她和他四目相对,那双凤眼里金波荡漾,果然盛满的都是诚意,令她不时怔忡。他的动作又越来越快,她捱受不住,终有细细切切的呜咽逃出红唇,传入了他的耳中。
此声一开,便一发不可收拾。长天也决意令她无暇伤心,极尽缱绻伺弄。
这一番温存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在不知白天黑夜的昏昏噩噩之间,她心头郁忿终是慢慢都付流水,渐渐行远不再。
直到某一次醒来,她才突然回神:
他后面动作之激烈,远远胜于她那一推,怎地就没见他的伤口再开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