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姑娘,咱们在哪见过? - 渔色大宋 - 阿巽

第621章:姑娘,咱们在哪见过? - 渔色大宋 - 阿巽

  接下來的几天里徐子桢每天都有大半时间泡在学院里。除了他该讲的课之外就是在西跨院呆着。沒别的。就是教那五十个男学子唱那首将军令。或者说是改编版的《男儿当自强》。

  这首歌难度其实不大。是个人都能唱。只要嗓门大就行。可问題是这年头从沒有过这种风格的曲子。徐子桢只能手把手逐字逐句教他们。哪里该加重音哪里该拖调哪里又该起伏。说起來他唱歌算得上很难听。可为了达到效果还是只能赶鸭子上架。

  另外这事暂时还保密着。整个学院除了那五十个弹琴的女学和五十个唱的学子。另外他事后又追加了十个敲鼓的。此外就再沒几个人知道了。就连蒋院长都被蒙在鼓里。

  总算不出三天。那些男女学子已经能将曲和歌渐渐融合在了一起。这天下午徐子桢正在督促他们练着。忽然听见院门外有人叫他。徐子桢开门一看。是个当值的守卫。见到他恭恭敬敬地说道:“徐先生。您府中家人來报。说有旧友來访。请您回府一晤。”

  徐子桢有些纳闷:“旧友。说了姓什么沒。”

  守卫摇摇头:“不曾说起。”

  徐子桢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谁來找他。索性不再去想。跟那些男女学子招呼一声。让李清照带头接着练。闪身出了跨院准备回去见见是哪个旧友。刚走沒多远见到卓雅。一问才知道她今天的护理急救课讲完了。正好跟他一同回家。

  不多久回到家里。刚进门口就见门房老头跑了过來。手中拿着封书信:“少爷。有您的信。”

  徐子桢大奇。今天怎么连着有人找他。他接过來边拆边问:“谁送來的。”

  门房道:“是一个孩童。说是有人给他三个铜钱让他來送信的。人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那孩子只惦记着买糖给忘了。”

  徐子桢浑沒在意。孩子都这天性。正常。这时他也拆开了信。打眼一看却愣了。上边只有一句话。。徐子桢。我在你卧房中留了件宝贝。你可敢一看。

  妈的这谁啊。敢将我。什么宝贝老子不敢看。

  徐子桢的脾气顿时上來了。抬脚就往里走。刚走沒两步又停了下來。转头问门房:“说是有人找我。人在哪呢。”

  门房一脸茫然:“小人整日都在。未见有访客。”

  徐子桢眉头皱了起來。他不相信有人会把陷阱设在他自己家里。而且还是自己的卧室里。所以这事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恶作剧。有人耍他一下而已。

  不过回來都回來。总是进去看看才好。徐子桢沒再多问。径直往里而去。卓雅好奇之下也跟了过去。

  ……

  后院之中。已近西斜的阳光照在屋脊上。将屋顶的另半边拉出一片阴影。而就在这片阴影中此时正趴着两个身影。其中一人看了看身下不远处的房门。低声道:“青二。你说咱们这么劳师动众的。真能有用么。”

  那叫青二轻声嗤笑道:“怎会无用。那小娘们儿中的是你何家独门的销魂散。等徐子桢回來的时候怕是正发着浪。徐子桢可是出了名的急色。怎会按捺得住。赵家皇帝如今已是咱嘴边的肉。吐蕃内乱已久自顾不暇。西夏皇帝眼看就快死了。若是这时连大理都跟老赵家翻脸。嘿嘿……”

  先前那人也干笑了两声。又道:“莫再提我老姓。我现在叫青五。被殿下得知可少不了罚你。”

  青二明显神色一紧:“错口错口。别让殿下知道……噤声。徐子桢來了。”

  “快去找青三把大理世子带來。再晚就來不及了。”

  “对。快走。”

  两人借着阴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转瞬消失在屋顶。只是他们沒发现。就在他们刚才趴着的地方不过三丈开外。有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庞缓缓露了出來。嘴边带着一抹冷笑。

  ……

  徐子桢很快就來到了后院卧房门外。他沒急着推门进去。而是先侧耳听了听。屋子里一片安静。听不出有什么异常。他稍一思忖对卓雅说道:“你先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

  卓雅点点头:“若有不妥便叫我。”

  徐子桢应了一声。想也不想推开房门跨了进去。堂屋里空荡荡的不见人不见物。他翻手抽出腰间刀來。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去。可是才一到里间门口就愣住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手里的唐刀也险些拿不住掉落在地。

  他的床上竟赫然躺着一个漂亮姑娘。看着不过二八芳华。身形窈窕玲珑。身上穿着件质地上佳的华贵丝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只是现在她的情形却有点不对劲。一双眼睛微微睁着。眼中春意盎然。几欲滴出水來。一排雪白的贝齿咬着红唇。手指紧紧揪着床上的被褥。显然这时她还有几分清醒。尚在强自挣扎着。

  最要命的是她的衣襟已经大开。酥胸半露。辗转间一对颤巍巍的玉兔已呼之欲出。看得徐子桢险些连眼珠都掉了出來。

  咕唧……

  徐子桢勉强吞了口唾沫。这妞年纪不大。身材倒是发育得真不错。再加上现在这副样子。绝对是个勾人魂的妖精……

  嗯。不对。这妞中招了。要不怎么会在老子床上**。

  徐子桢脑中迅速恢复了清明。手指使劲在大腿上掐了一下让自己冷静下來。提高声音叫道:“卓雅。快來。”

  卓雅不知屋里的情况。正在门外干着急。听见徐子桢叫她慌忙跑了进去。才一进门就傻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