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犹如一个季度那么漫长。
老板打着哈欠,生怕他们等下喝多了不省人事没人买单,早早就向郑明宇讨了饭钱,收摊打样了,只留下他们这一桌,一直晾着。
郑明宇醉了又醒,醒了又醉。陈梦芸则早如烂泥一般,趴在桌子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