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要死要活 - 洗剑集 - 十万大水

第二百三十章 要死要活 - 洗剑集 - 十万大水

  男人通常说一个女人好。并不是她适合做老婆。而是她适合做情人。甚至是适合一场春梦。

  男人看女人的标准其实很简单。

  他们总希望烟花女子像是大家闺秀。藏在深闺里对谁都不假颜色。偏偏就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而当他们遇着个正正当当、清清白白的女人。他们又偏偏希望这女人像是个风尘女子。

  表面上越是清纯的女人。床上必定是越是蚀骨销魂。

  杜鹃的眼波流动。低声道:“好。好什么呀……”

  柳生纯一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杜鹃。右手轻轻摩擦着自己青渣的下巴道:“什么都好。哪里都好。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杜鹃的身子也似乎软了。她的耳根子又开始红了起來。这次已不是粉红。而是通红通红。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粉红色代表着的是少女的羞涩。血红欲滴的红色往往是情 欲的燃烧。少女是沒有情 欲的。只有真正成熟的女人才会像火一般的燃烧起來。

  现在。杜鹃就已经燃烧起來了。

  沒有人能够阻拦这样的火焰燃烧。柳生纯一郎并沒有想要阻止。他要做的是煽风。煽风点火的煽风。

  柳生纯一郎手一抄。已捞了杜鹃在怀里。再顺手一丢。已将她整个人都抛到了床上。

  柔软的橡木大床。洁白的波斯床单。

  杜鹃已经全身发了麻。Www。。com她只觉得自己半点儿力气也沒有了。唯一剩下的一点力气就只能勉强的呼吸。用力的呼吸。

  她这样的呼吸只会使男人更疯狂。疯狂的盯着她高耸的胸脯。

  柳生纯一郎已带着狞笑着向她走过來。看她的眼神就如猎人看着落入罗网的猎物一般。充满了占有欲和嗜血感。看着杜鹃心里发了毛。

  他已经越逼越近。杜鹃忽然皱眉了弯弯的柳眉。眼里掠过一丝焦虑。她心底暗自着急小声恨道:“这死人怎么还不來。马上要被拆穿了。”

  “你在说什么。”柳生纯一郎紧盯着她道。

  杜鹃面皮一笑。忽然极有技巧的屈起自己的纤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再慢慢向上向前伸出。勾出如玉般洁白的纤足。那薄薄的青布鞋裹着一只纤小玲珑的小脚。

  “我说不要这么着急嘛……”杜鹃娇笑道:“要知道这种事情一定要讲究情趣。若是沒有情趣。岂非和野兽毫无区别了。”

  她的声音其实并不明亮。反而带着低沉和沙哑。只是这种中性的嗓子被她说起來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似有还无的诱惑。

  她布鞋里的小脚一弓一伸。竟已将那只青布鞋的脚跟脱了出來。然后她将小脚架在半空。一勾一勾的晃悠着。

  她那双精巧、晶莹、完美得几乎毫无瑕疵的脚就这般的若隐若现。真正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恰到好处的遮掩比完全的赤 裸裸更加的吸引男人。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柳生纯一郎望着看到这双脚。竟似看得痴了。喃喃道:“好漂亮的脚。当真是白璧无瑕……”

  然后他居然低下头。一口叼起杜鹃的薄布鞋。一嗅鼻。赞道:“好香。”

  女儿香。女人才会有的香味。

  柳生纯一郎鼻孔抽动如蝠翼扇动。用鼻子去触碰她的脚心。

  他一低下头。杜鹃的面上忽然露出一种极度恶心就要吐出來的表情。可偏偏脚心传來的一阵阵热气似已自她脚心直透入她心底。她终于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大声呼喊道:“我受不住了。你……你快点來。Www。。com不然我就要……”这话喊得特别的大声。仿佛柳生纯一郎听不见的似的。

  柳生纯一郎当然听得到。他不仅听到了。也笑了。他皮笑肉不笑道:“某家來了……”

  杜鹃紧咬双牙。柳眉凝成一竖。便要……突然。

  突然间。“砰”的一声重响。窗子被撞开了。

  一个黑衣人箭一般蹿了进來。一剑直取柳生纯一郎的颈后大椎穴。

  剑光寒。光影缭绕着初生的朝阳。

  这一剑极快。快到肉眼已很难看清。

  柳生纯一郎此时已经色迷心窍。他还能抵抗这样的一剑吗。

  谁也沒有看清楚他是何时出刀。Www。。com更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刀來自何方。只是那一刹那。他的刀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他的刀稳稳的抵住了这一剑的剑尖。

  墨黑的剑尖。

  柳生纯一郎望着越窗而入的阳春。面色古怪道:“某家早已察觉十丈之内有高手杀气。沒想到又是阁下。”

  杜鹃心中一震:“原來他早就发现了阳春的踪迹。这实在不可能。要知道凭着阳春的身手和所使用的藏匿之法。他应当是绝对不可能发现的。”

  阳春也沒想到自己潜伏居然会被人发现。他心中的惊讶之情更不在杜鹃之下。

  柳生纯一郎仿佛能看穿他的心中所想。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傲然道:“若论藏匿之术。天下谁能与我东瀛忍术相较长短。何况阁下杀气过重。要察觉实在不难。”

  “东瀛忍术。果然有过人之处。”阳春淡淡道:“在下受教了。”

  柳生纯一郎冷笑一声。忽然喝道:“阁下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与某家。某家若非顾及大家同为对抗白雪之目的。早已不客气了。”

  阳春冷道:“你本不必客气。”

  柳生纯一郎一顿。道:“你。。。”

  阳春左手一指床上斜卧的杜鹃。道:“她是我的。”

  柳生纯一郎面上的刀疤一抽。道:“若某家沒记错。这个女人黄华君特地准备于我的。”

  阳春道:“现在她是我的了。”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柳生纯一郎反手一错。刀归鞘。忽然一把抓起杜鹃的头发。将她拖到阳春脚跟。长刀驾到她雪白的右颈。大笑道:“给我一个理由。否则她就会马上变成一具尸体。”

  杜鹃疼的眼泪、鼻涕流了满面。却不敢吭声。只能仰面眼巴巴的望着阳春。希望他能够说出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我沒有理由。”阳春看也不看她一眼。莫然道:“阁下杀了她吧。”

  柳生纯一郎这次真的一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他问道:“你要某家杀了她。”

  阳春道:“不错。”

  杜鹃失声道:“不要。”

  柳生纯一郎狞笑道:“你要某家杀了她。我偏偏不杀她。”

  他刀一收。反架在自己肩上。冷冷的望着。

  阳春点点头道:“好。既然柳生不杀。我杀。”

  他剑一转。如龙吟。

  “叮”又一声火花飞溅。刀剑相交。

  阳春望着柳生纯一郎的刀皱眉道:“这又是为何。”

  柳生纯一郎道:“某家不杀。你也不能杀。。”

  阳春道:“哦。那该谁杀。”

  柳生纯一郎道:“谁也不能杀。只因她不能死。”

  阳春道:“为何她不能死。”

  柳生纯一郎望了杜鹃已经被吓的有些发白的小脸一眼。忽然笑笑道:“只因她是我的女人。”

  他的笑总是带着种说不出的味道。邪恶而血腥。

  阳春道:“她是你的女人。”

  柳生纯一郎道:“不错。就在方才……”

  阳春也忽然面色古怪的一笑。他这一生极少微笑。阳春的表情只有冰冷与寂寞。此时他竟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露出了一个极僵硬古怪的笑容。又重复道:“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柳生纯一郎叱道:“这又何不可。”

  阳春的笑容一闪而过。早已恢复他惯常的冷漠。低声道:“可以。不过她还是要死。”

  柳生纯一郎道:“为何。”

  阳春道:“只因我已回想出來她便是凤城南宫家的余孽。往日我不愿入混乱之地沾惹臭气。不过既然遇见了。便绝不可能放过。”

  名草堂的规矩。斩草除根。

  这是柴飞飞定下的。从來阳春都执行的很好。这一次也不能例外。

  柳生纯一郎道:“绝不能改变。。”

  阳春道:“绝不能改变。”

  柳生纯一郎已经不再开口。他已经从阳春的双眼中看见决心。他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是那种一旦拿定主意便绝不会改变的人。

  这样的人心硬如磐石。正是可以成大气候之人。

  既然话不投机。只能用手中的刀剑相见。

  刀剑如梦。一语成仇。

  秋风、秋雨、几多愁。

  此间已是星火欲坠。杜鹃悄悄的掩好胸前些许凌乱的衣裳。默默的提起被丢弃在一旁的青布鞋依到一角。紧张的望着两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女人在看着两个男人。两个或多或少是为了自己而战的男人。她的心里会想些什么。

  她的面上该流露出的该是什么表情。

  “且慢。”忽然一声急喝。

  一个庞大和尚急忙推门进來。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大汗。一边掩上房门。冲两人苦笑道:“两位。切千万莫要忘了我等前來这龟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