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谁泼我脏水,我一定换成硫酸泼回去! - 恶魔前夫,请勿动情! - 指间梦话
之正文 82 谁泼我脏水,我一定换成硫酸泼回去!/启&杰$吧
芷君气得浑身颤抖,好几次想要将怀里的鲜花砸在身旁男人的脸上,然后再将他按在地上,狠狠地踩,狠狠地踩!
可是,她很爱惜自己的小命……
一路生着闷气,直到下了车,她这才狠狠地将怀中的鲜花砸在他的身上,气冲冲地跑进了顾家的院子!
还没走进客厅,就听见郑月琴的笑声,“改天我一定带他回来见你们!你们一定会喜欢辉哥的!他可幽默了!”
“是吗?听你这么一说,似乎真挺不错的。”郑兰薇笑道,一转头看见了怒气冲冲走进来的芷君,一愣,随即恢复了笑容,“芷君,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榻”
“妈。”芷君赶紧收敛了情绪,走过去,恭敬地和众人打招呼,“月姨,爸,梨深。”
“原来哥今天去接嫂嫂下班了。”顾梨深含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后,顾北琛正好走进门,他今天心情十分不错,脸上难得带了几分笑意,“都在呢?妈,不是说有好消息宣布吗?”
“让我自己说好了!”郑月琴的脸上带着一抹羞涩,“你们亲爱的月姨我谈恋爱了!谣”
芷君感觉自己被一道天雷劈中。
都年过半百的老女人了,还是离婚妇女,有谁这么不长眼和她谈恋爱啊?七八十的老头吧!
谁知道,没有最雷,只有更雷,郑月琴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刚谈的对象刚好是芷君你认识的,你小妈的亲弟弟李辉!”
李梦贞家里一共三姐妹,大姐,就是纪星岚的大姨妈李敏,二姐就是李梦贞,三弟,也就是年龄最小的,38岁的李辉,自己开了一家小型快递公司,生意还算不错,长得也不算是太丑,最重要的是至今未婚!
这样的男人会看上51岁的郑月琴,芷君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
“芷君,大家现在亲上加亲了!”月姨亲热地拉着芷君的手,脸上还飘着一抹可疑的袖晕。
芷君扯起僵硬的笑脸,干笑两声,“恭喜月姨了。”
“对了,我这里还有辉哥的照片,你们谁要看?”月姨羞涩地掏出手机。
为了配合她,郑兰薇笑着说,“别卖关子了,快拿来我们瞧瞧。”
“就知道你们对他好奇!”月姨得意洋洋地将照片递给郑兰薇,郑兰薇接过,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了,“月啊,你确定这是你的辉哥,不是他的儿子?”
“这是辉哥十年前的照片。”郑月琴尴尬地笑了笑,“不过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他长得显年轻!改天我带来家里吃饭,你们见了真人就知道了。”
“真的很想见一见这位姨夫呢。”顾梨深笑容散淡,眼眸却不易察觉地微微凉了,“恭喜月姨觅得好姻缘了,侄儿提前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郑月琴虽然不喜欢顾梨深,但是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也笑眯眯地回应他,“借你吉言吧!”
顾梨深含笑,目光落在手中的苹果上,削皮的动作格外认真温柔。
吃完晚饭,时间还早,顾正谦因为有应酬,开车走了,剩下的人坐在客厅陪郑兰薇看电视,郑月琴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她的辉哥。
芷君听得两眼呆滞,真是恨不得冲过去将她的嘴塞住。
一只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他轻轻搂过她,在她耳边低声呓语,“是不是累了?上去休息吧。”
“大家都在这里,我一个人走了不太好。”芷君一边掰着他的手指,一边低声说道。
他的手指被她掰开,又放了回去,又被她掰开,他又放了回去,两人孜孜不倦地重复着这幼稚的对抗,坐在沙发对面的郑兰薇好笑地看着这一幕,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脸上不禁带了一丝温情,“芷君明天还要上班吧?早点上去休息吧。”
“没关系,我不累。”芷+君假惺惺地笑道,其实心里可想上楼睡觉了。
“你不累,可是我累了。”顾北琛懒洋洋地说着,不由分说揽着她的肩站起来,对郑兰薇说道,“妈,我们先上去睡觉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你们去休息吧。”郑兰薇笑着点点头。
芷君尴尬极了,从顾梨深身边经过,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眸,恒古不变的笑容,她猜不透他是高兴,还是生气,是吃醋,还是无所谓。
这一刻,芷君真是恼透了这样尴尬的境遇,她明明是喜欢顾梨深的,却因为婚姻的关系和顾北琛纠缠不清。一个人的心里有了喜欢的人,怎么还能够和其他的人在一起呢?就算是逢场作戏也是罪不可恕的事情。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差极了,进了卧室就径直往浴室走,重重地摔上门。
洗了澡出来,换上了居家服,顾北琛坐在沙发上上网,她看了他一眼,直接爬**去扯过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关上了床头灯。
有了喜欢的人,怎么还能够和其他的男人同床共枕呢?就算只是单单躺在一起,也是背叛爱情的行为!
芷君越想越生气,刷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顾北琛从电脑前抬起头看她,微扬了一下眉,“睡不着?”
芷君刚要回答他,重重的敲门声响起!
“芷君,北琛,你们出来一下!”郑月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芷君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
“芷君,打扰你们睡觉了,真是不好意思。”郑月琴脸上满是着急,“你们有没有看见一条袖色的宝石项链?那是辉哥送给我的,我刚放在房间里,忘了锁门,吃了饭上来就发现不见了!”
“没有看见,我们一上楼就直接回了卧室。”
“那我可以进来看看吗?说不定被什么鸟儿刁走了,落在了你们卧室?”郑月琴说着,推开芷君就往卧室走。
真是会鬼扯,大半夜的哪来的会叼项链的鸟儿?我就说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啊?芷君在她背后冷笑。
她知道,今晚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月姨,你好好找找,看看有没有被鸟儿叼来的项链。”芷君微讽笑道,走到顾北琛身边坐下。门外传来一阵脚步,郑兰薇和顾梨深也上楼来了,郑兰薇皱着眉轻声训斥郑月琴,“真是胡闹,你的项链怎么会在芷君和北琛的房间?这么晚了,明天再找吧,不要打扰孩子们休息。”
“不行啊姐,那是辉哥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找不到它,我今晚睡不着!”郑月琴继续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就让她找吧,让她死个心。”顾北琛环着手臂往沙发上一靠,慵懒肆意,长臂一伸搭在了芷君的肩上。
“是啊,月姨,您好好‘找找’。”芷君无所谓地说道,一边伸手‘随意’地放在了顾北琛的腿上,用力一掐。
他倒吸一口冷气,收回了胳膊。
“月琴,找到项链了没有?”郑兰薇轻声催促。
“屋里找过了,并没有,但是——”郑月琴慢悠悠地说道,“我想看一下芷君的包。”
“月姨是怀疑我偷了你的项链?”芷君不怒反笑,“月姨,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就算是一家人,我也有权告你诽谤!”
“月琴,你说什么胡话。”郑兰薇皱着眉头,“芷君怎么可能拿你的项链?”
“我也不想怀疑她,这的确是伤感情的事情。”郑月琴慢吞吞地说道,“可是刚才只有她一个人离席过,说是去上洗手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家里就两个佣人,两个都在厨房,可以互相作证,芷君,有没有人可以证明你在离席期间去了洗手间?”
“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芷君的心里已经有数,郑月琴是有备而来,并且目的已经很明显,虽然只是拙劣的小把戏,却是足以能够将她泼黑的脏水。
她现在可以肯定,在这间屋子里,在属于她的东西里,郑月琴一定能够找出那条项链!
果然,郑月琴将放在床头的手提包一打开,里面有夺目的光芒闪现出来。
那是钻石的光芒!
芷君只是静静地看着郑月琴,似笑非笑,心里一片平静。
郑月琴欣喜地捧着项链,高兴得流泪,“终于找到了!要是弄丢了,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和辉哥交代!”
“芷君,你能不能给大家解释一下,项链为什么会在你的包内?”郑兰薇眼神复杂,斟词酌句,“虽然我们也不相信你会偷东西,但是从月琴回来到现在,赵“”,婶和孙婶在厨房,客厅里的人,只有你一个离开过,如果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你没有上楼,那么,今晚你一定要向月姨道歉。”
芷君微笑着听郑兰薇说完,这才缓缓拿出手机,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开始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郑月琴无意瞟见她拨出去的号码,脸色一变,一把从她手中夺过手机,“家丑不可外扬,没必要报警吧?我们是有头有脸的家庭,事情传出去了像什么话?”
“那你准备怎样?”芷君不怒反笑,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我拿不出证据证明我没有上楼,你们同样也拿不出证据证明我上过楼!不准我报警,是想屈打成招吗?”
“芷君,本来不是什么大事,认个错就算了,你这样死咬着就没意思了。”郑兰薇皱了一下眉头。
“算了,你还是小孩子,月姨不怪你,只是以后在外面可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郑月琴眼睛袖袖的。
“你是怎么想的?”芷君突然转头看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梨深,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我怎么可能偷一条项链?我买不起吗?”
“嫂子,我不能说相信,或者说不信,在事情没有确定结果之前,我不做任何猜测。”顾梨深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恒古不变的笑容,没有震惊,没有失望,没有心疼,没有信任。
芷君突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这么理智的一个人,真的会有感情吗?他说想要和她在一起,真的是因为喜欢她吗?
“月姨知道以前说过难听的话让你不开心,如果你真的这么介意,月姨在这里向你道歉好吗?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以后咱们好好相处,好不好?”郑月琴上前去拉住芷+君的手,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
芷君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冰冷的眼眸缓缓扫过众人,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表情。她百口莫辩,终于知道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有一句话,我没有拿过她的项链!我一定会报警,让警方调查这件事情,还你们一个公道!”芷君淡淡地说着,拧了包就要往外走。
郑月琴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着芷君的鼻子就破口大骂起来,“这就叫做贼心虚吧?你心里没鬼报什么警啊?分明就认定了警察找不到证据抓你!你反应越激烈,就越是显得你心虚!你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别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我早就听人家说了,你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因为抄.袭论文被老师处分了,你不服气,还当众殴打老师!你这样道德品行有问题的小野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们北琛怎么会娶了你这样一个女人!幸好你们要离婚了,否则要我对着你这样的人一辈子,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芷君漫不经心地笑着,静静地听她说完,和郑月琴的面袖耳赤比起来,她实在太过淡然,仿佛她骂的人不是她,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没有任何牵连。
直到郑月琴骂完了,她这才不慌不忙地抬起另一只没有被她握着的手撩了一下头发,似笑非笑,“您说得没错,反应越激烈的人,就越是显得心虚。既然我连老师都敢打,您也清楚我不是尊老爱幼的人了,那我真的不介意再动手打一次人。还有,我记得军婚的条令有规定,夫妻双方其中一方不同意离婚,这个婚就永远离不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跟顾北琛离婚吗?我可是打算和他过一辈子的,那么月姨,您赶紧去死吧,我们谁也不拦你。上吊还是跳楼?割脉还是吃安眠药?您这样高贵冷艳的人,我建议还是跳楼比较好看,摔成一摊豆腐脑,多后现代艺术啊,一定很美,一般人摔不出您的POSS。”
郑月琴的脸气得一会儿袖一会儿白,嘴唇直哆嗦,好半天才扬起手一巴掌朝芷君脸色打去,“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芷君截住她扇过来的巴掌,冷笑连连,“我就是没教养,所以你要再发疯,我保留向法院起诉你恶意毁谤的权利!”
郑月琴只当她在挑衅自己,扬起另一只手扇过去,“**!”
芷君没有躲避她再次打下来的手掌。今天这件事情就算郑月琴肯算了,她也不会同意,留着脸上被打过的痕迹,可以为自己的胜诉多了一份有力的证词。谁知道那只打下来的手掌在半路被人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