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飞速的行驶在高速路上,路旁的景物如幻影,转眼间又消散。
“丫头,你刚刚就这么掐指,”刘大洪比了下我刚刚的手势,问:“就算出来了?”
我点头,正要开口说话时,原本麻木的口腔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的我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