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只想折辱她 - 暗夜禁宠:金主,别爱我! - 桃子仙仙
“罗先生要亲自出手么。自己动手可比看别人动手要带劲的多。”秋白露微仰着头。嘴角还有挑衅的笑。
她骨子里的反叛被这一顿鞭子再加九死一生给生生地抽了出來。再加上她本就不怕罗炎。所以就算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罗炎。仍是沒有丝毫的畏惧。罗炎的脸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他不是个喜怒外露的人。但此刻也被她激得脸色微红。
最终他还是咬着牙把心里的怒火给压了下去。“我动手。呵呵。小露。只是你一人。还不值得我动手。我打赌。就算我不动手。你也会受不了。”
“哦。罗先生。那就赌吧。可不知赌注如何。”
“你不是想要走。那我们就赌赌看。要是你能撑得过三天不和我说话。那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罗炎像只老狐狸。眼中全是精明又残忍的光。秋白露心中一寒。嘴上却仍是硬道。“那好啊。那就赌赌看。只不过罗先生你说话可算数。”
“当然算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是沒骗过她。但他比那些骗她的男人要狠得多。
罗炎说完就走。一刻都不留。房间里有一尊古朴的香炉。炉中燃着助人安眠的香料。青烟袅袅。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秋白露伸手在青色的烟雾中抓了两把。张开手。掌心空无一物。
秋白露以为罗炎说让她去求他。一定是在她的饮食起居上刁难她。她甚至做好了实在要是不行就去林子里找野果子吃自已自足的准备。但让她沒有预料到的是。罗炎并沒有这样为难她。他人沒再出现。但送到她房间里的食物水果还是和从前一样。从数量和质量上都沒有变化。并沒因为他的恼怒而让秋白露衣不裹体。食不裹腹。
但物质上的满足。仍是让秋白露感觉到一丝烦燥。
背上的伤口隐隐做疼。即不会让她疼得活不下去。但又不让她好过。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再加上天气炎热。她的心里就像是长了草。毛毛扎扎得让她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秋白露背上的伤有些好转。但也不能轻易乱动。她又热又烦。根本睡不下去。干脆披了外衣推门而出。
夜晚的丛林。鬼魅尽出。
平常白天都很难照进阳光的密林。一到了夜里更是暗得惊人。秋白露不敢走太远。只在木屋周围散步。绕过了木屋。就看到林子边缘有篝火在闪动。
“……你这次回不回家。老板好像要在岛上待挺长时间。错过了这次下回休息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岛上驻扎着保镖。此刻正三三两两地围在篝火边闲谈。
“想回去也得看时机啊。老板都不走。你怎么走。”
“说起來。老板对这个妞还真是挺上心的。哎。你是新來的。还不知道吧。上回她不是病得快死了么。老板又舍不得把她送出去。就照着她的样子。把自已身上也弄了同样的伤。然后先把自已治好了。再给她治。”
“不会吧。这么情圣。”
“那又怎么样。人家不是照样不领情。我说老板也是死心眼。女人嘛。关了灯还不是都一样。再说那位也沒什么特别的。病怏怏的……”
“哟。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你还懂女人了。人家细皮嬾肉的味道当然不一样。不过这话你可别当着老板说啊。小心他抽掉你半条命。老板的心思你也敢猜。人家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咱们就拿钱干活……”
秋白露在阴影听了片刻。直到那些男人开始说些荤笑话时。她才退了出去。
心里面像是堵了什么东西。满当当的。让她无法呼吸。那种烦闷的感觉如影随行。让人竟生出一种想要将一切都毁灭的念头。
不知从哪里生出來的勇气。让秋白露快步走到罗炎的木屋前。
沒有敲门。她直接推开木屋。罗炎像是早知道她会來。端坐在木屋正中。手边是一杯咖啡还有一只ipad。他正在看新闻。手指屏幕上随意地划动着。见秋白露进來也沒有别的动作。低垂着眉眼。似是在等待她先开口。
秋白露忍了片刻。终是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身体也似打摆般抖个停。
“我。我救了你一命。如果你是想问这个的话。”罗炎云淡风清地答。秋白露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晕。但给她增加了几分生机。她平时总是太静。静得让人几乎可以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Www。。com罗炎。你对我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么糟糕。。”她的身子越抖越厉害。全身发冷。手脚都沒办法由自已控制。心中有说不清的欲/望升了起來。虽是朦朦胧胧。但也足以让人生畏。
罗炎仍是往常的绅士模样。笑着答。“你说什么。我不怎么一点也不明白。”
“罗炎。别装傻。”秋白露原要冲过去。但冲到半路。脚上一软就跌了下去。身子摔在木制的地板上。牵扯了背上的伤处。疼得她倒吸着冷气。
罗炎从位子上站起來。慢慢的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好。别生气。小露。我不装傻。你想问的。是不是我在你的药里。加了些什么特别的料。其实也沒什么。不过是一点吗啡而已……”
望着他手中的透明玻璃小瓶。秋白露终于知道盘旋在她心头的欲/望的阴影是什么。她咬着牙骂道。“你……无耻。”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如果不打吗啡你根本抗不下來。像你这样身娇肉贵的小姑娘会在手术台上被活活疼死的。我是为了救你。你怎么还能骂我。”
“可是我从手术台上下來了。你为什么还要给我用。。你是故意让我成瘾的。”
吗啡可以在短期用于其他镇痛药无效的急性剧痛。Www。。com但一般医师很少选择它却是因为它虽有效。但却如毒品一般用久了会上瘾。这点常识连秋白露都知道。她不信罗炎会不清楚。
“哦。是么。那大概是我大意了。怎么。你现在觉得不舒服了。如果不舒服的话。那我们就不用了。好不好。反正时间并不长。你的瘾也不算大。狠狠心还是可以断掉的。除非……”罗炎眼中精光一闪。“是你自已不想断。”
他说的沒错。如果是普通人用药沒有太长时间。如果自已想戒的话。就一定可以戒掉。但秋白露现在身上还有伤。如果硬让她戒的话。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罗炎大概也是知道这事不容易。所以就想用它來要挟秋白露。希望她能向自已低头。
但他着实低估了秋白露的韧性。
她伏在地上良久都不能起身。等手脚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就扶着椅腿爬了起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罗炎。我一定会戒掉它。我不会让你看笑话的。”
“那我拭目以待。不过这一回你还是输了。小露。我不能放你离开。”罗炎在她身后答道。秋白露看不到他的脸。单听声音。觉得他应该就在咬牙切齿。
这次走不了。不要紧。还有下次。下下次。只要她活着。总有机会。
她本來也沒想到可以真的离开。以罗炎的个性。如果沒有万全之策。是绝不会和她做这种赌约的。
反正她是个无事闲人。罗炎把她的生意控制了。公司也不再需要她。她待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而罗炎可沒她这么闲。罗家那么大的生意。他不可能永远陪在她身边。只要他一离开。那她总有机会想办法逃走。
之后的日子就过得很艰难了。秋白露的皮肤恢复能力并不好。她自已对吗啡的需求虽不算严重。但当伤口的疼痛爆发起來的时候。那种毛牛细针扎遍全身的感觉。简值让人生不如死。
秋白露对于痛苦从來是个很能忍的人。她怕自已忍不住会去找罗炎。干脆撕了床单把自已的一只手臂栓在床头上。当病痛真正开始发作的时候。她无法控制自已的身体。手腕因为用力而被床单扯得生疼。后背的伤口有些被重新崩开。血流缓缓地从背后淌下來。
汗水流进眼睛里又沙又辣。长发都被浸湿了。软软地贴在面颊上。她知道自已的样子十分狼狈难看。所以也不许佣人接近这个房间。
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秋白露正在死命挣扎。她凶狠的与來人对望。而罗炎则背依在木框上欣赏着她的痛苦。
“你完全沒必要这样坚持下去。吗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别说是它就算是ICE长期用下去。我也供得起你。”罗炎走过來。手指尖有一点萤光。是玻璃瓶身散发出的光芒。
秋白露把头埋在双手一中。她头也不抬一下。低吼。“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