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狐妖叔潼 - 沙雕女修苟命超强的 - 软鱼刺

第二百一十章 狐妖叔潼 - 沙雕女修苟命超强的 - 软鱼刺

"咦,前边有动静。"金乌忽然道。

纪羡鱼顿时来了精神,身形一动,人已飘出二里地。

茂密葱郁的草丛中,一个容颜姝丽的男子躺在里面,单薄的白色衣衫紧贴着身体,画面十分香艳。

纪羡鱼愣了一下,走上前有礼貌地问:“妖修?”

男子睁开眼,露出一双宝蓝色的瑰丽眼眸,嘴唇红润:“你是……”

纪羡鱼抱拳:“在下北宁洲人士,游历到此,被这破林子困在此处。不知妖兄可是本地人士?”

男子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是。”

说话的同时,他坐起身来,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表情无辜极了。

金乌:“他是不是在用美人计?”

纪羡鱼:“没想到一只鸟都能看得出来,亏他还是只狐狸精,太失败了。”

不过好好的合体妖修,在这儿摆什么迷魂阵呢?

这狐狸精不知是不是入世不深的缘故,把戏十分拙劣。

“我叫叔潼,打出生开始就住在白丘陵,不知这位人修道友如何称呼?”

书童?什么破名字?

“纪羡鱼。”

“纪道友,前些日子我修炼出了岔子,不慎晕厥过去。幸好你来了,才能把我唤醒。”叔潼一脸感激。

纪羡鱼微笑:“举手之劳罢了。还想请问道友,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在下已被困了数月之久,一步也走不出去。”

叔潼露出无辜的表情:“白丘陵的地势是格外复杂些,不过有我在,道友无需担心。不知道友来这里有何事,附近一向没什么好玩的去处。”

“误闯入此地,并无什么目的。”

这狐狸精出现的地方离天地造化果不远,八成也是知道果子的下落。

看来是要跟她抢了。

纪羡鱼暗暗动了杀心。

炼虚中期的妖修,虽神通复杂些,也不是打不过的。

叔潼已经收了媚态,笔直地站着:“相逢即是有缘,道友可否赏光在白丘陵小住,让叔潼好好招待你一番。”

纪羡鱼轻笑一声:“有劳了。”

回狐狸窝的路上,纪羡鱼问:“为何这里没有其他的妖兽?叔潼道友一人住着不孤单吗?”

叔潼委屈:“大家似乎不喜欢我这只狐狸,原本也是有其他妖的,后来陆续搬到外面去了。”

“哦,那是他们不识抬举。”

叔潼感动应是,眼中闪过不屑。

人修果然最好诱惑了,亏她还是个合体大能,等回头宰了那头魇猪,就把这女人赶出白丘陵。

叔潼住的地方不远,是一间很简单的木屋。

纪羡鱼看着崭新的木头,心道这狐狸精做戏也不知道认真些,怕是早些日子就盯上自己,特意摆下这么一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难道仅仅是把她骗回狐狸杀了?

按下心中的疑惑,她走进木屋中,里面果然只有些简单陈设。

“我平日过得朴素,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这些都是白丘陵的果子和兽肉。”叔潼招待她,“纪道友随意用吧。”

刚刚还说没有其他妖兽,现在就本地兽肉了?

纪羡鱼口中称谢,静静地等着狐狸精发难。

谁知这家伙一个劲地朝自己抛媚眼、用媚术,出奇得有耐心。

纪羡鱼只好先捅破窗户纸:“叔潼道友的媚术是狐族秘技么?”

叔潼脸色微变,竟然露出失落的表情:“道友可是嫌我放荡?”

纪羡鱼:“……嗯?”

“我一个狐妖想找个高阶修士依靠就那么难吗?只怪我学艺不精,又是头一回做这种事,被道友抓到了把柄,你肯定不信我对你一见钟情吧?”

纪羡鱼嘴角微抽,信你就有鬼了。

“抱歉,在下已有家室。”

叔潼道:“我不在乎,我可以做小。”

纪羡鱼:“……你究竟想干什么?”

“叔潼倾慕道友,请道友带我离开白丘陵吧,否则你也别想出去!”

纪羡鱼:“……你来真的?”

叔潼一脸决绝。

纪羡鱼手里的果子顿时啃不下去了,这狐狸精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装得这么认真,到底有什么目的?

想了想,她对叔潼道:“抱歉,叔潼道友,在下与道侣伉俪情深,绝不会背叛他。今日之事,只当没有发生过吧,我会凭自己的本事走出白丘陵的。”

说完,她站起身,再施一礼从木屋里退出去。

金乌问:“你就这么走了?那狐狸肯定设了陷阱,靠咱们自己走不出去的。”

纪羡鱼笑道:“我知道。放心吧,是狐狸总会露出马脚的。这家伙肯定也在打造化果的主意,之所以跟我扯东扯西,肯定是有求于我,很快还会找上门来的。”

她以为对方准备看自己在林子里无头苍蝇一样转上许久,再一脸深情不悔地出现。

没想到接下来几天,叔潼都会早中晚按时出现,给她送花送果子送烤鸡,唱歌跳舞讲故事。

“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纪羡鱼:……这狐狸一族是天生就适合当小三吗?

这样过了半个月,有一天狐狸精没有按时出现。

金乌:“哦吼,按照剧本,这个时候该你茶饭不思地找上门了。”

纪羡鱼道:“看来这狐狸精耐心已经耗尽,我就按剧本走吧。”

顺利来到叔潼的住处,里面门屋大开,空气中传来血腥气息。

她加快脚步,一脸担忧地问:“你受伤了?”

叔潼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我没事,只是意外而已。”

纪羡鱼沉着脸,眸色深深,逼问道:“到底是谁干的?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坐视不理!”

叔潼苦笑:“你就别问了,那家伙很厉害,我们俩加起来也不一定打得过。”

“不打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