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别急着走啊 - 快穿后,在大佬怀里杀疯了 - 不吃草的羊

第163章:别急着走啊 - 快穿后,在大佬怀里杀疯了 - 不吃草的羊

“怎么?不喜欢?”

金公子委屈巴巴地看着苏宁宁:“陛下,臣要的可不是这个。”

“不是你要朕给你胶带吗?东西已经给你了,这件事到底结束。”

金公子脸色大变,紧紧捏着手中的锦盒,指尖都白了。

“陛下,萧钰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您难道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就是啊陛下,您就算是偏心,也不该如此不分青红皂白。”

“您这样无视我们,那我们还留着宫中做什么?还请陛下放我们离开吧。”

“对,我们走,这样就没人打扰陛下和萧公子谈情说爱了。”

那些男人你一句我一句,无非就是逼苏宁宁惩罚萧钰。

殊不知,这就是苏宁宁要的效果。

她乐呵呵地站起来,眼中的星星都要溢出眼眶:“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看着她的样子,所有人都愣住了。

以往,女帝可是最喜欢他们的,如今他们说要走,她不仅没有挽留他们,竟然还表现出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

这波操作,的确把他们整不会了。

“陛下,其实我们……”

他们正要解释,却听苏宁宁抢先一步说道:“既然是你们自己主动提出离开,朕也不能强行留下你们。这样,朕会给你们一纸诏书,从今往后,保你们婚娶自由。也别挑日子了,就今天吧。朕这就让人送你们出宫。”

此话一出,那些人就慌了:“陛下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想要用离开威胁朕?”

“臣……”

“朕不管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有一点要说在前面,朕这个人啊,心眼不大,最见不得别人威胁我,这样说,你们可能听懂?”

“臣,明白。”

刚刚蹦得最欢的那几个人都是原主最宠爱的男臣,如今见他们都被呵斥,其他人就更不敢说话了。

金公子看着他们,狠狠搅弄着手中的帕子:“陛下是执意偏袒那个姓萧的吗?臣不服!”

“我就是偏袒他了,你能如何?”

此时此刻的苏宁宁,看起来就跟一个被美色迷住的昏君没什么两样。

一旁的萧钰看不下去,终于出声。

“金公子口口声声说本世子偷了你们的东西,可有证据?”

金公子指着那个盒子,道:“劳大人亲自搜的,难不成还有假?”

萧钰随手从那个盒子里取出一个玉扳指,然后,将扳指套在指间。

“那就请劳大人,替我解释解释吧!”

劳登朝苏宁宁拱了拱手:“启禀陛下,这箱子的确是从倚竹轩搜出来的,但里面的珠宝却不是众位公子丢的那些。”

“笑话,不是我们丢的?难不成你是要说,这些宝贝都是那姓萧的自己的?他一个又病又穷的废物,就连他们北冥的晋安侯都放弃了他,怎么可能给他这么多宝贝?”

萧钰耸了耸肩:“我的确没有,但,陛下有啊。这些,可都是陛下为我精心准备的聘礼。您说对吧,陛下!”

所有人都看向苏宁宁。

苏宁宁起身,走到萧钰身边,挑了挑他的下巴:“所以,萧公子这是答应朕的求婚了?”

萧钰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那就看,陛下的表现了。”

苏宁宁大笑一声,一把将他拽过来,像个霸总一样扣住他的腰:“你逃不了的,小妖精。”

说罢,她还拉着他的衣领,将他的脑袋往下拉了拉。

“啵……”

当苏宁宁在萧钰侧脸印下响亮的一吻时,所有人的表情都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但他们都不敢说话,除了那个一直在叫嚣的金公子。

“我不信!陛下,您就算是为了帮这个废物脱罪,也不能如此对我们!”

苏宁宁懒得搭理他,拉着萧钰回到主位上坐下。

萧钰朝劳登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抬着另外一个木盒子上前。

“你们丢掉的东西,在那儿呢。金公子,可要看仔细了。毕竟,那里面可是有你母亲给你留下的遗物。”

看到那些东西的那一刻,金公子脸色大变。

“这,怎么会?”

他明明已经让人把东西藏在倚竹轩,怎么会这样?

“金公子,下次让人藏东西的时候,记得找个聪明的。”

萧钰和苏宁宁并排而坐,一边把玩着玉扳指,一边摇头叹息。

“昨夜啊,有个不长眼的东西偷偷潜入我的院子,在后院埋了个箱子就离开了。我一个又穷又病的废物,见到此情此景多害怕啊,所以,就请了劳大人帮忙,您说是吧,劳大人?”

劳登点了点头:“没错,确实是萧公子主动找的本官。起初,我们怀疑那箱子里装着尸体,挖出来才知道,里面竟然是满满一大箱的珠宝。为了搞清楚幕后黑手的目的,臣便请萧公子与臣演了一出戏。至于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想必已经不用臣多说了。”

苏宁宁勃然大怒:“好你个金二福,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看来是朕平日太纵容你了。今日若是不惩治你,日后在这后宫中岂不是人人都能把朕当猴耍了?”

金二福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爬到苏宁宁面前抓住她的衣角:“陛下,臣都是因为太爱您了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的。您就原谅臣这一次吧。”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苏宁宁怎么会放过他?当下就让人把他拖到冷宫面壁思过。

至于其他和金公子合谋的,自然也都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一场闹剧结束之后,苏宁宁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栖凤宫。

作为她的新宠,萧钰自然跟着她一起回去了。

两人回去之后就紧闭房门,偶尔发出一些不可言喻的声音。

在门外偷听的黑影待了足足一刻钟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