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洞房花烛 - 快穿后,在大佬怀里杀疯了 - 不吃草的羊

第214章:洞房花烛 - 快穿后,在大佬怀里杀疯了 - 不吃草的羊

“我,我知道那些书信在哪里……咳咳咳……噗……”

崔刘氏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一把利剑穿透。

皇帝重重将手中的剑扔回到侍卫手中,冷声说道:“聒噪!”

说完这句话之后,皇帝就离开了侯府。他一走,场上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皇帝亲自动手杀人。

也正是此时,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帝王之怒。

皇帝要一个人的命,真的不需要任何理由。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拖下去清理干净。”

萧策脸色很不好看,和萧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甩袖离开了。

那些来道喜的人见此,哪里还敢留下来吃酒?纷纷找了借口离开。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只剩下一脸愤懑的萧峥和隐忍未发的董玉兰。

别人是什么心情,苏宁宁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此刻非常不爽。

换成谁的婚礼上死了人,都会很不爽的,而且,这样的事情还发生了不止一次。

“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也是这样,你说我跟你是不是八字不合啊?”

苏宁宁满脸写着不开心,进了洞房之后一把扯下红盖头,露出一张精致小巧的脸。

萧钰在她脸上捏了捏:“要不,仙子给算算?”

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苏宁宁忍不住轻笑出声,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倒是心大。就一点儿都不膈应吗?”

“那自然是有的,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咱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萧钰拿起合卺酒,在她眼前晃了晃。

苏宁宁一把夺过酒壶,对着壶嘴就是一阵猛灌:“也是,至少你还是世子,还没有变成穷光蛋。”

“合卺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萧钰无奈,将酒壶又抢了回来,然后,给两人各倒了一小杯。

“来吧,庆祝我们,喜结连理。”

苏宁宁拿着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庆祝我们,搭伙吃饭。”

对于苏宁宁这些词汇,萧钰已经见怪不怪了。

喝了交杯酒之后,苏宁宁直接开始脱衣服。

萧钰靠在墙边看着她:“夫人这么急着宽衣解带,可是想念为夫了?”

“想什么想?我现在只想睡觉。你都不知道这一天我有多累,好了不说了,你也早点睡吧。”

苏宁宁把被子一卷,直接滚进最里面。

萧钰摇了摇头,什么累不累的,这丫头就是在跟他置气呢。

看来,这洞房花烛夜,是要泡汤咯。

苏宁宁不知道,就在她入睡之后,萧钰出去了一趟,他一走就是一晚,是披着露水归来的。

他才刚刚换好衣服,苏宁宁就睁开了眼。

“你怎么起这么早?”苏宁宁问。

“嗯,今日要上朝,向陛下禀报贪腐案进展。”

苏宁宁摇头:“真是可怜哦,连个婚假都没有。”

“是啊,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夫人能否给我一点安慰?”

“那不知,我们萧世子想要什么安慰呢?”

萧钰走到床边坐下,将左脸对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苏宁宁也不含糊,直接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这样,可安慰到你了?”

“还差点意思。”

苏宁宁又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和右脸印下两个吻:“这样总可以了吧。”

萧钰直接勾住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还是不够。”

苏宁宁轻笑,如鹅毛一般的吻落在他的唇畔:“就这样,再多可没了啊。”

苏宁宁正准备下床,却被萧钰直接拉着坐到了腿上,修长的指尖在她额角微微摩挲:“夫人昨日受惊了。所以,我打算,也安慰安慰夫人。”

说罢,他学着苏宁宁的动作,分别在她身上同样的地方落下三个吻。

最后一吻落下,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都有火花。

苏宁宁攀上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喉结上:“要不,今天就不上朝了吧?”

萧钰的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反身将苏宁宁扣在身下:“阿宁,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小妖精。”

[叮,宿主好感度上涨到百分之95,宿主请继续保持……]

系统还在叽叽咕咕说着什么,但萧钰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苏宁宁。

耳朵里也只余那一声声最温柔的缱绻。

……

毫无疑问,萧钰上朝迟到了。但诡异的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谴责他。

因为,就连皇帝都笑眯眯地看着萧钰:“都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看来果真不假。萧世子今日的气色倒是比往日好了许多,你刚成亲,倒也不急着上朝,还需好好将养着才是。”

其他人也看菜下碟,对着萧钰一阵猛夸,仿佛忘记了昨日婚礼上的变故。

唯有三皇子一脸不善地盯着萧钰,流转的眼波里,不知藏着什么算计。

“臣,多谢陛下体恤。重任在肩,臣岂敢有丝毫懈怠,关于贪腐案,臣有了新的进展,还望陛下过目。”

李公公将奏折呈给皇帝,皇帝立刻黑了脸。

“混账东西,看你干的好事!”

奏折被砸到三皇子脸上,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划痕。

三皇子心中一紧,虽不知皇帝为何发怒,却还是赶紧跪下认错。

当他的余光瞥到奏折上那几个字时,脸色一变。

“父皇明鉴,这绝对是诬陷,儿臣从未做过这些事。”

“三皇子的意思是,本世子诬陷你?”

“难道不是吗?萧钰,你可不能因为昨日之事就把这些脏水都往本皇子身上泼。我昨日也只是为了维护侯府的声誉,并非有意针对你。”

萧钰整了整衣襟,朝皇帝拱了拱手:“回陛下,臣与三皇子并无私怨,奏折所列之事皆是臣这些日子查贪所获。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找人重新查验。”

“父皇,儿臣也可以保证。儿臣绝对没做过这些事,还请父皇,还儿臣一个清白。”

萧钰与三皇子各执一词,朝堂上的气氛,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