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所谓永恒 - 弃邪 - 浅笑含风

沉寂,所谓永恒 - 弃邪 - 浅笑含风

我的身体疲惫不堪,却又无可奈何。我无法感官周围,因为这里没有一丝光线。时间似乎过了好久,久到足以让我忘记很多事。

我似乎在“走”,又似乎在“飘”,你永远都无法描述这种感觉,就像水包裹着你,但你又可以“呼吸”,我不知道此时的我,是一个真正有意识的,还是处于潜意识中的,抑或我的意思是已经崩溃了!

我沉寂下来,不喜不悲,不怒不欢。我闭上了所谓的“眼睛”,沉睡着,沉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我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突然,我似乎被挤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我想睁开沉寂已久的一双眼,我全力挣扎着,灵魂似乎已经被挤压变形。这是一种撕裂灵魂的痛,不断的在被挤压变形!

“哇!”这一叫把我自己给惊到了!可灵魂深处的痛刻骨铭心,眼泪控制不住翻涌着,手脚不停的蜷缩,缩成一团,冷魂地颤抖,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睁开双眼。

“这孩子恐怕是个病秧子!”月婆叹了一声气,“杏子啊,你如今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闯了过来,受了这么多苦,这上天咋不开眼呢!”月婆内心有些感伤。

名叫杏子的女子,正双眼空洞着望着某一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月桓,让我看一眼吧!”杏子忍不住想看看孩子的样貌,这是作为母亲的天性,也是内心的渴望!“果然还是像他一些!”杏子窃窃私语道。

“这小脸怎么红彤彤的?”杏子抱起孩子,“月桓,她?”

“孩子刚出生都是这样的。”玥婆递去热手巾给杏子擦擦额头,安慰着说。

“月桓!”杏子双眼通红,“我灵身早已残破不堪,凄苦至极,又怎么能牵连到她。我!”说到话后,杏子的身子有些支撑不住颤抖起来,

“杏子!”月婆放下手中的水盆,悲伤地走到杏子的床边,“这孩子出生还没睁开眼睛看看亲娘是谁呢?,你又怎么能如此狠心呐!”月婆半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