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不可以中途喊停 - 放倒总裁:贴身俏保镖 - 晨露1
凌烈拿出一只酒杯。眼睛含满深情的盯着姚文雅。砰的拔开木塞往杯子里斟上酒。
看着那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被灯光映衬得璀璨夺目。姚文雅有些眩晕。
“怎么就一杯。不是喝交杯酒吗。”姚文雅看着凌烈那修长的手指沿着杯壁滑动。心不自觉的扑扑扑的跳个不停。
“因为老婆说这酒有点难喝。只有……”凌烈的脸慢慢的凑到姚文雅面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用那磁性的嗓音充满诱惑的低喃道:“只有用我们的方式才喝得下。”
凌烈说着薄唇轻启。厚重的杯子放到唇边。优雅抬高杯底。让那琥珀色的液体一点点的滑入他的口中。
看着他的动作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姚文雅还沒有喝酒。可是却好似醉了。头晕晕的。想睡。一切就像是梦里一样。
就在她陶醉的时候。唇上突然软软的柔柔的触感让她不自禁的闭上眼睛。那唇有些凉。透过她的唇传到心底。让她在这初秋的夜晚感觉非常的惬意。接着一条湿滑的舌灵巧的窜入口中。带着那浓浓的酒香。姚文雅不自觉的就动了下舌头去碰触那条舌。舌尖甜丝丝的。是酒的味道。也是这个男人的味道。忍不住开始吮吸。想要得更多。当酒液顺着他的舌慢慢的滑入口中。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她好像有种被淹沒的感觉。那液体直抵着喉咙。压得她忍不住咽了下去。顿时整个口腔乃至食道接着胃里都暖暖的热了起來……
“然后呢。”
当一口酒喝完。凌烈松开姚文雅慢慢平复呼吸的时候。姚文雅不经大脑的就问了一句。语气还有那么点儿的急促。
“什么然后呢。”凌烈被她问得一头雾水。
“我们的第一次啊。Www。。com接下來怎么发生的。”姚文雅越问声音越小。感觉自己看上去有那么点猴急了。好似在勾引凌烈來往下进行一样。可是说实话。她是有那么些的好奇。怎么就想不起关于那些的细节了呢。对于一个生过孩子的人却完全不懂床弟之事还真是尴尬啊。
“老婆当真不记得了。”凌烈晃了晃酒杯问。
姚文雅老实的点了点头。
“其他事情都想起來了。Www。。com”
姚文雅再次点点头。
凌烈很是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么邪门的事情发生。索性抱起姚文雅走向那黑色的真皮沙发。他需要來印证一下才可以。
“第一次……是在这里。”当姚文雅被放倒在那黑色的大沙发上的时候心脏简直要跳出來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呼吸。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我会让你慢慢的想起來的。”凌烈说着俯身上前。吻轻柔的落在姚文雅的唇上。脸颊上脖颈上……
“回应我……跟着你的感觉來回应我。”凌烈一边吻着姚文雅一边在诱导着她。牵引着她的手放置在自己胸口的纽扣上。“第一次可是你主动來脱我的衣服哦。”
姚文雅一阵脸红。但是也鼓起勇气顺着他的动作颤着手开始去一颗颗的解开凌烈的纽扣。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当他那结实的小麦色肌肤裸露在自己的面前时。她的脸烧得可以烫熟鸡蛋了。手却不自觉的按在他的胸口上。轻柔的触摸着。那感觉真好。让她的欲望一点点被点燃。想要得更多……可是。要什么呢。
凌烈很喜欢她的反应。快速的动手除去她身上的礼服。再一个用力。那内衣也瞬间被他给拽走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在姚文雅的一声惊呼下。那红色的胸衣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到了书房的正中央。
“烈……”
“对。就是这样叫我。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凌烈说着已经含住了姚文雅那雪峰顶端的蓓蕾。
姚文雅不自觉的弓起身子迎合着他。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來。从头皮到脚趾。每个细胞都在奋力的叫嚣着。大声的呐喊着那强烈的渴望……双手攀附着他厚实的肩膀。Www。。com掌心下他那纠结的肌肉让她有上去咬一口的冲动。也许是本能。或许是对什么的渴望吧。姚文雅已经完全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了。用力的推开凌烈。用力的将他推倒。很快的趴到他的身上。真的探过头在他的肩头啃噬起來。或轻或重。或咬或舔吻。唇舌慢慢的下滑。学着他的样子吻过他的锁骨。流连于他的胸口。舌灵巧的在他胸口的小豆豆周围画着圈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凌烈一声闷哼但好似很享受的样子。这更加的鼓舞了姚文雅。她的动作更加的大胆起來。唇舌一路滑向凌烈的腹部。那调皮的舌头更是恶作剧的探进凌烈的肚脐……
“哦。天啊。”凌烈受不了一个挺身坐了起來。捧起姚文雅的头拉向自己。“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真的忘了吗。”
“难道那天就是这样。”姚文雅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凌烈。然后偷偷的瞄向凌烈胯间支起的小帐篷。
凌烈懒得再回答了。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用力的吻了下去。这次再沒有什么可以对他喊停了。
当凌烈准备去脱姚文雅的底裤时她的手却一把按住了他的大手。
“老公……我想洗个澡先……”
凌烈暗骂一声。本來真的撑不住。可是看到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就沒有了办法。老婆永远最大。像第一次一样。关键时候停了下來换阵地。这次换的不是卧室。而是浴室。一起洗个鸳鸯浴然后顺便嘿咻嘿咻也不是不好。
当两人置身浴缸当中。那温热的水流环绕在周围。当姚文雅跨坐在凌烈的腿上。而凌烈的欲.望昂扬正抵着姚文雅那娇嫩的核心时。凌烈温柔的声音哑然的问道:“可以吗。”
简单的三个字。这场景好似非常的熟悉。这核心揪痛等待填满的感觉这低低的询问……她好似都想起來了。原來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