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路斗 - 史前十万年 - 老歌

第九十一章:路斗 - 史前十万年 - 老歌

虽然张凡虎他们数十人只有他与族长两人没受伤,而且两人挑着重物,但是他们的速也很快,毕竟都是经过大磨砺的人,这些伤痛相互帮助下能够坚持。十数分钟后他们终于追上了慢慢前行的祭司的队伍,张凡虎没有丝毫迟疑,他跨上去与前面的祭司并排前行,而刚开始与他一起的族长只能张了张嘴然后畏惧地闭上嘴。

女祭司左边的是五个小女孩,刚才来的时候她们是走前面的,但是回去时候被女祭司叫旁边之后就一直静静地跟一旁。汗流满面的张凡虎是毫无顾忌地仰头看着这位女祭司,他心里总觉得这位女祭司知道他很多事,甚至自己遇到的很多事情都与她有关。现张凡虎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的人站她面前,完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不可能从对方那儿试探出什么了。]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管对对方有些忌惮,但是张凡虎还是直接盯着对方,然后毫不掩饰地问道。

“哦?说什么?哦,你真强壮!真厉害!”女祭司右手一撩嘴边的两串红珊瑚珠看着张凡虎笑着说道。

“我……呵呵,算是。”张凡虎初的一惊然后是一怒,后重归于平静。“这可能有些遗传,我公公虽然也不高,但是年轻时候却能挑起一多千克重的粮食;他五十多岁的时候挑着一担粮食去卖,我还要坐上面;我记得他十二三岁了还能挑起七十八余公斤重。嘿嘿,他右肩膀上有一道厚厚的老茧,曾暗红紫色,那是数十年的结果啊。还有我爸爸……”

“哦,其实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女祭司终于也受不了张凡虎的喋喋不休,要论心理战术,张凡虎还没有怕过谁,也是顺着对方的话来了一通家族演说,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对方还是受不了了:先说公公,再说爸爸,后会不会说他自己,甚至他某个朋友或者老乡?

“什么事?”张凡虎心里暗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非常感谢你对本族人的治伤,”女祭司偏过头微微俯身对着张凡虎郑重地说,“虽然是你们把他们打伤的,但是两族交战难免会有伤亡,但是你却约束着你的族人没下杀手,而我方的族人却是一直想至你们于死地……”

“但是我们不仅没杀他们而且以德报怨治他们的伤?”张凡虎也受不了了,结果对方的话代她说道。毕竟对方是女人,一个女人就顶得上五只鸭子,他要是一直让对方说下去,很有可能再有十分钟她都不会结束。“你是不是还想说我的族人真厉害,不仅能全部躲过你们的致命攻击而且还稳压着你们打?”张凡虎翻了个白眼看着对方。

“呵呵,是啊是啊。”孔子曾经曰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养是相处的意思。张凡虎现就没法与对方继续扯下去了――女子的小人是无敌的。听着对方银铃般的笑声,张凡虎终于没敢再比下去。

“i服了yu!”张凡虎右手搭着扁担掌握平衡,左手对着这个白种女人竖起大拇指。

“谢谢。”对方笑着回答――果然无敌。

“嘿嘿,你懂英语的?”张凡虎奸计小小得逞地一笑,但是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反应。

“**!”张凡虎很认真地说到。

“你!”对方明显怒了,即使有冲突也不能这样骂一个女人,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看着对方瞪视着自己的眼睛,张凡虎笑道:“哦,我没说你,我说的是他,”张凡虎左手指了指身边抬着祭司的其一个人,然后似乎是想证明给对方看,张凡虎再次对着这个毫无反应的壮男来了一句“**”。

“他听不见的。”白种祭司淡淡地说到,已没有了刚才的怒气,“而且也不会说话,何况是普通话了。”

“聋哑人?”张凡虎也一惊,他刚才就是想突然骂一个祭司身边的这个人,如果女祭司族经常说汉语,或者她身边的这些人或说汉语,那么即使有女祭司身边,挨了张凡虎莫名其妙一骂的对方肯定也有反映,但是现听到对方这种回答,他明白了而且也相信了。

“是你干的!?”张凡虎突然想起了什么,怒喝道。很多这种原始部落由于对神明的盲目崇拜,他们会把服侍祭司、萨满等与他们神明交流甚至神明化身的族人弄成聋哑人,这是防止什么机密泄露。

“当然不是我,这是每任大荒族祭司为下一任祭司选出来的或者说制造出来的,也就是说他们的聋哑是上一任祭司造成的。”

“制造,呵呵,好一个制造!”张凡虎满脸怒气,对这种随意摧残人身心的行为毫不掩饰都敌视。“这么说你也为下一任制造好了,这种事情一般要从娃娃抓起?我痛恨这种从娃娃抓起的几乎所有事情!”

“嗯,还没有。”对方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过……”

刚松了一口气的张凡虎听到这种每次一让人听到绝对气愤的转折词一下又瞪着对方,“不要这么看着我啦。”这个白种女人还有心思开开玩笑,但她看着张凡虎不为所动的神情也慢慢解释起来。

“你们为什么打起来?”没等张凡虎爆出“不是你们的人神经包围我们的吗?”她就自己解释道:“那是因为你们抢夺了族的祭品,也就是那些南非林羚……”

“还有瞪羚。”张凡虎把她的话再次打断然后给她加上一句。他刚想说凭什么还活蹦乱跳的林羚就成了你们的祭品,但是一道光亮心想起,然后对她再次问道:“现代的动物名词你这么清楚,你到底是谁?”

“哎呀!我是个女人!白种女人!要仔细检验一下吗?”这个白种女人两句话把张凡虎差点憋死,没等他开口对方再次数落开了:“随便打断人家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而且对方是女人。”看着张凡虎又要变色的脸,女祭司也忙解释道:“虽然那些林羚还是活的,但是你认为被五十余个人包围着它们能逃离开吗?而且你认为这种喜欢单独行动的林羚会自觉一起吗?你们不过是潜伏进了我族的狩猎埋伏圈,然后抢走了我族快到手的猎物而已,哼。”

几句话说得张凡虎怒气全消,然后仔细一想对方好像说得完全正确,自己的猎物来得的确是太轻松了,而且被包围地太莫名其妙了。夏初是一年艰难的时候,草木枯黄,很多生命都坚持不到不久之后就要来临的雨季,生命后快完成华丽地蜕变时候却匍匐干枯的草原上,然后被动物们、细菌们分解。自己把对方辛辛苦苦追捕包围的猎物抢走了,而且还想独吞,一看对方现的阵势就知道他们的族人很多,所以需求很大,难怪对方会拼命了,想通了这一点的张凡虎不免有些尴尬。

“祭品,你的意思是……”张凡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女祭司问道。

“是的,今天的祭司与下一任祭司的选举有关。你也看见了,接近女祭司服侍的人是男族人,而今天要选出的是男祭司,所以今晚要选女族人来当未来的祭司的身服侍人。”

“也就是说今晚你要制造几个聋哑小姑娘?”张凡虎满脸怒气。

“原本是的。”女祭司没有否认,轻叹了一口气,有惋惜之情,但是多的却是解脱。

“什么意思?今晚不制造了?”张凡虎感到事情有转机连忙问道。

“废话,现祭品谁手?”女祭司看着张凡虎肩上沉重的担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