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草原之春(急需收藏) - 史前十万年 - 老歌

第一百三十章:草原之春(急需收藏) - 史前十万年 - 老歌

智力把瞪羚扛上之后,张凡虎把原来套瞪羚脖颈上的皮带圈套改为了极细的河马腿筋圈套,这当然是为了方便于猎杀猎物:捕食者。管现雨季已经到来,但是迁徙的大规模食草动物至少还要一星期才会来,所以这些鲜血对于猎物们来说就是好的诱饵,很可能会有斑鬣狗来到这儿舔舐血迹。

族人们都被阻挡离陷阱数十米之外,这是为了防止人的气味太浓让狡猾的斑鬣狗等猎食动物起疑心――吃肉的动物的智商是食草的远远赶不上的,这是生物的共性,就连人类的脑容量大量加大、智商不断提高的时候也是人类能捕到大量肉食之后才有的。张凡虎把圈套设血迹边上,然后树上也被悬挂了一块被干草包裹着的石头,族人们都很喜欢食肉动物的皮毛,是做皮裙的选材料。

大家张凡虎的示意下绕过树林,去下一处不能被望远镜现的陷阱设置地点。这片树林,绳套陷阱的缺点体现出来了:有一处吸引食草动物的陷阱不只是惹到哪位“高人”了,拴着绳子大腿粗的金合欢树被推倒,食指粗的绳子被崩断,四周的草地被践踏出一个个个深坑。这显然是一位怒的大力士,张凡虎走进一看地上的脚印苦笑着摇摇头:居然是一头大象,它估计也是受到椰汁的诱惑,大象的嗅觉相当灵敏,能轻松地现数公里外的水源,估计是它的长鼻子被套住了,然后怒破坏了周围的一切。

还有一处一具散乱的巨大的白森森的骨架倒地上,张凡虎从它两次转折的角推测出这是一头狷羚,这是一种现代东非很常见的一种羚羊,种类也有数种,大小如牛――可惜了足足数千克重的肉啊。如果是土坑陷阱,掉其的狷羚绝对不会被猎食者捕杀掉,当然也有可能要吃不要命或者蠢笨无比的猎食者跳进陷坑,吃掉猎物然后自己当别人的猎物。

全族数十个族人一整天到处奔波,数十处陷阱都没有理想的猎物,大多数都没有被触动,小部分被触动的不是意外地套住食肉动物被咬断绳子逃掉,就是套住的猎物被另外的“猎人”捡了漏。让张凡虎无语的是,一只一公斤左右的南非绞陆龟的脖子被套住了,而它却这几天不慌不忙地把椰汁全部喝光,白色椰肉也被吃光了。现族人们只看见一个褐色椰壳端端正正地放一只安安静静的陆龟面前,终它被智灵抱走了,无论出自何种原因它也得跟着族人们。

傍晚,大雨继续下,族人们抬着两只瞪羚、半头长角羚、一头快要成年的雄性疣猪,再抱着一只南非绞陆龟回去了。疣猪的脾气比较暴躁,而且是雄性,重要的是只有一头,所以被驯服的可能性也较低,只能沦为肉了。张凡虎想的是再等一个月水草丰茂,抓住一头孕期的雌性疣猪就完美了。

非洲大草原的春天终于来了,而且来得如同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是大雨倾盆,有时一下三五天,有时两三天都是阴天,甚至偶尔还有一两天晴天。大草原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没有鸟语花香,但是草长莺飞却是实实的,现的草丛又是半黄半青,绿色的嫩草与干草相间,坚守阵地的动物们终于迎来了天堂,尤其是食草动物们。

现草是它一年嫩的时候,除了等草得稍老一些才吃的斑马和爱吃已经长老了的草的非洲大羚羊这两种变态的动物之外,其余食草动物都是扬“老牛吃嫩草”的精神,尤其是角马只吃嫩草,所以它们才会不往每年奔波数千公里以尊求食草生物和男人吃嫩草的高真理。现留守大半年的食草动物们是高兴的时候,它们不用与角马群竞争就能吃到好的草,这正是它们坚持这么久的动力与原因。

非洲大草原上现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虽说不是我国江南的春天那么温婉可人,但是这个豪放姑娘也有她的温柔之处。合花,这是一种分布于全球大部分地区而全世界人们都知道的鲜花,因其清纯美丽、香味淡雅而深受人们喜爱,非洲大草原也有很多的野生合花,而且数量、种类都众多,它们雨季与草相互竞争着,快速地张起来并开出鲜花。

合花一般为似白玉、如白莲花般淡雅的白色,但是它也有其余的颜色,比如淡黄、深黄、淡紫、桃红,甚至有两三种颜色交杂一起的,就像美丽的鸡尾酒。合像红薯一样是一种球根植物,干旱季节地面上的叶子大多都死掉了,只有雨季后重生长出来。张凡虎看到这些草丛的合花后与兴高采烈的智灵一起跑去,其余族人虽然疑惑他们的神人怎么也喜欢上这种东西了,但还是跟上来了。

我国的药太博大精深了,只要是世界上有的东西,几乎都能成为药材,即使是不能吃的,也能做药引子或者与其他的药草搭配起来使用。合花也一样,我国有土生土长的数十种合,所以对合花的研究也很深,药医理,它能养阴清热、滋补等功效,这三种重要的就让张凡虎对它势必得了。

“啊!”蓝种女人一声尖叫,突然跳起来抱着离他近的张凡虎,张凡虎迅速反应过来,一手搂着她腰,身体半旋转把她让到安全的地方,与此同时他右手的“艾考瓦”直指刚才蓝种女人的地方。

“呱!呱!”族人们迅速地凝神警戒,一只金黄色的蟾蜍从一朵金黄的合花跳出来,叫着跳进了不远处的小水潭消失杂草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然后都有些怨气地看着她,然后又转过头,当事者也有些畏惧族人,而且也很尴尬与委屈,默默地低着头。张凡虎把女人放下来,然后摇摇头拍拍她肩膀安慰了一下她。不要说是女人,即使一个大男人毫无戒备的情况下,一朵鲜花突然跳出来一只与花一样颜色的蟾蜍恐怕也会被吓一大跳。

合抱蟾眠,这非洲草原上是不奇怪的,这就是同一种生物世界各地的巨大差异了。合花是一个大家族,其被人类已现的就有上种,非洲大草原的合花大量开放的地方会有一种蟾蜍,它就叫合蟾蜍,它们也有很多亚种,每一种的身体颜色都与它选择的合花朵一样的颜色,也可以说是它就是为了与合花的颜色互溶才进化出了与合花一样的颜色。所以白色合有白色蟾蜍、桃红色合有桃红色的蟾蜍,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了。

张凡虎的默许之下,男女族人们都忙活开了,撬出球根,捕捉一般人不敢享受的五彩缤纷的蟾蜍。生物都有一张共生关系,移栽合花就必须把蟾蜍也一起捉走:非洲的野合需要与它共生的蟾蜍为它授粉,也需要它来防备昆虫的噬咬,而蟾蜍就坐花朵间等着蝴蝶、蜜蜂及各种昆虫食物的到来。

很多的雄性食草动物草原上进行着抢夺老婆的战斗,成王败寇,全都拼全力为了下一代而战斗。雌性们则一边悠闲地吃着嫩草,为准备孕育生命的身体打下健康的基础,而也只有强壮的雄性才能赢得它们的芳心――一切为了孩子。这些大战得如火如荼的雄性为了胜利不仅付出汗与血,甚至还要付出生命:原来高大的雄性需要随时保持警惕,而现它们就是好的猎物,很多战斗的雄性没有被同伴打败反而被潜伏到身边猎食者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