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心肝宝贝 - 盛厅长别来无恙 - 林kk

第102章 心肝宝贝 - 盛厅长别来无恙 - 林kk

高尔夫球场下面站着几个人,是白筱帆见过的,盛延的朋友,都穿着休闲装,一个比一个有气质,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

在这群人中盛延却尤为出众,他个头高气质卓越,穿着简约,版型却不简单,将他本就优越的身材修饰的更为良好。

盛延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白筱帆一愣。

认出了是那天晚上站在北京饭店门口跟盛延聊天说笑的女人。

夏蝉也看到了那个女人,吃惊,“好像啊,怪不得小文说像。”

就连白筱帆自己看到女人的脸都恍惚了一瞬间,差点以为是在照镜子,五官神态如出一辙,只是气质截然不同。

“筱帆,你还有个异父异母的姐妹吗?”

白筱帆还没回答夏蝉,忽然看见了睿睿跟赫赫吊着飞盘朝着女人跑去,女人蹲下来揉揉两只狗,把飞盘扔了出去,睿睿跟赫赫两条捷克狼犬也跑了出去接飞盘。

白筱帆想起以前盛杳说的,睿睿跟赫赫养不熟,连她跟程文周的话也不听,只跟盛延亲近。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冷风,白筱帆感觉两只手十根手指都瞬间发冷僵硬,她站在那定定看着楼下的两人。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许多想法,可抓不住任何一个想法,脑子里一片空白。

夏蝉拍拍小文的肩膀,“下楼帮我打听一下消息,这一对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夫妻。”

小文犹豫,夏蝉给小文塞了一把小费,小文拿着小费一溜烟就下去了。

草坪上,看不到一丝雪的痕迹,睿睿跟赫赫叼着飞盘回来,坐在了白蕊荷的面前,旁边的陈文清也抓住了飞盘,扔出去,睿睿跟赫赫纹丝不动。

陈文清说,“这小狗怎么还认主人。”

白蕊荷拿起了另外一个飞盘,扔了出去,睿睿跑过去捡了回来,白蕊荷摸了摸睿睿的脑袋,“是呀,这小狗就认男女主人。”

白蕊荷是三天前从纽约回到了北京,她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打给了盛延,听说,盛延也在北京。

十几年没见,白蕊荷很紧张,在机场补了几次口红,走出登机口,看到了衣冠楚楚的盛延。

冷风袭来,白蕊荷却感受不到一丝寒冷,她睁大了眼睛,视线里就只剩下了盛延。

十几年过去,他比以前更英俊了!身上多了许多岁月沉淀过后的沉稳气质。

白蕊荷内心百感交集,盛延来到了她面前,朝她笑道,“怎么招呼都不打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白蕊荷伸出手指,想拥抱盛延,下一秒盛延抱住了她,“好久不见,小蕊。”

白蕊荷听着他叫自己,眼泪差点落下来,他只是短暂抱了一下,就放开了手,白蕊荷鼻尖弥留着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白蕊荷喊他,“盛延。”

盛延听到这个名字,略微皱了下眉头,但也只是短暂一瞬间,盛延接过陈珂递来的花,送到白蕊荷手上,“叫我一声哥吧。”

白蕊荷看向那束花,居然不是红玫瑰,是纯白的康乃馨,白蕊荷笑了下,她并不介意,因为她听说盛延等了她十几年,至今没有结婚。

他的品性,她太了解了,只要认定了一个人,难以改变,哪怕是泰山崩裂也不会改变。

他心里一定是还有她的。

白蕊荷看着面前的男人,休闲装也掩饰不住他的意气风发,听说他有升迁了,年纪轻轻,很有出息,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优秀,不管是在学校里,还是在部队里。

当白蕊荷说出男女主人这句话,陈文清三人都面露尴尬,白蕊荷不明白怎么了,盛延看了一眼白蕊荷,牵过了睿睿,说,“我跟我太太准备结婚了,她人很好,很美丽温柔。”

除了陈文清三人的其余人一听,原本还想起哄,都纷纷噤声了。

“睿睿是我帮你养的狗,但我并不算他们的男主人,你回国了以后你就是他们唯一的主人。”

白蕊荷定定看着盛延,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耳朵里回响着盛延那一句,我跟我太太准备结婚了。

“你没告诉过我。”

“现在你知道了。”

“你……听说你十几年都一直单身,怎么准备结婚这么突然?”

白蕊荷心乱如麻,这么突然结婚,是因为刺激她吗?还是骗她的?

“别开玩笑啦!”

盛延收起嘴角的笑意,严肃而又认真地说,“婚姻大事,我从不开玩笑。”

白蕊荷不信,盛延为了她单身这么多年,即便没有联系,偶尔听到他的消息,都是他独善其身,两袖清风,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白蕊荷不信他会突然脱单要结婚。

是家里安排的吧,盛延或许并不喜欢,如今她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白蕊荷很快收拾好了情绪,她太了解盛延的为人处世,所以是他给了她很多自信。

白蕊荷摸摸睿睿跟赫赫的头,“你们的爸爸不要你们咯!”

盛延笑笑,“人怎么能生出狗,小蕊是在骂我狗男人了。”

白蕊荷轻哼,“你可不就是狗男人吗,也不来看我,这么多年了,我挺想你的。”

盛延避开这个话题不谈,“继续打球吧,你不是闹着说很久没打球了吗。”

小文从球场回来,跟夏蝉说,“那个男士叫盛延,女士不清楚,是那位盛先生带来的人,盛先生说是准备结婚了,妻子不是那个女人呢。”

这消息是从盛延旁边的球童口中打听到的。

夏蝉惊讶,“居然不是一对?他老婆得漂亮成什么样子呀?”

夏蝉看向白筱帆,促狭道,“该不会长成筱帆这样吧。”

白筱帆听到小文的话时,一瞬间难受的情绪消失,她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看向夏蝉,“这都被你发现了。”

夏蝉以为她在开玩笑,哈哈一笑,“下楼打球去吧。”

从高尔夫俱乐部出来,白筱帆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还听到了盛延跟人说话的声音,白筱帆脚下一顿,然后加快了脚步。

下周就是盛延的生日了,她还要给他一个惊喜。

盛延一边跟蔡奇说话,余光瞟见了一道身影,消失得太快,盛延没看清楚。

“在看什么?”

“没,我还以为看到我爱人了。”盛延失笑说,“她还在上海很忙,应该不会出现在北京。”

陈文清说,“你这是坠入爱河了!”

周围人也跟着附和,李希说,“上回我们见到他太太,年轻可爱,比他小了十来岁,喝酒喝醉了憨态可掬,盛延恨不得把她放在手掌心宠。”

白蕊荷若有所思。

回到酒店,盛杳打来了电话,询问白筱帆的心情,白筱帆说起了今天高尔夫俱乐部遇到的事,复述了一遍给盛杳,“你哥很有男德!”

盛杳震惊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你见到那个女人了?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了吗?”

白筱帆摇头,“你认识?”

“不认识,我们家不认识这个人。”

挂断电话后,盛延的电话打来了,“怎么刚才占线?”

“杳杳的电话。”

“我吃醋了。”

“你妹妹的醋也吃?”

“哄哄我。”

“怎么哄你。”

盛延顿了片刻,笑了声说,“来北京陪我过生日。”

白筱帆假装忘记,“原来是你生日,可惜不行,我这几天很忙呢。”

忙也确实很忙,白筱帆早就请了假,23到25号都陪盛延,过生日和平安夜、圣诞节。

盛延叹了口气,“老婆不爱我了,连我的生日也忘记了。”

“你爱我就够了呀。”

白筱帆说完,忽然发现自己有些恃宠而骄了,原来盛延的爱这么容易让人感受到被偏爱,安全感,不管是谁都很轻易会被他宠成一个孩子。

“那老婆亲我一口。”

白筱帆对着话筒亲了口,盛延沉沉的笑,“亲哪里?”

“嘴巴呀,你说哪里。”

“亲头。”

“什么?”

盛延哑声,“宝贝,你说呢?”

白筱帆瞬间安静如鸡,当她没有说过。

白筱帆挂断电话,悬在空中的心又回到了原位。

他的爱坚定不移又踏实,她乱糟糟的心,瞬间被他抚平,他就是一只熨斗,温度刚刚好,能抚平她内心的兵荒马乱。

22号晚上这天,白筱帆结束工作,去蛋糕店取了一个蛋糕,盛延不爱吃甜食,她特意让店主做了一款减糖的蛋糕,小小一只刚好够她和盛延两个人吃。

她织的围巾和相册都放在袋子里,小盒子是她选的样式,亲自包起来。

拿着盛杳给她的钥匙,白筱帆到了盛延的住处,是高层住宅,白筱帆刷卡进了小区,刷卡乘坐电梯,发现这里居然是一梯一户。

电梯里有熏香,白筱帆闻不到电梯里的酒味,到了楼层,发现这里居然也是一梯一户,户型居然很像在鹏城住的那套房子。

白筱帆惊讶过后,打开了门。

白筱帆没注意看玄关的女士拖鞋,提着蛋糕走了进去,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暗淡,一切摆设都朦胧模糊,白筱帆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听到卧室里的声音。

盛延不是还没回来吗,盛杳特意帮她打探了消息,距离盛延回来还有起码十分钟,白筱帆顿了顿,朝着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小心翼翼推开门,白筱帆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一个人。

还是一个喝醉的女人。

客厅床头柜的台灯光线,落在女人的脸上,这张和她长得过于相似的脸,白筱帆想忘记都忘不掉。

北京这个季节已经零下了,来的路上下了小雪,白筱帆出门着急穿得少,一路上都没有感觉寒冷,站在温暖的室内,反而手脚冰冷,血管也像是被冻住凝固了起来,她盯着床上的那个女人,看到床头还有盛延的手表,是他经常戴的那一款。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白筱帆耳朵里嗡地一声响,她根本做不出别的反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身体却比脑袋快了一步,冲了出去。

小区的电梯有两部,白筱帆摁了上来的电梯,一进电梯门,她就腿软了,捂着胸口喘不上气,疯狂摁着一楼的按键,手指发麻。

盛延是乘坐在一楼的另一部电梯上楼,他走出去,发现门打开着,陈珂也看出了不对,率先一步冲了进去,推开门,在室内看了一圈,只看到了桌上的生日蛋糕,一个袋子,和一个手提包,还有一只手机。

陈珂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太太的东西。”

盛延至看了半眼,就折返回了电梯,他步子迈得很快,在一棵梅花树的拐角处,拉住了白筱帆的手腕。

“你什么时候来了北京?”

盛延欣喜,他以为她不会来陪他过生日,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个生日,但是跟她在一起后的每一个节日,都让他无比珍惜。

白筱帆没想到会被盛延追上,她被这么一拽直接被拽回了盛延的怀里,她脑袋抵在他胸口,他的手抬起来,想触碰她的脸,白筱帆躲开了他的手掌心,脸在他衣服上蹭了一把。

好在天色暗,不然盛延就要看到她红红的眼睛了。

“放开我!”

白筱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要挣脱盛延的手腕,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盛延怕弄疼白筱帆,“别动了,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见你挣扎得这么厉害,这是怎么了?怪我回来晚了,是我的错。”

盛延搂着白筱帆,她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他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古龙香水的味道很淡,白筱帆似乎还闻到了女士香水的味道。

“你放手,别抱我。”

“就抱你,不抱你抱谁,你是我的心肝。”

“你的心肝躺在你的床上。”

盛延一愣,瞬间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个跟他闹脾气,“我床上哪来的心肝。”

“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人,不是你的心肝是谁。”

盛延了然,解释,“那个新助理不懂规矩,小蕊喝醉了,他把她搀扶到了我住处,不是我的意思,陈珂跟我一起回来的。”

白筱帆不相信,盛延伸出三根手指,向天发誓,“如果我说谎,就让我天打雷劈。”

“渣男才爱发誓。”白筱帆瓮声瓮气,“现在是下雪天,不会打雷。”

盛延笑说,“那不证明了我没撒谎,我从没发誓过,你是第一个。”

盛延摘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穿这么少,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