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场午后的雷阵雨并没有改变某个人的心灵,某个人是我,我不承认,无体的灵魂也没有在游盪,一点都没变,一点都没盪,某个人某座城市某种哀愁,他说最大的快乐就是在无人的街角处,喝口香醇的牛奶咖啡,抽口忘妳的烟,这就是他最好的人生,他告诉我说他不叫某个人某场春天夏天秋天冬天,他叫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