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兴祖携瀛枝走了,何去何从,翠玉不得而知。她站在街门口,呆呆望着丈夫挽起另一个女人的手臂跨上轿车,然后一溜烟远去,不由一阵心酸,以手掩面跑回屋里,趴在炕上轻声啜泣起来。福顺紧跟着来到屋里,关切地说:“婶儿,您别伤心,我叔过一段时间会回来看你……有啥事,您就吩咐我,婶子的好处,我啥时候也忘不了。给您跑腿办事,再累我也愿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