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想不明白婉然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她更关心的是,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了,小姐不说怎样赶快想办法让爷消了气,却还有闲心想起来要问这个问题?难道说,小姐这是心生嫉恨?爷对小姐弃之如敝履,却又将自己调到书院这个重地去当差,这不是在狠狠地打了小姐的脸吗?一想到这里,翠珠刚刚被婉然扶起来,却又立即给她跪了下来,虽然面露难色却是斩钉截铁地回复道:“小姐,没有,真的没有,奴婢敢用性命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