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战奴 p>  “求求您了,军爷,饶了我吧”看着旁边刚刚被杀头的士兵,敌方的俘虏一个个都害怕的发起抖来。 “我不想死,我刚刚才成亲,家里还有六十岁的老母亲呢”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紧接着,整个战奴营的士兵都跟着哭了起来,都是这战争,为什么要打仗,不打仗的话,自己就不会死了,家里的老老小小就不会没人养活了。 “不许吵!王爷有令,所有战俘都必须处死,一个也不能留!”说完,便拿出手中的佩刀,将脚边苦求的战士的头部砍了下来。瞬间整个战奴营的士兵停止了哭声,只是感觉浑身冰冷,离死亡愈来愈近。 “咔!” “咔!” “咔!” ……… 岳城的战火遍布了整个村落,各处均可见烧杀抢掠,百姓在残酷的战争中流离失所,到处逃窜。 昔日的村落瓦房早已不见,在持久的战争中变成了一片废墟,曾经晴朗的天空也变得一片阴霾。 “王爷,前方发现一只正在躲藏的军队,不过看样子都受伤了,在苟延残喘。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赵二一脸恭敬严肃的看着骏马上面的邪魅男子。 南丹国安亲王的儿子,当朝最年轻的将军王爷——单锦轩。 听闻他出生时周身灵光乍现,口含玉戒,7岁身陷敌营,赤手将敌军歼灭,10岁便带兵打仗,一提起他的名字,各国帝君无不闻风丧胆。加上他妖媚的面庞与修长挺拔的身材,更是让京城里的公主小姐争相爱慕,挤破头都想嫁到王爷府中去。 残阳将男子的半张脸沉浸在虚无的阳光下面,惨白的脸庞上可以看到男人狭长的眼睛上面一对比女人还要精致的睫毛,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与戾气,还有漫无边际的杀气。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慢慢的摸上手指上的那枚玉戒,戒指泛着淡淡的青光,甚是好看。男子冷眼看了一眼有些多嘴的士兵,跟了自己这么久,连这点事情都要请教! “属下知道错了!将军请随我来。” 拖着还有些发抖的双腿,赵二赶紧在前面带路,他是知道这位看似女气,实则残忍无度,狠辣无边的将军的。一个不高兴自己可能就会掉脑袋。 狭长的眼睛扫了一眼前面的二十几个大气不敢出的敌军部队,转过头,留下一句话。 “一个不留。” “是” 简单的回话却不敢一丝的怠慢和犹豫。 单锦轩回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村子和漫无边际的嘶叫声,心中不免有些厌烦,常年的征战让他身上的戾气愈发的浓烈,邪魅的眸子审视着在夕阳下渐渐暗淡的周遭。突然感觉到一股红光闪过。不自觉的眯了眯眼。 片刻后停在了一片麦堆上。 一个孩子满脸是血的坐在麦堆上啃着草,脖子上的红玉光芒似是只闪过那一瞬间,便随着太阳西下渐渐退去。不自觉的摸了下手上的玉戒,单锦轩骑马过去。 在小孩身边徘徊数次,发现他只是不停的啃着手里的麦草。 .... ....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 2 带回府里 p>  走下马来,停在小孩把玩麦草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啃咬着手中的麦草,脸上的血渍半干半湿,有些狰狞。皮肤被这天气晒得枯黄,就像他手中的麦草一样,没有血色。 “你叫什么名字。” 用手抬起小孩脏兮兮的下巴,突然被一双濡湿,干净,空洞的眼睛镇住,单锦轩有些不自觉的发问着。 “盛儿……” 声音中带了些沙哑和病态,显然是哭过很久留下了病症。看到眼前漂亮的男人盛儿感觉有一瞬间的晃眼,好漂亮,比自己以前见到的姐姐们都漂亮,再看看自己,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总让人以为是个男孩子…….兀的看到男人手上的玉戒在残阳下泛着青光,盛儿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凉凉的,好久没有吃到粥了,感觉到这玉戒的味道似乎很好,孩子出于本能,不停的细细啃咬,将男人的整个手指都濡湿了。 细细的银丝顺着单锦轩的手指流下来,滴在麦草上。 “嗒…” “嗒…” . . . 身后跟来的赵二摸着有些泛汗的额头,紧张的不敢出声,这个不要命的小孩,敢把王爷的玉戒弄脏了,这不是纯粹找死吗。因为看不到王爷的表情,赵二也不敢贸然将小孩抱走,只得继续在身后跟着。 狭长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小孩,有些享受,又有些迷茫,忽然眸子一收,在那红玉上稍作停留,便使劲攥住孩子的下颚。 “呜呜……疼!疼!放开盛儿…….” 娇小的身子终于意识到眼前是个危险的男人,不是自己可以靠近的人,沙哑的嗓子不停的喊叫着,大大的眼睛带些惊恐的看着这个突然闯入自己地盘的男人,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小小的身子挣扎着,颤抖着。 “告诉我,你脖子上的红玉是谁给的?” 淡红色的嘴唇里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手里的力道却没有放下,反而加重了。另一只手悠闲地将孩子手中的麦草夺下,丢在地上。 “呜呜……呜呜….盛儿的娘给盛儿的…呜呜…不要抢走……” 赵二看着孩子由黑变得青紫的下颚,听着旁边头颅落地的声音,只觉得浑身冰冷,不敢吱声,只能低着头一只眼看向旁边,另一眼斜视着观察这个孩子的脖子上的红玉。 呵呵,”慢慢的放下力道,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孩子轻薄稚嫩的下巴,单锦轩顺着眉眼看向玉奴脖中的红玉,通透明亮的红色玉块发出淡淡的柔光,仿若带了灵性一般,玉内一股柔和的气流在玉的周围循环流动。想起那个传说,单锦轩紧紧地盯着手边的孩子脸蛋看,眯了眯凤眼,转头看向天际,此时夕阳早已落下,天际隐约可见一轮淡黄色的月牙弯刀……. 盛儿颤抖着身子看着这个不停摆弄自己头发的男人,害怕的往麦堆里面靠去,正在思考的人感觉到他的动作,顿了顿,邪魅的眼睛淡淡的眯着,看向一边的赵二。 “把他扔到马车上,带他回府。” “是。” 赵二快步走上前去,将正在哭闹的孩子一手扛在肩上,只想快步远离身后巨大的威胁…… 被扛在肩上的盛儿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噙着一股轻笑的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瞬间被改变。 3 进京 p>  被扛在肩上的盛儿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噙着一股轻笑的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瞬间被改变。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个多月,终于到达了南丹国的京都——丹城。丹城南面临启江,西面是平原,东面是玉丹山,皇城依山而建,从玉丹山上流下的清泉分为两支,一支流向南丹国都,一支流向西面的焱国的国都安城。地处丹江的下游一代的南丹国都,京都四边是葱郁的森林,大片的肥沃平原盛产丰富的粮食,使得整天南丹国的首都显得异常繁华。 盛儿和一些残弱的士兵坐在最后面的马车上,长年累月的征战加上近两个月的颠簸使得将士们眼睛里流露着深深的疲惫,快到家的兴奋让整个部队开始活跃起来,士兵们纷纷谈论起自己的家乡和母亲媳妇。 “老哥,终于要看见媳妇了,终于能抱抱女人了!” “你小子多好,家里帮忙安排,还有媳妇可以抱。我就不行了,没几个钱,长年累月的征战更别提认识小姑娘了。”小微有些年长的大胡子男人有些泄气的说着。 “不是听说单将军这次会多给军饷吗,不要想太多老哥,拿了钱赶紧回家娶个媳妇暖被窝。”年轻士兵嘿嘿一笑,调侃的挤眉弄眼一番。 “你小子,敢笑话你大哥我!”大胡子男人脸立马燥热起来,旁边的人也会心一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回家的快乐。 看着胜仗归来的将士,城里的百姓都涌了出来,纷纷拿着馒头包子往路过的士兵怀里塞,有的大娘甚至在旁边支起了饼摊,烙好的大饼一个个摆在摊上,招呼大家吃。还有的大爷领着全家老小出来站的老高的寻自己当兵多年的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见面的高兴。 盛儿看着眼前繁华的大京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从进城门开始就听见锣鼓声漫天,盛儿从没见过这么多人,早就不记得自己的爹娘长什么样子,看到大娘们不停的往自己怀里塞馒头,盛儿顾不了那么多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稀黄的头发被风吹的到处是,皮肤也黝黑黝黑的。 单锦轩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魅眼斜斜的看着前方京都最华贵的建筑,嘴角扬起一丝不耐烦,只是轻轻的一闭眼,那丝不耐便被隐进了唇里。 两边的姑娘一个个硬着头皮往前面挤去,想要一睹王爷的真容,楼上的姑娘羞涩的抛着手帕想要吸引王爷的注意。 “喂,你个死胖子,不要往前挤了好吗?你要挤死我啊,就你这么胖,你挤死我人家轩王爷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说不定人家王爷喜欢我这种丰满的,像你这种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谁喜欢!” “你……” 有些烦躁的看着两边吵杂的人群,单锦轩只想快点离开闹市,找个清静的地方呆一会。 “王爷,皇上和太后让您一会去见他们。” 王喜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这个轩王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无端端的总是害怕这个轩王爷,好像他本身就有一种可怕的气势一样,稍微看他一眼,就感觉他要把你扒皮抽筋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盯上猎物的豹子,仿佛下一秒就能到你眼前,张开血盆大口,把你生吞入腹。 4 初入王府 p>  王喜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这个轩王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无端端的总是害怕这个轩王爷,好像他本身就有一种可怕的气势一样,稍微看他一眼,就感觉他要把你扒皮抽筋一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盯上猎物的豹子,仿佛下一秒就能到你眼前,张开血盆大口,把你生吞入腹。 “知道了,你下去吧。” 许久不见母妃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想起自己美丽温柔的母妃,单锦轩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只是离皇宫愈来愈近,那丝微笑渐渐被一股狠辣所代替。既然某些人想等着,那就让你好生等等看! “顾城,你回宫禀报,说我身体不适先回轩王府修养几日,等过后再去皇宫请安。” “属下遵命。” 跟在主子身边十年,顾城大约能明白主子的心思,只是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好是坏。 回到府里,管家按照惯例禀报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单锦轩一边听管家汇报一边抚玩着手里的玉戒,想着过几天如何回去请安。 看到主人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明白主子习惯的管家忙着隐身门外,不再打扰。 门外仆人通报说有士兵进来,管家走上前去将其拦下,看见眼前的单管家,赵二急忙俯下身来行礼,眼睛斜视了一下坐在大厅里的主子,在管家耳边嘀咕了一阵,便急忙退下了。 单管家是个聪明人,呆在单府这么多年,是知道自己家爷的习惯的,在门口呆了片刻,看见主子收了心神,专注的饮起茶来,便提身进了屋子。 “主子,有个当兵的过来说您在战奴犯里拉回一个孩子,问怎么处理。” 替自家爷换了盏新茶,小心翼翼的看着主子的脸色,虽然自家主子常年在外征战,即便回来了也只是照例听听府上的情况,不会无缘不顾训斥下人的,但是管家自主人年幼便受娘娘所托照顾其长大,深知单锦轩的脾气,只是不懂少爷为什么无缘无故带回来一个孩子。 放下茶杯,单锦轩终于想起来那双像小花鹿一样濡湿的眼睛,眉毛挑了一下,眼角立马恢复了清明。 “那他带过来。” “知道了少爷。”管家赶忙应了声。 使劲摩擦了下小手,盛儿紧张的看看周围的环境,摸摸自己脏兮兮的脸蛋,再看看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有些濡湿的眼里带着些茫然不知所措。 “还不快走,少爷等着呢!”身后的仆人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看到这孩子的表情带着明显的不快。 盛儿赶紧加快了脚步,紧跟在仆人身后。 “一会到了,记得对少爷问好,千万不要惹怒少爷,知道吗?” 盛儿低着头,轻轻地点了一下。绕过一个个院落,终于在一座开满海棠树的院子前停了下来。仆人恭敬地朝两边的侍卫点了点头,拉了拉盛儿的衣服,赶紧进去和管家禀报。 盛儿看着立在屋子外的老人,有些发福的面庞,圆圆的看起来比较和气,只是眼睛里透着一股精明。 此时抚摸玉戒的手适时的停了下来,听见外间有嘈杂声,眯着眼问了句:“人带来了?” 管家在外间早已恭候多时,此时听见王爷的声音,低声答道:“王爷,那个孩子已经在外间候着了。” 单锦轩挑挑眉,想起了那个孩子旁若无人的啃着麦草,濡湿的眼睛带着空洞和茫然,只是那张脸怎么也记不起。自己为什么带他回来,到现在,单锦轩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自己不是一个善良到喜欢看到穷人就救助的,也不是一个可怜其他国家人民的人,为什么带一个孩子回来,可能是因为那双眼睛吧。 5 玉奴 p>  单锦轩挑挑眉,想起了那个孩子旁若无人的啃着麦草,濡湿的眼睛带着空洞和茫然,只是那张脸怎么也记不起。 自己为什么带他回来,到现在,单锦轩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自己不是一个善良到喜欢看到穷人就救助的,也不是一个可怜其他国家人民的人,为什么带一个孩子回来,可能是因为那双眼睛吧。 盛儿紧跟在仆人身后,小小的脸紧张的有些通红,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把他带进来。” 跟着管家进了屋子,记得进屋前管家的叮嘱,赶忙上前跪在了一双绣满金线的鞋子面前。大大的眼睛紧紧地盯住面前的金线,不敢移动丝毫,仿佛那是一根根的救命稻草,两只小手捉着身上的衣服,紧张的不敢喘气,只能把头埋得越来越低。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茶杯放下的声音,盛儿心里一紧,一双笼在长袖里的手隐隐的早已捏成了小拳头。 然后听到头上传来一个男人带着些清冷的声音:“抬起头来。” 盛儿此时早已吓破了胆,哪还听得是在叫自己,突然被管家的一阵轻咳声惊醒,赶忙抬起头,看到一个男子,大约刚过而立之年,发色如墨,眉如飞剑,目似朗星,一袭淡色银紫长袍,上用银色丝线绣着淡色锦绣花纹,腰束黑色缎带,缎带上别了一枚玲珑玉佩,显着高贵和不羁之感。男子半躺坐在正中的虎皮躺椅上,狭长的眼睛被长长的睫毛遮住,微张的唇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轻笑。 盛儿有些愣住了,对上一双熟悉的邪魅凤眼,是那个把自己带回来的男人!虽然换了一套衣服,发式也变了,但是盛儿不会忘记那双眼睛的,像豹子一样,带了些侵略和野性,想起自己被捏的生疼的下巴,不由得心里一慌,黄黄的小脸瞬间有些涨红,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升起一层雾气,犹如迷途森林的花鹿一般。 狭长的眼睛深处带着一丝阴冷,单锦轩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一张黄黄的小脸上隐隐透露着孩子的青涩,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犹如一滩漩涡泛着一丝无助。 “你几岁了?” 正沉迷在自己的恐慌里,突然听到男子问道,盛儿愣了一下,管家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轻声说:“少爷问你话呢。” 心里一慌,盛儿呆愣愣的答道:“六岁……六岁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孩子的青涩,稀黄的头发衬得小脸更黄了。 皱了皱眉毛,想不到这个小孩都已经六岁了,看她瘦小的样子,单锦轩以为也只有四五岁,轻挑了下眉毛,缓缓问道;“叫什么名字?” “….盛….儿…”低着头,盛儿使劲的拽着衣袖,盯着眼前男人的金线绣鞋不放。 一圈一圈的抚摸着手里的玉戒,玉色的的脸上一片薄凉。轻啜着口中的海棠花茶,单锦轩慢慢的抬起头。 “忘了你的名字,记住,你以后叫玉奴。” “你以后就是我身边的贴身奴才,我是你唯一的主子,明白吗?” 怯怯的抬起眼睛,捉着有些发抖的小手,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嗜血光芒的男人,盛儿犹如被勾魂般点了点头。只是不明白,自己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怎么能做贴身奴才,而不是贴身婢女呢? 刚办完事回来的顾城冲坐在躺椅上的单锦轩偮了一下礼,交换了一下眼神。便站在了单锦轩身后。 “管家,你带他去后院换套像样的衣服,下午送过来侍候。”说罢便转身离去,顾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盛儿,便跟了过去。 6 老王妃 p>  “管家,你带他去后院换套像样的衣服,下午送过来侍候。 ”说罢便转身离去,顾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盛儿,便跟了过去。 轩王府西北角树林之中的一座三层小楼内灯火通明,四下里悄无声息,小楼曾经是老王爷老王妃的定情之地,只是自从老王爷去世之后,老王妃便心灰意冷,扔下小王爷单锦轩,只带了随身的家仆去了青螺山的寺庙修养,再没有回来。王爷成年了以后便搬去了小楼居住,只是不许人靠近,只有近亲侍卫在小楼身边侍候。 此时的单锦轩正懒懒的坐在小楼上喝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睛一片冰冷。身旁随侍的婢女小心的倒着酒,眼睛紧紧地盯着手中的酒壶和酒杯,用力均匀,不快不慢,小心的不让酒洒出来。 单锦轩手指轻轻在酒杯上,敲了许久,张口道:“青螺山那边怎么样了?” 顾城已跪在外间足足一个时辰,此时听到王爷开口,低声答道:“皇后请人前去青螺山找老王妃讲经,老王妃因身体不适,借故拒了皇后,如今在床榻上修养已有些时日了。” 半眯着的双眼此时已是风起云涌,殷红的薄唇微微翘起,脸上的轻笑显得有些狰狞。手里的酒杯被单锦轩用力的敲击着,虽未用力,却早已使得身边的婢女一阵阵冷汗迭起。一阵颤抖,手里的酒壶不小心摔倒了地上。 婢女此时早已是吓慌了,急忙跪在地上:“主子,青玉知道错了,青玉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单锦轩睥睨着跪在地上的婢女,冷笑道:“滚出去!” “谢主子,谢主子。”青玉颤抖着用手拾起摔碎在地上的酒壶,不顾早已流血的右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顾城心里发慌,小心翼翼的瞅着主子的笑脸,不敢多说一句话,跟在主子身边多年,知道主子越是笑得开心越是证明主子心里的火气旺盛。8 看着早已没了酒壶的桌子,单锦轩一下下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突然眼角一转,紧盯着顾城的眼睛问道:“是真病还是假病?” 顾城低头答道:“据回来的隐卫报告,老王妃似乎不是真病,只是有一日听完师傅讲经后,回去便神情有所失落,郁郁寡欢,皇后请人来过之后便不喜出门了。” 单锦轩一怔,脱口问道:“有说那日讲经人说了些什么吗?” 顾城见王爷神情松动下来,心知只要关于老王妃的事情王爷都会特别的在意,以主子以往的心意定是会问的明明白白的,也庆幸自己让留守的人记下老王妃每日接触到的人和事,以及所看到听到的。大着胆子道:“隐卫说,那日讲经人并未说太多,只是整日陪着老王妃诵经,最后在用膳的途中,看到满地的落叶便道:“人生如这落叶,在时清脆,去时枯黄,兜兜转转,与泥土为伴。就像这情与爱,世间男女皆为其纠结生死,却没有记住在一起时的快乐,只是难过于失去后的失落。”老王妃回去,似是大哭一场,便不再出门了。 单锦轩呆了半响,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这间屋子的摆设,想起母妃和爹爹曾经在这间屋子笑着问自己:“轩儿长大后想要什么样的妻子啊?” 只记得当时自己懵懂,回了一句;“轩儿喜欢让我欺负的妻子!” ……. ……. 7 管家训话 p>  只记得当时自己懵懂,回了一句;“轩儿喜欢让我欺负的妻子!” ……. ……. “你以后就是王爷的贴身奴才了,吃穿用度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你要记住!王爷是你的一切,你没有自己的想法,你所能做的,就是把王爷侍候好,王爷让你往东,你不能向西,王爷让你死,你不能活过明天,知道吗?”管家坐在椅子上,对着跪在地上的玉奴严厉说着。 “还有,一定要把你以前的名字忘了,你不叫盛儿,你叫玉奴,王爷不喜欢记性不好的奴才。”管家圆圆地脸上带着一抹狠辣,眼里的严厉让人不敢忽视。少爷自小就没有要过贴身奴才,这是第一次,自己若是没把事情做好,以后出了岔子,免不了要受罚的。 盛儿怯怯的福了福身子,抬起头来,猛地直直看入老管家深不可测的眼睛里,心里一阵惊慌,赶忙低下头,安静的听着老管家的话,默默地记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不叫盛儿了,自己的名字叫玉奴,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了,少爷就是自己的主子。 “玉奴,我说的话,你可记得了?”管家沉声问道,国字脸含威不露。 玉奴直直的望着管家的眼睛,黄黄的小脸升腾起一股莫名的茫然,而后是一抹坚定。 “玉奴知道了,玉奴会做好的。”沙哑阴暗的声音了透着一丝孩子气的青涩,两只小手紧紧地按在地上,头抵在清冷的地板上。 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玉奴,管家脸色缓了缓,又开口道:“因着少爷让你随身侍候,你以后就住在小阁楼的下人房里了,那个房间早些年就让人收拾过了,一会你去后院领些平日里穿的衣服,再领些平日里用的就可以了。” 玉奴抓了抓衣服的一角,盯着地板上的纹路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 “暖春,你带他去后院清洗一下身子,再拿几件衣服换上,换好了告诉我一声。”朝旁边的婢女示意了一下,管家便不再说话,朝里屋走去。 走开时又低声对玉奴说:“记住我刚刚说的话。” 等着管家离开了这厢房,暖春似是精神了许多,人也显得机灵了起来,没了刚刚的拘束和木讷,带着玉奴往后院走去。 叫人在后院的小屋里放好木桶,舀了热水,暖春便带着玉奴进了里间,看着玉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开口道:“你是男孩吧,王府好像没有你这么小的下人衣服,你先穿稍微大点的吧,等过两年你身子长开了,那些衣服估计就正正合适了。” 玉奴一怔,小小的声音就这样脱口而出:“我是女孩子。” 暖春在后院的箱子里急忙忙的找衣服,没注意身后的玉奴沙哑的嗓音里说了什么。 看着翻找出来的比较小的下人衣服,暖春终于满意的点点头,对着玉奴比划了一下,说道:“水温应该是正好了,你换洗一下,我在外面等你。记得快点,管家怕是早已等急了。”说着便关了房门。 玉奴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还是开心的笑了。稀黄的发丝软软的伏在小脑袋上,被发丝遮住的耳后依稀可见一颗小小的痣。 将身上破烂的衣服快速的脱下来,小小的手试了下水温,终于大着胆子泡在了里面,小脸在热气蒸腾的屋子里显得异常红润,带着些女孩子的秀气。见四下无人,玉奴不停的拍打着水面,孩子气的小脸上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着撩起水珠将整个头发浸湿。 洗好了身子,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扎了两个小髻在头上,穿上暖春准备的衣服,宽大的衣服将玉奴小小的身子包在里面,只露出一截细长的脖子和一张稚嫩的瘦弱小脸。 暖春看了看时辰,听见屋子里没了声响,觉得差不多好了,便敲敲门进去。见玉奴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宽大,又翻出箱子,找到一节灰色的缎带,束在了玉奴腰间,顺势衣服便贴在了身上,终于不在是宽大的袍子了。 有些害羞的冲暖春笑了笑,两个小酒窝嵌在脸上显得格外的特别。暖春一愣,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子煞是秀美。摸了摸玉奴细细的头发,赶紧带着她去见管家。 8 陌生男人 p>  有些害羞的冲暖春笑了笑,两个小酒窝嵌在脸上显得格外的特别。 暖春一愣,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子煞是秀美。摸了摸玉奴细细的头发,赶紧带着她去见管家。 看到洗漱完毕扎了两个小髻的玉奴,管家眼睛里带了些笑意,冲暖春赞许的点了点头。这孩子虽然瘦弱了点,小脸也黄黄的,洗干净了倒还算得上清秀,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让人有一股保护欲,只是头发带了些孩子气的稀黄,想是从前家境不太好,吃不上东西,顿时对玉奴产生一丝怜惜。 “走吧,我现在带你去王爷的小楼看一看。”说完不自觉的拉起玉奴的手带他朝西苑走去,暖春紧紧地跟在老管家的身后。 路上管家又嘱咐了一遍要注意的事情,提及了平日里少爷的一些习惯,让玉奴一一记下,忽然一阵笛声从前方的某个角落传来,悠悠转转的传到了玉奴耳里,只觉得那声音煞是好听,像是山里的一股清泉,时而缓缓流动,时而奔流不息,让人仿佛置于山水间,而不是王府的院中。 听见这笛声,管家沉思了一阵便道:“定是玉公子回来了。”知道是玉公子,暖春脸上不自觉地一阵燥热,虽然玉公子是府里的住客,但却不常回府,偶尔回来也只是听到他的笛音,却看不见他的人。 暖春还记得第一次见玉公子的的场景,那是四月的春夜,漫天飞雪。晶莹璀璨的雪花在青石台阶上飞舞着,旋转着,轻笑着在吹笛的雪衣男子的衣襟,袖袍间跳跃,雪花在雪衣男子的身旁仿佛是有生命的,柔柔依恋,闪亮跳跃在他的眉梢,唇角。 盈雪缭绕间,男子似是这天地间最耀眼的一道光芒,冷冽绝美的光芒。久久不能让人忘怀。 …… …… 三人只是稍作停留,便又向前走去。只是这笛声似是愈来愈近,忽而清澈透明,忽而酣畅淋漓。清越如泉水,忽而古朴浑厚,淡泊高远,婉转幽深。浑厚似松涛。 笛声中又似有一股幽怨,一股惊艳,一股尘世间至沉至痛的恨意,一股红尘中最爱最怜的欣喜。 玉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刻的自己,仿佛在云端沉睡,飘飘乎不知所以然又仿佛在家乡的湖水玩闹,清爽的感觉全身袭来。 不知何时,玉奴感觉那笛声就萦绕在自己的头顶,茫然的回头观望来时路,才发现自己早已走了很长的路。 管家抬起头,对着树上的一抹雪白身影揖了一下礼,“玉少爷回来了,老奴打扰了。” 玉奴屏息的望着树上的那抹身影,不觉间,被他所迷惑。月光柔柔的照在他的脸上,透过树叶,可以看到清俊的面庞带着一丝柔和,不同于王爷的惊艳和妖异,那张脸上是一种淡淡的温文谦和,薄薄的嘴唇像是细腻的青瓷碗,目光清远而悠长,像是在等待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玉奴惊怔,脑袋真真翁唔。仿佛做了一场梦,仰着头久久的看着那抹身影,仿佛世间只有自己与这个陌生的男人。 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角,玉奴猛然清醒过来,只是眼睛里带着一抹迷茫,再往上看去,那人早已离开。 管家叹了口气,对着玉奴和暖春道:“我们走吧。”说罢拉起玉奴的小手,朝院子深处走去。玉奴回过头,大大的眼睛看着刚刚雪衣人踩过的树枝,早已停下了摇摆,仿佛至始至终都没有人来过。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 9 住在小阁楼 p>  管家叹了口气,对着玉奴和暖春道:“我们走吧。 ”说罢拉起玉奴的小手,朝院子深处走去。玉奴回过头,大大的眼睛看着刚刚雪衣人踩过的树枝,早已停下了摇摆,仿佛至始至终都没有人来过。 穿过幽静的小路,终于到了轩王府西北角的阁楼。玉奴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幽静的小阁楼,想起一双邪魅的眸子,黑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害怕,紧紧地捉着管家的袍子不放。 感觉到玉奴有些害怕,管家伸出手摸了摸玉奴的额头,说道:“以后你就要跟在王爷身边了,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低头不停的摩挲着自己脚上的新鞋子,沙哑的声音怯怯道:“玉奴知道了。” 带着玉奴进了阁楼的里间,停在了一间不算太小的屋子前,管家吩咐暖春把门打开,而后对身边的玉奴说,“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让暖春把床铺弄好今晚就可以睡在这了,楼上是少爷的房间,少爷喜欢清静,你切记不要太吵闹。”虽说玉奴的表现很让管家很满意,但是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怕他孩子气上来,扰到了自家主子。 玉奴竖着耳朵听着老管家的吩咐,黄黄的小脸上带着一抹认真,点着头说:“玉奴记下了。”,管家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对着暖春说,“把床铺弄一下吧。”暖春解开手边的包袱,拿出一床青色的薄被子,叠了几下,铺在了床上。 见暖春已经打点好了,管家也不便在说什么,让暖春在阁楼下面候着,自己领着玉奴一路进到大厅上了楼,又走了些路,停在了一间雅致的房门口。 暗红色的木板上嵌着浅淡的纹路,带了一股高华和贵气。门上的青木似乎也比之前见过的更加精致。 管家福了福身子,敲了敲门,对着里面道:“王爷,人已经打点好带过来了。” 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慵懒的声音,“带进来。” 恭恭敬敬的领着玉奴进了门,管家便在一旁候着了。单锦轩眯着眼睛看着低头站着的玉奴,两个小髻在头上显得格外耀眼,清洗过的皮肤没了之前的黑黝黝,只是泛着点黄,两个脸颊紧紧地往里凹陷,露出来的半截手腕似乎还没有一个三岁孩子粗细。皱了皱眉毛,沉声对管家说:“以后给他加饭,我可不想他还没有伺候我就晕倒了。” “老奴记下了。”低头回复了一声,管家又退回到了原位。 “可以了,都下去吧,让他明早过来就好了。”摆摆手,单锦轩不再说话,只是慢慢的晃动着手里的酒杯。 管家刚要带着玉奴出门,又折了回来,开口道:“王爷,玉公子回来了。” “在哪了?” “刚刚老奴经过后花园,正好听到玉公子在吹笛。打过招呼之后便不见了身影,想是已经回去休息了。” “我知道了,平日里多让他学学规矩,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先下去吧。”听到玉清寒回来,此时的单锦轩明显的多了一丝不耐。薄薄的嘴唇轻抿着,紧皱着眉宇,有一股说不出的惊艳和妖异。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 10 王爷的身世 p>  “我知道了,平日里多让他学学规矩,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先下去吧。 ”听到玉清寒回来,此时的单锦轩明显的多了一丝不耐。薄薄的嘴唇轻紧抿着,轻皱着眉宇,有一股说不出的惊艳和妖异。 新月如钩,冷冷的挂在轩王府西北角的阁楼上,几颗稀疏的星,或阴或柔的照着阁楼顶上的两个男人。 雪衣男人隐约可以看到一双温润如莹玉的双目,只是眼睛里透着一股恬淡安适,让人舍不得移开眼,手里拿了一只精致的玉箫,神情略显的苍白。银质衣衫的男人邪魅的双眼犹如暗夜里的黑豹,只用斜长的眼睛看了一眼雪衣男人不说话,将手里的瓷白酒壶扬起,一饮而尽。嫣红的嘴唇上沾着酒渍,凤眼带着一股醉人的迷乱,只是深处似有一种撕心裂肺的决绝。 单锦轩饮完最后一口酒,凤眼轻佻,问在一旁顾自擦拭玉箫的玉清寒,“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没有抬头,青色的眉毛轻皱了下,又恢复了以往的风淡云轻,回了句“和你想的一样。” “啪!”酒壶被单锦轩狠狠地从房顶扔到了地上。不再说话,提起剑跳下了屋顶,在树林里舞起剑来,直到阁楼门前的海棠树被悉数削掉树顶,颗颗落地,轰隆声惊得府中人一阵震颤,听的是阁楼那边发出的声响,都害怕的闭门不敢出来。熟睡中的玉奴微微被声音惊醒,揉了揉眼睛,又沉沉睡去。 剑花朵朵晃得屋顶上玉清寒眼花缭乱,顿了顿,发出阵阵叹息…. 单锦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心里的那股痛苦紧的让自己无法呼吸。他恨自己,为什么自己是皇帝的儿子!为什么自己温柔的母妃瞒着自己!为什么皇帝会暗下杀手杀了亲手养大自己的老王爷!想着自从自己一直认为的父亲——镇远王爷死后,母妃远离自己孤身一人去了青螺山,三岁的自己被扔给了老王爷的旧部青衣卫,心里便撕心裂肺的痛着,猛的朝手边的海棠树砍去,淡粉色的海棠花像是春夜的急雨,朵朵飘落下来,落在屋顶上玉清寒的玉箫上,落在单锦轩挥舞的剑上。 玉清寒看了一眼单锦轩,不再说话,也没有上去安慰,一阵苦笑萦绕在唇边,只是一瞬,便隐了去。只是沉默的继续擦拭手中的玉笛,冷清的身影在月光的轻柔里更显得孤寂。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天涯沦落人,又何必强硬着安慰别人。 寂静的月光….. 淡淡飘起些许夜雾….. 乳白的夜雾月光下袅袅如烟….. 几点星光,在夜空中温柔璀璨,照耀着院中疯狂舞剑的银衣男子和屋顶深邃清光的男子。像是夜雾中的一场梦境,不敢让人直视。 雪衣男人长身而坐,在夜雾里静静地吹起玉笛,笛声像是暗夜深林里穿流而出的小溪,柔和的月光照耀着清澈见底的溪水,溪底的鹅卵石轻轻哼着它小小的忧伤…… 忽的运足全力把剑往树上狠命一扔,单锦轩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啸,像一只受伤的苍狼,邪魅的双眼再没了平日的神采,带着一种决绝的凄美。 诺大的王府在月色下,像是披了一层神秘的华沙,混合着淡淡的箫声,悠远深长。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 11 薛姨娘的嫉妒 p>  诺大的王府在月色下,像是披了一层神秘的华沙,混合着淡淡的箫声,悠远深长。 月光皎洁。 海棠树上开满了粉白的花朵,淡淡的雾气萦绕着整个小阁楼,仿佛是一层袅袅的白纱,萤火虫缠绕着海棠树边的荆草,不肯离开。 一阵轻风拂来。 海棠花瓣飘落下来,落在了玉奴出神的睫毛上。 玉奴眨了眨眼,花瓣顺着早已涨红的脸庞慢慢滑落。 来到王府已经五年了,曾经的那个皮肤黑黄的孩童早已长大。如今的玉奴经过这些年在王府的洗礼,皮肤虽还是带了些粗糙,但却由黑变成了一种健康的蜜色,只是发色仍旧带着些稀黄,让她显得比同龄孩子要小很多。 由于肤色细嫩了很多,让曾经偏向于男孩长相的玉奴终于显得女孩子气了。只不过因为玉奴常年和王爷一起住在阁楼里,再加上平常总喜欢穿些宽松的小斯衣服,大家都没有多想,只当是个稍柔弱的男孩子。可就是因为这样,府上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自己家老爷有断袖之癖,因为单锦轩无论什么时候,都喜欢把身边唯一的贴身奴才带在身边。 听着屋里不时传来的阵阵娇媚的申银声,站在院里的玉奴小脸涨得快要滴出血来,不懂平时在爷面前总是温柔可人的薛姨娘为什么会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更不懂为什么爷总是喜欢让自己在这个时候伺候,玉奴宁愿去厨房帮忙也不愿守在这儿。 “玉奴,进来伺候。”耳边突然想起单锦轩慵懒的声音,玉奴的意识终于被拉了回来,只是一想到让自己进去伺候,耳根子又是一红,小小的手早就握成了拳头,深吸了口气,推了房门,便低头走到了单锦轩的床前。 “爷” “帮我穿上衣服。”说完站了起来,床上的薛姨娘轻轻地翻了下身,露出一截小腿肚,正好被起身去拿衣服的玉奴看到,勿的脑中一片空白,忙找出白天早已准备好的衣服,帮单锦轩穿上,由于眼睛不敢乱看,玉奴的整个身子显得僵硬无比。虽然早就看过自己主子身子看多遍了,但是玉奴还是感觉不适应,总感觉呼吸不畅,血气直冲大脑。 被冷落的薛姨娘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被,裸露着胳膊支起刚刚欢爱过的身子,冷冷的打量着正在给单锦轩穿衣服的玉奴。都说他是王爷的私宠,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有哪点吸引王爷的,又黑又丑的脸蛋,整天穿个宽大的袍子,身材说不定难看的要命,怎么能跟自己比!只是他整天跟在王爷身边,着时让人看了心烦! 感觉到身后有道眼光紧盯着自己,玉奴头皮一阵发麻。轻轻低了低头,颤着手帮单锦轩穿好衣服,便要退出去。 虽没有睁眼,可是还是能感觉到玉奴的小动作,凤眼眯了眯,似是没发现似的,风淡云轻的对玉奴道:“玉奴,伺候薛姨娘回晴阁。” 晴阁是单锦轩赐给薛姨娘的住处,这处宅子原本是次给刘姨娘的,只是不知为什么最后被薛姨娘得了去。因着薛姨娘名字中带晴字,便改了原来的名字,取名晴阁。 支支吾吾的答了句,玉奴开始为薛姨娘穿衣打扮。薛紫晴心里虽然不愿意回晴阁,却也不敢表现在脸上,整个王府都知道,王爷不喜欢留宿妾室,每位姨娘美人侍候完都会被送回自己房里。 薛紫晴看着单锦轩转身离开的身影暗暗心想,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沉迷于我!我薛紫晴喜欢的男人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 12 怒扇玉奴(一) p>  薛紫晴看着单锦轩转身离开的身影暗暗心想,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沉迷于我的!我薛紫晴喜欢的人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有些不耐烦的盯着玉奴给自己穿好衣服,待玉奴抬头请示是否回晴阁时,薛紫晴赶忙换了一张温柔可人的脸蛋,笑着对玉奴说:“现在走吧,过了时辰怕是要耽误王爷休息了” 因为声音有些沙哑难听,让玉奴不太喜欢开口讲话,怕大家不喜欢。 王爷也不是很喜欢话多的奴才,所以很多时候玉奴养成了不爱讲话的习惯。 玉奴照例没有回话,只是对着薛紫晴笑笑,低着头领着薛姨娘出了房间。薛紫晴脸色阴了阴,心里骂道“不过是个奴才!也敢拿捏主子!”想要骂出来,再看看身后的阁楼,终是没说出口,神色一转,反而脱下手上的一对通透的上好玉镯,玉镯上隐约可见细致的金丝线,周身散发着祥和贵气。拉起玉奴的手说道:“我平时待你不薄,想着你整日伺候爷很是辛苦,这对玉镯就算是对你的赏赐了,要是觉得你是个‘男人’不能带,就把他给当铺当了换些银子也好。” 提到男人两字的时候,薛姨娘故意加重了口音,想让玉奴看清自己!一个男人始终是男人,搬不上台面的!说完便要把镯子塞进玉奴的怀里。 听到男人二字,玉奴脸突地有些涨红了,只是当看到姨娘往自己怀里塞东西,吓了一跳,赶忙逃开,有些慌乱地答道“姨娘严重了,这些都是奴才该做的,再说伺候王爷不累的。”说完就要把玉镯还给薛姨娘。 沙哑难听的声音让薛姨娘一愣,从没听过玉奴讲话,想不到声音竟如此不中耳。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这样的长相,王府随便挑几个小厮就比他好看!再配上这难听的声音,还想吸引王爷的注意,那是登天也难! 只是听出玉奴口里的拒绝之意,让原本想拉拢玉奴的薛紫晴见状,有些不高兴的怒道,“主子打赏你的你就收着,推三堵四的成什么样子,这好东西也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玉奴为难的站在一旁,轻咬着下嘴唇,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自己本就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平日里王爷的赏赐也是有的,且不比这些差。只是若是收了薛姨娘的这些,以后自是要听她的吩咐。在玉奴的意识里,自己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王爷。不接受薛姨娘的东西,又怕她兴起了为难自己,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奴才。 月光柔柔的照在楼阁不远处的青苔石阶上,只见的一个发色稀黄的孩子紧紧地埋着头,有些不知道所措的看着对面的妖娆女人。楼上的单锦轩轻依着栏杆,凤眼变幻莫测,饶有兴味的看着常年跟在自己身边的“小斯”。 不知道怎么办的玉奴有些难为的低着头,希望薛姨娘能够放过自己,只是想不到薛紫晴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玉奴等着他答话。 此时的玉奴再也顾不得其他,只得搬出自家主子,“姨娘还是拿回去吧,奴才肯定会尽全力伺候好主子的,只是若收了姨娘的东西,日后要是让王爷查出来,不..仅..是..玉..奴..受..罚..,连..带..着..也..会..连..累..您..的。” 说了这么长的话,感觉嗓子尽是些嘶哑难受,最后竟有些结巴了。 本以为玉奴会高高兴兴的收下这些东西,感激自己一番,竟不想抬出了王爷,想起从前有一位惠美人因使小性子惹得王爷不高兴而被乱棍打死,薛紫晴身子一颤,心里终是有了些害怕,要是王爷知道自己收买他的仆人…… 见薛姨娘终于有些犹豫了,玉奴赶紧把手上的镯子放到她手里,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等着她训话。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不然落落就快要写不下去了! 13 怒扇玉奴(二) p>  见薛姨娘终于有些犹豫了,玉奴赶紧把手上的镯子放到她手里,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等着她训话。 薛紫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自己有些丢了脸面,狠狠地瞥了玉奴一眼,见玉奴不为所动,心里的火气变更大了,走上前去,伸出白希的小手, “啪” “啪” 重重的巴掌声扇的玉奴的两只耳朵嗡嗡的,茫然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疼的‘嘶’的一声从口中轻轻逸出,又赶忙把声音缩了回去。原本整齐的头发也因为薛姨娘的这两巴掌而被扇的异常凌乱,混论的散落在单薄的肩膀上。 “你以为自己是谁?!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敢骑在主子头上撒泼!要不是见你平日里伺候王爷的时间长,早就禀了王爷让你去洗衣房!” 尖锐刻薄的声音从玉奴的头上传来,薛姨娘此时早已是气急,再也顾不得平时大家闺秀的仪容仪表。 薛姨娘本是京城薛尚书的女儿,因着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孩子,老爷甚是喜欢,常年宠着,也养成骄纵跋扈的个性。只是因为与单锦轩的一面之缘从此倾心于他,所以才顾不得薛侍郎反对,硬是嫁给单锦轩做妾,气得薛老爷卧病在床了一个月。 本就是个狠心的主,只是平时因着王爷在,想要博得王爷的宠爱,所以不敢表现出在薛府时的嚣张跋扈来,只是现在只有玉奴一人在,料他也不敢再王爷身边嚼舌根,本性便彻底暴露出来。 想着来到府里能借助单锦轩的宠爱一跃成为单王妃,可单锦轩虽夜夜叫她来服侍,待她也比其他姨娘不同,可却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行动,这让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薛姨娘不由得有些气恼。在加上玉奴对自己的不敬,敢拿王爷来吓唬自己!那母亲叮嘱的时时刻刻的温柔淑女性子早就飘到了脑后,一股脑的就想拿玉奴来置气。 玉奴轻咬着下嘴唇,用手捂着早已肿起来的脸蛋,心里怪自己有些自作聪明,不该拿出主子来刺激薛姨娘,让薛姨娘如此怪罪自己。况且薛姨娘向来喜欢留长指甲,想是自己的脸蛋早已被划出了印子….. 玉奴倒是不在乎自己的美丑,只是怕明日服侍少爷的时候被少爷发现。想起自家主子那双邪气的凤眼,玉奴心里勿的有些慌乱。 薛紫晴见玉奴只是静静的站在树的一边发愣,心里不禁多了一丝高兴,“想跟我斗,也不照照镜子!”。 看玉奴在一旁抚摸伤口,薛紫晴神情一转,嘴角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阴冷。趁着没注意自己,借故狠狠地拽了玉奴的衣角一下,找个空挡,便把手里被玉奴拒绝的手镯悄悄放在了玉奴的口袋里。 被薛姨娘一拽,脸上的伤口又被硬生生的撕开了小口子。有些难受的摸着脸,玉奴也没再注意薛姨娘的动作。 教训了玉奴,薛姨娘也着时乏了,‘哼’了一声,打着呵欠往晴阁走去。 顾不得伤痛,只好紧跟在姨娘后面,生怕出了差错。直到送薛姨娘进了晴阁,又被指桑骂槐的说了一番,才回来。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不然落落就快要写不下去了! 14 再遇白衣男子(一) p>  顾不得伤痛,只好紧跟在姨娘后面,生怕出了差错。 直到送薛姨娘进了晴阁,又被指桑骂槐的说了一番,才回来。 坐在帷帐里面的薛姨娘看着空空的两臂,嘴角带了一丝阴狠,“哼!想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小雀,进来。”听到薛姨娘的叫声,在外间伺候的小雀赶忙披上外套,朝床榻走去。 “姨娘有什么要吩咐小雀的?”看到薛姨娘脸上的笑容,让还有些困意的小雀瞬间清醒了过来,轻颤了下身子。 在小雀耳边嘀咕了一阵,薛姨娘终于带着满意的笑容睡去。 寂静的月光被些许白雾缠绕。 淡粉色的海棠花在月色下显得异常妖娆。 宽大的青色的衣服在夜风中悄悄扬起。 想到王爷大概是睡了,玉奴便也没有急着着回阁楼,捂着阵阵发疼的脸颊没有方向的在王府中乱逛,不知不觉进了王府的一处院子。 想到自己不知为何受这无妄之灾,玉奴便有些忍不住,靠着旁边的石头轻声哭起来,沙哑的哭声在寂寥的夜里显得异常空旷。想起记忆里早已模糊的母亲样子,单薄的手臂慢慢的滑到锁骨处,摸出里面的红玉,这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一个念想。 看着红玉又哭了一会,身子便有些乏,靠在石头上睡着了。 突然,荷塘想起一阵清冷的笛声,笛声中带着丝丝幽怨,或近或远的传到玉奴耳中。 揉揉朦胧的睡眼,突然心里一悸,不知何时,自己竟到了王府偏僻悠远的菏园。满园的荷花在夜色里显得异常妖娆,淡淡的粉色花瓣上沾满了夜间湿气结成的露水,在月色的光晕下仿佛是一个个飞舞的仙子。 玉奴从前听人提起过府里的荷塘,那是老王妃刚刚嫁与老王爷那年命人栽种的,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老王妃倾心于夏荷,每逢荷花盛开的季节,总喜欢派人采集荷叶上的露水给老王爷冲茶喝,味道香甜四溢,让老王爷总是称赞不已。只是自从老王爷离世,老王妃去了青螺山,这满塘的荷花再无人问津。听说现在的王爷还是会命人每日看管,不得有一丝差错。 扭头看了下周围,见四下无人,玉奴深吸了口气,想是夜间深了,守荷人早已离开了。这时荷塘里的笛声突然音调一转,从之前的凄凄艾艾骤然转变成空明深远,仿佛是皑皑雪山上的一股清泉,顺着蜿蜒曲折的雪山汩汩流下,带着雪山的幽冷和寂静,带着泉水的叮咚和沉彻。 玉奴静静地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双目怔怔发呆,有一刻的恍惚,又完全沉浸在这悠远惊艳的笛声中。 前方的那人抚着玉笛静静地走来,笛声愈来愈近,仿佛就在耳边。 玉奴屏息惊奇地望着男子,不觉间,被他所迷惑。 漫天的荷花似是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这一刻的恍惚,玉奴觉得自己是见过他的,似是那个刚来王府的夜晚,月色正皎洁。 正思绪纷乱,男子朝她的方向微微一笑。双目温润如莹玉,眉宇间带着淡淡光华。初看并不打眼,然而细品下去,却如着迷一样,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不然落落就快要写不下去了! 15 再遇白衣男子(二) p>  正思绪纷乱,男子朝她的方向微微一笑。 双目温润如莹玉,眉宇间带着淡淡光华。初看并不打眼,然而细品下去,却如着迷一样,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映天的荷花前轻抚着手中的玉笛。 夜风凉凉吹来。 玉奴站的脚有些发麻,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不由的有些虚软。 一只手扶住了她。 她轻轻看去—— 一尘不染的深邃双眸,带着一丝压抑和沉静。 是他!心里突地闪过一丝害怕,刚刚他还站在荷塘边抚笛,下一瞬便站在了自己旁边!想是武功已经到了一定境界。 想到两人的身份,玉奴赶忙用手胡乱擦擦眼泪,低头道“谢谢玉少爷,玉奴该回去了”。 没有点头,也没有阻拦。 半响,他抬起头来笑笑,从身上拿出手帕递给玉奴,没再说话,静静地走到玉奴曾坐过的石头上,盘起腿上闭目养神。 玉奴僵住。看着手中的青色帕子,想要还回去又怕打扰玉少爷,只得暂时拿着,一阵淡淡的清冷气味从手中的帕子上面传来,这味道一如玉清寒的人一样。呆呆的站了一会,玉奴想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若是回去被人看见,肯定会问起的。衡量了一下,也顾不得其他,拿起帕子轻轻地敷上早已肿起来的脸颊,疼痛感升起,玉奴的脸瞬间变得有些扭曲,毕竟是个女孩子,这一疼让之前逼回去的眼泪顺着脸颊又流下来。 石头上闭目养神的人身子微微一倾,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站起来朝玉奴走去。从红色的小瓶子里倒了些黑色液体,移开玉奴的手,朝玉奴的脸蛋涂抹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的玉奴呆愣愣的看着玉清寒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脸上便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液体的味道瞬间进入玉奴的鼻中,是茉莉花的香味! 玉清寒专心的为玉奴涂抹着脸蛋,眼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认真。月光慢慢轻移,照在玉奴胸前的红玉上。只感觉一阵柔和的光芒从自己的手下方传来,玉清寒视线下移,心里顿时升起一丝巨大的波澜。 失传多年的红佛玉! 此时玉奴脖颈上的红玉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柔光,色泽犹如红石榴般血红,玉内似乎有一道温润的气流,不停地在红玉内循环流动。玉清寒抬头看看清冷的月色,神情一片了然,想这才是红佛玉发生变化的原因! 早年盛传红佛玉出自大漠君家,能解百毒,君家将其当作家族圣物,由君家长子世代佩戴。又传闻机缘之下,红佛玉遇月色变,携带红佛玉之人命格发生逆转来,相貌和性格也会在以后的几年里发生巨大改变,更有甚者传言,得此玉者,得天下。只是这红佛玉在20年前君家遭遇千年难遇的大漠风暴全族失踪时,便随着君家一起沉入大漠,想不到自己竟会在这遇到! 玉清寒看着周身散发着柔光的红佛玉,一时失了神。 玉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看,以为自己是女孩子的事被他知道了,赶忙推开玉清寒,匆匆跑出了菏园。 盯着早已跑远的青色背影,玉清寒眼中露出了一抹深意,这个人和君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不然落落就快要写不下去了! 16 被人诬陷 p>  盯着早已跑远的青色背影,玉清寒眼中露出了一抹深意,这个人和君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沿着小路匆匆跑到小阁楼,看着王爷的房间早已熄了灯,玉奴踮着脚尖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当她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来回探头的时候,单锦轩就醒了。知道是自己的“贴身奴才”,没有睁眼,翻了下身继续睡去。 玉奴关上房门,走到镜子面前来回照了一番,还好没有出血,只是整个脸颊肿的老高,上面还有好几道明显的红色印子,想是薛姨娘的指甲划到的。 用手打开桌子上的小匣子,拿出里面的伤药膏,刚想要涂抹在脸上,突然记起玉清寒为自己涂过伤药,用手抹了抹脸颊,拿下手指轻轻一嗅,淡淡的茉莉花香盈满鼻尖。原来,今天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坐在床边托着腮帮静静地思考今天发生的事,肿胀的脸蛋在烛光下显得有些异常红润。也不知道玉少爷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是女孩子的事情了,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告诉王爷呢?应该不会吧,玉少爷这么忙,每次也只是小住些日子,自己从没见过他和王爷坐在一起谈话聊天过,可是…… 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倚着桌子轻轻地打起了瞌睡,最后竟也没有脱衣衫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了…… 被冲上来的日头照的有些晃眼,揉了揉眼睛,赶紧爬起来,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还没来得及洗漱,听见外间一阵吵闹,就被冲进门的两个丫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带头的竟是晴阁服侍薛姨娘的丫鬟小雀。 “就是他!就是他偷走了薛姨娘的金玉手镯!把他捉起来!”小雀掐着腰冲后面的小厮叫嚷道。 还没弄明白什么事情,玉奴就被拖了出去,双手被拽的生疼,还未恢复好的脸蛋又开始疼起来,到了外间,小雀狠狠地把玉奴踢倒在地上,走上前去。 玉奴抬头望去,王爷穿了一身藏青色银丝衣袍,坐在主位上,眯着眼睛一脸沉静。旁边的薛姨娘眼圈有些红肿的看着自己,玉奴心里顿时一跳,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小雀对着坐在主位上的薛紫晴和单锦轩说道:“奴婢把这个大胆的奴才带来了,请王爷和姨娘询问。”没敢抬头,径直走到了薛姨娘身后。薛紫晴赞赏的瞥了小雀一眼。突然神色一变,豆大的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神情甚是让人怜惜。 “王爷,你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呜呜……妾身的这对玉镯是一直带在身上的,王爷定也是见过的。只是今早妾身起身想找这对玉镯,怎么也找不到,命人翻遍了整个晴阁,也没有找到,定是昨晚这大胆的奴才送妾身回房后,见财起意,拿走了!王爷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说完薛姨娘狠狠地瞄了一眼身边的小雀,开始掩面抽泣起来,哭声断断续续,让人感觉甚是委屈。 小雀走上前去,对着单锦轩道:“王爷一定要替我们家主子做主啊,那对玉镯是我家主子的爹爹亲自送给我家主子的,我家主子日日带着,甚是小心,生怕弄坏了,只是今早怎么找都找不到,急的眼睛都哭红了,不得已才来禀报王爷的,王爷一定要严惩偷盗之人!” 单锦轩盯着玉奴的看了片刻,微眯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快,转而一笑,“你说玉奴偷了你的玉镯,可有什么证据?” 薛姨娘见王爷神情,心下一阵高兴,以为这次肯定会将玉奴除去,脸上的哭容一下褪去,忙回道:“昨天妾身回去的时候还带着玉镯,只是到了房间才把玉镯脱下手,想是玉奴趁着妾身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走了,王爷可以命人搜他的身子,看看玉镯是否在他身上,或者在他昨日睡过的房间里。” 单锦轩眉目骤冷,迎上薛姨娘的眼神却轻弯嘴角,“小雀,去搜搜玉奴身上和他的房间。”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不然落落就快要写不下去了! 17 关进水牢 p>  单锦轩眉目骤冷,迎上薛姨娘的眼神却轻弯嘴角,“小雀,去搜搜玉奴身上和他的房间。 ” 单锦轩略带些笑意的清冷眼睛,令薛紫晴不禁打了个激灵,心下微微生起惧意。 小雀得到王爷许可,嘴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走到玉奴跟前,开始搜玉奴身上的口袋,当小雀在摸到怀里一对冰凉的玉环时,玉奴脸色一阵惨白,不可能! “王爷,玉奴没有拿这对镯子!明明是薛姨娘硬要塞给玉奴的,玉奴没有要!王爷!不是玉奴!”长歌不屈的梗着脖子,惨白的小脸瞬间变得涨红。看着单锦轩的眸子早已变得通红。 “啪,啪” “你敢污蔑我们主子,我们主子从来没有要送你这玉镯子!就你?也配!玉镯在你身上,明明是你见这玉镯特别,起了歹念,想要据为己有,才偷走的!”小雀指着玉奴猝了一口。 一双狭长的墨色瞳孔,看着小雀手中的玉镯,闪动着精锐的光芒,给人深不可测的冷寒之感。 “这是薛尚书给你的?”墨眸转深,把玩着手里的玉戒,玉戒周身带着通透的阴柔冷光,与单锦轩身上的气息浑然连在一起,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薛紫晴想不到单锦轩会问这个问题,一时语塞。 站在薛紫晴身后的小雀急急答道:“王爷,这的确是我家主子的父亲给的!” 单锦轩凤目一沉,眼神陡然凌厉,“我在问你家主子话!” 小雀一凛,对于王爷,她心底还是十分害怕的,尤其是他发怒时,忙屈腿跪在地上。 薛紫晴在小雀回话时早已清醒过来,见小雀跪在地上,倏然一震,眼中水汽浮上来,略带委屈的回到:“确实是家父送给晴儿的!” 一旁的玉奴一双濡湿的眼睛紧张的看着自家主子,小脸早已肿成一片。希望主子是相信自己的!自己确实没有拿那玉镯! “是吗?我见这玉镯,怎么这么像去年西域进贡给皇上的金玉凤镯?难道你父亲拿了皇上国库里的东西?” 薛紫晴脸色一白,家父掌管国库钥匙,众人皆知,虽偶尔听人说起父亲会拿一些国库的小玩意,但都没放在心上,若这对玉镯真是去年西域进贡给皇上的宝物,今天被王爷看到…… 薛紫晴一时没了注意,忽然跪下,猝不及防的抱住了单锦轩的大腿,拼命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这绝对不是国库里的东西,王爷千万不要冤枉我爹爹啊!” 单锦轩微眯眸子,如果不是今日薛紫晴此番诬陷玉奴,自己真就记不起这原来是西域夏国进贡的宝物。当日自己见薛紫晴佩戴这对玉环,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并没有深究,今日一见,何止是熟悉! 自己当日娶她果然是娶对了,这对玉环定能帮自己除了心头大恨! “是吗?还是待我拿到大堂之上问问你的家父再说吧!”玉手一挥,绯唇轻启“来人,将薛姨娘囚禁晴阁,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 薛紫晴看着单锦轩带些笑意的眸子有些微怔,自己从前就知道他带着一股魔力,吸引着自己一步一步沉沦,不顾爹娘的反对执意下嫁于他,只是此时再见他的笑容,竟感到阴狠冷漠。 轻撇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得早已没了男孩姿态的小人,没有说话,只是看到玉奴脖颈间露出的红色玉佩,让单锦轩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来人,把玉奴关进水牢!” 猛的抬起来,看到主子眼里的默然,玉奴瘫倒在地上。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不然落落就快要写不下去了! 18 水螅吸咬 p>  “怎么办……主子,王爷会不会真的去大殿告老爷……”小雀捏着衣角有些踌躇的问呆坐在床上的薛姨娘。 “闭上你的乌鸦嘴!再怎么说我也是王爷的妾室,王爷那么在乎我,不会找我爹爹的麻烦的……” “可是……今天王爷的神情真的让人很害怕……奴婢害怕……”还没等说完,薛紫晴坐起身狠狠地甩了小雀两巴掌。 “害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我爹是京城尚书,执掌六部!谁敢对他不利!都怪玉奴那个贱奴才!要不是他,王爷也不会怀疑到爹爹头上!”薛紫晴气疯了一般,脸蛋变得有些扭曲,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朝门口砸去。门外的侍卫仿若没听到一般,纹丝不动。 “开门!开门!我要见王爷!你们这些贱奴才!给我开门!”在晴阁不停的叫喊,见没人来开门,从前妖娆的眼睛再没了神采,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 …… 寂静的夜里。 水牢外面的轮车声嘎吱嘎吱的响,这样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两天没吃东西,玉奴娇小的脸蛋消瘦了许多,头发凌乱的散落在两边,两颊带着些病态的红晕,嘴唇也有些干裂。 铁栏外面的守卫早已有些困意,靠着门柱打着瞌睡。 依仗着走廊里的昏暗灯光,玉奴撑着身子看看周围,下半身泡在水里早已没了知觉,浑浊的水里倒映出一个如疯婆子般看不出样子的人影。 想起之前被薛姨娘陷害被关在这,玉奴心里不禁有些气恼。只是想起王爷带些默然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似针刺过一般。 突然瞳孔一阵紧缩,——水螅! 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甚至忘了这是水牢,双脚在浑浊的水里不停的乱动,发出巨大的响声,嫩黄的小脚因为过度挣扎被脚下的石子硌得生疼。 水牢外面的侍卫听见声响冲进来只看见玉奴一个人不停的在水里乱动,嘴里痛苦的喊叫着,沙哑的声音听不清在说什么。 “叫什么叫!再叫打烂你的嘴!”进来的侍卫金梅什么状况,不耐烦地冲玉奴嚷道。 最后进来一个常年在水牢里的老侍卫,见玉奴的样子想了片刻说:“应该是被水里的水螅叮咬了!” 最后大家都反应过来,水牢常年阴暗,不见阳光,又因为关押受刑之人所以水质也肮脏浑浊不堪,最后让这些小虫子钻了空子。这种水螅专门靠叮咬吸食对方的血液存活,而且这种东西只要吸到人的皮肤上,只能用火烤刀割,想用手把它弄掉,只是弄掉一半,另一半还抠在人肉里,不少关押在此的犯人难免受此苦行,更甚者,死去的也大有人在。 最后看押犯人的头头进来,知道此事关系着王爷的大事,慌张的对身旁的两个侍卫道:“你们快去禀报王爷,让王爷来拿主意!” 水螅在玉奴的右腿不停的啃咬吸食,此时的玉奴早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右腿肿胀不堪,长时间的剧烈挣扎也让垂在上面用铁链拴着的手臂布满红痕,猛然一股钻心的痛袭来,晕倒在水池里。 “来人啊!来人啊!” …….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要多多收藏啊!!! 19 刀割水螅 p>  单锦轩一脸阴沉的看着躺在床上没了知觉的玉奴。 想死?没那么容易!君家人犯的错必须偿还! 忆起当年自己的养父因为大漠君家的参与而与母妃分隔两地,使得母妃受控于当今朝野上执掌大权的“皇帝”,——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个恶心的男人。想起那个下雨的夜晚,母妃惊慌挣扎的身影,痛苦的尖叫喘息…… 单锦轩顿时失神片刻,一脸冰冷。再回神,凤眼早如豹子般扫过整间屋子。 房间里,人人噤若寒蝉,自顾不暇之余,无人敢出声。 被请来的大夫仔细的检查了玉奴的双腿,麦色的小腿早已侵泡的有些泛白,被水螅吸食的周围带着青红之色。虽说之前也遇到过这等被水螅吸咬的病患,可那都是铮铮的汉子。这个孩子虽说穿着男人的宽大袍子,可毕竟自己行医多年,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女子,定是受了不少苦。 没有办法,大夫只好对着玉奴右腿上的水螅伸出手,此时的水螅吸了太久,早已吃的饱饱的,被大夫用力一拉,头又往肉里进了几分,昏厥过去的玉奴只觉得右腿仿若被针扎一般,沙哑的嘶叫声从嘴角溢出。“啪”的一声,在大夫的用力下,水螅的身体与头断开,发出来的声响正是吸满的血迹喷在脚上的声音,刺眼的让坐在一旁的单锦轩也微微一愣。 大夫擦擦头上的细汗,知道这样是不行的,水螅的身子虽然出来了,可头还在腿里,只能用刀割,可是毕竟是个姑娘,不知能不能承受这痛楚。 想到王爷在此,大夫赶紧走到单锦轩身边,小声道:“王爷,这水螅的头还在身子里,没有他法,只能用刀割了,只是不知这姑娘受不受得住这疼痛……” 听到大夫提到“姑娘”,单锦轩猛的看向躺在床上的玉奴,眼里带了一丝震惊,随后变成一丝玩味,绯唇轻启,犹如地狱里的罗刹,:“割。” 简短的一个字,让在一旁等候命令的大夫又出了一阵冷汗,毫不疑迟的从药箱里拿出一把银质小刀,涂抹酒精,在烛台下下不停的来回烧烤。片刻,猛的朝还在肉里的水螅头挖过去,血液瞬间滚滚的往外淌! 旁边侍候的婢女见玉奴被硬生生割下一块肉,尖叫出声,晃了晃身子,瘫软的坐在地上,被人拉了出去。玉奴此时早已昏厥数次,小脸带着病态的红晕,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 见水螅已完全取出,大夫赶忙从药箱里拿出纱布和金疮药,动手包扎起来。 “王爷,水螅已完全取出,只是这姑娘长时间侵泡在水中,又遭水螅吸咬,恐怕感染了风寒,过些时候定会高烧不退,夜间要命人多加照顾才是。”大夫小声的与单锦轩说着,不时的看看对方脸色,生怕说错了话惹来杀身之祸。 摆摆手,示意屋里的人下去。 房门闭合,屋里静谧无声。 一双眸子深如幽潭,利如刀刃,握着朱红座椅的双手青筋突起,整个椅子瞬间断裂,单锦轩甩身离去!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 20 突生的朱砂痣 p>  一双眸子深如幽潭,利如刀刃,握着朱红座椅的双手青筋突起,整个椅子瞬间断裂,单锦轩甩身离去! 次日,京城尚书薛景程因私拿国库进贡物品被革职,流放边境,其家属跟随前往。 薛姨娘擅自将国库私物据为己有,触犯国法,将其一并流放边境。从此王府再没有薛姨娘这个人。 湖心竹亭 草色的珠帘四面垂下。 水面微微带着雾气,满湖的荷花在月色下像是出尘的仙子。 “你早就知道他是君家人了是吗?”背对着单锦轩,透过青竹帘,看着这一湖夏荷。 “从我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他是君家人。毕竟红佛玉的传说江湖人尽皆知,我虽没见过,却也知道红佛玉遇月色变,异光突现。”低垂着凤眼,坐在竹亭的石凳上静静地享受着眼前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什么,你也看见红佛玉异光突现了?”猛然回头,玉色的脸上,出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惊讶神色。 单锦轩瞳孔紧缩,双眉微皱,盯着玉清寒的眸子微微一眯:“也?” 知道自己有些激动,玉清寒轻轻的转过视线,没有回答,安静优雅的侧脸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 “那么薛尚书的事,你是故意让他做替罪羔羊的?”玉清寒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涩涩的指责。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只不过是我复仇的一枚棋子罢了,这是身为一颗棋子该做的。” 读出玉清寒话里的些许指责,单锦轩凤眼上挑,紧盯着玉清寒素净的面庞,带着一丝探索,“我能问一句,你这是在替他感到不舍吗?” 轻抿着嘴唇,看着那抹悬挂在天际被雾气缠绕着的淡黄色弯刀,玉清寒片刻失神。自从那天见过那个孩子,自己最近总是会无意间的想起那个夜晚,柔和的月光,石榴般血红的玉石。 空荡荡的阁楼带着一丝静谧。 玉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感觉有些陌生,仿佛一场大病袭来,整个人变了一般。不知是自己之前没注意,还是这几天没有晒太阳的缘故,皮肤似乎白净了许多,原本有些粗糙蜕皮的脸蛋也变得丝滑,从前稀黄的头发似乎也黑了许多。就连自己那双早已磨出茧子的小手似乎也柔软了许多。 玉奴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轻轻地抚摸着脸上的皮肤,最后被额头中间的一颗小小的淡红色朱砂痣深深吸引,记得自己从前是没有这颗痣的,不知怎的,竟突然生了出来。淡淡的红色,仿佛那海棠的花瓣,纷嫩纷嫩的…… 小手不知何时摸上了颈间的红玉,生病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经常会梦见一个带着轻纱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坐在床边默默垂泪,那孩子脖子上戴着和自己一摸一样的红玉,红玉泛着柔光。 玉奴总感觉那个女人很熟悉,却怎么也记不起。想要走进了仔细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却感觉被那轻纱阻挡,很模糊,伸出手想要摘下那个女人脸上的轻纱,她又突然抱着孩子跑得很远,几次追逐下来,让玉奴醒来的时候总感觉身子异常疲惫。 后来玉奴想,那会不会是自己的娘亲,只是为什么梦里娘亲从来不理自己,只是一直跑远呢?自己对家人的记忆一直都很模糊,每次快要想起,总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但是却一直记得,颈间的玉佩是额娘送给自己的。 想要使劲想,怎么想也想不起,头痛的有些难受,便熄灯睡下了。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继续下下去的!!!!大家喜欢的话要多多收藏啊!!! 21 进宫 p>  “不要走…娘!…不要走!….不要丢下玉奴!” “不!我不是玉奴!我是谁……对!我是盛儿……盛儿…...” “娘!不要丢下盛儿!不要!” 躺在床上胡乱的挥舞着手臂,似是害怕某人要离开似的。 突然玉奴捉到了一个人的手臂,慌乱的抱在胸前,大声哭了起来,“娘,玉奴终于找到你了……” 似是没想到自己的手臂会被玉奴抱在胸前,单锦轩凤眼一愣,想起五年前她刚来到王府阁楼的那个晚上,自己与玉清寒酒醉之后,在阁楼不停的做恶梦,梦见自己的养父与自己在这片海棠树下捉迷藏,母妃温柔的在一旁绣帕子,一切都像现实一样,突然那个恶心的男人来了,抢走了母妃,养父也死了……还记得自己在梦里不停的叫喊,撕烂了整条被子。不知那时候的她怎的有那么大的胆子,自己半夜醒来的时候,见她被自己抱在怀里,那双黑黄的小手睡梦中不停的颤抖,身上都是汗。 感觉手臂下面微微有些鼓起的平滑触感,顿时有些了然,怪不得自己平日里没看出她是个女孩子,原来她一直都在束胸!好一个体贴的奴才! 一双凤眼紧盯着那张比从前有些白希的消瘦脸蛋,最后视线停留在玉奴额头上的淡粉色朱砂痣上,一种恨意瞬间浮了上来,凤眼隐约可见一丝血红,他记得!那年来家里的男人眉间也有颗一模一样的殷红朱砂痣。 一顿挣扎哭泣之后,玉奴终于安静下来,沉沉睡去。见她侧脸安稳睡去,单锦轩抽回自己的手臂,走出屋子。 一觉醒来,发现眼睛红肿的厉害,玉奴赶紧用清水敷了下。 走出屋子,玉奴突然怔住。 她看到从南边路上行来一队神色匆忙的人。 共有八人,服饰讲究,气势威武,抬着一辆杏黄色宫廷软轿,轿帘是青紫色软缎,质料绝佳。 为首的是个少年摸样的男人 玉奴见过他几次,少年人叫顾城。 玉奴是认识这顶软轿的。 每次单锦轩进宫都是乘这顶轿子! 夜晚。 单锦轩一身青色银纹,沉静的坐在轿子中小憩。 玉奴有些紧张的跟在轿子旁边,王爷从来没有叫自己跟随进宫的,不晓得这次是为什么。想到上次薛姨娘陷害自己入狱,王爷一脸阴狠表情,玉奴不由得有些怔忪。那一刻玉奴突然觉得王爷似乎有些恨自己。紧接着拍拍自己的脑袋,王爷是什么身份,自己只不过是个奴才,王爷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捏死,怎么悔恨自己呢? 跟在软轿旁边,一路无人敢言,轿夫也只是抬着软轿不敢打喘一口气,一路前行。玉奴抬头看着旁边的景色,虽两边小贩各自营商,人流攒动,四下嬉笑,但心下竟感觉一股莫名的肃杀之气。 轿撵周围的侍卫早已握紧了手里的长刀,顾城眼里也是一片汹涌之色。玉奴朝亮黄色的轿子中看去,透过薄薄的纱帘王爷还是一副沉静之色,眯着双眼小憩。刚要收回自己的眼光,突然单锦轩睁开眼睛,微眯着看向玉奴眼底,心下一愣,竟差点摔倒。 轿撵刚刚转入偏僻的小道,突然一阵刀出鞘的声音传来,只见十几个蒙面黑衣人直冲轿撵袭来,顾城快速从怀里掏出信号弹,抛出空中,头上一阵黄色烟花,照亮了整个夜晚。 大家喜欢的话一定要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努力写的!!!大家一定要多多收藏啊!! 22 遇刺 p>  轿撵刚刚转入偏僻的小道,突然一阵刀出鞘的声音传来,只见十几个蒙面黑衣人直冲轿撵袭来,顾城快速从怀里掏出信号弹,抛出空中,头上一阵黄色烟花,照亮了整个夜晚。 待顾城和黑衣人打起来不久,身后迅速来了一批头戴白纱的白衣刀客,迅速将单锦轩的明黄色轿撵包围起来,在玉奴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早已被一把拽进轿子,坐在单锦轩腿上。只见轿撵迅速升空,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印记,朝街市后面的树林飞去。 顾城见轿撵已走远,便不再恋战,快速从怀里掏出霹雳弹,拉下雷线,朝黑衣人扔去。 突然—— “轰——!!!!!!!!” 冲天的火光!! 漫天血红!! 恐慌的尖叫声自京城街市蔓延开,传到宫中。 “娘娘!是通往宫内的石路传来的声音!” 雪白的狐皮上卧着一个一身明黄色衣袍的明艳女人,女人妖媚的大眼此时一片狠绝!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像是冬日里的白雪,让人不敢直视。只是细看之下,还是会看到掩藏在眼角周围的细细皱纹。 王喜跪在地上一脸害怕的看着皇后娘娘,这几年,娘娘为了防止单锦轩回来夺皇位,来回暗杀了单锦轩数十次,都没有成功。这一声雷,又告知了皇后娘娘单锦轩没有受伏,并且全身而退,让娘娘这么多年的心血又毁于一旦! “啪!”金玉色的杯子砸在了王喜面前,贱了王喜一身的茉莉花茶! “咳咳”忙用帕子捂住口鼻,多年前的病痛随着年月的积累竟成了痨症,这让一向自恃的皇后眼里又浮现出一丝恨意。该死的单锦轩!该死的姬玉锦!若不是当年皇帝钟情于姬玉锦,自己也不会狠心服毒勾引皇帝,不想没杀了姬玉锦,却得了这去不得的寒症! “娘娘,千万不要动怒啊!您可要保重身子啊!”王喜吓出了一身冷汗,生怕皇后有什么闪失,赶忙上前夫妻皇后,待看到手帕上一片血迹,竟差点昏厥快去。 “来人啊!宣太医!” 整个皇后寝宫陷入一片混乱。 月朗星稀,清晖掩映之下,一条青石小路,曲径通幽,绵延伸向远处的竹林。 轿撵中的玉奴紧握着有些发抖的小手,坐在单锦轩腿上的屁股此时早已是一片汗淋淋。一双瞪大的杏眼紧紧地看着旁边眯着眼睛的单锦轩,比女人还要白希的脸蛋上此刻带着一股戾色,狭长的眼睛上是一对细长的乌黑睫毛,抱着自己腰间的那只手修长有力。 虽说玉奴一直以男儿身自居,可被一个真正的男人抱在怀里,且是自己的主子,带些瘦削的小脸此时已是红透,额头上的朱砂痣随着小脸的变化也慢慢变得如石榴般血红。突然轿撵一阵颠簸,玉奴随着力道整个身子冲向单锦轩,突然唇上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玉奴猛地睁开双眼,王爷的嘴唇! 刚要尖叫出声,却被嘴唇里软软的触感吓得呆住。 只见单锦轩紧扣住玉奴的后脑勺,舌尖在玉奴的口中游弋,仿若尝够了一般,又轻舔了下玉奴的唇。 “轰隆!”感觉脸颊顿时像着火一般烧着了! “王爷,奴才急着赶路没有看清前方的坑洼,请王爷责罚!”此刻轿夫焦急的声音自轿外传来。 缓缓地睁开凤眼,眸中一道冷刺划过,盯着玉奴早已被吻得红肿的双唇,伸出空着的一只手来回轻轻的摩挲,“回去隐堂自领三十板子!” 热流自单锦轩口中缓缓流出,喷射在玉奴脸上,血红的脸像是能滴出血来。 “是!”轿夫心下一阵冷汗,没想到王爷绕过自己,抬起轿子,细心快速朝竹林走去。 此刻的竹林早已是灯火通明,竹林深处的青色琉璃碗重詹殿顶,折射出斑驳青光,在寂冷的夜色中,分外明亮,仿佛在等待主人回来。 大家喜欢的话一定要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努力写的!!!大家一定要多多收藏啊!! 22 遇袭(二) p>  待轿撵稳稳地停在竹林小楼前,一行白衣人早已等在轿前,两个身着白色服饰头戴键帽的长发侍女执着两盏淡黄色竹灯站在旁边,中间为首的两个人。 一个少年老成,面容冷峻。 一个与单锦轩年纪大小,身材颀长,面容俊逸,一袭藏黑色金丝衣袍,衬得他气质越发引人,只是嘴角那一抹殷红的嘴唇,妖娆四溢。 玉奴被单锦轩抱出轿撵,立于一旁,待看清玉奴真面,两人皆是一惊。 老成少年单膝跪地,立于单锦轩面前,“主上受惊,白犀惶恐,请主上责罚。” 妖娆男子不以为意,白了老成少年一眼道,“以你主上的功夫,怎会把那群喽喽放在眼里!也只有你整天在这里瞎操心,年纪轻轻的像个老妈子!” 似是没把妖娆男子的话放在心上,单锦轩挥手走进大厅,少年一揖起身,站于单锦轩身后。 玉奴自是跟在主子身后,只是被众人看得有些莫名。以为众人因为王爷抱自己出轿撵,才会有此表情,玉奴当下又有些拘谨。只是想到刚刚遇袭,自己心里竟无一丝害怕,脸上也多了一丝怪异神色,自己从前可不是这般大胆。只是自从在水牢出来,大病一场后,感觉自己的性格竟似变了许多,体内仿佛有一股巨大的气息想要释放,心思也变得有些奇怪,再不似之前的胆小害怕,放佛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只是想到此时自己是个男人,不应该有旁的心思,便低头紧盯着鞋尖,不再抬头。 单锦轩凤眼一敛,余光瞥向一旁的玉奴,对着白犀道,“去查一下此刻皇宫有什么动静。” “是”白犀低头,领命离开。 抬头看向正坐在朱红椅上喝茶的妖娆男子,冷声道,“什么风把您这位尹家公子吹来了?该不会是专门来我这喝茶的吧。” 男子嘴角上扬,手摇折扇,哼着小调,,对着单锦轩轻声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你的王府会会玉清寒,只是等了多日,也不见他,便来这找你了,想不到竟见到了传说中的君家人。” 看了一眼玉奴,又道,“你藏得可真深啊,来你这多次,竟不知你身边藏了这么个宝贝!” 凤眼微微紧缩,玉奴感觉到单锦轩身边气息一冷,“不要打他的主意。”声音带着一股寒意,不庸质疑。 尹浪是知道单锦轩与大漠君家之间的恩怨,只是不清楚单锦轩养着君焰南的女儿到底是何用意。当年君焰南联合南丹王陷害安亲王,使其坠崖身亡,此后便隐于大漠不再出来,十一年前一场大漠浩劫将整个君家没于大漠地下,至今不再见君家身影,更不见那传说中的红佛玉! 只是今日见这孩子,竟有着君南焰一般的朱砂痣,且在眉心正中间,虽还是淡红色,想必日后定是和君南焰一般火红赤色!想是红佛玉定时在他身上发生了变化,见月色变,异光突现,得此玉者得天下。天下自己倒是从来没有想过,只是这红佛玉可解百毒,倒是不知这百毒可怎么解?若是能解百毒....那个人是不是就有救了..... 喜欢的话请大家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努力的!!!!!!!!! 24 潼氏夫妇 p>  突然屋外一阵急促清脆的声音传来,“师兄!!” 玉奴轻轻抬眼看自己的主子,单锦轩此时的眼里是玉奴从没见过的温柔宁静,仿佛从前的阴冷深沉都是一场梦,只有此时的他才是真实的。 一身水蓝色锦缎贡织将女孩子的身段显得玲珑娇小,头上的蝴蝶凤头钗一摇一晃显得异常可爱,两只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前方的单锦轩,抱住了他的手臂,“师兄!娘亲说那个皇后又偷袭你了,你没事吧,倩儿担心死了!” 一脸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师兄没事,师傅和师娘呢?” “哼!臭师兄,每次都只问娘亲和爹爹,一点都不关心倩儿,你知不知道,人家都快担心死你了!”少女有些不高兴的瞧着小嘴巴,惹得单锦轩一阵轻笑,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晚倩,不要跟你师兄胡闹!”随后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有些高壮,步态稳健,目若流星,一头黑白交叉的头发显得引人注目,他手边的女子虽已上了年纪,但却能看出保养的极好,给人一种风韵犹存之感,想必年轻时定是人人知晓的美女。 “师傅师娘,你们来了。”单锦轩一脸欣喜,双手抱拳,恭敬之至,无一丝怠慢。 女子上前对着单锦轩微微一笑,转头对少女道,“倩儿,过来娘这边,你爹要和你师兄商量正事。” 男子正要上前就坐,发现坐在旁边的尹浪,脸上一阵怪异,开口道,“尹家公子也在。” 尹浪把这扇放在旁边的红木桌子上,没了刚刚的玩世不恭,拱手道,“想不到能再次见到潼氏夫妇,真是尹浪的荣幸。” “尹家公子的外名早已远扬,不必多礼,”潼正秋朝尹浪满意的点点头,在单锦轩的带领下坐在了手边,女子紧挨着潼正秋入座,潼晚倩见师兄不再理会自己,有些悻悻然。 “真是后浪推前浪啊,尹家老爷终于可以放心了!” “哪里哪里,潼老爷子过奖了。” 突然,潼正秋眼神一肃,带着一丝关切的看向单锦轩,“轩儿这次可无大碍?” 单锦轩朝下人示意,顿时屋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玉奴正想着自己要不要也跟着他们下去,这时单锦轩对着潼老爷子宽慰的笑笑,“幸好隐卫及时赶到,徒儿没事。只是不知皇后是否还会有下一步动作,最近她可是有些急了,毕竟那皇帝快要不行了。” “虽说帝心难测,可皇后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袭你,说明皇帝已有意公开你的身份,属意你为下一任的南丹皇帝,轩儿可有准备。” 单锦轩凤眼一沉,没有回话,轻轻地抚摸着手里的玉戒,似是在考虑潼正秋的话。 尹浪挑挑眉,看着这边正在思考的单锦轩,不紧不慢的说道,“若是王爷想要称帝,心意已决,尹家定会效犬马之劳!” 潼正秋听此话,神色一凛,尹家乃南丹国的从商第一大户,产业遍及南丹国各个地区,听说西面的焱国也有尹家的不少产业,若是尹家肯定力相助,轩儿称霸王位定会容易得多! 回头看了看单锦轩,仿若没听到此话一般,不禁有些焦急。只是想到自己的徒儿一向聪慧,且有自己的主张,便不再多言。 大家喜欢的话希望多多收藏啊!!不然落落的这篇文很可能会下架的!!落落会加油努力写的!!!!! 25 娶她做平妻 p>  单锦轩沉默须臾,突然莞尔,“此事我自有打算,师傅不必多虑。 ”转头又对尹浪笑道,“有事自然会找你帮忙,还请尹家做好准备。” 尹浪听此言,妖媚的一笑,“到时可就听王爷的消息了!” 单锦轩浮唇淡笑,略略斟酌又对两人道,“徒儿近日将要大婚,师傅和尹兄可愿留在王府多参观几日?” 屋里人皆是一惊,本有些焦虑想找个理由出去的玉奴也被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有些昏睡的潼晚倩听此话立即站起来,激动地说道,“师兄,你要和谁成婚?倩儿不同意!师兄是倩儿的!” 本有些震惊的潼母听见女儿此言一阵尴尬,随后厉声道,“晚倩!不得在王爷面前无礼!”知道女儿从小倾心于自己的师兄,事事为其考虑,本想着等晚倩再大些可以让自己的夫君套套轩儿的话,若是轩儿也喜欢换倩儿,两人结为连理,也不是一件美事。 只是现在听轩儿此话,怕是晚倩的一片心思早已没了着落。 “呜呜……师兄,晚倩不许你去娶的女人……” 潼正秋震惊之余,见女儿如此,脸上也是一阵尴尬,忙对单锦轩道,“不知轩儿中意了哪家姑娘,听说近日皇上一直在撮合轩儿和右相齐正阳之女齐心兰,是否……” 右相齐正阳,乃皇后的同母胞弟,当年皇后入主东宫,变相让皇帝提拔自己的胞弟齐正阳为右相,以巩固自己在后宫和朝廷的地位,以备不时之需。 当今太子也早已拜在右相门下,美名其曰学习治国之道,其实是想联合自己母舅这边的势力,让自己可以顺利称帝。只是,轩儿若是和齐心兰成婚,定会在皇后的监视之下,到时做起事来也会有所顾虑,且轩儿一向和皇后的人有冲突,想到此,潼正秋看向单锦轩,一脸焦虑。 “师傅不用担心,徒儿自有打算,皇后想把她的侄女嫁进来也不是不行的,只是徒儿大婚之时不会只娶齐兰心一人,还会有一位平妻进门。”单锦轩淡淡的开口,此话又引得屋内一阵窒息。 潼晚倩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哪有空理会自己师兄又在说什么。 尹浪听此,嘴角不禁一翘,好个王爷,一天之内娶两个老婆,且另一个还是平妻,想是皇后和右相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和侄女被如此羞辱,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只是不知道,另一位平妻到底是何方神圣。 对面的潼正秋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潼母也是一脸思索,看看哭的泣不成声的女儿,叹了口气,轩儿想必是早已谋划好了,倩儿是没有机会了。其实倩儿不嫁给轩儿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平平淡淡的生活总好过王府的勾心斗角,一如侯门深似海啊,自己的傻女儿怎么会懂? 尹浪拿起旁边的折扇,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不知王爷的这位平妻是何许人也?” 单锦轩凤眼一抬,看向身后呆愣的玉奴,“玉奴,还不见过尹公子和师父师娘?” 听见主子叫自己的名字,玉奴心下一惊,赶忙回过神,茫然的看着屋子里的众人。 尹浪心下又是一惊,是他!他是女的? 潼式夫妇转头看向单锦轩身后站立着的小人,青灰色的宽松袍子套在玉奴小小的个子外,将玉奴显得整个人仿佛穿了件大人的衣服,因为轿撵上的颠簸使得发髻凌乱不堪,只是当两人看到玉奴的脸,震惊的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潼正秋惊呼出声,指着玉奴道,“你……” 转头看向单锦轩,“王爷……” 玉奴不知所措的看着众人,有些脸红的挠了挠头发,眉间的淡红色朱砂痣此时因为害羞早已变得血红。 单锦轩见屋内众人神色皆是复杂,剑眉一拧,道,“师父师娘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晚些徒儿再过去。” 潼晚倩愤恨的看着玉奴,想说些什么,最后张了张口,还没等说出来就被潼夫人拉走了,潼正秋看看单锦轩,转身离去。 尹浪摸了摸鼻子,识趣的不再说话,拿起桌上的扇子冲玉奴笑笑,走出了房门。 26 受鞭打(一) p>  “娘!倩儿要嫁给轩哥哥!娘…….”潼晚倩拉着潼母的手不停地哭闹,潼母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劝慰道,“倩儿你还小,以后会找到好人家的,只是你轩哥哥有大事要做,他的王妃都是精挑细选的,你还是死心吧!” 潼晚倩不依的嘟嘴,“娘,你骗倩儿,那个什么玉奴,只是个奴才!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轩哥哥肯定是看走了眼才会喜欢她!” 听到潼晚倩提起玉奴,在一旁静坐的潼正秋眼里多了几分锐利,呵斥道,“以后不许你再提嫁给轩儿的事!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说得出嫁人的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谁还敢上门提亲!实在是太没有礼数了!立刻给我回蝴蝶谷,我不想看到你!” 听到自己爹爹如此严厉的声音,潼晚倩一怔,爹爹从小到大向来宠爱自己,从不会大声加以呵斥,此次却因为一个奴才如此说骂自己,便气急了眼,回道,“爹爹竟因为一个奴才如此惩罚孩儿!倩儿不依!他只不过是个人人看不起的小奴才,凭什么和我争!像她那样的长相,嫁给市井小民也不得好!我要嫁给轩哥哥,我要嫁给轩哥哥!!” 潼母听此话,瞬时白了脸,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讲出此等没有教养的话,本以为女儿只是有些娇惯,长大便能懂得父母的用心,想不到因为自己的纵容,竟敢如此无法无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敢讲出这样的话! 潼正秋见夫人如此,而也是气红了眼,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潼晚倩身边, “啪!!” 潼晚倩摸了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爹……” “给我滚!!我不是你爹!!” 潼晚倩此刻早已是潸然泪下,心里的怒火聚集在一起,哭着跑了出去。 一想到自己的爹爹竟为了这么个丑女人打自己,便哭得更凶了。 想到自己喜欢的轩哥哥竟然要娶妻了,却不是自己,气冲冲的便要去阁楼找单锦轩理论。刚走进阁楼的院落就看到了被下人簇拥的玉奴,一时急火攻心,冲了上去。随后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把银紫色的长鞭,指着玉奴,只见那鞭子细长,色泽犀利,仿若刚被那磨刀石磨过一般。 之前刚被闯进来的下人们告知要去试穿喜服的玉奴,现在还处在呆愣之中,不明白为什么要试穿喜服,现在被潼晚倩如此仇视,更让玉奴打了一个冷战。 衣角被狠狠地扯住,随后下巴被冰冷的东西挑起,眼皮一垂,不正是潼家小姐手里的鞭子,吓得玉奴浑身不由得颤了起来。 “啧啧,就你这种模样,还想嫁给轩哥哥,飞上枝头当凤凰,也不嫌丢了王爷的脸!也只有轩哥哥如此好心,让你服侍!若是你过来服侍我,我怎么吃得下饭!”潼晚倩此时早已是恨极,想到如此下贱的奴才定是使了下贱的招数才蒙蔽了王爷的眼,握着鞭子的手一阵紧缩。 被她这样一说,玉奴的脸瞬间惨白!嫁给王爷?难道他们说穿喜服是要嫁给王爷?不要!想到王府里王爷的那些姨娘,玉奴感觉像是丢了魂一般,一时忘了辩解。 见玉奴的表情异样,潼晚倩以为自己说到了她心里,顿时妒意四起,“就你这等下贱的奴才也想爬上轩哥哥的床,你做梦!”潼晚倩手一用力,鞭子又重重的往肉里戳了几分。 玉奴疼的顿时叫了出来,“玉奴从来没想过要爬上主子的床的!玉奴只是个奴才,是不会有那样的心思的!” 下人们都知道眼前这位是王爷师傅的女儿,不好惹,都紧压着唇,站在一旁,不敢贸然上去劝说,生怕惹怒了这位大小姐,挨了鞭子。毕竟这样的鞭子一鞭子下去,即使是个男人也少不了皮开肉淀,一个月也不封口,硬生生的疼着你,想挖肉一样! 大家喜欢的话请多多收藏啊!!!!!!!!!!!!!! 27 欺我者 必还之! p>  沙哑刺耳的声音从玉奴的口中生了出来,潼晚倩怔了一下,更加愤怒,想不到她的声音这样都能勾引到轩哥哥!自己无论长相家世,哪点会比她差! 随后鞭子在空中一甩,再次落下时,又在玉奴的肩膀上开了一条血迹! “啊”玉奴更是痛得尖叫出声,这声音凄惨而尖锐,传入人耳里就像在黑夜的鬼哭狼嚎一般,让人渗得慌! 此刻潼晚倩早已被愤怒气昏了头,双眼发红,犹如黑夜里的魔鬼一般,看着玉奴血淋淋的伤口,没有一点愧疚,竟放声笑起来! 旁边的奴才哪见过这等阵仗,虽说王爷生性冷酷,不带一丝笑容,可是却极少惩罚奴才,像这样毒打下人的,还是在外间院子,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有离院门口稍近些的下人,赶紧找了空子溜出去向管家汇报此事,生怕出了差错。 听到响声,潼式夫妇急忙从别院赶来,正好与前来的管家打了照面,三人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玉奴破衣批身,头发凌乱,身上的血迹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潼母见自己女儿手持银鞭,在院中毒打王爷未来的平妻,只觉得雷声滚滚,轰的她半响才回过神来,没了往时的优雅举止,指着潼晚倩,“你你你……”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本想上前呵斥的老管家和潼正秋见夫人晕了过去,慌忙又退了回来,场面乱作一团糟。 潼晚倩哪顾得了这些,此时像是疯了般,一鞭接着一鞭的落下,每次落下之后,都会在玉奴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地口子! 此刻的玉奴像是生在火中一般,仿若身上的血管全都爆了开,浑身刺痛。眉间的朱砂痣也因为剧烈的疼痛变得异常妖艳,鲜艳的血红色在玉奴的整个脸上晕了开,渗到下巴,脖颈,汇集到撕裂的领口处,藏在领口下的红佛玉顺着撕裂的口子露了出来,与玉奴身上的血红色融为一体,突然,玉奴感觉身上潜藏的那股巨大的气息骚动起来,汹涌澎湃,像是冲破了大坝的洪水,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 这股阵痛缓缓的袭上玉奴眉间,眼睛紧闭,双手握拳,似是极为痛苦,一声嘶鸣呼啸而出!顿时胸腔里的那股骚动凌云直冲。玉奴的脑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对她说, “欺你者,必还之!伤你者,必毁之!” “欺你者,必还之!伤你者,必毁之!” 怒气横生,杀气澎湃…… “啊!……” 低吼出声,握紧的拳头直冲而去,狠狠地打在正飞过来的银鞭上,砰地一声鞭子的银紫色皮套四分五裂,中心的钢丝紧握在玉奴手上,转身双目一冷,直接腕部用力,伸手一扯,鞭子便把潼晚倩顺势拽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这时的玉奴哪还有往日的胆小懦弱,瞪着不远处的潼晚倩轻眯一眼,如暗夜一般,那里面住着一个魔兽,掩藏着可以吞噬一切的力量,潼晚倩没来得及看身上的伤势,只觉得周身一冷,还没等反应过来,耳边空气波动,接着脖颈被人狠狠地扣住,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瞬间脸色就已经张红。 痛苦的抬眼看玉奴,一怔,只见玉奴眼中怒气横生,杀气凝聚,危险的气息渐渐从身体里倾斜出来……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如此咄咄逼人,那么我今天就告诉你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还有便在该怎么用!” 冰冷嘶哑的话语不带任何感情的从玉奴口中说出,蜡黄的小脸上竟生出一双勾魂眼,眉心的朱砂痣也在不是往日的淡红色,带着一丝血腥和嫣红。 大家喜欢的话一定要多多收藏啊!!!!!!!!!!!! 28 欺我者 必还之!(二) p>  随着玉奴话音的落下,娇小的身躯猛地掀起钢丝,手中的钢丝瞬间脱手而出,凌厉十足,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对着潼晚倩娇俏的脸蛋就挥了过去。 “啊……” 趴倒在地的潼晚倩一声尖叫,反射性的捂住脸,眼看着拿鞭子对着她就挥了下来。 “孩儿顽皮,还请姑娘手下留情!” 一阵低沉急促的声音,那挥舞的鞭子半空被一只充满老茧的手指截住,男子双目微沉,似又有些羞愧,看着玉奴道。此人正是刚刚与管家一道赶来的潼正秋。 只见玉奴神情有些恍惚,可眼中的冷光却丝毫未减退,眼睛一眯,勾魂一般的双眼对着潼正秋冷冷一笑,眉心朱砂赤红,冰冷至极,“刚才她可没对我留情!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这一身的鞭伤!” 潼正秋本就心有愧,知道自己的女儿先惹怒了人家,再看玉奴这一身残破,此刻自己却为之求情,顿时感觉老脸无光,羞得低下头。 清醒过来的潼母见玉奴要抽打自己的女儿,疾呼出声,跌跌撞撞的跑到玉奴跟前,“姑娘手下留情啊,我就这么一个孩儿,你打破了她的脸,可教她怎么活啊!” 转头看着旁边的潼父,一脸的哀求。潼正秋本是江湖中人,且在江湖有一定的声望,看着玉奴这一身伤,此刻说什么也讲不出求情的话。潼母见无望,回头看看管家,管家早已被玉奴这一身不知名的功夫惊得说不出话。自己与她相处数载春秋,先是不知道他是个女娃娃也就罢了,现在竟又有这一身的凌厉功夫!尽管不懂王爷为什么要娶玉奴这么个下人,且还是平妻,但是现在被潼家姑娘伤的如此严重,自己要怎么和王爷交代!未来可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啊 见潼母看向自己,此刻也不知如何进退。只得硬着头皮说,“还请王妃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就饶了潼姑娘,她毕竟是王爷师傅的女儿啊!” 此话说的潼正秋又是一脸羞愧,狠狠地瞪了一眼潼晚倩,哼了一声,转身负气离开。潼母见潼父离开,哭得更凶了。 这时的玉奴脑中只觉得一团团的迷雾将自己包围,仿佛身在梦中,又仿佛在现实中,混沌不得解。脑海中的那个声音不停地告诉自己,抽打她!抽打她!你看看她把你伤得多深! “你叫我一声王妃,见我挨打竟如此不顾,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王妃不做也罢!但是我今日定要告诉她这鞭子到底该怎么用!” 接着左手的鞭子猛地挥起,带着破空的声音直击倒在地上的潼晚倩,钢丝光芒一闪,啪啪作响,对着潼晚倩狼狈的身上就挥了下去! “啊啊……啊……” 只听一声惨叫,鞭子已经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潼晚倩身上,每一道鞭气挥过,衣衫之上便是一道大大的扣子,血痕尽显…… 旁边的下人都躲的远远的,大气不敢出。 “啊!疼死我了…….救命啊!……” “啊……!” “娘亲救我!” 潼晚倩的哀嚎声在整个院子里回荡,管家此时也不敢近身,值得朝旁边的下人撇撇眼,看来只能惊动王爷了! 潼母没想到玉奴竟会真的鞭打自己女儿,毕竟她现在还没有嫁给王爷,只是个奴才啊!恨恨的看上拿着鞭子的玉奴,这时的玉奴哪还是前些天那个青衫小人,由于失血过多,让玉奴整个人看起来脸色苍白的很,带着一种快要窒息的美,但是一双勾魂的大眼沥满狠绝,眉间殷红的朱砂痣带着一丝残血的妩媚。 顿时冷汗四起,多年前男人那张妖媚的俊彦似也是这般,眉间一点朱红,轻启唇,醉烟楼…… 大家喜欢的话请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加油的!!! 28 原始的欲望 p>  难以言喻的刺痛让玉奴痛苦的喊出声,脑海中的那个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回响,一遍一遍,最后玉奴只得蹲下身子,狠狠地捉住两边的头发,呜呜的不停哭喊。 管家见玉奴的情况不对,以为是身中异术,才会没了往日的温顺,赶紧让下人合力围攻起来,生怕她再鞭笞旁人。 等单锦轩急匆匆从宫中赶回来,阁楼小院早乱作一团糟。 只见潼晚倩血肉模糊的倒在一旁的树丛里,头发凌乱不堪,似个乞儿一般,一双沾满血的小手紧紧地捂住脸,浑身颤抖,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肤染上一层厚重的尘土,哪还有初见时的玲珑模样。 潼母也已气得昏倒在一旁的丫头怀里,脸色煞白,仿若病倒一般。管家和下人紧紧的围着一个衣着破烂浑身是血的较矮小人,不敢上前。 听到后面有声响,管家转身一看,顿时凉了半截,王爷回府了! 扑通一声,双腿无意识的跪在地上,“王爷恕罪啊!王爷恕罪啊!都是小人没有处理好此事!” 单锦轩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管家,花豹一般的凤眼顿时多了几分狰狞,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更是让四周的下人垂眉低头,大气也不敢喘。 随手指着旁边的一个婢女,“你说!” “王……爷…….不关小人的事啊……是潼姑娘…不知怎么突然跑过来抽打王妃……把玉奴……不不,玉王妃……抽的一身伤……王妃不知怎么就有些疯了……拿起鞭子就对着潼小姐抽回去……不关奴婢的事啊!” 因着王爷要娶玉奴为妃的消息早已在王府传遍了,此时婢女也不知到底要叫玉奴还是王妃,只得喊一句玉王妃。因为刚刚的事吓破了胆,婢女此刻说话都有些结巴,额头上的细汗不停地往外冒,生怕说错一句惹怒了王爷,把自己了结。 此时,单锦轩早已震怒,潼晚倩的功夫他是知道的,虽不说有多精进,但是对付玉奴,甚至说对付这些奴才都绰绰有余了,怎么可能被玉奴鞭打的如此!冷喝出声,对这院子里的奴才道,“是不是我平日里不管你们,你们就不知道这府里的规矩了!来人啊!把这里所有的奴才全都拉下去,每人罚仗五十,能活下来的丢出王府!” 府里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慌了神,没了主意,吓得腿软跪在地上,希望王爷能法外开恩,心里暗暗后悔没有下去拉住潼姑娘和玉奴,只是这钢鞭……可不是普通人能受的啊! 看着客人和王妃打闹却不拉扯,单管家知道这是轻的了,只是自己已是五旬有余,这五十仗还不要了老命!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早知道应该尽早请王爷过来的,也不至于现在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啊。突然看见旁边晕厥的潼母,脑海一转,头狠狠地磕在地上,“王爷若是不信小的,可以问问潼师傅和潼母啊!小青说的确实是实话啊!” 刚刚的婢女赶紧点点头,哭的泣不成声。 躲在树丛边的潼晚倩模模糊糊的听到自己单锦轩的声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再一听,果然是自己的轩哥哥来了!哭着爬过去,一脸的凄苦,抓着单锦轩的衣角,“轩哥哥,你要给倩儿做主啊,我只是教训教训玉奴那个贱奴,没想到她竟然敢还手,呜呜……轩哥哥一定要替倩儿做主啊……” 听到潼晚倩讲到践人二字,单锦轩眉头一皱,自己竟不知道,多年不见,师妹竟是这般骄纵跋扈,顿时对此事已有了然,心下有些火气,没再看她一眼,朝前方的玉奴走去。 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上被人碰触了一下,玉奴心里一慌,啪的一个力道,拿起地上的钢鞭,将单锦轩的手甩出去! 腾空一跃,稳然落地,单锦轩一怔,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力道! 玉奴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妖娆眸子里带着一丝愤恨和迷茫,被抽打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妖娆的嫣红朱砂痣点亮了玉奴的整张小脸,嘴角的血丝顺着脖颈流了下来,诧异的红色,与她此时没有血色的肌肤相配,竟刺激着单锦轩的感官,引起了他最原始的*。 突然那双眼睛没了神色,似是困急,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30 为什么不想嫁给本王! p>  玉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有些怔仲不安,又回头看看旁边忙碌的丫鬟,心里微微叹口气。 回想起早晨的情景,头痛欲裂的想要起身去王爷的房间侍候,刚抓起旁边的帷帐,便吓得一阵哆嗦,竟是流云纱所制的的绫罗幔!而不是自己房间那粗糙的麻布! 这流云纱每年南丹国也只生产十几匹,大多数都进了皇家,王爷因为退敌有功,才得以赏赐,做了这绫罗幔。 头痛似乎更剧烈了,急忙环顾四周,发现竟不是自己之前所住的那件阁楼小屋,而是换成了王爷的房间!王爷的房间,是连他的姬妾姨娘都不允许踏进一步的,此刻自己竟躺在了王爷的床上! 低头扫视自己,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件白色里衣,衣服里面被层层叠叠的纱布包裹,轻轻一动,顿时感觉身上像是撕裂一般疼痛。微微皱眉,伸手抚上这些纱布,一时之间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问旁边的丫鬟,也只是支支吾吾,不肯作答,想是王爷吩咐过了,自己也不再多问了。 旁边的丫鬟见玉奴不再询问自己,当下放心的深吸一口气,“王妃只要好好将养着,身子定能快速恢复的。”丫鬟也是聪明人,早晨王爷起身的时候是吩咐过自己的,王妃起来后,只要好生照顾着就可以,对昨日的事不可多嘴。 知道自己有伤,不能乱动,玉奴也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躺在王爷的床上,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不晓得王爷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女孩子的。吸吻着床榻上属于单锦轩的独特味道,玉奴有些苍白的脸颊,顿时一阵火辣,流露出些许女儿家的娇媚。 “这么一看,确实是个女孩子,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单锦轩凤眼一眯,紧盯着玉奴通红的小脸,想要看个究竟。 高大的身躯,矗立在床边,大片的阴影挡住了玉奴的光线,她抬起头来,望着单锦轩带些戏谑的笑眼,顿时脸又红了一片,蔓延到脖颈上,锁骨上...... 慌乱的抬起身,就想要下床,脚趾刚触到冰凉的地板上,尾骨便传来一阵疼痛,呲牙咧嘴的皱皱眉毛。 单锦轩蹙眉,敛去眼底被波动的情绪,蹲下神,握住玉奴嫩黄的小脚,凉凉道,“你要是还想下地走,就不要随便乱动,当心内息紊乱,以后都与床为伴。”说完缓缓地移动玉奴的小脚,将其稳固在床榻的一角,只是手却没有拿开,在玉奴的脚心来回摩挲,仿若是摩挲他手指上的那枚玉戒一般。 见王爷完全没有放开自己脚的意思,玉奴有些慌乱,看着单锦轩的双眼带着一些焦虑,单锦轩似是没玩够一般,装作没看见玉奴的眼神,“爱妃,你的眼睛怎么了?” 听见单锦轩叫自己爱妃,玉奴一阵呆愣,回过神来才明白他是在叫自己,低下头,紧咬着嘴唇,一阵默然。 白色的帷帐,轻飘而动,温暖的霞光,从半开的窗户漫进来,染了半室胭脂红,朦胧而梦幻。 玉奴瘦削的侧颜,亦被浸染成绯红,似与天一色。 单锦轩半低着头,斜着凤眼凝视,只觉烙在他心上如那盛开的桃花一般...... 玉奴只觉得眼前光线忽暗下来,一根细长的手指猛地抬起自己的下颚,下一秒便落入一双花豹的眼里,“为什么不想嫁给本王?!” 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你。” 说完玉奴又觉得一阵心慌,自己不想那样讲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多了份傲气,那样的话竟脱口而出。不自觉的把头埋得更低了,自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王爷不会真的喜欢自己,或许现在只是一时觉得自己新鲜,等日子久了,也就忘了。就像那些姨娘一样,刚来的时候欢欢喜喜,后来的日子却是冷冷清清,整日不闻人气。 本想着存些钱,等自己到了一定年岁,就请王爷赦了自己,出去王府,到外面找个营生,或许还能嫁个小户人家,相互喜欢,彼此照料,也就这样子一辈子了。若是做了王妃,就再也出不去了,一辈子关在这小院里,终日数着日子过活。 31 叫我单锦轩 p>  见玉奴不回话,单锦轩手上的力道一重,双目一沉,只是又瞬间敛去,又执起玉奴的右脚。 猛的抬起头,便沉入一双深不可测的凤眼里,那双眼里带着些许戏谑,又有些许认真。微微翘起的嘴唇,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玉奴被他这么看着,有些慌乱,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本能的往床榻里面靠去。 “王爷……”玉奴舔了舔下唇,声音沙哑低沉,细如蚊蚁,眼底悄然氤氲。 单锦轩紧盯着玉奴微张的嘴唇,顿时下腹一紧。那淡淡的红润在朝霞里仿若蜜糖一般,让人移不开眼。伸出舌头,轻舔着玉奴细嫩的脚趾,“叫我单锦轩。” 极缓的语速,似乎一字一顿,只是尾音微微上扬,明显的带着一种调笑。单锦轩的眼睛炯炯有神,细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 玉奴脸色绯红,有些抗拒,又轻轻地往床榻里面移动。她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突然对自己有了兴趣,只是一想到后院那些整日争风吃醋的姨娘,又紧紧地闭上嘴唇,进行无声的抗议。 某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大手摩挲着她细嫩的小脚,一路不停地往上,手轻易的从玉奴的下摆钻了进去,在她的惊呼声中,用他滚烫的手抚摸玉奴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轻易地来到玉奴的领口,伏在玉奴耳边低声说,“叫我轩。” 下一秒,单锦轩薄薄的嘴唇与玉奴的唇微微碰撞,知觉的一片柔软,不知道自己的小奴才刚刚吃了什么,嘴角竟有一丝甜蜜,于是,不由加重了力道。 “王爷!”玉奴浑身颤抖,虽然也见过王爷宠幸别的姨娘,可是自己却没有真的经历过。再看看周围,虽说不是大白天,可外面也还是刚刚暗下来啊!顿时心里一急,左右闪躲着,可是那唇像是黏在了她的脸上。 “叫我轩。”单锦轩难得的有耐心,轻声诱哄着。 “王爷……不要再耍弄玉奴了……玉奴错了……” 玉奴是真的哭了,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玉奴知道,若是王爷此刻真的宠幸了自己,那是决计再也逃脱不了做王妃的命运的了! “嗯?告诉我你哪里错了?” 单锦轩的手从玉奴的领口处伸了进去。 玉奴本就只穿了一件里衣,因为受伤的缘故,连肚兜都没有穿,衣衫单薄,一只手进去便摸到了胸前的柔软。 错了?错了那就接着错下去! “王爷……” 单锦轩轻轻地吻去玉奴的眼泪,然后一路吻下去,大手则开始轻揉慢搓。心里一阵翻腾,想不到自己的小奴才胸部发育的却是相当好,自己一手握下去,竟握了个满怀! 似是揉搓上了瘾,又轻轻的拉扯着玉奴红嫩的*,惹的玉奴又是一阵尖叫。 单锦轩本就是*高手,况且像玉奴这样什么也没有经历过的。 不一会,玉奴便娇喘连连,只觉得全身被一圈火包围着。 “叫我轩。”男人you惑的声音在玉奴的耳边轻声蛊惑。 “轩……”沙哑的声音此时像是催化剂一般,you惑着单锦轩,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她的屈服让单锦轩很满意,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吮了一口,“我的小奴才可真乖。” 嗓音温润低沉,有种说不说的薄凉。 透过窗外的最后一抹霞光把屋子里的两人照得清清楚楚。此刻玉奴的里衣早已大敞,领口开襟,惷光若隐若现…… 32 怒扇潼晚倩 p>  此刻窗户外面,一双阴狠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床榻上的玉奴,仿佛要将她拆穿入腹。 哼!下贱的奴才!也配和王爷叫唤!潼晚倩紧咬着牙,恨不得将玉奴推下床,自己和爱慕的轩哥哥亲热! 听到玉奴叫王爷“轩”,潼晚倩一个忍不住,重重的抓了一下窗子上的壁纸,“刺刺”的声响让正在兴头上的单锦轩倏然一震,“谁?!” 单锦轩刚站起身,玉奴便恢复了理智,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受惊的兔子般缩到了帷帐角落里,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脸色发烫的拂好自己的衣服,将衣摆拉到大腿下面,神情慌张的向窗子望去。 王爷的阁楼向来是有大批守卫的,到底是谁敢肆无忌惮的不经通报就闯进来呢? 潼晚倩脸色一阵青红,想走已是不可能了。最后竟一股脑的冲了进去,“轩哥哥!你为什么喜欢这么个丑八怪,难道倩儿不好看吗?!倩儿从小就喜欢轩哥哥,喜欢了好久了……” 潼晚倩说着说着竟失声痛哭起来,早已忘了自己是因为偷看人家欢爱才被叫进来的。 单锦轩墨瞳紧缩,面无表情把衣服穿上身,冷峻的侧脸带着一丝阴沉,冷冷的看了前面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淡淡的开口,“出去!” 嗓音虽轻,但有着不可抗拒的强势。 听到此话,潼晚倩终于有些害怕了,只是想到玉奴此时正坐在床榻上看自己的笑话,心里一阵翻腾,状着胆子大声叫道,“我不出去!” 单锦轩黑着一张脸,缓步走进,寒眸之下一片阴鹜之色,“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错吗?竟然还敢擅闯本王的阁楼!” 单锦轩以为上一次她会认识到自己的错,加上因为自己的师父师母求情,所以也没有多做惩戒,想不到她竟然敢擅闯自己的寝卧,是谁给了她胆子,竟然一次次挑衅他的忍耐力! “今天外面监守的侍卫是谁?!”单锦轩厉吼一声。 潼晚倩身后的侍卫慌慌张张的站出来跪在地上,“王爷恕罪啊!潼小姐她…..她……非要闯进来,还打伤了好几个侍卫,小的拦不住啊!” “王府几时养了这么多废物!连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拦不住,还要你们做什么!立刻,马上,滚出王府!” 潼晚倩一凛,对于这个男人,他心底还是很害怕的,尤其是他发怒的时候。 几个侍卫赶忙谢过王爷,匆匆离开,生怕王爷一个主意改变,自己的小命就留在了王府! 见潼晚倩仍是梗着脖子不肯离开,单锦轩早已怒极,眼睛似是能喷出火一般,走上前去,大手一挥,一巴掌就让潼晚倩的身子向鹅毛一般被挥到了一丈之外,痛从脸传到了全身,甚至连用力喘息的都扯动的浑身跟着痛,她只能继续趴在地上。 旁边的奴婢知道王爷在气头上,尽管觉得潼晚倩有些可怜,也只能低垂着头站在一旁。只是想不明白,潼姑娘一个大家闺秀,竟然敢去偷听人家的闺房之乐,甚至不要脸的进屋大声指责,顿时眼里充满鄙夷之色。 “来人!将潼小姐带回去!请求师傅发落!” 33 把她给我扔进后院! p>  潼正秋本在正堂看书,潼母做在一旁侍候。 给夫君刚上完茶,就见自己的女儿被几个侍卫抬回来,便觉事情不妙,赶忙上前拦了下来,听完侍卫支支吾吾的回答,潼母顿时慌了手脚,看看身后,若是让老爷知道,这可怎么办啊。 听见外间的嘈杂声,潼正秋抬起头,把手里的书放到一旁,走了出去。见侍卫抬着自己的女儿,心里便有了七八分的猜测,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想的是对的。赶忙问潼母,见自己的丈夫已经看到了,潼母再也没有办法,只得告诉老爷,紧张的最后竟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潼正秋只觉得脸上一阵涨红,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竟差点气晕过去。 潼母赶紧上前扶住自己的丈夫,潼正秋一把推开她的手,“逆子啊!逆子!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上次的事王爷没和我们计较,这次竟然又跑去...跑去...” 随后对抬着潼晚倩的侍卫道,“你们把她关到后院去!我不想看见她!让她给我好好反省!” 潼母一把抱住潼正秋,“夫君,不要啊!这孩子身上还有伤啊!” 潼正秋早已气短,挥挥手,“她身上带着伤,还敢擅闯王爷的阁楼!甚至做出那等丢人的事……你让王府的下人在背地里怎么说道我们夫妇!我们潼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正经人家啊!我们也不要在这呆了,我去和轩儿告个别,过两天就收拾东西走人!” 大堂的侍卫看看两夫妇,不知如何,只能将潼晚倩继续抬着。 “还不把她扔到后去院!谁要是敢去看她我定不轻饶!”说完便出了门,快步朝小阁楼走去。 见佟老爷发号施令,侍卫们赶紧把人抬走。潼晚倩似乎还没有从单锦轩的那一巴掌中回过神来,一句话也没有说。 知道自家夫君气得不轻,潼母自是不敢多加言语,对旁边的小春使了个眼色,小春接到命令赶紧回房间拿了些救命的膏药和纱布,朝后院走去。 等到了后院小房间里,只见自家小姐神情恍惚的盯着房梁,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轩哥哥,你为什么要打我…….” 小春见自家小姐如此,心里一阵痛快。平日里自己经常被潼晚倩无故打骂,因着自己的奴才身份,自是不敢和她计较,现在见她如此,心里总算出了口恶气! 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扶起潼晚倩,仔细检查她的伤口,毕竟自己还是要和夫人交差的。待看到她红肿的脸颊时,赶忙拿出手中的药膏,轻轻为她涂抹,潼晚倩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虽觉得疼痛,却也没做过多的反抗,任由小春在脸上来回揉搓。 又仔细的检查了下潼晚倩上身上的其他部位,换掉了有些渗血的纱布,见没什么大碍了,小春才放心回去和自家夫人汇报。 见小春回来,潼母赶紧迎上去,紧张的问“怎么样了,小姐怎么样了?”语气焦灼的等着小春回答。 小春赶忙跪下,“夫人不用担心,小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整个人有些恍惚,想是过些天,休息一阵子便会好了。” 听小春如此说,潼母渐渐放下心来,自从倩儿闯了大祸,老爷已经好些天没有来她的房间了,而且也不准她出去。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心里担心得很啊。 34 不要做王妃 p>  潼晚倩被抬走后,玉奴呆愣愣的望着他,自己跟随在他身边数载,以前只是听战场上回来的士兵说起王爷杀人如麻,不留一丝活口,当时自己也只是笑笑摇摇头,不予置否。 毕竟平日里见王爷,虽有些阴沉,却没有真的为难过下人。只是今日见他怒扇潼晚倩一幕,如此的暴戾,顿时身上一阵战栗。 但想想潼晚倩今日的所作所为,王爷只给她一个巴掌,或许还算是轻的吧…… 见自己的小奴才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单锦轩没有说话,坐在红木椅上,让下人斟了茶,静静地任她看个够。 经过潼晚倩这么一折腾,窗外完全黑了下来,再不是之前的霞光点点,月光透过窗子轻柔的照了进来,有风悄然而入,单锦轩袍角飞扬,乌发渐起,发梢扫过他带着一丝清冷的凤眼,玉奴想,世间最美好的男子,也不过如此吧,只是他不应该属于自己。 只听“扑通”一声响,玉奴跪在了青石地板上,单薄的身影带着一丝决绝。 “王爷,求你放了玉奴,玉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敢奢望王爷的宠爱,只求王爷能让小的在身前伺候,得些温饱便可。” 单锦轩看着跪在眼前的小人,没了刚进王府时的瘦弱,或许是没穿肚兜的缘故,浑身增添了一丝丰盈。那张娇俏的脸蛋似是一夜之间长了开,嫣红的朱砂痣带着撩人的you惑,红肿还未消退的小嘴一张一合,看到这一幕,单锦轩只觉得喉咙一紧,深沉的眸色中翻滚着一抹灼热与毫不掩饰的异样。 “为什么不想嫁给本王?”薄唇轻启,还是这句话。 玉奴心底没来由的产生一丝不高兴,心里想,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你……你是王爷就一定要强迫我嫁给你吗……为什么一定要是你….. 竟不想喃喃说出了口,这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顿时露出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邪笑。 “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想的。”此时的单锦轩忍不住一阵挑眉,凤眼阴狠,盯着玉奴的脸带着一丝审视,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她的心里话。 毕竟南丹多少名门贵胄的女子挤破头想要嫁到轩王府,更不要提是嫁给自己做王妃,反观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这个小奴才,一听要嫁给自己倒像是嫁给洪水猛兽一般,要不是因为她是君焰南的女儿... 最后只能看见玉奴一双澄清的眼睛里带着焦灼和乞求,仿佛只要自己说一声你可以不用嫁过来了,就会高兴地跳起来。这个认知让单锦轩心里产生一丝不悦,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想要急切的推开自己,更何况还是个奴才! “滚出去!”单锦轩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某一个景物,似乎说话的对象不是刚刚和他在床榻上亲热的小奴才,语气寒冷,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玉奴低着头,不敢看王爷的眼睛,如果看到,她就会知道,这个男人此刻愤怒的似乎要吃人的表情里,有种看不透的情绪在里面。 玉奴犹豫了一下,赶忙站起身,长时间的下跪让下肢变得不太灵活,玉奴顾不得那些,拖着整条腿就快步走了出去。 她的举动,让他的那股无名火烧得更加旺盛。 35 沈星寒 p>  玉奴漫无目的的走出阁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相比单锦轩房间的奢华,自己的屋子简直就像是没人进的仓库,但是只有自己知道,这间屋子是自己最放松的地方,无论这一天有多累,只要回到屋子,睡上一觉,就什么都不会心烦了。 可是玉奴此时怎么也睡不着,换了件亵衣,便走出了阁楼,此时她最想做的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想想。从前,自己是很怕王爷的,现在却敢在王爷面前肆无忌惮,甚至大放厥词,这让玉奴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不自觉的摸了摸颈前的红玉,似是有一股平和的气流从玉奴的胸前扩散,流淌到四肢。这股气流顿时让玉奴一阵心安。 不知不觉,自己竟走到了王府的门口,看着外面的街市,玉奴一阵心痒,自己应该有四年没有出过王府了,上一次出去还是厨房的大娘因为人手不够,见王爷不在府中硬把她拉上的,只是当时忙着搬运货物,也没来得及细看外面的景色。 两边的守卫恭敬的叫了玉奴一声王妃,而不是像以往大喝一声,质问玉奴出去做什么。突然心里一阵窃喜,原来做个王妃还有这点好处,就是可以随意进出王府。 低头嗯了一声,玉奴小跑似的出了王府,生怕守卫一个不同意,把她捉回去。 “管家,你看,那不是玉王妃吗?”正要和老管家出去审查王府铺子的大川急忙拍拍旁边的管家,献宝似的指着在门口来回踌躇的玉奴。 单管家眼睛一眯,这王妃想要出去做什么?过几天就是王爷的大婚了,若是这还没进门的王妃出了任何差错,自己在这王府估计也呆不下去了! 快步走到门口,“王妃有说要出去做什么吗” 两边的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了摇头。虽说玉奴还没有嫁进来,毕竟王爷金口玉言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他们也不敢询问这未来的王妃啊!毕竟以后还要看她的脸过日子。 管家气急败坏的指着门口,“还不赶快跟上去!在后面小心翼翼的保护好王妃,若是王妃出了任何差错,拿你们是问!” 两个人这才醒过神来,赶紧急匆匆的去寻玉奴,没走多远,便见玉奴在路边的小摊上犹疑不决。两人见找到王妃了,当下一阵欣喜,静静地随玉奴逛起街市来。 沈星寒无聊的趴在客栈的窗户前低头看着楼下的人群,只见一个男孩模样的小人穿着青衣大褂,在一群卖吃的小贩面前不停的来回走动,似是连口水都流下来了,便开口笑出了声,旁边的罗子离有些名不明所以,“星弟,你看什么呢?” 沈星寒笑着摇摇头,罗子离只得欺上前去,看个明白。 盯着小贩前面的各种小吃,玉奴不禁咽下一口唾液,只是一摸身上,顿时俏丽的脸蛋垮了下来,自己多年没出王府,哪会有带钱的习惯,身上甚至连几个铜板都没有。 沈星寒见玉奴如此,便想跳下楼看个究竟,罗子离上前按住他的手,摇摇头,示意他看玉奴身后的两个侍卫,“星弟,他身后会有侍卫帮他解决的,你的身份不易暴漏,况且你身中寒毒,随时都会发作。” 撇撇嘴,再朝楼下望去,两个侍卫此时早已帮玉奴买好了冰糖葫芦和油炸豆腐,玉奴绯红的脸蛋此时正好落入沈星寒和罗子离的眼里。 孩子般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怯意,此时绯红的脸蛋上那颗朱砂痣仿若点点星光,照亮了那张平淡的小脸。只是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可忽视的安定气流,这股气流让身患寒毒的沈星寒一震,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竟会让自己感觉到如此舒适,仿若寒毒的痛苦瞬间减弱一般。 36 一室春光 p>  “怎么了星弟?” 罗子离有些不解的看着旁边的沈星涵。 沈星涵敛去刚刚的玩世不恭,一脸思索的看着楼下的青衣小人...... 朝身后挥挥手,“无痕,跟上去,看看是哪家的姑娘。” “是。”男人刀疤横印的脸上带着一丝冰冷,转身走下楼。 虽已入夜,南丹皇城却带着异常的繁华。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到处是来自四方的马车货物。酒家客栈早早点了灯笼,等待着夜晚的降临。 玉奴有些赧然的看着侍卫手里的冰糖葫芦,想要伸手接过来,却又感觉不妥。最后疾走的行人猛地推了玉奴一把,侍卫顺势将糖葫芦塞到玉奴手里,又急忙退到身后。 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的冰糖葫芦,玉奴伸出小舌头,舔舔上面的糖浆,顿时一股小女孩的欣喜出现在她的脸上,自己从小到大好像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拿出冰糖葫芦,又在街市上逛了许久,终于有些累了,玉奴才让两个侍卫带自己回去。 管家早已在王府门口来来回回转了几十次,有些老态的脸带着焦急。 “王妃,你可回来了,再过几日可就是你和王爷的大婚了,来量喜服的婆子刚刚到,王爷让你赶紧过去。” 玉奴瞬间脸色苍白,手里的冰糖葫芦掉在地上,呆呆的跟着管家朝后院走去。 月朗星稀,清辉掩映之下,一条青石小路,曲径通幽,绵延伸向远处灯火通明的阁楼。 远处层层叠叠的琉璃瓦在黄晕的月光下折射出点点斑驳,随着烛灯的引路,玉奴终于看清了阁楼外间灯光下的那个颀长身影。依旧是一袭银灰色衣袍,相貌清秀,带着一丝阴邪。 稍许到达,经奴才通报后,玉奴轻点着步子跟随管家进去。 “王爷,人带来了。”管家冲单锦轩福了福身子,神情恭敬,退下去。 没理会退下去的管家,单锦轩转身坐下,凤眼一沉,“过来!” 玉奴有些踌躇,害怕的后退一步,抬眼见主子脸色又沉了沉,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待走到单锦轩跟前,猛地被一双大手用力一抓,安稳的坐在了王爷腿上。 瞪着大眼看着眼前的俊颜,她慌了手脚,脸色更是红透。 “去哪了?”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玉奴的小脸,最后落在湿润的唇上。糖葫芦的糖浆不知何时粘到了她嘴角,带着一股青涩的you惑。 经过上次的亲密,玉奴是知晓一些男女之事的,只是毕竟还是个处子,哪经得起单锦轩如此的撩拨,小脸愈发的鲜红。 “嗯......?”不等玉奴回答,单锦轩一个黑影压过来,轻舔起她的唇角。 “好甜。”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的申银与压抑,下面也变的涨疼。 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个生硬的东西在不停的挤压自己,玉奴不自然的挪动身子,想要离远一些。只是刚动了身子,便被单锦轩按住,轻轻地抱起玉奴在自己腿上换了位置。 玉奴惊恐地看着挤在两腿间凸起的“小帐篷”,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小帐篷”愈来愈大,愈来愈粗,摩擦着两腿间玉奴薄薄的外裙,以及裙下的柔软。顿时惹得玉奴一阵娇喘出声,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单锦轩的眸子早已染上一层晴欲,用力揉搓着玉奴的腰肢,在自己的小帐篷旁不停地来回摩擦,一阵阵的热浪袭来,银灰色的袍子渐渐润湿,浓重的粗喘从他嘴里溢出。 这种未得到却又得到的难受感让单锦轩有些惊讶,与自己的叫唤的女子甚多,却从来没有一个让自己这样快疯掉的。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奴才,迷茫的双眼里带着撩人的媚态,细细......的喘息声带动着胸前硕大的双锋...... 抽出一只手,慢慢的探入薄裙,亵裤下早已湿成一片...... 37 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p>  随着单锦轩手指的深入,一阵疼痛袭来,玉奴眉头猛然一皱,抽回被单锦轩牵制住的双臂,狠狠地朝单锦轩胸前推去。 两腿间的硕大被她的力道碰撞,瞬间让处在晴欲中的男人吃痛一声,缩回自己的双腿,玉奴也顺势坐在了地上。 衣襟大开的下摆露出麦色的长腿,白色的亵裤上粘满斑斑点点的液体,散落的头发将玉奴娇小的脸蛋衬得愈发红润,像是熟透了的石榴子一般。 “王.......爷.....”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还未褪去的迷蒙。 想起刚才自己大胆的行径,玉奴脸上一阵火辣。 单锦轩眯着双眼看着倒在地上惷光四溢的玉奴,顿时下腹又是一紧。只是想到刚刚她手上的力道,不由的眉头紧锁。 “王爷,量喜服的婆子来了。”管家低沉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因为玉奴是从王府直接出嫁,所以一切事宜都要王府亲自操办,这事自然就落到了管家头上,只是再加上王爷还要迎娶右相的女儿齐心兰,两人同时入府,故事情多而繁杂,因此管家也只好小心应付,生怕丢了王府的颜面。 看着地上的小人听到这句话脸色从嫣红到青白再到呆愣,单锦轩冷眸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冰冷的脸上掩饰不住怒火。这个委屈的样子到底是想要给谁看!若不是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女儿,自己决计是不会娶她的! 一抹厉色暗隐于内,他嘴角却噙着笑,“奴儿,起来吧,你这般坐在地上是想让外人觉得我在虐待自己即将过门的王妃吗?” 玉奴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房间的光亮照着前方那人清秀的俊颜,在忽明忽暗的闪烁中,将他眼里的那抹肃冷之色,悉数照出。 ....... 单锦轩走进玉奴,邪魅的双眼似是要将玉奴吃进肚中,最后停留在她脖颈间的红佛玉上,脸色霎时冰冷,撩起玉奴耳边的长发,炽热的呼吸喷在玉奴的耳垂上,“这辈子,你逃不掉的,你只能嫁给我!” 敛去眸底的阴霾之色,单锦轩将她青色的大裙拉到下摆处,吹掉黏在衣上的尘土,眸间又恢复了一片清明。 对着外间的管家道,“带她进来。” 量喜服的婆子恭敬的对单锦轩欠了欠身子,再看看旁边呆立的玉奴,有些疑惑,只知道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王爷取了个丫鬟做平妻,这难道就是未来的王妃? 这婆子也是聪明人,大户人家的规矩自然是知道的,能不多问的就不多问。用眼神看旁边的老管家,只是管家在自家主子面前向来不喜出头,恭敬异常。婆子没有办法,只得笑米米的对王爷道,“王爷,这大婚的日子就要到了,不知这王妃……” 单锦轩看了一眼婆子,又看了看玉奴。婆子终是明白过来了。 “哎呀呀,这原来就是未来的王妃啊,果然是好看得紧啊!”说着拿出手里的尺子,对着玉奴则是一通测量。量到胸围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说着“王妃的身材就是好啊”。 玉奴听了,当下确是没有反应。还沉浸在刚刚单锦轩的话里。本以为他会放了自己的,只是不想……想到将来要和别人共强一位夫婿,玉奴脸色忍不住又是一阵青白。 婆子终于量好了,笑米米的跟着管家走了,这可是一笔大钱啊! 宽大的房间里只剩两个人。 瞧见玉奴还是那副强忍的摸样,单锦轩心里的火气陡然又升了上来,抬起捏住玉奴的下巴,看到她痛得拧起眉,才冷声到,“记住,成亲之前最好不要给我再出王府,我会派人跟着你!”甩手大步离去。 大家喜欢的话多多收藏啊!!!!落落会努力地!!!!收藏过400的话加更5000字!!!! 38 你以前也是做奴才的 p>  单锦轩刚走,玉奴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最后自己怎么回房间的都不知道,只知道浑身似是累极,倒在床上,便睡了去。 长期的习惯还是让玉奴早早就起了身,刚要拿起床头的衣服,便看到自己腰间的片片青红色斑点,神情顿时一愣,想起昨天握在自己腰间的那双上下拂动大手,玉奴瞬间脸色爆红。经过这几次的亲密接触,玉奴对自己主子的感觉突然变得怪了起来,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把脸埋在被子里好长一会,待脸上的红潮褪去,便匆匆穿上旁边的衣服。虽说大家都知道她是女孩子了,但是玉奴还是坚持着一身长袍大褂,不是玉奴不喜欢那些婢女的衣服,只是上身繁琐,穿起来也不便利,所以玉奴还是穿着自己的青衣大褂。幸好王爷也没多说什么,府里的下人自是不敢嚼舌根,毕竟人家可是未来王爷的王妃啊! 刚打开门准备去王爷的房间侍候,就被两边的侍女拦了下来,“玉王妃,王爷已经下了命令不用你侍候了,说只要你安心等待五天后的大婚就可以了。” 一个侍女低着头面无表情的传达着王爷的旨意,另一个看到玉奴的这一身打扮眼里充满了鄙夷,哼!分明是连个丫鬟都不如的男人婆,也能让王爷看上眼,不知是耍了什么手段! 玉奴有些茫然,这两人她是认识的,左边的是厨房的丫鬟柳儿,右边是从前薛姨娘房里的香儿,看着一旁柳儿的神色,知道她定是在心里排挤自己,玉奴升起一股怒气,别人都觉的是他耍手段想要嫁给王爷,可是却不知,自己是有苦说不出。 本想今天再去求求王爷的,只是看这架势,估计今天连出这个门也不可能了!忆起昨晚单锦轩说过的话,玉奴又是一阵苦笑。 “玉王妃,你还是回去吧,你这样挡在门口,让王爷看见了可怎么办?毕竟你以前也是做奴才的,现在又何必为难我们呢?”柳儿摆弄着耳边的碎发,有些搔首弄姿。哼!这次要不是自己求了管家身边的王大川,哪有机会从厨房那个破地方走出来。只是想自己这副干净身子,竟让王大川那个跛子占了便宜,忍不住把气撒在了玉奴身上。 玉奴眉毛微皱,杏眼沉了下来,冰冷的气势同时袭来,让旁边的两人忍不住退到一旁噤了声。 柳儿心里一骇,之前玉奴鞭打潼晚倩的事她是听过的,只是不肯相信。从前玉奴去厨房传膳的时候,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同是在王爷身边伺候,却没有顾城那般气势。自己在厨房不知说了她多少坏话。只是今日看她这气势........ “咳咳。” 柳儿回头一看,管家来了!赶忙低下头,紧张的抽紧衣角,恭敬地福了福身子,不知道他听到自己说话了没有,若是现在被赶回去,自己肯定会被厨房的那些土包子嘲笑死! 管家瞥了柳儿一眼,对玉奴恭敬地说道,“王妃,王爷让我带您去看看您以后的院子,若是哪有不满意的,尽管告诉老奴。” 玉奴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最后木然的跟着管家走出房门。 39 拖出去仗毙! p>  若大的院子满是盛开的海棠树,整个屋子也似是新布置的,放置了不少贵重的物品,管家也算是用心了。 玉奴盯着这些贵重的物品,有些呆愣,难道以后真的要做个王妃,整日的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房子里?这些年在王府的境遇,让玉奴愈发的讨厌这里的生活,姨娘们暗地里的勾心斗角,奴才们背地里的各种小动作,让玉奴有些麻木,此刻更是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飞出去,看看那外面的世界。 只是单锦轩是谁,他想困住一个人太容易了。别人都道她是好命,可是只有自己知道,单锦轩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甚至对自己似乎还有一丝莫名的恨意。从前自己只是隐约模糊觉得王爷有些讨厌自己,总是看着自己发呆,最后眼神竟变得有些凌厉残忍。只是到现在玉奴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他这么厌恶憎恨自己。 以为玉奴见到这华丽的院子高兴的说不出话来,柳儿脸上一阵鄙夷,嘴角忍不住“嗤”一声,这么个男人婆知道什么是好!若是自己做了王妃,这种院子怎么会入得了眼!也只有这么个土包子觉得不错。想起王爷的那张俊颜,柳儿脸上一阵燥热,凭着自己的美貌,还怕王爷看不上吗? 听到柳儿的声音,玉奴一双流离眼暗下来,自己已不是从前的玉奴,可以由着她这么欺负!从前不是不知道她在背地里嚼舌根,只是那时的自己喜静,不愿与人纠缠,也就由她去了,可是现在玉奴却不喜欢息事宁人,委屈自己。 莫得转过身,盯着柳儿值看,似要在她脸上看出个究竟,最后竟是一阵叹息,连连摇头。柳儿被她盯得发慌,摸摸化了浓妆的脸蛋,没有什么东西啊,那她到底在看什么? 看着柳儿带些妖媚的眼睛,玉奴竟心里有些可怜她。又是一个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女人,真以为那官家的太太是好做的,殊不知,自己跟在王爷身边这些年,看了多少官家奶奶的落寞,夜夜独守空房,静等丈夫归来,来来去去几十年,却盼来小妾无数,更何况是王爷这等地位! 只是,她可怜与否,由于自己何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而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生。 “管家,这就是你为我挑的奴婢?”玉奴挑挑眉,盯着面前的柳儿,又转头看了一眼欠着身子的管家,平日淡漠的双眼此时一片阴沉,沙哑的声线。自己也不想为难他,只是以后自己若还想在这院子里过些舒坦日子,就不能要个看不上自己主子的奴才! 管家听见玉奴口里的职责,慌忙跪下,“王妃恕罪,这…..这是奴才身边的管事给挑的,奴才不知啊!”一阵冷汗从额头冒出,看着眼前的玉奴,不知怎么,管家竟有一种看见王爷的感觉。 摆弄着脖颈里的红玉,玉奴懒懒道,“不知道管家在这王府多少年了?” 擦擦个头上的冷汗,急忙答道,“回王妃,小的在这府上已是四十年有余了。” “既然在这王府已经四十几年了,应该知道以下犯上,顶撞主子该怎么处罚吧。”凉凉的到处最后几句话,玉奴便不再看旁边的这几人。 “回夫人,以下犯上,顶撞主子的,按着王府的规矩,是要杖毙的。” 一听仗毙,柳儿身子猛地一颤,自己好不如意从厨房那破地儿出来,想不到,不过两日竟要被仗毙,忍不住一阵晕眩袭来。旁边的香儿也是一阵心惊,幸好自己在薛姨娘处呆过,知道做下人的,始终是个下人,切不可爬到主子头上,否则只有挨打的份。别看玉奴以前是个做奴才,现在可是实打实的王妃。 轻咳了一声,抬眼看过去,嘴角略带一抹冷笑,“管家,既然如此,那就将人直接杖毙了吧。”话语平常,似是在道今天天气极好。 柳儿一声哀嚎,再没了刚刚的跋扈,突然直起身子,冲上去抱住玉奴的大腿,她拼命的摇头,“王妃不要啊!柳儿知道错了,柳儿知错了!” 任她摇着大腿,玉奴冷着身子,不为所动。这个世上,人命本就一句话的事,更何况,她不可能一边快意生活又一边做个善人,而且这善人他们也没有给机会让她做。 “啊?”管家神情也是一楞,猛的看向这比自己还要矮上半头的玉奴,似是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玉奴口里说出来。最后将对方的那抹冷笑全收入眼底,当下就是一顿,明白王妃这是给下面的奴才立威呢! “来人啊!将这以下犯上的贱奴才拉下去仗毙!”管家身后的几个粗使似还没从刚才的对话里回过神来,被管家这么一喊,彻底的清醒过来,惊恐的地看了一眼玉奴,直直的拉起柳儿,拖出院子。 40 新院子 p>  “来人啊!将这以下犯上的贱奴才拉下去仗毙!”管家身后的几个粗使似还没从刚才的对话里回过神来,被管家这么一喊,彻底的清醒过来,惊恐的地看了一眼玉奴,直直的拉起柳儿,拖出院子。 听着柳儿的鬼哭狼嚎,管家又是一阵胆战心惊,环视一下这个院子,当初修葺的时候自己也没放在心上,只让王大川稍作修饰了一番,更换了一些面上的贵重物品,毕竟王爷新婚夜是可能要来的,千万不能怠慢,只是这细里的一些讲究…… 悄悄地抬头一眼玉奴,却发现玉奴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眼里带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抬眼望去,玉奴已开口道,“去里屋看看吧。” 自己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毕竟自己以前也是在王爷身边当差的,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自己分得清。这院子虽然面上看起来是极好的,可细里看,却能看到那树修剪的极不仔细,树皮的外部也有些龟裂,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修剪树木的下人保养过了。院里的花儿虽说是开的艳丽,却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品种,看得出当时布置这院子的工人并没想花什么心思在这院子上,只想敷衍了事罢了,然而他们又碍于王爷的颜面不得已,只能多做些面上的功夫。 自己并不在意这些,有的吃住就可以了,自己以前也是学过修剪的,以后可以再给这些花花草草摆弄一番。 轻笑出声,拉扯起被柳儿抓皱的青衣,那女人力气可真大,这么个麻布衣服硬是让她给拉出个口子。香儿见状,赶忙上前要为主子打理,却被玉奴一臂挡了开。 “我自己来就行。”笑盈盈的看了一眼香儿,稍作停留,便进了里间。 有些呆愣的看着刚刚从自己身边过去的玉奴,香儿突然发现自己的主子很美,嫣红的朱砂痣嵌在额头中心,带了一股妖娆与冷漠,早已转变成麦色的肌肤,虽没有自己以前的主子皮肤那么白净,却带着一种健康与活力。甚至那沙哑的声音,听在香儿的耳里,似也没从前那么难听了。 管家适时的拽了一下香儿的袖子,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一个柳儿已经让自己焦头烂额了,怎么这个香儿看起来也不像是个伶俐的,看来是自己太宠着王大川了,竟找了这么两个丫鬟来消停自己! 里间屋子不大,粉白色的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天花板是木板镶成的,窗前有张雕了花的深色案几,上面摆了一盘吊兰,葱郁的吊兰叶子顺着阳光从盆子里蜿蜒爬出,散落在台几上。 床是古色古香的红木所制,而且用四合如意加十字纹构件进行棹卯连缀,做工细致,四周挂着大红色沙质底的帐子,那殷红刺疼了玉奴的眼睛,这床很漂亮,价值也不菲,难为管家了,为王爷想得如此周到。枕头和被子呈长条状,上面是京里有名的凤绣,自己因为王爷的关系去过几次,只是想不到现在竟给自己做了嫁妆。 见玉奴盯着这床戏看,管家一阵心花怒放,折床可是从南边让人托运回来的,价值不菲,且上面的雕花是请京里的师傅照着宫里流行的花样精心赶制出来的,虽说没有右相女儿齐心兰屋里的那般光彩夺目,但却也是极好极好的。至于这如意枕和喜被则是抬出了王爷的名号,硬是让凤绣坊的人连夜绣出来的。 只是看看玉奴带些紧绷的脸,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管家跟着也是一头雾水,难道王妃看不上? 此时玉奴已处于自我游离状态,感觉到屋里的几个人正看着自己,才缓过神来,淡淡一笑,简单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开口道,“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吧。”神情淡漠,有着说不出的惆怅。 香儿见玉奴如此,想说点什么,又咽了下去。 迎面而来的华光照在玉奴的青衣麻布上,带着一抹清冷和孤寂,管家似乎又看到了王爷...... ....... 见玉奴没有责备埋怨自己的意思,管家暗暗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随着玉奴出了院子。 大家喜欢的话多多收藏啊!!!!!!!!!!! 大家喜欢的话多多收藏啊!!!!!!!!!!! 大家喜欢的话多多收藏啊!!!!!!!!!!! 大家喜欢的话多多收藏啊!!!!!!!!!!! 41 帕子轻撩,美人如玉 p>  见玉奴没有责备埋怨自己的意思,管家暗暗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随着玉奴出了院子。 自从那日在小院回来,王爷便在玉奴的门口安插了两个侍卫,玉奴知道,这是他身边的隐卫,嘴角一阵讽刺,自己何德何能,竟让他动用隐卫来看着自己? 玉奴再没出过房间,只是一个人坐在床头闭目养神,偶尔在屋内走动,看看窗子外的海棠树。 这些天的相处,香儿也已经了解自己小姐的习惯,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害怕玉奴,后来见玉奴什么事都不喜欢旁人伺候,且终日不出这门,自己便也放开来,没了前几日的局促。 闲来无事就陪着自家小姐在屋子里坐着,偶尔做个针线活打发时间。只是见玉奴终日不讲话,香儿心里便有些着急,想上去宽慰两句,可没有玉奴的吩咐自是不敢多说,只能静静的陪着小姐,两人也算是平和度过几日。 由于玉奴的身份早已从奴才变成了王妃,伙食自是与从前大不相同,连带着香儿的伙食也跟着好了起来,虽也不是什么成样的饭菜,却也能日日见到肉,加上玉奴每日还会拨给她一些菜,几天的吃食,就让小姑娘瘦削的脸颊鼓了起来,枯黄的脸色也变得红润有光泽。 外人都道香儿捡了大便宜,能跟着未来的王妃,那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啊。 香儿年龄虽小,心里却是个明白人。自己从小没了爹娘,为了讨生活差点被卖到妓院去,幸亏被路过的老王妃救了回来,只是虽在王府,却也没像这几日一样,睡得这么踏实。 几天的相处,香儿便喜欢上了自家主子,也或多或少明白自己主子的性子。小姐凡事不喜欢劳烦别人,能自己做的都自己做,做不了的也只是让自己稍加帮帮忙,从来没有苛待过自己,不像她从前的主子薛氏,稍微做的不合心意就要胡乱打骂,自己现在身上还留着好几道疤。 知道香儿又在盯着自己看,玉奴也没在意,还是一直望着窗外的海棠。一身的凝粉色衣衫衬得玉奴愈发的清秀,轻盈的腰肢似是不堪一握,惹人怜爱。 自那日回来,王爷陆陆续续送了王妃许多好看的衣服,香儿张罗着替玉奴换上,又凭着自己的手艺帮玉奴化了些淡妆,一张清秀的小脸光华绕绕,煞是美丽。玉奴虽不是很喜欢,却也没有拒绝香儿的好意,知道她这几日已经对自己交了心,也就放心的由她去了。 香儿真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觉得小姐是在一天一天的变美,就像是那层被压抑的美慢慢撩开了面纱,惹得人不敢注目。甚至多看一眼,都会有些脸红。 然而想起管家的吩咐……香儿的小脸上一阵纠结,到底该不该告诉小姐? “小姐……管家说让小姐准备一下,下午迎亲的队伍就要来了……” 此时的轩王府到处是一片喜气洋洋,听说皇帝还要亲临王府祝贺,府里的下人也是干劲十足,都想着把活做好,多从主子那讨几个红包来。毕竟王府自从老王爷走后,还没有这么大的喜事呢! 光是看礼堂里堆满的各位大人娘娘送来的礼物,都已经成了山,管家更是从王爷颁布喜讯那天起嘴角就没有并拢过。 只是自家小姐因为是从王府出嫁,须得围着京城逛一圈,算是回了一趟娘家,再直接去之前的院子入洞房。也算是委屈了小姐了,毕竟不能和齐心兰一样,在自己父母的宠爱下嫁出去。想到这里,香儿的眼圈又是一阵红。 42 帕子轻撩,美人如玉(二) p>  看了一眼眼圈红红的香儿,玉奴有些感动,自己来到这个世上多年,她是第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的人,只是自己真的不觉得难受,无论是做个低贱的奴才,还是做个有身份的王妃,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所谓,若是有天有能耐出去了,那是最好的,若是出不去,她只想安静的在这王府讨个生活。 冲香儿宽慰的笑了笑,“替我更衣吧。” 看着小姐一头乌黑的长发,以及有些苍白透明的肌肤,香儿一阵恍惚,小姐似乎又白了许多。 眉间殷红的朱砂痣似有淡淡光华,一股温柔高贵的气质使得她平静祥和。面容略带苍白,瘦小的身体似是从未丰盈过,唇边更是有着淡然宁静的微笑。这让香儿有些迷惑,觉得自家的小姐其实从未做过奴才一般。 抚摸着脖颈里的红玉,玉奴心里轻叹一口气,“爹娘,盛儿就要嫁人了……” 自从多年前被单锦轩给了玉奴这个名字,自己就再未想起过“盛儿”,只是现在自己只想告诉爹娘,从前他们心里的那个小盛儿要嫁人了……. ……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王妃,送喜服的婆子到了。”管家轻敲着门,生怕扰了屋里人的兴致。 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一双金丝鞋,玉奴嘴角一阵苦笑,“让他们进来吧。” 婆子看这屋里的摆饰,有些不相信这就是未来的王妃的房间,只是看看管家对玉奴恭敬有加,也就收起心思不敢多说些什么,赶忙替玉奴整理发饰。 其实之前王爷有吩咐管家让玉奴在赐给的院落梳妆的,只是经不住玉奴的坚持,还是在玉奴自己的房间出嫁。其实,管家也不明白玉奴心里到底想什么,以后都是王爷的妻了,想要夫君的宠爱还来不及,哪像玉奴这般,把自家姑爷往外推的。 换上喜袍,整间屋子沉浸在一股忙碌之中。 香儿也帮不上忙,只能在外间干等着,只是小丫头也是个眼尖的,知道那些婆子进屋的时候,脸上那明显的鄙夷可是谁都看着的,要不是小姐硬拉着自己,自己早就上去和她们理论了!就是个婆子,也不知道她们把小姐整理成什么样子? 约莫几个时辰过去了,流动着光芒的珠帘被猛然挑开,一袭鲜艳的红衣夺目而入,她惊呼一声,奔向被喜婆簇拥的红衣女子,喊道:“小姐!” 红裳似火。 轻笑撩人。 大红的喜炮衬着玉奴玉白的肌肤,美的让人窒息。微张的嘴唇,似是那丛林里的玫瑰,柔美却不失妩媚。杏花花瓣沐浴过的肌肤,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玉奴的头发,肩头,衣襟。 香儿怔住,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小姐竟是这样美,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有些不敢直视玉奴。 喜婆见香儿的样子,个个捂嘴笑起来,他们也是有些惊讶的,想不到这女子竟是这么美,丝毫不像外界传言的奴才样子,周身的高华气质让他们这些见过世面的婆子也不由得肃然起敬。 最后还是一个婆子叫到,“哎呀,好啦好啦,时辰要到啦,快盖上喜帕吧!再看下去可就耽误王爷的吉时了!” 一行人赶紧匆匆忙忙的把玉奴送上喜轿。 43 怒瞪沈星寒 p>  轿子缓缓地从王府后门出去,平缓的进入热闹的街市。 慵懒的坐起身子,半透的帘子外面,正是热闹的街道,和各种小摊,叫卖声不绝于耳,好一番热闹景象。 玉奴坐在大红的喜轿里,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祝贺声,嘴角不由得升起一抹冷笑,只希望自己嫁与单锦轩是“真的”能过上安稳日子,若不是,自己就算拼尽全力,也要逃出王府! 玉奴把帘子轻撩起来,行动中的轿撵带着一点风吹进轿子里,这让玉奴忍不住吸一口气,把心里的那股紧张感压下去。纵然如此,还不觉得快活,反正离回去的时间还早,她机灵一动,将头上的喜帕拿了下来,人侧身依靠在轿撵上,发髻虽觉得碍事,却也不敢像平日在自己屋里一样把它扯下来,只得稍离开些轿撵。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透过帘子的缝隙欣赏外面的景色。午后的街市一片繁华,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玉奴一时来了精神,竟忘了自己是新婚嫁娶的娘子,娇小的头颅轻轻地探出专注地看着旁边捏小人的大爷,直到轿撵一路离开,玉奴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也不怪玉奴,直到上次独自出去王府,玉奴出府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更别提像这样看到大街上捏小人的摊子了。 只是身为奴婢的又有几个能随意进出的,尤其是像玉奴这种无家可归的,即使过年过节也不能向平常的奴才一样能回家看看父母兄弟,只能窝在自己的小院里吃点好的,也算是过年了。 思量间,一抬眼,便落入一双探寻的清俊眸子里。 眸子的主人此刻正歪头看着自己,眼角带着一丝捉狭,仿佛自己的丑态被他全看了去。 玉奴一惊,赶忙放下帘子,回想起那人戏谑的表情,脸上一阵青白之色,细想过后,心里不禁有些气闷,撩开帘子一角,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心里这才解气。 今天是轩王府迎亲的日子,本被邀请去单锦轩府上做客的,可沈星寒刚从南方过来,哪到过京城,子离来这京城本就有要事,自己也不好多做打扰,只得让小厮寻了去王府的路,在前边带路了。哪知街上人多,一眨眼的功夫,小厮就不见了,自己又迷了路,只好在这街上乱逛。 却不想,一回头便看见一排长长的迎亲队伍驶来,想着今天是王府娶亲,轿辇中定是右相家的小姐齐心兰。心里捉摸着自己跟着这迎亲的队伍走,定能找到轩王府的。再抬头,透过大红喜轿缝隙却不想看到里面的女子竟扔下头盖,笑米米的看着旁边捏泥人的大爷发呆。心里不由得一震,好漂亮的女子! 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笑意,红如樱桃的嘴唇正轻咬着唇边,大红的喜袍衬着的那娇小脸蛋,在这炎炎的夏日里就像一只偷偷下凡的仙子,沉静中透着灵气。只是女子眉间的一点朱红,竟有似曾相识之感。 被那人扰了兴致,也不觉得热了,甚至觉得这种热也慢慢习惯了,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头发,玉奴重新盖好喜帕,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轿撵也继续往前行,轿子一晃一晃的,让玉奴很快的睡了过去。 44 喜轿风波 p>  等再次睁开眼睛,玉奴被周围的一阵喧闹声吵醒。 微怔了一下,想着还没一会呢,难道他们就已经到王府了? 只听见外面有人急急叫道,“玉王妃……前面……右相家的轿子挡在前面,说是让我们先开放他们过去。”王大川心里有些不安,本想着自己因为柳儿那件事让玉王妃不快,自己可以借着今天护送玉王妃回府,讨好讨好王妃的,哪知会在半路杀出个右相千金,只是这右相府的路线明明和自己的不一样啊,现下不知怎么竟碰到了一起。 一个是真正的王妃,一个是王爷的平妻,却也是等同王妃的,这可怎么办? 玉王妃的狠辣自己也是听过的,现在潼小姐还被关在小院里可是人人都看到的。只是这右相府里的千金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右相贵为朝廷命官,有是太后的大哥,可不是自己这种小人物得罪的起的! 最后只能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玉奴,让她自己解决。 香儿听得王大川的话,心里一阵气愤。这右相的千金还没进府呢,就压在小姐头上,以后小姐可要怎么过!? 玉奴懒懒的依靠在轿子上,冷眼看着外面一直擦汗的王大川,眼神犀利,仿佛要把王大川看穿一般。玉奴不是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现在整个王府都在看自己的笑话,一个奴才出身的也想当上王妃管教他们,想是谁也不服气吧! 可他们想错了,自己不会和齐心兰斗,齐心兰或许对单锦轩钟爱,但她玉奴却没那个心思,即使有那个心思,也不会放在他单锦轩身上! “右相小姐本就是王府正妃,我们停靠在一边,让他们先过。”安静的说出口,玉奴坐在喜轿里开始闭目养神。你们想看我和齐心兰斗,偏不如你们的意! 香儿嘴上一阵不快,却也不敢定妆玉奴。 王大川也是吃惊的看向轿撵,本以为玉奴会气不过,下令奴才强行通过的,哪知却是令人放行,一时也摸不准这位王妃的脾性,只得按照玉奴的吩咐来办事。 “前面的人听着,玉王妃说了,大家都退到一边,让右相府的千金先过。” 喜轿周围的百姓听到此声音开始议论纷纷,王爷的平妻虽是个奴才,确是个识大体,懂大理的人啊。相比之下,右相千金虽却落得个贵为右相府的小姐,却是骄横跋扈,不懂礼让的大小姐。 议论声传到玉奴耳里,只是微微一笑,又开始闭目养神。 心里却是一阵冷笑,王爷一天之内同娶二妻,本应走不通的路线的,自己却在这时与右相府的轿子遇上,不知是单锦轩故意所为,还是齐心兰有意为之。 若是齐心兰所为,那就太小看自己了,自己在这深宅大院呆惯了,自是知道这些妾侍们惯用的手段。想她齐心兰有意与自己同走一条路,还让人传话告诉王大川要求放行,必定是想要引自己出来和她理论,看自己出丑罢了。香儿心思单纯,却不懂这里面的含义,可自己又怎么会如她的意! “小姐,他们那边主动要求靠边给我们放行呢,这可怎么办?”齐心兰喜轿旁边的琉珠一脸焦急,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可是和自己小姐的计划不相符啊! 齐心兰咬了咬嘴唇,捏紧手里的帕子,脸上一阵阴霾。来报的人明明说玉奴是一个极易容易吃醋的人,还因此打伤了王爷师傅的女儿潼晚倩。因着如此自己才会在早上让珠儿偷偷改了路线,想要上演一出奴才怒斥正妃的戏码,让王爷知道谁才是识大体的那个人儿的,哪知这戏还没上演,自己倒陷了进去,难道自己查来的消息不可靠? 最后周围的议论声一波高过一波,齐心兰没有办法,只好让轿子先行试过。 45 门被踹了开! p>  透过大红的喜轿,感觉到来自旁边的一股怨恨的目光,不用撩开帘子,玉奴也知道是谁,只是妒忌自己又有何用,她不过是单锦轩手上的一枚棋子罢了,玉奴一阵苦笑。 那股怨气随着喜轿渐行渐远,玉奴再次闭上双眼开始小憩。 王大川见右相家的轿子已经走远,才喊道,“起轿!”长长的迎亲队伍吹起唢呐,锣鼓声震天。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见王府的轿子都离去了,纷纷散开,也有想看热闹的,便随着王府的队伍跟到了大门口。 沈星寒看着早已远去的轿子,嘴角扬起一抹玩味,原来单兄一天之内娶两女,只是两个王妃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那个奴才出身的玉奴,有意思的紧。 将右相府的花轿安置在淑心阁,管家又匆匆赶到了王府门口,远远地看到玉奴的轿子来了,管家迎了上去,给带头的几个抬轿之人发了些红包,便带着他们进了玉湘苑,只见院内从前的花木都被移走,换上了当季的牡丹和杜鹃花,连当初的石子路也被管家另外换成了防滑的青石子,香儿见这青石子,脸上一阵开心,在轿边不停的和自家小姐叨叨。 玉奴听着香儿的话,只是笑笑,脸上却没有开心的表情,随后又是一脸凝重,今天齐心兰明显的挑衅,是个明眼人就瞧得出来,看来自己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 进了屋子,香儿服侍玉奴坐下,见周围没人了,才细声道,“小姐累了一天,定是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玉奴一怔,被香儿这么一说,确实感觉肚子空空的,想来也是,上午的梳妆打扮再加上下午的游城,自己确实是柴米未尽,顿时一股饥饿感袭上来,顺手脱了头上的红帕子,开始坐在桌子上吃起小食来。 等香儿收拾好床铺,玉奴早已解决掉了桌上的好几盘食物。见小姐把喜帕扔在一边,香儿差点昏过去,大呼一声,“小姐,你怎么能把喜帕扔在一边!等会王爷过来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成亲前,香儿可是被管家请来的婆子特意教导过的,要等王爷来了小姐才能揭盖头,然后入洞房,若是被王爷看到小姐揭了红盖头在这大快朵颐,定会治小姐的罪的。 玉奴早已饿极,哪管那么多,一手拿过左边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进嘴里却也不解渴,又伸手倒了一杯,香儿见小姐不理自己,知道小姐自有主意,便不再多说什么,收起脸上的焦虑,打算出去替小姐望风。 玉奴因为喝得太急,当下便卡在了喉咙里,抓着桌子轻咳起来。香儿见玉奴如此,赶忙收回跨出门的脚步,跑上去轻抚玉奴的后背,替玉奴顺了顺气。 终于顺足了气,又在椅子上坐了会,玉奴才感觉好过一些。 看了一眼外面,玉奴对香儿道,“今天王爷肯定不会过来了,我们洗洗睡吧。”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响,门被人踹了开! 46 恶狠狠的占有她! p>  喜宴上,众人的劝酒让单锦轩难以推辞,有些不快,但右相和老皇帝那张难看的脸却让他心里一阵冷笑,面上还是连连敬了自己的岳父齐正阳几杯酒,齐正阳虽然面色铁青,但好歹皇帝在这,自己也不好发作,只能铁青着脸勉强把酒喝下去。 见酒杯里的酒被喝掉,单锦煊俊眉一挑,笑道,“右相的酒量还是和当年追求安平公主时一样好啊!” 听到此话,齐正阳面色一愣,周围劝酒的大臣也都安静下来。在坐的谁不知道当年右相齐正阳为赢安平公主的心,与炎国将军南宫墨万象山斗酒,大喝三天三夜,最终将南宫墨喝倒之事。只是正阳公主一心钟爱南宫墨,即使他斗酒失败,也甘愿随他去,最后皇帝考虑两国关系,不得已,只得将自己最爱的女儿嫁与齐正阳,这才平复了他的怨气。 只是现在轩王爷提及此事,着实让齐大人难堪啊!更何况皇帝还在此! 齐正阳脸色难看,瞥了一眼坐在正中闭目养神的皇帝,对单锦轩道,“王爷喝醉了。” “哈哈,小婿确实喝醉了,在这就不陪各位大人了。”拱拱手,走出房门。 单锦轩刚走出,顾城便从一旁尾随追上。 走出门,才发现外面下起了细细的小雨。 雨水顺着发丝流进眼里,带了一抹湿冷。 顾城从身后替自己的主人撑起一把伞。 天空幽暗,细雨纷飞,心蓦地收紧,思绪纷乱。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额娘那熟悉的声音似乎又在耳边想起,犀利的雨夜,女人凄惨的尖叫声,门缝里幼小的男孩惶恐的不敢睁眼。 院子一片寂静,单锦轩脸色苍白,一脸怒气的朝玉湘苑走去。 单锦煊猛的蹬开了房门,身上的衣服因为剧烈的颤动变得有些褶皱,带些雨水的发丝因为刚进屋子的缘故,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一双眼睛红通通的紧盯着玉奴不放。 香儿见是单锦煊,一阵紧张,赶忙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单锦煊大步走进来,坐在玉奴旁边的椅子上,见桌上的几个空空的盘子,“你倒是胃口好。” 一阵风吹来,浓浓的酒气飘到玉奴鼻前。 玉奴轻皱一下眉,看了眼旁边有些紧张的香儿,拜拜手,道,“香儿,你先出去。”又指了指旁边的盘子让她一并带下去。 见两人的气氛不对,香儿也不敢多话,只得按着玉奴的吩咐将桌子收拾一番,留下了几盘桂花糕和春卷,这才端着两个空盘子下去。 看着香儿离开,玉奴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窗子上细细滑落的雨水发呆。自己在屋里没有觉察,直到单锦煊进来,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小雨,细细的,轻轻的,朦朦胧,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单锦煊见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有些难以平复自己的情绪。 冷冷的瞧着玉奴,今天的她面容晶莹如玉,双唇微施朱丹。红衣鲜艳的像一抹朝霞,灿灿生辉,清爽的体香扑面而来,单锦轩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到了下腹。 玉奴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浑身一惊,这冷酷无情又充满晴欲的眼睛让玉奴呆了一下。随后嘴角升起一抹不屑,“王爷娶了奴婢就是想这么看着奴婢吗?” 她不屑地嘲讽勾起嘴角,这样的神情让单锦轩很不满,想起自己额娘在那人床榻上的挣扎,单锦轩双眼一红,手轻轻用力,就将她娇小的身子提了起来,一双就扔到了床上,健硕的身子然后压了上去。 玉奴惊慌的胡乱挣扎,可惜,她的挣扎与反抗,只能更加激怒上面的男人,身上的大红喜炮被他一手扯掉,上身只留下一个白色的肚兜。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触感,让玉奴冷吸一口气。没有之前的温柔举动,没有一点感情,单锦轩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她,刺痛让玉奴尖叫出声,他眼神冰冷,盯着她因痛苦四溢流出的眼泪,眼里只有嫌恶,野蛮甚至带有报复心理,狠狠地占有她。 玉奴奋力的扭动着身子,只想挣扎出来,却倔强的流泪不肯哭出声,这样的举动惹来单锦轩更大的愤怒,加快了冲刺,恶狠狠地道,“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给我叫出声来!” 残忍的话,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到了玉奴心里。 待他退出去,玉奴早已晕死过去。 单锦轩函眸眯成一条缝,一把扯过被子盖到她身上,毫无留恋的大步离开。 47 不想要他的孩子! p>  醒来时,玉奴看见香儿蹲在床头哭,顿时心里一阵烦躁,嘶哑着嗓子喊到,“别哭了!“只是因为身子虚弱,这一声怒喊没什么威力。 香儿见小姐醒了,红着眼睛扶起玉奴,拿枕头替玉奴垫在身后,“小姐……奴婢这就给您备热水去。“ 玉奴动了动酸痛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脸上再没了之前的红润,苍白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有些下陷的红肿双眼,嘴唇也干裂开。 听着香儿如此说,玉奴点点头,从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此刻身子仿佛炸了来,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堪,想起昨晚单锦煊的疯狂举动,玉奴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转念一想,却也是心灰意冷,自己拿什么和他斗,恐怕连他一根手指头还没碰到,自己就被打了出去,顿时心口一阵发凉。 只希望这次是他对自己的惩罚,随后就会烦了自己,若是这样天天来……玉奴紧咬着干裂的嘴唇,脸上一片慌然,从前殷红的朱砂痣此时也是一片暗淡。 其实失了身子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本来玉奴就没有嫁人的想法,况且现在她还是他的妻子,只是昨晚单锦煊对自己的羞辱让玉奴面上很是不堪,他以为自己这是千方百计想要you惑他,勾引他上床,只是若不是他步步紧逼,自己又怎么会嫁给他!? 虽然看多了丫鬟奴婢靠勾引自家老爷上位的事,更甚者官家太太在身旁圈养美貌奴婢,然后扶了上位,做自己的心腹的,只是玉奴从未想过这等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单锦煊这样的想法对玉奴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香儿刚走到门前,就有一个婆子推门走进来,手里拿了一碗汤,玉奴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香儿却白了脸。 “ 夫人,还是先将药服下吧。”婆子一脸的冷漠,直接将药端到了玉奴面前。 玉奴一愣,“这是什么?”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一抹疑问,随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白着脸的香儿。 香儿把头撇向一边悄悄地掉眼泪,这个婆子自己自是不陌生,以前自己伺候薛姨娘得时候经常见,自家小姐常年跟着王爷,哪懂这个,更何况小姐也不是爱生事得主。只是小姐这么好,虽说以前是个奴婢,可将军为什么这样伤害小姐?喝了这药以后让小姐怎么面对其他的王妃姨娘? 听玉奴如此说,婆子先是一愣,随后想这王爷新娶的平妻怎么说也是在府上呆过五六年的人了,怎么会连这药也不知,莫非是不想喝,想到这,婆子一脸不耐,“自然是堕胎药!” 玉奴从刚刚的一脸莫名,以为单锦煊那个男人好心拿药来减轻自己的痛苦的,谁知却是堕胎药,目光接触到婆子眼里的讥讽,心里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在婆子的注视下,她接过药,慢慢靠近嘴边,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不顾药味的浓重,没有犹豫一口直接喝下肚,随后将药碗朝婆子摔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擦伤了婆子的额头。 这一举动,吓得婆子尖叫一声,香儿也慌了手脚。 “告诉你主子!本姑奶奶根本就不想要他的孩子!下次若还有此事,不用来送药,我自会派人去取!” 摸到头上的血,婆子又叫起来 ,捂着头跑出了玉湘园,嘴里嘟囔着, “一定要告诉王爷,一定要告诉王爷。” 齐心兰到访 p>  自从那天过后,玉奴没再出过院子,除了正常吃饭就是沉默寡言。 前几天的时候香儿还总是担心婆子会去告状,生怕王爷回来惩罚小姐,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王爷没有来,总算让香儿舒了口气。 只是看看自家小姐,香儿细小的眉毛又皱了起来,这些天小姐几乎就没有说过话,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想事情,还命人不许打扰。香儿知道,小姐肯定是因为那天王爷做的事在生气,可是王爷是天,小姐只是个依附王爷生存的弱小女子,怎么斗得过王爷? 自己也想开口劝劝小姐,只是每次刚要张嘴,小姐似是明白自己要说什么,总是摆摆手,示意自己下去。 玉奴坐在窗前,专注地看着床上的雕花,思绪却飘到了那晚。 突然门外一阵娇笑声惊动了立在门边的香儿,往外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水蓝色衣裙的漂亮女子正看着院里的牡丹驻足停留,旁边的婢女手持着摇扇,为女子扇凉,看这架势,似是来头不小。 这时一个小丫头上前来在香儿的耳边嘀咕了一阵,香儿这才乱了手脚。终于想起府上还有一位正牌的王妃呢!急匆匆的跑到玉奴身边,“小姐小姐,不好了,王妃来了!” 其实,外面刚有响动的时候,玉奴就被惊动了,只是多日的闲散使得身子懒得很,不愿动弹,现下听是王妃来了,玉奴神色一时有些紧绷,自是记得那日她在街上为难自己的事,只是今日上门来,不知为何。 又想想自己过门多日,还没有和王妃打过照面,顿时心下一片了然。 “香儿,出去迎接吧。” “是。”香儿欠了欠身子,赶忙走到门口,身后是刚刚整理过的玉奴。 齐心兰清秀的大眼紧盯着玉奴,随后一阵娇笑,“我来王府多日,也没个能说话的,今日正好闲逛到此,想着妹妹定也是无聊的紧,所以来叨扰几番。” 玉奴颔首笑了笑,心里却是不明,齐心兰此番前来不知所谓何事,只是看她样子,应该是个精明的。 玉奴带着齐心兰进了里屋,因为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也只是沉闷的等着齐心兰说话。齐心兰见玉奴这样子不知怎么竟有些局促不安起来。拿起桌上的茶,也不急着说话,慢慢品起来。 品茶的时候,也不忘细细观察玉奴,虽只穿了一身简单的衣裙,头发也没向自己一样仔细打理,不知为什么却叫人觉得精致的很。尤其是眉间的一点朱砂,带着淡淡的光华,空灵宁静。 “既然我们都嫁进王府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要多走动走动才是。”齐心兰冲玉奴暖暖一笑,玉奴一阵恍惚,若不是知道那天她有意为难自己,或许现在自己会被她无害的笑容骗过去。 抬起头,平静的大眼犹如冬日里无痕的水波一般,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齐心兰,慢慢的点头。 “玉奴平日不太会讲话,还请王妃姐姐多多见谅。”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和低沉。 见玉奴一脸的平静,齐心兰到不知要怎么接话。 “姐姐这次过来,一来和妹妹商量一下以后王府的事务安排,二来是受几位姨娘的嘱托,和妹妹商量一下以后排房的事,不知道妹妹是如何想的。” 一句话,让屋里的丫鬟奴才都静下来,齐心兰细品着手里的茶,等着玉奴答话。 玉奴淡淡的看着齐心兰一眼,“府里的事都由姐姐做主吧,至于排房的事,其实玉奴觉得王爷对我甚是讨厌,就不要排玉奴的日子了。” 齐心兰震惊的看着低着头的玉奴! 香儿脸上也是一阵不可置信,小姐这是要置自己于何地!若是在这个府里没有任何地位,那等同于弃妃,这个院子也会变成冷宫,谁都会把小姐踩在脚底下的!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王爷,你坏死了! p>  突然门外一阵骚动,单锦轩一脸冷然的跨进屋子,才发现自己的两个王妃都在此。 “想不到我的两个王妃趁我不在,相处得却是甚好!” 一双轻佻的凤眼在玉奴与齐心兰之间来回巡视,看的齐心兰一阵心虚,只能假借轻咳来遮掩自己的尴尬。 “原来是王爷到妹妹这来了,那心兰...就不打扰了。”齐心兰见是单锦轩,急忙从凳椅上起身,雪白的小脸在单锦轩的注视下变得通红,说话竟也有些结巴。 单锦轩视线转移到默不作声的玉奴身上,那一刻,他的心竟猛地跳动一下,简单的罗裙,瘦削的身子,长长的头发没有任何修饰,只在身后随意一绑,却让自己舍不得移开眼,她似乎又瘦了许多。 但让他心动的不只是这些,而是她该死的见到他没有一点发自内心的笑容,那平静的样子仿佛对他视若无睹,敷衍的微笑让他火大。 看看旁边的齐心兰,独独她,安静的让他暴躁,淡然的让他气恼。 “给王爷请安!”玉奴福身,香儿也跟着行礼。 带些怒气的看了一眼玉奴,转身对齐心兰道,“既然来了,就一起用膳吧!”随后坐在了桌子的主位。 齐心兰一脸欣喜的紧挨着单锦轩坐下,玉奴在香儿的推怂下坐在了单锦轩的旁边。 香儿以前毕竟是薛姨娘带出来的,自然也是个识眼色的,赶忙让两个小丫鬟催促厨房上菜。 擦拭完双手,单锦轩看着坐在一边发呆的玉奴,邪肆的一笑,拉过身旁的齐心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声戏谑,“你们两人刚刚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阎黑的眼眸淡淡的撇过玉奴,想看她作何反应。 玉奴只轻垂眼帘,目不斜视的盯着眼前的珍馐美食。 “王爷!”齐心兰有些受宠若惊的娇嗔,羞窘的捂住脸要下来,“妹妹该看我笑话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新婚当日单锦轩宿在玉湘苑的事自己现在还耿耿于心,以为王爷心里只有玉奴一人,现在看两人,却不其然,看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她笑你什么?嗯?”单锦轩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挑起她的下巴,戏谑道,“跟本王说说,本王替你做主!”他的声音带着暧昧的挑弄和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哑声音。 “王爷,你坏死了!”齐心兰俏脸通红,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刚刚心兰受各位姨娘所托,在和妹妹说排房的事呢” 齐心兰玲珑的身姿在他大腿上扭动,羞得不能再羞,她的娇态和单锦轩的挑弄,让随侍在一旁的婢女满面通红。而他贴身侍卫顾城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顾城是认得玉奴的,只是他能成为王爷的王妃还是让他着实吃惊了很久,当初以为王爷娶她只是一时兴起罢了,然而现在自己的主子可能没发现自己已经瞟向玉奴很多次了,或许,王爷是真的喜欢玉奴的吧,但玉奴的身世……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在她的房间和别人交欢! p>  玉奴始终不去看他们,只是心里又一股强烈的酸涩,让她备受煎熬,连想着挤出几句话,一个笑的力气都没有。 “哦,那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单锦轩假意吃菜,眼睛却紧盯着玉奴,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只是女人没有反应的那张脸让他心下有些不悦。 想起刚刚玉奴的话,齐心兰媚眼一转,做沉思状,“心兰还没有发表意见王爷就来了呢,只是王爷莫不是惹妹妹不高兴了?妹妹刚刚竟告诉心兰不要给她排房呢。” 顾城眼神看着单锦轩怀里的齐心兰,果然是右相的女儿,此话既摒除了自己的嫌隙,又引出来玉奴对王爷的不满,看来玉奴以后在这王府以后的日子或许会不怎么好过。 香儿紧扯着手里的帕子,一脸紧张的看着王爷,又转头看看无动于衷的自家小姐。 听到齐心兰的话,单锦轩当下一愣,随后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玉奴,身子逼近玉奴,“你不想要排房?只是那日在我身下叫的可是真切的很呢!”声音虽小,却让旁边的齐心兰听得真切,只是里面带着一丝阴冷,连坐在他腿上的齐心兰都听了出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不着痕迹的将齐心兰从腿上放下,单锦轩转过身,用手支起头,眯着凤眼凝视着玉奴,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奴才骨子里竟是这般倔强? 没想到齐心兰会当着王爷的面将那些话说出来,此刻玉奴心里亦是心慌,那种好像被人抓个正着的感觉瞬间让玉奴羞红了脸,淡淡的红晕不断从脸上开始晕开,最后整个耳朵竟也红了。 小小的耳垂像是能滴出血来一样,甚至能感觉到玉奴的身上开始不断的冒汗。单锦轩恍惚的看着玉奴,忘了刚才的问话。 齐心兰看看两人的神情,当下怒火中烧,面上却不敢露出来,“王爷,心兰还以为王爷和妹妹有什么误会呢,眼下看你们却是恩爱的很呢,心兰不依,也想让王爷宠爱!”娇俏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女孩子的妩媚,翘起的红唇此刻煞是惹人怜爱,细嫩的双手拽着单锦轩的臂弯丝毫没有想松开的痕迹。 “怎么,吃醋了?”单锦轩大手握住齐心兰的细腰,稍微用力便叫她用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大手不停地隔着齐心兰的裙摆摩擦她的亵裤,“哪年的陈醋这么酸?嗯?”随着尾音的上扬,大手慢慢摩擦的亵裤瞬间涌出阵阵潮水。 齐心兰的头埋在单锦轩胸前,轻喘着,突然想起成亲前娘亲给自己看的宫廷画作,顿时脸上的红晕更加重一层,只觉得身上像是烧了一把火,想要纾解,却不知如何,只能不停地在单锦轩身上来回扭动。 早就被齐心兰摩擦的下面涨得很,但单锦轩却不是个把持不住的,只是看看玉奴面无表情的脸,当下心里的火便冲了上来! “既然她不想排房,自然有人想要替她来!”说完一把抱起齐心兰往里间走去。 齐心兰低慌的声音传来,“不要啊,王爷,这是妹妹的房间!王爷快放心兰下来!” 一只手抱着齐心兰,另一只手却顺势撩起了下面的亵裤,手指不停地在里面冲刺,“其他人都退下,玉王妃既然不想要,就让她在外面听着!” 此时,所有的婢女奴才都退下去,余光却都集中在了玉奴身上,门被静静地关上,只剩下里屋不断传来的男女叫唤的低喘声。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此时此夜最凄凉 p>  听着这一室的欢爱声,玉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陡然从心底升起一股凄凉感,随后被一阵凉凉的触感惊醒。 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流下来,流进脖颈,流进心里 凄凉感?从前自己不懂这个词的。 小时候单锦轩会让书童教自己识些字,偶尔一回,书童教会了自己这两个字,自己睁着大眼睛问书童什么是凄凉。 书童只是落寞的笑笑,看着窗外的夜色道,“落木萧萧风似雨,疎棂皎皎月如霜,此时此夜最凄凉。”那时自己不明白书童的话,现在再道来,或许就是指自己现在吧,此时此夜最凄凉。 玉奴突然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种无望的觉醒,或者是身陷囹圄的绝望。 搅动着身上的丝纱裙,想着曾经在这大院子里的生活。那时自己不明白瘦瘦的自己为什么能成为王爷的贴身奴才,就像现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娶自己一样,现在,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羞辱自己。 或许,明天,不,今天晚上,王爷与王妃在自己房间叫唤的事就会传遍整个王府吧。玉奴扯出一抹笑,只是,那抹笑,带着一丝莫名的沉默。 逃走! 玉奴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在王府生活这么多年自己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况且,凭自己这弱小的身子,即使逃出去,又能做什么,除了被卖到别人家当奴才,也就只有伺候别人的份了,玉奴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而且,不少人见过自己,知道自己是轩王府的王妃,又有谁敢接纳自己呢! 只要单锦轩没有休了自己,无论到哪里,自己身上都会贴着他的标签,写着他的王妃,甚至他的奴才! 不知何时,里面没了动静,单锦轩站在里屋的门口看着站在窗前的玉奴,单薄的身影瘦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这样的想法让单锦轩心里一悸。 听见身后的动静,玉奴静静地转过身,依靠在禅木窗前,眼神里没有一丝波纹,墨黑的清澈眼眸带着平静,淡然,如一汪风平浪静的湖水。 见他一眨不眨的审视自己,玉奴垂首轻轻一笑,有些自嘲。他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伤心落泪,还是想看看自己是否如他所想一般,撕心裂肺。 突然一片释然。 这样的玉奴让单锦轩心里莫名揪起,随后又感觉愤怒,“心兰在你屋里睡下了,她起来后你让人先帮她准备沐浴,再送她回去。” 玉奴低头颔首,这么说,他是要回去了吧,嘴角扬起一抹放松的笑。 齐心兰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虽然心里有一丝尴尬,毕竟自己是和王爷在别人的床上叫唤。只是想到刚刚单锦轩的勇猛,脸上不觉一阵羞涩。 自己终于变成他的女人了! 玉奴看着齐心兰沐浴后光裸的背部,满是红痕,可想而知,刚刚两人是多么激烈。 香儿端着一盘盘精致的小点心走到桌边放下,眼睛不时地瞥一眼坐在椅子上只着片缕的齐心兰。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亏她还是在右相府里长大的,竟这么不要脸的在别人床上和王爷叫唤! 抿嘴,她走到桌边,替齐心兰倒了一杯茶,“王妃,玉王妃,请用茶!”香儿端着茶盘过去,把一杯茶放在了桌子上,另一杯递给坐着的齐心兰。 齐心兰刚要伸手要接,不知怎的,茶杯一晃,滚烫的热茶便倒在了她白希的手背上。“啊!”她猛地缩回手,不小心把香儿手里的茶杯打翻在地上。 “奴婢该死,请王妃赎罪!”香儿也被吓了一跳,赶忙跪下。她没想到要把茶倒在王妃的手上,只是想把他的衣服弄湿,让她赶快离开这儿。怎么会这样…… “快去拿药膏!”玉奴也是一惊,赶忙拉起齐心兰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旁边的凉水桶里。“怎么样,很疼吗?” “唔……”齐心兰当下脸就皱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只是想着刚才自己先在人家的阁楼和王爷交好,现在只得咽下这口气。 抹上药膏,玉奴又道过谦,并亲自把齐心兰送回菽心阁,并传了大夫才回玉湘苑。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是我的主意! p>  玉湘苑 香儿跪在一旁。 “王妃,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到她的手!”香儿急着辩解。 玉奴冷着脸,轻斥道,“你还想骗我?” “奴婢只是想把她的衣服弄湿,让她快点离开这里!”香儿低着头说道,“她用了您的床榻和王爷欢爱,实在是个不懂廉耻的…….” 旁边的奴婢秋菊跪下来替香儿道,“玉王妃,王妃她分明是存心让小姐难堪的,小姐千万不要对她疏于防范啊!” “你们简直放肆!”玉怒喝斥道,“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你们这样做要置我于何地!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香儿咬唇,“香儿虽说自己知错了,可到底还是犯错了,小姐要杀要剐。香儿都无话可说。可是香儿真的是为小姐着想啊!她才刚进王府不久就敢骑在小姐的头上,在小姐的眼皮底下和王爷欢爱,这不是一般大家闺秀能做的出来的,她是在给小姐李下马威呢!小姐现在不想和她计较,想过太平日子,可是时间久了,她会是小姐最大的威胁!” 为香儿辩解的小丫头庆蓉在一旁点头附和。“王妃,你真的要提防侧王妃啊,他真的不简单。”那会一时慌乱,这会想起来,在王妃伸手接茶盅的一刹那,她的手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滚烫的热茶这才洒在王妃手背上。 “你们去院中罚跪,等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找我解释!”玉奴冷声说道,眼眸看向原理炽热的阳光,睫毛轻颤了颤。 不用她们说,自己自然知道齐心兰不是个好对付的,只是她们竟敢当自己面和齐心兰对着干,这不是想要惹火上身吗!况且,以齐心兰的性子,此时定是会让单锦轩知道,那是便不会轻易放了她们。 如果她不惩罚,只怕等待他们的事更严厉的处罚! 整整一上午,玉奴都有些心神不宁,她猜想他到晚上会不会来兴师问罪。对于两个丫鬟,自己虽然心疼,却也不敢让她们起来,这种煎熬感一直持续到单锦轩到来。 果然,到了就寝的时候,她卧房的门被人硬生生的推开,单锦轩一脸阴沉的走进来。 “王爷。” 他走到她身边,撩袍坐在她的床边,懒懒的睨着他。“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讲?” 玉奴垂眸思量,他的气势逼人,让她极为担心的是他不肯放过香儿和秋菊。 “怎么?”他挑眉,似笑非笑的问,“需要本王给你时间来编排说辞吗?” “今日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臣妾已经罚了香儿,还请王爷绕过她一次吧!”玉奴恳求道。 单锦轩哼笑,“意外?你确定吗?” “却是意外!” “听起来你的丫头笨手笨脚的,怎么能在你旁边伺候呢?你说,本王该把她们分到哪里去?” “王爷!”玉奴一惊,有些愕然的看着单锦轩,身上蓦地冒出冷汗,突然发现,不仅是自己的性命,就连身边的人的生死,也是由这个男人一人说了算! 单锦轩起身,踱步到她身边,冷笑道,“小奴儿,你的婢女倒是对你忠心耿耿啊!这次‘意外’是谁的主意?!” 身子一僵,早知道瞒不过他,若说出来香儿和秋菊,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说!”他的声音很轻,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冷清,冰冷。 “是我的注意!”她的声音空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后的漠然。没什么所谓,大不了一死。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一会你会想要的 p>  单锦轩一言不发,只是狭长的眼眸眯起来,又重新坐回床边,漫不经心的问,“因为妒忌?” “是!”此时的玉奴不想辩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况,也说不清。 “那本忘给你一次机会!”他低头沙哑的轻笑,说道,“过来!” 心猛地绷紧,玉奴抬头看向他,凌唇微抖。 “过来!”他再三重申。“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 玉奴咬紧唇角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轻垂眼眸。 “取悦我!”声音低沉陈,微哑。他缓缓地说道,“只要你成功的取悦了本王,本王就不再追究此事。” 心弦绷到最紧,随着他的这句话而震了震。玉奴两腿有些发软,呼吸止住。取悦他?不!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自己!怎么可以让自己像青楼女子一样取悦他! “还是你想让本王杀了门外的那两个不长眼的奴才?”他沉缓的亮出威胁。 玉奴眼底禁不住腾起雾气,忍下心中的羞涩,走到他两腿间,伸出有些颤抖的手解开他的外衣。尽管已经是夫妻,她仍觉得害羞难当。 玉奴知道,正经人家的女儿,是不会留恋床弟之事,更不会主动。 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尽管她以前只是他的奴才,但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啊!他怎么可以要求她像烟花女子一样主动…… 看着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小女人,他不禁懊恼的低吼,“哭什么?快点!”让她取悦他,她就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光是她服侍他脱衣服时,那双柔弱无骨的玉手就挑弄的他不能自已。 闻言,玉奴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一双手迫于无奈的在他光裸,硬朗的胸前怯生生的摩挲着。心里难以承受他这样的对待…… “我不会!”她哽咽的哭道,委屈的泪水爬满了脸。她真的无颜抬头,无颜看自己。这让她情何以堪? 见状,单锦轩忍不住仰头大笑,她的表情真的可爱又可笑。 他的笑让玉奴更加觉得羞愤欲死,眼泪掉的更急,扭动着从他身上爬下来。 这下子,单锦轩再也笑不出来了,低头申银一声,他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下半身探去,“懂了吗?” 吓了一跳,她的小手一紧。 “嘶……小妖精!”他倒抽一口气,大手隔着衣服捏住她的浑圆,手指邪肆的在上面轻轻的揉起来。 “不要!”身体上蓦地不适让玉奴推搡起男人的大手。 “一会你会想要的。”单锦轩谈笑间,邪魅的逗弄着玉奴。 他邪恶的手指,往更里面探去,玉奴紧紧的死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爆出声。 最关键的是,她的力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像蚂蚁一样。 屋里的烛灯,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映衬着幽暗殷红的朱砂痣,说不出的诱人。 单锦轩喉咙一紧,黑眸里滚过一眸火焰,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撕!”她的衣服,犹如破布一般,被单锦轩给扯掉了,只留下里面白色的肚兜和亵裤。 “王爷!”她慌乱的叫道,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写满了纷乱和恐惧,双瞳紧张的缩着,声音颤抖。 伸手想将他推开,却被他一把握住双手,拉高至头顶,紧紧地按住,动弹不得。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贴近他。 玉奴愈加的羞愤,一张笑脸涨得通红,睁大的眼角红肿着。 “嘶…..”单锦轩突然推开了头,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震惊的看向自己的小奴才。 玉奴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慌乱的抓住仅剩的肚兜,不敢抬头。只是自己的口里,还有着整个男人的血,腥甜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感官,让她有了一瞬间的眩晕。 他忽然低头笑道,“我的小奴才居然会咬主人了?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谁才是主子!”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还是那么紧 p>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伸进了她敏感的腰间,解开了亵裤的带子,狠狠一扯,整个亵裤就被扯了开,露出女人you惑的地带。 没等玉奴呼喊出声,单锦轩已经将手探进了她两腿间,狠狠地揉着她的花蕊。 “王爷……”玉奴眼泪止不住又流下来,这样的情形,吓到她了。 单锦轩充耳不闻,另一只大手拧着她白玉般的嫩胸,直到*颗颗站立,ying侹诱人。 一把扯开自己衣袍的带子,炽热的身子就附了上来。 用力含住其中的一颗胶乳,舌尖来回挑弄着,另一只手拨开娇小的花蕊,一根手指直直探了进去。 “啊……”娇媚酥麻的声音喊出口,玉奴吓得忙咬住嘴唇。炽热难耐的感觉从胸部小腹升起,让玉奴的脸越涨越红。 “乖,我的小奴儿,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邪魅的舌尖说话间顺着玉奴白希的胶乳朝脖颈滑去。 玉奴又是一阵战栗,用力摇头。直到感觉单锦轩的两根手指在小xue来回不停地抽动,蜜汁润滑了下面的那双大手,玉奴终于忍不住轻声叫起来,下腹一阵紧缩,紧紧夹着单锦轩的手指不放。 单锦轩看着媚态撩人的玉奴,忍不住跪在她面前,双手把玉奴白嫩的大腿举高扒开,头伏在她的胯间,神射舔着她略湿的幽茓,两片阴纯含在嘴里,舌尖进入阴dao,在阴dao肉壁间搅动,玉奴痛苦申银着,“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了......” 被玉奴诱人沙哑的声音一阵刺激,单锦轩低吼一声,将玉奴背过身去,双手紧握着两只球形玉汝,猛地一下,深深的从后面进入到她身体里,毫无预警的闯入,让玉奴痛的尖叫起来。 他压着她痛苦地喘息着,“还是那么紧。” 玉奴真觉得备受屈辱,眼泪从眼角滑落,那种痛到极致之后,就是麻木死灰,可是身后的男人哪会放过她。 单锦轩下面早已肿胀不堪,哪能轻易放过她,将自己深深的埋在她的小xue之中,狭窄的幽茓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根部,感叹着那种极致的逍魂,差一点没忍住,失控了自己。 他紧紧的抓住*来回冲刺,舌尖似是有人引导一般,一口含住玉奴娇小的嘴巴,来回吮着。玉奴从没经历过像今天一样疯狂的举动,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放单锦轩的舌头进来。单锦轩嘴角翘起,朝玉奴胸部樱红的倍蕾上使劲一捏,在她惊呼之余便和玉奴纠缠起来。 身体被强烈的撞击袭击的战栗颤抖,玉奴意识早已变的模糊,而单锦轩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滚烫的巨棒不断地折磨着她,视线变得迷离起来,下腹不停的收缩,额头与瓷白的小脸上,全是汗水,在微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薄的亮晶。 打湿了额头的碎发,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 看到这里,单锦轩再也忍不住,撞击得更加猛烈了! 玉奴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单锦轩每想到自己的小奴儿身体这么差,这就晕了,可自己还没解决完呢! 他猛地来回动了数次,才让自己释放出来,撤出她的身子,卧在一旁喘息。 单锦轩看着躺在床上没有知觉的玉奴,安静的她,仿佛一点都不真实,虚无飘渺,让单锦轩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弯下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完整了一般。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帮她清洗身子 p>  隔日近晌午,玉奴终于由疲惫的沉睡中慢慢醒来,她无力的睫毛动了动,这才睁开眼睛,而睁开眼的同时,她的身子也随之挪动了一下。 她猛地倒抽一口气,发现全身四肢传来阵阵酸痛,纳闷间,昨夜的记忆倏地涌上她逐渐清醒的大脑,且在回忆的同时,她涨红的脸发现自己此时丝被下的身躯依旧未着寸缕。 突然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小姐,您和少爷睡醒了吗?”香儿小心翼翼的敲着门昨晚少爷让自己和庆蓉回去,说是明天再来侍候小姐,自己已经明白定是小姐救了自己。 玉奴立刻从床上爬起,慌张的想下床找寻失踪的衣物,好快快穿上衣服,却不料在脚踏下床的瞬间,下身传来一阵酸楚,让她软了脚扑跌在地。 她匍匐在地上,尴尬的小脸涨得通红。而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太竟然在地上挣扎了半响,还是无法使力爬起来,全身的酸痛更是雪上加霜的影响着她。 幸好没有人瞧见她此时的窘态,不然真的是丢脸死了。 “小奴儿!”单锦轩听见香儿的声音,急忙从里间出来就看见此时的画面,不禁低喊出声。 玉奴僵在当场,全身因难看而变得通红。此时的她心里一阵委屈,又是一阵愤怒,只想希望地上有个洞能让她立刻钻进去而不必面对这个昨晚不断羞辱挑弄自己的男人。 一双手臂快速的将玉奴由地上抱起,“这么快就急着想要见本王了?”调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坏笑。 玉奴垂着眼帘,满脸尴尬的晕红,半句话也答不上来,心里羞赧又难堪。 看着她低垂的眼睑,以及满脸羞窘的潮红,单锦轩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轻笑。 他将玉奴由床上抱起,走向寝室旁的另一道门,踢开旁边的书架走进去,又轻轻将其推上。 经过一段走廊,终于看到一方不大不小的浴池,此时室内正因池里的热水而散发出氤氲温暖的雾气。 玉奴惊奇的看着这一方水池,自在玉湘苑住了那么久,竟不知自己的房间有一方水池。 单锦轩弯下腰将怀里的小人放入水中,接着又快速将自身的衣物全部除下,随即步入水池把正在池内的玉奴拉入怀里,然后拥着他强势修长大手不符合的温柔力道开始帮她清洗。 “不要…….”玉奴发出问蚊子般细小的抗议声,感觉无地自容的羞窘,一点也无法忽视那双正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大手。即使是香儿,自己都不愿让她看自己洗澡,更何况单锦轩还是大大男人! 只是单锦轩哪听得见她的抗议。 在热腾的热水中,玉奴原本阵阵疼痛的四处已渐渐舒缓下来,而笼罩的热气将她紧张的情绪一点点的松弛下来…… 她舒畅的喟叹出声,舒缓的感觉让她犹如飘浮在云端,脑中昏昏然。 仔细地清洗了玉奴斑痕处处的娇躯,单锦轩大手拂过每一处他用唇舌烙下的红痕,直到热水舒缓了她的疲惫,他才抱着她暖热的娇躯浸在温热的池水中不动。 玉奴再次舒服的叹口气,慵懒的依偎在单锦轩怀里,一点也没有了昨晚的危机意识,半响,她甚至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单锦轩低头看着围在自己怀里的小人的半边脸,俊目眼底闪着灼热的欲流火热,不禁轻轻眯起眼来。 全身不着寸缕的跨坐在全身赤luo的男人身上,她竟然可以不受影响的昏昏欲睡。只是自己在她小腹间的男性ying侹却不好过了。 嘴角一弯,单锦轩毫不客气的大手捧起玉奴半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重重的将唇覆上她的。 “嗯……”她嘤咛一声,没有多加反抗的微张着小嘴,迎合他探入的舌尖。 须臾,他感觉他的另一只手正上下抚弄着自己湿滑的雪背,而每一次的下滑都顺势伸入两片小巧挺翘的臀部之间,似有若无的挑弄着她的感官。 “嗯……”她在他的口中申银着,阵阵抚触的酥痒让她下腹颤动着。 单锦轩的手移向她柔嫩的大腿,由膝盖处直往大腿根部滑上去,不怀好意的撩拨她…… “啊……”玉奴突然呼出声,被他突如其来拉扯出他下腹间花瓣的大手骇住。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浴室春光 p>  “不……不要……”她扭动一下,小脸涨红,口中发出欲拒还迎的嘤咛。 “为什么不要!”单锦轩细细吮着玉奴纤细的脖颈,灼热的气息胜过围绕两人的水温。 揉弄着玉奴腿间的花瓣的大手,倏地将指尖顺着她体内分泌出的湿滑爱YE径自刺入她紧致的幽茓内,并前后抽送,摩擦起来…… “啊……嗯…….”她下腹间涌起阵阵酥麻令人难耐的热浪,“好……好热……” 感觉她的躯体逐渐紧绷,他的舌尖更加用力吸吮着她的柔软上的嫣红倍蕾,而在她幽茓内戳刺滑动的手指则是加快抽刺的速度,并来回撩勾刺激她。 “啊…….”猛地下身一阵紧缩,惊鸾,阵阵高嘲的热流由玉奴体内迸射而出,令她全身抽搐,颤动不已,口中也不停的喊着,指甲紧抓着单锦轩的后背不放。 单锦轩抱紧玉奴抖动虚软的身子,并将沾满湿儒汁液的指头从她幽茓里抽出,再将大手握住她挺翘的臀瓣往自己下腹的坚硬男性压揉起来。 “呃……”玉奴睁开迷蒙的眼,羞涩的望着他燃烧着浴火的眼,不知所措的低喃。 单锦轩猛的抓起她微颤的小手贴在自己胸前,低哑的嗓音命令道,“摸我。” 玉奴小手不敢乱动,迷离的双眼望着他,表情显现不知所措的茫然。 “像我摸你一样摸我,吻你一样吻我!来……”他抓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胸前抚摸着。 终于理解的玉奴羞赧的闭上眼,可一双小手却自己有意识的动起来。而当单锦轩的大手将她的头往她胸上压的时候,她也不由自主的伸出小舌头,轻轻滑过他胸前的肌肤…… “呃……”他立刻倒吸一口气,酥麻的块感令他催促道,“继续!别停……快点!小妖精……” 玉奴惊讶的看着他竖起的紧绷肌肉,难以相信她会因为自己拙劣的碰触而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玉奴伸出小舌头,听话的轻舔起他胸前紧绷的肌肉,脑中浮现出之前他对她这么做时的情景,于是她大胆的含住他棕色的乳首。 单锦轩在她青涩的撩拨动作下,右后间发出了压抑的嘶吼,胸前因乍然缺氧而高高鼓起,然后再慢慢滑下。 “噢!我的小奴儿!…….”直到她抚弄的小手滑过他的腹部,无意间碰到他依然挺立的*时,她才停住下滑的小手。 这……就是一直弄得她痛不欲生的凶器…… “噢!小妖精,你弄得我好舒服……”单锦轩低喘攒到,没想到这么一双青涩的小手,竟然可以带给他这么逍魂的块感,那如果让她…… 单锦轩身躯退后,一跃坐在池边,一手则将玉奴顺势拉到他两腿间,让露在水里的男性ying侹呈现在她跟前。 “乖,小奴儿,含住它!”他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放在她的脑后,并朝自己的男性压。 直到那又大又烫的男兴yu望抵在她的嘴边,玉奴猛地由呆愣惊呼起来。 “啊……唔……”却没料到她微张的嘴唇,反倒给了他绝佳的机会。 单锦轩趁着她张口,强势的将自己的ying侹塞进她嘴里。 “啊……”瞬间,已故决定的逍魂块感窜入单锦轩全身上下,令他低吼起来。 玉奴被他钳制在两腿间,艰难的吞吐着,而他却频频发出痛苦难耐的申银声。 没想到她除了幽茓小紧之外,连嘴巴也特别小!可这滋味让自己欲罢难耐! 单锦轩再也按耐不住了,那种块感快要爆发的需求掌控住他,下回吧!下回再好好调教这个小妖精,今天最重要的就是赶快进入她体内! 他翻起身,拾起玉奴的两只大腿弯折朝他胸前压,并随之他的粗大ying侹刺入她的幽茓之中。 随着两人交换的动作,她胸前的一双柔软因他猛烈地撞击挺刺而上下跳动,这幅诱人的美景让他毫不疑迟的张嘴咬住那朵倍蕾,尽情的挑弄着。 终于,在她再次解放,达到高嘲之时,他才将满满的男性热液,全书释放在她体内,帮她擦干身子,然后走出浴室。 玉奴早已处在昏睡状态,单锦轩小心的放在她的床榻上并盖上丝被…… 他并未察觉,自己一经小心翼翼的动作里,隐含着疼惜与心疼。 而且他忘了,他从来不曾主动服侍过一个女人。 他认为她还是他的小奴才,他的敌人,他应该憎恨的人,她只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我很好 p>  单锦轩吩咐香儿下去后,便一直这样晦涩不明的看着床上的玉奴,细白的脖颈上被自己留下了多处紫红色的唇印,乌黑的头发有些黏湿的粘在她娇小的脸蛋上,显得异常诱人,让单锦轩下腹不由得又是一紧。 只是看到玉奴眉心的那颗朱砂痣,似是比从前更殷红了些……单锦轩不由自主的转动着手上的玉戒,一脸思索,随后走出了玉湘苑。 等玉奴浑身酸痛的醒来,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王爷这次对我们小姐可真好啊!赏了这么多好东西。哼!看以后那个狐媚子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小姐!”庆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小声点,小姐还在里面睡觉没醒来呢。”香儿低喝,虽然在训斥庆蓉,可是嘴角却带着浓浓的笑意。只是瞬间,又隐了去。王爷这次虽然赏了小姐,可是据她所知,王爷从小姐这走了之后,可是直径朝菽心阁去了。 庆蓉放低了音调,郁郁小声说道,“香儿姐姐,我刚刚听厨房的周大婶说王爷在菽心阁呢,你听说了吗?” 香儿瞪了一眼庆蓉,“这件事千万不要在小姐面前提。” 玉奴有些木然的眨眨眼,回去心里莫名的一丝酸楚,失落,从床上起身,走到门口,淡声吩咐道,“香儿,准备浴汤,我要沐浴。”她要洗去昨晚的那些记忆,忘记那些欢爱,就当那是一场梦。 香儿低头应了声,随即去了后院。 看着离开的香儿和眼前的庆蓉,玉奴突然感觉自己很荒凉,何时自己也学会了指使别人,安心的做一个主子了?自己只不过是单锦轩从战场带回来的一个玩物罢了,就像她的名字,玉奴,玉奴,和他手上的戒指一样,只是他口口声声喊着的小奴才罢了。自己怎么会奢望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王妃呢? 只是她现在的痛苦和难过,到底为什么呢?是因为他爱上她的主子吗? 还是为自己走上和那些奢求夫君疼爱的深宅夫人的旧路感到悲哀? 还是因为自己受到冷落和轻视难以自持? 可是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她应该有的,因为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单锦轩目光里的恨意,即使早晨自己假装昏睡都能感受到他的思索和晦涩不明的目光。只是自己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书童曾说过,“由喜爱生忧,由喜爱生怖;离喜爱无忧,何处有恐怖。是故莫爱着,爱别离为苦,若无爱与憎,彼即无羁缚。”当时自己不明白,可是现在想起来,却感觉凄凉万分,她的忧虑,也是因此而起吗? 不由自主的抚摸脖颈上的红玉,也许,她应该选择漠视,才能离开这一切纷争。 “小姐,浴汤已经准备好了。”见自家小姐一脸沉默,香儿有些不解的站在一旁,莫不是小姐刚刚听见庆蓉的话了? “嗯,你先下去吧,香儿。”玉奴边说边往里走。 香儿知道自家小姐不喜欢外人帮着沐浴,只是她的神情让香儿不免有些担心。 踌躇了一会,香儿咬了咬嘴唇开口道,“小姐……” 望着自家小姐这双澄清到几乎清可见底的眸子,香儿有短暂的晃神,接触久了,才发现,小姐似乎一天比一天美,这种美就像是慢慢被释放的香气一般,让人经不住沉醉。 一开始,王府大院里都觉得肯定是玉奴耍手段将自家王爷套牢的,可是也没办法,人家毕竟是贴身奴才,日日和王爷在一起,就算是日久生情也说得过去。而当自己真正开始服侍她,才发现,自己的主子或许本就是个无情的主,不懂得曲意逢迎,又哪来的勾引一说…… 望着一脸担心的香儿,玉奴那股没来由的悲戚突然消失了,她知道,自己不是孤单的,还有一个人,在这样的夜里,担心着自己。 朝香儿宽慰的笑笑,“我很好。”转身走进了里屋,只是一滴泪悄悄落下。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 你最好不要有逃开我的念头! p>  那夜之后,单锦轩不知怎的改了性子一般,变着花样的想要取悦玉奴,厨房里最新研究的菜式全被端到了玉香苑的红木桌子上,朝廷里赏的珠玉也被王爷放到了玉奴的里屋,还有各种各样的名贵香粉,屋子里被他送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不仅如此,玉香苑也成了他的久宿之地,只要是在王府,单锦轩总喜欢在玉香苑呆着,只是王妃似乎不是很待见他,可却也不见他恼怒。 长此以往,王府大院里也传出了王爷与玉王妃情投意合的佳话,只是只有玉香苑的下人知道,其实事实并不是大家想的那个样子。 厨房最新研究的菜式王妃也只是尝了几口,便赐给了下人。朝廷里赏的珠玉,王妃看都没看便直接扔进了箱子里。只有那些香粉,香儿真真是舍不得,背着小姐放在了她平时用的梳妆台上,想着以后肯定是会用到的,只是小姐整日的素面朝天,不惹胭脂,哪里用得上这些东西。 庆荣小声对香儿道,“香儿姐姐,王爷送了这么多东西给王妃,怎么也不见王妃开心啊?” 香儿没有回话,小心翼翼的拿起箱子里的锦玉琉璃瓶,轻轻擦拭起来,从瓶底到瓶身,不敢有一丝怠慢。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的主子薛氏见到这个琉璃瓶的时候眼里的喜欢,听说这是皇上专门赠与王爷的,价值连城,可惜那时王爷没开口,薛氏自是不敢多嘴。想不到这个瓶子,最后竟到了自己现在的主子玉王妃这,可见王爷对王妃的宠爱。 只是再漂亮的瓶子,没有人欣赏,那也是枉然。小姐自那天之后,让自己去外面买回来许多南丹风情人文地理书,终日埋首,不肯出门,连王爷送的这些东西也只是瞟过一眼,随后便说赐与自己和庆荣。 当时可是吓坏了她俩,这些东西本就是王爷赐给玉王妃,讨她欢心的,她们怎么敢要!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恐怕她俩这条小命也保不住了。见她们两个吓住,玉奴才缓过神情,在香儿和庆荣的注视下,无奈的把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直接放在了压箱底的包裹里。 香儿其实是知道小姐的心思的,只是王爷那般敏锐,又怎么能容忍小姐这般恣意妄为下去。再说……这世间,女子哪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女人的一生只能依附男人过活罢了,像小姐这样硬脾气的,若是哪天王爷失了兴趣…… 香儿转头看着里间那个正坐在躺椅上看书的清秀女子,一脸的安适平静,不悲不喜。身在其中,却置身其外或许就是像她们主子这样吧。 “王……”庆荣吃惊的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王爷,刚想喊出声却被单锦轩制止了,香儿见如此,忙拉着庆荣退下。 顾城跟在单锦轩身后,在看见玉奴随手束起的乌黑长发时,不由神色黯了黯。 “你先下去吧。” 玉奴其实早知道单锦轩进来了,只是不想动。将手里的书轻轻的合上,放在两腿间,侧过头望向窗外。早春的黄昏,远处上上的一抹新绿,仿佛轻轻粘粘在枝桠上一样,朦朦胧胧清清淡淡的,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晦涩的湿潮,和渐次染上的黄昏,正如她的人生一般,几乎望不见前路。 她知道,她的今后,会比曾经做别人的奴才来的更凄凉。 她不会有他的孩子,单锦轩也不会让她有。此生,她无法走出轩王府,也逃不开那个人,只会在这院子里,孤零零的到死,到老。 当单锦轩再回头瞧过去,那样的玉奴是他从没见过的,以至于后来玉奴走后的多少年里,他都没办法忘记。 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一丝迷蒙,窗外佛进的徐徐微风,吹动她脸颊边上的细细软软的头发,露出剔透白希的耳朵,像一只小巧的元宝一样。瘦瘦小小的身子就那样侧躺着,虚无缥缈,似乎随时都会飘走。 单锦轩眯着眼睛快步走上去,毫不怜惜的将玉奴拽进怀里,紧盯着那双沉静的眼睛,“你最好不要有逃开我的念头!” 说完狠狠的吻上玉奴微张的嘴唇,来回搅动着,细品着,仿佛只有这样,她才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