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妖魔斗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小兰,你这是在干什么,对着空气发什么疯!”出了这样的事情胖墩也是很意外,令他更生气的就是她怎么可以踩着自己亲哥哥的身体过去,她哥哥可是为了救她才会被那一团奇怪的空气攻击的快丢了性命。 但是这些话却对任天兰没有任何作用,在她那小粉拳击出去的时候,胖墩已经拦不住她了。那骷髅本来就在下坠的状态被任天兰攻击的时候,竟然发起飙来,就一眨眼的功夫那骷髅就变成了一股白雾钻进了她的眉心之中。 在大家的惊叹之中,任天蓝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绿色的了,并且回过头来想攻击自己的同伴,他们也是见识过刚才任天兰的攻击力的,这下大家的脸比什么都难看,面对自己最熟悉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打也不是,逃也不是。 “大家小心,小兰肯定是被那骷髅附身了,千万不要被她攻击到,也不要伤到了小兰!”任昙魌急中生智,现在在他的映像你自己就是在看林大师的僵尸片,所以自然就想到了那里面的对策。 可是他们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而是任天兰一会儿想过来攻击任昙魌他们,一会儿又想退回去。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可能是任天兰的理智在与那雾妖做着强烈的斗争,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孽畜,安敢在此伤人!”就在大家不知所以然的时候,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人站在了自己的前面,然后手拿桃木剑,剑尖指着任天兰大喝道。 “不要伤了她!”就算任天兰已经是这样了,但是他任然相信这不是任天兰自己的意思,他宁愿活在自己构造的僵尸片里。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乾坤阵法助我行,临,临,临!” 大家更奇怪的是这个年轻的道士竟然也会念刚才任天兰的咒语。 咒语结束之后,那年轻的道士剑尖一指任天兰,同时一道寒光直逼过去。 “别!” 就在任天兰倒地之后任昙魌才反应过来,不过这明显是晚了很多。 可是那少年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结束就凝固在了脸上,因为他看见了那个“任天兰”又站起来了,而且这次她的那张脸严重的变形,一会儿是人脸,一会儿又变成了骷髅头。而且那骷髅头好像还是雾气凝结而成的。 “鬼,有鬼!”这一声是胖墩喊出来的,因为眼前的变化他也看见了,而且看的很真切,这对他的打击是太大了,简直颠覆了他所有的世界观。当然能让他喊出来有鬼还是很不容易的。 “孽畜,你想怎样,还不出来,莫伤了这小姑娘!”见此情景,那年轻道士一声断喝。 哪知人家根本就不买他的账,继续欺身前来准备攻击任昙魌他们,那狰狞的面容估计胖墩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吗的,和他拼了!”胖墩此刻也是火往上涌,从来不相信有鬼的他现在居然见到了,而且还附在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身上,他断然是不会不管的,于是他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准备拼命。 “妖孽,休得猖狂,看刀!”在胖墩还没有跑过去的时候,不知道任昙魌发什么疯,他竟然快一步抢在了胖墩前面,并且手中还多了一把刚才在一具尸体下见过的泛着黄色光芒的弯刀。 虽然任昙魌说的是看刀,但是却并不见有刀飞出去,飞出去的只是刀的影子,也就是刀气,就像是发暗器一样,那刀的影子也可是说是刀的魂魄不断的飞向任天兰。 此时的年轻道士也是不断的念着咒语,挥舞着那把桃木剑。胖墩最后还是冲上去了,但是他并没有碰到什么东西,因为在他冲到任天兰身旁的时候,任天兰已经再次倒在了地上。 之前的那种凝重的压抑的气氛也渐渐的消失了,仿佛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又好像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眼前躺着的两个人却证明刚才的一切真真的发生过。 “小虎,小兰,快点醒醒!”此时的胖墩像是疯了一样摇晃着他们俩兄妹。他可不想这俩兄妹出现什么意外,不然自己回去也没法交代。 “叶知秋,是你吗,你现在可以出这个太平间了吗?”此时的道士并没有管胖墩他们,而是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任昙魌。 “呜呜,我说小道士,你不会是也被鬼上身了吧,他不叫叶知秋,他叫任昙魌,我同学!”正在悲伤的胖墩听到那人喊任昙魌为叶知秋,他当然不干了,改名就不说了,他竟然还给人改姓! 只见“任昙魌”有些激动的说道:“林岚兄弟,我知道你就会来,只是来的未免也太迟了些。”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不是这几个好奇的人,我估计还真的进不来!”林岚不由的苦笑了一声,他何尝不想早日救出自己最好的伙伴啊,只是这里被人下了结印,自己是修道之身,却是不能打破结印私自进来。 “叶知秋,林岚?你们是什么人?”听着这有些陌生的名字,胖墩愣住了,可面前明明是任昙魌,却怎么成了“叶知秋”,更奇怪的是从这“任昙魌”对话来看,他还承认了自己就是叫“叶知秋”! 听到胖墩问话,此二人才意识到有些失礼了,于是那叫林岚的年轻道士微微一笑说道:“我和他以前就是好朋友,刚才由于想念之切,忽略了阁下,实在抱歉!” 这时候的任昙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像任天兰那样倒在了地上,但是胖墩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一个虚幻的人影从任昙魌的“身体”里走出来,并且就站在了他对面。 林岚进一步解释道:“这位兄台,你看见了吧,这位就是我朋友的魂魄,由于他是魂魄状态,所以不能说话,也不能攻击此地的雾妖,刚才由于事情紧急,他不得已才先附身与那个小女孩与那骷髅战斗,那把刀原本也是他的,后来由于实力不够,没能驾驭这把刀。所以没能打败那雾妖骷髅。险些丧了那女孩的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估计你们几个都要葬身此地了!” “什么,你说,你说小兰,小虎,小魌他们都还活着?”胖墩此刻是万分的激动,此刻世界是再也没有什么是比这更令人动听的声音了。 “喔,这是怎么啦,头好疼……”在胖墩话音刚落,任昙魌,任天兰还有任天虎都慢慢的醒了过来,还说着头疼的话,看来他们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你们,谁让你们进来的,还不快点给我出,出去!”没想到刚醒过来的任昙魌就发现刚才那看门的老头竟然打着手灯跑到了这太平间,而且他的声音明显在发抖。 其实任昙魌忘记了,刚才就是因为有一个人喊话,他们才进一步往里面走的,殊不知这句话就是这看门老头喊的,他本来是想进来把这帮小鬼轰走的,但是他看到了这辈子他都不想看到的东西,一时间他就吓的迈不动了步子。现在看众人把那鬼解决掉了之后才再次出现,但是声音已然不如之前的洪亮了。 妖魔鬼怪也许林岚还可以与他斗上一斗,但是对于活生生的人,他却是没有任何办法。叶知秋见有人来,于是又化为一缕幽魂躲藏于刀身之中。又是是偷着溜进来的,胖墩也是心虚,于是他们就扶着孩子迷茫中的三个人慢慢的走出了这太平间。 只是任昙魌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他的兜里已经多了一把刀,就是刚才他使用的那把金光闪闪的弯刀! “你们这群人还真是莫名其妙,都说了死者为大,没事干嘛往这里跑,嫌命长了不是?”那看门老头还在后面自言自语的唠叨着,他却没有发现前面的人已经把他甩出了很远。 (本章完) 第七章 落叶飘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什么鬼地方,怎么这么冷!你们等等我啊!”正在走着的那个看门老头,心头不自觉的直冒凉气,看了看空荡荡的天平间以及那白白的雾气,不自觉的又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的脸上不断的变化着各种表情,一溜烟儿的跑了。 “胖墩,这位朋友是谁?”在无障碍的出了医院大门之后,任昙魌看着林岚的眼睛问道。 现在的任昙魌算是缓过来了,说话也变的正常了起来,其实大家不知道,刚才任昙魌也是被小秋的魂魄附身了,所以才会是那个样子。 这个问题也同样是大家都想问的,看着几双眼睛看向自己,林岚不由得苦笑一声:“这太平间里原先我的一个朋友的尸体在里面,他死的很是蹊跷,不明死因,是以灵魂得不到轮回的资格,所以就游离于此,本来他是托我找出他的死因好去投胎,但是兄弟不才,没能请下武当长老,久而久之我这朋友就变的有些暴躁。 有时候忍不住白天就出来晃荡,不曾想几个月之前还吓死了看守太平间的老王头,为此医院请了高人作法,把我这朋友的魂魄永远封印在了这里面,并且还设有结界,至于这里面的雾妖则完全是我这朋友身上的戾气加之这里面所有的阴气重新组合的六界之外的魔物,所以他永远他都不会死的,只有封印!刚才我与我那朋友也只是暂时把他打跑了而已,所以大家以后夜里再也不要进来了。并且所有身怀术法之人都不能打破这结界而进入。所以连日来我直能在这附近徘徊而没能进来。” “那你这次又怎么能进来呢?”任昙魌代表了大家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你们几个之中有一个人天生异禀,有打破这结界的天分,你们之中将来必会有一个术法高手,关于这个人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天生异禀,术法高手?”几个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大家就都把目光积聚在了任天兰身上。因为她刚才的表现以及所念的咒语,至今还令大家记忆犹新。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任天兰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就没好趣的冲几个人大声的吼道。 到现在为止任天兰还不知道刚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现在只是觉得有些虚弱,有些阴冷。他们四个人唯一没有受到伤害的就是胖墩一个人,因为他是一个很坚决的无神论者,他一直坚信一个信念,所以无论他里面的阴气有多重,却是不能动摇他的意识,动摇不了所以那些妖魔鬼怪就没有空子可钻自然也就不能附在他身上。 一般人认为:“见鬼”事件的人,首先就是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或者是脑海中就有鬼魂的影子,所以在受到外界影响的前提下才会出现鬼。 关于鬼魂之说,中国也有几千年的传说,但是一直都是争论不休。学术界也不能给个定案。这鬼魂是否真的存在,一直没有人验证,因为验证它的人永远也回不来了,所以这也成了千古之迷。 近来听说美国科学家做了一个研究,证明了所谓的灵魂是真的存在的。关于是怎么验证的和本书没有直接关系,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查下资料。 即便如此,在最后的一瞬间胖墩还是看见一个影子从任昙魌的身体里慢慢的飘了出来,这无疑是给胖墩一个很好的回答。 “咳咳,没事,我只是在想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你!”任昙魌怕说出来真像后,任天兰受不了,所以就打算把这话题转移走。 “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天才呢?”打死她也不相信这个小道士说的就是自己。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林岚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奇人就在他们之中,不然的话是不会打破这结界进入这太平间的。既然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弄清楚了,大家也都不便在此久留。 “既然大家都没有事,我看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担心!”此时林岚就像是一个老大一样命令着众人。而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大家都没有反驳的余地。 “那以后有什么事情了我们要怎么找你?”今天的见闻太过稀奇,任昙魌怕以后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这次是有运气碰到了他,那以后怎么办,他可不信自己会一直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萍水相逢,不留姓名,有缘我们会再见的!”当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见林岚的声音远远的隔着月色飘了过来。 “对呀,还不知道他名字呢!”看着夜空中飘飘的落叶,任昙魌喃喃的说道。 “走吧,我哥哥快不行了!”此时的任天虎虽然醒了过来,但是脸色苍白的让人看着就害怕,那脸白的比白纸还白,本该红润的嘴唇也变的苍白。看来是被那寒气侵蚀的五脏六腑都冰冻了一般。 此时满脸泪水的任天兰搀扶着哥哥,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任昙魌和胖墩,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兴起,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哥哥也不会变的这样。如果能回到从前,她是绝对不会鼓动大家来这里的。 高高兴兴的来,却不曾想会是这般结果,虽然任昙魌也被附身,但是他的情况却比任天虎好很多,还真应了他们来的时候任天虎说的他个子高,天塌下来他顶着。 月亮已经西斜,远处不时还会传来几声鸦叫,但这些对于走在去却任家庄的四个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震慑力了。 他们几个先把任天虎和任天兰送回家了,然后任昙魌和胖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也许别人回家会遭到父母的责问亦或许是责罚,但是任昙魌只有一个爷爷,所以他满以为自己从出去到回来,爷爷是不会发现的。 可是当任昙魌悄悄溜回院子之后才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自家院子里抽着闷烟,品着凉茶。 当任昙魌刚踏进院子,那老人就磕灭了他平生最爱的那把旱烟袋,冷冷的说道:“还知道回来啊!” 月光下的老人,有股傲气临风的感觉,那白亮的银发泛着银光,虽然看不清那老人的脸色,但任昙魌知道爷爷肯定是生气了。 “爷爷,小魌知错了,保证没有下次了!”虽然爷爷平时不怎么管自己,但是一旦爷爷发起怒来,可是很吓人的,在记忆中这样的情况只有一次。 “你还想有下次?!”仍然看不清这老人的面容,但是任昙魌有些害怕了。 “不,不!没有下次了!”在爷爷面前从不结巴的任昙魌竟然话都说不好了。 “不是我想管你,只是你们这次做的太过头了你知道不,你老实说你去了哪里了?”那有些苍老的声音仿佛有些嘶哑,就像是经历了万般沧桑。 “我,我没有去什么地方呀,就是在打麦场里玩了会儿捉迷藏!”爷爷的口气不由的让任昙魌有些发慌。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说慌,你以前去打麦场我管过你没有!只是我不想你再走你父母的老路了,你知道吗?!”话还没有说完,那老人“啪”的一声就把那杯还未喝完的凉茶摔在了地上。 “爷爷……”任昙魌吓的哭丧着脸马上就跪在了地上。他从来没有见过爷爷生气还摔东西的。 (本章完) 第八章 刀梦魂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那老者慢慢的站了起来,一缕白色的须髯飘在这银白色的月光下,像及了将要成仙得到的老神仙,看的任昙魌都有些向往,羡慕了。但是此刻他却是还没有忘记爷爷还在发火之中。 看来不讲出来爷爷是不会罢休的,于是任昙魌就跪在地上把他的这次经过讲了一遍。 “唉,看来我所料非虚,本不想你踏入此途,但是你却……”那老者对月长叹一声,“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爷爷!”任昙魌本来是等着他爷爷责罚他的,只是没有想到却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算了,你先起来吧,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有些事情等有时间了再和你说!”那老者无奈的看了一眼,然后挥挥手示意他先离开,仿佛是想自己清静一下。 回到自己那个小屋后的任昙魌越想越觉得不安,今天爷爷的举动太过反常了,而且那神色也和平时不一样,难道是出现了什么连爷爷都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是有什么变故?要知道,在任昙魌心中爷爷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这世界上就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情。 “哐当!”当任昙魌准备脱衣服睡觉的时候,却不曾想有一把刀类的金属物品落地了。奇怪的是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带什么金属物品,于是他便弯腰捡了起来。 淡淡的灯光下,这把浑身泛着金黄色的小刀在微微的颤抖,形似柳叶,后面还带着金丝的小刀让任昙魌只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但是激动过后,他又把刀放回桌子上了,因为爷爷和老师的教导又在他耳边响起:“不是自己的东西,纵然是一座金山也不能要的!” “铮…”刚把那把柳叶弯刀放在桌子上,不曾想它却发出了一丝鸣叫,仿佛是很不满任昙魌的做法。 就在任昙魌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影像慢慢的出现在了刀的上面,就那么凭空虚浮在刀的上面,就像旧式的老电影一般。 “鬼呀!”虽然之前任昙魌在太平间里见过一次,但是这次遇到的和之前那狰狞恐怖的景象完全相反,他仍然忍不住的大叫一声。 “小魌,发生什么事了?”就在任昙魌刚叫出口的时候,爷爷那关心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没,没什么事情!”任昙魌不是不想说出实话,而是那个空中漂浮的影像用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应该是他有话要说。 在任昙魌话音刚落的时候那个空灵的影像竟然还说话了,不但影像空灵而且声音更空灵:“我知道你很奇怪,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是鬼魂,但是并不会伤人,也不会害人,你想不想知道你们的村子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你的父母去了哪里?” “我父母?”听完之后,任昙魌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个空灵的影像,在他记忆中关于父母这个词汇是很陌生的,只有当他小时候看见任天兰他们父母接送他们上学的时候双眼才会露出羡慕的神色。 “对,你可知道刚才那个道士说的那个将来会在术法之上会有建树的人是谁吗?”那个虚影神秘的说道。 “不,不会就是我吧,不应该是小兰的么?”听他的口气这虚影像是在说自己,但是刚才大家都认为那应该是任天兰的。 “对,就是你。你本是上古炎帝的后人,此次降临人间,必将有大事要你拯救,奉观音之命,以后我将要辅助你去完成你的使命!你的父母,你们村子的怪事也等着你一一去探索。” “什么,不会吧?”由于之前经常和胖墩他们在一起玩,关于观音等鬼神之说任昙魌也是信少疑多,甚至可以说是根本就不信,但是现在这虚影却说出了这样的话,并且这虚影貌似就是鬼魂。 “你是谁呀,该不会是要我帮你什么忙吧?”什么将有大事发生拯救世人之类的,并且还把观音都抬出来,任昙魌并不傻,对方必是有所求,不然断不会如此。 “我就是那个少年道士口中的小秋,其实我的真名叫叶知秋,这把刀本名为鸣鸿刀,相传此刀和天下第一名剑轩辕剑同根同源,曾归附于上古大帝炎帝,因此刀有些邪气,而且还经常反噬持刀人,当轩辕皇帝战败炎帝之后得此宝刀欲以轩辕剑毁之,但此刀却化为一只云鹊飞于天际!我能得此刀也是因缘际遇,但终不精通用刀之术,以致遭此刀反噬而亡。”那虚影说的有些黯淡,刀确实是好刀,但是他却驾驭不了,着实让人遗憾。 “什么,轩辕剑,鸣鸿刀?你传我此刀,这看似我没有理由不同意。”看着这把金光闪闪的飞刀,任昙魌的确心动了,“但是你如何确定我就不会遭此刀反噬而身亡呢?”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此刀的主人本就是炎帝,而你是炎帝的后人,也就是此刀现在真正的主人!这世界是没有会反噬主人的刀,你说是不?” 一通话说下来,把任昙魌弄的是云里雾里的,轩辕黄帝,炎帝,这都是什么时代的人,怎么还可以和自己扯上关系,叶知秋传他此刀肯定是有别的原因,并且把这飞刀以及飞刀之术都传给他,并且还说以后万一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时候拿着这把刀去找他奶奶,或许是许家的人,他们都会出来帮助的。最后他才提出来要救出被困在乱葬岗里的许文艳。 “许文艳……”不知怎么的,任昙魌感觉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可是具体在哪儿他还真的不记得了。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呀?”此时最关键的是任昙魌什么都不会,就算去了也斗不过那些厉鬼更不会救出什么许文艳,所以任昙魌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答应帮我的话,我稍后就可以传你飞刀之术,并且附身于刀身之中,就算是真的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也会出来帮你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咱们之间的约定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你的爷爷!”那虚影仿佛很有耐心的为任昙魌解说着。 “这,我,我答应!”就算是不为那神鬼莫测的江湖术法所诱惑,但是那通体金黄的飞刀就已经够诱惑他的了,说不定那就是金子做成的,轩辕黄帝是什么人,炎帝是什么人,他们通过的宝贝岂是凡品?像任昙魌这样的半大小子正是吃穷老子的时候,平时爷爷就很少给他零花钱使用,每次看见别人买什么稀奇玩意儿或者是好吃的东西的时候他都眼红。 爷爷独身一人把他带大,其中的艰辛和不易他是知道的,所以对于爷爷不给零花钱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件事本来他就没有打算告诉爷爷,万一爷爷不让学,那可就不好了。 就在当天夜里,跟着一个鬼魂学了一夜的飞刀之术,并且据叶知秋所说那飞刀本是一把利器既可以杀人更可以杀鬼怪,而且还为这把刀取了一个很响亮的名字“飞刀梦魂!”也叫“梦魂刀” ! 在任昙魌看来,如果还沿用此刀的旧名“鸣鸿刀”的话,估计被江湖上的高人得知,那他将会永无宁日,随时都会造人追杀暗算的,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自小爷爷就给他讲过轩辕黄帝等上古时期的事情,这刀绝对是宝贝之中的宝贝。 直到鸡鸣声起,小秋的魂魄才化作一股烟飘进了那把梦魂刀之中。其实开始的时候任昙魌并不想学习,因为这太难了,好几次任昙魌都差点被那飞刀伤到自己,他看电视知道有附身之说,但是很快就被小秋否决了。 因为此时的任昙魌还是一个孩子,体质免疫等还和成年人有很大的差别,如果被长时间附身,鬼魂所独有的阴气不但会伤及任昙魌的五脏六腑而且还会影响他的心智以及以后学习术法的功效,如果经常附在他身上的话,估计任昙魌会被阴气侵蚀的活不过十八岁。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附在任昙魌身上的。 直到这一天的太阳西斜任昙魌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昨天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离奇,以至于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当他看见床头放着的那把金光闪闪的飞刀的时候才确定这并不是梦,但是令他奇怪的是今天自己没有去上学而爷爷也没有喊自己起床。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任昙魌努力的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所有的画面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从他的脑海中过了一遍,这一切既遥远又真实,以至于他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身上。 “小魌,你醒啦,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吧?”此时爷爷满脸的关切之意,就这半天未见,爷爷仿佛又苍老了许多。 “嗯,爷爷今天你去了哪里?”从爷爷风尘仆仆的样子,任昙魌看出来爷爷一定去了很远的地方。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八章 碧水初平起涟漪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什么,让我留下来学艺?”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任昙魌的嘴巴张的很大,因为在武当的这些日子,他感觉到一风的变化很大,以前明明是很喜欢自己的,但是现在一直都是对自己冷冰冰的。 而且他完全也不提在那次火并中自己曾就过他们三个人的事情,这让任昙魌一度以为,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所以当听见清风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吃惊。 “是的,掌门师伯说你现在也没有家了,就让你先留在武当学艺!”清风再次肯定的说道。 就这样,任昙魌就住在他以前的屋子里面,每天和武当的众师兄弟们早起晚归的联系武当的武术,一清也成了他真正的师父,但是教习武艺的时候却是由玄冥代教的,这一度让任昙魌很郁闷,因为在他眼里,这玄冥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却还让他代师传艺。 最后想了想,任昙魌也就认了,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就先在这里混饭吃吧,如果有什么事情了以后再说,有的时候他也和几个武当弟子到山下面去玩,偶尔也去张奶奶家里看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两年就过去了,这两年之间,任昙魌虽然多有怨言,但是还是学到了一点东西,也从身材弱小的少年变成了青壮年,一米八的个头那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由于在少年时期经历了太多的故事,以至于他现在很是成熟稳重,虽然他才刚满十八岁。如果武当上有女孩儿的话,估计都会为他着迷的。 这一日,他又和清风和玄冥相互约好去后山打兔子吃。三个人兴高采烈的各自拿着兵器就往后山走去。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玄冥,清风他们都由少年变成了青壮年,而玄冥两腮间已经长满了胡须,这一看之下还真是成仙的料子。 当然通过这两年的相处,他和玄冥还有清风等人成为了朋友,但是玄冥一直都是郁郁寡欢,任昙魌曾经问过他很多次,不过他却是没有说明原因,所以也就没有再问了。 “玄冥,你是不是感觉这两年以来,掌门很不正常啊?”任昙魌还是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因为在这两年之中,他很少见到掌门的身影,每次问道都被告知在后山练武,而自己有进不去。以玄冥的关系,所以他觉得应该会知道点什么的。 “他的事情咱们最好别问,也不能问,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走吧!”玄冥还是冷冷的说道。任昙魌没来由的撞个大门钉,所以也没有再问了。 初升的朝阳照亮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这个夏季仿佛长了翅膀一样,眼看就快要过去了,以至于任昙魌一直认为还是夏天,所以今天他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着薄薄的衣服,只是没想到走了没多远就感觉到有些凉。 “咦,兔子,前面有兔子,我看见了!”正在任昙魌郁闷的时候,清风突然咋呼着叫道。 “在哪儿?”任昙魌本来就很郁闷,这打打兔子也不错,起码可以找到发泄的地方。于是他有些激动的问了声。 当他问出话之后也发现了前面白影一闪而莫,虽然前面是初生的小树苗,但是还是让他看见了那兔子的两只耳朵。所以他没有再由于,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梦魂刀,一点寒光直接向刚才那兔子跑的方向射了过去。 通过了这两年的练习,任昙魌的飞刀技术更加的精湛了。只是在刀飞出去不久之后他们三个人都惊得下巴快掉了下来。 因为他们听到了一个女孩儿的叫声,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兔子妖怪?听到声音,三人快速的向前面出事的地方跑去。 “啊,真有妖怪啊,快跑!”不知怎么的,清风看见前面的景象的时候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胆小鬼,哪里有什么妖怪啊?”玄冥不由嗤笑一声。 但是当他放眼向前面看的时候也是倒吃一口冷气,因为前面倒在地上的确实是一个“人”,但是却长着两只耳朵,和兔子的耳朵很像。 “他是妖怪,我怎么看着像人啊?”等他们走到那人跟前之后任昙魌奇怪的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说道。 “什么像人!他根本就是一个人!不是妖怪!”玄冥在旁边强调道。 “好了,他受伤了,走,咱们先把它带回武当去看看吧!”任昙魌在那的背后看到了扎在上面的飞刀,表情不由得变得严重了起来。 “哎,你说她一个女孩没事往山里跑什么啊,害的我都误伤了她?”走在路上的任昙魌很是郁闷,自己也曾伤过人和事,只是从来没有像这样误伤人命,但愿能救活的了她。 于是在三个人的搀扶下这个长的还很漂亮的女孩儿被带往了武当道观的路上。待会儿一定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没事的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来武当山干什么呀,任昙魌是郁闷了一路。 一风仍然是见不到其人,他们三个在另外两个长老的帮助下慢慢的取下了那女孩背上的梦魂刀,然后上药,熬药。幸好这武当山上的草药很多,他们之中也不乏医术高明之人,所以差不多一周之后,那女孩儿的伤势也好了大半,但是想要如正常人那样估计需要再等一个月。 期间任昙魌曾问过她为什么一个人上山,而她说自己就是山下李村的人,自己和妈妈相依为命,但是现在她妈妈生病了,但是她们家又没有钱,而她又懂些中药,所以就自己上山采药,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被别人当兔子打了。而她的名字叫李欢,她之所以带着一个有两个兔子耳朵的的帽子是由于他喜欢兔子,而他本身也是属兔的。 最后她还哭着说自己今年还要参加高考,可是母亲现在病危,而自己现在的情况估计也参加不成了,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高考?”任昙魌有些向往的说道。 “是,若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能考上北京大学的,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可是现在……”说着李欢有悲伤的哭了起来。 “那要不你好好的在这里养伤,我去替你参加考试吧?”任昙魌有些激动的说道。 “就你,你不是个小道士吗,怎么考试,你会吗?”听到任昙魌说他要去参加高考,刚才还在哭的女孩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两年前就把初中到高中的课程全部都修完了,不就是考个北大吗,绝对没问题的!”任昙魌看着窗外,很坚定的说道。 “你真的可以替我参加考试?”女孩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真的可以!” 在任昙魌生活的那个八十年代,其实高考制度没有现在的严格,什么摄像头,相片的都不存在,这也为高考作弊提供了可能,而这李欢也很有自信自己可以考上这全国的最高学府,但是现在自己卧病在床,还有照看生命的目前,看来是耽误了,所以既然任昙魌答应要帮她参加考试,那她也乐意接受。 之后的日子,任昙魌和玄冥讲了一声,就找人把李欢送回家了,然后自己就住进了张婆婆的家里,正好张婆婆的家与李欢的家离得还很近。在高考之前,李欢在病床上又把高中的知识给任昙魌温习了一遍,而任昙魌则是忙前忙后的为李欢熬药,日子过的很快,在考试开始之前,任昙魌又一次巩固了知识,李欢差不多也能下地了。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九章 北上列车遇邪事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其实任昙魌替李欢参加高考也是有私心的,因为李欢说的是北大,而他认识的刘颖和刘教授也在北大,李云笑也投亲去了京城,就连任天兰也在京城。自己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去找他们。这么多年没见了,都不知道他们还认不认识自己。 高考的试题也不是很难,纪律也不是很严,他只记得当时全场就是他自己第一个交卷的,为此还迎来了不少唏嘘声,就这样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任昙魌昂着头,很高傲的走出了考场。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苦等结果了,在和武当的人说过自己要照顾张婆婆后,便在李村住了下来。因为他是替李欢考试,用的名字也是李欢,自然也是李欢的地址。 任昙魌住在李村的目的其一是因为这些日子张婆婆身体不好,生病了,其二就是和李欢家离的近,也可以照料到这个及其不幸的家庭。 还好在八月的时候,他就迎来了那一纸入学通知书,打开之后只见正中赫然写着“北京大学”的字样,当任昙魌和李欢看完之后激动了好一会子。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在接下来的日子,李欢的身体是日益康复。接着她也是对开学也是向往了起来,整天听她提北大是如何如何的好,弄的任昙魌一度有想去的打算。但是一想这个大学本来就是人家的,所以他也只好作罢。 九月一号开学的日子很快就来临了,可是意外偏偏就这么发生了,在八月三十号的这一天,李欢的母亲突然就病情加重了,弄的李欢是接连照顾了两天两夜。两日的不眠不休,搞的李欢整个人都憔悴了下来,最后看母亲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李欢只能独自垂泪。 “小魌,要不这大学你先去上吧,我看我得等明年了。”眼中噙泪,看了一眼还卧病在床的母亲,李欢很不忍心的说道。 “这样不好吧!”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在心里任昙魌还是很想去的。因为这两年之间他差不多也把武当的武艺学的差不多了,况且在这个世俗的世界里,能去北大上学,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没什么好不好的事情,我要照看我母亲,暂时走不开,明年今日,我去北大找你!”李欢说的是斩钉截铁,仿佛北大就是她囊中之物一般。 “那好,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武当山找我师兄弟去帮你!”当下任昙魌也没客气,直接就把条件开了出来。 李欢本来就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武当那些正直青壮年的道士平时都找借口下山来找任昙魌,其实大家都知道他们真正的意图就是在找李欢。 这次任昙魌放出话来,他们更是对此趋之若鹜。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在九月一号这天,李欢强行塞给了任昙魌很多钱,并且把他送往了前往京城的火车上,洒泪告别。 要说他们之间没感情那是假的,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女,正是恋爱的黄金时期,再加上这两个月的接触,更加的让两个人生出了心心相惜的感觉。特别是任昙魌能出乎李欢意料的考入北大。更让她对这个平时放荡不羁的少年刮目相看。 怀着激动和感恩的心情,任昙魌坐上了北上的列车,在他的心里也许这就是他拜托这些惊心动魄的日子吧,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才是刚刚开始。 火车不紧不慢的走着,任昙魌坐的是第五车厢,一开始的时候车上并没有很多的人,车一路向北,走的很是顺利,但是在走到河南信阳地界的时候,却呼啦啦的上去了很多的人,因为这是新生开学时期,所以从这里上来了大多都是学生。 “嗨,你好,我叫徐娇,徐悲鸿的徐,天之骄子的娇!很高兴能和你共乘一辆列车,先祝我们旅途愉快!”在任昙魌很惊奇的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收回了往外张望的目光,打量起了眼前的姑娘。只见这是一个面容姣好,皮肤雪白的圆脸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马尾在脑袋后面甩来甩去的十分好看。不过看她穿的却是由些寒馋,就是一起的布衣服,有的地方还打着补丁,但是这些并没有掩盖住她身上独有的气质和那天然的少女的体香,一对傲然的双峰像是一对呼之欲出的兔子,惹得旁边的人对她是一阵侧目。 “哦,哦,你好,我叫任昙魌,任务的任,昙花的昙,任昙魌的魌!”任昙魌好久才从震惊中醒了过来。看来之前的传言不虚啊,都说信阳山清水秀出美女,这还真的让她见识到了,起码这徐娇就比李欢漂亮的多了,而且举止投足间也显示出了她的涵养与气质,看的任昙魌都沉醉了。虽然任昙魌也不算是那种花心的人,但是英雄爱美女,那也是天经地义不是。 “呵呵,好奇怪的名字!”那徐娇被憋的满脸通红的任昙魌给逗笑了,这少年确实是很有意思,想用自己名字造句,结果最后一个字造不出来了,却把自己名字给念了一遍,“任昙魌的魌又是哪个魌呢,我没听说过呢!” “是这个字!”任昙魌老脸一红,在帮忙把徐娇的行李都放好之后,从自己带的饮料瓶子倒出一点水,然后用手指蘸水在桌上把他的那个“魌”字写在了桌子上。 “以鬼为其,其命必异,其行无踪!好,好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字,徐娇边把自己带的吃的东西往桌子上面放,边夸奖道。 “不好意思,麻烦大家让一让,让一让!谢谢!”接着任昙魌又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坐到了自己对面的位置上,也就是徐娇的旁边,这让任昙魌猛翻一阵白眼。 就在徐娇想张口让那眼镜男做自我介绍的时候,火车的汽笛声响了起来,看来车子又要启动了,但是现在这车里面却是人满为患。起码在任昙魌他们这座位的旁边就挤了很多的人。 之后的一段时间,又从人群中挤过来了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个子比较小一点的姑娘后面还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想必就是这个女生的父亲的了,而在眼前男旁边也坐下了一个比较秀气一点的男生。一开始的时候,都是徐娇在让大家做着自我介绍,在都介绍完之后,他们这边出现了暂时的沉默,从他们的对话中,任昙魌知道了那眼睛男叫胡威,旁边比较秀气的男生叫张涛,而自己这边的小个子女生叫王胜男!看来是他爸爸想儿子想疯了才会给女儿取了个这样的名字。因为是初次相识,除了“见人熟”的徐娇外,其他的人仿佛并没有多大想说话的欲望。虽然那眼镜男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徐娇领口的地方飘去。 “哎,我说咱们大家这都是考上大学的吧,都是什么学校啊,我考的是北大,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在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徐娇再次忍不住又说了起来 但是她话音刚落,就遭来了旁边眼睛男的吃惊。以及那小个子女生的羡慕。那秀气的男生和任昙魌都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徐娇姐姐,你真的考上了北大啊,来,我看看!”旁边的眼睛男胡威终于忍不住从徐娇手里拿过了北大的录取通知书,看的他眼睛张的老大,“真有才,我考的是郑州的***大学,以后如果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请姐姐赐教哦!”眼睛男是站起来把通知书还给徐娇的,两只眼睛透过那镜片都没有离开过徐娇那诱人的领口。 “咳咳,咳咳,我也是考的北大!”任昙魌实在是不忍心这么漂亮的姑娘一直被这个色男一直盯着看,不自觉的就咳嗽了两声,然后也报出了自己所考的大学。然后也学着徐娇的模样拿出了他的录取通知书。 “原来是校友,我看看!啊,对不起,对不起!”稍微激动了一下,徐娇就猛地站了起来,抢过了任昙魌手中的录取通知书,却没想到一下子碰到了旁边的眼镜男,而且自己肩膀还把他的眼睛给撞掉了。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章 午夜两点黯惊魂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啊,没,没关系!”仿佛感觉被人发现了他的囧态,眼睛男老脸一红,讪讪的把眼神移到了别的地方。 “真是北大的啊!咦,不对呀,你刚才不是说你叫任昙魌吗,怎么这名字是李欢啊?”细心的徐娇立马发现了任昙魌的不对。 “啊,这个一言难尽,等下我在详细的说说吧!”这才刚递过去就被徐娇发现了异常,这下就连任昙魌都有点佩服眼前这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了,他那有些白皙的脸瞬间也红了起来。 “哎,王胜男,你考的是什么学校啊?”任昙魌的通知书在他们每个人手里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自己手中,徐娇接着问道任昙魌旁边的那个小姑娘。 “我是北影!”王胜男腼腆的把自己的入学通知书从背包里拿了出来,然后就递给了旁边的任昙魌。 “小男!”看着女儿要把通知书给别人,坐在边上的王胜男的爸爸用眼神想制止她的动作。但是很明显他的话说的晚了一点,徐娇一把就抢过了王胜男手里的入学通知书。 “果然是北影啊,胜男,以后你成大明星了可不要忘了我啊!”看的徐娇是一脸的羡慕,其实她最想考的也是北影,只是他爸妈的传统观念认为那只是下三滥,还是北大清华是正道。所以没办法她才报考的北大。 在几人说说笑笑的时候,在眼镜男旁边的张涛一直都没有说话,而是眯缝着眼镜让大家看不出他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一开始徐娇也尝试着和他说几句话,但是那张涛在介绍完自己之后便不再说话,而且面目阴冷。再往后,就没有人愿意和那张涛说话了。 “卖笛子咯,卖笛子啦,上好的竹笛,十块一把,绝对好货,买了你不吃亏,也不会上当,绝对可以吹出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没有多久,一个满脸胡子的老年人背着一大竹篓笛子出现在了火车的走道里。 “你怎么确定可以吹出美丽的音乐,就凭你嘴巴一说,谁信啊!”这样的江湖卖东西的徐娇也见识过,所以在听到叫卖后,立马的耻笑一声。 “对,是啊,万一我们买回去吹不响怎么办?” “是啊,要不你先吹一曲!” 听到了徐娇带头起哄,在座的好多人也变的闹哄哄的。 “请大家静一静,这真是如假包换的上品竹笛,如果大家不信的话,我可以为大家免费的吹奏一曲!”说完一阵阵悦耳的笛声响在了这节小小的车间里,还真别说,这笛子吹的还真好听。一曲奏罢,四周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掌声。 “真是好笛子,来,我买一个!” “给你钱,我也来一个!” 就这么一表演下,刚才还无人问津的笛子现在成了抢手货了。看到这里,任昙魌心中苦笑了一下,这也是人家赚钱的一种方式,还是不揭穿他吧,身在外地,还是少惹事的好。 “小魌,要不你也来一个吧!这笛子真不错!”这时候看着涌动的人群,徐娇也有些心动了,话说她也曾经很痴迷笛子的。 “算了吧,我不会吹,想买你就一个吧!”听到徐娇的话,任昙魌苦笑一声,顺便偷偷摸了摸出门的时候特意别在腰间的那个玉笛。 本来他的钱就是别人给的,他才不会用钱来买这不上档次的竹笛呢。 他们这一桌人也就徐娇买了一支笛子,而且当场就吹了起来,可是吹出来的声音比敲一个破锅的声音还难听,可是再看那个卖笛子的人的时候,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气的徐娇是狠狠的把那骗子骂了一顿。其他人也都捂住了耳朵,表达出了他们的看法,徐娇生了会儿闷气,把刚买回来的笛子放在了腿上面的包里也不再说话了。 一转眼四五个小时就过去了,火车很快的就到了中国的中心地带也是亚洲大陆桥—郑州!在这里,眼睛男下车了,在和徐娇依依惜别中留下彼此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由于是新生入学,他们只知道系别和年纪,但是却不知道在几班,如果通信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找到。要知道那时候可不像现代手机网络什么的这么发达。 要说郑州也是个大城市,虽然在在这里从火车上下去了不少莘莘学子,但是也上来了不少新生,起码原来眼镜男所在的位子现在正被一个漂亮的眼镜女孩坐了下来,和那女孩一起上来的还有一个中年妇女,不过她的位置却是在走道另一边的位置。很自然的,徐娇又是和那女孩一阵亲热,再问清楚了户口才知道这个女孩子叫顾莉莉,老家就在郑州,父亲是国家某部门的干部。 “这位小伙子,要不咱们换换吧,这是我闺女!”火车刚开出没有多远,那中年妇女就推了推眼镜女孩顾莉莉身边的那个叫张涛的神秘男子。 可是在她说过话之后,那张涛仍然没有说话,眼神还是那么的眯缝着,但是从那眯缝里所射出的两道寒光却让顾莉莉的母亲心中一阵发寒,随后她就没有再推那男孩了。 “真是个怪人!”徐娇小声的嘀咕道。然后对她对面的任昙魌使个颜色,那意思是让任昙魌喊他。 要说任昙魌也暗中观察了他很久,他心中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纵然是他有本领在身也没有看出来那神秘少年是什么来路,因为他只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并没有报自己考上的是哪所大学,也没有拿录取通知书出来。 而据任昙魌的直觉,这神秘少年除了之前说话的口气还有这眼神像活人外,其他的都像个死人那般的死气沉沉。这也是顾莉莉的妈妈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心里发寒的原因。 在确定了自己的意识之后,任昙魌对着正冲自己挤眉弄眼的徐娇缓缓的摇摇头,示意她先不要轻举妄动。 在夜里十点左右的时候,有几辆餐车从他们旁边的走道经过,大声喊着卖饭之类的话,这个时候有的人出了高价买了餐车上面的饭,有的则是吃起了自己包里提前准备好的吃的。 徐娇虽然人长的也不是很大,但是带的东西倒是不少,他拿出来之后就先和大家分了他所带来的东西,但是在分到张涛的时候,他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无奈之下,徐娇之后把吃的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并且说道:“想吃了你自己拿,还有我这笛子你先帮我保留下,回头在还给我哈!”说着徐娇就把那碍事的笛子放在了张涛前面,而她自己则是先把自己的东西分给了旁边的人。 看见徐娇都把东西分了,那王胜男也不例外,也把吃的和大家分了。到任昙魌的时候,他差点没找地缝钻进去,因为他走的时候除了李欢给他煮了两个鸡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任昙魌老脸一红的说道:“谢谢大家的礼物,很不好意思,由于我走的很急,所以并没有带什么吃的,不过这个恩情我记住了,回到到了学校我请大家,都不要和我客气哦!” 看着任昙魌那有些潮红的帅气的脸庞,徐娇本来想说几句的,但是当看到对面的红脸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腾的一下,她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在大家陆陆续续的吃完了晚餐之后,整个车间又沉静了很多,有的座位上的人还聊着漫无边际的话,有的则是在打着盹。有的在玩着事先准备好的扑克牌。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半夜两点的时候,整个车间都显得静悄悄的,大概是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是又累又困,现在大多都沉沉的睡了过去,之前大说大叫,大喊大叫的徐娇也是睡的像个死猪一样。 为了观察那个“张涛”任昙魌一直都在保持着警惕的心里,虽然这个时候他也有些困意了。 在这静静的夜里,除了晃荡的列车和轨道所发出来的声音,只剩下了无尽的黑夜。而正在和周公谈判的任昙魌眼前突然一晃,一个黑影一闪,对面到底的张涛无声的就站了起来。 “你……”任昙魌刚想和他说话,但是却见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心中一阵郁闷,随后任昙魌也站了起来,然后偷偷的跟在了张涛的身后。 他本来以为那张涛是想去厕所的,而事实也正如任昙魌所想的那样,但是在走近厕所的时候,那张涛突然膝盖一弯,平地跳了起来。顺带着把坐在那行李箱下面的人给一起带了起来,然后透过开着的窗户跳了出去。只是任昙魌不明白为什么那被抓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家伙还是人吗,难道是不想活啦?”任昙魌苦笑着摇摇头,本就是萍水相逢,他是不想管这闲事的,可是他平白的抓了一个垫背的,这让任昙魌心里很是不爽。 “不好!”想到了之前见到的那张涛脸色泛白,而且眼睛一直眯缝着从来都没有眨一下眼睛。这让他想起了之前他爷爷曾经给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该不会是那个东西吧,算了,还是去看看吧!”虽然是在飞速行驶的火车,如果跳下去也许对别人来说是个致命的伤害,但是对于任昙魌这样的武林高手却不是什么难事。想了一下,他就准备跳下去看个究竟。 但是当他把头伸出窗外,一股猛烈的罡风迎面吹来,那风力吹在脸上向刀隔一样的疼,这还没到冬天呢,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当看着窗户下飞速过去的地面,任昙魌一阵头皮发麻,再也没有勇气跳下去了。 他无奈的摇下头,正准备返回座位上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在他头顶上传来了一阵很微弱的“救命”声。这十分诡异的一声,让任昙魌的头皮更加的麻了,因为他的头顶上是无尽的夜空(他的头还在火车的窗户外面伸着呢!)!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夜半何来哭丧声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这一定是刚才那人的呼救声!” 几乎想都没有想,任昙魌便确认了声音的来源,就是从火车顶上传来的。这也能解释刚才那人为什么往窗外跳了,他这是上到了火车的顶部。 于是任昙魌伸手抓住了窗户,然后纵身一跳便飞也似的上到了火车的顶端。淡淡的星光下,从窗户跳出来的张涛正趴在刚才顺手拉出来的那个女乘客的身上。 “张涛,你小子想干什么?”以为那张涛是想非礼那女乘客,任昙魌不由得大步跑了过去。走到旁边的时候发现张涛的嘴正在亲那女乘客的脖子,就差没有剥人家的衣服了。 无论任昙魌怎么喊,就算是走到了张涛的面前,他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当任昙魌是空气一般。这让任昙魌是十分的郁闷。 “哎,我说你小子这是在干嘛!”又说了一声,见他还没有反应,任昙魌就用手拉了一下张涛的衣服。 这下张涛仿佛是受到了什么东西一般,“啊”的一声转过头来,双手放在肩上,声音之诡异就不说了,他那脸更加的诡异,因为任昙魌看见了那那本来白皙的脸上涂满了红色,而他的嘴边还在滴着鲜血。 就在任昙魌一愣神的功夫,张涛跳起来就向他扑了过来,而且速度之快都超过了人的想象,这实在是太突然了,事前没有丝毫的预兆。 本来任昙魌是以为张涛憋得难受想非礼人家女孩,自己把他劝走也就算了,可是没有想到那张涛回过头来二话不说就向自己扑了过来。 在这本来就有些摇晃的车厢顶上,任昙魌的活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像这种情况他只能下意识的往后一倒,以便躲过张涛的那一扑之势。 可是事情有时候并不能都如人所愿,他肩上的衣服还是被张涛给抓住了,而且那手劲之大,让人想都不敢想,若不是任昙魌学过千斤坠的功夫,估计早就被张涛给提了起来!还好现在只是肩头的衣服被张涛那如鹰爪一样的手给抓破了,而且肩头上面的一层肉也被爪出了细细的血丝。 “张涛你疯啦!”感觉到肩头传来的疼痛,任昙魌用手摸了下肩头冒出来的血液,顿时火往上撞,被他惹的有些恼了,好心好意的劝他,而他却恩将仇报。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稳定了自己的身形之后,任昙魌很自然的就摸向了自己的手腕,准备向张涛发起进攻,他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张涛,因为这张涛太嚣张了。 可是最后他还是悲催的发现这刀他没有带过来,本来他是要带的。可是李欢说他这刀属于国家管制刀具,没有相关的证明是不可以随身携带的,特别是在这查的比较严的火车上。最后没有办法,他才忍痛放在了李欢的家里,让李欢代为保管。今天也是他被张涛给吓到了,所以才会不顾所以的准备用飞刀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 任昙魌又是一愣神,那扑空了的张涛两只手上拿着破碎了的布条转身再次向任昙魌扑过来,这次任昙魌比之前精神多了,随即他转身就往火车头的方向跑去。 任昙魌跑的快,那张涛跑的更快。没有一会儿功夫,张涛龇牙咧嘴的就赶上了他,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任昙魌一个起跳就临空飞了起来,在张涛扑空之后,一个重心不稳,趴在了车顶上面。 这下任昙魌一使力,整个人急速的从空中降了下来说巧不巧的正好站在张涛的后背上,而且还使用了千斤坠的功夫。可是纵然这样,他还是没能压住张涛。 “哇哇呀!”张涛大叫着站起来,一摇一摆的再次向任昙魌扑过来,这让任昙魌一阵头皮发麻。老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这张涛一定是疯掉了。 列车还在急速的向北开去,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吹着任昙魌那不是很长的刘海在眼前飘来飘去。突然他眼睛一亮,这从张涛表现出来的情况来说,他不是中邪了就是发疯了。于是他很巧妙的拿出了藏在腰间的横笛。 袅袅的笛声在这个夜空中响了起来,车里正在熟睡的人有的在睡梦中也听到了这美妙的笛声,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也正是这笛声让他们睡的更加的沉了。 本来想着可以轻松一会儿的任昙魌却悲哀的发现这张涛仿佛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严格来说是这笛声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看那张涛马上就要追上来了,任昙魌也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把横笛收了起来。 “哎,我说田坤,你开车怎么那么困啊,不能打盹,会发生危险的。”此刻那袅袅的笛声还没有停止,正在开着车的田坤是感觉的是无比的疲惫,他旁边的备用司机看到他这个样子,连忙提醒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吧!”这田坤也是感觉的有些奇怪,刚才还精神抖擞气势磅礴的,怎么这一会儿就困了呢。 “算了,你出来吧,我来开,看你那困的样儿!”实在看不下去了,那人一把把田坤从驾驶室里拉了出来。 由于火车是有轨道的,在一般情况下是不用怎么开的,但是在有许多铁轨交叉的地方的时候就需要人为的改变方向了。现在还没有到轨道交叉的地方,所以暂时离开驾驶室还不会对运行着的火车造成任何影响。 “吗的,这是怎么回事儿?”刚开了没有多久,驾驶室的这个人感觉眼前一花,一股困意涌上心头,他只所以骂了句话完全是因为他才刚刚睡完觉起来,本应该精神抖擞的才对。 “不好!”他心中暗叫一声,随即死死的用脚踩在了刹车上。没有多久他也沉沉的在驾驶室里睡着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是火车和铁轨之间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一声刺耳的轰鸣声响掣天地。 与此同时,那车顶上正在玩着猫抓老鼠游戏的两个人被这突然停止的车一下子甩出了很远,随着他们两个一声掉在火车旁边地上的还有刚才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乘客。 “妈的,该死的司机是怎么开的车?”虽然有些狼狈但是总比现在摔在地上头破血流的好啊,从这火车旁边的路上站起来之后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的血液,任昙魌不由得也骂出了一声。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任昙魌又看见了一个身影临空飞了过来,吓的任昙魌转身就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还有完没完了?”一瘸一拐的任昙魌边跑边在心里纳闷到。 这也确实很奇怪,自己有一身的武功从那么高的车顶上摔了下来,就摔的浑身是伤,而那张涛却像是没事儿人一般的还来追自己。 “难道他不是人?”任昙魌自己都被他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不过回头一想,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刚上车的时候,张涛做过自我介绍,如果不是人的话,那他怎么会说话。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任昙魌再也不敢大意了,站起身来沿着铁轨就往下跑了。而那张涛还是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这让任昙魌气的是欲哭无泪。 “呜呜,爹爹,你死的好惨啊!” “孩儿他爹,你怎么就这么撇下了我们娘俩啊!天道不公啊!呜呜……” 正当任昙魌郁闷的时候,突然从前面传来了哭泣的声音,这在大半夜里火车突然停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大半夜里怎么会有哭丧的声音。 虽然头皮还在发麻,但是他必须得往前面跑去,如果后面的这位不是人的话,那自己很可能就难逃这一劫了。 “原来还真有人!”在绕过一个小树林之后,前面隐隐的传来了火光。在火光的映照之下他看见了在一座新坟前搭设的一座简易的白色灵堂在风中像是一座幽灵宫殿一样出现在了任昙魌的面前,于是他就顺着那火光跑了过去。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二章 泄露行踪巧掩饰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真是祸不单行,任昙魌做梦都没有想到刚刚被一个莫名奇怪的人追下了火车,这还没有跑多远就遇到了一个将死不久的坟墓,而且其家人还在坟前哭丧。 “妈,爸爸,爸爸回来了!你快看!”正在哭泣的小男孩突然看见前面黑影一闪,还以为是传说中的冤魂显灵了!吓得他立马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见到小男孩儿这么大的反应,在他们身后站着的亲属也变得骚动了起来,说实话他们并没有看见小男孩儿看到的黑影儿。由于之前有过看到不干净的东西的先例,听说有鬼他们也变的不安起来。 “阿弥陀佛,施主们,请少安毋躁,世上本没有鬼怪,老衲会施法让祝先生的灵魂得以安息!”这个时候祝家所请来的高僧站出来说话了。骚动的人群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大师,你说的这是真的吗,都说这世界上没有鬼,可是怎么还有那么多人相信啊?”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高声的问了起来。 “对呀,大师趁这个机会得好好给我们解释解释!” “大家快看,那是什么,难道是鬼,人有跑的这么快的吗?” 在安静了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人群再次暴动了起来,因为他们借着火光看见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向他们这边跑了过来,说是跑,但是那人的脚几乎是不着地了,是因为见到了这幅模样,在场的这些人才会如此的害怕。 “施主,施主,你不能来这里!”作为此地名望所归的得道高僧,在众人都退回去之后他必须得出头了,不然他是不好意思接受祝家所给他的出场费的。当然这对在场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个意外。 “哇哦……”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了这么多人,张涛也是很奇怪,他之前追的那个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看见前面一个光头在张着嘴和自己说着什么,他很习惯性的张开了那血盆大口。 “啊,真的有鬼!” “不,那不是鬼,那是僵尸!” “僵尸来了,大家快跑!” “不对啊,这不是僵尸,你没看电视里面的僵尸都是跳着跑的吗?” 看见被大和尚拦住的人张开了那还在滴血的张口,有的人吓的调头就跑,有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倒是在那里议论起来了。其实也不是他们不害怕,只因为有大和尚在此给他们做主,所以胆子才稍微的大了那么一点。 “你……”大和尚也没有想到看这面色清秀的大小伙子,怎么张开口到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吓的他也是连连后退了几步,还好他的修养比较好,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调头就跑。当然他也是怕如果他这么一跑,自己一定会名誉扫地,今后就再也不会有人请自己出来了。 虽然大和尚接连说了几句,但是那张涛并没有理他的意思,而是准备越过大和尚继续寻找任昙魌。这大和尚岂会放过他,大和尚可不想因为放过他而名誉扫地的。 “法师,快拦住他啊,快点!”看见他们所说的“僵尸”准备越过大和尚向他们走来的时候,那几个议论的人就有些害怕了,他们本来就是仗着和尚的胆,如果和尚不管,他们可就完蛋了。 “施主,你不能过去!” 当然这大和尚是不会放他过去的,于是就伸出了手臂打算拦住张涛。 “啊呜!”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张涛竟然张开血盆大口就向大和尚的胳膊咬去。这突入其来的一幕,吓得大和尚脖子根直冒凉气。 由于这一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大和尚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完全的把胳膊从对方的口下抽出来,于是他就运起了全身真气,全部灌输在了右胳膊上面,舌尖一顶上牙堂,大叫一声“嘿!” 这个时候只见那张涛一口就咬住了大和尚胳膊的边缘,最终还是如他所想的那样,胳膊还是慢了一点,被对方咬住了边缘,不过还好他早有准备,运用起了他的从小就炼习的金刚罩铁布衫的功夫。 这下张涛可苦了,他的嘴仿佛是咬在了比钢铁还要硬三分的铁块上,随着他的动作,牙齿也被他崩飞了几颗。大和尚也感觉到了手臂一麻,抽回来胳膊之后才发现胳膊的边缘部位有几个很明显的白点。“好利的牙齿啊!”大和尚由衷的感叹道,这幸亏是他,如果换成了别人估计胳膊都要被他给咬断掉。 收回手臂后,那大和尚不再犹豫,双手立掌直接的就向那张涛拍去,一声闷哼过后,张涛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急急的向空中飞去。 “啊,出人命啦!”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就见大和尚把前面的的这个人给拍的飞了起来,若好事一般的人哪里还有命在,所以在现场没有逃跑的人都认为这人是必死无疑,一时间他们也是拔腿就跑,恐怕到时候自己被大和尚拉来做垫背的。 “怎么会这样?”这一掌下去之后,就连大和尚也有些意外,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可以一掌竟然可以把对方给打的飞了起来。 可是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道伶俐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极为诡异的一幕吓的大和尚也是连连退后了好几步,只是他退的还是有些慢了,因为蓄势而来的张涛像是一股离弦之箭向自己奔来。 耳中只听见“砰”的一声,在大和尚被撞的后退几步那道身影也被弹的飞了起来。从这些情况来看,这个十分诡异的人仿佛并没有常人应该有的体重。想到此处,大和尚紧绷的身体也稍微的放松了不少。 就算是灵如脱兔的张涛这下也傻眼了,咬也咬不动闯也闯不过去。在原地停止了一会儿之后张涛又准备从侧边绕过去。 “无耻小辈,安敢操纵尸体危害人间,老衲定不饶你!”说罢,大和尚把披在肩上的金兰袈裟向空中扔去,没有一会儿功那张涛便被包裹在了袈裟之中。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那大和尚是不知道对面这人是人是妖。但是在一拍一撞之后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丝气息,换句话说就是在他和那“人”相撞的瞬间,只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沉沉死气还有那若有若无的一丝灵气,到这时候之前的疑惑就已经完全揭开了。 因为对方不是人,而的是一具行尸,他也知道这行尸是不死不灭的,除非用火烧用炸弹炸,否则都是无法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当然如果消灭了那个背后操纵行尸的人,那这具行尸也将会和普通的尸体差不多了,这行尸不腐不朽是因为在这尸体里面加入了特殊的药物和特殊的制造手法,在阴年阴月阴时开启了这行尸,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即将开始。 看着在袈裟中挣扎了一会儿后渐渐不动的张涛,躲在暗处的任昙魌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原来这和尚还真是有两下子,本来他以为这和尚也不过是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这一看却原来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谁,谁在前面!”就在任昙魌忍不住惊叫一声的时候,却惊动了这和尚。想着自己与这和尚也没有什么恩怨,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出来好了。 “大师在上,小生有礼了!”晃动了一下,任昙魌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和尚以及那些留下来看热闹的人的面前。 “你是哪里的小辈,怎会藏在此处!”感受着任昙魌体内传出来的气息,大和尚大概猜出来了了任昙魌的武者身份。要知道高手过招往往就是在瞬息之间的事情,如果他们流露出来的气势相同的话,也就出现了传说中的惺惺相惜的说法。 “我,我是路过此处,不小心惊扰到了大师,还请见谅!”任昙魌眼珠一转,就找到了一个借口。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三章 行尸败露惹调查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是不是路过你我都清楚,老衲还是劝你少做孽事,这行尸是你带来的吧,养尸可是会折损阳寿的!”那大和尚单手立掌放在嘴巴下面说道。 “什么行尸,我不知道啊?”任昙魌一副满脸疑惑的样子。 “嗯,就是这!”大和尚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张涛。 “什么,你说他是行尸?不会吧,他之前还在和我们说话呢?”这下任昙魌更加的吃惊了,说这活蹦乱跳的人是行尸,他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这,不是你养的?”大和尚也被任昙魌这举动给弄迷糊了,他本来以为这行尸是任昙魌所孕养的,可是看这年轻人的表现一点都不像。 “还真能养尸啊?” “能,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见到的他?”想要搞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还真的需要搞清楚他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随后任昙魌把自己和张涛在火车上的遭遇讲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看来天下就要不太平了呀,他终于还是要出现了!”大和尚叹了口气,说的任昙魌莫名其妙。 “大师,什么天下大乱,他是谁啊?”任昙魌最终还是忍不住就出言问了起来。 “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你以后也会会知道的。既然和你无关,你快些回去吧,我就先把这行尸收下了,如果有人问起的话你就说是河北智空收的!”说了两句话,智空显示出了些许的不耐烦,其实往往那些得道的高僧都多少会有一些脾气的,远不是像任昙魌这种任人欺凌的小喽啰所能比的。 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强大气息任昙魌知道自己想要带回他这个“朋友”是有些难度的,所以他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在走了很远之后他还有些不甘心的回头看看大和尚像提麻袋提走的张涛,他心中是感慨万千。因为智空所解释的他无法用言语回拨,如果是普通的人的话,是不可能吸血的,而任昙魌可是亲眼见到张涛吸了一个女乘客的血的。 还好时间不是太长,当他返回火车的时候,那火车还停在原地,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于是他沿着原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是看见别人都还在沉沉的睡着,他马上又吹了一曲解忧咒,然后快速的藏好了玉笛,靠在了座椅上也假装也睡着了。 过了没有多久他就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却是这火车上的人都醒了,大约又等了几分钟任昙魌也装模作样的伸了下懒腰,然后睡眼惺忪的问道:“这是到哪儿了,我睡了有多久,该不会到站了吧?” “屁,什么到站了,可能是火车出什么事故了,半路把咱们扔在这里了!”此时徐娇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了,本来她也是以为到站了,但当他看到窗外一片漆黑的时候才知道他们这是在荒山野岭。本来心情也不是很好,听任昙魌说到站了,他也不由得骂了一句。 “喔,是啊,这可能是火车坏了,哎呀,这怎么好啊,估计要迟到了,第一天报道都迟到,那以后在老师面前肯定影响不好。”这时候任昙魌旁边的那个小女生小声嘟囔了起来。 “我说胜男啊,不会的。这怎么会呢,大学里接待新生的一般都是大二的同学,老师是不会接的!”旁边的父亲好像回忆起了自己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这才出言像女儿解释了一下。 “哦,这样的啊。对了,那张涛哪里去了,怎么从醒来都没有看见他啊?”这小女生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 “对呀,对呀,张涛他人呢?”这时候徐娇和他旁边的顾莉莉也不由的失声惊叫了起来。 “对呀,他人呢?”仿佛在迷糊中的任昙魌比他们的声音更大,仿佛这张涛的失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得。 “可能是在厕所里吧!”虽然知道这个答案有些勉强,但是徐娇还是得这么说,任谁都是想往好了想而不是坏处。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几个都没有注意到有一双如同猫类的眼睛在闪着精光有些恶毒的紧紧盯着张涛原来的位置,同时那双眼睛的眼角处流出了些许暗红色的血液。 就在他们想着张涛的事情的时候,汽笛声一响火车又缓缓的启动了,只是在火车没有启动多久,他们就看见从前面的车厢里来了几个身穿和警服差不多的乘务人员,并且停留在了靠近车厢门那个空出来的座位上询问情况。 只见他们没有说多久,那个空座位旁边的人就跟这那些乘警走了。又过了没多久那些人神情沮丧的回到了座位上,而那些乘警又向任昙魌所做的位子走过来。 “爸爸,他们不是要把咱们抓走吧?”看着向这边走来的乘警,王胜男心里有些发憷。 “应该不会,咱们这里应该是失踪了一个人,他们是来调查情况的!” “几位,我们怀疑你们旁边失踪的这个人与一起杀人案有关,请配合我们去做个调查!”带头的乘警是个长的还不错的女的,虽然漂亮女人任昙魌也看过不少,但这漂亮乘警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英气,还是让任昙魌心思一阵飘荡。 “我们又不认识这个人,他参与杀人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说什么,杀人案?张涛他杀人了?”一开始徐娇并没有在意那漂亮女警所说的话,在她正消化那话的时候突然惊叫了起来,搞的附近的人纷纷侧目。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的这么大声说话,以免打扰到了别人休息,是这样的,我们的工作人员在检查车子的时候发现了车顶有个尸体,而这尸体就是前面失踪的那个人,虽然张涛涉嫌杀人,和你们没有关系,但是做为他此行的同桌我们有权利了解情况吧,走吧,和我们走一趟!”说这话的时候任是任昙魌这么的大小伙子都感觉出了一股不忍拒绝的寒气,虽然这漂亮女警是笑着说的。 火车上的人能发现车顶上的死尸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火车上面的人莫名其妙的睡眠还有火车突然停下来,他们是需要检查的,当火车的工作人员检查任昙魌他们这节车厢的时候首先发现了挨着车门口那玻璃的破碎,接着又在车顶发现了死尸。随后又见这车厢失踪了两个人,结果一比对车顶上的女尸正是这其中一人,而另外一人则没有了踪影,于是就初步判定这失踪的张涛有很大的杀人嫌疑。 “不,我不去,你们这是要抓我去坐牢吧,我什么都没有做!”王胜男吓的小声的抽噎了起来,她本就一乖乖女什么时候经受过这样的事情,在那女警说完没多久她就把头埋在父亲的双腿间小声的哭了起来。 “对,我也不去,凭什么让我去,就算是张涛杀的人,那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虽然徐娇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和她的形象完全的不符,要知道她也是才从学校出来的,自然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各位,请不要惊慌,我们只是把大家请去了解下情况,清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时候之前的那个漂亮的女乘警退到了一边,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乘警围了过来。 这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乘警就在那一站,瞬间一股很大的阴影笼罩在了大家的身上,就连车灯照下来的光都有些看不见了。可见他们所给的压力有多大。 最后没有办法他们几个只能乖乖的跟在了这乘警的后面往火车的警务室里走去。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四章 被调查心绪不宁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你们说说自从上火车之后,这个叫张涛的人都些什么反应,都说过什么话?” 到了警卫室之后,任昙魌看见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从他那面向上来看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伤痕,只是从他那还没有刮干净的胡子和那成熟的举止动作判断应该由三四十岁的样子。嗯是警察,因为看他肩章上面的杠杠能断定出来这是个真正的警察。之前的那几个乘警则是站在了他的身后。那个中年警察坐在办公桌的后面,轻轻岷了一口茶,手里拿着卷宗,不紧不慢的说着话。 就这一句话就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那位警察所造成的气氛和压力仿佛让人都没有拒绝回答他问题的念头。 “就是才开始的时候他说他叫张涛,后来就没有说什么了!”在这种很压抑的气氛下,徐娇也没有平时那么大的胆气了,说出来的话甚至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真的没说什么了?”那警察淡淡的带着笑容说道。 “真的没有什么了,他是一个性格很内向的人!”顾莉莉进一步补充道,同样也是声音小的都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那我请问大家在火车出事之前有没有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声?”说道这里,那警察把手中的卷宗放在了桌子上,双眼紧紧的看着徐娇,有些怒气的看着徐娇。 “警察叔叔,您老别看我啊,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我虽然是买了一把笛子,可是我并不会吹?”徐娇被那警察盯的心里发慌,不由自主的就解释了起来。 “那你的笛子我可以看看吗?”那警察不紧不慢的说道;“对了,别叫我警察叔叔,我姓陈,你们叫我陈警官就可以了。” “笛子我在吃东西的时候好像是给了张涛!”缓了一下,徐娇突然跳了起来大声吼道,“您不会是说张涛就是拿着我的那把笛子把大家都吹的睡觉了吧!?” “从当时的情况以及列车司机所反映的情况是这样的!”听完陈警官微微的笑了起来,同时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细缝,但是从那细缝里漏出来的精光却让人心里一阵发寒。 “既然如此,你们几个就都回去吧,这位姑娘留下来配合我们调查!”陈警官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我不留下来,我只是给他一个笛子而已,况且我还从来没有听说吹笛子还能让人睡觉,让人杀人的,我也要走!”看那警察只是盯上自己了,徐娇哪里愿意留下来陪他们调什么察。 “这是中国,是一个有法度的国家,不是你想说怎么就怎么的,来人,给我铐上!”陈警官把桌子一怕,脸色瞬间就寒了下来,把在场的每个人都吓了一大跳。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那几个乘警就上来用手铐把徐娇给铐了起来。 这徐娇一个农家乖乖女自然是没有见过这个,见陈警官一拍桌子一喊,吓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刚才还大大咧咧的她这下被吓的像个小猫似的,任由那乘警铐上手铐,同时眼泪巴巴的看向了任昙魌。 这也不能怪她看任昙魌,因为他们这几个人中现在就剩下任昙魌和王胜男的爸爸,而她和王爸爸并没有说多少话,还有就是任昙魌那高大的肩膀也给了她一丝丝的安全感,所以此刻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任昙魌的身上。 “咳咳,陈警官,事情不是这样的……”装了很久的任昙魌在这美女相求的情况下不能再装下去了,不由得老脸一红,眼光在自己这边人面前扫了一圈。 “好了,把这姑娘放了,没你们什么事情了,都先回去坐着吧!”陈警官这么大的岁数什么没有见过,他见任昙魌这么说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小兄弟,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在把众人都赶走了以后,陈警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他们……”任昙魌又看看陈警官身后的乘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没我的呼唤先不要进来!”陈警官的脸色难看的就快要滴出水来。 “陈警官,你的安全问题?”之前的那个漂亮的女乘警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看到陈警官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也是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看见这火车上的一个简易的小屋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之后,任昙魌才缓缓的向陈警官解说了他所看到的情况,当然他吹玉笛不小心让火车停下来这事情被他省略了。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由于任昙魌说的太过离奇,什么火车下面正好还有个灵堂,还有和尚做法念经,更离奇的是大和尚把那行恶的张涛用袈裟给装走了,一直信奉唯物主义的陈警官自然是不信的。 “不信的话陈警官可以找人来验尸,那死者脖子上面所留下的牙齿印记足以说明死者是被行尸咬死的,而不是咱们这些活人所能干的出来的。”任昙魌有些严肃的建议道。 “验尸我们是会验的,不过这车上没有法医,具体情况的到了北京才能知晓!我想在这期间你不能随处走动,等到了北京你得陪我们去做调查!”说完之后那陈警官仿佛很疲惫的样子,无奈的挥挥手让任昙魌出去了。 “陈警官,那小子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在任昙魌出去之后,门口的那几个乘警马上就冲了进来,看见警官脸色更加的难看,不由得询问了起来。 “我没事,你们给我看好刚才那个人就行了,别让他偷偷溜走了!” “是,警官!您也多注意身体!”说完那几个人快速的退了出去,而陈警官不断的打着电话,在和北京方面的取得各种联系,人命关天可不是小事情。 “小魌,你回来啦,怎么样,那警察的没有把你怎么样吧?”徐娇看见任昙魌不喜不忧的走了回来,有些担心,所以就问了句。 “没有,我没事,刚才他没有吓到你们吧?”任昙魌一脸担心的问着她们。 “没有啊!”顾莉莉小声的说道。 “我看就你吓的最严重,还说没有!哈哈!”看见顾莉莉这样子,徐娇的疯劲又上来了。 “哎,我说娇娇你那之前买的笛子真的给张涛了吗?”在大家打闹的时候,任昙魌的语气突然变的严肃了起来。 “好像是放在他前面的桌子上了,而现在没有了,应该是被他拿走了吧!”徐娇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你说你放在哪里不好,干嘛放在他面前啊,这下出事了吧,我还有去学校报到呢,看着事弄的……”这个时候旁边一直不说话的王胜男也不由得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我就乐意放那了,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放一个!”没想到王胜男刚刚说了一句,这徐娇就不乐意了,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吓得任昙魌也不敢说话了。 “那你放笛子也不能连累我们大家吧!”别看王胜男个头小,但是她也不是一个易于之人,当下就和徐娇杠上了,有她爸爸在旁边给撑腰,她也没什么可怕的。 “哟呵,想和我较劲是吧,不服咱单挑去!走!”说着徐娇就站了起来,准备拉着王胜男就走。 “小娇,算了吧,她也就是小声的说了一句,你和她犯什么劲啊,你看那些乘警经常向咱们这边看,我想咱们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完吧!”说着顾莉莉很警惕的看了一眼前面的那些乘警。 本来徐娇就被那些警察搞的是一肚子火,这下一下子被王胜男给点了起来,所以说话声就大了起来,所以才会有很多的人向这边看来,当然也包括之前的那几个乘警,其实他们本来就是有意看着这边的,这些倒是顾莉莉多虑了。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五章 掉包计身陷囹圄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在众人的相劝下徐娇才和王胜男停止争吵,但是经过了这场风波大家都是身心疲惫,彼此都坐在座位上低着头想心事。 不知何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又要来临了,而他们的终点也马上就要来临了。想着他们各自要进入的大学,心里不禁的充满了期待,而任昙魌心里却是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 “您好,各位乘客您乘坐的本次列车终点站北京站到了,欢迎您下次再乘坐本次列车,祝各位旅途愉快!”在最后的时候,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播音员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火车上的人群也慢慢的往车门口走去。 “发什么呆呢,走吧!”已经站起来的徐娇正准备走呢,看见任昙魌还在那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有的提醒了他一句。 “啊,你们先走吧,我等下再走!”正在想着等下要如何和警方周旋的任昙魌被徐娇惊醒了过来,然后讪讪的说了句敷衍的话。 “你能有什么事情啊,咱们算是老乡又是校友,要不咱们一起去学校吧,彼此也有个照应!”说着徐娇准备过来搀扶任昙魌,不过却遭来了顾莉莉和王胜男的白眼。 “你们先走吧,等下警察要找我还有些事情要谈!”本来任昙魌是不打算说的,但是看这情况如果她不说是没有办法让她们走了。 “警察,不会还是因为刚才那事情吧?”徐娇和顾莉莉她们同时惊讶了起来,“你不是说没有事情了吗?” “我是说暂时没事情,不代表以后没事情啊,没事的,我可以的。你们先走吧!”任昙魌冲她们做了个鬼脸,站起身就准备推她们下车。 “对不起,我们长官有交代,你暂时还不能走!”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乘警跑过来拦住了任昙魌的去路。任昙魌向前面的几个女生两手一摊,表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你要保重啊,记得到时候找我们玩!这个你先替我保管着,回头我去找你要!”在那乘警不注意的时候任昙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背拿出了他的那把玉笛塞到了徐娇的包里。 “什么啊?”刚才都没有看清楚任昙魌拿的是什么,所以徐娇很不自觉的就把包从后背上取了下来,翻看了一下。 “你……”看到之后让徐娇大大的吃了一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貌不惊人的小伙子还有这样的笛子,当她想起来什么的时候又很自觉的捂住了嘴巴,差点就叫了出来。 “原来是你……”徐娇在整理了包,临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声,不过想到了他自己也认下了这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定要保管好啊,多谢了。”任昙魌小声的说道。 看看这车里也就剩下他们几个没有走了,清洁阿姨都开始在火车上打扫卫生了,徐娇她们没有办法也只能不舍的走了下去,她们知道这是眼前的这个帅小伙儿把责任都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确实是个有担当的好人。 在众人都走了之后,任昙魌才陪那警察来到了北京这段位于西站的所里,可是当任昙魌刚进门的时候就被几个穿着警服的人骂了一句。可能由于手腕上戴的有手铐的原因才导致的这些人恶语相向的吧,任昙魌如是的想着。 “别愣着啊,走吧,陪我去审讯室里走一趟吧!”那旁边的警察瞪了任昙魌一眼,然后就催促着他去审讯室了。 也真够倒霉的,没想到刚上学却先来到了派出所,算算这也是第二次来这种地方了,虽然上次是在六里坪镇,不过那时候没有这次的沿着,这次可是牵涉到一条人命还有一个失踪的人。 “来,你先把这资料填写一下,身份证带了吗?”这个时候刚才的那个年轻一点的警察出去了,让他填表格的是一个有些羞涩的女警,一看就是那种刚毕业的。 “带了!”任昙魌答应可一声,从包里拿出了身份证,然后就按照那表格填完了之后,他看见那表格最后的警方签字的名字是吴梅。 “请问你是叫吴梅吗?”任昙魌填完之后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看着任昙魌眼睛所看的地方她马上就明白了,“赶紧说说你都遇到了什么?”于是任昙魌又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你说什么,行尸?我不会是在看电视吧!”由于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从香港传过来的僵尸片鬼片很是流行,所以那个时候几乎没有几个是没有看过的。所以说行尸没有吓到这个吴梅却是很让她吃惊。 “嗯,那失踪的人就是行尸!”任昙魌再一次确认道。 “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但是这白纸黑字的写着,将来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也就是说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吴梅在确认了之后,平复了下心情后很平淡的说出了她所学的专业名词。 “哎,吴警官,你别走啊,我还有事呢?”看见吴梅突然要走,任昙魌马上就叫住了她。 “你还有什么事情?”那吴梅刚刚走到门口被任昙魌喊住了,所以不得已回头看了看他。 “我是说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这里啊,你看我还是学生呢,这眼看就快报道了!”任昙魌假装很可怜的说道。 “这个我可说不了,因为你牵扯的事情太大了,少不得要在这里多待几天!”说完吴梅直接就走了出去! “哎,哎!”任昙魌哪能自己呆在这里啊,于是他站起身就追到了门口。 “对不起,你不能出去!”在门口的时候任昙魌被几个警卫给拦住了,而他他们的腰间还别的有枪。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出的去啊?”任昙魌很失望的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个曼妙的身影。 “因为你现在属于管制期,请跟我们去拘留所吧!” “不,我不去,你们凭什么拘留我?”听要拘留自己,任昙魌马上就不干了。 “对不起,你必须要和我们走一趟!”看任昙魌摇挣扎,那带头的警卫一使眼色,旁边的警卫立马过来架住了任昙魌的胳膊。 一脸苦瓜像的任昙魌就这么被他们带进了这西城区的拘留室里。其实就凭任昙魌所学的那些功夫想要离开这里并不难,但是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他如果现在就走的话,那分明给人留下了不打自招的嫌疑。况且他还要去北大上学呢,如果就这么跑了,那他学业不用上了。 “进去给我好好呆着啊,别惹事!”带他进来的那个警察让这的看守把看守所的门打开了,一把就把任昙魌给推进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在任昙魌屁股上揣上一脚,口中狠狠的骂道:“老土鳖,一点都不是时务!” “时务?”任昙魌捂着被踹的屁股小声的嘀咕着,突然他眼睛一亮,妈的,感情是这厮怪自己没有给他照顾费啊,还是在京城呢,这都是什么人啊! “你,你们……”当任昙魌抬头向看守所里看的时候,才真正的傻眼了。因为在这里面的所有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他的身上,这些夺人的目光盯的任昙魌心里有些发寒。 虽然这些人都是光头,并且看其身上也是很久没有洗澡了,但是他们那闪着精光的眼睛却透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仿佛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六章 化敌为友招鬼念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你们想干什么?”感受到了他们的贪婪,任昙魌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只是他没有想到刚退几步就撞在了身后关上的大门上。 “嘿嘿,怎么着哥们,犯着什么事儿了,这进来不表示一下吗,怎么样咱们哥几个还要促进点感情不是!”在这时一个长相很猥琐的矮个子男人叼着半根没有点着的烟带着一副很欠扁的笑脸走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抢劫不成?这里可是派出所,你们敢乱来就不怕警察吗?”任昙魌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退。 “哈哈,干什么,你要是识趣的话,咱们还真不想干什么?你们说是不是啊,哥几个?”这人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识什么趣,我可什么都没有!”任昙魌又紧张的退后了几步,由于正后方没路可退了,所以他只能沿着墙往右后方退。 “哥几个,走起,让这个没开眼的家伙认识下什么叫识趣!”说着那猥琐男狠狠的把那没点火的半截烟甩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在了地上,仿佛是那半截烟杀了他全家似的,否则不能有这么大的仇恨。 “嘿嘿,张哥,这下是不是有好戏看了,那小子也太没有眼力劲了,也真不识时务,就应该让老马他们好好的杀杀这愣头青的气势!”在外面偷听的警察,在听到里面比较杂乱的打斗声的时候,一丝很阴险的笑容也挂在了他们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当打斗声接近尾声的时候,那两个警察才装模作样的过来解决问题,但是当他们打开看守所的门之后才发现这里面的情况刚好和他们想象中的相反。 原本在这里面的四五个人皆是被打的在地上翻滚着,口里还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见到这样的情况,这两个老油条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不过他们俩还是很习惯性的叫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怎么了!” “警官,我们……” “虎子!”当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张口刚想把责任都推给任昙魌的时候,之前的那个有些猥亵的男的瞪着眼睛警告了一下那个叫虎子的人,进而满脸不好意的说道:“对不起警官,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这不,我们个几个没事做了,在这里练习下我们自己学的功夫,是我们不小心,给打伤了。没什么大事,劳烦你们了!” 虽然这个樊豹屁股上挨了一脚,脸上也挨了一拳,这黑眼圈还在脸上挂着,虽然有警察来了,但是他还是不敢得罪面前的这个人,他只能打碎了牙自己咽在肚子里,当下有一瘸一拐的笑着脸走到了那警察面前顺便还往那警察手里塞了点什么东西。 “这样啊,那你们注意点,以后别练这些没用的!张哥,收队!”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警察眉开眼笑的带着他那个兄弟走了。“这才叫识时务!”他临走的时候,小声的说了句。 “大哥,您清上座!都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您老就饶了我们这几个不懂事的吧!”那樊豹是什么人,在北京这快儿混社会的人,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对他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在这个实力为尊的社会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把他打的服服帖帖的,他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纵然是这样一时半会儿的任昙魌也没有适应过来,因为这人对自己态度的前后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没事,这怎么可以啊,我毕竟也是新来的,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仰仗各位大哥呢!”任昙魌老脸一红,说的很是客气,但是他最后还是做在了最北边的高处。中国古代皇帝上朝的时候就是坐北朝南,这个规矩就算是到了现在也都还是存在的,往往有实力的人一般情况下还是会按照这个规矩来的。 就像现在逢年过节的你家里来客人,那辈分高的一般都是坐在上席,而上席的位置差不多都是坐北朝南,也就是对着门口坐,因为一般咱的房子也是按照坐北朝南的这个方位盖起来的,所以说这都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文化传统。 闲话少说,此刻的任昙魌已经隐然的成为了这个看守所里的老大了。而那些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人除了愤怒也说不出什么来。虽然他们也想报仇,但是自己技不如人还能怎样,又看眼前的这个少年貌似很强大的样子,所以他们就心声了拜其为老大的想法,这样自己出去之后如果再被人欺负,那也算是有靠山了。 “老大,您都来了这么久了我们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我叫樊豹,他叫李二狗,这个叫仇虎,这个叫单风,这个,呃,您就叫他疯子就好了!”在介绍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樊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出来一个很可笑的名字。 “疯子?怎么还会有人叫这个名字?”任昙魌并没有感觉到这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反而感觉有些奇怪,好好的为什么要叫疯子呢。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 “你为什么要叫他疯子?”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邋遢的人,任昙魌并没有感觉他有什么地方异于常人。 “是因为他常常会做出一些别人想都不敢想的疯狂的举动,有的时候又疯疯癫癫的说着一些别人听起来没头没脑的事情,但往往这些事情还真的就应验了,所以我们就感觉他和疯子差不多。”樊豹一口气的就把这“疯子”以前的事情给他介绍了一遍。 “哎,疯子,你都会做也什么疯狂的举动啊?”这个时候任昙魌完全是被樊豹的话给吸引过去了,话说他不也是经常做些在别人看来很疯狂的举动吗,比如杀鲸鱼,都苍龙甚至杀玄武。这些在一般人看来都是不可能见过的东西却都被他遇到了。 “哇,不知道,不知道,我的什么都不知道,不,不……有鬼,有鬼啊!”在任昙魌一问之下,这疯子又在胡乱说这话了,也不知道是刚才被任昙魌给打的还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这时候他的状态很是不好。 “老大,你别听他的,他经常会这样的!”樊豹让其他的几个人按住了疯子,然后向任昙魌解释了下,“老大,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以樊豹的想法像任昙魌有着这么厉害功夫的人应该不会被警察抓进来的,所以他的好奇心跟着也就出来了,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询问了起来。 “我,唉,一言难尽啊……”想想和他们说这些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就把在火车上的事情讲了一遍。 “什么,行尸?这世界上真有这玩意儿啊?还有您说您是北大的学生,这看着不像啊?”听任昙魌讲完,樊豹的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整个苹果了。行尸他也是才从电视里面知道的,可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的人怎么都不像是个学生啊,况且还是新生! “真是有这事情,我就是因为这行尸犯的案才进来的,学生也是真的,因为我就要去学校报到,可是现在看来可能是要迟到了!这些事情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们!”任昙魌虽然淡淡的说着话,但是这些却在在场的人里激起了惊涛骇浪。 要亲眼见到行尸杀人那该有多刺激啊,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在和他们这些人交谈了一阵之后,任昙魌也大概的把他们的经历大概的了解一下,他们这几个就是一群经常混迹在公交车上的扒手,只是几天前不慎失手才进来的所里。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我死的好冤啊……”在他们吃完晚饭之后正准备睡觉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从门外飘进来一股不易被人所察觉的同这黑夜颜色差不多的墨色的烟,同时一阵阵很幽怨的声音也在众人的耳朵里响了起来。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与鬼交易立威名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老大,您听到什么了吗?我想应该是疯子的话又应验了,难道真的有鬼吗?”这时候正准备躺在地上的樊豹睁着一双大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四周。 “鬼,真的有鬼啊,豹哥你要救我们啊!”听到了鬼,那几个人瞬间乱成了一团。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樊豹身上。 “鬼?”任昙魌冷笑了一下,这个名字很都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了,本来有了阴阳眼的他在武当的这些日子还真的有些寂寞了。 “老大,快过来啊,你真不怕鬼啊!”樊豹本能的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了几把焚香快速的点了起来,瞬间这小小的一间看守所里就充满了淡淡的香味。这香也是他以前从庙里求来的,说是能驱鬼避邪。所以此刻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燃了起来顺便还打算把任昙魌也叫到有焚香的范围内。 “你们在那待着吧,看我的!”任昙魌冷冷的笑了一声,说实话刚才打他们这几个人还真没有打过瘾,正感觉无聊呢,正好拿这女鬼练练手。 任昙魌说完之后右手食指曲指成剑,口念法诀,那剑指在双眼皮上划过,他的眼睛瞬间就变的和猫眼那样像黑夜里的两个小灯笼似的。 “原来是你,你不去投胎,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开启了阴阳眼之后,在任昙魌的面前赫然站着之前在火车上被张涛吸干血的女乘客。 “老大,你是不是也疯了,你在和谁说话,快点过来啊!”这时樊豹也有些愣住了,他不明白这年轻人在和谁说话,什么投胎什么的显然不是在和自己说话,所以才出言询问了起来。 “在和鬼说话!”任昙魌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话被人打断,听完了樊豹的话之后没好气的回头白了他们一眼。 说着话任昙魌很阴险的回头一笑,看着这阴险的眼神,樊虎他们不由得从骨子里感受到了一股凉气,他们就像是看鬼似的看着任昙魌不由得节节倒退。他们的退后也是任昙魌所想要的,他可不想自己正在斗鬼的时候被他们所打扰了。 “不行,我不能去投胎,我死的好惨,我要报仇,我要报仇!”虽然这女鬼说话的声音很大,但是任昙魌明白,只有通了灵的人才可以听得到那鬼的声音。而这女鬼刚来的时候,之所以被他们几个感应到完全是因为从那女鬼身上所流露出来的阴气和怨气。 “那你自己去报仇好了,又不是我杀的你,你干嘛老追着我不放?”听完女鬼说这话任昙魌就更疑惑了。 “那人的气息就消失在了那片乱葬岗之中,我再也找不到了,我知道你能帮我,所以我才来找的你!”那女鬼很幽怨的瘪了下嘴,幽幽的说道。 “我怎么帮你,我现在还在牢里呢,况且我还要去上学,错过了报道期限我就上不成学了!”其实任昙魌打心眼里是不愿意帮那女鬼的,因为他当时就可以感觉到那大和尚的法力大大的高于自己,自己如果强行去要张涛,那是自讨苦吃,他才不会为了这萍水相逢的女子而自己去招惹那个大麻烦呢。所以他就找了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回绝女鬼。 “我可以解决你出狱和上学的问题!”可是结果却出人意料,那女鬼竟然答应了他的要求。 “难道你要帮我越狱吗,不,我可不愿意做逃犯,时刻感觉自己被人抓捕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的。”任昙魌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是帮你出狱而不是越狱,我知道那些警察是在调查这件事情的始末缘由,但是这件事情人证物证都没有的情况下你想出去是很难的,只有我在这些办案人员熟睡的时候托梦给他们相信他们是会把你放出去的!”此刻那女鬼很是自信的说道。 “什么,托梦?”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注意,自己还真是没有想到,要说鬼还真的有这一项功能呢。 小时候的我们经常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有好梦也有不好的梦,但这些梦归根到底都是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其中一些有可能是自己前世所经历的事情,当然有的也是自己已经死去的亲人在托梦告知我们那一个即将发生的未知世界。这些在很小的时候任昙魌就记得爷爷曾经给他讲过。 想着自己即将要出去,又可以不耽误入学,任昙魌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丝的波动,如果仅凭他自己恐怕从这里出去就很难,况且他拿的那张入学通知书上写的名字是李欢,而且性别还是女,虽然把照片换成了自己的了,但是就这一关他也很难成功的进去念书的。 在权衡了很久之后,他还是决定答应了女鬼的要求,并且他也把自己和入学通知书性别不符的情况。哪只那女鬼轻轻笑了一下说道:“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先把那入学通知书拿出来我看看!” “给!”任昙魌依约拿出了贴身的通知书。 “你再看看那上面的字!”哪知那女鬼根本就没有接他的通知书,而是轻轻的往上面吹了口气。 “啊,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可是……”在吃惊之余,任昙魌又担心了起来。虽然他看见了那上面的名字变成了自己的,而性别也由女改为了男,但是当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的时候,脸色又变得暗淡了下来。 “你是在想那学校里面的档案吧,这没有问题,你要你帮我把这事情办完之后,一切都不是问题!”这女鬼一下子就说出了任昙魌的顾虑,但是这让任昙魌更加感觉到她的可怕,虽然这女鬼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敌意。 “读心术!”当想到这个字眼的时候,任昙魌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但是想到了此去之前那个和尚哪里,他也有些犯难,毕竟北京和保定还是有些距离的。 “有了!”忽然任昙魌心头一亮,这现成的资源部利用白不利用,“你还得答应帮我个忙?” “什么忙?”听到这那女鬼也是一皱眉头,没想到眼前这人不咋地,破事还不少。 “如此这般,这样……”任昙魌把他的想法和那女鬼讲了一遍,见那女鬼点点头,他才放下心来。 “樊虎,你们有没有见过鬼啊?”任昙魌很恶作剧的转过脸看着那几个躲在远远的小偷。 “没,没有,这世界的上真的有鬼吗?”他们几个听说可以见鬼,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兴奋同时又有些害怕,强大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们想见见传说中鬼的模样。 “真有鬼!”其实任昙魌不说这话,他们几个也已经知道了,就凭刚才任昙魌对着空气所说的那些话还有他手中的通知书的变化就让他们深信不疑,所以他们见鬼的好奇心就更加的强烈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乾坤阵法助我行!临!临!临!!”随着任昙魌口中喝声的落下,一股肉眼可见的白色雾气在他们每个人的眼睑上飘过。 “啊!”当那些人的阴阳眼被任昙魌短暂的开启之后,看见了眼前的情况不由的吓的大叫的往后退去,因为他们见到的这种场面实在是太恐怖太血腥了。当然这也是任昙魌刚才让女鬼这么做的。 其实这女鬼本来是穿的一件淡青色的衣服,只是在受到任昙魌挑唆之后特意的变了一套大红色的,而且那原本十分漂亮的模样也变成了骷髅的模样,而且从骷髅头那黑洞洞的眼孔里还在滴答滴答的往外滴着青褐色的血液,而更可怕的是那大红的披风还在风中剌剌作响,这还不算,就连那样的身影还是在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把这静谧的空间搞的更加的诡异。这也怪不得从未见过鬼魂的他们吓成了这样。 “你是阴阳师吧,怪不得,怪不得!”当他们吓的退出去很远之后,这才重新的打量了任昙魌一番,若说之前被打,他们心中还有一丝不服想着出去之后报复的话,但是现在他们是再也不敢了。因为虽然他们没有见过真的鬼,但是却是见过阴阳师的,也听长辈们讲过得罪阴阳师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因为他们几个也都是从农村里出来的,要不然他们几个不学无术的也不会沦落到在街头当扒手,而农村的传统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女鬼托梦听奇闻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呵呵,其实我早就是阴阳师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任昙魌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手势一挥,他们所见到的景象随之消失了,而原来的那股阴寒之气也尽数离去了。 “那鬼走,走了吗?”樊豹试探的问道。 “已经走了,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了,天一亮我们就都可以出去了!”任昙说完就在这里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的养精蓄锐了起来。 “真是高人啊,拜见大师,请大师收我们为徒吧?”当他们感觉那股寒气离开的时候,对刚才的惧怕反而都转变为拜师上了。 虽然在现在这个社会,以前的江湖门派除了几个隐居高山大川的门派之外其余的出不多都名存实亡了,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江湖还是存在的,以强者为尊还是很现实的存在,眼见面前的这个人强出了自己这么多,能拜他为师就算是对方不教自己,那自己今后也是有了靠山。要说之前他们还想这报仇出出被打恶气,现在他们也绝了这个念头,只能打碎钢牙自己咽了。 “都起来吧,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再说,等明天出去之后你能不能搞来车,我要去保定一趟!”任昙魌陡然间睁开双眼,吓得那几个人立马把头低了下去。这就是高手所发出来的气势,远不是这些普通人可比的。当然这也是他在武当山苦苦修炼的结果。 “师父,真,真的能出去啊?”樊豹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任昙魌,以他之前的经验来说,一旦进入这里在行贿的情况下最低也得五天才能出去,可是他们这才刚进来一天,若说明天出去,他们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 像这样的问题任昙魌也懒得回答了,因为刚才已经回答过了,索性他把眼睛一闭真的就闭目养神了起来。由于实力在那摆着,见人家不理自己这几个人倒也没敢得罪他,远远的躲在一个角落里静静的等待黎明。 “起来啦,起来啦!”在天刚亮的时候,就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过来大声嚷嚷着。 “这还没睡好呢,怎么了又?”那几个人一脸的疲惫像,很不满的嘟囔了起来。 “快点起来,你们都可以走了!”其中的一个警察摆摆手仿佛很讨厌他们的样子。其实像小偷这样的人还真的挺让人头疼的,人大错不犯,却是小错不断,每次抓进来每次还都得放出去,老这样搞,这派出所的饭都快被他们给吃光了。 “真的可以出去了吗?”当确定了自己所听到的话之后,他们几个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看任昙魌又看看那几个保安,这真的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废什么话,赶紧滚,滚呀!”看着眼前这讨人厌的家伙,那带头的警察十分的不耐烦起来,忍不住就对着他们骂了句。 几个人如临大赦一般的飞奔出了这个看守所,如果他们听到后面那两个警察的话的话估计就不会有这般高兴了。 “真是邪门了,咱们局长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做个梦就把人给放了,你也出去吧!”把那几个烦人的家伙赶出去之后,那张警官看到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里面坐着。 “呵呵,听二位说你们局长做梦了,不知道做的什么梦啊?”任昙魌似笑非笑的说道,看来是那女鬼和他说的事情兑现了。 “听说是昨天那死去的女人给局长托梦了,让局长放了你们几个,那女鬼还说凶手并不是你们,奇怪?” “好啦,张哥,别说了咱们只要执行长官的命令就行了,别劲想这些没用的。”另外一个经常拉着他就出去了,把任昙魌一个人凉在这里了。 任昙魌苦笑了一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也跟着那两个警察出来了。可是他没想到刚出了派出所的大门之前的那几个人就把任昙魌给围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还想讨打不成?”看见他们几个围过来,任昙魌不由的眉头一皱。 “哪儿能呢师父,我们哥几个刚才听说是你昨天让那鬼给局长托梦的呀,乖乖,这也太牛逼了。你一定得收我们做徒弟啊!”说完那几个人一脸奸笑的看着任昙魌。 “你们……”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他们那无比灿烂,天真的笑容,任昙魌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这事情以后再说吧,你们能帮我搞辆车来不?”任昙魌本来是想就此离开的,但是忽然想到了昨天和那女鬼谈的条件,不由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只记得那次半夜火车是停在了河北境内,具体是哪里他也不知道,若让他做大巴去他还真的不一定可以找到,如果能搞辆私家车或许会很轻松的就可以找到了,所以他才会如此问。 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唯有这鬼是不可以得罪的,否则会遭到她们疯狂的报复,虽然以任昙魌的本事未必就怕他们,更何况他与黑白无常还有点交情呢。但是既然答应了人家,他还是要做的,毕竟自己上学的事情除了那女鬼,好像以自己的实力还真的办不到。 “师父,你看我们这模样搞车子是搞不来,但是我们可以给你介绍个买卖,那人也算是京城的富贵人家,最近听说他中邪了,刚才见师父露了这么一手,应该可以帮他驱邪,如果能治好了他的病,相信那时候师父再出言向他们借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樊虎歪着脑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给人驱邪?”任昙魌低头苦笑了一下,貌似自己从出道以来还真的就没有帮人驱过什么邪,真的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既然到这地步了,不如先答应下来试试看。 “师父您不愿意吗?”樊虎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不过马上又被笑容所取代了。 “你先别叫师父,这事情以后再说,看年龄各位应该年长我几岁,就先叫我兄弟吧,你说的那事倒也不是不行,走吧,先带我去见见!”反正现在也是举目无亲,就不防陪着这几个人走一趟,或许还会遇到些机缘呢。 “师,哦不,兄弟,咱们先去坐公交车吧,兄弟们最近手头有点紧,都他娘的被那些警察给敲诈走了!这你也知道的!”樊虎冲着那派出所的地方吐了口吐沫,拥着任昙魌就走进了公交站台。 在公交车上任昙魌打听到了的,原来他说的这个人是中华书局的馆长,起因是之前那馆长在一个拍卖会上高价拍得了一副梵-高的油画,画面是是个妇女,但由于其高超的艺术手法把这妇女画的活灵活现的,以至于在拍到手之后,那馆长就把这油画挂在床头,整天是对着那油画痴痴笑笑,而且还呓语不断,一开始他的家人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因为老馆长本来就痴心与书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家人渐渐的发现了这位老馆长的反常。 老馆长的儿子曾经观察他老父亲一天就是对着那油画傻笑,不吃不喝的,也不上厕所。所以他们才真正觉得父亲这是中邪了。后来就去了京城的各大医院,但失望的是医院检查老馆长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后来没有办法又花费了重金从民间请来了道士和尚一大堆,甚至还去过东北请了跳大神的来看,结果依然是没有一点用。 由于他们请了太多的人,又在大街上发过许多次宣传页,所以这事一时间闹得是满城风雨,而樊虎他们几个经常出入于公交车这样的公共场合,这些事情他们早就耳熟能详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应该是有些难度啊,那么多人都看不好……樊虎,你手里拿的什么?”听完樊虎的介绍,任昙魌倒吸了一口冷气,把远方的目光收了回来,却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樊虎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的几百块钱。 “啊,这……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职业病,职业病!我这就放回去!”听到任昙魌的喝声,唾沫星子横飞的樊虎也之前也没有注意到,这下他也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竟然多了几百块钱,不由的老脸一红。 “你,小偷啊,大家抓小偷……”可能是由于任昙魌也缺乏社会经验,刚才他喊的声音有些大了,惹的车上的人都向他们这边望过来,当听到他们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往自己的兜里摸去,当下就有一个中年汉子发现自己的钱丢了,所以立马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九章 相视一笑泯恩仇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哎,兄弟,误会啊这是误会!”樊虎立马谄笑着把手里的钱还给了那人,立马说道,“我刚才是和我这位朋友开玩笑的,我说我能把你的钱给拿出来而且你还不知道,他不信,所以我就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把你的钱拿出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什么误会,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快来人啊,抓……”那人把话喊到一半硬声声的把后半句给憋回去了,此时他是满脸的惊恐。因为不但是他就连任昙魌也看见了在那人的胸前突然出现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你最好老实点,再喊别怪我不客气了!”此时樊虎一改刚才那谄笑的脸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像变脸一样阴狠的脸,顿时吓的那人是脸色发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不喊就是了!”好久那人才如梦方醒,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他的钱一分也没有丢,犯不着和这些亡命之徒较劲,所以他立马就求饶了。 “任兄弟,这里咱们不能待了,赶紧下车吧!”由于这是开学的季节,车上的人是满满当当的,其中大部分都是学生和家长,整个车厢里也是叽叽喳喳的,虽然刚才那个人喊了一声,也只是他们这边附近的人听到了,前面的司机根本就听不到,就在公车上的播音员报起站台名的时候,任昙魌就被那几个人给拉了下去。 “唉,你们啊,这还真是做贼心虚!”看着他们的举动,任昙魌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苦苦的笑了一下。 “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您就担待些吧!”樊虎被任昙魌笑的又是一个大红脸,“得,咱们也不用坐车了,前面不远处就是黄老的家了!” 看任昙魌还想去拦车,樊虎马上就喊住了他,在这京城里,任昙魌可谓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哪里也没去过,幸好他遇到了这几个经常流窜作案的坏蛋帮他带路,否则估计他迷路迷到他老妈都找不到他。 “来了,来了,谁啊,这大清早的就来了!”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从她的口气里听出了些许的不满。 “您好,黄太太,我们在这里给您请安了!”樊虎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他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招是百试不爽,所以他很早的就养成了逢人三分笑,哄的小鬼儿也逍遥。 “你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你这么早的来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我就关门啦!”最近一段的时间黄太太也是被黄馆长的事情给搞的快精神分裂了,这会儿正在做饭呢,心里很是不爽。 “别,别啊黄太太,不知道最近黄老的病情是否有好转?”说话的时候樊虎的一只手依然是搭在了那厚重的木门上,否则的话,估计他们这会儿已经是被人给关在了大门外面而且他还很巧妙的把话绕过去了,没有报自己的名字。 “什么?你说什么?”本来是不耐烦的脸上忽然抽搐了一下,她很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下。 “我是问黄老的病有没有好,我给请来了高人了!”这次樊虎大声的在那中年妇女的耳边喊道。 “没。还没好呢,快,屋里请!”在听清楚了樊虎的话之后,那黄太太看了看任昙魌,想了一下但还是把他们请了进来。虽然他看任昙魌年纪轻轻的,也不怎么信,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有病乱投医,况且他们也不是乱投一次两次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 “妈,怎么了啊,外面吵的那么厉害?”在任昙魌他们刚走进院门,就听见了屋里有个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之所以说这是院门是因为这里是黄馆长的私人住宅,而不是中华书局。而黄馆长年纪大了也很怀念以前的岁月,所以没有搬进单位给分配的楼房里住,还是选择住在这在京城有着悠久历史的四合院。 “没事儿,鹏远你接着睡吧,院子里来了几个高人,说是可以帮你父亲看病,我这不是把他们请进来了吗?”黄太太边往里屋走着边和儿子说着话。 “又来人了,妈,我说那人行不行啊,咱先说好了哈,治不好不给钱的!”那叫黄鹏远的人说着话的功夫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此人出来的速度之快就连任昙魌都有些吃惊,刚才听这声音还是在内宅,这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前院,这一度让任昙魌以为是自己刚才听错了,打量了一会儿这少年,任昙魌也是吃了一惊,这少年大概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是额头高款,骨骼奇佳,白白的皮肤衬着圆圆的脸,如果不看他的发型穿着,不听他说话的声音,再加上他一米六多的身高保准会被人当成是个女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这黄鹏远刚到前院就被人这么盯着看,浑身的不自在,他别是那个大高个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发飘,心里马上就不乐意了。 “还真没见过!”任昙魌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其实他也发现了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刚才那么看他有些不满。 “你说什么?”没想到他耳朵还很灵,隐约的还真听到了任昙魌说的话。 “没,没说什么?”搞的任昙魌老脸一红,讪讪的转移了话题,“听说你的父亲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我是来给他老人家看病的!” “就你,给我爸看病?哈哈,别逗了您呐?敢问您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黄鹏远这小白脸听完了任昙魌的话,不由得被气笑了。 在这之前曾经为父亲请来了无数的道士和尚,哪个不到一百岁也都差不多了,都和老神仙一般的人物都看不好父亲的病,就凭着一十七八岁的一张嘴,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哎我说你可别小看我师,哦不我们老大,他叫任昙魌,你看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鬼其鬼其,可是可以和鬼交流的,而且还托梦给派出所的所长让他们放了我们呢!”樊虎屁颠屁颠的在这少年夸起了任昙魌来,突然想到人家不让叫师父,这才突然改口称老的大,搞的不伦不类,你说那么大一个人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脸红,搞得像黑社会一样,把任昙魌都给逗乐了。 “什么和鬼交流,你说什么,就一个名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是刚从派出所你出来的啊!原来是一群疯子!小芬快去报警,报警把他们抓走!”当听到对方说是刚从派出所里出来,那黄鹏远立马就跳了起来,原来说了半天,自己被一群疯子给涮了,他能不生气吗。 “黄老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们是刚从派出所里出来不假,但是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却实可以和鬼交流!”任昙魌看黄鹏远准备往外面跑,一个闪身就拦住了他。 “怎么,你们想抢劫不成,给你们说我不怕你们!”看见任昙魌伸手拦他还以为是对方想动手打架,立马就摆出了一个咏春拳的预备势。 “哎我说你怎……”正在任昙魌准备往回撤手的时候,那黄鹏远一个侧踹就飞过来了。任昙魌感觉到了那股很凌厉的攻势,立马后退了好几步,黄鹏远的脚面贴这他的脸就踢过去了。 “哇,老大你好厉害啊!”这一招被樊虎他们几个看的真真切切的,不由得也在为任昙魌的反应能力而感到惊奇。 “你怎么会武术的?”此刻的任昙魌也是吓的满脑门都是虚汗,刚刚镇定下来就询问了起来,打死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看似弱的像是一个小姑娘的人会有如此大的攻击里,如果换成是旁人的话,估计还真的会吃亏。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章 催眠术法显神威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哼,没想到吧,我小时候由于体质弱所以就被父亲送到了登封学艺去了!”见对方问起了自己的武艺,黄鹏远不由小脸往上一仰,露出一副骄傲的神色。 “别打岔,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不会让你为我父亲治病的,因为我不相信你可以治好他!”黄鹏远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夸的忘了正事,马上就收回了骄傲的神色。 “他真的可以治好你父亲的病的,这是我亲眼所见!”好不容易能为任昙魌做件事情,樊虎他们可不想就这么算了,看着任昙魌像往门外走,立马就把他拉了回来。 话说任昙魌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做这么上赶着的事情,自觉是这次丢了很大的脸面。所以在黄鹏远一再刁难的情况下,他转身就想往外面走,若不是走投无路打死他都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你真的可以和鬼交流?”看见樊虎那真诚的劲头,还有刚才这少年躲避自己的突然袭击,这明显就不是一般的人。黄鹏远还真的有些相信了。 “千真万确!”任昙魌微笑着也没有和他废话。 “那好,请你进来,你们都先在外面吧,妈,你先招待着他们,我带这人进去!”黄鹏远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把任昙魌让进了里面的屋子。 好气派的放间啊!走进后院任昙魌才是真正的大吃一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前院还是和穷苦人家没什么两样的建筑,到了后院就像是皇宫一样的富丽堂皇,怪不得一开始他们不允许自己进来呢,原来是怕财物外漏怕被贼给惦记上了。 “这就是家父的房间,你进去看看吧,先说好了,看不好不给钱的,别什么人想来就来,来了治不好还要钱?”黄鹏远一脸的鄙夷神色,他这也是被之前的人给缠的火大。 “还给钱啊,有多少?”任昙魌吃惊的问道,其实他们刚进院子的时候黄太太就曾经提过钱的事情,只是那时候任昙魌并没有注意听,因为那个时候别人的排斥心很大,还不确定可以医的了呢。所以他提前想好的条件都没来得及说。 “什么,你不知道?”听到任昙魌说这话,换成黄鹏远吃惊了,在他心里这些所谓的大师其实都是冲着他们家的钱财来的,有真才实学的还真是没有,否则自己的老父亲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在发呆。 “我不知道,不过我对你们家的钱真的没有多大的兴趣,如果我能帮你把你父亲医好了之后,你看着给点就行,不过我的条件是借你们私家车医用,我要去保定办一件事情,但是我不太之后具体的地点,所以你们还得给我配一个好点的司机!”任昙魌一看时机来了,就把他所谓的条件都说了出来。 “保定?你不是学生吗,你不去上学去那里敢什么?”对于这个少年黄鹏远更加的疑惑了,也越来越看不透了。 “我如果说我是受一个鬼所托替他报仇你信吗?还有我现在的身份出了点问题,目前还无法去学校报到!”听对方提到了学校的事情,任昙魌不由得又苦笑了起来,他也想快点入校学习啊,可是阴差阳错的本来是他考的试,但是却是用的别人的名字,而别人又没有来,结果还得他自己来。要多纠结就有多纠结。 “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父亲,说不定我还真的信你的话,还有在你入学的事情上也许由我父亲出面还能帮上忙,这一切都看你的了!”看眼前的少年说的不像是假的,黄鹏远的眼睛不由得比之前亮了许多。 话说他现在也才刚刚成年,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纨绔子弟,但是确实有很多地方用得着自己的老父亲出面,就像上他心目中的北大,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学武上,如果真让他去考试,他还真的不一定就能考得上! 在黄鹏远的笑脸中,任昙魌轻轻的走进了黄馆长的卧室,由于之前经历过一些“大师”们的施法,所以黄鹏远知道这些都属于秘密,所以他也没有要求进来,而是在门口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进入房门之后是一个外间,刚进门的时候迎面就是一副很大的用玻璃装裱的中堂,而那中堂上面的迎客松在任昙魌眼前显得有些暗淡,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任昙魌在心中苦苦笑道,因为在他进入者后院之后他就感觉到了浓浓的死气,这人肯定是被谁给惦记上了。 “请问,你就是黄馆长吧?”进屋之后任昙魌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痴痴的看见墙壁上面的一副画像,在看到这画像之后,就算任昙魌是怎么的风采也不禁红起了脸,一颗心突突的跳着,十八年的处子之身也在纠结着。甚至就连他问出去的话都有些颤抖。 那墙上挂的是外国的油画不假,可是那确实一副微妙的**,也许别人不这么觉得,但是在任昙魌心里已经是把它划为了**。看着那****的上身以及那丰满的浑圆,他的那颗心都快飞出来了。 “你好……”见那老者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任昙魌干脆就直接站在那那人的前面堵住了他的目光。 “你让开!快点!”这突如其来的呵斥让任昙魌心里一阵发寒,因为在他的感觉这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怒吼一般。 当他的眼睛对上那有些枯瘦的长满皱纹的脸的时候,任昙魌的惊讶更大,因为这完全已经不像是一张人的脸了,从这张脸上甚至都看不出任何的血液在流动,也就是说这张只有在干尸身上才会有的脸竟然长在了这个活人的身上。 “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能再看这幅画了!”短暂的震惊之后,任昙魌反应了过来,顺便积累了自己以往的气势,企图把对方那凌烈的气势给压下去,否则的话他真的会落荒而逃的,这人的气势之大,声音之冷却实和人类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也难怪之前的那些高人落荒而逃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命令你马上消失!”看见眼前这个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黄馆长立马就下了逐客令,不过的那声音依然上让人心里发寒。 “我是来救你的,你已经被这画给迷失了心智,也就是俗话说的鬼迷心窍,你必须得听我的!”任昙魌不甘心的再次堵在了黄馆长的眼前。 “你让开,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黄馆长仿佛就没有听见任昙魌的话一样,当见到任昙魌不肯离开他就伸手想把这令人讨厌的家伙拉开。 “不可理喻,这是在逼我施法!”还没有等到那枯瘦如柴的手伸过来,任昙魌就闪身跳开了,而黄馆长也没有追他而是继续观看墙上的画像。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乾坤阵法助我行!临!临!临!给我定!”随着任昙魌的喝声落下,咬破指头的鲜血也顺着任昙魌手指的方向落在了黄馆长的身上。 那黄馆长好像惊疑了一下,但随即就听见了他身上的兹兹之声,瞬间就有股淡淡的烟在黄馆长的头顶冒了出来。这是任昙魌以自身之精血配合江彩萍教给他的定身术而施展的,话说这次还是他第一次实际使用,他也在等待着奇迹的发生,这传说中的定身术是不是就真的存在。施展定身术也是怕这个动作激起黄馆长的过激反应才会做的。 见那黄馆长真的就如同雕像一样静止在了那里,任昙魌心里一喜,应该是定身术生效了,他就直接走到了那墙边准备伸手把那副外国人的画像取下来。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一章 巫蛊之术乱人间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啊!” 当任昙魌在取墙上的油画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后背一疼,然后一股透心的寒冷袭遍全身,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虽然他刚才已经很小心的注意的身后的状况,怎奈那黄馆长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他都来不及做任何动作,就已经被对方击中了。 在任昙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旁边的时候,仍然感觉后背像是被生撕了一样的疼,但是在他看见黄馆长那枯瘦的面容和那狰狞的獠牙的时候后背的那疼痛让他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在那已经没有人类任何表情的的面容下,任昙魌强自忍住了内心的恐惧,很明显他之前的那道法术失效了。 “出什么事情了吗,任先生你还好吧?”在这个时候外面出现了黄鹏远关切的声音,只是任昙魌不知道这声音是关心自己的还是关心他父亲的。 “没,没什么,你就放心吧!”此时就凭任昙魌的脾气,算是面临再大的威胁也不能说出来。 “哇喔!”就在任昙魌回话的时候,那黄教授再次对他发起了进攻,幸好这次早有准备,不然就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既然没有飞刀,法术又在他身上完全失效,此时的任昙魌又只剩下了一种办法,那就是用笛音来强制催眠,然后再想办法如果真的不能看好的话,那任昙魌他的这丑就出大了。 躲在角落里的任昙魌快速的拿出了他的那把用了无数次的笛子,一时间袅袅的笛声就在这方寸之间响了起来,说起奇怪,在其他办法都不生效的情况下,在听到了这笛声后挣扎着的黄馆长慢慢的就瘫软了下来。 “这下可以取下来了吗,奶奶的差点害死老子了!”站在桌子上取下了那副油画之后,任昙魌不由得骂了一句。 “咦,奇怪!”当任昙魌把那画拿在手里双目注视着那画的内容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股意志力在牵引着自己的思维,仿佛要把他的思维牵引到那画的更深处。 在察觉了这画的可怕之处,任昙魌连忙把自己的意识收了回来,然后合上那幅画,不再观看,他可不想和那黄馆长一下进去之后而出不来。 “如果看不见这画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嗯,就这样吧!”在想了一会儿之后,任昙魌把那幅画藏了起来然后又吹一曲清心咒,打算让这黄教授苏醒,看看他苏醒之后是什么反应,大不了再把他催眠一次。 “嗷嗷……”当笛声落下之后,黄馆长苏醒之后,第一眼就看向了墙壁挂那画的地方,在没有得到他所需要的信息之后他一下子就发狂了。 “得,我还是让您老先睡会吧!”看见那家伙又要发狂,任昙魌苦笑了一下,再次吹起了催眠曲。当然这下他也确定了问题就出在这幅画上面,如果能把这话上面的那股力量给弄得消失掉应该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我父亲怎么样了?”在任昙魌托着疲惫的身体从黄馆长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黄鹏远立马就迎了过来。看来这小子这几个小时一直都等在门外啊,还算是有点孝心,想到这任昙魌不得不重新看他了。 “嗯,没什么大问题,我刚才做了法术让你父亲暂时睡下了!”任昙魌不紧不慢的说着。 “睡下了??该不会是老了吧!你还我父亲命来!”说着黄鹏远就张牙舞爪的要和任昙魌拼命。 “不,你误会了,是真的睡下了,不信你可以进去看看!”任昙魌向旁边一跳闪开了他的迎面一拳。 “你说的可是真的?”黄鹏远疑惑着看着眼前的少年,静静的盯着对方飞眼前,仿佛是要从这眼睛上找出一丝慌乱的神色,可是最后他失败了,因为在任昙魌那纯净如碧水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涟漪。 “这,可以!不过你得陪我一块进去!”黄鹏远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所以他一定要拉着他。 “好吧!”任昙魌苦笑着摇摇头。 “好吧,算你说的都是真话,不过这墙壁上面的那副画呢?”在确认了父亲的鼻息之后,黄鹏远才放下了心来,但是当他瞥之间却见那墙壁上的油画不见了,他的警戒心立马就起来了。 “既然你问到这儿了,你我就说了吧。我怀疑你父亲之所以会这样,就是这幅画惹的祸,你不觉得这画上有问题吗?”任昙魌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我们也知道问题是出在这画上面,但是我父亲如果见不到这画的话他就会发狂的,所以我们都不敢动这画,不然这局面是很不好收拾的!”说着话,黄鹏远的眼睛里闪出了兴奋的神色来,心说这人还真是有些本事,因为仅仅让父亲睡眠这个招数之前的那些人所没有想到的。 他清楚的记得之前有一个和尚让人找来有水桶那么粗的绳子趁着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绑住了,然后强行把那幅画拿走,结果老父亲突然天生神力,竟然把那水桶般的绳子给挣断了。 更为可怕的是就他父亲那枯瘦如柴的身体竟然还把取下油画的大和尚给打成了重伤,自从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也奠定了现在他们家门可罗雀的景象。 所以看到这少年既可以拿走画像又能让老父亲不发狂,他心中就有了些许希望,说不定还真能治好呢,所以现在他的态度也比之前热情的多了。 “那现在那幅画在哪里啊?”黄鹏远的声音明显比之前低了不少,态度也恭敬了起来。 妈的,这就是实力啊,看来实力决定一切这句话在神魔时候都是适用的,任昙魌不由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嗯,我把他藏在了床下面,喏,这就是了!”任昙魌走到床边任何从床下面抽出了那幅卷轴。 “哦,还真是的!哈哈,走吧,英雄咱们去客厅说话吧!”看了一眼在熟睡中的父亲,黄鹏远是心情大好,对任昙魌的态度也是大好。 “还请任英雄把你的想的法说出来,这画何解?”在会客厅里坐下来之后,黄鹏远立马为任昙魌沏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满脸堆笑着问道。 “别叫我英雄,这个真不敢当,我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学生而已!这画嘛,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觉察?”任昙魌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虽然以他这年龄和经历是品不出这茶是什么味道的,但在小的时候他爷爷也曾经教过他品茶之道的。虽然当时没有好好的学,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看他那品的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没什么异样啊,这不过是外国的一幅名画而已!”黄鹏远没想到任昙魌会这么问。 “那你知不知道这话是从何而来?”任昙魌脸色变的有些严肃了。 “从何而来……对了,好像出事之前父亲曾经说过去一朋友家看画,接着他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这画回来,起初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觉得什么,但是在时间长了一会就渐渐的发觉不对劲了,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黄鹏远喃喃的念叨着之前的往事,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番。 “嗯,我想事情应该就出在这上面,你父亲之前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得知你父亲喜欢画的时候就在这画上做了手脚,我想应该是那人在这幅画上下了诅咒,就像是抽大麻一样,让你父亲渐渐的迷失在这里面而不自知,如果再等上七天半月的话估计你父亲就真的送命了!”说完这番话,任昙魌的表情更加的严肃了,一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本来还在乐呵呵的黄鹏远,一下子被任昙魌这浓重的气息说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本来他刚才还高兴在找到了高人的时候,却不曾想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半月时间可活了,心中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可是一天天见证父亲消瘦下去,这话他没有理由不信的。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二章 阴曹地府酆都路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我只是猜测,具体的原因还等进一步实验,不过我感觉这幅画却是有一种巫蛊之力在侵蚀着人的心灵!”任昙魌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那现在怎么办?”黄鹏远担心的问道。 “恩,先别让人来打扰我,我来研究下这神奇的画像!” “好,那一切都拜托了!”黄鹏远说完就带着任昙魌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然后静静的退了出去。 “不行,还是不能太投入了!”一个人在这屋子里,他又拿出了那幅诡异的外国油画,当他放出意识想进一步查看的时候,却发现这油画就像是一个黑洞一样源源不断的吸收着自己的精神和意识,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估计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鹏远兄,还请你找人搞来这些东西,我有急用!”在思量了很久之后,任昙魌决定用江彩萍教给他的法术,去酆都去求助黑白无常,但是做这个法术是需要材料的,所以他这才把所需要的材料写给了黄鹏远,让他找人帮忙给搞过来。 “好的,一切拜托了!”既然选择了相信对方,黄鹏远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了。 因为这东西太过邪门,就连任昙魌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他现在又不可能去武当山或者是江家湾或者是任家村,所以他只能找最直接的黑白无常了。 在收到收到黄鹏远送来的那些材料之后,任昙魌就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把所需要的材料都用上之后,就在心中默念法术口诀。不一会儿他身边就无故升起一团雾气慢慢的把他包裹了起来。此时如果有人在门外偷看的话一定会看到任昙魌的身影渐渐的融化在了那团雾气里,然后慢慢的就风轻云淡,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有发生什么一般,唯一不同的是这边凭空蒸发了一个大活人。 在雾气里面的任昙魌就感觉是腾云驾雾一般的渐渐的往天上飘去,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法术,因为之前他酆都地府的时候都是向下去,而这次却恰好像反,还有就是他还感觉自己的肉身好像也跟着一起来了,以前都是自己的意识也可以说是魂魄出窍的,而这次却完全的不同。 “老天,你可别玩我啊,我这小小的肉身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任昙魌感觉自己已经飘在了半空中了,不由得在心中祈祷了起来。 “吼……”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在任昙魌飘飘悠悠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一阵龙鸣声。 “难道哥们我真的来到了天上,不应该啊,不是说好的去地府的吗?”此时的任昙魌是无比的抓狂,因为他没有多少时间在这上面浪费,因为开学在即,听说开学七天之后再不去报道那就会被取消录取的资格的。 “苍龙!”当任昙魌看清楚了那云雾中的身影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这正是之前被他打败的苍龙,没想到这会儿冤家路窄,在这里碰上了。 正当任昙魌掉头想跑到时候却被那苍龙挡住了去路,它那长得如同灯泡一样的眼睛泛着绿油油的光芒,仿佛是找到了吃的一般兴奋。 “呜吼!”龙吟声再次响彻天地,瞬间一道闪电伴着风声直直的向任昙魌劈了过来,这突如起来的变故吓得任昙魌是魂飞魄散。 只见他驾着那淡淡的雾气左突右出的躲避着那条龙所聚集的雷电,此刻他没有梦魂刀在手,还真的就不是那龙的对手,那苍龙见他毫无还手之力,就更加的猖狂了,那雷电就如同雨点一样的向任昙魌汹涌而来。 “啊!”在这密密麻麻的雷电中任昙魌是再也多不过去来,被一道闪电给击中了,瞬间他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急速的向地面落去,可是他奇怪的是自己看着明明已经落在了地上,但是自己还再往下面掉。直到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为止。 “这是哪里啊?”知道他的脚落到了实处才轻轻的说了句话,这时候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他每走一步都可以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走在一个山洞里面,因为他不但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还听到了风度呜呜声,在他胆战心惊的走了一阵之后才看见前面有幽幽的淡蓝色的光芒出现,于是他便加快的脚步。 “酆都!”当把这这段路程走到尽头之后在他前面是一个很宽阔的所在,这里的天空中飘满了蓝色的光点,就像是萤火虫那样的光亮,由于数量繁多,所以才把这边映照的相是在一个蓝色的世界,借着那蓝光他看见了正对面那建筑物上写的两个大字。这时他又迷惑了,这酆都怎么和之前自己见到的不一样? 任昙魌像是一个小偷一样的在这酆都路前来会踱步,他不知道这里面的阎王和黑白无常是不是自己之前见到的那几位,话说这里已经不是武当地界了,也许这鬼差也是不一样的吧?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你没事瞎在这里晃悠什么呀?”就在任昙魌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兄,黑兄,好久不见啊!不知二位近来可好?”当看清楚远处晃晃悠悠的走过来的那两个人之后,任昙魌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因为这二位正是他之前认识的黑白无常。 “咦,怎么是你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你想通了,是来给我送兵器的?”很明显,在听到任昙魌的称呼后没多久他们便认出了任昙魌。 其实任昙魌也知道,这二位之所以之前处处与他方便,那都是看在他的那把刀上,如果不是那把刀,他们又岂能冒着危险去帮任天兰改的命。自己这是欠了他们一个天大的人情。 “嘿嘿,二位好久不见啊,关于那几把刀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吧,放心是你的就是你的!兄弟这次来是来请二位帮忙的!”听见他们又提起了上次那事情,任昙魌嬉皮笑脸的耍起了无赖。 “你少忽悠我们哥俩,什么是我的就是我的,那怎么现在还不在我手上呢?”黑无常黑着个脸冷冷的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没带吗,等我不需要的时候一定双手奉上,但是现在哥们真的遇到困难了,您二位就再帮个小忙吧!”每次看到任昙魌这小子的无赖脸,这老哥俩都是没有话题,唯有苦笑道份。 “得了得了,你小子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们这还忙着呢,可没那么多时间跟着你浪费,欠我们的东西你还记得就行!”白无常看见任昙魌这幅笑脸有些无奈也有些不耐烦。 “事情是这么回事……”于是任昙魌就把他在黄鹏远家里听到的事情向这两个鬼差讲了一遍,听的这两个老鬼是大眼瞪小眼。 “你说什么,那画有股魔力能吸引人的魂魄?”黑无常吃惊的问道。 “黄庭筠的阳寿?恩,等下我们去查查看他还有多少阳寿可活?”白无常显然也是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对此也表示惊异。 “这次兄弟是真的遇到难处了,还请二位陪我上去看看吧?”看他们并没有想帮忙的意思,任昙魌哭丧着脸哀求道。 “这,这你也是知道的,咱们哥俩实在是太忙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还没有去找你要那几把刀了。”黑无常艰难的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三章 施法救人冒领功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二位,真的,帮帮忙吧!”任昙魌向前紧走几步,然后把自己所以的积蓄都送给了黑无常。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啊,再说你这阳间的东西在我们这里也没什么用啊,你若有心上去后给咱们哥俩烧个几十亿的也不是不可以,这个你还是拿回去吧!”看见任昙魌塞过来的RMB,黑无常一皱眉头。 “走吧,看你小子还算实诚,我兄弟二人就抽空去给你看看!不过好处是不能少的!”黑白无常简单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答应了任昙魌。 “那如此就多谢了!”任昙魌如获至宝的向他们一抱拳。 “天灵灵,地灵灵,八方神仙祝我行!”只见他们二人口中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任昙魌猛然发现这阴森森的鬼市竟然被一股莫名的黑烟给笼罩了去,随后他又失去了知觉。 “小子,你说的就是这幅画吗?”在任昙魌刚刚清醒的时候,就听见了白无常的话传进了自己的耳朵,在他睁开眼睛之后还看见黑无常正在仔细的看着黄馆长房间里的这幅画。 这功夫就回来啦,也太快了吧!任昙魌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依稀还记得他自己去阴曹地府的时候好像是出了什么意外,任何被雷给劈进了地府。看来有高人罩着还真的不一样啊! “啊,是,就是这幅画!”任昙魌如梦初醒一样的点头说道。 “这也没什么呀……”黑无常摇头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老二,你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最后无奈,他只能把这张画递给了范无救。 “我看看……”范无救接过了那幅画用心的查看起来。 “感觉怎样?”看老范久久无语,谢必安就有些着急了。 “感觉有一种吸力……”范无救喃喃道说道。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不知两位前辈可有应对之法?”听到范无救说出了同样的感觉,任昙魌激动的朝他们吼道。 “只能试试了,大哥你来帮我护法,我要进黄庭筠的脑海里看看,否则不能确定要怎么做!” “好,你一切小心!”虽然答应着,但是谢必安还是心中纳闷,怎么自己都没有发现什么,这个弟弟却是做到了,现在却沦为了老二的护法,想到这他不由老脸一红。 看着谢必安在黄庭筠身体的旁边做着各种法术,任昙魌只能是在旁边看的份了,他知道以他的本事是帮不了什么忙的。他能做到只是静静的等待,等待着范无救的出现。 “兄弟,怎么样?”在任昙魌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看见一缕黑烟从黄庭筠的脑门处飞了出来,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然后飘飘的落在了谢必安的身边。 可是他并没有待多久就一股浓黑如墨的黑血喷了出来,脸色是愈发的难看,这是受了重伤的表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老二你说话啊?”看见范无救这个样子,谢必安也有些急了,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眼看老二受了欺负,做大哥的是不能不闻不问的。 “在,在他大脑的意识里有两个西方的美女鬼魂,可是他们不属于中土,术法对他们起不了任何作用,大哥,你看这怎么办?”缓了好一会儿之后,范无救才慢慢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有人以撒旦之力,结合西方神教的万恶的诅咒全部都下在了这幅画里面,如果你用心去看就会被里面的恶鬼撒旦变化的美女给吸引进去,从此而不能自拔。刚才之所以谢必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就是因为他没有用心去看那幅画。 “那你找到了应对之法了吗?”谢必安和任昙魌同时问道。 “没有什么方法,只能是把这幅画给烧掉,烧掉之后这些诅咒之力估计也会没有了!” “可是这黄老爷子怎办,如果他看不见这画的话,他还是会发狂的,而且还六亲不认!”任昙魌还是有些担心烧掉画的后果。 “这个我考虑过了,如果烧掉画之后,恶魔撒旦的诅咒会减小很多,到那个时候咱们继续给黄庭筠催眠,之后再做法术慢慢净化他的心灵,只要诅咒之力消失,他心中的恶念便不会再增加的!”范无救长叹一口气,慢悠悠的说道。 “这样,行吗?”任昙魌心理也是惊疑不定,这可是他来京城办的第一件事情啊,如果做不好,那以后就别想在京城混了,所以他还是很看重这件事情的。 “你既然找我了就应该相信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西洋的东西和咱们中华的不是一个路数的,想消灭就只能焚烧掉!” 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反正这事情自己也解决不了,不妨就按照他们所说的做,反正他们以后还有事情求到自己,也不怕他们耍心眼。 “不知二位可把那法术教给在下?”任昙魌想到这不由得眼前一亮,他们肯定不会在这里长久待下去的,所以按照他的想法,肯定会把这样的法术教给自己的。 “额,这个就不必了吧,很难学的,我们二人同时做法,也不会用太久,两个时辰足亦!”真是姜是老得辣啊,像他们这样的法术一般是不会轻易传给别人的,对此任昙魌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毕竟自己又不是人家的徒弟。 “那如此就多谢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任昙魌老脸一红,讪讪的笑道。 “恩,你出去和这家主人说下,让他们在这半天之内不要进来,更不要打扰我们,这幅画你就先拿出去焚烧了吧,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也不的要进来!”范无救表情严肃的说道。 “什么,连我都不能进来吗?”任昙魌吃惊的看着这两个老鬼,看来他们还真是怕自己的法术被人给偷学了去啊,想想任昙魌摇摇头走出去了。 “任先生,怎么样了,我老伴的病情可还有救?”没想到刚出去,就被等在外面的黄太太迎来过来。 “唉,有些难度!”任昙魌故作为难的说道。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都满足你的!”黄鹏远一听他这样说就不干了,硬是要任昙魌提出条件。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需要一天地时间,在这一天内你们得保证任何人都不进这四合院,而且更不能打扰到我作法,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还你一个好好的黄先生的,但是咱们之前说的话你们都需要兑现的,不然后果我想你们会想到的!”任昙魌半威胁半恐吓的说道。 “是,是,我们一定照办,你就放心吧!”黄鹏远和他母亲慌慌张张的去打理这些事情了,他们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是得罪不起的。。。那就是阴阳先生,如果得罪了他们,那如果他们在你家祖坟上做个什么手脚,那你这辈子甚至你这整个家族就算完蛋了。 这样做也是有任昙魌自己的打算的,不是他要冒领黑白无常的功劳,其实他请这两个鬼差别人也不知道,黑白无常说只要两个时辰而任昙魌却说一天,就是他要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后事,因为就算黑白无常把黄庭筠心中的恶魔给驱逐出去了,他也不会马上就醒的,也是需要调养,顺便也可以做个这是被他任昙魌给治好的假象。 初来乍到的,事实不得不逼得他这么做,而且这件事情黑白无常也并不会和他来挣这功劳的。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取宝刀路阻荒山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怎么样,我父亲的病好了吗?”在得到任昙魌的消息之后,黄鹏远第一个冲进了他父亲的房间,一脸担心的问道。 “恩,再修养几天就差不多了,你们要找人好生侍候!”任昙魌满脸横秋的说道,自从黑白无常做完法术他们就去阴间办差去了,这善后的工作都需要任昙魌一个人来完成,所以此刻看起来他也是很疲惫的样子。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在到床前探过父亲鼻息之后的黄鹏远高兴的说道,“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算话,你准备什么时候用车,我这就去给你找司机安排!” “师傅,老大,你真的把黄老先生给治好了吗?”此时不知道是什么风声,竟然把这个消息传到这么快,之前和任昙魌一起来到樊虎他们已经围在院子里嗷嗷直叫了。 没办法,这如果不出去说几句估计他们几个还真的会把黄家的这个小小的四合院给掀翻咯。苦笑着摇摇头,任昙魌迈步走了出去。 “大家静一静,黄老爷子是被我给治好了,现在在休息,请大家不要打扰他休息,还有我要去保定一趟,这一去祸福难料,所以我也不希望大家都跟着我,要不咱们这就散了吧?”任昙魌看着众人大声的说道。 “师傅,你就是那活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出事儿呢,就连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和尚老道士都看不好的病都被你给看好了,你说你不是活神仙那是什么?我们也想跟着师傅你老人家多闯闯见见世面,你就带上我们几个吧?”樊虎有些激动的说道。 “别,千万别这么说,和神仙比我还差的远呢,对于这次之行,我对付的可能是一个行尸,很危险的,真的你们不能跟我一起走!”听见他们再次喊师傅,任昙魌很是无语,因为他们的年纪看起来都二十多岁了,都要比任昙魌大上那么几岁,所以听见他们这么喊自己感觉特别扭。 “要不樊虎你就跟我一起吧,其他的人在这等信哈!”看见他们那不舍得眼神,任昙魌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想想自己形单影只的也正好需要一个做伴的,于是就开口让樊虎和他一起了。 只是任昙魌不知道的是在他和樊虎离开之后,樊虎的那几个兄弟还有黄家的人就把任昙魌的名声给传出去了,没出几天,在京城的街头巷尾就出现了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只是在大家要求见一面的时候才被告知这个少年已经离开了京城!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在任昙魌回来之前他是不知道的。 在车子行至保定的时候任昙魌并没有停下来,樊虎也曾经问他原因,但是有很多事情是不可以乱说的,比如任昙魌这是回张婆婆那里拿他的梦魂刀。 之前是做火车怕被查出来了就没有敢随身携带,但这次不同,有私家车跟着完全不用害怕了,而且在没有梦魂刀的前提下,他做什么事情都感觉碍手碍脚的十分的不顺。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他是一定要拿的,况且在保定那个地方还有一个大和尚在等着他呢。 闲话少说,经历了一天半的路程他们三个人才又返回到了河北保定的地界,这个时候正是下午,血红的残阳染透了半边的天空,可是这里好像是刚下过雨的缘故。路面上积满了水,车子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慢慢的行驶着,车子里面也是满车的怨气。 “我说老大,咱们这是去哪里啊,怎么去武当转了一圈你到底拿的是什么,不是说要对付行尸的吗?这都快两天了,也没有见到哪里有什么行尸?”虽然一路上樊虎也没少抱怨,但在车上颠簸了将近两天,如果任昙魌再不给他说法他都打算自己打车回去了,这实在是非人的折磨。 “你小子烦不烦啊,看来叫你樊虎还真是很烦啊!”任昙魌无奈的骂了他一句,经过这一路的交往,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局促了,所以骂起来显得就有的随便了。 “真的,在这么走下去的话,我真的就不陪你玩了哈,我这还有事情呢?”樊虎看来也是动真格的了。 “哟呵,你小子行啊,翅膀硬了是不,好吧,我和你说这就快到目的地了,我之前只是回家乡去拿我的东西。司机大哥真的辛苦你了哈!”和樊虎解释了一下,任昙魌也没有忘记前面开车的那位。 虽然有老板的任命,但若说那司机没有情绪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要做出适当的补偿,所以任昙魌决定等下找到地方后一定请他们吃顿饭,算是小小的补偿一下。 就在他们正说着话的时候,却没想到这汽车颠簸了一下,然后就陷在了一个坑里再也出不来了。任凭司机开多大的时速,都是于事无补了。 “任先生,你看这怎么办,要不你们先下去吧,看看能不能推走?”在做了多番的努力之后,司机那脸上的眉头皱的都快拧不开了。 “嗯,好的!”任昙魌一看,这眼看天也渐渐的黑下来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老这么也不是办法,所以他也是有些着急,所以就催促着樊虎一起下车然后在这老式的吉普车屁股后面推。 “赵大哥,你加油门吧,我们这就推拉!”任昙魌这下子也做好了准备,把外套也脱了,他和樊虎一人推一边,就等着司机加油了。 “好叻,你们注意泥巴呀!”说罢一阵汽车的轰鸣声震彻山谷。 “哎呀,这什么破地方啊,怎么就是推不动啊,好像这泥巴坑有吸力似得,这轮子都不但反应的!”在反复推了好几次之后,樊虎那充满抱怨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也不怪他抱怨,就连任昙魌都在心里把这路的祖宗******挨个问候了个遍了。这路实在是太坑人了,可能是昨天才下过雨的缘故,这条路就变的的十分的难走,路上也没有个行人,想找人帮忙都很困难。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奋斗他们终于放弃了,想要从这坑里出去简直就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起码樊虎是这么想的。 天已经黑下来了,远远的山脚已经升起了曾曾的雾气,西边那一瞬即逝的残红显得更加的诡异,就仿佛他们的车子陷在这里是理所当然一样。 “难道咱们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此刻浑身已经溅满了泥巴点子的樊虎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任昙魌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谁都不想在这荒郊野外过夜,所以在推车子的时候他们也都是出了全力,所以也就没有太顾及车轮所溅出来的泥巴。 “那你还能去哪里过夜?这里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个村落,你若走的话,还不知道走到何年何月呢,再说这荒郊野岭的走夜路也不安全。唉!”说完了心里的担忧,赵司机也是忧心忡忡,话说在京城开了这么久的车,他还真的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啊,不会吧,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听完了司机的话,樊虎都快哭了。虽然也是出自农村,但是这些年也是一直都在京城混生活,他什么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啊。 “还好车子里面还有些吃的,不然的话咱们还真的就危险了!”看了看车后门的几盒泡面,还有一些面包,任昙魌晒然一笑,“幸好情况还不是太糟糕!也许还会有什么际遇呢?” “能有什么际遇?就你这没心没肺的还笑的出来,难道咱们真的就在车子里面过夜吗?”看见任昙魌那十分欠揍的表情,樊虎都有上去踹他的冲动了。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五章 勾心斗角探鬼怪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那没办法,只能坐等天亮了!” 任昙魌一摊手掌,做出一副爱咋样咋样的表情,是一种很欠揍的样子,至少在樊虎看来是这样的。 但是生气归生气,他们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天亮有人经过的时候找车拉了,不然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看着天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一弯新月也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了树梢,远处连绵的山脉变得愈发的模糊,不时间还偶尔传来了几声狼的嚎叫。 “哎我说任师傅,这里不是有狼吧,那咱们岂不是在半夜都会成为狼的腹中之物吧?”听着远处的狼嚎,樊虎的身体不自觉的就颤抖了起来,因为小的时候他曾经被狼追赶过,虽然后来被救了,但是他心中的阴影始终都挥之不去。 “小样儿吧你,不就是一个狼叫吗,有什么好害怕的,再说咱们这是在车里面,狼也进不来啊!”看到樊虎的动作表情,任昙魌不由得笑骂了一声。 “任先生,你说这万一狼来了,这车真的可以阻挡的了狼吗?”此时的司机赵师傅听到那阵阵的狼嚎,心里也是一阵发慌。 “没事,你们放心吧,就算阻挡不了,我也让他们有来无回,正好咱们也没有多少吃的了,说不定还能打几条狼吃烤狼肉呢!”任昙魌自嘲的笑笑。 夜,越来越深了,远处的狼嚎声此起彼伏,还伴随着阵阵的风声,天边偶尔传来几道闪电,这漆黑的夜空出现了短暂的光明,空旷的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 不知何时起,坐在后座的樊虎已经是呼噜连天了,在驾驶室的赵司机也是困的一点头一点头的。任昙魌手里摸着手里的那把闪着寒光的梦魂刀,心里也在回想着以前发生的种种事情。他有一种预感,就是这梦魂刀闪烁的太过频繁,估计今晚有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但是关于战这群狼还是其他未知的东西他就不得而知了。 “嗯,有情况?”正在任昙魌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他感觉有个黑影从车窗前面一闪而过,但是当他仔细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眼睛看花眼了吗?”任昙魌在心里嘀咕了一下,然后用手揉了揉眼睛仔细的往前面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应该不是狼,因为如果是狼的话它是不会这么做的,最起码还会有狼的近距离叫声。不是狼那会是什么?”任昙魌惊疑的看着车窗的外面,一双眼睛狐疑的看着前面黑黑的夜空。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就出现了,而你很用心的在意某件事情的时候,他却是迟迟的不肯再次出现。就比如现在,任昙魌把眼珠子瞪的像珍珠那么大,可是那道黑影却是再也不出现了。 “应该是看花眼了或者是没有休息好,出现了幻想!”任昙魌做在座位上自我安慰道。 “啪,啪,啪……”突然在车顶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就仿佛是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外面传来的敲门声,而且是很陌生的敲门声。隐约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啊,不会是什么东西跑到了车顶上作怪了吧?”任昙魌咧着嘴,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他心里有点底气,但是在不明对方身份的情况下,贸然开车门出去,万一被袭击了那就完蛋了。所以任昙魌虽有心出去,却还是由于对未知的恐惧而选择了放弃。 “怎,怎么啦啊?”这个时候,樊虎不知道怎么醒了,很显然他是被那啪啪的敲击声给吵醒的。再看看前面的赵司机依然是早就醒了,正在惊恐的看着车顶的上方发愣呢。 “原来你们都醒啦?”此时很明显赵师傅也看见了任昙魌和樊虎也在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车顶。 “嘘……”看见他们都想说话,任昙魌马上就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因为这个时候,车顶上面的啪啪声已经消失不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等了好久,樊虎实在是忍不住了,压着嗓子小声的向任昙魌说道。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看见一个影子在前面闪了一下,然后就听见车顶上有轻轻的敲击声,然后你们一说话那声音就没有了……”任昙魌看见没有动静了,就小声的向他们解释了一下。 “那你说那敲车的人不会就在车顶上吧,那咱出去看看吧?”樊虎大着胆子小声的问道。 “你却定那上面一定是“人”吗?”任昙魌用手指了指车顶。 当大家听他话里的意思,车里瞬间静止了,恐惧围绕这每个人的心头。其实任昙魌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你说这大半夜的谁没事来这荒郊野外瞎晃悠的,就算是有人瞎晃悠,也不会爬在车顶上敲车的,除非他神经了。那如果不是“人”,又会是什么呢? 关于车顶上的那个未知的事物,在他们三人的心中分别有着不同的答案。在樊虎的想来,那车顶上八成就是一匹狼,因为在之前他听到了很多的狼叫。 “那,那不会是野狼吧?”樊虎终究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了任昙魌。 “滚一边去,你有见过狼上汽车的吗?”任昙魌苦笑着对着樊虎的后背就来一拳。 “那,那会是什么呢?”樊虎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确实是他少考虑了一点,好像还真的没有见过狼会上车的。 “不会是鬼吧?”司机转过头来,满脸憋的通红,强自忍着他那颤抖的双手。如果不是看见有两个和他作伴,估计他都会吓的秃溜到方向盘下面去。其实在车顶响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了。之前他只是困,却并没有睡着。 “不是,鬼本事虚无的东西,也就是说阳间之物对于鬼来说都是虚无的存在,虽然他们都能看得见,但是却不能摸得着。”任昙魌想了一下,很认真的解释道。 “啊,还真的有的鬼啊?”本来就是这么随口一问,那司机本来也没有多想什么,却没有想到这眼前的小伙儿竟然把鬼的习性给介绍了一遍。 “鬼是存在的,有的人说鬼其实是存在于人们的心中,但是他们不知道鬼是真正存在的,但是在一般情况下鬼和人是在两个世界,两者之间并不会相互干扰,除非……” “啪啪,啪啪啪……”正在任昙魌想解释鬼的由来的时候,车顶上的声音又开始响了。吓得本来想听故事的人一缩脖子。 “妈的,拼了。师傅,要不咱们出去看看吧?”听这声音完全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越听越害怕,越听越害怕。最后樊虎那颗小小的心都快崩溃了,他终于忍不住想拉上任昙魌一起出去看个究竟。 “要不你先看看,我在这保护你!”任昙魌老脸一红,他枉称阴阳法师,没想到到关键时候他却吓得不敢出去面对了,说、出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师,师傅,你。你这是怎么了?”樊虎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口中的师傅竟然会这么干。 “我,我这不是想考验考验你吗?”说完这句话,任昙魌都有点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折服了,暗自庆幸自己反应的快。 “考验我?难道你真的打算收我为徒弟?”听到这句话,本来有些害怕的樊虎,眼睛瞬间瞪的更大了,一时间仿佛积压在他体内深处的胆量也被激发了出来。 “好,那我现在就出去看看,万一有什么危险,师傅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救我啊!”一改刚才那害怕的模样,现在的樊虎显得有些兴奋。想想自己以后能和鬼交流,特别是那些艳鬼,樊虎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吱呀一声,车门被樊虎从里面缓缓的打开了……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六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师傅!救我!” 当他走出车门外面的时候,迎面就是一道闪电,吓得他马上就掉头往车里面跑还一脸惊慌的样子。 “回去,看你那熊样,不就打个雷闪个电吗,至于吓成这样?”看樊虎又开车门准备进来,任昙魌笑骂着一拳向他肩头挥去。 “不是,我,我看到……”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呀,快说!”看见樊虎吓的那个样子,任昙魌对着他就踹了过去,随之他也出来了。 “真的很巧啊!”当看到车顶之物时,任昙魌不得不感叹的说道。因为此时车顶上的怪物正是他此行的目的,也就是寻找行尸张涛! “张涛,你给我下来,在那上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看着车顶上趴着的熟悉的身影,任昙魌大声的叫道。 “嗯,没反应?对了,这就是行尸了!”任昙魌自我安慰着说道。 记得小时候爷爷曾经给他讲过关于行尸的事情,他知道这行尸是受人指挥的,如果在得不到指挥人发出的命令,那行尸是不会做出反应的,而且行尸的身体肌肉是异常的坚硬。一般人是很难打得过的。 “师,师傅你说的就是这个行尸?”此时樊虎战战兢兢的站在任昙魌的身后问道。 “嗯,咱们就是来找他的,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不是被大和尚抓走了吗?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啊,得把他弄下来啊,让他一直在车上趴着我可害怕!”当借着远处的闪电看到张涛那惨白惨白的脸色,樊虎怎么都不敢再看上第二眼了。立马一头就钻进了车里,打死都不出来了。 “你个憨货,快点出来帮忙!”起初任昙魌没有关他,而是自己去拉车顶上的张涛。可是没有想到那高大个的张涛还十分的沉重,他怎么都拉不动分毫。转脸一看那樊虎还在车子里面瑟瑟发抖,不由的气就上来了。 “师,师傅我不敢,你找赵师傅帮忙吧!”看见前座的赵司机,樊虎马上就把责任推给了他。 “不,不,捉鬼拿怪是你们的专业,这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找死你也别拉上我啊!”赵司机一脸苦笑的说道。可是当看到赵师傅转过来的脸,樊虎吓的嗷的一声,立马就跑了出去。若说刚才那行尸吓到了他,那这次的惊吓甚至要大过之前的百倍。 这哪里还是一张人脸啊,刚才樊虎分明看见了一张没有皮肉的肉球,那肉球上面的毛发屈指可数,更可怕的是那双黑洞洞的眼眶,很深邃仿佛可以吸收一切可以在世间的事物一般。那血淋淋的肉球上面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面滴着血。 “你小子慌什么?”刚才怎么喊都不动,这次却以百米的冲刺速度出来了,就连任昙魌都有些奇怪。 “师傅,你看赵师傅他……”说着樊虎用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神看向了这辆老式汽车的驾驶室。 “他好好的在他坐着呀,你这是怎么了?”低头往车里面瞅了瞅,任昙魌看见赵司机还好好的在那里坐着呢,没好气的瞪了樊虎一眼,“快点过来帮忙!” “可是那……哦,这就来!”樊虎心里郁闷及了,本来他还想再解释一下的,但是看到任昙魌的白眼之后,他硬生生的把那半句话给憋了回去。 “别磨磨蹭蹭的了,使点劲!”看见樊虎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任昙魌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你是被吓丢魂了还是怎么着?” “对,丢魂,难道他真的丢魂了?”说完那句话,任昙愣了一下,再看看樊虎那样子,可不是丢魂了。 想到这里,任昙魌也没有去强迫他拉张涛的尸体了,而是轻轻的绕到车前,他要亲自看看这个把樊虎吓掉魂的赵司机究竟怎么了。 “真是奇怪了!”当任昙魌看着正趴在方向盘上睡觉的赵师傅,他心里来了一圈的问号。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他怎么可能睡着呢,再说老赵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呀,刚才张涛敲车子的时候,他也同样吓得不轻呢。 任昙魌也没有多想什么,想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必须进车然后问问赵司机,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迅速的打开了车门,任昙魌坐在了赵司机的旁边,用手拍拍他的肩头。 “赵师傅,赵师傅?醒醒,醒醒!”任昙魌拍了他两下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还真的不是睡着了。于是他使劲的推了推,可是没想到那赵司机竟然倒下了。 “啊,怎么会这样?”看着倒在车座下面的赵司机,任昙魌眼睛都瞪大了,因为,因为他也看见了那张可怕的滴着血的没有脸皮的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杀了赵司机?而且还残忍的剥去了他脸上的皮!从出道以来,任昙魌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杀人的,而且这人几分钟前还在和自己说话,这转眼之间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具死尸。 虽然以前在医院打过坏人,在武当打过叛徒,但是任昙魌都没有至他们与死地,可是这个辛辛苦苦的为自己开了好几天的车的人竟然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有一个同伴变得失魂落魄,这一时之间真的让他难以接受。 “敢问阁下是何的方高人,我任昙魌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干嘛这么和我过不去,杀我司机,吓我徒弟!如果真的有还请现身相见!”任昙魌都快崩溃了,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站在车顶上,扯着嗓子向远处吼道。 可是他的声音就向是进了大海一样,传出去之后就没有了动静,甚至连一丝回声都没有。刚才还好好的一行人,转眼之间却多了两具尸体,一个丢了魂的人,这若等到天亮被人发现的话,那估计这杀人的罪名非任昙魌莫属了。 “这可怎么办?”开车他也不会,那凶手又不出来,愣是把这堂堂七尺男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直转。 “对,就先从他身上入手!”看见失魂落魄的樊虎,任昙魌忽然眼睛一亮。既然是樊虎丢魂,那八成是他的魂魄被人给收了去,估计那赵司机也是如此。 “樊虎,你过来,站好!”看见樊虎那样,任昙魌心里也是十分难受,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害的他这样,再也生不出打他的心思了。 看见樊虎木然的站在自己旁边之后,任昙魌从腰后拿出梦魂刀,然后轻轻用刀锋划破了自己是食指,那猩红的鲜血瞬间染遍了整个刀锋,那黄色的光芒渐渐的被红色的光芒所取代。 “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助我行!”任昙魌用手在刀面上一抹,然后在自己的眼前一晃,紧接着一道淡蓝色的光点就出现在了那把梦魂刀之上。 于是任昙魌又念了一个口诀,用手一挥刀锋,那淡蓝色的光点顺着刀尖的方向飞进了樊虎的心口中。 “啊,少了一魂一魄,真的好狠毒啊!”在樊虎的身体畅游了一番之后,任昙魌得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 其实刚才那梦魂刀上面的淡蓝色光点就是任昙魌强行从身体里分出的一点神识,他要做的就是要探查在樊虎身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当然这个法术只能适用与活人,也就是有血液流动的人,这样他的神识就会随着人体内的血脉流转全身。如果是死人的话,那他的神识就不能探查了。这就是他为什么不选择赵司机而选择樊虎的原因了。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三魂七魄解阴阳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 所谓“魂”旧指能离开人体而存在的精神;“魄”:旧指依附形体而显现的精神。道家语,称人身有“三魂七魄”。指依附于活人躯体而存在的精神,人一死灵魂就离散消失。民间俗言,“人死以后,七魄散去,三魂一归于墓,一归于神主,第三魂赴阴曹受审,乃至于转世。” 晋代道家·葛洪的《抱朴子·地真》:“欲得通神,当金水分形,形分则自见其身中之三魂七魄。” 所谓“三魂气魄”即是:是指“天魂、地魂(或识魂)、人魂”,古称“胎光、爽灵、幽精”,也有人称之为“主魂(或灵魂)、觉魂、生魂”或“元神、阳神、阴神”等。三魂生存于精神中,所以人身去世,三魂归三线路: 天魂归天路,到达空间天路。因天魂只是良知亦是不生不灭的“无极”,因有肉体的因果牵连,所以不能归宗源地,只好被带走上空间天路的寄托处,暂为其主神收押,这是所谓的“天牢”。 地魂归地府,到达地狱,因地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恶,所以肉身死亡后,地魂再进因果是非之地。 人魂则徘徊于墓地之间,因人魂本来是“祖德”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后再墓地对神主,来来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托处。 直到再度轮回,三魂才会重聚。而“三魂”的根本是“真如”(生命实相),“三魂”是由于“真如动念”所产生的一种能量形态并吸附了灵质而具形体,属于“灵界”。 灵魂、觉魂、生魂之说中,灵魂主宰人的意识,觉魂主宰人的善恶羞耻,生魂主宰人的寿命。人若死后生魂会消灭,觉魂还留在人间,灵魂就依因果循环六道之中轮回。人若做善归神,灵魂和觉魂就会合一。 灵魂若有毛病,人就会痴呆。觉魂若有毛病,人就会发疯,神经就会散乱,不知道羞耻,容易有**之行。生魂若有毛病,人就容易生病。 人若死后生魂会消灭,如果善业大于恶业便投胎至天界或人界,至天界灵魂和觉魂便会合一,至人间则旧觉魂消灭,再新生一觉魂一生魂投胎,如果恶业大于善业就至地狱道,灵魂会在地狱受刑受苦,只有农历七月十五日才能至人间,觉魂则留在世间排徊,直到灵魂受苦完投胎至人界(人道和畜生道)觉魂便消灭,留在人间的觉魂有时可以受神主牌位让人拜,有时在墓园流浪,有拜公妈的人比较不容易受觉魂作弄,没拜公妈的人较容易受外来孤魂作弄。 天地万物都有魂,植物只有一条生魂,没觉魂和灵魂,畜生有一条生魂和一条灵魂,人则有灵魂、觉魂和生魂三种魂。 七魄名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指喜、怒、哀、惧、爱、恶、欲,生存于物质中,所以人身去世,七魄也消失。之后再随新的肉身产生“肉体及魄”则属于“阳世的物质世界”。 七魄为人身的血,第一就是眼睛的血,眼睛的血是涩的,第二就是耳朵的血,耳朵的血是冷的且不容易凝固,第三就是鼻子的血,鼻子的血是咸的,第四就是舌头的血,舌头的血是甜的,第五就是身体的血,身体的血是热的比较容易凝固,前五项为五根的血,分别是眼、耳、鼻、舌、身等五根,五根以外就是脏腑内脏之血,我们的脏腑分成红内脏和白内脏,红内脏就是心脏、肺和肝等,白内脏就是胃、大肠和小肠等,红内脏的血是腥的,白内脏的血是臭的。 所谓命魂就是透过七魄中的天冲灵慧魄主思想,主智慧。透过气、力二魄和中枢魄,主行动。通过精英二魄主身体主强健。唯中枢一魄,乃为七魄的中心。人的命魂就依附于七个脉轮之上。 人身中命魂与中枢魄的联系最为密切,所以中枢魄也称为命魄,在人体内部,天冲灵慧二天魄之阴,与精英二地魄之阳交,而产生人魄有形之气力。在人身外部,则是因天魂之阳,与地魂之阴交合,成命魂。并同时三魂相合,主人无形的命运。运是由人的天地二魂联合,主人命的好坏和强弱。命则是人的命魂,支持自身的天地二魂,运发的旺盛与兴衰。运由命所主,命由运所发。运无形而命有形,运与命复合,则构成人类完整的生命体。 运主虚空,命主实相。凡人命运的好坏,在于人的命与运是否生合或者相制约。若是运强过了命,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并反而压制命,则人身七魄的天魄地魄人魄也必不相生。此人必表现为命薄和体弱。若得命强过运。而能使得运不得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则人身七魄之天魄地魄人魄必得相生合。人就会表现得身强命旺,根基必深而厚,此等行者,修行才易于成功。 命魂乃七魄之根本,七魄乃命魂的枝叶。魄无命不生,命无魄不旺。命魂是人身的主魂。天地二魂的聚合产生命魂而生人,命魂终结时又分出阴阳。并回归天地。天魂主光,地魂则是天魂的光照射在人命魂之上所形成的影子。所以地魂又称为影魂。无光不成影,无影不成相。修行人若能修得命运融合,天光与地相才能与人的色魂相合。如此人体眉心的灵慧之魄,才能得以显现出天魂地魂的形象。如此人的天地二魂常在外而所见的一切相,才能得以在人的大脑和天眼里显示出来。因为天魂和地魂既能依附与肉身而显化万象,也能脱离肉身而自由存在,所以人的天魂和地魂也称为身外化身。 其实每一个人的眉心轮天眼都是打开着的,眉心轮又称为月轮。月本身就是一个开着的目。目又为眼睛。所以月轮眉心原来就是一个开着的眼睛。月无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的光合,若月能同时兼得地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千光之的眼千眼明。 咱们书中所讲述的任昙魌就是眉心轮的天眼被打开了,所以才能看见人世间别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而据上所述想必大家也应该知道了丢魂失魄的樊虎是怎么样的了。 闲言少说,书归正传,任昙魌在他的那把梦魂刀上所释放出来的正是七魄中的“雀阴”具有探息一切事物的能力,特别是特别留神的东西。在繁星满天的夜空里,只见一团淡蓝色的光圈正追踪着一股淡淡的气味在低空飞行着,绕过草从,涉过河流。 正在享受中的任昙魌那其中的一魄突然闻到一股很刺激的气味。吓得他马上睁开了眼睛。对,是眼睛,因为人的三魂七魄每一魂和每一魄都相当于他本人的缩小版,但是每个魂魄所代表的一方能力会大于其他的能力。比如“雀阴”这一魄是代表嗅觉的,所以在这一魄中只是含有很少的一部分其他魂魄方面的能力,但是不可否认在这“雀阴”一魄中,嗅觉是占据主导地位的。 “那是什么?”由于在“雀阴”这一魄中,视觉的能力不是很大,虽然离得不是很远,但是他还是无法看清楚前面情况。 不由得他心里是一阵反胃,还好他的身体并没有在这里,不然还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吐出来。在飞的更近了的时候,他看见还是之前的那大和尚在一处坟前支了一口大锅,下面架着柴火,在熊熊的烈火中那大铁锅里面炖的内脏啊,心啊什么的,全部在开水中打着翻滚,而且那也不是水而是血水。其实这还没什么,关键是在那么滚烫的开水中还有很多的不知名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甚是恶心人。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倒转阴阳二行尸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谁?” 这突然的一声把任昙魌吓了一跳。难道是被发现了,任昙魌那一缕神思左顾右看的,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这样的经历他之前也曾经历过,所以他此刻就保持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爱咋样咋样。 “奇怪,难道是感觉出错了?”那大和尚回头看了看,却没有看见什么,可是刚刚他却是有种被人盯住的感觉。 在连续的问了几次之后,见没有人答应,大和尚便觉得是自己感觉错了,于是又继续了自己手上的活。 “张施主,实在是对不住了,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估计你的主人是不会出来的,你泉下有知就安息吧!”那大和尚继续呆在原来的地方,往那火坑里填柴火,“难道是这方法不灵吗,这都好几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对,难道刚才那个动静正是你的主人?” 想到这里,大和尚马上站了起来,再次围绕场地转了几圈,企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有发现什么。 “南无阿弥陀佛,是你逼老衲出绝招的!”大和尚眼中流露出一丝阴狠,然后口中喊道一声:“破!”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只见从那滚烫着散发着各种气味的锅里,那些残值断臂还有那些恶心的虫子正以一种很快的速度聚合着,片刻功夫,一个缩小版的张涛竟然出现在了那锅里面,而且那张涛还与之前不太一样。 因为任昙魌看见了那锅中的张涛眼里闪着绿油油的光芒,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那锅中的张涛竟然从里面跳了出来,然后迎风张大,刚落在了地上就喝原来的张涛一样大小了,而且那神态显得比之前更加的吓人。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行尸张涛被改变了主人?”任昙魌的那意思神识很奇怪的想着。 “啊!”突然任昙魌感觉自己一阵头晕,这是怎么回事?于是任昙魌向后飞走了好远,然后定了定神,这才发现刚才那变异版的张涛那双囧囧有神的目光正朝自己这边射来,可能是自己的神识受不住他那绿芒的照射一般。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到了就现身吧,别躲躲藏藏的了!”正在任昙魌想跑的时候,突然那大和尚的声音也到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任昙魌才没有那么傻呢,此时的他根本就不是那和尚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只是一缕神识。他也知道那和尚现在根本就看不见他,但是对于那张涛,他却由衷害怕。 “啊!”正在亡命奔逃的他突然感觉头皮一麻,原来是那“张涛”已经追了过来,而且还正在用那双绿色的眼睛看自己。 “完了,完了,一定要跑到别的地方去,千万不能回去,千万不能回去!”虽然任昙魌是这么想的,但是无论他怎么偏移,他的那一缕神识总是不自觉的飘到了来时的路上,现在他是想停都停不住了。此刻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咦,这是什么情况?”当那大和尚追踪那个变异版的“张涛”来到了任昙魌他们汽车坏的地方,竟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他看见在这大野外的会有车而是他看见还有一个“张涛”,而且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是已经把那张涛给肢解了呀,把他给从新锻造了一番,可是现在这,这也太奇怪了!出现了两个“张涛”别说是大和尚吃惊,就连现在神识回归的任昙魌也吃惊不小。 “施主你,这……”这个时候就连那大和尚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了半天也没有这出个所以然来。 “请问前辈这是从何处来啊,这人又是谁啊?”任昙魌稳了稳心神,就装作不认识那大和尚的样子说道。 “这人是谁?你又是谁?难道说你就是这张涛的主人?”这下子真的把那和尚给绕晕了,在他的印象里怎么着这张涛的主人也应该是又老又丑的枯瘦老头,可是眼中所见却是个年轻帅气的大小伙子,一时间他的大脑就有些短路。 “什么主人?不,大师我想是你搞错了,我只是一个过路的,我这朋友刚才是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给吓的掉了魂!”任昙魌茫然的向他解释道。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是个行尸,他是由自己的主人来操控的?”大和尚奇怪的仰着头看着任昙魌,虽然这个少年和他想象中的巫师有些差距,但是被自己用秘术炼制的变异版行尸追踪到的,必然是这行尸的主人,这点是不会错的。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行尸,什么主人?大师你这是在说什么啊?”任昙魌干脆和大和尚打起了哑谜,说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 “好了,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把你这发生的事情和我说一遍吧!”看着眼前这高大个一脸的茫然,本来满肚子气的大和尚说什么也发不出火来了。 “这……好吧!”现在还真的不好断定这大和尚是敌是友,但是不到万不得一,他是十分的不愿意和这大和尚成为仇人的。打定了主意,任昙魌就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其实他讲的也就假托自己来这里办什么事情,然后半路上车陷进了泥坑里出不来了,然后半夜突然出现个“人”,而且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把司机给杀了,还把自己的同伴给吓得丢了魂。 “阿弥陀佛!原来是这样!”大和尚听完之后叹了口气,手中的禅杖向着地上一插,口中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咦,我这是在哪儿?这是怎么了?”在大和尚念完之后,旁边躺着的樊虎突然就说话了,而且慢慢的做起了身子,茫然的看着四周。的 “啊,怎,怎么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师傅!怎么会这样?”刚说完那句话,樊虎仿佛想起了什么,他那惊恐的模样比刚才的那两个人更加的严重。 “我哪里知道怎么会这样?”看着满眼惊恐的樊虎,任昙魌苦笑了一下,这所发生的一切太过离奇了,怎么都没想到。 “阿弥陀佛,施主,你这朋友刚才确实是丢魂了,不过我刚才念了一段经文算是把他的魂给招回来了。我想关于这行尸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和我说实话吧?”刚才看似是在闭着的眼睛,突然张大了开来,看的任昙魌心中一寒,头发丝是跟跟站了起来。这真是太吓人了,因为他看到了这大和尚其实是没有眼珠子的,露出来的只有白白的眼白,在这一闪一闪的雷电的照射下显得是恐怖万分。好人都能被吓出毛病来。 “不,不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任昙魌索性就一装到底,就打死不认账,如果那大和尚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话,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那好,不知道咱们交换一个条件怎么样,我帮你把车弄出来,你帮我一个忙?”大和尚知道这样强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于是眼睛一转,一个念头应运而生。 “帮忙,什么忙?就算你把车弄出来也没有用啊,我不会开!”任昙魌苦着脸说道。 “师傅,没关系,这车我会开!”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樊虎慢慢的适应了过来,并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因为在他的心里,这个师傅就是他的主心骨,有师傅在就没什么可怕的。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九章 永夜初晗凝碧天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这位少年施主,现在可以听听我的条件了吧?” 看见旁边的那个二愣子一样的人马上就说出了自己会开车,大和尚不由得一笑,继续提出他的条件。 “不知大师所说的是什么条件?”任昙魌也是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能难住这大和尚的。 “你帮我把这行尸的幕后主使人给找出来,我怀疑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阴谋?”那大和尚神秘的说道。 “是什么阴谋?” “暂时还不是太清楚,不过以后应该会知道的!” “啊?” “能帮还是不能帮?”大和尚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答应了那个女鬼要帮她报仇的,我必须要杀了张涛!”任昙魌坚定的说道。 “杀了张涛,施主你开玩笑呢吧,他已经是死人了!”大和尚听到任昙魌的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对哦,他是死了,可是我要怎么向那女鬼交代啊?” “这个不难办,你不是能看见阴间之物吗,来,我教你这么这么做,保准她不会再为难你!”说着话,大和尚走到任昙魌面前把具体的做法向他讲述了一遍。 “高,高明啊!”听完之后,任昙魌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大和尚可是得道的高僧,怎会想出这么个办法。 “既然这么说,那你是答应咯!哈哈……”说着大和尚围绕着这辆已经陷进泥坑里出不来的汽车转了几圈。 “哎,我说大和尚你到底能不能把这车给弄出来啊,你转的我都快晕了!”看这大和尚围着这车转个不停,樊虎就不乐意的嘟囔开了。 “啊!嘿!”就在樊虎的话声刚落,只见大和尚双手抓在车屁股下面的钢板上试了试,然后说道,“施主,你快点上去开车,我可以帮你把它推出来!” “真,真的?”樊虎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因为他根本就不信那大和尚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抬起来这车。 “让你去就去吧,废什么话?”任昙魌看他还在犹豫,就用自己的脚和他的屁股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老大,这,不是我不去,你看那不是还有个人嘛!”樊虎捂着屁股还是没有进汽车的驾驶室,而是表情痛苦的指着驾驶室里面已经死了的赵司机。 “你傻啊,先把他拉出来不就完了吗?”任昙魌对他这个傻徒弟可是有些无奈。 “不是,我。我拉不动呀!”樊虎接着抱怨道。 “妈的,你笨死算了!”任昙魌狠狠的骂了他一句,然后他们合力才把赵司机从驾驶室里给拉出来。 “唔!”在拉这尸体的过程中,任昙魌忍不住胃里一阵惊涛骇浪,差点没把这几天吃的都给吐出来。现在他算是明白樊虎刚才为什么不拉了,感情是他也受不了这姓赵的死的那个恶心的样子,要吐他也找个人一起吐。 不过结果令他很失望,因为任昙魌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哇哇的吐,反倒是他自己终于因为受不了而站在车边把这几天吃的零碎都给清空了。 “师傅,你没事?”樊虎吐完之后,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任昙魌。 “呵呵,我没事,你还还好吧?”任昙魌被他的表情给气笑了。 “哦,好,好!” “好就赶紧进去开车!”任昙魌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了起来,把樊虎吓得一缩脖子。 “大师傅,你准备好了吗?我这就发动车啦!”手握着方向盘。稳了下心神,樊虎回头像大和尚说道。 “好了,你开吧!”大和尚泰然的说道。然后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车的屁股处。 “呀,嘿!”随着车子的发动,这汽车的后轮也随即转了起来,大和尚也随即用力抬起了车屁股并且大声吼了起来。 “不行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樊虎哭丧着脸说着,因为这时候只听着车子在叫着,但是却还是开不出那个泥坑。 “施主,你快点过来帮忙!”这个时候,那大和尚老脸一红,自己一不小心把牛给吹大了,自己虽然也抬了,但是还是差那么点力度,所以他不得不把任昙魌叫过来帮忙,“你用手往上抬这边,嗯,就是这样!”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在指挥好任昙魌之后,大和尚向前面开车的樊虎叫了一声,随着车子的发动,他们再次使了力气。 “好啦,出来啦,出来啦!”在车里的樊虎感觉车子猛的往前冲了一段,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你们怎么了这是……?”当樊虎下车准备和他们两个继续庆贺一番的时候却发现者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哈哈,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等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因为前面的这两个人全部被稀稀的泥巴给包裹住了,如果他们不是子一眨一眨的翻眼的话,估计真的会有人把他们当做泥人的。 “你还好意思笑,我说你会不会开车啊!”看见樊虎笑的那贱样儿,任昙魌忍不住对着他就是一脚,顺便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泥巴。 “大师,你知道这哪里有干净一点的水吗,这咱们的去洗洗!”任昙魌尴尬的说道。话说一向爱干净的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对着樊虎狠狠的瞪了过去。 “阿弥陀佛,施主请随我来!”被搞的这么狼狈,这大和尚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还好他比较熟悉这里的环境,于是接着淡淡的星光,把任昙魌带到了离此不远的一条小溪的旁边。 临走的时候任昙魌也曾交代樊虎,让他先挖个坑,把那赵师傅给埋了,反正这荒山野岭的,死个外地人,又是在半夜,如果没人报案的话,估计一时半会儿的警察也不会发现。但是任昙魌终究还是不放心,所以他在临走之前还特意的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大师,你说的让我把你做的这个假的张涛带走给那女鬼报仇能行吗?”在洗脸的时候,任昙魌想起了之前大和尚对他说的话,心里还是有的些不放心。 “阿弥陀佛,施主你就放心吧,这只是我做的一个傀儡,你就当着那女鬼的面把他给杀了就好了,另外等下我再教你这僵尸的复活之术,你就可以指挥他了,这个真的行尸张涛我是要带走的,如果不把这行尸的主人给引出来,恐怕真的将会天下大乱的。”把脸上的泥巴洗干净之后,大和尚目光呆呆的看着远方闪烁着的星星。 “究竟会是什么事情啊,真的会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虽然知道他不会透露什么,但是任昙魌还是忍不住的再次问了起来。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总是躲不过啊,一切随缘吧!你过来,我把这咒语交给你!”说着大和尚就把这操纵假张涛的方法教给了任昙魌。 “真的会有这么厉害!”良久之后,任昙魌两眼闪着亮光。 “等下你试试就知道了!”大和尚如释重负的说道。 “我会的,大师,要不咱们下去洗个澡吧,你看这身上那么脏!” “这水可是很冷的,你不怕冷?”大和尚疑惑的看着任昙魌。 “冷也要洗啊,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啊,就连咱们自己人都笑话……” “那好吧,那脱衣服吧!”大和尚犹豫了一下,然后就答应了,这已经是秋天了,小溪里面的水已经不是向夏天那样想下去随时都可以下去的。不过大和尚有神功护体,倒是不用担心什么。他所顾虑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其实当初在小李村的时候,比这冷的水任昙魌都下去过,何况这么点的冷水,他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啊,这水怎么比带冰的水还冷!”刚下去,任昙魌马上就大叫着跳了上来。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章 苗疆蛊术显神威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任昙魌做梦都没有想到这里的水会有这么的凉,刚下去就把他给冻的受不了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吃不了苦,想当初咱们开过太祖在八十多岁的时候还在冬天游北戴河呢,这才秋天……”此刻那大和尚无奈的叹了口气,但看着他在这寒冷如冰的水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任昙魌别扭死了。 “咳咳,大师,您先洗着哈,我先把一副给洗了!”任昙魌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光着屁股把蹲在水边把衣服放在水边洗了起来,反正这大半夜的他也不信会有女的会过来,更不信自己会走光。 “大师啊,我说你告诉我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怎么……大师,大师?”任昙魌边洗衣服边唠叨着大和尚交代给他的事情,但是当他抬头看的时候,不由得脸色就变了。 因为刚才还在水面上一脸安详的洗澡的大和尚此时竟然踪迹全无。这并不是很大的小溪里并没有大和尚的影子。 这也太奇怪了,如果说这大和尚走的时候不说一声,那他也是可以听见声音的,可是刚才自己在低头搓衣服,说话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难道这大和尚会飞了不成?任昙魌是百思不解。 “你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张涛我就带走了,那个假张涛你就留在身边吧,相信对你会有帮助的,记住,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记得念动那声咒语,我就会出现的,不过没事的话不要念,因为你只有三次机会!机会……”正在任昙魌寻找这大和尚的时候,却听见一个空灵的声音从天上传了过来,而且回声还久久没有停息的意思。 “大师,你在哪了啊,你不会是神仙吧?”任昙魌冲着天上的那块黑云喊了过去,但是回应他的只有呼呼的风声。当他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那大和尚的衣服也不知道何时没有了踪影。 接着任昙魌又喊了几声,在确定没有人回应他的时候,他只能穿着刚刚洗过的衣服回去了。虽然把试衣服穿在身上很不好受,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走的时候没有带来欢喜的衣服呢。 “师傅,你终于回来啦,你和那大和尚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这么久啊,你看这天都快亮了,再不走恐怕被人发现那死人咱们就真的走不了了!”看见任昙魌从远处慢慢的露出了头,樊虎欣喜的跑过去迎接了。 “什么天快亮了,不会吧才没多久啊?难道又遇到了那“山中一日,人间千年的事情?””听他这么说,任昙魌表示绝对的奇怪。算算自己从过去到回来也不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怎么可能就天亮了呢。 “师傅你说什么?真的是快天亮了,已,师傅之前那大和尚呢,怎么没见他?”这时候樊虎也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没说什么,嗯,他有事就先走了,咱们也快点走吧!”任昙魌也不想把大和尚莫名其妙失踪的事情说给樊虎听,于是就敷衍了一句加快了去汽车那里的脚步。 “师,师傅,那张涛哪里去了,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难道是他跑了吗?”等走到汽车前面的时候,樊虎就傻眼了。刚才走的时候这张涛还像个死人一样的动也不动的,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没有了踪影。 “跑了就跑了吧,咱们不管他了,这不是还有一个吗?”任昙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个“张涛”。 “那这个怎么办,难道咱们要吧他带走吗?”樊虎疑惑不解的问道。 “带是要带走的,不然回去没法向那女鬼交差!” “那这么一个奇怪的人,要怎么带走啊,万一路上被警察发现了那不完蛋了吗?”樊虎担心的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看我的!…………嘛咪嘛咪轰,变!”随着任昙魌那一声断喝的落下,只见那张涛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毛毛虫而且还是长着翅膀的毛毛虫,扑闪着两下翅膀就飞刀了任昙魌的手上。 “师傅,这,你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你还会苗疆的蛊术?”要说刚才吃惊,还远远不如现在亲眼看见自己口口声声称作师傅的这个比自己要小上几岁的人把一个那么大的人的尸体变成了一个会飞的毛毛虫。而且貌似这毛毛虫好像还听他的指挥。 这和他曾经听说过的苗疆蛊术十分的相似,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苗疆蛊术?”任昙魌扭过头来看着樊虎。 “难道师傅没有听说过吗?” “这个还真没有,苗疆是在哪个地方,他们的蛊术又是什么?”当任昙魌听说自己刚刚施展了大和尚所教的炼尸之术竟然是苗疆蛊术,他不由得就对这好奇了起来。 “苗疆蛊术就是……要不师傅咱们在车上说吧,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说道苗疆蛊术,樊虎一激灵,这让他想到了自己刚刚草草埋葬的那个赵师傅,万一他化作厉鬼来向自己索命,那可就麻烦了。所以他还是觉得先离开这里为上策。 “那好吧,咱这就走!”于是任昙魌吹了一个口哨,那会飞的毛毛虫钻进了他那湿湿的袖子里面了,从外面看真的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师傅,您做好咯!”看见任昙魌做在了后面,樊虎用力一拧钥匙,车屁股后面就冒出了一股黑烟,然后车子就启动了,樊虎一转方向盘,那车子打个转就转过了弯而且樊虎还很巧妙的绕过了原来的那个被弄的很大的泥坑。 “行啊,你小子技术不错的啊,早知道一开始就让你来开车了,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任昙魌有些后悔的笑骂道。 “师傅见笑了,我这都是漂学别人的,我可没有真正的上过驾校,也没有驾证,我这还在担心等下在路上被警察拦住了怎么办呢?”樊虎虽然技术可以,但是他没有驾照还真是有些顾虑。这要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他也是不会去开这车的。 “这个没什么大问题,你就安心的开吧,这不是还有你师父我在的吗?”任昙笑着说道。 “师傅,这么说你是答应收我这个徒弟了!”听见任昙魌这么说,樊虎眼睛立马就瞪圆了,要说之前他对着个便宜师傅还有些顾虑的话,那在刚才见到任昙魌亲自把一个人给变成了一个会飞的毛毛虫的时候,他是彻底的被这个年轻人给折服了。 “唉,你先别高兴的太早,还是再看看你的表现吧,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讲讲苗疆蛊术的事情吗?”看樊虎又提起收徒弟的这件事情上来,任昙魌很巧妙的就把这话题给绕过去了。 “苗疆蛊术的故事啊,他是这么回事……”在樊虎给任昙魌讲这苗疆蛊术的故事的时候,这车子也被他以时速千米的速度冲出了很远,在天将亮未亮之前,他以一个很完美的飘逸飞快的冲上了去往京城的高速公路。 “苗疆蛊术真的有你说的神奇?”在听完了樊虎的讲述之后,任昙魌的兴趣更大了。因为刚才樊虎不但讲述了苗疆自古以来的习俗,还有蛊术的发展史,更奇怪的是,这蛊术可以千里之外让人莫名其妙的死亡。 “师傅你忘记了吗?难道你没有觉得你现在手中的那个会飞的毛毛虫,如果你指挥他去袭击千里之外的人,难道那人还有活路吗?”正开着车的樊虎有些担心的看了一下任昙魌袖口里面的毛毛虫。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一波不平两波起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你说的也是,不过说真的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指挥这毛毛虫呢?”任昙魌老脸一红,呐呐的说出了这个问题。 “啊,不会吧,师傅你不想教我也不用找这么烂的借口吧!”听见任昙魌的话,樊虎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眼。 “我哪有不教你,其实我也不怎么会……”任昙魌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想他以堂堂男子汉,什么时候被人逼的委屈成这样子啊。 可是这他也没办法,万一等下樊虎真的让教他,任昙魌说不定还真的就教不了呢。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京城的地界了,这一路走来,他们俩也算是有过生死的情分了,师徒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说话比较随便了一些。 “师傅,咱们要直接去还车还是去之前的那间派出所给那女鬼一个交代?” “这大白天的估计那女鬼也不敢出来,咱们还是先去把车还了吧,你有没有想好怎么解释赵师傅的事情?”关于这样的事情,任昙魌是无比的头疼。 “呃,这个,让我想想,要不你看这样行不,咱们就说赵师傅被那鬼给抓走了?” “行你个头啊,你不知道咱们在黄家人心里是怎么样的人吗。咱们可是捉鬼大师啊,如果连小小的司机都保护不了,那咱们不是自败名声吗?”任昙魌忍不住就给他一个爆栗。 “那要不怎么说啊,难道说他携款潜逃吗?”樊虎有些委屈的摸摸被任昙魌敲的已经起包的头说道。 “对呀,就这么说,咱们就说咱们这次去给别人抓鬼,然后别人给了咱们好多的钱财,谁知道那赵司机见财起意,趁咱们不注意的时候,携款潜逃了。”听完了樊虎的讲述,任昙魌眼睛一亮,立马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那咱们这就先去黄家把车子还了吧!”听任昙魌这么说,他自然也就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于是来个紧急转弯,把车子开往了黄家的方向。 “师傅,你看咱们这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这大白天的怎么还关着门?”在车子开到黄鹏远家的门前的时候,他们却悲哀的发现这家里貌似没有人,因为大门是从外面锁住了,八十年代的锁可不像是现在的防盗铁门,他们那是古老的四合院,院门口则是两扇大木门,门上有门环,门环上有把锁。所以有没有上锁,从外面打眼一看就知道。 “那要不咱等会儿,也许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呢!”此时的任昙魌在心中还抱有一丝的希望。 “那好吧,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我的耐心真的很不大的!”樊虎瘪着嘴说道。 于是二人就在车子里面坐着苦苦等待着黄家的人回来,可能是由于这几天他们一直都在路上,还遇到了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是睡眠不足。这在车子里面一打盹,结果他们都呼呼大睡了起来。 “师傅,醒醒,快醒醒,你看这是不是已经夜里了呀?”樊虎醒来之后就看见车窗外面是漆黑如墨,于是有些惊慌的摇醒了还在沉睡中的任昙魌。 “呃,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再睡会儿!”任昙魌在睡梦中把樊虎的手给推开了。 “我说这都半夜了,怎么还不见黄家有人回来啊!”这次樊虎也情醒过来了,他也感觉出了事情的不同寻常之处,于是大声的在任昙魌耳边喊道。 “什,什么?半夜了?”这下任昙魌也惊醒了,想想自己到这里的时候才刚过中午,这才多久就下午了啊。 “是半夜了,师傅,你看他们家是不是出什么事情啦?”樊虎看着那漆黑的大门,忧心的说道。 “走,咱们出去看看,看来这家真的是遇到什么麻烦事情了!”完全清醒后的任昙魌心头也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他临时决定先出去看看。 “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师傅你可得罩着我!”想想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樊虎就有些后怕,所以以前天不怕地步怕的他现在也变得瞻前顾后,畏畏缩缩的。 “能出什么事情啊,没事的,你就放心的跟在我后面吧!”下车后任昙魌用手摸摸手腕上面的梦魂刀,腰间的玉笛,还有袖子里面的毛毛虫,他心里充满了底气。话说这海陆空都占全了,哥们还怕谁啊! “砰砰砰…………屋里有人吗,有人吗?”任昙魌走到那大木门前砰砰的敲起了门,顺便还询问了起来。 在这静静的夜里,那砰砰的敲门声传出了好远,任昙魌那由于连日奔波有些沙哑的声音也传出了很远很远,可却偏偏没有惊醒这里面的人,或许这屋子里真的就没有人吧。 “师傅,怎么办?咱们要不要硬闯进去?”听着任昙魌那有些渗人的声音,樊虎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 “要不咱们先去派出所去看看那女鬼吧,如果是那女鬼搞出来的事情也说不定!”见没人回答自己的问话,任昙魌仿佛想起了什么来,于是他决定还是先去看看派出所是怎么处置的那具女尸。 “那好,一切就听师傅的吧,我也不是太懂……”樊虎喃喃说着就上了那辆有些陈旧的吉普车。 车子发动后,他们一溜烟的跑向了派出所的方向,事情应该就是出现在这里,不然这就太不可思议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大半夜里不好好睡觉,到派出所干什么?”听见外面有哄隆隆的汽车声音,在这半夜里传出的声音很远,所以值班的警察训着声音就出来了。要知道在那十年浩劫刚刚过后的中国还是很落后的,像这郊区的一个片警那破地方,就连他们警察自己都还是骑的摩托车呢,而现在可是开的汽车,想不招人注意都不行。 “请问陈警官在的吗,我们找他有急事!”下车后任昙魌二话没说,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哟呵,你以为你是谁啊,这大半夜的刚来就叫我们老大,你以为你是谁啊?”那值班警察一看眼前这个年轻人高高瘦瘦的模样,还一头长发,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况且这人口气也太大了,好像是这派出所就是他们家开的似得。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好听的话。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就是你们警察的为人民服务之道吗?”听完那警察的话的时候,任昙魌的表情变得冷漠了起来,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细缝。但是纵然这样依然可以看到从他沿着射出来的寒光,那是一种让人看见之后打心底生凉气的眼神。 “我这是怎么了,妈的真是见鬼了!”在被任昙魌的眼神扫射了一下,那警察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在心中暗暗骂了句。 “怎么了,这就是我的道,不服可以滚蛋,没人求你来!”那警察看样子也是才从警校毕业的,年轻人都是火气方刚的,脾气都不是太好,这还没说几句话,就有了浓浓的火药味。 其实这大半夜的,上夜班心情本来就不好,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咋呼,颐和气指的他根本就受不了,所以才有了开始的那一幕。 “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就,要,见,陈,警,官!”任昙魌耐着性子再次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话。 “什么陈警官,我这里没有这个人,你记错了吧!”看着面前这人直视的目光,这年轻的警察也感觉到自己刚才做的有些过头的,面对这么强势的年轻人,他的气势有些软了下来。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二章 猫妖重现人间乱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我看是不教训一下你是不会说话是吧!” 一直在后面的樊虎终于气不过了,冲上来对着那警察就是一拳。要说这樊虎原本就是地痞无赖出身,要说鬼他怕,但是人他却从来没有怕过谁。况且这人樊虎还认识,想当初就是他把自己和几个兄弟给弄进局子里的,原本就看不惯他,现在有这个鬼眼通天的人罩着,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哟哟,疼,你他吗的快放手!”本来是想一拳把那人给打扁的,却没想到自己的手却被那人用擒拿手给拿住了,然后向上一番,把樊虎疼的哇哇大叫。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任昙魌再不出手就说不过去了,虽然樊虎的做法也不全对。任昙魌向前紧走两步,然后双手在那警察眼前一晃,接着那警察就感觉手腕上一疼,抓着樊虎的手不由一松,樊虎立马就把手给抽回来了。 “你们,你们这是袭警,你们死定了!”那警察铁青着脸,转身就准备往回走! “哥们儿,让你喊的人你还没喊呢,就这么着就想走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那个偷袭自己的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是那一副冷酷的模样,刘海映着所里微弱的灯光在这夜风中飘扬。他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闪闪发着亮光,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你,你想怎么样?”看见任昙魌那凌厉的目光,那警察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因为他明白论个头,他没有对方高,论身手自己这几下子也是白瞎了。所以他才会由心里生出一丝恐惧。 “我不想怎样,你只要把陈警官喊出来,咱们的事情一笔勾销!” “好,好,你们稍等,我这就去叫!”那人颤抖着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跑了。因为他明白有些事情,有些人惹不起就一定要躲。 虽然现在的陈警官说不定在哪个小妞被窝里快活呢,虽然陈警官也不好得罪,但是在面对这样的敌人,他还是宁愿去选择得罪他的上司陈警官了。 “喂,喂,是陈警官吗,我是小刘啊!哦,对不起,对不起,本不该打扰你的,不过这里确实有急事,什么急事?就是这里突然来了两个人,口口声声说要见你,我这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啊!”走进警卫室里,做着被骂的心里准备拨通了陈警官的电话。 “妈的,尽给老子惹事!”陈警官骂骂咧咧的从那温暖的被窝里出来了。 “陈警官,你这是要干嘛去啊,大半夜的……”看见刚刚温存一般的男人骂骂咧咧的穿衣服想走人,被窝那娇弱的躯体媚眼如丝的问道。 “小美人儿,这不局子里有点急事,我去去就来,等下再收拾你……”说着陈警官的那双大手就伸进被窝对着那女的******就捏了一把,弄的她一阵酥软。 “讨厌,记得快点回来啊!”看见陈警官关门的背影,她嗲声嗲气的说道。 “呸,最好出门被车撞死,你个死变态!”看见陈警官关上门,脚步声走的远了,那被子里的女人轻声的骂道。 “啊嚏!谁在骂我?”刚走出去没多远,陈警官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算了,算了,还是回去要紧!” 本来是想返回去看看是不是那个小狐狸精在骂自己,但是想着等下回来后的好事,他觉得还是把事情办完之后,然后狠狠的K顿姓刘的那小子,再回来收拾这骚娘们。 在那个时代,手机其实是没有的,很常见的就是那种固话,由于工作需要,局子里才给陈警官配了一部比砖还大还后的大哥大,而刚才那姓刘的警察是用局子里的固话打的。 “小刘啊,你大半夜的把我叫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啊!”从后门进来的陈警官用眼角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老大,这我也不想叫你啊,这不是被逼的么!”收到了陈警官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刘发苦着脸说道。 “谁逼你了,走,带我出去看看,我就不信天王老子脚下他……” “怎么样,这么快就把老朋友给忘记了吗?”正当陈警官说狠话的时候,任昙魌眯缝着眼一阵风似得出现在了警卫室的门口,把这个本来就不大的门堵得严严实实的。 “你是谁?”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陈警官短暂的愣了一下。 “难道你真的不认识了吗?你再好好想想!” “你,你难道你是和那个女鬼有关的人,对,就是你!”陈警官突然眼睛一亮,一下子就全部都想起来了。 他回头对这那姓刘的警察说道:“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先离开一段时间吧!” 在刘警察离开时候这陈警官向前冲去一下子就抱住了站在门口的任昙魌,有些激动的说道:“你可来了,大家都说你是个阴阳大法师,我最近被那女鬼给折磨的快不成人样儿了,你可得救救我啊,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我都能答应你!” 被别人给当祖宗一样的供了起来,这对于任昙魌来说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别,别你可别这样,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能帮的我一定帮!”任昙魌老脸一红,一把推开了陈警官的手。话说他还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若是被一个美女抱着兴许还会发生点什么,可是被这么个念过半百的老头子抱着那可不好受,更何况这老头身上还有一股怪怪的香水味。 “就,就是上次从那火车上出事的那女尸,自你走后就出事了!”陈警官有些后怕的说道。 “出事了,什么事情!别急,你慢慢说!”任昙魌来此就是为了打听这事情的,眼下见他们主动提出来了,正好自己还可以顺便卖他们一个面子,帮他们一次忙。 “来,坐下说话,别站着了,外面怪冷的!”说着陈警官搬了把椅子过来,把任昙魌招呼了进来。 喝了一口茶,他回味了一下然后说道:“事情还得从你们进来的那一天说起,那天由于你和这起命案有关联,所以我们暂时拘留了你,没想到的就在当天夜里我就见鬼了,而且那女鬼还恐吓我,说你和他的死没有关系,还说让我放了你,然后你就会去帮她找杀人凶手,所以我当时就答应了,本来想着答应他这事情之后,她就不会出来作怪了。可是……” “可是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樊虎也站在可门口,取代了任昙魌的位置,虽然他的个头没有任昙魌高,但也是把个小门占了一大半! 对于这样的事情,像他们这十八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是最感兴趣的,因为他们此时都充满了对刺激的向往。而这老警察也完全不像他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严谨,所以樊虎也露出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来。 看了一眼门口的樊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也让樊虎坐下来一起听,对于这个樊虎他是太认识了,小偷小摸的经常犯在他们手里,一般也就是关个几天就放了。端起茶杯,他继续说道:“后来,也就是你们走后的第二天,我老婆半夜里被后院奇怪的声音给吓醒了,可是当她起来察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大概是她听错了吧!”樊虎疑惑的说道。 “起初我也怪她听错了,还埋怨了她一阵,但是她一直坚信自己没有听错!” “那后来呢?” “在后半夜的时候,我听见了一阵猫叫!” “切,猫叫那有什么可吃惊的,不是很常见的么?”樊虎听完被气笑了。 “不,这猫的叫声和一般的猫不一样,而且……” “而且什么,你说话别吞吞吐吐的!”听到这里,任昙魌脸色一沉不满的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三章 毁尸灭迹招鬼怨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现在的任昙魌对于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陈警官来说,那就好像是他现在唯一的救命恩人,所以对于任昙魌的不满,他显得非常的不安。 “咳咳,实在不好意思,我是有些激动了,这次我们都听到了后院里那猫叫的有些不同寻常,我让她去,他不敢,其实我也不敢去,所以后来我们决定一起去看看,可是这一看见后院的那东西,我老婆吓的立马就昏过去了!”陈警官可能是被茶水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老脸一红然后继续讲他的故事了。 “到底看见了什么?你老婆不会是被吓死了吧?”樊虎一阵幸灾乐祸的样子十分的欠揍。 “咳咳,吓死那倒是没有!”看见樊虎的表情,这次陈警官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茶水直接喷向了前面不远处的樊虎身上。其实他倒是真想他老婆死呢,怎奈那婆娘比自己命都硬,估计自己死了,那婆娘都不一定会挂。当然这是陈警官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找人算的命。这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摸了一把身上的茶水,樊虎气的脸都绿了。不就是咒你老婆一下吗,至于反应这么激烈么!奶奶的,樊虎心中暗暗骂道。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陈警官老脸一红,接着讲他的故事了。 “你们猜我和我老婆看见什么了,我们看见了一个人,严格来说也不能算是人,因为那只是一个人的身子,但是那人的身子上面却顶着一个猫的脑袋,而且还面目可憎!”说着他还后怕的拍拍胸口,“后来我看我老婆吓晕了,就也没有管她,我自己就跑了,虽然身后还是会传来那凄厉的叫声,但是我连头都没有回,直接跑到了离此最近的酒店里去了!” “你怎么这样,怎么连你老婆都不管了!”任昙魌不满的说道,虽然他此时没有结婚甚至没有女朋友,但是他平生是最恨负情薄义之人,当然这也与他小的时候看的那些古书有关,什么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都没少看。 “我怎么管啊,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怎么说来着,对,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突然想起了这么句经典名言来为自己辩解,陈警官显得有些激动。 “那你老婆最后怎么样了?”樊虎终究还是很关注结果的,所以才会如此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在第二天我回去的时候,我首先就到后院了,不过看到我老婆还好好的躺在后院的地上,当下就放心了不少,于是就打120送去了医院。” “现在她应该没事了吧?” “她死了!” “什么?她死了??!!!!”听到这突入其来的话,任昙魌和樊虎同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不是我说,不是送医院了吗,她怎么会死的?”樊虎不甘心的再次询问道。 “唉,本来我也以为她会没事的,医院只是说她只是着凉了,休息几天就好了,可是在我把她接回去之后的几天里,她却是一直高烧不退,而且还很邪门,无论去什么医院就是救不好,除了着凉外再也查不出别的什么病症。”这个时候陈警官眼角也有些湿润了,看来他和他老婆之间还是有些感情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真情流露的。 “在后来应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吧?”在得到结果后,樊虎失望的点下头。 “不,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就在我把我老婆下葬的那天夜里,我梦到了那个长着猫头的人,她说有个人说话不算,害的她差点沦为了妖道,所以事情紧急,她不得不找个替死鬼,她才好去投胎!” “啊,怎么会是这样?”任昙魌这下也坐不住了,这话说来说去,这陈警官老婆的死好像是和自己有关系啊。 看见任昙魌的反应之后,陈警官是什么人,只见他眼神狡黠的转了一下。“反正梦里的那鬼说,她死不瞑目,到头来还是被男人给骗了,她很不甘心,她还说我老婆本来阳寿也快到了终点,这不过是让她提前几天去阴曹地府报道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果然听到这话心里放松了不少,感情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老婆也活不长了,这样他的负罪感就少了很多。 “她找完了替死鬼应该可以安生了吧?” “安生什么呀,现在这里是天天闹鬼,我也不敢回家,最近这些天是经常出事,昨天听说黄家也遭殃了,他们举家搬迁到了老家,不知道还回来不回来了?” “举家搬迁?不会吧,有,有这么严重?”任昙魌和樊虎这下是更吃惊了,怪不得敲不开黄家的门,原来是他们家里根本就没人。 “这我还能骗你不成,之前听说你治好了黄家那老爷子的怪病,所以一直都在找你,希望你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听说你借了黄家的车离开了,这人海茫茫,你让我们去哪里找你?还好,老天有眼把你送回来了!”说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这应该就是那女鬼在作祟,不过我帮你可以,我也有个条件!”任昙魌此刻也是一脸郁闷,本来和那女鬼说好的,没想到她中途变卦了,自己这录取通知书的名字是改过来了,可是学校档案那边的名字还没有改呢。 当他把这条件提出来之后,那陈警官也是有些为难,毕竟这可是北京大学,远不是一般的学校可以比的,如果真要帮的话,他需要砸进去很多钱的,但是想想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毕竟是亲眼看着他老婆被这鬼给弄死做了替身,是权衡了下轻重,最后他还是决定帮这少年一把。 人这一生,辛辛苦苦的赚钱就是为了自己花的时候有的花,如果自己再吝啬那些钱,等自己挂了,就算是有再多的钱,那又能有什么用的呢。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尽快把那女鬼弄阴间去,不能让她继续待在人间扰民了!”陈警官一咬牙,还是答应了下来。 有了警察的帮忙,相信自己求学之路会平坦很多的。于是他问道:“你现在能确定那女鬼在哪里吗?你把她的尸体放在哪里了?” “尸体?对,火化了!”愣了一下,他马上就想起来了。 “你怎么能火化呢,事情就是出在这里,你可知道那女的本就属于横死之人,大仇未报,心中怨气难消,你再毁尸灭迹,那岂不是火上加油吗?”任昙魌不满的责怪了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也知道咱们dang员信奉的是无神论,在我见到那女鬼之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什么鬼魂的,所以按照规矩我就把她尸体火化了!” “唉,怪不得她去找你,虽然她的命不是你伤害的,但是你却毁坏了她的尸体,她找不到仇人,找你报仇那也在情理之中!” “那怎么办啊?” “有吧,带我去你家看看!”任昙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若不是看在他能帮上自己的份上,他还真不想管这闲事呢。 “师傅,咱们这是去抓鬼吗?要不我把我那些兄弟们都叫上吧,也许还能帮上什么忙?”一听抓鬼,樊虎来精神了。 “你那些兄弟?对了,他们都去哪里了,好像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他们啊,难道是他们和黄家一起逃跑了吗?”说到这儿任昙魌才想起来,樊虎的那些兄弟好像都没有了踪迹。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四章 炼妖壶里话鬼心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怎么这么冷啊!” 刚走到陈警官家的院子里,不巧正好从前面吹来一阵风,把来此的三个人吹的一哆嗦。樊虎不由得骂了一句,然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这是阴风,能不冷吗?”任昙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阴风?不是吧,我这经常有这样的风,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呀?”陈警官听完任昙魌的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呵呵,那谁知道,可能是你以前就遭鬼惦记了!” “不会吧?” “那有什么不会的,亏心事儿做多了,迟早是要遭报应的!”樊虎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没做亏……” “喵呜……”正当陈警官想辩解的时候,被后院里突然传来的一阵猫叫声打断了。三人不由得就是一愣。 “你之前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声音吗?这也没有什么特别啊!”听这声音很正常,任昙魌不由得对他之前说的话有些怀疑了起来。 “要不咱们去后院看看吧,到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樊虎双眼闪着亮光说道。对于灵异探险这样的事情,他是最感兴趣的了。 “走吧,咱们去看看!”任昙魌也随声附和了一下,然后转身就往后院走去,因为在京城里这种很古老的四合院的建造都是一样的,所以有了之前在黄家的经历,他确定他还是很快就可以找到地方的。 “走吧,陈警官,愣着干嘛啊?”在樊虎和任昙魌走出去很远之后才发现那陈警官根本就没有跟过来,于是他回头不满的冲陈警官唠叨了一句。 “不,我就不去了,你们先去吧!”这陈警官当时见到的那个画面还时时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他是再也不想见到这样的画面了,就是是借他一条命估计他都不敢再去了。 “你真不来,你就不想看我师傅是怎么收服这恶鬼的吗?”樊虎诱惑的说道。 “当然想啦,不过……”打架杀人他倒是见过不少,但是捉鬼杀鬼他还真没有见过,这样一说,他还真的有些心动了。 “不过什么,想看就来吧,有我们大仙罩着你怕什么啊?”樊虎牛逼哄哄的说道。 “那,那好吧,你们一定要看好我哦,我,我答应你们的事情现在可还没有办呢?” 听见陈警官说的话,任昙魌没来由的想发笑,这人啊,别看钱有多少,权有多大,可最终都是难逃一死,现在这陈警官的表现明显的就是在怕死。可,试问这世间谁不怕死呢? 这千万年的宿命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的,纵然是秦皇汉武这样的牛人,依然得遁入轮回。可是这陈警官明显的太怂了点。 “放心吧,你不会出事的!”樊虎安慰了他一句,然后就把他拉了过来。 当三人磕磕盼盼的来到了后院,才惊讶于这后院是如此之大,入目之处皆是清脆的绿色,还有淡淡的花香,虽然是在夜里,但是这给人的感觉太震惊了,就好像是回到了春天一样,后院里微弱的灯光映照这幽深的后花园,一时之间让他们三个人有些头大。就凭刚才那一阵猫的叫声想从这么多的植物里找出来,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你们上次见到的时候,是在哪里?”突然任昙魌想起来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守株待兔。既然上次能从这里出来,那下次也说不定还会从这里出来。 “我知道在哪里,你们跟我来!”陈警官也觉得他说的好像在理,于是就七拐八弯的带着他们穿过了一片小竹林,来到了一处凉亭下。 “上次就是这里了,你们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异常啊?”陈警官指着那处空白的地方激动的说道。 “这里……”口中说着话,任昙魌心念转动,默默的把他的那双鬼眼给打开了,然后绕着那个凉亭转了几圈。 “是有些奇怪,但是也不像是出恶煞的地方啊!”转了几圈之后,任昙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师傅你看这是什么?”就在任昙魌百思不解的时候,突然见樊虎蹲在地上,然后手里出现了一个瓶子,好像是药瓶。 “这不是药瓶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任昙魌随手一把抢过了樊虎手中的药瓶。 “炼妖丸!嗯?这是怎么回事?”当看清楚那药瓶上面的字的时候,他大吃了一惊,他再三的看了几遍,确定了那上面写的是“炼妖丸”而不是“炼药丸”! “那就是药丸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樊虎刚才只顾着给任昙魌看了,他自己倒是没有注意看那上面的字,说实话他真的听成是“炼药丸”了,但是看任昙魌那吃惊的样子,他有点心慌,所以又抢回去想看个究竟。 “啊!炼妖!怎么会这样……”看着这三个字,樊虎仿佛也明白了什么。 “没错,你想的没错,应该是有人故意的!陈警官你之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在确认了想法之后,任昙魌转身问了问身后正哆嗦的陈警官。 “没有得罪什么人啊,你们俩这是干嘛呢,一惊一乍的,到底出现什么事情了,不就是个“炼药丸”吗?”陈警官也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心想这俩人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 “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知道他也误解了,所以这次樊虎也学的聪明了,直接就把那药瓶子递给了陈警官。 “啊,原来是“妖”不是“药”啊!”这次轮到他吃惊了,“要不咱们先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吧,可是我奇怪的是你刚才是从哪里找出来的,我那天大白天的过来背我老婆出去,我都没有看见!”边拧药瓶盖子边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能看见才怪,这是在那石凳子下面捡到的,你不注意的情况下根本就看不见!”樊虎颜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由于之前受过惊吓,再次来的时候又是急急忙忙的想送老婆去医院,所以陈警官根本就不可能仔细看的。 “哦,咳咳,也是,也是!”陈警官老脸一红,慢慢的拧开了药瓶子,但是当他看清了那瓶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那脸色唰的一下子就变绿了,的一脸的惊慌模样。 “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任昙魌和樊虎同时失声叫道。 “鬼,鬼呀,我看见鬼了!!”陈警官如梦方醒般的反应了果然,然后随手就把那药瓶子给扔向了空中。 “哇,还真有鬼啊!”樊虎吃惊的说道,因为在那瓶子在空中完美的划个弧线的时候,他们都看见几个若有若无的虚影从那瓶口飘了出来。 “你能看的见?”这时候该任昙魌的眼神变的复杂了,这所谓的“鬼”在他们三人之中貌似只有他一个人才可以看得见的。那现在樊虎这么说,那说明了什么? “能看见啊!” “你不害怕?” “都是些小幽灵,有什么可怕的!”樊虎嗤笑了一声。 “你……” “我怎么了?” “你还是樊虎吗?” 之所以会问出这句话,实在是任昙魌不敢相信樊虎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他还是怕鬼怕的要死,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缠着自己要拜自己为师了。可是他现在居然说他不怕鬼!不让人起疑心才怪。 “樊虎?樊虎是谁,咦,你又是谁?我,我这是在哪里?”眼前的樊虎左右看了看,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五章 收妖降魔慑人心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了?”这下轮着任昙魌和陈警官吃惊了。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关键是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到我的地盘来有何贵干?”这樊虎歪着个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 “这,他该不是疯了吧?”陈警官用胳膊悄悄的桶了捅在他前面的任昙魌。 “我哪儿知道啊,他以前也没什么毛病啊!”任昙魌想了想自从在看守所里遇到樊虎后,他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这怎么可能会犯病呢,这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他,他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鬼上身啊,你看他现在的动作还有那神态,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旁边的陈警官仿佛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惊讶的说到。 “应该是,我来看看!”说罢任昙魌拿出那把没有金丝的梦魂刀,右手剑指在上面一摸,接着贴着眼睛皮擦过,这算是开了阴阳眼了。 “你是何方小鬼,怎么在这里徘徊不去?”在开启阴阳眼之后的任昙魌这下看清楚了附身在樊虎身上。而且看那若隐若现的形状还是个女鬼。 “你,你怎么可以看见我呢,我是谁?不是,我是在哪里啊?”那“樊虎”一下子被任昙魌给叫的懵了,胡言乱语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能看见你,你是怎么死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任昙魌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他,他真的是鬼附身啊?”陈警官听见任昙魌在和鬼讲话,牙齿不由得在打颤。 任昙魌点了点头,然后目光严厉的对着“樊虎”说道:“你死之后,为什么不去投胎,而还留在阳间害人?” “怎么死的,阳间?”那“樊虎”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好像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对,老实交代吧,否则的话我定打的你魂飞魄散!”任昙魌冷冷的说道。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我一直都在这里,在这里很多年了!”那樊虎喃喃的说道。 “天地无极,乾坤阵法,破!”任昙魌看这樊虎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弯刀在手中转了一个完美的刀花,随着咒语的落下,那刀魂带着一道白光,直接冲那樊虎****而去。 “啊!”一阵女声响彻天地,随着这女声的落下,一道若有若无的影子从樊虎的身体里被撞了出来。 “你好狠……”那漂浮在空中的女鬼很幽怨的说道,而此时的樊虎就像是一个死尸一样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大大大师,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钟馗吗?”见到这情景,纵然是见多识广的陈警官也吓得一屁股做在了地上,刚才任昙魌使出来的那一招可是他在香港鬼片里面见到的,按理说这也没什么,但是刚才那女鬼从樊虎的身体里出来的那一瞬间,在空气里激起了阵阵涟漪。在这一瞬间出现的鬼影他是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才会如此的震惊。 “呵呵,你夸奖了,我离那大师差的远了。”任昙魌微微笑了一下。 “你,你想怎样……”那女鬼也被任昙魌那招杀手锏给吓的不轻,所以这会儿说话,明显的显着底气不足。 “我想你应该去阴间投胎去了!” “投胎转世?不,我不能投胎转世!”那女鬼脸色极其复杂的说道,然后身形渐渐的往后飘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任昙魌快步的往前冲去拦住了那女鬼的退路。 “我都没有伤害你朋友了,你还想怎么样啊?”那女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想问你,刚才那猫叫是你发出来的吗?还有那天的那个猫头人怪是你吗?你为什么出来害人?”任昙魌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猫叫,不,我没有见过猫,也没有听过。什么猫头人怪我更不知道,而且我也没有出来害人!这下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行,你什么都还没有说清楚呢,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在这药瓶子里出现?”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女鬼抓狂的说道。 “那好,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先在这里面待着好好的想想吧,想好了之后再告诉我!”此时的任昙魌一脸的阴冷之色。 “你想怎样,你可别乱来啊……”意识到了危险,那女鬼转身就想跑,可是最后她很悲哀的发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这时候她感觉到了一股很大的吸力把她的魂魄慢慢的吸进了一个未知的东西里。 摸了摸那把自己视若生命的神刀,任昙魌满意的把它放在了胳膊里的那个皮套里。这上古神刀能收痴魂怨念其实早就存在,只是这个功能才被任昙魌发现不久,所以他就用面前的这女鬼当起了试验品,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 “大,大师,原来你还真会收鬼啊,原来世间相传并无虚假,都怪我之前没有信你,你可得救救我啊!”若说刚才是任昙魌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但是这次捉鬼却是实实在在的,不由的陈警官不服气,他立马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跪在了任昙魌面前请求帮助。 “陈警官,你这是做什么啊,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死,你可别折煞我,快点起来,快起来。我帮你就是了!”堂堂的一人民警察给自己下跪,这任昙魌哪里承受的起啊,看见这情况他马上跑过去把陈警官扶了起来。 “不,不大师当受此礼!”陈警官惶恐的站了起来,但是腿肚子还是有些打弯。感情是被吓的抽筋了。 “樊虎,樊虎你醒醒!”此时任昙魌也没有去管陈警官了,而是走到樊虎的面前用手掐了掐他的人中,可是掐了半天,叫了半天,那樊虎愣是没的有任何反应。 “你快去取些水来,看来不用水浇这小子他是不会醒的!”任昙魌没好气的白了樊虎一眼。 “这,我……”陈警官一时露出了极为为难的神色。 “妈的,你看着他,我去取!”任昙魌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他知道这陈警官是怕在他取水的半路再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吓得没敢去。 “别啊,大师,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那万一待会儿在从那瓶子里蹦出一个鬼来,我怎么办啊?”听到让自己留下来,陈警官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你,你还真他么的难伺候啊,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任昙魌也被他搞的有些恼火了。没好气的大骂了一句。 “咳咳,那个啥,大师咱们能不能一起去弄水啊?”陈警官老脸一红,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那咱们一起走了,我这兄弟怎么办啊,万一他被什么野狗野猪给撕了吃了怎么办?” “那啥,咱们可以带着他一起走啊!”陈警官一脸谄媚的说道。 别看这陈警官平时在上面作威作福的,什么事情都指挥别人做。但是现在面临的可是生死,他也是惜命之人,自然不会把自己处在危险之中,所以在生死面前他选择了妥协,更何况现在在他面前的也算是大师级的人物,所以他的巴结之情溢于言表。 “他现在还昏迷不醒,怎么一起走啊,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任昙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开始觉得对方毕竟是警察,自己说话还客客气气的,但是现在说话却时时透着霸道,仿佛眼前这警察就是自己小弟一般。 而奇怪的是无论自己说什么,这“小弟”还都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他总感觉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再探后院遇鬼女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我想咱们可以背着他一起走!” “你背啊!”任昙魌白了他一眼。 “那好吧,我背!”陈警官想了一会儿,一咬牙便俯身把樊虎那有些肥胖的身体扛在了他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上。 “额,好沉!”陈警官有些后悔的说道,这时候的他看起来脸色有些涨红,看来樊虎那家伙的却不轻。 任昙魌苦笑着摇摇头大踏步的向前面走去了,在后面累的吭哧吭哧的陈警官一咧嘴,不慢的说道:“大师你等等我啊!” …………………………………………………… 来到了着陈警官的住处,任昙魌随便找来了一桶水,用瓢舀了水就往樊虎脸色泼去,在泼到第三瓢的时候樊虎就醒了。 “啊,阿嚏!怎么这么冷啊!”樊虎打了个喷嚏悠悠的醒了过来。 “咦,怎么回事啊?我记得刚才咱们不是在后花园的吗?怎么现在在屋子里啊,师傅,你,你要做什么?”正在疑惑的樊虎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但是他看到任昙魌手里拿着个瓢,正准备往自己这边泼水,他马上就不干了。 “哎,我说姓任的,你就是不收我做徒弟也没必要赶尽杀绝啊,你这不是想活活冻死我啊!”樊虎站起身来慢慢的向后退去。 “我有说不收你为徒弟吗?你刚才是被鬼给附身了,算你小子身体硬朗,如果换成旁人的话,估计得昏迷个十天半月的!”任昙魌嗤笑了一声,然后把水瓢放在了水桶里,双手拍了拍,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被鬼附身?”樊虎吃惊的说道,“不会吧,有这么邪门吗?” “是,是这样的,我亲眼所见!”陈警官在后面证实道。 “啊,那鬼呢?” “被我收在了这刀里!”任昙魌自顾自的把那把他视若生命的刀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这样啊,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那什么猫妖还收拾不收拾啊?”说道这樊虎浑身打个哆嗦。 “当然得去找啦,总不能留着这妖怪在这里扰乱人间啊!”任昙魌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仿佛此刻他就是令万人景仰的阴阳先生一样。 “真要去啊,能不能不去了?”陈警官一副苦瓜脸的说道。 “行啊,你不去那我们就走啦,你留在这里慢慢的陪鬼生活吧,兴许还能取个鬼新娘呢!”任昙魌收起了严肃的面容,偷偷的阴笑了一把。 “啊,那,那去吧,我去!你们可一定得帮我啊!”陈警官像是失了魂一样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哎,樊虎你说这猫妖应该会藏身在什么地方啊,要不咱们分开来找吧,这后花园其实也就这么大点……”任昙魌说着话带头走在前面,可是当他回头看着满脸青紫色的陈警官,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他的建议这两个人是不会同意的。 “那啥,咳咳,不为难你们了,要跟着我那可得跟紧了哈!”任昙魌双手一背,就这样昂头向更深处慢慢的走去了,这派头就像是领导视察工作一样。 “耍什么威风啊,小心到时候来个恶鬼,吓死你啊,哼!”看见任昙魌这模样,陈警官心里暗暗的诅咒了一下前面的那个“大爷!” “呼,嗖……”风带着啸声沿着后院的地面刮了起来,秋天的落叶也随着那风的到来而漫天飞舞,陈警官吓得直缩脖子,战战兢兢的说道:“我看咱们要不明天白天再来吧,这里太渗人了!” “白天来有什么用啊,你不知道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一般不都是只在夜里活动吗?”任昙白了他一眼,迎着风继续往前面走去。 “也是啊,那,那走吧,有什么事情你一定得管啊!”听完了陈警官的话,樊虎也重重的点了下头。 任昙魌无奈,只能自己走在前面,由于飘起了的树叶太多了,他不得不把自己穿在外面的大衣脱掉,用来阻挡前面落下来的树叶。 “你们快点趴下,有危险!”就在任昙魌小心的阻挡着树叶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了一个很凌冽的阴风向自己这边袭来,他本能的喊了一嗓子,然后自己也跟着趴在了地上。 “什么危险啊?”等他们三个人趴在地上有一会儿的时候,樊虎抬起头来,借着淡淡的月色他就只看见了随风飘扬的树叶,并没有看见其他的什么东西。 “大师,你不会是在耍我们吧,这哪里有什么危险?”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没危险的情况下,陈警官站起来了,脸色不善的质问起了任昙魌。 “这,我刚才是真的感觉到了有危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没有了……”又失误了,任昙魌老脸一红,慢慢的解释了起来。 “啊,谁打我?”正当任昙魌准备再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樊虎突然觉得有人在后面打了他一下,可是离他最近的就是陈警官了,于是他瞪着眼睛看着陈警官说道:“没事你干嘛打我,你想吓死人不偿命怎的?” “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了,我还说你打我呢?”陈警官不满的说道。 “你没打我?” “你也没打我?” “妈呀,鬼来了……”二人大叫一声,立马的又绕道了任昙魌的身后。堂堂一派出所的警察没想到此时是这么的滑稽,这如果要传出去还真不知道他将来要怎么做人? 任昙魌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刚才的感觉并没有错,可能这次来的是个调皮鬼,不然也不会和他们玩这样幼稚的游戏了,由于上次开阴阳眼的时效已经过了,所以这次他们都没有看见这鬼长什么样子。 任昙魌只好再次用老办法把自己的阴阳眼给开启了,这一看还真的是个小鬼,而且还扎着两条冲天小辫。 “你不去阴间投胎,在这里瞎游荡什么啊?”任昙魌定定的看着那个小鬼,慢慢的向他走去,他之所以往前走,是因为他感觉这个女鬼的脸色好熟悉,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你能看见我?”这小女鬼本来是打算装作不存在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在他的意识里仿佛还没有人能看见她。可是这次他看眼前的的这个男的好像能看到自己,而且还往自己这边走来,于是她吓得连连后退。 “废话,当然能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任昙魌看着这小鬼女,并不是什么恶鬼,也就没有起杀心,言语之间反而变得比较温柔。 “呜呜,我是来找我妈妈的,每天的这个时候,我妈妈都会带我出来玩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找不到她了,所以就……”说着那小鬼女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当然鬼是没有眼泪的,所以他也只是干打雷不下雨。 “找妈妈?”这下变得任昙魌吃惊了,他怎都不会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恩,我就是出来找我妈妈的,刚才看见他们两个好玩,才玩一会儿的,只是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呜呜……”说着那小女鬼又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先别哭,你说说你妈妈长什么样子啊?”任昙魌平生是最见不得女人哭泣了,不管是女孩子还是女人,他一听就头大。 “我妈妈她很年轻,齐眉的刘海,大大的眼睛,而且双眉之间还有颗很小的痔……” “你说的是她……”任昙魌大吃一惊,这小女鬼口中描述的正是刚才他用梦魂刀收进来的那女鬼。 这下他的确犯难了,这放了那女鬼,等下肯定会遭到报复,可是不放的话,这小女鬼会在这一直的哭,这下他是真的头疼了。 “不,不我没有见过你妈妈,我见到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任昙魌小声的安慰道。 “你这是骗鬼呢!”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大煞风景现猫人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听到了任昙魌的话,陈警官不由得冷笑了一句。因为当时抓那个女鬼的时候陈警官也是在场的,他这是明显的睁着眼睛说假话。 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小鬼女还真的就信了,只见她哦了一声就准备走。就在这个时候,任昙魌明显的感觉到他手腕上的那把刀在动,而且还越来越激烈,难道是有感应吗? “不对,我感觉我妈妈就在这附近!”没想到这女鬼没走几步就转回来,眼神坚定的看着任昙魌。 “真没有,哦,要是不信你就自己找吧?”感觉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了,于是他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咱们走吧!”任昙魌没好气的看了陈警官一眼,心说就是你多事。 “咳咳,大师,这哪成啊,总不能让这鬼一直在这里吧,怎么着也得先送她去阴间啊,这可是人住的地方,不是他们应该待的!”一听说要走,陈警官马上就不干了。 “谁说要离开了,这是去寻找那猫妖啊!”看着小鬼女那茫然的身影,撂下一句话,任昙魌飞快的向前面走去。 “啊,好,好那好!”这下陈警官才算是放下了心来,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往更里面走去。 往里面越走越幽深,穿过那片竹林之后,是一座凉亭,凉亭后面是假山还有一条人工的一条小河,河上面还有一座好像是汉白玉雕切而成的小桥。就在他们刚刚走到桥上面的时候,突然那桥下面的鱼不知为何尽皆从水里往上跳。 “怎么回事啊这,你有没有觉得这有些奇怪啊师傅!”听着那噗通噗通落水的声音,樊虎打心眼里觉得有些烦躁。 “喵呜!”就在任昙魌想说话的时候,突然从水里传出了一阵很奇怪的猫叫声,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这猫不是不能潜水吗? 在世人的眼里猫就是属于旱鸭子类型的人,和狗不一样。狗是可以游水的,所以当他们听到那猫的叫声从水里传出来到时候,都吓的脸都变绿了。 “师傅,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二人同时紧张的看着任昙魌。 “我他娘的哪里知道啊,大家先别轻举妄动,等下看看再说!”任昙魌想到了一个以不变应万变的策略,于是就安抚大家都不要动。 那小河中的鱼往水面上是越跳越多,猫的叫声也越来越凄厉,一开始还好,这猫的叫声很正常,可是到了后来就变得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叫一样,听在耳朵里是无比的渗人。 樊虎吓得是已经瘫软在任昙魌的身上了,陈警官也是双腿直打颤,仿佛就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其实猫**的声音他是听过的,那声音的确是很吓人的,更何况现在不是春天,而且还是在这本来就不安静的后院。 再说这个古老的四合院打前清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在这里不知道生活过了多少代人,死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是正常死亡又有多少人是含冤而死的……这些他都不知道,现在唯一知道的是这里正在闹鬼,而且已经为此死了一个人了。 “你是何方神圣,还不快些显现出来,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别以为我们会怕你!”本来就很诡异的气氛被这两个胆小如鼠的人一烘托,把任昙魌也搞定有些害怕了,于是他便拿出了那把梦魂刀指着那河面上乱跳的鱼说道。 他是知道猫吃鱼的,而刚才听那猫的叫声就是从水底下传来的,种种迹象表明这鱼不停的跳出水面绝对是水中的猫妖搞得鬼。 但是随着任昙魌喝声的落下,除了远远沿着水面传出去的回声相比,那猫声反而失踪了。 “别躲躲藏藏的了,赶紧出来!” “对,出来,出来!” 任昙魌说了一句,他们几个也在后面跟着捣乱,如果没有任昙魌在的话,估计他们两个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这正应了那句话,叫做狐假虎威! 鱼也不跳了,猫也不叫了,一切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仿佛这世间变得很飘渺了,夜色也渐渐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东方满天的霞光。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任昙魌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人,可是当他转身后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身后早已空空如也,并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影。 “奇怪,他们哪里去了,难道是被吓跑了,或者是被……不,不可能的!”任昙魌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只是没办法,他只能告诉自己这只是假设,只是假设。 天已经亮了,而他还站在那座小桥上面,小桥流水都有了,只是缺少了人家。看着这优美的风景,任昙魌都差点被迷住了。雕梁画栋,王谢堂前,小桥流水,茂林修竹,真是好一派世外桃源啊!任昙魌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可就在他感叹道时候,却不曾注意此时在他的身后渐渐的出现了一个虚影,而这虚影的浓度越来越清晰。就在他身后,手里好像还拿着个什么东西,仿佛是要对任昙魌下死手一样。 “樊虎,你们回来了吗?”任昙魌突然感觉身后出现了一个人,他以为是樊虎回来了,于是他突然转身看向身后。 “你,你是谁,我朋友呢?”当看清楚身后的那个“人”的时候,任昙魌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因为他看见的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猫人”,下半身是人的身子,但是头部却是猫的脑袋,更可怕的是这好像还是只文化猫,因为他还带副眼镜,可之前陈警官描述的不太一样,难道这是之前那猫的一个远房亲戚? 来不及多想,任昙魌往后跳了几步,很紧张的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你为什么是这副模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那猫人本想偷袭任昙魌的,却不曾想被他给发现了,于是就恼羞成怒,直接把手中的什么东西向任昙魌投了过来。如果不是任昙魌警觉性比较大,估计这会儿他就已经中招了。 看见有一个白光向自己飞来,任昙魌哪敢大意,随手拿起了自己的那把梦魂刀就挡在了胸前,耳中就听见“碰”的一声闷响,那白光一闪就不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那猫人喃喃自语道,而且还边走边后退。 他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的攻击性武器会凭空消失,可是这就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武器被对方的武器给吞噬了进去,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我说这不是大白天的吗,你们妖怪不应该出现的呀,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刚才使用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就没有了?”任昙魌也被他给搞糊涂了。 “你那是什么兵器,拿来我看看,这太不可思议了!”说着后退的猫人又往前走过来,他突然对任昙魌手中的金刀感兴趣了起来。 “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哈,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任昙魌哪想让他过来啊,谁知道这猫人安的是什么心,更何况这猫人也太奇怪了,看着那直直向上的耳朵,还有那长满毛发的脸还有那常常的胡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可是偏偏他会说话,而且那举止动作就和人没有差别。 “好,好!我不过去,不过你得说说你这是什么兵器,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可知道这是我的地盘?”那猫人显然也是有些怕任昙魌手中的兵器。 自己得以生存的兵器都被收走了,若说他多对那兵器没有惧意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他说道:“你的什么问题?” “我是问你怎么会出现在白天,还有刚才你使用的是什么武器,那武器哪里去了,不会是虫蛊吧?”这蛊他之前可是见识过了,由于刚才那白白的东西一接触自己就消失了,和下蛊的人作案手法差不多,所以任昙魌以为自己是被人下蛊了,这他才没敢贸然进攻,因为他知道这蛊毒只有下蛊之人才能解开。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八章 梦中斗妖自称仙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这不是白天,而且我也不是妖怪!” 让人意外的是这猫人说不是白天而且他还不是妖怪,这不是睁着眼睛说假话的么? “那你的兵器是怎么回事儿?”任昙魌没有进一步追问那些很问题,而是把话题转向了别处。 “我还要问你呢,你那究竟是什么兵器的,居然把我的冰魄刃给吞噬了!”终于说到正题上了,那猫人显得也是有些激动。 “吞噬……”任昙魌慢慢念叨着,的确,他这把刀确实有吞噬东西的先例,无论是人还是别的什么,这么说他并没有什么怀疑,而且他也确认了对方刚才所释放的并不是蛊毒。这颗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不少。 “冰魄刃是什么东西?”任昙魌如梦方醒的问道。 “就是聚集了很多人的魂魄,并且可以释放出来很多杀气,用来攻击敌人!” “哦,这样啊,那不好意思了,我现在没办法还你了!”任昙魌厚着脸皮说道。 “不行,这可是我们仙家的宝贝,你必须得还!”那猫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么说那陈警官的夫人就是被你用这把刀吸走了魂魄而死的咯?”任昙魌突然联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不由得就把这事情前后给链接在了一起。 “那是她自找的,怪不得我!”那猫人的脸上挂着一丝阴狠之色,“快还我宝刀!” 看着他那来越近的身影,任昙魌脚尖一用力,身形快速的往后面退去,同时念动了三清咒语,但是奇怪的是那猫人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他真的是仙而不是妖? 可是既然是仙又怎么可能吸收人的魂魄来炼刀呢?他知道江彩萍和他爷爷教给他的那些法术大多都是对付妖魔鬼怪的,所以这才让他是百思不得解,可是眼见自己的法术对他没有效果,又不得不另外想办法。 “对,怎么忘记了!”任昙魌突然想起了那猫人好像是很怕自己的梦魂刀的,只是刚才和他对话的时候,自己悄悄的把刀收起来了,现在没想到他还敢主动攻击。 想到了这里,任昙魌手腕一抖,那把金光闪闪的梦魂刀赫然出现在了自己的手里,只是没有了之前那金丝的束缚,现在的他用起来还是没有之前那样随便自由,这可是宝刀,万一扔出去后他自己飞不回来,那岂不是要丢吗? 虽然是把刀给拿出来了,但是他还是没有打算把刀扔出去当暗器使用。可是不扔出去,这刀似乎又有些小,不利于长距离的格斗。所以现在的他也是纠结万分。 说时迟那时快,在任昙魌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的时候,那猫人就向是长了翅膀一样的转眼之间就飞到了自己的身前。 “快把刀给我!”说着那猫人救伸手来抢夺这这把神刀。 其实这把失去了金丝的刀现在最适合的就是近身搏斗,而这猫人正好和任昙魌近在咫尺,这下任昙魌是喜上眉梢。心中暗暗冷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 身在空中脚还没有着地的猫人身体未到,手却是先到了,这任昙魌好歹也练过,怎么也不会让他的手挨着这把刀的。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任昙魌手腕一翻,刀锋向上,刀背向下。如果那猫人的手再摸上刀的话,那他的手绝对会齐腕而断的。要知道这把刀是吹毛断发的利刃。 当然这猫人既然是仙,自然也不会那么杀。而且看着刀身所发出的光芒和气势也不像是平常的兵器,不然的话也不会吞噬自己的宝刀了。所以他见情况不对,临空一个翻转,轻飘飘的落在了任昙魌身前不远的地方。 “你真不给我?”此时的猫人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文质彬彬的模样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怒气,可见那把兵器对他的重要性有多大了。 “拜托,这是我的兵器,不是你的,我凭什么给你!”任昙魌不为所动的说道。 “好,那我就让你与我这兵器陪葬!”狠狠的说出了这句话,猫人突然仰天长啸。 “那是什么?”正在奇怪这猫人因何发狂的时候,任昙魌却看到不知为什么从天边飞来了很多鸟,黑压压的甚是吓人。 “吱吱唧唧,吱吱吱唧唧唧……”可当这群“鸟”飞近了之后,任昙魌才发现者并不是鸟,而是类似与老鼠的叫声。 “啊,不会吧,蝙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蝙蝠!”当看清楚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鸟”的时候,任昙魌大叫了一声,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那黑压压的东西,呆呆的愣在了当地。 都说猫和蝙蝠是近亲,又有说蝙蝠和老鼠是近亲的。前者是因为他们都吃老鼠,后者是他和老鼠长的有些像。但不管怎么说,这次这猫人招来了那么多的蝙蝠,是什么情况啊? 其实不是任昙魌怕这些东西,之前他有被奇怪的大鸟和奇怪的肉虫包围的经历,他震惊的是之前的那些都是自己不经意的遇见的,而这次确实被一个自称为仙的“猫”给招来的。 法术对那猫没有作用,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对这些蝙蝠有没有作用。但是由于这蝙蝠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他只能放弃了使用法术,而打算改用李云笑的那支玉笛。 那猫人还在仰天长啸,那些蝙蝠有些已经飞到了近前,容不得多想,任昙魌收起了梦魂刀,从腰间抽出了淡青色的玉笛。 不大一会儿,那猫人的长啸和袅袅的笛声冲斥在了这天地间。但是在吹了一会儿之后,任昙魌悲哀的发现自己这无往而不利的笛声也失去了原来的效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此时的任昙魌是欲哭无泪,从来都没有感到如此的无助过,难道是自己真的遇见神仙了,要不然自己的所有法力还有宝贝都失去效力? “啊!”看见第一拨蝙蝠带着啸声向自己这边冲过来,吓得任昙魌扔了笛子就往前跑,而那猫人狞笑的面容却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回荡…………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 “师傅,醒醒!”的 “法师,你醒醒啊!” “别杀我!我……”当任昙魌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而离自己最近的是两张无限放大的脸,但是他还是认出来了,这两张脸正是那逃跑的樊虎和陈警官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些蝙蝠呢?”任昙魌忍不住擦了擦额头流出来的汉,有些后怕的说道。 “蝙蝠?”二人同时吃惊的说道。 “对,就是那些蝙蝠,很多很多,我的法术对他们没有任何的作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任昙魌吃惊的说道。 “不,师傅,我想是你做噩梦了,这里没有什么蝙蝠!”樊虎坚定的说道。 “那昨晚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昨晚咱们走到那桥上面的时候,突然吹过来一阵风,然后你就摔倒了,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我们把你背回来后你一直说着奇怪的话,大概是你做噩梦了!”在旁边的陈警官把之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不,不对,我在那桥上遇到猫人了,对,是猫人!”任昙魌回忆了一下,马上就惊叫了起来。 “你说你见到猫人了,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和我见到的一样?”听到任昙魌说见到猫人了,陈警官也变得激动起来。 “和你讲述的大概是一样的,只是具体的细节不同,嗯,最相像的就是那猫人是人身猫头,而且他自己还说他自己是仙而不是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任昙魌又补充着说道。 “什么,难道他们还有同伙?”这下樊虎和陈警官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看来这下是真的麻烦了。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九章 猫人失踪进大学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听说又出现了一个妖怪,这樊虎已经生了逃跑之心了。鬼都已经够可怕的了,那这妖怪岂不是更让人害怕。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樊虎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真不知道,咱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纵然灭不了这猫妖,也要让它离开这里,不然后患无穷!”任昙魌看着窗外定定的说道。 “对,一定得把他们赶走,那你们看咱们今天夜里是不是再去后院走一趟啊?”陈警官生怕他们就此跑了,所以才这么说。 “嗯,不过咱们等下再去趟后花园,得熟悉下环境,不然夜里会吃亏的!” “对,对,等下咱们就去后院转转!”樊虎也觉得这么做很有道理。 在大家都统一了意见之后,吃过饭休息一会儿之后就向那后院出发了,午后的阳光显得有些刺眼,这对于常在夜里活动的任昙魌来说是有些不适应。 看着昨天经过的地方,那凉亭,那小桥流水,等等。这不禁让他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做梦,而且为什么这凉亭下面会有药瓶,而且里面还有一只鬼。还有猫人,它不可能平白的进入自己的梦里的,还有那个小女鬼,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带着这一连串的问题,任昙魌是走一路想一路,至于樊虎和陈警官说的是什么话,他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好了,这后院其实也就这么大,该转的地方也都带大家转了,要不咱们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下,等夜里再过来会一会那猫人!”也不知过了有多久,陈警官是被天上的太阳给晒的满脸是汗。最后他终于是忍不住了,所以就有了回去的打算。 “行,那咱们就等夜里再来吧!”任昙魌看了看正在擦汗的樊虎,也知道这秋天的太阳其实也是很毒的,所以也就没有勉强大家。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很快时间便来到了午夜时分,此时在京城的一座很普通的四合院里,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后院里出现了三个人影,六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四周,在他们的眼里好像这四周的一草一木都是鬼怪所化一样。 “喵呜……”就在他们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跳出来一只大白猫。 “妈呀,猫人来了,快跑!”听见猫叫之后又听见了草动的声音,吓得樊虎抱着脑袋就准备往回跑。 “妈的胆小鬼,你给我回来!看清楚了,那是真的猫!”任昙魌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随即伸出一只脚,樊虎被绊了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啊,不是猫妖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樊虎站稳了身体,扭过脸来冲着任昙魌和樊虎嘿嘿笑道。 “继续走!”任昙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带头往前面走去了。 “前面那个地方到了,你们谁先去!”看见了自己昨天中招的那个小桥就在前方,任昙魌停下了脚步,他可不想再次被那猫妖进入梦里受折磨了。 “不,师傅要不咱们绕开这个地方吧,昨天你就是在这里昏迷不醒的!”樊虎有些害怕的看着前面的那个白色的小桥。 “不,咱们就是来找他的,干嘛要绕开走!看我的!”任昙魌在梦里不能使用那把梦魂刀,却不代表他现在不能用。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乾坤阵法助我行!临!临!临!”随着任昙魌的咒语声落下,他的那把梦魂刀化作了无数金光闪闪的光芒瞬间就把这座小桥笼罩在了刀光血雨之中了。 “我看你还不现身!”此刻任昙魌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他就不信在这上古十大凶兵之首的鸿鸣刀本身所带有的杀气和戾气就逼不出来这小妖。 “追!”果然不出所料,在那一片金光之中,任昙魌果然看见一道黑影从前面的水里蹦了出来。 他完全没有管身边的两个人,而是自顾自的向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不是他不管身边的那两个人,因为他相信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身手,话说这两年来自己在武当也不是白混的,其他武当派的功夫学的咋样先不说,就单这轻功他是学的很好很用心了。因为他一直牢记爷爷交代的话,那就是打架,打不过就跑! 而想跑的快,那就得把轻功学的好。所以看见这个黑影之后,任昙魌想都没想,直接就追了过去。 “师傅,你去哪里啊,等等我啊!师傅!”任凭樊虎和陈警官怎么喊,那金光消失后的夜空又变的漆黑如墨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看不清楚了,仿佛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最后没有办法,他们两个人只好先回到前院等着任昙魌回来,就凭师傅的本事,他有理由相信是可以安全回来的。 “陈警官,你说这天都快亮了,怎么还不见我师傅回来啊?”最后等的实在是受不了了,躺在椅子上一脸焦急的樊虎不满的说道。 “就是,我想他应该快回来了吧,这都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再不回来就是出事了!”说到这里,陈警官也被他说的话吓一跳。 “你才出事了呢,趁我不在就咒我是不是?”就在这时,一个身形一闪,任昙魌快如闪电般的进了屋子里。 “啊,咳咳,你你回来啦?我我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之前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把这陈警官搞了一个大红脸,你说刚刚咒人家,人家就出现了,这气氛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嗯,回来了,我的来京城也快一周了吧,我听说一周之内如果再不去学校报到的话,就会取消入学资格的!”听完任昙魌说完这话,当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没听懂我说的话啊,我说,我今天要去学校报到!”任昙魌看着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人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啊,不是,我说你不是来捉鬼的么,对了,那猫人捉住没有啊!”被吼了一声,陈警官才慢慢的反应了过来。 “鬼是要捉,但是我这学也是要上的,怎么,今天我去报到有问题吗?”任昙魌脸色一沉。 “没,没问题,你交代的那些事情我早就为你解决了,算算今天也确实是报到的最后一天了,那好吧,等下天亮了我就送你去学校!那啥,那猫人的事情能说了吧,你到底把他怎么了?”在答应了任昙魌之后,陈警官还是不死心,所以他还是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最后结果是什么。 “这个暂时保密,如果你以后再遇到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直接去我学校找我!”说完任昙魌直接找个沙发就躺在上面呼呼大睡了起来。 “哎我说……”本来还想再追问几句的,没想到刚躺沙发上的任昙魌就呼噜声四起了。这把在场的两个人搞的是苦笑不得。 …………………………………………………………………………………………… “哇,这就是京城大学啊,真不错!”此时看见牌匾上写的那四个烫金大字,不由得大声叫了起来。 “是啊,这就是京城大学,师傅啊,这就是我做梦都想来的地方,只是,只是我没那能力,那我的希望就只能通过你来帮我完成了!”刚从车上下来的三个人,同时看着京城大学那大门上挂的烫金大字而感概。而此时的樊虎就像是家长一样的拍拍任昙魌的肩膀,好像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一样。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章 入校奇遇住凶楼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看着这偌大的校园里来来往往的人群,背着一个背包的任昙魌显得是格外的落寞,陈警官和樊虎由于没有入学通知书都被拦在了学校外面,所以对这所熟悉而陌生的学校还需要他自己去探索。 正在想着心事的任昙魌一猛然一个抬头,看见了前面不远处并排摆了几张桌子,桌子旁边稀稀疏疏的坐着几个摇头晃脑的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请问你们……”反正也没事事情做,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任昙魌决定向他们打听一下。 “你哪个系的小弟啊,没事的话就一边玩去吧,别碍着兄弟们的生意!”其中的一个人大腿翘着二腿上,一只手还拿着一小瓶矿泉水,正在和旁边的人聊得不亦乐乎。 不想这种美妙的气氛被任昙魌给打乱了,所以他语气不善的向任昙魌警告到。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新来的,请问我这要去哪里报到啊?”任昙魌小心的从被包里拿出来了已经被那女鬼更改的入学通知书。并且递到了这个人的面前。 “哟,原来是新来的啊,我说哥们,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你来的可够,晚的啊!”旁边的一个模样俊俏的人讽刺的说了句。 “咳咳,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因为有其他是事情耽搁了,给各位添麻烦了!”任昙魌赔笑着说道。 “哟,历史系的,哥们不错啊,挺有眼光的,今年来考古很热啊!只是,只是……”那个老大模样的人看了看任昙魌递过来的入学通知书,先是夸奖了一番,随即脸色就有些沉了下来。 “只是什么?” “呵呵,也没什么,只是历史系的没有什么妹子,想把妹的话,还是劝哥们转到新闻系吧,那里可是美女云集的地方,嘿嘿!”那人一脸淫笑的说道,“我就是新闻系的,要不就来我们系吧,我罩着你!” 那人见任昙魌身高马大,眉清目秀的,长的是仪表堂堂,不由得就有了几分爱才之心。要知道他们自己组织的这股力量其大多都是京城的权贵,大多都是走后门进来的,其实文化水平都不是怎么好,看这少年的言行举止明显就是从乡下来的,思想单纯,能考上这所学校想必一定会有不平凡的知识与见识。而他们这社团也的确应该再吸收新的人才了,所以才有了想把任昙魌拉来入伙的想法。 “这个,很不好意思,我报的是历史系,我想我不会改变主意的!”任昙魌很绅士的笑笑。 “哎,小梁,这是怎么回事啊,该不会这位同学是新来的吧?”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从最左边的那张桌子走了过来。 “是新来的,我想让他入我们新闻系!”那个叫小梁的人说道。 “那他本来是什么系的?来,这位同学,你通知书拿来我看看!”那人说着一点都没客气,直接就把任昙魌的入学通知书半要半抢的拿走了。 “历史系?!!”看见通知书上面的字的时候,这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我说小梁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明显是我们历史系的同学,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想让他转系而已,再说学校有规定,在正式入学之前他们是有权利自己更改系别的!” “谁说的可以更改的,怎么我没有听过!”这个人更加的奇怪了。 “我说的!”这叫小梁的同学说道这里高傲的扬起了头,仿佛这学校是他家开的似得。 “你,我告诉你最好别仗势欺人!新同学,和我走吧,我是历史系大二的学生,叫我万松就好了!”边拉任昙魌这叫万松的同学就自我介绍了起来。 “哎,你这是我带我去哪里啊?”任昙魌回头看着气的正吹胡子瞪眼的小梁同学,又不禁的为这万松的举动感觉奇怪。 “带你去办理入学手续,向梁成昊这种人,你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好,他仗着他老爹是京城的权贵,在咱们这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大坏蛋,但是学校也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你说好好的一个大学四年就毕业了,他都上了八年了,还不舍得走,唉,走了,不说他了!”万松叹了口气,摇摇头,带着任昙魌往学校的办公大楼走去。 “什么,上了八年大学还没有毕业啊?”听到这里任昙魌也觉得有些奇怪。 “可不是吗?赖在学校里不走,而学校又不敢得罪他们家族,所以只能暗暗忍受了,相信等他玩够了,自己是会离开的!好了,到了!”正说着话。他们二人称作电梯来到了5楼的招生办公室,万松简单的带他做了登记等等手续。 由于这里的办公楼实在是太大,一圈跑下来他们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于是万松就带着任昙魌去超市里买了两瓶水,两人就坐在校园内的一个大榕树下聊起了天来。 “松哥,你说说这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像你们两个人是仇人似的?”刚喝了一口水,任昙魌就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仇人倒是说不上,只是他现在自己创办了一个轮滑协会,而我们创办的是诗词协会,平时倒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可是自从这次开些他们就疯狂的招纳新人,有很多新人,不明所以的就被他们给忽悠的转了系,而且还加入了他们的轮滑协会!我这么做也是不想让咱们系里的人才丢失而已。”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万松赶紧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哦,原来是协会之间的争斗啊,我明白了!”任昙魌淡淡一笑,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所以他也没怎么在意。然后他们有聊了一些关于这学校的事情,让任昙魌又多了解了不少知识,也知道了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 “走吧,该给你安排间宿舍了!我看你这也没有带什么生活用品,有钱买没,没有的话这些你先拿着!”看看任昙魌背后就那么一个不大的背包,万松咬牙把自己的积蓄都拿出来交到了任昙魌手上。 这梁成昊能看出来任的昙魌是个人才,这万松也不傻。他明白若想留住人才,仗义施才是必不可少的。权衡了一下轻重,他还是做了他认为最好的那一种方法。 “这个,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有点钱,松哥你太客气了。等我不够了再找你借哈!”任昙魌笑着又把万松递过来的钱还回了他手上。 任昙魌也不傻,在刚才万松掏钱的瞬间那种不舍的眼神完全没有逃过任昙魌的眼睛,君子哪能夺人所爱呢。反正暂时自己也用不到这些钱,其他的等以后再说吧。 其实任昙魌还真的是不缺钱花,虽然他没能抓住那猫人,但是也毕竟把那猫人给赶走了,并且承诺以后陈警官有情况随时可以来找他,所以为了让任昙魌说话算话,那钱他也是没少往任昙魌手上送。不然的话,任昙魌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谁都知道在开学时候,这生活用品也将是一个不小的消费。 “那,那好吧,有需要的话及时说哈,这钱就先存在哥哥这里了!”听任昙魌说完那话,他连忙把钱收进了自己的兜里。 “嗯,这就是你以后的宿舍楼了,一切要小心啊!”看着前面有些破旧的六层小楼,万松有些担心的说道。 任昙魌抬头仔细的看了看这小楼四周的环境,心里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此乃大凶之地啊! 因为这小楼前面和两侧正好是一座假山,后面却是一个不知名的湖泊,这还不说,更不能接受的是在小楼和湖泊中间还建有一条路。这路本身也没什么问题,关键是那路和旁边不远处的假山组成的小门一直延伸进来另外一条路,这条路显得就没有那么直了,这一看就是有人为了抄近路而私自走出来的“路”! 而恰恰就是这条人无意为之的路却成了这里的大凶之像!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一章 住进凶楼又生事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其实这些看风水相命之术都是任昙魌跟江家村的老奶奶江彩萍学的,虽然学习的时间有些断,但是他还是学到了一些皮毛,像这么简单的风水地,他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摇摇头,任昙魌跟着万松进了这栋看起来有些旧的宿舍楼。突然他想起来一件事情,就问道:“对了,松哥,我被分在了哪个宿舍啊?” “哦呵呵,忘了告诉你了,你分在了214。这可是情人节的代名词呢!”万松爽朗的拍拍任昙魌的肩膀,“对了,别怪兄弟没有告诉你哦,虽然你的宿舍号是个不错的名字,但是这栋楼却是个大大的凶楼!大大的凶楼,你可要小心了,那啥我先走啦!” “其实我早就看……”任昙魌还没有说完,那万松就一溜烟的就跑了。任昙魌不由得一笑,感情这里还真的是大凶之地啊,看把这哥们给吓的。 没办法,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反正知道了宿舍号,想找到宿舍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怎么又来人了,这都满员了,学校也真是的!”214的宿舍门并没有关,看见任昙魌背个包,想必也是新来的,宿舍的一个人就不满的嘟囔了起来。 “咳咳,大家好,我是新来的学生,我叫任昙魌,以后大家叫我小魌就好了,初来乍到,还请多多关照!”本来进门的时候他就想说话的,没想到话到嘴边就被堵了回去,不由得憋了个大红脸。 “诺,那就是你的床铺了,你自己收拾收拾吧!”刚才那个人不满的把自己的东西从靠墙角的上铺的那张摆满了各种洗刷用品的床上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那还有些别人的东西,你小心点,别摔着了!” “好的,谢谢了!”任昙魌答应了一声,简单的把最后一张床上的杂物给清理了一下,随手把背包扔了上去。 本来是住十个人的宿舍,现在加上自己也就是四个人,其他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于是任昙魌也没有铺床,直接下来找刚才那个人问道:“请问咱们宿舍其他的人呢?” “他们去哪里我哪知道?”那人说一句就往洗手间去了,仿佛任昙魌是他的杀父仇人似的。 “哎,同学,不是,你别走啊,我算是最后一个来的了,我想今晚请大家吃个饭,你看怎么样?”任昙魌走上两句,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他知道想和这里的人打好关系,请客吃饭是必不可少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本来走出去好几步的那人听到了任昙魌的话,不由得回头看了看,看来这请客吃饭对他还真是有点诱惑力的。 “嗯,是真的,我想知道他们一般都什么时候回来啊?” “几点回我不知道,但是一般都很晚。这样吧,你若真想请大家吃饭,我这就去把他们给找回来!”听说这吃饭是真的,那人眼里放出了光。看来他们之前想必就已经吃过了吧。 “不急,不急。现在这日头还高着呢,等天黑了在去吧!”任昙魌看了看被大树遮住的阳光从缝隙里露出了点点的灿烂。 “没事,我这就去找他们,让他们晚上七点准时回来,然后咱们去对面的那个大排档去吃,嘿嘿!”说着话,这人的口气完全的变了,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花话真的不假啊。那人回到宿舍把其他人也给发动了,他们几个分头去找其他的人了。任昙魌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感叹了声。 一时间这偌大的宿舍就胜下了他一个人,刚环顾了一会儿,他就不由得的打了个冷颤,真是邪门,怎么感觉这么阴冷,按理说这之前可是住着七个血气方刚的男生,应该是阳气很重才是,怎么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啊! 看着别人床上都铺上了褥子,而自己的床上却空空如也。摇摇头,他准备出去一趟,先把住的地方解决了再说。 等任昙魌把该买的生活用品都整回来之后,刚打开宿舍门就见到好几双眼睛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真真的把任昙魌给吓了一跳,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几个人的速度会如此之快。 “嘿嘿,你回来啦!” “是啊,俺可把你盼回来了!” “你们这是……”这下把任昙魌给搞的愣住了。 “俺们听说宿舍又来新同学了,这不都回来了吗?”其他一个胖乎乎的人傻笑道。 “就只有这些?”来个新同学就可以把他们都招回来,任昙魌可不信,不会是都冲着他那顿饭回来的吧。 “是啊,就这些!” “哦,刚才听小刘说你叫任昙魌是吧,你还说咱们初次见面要好好的聚一聚的,这么我们都回来给你接风了吗?” 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其实说请吃饭也是自己主动说出来的,任昙魌虽然那么想,但也没说什么,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正好顺了大家的意,一群十个人好好荡荡的奔着学校门口走来了。 大学里的事情任昙魌也都是听说过的,校门口的保安基本都是摆设,所以他们也没鸟那些保安个个都大摇大摆的准备出去。可是谁知其中的一个保安却叫住了他们。 “站住,我说你们这么多人准备干什么,是不是出去打架?”其中的一个保安走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哪能呢,保安大哥你看我们这都是新来的学生,什么都还不熟悉呢,更不会得罪什么人,我们这是出去吃饭呢,这位新同学请客,要不您老也陪我们去喝几杯?”说话的人叫老杨,是在任昙魌来之前他们已经选举出来的宿舍老大。 由于这老杨在高中的时候就是班长,做事很成熟,而且还能说会道的,所以才来两天就被大家选做了寝室长,看见这么多人被拦了下来,他笑呵呵的就把事情的原因说了一遍。 “真是喝酒,你没有说谎?”那个保安疑惑的看着他们,又看看这个说话的老杨,“你要请我喝酒?”他左右看看,小声的说道。 “嘿嘿,是的,就是怕你没空啊!”老杨嘿嘿笑了一下。 “好,你们过去吧!的让我知道你们真是打架,以后这门你们就甭想进来了!……那啥,你说话要算话啊,后天晚上我休息!”在离开之前那保安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 听完之后,任昙魌心里的那个乐啊,看来这身在俗世总是逃不过吃喝二字啊! “哇,这么多的人啊!”当跟着他们转过一个拐弯之后,看看眼前人山人海的,任昙魌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嘿嘿,你才来,还不知道呢,等下次有时间了哥哥我带你们去人更多的地方,哈哈!”看见任昙魌惊讶的样子,老杨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叫他老杨,其实他的年纪也不大,只是他的面相比较老,而且还显得异常的成熟与稳重,还有就是他脸上长了很多的痘痘,当时他爸爸把他送到宿舍的时候,别人都以为是他爸爸是来上学的,而他是他爸爸的爸爸。最后问清楚了之后,这几个人着实别扭了很久。 在他想来是任昙魌这个新来的人惊讶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殊不知当年在武当大会上的时候,他见过的人比这里高出几百倍。其实任昙魌吃惊的是他没有想到这里会有这么的卖小吃的而已。 看见自己被误会了,任昙魌也没有解释。于是就随着大家找了两张相邻的桌子坐了下来,由于人太多,他们只能分成两桌。 “老板,老板,快点把菜单拿来,我们点菜!”其中的一个同学刚坐下来就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虽然他的声音很大,但是这里可是闹市,夜市的大排档,人声嘈杂,就算是你拿着个大喇叭喊都不一定会有人听见,所以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滚滚红尘中了…………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三章 影院之内遇故人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这么多人啊!”任昙魌放目看去,这本来就不小的一桌,被自己宿舍的人一坐,搞的更大了。让老板又加了一张桌子,最后搞的伸手都够不到桌子上的菜了。 没有办法,他们只能暂时分开坐了。任昙魌好巧不巧的正好和徐娇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经过了这次吃饭,这帮考古希的大男生算是和新闻系的小姑娘关系好上了很多,也正是这次吃饭之后,任昙魌他们宿舍个个精神焕发,每天都跑到新闻系去蹭课,这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冲着那群妹子去的。 转眼时间就过了半月有余,来的时候白白胖胖的这些人经过了一周的军训都快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儿了。这天任昙魌嬉皮笑脸的拉着徐娇去上他们的考古课程,没想到当老师讲到古时盗墓的事情的时候,徐娇的双眼瞬间都瞪大了。 “怎么了,你听说过盗墓的或者是经历过?”看着他那样子,任昙魌猜也能猜得到。 “是听说过,我宿舍那个叫刘芳的女孩,他们家就是汉中的,他们那里盗墓贼很是猖獗,我听她给我们讲过盗墓的事情,真的很刺激!”徐娇有些激动的说道。 “刺激,万一中招你这一生就完了!”任昙魌冷笑了一声,要说这盗墓他可比谁都清楚,他可是曾经下过两次墓地,其中的惊险就不用说了。 “什么,风险?对,对,一般比较大一点的墓室里面都会有机关埋伏的,只要你小心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吧,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徐娇把刘芳的话转述给了任昙魌,同时也对他起了一丝疑心。 “呵呵,我是在电视里看到的!”因为在九十年代,香港的僵尸盗墓电影很是红火,当时的年轻人大多都爱看,所以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 “哦,这样啊?那你有没有想过去盗墓啊?”没想到徐娇会突然问起这样的话,吓得他连忙把徐娇的嘴巴给捂住了。 纵然是这样,其它同学的目光也都看了过来,更可气的是同宿舍的那几个哥们在后面一个劲的冲自己这边挤眉弄眼。 “你,你们在说什么?站起来!”正在纳闷的时候,没想到台上的教授也发现了这事情,那老头拿着教棍冲着自己这边指了过来。 “没,我们没说什么,老师,您请继续!”任昙魌老脸一红,站起来给老师道了歉这才慢慢的坐下来。 “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小点声啊,差点害死我!”任昙魌没好气的掐了徐娇一把。通过上次一起吃饭,又加上这半个月的交往,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的很亲近,平时掐一下打一下的事情也是经常发生。 这不徐娇也还经常说任昙魌是黑碳头呢,本来之前就比自己白的任昙魌,徐娇很是自惭形秽,但是自从军训结束后,由于自己保养的好,皮肤虽然也黑了那么一点,但是却比任昙魌白了很多。为此她就常常拿这个说事。任昙魌也只能用手挠挠头说:“皮肤黑代表健康!”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敢了。对了,我听说咱们学校里就有一位古代将军的墓,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这次徐娇是把她那樱桃小嘴凑到了任昙魌的耳边说的。 “什么,堂堂的京城大学竟然是建在墓地上面的?”任昙魌惊讶的看着徐娇,不可思议的说到。 “这我也只是听说,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你们宿舍和别的宿舍不一样吗?”这时徐娇神秘的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我说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任昙魌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说着徐娇冲后面拿着人挤眉弄眼的,这任昙魌哪里还有不知道的,肯定是宿舍的哥们和她说了。 “这帮大老爷们,也真是的怎么比女人还八卦啊!”任昙魌气呼呼的朝后面瞪了他们几个一眼。话说自己今天可是第一次带女孩儿来蹭自己的课,没想到还出丑了。 “你们两个还想不想听课了,唧唧歪歪的聊的挺起劲的哈,要谈情说爱爱,请你们出去,这里是上课的地方!”没想到这讲台上的老教授还是发飙了,气的他胡子都翘起了很高。 “出去就出去,很了不起啊!教别人盗墓,还当是什么好事儿,姑奶奶本来就没打算来听你们的客!”听完那教授的话之后,徐娇也发飙了,嘴上说着难听的话,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这位同学,你说什么,我教你们盗墓?我想是你没有注意听我的课吧,不听的话就赶紧走,这里还真不留你!”那老头儿都被徐娇气的脸都绿了。 “走就走,谁怕谁啊!”说着徐娇一拍桌子,转身就向外走去。任昙魌看事情闹成了这样,也没有心思再在这里听下去了,紧跟着徐娇就出去了。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那老教授是气个半死。这都是知道的,大学的老师一般是不怎么管学生的,除非做的特别的不靠谱。 “徐娇,徐娇,我说你是不是吃枪药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您干嘛和他一般见识啊!”看着徐娇快步的身影,任昙魌马上就追了上去。 “我哪有什么火气,没骂他为老不尊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还在那说说的!气死我了!”徐娇气呼呼的说道,头都没有回。 “好了,好了。我看你也是,以前也没见你这样,这大小姐脾气怎么就上来了呢!听说今天晚上有场电影,我请你看电影怎么样?”任昙魌跟在徐娇后面献好的说道。 “什么大小姐脾气,你才大小姐脾气呢!我知道这电影,好像是要放什么《红高粱》一点都没意思,我不想看!”徐娇还是撅着嘴说道。 “你听谁说的,不是《红高粱》而且《夜盗珍妃墓》!”任昙魌激动的说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娇有些不信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骗你是小狗,看,电影票我都搞到了,怎么样,赏个脸吧!” “那好吧,看的你这么有诚意的分上我就原谅你了!”其实徐娇骨子里还是有些男孩的性格的,所以平时也有些大大咧咧的,和她这长相模样完全的不相符合。刚才在课堂上她就对这盗墓的心里有些痒痒,正好看的这电影正是盗墓的,她也正好有个台阶下,所以就很干脆的答应了任昙魌。 时间飞快的来到了晚上,任昙魌像往常一样等在徐娇必经的路口,徐娇也没耽误事,很快的就出来和任昙魌并肩走近了学校里面的电影院。学校里面的电影院虽然没有外面的豪华,但是也差不了多少,这里看电影的一般也都是学生,所以他们的电影票价也不是很贵。 “让你走快点,走快点。你看这下好了吧,前面的座位都没空了吧?”徐娇责怪的看了看任昙魌不满的说道。 “我说大小姐,我已经走的很快了,都说这电影好看,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人,看那边,那边还有很多空位,咱们去那边吧!”顺着任昙魌手指的方向,徐娇看到在电影荧幕的左侧确实有很多空位置。正中间的位置早就是人满为患了。 电影就在徐娇不满中开始了。可是徐娇一直还在任昙魌耳边抱怨说坐的太偏了,看不太清楚。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更大的叫声打乱了他们。 “他奶奶的,这人怎么回事儿,那盗墓是这么盗的么?想当年光绪皇帝是最宠爱珍妃的,想必在她的墓里放了很多宝贝,这些个笨蛋如果一下子都炸了,这盗墓有什么意义啊!” 听完这句话,任昙魌和徐娇都把目光向后面看去。虽然只隔了一排座位,但是任昙魌还是看清楚了说话的那人,吓的他脖子直冒凉气,自从来到这里,他一直都在暗暗打听那人的消息,并且尽量不与她碰面,没想到现在还是碰上了。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四章 误打误撞遇刘颖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话说这说话之人正是任昙魌最怕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刘颖,因为自己不慎把她的宝刀遗失,至今未被找回,所以来到大学之后他就一直在刻意躲避,可是没想到还是在这电影院里遇到了。 虽然时隔两年之久,但是那眉眼之间还是有当年的影子,刘颖那稚气未脱的脸上,依然是那么的明艳动人。 “谁说用炸的不行啊,我看是他技术不够,要不然怎么可能炸坏那些宝贝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此刻任昙魌最怕的就是徐娇去接他的话,可是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徐娇本身就是个刺儿头,这下遇到了蛮不讲理的刘颖,可真的是有好戏看了。 “哎我说你是谁啊,我们讲话关你什么事啊?”刘颖听到徐娇的讲话,立马反驳了过来。 “我是谁不重要,我就觉得你说话没水平!”徐娇不依不饶的说道。 “你说话才没水平,你把人墓室都给炸了,哪里还会有完好的宝贝?你们大家说对不对?”刘颖冲着她带来的那些人说道。 “你就说的不对!” “你才说的不对!” “小魌,你在干嘛,你怎么不帮我说几句?”看着刘颖手下的那帮人再跟着起哄,而自己这边唯一一个男子汉却低着头捂着脑袋,好像一副很怕见人的样子,搞的徐娇都想拿脚踹他。 “说话啊,怎么了,你不是怕了吧!”刘颖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 “谁怕你啊,有本事咱们出去说,这里不是地方!”徐娇也被她搞的快失去了理智,才被任昙魌的教授骂一顿,没想到来看个电影还不顺心。 “走,你不是很能打吗,帮我出去教训教训她们,快点!”可怜的任昙魌就这样被徐娇半拉半扯的给带了出去。 “走就走,怕你就不是我刘颖!” 在一群人吵吵闹闹的氛围中,她们几个人来到了位于电影院前面不远的操场上。夜晚的操场上有时也会偶尔见上那么几个打篮球的人,而这里正好就有一个男生在那打篮球,但是当他看见这是要打架的时候,一溜烟的跑了,连篮球他都不要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去学校警卫室报信还是单纯的躲避。 “叫刘颖是吧,你说的那话就是想咱们比武决胜负是吧,那就放马过来!”徐娇恶狠狠的说道。 “那好,你姐姐我可不怕你,出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厉害!”刘颖听完挑战后立马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不,我不会打架,这个是我男朋友,就让他来教训教训你!小魌,快上去,给她点颜色看看!”说着徐娇就拉着任昙魌的袖子把他拉到了人群中央。 “哇,好帅啊!刘姐姐,你看,你看他多帅啊,你真舍得下手打他啊?”任昙魌上场之后,刘颖带来的那几个女生看清楚任昙魌的模样后,口水都流出了好长。 “一群花痴,你们给我一边待着去!”刘颖没好气的转回头骂了他们一句。来到任昙魌面前绕着他转了几圈。 “小魌,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感觉你这么眼熟啊?”刘颖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她也感觉到了这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具体在哪儿她又想不起来了。 “我就叫小魌,咱们没见过,咱们怎么可能见过呢,你真想打架就打吧,我保证不还手!”任昙魌笑了笑,嘴角上扬,一口气吹的他额前的刘海随风飘扬。 “哇……真帅啊,刘姐,我看咱们就算了吧,看他这么帅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对呀,刘姐,你就把他放了吧!”这些个女生边在刘颖面前说好话,还边对任昙魌抛媚眼,搞的任昙魌鸡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哎我说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家伙,你们到底是那边儿的,平时都谁罩着你们啊!”这下可把刘颖给气坏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带来的人竟然帮着敌人。 “当然是刘姐您啊,可是这么帅气的男生,你要是把他打的破相了,那怎么可以啊,我看他有当校草的资质,要不咱们就算了吧!” “对呀刘姐,就算了吧!” “你,你们……气死我了!”这事儿弄的刘颖是打也不是,不打刚才大话又说出去了,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那他们以后还怎么在这学校混啊。所以现在的刘颖是左右为难。 “任昙魌,你跟她们客气什么啊,赶紧上啊!”看见好像有罢兵的迹象,徐娇就不乐意了,她就大声的叫了出来。 “任昙魌,任昙魌?小魌?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小任吧?”刘颖仔细的想了一下,立马高兴的跳了起来。 “小人,这么帅的帅哥怎么可能是小人呢?”听完刘颖的话,她后面的女生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说谁是小人,我看你才是小人?”听刘颖骂任昙魌,徐娇也不愿意了。 “他姓任叫他小任怎么了,我姓刘,别人都还叫我小刘呢,我都没生气,你气个毛线啊?”刘颖冲着徐娇直等眼睛。 “你姓刘,那你叫什么,你怎么会认识我的?”虽然被认出来了,但是任昙魌一开始就在装,索性的他要装到底,不然被发现了,那该有多尴尬啊。 “我叫刘颖,在武当山上,你再想想……”刘颖一脸希望的看着任昙魌。 “什么什么,原来刘姐以前认识他啊?” “不会吧,咱们刘姐可是教授的女儿,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去武当山?” “就是就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刘颖身后的几个女生又在小声的议论了起来。这时任昙魌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于是他就假装眼睛一亮,衣服恍然大悟的样子用手一的拍脑袋说道:“原来是你啊,真没想到啊,这两年没见你都这么漂亮啦,我都没有认出来?” “什么,你说她漂亮,那我呢,我俩谁漂亮?”听见任昙魌夸自己的敌人漂亮,徐娇马上就不答应了。 “啊,这,这,你们都漂亮,都漂亮!”任昙魌不由得老脸一红,他又想两不得罪,所以也只能这么说了。 “什么都漂亮,你这是敷衍?”徐娇生气的撅着嘴巴。 “误会,误会,这是误会,呵呵,不好意思啊!”刘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于是她大声笑着打起了圆场。 “好了,小娇,咱们别闹了哈,人家都说是误会了,再说以前我们也还是朋友!你就给我个面子吧,别生气了!”这时任昙魌摇了摇徐娇的肩膀,又冲她做个鬼脸。没多久就把徐娇给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既然是误会,那总有点表示什么的吧,总不能这么说说就算了吧?”徐娇虽然被任昙魌给逗笑了,可这并不代表她就向刘颖低头了,于是她便又想出了一招来难为刘颖。 “那好,既然徐姐姐这么说,那我就请大家出去搓一顿!” “走,吃饭去咯!”听完刘颖说话,他身后的那几个女生连忙拉着任昙魌就往校外走去。 “看来我这是要当贾宝玉啊,我这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掉进了女人堆里了?”任昙魌苦笑的摇摇头。随着那些女孩子来到了一家大饭店里面。 “皇宫大酒店,好气派啊!”当看见前面灯红柳绿的的建筑物上面的几个大字的时候,就连徐娇也有些发傻。 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差别啊,自己这样的也就只能去路边吃大排档了,而像人家这有钱人一吃就是什么大酒店之类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走吧,进去吧,放心,我埋单!”刘颖打个响指,头一昂迈步走了进去。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五章 皇宫酒店盗墓人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你埋单,那你就埋吧,我吃死你!”徐娇在心里暗暗的骂道,于是她就在专点那贵的菜。 看见徐娇递过来的菜单,刘颖身边的那几个女生暗暗的捂着嘴巴偷笑,心想这下有好的吃了。“你们笑什么?” 这时刘颖正好转过头来看见了她们那忍俊不禁的样子。不由得嗔怒道。那几个女生只好说这没事没事的话。见此情况,任昙魌也明白了这问题一定是出在了那菜单上,于是他就一把抢过那菜单,仔细的看了下。 “徐娇,我说你是成心的是不,怎么都点的是贵菜的啊,鲍鱼龙虾,燕窝猴脑的你也不怕虚不受补啊?”任昙魌有些责怪的问道。 “她不是很有钱么,既然她说请客了,那咱们还客气什么啊?服务员,服务员!”说着徐娇叫来了服务员然后把菜单递了过去。 “哇,这位客人可真有眼光,这可都是咱们这里的招牌菜!几位请稍等!”那服务员笑着走了,因为当他的眼光瞄向那菜单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笑开了花,这次他又可以提很多了。 “哎,小任说说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啊?怎么现在才来上学?”看见那服务生走了,刘颖也终于有时间问他一些问题了。 “原来你们之前真的认识啊?”徐娇在旁边插了一句。 “废话,当然认识,我们可是青梅竹马!”刘颖有些高傲的说了句。 “你!哼!”徐娇气的转过头,高高的撅起了嘴巴。 “你们,唉,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这样?”看见这两个人争风吃醋的样子,任昙魌的头都大了,可是这会儿他也是不知道怎么办。 “你这两年不会都在武当山上吧,还有你和这位姐姐是怎么认识的?”看见自己把刘颖气的不说话了,刘颖就更加的来劲的问道。 “嗯,自你走后,我就拜武当的道人为师,在那里学习武艺了。这位同学叫徐娇,是我在火车上认识的,和我也算是半个老乡,你们以后能不能别再吵架了?”任昙魌苦口婆心的说道。 “不能!”两个人异口同心的说道。 “你,你们……” “菜来咯,各位请慢用!”正当任昙魌头疼的时候,服务员就端着徐娇点的高档菜来了。 “哇,这是什么菜,好漂亮,我都不舍得吃了!”看着放在桌子上面的菜,徐娇惊讶的口水都流出很长。这是一道荤菜,那样子要说是一道工艺品有人信,但是说是吃的还真的让人不敢相信。真的是惟妙惟肖。 “土包子,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切!”听见徐娇的惊呼,刘颖瘪了瘪嘴。 “你才土包子呢,有钱就很了不起啊!”徐娇的耳力还挺好,刘颖说的这么小声竟然也被她给听去了。 “好了,你们别吵了,看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这时候任昙魌发现了在离他们不远的那一桌坐着几个年轻人,几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好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万松,刘春,怎么会是他们?”就在任昙魌仔细向那边看的时候,他认出了那几个人,而这个时候刘颖也伸手做了个“嘘”的动作。 “他们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过去问问?”任昙魌站起来就想过去。 “等一下,他们几个之中有几个是我认识的,都是学校的小混混,还有那几个陌生的面孔估计是新来的,他们肯定是在合计着坏事呢,你们先别动,我过去听听!”刘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就悄悄的走了过去。 “刘姐,你要小心啊!”刘颖身后的那几个女生小声的向她说道。 “我知道,你们千万别轻举妄动!”刘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见刘颖刚过去不久便被他们发现了,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那几个人好像和刘颖很熟悉,于是也不知怎么的刘颖就坐在了他们的那张桌子上,然后又说说笑笑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了。 “刘姐,刚才是怎么回事而,你们都说些什么了?”刚坐在位子上,刘颖带来的几个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没什么事儿,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什么事?”任昙魌也被她的话给勾起了欲望。 “他们要刨坟?”刘颖神秘的说道。 “刨坟,盗墓?”徐娇惊讶的大声说道。 “你小点声!”听见徐娇说这么大,任昙魌马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并且还向四周观望,生怕这声音被别人听了去。 “刘颖,他们要盗谁的墓,你知道不?”任昙魌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小声的问道。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年代国家对私自挖掘先人的坟墓是属于违法犯罪的行为,前段时间关中的盗墓传说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 “公主坟你听说过没?”刘颖小声的说道。 “没听说过,埋的是谁啊?”徐娇不解的说道。 “听说过,那是清朝的公主的墓地,北京西郊,在复兴门外,复兴路和西三环路交界处的街心花园,有个旅游景点叫公主坟。民间自古流传着公主坟的传说,说是曾有位清朝的公主葬在此地。但她究竟姓甚名谁,种种猜测莫衷一是,众说纷纭。”刘颖耐心的解释道。 关于清代公主坟曾经有过一段传说,相传,乾隆派人拆明陵给自己修陵寝,刘墉奏本,参皇上一个挖坟掘墓之罪,乾隆无法抵赖,只得准奏,自己定了个发配江南。说是发配,实际上是一不穿罪衣,二不戴刑枷,只是换上便衣小帽步行罢了。刘墉、和坤一路跟着。 这是乾隆第一次步行到民间,对什么都感到新鲜。一路上指指划划、问这问那,不知不觉日头落山了,乾隆感到又累又饿。他们走进一个小村庄,来到一户门前,和坤前去扣门,开门的是个老头儿。老人看他们模样不象是恶人,就把他们让进屋里,叫女儿为三位客人准备饭。老头的女儿只有十四、五岁,穿的虽然破旧,但干净利索,显得十分可爱。不大工夫,女孩端上几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和一大海碗白薯。三个人饿急了,吃的还真香。 第二天,他们一出门,看见小姑娘比昨天晚上显得更清秀了。乾隆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就对老人说:“老人家,你要乐意,就让您的女儿给我做干闺女吧!”老人一听很高兴,就让女儿过来拜见了干老子。乾隆掏出一锭银子对老人说:“拿去给孩子做几件衣裳吧,”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姑娘,“孩儿如遇急难,可拿它到京城找我,只要一打听皇……”,这时刘墉哼了一声,接着说:“打听皇家大院!”乾隆忙改口:“对!对!皇家大院。” 几年后,赶上连年闹灾荒。父女俩实在过不下去了,只好到京城来找姑娘的干老子。父女俩千辛万苦来到京城,找遍北京城里的黄家大院,就是没找到干老子的家。父女俩直埋怨自己当初太粗心,没问清干老子姓啥名谁,住在哪条街。爷俩在京城无亲无故,无钱无粮无处住。没法子,只得白天沿街要饭,晚上缩在墙根或破庙里过夜。老人年岁大了,熬不过这苦日子,得了重病,姑娘愁得只是哭,没办法。 这天清早,姑娘急的实在无奈,来到护城河边,想寻短见。可想起身染重病的爹爹,犹豫了,生,生不得,死,死不得,只好一个人在河边痛哭。说来也巧,这时刘墉正好出来遛弯儿,听见这哭声悲切,便寻声而来。姑娘见有人来,连忙止住哭声。抬头一瞅,不觉怔住了:这人不就是随干爹一起到我家的那位先生吗?这可有救了。连忙上前双膝一跪。这一跪倒把刘墉弄糊涂了。他仔细一看,认出来了,噢,是皇上的干闺女!于是,他问明原因,就把老人和姑娘接到了府中。到了府上,爷俩才知道,干老子原来就是乾隆皇上,接他们的先生是丞相刘墉,“皇家大院”指的是皇官。爷俩先惊,后怕,心想:平民百姓,怎敢和皇上攀亲呢? 第二天一早儿,刘墉带着父女俩进宫去见乾隆。再说乾隆回宫后,早把干闺女的事忘了,如今一提才想起来,可他怕别人知道这件事笑话皇上和乡下佬攀亲,想赖亲。可父女俩手中有自己的黄手帕,又有刘墉作证,怎么赖得掉?没辙,只好把二人宣进宫来,找了个住处。没成想皇宫里虽然不愁吃、不愁穿,可繁文褥节多得要命,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待卫太监都是势利眼,老人家可受不了。本来就是病歪歪的身子,再加连惊带吓,没多少日子就死了。咽气之前,嘱咐女儿把他的尸骨葬在家乡。 打这儿以后,就剩下姑娘一个人孤孤怜伶地呆在宫里,每日思念爹爹,想着老人的临终嘱咐,常常泪流满面。姑娘有话无处说,不仅把眼泪往肚子里咽,还成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皇妃、公主见她长得漂亮,很嫉妒她,常常冷言冷语地挖苦她;王爷、太子、王孙们见她长得端在秀丽,与福晋小姐大不一样,都对她不怀好意,总想欺侮她;太监、丫环们也因她出身贫贱,又给不起赏钱,看不起她,时不时地也指桑骂槐地数落她一通。俗话说:宁喝舒心的粥,不吃皱眉的饭。姑娘整天眼泪泡着心,日久天长,就憋出病来了。没多少日子,姑娘就病得不行了,几天水米没沾牙,昏昏沉沉的。宫娥这才害了怕,回禀了皇上。乾隆无奈,只好来看她,可姑娘已经病得不行了。第二天,姑娘就死了。宫女禀报了乾隆,说姑娘临死前要求皇上把她和她爹爹的尸骨葬到家乡去。乾隆说:“埋了算了!” 这时,正好刘墉进宫,听到这话心里很不高兴,抢上一步,拱手道:“启禀万岁,臣有一事不明。”乾隆一听,就像当头挨了一棒,他就怕听到刘墉这句话,他一句“一事不明”,曾经参过皇上和多少大臣。这回不知又该谁倒霉了。乾隆赶紧朝着刘墉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意思是说:咱们待会儿再说。刘墉装没看见,接着说:“这位公主虽说不是万岁亲生,可却是您自己认的干女儿啊!并且留有信物,就这么草草葬了,万岁脸上可不光彩呀!”乾隆心想:“越怕你你越来,好晦气呀!”有刘墉这儿盯着呢,乾隆只好传旨,按公主的葬礼,把姑娘葬在了翠微路这地方。 人们都管这座坟叫公主坟。年长日久,周围长满了杂草。直到解放前,这座孤坟还孤单单地立在那里,就像姑娘生前在皇宫里一样凄凉、冷清。 “好凄美的故事啊,可是这里面真的有宝贝吗,他们还敢盗啊,真不怕蹲监狱?”徐娇小声的说道。 “当然怕,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里合计,怎么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刘颖接着说道。 “那这事儿你管不管?”徐娇不满的说道。 “管,我为什么要管,他们说好了只要我帮他们,还会有我的一份儿呢?”刘颖骄傲的说道。 “帮他们,难道你也会盗墓?”徐娇不可置信的问道。 “盗墓,哦不,我们是考古,考古你知道吧?”刘颖淡淡的说道。 “这么说你是要帮他们了?”任昙魌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可没说帮他们,过几天我会和我父亲去那里考古!”刘颖说完就站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我已经买过单了,你们慢慢的吃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刘颖你站住!”任昙魌怎么都没有想到刘颖会和他来这手,但是等他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这刘颖已经走了。 本来他以前认为这刘颖是好人,上次去武当盗墓是为了她的母亲,在心里也并没有责怪他,可是现在她可是在明着帮那伙人盗墓,究竟她是好人还的是坏人,还真不好判定了,对,等回宿舍了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刘春,这事儿也有他一份儿! 想好了以后,任昙魌陪着徐娇把这些饭吃完了以后,才把徐娇送回去,对于之前徐娇当着刘颖说自己是她男朋友的说法,任昙魌没怎么在意,只当她是说着玩的,刘颖嘴上没有说,但是有意无意的还是对徐娇露出点敌意,这又让他有些发懵。 想的头疼,最后他也就没有想了。浑浑噩噩的回到宿舍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静静的宿舍楼里面没有一个人影,而那楼道的电灯也由于年久失修变的忽明忽暗。 在楼梯上走着的任昙魌看着自己的影子随着那灯光亮和灭变得捉摸不定,就在他想着怎么解除这里的风水的问题,却突然感觉到有个黑影向自己这边飞来。于是他快速转身,打算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可是入眼之处却是无尽的走廊,根本没有半点影子。 “喵呜……”就在任昙魌认为是自己看花眼的时候,却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似猫非猫的叫声,对,这声音和他当时在陈警官那四合院里听到的声音是一样的。 “难道是那边的猫妖跟着自己来到了这里?”任昙魌紧锁眉头,同时悄悄的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六章 校园墙角暗惊魂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谁?出来!”在走了很远之后,任昙魌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他便大声的喊了声。 可是在这静静的走廊里除了他的回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有过对付猫妖的经历,他心里并不是很害怕,所以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悄悄打开宿舍的门,一个闪身就轻飘飘的落在了自己的床上。 “兄弟,你回来啦!”屁股还没做热,一个细弱蚊蝇的声音传入了任昙魌的耳朵。 听到这声音让他感觉是无比的失败,本来以为他轻功已经练得很好了,没想到自认为没有动静的他还是把下铺的一哥们给吵醒了。 “嗯,回来了,你刚才有没有听见猫的叫声?” “听到了,不过很奇怪,现在这可是秋天,怎么还会有猫在**呢?”那人也是满腹的不解。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想出去看看?”任昙魌有些诱惑的说道。 “想,可是我不敢!”那人说出了他的真心话。 “没事,我学过一些道术,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看吧!”对于刚才没有找到猫妖,任昙魌也是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所以此刻他才刻意的撺掇那哥们陪他一起出去探险。 “那,那好吧,到时候万一遇到危险,你可得管我啊!”那人虽然说的声音很小,但是任昙魌还是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担心和害怕。 “呵呵,没事的,相信我!”其实任昙魌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很没底的,毕竟才认识,人家凭什么相信你以至于把生命压在你手上啊。 “好,我陪你去!”出乎意料的是那哥们还真的答应了他。这让任昙魌一度认为这人肯定是个探险者,就是那种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探险者。 两人计议已定,悄悄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打开了宿舍的门,两人鱼贯而出。 此刻的月亮已经西斜了,惨白的月光照耀在这个显得有些孤单的楼道里,把两个人影拉的很长很长。加上那一闪一闪的电灯,把这气氛烘托的更加诡异。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回头看了一眼那人不好意思的问了下,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是有些说不过去。 “咳咳,这其实也怪我,你来宿舍的时候做过自我介绍了,当时我不在宿舍,所以你就不知道,那我现在说下吧,我叫林云!是灵异报社的记者!” “灵异报社的记者?你不是学生?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听见了那人的话,任昙魌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宿舍里还会有一个潜伏的记者。 “呵呵,你听我慢慢说……”看见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发懵,于是这林云就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原来这林云早就听说在京城大学的这个宿舍是个凶楼,面山背水的,显然是不寻常之处,一以前也经常听说这宿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各种媒体对次却遮遮掩掩,他知道这是有人在压制着,所以为了想把这个凶楼完全摸清楚,他不惜动用各种关系,才以新生的名义考进了这所大学。他之所以这么晚还没有睡,就是在暗中观察着这栋楼的异常。所以任昙魌开门再进屋然后上床他都听的清清楚楚。据这林云自己说,他还有些别人所不具备的东西,那就是他可以让任何动物暂时停止行动。也就是说,当他想让某种动物(包括人)暂停行动的话,他只需要用眼角紧紧的盯着那个动物,并且集中精神发出强烈的意念,那动物就会暂时的迷失自我从而达到短暂的行动能力。 “原来你也是一个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啊,不错,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帮上我的忙!”听见了林云的介绍,任昙魌也显得有些高兴,因为从林云的介绍他确定了自己一开始来的时候把这栋楼定性为凶楼是正确的。 “嗯,我也看出了你的不同常人之处,我想你应该是可以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吧?”林云笑呵呵的问道。 “可以!”说完这两个字后,他飞快的向前跑去,因为他看见了突然从前面一间宿舍里跳出来的一条白影。 “肯定是这只猫,快追!”很显然这白影林云也看见了。所以他紧跟着任昙魌也追了上去。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条白影从窗户直接跳到走廊之后,然后又跳到了楼梯的护栏上,再接着就跳到了楼下,而前面的那个他认为不同寻常之处的人也跟着跳了下去。 “小心!”看着那跳下去的身影,;林云失望的喊了声,在他看来这人是必死无疑,因为这可是六楼,好几十米的高度,这跳下去还会有好儿吗? 林云以最快的速度跑下了楼梯,他想要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摔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当他下来之后却没有找到一个人影。 “难道是他自己飞了,消失了,这不合情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林云心中很是奇怪,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于是他决定先去报警,因为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不出事那是不可能的。 由于也是才来的这个地方,他对电话亭的具体位置也不是很熟悉,所以他只能漫无目的的在这黑夜中的校园里胡乱的走着。心里还在祈祷着千万别出事之类的。 可是在一处墙角里他却看见了些许的亮光,因为是快要落下的月亮,所以其光芒并不是很亮,所以这一处的灯光却格外的显眼。于是林云便轻轻的走了过去。 躲在一个乘凉椅的背后,他看清楚了那是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站在旁边四处观看,一看就知道是放风的,还有一个正拿着铲子,不知道在挖什么,另外一个则是用手拿着一根特制的大蜡烛站在微风中。摇曳不定的烛火把几个人的影子也映的更加的凌乱。 还真是事多,前面那个事情还没有结局这里又发生了情况,林云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怕打扰到了那几个人,他不知道那几个人是在挖什么,所以他不敢打扰,如果惊动了他们,估计就看不到最后的结果了。 “小东西你别跑!”的就在这时候,林云突然感觉背后一阵风吹过,任昙魌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个时候他也吁了口气,原来这少年没有事。听到这句话,证明他还在追赶那只很奇怪的猫。 “嘘,别追了!”突然想到了前面还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林云立马回头对着任昙魌做着嘘的动作。 可是由于他们跑的太快,任昙魌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看就已经越过林云,直奔那几个人去了。 “啊,真坏事儿!”林云一拍大腿,这事儿弄的,一场好戏就这么破产了。 “谁?”看着突然变得更加凌乱的烛火,那正在努力着的三个人很警觉的向四周看了看,那个挖地的人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喵呜……”一声猫叫响彻了整个静静的夜空,只见一团白影跳进刚才那人挖的坑中瞬间不见了踪影。 “我看你还往哪里跑!”任昙魌也没想到这猫还能钻洞,气急败坏的任昙魌一下子就跳进了这挖的不是很深的洞了,接着那飘摇不定的烛火寻找了起来,可是这个时候,哪里还有那白影的踪迹。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那几个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都很紧张的问道。 “我在追只猫,你们又是谁,你们在这干什么?不对啊,这里可是学校,你们大半夜的没事在这墙根瞎挖什么呢?”说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任昙魌又反问了他们。 “我们做什么与你无关,该干嘛干嘛去!”那个挖坑的人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之后,把脸色一沉,就想把任昙魌往外赶。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奇事奇闻见奇魅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俗话说见面分一半,我知道各位肯定是在挖宝吧,如果你们就这样让我走了,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吗?”看那几个人惊慌的样子,任昙魌哪里还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你敢!”那挖坑的人把手中的铁锹竖着举了起来说道,“如果你敢说出去,我不介意把你干掉然后埋在这里!” “你认为你有这个本事吗?”任昙魌冷笑着说道,气势恢宏是当仁不让。 “你!”这杀人的事情毕竟是犯法的,不是被逼的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这么做的,现在事情还没有被捅出去,所以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你到底想干什么?”那放风的人一句一顿的说道。 “刚才已经说了,不说是见面分一半吧,起码你们也得让我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能让我刚才追赶的那只猫跳进这里就没有了踪迹,想必这底下埋葬的一定是件宝物吧。”任昙魌接着冷笑道。关于盗墓挖宝他可是都经历过的,这些事情是很难再逃过他的法眼的。 “宝物?你是怎么知道的?”那手拿蜡烛的人很***的问了这么个问题。这明明就是一个不打自招的傻问题,气的他的那两个同伙都有杀了他的心思。 “既然已经说出来是宝物了,那你们知不知道这下面是什么宝贝?”林云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 “你又是谁?”看见昏暗的月色中又来了一个人,这三个人想哭的心都有了。这都什么跟什么的,这宝物还没有挖出来,分一杯羹的人却来了两个。万一再挖不出来什么值钱的东西,那自己这帮人岂不是白干了。 “有缘人,这既不是坟又没有墓的,你们怎么知道这下面埋的有宝贝?”林云接着说道。 “我们是听说这下面是咱们学校历史系刘教授偷着埋藏的宝贝!”那人见也瞒不住了,就把他们听来的事情讲说了一遍。 原来,原来是历史系的教授刘国伟在一次考古中发现了一件自认为是什么上古神器的宝贝,于是就趁其他工作人员不注意的时候,私自收藏了起来,但是由于这东西名气太大,所以他并不敢藏在家中,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机缘巧合之下,那件宝贝就被藏在了这堵墙的下面。 “不会吧,德高望重的教授也会中饱私囊?”林云不可置信的说道,这则新闻若要发出去,绝对是震惊新闻界的大事件。 “希望你们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刘教授固然不敢报警,但是咱们这也属于盗窃,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分一半!”那人严肃的说道。 “那好,帮忙可以。希望你们不要骗我!”既然说是上古神器,任昙魌也想见识一下,说不定还会出现什么际遇。 “好,你们过来看下,这都挖了半天了,怎么还没有挖出来东西啊,会不会这里根本就没有埋藏什么宝贝?”那人疑惑的说道。 “不会,宝贝一定是有的,要不然刚才那只猫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了,想必是和这宝贝有关系!”任昙魌慢慢的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既然有,那大家就加油!东西到时候咱们平分!”说着话那人一使眼色,嘴角边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 一听说平分,几个人的劲头都起来了,更加卖力的挖着,只见那个坑被挖的越来越大,地上的土也越来越多。 “喵呜!”突然一声猫叫,一条白影窜了出去,吓得这几个人一哆嗦,手里的东西也都掉在了地上。 “林兄,你先在这里,我去追那猫妖!”说了一句,任昙魌飞了似的跑了。 “挖到了,挖到了!”在那猫逃跑之后,那个人继续挖了一下,突然就听到了铁锹碰到硬物上面所发出的声音。激动的那人扔掉了手里的家伙,趴在坑里就用手划拉了起来。 “我看看那是什么?”听说真有宝贝,林云也禁不住蹲下来借着微弱的月光察看,可是在这墙角下实在是太黑了,他根本就看不见任何东西。 “稍等,还在下面!”那人激动了说了一下,然后给旁边的两个人一个眼神,于是那两个人立马向林云围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不是说平分的吗?”林云貌似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不干什么,只是想请你离开,这里本来就不关你的事情!”其中的一个人抱着肩膀冷冷的说道。 “如果我不走呢?”林云也是来了犟脾气,说什么也不想走! “那就别怪哥几个了!”说完那两个人救挥起了拳头向林云招呼了过来。 由于这坑并不是太大,所以能容下他们四个人已经是不容易了,现在他们却在这里打了起来,林云就算是有一身本领也是施展不开,所以被那三个人压在下面给打的个鼻青脸肿。 “你们快点把他给扔出去!”之前那个挖坑的人最后还不忘用铁锹靶子在林云的头上补上一棍。可怜的林云此刻已是血流满脸了。 “唔,好疼,这里是哪里啊?”第二天当林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抬眼看着蓝蓝的天空,肚子里传来了阵阵的饥饿脑门上还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咦,这里怎么躺着个人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对呀,这大清早的怎么会躺着个人?” “你看,你看他的头好像流血了我看还是快送医院吧!” 就在林云刚醒不久,不知道为什么就围过来很多的同学。清晨的校园一下子就热闹的起来,这人也越来越多,林云也终于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看着旁边已经的被填上的新土,林云是一脸苦笑,站起来大声的说道:“我没事,大家都散了吧,该上课就去上课去!” “切,没事啊,真扫兴!”不知道人群中谁说了一句扫兴的话,接着人群就在慢慢的散去。 林云奇怪的是他一直都没有看到昨晚那个抓猫的年轻人,难道是他出现了什么意外,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导致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来,不行,一定得去找找他。下定了决心,林云决定自己先回宿舍一趟,看看他在不在宿舍。 “你们怎么都还没有起来?都不用上课?”当林云一瘸一拐的推开宿舍的大门的时候却发现宿舍的同学都还像死猪一样的睡着。苦笑着走了过去。 “咦,不对,有问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云觉得他们这宿舍里有些异常,因为他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一个人搭理他,这太反常了。这天都已经大亮了,再怎么说也不会睡的那么沉了。 于是他飞快的来到离门口最近的一个同学面前,用手指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惊的他一下子就把手指拿了下来,因为这个同学几乎是没有呼吸。 为了确定他心中的想法,于是他快速的把宿舍的其他人的鼻息都探了一遍,结果让他很是失望,出事了,真的出大事了。自己的宿舍肯定是被妖怪给惦记了。 不然同宿舍的人不可能都中招了,这得想法解决才是,可是自己仅仅只是一个记者,怎么可能才帮到他们呢? “对,找之前的那个人,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林云绕着这宿舍走了几圈也没有发现那人的踪迹。 就在他正纳闷的时候,突然听见哗啦啦的一下子多出了很多人,楼梯瞬间都被围的水泄不通。这下他真的不明白了,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八章 平风波相见甚欢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林云也顾不得想任昙魌久竟去了哪里,他三两下也跑到了走廊上。 “哎,同学请问下,这大清早的都怎么了,你们都干什么去啊?”随便拉住一个同学,林云就询问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啊,听说校园里发生了一起盗墓的案件,现在校领导要大家都出去,好像是要开什么会!”那人说完,一头扎进人群中就找不到了。 “可是这,这帮家伙都还没有脱离危险呢?”林云回头很纠结的看了看宿舍里还在“睡觉”的那帮家伙。 “咦,要不这样!”在焦急之中林云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对他们每人头上浇一瓢冷水。 果不其然在每个人被浇水之后,都有了些许的变化,不一会儿大家都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看大家差不多都醒了,林云立马开门一头钻进了人群之中。 “同学们,大家早上好,这么早都把大家召集起来,实在是咱们学校发生了大事件,也是不得已的,还请大家见谅!”火红的太阳刚刚照在树梢上,还没有发出半点的热度,在操场的观礼台上,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对着话筒讲起了话来。 “什么事情啊,还大事件?” “好像是东北方向的那个地方吧,听说那里在古代曾经埋过什么达官贵人?” “对,对,好像是被人给盗走了,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 那中年男人刚刚讲完,台下就议论纷纷的,各种说法瞬间流传了开来,更有甚者什么学校里出现了一个绿毛僵尸,越传越玄乎。看这场面快无法控制了,观礼台上的中年人对着话筒高声喊道。 “大家静一静,今天给大家都集合起来就是为了说明一下关于学院东北方向那个地方其实不是坟墓,也没有什么僵尸之类的,这只是咱们的历史系教授觉得那里土质异常,所以才在那里动土,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并不像外界传说的什么又僵尸之类的话,还请大家不要恐慌!” “什么教授啊,他就是一个打着考古的幌子进行盗墓的贼人!”那人刚讲完,不知道谁突然对着台上吼了一嗓子。 “对,有人看见过绿毛僵尸!” “我,我看见了一个猫人!” 那校长的话不但没有压下去众人的声音,反而被此起彼伏的声音给压下去了,一时之间看这场面即将失控。 “咦,华军,你看,你看,飞人啊!”突然一个人大声惊叫了起来。 其实不但那人看见了,所有的人都看见了,所有刚才乱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就变的掉根针好像就能听得见。 “我不允许你们这样侮辱我的父亲,对,我父亲就是历史系的教授刘国远,我依我的人格保证我和我的父亲都是在进行真正的考古,而不是盗墓!”这时大家才看清了刚才“飞”到观礼台上面的人原来是个女孩,说话的那长长的秀发还在风中飞扬。 “美女啊!” “是啊,怎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还有这样的美女啊?” “瞧你那德行!给我滚一边儿去!”之前说话那人看见自己同伴哈喇子都流出很长,就很鄙视的对着那人的屁股踹了一脚。 虽然观礼台上的那女孩说完台下没有之前反映的那么强烈,但是大家都知道,其实并不是她说的话,而是大家都惊艳于她的美貌。 “我认识她,她就是历史系的系花,叫刘颖,如果今年咱们学校再选校花的话,肯定能选上她的!”台下又有人窃窃私语了。 “就他,能选上校花?”正当那两人聊得热火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嗤笑了一声。 于是那人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旁突然多了一个黑色风衣的人,齐眼的刘海在风中飘飘洒洒,如柳叶般的眼睛放出了一股很慑人的寒光。站在都穿校服之中的他显得是那样的鹤立鸡群! “难道你还见过比她更美的人吗?”那两个人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人,瞬间双眼就充满了期待。 “当然,台上那人不但人长的不咋样,而且脾气还特别的不好!”那人又是一声冷笑。 “什么,难道你和刘颖很熟悉吗?要不你帮我们兄弟介绍下!我们就感觉她挺不错的!”那两个人嘿嘿的傻笑道。 “好,有机会一定引荐你们认识!”那身穿风衣的青年微微一笑,慢慢的往前面挤了过去。 “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得让刘教授出来!” “对,得让刘教授亲自过来澄清!” 没想到刚刚平静了一会儿的场面顿时又沸腾了起来。看见场面又要失控,那校长急的是抓耳挠腮,就算是真的盗墓又怎么样,至于闹得这么沸腾吗,早知道就不召集他们这些人了。此时的他是后悔万分。 “大家静一静,刘教授现在外出考古,不在咱们学校!有他的女儿在,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校长急的对着话筒大声的喊了起来。 “不行,一定得让他……啊,飞人,怎么又是飞人!”带头的那个人本想再次发难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又看见了一个人影“飞”到了观礼台上。 看见落在观礼台上的人,刘颖的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激动的刘颖正想说话,却没想到这个时候那人偷偷把另外一只手背在后面对他摇了摇,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大家静一静,如果不拿出来点证据,估计就算是刘教授亲自出来也澄清不了什么的,现在请大家看看这是什么?”刚刚落在观礼台上的那个人手里拿着个物件朝着台下的人群大声说道。 “什么,那是什么,你有没有见过?” “没见过,谁知道那是什么啊?” 看着穿风衣的男子受手上的东西,台下又是一阵窃窃私语。貌似这个东西并没有多少人见过。 “静一静,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就让我来说!”那人朗声说了一句,“这是一句猫的尸体,但是由于年份久远,这猫身上的毛发都已经掉了!” “猫尸,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对呀,哪里来的?” “这就是从东北角那个墙根挖出来的,开始校长说的没错,那里确实埋了一个坟墓,不过那不是人的,而是一直猫的坟墓,具体来说应该的是古代一个很有钱的人为他的宠物猫而建造的一个小型的坟墓!这具尸体就是证据!”那人说的是斩钉截铁,台下的人都是听的清清楚楚。 “真是猫尸,没有僵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之前起哄的人不可思议的慢慢走出了会场,也不管现在是不是还在开会。 “好了,既然事情都弄明白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校长看见没有人起哄了于是飞快的讲出了他早就想说的话。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校长也是一头的虚汗!他连忙走到这个年轻人面前说道:“这位先生,真是谢谢你了。 “呵呵,校长客气了,其实我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我叫任昙魌!现在是历史系大一的学生!”任昙魌微笑的伸出了双手。 “哦,原来是本校学生,难怪难怪!可是你拿的这……不会是真的吧!”校长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那所谓的猫尸。 “是真的,不过当时还发现了其他的东西……”任昙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任,这次真的谢谢你了,看来昨天晚上姐姐没有白请你吃饭!”此刻见危机已经解除,刘颖飞快的跑了过来。 “王叔叔好,我爸爸他真的出去了吗?”由于平时刘颖经常和父亲去校长家拜访,所以此刻刘颖在校长面前没有丝毫的局促之感。 在校长面前毫无遮拦的和任昙魌称兄道弟了起来。 “什么,姐,姐姐?你们之前认识?”听完了刘颖的话,王校长变得迷糊了起来,因为他从来还没有听过刘教授有儿子的事情。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九章 湖底玄机费疑猜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兄弟,你可出现了,找的我好苦!”就在校长犯迷糊的时候,不想又有一个人走到了台上。 “林云,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这时候任昙魌也看见了来人,也有一丝惊讶。 “出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在这里吗?”林云苦笑了一下。 “这位是……”校长看林云是一副陌生的面孔,不由得就询问了起来。同时刘颖也把目光看向了任昙魌。 “哦,他也是新来的同学,他叫林云,目前在一家杂志社勤工俭学!”任昙魌想了一下,还是把他的底细说出了一点。 “好啊,现在能勤工俭学的人真的很少!”听完任昙魌的介绍,校长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校长夸奖了!”林云像个大男孩一样,被校长说的满脸通红。 “呵呵,小伙子,好好干,有前途啊!”说完校长爽朗的笑了下,起身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真看不透,他这次把大家都聚集起来是什么意思?”看着校长消失的方向,任昙魌喃喃的说道。 “管他呢,该咱们知道的时候,就一定会知道的!”林云安慰了他一下。 “你们两个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刘颖不知道怎么了,双眼变得通红了起来。 “刘颖,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哭了?”这时候任昙魌也注意到了刘颖的表情,不由得关心的问道。 “刚才校长说我父亲失踪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怪我前几天和他吵了一架,现在他却……”话没说完,刘颖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哟哟,这谁呢,在这装什么装啊,你爸爸怎么会失踪呢,我看肯定是又去盗墓了吧!”正在任昙魌不知如何安慰的时候,从远处又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徐娇,你怎么来了?”当任昙魌看清楚来人之后,不由得苦笑了起来。看来他们还真的挺有缘的,又见面了。 “不许你侮辱我的父亲,他不可能去盗墓的!”刘颖止住了哭声,瞪眼看着眼前的徐娇。 “怎么,你不信?那好,我有办法让你相信,我带你去个地方,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徐娇头一抬,下巴一抬,有些高傲的看着梨花带雨的刘颖,在她眼里可没什么怜花惜玉的概念。 “有什么不敢去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说去哪里吧?”刘颖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徐娇微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人,头也不回的走了,“你们想要知道的话,都一起来吧!” “什么事情啊,还这么神秘?”林云和任昙魌苦笑的摇摇头,拉着刘颖一起走了。 “哎,我说你走慢点啊,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任昙魌扯着嗓子喊了句。 “都闹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来吗?”徐娇的话远远的飘了过来。 其实她说的话并不假,既然是校长把大家召集过来的,那只有是在笑生几乎是没有不来的,若说徐娇就站在人群中那也说的过去,而徐娇看见任昙魌在观礼台上出现,在别人散去之后,她能留下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刘颖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是呀,你不会是要把我们拐卖了吧!”林云很玩味的说了句。 “切,就你那样,我倒是想卖,可是谁要啊!”徐娇回头嗤笑了一声。 “你!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没想到一说话就遇到个闭门羹,只把林云气的直翻白眼。 “徐娇,别开玩笑了,你就说说,咱们这到底是要去哪里啊?”任昙魌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的说道。。 “那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说了吧----咱们这是去本校最有名气的湖!”徐娇一脸得意的说道。 “最有名的湖——你是说未名湖!”刘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对,就是那里!” “没事你去那里干嘛,我父亲怎么可能没事去那里呢?”刘颖疑惑不解的说道。 “没事当然不会去那里,关键不是说现在有事儿吗?”徐娇嗤笑了一声。 “现在能有什么事情,你到是说说啊!”刘颖显得有些激动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怎么会和这未名湖会扯上什么关系。 “我们社团的同学发现了在湖中心有股莫名的漩涡,而且那里的鱼儿还经常跳出水面,而且最近学校经常有女学生莫名其妙的失踪,警方对此都束手无策,我想那里一定是出现了问题!”徐娇严肃的说道。 “即便是那样,又和我父亲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呢?”刘颖还是很不理解。 “因为我们怀疑是有人在湖底打了一个盗洞或者底下还会有座陵墓,由于水都在往下倒灌,所以才会出现漩涡的。”徐娇解释了一下。 “徐娇,你还是我认识的徐娇吗,这才来几天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这下该任昙魌对她刮目相看了,自己在中途耽搁了一段时间,是以才比她晚到了几天,却没想到她却先自己一步把这里的情况给摸得清楚了。 “呵呵,我是新来的不假,可是你别忘了,我们灵异社团却是存在了很久,并且这里大多都是大二大三的学生,他们是对这附近的情况再熟悉不过的了。”徐娇高傲的解释了下。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们想去看看就跟我来吧!”徐娇继续催促道。 “可是,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又凭什么说和我父亲有关?”刘颖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追问到。 “如果真没关系我就不说了,你想啊,因为你父亲是教授,又是考古学家,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调用现代任何工具光明正大的到湖地下去开采,而这种高科技是一般的小贼所不能拥有的,而且校外的盗墓贼也不可能进来!” “什么,盗墓的贼,你是说那湖地下有古墓吗?”听完徐娇的话,任昙魌和林云还有刘颖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对,我们怀疑那个湖泊下面是有一座万年以前的古墓!”徐娇斩钉截铁的说道。 “万年以前,不会吧,怎么越听你说就越玄乎啊!就算是有古墓,那和这些女学生失踪又有什么关系呢?”这话是打死他们几个都不会相信了。 “我知道我现在说你们是不会相信的,所以为了解疑释惑,你们最好还是和我一起去看看!到时候什么都知道了!” “可是那是在湖中心啊,要怎么去?”任昙魌还是说出了他的疑问。 “这些都不是问题,快走吧!”说着徐娇又加快了脚步。 虽然众人心中还有很多不理解的事情要问,但是一想这事情太过离奇,问太多估计她也解答不出来,既然这样,那还不如不问,到时候一切应该都会有个结果的。 早上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边,一片金黄的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就像是在那看似平静的湖面上撒下了许多散碎的金子,闪闪泛着黄色诱人的光芒。 此刻在这个全世界知名的湖泊旁边站着四个人,两男两女,他们正手搭凉棚观看这湖中心的位置。仿佛是想从这看似平静的湖面上看出些端倪。 “徐娇,你说湖中心有漩涡,怎么我没有看见?”在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任昙魌终于忍不住出言询问了起来。 “这湖那么大,你能看得清楚那才怪呢!除非你拿的有望远镜!”徐娇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任昙魌。 “望远镜,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用望远镜看呢?”任昙魌激动的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说道。 “林云,我记得咱们宿舍好像有望远镜吧?”兴奋之余,任昙魌看了林云一眼,微笑的问了他一句,因为之前任昙魌就发现林云的床上有一个望远镜来着。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章 三女齐聚湖底迷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咳咳,什么望远镜,你说什么呢你!”听完任昙魌的话,林云不由得老脸一红,讪讪的说什么都不肯承认他有望远镜。 “你脸红什么啊,有个望远镜那是天文爱好者,你不至于吧!”任昙魌被林云的举动搞迷糊了。 “好了,你们俩别磨叽了,看那船来了,咱们直接坐船去看看岂不更直接?”看见两人要掐架,徐娇不满的说道。 “你们都在啊,挺好的么?”在说话间,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快的开过来一个汽艇,而汽艇的后面还坐着两个女生,一副很明媚的样子。而开汽艇的人正是几天前想拉自己入伙的万松。 “你,你不是轮滑社团的吗,怎么也参与灵异社团的活动啊?”看见那一脸奸笑的万松,任昙魌没好气的说道。 “轮滑社又么了,我现在也是灵异社团的一员,我这是身兼多职啊呵呵!” “你……”看着他那样儿,任昙魌也无语了。 “好了,快别磨叽了,大家赶快上船!”看见岸上的几个人,万松连忙催促道,于是大家客套了一番都踏上了汽艇之上。 在众人都上去之后,这汽艇差不多也就满了,这下万松就不敢开的那么快了,毕竟现在人员有些多,他都不知道他们这一群人是出去探险的还是出去游玩的了,若是探险其实用不了这么多的人。 “万松,你小心点开啊,千万别把船给开翻了!”坐在他后面的徐娇不由得提醒到。 “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没问题!”万松拍拍胸脯保证到。不一会儿功夫这汽艇就开到了那漩涡的边缘。 “这漩涡还真的挺大的啊,你们谁敢下去?”眼看快到漩涡的边缘了,万松说什都不敢再往前开了,万一那漩涡把这船卷进去的话,在场的人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嗯对,看这水势很急,得找两个懂水性的人下去看看究竟!”旁边的人也随身附和道。 想了想自己以前的经历,任昙魌立马说道:“要不我下去看看吧,我是在水边上长大的!” “我,我去,我也是在水边长大的!”林云也不甘落后的说道。 “要不我也下去看看吧?”刘颖和徐娇同时说道。 “哎,我说你们到底会不会水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让你们坐在船上来看看可以,但是真正下水了,那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万松看这两个小姑娘也要凑热闹,不由得警告了下。 “我真会游泳,不信你问他,当初我们就是在武当山下的那个李村的河里遇到的!”刘颖怕别人不承认自己会水,把自己以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武当山下,小李村?你,难道你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坐在万松后面的其中一个女孩喃喃的念叨了起来。 “怎么,你认识我们?”刘颖不由得问道。 “不,我不认识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任昙魌,是吗?”那女孩显得有些激动。 “我是任昙魌,你,难道你是李云笑?”这下任昙魌也想起来了,听眼前这人在听到刘颖说起武当山下的故事的时候,她的反应如此之强,任昙魌又仔细的把那女孩打量了一下。 还真别说,虽说女大十八变,但是那眼角眉梢还是有当年小李云笑的影子,只是刚才遇到的时候没有注意观察罢了。 “你,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任昙魌此时也显得有些激动,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久别重逢,再次相见会是这样的场景。 “是我,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此时的李云笑也是双眼含泪,想想当初自己不辞而别,实在有写过意不去。 “你,任昙魌,真没想到你还真挺多情的啊,你说,你到底还认识多少女孩儿?”徐娇看到这样的场景,不但没有生出同情心,反而大声的质问了起来。 “对啊,你还认识谁?快说!”刘颖也感觉到了徐娇那浓浓的醋意,她也质问了起来。 “什么到处留情,你们没凭没据的可别乱说,我就只认识你们三个女孩儿,这是真的?”久别重逢的场景瞬间就变成了质问的场景,任昙魌只有苦笑,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共就认识了三个女的,还都在这搜破船上聚会了。 “好了,好了,你们这是干嘛呢,难道要上演一场现代版的“三女争夫”啊!”万松有些嘲笑的问道。 “你,你才三女争夫!”徐娇满脸通红的骂了万松一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边待着去!”刘颖由于和万松比较熟悉,小粉拳立马就如雨点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好,好姑奶奶们,我老万说错话了,你们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我说咱们都到地方了,是该干正事的时候,你们要争风吃醋,拜托等这事情完了以后再吃,可好?”看着眼前几个满脸通红的人,万松也感觉到自己刚才这个玩笑有些开过了,于是咳嗽两声,想把话题转移走。 “嗯,要不就我和任昙魌我们下去吧,你们在上面看着点,一有异常,你们记得扔铁绳子下去!”刘颖看了看万松,又看看林云。 “其实我也会水的,要不咱们三个下去吧!”林云还想争取最后一点希望。 “我知道你是灵异杂志社的,你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也是想多弄些情报,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那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下面有什么其实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我们能不能保住自己尚且不知道,又怎么能分心来保护你呢?”刘颖看着林云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我……” “你什么你,你不就是想搞到一些有价值的新闻吗,我向你保证,等我们上来之后,一定会把所见所闻都告诉你的,你还是别下去的了!”林云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就被刘颖的快嘴给堵回去了。 “那好吧,你们要万事小心!”其实林云虽然是很想下去看看究竟,可是毕竟他自己有多深的水他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看着前面湍急的漩涡,他心里也直犯嘀咕。正好这时候刘颖不让他下去,也正好有个台阶下。于是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你们记得一定要在上面等我们!”说完,准备好了的刘颖和任昙魌带上水中必须的强光手电分别跳入了水中,水面上溅起了一朵水花,便不见了踪迹。 “万松,你说他们会不会出事啊,怎么我这眼皮老是在跳啊?”在任昙魌和刘颖跳下去不久之后,徐娇就有些担心了。在上面等待结果的日子是最难熬的,用渡时如年也不为过。 汽艇上面的人怎么焦急的等待咱们先不说,单说任昙魌和刘颖在跳入漩涡之中之后,瞬间就被卷进了那快速旋转着的漩涡里面,一开始的时候任昙魌还能看见刘颖,但是在最后由于那水势实在是太快了,转的他眼睛都花了,也看不清楚刘颖的具体位置了,但是他还保留一丝神识来换气,不然在水中他就有可能窒息而亡的。 一开始感觉晕头转向的他突然感觉平静了下来,这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于是他强行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向四周看了看,旁边依然是快速旋转的湖水,向上却透过湖水看见了碧蓝碧蓝的天空,仿佛这里就是一片安静的乐土,这里并没有快速旋转的湖水。而向下还是一眼看不到边的黑暗之地,他不知道自己下降了有多深的距离,也见不到了刘颖。他的心开始焦急了起来。 虽然看不到刘颖,但是通过以前的经历,他知道刘颖是不会出事的,而他更相信自己也不会出事,但是再往下走,他真的不知道有什么还在等着他,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了。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一章 谁在窥视我?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目送着风君玄离开,嵬嵬目光转向万金游,问道,“怎么,你想去冥界?” 万金游苦笑了一下,想了想,回答道,“如无意外的话,我是想去一趟的。毕竟风师兄说得对,如果没有其他别特的机缘的话,我想要突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冥界之行说不定就是我的一个机缘,在那里我或许有机会突破。否则的话,按部就班的修行,虽然也不是不可能突破,但是耗费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我等不起。” “你可要想清楚了。冥界可是死人才能够逗留的地方,是死者的归宿。在那里是不允许生者存在的,一旦发现,一定会被那里的规则所排斥甚至抹杀。风险非常之大,哪怕是得知了冥界的入口,能不能进入冥界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嵬嵬语气凝重的说道,语气带着一抹警告之意。 万金游回答道,“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要拼一把的,富贵险中求,不冒一些风险,又怎么能够有收获呢?” “既然你都有主意了,我也不勉强。不过,我劝你还是多做准备才好,否则的话,在那里陨落了,恐怕想要帮你收尸也做不到。”嵬嵬沉默了一阵,语气变得清冷了几分,这样说道。显然是对万金游的回答不满意。 冥界是一个死者才能够居住的地方,生者是禁止进入的。或许风君玄可以找到取巧的办法进入冥界,但是也应该有很大的风险才是,一个不小心就很可能陨落在那里。嵬嵬并不希望万金游去冥界,不过既然是他的选择,她也不好去阻止。既然自己都出言提醒了,万金游还是坚持要去的话,她还是尊重对方的选择。 万金游最近情商貌似大涨,此刻听懂了嵬嵬话里的意思,从嵬嵬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关切之意。他笑着回答道,“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才会去的。毕竟冥界之行凶险万分,如果没有做好准备,又或者凶险超乎我的想象,我自然不会冒险。毕竟小命是自己的,大不了按部就班修行就是了。虽然时间漫长了一些,但总好过丢掉小命的强!” 嵬嵬点点头,说道,“你有自己的思虑就好了!”说完就不再说话,继续看自己的电视去了。 晚间的时候,清虚从外面回来了。最近也不知道老神棍在干什么,老是神秘兮兮的,早出晚归。一大早天蒙蒙光的时候就出去了,到了晚上华灯初上才回来。问他去哪里了,老神棍却是不说,万金游见他不说话,也不好再追问。 一见清虚回来,嵬嵬眼睛余光扫了清虚一眼。老神棍人老成精,虽然嵬嵬并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对方似乎有话要跟自己说。而且从对方的脸色可以看出,似乎还很严重的样子。 不等万金游开口,清虚就问道,“老头我一回来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老头说?” 万金游见他这么说了,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说道,“老家伙,你对冥界了解多少?” “冥界?”清虚一听到冥界这两个字眼,神色瞬间变得凝重了几分,他并没有回答万金游的问题,而是问道,“臭小子,你怎么会有这么一问?” 万金游神色也是凝重了几分,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告诉你。” 清虚认认真真打量了他几眼,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万金游如此认真的神色,想了想,回答道,“说实话,我对冥界的了解并不比你们多多少。不过既然你有此一问,虽然我不知道原因,我还是姑且将我知道的说出来给你听吧。” “冥界是传说中的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死者的世界,生者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也不知道冥界的方位。有人说冥界就在我们的地下,地下有一个通往冥界的入口;有人说冥界是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的一个投影,位于一个未知的空间之中,没有人知道他的坐标方位;也有人说,冥界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只存在于我们的幻想之中,其实是并不存在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冥界究竟存不存在,而且有关于冥界的传言,我也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因为就连我自己也怀疑冥界是不是真的存在。虽然有人说蜃幻被人带到了冥界,但是先不说冥界是不是存在的问题,哪怕是存在的,一个活人又怎么可能去得到冥界?” “小子,我将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应该可以将原因告诉我了吧?”清虚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风师兄找到了我,他跟我说,他找到了冥界的入口,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探寻一下冥界……”万金游便将事情详详细细都说了一遍。 清虚静静地听着,过了很久,他才说道,“既然风君玄这么说,那么他应该是真的找到了冥界的入口了,哪怕不是传说中的冥界,也应该是疑似冥界的地方。不过对于他的能力,我还是感到非常的佩服。” “我也相信他的能力。但冥界又岂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毕竟那可是死者的世界,生者是不可以进去的。一旦被那里的故意则发现,恐怕会被排斥出去,甚至可能被抹杀。而且只是找到了冥界的入口而已,能不能进去还是一个问题呢。”万金游说道。 “这是自然的。不过既然风君玄跟你这么说,那么他应该有一定的把握进入冥界才是,否则的话,他大可不必跟你说。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以风君玄的境界,他怎么会这么在乎你这么一个师弟,甚至就连去冥界这么秘密的事情,都肯告诉你。依我看,他对你也太好的过分了。”清虚想了想,这样说道。 “老家伙,你可别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跟风师兄的关系可不是你么能够想象的,那可真是兄弟情深,情比金坚。而且我也没有什么能够让风师兄惦记的,一定是你想太多了。”万金游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摇摇头说道。 “嘿嘿,既然你这么说,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你还是多加提防才好,否则的话,以你的实力跟炮灰无疑。”清虚说道。 “老家伙,你可别危言耸听。”万金游听的毛骨悚然,说道。 清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嵬嵬则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说道,“金游,我觉得清虚说的有道理,你还是要多加提防风君玄才是。” 万金游内心一颤,呆呆了看了嵬嵬一眼,问道,“嵬嵬,难道你也不相信风师兄吗?要知道风师兄可是我的引路人,我之所以能有这样的境界还是多得他的指点。我又怎么可能对风师兄有所怀疑呢?”对于万金游来说,风君玄名义上是他的师兄,但实则上是亦兄亦师的存在。万金游又怎么可能会怀疑风君玄呢? 嵬嵬看了万金游一眼,说道,“我们也只是提醒你而已,至于怎么做就要看你的了,我们并不干涉。”说完就不再说话了。 清虚岔开话题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说多了搞得我们有挑拨离间的嫌疑。臭小子,冥界之行你是怎么思量的,去还是不去?” 万金游沉默了一阵,说道,“去。”虽然只是简短的一个字,但语气却是坚决无比。 “你可要想清楚了,冥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有着很多未知的危险。以你的实力,去了跟送死差不多,存活下来的几率不大。”清虚的说道。 “我知道!”万金游回答,“但我还是要去。” “为什么?”清虚问道。 “我的实力太弱了,想要突破千难万难,如果按部就班的话,想要突破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而我最缺少的是时间,所以为了尽早突破,哪怕是冒一些风险也是值得的。我的突破机缘,说不定就在那里。”万金游沉默了一会,回答道。 “你既然这么想,我也不阻止你。不过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清虚见他这么说,并没有感到意外,点点头。 这里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这个世界仿佛永远都被一层迷雾所笼罩,到处都是茫茫的白色,没有人知道这是哪里,在云雾的掩映之下,一座座高大的山脉连绵起伏,如果再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这些高大的山脉赫然就是一具具高大的骨骸。 无数的骨骸连绵起伏,形成了这个世界的山脉,是的,这个世界的山脉是用白骨堆砌而成的。在山脉的上方,无数的飞鸟在飞翔,这些飞鸟也是用白骨做成的,没有丝毫的血肉,眼眶的位置露出绿油油的光芒。 一具人形的骨骸在这个世界上行走着,他似乎有目的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这具骨骸没有了一只手臂,沿途无数的骨兽骨鸟远远地看见他都远远的躲避而开,仿佛非常畏惧这具骨骸。 忽然,这具骨骸停了下来,抬头望着天空,一股精神波动散发出来,“是谁在窥视我?”…… (本章完) 第172章:收集血液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既然下定了决心去冥界,万金游就开始着手做准备。毕竟冥界凶险万分,而他的实力又低微,如果不做好完全的准备的话,恐怕就只能像荆轲那样“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 万金游显然还不想死,他还年轻,他还有很多抱负还没有实现,他还想跟嵬嵬在一起。所以,为了自己能够活着回来,他这几天一直都早出晚归,准备着各种材料,各种手段。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嵬嵬见他这几天都忙着准备,沉默了片刻,从衣袖里掏出来一块古玉递了过去,塞进他的手里,说道,“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默默地支持你。这块玉佩对我没有什么用了,就送给你防身吧!” 万金游见是女神送的东西,自然毫不客气的收了下来,而且他现在准备要去冥界,这些防御的法器自然是多多益善。 他将古玉贴身收好,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送的,就将夜明珠拿了出来,说道,“我没什么好的东西,就送夜明珠给你吧,算是礼尚往来了!” 嵬嵬也不推辞,收下了夜明珠。两人一时间没有什么话好说,一时间显得非常之尴尬。 好在这时清虚走了过来,他也对万金游说道,“臭小子,看在白吃白喝你的份上,老头我过意不去。这样,我这里有一件用不上的玩意,就送给你防身好了。” 说完就掏出一只钵盂来,递了过去,说道,“别看它其貌不扬,但防御力还是不错的,当初它可是救了我不少次的!现在用不上了,就送给你吧!” 万金游一看,面色不由得一黑,终于明白了清虚老神棍为什么说其貌不扬了。就这钵盂的卖相,这哪里是其貌不扬啊,简直就是寒碜。 只见钵盂大概有大海碗大,形状也跟一般的钵盂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表面上坑坑洼洼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凹痕,甚至在碗口的位置,还出现了一个小指头大小的豁口。 这还就罢了,钵盂上面还爬着一道形如蜈蚣的补痕,一看就像是修补匠的杰作。而且钵盂表面灰不拉几的,跟乞丐乞讨的破碗差不多。 万金游看的目瞪口呆,看着清虚手中的破碗,不敢伸手去接。实在是这破碗他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心中不无恶意的猜测道,“该不会是老神棍随便在街边的垃圾堆捡来的吧?” 一看万金游脸上的神色,清虚就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了,只见他狠狠瞪了万金游一眼,问道,“怎么?看不起老头我送的东西?” 万金游立马陪笑道,“哪能哪能?只是这钵盂是老先生的宝贝,还救过老先生好多次。如此贵重的宝贝,我不敢收啊!” 以前他开口闭口都是老家伙称呼清虚的,今天却是像转了性子一般,居然叫他老先生,变得礼貌客气了许多。 清虚听了不由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转念一想,明白了他的用意。二话不说将钵盂塞进了他的手中,说道,“我说给你就给你,送出去的东西哪能收回?你就拿着,跟我客气什么,再推辞的话就是看不起我!”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万金游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默默地收下了钵盂,内心却是崩溃的…… “小子,老头我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难道就不礼尚往来表示一下?刚才我可是看见你给嵬嵬礼物的,难道看不起老头我不成?”见万金游收了自己的钵盂却没有什么表示,清虚不由得急了,赶紧开声说道。 万金游反应过来,直接瞪了老神棍一眼,刚才他还纳闷呢,老神棍居然那么好心送自己礼物,原来是看上了自己的夜明珠了。 不过既然老神棍既然肯送出东西,那么肯定不会是太次的,毕竟以老神棍现在的身份地位眼界见识,一般的东西他也看不上眼。能让他送出手的,应该是不一般的东西。只是刚才一看钵盂的卖相,万金游下意识的不想要而已。 万金游将钵盂收好,不耐烦的掏出一颗夜明珠递了过去,仿佛是打发乞丐一般不耐烦道,“拿去拿去!” 清虚也不以为意,笑眯眯的接过夜明珠,细细的把玩一番,眼珠一转,说道,“小子,老头我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你居然就只送我这么一颗破玩意?” 万金游白了他一眼,说道,“不要拉倒。”说完就要将夜明珠拿回来,清虚赶紧将夜明珠收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小子,咱们打个商量……” “不可以!”万金游也不听他下文,直接打断道。老神棍下面的话,他用屁股想也都想得出他想说什么了。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清虚诧异的问道。 “呸!你这个老家伙尾巴一翘起来我就知道你是拉屎还是拉尿。不就是想要多一颗夜明珠吗,我告诉你,没门!”万金游直接拒绝道。 “小子,别那么绝情嘛,咱们打个商量,毕竟我的钵盂那么贵重,你的夜明珠又不怎么值钱,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两个夜明珠就好了,算是亏本价跳楼大甩卖。你看怎样?”清虚搓着一对老手,不好意思说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如果你想再要我的夜明珠的话,就拿出其他的宝贝来交换!”万金游摇头道。 清虚脸上笑容一敛,认认真真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老头我发觉你很有做奸商的潜质!”说完直接转身就走。 “无相,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再监视他了!”幽若出现在无相鬼王的身后,这样说道。 他出现的无声无息,哪怕是无相鬼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出现多久了。 听见幽若的声音,无相鬼王急忙转过身来躬身行礼道,“无相见过主人,主人的话我都听到了,只是这样一来,这里又由谁来顶替?” 幽若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瞒你说,你已经暴露了。只是不知道风君玄怎么想的,居然没有揭穿,我想,他很有可能知道你是我派来的了!” “怎么可能?我的隐匿之术虽然不敢说是独一无二,但也是排得上号的,他风君玄能有什么本事能看穿我的隐匿之术?”无相鬼王一脸骇然地说道。 “你是在怀疑我说的话?”幽若声音一沉,冷冷的说道。 无相鬼王心中一凛,低眉顺目的回答道,“不敢!” “谅你也不敢!”幽若重重哼了一声,这才说道,“这也不怪你,风君玄毕竟是我的劲敌。如果他没有看穿的话,反而令我感到失望。现在看来,事情却是越来越有趣了!” “主人既然这么说,想来是有道理的,无相不敢争辩什么。只是这样一来我暴露了,恐怕就不能再监视下去了,不知道主人有什么吩咐?”无相鬼王问道,经过幽若这段时间的调教,无相奴性越来越重了。 幽若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奴仆也还算好用,于是说道,“这样,你去帮我弄大量的鲜血来,至于这里我自由安排,你就不要过问了。” “鲜血?新鲜的的血液现在很难搞,不知道主人要多少?”无的相愣了一下,觉得有必要问清楚,于是问道。 “自然是越多越好,怎么,有困难?”幽若问道。 “恐怕是的!”无相鬼王苦笑一下,说道,“主人有所不知,现在虽说是末法时代,但跟以往的时代不同,如果出现太多人死亡的话,恐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虽然这个世界强者不多,但还是有一些难缠的对手,恐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如果主人坚持的话,我也会使出血祭之术将这个城市的人都血祭一番的,想来血液也足够了!” 幽若眉头一皱,说道,“真麻烦,这件事自然是越隐秘越好,不要弄得满城风雨的。至于血祭什么的就不必使用的,免得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不过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偷也好,抢也罢,只要不搞出人命就好,都要帮我将血液弄来。只要不弄出人命,想来那些家伙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是!”无相鬼王回答道,“只是主人可有时间限制吗?” “自然是有的,这样,我给你二十天的时间,你要给我足够的血液。否则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幽若想了想,说道。 “我会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无相鬼王回答道。 幽若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点点头,说道,“只要你将这件事办好了,我也会给你一点好处的,好处之大,绝对不会令你失望!” 这种打一棒给一颗甜枣的做法虽然老掉牙了,但却是非常的好用。无相鬼王听了自然是满心欢喜,欢天喜地的去收集血液了。 看见无相鬼王走了,幽若脸上笑容一敛,悠悠说道,“也不知道无相能够收集多少血液回来。” “冥界么?呵……真是好怀念啊!”…… (本章完) 第173 威胁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电话这边的孔二已经心乱如麻,他也是刚刚接到魏楠被抓的消息。他万万没想到魏楠去贵阳会被JC逮捕,说他和一宗连环杀人案有关。 魏楠是什么人孔二哪能不了解,挂了张行的电话后就给王仁明去了个电话。王仁明打了个电话后也是一愁莫展,对孔二道,“当时贵阳市死了几个人,据说当时魏楠都在附近出现过。现在我根本插不上话,只能等风头过一过再说。” 孔二急啊,王仁明能等,他哪里能等?带着马天成直飞了贵阳。 在贵阳的一个茶馆里孔二见到了魏兰,也知道了魏楠这件事的始末。 这事还要从曾可可那里说起,当时为了调查曾可可的死因,魏楠和张行奚晴在贵阳市里没少转悠。以至于曾可可的学校和王阡陌住的医院里都有他们三个人的踪迹,周婷婷和莫小漠的电话里也有魏楠电话打进过的记录。 如果魏楠只在这其中的一个地方出现,那可以说是巧合。可处处都有魏楠的身影,就让人怀疑了。 再加上停尸处的警察说,在贵阳市最初闹吸血鬼的时候,魏楠曾经通过魏家的关系去查看过尸体。而且,最近这次闹吸血鬼事件的时候,也有人曾经看到过一直和魏楠在一起的年轻人――张行,出现在案发现场周围。 种种现象证明,魏楠张行二人和贵阳市近半年来发生的诡异事件都有关系。 孔二听魏兰说完后直敲脑袋,魏楠和张行明明是为民除害的人,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 孔二提出去警察局看看魏楠,却被魏兰一口否决了。魏兰一脸歉意的笑道,“现在魏楠是最大的嫌疑人,别说您,就是他亲爹来了也见不到。” 马天成看着魏兰,摸了摸鼻子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魏小姐应该也在旁边吧。” “你想说什么?”魏兰微愣,随后一脸警惕的问。 “没什么!”马天成连忙解释,“我只是好奇,魏小姐也一直在,为什么魏小姐可以好好的坐在这里和我们喝茶。” 魏兰嘴角再次扯出一丝歉意,“因为我爸爸花了大钱,你别看我坐在这里看着和好人似的。其实,我不能离开贵阳市。” 马天成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然后又道,“张行呢?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张行……”魏兰低头看着自己茶杯里舒展开的茶叶,抬头道,“张行一直不在我这里,我们已经分手了。JC说在这几次的案发现场都发现过他的痕迹……我,我也很担心他……” “别担心……”孔二安慰道,“张行那孩子心善,不会做那种害人的事。就是上段时间他家里发生点事,一时间有些想不开。至于JC说发现他的痕迹,我觉得那是在诈小楠,希望小楠别傻得什么都说出来。现在一大批懂行的人在贵阳得着抓吸血鬼,怕把小楠这个半调子拿了交差……” “唉……”魏兰轻叹一口气,转着茶杯道“张行到底在哪里啊?” 魏兰这句话不是假话,他是真的找不到张行了,因为高兴庆已经把手机关机很长时间了。不然,她也不会冒着极大的风险把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的魏楠送到警察局,也不会花重金放出这么一条消息。 魏楠死也不同意带她进落云谷,现在能带她去的只剩下张行了。她所做的这一切的一切,只为把张行引出来。 离开茶馆后孔二带着马天成直接去了警察局,再怎么不济他也是阴阳先生,就说自己是为吸血鬼的事来的,怎么也能见到魏楠一面。 郑州某个小山村。 被孔二挂断电话的张行直接把高兴庆的脖子拎了起来,“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天我一直和你待在一起,”高兴庆从张行的手里抢回自己的脖子,道,“我哪里知道贵阳发生了什么事,我连个电话都没打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高兴庆在大声喊冤的同时心里也疑惑,魏兰又想干什么。 他高兴庆这一辈子很少佩服人,魏兰却是其中一个。因为她够狠,手段够辣,为达目的不则手段。一个在关键时刻能舍弃自己弟弟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高兴庆才发自内心的担心。张行现在的状况是人魔一线,如果魏楠真在这个时候出点什么事…… “打!”张行把手机扔给高兴庆,仰仰头道,“现在就打电话,问问魏兰他到底想干什么?” 高兴庆拿起手机,先把孔二的号码存了起来,又拔出了魏兰的电话。 “开扩音!”张行厉声喊道。 高兴庆本想抗议,可一见张行微红的双眼,手一哆嗦便把扩音打开了,把手机放在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 魏兰很意外高兴庆会主动给她打电话,接起电话便讽刺道,“我以为你抱着你的鬼婴环游世界去了!” 高兴庆哪有心思和她斗嘴,直奔主题的问,“魏楠的事是怎么回事,你又想干什么?” 魏兰在电话里对高兴庆笑道,“我想干什么?魏楠这个人不是你要的吗?如果不是你说要他的阴阳眼,而且是活的,我哪里会让魏楠活到现在。” 魏兰的话一从手机里传出来,高兴庆便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零下。张行抱着鬼婴,浑身上下发出让他窒息的气息,仿佛准备在下一秒就把他的灵魂吃掉。 高兴庆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他连忙对魏兰道,“别,别乱开玩笑,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我哪里乱说。”电话另一边的魏兰心情似乎很好,“这不是你和我合作的条件吗?你个老神棍,我不把你要的东西拿到手,你会和我一起进落云谷?” 高兴庆此时的心都凉透了,他真怕张行会一下子向自己扑过来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魏兰,说正经的。”高兴庆咽下口吐沫,道,“你到底为的什么,魏楠并不阻碍你的计划。” 魏兰在另一边也正声道,“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把这个消息告诉张行,我要让他带我进落云谷。如果他不带我进那座古墓,那我就杀了魏楠,让他后悔一辈子。” 这回没等高兴庆说话,张行直接对着手机阴森森的说道,“放了魏楠,我带你进落云谷。不过,如果魏楠缺一根毫毛,哪怕只是一根,我也让你全家陪葬。” 说完后张行一巴掌拍在了手机上,抬头对高兴庆鬼魅的一笑,问道,“你曾经说过你要魏楠的阴阳眼?” 高兴庆连忙摆手,否定道,“没有,我当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 张行皱眉,“你以前说过对他的眼睛感兴趣……我想起来了,在进阴阳巷之前……” “张行,那真的是我随口一说,我都不记得了……” “可魏兰记得了,她用这个为条件,让你和她一起进落云谷……”张行继续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她进落云谷想干什么,她到底想要什么?” 高兴庆边后退边摇头,想回身拿背包里的符咒才起起来符咒都被他贴在另一间屋子的墙上了,“我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张行叹了口气,嘴里呼出一道颜色偏深的哈气,嘴角带笑的对高兴庆说,“有些东西,连动一动的念头也不要有,不然,会付出代价……就像这样……” “啊~~” 高兴庆一声惨叫,他甚至都没看张行是怎么动的手,自己的左眼便被张行扣了出去。高兴庆捂着血流如注的左眼,惊恐的看着张行。他现在只想跑,除了跑他脑子里全是空白。 他这一辈子喜好收藏各类稀奇古怪的东西,鬼怪也见了无数,可是从来没有一件东西能让他如此害怕。害怕到,高兴庆打了个冷颤,害怕到他宁愿现在死了,也不愿意和张行待在同一个空间。 张行被鲜血染红的手上的那颗眼珠,舔舔迸溅在嘴边的血滴道,“魏楠的眼睛,是你连想也不能想的。那对你来说是罪,你懂吗?” 高兴庆忍痛点头。 张行把玩着手里的眼珠,呐呐的道,“人就是这样的矛盾体,当自己失去了,才知道别人的恐惧,你说是不是?” 张行突然靠近高兴庆,把高兴庆吓得哇哇乱叫,然后满意的站直了身子退后两步,把那颗眼珠扔给了鬼婴,对高兴庆道,“你最好祈祷魏楠完好无损,不然我都不敢肯定你的后果……咱们现在起程去贵阳,我想你没有任何意见,是吧。” 高兴庆摇头又点头,道,“我没事,咱们现在就去贵阳,把魏楠救出来。” “是接出来……”张行边说边向外走去,嘴里呐呐道,“真奇怪,我又饿了……” 高兴庆躺在地上不敢起来,直到张行的气息完全消失在他的周围他才敢大口呼吸。瓦房里静得吓人,如果不是左手下的眼皮塌陷,左眼剧痛难忍,他都怀疑刚刚发生的事是不是梦,那个谈笑间把他眼睛挖出来的张行只不过是他梦中的假想。 可,不是。那就是张行,那个曾经为了救一只善良的鬼而四处奔波的张行。 高兴庆不敢犹豫,爬起来就去找手机。他不想打给魏兰,魏兰死与不死都是罪有应得,他是打给孔二。 可是,世界就是这样,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再给你关上一扇窗。手机坏了,被张行一巴掌拍得粉碎。 魏兰在听到那一句阴森的话语时,心里冷得一哆嗦,刚想****电话里便传来了挂机的嘟嘟声。连喝了两杯热茶,魏兰反应过来了那句话的意思,也知道了那句话是谁说的。 居然是张行,那么阴森的口气,居然是张行! 在魏兰的心里张行一直是一个老好人,的和魏楠一样善良到发傻。当然,也善良的可爱,不然她也不会轻易让自己对张行动心。 在她的计划里,她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张行。虽然她利用他,欺骗他,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他。 可,偏偏,张行受不了她的欺骗,所以两个人才走到了分手的一步。 魏兰揉揉眉头,她知道在张行的心中魏楠有多重要,可是对魏楠下多重的手不是她能说了算的。那天假奚晴一扬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魏楠就已经倒下了。 虽然还有呼吸,眼睛能睁开,可却没有思想,身子却动不了,如植物人一般。 落云谷,也是假奚晴所要求的,交换条件是――还魂珠。 假奚晴很明白的对魏兰说,落云谷里的那座墓里有还魂珠,不仅如此,里面还有大量的金银财宝。而她只要墓里的一样东西,其它的,都归魏兰。 魏兰所附属的那家国外公司要还魂珠,假奚晴手里有还魂珠却要进落云谷,而进落云谷,现在只能张行带路,可张行带路的条件,魏楠完好无损。 魏兰叹了口气,走进魏宇曾经住的房间,见假奚晴正坐在阳台上看章行的照片。 “在他们的心里奚晴已经死了。”魏兰靠在门上道,“你不用再学奚晴了,你能把你的真面目露出来让我看看吗?” 假奚晴淡淡的道,“世界上最好的伪装,就是不伪装。” 魏兰喷笑出声,“你连奚晴的声音都学得一模一样。你这样的高人,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有我的目的,就如你有你的目的。咱们之间的关系是合作,”假奚晴用余光看了一眼魏兰道,“至于别的,你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魏兰长叹一口气,“张行同意给我带路,条件是魏楠完好无损。不管你对魏楠做了什么,你都要把他治好,不然我的目的达不到,你的目的也达不到。” 假奚晴点点头,对着照片轻声道,“我明白,我会把他治好的……” “那我去找人把魏楠接出来。”魏兰转身道,“在张行来的时候给他看一个完好无损的魏楠。” “奚晴真的死了吗?”假奚晴突然出声问道。 魏兰头一歪,,“不是你出的主意要取代她吗?怎么还问这种话?” “我问你她真的死了吗?”假奚晴回过头来,双眼死死的盯着魏兰的眼睛,和奚晴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和奚晴完全不同的两种表情。 魏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回想了半天,然后闭上眼道,“当时在山上,太黑。后来女鬼又追上来了,我慌乱中把刀刺入了奚晴的心脏,然后,她和那只猫一起掉到涯下了……” “可是,没人找到她的尸体……” “山中那么多野兽……你怎么想到问这个了?”魏兰有些懊恼的睁开眼睛,“你不相信我杀了她?” 假奚晴摇摇头,“不是不相信,只不过是,我感觉她没有死。” “你感觉?”魏兰好笑的道,“一个要杀人的人,感觉被她杀的人没死?你这是什么心理?” “我的感觉一向很准,可是听了你的话我又怀疑。”假奚晴看着窗外的星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道,“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希望她死,还是希望她别死。” 疯子!这是魏兰对假奚晴的评价。她和假奚晴在一起待的时候不短了,可她一直不明白这个人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就连在对待奚晴的态度上,这个人也是拿捏不定。 其实这些还不算的难以接受,最让魏兰受不了的是,假奚晴总以奚晴的面貌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使是只有她们俩个人的时候。 她亲手杀了奚晴,却还要天天看着奚晴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晃,就算她内心强大有避免不了晚上噩梦连连。 魏楠在被送到JC手里的第二天又被接回了魏家,在假奚晴的治疗和照顾下第二天便能下地走路了。 魏楠不知道魏兰和假奚晴到底有什么目的,直接对两个道,“我不会带你们进落云谷的。” 假奚晴抿嘴一笑,就如以前魏楠所看到的那样,“没关系,张行答应带我们去了。” “不可能……”魏楠冷笑否定,可转念一想又厉声道,“你们对他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会答应带你们去落云谷?” “你!”魏兰明白的告诉魏楠,“在你没有知觉的这几天里,我把你送到了JC的手里,并对他们说你和贵阳市发生过的这些诡异事件有关。结果JC一查,还真是多多少少都有关。于是,我对张行说,只要他带我去落云谷,我就放了你!” 魏楠气得脸色发青,“卑鄙!” 魏兰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就是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不则手段。” “魏兰,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咱们初认识的时候你不这样!” 魏兰好笑道,“和你认识没两天我就被雾女迷住了,你说我什么样?其实我挺感谢你们的,毕竟没有你们我就死在广西了。其实,你们不应该回贵阳来找我,如果你们不回来找我就不会再发生这么多的事……” “你不会有事的。”假奚晴突然很认真的对魏楠说,“不管别人如何或是怎样,你和张行都不会有事,我以我的信仰发誓。” 多谢亲亲美嘟嘟的打赏和月票,啵个~~ (本章完) 第174章 鬼婆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张行只远远隔着窗看了魏楠一眼。 不是他不想走进去和魏楠各种哈呼,好好说说话。只因为,魏楠的身后,魏兰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手枪顶着魏楠的太阳穴。 高兴庆左眼包着纱布,被魏兰的举动吓得心惊肉跳,就怕魏兰手指一个动就结果了魏楠。 他不怕张行杀了魏兰,却怕自己这只池鱼遭到殃及。现在的张行,杀他这样的人就和玩一样。 电话另一边的魏兰右手持枪,语气里充满占据上风的优势,“人你看到了,完好无损。只要你带我进落云谷,我绝对不会伤害他。” “放了他,我和你进落云谷。” “从落云谷出来,我放了他。”魏兰威胁道,“不然,现在,在你的眼前,我就杀了他。” 魏楠坐的角度看不见张行,却知道张行一定能看到他。于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用口型一直说,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好……”张行看懂了魏楠的话,放心的一笑,对魏兰道,“我带着你落云谷。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魏兰心中无比凄凉,她从来没有想过张行会用这种对待仇人的语气和她说话,“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兄弟的。” 张行到贵阳的第二天,一只由他,魏兰,高兴庆,三个外国人,四个中国人组成的队伍组成了。 魏兰对张行简单介绍了下,那三个大个子高鼻梁,带着一身体味的外国人分别是红头发的约翰,黄头发的彼得,还有扎着一条小辫的查理,这三个人无一不拿着吴成在广西山洞里找到的那种瑞士刀。 约翰和查理的中文很好,和众人勾通没有问题。彼得的口语略差一些,能听懂,可想说的意思却表达不清楚。 张行曾经在七爷那里听说过他们,这些人隶属于国外的一个叫敌对者的组织,其目的就是寻找定魂珠。 而那四个中国人就有说头了,其中有两个人张行认识。不是别人,正是在广西下墓时和七爷在一起逃出来的医生吕厚和钱眼钱赢利。 另两个人分别是三十岁上下,话不多的周明和被周明喊娘娘的武为良。 魏兰毫不遮掩的对张行道,“吕厚,钱赢利,你应该不陌生,七爷的人。周明,武为良,四爷的得力干将。” 钱赢利拍了下张行的肩膀,嘿嘿笑道,“小兄弟,咱们又见面了,最近哪里发财啊?” 张行挑眉,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三股人会齐集在一起。 魏兰仿佛看明白了张行所想,悠悠的说道,“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张行冷笑出声,“利益?只怕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魏兰知道现在她说什么张行也不会给她好脸色,转身茬开话题去问高兴庆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高兴庆看着张行背上,嘴里含着他眼球玩得正乐呵的鬼婴道,“没啥,不小心碰到了。” 魏兰见高兴庆不愿意多说,也便不多问了。 有了敌对者这个组织的加入,他们所准备的装备也趋于国际水平,最后除了张行外,其余九个人的身上多少背了东西。 一行十人直飞长春,转站白河,在白河停留了一天后,直扎入山,按照张行记忆中的路线寻找落云谷。 张行看着眼前白茫茫的雪山,内心里升出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平和。那种对大自然的敬畏和虔诚,让他在心里觉得自己的灵魂脏。 可这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已,张行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周围在发生着什么。 其实,他现在就完全可以把眼前的人都杀死,可是他没动手。 因为他产生了好奇,他也想看看那颗定魂珠到底是什么样的奇世珍宝,居然能让这么多人下手去抢。 魏兰带着张行出发的第二天,假奚晴带着魏楠也出发了,目的同是长白山深处的落云谷。 魏楠好笑,问,“即然你也要去落云谷,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 假奚晴抿着嘴唇,淡淡的道,“因为我不想看到张行。” 魏楠挑眉,没有问假奚晴为什么不想看到张行,只又道,“那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我对你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你还带着我干什么?” “我放了你你自己也会跑去,所以,不如结个伴……” 魏楠无语,假奚晴说中了他的心思。他不可能让张行一个人和那些人去落云谷,无论用何种方法,他都会跟去。 于是,俩人结伴而行。 在白河刘奇的饭馆里,魏楠知道了张行的行踪,他已经早自己两天离开了。 刘奇还好奇道,“你们三个即然都来了,怎么不在一起走?还有,我看他身边的人都不像好人啊,我暗示过张行,张行却说没事。” 魏楠虽然不知道张行到底和什么人一起走了,却也猜得出那些人肯定是魏兰找来帮忙的。 至于张行对刘奇的暗示视而不见,应该是担心把刘奇拉下水吧。张行为人善良,一定是不想给刘奇添不必要的麻烦。 在白河整顿了一天,魏楠和假奚晴选择在夜色降临的时候进了山,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山之中。 魏楠和假奚晴走后的第二天,刘奇的店中又来了一位熟客。 老板娘一见心中一乐,问道,“你咋又回来了?” 来者眯着大眼一笑,道,“我忘了些东西在这里,回来拿一下。” “那快去取,可别让人久等。” 来者摇头一笑,道,“没事,我们已经约好了,我在这里住一天再走。” 老板娘自是欢喜,拉着来者的手问东问西。 次日,来者告别了老板娘,直奔雪山,目的落云谷。 魏楠和假奚晴虽然是后出发的,却比张行一伙人先到落云谷。 穿过落云谷上方的浓雾,沿着小溪,魏楠带着假奚晴来到了周生的小屋前面。 周生正在里面睡觉,听见魏楠的叫喊声睡眼迷茫的走了出来。他先是看到了魏楠,脸上一笑,道,“终于回来了!” 后是看到假奚晴,满是皱纹的脸上微愣,然后仰天大笑起来,对着谷上的浓雾喊道,“老天,你让我等了一世又一世,一世又一世……这一世,又白等了……” 假奚晴上前两步站到周生的面前,道,“你知道我不是她。” 周生停住笑声,看着假奚晴的双眼充满睿智,“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吗?” 周生点点头,又摇头“我知道,可是我不能告诉你。” 假奚晴的脸上挂满失望,转身走到小溪旁边不再说话。 魏楠被这俩人的话弄得糊涂,刚想问周生是什么意思,就听周生对他道,“张行呢?” “张行,张行也来了,不过不和我在一起。”魏楠语气略急的问,“周生,那座墓里到底有什么宝贝?为什么有人会想进那墓里找宝?” 周生一挑眉,“宝?” 魏楠点头。 周生无奈的一叹,转身回了树屋,边走边道,“其实,这世界上没有宝,只有人的欲望。” 魏楠多少了解周生的性格,知道在周生这里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假奚晴在小溪旁坐够,对着魏楠道,“带我进墓。” 魏楠摇头,“我不会带你进墓。” “你不怕我杀了你?” 魏楠继续摇头,“你不会杀我,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和张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信了。” 假奚晴定定的看了魏楠很久,最后冷冷的道,“我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会杀,何况是你。” 魏楠走回自己和张行曾经住过的小树屋,回头笑笑道,“你和魏兰还真是一丘之貉,她杀自己的弟弟,你杀自己的妹妹……不过,你想杀就杀吧,总之,张行不来,我不会带你进墓。” 魏楠和假奚晴到了落云谷的第四天,张行一伙人到了。 不过原来十个人的队伍,只剩下了七个。高兴庆一路上离张行远远的,魏兰看张行的眼神亦充满了探究。 不为别的,只为约翰,查理和吕厚的死太过离奇。众人一路上没有遇到雪雪崩,也没有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可那三个人却在扎营的时候无故没死了。而三个人死的时候,张行都在身边,就那么静静的坐着,身边的气息比雪山上的风还冷。 除了高兴庆,没有看看到鬼婴正抱在受害人的左手臂上,除了高兴庆,没有人看到张行和鬼婴之间的那跟白丝。当然,除了高兴庆也没有人知道张行坐在那里,是刚刚吃完了他的甜点。 魏兰曾经在背后问后高兴庆张行是怎么了,高兴庆也想告诉魏兰,可是张行成魔的话一到他的嘴边就如被卡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行和魏楠一样,到了落云谷后没有带众人直接去古墓,反而甩开众人到了周生住的地方。 不可避免的,魏楠,张行,假奚晴相见了。 张行看到魏楠和假奚晴的时候,脑袋就如被雷劈了一样。 他死死的看着假奚晴,想证实自己不是看到了幻觉。奚晴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落云谷? 魏楠的震惊不比张行小,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了张行身上的鬼婴,也看到了鬼婴手里把玩的那颗人眼。 “丫头……”张行的嗓子就如被棉花堵住了一样,皱着眉道,“你没死?还是你从阴阳巷里出来了?” 没等假奚晴说话,魏楠大步冲向张行,指着他背上的鬼婴问,“阿行,你背上这是什么?你怎么会和它在一起?” 张行仿佛听不到魏楠的话一样,在这一瞬,他感觉自己心底的某处,慢慢融化了。 张行心中高兴,魏楠平安无事,奚晴失而复得,这似乎是他最近几个月来最开心的事。 周生拄着一根拐棍,看着站在一起的三个人突然感叹命运不公。 “唉……”周生深深叹了口气。这一叹,里面充满了沧桑,无奈,怜悯…… 魏楠并没有让这温馨持续太久,他拉住张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这段时间你到底去哪里了?你背上的鬼婴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行眼里充满柔情,用手揉着假奚晴的头发道,“发生什么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丫头也回来了。我能摸到她,她不是鬼,你看,我能摸到她……” 魏楠看着张行这样嗓子发堵,他以为只有自己知道了奚晴的死,没想到张行早知道了。他以为魏兰会瞒着奚晴的死,用来加大威胁张行的筹码。没想到,魏兰心中如此狠辣。 “你和我真像。”假奚晴毫无表情的开口道,“都会骗自己……” 张行揉假奚晴头发的手一抖,停下了。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他,你也知道我不是你的奚晴。”假奚晴冷笑,“可是在见面的那一刻,却都在心里骗自己……” 假奚晴的话直刺张行心底的软处,一痛,张行的手从假奚睛的头发上滑下。 “不过,假的就是假的,我醒的比你早……”假奚晴继续道。 张行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就在魏楠以为他在哭的时候,张行突然抬起头,对魏楠一脸阳光的笑道,“哥们,告诉我,你不是假的吧。” “我不是假的。”魏楠见张行强颜欢笑的样子,心就如被割了一样,“我是活的,好好的站在你面前。” 张行点点头,直接无视了假奚晴,拉着魏楠坐到小溪边,絮絮的道,“魏楠你知道吗?我从郑州走是被高兴庆带走了……然后我们进了鬼街……我进了阴阳巷……那里的人会吃人,我是被天雷劈进去的……” 魏楠就坐在那里安静的听着,内心翻腾。 “……”张行继续说,“你知道我在阴阳巷遇到了谁吗?我遇到了丫头……”张行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幻想,丫头把我拉出了阴阳巷……”张行的脸突然变得阴暗,“可是,当我真的出了阴阳巷的时候,我就知道丫头死了……我给她和奶奶烧了数不尽的冥币,想让她们在阴间过上好日子……” “可是,有一天我做梦,我梦到丫头在活人巷的生死宅中,被一口大锅煮在里面,周围是数不清的人,就等着吃她的肉……” 魏楠听得心中一哆嗦,道,“阿行,这都是假的。没有什么阴阳巷,也没有什么可以复活的生死宅。丫头也不在那里,这都是你的幻想。” 张行不正常,此时的张行不正常。魏楠不知道要怎么帮他,他想帮张行,可是却找不到方法,魏楠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无力。 张行摇头,对魏楠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是我没有办法给你证实。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有这个地方。我去过,和高兴庆去的,我在那里看到了丫头……” 魏楠的拳头紧握,关节握得咯咯做响,一拳挥过去打在了张行的脸上,“张行,你醒醒。丫头死了谁都不好受,可是你不能,你不能……” 被打进溪水里的张行起身回喊道,“那不是幻想,那都是我亲眼看到的,我也没有疯!!” 张行说这句话的时候,鬼婴已经冲着魏楠奔了过去。魏楠躲了两下没有躲开,被鬼婴扑倒在地。 张行爬起来一脚把鬼婴踢飞,然后掐着鬼婴的脖子狠声道,“如果你敢碰他一下,我就掐死你!” 鬼婴被张行凶狠的样子吓得哇哇乱叫,直到乖乖点头了张行才把它放开。 张行把魏楠拉起来,指着自己的大脑对魏楠道,“魏楠,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没有疯,我和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的 魏楠爬起身来,见鬼婴重新趴回到张行的肩膀,连看都不敢再看自己一眼。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张行道,“我想清楚了,好人其实没有好报……其实,我也不想做什么,我就是想变强了,然后到阴阳巷里把丫头的灵魂救上来。然后,她想在阴间好好的过日子也好,她想投胎也好,都行……我只想把她救出来,然后保护我的家人不受伤害……这样就足够了……” “阿行……”魏楠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里正在一跳一跳的痛,“我,我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可是,可你怎么可以……你知道你……” “我知道,”张行平静的打断魏楠的话,“我都知道。” 是的,张行都知道。除了吸青木空的灵魂时张行的大脑是茫然的外,其余的时候他都知道,而且心里很明白。他是故意去吸食那些灵魂,因为在吸完青木空的灵魂后,他发现他的精神力更胜以往,对鬼婴的控制越来越强,而鬼婴对自己也更加畏惧。 张行曾经害怕过犹豫过,,他怕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也怕自己遭报应。可是后来变强的愿望让他抛弃了心里的一切底限,因为只有他变强,奚晴的灵魂才可以从阴阳巷里出来,只有他变强,自己的家人才不会受人欺负,只有他变强,自己在意的人才不成为别人刀下的鱼肉。 “魏楠,我头脑很清楚,”张行闭着眼,很冷静的对魏楠说,“我知道所有,一切的后果。可是,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 张行真的不后悔,他现在,一心为魔。 感谢能悟未生前童鞋投的月票还有右脚在等船左脚在搞基童鞋的打赏,感谢二位慷慨解囊~~ (本章完) 175 鬼撒娇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仙符指路算是道家法术中寻人最常用的了。 具体操作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把被寻之人的生辰八字写在小黄纸上,一做法那张小纸便可在前带路。 还有一种是直接在被寻之人身上下符。这样无论这个被下符的人走到哪里,都逃不出下符之人的手掌心。 这两种方法都很好用,但也都有一个局限性,那就是距离离着不能太远,否则就会失效。 张行中招中在鬼婴身上。 高兴庆不怕张行丢,却时时担心鬼婴跑没了。所以张行背着鬼婴一跑出酒店他就有了感应,连忙打车追了上来。 张行无奈的和高兴庆回到酒店,也没啰嗦,开门见山的道,“你和魏兰什么时候认识的?” 高兴庆心里更知道张行听到了他和魏兰的谈话,所以也没隐瞒,直言道,“魏兰身上的那个护身符就是我给的。去年魏兰从云南回来丢了魂,是我收回来的。” “你不是出国了吗?”张行疑惑的问,他上段时间还问过魏兰她父亲认识的那个能人朋友,魏兰说他在国外没有回来。 “出国?”高兴庆高声大笑,“我出国干什么?我一直在国内。” “一直在国内?”张行略惊。 既然高兴庆一直在国内,那在魏宇出事时魏兰怎么说他出国了?魏兰那么在意自己的弟弟,怎么不让高兴庆出手? 张行突然回想起奚晴的话,奚晴曾经说过,当时把她打晕的不是杜明而是魏兰。他和魏楠一直觉得这不可能,因为魏兰那么爱她的弟弟,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出手伤害奚晴?可现在把这些事往一起一联系,张行越来越觉得魏兰的心思深不可测。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救魏兰的弟弟魏宇?”高兴庆扔给张行一根烟,然后道,“你们太嫩。厉鬼这种东西的形成要讲究天时地利等等,你们就没想过为什么会在同时遇到两只?” 张行看着高兴庆得意的眼神,懂了,“是你搞得鬼!” 高兴庆吸了两口烟,露出一口大黄牙,“我这个人,怎么说呢。对一切古怪的事都充满好奇。不仅好奇,我还喜欢研究。没事我就想,这鬼怎么能爆发出最强的威力,怎么能把戾气提到至高点……这就和养宠物一个道理……” “所以,曾可可变厉鬼,是你使的手段,王阡陌变厉鬼,也是你用的手段?”张行火气瞬间上升,想到惨死的两个女孩,伸手拎起高兴庆的脖领子,“是你杀了她们?” 高兴庆把自己的脖子从张行的手中抢出来,也没生气。伸脚把烟头踩灭,然后面色不改的对张行道,“到底是年轻人,气盛。” 高兴庆重新拿出一根烟点上,吐出一个烟圈道,“年轻就是容易激动。我要是杀了她们,那她们最恨的就是我,还怎么去找那几个小畜生报仇?她们是自杀,不过是死后被我做了些手脚而已……” “魏兰知道吗?”张行有些气喘,皱着眉头点了一根烟平静下,觉得自己的确是激动了。坐到床上后问,“她那么疼她弟弟,你做这些她知道吗?” “知道,当然知道。”高兴庆一挑眉道,“三百万,无生无息除掉魏宇,她当然知道。” 见张行要张嘴说话,高兴庆继续道,“你要问为什么是吗?因为魏宇不是她亲弟弟,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给一个外人败,你说是吧。” 张行最终是没有说出来话,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他不懂为什么不可以把魏宇赶出去,非要牺牲两个女孩无辜的灵魂去杀掉他。 “其实这事怪你们!”高兴庆一脸惋惜的说,“如果你们不出现,最少那个杜家的小畜生不会死。而且这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厉鬼,一个被你们的人用铜钱剑抽得魂飞魄散,一个被你朋友的眼泪给净化了,让我的付出功亏一篑……” “你活该!”张行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你说你那个朋友什么来历,我对他那眼泪真是好奇!”高兴庆一脸期望的道,“要是有机会能好好研究研究。” 张行青筋暴动,“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不然我饶不了你!” “得了得了,”高兴庆对张行放出的狠话一点也不害怕,“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听到这话张行身子一下子软下来了。是啊,还是管管自己吧。 高兴庆对魏楠再好奇,最起码魏楠平安的待在郑州。自己却已经落到了高兴庆的手上,而且还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你和魏兰到底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你痛快说出来,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张行干脆的道。 高兴庆闻言却摊摊手,“魏兰打你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不过我可对你没兴趣……” 张行用眼睛狠狠的瞪高兴庆,认为高兴庆没有说真话。 “瞪我也没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高兴庆站起来走到门口,用手指指着张行道,“别想着跑,你跑不掉的。只要你跟在我身边,等鬼婴吃了七七四十九个灵魂,你就可以走。当然,如果你还想杀青木空,那就杀了他。”说完高兴庆摔门而去。 鬼婴蹲在床角用没有眼皮的大眼死死盯着张行,就如一条被驯服的小狗一样。 其实高兴庆是真不知道魏兰有什么目的,再说,他也不屑于知道魏兰有什么目的。他和魏兰之间只不过是交易而已,最开始是钱。魏兰花钱买魏宇的命,他帮着做到了,钱到手了。这次,却是物物交换。没错,他想得到的魏楠的一双眼睛。 阴阳眼的确是不常见,可能哭出血泪的阴阳眼那真是闻所末闻。最最重要的,还是那眼泪的神效,居然可以把一只厉鬼的灵魂净化了。 那是多么强的力量? 高兴庆喜欢收集和研究奇怪的东西,魏楠的这双眼睛可算是他最看得上眼的东西。他甚至想把魏楠圈养起来,把那双眼睛好好研究研究。 可现在是法制社会,魏楠身边又有能人,高兴庆不得不和魏兰交易,以便最后能神不知鬼不觉,以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利益。 他们在酒店住了两天后高兴庆带着张行回了自己在大学旁边的那个小诊所。 这个地方张行来过,那是上次魏楠和奚晴在这里和高兴庆买猪砂时喝醉了,他过来来接魏楠。 诊所里脏得厉害,稍稍一动便扬出一阵尘土。张行嫌弃的用手捂着鼻子,不愿意往屋里多走一步。 “看把你干净的!”高兴庆冷笑,“咱们不住这里,我就是回来拿点东西。你就站门口站着吧,等我出来。” 高兴庆从内堂出来后,手里拿了一个用黄纸包着的小包,张行直觉那包里是猪砂。 离开了诊所后他们没有回酒店,高兴庆带着张行直接搭车去了一个小乡镇。 张行认命的坐在车上也没有问他们到哪里去,去干什么这些不能自己做主的问题。 到了小乡镇时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钟,高兴庆领着张行直奔了镇郊的一间农家小院。 张行站在那小院前心中好奇。 眼前的整座大山座北向南,这院子正建在山腰之上。按理说应该顺着大山的山势,坐北向南,门朝南开。就如镇上的其他房子一样。 可这房子却偏偏把门开在了北面,正迎着大山。 虽然张行不会看风水,不懂房屋的建筑理论,可也看出这房子各种的不对劲。 高兴庆拍拍张行的肩膀,示意张行在前面进院。 院子不大,进了院门再走十几米便是三间的房屋。由于他们是从上坡向下坡走,看着那房子就如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他们入口的妖怪一样。 张行看得一哆嗦,停下了脚步。 在张行背上的鬼婴可高兴了,也不搂着张行的脖子了,自己跳下地就奔向了那间屋子。 “这小东西倒是会闻味!”高兴庆乐呵呵的道。 “姓高的,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张行对高兴庆没有一点敬意,张嘴便直呼其姓。 高兴庆也不在意,指着那房子乐呵呵的道,“你看那房子如何?” “这房子修成这样能住人吗?”张行指着地势道,“你看这房子虽然是依山而建,却逆着山势坐南朝北,冬夏阳光都照不到屋里。再加上大山压势,全年必定阴冷至极。再有,这要是一下雨,那雨水还不都跑屋子里去了?” 高兴庆点点头,“不错不错,你说得都不错。是个人都不会建这样的房子住。”高兴庆停顿了下又道,“可这房子不是给活人住的。” 见张行一脸惊讶,高兴庆道,“这座房子其实存在已经有个上百年了。” “怪不得这么破,这里难道是座庙?”张行问 高兴庆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走进了房子,“这能是庙?供瘟神吗?” 三间屋子的房子门开在正中间,进门便进了正堂。房子没有吊顶,可以看到房梁,上面挂着丝丝络络的灰尘。正南的墙上放着已经认不出名字的三块牌位。牌位下面有几个果盘,由于年久,里面已经没有了祭品。左间和右间的屋子都是摆设,里面什么也没有。 由于背阳,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张行借着高兴庆的手电光把屋内看了个明白。 看完后张行明白了,这是给死人住的地方,怪不得自己说是庙的时候被高兴庆鄙视。 可他不明白的是高兴庆到这里来干吗。 高兴庆一脸怪笑的道,“酒店是住不起了,咱们只能来住住这不是活人住的地。 “我靠,你不会用我喂完鬼婴又喂鬼吧!”张行大叫。 “就你这身烂肉,给鬼我都怕把鬼熏着。”一提鬼婴高兴庆就生气,到手的肉让狗叼了! “咱们就不能找个人住的地方吗?这里又不是没有旅店。”张行追在高兴庆的屁股后面说。 “咱们办鬼事,住人地干吗?”高兴庆回头道,“你给我消停点,死不了你!” 当天夜里,两个人便住进了这个不是活人住的房子的右面屋子里。虽然此时贵阳的温度不低,可由于这房子终年不进阳光,屋子里的温度阴冷至极。在屋子里坐到半夜,张行忍不住一趟一趟的往外面跑。屋里没风,可是阴冷。屋外没有屋里那么阴寒,却有山风,山风一吹显得更冷了。 当张行第十次往外跑的时候,高兴庆小心的起身,在供牌位的地方摸索了一会后扯下了一张黄裱纸。听门有动静,马上回到右面的房间里装睡。 张行冷得厉害,见高兴庆睡得直打呼噜忍不住骂了声猪。 在屋里又待了会,他不仅觉得阴寒刺骨,忍不住再次跑出了屋子。心想要不是兜里的钱和身份证都让高兴庆那货给收拾起来了,他早去旅馆住了。 在外面点着了根烟,张行开始围着院子跑步取暖。 当跑完一圈再回到院子的前面时,却见院门口站着一个穿小红花袄,葱绿裙子的女人,黝黑的辫子搭在胸前,右手拿着团扇,右手甩着一条手帕,血红的小嘴一张,对张行道,“小哥,进来乐乐啊~” 张行没听那女人的话进院子,反倒原地坐了下来。冷得打了个哆嗦,心底一阵冷笑,要说这人啊,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他这跑圈步回来都能遇到鬼,还******是一只鬼鸡!!! 想着吸了口烟,然后冲屋子里大喊,“高兴庆,你******别睡了,遇鬼了!” 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张行又叫了一声。 那女鬼见张行大喊大叫,逆着风飘到了张行的面前,“哦,小后生知道我是鬼?” “你看你那嘴,和刚吃完死孩子似的,说你不是鬼谁信啊?”张行没好气的道。 那女鬼也不生气,对张行道,“你不害怕?” “我害怕有用?”张行道,“说说吧,你到底是劫色啊还是劫命啊?事先告诉你,劫色没有劫命不给!” “哦呵呵呵呵,”女鬼捂唇发出一阵笑声,“你这小哥说话真讨人喜欢,我都不忍下手了。” 说着,水葱似的手指居然变成乌青,冲着张行的喉咙就抓了过来。 张行没想到这女鬼说动手就动手,也没想到高兴庆那个老不死的居然真没醒,当下看着越来越近的鬼爪就呆住了。再想躲时,已经能感觉到那鬼爪碰到自己的脖子了。 我命休矣!张行心中大叫。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红影一闪,张行的脖子被一双小手死死的护住。 张行定眼一看,见是鬼婴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 那女鬼被鬼婴一挡,倒退着飞出两步之远。见是鬼婴挡下了自己,眼中迷茫,“你也是鬼,怎么帮人呢?” 鬼婴不会说话,却看着女鬼留出了口水。也不听女鬼说了什么,后腿一用力便向女鬼冲了上去。 女鬼本来本事就不如鬼婴,再加上被符压了多年,哪里禁得住鬼婴的折腾,十几回合便被鬼婴死死搂在了怀里。 鬼婴抱着女鬼,小嘴里留出口水,用眼睛一个劲的看张行,那意思像是问张行这东西能不能吃。 张行哪里懂鬼婴的鬼语,见鬼婴把女鬼抱住,当下跑到屋里把高兴庆踢醒了。 高兴庆本就是装睡,被张行一踢立马站了起来。走到院子里见鬼婴把女鬼抱住了,不禁骂女鬼不争气。 走上前去把鬼婴拎起来扔到了张行的怀里,女鬼借势飘了起来,离抱着鬼婴的张行远远的。 “高家官人,你这是没事逗小女子玩吗?”那女鬼飘落到高兴庆的身边,用手绢擦着眼角说,“你上哪弄那么凶猛个小鬼?可吓死奴家了!”说完把脚一跺,娇嗔了一声。 张行看着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鬼撒娇,这是常人能受得了的吗? 高兴庆从地上捡起一根柳条,用力抽了女鬼一下,“没用的玩意,连个鬼婴都打不过!” 女鬼惨叫,呜咽一声飞到了屋子里。 张行一看这架势心知高兴庆和这女鬼早就认识,而且那样子似乎对女鬼打不过鬼婴相当的不满意。 张行刚想张口问这是怎么一的回事,高兴庆便摆手道,“多年前路过这里,见这里有鬼做怪,于是把她压了起来。” “压都压起来了,你怎么没直接收了?”张行问。 这里人口众多,留女鬼在这里岂不是个祸害?还不如直接除了也算造福人类。 “哟,你不是一向行善吗?”高兴庆讽刺的道,“这女鬼的身世可是真真儿的无比凄惨!如果你听了肯定舍不得收,最少也让你那朋友哭上一哭,净化了后送她去投胎。” 魏楠的眼泪是张行几个人的禁忌,见高兴庆一提再提,张行不仅恨得牙痒痒,“那是我这种人能做出来的事。你高兴庆可不是手软的主啊,你怎么还把留下来了?难道是看这女鬼长得眉清目秀的心生怜爱?” 想到这里,张行嘴上更是不留情,“认识你这么久了也没见你提过你有老婆,难道说你性趣与常人不同,对这女鬼情有独钟?这样说来,我现在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 话音未落,一根阴柳追魂钉已经抵在了张行的喉咙之上。 (本章完) 176 开坛做法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廖总这一路狂奔,到“窝子洞”外的时候已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里外湿三层了,直到停下来他才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一阵昏天黑地的差点晕过去,靠着树干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没几分钟,王少依也是来到“窝子洞”外面,看到喘气连连的廖总了,赶忙走过去。刚走到,他就笑着说道:“廖爷你行啊,这得百把斤的东西,你这么一溜风的就上来了,我本来还打算给您打个下手呢~” 闻言,廖总抬起头,看到是王少依,喘着粗气站起身,拍了拍腰板说道:“你廖爷,那,能是…能是说着…玩的么?” 王少依笑着对他竖了个大拇指,两个人接着就把案台往“窝子洞”里面抬,到了岩缝,分了三次才把东西全部拿了进去。 里面玄云刚吃完,汪萌萌也没和他说,看到廖总和王少依搬了一大堆东西进来,有香炉有烛台,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忍不住就开口问道:“这是要开坛?” 王少依刚进来,听到玄云问,赶忙走过去笑着说道:“玄云兄,我回去问了村子里的老人,他们说这丢魂魄了开坛做法就可,只是这招魂符咒不知道你会画不?” “开坛做法?这个?”玄云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说道:“这招魂符咒我会,只是这真龙竭丢掉的魂魄能成么?” 王少依说的时候已经从包里拿出朱砂,毛笔和黄纸,其实他之前已经从《寻金笔记》里面找到那还魂符咒的画法,但是一来他不想暴露那书,二来自己没画过符,书中讲的运气凝神他也是没尝试过,玄云是阴阳家的人,这道家基础的法门肯定也是会懂一些,这会听到玄云说会,他一下子就喜上眉梢:“没事,凡事总的试试不是。” 玄云沉吟了一阵,良久才开口说道:“那好,把案台搬到正南方,我来画符。只是我要提醒你,这招魂的时候要小心,要是招来冤鬼,要请走就又得花一番功夫了。” “嗯,我心里有数。”王少依点了点头说道。 看到王少依坚持,玄云招呼着廖总把案台放到洞口,正好是正南方,他把朱砂沾上水磨成泥,用毛笔蘸上深呼吸之后就开始沿着黄纸开始下笔。 说来也奇怪,他这第一笔刚戳下去,那整个人的气场就发生了变化,众人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忽然全部向着他流动而去,就好像在那里形成了一个风眼一样,但是他整个人,包括他身上的衣服却是纹丝未动,就好像被什么隔离开一样。 众人正惊讶,玄云的手忽然开始动了,笔走龙蛇,来回扭动着的右手放佛注入了一股强大的生命力,最后一笔勾起之际,一阵近乎实质性的阴风就从岩缝外窜了进来,让他们浑身忍不住一阵哆嗦。 “咳咳…” 刚画完符咒,玄云整个人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王少依和廖总赶忙上前去扶住他。 玄云闭着眼喘了一会气说道:“这符咒太耗神,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你这施法也得要酉时吧,正好我把一些药注意的东西跟你说说。” 王少依赶忙点点头。 玄云坐定,缓了一阵才说道:“这开坛招魂也算是道家的一门绝学,只是我们的开山祖师尹阳子与道家颇有渊源,所以我们阴阳家的人也会这一门,只是一般不会显露在外。” 他说到这里看了王少依一眼,怕他不相信,,又补充着说道:“其实我们阴阳家总宗里面很多人都会和道士一样,脚登云鞋,着道袍,头戴扁平混元帽,发鬓盘丝,插木簪。” 着道袍,会道家法术?王少依闻言眉头一皱,脑海中又不自觉的浮现出那白袍习习的身影,唐羽自称不是道家的,难道和玄云一样是阴阳家的? 玄云说到这里,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这又跑题了,还说这招魂。” 闻言,王少依双眸中散发出一阵无形的精光。 听到进入正题,汪萌萌和廖总也是不自觉的凑过身子。 玄云正了正色说道:“这开坛招魂就相当于在某处建立了一个媒介点,魂魄离主之后是无意识的,所以一般不会游离,从一般情况下来说,作法的人都会选择在魂魄丢掉的地方开坛做法。” 听到这里,王少依连连点头,这些他在《寻金笔记》也有看到。 “但是。”玄云忽然话锋一转说道,“这真龙竭失去的魂魄的不能保证一定会在原地,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召唤不到的时候,就要进一步,要从另外一个世界,也有人称之为地府,来召唤走丢的魂魄,这里面会出现的风险就无法控制,要是召唤出冤魂,招来容易请走就难了,要是体质不行说不定还会被上身,那就是最糟糕的情况。” 王少依闻言皱皱眉,这些东西他在书中也看到了,也正是他一直担忧的问题,书中并没有进一步阐述破解之法,这会听到玄云说起,他有些期待的问道:“玄云兄,这东西可有什么办法解决不?” 玄云想了一下摇摇头,只是淡淡的说了几个字:“阴阳有命,一切随缘。” 王少依闻言心中一阵失落,玄云说的话几乎和书中的讲述的差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书中讲的更详细罢了,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惋惜的叹了叹气。 玄云看到王少依叹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说道:“等下我和你一起去吧,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还能帮上一二。” 王少依闻言眼露感激的真挚说道;“那多谢玄云兄。” 几个人说到这里,都有些累了,玄云乘着这段时间又画了一张备用的符,接着几个人洞穴靠在岩壁旁上就休息了起来。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这半个下午在不知不觉就从指尖流走,日头在头顶中挂了半天也是累了,沿着西边的方向渐渐落下,很快就到了山尖。 玄云第一个睁开眼,拿出手掐指一算,开口说道:“酉时到了,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王少依很快就张开眼,他也是早就醒来,跟着站起身把廖总和汪萌萌叫醒,几个人拿上东西很快就朝着迷失林走去。 几分钟功夫,他们就进到了林子里。 夜色将临,迷失林中暗的比外面还快,高大的树丫间只有透进来的那几道光说明外面还是白天,里面基本也没什么动物,就连鸟类也是害怕飞不出去,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声透露出这里的生气。 他们很快就走到那天廖总和玄二相遇的那小道,林子里很少有风,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浮现出前几日的那争斗。 他们几个人沿着正南方摆下案台,王少依拿出事先备好的蜡烛插到那烛台上,再点燃清香,摆上几个水果,找来些树枝插到案台边,挂上些黄纸,这一个小小的法坛算是就完成了。 做完这一切,廖总,汪萌萌和玄云都退到了一边,本来玄云是要求他来招魂的,但是王少依没敢让他上,他本来就重伤未愈,身子骨更是弱,要是处在那招魂的中央,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说起来,那招魂咒王少依之前在小和山的时候就听到唐羽念过,所以第一眼看到笔记里面的记载就已经能够熟背了,这会他拿起桃木剑,把招魂符咒戳到剑尖上之后,保持着前戳的姿势,口中就开始喃语起来:南无部部帝唎,伽哩哆哩怛哆哦哆耶… 随着他念出那魂咒,那原本无风的树林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一阵冷彻冰骨的阴风,吹得那案台上的烛火一阵下压,那原本阴沉着的光线骤然间又暗下去很多,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呜呜”诡异的声响,也听不清是讲些什么的细语声。 “来了。”玄云轻声说了一句。 王少依这时忽然动了,整个身子开始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手中的桃木剑也是左右来回摆动着,口中念的词也是骤然间换掉: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千里拘魂症,速归本性来,廖周林,气魄归来! 他这一喊出来,原本挂着的阴风忽然“哗”的一下就变成了漫天的狂风,直吹得人衣服呼呼作响,整个林子里传来一阵激烈的树叶发出一阵“啪啦啪啦”的声响。 狂风依旧,不过案台上中的灯火虽然被压的很低,但是却坚挺的亮着。 王少依一看没反应,伸出舌头含在双齿间,猛地一用力,舌尖上就流出一股甜甜的精血,他含在口中,身子依旧扭动着,过了一会,忽然猛地把桃木剑立在胸前。 “噗~” 一口精血不偏不倚的喷出,白中带黄的桃木剑骤然间就变成了暗红色。 王少依眼中精光一闪,把桃木剑绕着那两个烛台一阵来回的舞动之后,突然伸手把剑戳向半空中,双手的袖口被吹得呜呜作响,猛地喝出一声:“魂魄现!” 他话音刚落,四周的狂风骤然间就停了下来,整个林子突然无来由的死一般寂静。 他的动作太快,玄云叫着站起身,嘴里想说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 (本章完) 177 奈河游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玄云看到王少依上前,赶忙伸手阻拦道:“少依兄后退,此鬼能够从破魂铃下逃脱,煞气很重,小心招了道。” 王少依摇了摇头,把玄云的手支开,继续笑着朝“汪萌萌”走去,离得有个三四米远的时候,他突然笑着开口问道:“那个,学姐?” “咯噔”一下,廖总的下巴差点掉下来,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王少依,又看了看披头散发的汪萌萌,挠着头嘀咕道:“少依吓傻了?” “是你?”“汪萌萌”脸上的怨气却是突然一散,漂浮着的头发缓缓地落下来,双眼中的红芒也是突然暗了下去,除了脸色依旧惨白之外,整个气息骤然一变,看着竟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她疑惑的问道,“是你把我召唤出来?” “那个…”王少依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抱歉的说道,“我兄弟魂魄丢了,我在给他招魂…” “汪萌萌”听到王少依说的,脸上的疑惑之色消去了些,不过仍旧不解的问道,“你兄弟丢的魂魄怎么会跑到地府去?” 王少依闻言刚想回答,眉头突然一皱,想起《寻金笔记》中的一些记载,脸色着急的开口说道:“学姐,你现在附身的是我朋友,能不能先从她身上下来,她阳气受损恢复起来…”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道虚影就从汪萌萌的身上飘起来。 那虚影刚飘起来,汪萌萌就娇哼一声软了下去,王少依赶忙快步向前,在她倒地之前接住,扶住之后长吁一口气,缓缓地把她靠在树干上。 那虚影飘出去之后,先是出现了一团被黑气围绕着的球形体,那东西出现之后,四周的冰寒之色骤然间一齐全部向她汇集,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个冒着冰寒气息的白色躯体,裙摆自动的柔动着漂浮在半空中,竟然给人几分仙子的感觉。 王少依照顾好汪萌萌之后,转身指了指玄云回答起“阡幕夕”刚才的问题:“这个我一时半儿也说不清楚,但是按照玄云兄说的,我兄弟是在‘迷失林’丢的魂魄,但是这里召唤不出来,所以…” 玄云在后面听着王少依和“汪萌萌”的对话,听语气他们似乎认识,这事能这么巧?这会听到王少依说到他,一个跨步上前望了望“汪萌萌”的方向说道:“少依兄,这个…朋友是?” 王少依闻言笑了一声说道:“玄云兄,这事还真是巧了,这位是我以前学校的学姐,她叫阡幕夕,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的时间,王少依就把学校后山自己如何如何的说了一遍,一直说到“阡幕夕”怨气消散去往地府。 玄云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听完转头疑惑的看着“阡幕夕”说道:“你去往地府不是应该投胎了么,怎么会滞留在地府外面,又被少依兄用招魂符咒给召唤到人间?” “阡幕夕”闻言忽然脸上露出一丝伤感之色,沉吟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去了地府之后,在奈何桥外等了很久但是没看到剑哥,我怕我们走散,所以想在奈河边上找寻一番,结果还真看到一个和剑哥很像的身影,只是它好像故意躲着我,所以我一直再追,一直到刚才突然在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色漩涡,我躲闪不及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玄云仔细听,听完忽然露出一丝欣喜之色,最后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王少依的肩膀说道:“少依兄,廖总当真命不该绝,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 王少依听着有些云里雾里,不解的问道:“玄云兄此话怎么说?” 玄云顿了一下,别有意味的笑道:“你这学姐追的那身影应该不是他的剑哥,怨鬼受伤之后,要么灰飞烟灭,要么就是虚弱的成不了形被黑白无常拘去地府了,按照你之前说的,那李剑倒还不至于被你一口精血灰飞烟灭,多半是已经去投胎了。” “阡幕夕”听着,脸上先是露出一阵紧张的神色,接着才长吁一口气。 王少依皱着眉,还是有些不解。 玄云继续开口说道:“你学姐看到的那个身影很有可能是廖总的那气魄,那气魄和一般的魂魄不一样,应该是能自由游荡的,这一游荡估计就被拘到地府去了。只是它不是整个魂魄,自然进不了地府,所以最终就只能游离在奈河附近,也难怪招魂招不到,地府天生煞气,在外面根本分辨不出。但是现在倒还真有法子。” “什么办法?” 玄云突然笑的望着“阡幕夕”说到:“你学姐是一具很特别的游魂,她在奈河附近游荡那么久,对那里想必非常熟悉,那么只要她带着‘廖总’进到那奈河附近,魂魄的天生亲和力,自然能够水到渠成。” 王少依闻言“噌”一下站起身,马上说道:“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我也一起去,廖总一个人我不放心。” 玄云这次没有丝毫拒绝,快步走到那案台附近,从怀里掏出那张预备的招魂符咒,让廖总和王少依闭眼盘坐到案台里,跟着正了正身子,就和先前王少依一样开始挥舞起手中的挑木剑。 林子里阴风再起,玄云的动作很快,点燃招魂符咒之后,四周的树叶飘动着,那巨大的漩涡再次出现,不过和王少依不同的是,这次没有黑气出来。 玄云一只手定住手中的桃木剑,维持着一个遥指漏斗眼的姿势,另外一只手也没空着,掐指在桃木剑四周不停的比划着,过了一会忽然猛地一指王少依和廖总,口出念念有词:“阴有阴法,阳有阳道,阴阳借道,灵魂出窍!” “窍”字一出,王少依和廖总身子猛地一阵颤抖,接着一团虚影就从头顶漂浮起来。 玄云做完这一切之后,飞快的转身对“阡幕夕”说道:“他二人的魂魄就交给你保护了,半个时辰之内必须回来,否则他们的灵魂滞留阴间,这人间最后就会落得活死人的下场。” “阡幕夕”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接着重重的点了点头,缓缓地漂浮起来,伸手一拉王少依和廖总头顶的虚影就朝那漩涡的口子飞去。 阡幕夕刚刚消失,玄云空着的那只手就从怀里掏出一撮红线,猛地朝半空中一抛,嘴里喝道:“阴阳红锁阵,镇!” 他话音刚落,那杂乱成一团的红线忽然一条条有序的分解开来,不一会儿就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张红光闪闪的网看看堵着那漩涡口。 做完这一切之后,玄云身子一晃,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他抬头望着那旋转着的漩涡,嘴里喃语道:“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能不能成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他说完遥望着那天空,全力控制中手中的桃木剑不再言语。 …… 在案台十米开外的地方的树林间,有一双眼眸悄悄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身子匍匐在树干上,双眼看着那旋转着的漩涡,没有一丝的惊讶之色,就像是见怪不怪似得,一动不动的像一尊石雕,要是那双眼睛闭上了,只怕是谁也看不出来。 …… 王少依感觉到身子一轻,瞬间就有种灵魂升华的感觉,等他张开眼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口子,还没等他多想他就被拉着冲了进去。 一闪之后,他猛地就站到了一片虚无之中,四周黑茫茫的一片,什么也分不清楚,但是很快就传来“阡幕夕”的声音:“这是鬼道,你们因为还没死,所以是看不见周围的景象,虽然不见更好,你们只需要跟着我的声音就好了。” “晕~” 廖总和王少依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感慨道,这来了趟地府居然还是不能看的。 “走吧,时间有限,我们要抓紧。”“阡幕夕”的声音这一次再响起,已经是离他们西北方两米开外了,他们两个赶忙跟了上去。 这一路,没走过一段路,“阡幕夕”都会说句话提示他们该往哪里走。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那种感觉还是很让人压抑,像个瞎子一样的感觉总是让人非常郁闷的。 走了好一阵,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到了最后,“阡幕夕”的声音已经是有些忍不住的焦急起来。 王少依在后面跟着,心里也是非常着急,他是听到玄云讲的半个小时的约定,这刚才的那一阵想必是过去一大半了,只是单靠“阡幕夕”一个人的能力肯定是有些来不及。 他的脑子转的飞快,要怎么样才能够看见呢?他把《寻金笔记》中看到的所有东西过了一幕一幕,始终没找到一个办法。 就在他快放弃的时候,脑子中忽然灵光一闪,书中似乎有讲到一个阴阳家族的人为了躲过自己的死期,将灵魂出窍到一具稻草人的身上,等到阴阳鬼差来了之后,他又跳回到自己的躯体内,这样巧妙的避开了被拘走。 那么现在,看与不看见的区别就是在于死和祸,如果他能够找到一具死的东西,把自己的灵魂寄宿到“它”的身上,是不是能够逃避到这条法则呢? 刚想到这里,他忽然不自觉的抬头,只听到“阡幕夕”此时又开口说道:“前面有游魂,你们躲一躲。” (本章完) 178 墓道壁画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天归王扎木帖儿,他开始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他的大限将至。 这时,他才刚刚三十岁,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那个他一直苦苦追寻的神秘人再次来到他身旁。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天归王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他一边请求神秘人给他造出更多的粽子军团,一边也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非常的疑惑。 神秘人告诉他,他的大限将至是天命所归,为了让他逃脱宿命,他需要造一座陵墓,又为长生殿,让他变成不死之身,这样就能够在人间和地狱自由的来回,等躲过这一劫,他就能够王者归来,到时候这个世界就将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他,天归王,扎木帖儿将会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王者。 这样的诱惑对于当时已经有一些神志不清的天归王来说诱惑太大了,他想了没想就答应了神秘人的要求,指挥着他的粽子军团开始建造属于他自己的长生殿。 说完这些,唐羽伸手指了指眼前那半开着的墓门,语气深长的说道:“此处就是天归皇陵,这墓门后边就是天归王的长生殿。” 王少依此时也低着头陷入到沉思中,对唐羽说的那些半信半疑,特别是申葛,那个名字正好和燕山墓中墓中那明代墓的主人一模一样,墓中记载申葛死在明末万历年,和这洪武年的申葛是同一个人么?或者说申葛活了两百多年? 该死的!又是申家人!王少依猛地摇了摇头。 廖总这时突然无来由的冒出一句:“那天归王后来出来了么?” 唐羽没说话,王少依指了指墓门,别有意味的说道;“估计还在里面躺着吧。”说完,站起身就朝墓门那边走去。 过了一会,他就喊了几声,说那边墓气已经泄的差不多了,三个人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进到墓里边去。 那缝不算大也不算小,不过廖总要进去还是有点儿勉为其难,三个人拿起那“卸石爪”又努力了一阵,把那墓门又顶开一些,跟着打上手电,鱼贯而入的进到里面。 刚一进去,他们就感觉到一阵彻头彻尾的冰冷感,那种像是来自地狱的阴冷仿佛能够穿透他们身上包裹着的厚实大棉袄,进去没一会儿,他们就有点冻僵了的感觉。 廖总站在原地使命的高抬腿,想借此来消除身上的冰冷感,嘴里也是没听的抱怨道:“我了个祖宗的爷爷唉,这是要冻死你廖爷啊!” 他这刚喊完一句,王少依赶忙就伸手示意他住嘴,在墓里边乱喊,那简直就是给自己找棺材。 廖总被喊停,再看到王少依严肃的表情,只好闭上嘴巴,不过实在是太冷,站在原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在适应了一阵之后,他们跟着就开始拿着手电打量起四周来。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在墓门后,那自来石的结构也是一览无余,其实就想之前说的那样,它就是一巨大的长条石,一端顶在门上,一端放在事先开凿出来的断口内,因为刚好成了一个锁死的三角形,要是不用工具,而直接推的话,除非把那石头给顶断了,不然肯定是进不来的。 而让他们感到无比奇怪的是,这岩石中开凿出来的墓穴,地面上竟然铺上了木板。应该是温度低的原因,过去好几百年的时间竟然还和新的一样,一点儿腐烂的痕迹都没有。 或许是实在太冷了,廖总在原地抖了一阵之后,他走到墓门那边伸手准备把墓门给关上。 廖总刚走上去的时候,王少依和唐羽还把目光放在远处漆黑幽深的墓道里,琢磨着要怎么过去,当余光瞟到廖总要去关墓门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住手!” 廖总的手一愣,回身问了句:“咋了?” 王少依和唐羽喊完之后都瞟了对方一眼,不过后者很快就转身,把目光别开。 王少依看着那一袭白衣,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过现在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抬头,压低声音对廖总说道:“这天归王以前养了那么多粽子,这皇陵里边指不定还有很多活的,这门先开着,不然到时候真顶不住了,逃都逃不出去。” 廖总听玩王少依的说的,这才收回手,憨笑了两声。 唐羽回身瞟了一眼廖总,眼中慢慢的都是鄙夷的神色,拿着手电照了照远处的墓道说道:“元人精通墓穴之术,这里面定然是机关重重,小心为上。” 王少依点了点头,有点儿担心廖总,又用眼神示意了下他跟在自己后边,这才打着手电往前走去。 脚下的那些木板分不清质地,踩在上面硬硬的,应该是实心木,给人一种很结实很稳的感觉。 往前走了没几步路,唐羽和王少依几乎都是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拿起手电朝两边照去,目光被身边的墙壁吸引着。 两边的石壁上有很多壁画,不知道用的什么颜料,历经几百年的时间也没掉色,画的也很细腻,那场景鲜活的像是真的一样。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战斗的场景,两边的人都骑着马朝着一个方向奔走,后面的那些人穿着钢盔铁甲,手执长刀,威风凌凌,前面的那些人身上穿着皮甲,头上戴着笠子帽,手执弓箭,有射箭的,有伏着马背的,神色慌张。看样子后者是战败的一方,正在仓皇而逃。 王少依看着那壁画上的内容,应该是明朝的军队在追逐败逃的元朝军队。 再往前走了两步,那第二幅壁画也是映入眼帘,那幅画的主体是一个将领,此时他正挥舞着大刀在明军中浴血奋战,面色凌厉的毫无惧色,画壁画的人还在他的周围涂抹上了一抹淡淡的光晕,看着有种天神下凡的感觉。 紧挨着第二副画边上的第三幅画上,那写明军已经仓皇而逃,而那个将领这时已经脱下来战袍,站在一座石山前,他的边上是一些来来回回的士兵,那些士兵脸上毫无生气,机械的在搬运着一些岩石和木头。 王少依看着那画衬托出来的意思,那个以一当十的将领应该就是这陵墓的主人天归王,而第三幅画的场景应该是描述他建皇陵时的场景。 前面三幅画描述的是一副连贯的场景,就像是在诉说一个故事一样,王少依和唐羽都被那壁画上的内容所吸引,两个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壁画,迈着步子往前搜寻着第四幅画。 廖总这时低着头跟在后边,他对那壁画只是随意瞟了几眼,还在小幅度的活动着身子,想借此来缓解下那冰冷的感觉。 往前走了一段,那第四幅画就在前方不远处,王少依和唐羽脸上都是一喜,脚下步子快了一些,就要走过去。 “等会!” 就在这时,廖总突然喊了一句。 王少依和唐羽闻言步子一顿,相继转过身拿着手电照着廖总,脸上疑惑的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 “咯吱…”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骤然间响起。 王少依脸色一变,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木头,脸色骤然间一变,脱口就喊道:“连环翻板,跑!”说完一股脑儿的就往廖总冲了过去。 唐羽闻言脸色也是一变,纵身一跃就往回跳。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一阵更大的“咯吱”声传来,他们抬眼望去,那原先站在的地方,那木板突然开始往一侧飞快的倾斜下去。 (本章完) 179 连环翻版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翻板倾斜的速度很快,王少依没跑出几步就感觉到身子止不住的往后倾去,廖总更是双脚一屈,整个人“噗通”倒地,手里边拿的手电随之脱手,“砰、砰、砰”的跳动着滚了几下之后,就向着翻板倾斜的那一侧底下掉了下去。 翻板往下的那一段底下像是一个洞,幽深漆黑一片。 手电像一颗探照灯一样的直接从口子里落了下去。 一阵寒芒骤然间闪过,那下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开口朝上的利刃,透着丝丝冰冷的阴森感。 王少依和廖总一前一后的向下滑去,离那口子的距离只有三四米远。 死地!迫在眉睫! “砰!” 平地里忽然一声剧烈的闷响,就像是有人使劲的往木板上砸了一锤子一样,那翻板倾斜的趋势骤然一顿,接着向着相反的方向升起来。 “快跑!” 一声暴喝声随即传来,原来是之前纵身飞起来的唐羽,这会狠狠的跳到了翻板的另一端。 翻板翘平的时间很短,但是对于王少依来说已经足够,他看准时机,一个健步上前,伸手抓住滚倒在地的廖总,使劲一提,接着什么都不顾,全力往前冲刺。 “咯吱!” 翻板又开始晃动。 王少依已经能够看到翻板的上沿,看到站在翻板外的唐羽,脸色一喜,脚下一个发力,跟着直接跳了起来。 “嗖、嗖!” 突然,黑暗中响起两声轻响,紧跟着一阵破空声,两道劲风随即袭来。 王少依身在半空,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糕,是暗弩! 那两只暗弩左右开弓,想躲都躲不了,情急之下他就想侧身,但是转念一想,那廖总还在身边呢,一咬牙,甩手就把廖总扔了出去。 那一扔,他整个人的身子就往后退去。 “嗖!” 第一根暗弩擦着他的头皮而过。 王少依心中一阵后怕,寒毛全都竖了起来。 “嗤~” 第二只暗弩直接擦过他的膝盖,连带着翻起那棉裤,跟着就是一阵钻心的痛。 糟糕,膝盖中箭了! 王少依刚想到这里,他整个人“砰”一下就砸到了翻板上,马上“咯吱”一声,那原本翻上来的木板又开始倾斜下去。 这会彻底完蛋,他离那洞口的距离两米不到,膝盖上那如蚂蚁在啃食的剧痛感也告诉他,那箭有毒! 不行,我不能死! 一个念头猛地充斥着王少依的脑海之中,电光火石之间,他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 他忍着剧痛,对着脚下的翻板用力的一踩,纵身跳到了中间的翘班上。 连环翻板,是一种靠重力平衡制作的墓穴机关,它由三部分组成,主体的部分就是中间的翘板,它的两端各挂着一个质量相等的石坠。翘板的两侧各有一块木板,木板啮合在翘板上,人一踩到木板上,翘板原本的重力平衡就被打破,人就会顺着木板倾斜的方向落到事先挖出来的坑穴中,而下面的利刃就会把你捅出N多个窟窿,除非你会飞,不然掉下去必死无疑。 王少依一跳上那翘板,那翘板“吱呀”一声就猛地开始倾斜,他一刻都没停留,咬着牙马上就朝着中心跑去。 “蹬蹬蹬” 一阵激烈的脚步声过后,他骤然间停了下来,能够明显感觉到已经到了翘板的中心。 “砰,砰。” 两声沉闷的响声,两边的木板搭到了翘板上,那翘板一下子不再晃动,四周跟着就静了下来。 他的身子有些摇晃,但是他在尽量的控制着,他不敢动。 “少依,你怎么样?!” 靠近墓门的位置传来一阵喊声,一道手电光旋即照了过来,听声音应该是廖总的。 “我暂时没事!” 王少依憋着气回了一句,冷汗从额头上止不住的冒出来,膝盖上钻心的痛渐渐的让脚有些麻木起来,他开始意识到情况的严重,必须马上回到安全的地方设法解毒,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他眯起眼睛朝着十米开外的地方,那里正是廖总和唐羽站的地方,动了动手,忽然发现手电还被自己拽在手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亮了。 他拿起手电晃动了几下还是不亮,伸出另外一只手一阵来回的触摸之后,发现是开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关了。 “吧嗒”一声按开开关,手电的光线随机亮了起来。 他先是往廖总那边照了几下,距离不算远,能够看到廖总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这边,而唐羽也是皱着眉站在一旁。 回身又往墓道的另外一侧照了照,漆黑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他忽然余光瞟到岩壁上有东西,拿起手电照去,一片血红色猛地就充斥进他的脑海。 那是第四幅壁画,主色的调是红色,漫天的红色,连那勾勒出的太阳都是通红的,红色的大地连着红色的太阳,血天交接。 壁画的地面上,是一个巨型的石坑,石坑的两边跪着一群目无表情毫无生气发的人,看样子应该是之前天归王的那些粽子军团,他们的四周全是红色,像是有很多血液在四溢着,场面十分的诡异。 石坑的中央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一副棺椁,棺椁密封着看不到里面的场景,而在石柱的旁边,那石坑中盛着血红色的液体,再回头看看那些跪着的人,应该是他们身上溢出的血。 王少依看着,眼睛忽然被某些东西吸引住了,往前探了探身子,眯起眼看了好一会,跟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在那些跪着的人身上,那些衣服可见的缝隙中,竟然画着几条佝偻着身子的红色虫子,一端连在身体里,一端露在外面,看了几眼之后这才发现原来流出来的那些血,全部都是被虫子钻出来的孔洞! 王少依全身一阵恶寒,但是马上腿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猛地一咧嘴,身子不小心一晃。 “咯吱~” 一声清响,那翘板突然晃动了一下。 他赶忙站定身子,整个人身子绷得笔直一动不敢动,那翘板这才稳了下来。 拿着手电,他微微的屈了屈膝,看翘板没什么反应,跟着又拿起手上的手电往那边照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那膝盖上现在已经是完全红肿的一片,而且更加吓人的是,那淤血中,刚才感觉到如蚂蚁啃食般疼痛感的地方,模糊的好像有什么虫影… (本章完) 180 腰间的绳子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相魂……”周生捋了捋眉毛道:“这个我知道的也不多。华佗你们知道吗?” “华佗,知道啊!”张行道:“后来被曹操杀了。” “在他被曹操杀前,曾经给他徒弟留下了他平生研究所著《青囊经》,这相魂,就在《青囊经》里所书。” “《青囊经》不是被他交给狱卒,狱卒不敢要然后被他烧了吗?”魏楠问。 “他怎么可能是把自己一生的心血交给不相识的人?”周生****了句,然后一脸正色的说:“他是留给了他的徒弟,不过后面所说的就差不多了。一种说法是当年华佗的徒弟怕华佗留下的《青囊经》给他带来杀身之祸,所以把东西烧了。而另一种说法却是他的徒弟把《青囊经》藏了起来,然后带进了自己的墓里。” “带进了自己的墓里?” “对……”周生笑道:“以前我对华坨徒弟把《青囊经》烧了的说法深信不疑。可是听你们说孙平平的事,我感觉后面的说法更可靠些。几千年来,会相魂的只有华佗一个。如果现在有人会,那么唯一说得过去的就是,华佗徒弟留下的东西被人找到了……” “那这相魂,到底是干什么的?”魏楠问道。 “相魂,”周生道:“相魂是一种手段,它的作用是给已经逝去的灵魂找到一个合适的肉体。然后把已死的灵魂注入到活人的身体里,从而达到让死人重生的目的。” “这……”魏楠张了张嘴,表情惊恐的道:“这不是变相逃离了六道轮回吗?” “那被注入灵魂的人会怎么样?那个人……”张行疑问道。 “是逃离了六道轮回……”周生对魏楠点点头,然后对张行道:“被注入灵魂的那个人的灵魂,就会消失。因为一个肉体承载不了两个灵魂。” “消失……”张行道:“那就是原来的那个人死了?” “对……死了……可是那个人的灵魂会慢慢被注入的那个灵魂吸收掉……”周生抬头想了想,皱着眉头道:“应该就是这么个意思。反正就是六道中再也没有了。” “这有违天纲!”魏楠惊叫道:“杀掉一个活人就已经很罪大恶极了,直接把这个人的灵魂从六道中摸去,那……那……” “天理不容……”周生接道:“所以华佗虽然会这相魂之术,却没有传给他的任何一个弟子。因为他知道这是邪术,天理不容。” “摸骨算命,摸骨相魂都是窥探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在历朝历代,因为这命数的问题,都造成过无数的悲剧。”周生看着胶结在一起的树藤感叹着,随后拿拐棍打了下张行的屁股道:“快点弄,咱们还要下墓呢。” “哎哟……”张行揉着屁股怪叫了一声,然后道:“我就不明白了,华佗既然知道这相魂是邪术,最后为什么还写在书上留给了他的徒弟?” “华佗也是人,是人就都有虚荣心。”周生听到这话哈哈一笑道:“他不用是一回事,可是别人知道他会是另一会事。他当时在曹操的大牢之中都是快死的人了,当然想把自己会的东西都写下来,然后名留千古……” “我觉得他还有另一种想法……”魏楠道。 “哦?你说来听听……”周生对魏楠道。 “华佗想用这个换命!”魏楠道:“曹操得的是顽疾,也就是说曹操如果不接受华佗的治疗那就是必死无疑。可是曹操生性多疑,他怕把自己的命送在华佗的手里。华佗把相魂的办法写下来就是想让他徒弟传出去给曹操,意思是告诉曹操:你没死我能治,你死了我一样能治。可是如果我死了,你必死无疑!可惜最后华佗的弟子胆子太小,让华佗白白送了性命。” “不无道理……”周生笑道:“不过就算华佗的徒弟把相魂之术告诉曹操,曹操也不会饶了华佗的命。” “为什么?”魏楠问道:“华佗这明显告诉曹操,你这辈子死不了,下辈子一样死不了。曹操是枭雄,长生不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他不可能不动心!” “因为曹操多疑!”张行道:“魏楠你想,曹操活着都不敢让华佗一试,何况是他死后。如果华佗的徒弟把这相魂之术放在曹操面前,那他徒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当场被咔嚓了。” “也对……这人太多疑了就是不好!”魏楠想了想道:“如果曹操不那么多疑,他不用死,华佗也用不着死。” “这就是他们的命!”周生呵呵的笑道:“他们命该如此。” 张行和魏楠听了这话后都长叹一口气,这都是命啊。如果说以前不信命,那是因为无知,现在不信命,那就是愚蠢了。这人这命,在出生前就定好了三分,余下的,全看自已怎么活了。就像一棵大树,已经给你定了大概的轮廓,余下后随便你自己怎么长。可是最终,结局是已经定好了的,你再怎么挣扎,也挣不出那个框框。 除非……你能改命。 “师傅!”张行看似无意的一问:“怎么改命?” “改命?”周生眯着眼睛看了看张行,然后道:“这老头子我可不知道了。我知道这些全是从书上看来的,可是这命怎么改,我真不知道……” “你问这个干吗?”魏楠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张行道:“你还想当皇帝?” “屁!我想改个桃花命!”张行回啐一口道:“天天美女在怀,那多自在!” 两个人在前面一边开路一边聊天,而周生就好像话已经说完了一样,再也不吱一声,默默的跟在两个人的身后。 张行把一个树藤胶结成的小缝隙扩大,然后在唦唦声中对魏楠道:“魏楠,按师傅的说法,那孙平平遇到的就是相魂。” “嗯……”魏楠回应道:“这小日本们一定是在侵华的时候挖到了华佗弟子的墓,然后才学会了这种邪术。” “遭天杀的!”张行大骂道:“在自己国内相魂就也得了,居然还把手伸到了中国来。” “这到是说得过去。”魏楠道:“你想日本才多大点个地方,能有几个人?日本和中国本来就是一个祖宗,无论是在血统上还是基因上都有太多雷同。再加上小日本那种死别人不死自己的思想,当然把手伸到中国来。” “去他大爷的……”张行道:“那么大点个小地,怎么就不把它灭了呢?省着天天看着恶心。” “唉……”魏楠叹了口气:“这政治上的事,谁说得清……咱们这些平民,再激动也白扯。” “也是……”张行泄气的道:“这里不多说了,再说这本书就被合谐了。” 后面的路越来越难走,最后横在眼前的居然是一个半米多宽的大树洞。 周生气喘吁吁的对俩人道:“就是这了,到地了。从这进去就是那古墓。” “师傅,”张行也累得够呛,对周生道:“这是一个盗洞吧,这是不是当年您老人家弄出来的?” “你师傅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周生道:“以前墓前面没有这么个洞,后来树长着长着就成这样了。我这辈子就来了一次,后来嫌太麻烦就不过来了。” “那这里面还有没有路?”魏楠拿着强光手电,在洞口里晃着,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回头对周生道:“这么多年没来,这里不会被长死了吧。” “不会不会……”周生拄着拐棍,摇了摇手道:“长不死。” “那这个洞……”魏楠比的划着道:“到底有多长?” “哎呀,这个……”周生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树一直在长,我也记不清这洞有多长了……你们腰上系着绳子进去探探吧。” 这本想着周生带他们下墓是熟门熟路,现在一看,那完全是奢想。如果说周生把墓里的一切都忘记了,谁信啊?几千年前的事都记得那么清楚,区区几百年就把他难住了?这明显是周生不想说,想让他们自己去试。 张行在心里对周生一百个不满意,可是也没办法。这老头儿都成精了,他不说谁也没办法! 现在张行心里都在想,这老头是不是在阴他们?他有什么目的?他也不想这么去想周生,可是当事情放在眼前的时候,难免就会多心。 “下去就下去吧!”魏楠深叹了口气,认命的对张行道:“你去还是我去?” “还是我吧……”没等张行说话,魏楠把背包放下来,把绳子拿出来一边往腰上系一边道:“我下去探路,没事了你和周生再下去。” “行,你注意着点,虽然周生说他以前下去过,可是你也看到了,他完全不记得了。要是有什么不对的,你就返回来。”张行一面帮魏楠系绳子一边贴着魏楠耳朵小声叮嘱道。 “行,我心里有数……”魏楠在唦唦声中小声回道:“我觉得周生不会阴咱们。要阴早阴了,没事,别担心……” “防人之心不可无。”张行小声嘀咕了句,然后拍着魏楠的腰间道:“行了,你下去吧。记得三长三短……” 三长三短,是他们很久以前的定下的暗号。从广西回来后,两个人就商量过,如果以后再有下墓钻洞这种事,下去的人一定要隔一会就拉出三长三短的信号,让上面的人放心。 “嗯……我进去了……”说着魏楠把腰弯下,把事先从背包里拿出来的火折子点着了。 “有那个什么电的,小楠你点火干啥?”周生见魏楠把火折子点着,在旁边问了句。 “试试空气!”魏楠趴在地上抬头看周生道:“那里面几百年没有进过人了,要用火试试空气有没有问题。如果这火灭了那咱们就不能进去。” “没问题没问题!!”周生连连摇手道:“那空气没问题,你可不能用火,里面全是落得干树枝,你一个不小心就成烧活人儿了……” “这……”魏楠有些为难。 “哎呀!”周生走到跟前踢踢魏楠的屁股道:“我说没事就没事,快点下去,咱们拿完东西还要回去吃饭呢,老头子我都饿了!” “师傅,真没事吧!”张行道:“你可不能忽悠我们!” “你们怎么就不信老头子呢!”周生有些不耐烦的道:“得得得,你们不敢,那我先下,我先下……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了,还不如我个几百岁的老骨头!!” 周生说着就把魏楠从地上往起拉,然后开始解他身上的绳子。 “别,别!”魏楠见周生有些恼了,连忙对周生道:“我进,我进!!” 说完魏楠认命的把火折子熄灭,抓着强光手电爬进了洞口。 张行在洞外看着强光手电在洞里越走越元,最后消失不见。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距离,当绳子放到三十米左右的距离时张行不再放绳子,而是用力拽了两下,然后把绳子崩紧,仔细感觉绳子上传来的感觉。 “小行……你和小楠是怎么认识的?” 周生见魏楠爬进了洞中,坐在一边的地上休息,和张行有一句没一句的找话说。 “我们……”张行小心的感觉着绳子上传来的感觉,三长三短,魏楠没事。于是又放心的开始往下放绳子。 “你们怎么?”周生见张行话说了两个字不说了,追问道。 “我们就是去广西的时候认识的……”三十一米,三十二米……张行一边数着米数一边回答周生的问题,明显有些分心。 “广西的哪儿?我进山前也去过广西……” “广西的金秀……”四十米,四十二米。张行在心里算计着,魏楠已经进去快五十米了,怎么还没到头?这树洞有这么长? “金秀,那是个什么地?我怎么没听说过……”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很多地方都重新起了名……”张行皱着眉头回道。此时周生实在是太聒噪了,严重影响他的精神力。 “哦……那你们去金秀那个地干什么?” “找人……” 五十二米……停了!绳子居然不再有拉力了。张行拿着绳子登了三下,然后把耳朵贴在树洞上。好像魏楠发出的三长三短的信号他能从洞里听出来一样。 “找魏楠的朋友吧……”周生道。 “是啊……”张行心不在焉的回道。 想像中的三长三短没有传来,张行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肯定出事了,不然魏楠不会不给他信号。 张行连忙拿起绳子又登了下,绳子居然随着他的手劲从树洞里拉了出来。 这下张行可慌了!连忙从树洞里面往出捣绳子,心里依稀希望着魏楠是在往回爬,所以绳子才会这么松。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五十米…… 本应该绑在魏楠身上的绳子被张行全拉了出来,可是魏楠却不知去向。 “魏楠!!”张行真慌了,爬在洞口对着洞里大喊道:“魏楠你TM的吱个声!!” “出不了事,别担心……”周生见张行把绳子一米米捣出树洞,最后声嘶力竭的大叫,不但没担心,反而安慰道:“没事,小楠不是没分寸的人!” “没事魏楠怎么不见了?”张行对周生道:“你不是说里面没问题?” “绳子是他自己解开的,能有什么事?”周生无所谓的一摆手道:“杞人忧天!” 张行回道看着他这刚认了没一天的师傅,说不出的感觉。如果说拜师的时候对这老头儿有好感的话,那现在就是好感全无。周生在这里活了几百年,对什么事情都看开了。可是张行不行,魏楠就这么在他眼前消失了,让他怎么能不着急? 没有理会周生的话,张行把从树洞里拉出来的绳子一头系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头紧紧的绑在了洞口的粗藤上,一猫腰钻进了树洞。 爬进树洞张行才算看清了里面的全貌。树洞大约有一米多宽,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直来直去的,在里面有着无数的弯,全是树藤胶结而成。树洞下面是一层厚厚的落叶和细树枝,爬在上面发出细微的唦唦声。不得不说,周生不让带火种是正确的,如果火折子落到地上那后果不敢设想。 张行买的强光手电的射程大约有二百米,可是在这全是拐角的树洞里根本发挥不了它原来的优势。最多也就只能照到树洞没有拐弯前的距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树洞里面没有分支,一条到底。这也省了张行不少的事,免得他担心和魏楠爬错了洞。 向里爬了三十米左右的距离,树洞的高度越来越矮,渐渐的只能匍匐着前进。张行在心里思量,这里应该是魏楠第一次向他发出三长三短信号的地方。 张行拿着强光手电仔细观察自己前面的地方,有魏楠爬过的痕迹。在这里时绳子还在魏楠的腰上,魏楠还是安全的。 “魏楠!!”张行对着前面的黑暗大喊。可是声音闷闷的就如被树洞吃掉了一样,根本没有想像中的回音传来。似乎这个声量只有张行一个人听得到一样。 张行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后,继续向里面爬了进去,一面爬一面注意着地上的痕迹。 没有问题,地上的痕迹一直都是那样,看不出来有突发事件发生的样子。可是为什么突然间魏楠就不见了? 又向里面爬了十几米,强光手电的光居然照直了。张行向着前面仔细的看,心想难道从这里开始洞都是直的? “魏楠!!”张行冲着手电照出去的地方大喊。这回他的声音没有被树藤拦住,向着手电照到的地方一直传送了出去。 张行一听有门,于是又大喊了几声。 鼻子里闻着树叶与泥土混合的气息,脑子因为刚刚大声喊过而嗡嗡直响。张行静静的趴在洞里不动,用耳朵收集着一切能收进耳朵的动静。 说来也怪,有树地方大多有蝉或是鸣叫的小虫子。可是他们到落云谷里这么多天,除了偶尔听到鸟叫外,基本就没有听到过别的生物的叫声。 难道说这峡谷里除了周生带进来的物种外,就没有别的生物? “阿行……”手电电线消失的地方,远远的传来了一声回应。 声音不大不小,只一声便再也听不见了。张行把头向声音传过来的地方仔细听着,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阿行?”声音又传了过来。 “魏楠!!**的!”张行这回确定了,那的确是魏楠的声音,魏楠没事! “爬过来!阿行!”魏楠在外面大喊道:“你过来!” 张行听到魏楠这话没有了顾忌,手脚并用几下就向声音的来源处爬了过去。 “操!!” 张行大骂一声向下栽了下去,身体瞬间失重。直到后背重重的摔在地上,掉进无底洞的想法才从张行的心里消失。本想着听声音离魏楠不远了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可是现在闪过张行脑子的想法却是,难道自己刚刚听到的魏楠的声音是幻觉?难道那他是假冒的? 慌乱中张行抬眼打量四周,一片漆黑。手电掉在五米开外的地方,光线向下的卡在了树藤的缝隙之中,完全失去了照明的作用。 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腰间的绳子成了自己坐起来的阻力。 “魏楠?”张行一面解自己腰间的绳子一面疑问的喊道。 “阿行!你快过来……”魏楠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张行冲着魏楠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操,你别吓我!你过来!!”人总是会对黑暗产生恐惧,张行也不例外。何况他现在怀疑这个和他说话的‘魏楠’不是魏楠。 “我吓你干什么……”黑暗中光亮一闪,一个黑影凭空出现,几步晃到了张行的面前道:“你也摔这里了,哈哈!!” 张行被手电晃的睁不开眼睛,直到人影走近蹲下才确定,这的确是魏楠。 “****……你吓死我了……”张行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魏楠哈哈大笑,把手电交给张行,然后把张行腰间的绳子解了下来。 “小个屁,哪有你这么吓人的?”张行嘴硬道。其实张行自己也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胆子越来越小,遇到点事就开始大惊小怪的。 各种求~~ (本章完) 181 因爱生怨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和奚晴在电话里闹了一会后,魏楠让张行在摇椅上睡觉自己整理铺里的东西。 张行睡了一个晚上哪里还有觉,便自告奋勇的也跟着收拾了起来。 铺子里的东西很多,杂乱无章的把屋里堆了个满满实实。魏楠把东西一样一样分类后再让张行按顺利摆整齐。 “这是什么?”张行指着铺子门口的一个东西问魏楠。 张行指着的那东西是一个三米左右长的杆子做的,在杆子的顶处挂着用碎纸做的乱乱的东西。猛一眼看去就和不要了的废纸一样,可是仔细瞧却发现那是一整张白纸剪成,杂乱中带着一种规律。 “那个啊……”魏楠抬起眼看了看道:“那是灵番儿。” “灵番?” “灵番儿。”魏楠强调到道:“番儿,儿话音。” “灵番儿……”张行又学着说了一遍,然后问道:“那这个是干什么的?” “这个……”魏楠笑了笑说道:“这个东西在以前很常见,现在少有了。早的时候每当有人家死人,家里人就会找阴阳先生剪一个番儿挂在自家的大门上。等到出殡的时候,死者的长子或是长孙要抗着灵番儿走在队伍的前头领路,到了墓地时再把灵番儿插在墓前。抗灵番儿的人会压运三年,压运就是运气低……” “还压运啊……”张行惊呼了声。 “拘拘弯弯那是啥,千人万马一人拿。家财万惯留不下,荒草野甸是它家。”魏楠随口念出一首民谣,道:“这说的就是灵番儿。你别看这东西看着不吉利,可是在早年,家里抗这个东西的人可是下一任的家主,地位非同一般。” “还有这作用?”张行道:“我刚刚还想这玩意谁愿意去抗呢,这么一说家里的子孙还不都抢着去抗啊。” “没人抢,家里只能是长子或是长孙去抗,别人抢不去。除非家主人在死前的时候把下任的家主定下了,否则没人去抢。” “这东西说法还挺多的!” “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丧葬规矩多着呢。”魏楠指了指内堂道:“内堂里有几本关于丧葬风水方面的书,你有时间可以看一下。” “行!”张行满口应道:“有时间我看看,我现在对这个可感兴趣了。” 魏楠听闻这话抬头看了看张行,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东西太多,收拾的稍微能入眼后魏楠便让张行看铺子,自己出去买东西。 坐在铺子里张行脑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和做梦一样,自己就这样坐在了一个扎纸铺子里。周围,放得全是死人用的东西,仔细闻可以闻到特有的那种纸香。 就这么看着铺子外面,阳光明媚,让张行徒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好像这样的场景,他以前经历过。他就这样坐着,看着铺子外的阳光发呆,偶尔汽车鸣过,震得耳朵嗡嗡直响…… 这种恍惚一闪而过,张行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铺子外面,张行回想着刚刚想再仔细品味一下这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可是脑子却越来越清明,那丝熟悉感怎么抓也抓不到了。 “咔~” 内堂的门从里面被打了开来。 张行听到声音连忙回头,看到是孔二出来了,站起来给孔二让了坐。 “你坐你坐,别站着,我没那么多规矩。”孔二坐下后见张行站在旁边,用脚勾过来一张板凳放在了张行的面前。 这时的孔二说话行事间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娘娘腔状态,让张行看着顺眼了很多。毕竟一个膀大腰圆的爷们一副娘们样,谁看着都别扭。 “孔叔……” “别!”孔二听张行叫他孔叔打了个哆嗦把张行打断了,揉揉胳膊道:“小楠和我没规矩怪了,你和他一样叫我孔二就行了。什么叔不叔的?我还年轻着呢……” “是,是,是……”张行见孔二这么说连忙改嘴道:“孔哥还年轻着呢。” “上道!!”孔二见张行叫他哥,双眼一眯很受用,然后抱怨道:“哪里像魏楠那小子,老子和他说不用叫师傅他就天天孔二孔二的叫,看老子不打他阴阳板!!” “……”听孔二说这话张行不知道怎么接,总不能和孔二一起骂魏楠吧。打了个哈哈问道:“孔哥,什么是阴阳板?” “阴阳板就是刻牌位的板条。”孔二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看似无意的说道:“魏楠那小子这段时间没哭吧。” “啊?”张行被问得一楞,魏楠一个爷们没事哭什么?随后摇了摇头道:“没哭……” “以前听小楠提过你,你们是最好的朋友……”孔二一脸慈爱的看着张行说。 听到孔二说的这话,张行明白孔二把他当成章行了。他想解释,可是想到那会魏楠的态度,张行把话压下了。魏楠明显不想让孔二知道自己不是章行,这一定有魏楠自己的原因,他就不多嘴了。 “嗯,铁哥们!!亲兄弟!!”张行咧嘴一笑,把话应了下来。 “孔二!你醒了正好,收拾收拾吃饭……”正说着话,魏楠拎着几个外卖的盒子走了进来。 “买什么好料了?”孔二见魏楠拎着饭盒进来,眼睛一亮道:“我还有一瓶好酒,咱们把它处理了。” 魏楠和孔二两个人说话间,张行已经火速的把铺子里唯一的那张桌子收拾了出来。魏楠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一打开,全是熟食凉菜。什么烧鸡,烤鸭,花毛一体,豆瓣酱满满摆了一桌子。孔二进内堂把拿出一瓶酒又顺带拿出了几根洗了的黄瓜。这一桌子好料算是上齐了! 东北人喝酒爽快,60度的白酒满上一杯意思一下就没了。多亏张行在大庆待了三年,不然这第一轮他就桌子底下去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孔二拿着筷子剔了剔牙对魏楠醉醺醺的道:“说吧,你小子,每次有事和我说都先把我灌个半醉。有事现在说,一会我就真醉了!” 这时魏楠的脸也喝红了,可是因为他心里有事,在喝酒时候自己故意掐着量,所以说道很明白:“孔二,我朋友有难,你要帮我!!” “屁!!”孔二用力拍了拍张行的肩膀对魏楠道:“你朋友不是在这呢吗?!!我看了,好着呢,能有屁事!!” “不……”魏楠摇了摇手指头对孔二说:“不是他,是另一个!一个姑娘!” “你小子出息了!!”孔二一听魏楠说有一个姑娘的朋友,眼睛中顿时露出了东北爷们特有的八卦属性:“多大了?哪年生的,来来,生日拿来,我给你合一下八字……” “去你的!”魏楠轻啐了孔二一声,然后很正经的说道:“她和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中关系。可是,是一份责任,你懂吗?责任!!” “对,是责任!!”张行知道魏楠说的是魏兰,不仅想到了山里的种种,眼圈一红跟着附和道。 “啥样的责任?!!说说,说说!!”孔二端起酒杯催促道。 “你先别喝了!!”魏楠一把把孔二的手按到桌子上,然后把椅子挪了挪位置,确定能看到铺子外面的情况后,对孔二说道:“这次我差点回不来……我迷在了广西的大山里……” 魏楠在对孔二的叙述中,把他们因为二段录音走进广西说成了是陪张行回家。把魏兰和吴成说成了是张行他们俩个在大学时的好友。然后从怎么进的奋战,怎么迷在广西的原始森林,魏兰怎么被附的身一直说到了他们遇到了一伙盗墓的,怎么从云南出的山,通通能说了一遍。 魏楠的口才并不好,可是在他酒后口齿略有不清的叙述中孔二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听了个大概! “那是雾女。”在提到上魏兰身的那个东西时,孔二硬着舌头说道。 “什么是雾女?”魏楠迷惑的问。 “其实说白了就是怨灵。雾女是怨灵的一种,是由女人死后的灵魂变成的。这种雾女形成的原因大多是因为爱,为爱而死,死后心有不甘而怨气大增。最后步入不了轮回。其实这种雾女很好对付,撒个谎骗骗她,说她爱的那个人也爱着她就行了。雾女算是比较善良的的怨灵了,人不惹它它不惹人。” “那她为什么上魏兰的身?魏兰能有什么地惹到她?”张行问道。 “我还没说完呢……”孔二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雾女有一大忌,因为它生前是因为因爱生怨而死的。所以它最见不得因爱生怨的女人在眼前晃。” 魏楠和张行心里同时唉了声,这就对了。魏兰当时的情况可不就是因爱生怨!! “可是,孔二……”张行喝醉了,也随着魏楠开始叫起孔二:“照你这么说,雾女是由为爱而死的女人形成的,那雾女不多了去了啊?!!这天天为爱自杀的女人说不上有多少,怎么就没见别人有事呢。” “因爱而死只是雾女形成的一个条件,还有一个条件就是那个女人埋身的地方养魂。这魂形而不散,再加上它心中怨气不消,天长日久就成了雾女了……”孔二说到这里又嘿嘿一笑:“你们遇到雾女的那个地方,不是极好的风水宝地就是极阴的养尸之所,如果是前一种,那下面就是个大墓啊!那么一摸,这辈子就都不愁了~” “逃命都来不急了,谁有心思想那事!”魏楠吃了口菜说道:“就算真有墓,一个雾女就够人受得了,谁知道还有啥鬼东西。” “说的不错!”孔二拿起酒杯喝了口酒道:“没什么是比命重要的!” (本章完) 182 酒煮春秋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那你说……”魏楠见孔二已经把话匣子打开,哪里还能再让他喝酒!再次把孔二的酒杯抢下来问道:“你说我们从广西进的山,怎么就从云南出去的?!!后来我计算了下时间,我们在广西的山洞里爬了没几天,怎么就到Y省了?” “跑山!”孔二见魏楠把他酒杯抢了也不气,拿起筷子走了筷子菜,然后说道:“这个跑山的意思不是围着山跑。是有人背着山跑的意思。当然我也不确定,毕竟我也只是听老人说过,和你们遇到的差不多。说是在早些年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进山砍材,晚上没赶回家,怕在山里遇到野兽就着急往家走。他一晚上马不停蹄的在大山上穿梭,到白天遇到人的时候自己已经整整翻过了三座大山。这三座山要是在平日里,以他的脚力要走上一个月。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就有人说是山神爷爷背着山跑,所以叫跑山。” “这也太不靠谱了!!”张行听后说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孔二笑呵呵的说:“可能山神爷爷是背着你们那座山飞过去的。嗖的一下子就过去了……” “行了行了,不在这事上墨迹了。反正是整不明白是咋回事了。”魏楠道:“等有机会我问问我祖师奶,看看她知道不……” 说到这里,魏楠明显楞了下。随即从没吃完的烧鸡上撕了个鸡翅膀,拿在手里惦了惦觉得份量不够似的又把鸡脖子扯了下来,然后拿着进了内堂。 “他孝敬他祖师奶去了……”看着张行迷茫的眼神孔二解释道:“小楠这孩子从小就合他祖师奶的眼,也多亏这个,不然这孩子都活不到现在。” “祖师奶不在。”魏楠回来坐下后对孔二说道:“她是不是很少吃你的香了?” “我请不动她了……”孔二点点头道:“如果不是你的关系可能她早留下一队人马另立新堂去了。” 魏楠听闻这话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没再说话。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帮你把魏兰的魂拘回来?”孔二也抿了口酒,主动把话题拉到了魏兰的身上。 “是!我除了你想不到别人了。”魏楠爽快的说:“你和去贵阳,把事办完你再回来。” “你让我想想……”孔二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说道:“你不急着走吧。你让我想想……” “行!你慢慢想……”魏楠想了想又说道:“我还有一个事得和你叨咕叨咕……” “你说……”孔二头也不抬的道。 魏楠见孔二这样也没在犹豫,把大庆孙平平的事倒豆子一样和孔二说了出来。说到孙平平被带到日本后的遭遇时,孔二的脸色明显的一变。说到后来那红色的影子把沈洋害死后,孔二的脸色又平静了下来。 “孔二,你说这是个什么东西?”魏楠问道。 “这个不像是国内的法术……”孔二想了想后说:“不过你说的那个摸孙平平,我到时想起来咱们老祖宗已经失传了的一门手艺。” “什么手艺?!”张行好奇的插话道。 “摸骨。” “摸骨?”魏楠问道:“摸骨算命?就是你内堂里放的那本书上的东西?” “不是算命。”孔二对魏楠摆了摆手说:“算命只是摸骨的一种。摸骨的另一种作用是相魂。据说是记载在黄帝外经上的,已经失传几千年了……” “失传了你怎么知道的?”魏楠顶嘴道:“还说的和真事似的!还相魂!” “你这小兔崽子!!”孔二一筷子打到魏楠的手上道:“我知道自然有我知道的原因!!” “行行行!!又是无法考证!”魏楠揉着手说:“跑山搞不清,摸骨一样搞不清……吃吃吃,事都说完了,继续吃……” “什么说完了了,”孔二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敲,道:“你还没和我说那神仙捆你是从哪里来的呢!!” “……”魏楠把酒杯放下,看着孔二说道:“当年把我放在你家门口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记得屁,十多年过去了我也没能见到他一面,当初把个麻烦扔我门口就跑了……” “他死了……”魏楠说着从桌子上拿了个空杯,倒了半杯酒泼在了地上继续道:“快一年了,我这次回去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把他埋了。神仙捆就是他在墙缝里给我留下来的……” 张行听魏楠说到这里时,心里一阵难受。他感觉到了魏楠那种平静下的悲哀。有那么一瞬间张行都以为魏楠的眼泪要掉下来了,可是魏楠却轻轻一笑,把脸上一瞬而过的悲哀掩饰了过去。 “你哭了?”孔二看着魏楠问道。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个人在魏楠心中的地位。 “怎么可能!!”魏楠哈哈一笑道:“我魏楠只为鬼哭,不为人泣。” “没哭就好!喝酒喝酒!!”孔二站起来一边说一边向内堂走:“都没菜了,反正你祖师奶也不在,咱们先把鸡拿过来吃了。” 张行看着魏楠半天没动,只为那句‘我魏楠只为鬼哭,不为不泣’。这样的魏楠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感觉。 “我脸上有油?”魏楠见张行盯着他,用手擦了擦脸道:“反正也不出门,吃完就睡,喝喝喝……” 魏楠说着把孔二从内堂里拿出来的鸡翅膀咬了一口,随后一脸苦笑的道:“祖师奶回来过了……” “你怎么知道?”张行纳闷的问道。 “你尝尝这鸡肉就明白了。”魏楠把嘴里的鸡肉咽下后把鸡脖子夹进了张行的碗里,说:“祖师奶享用过的东西味道都会变淡。” 张行把鸡脖子夹起来尝了尝,果然,味道要比他们刚刚吃的淡上些许,不过不仔细品品不出来。张行一想到这鸡脖子被狐狸吃过,只吃了一口就放在那里不动了。 把该说的事都说完,心里顿时舒服不少。三个人把菜底子往肚子里一扫,都进内堂睡觉了。一直睡到日落偏西,魏楠又出去买了些酒菜,回来后三个人又喝到了半夜。 当第二天早上张行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内堂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连喝了二顿酒,张行此时头疼的厉害。坐起身来,张行揉了揉脑袋第一次好好看内堂的布置。 内堂不大,二十平米左右。除了放了二张单人床外还放了两个柜子,一个柜子上放着一台电视,另一个背光的柜子上则放着一个牌位一样的东西。张行走进看了看,上书黄仙太奶之尊位,下面还密密麻麻呈金字塔状写了不少仙家的名号。张行看了两眼明白了,这就是供奉的仙家仙的牌位,也就是魏楠的祖师奶。这要是放在以前,张行肯定会对此嗤之以鼻。可是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张行再也不敢小瞧这些东西。 在内堂的最里面还有一道门,门开着,张行瞄了一眼见是厨房。这小窝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得出孔二平日里就是住在这里的。想到这里张行不仅心里又范嘀咕,那天晚上魏楠领他去睡觉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张行除了发现魏楠祖师奶的牌位外,还在墙上发现了魏楠小学到中学时得到的奖状。三好学生,优秀少先队员,学习委员一溜的排了下去…… 魏楠进来的时候,张行就正在看这些东西。 “我小的时候不爱说话,天天就死读书,然后就得了这些东西回来。孔二当成宝贝一样全贴到了墙上。”魏楠站在墙前有些怀念的说道。 “你从十岁开始一直在的你师父这里?” “嗯。”魏楠点头道:“其实孔二更像是我的父亲。从小到大每一件事都是他在我身边……” 你父母呢?张行张了张嘴想问魏楠,可是想了想没问。一个十岁的孩子离家在一个这样的地方讨生活,那一定是不愿意提起的回忆。 “我父母……”魏楠就像看透张行的心了一样,笑了笑说道:“他们怕我。其实不怪他们,他们只是普通人。他们没办法承受一个时时能看见鬼的孩子。那种恐惧我能理解。” “然后他们就把你送到了孔二这里?” “没有……他们没有……”魏楠平淡的说:“即使我再不好,他们再怕,我也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只不过是,躲着而已。每天把吃的东西放到我面前,然后就逃出我的视线……他们也找人治过我的眼睛,想让我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把阴阳眼治没了。然后他们就放弃了,天天活在我的恐惧中。在我七岁前都是这样的。” 魏楠走到单人床上坐上来继续说道:“村子里的孩子都不敢和我玩,说我是个怪物。后来村里来了个老乞丐,住在村子里闹鬼的那间屋子里。呵呵,那屋子有鬼还是我告诉村里人的。那老乞丐在那里住下后我去和他说,‘你快走吧,这里有鬼。’可是他只是笑笑说他都快死了不怕鬼。他不怕鬼,也不怕我。七岁后的日子,我就和老乞丐一起过。我父母知道后,把那间快塌了的屋子修葺了下,默认了让老乞丐带我……直到十岁的时候,他把我送来了这里……” 听着魏楠平淡无感情的叙述,张行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发堵。他无法想像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是怎么承受这些的。可是魏楠却只是回头对着嗓子眼堵得厉害的张行笑了笑道:“这样很好,真的。所以我珍惜阿行,他是我第一个朋友。” (本章完) 183 算账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孔二出去了,铺子里只有张行和魏楠两个。在上午的时候来了个买卖,魏楠熟门熟路的卖货收钱,把人恭恭敬敬的送出门去。其实在医院门的买卖是最好做的,尤其是孔二这种铺子。所以虽然铺子不大,一年下来的收入也足够维持生计了。 中午魏楠和张行在铺子里对付了一口,下午孔二回来又是带了一桌子的酒菜。在酒桌上孔二也和魏楠说了自己对去贵州这事的考虑结果。 “我不能和你去!”孔二喝了口酒说道。 “为什么?”魏楠道。 “不为什么……”孔二抬眼看了看魏楠,然后低下头说:“不过我帮你找了个人。这事他绝对能拿得下来。” “谁?”魏楠一听孔二帮他找了人,一挑眼眉问道。 “这人你认识。” “我认识?” “马天成……” 听到孔二说出名字后,魏楠的脸不由自主的抽抽了下。 “怎么?!”孔二吃了口菜道:“你怀疑他的能力?” “你怎么找到他的……” “我一直有他的联系方式……”孔二道:“虽然他不给我打我也不给他打,可是有事说一声还是给些面子的。” “这马天成是谁?”张行见魏楠和孔二一提到这名字,脸色都有些沉闷,由于好奇的问道。 “……”魏楠转头看了看张行,然后拿下巴点了点孔二道:“他的另一个徒弟。” 张行回头看了看孔二,只见孔二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以为只有你一个徒弟呢。”张行道。 “我也以为我只有小楠一个徒弟……”孔二喝了口酒后不再说话。 孔二和魏楠说,马天成三五天的时间就到沈阳。等马天成到了他们就可以起身去贵州。 吃完饭后,魏楠没有和张行留下铺子里住,而是带着张行回到了刚到沈阳那一晚住的地方。依旧是在胡同里左拐右拐,当来到那房子的前面时,张行都要被转晕了。 房子是间门房,紧临胡同的小道。在房子的左边有一扇大门,直通门房后面的院子。不过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锁,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人出入过了。房门右边的墙上被人用红漆鬼化符似的写着大大的二个拆字,显得格外的刺眼。 “这是你租的房子?”张行问道。 “不是我租的,是天成租的。”魏楠一边用手拧门上的铁丝一边说道。因为那天晚上魏楠一脚把门踹坏了,所以走时只是用铁丝拧上了。 “马天成?” “嗯!”魏楠‘咣’的一声把门推开后道:“他以前就住在这里,后来他走了我就搬了进来。” 张行哦了声不再说话,他看得出来孔二和魏楠都有点不愿意提起马天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张行本身也不是那种好八卦的人,所以也就没问。 屋子二间,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上厕所洗澡都在到外面去。厨房里的水龙头还能用,平时的洗漱不成问题。至于别的俩个人也就不多考虑了,毕竟他们只在这里住几天。 马天成来的很快。孔二说他最少三天过来,可是在第二天马天成就站在了魏楠和张行的面前。马天成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穿着一件黑白相间条纹的衬衫配着一条西裤,脚上是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皮肤很白,嘴角带着一抺淡淡的微笑,最值得一提的是右边的耳朵上还带着一枚纯黑色的耳钉。 这身打扮,说他是捉鬼的还不如说他是某个公司的高级白领。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马天成摘下墨镜,对魏楠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魏楠靠在门上,然后用手指了指张行说:“这是我同学,张行。” “张行你好。”马天成伸过一只手对张行道:“我叫马天成。” “你好。”张行抓住马天成伸过来的手回握一下说道。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马天成把手抽回去后对魏楠问道:“我时间有点紧,我希望可以尽快解决问题。” “随时。”魏楠说:“如果你有事,不去也行。” “没事没事!”马天成咧开嘴笑道:“答应了要帮你就是帮你。别的事和这比起来都是小事。既然随时可以走,那咱们就去机场吧。” “机场?”听到马天成后面这句话魏楠楞了下,然后道:“现在?恐怕我晚两天,还有点事。你先去,我到了找你。” 马天成听了这话也没说什么,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说:“那行,你办事,咱们贵州见。” “你不去看看孔二?”魏楠见马天成要走,出声问道。 “我就不去了……”马天成想了想,然后露出那副招牌性的微笑说道:“看到我他更生气,还不如不见。”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胡同。 张行看着马天成走的方向楞了神。几句话的功夫,人就走了。这话也说的干净利落,毫不脱泥带水。 “是不是看起来不像我们一路人?”魏楠把胳膊搭在张行的肩膀上问。 “嗯,不像……”张行收回目光回头问道:“今晚就走?” 张行哪里能不明白魏楠的心思。有事?他们现在还能有什么事?他们不是有事,是没钱。从沈阳在贵州的高额飞机票他们俩个可消费不起。可是当马天成的面,魏楠哪里能把自己的面子给卷了。想那马天成应该也知道这个,所以很客气的没有揭穿。 “今晚就走,不然时间来不及了。”魏楠站直身上说道:“回屋收拾收拾东西,和孔二说一声咱们就走。” “我想去买点东西?”张行突然说道。 “你买什么?” 张行买什么?张行要买的东西多了去了。上次在广西的经历已经在张行的心理留下了严重的阴影,要什么没什么,能活下来真就是捡的命。张行可不保证这样的事再来一次,他能再次****运爆棚的活下来。 拉着魏楠直奔沈阳市内的户外运动店后张行开始了大肆采购。 绳子不能少,200米登山强化绳子入包。刀子不能少,二把开了锋的军刀入包。火机不能少,五只防风防潮的入包。手电不能少,三只户外作业强光手电入包。做饭的东西不能少,一只无烟炉放包。水不能少,三只军式水壶入包……就这么七七八八挑挑捡捡,不一会张行的脚下就堆满了东西。当张行转身去看帐篷的时候,魏楠一把拉住了他,并把计算器放在了他的眼前:5867. 张行看到眼前的数字只觉得脑袋发胀!他也没买什么,怎么就过五千了呢?经济实在有限,张行把已经化入自己地盘的东西又重新分配,算计来算计去拣出来一只手电和一只水壶。户外运动用品店的老板拿过计算器一嘟,然后把数字亮在了张行的面前:5512. 还是太贵,这根本没区别。张行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东西,往出再捡哪一样都觉得心疼。最后魏楠蹲下来,把火机留下了二只,其余的都放了回去,而水壶更是一只没要,又把张行选得一些别的杂七杂八可以自己制做的东西都扔了出去。最后老板一算帐:3767。 “就这么多,装起来吧。”魏楠又从一边拿过一只登山包来放在了张行的面前。 “一共是三千九百二十三,把零头抹了给三千九得了。”老板拿着计算器嘟了两下后说道:“您二位是给现金还是刷卡?” “老板,不给打个折啊?”张行看着包里的这几样东西,感觉自己就和个冤大头似的。 “这个……”老板嘿嘿一笑道:“店小利薄,真不能打。这样吧,我送你两火折子得了。”说着老板从身后的架子上拿出两个火折子递到了张行的手里。 “这东西有什么用。”张行看着手里二十厘米长的东西问道。 “这个啊,这可是好的东西。”老板神秘的把头贴近张行和魏楠的耳边道:“盗墓必备!” 听到这话张行和魏楠不由得都留下了一行冷汗。盗墓你妹啊盗墓!当他们是干什么的了?这火折子又不防风又不防水,对他们来说一点价值也没有。 “行!就这吧。”不想费话,魏楠把两个火折子往张行装好的背包里一放,然后递给了老板一张卡,道:“结帐。” 出了户外运动用品店张行和魏楠直奔了孔二的铺子。知道马天成已经来过,可是没有来看他后,孔二的神情明显有些黯淡。魏楠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最后选择了沉默。 孔二让魏楠在铺子里等他,然后从内堂里拿出了一张卡放在了魏楠的手里说:“这是你父母给的,你爸把卡放下就走了。” 魏楠把卡接过来放在了兜里,告别后拉着张行直接去了火车站。 因为过了奥运会和学生开学返校的高峰期,火车票很好买。魏楠和张行当晚就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打算到了北京后再倒车到贵阳。 (本章完) 184 绅士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魏楠张行到贵阳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随便找了个旅店睡了一觉后,魏楠和张行先来到了当初把魏兰放下的医院。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魏兰早已经出院了。通过医院护士张行和魏楠得知,魏兰的父亲竟然是贵阳当地著名房地产开发商魏严风。 果真是千金大小姐!!知道了魏兰的身份,再找魏兰就容易了。 可是在打听到魏兰的家时,魏楠和张行又犯愁了。魏兰所在的高档社区哪里是他们能够进得去的? 一筹莫展之际,马天成到了贵阳。他的到来为张行和魏楠解决了这一难题。只见他给不知道谁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魏兰家的保姆出来把他们带了进去。 对此张行不仅多看了马天成几眼,可是碍于魏楠没有说话,他也就没有问什么。 小区里都是别墅,环境非常优美。保姆带着他们三人在小区里走了二十分钟到了魏兰的家。进门后保姆很恭敬的把三人带进了小客厅,然后出去给他们泡茶。 保姆的茶还没到,一位****先走进了小客厅。张行定眼细辨,好像就是那天在医院抱着魏兰哭的那个人。 见她进来,三个连忙站了起来。马天成更是走上前很绅士的对****伸出了手。****客气的回握了下,然后很热情的让大家都坐下。 “您就是马老师吧,真想不到您这么年轻……”****在微微诧异后一脸微笑的对马天成道:“我是严风的妻子朱婷。” “对,我就是。”马天成客气的笑了笑,然后指着魏楠和张行对朱婷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同道中人。由于时间紧我就把他们带来了,朱女士不介意吧?” 见马天成向朱婷介绍自己,张行和魏楠含笑向朱婷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介意不介意!”朱婷连连摆手,笑着对张行和魏楠也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三人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吧。”马天成站起来说:“贵府上现在还有别人在家吗?” “没有……”朱婷说:“就我和几个保姆,要我把她们都叫出来吗?” 听朱婷说到这里,张行和魏楠不由得对看了一眼。看来魏兰不在这。可是魏兰那个样子不在家能在哪里? “不用不用。”马天成有礼的笑道:“一会我们各个房间走,怕唐突了。” “没事……”朱婷娇笑道:“我事先已经和保姆们说过了。咱们开始吧。” 马天成笑着点点头,然后从自己拎着的包里拿出了一只罗盘。从小客厅里开始看了起来。 “两位老师也帮着看看……”朱婷婷回头对魏楠和张行笑道。 “这行有规矩,我们跟着走走,就不说话了……”魏楠一脸正经的对朱婷道。 朱婷听魏楠这么说,也没在说什么。紧紧跟在马天成的后面,随时注意着马天成的脸色。 魏家的别墅不小,共三层,马天成把楼下走完后朱婷提议先喝些东西再上楼。而马天成却摆了摆手,一句话也没说的上了二楼。朱婷见状也只能跟了上去。 二楼除了小的会客室外还有二间卧房。朱婷道其中一间是她和魏严风的卧室,另一间则是书房。朱婷带着三人把二楼走了一遍后又带着三人上了三楼。三楼的格局和二楼差不多,也是二间卧室。朱婷道这二间卧室一间是魏严风的长女魏兰的,而另一间则是魏严风唯一的儿子魏宇的。 “魏小姐平时喜欢出去旅行?”马天成在魏兰的房间走了一圈后淡淡的问道。 “是,这丫头没事就喜欢乱跑!”朱婷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然后娇笑道:“上断时间弄了一身伤回来,把严风心疼坏了!” “那魏小姐没事了吧。”马天成拿着罗盘站在阳台上,看似不经意的道:“咦?……” “怎么了?”朱婷见马天成咦了声,连忙紧张的问:“哪里不对吗?” “气息不对……”马天成一本正经的对朱婷说:“魏小姐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听到马天成这么说,别说朱婷,就连魏楠和张行也楞了一下。虽说魏楠有阴阳眼,可毕竟他并不会看风水八卦。可这个时候他和张行又不能问,只能在一边站着做高深漠测状。 朱婷此时脸都白了,想了好一会才对马天成三人说:“咱们去客厅说吧。” 回到一楼的小客厅坐下,朱婷让保姆上了茶后把保姆打发出了别墅。 “这事!丢人!”朱婷一副厌恶的表情对马天成道:“这丫头不听话,上段时间招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回来。自己的魂都丢了,和个傻子一样。” “哦?”马天成一挑眼眉问道:“后来这事怎么处理的?” “这……”朱婷尴尬的笑了一笑,说道:“其实当时就想请马老师过来的,可是严风有个懂这个的朋友刚好来贵阳……可是那人能力不行,不然我也不会请马老师再来把把眼……” “没事……”马天成一摆手笑着说:“我不介意这些。你先说说魏小姐是从哪里招来的这东西?按理说有同道中人接手我就不应该过问,可是魏小姐房间里的气息实在是让我好奇。” “唉……”朱婷长叹一口气道:“不瞒你说,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只听严风说是什么雾女……那魂丢千里之外的大山里去了!” “雾女……”马天成听后淡淡的说:“也的确是大山里的灵气才能有雾女这种东西。那魏小姐一定是去过那大山才会被雾女缠上,她怎么回来的呢?” “这才是丢人的地方!”朱婷把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说道:“平时严风特别惯着她,钱流水一样的花出去!说上哪就上哪,和家里连个电话都不打。上段时间一走走了二个多月,可把她爸爸急坏了!把整个贵阳翻遍了也没找到她。最后,是在贵阳最大的那间医院找到的……” 说到这里,朱婷拿里茶杯喝茶,不往下说了。抬头见马天成一脸微笑的看着她,朱婷把手中的茶杯又放下,脸上露出一种兼于幸灾乐祸和惋惜的古怪表情。 “身上全是疤!脸上也有!呆呆的怎么叫她也不知道回话……”朱婷突然一脸的嫌恶:“身上全是男人的衣服,脖子上还带着一廉价的观音坠子……摆明了是和别的男人出去……咳……” 听到这里,张行和魏楠一脸的怪异。魏兰身上的衣服是魏楠的,坠子也是魏楠的。可是他们对魏兰绝对没有做出过任何非礼的事情来,连想都没有想过。在心里叫屈的同时,张行和魏楠也从心里升起了对朱婷的厌恶之情。就算魏兰受伤了,就算魏兰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可是你一个当妈的也不能这么说自己闺女啊! 朱婷自知失言,连忙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后来严风的朋友过来,把这丫头的魂弄回来了。可是我还是感觉家里怪怪的,所以就请马老师你过来看一看……马老师本事就是高,在她的房间看几眼就看出不对了……” “没什么不对……”马天成笑着对朱婷摆摆手:“魏小姐的房间只是气息有些不对,可是无碍。应该是魏小姐的身子还虚,阳气不足的关系。” “真没事?”朱婷听马天成的这样说,明显松了一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我儿子可就住在她旁边。” “真没事……” “家里来贵客了吗?怎么保姆都在外面站着?”马天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响亮的女音打断了。 魏楠和张行一听心中一震!这声音太耳熟了,这是魏兰。 “是啊~”朱婷听到这话,连忙站起来一脸慈爱的道:“小兰快过来,见见大师!” “朱姨……”魏兰微微笑了笑,可是目光却没有放在朱婷用手指的马天成身上。而是直接看向了张行和魏楠。 “魏小姐你好!我是马天成。”马天成站起来对魏兰绅士的伸出了手。 “你们……”魏兰连理都没理马天成,直接走到了魏楠和张行的面前。 “魏小姐……”张行连忙站起来对魏兰学着马天成的样子伸出手,一面挤眉弄眼一面道:“你好,我叫张行。” “张行……你好……”魏兰不是傻子,一看张行这样就知道明显有问题。连忙回握了下张行的手道:“你是大师?” “小兰……是这位……”因为角度的问题,朱婷并没有看到张行的小动作。连忙把魏兰拉到马天成前说:“这是朱姨请来的。那两位是大师的朋友。” “大师你好。”魏兰对马天成扯开嘴角笑了笑,然后走到一边坐在了沙发上。 马天成尴尬的把手缩回去,然后对朱婷道:“咱们上楼吧,看完我就告辞了。” “好,好……”朱婷挺不好意思的对马天成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和阿行就不上去了……”魏楠对马天成说:“我们在这里坐坐,等你下来。” 马天成看了魏楠一眼,然后随着朱婷上了楼。 “我有非常非常多的问题想问你们!”魏兰见朱婷走了,开门见山的对魏楠和张行直言道。 (本章完) 185 祖龙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这女子的尖叫声极其刺耳,几乎就在你耳边嘶喊一样,尖锐的仿佛再用刀子刮蹭你的耳膜!大海因为身体勉强挤进柜子,所以根本就腾不开手去堵耳朵,他不停的冲着祖龙努嘴,示意祖龙借他根手指,可祖龙两手堵住自己的耳朵眼,一脸坏笑的对大海无声的说了句:“该!” 好在这尖锐的叫声只持续了短短数秒,跟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不过大海的耳膜还保持在持续的回音中,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张着嘴瞪着眼,反复活动着下巴,好像震痛的不是自己的耳朵,而是那个快被自己来扭动扯掉的大下巴一样。 “大、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显然这个中年妇女也被震了一下,但是可能捂住了耳朵,看样子反应没有大海那么严重。 这大师先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定了定才说道:“老夫已将这女子的冤魂拘进了这人形道符,待今晚子夜过后,阴差前来锁魂勾魄之时,见此人形道符自然会将这女子魂魄拿入地府,此后你口中所谓的那些怪事就会全部消失了” “大师你说什么?你怎么干张嘴不说话?”这中年妇女显然是被刚才的尖叫声狠狠的震过,现在听力有些暂时的障碍。 “老夫已经将那女子的冤魂拘住了!”这大师提高了声音喊道。 “现在这没人住!都吓跑了!”这中年女子声音很肯定,但是牛唇不对马嘴的答道。 “我说啊!”这大师一顿,然后接着喊道:“完事了,咱们走吧!” “哦!完事啦?抓住了吗?”这中年妇女还挺轴。 “先出去,待会再说!”这大师显然受不了这么喊着说话,嗓子有点哑,然后就听见这大师在前面领头出了房间,然后是那中年妇女的脚步声,接着寝室门咔哒一下子锁上了。 大海两人等了一会,掐着时间觉得两个人应该差不多走了,大海这才一个狗刨地的蹬开了柜门,但是左右摇晃了几下就停住了,伸着舌头一脸尴尬的看着祖龙笑道:“大兄弟,帮个忙,你海哥卡住了!” 祖龙做了一个哦的表情,然后点点头,跟着双手左右顶住柜子两边,接着抬起左腿照着大海的胸口就是一脚,直接把大海踹飞了出去! 大海一个屁股蹲儿坐在地上,然后脖子撞到了对面桌子的桌角,跟着瞪着眼睛指着祖龙就骂:“我他娘的让你帮忙,你就他娘的下死手啊?” 祖龙扶着柜子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了出来:“效果是一样的,而且这招还快” “你他娘的滚蛋!姓祖的,你等着,别让我逮找机会,不然我非好好磕碜磕碜你不可!”大海说完揉揉屁股站了起来,作势照着祖龙就是一个脖溜子,吓得祖龙一缩脖,大海这手还没等落下,就听祖龙突然唉了一声,跟着两眼愣愣的盯着身前的地面。 大海一看祖龙这表情如此夸张,所以注意力难免也被吸引了过去,而祖龙趁机单腿向边上一跳,躲开了大海的攻击范围,可大海却压根没理会祖龙,因为令祖龙发出疑问之声的东西,此刻也让他摸不着头脑! 就在寝室的地中间,两个人脑海中本来浮现的应该是一个纸质的人形道符,巴掌大小就了不得了,可没想到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这根本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道符,而是一个一人高的纸扎人!就是给死人烧的那种! 这纸人直立在地上,一人高,白惨惨的纸脸上涂着两个红脸蛋,用墨汁画的头发让这秃脑袋显得说不出的怪异,红衫绿裤,黑头布鞋,大白天的看了都觉得渗人,尤其那双眼睛黑乎乎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感觉它在看着你! “你娘啊!吓了我一跳,这大白天的就鼓捣这么个玩意,这他娘的要是昨天晚上来了看见,我厕所都不用上了,全劝他姥姥的得尿裤子里!”大海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祖龙一瘸一拐的往前挪了几步,然后用手指头捅了捅这纸人:“这哪是什么大师,就是个江湖骗子” 大海悄悄走到门口,然后伸着舌头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等确认了走廊里没有其他人了,这才回身对祖龙说:“咱也撤吧,这东西看着邪性得很,咱俩别招来什么东西” 祖龙翻箱倒柜的从寝室边边角角找出了三十八块钱,然后一瘸一拐的冲着大海做了个撤退的手势,等出门口的时候,大海还跟管理员阿姨笑笑,这管理员阿姨看见他俩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也笑着打了个招呼,直到俩人离开后半天,这管理员阿姨才反应过来,这是女寝啊! 祖龙和大海在街上绕了半天,这才找到一家看着不太卫生的小面馆,掂量一下这三十八块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大海一看墙上贴的价目表心里就是一紧,十三块钱的一碗清汤拉面,掂量掂量也就只能吃这个了。 所以两人要了两碗拉面,然后大海看着柜台顶上的小拌菜,吞了口口水没说话,而是让老板多来了几头蒜,一边刨蒜一边等着面条上桌。 祖龙叼着筷子将脑袋放在桌子上,看着对面那台老式的电风扇发呆,可不一会却像是过电一样的将脑袋抬了起来,因为从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 “店家,给老夫来一碗麻辣面,多放辣子!” 说话这人是个年纪六十左右的小老头,一头半白不黑的头发随便拢了拢,看起来乱糟糟的。他身材瘦小,水分不足的导致脸上的皮肤干燥粗糙,两个眼角向下耸拉着,看起来有点类似三角眼,估计年轻的时候并不这样。 这小老头最引人瞩目的是两对招风耳,大的惊人不说,又肥又厚,用大海后来的话说,这对耳朵摘下来当暗器砸人,绝对比祖龙的飞刀来的杀伤力更大。 这大热的天,就算不动弹都是一脖子汗,可这老头却穿了一件黑色棉质的短袖衬衫,露出了很细的双臂和那双干枯的手掌,下身是一条黑布的裤子,脚下一双老头鞋,走起路来倒是呼呼带风,可落座的时候却十分轻盈,听不见一丝声音,四下打量周围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华一闪,看起来精神矍铄。 大海咔嚓一声咬了半口蒜,一边咔咔的大嚼特嚼,一边冲着祖龙眉毛一挑,示意祖龙是不是刚才那个大师。祖龙动着嘴型没出声的说道:“再等等” 时间不长,大海二人的汤面上了桌,俩人一看见粮食就把这个小老头忘到了九霄云外,两个极响的吸溜之声灌满整个面馆,就连拉面师傅都挑开了门帘向外张望,这俩人吃面的声音绝对是对拉面师傅最大的认可。 大海一头蒜就着一口面,等他一碗面吃的连汤都不剩的时候,同时消灭了两头大蒜外加半壶陈醋和小半盒的辣椒油。 大海打了个巨响的饱嗝后折断了一次性筷子剔牙,然后笑着问祖龙:“祖少,跟你们兰州拉面比起来怎么样?” 祖龙呼噜呼噜的干了碗里的面汤,然后意犹未尽的吧嗒吧嗒嘴:“饿时吃糠甜如蜜,饱了吃蜜都不甜。就我现在肚子的状态,藿香正气水都能喝出普洱的味来,哪能放下筷子就说不好? 不过要是说真的,这面条要是跟我们正宗的兰州拉面比起来,那还真不是一个台面上的东西。那年文儿去我那的时候,第一碗下肚就端着空碗钻了后厨,眼巴巴等着师傅拉面,然后看着下锅,恨不得没熟就捞出来,你就知道我们兰州的拉面有多地道了吧?” 可说到这祖龙却一滞,大海也是看着碗底的作料残渣一语不发,因为罗文这个名字现在就是这二人的心结。但就在这时,那个瘦小的老头忽然高声叫道:“店家,老夫吃完了,挂账!”然后擦了擦嘴头也不回的除了店。 老板笑呵呵的从柜台里面出来收拾这小老头的碗筷,祖龙连忙搭话:“老板,你家还能挂账?” 老板一笑,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答道:“老板讲笑话拉,我们小买卖哪里还能挂账,只有大师才能而已!” 两人一听,这小老头还真是刚才的大师,所以祖龙接着又问道:“他是干什么的大师啊?” 这老板打量了大量祖龙二人:“外地人吧?做生意还是到这边玩玩啊?” 大海刚要张嘴,祖龙连的忙在桌子底下踢了大海一脚,然后接口道:“跑长途,开大车的” “哦!”这老板说道:“那你们可不要乱讲话啊,大师很厉害的,我劝你们到大师那里求一张平安符,灵得很!包你们出入平安的!” “可拉倒吧!有那闲功夫还不如找个寺庙烧点香呢,啥大师能比菩萨厉害啊!”大海叼着半截一次性筷子笑道。 可这老板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我跟你们两个人讲,大师法力高的很,像你们这种没见过大师本事的人不要乱讲话,小心遭到报应!” 这老板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在这个小老头坐着凳子旁边发现了一个小型读取一体的扩音器,然后看了看门口,不用问都知道一定是那个大师落下的。 祖龙伸手一拦刚想出门追这老头的老板,然后说道:“既然老板把这位大师说的这么神,我们还真像去求个平安符,您也帮帮忙,不如我们帮老板还了这东西,这顺水人情留给我们作吧!” 这老板一看祖龙,然后挺轻蔑的一笑:“说又不信,不信还要去看看,也好,让你们瞧瞧大师的本领” 祖龙接过这个扩音器,然后笑着问这老板:“不知道这大师怎么称呼,我们该到哪里去找?” 老板伸手一指门外:“出了我的店,向东走三百米,看见一大片很旧很旧的楼,只要碰见人一打听就都能告诉你” “那这大师贵姓大名啊?”祖龙又问道。 这老板得意的一笑,一脸看着土鳖的表情看着祖龙,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大师名叫陈瞎子!” (本章完) 186 安全的地方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两个人很容易就找到了那片破败的楼区,说实话,当面馆老板说出来这个大师就是陈瞎子的时候,两个人一瞬间脑袋里都跟响了个炸雷似的! 祖龙原本是想,如果这个大师真的像这老板说的如此有名气,没准能够从他嘴里问出有关陈瞎子的线索,毕竟这种人都会在当地拥有很广的人脉,而且上通权贵下达市井,甚至还有些无法窥探的手段,但是祖龙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瘦小枯干的大耳朵老头就是自己和大海要找的陈瞎子! 大海掐着这个播放器蹲在马路边上看着皱着眉头的祖龙:“我他娘的就纳闷了,就刚才那个老骗子能是陈瞎子?我以为梁科长托付的人应该是个得牛的二五八万似的人物,就瞧他那德行,说难听点,所里后勤管公共浴池的王大爷都比他帅!” 祖龙一瘸一拐的走到现在腿有点吃不消,所以用胳膊肘支着大海的肩膀,一边歇歇腿,一边笑说:“人不可貌相。这就跟魔术一样,使活儿的总是最引人注目的,看起来又厉害又光鲜,可真正的门子都是你看不见的那群人玩的,所以越是高手,你越觉得他普通。” 大海挑着眉毛看着祖龙:“哎我说祖少,你不觉得自从罗队走了以后,你说话越来越像他了么?我他娘的有时候总觉得你好像被他附体了似的” 祖龙索性一迈腿骑在大海的脖子上,然后拍了拍大海的脑瓜顶黑黑的笑道:“我是尽量学着他的思考方式做事,依照咱俩的惯性思维,大海捞针的活咱俩可干不了” 大海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翻着眼睛向上瞧着祖龙:“我捞什么针啊?你要有罗队那两下子咱还至于昨晚睡女寝室?可别跟我扯淡了!咱现在怎么办啊?” 祖龙一指那片老楼区:“走着啊!” 大海看了看左右车流,然后迈开大步就向这楼区走去,很穿马路除了引来飞驰而过的咒骂,但凡时速在三十迈一下的物种,全都都看着这俩人发愣。一个彪形大汉脖子顶上骑了个白嫩瘦弱的小伙子,然后晃晃荡荡的横穿马路,就跟马戏团里的狗熊背小狗似的。 等进了老楼区,没问第二个人就找到了这个陈瞎子的店铺,因为陈瞎子的威名在这一带那是响当当的臭!俩人站在店铺外面就是一阵发傻,因为这个店铺一不算命,二不看风水,三不抓鬼,四不求符,因为这店铺实际上就是个买殡葬用品的!名字叫白事堂。 在这片老楼区里,这个白事堂的门脸位置算是最好的,按理说这么个买卖在这么扎眼的地方开实在有点有碍瞻观,而且这又不是没事就能进的店,占着这么个地方也不见得能让生意好起来,不过倒是让人过目不忘。 这白事堂卷帘门上是一块漆黑的木质牌匾,虽然看着普通,可但凡是行家都看得出,这木头可是上等的玩意,而且名家刻的阴文吗,白事堂三字内刷的白油,下手准确精细,近一看好似一笔而就,不似工匠的手法。除此之外这白事堂左右还各立了一块黒木匾的对联,显然和头顶的牌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这对联的的内容也颇有意思。 右手书:不欢迎你来。左手写:不想送你走。 大海皱着鼻子看着蹲在地上的祖龙:“哎我说祖少,你说这他娘的算对联么?你要说解释解释吧还有那么几分意思,可怎么看都觉得不得劲呢?倒好像是想把谁留在这里边似的” 祖龙一脸贼笑:“就是!这两把刷子也拿得出手!要不赵老师给他们改改?” 大海大嘴一撇白了祖龙一眼:“我有那两下子我他娘的跟你在这晒太阳?话说回来,不管咋的是不是他们家也得把主营业务写上面啊,这乌起码黑的两块大匾往这一放,看着就堵的慌,万一有人还不知道里面都是啥买卖,愣头青一个的进去问上一嘴多晦气!” 祖龙左胳膊石膏里面有点痒,但是又挠不了,所以右手在上面来回的乱抓解心烦,听完大海这话就想挤兑他两句,可这时候就看见这白事堂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搀着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太太,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家里有人走了,应该是来置办应用之物的。祖龙一瞧里面刚有人出来,就说明现在这个陈瞎子肯定闲着呢,正是进去的好机会,所以一拍大海,两人就迈步要进白事堂。可这脚刚迈进白事堂的门槛,两人心里就是一惊! 这白事堂的大厅不算大,说实话顶天和自己家里的客厅差不多,可就在这大厅的正中央,却停了一口红木黑漆的大棺材!祖龙和大海可不知道这口棺材是什么木材做的,不过看做工倒是挺讲究,应该不便宜。而这左右两面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骨灰盒!什么样的都有,但以黑色居多,有的位置还空着,不用问就是卖没了。 还没等两人张嘴,就看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从里屋走了过来,脸上没有表情的看着二人,然后一语不发的站在这口黑漆的棺材旁。 大海低着头贴着祖龙耳朵小声道:“这年头买卖可是好干了哈?卖东西的不先张嘴,难道还得买东西的求他是咋的?” 祖龙怕这人听见,连忙捅了大海一下,然后冲着这小伙子一笑:“你好,我们想见陈瞎子先生” 这小伙子一听眉毛都立起来了,瞪大了眼睛盯着祖龙,然后张着嘴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看里屋,然后冲着两人连忙摆手,好像在示意不能直呼陈瞎子一样。祖龙一看就知道这陈瞎子对这个名字颇为忌讳,所以连忙改口道:“见陈先生” 这回这小伙子倒是好像松了一口气,伸了个大拇哥,意思应该是称赞祖龙反应快。接着用手一指两人旁边的一个取号机,示意两人取号。 大海眉毛一挑:“啥意思?想见他还得排队啊?” 这年轻小伙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祖龙一看这取号机上的数字,前面等待人数有一百多,这要让他俩取号见人,一个礼拜都有可能见不到,所以冲着这小伙子笑道:“小兄弟,我们见他是有东西给他” 可这小伙子却固执的摇了摇头,又用手再次示意二人取号。 “不是,兄弟,你这是干啥啊!你是不知道咋回事!”大海咧着嘴说道“他东西丢了让我们拣着了,我们是学雷锋给送回来的!” 这小伙子一听这话做了个哦的表情,然后一指这棺材盖,示意二人将东西放到上面。大海看了眼祖龙,然后将这个播放器放到了上面,就瞧见这小伙子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也没有要感谢的意思。 这下大海可不干了,瞪着大眼睛一指这小伙子:“我说你咋想的啊?咋的!我们他奶奶的拾金不昧给你们送东西,不说请我们吃顿饭喝点水,咋还他姥姥的不领情不道谢的呢?你牛啥啊?你哪个单位的?把你们领导叫出来!” 可这小伙子依旧一语不发,面无表情的看着大海。 “你他娘的说话啊!你哑巴啊?”大海气的骂道。 可哪知道这小伙子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着大海点了点头。 这一下子可把大海弄得当时就愣住了,一边后悔自己说话太冲,这种当着矬子说矮是最伤人的,一边又想办法补救,可憋了半天只假装挠着眉毛说道:“对不起啊兄弟,我真不知道,我没别的意思,别往心里去” 这小伙子摆了摆手,意思是没事,然后一指屋里,又一指那个取号机,看样子是告诉两人,要相见陈瞎子就得拿票排队。 祖龙一看这小伙子这么坚持,就拿了一张票,然后问道:“这前面还有一百多人,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能见到陈先生?” 这小伙子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低着头好像在算计什么,跟着抬起头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三点啊?”大海抬头看见这白事堂的墙上挂着一块时钟,指针指向十二点“还得三个小时呗?” 这小伙子摇了摇头。 祖龙心底忽然产生了个不太好的念头,随口就问道:“三天?” 这小伙子又摇了摇头。 “你可别说仨礼拜!到那时候他就是跪在地上舔我脚趾头我他娘的还不见了呢!”大海本来对刚才的事就有所愧疚,可又习惯性的想要挤兑两句,却万没有想到这小伙子却连忙摆了摆手,然后再次伸出三根指头。 这回就连祖龙都一愣,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别说三个月?” 小伙子本来有些紧皱的眉头忽然松开了一点,然后跟着点了点头。 祖龙拿着手里的票,又看的了看取票机上的人数,心里一合计,一百多人三个月,这陈瞎子好大的架子啊!一天最多才见两个人!祖龙不用等三个月,又一个多月这伤还好了呢,到时候就是陈瞎子真求着自己见他一面,他都没工夫搭理,自己和大海到这的目的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养伤,可这么一来这伤还怎么养? 大海一听也吓了一跳,胳膊肘搭在大红漆棺材上盯着这小伙子:“不是我说啊,兄弟。当年萨马兰奇来中国,都是我给做的保卫工作,从我们接到命令开始组队,到最后完成任务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我见萨马兰奇都没用上三个月,见他陈。。老头我还得等仨月,你跟我扯淡呢是不?” 可这小伙子两只眼睛在大海和祖龙之间来回转动,可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明摆着告诉俩人,要么等,要么走。 大海嘿了一声,然后看着祖龙,祖龙斜着眼睛盯着大海,然后耸了耸肩:“别看了,在看母猫都下崽子了!” 大海一听二话没说,一步就到了这小伙子近前,伸手一把就将这小伙子扛在了肩头,然后大步流星的就往里屋走,这小伙子当时就被惊住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大海夹住动弹不得。 然后就瞧见祖龙一瘸一拐的笑呵呵跟着迈进了里屋的门槛,同时自己眼前的景物就都在后退,没几步的功夫就从这个里屋的会客室进了一个里面的房间。 可就在祖龙和大海迈进这个最里面的房间的时候,俩人同时都愣住了,因为此时那个瘦小枯干的大耳朵老头,正坐在一张写字台的后面,一边脱了袜子抠着脚丫子,一边一脸奸笑的数着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那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偷了母鸡吃的黄鼠狼一样,和在面馆里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可更让二人吃惊的是,这陈瞎子身后还有好大一块场地,而这场地中竟然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纸人! (本章完) 188 肃杀之气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这小老头一见大海扛着那个小伙子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吓得一下子就把脚拿了下去,然后几乎躺在椅子上来回蠕动,不用问也知道是在费劲巴力的把脚生踩进鞋里。 同时左手一划,将那摞钞票划进了桌子的抽屉里,接着先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大海和祖龙,又瞧了瞧一脸无辜的小伙子,跟着神态自然的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严肃嘴脸。 “唔呀,不知两位有何贵干?”小老头抄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小口,可这茶是刚沏好的,所以明显这小老头有些汤口,皱着眉舌头不停的在嘴里来回蠕动,然后狠了狠心瞪着眼睛咽了下去。 大海斜眼睛看了祖龙一眼,示意祖龙说话。 祖龙看着这小老头狐疑的问道:“你是陈瞎子?” 几乎同时,刚在大海肩膀上抽出胳膊的这个小伙子,几近绝望的一捂自己的脸,跟着从手指缝里向外观瞧,而这小老头脸色当时就铁青一片,跟着脑门上的青筋忽的就蹦起老高,压了半天火终于还是没忍住:“小小后生!尔哪只眼睛看见老夫瞎了?老夫看你才是瞎的,不单你瞎,你们全家都瞎!” 祖龙没来由让人家这么数落哪能咽下这口气,可刚想张嘴就听见旁边咣当一声,一瞧大海手一松将这小伙子摔在了地上,跟着破口大骂:“老头!我们他娘的好好跟你说话你怎么骂人呢?你姥姥的还能不能讲点理了?咱可都你奶奶的是文明人,说话就不能你妹的注意点嘛?张嘴闭嘴就你大爷的全是脏话,你个老王八犊子刚才吃大便啦!” 大海这通抢白差点没把这小老头气死,不让自己骂人,可这大高个没有一句话不带着对方亲戚!他腾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黄口小儿!安敢对老夫出言不逊!你好大的胆!” 大海斜眼睛盯着这小老头一笑:“也没多大,去年做的结石手术,要不还能再大点!” “岂有此理!老夫、老夫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们两个不知所谓的混账东西!” 说话间,这大耳朵小老头就从边上抄起一把桃木剑往外冲,祖龙一看合着这老头脚上的老头鞋都没蹬上,踏拉着就从桌子后面饶了出来,拖着腿气呼呼的奔着大海就要动手。可那小伙子赶紧抢步抱住这小老头,然后死死的顶住的同时嘴里还啊啊的发出着急的声音。 同时这小老头一下子就停在了原地,然后看着这小伙子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打烂了东西全都是我的,不值得”然后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大海“你要是再敢造次出口不逊,我非得。。。” “陈瞎子”祖龙在边上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这小老头眉毛都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用手指着祖龙:“你再说一遍!” “瞎憋犊子”大海侧着脑袋笑着说道。 “小赤佬!阿拉今天、今天。。”这小老头不停的拿着桃木剑在空中来回乱舞,眼睛冒火的死死盯着大海和祖龙,不停的往前冲,而那小伙子就这么死死的顶着不让他一动寸步,祖龙一看这小伙子累得都快崩溃了,真想不到这个小老头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陈前辈,其实是梁风谨让我们来的”祖龙看时机差不多了,既然他对陈瞎子这个名字这么在意,说明他就是陈瞎子的可能性很高。 这小老头突然一愣,然后盯着祖龙,脸上的愤怒瞬时间被压了下去,接着声音很冷静的问道:“梁风谨让你来的?” “是” 这小老头推开了身前的小伙子:“你是谁?” 祖龙想了想应该怎么说,可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什么特殊,最后解释道:“我是他养子的队员” “罗文?” “对”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这小老头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甩掉了脚上的老头鞋,一边抠脚丫子一边问道。 祖龙装作没看见这不雅的举动,然后想了想说:“原本有封信是梁科长亲手写的,但是装在包里弄丢了” “也就是说你们证明不了自己说的是实话”这小老头闻了闻刚抠过脚丫子的手,然后一皱眉说道。 祖龙点点头:“没错。你能证明自己是陈瞎子么?” 这小老头青筋有蹦了起来:“你才是瞎子!你们全家都是瞎子!” 祖龙一按刚要张嘴的大海,然后从自己战斗背包里摸索了半天,这才摸出了一了一颗子弹扔给这小老头。 这小老头接着光亮仔细的看了看这颗子弹,然后嘴角一牵:“大口径强攻弹?这说明不了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会,小老头张口道:“你叫什么?” “祖龙” 这小老头抬眼指着墙角一只长腿的蜘蛛:“我要它左边上数第二条腿第一个关节。” 祖龙看了一眼,然后回身寻摸了一圈,从垃圾桶里抽出了一根羊肉串的竹钎子,接着瞄准都没用扬手就是一下,再看蜘蛛应声落地,而一截蜘蛛的短腿正被这竹钎子钉在墙上! 这小老头又转头看着大海:“你就是赵海宽喽?” 大海一脸的不待见:“知道你爷爷的名讳刚才还他娘的装什么大瓣蒜!” 小老头冷笑了一声,接着一指地上一个树墩做的茶几:“搬起来” 大海回头看了一眼:“我该你的欠你的啊!” 这小老头嘿嘿一笑,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三张照片,对比着看了看两个人,然后将照片往半空一扔:“是你们么?” 祖龙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刚要点头称是,就瞧见本该坐在桌子上的陈瞎子此时正用没穿鞋的那只脚死死的顶住大海的肚子,同时两只手玩了命的一左一右的撕扯大海的脸皮,大海疼的一下子眼泪就留了下来,刚要伸手去抓陈瞎子,陈瞎子一个转身就跳回了桌子上,稳稳坐好。 而就这一手,祖龙自认为和自己不相上下! 等陈瞎子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才道:“罗文人呢?怎么让你们来了?” 大海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动手,可祖龙抢步按住大海,然后问道:“你怎么证明自己是陈。。先生” 这小老头又回身拿出一个信封甩给祖龙,祖龙这边伸手一接,就瞧见那边的大海赶紧做了个通臂拳的防守反击架势,可惜陈瞎子动都没动一下。而当祖龙展开信件一看,心里才确定,这人正是陈瞎子! 瞎子: 小文去了你那。随行祖龙、赵海宽。务必保全。 疯狗 祖龙跟着罗文的年头不少,不单认得梁风谨的字,还认得梁风谨字中风骨,字好模仿,这风骨实在是难以临摹。 “陈先生。”祖龙叫道。 “好说,叫我二叔就行”陈瞎子双脚一伸,那小伙子连忙将鞋给他穿上,看的大海一皱眉。 这陈瞎子下了地,然后看着二人,言语中虽然不算急迫,可却也透着关心:“小文呢?” 祖龙和大海对看了一眼,没张口,陈瞎子眼神一飘,就觉得里面有问题,却没有再问,直到等了一会才听祖龙说:“文儿他,走了” “哪去了?”陈瞎子从桌子上抽出一根玉溪,话语间虽然平静,可手指还是抖了一下。 “死了”祖龙没敢看陈瞎子,而陈瞎子刚按下了火机,可却僵在原地,直到烫了手才反应过来,接着盯着祖龙半天,眼神里竟有了肃杀之气! 祖龙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大致跟陈瞎子讲了一遍,陈瞎子听完先是愣愣的盯着远处,接着忽然猛的将火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火机爆炸时碎片四溅,惊得那小伙子一哆嗦。而大海也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因为这陈瞎子的表情实在是太恐怖了! 陈瞎子闭着眼睛缓了一会,鼻孔一动一动的长长吐了口气:“你们来干什么?” 祖龙老实的答道:的“我们联系不上梁科长,想通过您给带个信。而且我受了重伤,现在得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阵子,然后回去接文儿的尸首” 陈瞎子点点头,然后缓缓的坐回了椅子,接着从抽屉里又拿出个火机,将嘴上的烟点燃,吐了一口烟后对着那小伙子一比划:“带他们去后边。”接着一语不发的望着天棚,好像一个失忆瘫痪的人,不再动一下。 那小伙子听了陈瞎子的话,后示意祖龙两人跟自己走,大海和祖龙一看也只好如此,所以就尾随着这小伙子出了白事堂后门,在楼道里三转两转的来到了一个地下排水口,通过排水口到了这老楼区中间的一个小黄楼,这小伙子把这两人安顿在三楼一个阴暗的门户后,才离开。 这房子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马桶和一张破床垫,祖龙把背包仍在床垫上然后跛着腿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大海拉开窗帘的时候大群的蟑螂四下溃散,借着洒进来的阳光,屋里纷乱的灰尘扑天盖地的出现在眼前。 “祖少,这陈瞎子什么来头?”大海挨着祖龙坐下问道。 祖龙躺着摇摇头:“不好说,猜不出来” “你看见咱说罗队死了时候他那表情了么?我估计罗队他亲爹也就这样了”大海用胳膊肘支撑着身子向后靠着墙面。 祖龙望着天棚笑道:“你就胡说八道吧” 大海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从没听罗队说过他亲爹,电视里不老有这种情节么?关键时刻,养父就跟儿子说‘去哪哪哪吧,找谁谁谁,他一定能帮你,因为他是你亲生的父亲!’。不都这一套么?” 祖龙没心思听大海在这演小品,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的让他思绪有些混乱,所以就在大海歇口的时候,祖龙就眼睛一闭沉沉的睡去了。 (本章完) 189 三角眼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挂断电话之后,罗文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陈瞎子的白事堂,可出乎自己意料的是,想要接近白事堂却不那么容易,因为这白事堂的外围最少有一支二十人的队伍,在对白事堂进行全方位的监视。 从这些人使用的监视器才和随身物品来看,十分像是国安局和神秘所两边拼凑的,既能看见有人拿着微型照相机,也能看见能量波动仪。能有这两种设备的部门,如果不是七处,那就没有更靠谱的答案了。 罗文的身体状况现在有所恢复,但是想在如此严密的监视下进行渗透潜入还是不太可能,于是乎罗文就在距离这片老楼区不远的一条街上,找到了一家临街的酒店住下,一边养伤,一边伺机到白事堂回合。 自从七处的介入,陈瞎子也被限制住了手脚,他不敢离开这片楼区,或者说他不能,就好像变得和宝子一样的,一天都不发出一个声音,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七处的眼里,要不是因为某些约定,估计到失衡后的恶果,他相信七处绝不会留他到现在。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一个月,罗文每天的生活除了对临街的楼区和七处监视以外,就是养伤和锻炼。 酒店的前台经理和财务总监见过老板讨好一些特殊客人的,但像这位一样那这里当家的确实不多,尤其这位还经常从酒店里借钱出去,时间久了,新来的都搞不清到底谁是老板。 罗文的反监视效果卓然,这七处的二十人队伍分三组两班监视白事堂,每天有一组明哨,有一组暗哨,对白事堂几乎是无死角的监控,就连宝子出门买菜都有专人跟踪。可今天来了一队人马,看样子是接替之前监视白事堂的工作,罗文觉得这是个机会,所以一大早用过饭后就决定潜入老楼区。 老楼区里老人居多,每天一大早就逛早市泡茶馆锻炼身体下象棋,所以这段时间是老楼区最为繁华和热闹的时间段,也就是潜入的最佳时机。 罗文跟着来做买卖的菜贩很容易就混进了白事堂所在的主街,伴随着耳边叫卖声不断靠近白事堂,然后隐蔽在一个距离白事堂最近的早餐摊上,直到看见宝子出门买菜,他这才站起来,与宝子擦肩的时候,顺走了宝子身上的钥匙,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白事堂的大门。 陈瞎子看见罗文还是很高兴的,当晚在白事堂吃的火锅,算是接风压惊,这对于铁公鸡陈瞎子来说,已经是最高规格的待遇了。 当罗文问起祖龙和大海的时候,陈瞎子说:“他们俩一天白吃白住的,连个吉祥话都不会说,吃我的跟吃冤大头似的。我让小崽子天天去菜场捡菜叶,过白水喂他们,在后边养伤呢” 罗文其实想见二人的心理很迫切,陈瞎子这才让宝子从后门把这两人接来。 “哎妈呀,整了半天你一直跟我俩前后脚啊!”大海坐在火锅旁,往嘴里塞了一大筷子羊肉后猛拍大腿说道,然后从锅里捞出一大筷子白菜,就着蘸料呼噜一口咽了下去。 罗文擦了擦被大海溅到眼镜上的汤汁,然后才开口对陈瞎子说:“二叔,我们想要尽快离开这” 陈瞎子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反问道:“去哪?在这住着吧,你爸说了,死都得死到我家炕头上。” 罗文叼着一根牙签道:“就像我跟您说的,有很多事情我还没弄明白,我得找出答案” 陈瞎子点了根烟:“你跟你爸一样,心里装不了事,成不了大器!” 罗文笑道:“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该知道我要是不弄明白我心里也踏实不了,外面那么多人全都等着我从这里出去,难道我真能躲在这棺材铺一辈子?”罗文说完冲着大海使了个眼色。 大海十分会意的举起酒杯:“叔儿,我敬你一杯!” 陈瞎子拿起他那三钱的杯子碰了下,仰脖子干掉后才说:“你爸那脾气你知道,他要知道我放你出去,明早就能杀过来,谁敢惹他?” “叔儿,我再敬你一杯!”大海和陈瞎子又是一仰脖。 “连你都怕他?”罗文故意阴阳怪气的问道。 “叔儿,咱爷俩在干一个”大海举起杯子。 陈瞎子一边拔着胸口一边去碰大海的杯子,等咽了酒后吐了口酒气,这才说:“怕啊,咋了?” 罗文差点没噎死,有些若有所思的盯着锅子里翻腾的蔬菜。 “叔儿,再走一个啊?”大海给陈瞎子满上酒。 陈瞎子坐在椅子上盘着腿,动了动调整了下姿势,然后一边举着酒杯找大海,一边盯着罗文:“你说说,什么事非得要去弄明白” 罗文沉思了一下:“这个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针对立地太岁的一个布局,说明有人很早就开始就已经料到有这么一天,他们甚至让邢松等一大帮人埋进了所里,我相信其中各有分工。 可邢松曾经说过,他卧底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我,但我实在是想不出我身上哪里值得他们如此耗神。再说这立地太岁,邢松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三宝,为的就是抓住太岁,可这太岁到底有什么用? 现在所里的重心肯定不在这上面,最起码表面上不是重点,不管基于什么原因,这个事情必须有人跟进,我总觉得这里面的水很深,甚至水里有可能埋了一颗雷,稍有不慎就会炸响,后果将是我们无法承担的!” “理由不够充分”陈瞎子碰了下大海递过来的杯子。 罗文一推眼镜:“就算为了我自己,我也不能错过这个洗刷自己清白的机会” 陈瞎子夹了块藕片塞到嘴里:“那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做到?年轻人太自负,往往都会死的很惨,你爸一把年纪了,没法再为你擦屁股”陈瞎子说的很不客气。 “因为我牵着线头”罗文盯着陈瞎子说道。 “是什么?”陈瞎子端着酒杯让大海满酒。 “邢松想要找到的三宝,如果金重说的没错的话,就是斩妖剑、照妖镜、降魔铃。倚天剑已经落在了邢松的手里,照妖镜和降魔铃毫无音讯,只有这青釭剑是我们目前唯一有可能知道线索的东西。 只要将青釭剑拿到手,就不愁邢松不跳出来,到时候真相大白,我们只要抓住邢松,就能洗脱罪名,同时埋在地下的秘密也就全都浮了出来。而这青釭剑的线索就应该握在金重手里,我有办法从金重嘴里套出来”罗文说的很自信。 “金重?”陈瞎子听到这一笑。 罗文有点没闹明白陈瞎子这一笑的意思,这笑容中带着三分看不起和七分的不以为然,罗文皱着眉盯着陈瞎子:“二叔莫非认识他?” 陈瞎子哈哈一笑:“何止认识,当年他不过就是你爸和我们的小跟班!屁孩子一个懂什么?” 这一句话说的在场其他三人就是一愣,就连倒酒的大海都停了下来。 “叔儿,你把这杯酒干了,给我们讲讲这段儿,我觉着能挺有意思!”大海献殷勤的连忙给陈瞎子倒酒。 陈瞎子呸道:“茶馆听书呢?” 大海用杯子一碰陈瞎子的杯:“叔儿,你看你说的,出我们又出不去,你说你这棺材铺里面除了纸人纸马就是棺材盒子,连个电视都没有,就门口有个破电脑,上不了网也装不了游戏,没准还是DOS系统的,娘的跟我岁数都差不多大了,还硬往里按了个结算软件,我估计给你装软件那小子最起码也是职业黑客,要不我实在是想不出谁能在这里面装软件。 我们三壮小伙子连个娱乐活动都没有,早晚不憋出病来?到时候谁花钱,还不得你花钱给我们看!这年头打一针多少钱呢?你讲个故事我们就少生场病,里外里你这不跟挣钱一个样吗?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说啥不是说啊!给我们整一段呗!” 这段话除了提到钱的的时候陈瞎子抬了下眼皮,其他时候连动都没动下,可就是这个钱字,让本来觉得自己语失的陈瞎子决定还真得给他们解解闷。 陈瞎子吸溜一口喝了杯中的酒,然后看着面前这大眼瞪小眼的三人,眨了眨那有点三角眼的眼皮,然后才问道:“你们认为古代神话故事有多少是可信的?” 罗文面对这个问题有些不好拿捏,思前想后都觉得没法回答,倒是大海大嘴一撇:“可信啥啊?要都是真的还发明啥火箭飞机的,直接拿蜻蜓网,就这么兜一堆云彩咱就跟着飞呗!节能环保,渴了用手一挤还出水!” 陈瞎子听完难得一笑:“如果这个神话还有真实的历史事件做以辅助呢?” 罗文皱着眉看着陈瞎子:“不有那么句话么,历史都是胜利者在书写。所以我觉得只能相信梗概,任何带有感情色彩的描述都是不准确的。大禹治水,确有其人,可事情未必就那么神奇。三藏法师天竺取经也有此事,可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就该是杜撰的。” 陈瞎子点点头,然后看着罗文问道:“如果我非要证明这两件事都是事实呢?” 罗文眉毛一挑,然后想了想说:“除非找到大禹定江海浅深的那个定子,也就是定海神针,同时挖出这东西的同时,它旁边确实还躺着个猴子” “是不是说只要有物证,就能证明这事是真的?”陈瞎子问道。 罗文耸了耸肩:“起码我会相信五成” 陈瞎子嘿了一声,接着盘着腿一边抠脚丫子一边说:“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有鼻子有眼,还能找到物证的神话故事,但咱先说好,信不信的可由你们!” (本章完) 190 大殿之中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为了以防万一,我白天猫在祠堂里,晚上彻夜守在祠堂查看外来小鬼们的动向。 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花铃终于快要出生了,只可惜我不是第一眼看到花铃的,幸运的是花铃出生在白天,免去了一场防备之战。 那日下午,我躲在祠堂中,见到一个老妇人匆匆来烧纸上香,从他口中得知他家添人进口,这老妇人我认得,他是花铃这一世的姥姥,他口中的添人也必然是花铃。 当晚夜色一降临,我便窜出了祠堂,来到花铃这一世父母家里。 这一世的花铃,原本添人进口欢快的气氛,变得异常严肃,我看的心惊,顾不得我是一只鬼有可能冲撞到新生儿的危险,钻进了屋子。 屋内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屋内站了三个人,我的目光迅速找到新生儿的位置,在床的中间,花铃被被子包裹着,可她并没有出现生命危险的症状。 见花铃没事,我放下心来。 床上的花铃踢着小被子,力道十足,眼神乱瞟新的世界,在看到我的时候咧着嘴笑着,并朝我伸手乱抓。事实证明,刚出生的婴儿是能看到鬼的。 花铃乱踢了一会后,被接生婆用被子盖住身子,漏出一个小脑袋不哭不闹。我怕自己的阴气会伤害到花铃,看了几眼后不舍的远离花铃,在我即将消失在花铃的视线中,我身后‘哇’的一声啼哭起。我转头一看,花铃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我,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屋内的接生婆听到啼哭声,赶忙抱起花铃,对花铃的父亲和姥姥说:“这孩子估计是饿了,我带他去冲奶粉。” 接生婆抱着花铃离开了屋子,花铃边哭边朝我这边看,可见前生缘也可以今生续。 我飘到花铃父亲和姥姥身边,两人眉头紧锁,老太太眼里含着泪,时不时的抹眼泪,男的则一直看床上的老婆。 床上的女人紧闭双眼,脸色煞白,嘴唇发紫,呼吸微弱。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皮肤上。 这情况,傻子也知道花铃的母亲出了事。 沉默良久,两人终于开口了,花铃父亲开口:“妈,你先去休息吧,你也忙了一天了,这里有我就行,我相信她不会就这么走了。” 老太太听花铃父亲说完,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掉。“我守着安心点。” 花铃父亲也真是的,哪有这么劝人的。 花铃父亲见劝不动也放弃了,朝自己扇了一巴掌,“都怪我没用,早知不生孩子就不会难产了。” 老太太没开口,无声的哭泣。 我在一旁听着,这才晓得花铃母亲是难产,不过不送去医院,在家里等死吗?话又说回来,出山的路段前两天貌似塌方了还没抢修过来,这倒霉事怎么都让花铃摊上了。 突然,床上的女人有了动静,在极力的喘息着空气,面目狰狞,在床上挣扎,仿佛做着垂死挣扎一般。 在鬼的眼里,我清楚的看到女人的魂体与身体晃荡,形成两个重影,只要时间再久一点,魂破有可能夺身体而出。 她是花铃的母亲,我没有见死不救的理由。 女人属阴,我采用以阴克阴的办法,把魂破强行留在体内,阻止魂破和身体的正常剥离。 耗费了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魂破在我的努力下在女人体内稳定住,花铃家人请来的山村医生来查看情况,女人的各项指标都在逐渐恢复。其实女人本身就没有死,如果真的是寿命尽了,就算神仙来了也回天乏术。 女人的身子虚,不能独自带花铃,花铃托付由姥姥照看,老一辈人对孙子孙女的疼爱几近溺爱,我也放心的把花铃交给了他们。 一嫂所说我只要守候花铃三天三夜即可,我处于想多看花铃几眼的目的,我停留了整整五天才离开。这五天里,花铃的魂体在融合新的身体,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花铃所处的寨子叫骆家寨,整个村子一千多口人全部姓骆,所以花铃的姓氏不能改变,在离开的当天晚上,我嘱咐祠堂里的那些祖先,要他们托梦给花铃在世的亲人,取名为花铃,全名为骆花铃。 作为鬼的我缠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对婴儿来说不好,我纵有千般不舍,为了花铃健康成长,还是要离开,在三年内,我是不会再来看花铃的。至于原因,花铃投胎途径用阳间的话来说,属于偷渡,我的身份会给花铃乃至一哥一嫂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此,我只能收起感情问题,把这件事交给陆生和刘能去办,而他们答应我的要求筹码是我答应成为他们的后盾,以后如果有解决不了的情况,我必须随叫随到,无条件解决问题。 之后,我在纸扎店和刘能扯了两句闲篇,道别刘能,进入阴司之前,我又偷偷潜入了精神病医院,精神类患者,无非就是精魂受到了重创,与鬼相比,作为人类,精魂受创恢复有一个加速特权,精魂受损,可以通过每日的血液灌溉达到加快恢复的速度,而鬼要的需要数倍的时间去恢复。 扯了这么多,我的目的很简单,来偷书的。 我悄悄潜入主治医生的办公室,挑选了几本中文书,也不知道对安保军营收留的那些囚犯有没有作用,我宁愿花大量鬼币和时间医治好他们,也不想安保军营内养一群没有劳动力的拖油瓶。 我对精神病这类疾病不甚了解,揣着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书籍离开的精神病院。 进入阴间,会到鬼界堡,我将书丢给了还在为治愈囚犯而努力的包小丢,自己进入了房间,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如今已经物是人非,我最大的靠山没有了,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能靠我自己,想要生活的简单一点,脑子就要想的全面。 迷迷糊糊睡着,等我再次醒来是被张大胆的狼吼惊醒的,张大胆鬼未进屋声先到。扯着嗓门大喊,喊了一遍还不行,还要喊第二遍。 “胡哥,有个阴差给你送来了封赏册。”张大胆手中拿着一面巴掌大的小册子,册子上有黑色白花纹勾勒,‘封赏册’三个字在册子正面用毛笔写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体验过,从熟睡中被人惊醒的感觉,脑袋昏昏涨涨,脑子里面有一根弦连接不上似的。 我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张大胆发愣,脑子一片空白。 “胡哥,阴司派鬼送来的封赏册。”张大胆跑到我面前兴奋的晃悠着手中的册子。 我揉揉眼睛,脑子迟钝的反应过来,接过张大胆手中的封赏册,打开一看,里面用毛笔字写着: 胡一把所带领的安保军因围剿小鬼有功,阴司特此在鬼界堡公告栏阴司伟绩栏内张贴战绩十日(以阳间时间为准。),发放百万鬼币,以资鼓励。 继:胡一把个鬼,阴司特令封赏胡一把在鬼界堡中心区域府邸一座,奴仆百只。望胡以后为阴司效力。 阴司第二大殿楚江王部署下发。 封赏册中的内容到此结束,我还没搞明白阴司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去围剿小鬼镇村的村子的时候,也没发现有外鬼在内,难道有鬼上报,还是说阴司早就知道那些小鬼的存在,因为某种原因忌惮未出手。 “胡哥,这是好事啊,安保军从此发扬光大了,我们的前途一片光明。”张大胆一嗓门吓得我浑身一激灵,仅存的一点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瞅着张大胆甚是欢喜,实在是不想打击他,但是不说,我又憋不住,最后还是说了,“张教官,阴司明令上说个鬼组建军队不超过万鬼,咱的安保军除去枉死城那些没在阴司登记入册的鬼,剩下的安保军也有五六千了吧。” 张大胆被我一说,收回了笑意,“阴司确实明令个鬼组队不超过万鬼,但是我前段时间观察过其他鬼的队伍,四五万的都有,他们是咋经过阴司允许的,咱也可以学学。” 我一眼高一眼低的瞄着张大胆,不屑的说:“人家有阴司有鬼,你也有啊。” 张大胆小眼神嫌弃,“本来挺高兴的事,让你一说,都高兴不起来了。胡哥你去不去领封赏?” “去啊,能不去吗,阴司给的,不要白不要。”我从床上下来,穿上我的便服。 一出门,看到大罗费劲巴拉的搬着一块石头,一分钟没飘出两米远。 张大胆站在我身边,怕我误会,解释道:“胡哥,这可是他自己主动干的,我让他没事当当监工,大罗不愿意,说我不器重他,把他当闲人养着。我说实话,你赶紧给他找个差事,你瞧瞧他飘得那么慢,我都嫌他给其他安保兵挡路。” 这才是大罗,一闲下来就觉得没了自身价值。 我飘到大罗身边,伸手想拿下大罗肩头上的巨石,大罗一闪,躲开了。 “胡哥,你这是干啥,我这也算为安保军出分力。”大罗说道。 我心中叹了口气,大罗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多亏是碰上我了,不然被骗了多少次都不知道。 “大罗,我现在有个差事你干不干?”我说道。 大罗摇摇头,“别骗我,张教官已经用这招骗过我了。” 我转头看向张大胆,张大胆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想让大罗休息休息吗,善意的欺骗。” 我继续对大罗道,“大罗,拍着良心说胡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罗扁扁嘴,瞅瞅张大胆,张大胆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可信了,尽管我满嘴放炮,骗过那么多鬼,唯独没骗过大罗,对我还有几分信任,大罗问向我,“啥差事。” “先把石头拿下来。”我伸手搬下大罗肩头的石头,我这种等级的鬼搬起那块石头并不重,为了给大罗面子,我装作很重的样子和大罗一起把石头放在地上。 放下石头,大罗嘿嘿一笑,“胡哥,你也得锻炼锻炼身体了。” “你说我都搬不动,你都能走这么远,小身板可以啊。”我锤着大罗胸脯。 人与人,鬼与鬼,相处之道就这样,不要觉得你很行,凡事要给人留面子。 大罗貌似在我身上找到了自信,避开张大胆凑近我,“胡哥,你说的差事是啥。” “做管家,让你管一百只鬼,干不干。” “啥?做管家?我才不去伺候那些娇气爷,我宁愿搬石头。”说着大罗弯下腰还想搬起石头。 我忙拦下大罗,“我的管家你干不干。” “啥?”大罗惊讶道。 我将封赏册丢给大罗,大罗翻开一看,尴尬的摸摸脸,一看就知道有些字不认识。我和大罗说了封赏册上的内容,大罗笑呵呵的拍打着封赏册,笑道,“这么说我也管一百号鬼仆了。” 我点点头。 大罗抱着封赏册,瞅着上面认识的不认识的字,给这货高兴的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随后等大罗收拾了点东西,其实他的东西就无非就是豆腐坊的收益,这货一直想重开豆腐坊,就是怕在被抓不敢开,这下一来,大罗一边做管家,一边开豆腐坊,两不误,他能不美吗? 我和大罗飘到十大殿前,我吩咐大罗在原地等候,我飘到第二殿,十大殿的格局都是一样的,庄严肃穆且充满死气和无望之气。 大殿门外排了很长的队伍,都是前来接受审判的新鬼,第九殿审判的鬼均是在阳间伤人肢***盗杀生的鬼,这些鬼身上暴气很大,有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有些看起来很弱小,眼里却满是杀气,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倒不是怕他们,这种鬼心里很变态,不对你做什么,就单纯的恶心你。譬如队伍中有一只鬼,硬生生咬下自己的手指,又吐出来,不断循环,简直变态。 我是来接受封赏的,可以走官路,官路上的鬼也不少,差不多都是阴差走动,殿前小鬼看了我的封赏册,放我进入了第二殿。 第二殿殿主楚江王的大殿在我看来是最气派的,可能因为本殿审判的厉鬼居多,殿内的阴差总数是第九殿的一倍,也许是和十大阎王个人喜好有关,第九殿平等王喜好朴素,而这第二殿楚江王则喜欢大富大贵,殿内装饰的琳琅满目,一派豪风。在第二大殿,没有鬼给我领路,大殿内各个分司长得都一样,我自己飘着飘着,很丢人的迷路了。 周边的阴差似乎很忙,我打算去问问,都没有闲工夫搭理我。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存在感微乎其微,自己觉得自己很牛逼,其实阴司根本没把我当回事,我完全没存在感。 我像个无头苍蝇似在第二殿的乱撞,虽然封赏司被我找到了,那已然是一个小时候的事情,封赏司接受封赏的鬼不少,也要排队,轮到我的时候只在我的封赏册上盖了一个戳,甩给我一句话,“找鬼界堡的封赏分司。” 盖完戳,我被打发出了封赏司。 离开第二殿,大罗在门口张望鬼流,见到我一路小飘到我身边,兴奋的叫道,“胡哥,咋样了。” 我把封赏册递给大罗,“要一环节一环节的来。” 大罗兴冲冲的打开册子,册子里多出一个黑色印章,印章上刻有第二殿悬赏司专用。 就这样,我和大罗回到了鬼界堡,找到鬼界堡的悬赏分司,和阳间一样,一整套程序下来,一小天时间过去了。不过鬼界堡的阴差比第二殿的阴差好说话多了。他们的区别就在于,鬼界堡的阴差不得罪鬼,他们觉得没准谁就飞黄腾达了,都是在鬼界堡混,没准还能巴结巴结。十大殿的阴差则例外,能在十大殿当差除了严苛的管理以外,他们并不觉得谁腾达了,他们能捞到好处,只是按照规章办事,规章外的一律不管。 最后一环节,我终于拿到了府邸地契和钥匙,一只领路的小鬼带着我和大罗去了我的府邸。领路的小鬼一路上好话不断,我自然明白他是在讨喜钱,我已经私下里吩咐大罗赏他五百鬼币。 第二殿办事,果真是出言不逊,说给我鬼界堡的中心就给我鬼界堡的中心,距离公告栏只有几步路的功夫,我之前在扫黄泉的时候私下里听扫帚鬼说过,这地段有鬼币都买不到,这得上头有鬼,没鬼只能靠边站,想我胡一把死后不到一年,就混上了一座府邸,说出去不得牛哄哄的。 介绍一下胡府,阴司赏给我的府邸门前有两只石狮镇宅,两根暗灰色粗驻毅力在门前两侧,瓦灰色的两扇大门上有四颗门钉,门钉意味着地位,四颗是起步。 这座府邸是曾经有鬼住过的,里面东西一应俱全,门牌上也还是前主人的张姓,鬼界堡这种紧缺地形,住过多少鬼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一直住下去。 领我们来的阴差说了几句讨喜的话后,大罗按照我之前教他的,给了阴差五百鬼币,阴差笑滋滋的告诉我,“胡老大,一会去鬼界堡的鬼事管辖区挑选奴仆,阴司封赏的奴仆期限为二十年,二十年后这些奴仆就不归您了。” 阴差离开之后,我站在门口朝里看去,里面院落方正,直击厅堂,厅堂牌匾一丝灰尘都没有,看得出来原主离开没多久,原主也许高升了,也许落魄了,又或者投胎了,在阴司没有不可能的情况发生。 面对着白给我的宅院,我和大罗像个土鳖这看看那瞧瞧,我细数了一下,加上两层阁楼杂物堆积的房间,一共有一百零四间房间,可用房间有八十间,作为正主,我必然住在正房,大罗住在西厢房最大的一间屋子。后面还有个小花园,阴间的花除了彼岸花之外,全是无色的,虽然这些对于我来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有自己的小花园了。 查看完府邸格局情况,我和大罗坐在厅堂,厅堂内摆设古朴,上好的不知道什么材料的桌椅摆放在厅堂两旁,最里面主家座后一副山水画大气磅礴,虽然我不懂画吧,但能出现在这,必然也是出自大家之手,加上屋内陈设的瓶瓶罐罐,一下子提升了我的身份地位,我这身粗布衣服与我的胡府相比显得太寒酸,有煞风景,抽空一定要去做几件像样的衣服,怎么着也得配得上这府邸不是。 坐在厅堂内,瞅着真正属于胡一把的房契,把大罗和我乐的合不拢嘴,气派的不得了,自我感觉高人一等,再也不用挤贫民窑的小破出租房了,我的府邸想住哪间住哪间,睡在院子里别鬼也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大罗才想起奴仆的事,大罗把自己的家当放在他房间里,用他的话说谁也不能进他屋子,出门去领奴仆回来。 很久很久,大罗浩浩荡荡的带着一百多只奴仆回来,四十只女仆,六十只男仆,刚刚好一百只,长相嘛,不做评价,大罗的眼光不注重外表,注重的是这只鬼能不能干活,手脚是不是勤快。更重要的一点,我发现这些奴仆都是真魂,我原以为是阴司糊弄事呢。是我想多了,一问才知道,他们刚从地狱表现卓越出来做奴仆,类似阳间的减刑。 作为管家,大罗做的很称职,刚回来就分配奴仆鬼打扫庭院,最先把门口那块张姓的牌匾给摘了下来,命鬼去做刻写‘胡府’的牌匾。 一切杂活都有鬼仆干,我一个主家反倒清闲了,飘了一圈,大罗之前还对张大胆分配的监工老大不乐意,现在美滋滋的做起了监工。 我一时半会很难从兴奋劲中回过神来,心中满满的成就感啊! 府邸还在打扫,我便迎来了一位贵客,这位贵客我还不认识,我从他的一身行头上看出,他必然非富即贵,长相很像电视剧里的和珅,神态上都差不到哪去,身披绫罗绸缎,脚迈官步,一脸官方笑,身后也跟着一个贴身家仆,再后面有两只鬼抬着一只箱子,箱子上系着白花,显然是送礼来的。 大罗凑到我身边,瞅着和珅模样的鬼从门口进来,问向我,“胡哥,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可能是附近邻居吧。”这种面相不善的鬼,我通常躲着走,百分百的不认识。 两句话的功夫,和珅模样的鬼已经飘到我面前,朝我作揖,“胡老大新迁府邸,我等特意来拜访。” 不管认不认识的,人家说话客客气气的,来者是客,我也不能驳了面子,朝他作作揖,“贵客迎门,有失远迎,今日我新迁宅院,府上繁忙,招待不周还望见谅,有请阁下厅堂一叙。”我摊开手,做出请的动作。多亏活着的时候还看点古装戏,还能邹出个一言半语。 (本章完) 192 妹妹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廖明媚到了玉女河的河滩上之后,发现那个年轻人似乎已经不在河滩上了。她觉得纳闷,这是什么情况呢?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村长刚刚还在村里说,那个年轻人真努力,这么晚了还在这边做考古研究。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很亮,为了不引人注意,廖明媚特意关了手电,慢慢的走到白天年轻人待的地方。 很奇怪,年轻人带的那些工具都还在那里,甚至包括一盏强光灯,都还扔在河滩边上。可就是找不着人,年轻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一想起下午的时候,年轻男人盯着她看的模样,廖明媚就觉得脸上发烧,如果他也喜欢自己就好了。 她在河滩上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年轻男人的身影。虽然想见他,但是毕竟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在漆黑的河滩上不害怕才怪。 河滩的后面就是一片坟地,那是村里的祖坟地,听家里的老人说,这个村子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她们家世世代代都住在这个村子里,没有挪过地方。 廖明媚很少去后面那片坟地,一来是听说那里边闹鬼,村里放牛的张老头说,有一次他放牛晚了,路过那边坟地的时候,看到里面隐约有光线传来,而且似乎还听到了说话的声音。二来,按照村里的习俗,女人没事是不允许去坟地的,女人阴气重,去坟地这种地方很容易沾染邪门的东西,而且对祖坟的风水不好。 她想到这里,就觉得浑身一颤,心里害怕的紧。她心想,还是赶紧回去吧,明天再来找那个年轻人吧,如果有机会的话,她想问问年轻男人的情况。 正当她准备回头往村里走的时候,眼睛无意中瞟了那片坟地一眼,模模糊糊中,她似乎看到坟地里有光! 什么情况,大半夜的,谁会在坟地里面转悠呢? 廖明媚心里其实很害怕,想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可她转念一想,那个年轻男人不见了,而坟地里又有光,不会是他在坟地里吧。 一想到这里,廖明媚心中就疑惑不已。那个年轻男人不是上面派来的考古学家吗?钻到坟地里做什么?她好奇心重,再加上念了点书,不太相信那些鬼怪之说,便壮起胆子往坟地边上走去。 晚上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月冷星寒,月光洒在那片坟地之中,显得格外诡异。坟地里到处都是杂草,只有中间一条路是平时挂山祭祖用的,还算好走一点。所以廖明媚就朝着那条路走了过去。 离那片灯光越来越近了,廖明媚的心跳的也越来越快,她不禁有点后悔起来,但是她这个人比较犟,一定要去搞清楚,坟地里的那阵灯光到底是什么?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想弄清楚,年轻男人去了哪里? 她慢慢的朝那片灯光走过去,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坟地里飘着一片片磷火,忽闪忽闪的,还有藏在杂草下面的青蛙,不时的蹿来窜去,偶尔蹿到了廖明媚的脚上,将她吓了一跳。 终于靠的很近了,廖明媚似乎听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对话,她吓了一跳,不会是看到村里那对男女跑到坟地里来做那事了吧,一想到这里,她便觉得害臊的不行。如果自己和那个年轻男子两人在这荒郊野外你侬我侬,是不是也挺好的。 不行不行,怎么能瞎想呢?自己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呢。廖明媚心里想到,不过好奇心重的她还是继续往前靠近了几步。 终于,她拨开一座坟头的杂草,看到了刚刚有人说话的地方。只见一个女人似乎躺在地上,只露出一个头来,男人蹲在那里,挡住了女人身子的大半部分,似乎是在上下摇动着什么,中间还时不时听见男人喘粗气的声音。 两人说话的声音廖明媚根本听不清,但是看那姿势那动作,很像是在做那种事情。这两人到底是谁啊?大半夜的跑到坟地里来做这事,真是刺激啊。廖明媚心里不禁想到。 还是赶紧走吧,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以为我要把这事张扬出去,有生命危险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廖明媚慢慢的调转了身子,轻手轻脚的往回走去。 回到家里之后,她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刚刚背对着她的那个男的,似乎看起来有点眼熟啊。那衣服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于想起来了,那个背对着她的男的,似乎就是下午的那个青年男人。 对,就是他!那件白色的衬衫她记得很清楚了。 廖明媚心里一沉,年轻男人难道跟别的女人在坟地做那种事情?一想到这里,她感觉万念俱灰,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今天下午的时候,那个年轻男人不时明明好像看上了自己吗?为什么又跟别的女人那样? 想到这里,廖明媚不禁偷偷哭泣了起来。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她哭的没有力气了,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她忽然感觉到房间里面有动静,似乎有人在她的房间里。 她一下子就惊醒过来,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一个黑影正在她的床前来回走动。廖明媚心下一沉,怎么会有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明明记得,刚刚自己进来的时候,门是从里面拴上的。 那个人影在床前来回走动,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人影很高,差不多有一米八的样子,有点消瘦,看起来应该是个男的,廖明媚仔细回忆了一下,应该不是村里的人,村里没有长这个样子的。 不对!如果不是村里的人的话,不会是鬼吧! 廖明媚感觉自己浑身都快颤抖起来,握着拳头的手心全是汗。怎么办?自己一个人住在楼上,父母则在楼下,现在喊救命的话估计也来不及了。 可是,这个黑影明明已经在自己床前了,如果想要害她的话,为什么还没有动手? 还是不对,外面隐隐有月光照了进来,床前这个晃动的人是有影子的,他不是鬼魂,应该是人! 如果是人的话,到底是谁呢?廖明媚心里疑惑,难道是村里有人觊觎她的美色,大半夜的闯进来想要强女****?想到这里,廖明媚心头一阵冷汗,可还是不对呀,如果是强女干的话,还会犹豫吗? 自己现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躺在床上,身上就穿了一件很暴露的睡衣,如果真想要跟自己发生什么的话,哪还能忍得住啊。 那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来回走动的影子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朝床头走了过来,随后便慢慢坐在了床边。 他的手伸到了薄薄的被子里,慢慢的握在了廖明媚的手上,一阵冰凉。 “啊!”廖明媚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可这叫声还没传出去,廖明媚的嘴就被捂住了,那个黑影凑到她的脸庞,给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下廖明媚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坐在她床边,暧昧的姿势捂住她嘴的人,赫然是下午的那个年轻男人。 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廖明媚心里有点慌,她平静了下来,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脸,简直完美无瑕,高高的鼻梁,单眼皮,薄薄的嘴唇,轮廓分明的脸型,这不正是今天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吗? 男人朝屋外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听见刚刚的叫声之后,才转过头来看着廖明媚。 见她不再激动,男人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你……你怎么来了?”廖明媚有点害羞,低低的说道。 男人看起来有点尴尬,搓了搓手后的,有点生涩的说道:“我,我想来看看你。” 廖明媚心里一荡,果然,他还是喜欢自己的。看着他那英俊的面庞,修长的身影,廖明媚春心泛滥,一下子扑到了那个男人怀里。 男人明显很意外,连推了几把,最后实在拗不过廖明媚,才将就着抱着她。 廖明媚忽然想起刚刚在坟地里看到的那一幕,便有点生气的问道:“你,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刚刚在坟地里跟那个女人……” 男人很惊讶,一把将廖明媚推开,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看到了……” “我们没有在挖坟,我们只是在那里看看今天在河滩上挖到的东西。”男人脱口而出说道。 “挖坟!”廖明媚听到这个词,心里顿时一颤。她忽然记起傍晚在坟地里看到的一男一女,现在想来,他们根本就不是在做那事,那个女人的身体很明显是在地下,他们在挖坟!“罢了,姑娘,既然你都已经看见了,我就把事实都跟你说了吧。”年轻男子说道。 “我叫李山峰,是外地人,我们村子距离这里大概有上百里地,从小父母双亡,家里仅剩下的一个亲人,我妹妹去年得了重病。我将她送到各个医院都说是绝症,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回家等死,让我这段时间对她好一点,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她。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我从小跟妹妹相依为命,长兄如父,她还小,我不能就这样让她死去。于是下了决定之后,我便将农田承包给别人,借了些钱之后,就带他四处寻医。半年的时间里,妹妹的病情一直都没有进展,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可能是天无绝人之路,我终于在这附近的遮龙山遇到了一个道士,道士开口便说我妹妹的病是绝症死骨病,只有取邪骨炼化才能治好。” “什么叫邪骨炼化?”廖明媚问道。 李山峰回答说,他妹妹的病是因为全身的骨头发软,在人还没死的情况下,骨头就开始腐烂便臭,用医学上的观点可以成为死骨病。我妹妹的症状,被那老道士一下子全说中了。老道士说,死骨病在全世界都是绝症,根本就治不好,但是在鬼医这个行当确是有个独门偏方。 李山峰刚开始听到鬼医这个名字,吓了一跳,以为对方是那种骗钱的江湖野道。可没想到,那道士只是轻轻的替妹妹把了把脉,妹妹就感觉浑身舒坦了许多。 老道露的这一手,让李山峰惊为天人。 他很高兴,连忙跪地求道士治病,还说如果能治好他妹妹的病,不管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不管要多少钱都行。 道士却不以为意,哈哈大笑说道,“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老夫一直游历山野,如果能救人一命,那也算是积了德了。”说完,他拍了拍李山峰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 老道将李天峰兄妹二人带到了自己在山上的一个破道观,告诉了李山峰治死骨病的鬼医之道。 这邪骨炼化的过程其实很容易,既然是鬼医,核心就是沾染阴气,吸收天地之间阴气之精华。也就是说,需要在阴气最盛的时候,将七根邪骨摆在一起,用傍晚取到的露水烹煮,煮到八分熟的时候,就将邪骨掏出来剁成碎骨头,然后放在一个大的炼丹炉里面,用炉火继续焚烤。 这炉火需要摆在阴气最重的地方,最好是几百年都没有活人去过的乱葬岗或者是古墓当中。 而且用炉火烤的时候,需要将得死骨病的人放进炉子当中,吸食邪骨当中的精气,时间大概需要七七四十九个小时。到那个时候,患病者身上的死骨便会吸收阴气,开始继续生长,长好之后,便跟常人的骨头无异。 这邪骨炼化过程其实很简单,乱葬岗和古墓也很好找,但是材料却是非常难得。 这中间说的材料,其实就是邪骨。李山峰跟廖明媚说,邪骨也是人身上长的骨头,跟正常的骨头不一样,相传只有生在阴时阴刻的婴儿,身上才会长邪骨,而且不一定会长,所以基本上找一根邪骨就如同是海底捞针。 长邪骨的人,一看就跟别人不一样,身上的命气会呈现阴阳两味,皮肤很白,身材瘦高,嘴唇上一般血色很淡。而且邪骨生长之处,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凸显出来。所以只要稍微懂一些命理的人,就能一下子看出,这个人身上有没有长邪骨。 听到这个情况之后,李山峰绝望了,短短的时间之内,让他去哪里找这么多邪骨去啊。而且让自己学会命理的东西,也不一定能很快学会,但是妹妹的病却再也拖延不得了。 道士笑了笑说道:“老头子既然帮忙,那就帮到底,我之前游历的时候,在这往东四十里的一个村子里,发现那地方阴气特别重,而且那地方的小孩,长邪骨的机会比寻常小孩要大很多,基本一百个人里面就会有一个是有邪骨的。你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去那里看看。不过在这之前,你需要跟我学两天的命理。” 李山峰听完,当下便跪下拜师。他也算是天资聪颖,不到两天的时间,便初步学会了命理的知识。当下便带着妹妹往那个村子里去。 毫无疑问,道士嘴里的那个村子,就是廖明媚所在的白安村。 正当李山峰要走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个事,便问道士说:“师父,那种邪骨,是不是死人和活人身上的邪骨都行?” 老道被他这问题吓了一跳,看了看他之后,便点了点头,说道:“是都可以,但是死了超过七年的人,骨头已经完全钙化了,那种邪骨是没有什么阴气的,精华之气已完全消散,所以不行。” 李山峰听完,当下朝老道师父拜了三拜,带着妹妹便离开了。这下一个目的地,便是白安村。 廖明媚听到这里,连忙问道:“那几天之前,张爷爷在坟地里见到的那个亮光,是不是也是你跟你妹妹?” 李山峰点了点头,说道:“我和妹妹本是一村里庄稼人,如今变成这样,我希望她能够活下去,可造化弄人,我又不忍心让她这么早就死了,可我又不能真的去拿活人身上的骨头,便只好去你们村子里挖坟了。” “为了更加正大光明的挖坟,我便冒充了考古工作人员,跟村长打了招呼,这几天晚上将村里祖坟里的棺材都看了一遍,只找到了三根邪骨。我妹妹,我妹妹可能活不成了……”李山峰说完,捂着脸开始抽泣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不是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 廖明媚被李山峰跟他妹妹只见的亲情感动了,但是心里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呢?难道真的是喜欢上自己了?显然不是。 忽然,她心里一沉,想到一个问题。 难道是因为…… 果然,李山峰沉默了一阵,随后点了点头。 廖明媚赶紧从床上坐起来,躲到床的一个角落里,一脸惊恐的看着李山峰。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竟然是一个窃骨大盗。看着李山峰那棱角分明的脸,她这次感觉到的不是心动,而是害怕。 李山峰没有说话,面无表情,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这刀被月光照的很亮,而且有点弯,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刀。廖明媚被吓得一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李山峰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廖明媚。他慢慢走到床前,将明晃晃的刀抽出。 完了,廖明媚觉得自己完了,她的命休矣。 可下一刻,李山峰的表现却让她惊呆了。 李山峰竟然将刀递给了廖明媚,然后在床边跪下。 “姑娘,我无心冒犯你,只是希望能救我妹妹一命。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一命抵一命,你手上生了一根邪骨,如果处理好的话,应该不会死,对你之后的身体的健康还有好处。我师父说过,长邪骨的人阴气重,容易招惹脏东西。”李山峰说道。 这下廖明媚懵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在她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他本来也是命苦的人,唯一的亲人得了绝症,一心想为她治病,可现在。 如果自己答应他的话,他会不会娶我呢。廖明媚心里不禁这样想到。 廖明媚的脸红了,她慢慢的下床,将李山峰扶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山峰,我愿意帮你,也不要你的命。只求,你和你妹妹平安,然后对我好一点。” 李山峰很高兴,看着廖明媚羞红的脸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山峰用手慢慢的拨弄了一下廖明霞耳边的凌乱的头发,可这一下简单的动作让廖明霞身子都酥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举手投足之间都让她觉得受不了。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让她感觉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就这样慢慢地倒进了李山峰的怀里。 (本章完) 193 旅游的照片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文娜之前告诉我的,小丽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弄到了一笔钱,文娜用这笔钱盘到了这个旅馆,开始做起了旅馆生意。 两人一起努力,文娜忙前头的事,小丽则在后面给她支持,姐妹俩的感情很深。 俗话说得好,闺蜜之间的感情是不可信的,尤其是遇到男人的时候。前面提到,小丽发现宋南似乎对文娜更有意思,那个时候仇恨的种子便在她的心里种下了。 小丽虽然特意找了一具美艳的女尸附身,但是怎么也感觉比不上文娜的性感。宋南觉得两人都是天生尤物,但是文娜看着似乎让人觉得更舒服一些。毕竟小丽现在不是人,而且只能在晚上现身,一来二去,宋南喜欢上了文娜。 但是文娜对这个事情一直不知道,她感觉到小丽对自己似乎冷淡了很多,便想找时间跟她深入的聊一聊。可惜的是,她没有等到这个机会。自从装修队离开了旅馆之后,宋南觉得自己越来越想念文娜了,对小丽的一些古怪行径越来越不能理解,他沉溺于对文娜的暗恋之中,又加上常年被鬼魂影响,所以心智大变,从家里偷了钱之后,就住进了文娜的旅馆。 小丽发现了这件事情之后,当天晚上趁着文娜交接班回去休息之后,就进了宋南的房间,宋南抵不住诱惑,开始每天晚上都跟小丽做那种事情,小丽希望靠自己的身体留住宋南,也留住自己跟文娜之间的姐妹情谊。可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宋南的心里还是一直想着文娜。 终于有一天,宋南趁着小丽不在的时候,偷偷的进了201房间,刚准备对文娜施暴,却不料小丽当时刚好在201房间,见到这一幕,小丽再也忍不住了,当天就靠自己的鬼气将宋南驱赶到213房间,在疯狂的蹂躏之后,拆下来宋南身上的骨头吃了,然后将他扔下了楼。 宋南就这样死了,但是小丽这时候已经丧心病狂,她不甘心,为什么男人喜欢文娜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自己总是能遇到这样的渣男。于是她开始害文娜,将文娜的魂魄勾出身体,然后借此惩罚背着自己家人在外面偷吃的各种男人。 还好这事文娜发现的早,两个男人都未遂,也都没有死,没有闹出更大的事情。整个的事情就是这样,小丽最终被骸玉收服,她的冤孽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 说完这些之后,文娜好像脱力了一般,浑身软了下来,看起来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滴落下来,身子烫的不行。我知道这是身子虚的缘故,魂魄常年离体,自然会造成身体很虚。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宁儿带着文娜去了附近的医院,医生的诊断跟我猜测的差不多,文娜需要住院一段时间调理身体,文娜没有别的亲人,我让宁儿在医院帮忙看护,自己则回到旅馆将旅馆暂停营业。 这桩生意算是这么结束了,虽然没有赚到钱,但是至少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如果我没有及时介入的话,可能要死更多的人,文娜也会有危险。收获就是,交了文娜这样一个好朋友。 不过这事让我也挺头疼的,我现在跟文娜和宁儿都有那样的关系,如果两人聊上之后,将这件事情抖落出来,我估计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结局,心里只好祈祷两人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关系不能好到那个地步。 忙完这件事情之后,宁儿一直在医院看护文娜,我闲着无聊,仍然坐在电脑面前,翻看自己平时看的几个论坛和网站,在QQ上看看有没有生意可以接。有天下午,一直很安静的QQ忽然闪了起来,我看到有位男士给我留言,说:“看到您发的广告了,我也打听了一些阴阳先生这方面的信息。我姓王,电话是XXXX,您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跟你沟通一下。” 网上的信息鱼龙混杂,我为了防止被骗,特意在网上先查了电话号码,归属地是在江苏那边。虽然这个人在QQ留言当中没有说清楚具体什么事情,但是我还是来了兴趣。因为据说江苏那边的人都比较有钱,之前几个单子除了古玩店那次赚到了一些钱之外,后面都没怎么赚到。心想如果这次能遇到有钱人,兴许可以赚点钱。 我给这个王先生打趣电话,对方问:“您是在XX论坛上发了广告的古先生是吧?阴阳先生的那位?”我说没错,问他有什么要求。王先生问我在哪里,做生意这么长了,我自然知道怎么抬高身价。为了突出自己生意繁忙和是做大生意的,我就说自己刚刚在北京那边解决了一个单子,现在要回江城这边给一个老板做驱邪。 王先生说:“看来您还挺忙的,那我就简单说一下情况吧。我和老婆都喜欢旅游,每年都要去山清水秀的地方旅游几次,起初是在江苏浙江这边,后来就去云南那边,该去的景点我们都逛完了。然后我们就开始去贵州、四川重庆这些地方,反正是有没有景点都想去逛逛,怎么逛都逛不够。几个月之前,我们去了一趟贵州,那么多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俩商量大概要好几个月才能逛完。” “好几个月?你们是干嘛的,做旅游体验的吗,你们平时都不用做上班吗?”我忍不住插嘴问道,因为江苏浙江那一带的人都很有钱,工作一般都很忙。王先生说他家有生意,父母还年轻,所以生意还是父母在照应,他暂时也插不上手,所以他们两口子还比较闲。 我算是明白了,这哥们就是个富二代,天天没事干瞎晃悠,家里有钱不用他们劳累,有的是时间到处玩。 王先生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一般去一个地方玩,都会雇一个当地的导游,前段时间在贵州玩了半个月,还没逛完,因为有点累,就不想再逛了,回了家。” 我说你们平时不都很喜欢旅游吗?为什么不继续逛了? 王先生说这就是问题所在,这中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他老婆忽然变得很反常,跟平时大不一样了,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以为是她在开玩笑,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又找不出原因,这让他很苦恼,就没有继续旅游回去了。 我连忙问道:“怎么反常了?具体的表现是什么样的?” 王先生犹豫了好一会儿,说起话来也不像原来那么利索,他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老婆原本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可也不知道什么事情之后,她感觉就像变了一个人,对男人都很热情,非常开放,尤其是年轻的男人,真让我受不了……” 听了这话,我有点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便问他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明。 王先生听起来有点不耐烦,说道:“意思是我老婆之前虽然不是说特别古板,但也一直都很本分,从来不会多看别的男人,除了我之外,更加不会跟别的男人太过亲密。”王先生说:“可现在不同了,无论是之前在贵州的旅行团,还是现在回江苏之后她们的聚会,她都跟交际花似的,专门和男人打情骂俏,跟她熟的人都很不习惯。我说过她好几次,但是她觉得没什么,本来这些都还好,最可气的是,前几天,我竟然发现她还背着我跟我们家邻居约会!” 这对我来说当真是奇闻,难以理解,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习惯,不可能突然就改变了吧。王先生又在电话里跟我说了半天,我总算对整个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王先生家里条件好,有生意还有很多套房产,夫妻俩的经济生活根本就不用担心,也不用工作。老婆家的条件虽然没有这么优越,但也是正常的中产阶级,家教很严,虽然不是那种非常古板的女人,但也绝不开放。 可自从在贵州旅游之后,王先生就发现老婆有很大的变化,从眼神到语言再到神态,都让他觉得换了个人似的。她经常对稍微有点相貌的年轻男人特别热情,从服务生到导游,从邻居到朋友都是这样,似乎来者不拒。 开始王先生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老婆生气了,因为他老婆平时最讨厌的就是出轨的人,不太可能用这种方式开玩笑或者惩罚他。和老婆的沟通几次之后,他发现老婆觉得她没什么不对的。有几次,王先生都发现老婆在小区的公园里跟一个男的有说有笑的,聊得很开心。王先生很奇怪,因为两家平时并不熟,后来一问,老婆说有时候王先生出去办事,她一个人在家觉得没意思,便去公园找人聊聊天。 这让王先生很是诧异,自己的老婆平时不这样的啊,一会不看住就去找男人。她每天都去跟那个男人聊天,肯定跟那个男人有一腿。王先生很生气,老婆却说没什么,是王先生太多心了。有一次,王先生开车在外面办事,无意中碰到妻子和那个小区公园里的男的在逛街。 为了抓个现行,他将车停在停车场,然后自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随后发生的事情让他怒不可遏,他居然看到老婆跟那个男人进了快捷酒店。 王先生气的不行,连死的心都有了,在两人登记开房的时候,王先生就冲过去大骂。那个年轻男人也不否认自己对王太太有非分之想,但是他说是王太太先勾引的他,事情与自己无关。可王太太却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王先生感觉自己的脸都要丢光了,回到家里之后,王先生跟老婆大吵了一架,不过这架吵得很奇怪,因为王太太始终都很平静,觉得王先生是在小题大做。还解释说她一个人逛街觉得没意思,刚好碰到了那个男的,就约他一起逛街了,后来走累了,她就提出去酒店开个房间歇一会,那个男的理所当然的就同意了。这个说辞王先生说什么也不相信,他玩玩没想到原本踏实本分的妻子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愤怒之下他忍受不了被戴绿帽子的屈辱,提出了离婚,可妻子却不同意,说跟别的男人只是交朋友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是王先生太小题大做了。而王先生的丈母娘也根本不相信女婿说的话,说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我忍不住劝王先生道:“王先生,这事看起来跟我这个行当还真没什么关系。你老婆变成这个样子你应该去跟那些调解达人咨询,或者是带她去看心里医生。退一万步说,你就算想离婚,也可以暗中调查取证,到时候离婚之中不管是道德上还是物质上你都能够占到便宜。” 没想到我这话刚一出口,王先生却怒了,说道:“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很奇怪而已,难道你不觉得吗?本来一个很本分踏实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王先生不禁带起了哭腔,跟我说道:“哎,之前我跟老婆很恩爱的,她对我特别好,特别喜欢我,我们俩的那方面生活也很协调,每周固定3次左右。她心里也只有我,别的男人多看她几眼她自己都不高兴,可现在她居然……变成了这样的女人,我真是有点接受不了。”说完王先生就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我心想自己既无老婆有没有女朋友,身边倒是有好几个女人,但是都不能成为老婆,所以对王先生的情况倒真不能设身处地的想。王先生又跟我说,他老婆除了行为表现方面以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变化,就是那方面的**变得很强,简直就是索求无度。之前每周三次的需求,现在几乎每天都要。王先生虽然还不到三十岁,但身体也有点受不了。 对于那方面,王先生补充说道:“之前都是我主动,自从她变了之后,就几乎都是她主动,一躺到床上她就要,我就只剩下求饶或者是分房睡觉。”这一点确实是,我没有满足我老婆,她其实很不满意,还说他不是男人,没用。 “还有这种事情?会不会跟你妻子的年龄有关系,性方面的需求会比较大,而你无法满足她,所以她就……”王先生打断了我的话,说他又不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今年才二十八岁,身体也很好,和妻子以前每周都会有多次的那种事情,难道还算少吗?我心想确实不算少了,这妻子要是还不满意,也不能在突然之间变得**那么强烈吧。 于是我劝道:“这夫妻之间的事,谁也不好断对错,要不这样吧。你对你妻子好点,找点情趣的东西,让你妻子对你感兴趣,被你满足,要不你试试?” 王先生打断道:“你说的这个我也试过了,没有用,用那种东西只能满足得了她一时。我四处打听过,网上说她这种情况明显是有点中邪,如果需要变好的话,有那种促进夫妻之间感情的,也就是专门锁心的符纸,我看你的广告上写了,能不能卖给我?” “好吧,确实有这样的符纸,有锁心符可以让夫妻俩之间的感情更加和睦。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卖给你,需要一万块钱两张。” 王先生说:“古先生,不瞒你说,我之前对中国的道教文化特别感兴趣,走过很多道家名胜,每次去都会去请愿。原先也在那些地方请过一些东西,但是他们弄得都是假货来糊弄我们,现在也不敢瞎弄,见你有钱打广告,应该也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就想问问你。” 又聊了一会儿,王先生说想和我碰个面,他和老婆打算过几天出去旅游,他会建议来江城这边,顺便来跟我交易。我说没问题,随时欢迎他过来。 挂断电话,我心想这生意倒是做的挺顺利,早知道就要两万一张了。不过我最担心的是他到时候说没效果,找我麻烦。不过也有可能出现第二种情况,他觉得没效果的话找我继续施法驱邪,基本上就能赚到两次的钱了。这种套路的话,自然能让我拿两份钱。 转眼两天过去了,我特意按照书上的记载做好了两章锁心符。那天傍晚,王先生短信告诉我说,他和妻子到了江城,我如约前往飞机场接他们。 王先生和他妻子都穿的很时尚,从上到下一身的名牌。他妻子长相还行,身材也不错,手腕上还带着佛珠,看起来应该是真货。我和两人都握了握手,他老婆笑嘻嘻的抓着我的手,一直不松,还说到:“听说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以后咱们来江城玩,就全靠你了。” 还别说,真的很像王先生说的那样,他老婆举止很亲昵,甚至有些轻浮,而且还是在王先生在场的情况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她是很熟的老朋友。我问:“行李都拿了吗?”两人都点了点头,于是我们来到机场附近的一间咖啡厅坐下。 碰面之前,王先生在电话里和我说过,让我多观察他老婆是不是很反常。在聊了十几分钟之后,我心想这根本就不用观察了,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女人压根就不是什么本分女人,她杏眼含春,眼神里全是妖媚,从动作到神态,活脱脱就是一个荡女。如果不是之前了解情况,我甚至怀疑她之前是不是坐过台。 “明天去那边的山区吧,我喜欢那里的风景,真想在山里搭个帐篷睡在山里,实实在在的感受大山的气息。”她说道。 王先生很是无奈,说道:“亏你想得出来,还在山里睡觉。” 王先生老婆很生气:“你不去山里睡觉就算了,我还不跟你睡呢。”说完她坐到我的旁边,搂着我的胳膊说了一句让我和王先生都目瞪口呆的话。“我要跟你睡!”我和王先生都愣住了,我比他还要惊讶,表情很尴尬,这也太过分了吧,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公然说要跟别的男人睡觉。如果不是我和王先生夫妻初次见面,王先生非要怀疑我跟他老婆有一腿不可。再说了,如果是开玩笑的话,这种玩笑也太过分了点吧。 好不容易趁王先生老婆进店去卫生间,他连忙低声问我道:“你有没有觉得我老婆有点不对劲?”我说,我觉得他应该不是中邪了,而是她本身就是这种女人吧,一看就很开放,感觉她对谁都是这种态度,从眼神和动作就能看出来。 王先生急了:“真不是,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以前她很单纯保守的,我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说完,王先生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下他们之前旅游的照片,他说都是他老婆发生变化之前的照片。 看了照片之后,我觉得这还真是有猫腻,确实跟现在很不一样啊! 动作和神态可以装出来,但眼神是不能装出来的。从手机的照片上看,王先生的老婆之前眼神含蓄,神态恬静,虽然穿的很时尚,但还是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根本不是刚刚的那副模样。 我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锁芯符,对王先生说道:“要不你就试试这个符纸吧,上面的颜料都用了特殊的材料,能起到促进夫妻之间感情的作用。”王先生拿起那张符纸仔细看,显然他对这方面有点了解,所以我的心里有点打鼓。王太太这个样子很反常,一个女人就算是有了外遇,也不可能表现的这么明显,而且对谁都这样。 这个时候我就觉得,符纸可能起不了作用,究竟问题的原因在哪里呢? “你们上次去贵州旅游,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问道。 王先生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那次都很正常,也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没有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人。”王先生又响了半天,这时他的妻子从洗手间里出来,风风火火的坐在我旁边,笑意盈盈的说道:“古先生,晚上别安排别的事情了,咱们两个去酒吧玩去吧?” (本章完) 194 停尸房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我看到曹先生手上流脓的伤口,感觉胃里直翻腾,而且仔细看来,他那感觉像是中了尸毒的表现。 “古先生,我今天找你,实际上就是因为这个。我这伤口去医院看了很多次了,医生都看不出来什么,做了全身检查也没什么病痛,用了中医的聊法不管用。有一个老医生建议我找找能驱邪的人,说我这是中邪了。我联想起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感觉确实有这个可能。” 曹先生顿了顿之后,便问我有没有什么符纸能够辟邪防鬼。我问他具体想防什么样的鬼?是不是还是怀疑跟停尸房那事有关系? 曹先生说:“不管什么鬼吧,我常年在殡仪馆工作,请一张这样的符对我来说肯定有帮助,至于手上的伤,希望它能够自己好起来。本来想找您驱邪的,但是说实话家里确实没钱。我看了您登在网络上的广告,就算是请符的钱,我也需要去找亲戚朋友凑。我问了之前值夜班的人,他也请过符,所以他没出什么事情。他说停尸房里面阴气重,虽然胆子大,但是也会害怕。尤其有时候得一个人值夜班,总会疑神疑鬼,就想着弄点辟邪的东西。” 我心想,如果曹先生刚刚跟我说的那敲门和人影是事实的话,那就不是疑神疑鬼了,而是真的有鬼了。 曹先生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有个事古先生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知道说出来之后你会觉得我前面说的那些只是我的臆想,但是我保证,前面说的那些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点了点头,跟他强调了要处理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能有所隐瞒。 “我那次不是在停尸房门口装了摄像头嘛,后来将录像拷贝出来准备给领导证明的时候,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了。为了这个事情,我还被领导说了一顿,说我危言耸听。但是我那次真的是有看到那个模糊的人影。”曹先生说到这里,越来越紧张,甚至有点激动。 我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说道我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确实会有这种超自然现象的存在。 曹先生听我说相信,这才平静下来不少,告诉我说他们那个殡仪馆里的同事,有很多都带辟邪的东西,有观音、神佛、西藏喇嘛开过光的金刚杵,也有很多请神符的。之前跟他一样值夜班的那个同事,他请的那个神符可灵了,一进停尸间等地方就似乎颜色变深了,在别的地方就没事。 我点点头,说确实有那样的神符,不过那种只能起到心里作用,其实不能真正的辟邪。 曹先生很惊讶,说那个同事就没遇到过他这种灵异事件。 我心里很想说是因为他点背,这种事情有时候确实是运气,也就是说一个人的命。 曹先生见我不说话,就继续说道:“当时我特别想找他帮我请符,他却说已经找不到那个道士了,让我寻别的办法。我这不是也不了解嘛,见你打了广告,应该会有效果保证,便找到了古先生你。” 我点头说道:“你放心,从我这出去的神符我都有质量保证,而且假一赔十,你可以去鉴定一下。”不过我心里倒是想,这个曹先生远不如他表现的那么靠谱,要不然也不会想到跟自己老婆在停尸房做那事了。 刚想着,一旁的曹先生却咳嗽了起来,叹了口气:“那就好,我们家穷,还都靠我那微博的工资,不敢上当呀。”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对这种话很麻木了,就说会给他做一个效果好的神符,到时候先发给他图片,还有价格,让他自己选择要不要用。 说到这里,我以为事情都已经说完了,可没想到的是曹先生似乎没有聊够,问我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笑话,做我们这一行的能说没有吗?不然我做的生意不都变成假的了吗?而且我确实有见过呀。 曹先生接着问:“那死人多的地方,是不是鬼也相对多了很多?” “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没做过亏心事怕什么?”我说道。说完之后,我忽然想起来,我这次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啊,而是为了能找他弄到点骨灰。 曹先生看着前面的地面,说道:“怕到时不怕,只不过……只不过有时候吧,那些事让我心里没底。” 我问什么事,曹先生说,就是那停尸房敲门的事情啊。 我问他:“除了那几次敲门的事情,还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只要你觉得比较蹊跷不正常的都可以说出来。”曹先生迟疑了一下,说没有。 我只好跟他解释说,停尸房专门停放死人,人死了变成了鬼魂,有的人死的不甘心,或者还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或者是有很大的怨气,发出一些怪声响也是很正常的,还是那句话,你别主动冒犯他们就行。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曹先生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心想难道曹先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成? 曹先生问我:“那这声响对我有什么影响不?” 我回答道:“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你手上的脓疮是不是跟中邪有关系。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你现在觉得有影响吗?”我想逼曹先生说出真相,便反问道。 曹先生咳嗽了几声,说应该有影响。我连忙问是什么影响,他说就是觉得身体没以前好了,自己年纪轻轻的,不光手上长这种奇怪的东西,而且最近经常咳嗽生病,四肢无力,眼睛发黑,身上发沉,晚上经常做噩梦,感觉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精气神。 我心想主要应该是手上的那些奇怪的脓疮吧,看他现在说话的这个劲头,他刚刚说的那些应该是他的心理作用。于是我便开导他道:“也许是因为你有了什么病症吧,虽然你是做这个工作的,但是也别什么事情都往死人身上推。要按这么说,在这种地方工作的人,生病的都得赖到鬼魂身上咯。” 转念一想,我又问道:“你的同事有跟你一样手上长这种东西的吗?” 曹先生又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古先生,您一定要帮我弄一张好一点的神符。最近我真的很苦闷,我老婆这阵子身体也不好,总生病。自从那次陪我去值夜班之后,她便说是因为我的工作的原因,我传染给她不好的东西。我们去医院检查了,什么都没有。为了这个事情,我们还闹了好几次。” 听了他的情况,我心想多半是曹先生真的在殡仪馆撞了邪,两口子一直睡一张床,肯定会有所影响的。考虑了半天,我就告诉曹先生:“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找人驱邪,另外就是先请一张神符试试,如果没有效果的话,就只能破费找人驱邪了。” 我这么说,其实是有自己的私心的,曹先生的情况没有表面那么轻松,十有**要驱邪,而且我估计就是停尸房那事情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如果到时候他没钱找人驱邪的话,我就跟他做个交易。 我免费帮他驱邪,但是他要给我弄到足够的鬼药,也就是骨灰。 曹先生没有主意,自然就听我的。还说让我做好之后给他发照片、价格和介绍,他研究一下做决定。 当天回去之后,我就按照灵异局那本书上的记载,给他做了一个效果很猛的神符,这神符上的符水,是我用童子尿和女人大姨妈流的血做成的,为了这个,我还求了宁儿好久。 做好之后,当晚我就将神符拍照,然后发给了曹先生,并在下面附上了这神符的介绍,使用注意事项和价格,为了不让他为难,我特意将报价降低到了三千块钱。 曹先生一会就给我回了电话过来,问道:“古先生,我在网上搜了不少这样的材料,发现你在那个论坛上打得广告下面有不少人回复,说你卖的东西有效果,那些人会不会是你请来的托呀。” 我一听就有点不高兴了,心想这曹先生还真是被迫害妄想症啊,不过我心里也奇怪,我还没做几桩生意呢,怎么会有人在下面回呢。不过先不管这些了,就跟他说,你如果这么想的话,我也懒得解释,买不买吧,你看到我的价格了,比广告上的要低两千。 曹先生连忙道歉,说刚刚是自己脑子抽抽了,还说就买我那个神符了,问我要了银行卡号,说马上转钱进去。还说因为这几天他比较忙,让我将神符邮寄给他的。我心想也好,这曹先生这么说话,我还真不想跟他见面。 一切都搞定之后,我心里其实挺着急的,一直在等当天晚上曹先生带了这符之后的效果。理想的结果是,有一定的效果,但是不够。这样就既能证明我东西是真的,而且还让他继续找我。 果然,当天晚上凌晨三点多,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一听就是曹先生打来的。他说话的音量明显比之前要低很多,问我说话方便不。 我说方便,还问他有没有收到神符,他说收到了,还挺有效果的,今晚就没有听到那阵敲门的声音。 “那挺好的,那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曹先生说:“有事情,不过不是神符的事情,有个别的事情问问你。”我问什么事情,曹先生说,刚刚他趴在值班室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问是什么梦,曹先生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梦到,梦到停尸房里走出来一个人,准确点说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走到我旁边挑逗我,跟我睡觉……”听曹先生说他做这样的梦,我笑了说道:“这**梦,是男人都做过,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今天第一次做这样的梦吗?” 曹先生说:“我当然知道这很正常,但是我做的梦是,对方是从停尸房里走出来的女人,你觉得这很正常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曹先生,最近他们夫妻之间那方面的生活怎么样。曹先生明显有点不好意思,说自从那次在停尸房之后,他老婆明显就冷淡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双方都感觉身体不好的原因吧,又或者是因为我手上的脓疮,我老婆最近食欲都差了很多。 我问这种事情持续多久了,曹先生回答大概有个把月了吧。 曹先生正值青壮年,个把月这样了,估计是有点压抑,所以他做这方面的梦应该很正常,只不过为什么对方是从停尸房里面走出来的女人呢?这一点我倒是也想不通。 想到这里,我只好安慰曹先生道,这很正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估计这跟他最近一直在想这两件事情有关。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还给了一个不好的主意,就说如果他实在压抑的不行,就去找那个行业的人,也能起到缓解的作用。 曹先生一听就急了,说道:“古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跟我老婆关系很好的,怎么能去找那种人呢?要是染上病怎么办?” 我只好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那我就没办法了,那你最好就带你老婆去咨询一下专业的医生吧,这种事情我解决不了。”曹先生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办法吗?我晚上值班的时候听收音机,平时也总在电脑上看那些这种方面的广告,私底下咨询过好多次了,也给她买过药,可都不好使呀。光这一项,我就花了不少钱了,那些广告全都是骗子。” 看来这曹先生不光身体有毛病,脑子也不太好使。我问他之前在殡仪馆守大门的时候有没有这种事情。曹先生说没有,只不过他现在不光是保安,有时候还会负责将家属送来的死者推进停尸房然后存放好,或者轮到的时候推到焚化间,所以他比一般的人接触尸体的机会要多。他晚上要在值班室过夜,因为随时都可能有家属送尸体过来,但基本上一个月晚上送来尸体的情况也就那么几次,经常就是整晚没什么事。 “你不是干保安的嘛,怎么还要负责推尸、焚尸?”我问道。 “之前跟你提起过,就是我们主管负责焚尸、推尸,但是他是老员工了,有时候晚上不过来,晚上送来的尸体少,所以基本上晚上的事情就是我代劳了。” 说到这里,曹先生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又说道:“还有个事,就是我之前在家睡觉的时候,基本上没做过这样的梦,今天到殡仪馆值夜班,就做了一个这样的梦,而且好像这女人的脸根本就看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他了,心里不明白他为什么将这个事情看得这么重,便说道:“其实这个事情你不用那么担心了,你看,有我的符之后,那个敲门的黑影不是没有出现了嘛?” 曹先生可能也想通了,但是还是接着问道:“古先生,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之前推尸、送尸或者看尸的时候不小心冲撞了什么女鬼?” 我说:“有没有冲撞过鬼魂,这个得问你自己吧,你之前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曹先生想了想,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在真想,随后便说好像真的没有过。我接话说那肯定就是你想多了,哪来这么多女鬼,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没有人敢在殡仪馆上班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这个曹先生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刚刚说的情况很有可能确实是存在的。毕竟停尸房是专门用来存放死人的地方,没有那些脏东西才怪。也许当真是因为曹先生那次无意中说的对死者不敬的话,或者是他甚至还做过什么对死者不敬的事情。 “你就放心吧,应该没什么事,如果真要有事的话,你不是还有交接班的人吗?为什么他们都没事?”我问道。 曹先生说道:“这我不知道,你想想,就算他们跟我一样,应该也不会大肆宣扬出来。我也是只跟你一个人说了。”我心想也对,这么丢人又诡异的事情,确实对别人难以启齿。我问他刚刚做完这个梦之后有什么反应,曹先生说:“别提了,这次醒过来,我现在浑身都是臭汗,气都喘不过来。心跳的厉害,很难受。” 听到这里,我基本上大概猜出来了,这个曹先生对我确实有隐瞒,而且我隐瞒的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不过我不能自己说,我一定要逼他自己说出来。 于是我便说道:“曹先生,我们已经沟通了好几回了,这个事情说大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希望你再好好仔细回忆一下,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如果想起来了,一定要告诉我,不管是什么事情,说不定对解决你现在的难题有帮助。”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果曹先生再不说,我也没法帮他了。苦恼的是,我的骨灰可能没有着落了。 果然,曹先生还是不愿意说,我只好作罢,跟他说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再联系吧。 挂断电话之后,我正烦接下来该怎么办,白芸交给我的任务一点头绪都没有,而这个曹先生又似乎不愿意让我过多的插手他的事情,看来骨灰的事情是不能指望他了。 本来我已经放弃了通过曹先生弄骨灰的事情,当天晚上我一直在网上查资料,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渠道能够解决,找到很晚都没有一个具体的办法,因为太困了,我便直接在铺子的凳子上睡着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才迷迷糊糊的从凳子上醒来,刚准备去洗脸,手机响了。 接起来又是曹先生的声音,不过声调低了很多,听起来很虚弱。 “古先生,我住院了。” “什么情况?具体什么病?”我连忙问道。 “医院也没查出来,只不过昨晚我给你通完电话之后又做了一个跟之前类似的梦,醒来之后就吐了很多黑水,大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还在做检查。” 这个事情让我觉得大早上胃里有点犯恶心,心想曹先生一定要瞒着我,那我也帮不上忙。从昨晚他带着神符便开始做那样的梦,然后现在狂吐黑水住院,肯定不是什么偶然的现象。 “昨晚给你打完电话之后,我接待了两拨送尸体的家属,将死者推进停尸间之后,我就回到值班室睡觉。半夜开始做梦跟女鬼做那种事情,而且最主要的是亲嘴,没想到亲嘴的时候那个女鬼吐了很多东西,全都灌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我就醒了,浑身冒冷汗,越想越觉得恶心,肚子里一直故里咕噜直响。” “我以为是晚上吃坏了肚子,就去了旁边的卫生间。没想到一到卫生间我就开始疯狂的吐了起来,吐了很多黑水,又腥又臭,那臭味跟尸体身上散发的味道差不多。最后我双腿发软,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碰到了早上过来接班的同事,他将我送到了医院。” “医院有没有检查你吐出来的黑水?”我问道。 “检查了,里面很多东西都有,甚至还有尸虫,含有毒素。大夫说从业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事到如今,我只好直接说道:“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要是你再不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了。以后你也别再找我,我解决不了。”说完之后,我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我便直接去洗脸,其实心里蛮想那个曹先生给我打过来,如果他真的愿意让我帮他解决这个事情,那么我要弄的鬼药骨灰就有着落了。 可惜的是上午就一直没有打过来,看来这个曹先生是铁了心不让我帮忙了。 到了下午,事情终于有了转机,这次是曹先生的老婆打过来的,在电话里,她说曹先生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昏迷之前他跟我说,一定要请你过来,这个事情只有你能够解决。 我心里暗笑,他娘的在这个时候终于想起要找我了,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接完电话,我直接打车到曹先生所在的医院,可刚到医院门口,曹先生的老婆给我打电话说,曹先生已经回家了。 我问为什么不住院,曹太太哭着说医院不愿意收了,说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躺着等死吧。我只好问了曹先生家的地址,打车去了曹先生家。 到他家的时候,我进了门看到曹先生躺在床上,他高大的身体横着躺着,不过脸色却如白纸一般,正在输液,看来是医生给的唯一应付似的办法。他的眼眶都发青,看起来很吓人。而曹先生的老婆看起来也见状,应该是一个农村妇女。我心想这样的女人不至于身体不好吧,看来跟曹先生撞鬼真的有关系。 刚走到床前,曹太太一下子就跪了下来,朝我哭诉道:“古先生,你一定要救一救我们家老曹啊。” 我连忙将她扶起来,将骸玉靠近曹先生的身体,发现里面竟然变得通红。这时候曹先生已经醒了过来,虚弱的睁着眼睛看着我,扬了一下手。曹太太看见这情况,哭声更惨烈了。 “这是回光返照啊。”曹太太哭着叫道。 “不要胡说,你去客厅吧,在客厅里等我消息,将房门带上,我要施法帮曹先生驱邪。”我对曹太太说道。 曹太太很高兴,见我有办法,连忙退了出去。 曹太太出去之后,我坐到了曹先生的床边,他全身都在发抖,脸上带着绝望的神色。我严肃的问道:“这回可以把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了吧。” (本章完) 195 洞里鬼魂 - 凶魂诡事 - 一切未完待续 我连忙问是什么诅咒。 出租车司机似乎也有点不清楚,只是说也是之前听跑长途的人说的。据说这些人形泥俑在这边的山区经常被发现,他们是阴界的兵勇,因为没有在黎明之前及时返回到阴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最关键的是,谁遇到这样的兵勇,就会倒大霉,轻则晦气,重则丢掉性命。 我完全不以为意,这种传说一听就是假的,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诅咒,在我看来,这要么是有人刻意传播,借此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要么则是这地方真的有鬼魂存在,人撞邪了,自然会倒霉。 我象征性的安抚了一下司机的情绪,让他不要多想。 他摇了摇头,朝地上吐了几口吐沫之后,开着车继续上路。 无意中,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反光镜,顿时觉得吓了一跳。因为在反光镜里面,那个刚刚被我推到一边的人形泥俑似乎站了起来。 不可能吧?那东西不可能有生命! 我甩了甩头,再看过去的时候,车已经拐过了弯道,根本就看不见了。 “那东西有人碰到过吗?人形泥俑。”我问道。 “有啊,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诅咒传说。据我所知,好像是有几个人见过,只不过那几个人好像下场都不是很好。”司机边开车边说道。 “怎么说?”我坐起身来问道。 “好像就是这附近村子里的人,有个猎人也是在这一带看见过,回去之后还跟村里人说呢,没想到第二天就傻了,他家里人怎么查都查不出结果。还有一个人,小伙子,见到之后回去不到一个月就把腿摔断了,说是在平地上摔断的,等他家人看见的时候一只脚已经变得粉碎了。”司机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恐惧。 “你说的这些,前后之间有什么联系吗?说不定是巧合呢。”我说道。 “这我倒是不清楚,有可能吧。”说着,出租车已经开到了一条岔路口,司机将车停下来,对我说道:“小兄弟,到了,你顺着前面的这条泥土路往前走,绕过前面那座大山,山谷处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村子了。” 说完,司机打开车门,我跟着一起下去,拎着放在后座的包,一起朝前方的这座高山看去。 山很高,但是能看到顶,两座山之间有山谷,这条路弯弯曲曲正好是从山谷里通过去。只不过这条路还没有开发出来,只能走路,车子过不去。 我对司机表示了感谢,塞给他三百块钱,拎着包就准备上路。 刚没走两步,司机在背后叫住了我。 “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自己小心点,我说的那个诅咒并不是空穴来风。”司机说完,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诡异还是说安慰的笑,就转头回到了车上。 他娘的,我本来不害怕的,被司机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心里有点突突。 不过我也算是在这方面见过世面的人,不会被他这几句话吓到,将包往上提了提之后,我便朝着前方的泥土路走去。 这泥土路很窄,仅容两个人并排通过,两边是挖的一条小沟,应该是平时利于排水。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是上坡路了,下路从一片老林子里穿过,林子很大,树都是那种几个人合围才能抱起来的参天古木。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多,刚刚因为在路上看那人形泥俑耽误了一段时间,为了能尽快赶到村子里,我加快了脚步。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当中穿过来,照在我的身上。刚刚在林子外面的时候,我还觉得一阵闷热,可走到林子里之后,便清凉了很多。 不是清凉,而是有一种彻骨的寒冷。 怎么回事?这个林子里好像是另外的世界一般。 林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如果我刚刚不是从江城过来的话,还真会觉得自己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 我朝林子深处看了看,似乎里面还有一阵薄雾,可能是因为黎明的雾气没有散完,再加上林子里温度低,空气里水分高导致的。我没有多想,加紧往前走了几步。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透过薄薄的雾,我似乎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这人的身上好像还架着一个东西。终于有人了,我放心了不少,连忙走上前去准备打招呼。 可这地方出了树木之外,参照物比较少,树木的形状虽然不同,但是因为杂乱无章,总感觉走了半天还是在原地一般,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了,我看到那个人好像还是站在远处,我跟他之间的距离一点都没有靠近。 我不禁心里有点纳闷,只好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放在路正中间,以此来安慰自己,其实是在往前走的。 果然这样效果好了很多,又走了大概四五分钟左右,我终于看到那个人影了。 只不过靠近了之后我才发现,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跟刚刚路边的东西一样,是一个人形的泥俑! 我耳朵里赫然响起了司机说的那句话,如果看到了这东西,是要被诅咒倒霉的。我几个小时之内连续遇到两次这样的人形泥俑,会不会倒大霉呀。 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但是现在,我见惯了神神鬼鬼,似乎对这种东西反而更加信了一些。最重要的是,自从进了这个林子之后,我心里总是有点不安,总感觉会出什么事情。 我又靠近了那个人形的泥俑几步,这才看清楚,那个架在泥俑上的东西赫然是一只狗一样的动物。不过这东西肯定不是狗,它看到我之后,朝我龇牙咧嘴的嘶吼着,叫的我脑袋发麻。 我壮起胆子从地上捡起一块泥巴朝他身上扔去,嘴里大叫一声给自己壮胆,同时也起到恐吓那动物的作用。 这东西似乎没见过人,在旁边试探性的吼了几下之后,便怂了,窜进了林子里,不一会儿就看不到影子了。 我放下心来,再仔细看那人形泥俑的时候,发现它的肚子已经被掏空了,里面的蛆虫很多都掉到了地上,看起来比路边那个更恶心。难道刚刚那个动物专门吃这东西肚子里的蛆虫? 一想起来我就觉得反胃,心想还好早上没吃饭,要不然非得全吐出来不可。我赶紧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看那个东西,加快往前走了几步,随后从包里掏出来矿泉水朝嘴里倒了几口,漱完口之后便全部吐了出去。 我再也不敢回头去看那人形泥俑,心里不断暗示自己不要想那么多,还是赶紧赶到东来村找到白芸。 一想起白芸,我便想到还是提前跟她说一下,别到时候我到了她却去了别的地方,那我不是白跑一趟嘛。于是我便拿出手机,这林子里竟然有信号,这让我倒是有点喜出望外,于是便给白芸发了一条微信。 “芸姐,我在来东来村的路上了,应该下午一点多就能到,你先别离开,到了我联系你。” 这信息刚发完,没想到白芸就回信了。 “你别过来……” 我不禁觉得奇怪,昨天晚上不是白芸让我来东来村找她的吗,怎么我都走到半路了,她突然就不让我去了。这是什么情况? 芸姐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想到这里我便觉得心一紧,浑身一阵冷颤。 我颤抖这手拿起手机,然后给白芸回了过去。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回复完之后,我一直将手机拿在手里,等着白芸回复,可就像是故意跟我作对似的,白芸再也没有回复。我连忙找到她的手机号,然后拨过去,电话里面提示不在服务区。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信号明明是可以的,那就说明,白芸的手机不在服务区。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原因:要么她在一个一点信号都没有的地方,要么她的手机已经坏了。 这让我更加担心了,白芸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我现在快走到这座山的山腰处,再过几分钟应该就可以到下坡路段了,这样我的速度能快一点。翻过这座山,应该就能看到东来村了,只能到了村子里之后再打听白芸的下落了。 白芸在东来村到底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帮村民解决洞里鬼魂的事情吗?现在我倒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了。我隐隐觉得,这个事情就是一个圈套,在等着我一步步钻进去。可就算是这么想,我也不得不去了。之前是因为白衣女人的事情,我必须找白芸帮我解决,的可现在事情似乎更加严重了,我不能让白芸有危险。 想到这里,我想起了陈长风,要不要找他帮忙? 考虑了一下之后,拿起手机的手又放下了。 还是去了之后再看吧,毕竟现在情况还不明朗,如果白芸没事的话,我肯定不愿意轻易去打扰陈长风,他和白无道自从至尊妖塔之后,便一直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情。 就这样边走边想事情,过了大概几分钟,这条路终于好像开始忘下了,为了找对方向,我爬到一棵树上,准备先看看方向再说,按照地图上说的,应该山的这边就是东来村了,如果站在树上能够看到村子的话,应该就没错。 树干很粗壮,但是很笔直,一点都不好爬。好在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但是也费了不少力气才爬上去。等我长在树的一根枝杈上,往山这边看去时,果然看到了一个村子。 只不过这村子的整体布局和形状让我吓了一跳。 从远处看去,整个村子的屋舍排列,再加上树木和林子的分布,还有旁边一些小山的焕然,赫然就是一个八卦阵的布局!我连忙问是什么诅咒。 出租车司机似乎也有点不清楚,只是说也是之前听跑长途的人说的。据说这些人形泥俑在这边的山区经常被发现,他们是阴界的兵勇,因为没有在黎明之前及时返回到阴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最关键的是,谁遇到这样的兵勇,就会倒大霉,轻则晦气,重则丢掉性命。 我完全不以为意,这种传说一听就是假的,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诅咒,在我看来,这要么是有人刻意传播,借此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要么则是这地方真的有鬼魂存在,人撞邪了,自然会倒霉。 我象征性的安抚了一下司机的情绪,让他不要多想。 他摇了摇头,朝地上吐了几口吐沫之后,开着车继续上路。 无意中,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反光镜,顿时觉得吓了一跳。因为在反光镜里面,那个刚刚被我推到一边的人形泥俑似乎站了起来。 不可能吧?那东西不可能有生命! 我甩了甩头,再看过去的时候,车已经拐过了弯道,根本就看不见了。 “那东西有人碰到过吗?人形泥俑。”我问道。 “有啊,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诅咒传说。据我所知,好像是有几个人见过,只不过那几个人好像下场都不是很好。”司机边开车边说道。 “怎么说?”我坐起身来问道。 “好像就是这附近村子里的人,有个猎人也是在这一带看见过,回去之后还跟村里人说呢,没想到第二天就傻了,他家里人怎么查都查不出结果。还有一个人,小伙子,见到之后回去不到一个月就把腿摔断了,说是在平地上摔断的,等他家人看见的时候一只脚已经变得粉碎了。”司机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恐惧。 “你说的这些,前后之间有什么联系吗?说不定是巧合呢。”我说道。 “这我倒是不清楚,有可能吧。”说着,出租车已经开到了一条岔路口,司机将车停下来,对我说道:“小兄弟,到了,你顺着前面的这条泥土路往前走,绕过前面那座大山,山谷处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村子了。” 说完,司机打开车门,我跟着一起下去,拎着放在后座的包,一起朝前方的这座高山看去。 山很高,但是能看到顶,两座山之间有山谷,这条路弯弯曲曲正好是从山谷里通过去。只不过这条路还没有开发出来,只能走路,车子过不去。 我对司机表示了感谢,塞给他三百块钱,拎着包就准备上路。 刚没走两步,司机在背后叫住了我。 “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自己小心点,我说的那个诅咒并不是空穴来风。”司机说完,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诡异还是说安慰的笑,就转头回到了车上。 他娘的,我本来不害怕的,被司机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心里有点突突。 不过我也算是在这方面见过世面的人,不会被他这几句话吓到,将包往上提了提之后,我便朝着前方的泥土路走去。 这泥土路很窄,仅容两个人并排通过,两边是挖的一条小沟,应该是平时利于排水。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是上坡路了,下路从一片老林子里穿过,林子很大,树都是那种几个人合围才能抱起来的参天古木。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多,刚刚因为在路上看那人形泥俑耽误了一段时间,为了能尽快赶到村子里,我加快了脚步。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当中穿过来,照在我的身上。刚刚在林子外面的时候,我还觉得一阵闷热,可走到林子里之后,便清凉了很多。 不是清凉,而是有一种彻骨的寒冷。 怎么回事?这个林子里好像是另外的世界一般。 林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如果我刚刚不是从江城过来的话,还真会觉得自己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 我朝林子深处看了看,似乎里面还有一阵薄雾,可能是因为黎明的雾气没有散完,再加上林子里温度低,空气里水分高导致的。我没有多想,加紧往前走了几步。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透过薄薄的雾,我似乎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这人的身上好像还架着一个东西。终于有人了,我放心了不少,连忙走上前去准备打招呼。 可这地方出了树木之外,参照物比较少,树木的形状虽然不同,但是因为杂乱无章,总感觉走了半天还是在原地一般,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了,我看到那个人好像还是站在远处,我跟他之间的距离一点都没有靠近。 我不禁心里有点纳闷,只好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放在路正中间,以此来安慰自己,其实是在往前走的。 果然这样效果好了很多,又走了大概四五分钟左右,我终于看到那个人影了。 只不过靠近了之后我才发现,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跟刚刚路边的东西一样,是一个人形的泥俑! 我耳朵里赫然响起了司机说的那句话,如果看到了这东西,是要被诅咒倒霉的。我几个小时之内连续遇到两次这样的人形泥俑,会不会倒大霉呀。 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但是现在,我见惯了神神鬼鬼,似乎对这种东西反而更加信了一些。最重要的是,自从进了这个林子之后,我心里总是有点不安,总感觉会出什么事情。 我又靠近了那个人形的泥俑几步,这才看清楚,那个架在泥俑上的东西赫然是一只狗一样的动物。不过这东西肯定不是狗,它看到我之后,朝我龇牙咧嘴的嘶吼着,叫的我脑袋发麻。 我壮起胆子从地上捡起一块泥巴朝他身上扔去,嘴里大叫一声给自己壮胆,同时也起到恐吓那动物的作用。 这东西似乎没见过人,在旁边试探性的吼了几下之后,便怂了,窜进了林子里,不一会儿就看不到影子了。 我放下心来,再仔细看那人形泥俑的时候,发现它的肚子已经被掏空了,里面的蛆虫很多都掉到了地上,看起来比路边那个更恶心。难道刚刚那个动物专门吃这东西肚子里的蛆虫? 一想起来我就觉得反胃,心想还好早上没吃饭,要不然非得全吐出来不可。我赶紧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看那个东西,加快往前走了几步,随后从包里掏出来矿泉水朝嘴里倒了几口,漱完口之后便全部吐了出去。 我再也不敢回头去看那人形泥俑,心里不断暗示自己不要想那么多,还是赶紧赶到东来村找到白芸。 一想起白芸,我便想到还是提前跟她说一下,别到时候我到了她却去了别的地方,那我不是白跑一趟嘛。于是我便拿出手机,这林子里竟然有信号,这让我倒是有点喜出望外,于是便给白芸发了一条微信。 “芸姐,我在来东来村的路上了,应该下午一点多就能到,你先别离开,到了我联系你。” 这信息刚发完,没想到白芸就回信了。 “你别过来……” 我不禁觉得奇怪,昨天晚上不是白芸让我来东来村找她的吗,怎么我都走到半路了,她突然就不让我去了。这是什么情况? 芸姐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想到这里我便觉得心一紧,浑身一阵冷颤。 我颤抖这手拿起手机,然后给白芸回了过去。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回复完之后,我一直将手机拿在手里,等着白芸回复,可就像是故意跟我作对似的,白芸再也没有回复。我连忙找到她的手机号,然后拨过去,电话里面提示不在服务区。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信号明明是可以的,那就说明,白芸的手机不在服务区。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原因:要么她在一个一点信号都没有的地方,要么她的手机已经坏了。 这让我更加担心了,白芸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我现在快走到这座山的山腰处,再过几分钟应该就可以到下坡路段了,这样我的速度能快一点。翻过这座山,应该就能看到东来村了,只能到了村子里之后再打听白芸的下落了。 白芸在东来村到底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帮村民解决洞里鬼魂的事情吗?现在我倒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了。我隐隐觉得,这个事情就是一个圈套,在等着我一步步钻进去。可就算是这么想,我也不得不去了。之前是因为白衣女人的事情,我必须找白芸帮我解决,可现在事情似乎更加严重了,我不能让白芸有危险。 想到这里,我想起了陈长风,要不要找他帮忙? 考虑了一下之后,拿起手机的手又放下了。 还是去了之后再看吧,毕竟现在情况还不明朗,如果白芸没事的话,我肯定不愿意轻易去打扰陈长风,他和白无道自从至尊妖塔之后,便一直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情。 就这样边走边想事情,过了大概几分钟,这条路终于好像开始忘下了,为了找对方向,我爬到一棵树上,准备先看看方向再说,按照地图上说的,应该山的这边就是东来村了,如果站在树上能够看到村子的话,应该就没错。 树干很粗壮,但是很笔直,一点都不好爬。好在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但是也费了不少力气才爬上去。等我长在树的一根枝杈上,往山这边看去时,果然看到了一个村子。 只不过这村子的整体布局和形状让我吓了一跳。 从远处看去,整个村子的屋舍排列,再加上树木和林子的分布,还有旁边一些小山的焕然,赫然就是一个八卦阵的布局! (本章完)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