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空白 老板你好,来一杯柠檬汁,要加冰的哦。爽朗的女子的声音在吧台前响起,低头忙碌的服务员应声抬起头来习惯性微笑想要开口说话,却被眼前来的人给着实的吓了一大跳。而刚才说话的女孩子反应更大,指着那个服务员说,你,你,你了好几声后不禁大笑起来,哈哈,练微庆你还真如了当年说的那样,要数钱数到手抽筋,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被叫住练微庆的服务员深吸了一口气,低着眉头微笑的说道,您的柠檬汁,稍等。 诶,你别走啊,咱俩都多久没有见面了,多说两句话啊。任凭吧台前的女孩子说的多大声,服务员硬是没有搭理转身去调理果汁。 埋头调理果汁的服务员看上去没有什么表情,其实心里早已开始有了微妙的波澜,她低头想着,是啊,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嘴角暗笑,宋信由你果然还是老样子啊,真是浪费了这么个文艺的名字。 这么多年了,宋信由,你就没有想过去警察局换个和你自己磨合一点的名字?练微庆把果汁放在木质的桌子上,看着这些年一点变化都没有的她问道。 我没有想过啊,再说了,我要是改了名字你们认不出我怎么办,特别是你这种记性这么差的人,啧啧。练微庆一脸的黑线,感觉好像自己刚刚一眼就认出她来,是因为她脸上写着,我叫宋信由。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半点变化都没有吗?练微庆笑着摇了头继续说到,你也真是够厉害的啊,可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 还是平平的刘海,长卷的头发,微胖的脸颊粉嘟嘟的,和那半圆的体型。 是吗,谢谢夸奖,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的青春,美丽,可爱。说完还顺势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把她口中的青春和可爱体现的更加深动些。 不过你倒是变了很多啊,我刚开始一下的还没有认出来是你诶,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的头发竟然会长起来了,而且你竟然你会穿裙子了!我可是一直都把你这种人当成是要一辈子生活在男人堆里的汉子。一提起从前的往事,宋信由开始无比的激动,特别是提到练微庆以前的样子和眼前这个女人味十足模样相比之下,她的确需要时间来消化。 练微庆以前去理发店比男生还勤快,记得有一次还剪了一个惨不忍睹的发型,那个时候的她啊,一看到裙子就头皮发麻,直直的摇头。 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说起过往,两个许久未相见的人聚在了一起要说的话突然间的多了起来,但凡你们在以前还玩的不错再次相见的时候你们聊得话题肯定会有很多。比如说现在的她们就不断的互相吐槽起了彼此的过去,咖啡店里悠然的循环着慵散的英文歌,一点都不影响着她们话题,你也一定在好奇,能喝到柠檬汁的地方怎么会是咖啡馆呢,不应该是奶茶店吗。 可是没有错的这就是一家咖啡馆,一家很独特的咖啡馆,至于为什么会有柠檬汁,这连在这里工作的练微庆都不知道,而咖啡馆的名字更加的让人寻味,空白。 突然的宋信由说出了一句话,让原本还沉浸在怀旧叨叨叙说的练微庆一下的安静了下来。 微庆,我和你说啊,你还记得那个建筑工程学院的谢师姐吗,明天啊,她就要结婚了。 宋信由半笑着告诉练微庆这个消息,她先是一愣停住了说话,回过神来说,你指的是,大我们一届那个建工学院的谢灵韵师姐? 她点头到,对啊,新郎貌似我们还认识的,也是他们学院的。听说家里和师姐门当户对的,还一起长大的呢,人还挺不错的呢。你要不要去啊,师姐还有给我发了请帖,特地嘱咐我能联系到你的话就一定叫上你,还说要感谢你之类的话呢。 宋信由嘴里不停说,可是练微庆就只听到了那句,新郎也是建工学院的后,脑袋一片空白两耳发蒙什么都不见了。 我说,练微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明天你要不要去师姐的婚礼啊。看师姐的意思挺想你去的,这么些年都没有见面了,听说人家还叫了好多同学,都可以算得上是一次小型的同学聚会了。你这几年的同学聚会都没有出现过,正好这次可以和同学见见面啊什么的。 是啊,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了,一有你们的消息就是你们要结婚了,呵呵还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 去啊,怎么不去我还要包好大一个红包给他们呢。练微庆别着嘴说到,尽量不让宋信由看到自己的变扭,感谢我?是要感谢我的吧,谢谢我让你们更加的明白彼此的感情吧,谢谢我一直以来当你们感情的催化剂吧,谢谢当年自己的傻逼样给你们远走高飞的机会吧。 不用谢,彩礼钱我会包很大一个的,放心。想着练微庆的腮帮子都要鼓起来了,感觉都要炸开一样,这么些年过去了有一些习惯还是改变不了,好比她快要生气时的鼓腮帮子,无奈时的摸后脑勺,这些都还没有改掉,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将她从生活里去除掉。 时光的流逝,容颜的变换是肯定的,最不可避免的就是心理上的变化,练微庆一直不大愿意和以前的同学见面,很大一个原因就在这里,他们似乎都很喜欢挑一些你不愿意提起来的东西对着你说,不停向你发问,好像没有要到他们所想的答案就没有要住嘴的意思,她逃避了这么多年,自己也要试着去面对了啊。 她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 看一眼大口喝着柠檬汁的宋信由,她心里由衷的感谢,这位昔日的好友在断了联系这么久一段时间里,再次的见面不是询问自己现在结婚了没有,做什么工作,多少钱年薪之类的话题。最重要的一点,她没有和其他同学一样大声的问自己和他还有联系吗,你们还在一起吗的话。也很庆幸她似乎没有怪自己这么些年没有主动的联系,可是问题还是来了,明天该要怎么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2.微凉 说来也奇怪,练微庆正想着给店长打电话说明天请假的事情,没有想到店长竟然主动给她打电话,说因为有些材料没有准备好明天暂停营业,工资还照算。练微庆想着都乐了,她正愁找个什么理由请这个假。 来空白有一段时间了,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店主到底是不是老板。她有注意到店主每天都有往一个号码里发每天的账单,查收营业额的多少再把钱存入一个账户里。 她本不是个这么细心观察的人,只是这个店长的行为太奇怪了,总是拿着手机莫名在拍照,总感觉有时候精神多半处于不正常的状态之中。 偶尔听他提起大学里的专业是艺术设计,哦,原来是艺术生啊,那么一瞬间练微庆什么都理解了,搞艺术的多少有点让人难以捉摸。不过看这家咖啡馆在他的手工创作之下还是文艺气息还是特别的浓厚的,至少她看着很舒服,很喜欢这里。 可是再喜欢这里,练微庆这一刻还是感觉到很沉重的一股气息朝自己涌来,她一屁股坐在咖啡馆的长凳里脸深深的埋桌子上,心里说不出来的酸味。 店长在这之前都有在店里面的,在简单的给她传授了几套冲咖啡的流程后,除了晚上要下班时过来清点一下余额之外,基本上就没怎么在店里了。 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辛苦了。偶尔会听他提起,最近他所在的公司有个策划要赶特别的忙,还想要出国,总之一直都处于奔波的状态。 每每听到这里,练微庆都在暗自的遐想,照这样的发展速度下去自己是不是可以成为一家咖啡馆的店长?因为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尽管大老板不会是自己,拿到的工资也不高,可让人欣慰的是可以自由的在这样一种慢节奏里生活。 天逐渐的暗了下来,在这之前她刚把宋信由那个家伙送出店门,本想着还想送她上公交来着的,结果被她瞪了一眼的说道,谢谢,我有车好吗。 练微庆干咳了声,你看我都给忘了宋大美女可是高中就把驾照给拿下,说好了在大学里要开车的女神啊。 看着一脸尴尬的她,宋信由摆了摆手说,得,姑娘你就不要在继续找词了,今天是我男朋友来接我的,你快进去吧,明天见。 练微庆明显一愣,男朋友? 改天在和你说啦,不要那么惊讶姐姐还是长的不错的。说完硬是手碰着嘴巴给她来了个飞吻的姿势,自我感觉很好的陶醉着。练微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赶紧转身走下楼梯,而在此时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宋信由的跟前,只见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还好知道练微庆那个家伙最受不了的就是自恋了,不然她肯定要看着自己上车才会放心。宋信由对着车里面的说道,我又帮了一个忙,你要怎么感谢我? 你以为她站在这里我会把车开过来吗。主驾驶内的男子散发出充满磁性的声音,他紧盯着那家咖啡馆暗黄的灯漫不经意的说道。 好了,好了,知道从你身上扣不来半点的东西,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扣神,不过她答应明天去谢师姐的婚礼了。宋信由预料到结局一样准备拉开后座的门,主驾驶又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坐前面。 这下宋小姐开始反击的说道,都说女人是麻烦,其实你们男人更是麻烦,不是说副驾驶留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坐的吗,这个我是知道的我都和你自觉的坐到后面来了,怎么您老人家又换花招了啊,她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今天和练微庆的相见她已经费劲了力气,终于觉得可以放松下了眼前这个冰冷的男子又开始了莫名其妙。 你不懂。男子淡淡的说道,宋信由也没有功夫去计较什么了,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就坐上去了闭上眼什么话也不说。 这下车内的男子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愣愣的说,你知道的她比较喜欢后座。闭上双眼的听到这句话时,眼皮微微一动还是继续沉默着。 我知道的,是,她不喜欢喜欢副驾驶。 不要看练微庆如汉子般的存在,但是特别的不喜欢坐车,简单的来说就是晕车很厉害几乎是一上车就开始反胃的人。 大学时代,宋信由拿自己多年积攒的钱买了辆小车,想要带她相处的还不错的好朋友就是练微庆去兜风,想着要给她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因为平常那个家伙压根就不会出去走。可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宋信由一看到她就来气,真的是想一巴掌把她拍在墙上扣也扣不下来。太气人了,她竟然一上车坐上副驾驶就开始一阵的狂吐,吐完还问自己有没有水,还附带一副无辜的表情。宋信由看了一眼如此可怜的她,和那吐得粗暴的早餐,一个没忍住自己也在车的一旁干呕了起来,回头才注意到了车内的一片狼藉。 那个表情简直是要把练微庆生吞一般,只见当事人慢悠悠的说道,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晕车很严重的,几乎是方圆十里问到味道就开始反胃了。听她这么一说,责任全都出在宋信由的身上了,宋信由抚了抚额头,吼了句,大姐那是新车,新车啊,你要吐好歹也要开窗在不然开门吐在外面啊。 练微庆故作可怜的缓了口气说,没忍住啊,想要吐和人有三急一样是预料不来也忍不住的。 宋信由想到这里不禁的笑出了声,别开头看向窗外,看着玻璃倒映出自己疲倦的身影,练微庆,你也是够好运的。 3.再见 回到住的地方里已是深夜了,练微庆拖着有些乏倦的身子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小屋的门。她有点怕潮湿特地的选了最顶层的出租屋,看上去也还不错,有顶楼的阳台,和半空中的小花园。 七层楼的高度对于每天都在行走的她来说早已是习惯,她不大愿意坐车每天都是处于走路的状态之中,但今天还是有点微喘,估计是有点太累了,走到玄关处把鞋子脱掉,顺势的把袜子扔在一旁,边走把衣服随性的丢在地上。 此时的她早已两眼皮不停地想合上,可脑袋却无比的清醒着,从桌子上的大水杯里倒出她在之前泡好的柠檬水,赤脚的走到阳台的摇椅上,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靠着。很快的发出了轻声的呼吸声,透明水杯里半满的柠檬水倒映着胶白的月光。 此时停在楼下的一辆红色车子也慢慢的驶出了小区,看着开车的方向熟悉程度像是这里的居民一样。车内的男子紧抿着嘴,夜里开灯睡,不怕招蚊子吗,阳台风那么大睡在那里就那么舒服吗,越想着握方向盘的手开始紧握起来。练微庆,你可真有本事,到现在还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都多大的人了。 “阿嚏”摇椅上的人打了个喷嚏,顶楼深夜的微风从四面八方来,摇椅里的人动了动摸了摸鼻子,拉起来边上的毯子盖在了身上,继续熟睡只是眉头紧皱。 喂,谁啊。一大早被电话吵醒,练微庆没好气吼到,打扰别人睡觉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没有必要客气的对待。 哟,练微庆是我啊,信由。听完轮到练微庆不好意思了,电话那头继续说道,今天说好了要去谢师姐那里的呀,我怕你睡过头特地的来叫你。听她一说完,练微庆也没有心思问她怎么知道自己号码了,一个机灵的翻起身来,大喊着,啊,对哦。 我就知道你忘得差不多,赶紧起来吧,我就要到你们楼下了。练微庆不由的感叹到,谁说宋信由没有变的,以前都是自己敲锣打鼓的喊她起来的。没有心思多想,敲了敲自己脖子,诶,睡了一个晚上疼也是必须的,只是这鼻子怎么回事感觉鼻涕有涌动的趋势。 练微庆还是感冒了,当她一脸迷糊的出现在宋信由的面前,宋信由啧啧的摇了摇头,来了句,我为我昨天说的那句,女人味十足的话而感觉到后悔了。 练微庆拉开后座车门,用略带沙哑的口音说道,我也不想啊,可实在没有心情打理了头疼的很,嗓子也不大舒服,要不我改天在去吧。 宋信由真想一脚踢过去,人家结婚还等你改天?憋了口气说,不行。 诶,真是没有办法啊,这么重要的一天在这节骨眼上感冒了,气势都减了一大半不说,还这么狼狈的出现在他们眼前,真是要丢人丢到家里了。练微庆低着头手捂着鼻子,宋信由边发动车子边说到,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啦,不用担心,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车子开动后,练微庆打开窗户慢慢的缓过气来,你说什么?宋信由不禁扶额,没什么,夸你长的漂亮哦。坐在车上感觉特别不舒服的练微庆看着精神十足的宋信由,眼里十分的羡慕,怎么别人坐车跟走路一样的自在,自己却如此的不舒服。 阿信啊,比起叫跟别人叫她信由,练微庆更喜欢叫她阿信。可这个称呼,她一点都不喜欢,因为阿信已经是别人的名字了,五月天里有个男孩子也叫阿信。 我都说了,不要叫我阿信诶,你不觉得很变扭吗。 不会啊,阿信,阿信,你看多好听。 宋信由递给她一个白眼,练微庆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说道,你为什么还敢让我坐,坐你的车,你不怕,不等她说完,宋信由赶紧的递给她一个袋子说道,你休想在吐在我的车上,我一点机会都不会给你的,你放心。 练微庆一脸的黑线,我现在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诶,至少上车十几分钟还是可以坚持住的,只要捂着鼻子就可以了。 看着一脸淡定说完的她,宋信由不禁好奇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想要让人的保护的感觉,一点都不像当年那个汉子一般的体育生。 那你靠着外头吹吹风,我开的平稳些。看一眼疲倦的她,宋信由也不大愿意在跟她继续的唠嗑下去了,既然选择出现了,应该就不会选择消失了吧,那么来日方长。 醒醒,微庆,微庆。叫了半天她也没有搭理的声音,宋信由只能大声的喊了句,服务员,一杯咖啡。只见她抬起混混的脑袋开口来了句,好的,您请稍等。 哈哈,这个时候宋信由笑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也不顾她今天的形象是如何了。练微庆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说到,有意思吗,宋信由。 没啥意思,哈哈,只是到了。宋信由连忙摆了摆手告诉她到点了。 真的是这里吗,练微庆一脸的迷茫的看着宋信由。 是啊,看你这副样子像出去打仗的样子吗,走,姐带你去逍遥逍遥,哈哈。说着就拖着满脸错愕的练微庆走进一家装修特别精致的品牌设计店里面。 4.相遇 我说,大姐你确定要这么穿啊。练微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扭过头看着在一旁欣赏着的宋信由。 对啊,就是要这样。宋信由给她个特别肯定的眼神,并且很郑重的告诉她我们就是要穿的张扬,才有气势啊,不过我真的很好奇诶你的皮肤为什么还是这么的黑。 练微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袭妖娆的红色长裙,束腰抹胸的剪裁很好的勾勒出紧致的身型,只是身上的肌肉真的是太明显。一眼看去还真是有点黑,你难道没有发现本人的腿已经细了吗,怎么这么些年你还是没有学会抓重点。 宋信由大笑起来,你还是乐观啊,不过看上去是比你年轻的时候要细了那么一丢丢。谈话间宋信由已经帮她选好了鞋子和其他的搭配,只是一白遮百丑哦,你是没机会了哦,不过还是有救的。 一白遮百丑,好耳熟的一句话,曾经有个人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如此的念叨,告诉自己女孩子应该安分点不要把自己晒的那么黑,头发太短太爷们没男孩子喜欢的。 那时自己还笑呵呵的说,没人喜欢就没人喜欢啊,自己有喜欢的人就可以了。 宋信由说完看着愣在那里不动的练微庆,心想不是自己话说重了吧,正想要说点什么缓解气氛,练微庆一个回神,鞋子呢,我们赶紧换吧。 宋信由松了口气,不急,姐姐先给你化妆哈,挽救挽救你,我最喜欢做这种事情了。练微庆见她搓了搓自己的手,朝自己走来刚想要触碰到自己,练微庆一个大步抓住她的手,看姿势有点要过肩摔的意思。 练微庆你做什么啊。这一声大叫,练微庆回过神来,直直的说不好意思啊,本能反应。 我说,练微庆,我记得你大学时里的专业是篮球吧,没有学的跆拳道吧,我是要帮你化妆,你至于搞谋杀么,不对,是明杀。 练微庆只能嘿嘿的笑着,也没在说什么话了,我说,你该不会到今为止还没有化过妆吧,啧啧你也真是够懒的。 谁说的,化过好呗。只是化了那一次就再也不大愿意折腾自己了,有个人他说过,你还是洗洗安分点,画的跟个鬼一样,没有想象中的夸奖倒是讽刺,那以后她几乎都不碰化妆品了。练微庆安静的坐在镜子前不说话算是把自己交给她了,看着倒腾来倒腾去的宋信由,练微庆回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偷偷抹化妆品的样子,现在想想真的是应了那句女为悦己者容。一阵闭眼享受之后,大脑放空就来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 顺着她看的方向过去,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正微笑的和进入的客人打招呼,她直直的看着那个男人,眼都不带眨一下。 走啦,怎么不进去,等我是吧。宋信由停好车拉着出神的练微庆走上台阶,一脸茫然的她自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和来自于门口的眼神对视了一下,似乎在表达着什么。 我们终于见面了。男子朝她们微微俯身面无表情着说道,抬起头来刚好的和发愣的练微庆对视上了。 真的,是你,呵呵。练微庆苦笑到,给你,我人不舒服先走了。从包里拿出在路上准备好的红包,递在男子的跟前转身想要离去。 没有想到对面的男子伸出手一把拉过她说到,来都来了怎么不参加完婚礼在走,在说了这场婚礼要是没有你该有多无聊啊。 这下练微庆彻底的傻了,想要拉旁边的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宋信由早就溜进去了。练微庆低着头不去看他,刚才他们的接触已经然她的脸不知觉的红了起来,加上化了妆的原因显得粉嫩粉嫩的。看的男子不禁吞了吞口水,可还是沉下气来,练微庆我们之间早就该要好好的算一算了。 走啊,还要我拉着你进去吗,跟着我不要走丢了。男子没好气的说到,大步流星的大厅方向走去,搞得练微庆跟犯了错的人一样的跟在他的身后,要是不紧跟着他,这么大的一个酒店这么多的人她还真是会走丢了的。 一路上练微庆一直都低着头不说话,她也听不见外界的嘈杂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一样,想着他抵不过命运的现实终于是要和她结婚了,又想到他们以前的种种,和再次的相遇自己的反应,练微庆面对眼前的这名男子,为什么还会有抨击心脏的感觉。 你们安静的结婚不好吗,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最后一点幻想你们都要残忍的破灭。 不知觉的练微庆的眼眶泛红,加上感冒的原因她的鼻子一直在抽动,而她粗心大条连纸都忘记带了。 走在前头的男子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来想要大吼她,却发现自己一回头看到她的模样竟什么也说不口,满是心疼真的好想要过去给她一个拥抱,可是现在还不行。 要哭就不要化妆,真的是跟个鬼一样的,给。 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帕递到她的跟前,你站在这里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 练微庆拿着手帕在原地里发愣,她闻不到帕子的味道却能感觉到来自于手帕他身上的体温,封存已久的记忆满脑子袭来,她只能蹲在地上呜咽的说道,明明就是你先消失的啊,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走就走了啊,就不要回来啊。回来就回来了你要结婚了啊,结婚就结婚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也会难受好不好。 越说越激动,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旁边一个穿白色燕尾服的男子走了过来,说道,小姐,小姐,你还好吗。 这下练微庆彻底的恼了,抬起头就吼了句,老子才不是什么小姐。 5.两难 练微庆是在婚礼要开始的时候才走进楼上的大厅内的,她的出现几乎引来了所有人的注视,虽然她以前打比赛之类的时候有被别人看很久,但是大家在七嘴八舌的猜测,她略显尴尬。从来没有女孩子的有着如此的穿着,大红色的礼服外面还披着一件白色的燕尾服,原本盘起来的头发散落在肩膀的两侧,脸上有着素色的妆淡淡的。 看着全场的目光都朝着自己看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点头,找了个靠边上的位子坐了下来,其实她也想风风光光的出现可事与愿违。偏偏在想要出风头的时刻出些你意想不到的乱子,一想到刚刚的那个男的练微庆就来气,什么小姐不小姐的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不过自己已经教训过他的,不过为了教训他付出的代价也是蛮沉重的。 下面有请新郎登场,欢迎我们的周简先生。什么?怎么会是周简师兄啊!练微庆下意思的反应就是该不会是走错婚礼现场了吧,练微庆开始怀疑自己的方向感了。可事实证明她没有走错,因为她看到那个人了,可是不应该啊,跟师姐结婚的不应该是他吗,怎么他的胸前没有挂红色的花反倒是,等等,难道说...... 没错,跟师姐结婚的人就是周简师兄啦,哈哈,看着练微庆脸上的表情宋信由笑着说道,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跟师姐结婚的人不是他。 我早就跟你说了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啊,是你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听好吗。 练微庆紧紧的盯着台上她不久前见过的男人,可当她看上他的那一眼的时候正好和他来了一个对视,要知道许久不见曾经那么熟悉的两个人再次的相看一眼,内心起的波澜是可以忽略外界的一切。 这一点,练微庆必须承认,和他对视的那一刻她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思的想要离开这里,她有在怨恨自己对他的感觉还是那么浓厚,这个时候新娘在花海之中缓缓走来,练微庆坐的的位子站起来时很明显的就新娘就看到了她。练微庆不禁感叹果然,女人最美丽的这一天就是成为新娘时候,何况是原本就很惊艳的当年建工学院的院花谢灵韵师姐。 她大练微庆一届是建工学院专业是建筑学,学院属于理科女生本来就不多,长的漂亮的更是屈指可数,而谢师姐就是这屈指可数中的一个,她成为建工学院男生的女神的一部分来自己外表,其实更多的来自于她身上所散发出气质,外表耐人寻味,相处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练微庆之所以对建工学院女神级别的人这么的了解说来还是话长,总言之,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确实应该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去认识和接触她直到现在还忘不掉的男人。 练微庆很明显的有感觉到来自于台上的一道目光,似乎很坚定的在告诉她,你在等一等。 坐在席间的她发觉周围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准确的说是来自于她多穿的那件燕尾服,她很怕热多一点的温度她都会觉得不自在,特别是现在。 首先我需要感谢一个人,特别的谢谢她能来参加我的婚礼,不知觉中到了新娘致辞的环节。 新娘的目光温柔的看着练微庆的这个方向,这下是真的是所有人的眼神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那好像是练微庆诶;是真的有点像;不是有点像,真的是她啦那双大眼睛还有酒窝;虽然还是那么黑这变化也太大了一点了吧,坐在最不远处对面的角落里听声音就知道是同学桌,听他们的叨叨,练微庆这下头更大了。 是她让我明白什么叫做爱情,也让我找到了现在的幸福,练微庆,真的很感谢你,也祝你早日的发现你自己幸福。 练微庆云里雾里的听台上的说完,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半推的上了台,这才注意到,新娘的旁边似乎没有伴娘,该不会是要她来吧,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这身打扮被她折腾之后完全降低了一个档次。 站到新娘的旁边脚还没有站稳,就一把被人扯到了伴郎的旁边,某个人冷冷的来了句,这衣服是谁的,你就这么喜欢穿男人的衣服吗。看到此景,同学的那桌又开始沸腾,仿佛又来到了大学的时光里那段八卦的日子。 你懂个屁,白了一眼跟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但是她没有想到下一秒钟她身上的衣服有被人硬生生扯得趋势。 “啊”只听见一声惨叫,某个人很惨摔到在地,他的跟前站在一个穿着红色礼服搭配西服的女子直直的盯着他看。 6.永远 婚礼似乎因为练微庆的到来变得更加的有趣了。 要知道在婚礼的现场把伴郎给摔倒在地是有多么的不可思议,如果是新郎被人这样的折腾还能理解的过去,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前女友来找茬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有人都在等她给一个解释,很显然她自己也是一脸的尴尬不过她还是很淡定的说了句,这就是我们之间见面的方式,对吧。说完直勾勾的看着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的男子。 对啊,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笑着从地上站起来顺势的一把搂住练微庆,暧昧的笑道,周围的同学愣是开始大叫拍桌子了,这下轮到练微庆失策了,这是上演哪一出? 练微庆很巧妙的逃脱了他的双手,并且来了一句,把你那双摸过屁股的手给我拿开。 因为闹的这一出,练微庆心跳的节奏都开始乱了,正当她想要走到宾客席里的时候,新娘一把的拉过她,说了句,伴娘怎么能坐在下面呢。还真的是埋了个大坑等着自己跳啊。 练微庆看了一眼坐在台下笑的没心没肺的宋信由,恶狠狠的想到,真的是一场鸿门宴,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最后满脸悲剧的练微庆在重多宾客的注视下只能硬着头皮陪新娘到后台去换敬酒的礼服。 “微庆,你知道吗,我跟林绿光那个小子真的找了你好久啊,特别是绿光。”一到后台,新娘就紧拉着练微庆的手说道,我们都好想你,特别是绿光。 练微庆听着前面还蛮感动的,但是听到她这么的强调那个家伙,感觉上是开玩笑一样,是吗,练微庆微微的笑道。心里却有想到,真好奇老天给了你们这么多年的机会,你们怎么还没能在一起呢。 真没有想到你就在我们的身边, 没有啊,我最近才回来这里不久,没等她说完,练微庆说道,我还以为今天来参加的是你和他的婚礼嘞,彩礼钱都给你们包了个吉利的数字。 哈哈,你这小丫头还是跟当年一样的古灵精怪。说着就把准备的好的礼服给递给她,你穿穿看,我也不知道你的尺寸,就听绿光给的尺寸了,我去换衣服了。 看着眼前纯白色的礼物和身上娇艳的红成了对比,不禁的摇了头那家伙给的尺寸能靠谱吗。 不过总比自己身上穿的这么奇怪的比较好,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啊,身上的衣服在婚礼开始之前就被自己给弄破了。 来来来,练微庆,快点过来。一出后台就被同学那桌大声的召唤着,看着“如花似玉”般的同学,她只能求饶道,酒是不能喝了啊,好久都没敢碰那东西了。 人群慵杂的声音,那些人跟没有听到似的给她递过酒杯说道,哟,骗谁呢,练微庆我告诉你虽然我们大学不是同学,但是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喝酒厉害着嘞,今天大家伙难得聚在一起,怎么的都得喝几杯。说话的都是一些有分量的大人物啊,特别是跟前的这位,是林绿光他们班的班长郑燃,兼室友。 对啊,特别是你,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给你发的信息一点都不回。这是他们的班的团支书,叫做陈尽,也是绿光的室友,当年因为练微庆这个家伙老是的出现在他们的课堂没少把他害惨,现在终于轮到报复的时候到了。 不是, 不是什么啊,我告诉你,你不喝就是不把我们当朋友看。 练微庆张着嘴都说不了话,她真的喝不了酒。但是看现在情形不喝酒就真的走不了了,诶就喝一点吧,估计会没事的。 练微庆伸手正想要把酒杯接过手来,却被旁边的人一把的抓仰头喝完,我代替她喝。 7.拥抱 练微庆没有想到他会帮自己挡酒,她以为他已经不管自己的死活了。至少在这之前她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如今站在离他这么近的距离感受着来自己他的身上的气息和呼吸,她有些迷乱了。 你是谁啊,她喝酒关你什么事?还没有好好的感动一把,就被人硬生生的拉了回来,抬头一看下了她一大跳。 怎么是你额,看清说话的人练微庆说到, 还是白色的适合你,红色太张扬了你驾驭不了,哈哈。听他说完练微庆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夸她还是损她了,我的外套呢,我好心救你,该不会给扔了吧,男子跟没有注意到旁人一样大声的问道。 一旁的绿光明显的一怔,脸一黑,刚想开口大吼她一句,怎么什么鬼你都往身上揽。 练微庆直直的来了句,你还好意思说哦,小朋友,要不是你那么的没有礼貌喊我小姐,还拍我,我哪里会一个猛力的反身。 自己胖穿不了这么紧的抹胸还好意思说,这话听得练微庆手都痒了,旁边的绿光到显得放松多了,原来是因为衣服给弄破了才拿的得外套,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好的礼服。 眼看着一场好好的酒席就要变成斗嘴会了,新郎新娘赶紧的拿酒杯过来。 周单,你不要闹。新郎周简走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说眼前的这个连外套都没来的及穿上的男子,听名字他们像是兄弟,可是不对啊,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周简家的确是他一个独生子没错了,那这个神秘的男子是? 不好意思啊各位,远房堂弟不懂事,周易解释到,原来如此是远房亲戚难怪以前没有听说。 呵呵,对啊,是啊,远房亲戚呢。不知道为什么练微庆能感觉的到来自于他眼里的嘲讽,那么一小点的暗藏在眼角里。 大家伙都笑着说道,不打紧的,不打紧的,就当缓解缓解气氛。 练微庆在大家说话的时间里这才好好的看了看他们,当年的认识周简也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多年不见学院公认神圣级别的人物还是那么的英姿亦在。而他身旁的谢师姐,虽然自己不是跟他们一个系,练微庆早已习惯叫她师姐了。想当年她可是建工学院公认的一份子了,只是现在想来当年跟你,林绿光一起去上的课至今没有派上半点用场。 练微庆实在想不来这两个人是何时有的交集并且终成连理的,她明明是跟林绿光有所关联的啊,练微庆不经沉思到也开始意识到,是不是自己当年真的有错过了什么还是没有弄白些什么。 林绿光趁着她沉思着一把的把她搂住她的肩大声说着,怎么的我帮我女朋友喝酒还要经过你们同意?话里带着微微的醉意,练微庆开始头痛了她竟然忘记了他的酒量比自己的还差。 练微庆不是不会喝酒,相反的她的酒量一般的男生都喝不过她,想当年她就是靠喝过了郑燃他们才掌握他在男寝室里的一举一动,只是现在她半点酒都碰不得了。 练微庆想要开口解释自己和他的不是,可看着周围闹哄哄的越是开口说些什么只是让这件事的更加的真实,最后搞得没有办法,练微庆只能自己端着酒杯就猛喝了。 过不了多久就是蹲在厕所半点步子都移不开,而林绿光只能蹲坐在女厕所的门口,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眼红红的,练微庆扶着虚弱的身子一出门就看到他的如此光景,她再也忍不住满眼心疼,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是不计前嫌的上前拥抱他还是故作不认识悄然离开? 你出来了啊,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喝点开水,那个所谓的周简的弟弟,周单突然的出现。猛的一下蹲坐在地上的他一把站了起来,深深的抱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练微庆,头靠在她的脖子上面。 练微庆的身高有一米78在女生的身高之中算是高了,林绿光虽然有一米88可是做不到下巴磕到她的头,只能拐个弯靠在她的身上,感受她身上熟悉的淡淡清香。 那一刻,练微庆只能感觉的到彼此的心跳脑子一片的空白,所有的防线都不见了,旁边站着的电灯泡都自动的忽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单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丝的妒忌,看着他们忘我的拥抱。 8.你好 怎么撤离回家让练微庆十分的头痛,因为她摊上了大事。 先是宋信由那个家伙的突然消失,再是林绿光是死拉着自己不放还说没有地方去,加上谢师姐在一旁的念叨,练微庆耳根子都发麻了。 林绿光是开车去参加的婚礼因为喝了酒没法开车,而练微庆是根本就开不来,只能找代驾开了,可练微庆平常也不怎么注意这些,正想着如何把人连着车一起拖走,这个时候周单就出现了,看上去很好心的吩咐管家给叫了司机,在车子要发动的那一刻,伸手拉开副驾驶的门一股脑的坐了进去。 练微庆这就看不懂了,林绿光这副样子是没办法,她才想着先把他搞回家在说,而周单他,你们孤男寡女的,我怕他欺负你。他很正义的说着看着练微庆。 练微庆乐了看着周单嫩嫩的脸说到,小弟弟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简嘟着嘴说道,谁知道呢,他都抱你了。 练微庆淡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侧靠在自己肩膀上微闭着眼浅睡的林绿光,忍不住的感叹这小子成熟以后更加的帅了啊。想当年自己因为这张脸也算是拼了。 练微庆虽说是在大学时才和林绿光有所接触的,其实在这之前他们同一个高中,而且还同一个年级,隔壁班。按理来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就算不认识经常走动也应该会眼熟啊,很不幸的是,那时候练微庆要打比赛特别的忙经常不能在学校上课。等她稍微喘口气的回到学校的时候,就听说他已经提前被特招进了南方一所名校,练微庆彻底的蒙了。 还没有好好的认识,他就先行离开练微庆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 听教练说这次的比赛结束后还会有一个大型的篮球赛要是这次发挥的好,打进了全国八强她们就有机会成为国家的一级篮球队运动员,有高校会保送,练微庆特别的激动可命运又开始捉弄人了,她们保送的学校没有意外的话是北方的高校,离他的学校至少也得几千公里。 你想去那所学校啊,可以的啊单招进去,不过得事先告诉你,哪儿可不重视体育系,你要考虑清楚了。因为她要去的是综合类的重点高校,相对于体校来说,综合类的体育系会被其他系所掩盖。 嗯,我知道的。 好好的训练,这样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虽然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但至少有他在身边的地方就不算坏,而且综合类大学虽没有体校那么全面的体育设施,但是自己可以学别到很多别的东西啊,练微庆安慰自己到。 进入到高三后的练微庆更加努力的训练,而在精疲力尽之后还要擦干汗水坐在教室里看她似天文般的书,直接保送的话还好可以不用考文化,要是不去保送的学校的话,怎么得文化也有要求。 一直处于训练打比赛的她们哪里有时间可以听老师上课,课程本来就落下的多,加上一直不在班里和一些同学老师并不是很熟络,遇到不懂的问题只能自己硬着头皮想,课桌也靠在最后,听不懂也没有老师问问自己,课后也不会有同学的关心,他们总以为,自己会有学校,不用担心。 练微庆有时候会趴在桌子前暗自神伤,更多的时候她是坚持下来了因为她想要见到的人,想要去到的地方,那个人会因为自己的努力离得很近。 而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眉目长开的少年。 练微庆打开一点窗想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还好在睡之前有说家里地址在哪,不然今晚够呛。 一停车,周单赶紧的拉开后座一拉扯过睡梦中的林绿光,吃力的说着,走吧我拉他。 不知道林绿光是故意的还是把当成是练微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练微庆看着无奈的摇头下车,走着说,直走拐弯,七楼。 什么?周单直接把他扔在地上,林绿光吃痛的嗯哼了句,练微庆连忙跑过去拉着他的手看了一眼被惊吓到的林绿光问,没事吧,伤到了么。 林绿光看她紧张的神色,和当年自己打球被人撞到的时候她急起来一个模样,不禁笑了出来。练微庆把手一扔,往前走到经过周单的身旁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到了顶楼练微庆才发现那个叫周单的没有走也就算了,竟然一路在跟林绿光掐架。觉得头有点发蒙,加上喝了酒坐了车的缘故胃开始不舒服起来。 和以往一样方式拖掉袜子和鞋子,急着进屋喝水直接把门外的两个人给直接的忽略掉,转弯到了客厅以后发现自己一整天都不在家的根本就没有泡柠檬水,才想起外面的人,她赤脚走到门口发现他们两个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其实他们前一秒还相互挤着靠着门打量这件小屋,真的充满了好奇心,可谁也不敢先踏进一步。 直到练微庆开口说,进来吧。他们两个迫不及待的拖鞋想要更早的进屋子却正好的被卡住,练微庆看到这里爆吼到,不进我关门了! 进,进,两个人依旧挤着练微庆懒得管了踩着冰凉的地板走到阳台靠在椅子上,感受夜里的微风。 这个时候的林绿光内心十分的激动,这个地方是他每次都要凝望很久想要更近一步守望的地方,如今真的如愿了,仔细的打量着探头探脑的。 才看了一点,他就发觉快要疯了,这个地方他想要留在这里,满屋子的砖块墙贴非常的复古,客厅很整洁,复古花色的桌布上面摆着简单的插花,却很有韵味。客厅的墙有深凹的一面,里面被砌成了四成,每一成都放满了各色各样的杯子,林绿光看得眼都离不开,可他发现旁边的人更加的夸张,都快要留口水了。 9.书亦 顶楼的房间看上去不是特别大,却很齐全,厨房,客厅还有卫生间,卧室,甚至不注意的话还发现不了藏在房间里的小阁楼。 林绿光看了一眼练微庆见她盖了被子就安心的继续打量到眼前的房子,他实在想不到当年乱成不像样子的练微庆如今竟能有这般的雅兴。或许是当年的练微庆本就是这个样子,只是他们还没有好好相互了解时光就把他们分开。 客厅靠墙的地方有个书桌上面堆了很高的书本,林绿光撇一眼不用仔细就知道肯定是小说,小碎花的桌布铺在底下藏住桌子原本的陈旧气息。 最让人惊讶的还是那满洞口的杯子,林绿光在角落里看到很熟悉的的东西,他刚想伸手过去拿一把被人用手打掉,来人直勾勾的说,不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要乱动吗。 林绿光看着莫名其妙站在自己跟前的周简真的想大爆粗口,看了一眼阳台的练微庆硬是闭上了嘴瞪着他。 其实他们看了这么久一直在好奇一件事情那就是,明明就她一个人住在这里哪里需要这么大的空间。 可是在下一秒被满脸的暗笑给替代了,这么偌大的房子,一个人住会不会有点太孤单了。 当初练微庆在找房子的时候,首选了有露天的顶楼,一般高层都不会单租一时半会她也找不到人合住,而房子又紧自己也还喜欢,没等中介开始洗脑她就付了定金开始按照自己喜欢的模样把房子里外都装修了。 把房子弄好的时候,她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脑子竟然想到了当年自己和他上的课程如今还帮得上忙。 眼睛到处看着,加上大伙都喝了点酒,都犯困,正好看到房间里有沙发,不知觉中慢慢合上了眼。 只是到了第二天,啊,啊,你干嘛搂着我!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阳台透过窗台洒落到房间里的时候,叫喊声惊动了迷迷糊糊躺在地上的另外一个人。原来昨天晚上大家都困了,睡之前周单抢到了沙发,而林绿光也不好意思睡床,只能拿着客厅里的毯子铺在了地上,还好天不是很冷,估计是周单给滚下沙发,于是第二天就有了周单的大喊。 林绿光处于蒙的状态,给了他一个白眼的喊道,昨天是谁睡得沙发,都睡到地上了还好意思。要知道,他也不是有脾气的,好不容做了个梦,梦到和她睡在一起,妈的第二天被吓醒。 周单爬起身来,看到门上贴着纸条写着,看你们在一起睡得那么的好,也就没有叫你们了,早餐是稀饭和泡菜喜欢吃就吃点。 周单一脸黑线的看着林绿光吼着,我们睡得一点都不好!可在怎么喊也不能否认他们睡在一起的事实,很快他们就又坐到一起吃起了早餐,就是练微庆留下的那泡菜稀饭。 她一个人哪里来的这么的碗还有筷子叉子勺子,各色各样的。看着周单的眼都花了,倒是一旁的林绿光很淡定的从里面拿出一个苹果样型的碗和勺子走到电饭煲跟前,乘了满一大碗,他真的有很久没有吃过她煮的东西了,他记得那个家伙很喜欢吃稀饭,她竟然不会煮,每次煮的味道都特别的奇怪。 不知道过去这么些日子后,她煮的稀饭能不能入口。 你都已经吃了两碗了,怎么还要啊,周单一边拍打着林绿光想要在盛稀饭的手。 她煮的稀饭配上独家腌制的泡菜,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味觉,很特别,一种很熟悉却在逐渐消失的味道。 练微庆到达店里后,店长已经把东西都整理的差不多了,见她过来后笑着对她说,自己就要出国留学前天刚考上的证件,以后这点可能需要她来照料了,这家店真正的主人在出国前会介绍给她认识。 听得她一愣一愣,就要出国了,然后自己接手这家店?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店长交代,赶紧的桌子擦干净。练微庆看着店长侧着脸擦拭着杯子感觉到一点的不可思议。 她只光顾着想着眼前的还没有来的及接受的现实,丝毫没有察觉到在她那个小小的家里正上演着一场争夺稀饭的大战。 林绿光黑着眼看着一手抱着电饭煲一手拦着他的周单,他真的很不高兴。 喂,绿光,你在哪里。拿起电话那头急忙的开口说话,我在微庆家, 你见到周单没有? 我正想问你呢,你是怎么管你的表弟的? 是堂弟,周简在那头解释着。 电话掐断后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好几个未接电话,有周简的还有灵韵的,多半是后来意识到找不到周单给打的电话。 看一眼站在边上沉默着的周单,小眼神里说不出的孤寂,林绿光搜索着记忆自己对这个名叫周单的表弟,似乎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转念一想,常年在呆在国外的亲戚,自己一没有没有问周简没能知道并不奇怪, 直觉却在感觉到哪里的不对劲一切却有合理的解释。 10.彼此 接完电话的林绿光决定不再理会周单自顾自的把碗放在水池,打开水龙头冲洗,站在一旁的周单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前的这个林氏集团的宝贝儿子竟然会自己亲手洗碗。 周单看没人跟自己抢吃的一闪惊讶哼着歌的把剩下的稀饭全部倒入自己的碗里,乐滋滋吃着。顺着水势碗很快的被冲的干净,抖了抖水拿起抹布擦干水,把碗放下时和她一起洗碗的画面涌入脑海里。 林绿光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碗要擦干净才可以放进柜子里你怎么可以这么随便的就塞了进去! 练微庆开始了暴吼了模式,他总是记不到其实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多麻烦啊,还要擦掉水,又不是衣服要去水才能穿。 不过他还是经不住她的念念碎从餐桌上拿起纸就狂擦,又被她看到了,赶紧的一把抓过纸扔给他白色的毛巾,不要浪费纸啊,用毛巾擦也更干净,你怎么都记不住啊。 这时一位老人走了过来,微笑的说道,小微你就不要为难绿光了,男孩子的哪有那么心细。 更何况眼前是这十指不沾春阳水的大少爷。 对啊,对啊,你看阿莫奶奶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练微庆白了他一眼到,男孩子啊就是败在细节上。随手自己拿起桌子上的手巾把餐桌旁的碗筷擦干净,看着她不说话,林绿光嘟着嘴在旁边也动手拿起碗筷,低着头擦着。 老人看着摇着头笑着,走进厨房。 你要是嫌麻烦,不要弄啊,我并没有强迫你的,练微庆闷闷的说道,果然近墨者黑了自己一时间竟然被她语塞了。 练微庆,算你狠。那时候林绿光面对她的穷追猛打几分招架不住,早已投降于她了,只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位看似冷酷高高在上的男神,一旦熟络起来如此的无下限。 他们所在的大学后门有条小吃街,很多不同地方的美食汇聚在一起,叫后街。后街,什么都有,可以是吃货的天堂,可以浑天暗地,看似繁荣内则糜烂,当然那时候的练微庆只专注于吃每次来都是扶着墙进去,摸着肚子出来。 有一家店她特别的喜欢,位子在后街比较偏的地方,是一家小吃店主要是年糕米粉之类的,那里的老奶奶特别的热情,做出来的东西有外婆的味道,每次她都要去那里吃一份米粉在打包份年糕回宿舍。 时间久了小吃店的奶奶也记住这个如此好胃口又热情的小姑娘了,每次都会帮自己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忙的时候还会帮客人点餐。 奶奶姓莫,平常练微庆叫她阿莫奶奶,一天练微庆吃完饺子把碗端回到厨房里,奶奶拉着她的手说着,孩子啊,你愿不愿到奶奶这里来帮忙啊,不用天天来你没课就来,不要耽搁上课,奶奶也会付你工资的。 练微庆愣住很快的反应过来笑着说,我当然想啦,只要奶奶不嫌我烦,我天天来帮忙,不要说什么工资不工资,我只想吃奶奶你做的饭菜,可香可好吃了。 那之后,练微庆每天有空都会到那里干活,帮着点餐,帮着擦桌子,打理卫生洗洗碗什么的,那时候啊,练微庆正愁着林绿光的事情,正好每天抽着时间忙不去想他的事情,因为他实在太难对付了! 没想到在这之后的不久,他们还能一起的来这里像是经营自己的一家小店一样的忙活,几分的融洽。 不知觉中,周简的车来到了练微庆的楼下他站在林绿光的跟前说了句,谢谢照顾改天再聚就把周单给塞进车带走了。 而林绿光似乎也想到一件事情,拍拍自己的脑袋说了句就趁现在,哈哈。 练微庆擦着桌子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的冷风,抬头看走过去把门给带上,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真是奇怪了。 11.痴迷 练微庆下班后回到自己的小窝不仅发现家里多了些东西还多了个人时满眼里的不适应,毕竟她已经一个人住着习惯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练微庆以为他们都应该回去了。 最近我家在搞装修,那个啥你也是知道的,嘿嘿能不能收留我那么几天。 不能。她拒绝的和果断,没有当年一点的可爱了。 绿光接着说,不要这么小气嘛,再说你一个住在这里我不放心。 这不是气量的问题,虽然知道这些年和他的心结在昨天以谢师姐的结婚作为告结了,可是现在的她面对他时还是会一丝丝的害怕。 我不管,我没有地方去了,难道要我流落大街? 练微庆扫一眼他,你可以把你的车给卖了是真的,再不成把你自己的衣服什么的都给卖了,肯定会有好价钱。 就在他们的话题还没有结束的时候,门口站在一个人拿着大包小包的嘟囔着嘴。练微庆走进一看,竟然是周单,这个家伙难道也是过来。 不行,一个都不行。 我说练微庆,你不会是在害怕吧,害怕跟我们这两个大帅哥住在一起半夜控制不住你自己? 对啊,对啊,当年你就是控制不住你自己。对着我一步步的靠近? 周单几乎是从鼻子里说出来的话,加上林绿光的配合,听着她的耳朵里说不清的滋味。 谁害怕了,住就住,房租还是要付的,生活自理。 见练微庆松口答应了,旁边的两个大男生还互相的拍起手来,拍完手之后还互相的嫌弃的擦了擦手,她指了指客厅旁边的房间,头也不回的走到自己的房间里碰的一声带上了门, 剩下的两个人赶紧的把自己东西拖进了房间。 即使是互相的不满和抱怨对方中,也掩盖不了两个人内心的激动。 练微庆把自己闷在房间里,素日里听歌吹风就能平静的心情,在今夜似乎显得困难。她起身翻出自己床边柜子里的相册,打开倒数第一页里面是一张高中的毕业照,她没有大学的毕业照准确的说她的大学还没有毕业。 哇塞,恭喜你啊,练微庆没有想到你还真的考上了N大,可以啊你。 高考过去一段时间再次聚会的时候同学们见到她听说她如愿的考上N大都纷纷的表示祝福,毕竟是她们班考的算不错的名牌大学了。 只是那些人不知道,认为她真是幸运文化分那么低就可以有好的大学可以去了,早知道自己当初也练体育了。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周围的人,如若不是要去他所在的地方,以她们队打出来的成绩,保送更好的学校都可能,高考只是表面的成绩。 不过还好练微庆自己觉得去哪里好,哪里去的安心就足够了,所以当她开学到学校的时候内心的激动任何东西都无法掩盖。 不过她是提前到学校里报道的,这里虽然对体育系没有太过于重视,不过学校会有自己的各个球类的校队在每一年的新生当中选取一些优秀的补充校队新的血液。 校队的教练在单招考试篮球的时候就对练微庆的影响非常的深刻,可以说在单招之前就已经见到过她了,在一次比赛中,她的球打得非常好和队友的配合也非常的有默契,她们学校还获得了很不错的成绩。按理来说应该会直接保送到大学,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来考试,那天当校队的教练看到她时非常的惊讶,这个女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所以在后来的单招的几项考试里都特别的照顾她,考试结束后很直接的告诉她过些日子大学生会有篮球联赛,你可以直接过来报道训练就可以了,学校那边会有通告的。 那一刻,练微庆悬着的心可算是落了下来,这段时间的努力总算有了进展,只是要和昔日的队友告别,以后很难一起并肩作战的打球了。这在她的心里也是极大的一个坎,很难过,就连毕业的谢师宴她都没敢去, 大学的生活是值得期待的,练微庆来到新的环境后,发现这里的一切和自己想象不大一样。 她提前来到学校报道,当时新生还没有来,没有人在门口接待不过还好,把她招进来的老师是学校女篮的教练,特地的有叫队里的师姐接自己,还很热情的和介绍这里的环境。体育系女生特有的豪爽直言倒是很快的让她适应了这里,感觉到来自于那股名为大学的暖流袭进她的内心,她轻轻的在心里默念, 林绿光,那么我来了。 12.年少 随着开学的日子接近,人流逐渐的增多,学校的门口开始摆起了各个学院的新生接待点。练微庆在训练结束之后换了衣服拿着包就朝着学校门口大步的走去了,学校的学院过多,她看得眼花缭乱的,原本出汗而湿透的头发还没有来得及干,这里又因为人群不断的拥挤身上的衣服也有了湿的痕迹。 练微庆是属于那种随时随地会因为运动,空气等原因而大量出汗的体质,每次她训练完之后就会感觉洗完澡般,整个人湿的差不多了。 一个回神过来的时候在摆点看到了那熟悉的字眼,建筑工程学院。练微庆憋着气的走到桌子前,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对面的师姐就来了句,你来了啊,在这里坐会接待下新生,我去上个厕所。 因为新生报到的时间刚好是大二大三上课的时间,学院学生会来的人不多,接近傍晚又派人手去买饭了,建工学院的学姐八成把她当成是自己学院的工作人员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来着,那师姐早已没了踪影。她坐在凳子上喘着气随手翻着他们的新生报到表,人还挺多,不像他们学院每年招的人就是一百多个人。她在心里祈祷着,这个点可不要来什么人报道啊,自己可什么都不知道。可越是这么想反倒随了她的意,拖着行李的同学过来就问,学长你好,我是建筑工程的建筑系的新生,请问有什么手续和流程需要办的呢。 练微庆看着他说完,想要解释说自己不是学长,也不是负责人可是人家高材生问的那么有礼貌,嗯,那个什么你要拿那个,什么那个到。她实在是说不出来,自己的手续都是提前办好了的。 同学你好,请问你的名字叫什么呢,请先在这里领取你的校园卡,然后这里有一份关于我们学院的简介背后会有具体的流程,按照上面说的做好交接就可以了。 就在她拼命的想要挤出些什么的时候,很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过来,抬头一看很漂亮的一个学姐,穿着暗红色制服的女生身上还挂着分管主席的牌子名字没看清。练微庆立马的起身,给学姐让开位子,方便她拿桌上的东西。学姐拿完东西撇了一眼站在旁边练微庆皱着眉说,怎么还不清楚流程? 练微庆什么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刚去上厕所的学姐回来了,连忙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师姐我来的晚些了,她们俩都回过头看着练微庆,那个我不是这个学院的。 啊,不好意思啊我把你当成是我朋友喊来帮忙的同学了。 练微庆摆摆手说没事,正好自己过来找人,相互的应和了几句那名为主席的师姐倒是什么也没有说,说了句还有课踩着云般看都不看她的走了。练微庆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和接待的学姐聊天知道,每个学院都会有自己的学生会,学生会的主席会有主席团,你刚刚见到的那个是分管主席大三的师姐,大二的留在学生会里的多半是部长了。 那学姐你就是部长咯。练微庆笑着说,你喊我学姐?你不会还是大一新生吧,不应该啊大一新生这个时候刚来,你什么行李也没有。 练微庆没有告诉学姐自己是体育系的只是很简单的说自己提前来了,练微庆很客气,加上喜欢笑聊起天来特别的轻松,丝毫没有大一新生的陌生感。 你要是不开口说话学姐真的把你当成是男生看了,我那个同学说喊人过来帮忙我就以为了。简单的来说,就是自己像男生咯。练微庆笑了笑早就习惯了,自己的个子比较高些,头发因为要训练容易出汗已经剪得很短了,胸嘛自然也不是很明显,这样的形象被当成是男生这种事情不奇为怪了。 “对了,你刚说你来这里找人,你同学吗,是建工学院的吗,今天的人特别的多啊。”学姐询问到,练微庆支支吾吾到,嗯是啊,虽说那个人现在比自己大一届,当年是隔壁班,也算得上是同学吧。 练微庆想要继续的问学姐打听他来着的,他们的快餐就到了,她发现到了吃饭的时候,莫名的多了好些个人,看着他们吃的很热闹她想着偷偷的离开,却被学姐拉住塞给她一份鸡扒饭,学妹别走啊,继续聊啊学姐今天坐了一天了屁股都疼了,刚好你来我跟你说说话。 练微庆连忙的推脱着说,自己还有事情就赶紧的跑了,自然没有听到后面学姐说的话,她还不是特别能接受她人的热情。 跑完以后她就发现自己后悔了,在不远处她回头看到了人群里这些天她一直搜索的那个人。刚刚的那个学姐似乎还和他认识,他们说说笑笑的打完招呼,他代替学姐坐下低头翻阅着手中的资料,那个低眉看得练微庆心都要被融化掉了。 练微庆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次和她见过面的学姐将改变她以后的生活,而她就是那个贴切的谢灵韵师姐。 13.你好 再次和谢师姐见面是在学校社团招新生的欢迎会上。 嗨,小学妹还记得我吗。 练微庆走在花样各出的社团招新会上,突然的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是你啊,学姐好。 哈哈,上次你匆忙的走了,都没有好好的打招呼,我叫谢灵韵。 练微庆。赶紧的报出自己的名字,学姐的名字真好听。 学妹的嘴巴真甜啊,我就叫你微庆吧。见学妹这么的夸自己,关系一下的拉拢起来。 你对什么社团感兴趣哇,好多的,百团招新呢。感觉到她的迷茫学姐以为是她不知道选什么好,想要赶紧的给介绍。 对了学姐,上次后来你的那个他同学来了吗。 你说我的朋友啊,你走后不久他就自己过来了,长的可帅了呢,我还给他说了你呢,他还说要给你道谢呢。那天叫人来帮忙的是他,因为人迟迟没有到位他只能自己亲自过来一趟了,学姐解释道。 练微庆连忙的摆摆手,不好意思道,自己也没有干什么。刚提到他来着,就看到一个人从后面的网球社里走了出来。 猛的一把的被学姐拉了过来,绿光绿光,这是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个被我认错的长的很像男孩子的小学妹。 练微庆在心中被自己捏了一把汗,这是怎么样的介绍。 他叫林绿光,我们建工学院的院草级别的,怎么样帅吧,不比你们体育学院的差吧。一旁的林绿光什么话也没有说,表情淡淡的。 练微庆看着他,心里的说不出的感觉,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人就站在跟前,她想要开口说话,却怎么样都说不出来。这下,他肯定以为自己泛花痴了。 我是练微庆,林绿光,你好。 我天,这开场白,直呼其名,谢灵韵笑着说道,微庆我知道他长得帅可那是学长哈。 林绿光皱眉,这名字如此的耳熟,你们体育系的女生都是这个样子的吗。说完意味深长又看了一眼练微庆。 她感觉到自己被歧视了一样,在这之前就有听其他同学在抱怨着,他们的录取分数线都是超高的分数,到了自己这里的分数只要他们的一半多点。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是你们都是这点分数上的大学吗? 练微庆恶狠狠的说到,自己还意思说连高考都没有经历过的人好歹我也是凭一己之力考上的大学。这话到把他给吸引到了,抬起眼皮看她,短发爽朗的姑娘第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字黑的,再看就是眼睛大点,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多看两眼却是耐看型的。 自己没有高考就直接被特招进来的事情这个学校里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她竟然可以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难道说,她以前认识自己,林绿光心里想着嘴角开始要抽动了。 谢灵韵看他不说话,眼神冰冷以为他生气了,推了推他说不要和学妹计较啦。 好啊,既然我没有经历过高考,但是我现在依旧在班里甚至是院里都是第一名,有自己发表过论文,网球也拿过很好的名次,老师同学们大多都认识我,你呢,你经历过高考的人呢,有什么过人之处呢。说完拿着网球拍的手横搭在自己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一旁的谢灵韵看着楞了,就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不喜欢把自己身上的光环说给别人听,甚至性格都是淡淡的不舍得多说两句话,这是怎么了。生气了?她没有看懂。 嗯?边说还往练微庆身上靠了靠,感觉都能听得到她乱跳的心脏,她后退一步,说不出来话。 算了,看你这幅样子除了会笑会吃之外估计也没有什么会的了。我要去打球了。 转身的时候头都不看练微庆一眼,自己没有听到她那句,我还会睡觉嘞。估计被他听到又是一阵的讥讽,这类会读书的神一样的男子嘴巴也是满毒的。 拿着球拍边走的他暗自的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样的女孩子这一次的见面之后就不会在有交集啊,干嘛这么激动。或许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小秘密了吧。 但是这个聪明神一样的男子似乎忘记一件事,他还要在球场打球,他还要上体育课,而那个女孩子是体育系的,所以说,怎么样都不可能不在见面的。除非,他装作不认识她。 14.光序 练微庆的室友是在晚间才抵达到寝室,一个人坐在宿舍孤零零的她突然感觉到了开门的声音立马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跑到门前,门打开一个大波浪头发的,提满东西的女孩子喘着气靠在门上。 没有多余的气用来打招呼,走进门一把坐在了椅子上,看得练微庆真是无奈至极,这不过二楼的距离也能把人累成这样。 练微庆赶忙的拿杯子倒来水,递给她。 你这么早就来了啊,我就是宋信由,怎么样名字好听吧。这算是缓过来了吗?语气够的张扬嘛。 练微庆楞了一下说着,哦,我比较早的来了呢,对了看你这体型应该不是我们体育系的吧。 你是体育系的?真的假的。合着这是走错寝室的节奏么,对啊,你不是?练微庆看着她吃惊的表情开始怀疑着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室友了。 我是心理学专业的,说着她扭头看了看门上的寝室号和对应的名字,是这里没有错的啊。 嗨咯,亲爱的室友们,你们来的好早啊,门口传来一阵打招呼的声音,两人纷纷转头看向门前的女孩子。 你们真的好高啊,刚开始看到练微庆一个人的时候不觉得明显,本身宋信由的个子也不会矮,只是这又进来的女孩子一下的让她感觉到了差距,该不会这也是体育系的吧,难道说这整个宿舍就自己一个别的专业的? 对啊,我们都是体育系的,进来的女孩子名字叫刘顾谷,专业是跆拳道。 你的名字有点拗口那,宋信由说道,不然就叫你刘谷吧,好记点啊。 好啊,我也觉得自己的名字特别的难讲,这么一说好像更好听点诶,刘谷满口答好爽朗的性子瞬间让寝室的氛围变得融洽。 刘谷啊,你的跆拳道是不是很厉害啊,那我们寝室以后要是被欺负了,你可得出手啊。 谁要是受欺负了,我绝对的不出手,必须出脚踢啊,我踢人可疼了,黑带可不是盖的。 寝室四人间,现在她们寝室还差一个人。虽然说彼此都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都还不怎么相互的熟悉,但是大家的性格都是偏外向聊的开,整个晚上的时间大家除了把东西整理好就是忙着说话,各自都带了家里边好吃的特产来。 练微庆看到好吃的两眼的都放光了,把其他两个人都给逗笑了,宿舍一改昔日的空荡被笑声给填满。最后的话题以宋信由的一句,该不会那个叫徐塔也和你们一样的高吧,那我会受不了的。 如果说最后一个室友也是体育系的话,那么八成也会有她们两个这么的高,这个学校对单招进来的体育系学生要求非常的严格,其中一点就包括身高。真要是这样的话,宋信由得要躲在角落里大哭了,这个宿舍就她一个别的专业的,听上去心情一点也不美丽。 事实证明宋信由真的要大哭一场了,隔天的中午最后一位室友的到来,说自己的专业是篮球的时候,刘谷和练微庆一阵爆笑庆看着一脸委屈的宋信由安慰道,其实你跟体育系的妹子们住在一起也挺不错的啦,至少不用怕被别人欺负嘞,还可以带你去认识我们系的帅哥们,待遇可不是一般宿舍能有的。 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原本毫无交集的人会因为相互的牵引而处在了一块,和练微庆她们专业一点都搭不上的宋信由,会因为自己专业的宿舍安排里多了一个人出来被放进了同一栋楼层的体育系里面。这下有的好玩了,宋信由的心理学,刘顾谷的跆拳道,徐塔和练微庆的篮球,来自于不同的地方汇集在了一起度过接下的4年,在彼此道一句的晚安里写满了无数的幻想。 练微庆躺在自己床上,抱着她的海绵宝宝双眼昏昏沉沉的,真好,寝室的人都到齐了看上去都是特别好相处的一群人,明天大家一定要一起吃顿饭。还没有想好明天吃什么,就已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有节奏的跳动着,周围特安静祥和,进入梦乡的她是不是又想起了自己的他呢。 15.若以 一切似乎都不是她想的那么的顺利,九月的太阳足够毒,但是她每天都在乱跑。 那天在百团的迎新会上知道了他所在的社团,练微庆原打算加入的,但是被告知社团不招体育系的,听说是因为体育系会开设网球这个课程另外的教学和训练。其实上是人家只招会打网球的体育系的,不招不会打的,这样一来那么和他在同一个社团一起打球的美好画面只能是想想了。 而且她还发现学校大未必就是好事,上次还庆幸自己他要上体育课会有机会见面,但是学校里头的田径场就有4,5个,网球场和体育馆隔的老远,想要见面还得坐车即使蹲点你也不知道他会出现在哪一片球场。 新生又要忙着军训,虽然说她下午可以不用军训要去球馆训练,还是得要面对教官的黑脸一个上午。 起步走,一二一,一二一,第二排右边第一个同手同脚了。 第二排右边第一个你同手同脚了! 教官大声的对着练微庆喊着,她似乎还在神游当中,旁边的同学捅了捅她说,嘿,叫你呢。 练微庆这才反应过来了,队伍里一阵狂笑,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了却因为她的左右脚没有分清,又惹得大家的肆笑,练微庆真是丢脸死了,自己本身军训的时间就不多站在边上还要那么引人注意。 她低着头嘴里念叨着,这么多人怎么只看到了我啊。话还没有说完教官又是对着她狂吼了,只是她没有想到会在如此尴尬的情形之下看到了上体育课的他们班。 嘿,绿光,你看那个不是上次的小学妹嘛,她们班的人还真的是高啊。练微庆一个抬头看到了从马路边走过来要到隔壁球场的谢师姐他们,妈呀,吓得练微庆赶紧的低着头。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刚才那个教官的说的他们肯定没有听见。学姐啊,你这眼睛咋这么厉害嘞,这么多人你还能认得出来我。 当然这只是她的想想,从旁边过道走的时候,隐约还听见某个人说着,是啊,真的是很高呢。 练微庆伸手把军帽扯下来挡住眼睛,假装看不见听不见,只是这一动教官吼着说,第二排右边第一个站好,谁叫你动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这边,这下只能是呵呵了。 每年的新生军训会在篮球场和网球场附近的一块广场的空地里,人多的话会被安排在球场的边上或者是里面。这样他们上体育课的学生会走过从旁边的人工草坪,不管是走过去还是上课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练微庆想要找他的时候发现怎么找也不见踪影,然后不想要看到他的时候,偏生他又到你的跟前了。她开始怀疑她们之间的缘分了,只是这一个上午听着教官的嘶吼也是蛮辛苦的。 辛苦归辛苦,饭还是要吃的到了晚间的时候,她们宿舍就已经搜罗到附近的好吃的了。一家自助烧烤店,在后街。因为是自助的她们也算是拼了中午都是吃了半饱这可真是为难了练微庆了,早上站的那么辛苦,下午还要出那么多的汗,中午只能是半饱的状态真的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一到了烧烤店就开始拿盘子疯狂的点东西,几个人的一阵搜罗桌子已是堆的半满了这才歇停下来,动手放东西在铁板上,离东西烤熟还有一会,练微庆实在是饿不住了,拿着一些西瓜在哪里狂啃,还边吐籽边说着我们这样是不行的,大伙以为她说的是中午少吃点的事情,我们下次过来这边吃,一定得两个人去拿留两个人在这里先烤着,这样一过来就有的吃了,现在我都没有力气动了。 哈哈...得知她要说的真相后,其他三个人连白眼都来不及给她直接大笑了。 怎么没有拿酒啊,东西快要烤好的时候刘谷突然的意思到这个问题,那你快去啊,眼睛盯着锅里的东西,练微庆头也不抬的说着,这下白眼是真的少不了了,还真的是一个超级大吃货啊。 拿来酒的刘谷在徐塔的帮助下把每个人的杯子都倒满了啤酒,因为练微庆和宋信由那两个家伙盯着锅里的肉不停的翻动,根本没有多余的手用来拿酒杯更别提是倒酒了。 在练微庆高吼一声,好了,可以开吃了。几个人碰杯说句干杯开心的聊着吃着直到深夜。这期间刘谷还发疯的闹了烧烤店一场。 这样的开头似乎很是美好,想要见到的人见到了,新的环境里接触的人都还不错,半醉半醒的梦里所有人笑着。 练微庆趴在自己的床头,看着相册里的她们四个人脸特别的红,举着酒杯嘴里塞满了烤肉,还说着嚷嚷的说着干杯,她们想要记下这美好的一刻,特地请烤肉店的老板的给拍的。 那是2010年的夏天,很燥热的天她们彼此的相识。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想要回想她们宿舍四个人都去了哪里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懊恼的拍了脑袋合上相册睡意终于袭来。 16.比邻 隔天练微庆起床的时候被眼前的两个尤物给吓得差点动手了,她因为昨天失眠好不容易的睡着了早上难得起不来,双眼惺忪的走到厨房里发现电饭煲里热气腾腾的煮的白花花的稀饭,她揉了揉眼睛,心里想着这年头的小偷还真不客气都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果然卫生间里有动静,敢来我练微庆的家里放肆,哼哼,今天非得为民除害不可。她拿着扫把蹑手蹑脚的靠近卫生间准备来个趁其不备,门一打开的刚想上前抽人来着,发现两个大男人在抢杯子,没错是两个人,还是两个男的,正在抢着杯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那是我的杯子!他们正在抢的那个杯子呢是她练微庆放在自己牙杯边上,平常不怎么用就是一直放着。他们之所以要抢呢,是因为那只杯子和她的那只情侣的,其实也不算是情侣的就是她的那只还海绵宝宝,另外一只就是派大星的。 所以咯。他们两个都想要当那个陪在她身边的人,然后,练微庆都发话他们还是沉闷着不说话,她只能拿出自己的必杀技了。 给你们,一人一只,不要抢我的。一把从他们的手里抢过派大星的杯子,把一对真正情侣的杯子塞给他们两个,真的,两个蓝色的杯子,但是一个上面画的是长发的女孩子,另外一个自然是短发的男孩子了。 拿到杯子后的他们两个都蒙了,特别是周单的眼神怪怪的,练微庆走进去把杯子放在自己杯子的旁边然后推了推了他们意识你们要出去,我要刷牙。哪知道他们一点都你自觉还在那杵着,她还想踢她们来着,没有想到周单打开水龙头放水说着,我要刷牙了,要不一起? 她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如此不要的人,只是那林绿光也去接水,还顺带看了她一眼,我的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练微庆气鼓鼓的走出卫生间,走到阳台上。 太阳已从东边升起,还没有散发出温热的气息,她手撑在栏杆上看这儿远方。如今的生活不是自己以前所想的吗,和他能够住在一起,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一起吃一样的早饭,一起做好多好多的事情,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不是那么的真实呢。 早饭过后,练微庆把房间收拾收拾,整理桌子的时候发现大杯子里面没有柠檬水了,想要重新换过水却发现冰箱里面没有柠檬片了。 她走到门前,玄关处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鱼缸,里面放着的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钱,她随便抓了一把穿起鞋子就出去了。 昨天店长走的时候说,今天上午不用上班了,下午的时候再来,说是上头的老板吩咐的。她就说嘛肯定上头还有人,不过她有点期待下午要见到的大BOSS是何方神圣,一定要好好的说话,好好的认识。 在房间里整理自己床铺之类的林绿光听到关门的声音赶紧的跑出来,他站在门口看着下楼梯的人说,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吗。 练微庆站在楼梯口,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 额,我的意思是,你去上班吗。站在门口的他突然意思到了什么。 哦,我去买点柠檬没有柠檬了。说完正要往下走,他喊着说,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不能,你能把你自己的房间收拾好吗,你还想要跟他睡同一张床吗,我是不介意的。 看着他慌慌张张的跑进屋里,自己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感觉现在和他说话都有分量些了,但还是会很紧张特别是处在一起。 从楼梯口下来的时候,她很突然的想到了以前,如果说自己现在能理直气壮的和他说话,那么以前呢,好像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那应该是在新生军训完吧,开始正式上课了。那时候的体育系晚上一般没有课,白天的课倒是挺多还都是是室外晒太阳的。 而林绿光他们的课大多是在晚上,为了弄清楚他要上的什么课,她可是下了苦功夫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他们班的班长郑燃和那个拥有鬼畜般笑容的团支书,陈尽。 17.相逢 练微庆每天到了吃饭点都会在他们建工楼附近的食堂转悠,希望运气好点能碰上他就算是碰上和他相关的人也好。可是几天下来都没有任何的进展,回到宿舍后宋信由实在是看不下去她的那张鬼脸,终于从她口中探出了原因。 切,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嘞,不过是个男人,练微庆啊,不是我说你你是真的挺没有出息的,每天训练好上课那么的辛苦,还要绕一大圈跑到那边去吃饭。 他才是不是不过是个男人而已,练微庆赌气道。 他要不是个男人,还是个女的?说完看了一眼她没有反应,早就听闻这深陷单恋的人最痛苦了,走啦,带你去吃好的啦,最近新开的。看她没精打采的宋信由使出必杀技了。 我没那个心情。 走,跟着我走啦,不去你真的会后悔的,不骗你。宋信由拉着就要上床躺着的她,她看一眼宋信由说,那就信你一次。 这里是哪里啊,这个地方练微庆从来没有来过,很大的餐厅,里面有好多的小吃,还有冷气开放。 这里是主教楼边上的美食城小吃,平常你都去建工楼附近的食堂吃,自然不会注意到这里啊。 是啊,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还真的没有好好的到处走走。宋信由这样的一句话突然的让她清醒了过来。 你啊,就是太刻意了,你先看着我要去哪里的水煮麻辣烫了,味道很正宗的哦。 练微庆点了一份培根的排饭,很大的一碗还有价别的菜算下来还挺划算的,难怪来这里的人还蛮多的。她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到了餐点的时候学生来的特别多余下的空位不算多,她运气还算好,靠风口的一个位子给她坐到了。 她边吃着回头看宋信由在那个位子,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待会坐过来。 刚回过头想要吃饭,两份饭放在桌子上,美食城的餐桌是四人坐,练微庆侧起头看来了一眼旁边的人,是两个男生,就那么瞟了一眼看上去长的还是不错的。 男生坐下了后也没有说话,一个劲的吃着饭,练微庆测过身体不停的往后看,宋信由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过来。余光看到了他们的饭好像和自己的一样的都是吃的排饭,该不会是,哦,该不会是从背面看过来自己以为是男生然后就很自然的走过来把。诶,就是说嘛,那种胡思乱想的念头大白天还是少想点为妙吧。 “微庆,好巧哦,你也在这里吃饭啊。”抬头一看是谢学姐,“咦,班长你们也在啊,微庆,你们认识啊?”谢学姐的意思是,哈哈难道说,他们是林绿光的同学了哦。 练微庆看着她笑摇了摇头,我就说嘛,那我过去吃饭了哈,拜拜。 打完招呼后,练微庆张着嘴侧着脸看着他旁边的两个人,学长好巧哦,我们吃一样的饭诶。 被突然这么问的男生狐疑的看着旁边说完话痴痴的人,笑眯眯的说着,是的吧。 你是学姐他们班的班长哦,好厉害诶。 不是哦。男生加快了手中吃饭的节奏,估计是想要快点离开这奇奇怪怪的人吧。可是他又显得那么的温和。 可是学姐她明明有叫你班长啊,难道是自己听错了,练微庆开始抓自己的后脑勺了。 是他啦。她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男生,是哦。 这个时候宋信由端着一大碗的麻辣烫走过来了,边走还边对练微庆说,怎么样是很香的吧。 练微庆在她还没有坐下来的时候就一直把自己激动的眼神给显示出来了,她看了一眼估计就猜到了什么,给了一个叫你来准没有错的眼神。 你们谁是林绿光啊,宋信由一直听她说着他来着早就好奇这么一个人物了,现在正好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看看是何方神圣。 什么?吃饭的男生停住筷子,你们是绿光的朋友?说话的是坐在练微庆侧边的男生。 没有啦,我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听说他在这边读书所以。 哦,又一个暗恋者是吧。坐在对面的班长倒是很冷静的说出话来,我吃完了,陈尽走吧。 小学妹再见啊,很温柔的说这话,还朝他们笑了笑不像那个班长,从头到尾真的就只说了一句话,真是的。 陈静学长再见哦,好奇怪哦,男生好叫这么秀气的名字。 拜托你发音准确点好吗,是陈尽,尽头的尽。这回班长到是话多起来了,还挺仗义的嘛。 是你自己说的本来就多了一个音,练微庆小声的念叨着什么,你说什么,好了啦,郑燃也不是被听错一回两回了,没事的,走吧,走了哦,拜拜。 陈尽拉着那个不知道是郑燃还是郑兰的班长走了以后,宋信由开始鄙视她说着,都还没有见到本人就这么的激动,你还真的是有出息啊。 那个,以后啊,我们都来这里吃饭好不好。跟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一样的边吃着饭边开心的说着。 好不好嘛。 18.你在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好,反正从那之后练微庆她们总能在这个美食城碰到他们。然后呢厚着脸皮的一左一右的坐在他们的旁边,讪讪的笑着顺便聊聊自己的生活,时间久了他们感觉到她们和别的女孩子的不大一样,虽然看上去会缠着自己但是总能在最后的关头适可而止,那条让他们感觉到厌恶的那条线始终没有被触碰。 你们怎么老是在我们面前三句离不开林绿光?陈尽似乎察觉到这个话题背后所隐藏的内幕了,她们刚想承认自己犯下的错来着,一旁的郑燃开口说,那边有个好吃的我们下次来吃吧,陈尽我们等下还有课吃的快点吧。 被他这么一说,之前的话题就这么的过去了,偏生宋信由那个家伙竟然想要去蹭他们班的课,练微庆在一旁掐着她说,还是别了那种学霸的课听了也是蒙的,而且听说他们的教室是独立的,不是跟我们这样是公共的教室。 宋信由身上的肉软乎乎的,练微庆根本就掐不到疼,陈尽看了一眼突然停住吃饭的郑燃说,郑燃,小燃燃,你可不要开玩笑啊。可能在一起相处的久了连彼此的一举一动都能猜得出要表达的意思了。 哦,那个什么,可以是可以啊但是还是要课本的。说话间竟然还夹杂着一丝的紧张,未免有点不太正常啊,陈尽也是有直觉的人。 课本啊,意思就是说只要借到了他们的课本,然后就可以就知道了他们的大概的行程了,还可以跟着他们一起上课,重要的是这么多天的努力真的没有算白费。 这个世界真的有缘分而已,两个人在彼此偌大的空间里相互的吸引着,当然那只是开始而已。 好了,班长点名吧,老师转身到黑板上写这节课的内容,教室里同学们对出现的两个同学感觉到特别的奇怪。这里毕竟是他们的私人教室,只是班长面不改色的说人到齐了,底下小声议论的也都翻开自己的课本了。 坐在前排的林绿光回头看到一个短发的女孩子甚至说,一个头发短正扯开着牙拼命的打着招呼,而宋信由的世界几乎在一瞬间停止了,真的是他。那一个回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那么吸引人的,但是她的旁边还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也微笑的朝着这边打招呼。 虽说这里是他们的私人教室,按理说座位应该都不会多出来而已,机智如班长从其他空的公用教室给搬来了桌子说是会有转学生过来给准备的课桌,很顺利的在边上给腾出位子。 你们上课都在这上的吗,课还没有开始多久练微庆的屁股跟抹了油似得,开始套近乎了。 旁边的女的扫了她一眼,目光收回到书本里话都不愿多说一句,果然女学霸不是一般人能搭理的。 昏昏欲睡,这是练微庆的状态,而一旁的宋信由则听的津津有味这种要睡觉的课练微庆自讨没趣之后只能沉闷着,撑着就要塌下来的眼皮。 宋信由翻开去图书馆给借的书,虽说版本不大一样但是大致的内容还是没有多大的区别的,很是新颖的结合课本理解老师所讲的内容的。 一节课在练微庆的伸懒腰揉眼的时候已经结束了,这个时候练微庆一看手表就要下午的3点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训练的时间,从这里走到体馆然后换衣服之类的就差不多了,正要起身,就看到某个人沉闷着脸的从前排走下来,旁边的谢学姐问他说话也没有回答的走到去后门,大概是上厕所吧。 你就要回去了,还有一节课呢。宋信由看着她想要起身问道。 也不是啊,我下午有训练我差点给忘了,过段时间有和其他学校的友谊赛。她边说着整理着自己的裤子,对了,帮我和郑燃学长说句回头见啊。看到他趴在桌子上八成是睡过去不好意思打扰。 你不用走,留在这里把风,要是待会有什么事你还可以帮我给我透露透露。 练微庆偷偷的走到后门,脚刚想踏出门口来着,头上传来声音说,这种课你要是听不懂以后大可不必再来,浪费时间更是浪费空间。 这是明讽自己站在浪费地方么,这么大一个地方就要一个角落还被人嫌弃。 没有啊,我觉得老师讲的特别的生动,我都有听懂,真的。练微庆是真的属于那种睁眼说瞎话一点都不脸红的女孩子。 是吗,我怎么好像看到有人上课口水都留在桌子上了。林绿光手放兜里说着甚至配上嘴角讥讽的笑容。 好吧,练微庆必须承认自己要是在给他扯下去,那什么训练必须迟到了,硬是把肚子里那口气给咽了下去,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背包气鼓鼓的走出门,宋信由转过头想要看练微庆走了没有,刚好看到双手插在兜里的林绿光,他只是那么轻轻的瞥了一眼她,甚至说看都没有看到她,但是对于宋信由来说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头里。 19.思念 练微庆在训练完洗完澡后就一个人走到后街,她想吃东西了,她想有个人说说话。自从上次和自己去上他们的课之后,感觉到宋信由最近哪里怪怪的了,却又说不上来。 走到常去的米粉店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人特别的多店主奶奶似乎一个人忙都忙不过来了,练微庆走了进去顺手把桌子上的碗给收到厨房,跟奶奶打完招呼后又把桌子擦了一遍,忙着客人们点了要吃的餐点。 平常里只要练微庆心情一有骚动,就会跑来这里,不管坐着吃年糕,还是奶奶得空的时候给她说说话,即使是有时候忙起来的时候饿着肚子帮忙也会觉得心里特别的踏实,那种感觉像是回到家里那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 今天的人真的多啊,还好你过来了不然奶奶今今天有的忙的咯。待人群都散了些,奶奶擦着手说着,今天要吃什么,奶奶给你做。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麻辣年糕就上来了,练微庆摸着自己早就饿扁的肚子拿着筷子抿着嘴吞着口水早已出卖了她的本性。 奶奶捶着腰坐在她的面前,练微庆一个抬头看到了来自于奶奶眼里的一丝疲倦,她想要问奶奶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练微庆起身,到柜台前倒了杯水放在了她的跟前,既然自己不知道要说的,那就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也就是那个时候,奶奶问她要不要来这里帮帮忙。 练微庆犹豫了一下,她先想到的是以后都在这里帮忙的话怎么去上林绿光的课。 我能上完课的时候过来吗,练微庆不好意思的问道。 奶奶想都没有想的同意了,继续的和练微庆聊着其他的话题,她们之间虽说任何亲密的关系都算不上,甚至连朋友都显得那么的牵强,却有着说不完的话。 原来人与人之间并不是只要一个年代的人才会有自己的话题,就算是不一样的一个人年代和思想,都会有自己独特的交流方式,忘年交大概就是比这还要深一些的吧。 从店里回来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大多是情侣,黑夜的情侣挨着一起的概率总是比白天要多的多。不过比起大半天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那么亲密的情侣,她倒是更喜欢在夜里依偎在一起的情侣们,自己的幸福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回到宿舍里头,发现宋信由还在看书,顺带的问道,你在看什么,还没有睡。 是啊,还早,我在看他们的课程,虽然有些还是看不懂但是真的特别的有趣,对了,微庆啊,他们会有设计课程拿着尺子,铅笔在白纸上画自己想要的画的东西,真的好好哦。 宋信由说了一大推,对眼前的生活特别的满意,练微庆也跟着笑着说,好啊,明天我们去店里看看。 隔天到了一家文具店里,宋信由也耐不住性子的跑了进去,走到了卖颜料笔,速写纸的地方,真的是有好多的品种,练微庆也感觉到了真的别有洞天,以前自己买笔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角落藏着东西。 宋信由低头挑着东西的时候,练微庆很突然的想到,要是自己也能和他一起来这里买必需品就好了,对了,他不是也要上这个课程吗,东西一定还没有来得及买吧,正好。 你怎么买的这么多,太多了吧。宋信由看着她报了一大推的铅笔啊,本子啊的确实有被吓到。 没有啊,帮他也买了一份,就差不多的啦。 见她这么说,宋信由也没有说什么了,一句话在脑海里浮现,有那么一个做什么事都心心念念想着你的人真好。 只是没有想到他好像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因为他的宿舍里一大推,在还没有上这个课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已经开始自学了,所以当练微庆胆怯的跑到他们宿舍楼下没胆量上去发短信联系了郑燃,班长在电话里回她说,他的桌子上,哦,不可以说是整个宿舍的桌子上,都堆满了铅笔还有速写纸。 啊,这么多啊,班长还说都是一些不知哪里的人给送过来的,陆陆续续的。 那怎么办,自己也买了那么多留着也用不完啊,亏得自己买来还很用心的装扮了,丢掉吧觉得可惜,自己用吧也看得心烦。 不管了,送出去的东西绝不在拿着了,硬着头皮衣服拉了拉,低着头就这么样的练微庆混进了他们所在的楼栋找到了宿舍把东西放在了门边快速的就跑掉了。 她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他开的门拿到了那些东西,还是说人家根本就注意直接给忽视被清洁阿姨给收了也说不准,不管了总之放在他的身边自己心也算是安心了。 20.是梦 听说练微庆她们有游泳课的时候,宋信由真的是无比的兴奋,好像上游泳课的是她一样。这种天气在外头走一圈都是汗的,然后出游泳池里游一圈什么的真的是说不出的爽,但是练微庆是真的很不开心。 全校上游泳课的就只有他们体育系,其他系的想要进馆里就得自己办卡,还没有老师教的,听上去他们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对于练微庆来说真的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且不说游泳课是晚上自己不能去上他们的课,在有就是她根本就不会游泳啊,而且是一遇水就够呛的那种。可是你越是不想上的课和想的事好像就会越快的发生,晚上就有游泳课。 看着全班的女生都穿着碎花的泳裙,露出笔直修长的大腿,看着自己是深色系列的泳裤不说,而自己还没有笔直修长的腿,它还有点粗。看上去会有点落寞,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也没有人会注意自己。 游泳老师看上去是个挺年轻的女老师,当她说出自己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的时候,所有的同学都震惊了,这身材,这容颜保养的简直不要太好。 老师连哄带骗的说着,多游泳还能保持身材,女孩子们,男孩子不要那么拘束了,看老师这样的就知道了。 说的真的好轻松的样子,多游,练微庆突然发现下了水的自己看着泛蓝色的水一点也迈不出脚步。 老师并没有急着上课,而是让同学们在水里玩个游戏,说白了就是在摸底,看看这个班里有多少是会的,多少是打酱油的。 班里一共六个女生分成了三组,在老师说开始之前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线里准备着,看着逐渐兴奋的同学们练微庆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的冰冷了。这天不会太冷,怎么自己还反应这么的强烈,你还好吧,徐塔看她嘴角都有些变色游到她的身边轻声的问着。 没有事的,只是感觉有点冷。 第一次下水都会有一些反应的啦,你动动脚,动动手浑身都抖一抖,放松放松不要总是搁那站着。 按照徐塔说的做了,好像感觉没有之前反应那么大了。 轮到练微庆从起点出发到终点的时候,才发现在水里游不起来想要走的快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别的女生多少会点,跟她在一组的组员们输了,大家跑到岸边接受惩罚。 一整个晚上练微庆都在偷偷的郁闷着,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但是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大家。上完课到阿莫奶奶的店里的时候精神也不是大好。为了不让奶奶担心她总是牵强的扯着笑容,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开心而影响到其他人。 练微庆和阿莫奶奶打完招呼,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见奶奶提着稀饭说,小微啊,不管怎么样饭要吃饱,稀饭还是热的记得吃了。 那么一刻练微庆感觉到鼻子一酸,内心一个大洞被一种叫做亲情的给填补了,她快步的离开不想被奶奶看到不然以为自己不开心了,她想去到自己发现的秘密基地静静的坐一会。只是刚走出一段路在一家烧烤店里看到了特别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时好像是,嗨咯,班长你怎么在这里,还有陈尽学长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他们两个一个抬头看到了练微庆提着袋子站在跟前,是你啊,你一个人? 是啊,陈尽学长你和班长好像是在喝闷酒哦。 不是啦,今天是我们寝室第一次聚会的日子,陈尽边说给她扯了一条凳子,我们点了好多吃的,一起啊反正这么凑巧。 班长在听他说这话的时候再次看了一眼陈尽在看着她说着,你确定。 练微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把手里的稀饭放下说,有什么不能确定的,不对啊,要是聚会,怎么就你们两个,该不会是你们跟哪个女孩子表白失败了,说吧,是不是出来喝的闷酒。 看着脑洞大开,并且笑着特别大声的练微庆,陈尽一把拍住她说,少女,这是不可能的事。见他们都沉闷着练微庆止住笑是感觉到气氛怪怪的,林绿光呢,不过她也没有问,直接喊着老板加个酒杯。 练微庆给自己的酒杯加满,举着杯对着他们说,我干,你们随意。 然后两个大男人的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把杯子里的酒杯一饮而尽,那个杯子刚好就是一瓶。 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真的很庆幸的认识你们,真的,刚想继续说下去的练微庆被班长打断,喝酒就喝酒说那么矫情的话干什么,我干了。 感觉都这样了陈尽不喝的话,面子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在他喝完杯子里的酒后他们三个人相互的看了一眼哈哈的大笑了。 可能在他们的生活里,并没有机会和时间和如此豪爽让人觉得舒服的姑娘,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也喝多了的练微庆真的什么都说的不停,虽然不至于喝醉就是话会多的起来,平常不说话的话,不敢说的话都开始胡说了起来。 在她刚好说道,我真的很喜欢林绿光,真的我为了他放弃了更好的大学,和自己的队友南北相隔,我在这里看得到他,但是那么遥远。球队里和师姐们的配合还在磨合之中,比赛也都打不好,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来到这里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林绿光站在桌子前,看着已经趴下的两个人,还有断断续续说着话的练微庆,他紧皱着眉头,自己从实验室里出来的时候才看到的电话和信息,他都忘记了今天是他们寝室的聚会,匆忙的感到这里的时候就成了眼前这狼藉的样子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个人大男人真的好意思,女孩子都没有倒下,他们倒好都睡着了。 21之小 练微庆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她头晕晕的记不大清了。她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宋信由留的字条,说徐塔已经帮忙请过假了,多睡会下课后给带吃的。 练微庆抓了抓头继续爬到床上真的太困了,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是肿的。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好饿的时候,宋信由一把推开门带着好吃的,一下的练微庆的精气神就来了。 对了,阿信啊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啊。练微庆边打开吃的问道,哦,自己走回来的。 宋信由整理着课本说,忘记告诉你,今天晚上有他们的课,你记着点别忘记了。 看着大口吃着米线的她,饿的跟山上放下来似得,宋信由实在有点不大明白昨天晚上的林绿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昨天的练微庆喝的恍恍惚惚的,是林绿光搀着她回到宿舍底下翻出宋信由的手机号码,接到电话的她吓了一大跳,这进展太快了,下楼才发现迷迷糊糊的练微庆靠在他的肩上,嘴里还嘟囔着着什么,见到宋信由下来他很小心的把人放在宋信由的身上,宋信由有点错愕,他说,明天她要问起自己怎么回来的,你就说自己走回来的。 她也的确是自己走回来的,只是忽略掉了导航而已。 虽然语气淡淡的,眼神却没有那么厌恶甚至是嫌弃,宋信由似乎开始一点点的明白练微庆为什么就对他情有独钟了,虽说他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说过好话。 直到晚间去上他们课的时候,她才听说昨晚上那两个人比自己还先倒下白天的课一节也没有去,听到这里练微庆大笑,但是她隐约的感觉到来自于某个方向有冷冷的空气,她抖了抖身子,对着班长说道,你们昨天晚上也是自己走回去的么。 哪有啊,他们两个是我和绿光拉着回去的,都已经没有直觉了。谢灵韵过来说道,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样他们两个,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啊。 是哦,练微庆嘟着嘴回到自己边上的位子上,真好你们都有人送,自己呢还要走回去还好走对地方了,不然就要留宿在外了,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前面的人抱怨着,真的很小气诶。 好了啦,微庆上课了,要打起精神来,一旁的宋信由拉了拉她的衣服说。 只听见前面传来不停的打喷嚏的声音,林绿光黑着脸回头看,她默默的把脖子缩了缩脸慢慢的低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心里想着,难道是感冒了? 随着和比赛日期的接近,练微庆队里的训练一天天的紧密起来,早上也要开始早训了其实就是起来跑步啊练身体素质的。 6点钟的清晨,太阳还躲在云里练微庆队里的十几个人穿着球衣浩浩荡荡的从体馆的门前开始出发绕学校一个大弯,估计跑完也是够呛。 练微庆还属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她拍了拍自己脸,感觉拍了跟没拍一样。 要不是徐塔提醒她这次的徒步跑会经过最南边的食堂,说不定她还是一脸没有精神的样子,还没有跑多少她的脑海里就已经开始构思等下要吃什么了,听说那边的食堂砂锅米线最好吃了,还有瘦肉粥,汤包,真的好多,一定要都吃都吃,哈哈。 跑在她前面的师姐听她乐滋滋的声音实在不忍心泼她冷水,要是过去的时间比较早的话是要接着跑回来的,而且就大家穿的衣服来看未必会有人带着钱。 师姐果真有先见之明,虽说绕了很多一个弯好不容易跑到那边,问题来了所有人气喘吁吁的站在食堂对面的树底下,发现了没有一个人口袋里带着钱,看着飘香四溢的食堂门口,头一次觉得连呼吸都这么困难。 练微庆看着想进又不能进的食堂,苦丧着脸没有的吃真的很不开心。 那好吧,大家都在慢跑着回去吧,不用像来时那么快。虽说大家平时挺听师姐的话的,可是,师姐我们都好饿哦。 师姐正想说什么,看到练微庆一脸的兴奋跑到食堂门口,那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疯了。 人群逐渐的多了起来,气氛开始变的燥热,要知道一群平均身高都要接近一米8的女孩子还穿着球服站在那里,大清早的。 大家看着练微庆跟一个长得还不错的男的笑呵呵的说着什么,这架势该不会是使用美人计吧,看她的样子充其量也就是个人,而且还是个跟男的差不多的人,这招真的管用么。 嗨咯,真的好巧哦林绿光,你怎么也在这里。 林绿光白了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说,废话过来吃早餐啊。 那真的好巧好巧,我们早训,也过来吃早餐。他看着眼前这个笑的跟什么一样的练微庆一脸的无奈,他把身子侧开,早餐在那里面。 意识就是要吃早餐自己进去吃啊,自己又不是早餐干嘛那么怪怪的看着。 那个什么,我们出来的时候啊,太急,然后,那个什么。练微庆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着。 干嘛啊,他往边上缩了缩,该不会是要自己饭卡吧,不行,林绿光一口拒绝,诶哟你不要那么小气嘛就用一小会就还你再说了,吃了多少钱再给你就是了啊。 说完就开始动手自己去他的身上拿,林绿光拿手打开她要过来的手,哪知道她的力气跟牛一样反应还快,远处的队友们看到了两个人在纠缠着,都说了美人计行不通了吧,看来还是要使用冷暴力才行。 谢谢啊,一会就还你,看到自己抢到了卡立马的往食堂里面跑,还挥手和对面的同伴们打招呼意思有饭吃了。 林绿光站在门口傻了,这女的怎么想到要吃的这么凶悍,然后对面过来的十几个人走到他的跟前都说了句谢谢啊,林绿光别过身子一点都不想听到,真的是。 走到里面的练微庆突然的爆笑起来,队友们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开心。 那么一刻,她在队里的形象瞬间高了起来,这姑娘胆子简直太大了,这样也行。 练微庆拿着那张还有温度的饭卡,她真的想要控制住自己不要笑,但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她怎么能联想到那么帅气的一个人,照片却是如此的犀利,跟个男水鬼一样,我就知道你说不行肯定是有别的原因的。 可怜了一大早就没有好心情的林绿光了。 22雨夜 在练微庆把校卡还给他的时候,无论她说了多少好话,说了多少次道歉的话林绿光始终黑着一张脸,而且是又黑又臭的。 终于在她说完,我保证,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看到你的照片,而且早餐的钱已经放在你桌子上了。 练微庆你还真的是长本事了,说完这话站起来走出门口,留下的她忍受着全班的注视,好像能用眼神把她杀死一般,陈尽走了过来啊半笑着说,可以啊,能把他气成这样。 她瞪了一眼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一句话也没有说,诶自己真的是猪诶,还保证什么发誓什么,这样不是很直接的告诉他,我看过你那校园卡上的照片了。 练微庆是被班里的沸腾声给吵醒的,半迷糊的听到什么,难怪了又不是我们专业的天天来蹭课,原来是目的不纯啊,你说现在的学妹怎么就这么大胆了。 就是,就是,还想打我们林同学的主意,还写那么肉麻的情书,真的是受不了。 每次上课来都半梦半醒心根本就不在这里。 她抬起头来认真的听了两句可算是听懂了,合着是在说自己,情书?情书!她可算是反应过来了,那天自己夹在给他的的速写本和笔里放着自己写给他的心里话。 练微庆看着手撑着下巴的林绿光气冲冲的说,林绿光,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这家伙真的是,自己不过是拿了他的饭卡,就算是看了一下照片也没有必要把那么隐私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笑话。 练微庆背着书包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室,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泛起了雨点,夜里因为有路灯不会太暗,只是有点冷冷的。 自己看的那么重的感情在他人眼里显得轻描淡写,她真的好怕,怕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会这样对自己。 宋信由赶忙跑出来的时候哪里有练微庆的影子,她看得雨下的逐渐快的天,诶看来要回去准备感冒药了。 班长走到林绿光的跟前说,绿光啊,虽然你不喜欢人家但是人却是是个好姑娘,很难遇到的姑娘,不要太伤人心了。 陈尽想说什么,看了一眼沉思的他也没有说话就拉着郑燃走了。 自从上次闹的变扭之后,练微庆就没有在去上课了,见她没有去宋信由虽然很喜欢那门课忍着没去。练微庆觉得应该没有人会记得自己吧,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的教授真的是火眼金睛。 在又一次教授说出,你们班是不是少了人啊,就是那个角落里啊。不管班长解释多少遍人数刚好可面对每次都要问他实在是受不了,只能找来宋信由随便的聊聊。 最近,怎么一直不来上课,课程很忙吗。要是有旁人的话肯定能感觉得到他话语里夹杂着一丝紧张。 没有啦,微庆她去打比赛了,我一个人也没怎么好意思去啊。宋信由摆摆手的解释道,什么比赛啊,之前都没有听她说。 从开学之前她们就在集训了,最近还特别的累很容易的犯困但是还坚持着去上你们的课,宋信由顿了顿,继续说,那天买笔的时候啊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很用心的给他写信写的很晚,因为总是会写错字不管是写着开头还是写到一半就算是写到了末尾,一个错字就得重来终于信写好了却听说你们那笔堆的很多,没敢送。 你该不会说的是放在我们宿舍门口的那本吧,我看绿光捡起来了还看了很久,里面的那张纸还被他夹在书里了。我们抢着要看藏的可严实了,好像就是那天上教授的那本书。 原来,那天在练微庆走了以后他刚好出来洗澡,看到放在门口的东西是想要直接忽略掉的,洗完澡回来在看一眼的时候觉得很特别,复古色的封面他还以为是书还有一些已经削好的笔,是有很多女生送过他东西,可是似乎从来都没有准备的如此的贴切。 拿起来看的时候才知道那复古色封面的里面是素纸,翻开来看时一张写满字素纸掉了下来。 躲在门外借着灯光看完后心里说不清的抨击,他很小心的把信夹在书里却没有想到就在那天课间的时候他走神书被同学碰掉夹在书里的纸掉出来。 只是没有想到班里的传播速度这么快,其实那个同学只是看到了末尾写着的名字,内容并没有看到就被他拿回来了,可练微庆那根紧绷的神经并不这么认为。班里的同学对于她们来这里上课意见已经很大了,还和班里所追捧的人走的这么近难免会夸大事实。 林同学请你上来解一下黑板上的题目,林同学? 绿光,林绿光,旁边的同学的叫他两声没有反应便推了他,怎么了,他回过神来,同学指了指讲台上的老师,老师喊你。 他站了起来,一字一板的说着题目的答案。 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很正确,不过以后上课要认真些,最近老是走神,哪个女孩子胆子这么大我们系里的系草都敢招惹,而且老师是叫你上黑板来解题啊。 老师啊,是体育系的。 哈哈,班里的同学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的缓和了许多。 23.念你 练微庆在比赛完之后没有参加队里面在那边的庆祝,自己先坐车回来了。好多天都心不在焉的,诶才几天没有见到他,虽然他那么的对自己可是心里还是会有牵挂。 回到寝室,她想也没想的就往他们上课的教室里跑,气喘吁吁的跑到哪里的时候发现一个人也没有,诶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明明有一节是白天的课的啊。 失落的离开的时,发现有同学往这边过来她赶忙拉着他问,诶,同学这个班里的同学呢。 哦,好像是去体测了刚好安排到他们今天。 好的,好的,谢谢了。哈哈在田径馆那边,好的了,出发。然后就看到一个高个女孩子背着一个大书包满头大汗的跑着,不管旁人怎么看,这样有目的和方向的奔跑真好。 不知道是坐车累到了还是跑的太急,在穿越篮球场到田径馆的时候,她直直的摔倒了在地上,膝盖先落的地。她装作没事的样子忍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嘶,好疼,八成是出血了,回头看地上一个瓶子,这还能怪谁,自己不长眼摔倒什么的都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还是先回宿舍把,这么狼狈的样子才不想被别人看到特别是他。 感觉到裤子上的湿意,自己又不敢掀开看,只能在痛的地方的边上拉起来摇晃了下,走吧回宿舍。 周简就是在这个时候碰到的她,学校要体检在外实习的他要回来,后来练微庆才知道林绿光他们宿舍的第四个人室友就是他,如果林绿光是院里的传奇人物,那他简直是院里的神话。 你还好吧,周简从实习的地方赶过来的时候没有想到班里的同学已经过来了,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来找大部队了,然后在门口碰到摔倒的练微庆。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她听到有人过来了赶紧的捂住自己的脸,身体大家都一样,出来什么大事首先就得把脸遮起来,这样就不怕就丢人了。 就刚刚,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女孩子,自己摔倒了还要捂脸。 哦,我是没有什么事的,我刚好看到地上有蚂蚁啊看他们搬东西好辛苦的,所以就想说帮帮他们啊。 哦,是吗。要是他说出,从她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的时候他就在附近刚好很准确的看到她踩到瓶子摔倒在地,她是不是得跟蚂蚁抢房子住了。 对啊,对啊,它刚才还跟我说谢谢嘞。 哦,那蚂蚁有没有告诉你,地上的瓶子是谁扔的。练微庆低着脸,恶狠狠的说道,要是蚂蚁告诉了她瓶子是谁扔的,哼哼! 见她小声在嘀咕,走吧,什么?练微庆还没有反应过来,你确定你要一直坐在这里一会就有很多人出来了。 听到说有很多人要出来了,她就慌了想要起来脚一阵火辣的疼,一个没站稳差点又掉下去了,还好他伸手扶着她。 见她的脚还摔的挺严重的,半蹲的说,蚂蚁刚才告诉我,带你回宿舍不然你在这里挡到他们的路了。 啊,哦。练微庆不自然的趴在他的身上,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传来,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平常对陌生人不是特别信任的竟然不是很反感,大概是他刚才并没有拆穿自己谎言吧。 这是她第一次靠在别人的背上,她总以为那个人会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她沉默着不敢说话。 她一上来,他就开始后悔了,这是一个如此高大的女孩子,不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外加一个塞满了衣物的大书包,这都是自找的吧。 练微庆见气氛如此的尴尬,想要找个话题说来着,底下的人没有好气的说,我说,同学,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重。 回到宿舍晚上和练微庆说起这个事来的时候,宋信由笑的都快趴下了,妈的呀,那个男生真的这么说啊,哈哈,哪有人这么直接的说出女孩子重的话的。 不过他说的没有错,你的确是很重的。那天晚上要不要后来把刘谷叫来,就宋信由那个身板还想把她扳回寝室得够呛的。 宋信由,我们寝室最没有说这个话的资格的就是你! 坐在床上的练微庆,嘴巴还是灵活的。好了,微庆啊明天我帮你请假啊,都跟你说了和我们大家一起回来吧,你偏不。 我现在不就后悔了嘛,一顿饭没有吃到也就算了,还没有见到人。 哈哈大家都没有忍住的笑了,我说啊,练微庆,今天的那个男生就不错啊,比那个林绿光好啊,都不嫌弃你重的背了你一路,第一次都献给人家了,考虑下咯。 练微庆瞪了一眼她,大声的吼,不要在说我重了! 24分是 为了不让阿莫奶奶担心这几天她都没有过去那边,刚好前阵子有打过招呼说有比赛了,练微庆安生的在宿舍里养伤来着,实在是闷得不行她真的很想跟他分享她们队的好成绩,她不想他从别人口中得到这个消息。 所以在趁着宋信由她们睡午觉的时候,练微庆拖着自己现在沉重无比的腿小心翼翼的走出寝室,凭着自己现在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的感觉来找他在那里。 听班长他们说,一般他都白天都不会呆在寝室,大多会在实验室或者是去球场打一会球。要是在实验室就麻烦看,外人根本就进不去,教室和球场这个点都超热的,会不会在图书馆上次有听陈尽说,那个地方即使不开空调也是冬暖夏凉的。 可当她站在图书馆门口的时候,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冬暖夏凉了,20层高的楼!能不凉快么。 这个样子是要怎么找?练微庆是有点欲哭无泪了。 不管了自己还没有去过那么高的楼,走进楼梯她想要按到20层想了想,这地方平常去的人会比较多大家都喜欢到最高的地方,那就19楼好了。 电梯抵达之后,视野一下的开阔了很多,甚至说整个学校的3分之二都印在眼帘出来背面看不到,远处还能看的到山,学校的外面就是车水马龙,人群被淹没在一片绿意之中,风景真的很让人心动。 尤其是靠在栏杆边上的墙,带有一丝暖意的微风吹过来,整个人都是放松的状态,好想闭眼啊,好困啊,那就睡一会等下就起来。 谁知道她这一睡从大中午就要到黄昏了,她突然的惊醒。猛的站了起来,她梦里梦到他睡在自己的边上自己还抱着他的手,她惊呆了,要不是膝盖传来一阵疼痛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还有个人。 林绿光!你怎么在这里。他并没有急着回到,揉了揉自己的肩低沉的说道,还不是因为有人在楼下喊19楼有人要跳楼了,上来以后才发现原来某个人睡得都快要倒在地上了。 诶哟,人家只是觉得这里特别的舒服啦,就说眯一会的哪知道会有人看到啊,不过,谢谢你啊。 林绿光毫不客气的说,哪里女孩子的睡相会有那么差劲的,还流口水,磨牙,抓人! 看着坐在地上嘴巴里还不停的说的他,练微庆觉得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对了,她艰难的移动了脚从兜里拿出一块金牌,当当当,看我们队的奖励。这是她在大学里的第一场比赛的奖牌她真的好想跟他分享。 恭喜你啊,他揉着脖子。对不起啊你的脖子很酸么,我帮你敲一下啊我们经常放松的。她拖着脚过去在他的肩上按摩着,平常她们训练完都会做适当的放松。 不得不承认她的技术真的让那骨子酸痛一下的缓和了,感觉这么被她捏着会睡过去,你的脚怎么了,在这之前上来的时候他就有注意到了,她的脚好像受了伤。 没事就是不小心给磕到了,她淡淡的说着,还有啊这块奖牌是要送给你的,她把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牌子拿下来。 我可以不要么,这是她辛苦训练才赢来的属于她的荣耀。 不行,没有你哪里来的这么荣誉,你是我所有的动力虽然那几天不怎么开心,但是现在开心就好了。 见她这般的执着他拿着牌子看了良久才收了起来,此时的练微庆手也捏酸了,靠在墙边上看着栏杆外的风景轻轻的说道,这么好的风景这么美好的地方要是这里有一家咖啡馆多好,空调什么都不要就是要大自然的风,然后啊搞几个很软的木椅几个盆栽,边上最好有个书架里面摆满了图书馆的藏书,在这个风口挂了风铃,起风的时候它就会和人们说话,多好。 名字啊我都想好了就叫做第一次。 第一次和靠在你的肩上,第一次和你单独的相处,第一次挺你温柔的说话,第一次给你按摩,第一次是属于我们共同的地方不管过去多少年都不会忘记曾经有个女孩子她和自己喜欢的人在这里度过美好的一个下午,从此这里就属于他们不约而同会来的地方。 25.愿欣 服务员,这里来碗米粉。周末的街道人群特别多,有自己的学校也有这附近的学校的,总之就是很多人了,练微庆的脚可以走动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就迫不及待的赶来这边,正好现在的这个时间点有点小忙。 好的稍等哦。快速的把桌子收拾干净,走进厨房端出热腾腾的米粉。看着里面涌进的人群和外头来往不息的男男女女,刚开始她的脑袋都会晕,现在好多了适应了这样的环境。 微庆啊,来累坏了吧,奶奶刚弄好的年糕你快吃。谢谢奶奶啊,好几天没有吃您煮的东西嘴巴都觉得无味。 你啊,奶奶溺宠的看着她,快吃吧。 她坐在靠着门口的位子,面对门外,热闹的点一过这里就开始冷清起来了,人们都有自己生活规律和作息时间,一旦到了那个时间就会开始习惯性的重复。 她大口的吃着,门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练微庆说完,请问你要吃什么,很随便的抬头看下。就奋力的把碗里的年糕塞到自己嘴里,腮帮子全鼓了起来端着碗走进厨房出来的时候嘴巴还没消化完就看到自己眼熟的人在看着要吃什么。 咳咳,咳咳,看到是他们她一个没注意嘴巴里的年糕给呛到了,听声音看过来的他们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微庆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们嘞,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干嘛。看着进来的是三个人她以为是林绿光,仔细看时发现竟然是那天的那个男生。 你们,你们认识啊。这不是真的吧,是啊,怎么了,他就是我们的第四个室友,周简。陈尽笑呵呵的说道,我们周简说饿了想吃点东西所以就过来了。 不是吧,练微庆皮笑肉不笑的,看上去特别的尴尬,郑燃和陈尽一口的说道,该不会你又认识吧,练微庆为了林绿光你也是蛮拼的。不敢看他们,是啊,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哪里知道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啊,虽然之前是有刻意的认识他们两个啊,但是和眼前这位还真的是不小心认识的。 这么多家店,你们非得进这么偏的一家店,嘴里虽然在小声的念叨着,还是要很客气的说道,是哦,要吃什么呢,强烈推荐,香辣年糕。 大半夜的吃那么辣的,练微庆你不会是因为林绿光没有来你想要整我们的吧。郑燃说着,喔唷,班长关于吃这方面的事呢,我从来不牵扯丝毫个人恩怨的,看着满眼散发出星光的她,实在是不好拒绝,点头答应着。 不过林绿光他怎么没来,她问道,哦,他啊晚上从来不吃东西在实验室待到很晚的。 马上的带有香味的年糕就上来了,端到周简的时候,练微庆特地小声的说了声谢谢。 我说,练微庆真的好辣啊,辣才好吃嘛,不辣哪里有味道,面对陈尽和郑燃的嘶吼练微庆很敷衍的摆摆手。 周简,你竟然这么淡定,你不辣么。陈尽开始喘着气说话了,不辣啊,是真的不辣啊。周简说着。 那是因为练微庆在他们两个人的碗里特地的多加了些辣椒,都是尖椒辣当然那个爽啊,看他们辣成那副样子,她心里那个爽啊,谁叫他们平常老爱嘲笑自己。 不过,年糕当然是要辣点才会入味啊,只是晚上吃多了不好,所以在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练微庆就泡了蔗糖水,听说吃辣的之后在吃甜的可以压制住那股子辣劲。 怎么是热的水啊,陈尽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是温糖水啦你一会在喝下去就会好点的啊,练微庆解释道。 周简看着眼前这个忍住不笑的女孩子,这么快就生龙活虎的了,你的脚好点没,趁他们两个还是对付辣味,周简开口问道。 好多了,真的是要谢谢你啊。 好生客气的说这话,周简笑着问,你每天都要过来的么。 差不多的吧,每天有空就过来,对了你是他们的室友那你是他们班的咯,都没有见过你。 我一般没有在学校里上课的,偶尔回来。 偶尔回来那天还能那么巧的碰到,练微庆讪讪的说,你等下吃完也喝点水消化下。 在练微庆的强硬的态度之下,他们终于拿着她打包好的年糕走出后街了。吃完后,周简想要付钱一把被她拦住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让你付钱呢,我请你们啦,不管他怎么的想要给钱都一把被她拍下说,下次来你在付,这次就让我请,这样我会比较的心安。 周简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女人啊真的是无限潜力的动物,他们要走的时候,她一把递给陈尽说,哝,你们吃了也给绿光带点哈。 陈尽和郑燃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走啦,拜拜。 26.泡沫 练微庆!你竟敢骗我们。隔天练微庆跑到他们班上课的时候陈尽和郑燃气鼓鼓的对她吼道。 她一脸的无辜的样子,没有吧,我是良民。 你给绿光和简的年糕一点都不辣!我和燃的是超辣的,你自己说是不是带有欺骗性。她往前看一眼趴在课桌上的林绿光,回过头来说着,你们怎么知道他的那份是不辣的? 额,这个啊,这个当然是。陈尽支吾了半天。 该不会是你们偷吃了吧? 哪有啊,陈尽摆摆手说着,就是他是今天早上凌晨才回来的寝室,现在天气比较热我想说坏掉了多可惜,就说吃一点啊,哪里知道... 昨天晚上回到宿舍的他们,并没有很快的入睡先是给绿光发了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一直没见他回复,他们就坐在寝室聊起练微庆来。 简,你是怎么认识练微庆啊,该不会也是她缠着你的吧,陈尽想起来她当初的疯狂以为她还会用那招。 那倒没有,很巧合的就认识了,就那天啊我们不是体测嘛我后来不是补测的么,就是在这之前碰到的,还真的是挺巧的我难得回学校。 周简想起那天碰到的样子不禁的笑了起来,陈尽见他笑了起来大概猜到了些又是没有什么好事了,简,我要是跟你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够你笑好久的。 那天我跟燃去食堂吃饭来着,人特多我们找座位刚好看到一个男生背对着我们,那就想着就那里吧,总比和那些花痴般的女孩子坐在一起比较好,哪知道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开口说话,把我们两个吓了一跳,妈的呀是个女孩子。 哈哈,不是吧。周简不是被她是个女孩子笑的,而是被他夸张的表情给逗笑的。 对啊,然后灵韵就走了过来啊,她啊不知道哪里来的本事绿光周围的她都差不多给认识了,那个家伙就借着跟灵韵的认识,带着她的那个朋友吧叫宋信由来着吧,几乎天天都见面,就这么的熟络了起来。 倒也是不多见的女生了,周简说着,是啊,你知道么,她还是体育系的嘞,猜猜她是什么专业的。 什么?你说她是体育系的,不是吧。体育系的女孩子不是挺强壮的来着么,怎么那么容易的就把自己摔了,我的天颠倒了自己认识观。 是啊,我刚开始也不怎么想象的到,看上去瘦瘦的。 你难道没有发现她腿粗么?坐在旁边的郑燃终于插的上话了。 还好了,她人比较的高,后来想想也是啊,个子那么高,又有那么多的肌肉,性格啊,还有样子啊都挺man的,最重要的一点,她的胸啊我都不忍直视。 陈尽,我敢保证你这话前面的她爱听,后面的就得挨打了。 不是我说啊,那天在食堂里你沉默着不说话是不是尴尬你把她认成是男生了。 我的天,这算是互相的爆料么,你们日子还算过得挺潇洒嘛。周简突然的觉得失去了好多,以前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觉,被眼前这种难得的氛围心里疙瘩了一下。 哈哈,是啊,自从认识练微庆以后啊好像生活的笑点都变得低了起来。 我跟你说啊,她第一次来我们班上课的时候竟然若无旁人的睡的直流口水,我想也就她那个朋友能受的了她了。 似乎身边里都没有这样女孩子的出现,不会安静的说话,不会正常的生活想到什么就是什么,脑袋里面一根筋的在,不遮掩自己,不假装自己。 周简整晚都在沉默着,是不是应该把那边实习的工作给辞了,回来度过这短暂的大学时光。 所以第二天在班里上课的时候,周简也拿着课本来到教室,班里的同学都惊讶了,这个学院里的神话级别的竟然出现在课堂了,他走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陈尽阐述自己把年糕吃掉的原因,他看着她说道,练微庆,昨天晚上有人说你胸小,说完眼神一直往陈尽那边看着。 陈尽!!!!! 要不是上课的铃声响了,练微庆不服气的回到自己的课桌上估计得把他给拆了,都说吃人嘴软,看他这样子是嘴巴越吃越老了,哼,大人有大量不计你的过。 不过你的胸真的是有点小。 说着话的是没有位子而被安排到坐在后面的周简,练微庆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周围的女生,特别是坐在她旁边的宋信由在看看她自己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好像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啊,可是这种事情她又有什么办法啊! 27.袭寄 练微庆去找他要回金牌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院里要暂时保留她们队的金牌,原因也没说是什么就说要先收上去做登记,练微庆挺郁闷的院里要收藏就直接拿奖杯就好了反正那么大也就一个队里也不好分,干嘛还要在把金牌收上去,集齐七个召唤龙珠么。 师姐啊,可以不交上去嘛。 师姐笑着说,当然不行了。她一脸的苦恼,诶,自己在这样跑到他面前去要东西会不会被他笑死了。 整个下午的训练她都处于神游的状态就连徐塔喊她接球她也是慢个半拍,带球上篮的一直失误,他们的教练还有一个外号,美其名曰,老太太。 就是偶尔会更年期的神经处于亢然的状态,眼下练微庆的心不在焉估计是要爆发了,我说,练微庆啊,能不能上点心的看下球啊,让你带个球突围,球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人还往里面冲。 练微庆低着头也不说话,好了,再来一次,上点心啊。 虽然没有之前训练的状态那么好,也比前两个球要好点了,老太太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还是换了语气,都来学校这么久了啊,比赛也都去打过了我想大家也都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偶尔因为生活里的小感情走神也是正常的但是要尽快的调节过来,一刻都不要放松自己,比赛不是只有一次而已,自然对手也不是只有一个,所以啊大家还是认真的训练的,那等下就分成两组对打下比赛。 各自的解散之后到了更衣室里暂时的休息补充水分,大三的师姐一脸的不可思议的说着,还是第一次听老太太这么的温柔的训人啊,真的是不敢相信。 不是吧,那她以前很凶的么,底下和练微庆一样的新加入的队员小声的问着师姐。 老太太以前啊,说着还往门外看了一眼,经常性的抽风看着我们不认真训练就开始掘人的从头到尾的数落个遍,语速快到你还没有反应过来你自己上一句被骂了下一句就出来了,像这么温柔的的说话还是少有的,估计是今天心情好吧,你们大一的还真的是幸运啊,一来就能感受到老太太太阳般的温暖。 练微庆喝着水听师姐说完这句话背后一凉,怎么感觉以后的日子不会这般的太平,估计这次没有骂出来的全部都在下一次加上你的身上了。 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当下就是怎么去他哪里要回那块不知道是真金还是混金的牌子。 那个什么,绿光啊,练微庆一脸笑嘻嘻的走到他的面前,练同学,我想我们之间的好像还没有到可以叫的这么亲密的关系吧。 寄予上次的抢饭卡事件,和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事件,他现在见了她脑子都是一些能毒死她的话语。 诶哟,那我又不可能叫你学长啊,你跟我实际上是同辈分的,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可是我好意思听你叫。 练微庆看着他抬起头来缓缓的把话说完,然而她竟然没有话可以说了,既然说不过就见招拆招吧,上次啊,我不是拿给你块金牌么,你能先借给我用用么。 哪次啊,我记性不是大好。 她气鼓鼓的看着他这才过去几天的事情,还问自己哪次,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可又是自己不对的在先,她硬着头皮说,上次在图书馆的时候,我给你的那块,联赛的冠军我想拿着他研究下,很快的还你啊。 研究什么,就你的脑子? 练微庆瞪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他感觉到来自于头顶的怨恨的眼神,心里想着,都问的这么明白了还不肯说实话,真不知道还想隐藏什么。 你看着我干嘛,要比毅力,她有的是,没有啊,我就觉得我就这么看着你,看你会不好意思吧。 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幼稚的跟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那你接着看,我要回宿舍了。说完已经起身的想要走。 你不能走啊,练微庆赶忙的拉着他,你走了我怎么办。明天就要上交了今天晚上必须要到手,知道他不好说话,她自以为很聪明的把宋信由给支走了,为的就是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被拒绝的样子,既然都没有人那就脸皮厚点。 你接着看啊,一点时间都不要耽搁,看我会不好意思吧。 练微庆被气的牙齿都开始互相的摩擦了,感觉要开始施舍暴力措施了,但是她很快的松口气说,听陈尽说,你去学生中心挂失了你的校卡了。 他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看着她说,怎么。 没怎么,只是我的手机刚好有照相的功能。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本来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你该不会是,练微庆手机拿来,快点。 不好意思啊,我刚好放在宿舍里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翻到平常我的手机也是不锁的。 练微庆,算你狠,下次拜托你送出去的东西就不要厚着脸皮来要了。 28.半湘 接连着好几天练微庆都没敢去靠近那天和自己大吵一架的林绿光,躲着远远的。 林绿光在回到寝室之后,心里说不出的沉闷,他不是不舍得把金牌给她那本来就是她辛苦得来的的东西,只是心里特别的不舒服,为什么到最后都不肯说出原由。 从她嘴里没问出来什么,只好打开抽屉把放在一个小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这么几天的放在自己这里都没有好好的看过它,金牌在白织的灯光下印着发光,是多少的汗水和泪水换来眼前的荣耀,她可能都还没有看上两眼就送过来给了自己吧。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似乎会有不一样的节奏,是什么时候记住了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孩子了,是第一次见面的熟悉感,还是每次见到自己都是有着超乎常人的快乐感,即使是和自己怄气她也会把觉得最好的东西带到自己的身边来,回忆的想着,又顺带拿出了一张素纸。 打开后,娟秀的字体印在眼帘,和上次在门外面微弱灯光看的感觉又不一样了,他也很难的想象一个每天用自己的双手去触碰篮球的体育生,几乎很少时间坐着学习的他们,竟然还会把字写让人看上去特别舒服。 亲爱的绿光同学,我是微庆,练微庆。给你写这信的时候是在夜里,白天我都没法安静的坐下来,只有到了夜里的时候所有想跟你说的话都涌了出来,可是又不能什么都找你说,我就只有写下来了,这不知道是写给你的第几封信了,有好多。可是我好不容易来到了你的身边,我真的想要告诉你,每个想起来你来的夜晚我都悄悄的抹着泪给你写信,这样我更加啊不敢把信给你了,要是你发现是咸的话衣服就会烂掉了。我舍不得你的衣服坏掉这样我会很难过的,所以请你好好的珍藏着你收到的第一封的信,千万不要放在口袋里。 他每次看都会在笑一遍,哪有人把情书写成这个样子的,理由写的冠冕堂皇的分明是不敢把信拿出来还说的很怕把他的衣服给烂掉,真的是脑洞大开啊。 他开始有点好奇,在这之前,在他的记忆里想不起来她的身影的时候,是不是有好多是他从未想到过的相逢,不知道了,不在去想,抓着金牌就往楼下跑就连刚从外面回来的郑燃和陈尽他都没有看到。 金牌是谢灵韵交到她手里的,他急冲冲的跑到楼下并没有看到她的影子,是走了么,不是说很想要回的吗,这么点的耐心都没有。 他走到实验室看到谢灵韵刚好在,就把金牌给她说,把这个给她吧。 别的也什么心情说,更别提研究那堆看上去枯燥的东西了,他走了以后,谢灵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了,这个她从小认识的林绿光终于是有点变化了,周简从厕所里回来后看到她拿着那块金牌半笑着。 这是... 是微庆的金牌,绿光托我交给她,对了简哥哥你知道么,微庆是个很可爱的女生哦。 周简笑着没说什么,低头去研究东西了,她也没有多想继续说道,就是那个经常来我们班上课的体育系的女孩子呢,听说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绿光了,还为了拼命的考上这里的。 他突然的停了手中的动作,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绿光啊,每天那么辛苦的还要过来上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课。 简哥哥,你怎么停了下来了,快点弄好了来早点结束我要把东西送过去给她。 练微庆从她的手里接过金牌,勉强的微笑着说,谢谢学姐啊。 不用那么客气,诶哟,你就别叫我学姐了,叫我灵韵吧。 那怎么行,练微庆摆摆手,那你都叫班长他们直名的,该要怎么解释呢,毕竟是和自己一起喝过酒坦言的哥们了,和眼前这位漂亮的学姐她真的是喊不出来。 那不然就叫你师姐吧,也不会显得生疏,我也不会觉得变扭。 好吧,那也行,谢灵韵微笑着道别之后,练微庆并没有急着回宿舍,她刚从后街回来刚才听师姐说绿光不是很开心,托她把东西带过来了。他肯定是因为自己没有在楼下等他所以生气的吧,她并不是一点耐心都没有的不愿意等他,而是她看到他头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以为他根本就不会下来了,所以就跑到后街阿莫奶奶的店里帮忙了。 她坐在寝室后面的小型公园的瓷砖铺成的地板上,晚间的风从各个方向吹过来,小情侣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缠绵,她感觉自己的眼皮昏昏沉沉的压了下来,果然还是大自然的风吹得舒服啊,还有树叶在伴奏,草儿在舞蹈,多么的美好,那就眯一小会好了,就一小会。 而回到宿舍的林绿光正在接受舍友的拷问,我能请问下林同学你刚才那么急冲冲的下楼做什么,我记得你平常晚上都不会这么早的回到宿舍。 还有,我们俩刚才就看着你从我们身边的经过,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陈尽追问着。 林绿光起身,不想搭理他们两个,不管,难得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都不要睡觉。 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周简呢,你不觉得他才是最奇怪的那个人么,突然的回来。 也对哦,林绿光你休想岔开话题,说吧,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感觉到他们不好说话,看样子必须要说点什么了,我刚才想上厕所了,很急。 我记得我们楼上有厕所的吧,既然很急为什么还要跑到楼下。 满了。 那你手上那时候拿的是什么。 纸...... 29.眼帘 又到了上游泳课的困难时期了,练微庆真的是有苦不知道怎么说啊,昨天晚上她竟然就趴在公园里睡着了,要不是清晨的露水在自己的身上有凉意,估计得到太阳升起她才有知觉。 练微庆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了!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刚推开宿舍的门,宋信由从床上跳了起来到她的跟前。 在后面就是上次我们说哪里是情侣的圣地哪里啊,睡着了。她吸了吸自己鼻子,委屈的说道。 跟谁啊,宋信由嘿嘿的说道,练微庆立马白了她一脸,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哦,我还以为在那么有意境的地方你会霸王硬上你们家的,哈哈。 你想的太多,我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我要刷牙洗脸了,一会还有早训。嗯?她们嘞,她走到卫生间的时候看了床上,没有见到她们人。 哦,徐塔上厕所了,刘谷啊,她好早就出去了听说她们今天要去别的学校踢馆,好帅的说。 从早上一直到现在,练微庆的鼻子一直处于一下通就有东西下来的感觉,堵住就呼吸不过来。游泳老师在在上面说着学习游泳的大概,让大家注意下水的之前的热身不然容易脚抽筋的。 这天游泳的人真是多啊,不过他们班上课有单独的拉出一片场地。 练微庆下水之后只敢趴在岸边,老师把队伍分成两批一是会游的可以自由行动,不会游的从最基本的腿部动作开始学习,要用腹部趴在岸上顶着,腿放在水面上靠上身的支撑进行蛙泳腿的摆动。 他们的学习的从最容易学蛙泳腿开始,虽说是最简单的在她的眼里就是无比的困难。一个八拍的练习下来,腿疼,肚子疼,还呼吸不过来。 练微庆真想直接把自己丢到水里情急之下说不定就会游了,想的还真的是天真,也就这一米4的水深,还想要什么情急之下。 微庆你是感冒了么,徐塔过来问道,看你一整天的都在流鼻涕。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闷闷的。 那你要不上去休息下,她问道,可是我还有好多动作没有学会啊,诶。 这才刚开始,咱平时在过来练练,多用点自己的空余时间补过来,我帮你叫老师请假啊。 征得老师的同意后,练微庆奋力的从水里跳上来,发现跳一次掉下去一次,这情形有点尴尬,四周看了看好像都没有人注意自己,那就在试一次吧,还是不行。 最后一次的使劲全力终于跳上岸了,头顶传来,你应该换个方向跳的。她被的又掉进水里,这下不是脚先着的地,而是整个身体平着倒下去,是被吓的! 当林绿光把她从水里“救”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喝了好几口水躺在地上一直在咳。眼泪水都出来了,闻声赶过来的同学见到她被他一把抱上来还很紧张的样子,仔细看时发现他还长得不错,都纷纷代替躺在地上因为呛水而说不出来话的练微庆说些感谢的话。 他很尴尬的笑了笑了,然后就说那就麻烦你照顾她了我就先走了,在地上的练微庆心里那个憋屈啊,明明是被他给吓到的掉进水里却还要跟他道谢。 从游泳馆一路出来,练微庆的嘴巴里一直念念碎念念碎的,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的鼻子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的难受了,但还是不能原谅那个过分的人。 正在心里抱怨着他,他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练微庆这个时候真的一点都不想见到他,要不是因为她自己哪里会掉进那1米多深的水里还喊救命,真的是要丢人了。 他站在左边,她就跑去右边;他又跑到右边,她就立马的去左边。僵持之下,练微庆先开口说道,林绿光! 你不是篮球专项的么,正好我会点篮球,我们去切磋切磋。 我并没有兴趣。 你有兴趣也得去没有兴趣也得去。就这样,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就往篮球馆的方向跑。 那一刻练微突然的感觉到了心跳一瞬间的停止又恢复强有力的跳动。他,拉着自己手,在黑暗的夜里的奔跑着,如果时间可以静止的话,就这一刻她觉得所有因为他的喜怒哀乐都值得。 30生命 虽说知道她是篮球校队的,可能会是从小的就接触篮球能想象的到她的技术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真正看她打球和她一起打球的时候还是会有震惊的。 她打起球来好像真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那是对某种东西的一种偏爱和执念,然而好像那种东西在他的身上都没有感觉到,虽然他每天都有坚持着打网球去实验室好像那都是被安排好了的。 我说,林绿光同学你能不能好好的打球,在又一次的被她上篮之后,练微庆终于对他吼了句,你要是不上心的注意球和人是很容易被突破的。 这话说出口,她很突然的意识到自己在之前因为个人的情感问题而敷衍的面对训练,真的是犯了很大的错,她把球扔在一边,坐在篮球框下出了一身的热汗好像身体都没有之前那么的沉重了。 林绿光站在那里,这大概是她讲话最没有表情的一次了却又是最认真的一次。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篮球了,那时候真的不知道这篮球会陪伴自己这么久,我从小个子就比别的女孩子要高,成天和男孩子们到处的玩,在还没有打篮球之前我经常和他们一起打的乒乓球,我的童年里好像都没有洋娃娃,公主裙,都是一些很男生的东西。 后来在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体育老师带来一个非常新奇的玩意,它比乒乓球大的多了。我还能记得我当时第一次触摸它的时候来自于内心的那种那种震撼的感觉,老师简单的介绍了篮球,我直直的盯着它看眼里满满的都是它在我手里跳动的样子。 不久后老师组织男生们简单的玩球的游戏,怎么安排都少一个男生,又没有男生愿意下来一个,有男生就喊我一起上,老师当时还不同意嘞,后来看我和男生们没有什么差别的时候就这么样我被选上了校队,和启蒙老师学习了篮球。 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自己正好喜欢打篮球带来的喜悦感,可以不用天天坐在教室里念那些让人头痛的数学啊什么的。 启蒙老师从小学一直带到我们初中,把我们送进了最好的高中,在这之前我们不管训练的多么的累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那天打完最好一场比赛的时候,老师说,他以后不能在带我们了,我们要去找更好的老师,学习更多专业的篮球技术和知识,打更多的比赛。 她长叹一口气,我们到了高中之后啊刚开始不管怎么样的训练就是找不到最初的那种感觉,那一段时间我都快要忘记我自己是一名篮球运动员了,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一个男生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所有的坚持和努力都是为了离的他更近那么些。 她抬起来看向他,那几年里是我过得最忐忑的日子了。 高中时期的开始练微庆还是属于比较叛逆的,从初中阶段过渡来的她很不适应,这里的女孩子成天埋着头看书啊,也不出来走动打闹什么,偶尔会闹碰到一下还会哭,总是拉帮结派的这里一堆那儿一堆的。 学校并没有把他们特地的开一个班而是随机的安排在普通班里,和他们一起学习。 学校的出发点是好的,希望认真苦读的他们可以把很好的学期气氛带给他们提高这群体育生们普遍文化成绩不好的现象,却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这样互相的融合是不是会有其他不足的地方。 比如说他们总是会落在课程这样他们是不是可以跟的上,而文化生们会不会觉得心里不平衡凭什么自己如此没日没夜的苦读他们却经常在外面游荡。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那时候的练微庆在班里除了和自己队里或是或同样是体育生学习别的专项的同学有过多的联系,其他的同学几乎都没有说的上什么话,要不是她想说的时候人家要学习,而人家想要说的时候她又要忙着训练,就这样的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年,生活好像都没有怎么起伏,她每天都唉声叹气的想要遇到些什么好玩的人好玩的事情,然而那一年风平浪静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是她们的升到了高二,她每天晚上训练后从食堂吃完饭回来都会在教学楼对面的小花园里面坐上一会,她也不坐在长凳上就坐在围绕在草坪上用水泥盖好的石块上,耷拉着自己脑袋整个人放空就是那么的坐着。 和以往一样的她摸了摸吃的有点撑的肚子走到了老地方,撑着手臂视线到处的扫描,学校突然的安静下来还真的是别有一番的意境,在公园里泛黄的灯光亮了,她想要起身每天她都是这样坐在这里等到灯亮她就回自己的教室继续的无聊下去,她一个起身,发现自己的脚移不动了,如此多么美好的画面。 一个穿着纯白色校服的少年手里拿着本书就坐在灯光底下的长凳下,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显得无比的融合,那绝艳的侧脸,静逸的容貌,低眉却不是很安分的顺眼,她看得都痴了我们学校竟然有这么好看的人,她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她感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和新鲜感那么一刻她从睡梦里仿佛清醒过来脑袋重新的启动。 她看的都痴了直到男生消失在了公园里,她才恍恍惚惚的走到了自己的教室坐到了位子上,一整个晚上她都听不到来自于周围一切的骚动,她心里有个坚定的想法那就是她一定要找到那个男生。 31.分练 她都不大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隔天就再次的看到了那个男生,原来他就和自己同一层楼,他在靠走廊天台的那头自己在走廊尽头厕所的这边。 当他面无表情的靠近她的时候,周围静止了只听得见他走来的脚步声和自己的心跳,差点就想要跟着他走进了男厕所,才突然的反应过来立刻的转身回到自己的教室,脸不知觉的红了起来。 后来经多方的打听,才打听来他就是年级排行榜里几乎每次都是榜首的林绿光,所有老师都看好的优等生。这多方的打听也是蛮辛苦的,她们每天训练的球场旁的场地在课后的时候会有男生过来打球,而她就是利用那帮男生来找到那个她见过的男生。 哦,你说他啊。 对啊,对啊,就是那个班上靠在走廊边上,经常不说话冷冷的经常晚间有一两节课不去上的。练微庆见这个男生有戏赶紧的把自己对那个人的印象都给说了一遍。 是林绿光吧,就是他比较吊点不用上课什么的每次都还考的很好。 林绿光是吧,哈哈,晓得了,谢谢谢谢啊。男同学看着这个接近发疯的女孩子摇了摇头,要不是看在她刚才的球打得还不错估计都懒得搭理她,现在女孩子啊。 她还死缠烂打的找到他们班埋头苦读的同学们想要通过他们知道些什么,哪里知道他们白着眼说道,同学,你已经是今天的第十八个来问关于他的事情了,不好意思我们无可奉告。 看着态度坚决的学霸们,练微庆悻悻的想要离开,可是她不能就这样的放弃不是吗,诶哟同学就再问一个问题啦,他平常去不去打球啊。 不去。没好气的回答道,哼哼你们这帮只知道读书的孩子们,怎么可以这样的呢,听这语气即使是去了也被你们说成不去的。 可事实是,他真的不会去参加任何的关于运动的项目。 我说,林绿光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去球场打球啊。一口气说了很多话的她终于反问到一直在静静听着她说的林绿光。 他沉默着被突然问话的她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到,那个时候可能不太愿意动的吧。 练微庆听他半应和的说也没有在继续问,说着,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能和他一起念书该有多好啊,肯定什么都会了。 只是直到他的提前被录取自己毕业也还没有来的及跟他说一句,你好,林绿光,我是练微庆。 所以那天的初次见面她会那么自然的就说出那样的一句话来,因为在她的心里期待和他相遇的每一天里都在重复着这样看上去很普通的一句话,凝聚了她整个高三的力量所以现在能站在他的面前甚至慢慢的开始了解他,他也一点点的从知道了自己到记住了自己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走在会回宿舍的路上,林绿光的脑袋里一直重复着她在篮球馆说的那一番话,原来开学时候的那第一眼的熟悉是真的有的,在这之每次都在她的偷偷的注视之下那么久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真的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林绿光摇晃着脑袋他真的想不起来了,他甚至都快都快要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没有读的高三直接上的大学,甚至连不爱运动的他现在为什么一直坚持打网球,他开始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或许是说是那个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女孩子的出现让他重新的开始审视自己这些年的是怎么过来的。 原本以为昨天晚上他们彼此都谈了心之后,他对自己的态度会有所好转没有想到他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说实话昨天也就她自己在自言自语而已,人家除了回答了几个字的问题根本就没有多说什么,可就算只是这样她很高兴很久了,至少要一点点的去了解啊,要是一开始什么就都知道了那就没有什么可期待性的了。 练微庆跑到他的跟前说,你们的体育课什么时候上的哇,我能不能去参观参观。 他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最好不要来。 练微庆收住了表情,幸好师姐笑着说,微庆啊,其实我们上体育课很无聊的就是跑跑步啊在就休息了,你要是去上课的话我们根本就跑不过你的,你一下就暴露了的。 听完师姐解释了后,她觉得也是哦,那你们有时间的话也来蹭我们的体育课啊。 等她说完这个话,周围一片的人都惊讶了。 你确定?谢师姐看着她天真的说出这话来都忍不住大笑了。 我们才不要嘞。 有一次他们班因为一些原因,原本下午的体育课给调到了上午上,刚好和他们体育系的班里的同学在一块场地,那场面真的让他们觉得自己上体育课简直不要太舒服。 一大帮的人在哪里拿着标枪对着草坪狂扔,即使是女孩子做起来那个动作足以让他们这些在室内上课的文化生下来一大跳,真的太彪悍了。 诶哟,师姐你们放心啦,我们今年又不学标枪啊,而且我们的体育课其实都是自己的专业课,就跟你们上建筑学一样的。 那我也不去。 练微庆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明显的是不愿意动的类型,难怪这么白白嫩嫩的。坐在后排的周简看着练微庆盯着师姐的脸看上看下的不经觉得,这姑娘,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那师姐你们也可以利用空余的时间去游泳馆啊,我们会有课的。 这个好像还不错哦,绿光下次我们一起去啊。 练微庆恐慌的看着他,自己怎么忘记了上次的尴尬还提出来去游泳,他这么忙千万不要去啊。 好啊。 练微庆脸憋得通红,听到这两个字真的气瞬间都泄没了,特别是在看到了师姐火辣的身材之后更是无地自容。 32.袭水 练微庆咬着牙嘴里叨叨的说着,自己真的是自讨苦吃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和他们一起来的游泳馆。 看着对面泳池换好泳衣的师姐,那身材简直没有话说啊,修长胶白的大长腿且不说还有沟,无论徐塔在一旁的怎么喊她过来做下水前的准备,但是当事人根本就没有反应只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泳池的人。 徐塔见她根本就回不来神,就自顾自的热身懒的理她,相对于练微庆来说徐塔根本就无法理解这样的一份情感到底哪里好了。练微庆站在岸上,看一眼对面在看自己平扁的身材,欲哭无泪。 她完全忘记自己没有做热身就到了水里,直到水的温度刺激她的皮肤她冷的发抖才反应过来没有做热身的重要性。 她把自己憋在水里,头也不带抬的,泳镜不知觉的有水她闭着眼不管自己往哪里飘,反正不会泳就随着飘吧,闭上眼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这么天真的想着她差点被一口水给呛到。 她猛的站了起来,自己竟然随水飘出了自己班级所在的泳池,还撞到了人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顾不得自己被呛到赶紧的和人道歉,哪里知道那个人一个回头背转过来特别凶悍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本校的师生倒是像学校外面的人。 他破口的大骂,大概的意思就是本来游泳的人就多泳池会显得拥挤还有学生站起那么的地盘,现在还出来抢地盘,练微庆半口水呛进肚子里只好憋得可劲的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但是男人跟没有听到似得,站起来就想往他们上课的地方冲进去。 还一把撞在没怎么站稳的练微庆身上,边走还边大骂着现在的学生怎么样怎么样的,还没有走进到他们上课的地方,班里的一个同学就过来好心的提醒着大叔,这里我们上课不让进,麻烦外面泳谢谢。 那个同学是班里的班长,看上去一副特别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脾气还是很暴的,他看到那个男人有点欺负自己班里的同学,已经在忍着一口气了。 没有想到男人更加大声的说道,你们上课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还花了大价钱进来的想到哪里游就到哪里游谁也拦不住。 旁边的同学都看好戏的探着脑袋,都有在议论着里面上课的是体育系的,这大叔还真的是挺凶的。 大叔说话的声音引起了在那头游泳的班里的同学,他们一大帮人从水里站了起来走了过来,说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大叔底气开始有点不足了,还硬撑着说着大话但是很明显的语气弱了,他看了一眼周围的学生都是看好戏的自己的面子啊。 你进来试下看,还称老子,待会就叫你孙子。 大叔的开始后退,要知道一大帮人高马大的年轻人,各个的肉结实着,隔那站着那阵势一般人都不敢看。 男人开始往岸上走,说要找我们的老师现在的学生真的是太没有素质了,老师没有找到还一直在叨叨现在老师也是也不管学生,其实老师就站在他的后方的凳子旁边,从刚才男人挑事的时候老师就站在旁边看着,她也是体育系出来的很清楚这帮体育生的脾气。 底下的班里的同学见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还骂道自己老师的头上又要上水岸趋势。老师开口说道,这位先生,麻烦你有点素质,你要是在这么眼睛不看人就到处开口大骂的话我没敢保证我的学生会不会直接动手。 班里的同学听到这话乐了,纷纷给老师吹口哨,男人看到这形式悻悻的离开。 赶紧的练习,老师摆摆手让他们不要那么的得瑟,她很清楚这帮孩子们的情绪为什么那么的激动,他们虽然还急躁但是一般没有招惹到他们的话是绝对不会先去动别人的,在他们的心里无论是和老师的情谊还是和学生的感情都那么的放在心里。 林绿光靠在角落的岸边看到男人落魄的离开,他似乎开始明白的一种叫做集体和团结的力量在心里的周边生起,在学生时代读好书固然的重要,好像还有比读书更加重要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浮起,看了一眼还缩在角落里半天没有回神的练微庆嘴角暗笑到,真的是一帮让人羡慕的人。 33.辉映 回到小吃店练微庆和奶奶不停的说着今天泳池里面发生的事情,还很添油加醋的解说着那个男人的表情,当奶奶知道那个男人是因为撞到她才发生的口角立马的询问她有没有伤着。 奶奶我没事啦,可结实着呢身体。她别过头尽量不让奶奶看到她鼻子酸强忍的着泪水的画面,这是家人才有的不一样的情感。 没事就好,你坐着奶奶去给你煮好吃的。 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哪里都觉得是漂浮的一来到这里听到奶奶的声音,有时候即使是看到人来人往都觉得特别的踏实。虽然奶奶不懂学校里面的生活,但每次听她说都会很配合的应上两句,心里大概也很庆幸还会有年轻的孩子愿意和自己说这么多她从未经过过,甚至从未想过的好玩的事情。 宋信由打电话来说想要吃夜宵,在练微庆离开的时候奶奶已经把年糕给打包好了,练微庆拿出小包想要给钱奶奶,被她一把的打下,有点微怒的说,拿去吃就是还要这么见外,而且你说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还和你一起来过,都在这里帮过忙,记得和她说一句要经常来玩啊。 走出店门的时候想起来上次信由来这里帮忙的情形,那天是一个周末因为是假期加上刚开学不久,来着后街的人流量超多,练微庆和奶奶有点忙不过来刚好宋信由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过来这边帮忙。 在这之前练微庆从来都没有问过她家里的情况,甚至说她根本就不喜欢去问别人的家庭。她觉得,那个人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提起的时候自然不会多说,特别是关于自己的家庭。那天短暂的打工之旅,让练微庆知道了一个她从来都没有去想过的一件事情。 宋信由的白白嫩嫩的,可以说她整个人的皮肤什么都很不错的,就是身形会比较的可爱些,她一袭的长发还带着微卷,看不出的脸大可以说是一个看着就很舒服的一姑娘。 从招呼客人到收拾碗筷都是很新奇的样子,满脸的笑意。 阿信,你累不累啊。稍微空隙的时候练微庆就会询问她的情况,她摆摆手说,不累啊,反倒很好玩呢。 看着她很是享受的样子,练微庆就忙着去收拾其他的东西了,她真的挺厉害的,面对有些客人的刁难都很能轻易的化解,要不是看她收拾碗筷和倒腾水杯的样子还真的看不出来她是第一次接触服务行业。 我说,阿信啊你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嘛,一点都不像诶。她侧侧身微微的笑着,是啊,不要忘记了我是学心理学的,很高深的没办法应付这种很普通的对话还是可以说的很到位的。 带人群都散的差不多的时候,练为庆他们收拾好了东西和奶奶打过招呼准备离开。 微庆,你知道么,今天的体验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太刺激了,我真的都没有体验过这样的生活,从来都是我在享受这样的服务,然后这么一天的到来我也对别人客客气气的。 她兴奋的对着练微庆说着,是嘛,其实看上去挺简单的一些事情,往往都会有自己的门道。 即使是看上去只是端茶倒水的服务行业也有自己独特的意义,可以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一下的拉近,多点谦卑之心没有人会对谁低声下气的。 微庆你怎么从来都不问关于我的家庭情况呢,一般玩的好的朋友啊都喜欢互相的彼此的了解的。 练微庆被她这突然的问道还没有想好言语,侧着脑袋想了一会说,我不是特别的喜欢问这些问题,我觉得对一个人的了解的怎么样不是说知道了她的家庭背景怎么样,以前怎么样子,而是她这个人她怎么样,她现在怎么样,其他的东西自然会慢慢的就了解了。 宋信由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看上去好像迷迷糊糊的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但是确实说的不会错啊。 你还是真的是一个很奇特的姑娘,宋信由哈哈的大笑,不过我喜欢和你相处。 也是那个气氛很浓和的夜晚,宋信由开口说道,其实在这之前我在家是个连自己的内衣都不用的洗的懒人,简单的来说我家里还算富有。 我父亲挺有钱的样子,反正他不管回家还是不回家都会放很多的钱,交流是用钱,吃饭也是用钱,我母亲呢,更忙,总之他们两个都怎么回家塞给我的永远都是红色的人民币,不过幸好她给我请了保姆,阿姨她什么事情都会处理的很好,真的呢。 宋信由自顾自的说着,真的看不出来平常里开怀大笑易相处的她在她的背后深藏着自己都不愿意开口提的所有。 她的老爸也就她所说的父亲,是该有多陌生才会在用父亲这么个字眼说的如此的生硬,大概是真的对他没有印象了吧。 练微庆一开始听着以为她的老爸可能就是某个公司的经理之类成天忙着赚大钱的,老妈呢估计就是随着她老爸跑业务,直到听到最后她才明白好像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那么一刻她似乎明白了,很多时候你身边任何一个看上没有什么大事了,在某个内心的深处都有着自己的苦不堪言。 34.梦楼 宋信由,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是一个富二代可以说她身上没有什么是练微庆能看得出来的,当然就凭练微庆这种不一样人的眼光也看不上出来什么。所以当她说出自己的父亲是某个公司的老总,母亲是个外交官的时候,练微庆的表情由如一坨大便。 宋信由,你家那还叫比较富有啊,你那叫比较富有的话,我们这些人怎么过活。 她白了一眼说,那是在我眼里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宋信由的家族很庞大,父亲在好不容易之下继承了家里的财产,从那一刻开始他的父亲比任何时候都忙,有时候上午在家看到他可能晚间就到了国外去谈一个合同。 而他的父亲和母亲就是在他的父亲在去国外的途中无意间认识的,她的母亲作为外交官在飞机上给人翻译,看着说着一口流利英语的她,他的父亲被她的声音和唯美的侧脸所打动,下飞机的时候花尽了心思只为知道了她。 她的父亲名字叫宋泽译,遇到她母亲的时候已是35岁,在这之前感情史一片空白全都忙与家族事业之中。而她的母亲正直青春年华两人之间相差10岁,母亲的貌美如花直至如今却也还运存着不同于一般女人的风韵。 母亲有一个宋信由都觉得很好的听的名字,黎嫣。 听到她完自己母亲的名字的时候,练微庆来了句,你的名字该不会是你老妈给取的吧。 是啊,我的母亲给取的。 那时候他的父母关系很好情感特别的浓厚,她老爸很疼她的母亲在她说要给孩子取名为信由的时候,不管其他人怎么说应该按照家谱的名字来,她老爸始终认定了这个名字。 时间久随着她的身高变化而推流着,在往后的一些年里她无意间在夜里听到父母的争吵。 依稀记得是父亲不让母亲在出去工作了,他说,自己可以养活自己的女人不需要她出去和人接触。母亲觉得他有点偏激,这和养活不养活没有关系,她因为喜欢所以选择外交官这样的工作,她也是因为喜欢所以顶着外界的流言蜚语嫁给他。 然而现在这个她喜欢甚至爱着的男人,限制了她喜欢的自由。 母亲亦是个独立有自己思想的新时代女性,父亲这样的限制让她觉得无理取闹,为了不让她出去不惜动用自己的关系干扰她的工作。 宋信由说着,平平淡淡的像是在说隔壁邻居的故事一样的语调。 后来经常这样争闹的场面平常的出现,以前会躲着孩子,被她看到一次后就不在遮掩,总觉得事情发展到现在大概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有一次,父亲失手打了母亲,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开始所谓漫长的冷战了。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总是在夜里回来倒腾下自己的东西很快的就离开。 你知道么,我啊,半天里都不敢轻易的睡着就是害怕夜里母亲回来的时候我会错过她。 在这之前,她的母亲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念好听的故事,有时候是中文的经典故事,更多的是英语的童话故事。 母亲的英文说的特别的有韵味,她没有听懂故事的内容就被母亲好听的声音给催入眠了,这个时候父亲雄厚的声音就会想起,累了吧,我们回去睡觉吧。 那个时候我问父亲,母亲呢,为什么你们会争吵。那个时候的宋信由丝毫不知道她的父亲是处于怎样的一种情况,自己心爱的女人违背自己意愿,而眼前这个缩小版的黎嫣在质问自己,像是一种讥讽,脾气一下的上来她的父亲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亲手打了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还有那个就连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也动了手。 我有一次运气好,在某个深夜里终于看到母亲回来,她站在自己门口看着她穿着厚大衣走进来,父亲在公司忙家里空荡荡的。我问她,母亲你为什么都不给我讲故事了。 她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悲切,走过来抱了抱我说,信由,你听清楚了,要自己独立不要想着去依赖任何人,好好照顾自己母亲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先走了。无论我哭的多么的撕心裂肺她始终没有看我一眼,我多想告诉她,父亲不在家你可以多呆一会,哪怕就是多说一句话都可以在这寒冷的深夜给于一丝温暖,但是这样的祈祷并没有用。她还是离开了,听说是满世界的飞。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那以后,我开始不停的吃喝,变得更懒了。就这样我的身体慢慢的变胖我抑郁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觉得命运对我不公平我对周围的乱发脾气,情绪波动大看到任何人笑都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我没有了朋友,我一个人。 直到一次我遇见一个让我至今想起她来都会想要哭的女孩,那以后我把内心所谓不公平压在心底,如果说我这个样子都还有资格发牢骚抱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的话,那么没有一个人会成为我的朋友,会愿意呆在我的身边。 大学里我并没有选择那些比较热门的之类的专业,我填的是心理学。我渴望了解人们的内心,至少我希望能看到人们伪装之下真正的那颗心。 一直沉默着的练微庆突然的来了句,那个啊,其实我很好奇的,你的爸爸为什么不把你妈妈带在自己的身边呢,正好你爸爸出国啊什么都需要翻译官啊。 35.似爱 当当当,阿信快来快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练微庆一进宿舍的大门就开始吼道。 宋信由被她的大嗓门给吓得,立马盖上书的从桌子里探出脑袋看看她到底带了什么这么的激动。 哇,是奶奶的年糕。边说着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筷子什么的开始放进嘴里,吃了一口还很满足的说,嗯,就是这个味道。 听她如此的好评,徐塔和刘谷也不禁的把脑袋凑了过来。 微庆,这是哪里买的啊,跟我外婆煮的味道好像哦。刘谷赶紧的给出好评。 在后街拐弯角哪里,想吃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带啊,只要你们不怕晚上吃东西发胖啊。 哈哈哈,有好吃的当然得吃了。 不行了,微庆下次我要跟你一起去这家店才行,看到眼睛都发亮的徐塔其他的人都纷纷的笑了。不过刘谷啊,听说你们跆拳道对于体重和饮食都有高标准的要求的吧,你还是少吃点下次微庆带来了我帮你吃就是了不用跟我客气的。 听徐塔说完这话,刘谷开始不淡定了,比赛又不是这段时间,再说了,等到比赛的时候在减也不迟啊。 众人听闻纷纷竖起大拇指,这话还是可靠的,听说她有一次要打48公斤级的比赛,赛前一称体重51公斤就在临近比赛前的几天而已硬是让自己的体重不过百,赛后又恢复到原来的体重,自己管不住那张嘴只能临时抱佛脚了,这是她的原话。 刘谷啊,你这样对身体不大好的吧,一下吃的正常,一会一天只是一个苹果一杯水的,能行嘛。 行不行的都这样过来了,就是胃不大好。看着她轻描淡写的说着这样的话宋信由一脸的沉默。在还没有和她们住在一起的时候,想象里或者是说印象里的体育生们应该是潇洒的,无忧的,好像真的接触起来她们都有不能说的苦痛。 微庆她们篮球也是,不说从小的玩伴很单一没有什么童年的乐趣,就连自己的外形也会改变,因为拍球而逐渐变粗的手,手指变得宽粗,手掌里面还有泛黄的老茧,身上一些看得到的地方看不到的地方都有被撞到发紫发清的伤痕,膝盖脚踝那些没有任何防备的皮肤都因曾经的磕伤很明显的不对称。 这些的这些她们从未和人提起,都是宋信由自己的平日里的一些观察,对她们的了解。她们笑着和这个世界说你好,跟所有人都是乐观的,阳光的。 这大概也是一些男生们,喜欢和她们相处的其中原因之一吧。却也是如此大多数男生听到体育系的女生会有惧怕,特别是想对于感情的事情来说。 练微庆本以为最经不住诱惑的应该是刘谷才对,没有想到第二天上完课后跟在自己屁股后是从训练开始就一直在自己耳边叨叨的徐塔。 微庆啊,你平常里就在这里帮忙吗,真好。 刚进店门里奶奶的热情,还有这里的环境都让人觉得特别的舒服,木制的桌子,复古色的墙壁伴着灯光,虽说地方不大周遭会显得有些陈旧,却很干净的有着不同与其他地方的感觉。 徐塔一把撸好袖子开始帮忙,不同于宋信由,她搁在店里游荡引来了很多人的注目,好的吧八成都以为她是个帅哥了,也估计是看她跟练微庆说说笑笑的纷纷猜想着什么关系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猜测了,两个如此生猛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关系不过,还真的有人喜欢这样的猜测,比如说某个人。 绿光啊,你猜猜我今天在后街微庆打工的店里看到谁了。 他头也没有抬的,看翻着自己手里的书,我啊,今天下课后去后街买水果了,然后路过她打工的地方,你猜猜看我看到了什么嘛。不管他有没有搭理自己陈尽自顾自的说着。 一点都不配合,好了告诉你吧,我看到他们店里好像多了一个男服务员啊,好像跟她挺熟的有说有笑的,挺开心的。 反正也好了,有个人陪着也不怕晚上回去的时候那么冷清了。 林绿光加快手中翻动着的书本,半句话也没有说出口。陈尽见自己说到这份上人还没有反应,诶,微庆啊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是一个男生吗,很熟到有说有笑的男生吗。 36.徐塔 林绿光,你等等啊今天我来的晚了,上课的笔记你能不能借我啊。见下课赶紧要走的他,练微庆站在他的跟前一脸笑意的说道。 不行。林绿光一口的拒绝。 就借一小会啦,我真的没有听到老师之前说的。她睁大着双眼看着他说道,我不想借可以了吧。说完他面无表情的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练微庆对着空气半天的没有反应过来。 他上次明明都有借的,借笔记是假想要多说两句话是真。 练微庆嘟囔着嘴,谢师姐走了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微庆,我们一会吃饭吧,最近食堂又有一家新开的小吃了哦,对了叫上信由一起啊。 微庆,最近绿光的心情更总是喜怒无常的你不要太在意了,这比之前的要好多了,在认识你之前啊他几乎很难有情绪的。 不过啊,这是好事总比什么反应都没有的要好吧。 自从上次的情书事件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对他的图谋不轨,就连师姐也开始帮着她说话了。 没事啊,我好像已经适应了他这种喜怒无常的情绪了。面对师姐的解说她摆摆手说着没事,既然选择对他表达真实的情感这一点早该预料到才对的,所以没什么过不去的。 宋信由给她点来一大堆的好吃了,放开吃,我请客。 有个学心理学的死党真的很重要嘛,练微庆低着头大口的吃着东西,果然吃东西是化解所有不美好的最好良药。 林绿光,你明天去不去图书馆,我想说一起去好么。 不去。 林绿光,你去不去网球场看比赛听说别的学校今天来我们这里踢馆比赛很精彩的哦。 不去。 林绿光,去不去打篮球啊我下午没有训练有空出的场地。 没空。 连着三天了,从上次问借笔记开始他好像一直处于忙碌的状态,很不愿意搭理的样子,难道是自己给他造成了困扰了吗,还是怎么样了。 宋信由因为晚上有个讲座要去听,没有来上课,这两天一直被冷言相对的练微庆突然觉得整个教室前所未有的冷,她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和郑燃他们打招呼直接跑出来教室。 平常会因为她在这里教室很少的死气沉沉,今天她没有打任何招呼的就离开了大家反倒显得不适应。 陈尽看一眼郑燃,他看着阴沉着脸的林绿光怂了怂肩膀意识自己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隔天,练微庆没有来上课,林绿光趁课间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偷看了好几回后面的课桌,不看还好一看只感觉到周围一片凉意。 这就放弃了吗,为什么自己看到她觉得有无名火,没有看到的她的时候觉得火气更大,这到底是怎么了。 陈尽走过来,问他,去不去后街吃夜宵,简说饿了。 林绿光抬头,还有一个实验没有弄好你们去吧,顺带帮我看看那个家伙怎么不来上课,干脆放弃不要再来这里听自己根本就不会听得懂的课。 这下周围的人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陈尽坐在小吃店最靠边的位子上,看着无精打采的练微庆走过来打招呼,咦,微庆,那天跟你一起的那个男生嘞。 什么男生?她一头的雾水,自己一般都没有怎么跟别的男生在这里一起过啊。 就是前几天跟你一起在这里打工的,那个高高的男孩子上次你们还聊的挺开心的嘛。 前几天,和自己一起这里打工的,男生? 练微庆怎么也没有想起来自己还有和男生一起在这里打工了。 是啊,那天我在后街买水果刚好看到了,见你们在忙也就没有进来打招呼,回去的时候我和绿光说了,后来他好像还跑出寝室了,又骗人说上厕所。 没有吧,我一般没有叫男生来这里帮忙过啊,就信由和徐塔最近来过啊。 徐塔! 她算是反应过来了,那天你看到那个啊她不是,练微庆都不知道该要怎么说了。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绿光他应该后来还回来了这里也看到了那个人,所以你最好还是和他解释下,在这样下去我们真的都快要受不了了。 郑燃一脸从容的说道。 要吃什么,年糕还是米粉啊。这话题转的还真是快啊,练微庆一改之前的沉寂立马恢复活泼的状态招呼着他们。 37.平和 林绿光,我知道你的饭还没有吃完不用急着走。看到练微庆带着一个男的从食堂门口向这边走来的时候,他也不管自己是刚坐下来就想要起身,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了如指掌林绿光侧脸看着旁边看好戏的两个人。 就感觉今天有点奇怪,这两个人非得拉着自己来主教这边的食堂吃饭。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到这样的画面非常的刺眼睛想要躲得远远的。 练微庆还没有走到这边的位子,坐在对面的陈尽已经把位子给空开了。 练微庆扯着徐塔的衣袖坐下,对面某个人的脸更加的黑了。 徐塔,我们下午几点的训练的。练微庆看着低着头吃饭的林绿光说道, 一般的话4点左右,看情况有什么比较的早有时候比较的晚些。 原来是体育系的,某个人心里盘算着。 我们的宿舍一般几点的关的门。 11点左右。 就这么的了解了。 我们上次的比赛打的真的是辛苦啊。 是啊,打的老累了。 比赛?我们!林绿光猛的抬头,你说什么,她说,她叫徐塔,我的室友加队友。练微庆面部表情的看着他的眼睛重复道,旁边的两个人早就忍不住的笑了。 不好意思,打扰学长们的吃饭了,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学长们慢慢的吃啊。 最后的一句话是咬着牙给说出来的。 微庆啊,那个就是你一直喜欢着的男生啊,长的还可以就是脾气啊都不怎么说话,你不是说请我吃饭么,怎么这么快就走出来了我还好饿的。 我们回去吃饭啊,这里的饭没有我们宿舍那边食堂的饭好吃啦。她不着边际的解释着,刚才的紧张的气氛终于得到了一些的舒缓,虽然她还是不大敢相信他是因为自己和别的男生走的太近而感到不高兴,但是就刚刚他的反应和陈尽他们说的话自己就真的松了一口气了。 我说,练微庆你傻笑什么。从宿舍走到主教,在顶着太阳走回去的徐塔有点意识到她打的究竟是怎么主意了,看着丫头平常大大咧咧的还会想的这一出,天气这么热的走来走去就只为了说这样的两句话就只请吃吃一顿饭怎么够,必须在多加几个夜宵才可以这问题。 微庆啊,我可告诉你晚上我还要吃夜宵。 脑袋半空着的练微庆什么也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就说没问题,估计现在徐塔把她给卖了她也会说,好啊,没有问题。 10月份的N大还是会有一股燥热,午觉睡得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丝毫提不起精神来,练微庆很不愿意的从自己的小床里爬了起来,看一眼徐塔更是迷迷糊糊的。 到了体育馆的时候大部分队员已经过来了,大家赶忙的换好衣服开始了最开始的准备活动,听师姐说今天我们会和学校的其他学院的老师们打比赛。 和老师打比赛?怎么那些老师不和男篮的打呢。徐塔问师姐说。 和男篮打,你觉得可能性大吗。师姐看着隔着一个羽毛球场旁边男篮训练的场地,平均身高接近1米9的男篮们站在球场底下,还有好几个还能在球框下就能把球给扣进去的,别说是不经常打球的老师们了,就算是经常打球的学生们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打的下去。 学院的老师们,在她们刚好热身的差不多的时候到达的篮球馆,很整齐的穿着他们学院自己的篮球服,是张扬的红,而练微庆她们女篮是蓝色,深沉的蓝色。 如果练微庆没有看错的话,他们老师的队服上面写的是,诶,微庆你看上面写的是建工学院的吧,那个小字。 是真的,还真的是巧啊,幸好是老师要是学生还真的是。练微庆在心底里捏了一把汗,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林绿光他们只有他会打球还打的是网球,其他人都没有怎么听说会打球来着,不过在人陆续的来齐之后,练微庆在那么一群人里好像看到了她有点眼熟的人。 周简学长? 嗯哼?面对她的问题,站在旁边的男生淡淡扯开笑容的回答,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陆教授答应其他老师的球赛,临时有事就拉着我上了。他很耐心的解释,原本应该很简单的说句就是了,面对于她的提问他不知觉的把原因给说的很清楚。 看不出来,你还会打球诶,这么瘦小的样子。见其他人先上的比赛,练微庆空着就开始调侃起见过几次面的周简来了。 很显然她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的嘴巴不比某个人的还要毒,是吗,我才真的不敢想象你竟然会是篮球队的,和蚂蚁的感情真是好啊。 38比拼 微庆,接球,进攻。师姐把球传给她后大声的说着,练微庆拿到球后带着球冲进三分球线内开始和里面防守的老师们相互的对抗着。 好在建工的学院的老师们个子不是很高,女篮她们都还算有实力,所以双方打起球来并没有悬殊很大。 练微庆在突破进攻之后衔接很好的底下投篮下半场先拿的一分,上半场练微庆和周简都没有上场,下半场的时候给换上去了。上半场的比分女篮落后三分,下半场练微庆的上场先得一分比分咬的更紧了。 看着刚上场就拿到一分的她,周简有点吃惊,毕竟他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在这之前见到看上去那么脆弱粗心大意的一个姑娘,如今站在这球场上却是别样的精彩,和同伴们很好的配合,缜密的进攻还带有自己的防守,最重要的基本功都很扎实。他有片刻的恍惚,周简,接球啊你。 老师话音刚落球被女篮的一个跟练微庆同样大一的女孩子带到手上了,她站在三分线外对准球框想要来一个漂亮的三分,很可惜的是球砸偏了底下的两边队伍开始疯狂的抢球,徐塔因为个子高弹跳力好立马的把球抢到手里,由于在线内抢到的球,她一把的将球扔三分线外的练微庆。 她没有想到最后球会落在自己的身上,双手下意识的接球,起跳。 完美的三分划出优美的弧线,女篮们又进一分,由于是自己组织打的友谊赛所以比分的计算全按1分记,这样一来两队之间的比分就差一分了。 全部的人在球馆半密闭式的空气压迫下所有人都开始大面积的出汗,练微庆又是属于那种超级容易出汗的体质,下半场球赛的开始她已经满身是汗了。 她伸手拉着篮球服随便的抹了脸的汗在不擦的话就快要流到眼睛里去了,现在球在对方手里他们要突破上篮,一秒钟都不能松懈。 防守,微庆。球现在落到了周简的手里,她看着双手运球的周简,没有平日里的笑容很严肃的气氛,搞得他也要紧张起来。 只是看着如此拼的她周简真的认真不起来,一个恍惚球在胯下运的时候被她给掏过去了,徐塔,快。 比赛在一声声的叫喊中很快的到赛点,虽然因为练微庆的上场很快的得到分数但这些学院的老师平常也在锻炼着,比分不相上下。 女篮们谁也不敢放松紧紧的配合盯着每一个对方的球员,要知道虽然自己是女孩子对方是男的,但毕竟人家是上了一定年纪的老师都是业余的,不至于自己拼最很劲打至少来说不能悬殊太大。 随着一声哨声,今天的比赛结束,女篮以16比14赢得今天的友谊赛,末了老师们还夸奖现在的女孩子就应该像她们一样,多运动运动。 比赛虽然结束了,但是老太太把大家召集在了一起分析今天的所打的比赛。 徐塔,那球来了要去迎接啊,总不能站在那里不动只知道把球传给别人。 夏漫,三分球得看准了再投不能一拿到球就瞎投浪费机会了知道么。 还有微庆啊,下次打球稍微的放松些,你太紧张了。 老太太几乎把今天上场的队员不足之处都说了一遍,最后让大家在练习练习投篮。周简啊,陆老师说你的球技还不错的啊,怎么今天没发挥好,还是没有见过这么些高个的女孩子。 老师们说笑的走出球馆,对今天刚上场和老师们配合的周简来说老师们有话要讲了。 可能真的是很难得见过这么些女孩子啊。他不好意思的笑着回答,今天看到的练微庆,现在回想起在比赛的时候他和男老师们因为防守互相的推搡没有半点怕的意思,那么一刻她被撞倒的时候很快的就扶地起来接着盯紧球,眼里没有半点的杂质。 难怪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那天不小心的摔倒也那么一声不吭的自己面对,要是不那么坚强的话,这平日里的磕磕碰碰该要怎么办,面对教练的责骂不自己面对还会有谁会帮忙顶的住,每天训练的这么辛苦晚间还要勉强自己去听那些难以理解的课程,练微庆,你到底为了什么在坚持,难道真的是和他们所说的那样,是因为他。 39.美好 十月的校园里飘散的满是桂花的香味,练微庆他们晨间早训的时候每每路过道上的桂花树的时候都要刻意的放慢脚步,果真的是十里飘香啊,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 我不要。 你这样的把花从树里摘下来,是把香留在了自己身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个学校有好几万的人,所有人都跟你这样的想那里还会有桂花树。 可是人家只是想...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林绿光接着说道,要是大家都和你一样我只是摘一点而已,所有的东西都会消失不见的。原本兴高采烈拿着一小株今天早训顺带摘的桂花听到他说的话很是尴尬,在他说完我先走了她愣愣的站在原地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刚刚说的那番话。 可是人家真的只是想着这么好闻的花香你平常老是呆在实验室里不怎么出来,时间一过了就会没有的啊,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啊。 练微庆舍不得将那半株花给扔掉,她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把花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为什么每一次自己心心念念的想着的是他,而他就只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自己。 回到宿舍的练微庆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进门就说我回来了,打开门后发现大家都去上课,平日里欢声笑语的宿舍一下的变得沉寂了。她走到自己的桌子上,打开本子小心的从口袋里掏出桂花平整的放好,拿了张素色的小纸写了一些字夹好合上放回原地。 练微庆比较容易忘记很多的东西,所以桌子边上都会放一些小纸条便利贴之类的方便写的要做的事情免得自己忘记,她也会把一些她觉得很重要的东西夹在精品店里淘来的本子里,写上当时的一种心情。 她疲倦的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林绿光,你说怎么样我才能离你更近些,从当初的走廊两端到现在的同一所大学,到底是更远了些还是更近了些。 在和他说话的时候是在周五一个星期里最后的一个早训,可能是因为明天是周末大家似乎都变得懒散起来,练微庆更是无精打采的,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好心情她半眯着眼身体在动大脑没有在动的样子,就连林绿光穿着运动服从旁边经过的时候也没有抬起头来。 微庆,那不是你那个什么的么,喂,微庆,练微庆!徐塔狠狠的拍了她的肩膀促使她回过神来,啊,怎么了怎么了,把她吓了好一大跳。 没怎么,只是想告诉你上次的那个男生刚从这里过去,好像一直看着你啊。 在哪里在哪里啊,你怎么不早点提醒啊。回过神来的她顺着徐塔指着的方向赶紧的飞奔了过去,是的飞奔。 看着练微庆脱离了队伍师姐刚要喊住问情况,徐塔半笑着来了句,师姐你上次不是说她魂掉了么,她啊是去捡魂了。 说完整队的爆笑,大家都似懂非懂的哦,哦,笑着的继续的跑。 你,怎么来这边了,练微庆听徐塔说他有看着自己所以还显得有一丝的害羞。 路过。 只是没有想到他还是很冷淡的回答道,和之前的态度没差嘛。 哦,你怎么穿的运动服啊,早起运动嘛。练微庆找着话题说道,是啊,有好几天了。说完眼神飘向别处,你们早训不是不是每天都会来这边么。 也没有啊,有时候会在体馆附近,怎么了。 没怎么,他赶紧的解释道,你?练微庆还想说什么来着,林绿光插口说到,上次你说的桂花树在哪里。 就在这附近哦,好近的你要去吗,真的好近的。她听到他提起桂花来立即兴奋的扯着他的手臂说道,咳咳,他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臂,哦哦,不好意思啊,一时激动,我以为你不喜欢嘞。 清晨太阳还是微弱的光,桂花的树底下让人心底一阵的舒心好让人放松的感觉,一抵达桂花树下练微庆就开始莫名的兴奋起来。 怎么样是很香吧。 嗯。 林绿光很自然的在树底下找了个位子坐在背靠着树,半闭着眼,看得练微庆都呆了他这么的快就找到地方坐了下来还真的是很享受诶,看着他都坐下来了练微庆也挨着他旁边的树坐了下来,他不敢靠的他太近,好紧张哦,两个人这样美好的气氛,相互的挨着坐在树底下就只有你和我,这样的一个清晨没有任何人的地方,想着一股莫名的困意袭来,早上就很早的起来加上原本就爱睡觉的她打了一个哈气之后换了舒服的位子开始闭上眼睛。 等林绿光睁开眼的时候有人的呼吸已经很均匀的散落在空气里了,看着熟睡的她,林绿光不禁的暗笑,自己在很久之前就发现这个地方了,平常桂花没有开的时候比较的萧条,如今桂花满地盛开,飘香四溢,很难得再有这么让人觉得特别放松的地方了,所以上次看到了她拿着桂花的时候他会很莫名的生气,如果说连她都发现这个地方了还摘了花,那么其他人呢,这个学校其他的几万人呢,他真的不想这样一个美好的地方被人们所谓我喜欢的理由给毁灭了,真正美好的东西不是自己留在自己的身边,而是让所有的人都能深有体会。 他静静的看着她,这是第二次她在自己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睡着了吧,这样随地就到的性子真的好么。 风吹来桂花微微飘动,摇摇欲坠的花飘下来散落在她的衣服上,如果不是理智控制住他那么一刻他真的被深深的吸引了,原本就很漂亮的眼睛在闭上之后睫毛的很有弧度的长,这样安静下来的她不得不承认真的很漂亮,他有一瞬间的恍惚靠近了她。 她闭着眼睛动了动身子把林绿光吓了一跳,大概觉得是桂花碰到皮肤的微痒的感觉,只是她的脑袋因为身体动了没有靠着树干,整个人就要倒下来的时候,他立马的侧身接住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然后自己靠在树上,这真的是第二次这样的靠在他的肩上睡着了,好像能感觉到自己咚咚的心跳了。 桂花相伴,微风习习,侧身而坐。 40.开始 听说了吗,11月初就是咱学校的运动会了,好像全部校区的学生都要来参加。 是啊,好像我们体育系没有报名参加运动会的全部都要当裁判嘞。 哈哈,是嘛。 嗯,好像历届来都是这样的。 上完形式政治课的时候,练微庆她们班开始讨论到这次的运动会的事情,她们学校很大,校区就有五个,分散在各个地方到了参加运动会的时候每个学院都会派出自己的精英来总校区参加比赛,那场面整个田径馆都挤满了人,听师姐们说历届的开幕式都很精彩由专业的老师进行策划都编排,承办运动会的学院的学生提前一个多月就要开始排练,模拟。 而历届的裁判除了老师大部分都会安排体育系学生来辅助工作,听起来好像还蛮有趣的嘛,练微庆在心里暗暗的想到,以前在高中的时候是有参加过运动会但是毕竟是高中人也不是很多所以排场什么都不是特别的隆重啊,而且她也没有做过裁判的工作这样一说起啦的话,她还蛮期待这一天的到来的。 时间随着汗水的重复出现和消失,令人瞩目的N大第27届运动会终于开始了。 徐塔啊,一会我们要到那么多人的地方走一圈想想还是有点紧张的。 我说,练微庆同学跟个猴子似得被台上的人看着有什么好紧张的,面对她的情绪徐塔白着眼说道,这徐塔绝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裁判队里大部分是男生,因为还算比较正规的活动所以裁判长要求大家都穿正装,也就是西服啦。所以这一大帮体育系的爷们利用自己平日里练就的好身材把西服撑的很是帅气,把旁边准备走自己学校方队的女生看的眼都红了。 练微庆看着她们的反应不禁暗笑着,这帮平时看上去过得粗糙的家伙们,一正紧起来还人模人样的嘛,跟徐塔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一致都如此的认为,她们很开心的说笑着,时不时的和自己系的师哥师姐们打招呼,和自己班里的同学们互相的调侃,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会有人盯着她们看。 不得不说,原本就个子很高的她们,身上的肉自然也不会少,但都是一些正经的肉所以穿上女款西服的时候自然也有一些柔中带着钢的别样风采,加上她们帅气的短发,更吸人眼光的应该是她们吧。 绿光,你看那是微庆她们系的吧,看上去真的不错诶。因为是建工学生会的成员,运动会这样的场合谢师姐必须要参加,至于绿光他们当然是受她的邀请来凑人数的,毕竟不能输了阵势嘛。 平时看练微庆就跟爷们似得了,没想到现如今更加的爷们了,绿光你说不是咯。陈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的确是,旁边的郑燃也说着。 周简和他倒只是看着那边表情淡淡的,林绿光看着在田径馆门口说说笑笑的练微庆,心里暗想着,这样远远的看着她还真的挺难分辨是女生还是男生的,其实她的头发已经慢慢的开始长出耳边的两侧了比刚开学来的时候长了不少。 感觉到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裁判队突然的接到通知不要他们走过场了赶紧的去管内领取自己的任务一会开幕式结束后直接的就开始比赛了。 这一通知下来,他们所有人都不开心了,且不说为了走这个过场还紧张激动了下,就自己身上这衣服而已还是租借的,一点风头都没有出到一场冷水泼下来,不走了马上干活的说。 最让练微庆觉得可惜的是,那传说中精彩绝伦的运动会的开幕式,真的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人一多容易燥热,现在还被告知这样的消息有人开始把领带松了松,练微庆也出了一些的汗,微微的把领口松开跟着大部队往内侧的小道过到馆内去。 咦,他们怎么走了,这开幕式马上就要开始了。陈尽看他们一群人带着点不兴奋的表情往小道了走着,好奇的问了句。 估计是准备接下来的比赛了吧,听说他们体育系每年都是裁判的。周简开口的解释道,突然的林绿光起身像是要走的感觉。 绿光,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去哪里啊。谢师姐看着要走趋势的他说着,哦,上个厕所。 说完越过人群走出挤满了的看台上,陈尽看着表情突变的他说着,我们来赌他一会他回不回来。一脸的奸笑,好像把一切都看透的样子。 周简很直接的说,他是去上厕所不回来还掉厕所里? 事实证明,周简果真还是天真了些。直到开幕式的结束他们都没有看到那个理直气壮说去上厕所的林绿光。 你们就要走了啊,不等绿光了么。 开幕式在各个方正的退场人流开始涌动的趋势下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运动会比赛的开始了,看着大家都起身要走了周简赶忙的问道,你倒是可以去厕所里看他有没有掉下去的,郑燃苦笑着说道。 那我们去看看他。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周简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一把拉过他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自从上次和陈尽在宿舍看到他也是以上厕所为理由开始,这次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简,你真的太天真了,林绿光那个家伙可有心思了,就算天塌下来了,他也会面不改色的告诉你,他要去上厕所的。 从看台上走出来到馆内的二楼的林绿光看一眼这11月的天空,感觉到空间都变的通畅了些,还是人少的地方的自在,里面的气氛是实在不习惯。 她会去哪里呢,她肯定很失落了吧,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准备好的一切。早在运动会的前几天林绿光有在服务大楼的楼上的正品服装碰到过她。 服务大楼的的底下是一些吃的和用的,上面就是一些书店咖啡馆服装店之类的,风景环境特别的好偶尔有时间接近黄昏的点林绿光都会来这里坐上一会。 老板,听说你这里有西服可以外租。天接近的暗下来了,夕阳也已经缓缓的落下了,他合上书准备离开却听见很清晰带着点爽朗的熟悉的声音响起,他不由的又坐在了靠窗的凳子上继续听着从这附近传来的对话。 是啊,男生女生的都有,不过你是要租男孩子的还是女孩子的。面对眼前这个看着像男生说起话的来的时候却又是女生的她来说,老板迟疑了说出了自己想法。 这边的某个人听到这话后竟然不自的勾了勾嘴唇笑了起来。 当然是女孩子的,男孩子的那么宽大的怎么穿哇。她还很理直气壮的反驳到,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就她这身板已经超乎了一般女孩子所有的范围了。 有是有女孩子的,不过,你这么大还真的是没有,得提前预定。 要预定啊,是不是还要多付些定金的。 自然是要押金啊,要知道这个学校能穿的起你们这么大码子的女生真的不多,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一直盯着她看。 好了吧,我知道了,那你给找找看啊,要两套过几天来拿。 两套啊,一样大的么。老板果真的考虑周全,不过这样算下来,比较建议你们穿男款的,这个老板绝对的好人,真心的为学生服务。 老板都说了男版的不好看了,你就给定吧。练微庆见这老板的心思收不回来了赶紧的表明自己的想法,毕竟自己是偷溜着出来的得赶紧的把着事情解决好了麻利的回去训练了。 那好吧,你先交600块的押金,好了到时候给你电话。 不是吧,老板押金也要这么贵啊,练微庆摸着自己兜里带着的200块钱,她还以为绰绰有余嘞,没有想到远远不够! 那怎么老板我带的钱不够,可不可以少点啊。老板看到她只有200块的时候脸都黑了,这丫头未免也太。 这个,老板犹豫着,不好开口。练微庆见老板为难着,想着自己的这身形也不能怪谁毕竟这西服她们穿的起来在想要借给其他人穿还是有点困难的。 那,不然老板我先给你200吧,差的回头给你。 老板虽说是个还不错的店家,但还是面带神色的接过了她留的手机号码和两套衣服的尺码。 练微庆万分的感谢老板,嘴里一直说着谢谢老板,老板你真的是好人,老板听着都乐了只是听了两遍之后受不了就赶紧的打发她走了。 感觉到她走后,林绿光缓缓的起身,在学校里好好的租什么衣服,虽然听到到一点他们之间的谈话但是练微庆那个大嗓门一会声音大一会声音小的,有一些都不是听的很清楚。 他走到服装店门口看着老板在打理衣服,刚想上前问清楚什么情况,就听见老板看过来赶紧的笑了起来说着,少爷,今天又过来了。 他轻声嗯了句,开口问道,刚才那位女孩子,她是要租衣服还是。 你说刚刚过去的那高个子的女生啊,她啊想要租借一套180尺码的女款西服,只给了200的定金听说好像是学校里的运动会开幕式要穿来着。 这远远不够啊,那样的衣服即使赶出来了,就学校里的女生而已谁还能在租借这样一套过大的衣服。 按照她说的做就是了。林绿光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后面他说的话很直接的说完拿着书转身的离开。 留在老板凌乱的脸在风中飘荡,他看过林少年上来很多次的从来都没有跟他打过招呼,今个这是怎么了,莫非和那个女孩子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41忙碌 在田径馆外看见到她的时候,馆外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了大部分是运动员,练微庆好像被安排到了检录处。看见她显眼的身高站在人群之中举着个大喇叭在喊着,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她的时候内心感觉到了踏实竟然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周围其他的人都仿佛是静止了的就只剩下了他们。 不得不承认每次看她认真的样子都想要多看两眼,就这样他躲在了人群外的大柱子旁边看着那个昔日围在他身边转哟的她直到了上午的比赛结束提前的离开。 徐塔,我的嗓子都快喊哑了。趁着空闲的时候她赶紧的找徐塔说说话。 这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还有两天诶,徐塔边回头边答应到看到她因为多人热把领口开到最低不经意的撇一眼说道,开到这么低都不见有沟,练微庆你的胸真的是够小的。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徐塔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把这么严肃的一件事情这么轻易的就说了出来,先是一脸的尴尬,再是气鼓鼓的说,总比某些人好都分不清是前胸还是后背的了。 徐塔也不甘示弱插着手说,真的吗是谁穿了胸衣跟没穿的一样。 也不知道是谁穿起胸衣来分明不合适的大还要勉强自己穿! 要不是旁边的男生尴尬的咳了咳这画面不堪入目,只能说还好那些体育系的男生都安排到别的地方去做裁判了,这里只剩下女生要不然这话题估计还得讨论更持久些。 像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运动员们很吃惊的说着,你们是女生啊,真的是看不出来。 练微庆和徐塔这才觉得这个话题私底下聊聊还好,这么大排场的,还真的是挺尴尬的。 下面是女子200米的检录,请听到名字的同学带好自己的学生卡和号码布到检录处检录。 女子200米即将开始检录,请同学们准备好学生卡和号码布到检录处检录。 广播通知后,练微庆她们就要开始忙了,站在远处的林绿光看她斗嘴的表情不由的一笑,还好大喇叭没有拿在手上,不然... 宋信由过来的时候,400米的检录已经结束她们蹲坐在地上真的好热啊,好渴,好饿啊,看着蹲在地上累的不行的她,林绿光刚想拿出手机来就看到从越过人群中走到她边上的宋信由,手里提着瘦肉粥和包子。 刹那抬头的练微庆的眼前出现了一道亮光,是的亮光就是宋信由手里拿着的大肉包,并不是拿着大包子的宋信由。 她立马的跳了起来,抓住宋信由的手酝酿了一下,信由你,你真的是我们宿舍最美得的门面担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及你的三分之一,好了,好了,可以了。 见这练微庆昧着良心的没完没了,信由赶紧的打断她的良心话。 她别了别嘴,真是讨厌宋信由这个家伙总能一眼就看穿自己的小心思,对了信由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边啊我记得我们今早出宿舍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吧。 宋信由没想到拿着肉包开始吃的练微庆还有心思问这个问题,下意识的停顿却又很好的掩盖过去,当然是问别人的啊,至少还是听你们说了被安排到检录处了啊。 果然是这样一说练微庆就真的没有在问什么了,专心的吃她的大包子,哪怕你乱说一通她也会随口答好。 一个上午很安详的就这么过去,练微庆她们也摸出了一些的门道,知道该要怎么的来应付这样的场合了。 下午的烈日闷热的气息已经相当的严重了,人流开始向检录处流动一路上过来练微庆已经听到不下10遍关于早上开幕式的精彩了。 听说早上的开幕式真的很有看头啊,先不说最前面的兵哥哥们的正步方队和护旗队多么的吸人眼球,还有很整齐的彩旗方队。 对啊,还有那个鲜花队,高挑的女孩子们手里拿着鲜花穿着半截裙子的太养眼了。 你知道么,今天早上各个学院走的方队啊,让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我们学校的各个学院是多么的庞大。 我还看到了护理学院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护士装,很可爱的白衣天使。 不得不承认机电学院真的没有女孩子,还有医学院。 好像说机电那边一个班里可能就一个女孩子,最多就是2,3个。 这帮男生们,就知道看女孩子,看女孩子!原本就心情就不大好的练微庆见大家很激烈的讨论早上的情形心里痒痒的。 徐塔,徐塔,我们错过的太多了。她有些撒娇的拉着徐塔的衣袖,表示自己的可怜。 徐塔白了她一眼说,还好意思去说别人,她们是去看女孩子的难道你就不是去看帅哥的,还是说想要在人群寻找的你的那个小森林? 练微庆怎么也没有想到,还会有外国人来参加运动会。 她拿到自己要检录的名单之后看着师姐问道,怎么还有国际友人啊我都没有听说。 这很奇怪吗,国际交流学院也是我们学校的一部分啊,自然是要参加的,而且他们早上也有来参赛好不好。一起是检录处的师姐说道,我是没有注意看啊,那怎么不是中文名字啊,全是英文的,练微庆都要欲哭无泪了,这哪里看的懂啊。 人群里终于听到了有同学继续说道今天早上的开幕式,你知道吗,那些国交的学生啊不知道吗他们来的自己国家的旗子,每个人都拿着的是自己国家的旗子,走场的时候那场面真的是相当的热情。 好吧,练微庆只能迎着头皮的拿着名单在人群中念每个名字,前面的念的还好,只是这最后一个H什么来着,诶,憋了半天不敢开口把名字念的完整,这个要是念错了就真的尴尬了。 Hello,hello,what’syouname?练微庆采用厚着脸皮的方式,既然自己念不出来人家自己的名字总是会念的吧,反正在这里的外国人会比较的显眼。 当对面的友人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练微庆真的为自己的机智聪明暗自庆幸了。 就这么幸运的躲过这一劫练微庆的心都放下来了一些,祈祷不要出什么乱子啊可是眼皮一直在跳着,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绿光,绿光,你怎么在这里啊。隔着老远,看到熟悉的身影练微庆的赶紧的大声喊着还自带挥手,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远处的他脸都黑了,因为那个家伙在喊她的时候,手里的大喇叭忘记关了,这附近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把要清点的人都再次的确认之后,练微庆一把放下大喇叭跑到他的身边,笑着和他打招呼,你怎么过来这边了,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嘞。 面对如此热情的她,林绿光有点尴尬,我们建工学院有在这附近设运动员休息的点。 所以你是来看你的同学的啊。说完练微庆失落的用脚画了画地上的沙子。 嗯,给你。他把一个红色的袋子递给她,运动员的水刚好多了搬回去也是浪费。 练微庆先是一愣,才反应过来,做你的同学真好,还能你亲自的送水,托你同学的福啊我还能有个附带。 听到这话的林绿光嘴角不经一笑,说着,怎么不要啊。 哪里,见他要收回去赶忙的一把抢了过来,并且很不要脸的说着,就算是附带的我也很乐意接受好吗。 林绿光转身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想的还真的是简单。 拿到袋子里的练微庆,看着离去的林绿光的背影大声的喊着,谢谢你啊,真的很谢谢你啊林绿光过来看我。 本想着就这么安然的就走回去的林绿光听到背后的高音不经的加快了自己步伐,天呐,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生啊,这脸皮。 总是不管她是个怎么样的女生你还不是给人家送水了?听说还附带了小零食不是吗。 练微庆拿着袋子里除了水以外的面包和QQ糖赶紧的跑到徐塔面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啧啧,练微庆收起你花痴的一般的笑容好吗,人家只是顺带你的顺带你的。看着她就要融化掉的样子,徐塔又一次的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神经。 还没有好好的庆祝下,马上一轮检录就要开始了她放下袋子拿着大喇叭开始的报名字。 现在的比赛是男子的400预赛,原本检录后应该是由志愿者们带入场内的,一时志愿者被调到别的地方了,只能他们检录处的自己带出来了。 练微庆带着他们出去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先是不知道往那边走再是因为马虎被人老师训了一顿。 走进场内的时候还在进行比赛,练微庆很努力的回想,刚才老师说是往左边走来着还有右边来着,是这样对着的右边还是左边啊,这左边是这边还是那边啊,不行了完全的混乱了,只好按照昔日参加运动会的经验来吧。 还算没有全部的丢光,顺利的带到等候的地方原本以为自己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毕竟这大下午的怪热的。 只是没有想到走了一段路后被一个男生拉住问自己现在是第几组了,练微庆想着,自己带着是第四组出来,那现在应该就是第三组吧总得需要个缓冲的时间。 应该是第二组吧,你可以过去看看。练微庆说完就往检录处的方向回去了。 过来一会,一个同学就带着他班里的人找到了负责老师指着练微庆说,就是她说的才害的我没有上场比赛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练微庆先是愣住了再是反应过来了,老师看着带有怨恨小眼神的学生问练微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42委屈 此时的田径场只有一个男生孤零零的跑着400米,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议论纷纷。 当老师听到她说,是她告诉那个男生是第二组的比赛的时候老师脸都黑了,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解释,男生进一步的说着,老师你说怎么办吧总得给个说法啊,万一我同学跑进了决赛呢。 面对着底下还有比赛,老师给总裁判传声说着还要在打一枪,隔着远处就听见那边总裁判抱怨的声音。 可不管怎么样,这场一个人的比赛还是在大家的好奇下和一声枪声开始了,练微庆感觉到这一分多钟无比的漫长。 练微庆,以后不清楚的不要随便回答其他同学的问题,本来这是不关我们的事情的现在人家一口咬定就是你说的,我们还要在为这本不该出现事情在麻烦一遍,这要是大型的比赛是要有处分的。老师对着练微庆劈头盖脑的说着,给了她一个华丽的转身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她自己也在懊恼,为自己这股子别人问啥就回答啥,别人要啥就给啥的性子让感觉到无力。 她以为自己带进去的是第四组的话,那么按照正常情况下应该就是第二组比赛的开始,可是她忽略了在进场内的时候因为她的方向感耽误了时间,而恰好那些耽误的时间里第二组已经结束第三组刚上场。 问练微庆现在是第几组的那个同学是第三组的,听到她说现在上场的是第二组的时候他并没有急着上道还在等着下一组,哪里知道当他站在跑道的时候发现有人和他站在同一个地方被裁判告知这已经是第四组了,就在刚刚第三组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他心里觉得特别的不爽,记得她是检录处的赶紧的拉上他们班的同学来讨个说法,练微庆是处于好心回答了他的问题可就是她自以为是好心被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那么一刻感觉到全身的无力。 虽然知道比赛的结果很清楚,那个同学根本没有机会进决赛还是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参加完了这次很特别的比赛。而练微庆呢也很好的知道了什么叫默默承受。 她是有叫他自己过去看看的,她是有所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可是人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又能说些什么好呢,但求自己这日后少说点,只是这本性还是难改的没准下次遇到比这还坑的事情她还是会一股脑子的冲上去帮忙。 有些人就是这样无论自己在一个地方里摔的多么的惨痛,还是会因为本性在摔倒一次的,也许并不止再一次而已。她们不是傻,不是装,不是做作,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罢了。 运动会的第二天可以不用在穿西服了,毕竟天气还是比较的炎热这样的穿着不方便做事还很容易的出汗,她们把里面的衬衫给洗了晾在阳光底下。 微庆,问你一个问题了,上次你回来不是说定金不够得要在付些钱的么,怎么这么快就拿到了。徐塔边晾着衣服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我打算在凑些钱的哇,结果那天晚上那家店的老板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衣服很恰好的多了两件让了两天后去取就好了,并没有提定金的事情,练微庆顿了顿继续的说着,我也奇怪着嘞直到我去取衣服的时候老板都没有提这差的金额,我问起老板的时候他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着别的,还说什么想什么时候还回来就什么时候还回来,没有关系的。 这个态度180度的转弯让练微庆的有点承受不来,还很得意的告诉徐塔,我很怀疑她是被我的魅力给吸引了。 看着脑洞大开的她,徐塔摇了摇头真的是没的救了。 这粗心的姑娘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当时那老板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他以为他知道了些什么实际上他什么的都不知道。 运动会的最后一天终于来临了,可以说这是最值得让人激动和兴奋的一天。 练微庆激动是因为这三天的煎熬终于结束了,而他们激动则是因为今天的比赛都是一些有看头的比赛,一些的团体赛和决赛了。 今天有迎面接力100米,我的天绝对的精彩,不过可惜的是听说他们体育学院不能参加所以不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了。 旁边的女同学说着表示还惋惜了,练微庆也是才听说的学校的运动会有好多体育学院不能参加的项目,迎面100接力就是一个听说这个分加的多每个人都有分加所以不让,还有实心球的团体项目也是不让的。 这学校未免也太扫兴了吧,练微庆嘟囔着,举行个运动会还这里限制哪里限制的,这还不是最霸王的,听师姐们说,只要咱学院没有拿到第一就没有名次不计入总分,要知道这整个学校的人才辈出到处都是高手来着。 徐塔边说着找今天的赛程,对了忘了说,有好几个学院有高水平的在队运动员,跑的总之很快。 练微庆彻底的傻眼了,还有这么多的幕后故事这运动会还是安心的坐裁判的比较好,只是这裁判未免也是一帆风顺的,就这比赛都要结束的节骨眼上还给她们添了一乱子。 练微庆实在找不到形容词来解释面对一大帮的外国友人怎么来说,场内可以用钉鞋,但是不能用长钉。 嗨咯,这个不能用得换短的钉子,短的钉子,嗯?不是这个鞋子不能穿是这个钉子,它,不能用这么长的。无论练微庆解释的如何,友人始终觉得她是不让自己穿钉鞋,他用蹩脚的中文说着,这个,鞋子我们老师,说可以用的,可以用的。 我知道可以用啊,我没有说不能用只是这个长钉不行要换成短的,短的。人一多加上怎么说都不通她有些急了。 看着友人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练微庆像周围的人求救,谁的英文好些的帮忙翻译下啊现在的练微庆满脑子苦恼着当初没有学好的英文现在全是泪啊。 你好我是他们的指导老师,请问有什么问题了吗。正当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厚实的声音在她的脑袋上方想起,练微庆差点眼泪都出来了,赶忙的和老师解释。 是这样啊,我跟他们说说。 是啊非常的感谢老师,因为长钉适合在煤渣跑道上的比赛我们学校这种塑胶跑道一般都是用短钉的,长钉会破坏场地毕竟这里每天出入这么多的人还是需要爱护的。 我知道了,没事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练微庆退到旁边抹了抹刚才出的汗,闭上眼睛真的有点累啊不过还好就要结束了,调整了下呼吸把脑袋埋在了膝盖里面,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以至于徐塔叫她都没有反应。 微庆,微庆?你怎么了。 嗯?没事。 是哪里不舒服了吗,徐塔见她脸色有点不大好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需要好好的休息下。 徐塔见她这么说也没有在问什么把自己的这一批人交给志愿者坐在她的旁边,递给她一瓶水,还需要休息下吗,我们这边暂时的结束了要不要去看看比赛。 走进田径馆的时候太阳已经散发出很浓厚的热度了,站在阳光底下的那一刻练微庆突然的感觉到了两眼一黑,整个人很沉重的好像没有支撑点般的倒在了出口的门上,练微庆只听到了徐塔喊着她的名字,然后感觉到了一个很结实的胸膛带着汗水的味道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白色的,她动了动发现手有点疼原来打着点滴。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脑袋还有点疼,正想伸手去摸一把被徐塔给拍下来。 现在知道头疼了?早上问你有没有事情还说能有什么事现在好了吧,都打点滴了。 我怎么了。 你啊,这两天又晒太阳又出汗的加上没有休息好,又没有自己很快的就调节好就这个样子啊。 我的嗓子疼。 当然疼了,你那么撕心裂肺的喊,一点都不知道偷懒下,好了好了我给你倒点水你好好的休息下。 对了,徐塔早上我是怎么来的医院的啊。 嗯?早上你是怎么来医院的,哦我正想问你来着你是怎么认识我们学校的国防生的。 练微庆倒下的时候旁边站着的刚好的报名参加志愿者的国防生,他的反应最快的看到了就要倒下的练微庆,第一时间扶住她快到徐塔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喊来几句同学,同学,醒醒。见她没有反应很是自然的一把将她抱起朝着田径馆外头走出,那个场面值得好好的形容下,一个剔着寸板头的男生抱着一个分不清是男生还是女生的练微庆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一步一个脚印的朝着医院走去,所有人不知道是被兵哥哥的气场给震住了还是担心人命总之当时的人群里没有一点的声音,知道他们走远后人群在开始纷纷的猜测。 练微庆,我说你真的不认识那个男生?或者是国防生? 真的啦,我在这个学校里别的学院就真的只是知道和认识林绿光他们而已,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 行吧,你就继续装吧,我去倒水了。见她不肯说些什么徐塔也不愿意问了。 不认识会在第一时间就把你接住?不认识会那么自然的一把就给你抱起来?不认识还顶着大太阳就那么的抱着你一路到了医院?不认识还会那么的心细的把号都给挂了? 总之一切都在徐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包办好了,最后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真的是好男人啊,都没有嫌弃练微庆重。 练微庆躺在床上使劲的想着到底自己周围的同学有没有认识这样的一个人,想的出神根本就没有发现被打开了的门。 43危机 你们怎么过来了,被陈尽挥着手反应过来的练微庆看到这大部队的有点惊讶说着。 怎么不欢迎啊。 高兴还来不及嘞,只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她看着一眼人群心不在焉的问着,别看了,绿光他跟灵韵有事了。 郑燃解释着还示意陈尽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忙着跟她说话都忘记这码子事了拿在手上还怪沉的。 你真的是考体育上来的吗,躲在角落里的周简很突然的开口把练微庆给吓了一跳,妈呀你什么时候在哪里的。 众人为她迷糊的性子纷纷的扶额,不是考体育上来的还是考文化上来的?练微庆反问着有点郁闷看着他今天似乎怪怪的样子。 我看你这个样子不是摔倒就是晕倒的哪里像体育生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都算不上,根本就不是女孩子连最简单基本的照顾自己都显的那么困难,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体育生。 被如此突如其来露骨的指责,别说是练微庆了就连旁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围一阵的沉默,周简似乎也被这气氛给愣住了推门就走了。 大家也互相的简单说了几句话借口的离开,徐塔说给她买饭,顺带去找宋信由给她带几本小说来省的在医院里打吊针无聊。前几分钟还很热闹的病房突然的就安静下来了练微庆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竟然有点冷。 脑子有回想起周简说的话,是啊,自己看上去如此的结实这一路过来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磕到的总之日子过得就不踏实,总是给周围的人找麻烦什么事情都还要拖累别人,越想着觉得越对,越对就代表着自己承认了瞬间的感觉到了鼻子一酸,怎么上了大学之后反倒更加的脆弱了。 但也不是体育生就一定是很强大的啊,一定就能什么事情都做的很好的啊,人都有脆弱的时候,只是愿不愿意像外人展现出来而已。 她把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被窝努力的吸住眼泪不让他往下流可是泪水哪里是用外界的杂质可以掩盖的了的,周围很安静只剩下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即使是隔着被子这哭声还是听的那么的清晰。 门外一直的很安静的站着一个人关注着病房里的一切,直到病房里的哭声慢慢的淡去留下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轻轻的打开门小心翼翼的走到病床的旁边,先是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放好因为刚才的动作太大手都变得有些肿了,他看着有些心疼轻轻的摸了摸,感觉到她的微微的触觉很快的把手放好,调整了点滴的线。 开始仔细的看着她因为哭过而显得凌乱不堪的脸,他把她身上的被子往前拉了用手触摸她的额头,把碎发往边上撩了撩。 微肿紧闭的眼睛让人感觉不到昔日的阳光,还有被咬过还残留痕迹的嘴巴,真的是不知道好好的照顾。 他有那么一刻感觉到了心里说不上的一种跳动好像这样的看着她会有一种慢慢的沦陷的感觉,虽然说这样的她根本没有吸引人的点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一直的在她的身边,他不知觉的慢慢的靠近她沉睡的容颜好像是吸铁一样的相互的吸引。 林绿光!从食堂买回饭的时候站在门外的徐塔嘴巴张的老大,眼睛更是夸张,她真的不敢相信她的双眼看到的真的,天哪,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就是林绿光啊,他在做什么,但愿她看到的是错觉啊,他怎么可能,怎么了徐塔站在门侧边的宋信由看她这反应赶紧的问她怎么了。 徐塔说着没事没事,赶紧的拉着她就往反方向跑,她手里拿着饭就被她扯着走了,是的扯着走了,就连她那身躯在紧急的情况下竟然被扯着走,而当事人还不知道。 绕了一圈回到病房的时候,林绿光已经走了剩下还在睡觉的练微庆,宋信由看着刚刚自己站在门口的病房是这个没有错啊,为什么刚刚徐塔还会说走错病房硬生生的拉着自己把这医院绕了一大圈,从热气腾腾的饭菜到只剩余温。 刚好她们到的时候点滴差不多没有了,而护士也很巧的出现在病房里替她拔掉针头,练微庆在迷糊里醒来,她是不愿意起来的,真的,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手还很细心的为她拨开前面的碎发,甚至说她还感觉到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眼睛和嘴巴,而那个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他。 醒来的时候发现是徐塔和宋信由在,不免感叹自己这算是做春梦的赶脚了吗。 从头到为练微庆神游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徐塔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惊恐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惊吓。而宋信由一直在抱怨徐塔这个没有大脑的家伙明明就在这里还拉着自己白白的绕了一大圈,不对是扯的。 练微庆恍惚的吃着半凉的饭菜很应和的答着她的问题,气氛突然怪怪的,练微庆你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吗,徐塔这话一问出口,练微庆和宋信由纷纷的看向她,你说什么?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的大脑有点缺氧。面对徐塔告诉自己上午是怎么来的医院,她表示受到了惊吓。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会问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看着徐塔有点躲避的眼神,练微庆总得她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但好像又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我是真的没有印象,大概人家国防生心好好人做到底也不一定啊。 对了,好像说他还把号给挂了你等下可以去看看他叫什么什么名字,宋信由提醒到。 好主意,等我把饭吃完了再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吃更加重要的何况是已经饿的不行的了练微庆。 走在会宿舍的路上,练微庆一直在想着刚才医院里发生的事情。 当她拿到挂号单看清上面的名字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卓南,卓南,究竟自己记忆里面有没有这个人啊她真的想不起来了,从护士口中说出他当时紧张的情形还有护士暧昧的眼神让她觉得特别的不舒服,这里还是学校护士竟如此的大胆,还告诉她你男朋友真的好Man好帅的哦。 练微庆顿时脸就黑了,男朋友! 诶哟,恍神中自己竟然走到了图书馆还在楼梯口撞到了人。 你走路都不带眼睛的吗,抬头看清来人的时候才发现撞到的是林绿光,之前在医院里就一直想要问她们有没有看到他来着,但是又被徐塔那个话题给绕着就忘记问了。 林绿光,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他的练微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是大病初愈,兴奋的跳了跳。 我借书啊,倒是你怎么跑来这里了。按照正常来说,她应该还要呆在医院吧。 我不小心就走到这里来了,这是不是你召唤我过来的。她笑着看着脸上有心事的林绿光。 啊,我今天早上出了点小状况不过现在好了没什么大事了。 你要走了吗。 突然觉得他沉默了下来,练微庆找着话题继续的说着,不提那事还好,一说起林绿光就觉得不舒服,他可是听说是一个超帅的兵哥哥一路抱着她到的医院还不留姓名的就走了。 你这是来炫耀你被那个男生抱了一路吗。 练微庆看着要走的林绿光,伸手想要拉住她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瞬间的一黑,很快的就有缓了过来但是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你果然是对我没有感觉啊,不然知道了我生病不来看我也就算了还在这里冷言相讽。 林绿光我不得不又一次的开始质疑我自己到底这样的缠着你到底对还是不对,如果我出现在你的身边对你来说是一种困扰是一种不安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是不是应该,同学?同学?你还好吧。 看到有同学蹲在图书馆门口的楼梯上,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没事,我没事,不敢看来人的双眼,也不敢让他看到自己,刚想起身要离开被他一句,你的身体好些了吗。给惊的立马的抬起头来,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印象。 你是?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得亏我那么的辛苦从田径馆一路给抱到校医院。 原来是你啊,真的很谢谢你啊今天早上不然我肯定不会恢复的这么快的。这样静距离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真的长的还是蛮不错的,只是他为什么。 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你这么重我还要抱着你一路到医院吧。 这话一说口原本想要感恩的气氛瞬间没了,有的只是练微庆鄙视的眼神。什么真相啊她都没有兴趣知道,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别人说重了。 那还真的是你辛苦你了。 不辛苦,还有啊以后别蹲在地上哭这样看上去怪可怜像只流浪狗。男生很温柔的坐在她的身边伸出自己双腿一把从她的背后给撂到自己的腿上,这样就会好点了。 这动作来的太突然,她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只知道她的大腿有点温热让人很舒心的感觉,这种舒心比踏实少点却让人很放松,这和在林绿光在单独在一起的感觉不大一样。 他好像一眼就能看到她的内心虽然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的见面,但是他给练微庆的感觉是他们已经是老友了,林绿光能够掀起她内心的波澜,而他像是微风不经风雨,总之不管怎么样至少比之前的痛苦要少一点了。 只是练微庆启示安分的家伙,她问,为什么是流浪狗而不是流浪猫呢。 你觉得是一只猫重还是一只狗比较重? 44波澜 绿光怎么想到叫我们几个出来吃夜宵啊,你不是从来都不参与我们的夜宵组合的吗。从白天起就觉得他的不对劲,陈尽调侃的说着。 是不是你请的客啊,见他不说话陈尽接着问要知道难得碰到这家伙也有这样的一面不趁机好好的宰他一顿就真的对不起平日里在他哪里受的“委屈”了。 好啊,我请客。 是真的吗!陈尽听到这里已经开始筹备接下来要去哪里吃怎么吃才能一次性的坑到他。 记你的名上就是了。 林绿光你这不是明摆着赖皮的么,我可听说了啊从后街到学校的大部分店铺都是你家名下的,怎么样你今天都得表示表示。 听着陈尽说着这话林绿光反应了过来,是啊,自己能很顺利的来到这里跟父亲前期的投资有很大的关系,而这点林绿光很几乎没有对外人提起来只是这陈尽又是哪里听来的,不过也是怎么样,他们家在这座城市也是有点分量。 陈尽,光远集团的二公子,上有大哥顶着家族企业自己倒也可以放心在大学里肆无忌惮的玩耍,看上去浪荡不羁的样子却总能很清楚的猜到他人的思想,懂得进退跟身边的人都很好的相处,一般人很难看透他的心思他也几乎不在外人面前摆出自己真正的模样。你用永远都分不清他什么时候是认真什么时候又是假装,大概只有在郑燃面前才有可能见到他最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多年之后在次和他相聚时还是未能见到他原本的样子,一个人伪装久了大概就面具就在脸上不下来了吧。 提到郑燃不得不说的是他一个如此不言苟笑的男子怎么能在大学里这争来抢去的集体里管这班长的琐事,这说起来还颇有渊源,原本以为能跟这两位公子哥玩在一起非贵即富的,可事实是他不过是很普通的家庭里的孩子,因为一些家庭及个人的原因性格比较的内向话不多内心却极其的丰富也很乐于帮助人,他是陈尽在大学里打心眼里佩服的人。只是这个让人钦佩的人在时光的打磨之下慢慢的圆滑,在一点点的和这个社会融合。 这是他们宿舍第二次来的这么齐了,第一次是周简出去实习的时候大家的送别,说起实习应该只是个说法,学院里谁不知道周恒企业是每年都会赞助一个项目给学院的学生实习,而周恒就是周简的父亲。周简在大一的下学期就去企业给赞助的动物园工程建造的负责人了,一直就怎么来学校里上课但是每次回来参加考试的时候比那些天天坐在教室里听课的人还要好的多,而且听说这次的动物园工程的构思也是他给提出来的,学院里传来传去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谁也都没怎么见过他几次。他骨子里有着不该这个年龄所有的沉稳,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公司或者说是工作的地方都有他不一样的地方,他原本以为自己在这个香气十足的季节里碰到的姑娘他们会在有所交集,只是最终他还是有了自己的归宿而那个女孩她则永远的埋藏在他的心里慢慢的腐烂。 所以说这个寝室简直无敌,什么样的门面担当都是杠杠的。 到了重庆火锅店的时候人流超多,学校附近嘛也就这大晚上的好赚学生的钱,见到林绿光他们一会人来的时候店老板赶紧的给领到二楼贵宾席上。 绿光,听说这后街附近的店面啊排版啊都是你给设计的啊。 陈尽,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听说,面对他时不时的抛出来的问题林绿光终于发问了这家伙哪里知道的这么多还说的都是真的。 诶哟,这不是坊间传闻嘛。 哦,哪里传出来的?记得没有错的话他从来都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这些事情。 坊间和传闻啊。陈尽天真的看着他,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哦,那请问谁是坊间和传闻。他可没有听说他周围有坊间和传闻这么奇怪的人。 坊间和传闻还告诉我,练微庆打工的地方从这边上的包厢里可以看得到。原本陈尽只是想测测林绿光的反应的没想到最开始看向窗外的竟然不是他,这让陈尽的眼里似乎看懂了些什么,怕大家起疑又说了句是骗大家的这里哪里看到的到那边啊。 只是他刚说完这话感觉到了周围的冷空气都蔓延了,透过窗户看到人流里一个短发的高个女孩跟着一个板寸头的男生有说有笑的,而那个女孩子就是刚刚大家还在讨论的主角。 卓南,为了你上次的仗义相救我带你吃好吃的。原本这个时间点练微庆应该在店里打工的,可之前答应了他要请他吃好的以还人情。 是该请我吃好的了,毕竟医药费和走路费花了不少心思。 练微庆以为他会说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没有想到却又被拐着弯被取笑,你这个人还真的现实。 楼上的的气氛相当的诡异,服务员把菜端上来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放下菜立马的就走人了,一向不怎么吃辣的林绿光竟然点了变态辣的锅底,还点了四箱啤酒。 要说这郑燃和陈尽的酒量已经见识过来也就那样,这林绿光和周简的还真不怎么敢确定。一人一箱谁也不能帮谁不喝完谁孙子。这话真的是出自于林绿光之口,众人纷纷的看像他,玩这么大以前可没怎么听说这家伙的酒量这么可以啊,大家也都感觉到一点抑郁的气氛纷纷的配合,谁不喝完谁就回去洗臭袜子。 说这话的除了陈尽那个坑货还能有谁。 入席后的练微庆问他要吃什么味的锅,他们来的是一家干锅店先要点的底锅,诺,你自己看。 练微庆把菜单递给他,不知道是因为人流量多的缘故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长的倾国倾城的,要多看两眼也是因为猜测自己罢了,从高中到现在没少被别人这样看着也就没有多想。 你店的鲶鱼锅啊。练微庆凑过去看他在鲶鱼底锅边上划勾便问道。 是啊,怎么了你不吃鱼? 额,不怎么吃。 那换别的?听说这家店的鲶鱼锅特别的好吃。 不用了,没有关系的。毕竟是自己请别人吃的哪里还能依照自己的情绪来。 好像他就是在等她这句没有关系的一样,看来那句要换也只是客气问候而已,风度呢,男士的风度呢! 练微庆早已在内心开始了咆哮,得亏自己之前还猜测他应该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啊。 练微庆也不是吃不得吃鱼,只是她没有每次吃鱼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不是被鱼刺恰到了喉咙就是被鱼刺给挑破嘴皮,所以在她的世界观里面能不吃鱼就尽量的躲得远远的。 楼上的火锅已经开始了沸腾,在这锅沸腾之前大家已经各自的喝了一瓶酒了,大家都有心思的坐在这里,还有人时不时的撇着窗外。楼下的干锅店生意很好大家都一群人的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只有一桌特别的显眼他们坐着两个人好像情侣一般的说说笑笑的。 看来吃的还挺开心的嘛,一点都不像早上刚去过医院的样子,果真是体育生啊自来熟不说体力恢复的也很可以嘛,林绿光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心里有着这般可笑的想法。 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辣的底料,啤酒真的是在吃一口火锅就赶紧的喝一口冰的啤酒,那滋味真的很爽,当时吃着是挺爽的还很享受的看着好戏,只是一番战斗之后还能不能行又是另一码的事情了。 点的干锅底料很快的上来了,还真的是新鲜的鲶鱼啊,练微庆表情有点不自然的看着还用什么东西给浸泡着,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喜欢的吃这些看上去这么奇怪的东西嘞,多吃点蔬菜不好吗,所以服务员再次端上来的都是蔬菜。 什么生菜啊,金针菇,冻豆腐,山药,总之后来上来的这些菜都是练微庆点的配菜。 看不出来你长成这样还是素食主义者。卓南看着两人桌子的面上除了锅里的是晕的其他的都是那些看上去一样味道的素菜,当然这是在他的眼里。在练微庆看来这些才是真正好吃还有营养的东西,不管卓南是什么眼光看她一直都是盯着桌上的菜看着的。 这家干锅店除了里面靠着墙外面全是开放式的大玻璃,也没有窗帘什么的,所以不管从哪里都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景,林绿光不得苦笑了下,想当年自己设计这靠窗的位子全是双人的位置现在看来倒是给一些人很好的方便。 诶,简你在外头日子过得怎么样啊,好玩不。陈尽总觉得在不说些什么就这样的吃着就浪费了大家难得的聚在一起了。 还好了,有时候还想着回到学校嘞,毕竟外面好累的。 你现在回来学校那边怎么办,郑燃看着突然就回到学校的他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我本来就不是总负责人,公司那边还有总的负责人我交代些事情有空的时候在过去就是了。 听着他说完郑燃眼神里很突然的闪过一丝的落寞。 你呢,绿光,有没有被她打动啊。陈尽终于把话题挑到他的头上了,在这节骨眼上也是够大胆的。 喂,绿光!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楼下一个女生劈头劈脑的往锅里倒着菜,而男生默默的在锅里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了她的碗里,如果不看来人是谁的话那将是一副美好的画面。 他们好和谐哦,不知道是谁不经意间的说起来这句话只听见有人放下筷子凳子拖动的声音。 诶诶诶,林绿光你怎么走了,还没有买单喂。 45在意 好像因为最近一系列的活动练微庆很久都没有去到他们班上课了,走进教室的时候竟然有一点的陌生了。旁边的宋信由倒是很自然的就坐在她之前坐过的位子上摊开书,还不忘告诉她,还愣在那里挡光啊,马上就要上课了。 练微庆的眼睛一直瞄着前面看,想也知道肯定是在看着某个人,不用看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宋信由说着,淡淡的语气。 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啊。宋信由看着一她一脸不相信的语气,没好气的说着,你到底是不是那么的喜欢他啊。 被她这么一说,练微庆低着头想着也是啊,算起来从那天自己在医院的那天碰到他到现在三天了好像真的没有看到他。最近因为和要那个卓南讲理又要忙着训练的,确实没有关注到他。为什么自己感觉到了宋信由有着一股子生气的样子,兴许是看自己做的不对吧,明明自己嘴上说的那么的喜欢他,最后连他的消息还要她来告诉自己。 等到下课的时候,宋信由也没有和她说一句话的先走了,练微庆只能屁颠颠的跑去问他们咯。 嗨咯,学长们。看着练微庆这么客气的和自己说话,眼前的这两个人猜到了她的心思。 不要问我们,我们也不知道。陈尽在她还没有开口之前赶紧的封了她的后路,再说了你不是有你的那个小平头了,现在才想到我们绿光啊,陈尽这张嘴真是无敌了。 什么小平头啊。 就是那天你和他坐在干锅店里吃饭的那个小平头!都说了这么明白了这个家伙竟然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哦,你说卓南啊。 哟,都这么了解了,还卓南,你怎么不卓东西北啊。陈尽讲起来人来让她无言以对,都那么亲热的吃起饭了,还独自的两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们一起吃饭了? 我们看到了啊,你们? 嗯对啊,我们,林绿光,周简,郑燃。陈尽说着一脸你死定了的表情。 你们在哪里我都没有看到,在你们对面的楼上当时的那个场景啊我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难怪那天总觉得浑身的不舒服原来是因为这样了。 也就是那天看到你们吃饭绿光提前走了之后这几天都没有来学校了。郑燃说着边收拾着。 可是那天我们只是很普通的请吃饭啊,为了答谢他的救命之恩,避免日后的纠缠才会说请他一顿饭还个人情,谁知道越想不纠缠反而越乱。 那天卓南朝她碗里偷偷放的那块鱼,她没有看到混在自己的蔬菜堆里刺都没挑的吃进了嘴里,最后的结局就是鱼刺卡在了喉咙里,因为鲶鱼的刺比较的小而是那么半块的鱼刺还比较的多,很不幸的这个家伙又要开始漫长的痛苦时期。上次是喝了接近三天的醋,这次呢,是直接把放在桌子旁边的半瓶调味醋给喝了,那酸爽简直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所以在林绿光走后的不久紧跟着练微庆他们也出来了,只是走后的林绿光后面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看着那么痛苦的她,卓南意识到了她说的都是真的,带有愧疚的道歉。 他看着从头到尾半天鱼都不吃的练微庆只是想给她开开玩笑而已,没有想到她真的,看都不看一下的,所以到了最后不管是楼上还是楼下的,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很不开心。虽说练微庆一直在说着没事,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卓南坚持是自己的粗心,还抢着把单给买了,这下练微庆也不开心了。 这下有绅士风度了吧,卓南看着脸色极其不好的练微庆说着,她感觉到了头疼看来这个恩情难还了。 往后的这几天里她真的觉得女人的第六感是灵验的。 不管练微庆的拼命的解释什么,郑燃和陈尽忙着摆脱她一样的离开了,也没有看到周简,谢师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的练微庆心里头慌慌的,一开始她只以为自己不适应卓南的神经下意识的自己的紧张,然而这种感觉越靠近这里越是强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是林绿光怎么样了吗,这种感觉在高中的时候当她打完比赛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她拼命靠近的人消失的时候心里的那种慌,变成了恐惧,教室的空荡一切都显得萧条,她慢慢的蹲在地上,声音低低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忽略你了,总以为你不在乎我看不到我的,对不起,你回来好吗,不要离开我,我怕。 真是的,原本打算回宿舍趁着没人的时候睡觉的,还听到有人在这里好可怜。 一个猛的起身,练微庆被吓了一跳随后看得清楚,大声的喊道,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喂,喂你不要嘞我的我那么紧,我晕。 听到他这么说原本还处于兴奋状态的练微庆赶紧的放下双手以为他是开玩笑的这么说,等真的看清他的脸色的时候,猛的心疼了,加上这些天的没有见面。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说着话的时候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了,却还很强撑的忍着询问他的情况。 都没事了,都没事了。 以前要是他看到这么个大的人了还这么的矫情的样子肯定不会放在眼里,可是如今他改变了以往的说话方式,轻声的安慰道。 是真的吗,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啊,我会保护你的。看着情绪转化的这般快的她,林绿光真的是只能偷偷的侧过她的脸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勇气可以对一个大男生说出这般豪情的话来,可是内心真的有那么一下的被堵住了般。 我是没什么事情了,只是不知道那个爱哭鬼偷偷的感伤什么。不管在这之前他们的想法是如何现如今的相见倒是让彼此更加的坦诚。 听他们说那天你看到我和卓南去吃饭了。 卓南? 难道你不认识? 哦,我一般不记闲杂人等。 练微庆本想着还要跟他解释一番的,现在看来这件事还是少提为好。 那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啊。 回家了。 他说的练微庆感觉到的样子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练微庆随口的说道。 林绿光身体微微的一震了一下,赶忙的说,没有。 还好练微庆也不是一个多疑的人,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了。 当年的练微庆还不明白为什么林绿谷会生气甚至是突然的离开,在往后的多年里一直都没有把这件事给放在心里,直到知道了真正的原因之后心里面的内疚感全都堆积在她的身体里。 至于卓南,练微庆是真的不明白他这个人,她也知道原本说好请他吃的那顿饭因为意外到变成请自己吃的了,猜到可能会牵扯不清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他们学院篮球队的,这巧合只能说呵呵了。 你不是国防生么,还有时间打篮球啊。当他们队来到室外球场打球时碰到了刚好准备训练的练微庆,看他穿着球服问道。 怎么,国防生不能有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啊。 能能能,为了避免他在拿那件事情来嘲笑自己,练微庆赶紧的配合。 要不,我们来一场? 没兴趣。 练微庆原本还不知道除了校队以外还有学院之类的球队。如今听人提起,各个学院都会有自己的篮球队,足球队,甚至是啦啦队,特别是他们庞大的信工学院。 是的,卓南他是信工的,练微庆也特别的好奇,明明是国防生却是信工学院的她是真的有些不懂了。他很耐心的解释道,谁说国防生就一定是一个学院得一起上课的,我们都可以去自己能进的感兴趣的学院。 哦,说的好洋气哦。这练微庆在他人面前就是条龙,在那个他那里就成了半个哑巴了。 就好像你们学院的高水平运动员一样,除了咱学校的医学院不能选以外其他的学院都可以去,我们也一样的。这么的清楚,练微庆都没有打听到这事,要知道的话,估计早就去了某个梦寐以求的学院咯。 怎么医学院不能选啊。 卓南白了她一眼,让你们这些个屁股坐不住的人去读医学院,这医学还靠不靠谱了,不是所有人想读医就读医的,学医不仅是要吃的了苦还得要有脑子啊,人嘛还是要现实点的。 哇靠嘞,你这个人讲这话的时候要注意了啊这是在我们体育馆的附近,我认识很多跆拳道的冠军你小心点。 我好怕怕哦,顺带告诉你我们也学散打的。 练微庆发现这人的腹黑程度真的快赶上林绿光了,正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下午也来体育馆附属道馆训练的刘谷,赶紧的打着招呼意识她过来。 刘谷,你说过要帮我的,他,就是他欺负你室友。 刘谷以为什么事情,走过来时发现原来是打情骂俏。 哦,那你想表达什么。 嗯,不能让你室友百受人欺负啊,是不是。 那你想? 练微庆靠近她耳朵说了什么,刘谷抬头看见一个标准的板寸头配的一身的球衣加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古铜色的肌肤还配的一身的肌肉,真的是好养眼的说。 刘谷?刘谷?刘顾谷! 46和好 晚间回到宿舍的练微庆坐在凳子上等着刘谷怎么给她一个解释。 她今天下午是叫她过来给自己撑场面的,结果嘞倒好见到人家男孩子跟没见过男生一样的,盯着别人看不说,自己一直在跟她讲话都跟没有信号自动屏蔽了一样的呆呆的。 怎么样啊,想好说辞了没有啊,看着她半天也没有憋出什么话来,练微庆继续说道,是哪个人说的信誓旦旦的啊要是你们被欺负我绝不打他,用踢得的。 结果呢! 诶哟,微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嘛。见练微庆这么的说着赶紧的讨好到,你也知道的嘛我一直都喜欢那种阳刚的男孩,一不小心就多看了两眼了嘛。 你那也叫只是多看两眼!练微庆听她这么形容差点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练微庆当时可是一直叫着她都没被她搭理最后自己只能白了她一眼径自的走去篮球场。 好了啦,我承认下午的时候是我不对,不过那个男生真的好有型的啊,能不能介绍给我我帮你教训他。 好一个帮我教训他! 我说刘顾谷你这脸皮简直厚的可以啊,要教训你怎么不下午当着我的面教训非得私底下的?说吧,到底什么目的。 女人的神经果然灵敏,练微庆似乎都能嗅到她身上的桃花气息了。 怎么了,怎么了,从外头洗完澡的宋信由走进来问道。 哦,某个人的桃花树都开花了还不好意思承认。 哦...宋信由擦着头发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谷一眼,看的她的脸都红了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整个世界都要被他给融化掉了,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我小学就开始跟着教练练习跆拳道了,到现在十几年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不是用在训练上就是到处的比赛,几乎一直都是紧绷着一根神经,是有过玩的好的男生但是每次都会被我在训练上的气势给征到了。 是真的有暗恋我的男生,对我穷追猛打的我那时啥也不懂就那么的拖着,有一次,他偷偷的来到我们当时训练的场地看到我和同伴打实战的样子,那时候是高中吧,脾气什么的都挺冲的,后来直接把他吓得再也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后来听人说起他的时候他已经追到别的女生了,还挺小鸟依人的。 刘谷说着我们听的都入神了,她确实长的看上去挺清秀的,和她住在一起这么长一段的时间,大家因为各自都有自己的训练一直都没有时间和机会看到过她训练或者是实战的样子。 好像从那以后我对男生都有着莫名的抵触了,总觉得他们的喜欢怎么可以那么廉价甚至说那么的随便,喜欢一样东西怎么可以怎么只看外表,喜欢一个人要比喜欢一样东西要付出的更多的好吗。 这话听的练微庆都快要哭了,这一点她们都深有体会,可能练微庆还不大的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当你真为了一样东西付出这小半生的时间,当你真的因为一个人倾出所有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可是,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他的眼神给我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有安全感,好想要靠近他的感觉,虽然说我不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他一定是个好人。 刘谷,我真的好膜拜你! 你是不是想说,林绿光也是好人是吧。 嘿嘿,嘿嘿,你明白的就好。 你们说的是谁啊,这个时候徐塔走进屋来问道。 我们家刘谷的春天来了哦,练微庆说着还带着丰富的表情。 谁啊?徐塔很显然的不知道前面说的。 卓南啦。 你说的是那天把你送到医院还付了医药费的国防生哥哥卓南? 嗯?微庆你不是说你和他不熟的么,怎么还有这事啊,刘谷说。 我是真的跟他不熟啊,那天也是个巧合,到现在为止我也知道他叫卓南,信工学院的国防生,外加院队的篮球队的,其他的真的是不知道了。练微庆怕刘谷想多赶忙的解释,还带着无辜的小眼神。 好了啦,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在这颗柳树上,不过我们的后期战役还很漫长我需要你们的作战计划,这样神情的刘谷把所有人都逗笑了,她们屋还真的是奇葩啊。 幸好,幸好遇到了这么些奇葩的人。 冷空气好像在运动会过后的一场大雨里很突然的就降下来了。 这天变的真实快啊,毫无征兆的,练微庆边说着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往徐塔的边上靠了靠,她这个人即怕热的还更加的怕冷。走在去体育馆的路上脸被这股子的乱风吹得生疼,这种天气在体馆里面还好运动着一出来简直反差不要太大。 再过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就是N省各个高校的篮球联赛了,已经开始算的上是集训了,所以微庆她们的一些课可以不用去上了,其中自然有包括她最无法接受的游泳。为此她真的是开心的笑的眼都开了花。 绿光啊,你知道么,我们呢又要去打比赛了哦,不过这次不是大型的比赛只是和我们周边的高校打的联谊赛嘞。 嗯。 绿光啊,我终于可以暂时的不用去上那有一种怪味的游泳课了,真好。 嗯。 她这么说着每一句林绿光都会轻嗯一句,继续翻着自己的书时而拿着自己的笔画一个图形。 林绿光,真的要我每说一句你就嗯一句么。 嗯? 练微庆看着侧着脸的他说着,我就这么看着你,看你会不好意思吧,女孩子跟你说话你就这么的没有礼貌的吗。 林绿光侧头看她一眼,眼神里表达的大概意思就是,你就看着吧,我没有关系的。在你坐在这里之前我已经说过我有资料还没有看的,是你自己坐下来的。 哇靠嘞,这侧脸绝逼的帅了,看了一会练微庆自讨没趣的说,可是人家难得有空啊,要知道的再过几天就要比赛了这几天都一直没有时间,好不容易看到了你总不至于什么话也不说啊。 他看着眼前这个,额,看上去很爷们的女生开口撒着娇的说着话竟然不觉得厌恶反倒觉得新奇,甚至说有点期待这个样子的她。 看着他不说话就那么的看着自己她也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整理了自己的样子,假装咳了咳,好像这么仔细的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都长到耳朵边上了,刘海刚好的贴在眼前很好的显示了她的双眼皮大眼睛的,虽说一眼看不出什么,细看真的挺耐看的有那么一瞬间不是练微庆喊他,好像真的有被那一双清澈的眼眸给吸引了进去,很难得在看到女孩子的眼睛还能如此的干净了。 那个什么我刚才开玩笑的了。练微庆以为他是被自己刚才说话的样子给吓到了赶紧的解释,他是被吓到了不过不是被她说的话。 你,好久没有修头发了吧。林绿光找了个话题缓解自己的尴尬,如果某个人要是知道自己今天无意说出来的来被别人记住了,并且还很较真的去做了,他会不会保持沉默。 这人憋了半天竟然说的这么句让人血喷的话,练微庆顺带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从开学到现在真的没怎么修过真的长了不少,是该修了吧,练微庆的眼神突然的暗了下去。 头发被她不经意的给摸乱了,她也没有注意,午后的阳光洒了进来自习室这个点的人很少,两下话一说气氛一来她打了哈气,看了一眼还在写写画画的他双手一搭在桌子上闭上眼。 真好,有你,有阳光,有依靠。 兴许是真的累了,很快的她就睡过去了,林绿光画完一个点的时候就会习惯性看看她,回头的时候发现她早已安静了下来就那么的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甜的样子。 他不禁的伸出手,把刚才她弄乱的头发给抚平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了,原本该是多美好的气氛,他绝美的侧颜看着书,她静逸的睡着,阳光特别的柔和透过窗子来到他们的身边,整个世界都被美好笼罩着。 只是很不幸的,某个人开始不安分起来,不仅一把的扯过林绿光翻书的手,还很应景的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很自觉的拿自己的手抱着,还一边的磨牙。 不过拉到他的手之后像是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只是呓语了几句不在磨牙踏实的睡过去了。 听她细细的呓语,他敢肯定这家伙醒来肯定不知道她竟然敢拉着自己的手死活不放开的就那么枕着,怎么拉都拉不回了,而且她八成是把他的手当成是放在她床边的抱枕了,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她刚刚说的是,小猪还是你暖和。 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好像有一次听她提起过,她的床上有很多的抱枕其中有一只真的是小猪。 她未免也太不识相了吧! 47散落 终于在11月中旬的时候迎来了和各大高校的联谊赛了,练微庆有点激动,因为她们老太太说这场比赛要是打赢了的话会有个小长假可以不用训练,这对于练微庆来说真的特别有诱惑力近段时间的集训可把她给累的。 比赛的地方这次没有设在她们N大,是N市的财经大学。财大是仅次于N大的另一所高校主攻财经方面的,而N大则是偏理却是以医学院比较的出名些,同时学校都会招一些体育特长生进校成立一只专业的球队,为的不过就是这场高校之争了。 除了财经大学同时还有科技大学、师大都是一些比较靠前的高校,嘴上说的是友谊赛估计有的折腾,谁不想取得个好的名次去打来年的CUBA呢。 N大虽说比不上体校的体育设施完善,却在国内的高校排行榜里也算靠前,体育设施什么都还过得去,像练微庆的同学有些上了体院的同学文化课比较的少,上的运动类的较多,而她们则是在学习运动类的体育项目外,文化的也相当的重视,这大概是体校和综合类大学里体育系最根本的区别吧。 当练微庆她们队里人的抵达财经大学的时候,给人的第一感觉是这个学校真的还挺大的,她也没什么心情观赏啊什么,她只想早点打完比赛好回学校,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 按照指示牌的到了篮球馆的门口,由于她们来的比较早些人门口人还不算多,练微庆蹲在门口感觉到胃里的翻滚。 微庆,你没事吧。同是队友的李丽丽看她脸色煞白好像很不舒服,赶紧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觉得难受,可能是路上坐车给不舒服的了。 徐塔,徐塔你过来看看,微庆...话还没有说完,徐塔就看过来了,怎么了,徐塔刚顾着欣赏这周边的风景没有注意到练微庆的情况,是有听她说起过她很晕车的,没想到这么的严重。 微庆,你没事吧,徐塔的大喊队里所有人都围着过来询问情况了,练微庆像说着没事,可是神情的无力和脸色的苍白让大家觉得情况挺严重的。 你先坐着休息会,我去给你买点热腾的东西,你等着我啊。 不用了,徐塔,徐塔。话语间她已经走远,练微庆有点替她担心,她好像有点分不太清方向感第一次来到这么陌生的环境一会比赛就要开始了,怎么办。 夏师姐,徐塔还没有回来吗。 夏师姐闻声看过来,还没有,你先趴着会,要不喝点矿泉水缓缓。 不用了。练微庆现在的状态就是吐不上来,更别提吃喝东西下去了,那一股子压在那里浑身都没有半点精气神,平常一个生龙活虎的姑娘现在死气沉沉的,这场比赛还没有开始就有这样的征兆了。 教练来了没有还没有过来么,大师姐刘善平问着旁边大三的夏漫师姐。刘善平师姐是队里的研究生了,已经给退队了素日里就管着师妹的训练后的杂事。 这次的比赛地点她就先给着老太太来看过大概的位子,她从家里那边赶过来理应是1个半小时,这都超过时间点了,还有半个小时比赛就要开始了,教练没来,主力还缺一个,这次带的人只有12个,7个替补,替补打的自然不比主力好,要是微庆迟迟不在状态主力一下就要换两个替补这对于她们来说开头就没有起好。 给老太太打电话。 直到比赛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开始了,教练还没有出现不说,就连那个主力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一群人嚷嚷着大师姐,大师姐果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先控制好队里的情形把人带到比赛的场内。 问问了练微庆的情况,感觉到她虚着一口气,徐塔呢,电话不通吗,大师姐有点无语了,徐塔八成是走迷路了,可是听说了这里的地形分散的特别的乱。 一声哨响,第一局的比赛已经开始,对战的科大。 这局的上半场并徐塔和练微庆都没有上场,两个替补先顶的上场,练微庆看着比分渐渐的拉开她们队打的很吃力,听说今年的种子是队师大看着形式连这普通的队伍都有危险了。 现在徐塔还没有找到回来的路,教练如今还没有来估计是路上给堵车了,时间在球一个个进到框里上半场就要结束了,继续这么打下去肯定打不进决赛的,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师姐,下半场的开始我上场吧。 可是你...... 一声哨响,上半场的比赛结束,中途休息10分钟练微庆已经从厕所里出来把队服给换好了,这次她们出战的队服是蓝色的。不知为何此时的蓝色的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有点单薄,她抿了抿嘴巴竟然让别人察觉不出来自己的不异,毕竟是在别的学校竟然半点热水也弄不来,自己这晕车的毛病也怪不了任何人现在想的是祈祷徐塔快点的回来,想好战术努力的打下半场的比赛。 又一声的哨响,她们丢掉手中的毛巾准备起身,微庆,你可以吗。刘师姐问道。 没事的,我已经休息好了。原本练微庆的晕车也没有这么严重,不知道是昨天吃多了什么东西还是今天早上起得太早,她还闹肚子了现在的情况真的是上想吐下想泄的。 为了不让队友们担心,她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哇哦,周围的发出的惊叹在练微庆上场后很快的进了一个三分球而发出惊叹,在底下的队友们更是高喊着加油,加油。 比分在一点点的追回,可是练微庆的脚步越发的沉重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和发热的身体,她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一边祈祷徐塔能问清路赶紧的回来。 哇,哇,哇,徐塔你终于回来了,练微庆听到场外的队友的喊声,那颗心终于算是静了下来。多年以后再次的回忆起来,她对着徐塔说,你知道么,你那个时候真的是我的救世主,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到什么的时候,但我能确定的是,我能坚持到你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们的教练老太太终于出现了先和裁判们致歉,在叫的暂停换人。所有的人都感觉到热血的沸腾所有的希望都来了,她们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打接下来的这小半场的比赛。 绿光,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能在这陌生的校园里见到他练微庆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还是很严重的想象。她摸了摸自己半虚脱的肚子想要装作没什么事情的样子和他打着招呼,却被他一把塞过热水杯子。 天这么冷,你是猪吗夜里还吃那么多的东西根本就消化不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你以为你是猴子啊不怕冷穿着T恤就出去洗漱;知道自己晕车怎么不事先备好药带好热水,还要拖累你的室友满大街的给你找水;这样痛苦的上吐下泻别说是打比赛了,走路回去也有困难,你不好好的照顾你自己也就算了,还要拖累你的队友。 练微庆发誓这绝对是他说过最多的话语,她也发誓这绝对是他说过最毒的几句话到目前为止。 刚上完厕所的肚子,和这劈头盖脑的责骂,冷风吹来的时候练微庆的鼻子都酸了,来不及的反应他为什么知道这些事情,很委屈的说道,我已经很难受了,你不要在说我好了嘛。 那委屈的小眼神,配上那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林绿光由然的叹了口气,看着她有些无力的身子还有一双冻的通红的手,眼神有气愤转为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气氛之下练微庆好想要上前抱抱他感受他的温暖寻求点安慰,毕竟今天真的很不容易的打赢这场比赛。 可是她怕,怕自己要求的过多了,财大的校园树特别多风一吹来还带拐个弯回来的,练微庆咬了咬嘴唇不管了他要打要骂抱完之后再说。 练微庆手里拿着水瓶一下的把脸贴在他的胸膛双手从他的腰间缠着死死的抓着,这样他就算推开也不怕了,她紧闭着眼睛等着他推开在骂自己一次,然而良久都没有动静。 她缓缓的抬头看着表情有点错愕的他,赶紧的又闭上了眼睛,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好的享受来自于他身上独特的温暖。 好像还能感受到他紧促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练微庆不禁脸红,想要逃脱来着却不想某人的头已经搭在她的头上手也顺势的搂过她现在是轮到她开始呼吸急促了。 为了缓解气氛这姑娘只能煞风景的说道,那个,什么,徐塔她不是满大街的跑着,只是在这校园里面跑而已,还有,我们学校到这边好远的说,你怎么就过来了。 48.重新 你真的是开车过来的?不会是骑着自行车过来吧,难怪你的脸冻得这么的通红。 在林绿光告诉她,自己是开车过来的时候练微轻絮絮叨叨的说着,林绿光实在受不了她的念叨一把扯过她拉着她的手。把她给吓得手里水瓶差点给掉在地上,还好她那本能的反应。 果然她立马紧闭自己的嘴巴,不过他的手好冰冷的说不会真的是骑了一路的车过来的,她反握住了他的手。 练微庆的手原本就特别的暖和,加上刚刚拿着热水的杯子林绿光捂着她的手跟水袋似的特别的舒服,选择拉住她的手还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就现在来说。 练微庆偷偷的笑着,笑了两声之后没忍住笑出来声来了,林绿光感觉到她在笑侧着头说,你笑什么。 没什么啊。 没什么是什么。 就是很好笑啊。 看着笑的眼睛都眯成缝的练微庆,他也抿着嘴的笑了。 你在笑什么哦。 没什么啊。 没什么是什么。 就是觉得好笑啊。 你不要学我说话啦,练微庆推了推他。 你才是不要学我说话了。 我才没有嘞。 感觉现在的气氛好好哦,我在你面前说话越来越有底气了,你回我的话也越来越多了在也不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了,虽然我们还没有确定什么关系,但是至少来说你愿意让我站在你的身边那样就很好了啊,重要的是你知道我喜欢你还不排斥我那就好了啊。 练微庆希望他们这段出校门口的路能走的慢些,在慢些,这样如此美好的时光可以停留的更久些。林绿光像是感应到她的想法一样,一路上慢慢走着还边笑着拌嘴。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尽管这样,他们还是走到出了校园来到了校门口,这时的练微庆突然的意识到,他还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怎么会过来这边,怎么知道自己没有跟队里的人先回去了。 你,练微庆刚想把问题给问说来,林绿光手扶着一辆跑车喊她说,走吧,载你回去。 练微庆素来对车不怎么感兴趣,甚至说除非不得已根本就不愿意坐车,但是她这样的眼光看到这辆跑车眼神下意识有点打量的看着林绿光,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才大学就开跑车了。 他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般的说道,放心味道不会很难闻的。说着便给打开副驾驶的门。 不是,我指的是你那里来的这车,你还在念大学诶。 林绿光这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我是个可以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人,还是要拼自己的才华来奋斗的人。还面带严肃的说着,练微庆最受不了这样说话的赶紧的摇头一把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林绿光觉得特别的惊讶,怎么不坐前面。 练微庆坐进去之后一直憋着一口气,慢慢的放开鼻孔呼吸发现不是和其他车子里的味道那般的难闻,有一股很好闻淡淡的清香。 不是我不想做前面,实在是我做不得前面会特别的难受还会有点恐惧,相对于来说我是比较的习惯坐在后边安全些。怕他误会,等他一进来的时候赶紧的解释道。 练微庆的晕车比较的奇怪,甚至说是有点变态了,她还有更大的招数那就是一上车不过几分钟就要闭眼了。 林绿光嗯了一句,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也没有说话。 练微庆看着他的背后,心里猛然的踏实感从第一眼见面到现在距离越来的近彼此更多的熟悉了,有你在我的身边哪怕只是看着也觉得特别的舒服,不过你今天开着这车来我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你的身世与背景,不过想着也是你那么的有才华,每年的奖学金之类的,还有各类的比赛都会有奖金,日积月累写来肯定不少,还有你修的建筑学说不定哪里还有你的作品呢,这车一定是你用自己钱给租的吧。 那时的练微庆从来都没有去想过他的家世与背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车会是他自己买的,就像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一样,她只是很单纯的,很单纯的看着他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很快的她感觉到了一丝的困意,慢慢的身子从靠在窗前一点点的滑落直至躺在霸占了整个后座的位子,然后找了一个很舒适的姿势动了动嘴巴,睡着了。 没错,在开着暖气的如此暧昧的气氛了她睡着了就那么的靠着自己的双手。 林绿光透过前面的镜子里看到了睡得祥和的她不禁的想着,到哪里都能睡,难怪肚子会不舒服。 把车缓缓的停下来,轻轻的把自己的衣服给盖在她的身上,因为他实在是没有看到这车子里有毯子,枕头之类的东西。 在后来很长一段的日子当宋信由坐在前座时看见车里的毯子和枕头时不禁哑然,他淡淡的解释道,备着,睡觉用的。 按照之前她们老太太在队里说的话,练微庆她们打赢比赛小假期如期而至。 突然没有训练下来感觉到整个世界就那么的安静下来了,原本有规律的生活一下的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了,她有点不适应班里的课程好几天没有去上了,前段时间因为集训并没有好好的上过班里的课刚好现在比赛结束有些课可以正常的去上了。 上完课后的练微庆没有和徐塔走在一起,徐塔根本就不愿意起来,她说太累了,之前的假条这个时间段我们还在请假呢。 她跟同学简单的说了再见,虽说平日里不怎么上课但是班里的同学都是体育系的性子什么的见几面便能大概的熟络,别人都是以寝室为单位结伴而行,练微庆自然是不行了一个是别的系的一个在睡觉,另一个的比赛还在集训,所以这个时候的她也只能是一个人。 没有去蹭他们班的课,没有急忙赶着去训练,没有急着回宿舍好像这样一段时间以来就是现在才显示如此的空闲。 大概是因为心理一直在纠结的事情暂时的放下了吧,现在回想起那天还觉得是自己做的一个不真实梦。 瑟瑟的风吹来,她拉紧了自己外套,怕自己冻着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了,好像是胃,来到这里以后几乎每天早上起来都会闹肚子。起初她也没当回事,觉得那是冻到了毕竟它只是在早上起来的时间会这样白天上课训练什么的都是好好的。 可是想起那天在财大的比赛自己的竟然那副落魄的样子,从来都没有那么的严重而她也没有想到过林绿光竟然会一路的把她带到了医院的门口,要不是她后来半醒之中发觉一直装睡很可能已经进了医院做检查了。 从小她的身体就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好,很少生病,就算偶尔感冒不用吃药自己过个几天就活蹦乱跳的了。几乎没有什么大病进医院这些年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些练微庆也没和人提过周围的人也都清楚,体育生嘛,身体自然是倍儿棒的抵抗力强的,要是天天病怏怏的样子哪里像个搞体育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也就是体育生,私底下抽烟喝酒的也都大多数的。再有就是一句大家经常说的话,就是哪种平常什么病都没有人,才会出些什么大毛病。 大概不止她吧,大多数的体育生都不愿意去医院做什么检查,一是他们真的相信自己的身体每天处于锻炼的状态里不会有什么大事,二是,他们也会怕,怕自己的身体会出什么大事。 边想着走着就快要到后街的路口了,眼睛瞟着碎发都已经快要盖住眼睛了,是该要清理清理了吧,于是乎头也抬的走进了一家理发店,美其名曰,发如雪。 也就是这个发如雪,把练微庆一个原本的帅气小伙一下的就变成了惨不忍睹。 那场面连林绿光都不敢恭维,直接甩出一句,你出门还是带着点帽子吧。她才反应过来那家理发店是有多坑,这就是对着理发师说随便的后果,有你受的! 除了怪自己理发的时候想着别的事情,理发师问自己要剪什么发型的时候,她竟然天真的回了句,随便,你看着剪吧。 那小伙显得有点激动的说,好嘞同学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保你满意。 当时出理发店的时候也没大仔细的看,下午去蹭他们班课的时候陈尽一看到她赶忙的说道,我靠,练微庆你遭雷击哦。 练微庆还白了他一眼说,头发长了,剪了有什么问题吗。 陈尽都快憋出内伤了,最后还是没忍住的哈哈的大笑还边叫着郑燃过来看,还是谢师姐好心的拿出了自己的镜子,对着练微庆。 我靠,他特么的这是剪得什么鬼。 这时的林绿光刚好走了进来,不偏不倚的听到了她爆的粗口,他微微的皱了皱眉走过去看了一眼她,也就只剩下那句,你出门还是带着点帽子吧。 练微庆崩溃,镜子中的自己,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女生了,根本就是个男的,男的!而且发型超级的犀利,连额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那个短的啊都快板寸了。 去到阿莫奶奶的那里的时候就连奶奶也问,小微啊,你是怎么了,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不要自己憋得能说出来就说出来。 练微庆只能说句,这到底是谁害的,难道不是那个罪魁祸首吗,却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要不是他说自己头发长了,她会发神经去剪么,虽然说最后还是去要剪得,不过也会因为一些人而改变一些事情,然而现在呢。 让她觉得特别欣慰的是,还会有人不嫌弃她的这个发型还帮她稍微的整理了一下,看上去自然多了。 49形象 练微庆原本还是有点惧怕卓南的,总觉得他图谋不轨,虽然他也算是这个学校的兵哥哥。 在还没有认识卓南之前,练微庆一直以为国防生嘛,应该很古板的,嗯,古板再就是不言苟笑了,但是多次的和卓南巧合的碰面之后,他们也慢慢的熟络了。 他的存在,可谓是颠覆了练微庆对整个国防生哥哥的看法,哪有国防生天天嬉皮笑脸的,还时不时的调侃来调侃去的。练微庆起初见到他百米之内能躲就绝对绕道走,后来就算大老远的看到他想要躲来着,实在没有躲过去只能硬着脸皮的打招呼了。 就好比现在,练微庆就站在他的面前,他没有笑,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练微庆有点慎得慌,开口说道,是不是很难看啊,你至少有点反应今天被打击一天你在就十成杀伤力的话我都不怕了。说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挺好看的,把你的眼睛视野更加的开阔了,更有精气神了。 听他说完这话,练微庆顿时的眼睛发光更是松了一口气,这是她这一天以来听到最温暖的话了,恍惚间她竟然把他想象成了是林绿光好想要抱过去了,只是在他的板寸头里反映了过来。 要是林绿光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该是件多么好的事情啊,她有点落寞的嘟了嘟嘴。 你怎么看上去有点不大开心啊。练微庆看着今天一见面就不怎么说话的卓南终于察觉到了和平时的不大一样。 我帮你修一修吧。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练微庆笑着说,哈哈,别逗,你还会修头发。 走吧。今天的卓南真的很不一样,要是在平常他肯定还会和自己顶下嘴的,现在安静下来真的很奇怪啊,会不会的现在天冷了每天早上要起那么早的早操累到了吧,听说他们国防生每天的早上和晚上都要跑操走方队之类的,可辛苦了,一定就是这样子的。 卓南在前面走着,练微庆跟在后头,他们的宿舍靠在最北边,一般没什么人过来,很单独的列了出来。 你们的伙食和我们一样的吗。练微庆总是很关心吃的这个问题。 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刷学校的卡吃学校饭。 那你们上课怎么上啊。 能怎么上,就直接带着书本去教室啊。练微庆敢说,他肯定听懂了自己问题还回答别的问题。 可是总不至于这么安静的一路走着吧,再说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与是,练微庆又很厚着脸皮的说,你们没有校服吧。每次看到他们都是穿着自己的军装,他们的军装可比普通生的军训服的质量好到几倍。 没有。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练微庆没由的笑了起来,他觉得困惑回头看她说道,我觉得我说的话并不好笑。 没有啦,我只是突然想到你们平时穿的衣服跟我们军训的衣服,虽然看上去挺像的,但是质量真的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啊。 卓南表示不懂的看着她,这个有什么好笑的。 诶哟,你们是衣服质量好没什么好说的,你知道我们军训的时候啊,哈哈,哈哈。话还没有说完,练微庆就已经笑的不行了,她的笑点有多低此时的卓南脸上的温度就有多低。 你听我说完在走嘛。 我们军训的时候啊,有个男孩子,踢足球的,身材嘛有点偏胖,最大码的衣服到他身上还显得有点挤。就在我们军训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还记得那天太阳特别的大,教官叫我们走正步踢腿来着,突然听到“碰”的一个声音我们当时以为是谁放屁强忍着笑,没想到啊,最后啊竟然是那个男孩子的裤裆给撕裂了他还不知道,教官说蹲下休息的时候那个男生就那么一屁股的坐在地上,结果,哈哈,哈哈,别人看到他的裤子裂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练微庆已经笑到蹲在地上了,他一脸的无语,练微庆抬起头来,他说,好笑吗。 挺好笑的啊... 说明这学校的衣服质量是有多差,两下折腾就坏了。而且啊,我们同样是学校招进来的,怎么你们的衣服明显看上去就比我们的好。 那是因为你们不是国防生。卓南一字一字的说道。 因为你们不是国防生,所以你们身上没有军训服只有短暂的半个月时间的军训服,而我们呢是要穿4年的衣服;因为你们不是国防生所以不用穿着军装训练跑步做体能训练;因为你们不是国防生,所以你们有课没课的时候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吗,晚上嗨到半夜几点。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何况这还不是什么皇冠,是自己身上的一份责任。 感觉到卓南有点生气的样子,练微庆赶忙的说到,诶哟,不要那么深沉啦,我也就随便的那么一说,您大人有大量千万的不要放在身上。 也是因为那天之后,练微庆对卓南就没有那么偏见了,说的更离奇的点的,她还在为某个人的终身大事坐着打算呢。 而卓南,哪里有因为这点小事就给她生气了,只是他那天看到的所有还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提醒着他。 从卓南的宿舍里回来以后不得不说,练微庆的整个人看上去是要正常些了。 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走着直到他们国防海军的宿舍楼底,练微庆有些不明白看着他,进去吧。 你要干什么,带着我进男生宿舍干嘛,虽然说这不是她第一次进男生宿舍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的。 卓南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拉着一动不动的她往里头走着,练微庆还没有来的反应就被推进了电梯里,半脚还没站稳电梯显示11楼。 练微庆除了晕车之外,还晕电梯。她是很少坐电梯的,感叹着这国防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连宿舍都有电梯。练微庆又开始了无厘头的对比着。 问了好几句卓南要做什么,见他依旧没搭理她也不想问了,她也是有骨气的人,当然这个有骨气也得看人的。 练微庆走进干净简洁和所有其他学生不一样的宿舍里除了惊叹还有就是打心眼里的佩服,这宿舍的环境跟她们女生宿舍比起来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果然有的人评论有的女生宿舍比男生宿舍还要乱,糟。 他们竟然两个人住在一个宿舍,真是奢侈啊,这地方空余的真大难怪整栋楼都是他们的。 练微庆上下打量了一下,卓南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剪刀和白布,手里还拿着的那是他们男生推头发的推子,我靠,他这是要干嘛。 练微庆嬉皮笑脸的扯着话题说,诶哟,也真是的,刚才我上来的时候那个阿姨竟然不拦着我。 卓南终于开口道,如果你长的像个女生的话,她肯定会拦着你的。 说到底你还不是和其他人的看法一样,还说的那么好听,不会很奇怪,切,练微庆给了一个白眼。 坐好。能想象吗,一个大老爷们,手里拿着理发的工具,对着一个“小女孩”的头发下手,练微庆也不敢乱动半掩着嘴巴嘴巴,诶,哥们你靠谱么。 卓南在她的头顶一脸的,在怎么不济也比你现在的发型要看的下去的表情。 直到他把镜子摆在她的面前的时候,练微庆的眼睛都快要眯成缝了,拉着他的袖子说道,你真的是大神啊。 继续的问道,话说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些工具。 卓南边整理着说,哦,就是平常我们自己要推成平头啊为了方便就自己买了,久而久之技术就练出来了。 真的是十足的好男人啊,练微庆很直接的夸他,卓南有些不适应的别过了头,气氛一下的就冷了下来。 你,你室友呢。 应该还没有回来。 嗯,好吧,那我也要回去了,我饿了。 练微庆嬉笑的脸说着走到门口,像是突然的想到了什么折回来到他的跟前,那个什么,为了感谢你给我整理着不堪入目的发型,我决定了在请你吃一顿饭。 卓南听到这话之花不免的一笑,还要请吃饭,看来这家伙还别人的人情除了吃饭好像都没有别的事情一样。 看他有点烦倦的表情,练微庆赶忙的说就这么讲啊地点回头通知你,一定要去。 如果卓南没有看过的话,她脸上的表情竟是一阵的奸笑,却也不由的觉得还真个什么表情都放在脸上的姑娘。 练微庆! 嗯?怎么了。 没事。看着回过头看着他的练微庆卓南一时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跟她摆了摆手。 那,我先走了就晚上七点吧在后街路口等你哦。 卓南怎么觉得这么的不现实呢,总感觉到一阵的阴谋的诡异他被自己出现的这个想法给无语了,就那个家伙她能有什么想法除了吃还是吃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卓南久久不能回神那天的男生是谁,你和他....... 除了他们宿舍楼的练微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很是豪气的说着,喂,训练结束没有,今天晚上去阿莫奶奶那里帮忙吧,最近好像人很多。 好啊。电话那头很是爽快的答应了,剩下一直在偷笑的某个人心情愉快的往回走着,对了还要在打一个电话,哈哈这样就完美了。 50一见 卓南看着对面坐的女生,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有那种诡异阴谋的想法了。 从约自己请吃饭的表情开始,到路口见面无比的热情,直到现在她自己放在了这张桌子接着一个女生出现在了对面,然后她自己跑到吧台拿起围裙围上招呼别的客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得不说这是一场有目的的阴谋。 而坐在对面的女孩子更为惊讶这是什么情况,看清他之后脸开始泛红。 她很是欣喜大方的说着,我们应该见过面的,我叫刘顾谷。看着她竟然和练微庆有几分的相似,这才想起来,是那天站在体育馆门口练微庆喊过来的那个女孩子。 卓南很礼貌性的答应了句,回过头看着开始忙碌的练微庆脸上说不清什么表情。 而就在此时门推开,一个很是脸熟的男生走了进来,眼扫了一眼最后锁定在了在吧台的练微庆身上。 你来了啊。很简单的语句却是耐不住的兴奋,那是一种未曾在卓南跟前有过的表情。 你要吃些什么吗,这里的炒年糕很好吃的哦,我和微庆都已经鉴定过了的呢。刘谷看着不自在的卓南故作轻松的说着。 卓南余光看向练微庆和自然的像那个人递过围裙,听到微庆的名字之后错愕的反应过来很是疑问的对着刘谷说,嗯?你说什么? 问你吃不吃这里的炒年糕。 哦,嗯,好。刘谷起身走到厨房的尽头,剩下卓南坐在位子上神情恍惚的,对了,你吃不吃辣,走到厨房门口的刘谷反应过来,目测从这里到那里的距离不是很远刘谷对着他喊,可是半天没人答应。刘谷有些失落,想要走过去问他,微庆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年糕自然是有辣椒才好吃的了,好好的把握加油哦! 这话刚好被林绿光听到耳里,看着练微庆想着她又打什么鬼主意,却趁着她低头不好意思的时候偷偷的笑了,可以说在这之前所有的想法,包括刚才推门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人的阴霾全都不见了。 因为今天的人比较的多,所以就拖着你过来虽然知道这是很无理的要求但是真的很谢谢你能过来。练微庆说完这话脸上被满足感包围。 嗯。他微微的点头,这才开始好好的打量这周围,如果不是跟着练微庆的提示他真的还找不到这里,地理位置实在有些偏。 很是简朴,应该是后来心搭建的,对这里的装修和什么他都没有什么印象,不过让人感觉到特别的舒服。 他们?刘谷坐下后,卓南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你说林绿光和微庆啊,他啊,是微庆喜欢了很久的男生,因为他才拼命的来到这所学校的,微庆真的好厉害的爱情的力量真的很伟大的。 卓南一字一句的听他说着,沉默,刘谷本是个大咧的姑娘继续说着,这一路下来微庆真的很辛苦呢,放弃了队友没能去到更好的体校,被他不搭理还一直要装作没事的笑着,不过现在好了啊,终于有结果了再说了为了自己喜欢的男生这点辛苦算的了什么呢。 刘谷说完一直看着卓南。 微庆把年糕送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便应着给刘谷一个说的好的眼神,刘谷把先上来的年糕推到卓南的跟前,你先尝尝看。 练微庆不由的暗笑,表情刚好被林绿光收入眼帘,不免的又要讽刺她,不要乱馆别人的闲事。意思很明显的表达,你自己的大事还摆在眼前,你还有心情去管别人的? 如果说就连林绿光这样的都看出来了刘谷对卓南的心思了,那他肯定就会明白到时候好事成了的时候光想想就觉得开心。 微庆啊,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今天晚上的这个时间点并没是练微庆所说的比较的忙,可以说略显的冷清,很明显的暗示了练微庆的谎言。 阿莫奶奶,没什么啦,就是看着大家吃了您煮的东西这么的开心,我当然也得高兴啊。 这位是... 他就是林绿光啦。 哦......阿莫奶奶眼里满是笑意像是年轻人般很是明白的表情。温和,是林绿光对她的第一印象,他从未想到过自己的会再次那么自然的喊出奶奶这个字眼,他以为自己不会在这么很坦然的了,就好像他一直都没有整理明白像练微庆那般一点女孩子样子的女生,会这般的闯入他的世界一样。 所有的始料未及都在暗示着所有眼前的生活要一步步的走下去才会明白,比如说现在坐在刘谷对面的卓南突然的起身推门离开了留下所有的人面面相觑。 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的呢,是在大一的下学期吧,她们女篮来到学校里考试的时候,当时自己也是做的志愿者维持场内的秩序。 不得不说,这些女体育生打起球来真是凶猛啊。旁边是师哥站在二楼对着卓南说着,不过真的很厉害,特别是那个高高的女孩子不仔细看真的以为是男生啊。顺着师哥的方向看过去,还真的是。 站的久了卓南有点想上厕所了,跟着一个从楼下上来的男生的背影进了卫生间,也没有大留意究竟外边写的是什么。 直到走进去的时候才渐觉的猜测着,怎么跟别的厕所不一样。 而那个“他”直接的走进蹲坑关上门一气呵成,这.......不像是走错了啊,难道说? 卓南就是半恍惚之中她打开门和自己相视,“他”开口说,同学,不好意思啊,这里是女厕。话一说口,真真切切的女声!对方没有尖叫,没有呐喊,没有觉得奇怪,只是无比淡定的告诉自己,这是女厕。而且那个眼神是无奈的,是同情的,不是应该有的惊讶。 卓南略显尴尬的跑出去了女厕走向旁边的男厕,脸不知觉的红了起来。 再回到原来的地点的时候师哥问他怎么了,脸这么红,觉得热的话就出去通通风。卓南摇了摇头继续看着楼下球场的比赛。却发现刚才的那个人和师哥指的那个“男生”是同一个人。现在看她和之前的第一眼看感觉有所不同,像是还伴着半点尴尬暧昧的气氛,当时在厕所里她是逼近着自己说话,瞬间觉得窒息。 自那比赛结束之后,人群散去,他还是会在不知觉之中想起来那双在半黑暗之中幽黑的眸子。 开学之后他疯狂的在人群之中寻找她,只是很可惜,国防生所在的宿舍原本就离体育馆很远,而且她们一直在集训,还会去比赛自然没有碰上面。直到运动会的开始,看上了那个身影在人群中忙碌着。 那天见到她觉得她很不对劲了,感觉是生病的样子了却还在坚持着,到她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不出意料真的脚下一软的倒了。 不过,她还真的还是挺沉的。 想着我们的再次的相遇她会想起我来,只是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还真的是听说了他们体育系的女生记性很差。 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她会是因为别的男生这么努力的生活。 从后街走出来的天已经暗黑下来了,但是在城市里面不会有全黑的天空,不会有半闪的星星,不会有你。 卓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在两道树旁的路上,路灯微微的光路上行人很少天压着开始泛起了雨点,越发的显得他的单薄。 真的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一直以来他都循规蹈矩的过得生活,大学按照家里的意愿报考了国防生,在学校里不抽烟,不喝酒,夜里不出去玩每天坚持晚上跑步,早间起来还是跑步,学习自己的课程,上体能课一切都那么的正常,却显得让人觉得生疏。 不是第一次在雨天里奔跑了,却从没有这次跑的这么痛快,以往跑步周围都有很多的人自己没有什么的表情的跑着步,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所有一直压抑着都能有很好的释放,这大概就是书里写的适度的孤单吧。 听说心里头,乱,烦闷的时候抽一口烟,会让你的心静下来。走到路边小店他有点犹豫,顿了顿还是大步的走了进去到放烟的柜台,店里的白织灯光打在他湿透的头发,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店老板麻木的抽出烟,拿了钱头也没抬眼睛盯着放在角落的电视。 卓南不经苦笑,这个世界就算有人伤心难过到死,还是会有人照样过自己的生活。 蹲在宿舍边上的草垛的石板上,夜雨还是带有冷风的,手抖着拆开了烟想要抽来着却发现没有买打火机,还真的是挫败感又上来了。 想要起身,却看到一双白色鞋子在他的跟前,顺着看上去脸上的失落感很明显。他还是真的是天真,这个时候她应该和他还在一起说笑哪里会管到自己。 女生坐下来后,很顺手的从他手里抽出烟左手夹着烟右手挡着风点烟,深深的吸一口递给卓南。 他有些的犹豫,看着她略带苍白的脸不觉的接过烟放在嘴里,想要学她深深的吸一口,却被那股子猛劲给呛到了。 她笑着说,刚开始要慢慢的。她很快的给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烟,慢悠悠的吐着烟气。 卓南看得呆了,这还是自己之前看到那个略带秀气的女生么,很明显的反差他有点难以接受。 刘谷你...... 51钟情 什么?你说什么?众人表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她刚刚说的什么,可以说是听到了不敢相信。 我那个什么,我,强吻了他。 好样的啊,刘谷你才是真正的情感高手,在下甘拜下风。练微庆对于如此胆大包天的她表示服了。 那他呢,怎么表示。果然还是宋信由说话能抓的住重点。 她欲哭的脸寝室的氛围冷了下来,看来不是很顺利的说。 好的了啦没事的啦,至少来说他肯定能记住你了,总比想不起来你的人要好的多啊。徐塔开口安慰道。 我也没有办法啊,当时抽了两口烟,什么胆子都有了要是搁在现在我真不敢。 大家听她说完这话纷纷一副什么都明白了的表情,别人是喝酒会发疯,这姑娘是一碰了烟什么事情都有胆子做,什么话都有胆子说,整一个疯婆子。上次她们宿舍聚会,在后街一时兴起她们已经领略过了。 你不是近段时间因为比赛说不抽了么。徐塔啧啧了两句之后,这女人的话也是不可信的。 这还真是不能怪我,当时微庆说天有点要下雨的意思叫我跟着他,那我就跟着他啊,谁知道他跟发了疯似得开始疯狂的跑,最后还在小买部里买了一包烟。看他那做贼一样的表情肯定是没抽过,所以啊。 所以最后在他的诱导之下你就抽了两口烟,顺带还把人家给强吻了,话说那烟多少钱啊。 13块。 值了啊。这话果然只有徐塔才说的出来。 谁知道他只买了烟,打火机都没有。所有人被她说出的这句话给逗笑了,练微庆已经笑道肚子都疼了。 不管怎么说,有机会还是和他说个清楚,不要让人家以为你是个女流氓,宋信由缜密的心思让她们都表以佩服。 众人散去洗漱忙碌之后,刘谷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入睡,吻他的那个画面又回放在了眼前,他的嘴唇软软的,宋信由当时只是猛的碰了他的嘴唇,她也没有吻过其他人只是凭着当时的勇气和感觉。事后想起来时觉得真的很丢人啊。 以后,以后,没事还是少抽烟的为好啊。之前都有说过,要实在很难熬的时候才会碰那东西的,现在都还没有到那个时候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退缩了。 第二天刘谷起的大早,她从微庆那里听说,他们国防生每天早上都会起来出早操的那么早肯定还没有吃早饭吧。 等到他们结束的时候,刘谷站在树的旁边看着一脸还没有睡醒的卓南突然觉得就这么的看着他都觉得有点暖意。 你干嘛见到我就想要跑啊。刘谷可是看着他要往这边走的,怎么可以在看到她之后就转身想要离去呢! 只是想起来,好像有东西落在了操场了。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过去啊。刘谷蹦蹦跳跳的就走到他的右手边,正好你可以吃早餐啊。班里的同学看到有女生这么热情都纷纷的给了卓南小眼神。 卓南摆摆手说不用,自己去就好了,然后趁着刘谷不注意拔腿就跑了。 喂,你倒是等等我啊,喂!你跑错方向了!看着急忙逃跑的他,刘谷不觉微微一笑哈哈真是好玩啊。 给,是温的水哦。打完篮球之后的卓南在旁边休息着,刘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递过保温杯。卓南有些迟疑,甚至有点恍惚,这样的画面好像是自己想象出来的那个人,只是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光洁的额头让他瞬间的反应了过来。 这不是她。 刘谷见他没有反应,一把将杯子塞进他的手里,说道,我要去训练了抱歉没有时间看你打比赛了哦,你要加油哈。 待她走了之后,队友上来开玩笑的说道,女朋友啊,真是贴心啊,而且长得蛮漂亮的嘛。 卓南看着手里素色的杯子原本应该是沉重的心情却好像没有那么沉重了,保温杯的周围还有她的余温,不禁回想起那个夜晚的她来。 那是他第一次被别的女孩子一把搂住他都没有来的反应,就被那股子力量给吸住了。然后带有烟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即使是他很快的把她给推开,那股暧昧的气息还在。 那是个不同于前面两次见面的女孩子,白天的她好像不知世事般,可是那天晚上来自于她身上那股强大的气息究竟是什么。 喂,卓南打不打球了啊。看着发呆出神的他,队友冲他喊道,他拍了拍后脑勺,自己干嘛要想她的事,不是应该想想练微庆的事情么。 在三天之内第八次碰到刘谷之后,卓南深深的吸了口气很郑重的告诉她,我有喜欢的人了。话说出口的时候的他竟然觉得自己有点犹豫的这样的开口,他竟然不忍心告诉她这个事实。 我知道啊。 你知道? 对啊,这也没有什么,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觉得你喜欢的人是我这样的。卓南竟然一时的失语。 而刘谷自己在说完这话的时候也吓到了,给了他一个微笑之后大大方方的掉头说自己要训练先走了。 又是一个无眠的深夜,刘谷杵在阳台上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以前只有参加大型比赛紧张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凶猛的抽烟缓和,现在呢... 刘谷,恍神之间练微庆站在了她的身后,给我一根吧。 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微庆她应该是不抽烟才对的啊,这是怎么了,你不是... 我很少在别人面前抽,只是一个人偷偷的在角落里。刘谷嗯了句顺手的递给她一支烟,看她娴熟的动作不由的说了句,应该没有人知道你会抽烟吧。 你是第一个。练微庆把烟拿在手里说着,以前一个人很痛苦难熬的时候和队友会一起,后来她们去了那边的学校之后我就很难得在别人面前抽烟了。 刘谷微微一笑,你知道么,我今天试探性的问了卓南原来他有喜欢的人了,我原本只是猜测没有想到他会那么直接的就告诉我了,你真是幸运啊,你的绿光虽然没有说喜欢你却没有喜欢上别人。 练微庆苦笑道,你们都这样的以为吗,我差点都这样以为了。他和谢灵韵师姐之间的关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的吧,听陈尽说他们是从小就认识的,家里还是世交,同时也是林绿光身边为数不多不反感的女性。 难道不是吗,刘谷抖了抖烟灰,不过想想还没有开始就要我去放弃我真的很难做到,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他现在肯定也是这样的想法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刘谷你要坚持啊,我们不知道他人的想法但是我们唯一可以确定以及肯定的是我们的自己感情是真的,要相信所有的付出都会有收获的啦。 刘谷白了她一眼,我说,我到底是几个意思,前面一句像是要放弃的语气这后一句又是满满的正能量。我只是不想那么的快的就放弃掉我好不容易有心跳有感觉的人啊。 只是不想那么的快的放弃自己好不容易才有感觉有心跳的人。 好不容易有感觉有心跳的人... 是啊,我们这小半生,遇到人很多但是真正有感觉的人又能有多少呢,刘谷熄灭烟头突然觉得一身的轻松,略笑的说可以嘛你。 哈哈...我也只瞎说的,不过话说回来了看你样子抽烟好久了嘛。 好些年了吧,当年是因为队里的男生,后来就慢慢习惯了。刘谷说完抖了抖身子这天真的是越来越冷,搞不好天晴了两天就又要下雨了。 睡了,晚安。 好。 刘谷转身想起来自己第一次接触到它的时候,那年被人告白之后那个人又莫名其妙的说出不喜欢暴力女的话,自己对于感情来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惧怕,有点恍惚刚好在道馆的角落里发现队里的男生抽着烟,处于好奇便开口要了一支没想到后来就依赖上了。不过也好,至少在觉得孤单寂寞的时候没有人陪伴的时候有她陪着就好了。 只是微庆呢,她看上去那么开心快乐她又是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林绿光吧。 所有人都会有自己不为人知自己深藏的一个自己,在黑夜里,躲着不被人看见的角落里如果真的时候那样请不要去打扰她们,说不定那就是自己的保留的一个梦。 果然第二天的雨开始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的下着了,并且还带着N市特有的狂风,而很不巧的是,练微庆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刘谷她们给的建议带着把伞出去,直到变天下起来倾斜的大雨的时候,她才满是懊恼的看着别人拿着伞三三两两的从自己跟前走过,而她只能躲着屋檐看风景,可是这又能怪谁呢,不愿意带伞的孩子就得努力的奔跑啊。 在练微庆的世界观里,下雨天跑和走是没有分别的,鞋子湿不湿才是关键,所以这下的她已经把鞋子脱好拿在手上了,只是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来上课的卓南。 52只念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把鞋脱了?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的话,练微庆缩了缩脚很不好意思的开口,感觉这雨还得下好几天的不愿意让鞋子湿了。 嗯,我正好过来这边上课。卓南侧了侧伞,送你回去吧,这天冷你又不穿鞋的。 练微庆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一定不知道吧我这个人比较奇怪,就算是端着伞浑身也是湿的。 所以你就不带伞了。 哪能,是我每次带伞都会忘记带走的,掉了好几把了。练微庆边说着动了动自己的脚这种天气赤脚还是有点凉意的,快走吧,卓南催着说。在等一等啊,她嘴里小声的说道。 诶,刘谷这,这,和她挥着手示意她过来,我没带伞你伞借我吧。 对了卓南,刘谷她没有带伞你不介意送她回去吧,说着人已经一把被她推进到他的伞里了,要是他拒绝未免有点... 我要去吃饭了,先走了。对了啊,刘谷这附近的食堂很好吃的,那个眼神很明显的在暗示多好的机会啊。 刘谷半红的着脸嗯了句在卓南的伞下,她看上去太瘦了整个人很明显的是缩在伞下的,卓南看她有一丝的心疼,看样子中午是要多吃点啊,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感伤练微庆直接塞给她个人走掉么,怎么反倒想起中午要吃多少的问题了。 真的有点冷啊,练微庆倒吸着口冷气虽然她是挺喜欢下雨天的,也很喜欢赤着脚走在马路上,只是这种天气赤脚走在马路上简直是太装逼了,诶,自己装的逼只能默默的忍吧。低着头看着路担心她现在她想到雨天细石子被雨水冲在路边上特别多,不看着点很容易就踩到了要是踩到个什么玻璃碎渣子的就麻烦了。 低着头想的出神,突然撞上了一个人,练微庆赶忙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抬起来时才发现是某个人黑着的一张脸,刚想要转身逃走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只是对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 绿光,好巧哦,你也来上课啊。 绿光,你这是要回去么。 绿光,你的伞真的好大啊。 练微庆快冻的不行了,但见他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样子只是黑着一张脸,练微庆吸着口冷气身子发抖的说着,我要回宿舍了。她是看不懂他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搭理他的为好,不然... 突然一件外套加在了她身上,一下的把她身上的冷气给盖住了满满的全是他的温度,他没有说话,只是收了她的伞拉着她的手到自己伞里来,然后搂住她的胳膊。 你...练微庆被眼前的温柔一下忘记了要说什么话,很安静的在他的身边。 你回你自己宿舍,我自己可以回去的。见他带着自己走到了男生宿舍她很自觉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只是收了伞后的他依旧的拉过她的手往里面走着。 林绿光!练微庆睁大了眼睛,她有点不大敢相信她的林绿光一路拉着她的手到了他们男生的宿舍一把的拉过她直接把她按在墙上不经防备的吻了她起来。 被禁锢在墙角的练微庆快要闯不过气来,身子却开始慢慢的变软脚快要站不住了一路走来都快要冻麻了,感觉到她身子要掉下去了林绿光才放开她扶住了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她抱到自己的凳子上,依旧不说话拿着一块毛巾先是扔给她说了句,擦头发,接着帮她擦通红的脚。 练微庆以为他终于肯理自己了,哪里知道他依旧摆着他那张冰山脸。我说,林绿光,你亲都亲了那是我的初吻你好歹说句话表示表示吧。练微庆不高兴了,自己初吻就这样的被他面无表情的拿走了他竟然还一直的保持沉默。 你确定那是初吻? 怎么不是了!她可记得清楚嘞,虽然说她第一次被人背被人抱都不是他,可是她敢保证她可真的是第一次亲吻。 林绿光突然觉得好笑却又反应过来,你说,谁背过你?卓南抱过她是听说了。 没有了,练微庆打死都不会承认的。你不生气了啊。真的得了便宜立马的就开始卖乖起来了。 下次雨天不要在脱鞋了。 好的收到。 记得要带伞。 我知道错了,练微庆算是反应过来了,肯定是自己刚才和卓南说话被他看见了以为自己要跟着他一起打伞吧,我不是拿了刘谷的伞了嘛。 你也擦一下吧,练微庆大概的擦了下自己头发就盖在了他的头发笑着揉他的头发,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呢,真的好帅的说。 林绿光明显的一愣,她的动作很轻揉着很舒服,她的脚踝很冰冷而林绿光的手也是冷的不敢去碰从自己的桌角拿出白色的袜子赶紧的给套上,低头看时发现她的脚有很多的伤痕,有的是紫青的有的是发黑了。他看得有点心疼触碰到时候她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林绿光起身柔柔的抱住了她。 练微庆感觉到了他的过分热情,她动了动问,怎么了,绿光? 没事,突然想要抱抱你。为什么受了这么多的伤每次在我面前却还是那么乐观,不会抱怨半句,总是照顾不自己的你竟然还会说出保护我的话... 给我看看你的手。练微庆的手出奇的暖和,碰到林绿光冰冷的手她觉得凉凉的可舒服了,还一把的抓住他的手。 她的手好像有一块地方肿起来了,手上还有磨人的老茧,手指也微肿着。 感觉气氛有点过热了,练微庆问道,郑燃他们呢? 还没有回来吧,底下还有课。 那你怎么... 上课太无聊了,就出来了。 要是练微庆没记错的话,建工有自己独立的教室只有上公共选修课的时候才会到主教这边来,选修一般在周四,今天是周二吧。 林绿光才不会告诉某个人他是因为听说了她不会带伞竟然逃课出来,却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那一刻觉得胸口特别闷自己特地的赶出来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冲动。 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说出要保护自己的话,他似乎一点点的靠近明白了。 53雨天 宋信由一进宿舍的门面色待有点难堪,看到徐塔在逼问着练微庆赶紧的一把拉过她低声思语了几句,徐塔的瞳孔放大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深表同情的对着练微庆说,微庆啊,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够预料的,特别是感情这种事情。 练微庆被她的样子给吓到了,表示不懂。 宋信由拉着徐塔往门口走,练微庆摆摆手今个心情啊不跟你们计较,那个什么你千万得想开点啊,这世上男人多了去了,千万不要做傻事,徐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拉出门外了。 练微庆直到去上他们班课的时候才觉得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陈尽你看我的这是什么表情?她实在难以忍受周围的人跟个猴子一样的看着自己,逮住就近的陈尽问道。 陈尽像是就在等她发话一般的带着假哭的口音说,微庆啊,我们对不起你。没有帮你看好他,然后在我们宿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等等…你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见练微庆一脸茫然的样子,陈尽吃惊的说,你还不知道啊,那我怎么听宋信由的意思是,你整天要死要活的过日子以为你想不开了,那你最好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 练微庆见他一直买关子的有点不耐烦了,到底什么事啊。 从走进建工楼开始到现在,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跟生无可恋般,而作为当事人的她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说出来你可千万得承受的住啊,郑燃走过来说,好像听说前两天有人看到在我们里宿舍绿光他和别的男生很亲密,疑似还亲嘴了。 练微庆这才明白周围的人低声私语些啥了,我们就说嘛,绿光为什么一直都不爱搭理女生,原来是因为喜欢男的。 诶,咱们学院的一大帅哥又没了。 好想知道那个男生是谁啊,真是太不厚道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练微庆脸上的表情犹如大便,和一个男生亲吻... 微庆啊,这事我们还真不知情,陈尽在这之前可是觉得自己把他们的事情看得可明白了,可是现在出了这个事情他还真的没有那么敢保证了,而且那天我们明明有课的他竟然翘了教授的课匆匆的跑了,没想到是回了宿舍。 微庆?微庆?你没事吧。 练微庆脸都快要憋红了,周围很快的安静了下来原来是林绿光从教室的后面出现了,脸上看不清什么表情练微庆更是不想抬头看他,不一会林绿光感觉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还小声的讨论着。 你看看她也蛮可怜的,没想到自己喜欢的男生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拒绝了她,想想都觉得可悲啊。 练微庆一直低着头抖动,没想到却被周围的学长学姐看成了一下的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哭了。而陈尽郑燃他们竟然也这么以为,害得他们时不时的用怨愤的眼神看着林绿光却也不敢在他的面前问他什么话。 林绿光皱着眉头,这些人是怎么了这两天总是在背后讨论。他也不愿意开口问,谁也没敢打算去问他些什么。 他看一眼旁边的郑燃,对方却隐约的看着练微庆的方向,他又看了看旁边的谢灵韵,她像是在憋着什么似的终于开口在他耳边说道,绿光,你要是可以的话记得给练微庆一个很好的解释,人家姑娘也是不错的。听的他是一头的雾水,谢灵韵知道他性情古怪以前一直没有想通原因的,现在看来也就能理解不过倒是委屈了练微庆了。 练微庆,你觉得你没有必要说些什么么!得知真相后的林绿光站在她的课桌前面,那是一张十分气愤的脸,就在刚刚他被人告知在宿舍里吻了男生,现在到处的传闻都是他不近女色是因为喜欢男生。而另外的一个当事人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很惬意的坐在课桌前享受着同学们对她的同情,对此他感到非常的不公平。 我需要说点什么吗,很明显是憋着一脸的笑意,难道要我说,我喜欢的那个男生他刚好也喜欢男生?折磨我这么久了每次都让我难堪好不容易有这么的一次机会非得整回来才对。 你确定? 只要我喜欢的人幸福,我都可以的。那泪眼啊真的逼真到没有话说,本来周围的人就一直在八卦着她们俩,虽说周围都是建工学院的同学也有很多喜欢林绿光的女孩子刚开始是不怎么见带练微庆的,可如今看她如此的大方不免好感增进。 林绿光看她一脸得瑟还很享受的样子嘴里哼哼了两声,果然对于她来说还是不能给太多的阳光给她不然都分不清方向了。接下来他要做的这一幕大概是建工学院从成立以来最为轰动的一件事! 你说什么? 我们的绿光师兄有女朋友了还是当众kiss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这还不是最夸张的,听说她那个女朋友很像个男生,体育系的,前两天他们在宿舍里那个还被人看到了还被传闻是绿光师兄喜欢的是男生。 我的天啊,进展的这么快。 练微庆现在只想缩在宿舍里压根都不想出去,建工学院她估计都没敢在踏进半步了真的是太丢人了! 她哪里能预料的到,林绿光会当着大家的面亲她啊,她本该不那么得瑟的现在好了。 我说练微庆你可以啊,刘谷一回到宿舍她可听说了这事了闹的建工学院是沸沸腾腾的啊。练微庆一脸的无奈,这事还真不能怪我。 不是我没说这事,我指的是你都发展到男生宿舍了,哈哈。别人不知道那个男生是谁她们可是知道的。 练微庆白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要不是那天为了凑合你和你们家的卓南我会那么快的就走了,不那么的心急我哪里会往那条小道走,不往那里走怎么会碰到他啊没碰到他我就不会跟着他回宿舍了,没想到你不感谢我也是算了,还在这里笑的这么开心! 刘谷赶忙的安慰道,好了啦,我知道错了嘛,感谢你感谢你。 不过话说回来,跟你们家的到底怎么样了啊,你马上就要去外省比赛了这一去得一个星期吧。 诶...刘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样。 她都已经使出浑身解数的呆在他的身边了,感觉到靠近了很多但是他还是不着痕迹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54.心事 再次碰到卓南是在刘谷去比赛的第二天。 嗨咯,卓南。面对练微庆的大方热情他有些适应不过来,她以前见到他的时候一副很赶很忙的样子,倒是和林绿光的事情传出之后她很欣然的对待他了。其实这也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就是她已经把他当成刘谷他们家的了,自己人干嘛那么见外。 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过来训练吗。 是啊,现在每天下午都要过来的是有蛮久都没有看到你了诶。以前经常碰到一起是因为卓南的刻意后来刘谷的出现,林绿光和她的事情后,他便没有那么刻意了。 嗯,最近一直都有课。这话一说来卓南自己都觉得好笑了,练微庆似懂非懂的说着,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打球了。 刚好没课。好牵强的理由...又是一个死不承认的人。 你在看什么?和她说不到两句话,他便一直看着她的背后体育馆的门口。 没什么,感觉今天的人不是很多嘛,是你们的训练还没有到点吗。 练微庆会心的一笑,你说跆拳道啊,她们啊比我们晚十分钟的,不过她们现在不训练了。 怎么不训练了? 打比赛去了啊。 我问你是你们,你怎么说到跆拳道那里去了。卓南后之后觉。 练微庆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边走边说到,刘谷她们去比赛了得去一个星期,都不在学校,好像是去了福州大学那边了。 练微庆走后卓南沉思站在原地,原来是去比赛了难怪没有看到了可是为什么要走却一声不吭。 此时的刘谷已经抵达福州大学这一次比赛的地点是设在这边,她们提前过来这边试训几天,刘谷很随意的挑动了眼前的饭菜,不是饭菜不好吃是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回想起要走的那天自己和他坐在自习教室里面,他看着书,她也装着模样看书每次都看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冻的发抖,这个时候他会特别无奈的看他一眼介于这天还是挺冷的,他会故作施舍的把他那男士的围巾扔给她;每次在食堂吃饭即使是看到她在排队,或者是犹豫不决到底要吃什么菜的时候而耽误时间,他打好菜也会站在人群之外她能看到的地方;看球赛的水杯也会顺手的还给她方便下一次带温水,一次他不小心拿错了拿成她的杯子,她很惊讶的告诉他那杯子是她的,他好像跟没事般的在喝上了一口,接着打球,并没有很嫌弃。 要离开的时候她想要和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转念一想他根本就不在意吧,那些看上去很暖心的细节不过是自己的猜测,她有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这样想的刘谷收拾好东西跟着她们队里走了。现在到了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她突然觉得空气变得稀薄整个人一下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没有要干的事情,以前一空下来的时候就赶忙去寻找他的踪影,在哪里她都会去,多远她都不在乎,现在呢,抬头看上去都是从未相识的东西。 如果你问刘谷,这些年来哪一件事会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她一定会告诉你,就是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无论多少年过去她都不可能会忘记在她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那个人的出现让她重生,也是那之后终于可以定义为那个人是她家的。 连着两天刘谷整个人都病怏怏的,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明天就要比赛了她可是队里的种子选手这样下去比赛可怎么打。队里的教练知道她是个要强的姑娘同时也极其的要强并没有很快的去询问她的情况,只是告诉队里其他的同学她过两天就会好的,这两天多照顾点她。 一个教练百分之百的了解自己学生才会因人而异的教导,一个队员唯有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的教练才会有不一样的发挥。 而多年之后当练微庆,徐塔,刘谷这帮体育生们的再次相聚不免对自己当年你的教练心存感激,谢谢当年他们在那么多人当中基于对自己的了解每一次的训练和比赛都很顺利。 也就是这一场比赛让刘谷更加深刻的意识到,原本她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的战斗实际上还承载着许许多多的人,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在战斗,她的身后有她亲如兄弟姐妹般的队友,有她的教练,还有那个他。 卓南的意外的到来是这些年来刘谷最为兴奋的事情,是她这场比赛最大的动力。当他站在她的面前那一秒的时候她真的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不然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学校的么,还冲她笑了。 你... 你没有看错,是我卓南。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当时的刘谷眼泪水都快要被逼出来了,那种想见到的人突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在你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一般人哪里承受的过来。 她身边的队友看到刘谷跟复活般的两眼带光很快的就明白了的很是自觉的躲到了旁边的位子上。 果然教练说的没错啊。 果然周杰伦也说的没错啊,爱情就像龙卷风来的太快,不仅来的太快还来的很及时。周围的队友躲在一边偷偷的议论着。 我好饿了啊都没来得及吃饭,卓南坐下后拿着她手里的筷子吃了起来,额,那是我的饭... 怎么你介意? 没,没。 卓南径自的吃了起来,前两天还不觉得饿的刘谷突然的觉得饥饿了起来肚子很不应景的叫了两声。 我饿了...刘谷真的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眼巴巴的看着卓南,哪里知道他看都不看她直接说了句自己饿就去打饭吃,不要盯着我的。 刘谷是真的被气到了,哪里有这样无理人她抢过他的餐盘却被他死死的扣住,他也很饿的好呗,来之前听说她的状态不是很好饭都吃不下,看来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力气可以抢饭吃了。 卓南,你确定要跟我抢么!是时候要拿出跆拳道黑带的气势来了。 怎么!他挑眉,她憋了口气,没怎么我再去打过一份就好了。说好的气势呢!旁边的同学纷纷汗颜原本打算看一场好戏的没想到这么快的就结束了。 刘谷气愤愤的在去要了一份饭菜手里端着饭菜回来的时候看见餐桌上多了两个保温杯,是自己和他平时用的,她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的就近了,好像这么久憋得一口气终于松了。 比赛很快的结束了,没有悬念的刘谷拿了女子48公斤级的全国高校联赛的冠军。队里其他的队员们分别拿了女子48公斤级的亚军和女子51公斤级冠军,男子65公斤级的冠军和亚军。 这样的收获,刘谷第一个想到要分享的就是练微庆了,当然她指的是另外一个意外的收获。 55转折 刘谷不知道其实在她去比赛的这些日子里面练微庆的生活也起了不少的波澜,只是这个时候她更愿意听刘谷的说她最开心的事情。 恭喜你啊,终于和卓南修成正果了。听她说完练微庆微微一笑到也松了一口气,发自于内心的很真诚的说出自己的祝福。 谢谢,你也是,跟你比起来其实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辛苦啊。她这一路过来刘谷虽没有见过林绿光几次面偶尔会听徐塔她们提及,她自己也经历这样的一段过程时间虽不久,但是那种煎熬的心情,一天天的重复真的很痛苦。 还好了,年轻嘛,有了自己的喜欢的东西当然要勇敢的追求啊更何况是个人呢,茫茫人海中遇到多么的不容易啊。练微庆都被自己说出这样的一番话给笑了,原来成长在不经意间的翻了篇章。 这天还真的是有点冷啊,此时的她们坐在宿舍楼底下前面的草坪堆里,正处通风处四面都来风,刘谷经历了一场比赛还是有些累的之前的兴奋全部都来自于卓南的支撑点。现在就剩自己的时候就能很清晰的感觉到累意,来一根么。 练微庆不说话默默的接过烟,不是我说啊,微庆,你们都发展到了亲吻的阶段了你怎么还这么闷闷不乐。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特别的不真实,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上我呢。刘谷抖了抖烟灰说,微庆啊,我看你当时追人那股子劲以为你什么都想好了的,现在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才来质疑你自己会不会太晚了些。 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嘛,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才来到他的身边。 是啊,我们做什么事情那股子冲劲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想那么多么,才一心一意不求回报的去做一件事情。 烟雾缭绕之中,练微庆好像看到了林绿光冲着她笑,她咬了咬嘴唇不免苦笑以前是白天幻想看到过他的影子,现在好了大晚上的都开始有错觉了,重要的是他们下午刚刚见过面,可以说不久前才从阿莫奶奶的店里回来。 林绿光!刘谷赶紧的扔掉烟头大声的喊到,把练微庆吓得站起来又马上的蹲坐下去想要趁机的逃脱。她如果记得没有错的话,他应该不喜欢抽烟的女孩子而她一直都没有在别人面前抽过烟,这下真的惨了。 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微笑的对着刘谷说,不好意思啊,她给我用下。 刘谷敢保证看他的眼神,练微庆绝对会死的很惨,一边说着拿去拿去笑的呵呵响,她刚想偷笑来着却被卓南扔过来大衣吓了一跳。 练微庆被林绿光拖到她们宿舍后面的花园里面,就是上次她不小心睡着的地方,练微庆突然觉得无比的冷啊。 嘿嘿,那个...嘶,有点冷啊。 不然我们回去好了。 绿光,绿光,我错了以后在也不抽了。 林绿光他一直黑着一张脸,就那么看着她,要不是他走在回去的路上发现她的手机放在自己的兜里的时候她是不是要一直坐在那个冷风口大口的抽烟。 很突然的林绿光一把的搂过她对准她的嘴唇狠狠的亲下去,他肆虐的撬开她的口一股淡淡的烟味弥漫,她的胆子也是够大的。 卓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刘谷真的后悔自己刚才笑了,现在她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她如果也没有记错的话某人不久前刚刚跟她说过,不准在抽烟了,基于上次她那么狂野的抽烟霸占他,这家伙一抽烟在抓着别人发疯怎么办。 你说呢。卓南反问到,她的衣服被拿错了也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到了宿舍才发现那是她的衣服,想着就给送过来了没有想到看到这样的一幕,两个女人在楼下看破红尘般的抽着烟。 这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刚刚还和微庆说话来着,刘谷边说着边移动想要把刚才扔在边上的烟头给踩住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把证据销毁。只能说,刘谷还真是天真。 别踩了,我都看到了。 没有啊,那里有个虫子我怕伤着你。 刘顾谷,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连全名都叫出来了,真的惨了。 看着一张生气的脸摆在她的跟前,要是平常的刘谷肯定会缩在一边的介于今天抽了烟胆子大起来的时候,她竟然什么都不怕了。还一把拉过他的手摇晃着,见他还不说话就直接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这是第二次被这个行动派的女孩子给逼吻了。 练微庆,是我太小看你了吗,她的脸红红的,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以前自己还笑别人躲在这角落里腻歪,现在好了。 没有啦,我就是偶尔,哪里知道你来女生宿舍这边啊,你不是回去了么。说道这里,林绿光也真的是无语了,你自己的东西没有了你没有知觉么。 什么东西啊,练微庆一脸的茫然林绿光轻哼了句拿出自己兜里的手机放在她的兜里,能不能有点记性在这样下去哪天你会不会把你给弄丢了? 不会的,你放心啦,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爬也会爬到的。 林绿光扶额他怎么会摊上这样一个女的!这话绕的好像是他会走丢一样的。林绿光拉着她的手,走了回去了外面风很大你觉得冷么穿着那么少。 练微庆跟在他的后头,满脸写的都是我早就说过冷的啊,而且你的手真的很冷。练微庆哪里知道前面的那个人在偷偷的笑着,这手还真的暖和啊。 在这里见到卓南,练微庆有点反应不过来,就这样练微庆看着卓南,卓南看着林绿光,林绿光看着卓南,刘谷看着练微庆。 你们...练微庆侧着脑袋说着,林绿光,你能不能好好的管管你家的不要带着我家的抽烟了。 这话一说口,练微庆和刘谷纷纷的瞪大了眼睛,林绿光缓缓的开口,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麻烦你对你家的上点心,不要带着我家的吹风抽烟。 说完两个人对峙着,练微庆给刘谷使了一个眼神,我们赶紧走,在这女生宿舍底下真的够丢人的啊。 还没有走半步,就各自被各自的自己人给拉了回去当做示威的筹码,惹得旁人纷纷的回头猜测。 回到宿舍的练微庆表示被气疯了,这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啊,刘谷比微庆淡定多了,笑了笑说,你不觉得很可爱么,他们还是有点蛮相像的。 可爱么,相像么,一点也不,太丢人了!却在空隙之间回想起了今天在店里发生的事情,那种感觉还是挺美好的。 56.礼物 在刘谷去比赛的那几天里,N市骤然的降温,冷空气带着冷风肆虐的在校园里乱窜,练微庆依旧在蹭完他们班的课后在去阿莫奶奶的店里。 阿莫奶奶,今天好冷啊你要多穿件衣服,练微庆边走进店里边对着奶奶说。 阿莫奶奶微笑的从厨房里走出来说道,你才是要多穿点衣服呢,天天在外头跑来跑去的不要感冒了才好。 放心啦,身体结实着呢,谈话间店门被打开了练微庆转身去拿围裙边说道,欢迎光临,需要吃点什么呢。她微笑的抬头看清来人之后,笑容骤停在脸上。 绿光,你怎么来了。只见他跟没有看到她似得微笑着和奶奶打招呼,同样说着天好冷要多穿衣服,阿莫奶奶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练微庆不解,他最近是抽风么? 我也来帮忙啊,毕竟现在天冷了吃热的东西人还是比较多的。练微庆看向阿莫奶奶一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阿莫奶奶还只是笑着不说话。这个有什么好买关子的,而且不知道是因为天冷还是眼前这位大帅哥的魅力今晚的生意竟然出奇的好。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想不清楚他干嘛要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不呆在实验室到这里来出卖自己的笑容,简单来说,他对自己都没有笑几次竟然面对那些盯着她看的女生一直在笑,真的是没天理啊! 到了要回到宿舍的时候练微庆还是有一点郁闷在出后街路口的时候道了一句,你往那走我就不送了,先回去了。很高冷的掉头就走半眼都没有看他,走路那背影啊腰杆挺得前所未有的直啊,要不是过了一段路之后她缩了缩脖子这将是很好的一次在他面前的装逼。 接连下来的几天里他都有出现在店里练微庆终于忍不住的问道,我说林同学,你不会是闲的吧不用去实验室吗,天天往这跑。 他竟一脸天真无邪的说,我跟阿莫奶奶说好了的,我很喜欢奶奶的煮的饭菜,跟你在不在这里没有关系千万不要想多。这话一说口练微庆气结,她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天天被他这么打击! 最好不要是因为我,练微庆向来在他面前就不适合说狠话如今这话说不来更是牵强。练微庆被气到了就自己一个人躲到厨房洗碗了,哪里知道那个家伙竟然也跟着一起进来了还在那里倒腾着碗。 他走到她的身边她以为他要干嘛,没想到那个家伙就只是撇了她一眼拿走了她身边的碗,直接的放在了碗箱里湿哒哒的,练微庆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说道,林绿光,我记得我昨天就说过吧,碗要把水擦干净在放进去。 哪里知道他还振振有词的说道,碗又不是什么衣服还需要去水啊。这是什么个理念,练微庆正想要吼过去,袋子里的手机响了她的手又是湿的想要擦干的时候林绿光走了过来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放在他的耳边。 喂,刘谷啊,我不在宿舍还在后街,嗯一会回去,你今天晚上的车回来啊,好一会楼下见。挂完电话之后才感觉到他手冰凉的温度,不免的脸红,而林绿光看到她不经意间低眉说话的样子有点不适应,很是尴尬的把手抽了回来转身就顺手的把手机塞进了自己的兜里。 练微庆在这之前的气一下的消失了,把碗整理好之后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就自己找了擦碗巾来到桌子上开始擦碗,而林绿光看她沉默的样子竟有几分不好意思也拿着擦碗巾开始弄起来。 练微庆觉得好笑,是谁刚刚还打着阿莫奶奶的真理高兴来着现在又在这里低头擦碗,他那手指分明修长的双手看得练微庆好想一把的抓住,不过这是不现实的。 离开后街的时候练微庆和往常一样很快的打完招呼立马的转身离开,林绿光也没有叫住她说要送她,而她也没有暗示自己需要他在陪她走一段路,虽然说她还是有点想的但是呢人啊还是要知足些,他们之间能有现在这样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再后来就在碰到了在楼下等她的刘谷了,她正拨出练微庆的电话告诉她已经到了楼下了在下面坐会吹吹风,就看到人过来了赶紧的掐断电话,刚好电话震动了两声林绿光拿出手机看到是刘谷打来了,还以为有什么事情想着她也还没有走远给送过去吧。 却很巧合的看到她面带愁容的坐在那么冷的风口了抽烟,他记得自己有暗示过她女孩子还是少抽烟的为好,特别是她们体育系的身体很重要看她那无邪的样子以为她听进去了,这才过去几天就忘记了,真的是欠好好的调理。 此时回到宿舍的两个人绝对没有想到楼下的两个人还在相互的对峙着,这大冷风的他们不是应该各自掉头回自己的宿舍么。 也正是因为这一场不一样的对峙在余后的几年他们竟一直有着紧密的联系,可以说卓南是练微庆和林绿光分开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还在联系的人,而他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练微庆在哪里的人,因为这和他有很大的关系,就连刘谷宋信由徐塔她们都失去了她的联系。 练微庆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坐在自己对面的就是店主之前说的大BOSS就是最近刚见面,现在还住在她家的林绿光。所以说,你都知道,还是什么都不说。难怪你会知道我今天不用上班,原来都在预料之中不是么,练微庆有些微怒,和他眼神上的对峙这么久一些过往停留在最好的那一段,她甚至不愿意想起他们后来发生了什么,想要自动的忽略的那一段的记忆,可又是那么深刻的存在。 现在你不是知道了。林绿光今天没有穿的特别的正式一身运动服的打扮很是休闲跟之前的他看起来两个不同的风格,时光在他的脸上刻着成熟,看上去依旧帅气从昨天到现在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这般看着他了。 还这样的把我蒙在鼓里真的好玩吗,以前也是,谢师姐结婚也是,就连现在我工作的地方你也这样,林绿光你一定要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才满意吗。练微庆的眼圈开始泛红,她一直都不是个爱哭的姑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他的身边情绪就会变得如此的容易波动,别人说十句话都抵不上的他说的一句轻声,无论那句话是温柔的还是带有嘲笑的,杀伤力足以翻倍。 林绿光看着她这个模样他的心里又好过到哪里去,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跟前轻轻的抱着她,练微庆,你不觉得你才是那个心狠的人吗。 当年的确是林绿光先退的学,谢灵韵也自此不见,从此在在建工学失去了一个院草级别的人才,和院花级别的谢灵韵。 那之后,周简回到了公司继续实习;陈尽宋信由赴美留学;郑燃徐塔全额保研;卓南去了部队,刘谷回到了省队;而练微庆一声不吭的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她去哪里,那一年校队失去了两个主力,N大参加的CUBA预赛直接被刷,那是一个让人觉得恐慌的一年,那一年后街失火一连烧了好几个店门,其中包括当年阿莫奶奶那家偏僻的小店也难以幸免,而一连串的事情都是在这场火灾之后开始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要不要回学校看看,算起来你应该很多年没有去学校了吧当初你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学校,丢下你球队,你的教练你的同学,难道你不觉得还有什么没有交代清楚吗。林绿光起身看着低着头的练微庆,重要的是,你还丢下了我,如果不是刘谷从卓南哪里打听到了消息说你回到了N市,是不是就算你人在这里,也不会透露半点消息,还要我们茫茫人海中去牵挂着你? 对了,徐塔还在学校里读研,你去的话应该能碰的上她。 57追溯 打开车门练微庆才发现原来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副驾驶里面有着新鲜的水果,和一些礼品,车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停在了咖啡馆的附近,就等她点头说要去学校了。不免的一笑当初她信誓旦旦的说,你肯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而现在练微庆很明显的感觉到是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卓南最终还是说出来了,不过这些年也多亏了他,他也挺为难的无时无刻都要顶着刘谷的逼问即使是在部队也难于幸免。 上车后的练微庆变得极其的安静,和当年一样上了车就变了一个模样,只是当她看到后座的边上放在一条碎花的毯子和抱枕的时候她觉得鼻子一酸异常的冷,而车里的温度并不是很低,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敢相信,他真的有记住了她们之间的每一个细节。 第一次见他开车是在那年去财大的高校篮球赛,自己因为晕车加上前一天晚上吃了东西,第二天的比赛很不在状态后来很是吃力的打完了比赛,那个时候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疲倦,他的出现带着彩云散发着光芒给于她力量。即使是她看到他开着跑车来也没有过多的询问,她本就对车不是很不感兴趣,甚至都没有问他怎么开的车,只是很安静的跑到了后座小心翼翼的缩在角落里。她不曾想过,那大概是林绿光见到她最为落魄的一次,即使是后面还有好几回呢什么下雨天不带伞啊,不穿鞋子什么的都没有这次想要保护她的心强烈。 那时候他想要带她去医院却不曾想过她竟然为了不去医院一直的装睡,冷的发抖依然闭着眼睛,车内没有暖气,半开着窗户不冷才怪虽然他还是很好心的加了一件衣服在她的身上。 直到林绿光再次的启动车子缓缓的驶回学校,她才故作被冻醒的样子振振有词的说道,太特么的冷了,林绿光你这车下回能不能放一两个睡觉用的东西啊,什么毯子啊,抱枕啊通通的都要有,你看我的手都睡得麻的不行了。林绿光坐在主驾驶安静听她絮絮叨叨的说着,也不回应也不看她,他也知道她不过是想缓解着自己的尴尬罢了安静的听她说就好了。 你还真的准备了这些睡觉的东西啊,我都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在坐这车呢。练微庆说着拿着抱枕靠在胸口,睡觉有个抱枕确实舒服。 练微庆坐在后头没有看到林绿光的表情,是一脸的笃定,我要是没敢确定你能在坐这里干嘛还要特地的准备这些,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上车就睡觉的。 话不多说,练微庆早就困的不行了好像每次在他的身边她总是莫名的泛起一阵的睡意,很自然的,也很踏实,安心。林绿光透过前视镜看着一脸祥和睡觉的她突然间的笑了起来,像是什么跑出去的宠物终于出现再次找到的感觉。而她似乎还有什么没有明白一样,不止是她,林绿光也还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他不说,她也不问,就这么一直的隔在她们中间而她们却能透过彼此在往过去翻着回忆着。 就这么一点点的往前翻篇着总能回想起他们之间究竟是隔阂了些什么东西,应该很快就会答案的吧。 车内的两个人分别想着自己的心事,练微庆别过脸背对着他轻闭着眼想到了他上车之前说的话。徐塔。 如果她还在学校的话自己要怎么面对她,曾经她们那么的要好一起上课,一起训练还会一起吃饭,却在突然之间的离开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听卓南说,在自己离开之后她也退队了却很意外的被学校全额保研。听说那之后她就就在也打不了球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当初意外离开如今这里的一切是不是都会很祥和,她们还能在一个队里训练,她们队很努力的打球打进东南赛区的决赛给学校一个很好的交代,可这所有,如今都没有了。 练微庆睡得迷迷糊糊的眼泪水还藏有点滴在眼角,林绿光把车停在了体育馆的附近看到她缩在角落里不忍心的叫醒她。只是既然到了这里该要面对的都还是要有个答案的不是吗,他起身推开车门来到后座,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轻轻的拍着她,练微庆突然的被吓醒的睁开了眼,很沉重的呼吸着看到是林绿光在自己跟前有点恍惚,却很快的反应过来,她回到N市,他们已经见面了这不是错觉。 林绿光看到她惊吓的样子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有点凉,又拉过她的手还是却也是发凉的,他记得以前她的手无论在那个季节都是热乎的,肉嘟嘟的。 原本想要告诉她到了可以下车了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口,索性的也坐进了车子里面拉着手让她缓一会。 练微庆却发现他的手还有一丝的余热,有点错觉他以前的手偏冷她很喜欢抓着手因为她的手太热乎了。你现在的手暖和多了。练微庆有点犹豫的把自己的脑子靠过到他的肩膀,因为手被他抓着如何不顺势靠过去话姿势会特别的尴尬。 大概是刚才开车留的余温吧。林绿光闭上双眼说道,你的手不是一直很热乎的么。 可能是因为刚才睡觉吹了风吧。说完之后车内一阵沉默,他们谁也不肯开口先说自己的这些年的事情。 练微庆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了找到很合适的位子,太久时间没有靠一个人的肩膀都快要忘记最佳的位子是在哪里,都快要忘记最初的感觉了。 没有记错的话她第一靠在她的肩膀是她在图书馆19楼不小心睡觉的时候,那天的风很大,她刚刚赢得了来到大学里的第一场球赛拿到金牌想要迫切的和他分享,却不知道他在那里只能凭自己感觉去找他因为太累的缘故在19楼的阳台边缘给睡着了,睁开眼的时候他就静默的坐在旁边。那时候她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确切那样美好的画面,练微庆不止一次的回想起来。 现在这样的靠在他的肩膀,好像这么些年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一样。我们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做。练微庆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因为说话有的微微震动,立马的腾地起身脸有点泛红。 看到她突然的反应这么大林绿光不免觉得好笑,我的意思是,去拜访那些应该再见面的人。 58回忆 一下车的时候发现一个很是熟悉的人坐在体育馆边上的石阶上,单手撑着看着远处的风景,练微庆缓缓的走过去声音略带颤动的叫了一句,徐塔... 她回过神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消失了五年的人,不同于宋信由的嘻哈徐塔是沉默的眼底藏着说不清的波澜。见她只是看着自己,练微庆酸着鼻子软软的音色在喊了一句。 练微庆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不知道多少人为你担心,多少人一直在找你。 对不起,对不起徐塔,我不是故意的。 徐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的情况我自己都没有弄懂,事情很突然的发生了。她也没有想到会去这么久,她只是想要找一个地方逃离眼前的生活而恰好当年的卓南给了她这个机会。练微庆看着很生气的徐塔,她的心里也不好过,却不知道要怎么和她从头说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一句对不起这些年我们这些年的担心都是活该么,难道你就不会哪怕是半点因为想念我们而感觉到愧疚吗。这句话真的打中了练微庆内心的深处,想,她怎么会不想,可是当年一旦去了那个地方就没有那么轻易的说回来。 徐塔这些年来我也不好受。那么多的事情她都还没有弄明白那很懦弱的选择逃避的离开,她又该要如何的说出口。 徐塔看着练微庆有点无力的眼睛,和当年那个活力四色的姑娘有着天壤的差别不免的有点心软,如果不是因为想要知道她的下落她也不会拼命的想要保研,如果保研没有等到她就申请留校,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看到她站在自己的面前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 她差点就真的相信传闻里说的那样,后街的失火有造成不知名的人死亡,后来这件事被压下来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他们这帮人是知道的,所以后来徐塔就这么一直见证着所有人离开,而她舍不得。 我一直都留在学校里,我舍不得离开,我怕有一天你想回来了却发现人都不在了。徐塔带有微颤着嗓音说出这话来,练微庆上前抱住了她,喃喃的说着,对不起。她只能一遍一遍对她说除此之外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缓了缓神的时候练微庆突然的意识到旁边还有林绿光,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没有他的踪影,大概是受不了她们先走了吧。 微庆,恭喜你们又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练微庆耸了耸肩,她不知道当年她所知道的那些真相里面究竟是不是全部都是真的,她现在没有当年离开时候那么决绝和肯定了。 徐塔整理了自己脸她刚刚可是眼泪水都流出来了,不过微庆啊我都掉眼泪了你竟然都没有。练微庆被她说的话给逗笑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还是和当年的那般的短的犀利,穿的衣服依旧那么中性化,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的纯逗。 徐塔,谢谢你还在。 练微庆你少矫情了,谁说我是为了等你回来的,我是不想那么早的毕业被我爸妈催着结婚。 好,好,好。练微庆会心的笑着不同于之前在咖啡馆和客人们笑的样子,这样的笑不带有应付,不带有牵强,是真心的。 你和绿光这次过来就是过来看我的么。 嗯?徐塔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从来不叫他绿光的吧。当年宿舍的人大多都会就叫绿光的,只有徐塔较劲的认为,他们还没有玩到那么好的程度。实际上,是因为有一次他莫名的吃她的醋徐塔对他印象不好。 徐塔哈哈一笑,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偷懒了不愿意叫全名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是吗?练微庆眯着眼睛看着她。 诶哟好了啦,其实你离开后的半年里林绿光就回来了啊那个时候我们断断续续的联系着多半是关于你的。练微庆真的没有想到这点,有点惊讶的看着她。不要那么惊讶那个时候林绿光即使是有你半点消息的人都会费尽心思的联系到的,跟你那个时候追他一个样子,不过你是能看到人家的追,他啊是漫无目的,茫茫人海的。 好了,打住。徐塔的话匣子她是知道的,我们这次过来是他教授想要他回来看看,顺带捎上我。 练微庆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连自己的学校都不敢回来还要打着那么明显的借口,我记得你以前胆子听大的啊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不用怕我的啦,我是不会打你的。 面对徐塔说出来的话练微庆想要感伤一下都没有心情了,是,是,是,我胆小我害怕你打我,真的。说完看着徐塔。 走吧,练微庆拉过她的衣袖,去哪? 这都到体育馆的门口了,你说去哪里。 好你个林绿光,妈的心思这么大她就应该早就明白点什么的,明明学校那么大非得让她在这体育馆等他,她一开始是拒绝的,毕竟自从她退队之后就真的很避及这里了但是他说出了一个重磅性的消息,我会带着一个人过来而这个人你一定是想要见面的。 一起去看看教练吧,听说你后来也退队了,想那个时候我们在队里没有少受她的照顾,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脾气会不会好点了。 徐塔很明显的往后退了退,练微庆拉过她的手,没事我们一起去,老太太应该不会打我们吧,很明显的练微庆都有些底气不足了,毕竟当年她们没少挨她的“打”啊。 我有种预感,老太太会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很有可能会... 话说完林绿光从远处拎着水果和礼品盒过来了,徐塔狠狠的盯着他,你这个心思重的男人。 他微微一笑站在微庆的左手边,你会感谢我的。 只有等她出现了他才会全身心的去解决该要面对的事情,其实不仅是徐塔,练微庆的心里对于要去见自己的教练这件事情来说还是有点底气不足的,不是说怕教练打她们而是怕... 绿光,你不是说要去看你的教授吗,不然我们先去看你的教授好了,我们这个不急的。 是啊,是啊,徐塔配合到。 谁说我要去看教授的? 59.教练 练微庆气鼓鼓的看一眼林绿光,她竟然完全的相信了他说的话,又被他给捉弄了!徐塔撇了撇嘴不免觉得练微庆可真是惨了,以前是这个稀里糊涂的样子现在还是如今这般的反应迟钝,徐塔心里想想也就平衡了,自己被坑的事情跟她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林绿光挑了挑眉示意快点进去吧,这个点老太太应该在体育馆的,以前这个时候她们就在训练了。微庆汗颜,徐塔迟疑着脚步,两个人都似乎犹豫着,此时体馆里面走出来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妇女接着电话。微庆和徐塔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她们的老太太,她边说着正要打开车门她们赶紧的背过身子,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感觉到老太太的车已经背对而驰她们才舒缓了一口气的转过身子对上了林绿光无奈的脸,他一定觉得很奇怪吧,甚至说觉得她们这样很过分,可是她们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和老太太说话。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种愧疚来自于对恩师的情感。 走吧,去看我的导师。 你不是说,不是来看你的教授的吗,怎么现在... 我的确不是来看我的教授,是来看我的导师的啊,毕竟休学之后回来的课程还是多亏了他的照顾。 此时的练微庆真的很想踹他一脚,这种节骨眼上他还三番四次的和自己开玩笑,幸好徐塔手快一把的拉过她说,他去看他的好了,走,我带你去看我们的地盘。说着就已经扭头走了把林绿光丢在体馆的门口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练微庆敢保证有徐塔在她每次总能很傲娇的转身。 练微庆原本以为她会带自己去她现在的宿舍看看她所生活的环境的,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离开之前她们住的宿舍。站在2楼的门口,练微庆有着片刻的恍惚,这,这里应该有安排到新的人住进去了吧。练微庆前后移动着脚暗自的说道。 没有,一直留着,你的东西还有刘谷和信由的东西都在,我也留了一些东西在这里。徐塔掏出钥匙打开门说道,虽然我搬到研究生院去了但是还经常的过来这边定期的打理,不至于那么的落寞,还好大家的东西都在不会显得空荡。 门被打开之后里面看上去果然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阳光透彻的。 怎么还会被保留下来。学校的宿舍没有人居住不可能会留下来的啊,记得以前大四师姐们毕业的时候宿管大妈可是提前几个星期就会开始催赶紧的搬离宿舍,如今却依旧能这么完好的保留难免练微庆会觉得奇怪。 当然是通过特殊手段了,反正学校都同意了这事学院里的领导自然不会在去追究什么。你说什么?练微庆没听大懂,这么个偌大的学校怎么可能是她所说的特殊手段就可以这么些年保留空寝室。 没什么啦,总之,学院同意留到我研究生毕业,原本我是不打算搬离这里的但是学院的领导坚决不同意,还不就是怕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出什么事情。徐塔很不屑的说着。 你一个人住在这么空的寝室,我们都不在确实容易出事。 你看你当时走的多急啊,什么都没有来的及带走。 练微庆看着自己当年睡得床铺和遗留下来的东西觉得心里一阵暖流,原本她以为这些东西在也没有机会见到了,却如今很完好无损的在自己的面前练微庆不免的觉得很是清醒,还好自己回来了要是在晚些的话真的可能留不住。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在岁月的迁移之中还保留完好。 你还记得这个阳台吗,我们这里向阳每天在右边迎接新的太阳,还可以在左边感受到黄昏的夕阳,你周末的时候最喜欢搬凳子拿着枕头暖和的太阳了,每次都要我们给你盖上毯子;宋信由不喜欢阳光,所以每次在你打开窗帘晒太阳的时候她就拿着书本到楼梯最底层看书,有一次看得入神一只小老鼠从她身边经过吓得她赶紧的跑回宿舍说给我们听;刘谷呢她多半的时间不是呆在道馆里就是跑到卓南那边了;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一瞬间我们就散了。徐塔顿了顿说着。 刘谷她好好的怎么回去省队了,还有信由,怎么想到了出国。练微庆开口说出了自己从听说大家各自去处的时候就有了疑惑。 不知道,就是很突然的。刘谷低着头答道。 好了啦,都过去了,练微庆笑着说,刘谷你呢喜欢睡懒觉,我一打开窗帘你就急的跳脚还威胁我说下回在我被窝里放冰块;每次我们一起洗衣服的时候我不喜欢晾衣服你就在一旁念念碎碎的说着,却还是帮我拿着衣架很快的晾好;我们一起去训练,一起打第一场比赛拿第一一块金牌,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么多年来这些过往一直在我的记忆里不曾褪去。 我也不敢忘记,我们几个人曾经的相遇。 练微庆说完这话的时候浑身带有颤抖,对于徐塔的解释在她的眼里是最为必要的。她永远不能忘记那个一听说她有什么事就绝对会冲在前面的人,虽然三句不离打击她但是徐塔真的是在这个学校里面最开始打动她内心的人。 你现在还没有找到男朋友啊。在徐塔拍了拍她的手摇晃了身子笑了笑的时候练微庆问道。 没啊,一个人多潇洒自在。徐塔边说着拉过凳子。 是吗,不会外面还在传闻你喜欢女孩子吧。练微庆一语点破。 什么女孩子不女孩子,人家这发型挺好的啊。 练微庆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指的不是发型,而且,你爸妈没少催你留长发吧。徐塔带有假哭腔的说,别提这茬事,我头疼。 徐塔的爸妈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啊,虽然说是平常的小户人家每次打电话那气势可真的不小。徐塔每次和她爸妈打电话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口音宿舍里人全都听的懂,刚开始还好好的说话的,说到最后徐塔往往都要接近奔溃的,她妈每次都要重复一遍,塔儿,你头发留了没啊。徐塔又是属于那种超级不会犹豫说谎的人和直接的来了句,没啊,现在天多热啊,谁能受的了。她妈就开始狂吼,徐塔,你怎么回事啊,去上学之前你不是说好了要留的长发啊。她妈刚哭天喊地完他爸又接过电话,来个语重心长的说诉,徐塔被这二老逼的都快差不多了。 她都不记得她什么时候答过她那个神叨的老妈说要留的长发,哪有这么坑自己女儿的。徐塔的父母原本坚决不让她来N市上的大学,都物色好离家最近的山东大学的她们也以为女儿肯定不舍得离开家的,就没有过多的询问大学的志愿填的哪里,结果收到通知书的时候她妈指着徐塔的鼻子大骂一顿。 她们家也就她一个女儿,打小就没有怎么分开过的突然一下的要离家了难免不舍,还是在家里亲戚的劝说下才答应放行。在要来到大学的时候徐妈妈就突然的感伤起来了,一个暑假她都好好的过来了却在女儿要走的时候痛哭了起来。 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南方的冷不像咱这边大方的冷你搁在外头衣服要多穿;南方没有暖气你平常就别出去了...徐塔听到后面都不大记得她妈妈到底在说什么了,通通的都嗯,哦,好的回答了,包括那句隐藏在里面的,徐塔啊,南方听说风大你最好把头发留长起来梳个小辫子... 徐塔每次都会在打完电话的时候给我们重复一遍她妈妈是使用什么手段蛊惑她中招的,成为了她的把柄,我们宿舍的人每次都听的入神,她们家的氛围真好,跟自己孩子这么和谐。徐塔摆摆了手说,那是因为她老人家还不知道我当年是因为什么原因放弃的山大,她肯定会脱了我的皮的。 60.亲情 尽管徐塔一直都没有特别的强调她和家里人的相处方式,但是她们宿舍里这几个南方人表示特别的羡慕。怎么说呢,可能是南方的人普遍比较的羞涩,家里人和自己孩子表达是规矩的,孩子和自己对父母亲的话语间也是很客气的,不会说相互的开玩笑,不会什么事情都和家里人说。 而徐塔每次和她妈妈说话之前都得互相的调侃一下,时不时的还会爆粗口,甚至说跟像要吵起来似得可实际上什么事情也没有,那就是她们之间那种朋友一样的相处方式吧。 她们之间爆吼的每次的导火线就是离别前徐塔随口答应的那句,N市风大,记得把头发留长起来。 你妈现在还在催你留长发么。 催啊,怎么不催。不过我在也没对寝室的人说起过这事了。 在她们离开之后,徐塔先后搬离了两次的宿舍,一次是换到和自己同届班里的同学,再就是现在的研究生的宿舍。徐塔并没有和家里说宿舍里发生的事情,好几次她妈妈问及宿舍的人情况的时候她总是很含糊的回答。时间久了她妈妈也就说要多和同学出去走走,不要总是一个人呆在宿舍。毕竟谁和自己的孩子聊天时会过多的谈及其他人的。 怎么了,和她们相处的不好吗。 不是相处的不好,是在也找不回那种感觉了。 刚换宿舍的那会,徐塔还会和周围的人说笑看上去没有什么事情一样,尽量的不让大家看出哪里的不对劲,直到后来系里开始传闻她是同性恋。早在几年前大多数人还很难接受同性恋这个说辞,传闻终究会传到变味,到徐塔耳朵里的还是已经变成,是因为她私人感情的缘故之前的室友才会相继的离开。 那是你们离开之后我第一次觉得心里透彻的凉。徐塔轻轻的说道眼里带着半湿。 有一次她和她妈妈在通电话刚好被回来的室友给听到了,听徐塔说话的方式不像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在细细微听的时候还是女的。徐塔平时人就大咧,对周围的人都一个性子,平常寝室的人讨论哪个男生帅,有型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参与,一是她真的没有兴趣二是学校里她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帅的。 一天徐塔实在是累了却在半夜的时候宿舍里其他的女生还在讨论着,今天在楼下和楼栋了告白的男生真的是帅啊,在由这个话题扯到其他的更多的没完没了的。徐塔被吵醒之后睡意全无,向来都不怎么发脾气的她冲着那几个没完没了的女生吼了几句,在顺带附上,看这些浮躁的男生还不如看我们学校的长腿卷发妹子,能不能人生有点追求大晚上的还是这里讨论别人的菜,都洗洗在床上睡吧。大家见平常不怎么发脾气的徐塔爆吼就收敛了些很安分的躺好在自己的床上,心里自然不会就这么的算了的。 隔天,谣言四起。室友们终于找到了最有力的证据还是本人亲口承认的,原本徐塔以为女生们之间的那点猜忌,勾心斗角是不会和她们体育系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的,因为她认识人都和这搭不上边,可自从她住进了这个屋和几个长的还算漂亮的女孩子住在一起之后,她也算是见识到了。那时候徐塔和练微庆都没有经常去上课所以班里的人都不是很熟。 我真心的待别人,不求她人也能真的待我,但是千万不要害我可事实是,徐塔说着,微笑着,那之后我好像明白了很多的东西,人也一下的就长大了。一个人时候想你们的时候我就去我们以前的小屋,打理打理偶尔实在不想回去了就在哪里住上一晚。 练微庆听着心里一股酸味,幸好当年遇到的是你们。 哈哈,没什么事啦,不过说着说着,阳光又正好我有点犯困了。徐塔笑着说。 我早就想这么说了。说完练微庆已经趴在自己的书桌上了,上面有一张她以前的照片还有各式各样的杯子,心里盘算着应该把这些东西收拾收拾了,幸好都还在。 她们很快的入睡,好像是当年要去训练的午后她们从床里爬起来还是会在自己桌子上趴一会,非得到最后一个点才百般慵懒的起身。梦里的她们都还在,宋信由在图书馆,刘谷在训练馆,她们即将去训练,一切好像都那么的祥和往前一样的过着日子,只是阳台水池的干涸地面角落里的灰尘很明显的提醒着,这里并没有很长久的住着人。 练微庆缩在车的后座,车上的气氛相当的诡异。主驾驶的人是一张不说话的脸,练微庆也不想开口她想要留在那里陪徐塔,却被他强行的带上了车给徐塔投去的求助的眼神,被很暧昧的眼神给回应过来了。 不过是没有接他的电话而已至于那么凶么,表情那样冷淡吗,怎么过去了这些年他的脾气还是这么的臭!可这事真的不能怪她啊,哪个人睡觉还能接到的到电话的,然后他从黄昏等到了天黑,等到她们两个人睡到饱。 回到了住的地方的时候夜已经很黑了,练微庆没由的觉得特别的累,这一路她睡得很不安稳,每次她睡得不安稳的时候就会觉得很累。她扶着自己有点疲倦的身子往楼梯口走着,她有点刻意的放慢自己脚步。 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习惯了,练微庆那时走路和她的性子一样急急躁躁的,每次和林绿光走在一起的时候她走着走着发现他不见了,回头看时他很慢悠悠的荡着欣赏着路边的风景。这个时候练微庆就会跑回去拉着他嘴里不停的念叨赶紧走啊,再不走人就很多了。吃饭的时候是这样,去自习室的时候也是这样,总是她急急忙忙的他很从容的看着她急。后来练微庆变得聪明起来了不往回走了,因为到最后她还得在走一遍吃亏的是她,还不如站在原地等他这样她还可以休息下。 林绿光停完车的时候看到楼梯口微弱灯光下站在一个人,靠在墙上眼神迷离的。心里微微一阵,大步的上前走去,用自己的大手包住了她的手。 61牵手 练微庆本是疲倦的身子因为他着突如其来的一抓整个身子却很警惕了起来,想要一个转身抬脚踢过去发现是他后身子又软下来的靠在了墙上。 很累?他问道。 嗯。 你不是睡了一个下午吗,怎么还这么累。林绿光这话绝对带着鼻子的哼声。 就是睡得越久越累了。 走吧,上去睡。看她要倒下去的样子拉着她的手说着,原本想要多说她两句的,哪里知道靠在墙上的人顺着墙就滑下去蹲坐在墙边上,嘴里还念叨着,好累,真的好累啊。 林绿光瞪着她,到底是谁更累啊!眼看着她就要睡倒过去的身子他还是败给她了,坐到她的边上扶着她那笨重的脑袋一把的搭在自己的肩上。如果有相识的人看到他的现在样子绝对的捧腹大笑,他那表情分不清是无奈,还是委屈。如此画面他在昏暗的灯光里不经哑然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侧过头看着旁边熟睡的人儿,很安静很踏实,也很真实。 看来这时光还真的是强大啊,既能改变人的模样还能抚平人的伤口,只是当两个人再次的相遇时光所缝合的伤口还是会显现。 林绿光看着低眉的练微庆回想起了他第一次不知觉的走向她的时候。 那是一个午后,他在图书馆查找教授要的资料,由于待着太久的时间肚子饿了刚从藏书阁里走出来按下电梯,电梯门很快的打开是楼上下来的,里面有几个女生在窃窃的私语。 刚才我在靠楼层阳台边上等电梯的时候看到一个很帅的男生靠在那边上的墙上睡着了,哈哈,上面风那么大真是有点心疼啊。看到又有女生这般的讨论,林绿光不免的退后了自己的身子。 我也看到了,不过我觉得她是个女生吧,虽然看上去很像是男生但是感觉她像是女生啊,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啊。 不应该吧,还挺高的啊,而且头发那么的短啊,怎么可能是女生。刚开始说话的女生比表示疑虑。 啊,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去上体育课的时候有见过的她啊,她们在打篮球我们说好有型的那个女生啊。 好像是诶,怎么跑到那么高的楼层去睡觉啊,风大不说还有点危险啊。 女生说着电梯的门已经打开,她们走了出去,林绿光想要走出去的时候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赶紧的按到去19楼的电梯。 电梯一层层的上去,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的漫长像是在深渊里被吸住了般。门一打开他跑向阳台,看到头还在摇晃的她猛的松了一口气。之后就是某种力量牵引着他走至她的身边很自然的在她边上坐下,那一刻之前所感觉到的微饿感全部都不见被一种莫名的东西所替代。 只是这种莫名的东西并没有完全的使他的饥饿感消失,没有过多久她还在睡他就已经饿的不行了。真是没想到她竟然一睡睡到了太阳都快要下山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和他预料的一样先是大吃一惊还好他有想好了措词如何应付,只是面对她拿着刚得到的金牌在他跟前的时候他的脑袋是空白的,下意识的拒绝。这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她竟然说出那么一大段的话,他都快要饿死了这家伙还那么有精神。要是不收下的话,她一定会一直的缠着的,那么很有可能他会饿到虚脱。 不是没有拿过金牌只是从她手里接过那块金牌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很强烈的被抨击,他也有参加过大学生网球比赛,明白每一块金牌背后每一场比赛所需要付出的努力,更是清楚这一块看上去很普通的金牌对于一名运动员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 而她竟然把最为重要的一种东西就这样的交给到了自己的手里,虽然最后还是被她拿回去了但是那份情谊林绿光还是很清楚的,只是他不喜欢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其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是林绿光最不为情愿承认的事情,那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情况,每次她睡着了他只会坐在她的身边等她醒来。可事实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一点都不会浪漫的说把人家公主抱一样的抱起来搂在自己怀里然后在大家的注视之下抱到舒服的地方去睡觉,其实这个是练微庆自己说的,有一次林绿光看她一脸痴笑的表情说,你在想什么。 她像是在等他开口询问般的说,我在想啊,要是哪天我在别的地方睡着了你会公主抱的把我搂在自己怀里,在大家羡慕的眼神之下回到只有我们的地方,多么的美好啊。 林绿光听到之后暗沉着脸说道,练微庆,公主抱你是没戏了,体重3位数还加半百还有资格说这话?难道你觉得陪着你睡觉更有感觉吗,一来可以不打扰你睡觉,二来你睡得更舒坦。 但是练微庆根本就没有听到后半句就已经是气的不行了,她真的很不明白,哪有人这么说女孩子的!无论接下来林绿光和她说什么她一点都不想听,在练微庆的世界观里,这家伙根本就是嫌弃自己胖,还说什么不在意。 练微庆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也完全想不起来在这之前有一个叫卓南的人也跟她说的那样的姿势抱了她,他心里很介意,很介意,他才不想和别人一样,尤其是图谋不轨的虽然后来算他识相的,可是事实就是事实,然而他那个神经大条的某条什么都不明白。 林绿光从地上起来的时候腿已经发麻,他半扶着她的脑袋活动着自己的腿脚顺带的拉过她的手,带着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背上。练微庆睡得很熟身子很软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林绿光看了看从底下到楼上的距离不免为自己感伤起来,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啊。 看着他有些吃力的背影也只有练微庆能让他如此的不按常理来,要是某个人知道,就他这样的背的姿势也曾有人这般,他会不会一把的扔下她,拉着她的手走,因为,她的第一次牵手是和他,是和他,不是别人! 62咖啡 宋信由来到咖啡馆里的时候是在隔天的黄昏,夕阳的余光半洒在咖啡馆的门口。你来了啊,刚忙完吗。练微庆冲着刚进门的宋信由笑着说,她站在门口夕阳的光辉里,边走边放下自己包,揉了揉肩说,今天预约的病人特别的多,好几个抑郁症的。喝柠檬汁么。嗯。夜幕还未降临,咖啡馆的夜生活还没有开始店里喝下午茶的已经离开了一批,现在店里飘着的满是咖啡的香味。宋信由趴在桌子上伸手拿过挂在墙上的旧期杂志,挡住自己脑袋。你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跟我说,是怎么了吗。练微庆端过芒果汁喝了一口说道。嗯,我昨天去N大了,见到了徐塔她还在学校,所以问问你要不要我们去找找刘谷然后一起回一趟N大。经过昨天和徐塔的交谈,练微庆对当年离开N大之前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有了怀疑,却不能说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刘谷不是在省队吗,还在封闭式训练吧,宋信由怔了一下身子又恢复平静的说道,对于徐塔还在学校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惊奇。都这么多年了,应该没有当年那般的苛刻的训练吧。就连在部队里的卓南都熬出来了,刘谷应该快要退队了吧。可是我今天有点累改天好吗。说完宋信由继续的趴着,现在的她是心理咨询师,接触的人越多心里所承受他人无法承受的东西就越多,看着有点疲倦的她,练微庆从凳子后面抽出毯子轻放在她的身上。五年以后的你终于如愿的学好了自己专业成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去接触和认识更多的人,你成为了自己想要的成为的人,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只是为何你又是这般的劳累。时光倒流,像是回到了那年她们宿舍的第一次聚会,她们喝的多了也是这样的趴在了路边咖啡馆外边的木桌上。她们迷迷糊糊的聊到了彼此的现在,想象彼此的未来,现在回想来她们唯一没有提起的就是彼此的过去。微庆啊,你说你一来学校就不误正业的就跑到别的学院去追其他系的男生,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将来啊。宋信由带着点酒气的说道。这哪叫不务正业,我来这里就是因为他啊不去追他我来这里干嘛,在说了,人的青春也就这几年在不疯狂就什么都过去了。练微庆振振有词的回答道,还顺带的打了一个隔。练微庆我还蛮佩服你的,能这么勇敢的承认自己喜欢的男生并且为了他不顾一切。宋信由眼神暗淡的喃喃自语。哈哈,微庆说的很对啊喜欢就要勇敢的去追求啊,感情这种事情没个准的。刘谷拍着桌子大声的说着,本身男女就没差,都是同等的,凭什么喜欢了还得等别人来追你,没敢保证等着等着感觉就没有了啊,是吧,微庆。就是就是。刘谷若是知道自己不久之后就会有这样的感情,一定会无比的佩服她自己的。诶,微庆,你有想过以后的事情吗,比如说你比较向往什么样的生活啊,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呢想要学好自己的心理学了解人们的内心。宋信由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脸上都是幻想的微笑。我啊,最大的追求就是要把林绿光追到手。哈哈。徐塔一把拍在她的脑袋上说,有点出息,除了这个。嗯,那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我想要过慢节奏的生活,哈哈,这个可以有是吧。众人纷纷给她一记白眼,问了等于白问,徐塔你呢。我吧,想是一个教练嘿嘿,篮球教练。大家给于靠谱的眼神,这个还是不错的。到了刘谷的时候,她咳了咳说着,其实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不想在这么累了每天都打来打去的。那总得有向往的生活吧,看练微庆那个白痴一样的就是想着过得懒散的生活吧,你嘞。徐塔问道。好吧,那我想,自己在街边开一家饺子店。嗯,怎么说呢,因为我好喜欢吃饺子。好,好,好,这个好,我喜欢。众人对于刘谷的这个想法相当的满意。那我就在你的旁边开一家咖啡馆,这样子的话我就可以去你哪里吃午餐,你来我这里喝下午茶,练微庆突然的哈哈大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在你的旁边的旁边开一家心理咨询室,白天去你那吃午餐,下午去她那儿喝下午茶,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我这里倾诉自己的烦恼。宋信由说完也忍不住的笑了。那我嘞,徐塔白她们几个一眼,总不能开一家篮球培训机构在这街边吧。徐塔你啊,白天去刘谷那吃饺子,下午来我这里喝咖啡,晚上我们一起去阿信那里打麻将,刚好凑一桌。为什么你们可以吃中餐喝下午茶,我只能吃饺子喝咖啡,待遇不同啊。那你可以把你家的篮球培训机构开到我们边上啊。练微庆挑着眉头说着,哈哈,这下真的是所有人笑到肚子疼。她们像疯子一样的开始想象着她们以后的生活完全不在意是否靠谱,也完全不用去管路边人看她们的眼神,在酒精的刺激下大家想的都只是美好的生活,没有离别,没有分开。可事实上这五年的时间里到现在,只有宋信由做到了当年她所说的向往的生活和自己的职业,其他人都还在茫茫尘埃中寻找着彼此。徐塔还在念研究生主攻的是社会体育和篮球无关,刘谷至今还在省队饺子店都还没有成行,而练微庆呢,虽然呆在咖啡馆里过着自己想要的慢节奏生活却依旧没有当年说的那般潇洒。在这之前她过着比在学校里还要凄惨的日子,无数个夜里她都偷偷的摸着眼泪去想念这里的一切。白天却依旧要笑着脸去面对周遭的人,每天都还要有各方面的训练测试,训练测试重复着,日子过得比在学校里还要拮据,她也曾想要回去回到那个原来的地方,可是内心里还有未抚平的东西,时间告诉她还不能走,所以在那个地方呆了那么的久,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如果不是再次的相遇,她真的不要在想起这里的一切。然而现在她回来了,是不是时间的暗示,五年前就该要面对的种种,现在可以去找到答案了,可是,她没有勇气,她不知道这个真相的背后会牵扯到多少人,关联到什么样的人,她怕。 63周单 如果不是夜里回到了住的地方发现了桌子上有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她似乎都要忘记,在这个小屋里除了林绿光还住着一个人。 你回来了啊。面对周单热情的笑脸练微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这个跟妖孽一般的小少年总觉得有一种很危险的气息。 你会煮面条?在练微庆的潜意识里他们那样的人对于吃的来说应该是饭来张口的,不该是会下厨房的样子。 你尝尝看。他笑着指了指桌子上的面条,只是用他身上那种看上去是孩子可给人的感觉却又是无比老成的气息吐出几个字。 忙了一个晚上了练微庆确实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以往就算她是饿了回到小窝也是直接嫌麻烦直接见到地方就躺,而如今的家里却添了几分暖意。 练微庆放下包进门之前已经换好了鞋子她一把的扯开凳子,她对看上去是好吃的没有免疫力,很显然眼前的这碗看上去普通的鸡蛋肉丝面已经成功的勾起了她的饥饿感。 你没有把我的厨房给烧了吧,我这可是租的房子。还没有开口吃的练微庆还是有点不大放心,虽然这面看上去是挺好的色相。 直到吃上了一口练微庆就发现根本停不下筷子实在是太好吃了,不过有点辣啊。一口气吃完面的练微庆立马的起身拿起杯子到满了柠檬水,真的是太辣了! 你不吃辣椒的?周简皱眉,听说N市的人都挺能吃辣的啊。 是有好久都没有吃这么辣的了,练微庆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痛快。说完脸憋的通红不说嘴巴也是红的,眼泪水泛在了眼角的周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练微庆一吃了辣椒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很痛苦,她抽出桌子上的纸吸了吸鼻子真的好久都没有吃的这么爽了,额头上出了细微的汗背后也是,这一剂辣椒让练微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可实在是太辣了。周单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厨房里好像没有辣椒吧,你哪里搞来,你是不是故意的,到阳台吹风还是缓解不了这辣味练微庆不得不把矛头给指向当事人。 我不是故意的,我听说你们N省的人都挺能吃辣的啊,所以...那辣椒是我带来了我超级喜欢吃辣的。 你就是那个N省的人吧。练微庆算是明白这小子了,不过你煮的面确实挺好吃的。她边说着拿纸抹着自己眼角的泪水。 真的那么辣吗,我看你一直在抹眼泪水。 还好了,是这样的,而且我告诉你一会,呃,嗯,就是这个我还会一直打嗝,呃...周单看着一边打嗝一遍拿着纸擦拭眼泪的练微庆露出很是可怜的眼神,转身走进客厅。 练微庆看着他走进去也没有说什么,一般人都受不了这打嗝的声音的,呃,呃。应该是从高三开始她就戒掉了辣椒了,周单说的没有错,N省的人超级能吃辣而且超级喜欢吃辣,练微庆那个时候是属于没有辣椒就根本吃不下去饭的,早上的汤分得加两大勺子,中饭和午饭还得自己备着家里带的辣椒酱。 多大的运动量她都照样的吃,大晚上吃夜宵的时候也是这样。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已经成为了她生活里的一种味道了,没有了日子过起来都觉得无味,可是就在高三那一年她真的就一下的拒绝掉了关于辣椒的一切。 给,糖水,是温的,快喝吧,解辣的。周单的话在耳边响起的时候脸微庆吓了一大跳,她以为他进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半天在倒腾着温糖水。呃,呃,谢谢。练微庆接过水杯慢慢的凑到自己的嘴巴边上,她也不是很确定什么时候会身体反应的打嗝。 果然甜的真的是能解辣的,才喝进去一会就没有刚才那种很强烈的感觉了。周单沉默着,练微庆以为他是因为让自己吃了辣椒而觉得不好意思,赶紧的说道,诶哟,没有什么事情的啦,一会就好的了。 他抬起来头来说道,我才不是因为你而觉得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真的很笨,明知道那狠辣不能吃还要一口气吃完。 练微庆汗颜,弱弱的来了句,面很好吃啊不吃完了怪可惜的,嘿嘿...周单那一刻真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生理上年龄比他大的女人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长脑子,你是不是经常这样觉得吃的东西没有吃完就一定要硬撑下去? 对啊,你怎么知道,哈哈,真的是人小鬼大。说着便想要伸手过去摸他的头,却被他一下的闪开,脸上带着不满的气息,练微庆不明白这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要摸他的头嘛,现在小孩子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周单并不是因为这事而生气,他虽然很不喜欢别人摸他的脑子但是他也没有这么小心眼至于这点事跟她生气。他只是不明白,吃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么的硬撑自己胃是很容易受到伤害的。要是这话被练微庆知道了她肯定会说,吃当然重要了,民以食为天不吃是会死人的。 那时候的练微庆还没有意识到周单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在她的心里面依然还记得她外婆给她讲的那个关于浪费粮食遭天谴的故事。 练微庆的小时候很调皮经常不吃饭把饭倒在了马路边或者是房子后面的泥土地里,不管她外婆怎么说她打她都没有用,下次吃不完的饭还是往那里边给偷偷往里面倒,每次都以为外婆不知道其实外婆躲在老远看她回来的那个小眼神就明白了一切。 有一次她把饭给倒了,外婆很平静的,没有说她更没有打她只是在边洗完的时候假装自言自语的说着,昨天啊在去庙会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好可怕的故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吓人啊,原本练微庆放下碗筷就要出去找小伙伴们玩耍,一听说有故事就缩在角落里竖着耳朵的听着。 听说啊,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山村啊里面住了几十户人家因为依山傍水的,每年的丰收特别好粮食大米什么的根本就吃不完。有一次村里北边有个姑娘家结婚嫁给南边的小伙子,村本就不大,每次有人家结婚邻居家的挨家挨户的连成一排,从头吃到尾。 不知道是村里的人谁给想出来的主意,说把大米洒在地上新人们上去走一路往后的日子不缺吃喝,村里大家伙的人本就有着吃不完的大米,都很乐意的把自己的大米洒在路边,等待着这对新人从自家的门口走过。白花花的大米啊,就这样布满了整个村子的路上,整个村子被一片热闹的景象包围。 可是就在新人出自己门口踏出门口踩上门口大米的那一刻整个村子被黑压压的云压着,瞬间整个村子被大雨席卷,雷雨交加的。最后这个村子就消失了,之后人们在也不敢浪费粮食了,会遭天谴的。 可怜的练微庆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天谴,更不知道那个故事是她外婆故意的说给她的听的,她只是印象很深刻的记住了,如果浪费粮食,天会下雨,人会消失。 至那以后练微庆在也不敢浪费一点粮食,即使吃不下也要硬塞进去。趴在栏杆前想起了她的外婆被突如其来的毯子给打断了思路,回头一看是周单,小鬼头还真的是小鬼头情绪变化无常的。 你不是在想林绿光吧,不要想他啦,他有什么好的这么晚还不回来。周单嘟囔着嘴说着。 我看是你在想他吧。 64夜深 我干嘛要想他,神经啊。 周单透过阳台的门看到她趴在栏杆上沉思着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外面起风了也没有察觉到,只能降低姿态的又出来了一趟。 我们都比你大,你至少得叫他哥哥,起码要叫我姐姐。练微庆侧了侧身子打量着他说道。 周单哼了一句,就你这副样子还好意思让人叫你姐姐,真是年度大笑话了。 到了夜里的练微庆总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显得暗沉了下了,大概还真的是应了星座书上双子座的那一栏上写的,有两个世界的自己。 练微庆不在搭理他径自的走到摇椅上整个人显得疲倦安静,看到这样的她看的周简有点不大适应,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坐在了人工的草坪上。 果然这里的小屋子还是容不下你们这种吃得好睡得好的大少爷的。练微庆心里想着侧过身背对着周单,缩了缩身子。看上去跟个小猫似得,小猫,对了小猫! 周单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在带着半点光线里暗笑了起来。连着两天练微庆回到家的时候都发现自己小屋对面的房子有微微的动静,因为两个房子是只隔一墙隔音的效果不是特别好,之前一直都很安静听中介说里面还没有装修好是空着的,看来是有人要住进来了吧。 门被打开后,房间里黑暗一片突然间感觉到很不适应,不免的苦笑在他们住进来之前回家的时候不也是这么黑暗的吗,都没有察觉到冷清,如今这才几天,她竟有些习惯每次打开家门里面开心暖意的灯,有人在等她。“啪”的一下打开侧边的开关,可她又一下的关掉了。慢慢的蹲在门口,林绿光自从两天前把她弄上来之后就没有在出现了,而周单呢这两天也是神出鬼没不见踪影的。明明就很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的,可是突然间又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般。 人在黑夜里的时候总能根据自己所想的去猜想他人。 啊!门被突然的打开灯一下子的被打开,光瞬间填满了整个客厅,练微庆猛的站起来被吓了一跳,却因为蹲的太久突然的站起来两眼发黑,周单一把的扔开手里的不明物体,顺势的扶住她。 缓过来后练微庆定了定了神,看清了是周简缓了口气,把钥匙扔进了鱼缸里边脱鞋子边叨唠着,吓死姐姐了,怎么进来不带敲门的。 谁进自家门的带了钥匙还会敲门的?周单白了她一眼说道,话说,你大晚上的回到家干嘛蹲在这个角落里吓人啊。 哦,刚才钥匙掉在地上了我捡来着,你刚好就回来了。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啊,谁会没开灯找钥匙的? 周单也没有说破就看着她不自然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额...那是什么。 她一个回头看到她们家的客厅多了一个浑身雪白的生物直直的看着她,她也直直的往后退,直到周单的身后都快到门边了。 周单上前走去,俯身一把的抓起它拿起来给凑到练微庆的身前,是猫呀,可爱不,我找了好久才看上这只顺眼的。 原来这家伙这两天神出鬼没的是在忙这种事情,不免给他一记大白眼。 拿走,拿走,诶,不要碰我啦。趁着空隙练微庆赶紧的逃走,她是最不喜欢这种带着毛的生物了,虽然听说喜欢孤独的人多半会养只猫,可是她宁愿一个人呼吸着单薄的空气也不要这些东西的陪伴。 你看它多可爱啊。练微庆很显然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了人都逃到小客厅去了。 你对有毛的动物过敏? 没有。 你不喜欢猫? 没有。 你不喜欢小动物? 没有。 周单一把将猫朝她扔了过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猫已经到她的怀里她哇哇大叫的抖了抖身子,跳了起来跑往大客厅。 却在下一秒的时候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她抬起来头看时发现是消失了两天的林绿光,想也没有的往他身上一跳,带着哭腔的说,绿光,他拿猫吓唬我… 周单走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的画面是她的手紧紧嘞着刚进门口的林绿光的脖子上,双脚缠在他的腿上,软软的说着话。 看见周简过来后,林绿光咳了咳,练微庆看一眼他脸一红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般立马的跳了下来,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说道,你刚回来啊。 林绿光嗯了句,回过身子去关门谁也没有发现他嘴角里那抹偷偷的笑,他哪有那么的准时回来,不过是在某个地方听到了一些动静。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绝对的让练微庆抓狂。 不行,就是不行。 她还天真的以为林绿光会帮着自己一起把周单不知道从哪里抱来的东西给驱逐出去,没想到他一见到那只猫就很喜欢的抱住它还很温柔的抚摸它的身子,看得练微庆心里凉飕飕的。 直到林绿光开口说,就留下它吧,周单给了他一个“英雄所见略同”的眼神,练微庆意识到自己一点主权也没有了,现在跳着脚极力的反抗着。 屋里住着的人都有决定权,为了公平起见那就投票决定呗。周单挑着眉的说着一个好像很公平的决定似得。 投个鬼啊,一共才三个人有什么公平性可言,我才是房东,我说不让养就是不能养。你们都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还给老子说投票,鬼才不会上你当,练微庆在心里愤愤的说道。 练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虽说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是我们这是一个家啊,一个整体啊,你怎么可以不把我们看成是家人呢,怎么可以这样,猫猫这么可爱,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让它继续的流浪在外,怎么可以。 要不是林绿光拦着,练微庆保证一巴掌拍死他这个蛇精病,连正常讲话都不会了。都多大的人了!见林绿光抓住她的手练微庆看他一眼,顺带看了看泪眼婆娑的周单,愤怒的转身,是的她很生气! 不是她没有同情心,也不是她不喜欢猫,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在曾经的某个瞬间全身心的喜欢了,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心灰意冷。 65电台 练微庆端着一大杯的柠檬汁走到阳台一屁股坐在了人工草坪上,双腿盘坐着。拿出手机点开电台屏幕上显示的需要插入耳机才能播放,有点懊恼的把手机扔在了旁边。大口的喝着柠檬水,被突如其来的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耳机和肩上的毯子给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林绿光,低着眉继续继续喝了两口水。 把旁边的手机拿了过来,插入耳机立马的传入熟悉的背景音乐。N市夜晚十点的广播节目,都市夜生活。看一眼站着的林绿光还站在那里,伸手从耳朵上拔下一只耳机递给他,他倒也很自然的就那么的坐在了她的边上。 电台里传来主持人柔柔的声音,听着让人很舒服。练微庆在上大学之前就有听广播的习惯了,这个电台是在上大学时候就听的了,大学以前她听的是S市的广播特别痴迷里面的一位女主播,还因为一个偶然的意外结实了那位女主播,只是好久没有回到那个城市了。 电台里时不时的有人打电话给主播说着自己生活上的烦恼,有感情的,有工作上的,总之什么样的烦恼都有。今天好像打电话的人特别的多,女主播很耐心的听着听众打来的电话,仔细又客观的回答着问题,打电话粗犷的声音和女主播柔和的音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练微庆一把扯掉耳机。 怎么不听了? 嗯。 练微庆无力的答道,不知道是因为和他处在一起让她心神不宁的,还是电台里那些抱怨着对生活不满的人让她感觉到了烦躁。练微庆趴在草坪边上的栏杆没有在说话只是喝着她的柠檬水。 林绿光,我想阿莫奶奶了。 练微庆听广播的习惯是从她外婆那里影响过来的,不过外婆听的都是午后的广播,而练微庆比较喜欢夜里的。 阿莫奶奶也好喜欢听广播的,里面总会放一些很老但是又很有韵味的歌,还有越剧,黄梅戏的,我外婆也好喜欢的。 说着练微庆觉得自己眼眶有点儿湿润,她假装喝水把眼泪憋了回去,她不敢看林绿光,甚至说,这是他们从见面到现在第一次提起阿莫奶奶这个字眼。 林绿光沉默着缓缓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她微微的抖动着身子,察觉到他手接触自己皮肤的温度她缩了缩身子,又怕尴尬只能假装把肩上的毯子拿了下来,放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腿上。 气氛这下才是尴尬的开始,她很明显的察觉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而她的呼吸也有点不在节奏的点上,练微庆这个时候只能怨恨自己了这么多年没有见面,独处的时候啊还是会这么紧张。 感觉到林绿光靠近的身子,像是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一个人大声的朝着他们喊,哇,我竟然有发现到扑克牌诶,真的是,练微庆,你不行啊一个人住在这里还藏着扑克牌,刚好我们三个人可以斗地主了。 现在闷热的气氛一下的被打破,练微庆动了动脚,上次买东西送的,来吧正好很长时间没有玩牌了,输的人明天早上起来煮早饭。 要是平时的周单肯定会搭上两句,但是在说完话的时候他很明显的转过身子去调整自己的呼吸,练微庆急于缓解气氛自然出现的人说什么她便会配合什么。林绿光勾了勾嘴角,暗自一笑,周单,不管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会改变现状的。 要是练微庆知道那扑克牌根本不是所谓的买东西送的,而是某个人看到他们坐在一起后,飞奔至楼下的小买部匆忙买的话,会不会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要玩斗地主的话以他们目前的形式来看想也不用想那个人会输的最惨,林绿光曾经可是跟练微庆是黄金搭档,当然指的是打牌。原本林绿光是不会这些玩意的,至于后来为什么会了还成为了高手这也是有原因的,所以周单也只能认命乖乖的准备明天的早餐。 打牌结束后,各自回房,练微庆翻出了箱子里的一个旧的收音机,是那天从宿舍里带回来的,泛旧的沉色,按键什么的都还好却不能发出声音,这是后街出事之前阿莫奶奶让自己帮忙充电给留下的。 把收音机放在木质的桌上,继续翻着箱子里的东西,好像人总喜欢在黑夜里整理自己琐碎的东西,学校宿舍里带回来的东西并不是很多,还是留了一些在那里的,那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手机里好几个未接电话,一下心急的没来的仔细的看随手塞了几样东西回来。总觉得看到自己的东西不带着回到自己的身边心里头有点不踏实。 翻出了一个纯白色的咖啡杯,是她以前每个夜晚喝水用的杯子虽然是咖啡杯实际上没有喝过几口咖啡,哪个人大晚上的还喝咖啡的,简直要命。 每拿出一样,练微庆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无论是真实的还是想象的那么深刻,她以前很喜欢笑的吧,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先哈哈的大笑一句,笑点很低,泪点也很低。不像现在很安静的微笑,说起泪点也只有在林绿光面前是那么敏感。 在箱子的最边上翻出了一只2B铅笔,或许对于别人来说,铅笔是只在普通不过的笔了可是对于练微庆来说,看到铅笔就仿佛承载了她整个青春的那个人。 林绿光那时候根本就不会缺铅笔,撇开其他女生硬塞的不说,光靠练微庆买的那些都足够他用好久的了。当然练微庆也用铅笔的,不过呢她倒也不是拿来画东西,她也没那个天赋她就是在某天突然的发现原来用铅笔写字也很好看的嘛,所以每个无眠的夜晚她就爬起来在自己的铅笔堆里挑一只出来写字,用的纸是他们画画的速写纸。 练微庆买了整整39只铅笔,每只都打磨好了笔尖的放在她在后街买的一次性的咖啡杯里,至于她为什么不买30只不买40只也是有讲究的,至于什么讲究说出来你肯定会白她一眼受不了她的。 因为林绿光今年20岁了啊,我19岁啊,加起来是就是39,我给他也买了39只代表着我们的缘分,不过老板人太好了多送了我两只。 那天是和宋信由一起在后街买的,回来之后徐塔发现她手里拿着一打铅笔的时候一脸的看外星人的表情,还很嫌弃的对着宋信由说,怎么也不拦着她点,买这么多的铅笔当饭吃啊。直到徐塔听练微庆说起原因的时候,虽然嘴上和眼睛是鄙视她的,但是内心里却打一丝的佩服,有个自己喜欢的人真好。 徐塔在后来问及她多余的两只铅笔的时候练微庆甚至有点生气的说,以后在也不贪小便宜了,因为那多余的两支笔被练微庆给塞到了林绿光那一堆的铅笔里,所以他有41只,而练微庆只有39只。 注定他们之间还差点火候,所以时光把她们分开磨练好彼此在相遇。只是这相遇让人等的足够久的。 66习惯 步入12月的练微庆一直处于忙碌的状态,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二次出去了,这12月才过去不到半个月。 N市的天已经入冬了偶尔还会下点小雨,风不停刮着,练微庆站在他们建工的男生宿舍的楼下右脚前后的摩擦着湿漉漉的地板,双手踹在兜里。因为明天要出去到南京,所以下午没有训练到了傍晚的时候练微庆过来这里等他一起去后街阿莫奶奶的店里。 林绿光下来的时候练微庆没有前后移动脚了反倒是跳了起来,这风实在是太冷了吹的她受不了。林绿光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也还没有察觉到,她拿手捂着她的脸低着头的在风中凌乱。他摇了摇头扯过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直接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转身就往前走了。 练微庆边整理着围巾赶紧的跟了上去,她跟着他的右边靠后一个脚,上前又不敢上前,想挽着他的胳膊又不敢,只能讪讪的跟在他的身后。 对了,绿光,我忘记跟你说了,明天我要去南京打友谊赛,大概去三天吧,所以接下来的这几天麻烦你多去阿莫奶奶那里了。 林绿光这次是连嗯都没有搭理她,难怪他觉得奇怪平常她都要等到7点以后才会去到后街的,或者是在他们有课上完课在去,今天6点就在这边了还特地的等他一起过去,原来是又要出去打比赛了。明天出去打比赛,今天才告诉他! 练微庆咬了咬嘴唇,因为上次的高校联赛我们学校拿了冠军所以这次的各省联谊赛就派我们出去了,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忘记了嘛,我记性本来不就不好而且很快就回来的啊。 林绿光突然的停下脚步,练微庆没有反应过来猛的撞了上去,她摸着脑袋说,不好意思啊。 没有想象中的白眼,没有说她没带脑子。只是一把的抓过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胳膊上,他的手顺带放进了口袋里,继续往前走着。 嘻嘻,练微庆蹦蹦跳跳的跟上去挽着胳膊的身子顺带靠他更紧一些,嘴里还假装的说着,这天真是冷啊。其实心里热开了花,她以为他,并不是很喜欢她靠的他太近。 其实在她靠近的那一刻,林绿光的身子不由轻微的一震却很快的又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练微庆上车的时候在自己的包里发现了晕车药,还有一个保温杯是她喜欢的海绵宝宝的。她心里猛的被击中了一下,她好像没有买这个吧,又提着手中的包看了一遍没错啊,这是她的包啊。难道说昨天林绿光叫自己先走不是因为后街人多自己那么挽着他的胳膊他不喜欢,而是去买了药和杯子。 坐在去火车站的公交车上,练微庆的心里暖暖的。虽然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为止她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但是看到那些东西以后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林绿光。 昨晚在进了后街的门林绿光推下她的手说,你先走吧。 练微庆眼神一下的就暗淡下来了,怎么不一起过去吗。 嗯,你先走。 听她这么说完练微庆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看来他是真的不喜欢那么过分的亲密呢,得亏自己刚才还抱有一丝的幻想。 林绿光看她走的那么笔直的胸膛他知道她生气了,可是他总不能说,是去为她买些东西吧。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推脱说不要那么麻烦我不要的,拉着他就走。 看着她走到很远的地方,林绿光四周的环望进了一家精品店,里面的东西很多他看得有点眼花,上前问道服务员有没有海绵宝宝的保温杯。服务员抬头看是一个男生在询问很直接的笑了出来看到林绿光一张冷峻的脸又恢复了正常,我找找看,好像不多了。 但是很不幸没有海绵宝宝了,只有其他的少女系列的。服务员在一旁的介绍到,我们这里还有好多的其他款的都卖的都比较好,不然同学你看看这个。林绿光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 当他听说练微庆最喜欢的东西是海绵宝宝的时候,表示对她智商开启了鄙视的模式。他也不曾想到过现在的他为了寻找海绵宝宝的保温杯竟然站在着冷风之中只为了找到有海绵宝宝的精品店。 在经过几家店面之后终于在一个比较偏僻角落里的一家精品店里发现了那只黄色的海宝保温杯,那一刻内心的感觉比设计出什么东西的时候要更为激动。 在就是买晕车药了,只要是药店里都会有很快的就能拿到。走在去阿莫奶奶店里的路上他突然的想到,其实他完全可以打一个电话就能知道具体哪家店会有,可事实上是他并没有想到。 快到店门口的时候,林绿光站住了脚步准备了一下手中的东西推门走了进去,一眼没看正在抹桌子的练微庆径直的走到了吧台前。低着头的练微庆只能继续的抹着自己的桌子,没去搭理他。 自然就没有看到他站在吧台前偷偷的拉过她的包扔进去的东西,不是塞而是急急忙忙的扔了进去,生怕被人看到般。然而这一切都被靠近厨房边上的阿莫奶奶给看到了,却也只是会心一笑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整个晚上练微庆都显得特别的沉闷,林绿光本就不是个爱说好话,爱解释的人,所以离别前的一个晚上就这么的过去了。临走之前阿莫奶奶的一句,没事明天就会好的,让练微庆听到云里雾里的,现在她算是清楚了一些,难怪那时候的林绿光却也是一副很明了的样子。 而此时靠在窗前的去往火车站的练微庆似乎也明白了一点他的感情,不是他不在意,而是他的在意是放在他的心上用在了行动上,不是挂在了嘴边就只是挂在了嘴边。 三天后练微庆从南京回到N市抵达时已是夜里,N市的天气多变去的时候还只是起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起了大雨,整个火车站的人流虽在涌动可是空气却不是很通,被一股潮湿的气息所笼罩着让人觉得特别的闷,不舒服,这种天气最容易使人烦躁起来。练微庆下车的被四面刮来的冷风给冻的发抖了,又忘记带围巾了。 跟着自己的大部队走着到出了查票口到大厅了,整个大厅湿漉漉的练微庆觉得口渴,伸手去摸自己书包边上的杯子,却发现旁边是空的,空的! 练微庆没来的及和队里的人打声招呼立马的的转身就往查票口的方向冲了过去,没有注意到人流是往前涌动的她回身后没几步,后面的人来不及反应被她撞到在了地上。 练微庆一把的蹲在地上想扶着他起来,可是后面的后面的人流顺势的也倒了下来,就要狠狠的压下来的时候,为了避免地上人收到伤害练微庆一把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地上的人身上。 在听到很像林绿光声音喊她名字的时候,她失去了身体的重心。 67住院 刘谷她们赶来医院的时候,练微庆刚好推进手术室里不久,林绿光和徐塔坐在外面医院的长凳上整个人显得很是疲倦。 就在半个小时以前他亲眼看到了练微庆在他的面前倒下,他隔着人群只能拼命的喊着她的名字在人群的前面他看到了徐塔,喊着她的名字一是希望她能听到,更多的是她们队里的人能听的到。可即使如此她还是受了伤昏厥了过去。 怎么样,微庆还好吗。刘谷问道。 不知道好像手脱臼了好几个人撞击在她的身上,她手撑着一下没抵住就昏了过去,脚也被人踩紫的肿了起来。徐塔抬起头来弱弱的说到。 怎么会这样啊,你们不是走在一起吗。宋信由接着说,一旁的林绿光抬起头来眼眶微红声音略带着嘶哑的说,安静的坐在这里吧。 大家都沉默着不说话,郑燃陈尽和周简看到这场面,互相的看一眼也就明白了大概,十分钟后手术室灯灭了过一会医生走了出来,一行人立马的上前询问情况。 没什么大事,手已经接好了近期时间内不能正常的运动,脚上的伤还得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能走动。 医生说完便匆匆的离开,毕竟是夜里这不是什么大手术还是一小姑娘就得惊动他骨科的主任,徐塔还想问他一句,有没有伤到骨头她很明显的看到了练微庆的脚踝也有红肿。 哇靠,这医生是半夜是急着去喝孟婆汤啊投胎啊。徐塔爆了个粗口,随着后出来的推车去了病房里。 林绿光的眼里带着点愤怒,趁着大家都去病号房的时候到厕所打了一个电话,出来的时候顺带洗了把脸。 徐塔你们先回去吧,很晚了。林绿光从厕所回来之后对着坐在床边凳子上的徐塔说到,陈尽你们宋她们回去吧,明天在过来,徐塔记得带几件她的换洗衣服过来。 可是...徐塔有一点犹豫,宋信由拉着她暗示了眼神说了句那我们先回去了。 陈尽也被郑燃和周简给拉着走了,病房突然的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葡萄水渗滴的声音。刚走出到门口,刘谷就开口问徐塔,你们教练呢,怎么没有看到。 队里还有其他人毕竟是晚上教练带着她们先回去了,应该过一会还会在过来吧。徐塔有点疲倦的说着。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是去南京打比赛今晚回来的火车么,怎么好端端的就这样了还伤到了手和脚。刘谷愤愤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听到了林绿光在对面喊着练微庆的名字很急的样子,我回过头看得时候微庆她已经躺在了地上,后面的人来不及反应就压了上去。 宋信由拉过刘谷示意不要再问了徐塔看上去特别的累,自己的队友在自己面前受了伤,她心里也很难过。 病床前的练微庆很安静的躺着,和上次在学校医院里面不一样上次只是很正常的脱水,而如今手脱臼不说脚上的还打着笨重的石膏。此时的林绿光沉默着不说话身上的力气好像被抽光了般,重重的趴在了病床的边上。是什么让你不顾你是名运动员拿自己的身体去挡住一个不相干的人,他突然的感觉到在她的身上又发现了莫名的东西。 老太太赶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徐塔她们要走,她询问了一下情况来不及去看周围的同学,觉得不放心还是要进去看看。徐塔想要拦着她来着的可是老太太已经快步的走了进去。 老太太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想要推门进去看到了病床边上趴着一个男生,顺着门口的玻璃看一眼床上的练微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明天在来询问情况吧,老太太扶了扶额头,闭上了眼睛缓了一下。 徐塔见老太太很快的出来,上前的说了几句话。老太太说要送她们回去被徐塔赶忙的制止,教练你就先回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好。这两天的比赛一路上来要照顾她们这些队员的安全,确实很累。 那好吧,你们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的,放心吧。 老师慢走,路上小心。其他人跟老太太不是很熟也说不上来几句话只能在她要走的时候说几句道别的话,老太太家住这市区的附近,而学校在靠近新区的郊区边上,再来回的折腾大晚上的谁也不愿意的这么麻烦,他们几个人刚好有伴。 只是最后夸张的是卓南,他看到刘谷发的信息虽然说微庆没事了,可是他也呆不住啊大晚上的,于是他把他们教官的车给借来了,一辆经过改装的吉普军车,别提多拉风了。 一行人见到他来纷纷侧目还好晚上人少不然以他们这架势搞不好还以为是哪里派来的间谍。 练微庆醒来的时候在后半夜她尿急,动了动身子发现没什么知觉,手抬不起来,脚也无法动弹,她忽然的想到自己不会残疾了吧,努力的动了动脖子还是起不来,一下的吸着鼻子抽泣起来。 林绿光听到哭声赶紧的抬头,发现躺在病床上的练微庆一直在吸着鼻子,他打开了边上的灯,原本病房里只有微弱的灯光,练微庆并没有看到旁边还有人现在灯被打开看到了林绿光,她一下的停止了哭泣。 你是猪吗,现在知道哭了,人那么多的时候你有考虑过你自己的身体还趴在给人当肉垫,你这么不爱护你自己的身体,还算的上是一名篮球运动员吗,没有了手和脚不能跑动,不能行走你就满意了吗。林绿光一下的大声的吼住她,练微庆想要开口说话,发现自己的被一口气堵住开不了口,只能泪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平时说她的时候多半会回一句的,现在她这样了竟然不说话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我、尿急动不了...这绝对是林绿光这些年来的人生被气的最无可反击的一次,随后帮她喊来了值班人员,自己躲到了门外。 再次进去的练微庆已经收起了眼泪,做好了忍受头顶上风雨的准备了,他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了过来,练微庆以为他不说要直接的动手了都已经闭上眼睛做好准备了,可是等了良久反倒是他温柔的给她盖好了被子。 练微庆有点受宠若惊,立马扯开讨好的笑容。 绿光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说呢。 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麻烦你照顾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没关系啊,你下次最好摔得更严重点,把腿都摔断走不了打不了球最好,关我什么事。 68深渊 隔天的一大早徐塔就拎着一袋衣服过来到医院这边了。 徐塔,对不起啊,害的你们担心了。昨天夜里的时候有听到林绿光说大家都来了感觉到心里一阵愧疚,且不说是夜里就是这天也是冷的可以。 林绿光见徐塔来了便起身说下去买点东西,也没问她们要吃的么。徐塔冲他点了点头,把袋子放到一边俩人交换位子。同时边看着练微庆坐在了凳子上面继续听练微庆的下文,她不相信练微庆这种走起路来眼神都不带只会想自己事情的人会那么的感应到自己身后发生的事情,除非是她在别人摔倒之前就已经看到了。 呃,那个什么,她犹豫了一会,直到林绿光彻底的把门关上有离开的距离时候,很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绿光送我的杯子好像被落在了火车上面,我一心想着回去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就把他撞到了... 什么?你把人给撞到了。天哪她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在最底下的可是个差不多中年的男人啊! 是啊,当时撞到他的时候后面的人也来不及反应人流顺势的要倒了下来,地上的男人根本没有时间站起来,所以我就...其实就算是个不认识的人我看到也是会去救的。 所以你就以为自己是个超人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那一大波的人流,结果发现你自己只不过是个凡人现在就躺在了医院里面跟断手断脚的人一样,就为了那一个丑的要死的杯子? 你别说我了,昨天已经被骂的很惨了,而且她昨天压根就没敢告诉他事情的始末。 可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都不能打比赛了。 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下啊,从开学到现在真的挺累的呢。练微庆每天都是很开心的样子很少说自己累辛苦怎么样的,如今反倒是躺在了床上的什么都不用做的时候觉得身心疲倦的。 不对啊,你又跟他们不认识啊,完全没有必要那样去做啊。 什么?练微庆没有听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我说,你跟那些人又不认识为什么知道自己会受伤还是要去保护他们呢,完全没有必要啊可能很快的别人就会把你忘记。 不为别的,就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些。很多时候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受到的伤害要比有意识的情况受到的伤害严重的多,我知道了肯定就是有意识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受太多的伤了。 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啊,绕来绕去的,啊,我差点忘记了你的那个杯子在我的包里我给你带过来了,话还没有说完,房内一声激动的尖叫声。门外的人听到这里迈开步子的走了屋里的两个人只顾自己说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更何况其中一个人已经接近了疯的状态。 徐塔被她的样子吓到了,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杯子到了一大杯的水喝,这一路大清早的赶过来又说了这么多的话渴死她了。此时的练微庆看着右手中的杯子别提多兴奋了,她以为是真的丢在了火车上面,她以为她找不到了,火车开走了一站一站的她要怎么找开往哪里都不知道。 你那时候走的急,杯子就那么的放在桌子上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没拿,你说你尿急先往前走了我就想先给你收着一会在给你,哪知道你还整了这出。 练微庆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了,看着杯子傻乐呵。 林绿光拎着早餐回来的时候徐塔因为喝了太多的水又喝的比较急去上厕所了,你们聊了什么,那么开心的样子。 不知道是阳光洒进了房间还是练微庆脸带着微笑,林绿光进来的时候察觉到有一种很开心的气氛。 没有啊,只是徐塔告诉我老太太准我不用训练了。她才不会告诉他是因为她想要找的东西没有丢失呢,不过那么聪明的林绿光瞥一眼放在桌子边上的保温杯就明白了。 你们老太太? 对啊,就是我们教练啦,在来队里之前师姐们给流传下来的。 哦,吃吧,买了稀饭。学生时代给老师们起外号已经不足为奇了,能叫老师外号的有两种,一是关系好到不行很喜欢这个老师,还有一种自然是厌倦的连名字都懒得叫了。至于练微庆想也知道她们给教练起的外号是什么意思了。 我自己来吧,见他有想要喂她吃的举动她赶忙的起身想要自己接过保温盒,却发现现在的她根本做不到可以同时起身和接过饭盒,因为她有一只手现在还是处于麻痹的状态。 别动,她这般模样,林绿光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稀饭转过身子扶住她的背放好枕头垫在下面,被他喊住的练微庆只能屏住了呼吸。 他又有要去拿稀饭的趋势,该不会真的和她想的那样要喂她吃吧,她有点恐慌,甚至是惊吓。刚好这个时候上完厕所的徐塔走了进来,练微庆立马的喊住,徐塔,我想吃稀饭你喂我好不。还带着一脸的谄媚。 徐塔根本就没看到她给的小眼神立马的回了过去,我靠,练微庆你不会自己吃稀饭啊,还要老子给你喂你不知道我刚上完厕所么腿还是软着的。 要不是林绿光在这里练微庆还能这般的忍气吞声,肯定会跟她吵起来的,要不是她还躺在床上会这般的凄惨哀求他人?笑话! 可如今她就是一个笑话,因为她亲眼的看到了林绿光微摇了脑袋,那个样子表示对她无语的意思。 诶哟,有大肉包哦。说着摸了摸自己的手拎着两包子就缩到角落里吃去了,后来徐塔解释道自己找个不是缩,而是被某些人给秀的光亮瞎了眼。练微庆看她那副见到吃的狗腿的样子,似乎忘记了她刚才上完厕所的事实。 练微庆从来不急仇,一般有仇都是当场就报了的,像现在练微庆嘴巴里含着稀饭问道徐塔,诶,蹲在角落里的那个,你上厕所是用那只手擦得屁股啊,有没有洗手啊。 右手啊,谁跟你一样左右手都用的,那是肯定洗了手的啊,谁跟你一样上厕所不洗手的。 哈哈...练微庆大笑却不料被刚吃进口的稀饭给呛到了,林绿光放下保温盒扯过边上的纸扔给她,这就是女生! 只能忍着气的问她很烫? 不是啊。 喂的太快了? 也不是。 诶,你先等等让我跟她说完,角落里的徐塔表示并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依旧吃着自己的大肉包。 徐塔,我们都是用卫生纸擦得屁股就你,还右手,笑死了。看着徐塔脸大便的样子刚才的仇算是报了,只是林绿光一脸的无奈,拿过旁边的豆浆和包子自己吃了起来,而且还是背对着练微庆的和徐塔的。 大概是真的被她们恶心到了吧。 69暖意 你都不用去上课的吗。在病房里吃过午饭之后练微庆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开口问道。 不用。 他靠窗坐着低着头回了句话,依旧看着他刚下楼买午饭时候带上来的书,阳光正好顺着窗帘洒在了他的头发和手里的书本上。 诶哟阳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你还是回学校看吧不要耽误上课,这里徐塔陪着我就好了,她请了假的。 练微庆这样顺着阳光看着散发着光的他有点困意了,他们一直这样的相处确实有点不适应是真的。 说起徐塔,林绿光看向已经趴在桌子睡的差不多的人动了动嘴唇。 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相处么?林绿光觉得有一点好笑,她有时候很喜欢黏着他,可有时候又很怕他的样子这种习惯得改,不过得慢慢来。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在给我打电话。说着起身,准备要走。外面的门突然的被打开,一个中年的男人背着一个大包的走了进来。 林绿光的反应似乎比练微庆的表情还要复杂,你好请问你就是昨天在火车站受伤的那个小女孩吗。 练微庆看着他有点眼熟,点头到。 谢谢啊,昨天如果不是你现在躺在医院的人肯定是我了。 不,不,是我才要道歉昨天那么鲁莽的还撞到了你,你没有事吧。练微庆赶忙的说道但总觉得来人有点奇怪,一直笑眼盯着她不说,全程只看她一个人不停散发出满意的笑容。 徐塔这个时候被吵醒了,抬起来看到是昨天被撞到在地的那个人以为是来找麻烦的,急忙的站了起来走到练微庆的病床前挡住大叔的视线。 大叔看了一眼徐塔在看了移动了脚步对着躺在床上的练微庆说,我没事,没事,你有空可以来我坐坐啊,我家在清源路...话还没有说完被林绿光一把的拖走。 哇塞,林绿光还是蛮帅的。徐塔对林绿光又进一分的好评。练微庆沉默着还是觉得奇怪,以林绿光的性子不该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说他们认识? 练微庆没有想到的是多年后她跟那位大叔还能再次的相见。 你说,那个男人被林绿光拖出去之后会不会挨打啊。 不会,他是来问我的情况的道谢的。看他的样子像是从某个地方刚回来。练微庆看着自己的打着笨重的石膏还抬不起来,这次伤到的是左手和左脚,隐约听到说是是左手骨折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左脚被踩伤看样子应该是伤到骨头了吧。 练微庆虽说从小都在打篮球很容易的磕磕碰碰但是伤到住院还是头一会,竟然不是因为打球伤的,是该好好的休息一阵子了。 就以练微庆这种屁股抹了油一样的人,坐在床上个一天两天还好,连续十天半个月她会抓狂的。 手很快的恢复了就是这脚,还得调养一阵子,练微庆觉得自己都快要发霉了每天躺在着床上除了睡就是吃,有人来看望的时候就搭理着的说两句话,人都散了的时候她就静静的看着窗外。 徐塔在这边都睡得不是很好练微庆看她在这边也闲的就说着让她回学校照看着阿莫奶奶的店里,不然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办法让她回去睡个安稳觉的。林绿光自从上次拖走了那个大叔之后就没有在来过了,倒是陈尽他们轮番的拎着水果之类的来陪她说笑,提到他的时候只是说了句,好像是回家了。 家里近就是好啊,想要回家的时候就回家。也很有可能是因为那天她一直催着他离开,生气了吧。练微庆想着把被子蒙在了自己的头上,今晚的夜里很安静难得她一个人睡在着病房里,前两天都有人陪着她自己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就都打发回去了白天来陪她说说话就好了。 好像从没有这么多天没有打球,总觉得手心里发痒了,原来,篮球这种东西已经融入了她的生命,虽然说她没有很远大的志向说要打入省队,打入国家队,可她只是出于很简单的喜欢一样东西,想要每天都和它一起存在,就是那么的简单。而这几天的不能动弹的生活让她更加的深刻的理解了什么东西对于她来说是不可抽离的,她也一直以为篮球会陪在她的生命里直到她有一天身体的老去打不动了,否则她真的会一直的坚持。 只是她也不曾想到过,未来的某一天她就那么的因为某些原因而放弃了,忘记了自己当年的誓言。她也一直都很简单的认为这场意外的受伤只是一个小风波而已,所有人都这么想的。 桌上放着林绿光走之前落下的书,是一本国外的翻译过来的书,挺高深的样子,看了一会就容易犯了瞌睡语言有点深奥啊。这个时候要是有个睡前广播就好了,自己的手机呢,可能被带回去了。她竟然一直都没有想起它来,这两天一直有人陪着她的身边,生活作息什么的全部都乱了自然就没有想起来自己原本的生活习惯了。 就在她身子不动,思想乱动的时候门被打开了,房间里留着的微弱的光练微庆看不清来人,不是吧,这个点还会有谁过来,妈妈呀,该不是...医院里面不干净的东西吧,不要这么吓人啊。 练微庆屏住呼吸,假装的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失去了知觉,却感觉到来的人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缓缓的坐在了病床的边上,很累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练微庆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见到是熟悉的人还穿着很单薄的衣服,很自然的拿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把放在边上的衣服很吃力的盖在了他的身上。林绿光很突然的抬头吓了她一跳刚好对上了他的眼睛。 怎么了吗,很累啊。这几天没有见到他郁闷的心情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全部的消失,现在只是想听他说说话。 林绿光很疲倦的样子,没事,刚刚送走了一个人从那边过来有点累了。 他没说是送走了谁,她也没问。 只是掀开了自己被子,看你这么可怜被子分你一点吧。虽说练微庆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但是她总能感觉到来自于他身上的一些隐藏着东西。 林绿光看着半透暗光里微庆的眼睛很清澈的看着他,林绿光愣住了。 外面冷我没开暖气。练微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70暧昧 啊...隔天轮到了刘谷和卓南来看练微庆,介于一次性来太多的人医院护士会说所以她们那帮人已经排好班了,今天是刘谷和卓南,卓南因为要出早操什么总之就是乱七八糟的事情给耽搁会晚点到。 而此时的刘谷受到了惊吓,因为... 我还只是个孩子,你们竟然让我看到这个。林绿光睡在了她的病床上,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因为练微庆一直缩在自己床边上的角落都快要掉下去了,而林绿光则是背对着她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说他们只是各自的睡在了一张床上而且姿势极其的变扭。 林绿光听到了动静睁开了眼睛,原本是没有什么但是刘谷一直盯着他看。练微庆也醒了过来看到刘谷的时候抬起迷糊的眼睛,嗯了句又倒下闭上眼睛。 她是可以睡回笼觉,可是已经清醒了的林绿光无法在入睡只能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走下床去到门外边洗漱去了,避开刘谷狐疑的眼神。 我说,练微庆你把我们都支走只准白天来看你,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啊。练微庆微闭着眼睛听到她说这话在心里白了她一眼,我的脚还打着石膏,就算我想打点什么主意谁会选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过来了。 给你带了早餐,不知道他在这里。说着拿出从学校买来的杂粮煎饼,哝,你最喜欢的杂粮煎饼趁热吃。 练微庆嗯了句继续缩着身子脑袋放空想着什么问题,刘谷见她没心情吃的样子就拿起床边的开水壶丢下句,我去打点热水。把空间一下的留给了她自己一个人。 她有想过很多种某天他们睡在一起的画面可实在是没有想到是如此的生分,好像画清界限般对彼此都没有想要靠近的感觉,是她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吗吸引不到他过来。 即使是两个心存好感的人在没有经历过彼此磨合的最开始,很难将在遇到他(她)之前十几年来一个人的习惯改变。 直到他们的再次相遇,心智的成熟和对彼此这些来的牵挂所累积成的某种情感,在任何方面都比现在要沉寂下来。 半个月后练微庆出院,天气无比的好这是这段日子以来最好的一天了,天气预报有预算近来的几天里N市有百分之90的可能会下雪,对,会下雪。 2010年的最后一个月起起伏伏的都要过去了,很快的就是新的一年了,新的日子就要来临,都说瑞雪丰年来年肯定会是一个吉祥年吧。 练微庆失神了良久,起身把铅笔放进了她的书桌上的纸质笔筒里,腿不知觉中都麻了活动活动了筋骨动了脚踝,发现不能太用力只能靠着墙动了动身体。看向窗外,N市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下雪了吧,那一年的大雪天地间都是白茫茫的。如今这里的六月天日子还不算是太热很快又要放暑假了,还是学生时代的假期有规律啊。 事情想得太多了就容易饿这是练微庆惯有的风格,之前在那个地方的时候不管日子过的多么的辛苦她也会千方百计的随身携带些东西吃。现在又已经回到放养般的生活自然是不能委屈了自己,打开自己的房门披上披肩头发也随之绑在了后面。 走到厨房的时候站在那里想着到底要吃什么好,却被起身上厕所的周单给看到了想要吓一吓她,怎料她一个回身把周单给吓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后面的。面对他的疑惑练微庆并没有搭理只是说了句,我要旁边的柜子拿面谁知道你要过来干嘛。走了两步又退回到他的边上说,看你一副收到惊吓的样子不会是想在我背后做什么吧。 没,有。周单肯定不会承认的啊。 最好是没有,而且你也不要打这个念头后果你应该知道的。她想他应该还没有忘记上次他在后面拍她的时候那一个格斗的过肩摔。 周单虽然心里是有点怕的但是嘴巴上的气势不能让他认输啊,没有就是没有。 练微庆也不大想搭理他,她已经是饿的不行了并没有什么力气可以说话的。嗯,吃面还是饺子呢,面很快就会好,饺子要挺久的。练微庆嘴里小声的念叨,此时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听到动静的林绿光也走了出来,其实早在周单出来上厕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阁楼里坐着。 吃面吧。林绿光站在门口说道。对于练微庆这个有点选择困难症的人来说两者放在一起她犹豫了半天到最后就是吃了别的,你随便在她犹豫的时候说吃什么她就会说好的。 那就吃面吧,正好我前两天买了意大利面可以拌起来吃,能把意大利面那么高大上的面种说的跟拌粉一样的就只有是她了。 要是林绿光知道她的煮的面还是跟以前一样夸张的时候,他一定不会轻易的说出,吃面吧,这三个字。 练微庆在厨房里倒腾了好久直到从厨房边上散发出香味出来的时候坐在外面的两个人才从沙发起身,走到了大客厅里的桌子边上拉凳子坐下,周单有点欣喜少许的期待的坐在凳子上,之前吃了她煮的稀饭还不错的样子,这次的面色香味,至少香已经具备了还不错的样子。他看着面色有点深沉的林绿光给出了一个切的眼神。 当练微庆把面端出来的时候,周单有点凌乱,分明是三个人吃的面为何她是端着一个大脸盆子出来的! 底下给垫个东西赶紧的啊,傻看着干嘛。练微庆都到这边上了冲着没有反应的两个人喊了句,他们像是被解穴了般的拿着旁边的垫子放在了桌子的中央,眼里直盯着那个里面装着他们今天晚上要吃的那一盆的面。 都要吃完啊,不吃完了哼哼,有你们好受的。练微庆转身去厨房拿碗筷,只有在煮吃的时候她才会显得这么莫名的兴奋。 周单斜眼看着林绿光,眼神里暗示着,这就是你说的吃面!林绿光假装没有看到他的心里也是极其的郁闷的怎么过去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为什么每次她一煮东西不管是多少人吃总会是超标额的,有一次在他就站在她的旁边看着她煮面,已经是说了那么多够两个人吃的了,可是他转身去喝水她觉得还是不够又往锅里加了很多,煮出来的面够好几个人吃的,她又不舍得浪费每次都撑的要死。可却改不了这个习惯下次煮面依旧会再次的犯这种错误的,但是她煮的面也确实是好吃的。 只是如今的漫漫长夜该如何解决掉这些看上去看不错的面条是当下最严重的问题。 71面条 经过昨天晚上的奋斗之后,周单发誓以后碰到练微庆出来煮宵夜绝对装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他敢保证就连他们家新来的那只小猫可能在也不会想要吃面条这种东西了,因为就在昨天某个人看到猫都在很享受的吃着她的面条的时候,突然的没有那么强烈想要把它遣走了,而是故作自己很友善的样子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吃面条,那我叫你面条好了,哈哈,面条这个好。 全然没有看到旁边和对面两个人错愕的表情,总之不管怎么样这只小猫呢算是在他们家有了一个地位了,周单也就顺着台阶的就此作罢了。 第二天周单起来的时候眼神怨怨的看着已经洗漱好喝着稀饭的练微庆,林绿光一大清早的就离开了不然周单也会把怨气分他一半的。 吃稀饭吧小弟弟。练微庆是夜里吃夜宵习惯了,可是对于周单来说他是第一次大晚上的吃这么多的东西,夜里消化不好一直往厕所里跑动,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只好翻出自己箱子里的画纸开始画画起来,周单还没有告诉他们,其实他不是游手好闲,他也有自己的成就。而且他并不是真的小弟弟,不过小他们两岁看上去很小而已。 见周单还是那么愤愤的看着自己练微庆不免觉得好笑,边喝着稀饭说道,一大清早的怨气那么的沉重会影响一天的心情的啊,还有啊,你好像完全忘记了我们昨天的赌注了。 昨天打牌输的最惨的除了他还会有谁,他终于收起自己的眼神好像他起来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的样子,走去卫生间洗漱。 在周单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练微庆已经吃完了稀饭了把碗筷都洗好了,准备要出门。 你去哪里? 晨跑。 周单听她说话才发现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身运动服,纯灰色很显瘦,刚才坐在桌子上他怎么没有注意到,他想要说能不能跟着一起去的时候客厅里已经不见了人影。周单被自己今天显现的念头给吓了一跳,他以前好像一点儿都不怎么喜欢早起甚至说对于跑步他根本就不喜欢,他都不愿意动,四周看了看那只小猫呢,哦,现在应该叫它面条了。 面条,面条,到处的看了看,在阳台外的人工草坪看到了它卷缩着自己的身子很惬意的样子,一会下楼买点猫粮吧,总不至于它喜欢吃面条就一直给它吃面条吧。周简心里盘算着,理了理自己那乱糟糟的头发。 实际上他心里还不是在盘算着日后如何的避免练微庆在整出那一大锅的面来才好。 此时的练微庆已经走到小区的花园了,从这里跑到N大应该不是很远吧,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如此放松的迎着清晨的太阳,跑跑步了。以前还在队里的时候是每天都得要晨训,即使是大冬天的也要早起从南区跑到北区,绕一大圈队里十几个人大高个的浩浩荡荡走哪里都要被别人回看。 想到晨跑画面又得跑到记忆里林绿光饭卡的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了,后来听陈尽说起来时听说是有一次林绿光的饭卡掉了,被人捡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他都打算是补办了可是人家妹子硬塞给他还说什么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她电话号码当做答谢,林绿光脸都黑了强忍着说,请你吃饭吧。妹子很开心,事实却是陈尽被他要挟他来负责善后了。 在看到饭卡的照片之后林绿光二话没说的跑到补卡中心想要补卡,却被告知系统出了错误暂时不能补卡,也就是那么的巧,那天他去到北区,北区的食堂的早餐只能刷卡不能付现金,可也还是那么凑巧咯,碰上练微庆那个野蛮人好说不行就动手抢了。 练微庆每次想到这里都觉得好笑,她从来没想到过那么如此帅气的一个小伙啊,被水给浸泡的颜色整个人都跟绿怪兽似的,也难怪那个还她饭卡的妹子一直笑着,她真的有点怀疑那妹子是不是在臭水沟里捡到了他的饭卡,那确实是要请人家吃饭的。 跑出小区之后的练微庆突然想到这个时候要是跑到N大估计一路上得吃不少的灰啊还是哪天晚上空气要好点,想到了小区附近的超市应该会有猫粮才对,虽然她也很想就那么拿自己吃的东西给凑合着吃,可是猫向来看吃鱼,练微庆是最无法接受鱼的。 摸了摸口袋,好像没有带钱啊,重要的是她连手机还有钥匙什么的都没有带,这记性,只能说卧槽了。 想着要掉头回去的时候刚好碰到林绿光从楼下走了下来带着一袋垃圾,这不是她的眼花啊,他好像很早的就出去了啊她有感觉到走动和关门的声音,他是什么时候又回来的。 而林绿光看到她穿着一身运动服的时候也很意外,把垃圾藏在身后问着,你要上去? 嗯,没带钥匙,也没有带钱想要给面条买点吃的。 走吧。 可是我... 我带了钥匙,也带了钱。 练微庆只能讪讪的尾随其后在他的身后做的鬼脸,记性好了不起哦。 前面的人像是感应般的回答了句,不要羡慕我记性好,这是你学不来的。 练微庆气结,也没有想太多他手里的垃圾是从哪里来的,大步的跟在他的身后左走走右走走的,总之,大清早的心情还不错的说。 他们一路步行,只要和她处在一起多半就是会徒步的,林绿光也曾想过怎么别的女孩子喜欢豪车名牌包包,怎么她偏偏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能走路的坚决不坐车,声称,绿色环保低碳生活。可是周围的人都很清楚,她不过是晕车而已。 你说,面条喜欢吃什么啊,我都没有买过猫粮诶。林绿光走神想着事情,练微庆见他没有说话,只好故作自言自语的说着,它应该很喜欢我煮的面条,哈哈。 林绿光白了她一眼到,周单应该没有告诉过你吧,听说周单找到它之前它饿的快不行了,即使你在它面前随便放点什么吃的,它也会大口的吃掉的。 眼神分明表示,拿一只饿的不行的猫来夸自己未免太厚颜无耻了。 练微庆以为他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他突然的回了一句她一时不知如何做答和当年一样,她喋喋不休的说着,以为他完全没有听进去可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他一句话可以让她终结。 走到超市的时候还没有到开门的点,林绿光说他没有吃早饭一起去吃早餐先,练微庆哼着气说,我在家里吃过了。 可是林绿光跟没听见似得半笑着说,我相信你还吃的下去的。 72早餐 林绿光说的没错,她,练微庆还是能吃的下去的。 跟着他走过超市转到一条小巷里面,遍布着稀稀散散的人群巷子两旁住着人家。走几步路竟然到了一家早餐店看上去特别的简便地方不大,里面的人三三两两的在忙着,热气弥漫的。 练微庆有点惊奇带着点惊喜的看着林绿光,你怎么会发现这里还有早餐店的。 他并没有急着想要回答她的问题径直的走了进去,在忙碌的老板抬头看到是林绿光很憨厚的朝他笑了笑说道,老样子在这里吃吗。 林绿光点头,对着外面的阿姨说了句,今天两份。走到最里面的小桌子上坐了下来,练微庆这才注意到他今天也是穿的灰色的衣服。 练微庆四周的打量了下,泛旧的街边老房子却很干净,地方虽然看上去很小但是感觉却很温馨东西摆落的很整齐,男人在里面和面,包着包子,速度很快出来的包子却很好看,大小一样;女人在前面负责卖包子,和打稀饭,他们看上去像夫妻。还有一个阿姨则是帮忙把稀饭什么的端到客人面前,像一家子人的样子很有节奏的忙碌着,脸上始终是祥和的笑容。 你经常来的这里吗,在阿姨把一碟包子和稀饭配着雪菜放到他们面前冲她们友善的笑了笑,练微庆问道。 这附近有一所小学,大多数的学生都会在这里吃包子。林绿光并没有回到她刚问的问题,而是再解释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家早餐店。 说着已经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包子了大口的吃着了,稀饭里面放着一个勺子他随意的搅动把勺子扣在边上也是很大口的洗到嘴里。 这是练微庆第一次见他这样的吃着东西,不要这么看着我,你的一会就上来了,林绿光低着眉头说着。 练微庆动了身子,她的那份很快的就上来了包子和稀饭都散发着热气,她也跟着他伸手拿了个包子放到嘴边大口的咬住,在配上雪菜稀饭,竟然有意想不到的味道。 这包子和她小时候记忆里包子很像,不是很大但是里面的分量却很足轻轻的咬一口就会有馅就在边上,你咬一大口的话那味道就更足了,看上去不是不像外面那种蓬松白白的包子,这包子带着一点黄吃起来却是软软的。 练微庆大口的吃着,她真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到这种没有加特殊配料,真材实料的包子了,她以为这种包子只有在记忆里才会有。 稀饭味道跟小时候外婆用大锅煮的那种粘稠的稀饭,仔细看盛稀饭的碗还是上个世纪家里用的大碗,没有花色很泛旧的沉色。练微庆真的是没有想到在这个城市里面,如今发展飞速的快节奏里,竟然还能有保存如此完好的味道。 那家店的包子真的很好吃啊,这里的小学生还真是庆幸啊,这个年代还能吃到上个年代的味道。出了早餐店的练微庆对着林绿光说到。 还有人每天都特地的绕一个大弯来这里吃早餐,我们去的还算是晚的,碰到早点时间根本就挤不进去。林绿光说着笑了笑,其实我小的时候在乡下的外婆家带过一段时间,虽然只是很短暂的一段时间但是我一直都记得。 听他说起外婆的时候练微庆突然的吸了吸鼻子,我也想我外婆了。练微庆不管他什么眼神上前拉住了他右手边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胳膊上面,可我都好久没有回去了。 他们之间很少提及家人,阿莫奶奶是一个,这一次他们共同的想起一个人,那就是他们的外婆。好像共存在记忆里都是些老人,有关于这一段回忆应该是很美好的吧,以至于他们都这么大了还会时时的想念。 我小时候念小学的时候啊中央街的路口原本就有这么一家包子的店的,只买包子,一块钱可以买5个嘞,说着还比着自己的手给林绿光看,刚才在哪里他们吃的那么饱,分量那么的足竟然只给了4块钱。 林绿光你是不是少给人家钱了啊,练微庆对着他愤愤的说道。 他回过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那么多的东西就才4块钱,那老板还有钱赚么。如今哪里的包子不要2块钱一个,还不是很好吃。林绿光摇着头笑了笑。 刚才林绿光在付钱阿姨那里付钱的时候,练微庆就搁在包包子的男人那里看得出神,还有一搭的没一搭的和人聊的天,那男人开口说道,小姑娘包子怎么样。 很好吃啊,很有我小时候的味道,这才是真正的包子嘛外面那些根本就不是包子。练微庆嘟囔的说着。 男人开口哈哈大笑,小姑娘真是说的都是实话,我这包子啊纯手工剁的肉馅,凌晨开始发酵的面粉,只用普通的配料其他的都不加,味道自然是在别的地方吃不到的。说起自家的包子男人眼睛都笑开了花。 旁边的女人走了过来,说着,这么厚着脸皮的夸自己包子没皮没脸的。说话间还告诉微庆她们不要介意。 林绿光开口说着没事,包子是真的好吃,说着,夏叔夏姨那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在在过来。 练微庆也跟着说着他说了一遍,夏姨看一眼就明白了什么,说着小姑娘挺好,慢慢走啊,改天在来。 在阿姨说出这话的时候很明显林绿光的嘴角抽动了的笑了,刚好被练微庆看到,瞪着他说道,你笑什么,难道夏姨说的不对吗。 练微庆依旧拉着胳膊走着,走到超市门口刚好看到准备进去的周单。 你不是说晨跑么,周单冷哼着口气的说道。这是那门子的晨跑,在他的心里已经狠狠的鄙视她了。 是啊,跑了啊,想到要给面条买吃的我就过来了。她确实是跑了没跑多久也没有跑多远而已。 你下来干嘛,练微庆放下拽着林绿光的手问道。 周单挑了挑眉,下来看好戏啊。 练微庆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该不会也是下来给面条买猫粮的吧,那正好你买吧我就回去了,我有点累了。 说完把林绿光和周单丢在超市门口自己一个人顺着回家的方向走了,留的剩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73篮球 快走到家门口的小区边上她停住了脚步,一个小型的活动中心,里面有老人在打着太极,晒着太阳,坐在树荫下棋的气氛很好,旁边还有的半个球场小孩在稀稀散散的打着篮球,多数是男孩子,练微庆低头笑了笑。 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大家伙在推搡着一个小女孩,练微庆向来最看不惯这种男生欺负女生的戏码了。 上前一把的夺过男生们手中的球,站到女生的旁边很正义的说道,都大男生了怎么可以欺负女孩子呢。 一帮小男生们个子都不高,1米7几的练微庆站在他们跟前就跟自己的老师一般眉宇间暗藏着威严。几个胆小的男生甚至都往后退了退。 其中一个胆子还算大的男生开口说道,谁要和这种小女生玩呐,每次我们一打球她就跑过来说要一起玩,结果连球都碰不到更别提要投篮了根本就是来搞笑的。 现在的孩子说话都是这么伤人的吗,练微庆还是跟他们这么大的时候,男生们对她都还好的啊,当然必须得对她客气啊,有哪个女生力气会男生一般大谁要是欺负到她撸起袖子就说要打架,有几个男生胆子那么大去招惹那时候的练微庆。 那你们也不应该欺负女孩子,你们的球就打的很好吗,投篮能中几个,原地拍球可以多少个不掉球,就敢这么猖狂的欺负女孩子?这个时候的练微庆根本就没有察觉自己说话的样子就跟个孩子一般根本就不是个经历了生活磨练的大人了。 那至少也比她好啊,和练微庆说了几句话之后发现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男生便开始有底气的说起话来了。 你们都是大男生了在过几年就是男子汉了怎么可以就只跟女孩子做比较呢,而且就算是女孩子又怎么样,照样可以打篮球做你们男生能做的事,甚至比你们这些个小男生们做的更好。练微庆拉了拉自己身旁的小女生,对着这帮男生说道。 这个年纪的男生们也不是什么好说通道里的人,练微庆觉得应该找点什么东西教训教训这帮男生。嘴角动了动就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既然这些男生喜欢打篮球,还觉得自己打得很不错了,那她就让这些男生知道究竟他们处于什么样的位子。 这样吧,我看你们打的也挺好的不然我们来比赛打个赌吧。练微庆把球很随意的夹在腰间,眯着眼数了数对面的有几个男生,很好8个。 赌什么,领头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男生开口说道,身上有着一股头儿的气势,看来他应该是这帮人之中打球最好的了吧。 可以比投篮也可以原地拍球。 那怎么行,这不公平。男生觉得不公平,他们和现在的练微庆比起来还只是个小男生。 怎么不行,怎么不公平了,就我和她2个人对你们8个人,更何况我们还是女生。 男生一听是这样的个比法转身和其他男生窃窃私语了几句,觉得可行。 就算练微庆在怎么厉害,可那个小女生肯定不行而且他们有8个男生即使是一个原地拍20下也得翻8倍,更何况他们不止拍20个呢。所以他们达成共协就原地拍球,男生们开始互相的笑了起来,说着要是输了赌注是什么。 练微庆开口道,要是我们输了的话从此不在干扰你们打球,要是你们输了的话,哼哼,以后打球都得带上她,怎么样,男子汉们这对于你们来说很简单吧。 练微庆把手中的球扔给对面领头的男生,开始吧,你们先。男生接到球一脸的自信,看到女生的时候似乎有一点厌烦,女生始终低着头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 练微庆把她拉到一边,俯下身很温柔的问她,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夏茵花。 很好听的名字呢。 我们会输吗。 不会,姐姐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来到这里可能不是很喜欢篮球但是,现在姐姐希望现在你是为了自己。练微庆有预感,这个小姑娘肯定是因为他们那群人里面的某个男生才会天天他们打球她就过来。 现在开始,你放松调整呼吸,然后你看那个手里拍的球,看到了吗,不要紧张不要害怕球,想象球到你手里的时候不要用力的拍打它,要很柔和的去迎接它顺着它的方向空出掌心去拍打,手指互相的配合,要很有节奏的,对,不要很急慢慢的。 149,150,151...几乎所有的男生都很吃惊的看着女生手里拍打的球,和之前的她完全不一样,这个之前连球都害怕接到的小女生现在竟然球拍的如此的好了,控制方向用力都很稳,就只是在练微庆跟她说了几句话之后。 女生在拍打到198下的时候没了力气,双手撑着膝盖大口的喘着气,男生们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心里盘算着他们一共拍了多少下。 怎么样,你们拍了多少下啊。 489下...好像一下失去了底气般男生开口说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练微庆的直觉没有错的话这个每次都说话的男生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女生每次来这里的理由了。 曲时,男生很快的答道。 练微庆点了点头,由于她在几分钟之内把一个菜鸟的水平提高至高于他们,男生很快的信服了。 这样吧,曲时,你帮我算算看我还得拍多少下。 你指的是?很显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嗯,没错。 那个,姐姐再有291下,男生还在犹豫的时候女生缓过气来的时候很快的告诉她答案。 221,222,223,只是在一瞬间的时候他们好像只看到了练微庆手中的球不停的在上下的跳着,根本看不清球有离开过她的手。 拍到第300下的时候练微庆收住球像前走了几步对着2分线来了一个漂亮的投篮,结束这场所谓的比赛,球落地那帮孩子们看得惊呆了反应了一会很快的鼓掌。 练微庆很满意的一个转身拍了拍手,竟然看到从远处走过来手里拎着拎着袋子的林绿光和周单,心里想着,干蠢事又被发现了。 你所说的回家就是来这里欺负这帮小孩子么。林绿光无奈的摇了摇头。 才不是嘞,我是为了正义而战的。练微庆拍了拍胸脯到,林绿光侧身看到夏茵花的时候觉得特别的眼熟。 绿光哥哥。她喊了句。 哦,是你,夏叔夏姨的女儿。 74茵花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夏叔夏姨的女儿...从他口里听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是刚才是早餐店的叔叔阿姨的女儿的时候,面对林绿光狐疑的眼神她下意识的就是反应,她真的不知道。 可实际上无论练微庆怎么解释她也确实是再一次的认识到了林绿光周围的人。 哦。他半带着讽刺的应了句,看到他这个样子练微庆也放弃在说些什么了,不管了随他怎么想吧,反正从一开始他也就是这么认为的,自己为了接近他几乎把他周遭的人都接触了,现在好了连个小孩都不放过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周单一把将手中的猫粮扔到了练微庆的身上,面部表情跟吃了大便般的难看,她看着他的脸上还带着委屈的神情,而林绿光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那肯定多半就是跟他有关了。 在练微庆走了之后,林绿光打算后脚跟着就离开,却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又大步的走进了超市,不忘对旁边还没有回过神的周单说道,你去买猫粮我还有东西要买,一会儿前台见。 周单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等他,自己跟他有那么熟吗,所以他找到了猫粮之后就直接到了前台去付钱想着赶紧的回家。 却不想林绿光很快的也出来了把买的东西堆在了猫粮的边上,掏出卡说一起付,那神情还真的是霸道BOSS般,周单在他的面前就跟**的小白脸一样的,就连收银员也暗带暧昧的神色。 周单一把的掏出自己的零钱,谁要你付钱了,我自己带了钱。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像是在迫于在解释些什么,收银员一下的乐了,这两个人长的真是好看啊,只是可惜了,并没有去搭理周单掏出的零钱,直接的接过林绿光手里的卡刷了起来,微笑的看着两人。 周单哪里能容忍别人这样的对自己,有点气的跳脚说要投诉她,却被林绿光扔过来已经结好帐的猫粮给堵住了嘴巴顺势的往后退了退,林绿光微微的开口说道,不好意思了,这孩子脾气大。 收银员都乐开花了,忙着说没事,就这样周单被他推出了超市,就一路的沉闷。没地方撒气,只好愤愤的对着他的背影说到,回去我就告诉练微庆你在外面和别的女生眉来眼去的。 只是没有想到他一看到练微庆的时候她就忙着和林绿光说话,他半句也也擦插不进去什么话也说不来,估计就算他说了林绿光在外头跟别的女生眉来眼去她也不会相信,只能把手中的猫粮扔在她的身上以来表示自己的怨愤。 他一个人往前走着,练微庆侧着头和林绿光说,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林绿光笑着说,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人? 练微庆白他一眼,人要是没皮没脸的还真是天下无敌了。看到他手里提的东西歪过脖子看了看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的什么,袋子挺厚实看不大出来她只好开口问,你买的什么。 吃的。 给面条的? 嗯。 回到家的时候趁着林绿光去洗手,练微庆赶紧的打开放在桌子上的袋子因为她隐约的感觉到这袋子里面,不像是拿来给猫吃的东西啊。 果然打开之后,看到里面装着都是她喜欢吃的零食,她觉得双眼放光之前吃的一切所谓的早餐都不复存在,袋子里有她最喜欢吃的一个牌子的火腿,她刚想要伸手去拿袋子里的火腿却被人一把的抓住了手腕。 那是给面条吃的。林绿光很义正言辞的说着。 它哪里吃得到那么多的东西嘛,而且这些都是人吃的啊,再说了它有很多自己的猫粮了。练微庆说的也很振振有词。 可我是买给面条吃的。感觉到林绿光有点词穷。 我不管,她起身就去抢袋子里的东西,我刚才问过面条了,它说它只爱吃面条,这些个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交给她的主人就好了。 这家伙为了吃还是什么都敢说啊,之气还一口咬定的要把它赶走,现在到成了光明正大的主人了。林绿光稍有走神袋子就被她抢走了,很是熟练的打开了火腿的包装不过她没有开口吃而是递给林绿光,哝,这个牌子的火腿味道最好了。 然后又顺着袋子去摸另外一根,见他愣着只能出声提醒他,快拿着啊。 林绿光接过火腿,说了句,嗯。 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那个时候的她。在念大学的时候她就很喜欢吃这个牌子的火腿,每次去超市别的可以忘记买唯独这个是不会忘记拿的。 以前她总是一个人去逛超市买很多好吃的却和其他人一起分享着吃,大概每一星期去一次买就买一星期吃的,别的时间点都不会逛。 这是后来徐塔告诉他的,她不爱逛街,不爱买衣服,去到超市也就只是买自己想吃的喜欢吃的,她不喜欢一个人吃东西在宿舍里的时候她吃什么寝室的人就都有,她很乐意的分享着所有的东西,唯独她那泡面加火腿,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拿出来。 直到遇到了林绿光,她愿意和他分享自己的火腿就和现在这般,很熟练的打开包装剥开前头笑着把火腿递给他,下一秒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火腿的自己吃了起来。 可是那时候的林绿光不是很愿意吃这种东西,每次都只是帮她拿着,等她吃完手头里的那根的时候回过头发现他手里的那根没有动,就又自己拿着吃了。 每次他都没有吃,可是她依旧会打开给他虽然最后都是她自己笑呵呵的吃掉。 练微庆大大的咬一口吃着,嘴巴里还不停的念着现在的动物待遇都比人好了,在家里等着就会有人给买好吃的。 她低着头吃着自己的火腿,快吃完的时候像是习惯般的抬头,看了一眼林绿光手中的火腿,却发现他早已经吃完了。 练微庆觉得诧异,你不是给面条吃了吧。真是可恶,给猫吃都愿意给她吃。 没有啊,林绿光搅动着嘴巴里剩下的最后一口说着。 练微庆仿佛受到了惊吓般的看着他,你,你不是不吃这个的么,你说这个是垃圾食品吃多了闹肚子的啊。 可我又没有吃多,他往练微庆的方向走着。 她往后退了退,他想要干嘛,他走一步,她身子往后靠一点,在快要靠近的时候练微庆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却不想手里吃过的火腿的垃圾被他一把拿走,留下了他那戏虐的微笑和练微庆气鼓鼓的神情。 你以前不爱吃这些的啊,怎么现在又愿意吃了。练微庆面对他的背影很深沉的说了一句。 你回来了我终于可以不用一个人吃火腿了。林绿光背对着他喃喃到。 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她泣不成声,她其实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这火腿了都快要忘记这个是什么味道了,她曾经她只会吃这个牌子的火腿到老,坚决不吃别的牌子火腿。 可是,某天她的到了不能选择的环境,好像也能接受没有这火腿的日子,也能开口吃别的火腿,是她不够坚定吗,不是,是她还可以接受。 可是,那陪伴自己的那个人呢? 75是谁 周单,你去把边上的那桌走掉客人的杯子收一下。练微庆在吧台忙活冲着在窗边看了良久风景的他喊了句。 这里还蛮漂亮的诶,可以不过去吗。周单直直的盯着外面的风景并没有很在意练微庆说的话。 是你自己要跟着来的,练微庆从吧台里走出来把咖啡色的围裙扔给了他,既然要过来就给我安分踏实些不然就给我回家去。咖啡馆坐落在小区附近的马路最边上,旁边有一条人工湖顺着湖的方向可以看到蓝天。 他很不情愿的动了动身子,练微庆你不觉得我们这里少了些什么吗,周单端着白色的瓷咖啡杯子站咋她跟前说道。 我也觉得少了些什么啊,但我又不是老板你去跟林绿光说啊,周单白了她一眼,你说这里要加什么东西他还会有话说? 练微庆一把撇开他的身子转身去收拾桌子上的残留物,你想的太多了,而且,我觉得你要小心了。 周单有点不大明白她意思,他如此可爱的人需要小心什么?他好像记不起来他有打断过多少次他们之间的两个人的对话了,倒也感谢他不然每次她都会很尴尬的不知道回答些什么,是的,就在今天早上,周单再一次的插入她跟林绿光在讨论的话题。 所以练微庆总有感觉,林绿光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任这个问题不管的,毕竟她和林绿光之间还有好多的问题没有认真的商讨呢。 不想了反正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随他好了。 练微庆把杯子放到后面的水池打开水的时候水穿过她的双手,有点凉意的水温她俯下身子拿起杯子看着自己的手,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她拿起篮球时心里那份喜悦感竟然还在。 她现在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沾上了篮球的气息,她年少时最为纯洁的梦,她觉得自己可以打很长时间的篮球的,带着她们那时的队伍打进全国的比赛,可是,她的青春已不在没有资格了,而热血也被埋藏在那年的爱情里。 练微庆,练微庆!水龙头的水被关了她突然的回神,你在发什么呆啊,动也不动的杯子也没有洗浪费水嘛。 呃,呃,怎么了,练微庆有片刻的失神,说起话来时也慢了半拍。 你朋友找你。周单说着,脸上的表情写着,没救了。 哦,来了,放下杯子恍惚的走了出去。周单朝水池里看了看,洗了半天合着就是洗了她那双手了,无奈只能掠起自己的衣袖打开水低头洗了起来。 练微庆走了出来看到是宋信由冲她笑了笑,阿信,你是不是真的在这咖啡馆的附近开了一家心理咨询室啊,每天都来的这么的准时。 你还记得啊,宋信由抿着嘴巴的笑了,看来我是要去物色这附近的房子了,既然当年的梦想都实现了,也顺带帮这个“伟大”的愿望也给实现了。 那你岂不是也要帮刘谷也给看看,毕竟,当年你们不是一起说好的么。 不是你们两个商量好的了么,我只是个附带的,哈哈宋信由边说着,玩弄着桌子上的干花,她的手很好看,虽说带着点肉感,但是很白指甲盖覆盖的很均匀,涂了深蓝色的指甲油,和桌子上紫色的干花形成看很顺眼的颜色。 徐塔一直都没有过来这边吗。 哦,她啊,上次不是跟你说要去刘谷一起看学校看她么,那之后她跟着她的导师去别的学校搞调查了,还有几天回来。 原本上次练微庆就有提议说去学校看得徐塔,却因为宋信由身体原因就给耽搁了。 那就在等几天吧,对了,刚才的那个男生... 你说周单啊,你应该见过的,周简的堂弟啊,那天在谢师姐的婚礼上你见过的。 哦,是他啊,难怪觉得眼熟。宋信由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印象。 嗯,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赖在我的小屋里现在跟我和林绿光住在一起。练微庆很平静的说着。 你说什么?宋信由没有反应过来。 跟我和林绿光住在一起啊,练微庆重复了一遍。 你们怎么住在一起了,宋信由看上去漫不经心的问道。 谢师姐后来有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去澳洲度蜜月了,所以... 哦,这样啊。练微庆似乎没有听明白她言语里暗藏的话语其实不是说周单,而是林绿光。 话语间,周单擦了擦手走了出来,他见到宋信由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连想要认识和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他转身要走,练微庆喊住了他,周单,这是宋信由,我的大学室友,也和你哥和嫂子认识的。 他哦了句就直接的转身和素日里对着练微庆嬉皮笑脸的样子不大一样,练微庆只当他是脾气上来了,对着宋信由说,他就跟个孩子一样,多接触两次就好了。 对了你还没有去过我的家里吧,就在这附近呢,一个顶楼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上去坐坐。练微庆坐在凳子上晃动着脚说着。 宋信由拉拢着脑袋轻轻的应了一句,练微庆接着问她,你住的地方离这里远吗。 不远,就隔着一条街的对面。说完她把脑袋靠在了桌子上面,练微庆只当她是累了也没有过多的询问,她也并没有很刻意的记住了练微庆说的她住的地方。 只是她后来闲的没事的时候到处乱逛,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迟来了多年的秘密。 宋信由在匆匆的喝了一杯水之后说自己还约了客户就提前的走了,只能在过两天空下来的时候在去她家里坐会,边走边抽出手机盯着屏幕发了一条信息,练微庆看她真的很忙的样子说着,不要太累了。 她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整个人失了魂般的行走着,练微庆有点不放心说着,怎么好好的就这个样子了。 周单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她的跟前吓了她一跳,我们什么时候回家。练微庆还没有开口责怪他吓到了自己他就问道这个问题。 还有一会啊,你这么快就想回去了? 他也没吭声,面条没吃饭吧。 我给他的碗里放了足够的猫粮,能撑到我们回去的。原来是担心猫啊,还是个很有爱心的少年嘛。 那,那我饿了。这下练微庆彻底的无语了,你能不能别闹。 你有笔和纸吗,见练微庆去到吧台整理东西的时候他又开口问道,练微庆拉开桌子拿出里面的笔和纸递给他,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看着点外面。 76晚餐 不得不承认跟在练微庆的屁股后面至少对于吃的来说,是没有问题的。 就在周单拿着笔和纸靠着窗户发呆的时候,练微庆在吧台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她之前买的泡面,冲了热水给泡了两遍端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她只能打了响指提醒他该收收神了。 不过发个呆的时间,泡面竟然给泡好了,看上去特别的好看。周单有点感觉到意外,他以为她会直接冲杯咖啡给他。 怎么不是辣的,周单拿起筷子吃了第一口就紧皱着眉头说道,练微庆可不满意了,把自己心爱的泡面都泡的给他了,还敢嫌弃! 不吃就还我。练微庆不怎么吃得辣椒所以就连泡面买的都是红烧牛肉原味的,这对于在把辣椒当成饭来吃的他来说自然是少了一份味道了。 周单用力的吸了两口,我都吃过了,哪有还你的份。虽然不是之前吃的味道但是却总觉得挺好吃的。 你泡的面味道很不一样。周单喝了一口汤说着。 练微庆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怕我在里面给你下药啊,放心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我指的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泡出来的味道你一般情况下泡的更好吃些,你是有什么秘诀吗。周单盯着她说着。 练微庆乐了这还不是最好吃的呢。最好的吃的泡面啊是要加上今天林绿光买的那火腿味道才算是一流的,当然这配方是练微庆自己研究出来的,毕竟她也算是吃泡面的专业大户了。 周单的面都快吃完了,还没有从练微庆的口中套出这泡面的精髓在哪里。只能服从安排去把碗给洗了,没办法嘛吃人嘴软,拿人手软。 练微庆是个很能吃又特别容易饿的人,可以说她的胃就跟个无敌洞似的,以前在她们宿舍是经常夜里吃泡面的人,而且她什么都能拿出来分享唯独这泡面,很难。 即使很长的一段时间过去曾经藏在生活里的一些小习惯并没有抹去,只是放在了现在她倒是有几分的释然还算大方的肯拿出来分享了。 收拾好店里的东西锁好门看像一旁的周单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手里还拿着今天她从吧台里拿给他的白纸。 你怎么还拿着那纸。 上面画了东西肯定要拿着啊。周单和底气很足的说道,练微庆笑了笑披上自己外套解开自己头发揉了揉伸出双手动了脖子,往前走着。 周单看着她有几分的入迷,微散开的头发很随意的搭在肩上,眼神淡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很是散漫但整个人却是立体的。 练微庆,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 什么? 肯定是没有的吧。周单末了又给添上一句。 练微庆哈哈笑了几声,你觉得呢。 泛黄的路灯在街道的两边,她的笑容在灯光里显得很坦诚,好像什么都放下了,却又好像是把什么都藏在了心里。 练微庆很难得的把自己料理起来,很多时候她周围的朋友会冷不丁的冒一句话出来,说,其实你要是打理起来还是蛮漂亮的,你的眼睛很漂亮。 她总是笑了笑淡淡忽略,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那个人,他们第一次亲吻竟然被别人说成是两个男生的背影,就连他们一块走出去大家看到也没有看情侣的眼神,练微庆忽然的意识到,她是不是也该为悦己者容了。 只是结局出乎她的意料,她第一次化妆宋信由在她的脸上乱七八糟的抹着,还帮她修了眉毛划了眼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吗,头发带上宋信由为她准备的假发带着点半卷,刘海很好的在搭在眼睛的上面更加的显得眼眸的动人。 当她穿着宋信由为她特地搭的平日里不穿的衣服款式走出寝室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特别是走在路边的时候总觉得有人一直盯着她看,学校里高的女生本就不多,更何况还是细心打扮过的。 她走到建工楼的时候有教室里面的人为她吹起了口哨,要是搁在平常她肯定觉得这些男生很无聊,因为他们体育系的很多男生都是这样,看到稍微漂亮的女孩子都把持不住了。 可是今天她竟然有些紧张,其实要是在平常也没人会这样对她的,谁会对一个男生吹口哨呢,除非是他尿急队友神坑。 感觉平常训完练从体育馆走到这里很漫长的一段路,可是今天竟然觉得一个恍惚就到了,练微庆深深的吸了口气打开教室的门,走了进去。打开门的瞬间教室里全部的人都看向她,很惊讶的神情。 同学,你不会是走错教室了吧,这里是建筑学09级1班,班里的一个男生很好心的提醒到,他们班里好像没有这样的女生第一反应就是这妹子肯定的走错教室了。 练微庆紧张到不行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林绿光的方向走了过去,林绿光低着头和郑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并没有看到她朝着这边走过来。 等到她刚好走到郑燃的位子上他们的话题刚好结束,林绿光起身想要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练微庆没想到他会突然的起身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脚却没有站稳,人往后仰了过去。 教室里大半的人都静止了,她的心跳狂跳着林绿光放开她的身子的那一瞬间也不知所措,而郑燃是目睹了整个过程,他眼睛睁的大大的受到了惊吓般,不知道是因为他主动的搂了一个女孩子还是因为这个女孩子有几分的眼熟。 谢谢。练微庆红着脸的和他道谢,不是他的话,现在她肯定要磕到旁边的桌子了。 直到她开口说话,郑燃才站起来大声的说着,不是吧,练微庆是你... 周围的人听他说眼前的这位大美女就是那个短发的女孩子练微庆的时候纷纷靠了过来,小声的议论到,这和平常也差太多了吧,简直180度反差啊。 真的好漂亮啊,平常怎么没有注意到。 从头到尾练微庆没有了平时的粗鲁,只是很安静的站在了林绿光的跟前心情难以平复。 她甚至有点期待,林绿光会看到她很努力的在改变着现状,很可惜很不幸的是,下一秒林绿光开口说的话让她的心情一下的跌入谷底,甚至说,从那以后都不敢轻易的去化妆去打扮自己。 77悦己 你那天穿白色的礼服化着淡妆很漂亮。 周单很难得深沉的对她说着,练微庆伸手过去搓了搓他的头发,小孩子不要学到男人们的花言巧语,她有些惊奇,他竟然没有躲开她伸手去摸他头的手。 我是说真的。 周单一脸很认真的表情看的练微庆有些不大习惯,走吧,赶紧回去了。 徐塔回来的时候是在三天后,练微庆打电话催她赶紧的过来,她有大事想要和她商量。 我天,练微庆你还真的开了一家咖啡馆啊。徐塔到达指定的地点发现是一家咖啡馆的时候发出了惊叹的声音,露出了一脸崇拜的神情。 练微庆白了她一脸,我只是个打工的,这店是林绿光的。 哟,就你俩还分的那么清哦。徐塔眼神里暗藏媚眼,却被练微庆一把的拍下,跟你说正紧的,要是你搬出来住方便吗。 嗯? 我现在摊上了大事... 什么!你们都已经同居了!徐塔大声的喊了出来。 练微庆一脸的无奈,你有没有注意听到,我现在是和周简的弟弟,还有他。这充其量就只是住在一起,什么叫同居,能不能有点文化水平,而且他都好几天没来这边住了。 这才是重点吧,练微庆,啧啧。徐塔用手指头捅了捅她的手臂笑的很是猥琐。 你就说你住不住吧,面对徐塔千万不要跟她转忽不然你不知道会被她往哪里带。 住啊,当然住啊,还有帅哥相伴,之前听你说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徐塔很欣喜大方开口说道,练微庆一脸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住下的表情。诶,等等,练微庆,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怎么就看不明白了。 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解救与你水深火热之中吗。住在外面自然比学校里更为舒坦,像徐塔这种呆不住笼子里的要不是有一些东西牵绊住她,估计早就哪里舒服往哪里跑了。 徐塔瞪着她说,你的脸皮真的是越来越厚了,我拜托你搞清楚,到底是谁解救了谁。 研究生的事情是一波归一波的,一阵儿忙起来没日没夜,又几天闲的蛋疼,刚好徐塔现在的状态就是闲的要死。 快,快,赶紧的给我上本店最好喝的咖啡,说话间四处的打量着周围一副很新奇的模样,她确实很少进咖啡馆的,总觉得咖啡馆一个人出显得太过于落寞,现在置身于之中发现是很好的享受。 给她送上咖啡的是一脸不高兴的周单,他刚刚在里屋里面小憩,完全是被外面两个女人的大嗓门给震醒的,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被练微庆推搡着把咖啡给她送过来。 果然是练微庆的朋友,都是一个德行的人,原本就对她没啥好印象,现在还得给人倒茶送水的,周单的哪里还有什么好的态度摆出来。 徐塔在一个回神看到了一脸很不爽的脸,她也不乐意了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啊。 诶,我说小鬼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啊。周单打算掉头就走的,却被身后的男女都分不大清的人给叫住了很冲的质问着。 周单再次的回过头,抱歉,我不叫服务员不知道什么叫服态度,而且,我都不是很清楚到底是该叫你小姐,还是先生。今天的周单似乎格外的不爽。 徐塔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出,也很快的回应道,不是服务员你围着围裙干嘛,你就那么热意帮人送水?我看你不是服务员也有做服务员的潜质,好好利用不要浪费了!还有,老子是男的是女的你看不出来么,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先生不先生的,眼睛白长瞎的啊。 徐塔曾号称他们体育系最为粗暴直白的骂人没有之一,配上她那略带点东北的口音普通话,估计周单都听蒙了。 练微庆见状赶紧的跑过来站在两个中间,先是把咖啡推到徐塔的面前堵住她的嘴,在是对着周单说,周单,你去吧台带着。 哪里知道后面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叫周单的时候硬是怪声怪气的说了句,哟,还周单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姑娘的周丹呢。说完还很洋气的小抿了一口咖啡装作贵妇的样子。 周单还想要转身瞪住她,却被练微庆给硬生生的推着走了。 好了徐塔,喝你的咖啡吧,人家是谢师姐和周简学长的堂弟,你好歹顾及点大家的面子啊。以前徐塔见到人都不会这个样子咄咄逼人的,除非是她第一眼看到就觉得特别不舒服印象不好的人。 周简和谢师姐?就是建工学院的那个,他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人前阵子都结婚了。练微庆给她一记白眼说道,他们去澳洲度蜜月了,说他弟弟脾气有点古怪就随他的愿跟住在我那边了。 都结婚了啊,徐塔动了动嘴巴,我都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很正常啊,你跟他们又不熟,而且我还是阿信告诉我的。 信由?她回来了?徐塔有点惊讶,她不是去美国了么。 你不知道吗,上次我提起你在学校的时候她没说什么,我以为你们有联系。练微庆也觉得奇怪,上次她说起徐塔的时候她很明显的知道的样子,可是到了徐塔这里怎么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可能是最近才回来吧,还没来得及说吧,徐塔皱着眉低下头喝了口咖啡。 是啊,她一直很忙的上次我们说去找刘谷的时候她都累的趴到睡着了。 她现在做什么。徐塔问道。 你不知道吧,她现在真的跟当年她说的那样成为了心理咨询师了呢,还有了一家自己的心理咨询室,看来五年的美国生活她真的很努力呢。练微庆微笑着说着。 澳...徐塔答应了句,眼神迷茫的,我们晚点去找刘谷吧,我知道她在哪里,她要是退队了最好把她也拖到哪里一起住哈哈。 说完徐塔放声大笑的说着,角落里一抹鄙视的利光刺向她,以为是你家啊,想住就住,我才不干! 练微庆说着好啊,根本没有想到过原本那是她一个人住的小窝,突然间塞了那么多人进去,会不会太挤了不过呢,这个问题很快的就会解决了,而且是很完美的让人意想不到的结局。 因为那个消失了几天的林绿光终于出现了,而且就在练微庆和徐塔说着话很开心的聊着天的时候,他穿的很正式的手里拿着一大束的花站在了咖啡店的门口。 78生日 看到林绿光的那一霎那,练微庆真的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他怎么会现在的这个时间点,穿的这么的正式的然后还捧着一大束紫色的花出现在她的面前,看上去还有点疲倦,所以练微庆只是朝门口的人看了一眼就又回过头跟徐塔继续的聊着。 徐塔背对着门口不知道外边有人继续自己的放声哈哈大笑,直到林绿光一张黑着的脸出现在她俩的跟前,她们收住了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期间练微庆还打了一个隔。 绿光,真的是你啊。练微庆好像很惊讶般的说着,徐塔目测林绿光的表情简直了,他真的是疯了会如此的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 你难道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吗。林绿光一把将手里的花扔给她他真的很不满,他以为至少对于她自己的生日她会记得,可是呢,在家里等了半天始终不见人影,只能悻悻的跑来这边,她看到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最要命的是,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练微庆有点措手的接过花,好像是今天又好像不是诶,以前生日的时候她总会接收到一条信息提醒她生日就要到了,她还没有接收到表示还没有到吧,她也不是很确定,每年的农历生日推到阳历的话每年都是不一样的日子。 林绿光黑着一张脸,徐塔突然的笑了起来,诶哟,练微庆你是终于翻身了嘛。 练微庆看着怀里的花,不是玫瑰花是一种紫色的类似于干花的很有韵味的,练微庆在哪里看过一下想不起名字,旁边搭的满天星她是知道的。偷偷的笑了笑,突然间幸福感爆棚,她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收到他送的花,此时的她突然间好想要涌入他的怀抱。 刚想要走过去到他身边的时候徐塔突然毫不客气的来了句,诶,我说,林绿光你怎么送的不是玫瑰啊,还得是那种大红色的啊,练微庆喜欢那种张扬的红。 这绝对是徐塔拿出来坑林绿光的,她可一点都不喜欢那娇艳的玫瑰啊,倒是着紫色的花真深得她的心。 林绿光别了别嘴巴说,要你管。 那种花多俗气啊,而且几天不到就枯了我也不是很喜欢。练微庆边说着还冲他微微一笑。 可以啊,练微庆才收到一束花你就开始胳膊肘往男人那里拐了啊,得亏我还想着帮你把这两天的怨气讨回来,行,算我多事了。徐塔故作生气的说着,还很配合的喝着咖啡不理他们两个了。 练微庆赶忙上前嬉皮笑脸道,徐塔必要的时候我可以送束花给你的。 周单从吧台里走出来的时候练微庆刚好趴在桌子上笑着,他搓了搓手刚才拿铅笔画画时留在手边的痕迹,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花,勿忘我。 勾了勾嘴唇笑了笑,还真的是别有用心啊,看来他这几天的消失绝对不是那么的简单,应该还有别的在等着她。不过话说回来,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这种女人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考上大学的还是重点大学的,命运真的是瞎了眼啊。 徐塔突发奇想的说她晚上要在这边住下,但是没有买洗漱用品,怕晚上回去超市关门了,想要练微庆去这附近的超市看看,帮忙买下。还很拼命的对着林绿光使着眼色。 练微庆一脸茫然的说,不会的关门的我们今天早点回去就可以了啊,而且不用担心啦而且家里应该是还有备用的。 徐塔泄气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反驳只好耷拉的脑袋倒在了桌子上面,然后练微庆的手突然的被林绿光牵了起来,说着,走吧我们去看看。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快走吧,走吧,徐塔做出赶他们走的手势仿佛他们是垃圾一样的往外面推着。 林绿光可没有练微庆那么没有眼力见,她一开口说话,他就明白着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徐塔会那么的安分的什么也不做才是最奇怪的。 他们走了之后徐塔翘起个二郎腿哼着小歌心情好到爆,他们出去了你这么开心有个屁用啊,周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移到她的跟前。 你管我,我开心我的自由。 放歌的地方在哪里,徐塔心情好就想着听歌儿,周单无奈指着吧台里边的电脑,就她这品味能听的懂啥歌啊。 他看了一眼边上空的一个角落,总觉得那里少了一些什么太过于空荡了,电脑的音乐打开不是他想象的凤凰传奇或者是大妈们听的歌,竟然是民谣,木吉他的声音。 他确实有点不大相信眼前这个粗糙的女人会如此有情调的放出民谣来,木吉他,吉他,周单已经想到了那边空的角落里应该置放些什么了。 那个什么,今天确实不是我的生日啊,应该还有两天才对。练微庆出了店门放开了他的手,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林绿光沉闷着没有说话,到底是他记错了还是告诉他这个日子的人故意爽他的,他拿出手机翻了一眼里头的信息,很好,竟然敢骗他! 练微庆见他拿出手机后脸越发的阴沉了,她以为他是在看日历,其实我自己都记不住的,每年的时间都不一样,而且就两天也没有差什么,你不用那么... 练微庆的话还没有说完,手就他拉过去继续握着,我知道了,他答应了一句。 练微庆的生日是在农历的5月份往后推到阳历就在6月份左右,他们之间的相遇到分开刚好错开了她的生日,可以说在学校了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生日。 而正巧的是,有一个人的生日在她的后一天,所以每年的生日他都会收到一条短信的祝福,简单来说就是提醒她生日要到了。 他们就这么顺着树旁两道的板砖路走着,和昨天跟周简走在一块不大一样的感觉。练微庆被他握住的手出了细细的汗,她也不敢动,可谓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最后快要走到这附近的小型超市的时候练微庆终于找到理由松开他的手了,屁颠屁颠的丢下林绿光自己走进了店里面,林绿光也没有觉得奇怪,就在外面站着,他有预感她肯定会在回来找他的。 果然不一会她就硬着头皮的过来了,那个什么,我身上好像没有带现金... 林绿光一脸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表情,伸手去摸自己身上的钱包,然后他很不自然的笑了笑。练微庆看着他动了动嘴唇,脸上的表情竟是鄙视。 我也忘带了...是不是应了别人常说的那句,跟什么样的人呆的久了也会变笨。练微庆一脸的无奈,都到如此明了的份上了他竟然还抬高自己的身份,老天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79迟来 不是吧,你们竟然真的空手回来了好歹带点吃的回来啊。一回到店里徐塔发现他们的双手是空着的时候很明显的不高兴了,虽然说她的初衷只是想让他们出去走走。 我们忘带钱了。练微庆很不好意思的说着还顺带摸了摸脑袋。 你们!练微庆你没带钱我能理解,我说林绿光你竟然没有带钱,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了。徐塔把矛头指向一旁的林绿光。 他也很无辜的表情看着徐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算是认栽了。 什么跟什么啊,徐塔没有听大懂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练微庆听到这话就不舒服了,我说,林绿光,你自己蠢没有带钱包就不要拉着旁人也觉得人家笨好吗。 我可没说是谁啊,你那么急着的解释做什么。林绿光一跳眉反将她一军。 林绿光,你!练微庆气结走到吧台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好了啦,我带了钱包,我带了,我们一会再出去不就好了吗。徐塔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却也很明显的在帮练微庆说话,因为她也是那个经常练微庆走在一起的人,都没有受到感染充分的说明了,人家也不是很笨嘛,林绿光就是摆明了欺负她的。 笨和粗心会传染的这件事就这么告了一个段落,回到家的时候才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只能说林绿光真的是神人啊。 练微庆走在他们一行人的前面边给徐塔介绍着她着小屋的大致环境,特别满意的就是那个阳台了,林绿光走在最后,前面是周单,练微庆说着话的时候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怪怪的,可心里想着可能是因为徐塔的到来她有些激动也没大多想。 走到门口的时候掏开钥匙,突然撇到隔壁屋的门竟然是开的里面有一丝光给映了出来,练微庆早在几天前就发现对面屋有动静了但他的门一直都是紧闭着的,今天怎么打开了是住的人搬进来了吗。 练微庆小心移动了步子,徐塔也跟在她的身后,练微庆是突出好奇才靠向那边的,而徐塔以为她的小屋在那边还挺郁闷为什么回自己的家还那么的贼样。 门被打开的瞬间里面的灯光全都亮了练微庆吓得回头抓住了徐塔的手,相比她之下徐塔显得淡定多了。 好漂亮啊,透过屋内的光看到了里面的装扮徐塔不由的发出感叹,动了动练微庆的身子暗示她没有什么好吓人的。 练微庆回头看也发出了赞叹的声音,这边的装饰和她那边泛旧式的打扮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啊。两个女人在前面赞叹着一步一步的往对面屋里靠着。 喂,那是别人的家你们走错了啦,小心别人告你私闯民宅哦。周单毫不客气的吐槽。 对哦,练微庆反应过来准备掏出在家的钥匙往回走的时候,角落里突然来了句,没关系的本来就是给你的。 什么!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说话人的身上。 不是吧你,林绿光,徐塔还是有点不相信的,她有听练微庆说对面一直都是空着的最近才有人住进来的动静。 就是啊,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林绿光很有底气的说出这话。 所以你这些天一直都是在忙着这个,练微庆弱弱的说着。 你不是因为不想住在这里而整天的消失,而是你一直都在这附近。练微庆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那天周单把猫带回来你不是刚好的回家,而是你一直呆在了隔壁;所以那天刚好楼下碰到你不是因为你从外面回来了而是你一直在楼上。 呵呵,林绿光,你以为一直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很好玩吗。练微庆的情绪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感动的泪流满面而是有些生气,打开门她径直的走了进去没有在看外面的人一眼,也没有在好奇隔壁的屋究竟是怎么样。 林绿光也没有想她会是这个反应,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无法的理解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忙着设计和装修隔壁屋,白天几乎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忙活,只有等到练微庆他们都出去的时候才敢把请的人叫上来去装修一些日常用品;他一个人呆在那边又要注意旁边的动静又要忙着头上的事情,有时候根本就没有心情也顾不上去吃饭,那天刚好在楼下碰到她是因为装修下来的垃圾实在是太多了,必须要扔掉一些不然堆积在那里根本就不能走路。 而那天夜里他打算一直忙活下去的,却听到了隔壁鬼屋狼嚎般的动静赶紧的打开对面的门,刚到门口他还没有缓过神的时候就被突如其来的练微庆给跳到了他的身上,要知道他在之前蹲在了地上好几个小时了头还是昏的,她那么一个体重过百的人突然的加上他的身上他整个人的感觉就快要倒下去,但是他撑住了,而且还藏着一丝的喜悦。 耽误了一个晚上所以第二天的一大清早他就要去忙活了,只是没有想到练微庆是醒着的,并且知道他很早就出去了。 他完全可以慢慢的来装修这件屋子,只是他想着要快点把对面的屋子弄好,一来是做给她的生日礼物,毕竟这么多年他们真的没有在一起过过生日,在就是她一个女孩子跟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住在一起毕竟还是有些不方便的,虽然说她一直都当那个周单是个孩子,可是他感觉不出来。 从第一天他一定要霸占着卫生间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天之所以林绿光会配合他一直都在卫生间里把练微庆给气的让出了卫生间,还说出了不打扰他们。实际上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注意到了她只穿着睡衣,里面并没有穿Bra,然后她自己并没有发现。 要命的是,最先发现这个问题的是周单。兴许是出于男人们之间的直觉吧,第一眼见到周单的林绿光总觉得他不是练微庆口中说的孩子那么简单。 练微庆你给我站住。撇开身后的两个人林绿光上前趁着门还没有被关上大手一挡拉开了门顺带狠狠的把门关上留下门外的两个人一脸的茫然。 周单想要跟上去,却一把的被徐塔拖住,人家小两口自己的事情你瞎参合什么,走吧小弟弟跟姐姐到隔壁屋看看。 80所有 林绿光走进屋里的时候她已经蹲在了客厅里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搭在里面,强忍着泪水。 他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好像每次有再多的不满和怒气在见到她孤缩着身子的时候都会点点的消失。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依旧埋着自己的脑袋,阳台的门没有关,对面楼栋的光映在了这边的屋里,暗暗的灯光里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她抖动的身体。 房子装修好之后我和周单会搬过去住,隔壁和这边的阳台是两通的,我已经找人上了安全栏。 你可以找徐塔她们一起住过来,面条随它愿意在哪边走动。 林绿光絮絮叨叨的说着,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他会想到要装修好隔壁,也没有说为什么要瞒着她去做现在的一切。 练微庆听着缓缓的抬头,看向他,为什么你还是做什么事情都不肯告诉我。 从来都只是我想到要做什么喋喋不休的告诉你,可你从来都不肯开口说你自己,我们到底是怎么样了。 林绿光蹲下,轻轻的抱了抱她。 练微庆知道他还是选择沉默,却在下一秒很突然的一屁股她的坐在地上。林绿光赶紧的起身去开旁边的灯,见到光的她跟下意识的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是因为哭了的双眼还是在黑暗的时间处的久了突然的开灯她觉得眼睛疼。 林绿光以为她不好意思,别捂了,在丑的样子我都看过,只是我一抱你你就坐在地上是几个意思? 练微庆听他说自己是怕丑才捂住的眼睛赶紧的拿了下来,低声道,蹲的太久脚麻站不住了... 林绿光扶额,果然不能用正常的人思维来想她的事情。试着站起来吧,林绿光朝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不要告诉我你站不住...把她拉起来后的林绿光突然来了句,练微庆很是无奈,你就不会扶着我点? 林绿光则是一脸真的是长了胆子的表情,却在她拉起来之后手顺势的附上了她的腰。练微庆的表情有点吃惊,林绿光不以为然,是你自己叫我扶着你点的。 原本就很安静的环境因为彼此的靠近心跳的声音越发的清晰,这次没什么人在周围应该是躲不过了吧,却没有想到林绿光冷冷的来了句,练微庆你知道这些人我一直耿耿于怀什么吗。 练微庆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耿耿于怀觉得不甘心的?难道是... 还没等练微庆的自我反省,林绿光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别人家的男朋友都可以下巴磕到女朋友的头,怎么我们就不行呢。 练微庆表示真的汗颜了,别人家的男朋友还对自己女朋友特别的温柔呢,怎么我们就不行呢。在心里愤愤的反抗到,在行动上却是很配合的蹲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想到要配合他这个奇怪的想法。 林绿光也没有她竟如此的来解决他们之间如此现实的的问题,那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男女朋友关系吧,归根结底他们那时候还没有说分手吧,但是好像也没有说在一起吧。细细想起来的时候他们好像没有很正式的决定,就那么的走在了一起了那段短暂而美好的时光。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头发长了还是那么柔软,好像变得更瘦了抱在怀里都没有以前的肉感,这次的拥抱是他们自见面以来最久的一次,不受任何外界的打扰就那么的静静的感受彼此的温度。 可是总有人不满足于只是拥抱,林绿光有点燥热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开始慢慢的低头。 靠在他胸膛的练微庆很明显也察觉到了,突然的抬起来头,说了脚都麻了我去坐会。 还没有转身被旁边的人抓住了手腕,不是每一次都能很好的逃脱的,林绿光微笑的看着她,她也厚着脸皮的笑着看他。 练微庆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只是她现在真的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虽然她真的也很贪恋着他的怀抱。 我、我肚子疼,想上厕所。练微庆拿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做出很是难过的样子。林绿光很明显的不相信,你就装吧。 关于上厕所这招呢,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练微庆抱住他的腰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绿光,人家真的肚子疼嘛,我去上个厕所先。于是乎在林绿光还沉醉在她迷人的小眼神的时候,她趁机的逃脱离开了他的限制冲进了厕所。 看着她匆忙的逃走林绿光摇了摇头笑了起来,随后的走到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下了只是觉得怎么家里的水都是柠檬水,真是酸啊练微庆是不是忘记加蜂蜜了。 而此时在对门房里却是不一样的光景,林绿光因为走的太急不仅真的忘记带钱包竟然连门都忘记了关上。 灯的路线经过改装在门里有了触碰之后里面的灯受到了感应就会瞬间的通明,当然也是会有开关来控制整个电路。 徐塔走进去的时候灯已经是被练微庆刚才的触碰给打开了,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摆设,怎么说呢,很有自己的风格,不同与其他的屋子里的设计。 这林大设计师的名号真的不是白搭的啊,嗯,不错不错。徐塔边走着边称赞到。 你是说,林绿光他是设计师? 对啊,你不知道么,你哥哥不是跟他关系挺好的,没告诉你吗。徐塔表示很惊讶的问道,她以为他们都住在一起了最基本的了解应该还是有的吧。 不怎么关心。话是从他口里这么说着,但他还是移动着脚步欣赏着这跟对面那复古气息里的不同风格的地方。 这里似乎把一切空间都很好的利用,并且添置了很多的家具,但是在空气里周单竟然感觉到了半旧的气息,这家具不像是新的却也不旧,让人觉得放在那里就很舒服。 地板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铺上了一层纯红色木质的地板,墙也不是像隔壁那般直接给贴上墙纸,而是用色彩画着抽象画。 想要走到阳台去看的时候林绿光突然的阳台那边走了过来,把周单吓了一大跳。 徐塔倒是也觉得什么惊奇的,他竟然能把这边的房子给弄好自然不会有个通的口,笑的很贼气的走到林绿光的身边说着,林大设计师看了你这房子我突然就不想去练微庆那边住了... 是吗,这可由不得你,周单跟我过去搬你的东西。 81新房 我说,练微庆你怎么把你自己的房子弄成死气沉沉的样子啊。徐塔在看过那边之后,跟着林绿光回到这屋里的时候嘴里一直在说着那边是如何的好,这边是如何的带着昏暗的气息。 我跟你说啊,对面的环境简直是天堂,林绿光都弄的太好了。 你知道刚刚那灯为什么会突然的开了吗,是因为开光连着门感应的,你看看你这里。 还有啊,人家的地板是木质的,你这还是旧色的地板砖。 徐塔,徐塔,连着喊了两声她才收住了从一开始到现在所说的话题,我明白你说的意思,我也没有在生什么气刚才只是想上厕所,上完厕所就都没有什么了。 你都明白还跟人闹情绪啊,话说你真的是上厕所么。 徐塔询问林绿光和练微庆的情况的时候,他别了别嘴的说的,在厕所里。她还以为是和练微庆斗气说的呢,没想到还真的是上厕所了。 嗯是啊,所以你呢就不用在这里费劲心思的说着那边多好,他准备的多用心,我们没什么事情。练微庆揉了揉刚上完厕所的肚子,倒了桌子上喝了起来,喝完之后才发现这杯子好像在之前有人用过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又接着把水喝完。 你要是在学校里没什么事情就搬过来住吧,靠角落那边还有房间也可以跟我一个房间靠着阳台这边的这个,有个大的落地窗,每天早上起来有阳光,就是行人都往这边走,相对来说会有闹腾的时间点。 那边的房间的话不通阳光但是很清净,里面还有个小阁楼。 喔唷,当然是要跟你睡在一起咯。眼神里暗藏暧昧,林绿光都还没有跟你睡在一起过吧,哈哈,哈哈... 在她仰天朝笑的时候练微庆起身走向阳台,这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一道防护栏,还真的能通到那边的阳台,练微庆顺着两边的灯光走了过去。 边上还装了两个柔黄色的灯,散发着微弱却恰到好处的光亮。练微庆走着不仅觉得有点期待起来,这么多年以后的林绿光真的是越来越优秀了,当年在离开之前听说整条后街都是他设计的之后不经觉得自己曾一见钟情的这个男生,好像还有更多她还所没有完全了解到的地方。 即使是现在的五年之后,练微庆对他的了解远远不足他一眼看穿的她。所以说她真的是招惹了一个得花上她一辈子时间的一个人,而这个人她到底还是爱着,还是心存生疑,这些都需要她去好好的整理。 抵达对面的屋的时候隔着阳台就听到周单念念碎声音。 他啊,真的是猜中了开头一丝没有防备的料想到这结局。就在林绿光说跟他去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就挺郁闷的了,怎么收拾东西还要叫上自己,难道平时在他那里吃的闭门羹还会少么。 所以他很直接的告诉林绿光,我不去。 怎料,对方的态度更加的坚定,你确定不过来收拾你自己的东西? 周单还没有听明白的时候,林绿光凑了过来说了一些威胁的话,说的很小声徐塔并没有听到,但是呢,徐塔见证着他从气势汹汹到无话可说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到对面屋去了。 徐塔他们过去的时候,练微庆还搁厕所那里呆着呢,徐塔还以为她气到上厕所里冲澡了去了呢,没想到还真的是上厕所了。 据林绿光给出的理由是,晚间的水喝的太多了,肚子吃不消了。 可是徐塔觉得这上的厕所还真的时候及时啊,在练微庆到对面的途中,她也开始认真的打量着这边的环境,刚才拿那边和这边坐比较很大原因正如徐塔所说,是真的希望,她能明白他的好,他的用心良苦。 徐塔平常也不是个喜欢管别人感情的事的人,只是这一路走过来,她到也转换了不少的心态。这事要放在当年的徐塔铁定跟个没事的人一样懒得去管这些事情,她的性子也就那样,从来都不愿意去过问别人感情的事情,即使那个人跟她走的多近她都不会去触碰。 所以练微庆在她的跟前也很少提及关于林绿光的事情,知道她素来不爱搭理这些事情,到了现在他竟然能让自己身边这样的一个人都开口帮他说话了。这些年里到她到底错过了些什么。 夜里和徐塔躺在床上的时候,练微庆觉得困意很快的袭来没有平日里的辗转,徐塔也来回的折腾了一天洗完澡到床上没说两句话就侧着身子入睡了,原本还以为她们在睡前会聊很多的事情,可实际上两个人感觉到彼此就有莫名的心安说这话就半眯着眼睛睡过去了。 在见到宋信由的时候是在两天后,练微庆真正生日上的聚会。 原本她是不打算那么麻烦的,生日嘛每年她都是自己吃一碗面就算过了,从不和周围的人说起。可是徐塔知道说,既然是生日啊,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可以就那么粗糙的吃碗面就算过了呢,不行得把这附近的人一起喊过来吃顿饭。 于是在练微庆生日的那天,是徐塔一手计划着的,林绿光因为前阵子的身体透支徐塔硬是没让他参和进来,只是告诉他安心的等待绝对会有惊喜的,放心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天气突然的变化生日的前一天下起了大雨,把徐塔原本在阳台半个小型的派对给打乱了只能在冥思苦笑其他的好办法。 而练微庆早上出门的时候天气还是好好的呢,自然是没有伞的,等到要回家的时候竟然下起了雨,她的手里还抱着昨天林绿光送的花,昨天睡觉前才想起来花没有带回来,抱着花站在咖啡店门口的时候雨点一直飘着进来。 她缩了缩脖子这边吹起雨来还是有点冷的,因为今天下雨没什么人她提前的收拾好东西回家,徐塔回学校搬东西去了估计今天这么大的雨也回不来了,周单呢说有事不跟过来了,现在呢只有她一个人回去了。 这么大的雨回去肯定全身湿透了,衣服什么的都还好,手机呢,对啊,自己的手机呢,摸了半天也没有摸着估计是落在哪里了。不管了多大的雨路还是得走的啊,剁了剁脚把花放在自己的胸前尽量的挡着冲进了雨里。 82生日 林绿光在小区口见到她的时候她浑身已经湿透了,怀里还紧紧的护着那紫色的花。她拿出放在怀里的花看一眼的时候发现面上已经吸足了水,不经懊恼了起来。 半蹲着大口的喘气,刚才跑的太急雨里的冷空气直接透过嘴巴呼吸到了肺里,现在觉得有股凉意有瞬间的呼吸不调。 稍微缓了一会起身准备下一阶段的冲刺直接到家门口来着,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身影给吓得倒退两步。 是林绿光… 他手里拿着把黑色的大伞感觉到他身上压着一股气,练微庆下意识的觉得这下惨了,在他要靠近她身边的时候她已经很自觉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浑身还带着点发抖的等待着他的暴风雨。 良久,她缓缓的睁开眼却是慌忙的接住他扔过来的衣服,他又往练微庆的身边走了一步,她吓得以为他现在不说她了直接动手教训她了,想要往后退,却一把被他拿走了放在怀里的花。 是湿的… 练微庆想要拿回来却被他回身的眼神给镇住了,唯有默默的穿上他的外套。 边穿着衣服还不忘偷偷的看向他湿透的花很快的晕了水渍在他的腰间,很快的穿好衣服顺势过去想要拿他怀里的花,他拿着花抬起手来像是要把它给扔了的架势练微庆立马的挡在他的跟前。 你的手机为什么打不通。 雨下的这么大夜这么黑你一个人就这么莽撞的到处乱跑不怕出事么。 你有想过我会去接你吗... 最后一句他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转身的走进无尽的雨夜里,练微庆楞在原地思绪还没有转过来。 站了好一会她的眼泪不知怎么的就留了下来,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亲吻也是一个雨天,不过那时候是白天现在是黑夜,那是在五年前的校园里,而现在确实五年后的生活里。 这些年她还是没有学会在雨天里带伞,可是她却学会了跑。可是现在感觉到下雨天的走和跑根本就没差嘛还是会淋得满身是水,她慢慢的蹲在了地上衣服还有他的余温,如果那年后街的大火也有这么一场雨就好了。 那么她就不会失去阿莫奶奶,不会知道林绿光的身份,她不会放弃了学业,放弃了她最爱的篮球,她当年梦想也不会杳无音讯。 然而现在她回来了,林绿光也回来了,她又开始想要相信美好的一切了,她想要当做他们在这之间并没有分开只是彼此去旅行了。然后地球这么大却还是圆的他们就又碰到一起了,以为拥抱之后所有都可以不用去解释就会很好的解决了,却发现在每个转身之后都会想要翻开他们之间的后半程记忆里还没有的答案。 谁也不敢轻易的开口去问,可是温存之后发现了更加的依赖和喜欢之下,就会更想要知道当年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练微庆知道终有一天这一切的答案自会揭晓,只是没有想到过这一天的到来竟是如此的快。 隔天练微庆的生日,雨已经停了天空放晴顶楼还积着水,林绿光在两天前就告诉她生日的那天不用去上班了,所以现在她呢就在窝在被窝里睡觉昨天淋了雨之后没啥大事就是觉得昏沉。 徐塔过来的时候她还在睡觉,反正惊喜是在晚上的时候现在就好好的休息吧,看到浴室里面的衣服知道了昨天肯定是忘记带伞了,想着林绿光也真是的,叫他好好的休息竟然就真的好好的休息了。 徐塔把东西放在隔壁屋走过阳台到达隔壁屋透过落地窗发现他还在睡,阳台上放着湿漉漉的黑色雨伞,心里想着,也还算有良心嘛。 顶楼的两套房子构造都差不多,落地窗的房间向阳,靠着阳台,只不过林绿光把他的房间很好的设计了一番,自然比练微庆那边显得要高大上的多了。 而且阳台呢竟然放满了真的花花草草还在旁边有个吊椅,上次过来的时候是在夜里没有注意看,现在看来完全的把练微庆的人工草坪和摇椅给比下去了,真应该让练微庆搬过来住的。 用脚踹开林绿光的房门,徐塔径直的走了进去掀开林绿光的被子豪放程度只能庆幸他还好没有裸睡的习惯,不然这清白该要怎么证明。 按理来说在睡梦中被人掀开了被子不打死那个人起码也得爆吼才对,林绿光很安静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是徐塔之后又倒下继续睡了。 徐塔并没有看懂他这是上演哪出,走过去正想要一把拎起他的时候发现他的额头很烫,整个人很软。行吧,她是明白了,生病了。 在练微庆回来的第一个生日上,准备了这么多天的主角竟然生病了。徐塔对此深表无语,想要问他有没有什么退烧药在这里想到了这屋子刚装修好怎么可能会有药箱呢。又折回到对面,推开练微庆的门的时候发现她也睡得很奇怪,该不会她也病了这两个人昨天是去干什么了。 猜测归猜测徐塔还是上前去询问情况,刚走过去练微庆就突然的从床上起来捂着个肚子说了句我上个厕所,就蹲在厕所了半天了。她只好自己随便在屋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最终无果,只能打开练微庆的手机想要翻宋信由的号码。 手机没有设备锁打开之后一条未读信息在界面显示的内容是生日快乐,以后的每天都要快乐。原本是很正常的一条短信,徐塔在看到发件人之后心跳慢了两拍。 就连她这些年来都不曾知晓练微庆的生日,为什么那个人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徐塔心里有了怀疑却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根本就不成立的。拿着手机的手显得冰凉,却不好在把手机放下,只能拿着手机到厕所的门。 微庆,你存了信由的号码吗,我打个电话找她有点事。 澳,你打开手机直接搜名字就是了,我手机没锁在房间的桌子上。里面的人像是很痛苦的回答道。 你还好吧。 我没事只是昨天淋了雨冻着拉肚子了。 那我给你煮点热乎的东西,对了,林绿光他好像发烧了,我正想打电话给信由,你不是说她有车么。 林绿光身体本来就没有练微庆的结实,还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她,也是吹了风在淋了些雨,落得个发烧,练微庆呢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断断续续的拉了一个晚上的肚子了。 这个生日对于练微庆来说真是回到N市来最凄惨的一天了。 83信由 宋信由接到徐塔的电话有刹那的恍惚。 喂,是信由吗。徐塔拿着练微庆的手机给她打起了电话,语气里很是平淡。 微庆?还是。那边的人听到声音之后觉得不像是练微庆的发出了疑问。 是我,徐塔。 对于徐塔来说,宋信由是个她始终没有看懂过的人,五年前的很突然出国也好,还是听微庆说她回来的时候徐塔是有片刻沉思的。 而宋信由呢,回来N市五年没有这里的消息对于徐塔留在学校读研没有觉得惊讶,也没有说去看她。 而是很准确的找到了刚回到N市的练微庆带着她去参加谢师姐的婚礼,不仅很准确的知道了她在哪里上班,还正好的打通了她的电话,车子更是直接的开到了她们的楼下,对于这一切练微庆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和徐塔提起过这事情。 宋信由来的时候徐塔已经煮了热腾的稀饭,准备从冰箱里拿出几个小菜小炒下饭菜。 练微庆过去打开门看到是她时候招呼她进来,说着徐塔刚煮了稀饭,还没有吃早饭吧。 对面的门刚好打开,周单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还穿着睡衣想必他还不知道阳台可以通过来,估计刚才徐塔过去大嗓门的喊林绿光的时候顺带把他也给吼醒了。 看一眼是宋信由之后全无好感摆了摆手示意她让开,他要进去了。 周单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练微庆记得他昨天是出去了吧,怎么今天又出现了。 雨停了就回来了。 我靠,练微庆你是一整个晚上都呆在厕所哦,味道这么重。周单走进厕所就开始对着外面的练微庆喊着。 对于住过去之后还依旧要跑过来洗漱的周单来说,练微庆根本就不想搭理,对着宋信由说,快进来吧。 微庆,你不是说,他和你住在一块的么,怎么。宋信由是记得前些天有听她说过,他们现在是住在一起的怎么现在是对门了。 嗯,他和绿光搬到对面去了,我和徐塔住在这边,两边是相通的。 宋信由换了鞋子走进小客厅的时候发现花边桌子上拿着小脸盆放着一束花,走近看时是勿忘我,和摆在咖啡馆桌子上一样的花。 这花,怎么湿了,它不是干花吗,湿了的话放不久的。宋信由说着想要伸手过去摆弄,却被练微庆拉过到边上说,去吃稀饭吧。察觉到她有些刻意的不想去提到这花,宋信由便没有过多的询问,如果不是餐桌上周单说起这花来她真的意想不到,那花竟是林绿光送的。 我说,练微庆,不就是收到一束花么至于那么折腾吗,还放在那么明显的角落一进门就让别人看到来,不会是太激动下雨天的还抱着被雨打湿了吧。这话被周单很欠扁的说出来,所有人都看向刚喝一口稀饭的练微庆。 她很淡定的抬起头,是昨夜屋里漏雨给淋湿的,说完低头继续吃她的稀饭,她现在真的需要些热乎的东西来填补自己的肚子,拉了一个晚上真的要疯了。 众人见她收起平日里的嘻哈很正紧的说着不大现实的话,瞬间的沉默了。 对了,你要我给带的药,是谁生病了吗。宋信由见状找开了话题说着,话语间林绿光从阳台边上走了进来,脸色很是苍白。 周单更是奇怪了,他怎么是从那边过来的,而他是绕着一大弯从门口到这边,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的通道是他不知道的。他的眼睛直直的瞅着阳台的方向。 是绿光,他好像是发烧了。徐塔把菜移动了位置,站起身来到厨房去了,走之前还特地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眼神很自然的暗示给了练微庆。 练微庆只好放下筷子对着宋信由说,你继续吃,我去倒杯热水。顺带拿走了桌子上药,看了一眼林绿光示意他先坐在凳子上。要不是看在他后来还回来的给她送伞的份上,她才不会如此的好心的去给他倒水拿药呢。 昨晚上就在她以为林绿光肯定是走了不在搭理她的时候,她也只能蹲在地上缓解缓解自己的心情了,好一会才起身原本看到他出现的时候内心的激动很快的平复了。 刚走两步在黑夜里抬头看到他撑着伞直直的站在雨里,豆大的雨点打在他的伞啪啪的作响。 你难道就没有看到我一直站在这里吗。林绿光冷冷道,练微庆摸了摸脑袋,我以为你走掉了。 他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在一次的回过身来,可事实证明他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雨水一直打在我撑的伞里,时间久了也会疼的。练微庆是真的没有听到,那会她脑袋放空,两耳几乎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全在自己的胡思乱想。 根本没有明白某个人在暗示什么,一句以为他走掉了,就不肯相信他其实一直在。 练微庆走到厨房,从一堆的药找出退烧药和一个感冒的冲剂,又走出来到外边拿了一个带有印花的杯子,急冲冲的走回到厨房。林绿光就这么坐在桌子上看着她走进又走出的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哝,趁热喝了,一会在喝点热腾的稀饭。练微庆把泡好药的杯子放在了他的边上。刚坐到她自己位子上喝了一口稀饭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又起身到厨房端出一碗盛好了的稀饭放在他的跟前。 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一下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又赶紧的吃了两口稀饭。宋信由看着餐桌上的小菜和每个人的碗筷,练微庆拿的是柠檬的碗,林绿光是西瓜的,周单是苹果的。而自己是纯色的瓷碗,很明显的有存在失落感,她刚刚拿碗的时候是没有看到这个碗的啊,还是说放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 宋信由假装没有发现这一点,低头吃自己的稀饭了。练微庆却很突然的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跑到阳台通到对面去了。 大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徐塔走了出来,放下最后一盘吵的菜很淡定的解释道,她拉了一个晚上的肚子了,估计你们在吃饭她不好意思在这边上厕所了吧。 徐塔说完还很意外深长的看了一眼周单,因为就在刚刚某人很直白的说了厕所的问题,他很心虚的低着头像是明白了什么。他也只是随口的一说,没想到是真的,要真是拉了一个晚上估计整个人已经是虚脱了。 宋信由看着林绿光起身往阳台那边走着,面色沉重,从头到尾他看到她来都没有看两眼,看到练微庆的时候眼神会不经意的被带过去。在看一眼侧边桌子的花,勿忘我。 代表着永恒的爱,永不变的心,永远的回忆。 84原来 练微庆是宋信由在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 她大学的专业学的是心理学,却很巧合的跟她们三个体育的系的住在一起了。在还没有住在一起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认识这样的一群女孩子,跟着练微庆一起去蹭课追他喜欢的男生;被邀请去看她们女篮打比赛;甚至还跟刘谷学了几套防身的跆拳道动作,虽说没有派上什么实际的用场,但是心理多了几分踏实。 她的生活里几乎没有运动,曾经她以为运动会使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可是一段时间下来发现根本就没有效果于是就开始避忌有关运动的任何项目。 她没有跟人提起过,那时候大学里的体育考试800米都是找刘谷给代跑的。每当她想起来当时的画面都不经觉得,那时候的她是幸运的。遇上这么一些人,只是,后来的结局并不是她能预料到的,所以她才会选择逃离。 练微庆是宿舍里和她走的最近的了,现在想起来练微庆好像是宿舍的纽带一样,维系着她们每一个人的关系,所以当她出事消失之后所有人都各自的散了,唯有徐塔还坚守着原来的地方。 而徐塔也是她到现在都没有勇气面对的一个人,总觉得徐塔看她的眼神有种想要把她看穿,跟她之间的关系看上去挺好的,实际上划开了一条裂缝,宋信由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之在最开始的时候徐塔对她还是很热情的。 与其说是徐塔跟她有一条裂缝,不如是是宋信由自己身上与身就具带着不一样的气息。大概是从小物质上的生活过的满足,性情让人觉得生分,简单来说,有钱人家自带的脾气。 而徐塔向来不爱搭理这样的一类人,尤其是在她离开之前一次无意的看到她写的信;又在林绿光离开之后毅然的选择出国。 直到现在她人从国外回来,应该是知道了徐塔在学校的,并没有打算要去找她。 当她接到了徐塔的电话的瞬间,她甚至有片刻的害怕,她怕徐塔问及她当年的事情。 可是在电话里只是提到了去准备一些退烧药之类的并没有说其他,甚至连练微庆的家在哪里都没有说,就好像她知道一样。 走进练微庆的房子的那一刻她甚至想过,会不会开门的会是她,直到是练微庆的出现她竟然有松一口气。 可是当她听说那在桌子的花是林绿光送的时候,她的内心又再一次的收到了很猛烈的抨击。 练微庆那个家伙肯定是不知道这花是什么吧,如果她知道的话,那天在咖啡馆她在玩弄花的时候她肯定会迫不及待的跟她一大段一大段的说的。 宋信由知道这花是因为她的身边有一个人很喜欢这花,勿忘我。 不同于其他的花它可以存放很久甚至说不需要要水分,不会凋零,不会褪色,到了完全的干了颜色依旧很好看。还可以做成标本,或者是夹在书里,她就是在那个的人书里面看上了很多这样的干花,于是还很特别的关注起来。 勿忘我的花语和花名很相像,请不要忘记我忠诚的爱。代表着永恒的爱,永不变的心,永远的回忆。 宋信由知道林绿光想要表达的是另外一成的意思,请想念我,忠贞的希望一切都还没有晚,我会再次归来,给你幸福。 我会再次归来,给你幸福。练微庆,过去了这么些年,为何你的运气还是这般的好。 宋信由不知道那边屋子里的两个人会发生一些什么,她突然的觉得有一种透心的凉,她有点不想在这样的下去,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很清楚,很小心翼翼的藏着。 就好像当年一样,她也要想要掀开来他们都不知道的那一段过往,可没有想到却造成了所有人不一样的命运。 那么现在呢,当所有人都辗转之后呢,都经历了一些尘事之后呢,她该不该要来掀开早在五年前就开公布的真相。 她看一眼周围的人,徐塔吹着口气大口的喝着稀饭,周单心不在焉的吃着,还有人没有到齐吧。 林绿光站在厕所的旁边,里面的人很难受的喘息着。 练微庆真的眼泪水都要出来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在闹肚子,没有进食该拉的都拉完了,什么也拉出来,只能干蹲着疼。 就好像反胃吐一样,吐到胃里没有东西了,只剩胃酸被吐出来那种感觉就跟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般。 看不清林绿光脸上是什么表情,一直阴沉着张脸,直到里面传出冲水的声音,练微庆摸着肚子扶着墙的走了出来,他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练微庆看一眼他没有力气搭理他,径自的走到客厅的沙发整个人一下的倒在上面。 林绿光跟在她的身后从旁边拿过来抱枕,和毯子,给她垫好和盖好之后,好像也支撑不住自己身体般的坐在了地上。身子靠着沙发,练微庆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直直的握着她的手,睁开眼看时他整个人是靠在沙发边上的,看着很是心疼。 很努力的睁开眼动了动手,用最大的力气说着,林绿光,你睡上来吧,地上冷。 而林绿光迷糊间听到这话,好像那年她住院时对着他说,外面冷,被子分你点。 有点犹豫之后选择了爬上沙发,当年的犹豫是青涩,而此时的犹豫更多的是顾及。 沙发因为林绿光上来之后空间变得很罅隙,练微庆很努力的往里头缩了缩,枕头和毯子和当年一样都分了一点给他,他们就好像那时候一样的睡在一起了。 唯一不同的是,当年他们彼此是侧身而睡,而如今是相拥而睡。 她往后缩了缩给他地方靠上来,在他靠近之后练微庆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因为发烧有热气的身体,不由的伸手过去抱着的他身体,把脸往他的胸膛蹭了蹭。 而林绿光则把手搭在她的背上,下巴很自然靠着她的头上。在他们的脑海里都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去医院看病,可身体的反应是,他们现在,只想要在一起,睡觉。 85念及 时光在他们彼此的依偎之中回到了那时候新的一年,练微庆受伤出院,N市在放假之前下了一场大雪,把整个学校都覆盖成白茫茫的一片。 徐塔,徐塔!快看下雪了,下雪了!练微庆在拉开宿舍的帘子看到外面一片的雪白很激动的冲着床上的人大喊着,她是典型的南方人,从小到大真的就看过几次雪而已。 不就是下雪了么!有什么好看的。被吵醒的徐塔有点蹭怒,介于她是地地道道的山东人,每年冬天都会下雪她已经不稀奇那玩意了,又一把的拉过被子盖上了脑袋,难得的周末她必须要好好的休息。 而此时的刘谷和宋信由也被吵醒了,刘谷一把的掀开被子,什么,你说什么!下雪了!刘谷几乎是从床上飞下来一样的感觉,跑到了窗口亲眼看到了是雪激动的跳了起来,哇,下雪了,下雪了。 而宋信由刚起床还比较蒙,虽说是南方人可是没有她们那么激动,可能她有去别的地方看过雪吧,所以不觉得什么稀奇的。 练微庆跟刘谷可谓是以最快的速度料理自己了,还一直嚷嚷着徐塔,念的她耳根头皮都要发麻了,很不情愿的起床。因为下了一个晚上的雪,地面上到处的雪也还算是厚了,下雪天嘛,当然是要打雪仗咯,打雪仗嘛,当然是要人多了。 走出门后想到积雪多人又少清净的地方最好的就是学校的田径场了,那里平时不开放,但是呢练微庆她们刚好认识那里的门卫。 刘谷掏出手机跟卓南打着电话,告诉他下雪了一会赶紧到田径场这边来。练微庆也摸着自己兜里想要掏出手机,发现手机忘带了。 你们先去吃早饭,一会跟着徐塔到田径场。练微庆说着想要转身就走,被徐塔问住,你不吃早餐吗,你去干嘛。 我忘记带手机,去叫林绿光他们。见她这么说,徐塔哦了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她也没有存林绿光他们的号码。 而在此时,宋信由拉住了她,拿出兜里的手机说着,我好像有存他的号码,你拿过去打吧,人家毕竟是男寝室现在肯定在睡觉你过去也挺尴尬的。 听她这么一说,练微庆完全问她怎么会存林绿光的号码了,而是打开手机去找林绿光的号码。刘谷一直在忙着自己的电话,一旁的徐塔倒是觉得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问什么,只是对着练微庆喊了句,我们先进去食堂了。 练微庆拿到手机后,先在联系人里面搜L往下翻着并没有看到林绿光的字眼,刚想要回头去问她,她们刚好都进了食堂里面,练微庆只好打开联系人从头开始翻。 嗯?很快的在一个G开头的地方看都了绿光两个字,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在那行的显示栏里。 练微庆有片刻的困惑,很快的拨通着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那头不是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声音而是很清晰很冰冷的吐出几个字,什么事。 练微庆虽说有被吓到但是很快的平复过来,忘记了刚才她想要说打扰到他睡觉什么的,就很直接的冲着电话那头大喊着,嗨咯林绿光,是我练微庆啦。 电话那头下意识的愣住了片刻,确定是她之后用带有温度的话语说着,你怎么没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呢。 我的手机忘带了,现在出来了,所以就借来信由的手机了。林绿光这边很安静的听着,嗯了句,问了有什么事。 练微庆很是兴奋道,下雪了你知道吗,哈哈,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三场雪,下了一个晚上了哦所以积雪都很厚了。 所以呢?林绿光嘴角一笑,明明知道她接下来要表达的是什么但是很配合的问道她下一步的想法。 所以啊,我们要去打雪仗啊玩啊,你记得叫上陈尽他们,哦,对了还有谢师姐,我手机忘带打不了电话了,所以拜托你了。林绿光在这头听完她大嗓门的说出一大串的话语之后回了句,嗯知道了,刚开口想问什么的时候对方竟然挂断了电话,她竟然挂断了电话。 不过很快的电话又再次的打了过来解释到,刚才太激动了不小心就按到了旁边的挂机键了,还在说着宋信由的手机太高级了自己都用不来,听的林绿光的嘴角一直在笑。 你们一定要来啦,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喜悦一点都不像是前段时间刚受过伤的样子。 那我先挂了啊,我没吃早饭好饿啊,对了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带啊。 不用了。 听到他这么说练微庆说了句好吧,想要挂电话,却被林绿光喊住了。 等等。 是怎么了吗。她还有有点小期待他说想要她给他准备早餐的,哪里知道他很无奈的开口。 你还没有告诉我要去哪里啊...林绿光几乎是拖着口音说出这话来的。 啊,我忘记了,不好意思啊,那个什么在田径馆就是那个大一点的那里,我们会在那里等你的。 好。 挂了电话之后的练微庆不经懊恼起来,怎么打个电话还这么的激动,想要表达的是什么都不清楚。 而林绿光那头则是从桌子上起身伸了个懒腰,合上书,关掉桌子上的台灯,去开墙上的开关对着还在睡觉那些室友们说着,都起来了。 还特地的走到周简床前说着,你打电话叫灵韵吧,我先去洗漱了。 林绿光他们到田径场的时候练微庆一个宿舍的已经到了,门外已经玩的不亦乐乎了,见到他来立即的收住了表情,讪讪的跑到他跟前喊了句,绿光。还伸手去摸他背上的帽子好暖和的,她的手刚才碰了雪现在是冰凉的状态呢。 一行人看到如此不要脸的练微庆纷纷给了大白眼,往田径场里走着。徐塔和郑燃陈尽说着话的走在了最前面;刘谷和卓南则相互的搂着跟在他们的身后;跟在他们后面的是红着脸和周简说着话的谢灵韵师姐,如果说他们是从什么时候有的交集甚至说有着不一样的情感,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唯独那一门心思在林绿光身上的练微庆没有丝毫的察觉吧。 练微庆和林绿光走在最后面既没有相拥,也没有牵手,只是练微庆走在他的侧边靠后的位子微微的笑着。 回想起来好像真的没有注意到那个时候的宋信由,练微庆一直都以为她走在了最前面和徐塔郑燃他们一起,可实际上是,她走在了最后面。 全程目睹这一行人,在她的心里,她的眼睛里开始有了不一样的东西出现,累积久了终会爆发,最可怕的是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所以那天大雪飘散,是他们在离别之前第一次玩的那么的尽兴,也是最后一次了。 86大雪 练微庆第一次看到雪的时候刚上的初一,也是在醒来的某一天里就看到了窗外飘飘扬扬的大雪了,激动的不行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小手一直顺着路边的树枝玩弄,到了学校的时候双手通红作业都没发写,只能把手压在了坐在凳子上的大腿给小心翼翼的捂着。 尽管如此,练微庆和当时的小伙伴们上课的时候根本就没法专心的听老师讲课,心思全在外面的雪地里。 可是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很快的冬天接近末尾,积雪慢慢的融化。玩耍的时间也很快的就过去了。 第二次看到白皑皑的大雪就是在那年S市的高中了。 那年过完一场大雪之后,练微庆并没有和小伙伴们出去打雪仗而是到别的地方打球赛去了,回来的时候就真的只剩下了积雪,她还很认真的在雪地上写了一句话,想要去他的身边说你好。内心很虔诚的希望来年可以实现。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简单的愿望因为林绿光去了大学而就此泡汤,所以来年的高三她比高二更努力的去打球和学习了,只是为了实现方面在那片白色的雪地里曾写下的誓言。 第三次看到雪就是大学了,嗯,就是现在。 初中的时候是爷们,不分男女的和伙伴们扔雪球;高中的时候带有矫情了,还在雪地里写愿望清单;到了大学更矫情了,当他们扔雪球的时候只会躲在林绿光的身后。 平日说的保护他全都抛至脑后,只想要拉着他的胳膊站在他的身后。 她再是如何的强大,究竟是会为了他软弱下来。 那时候的练微庆已经慢慢的开始依赖起林绿光来了,虽说在这之前她总是那么一个要强的姑娘,好的坏的都自己承受。 对待周围的人热情,善良,从不梳妆打扮的她也会为了他刻意的料理自己,还被他无情的给抨击了,却依旧还是笑着。 嘻哈,不正紧的她在面对自己喜欢的篮球时会精神抖擞,甚至不允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打球心不在焉,就连林绿光在内都不可以。 她也终于在后来的一年里实现了自己当年的愿望,来到他的身边。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原本她可以去到更好的体校和自己原本球队里的人继续打球,她可以不用那么没日没夜的边学习边看书,她可以直接保送的,不必承担高考带来的风险。 可实际上她没有,可是毅然决然的选择放弃所有利于自己的一切只是为了想要对他说一句,你好,我是练微庆。 用她的一句话来说,这一切都过去了啊,现在就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 雪地里打雪仗的人啊,已经自动的分好阵型,练微庆自然是缠着林绿光不放的;刘谷和卓南呢也是分不开的;谢灵韵师姐藏有小心思的跟在了周简的身后;剩下来的都是没有好感的,徐塔呢随便就看上一个拉着郑燃就往边上跑着;剩下的两个人面部表情都有点不大情愿,却也只能凑着她们俩了。 那天在雪地里最大的赢家就是刘谷和卓南呢,一个跆拳道黑带三段,一个国防生学的散打,他们俩的搭在一起的组合啊其他人全部都加起来才差不多。 也就是在那天林绿光那帮人发现了这体育系的妹子体力真的是好的没有话说啊,这力气也是,特别是徐塔,头发那么短,打扮那么中性,个子又那么的高往雪地里那么一站谁能看的出来她是个女的啊。倒是练微庆自从和林绿光修成正果之后,身上的女性气息倒是有了不少了。 在结束了雪仗对打的比赛后,一行人坐在旁边的主席台上,郑燃指着练微庆说着,你这个室友啊,叫什么来着? 练微庆摇晃着脚笑着说,徐塔。 澳,徐塔是吧,真的是帅呆了。 哈哈... 在他说完这话所有人都哈哈的大笑起来,郑燃平常是个不会说这种话的人,除非真的是这个人她很不一样。 哦哟,徐塔哦,我们郑燃学长夸你了诶。练微庆还特地的用上了学长半暧昧的词语。 徐塔白了再座起哄的人,扯着嗓门的说着,要是男生们都跟你们这样三两下就躺在地上没戏了,要你们有何用?说真的练微庆到现在都觉得徐塔真的是特爷们慷慨的一姑娘,人家都当面的夸她了,也没见个脸红的趋势,可是指的人家讽刺着说没有戏了。 练微庆一直都以为郑燃会在那一天看上徐塔的呢,没准他们宿舍的出了周简其他的都找到她的宿舍的人来,那真的是亲上加了亲了,可事实是直到现在好像都没有半点这个意思。练微庆还不死心,后来偷偷的问过徐塔,人家有没有和你特别的联系呢。 徐塔摆了摆手说着,你指的是谁啊。 练微庆彻底的无语,在又重新的跟她解释了一遍,有吧,我也不是很清楚。看着她这事根本就没有在她的心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位子,很快的就放弃了这码子事了,缘由是,就算人家有,就徐塔这态度和对待他的行为,也在匿想之中给扼杀了。 直到现在其他人都走了,她和郑燃竟然同时的留在学校保研了,不得不让练微庆这颗八卦的心又为了她跳动了起来。 至于宋信由,自从练微庆跟林绿光有点眉目之后,好像很突然的她就不在去上他们班的课了,偶尔练微庆喊她也是说要去上自己的专业课,在不就是去图书馆。那时候的她也会开着玩笑半夜里讨论那个电影里的男主帅的没有药可以救了,好像一切都没有什么改变。 除去不跟练微庆一起去上课这么微妙的变化之外,练微庆真的没有察觉到哪里奇怪的。对于她突然的就出国了练微庆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有听她说过家里的事情自然就能理解了,然而这些徐塔她们都不知道。所以在她留下一句家里安排出国留学之后更多的是生气。 而刘谷之前就听说她在来N大之前一直就在省队,后来申请的想要来到学校学习文化,暂时的退队了。但是来到N之后学校自然不会就此的放过这个省队里带出来的精英,只是没有想到大学的日子还没有享受完又急着被召回,这对于她来说也是极其不愿的,在加上后来的卓南去到部队在她内心积累下更多的不满了。 这些是她们宿舍以前和现在练微庆所知道的一切了,对于练微庆来说,即使有疑惑这些都能很好的解释,徐塔保研是想要避开父母的絮叨,宋信由出国是人家家里本来就有那个条件,刘谷她本身就是省队的啊,再次回到省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好好的想过,这些事情是该发生的,为何没有个先后的顺序,而是在一瞬间就全部的都落实了? 87转远 她甚至这些年来都没有好好的想一想,她怎么就突然的离开了。 在最后停留的记忆是在新的一个学期,大家都回家过了一个年,和所有人都短暂的分别了,当然了除了最舍不得那亲爱的室友们,最难以割舍的自然是林绿光了。 在车站和林绿光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后,再次的回到学校就是大一的下学期的开始了。 所有人都穿着新的新衣,徐塔更是夸张穿了件大红色的还说是她老妈硬要她做火车来学校的时候穿,她是真的受不了这个红,但是她老妈觉得女孩子就是穿红色的好看,重要的是显眼,在人群之中一眼就能看到。 诶哟,徐塔,这红色给你穿,阿姨真是有眼光,瞬间人模狗样了。 刘顾谷你是找打么。徐塔瞪着眼睛的和她说话,平常叫的刘谷也自动省略了。 来啊,你来啊。刘谷像是已经等她很久的样子的跳了跳,却一把的被练微庆给拍下,别闹,人家徐塔正郁闷着呢。 徐塔回到宿舍的时候刘谷和练微庆已经到了宿舍了,因为是本省的坐车很快的就到了,至于宋信由本市的,那就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了。 徐塔一进门就被刘谷的一番挑衅,原本心里被她老妈逼着穿这大红色的衣服穿梭在人海里不说,回到寝室打算诉苦的一下子便没了心情,闷闷的收拾着东西。 练微庆见状笑了笑,顺着她想说的话题问下去,你妈非得让你穿着显眼在这开学高峰期的人来人往的,究竟是有何目的,快说,哈哈。 徐塔一下的又恢复了神气,我妈觉得我嫁不出去了,说什么火车站的人那么多,啥样的人都有,你穿这个颜色肯定会有人注意到你的。 是啊,还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会注意到我啊。有一大妈,竟然对着我说,小伙子穿着红色的衣服还蛮还像女孩子的嘞。徐塔几乎是哼着鼻子说完这话的。 哈哈...屋里的练微庆和刘谷已经笑道差点断气,一个姑娘被说成穿红色的像是姑娘。 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了,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妈还招还真的是挺狠的,杀伤力高达百分之99点9,剩下的那百分之一留给你。练微庆很有深度的剖析了徐塔老妈新年里采取的第一招。 宋信由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大家都没有要下去吃饭的意思就一直的窝在宿舍里各自的懒散着。在这之前,练微庆去了趟后街阿莫奶奶的店门还没有开,可能是还没有营业便又转身来到了林绿光他们宿舍,不大好意思上去,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过了一会才收到他的回复说还在家里。 练微庆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道分开了这么一段的时间他就不想早一点的回到学校么。那她这么早的过来学校这边还有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要用什么来打发,也不想回到宿舍,能去哪里呢。 对了,可以去图书馆嘛,哪里也不会冷。 很可惜的是,到了哪里才发现处于闭馆的状态,一下的又觉得这个学校这么大竟然一下的没有归属感,以前林绿光在的时候感觉去到哪里都好,现在竟然不知道要去到哪里。 不然把和他在一起的每个地方都走一遍吧,反正现在人少随便自己想做什么。 图书馆是他们一起去过得地方,这属于北区,北区的话他们有一次在食堂,还有一次是在桂花树林,对了桂花树林。 到了树林之后的练微庆觉得还不如不来的好,因为这里一片的萧瑟,只剩下树枝了,花早就凋零,枝叶不知何时早已经散去了。看上去真的很是一片的荒凉,心情没由的也沉重起来,练微庆是一个很容易随周围的一切波动情绪的人。 他们走到哪天的时候会不会也会这般的凄凉,对于林绿光最终能接受她来说,她的内心还是存在一些怀疑和忐忑的。 还是觉得不真实,她是个对谁好都明摆在哪里的姑娘,是什么就是什么相当坦诚很努力的一姑娘,但是谁还会只凭觉得这姑娘还不错,就不计其他的所以然就那么的认定她吗,对于这点来说,即使是五年后再次和林绿光重逢的她,内心底里的那点质疑,和对自己的不相信还是存在的。 她真的有预感到林绿光会在将来的某一天里离她而去,不管她的死活,留得她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走到哪里看到什么东西都会联想到他来。然后就那么凄凄惨惨的过后半辈子,他和别人结婚她还要勉强自己去参加婚礼,把全部的家当都给他当做是祝福了。 她很有可能就结不了婚了,给他包去的彩礼钱也拿不回来了。没有比着更凄惨的事情了,想着想着眼泪水都快被逼出来来了她回到现实骂自己神经病,人家就算结婚了,未必会邀请到你这么土的人去参加啊。 想到了这个才彻底的觉得自己是个傻逼,抹着眼泪寒风萧瑟的也就只有宿舍能回了,还好在这里宿舍就是她的家光明正大属于她的地方。 回到宿舍不久后,宋信由领着大包小包的跟出国大购物似得推开门,还带有喘气声的喊着,快来帮忙来帮忙,我要不行了。 宿舍沉寂下来的热闹气氛因为宋信由的回来再度的被带动了起来。主要的原因呢,就是她带来了好多好多好的吃的。这些吃的还真的是国外进口过来的,大家当然得积极开动起来了啊。 为此刘谷还特低询问,宋信由你真的出国哦,这么多进口的零食,你家是不是土豪啊。 宋信由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叫大家赶紧的吃了,美食当下,自然是很成功的封住了所有人嘴咯。 宋信由的家世也就只有练微庆知道,她看出来她不想和其他人提起家里的事情,她便也不会多说。 边吃的时候感应到衣服兜里嗡嗡的作响,拿出看时,是林绿光发来的消息,写着,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几个大字,练微庆看到的时候几乎是跳了起来,室友们都已经习惯了她偶尔这样的抽风了,赶紧的催她快些去了,眼神自然是不怀好意的。 只是在临出门之前,宋信由拿着一种写满了英文字母的糖塞在她的手上,说着外面冷带着点吃的。练微庆拿着还抱了抱她说就属于最知道我了,摆了摆手很是高兴的和宿舍里人说了拜拜。 印象里那是练微庆第一次和她拥抱。 88端倪 练微庆素来喜欢吃糖,甜的味道不仅能暂时的缓解饥饿,还能使原本没有味道的嘴巴变得暂时有糖果的味道。以前训练的时候总会在兜里放几个糖果,得空的时就含在嘴巴里,来到大学之后这个习惯还保存着。 有时候来不及吃的时候就直接把糖果给扔进杯子里那温水给晕开,林绿光发现她这个习性是有一次在阿莫奶奶的店里拿着她水杯往里倒水的时候。 你里面的水怎么颜色不一样的。练微庆在外面忙着的时候打发林绿光去给她倒一杯热水,那时候还是在去南京打比赛之前还没有收到他送的杯子之前一直用的是很普通的透明水杯。林绿光在给她倒水的时候发现里面的水带有颜色,觉得奇怪便问她。 我那个啥放了一个糖果在里面,给晕开了,嘿嘿,说完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很喜欢吃糖? 差不多吧。练微庆收拾着外面的东西说着,谈不上是喜欢,是一种习惯吧。 就和多年后的她爱上了喝柠檬水是一个道理,当然从喜欢糖果到爱上喝柠檬水和林绿光有很大的关系。 你少吃点这个泡着糖果的水怪怪的。说着把她原先的水给倒了还可劲的冲了几遍,换上了新鲜的开水在里面。 隔了几天之后,练微庆从包里拿出杯子的时候发现里面糖果水换成了柠檬片在里面了,看向林绿光的时候他还很一脸正色的说道,喝柠檬水有助于身体,我经常喝的。 前一句话阐明观点,后一句话摆出论证,如此强大的气势练微庆竟无言以对,默默的打开杯子一股很是清新的气息,与以往糖果的味道很不一样。 糖果是带有加工只是好喝而已,而柠檬水是纯天然的呢。林绿光末了又添上一句。 可实际上很多人都被外表的光鲜亮丽而忽略了一些实质上的东西。 打自那以后,练微庆就真的只喝柠檬水了,而且是跟林绿光一起喝的。不过她还是很喜欢吃糖,她曾经用搜罗起来的糖纸叠了一整罐的星星,最后却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所以当她嘴里含着宋信由给的国外的糖站在林绿光他们楼下,接过他给的一整盒的糖果的时候真的是愣住了半晌。 林绿光以为她觉得是他买的糖,受到了惊吓,很是随口的说着,亲戚刚好买的多了,我又不喜欢吃糖。 练微庆确实是受到了惊吓,但是她并有说出原因是什么,而是很配合到他,我就说嘛,你有这么好心还特地的给我买糖了。 林绿光冷冷到,那你还我。 练微庆立马的转身,就算不是好心的都说给我了,哪里有还回去的份。很快的把袋子护在自己的胸前,顺带拉过他的胳膊,低着自己的脑袋尽量的不让他察觉她的神色。 你吃了没有。练微庆晃动着他的胳膊说着,见面之前有好多话想要说的,眼下却说不大出来了。 嗯,在家里吃过了。 那,你等下准备干吗。练微庆强撑着,想问什么却又开不了口,他会和宋信由认识吗,应该只是凑巧吧。 教授说准备开了课题,让我过去看看,阿莫奶奶还没有回来吧。 嗯。 那你去吧,我先回宿舍了,走的太急外面有点冷。练微庆很少在他面前说这些话的,他看一眼她确实穿的很单薄,刚想要脱下自己身上衣服的和她说两句话的时候,一个回神她已经转身的离开了。 练微庆平常都要粘着他絮叨好久才会走的,今天似乎有些恍神,林绿光察觉出她有些不对劲,以为她是因为他回来的晚不高兴了,快步的走到她的身边拉住把衣服盖好在她的肩上,问了句,怎么了。 她很牵强的笑了笑说,就是想回宿舍了没别的事情。她这个有什么事都会在脸上显示的姑娘啊,就连想要在他面前应付都显得困难。 林绿光看了手表,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他也该走了,我现在过去教授那边看看怎么回事,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练微庆顺势的拿下了衣服,我不冷,你穿上快去吧。 林绿光确实没有明白她的想法,一会说冷想要回去,现在又说不冷了。看了她一眼也背过她的方向走了。 在走远了他们宿舍之后从兜里拿出那还没有扔的糖纸,上面的英文和林绿光给的整盒的糖果是一个类型的,就连色都是一个样的。 这难道也是一个巧合吗。 之前手机里存的号码是个人的习惯有的人存名字不喜欢连名带姓,这练微庆在后来开玩笑似得问过宋信由了;在宋信由回来不到五分钟里他就发信息过来说已经回到学校,现在还拿着一样的糖果该要怎么解释。 可笑的是,她竟然不敢开口询问。 比这更可笑的是,五年之后她过了小半生之后,还不是敢开口的多问半句。 要怎么说呢,两个人家都在N市,最开始看宋信由的反应根本就不像是认识林绿光这个人一样,就连他们见面几乎都不说话。 然而就在那次借她的手机给林绿光打电话的时候,那语气分分明是知道这手机的主人是谁,还能那么如此冰冷的去说话。到现在不管是时间上的巧合还是物质上生活的上的相同,练微庆很有点察觉到他们之间应该是认识的啊,很有可能比认识练微庆还要早的多。 可是为什么他们要装作互相的不认识呢? 始终练微庆都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她带着困惑离开,直到她回来,宋信由看似很意外的遇见她,告诉她谢师姐结婚的消息,练微庆才慢慢的捡起当年的记忆,再次的接触那些人。 练微庆在林绿光的怀里醒来,眼角湿润。 林绿光似乎沉睡的很安详,身上盖着毯子,木桌上还写的纸条。 练微庆想起身去拿纸条,发现手被人压着,动了怕吵醒他,不动吧,她的手都麻了。 只能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轻轻的动自己的身体,却被林绿光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动了动身子又被搂进了她的怀里,她倒是顺势抽出了自己的手只能缩在他的怀里,只能靠着小眼神去撇桌子上看似徐塔写的字。 隐约的好像看到了,什么出去了几个字,因为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她又被卡在里面,几番努力之下只能放弃安分的躺在他的侧边,盯着还闭着双眼的林绿光。 89失常 在阳光透过阳台到客厅的时候,练微庆实在是睡不着下去了,微微的动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肚子没有之前那么的闹腾了。 身边睡了一个大火炉,一直都那么的护着她的睡了一觉她是元气大恢复了,可是旁边的人好像昏昏沉沉的。 练微庆有着吃力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撑在旁边的靠垫上个轻轻的推了推他,绿光,绿光,他好像还是没有反应。练微庆有一瞬间恍神,不会是发烧太久了出什么问题了。 她几乎是从旁边的靠垫上跳下来快步的走到他睡得沙发旁边的,拉过他的手摇晃着他的手,喊着他的名字。 绿光,起来我们去医院好吗。半天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她带着点哭腔的说着,想要扶起来他的身子。林绿光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很戏虐的看着因为紧张而慌神的神情。 练微庆有点生气,她是真的以为他出什么事情了。没想到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就只是拿来看她的笑话。转过身去不想理他了,林绿光赶紧的起身扳过她的身子,有点吃力却假装很正常。 我没事,只是很想就这样的呆在你的身边,我总觉得醒过来了你就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练微庆听到他这般的说话内心一下的柔弱了起来,林绿光慢慢的蹲在身子,坐在她的旁边,微微的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好几次他从梦里醒过来,她跟着梦一起的消失了。 感觉到他吐出的气息在她的脖子处有点痒痒的感觉练微庆有点不大适应,动了动。林绿光以为她要起来,立马的抓住她的手。 练微庆被他这个举动给吓到了,不知世事般的看着旁边的人,林绿光在抓完她的手的时候才发现她没有要走的意思,有点尴尬。却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林绿光再一次的靠近了她,看着她懵懂的脸犹豫了一会左手扶着她的脑袋右手撑在沙发上靠近亲了上去。 练微庆知道这一天究竟还是会来的,在林绿光靠近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在弥漫在周围,这一次她没有力气逃脱了倒是很欣然大方的接受了。 刚开始林绿光只是试探性的吻了上去,毕竟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过这样的亲密的举动,难免还是会显得生疏,可是才靠近彼此一会就发现很快的是适应了。 周遭的气氛一下的就上去了,有点燥热。 练微庆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林绿光顺势的想要去附上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练微庆猛的被惊醒般,半推开他。 她很难接受身上被摸来摸去,哪怕是最开始的林绿光都没有碰过她。 可是林绿光似乎没有感觉到她的不适应,一直吻着她手顺到她的背后。练微庆感觉到背后凉凉的,突然的跳了起来扯着自己的衣服。 林绿光在瞬间的清醒了般,往旁边看了看她。 练微庆动了动嘴巴指了指桌子上的字条,好像是徐塔给的,我看看。说完爬到桌子这边拿过字条低着头的看着手里拿过的纸条,林绿光见状起身走向了卫生间,练微庆在感觉到洗手间传来的水龙打开水的声音松了口气把纸条撂下,趴在桌子上缓神了片刻。 又很快的抬起头来看向纸条,是徐塔写的笨拙的字体:哎哟,看你们睡得那么忘我,就连吃饭都不忍心喊你们了。我和信由去附近集市买点吃的准备晚餐,你们好好睡啊,等我们回来。哦,对了,还有周单也一起被我们拖去了,把面条给你们留着了哈哈。 练微庆放下纸条不免的会心一笑又趴到旁边的沙发压制住自己狂跳的小心脏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她是真的还没有消化完。 而那头的几个人早已经抵达了所谓的集市手里领着几个袋子游荡在百菜齐放的丛中。在进集市之前呢宋信由可谓是做了好一阵的心里斗争,她实在是难以想象还有这样的地上的存在。 当她站在徐塔说的集市的进口,也就是一般人说的菜市场,还没有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涌动的人群。略看一眼,地面是湿滑的可是在里面的人群丝毫没有察觉到依旧忙碌着,无论是卖菜的还是买菜的。 徐塔对着他们两个人说,就是这里了,进去吧现在正好是大家选购的高峰期,我们快点进去菜可新鲜着呢。 宋信由有点不大适应,全程皱着眉头,脚下迈不开步子。她实在是不相信这样的地方还会有这么多人汇集,里面昏暗的灯光支撑着封闭式的闹市,人们在里面买卖。 她觉得沉闷,放佛空气都被凝固在里面所有人重复循环着呼吸着。 我们能不能去对面的超市里,那里什么都有。宋信由说的对面的超市是一个国外进口的超市,与着隔了一条街,环境很好灯火通明的。 徐塔似乎没有听到她所提的建议拉开自己的步子走进了宋信由看都不敢细看的闹市。她想着周单也应该不会进去这样的地方的吧,可就在徐塔走进去的时候他也不说话的跟进去了。在跟徐塔进去和跟她留在这里做个选择的话,很显然他走。 进去之后发现其实都还好了,所有人都面带着笑容的做着买卖,菜市场的菜不像超市那般用保鲜膜装好固定了多少分量,她会告诉你价格你想买多少就给撑多少,很是新鲜。 刚开始走进到里面的宋信由几乎是垫着脚尖走路的,还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的脚下不要弄脏了这里不要弄脏了那里,就差捂着鼻子把这里当成是粪坑了。 可走在这样的地方难免的会弄脏自己脚下的鞋子,第一次踩到混脏的水之后便不在那么娇气的垫着脚尖走路了。在看着徐塔很客气的跟老板询问价格,周单手里提着新鲜的菜之后,她竟没有对这里如此的排斥了,看到自己喜欢吃的菜之后也能开口的询问价格,这和在超市里拿着包装好价格的有机蔬菜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好像是多了一种名叫“人情味”的东西。 回来的路上,徐塔才开口和宋信由说起话来。 这里是普通老百姓每天生活起居经常来的地方,微庆也是会来这边,这里的菜品种很多,重要的是很新鲜,大家在买卖的过程中还有个交流扯个家谈,虽然比不上你们所谓的那种超市啊豪华啊,实惠,但这里是鲜活的,也是一种生活。 徐塔的这一席话不仅宋信由很是用心的听了进去,也是因为她说的这些话在周单的内心里对她的印象在短短几天之内又再一次的有了感触。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好的坏的;难堪的顺利的;贫简或是奢华,那都是人在这小半生里自己的过活,你无法拥有他们的生活在你体验了之后请尊重他们的生活,你怎么就能知道他们这样的生活过的不好呢? 90.生活 当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练微庆她们所居住的顶楼开始有了不一样的热闹气氛。 在下午开始之前呢,她们都在准备着晚上要吃的东西,还有就是把这里装扮起来最起码得有一点过生日的气氛嘛。不过也只是在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就撒手把东西放在了一边,是因为徐塔呢在大客厅的桌子边上看到了两幅扑克。 是上次练微庆他们玩了几局之后给随手放的,徐塔原本还想着要干些什么事情来打发着下午的时光呢,没想到啊,刚刚好。 在还没有把东西给准备好之前,徐塔一把的拉过练微庆对着她大嗓门的说着,微庆,微庆,一二三四五,刚好五个人诶,我们可以打保皇了耶! 听她叫的那么急以为她是有什么大的事情,结果呢!练微庆白了一眼她,那里只有两副牌,也打不了啊。 保皇呢就是徐塔她们那边一种家喻户晓的打牌的一种玩法,相当于是斗地主在大家的口碑一样,在山东那边男男女女几乎都会玩。要有四副牌五个人一起玩但是呢是要分成两个帮派,目的就是最早最快的出完牌就算是赢了而在这其中最后还得瘪三,也就是说你得把三留到最后打,在这之前你不能留大小王,而且一旦你最后留的牌被压死了你就瘪三最后的牌出不了。 就在练微庆说完的同时徐塔也消失了,咚咚的跑了出去。练微庆猜测她很有可能就是去买多余的牌了,说起这保皇啊,玩起来那个刺激了,也是练微庆她们以前除了斗地主以外最喜欢聚在一起的玩法了。 练微庆在大学以前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玩法呢,五个个人还要用到四副牌而且还就只分两个帮派,一个是抽到明牌的皇帝,和他叫的号的侍卫,其余的都是农民。 皇帝是不知道侍卫是哪一个,侍卫便可选择是明保或者是暗保,当然在他暗保的同时所有人都不会知道谁是自己人,谁是敌人了。于是大家伙的就开始相互的提防,相互的猜测了,那场面可谓是费劲心思,就差战火四起了。 当年的徐塔对啥都不大感兴趣唯独就这保皇啊她可是出动全寝室都不够,还得去隔壁拉人啊。 为了教会着一大帮南方人学会玩这个她可是费劲了口舌,尤其是解释那个瘪三的时候,也就是出于这样的一种原因奠定了林绿光和练微庆之间所谓的默契。 徐塔几乎是神般的速度蹭蹭蹭的跑到楼下又哒哒哒的上来了,气喘吁吁的说着,还好记得楼下有小卖部会有这个买,不过楼下的老板好奇怪哦,竟然问我怎么又来买牌了。 她边说着还摇晃着脑袋,手里也没闲着拆开外面的包装。 咣...原本正在擦着碗的周单赶紧的接住了,除了林绿光其他人都没有看明白他听完徐塔的有这反应,不过想着到底是过着少爷般的生活没有干活琐事。 然后这一切全映在了林绿光的眼睛里,他可是看得很明白。上次说是练微庆私藏的牌怕是他急急忙忙的下去买的吧,原本就觉得奇怪本身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根本不可能会买牌来,就算是别的地方送的会有哪个地方赠送别人扑克牌的? 现如今从徐塔那里听来的话就是很清楚了,他是故意的,借看到了扑克为理由来打乱当时的气氛,果然是不能小看了这小子了还蛮有心思的。 很快的徐塔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忙什么,现在呢最重要的是,五个人凑一桌打保皇。 很明显的周单很不愿意参与,就以目前的形式来看除了他其他的几个人都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最起码都玩过,都知道规则,然而他呢是真的不知道啊,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玩等着被坑啊。 不过就目前他的死对头徐塔来说难得凑成了五个人她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很快就霸王硬上弓了。 在发牌的时候徐塔很明白的奸笑着,自从你们都走了以后啊,我都找不到人打这保皇了。一句话让周单以外的几个人都觉得沉寂,一时间不知道该接句什么话。 不是说打保皇吗,来啊,快点说明规则。周单嚷嚷着大家给他说明怎么个玩法,所有人像是找到了可以开口说的话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当年离开的几个人里聚集了三个,一下子的话题被挑起来竟没人敢接着说下去,唯有后来出现的周单开口把大家的给拉了出来。 他竟然一点也不好奇他们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是他们离开了,周单全程从打牌开始到结束眼睛里和语言里都没有半点儿想要追问的意思,好像他们的故事他没有兴趣知道般,还是说徐塔无意间提起的话题他根本就没有放在了心上所以觉得无所谓? 到底是没有兴趣知道还是他早就明了,又或者是他很清楚就算现在把话题挑开也没有人会愿意把事情的原委全部说出。就连旁观者都很清楚,还欠缺把话题挑开的人。 即使是被这样一种猜忌的气氛所笼罩,保皇的趣味性还是使这下午的时间很快的打发了。大家都很不愿意的结束般的起身开始分配任务的忙活着,直到夜幕真正的降临,徐塔接到一个电话兴奋的跳了起来,还没有说是谁就又飞奔到楼下。 再次上来的时候还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箱。 练微庆真的是没有想到,徐塔会把刘谷给带到这里来了。 刘谷看到练微庆的那一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昔日跟徐塔一块厮混号称体育系男神的两个帅哥,如今看上去这般的温文尔雅了,虽然是形容的过分些但是真的是不敢想象,这真的是她。 当年那个南方口音混杂着徐塔山东口音的练微庆。 她们相拥互相的拍了对方的肩膀,恭喜你回来了啊,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对于练微庆来说,刘谷是唯一一个她可以肆无忌惮一起抽烟的姑娘,也是在夜里深度交谈最为多次的。她们有着一些相似点,却又不是不同的。 如今的刘谷脸上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气息,和当年那个长相和身手完全不在联想不到一起的小女孩比起来,现在的她更为动人了。尤其是在后来又回到省队重复着过着原本就有些厌倦的生活,练微庆第一眼看她的眼睛里总觉得多了一些当年没有无奈和疲倦。 恭喜我们在一次的住在了一起。练微庆松开她笑的很灿烂的对着她说。 9一百态 对了,阿信不然你也一起住过来吧。徐塔帮忙着把刘谷的东西给放到房间里的时候练微庆转身对一旁的宋信由开口说道。 啊,哦...宋信由有点回不过神来,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到她这个问题。 练微庆以为她不愿意住过来,毕竟这里的条件简陋,跟她平日里的生活肯定天壤差别。 要是放在以前练微庆说什么肯定会拉着她住下的,可是经历过些以后突然的不想那么的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处事了,也学会到去考虑到他人的感受。 也没有关系啦,要是你不方便的话。练微庆边说着没等她的回答已经走进了厨房里去倒腾那些还没有洗干净的菜,宋信由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看到了她转过身去就没在开口了。 她很明显的察觉到林绿光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在练微庆说出让她住在这里的时候,有一丝的凉意出现了在周围。而周单是根本就不愿意靠过来,她真的很不明白,明明她也没有做什么,和其他人一样都是练微庆的室友,三番两次的他们两个见到自己就跟仇人一样? 哪怕是还在学校的时候,就连是徐塔那么不管事儿的人都能和林绿光他们相处的这么般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是不是在很久以前这么矛盾都存在了,除了她和林绿光之外没有人知道。 带着这样一种闷闷的心情宋信由整个晚上都显得不是很开心,当然她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就算在有不开心也是不会在脸上显示的,实在绷不住的时候也能只能是找借口离开了。 大家准备开吃的时候宋信由从阳台上接完电话,略带抱歉的说着,微庆,不好意思啊,有个病患在我咨询室等着我忘记了和他约定的时间了,所以只能提前走了。 练微庆手里端着碗对着她说,吃了在走哇,都弄好了热腾着呢。 是真的提前预约了,生日礼物改天在给你送过来啊。宋信由很勉强的微笑着已经走到了门口,练微庆放在碗筷跟着她走了过去,天黑了,你一个人可以吗,我叫绿光送送你吧。 宋信由赶忙的摆了摆手,不用了,可以的,没事我可是高中就拿的驾照这都多少年的车龄了,放心。 你等等... 练微庆急忙忙的跑进进来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个法式面包和一包鲜奶,到她的跟前塞给她说,路上先吃着,回来的早的话就过来这边我们给你留着点,不要让自己太辛苦了。 宋信由愣在原地几乎是被动式的回答了她的话,在麻木的走下楼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还保存着当年的善良。 目送完她消失在了楼梯口上,练微庆走了过来嘴里喃喃的说着,阿信真的好辛苦啊,这大晚上的还有病人预约在这个点,饭都没有时间吃。 除了周单说了句,刚好减肥啊,其他几个人并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宋信由蹲在单元楼外的黑暗过道里,手里拿着的是练微庆塞给她面包和牛奶。 这个大学里除了林绿光之外她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没错,她宋信由是认识林绿光的,而且是在上大学之前比练微庆还早的就认识林绿光了。可是她从没有跟人提起这件事情,好像他们之间的认识很不光彩一样。 宋信由第一眼见到练微庆的时候真的没有察觉出来她身上有半点女孩子的气息,她一个坐在寝室里面其他人还没有到达学校。 她很高,头发很短却始终带着笑容,说话笑的很大声不在乎旁人怎么看,是篮球校队的听说去到很多地方都打了比赛。 原本以为她只是来上大学的,可在几天之后她闷闷不乐竟是因为碰不上喜欢的男人,听到她的这个想法最起初我只是笑了笑觉得这个女孩子胆子真的很大。 直到她说出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林绿光之后,我的笑脸瞬间的停止了,应该不会那么的巧合是同一个人吧,我有点慌神但是我也在心里保留了一个想法,可能只是恰好的同名同姓而已。 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确认,听她说每天去食堂巧遇他的时候,我带到她去到他经常去的那个地方。 在看到她很激动的走向两个我不认识的男孩子的时候我觉得那就真的只是同名同姓了。 过于的激动,我才会说出那句话,你们两个谁是林绿光呢。我真的太想要知道是谁了。 可事实竟然是,他们两个都不是。 我有一瞬间的没有反应过来,就只是认识他周围的人就值得她这么般的开心? 她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追到林绿光,她对他的喜欢很张扬,但又确实是很真诚。这一点对于我来说,我很难做到,我不敢承认,我害怕去告诉。我不想被拒绝,我甚至想着他是喜欢我的,他会在某天里开口对我告白,这样我就告诉他也喜欢他。 是的,我喜欢林绿光,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我们虽然不在一个高中,但是我们两家却是友好的世交关系,我的母亲与他的父亲是相识的。那时候我们天天玩在一起,无忧无虑的。 直到母亲的离开一切才戛然而止,父亲不在让我去到他的家里,原本父亲就不是很喜欢林家,虽然说林绿光的爸妈都很好,但是父亲就此的慢慢的好他们家拉开了关系。 但是呢林父总是会悄悄的联系到我去他们家小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绿光显得很不爱搭理我的样子,还带有躲避性,甚至连高中都不在原本的学校里转到普通高中去念了。 我打听到所在高中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想要转过去的时候,他又消失在了校园里面。 那是我觉得最惶恐的时候,我们是从小的玩伴,家里都不在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度过那些时光,就在母亲离开了之后,为什么就连他也要逐渐的不见呢。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好端端的亲情不见了,就连这友情甚至在当时的青春期懵懂的爱情都一下子的抽离,会不会太残忍了。 我又接着的狂吃狂喝了,我找不到方向,我不知如何是好,那瞬间我多么渴望的想要了解和清楚这些人啊,他们的内心究竟到底在想的事一些什么。 怎么可以一下当做从来都没有出现的在别人的世界一切,把人抛弃? 92曾经 有好几次的宋信由真的就要脱口而出的说出,其实我跟林绿光是认识的,并且我真的很喜欢他,可是每一次的想要开口都被练微庆那认真的神情给堵住在了胸口。 她是那么的单纯的和自己说着有关于她知道林绿光的一切,虽然一次次的无情的被拒绝着,可好像所有的精力都使不完似的,第二天又是满血的复活。 每天训练的那么辛苦还要去听她听根本就听不懂的课程;被他冷嘲热讽之后依旧能跑到他的身边开心的笑着继续的絮叨她最近的生活;第一拿到的奖牌自己都没有在手心里捂热转眼就送到了他的跟前;明知道他铅笔多的用不完还买的那么多亲自的送到男寝室门口却不敢告诉他是谁送的。 大方很欣然的承认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林绿光,哪怕在一开始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宋信由开始觉得没必要说明她和林绿光之间的关系,因为她很确定,林绿光是根本不会看上练微庆这样的女孩子的,在她的身上半点女性气息都没有。有时候甚至很粗鲁,以林绿光的性子应该是喜欢安静的女孩子才对。 直到运动会的时候,她接到了大学里来的第一个林绿光打来的电话,她有点不大相信,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主动的联系到她。 屏足了气息的喂了一句,对方开口说话,却是关于另外一个人的。 他说,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买点早餐到运动场这边吗。 他的第一次的主动的联系竟然是因为别的女孩子没有吃早餐而不是想要说,其实他们好久都没有说话了。虽然有时候可以在去蹭课的时候看到他,可他真的从来都没有跟她开口说一句,眼里还带有防备。 那一刻宋信由的作为女孩子的直觉告诉她,林绿光似乎对练微庆感兴趣了。 她该怎么办。 如果他真的对她有了想法,自己到底要怎么做,去告诉练微庆她才是那个一直喜欢着林绿光的人? 可是她还是没有勇气,和去联系林绿光开口承认喜欢林绿光一样。她总觉得说出来了她和练微庆之间的友情就会有隔阂,所以她一直瞒着所有人自己暗自神伤,却不敢告诉任何人。 她以为她这样子过下去也是可以的,可是到后来她才真的相信,林绿光是喜欢练微庆的。 可是练微庆那个傻姑娘她还不相信,总觉得没有安全感不踏实。 要是不喜欢她,怎么会在自己的男生宿舍里亲她;不喜欢还那么完好的保存着曾经她送给他的每一样东西;不喜欢还会在后街失火的那一刻听到她可能会在里面,仅仅只是可能他也不顾自己会受伤的冲到后街。 可是这一切在练微庆的眼里不过是他脑袋暂时的短路才会做的事情,那时候的宋信由总觉得,她应该要像所有人都承认她才是真正的喜欢林绿光这个事实了。可是她也没有想到她还没有来得及说明这些事实,所有人都各自的散了。 她以为练微庆走了之后她跟随到林绿光陪在他的身边,他很可能会对她有感觉的,毕竟她们从小就相识了。 然而并没有。 他在美国经历了生死之后很快的就回来,却发现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有风声。 却在某一天得知到了她的消息,宋信由从美国回来之后一直留在N市发展,林绿光联系到她的原因很简单,有练微庆的消息了。 宋信由不免的苦笑,这时光还真的是很可笑呢,五年前,你主动联系到我,是因为她;过去那么久之后,还是因为她。 是该感谢她成为我们彼此之间的联系的桥梁,还是该憎恨她成为了我们之间隔阂的开始? 即使如此,宋信由还是按照林绿光所说的找到了她所在的地方,竟是他不久前才营业的一家咖啡店。 看到练微庆抬起头的那一刻,宋信由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她不在是最开始的那样张扬,在她身上还带着一种名为静逸的气息。 那天是她们的初次见面,聊得很开心,宋信由果然是心理咨询师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到那些让人觉得难以回答,或者尴尬的问题,她们只是彼此的叙旧,没有说男人,没有说金钱,更没有提到以后。 你看练微庆,你是多么的好运,兜兜转转的所有人都回到了你的身边。 可为什么从头到尾难过的始终只有我,不该是这样的啊。宋信由的心里不免生出这样的想法。 顶楼上方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吃的很开心,互相的拌嘴,互相的调侃,好一番热闹。 吃过之后才想起来她们有订蛋糕。 当蜡烛点亮大家催促她快许愿的时候,练微庆眼含泪水,她真的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这些人都会再次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她们还能在一起过生日。 徐塔见她半天不说话,拍了拍她,这孩子不会傻了吧,快说啊。 练微庆慌忙的掩饰了自己的眼泪,说出了前面的两个愿望,我的第一个愿望,我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我们都不要在分开了。第二愿望,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完成自己当年的梦想。第三个,还想说第三个的时候刘谷撞了撞她,欸,欸,第三个愿望是不能够说出来的,不然不灵验的。 还有这说法,练微庆哭笑不得。 是真的啦,练微庆你该不会真的不知道吧,我以为你要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嘞。徐塔半开玩笑到。 我是真的不知道了。练微庆不知道该要怎么解释。 好了好了,快催蜡烛啦都要灭了。周单见她半天还在犹豫着什么赶忙的催到。 事先声明,不能抹蛋糕,不然很难料理的。练微庆率先的表明她的态度。 周单回复的最快,好的,好的。 她要是知道后来发生这一场大战是因为她这句话提醒了他们,她会不会要抽自己的嘴巴子。 在他吹灭蜡烛的那一刻,练微庆刚想拿碟子给切蛋糕周单竟然手黏上奶油一把的抹在练微庆的脸颊上,还把剩下的涂到站在一旁的徐塔的嘴巴上。 周单!两个人女声叠在一起略带愤怒的气息暗示这接下来这抹蛋糕大战就此开始。 93重温 四周都静悄悄的,阳台上的有着星星火点在黑夜里忽闪。练微庆和刘谷拿着毯子背靠着背的相互依偎着,就好像那一年宿舍里她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彼此抽着烟的聊着心事的氛围。 也就只有在她的面前,练微庆才能释放出骨子里的另外一种自己。 在她面的面前可以一直的沉寂,不想说话的时候就抽两口烟能把暂时的烦恼全在转化成烟雾的散在空气里。 刘谷,你说这些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我的心里总是觉得是哪里不对劲,你说一切怎么是那么的巧合呢。 你都知道了? 还有很多没有弄明白。练微庆摇晃着脑袋。 其实我也有很多都还明白呢,卓南是怎么知道你回来了,他不是去当兵了吗,竟然一直瞒着我这么多年。刘谷熄灭了烟,盘着腿侧过身子的看着她。 练微庆先是反应了会,你可别想的太多啊。她赶忙的扔掉烟头,吐了口气说,是我求他帮的忙,也是我拜托他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的,包括你在内。 你还挺有胆子的嘛,说走就走你不知道后来林绿光他回来了么,满大街的找你嘞。刘谷说出这话来的时候很明显的打趣。 我当时在部队我哪里知道,与外界差不多的都隔绝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什么?你说你去当兵了。刘谷确实有点惊讶。 对啊,卓南没有告诉你么。 没啊,他只是在迷糊之中说你回来了,其他的也没有说什么。 他应该快回来了吧。练微庆笑道。 是啊,在不回来我就要收拾他了。刘谷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笑容。 异地恋很难熬的吧。 还好了,他会经常给我写信,说生活里的一些乐事,比起手机发那些会消失浮夸的语言真实多了。 练微庆叹一口起,囔囔道,真好。 好个屁啊,他偶尔会说一些很欠扁的话我打都打不了他,骂他又听不见,只能是我自己生闷气。就上次啊你知道他写了什么吗,说什么部队里注入新的血液一大波的女兵涌了进来,各个大长腿的面容姣好,温文尔雅。不像某些人只知道蛮力。 你说说,这某些人不是很明显的在说我么。刘谷越说越激动就差从摇椅上跳下来比划了。 可是你在怎么的蛮力还不是收了他,别人在怎么小清新的他始终逃不出你的蛮力的。练微庆一语到中。 还真有那么的意思,我吧一收到他的写的信气全部都消失了,嘿嘿。 练微庆突然的沉默,空气安静了下来。 刘谷推了推她,你呢,在部队的时候还好吗。 那是怎么样的一段岁月呢,好像能让人心很快的就沉淀下来不那么的浮躁的日子。察觉不到外界的所有的繁荣与时代的进步,自动的隔绝了所有的一切。 没有想要打的电话,没有想寄得信,把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了外头,自己独身的进去到哪里,开始一段新的没有人打扰的生活。可却在无数个夜里不能合上眼,想要抽烟,想要抽风,想要抽离到身上所有的一切,可都做不到。 训练对于练微庆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她每天夜里都没有睡好,白天又要进行一系列的训练,她整个人都开始渐渐的消瘦了起来,但是腿上的肉却一直都没有消失,因为那是从小就已经定型的死肌肉了,想要消除很困难。 这样的生活状态练微庆很难的适应,以前很会吃的她,面对在规定的时间要把饭吃完还得要吃一颗完整的水煮蛋来说,她觉得反胃。终于在某一次顶着太阳的站军姿的时候她倒下了。 幸好那次的身体透支让她遇到这生命里又一个值得一辈子深交的人。 也算是她在这医院里的又一个转折点吧,促使她能很顺利的呆在这里直到退伍离开。 真的是辛苦你了。刘谷抱了抱她,想她那么懒的一个人能在部队里生存真的是很辛苦啊,而且又带着莫名的压力去到哪里更是痛苦吧。这世上虽没有感同身受这码子事,可刘谷听她苦笑着说那一段岁月的时候,内心里真的感觉到那段日子的艰辛。 还好了,在那里也有遇到照顾我的人,一直帮我从那种困境里走出来,我还真的是好命呢。练微庆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像委屈的要死,反倒是很欣慰那段时光给她重新的生活,和对所有的认识。 只是到了现在,封沉记忆的人都快要全部的出现了,她也不知道她的内心是否能承受的住。 你回来N市岂不是挺久的了。如果说退伍的时间是12月份的话,那她到这里的时间都有半年之多了吧。 回来的时间不是很久。练微庆拉了拉毯子动了腿说道。 不应该啊,刘谷算了算时间。 我退伍之后跟着部队里的一个人去到偏远的山区支教了一段时间,才回来到这边的。练微庆说着笑了笑。 哦哟,你还去支教了嘞,也难怪了,要是你回来到这里这么久的话,林绿光肯定能在更早之前就找到你的。 是吧。 可不是哦,他一直以来为了找到了几乎动用了身边所有的关系,最后查到竟然是注销了户口。全国各地他都有拜托人寻找你的踪影,曾经还去到你的家乡,站在那里却不敢询问你,你也知道当年后街的那场大火,真的是烧的很荒凉。 可是这件事不是跟他们的家族有关系吗,你知道吗,每次我一想起来那次的大火是我所有记忆里最害怕知道的。 什么叫跟他家族有关,练微庆你是不是傻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认定你自己的想法啊。 难道不是吗,后街是林家的负责的,出了事情不该是他们的责任吗,如果不是他们家偷工减料的没有把关每一个店面,会有后街的失火事件吗,会把阿莫奶奶所有的一切都烧没有掉吗。在事情发生后,林家有出来说什么吗,直接的把自己的儿子给送到了国外,就连报纸也不敢报道,就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什么责任也不需要的担吗。以为这样就能把一切都给抹掉吗。练微庆几乎是吼着说完这话。 刘谷想要开口反驳的时候,徐塔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站在阳台的门口,声音很决绝的说着,这些就是你当年离开的理由吗,我告诉你全部都是错的! 94离据 2011年的新的一年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会是美好的一年。他们从不同的地方因为相互的牵引而走到了一起,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个开始,只是谁也没有预料到开学后的不久,后街的夜里无故的失火。 大火席卷了半个后街,至今都没有查出失火的原因。事情也没有交代清楚,被烧成废墟的建筑放置一两个月后又重新的给拆迁装修,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店面全部换成新的,还能看到熟悉的店家,唯独不见最角落里的那家小面馆。 后街向来看似繁荣内则迷乱,有人一手的操控这条后街的经济命脉,当然这是练微庆听说的,她也没有问过阿莫奶奶。 起火的那天夜里练微庆原本是在店里的,突然接到宋信由的电话,说是有事情要和她说。 可是我在后街呢,阿莫奶奶的店里,一会回去在说吧。练微庆接起电话对她说道。 可是电话那头的宋信由说她只是突然想找个人说说话。 练微庆是听她说过自己的事情的,怕她出什么事就跟阿莫奶奶打了声招呼的暂时离开。 如果当年的练微庆知道自己这一走就在也见不到阿莫奶奶的话她一定会陪在她的身边,至少在大火突然来临的时候,她可以带着她走出去。 可是没有如果,而那时候的宋信由跟她说的话竟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她们这周遭一群人的身世。 练微庆到达宋信由说的地方是在离后街有一点距离的公园里,她坐在灯下有点恍如隔世般的忧愁。练微庆问清楚她什么事情就快点的回阿莫奶奶那里,毕竟今晚的店里还算忙,林绿光也因为有个实验课要上也没有过去。 阿信,练微庆放慢脚步的走了过去。宋信由见她来了起身拍了拍屁股,到处走走吧。 是怎么了吗。练微庆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她被一股很神秘的气息所笼罩,跟平常的她有点不大一样,很可能是出什么事情了。 边走边说吧,宋信由带着她往边上的小道上走着,良久才开口道,你知道林绿光家里怎么样的吗。 练微庆笑了笑,林绿光能有什么身世吗。 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有什么好好奇的,我只对他感兴趣,其他的我真不想知道什么。对于练微庆来说,她看上的只是林绿光这个人他是怎么样的,以至于完全的忽略了他身后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见宋信由不说话,练微庆原本就有点猜测的困惑想要问出口她是不是认识林绿光的时候,她突然的开口说到,那你肯定是知道我们学校所有的店铺,包括后街都是林氏集团一直在负责的吧。 林氏集团? 就是林绿光他们家族的企业,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宋信由说这话和之前的口气完全的不一样,前面是想直接的告诉她什么,后面是无意的透露。 我是真的不知道。练微庆的心里猛的被一惊,难道说她上次的运动会所租的衣服不是老板人好,而是因为林绿光恰好撞见了吧;上次的去的财大开的跑车;可以很顺利的从高中跳级还到这重点的大学,原来这一系列不过是因为他家背后强大的基础背景。 练微庆没由的觉得心里凉凉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些,而现在一下的让她解释她有点难以消化。 你没有听说嘛,这是学校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嘞。林绿光也没有跟你提起?宋信由继续她的无意透露,每说一个字都砸在练微庆的心里。 没有。 那他可能是不想让你知道吧,对了还有那个卓南,你还记得他吧。今晚的宋信由似乎是想告诉她,所有她不曾去在乎和关心的身边的事实。 嗯。没有困惑为什么是用记得这两个字,明明大家都碰过面又是刘谷的男朋友,她怎么会不知道呢。练微庆没有多问什么话,她觉得宋信由会有很多的事情的想要跟她说。 他啊,家里的背景也是不得了的呢,听说他的家族世代都是部队里的,爷爷以前是某军区的老司令,父亲呢官衔也是很高的。 嗯?怎么突然的说起这个。练微庆不大明白今晚宋信由说的主题到底是林绿光还是已经是刘谷的男朋友的卓南。 没有啊,就是前两天听人提起了听说是他爷爷给安排到这里来的让他学习好文化在进部队呢。 澳...练微庆对于卓南的事情来说是真的不大感兴趣,她这个人的原则性很强,不是她的她不碰,不喜欢的也不会去过多的询问。 你肯定也还不知道吧,周简的家也是大的房地产公司呢,就他们建工学院的每年的实习生的工程都是他们给赞助的呢。 还有啊后街是虽是林氏集团给负责的但是大多的工程还是周简他们家合作的呢,除了后街全部的设计吧,大部分是林绿光给设计的。 好像陈尽也是富二代,就郑燃不是吧,听说是个很普通的家里。宋信由掰着手指的说着,几乎把周遭她们认识的人家里大概个什么样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一般人八卦这些练微庆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要是跟着这位家里也是土豪级别的宋信由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些,很难以不让人去多想。 你是把所有人都打听了一遍了吗。练微庆很勉强的笑着回答道。那时候的练微庆可能真的不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直到多年以后真相全盘而出,练微庆才终于的明白联系起来所有的前因后果。 哈哈,也不是了,就是走到哪里都听说了。宋信由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你上次不是问我怎么会把存林绿光的号码的吗,是我个人的习惯了认识的人都想要存着还不喜欢连名带姓的。宋信由继续的讲着话题。 练微庆不免的一笑,她很片面的听她说的话语,并没有很深入的去理解究竟是什么意思,要是她那时候的稍微把话放在心里过一遍的时候她一直困惑的答案就会很清晰的出现。 习惯了认识的人都要存号码还不喜欢连名带姓的。练微庆要真的所有的事情都上点心的话,那天拿到手机的时候打开联系人那行,所有的人都是连明带姓的,唯独他。在仔细点的话就会发现,当她点开L的字母的时候,显示出来的就只有练微庆三个字。 可她本就不是个心细的姑娘,说了半天依旧没有很清楚的知道宋信由究竟想要说什么,也就是在这样的漫无目的走着说着很快的时间就过去了,当然这个没有目的是也就仅仅只是练微庆这么想着的了。 殊不知,隔着人群和建筑物的那头,上演着一场所有人都未曾想到过的惊心动魄。 95家庭 和宋信由的半个晚上的聊天,真的是让练微庆知道了很多她从来都没有关心过的事实,她很好奇她究竟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些事情的。宋信由只是很敷衍到,女生都爱八卦了更何况是帅哥们的事情。 但是练微庆总觉得她不是这样一个爱八卦的人,除非真是对某件事情感兴趣了吧,在这之前她所说的一切关于他们的事情练微庆听到后都无关痛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也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直到她提起开学回来她带的那个国外进口的糖。 欸,对了,练微庆上次我给你的那个糖你吃了没有啊。 嗯。 好吃吗。宋信由接着问。 挺好吃的。练微庆正想问她那糖是哪里买的呢,宋信由就很快的接口到,是我一个朋友知道我喜欢吃那糖特地去国外给我买的呢。 练微庆和明显的察觉到她在说她朋友的时候满脸的挡不住的兴奋。 你朋友?练微庆记得她说过她从小的生活坏境,林绿光会是她那个朋友吗? 嗯,对啊,我的一个好朋友,我们从小玩到大的,长的可高可帅了呢。 练微庆脑海里全部都是猜测这个人他是不是林绿光,他是,因为他们同时拿着一样的糖,同一时间点出现在学校里;他不是,既然是从小玩到到,高中时代也就只有林绿光一个人而已,而且他们也没有必要装作不认识的吧。 练微庆凌乱了,片刻的恍惚,直到宋信由拿手在她眼前一直的晃荡才回过神来。 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吧。宋信由指了指旁边的草坪,练微庆四周一看才发现不知觉中他们已经走到了北区,也就是卓南他们宿舍这边了。 你看这座城市还能看见星星呢。宋信由躺在草坪上眼睛看着有朦胧的天空,有好多的地方夜里已经看不见天空中最闪亮的星了。 练微庆也躺下看像天空的那一刻她突然的鼻子一酸,莫名的感伤。印象里的乡下时时都能看见天山的繁星,夏天几乎是枕着天边的星星睡觉的。在阳台上打一地铺,拿把外婆编的扇子,数着天上的星星进入梦乡。 到了城市里头,感受这里的钢筋水泥,人潮拥挤,城市上方几乎难以看到清晰的天空。练微庆望着天空很突然的想到了自己的外婆自己的前不久刚回的家,自从她开始打篮球以后,四处的打比赛几乎很难得的回到了家里,出来上学之后更是难得。 信由,你还不知道吧,我从小到大就没有怎么见过我的爸妈,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做着什么样的事儿。练微庆在沉寂中开口,宋信由仿佛受到了惊吓般的扭过头看着她。 我从小跟着我外公外婆长大的,他们对我都很好,我每次问及我爸妈下落的时候他们总会避开话题不跟我说,慢慢长大我就习惯了,后来到处的打比赛也就只牵挂家里头的外公外婆了。 我年前回去了,舅舅和舅妈回家过年了,看到我吧有点嫌弃,他们甚至为了我争吵,说什么她怎么还在这里,你们两个都老了还要拿着我们给你的钱去养她吗。 外公外婆和舅舅吵起来了,外婆说着,我们自己现在还能挣到一些钱,而且你们每年给的那千把块钱就以为有多少一样,微庆这孩子很乖几乎都不怎么用家里的钱,你这个做舅舅的对自己的外甥女就一定要这个样子吗。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为了我争吵了,其实吧,我一直把外公外婆的家当成是自己的家,可是那一刻我竟然觉得我自己一直都是个局外人吧。外公和舅舅的家庭里加入了外婆和舅妈,我呢,该要属于哪里。 我躲在隔壁的房间里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又很快的擦掉,我怕外公外婆担心呢。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对着舅舅舅妈笑了笑走到厨房去帮忙,在这之间我冲了把脸,大过年的要开心呢。 舅舅舅妈在城里头有房子,平常里都不在就是重大的节日和过年的时候会开着车举家的回来,带着他的大儿子小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表弟了。记得小时候外公外婆就和他们有过争吵了,好像是因为我那表哥玩子弹枪,然后对着我的对开了一枪,刚好打到我的鼻子当场就流血了。 外公外婆急了,可是舅妈却不以为然,这又没打出什么事,不就是留点鼻血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小孩子间不大懂事玩闹很正常啊。要知道就是因为他这一枪那之后我的鼻子经常会无缘无故的流鼻血,偶尔一段时间里还会没完没了的留着鼻涕,那会还好是跟男孩子们一起玩闹呢,没怎么嫌弃我。 练微庆不知为何这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在这个夜晚里就全盘而出了,就好像宋信由告诉她,她的身世一样在无尽的黑夜里交换着彼此的最不愿意触碰的东西。 宋信由从兜里拿出纸递给她,现在就理解了有时候她在宿舍里没有生病也没有感冒的还会一直弄着自己的鼻子。宋信由顿时的觉得她所面临的那些事只是自己家庭里事,好歹她还有个父亲可以满足她所有的一切需要,但是对于练微庆来说,她一定过的很压抑吧。 宋信由突然为自己今天晚上叫她出来说的那番话而觉得内心的惶恐和不安,她是真的不知道练微庆的家庭状况,她以为这个姑娘的热情和善良是因为她的家庭一定很和谐吧,她的父亲肯定待她很好吧,只是没有想到却是这般的凄凉。 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关于亲情,关于爱情和友情的都有可能,当它全盘而出就是那个人最脆弱最经受不起任何打击的时候。 那你现在怎么办。宋信由这一刻的心疼真的是发自与内心的。 练微庆擦了擦眼泪,也还好了来到这边学费有减半了,还会有训练费,打比赛赢了会有奖金,我偶尔会做兼职,放假的时候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出去找事情做。 上了高中出去打比赛后的练微庆就很少从家里要钱了,衣服什么的就穿队里发统一的,每次外公外婆都会硬塞给她钱她都会说学校每年都有补助的,从来不敢多拿家里钱,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听到了舅舅说,拿着他的钱来养活外孙女,到时候还不得给了别人,你们对自己的孙子有过这么上心吗。 到了大学之后,她甚至有片刻的犹豫她到底该不该回那个家,她到底是放心不下从小到到陪着她的外公和外婆。可现在家里的战火又因为她蔓延了,她该何去何从。 练微庆说完自己的凄惨的记忆时突然觉得身体很沉重,眼皮一直在恍可能是困了,就拿手枕着头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宋信由想要叫醒她却犹豫了。 直到练微庆醒来后发生的一切觉得恍如隔世般的凄凉。 96失火 练微庆到后街的时候大火已经熄灭剩下的是零散的人群和半焦的废弃物。 她在北区草坪醒来的时候叫了几句宋信由没有人答应之后迷迷糊糊的起身,往回走了。快要到后街的时候有三三两两的人群在讨论着什么,听不大清楚像是后街怎么了。 同学你好,请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不知道吗,后街晚上的时候失火了听说还找出了被烧焦的女尸体。 你是说晚上! 对啊。 练微庆来不及道谢,刚才睡觉的迷糊劲完全的消失了,瞬间的清醒,脚下已经是大步的跑动起来了。心里不停的念叨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的好啊。 可结果却让练微庆接近奔溃,阿莫奶奶的店门已经是废墟一片黑焦凑近了还能感受到热气的余温,她挑起安全警戒线摇摇晃晃的走进去。眼泪水在瞬间的决堤,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过是离开了一会而已,事情怎么能来的这么突然呢。 同学,同学,不能进去,里面很有可能会倒塌的,快点出来。 还没有等练微庆走进就被保安给拦了下来,练微庆忍住眼泪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晚间的时候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成了废墟了。 目前还没有调查清楚怎么回事,这里很危险庆你赶快的离开。 练微庆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了,直奔到阿莫奶奶的店里,里面一片的漆黑,她喊着,阿莫奶奶,阿莫奶奶。不管她叫的如何的歇斯底里根本没有人应答,倒是外面的看守人员不耐烦起来了,见她根本听不进去话几乎是半拖着她出来的。 被拖到外面来的练微庆来不及擦掉自己的眼泪,脑海里闪现宋信由晚上说的关于林绿光的事情。 既然是林绿光家的公司负责的这边,那他肯定会知道怎么回事的,对,去找他。 旁边的保安人员看着她就跟个疯子一般,一会痛苦鼻涕的一会自言自语的,这会又疯狂的跑掉,保安事不关己的从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根点燃,现在的天啊夜里还是有点冷的。 走到他们男生宿舍发现门已经关了,她摸了摸口袋里想要掏出手机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重心一下的软在了地上。 想要想自己的钥匙回宿舍却发现钥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刘谷出去集训,徐塔请病假回去好几天了。 练微庆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窒息的疼。终于看到有人过来要进去她顾不得疼痛的起身跟着他们一起进去,急匆匆的跑到他们宿舍里面的灯是暗的,练微庆使劲的敲门都没人答应。 一会隔壁屋的同学被声响震醒打开门想要骂人来着,看到是练微庆之后换了语气说,林绿光他们宿舍的都不在,从后街失火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那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了吗,练微庆好像抓住了跟稻草般的问他。 不知道诶,他们几个向来行踪就是我行我素的,估计是去解决一些事情了吧,好像后街是他们家负责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总得需要个说法吧。 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吗,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毕竟这么晚了,等他们回来我告诉他们声就好了。练微庆在傻也能听出他的意思,说了句不好意思了扶着自己沉重的身体起身走了。 兴许是到了深夜人们的神经总会变得脆弱容易多想,到了自己的楼底下宿舍里仿佛深渊般的黑,宋信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所有人都不见了。 练微庆想要找到自己的手机和钥匙,最后有印象的是在北区的草坪,可能是睡觉的落在哪里了。 她急匆匆的到达之后反反复复的看了一遍草坪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她一瞬间的挫败感由然而生,这里的空气让她觉得窒息,她被某种莫名的东西抽住了灵魂动弹不得。 她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有着军人气息般的卓南,这里是北区他的宿舍就在这附近。 她又走到了卓南的宿舍,那个大叔身穿制服死活不让她进去,毕竟这里是学校里最有纪律,最严谨的地方,怎么能让人随便的进去。 练微庆很特别的无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眼泪水由又出来了,她哭着对大叔说,叔叔,后街失火了我奶奶在里面出了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哥,我哥他是这里的国防生,我要见他。说完练微庆泣不成声,她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叔听她说这话不像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很通情达理的安慰着她,还告诉她快去吧。 练微庆哽咽着说了句谢谢。大叔摆摆手催她赶紧上去找哥哥吧。 面对自己的亲人出了事情哪怕是个大人都会承受不了,何况还是个小姑娘。 卓南打开门的一霎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深夜的点练微庆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还很狼狈。 练微庆看一眼卓南的时候泪水就拼命的往外涌,可把他吓坏了,赶紧的让她先进来。 卓南,钥匙没带,手机没了,出事情了,我、我找不到人,我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来你这里了。练微庆语无伦次的说着还拿自己的衣服擦着眼泪水和鼻涕。 不知道是因为练微庆的哭声太大还是灯光太亮卓南的室友也爬起来了,竟然也没有觉得睡觉被吵醒生气,而是伸手过床边递给她纸。 发生什么事了。卓南拍了拍她的肩膀,调整她的呼吸。 后街失火了,阿莫奶奶不见了,林绿光他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还有阿信,今天晚上找我出来说了事情。 说着我就睡觉了,醒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我回去的时候后街的火已经熄灭,听说有一句女尸被烧焦了也不知道是谁。 练微庆觉得眼皮特别的沉重,她觉得特别的累。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抽泣的说着话,表情什么的特别的痛苦。 卓南想要上前拥住她却有一丝的犹豫,最后到练微庆身边的竟然是他那未曾谋面的室友一把搂住把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腰间,手很亲和的摸着她的头发,用行动安慰着她。 这个时候练微庆无比的脆弱,却也像个淋过雨的小孩缩在这个第一次见面却有着魔力使她安心的人。 练微庆也是没有想到离开之后会再次的遇见他,而他竟然会成为她生命里转折点的贵人。 卓南见她收住了自己的哭声,拿着手机打开门走到外头拨通了林绿光的电话那头传来冷冷的女生,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在拨。 97告别 第二天练微庆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洒进了整个房间,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一阵的刺痛,想要睁开都觉得困难。 卓南他们早已经离去,卓子上放着他留的纸条说是出早操去了,回来的时候给带早餐。练微庆看过之后把纸条扔在了桌子上继续的躺在床上,她感觉不仅是眼皮沉重,她的整个身体都显得很是疲乏。 昨夜她睡得是卓南的床,练微庆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她一直都在念叨着要去找他们,卓南的室友很体贴说让她在卓南的床上休息,卓南会跟他睡在一起的。练微庆一沾上床身子竟然出奇的软了,加上他室友的照顾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卓南回来的时候练微庆还在睡,却是很浅眠的在睡着,感觉到有人的进来的时候,就坐了起来强睁着自己的眼睛对着他说,有消息了吗,有消息了吗。 卓南看一眼她,走进卫生间拿了小毛巾放点水递给她,先敷着昨晚上都没有注意看今天一看真的是肿的有点吓人了。 练微庆接过毛巾还是想要知道有结果了没这个事情。 卓南有点深沉,好像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锁了,北区这边根本就没有一点风声,就连南区那边也就是一夜之间的传闻就没有了。没有一个人会在路边讨论这事,报纸上也没有出关于这件事的新闻,感觉事情是被人压了下来。 那这事和林绿光他们有关系么。 这个怎么说呢,后街是他们家里负责的出了事被正压下来和他们家里肯定一定的关系啊。卓南伸手递给她早餐,吃吧。 我没有心情。 对了我还去看了,他们今天的课程除了陈尽他们没有去上意外,那个经常和林绿光一起的那个女孩子也没有去。听说去出国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也别多想了这些只是打听到了,你等两天他们肯定会出现的啊,你在当面问他们不就行了,我相信他们不是这种人。看到练微庆耷拉着的脸卓南补充的说着。 这要让练微庆怎么去相信?一出事所有人都不见了,还跟着谢师姐一起出国了,阿莫奶奶的事情虽说不是林绿光他们家造成的,那也是他们家间接造成的。 练微庆几乎是把所有的猜忌都堆积在了一起拼凑着她接近扭曲的真相。 卓南,练微庆叫他的名字的时候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接着说道,你去部队的时候能不能带着我一起。 卓南听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愣住了,什么? 我说,我不想呆着这里,好压抑,我感觉不到任何的开心的事情,我很难过,我想要离开。 练微庆这样的一个想法萌芽了,从家里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大对劲了,虽然一直很开心快乐的样子,直到林绿光的事情和阿莫奶奶她才终于的承认自己处境。 如果她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会不会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产生一丝的愧疚,她的那个家会不会一直的为她保留,她不知道。 她甚至都不知道这样的离开究竟是对还是错。 所以我想拜托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替我保密,包括刘谷。卓南看着这样的一个她原本还是打算让她在考虑考虑的,毕竟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可是这样的她很让人心疼。 好。 卓南答应了她的请求,他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他会回到部队,但是他有能力把她弄进去是真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在他们离开之后的不久,林绿光重返校园疯狂的寻找她,然而这些练微庆根本无法知晓,在那个地方与外界隔离所有的一切都传达不进来,在那个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靠,练微庆你特么事情都没有弄清楚你就什么也不说的走了,东西也不收拾就连最后一句话都不说,我们都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徐塔几乎是吼着说这话的。 诶哟,我不都说了么,我的手机钥匙全都不见了我想回去也回不了啊。感觉把一些积在心头里的事情吐出来了之后反倒觉得心里头松了一口气。 刘谷,你怎么了。刘谷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太大的反应,突然她眼泪水就掉下来了,这些年我们一直都过得很忐忑,总是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消息都封锁的很死,后来我们就莫名其妙的一个个离开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究竟是怎么了。练微庆后知觉中反应过来,我感感觉阿信由点怪怪的。 我们都觉得她有点怪怪的。 在练微庆走后的第二天,刘谷先的宿舍,里面没有人在,她以为大家都去上课,就在宿舍里等了一会,直到午后还是没有人,就赶紧的给徐塔电话,她说她在回来的路上了,很快的就到了。 给练微庆的电话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而宋信由是直接不接她的电话。最无法理解的时候卓南昨天给她打电话说要去到部队了,所以今天刘谷才匆匆的买早班车回来了。 刘谷总觉得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有一种很不祥的想法笼罩着她。直到徐塔回来了她这种想法才得以诉说,徐塔很显然也是一脸的茫然,两个人分别在打练微庆和宋信由的电话,还是无法联系到。 想起来给林绿光打个却是关机,心里的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沉重,她们一起到林绿光的教室,发现就他们的室友在,林绿光和谢灵韵的位置都是空的。 找到郑燃和陈尽说话的时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街失火,有发现一具女尸尚未确定是谁,而现在学校里所有的流言已被镇压消息全部被封锁,任何人不能讨论这件事情。 那林绿光呢。徐塔问。 他啊,住院了,当时的火势那么大没有拉住直接冲了进去,我们拦也拦不住,被砸晕了送到医院里检查是说,他不是被砸晕的而是自身带的一种病也还检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国内还没有这方面的研究,前天我们几个人一宿都呆在医院。 你是说他出国了?刘谷问,他在这之前身体就不好了? 嗯是啊,灵韵的父亲一直是他这病的主治医生,所有她也跟着一起出国了。 98倒带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了。徐塔吸了吸鼻子说到,郑燃当时还说,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林绿光很担心你,知道后街失火后就扔掉了实验室还没有结束的实验跑到后街,硬闯了进去,结果重度的昏迷他们跟着他的身后立刻的开车送到医院。 整个晚上都在折腾着大家都在医院里很担心着等待着,好不容易医生出来给的结果却是不能医治。 练微庆你知道吗,林绿光他一直都有着一种很奇怪的病,我只知道他不能很激烈的运动,情绪不能很波动,好像是很久以前就有了,每年又或者是每个月都要去出国一趟看病,他瞒着所有人自己承受着病痛带来的不适应。 你难道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其实他一直都没有离开,想到的所有都是你,可是你呢,完全还得到证实的一切你就觉得你自己接受不了承受不起一声不吭的走了。 此时的练微庆已经泣不成声,放佛又回到那个夜晚窒息般的感觉,是啊,她应该要相信他的,可是呢,因为自己的猜测,就自私的逃离。 你难道不会动动脑子想想吗,就算是后街真的出事了那也是他们集团的关他林绿光什么的事情,他有必要逃吗,更何况这事又不是他做的。徐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也是略带着颤抖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练微庆蹲在阳台的边上。 好了,徐塔。见她这般刘谷莫名的心疼,她能感受她心底里那份沉重已经超出她所能一下就接受的分量了。 徐塔的眼泪水也在挂在两眼边,她很少掉眼泪,这么多年来对所有人造成的伤害都不少吧。 还有宋信由,其实这么多年来我就一直没有看懂她,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徐塔提到了宋信由,练微庆抬起头来,缓缓的说着,在学校里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跟林绿光是认识的,那天夜里她找我说了很多话,可是一句都没有关于她自己的,全部都是周围的人。 也是她告诉我后街全权负责的是林绿光他们家,还暗示整条街都是他给设计的,所以当我知道了后街失火阿莫奶奶不见了时候脑袋几乎已经不能思考了,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林绿光,可是怎么也联系不上他。 她好像也消失了一般,我的手机没了,钥匙也没了,我以为丢在了她约我的北区那边到那里的时候发现什么也没有。那时候的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刚好卓南在那边。 我找到了他,在那边暂时的过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打听到消失就说林绿光和谢师姐已经出国了,郑燃和陈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除了想要逃离根本想不到其他的什么办法。 我觉得我自己被抛弃了一般,好像亲人又再次的不要我了一般,我不知道我自己能去哪里。我没有足够的资金可以出国,我也没有勇气什么都没有的就跑到陌生的城市告别这里。 脑袋里突然的闪现,阿信说的,卓南会去到部队,他家里跟部队有点关系,所有我恳求他把我带进部队里同时跟所有人保密。才会一直一来,大家都没有我的消息。 对不起。练微庆哽咽的说着。 这些事情压在了她的心头这么些年,现在终于一件件的真相了,但是她并没有很开心反倒是压心底的难过。 你没有问过她吗。刘谷拿出递给她。 想要问,每次都快要问出口了不敢吧。记得有一次放寒假回来,她给我们带了很多好吃的,其中里面有一款糖是国外进口的,那天林绿光也给我带了,一模一样。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想要让我知道,在一开始就会说的吧,可是从来都没有。 现在你也还没有问过? 现在更没有当年的勇气了,练微庆缓了缓神。 现在去问啊,他不是在隔壁,既然有了困惑直接的问就好了,一直不敢开口越积越是问题。徐塔对于想问不敢问只靠自己的猜测最是厌烦了。 练微庆和徐塔被她这语气直直的给逼笑了。 我是说真的,你们不要不相信。 对了,林绿光他究竟是什么病啊,我记得他的身体很好的啊,不是说什么会打网球的啊。刘谷看着徐塔发出自己的疑惑。 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听郑燃只是说了个大概,不然我们一会去问林绿光,又或者是去问谢师姐诶? 刘谷白了她一眼,伸脚就要踢过去了。徐塔赶忙的逃跑,练微庆突然的发现,好像所有的事情只是她自己一个人想的这么的复杂和痛苦不堪,把自己看成是受的伤害最大的那个人,自动的忽略其他人在承受些什么。 林绿光的这些年也不好过吧,他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练微庆起身,对着夜风深深的叹了口气,兜兜转转这些年,大家都再次的回到了这里,还能有什么过不去的。 你说,我问阿信,她会把那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吗,又或者是我问林绿光他愿意分享吗。 刘谷拍了拍她的肩膀,现在我们一起面对,你不在是一个人熬过那段时光,而是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去把当年遗漏的真相找回来好吗。 我们还要一起实现我们的梦想呢,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被现实打败呢。徐塔也站在她的身旁。 练微庆实在不想打扰这气氛,不过听徐塔说起梦想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笑了。 笑什么,人家可是很正紧的说着正事呢。 你说,我们都过了那个追梦的年纪的了,还能实现什么。练微庆想起她们宿舍里第一次聚会每个人说的梦想,和未来的生活。 是啊,我们都已经过了那个肆无忌惮的年纪了。刘谷也不免的感伤起来。 切,老子才不相信什么过了追梦的年纪,过了不能释放自己的年纪了呢,只要心里还有想法哪怕是迟来了五年的梦想的也有坚持的权利不么。徐塔都佩服自己能说出这话来,说完之后很激动的鼓掌。 练微庆和刘谷被她逗笑,配合到她鼓掌。 这么些年,唯一活得还像孩子的就只有她了吧。 明天,我们来了。 明天,把那些过往的事情找回到真相,我们在做一次校园梦。 99重返 把心事都说出来的练微庆在夜里做了很美好的梦,梦里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生命里伴侣每个人都很幸福。可她唯一没有看清的是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很迷糊,想要仔细的确认是不是林绿光的时候就被吓醒了。 徐塔起来做早餐的时候,习惯的跑到了隔壁去叫那两个人却发现没有了林绿光的身影,她伸手去摸杯子是冰凉的难道是一夜没有回来吗。 赶紧的去敲周单的门,周单睡的迷迷糊糊的你问他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徐塔原本的性子就比较的急,赶忙的跑回到了对面去屋子里找手机想要打他的电话。 总觉得每次他跟她说的自己身体没事都很牵强,但是他总说,真的都治好了,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加上灵韵的父亲医术这么高明,早就没事了。可是昨日的他很明显的就不很不舒服,大家忙着聚会,刘谷的到来,也没有去医院看。 人一急东西就越不知道在哪里,徐塔在房间到处找东西的动静把练微庆从那个梦里惊醒了,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徐塔见她醒来,也没有心情说不好意思了,咽了口气问有没有手机,给林绿光打个电话,他不见了。 什么?练微庆睡得迷迷糊糊的没大听懂她的意思。 我说,林绿光他不在自己房间,不知道去了哪里了。终于把思绪给理清了之后练微庆慌忙的找自己的手机,她也是个不用手机的时候不知道丢在哪里的人。 慌忙的找着手机,拨通的时候,却是无人接听。 练微庆立马的起身,我到这附近看看,你再去隔壁屋看看。透过窗户外面的天气阴沉的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快要到中午的光景。 微庆,你吃点稀饭在出去看看吗。 不用了。 她走后刘谷也从旁边的屋醒过来了,得知林绿光不见了也换上了衣服说出去找找,对着徐塔说你在家里等着,没准他一会就回来了。 徐塔答应着,走到了对面的屋把周单彻底的叫醒,在问一遍他昨天晚上有没有看到林绿光。 他思索着说,嘶,好像昨晚有听到一点动静,以为是风吹动的声音也没有多大的在意,哎哟,放心好了,他怎么舍得离开这里呢。不知道为何,徐塔一瞬间真的想好好的收拾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富家公子哥。 你给我看家,我出去找可以了吧。 哪里知道他还厚着脸皮的说着,有没有弄早餐,我饿了。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徐塔就得抓狂了,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倒下水道也没有你的份。说完纷纷的走了。 自从徐塔到来这边之后他发现他耳膜平均每天都会被震好几次,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只能喃喃道,那也不能倒下水沟啊,万一堵到了还得自己通。 林绿光,我还有很多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你不能就这样的不见啊。练微庆慢跑着看着四周,她自己承受不来的时候选择了离开,如果昨天晚上她们说的话被他听到了,他该有多么难过。 喜欢自己的人最后把他看成是一个只会逃离躲避的男人。 而且他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到底得了什么病,现在怎么样了完全好了吗。这些练微庆都想要知道,她不在任性了,不在什么事情都自己乱想了。 你在哪里,林绿光,你在哪里。练微庆不知觉中已经走到小区对面的的豪华小区里,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子里这是她第一次走到了这小区的对面。 看上去特别奢华的样子,从外边望过去甚至还能看到那边的山区,虽说只是隔了一条街的马路对面两边的差距实在的有着天壤之别,练微庆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这里,这边有保安守着出入还得要出示代表自己身份的证明。 练微庆蹲在路边,懊恼着自己怎么走到了这边来了,肚子也开始有了不适的反应,表情有点痛苦。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她抬起头时看到了路边的指示牌,上面写的几个字,清源路。 清源路,清源路,为什么这般的熟悉在哪里听过。 练微庆动了动自己快要没有力气的身子,现在不是想熟悉不熟悉的事情了,而是去哪里找到林绿光。 摸了摸口袋走的太急什么也没有带,无奈的起身,却在一个回身看到了从小区里出来的两个人。 她有着片刻的恍惚,其中一个是林绿谷,另外一个人很眼熟。林绿光给他拎着其中一个包,那个中年的男人一直在问他些什么,林绿光一直在摇头。 抬头便看到已经愣住了的练微庆,林绿光也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半天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那个中年的男人,哈哈大笑的走到练微庆的身边,大声的说着,你终于来这里看我了啊,不过有点晚啊。 嗯?练微庆不解,她的记忆认识这个人吗。 清源路很好找的啊,怎么能这么多年呢,小姑娘不会是忘记我了吧。 中年男人依旧笑脸的说着,练微庆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林绿光拿着他的包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想要拖走他的时候,练微庆突然的想起来了。 激动的不知道该发出什么音,是当年练微庆撞到的那个大叔,五年过去了大叔还是怎么的热情。 想起来了吧,小姑娘,你的头多长起来了我还记得你呢。 练微庆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啊,同样是当年匆匆的见了一面。她的头发都长出来了,她还能一眼的就认了出来,可是她还要通过林绿光的表情反应才能记起来,确实不应该。 你们?练微庆当年就觉得奇怪了,现在还碰到他们走在一起。 臭小子,你是不是没有告诉人我是你小叔啊。他冲着林绿光吼了句,很明显的不满意林绿光的行为。 嘿嘿,我是他小叔。转过来温柔的对着练微庆说着,练微庆没由的一笑。 小叔好。说完伸出手和小叔握了握。 你看人多懂礼貌啊,哪像你,你这个臭小子一样不懂礼貌。 到底是谁更没有礼貌啊,林绿光就差在心里狂吼了。昨天夜他接到他这个小叔的电话说是到了家里让他赶紧的回家。 林绿光以为是有什么急事了,以为他回来明天就又要走了。没想到什么事也没有,第二天还拉着他去钓鱼,林绿光一直摇头的拒绝,他出来什么招呼也没有说,要赶紧的回去才行。却在刚出门的时候碰到了练微庆。 啊...我突然忘记了要给徐塔他们打个电话才对,说已经找到你了。 100钓鱼 好了。练微庆把手机还给了林绿光很礼貌性的对着旁边跟当年一样奇怪看着她的小叔点了点头。 怎么大家都出来了。林绿光不解,他不过是离开了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大家都这么慌忙的出来找他。之前他不见了好几个晚上也没有这么的着急啊。 没事啦。你们去?练微庆赶忙的摆了摆手,幸好昨天晚上她们说的林绿光没有听到,不然就真的麻烦了。 去钓鱼啊。 呃...钓鱼,可是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诶。 就是要这种天气不好的时候去才更有感觉啊。小叔对于今天的天气很是满意,对了小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每次我问林绿光那小子都不告诉我。 我叫练微庆,练习的练,微光的微,喜庆的庆。一旁的林绿光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真的很不满意,这家伙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详细的解说自己的名字。 哈哈,微庆,好名字。她怎么有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叔看她哪里都满意的样子。 我们一起去钓鱼吧。林绿光瞪着他,这小叔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总之他感觉就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练微庆咽了咽口水,说着好啊,不过,我真的饿的不行了。早饭都没有吃的就出来了,能不能让我先吃个早饭先啊。 听她说着,林绿光回头看她真的很虚脱的样子,她还是老样子不吃东西会死。 人本来就不是东西就会死的啊,此时的练微庆和林绿光坐在了夏叔夏姨的包子铺里,某个人很是满足的吃着。 他的小叔听说练微庆连早饭都没有吃的就走了出来,立马的从林绿光的手里接过钓鱼的包,表情很严肃的,对的就是很严肃的对着林绿光说,都是因为你害的人家没有吃早饭,你还不快点带她去,吃饱了喝足了在去老地方找我。 转身又笑眯眯的对着她说,微庆啊,快点去吃饭,一定要吃的饱饱的啊。 那个真的是你小叔啊。反差简直不要太大,吃了几口稀饭和包子之后练微庆才有力气说正事。 林绿光喝稀饭的脸是黑着的,很明显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那是不是上次医院里的医药费也是他给付的啊。 说起当年住院的时候,那大概是练微庆最为安静踏实的一段日子了。到最后出院的时候,她们老太太带着学校里的医保卡去办出院时被告知医药费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结算过了,练微庆一直没有整明白究竟是谁给付的钱。 现在看来应该就是那个很祥和的小叔才对。 你真的是想的太多,就他那个穷鬼,怎么可能会有钱!她怎么觉得林绿光对于他这个小叔极度的不满呢,可是同时的关系又很好。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的小叔啊。 林绿光放下手中的碗,狐疑的看着她,练微庆,你似乎对我小叔印象很好嘛。 他逐渐的逼近,练微庆咳了咳推开他,我就是觉得小叔挺好的啊,那你说不是他给付的医药费还会是谁,难道会是你啊。练微庆很是随口的这样猜测着。 那时候的练微庆不敢轻易的想会是他,毕竟那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地步,而且那时候的练微庆也不知道关于他的家里的事情。 咳、咳、咳...刚一口喝进稀饭的林绿光被她猜测给呛到了。 不会真的是你吧...又一个当年没有弄明白的事情有了结果,这林绿光瞒着的事情还真的不是一件两件啊。 原本就是他造成啊。林绿光只是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就低头去喝自己的稀饭了。 练微庆深深的叹了口气,诶,怎么感觉越去探索过去的事情亏欠他的东西就更多了呢。 从小店里聊了几句家常走出来之后,林绿光见她低气压的,就开始说起了他的小叔。 林绿光的小叔,是他爷爷最小的一个儿子,其实他爷爷也就生了两个。小叔的性子不像是这家大家族里头出生的,获得洒脱爱自由,还有那股子放荡不羁。所以在林家没有所谓的为了家族的家产而产生一系列的复杂事件。 他的小叔很年轻的时候就出国留学,在大洋彼岸饱受着西方的情怀,把原本骨子的那股劲完全的释放,回国之后,林父想要给他安排到公司里实习。哪里知道他根本就呆不住那种环境里,没几天人都没影了,就连林父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后来的林绿光打小的就和这小叔特别的亲近,他们之间的相处根本就不像是叔侄俩,跟朋友似得小叔每次从外地回到家里都会给带那个地方很稀罕的玩意,讲很多旅途里的故事。 小叔是个很逗趣的人,随着自己的性子来,林父都拿他没辙。也从来不拿家里钱出去,在外头飘了十几年全部的存款呢兜里都能装的下,听说哪里好玩就去哪里。也没有想过要安个家什么的,说什么,缘分这种事情强求不来,该要遇到的还是会有的,不急,先玩着在说。 林绿光就是特别的向往小叔这种生活的状态,他因为自身的原因不能这样的生活。所以每次都很期待小叔的归来,但是他很难得在家里住即使是回来了几天之后就又走了。后来林绿光长大后和小叔很好的相处,有了手机之后死活都得缠着他回来N市的时候一定要给他发信息。 也许真的就是命的缘分吧,五年前练微庆从南京回来的那趟火车刚好也是小叔回来的那班车,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练微庆会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很意外的撞倒了从火车上下来的小叔。 小叔,嗯,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家吧我明天就回去晚上先要在这边。五年前在医院里的那个夜晚,林绿光躲进厕所里打的那个电话就是给他小叔的,当时火车站人多加上又出了事情场面混乱,林绿光死活没有让他小叔来医院。 什么,你要过来,没你什么事儿我在这里,你放心。林绿光听说他要来,立马的给阻止了。 好,我知道的。匆匆的挂了电话感觉到身体被抽空的东西慢慢的填充了回来。 他以为他小叔说,记得把人医药费给交了就不会在过来了。哪里知道第二天,竟然还背着他的旅行包直接就到医院病房里了。 练微庆听他说着,不免发出疑问,你小叔挺好的啊,你为什么... 不想让他见到我呢。练微庆在心里想着。 多大的人了那么的轻易就被人撞倒,还需要一个小女生来保护,还好意思去看望病人。林绿光很不满的说道。 练微庆很尴尬的笑了笑,这也算是理由吗。 101品味 在吃完早餐之后,林绿光真的很老实的就把练微庆带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老地方里,在小区有一段路程的还算隐蔽的一个山脚下,有一个很是静逸的湖泊。 小叔。练微庆在抵达他的身边的时候轻轻的唤了一句小叔,林绿光则是站在了一旁看着湖泊,这画面有点是练微庆带着林绿光来见她的小叔。 小叔微微的一笑,示意她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 练微庆坐下之后发现林绿光还站在旁边抬起来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跟个电线杆一样的杵着,赶紧坐啊,这里环境多好呢。看到他坐下之后想要和他闲聊来着,林绿光朝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叫她不要说话。 要是在以前她肯定很难安静下来,别提跟着两个男人静坐在这湖边,光想象就觉得离得挺遥远的。 可如今已成了现实,练微庆很安静的坐在一旁,一会看看有微波澜的湖面,一会抬起来头来看看慢慢转亮的天。 还有这湖面上偶尔风吹来飘落的树叶,泛起阵阵涟漪。心静下来的话还能感受到树叶散落在湖边上都是很有节奏的在跳动,四周环绕虽不见潺潺流水,可在当今的大城市里头,能有个这样的地方,也算得上的一个很稀罕的地方了。 好像这样的气氛很快的就能让人安静下来,忘记你来之前所带着的杂事。上大学的时候练微庆总理解不了,为什么她们学校的人工湖因为环境的污染有的时候都是污水,还会有人每天都提着自己的钓竿选一个自己惯用的地方,勾上诱饵,随性的一抛在湖里,找个地方架上,然后就是等待。 那时候的练微庆想着,到底是什么感觉那么吸引着那些人,一个下午甚至更久坐在那里支撑着鱼竿,到了晚间散步到湖边的时候那个地方打着蓝色的灯光,那个人依旧在哪里等待着。 她实在是不明白,就这样的一个下午很有可能是一个晚上就这样的泡在了这漫长的等待,就为了那鱼桶里散游着的豆星大点的鱼? 偶尔天气不大好的时候,下午还是会有人撑着伞都得往那坐里,打着伞匆匆走过的学生还会小声的议论那湖边里坐着的那个男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大下雨的还钓什么鱼,那种鱼集市里10块钱能买好几条呢。 而一个下午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不如去做兼职呢,足够买一鱼缸甚至更多的鱼呢。路过的学生的言语里眼神里都有这样的想法,天真的为自己有这样经济划算的头脑不经佩服自己。 只会用自己世俗的眼光去看待周围不与你同路的人给于的看法,当他们如果知道那个大下雨天发神经的人的男人就是给你做兼职发工资的大老板,会不会懊恼自己曾经给于过的讥讽;又或者是他们所无法理解的世界是他们在这个年龄段里,甚至是以后,都很有可能无法参透的一种境界吧。 那个下雨天,可能就是那个男人这段时间里唯一能放松下来什么事情都不用去想的一个下午呢,即使是下雨他也不想离去。 而今真的是坐到这个位子上来了,真的是经历了那么一些事情之后,练微庆脑海里有过片刻的恍惚,当年那些午后钓鱼的那些人,坐在湖面上除了等待无法预知到任何的事情。 看上去是无聊的人在打发的时光,闲的来消磨消磨时间。可实际上,钓鱼的人自己乐呵,其他人的想法又算是什么。 就现在林绿光的小叔来说,练微庆回神之后才看到了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小板凳,上面竟然沏着一壶茶!这绝对是钓鱼之中的最高境界了啊。 练微庆朝小叔发过去膜拜的眼神,终于有点能理解林绿光为何那般的喜欢他们家的小叔了。 突然小叔很快的开始往回拉着鱼线,动作极其流利,从鱼上钩到放进鱼桶里的动作一气呵成。把练微庆看得可激动了呢,到了鱼上钩之后她才敢大声的说话,哇塞,小叔,你真的好厉害欸,这么快就有鱼上钩了。 小叔在一旁倒腾着鱼饵,先是笑了笑低着头说,说明今天运气好啊。 小叔你是怎么知道有鱼的啊,我都没有看到动静呢,你就知道鱼上钩了。练微庆很尴尬的笑了笑说着。 小叔也不着急的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重新的抛出鱼饵,拿着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顺道的喝上一口茶。 其实呢,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鱼会上钩,就好像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鱼饵出现在自己的头顶上;就算是知道了有鱼饵,它也不会知道是谁;即使它知道是谁的放的鱼饵,它也不可能会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如何,因为,它已经是上钩的鱼了。 练微庆听他说的话一脸的茫然,什么上钩不上钩的。 他的意思是,晚上有红烧鱼吃了。林绿光很鄙视看着小叔,把他说的那长篇大论给很明了的解释了。 练微庆见小叔也只是笑笑像是否认,更多的又像是承认了。她看不懂这叔侄俩,她只知道钓起鱼来的小叔跟平常那个好似没正紧的小叔完全不一样。 这大概就是在自己乐意做的事情,喜欢做的事情面前,一个人的正常反应吧。 那她呢,那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五年前是打好球,现在呢。不可能了吧。 练微庆突然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了出来,抬头时竟然感觉到了阳光拼命的在从云层里跳出来,光晕一层层的洒在外面,和之前那个给人感觉会下大雨的天气完全的转变。 是啊,天公都会做美给人以不确定的意外,人生更是如此吧,要认识那么多的人,要去到那么多的地方,曲折更多吧,意外呢,也更多吧。 该要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呢,练微庆总觉得自己在这里丢了些什么东西。如果说是林绿光的话,他们都在彼此的万有引力里重逢。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丢了什么东西,那样东西藏在她的内心最深处,不是某样很具体的东西但真的存在她的生命很多年。 直到某天突然间的离去,心里失落落的一直以为是因为离开了曾经那些重要的人。觉得心里头难过吧,可是直到今天静坐下来的用心感受这里一切的时候,才兀然自觉,那年被自己丢掉的东西不仅仅是那些人,那些事,还有她一直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一直以来名为梦想的骚动。 102想想 你们去了哪里啊,现在才回来!还只是打开门并没有见到他们,徐塔的声音就已经从客厅里飘了过来。 你们就算是不想跟我们处在一起,出去约会好歹也要打一声招呼啊。真是的,直到夜黑才回来打的电话也不接。徐塔见到当事人就立马的发出自己的抗议。 可就在走出客厅拐到小客厅至门口的时候,她有点诧异的闭上了嘴收住了自己刚才还在质问发出的咆哮。 门口除了林绿光和练微庆以外,竟然还多了一个男人。是的,还是一个提着小桶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竟有几分的眼熟,徐塔有有点诧异的停住回想,就是觉得有印象可是使劲的想呢就是觉得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嗨。徐塔略带尴尬的打了打招呼,微微的点了点头像是为了刚才的肆意觉得不大好意思。 哈哈,我记得你,是微庆的同学吧。还没有等练微庆介绍,男人率先的开口大笑并说认识徐塔呢,这小叔的记性真的是没得讲啊,先是一眼就认出了练微庆,再是说记得徐塔。这人的记性比她们这些年轻人的记性都要好啊,真的是太恐怖了。 徐塔觉得困惑,赶紧的跑到了练微庆的身边,拉着她往前走着很小声的在说些什么。 练微庆。林绿光叫住了她。 嗯? 把鱼拿着,我带着小叔过去看看,一会在过来。 林绿光的这话已经很明显的解答了徐塔原本要问练微庆的问题,那么直接的跳到下一个。 微庆,他怎么知道我是你同学的啊,我觉得他有些眼熟啊。 他就是当年我住院的时候被林绿光拖走的那个很可疑的大叔。 是他啊,他是林绿光的小叔!徐塔几乎是用吼的,当年被你那么轻易的就撞到你为了救他摔倒住院的那个大叔竟然是林绿光的小叔?练微庆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 练微庆浅笑着,走到了厨房把桶里的鱼放在了水池里。 不过话说回来啊,这么些年过去他竟然还记得那么的清楚,啧啧,这种男人啊,估计都是老男人。 什么老男人不老男人的啊,好歹人比你大一辈分呢。练微庆对于她的审美呢不敢恭维,总之练微庆还是觉得他是有个很有韵味,被时光眷顾的男人。 果然是大了一个辈分的人啊,那么轻易的就被人给撞到在地起不来了。徐塔果真是不大喜欢一个人就得揪着人一点不是怎么的都得拿出来翻翻。 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听林绿光说他小叔后来给他解释了,那天是在赶火车之前是徒步到的火车站走了挺久的,买回N市的票竟然只有无座了。 那天你也知道啊,人超多,我们是提前的买好了有坐的位子,小叔就被挤到角落里站了好几个小时,所以了。 所以他刚好在小火车的不久后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就被你一个不经意的转身给撞到了?练微庆你还是神人诶。还有啊,我就说明明没有告诉林绿光啥时候回来,他竟然还能那么准时的出现在了火车站。 所以说啊,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有缘分的咯。咦,刘谷他们呢。 哦,她还在睡觉呢,还有周单,他吧一天到晚你也说不清他。徐塔从冰箱里拿出些菜,饭刚才已经煮下去了,心里一直念叨着她们菜也没有心思弄好。现在大家都回来了,就要开始准备晚饭了。 真的要弄鱼么,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诶...鱼有什么好吃的嘛,而且这条鱼看上去一点都不好吃的样子嘛。练微庆对着池子里的鱼很是感伤的说着,她还是很难以接受吃鱼这个很现实的问题。 练微庆已经进入忘我和自我纠结之中,就连徐塔看到她这样子走了出去也没有察觉到。 既然不好吃就养着它啊,肥了再说。徐塔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纯透明的大鱼缸放在了池子的旁边,练微庆还沉浸在自我的发烧状态。 听着徐塔说话起身不怎么明白她的意思。 徐塔直接的把鱼缸清理了下,接半满多的清水,把鱼给抓起放到了大小差不多的鱼缸里,鱼很快的摆动的尾巴,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当然了,即使是只有七秒钟记忆的鱼察觉到了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也会欣喜起来的吧。 你哪里来的鱼缸啊。练微庆看完她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才反应过来要问她这玩意是哪里来的。 你放门口的边上的啊。徐塔很满意的看着鱼缸鱼游动的几条鱼,鱼缸半个脸盆那么大,钓上来的鱼也不是很大,所以看上去的话还是可以容纳的下的。 什么,那是我拿来放钥匙零钱什么的诶。 那你觉得是你放零钱比较重要还是给这几条鱼安个家重要呢。 我还是去找别的东西放零钱吧。练微庆打量着厨房的碗筷,她记得上次有在陶瓷店里买了个透明的碗还没有过它可以拿来代替放在门口边上。 林绿光从阳台过来的时候发现了边上放盆栽的地方,竟然放着一个鱼缸,里面悠然的游着之前被钓上来的鱼。 他就能感觉的到,她是不会那么的轻易就把那些钓上来的鱼真的给红烧了,没想到还能整这一出来。 小叔呢,看着林绿光从阳台里过来的时候练微庆赶忙的问道他。 还在那边研究东西呢。林绿光知道她肯定想要跟小叔说关于这鱼的事情,你菜弄好了没有。 快了,在炒两个,煲一个汤。练微庆对着他笑了笑,他们之间好像是新婚住在一起般的感觉,丈夫过来询问饭菜好了没有。 哈哈,当然也只是想想了。 徐塔,你看着汤啊我过去一下啊。练微庆刚和她说完话想要过去到那边找小叔来着,不知啥时候他已经站在了阳台的门口。 不好意思啊,小叔,我觉得这鱼看上去不好吃的样子,可不可以先养着啊,等你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在吃吧。练微庆有点不大好意思的说着,她是真的相信了林绿光所说的,钓上来的鱼要拿去红烧的。 哈哈,小叔被她很是诚恳的模样给逗笑了,林绿光那小子就知道欺负你,没关系的,在你这里养着,养多久都没有问题。 听到了这话之后练微庆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微庆啊,过来端一下菜。听到徐塔喊话练微庆和小叔说了下赶忙走去厨房,林绿光也进去了。 微庆啊,怎么煮这么多啊,我们这几个人有点多了吧。这加上汤都快9个菜了他们也才6个人而已。 哦,对了,我还有叫了阿信过来了呢,应该快到了。刚说着,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徐塔你先把菜给弄出去我去开一下门。 103旧年 大家快点过来吃饭哇,都站在干嘛呢一会菜都凉了。练微庆把宋信由带到客厅发现大家都楞在了原地并没有想要吃饭的意思。 阿信过来坐吧,徐塔你去厨房里把碗筷拿出来,刘谷你去洗把脸吃饭了,我去冰箱里拿点饮料。 刘谷刚房间里一开门就看到了房间门外一大群的人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相对于平常来说这确实是一大群人了,还有一个中年的大叔。 周单呢,也叫他起来吃饭啊,天天都在睡觉哇。练微庆打开冰箱里对着外边的人喊着。 他在呢,很准时的踩着饭点就过来了。徐塔很不满的回答着刚才他站在阳台的门口练微庆也没有注意看到他。 大家各自的忙各自的,刘谷去洗手间洗脸,周单就在阳台外的水池里洗着手;林绿光也到厨房里去拿东西,好像整个空间就只剩下宋信由和小叔,一切看上去都挺正常的,但是又有点不大正常。 小叔开口问话的时候,大家刚好都忙完各自的事情聚到了餐桌上。 信由?小叔试探性的问问了坐在一边的宋信由。 众人纷纷看像他俩,这小叔真的是神奇啊,他们这一伙人他都认识啊。只见宋信由微微的起身,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小叔好。好像她在等着一句问候,又或者是说她想要逃掉这场面对面的相认。 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所有人看着她,只有刘谷一个人看着练微庆。这个时间点,这样的场合,这么些人在微庆你把宋信由叫过来,恐怕不是简单过来吃一顿饭吧。 还真的是巧啊,我说叫阿信过来一起吃个饭呢,怕她一个人忙起来又不吃饭,没想到小叔你认识阿信啊。练微庆边开着饮料到旁边的桌子拿杯子笑着说道。 是啊,认识好几年了。 听到这话,练微庆的拿着杯子的手很明显的楞了,抿了抿嘴唇,是吗,原来早就认识了。就连小叔都认识好几年了,那么林绿光你究竟是认识呢,还是不认识呢。 沉默,周围一阵寂静,所有人好像都在琢磨着练微庆的那句话的意思,除了周单嚷嚷着要吃饭,他饿了。 尴尬的局面被打破,宋信由也接着说自己饿了,练微庆也不大好装深沉只能顺着大家的想法倒好饮料,把饭盛上来放在桌子上。 不知道大家喜欢吃什么,我和徐塔随便给大家煮了点。没什么大鱼大肉都是些家常菜,小叔不要嫌弃。 小叔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后,才开说着,很好吃,记忆里的味道啊。 嗯?众人不解,记忆里的味道? 小叔只顾自己大口的吃着饭菜并没有注意到大家差异的眼神,确实好久没有吃到这样家常的味道了,酸辣土豆丝是微辣的;鲜肉炒长豆偏咸点的;莴笋得切长快条带肉加蒜炒;还有最为独特别的地方都没有的榨菜豆腐汤,这些味道真的是太久太久没有吃到过了。 林绿光有注意到自己小叔的反常,他的情绪上一直在压刻住自己。林绿光不是第一次吃她煮的饭菜了,觉得没有什么变化,和五年前在阿莫奶奶那里她帮忙煮的饭菜差不多。他有点不大明白,他都没有那么激动怀念着味道,为何从来都没有吃过练微庆煮的饭菜的小叔反应如此之大? 微庆,你们家那边也吃这个豆腐榨菜汤吗?良久,小叔才想到要问点什么,不然大家看自己的神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呃,我们家不会,是我在上大学的时候一个奶奶爱吃这汤经常煮这汤喝。又在一次的提及到阿莫奶奶这个字眼了,该要如何是好呢。 那她现在在哪里!小叔激动的站起身来,看着练微庆问道。 我也想知道呢,林绿光,这么多年来难道你一点都没有阿莫奶奶的消息吗。练微庆说完这话眼眶突然的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终于有勇气当着大家伙的面把事情给问出口了,大家看她这般的模样都明白了怎么回事纷纷放下自己的碗筷。 林绿光沉默,他又何尝没有试着去找,可她们都像是人间蒸发了般。他知道关于练微庆的所有,可是她离开了他竟什么头绪也没有都无法将她找回,更何况就只是知道一个姓氏的阿莫奶奶? 看着气氛有点转变到不可收拾,小叔开始和大家说起从未和周遭人提起的那段岁月的过去,就连林绿光都不知道的关于他们家过去那段不为人知的家族史。 原来小叔之所以会对这桌饭菜情绪上如此的波动,是因为他想起了快要有大半辈子都没有在见到过甚至是无法在联系到那个记忆深处的母亲。 她会煮很多好的饭菜,那时候他们家已经有自己的房子,公司的规模虽然还不是很大,但是比一般的家里要富裕的多。 可在他们家里从来都没有保姆,厨师之类的,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小叔的母亲,也就是林绿光的奶奶年轻时候自己亲手料理这些事情。 她很勤恳,哪怕是原本可以什么都不做的年代里她在家里从来什么事情都自己动手。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家里吧虽然是小公司的,父亲每天都会很忙但都会准时的回来。 想念家里的妻子和她煮的可口的饭菜,小叔的不爱名利的性子随她的母亲;小叔的哥哥也就是林绿光的父亲,偏向绿光的爷爷带有一定的事业心。所以一家人无论是在当时还是在以前都相互的平衡着。 小叔顿了顿说,母亲最爱煮的汤就是榨菜豆腐汤,我后来走遍了很多的地方在也没有吃到过这种搭配的汤了。后来吧我就想着自己做可是怎么也弄不出来那种味道,家里的厨师,谁也弄不出来这种汤,甚至说,听都没有听过。是的,在后来的家里煮饭就只有厨师来替代了。 于是小叔又开始上路到处的游荡,行走在各个城市的山村,带着自己的相机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带着自己的信念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去。 奶奶她...这是林绿光第一次听到关于奶奶这两个字眼,在他的记忆里奶奶似乎是一个很陌生的名词。 她不见了,突然的失踪了,消失了无影无踪的了。 林绿光一直以为小叔的出国是必然的,是他骨子里就必须去外边的世界一趟,未曾料想如今把真相给说出来那时候的小叔的出国其实是被他父亲强制性的给送到国外。 青春的年纪里母亲突然的不见,一向恋母的他怎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相对于林父的安静,小叔的脾气也很闹腾,得到最后的结局就是强制性的离开了送往大洋彼岸。 104重复 林绿光好像一下子的明白了一点他这个小叔,为何他从骨子里就不大愿意留在那个家的原因了。 在林绿光零零散散的记忆里,他这个小叔几乎都不停留在家里,好像一在家里都会显的无比的沉闷和烦躁。现在想来,好像真的没有怎么看到过他和爷爷还有父亲有何过多的联系,林绿光以为那是凑巧,偶尔小叔回来爷爷不是出去打高尔夫就是父亲在忙公事,总之没有一次是相互打过照面的。 而后,小叔也不在家住变会匆匆的离去。如今听小叔提起这段过去的岁月,林绿光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小叔的每次回来是因为念想奶奶的曾经住过的地方在一起的时光;而离开是不愿意在去面对那些所谓正义的人吧。 我能记住最深刻的东西就是她最拿手的饭菜了,除了这些记忆里的东西她什么也没有留下。隔之很多年后在一次吃到他都快要忘记掉的味道小叔的情绪无比的激动,就连他第一次见到练微庆,那来自于第一眼的好感他说不出来,总觉得莫名的亲切。 我很少留在N市,中国大大小小的城市,乡镇,都快要翻变了,可她好像凭空的消失了。如果不是小叔说这是在寻找她的母亲,在座的真的是很难想象,一个大集团的公子爷竟过着如此漂泊不定的生活。 练微庆突然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要是她一直消失下去,林绿光会后继小叔之路,踏遍海角天涯去寻找她吗。 不会吧。 因为她回来了,而多年之后的她也很明白着,爱情在亲情面前根本没有可比性吧。当两个人的爱情还没有融合为亲情的时候,哪怕是爱到骨子里了又能怎么样,失去你了,位子可以替你留着,只是还会有人在替代而已。 练微庆重新回到这个地方的对爱情有了这样的一种定义,哪怕是在以前,她可能会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爱情,可在时光境迁之后,我们即使还爱着却不在那么的张扬跋扈了。 这一顿饭似乎吃的无比的漫长,所有人都在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周围好像弥漫着一种让人觉得无比深沉的气息,压迫着所有人。 期间,练微庆有刹那的觉得会不会阿莫奶奶就是小叔的口中的林绿光的奶奶,可是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啊。 练微庆,你炒的土豆丝有点咸啊。所以说,林绿光再一次的觉得周单不像是小孩子的那么单纯,哪有人每一次都好像很无意的把一个沉默的局面轻易的给化解了。 是吗。练微庆赶紧的抬头,吃了一口,皱了皱眉头,立马的端起说了句我去加点水。说完不顾周围人的反应直接的起身走到了厨房。 这一次徐塔没有觉得周单话多了,她甚至觉得他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此时练微庆的心情。 我也去看看。徐塔也起身,顺带的看了一眼刘谷。 大家快吃哇,汤都凉了呢在不吃的话都没有那么好的味道了。果然是多年的好友一个眼神就能明白着对方要表达的意思,难怪有人会说歌要听老歌,人要恋旧人,这个旧人在某一刻里让你无比的怀念着你们只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着的一切。 还好吗。到了厨房里的练微庆放下盘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徐塔知道,其实这盘菜根本就不咸。 等练微庆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微笑着说,不然今天晚上大家都在这里住下吧,晚间还包夜宵哦,一起打牌啊。 好啊。小叔率先的接下这个提议,恐怕这里的人只有林绿光知道他这个小叔为何会这样的莫名的兴奋吧。 晚饭过后,刘谷和徐塔竟然很出奇的拉着林绿光和小叔打保皇,因为人数的问题勉为其难的加上了周单。 微庆啊,我带着小叔他们玩玩保皇,碗呢就麻烦你和信由了。在大家都已经吃撑了想吃晚饭可以做什么的时候,徐塔已经帮大家给决定了。 练微庆笑着说,大家好好的陪小叔玩啊,别太欺负人了。这里是南方,练微庆想着小叔一定是不知道这牌除了有斗地主拖拉机等还有一个保皇的玩法,于是还很夸张的跟大家招呼着不要太欺负新人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某个侧着的角度了来自于一个中年大叔很是自信的笑容。 不光是练微庆,就连林绿光都不相信他这个小叔,从小就出国在外的小叔玩起保皇来竟然如此的有心机。 所以说啊,年轻人啊还是缺少历练。这可是小叔在第一把结束之后带有得意性笑容看着在开始之前这些年轻的孩子们露出狂妄的神情给了一个下马威,要知道在开局之前,这些孩子们还很是得意的说着这关于保皇的所有呢,殊不知啊,这姜还是老的辣的啊。 诶哟,小叔,你藏得可真的是深啊滴水不漏啊,在下佩服,佩服。徐塔可必须要承认啊,以小叔的这玩法和手段绝对的高手啊。 我能喊您心机婊吗。由于第一把是徐塔给抽到的皇帝她给叫的侍卫,小叔呢选择性暗保,他着暗保的啊刘谷绝对给满分足够的心机,她可全程的把她当自己人看啊,可是呢,结果呢,反倒让“自己人”给坑的不轻啊。 哈哈...看到众人的反应小叔已经是开始接近疯狂的笑了,一旁的林绿光表示绝对的无语,这哪里像是已经中年的大叔了。他就知道,他的这个小叔怎么可能这么安静的就听别人说话只是笑笑没有什么反应呢,原来这反应全在行动上了。 由于练微庆这边的客厅要收拾,徐塔带领着大家伙到了隔壁的房间客厅里席地的做好位子开始战斗的模式。 看着徐塔把众人给打发走了之后不免的心生感叹,知道她有很多的事情想要知道想要弄明白于是看上去很自然把大家给招呼走了。 不好意思啊,这么多盘子还得你陪我一起洗。看着大家走之后练微庆对着似乎还没有缓过神的宋信由笑着说道。 没关系的。宋信由开始收拾着剩余的饭菜。 那我们快点的洗完一会也可以过去打牌的。 好。 好了之后便是一阵的沉默,周围的空气里只有瓷碗各自碰撞发出的声音,练微庆心里一直迟疑着。 你?是在很久之前就认识林绿光了吧。 105亦久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练微庆发现自己被压得闯不过气来了身上被个什么东西给靠着,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刘谷的脚给压在了身上。先是迟疑,自己是不是做梦怎么刘谷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去了省队么。把她的脚给搬过去的时候看了一眼四周才回想起来,她已经回来了。 而昨天夜里是她们宿舍时隔多年之后第一次的睡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刘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爬上了练微庆的床,而徐塔和宋信由在这个房间里的另外一张床上很安详的睡着。练微庆甚至觉得这画面她只在脑海里幻想过,竟然还能实现。 昨天分明没有喝酒,可是脑子还是有点恍惚啊,估计是昨夜大家都玩的太嗨了吧,后来又是吃夜宵又是喝饮料的,来来回回上几次厕所夜里闹腾了自然也就睡意上来了。想了想,还是在睡会吧。 再次醒来是因为被隔壁的吼叫声给震醒的,没错,就是隔壁的鬼叫一般的吼声。 昨天夜里,练微庆和宋信由忙完之后也到了隔壁的房间,毕竟热闹的地方总是那么的吸引人啊。 林绿光见她过来了起身给让开了位子,被徐塔一把的拉住了,挤挤就好不用让位子,而且,七个人也能玩保皇的你不用急着退出。 徐塔真乃神人也,就连林绿光接下来要干什么她都一眼看透了,所以呢坐在林绿光旁边的徐塔往周单的位子上挪了挪。 此时的而宋信由呢则显得略为的尴尬,林绿光的右边是徐塔,左边是小叔,小叔的旁边是刘谷,刘谷在和周单相互挨着徐塔只给练微庆腾了个位子眼下宋信由庞大的身躯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坐。 徐塔想要起身却被周单拼命的往练微庆那边给挤了过去,练微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顺势的往林绿光的方向给倒了过去,林绿光刚好给扶住了。徐塔瞪了一眼周单,这个毛屁小孩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在空出位子之后呢,她又一把的给拉过了刘谷,众人可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直接给动手把宋信由给安排到小叔的身旁了,这小子也胆大什么都敢说,也什么都敢做。 七个人的玩法跟五个人也差太多,玩的更是硝烟四起。不过玩了几局之后,周单觉得这样玩的没意思玩钱吧伤感情,不赌点什么吧这小娱乐的漫漫长夜也难熬,于是乎呢,这个小鬼头又开始出馊主意。 就这样赢了就是赢了多没有意思啊,不然我们加点什么赌注吧。嗯加点什么好呢,就加大家这些年来各自攒的没有地方可以说的小秘密吧。周单说完这话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这一群人之中,跟他认识的时间从师姐的婚礼到现在不过很短的一些时间,之前他给人的感觉是什么都不想知道,可如今看来却是像把大家都给抓在手心里盘问的感觉。 徐塔率先的说好啊,正想她攒了很多问题想要知道呢。徐塔大概真的是她们这一行人里最不怕盘问小秘密的人了,因为她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在周单提出这个建议之后她会相对于其他人而言,首当其冲的第一个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玩法。 而对于周单来说,大家对于他的过去而言丝毫都没有了解,所以即使他输的很惨又能怎样,他的秘密能引起多大的轰动?这两个人还真的是强强组合准备把其他人往坑里带啊。 徐塔,我怎么突然的觉得你和这个周单有点幸灾乐祸啊。刘谷是憋得口气给说的这话。 哈哈...我们这叫最强组合。练微庆突然的发现这两个人之前所有的互相看不顺眼都消失了,现在剩下的就是专业的联合起来对于其他人。 就说玩不玩吧。徐塔已经开始洗牌了很明显她已经猜到了这帮人已经就那样了。 发牌吧。小叔看着这群年轻人,乐呵到。突然的都忘记了这里面还有一个见证着上个世纪啊故事的男人呢,他们这群人所有的曲折跟故事对于他而言真的是算不上什么了吧。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心里有着所有曲折故事的人吧,坐在旁边的练微庆突然的抿了抿嘴巴的笑道。 如说说是打地主的话胜负会很快的出现很明显的技术活,可是这保皇呢,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的因素,即使是高手也不能确定把把都赢。 每一局赢得人不是两个就是五个,也就是说,每一局结束,他们之间用秘密来隔阂的第一道防线就会少几个。 练微庆时不时有感觉到靠在自己边上的林绿光偶尔会看向自己,虽然她也很想看过去可还是忍住了。她可是秉着好好玩游戏的原则呢,怎么可以随便的分心呢。 所以第一局拿到了头牌皇帝的林绿光和他挑中的侍卫刘谷两个人输的很惨被憋得牌都出不去了,林绿光很明显的怨恨的看了一眼练微庆,她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侧个头的看向旁边的刘谷。 这本来就不能怪她啊,打牌就好好打牌了,分心的话注定七分是输,队友救你都救不回来的。 林绿光愿赌服输刚想要开口说关于自己的秘密,被周单给制止了,我们怎么能知道你说的秘密是不是大家都不知道呢,这样吧,我们把这个改一下,每局在开场之前先定个下局要说的秘密。这样大家心底都有底呢。 练微庆猜的果然没有错,今天的这两个人临时的组合绝对不只是玩游戏的那么简单,肯定想要借此的挖一些什么东西出来才肯善罢甘休。 林绿光撇了一眼周单,这小子真的是越来越有心机婊的潜能了。 当然了,这局输的人可以定下场要想知道的秘密。周单绝对的是很有计划的预谋着这场游戏,这小子的逻辑竟然还能如此的缜密,他虽然是提出玩这个知道秘密的游戏的人,但是呢,每局提出这个秘密坑的人不是他,而且即使是他凑巧的赢了跟他同时提出问题的还有队友。 所以说,这种人就是专门拿出来坑队友的。 好了,既然是第一局开头啊规则没有详细的给说明就随便的说一个我们感兴趣的话题吧。徐塔也知道,这种大家伙都认识一起玩的关于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开始的话想要人配合必须的突出这个游戏的随和性。 我想要给那个人一个很安稳的家。林绿光毫不掩饰的暗示着练微庆这个他的秘密。 练微庆有点慌忙间的错乱,其他人纷纷的起哄,这也算是,对她的秘密吧。 行吧,算你通过那你留的下局的秘密是什么。周单问道。 那个人她愿意吗。林绿光侧着头几乎是看着练微庆问的。 106喜欢 这第二局的结束无疑是所有人最期待的,因为真的是很凑巧的我们女主角练微庆给输了啊。可能是有点被上局结尾给干扰的缘故吧,在一开始拿到了皇帝的牌时练微庆下意识的手都抖了一下,虽然很快的调整过来,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叫的那个保皇的侍卫竟然是周单,是他,这局能不输吗。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牌看向练微庆等她说答案。 我还喜欢。 这算是什么回答,不应该是我愿意吗,怎么是我还喜欢呢。徐塔表示不解,诶,练微庆你也不是玩不起这游戏的人啊。 一旁的刘谷率先的给笑了,她回答的是我的问题了,也没有错的啊。 是的,在上一局同时需要说小秘密和给下一局要留问题的除了林绿光,还有他的临时队友,刘谷。 实际上,无论是回到刘谷的问题还是林绿光的问题在事实上都存在一个很相似点,都和林绿光有关。不过呢,林绿光的关于未来的,而刘谷的则显得比较的当下。 你,还喜欢当年的那个人吗。 是的,她还喜欢。 但是你问她愿不愿意接受那个人问的想要话题她还存在着一丝的犹豫,所以她的回答也不能说是不好至少还说还是很确定当年的那颗喜欢他的心是没有变的。只是她觉得还没没有找到那个真正的自我总觉得还缺少点什么对于林绿光的问题她选择了回到刘谷这个已经是事情的回答。 哦哟,练微庆你投机取巧诶。徐塔用身体推了推她说道。 练微庆在一旁边洗牌边说着,我提的下一个问题是,这些年来藏有最大的秘密是什么。说完这话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宋信由,也低着头的看下林绿光,是的,很明显她的这个问题就是想对着他们两个人问的。 大家接受到信息已经开始等待着下一局的开始,徐塔都已经搓手做准备了,与似乎大家很自然的忘记了一个另外一个人。 欸,欸,我说你,还有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啊。周单已经朝着练微庆挥手了,他现在觉得非常的气愤,这些人怎么可以直接忽略掉他! 练微庆停住手中洗牌的手,有点不大理解。一旁的徐塔倒是看明白了,哈哈,他啊,还没有回答刚刚的问题。 其他人明白之后纷纷的大笑,一行人都很自觉的把林绿光丢出来的问题归到了练微庆的头上,恍神间就忽略掉了皇帝的侍卫的存在了。还有一点是大家觉得这个小毛孩吧,在他的身上能经历什么大新闻,不过他既然提出这个问题来了大家也不妨听听就当乐呵乐呵,可没有想到的是他一说所有人都觉得震惊了。 我有一个深爱的女孩,她结婚了,可我还是爱着她。 看着大家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一说完就一脸的肆笑,笑死了吧,哈哈。 所有人差点就相信了,又纷纷的白了他一眼,他这个年纪竟然还能说出深爱这个字眼,这小子不比看上去这么简单啊,小叔憨憨的笑了笑,小伙子可以啊,差点把我们大家都骗进去了。 小叔一开口大家更是相信了这是他的一个玩笑话,所有人都在责怪周单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拖出去给斩了。没有人注意到靠在边上的宋信由脸上的那一抹的不自然。 无论曾经是多么好的挚友,甚至说是萍水相逢的寥寥几句浅谈的人,既然我们还能再一次的碰面聚在了一起,这些年里的变化肯定是有的。有的人选择一辈子的消失和周围的人不在相见,有的人在岁月的流淌里终究还是舍不得那些记忆里的人再一次的敞开心扉。 大家伙都带有着小心思的玩这样的一局游戏,稍有不甚下一个躺枪的就会自己。这个夜里比的不是实力而是谁的心里承受能力强大不受外界的一切干扰,守住自己现在还不愿意透露的最后一点的阵地。 躺在床上的练微庆迷迷糊糊的想着,对吼,昨天晚上打到后半夜是刘谷和徐塔给做的夜宵剩下的人接着玩,吃喝过后打了几局大家都显困意了,要去睡觉之前刘谷拉着了自己说有事情要问,后来她们就睡在一块去了。就只能回想到这里了,脑子还没有清醒,隔壁屋一阵似林绿光的吼叫把这边一个屋的姑娘给震醒了。 反正练微庆最后过去的时候看到的画面摇了摇头就离开了,其他两个在后面没有看到画面的刘谷和宋信由表示不懂,等练微庆走开之后凑上去一看,一阵的狂笑。 其他人还有点反应已经是笑的不行了,就练微庆而言她已然是习惯了,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了,没啥好稀奇的了,而且他们上一次的姿势可比这一次还要暧昧好吗。 这对于其他人来说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啊,刘谷看完之后拍了拍练微庆的肩膀,真的是委屈你了,我们去准备早饭吧。 而此时的林绿光的脸色已经是黑的不行了,甚至说已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周单,你看清楚点,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被吼了一脸的周单也算是清醒了两半,之前对着林绿光说的这是他的房间也自知是理亏了。被骂的不敢吭一声,没办法啊,自己跑到别人的房间叫的在大声没理也是无用功。 可是不对啊。 你不觉得奇怪吗。周单看了一眼林绿光,你们家的小叔呢。 被他这么一说,林绿光才想起来,他是知道昨天本该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是小叔才对第二天醒来发现换成是他的的时候,才大叫的受到了惊讶。这么说来... 小叔站在门的旁白讪讪的笑着,不好意思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我,我睡到小单的房间里去了。 周单的表情跟吃了大便一样的愤怒。 他就觉得这次不是他好端端的跑到林绿光的房间,分明就觉得很奇怪,自己昨天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一个人,他以为是自己上完厕所走错了硬是拖着自己的疲困的身子到了林绿光的房间。他的床比较的睡上去就睡上去一觉到天亮,直到第二天又是一个清晨的醒来,被林绿光的吼声给震醒,是的他们又睡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半搂着的。 回到这边的练微庆已经刷洗完毕开始忙忙碌碌的准备早餐,而周单从那边过来的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这边的女孩子几乎同时用很暧昧的神情看着他。 可以啊,练微庆都还没有睡过的男人,这个小屁孩竟然睡了两次。 107母校 宋信由始终还是没能搬到这边来住,上次出现的小叔也在吃完早饭之后说了句我还会在来的便由林绿光给护送回去了,而后的几天里大家都开始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林绿光因为一个工程需要到别的省实地的考察;周单总是神出鬼没的这两天都不在家里呆着说去找一样东西了;徐塔有科研在学期结束之前又得出去一趟;宋信由也在忙着自己工作室的事情;刘谷从省队回来之后竟然去到了N大暂时任教跆拳道的体育老师。 唯有练微庆这几天里很规矩的在咖啡馆菜市场里三点一线,她总觉得心理空落落的,安慰着自己是因为大家都走了的缘故吧。可实际上夜里抽烟的时候她才会深思到,一个人心理空落落和周围的景象是没有关系的吧。 是她的心里觉得缺少点什么,看到别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每天都过的如此的充实,可是她呢。这样的相较量这下才会觉得寂寞空荡吧。 一个人要是内心觉的空虚了,这个世界外面的不管多么的繁荣她的内心始终是孤独的;一个人的内心要是充实了,这个世界无论多么的黑暗,她始终会在自己的角落里藏有一米阳光。 而此时的练微庆是真的觉得心里闷的发慌,每天在这咖啡馆里看着不同的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可是她呢,显得越发的懒散了。 放学后一群孩子说说笑笑的从门前经过,不免探过脑袋看里面的究竟,每每这个时间点就是练微庆最为期待的时候了。 她甚至觉得很美好。 等孩子们走后她又会觉得失落,再过些天就七月了。回想起前几天里大家伙聚在一起夜里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一下子的就过去了。小叔应该又去哪里飘荡了吧,林绿光这个时候忙完没有呢,徐塔也应该回来了吧,她总是会这么的想着,好像她的小半生也就这样了。 真的甘心吗。曾经的豪情壮志呢,曾经的张扬跋扈说要和队友们一起打入CUBA总决赛拿到冠军的练微庆就这样的不在了吗。想的出神的时候,店里走进了一个小姑娘,脚步很轻,练微庆起先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开始喊了一句,微庆姐姐。 练微庆才从吧台里立马的探出脑袋,看清楚来人之后会心的一笑。 是夏茵花,上次说想要打球的那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真的是微庆姐姐啊,我都不大确定呢。练微庆估摸着这个小丫头肯定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肯走进来吧。 是啊。练微庆走出吧台表示很欢迎她的到来。 这里环境真好啊。她很小心翼翼的对着练微庆说。 喜欢吗,喜欢的话以后你每天都可以过来这边玩啊,正好姐姐一个人很无聊呢。对于小孩子而言,练微庆总觉得自己有一种很莫名的亲近感。 真的可以吗,那我以后每天可以在这里写功课吗。她很天真的发出了疑问。 练微庆看着她很活泼乱跳的样子好像看到了自己以前的模样,有点恍神。 微庆姐姐? 当然可以了。练微庆伸手去摸她很柔顺的长发。不像吧,自己以前哪有这么秀丽的长发。 姐姐给你打一杯果汁,你先坐在那里看看书哈。 咖啡馆的一旁有很多的书籍,和杂志,这个时间点店里的客人刚好的走了一批,店里显得有一丝的荒凉,而这个荒凉正好被出现的夏茵花和这些散落的书籍给填补了。 你每天都要写这么多作业吗。看着她拿出一大堆的书本练微庆不免觉得有点惊讶,毕竟她已经这个要写作业的年代是一个很久远的事情了。 对啊,有些我在课堂上都写完了呢,这些实在是不愿意写了。看着练微庆给送过来的果汁,她是真的有点口渴了从学校那边走过来还要背着这么一个大书包自然会累啊。看着很新鲜的果汁她有犹豫了一会,练微庆看出了她的犹豫没有说什么,转身的走到了吧台里拿了点曲奇,放在一个小碟子里拿着自己的那杯果汁走了过来。 我们一起喝吧。练微庆对着她笑着说,不知为何,在练微庆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眼里那种执着像极了小时候的她。练微庆想着她大概也是不愿意莫名的接受着别人给自己好的孩子吧,果不其然。 看着练微庆大口的喝着自己果汁,本来就很渴的茵花便也拿起了自己手边上的果汁喝了一大口。 慢慢喝不急的。看她的样子练微庆再次的会心一笑,好像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这么的舒坦。她自从去支教回来以后真的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在和孩子们接触说话了。 对了,上次和你一块打球的那些孩子们还和你一起玩吗。 说道这个她显得无比的激动,嗯嗯了几声之后,真的是要谢谢姐姐了呢。 自从上次练微庆运球事件,那些男孩子们都愿意带上她一块的玩了,最重要的事情是她的最基本的球技也开始慢慢的进步了。 那你现在每天都还在打球吗。 也没有啦,早上有的时候家里比较的忙,平常的时候课程又比较的多,只有在周末或者是在学校体育课的时候才可以玩呢。姐姐啊,下次你一定要教我们打球哦。看着她几近膜拜的眼神,练微庆又再一次的触及了篮球这个字眼,好像只要一提到关于篮球的任何事情她的手心都会发热。 看着练微庆愣住神没有说话,小姑娘以为是她受不了自己的叽叽喳喳了,忍了一会又再次的重复着,是真的姐姐你的球技超赞了啦。 练微庆这才反应过来,是有多久没有再一次的听到赞赏的声音了;是有多久没有听到那些球场上的呼喊了;是有多没有和那些曾经的队友相互的配合打一场痛畅淋漓的球赛了;又或者说的现实一点,是有多久没有看一场球赛了。 曾经喜欢无比狂热爱的篮球巨星你是有多久没有在去触及了。 只是练微庆也没有想到当她再一次的去关注那个一直喜欢的篮球巨星的时候却是他已经退役了,后来的练微庆在某种潜意识里很庆幸自己再一次的选择重新的去认识暗藏在心里就快要失去的一些东西了。 108归来 林绿光回来的时候是在隔天的夜里,练微庆把店里的东西都整理好了拖着自己略带疲倦的身子走在路灯底下。她有点想再次的回到N大去看看了,那天送走夏茵花之后练微庆深思了良久,她开始很深沉的整理这些年来她骨子里还没有放弃的那样东西。 她觉得自己应该在回到学校看看,刘谷因为回到学校任教的头两天有很多事情要弄每天回到家的时候都挺晚。练微庆也不知道如何的开口说自己想要回到学校里。 只是想很简单看那些还在打球的学弟学妹挥洒汗水在一次球吧,又或者说,还想在球场上再一次篮球融为一体。可每每想到这里体内都有一波的热能力告诉自己就去啊,但是转念想,在等等吧,等徐塔一起回来吧。 只是没有想到又是一个回到家里空荡荡的夜里,练微庆倒身在阳台摇椅上睡下去的时候,林绿光突然的出现在忽闪的灯光里,并且喊她赶紧的起身,得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到了万达的门口的时候练微庆还是处于恍惚之中,直到他拉着她上了电梯到了3楼电梯打开整层楼沸腾的声音传入到耳边,练微庆在清醒过来自己到了一个电玩城里。 我们两个一直都没有好好的在什么地方玩,现在都空下来了,我们一起去玩电动吧。 今晚的林绿光竟然一直都在微笑着,大学那会他们确实很少的出去玩,他们口中的出去玩也就是约会啦。他向来就不怎么喜欢这些热闹的地方,而今,竟然主动的带她来这个地方。 回想间,林绿光已经换好了游戏币,扔给了她一带把她推入沸腾的中间,他自己率先的跑到了架子鼓的电动前,一口气投了四个游戏币,选了一首周杰伦的“甜甜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在打架子鼓的林绿光都是绝逼的帅啊,他现在竟然如此真实的摆在了她的跟前,练微庆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好贪心了,以前哪怕是他一个微笑她都已经很满足了,可是现在呢,哪怕是在跟前为她特的敲打一首歌她还会觉得不大相信。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可她怎么可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还没有弄明白已经过去的那些的事实,可在苦苦的折磨的现在的人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又何必选择再次的回到这里。 好像就是几个音符过去的时间里而已,练微庆突然的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她眉头开始舒坦很是舒心的一笑。周围的人因为林绿光的姿势纷纷靠了过来,原本打架子鼓的男生就很帅气,应该说是认真的做一件事的男生都足够的吸引人,何况原本拥有帅气模样的林绿光。 林绿光的一个侧脸的回头刚好看到了练微庆很是放松的笑了,他也侧过头的勾起嘴唇的笑了。 不过人群不断的靠了过来,练微由旁边的位子已经被挤到了靠后,恢复神气的练微庆突然觉得有点不大爽诶。看他打的还不亦乐乎的就转过身看了一眼周围的各种机器。 练微庆的骨子原本就个爱玩的女孩子,看到这么多好玩的都在跟前了还能安静的站在这里看某人耍帅,她才不呢。 于是她跑到了一边去打了地鼠,打的真的痛快啊,练微庆虽然在平时反应会不叫的慢,可在某种神经上的反应来说绝对的是个高手。轻轻松松的就通了关,看着已经刷了记录的页面练微庆在心里讽嘲了句,你打架子鼓,我照样能打地鼠。 很是满意的拍了拍手,看到跳出来的页面上显示请输入玩家的姓名。 姓名吗,练微庆看着出现在显示屏上的英文字母,伸过手在同一个地方上连续的按了两下。 就在这个时候电玩城的上方传来了广播,练微庆听到之后内心竟然有一丝的激动。 在靠近角落的篮球投篮的游戏机里在搞一个活动,女生打到300分的话就会奖励一个玩偶,时间有限哦。 嘿嘿,正好。 林绿光到达投篮机的时候,练微庆正在很火热的进行投篮她的周围已经散散的靠近一次人看得都呆了,她投篮的速度和准确率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女生。 可以说姿势很专业神情特别的吸引人,眼里散发出某种的自信和狂野,那么一刻林绿光好像看到了当年执着打球的那个年少时的练微庆。 林绿光抿了抿嘴笑了,他知道那个从前的练微庆在某个地方点点的被抽回来。 练微庆很满意的接过了工作人员手里的大熊,笑的很灿烂,周围一阵的鼓掌,看得都热血沸腾了,尤其是最后球框都在移动了还能打到这么高的分还是个女孩子。 恭喜你啊。工作人员笑脸的说着恭喜。 谢谢。练微庆很客气的回应了。 大抱熊诶,这个平时怎么没有啊,不过就算是有的话我也拿不到啊。在周围的人群里冒出这样的一句来,练微庆愣住了可在下一秒在人群之外看到了林绿光她吐了一口气对着他发自于内心的笑了笑顺带还举着自己手里抱熊很得瑟的抖了抖身子。 你怎么过来了,那么多美女围着你怎么不去打鼓呢。练微庆的神情看得林绿光不免觉得好笑。 因为没有看到了某个人了啊。 林绿光在发现她被挤出了不见的时候就已经丢下了打鼓的棍子开始到处的找她了。 当我小孩子哦,这么好忽哟,怎么样好看吧,我赢的呢。一个活泼生动的练微庆站在了林绿光的跟前,好像当年站在十字路口她对着他说,我们队这一次又打赢了一场比赛呢,我又拿一个最高得分哦。 林绿光没有说话,只是顺着她的身躯搂了过去,是的,他现在就只想把她拥进自己怀里。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被练微庆给推开了,我闷气喘不过来了呢。电玩城的空间原本是密封的,又闹又吵的,如今两个人还靠的这么近练微庆怎么可能受的了呢。 我也要去打地鼠了。练微庆指了指那边的打地鼠说。 你不是才玩过么。打地鼠是三岁小孩玩的,得亏她还玩的那么的开心。 你就知道我玩过了? 你不是亲手点了记录者的名字是LL吗。林绿光带着戏虐的笑容看着她。 不是我啊,我不知道。 那,我们在玩一局吧。 不,我不想。 可是我想。于是练微庆被某个人拖到那个三岁孩子玩的打地鼠跟前,硬是要在玩一次破记录。 109找回 好像林绿光回来之后,一切都开始有了转变。 隔天周单更是夸张竟然在这消失的两天里弄回来了一个支架和一把木吉他。 大清早的他不知从某个地方风风火火的回来之后,嚷嚷着练微庆大早上的去开咖啡馆门。练微庆昨天玩的太嗨今天还处于游神的状态,周单一进屋就开始闹着她,她的神经处于低线区直接的爆吼了他,可是呢当事人完全没有反应只是一直在她的耳边念叨着。 终于练微庆被念得清醒了一个起身一把将他推出了门外“啪”的一声把门给反锁了,周单努了努嘴的站在了门口也没有打算离开。 两分钟后,练微庆换掉睡衣一脸相当的生气。他就知道她肯定还会在出来的,不过这速度确实是可以的够快。 练微庆半眯着眼越过他到卫生间里洗漱,她现在相当后悔的答应绿了谢师姐暂时的帮忙照顾这个稀奇古怪的小孩! 十分钟后小区的楼下,练微庆掰了掰手指发出了响指的声音,眼神很分明的暗示着,要是你没有多大点事大清早的来吵醒我的话,哼哼,周单,你会死的很惨的,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周单则不以为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了放心了绝对是大事大事呢。 大老远的练微庆看到了咖啡馆的门口竟然推着一推的东西,是的看上去是木架子还是什么的,昨晚走的时候明明没有啊。 当,当,当,看这是我这两天好不容易找人定做的,我实在是搬不动了只能是放在门了。周单解释着说着,放一会还好啊,放久了没准就没了,这可是我这两天花了大心血的。 这是? 这是放木吉他的架子,这里面当然是木吉他了。 也就是说你这两天忙来忙去的就是找人定做着木吉他和架子?练微庆还是头一次的发现这个小鬼竟然如此的对周围的事情上心。 对啊,木吉他是我托人做的,木架子是我跑了好远的乡下才找到一个老手艺家按照我给稿纸给打磨出来的呢。 打磨? 对啊,就是用乡下的土方法来打磨一块木头纯手工就只是单纯的木头做成的没有任何的其他,这样看上去会有一股半旧的气息,不像是其他地方买到那样很新没有经过岁月的洗礼。 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大公子还知道乡下,还能知道乡下的土方法,看来这万千大世界的,你所无法预料和不能预知的事情多了去了呢。 你看,放在这里很不错的把,哈哈。原本之前那个空了半块的地方放着周单制作的架子和木吉他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就好像就按照那个感觉来设计的。 周单,你... 诶哟,你不要羡慕的厉害我也是突然的就想到了呢。周单以为练微庆会很膜拜他的,他也不会说自己的这个灵感最初的来源是因为徐塔那个凶悍的女人的。 不是,我想说的是,周单你这么费劲心思的准备好这个我可没有钱给你啊。就在她说完这话周单很明显的白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分明的写着庸俗,看着一脸孩子气的周单练微庆突然笑了,当然你也是可以找林绿光拿的,这两样东西肯定是花了不少价钱的吧。 我觉得放在那里很适合,你就一定要提到钱吗能不能不要那么的庸俗。练微庆收了收眼皮,会其意思的点了点头,这年头有一些人就是喜欢装。 当然,也可是当做是我入这咖啡馆的股。她就知道这个他肯定不是那么单纯的一个孩子。 就已经是六月底很快的就七月了,学校里的学生就快要放假了,那时候的校园应该就很安静了吧。练微庆拖着脑袋的想着,下午的两点练微庆已经把店里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一些喝下午茶的客人们都靠着窗边坐的,昨晚上好像是真的进入到了很熟悉的画面。 无论是天晴还是下雨自己都在坚持着训练,坚持着投篮,运球,耐力训练,负重练习。虽然在部队里也会有适当的训练,毕竟是女兵也不是什么特殊的部队要求不会那么的严格,可是跟那时候的训练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训练的那一段时光是所有青春里的集合是这小半生里最无法替代的东西,而部队训练的那一段日子是这人生路上最快速的成长吧。 有得必有失,万物讲究平衡。 练微庆在吧台想着事情,徐塔突然的出声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过来了,吓我一跳。 我早就过来了好吗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都没有发现好吗。 在休息间里的周单半眯着眼的被惊醒,如此大的嗓门除了那两个粗鲁的女的试问还能有谁? 事情都忙完了?练微庆缓了缓神问道。 嗯对啊,都要放假了自然都弄的差不多了没弄好的我也不管了,等放完假在说。徐塔永远都是那种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主动的把事情给解决的人。 周单那小子呢,赶紧的出来。 周单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从休息间出来,面无表情的瞪着徐塔。 诶哟,长的这么帅气干嘛要这个表情呢一点都不好看,来给姐姐笑个,哈哈。 面对如此的徐塔,练微庆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变的淑女了很多。 不要碰我,你们这两个不知道什么是温文尔雅的女人,讲话跟杀猪一般的就不怕把客人吓走,长的难看也就算了,说话还要那么粗鲁。 周单每次见到了徐塔两个人必掐,而是是往死里的掐,如今到好还扯上了练微庆。 对于他的“事实”练微庆可是表示相当的不满意。 喂,喂,你小子,徐塔以为她会放狠话收拾他呢,结果却是,你要是这么说我就不开心了啊,你要说就是徐塔,不管我的事情,我现在已经淑女很多了。 徐塔听完这话直接冲着练微庆打了过去,她赶紧的求饶,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 你什么...徐塔看着她说,很明显的让她表达自己是怎么样子的。 我什么?练微庆表示不明白。 你觉得你自己很淑女?对于她的求饶徐塔哪里那么轻易的就接受? 看着徐塔接近喷火的双眼,练微庆可算是明白了,我粗鲁,我粗鲁可以了吧。徐塔这才收了自己犀利的眼神,这样的画面周单看着火气都没了,竟无言以对。 咦,这里怎么多了一个架子了。徐塔指了指靠边上一个很有韵味的架子说道,上次过来的时候还没有看到了啊。 哦,那是周单给弄过来来的。练微庆说完话门刚好打开,她紧接着说,欢迎光临,可以看一下需要什么。 说完话,旁边的两个人都笑了,因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绿光。 110触碰 什么,你说要我来看店,你要带她们两个出去!不行,我不会。周单奋力的说着。 就在刚刚,林绿光推门而进,练微庆倒也是没有看清来人就直接的问好了,等察觉到他们笑的时候抬眼一看林绿光的模样摆了跟前。 哟,林绿光啊,你怎么过来了。就徐塔经历上次的事情而言,他的到来肯定是有事,不然不会跑来这里的,这叫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果然徐塔猜的没错,他来就是有事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呢还包括她在内的。 周单你看一下带店里,我带他们两个出去一趟。于是接下来我们这个当事人就开始咆哮的模式,可是他的不满对于林绿光来说根本不抵用。 我怎么感觉你俩只有在睡觉的时候那么友好,其他的时候还真的是... 我赞同。徐塔说完这话,练微庆立马表示赞同的意见。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林绿光K.O周单很满意的把她们两个给领了出去。直到走出门外,练微庆才后知后觉中的想起了林绿光刚才说的话。 你要是还想着把你的那个什么木吉他和架子放在这里话,最后就在这里呆着,我相信你是会弄这些东西的。林绿光说这话的时候绝对的底气十足啊,混身上次那股气场让人靠近都觉得怕怕,更何况是今天早上那么费劲的刚把这架子和吉他搬来了这里,地方都还没有被捂热。 好。周单说完耷拉着脑袋,算你狠。隔着空气,练微庆都能察觉到来自于他身上的那股子的怨气,练微庆也有点搞不懂他们两个了,好像真的是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们才会那么的“友好”吧。想到了这里坐在后座的练微庆突然的笑了出来,坐在前面的徐塔回过头看她。 微庆,你没事吧。这姑娘大白天的咋一个人能笑的起来呢。 没事,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很暧昧的画面。练微庆说这话的时候还给了徐塔一个暗示的眼神呢。 哦~~~她算是明白了。 倒是主驾驶的林绿光闷着没听懂的样子,我说,林绿光你可真是够张扬的啊,大红色的车你也开。上次看到了他开的红色的车想要说,当时给忘了,徐塔本来就是个话匣子,有这么个说话的点,她自然不会就这么安静的坐在车里咯。 哦,比较好看吧。林绿光也是个不会讲真话的主。 欸,哟哟,这网上说的可真的是准啊,说着开红色车的人多半是**的型的,完全正确。徐塔啧啧了两声,对于林绿光的回来她表示不满意。 红色本来就好看啊。林绿光本来就不会轻易的回答这些生活上的问题,就算是一定要回答那也是百通的答案,哪怕是你问他,你为什么开黑色的车,他也会面不改色的告诉你,因为好看啊。 徐塔白了他一眼,练微庆倒是习惯性的靠在了窗口边,又是好几天没有坐车了呢。 去哪里嘞。话题总是多的说不完的既然这个话题回答不出来那就换了咯,总是呢徐塔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僵在那里的。 到了就知道啊。徐塔算是察觉出来了,她以为这家伙过去这么些年吧就连练微庆的头发都长了,他的性子多多少少也应该收敛了些了吧,可如今看来,本质上还是没有变的。恐怕就真的只有练微庆那种受虐型的才能跟他无障碍的相处。 我看就真的只有微庆能忍受你的脾气。林绿光笑笑不说话,要去的那个地方本来等下就知道了啊,再说了现在讲,肯定会有人闹着要下车的。 怎么是去学校的方向。徐塔上午刚从学校提交完东西溜了一圈确定没啥事了在跑去咖啡馆里了,怎么正下午的这个点呢又过来了一趟,林绿光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啊。 练微庆在迷糊间听到了徐塔说的学校囔囔了句,嗯,什么学校。声音小,前面的人也没有听的大清,练微庆又恍惚的睡了过去。 到了,下车吧。林绿光解开安全带对着车内的人说。车停住了练微庆才看清楚了是她这几天一直想来的N大。 看着校门口,和走在前面的徐塔林绿光练微庆的心里百感万千,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想要在一次的回来的呢。 上次不刚来过吗,怎么又往这边跑哇,而且都要放假了我们过来这边干嘛啊。徐塔能感觉到林绿光要带走的方向是往体育馆的方向,难道说要去篮球馆里见老太太?上次过来了老太太有事给先走了,然后她们也丢下林绿光自己叙旧去了,这次不会是来把上次没有解决好的事情给解决了吧。 徐塔退后两步拉了拉练微庆的胳膊,微庆,你说他会不会带我们去见老太太啊。 一路上练微庆都沉默着,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坐了车之后的不良反应,另外的她也察觉到了他会带着她们去见那些本该要见的人的。 嗯,是吧。练微庆不同于徐塔有些焦虑,甚至说有点安详,不像是上次有的那种和徐塔一眼的不安。 是去见老太太我们以前的教练诶!徐塔肯定是觉得练微庆没有听清楚,又在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练微庆顿了顿说,徐塔,我们应该是要去见见那些许久未在见的人的。 练微庆知道徐塔的这个心结肯定是比自己结的还要深的,不然同在一个学校里还是自己系的老师,怎么可能一次面都碰不上个,一句话也不在说。这么些日子和林绿光和大家的再次的相处,练微庆的内心有一种很强烈的想法,有些事情我们可以不去弄得一清二楚,但是有些人不应该这辈子就这么的不在联系。 练微庆和徐塔说完这话刚好的走到体育馆的门口,徐塔收住了以往的嘻哈表情,脸上思绪万千的。练微庆知道其实徐塔心里也藏着个她不知道的事,这个事跟她不退队不打球有关。 她和练微庆都是从小打球,喜欢打球的女孩子,那份骨子里的东西,其他人可能无法理解但是她明白,她懂。 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我们一起去面对好吗,一起去找那些年里我们丢失的东西好吗。练微庆拉着她的手说着。 好。 111珍惜 走进体馆内熟悉感扑面而来,林绿光能感觉到前面的两个人身上一种很沉重的气息,但是他也没有想要上前去询问,因为他知道这样的一种感觉他能明白,但是无法能替她们承受的。 体馆内的通道是密闭的原本就比外头的空气更加的稀薄,而且带参透些凉意。练微庆吸了吸鼻子,她竟然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了。馆内的人很少练微庆抬起手看看了表,还是3点未到,难怪了,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时间点她们还没有开始训练。 体育馆内多半是体育系的学生,如果平常没有训练的话馆内会很空荡荡的,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篮球馆是体育馆靠边的副馆内,旁边隔着门还有一个排球馆。而在女篮球场隔着羽毛球场的对面就是男篮的训练场地了,这里的每一块场地在规定的一段时间内都是有主的。所以像林绿光他们这样的文化生实际上很难得会在这里面打一场球。 走到了过道的尽头,视野一下的明亮了起来,篮球馆内是隔着透明的玻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一切。下午还可以看到夕阳的余晖,以前练微庆最喜欢在训练的结束后隔着玻璃去感受还有一点残余的夕阳。 球馆内还没有人来,练微庆和徐塔很有默契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受已经是下午的阳光散落在自己的身上,最后两人索性的躺在了木质的地板上,这也是她们以前最放松的姿势了。 练微庆一躺下就能很清晰的察觉自己的开始微微的闭眼了,好像就是这样的躺着能听见球在跑动的声音,老太太的训斥声,队友们的加油声。当年的一幕幕又再次很清晰的飘荡在脑海里。 微庆啊,你这个球要注意带球走的时候不要给带丢了一定要稳住;还有这个防守啊,徐塔能不能把对方给防住了怎么能连着两次啊被人给突破了;都打起精神来别那么死气沉沉的这还没有入冬呢就开始跑不动了啊;大家休息下五分钟调整一下... 不仅练微庆感觉到了徐塔也能看着这片场地仿佛整个田径场都是她们老太太和以前队友的画面. 徐塔... 嗯。徐塔知道练微庆喊她名字的意思,轻轻的答应了句。 你说,我们是有这么久没有来到这里,怎么还能听到过去的声音呢。 那是因为在我们的内心里还惦记着这里无法忘记这里吧。徐塔说这话练微庆瞬间的觉得这徐塔可以啊,每次都能总结出来金言。 扑哧。练微庆笑了,徐塔你可以啊,果然是研究生就是不一样。 得了吧,我这话可跟我是不是研究生没有半点关系,而且当初要不要因为你,我怎么可能继续留在学校里读书。 练微庆听她说完没在继续说话,即使她也没有说,练微庆在心里也明白着,徐塔退队,不在碰球,也跟自己也有很大的关系吧。 午后的阳光真的很大,馆内的空气也被密闭着一会练微庆觉得呼吸有点闷刚从地上起来惊愕的表情定住在脸上,就连徐塔叫了她好几句都没有反应。 徐塔也起来才明白,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就是她们五年里未曾在见的老太太。 余、余教练...练微庆喊了她一句后觉得浑身的难受。老太太姓余叫余姚,背后队里人给取的外号是老太太当着她的面自然是叫余教练或者是余老师的。 看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的老太太,徐塔和练微庆都觉得这下可惨了,老太太甚至连训都不愿意说她们了。 有一种生分叫做不在愿意搭理你,甚至连跟你讲话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现在的她们面对老太太的沉默内心无比的忐忑,就依老太太的性子而言她们是很清楚的,在队里的时候她要是愿意说你,愿意骂你了,说明你还是可以的。反之,她连讲都不想讲你一句说明你已经没救了。 余老师。林绿光不知道时候在她们的身边移到了老太太的背后出现了,也有可能是早已经离开从外面到里面来了。 绿光啊。看老太太说话的语气,难不成他们俩还认识? 老太太打完招呼之后背过练微庆她们,看着转身像是要离去的老太太,练微庆的内心彻底的绝望了,老太太没能这么轻易的原谅她们这两个逃兵吧。 哪里知道还没有低头好好的感伤一会,劈头盖脑的一阵没良心啊什么的骂语从头顶上将了下来,起先练微庆和徐塔愣住了随后低着头各自的笑了笑。 这样的反应充分的说明老太太已经原谅她们的不辞而别了。 这样的画面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年,练微庆心不在焉的打球,徐塔没有防守好球老太太对着她们开始训话。 回到顶楼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吃过晚饭之后了,和老太太一阵的叙旧后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现在大家只想好好的坐下来聊聊。不过呢还是要等到师妹们都赶到馆内训练完之后才可以,听老太太的意思是今年临近暑假还有一场比赛,助教有事给耽搁看会晚些到,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训练什么的更是一天都不能耽误。 听她老太太这么说,徐塔和练微庆赶忙的说不打紧,正好自己好久没有训练和打球了可以好好的怀念怀念。 谈话结束的时候才意识到林绿光不见了,正想着他去哪里的时候他又回来了,给练微庆一个放心的微笑。不知为何,练微庆就是觉得莫名的心安了。 直到师妹们训练结束之后林绿光说的一番话,练微庆才明白过来他那会子的消失去了哪里,原来是打电话预定包间去了,晚上大家要一起吃饭。 练微庆脸上的表情早在意识到老太太和林绿光相识之后就已经开始了微妙的变化,可同时又表现的不是那么明显所以也让人察觉不大出来。 和老太太絮叨了几句告别后,坐进了林绿光的车内后身上的某种力量仿佛透支般的倒在了后座上,徐塔看了一眼林绿光,他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下车后,练微庆刚想要开口和徐塔说话的时候,她更快一步的对着站在门口的他们两个说,嗯哈,我还想要到林绿光那边的房子看看,上次都没有好好的看看,你们就先过去吧。说着便摆了摆手暗示他们两个到另外一边不要打扰到她。 练微庆内心一暖,徐塔果然是知道自己的不对劲也意识到她会有话想要和林绿光单独的说。 对不起。进屋之后的练微庆靠近在林绿光的身旁眼圈红红的囔囔了句。 112寻找 啊!我想起来了,周单呢,还没有回来吧。练微庆突然的从林绿光的怀里挣脱起来,刚好撞到了把头想要低下来的他的下巴。 不好意思啊,真的很不好意思啊,没伤到吧,是我的错,我忘记了周单还在店里面。 林绿光发誓,这个名叫周单的已经不仅一次的破坏他们之间所谓就差一步的气氛了。就在刚刚练微跟他很深沉的道歉,他很惊愕,他甚至都没有想到过,这个张扬跋扈的女孩会在他的面前又一次的哭红了双眼,他很是心疼的搂过了她。 没事,没事了。拍着她的肩膀,林绿光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除了告诉搂住她告诉她没事以外,他说不出来任何的言语。 对不起,是我一直以来的幼稚和无理取闹才会使我们两个之间错过了这么多年,我还那么的咄咄逼人,我竟然还就觉得我自己是对的,我才是受的最多苦难的人。练微庆哽咽的说着,甚至觉得在内心有一个无敌的洞把她这些年来的自以为是全部都吸收,剩下的只有无限的愧疚。 我还天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都亏欠于我,我选择最简单的逃避,抛弃这里的人,这里的记忆,去过自己新的生活。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被我抛弃的人应该怎么样去生活去面对人去楼空的一切,即使我回到了这里还觉得自己最可怜还去质疑其他人,甚至都不想和你们联系,为什么,为什么我是这个样子的。 练微庆走后,林绿光的回来,用着她最原始接近的办法去寻找关于她的点滴记忆。 是的。林绿光也去踏着她的身影,一步一步,一个一个的去认识她周围的人。认识到她的室友们,还有一些体育系的师哥,甚至就连她们的老太太林绿光都去很好的认识一遍,并都成为了一定程度上的知友。 后知后觉的练微庆开始觉得,自己当年的那个喜欢和现在他相比真的算的上是喜欢吗。 她对他无论是开始还是最后在内心底都存在一丝的猜忌,不相信也好,是怀疑也罢是那时的她;可林绿光呢,即使是在一开始对她存有的不屑在后来的相处里对她没有半点的不信任,哪怕是她有可能的不存在了,他还是相信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从不曾离开不过是贪玩只要找找就会回来的。 这些年来,她究竟是错的多么的离谱。 见她越说越激动,林绿光也说不大出来什么安慰的话来,就只能用力的抱紧了她示意她不要在说了。练微庆被压在他的胸膛里透不过气来才收住了自己的嚎啕大语,周围的气氛瞬间的安静,林绿光顺着气氛想要低下头来的时候,很不巧的某个人也收住了自己的心情缓过来的时候才想起了还有一个人被他们抛弃才了店里,恍然间的大叫了一声。 练微庆一下的急了拉着林绿光想要夺门而出,只是反被他一把往回拉住,看着一脸淡定的他练微庆不解身子顺势的往后退到墙边上。 而此时在房间那头的徐塔听到练微庆杀猪般的吼声立马的从门口探出脑袋忙问怎么了,见屋内的气氛相当的诡异,练微庆缩在墙边上表情略为尴尬,林绿光则摸着自己的下巴。 是,怎么了吗?这场面徐塔表示看不懂了。 哦,对了,你去店里面看看周单回来的时候忘记叫他了。林绿光是看着练微庆说的这话。 徐塔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刚想要回身走出去的时候,练微庆对她快速的说道,还有啊,他应该没有吃饭,你回来的时候问他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回来吃的话我去弄点饭热下菜… 他在外面吃。话没有说完被他打断林绿光对着门外的徐塔一脸很是严肃的说。 这两个人还真的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你们聊你们聊。徐塔很显然已经看明白了现在是个怎么样的局面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战争。她呢,还是早点撤离的比较好。 你怎么能让徐塔过去呢,他们两个一见面就不停歇的,你叫她去岂不是又增加了战火的蔓延。对于现在的周单的情绪来说,徐塔过去无疑是增加了互相拌嘴的概率,他俩即使是平常也不见得有多心平气和的相处,更何况是已经饿到了现在的周单。 林绿光见她很是着急,他倒是很哼声的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他们两个不会在吵闹了。 难道你是说?他们两个...什么时候的事啊,我都没有看出来欸。 此时的徐塔走在去店里的路上,以为屋内的两个人会忙着自己的事情了,哪里想到过,这两个人在操心她的事情。 如果她要是察觉出来林绿光的心思,还会这样豪爽的大手一挥的就离开嘛。 倒是徐塔是真的在为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担心着,不过呢她现在的心里面突然觉得特别的舒心了。一直以来的练微庆的事情终于有了好转了,哪怕是之间他们两个见面,说笑她都不觉得能放下心来。直到现在这两个人看上去好像在闹情绪的样子,她反倒觉得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不得不说,这些年来的林绿光真的为之改变了许多。记得一开始练微庆跟她介绍说这是林绿光的时候,还能回想起他脸上淡淡的表情,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的气质。 徐塔原本就对这些朋友的男朋友啊女朋友的兴趣不大,甚至说连刻意的去记人名和样子都觉得麻烦,所以当时练微庆还在学校的时候跟他的交集并不是很多。 倒是练微庆离开之后,林绿光愿意跟她开口说话,来找她的次数慢慢累积起来倒成了个可以谈心说话的旧友了。 只要一想到现在的林绿光在练微庆面前的样子对比五年前那个不可一世高傲的家伙,徐塔在心里都乐呵了不晓得几百遍了,说不出来缘故,就是觉得一个大写的“爽”字。 这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老友吧,不用刻意的跟人提及她的身份。可以是朋友;是室友;是闺蜜。可以很长时间不联系她的什么都很了解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往,一个眼神,一个话语,都能很好相处的老朋友。 我们这一生能遇到很多的人结识意想不到的朋友,好好的珍惜我们这辈子到最后的老友。 抵达店里的时候徐塔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平日里张张扬扬的周单竟然饿趴在了柜台前。 113老友 此时在家里的那两个人可谓真的是绝了,应该说是林绿光觉得无论在哪个时间,哪个地点,有没有人他想要跟练微庆做点什么,就只是很简单的哪怕是拥抱都会被各种人,各种理由,各种事情所中断。 之前是因为有个周单在家当个电灯泡,哪里总爱插上那么一脚,现在好了,他不在家。 他们之间的事情呢到了现在整理也好,相互之间的面对也罢,无论解决整理好没有反正呢是没有之前的那么繁琐,两个人之间也算是半清了。 在把徐塔给打发也给打发了之后,林绿光终于觉得这下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打扰到他们两个人了吧。徐塔走后,练微庆就开始叨叨的问林绿光是怎么发现徐塔跟周单的。 林绿光只是一步步的靠近她并没有打算过多解释什么,练微庆只管问自己的问题也没有察觉出他这细微的变化。 等到一个回神他站到的跟前时,练微庆一下的收住了嘴。不是第一次靠的这么近了,可还是会觉得心里紧张是真的。 她能察觉到他脸上带有戏虐般的神情,她的身体就要被他圈在墙边上了,如若这会要是有想要逃的想法那么可能性真的很小,因为他已经把她逼到紧贴着墙。 嘿嘿…练微庆傻笑。 呵呵…林绿光要是知道即将出现的尤物会再一次的打断他们之间的氛围,他就不会浪费自己的表情慢慢来了,就应该动作要麻利直接些的。 啊,是面条诶,嗯…你终于出现了啊,我以为你不回来这里了。 就在林绿光的脸啊要贴上去她脸上的那一刻,他们家那只所谓的面条在消失了几天之后竟然再次的出现了,练微庆激动的不行。之前有听周单提过一次这只白猫的来历,是在一个流浪猫暂居地里给收养来的,有听说过这样的猫心里归属感不强很容易就跑离开家的。 果不其然在周单把它领回来的两天后它就不见了。那天小叔来就已经没有看到它的踪影,现在它竟然又回来了,说明它已经认定了这里是它的家不在会出去了。 绿光你看它又回来了。练微庆脱离他的肉墙直到半抱着小猫到他的身边林绿光都还没有恍过神来,她从他面前闪过的速度真的是快啊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就已经把靠近阳台的门边上的小猫给抱了过来。 面条的回来大概是周单在这里留下最好的礼物了,提到了周单练微庆扑哧的一笑,真是期待他会和徐塔之间发生点什么啊,她还真的是没有注意到她们两个之间会有些什么。 说起去找周单的徐塔,也还是头一次在夜里看到这样的他呢。这样的周单是徐塔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因为真的相当的狼狈。 你没事吧…隔着咖啡店的玻璃门外徐塔就看到了店内只暗打着一束昏暗的光,一个人毫无生气般的趴在桌子上,徐塔不经内心一下的疙瘩,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快步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面对这般凄凉场景,徐塔已经做好了被他大骂一顿的准备了,而且也下了决心今天绝不反嘴任凭他说就是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徐塔问及他如何之后,等到的并不是他的抱怨。 你来了啊。徐塔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他说话间那一种无力的气息。 没有想象中的喊骂,也不是嘶吼般的喋喋不休而像是等到了许久才来的人。这样一来徐塔内心底里为自己保留最后的那点理由全部推翻,剩下的只有愧疚。 这孩子肯定是饿的不行了吧…徐塔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机智,来的路上顺手的给打包了份饭。 我给你带了饭到这边的桌子来吃呐。眼下徐塔只有赶快的告诉他有饭吃才是头等大事。 很明显的坐在吧台前的人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的光芒。几乎是徐塔话音刚落下他就已经起身。 只是还没有走两步就开始开始往一边倒了,徐塔见状手里的盒饭扔在了地上立马的跑过去一把扶住他。 也幸亏是徐塔的力气大,一把就能扶住,想来靠在徐塔肩膀上的周单算是明白了最开始林绿光怎么靠在了练微庆的身上不舍得离开了。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你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只想靠在她的身上,哪怕她还是半个爷们。 周单觉得,这天这一刻的徐塔身上有着很特殊的气息他竟然舍不得离开。 醒醒…醒醒…我有带饭来你得睁开眼睛才可以吃啊。虽然徐塔的力气是蛮大的,可周单也不像是看上去那般的瘦小,最后还是很吃力的把他挪到了距离吧台最近的桌子上。开始唤醒他。 好吧,没反应……那给到杯水吧,人可以不吃饭,但是不可以不喝水。不睡觉。 别走…不要走。徐塔发誓这真的是第一次有个人拉着她说不要走,还是个男的。她的眼睛都要瞪直了,心跳更是加快了。 不过几秒的钟的时间,徐塔也清醒了大半,别开他的手往边上挪了挪这下子八成是把她想成是别的女人了。就算是平时的周单力气也未免有她这么大,何况是现如今走着都会倒的状态下自然是任她摆布了。 等徐塔把水放在他的跟前时虽没有刚才那般的紧张。可是这样的场面实属太诡异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灯光太暗徐塔看着侧倒在桌子上的周单觉得很帅气;而迷糊间的周单不晓得是不是饿的头昏眼花的竟然觉得那天的徐塔在朦胧间特别的美好。 可是这美好的气氛在后来的一瞬间就被破灭,在周单喝了水恢复点力气之后就开始大口的吃着徐塔给带来的饭,还带有余温,饿的时候吃起来刚刚好。吃饱喝足之后力气彻底的恢复,徐塔看着他恢复了生气,想着自己都救了他半条命了这小子脑子清醒了之后最起码会给自己说声谢谢吧。 却没有想到,原本一见面就该嚷嚷的周单,选择了沉默。而该有所表示的时候,却在吃饱喝足后开始狂攻击自己的救命恩人,用他的话来说,要不是你们这两个麻烦记性差的女人,他会这般的凄惨? 面对如此的野蛮不讲道理的他,徐塔觉得应该快点忘记他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抓错了自己手的画面,可是和他吵闹后的恢复的平静的时候被他抓住手的那一瞬间还是会若现的浮在脑海的边上。 要是练微庆知道,他让徐塔去找周单就仅仅是为了打发她走凑巧给找的理由,而他们若真的如她所期待的有发展的趋势,练微庆就真的是膜拜林绿光了。 只是在家里边的林绿光气的脑袋都快要冒烟了,想要一把的扯过练微庆的时候,门在刹那打开,刘谷打着招呼说你们都在啊,林绿光的脸也随之的阴沉了下来。(未完待续。) PS: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一起加油哈。 114奈何 练微庆越过阳台走到了林绿光的房间,问了问他。结果不单是林绿光,就连说出这话来的练微庆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指的是... 是的,七月的时候你有没有时间,我想回家看看。人生这短暂的一辈子啊,人除了自己的梦想以外,还应该有一个家的。 在过两天就是七月了暑假就要来了,再次见到老太太的时候她竟然邀请徐塔和练微庆咱七月中旬的时候,跟着她们的队伍一起到广州那边的比赛。原本练微庆就觉得心里不踏实,刚刚和刘谷一番言语后,提起了路路,她才恍然间的觉悟,原来自己还有一块空掉的地方来自于家那个港湾。 面条的失而复得让练微庆察觉到到自己也应该带他一起回去看看的。 林绿光笑着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练微庆也笑着回答,她当然知道了,带着他回去就等于是告诉自己的家人,他的身份了。 林绿光一把的搂过她紧紧的抱住,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强烈的心跳了,被搂住的练微庆反倒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嘴亲了下去。 惊喜真的来的太突然了,起先是他没有想到她会来自己的房间告诉他要带回老家,在自然是刚刚那个意外的吻了... 当然也就只是亲亲而已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够把林绿光的魂勾的差不多了。以前她还是个“男人”的时候他都霸道的亲了几次都不够,更何况是分来以后的这么久了,如今都长成女人的模样了,是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会有小想法吧。 隔天看着门口收拾好行李拿着火车票的林绿光,练微庆突然觉得自己脑子短暂性的失忆了。 她是有说过要带他一起回家吧,但不是现在吧! 林绿光的理由很充分,七月大多大学都放假了很挤的啊,而且刚好这两天也没有什么事情想到去就要去啊。 练微庆扶额,他该不会是以为自己会耍赖吧。 笑话她练微庆是那种人吗,去就去谁怕谁嘞。 练微庆随便的也把自己给料理了一下。站在他跟前的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不对啊,我怎么记得我昨天没有告诉你我老家在哪里吧,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还这么早就已经定好了票了?练微庆这慢半拍的脑袋总算是在上火车之前给反应过来了。 你头发乱了。林绿光扳过她的身子移步到了阳台开始梳理她的头发。林绿光的手指很纤长去触碰到练微庆脑袋的时候她竟然觉得出奇的舒服,注意力就被转移了,晨曦刚刚出来,练微庆又感觉到自己困意上来了。 不过是一个没注意,练微庆就逃离林绿光的视野去到了阳台边上的摇椅上。找个了舒服的位子就闭上了眼睛。 他走过去想要叫醒她,走过去的时候阳光刚好打在她的身上,林绿光愣住了。他真的觉得自己是着了魔了竟然不知觉的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把她的脑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拉过边上的毯子盖住了她的身子。 他知道他们得要去坐一会的高铁,他也知道时间不多,但是他真的不想错过这样的一个她。 只能是祈祷她能留一点时间用来赶火车。 看着手里的火车票,从N市抵达抵达S市上午十点的票。五年来,去到那里的火车票都悄然的攒成一叠了,而今终于不在是孤身的去一个人在回来了,侧过身看一眼旁边的练微庆嘴角慢慢的勾起。 有的人啊。就算是被时光暂时的冲散了,就算是第一眼没有看上觉得不在有交集了,可是呢,只要她再次的归来,你的心也就不在漂浮了。 练微庆从S市回来的时候隔了几天就和徐塔她们一起到广州了。 坐上火车的时候,徐塔就凑到了练微庆的边上开始询问了,他们俩 从老家一回来徐塔就已经想要打听了,只是林绿光的嘴巴太严实了。就只能趁着他不在来审问眼前的这个人了,徐塔想着对付练微庆要比在林绿光的跟前更容易的吧。 诶,微庆啊我说。你上次和林绿光回你的老家那么几天都干啥了啊。练微庆很明显能感觉到徐塔眼神里藏有的暧昧,根本就不是来打探的分明就已经是嗅到某些的气息。 也没有什么啊,太久的时间没有回去了在说了,回家还能做什么啊。你还是不要瞎猜测的比较好。练微庆一掌已经把她暗存的一点想法给拍死了。 真的假的,你有那么的老实了?很明显徐塔不相信。 我在家很老实的好吗。这么多人当中只有当年和宋信由谈话的那个夜晚有提到家里的一些事情,后来的这么多年里都从未在提及。所以周围的很多人都不知道练微庆的家里情况。 啧啧。徐塔知道,在练微庆这里她要是想和说的事情她会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她要是暂时不想跟你说的事情,你如何讲她都不会说的明白。 徐塔以为她会很愿意的分享这次回家所发生的事情。眼下应该是不大愿意说。 你和绿光什么时候结婚啊。徐塔知道了她的态度都准备要了结这个话题了却没有想到,刚过去跟队员们交代事情的老太太回来了,竟然丢下一个这样的重爆性的问题。 没有啦。练微庆赶忙的摆摆手解释的说道。 是嘛,都回去见了家长了吧,这事还没有个着落?微庆啊,我不知道你和绿光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年来你们都不在日子里他联系到我打听你以前的情况。 他以前是怎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是现在的他我很清楚,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练微庆从来没有想到过老太太竟然还会参与过问起来了他们之间的情感事,要说这以前在队里她可是坚决反对她们谈恋爱的。 面对老太太对林绿光的如此好评,练微庆的表情很明显的又一个被他给收拢的人啊。老天可真的是不公平啊,这几年里的林绿光不仅收买了她身边大多数人的人心,而且,还以很优秀的成绩毕业了。 好了啦,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会大参与什么的,总之人也就这么些年一晃就过去咯。 不知道为何,老太太感慨说这话的时候徐塔的脑海里竟若隐若现的有了周单的身影,不过很快的就被她给PASS掉了,早知道就周单那个样子算是个男人吗? 练微庆把头别着看像窗外,外面的景象很快的闪过,好像时光隧道般的光晕浮现在人们的眼前。 倒带所有的记忆,一切都带有模糊。 练微庆想起来几天前和林绿光一起抵达S市的场景,那个五年来未曾踏及的地方叫故乡,只是她不明白就连练微庆都要沉思良久下了火车后该要转的哪一路车,林绿光竟然比她先要知道。 要知道,练微庆就连徐塔都不知道的未曾说起的这些他竟能如此的清楚,难道是说他来过这里?(未完待续。) 115回家 刘谷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林绿光和练微庆两个人站在小客厅里,练微庆的手上还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 好可爱的小猫啊,微庆是你买来的吗。刘谷特别的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看到练微庆手上抱着猫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猫扔在玄关处伸手过来要抱她手上的白猫了。 不是啦,是周单之前找来的这猫归属感不强容易跑掉不久前就跑出去了,刚刚才回的家。 好像是这样的,它要是在回来的话就已经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了,嘿嘿。刘谷双手抱着猫很欣喜的看着它,嗯?不对啊,微庆,我记得你好像对猫啊,狗啊这类的东西不大敢兴趣吧,你刚刚... 练微庆也说不大上来为什么,之前她见到这样一类的东西都是有多远就绕多远的,以前宿舍里刘谷还打算养一条小犬的她都哭天喊地的说不活了。把刘谷给吓得不轻,只能把养宠物的心给收了,毕竟就算在喜欢小动物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室友走上以死相逼的路吧,虽然说以死是有点夸张了。 可是刚才刘谷很清楚的看到了她把这白猫抱在了自己的身上,这真的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违和感的画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它再次的回来我突然觉得很兴奋。练微庆看到林绿光往边上的阳台的绕走的那一刻心里觉得闷闷的,她好像联想到了自己。就连相处了两天的动物突然的消失再次的归来人都觉得兴奋了,何况是一个已经互相熟悉了解的人突然的不见再次的出现,那该又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呢。 它有名字了吗?练微庆听她说这话就知道了刘谷肯定是想着它要是没有名字她一定会帮忙给取的啦。 当然有了,它呢就叫面条,怎么样啊。说起这面条的名字练微庆觉得自己赋予一个生命般神圣呢。 什么?面条,不是吧练微庆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奇怪的名字,猫怎么能跟面条联系在一起啊。 它就很喜欢吃的啊。练微庆振振有词道,本来就是啊,讲真的,当初要不是看在它很喜欢吃我煮的面条的份上。我才不会收留它呢。 练微庆的话还没有说完,刘谷就已经很明了了,这家伙八成就是又煮了超额分量的吃的了。 真的难为你了,白白。刘谷故作很可怜的说着。 什么白白啊。它叫面条,当然你可以用徐塔他们那边的话说叫面条儿。 刘谷对着她翻了两个白眼抱着小猫就往阳台的方向走了。练微庆看着在阳台上和面条玩闹的刘谷想到了在很久的以前,她们家里路路还在时候。 路路是她家的一只棕黄色的大狗,在练微庆家好些年了,从小狗仔开始就从娘胎里给抱到了她外婆家。在乡下比较的偏僻,家里一般养条狗加只猫的。 微庆几乎是和路路一起长大的,那时候她还在乡下上学,每天出门前和它打闹一遍,放学回来大老远的路路就能嗅到她的气息出来好远的路来接她一起回家;路路在外面玩闹身上的毛都沾到了脏的东西和狗屎粘,狗屎粘就是一种专门粘在狗毛身上的一种刺猬一样的植物,粘的久了就会难受这个时候路路就会很自觉的坐在了微庆的边上。 等她把自己的身上好好的料理一遍,每每这个时候伴着夕阳微庆都把路路给清洗干净之后顺带的把自己也洗个湿透。 路路长得很快,慢慢的结实壮了起来,家里人不在的时候路路就会蹲坐在家门口不放自己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进来。家里有人在的时候它呢就去调戏附近的母狗。总之很年少很有活力。 练微庆说完靠在了阳台的门边上说不上来话。 那,后来呢。刘谷吸了吸鼻子问靠在阳台门口的练微庆。 后来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到鼻子都酸了。我出去有个比赛了,去了挺久的,回来之后,欸... 回来之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刘谷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在这以前她和动物还有如此深厚的情感,她以为她就是对这些不大感兴趣而已,竟然还藏有这样的一段曲折的渊源。 其实我回来之后它还是好好的。还一直跟我闹腾呢,但是那天我太累了回家后就睡觉了没有多和它玩闹,可谁也没有想到傍晚的时候它竟然就在我的跟前倒下了。 你知道吗,我当时是有多后悔没有跟它一起玩闹。要是我那天我陪在它的身边了,它就不会自己到田野边里去不会吃到了那些该死的捕狗的贩子下的毒药包子了。 那是练微庆年少记忆里第一次感觉到对死亡的恐惧,那天的傍晚的黄昏,路路颤颤巍巍的从田野间走回到家门边,那时候的他已经是口吐白沫双腿一直在发抖,直至走到了家门口那刻才重重的倒下。 外婆说。路路是吃了一些狗贩子给下的药了;邻居说,这狗真的是重情谊啊死都要死在自家的门口。只有练微庆不敢在看路路多一眼,她感觉到它在责怪自己。 那以后,练微庆都不大愿意靠近这种鲜活的生物了,她很容易的联想到路路看她的最后一眼。 刘谷听她说完也红了双眼,她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永远有那种心是冷的人,为了钱不折手段的残害任何一种生命。 从来就只把自己的人命看得无比的重要,从来都不曾把别的生命体放在眼里。双手沾满了罪恶还带着伪善的笑容,这又是这个世界另外一个可怕之处。人总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之物,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万物之中,相辅相成。所有自以为的恶果,到头来都得要自己承受。 面条,你听到了吗,以后不要在离开这里,我们都需要你。刘谷摸着它的身子缓了缓情绪的说道,练微庆也明白了在她消失之后自己竟然那么自然的就抱起了它,可能面条就真的是另外一个路路。 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路路的。 好了啦,快点去洗漱了眼睛都痛了。刘谷囔囔了几句,说起这些关于死亡的话题永远都是那么的沉重,偶尔提提就好。 你先洗,我要过去一下。练微庆指了指那边的房间,刘谷点了点头。 林绿光,生命如此的短暂,感谢我们的再次相遇。(未完待续。) PS:很多时候人活的还不如是个动物。 116本念 练微庆是有想过自己将来的某一天里会离开家去到远方,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离开这里漂泊在外会是如此之久。 如果有家,谁会愿意选择漂泊在外。才刚踏进家门口的那一刻练微庆深深的有此体会。 是啊,但凡素里有一丝属于自己的牵挂和惦念谁会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练微庆外婆家这边的房子还是乡下原先的老房子,大家伙沿着路两旁牵连的住在一起。练微庆从外头走过来的时候没有人认出自己,正是中午当头的挨家挨户外头玩的孩子还有在外忙活的大人们,都已经是安分老实的坐在了自己家的八仙桌上吃饭。 这里的人们一般吃饭都挺早的,不过11点半没有到。 练微庆到达外婆家的时候外公和外婆都已经吃完了饭准备收拾碗筷了,练微庆站在门口好一阵儿他们才反应过来是已经长发了的多年未曾归来的外孙女。 而此时的练微庆早已是红了眼眶。 他们是真的不敢认,甚至是不敢想。这几年来期望太多更多的是失望,无数个站在自己门口的人抬头都不是自己盼亏的人,眼前的还是两个人足够两个老人家反应一时了。 是微庆吗…哪怕是有所意识了,怕自己老了眼睛不好使了,外婆颤颤巍巍的开口询问。 练微庆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抱了抱快要哭的外婆。 好一会外才开始责骂练微庆,你到底去了哪里了啊,知不知道家里人多担心你啊,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好歹要有个消息啊……外婆抹着眼泪水的说着。 对不起外婆,当时部队招人比较急我没有出什么事不是好好回来了嘛。 好了,老婆子,孩子们都还没有吃饭呢,相对于外婆的情绪来说,外公则比较的沉稳。 啊。你看我这记性,都还没有吃饭吧,等下啊外婆去给你烧好吃的。外公的提醒外婆才缓过来神意识到这个点应该是没有吃饭才对。 外婆松开练微庆的要走到厨房的时候才再次的注意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外婆好。林绿光把买来的东西放在了一边微笑着和外婆打的招呼。 原本练微庆回来她就已经是很激动了,现在更好了还带了个人回来外婆自然是满意的没有话说的。 说起这林绿光带的东西。练微庆又再一次的认识到了他了。其实以前每次练微庆回家都会给在家里的外公外婆在一些县城里的好吃的,这次想到要回来的时候还要叫上林绿光一起,她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什么波澜,内心里早就开始紧张起来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原本她就打算是七月过几天在去的。这样即使她紧张的要死这么多天也足够她缓解的了。只是却被林绿光这个东风给吹乱了方向,回家的时间提前,要买点什么带回去的事情她压根就已经没有脑容量想了。 好在这林绿光呢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在去到火车站的时候说去上个厕所回来手里就拎了一大堆的特产还有一些老年人的吃的补品。 那时候的练微庆就有所怀疑了,他怎么知道这次回家买的不是爸妈的营养补品,而是老年人所用的营养品? 当然她也知道问了呢也是没有答案的,很欣然承认自己的失误竟然忘记买东西回家给外婆了,只是这林绿光突然的变得好心起来了给了她一台阶上,美其名曰,你回你自己家需要带什么啊你回去他们就已经很高兴了。倒是我啊,这次回去得多带点啊。 练微庆当做听不懂的样子,很天真的告诉他,其实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带的。 林绿光说,那怎么能行呢,不带点东西去怎么好意思把人给带回来… 练微庆明白了他指的意思之后深深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竟然用点东西就能把她带来带去的真的是太过分了! 这话要是被刘谷给知道了,估计得笑死了,非得指着说这话的主人调侃一番。 练微庆你就知足吧你,在林绿光身上能给你点东西把你带来带去的你就收着。不然到时候连个屁都有没有你照样跟在人家屁股后面。 说的不就是五年前刚认识林绿光的那会嘛。 不一会儿外婆就已经弄好了两个家常小菜,招呼着他们赶紧的吃饭不要饿到了,菜刚一放下她就拉着外公就往厨房里跑,把若大吃饭的空间留给他们俩。 练微庆能感觉到林绿光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他问道,我说,你该不会是紧张吧…… 林绿光拿着手里的筷子,咽了咽口水。 不是,我是觉得这有点太过于顺利了…还是第一次踏进她们家的门,竟然这么放心自己家的姑娘跟人单独的在自己家相处。也不边上询问些什么情况。要知道他可是为了准备长辈们必问的几个条件他可是想了一个晚上的措辞呢。 怎么现实和想象的不大一样了,半点都没有用到。 练微庆白了他一眼,忘记告诉你了,我外公外婆酒量好的很的。还有啊,我总觉得他们不是什么都不问,而是让你先吃饱了来… 林绿光狐疑的看着她,你不会是在开玩笑的吧。 可实际上,练微庆说的都是真的,不然这以前的好酒量从哪里来,都是这二老给培养的。 午饭过后,练微庆带着林绿光到楼上的房间四处参观参观。 我外婆家的房子大门朝东早上呢可以看日出,傍晚在这个位置,练微庆指的楼上厨房顶上的露天台说着,就可以看到半片天空的夕阳。 夏天的夜晚,等天暗下来地面温度下降了就可以在这里摆凉席数着星星睡觉呢。说完撇一眼林绿光暗示着,这是你们城里最缺稀罕的东西。只有乡下有,你们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练微庆对于这个空露台的情感特别深,眼里藏满了喜悦的神情。 那,我们晚上就睡在这里数星星睡觉吧,城里是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夜空的星星啊。 好啊,我是没哟问题的。练微庆很爽快的答应。 不过,以你的酒量,啧啧,难说了保不齐连明早的太阳都很难见的到…(未完待续。) 117 醉酒 林绿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很陌生的房间里,周围空无一人。 你醒了啊,刚想上去叫你呢,快去洗漱吃饭了。练微庆把炒好的菜端出厨房的时候林绿光刚从楼上昏昏沉沉的下来,面对练微庆说的话一脸的茫然。 这该不会是吃中午饭了吧… 练微庆笑了笑没有说话,还好嘛至少看到了今天中午的太阳没有一觉睡到了晚上。 绿光啊,喝啤酒么。这才刚一上桌外婆就开始笑呵呵的询问了。 不了,不了,吃饭就好了。林绿光赶紧的摆了摆手。 那,喝杨梅酒吧,自家酿的呢存好久可香了呢外头都喝不到这么纯的。外婆继续的发问。 真的不用了外婆,那什么,我有点饿先吃饭了。林绿光一脸的逼良为娼的表情,要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外婆就是这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林绿光以为自己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嘞,可结果呢。 外婆不过是开了说的几种酒里面的一种酒,啤酒而已,林绿光就已经差不多不省人事了。 然而在外婆桌子底下还放了白酒,杨梅酒,红酒…… 林绿光倒下的那一刻终于能体会的到那年练微庆跟郑燃他们吃夜宵喝酒的画面,现在想来真是不应该笑话当时的他们。现如今到自己的身上还没有喝一轮呢,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绿光啊,那你多吃点菜。外婆笑呵呵的给他夹菜。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倒是外公不高兴了,老婆子我都还没有开喝你们就开始吃饭了! 此时的林绿光拿着筷子的手很明显的抖了两抖,脸瞬间的冻结,他可是一直都觉得外公是的相当深沉的好人啊。 吼吼吼,练微庆乐了终于找到法子治这林绿光的臭脾气了。 不过也是,从昨天到现在林绿光就真的只跟外婆喝了几口而已,外公都还没有发话他就已经差不多了。 见他都没有多大的知觉了还能怎么办,只能让练微庆给拖着上楼休息了。 只是这到了中午了。外公依旧是没能插上什么话林绿光就已经被批准可以吃饭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他老头么? 见外公如此发话就算是在外人眼里曾经有多不可一世的林绿光,也得赶紧的放下自己的碗筷拿起酒杯。 然而这酒杯还没有拿起,就被外婆给嗯哼了两句。绿光咱吃饭啊,不然饭菜凉了不好吃了,别理那糟老头。 外婆这话说理直气壮的好像昨个不是她给人灌醉似的。 这该如何是好?不过这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放下酒杯拿起碗筷吃饭吧。 外公哼了一声端起自己的酒杯闷喝了一口,其他人见状不禁的笑了。 午饭过后练微庆把碗筷给收拾了,想要端到厨房给洗了却被外婆给打发走了。说是什么陪人家绿光好好的走走,看看咱这里的风景。 吃完饭后沿两旁的马路走着,家里的变化真大啊,眼前曾经还带有泥泞的路如今都成了水泥路;马路两道旁的房子也高了;现在的树边上还能感受到夏天的知了在唱着歌。 家里就你外公外婆吗。面对熟悉的场景练微庆细数着变化,林绿光问道。 还有舅舅和舅妈吧。 那他们…好像不经常在吧。 是啊,他们只有到了年前才会回来,在城里有房子。练微庆笑了笑说,并没有注意到林绿光问的措辞。 只是在后来再次回想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他问舅舅他们在不在用的是经常二字。 倘若是第一次到别人的家里怎么可能用的是经常二字,一定会问。那你舅舅舅妈怎么不在呢。 那时候的练微庆只顾自己面对家里附近的变化,看着自己小时候的家园哪里还顾得上去咬这些字的舌跟。 外婆的门前有一条小河流,河流的旁边就是道路,以河流两边安居,这条河流自西向北往下流,全村人生活上的用水都在这里。 现在的河流边上装好了纯白的护栏,河底都被水泥给覆盖了水流被控制很平稳。 小时候河的两旁好像还没有这么宽吧,这底下都是石子,水可清了呢。练微庆指了指水里带着点浑的河流喃喃自语道。 在练微庆的记忆里这河流还停留在最原始的模样里,水里满是石子铺成青苔遍布。鱼草蔓延鱼和虾拿个篮子都可以装的到。 如今的河流应该是被整治过了后的吧,想必在这之前肯定有所污染了。 都说一方河流养活一方人家,要是命脉之水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存活。 其实它做好了护栏挺好的。练微庆突然的笑了起来。林绿光有点不大明白。 有了护栏,老人小孩走路的时候啊就不会摔到河里了,夜里开车的啊就不会掉进河里了啊,当然好了啊。 林绿光觉得她说话的底气很明显的不足了,摇着脑袋的说,我看你。肯定是以前走路的时候掉进过河里,夜里骑车的时候翻到过河里。 练微庆白了她一眼,这个人有必要察觉的这么明显吗! 那小的时候谁说的清楚啊,路那么烂,家里门前那会桥还很小啊在那桥上玩着玩着,一个不留神脚踩空了掉进河里很正常的啊;再说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大家睡觉都很早路边上也没个路灯的,晚上骑车一下没控制好的,出点什么事真的是相当正常的。 还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林绿光已经啧啧的点头了,是,是,真的是相当完美的解释了,我竟无言以对。 我就不相信了,你小时候会没干点什么囧事? 林绿光很正经的点头,没有。 他绝对是练微庆这辈子见过脸皮最厚的,没有之一。 往这边走,你看这里,是我们小的时候一起玩乐的基地。 在林绿光的跟前,是一大片的水泥操场,场地上稀散的用架子晒着床单。 当然曾经一起玩的小伙伴现在肯定是都长大了,说不定有一些比较早点出了社会的可能都已经结了婚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练微庆说完这话眼里深深的看着这片已经翻新了的操场地。人的变化就是如此的大,一段时间失去了联系,哪怕是容颜没有变化,内心底里也会有变化的。 爸爸,爸爸,妈妈说的就是这个把被子翻一下晒。小孩稚嫩的声音传入耳间练微庆和林绿光回头看向那个孩子,后面跟着一个男人,练微庆看着十分眼熟却一时的喊不上来名字。(未完待续。) PS:时光久到可以有生命的消失,也会有新的生命降临,只是你我的曾经该要如何的翻篇。 118熟悉 对于今天出现的那个人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即使林绿光对于今天出现在操场的那个男人有感觉到了练微庆的不大一样,但还是等到了晚间他们一起到楼上的时候才开始发问。 什么?练微庆有点不大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说起下午的那个男人,练微庆一见到他就开始不对劲了,竟然无比热情活泼的和他在说话,很直接的就把林绿光给忽视了。就连林绿光被气的走了他们俩还继续的交流着,就这种情况而言,以林绿光的性子能忍? 今天他们在这里除了外公外婆以外就只见到了那个男人,他已经说的这么的明显了,难道她还不明白? 看林绿光的脸趋于要黑的样子了,练微庆扑哧的笑了。 他叫程小序,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之一啦,这么长时间没有见碰到面了,那时候就一直在聊他已经结婚了的事情,什么时候结的婚,老婆的哪里的,孩子多大,叫什么名字,请问林绿光同学,这些你都有兴趣知道吗。 林绿光很狐疑的看了一眼她,是真的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而且你不也听到了那个孩子叫他爸爸,所以林同学真的是你想的太多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就以林绿光男人的直觉来说,他们俩之间肯定有什么渊源。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反正只要有他在,他们俩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什么,而且那个男人很明显的都长的没有自己帅。 原来这么些年林绿光不仅稍微的改变了自己的性子,就连自恋都已经学了七八分了。 电风扇给你开好了,旁边还有扇子你要是热的时候可以自己扇一下,在这里你不仅要学会将就,更要学会入乡随俗。练微庆把房间的东西都收拾了一番,对着林绿光说道。 你不在这里睡吗。 我有我自己的房间干嘛要跟你睡。练微庆反问到他。 是这样的吗。他怎么感觉到昨天晚上他们是睡在一起的,昨夜他难受要喝水的时候分明记得是她给端的水。 而且大夏天的睡在一起不嫌热啊。反正这里的条件就是这样,就算 是不满意,也得忍着。这练微庆一回到了自己家和在外面完全两个样子竟然知道了霸道是什么了,而且说话都变得有底气起来了。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悻悻的爬上了自己的床。只是这刚躺下没有一会练微庆抱着枕头又再次的返回到了这里,林绿光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以为她反悔要过来一起睡了呢,正准备好好的调侃她一番的。 哪里知道练微庆刚打开门见如此反应的林绿光。扔下枕头就往门外跑了,外婆说给你枕头。 坐在床上的林绿光突然的笑了,真是可爱,也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把枕头摆好,躺在床上想着真好,我们还是原来的样子。 回到自己房间的练微庆倒是心跳还没有放下来啊,想到了昨天夜里的时候,林绿光记得没错确实是有人在他的身边照顾着她的。 练微庆知道酒喝多了会很难受的,特别是酒量差的人,夜里肯定会有各种的不舒服的症状。虽然这些年来她自己没有喝醉过,但是以林绿光的酒量,那天在谢师姐的婚礼上也是见识过的。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他。 练微庆也坐在了床边上,紧张的心理也慢慢的缓了回来。手指在周围空气静下来的时候开始反复的摩擦着,在夜里练微庆体内的不安分子就开始相互的碰撞了。也只有在夜里的时候练微庆才会想着要抽烟,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脑子却很清醒的告诉她,不可以。毕竟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可能一时半会还不是很能接受这样的事情,虽然说如今女生抽烟很正常了。 只能坐在床边上发呆了,想到了今天下午碰到的那个男人,他确实是练微庆小时候的玩伴。也确实是结了婚生了孩子了,但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练微庆没有告诉他,那就是在很久以前,还没有遇到林绿光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是个少年的时候,练微庆视他为学霸男神。 男人见到练微庆的时候,她还处于出神的阶段,大脑皮层还在反映这个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他就已经率先的喊出了练微庆的名字。 只至跟前,练微庆才试探性的说了句。程小序? 他很明显的啧啧了句,说着,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看了半天也不说话的。 怎么可能忘记啊。练微庆讪讪的笑了句。很明显的她感觉到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程小序的身子往后退了退,练微庆站着没动,看着程小序脸上尴尬的神情,练微庆好一阵没有反应过来。 你该不是以为我要打你吧。练微庆白了他一眼,她早已经不是那种人了好吗! 谁知道啊,你以前只要一句话说完的必定要一巴掌拍下来的,我都已经成了习惯的闪躲动作了没想到你到时候收了性子了啊。 那时候的练微庆在小伙伴届里面真的是好凶好暴力的,是出了名的能动手从来不好好说话的角,只要是皮肉身子在她说话的说话都得要打起精神来,没准不留神的时候她就一巴掌下来了,那力气还贼大。 哈哈,那可不,没看到我头发都长起来了。再次见到熟悉的人,练微庆倒是愿意开起玩笑来了。 真的是,我都想象不到呢,刚才我也不大敢认你呢,如今真的是大美女了。 练微庆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的,本该不觉得牵强的,长时间没有见面的人或多或少都得要有变化的,只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练微庆还是有点接受不大了。这种应付式的话语,练微庆的印象里他好像从来都不会多说的,现如今到说的这么自然。 说白了,程小序以前也是林绿光这样的一类人,学习成绩好,虽然和练微庆他们这周遭的伙伴们玩在一起话也是不多的。 那时候的练微庆对他有一种很莫名的欣赏,大概是觉得他和别的男生不一样吧,他能静的下来,重要的是成绩好啊,练微庆向来对这种成绩好印象好的没有话说的。因为她打小玩心重成绩不好。 人向来都对那些我们自己不擅长的方面有着足够的好奇,但往往也只是好奇而已。 不知道是太熟了还是怎么的,反正练微庆只是觉得他不一样,但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到现在听说了他都结婚三年了,才又好奇起来他现在的事情。(未完待续。) 119至时 那年的程小序在练微庆他们学校是出了名的冰山级别的大学霸,和练微庆是同班同学,成绩贼好了但是脾气不好啊。 但是介于成绩好老师素日里也就不大计较他有时候行为,比如说,化学老师喊他上学列个化学方程式,他就趴在自己桌子上呼呼的大觉睡着啥也没有听到。 化学老师当然是很生气啊全班的学生都在看着呢,太不给老师面子了吧,也说了很多的气话,只是等到了之后班里没有人解释出来的原理他一口气的说完了,曾经说过的那些气话都随化学物氧化了只剩下空气,大家能感觉到但是啥都没有看到不知道了。 在比如说,当时的数学老师最讨厌学生在自己的课堂上睡觉了,怎么办呢,只能睡一个喊一个啊。到了他这里喊他起来还跟老师发脾气呢,被老师轰出了教室。并说出狠话,再也不要上我的课。 可是模拟考的卷子一出来,好了,班里就他一个人达优。要知道这第二名才70多分,老师还能怎么说,不让他上课岂不被人笑话死,听了自己课的才考了及格分倒是那些被轰出教室的还考了唯一一个优。 就是这样的生活状态,程小序当时在学校里可是名人嘞,他也争气,那年的中考以全校第一的高分进入了重点的高中,当时的中学可是为此宣传了好久。 练微庆上了高中就没有在和他同学校了,去了艺体类方面比较有优势的高中,自那以后也就每年放假的时候或者是过年的时候才能碰上一面。 那时候见面大家还是年轻的小伙呢,虽然现在大家都还很年轻,可是拿 什么去和当年的自己比啊。再次碰面的时候,小伙的孩子都会喊爸爸了。 这是你的孩子吗,多大了呢,还可爱的啊。练微庆对于孩子这类的真的是没有免疫力啊,几乎是看到了都想要去碰一下的。 澳,她叫程亦昔。今年三岁了。他说着抱起了孩子,得叫姑姑了吧。 什么嘛,哪有那么老,分明是姐姐好吗。是吧,昔昔。练微庆还是有一种不大相信的感觉,总以为这是错觉,好像他们昨天手里还拿着卷子。今天,你就有了家庭。有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为人夫,为人父的。 我那时候还以为你不会结婚的呢,脾气那么的臭,那个人受的了你,不过现在看来你的脾气也好了很多嘛。 他笑了笑了,什么脾气不脾气的,那时候年轻。那年我在最好的高中却没有考出最好的成绩,高考失利了读了半年的专科读不下去了,就出来混了。 那年的程小序虽是以高分进的重点高中。可是在高中的阶段的他是这几年来玩的最疯的几年,心思几乎都不在学习上,完全放纵了自己沉浸在网吧,打游戏之中,已然忘记自己上高中还是要继续的学习的,虽然在初中的时候并没有几次是好好听课的。 以他的聪明脑袋也不至于说是荒废了自己的学业,到了高三的时候想读书了觉悟的有些晚了,分数都够不着二本线,被本省的一所职高给录取了,倒也是乖乖的去上了半年。 听说那学校挺坑的。听他说是在那里天天磨铁锤。学也学不到啥东西了,后来一放假回家之后就不在愿意去学校了,跟着家里周围的大人一起去做别的事了。 练微庆听后是有少许的失落的,她以为以他的聪明和才智一定会去上很好的大学的。自己在隔了这么多年之后才听说这样的缘故心理不免有些疙瘩。 好像有一些的人,你就觉得这件事就该他去做的,可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去做。而有的人看上去不那么的起眼,甚至说低微到你都想不起来他是谁,某天里悄然的爆发。 光靠用眼睛看人你是看不准的,我们人类是有心的。你用心去靠近一个人,自然会看到不一样的东西。而你用心去为你自己寻求一个信仰,你就有你自己的世界和那未爆发的小宇宙。 你看这五年的时光里多么的强大的,足够新的生命降临;衰老的生命陨落;一个人变成一个家庭, 你我变成了你们和我们。 程小序的孩子妈妈是同村里的一个姑娘,是他一块出去做事大人的亲戚,家里人看到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就喜欢凑一对的,没想到后来这事就这么成了,然后订婚,结婚,生了孩子。 孩子会走路了就放在了家里边给爷爷奶奶带,他和孩子的妈妈就出去赚钱养活家里,都是年轻的生命个体融为彼此的生命整体。 那怎么暑假回来了,带孩子出去玩吗。一般家里面出去打工的多半会在要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的,现在是暑假回来的话多半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是啊,外面很忙呢,但是这孩子生了病没有办法啊,老人在家的都没法了只能自己回来看也放心点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一个很成熟的中年男人,可他不过才30岁不到。 也是,回到了家里该洗洗的都要洗了太阳正好也晒一下, 晚上睡觉舒服些。 刚才走的那个人是你男朋友还是老公啊。聊了这么久他们的话题才切入到林绿光的身上,在这之前林绿光都是干瞪着眼看着他们两个聊天的,竟然半句都插不上去。好几次想要打断话题叫住练微庆的,哪知道她根本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叫住了练微庆回头看他,林绿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喊她不过是想他们注意到自己而已不要自己聊的那么欢,无奈之下只能随便的掰一句,外婆喊我们了。 结果练微庆直接来了句,那你快点去啊。林绿光听到这话还能继续留在这里抢话题的他就真的脸皮厚到一种境界了。 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挺好的,那晚点到我家来坐啊。真的是很多年没有见到了现在家里还在人都不多,大家都出去了,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是啊,大家都在忙,都有自己的事情了。 孩子在催着他去翻被子了,他只有不好意思的道别说着有时间一定要过来这么坐坐。 练微庆知道去他家的机会不多,但也怕说不去,人家觉得自己生分了。 好。会去的,还没有看过嫂子呢。 原来,我们早已经到了很尴尬的年龄了,说做大事没有资本,不做事就更说不过去了,当年的一腔热血也都不知道洒到哪里去了。还好,还好,练微庆心里暗自感叹着,我还未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留住了自己的热血。(未完待续。) 120重返 练微庆和徐塔从广州回来的时候七月都已经过了一大半的了马上就要进入七月的最后几天了。 终于到家了,这几天可真是太累了啊。徐塔刚踏进家门就开始哭天喊地了。 又不是你上场打比赛你累什么啊。练微庆倒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这些承受能力还是有的。 原来在底下指挥比赛不比上场比赛要轻松的多啊,不仅识破对方的战术,还得根据他们的战术来研究自己的战术,这也还好了,还要给每个队员分配任务,我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脑子根本就不够用啊。 以前还是队员的时候就只管上场比赛,发挥自己的个人技术配合集体之间的战术。个人技术这是关于平常的练习,集体的战术在上场前老太太都会有交代大概怎么个情况,每个人盯对方一个号守住防住,相互配合突破。 这就要求教练员对自己的球队的队员们相当的熟悉她们的身体素质,和个人的水平如何,分主力和替补,主力们和替补之间的配合等等因素教练都要很清楚。才能配备出最好的阵容配备,上场比赛的时候才有打出精彩出乎意料的比赛。 很多时候人们通长都会觉得,搞体育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可众观当今涉及涉及体育的项目,无论是三大球篮,足,排,还是小球,乒羽网,集体配合战术也好,个人技术也罢哪一样不需要用脑子想战术去打比赛?难道就只靠蛮力怎么能去赢得比赛,一场球赛下来,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固然重要,可实际上拥有一个好的战术有时候在比赛会起到至关重要的决定性因素。 当然看到徐塔这个打了这么多年球的都能发出这样的抱怨,大概也会觉得那她是不是对于打球的战术这方面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只晓得打蛮球。那肯定也不是啊,她口上承认自己啥都不会的没准你让她真正的做起来她又能搞的有模有样的。 就跟你问学霸这次的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他肯定会说,好像很多题目都来不及看啊;等他考完你再去问他考的怎么样的时候,他也会说。诶呀好几道题呢好像看了都写错了诶。 这个时候你会天真的以为学霸也不过如此啊,你可是全部写满了。 可结果是,人家学霸照样前三,你这个学渣即使全写满了又能怎样依旧拉车尾。这时你才觉悟。人家学霸一直都用好像这个词在跟你说话,你天真的相信人家说的是事实。 永远不要成为别人口中的自己,不管你和别人是怎么说的,别人是怎么说的你,重要的是你的内心得要有充实的东西。才不觉得世态炎凉,冷暖自知。 对了老太太咱说的事情你考虑一下,我呢是不感兴趣的,在说了我一个堂堂的研究生去教初中生,嗯...我不去的。而且,我研究生还会有个实习是在学校里边的,所以有这么个机会你就去试试吧。 嗯,我知道了,先去把东西放放吧。 她们回来的时候是在下午,房间里都是热气。其他人都不在,练微庆倒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放下来之后觉得很累,都来不及走到阳台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徐塔出来给盖了盖毯子,虽说天是热的但是暴露空气在外的睡觉还是容易着凉的。看了看闭眼沉睡的她,徐塔知道她这几天也是挺累的,怕自己太久没有接触这方面的专业知识都一直再看球员们的比赛视频,本来就记性很不好还很努力的去记每一个师妹们的名字。 夜里对着电脑看比赛资料,还得分析和研究队里各个球员之间的优势和不足,以最快的方式查资料也好自己分析也好都要想进一切的办法把不足的给补足了,优势充分的发挥和利用。 虽然比赛的时候她们两个能主导的并不是很多。但是只要是老太太问她们的问题和看法,练微庆都能说出个所以然,觉得必要的时候提点自己的意见。 虽然她几年不在触及关于篮球方面,可是整个人表现出来的出来让人觉得很专业。这些都和她离开人群之后暗自的努力离不开关系吧。她就是这样,想要去做的事情就会要拼命的去做,无论是被人看好的还是不被人重视的,只要她感兴趣的愿意去做都会踏踏实实的去做。 是啊,人活着不就是如此嘛,你也不求别的。但求自己有生之年多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等你有了家庭有了孩子之后,谁也没个保证你还有心思去管去顾这些事情。 你自己决定就好了,反正我也不约束你做自己的事情。林绿光是在晚间到的家,期间练微庆和徐塔到集市里买来了吃的菜煮了饭,周单和刘谷也在吃完饭后陆续的回来了。 晚饭过后,徐塔去厨房洗碗练微庆跟林绿光到了阳台吹风坐着,练微庆开口说了老太太讲的事情。 N大的附中要招个篮球的是体育老师,想组成一个学校里的校队。学校里的体育老师本来就缺稀了,会有篮球的专业知识和水平都在的更少了。 老太太在N大也好些年了,人脉比较的广,有人就托她来帮忙物色一下。不需要去上别的学生的课就只要带好这只球队就可以了,学校里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用管的。 那,你的咖啡馆怎么办,总不至于空在那里吧。 可以招人的啊,我也不是要你一辈子都守在那里,我知道你肯定会腻的。林绿光又开始戏虐般的看着她了。 说的好像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去那个咖啡馆打工一样的,要不是当初从那边回来之后所剩的钱不多了加上要租房子,她也不会就那么的凑巧就应聘到那里了。谁知道她一去原先的店主就刚刚好的走了,到最后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天晓得真正的大BOSS还竟然是林绿光,这种事情还真的是不好说啊。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招人不招人的。徐塔把碗筷简单的收拾了出来后听到一些他们的话题开口问道。(未完待续。) 121凑巧 那刚好我去啊,还要招什么人啊。在徐塔问清楚了他们在讨论咖啡馆看店的事情立马的推荐了自己,刚好我暑假也没有什么事情,白天的时候我在,晚上的时候微庆就回来了啊,交给我比任何什么都让人放心的。 也是哦,把你都忘记了,那明天你跟我一起过去我教你大概。对了,周单也没有什么事情的吧,正好你们一起过去啊打发打发时间。练微庆的如意算盘都已经跨界的打好了,虽然林绿光没有告诉她他是如何察觉出来他们之间有些什么的,但是就以练微庆八卦心理,现如今一定会整出一些什么来的。 他跟着去干嘛,只会碍着事。徐塔愤愤的说着。 门面担当啊,你不觉得我们咖啡店太冷清了吗。总之练微庆就是决定了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什么理由都可以扯得进去。 林绿光,你倒是管管她啊,咖啡店需要什么门面担当?听到徐塔的质疑之后,林绿光假装没有听到的样子。他很清楚,有些时候还是少掺和进去这些女人们之间的事情。 喂,林绿光跟你说话呢,你别装死啊。徐塔知道,今天林绿光不发话这事肯定就是这么定下来了。 然而林绿光还是保持自己脸上淡淡的表情,面对如此场景,徐塔只能在心里咒骂眼前这两个人几百遍,不带这么妇唱夫随的。 林绿光,得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有主见的人。 我觉得是挺冷清的啊。林绿光在她说完自己没有主见的时候立马的接了话,徐塔都要开始掐人了,林绿光始终觉得,是你自己让我说的。 是个爷们能好好说话的,坚决不要动手的啊,这徐塔打起人来的力度也是不小的。 最开始林绿光是没有觉得这徐塔和周单之间的猫腻,倒是今天晚上练微庆开口说的话徐塔的反应,看上去很正常的冤家的反应,可要是搁在以前的徐塔绝对不会这么再三的计较的。 以他对徐塔的了解。一个她没有什么感觉的人,你把他放在了她的身边,她会觉得无所谓反正自己对他没有多大的兴趣,就会随便其他人怎么做;有点接触印象的。她倒也不会推脱,她能想到的就是你叫人家来,人家也未必会来啊。就好比说,练微庆叫周单会咖啡店里帮忙,他就一定会去吗。 如此一来。徐塔这样一种急匆匆好似讨厌不愿意和他相处的辩解,反倒是在承认一些什么。 我又没有说他一定会去,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好啊,练微庆啊你,我还没有动手要打他呢你就开始来攻击我了啊。就在徐塔准备一掌劈到林绿光身上的时候,练微庆对于的徐塔的反应也有所察觉了。 练微庆知道徐塔这么说那么下一个攻击对象就是她了,她还是先求饶的比较好。 我错了,塔儿,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 跪下唱认错都没有用的,徐塔已经开始追着练微庆打了。 好了。好了,你们。见她们俩一下还闹开了,这大晚上的两个疯女子不是有扰民的倾向嘛,所以机智的林绿光必须赶紧的制止啊。忘记告诉你们两个了,灵韵和周简的蜜月回来了今天刚下的飞机,周单好像是去接他们了,这个点了应该要回来了吧。 那刘谷呢。练微庆问道。 也快回来了吧。她最近肯定也是在忙学校的事情了吧,以前都是在省队里自己训练的,现在到了学校,都放假了。她还要去给一些队里的师妹们集训,身份一下子的就转换了。 刚说着还没有回来的人,门外就有动静了。练微庆赶紧的是开门,以为是刘谷从学校里回来了。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已经被打开了。刚想喊着刘谷你回来了,门打开后却是好几个人在门外,定睛一看,原来是周单和刚从国外度蜜月回来的谢师姐和周简。 谢师姐。看清来人,练微庆上前和她拥抱,从上次的婚礼结束了到现在都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了。也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练微庆都觉得谢师姐变了些,大概是她的脸上多了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吧。 一个女人能和自己爱的人结婚,共同的相处,当然会觉得幸福了。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看来国外的伙食不错嘛。练微庆开玩笑道。 怎么了,是不是周单在这里惹事了。周简倒是最先反应的是周单在这里的情况。 没有啦,我是说你们都胖了。练微庆不知道她说出这话来的时候周简的第一反应竟然说周单的,说来也奇怪,周单把他们带到这边来之后就不见了,刚才看他的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林绿光和徐塔闻声也都往这边走了过来,这段时间真的是麻烦你们了,周单有时候跟个孩子一样会闹情绪。周简说着看了一眼林绿光。 千万不要这么说,他在这里都挺好的。练微庆赶紧的解释道,她怎么突然觉得大家都变得好客气的样子。 微庆,请他们进来坐啊。徐塔对着站在门口的练微庆说着。 啊,是哦,你看我都忘记了,不好意思啊,你们快进来做喝杯水。 练微庆心里在想着周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下忘记了最基本的礼仪。 不了,我们一会就走了。谢师姐说着。 是怎么了吗。林绿光问道。 奥,既然我们都回来,当然得接周单回去了不然一直住在这里打扰你们。周简说着,那时候是有拜托在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帮忙照顾周单的,现在他们都回来了,周单也就没有什么好的理由留在这里了,毕竟周单也不是没有家的人。 没有打扰啊,真的不会打扰到的,大家住在一起都挺好的啊。练微庆赶忙的说着。 练微庆说完这话,周单也拿着自己简便的行李从隔壁屋出来了,周单一脸的沉默。练微庆拉了拉林绿光的胳膊,你倒是说句话啊。 一个月说长也不长说短也足够大家的相识和在生活里彼此的习惯了,突然之间说要走,练微庆的心里一阵的难过。 他住在这里并没有打扰到我们的,反正他回家住和在这里都没有什么差别,换来换去怪麻烦的。虽然林绿光对他的感觉并不是大好,可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或多或少都在自己的生活里有了一定的习惯。 可是...周简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了,没有什么好可是的,这里就是他的家了,他还要去哪里?(未完待续。) 122起伏 练微庆会留周单在这里他能想象的到,基于对练微庆本质上的了解。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一语让他留下来的人竟然是平常里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徐塔。 徐塔说完这话的时候其他所有的人都定住看向了她,谢师姐和周简是好奇,这当事人周单都还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这徐塔竟然会说出如此的话语来,直接把周单的家给树立在了这里。 练微庆和林绿光反倒是明白似的看了徐塔一眼后相互的点了点头,只有周单说不出来的沉闷。平常徐塔虽然说话嗓门大,有时候还有咄咄逼人,但那都是说自己的事情啊,可如今说的不仅是别人的事情还是半个冤家的事情,她自己都觉得说完了之后面对所有人差异的神情自己开始后悔起来了。 可是话都那么大声的说出口了,徐塔也是个敢说就敢承认的人,只是这后半句说的底气明显的就不足了。 我说的是我们大家,我们大家。如此一来,反倒让练微庆和林绿光更加透彻的明白了现在的局面,这徐塔这二十几年的芳心恐怕是有主了吧。 徐塔周简他们是知道的,上大学的时候一起有打过照面。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她还是老样子,也是一个大声说话,大口喝酒吃饭的人。只是如今她这番的为周单争取,这又是闹哪样了。 我不想走了。大家说了一阵都没有答案的,周单在徐塔说完话的时候抬起头来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原本他就不想走,一路上他们一直在说他也不大想和他们说什么,他们俩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可直到回到了这里,提着行囊的时候才觉得心底里还有几分的不舍。 原本以为自己的东西会有很多的,可事实上,就只有一个包而已,那些他以为很多的东西实际上都是一些带不走的东西。 周简没有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他们不过是出国了一个月。回来之后好像事情都有天翻的变化。 就连自己的这个弟弟偶尔孩子气的周单竟然和自己当年的伙伴玩在了一起,放弃家里好好的房子不住,跑来住在这样一个在简单不过的顶楼。就连林绿光也是,家里分明在对面的别墅小区。还是说。这里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们吗。 或许周简说的很对,这些人都有着较好的生活条件本不该住在这样的一张环境里,是应该是过属于他们自己原本衣食无忧的生活的,却选择每天爬上爬下的住在顶楼。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那些价值千万的别墅,很豪华。甚至很多人这辈子别说住了可能见都没有见过,但是那是一种怎么样刺骨的冰冷。 没有欢声,没有笑语四处都是冷冷的,没有人和你问好,没有人真心的和你交流。凑不起一桌麻将,打不了一副牌,没有节日的庆祝,没有肆意的放纵,那么一个大宅子压着你。 重要的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她不在。 刘谷到家的时候吓了一大跳。门口竟然还还站着俩人在讨论着什么,她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走错了单元楼了,屋内的练微庆的声音响起刘谷在确定自己没有走错确实是在这里,走到跟前才看明白了是谢师姐他们。 发生什么事了,刘谷站在门口问,怎么不进去坐啊,这站在门外的。 不了,那我们就先回去,那周单先住在这里吧,反正我们有时候也挺忙的照顾不了他。周简说的拉过谢师姐的手。道过别朝着刘谷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回去了。 刘谷一愣一楞的,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进屋之后才发现周单手里还提着自己的行李,想着刚刚走的他们。就能联系到大概了。 微庆,你们今天到的吗。 是啊。练微庆回答到。 怎么没有事先的打个电话啊,也好我去接你们。 你可别,我跟徐塔都知道你白天要带训练呢,想着晚上就要到了你回来的时候就会见到,就没有想着打扰你了。 哈哈。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对了,练微庆你一会上周单那里拿钥匙,这两天的店都是他给看的。林绿光说完这话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这孩子真的是,在你以为他不会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却耐的下心去做了;而你叫他做的事情,能推则推不能推的也要想办法的推了。 徐塔你一会记得去啊,我要先去洗澡了。徐塔听到这话的时候练微庆已经消失在了眼前的空气之中了,原本就和他有了一种说不清到不明白的关系了,如此自己又非得加上一脚更是把所有关于他的事情往自己的身上给揽了。 练微庆知道徐塔这事肯定很乐意去做的,所以有人愿意做的事情,她当然得能逃就逃了啊。 谢谢你,今天的时候帮我说话了。徐塔说过来拿钥匙的时候到周单的房间里,还没有开口说完,周单倒是说了自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句道谢的话语。 原来不会说谢谢的啊,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你把店里的钥匙给我吧,明天我和微庆要去店里。 哦,忘记跟你说了,刚才微庆给我发了信息,说她明天有事去不了,让我明天在去一趟店里记得带上钥匙。周单说完这话感觉到徐塔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她就说,她就觉得,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还发信息说,还有事,真的是好完美的解释啊。 那你把钥匙给我啊,我自己去,你在家休息啊。徐塔把手掌摊开再次的示意他把钥匙拿过来。 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周单的表情开始无辜起来了。 那你就找啊,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还会找不到?徐塔最受不了这小子这副表情了,跟个小白脸一样求**一样。 喂,喂,喂,我说,你找就好好找啊,脱什么衣服啊。 我是在找啊,难道你说你怕我脱衣服?这小子绝对的是在赤裸裸的碰徐塔的底线,这招对付啥世面没有见过的小女生还好了,肯定会捂上眼睛说的讨厌,在就被收服了,可他偏偏碰到的从小见多了光膀子男生的徐塔,她还会怕? 周单想要用这招对付徐塔还是太天真了,势必是要被徐塔的吼声给收拾了。(未完待续。) 123失策 哝,把咖啡端过去给那边那桌的,小心啊。第二天的下午站在吧台前的人换成了个帅气的小伙了,而站在外面被使唤来使唤去的人正是昨天信誓旦旦的徐塔,而帅气的小伙自然就是周单了。 就徐塔而言,她是真的看懂了事故的开头没有意料到事情的结尾啊。昨天她去周单房里拿钥匙,却碰上他开始耍无赖,磨蹭了半天都没有把钥匙拿出来,而后,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徐塔不以为然的看着他,在她的面前脱掉自己衣服的他不是第一个男生了。以前高中班里面还有其他田径队的跑步的时候都是光着膀子的,都没啥好稀奇的了。 就周单而言,他以为脱掉自己的衣服最起码她要是还有点女生的因素在的话就能暂时的把她撵走把,可她竟然衣服看好戏的样子看着他,眼神里表达的意思是,继续啊。 综上所诉,他就不该觉得她还有点女孩子的样子的。当然这也怪他自己作,平常里都觉得她是个男孩子了,可偏偏到了紧要关头却在祈祷她能想起来自己是个女的。 周单都已经做好被她戏虐甚至是最后爆吼自己或者是最惨的结局,被她扒了皮的准备了。可是谁也意想不到,最后竟然是周单完胜,不仅把徐塔气的摔门而出,还答应了明天和自己一块去店里。 想到这里徐塔火气就会上来,她可是都做好了收拾他的准备了,哪里知道这个臭不要脸的在最后的紧要关头摔了一跤,而且是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徐塔的脚跟前。 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周单反败为胜。 周单拉着她的脚跟,一把鼻涕一把的泪的可怜的简直是要死的模样,缓缓的抬起头,对着徐塔说,塔塔,钥匙我是真的找不到了。没准明天它就出现了。小眼神妖孽的不要不要的。 徐塔先是愣住了,她都要嘲笑他摔倒了,结果却被人拉着裤脚跟的哭诉,徐塔觉得有点混乱。 周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对付她这种人蛮硬吃亏的肯定是他。只有,眼前这招足够满血复活的。 你先放开... 塔塔,我是说真的,你千万不要打我,人家很脆弱的。 塔塔。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店里一个人太忙了,你肯定是回去帮我的忙的。 塔塔... 此时的徐塔接近奔溃,无论她怎么说让他放开,可是这个小鬼拿出了自己要去夺奥斯卡金奖一样的精气神,加上那要死人浮夸的演技,在她的跟前放大招。 真的你要是跟徐塔硬碰硬的,她是会跟你拼了的,但是你反之在她的面装死,甚至是撒娇。她真的是一点的办法都没有的。 装死和撒娇其中一种对付徐塔她都没有招还,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实力派”的演员周单不仅要死还在要死之中加上了撒娇,简直是要了徐塔的老命。 最后,屈服,摔门而出。 徐塔走后,周单起身拍了拍手,嘴角略勾,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神情。 对此徐塔还发誓呢,以后在周单要玩这招之前她绝对要把他扼杀在摇篮之中。 不过这种起誓回到房间说给练微庆和刘谷听的时候足够他们俩笑半天的了,还是第一次听到了徐塔要为一个小毛孩起誓呢。 徐塔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啊。我是觉得十次你肯定九次是绕不过这个弯的,而我敢保证就周单那个胆,十一次十次绝对是用这招的。 徐塔突然间的觉得这两个人就是来看好戏的,根本就没有理解她说的意思。 对了。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卓南今天给我来信了,说是退伍提前了,今年的十月份就会回来了。但凡是要提到卓南的事情,刘谷的眼睛都要开花了。 啧啧,徐塔摇了摇头。是不是想表达终于熬出头了是吧。 是啊,从大学到现在,卓南去了部队也有五年了,刘谷也在省队里。这几年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面,基本的联系就是卓南给她写信,然后刘谷给他发信息说收到信了。 卓南每次的来信都是固定在两页,刘谷每次都会回复好多条的短信,说些天马行空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看的懂。当然了卓南一次都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就好像刘谷从来都不写信给他一样。 用练微庆的话来说,他们俩玩的把式我们这些凡间俗人看不懂的。 刘谷说,写信这种事情太麻烦了,还要贴邮票写字的。 徐塔说,也是哦,麻烦的事情人家卓南来干,你专拣容易的。 刘谷接着说道,你知道吗,他们部队寄出来的信盖个章就好了。我要是写一封信,撇开邮费信封不说,我还得跑大老远的找邮筒。再说了,我手机短信还得一毛钱一条呢,他给写一封信我最起码得回好几块的短信呢。 都是别跟女人讲道理,否则你会觉得这个世界全部的道理都站在你的跟前。 行啊,刘谷你就继续秀。面对刘谷的解释,徐塔都已经没有话可以说的了,统一归刘谷说的不就是在和兵哥哥秀恩爱嘛。 如今的这个时代有几个人还愿意提笔写信给远方的人,网络时代的便捷,已经改变了很多的生活方式了,只有在部队里面,你才有回归到最原始的生活里。 咦,对了,部队里不是不让用手机的吗。上次徐塔就觉得不对劲了,那次练微庆生日的时候在她的手里那条短信分明就写着卓南两个字,徐塔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卓南在部队里怎么可能用到手机。可是现在刘谷提到的意思里卓南是有可以用手机的。 啊,这个嘛当然是偷偷用的啦,而且一般只能是在周末的。说这话的不是刘谷,是一旁的练微庆。 见徐塔和刘谷同时看像她,你是怎么知道的,刘谷想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卓南在信里是这么告诉她的。 诶哟,你们都忘记了啊,我之前有在部队里带过很长的时间啊,当然清楚了。 虽然练微庆这么说着,可是就徐塔而言她总觉得很牵强,如果上次看到的信息发件人没有错的话那就是卓南啊。她们这几个人都不知道练微庆的生日怎么卓南如此的清楚,而且还那么准时的在12点给发的信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天应该不是周末啊。 徐塔心里盘算的想着,想要问些什么,看到刘谷和练微庆相互调侃的说着话一时愣住了嘴。(未完待续。) 124写信 怎么样啊,徐塔今天在店里面。晚间练微庆到咖啡馆的时候问了问徐塔今天的情况。 还凑合。徐塔怎么告诉她这个看好戏的人她今天一整天的都在被这个小毛孩指挥来指挥的去,那时候还没有所察觉,做这个事情还能新鲜的。到了晚间空下来的时候想想哪里不对劲啊,她什么时候变的可以被人这么的忽来喊去的了! 可为时已晚,这种形象已经被周单收进了自己的印象里了。 可以啊,你们两个。 那时当然今天生意好到爆耶,没想到暑假也还有这么多的人呐。 练微庆白了一眼徐塔,看来徐塔是真的有所改变了以前她都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的,今天竟然她说的话不晓得被她扭曲成什么想法了。 我说的是,你们两个可以啊,还没有打起来把店给拆了。 徐塔切了一句,微庆啊,我问你啊,那个靠窗的木吉他是林绿光给搞的来的吧,还真的挺有眼光的。告诉你啊,周单那小子非得说是他给弄过来的,哈哈,哈哈你说好笑吧。 在练微庆说完,就是他弄的啊,你说林绿光会弄那玩意啊,他才懒得管嘞。 徐塔瞬间的石化,周单从里头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徐塔僵住的脸,这可不能怪他啊,在她问的时候他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就是他给放的啊。自己不相信,硬要说去林绿光那家伙给弄的,现在知道了真相,受到了惊吓了吧。 都说了,林绿光根本就不会有这种情调的你还不相信。周单很是得意的神情,徐塔瞪住他,要你说话了吗。 练微庆觉得这两个人要是大家都不在的时候绝对能好好的相处的,这有个人隔着空气里头,他俩绝对的化合物相互融产生一定的化学反应。 看着他们两个继续的拌嘴,练微庆走到靠窗的位子上坐下来,打开窗外。外头的风吹了进来。 怎么了今天在那里。徐塔走到她的边上,放下一杯柠檬水。恍神间徐塔和周单停止了争吵,练微庆笑了笑,就说这两个人有人在肯定就闹腾人一走。他们也就停歇了。 练微庆喝了口水说道,还好了今天去附中看了看,学校都放假了,特地的留了一些学生在那里,我今天过去挑一些比较适合的孩子。 说不出来的感觉。N大的附中是隶属于N大的一所中学,里面的环境什么的都很好,包括一些场地啊,以及学校的整个外观都让练微庆觉得特别的高大上,和那时候她最开始接触篮球的条件比起来,简直没法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 奥,你去是离咱N大最近的那所附中吧。徐塔问道。 是啊,挺近的。不然呢,哪里还有吗。对于这些事情练微庆都没有太了解到。 还有一个是在市区里面的。你去的那个就是N大学校也就是郊区的附近了。难怪你觉得高大上的,听说那里是贵族的中学了,教学条件和教学的设施都是一流的。徐塔解释到。 难怪了,重点中学啊。 还听说要去那里当一个老师的资格和要求都很高的,起码的硬是条件不说,进去还要考试什么的,不过还好了你也不是那里老师不用教其他的学生。徐塔也喝着自己的果汁说的。 就是因为太简单轻松的进去了我反倒觉得不踏实。即使练微庆的专业知识没有丢,但是一她没有文凭的大学只上了一年算是没有毕业,充其量就是高中毕业的水平;二来进去学校里面教书还要考试这对于练微庆来说,还是天大的事情啊。 就这样的现状摆在了跟前。凭什么那么幸运的就挤进去了一所重点中学教书,而且就只是带一只球队,学校里其他的课程都用管。 你想的太多了,老太太都说了。是人家给拜托找的,你就算不相信你自己,最起码的你不能质疑老太太啊,这话要是被她听到了啧啧,练微庆你的皮吼。徐塔很快的给练微庆打了一阵强心剂要她赶快的磨灭掉这个想法。 是吧,可能就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练微庆耷拉着自己脑袋。不是她要多想的,而是她觉得回来到这里之后,巧合太多,好运的事情太多了。 简单的来说,是在碰到林绿光之后,就和当年一样,遇到了林绿光之后她的所有事情都变得幸运起来了。 可是越是这样的幸运她就越觉得不安,她总能连想到所有的幸运都会在最后拼凑起来所有人都难以承受的不幸来。 她也知道,如果这些凑巧的事情都是林绿光一手策划的,那么即使她去问了,林绿光也不会告诉她的。就好像当林绿光问及她当年是怎么一步步的接近他的呢,她也不会和林绿光说自己当年为了离他近一点的时候是有多么的努力,以及所有的刚好和凑巧。 有些事情,有的人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道;而还有一些事情,别人可以知道,唯独到了你这里,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让你知道。 走了,微庆要回去了。不知不觉说着说着,练微庆竟然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直到要回去的时候徐塔才过来喊她。 可喊了半天,练微庆始终是嗯,啊,嗯,啊就是不愿意起来,她说自己太累了啊,好困啊,不想起来。 徐塔和周单互相的看了一眼,你来背她。徐塔眼神暗示周单。 周单往后退了退,你是她的好朋友干嘛要我来啊,再说了她那150的体重,我怎么可能背的动啊,大姐你就别开玩笑了。 徐塔瞪着他继续的表达着,你怎么会背不动啊,亏你还是个爷们,平常吃饭知道吃的,正紧时期半点忙都帮不上,要你何用? 周单笑了笑,平常到底是谁吃的比较多?好了,现在就觉得他是个爷们了,平常就知道小屁孩小屁孩的叫。 徐塔愤怒的抽出了自己放在了口袋里的手,周单潜意识里的往后退了半步。手都抬到半空之中准备护着自己脑袋了,今天使唤了她一天,现在还一直跟她顶嘴,想必她一定是忍了很久了吧。 只见徐塔啧啧了两句,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林绿光吧,你过来一下店里,你们家的练同学在这里睡着了拉不醒,你赶紧的过来把她弄回去啊,那店门我先锁上了钥匙放在门旁边你一会善后啊,我们要去吃个夜宵。 好。(未完待续。) 125迷乱 你怎么会在这里?练微庆只知道自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哪里知道在恍惚之间抬起头模糊的视野里好像看到了林绿光。 有来一会了。 接到了徐塔的电话之后,林绿光放下了手头里的事情赶来了这边,找到钥匙打开门走进到里面,角落里一盏昏暗的灯光之下,练微庆趴在了桌子上。 虽说是在七月里天气热的慌,但是N市里的昼夜温差还是有的,林绿光在吧台前拿来了披肩。 林绿光的动作很轻,并没有吵醒正在睡觉的练微庆只是她的手像是被压麻了,在林绿光放披肩的同时辗转了自己的身子,林绿光屏足了呼吸动作一瞬间的定格。确定是自然反应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刚才的自己吓自己后的放松,还是因为练微庆在的缘故,林绿光觉得自己也犯困了。 还记得以前的时候,林绿光本是爱不爱睡觉的人,可自从跟练微庆厮混在一起了以后,他觉得他夜里都睡不着了全在白天给睡饱了。 这家伙只要是在一起自习的时间,她基本不说话,不是因为自习室需要安静,而是她几乎看不到五分钟的书就能完全忘记自己在哪里倒头就睡。 有一次要到期末考的时候,练微庆耗尽了自己所有的招跪求林绿光给自己划重点。都说别人家的男朋友都是相当乐意的做补习这种事情的,可到了林绿光这里,直接否决,用他的话说,第一,你们根本就不用学高数,那就没什么好教的;第二,你们的知识点老师都有划好的你自己用脑子就好了。 练微庆说,虽然我们不用学高数啊,但是我们要学英语的啊。而且划的重点都超难的诶。我平常都很少去上课根本就看不懂嘛。 林绿光接着说,英语这种东西不是考前突击就有用的,我帮不了你,就算在难的重点也是白纸黑字的文字摆在那里。死记硬背的就好了。 练微庆拉着林绿光说,你不帮我就就死惨了。 林绿光冷冷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的脑子借不了你,而且,英语都是选择题的。就算你在写不来,最后你填满了就好了至少是有答案了。 练微庆眼泪水都要出来了,听说英语挂了补考超难的诶,补考不过就要重修的,重修在不过就还要重修,在不过还是要重修的,到时候我肯定会因为英语没有过而毕不了业的。然后你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来读大五就为了修满英语的学分,我的人生啊... 停。对于她的乱扯能力,林绿光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有那么夸张吗。对于林绿光来说确实无法体会到练微庆苦痛,要知道这家伙大一大二的时候就已经把四六级给过了,对于练微庆这种英语几个字母都还不清楚的渣,那还不要头痛的。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嘿嘿,我就知道。练微庆都已经破涕为笑了,哪里知道刚刚恢复自己正常的表情。 林绿光紧接着说,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这在听力里面最吃的开了;阅读的话一般挑适中的选。不要太长也不要太短的;单选看那个顺眼选哪里一下都不要犹豫;作文的参考前面的听力,单选和阅读一定要乱到老师看不懂很高深的样子。 林绿光说完看了一眼表情愣住了练微庆,打了一个响指,没有听懂? 他这是在告诉她连蒙带抄吗。这算是什么啊这不是高中生才用的办法,她都已经是大学生了诶。 就林绿光而言,练微庆读书的水平普通的高中生都算不上。 可始终还是舍不得啊,到底还是头一次有人在你耳边一直念叨着要你怎么样怎么样的,他竟也没有觉得烦闷,反而觉得新奇。毕竟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在他身边闹腾。在他的朋友圈里都是些学霸级别的人物啊。撇开他们宿舍的不说,就谢灵韵都是高材生嘞。 最终答应她在晚饭过后到图书馆给补习,练微庆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因为临近期末,去后街阿莫奶奶店里的时间就中午过去了留多点时间复习。 知道图书馆期末的位置难占,练微庆下训之后立马赶来了这里。 可还是没有位子坑都被沾满了,有的座位即使是没有人也都放了书和其他的东西代表着有人,练微庆每一层都不放过的看一遍,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在17层里找到了两个靠窗的位置。 下训之后夕阳的余晖还有一点,练微庆冲着夕阳笑了笑,图书馆的气氛好好啊,冬暖夏凉的。虽然人很多,但是只要你不影响到其他的人,你做任何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多看你一眼的。 所有来图书馆的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没有人会在意你在干什么。 当然也不会有人管练微庆的睡姿的。 总之林绿光到图书馆17楼看到她肆意的睡姿时,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无奈还是习惯了。 他下课之后一直在等练微庆的信息,他觉得她会等他一起过去的。可实 际上并没有,林绿光就只有往图书馆走了,到图书馆的时候想着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了怎么还没有看到她的人。打她的电话也没有动静,八成是上去了吧,也许没有上去吧,她到了最起码会给发短信在哪里吧。 当然这是正常人的思维,放在练微庆的身上可就不一定了,林绿光秉着如此的心态,在看过一层又一层之后,终于在最后的两层里看到了某个已经是睡得忘我的某只了。 因为睡觉之前想的都是占座的事情,此时练微庆的睡姿时双手往前伸着脸贴在桌子上的,只剩下练微庆和对面的两个位子,虽然她在睡之前放了两本书在上面,可脑子里还想着要占到对面的位子。以至于睡梦里潜意识的把手给霸占了过去,林绿光摇了摇头。 这家伙胆子真的挺大的,哪里都能睡过去。东西都不怕丢,不过说到底了,她自己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周遭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丢了多少了。有些即使是丢了她还未必能很快的察觉,后知后觉才感觉这样东西没了,细细想来没了好几天了。 林绿光给她盖的衣服都没有到她的身上,她竟然很一下的抬起头来说,那里有人,不好意思了。 说完又继续的趴下去了。 林绿光无奈的笑了笑,这到底是来帮她补习的还是来欣赏她夸张的睡姿的,直到她醒来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林绿光才觉得面对她自己有的事情完全没辙。(未完待续。) 126未曾 和当年一样迷乱的问他怎么出现在了这里,什么时候来的,这么些年过去了。曾经有无数次的想象着她睡觉的模样,然后在睡梦里孤凉的醒来,徒留在空气里分神。 只不过,现在的练微庆终于不用在为了那些所谓的大学期末考而费劲了心思。而林绿光也在习以为常她倒地就睡的习惯了,在后来学校里有看到过很多爱睡觉的姑娘,只是在也没有碰到过有着如此犀利的睡姿了。 怎么没有喊我。练微庆有点不大好意思了,她一睡起来天塌下来就察觉不到的。 正好我也躺了一下。 什么嘛,练微庆的不好意思被他的这话全部打散了,他都跟她一起睡着了她还会有什么好说的。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看到她睡觉从来都不叫醒他,要不是他每次都放纵她睡觉,她大一的上学期的英语还会给挂了? 林绿光得知他们体育系有加分之后,就练微庆期末之后的抱怨都是以,你最后还是会过的,不会一挂到底的。 说好的补习竟然跟着她一起在图书馆里面睡觉,说的什么长啊短的最后统统的没有用,加上练微庆平时都没有怎么去上课,平时分老师也给的相当的少,所以大一上学期的英语就这么硬生生的给挂了,好在打比赛会有适当的加分,就给过了及格线的。 徐塔他们呢。练微庆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 他们说饿了去吃夜宵了。林绿光说着,走吧,外面有车。 我不坐车的。练微庆摆了摆了从这里到住的地方也不是特别远,加上她本来就不喜欢坐车什么的林绿光都没有说完话,练微庆就已经拒绝了。 走了。说完径自的往前走着,练微庆在后头一直磨蹭着。 林绿光都站在门前看着她了,她还是坐在自己凳子上,表情有点苦痛。 我屁股疼...林绿光真的是服了她了,到底是真的屁股疼还是不想坐车屁股我就疼了他也不大愿意追究了,一把拉过她的手了。 你早说嘛是自行车嘛不就不会那么麻烦了。走出门外在跟前竟然是一把深蓝色的女士自行车靠在了旁边。得亏她刚刚好装死要知道说自己屁股疼是一件多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林绿光反倒觉得,她练微庆还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你该不会是不会骑自行车的吧。看到自行车的崭新程度以及脚踏的干净,使练微庆不经觉得这辆车绝对没有骑过,是林绿光搞来的这车。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不会骑车。 我有什么不会。 林绿光说完这话,练微庆真的就呵呵的大笑了,她不相信。 走吧,我载你了。看穿不说穿给这个男人留点面子吧。练微庆已经为自己的大度在一次的点赞了,后座锁好门默默上车的林绿光在心里暗暗的为自己解释到,我肯定是会骑车的了,不过是今天比较累,不在状态而已。 练微庆真的有再一次的被林绿光给感动到了,他知道自己要去附中上课,那边距离这里虽然不是很远,但是要走路的话有一定的距离,坐车会很快但是没有直达的公交。 也没有人会天天那么的凑巧的顺路送她过去即使有,林绿光有空闲。练微庆也不会接受的,她宁可走路早一点慢一点过去,也不想晚一点快一点的到。 所以他很贴心的想到了自行车。 林绿光,你很沉诶。终于论到练微庆说别人的体重了,以前她都是在最底层被人嫌弃的。 练微庆你好意思说,你体重不仅过三位数而且还半百了。 我才没有那么沉好吗。这到底是哪里散出来的谣言,她的体重哪里有150了,分明就是140而已啊。 周单也是这么说的... 就体重而言,是练微庆永远也赢不了的话题,谈及一次输一次。根本就没有赢得可能性。 练微庆的个子本来就高,虽然胸不是很大,但是骨架粗啊,腿粗了这几样东西支撑着她破百的体重了。 林绿光你不准在说我150了。这都是谣言,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练微庆都要被气炸了,怎么能这么偏离事情呢,这些人就爱传这些有的没的。 林绿光一脸的黑线,女人啊,女人啊。即使是练微庆也难逃啊。 第二天大家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徐塔说自己嗓子嘴巴疼吃不下,练微庆去询问得知到内幕笑的肚子都疼了。 你活该,谁让你们两个去吃独食的,现在好了吧,独食变成毒食了你没有话说了吧。 徐塔呜呜这嘴巴根本无力发话,昨天跟林绿光打完电话之后徐塔就准备回家了洗洗睡了这一天的怪累的,可被周单给拦截了。 你不是说要去吃夜宵的吗。 我那时是开玩笑的啊,以防止林绿光那个变态不来接练微庆我肯定要找借口离开啊,万一他等下问我怎么不把她弄回去,看林绿光答应的那么爽快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可周单不这么认为,他用两只耳朵都听到了,他们两个是要去吃夜宵的,所以现在他们要做的不是回去,而是去吃夜宵。 徐塔在一次笑着说道,我那真的是开玩笑的了,这大晚上的吃东西一下消化不了。 可是我听练微庆说,你们以前晚上经常吃东西的。你还会怕? 她还会跟你说这些?徐塔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心里已经把她骂了百十遍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看徐塔的神情周单敢肯定鱼儿已经上钩了。 去就去啊,不过你付钱,我身上没有带零钱出来。既然有的白吃了,干嘛还不吃的。 那就走啊。周单勾了勾嘴唇,练微庆哪里会有空闲跟他说这些,不过是他自己就她们两个的性子八九不离十的猜得。她要是多问几句,估计周单就得曝光了。 都怪她好吃,带着周单去吃路边的烧烤,大口吃串大口喝酒的,结果第二天嘴巴竟然烂来了,不仅如此,嗓子一片通红说话都觉得牵扯着疼。 她也未曾料想啊,自己以前在山东可爱吃串了,结果到了这边的串不仅小,还贼容易上火。 周单还是第一次吃这玩意觉得特新奇,徐塔在心里咒想着,自己都这样了他至少得残半点吧,结果碰到时候好的很,气的徐塔用尽全身力气对着他喊,我靠,老子都烂嘴巴了,你特么的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未完待续。) 127分之 刘谷你今天不用去学校了吗。在笑过之后练微庆看向了都快要9点了还没有去学校的刘谷问道。 奥,放暑假了啦。孩子们呢也是要休息的。实际上,其他人听起来这个孩子们大概指的是学校里的那群师弟们,可实际上就练微庆听的明白了,她厚颜的将自己归为了孩子那一类。 刘谷是真的需要假期的,却没有想到假期来的这么的突然,她以为她的整个暑假都要每天面对那些大孩子们嘞,看来好事真的是接二连三的一起来啊。 你嘞,今天下午还要去学校那边么,现在大家都放假了吧。 是啊,学校会另外通知有兴趣的同学来学校的,昨天看的是男生,今天会安排一些女生做一些简单的测试之类。 练微庆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在学校里的情况,心里一直在整理,怎么说呢,有一种落差感。 还要这么麻烦啊。周单不以为然的说着。 那你以为?徐塔挑着眉鄙视的看了一眼周单,要学篮球最起码得知道你的身体素质如何适不适合,现在的孩子都太体弱多病的了。而且篮球这种还是要下苦功夫才能有所起色的项目,可以说不仅仅是篮球,学其他任何的东西都需要下苦功夫的。 练微庆深吸了一口气,平常里要是他们两个闹腾练微庆绝对的是第一个凑在边上看好戏的,可今天她整个人都不大对劲的。 她素日里也是个逢人就喜欢说自己郁闷事情的人,都喜欢开开心心的和周围的人说话。实在是到了不想说的时候她也不会说是要刻意的去应付了,顶多就是和现在这样发发呆走走神。 你说她是怎么了。就连林绿光都看了她好几眼的了,练微庆都一点知觉都没有,始终吃着自己碗的白稀饭,竟然也不去夹菜。 周单问过后,看了徐塔在看了看刘谷最后定格在了林绿光的身上,林绿光见三个人都看着自己,只能默默的为她夹了菜以表示他也不大知道什么情况。 早饭过后,练微庆习惯性的走到了阳台。顺眼看到了边上的鱼缸不仅加了鱼草还有一些给鱼吃的饲料,很丰富的样子,而且就连在阳台的旁边都用小木块给面条搭了一个窝,里面还很细心的铺了布料。 这大概是和他们住在一起之后的又一个新奇的礼物。以前自己住在这里的时候冷冷清清的,整间的屋子里除了自己是个鲜活的生物以外,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共同的呼吸。 能和想要住的人住在一起,总能给你带来未所想过的惊喜;而跟自己不喜欢的人住在一起,分分秒秒都觉得是个煎熬。那些在生活上能适应你的人。你能适应的人有机会的话但愿我们这一辈子都能处在一块。 练微庆缩做在了摇椅上,太阳开的正好,还不觉得太热。林绿光几乎是被他们几个给踹着到了练微庆跟前的,定住手中的杯子,林绿光定了定神,嗯咳了两句,柠檬水。 放完就想要离开的,门恰到好处的关上了。 躲在门背后的几个人都要笑疯了,他们真的特别喜欢看到林绿光对事情没有法子无奈的样子。 林绿光转身,练微庆很安静的坐在了摇椅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有时候她就是这样子有半点自己没有想通的事情就能忘我出神,甚至有的时候觉得脑瓜疼就直接的睡觉了。 徐塔她们肯定也是知道,是时候要让林绿光认识认识多个样子的练微庆的。 反正总是要相互的磨合的嘛,这些人始终是觉得自己做一件很对的事情。 林绿光能见到这个样子的练微庆真的是不多的,哪怕是分开那么久之后的第一次见面,练微庆也没有眼前这般的迷茫。 你还好吧。 你在那里还适应么。 你下午几点钟去学校啊。 林绿光问的问题,全在散落在了空气里没有人应答,这个是有点不大对劲啊,就算是心情不好的练微庆顶多是少说胡而已,并不会一句话都不说的啊。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啊。一个想法在林绿光的脑海里浮现,他立马的蹲下,起身后翻了白眼。 这家伙再一次的体现了睡神中的最高境界,前一秒分不清是什么样的情况。后一秒还能接着呼呼大睡。 像是做了一个很大决定般的眼神,林绿光蹲下身子第一次把练微庆往自己背上靠了过来,竟然这边的阳台出不去,却也能通到了那边的房间啊。 练微庆是被林绿光粗鲁的扔在了他的床上的,因为他真的是没有力气了。醒来后的练微庆眼神迷离,从有太阳的地方到了阴暗之处练微庆身子一震。见有被子倒是很顺手的一把拉过了被子盖上了自己的身上,继续的睡了过去。 林绿光知道练微庆喜欢睡觉的,但是从昨天到现在睡觉的频率是不是太过于频繁了。想来觉得不对劲啊,刚刚碰到她的时候也觉得她的身体软软的。该不会是... 是了,她在这大夏天,竟然感冒加发烧了。她的身体就是这样的,寒冬腊月都会没事,每次的小感小冒都降临在了盛夏时期。 也不知道是昨天下午跑来跑起的给学生们的测试,还是晚间的时候趴在了桌子上被风吹的着凉了,事实是练微庆确实是生了今年的第一场病。 医生是请来家里的私人医生,徐塔他们在他们等着阳台动静的同时在热闹的想象着外面的画面,直到医生出现了家里头的时候几个人才顿时觉得惊乱。 这两天吃的清淡一些,点滴已经调好了到一定的时间给拔了就好,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最近的压力太大给累坏的了,好好放松就好了。 练微庆的压力?他们真的没有意识到,除了林绿光的事情之外,练微庆的还会有什么压力,要说五年前除了这个答案不可能会有别的。 可现在就连林绿光自己都不敢确定了,他敢保证他们之间现在的情况而言确实是没有什么大事的。 兴许是点滴进入到了血管产生的不适应,练微庆迷迷糊糊的醒来,嘴里囔囔道,这是怎么了。 众人又一记白眼,怎么了能怎么了都打点滴了还会有好的事情? 我下午还要去上课的,我没事的啊。 徐塔会帮你去上的,你给我好好的躺着。角落里传来了命令。(未完待续。) 128压力 这次竟然轮到了周单被徐塔拉着到了集市里去买菜了,到了闹市的门口徐塔想到了宋信由那天到这里的场景,心里想着自己竟然忘记了眼前这个也是个公子哥们,上次宋信由来这里的时候都已经是十二分的嫌弃了,这个挑剔的家伙能答应来这里都是万幸的事情了。 练微庆生病,徐塔想着熬点汤给练微庆喝,家里也没有排骨和山药,只能都集市里买新鲜的。刘谷昨天得知放假,今天就已经是定好了回家的车票了自然是不能不能跟过来了。 林绿光肯定也是走不开的啊,虽然说练微庆没有那么矫情一定需要人陪,但是女孩子除了姨妈来的时候最脆弱以外,就是生病的时候。能有个人在自己的身边总归在心里有着半点的踏实。 徐塔本来想着自己去也是没有问题的,在徐塔说出自己要去买东西的时候周单竟然还很厚颜无耻的杵在林绿光的房间里,徐塔示意他好几次哪里凉快哪里带着去了,可是他似乎一定都没有察觉到。 徐塔怒了开始游动到了他的跟前瞪了他好几眼了都没有用,徐塔真的生气了!对付这小子千万不能手软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赖着不走是吧,碰到了徐塔脱也要拖着你走了。 蹦,一个弹指到徐塔的脑门,愣着不走干嘛傻了?周单也就只敢在她脑袋放空的时候该如此猖狂的动到她的头上了。 看着大步走在前面的周单,徐塔突然的想到了,是哦,上次和宋信由一起来的人还有他也在的啊也是没有觉得这里怎么样的。 得亏自己还在这里想着想拿的,自我了解之后倒也忘记了周单事先打了她脑门的事情了,也不曾料想,走在前面的周单并不是说对这里有多熟悉,仅仅只是因为打了徐塔他得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逃生的。 可在徐塔的眼里对这小子的印象又默默的添加了好几分的。 大概是快要到中午的时候了,卖猪肉的地方已经没有排骨了。大家买菜就是一个时间点一个时间的,早一批的买的走了中间的一批在来。晚点的就踩着中午的饭点来了。 逛了小半圈的都没有收获,那怎么办啊,我山药都买好了,排骨却没有了这熬汤怎么熬啊。徐塔都觉得好苦恼了这附近的集市也就这一家。她也才住在这里并不是很久,都不是太熟悉。 走吧。 去哪。徐塔问。 跟着走就是了。 你该不会是要吧我卖了吧。徐塔惊吓的问道。 ... 你快说是不是啊。 周单给了她一记白眼,这个女人真的不好玩啊,一点开玩笑的气氛都没有。只能无奈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当然是去有排骨的地方啊,当然我也是不介意把你留在了卖排骨的地方。对于徐塔的天马行空的根本不课程成立的幻想。周单也不想在周旋了,原本还打算逗她玩的,可实际上是不好玩。 到了超市门口的时候徐塔终于肯相信了周单说的是真话了,国外合资的超市门口,周单接过她手中的山药放进了储存箱里。 徐塔知道这家超市,里面的商品不是营业自己企业自己生产的产品,在就是国外给进口的。她知道是知道她从来都没有进去过,进去一次对于那时候徐塔来说,还是存在一定困难的。 你确定这里面会有? 她没记错啊,这里面就是这样的很少会有这些东西在的。 周单动了肩膀。有没有去看看就知道了啊,而且里面还有空调啊,凉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正好人比较的稀少。 一进到这里的超市,徐塔突然的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看到了满目琳琅的进口产品和好吃的但凡经过手的都是要放进篮子里的。 什么酸奶啊,法式长棍面包啊,看到了想要的都放进去了。 周单是又对这女人多一层的认识了,一到了新奇的地方,记性什么的就跟被脑门夹过了一样的。 直到购物车里都要满了。看周单的神情,徐塔意识到了自己的主要任务是什么了。 慌忙之中才开始找卖蔬菜和肉的地方,周单实在是忍受不了,一把推过她的购物车。徐塔以为他要把她的东西给放回去,到了那里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是吧她带到了卖肉的专区。 还是头一次徐塔觉得周单长大了啊,懂事了好多的。那可不,都知道照顾迷失了方向的女娃了。 周单我跟你说啊,你可得一定要学会煲汤啊。这山药排骨汤,真的是贼好喝了相信我。 周单半信半疑的看着徐塔,他隐隐的觉得她是哪里不靠谱了,心里想着不会是报复上次的烤串事情了。 可还是很听话的偷偷的站在了跟前,看徐塔打理带回来的菜。山药要去皮的切成任意的形状浸泡在水里,排骨得先放在高压锅里面要一下的,这样才有高温的出了骨头的骨髓。 这个干嘛要泡在水里了啊。周单指着水里泡着的山药问道。 奥,这个要是去了皮的话一定要用水浸泡着不然和容易就会变黑的,味道不好。 这我还真是不知道啊,还是头一次知道还有这样的菜的。 你不知道的东西可多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山药和藕一样的,去了皮的不进水的话会瞬间的发黑的。 奥。周单难得听话的在徐塔身边。 好了现在只要是高压锅的气上来了,让它缓冲一会的在打开放进山药,就可以喝了啊。 徐塔趁着压排骨的时候打发周单去找了一副扑克牌来,正好闲着也是闲的,两个人也可以的玩玩的。 这次徐塔交给他一种新的玩法实际上特别的简单,只需要你放一张牌的我放一张牌,是与第一张,或者是前面几张相同的就可以从最后一张相同的收到最前面相同的牌。 就周单觉得要是玩别的肯定必输,徐塔笑着说,这种玩法了靠的主要是运气了和个人的打牌技术无关。周单听了也思量了一下觉得好像是这样的,自然就是很爽快的答应了。顺带还下了赌注,输一张牌弹一下脑门。 周单始终是还是相信自己的运气的,所以并没有察觉到来自于徐塔嘴边上那一抹的贼笑。(未完待续。) 129从来 周单发现,和女孩子的相处,第一是不能和她们讲道理这种东西,再来就是根本不应该相信她们说的话。 诶哟,啊,徐塔你能不能轻一点很疼的诶! 哇靠,徐塔你手不疼啊! 诶诶诶,轻点轻点不要太过分了啊! 厨房外的客厅传来了周单杀猪般的喊声,他已经接连输了好几把了,而且每一把的都是他先把手中的牌给输光了。他从来都觉得自己的运气是相当好的,所以当时就很欣然的答应了和徐塔玩牌的。 可是结果呢,每个人手中一打的牌,背拿着,徐塔先放下了手中的牌作为底牌,接着就是周单了。看上去真的特别的正常是看自己的运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徐塔总能收的牌比周单的要快要多。 直到了最后周单终于受不了了,怎么会把把都是他输,要是说来其他的还好,自认技术不行了。可是两个人的牌都差不多的啊,完全是看 牌如何的。 就是这样,周单也能输到被徐塔打的脑门疼无奈之下愤怨的说不玩了。 徐塔也正好的挑眉道,我也说不玩了把把都是我赢,没有意思,充满了挑衅的神情。 可他始终不能接受她如此的猖狂。 不行要在来的。 徐塔说,我是不跟你在玩了没什么意思,我要去看锅里的汤怎么样了。 周单都快要被她气疯了,说要玩的是她,说没有意思的又是她?可是面 对如此嚣张的她,处于下风的周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独孤求败般的无奈起身,走到了厨房。 她说的都是事实啊,把把都输。 得亏这还是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玩牌这么简单的搭桥游戏,不然撇开被他们笑话这么大的人还玩小孩子的玩的游戏不说,肯定会调侃他竟有如此的大胆竟敢和徐塔单独的玩牌。 要说这练微庆和刘谷她们都是玩牌的高手,那徐塔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么说练微庆带上一个林绿光,能赢徐塔的概率就只有四分而已。更何况是只接触过几次牌的周单?哪怕是某种程度上只看运气的牌路,有的人用实力也可以搬转过来,好比徐塔这样的。 厨房里已经是充满了排骨味的香气了,虽然不知道这味道是如何的。可是光这香味都让人觉得很不错的样子。 煤气关了之后,高压锅的热情逐渐的消散,接着就是放事先切好了的山药了。 要在煮上几分钟,我先炒几个菜你去把米淘一下,快要吃中饭了我们弄吧。菜买了还有点的炒几个清淡一点的就好了。原本徐塔也说不然中午还是吃稀饭吧,稀饭是最清淡的东西,可是早上刚刚吃过了啊。 就算是在清淡的东西那也不能一天三顿都吃啊,那就晚上在吃吧, 徐塔心里想着,中午大家还是吃饭的比较好吧。 中午饭的事情徐塔和周单在忙活了,而此时林绿光的主要任务也很简单,就是陪在练微庆的边上,一方面是陪着她做个伴,另外一方面是点滴需要有换瓶的。 练微庆很安详的睡在了床边上。林绿光的暗色被子倒显得她整个人都很静逸。 林绿光大概是能想到她是有什么苦恼的,可他也不敢确定,怎么说呢,在他的眼里,练微庆始终是个很要强的姑娘,很多事情在内心底里都为自己保留了一个底线的。 家里的事情有吧,学校的事情也有。 上次从老家回来的时候,好像在要离开家的时候练微庆的外婆和她说了一些的什么话,具体的什么不大清楚,隐约的听到了什么县城里舅舅什么的。林绿光也只是不小心的听进去了一点,也没有大仔细的问。 回来的时候也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想了,虽然他和练微庆在某种程度上关系比较的特殊。 学校的事情他倒是听到了一些。听说去的孩子少的可怜能录用的就不多。 学和体育有关的项目,虽然是花的钱和学艺术类相比花的钱不大多,但是其辛苦程度可以想象。 练微庆原本就去的是贵族的中学,家庭条件等各个当面相对于来说都是不会太差的,谁愿意自个家的孩子过的这么的辛苦。宁可把自家的孩子送进补习班,或者是跟着老师学钢琴之类的。都觉得比这要靠谱。 这样的事实摆在了练微庆的跟前,她有点承受不大过来,自己视为梦想的一种坚持,却在下一代新的花骨朵跟前半点都不值。 她不经开始怀疑,这样的一种状况,学校是真的愿意在这样一种氛围大费周章的托人,花费时间和人力的在这上面。 可徐塔说,这指不定就是学校看运动氛围不强特地给安排的呢,招这样的一个人在学校里面开始召集周围的学生来带动这样的氛围了。 练微庆转念的想了想,好像说的很是这样的,也可以这么理解的。 可是哪里知道,她总是会往别的方向想的。不过一个下午到晚上的时间,练微庆的脑海里都会浮现。 不晓得是感伤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大概又是和林绿光有关了,反反复复的折腾。现在好了,整个人都病倒了脑子还要去想这些事情,都已经完全没有能力了。 睡觉对于练微庆来说是最好的放松了,她只要睡着了就能暂时不想这些事情。从昨天下午到店里就能趴着睡的叫不醒到,到白天吃完饭就又闭上眼睛了。 这事情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思绪也都还没有整理好。 林绿光看着沉睡的练微庆失了神,还是练微庆发出了嘶嘶不舒服的声音,他才一下的被惊醒。 他想着想着脑袋都已经是放空了,也开始摇晃着脑袋了。却忘记了睡着了的练微庆的手边上还打的点滴,溶液在点击之间的掉完了。 林绿光怕她疼,特地的把溶液的管子给调到了最低,却没有想到时间在点滴这之中消失了。 点滴掉完,血管手内外气压的影响,如不最快的把针头把拔掉,血液就会倒流。 吱的一声,林绿光撞开了床旁边的凳子冲向了练微庆的身边。(未完待续。) 130浩劫 练微庆,你感觉还好吗。周单原本是过来喊林绿光准备吃饭的,可是门打开之后,被眼前的场面给吓了一大跳。 林绿光半跪在床前脑袋摇晃着,练微庆很虚弱的发出疼痛的声音,周单愣在了门前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连要上前去帮忙都没有知觉。在厨房里的徐塔总觉得不大对劲,不过是过去叫吃个饭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 徐塔过来之后先看到了愣住了的周单,喊了他两句,见他没搭理就越过他走进了林绿光的房间。 周单,周单!徐塔拔了练微庆手上的点滴,却发现扯开了针管之后血一下的涌了出来徐塔一下的慌了,大声的喊着门前的周单,快拿点纸来啊,血止不住了,周单!还是没有人答应她,跟前的林绿光都快晕了过去了,徐塔眼泪水都快要被急出来了。 微庆,微庆,你等等啊,我去给你拿,拿,慌忙之下徐塔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在慌忙之后拿来了外面客厅上的纸还带上了毛巾。 血止住了之后,徐塔把练微庆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边上,自己一把的摊在了地面上。 徐塔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以前打点滴都会有医生和护士在一旁的看护,到了点就会过来换,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看医生拔针头拿棉花堵住口就可以了,可是今天竟然血流不止。 徐塔的眼泪水都被逼出来了,头一次的觉得如此的恐慌,虽然说并不是什么比较大的出血,但是如果她没有及时的赶过来,林绿光和周单没有缓过来的话,那么练微庆的血会一直被倒吸进去,到时候就真的有生命的危险了。 觉得虚脱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分明有人在你的跟前,可不管你如何的嘶喊,却没有人过来。那时候的内心岂是荒凉可以形容的。 而且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练微庆最重要的人,一个是徐塔现在觉得还不错的男生,在这要紧的关头这两个人竟然都会失了神。 呜呜,呜呜...徐塔蹲坐在床头前哭了出来。周单听到了哭声之后算是反应了过来。 你走开,你走开啊。周单过来还没有开口说话,徐塔就一把的把他推开了。刚才你怎么不过来,等到了事情都弄好了你在过来有什么用,你有没有想过她很可能会... 徐塔。徐塔,练微庆微睁开着眼睛,徐塔停住了刚才想要说的话。我没事的,我还好的,没有什么大事,缓了缓换了口气说,这也不能怪他们,谁没有个害怕的事情。 可是... 好了,给我倒杯水吧,我很渴。练微庆的头混混沉沉的支撑着自己说完了这些话,觉得难受打发徐塔去倒杯水了。 这个世上谁活着没有个害怕面对的事情。她也没有什么事情,练微庆不想好不容易有点眉头的他们俩个因为自己的这点小事情,所产生的一些好感全部击毁。 徐塔说着好,好,好,我去倒水。要是之前她肯定会叫周单去倒了,可是经过刚刚那番嘶喊之后,徐塔竟然有些不大愿意开口叫他去做什么事情了。 兴许是坐在地上有一定的时间了,徐塔站起来的瞬间腿一下的都麻了,踏出一步没有稳住刚好的被倒在旁边的林绿光给绊住倒在了他的身上。 林绿光被压醒了过来。徐塔也没有道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走开了。他竟然昏倒了,昏倒了!一个大男人的,而且她明明就有嘱咐他好好的看着练微庆的点滴,见瓶底快要没有的话就要准备给换瓶。都打完了的话就要把针管从她的手里给拔出来,可结果呢,竟然倒在了这边上。 地上的血徐塔刚才已经拿毛巾给擦干净了,有血的地方都给抹干净了倒是床被子沾上的血因为渗入到了深色的被单已经是擦不掉了。 徐塔端来水后,跟前的两个人眼神十分的委屈,都很想要解释什么都一把的被徐塔给推出了门外。并大声的宣告,你们两个中午没有饭吃了,爱去哪里吃就去哪里吃。 被挡在了门外的两个人面色沉重的,想来其实他们两个也觉得不好受的吧,特别是林绿光。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场面一定是把徐塔给吓坏了吧,大家都在她的身边可是都没有人对她伸出双手。 小区后方的古亭里,林绿光和周单很安静的坐着。 林绿光的房间里练微庆喝了温水之后慢慢的恢复了起来,徐塔,你不要怪她们俩个了,他们要不是有一定场地上不能接受这样的场面的原因,是不可能会选择袖手旁观的。 徐塔我相信他们不是这样的人,请你也相信他们好吗。练微庆说着,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啊,身体慢慢的就恢复了。 徐塔沉默了良久,她也知道他们不是那样的人,现在他们一定也是在哪里角落里暗自神伤,可是她是真是怕到了。哪怕是一个陌生的人在自己跟前出了事情她的心情也会变得乱糟糟的,更何况是练微庆,自己的多年来一直牵挂着老友。 她之所以会很生气的把他们两个赶走,实际上也是怕他们在这里会更加的难受,要知道,她是把练微庆给解救了出来了,而他们俩个在现场却因为个人的原因,把这样突来的意外给一个女人来承担。他们的心里不比徐塔好受。 我最害怕的,最害怕的就是打点滴了。周单也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在某一天里愿意开口和林绿光习作而谈,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都对林绿光没有好感,大概是他不相信会有男人在不相信自己深爱的那个人是生是死的情况下,找了她五年,等了她五年吧,他觉得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周单做不到,可林绿光他做到了。 林绿光也明白了,那一会在房间里看到了练微庆打点滴,不是想要留下来打扰他们两个,可是看到这样的一个画面,他已经忘记了可以行走的这码子事了。 他目光很是柔和的看了一眼周单,表示他愿意听他继续的说下去,这大概也是林绿光第一次用很和善的目光对他加以表示。 其实我和周简不是亲的兄弟,我们是同父异母的。(未完待续。) 131真话 林绿光不曾设想过,周简口中所说自己的弟弟周单,竟然和他并非是亲兄弟。作为周简的室友和毕业之后兼加的好友,就连他如此深沉的一个人,听到如此的消息都觉得震惊。 按理来说,这样一种关系的兄弟实际上两个人之间还是存在一定的隔阂的。可自周简结婚以来,他介绍给大家伙认识的时候都是以自己弟弟的称呼,虽然大家都觉得有点奇怪,从认识周简以来,从来都没有听他提及过自己还有个弟弟的。 可在又他说是从小一起跟母亲在国外长大的,大家也就有所理解了,毕竟不是谁都喜欢逢人就提自家的事情,尤其是一些大的家族里面;在者看他们俩个的名字,一个周简,一个周单的,一看就是兄弟的名字,大家也就没有过多的去猜想别人的家的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婚礼的场景,周单似乎没有表现的特别的开心,自家的哥哥结婚他反倒显得特别的生疏。当时去的同学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什么样的人都见的多了,周单在他们的面前还就只是个小孩,所有人始终都认为,可能是刚回国还不大适应这么热闹的气氛吧。 那么多人里,在周简介绍他的身份时候,所有人都很应付的打了个招呼,而且就只有练微庆感觉到他的眼底里那一抹不自在,所以在婚礼的结束之后,他会千方百计的跟着她。 周简在外人看来是温文尔雅的,是绅士,无论是在当时的学校里,还是出了社会,在公司里他的能力和才华,注定了都是佼佼者。 可这么一个外人看来的青年有为者就周单而言,竟是残害他母亲的凶手。 怎么可能,就我认识的周简他不是这样的人。听周单说完之后,林绿光很笃定的说了这话。 不是这样的人,哼哼。林绿光你能拍胸脯的表示你自己很了解他吗?周单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个20岁出头的毛孩子,和素日的嘻嘻哈哈变了样,倒像是一个经历风霜的中年男人在诉说着自己隐忍了多年的事态怨言。 是啊,人怎么可能了解他人的全部呢。很多事情,有的人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吧。 要不是他知道了我们母子所在的地方,封锁了我们的全部经济来源,我的母亲会因为没有钱去好的医院,因为黑医的不负责任而失去了生命? 那时候我每天拼命的画画。甚至为了赚钱帮别人画漫画,给杂志当连署名都没有的插画师,可是到了最后,还是凑不齐母亲的医药费。 一直以为大家都以为周单是无所事事的赖在练微庆的家里,大家也都当他的钱是自家的拿的,毕竟周家的企业也算是一个老字号的公司,给少爷们钱自然是够花的。可实际上,从周单回国到现在,他从未在家里拿过一分钱。 他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里给杂志社寄去一些文章的插画,偶尔会连载一些漫画在杂志社里。以此换来的自己的生活费,但是他从来都很低调的不透露自己的所有,提供给报社的始终是自己的笔名。 倒是很感谢那一段很煎熬的时光给我带来的飞速成长呢,回国后我不至于饿在了街头。 有了在国外一段痛苦的磨练,周单瞬速的成长,不再是以前那个潇洒的公子哥了。母亲被查出得病以来,那时候的周单还没有意识到会有大的灾难降临到他的身上。他还觉得远在国内的父亲一定会想办法医治自己的母亲的,现在的医学这么的发达她的母亲不过是生病动个手术就好了。 可就在母亲住院后的一个星期后,本该到卡里的医药费竟然迟迟未到,各方查询后的周单被告知。这笔资金被人给拦截转移了,银行已经报警,警方会处理相关的事宜。 周单天真的相信了,以为国外的警方真的会在腊冬里给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了。等了足足三天,都没有任何的消息,所有的人都在推脱。 那天被警察从银行里给轰出来的那一刻,摔倒在了雪地里的那一刻,周单才真正的意识到扛在自己肩的胆子是有多么的沉重,他不在是那个可以任意妄为的孩子了。 他需要为自己的这个不完整的家挑起一片天。 那年的周单不过19岁而已。周单平日里潇洒惯了,大多的酒肉朋友,素日里吃饭的酒钱多数是他请的客,然而当他开口像他们借钱的时候再一次的感觉到外面的冬雪都及自己内心的寒冷。 周单平日里看上去浪荡不羁可他也有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就是画画,无奈之下他开始利用自己这点的爱好面对日益渐增的母亲的费用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奋战。 可不是所有人的喜欢和爱好在一开始会被人认可的,周单四处碰壁,他几近绝望,干别的事情他也不大会。这时医院已经第三次下最后的通牒了在不如期的交上费用,就会停掉所有的医疗并且不在留在医院里面。 在都接近崩溃的时候有人找上了,看了他的作品觉得听有创意的他答应会给稿酬,但是呢要按照他的要求重新的来画别的东西。 即使他有一万个要求,此时的周单都会熬不犹豫的答应了更何况他就只有一个要求,可是他的那一个要求,足以周单又一次的心寒。 对方是一个暂时没有创作灵感的漫画家,已经停笔好一时期了,在没有作品的话就会被读者们遗忘了,可是他自己又没有创作的源泉。刚好某天里看到了周单在网上发布的作品,觉得十分的有意思,而且跟他之前的创作风格某种程度上的相似。在得知了他的境遇之后便有小想法。 他的那个要求就是画一个主题的漫画,按照他所说的风格画,但是署名一定要是那个人的。事成之后,会给一定的酬劳。 每一个辛苦创作的人都能这样的心情,自己创作出来的作品就像是自己孕育的孩子一样,不管外界的评论是怎么样,他始终是你最宝贵的东西。而当有一天这样宝贵的东西要归属于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他占为己有,内心的那种煎熬,苦痛不比身体上要轻。 当时的周单原本的欣喜转为奔溃,他该要怎么办,他可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医院的第四次电话响起,周单听完电话之后给对方回复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可前提是,先给一定的酬劳。 好,没有问题。对方很爽快的答应了。(未完待续。) 132靡非 可周单未曾料想到,得来的那笔费用只够还上之前所欠下的金额,根本不够支出还要继续医疗。医院的不近人情周单无奈之下只能把母亲转家一家私人医院,自己继续没日没夜的用自己的双手代替别人创作。 小型的私人医院果然是比大医院里的费用要少的多,但是环境和服务各方面的来说会比较的差些。 拥挤在小型医院的人较多,医生和护士很难顾得周全,可是眼下的周单也是没有办法的,好在母亲每天都对周单说说笑笑的,不像是会就此了结生命的人。 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周单瞬间的消瘦,整个人都显得暗黄。每天的睡眠不足够,脑子和身体一直都处于紧绷的状态,要用脑子想的画出来的东西都不是死的。总是需要人有这个想法。 创作漫画也是这样的道理,对方只说要什么样的风格,并没给他很完整的思路,这些都需要周单自己去整理和想象。 有的时候周单脑子想出来了,可是手已经是失去了知觉,眼皮一直往下垂着。偶尔不小心的昏睡了过去,被冻醒了过来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巴掌。 他告诉自己不能在只管只顾自己了,现在的处境很明显,联系不上父亲那边的人,钱被莫名的抽走,如果不是父亲不想管自己了,那肯定是跟周家有关的人知道了他们的存在。 如果他那么自私的只顾自己舒服的话,那躺在医院的母亲该要如何。 那么冷的腊冬,周单在凌乱的小房间里,半个月里,完成了一整部的漫画。 几天后,漫画成功在杂志连载,标题很明显的写的某某某作者王者的再次归来。周单也如期的拿到了那个人给的酬劳,那是第一次周单从别人的手里接过钱的时候觉得无比的沉重。 那笔钱对于周单来说,真的是腊冬后最好的礼物了。直到回国之后周单发表了自己在国内的第一部漫画之后一炮而红,才明了当时自己拿到钱不过是那个人拿到的十分之一而已。 可在当时这些钱够支付母亲的医药费和买些营养品和他吃一顿好的了。他已经快忘记肉的味道了。每天都吃着最廉价的饭菜,中午吃的剩一些晚上吃,有的时候都是空着肚子。 在超市买了很多的打折的水和打折的面包,实在饿的不行的时候就倒点冷水掺合这面包给吃了。 拿着钱去往医院的路上。周单眼泪水哗哗的直流,以前他拿钱面对母亲 说的话觉得不耐烦。可这瞬间他似乎明白了,要是当初拿着那些钱的时候没有乱花的话,如今也不至于这么的落魄。 可谁能有个料想呢,没有。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毫无征兆的就降临了。让你不知所措,可当事情发生了之后无论你怎么了,都要把自己硬撑起来把事情硬扛起来。 走到医院的门口时,周单就是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沉闷,感觉整个人都要昏倒了过去。他觉得是自己可能是太久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了,定住缓了缓神的往病房里走去。 我打开门之后,母亲的身体已经冰凉了。说到这里周单有了小声的抽泣。 林绿光也听的浑身的冰凉,眼前这个看上去未经世事般的孩子,内心地里藏着竟有这样的一段不为人知道的坎坷历程。 徐塔你去找找他们两个回来吃饭吧,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他们。而且这个点滴瓶就这么小小的一瓶了400毫升都没有,我身体这么的强壮没事了。 练微庆的身体自然是比一般的姑娘家的是要好的多了,即使是回流了一个瓶子的鲜血休息片刻就能很快的缓了过来。 真的没事了吗。徐塔也在练微庆的劝说之下,感觉到了自己说的话有点过分了。他们又不是陌生人都是自己重要的人。 打点滴血液倒流本来就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了,我没事的啦,我在躺一会就起来吃放了我没有那么虚弱了。在说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们不也还在献血车里面献过血么,都是400的,这些权当献血的了。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了,快去吧。徐塔想要说的还没有说完。练微庆就已经打发她出去了,她知道她想要说,你现在是生病期间和平常吃饱了喝足的样子肯定是不能比的啊。 练微庆知道徐塔刚才对那他们两个有那么大的反应是真的受到了惊吓,以为自己会有生命危险。可现在见自己没有事了徐塔也开始后悔起来了。 怎么会。你刚才不是说你母亲她的病有了好转的吗,怎么会在医院出了 事情还没有人知晓?林绿光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啊,听他说起来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按照很正常的思路发展的,他到现在也半点都没有提到周简。周单母亲的意外死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是怎么和周简有关的,林绿光始终没有明白。 是啊,怎么和周简有关的呢。这恐怕问他自己最清楚了。 周单说的很混乱,并没有把事情说的很完整,包括他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原本应该是拿来抵当医疗费的那笔钱的去向;他是什么时候回的国;怎么知道周简和这件事情是有关联,最后就是林绿光始终是不明白,周简的父亲为何要把周单的母子送往国外。 一般人家即使是出轨了,有了孩子了那也是千方百计的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可偏偏周简的父亲会选择送往国外。这么多年直到孩子长大成人了,不闻不问,孩子只知道父亲的存在并知晓这个人他到底是谁。 能有的印象就只是每个人提供充足的生活费,除此之外就真的再无其他。 面对林绿光的疑问,周单能猜测到,他始终还是选择相信周简七分。 如果他完全相信的话,就不该处处的为周简有开脱。 不过也是,一个是回国不久的大家都觉得是个毛孩的小子,一个是从大学到现在甚至说大学以前彼此就有联系的朋友加室友来说,很明显的更偏袒和相信都摆在跟前。 林绿光质疑在周单的面前变成了不相信他说的话,经历了一次刻骨铭心的历程之后,周单的性情在某种程度上更加的执拗了。既然别人都不相信他说的话了,那么无论他说的多么的生动,都没有半点意义了。 林绿光的解释在周单的面前根本就于事无补,两个人的气氛瞬间的冷却。 你们都在这啊,回去吃饭吧,饭好了。(未完待续。) 133荼林 徐塔的到来使原本他们两个之间尴尬的气氛瞬间的给打破了,两个从未如此的讨好的在她的跟前。 额,那个什么,都回家吃饭吧,家里的饭菜已经好了。面对这么热情的他们,徐塔一下的忘记了自己之前想要说的话了。 她以为他们那么傲娇的两种生物,肯定会在某种程度上生她的气的。可竟然是意想不到的一种莫名的热情,像是在掩盖些什么。这样一来徐塔之前准备好的很诚挚的道歉,反倒是用不上了。 真的是可以回家吃饭了吗。周单拉着徐塔的胳膊说着,表示有点不大相信这是真的。 是真的了,回家吃饭啦。 徐塔都被他给逗笑了,周单一下的恢复孩子的天真,林绿光似乎还有些没有转过来。 到底他该不相信眼前这个看上天真的孩子说的那些话,到底周简是不是他所说那样的人,往后的这些日子林绿光每每念及这个话题都会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就他认识的周简而言,虽然有的时候会比较的沉闷,在学校里多半都不去上课,彼此的岁没有交过心但是平日里相处,给人的感觉不是那么一个有城府的人。 有时候人的感觉会出错,但是用心感受的东西,多半是不会出错的。 他若真的是个内心邪恶的人,他多年的好友谢灵韵又岂会这么些年还在他的身边。这么些年就算是隐藏在深的一个人也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啊,可到了最后谢灵韵最终还是嫁给了他两个人相伴终生。 还是头一次的林绿光的开始对别人的事情感到了一丝的好奇,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周单说的那个样子。哪怕他说的很真诚,在林绿光而言,基于他对朋友的信任,他不会完完全全的相信周单说的话。 包括他的身世,他不相信周简是一个可以残忍到可以把自己兄弟的生命给断绝的人。 以任何一种角度来想,要真的亲生母亲被人残害,怎么还可以这么相安无事的相处着,周简的婚礼他也能故作无所事事的出席也没有砸场子。要真的他们之间有什么渊源。周简的婚礼是最好出洋相的机会了,可他没有反倒是很欣然的站在了周简的旁边。 还是说,周单根本就是周简的亲兄弟?只是周简一直把他看成是这辈子最亲的人,而周单却视他这个哥哥为残害自己的凶手? 那么他们之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之前确实是没有听闻,周家里还有第二个公子。到底周单说的话是对还是错的,林绿光也找不到头绪。 林绿光突然的想到,周单在前两天打牌时输掉的那个秘密,现在想来竟有几分的可信度。他说他自己有一个深爱多年的女人。 林绿光有强烈的感觉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去问谢灵韵她会知道吗,可能性不大吧,这毕竟是他们兄弟俩之间的事情。 因为练微庆的突然生病,原本下午的课程的便由徐塔给暂时代替了,傍晚回到家之后徐塔便把名单给她看一遍。 虽然男生的极少,可是来参加测试的女生竟然出奇的多。都是自己的兴趣爱好来的,值得庆幸的是,符合客观上条件的还挺多的。 这对于躺在床上的练微庆来说无疑目前来说最好的消息。心里面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很是欣慰的看着徐塔递过来的名单。 这真的是完全出乎练微庆的意料啊,在看到男生们的整体反应后。在练微庆的心里就一直积着一块大石头。而现在徐塔带来了最好的消息。 谢谢你啊,徐塔。 徐塔看到练微庆开始煽情之后,白了她一眼,我们之间还要那么的客气做什么。 大四的实习本生就是在别的学校里当实习的体育老师,去给学生们上一堂课和关于一些体育的小测试之类的,对于徐塔来说这都不是事情。 不过还是个蛮有趣的体验呢,她还从来没有给初中生上过课呢,以前实习的地方都是学校给安排的周边的大学。 以前还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孩子呢,可真的和孩子们相处在一块的时候。看到她们的无限潜力折射出来的自己,原来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这批人都可以成家立业了。 微庆,真正和孩子们相处起来才发现自己是老了啊。 是吗。你不是一直都说我们是个孩子的嘛。练微庆打趣到。 我是这么想的啊,可实际上我们现在都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嗯?徐塔你这是在暗示什么吗。练微庆已经是嗅到了角落的蔷薇的暗香了。 怎么可能。徐塔挑眉道。 你以前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不会提起到到了应该结婚的年龄了,你说你从来都不惧怕这些的,你还说人生下来难道就是要循规蹈矩的按照所谓这样的生活而重复的过日子的。总之,休息了一个下去的练微庆元气大大的恢复了。虽然还赖在床上,但是嘴巴和脑子已经基本的恢复了。 ... 徐塔沉默着思索着自己何时说过这般的道理了,竟能把人生看得如此的透彻。 人活再世若真的为了完成某种程度上,人类为自己给定义的人生,结婚生子,培育下一代,为了生活而奔波。庸庸碌碌的完成了所谓的人生任务就好了,别无所求。 没有梦想,没有追求,没有渴望自由。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都是只能想想的无比现实的一种现象罢了,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可以突破独立出来的。 比现实更残酷的是,一个人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可以去到哪里。 人们认为要早些的结婚生子就是好啊,早生早轻松啊,孩子有人带。特别是女人,没有一个家整个人生就是不完整的了,女人就是应该把自己早点嫁出的。 然后你看上的,人家正眼看不到你;你没看上的,黏乎着你。结婚之后,两个人还没有开始相互的磨合,就开始了不断的争吵。 为了钱而争吵的;为了家庭和孩子强忍委屈着自己的;从争吵到互相的撕扯,到失望,到绝望,到最后的分开。 好像做了一场梦醒来之后,你又一个人了。 你说,你还要继续那些所谓的人生任务了吗。 亲爱的姑娘们,我们这颗年轻跳动的心,要不骄不躁的去邂逅那个人的,而不是刻意的去相逢。更不要是为了某种意义上的攀比去计较些不必要的东西,我们即使某个时间里是一个人了,内心底里充实了,都能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的。(未完待续。) 134再次 转眼到了八月初,练微庆的小感小冒早已经没有大碍了,早就恢复了之前的活泼生动了。好像在生过一场病之后,练微庆的整个人都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了,总是很莫名的在发呆虽然在生病之前就已经有这样的症状了,但在生病之后发呆沉寂的时间更多了。 微庆,微庆,徐塔喊了她两句之后见还没有反应就走到了她的跟前。练微庆手里抱着猫,眼神看向远方,扑朔迷离的。 啊,嗯,怎么了。只到徐塔至跟前在她的眼前挥了挥手她才反应了过来,微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练微庆很快的否决,换了个姿势的继续看着别的地方。 七月底的时候已经把中学要组建球队的名额给确定下来了,剩下的就是暑假的时间,然后在八月的中旬就要提前的开始训练。所以从七月底到现在练微庆竟然一直都处于屋内,没有踏出去半步。 刚开始大家只当她是生病身体不舒服,就没有太注意她的不对劲,可是到了后来才察觉有问题啊。有时候她和大家说笑完之后就开始一个人发呆了,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谁去问她有什么事情都说是没有,只顾自己的坐着,就连周单皮紧的欠抽的样子她不在调侃了。 之前医生说有压力在她的身上到底是什么压力足以让一个鲜活的人瞬间的沉默,只是她不肯说所有人都猜想不到。 这林绿光更是,明知道她的不对劲还不在身边陪着,竟然说出去有事,难道工作比她的生命还要重要吗! 周单在练微庆面前逗趣见没有多大的效果之后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怎么喊都不出来。 徐塔又一下觉得这些人真的是够了,在身边跟没在边上一个样子,还是什么忙都帮不了。 从上次的事情过来之后徐塔只要涉及练微庆的事情,泪点都要变的低了。 靠在阳台上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门外的铃响了。徐塔下意识的以为是刘谷回来了。可是她自己有钥匙的。 你,怎么会过来了。门开之后竟然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的宋信由,乍一看的时候竟然还没有认出来,她看上去瘦了好多啊。 我刚从灾区支援回来。想过来看看。宋信由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她看上去也特别的累。 原来是去支援了,听说是很累的,难怪你瘦的这么快。进来吧。可实际上,徐塔还惊讶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的竟然还会去支援灾区那么危险的工作。 是啊。五年国外的生活都没有把她变得瘦下来,倒是这半个多月的灾区支援反倒瘦了下来。徐塔也没有察觉出来她的不一样,一个练微庆都足够她头大的了,更何况是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徐塔原本就在猜疑的着宋信由。 徐塔以为宋信由的胖是一直以来吃的比较多比较的好的缘故,从不知晓,她这是一种小时候就一直有的病。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这是无法瘦下来的。 这么多年来,宋信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可是在去过地震后的灾区后竟然猛的消瘦了下来,这不是瘦,很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 在练微庆看到宋信由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 阿信...作为唯一一个知道她曾经事情的练微庆来说。她的直觉告诉她,去灾区的那段时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好好的跑到灾区去做什么。 是啊,她去灾区做什么呢,那天小叔在的那晚是宋信由去灾区之前最后一次的在练微庆家里大家一起吃了饭。也就是那天她又在一次的感觉到了大家对她的不待见,虽然当时没有说什么,可是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要是大家都不认识,她肯定是不会介意的啊,可是这些东西当年的朋友啊,怎么会这样。 她原本就是心理的咨询师,素日里都是听一些病人的苦诉。所有的对这个社会,对周围的人,对自己的不满意都往她这里倒,她即使是听的麻木了。听的厌倦了可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的为病患制定方案。 倒也不是为了拿钱,而是在某种程度上力求自己的心安罢了。 可是这么多年来,到底又是有谁听过她的世俗世事,没有吧。 她确实是前脚刚从灾区回来,后脚就赶过来来了这里。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的在自己的床上躺着不管外界的如何了,可是。在接听到了某个人的电话之后,又打起精神的赶了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支撑多久,但是只要是那个人开口说的事情,她就算是倒下也会做好的。 徐塔,你去给阿信下一碗面条好吗。 练微庆就是有感觉到她哪里的不对劲,是怎么了吗,阿信。 刚下的飞机还没有吃饭。宋信由知道自己这样别人看不出来怎么了,但是练微庆绝对会察觉出来的。只能说自己饿了,可实际上她什么也吃不下去。 练微庆更加的确定宋信由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以她的性子,叫徐塔去给她弄吃的,她一定会开口推脱的,可是今天竟然什么都没有说。 是真的饿的没有力气了吗,还是怎么样子,练微庆只是能感觉到她的不一样,并未能察觉其他。 可练微庆也清楚,她们都是那种暂时还不想说的事情就一定会选择沉默到底的人。 俩个互相都藏有心事的人坐在阳台的边上,思绪早已飘散到了远方。 不知道是经历过生死之地的轮回,还是太长时间都没好吃好休息好的缘故,练微庆仿佛见到的宋信由恍如隔世般的遥远。 有一种莫名的她是来和自己道别的画面感油然而生,可这个想法在瞬间的被湮没,她都在自己的跟前了,她这个难道是想什么的竟然会有道别这种愚蠢的想法。 原本练微庆是打算让她留下来的,宋信由说自己还没有回家呢给委婉的推脱了。练微庆也明白她的意思没有过多的挽留。 宋信由离开之后练微庆问徐塔有没有察觉出来她哪里不对劲啊,徐塔说,有啊。 变的瘦了点。 练微庆吐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她瘦了啊,可她说的不是这个。 宋信由离开的晚间,林绿光回到了家里,直接的甩给练微庆一个重爆性的消息。(未完待续。) 135旧路 你说什么! 练微庆表示受到了惊吓也不大相信他说的话。 把你自己收拾收拾,一会去S市。林绿光早已经是习惯了对着她说话得重复着的现实了。 不是吧,林绿光你大晚上的诶。在消失一整天之后他一回到了家里就对着练微庆就说了这话,就连徐塔都表示很惊讶。 票已经订好了,我先过去换件衣服。听他这么说完,徐塔好像嗅到了空气之中有淡淡的酒味。这林绿光一整天都去干嘛了,然后一回到家竟是这般着急的要带着练微庆她的回老家。 练微庆原本还行不明白他这么突然的就说要带她回自己老家,可就在徐塔囔囔自语他身上何来的酒味的时候,练微庆低眉,他应该是去了外婆的家里吧。 诶,这外婆也真是的明知道他不会喝酒,练微庆也只是猜想。估计是外婆把他给灌倒了给睡了一个下午,直到晚边才清醒了赶忙的回到这里,不然以林绿光的性子绝对不可能这么冲冲忙忙的。 坐上了火车之后,林绿光还是没有开口和练微庆说话。 他都知道了吧,练微庆此时的心情也说不上来,如果他不是知道了这些天自己沉闷的事情是不可能再次的带她回去的。 林绿光,我们到S市的时候得是晚上了吧,回外婆的乡下都没有公交了。练微庆虽然问的是这个可实际上是在打探他现在的心情。 我们不回外婆家。他回答道语气冷冷的,他是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吧,诶呀肯定是外婆把事情都都告诉他了。可有些事情练微庆是真的还没有整理清楚想明白。 林绿光我错了,我不应该和自己的舅舅过不去的,我也不应该把自己的事情都牵连上你们的身上,害的你们都不高兴。最终还是练微庆给妥协了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只是她又一次被自己的猜测给刨了个坑。 说吧,你和你舅舅之间到底是怎么了。林绿光等这句话很久了,练微庆很诧异的看着他,该不会是他什么都还不知道吧。然后等着她给自己挖个坑往里跳?练微庆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没能逃出林绿光的掌心。 面对如此的光景,练微庆只能在心里咒骂林绿光千万百遍了,可终归还是弱弱的说了出来。 其实我也没有弄的大清楚。那天外婆说,叫我有空的时候去看看县城里的舅舅。说是舅舅现在过的不好还是怎么了,好像是我在学校退学的事情舅舅去闹了,还被人给打伤了腿。具体的情况外婆也没有多说,她也说了去不去看随我自己。 可是外婆当时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希望练微庆去看望城里的舅舅的。只是练微庆听此消息之后,一时上还无法的接受。 她该要怎么的相信,还是说怎么的释怀,曾经的那个巴不得自己离开这个家的舅舅,竟然会在她失踪了之后去到大学里闹,还因此出了事故。 既然不知道不相信为什么就是不肯去看一眼呢。练微庆感觉自己的软肋说出来了之后,在林绿光的眼里竟是那么轻松的,简单,去看一眼就好了。 练微庆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想说了,难道任何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这么不可一世的态度。 他有设身处地的站在自己这方面的想过问题吗。有为自己考虑过吗,这些年来,一个完整的家都没有。还要依附在舅舅和外婆他们的家人,虽没有那么凄惨寄人篱下,可是不管她怎么的努力,那些人还是要把自己给逼出去。 这么容易的就释怀了,那些过去呢。那些她受的气呢,那些喜庆的日子里她暗自哭泣的日子呢,那些别人可以回家的节日她只能拼命的兼职赚钱的一天天呢,就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友情你被恨恨的伤害之后。你还会有新的朋友,哪怕不交心你也会有朋友的;爱情你被无情的抛弃之后伤痕累累了,终归你也会在遇到另外的那个人的;可是亲情呢,比任何一种都要微妙。它占据你的内心深处,别人骂你十句,你都倔强的骂了回去,可是这些人呢。 他不说你,你也会哭,他说你一句。你也得在角落你缩着掉眼泪。 当被你亲情冷落之后,到底是要怎么样的内心来说自己没事。对于练微庆来说,最可笑的事情是,她以为亲情这种东西还是为她保留一份的,可实际上呢,到底人家还是把你看成是了外人。 林绿光原本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见练微庆闭上眼睛故作要生气的样子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件披肩给她盖上。 他能感觉到她的不开心,一直以来他们真的从来都没有聊过彼此家里面的事情。林绿光是不爱说,而练微庆是没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要她告诉自己喜欢的人,她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而今是练微庆提到她的第二个家里面的人了,她的舅舅。 林绿光也察觉到了,她从未说起过她的父母。哪怕还只是提到了舅舅,她的情绪很明显的就有了波动。 也不晓得是太累了还是她一生气就爱睡觉的缘故,练微庆就真的靠在了窗边的位子摇晃着脑袋的睡着了。 林绿光看她一眼,就连睡梦中都还有着怨气呢,死活的不肯往林绿光这边给靠着。 只是火车上任何人都无法睡得安心的,包括练微庆,哪怕是林绿光在她的身边。火车上没有到凌晨,还是会有小推车经过的。 练微庆迷迷糊糊的被吵醒,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的样子,也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拉着林绿光的胳膊问道,还没有到吗。 印象里从N市到S市她以往只要睡上一觉就差不多了,在林绿光说还没有到的时候,她自语了句就又躺下了。 林绿光被她这个动作给逗笑了,开始的时候他就想说了。这次他买的不是最快的高铁,可是最慢时间的绿皮火车,刚好在天亮的时候抵达S市。 可那时候练微庆根本顾不上听,睡了一觉之后更是没有心情听了。 看着她睡的扭七扭八不安分的样子林绿光终归还是没有狠下心她这一个晚上都这么过,虽然在一开始,他就是故意买这票的。 见乘务员过来之后,林绿光对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乘务员微笑轻声的说了一句,好的。(未完待续。) 136倒都 练微庆再次醒来的时候被眼前的画面给吓了一跳,她发现自己睡在了火车的卧铺上,周围冷冷清清的,练微庆大口的喘着气觉得有点头晕,她记得分明之前睡得时候是在硬座上啊怎么跑到卧铺上来了。 林绿光呢! 该不会是火车到站了他自己下车了没有喊她吧,这里到了哪里,他怎么可以这样,越想越是害怕。最后还是嘤嘤自语道,林绿光你这个大坏蛋,竟然把我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 要是他真的走了也不能怪这林绿光啊,分明是她先不搭理的他才会别过头睡自己的觉的。那他也不可以这样啊! 还没有出10秒钟,林绿光又气又好笑的站在了卧铺的门口一脸无奈的看着泪眼汪汪的某个人。 他不过是觉得睡不着了出来透透气看下书而已,这个女人竟然以为自己会把她丢掉,还在那里哭了起来。 这平常时节晚间的车本就人稀少,自然就晓得空荡荡的。 见林绿光站在了跟前,练微庆一下的就收住了哭声,开始很委屈的看着他。 林绿光真的是拿她没辙了,拿着书大步的走到了她的跟前把书放在了桌子上坐了下来。 他们之间本就争吵不多,一个眼神啊,就能冰释前嫌。加上练微庆这不大计较的性子,平日里的小吵小闹啊很少的。 练微庆一直在吸着自己的鼻子,相当可怜的样子啊,林绿光都快受不了了,他实在是想不透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张扬到了外婆家去了。 可如今,在别人的面前她都好好的到了自己这里的时候就泪眼汪汪的,好在周围没有人,不然到时候肯定得谴责自己。 很痛的诶。林绿光是直接拿出纸巾对着她的鼻子拧了一把,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吸鼻涕。可是他也没有必要下手这么重吧。练微庆的鼻子一直就有问题,即使是无缘无故的也会留鼻涕,何况是情绪激动的时候。 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哦。不知道何时林绿光也学会这阴阳怪气的说话了。 练微庆见气氛有点缓和了便开口询问,你今天是真的去了外婆家了啊。 林绿光看她憋了半天说的竟然是这个话。又觉得好笑了。 你问的这么清楚干嘛。提起这到了外婆家,林绿光是真的觉得后怕。 干嘛那么小气,我就问问而已啊。外婆叫你喝酒了吧,你喝倒了吧。练微庆一副很明了的样子。 没有。林绿光一脸的随你怎么想,反正就是没有。 本来就是不是啊。这次是外公叫他喝的。几种酒杂着喝,就林绿光这种一杯倒的酒量,不倒才怪。他都还没有开始问关于练微庆的事情,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只是在半梦半醒之中依稀的听到了外公说的,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是要自己面对面解决的,你们两个不说,其他人是帮不了忙的。 是啊,很多的事情,倘若你们两个当事人都未曾说的清楚了,其他的人又如何的谈的上帮忙。 怎么可能没有呢。你身上都有酒味,你在别的地方不可能会喝酒的啊,而且… 话还没有说完,练微庆就闭上了嘴,当然要闭嘴了,某个人都已经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了。她还能不住嘴吗。 一定非得走到哪里都要强调他不会喝酒的事实吗,一定要这样吗! 练微庆的脑子都是蒙的,嘴巴紧闭着,林绿光也感觉到了,堵住了嘴之后就要离开了。 练微庆把手放在了林绿光的手上开始回应着他这个意外的吻。林绿光则觉得更加的意外。 他们从来都不在外面做很亲密的动作的,就连牵手都是很难得,而今她竟然开始回吻起来了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女孩子变得主动呢。 很快的林绿光占了上风。不过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做了就不会是亲嘴那么简单。而林绿光也分神的明白了练微庆为什么要抓住他的手了。 林绿光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虽说比其他男的更加的沉稳,但是面对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 好几次的他想要摆脱练微庆的手,去拥抱她去抚摸她,可是练微庆的力气还是那么大。 不过力气再大的女人在这样一种迷离气氛的跟前,也会变得迷离起来。 林绿光挣脱开的双手一下的就把练微庆抱住了。他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练微庆的身子一颤动,可是作为此时失去了机智的他大手依旧在移动。 诶哟…嘶…练微庆猛的站起来撞到了上铺的床铺,真是疼了。 在不跳起来,衣服都要被某个人给脱光了! 林绿光这才清醒了过来忙拉过摸了摸她的头,练微庆瞪着他到底是谁害得。亲就好好亲,干嘛要摸来摸去! 林绿光也变得委屈起来了,他也想好好亲的啊可是双手控制不住啊,而且这次明明就是她先招惹的啊,又要怪在他的头上了。 那为什么她就不想要摸来摸去?难不成是她自己有问题啊,她就没见过那个人亲吻的时候还附带动作的。 林绿光一脸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还真是天真诶,谁没事亲热还在你跟前的。 我去洗把脸。男人就是麻烦,特别是林绿光每次跟她亲完了必定要去上厕所! 回来之后的林绿光倒是冷静多了,很正紧的坐在了练微庆的对面,以防万一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的好了。 可练微庆不想就这么放过他难得他们有独处的机会,那个林绿光啊,你怎么那么喜欢上厕所啊… 就这个问题,他拒绝回答。 那你这五年来就真的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吗。 练微庆发誓再也不说这话了,林绿光的脸很黑,并且很露骨的告诉了她,我也没有办法我的身体只对一个愚蠢的女人有反应。 就不该得罪他的了,现在好了又一个坑,你承认吧,你就是那个愚蠢的女人了,你不承认,你家男人外头睡了别的女人。 练微庆一下的狗腿了起来,讨好似的走到了林绿光的旁边坐了下来。 谄媚的说着,其实那个女人有时候也很聪明的啊,你说是吧。 这练微庆真的是没脸没皮了,要是别的女孩子早就不好意思了起来了,就她还在这里辩解,还觉得自己聪明,真是笑死人了。 见林绿光不说话了,练微庆也自打没趣的想要到对面铺坐着,只是还刚起身,就被林绿光一把的给扯住刚好连拉着林绿光一起倒在卧铺的床上....(未完待续。) 137纪念 练微庆发誓,林绿光绝对是故意的,而且她这次回到家之后等刘谷回来,一定要学一套防身术。 她真的生气了,很生气,怎么可以这么戏弄她!就在下火车之前,林绿光可是满盘皆胜啊。 练微庆一个没站稳拉着林绿光的身子一起倒在了卧铺的床上,林绿光也有点意外了,他不过是想扯住她陪他坐坐的。可是没有料想到用力过度了,导致都扯到床上去了。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练微庆看着林绿光一点点靠近的放大的脸,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了,只能紧紧的闭着眼睛。 哈哈哈哈…练微庆你这是在期待吗。林绿光突然的起身哈哈大笑,真的是。 林绿光!!! 练微庆这才明白这个可恶的男人不仅在戏谑自己,还嘲笑她,嘲笑她!练微庆发出了鬼畜般的喊叫注定了这火车上的一夜无眠啊。 下了火车之后天灰蒙蒙的亮了,练微庆觉得有点冷,林绿光又把披肩给拿了出来。 诶,林绿光车站的方向是在这边的啊。这里毕竟是练微庆记忆深处的地方,还是有着点少许的印象的。 林绿光也不说话,拉着练微庆往反的方向走着。 到了宾馆房间的时候,你先去洗个澡,我一会在去洗。林绿光对着练微庆说着。只是这练微庆一看到床就觉得犯困了,摆摆手对着他说,你先去洗啦。 林绿光也知道她心里打的小九九也不愿意拆穿她,一个晚上在火车上的折腾,林绿光早就想冲个热水澡了。想着他洗完了一会在叫她起来洗也是一样的,只是没想到某个人赖在床上都舍不得起来了。 而且是那种你拉着起来眼睛还是闭着没有反应的睡着了,估计她也闹腾的够累了,冲完热水澡的林绿光竟然也觉得有几分的困意。 这么早去找人家舅舅指不定人家也在睡觉呢,那就小咪一会吧。 洗完热水澡,有个暖和的被窝躺着睡上一觉真的是舒服啊。睡之前林绿光可是相当的满意这生活啊,只是被东西压着喘不过气醒来的时候。才觉得这样的生活里带着一个不靠谱的人。 练微庆的睡姿本来就差,这一个晚上闹腾着的没有睡觉,好不容易有了张柔软的床。而且在睡梦里还有个大抱枕可以拿来隔脚绝对的享受啊,只是这个抱枕确实活生生的人。而且是硬生生的就被压醒了。 你隔脚就隔脚,这个人也忒不识相了,把他当做大抱熊了,手脚都压在他的胸膛上来了。 练微庆!!! ... 站在记忆中残留的印象,练微庆站在一个小区的3楼门口。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就就是这里了。 可是她迟迟的不敢去按响门铃,在S市念高中的时候,来过几次而后在也没有到过这里。 练微庆想要转身的就走了,好在林绿光给拉着了,把手中的一个礼包递给她。这次他买的是双份的了,来到这里跟去外婆家是不一样的。 我... 我在呢。 很简单的三个字却让练微庆感觉到一阵的暖流,无论是开始的老太太事件,还是不久前回外婆家,他都会轻声的告诉她。他在的。 他不会说教你怎么去做,怎么去面对,但是他会一直陪着你。你开心他也会笑,你难过了他也会想办法给你笑的。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了好几声都没有动静,这都要10点了,他们不可能还没有起来吧。 练微庆看了一眼林绿光,他问,你确定是在这里吗。 是的啊。没错啊,她还印象特别深的在这里,当时她走错了地方别人给指到了这里之后,就在这门边上的墙上画了一个很小的五角星。 那时候的练微庆还没有经历过世俗始终是个让人快乐的姑娘。 练微庆指了指门边上的小星星。诺,这个就是我之前来这里的还是怕找 不到地方给画的,没想到了过去这么久了,还是竟然还会有痕迹。 该不会是放假出去玩了吧。林绿光猜测,很有可能了练微庆看了看他也是这么的觉得。 那这一趟岂不是白走了啊。练微庆有点不开心。 怎么是白走呢,好歹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是有的啊也有收获的啊。 即使没有到达之前自己定下来的目地没有达成又能怎么样。你在旅途中遇到别的事情,别的人的时候的是一种很美好无法替代的收获啊。 那我们回去吗。 回哪里,这S市这么大我都还没有好好的走一走呢,怎么能说就回去呢。 林绿光始终是想到什么就一定会把这件事给落实的了啊,而练微庆则多半是什么事情都说的多,没自己真感兴趣的,往往只是说说而已。 S市有什么好玩的... 练微庆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S市的人,对着真的不大熟,而且她读高中的三年来,就真的没有怎么走过。 那时候念高中啊,又不是大学有空闲的日子啊,可以到处的走走逛逛的。那会高中时封闭式的高中,放假的时间都不说哪里来的空闲的时间。加上她们还要去往各地的比赛和训练,别说是S市了整个偌大的校园 她都还没有走的完了。 快点走了,我知道你们S市的特产,我们去吃中饭吧。 中饭...他们不久前从旅馆里出来的时候才的吃的早饭,现在就去吃中饭了,而且她不知道的S市的特产,林绿光竟然在他的跟前说去吃特产。 他好像从来都是不怎么关注这些的吧,她好不容易决定来这里一趟,人都还没有见到不说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啊。可林绿光似乎有点想她快点走的意思,之前外婆有说道他们过得不是很好,加上舅舅的脚的话,怎么可能出去旅游呢。 难道说是,外婆告诉了林绿光一些她都不知道的事情啊。 林绿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林绿光白了她一眼,我们又不是没有机会在来了,舅舅现在也不在,我们吃完饭在过来也不迟啊。 既然有机会在来,他又为什么那么急冲冲的昨天晚上要连夜的赶过来?这不是互相的矛盾了吗。 正当练微庆纠结的时候,楼梯口上来了一个中年的男人脚一跛一跛的走了上来。(未完待续。) 138世故 诶哟哟,练微庆听徐塔说你们又回老家了啊。练微庆和林绿光回到N市的时候刘谷的假期也结束了,买了返程的票。 练微庆笑着点了点头,你回来几天了。 昨天才回来的,我妈给我带了很多好吃的,一会叫他们一起过来吃啊。 对于吃的来说,不管是以前在宿舍的时候也好,还是现在大家又住到了一起,她们大家都不会说有吃的只管自己吃总是会很热情的分给周围的人。 刘谷那是满脸的暧昧的气息啊,和徐塔不同的是,她不喜欢主动的问练微庆事情。她俩是这么多人当中能抽烟聊心事的拍档。 刘谷你在家伙食好的很嘛。感觉她回家不过十几天的时间,身上的肉倒是长了不少。 刘谷喝了口水道,你不晓得我现在是终于可以不用控制饮食和体重的人了吗,当然是有多少就得吃多少啊。 也是啊,跆拳道格打之类的项目对于的体重的要求是所有体育项目里最为苛刻的了。想还在学校里的那会,她也算是见识过徐塔为了把体重降下来疯狂到了某种程度。而后在体检过后又疯狂的吃了起来了,用她自己的那句话来说,就是,不吃饱了哪里来的力气跟别人打来打去啊。 那时候的练微庆真的是不理解啊,极度的不吃东西的境况下把自己的体重在某个时间段里控制在一个体重里,就算是饿的爸妈都不认识你了,你都不认识爸妈了,还没有达到那个公斤级别的每天依旧的看别人吃。 只有在比赛前体侧过后才能放开手脚的吃,这样的情况下对于身体和胃 来说也是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所以到现在刘谷的胃都还没有完全的养好,多吃一点什么东西,被子没有盖好就特别的容易上厕所。 好几次练微庆都问着刘谷,为了一个比赛真的一定要这样的折磨自己吗。 刘谷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说,早就习惯了。 吃饭就好比这抽烟一样,比赛前不能吃也绝对的不能抽。很容易的影响自己的比赛成绩。 这么多年都这样的过来了,听多了周围的人夸她瘦长腿长又瘦的,也适应这样的生活。 现在反倒是退休了般,我们都到了一定要退队不能为荣誉而战的年龄了。 刘谷幽幽的说道。 到底是什么让时光过的如此之快。曾几何时你我血液里都是沸腾的鲜血在流淌,而今就真的把希望寄托在了花朵们的身上了。 我们真的就这样了吗,辛辛苦苦的十几年时间就耗在它的身上,而今能做的是把自己的毕生所学又重复的交给了未知的学生。那些我们曾说笑希望未来的职业呢,都忘记了吧。 刘谷。 嗯?刘谷躺在沙发上答应到。想到这些以前想的未来的事情都觉得特别的迷茫。 你还记得那年我们在后街里你说你以后想要做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啊。刘谷回到道,这些我们年少时曾叙说的愿望和梦想,不管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人是否已经是忘记了,但是在我们的心中,我们依然还在坚守。 我们当中就真的只有宋信由一个人实现了。练微庆不得不又再一次的提到了这个事实,是的,她们几个人都没有忘记这个愿望,可真正这些年来在做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刘谷不以为然,她家是有背景的人怕是她们这一群人当中加起来的背景都不够他们家看一眼的。 其实阿信的家里情况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个样子。或许你们觉得她是含着金汤匙给出生的富贵人家,当然能实现自己期盼的东西了。 可实际上,她是真的很努力。 一直以为只有她一直坚持着去学习她所热爱的专业,她要是真的想以后靠自己庞大的家族那她要学的早就不是心理学了。在她的内心底里那份不为人知的家庭真正的背景,是她支撑自己的最初的动力。 我不知道在我离开了之后宋信由到底做了什么,你们大家对她的态度会是现在的这样,可是我们大家又不是第一天的认识她,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就连学校都没有把事情弄得清楚明白了,何况是你们的猜测? 练微庆早就察觉到了其他人对宋信由的偏见了,一直像和大家聊聊。每次都忘记了。 有时候到了嘴边了要说吧,一个转身其他人话语一说,又忘记了。等想起来要说这件事的时候自己又记得大清楚要说些什么了,这记性。真的是。 练微庆跟刘谷原本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刚好碰上了和她在聊天,就一并的说了这个问题。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我们也没有说刻意的不去理她或者是怎么样,可是至今为止她跟我们有提过半点当年的事情吗,没有吧。 我们大家虽然只是猜测的确是没有证据。也并非是亲眼所见,可她要是没有做过这件事情至于当做什么的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吗。 你的离开,好,她可以说她不知道不清楚没时间搭理,那她自己那么冲忙的出国总得有个解释的吧。当年她走的时候没说,回来的时候又要和大家说的吗。 练微庆,不是我们小心眼一定要针对她,而是有的时候她早就在我们之间的替自己划了个圈,我们是融不进她的圈子的,她也不会为我们保留些余地的。 兜兜转转说好了不提过去的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可又还是翻出来了说了。 虽说听刘谷是这么说的,可是练微庆的内心底里总觉得不大相信这件事情,虽然所有的谜团的方向都指向了宋信由的身上,可在练微庆的内心底里始终坚持着一个道理,没有确凿的依据,哪怕是玩的再好的人说出来的话都要几分的过滤,更可况这一切就只是猜测而已。 练微庆又突然想到了自己之前想要问的问题了。 对了,刘谷我问你啊,当面我离开学校之后有人来找过我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当年的所有事情都很快的被学校给镇下来了,我也觉得很奇怪你分明是很突然的离开了学校,可最后学校档案在外的公布也都是你退学了。 现在细细想来,那年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巧合吧,难道真如刘谷所说,在这背后有人在捣鬼?(未完待续。) 139饺子 暑假很快的就要过去了,在过些日子就要到了新的一个学年的开学了。算算时间过得也还真是快啊,练微庆躺在了一家的阳台上掰了掰手指,过两天她就要去附中上课了。 到底这些年来还是没有上过班的人,一下子的就要成为人民教师了,虽然说还只是一个兼职的。想想还是有点紧张的。 但这真的是她从没有想到过的,自打小她就不是那么安分老实的小孩,不像是寻常的姑娘人家。打了几年篮球之后整个人无论是外形还是气势,都粘上了男人的气息。 而后竟又隔了好些年的不在和篮球打交道了,如今再次的追忆起来她虽不能代表任何地方去打球了,但是她没有忘记。 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 那就是依旧对篮球的那份热爱。 已经是坚持晨跑的第二天了,身体果然大不如前啊。人果然还是每天都在运动的好,抽一点的时间无论是在早间还是傍晚,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也不需要太久的路,穿上运动鞋跑一跑。 跑完躺在有阳光的地方休息上一会,整个人都变得轻松明快了起来。把体内挤压已久就要腐烂的东西翻出来的晒晒,人自然就会变的明亮了起来。 这样的感觉又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抛至脑后这你已脱离人世间的束缚,遨游在属于你自己的任何一个自由的时光里。 练微庆总觉得这些日子都过得不算太差的,大家一起合合气气热热闹闹的,一个人想要孤寂起来都很难。 感觉上日子会越过越好的样子,可偏得练微庆有着一颗操劳的心,她觉得越过越好的日子到了尽头之后又得承受那些从天而降的苦难了。 她是真的畏惧了,怕到了。 失去比没有拥有过更加的苦痛,多少人在拥有了之后莫名的在苦痛的边缘熬着。 人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多想,想多了吧心里就开始不踏实起来。各种无名的拼凑,各种脑海里短暂的画面都是在这种时候自动的连接起来的,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不用任何的条件证明这就是事实,这就是真相。 起这么早啊,微庆。刘谷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阳台的门被打开了,过来一看是练微庆都已经醒了很久的样子了。 嗯。你今天不用去学校啊。 不用啊。刘谷答应了句也没有什么事情还是接着回去睡觉吧。 看到了刘谷,练微庆就真的想到了她以前说的要来接饺子店的,她可都记得嘞。 她也好长时间没有吃饺子的了,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想到了就吃吧。 刘谷!练微庆喊住了她。 ... 确定这么多就够了?练微庆站在了猪肉摊面前对着刘谷说。饺子的肉不比混沌的肉得是纯瘦肉的才最有好吃,饺子的肉要用五花肉才是最香的。 美女是拿来包饺子的吗,我们这里可以提供免费给你缴成肉末。店老板憨厚的跟她们两个说了句。 不用了这些啊。刘谷微笑着道谢。 你怎么不让搅拌机给弄好了来,这么多的肉可难剁了呢。 得亏你说你喜欢吃饺子呢,这点道理你都不懂,搅拌机虽然省事,但是呢出不来那个味。饺子的肉馅得要是纯手工的一刀刀的剁的才叫那个香啊地道,味道好啊。 说到了这里,练微庆都感觉到了刘谷的口水都流了出来了。 微庆你喜欢吃什么陷的。 香菇的。 我们弄几个陷啊,刘谷问道。我喜欢是纯肉的,要不咱在买个莲藕陷的吧。 好啊,练微庆答应到原本她就喜欢什么东西都要弄超额分量的,面对刘谷的提议,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了。毕竟好几个人还是多准备几个的比较好,难得大家最近都空闲。 诶,微庆,那个不是上次跟你说话的那个小女孩吗。刘谷上次去咖啡馆的时候有碰到这个小女孩在跟练微庆说话来着。 练微庆付完钱顺着刘谷指的方向看去,是夏茵花。 茵花。练微庆笑着跟她走了过去。 微庆姐姐。女孩看到是练微庆之后也显得较为激动了。 你过来买菜还是什么,看她在菜摊的面前。练微庆问了句。 我家的葱花没有了,老爸喊我过来买些。微庆姐姐你也过来买菜吗。 是啊,想要包点饺子,也好买点葱花呢。 饺子啊。练微庆都能感觉到她的眼睛都发光了,虽然说在她的家里每天都有包子吃,想要吃饺子的时候都会有的,可她就是白吃不腻这面食。 要一起到我家去吃吗,绿光哥哥也在的哦。刘谷站在一旁看着她俩说话感觉练微庆就是个长不大孩子一样的。 孩子就不会是顾虑那么多的,想要吃什么。在哪里吃她们都不会计 较, 这大概是孩子们最为天真的一点吧。 只是这练微庆没有想到的是,陪着夏茵花走到她家里的时候,会面对到他爸妈很是无比的热情。 原本就来过几次,林绿光和这里的交情也很好,加上小女孩子的还跟她妈妈说了这是以前上课每天的都去那里写作业的地方就是微庆的咖啡馆。 夏姨的热情一直在上涨啊,在听说要邀请茵花去吃水饺的时候立马的说,刚好我们这里有每天都跺肉的工具拿来给夏叔跺好了来。 没有平常人家阻止自己孩子上别人家玩,相反的很是热情的帮人准备食材。 练微庆还是很客气的说不用了,但是夏姨早就把肉扔给了夏叔了,交给老头子就是了。这跺肉没个技术的是很难的,这老头子每天都跺的习惯了,几分钟的事情你们坐你们坐。 刘谷都觉得自己被眼前这家人的热情给说不出来话了,在这大城市里面既非近邻的也不是亲戚的,还能被如此真诚招待。刘谷一时的还没有转过来,实在是难以想象。 夏叔在跺肉,夏姨就扔了手头上的事情过来陪她们聊天。 夏姨,你有事情就去忙,我们自己坐着就好了。又是喝人家水的又是叫人给跺肉的,练微庆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现在都啥人了,刚好坐下来陪你说说话。早餐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大多数人该干嘛就已经去干了自然就没有什么人了。 绿光他啥时候回来啊。 他这两天都在家里。 是嘛,还几天前他在这里听了茵花说了几句话的就跑了出去,我以为出啥事了嘞。(未完待续。) 140原来 微庆?微庆?刘谷连喊的好几声的她都还没有反应,无奈只能狠狠的拍了拍她。 啊,是怎么了吗。惊醒了般的练微庆后知后觉的啊了句,刘谷都觉得无语了,之前听徐塔说练微庆最近可能发呆了。她还不大相信,现在好像是这样的。 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可以就那么的坐着。原本是好好的,就在夏姨说完林绿光什么的时候,她就面对夏姨的问题开始恍恍惚惚的回答了。恰好也有人过来买包子,夏姨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而刘谷则在一旁的观摩夏叔跺肉的真谛,果然是行家啊,跺肉馅的力道,切成多大的肉末看上去就是一刀刀的下去,实则都是有一定的水准的。 你用大力了吧,砧板的木碎子得被你给混进了肉里了,自然影响了味道;你用少几分的力吧,肉就很难成的跺碎,耗功夫。 对于没有经历的人来说,的确是宁可用绞肉机给缴的,省事。 可是对于一些在饮食习惯上还是有一定讲究和要求的人来说,既然要吃,就不怕磨时间的磨功夫的。咱中国人最不怕在吃的这上面下功夫了。 这刘谷都看夏叔把整块的肉给弄程了纹理分明肉相互的缠粘在一起的模样了,可是这练微庆还坐在靠角落的边上没点要起来的动静。 肉已经弄好了你怎么没有反应的啊。这孩子该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奥,我都没有注意看,好了是吗。刘谷真的是不知道她到底是呆萌还是痴呆了。 微庆啊,你们买了面粉的吗。起身的时候夏姨走了过来问道。 我们买了饺子皮的呢。她俩一致的认为,夏姨是问她们有没有买面粉包饺子。 其实面粉现和的饺子皮吃起来会为纯手工跺成而至的加分,可是呢,这现和的面粉就直接的包了饺子很容易的软塌塌的,同时外皮还很容易的破掉就露馅了。 为了安全起见,练微庆和刘谷直接的买了饺子皮。 可在临走的时候夏姨还是拿了一袋的面粉出来,练微庆赶忙的说。我们买了饺子皮的啊不需要面粉呢。 我知道你们买了饺子皮啊,这面粉是给你们放饺子之前洒点的,这样就不会沾上的。听夏姨这么说,她们俩才觉得自己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要是不洒层粉的话,包好的饺子放在了桌子上再次拿起来的时候就 容易被黏住了。 只是夏姨不曾知道自己这好心送的面粉竟然还引发了一场大战呢。 她俩又只能万分的感谢了,想想还是太年轻了做什么事情都考虑不了周全。还好是夏姨,要是别人家的估计都要被笑话了呢。不仅如此,夏姨在林走之前还特地的给她家的小姑娘一个重要的任务呢。 那就是教给这些大姐姐们怎么样包出很有型的饺子。这还是她们这伙人第一次这样的精心的准备的好吃的呢,虽然说现在那些睡觉还没有起来的他们都还不知道她们俩偷偷的进行的庞大工程呢。 不过有好吃的当然就是惊喜偏的多了啦,徐塔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了呢,当然的很明显说这个好事的时候眼神都偏看了练微庆他俩。 反正他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样子,相视的一笑。 有些事情面对别人的质疑是不需要刻意的去解释些什么的,你我明了足以。 走在回来的路上,刘谷半开玩笑的说,练微庆你怎么到了现在听到了林绿光的事情还这么容易出神啊。 刘谷以为她是因为听到了林绿光三个字就是关于他的事情,可实际上,是与她自己有关。 上一次林绿光突然间的回到了住的地方。而且还带着她去了电玩城,玩的很尽兴。 当时的练微庆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他以前从来不爱去这些热闹的地方,很少他们俩会去到那样的地方。可是那天晚上他带着她去了,也就在那一刻,练微庆突然间的就明白了很多的东西。 她一直以来牵挂的这个少年已经成为了一个棱角分明的男人,依旧那般的帅气迷人,他还在,一直都在这里守候着她。虽然她也不是很确定自己到底有怎么样的东西可以留着住他这么多年,甚至说她们彼此都还在相互的摸索着对方。 而今他为了扬起了一座城池。她却在内心底里始终还对他残留少许的质疑。在某种程度上刻意的去回避着他的好,说到底也不是说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时间摧残之下所有的事情都只有开始,还残留未知的这谜底。 林绿光在回到家之前经过夏叔夏姨的包子铺的时候进去打了个招呼。刚好夏茵花也在。本来她就很喜欢林绿光,加上练微庆之前的帮她解围的事情,总之她现在是最喜欢他们俩了。 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说着说着竟然提到了练微庆,绿光哥哥,这告诉你一件你绝对感兴趣的事情哦。 林绿光也不曾想过,现在的孩子情商都这么的高了。可以知道你对哪方面感兴趣了。 微庆姐姐看上去很喜欢篮球的样子,我每次见她打球都感觉到了她很快乐。可这两天我路过咖啡馆的时候,微庆姐姐总是在出神,发呆,像是一只呆在鸟笼里面的小鸟,失去了方向,失去了自由。 我想她应该还是很喜欢篮球的吧,只是现在找不到最初的感觉了。 林绿光先是惊奇,后是大悟。 他还真的是没人小姑娘的看的透彻,这一直以来他都还没有理解明白的事情,她竟然可以就一眼的就察觉到了大人们的心思。虽说这大人们这个词用在了练微庆的身上还是有点欠缺,但是在年龄上的对比,练微庆和夏茵花之间的关系,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大人啊。 从电玩城到去见老太太都是林绿光一手的给安排了,这之后,也使得练微庆终于的明白,那些许久未曾见面的人我们都还在话,就见上一面吧;那些很长时间不在触碰的东西,趁着还未在内心底里的腐烂,我们都在去挥洒着汗水吧。 道理可以说给任何人听,但过程唯有有心人会顾你周全。亲爱的姑娘们,你们的有心人出现了吗,那个人出现的话请好好的珍惜。 哇塞,练微庆是不是有什么好的事情要宣布哇。徐塔见到他们带了好吃的回来立马的狗腿了起来。(未完待续。) 141相逢 徐塔你拌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肉给跺好了接下来的就是要拌料的了,练微庆想到了应该给宋信由打一个电话的,她现在是想到了不去做的话,很可能就会把她忘记了。 可让人觉得不安的是,平常一打就能通的电话,竟然无人接听。连打了两个都是这个样子,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吗,练微庆觉得心里莫名的慌慌的。 林绿光,走到了这边的房间里对着在清理阳台上花花草草的他喊了句,你给信由打个电话,我没有打通我要去包饺子了,你打电话喊她过来一直吃。 不由得林绿光说些什么的,练微庆转身的回到了厨房里。 直到大家吃完饺子的宋信由还是没有出现,就练林绿光打她的电话都没有接通,练微庆的心就在悬着可是饺子都买好来了总不能因为没有联系上宋信由而害的其他人的吃的不尽兴。 没准她跟上次一样又去了别的地方的嘞。徐塔边包着一个饺子说着,总之她就是觉得,宋信由不会是那么安分的人。 不可能的,她从来都不会不接电话的,停顿了一会见大家的反应,就又的说了,没事,可能她在别的也吃了,我们赶紧的包好来就可以吃了。 当,当,当,你们看我准备放几个硬币进去呢。刘谷挑着眉对她们说着。 练微庆看着她手里的硬币,试探性的问了问,你这硬币哪里来的,好像她那碗里的硬币。 对此刘谷真的佩服她到五体投地了,这硬币都长一个样,她竟然还能看出来这硬币是她家的。 那是当然,都是我养的。化身到了小卖部我也认识,何况还是在我家。练微庆当然不会承认,她只是试探的性的猜测,就算是刘谷说这是她自己的,练微庆也不会觉得奇怪。这谁家的硬币都长一个样哪里能分辨出来。 而且那碗里的硬币到底是有多少个就连她也不是清楚,反正有的时候大家随手就扔几个,要用的时候就又捞几个都是流动着的。 那对于用钱来说就是这个样子啊,你不能死守着什么要省着用。当然也不是叫你有钱就全部的花光,钱不是用来省的是用来攒的。 你攒到了钱,哪怕是很微不足道的一笔钱,那也是你自己的钱你用起来可以莫名的心安了。可以添置一些家用了,可以去到哪里出游了。在漂亮的姑娘。不要等着嫁的好要做自己的女王,而不是别人家的公主。 可这个世界太多的姑娘还没有看的明白这些世俗。 就连周单都对于这次的饺子相当的满意啊,他可是个相当挑的人,除了吃的稍微主动点吧,其他的时间比猪都还懒。他今天竟然破天荒的说要过来帮忙,哇塞,这绝对的让大家都他刮目相看啊,她们几个都一致的调侃他肯定是第一个先动手的。 看着他老老实实的洗了手蹑手蹑脚的到了徐塔的旁边,明其名曰吸取经验。 哟,小单儿。你现在是不怕死了啊,敢站在我们家的塔儿的旁边了。刘谷怎么觉得他俩现在都能这么自动的缩在一块了呢,竟然还丝毫的没有违和感。 周单嘿嘿的笑了句,这不是要学习学习嘛。 奥,学习,那你怎么不站在练微庆的旁边看啊。刘谷继续发问。 诶,这不是她太胖了嘛,我挤不进去。周单还没有意识到他是要被人卸了。 看来中午某个人是只想喝汤了,奥,不对。是连汤都没有了。练微庆刚想反击来着,林绿光就已经举好枪的对准了周单了,要是在敢猖狂,往心眼里开一枪。 周单自然是识时务者。又往徐塔的边上凑了凑,徐塔见状真的是无奈的笑了。他单枪匹马的还敢往抢口里撞,到底是还没有意识到他在这个家的地位啊。 哝,这个怎么粘不上啊。周单拿着一块饺子皮的无奈的看了一眼徐塔,徐塔白了他一眼吼道,你是白痴吗。没看我们都在边上粘了水啊,你不会自己沾点啊!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啊。 最开始的问放多少肉,好,她很耐心的回答了;得要怎么样的来合上这个饺子,好,她手把手的家教了。竟然看了大家包了这么多遍的饺子还来问怎么合不上,那你去问问母猪怎么合上的好了。 徐塔吼完才意识到在这里还有个孩子,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其他人立马的解释道,小茵花你不怕,我们平常都这样的。这小姑娘反倒很欣喜的笑了,真好啊,你们还可以跟自己的同学住在一起,而且很温馨,真的。我很喜欢。 几个人互相的看了一眼笑了,是啊,多么的不容易。 虽没有披荆斩棘的,可这一路的走来到现在,跌跌撞撞的无时无刻的都在成长着,还能跟自己想要住在一起的人相处在了一块,的确是件美好的又让人值得期待的事情。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在饺子快要包结束的时候,竟然还会引发一场可怕的面粉大战。 先是周单不小心的碰到了周上粘的白面粉,在是直接的给抹到了徐塔的脸上,徐塔眼睛都瞪大了想在周单的身上按个巴掌印。结果周单一躲就直接的弄到了刘谷的身上,刘谷就顺着徐塔的方向洒了过去,很不凑巧的弄到了林绿光的身上,就此一场让人觉得心慌的面粉大战开始肆意的曼延。 总纸最后练微庆是很生气的,怎么可以把面粉都洒在她的头上呢!她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他们之间半点的,她这么善良单纯的人,这些人! 你们都给我住手,把这里给我料理干净,不然中午就给我喝西北风去,哦,不,没有弄干净,晚上都给我睡大街! 练微庆都变身泼妇了,不过就连小茵花都未能幸免,她还能能有好日子过?这些人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啦。 不过为了大家的温饱问题,不停手不禁连吃的没有了,睡的地方都要没了,还有心思玩闹。 ... 我帮你吧。林绿光接过练微庆手里的雨篷,很是温柔的替她冲水,这个引发战争的人结果成为了最可悲的受害者,被到了一头的面粉。 触碰到林绿光少许温热的手,练微庆的身子不晓得是因为水的凉度还是怎么了,不由的一震。(未完待续。) 142多心 林绿光,你有联系上了宋信由了吗。直到开始吃饺子了练微庆又问了一遍了林绿光有没有打通她的电话,每次小型的聚会几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都习惯了叫上她。到了饭点的时候她在晚也会刚刚的踩到了饭点的,可都已经要开吃了而今还没有联系上她。 见林绿光摇了摇头,练微庆也不好在说什么可能是真的是有事了吧。 大家伙都在闹腾着说要吃饺子,很多地方的习俗是在大年初一的时候吃饺子的,代表着这一整年的好运。人多吃饺子一种名为热闹的气氛在周遭的徘徊,整个人的心情都会变的好起来。 说好了啊,待会吃到硬币的,哼哼,吃到五毛的吃碗吃到一块的拖地。刘谷已经把自己的如意算盘都打好了。 那没有吃到的呢。周单提问。 没有吃到的去外面晒太阳啊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用做的。就连吃饺子吃硬币这么考验运气的事情都挨不上你,当然是要好好的休息了。 其实吃到了饺子里的硬币代表着你的运气不会太差,在一定的程度上我们在吃饺子的时候也会试着期待,看看自己的运气怎么样。 几个人在厨房的厨房在客厅准备的准备,还是和熟悉的人相处,这点是为难得了,知道自己的位子该在哪里忙活什么。 不至于傻站着也不落得个瞎忙活,大学时的同学聚会就是这个样子。 那时候的班里的聚会林绿光是基本不去的,看上去是高冷不爱参加这样的活动,可实际上就是比较的懒而已。 而且没有吸引他的东西,一些人忙的累的要死,清闲的人喝口水还要托别人给倒杯。 没有人找到属于自己的位子,想要做点什么却总是觉得这件事别人在做了你插不上手,就只能站在一旁里不晓得干嘛。 虽然林绿光不愿意这个事实,但是他要去参加班里聚会八成就是这样的状态,除了去吃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干嘛。 这些都是你不熟悉的人,在你不熟悉的地方所以你会显得无从下手。当你和一群你很熟悉的人住在一起了。在你熟悉的地方了很多的事情做起来就会显得比较的有意义。 同学聚会,十年一次就好。而且从你毕业的那刻就应该明白,有的人这辈子说了再见就不可能在见上一面了。这辈子的同学聚会也不可能所有人都会来的齐全,但愿时光都走的慢一些。我们还有很多路未曾去探及,不想那么的老去。 见那些岁月把她们留在你身边的人,不去任何的饭店吃多么贵的餐饮,几个人去买一些的家常菜,一些人去买饮料。回来之后,大家一起的动手,做那些记忆里逐渐消失的味道。 我们不应该懒到去忘记那些珍贵的东西,只要我们伸出自己的双手就可以抓到多一点的记忆。 小茵花你多吃一点,没事大口的吃啊,你吃到不算你洗碗的。几个人在闹腾,这小姑娘倒是很安静的,刘谷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不敢吃了。 我以后能经常上来玩吗。 哈哈... 原来这丫头在盘算这个事情,大家还以为她在被他们几个人给闹腾的受不了呢。 对了,茵花你上次说你是在哪里上学来着。上次有听到她提到过一次。练微庆给忘记了。 是在小区附近的中学呢。小茵花吃了一口饺子到。 练微庆奥了句,她还不怎么了解这里的情况。倒是刘谷给解释了,夏茵花上的中学是这小区里学校,这小区里大多的孩子都在这里上学,有小学初中,高中就没有了算是很普通的中学吧。 而在这小区对面清源路那边的清源小区的孩子,一般都是上贵族的中学或者是某个大学的附中怎么样的,不过是一个街道的距离却相差甚远。 那你学校有球队吗。练微庆试探性的问道,看她的样子还很喜欢打球的样子。 球队吗,好像没有诶。大家平常里都是打打玩玩的。微庆姐姐你要来我们学校教书吗。小姑娘满眼里的欣喜。 练微庆莫名的心疼,面对孩子的问题她一时不晓得如何的作答。该要怎么说她是要去教书了,只不过去的不是她的学校而已。 空气弥漫一阵莫名压抑的气氛,就在此时。他们当中第一个吃到硬币的人出现了。 快看,快看,你们快看,周单从嘴里吐出了硬币摊在了手上像是个展示品的时候给大家看。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明显的显摆呗。 奥,五毛的。一会负责洗碗。徐塔一语道破。 周单一脸的震惊所有人笑了,分别安慰道,好好洗啊,洗的干净些。之前得意的神情全部的消失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 林绿光,练微庆边说着就打开了他的房门,也不管他在不在的,也不管开门之后是怎么样的光景。 进个门还要敲的麻烦,门打开之后里面只开着灯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嗯?人呢。 啊,大床。 那我就躺一会好了,反正他房间里没有凳子,这不能怪我。只是她这一躺就真的是自然而然的闭上了眼了,这倒是把林绿光给吓到了。 他差点都以为是他走错了房间了,练微庆竟然趴在了他的床上,是的练微庆跟只乌龟似的趴在了他的床上。 练微庆是被自己的口水给淹醒的,感觉到自己的脸上黏糊糊的练微庆一把的扯过被单擦了擦嘴巴,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了被单的颜色不一样从床上惊醒。 清醒之后看到了靠在墙边上脸黑着的林绿光,愣住了三秒终于反应过来赶紧的逃啊。上次把血给弄到他的被单上他已经换了新的了这才过去几天,她又在拿着他的被单擦了自己的口水。 林绿光就在跟前全程的目睹了,想逃?没门! 我不是故意的...练微庆还没有从床上下来,林绿光就已经拽住了她,干了这么缺德的事情还想逃? 你是有意的吧。林绿光眯着冷冷道。 我有必要那么缺德吗干这种事情。她练微庆根本不屑做这种事情的好吗,她觉得自己被人看轻了,她才不是那种人嘞!顶多下次炒菜盐放的闲点。 是吗!那你大晚上的跑到我房间来做什么,还躺在我的床上,难道说你... 林绿光,你少想那些没皮没脸的事情了。(未完待续。) 143转学 不是说我没皮没脸么,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林绿光越过练微庆爬上床拉过被子准备要睡觉了。 我怎么可能会对着你说那种事情呢,肯定是你听的错了啦。你呢是这个世界上,哦,不,是这个宇,宙上所有的生物里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练微庆很是谄媚对着林绿光的说,就差爬上床了。 我要睡觉了。林绿光不在的搭理这样不正常的她。 诶,诶,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此时的练微庆已经跳上了床。 就在刚刚之前练微庆底气还十足的给了他两个白眼,还放下狠话的说他没皮没脸的。可哪里知道林绿光接着反将他一军的说,是吗,难道你来这里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吗。既然没有的话那就请回我要睡觉了。 她竟然把他联想成那种猥琐的人,而且他也说的没有错啊,这里是他的房间,她自己半夜跑到他的房间不说,还倒流了一大片的口水。 他都没有找她算账,她倒好撇的干净。 喂,林绿光,我知道你没有睡,你醒醒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说啦。练微庆已经开始摇晃他躺在床上的身子了,而且是真的有用力的。 突然的林绿光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倒是练微庆没有反应过来他会突然的起身。身体本能反应的要往后倒,这下完了肯定要头朝地的了。 睁开眼的时候,林绿光放大的脸在眼前。在最紧要的关头,林绿光一把的拉住了她反之的护在了自己的胸膛,他也因重心不足失去了平衡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时间上瞬间的定格,练微庆都忘记了要大口的呼吸了。上一次在火车上他只是假装虚靠近躺着她,而这次两个人的姿势是真的很暧昧啊。 喵喵... 落地窗外头传来了一阵的猫声练微庆在瞬间的清醒,赶忙的将林绿 光推开。 只是这空气之后很明显的,好像变的热了起来。 林绿光也有点尴尬的咽了咽口水,别过头说道,本来脑子就不怎么好使。再要摔坏了就麻烦了。 若是平常的练微庆肯定会在心里默默的顶上两句的,可是如今这般画面感的练微庆竟然出奇的安静。 林绿光见她不说话,又试探性的看了看她,还是魂掉了般的模样。 你不是有话要说的吗。林绿光觉得是自己说话重了开始放下自己的态度。 喂。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你要说的是什么,我答应你就是了。 是真的吗。练微庆都已经跳了起来了,看到她恢复生机林绿光意识到自己被她的小伎俩给骗了。 面对她真的不该轻易的心软啊,不然好不容易的挖的坑肯定就被她带进到了沟了。 我不管,反正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你说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我的。 练微庆拉着林绿光的胳膊摇晃着,他就知道这个家伙就没有那么好 的事情这大晚上的还会跑到他的房间来。 不可能。林绿光很果然的拒绝。 怎么不可能了,你肯定有办法的啊,而且这对于小茵花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机会啊。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的她的家庭甚至说她的个人,她要去的是贵族的中学,她能接受的了吗,她能适应吗。林绿光有点嗔怒,她竟然说要他 帮忙把夏茵花给转到附中去。 她去那里又不是和别人比什么啊,她要是真的喜欢篮球的话肯定会适应那里生活的。 那你觉得她的家里可以负担的了贵族的中学的里的消费吗。你有问过她爸妈的意思吗,就这么轻易的帮人家做了决定。林绿光加大语气的说道。 可是她真的很喜欢篮球啊,她们学校里现在也没有这种条件。而且我觉得她的爸妈挺通情达理的啊,这要真的是小茵花喜欢的东西,我想她的父母肯定会同意的。 那只是你想而已。林绿光冷冷道。 那你到底帮不帮她的忙。见他的表情很坚决,练微庆再次的向他询问。 不可能的事情。林绿光也再次的确认自己的答案,这个家伙还是这样,无论是自己的事情还是别人的事情,想到了就不顾后果是什么的冲动的就要去做。 在哪里读书是人家家里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决定了说要把人家往哪里去送。有问过人家孩子本人的意思吗。有去和人家的父母说过这个事情吗。 人家小姑娘一直以来上学都在那所学校,从小累积来的同学,朋友,要人家这么说换地方就换地方。 你以为人家孩子跟你一样那么冲动说走就能走?林绿光开口说完这话的时候觉得后悔了。在练微庆的脸上开始出现了僵硬的表情。 原来一直以来你没有说我离开的事情,我以为你不会介意了,可实际上这件事情你一直都记在了心里。练微庆的心里出现了一个这样的想法,她竟然还以为他觉得自己回来了这些事情是过去了,可他们在争吵的过程中,他竟然拿她的事情出来做了比较。 练微庆松开了他的手。林绿光想要抓住她转身的手解释什么,可是练微庆的很微妙的躲了过去,她就是一瞬间的不想说话了。也不想听到任何的声音。 是啊,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跟她一样什么都能丢掉,友情可以抛弃,亲情可以丢掉,爱情可以遗忘,潇洒的转身。自以为的过的很好了呢,可实际上呢。 多少的苦楚只能是自己咽下了。 她以为他们之间还能跟以前一样的呢,她跟他说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他嘴上说着不可能,不愿意,可是在某个角落里还是愿意为她做一些很微小的事情。 那以前他什么都不会说,只会很无奈的看着她。练微庆也知道这件事他不会去做,她也只是很好玩试探性的去跟他说这件事情,也跟预想的一样被他狠狠的拒绝了。可总在还未及料想的时候,他在最后总会给她惊喜。 天真如她,在五年以后的今天老戏码上演,她以为他就算拒绝了也会留点余地的给她察觉到这件事情是有可能的,可是他的决绝翻起来了最初的旧事瞬间的把练微庆铠甲给击破。 她一直以来小心翼翼才铸成的铠甲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瞬间成碎渣子,她的脑容量也无法的意识到,这件事情在于练绿光最真实的表达是什么。她就一口的认定了他还在意这件事情,和五年前那时候一样,完全的相信了自己看到了,听到了的所谓的真相。(未完待续。) 144生疑 微庆,你穿的这么正式干嘛,今天你不是应该去附中去认识那些孩子们了吗。第二天的下午,刘谷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平日里穿的很随便的练微庆,竟然换上了一身的很正式的衣服,还特意的梳妆打扮了。 竟然还化了妆诶,练微庆该不会是要和林绿光去哪里约会吧,那也不至于穿的这么正式的去啊。练微庆在倒腾自己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回复徐塔说的话,她第二句的猜测已经发出了讯号。 你想的太多了。跟他约会?还需要这样刻意的去打扮就现在的练微庆而言,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基于昨晚上被“狠狠”的伤害过之后,练微庆已经做出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她必须要为自己争一口气啊,所以她决定了放弃附中那边的教练,要去到小茵花所在的城北的小区里的中学。 你疯了吧练微庆,你脑子没发烧吧。你说你不去附中了,还要自己去别的学校应聘,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刘谷听她口中说出这个话的时候练微庆真是觉得她脑子还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不去已经万事俱备了的,还那么简单轻松的贵族中学当教练,还要自己去应聘别人学校的体育老师?这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面的啊,明眼人都很清楚该要怎么选择。 她也当然知道,她做这样的决定在大家的眼里肯定是大逆不道的,可是不这么做,她又该要怎么办? 想要带一只好的球队,在附中而言确实是相当好的前景和环境,可她是真的很想自己在培养球队的同时也能够教到小茵花。若是她来不了这所学校,那么练微庆只能为她放弃这里了。 徐塔。昨晚上从林绿光的房间出来,练微庆在阳台上坐了良久。她在整理自己的思绪也好,是在沉闷释怀也罢,她一定要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哪怕最亲密的人都不给于支持。 就在她以为林绿光会不计较的答应她的。可结果事情不成反倒把自己的伤心事给勾了出来了。 是啊,以往的每次不管多么无理取闹的事情,练微庆多么的闹腾,他都能接受的。可到了现在。他也有一击到命脉的把握了。 不能在什么事情都依赖他了吧,分明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非得每次都得要拖别人下水。 这一次,她能不能和高三那年一样,靠自己的信念拼一把。 嗯。徐塔答应到,她正在看一份最近调查的资料。见到练微庆过来了应了一句。 跟你说个事呗。她之前有看到他去林绿光的房间里,以为一直在他的房间里并不知道,练微庆已经坐在了阳台吹了很长时间的风了。 怎么了。徐塔放下手中的资料看向了练微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在说的么,今天说,难道是发生了事情吗。 那个,明天附中的试训你去上吧。 啥?没有听错吧,练微庆我去那是你让我帮忙给带的课,你现在让我去哪里上课是什么意思啊。她有点听不大明白了,之前分明说好是练微庆去上的课。现在大晚上又来通知说不去了,要她去。 是啊,我觉得你更适合那里啊,而且我有更想要去的地方。所以也算是拜托你去那里了,就当是帮我的忙,你要是不去话老太太会灭了我的。坐在外面的那段时间足够练微庆把所有的情绪都给整理好了,自然是不会让别人察觉到哪里的不一样。 练微庆知道,徐塔现在虽然是在念研究生,可是她家里妈妈只给她学费了几乎都没有生活费了。徐妈妈不大愿意她继续的在这南方的小城里念书了,大学毕业赶紧的回家。家里的旁边刚好有小学。 可哪里知道徐塔一声不吭的保研在了学校,在别人家里保研这种事情,家里都得买鞭炮庆祝了。可以徐妈妈是相当的不满意啊,她是真的不明白了。别人家的孩子要是从山东那边回来大老远的跑来南方这边的上学,肯定会时常的想念自己的家里。 家里边的饭菜,家里面的大床,家里面和父母的唠嗑。可唯独到了徐塔这里,说想是想,那会子大学毕业也都4年了徐妈妈都觉得自己熬出头了。孩子回来了。 可哪里知道被通知孩子被保研,要继续的留在了学校里读研究生。徐爸爸还是开心的,她知道她这个女儿玩性也是重的,竟然还能考的上研究生,并没有徐妈妈那副要把徐塔给杀了的气息。 徐妈妈给她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事,本以为是学校弄错了呢,就她们家的徐塔怎么可能考得上学校里的研究生,就篮球而言家里人都很清楚,而同样的大家都她的学习也是不敢恭维的。 徐塔开口说是真的,她确实还要留在N大里3年的时间,隔着手机,徐塔已经感受到了声波的震动。徐妈妈已经疯狂的开始“咒骂”了。 可即使是这样也没能动摇徐塔的内心,她想要继续留在这里,这中天高皇帝远的咆吼徐塔已经摸清楚了规律了。 有“咒骂”转为苦口婆心,在转为无奈,徐塔也算是被她老妈的招数给折腾的头疼了,最后撂狠话了。 徐塔你就一定要这样是吧,我告诉你。既然你要上研究生,那你上啊,老娘不给你学费看你的翅膀有多硬还能飞到多远。 每次提起这家里天高地远的情况,徐妈妈又开始说起了徐塔来。 当年山大那么好的条件,啊,这个小丫头片子不填,填了一个听都没怎么听过的大学啊;这也就算了,这孩子跟我说,山大不招女篮啊。 徐妈妈不打一气来,这孩子还学会了骗人。家里这么好的地方她不在这里非得跑到别的地方去,去就去了,她还赖在哪里不想回来了。徐塔对于她妈妈说的这种事情是真的挺无奈的,她妈好像比她还容易的多想。 当然徐妈妈是这样的态度,徐爸爸可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女孩子多读书的是好事。省的那么早出来年纪轻轻的啥也不懂的被骗。 所以上个学期的学费是她老爸给偷偷塞的,但是呢家里的所有存款都在老婆大人的手里,能赞助到上辈子的小情人的身上就只能够她的学费了。 仅此,名义上徐妈妈已经断了徐塔的一切经济来源,徐塔在日后的生活费都得自己挣了。(未完待续。) 145努力 我知道你最近一直都在跟着教授跑调查,是想挣一些自己的生活费,我也没在念书了,去哪里都没有什么牵绊。你也挺喜欢的哪里的,刚好可以有个兼职。 之前老太太说出来这个兼职的时候,看徐塔的反应练微庆就能感觉的到,其实她是挺喜欢的吧。只是想着这对于她来说可能只是有钱可以赚,可这对于练微庆来说更为重要,钱是容易赚的可这也是练微庆再一次的触及篮球而最为关键的第一步。 她没有那么自私。 可是这还没有开始,练微庆竟然告诉她不去哪里上课,改为她去上了。徐塔最开始的以为是自己对于对这份兼职的喜欢被她察觉了,直到后来她又说出自己有很喜欢的地方,徐塔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徐塔也知道,练微庆这个人就是这么的怪,倘若同一样的东西她周围有人也同样的喜欢她就算在喜欢也会做出谦让。 和人一样,那种和自己的闺蜜什么的同时喜欢上的人她们之间绝对没有撕逼,因为练微庆一定会做出让步的。和当时她误以为谢灵韵的事情一样,他们俩要真的是在一起了,练微庆不会在他们面前闹,不会在他们面前哭,她会给他们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自己躲到了无人知晓的黑暗角落里。 哭他一个天荒地老不让任何人知道。 可老天也给了她足够的好命,这些年来也没有那种人跟她大大方方的承认要和林绿光怎么样,就连她觉得有什么关系的谢灵韵都是她的错觉,人家现在都已经为人妻了。 可实际上还有一个人的存在是练微庆至今都没有弄清楚和明白的,她是有想过去把事情给问个水落石出的,可每每到了要开口的时候嘴巴就跟粘了胶水似得,啥话也没有的要问了。 还是那句老话,当有一天她真的弄清楚了所有的事情,然后牵连的人越来越多,她宁可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如果不是那个人出了意外,整一件的事情,练微庆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 诶哟,徐塔你就帮帮我啦。不去的话老太太肯定是要抽我的。徐塔很是 无奈的看着她,她还是老样子想到什么是什么丝毫都不会顾及事情的发展和后果是什么。 徐塔心里也清楚这家伙要是决定了什么的事情一定是要去做的,不然她整个人都要疯了一样的。 你和人家学校都说好了?这么快昨天才决定的事情今天就有了眉目。刘谷不经觉得疑惑。 嗯是啊,早上联系到的,他们学校刚好缺了一个体育老师。我过去面试就好了。 去他们学校吗。刘谷问,她也觉得奇怪了这都要开学初了这学校的招教师的信息应该在大学毕业6月份以前就该要发出来了,这样应届生才会去面试啊。可这都要9月份了学校竟然还空缺一个老师的位子。 练微庆你确定是人家学校教务处给出的招聘信息么,现在网上骗子可多了专门骗你们这些未经世事的孩子的。想有一次刘谷也这样的被骗过,说是找跆拳道教练,结果是个大坑,还好她有真功夫,也就没有出什么大事。 这练微庆虽然看上去挺结实的,可她也没有学什么防身术,现在的女孩子一个人独自出去的出事的可多了。尤其还是这种打扮了一会的。 我在他们的网页上看的啦,放心啦。我是去他们的学校,很快的就回来的啦。 那你简历什么都不用带的吗。刘谷问。 还需要带简历的吗?练微庆反问到,对方也没有说啊。 这都是常识好不好,尤其是人家还招的是老师要求证明自己的东西可多了,微庆咱还是不要去的好,我总觉得这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放心了,我就是去看看,这大白光天的还是去他们的学校我怕啥啊。要真的是什么坏人他就应该约在晚上啊,怎么可能在白天。练微庆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去了。拦也拦不住。没有简历又能怎么,难道人的水平和能力就一定要一张纸的证明才算是有能力。 练微庆走后,刘谷再一次的觉得自己的心里不踏实,人家也不可能是那么蠢的人。约你在晚上面试,傻子都知道是有鬼的。她要是没有吃过这种亏还好,既然有这样的一次经历了就决定不会让自己的同伴也同样的遭遇这样的事情了。 她是拦不住练微庆,可有一个人是觉得可以镇得住她的,虽然她觉得今天他们俩都怪怪的,可这种紧要的关系谁还会在计较些什么。 昨天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练微庆就开始在网上去搜索这所学校的官网,既然决定了要去了,她又没有什么人脉可以帮她直通到内部的。 只能自己去搜索信息了,可都要开学了还会有什么招聘的信息么,练微亲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看一看的心态浏览着网页。 把事情都闹大了之后,练微庆觉得自己过分了,可是都已经是开口的说了这个事情了,就不可能再去反悔了。 思想在脑袋里快速的旋转着,出神的时候在他们的官网里突然的跳出页面有招聘的信息,练微庆都激动到了不行。 练微庆自然是没有告诉刘谷她是在官网的页面上弹出的网页看到的招聘信息,联系到的人。那会练微庆进去到部队的时候,互联网什么的还没有那么的普及,而且那时候练微庆还不怎么喜欢上网和玩手机,对于整个网络的一些最基本常识她也都还没有弄清楚了。 在进部队里封闭化的管理之后,能接触到的关于网络上的各种形形色色更是不知晓了。回到这里后,多半是看纸质的书籍,很难得说去浏览什么网页啊,手机拿着也只是打打电话啊什么的,很难得说去看一些 网上出现的一些网络上的行骗手段是有多么的高明。 喂,林绿光吗?电话接通后刘谷说着。 嗯。 我是刘谷,我不管你是不是和微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你必须和我一起去找到她。她在网上看到了招聘信息说是跟人约了见面,我总觉得她会被人给骗了,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对方竟然连最基本的信息都没有询问就直接的约她见面,我不放心,这事我总觉得要告诉你。 好,在哪里。(未完待续。) 146融入 你是猪吗,就这样的上了别人的车,连是谁你都不知道你有想过会出什么事情吗。 我... 你有问过其他的人吗,你就这么鲁莽的跟着别人走了。要是出来什么事情该要怎么办,你有想过大家都在替你操心吗。 我...此时的练微庆眼圈已经红了,面对林绿光的嘶吼她想要解释什么的,可完全的被他堵住了。 还好你没有出什么事情。说话间林绿光一把的搂过了练微庆。 刘谷在练微庆走了一会之后,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刚动手想要料理客厅周围的卫生的时候,觉得还是不放心,还是觉得不踏实。 还是决定了跟着她一起去吧,就赶紧的往楼下去追练微庆了,刘谷已经在暗骂自己了,怎么等她走了以后才察觉出来不对劲。刚才就应该拦住她的啊,可她要是没有充足的证据是绝对的拦不住练微庆这想到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这性子。 直到下楼之后都没有看到练微庆的影子,刘谷的心里更加的不安了,就算是去面试吧没有必要走的这么的着急的吧。刘谷在这方面的比较容易毛躁慌乱了起来,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紧的给林绿光打电话。 挂完电话的同时,刘谷出了小区的门口,刚好看到了练微庆上了一辆类似于出租车的车子。刘谷更加的确定了练微庆八成是给人骗了。 于是又赶紧的给林绿光打电话说明了现在的情况,从这里到城北的中学 并不是很长的路程,根本就没有必要浪费钱坐车子。而且以练微庆的习惯来说,她晕车更是不可能会自己去搭车的,那就肯定就是和她说好的那个人给安排的。 好,刘谷,你先不要急,听我说,你先拦住其他人的车跟着那辆出租车,然后记得她的车牌号发给我。不要急,会没事的。面对刘谷的慌恍乱乱,林绿光用很沉稳的口气给她说了很明确的方向。 从林绿光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到触碰到了练微庆温热的身子,他才觉得那颗心给松下来了。 他知道练微庆因为昨天的事情和他闹情绪早上也都没有怎么搭理他。林绿光想着,她的这脾气顶多就不说话过会子就好了。可就在他去做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时候,练微庆竟然一声不吭的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事情了。 练微庆根本就不知道林绿光这一个早上都在忙一些什么,她的脑海里被自己所谓的想法给填满了。甚至还很天真的认为这件事情她自己已经是找到了解决的方案了,她根本不用为了这种事情去求其他人看别人的脸色。 女人在大多数冲昏了头脑的时候就是会这样的。完全的按照了自己的想法来的。 坐上了车练微庆觉得挺不舒服想要开窗户,可是司机不让,说现在大太阳的外面灰大。练微庆本就属于一上车就死相一样的了,现在还不能呼吸新鲜的空气更是觉得闷。可想着从这里到学校应该就挺近的,忍忍就好了。 练微庆的心里一心想着去学校里该是要怎么说,同时也感慨这学校对来招聘的人态度真好啊,还有转车接送的。瞬时间练微庆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了。 她完全没有在想过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她自己也知道这里离学校很近,走个几分钟就到了哪里还需要怎么车子来接送,更何况就只是一个到学校的应聘者。 就算是成为了学校的老师了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你还不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人家都安排车子来接送了,这完全都不符合常理啊。而且你也不是什么名牌的大学的毕业生有着非常优秀的人生简历的抢手货,你不过连大学都没有毕业没有毕业证的半途的大学生而已。 嗯,师傅啊,城北中学是往这边走的么,我怎么觉得另外一个方向啊。练微庆在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毕竟她的方向感也 不是很靠谱,只能试探性的询问了。 小妹妹啊,就是往这边的。司机很是肯定的对着练微庆说。 练微庆虽然觉得奇怪可是车内密闭的空气让她觉得特别的不舒服,想要开窗户发现窗户是锁着的。练微庆神经很灵敏的在反应了。 一般车内的都是不会上锁窗户啊,可这是为何。练微庆突然的想到了在这之前一个女大学生在私家车被杀的事件,好像当时新闻报道里说的也是窗户什么的无法的打开。 该不会这样的事情给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了,这样的可能性不太大啊。 小妹妹啊。你今天多大的啊。 练微庆这样想了开始了恐慌,可是长久以来在部队的一种的训练,练微庆很快的就平静了下来,整理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刚想要掏出手机,前面的司机开口说了话,练微庆看不到他的脸。 练微庆又发现了这辆车的疑惑,前方的位子没有前视镜! 练微庆瞬间的清醒感觉到了他阵阵的不怀好意,可是也不能不说话,他要真的是个坏人的你不说话反倒更加的不安全。很有可能会激怒他的,在部队里磨练真的使她很快的成长了遇事有几分的沉稳了。 都快奔3了呢。练微庆并没有直接的告诉他答案,而是很委婉的告诉他,自己不过是个不怎么年轻,还不怎么漂亮的快要30岁的人了。 司机听后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是大学生呢。不知道为何,练微庆不祥的预感又上来了。 哪能呢,上大学那都是不知道多久的事情了。 是吗,其实现在的女大学生吧,也都不是什么正紧的,呵呵。练微庆听他说完这话总觉得他对女大学生很熟的样子了,他看外表不过是个开出租车的司机了。 练微庆不解。 在财大那边,那些女同学么,白天在学校里穿的可正紧的上课了。可是到了夜里的时候就300块一个晚上,灯红酒绿的玩。说道了这里,练微庆虽然没有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但能是感觉到了他很是猥琐的表情了。(未完待续。) 147万幸 练微庆在司机说完这话的时候偷偷的从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竟然没有信号了。很可能是这车子搞的鬼,眼下就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而此时的刘谷更为着急,她一直在打练微庆的电话都是处于未能接通的状态。只能祈祷林绿光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辆车要去到哪里,她就一直跟着这辆车还不能被发现这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啊。 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她的面提到了关于两性的这个话题,对方还只是个中年的陌生的男人,练微庆意识觉得恶心,可是她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她现在的手机处于未能接通的状态,而且又在这窗口什么都紧闭的车子内,她得要想办法。 呵呵,大哥你这么清楚啊,是不是经常去啊。 司机听到她这样说之后反倒意味深长的笑了,要知道,从来没有女孩子会这样的回答她的问题。 你不要看她那些女大学生呢光鲜亮丽呢实际上老子就给钱,就能让她死心塌地的。司机说这话几乎是很痛快满足的神情。 要是平常的练微庆肯定是开口大骂了,可是她知道就今天的形式而言,说错了一句话那很可能就是走错了一步了。 那你就是经常去的咯。练微庆无法相信他说的那些恶心人的话,但是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配合,即使是脑袋都觉得发懵了,她还是要撑起自己的眼皮忍住自己先要吐的反胃,和这样恶心的男人说道底。 哈哈,你这小妹妹还知道的这么多,要不你做我老婆吧。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花钱去找了啊,跟着我保证你三个月之内,哦,不一个月之内就怀孕呢。 练微庆觉得自己的胃在翻腾,原本就觉得恶心了,在听完他的话更是觉得恶心到了极致。在练微庆的世界观里,一个男人要是想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肯定是要先学会照顾她。可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竟然只是**的方面。 把婚姻建立在**上,这样的男人也就只能过这样的生活了。 大哥啊,你可真能开玩笑,我长的这么不好看。以大哥您这风姿和气势,肯定是能找到更好的嫂子的。 不会啊,我觉得你长的挺好看的啊。而且做我老婆坐车都免费的呢。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坐车免费是他能给周遭女人最高级的荣誉了,可他从来都知道。会有人羡慕吗,会有人想要这样的生活吗。你的车究竟是宝马还是奔驰能让人因为免费坐车而跟你在一起,你有什么能力能让别人坐在你的车里哭,而不愿意坐在自行车上笑。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行骗。 把年轻的姑娘给骗上车,给她们说一些污秽的言语吓她们,有的姑娘可能一时半会的承受不住就会奔溃到哭。 那大哥肯定会有很多的女人争着想着坐你的车呢,练微庆都觉得要被自己说的话给恶心到了。 哈哈,好像是说到了男人开心的点了,你说这话我喜欢。 而且我告诉你啊。我吧,就喜欢过这样的生活,天天想开车就开车就不开车我就不开,我乐意干嘛就干嘛,还不是照样的吃喝照样的玩乐。 还有啊,现在的人都超级的现实的以为自己有点钱了就抬头看不清人了,呵呵,看不起老子老子照样的看不起你。 我还有一个同学啊,还说要我去当包工头,一年可以有好多钱嘞。我没去。 听到了这里练微庆明白了半响,他应该就是一个专业骗到年轻的姑娘来听他说这段现世的恩怨,听他抱怨,听他不脸红的吹牛逼罢了。 那你怎么不去啊。练微庆一下的反倒觉得他可怜了起来。可怜之人又必有可恨之处,这个男人最大的可恨之处无非就是好吃懒做,还见不得别人好。 我嫌太阳晒啊,不然我现在肯定是百万富翁了。 练微庆淡淡的笑了,好一个不愿晒太阳,好一个百万富翁。别人家的千万了的都没能觉得自己是个富翁,反倒他那百万还觉得得意洋洋。最重要的是这个百万还只是个想象的并不是你的,练微庆不经的哑然。这个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你去做个一两年赚点钱嘛,也不是要你一辈子都做这个事情。 那也是很辛苦啊,在说了去哪里岂不是长了我同学的威风,我还不如干点自己的事情。 练微庆都觉得无语了,又想赚钱,又想轻松,自己又没有本事活该就只能躲在城市里最底层抱怨天地的。 那也是,人嘛都应该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的。 要不你考虑下当我的老婆吧。男人再次的把话题转了过来,你放心绝对的一个月就让你怀孕。 大哥你该不会是要**我吧。练微庆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的应付方式了,只能挑最危险同时最能避开的方法,那就是挑明了说。 哈哈,你这小妹妹的,**有什么好玩的,裤子一脱就没了,还容易犯罪,这种事情是要你情我愿的才好玩嘛,我不**你。 练微庆突然的觉得这个人反倒把事情看得如此的透彻,如果天下的男人都这样的想的话,那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的姑娘会遇害了。 要在想着遇到了这样麻烦事的姑娘也能压住自己内心的恐慌和坏人们很上心的交谈,面对该要面对的问题。做适当的软弱与配合,在最为适合的时机绝地的反击。 大哥您真是是个相当明理的人啊,我觉得大哥您超帅的肯定有很多的姑娘喜欢你呢。 这话一说出来,男人就笑的乐呵呵的。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的电话突然的想了。练微庆本就一直注意这他的动作,包括他拿出手机显示打电话过来的人她都看的很清楚,就是现在了。 男人挂完电话后,练微庆立马的配合,大哥啊要是您有事情就先去忙,我看这也离得不远了我就自己下车走的了。 男人犹豫了一会,点头说了好。 车靠在路边停的那刻练微庆突然的意识到自己有活了过来,而且还是第一的坐车坚持这么长的时间在说话,一直打的精神的。 大哥再见,路上小心。 男人笑呵呵的答应了,车子开走后练微庆下车,蹲在了地上。而此时林绿光和刘谷也赶了过来。(未完待续。) 148偏离 那个人呢!刘谷几乎是咆哮着的怒吼。 而那辆车早就离开没有踪影了,练微庆下车后的整个人缩在了树荫底下。 而后到的林绿光情绪很是激动的对着练微庆大骂了一通,在林绿光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她只是红了双眼,一听到了林绿光的声音哪怕只是责骂的语气她的眼泪水一下的就出来了。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是很单纯的相信了别人说的话,她只不过是为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在努力而已,可是呢,却给了她如此沉重的打击。 当时在车里的时候练微庆并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对方一没有拿什么威胁自己,也对她做什么。她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应付的过来,毕竟这么多年来不是单纯的锻炼身体而已。 只是现在出来行骗的怎么可能就只是很简单的把你骗到一个地方,用蛮力使你屈服,任何一种的迷药哪怕你是一个十分强壮的人也会在瞬间的倒下。 反倒是没有了危险以后,练微庆想来都觉得后怕,车内的信号被拦截,要真的那个人想要对她做什么在车里面放些什么药之类的,她是想要反抗都没有力气了。 一切都处于万幸的状态,练微庆能够在紧要的关头机智的面对了,而刘谷他们也及时的赶到了。 没事啦。练微庆被林绿光一把拉过抱住之后,虽然一瞬间的泪流了但是她能感受到林绿光更为强烈的心跳。你觉得你自己受到了惊吓,往往还有其他人比你更担心受怕。 练微庆反倒安慰起林绿光来了,她是真的没事。 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刘谷问道。 他一直都在开车能对我做什么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了么。练微庆不想当着林绿光的面说起今天这个男人说过的话,不然他肯定会死的很惨的。 还说没事你刚刚都哭了吧。刘谷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只是坐了车觉得不舒服了蹲在地上了,那个人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练微庆能感觉到林绿光的眼神很是愤怒,她能感觉到他拉住她的手微微的用力了,他在强忍着。 那你的电话都打不通,担心死我们了。刘谷继续的问道。 我的手机用了好久了信号有时好的有时不大好的。不通很正常的了。练微庆继续的解说着刘谷的疑问,她也知道不说明白了大家都会担心的。 那... 好了啦,我现在饿了也困了我们先回家好吗。练微庆打断刘谷的话并且给了她一个眼神,刘谷会意。 拉着林绿光的手发现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练微庆回过身对刘谷说,你先回头帮我煮点稀饭,我想喝点热腾的。 刘谷答应的着说好,她也知道练微庆无论是生病还是什么都喜欢吃稀饭,俗称压压惊。倒也神奇每次她只要一吃这稀饭身体什么的也恢复的很快。听到她说要吃稀饭了刘谷就赶紧回到家里给煮稀饭了,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的小动作。 练微庆怎么拉林绿光的手他就是在原地大口的呼吸着,很生气。这气不是对着她撒的,他很少这样对练微庆哪怕她有时候很闹腾,这次是愤怒的。 走了啦,陪我回家吃饭了。练微庆有点无力的笑了笑,她知道不说点好听的话林绿光现在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真的,那个人没有对我做什么,也没有对我说什么。练微庆在一次的强调。 如果真的没有做什么,说什么的话你又何必的一直维护他。林绿光站在原地心里冒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你不用一直的替他辩解,我是一定会找到他的。 林绿光说完这话别开练微庆的手向前大步的走到路边的车子打开车门,敢动她林绿光的女人,他岂能轻易的放过。 练微庆拉都拉不住他,就林绿光而言他在任何的事情上面都能稳得住内心唯独到了练微庆这里,有关于她的任何的一件事他都会乱了。就 现在的看来,一般的人觉得人只要没事安全的回来的了就不在追究了。 可对于林绿光来说,那个人肯定是对她说了什么,不然她绝对不可能吓到蹲在了地上。他从来都没有吓唬过她。一个人外人要是动到了她的头上,他怎么可能就此算了? 啊,嘶...想要追过去的练微庆竟然很沉重的倒了旁边的石砖上,膝盖咯的一声。就连胳膊也未能幸免。 她一定要阻止他,否则林绿光一定会收拾掉那个人的。可是手和脚为什么这么的疼啊,以前就算是摔倒站起来就好了。可是今天好像是很沉重的摔到骨头了,原本就重心的不足,加上石砖的残缺实打实的跪倒在了地面上,能不疼么。 加上很久之前她的脚和手原本就受过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了。练微庆拼命的想要动自己的身子发现更加的生疼了。 林绿光,林绿光,林绿光... 练微庆缩在了车的后座上,手和脚有被涂上了药膏,她也没有想要睡觉反倒觉得清醒周围的空气也很透明的,没有以前那么的稀薄觉得难受。她并没有感受到有反胃的前兆了,以往上车后就犯困了,甚至觉得呼吸困难胃里难受等症状,可她好像没有感觉到了。 就在不久前,练微庆以为林绿光丢掉她了,她趴在马路边上还好正下午的路人少,没有多少人看笑话。她觉得很委屈,在这么紧要的关头还能摔到动不了身子。她也就只能一遍一遍的喊着林绿光的名字,就差破口的大骂了。 看清真的是林绿光的时候,练微庆觉得那一刻她和林绿光是有心灵感应的,并没有在意他脸上的一脸的无奈。 天知道林绿光的内心是有多奔溃,他是真的无法理解,一个人即使是好心,善良也要有个度不能没有原则。那种残害社会的败类练微庆还要拦着不让他去收拾,要是别人家的女朋友被别人欺负了早就拉着男朋友去讨公道了。 眼前这个摔的屁股到哪里去的女人倒好,还要帮着他说话?只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林绿光注定栽在她练微庆这个坑里了,即使内心里有千万个愤怨他现在还是要回去把她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给带回家,不然又不知道在外面回捅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回头了看到了某个人摔的很惨的在地上。(未完待续。) PS:姑娘们都要照顾好自己,无论在哪里都要有保护自己的意识,哪怕是素日里的迷糊不长记性,但在紧要的关头一定不要慌乱给自己找到一个突破口。 也谢谢J73和天下最丑一路的支持,可以的话希望能留下你们的想法。我也会一直坚持的写下去的,万分的感谢。 149绝地 你没事吧,练微庆怎么脚和手都受伤了。练微庆是被林绿光给抱上了顶楼的,林绿光都觉得这是自己自找的,放下练微庆之后推开到旁边的门进去了。 他这是怎么了?应该是你们两个是怎么了。 你看不出来吗,累到了,而且是自找的累的。要不是他无故的把她扔在了那里,她怎么可能那么的不小心的摔倒了走不了路。她走不了路呢只能他给抱着上来了,还是那个很现实的问题,她是有那么的结实的。 刘谷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你这伤该不会是他给打的吧,我去帮你教训他。刘谷已经捋好了袖子准备过去拷打林绿光了。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对着女人动手呢,而且还对着练微庆,绝对不能忍。 练微庆的手不大灵活,拿嘴巴诶诶的拦住了刘谷,你这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有没有用脑子来想想这可能吗。被他打,就算是在喜欢的人也不可能。 那你该不会,那个什么,呃,又自己摔倒了吧。刘谷扶额,她也是服了她,她绝对是所有体育生里面最奇葩的,先说晕车不说吧,经常性的会无缘无故的就摔倒在了地上。身上的伤疤训练中受伤的竟然还居少,大多的竟然是无故摔倒给磕的。 刚才在车上林绿光拿出了紫药水红药水之类的跌打损伤的药水,练微庆自己的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一般人的车上会放一些很正常的备急用品,在林绿光的车上医用药品箱确实最重要不可以缺失的东西。 你怎么在车上还会放着这个啊。练微庆道。 林绿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到底了,要不是因为谁老是平白无故的就受了伤他也不至于会瞎担心的准备这些东西。 练微庆也有点很不好意思了,这个很明显的就是为她给准备的。 林绿光没有在搭理她很专心的为她涂抹药水,他是真的不明白一个女孩子的腿上手上旧的伤疤还没有淡去,新的伤疤就已经给覆盖了。以前在学校训练啊什么的他还能理解了,可这青天白日的她也能把自己折腾的头破血流的。到底还是不是多年在训练又进过部队的人啊。 练微庆,你可真有本事啊。总是能把你自己弄的这么凄惨。林绿光的毒舌又上身啊。 练微庆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愿意啊。 她也说不上来,按理来说以她这么些年的身体素质和体能来说也不应该是这幅样子啊,经常走着走着就会摔倒。平常高强度的训练和队友们一起打球她反倒还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平常注意力什么都没有集中的时候特别容易的就不知名的倒下了,有时候还觉得倒下之前脑袋有点疼,使她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 这种反应很久以前的就有了,练微庆也没有太放在了心上。她以为 就是自己迷糊出门没带眼睛的发生的事故了,周围的人也都习惯了她这迷糊总是摔倒磕伤之类的毛病了。也没有觉得什么奇怪的。 从小到大,练微庆几乎没有生过大病,小感小冒的过个两天自己自动的就好了也不需要到医生那里去寻求帮助,自己喝碗热腾的稀饭,睡上一个很安稳的觉。到了第二天自然就没有什么大事了,在不然就出去跑步出一身的汗把之前的冷汗给逼了出来也就恢复了之前的灵活了。 现在想起来,练微庆从小到大去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最有印象里的哪次还是五年前和小叔想碰撞给出的意外。 那时候才医院里的每个夜晚她心里都觉得莫名的恐慌,所以那时候才会把其他人都给打发回学校,她总觉得在记忆的深处里丢失了一段和医院有关的记忆。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越想这觉得整个人都低沉了起来,也是没有想到那晚上林绿光还会出现在医院里,那刻的练微庆仿佛看到了黑暗里的星光,虽然他自己也很疲倦,只散发出微弱的光,但是对于当时练微庆来说足以。 那也是他们第一次的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之前徐塔嘲笑林绿光时说,周单胆子这么大睡了两次练微庆都没有睡过的男人。 她是跟他在一起睡过了,并不是那种睡过。而且她竟然跟周单处于平等的位子,奥。不,很可能比周单的地位还要低。 因为他们俩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很不习惯,一个人睡了十几年的床突然间要和别人睡了,彼此都觉得生疏隔。两个人隔着老远的自己睡自己的。 可是周单呢,第一次和林绿光睡的时候就已经是抱在一次了,而且太阳都晒屁股了还难舍难分。 说到了第二次,是林绿光生病了,在沙发上。那次相对于来说还是比较有进展的,两个人的感情也顺势的增温了。 可在周单第二次的就直接跑到了林绿光的房间跟他睡在了同一张的床上!那床练微庆是真的没有睡过。那小子可谓是抢尽了练微庆的所有风头啊。 要是在五年前那会练微庆的脾气还很暴的时候,周单这种行为绝对的不能忍啊。因为那时候练微庆自己还是个孩子,把周遭的一切都看得很重要,亲情爱情和友情在她的内心深处都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即使她平常里可能就对爱情比较的上心,又或者说就是爱情比较的张扬。 亲情她几乎都不提这码子事,那友情也是,她平常和谁玩的好玩的不好怎么样的她也不喜欢到处的说来说去,咱俩投缘能玩在了一起,能彼此很好的相处,那就是好朋友了,不用言说,不用可以的跟你强调,跟别人强调。有事情我为你着想,那个人欺负到你了,好,我替你出气。 从来不跟你别人议论你的好,也从来不说你的不足,有事当着你的面就跟你说了,我们玩的怎么样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知道,我们彼此自己的心里清楚就好了。 爱情可以张扬,但是友情千万的张扬不得。(未完待续。) 150臂弯 练微庆你可真是有够能耐的啊,这青天白日的你竟然还会被骗而且还摔的这么凄惨,啧啧,都要30岁的人了越过越回去了。徐塔回来后听到了她的遭遇之后对此评价也是蛮高的,可谓是用尽了所有的好词了啊。 练微庆已经是外伤和内伤加在一起的不想说话了,每个人见她都要打击一下,徐塔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骗的。只是听刘谷说她今天被骗了还算幸运的脱离了,也没啥大事只是这大风大浪的都过去了竟然摔在了阴沟里,出门没带眼的给摔倒了。 被人骗和自己摔倒这两样事情对于练微庆来说真的是家常便饭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性的被同学骗,现在出了学校来到了社会,好了,被陌生人骗。 话说你也可以啊,被骗上车了还能忽哟司机给你平安的放下来,要知道现在是有多少的女大学生上了车就在也没能下来了。徐塔靠在沙发上说道,下午还挺累的,都是些毛头的小孩自然是比较的闹腾的。 练微庆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说,这不是常有的事情嘛,被骗很正常了,下次就有经验了啊。至于她被骗的原因自然是她不让刘谷给徐塔说的,昨个她还信誓旦旦的和人说有更好的地方去,结果却是被人给骗了。 徐塔知道的话肯定是要内疚的,事情都发生了既然徐塔她不知道那就当做只是日常生活没带脑袋的被人给骗了,在练微庆的身上也是能说的过去的。 而且当时那会子倒也没有想的有多恐怖了,就是和他聊天,什么都多配合点他,他要说啥就很自然的应付给他看。也就还好了。不要和他唱反调的啊激怒他,甚至觉得这辆车就是黑车,这个司机就是坏人,那样事情很可能就会顺着你的角度顺着你所想的去发展了。 不要把事情想的太过于绝对,同时的也不要把人都看得太死。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不都是人所定义的嘛。 表面对你微笑的。对你和善的那就一定是好人吗。家里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用自己所谓的好言对你讽刺来讽刺去的说好话给你听,那他们就都是好人为你好了吗。 某天他对着别人恶言加身,对路过乞丐大口的肆骂,又或者说你们之间最后的一点所谓亲戚的底线被掩盖了。他们真正的面目那些难听的话又转到了你的头上,他是你眼中的好人那他就真的是好人吗,你有用心的去感受吗,没准当你用心去和他交谈的时候,你的心在身后就被人给捅了一刀了。 又或者说你有听过你不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是怎么来形容的你吗。 而那些曾经对你不大搭理的人。甚至有时候他们破口大骂的样子被你撞见了,那他们都是坏人吗。 在你也有没有看到的地方,在某个路过和垃圾桶只差一步的易拉罐他们也会在没有人的时候弯腰捡起,扔进垃圾桶里;他们也会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里给陌生的老人让座,也会一个人对着镜子试图和人们微笑。 好人和坏人都是人自己定义的,你觉得一个人好,那他就是好啊。重要的是你自己的感觉,而不是一昧只是用眼睛去看相信他人说的话。 和那个司机一样,你说他是坏人啊,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啊。用现在发达的互联网技术来到处寻骗骗未经世事的姑娘;可事实上是,他也没有对练微庆做了什么,最后还给她放了。 难道也一棍子的打死他说他就是坏人,就应该下十八成的地狱? 他不过是活着在社会上把自己放在了最底层的人,没有钱,没有人脉,没有说真心话的朋友,觉得这个世界的人都应该停住脚步听他说自己的生活的。 可实际上呢,没有。 就连小孩子都不愿意听他抱怨,所以他才会利用现在发达的网络技术到处的骗未经世事的女孩子。坐上了她的车,也不对她们做什么就是对她们说一些污秽的话语。 只有这样他才会在这个社会里寻求到一点的自我安慰,他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愿意听他说这些肮脏的话。 一些女孩子的胆小怕事,他还没有开始说就吓的泪眼汪汪的。每当他看到这样的画面就会觉得特别的爽。一直的说道人家姑娘接近崩溃求着他不要在讲了,这个时候他就会觉得特别的满足。 练微庆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如此有胆魄的姑娘,她不仅很准确的道出了他想要听的话,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用很恶心的那种眼神看他。 这也是他最后选择把她放下车的最大一个原因,她愿意听他说,甚至感觉很想要听他继续的说下去。那他就不说了。那些不想听的,觉得他说的是很恶心的事情他反倒更有兴趣的要说下去。 你说的事情别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了那他继续的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浪费口舌而已。 那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啊,他会这么的快的就把你放下了。徐塔觉得不明白,这样的一类人多半的是心里变态喜欢没地方发泄。 他就是跟我聊了一些家常,然后我就很配合他的聊了。练微庆大概了说了些,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大家的关心她突然很不愿意的把这些很黑暗的事情的告诉她们。 无论是刘谷徐塔还是林绿光周单,他们的脾气哪一个的不比练微庆的更躁一点,但凡提到了半点在车上那个司机说的话,就算是翻遍整个N市那个人肯定就存活不了的了。 嗯,然后刚好他老婆就给他打电话了,我有看到,我就很客气的说了声谢谢他,如果他有事情的话就先去忙吧。 嗯大概就是这样了,没其他的了。 我草,有了老婆了还出来行骗,这个男人特么的是有病吧,还好他没有动你一根的汗毛,不然的话老子活不下去。 不过话说回来,练微庆真的不用我跟刘谷她们找到他替你收拾收拾?(未完待续。) 151九月 九月在练微庆在家养伤悄然的到来了,九月的艳阳还在只是练微庆的心情却不怎么美丽。 所想的和所想要做的都没能实现,却因莽撞又把自己给弄伤了。 微庆,你看今天我给你买来了排骨来哦。练微庆已经是好几天的没有出去了,咖啡馆里周单白天在那里,晚上的时候徐塔就过去帮忙了。 刘谷给带的训练多半是在下午,这两天家里饭菜都是刘谷给帮忙弄的。 谢谢啊。练微庆躺在了阳台上放下杂志,对着刘谷笑了笑,好像总是到了伤着病着的时候练微庆体内的另一种安静的模样就出来了。 那么客气做什么,只是你这腿还没有好些吗。不应该啊,以前刘谷要是在训练中或者是实战给伤着了的时候抹药绑绷带也就几天就能好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动到它的时候还是会疼的可能是伤到了骨头了吧。练微庆淡淡说道,她已经是习惯了。 要是伤到骨头了那就只能慢慢养了,怎么不去医院啊。 也没什么大事,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练微庆说着又靠上了摇椅,可能就算是有什么事情她也不大愿意去医院,对那个地方莫名的恐惧了。 那你晒晒太阳吧,我去给你熬排骨汤你多吃点。 自从林绿光他们搬进来之后,她好像很难得在翻一些书和杂志看了。她以前一个人时候觉得周围一切都冷清的时候就会拿着书看到了睡觉,边上在给泡一杯柠檬水。 倒是人多了周遭的气氛都变得热闹了她也就没在翻出书看了,这不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呆在家里他们都有要忙的事情一个人也就只能靠这些来打发时间了。 看累了就睡一会,醒来了就继续的睡会,是有好一段的时间没有过这样节奏的生活了呢。 刘谷,刘谷,练微庆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的喊了刘谷,刘谷在厨房里忙活出来答应到。 怎么了吗。 你帮我到房间里拿下我的手机,我打个电话。真的是有好几天没有打通宋信由的电话了。到底她是去了哪里还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问林绿光他也是淡淡的情绪,练微庆也不大愿意在继续的问下去,她自己出的事情林绿光还有些气头上,还要一直问他关于宋信由的事情 他也会觉得不耐烦了。 还在给信由打电话啊。刘谷问。 是啊。这几天就一直没有打通她以前都不会这样子的。练微庆的表情有点担心。 听徐塔说她上次不是去了灾区还是哪里了吗,会不会这次也去了别的地方了。 我也不知道。练微庆囔囔的说道。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没有打通她的电话心里头不踏实,要真的又是去了那个灾区里头信号不好也是正常的。可是,以宋信由的性情也有自己的诊所不可能会一直都去灾区之类的地方的啊,就算她想去她家里人能同意她去吗。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在拨。电话那头传来冷冰冰的女生,还未等对方翻译成英文的练微庆就挂断了,这些天就一 直是处于这样的状态。 练微庆动了动自己的手和脚,应该都好的差不多了啊,在不动动走走的就真的是要废掉了。 既然电话联系不上她,就凭她以前说的话去找她不就可以了吗。 那时候的躺在阳光里的练微庆只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觉得空落落的,并没有意识到会有怎么样的事情发生。 她始终还是觉得这个世界是很美好的,大家都还在都还好好的。 练微庆翻出电话联系人看着小叔的那一栏犹豫着要不要拨打出去,上次有帮林绿光拿手机。见他的手机也没有上锁,刚好看到了小叔的号码就寻思的着也存一个他的号码。以后有什么事情好方便联系,如今倒派上了用场了。 既然小叔和宋信由是认识的,那他肯定就知道宋信由的家在哪里了。练微庆使劲的回想都不回想起来宋信由到底有没有给她说过自己家里在哪里了,只能问知道她家的人了。 喂,是小叔吗?电话接通后,练微微庆很小心翼翼的问道。 电话那头先是愣住了听到是练微庆的声音之后,而后的大笑,哈哈,是 啊。是微庆吗。 对啊,是我。练微庆松了口气,虽然练微庆知道小叔可能不是那种死板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长辈她还是有那么的紧张的。 是不是想小叔了给小叔打电话了啊。绿光呢怎么没用他的手机给打啊。 他出去忙了,我在家里要吃饭了想到了小叔。 哈哈叫我吃饭嘛,小叔笑呵呵的说着,可是我不在N市呢。 没关系,没关系,等你下次来N市的时候你在来我家。我这次是有... 是有别的事情了是吧,小叔果然是老谋深算的了,面对练微庆的扭扭捏捏他也能知道了几分。 小叔你太聪明了,其实我是想问你..... 刘谷在厨房里头都听到了练微庆一会大笑,一会沉默的,却也是习惯了,反正她总是一惊一乍的。 挂完电话的练微庆整个人的神情变的很凝重,脸色有点苍白,如果她刚刚没有挺错的话,没有听恍惚的话,那么刚刚说的宋信由住的地方是在清源路。 清源路的清源小区,要是上次也没有记错的话,她出去找林绿光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小区过条马路的对面,那条也是叫清源路。 练微庆还再三的和他说了说,小叔说没有错的,就是那里。 要真的是这里的话,林绿光和小叔也从这个小区的出现了,他真的有可能就是宋信由五年前的那个夜晚说的那个从小玩的小伙伴吧。 那么他们真的就从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吧,只是为什么明明认识却还装作不认识的不说话呢。 也有可能是真的只是一个小区她也只是凑巧的和林绿光的小叔认识而已,练微庆心里想到,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越是心里不能任何的猜忌,因为他们彼此都很清楚,这个话题没有人挑明白来说的时候任何的猜想都只是自我的徒伤而已。(未完待续。) 152昨天 请问这里是宋信由的家里吗。练微庆站在别墅的门口问道,她甚至有点紧张了,她有想过这的小区会比较的高端的可走近一看受到了惊吓。 是的,请问您是?别墅内的穿着制服的门卫问道,这还是鲜少人来探门的毕竟是私人小区。 练微庆呼出一口气,周围别墅的豪华紧紧的压迫着她,很不适应总觉得要小心翼翼的。 我是宋信由的朋友,想来看看她,她在家吗。 我们小姐不在,请回吧。冷冷的拒绝在听到了宋信由三个字之后就没有之前的好态度了,就好像在说着这里不是她的家一样。 练微庆还想继续的问,那个人静默的转身不在搭理。练微庆不是那么厚着脸皮的人,刚开始觉得挺难受的可后来转念的想到了宋信由说家里的背景,这样的家真的是冷冰冰的啊,就连是侍卫的脾气也这么大了。 更何况是家里的人,难怪她会觉得这个家里没有她什么好留恋的东西了。 出来小区的门口,这里的门卫倒是很有礼貌的对着她点了点头附带的问道,林少爷今天没有过来吗。 啊,哦,他啊,嗯,今天有事。练微庆这才反应了过来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她能如此的顺利的进来这个小区不过是因为她认识林绿光而已。 大概是上次她来找林绿光的时候刚好在这个小区的门口碰到了他和小叔,门卫也顺其猜测练微庆和林绿光的关系了,毕竟这些有钱人的住址之类都挺保密的。 能知道住哪那关系不浅了,这林家少爷打小的性情竟然和女孩子在家门口碰面,能在这个小区里当门卫的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可是顺利的进去小区又能有什么用呢,知道了宋信由的家在哪里又能怎么样呢,到了最后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的被打发走了,平时里练微庆的伶牙俐齿的全没有了,只剩下无尽的沉默。 练微庆,你来了啊正好帮我一下。不知觉练微庆就走到了咖啡馆里。午后的阳光正好的撒在了整个的地板,她就是觉得特别的累。 周单见她进来以为是来帮忙的,结果呢她直接的坐到了最里边的空位子上。 你是怎么了。见她失神听不见的周单也就放弃像她求助了。 没事。 她就算的觉得委屈了,也是不可能在周单的面前说什么的。 哝。放一杯柠檬水周单转身的走到了墙边口上。练微庆嗯了一句,以为他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周围突然的响起了木吉他的声音,练微庆抬起头来,是周单在玩弄。 看了一眼四周好像比她在的时候要热闹的多了,她不会这些乐器之类的她在的时候来这里的人们都是自顾自的聊天说话。如今周单在这里倒能和他们互动了。 她做不好的一切都有人可以去做并且都做的比她更好,她怎么越来越的不自信了。 练微庆又趴到闭上了眼睛,到底是怎么了,想要见到人都见到人,想要去做的事情都去做了,反倒有一种虚脱了般的感觉。 地上的人们啊,总是不知道知足。明明说了不在去追究的事情,明明说了不去猜测不去想的事情,还是浮现在了脑海里。 有很多的事情都会因为人们这种不知足想要知道个所以然的本性,所有的美好都亲手的毁在了自己的手里。 就好像练微庆不知道周单弹着木吉他不是为了和这里的人互动。不过是想着练微庆的心情会不会这样子会好一些。可此时的练微庆完全没有领会到他的好意,想到了别的地方。 嘟嘟嘟…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在拨。 晚间练微庆回到了家里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小叔的电话,想要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能名正言顺的去到宋信由的家里又是练微庆愿意说的那个人怕是只有小叔了。 可正如林绿光所说的,打他这个小叔的电话还得看运气这种事情,运气不好的话是联系不上的。 可能又是在某个地方了游玩了吧,突然好想和小叔一样什么都放下了就这样孑然只身的去到远方啊。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到说走的时候就能撒手就走啊,对于练微庆来说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她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离开的。 现在所有的心结都慢慢趋于有解开的形式,她更是没有要去的地方了。 人吧,选择去到远方去到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不过是因为眼前的生活困于自己压抑着自己。在不然就是有要寻找的东西。 五年前的练微庆选择离开是为生活所迫,行走漂泊了十几年的小叔呢,至今还未找到那个记忆里最深处的人。 练微庆,你不是说有要去的地方了吗。怎么还这么闲。徐塔是知道练微庆的,但凡有她做的事情肯定是拼了老命的去做的,这一受伤反倒把她给闲的。 只是这伤都应该养好了吧,还是见她没有什么动静,徐塔难免有所察觉了,本来她之前就想问练微庆到底是因为什么被骗。一到练微庆的跟前跟她说着话就给了忘了,现在提到了刚刚好。 这不伤刚养好嘛,过两天我再去看看。奥,对了,你在附中那边怎么样了。练微庆问道。 奥,一群孩子嘛,刚开始接触什么都不大懂还能怎么样,慢慢来了。徐塔有点不大愉快的样子,嗯,微庆啊,其实我是想说要是你去的那个地方太远的话你就不要过去啦。正好跟我一起在这边好了,我一个人觉得忙活不过来加上开学了研究生院那边也有事情。 练微庆不知道这对于她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不大现实的事情。 老太太那边不是说只要一个人就可以了么,这样做会不会不大好。练微庆犹豫到。 这还不好办,徐塔见练微庆的意思是想要过来一起带训练了赶忙的说到,只要跟老太太她说一声不就成了,说一个人带这么孩子的训练又有男生又有女生的,这些都还是孩子各方面都是不大熟悉的起步难,多一个人照应好一些。 再说了,这老太太也能理解啊就咱以前的时候一个队都要有3个教练嘞,一个主教的两个助教的也不夸张很正常的。 而且咱俩在一起的效率啥的都要更高些的,学校不就是想出好效率打出成绩的球队嘛这不刚好。 好像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练微庆喃喃道。 就是这样的讲的嘛,快打电话快打电话问问咯。见练微庆有点笑意徐塔赶紧的配合到。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的样子。林绿光不知何时的从阳台过来了这边。(未完待续。) 153影白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徐塔有点激动的站了起来对着林绿光说道。 是啊,今天老太太打电话问我的了,你怎么这么激动。林绿光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们都很满意的笑了。 没什么没什么。徐塔摆了摆手,练微庆和她互相看了一眼的笑了,林绿光带来的这个消息绝对天大的好消息啊。 记住了啊,别忘记了。林绿光看了一眼练微庆。 知道了,知道了。可练微庆还是忍不住的笑了,林绿光是天上来的救兵吗,每次都能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她刚刚可是犹豫着怎么打电话跟老太太怎么开口呢。 毕竟之前她又说不过去了,现在又得要开口去说总觉得不大好意思了,刚好老太太就这么凑巧。 林绿光走后,练微庆和徐塔还是觉得好笑,诶哟,我说,练微庆你每次真还都是走了狗屎运了。 我也觉得是诶,今年走的狗屎运特别多。练微庆都已经是笑的合不拢嘴了,啊,我突然忘记了我有一样事情要问林绿光。 怎么了,他刚才怎么没问。 我给忘记了一激动的。徐塔很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鱼的记忆都有七秒这 练微庆没脑子的时候讲着讲着事情就能忘记了。 你是猪吗,徐塔的一脸的嫌弃,那赶紧去问啊,不然过了夜你肯定也想不起来多少了。 林绿光,你最近有回家吗。林绿光前脚走到隔壁的阳台,练微庆后脚就跟了过来。 没有。 奥,你怎么不回去啊。练微庆又继续的问道。 干嘛。林绿光眯着眼睛很是狐疑的看着练微庆凑着过去问道,就这么的想我回去? 没有啦。练微庆退了两步,她皱着眉头似乎有点犹豫。 说吧。林绿光还是察觉出来她有要说的话了。 也没事了我就问问。练微庆还是觉得不要说了吧,不然林绿光等下肯定又要给脸色了。 林绿光白了她一眼,那我睡了。 最近林绿光的脾气也是有点时好时坏的啊,练微庆切了他两句带着闷气关门的就出去了。 不问就不问,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你也从来就没有告诉我多少事情啊。反正你这家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这样了。 盖上被子的林绿光哪能那么容易的睡着,她的那点小心思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何况是本来嗅觉就很灵敏的林绿光自然是知道她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问他有没有回家无非是想要他或者是跟着他去找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上的宋信由了,虽然清源小区和这个小区只有一条马路之隔。可是差别甚大,一般人是进不去的。就算是进去了小区里不是每一栋的别墅都会有独立的看管人员,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找到里面的人,就练微庆这脑袋能干什么。 坐在阳台上的练微庆还是觉得很气氛,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还是这幅的臭脾气,可是想想不对啊,这林绿光是不是刻意的在逃避什么。 真的是郁闷死了,气死了,这林绿光的嘴巴不仅严实还特别的毒没有十成对付他的把握注定被他碾压。 偏生遇到了练微庆这个有时候特别没骨气的人,她到底还是等不住小叔的回来,就她身边能和宋信由那个级别的真的是屈指可数啊。 等等,和宋信由一个级别的练微庆是真的掰了掰手指的开始数了, 我想想啊,当时在林绿光他们的宿舍出了郑燃没有特别的背景以外。其他的这些人里面还有联系的人。 啊,啊,哦她都忘记了还有周简和谢师姐这两个人啊,他们跟他们应该都是同一个层次的没有错,那就肯定有办法了。而且他俩结婚的那天还是宋信由帮忙来找到练微庆的,现在有事拜托他们两个了,还是关于宋信由的那肯定就没有问题了。 找找电话,打电话,打电话,谢。X,有了谢师姐的。练微庆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智商啊,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又得要鄙视了,这种早就该想到的事情她现在才想到不说。还觉得十分的洋气了。 练微庆发现她最近是有点背啊,总是打谁的电话谁的电话不是没有人接听就是打不通的,就没一个她顺心的。 那试试打周简的吧,他俩肯定搁一块啊。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出来,她练微庆竟然超级现实的没有存人家的号码。 真的是呵呵了啊,练微庆都被要被自己给烦躁上来了。还自我的安慰着,平常都没有联系的人没有存号码当然很正常的啊,在说了存他老婆的就够了啊,有事打他老婆的肯定是能联系上他的啊。 好逻辑,佩服佩服,说白了就是懒不愿意动手存呗。正当练微庆喋喋的骂着自己的时候周单拿着毛巾和牙刷走过来洗脸,那不正好嘛。 周单,你过来下。 干嘛。下午的时候周单已经吃饱了练微庆给的冷空气了,就现在来说,周单也处于低气压的状态。 问你一个问题啊。 不想回答。周单冷冷道,真的是很可恶,他下午那么尽心尽力的给演出,第一次当着那么多的人卖弄自己的手艺活,她呢,倒好睡着了,还留了一大片的口水。 知道这叫什么吗,什么吗,对牛弹琴,奥,不,牛都比这要好点,最起码人家听不懂不会睡着了。 就问一个了,不要那么小气了,我下午又不是故意给睡着的,是我太累了嘛。练微庆已经拼命的补足这个谎言了。 奥,你累,我就不辛苦了?周单拒绝原谅,这一次这么轻易的就给放过她了,下次她会更加的肆无忌惮的。 您老辛苦,您老辛苦,我哪有您老辛苦呢。练微庆为了达到目地不折手段的屈服的招可是有很多的呢。 周单白了她一眼,没用,我告诉你,没用。周单很傲娇的站在练微庆的跟前,跟个孩子一样的挑着眉。 周单! 练微庆突然的厉声道,你要是在给老子得瑟你在试试看,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到不行了,你在这样,我就要收拾你了。(未完待续。) 154得瑟 徐塔真的是服了眼前的这两个人真有意思啊,真能闹腾。躺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的徐塔听到了阳台外传来的声音,还以为这两个人是要打起来了,准备出来劝架的。结果出来一看,练微庆正扯着周单的衣服故作很委屈的样子。 算是我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嘛,答应我嘛。练微庆委屈的都要哭了,周单的表情更是无奈。 徐塔你快把她拉开好吗,发神经了。周单是真的被她这一惊一乍的给吓的不轻了,还放狠话,结果呢确实拉着他腰间的衣服死死的不松开。 你告诉我你哥哥的号码我就松开。 我都说了没有。周单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我都求你了。 ... 徐塔你快点过来把她拉走啊,她疯了。在不把她拉开周单就真的要抽风了。 你就告诉她号码嘛,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徐塔是自然向着练微庆这边的了。 啊,苍天啊,我都说了没存他们的号码,你怎么不去问林绿光啊,他肯定知道的啊。周单的脑袋都大了。 听到林绿光三个字的练微庆突然的松开了拉着周单衣服的手,倒是周单一下的没有意识到她会突然的放开。 你以后洗漱的都不要过来了,吃饭也不要过来了,看着就烦。练微庆说完转过身子不说话了。 周单有点懵的看了看徐塔,徐塔示意他进去吧。 她是怎么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刚才说是有事情去找林绿光的,后来就听到你们在阳台上说话了。徐塔答道。 没事吧她。这女人的心思真的是跟天气一样的啊,阴晴不定的前一秒好好的和你说话呢,后一秒的就要你不知所措了。 看她刚刚问你号码大概是在林绿光哪里遭受到拒绝了吧,所以你在提到林绿光她就接受不了了。 她干嘛要周简的号码啊,很奇怪诶,我确实是没存他们的号码的啊。 那你上次是怎么和他们联系的啊,就算是你不存那联系的记录还是有的啊。徐塔问。 奥。我只存了谢灵韵的。周单答道。 嗯?徐塔不明白,就连她们几个都谢师姐谢世界的叫,本该他叫嫂子的 却直呼其大名,而且不存自家哥哥的号码反倒了记下了嫂子的号码。这是有点悬乎啊。 都一样了反正都是他们两个了,那她要号码干嘛。 要是没有错的话,她应该是去问宋信由的事情了,估计林绿光没有搭理她。徐塔猜测到,之前练微庆就一直在念念叨叨还没有联系上宋信由了。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消息。 不知道为何,除了练微庆觉得不踏实不心安,觉得没有找到她宋信由就会出事情以外,其他的人好像是真的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了。 找宋信由? 对啊,微庆说之前就没有联系到她了。徐塔说道,应该不可能会出什么事情吧。 奥,周单点了点头,准备走进了卫生间。 周单,徐塔叫住了他,干嘛。 你。很奇怪诶,你那边不是有水么,怎么你每天还要过来洗漱啊。真的是很奇怪的毛病从住过去到现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了,除了他不在家的时间里,每个晚上周单都是会拿着自己的毛巾过来的洗脸刷牙什么的,而且更奇怪的事情是,这家伙每次除了不拿自己的杯子和牙刷以外,每次洗完都还要把自己毛巾给带过去。 老早的她们几个就想问了,但是总觉得这样直接问怕他的小心脏接受不了,可是今天提到了这码子事的徐塔不得不想要问清楚来了。 习惯了啊。周单挠着耳朵说到。 徐塔啊了句。这也能成习惯? ... 练微庆,你今天要干嘛。吃早饭的时间里周单酝酿了一下开口问练微庆。 练微庆抬起眼皮的看了他一眼,表示不想跟他说话。 她从来不跟这种没有良心的人说话,徐塔笑了笑。微庆今天下午要跟我一起去附中,上午的话去集市里买一些店里要用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吧,你要干嘛。 既然她不想说,那就只有徐塔代替她说咯,她也只是说不想跟他说话而已,这并不代表着她不会不听他讲话。听到了她感兴趣的话题。什么不想搭理啊那都扔掉不成立了。 奥,我是想说今天我想要回家一趟。 徐塔白了他一眼,你有病啊,你回家关人练微庆什么事情啊,真的是。 我家在清源小区。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家在清源清源小区。练微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舒醒了,扯过脑袋就开询问周单。 徐塔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练微庆装死的技能十成,还要林绿光不在很早的出去了,不然看到这样的画面也只能是冷眼相待了。 昨晚上回到房间后的之周单沉思的想着,练微庆想要找宋信由却找他问周简的号码,无非是因为进不去小区或者是怎么样。林绿光不帮她的忙,寻思之下,就周围她认识的这些人而言,好像就只有他们几个人。 练微庆也是不喜欢存人号码的人,原本就没有怎么和周简联系从回来之后只见过两次面的自然就没有了,她以为问他的这个弟弟周单肯定会有号码,可没有料想到的是,他的这个亲弟弟啊是真的没有存他亲哥的号码啊。 大概是跟练微庆同样的理论吧,存了他老婆的号码,自然就是可以联系到他了啊。 你知道宋信由的家?练微庆跟着他走进了小区,并没有直接的回到了他自己的家而是重复的走着她昨天走到的宋信由的家。 我们同一个小区,难道不应该认识吗。周单反倒到。 不是,不是,我指的是都没有听你说过。 你不也是没有问过啊。周周淡淡的回答道,同一个小区,这里住的都是一些富人,就近的一圈都是一些生意上往来的合作伙伴了。 我以为你刚回国啊,这些肯定都不是很清楚的啊就没有过多的问了。之前练微庆听周简说他以前是在国外的生活的了,家里边的这些人不熟悉很正常了。 只是以周单对这里熟悉的角度来看,不像是在国外许久的啊。(未完待续。) 155猫腻 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家里看看啊。站在宋信由的门前练微庆想想还是开口问了问。 不是你要找宋信由吗。 这话的意思合着看在了她练微庆的面子他才回来这个地方的,很早之前练微庆就想问他了是不是和家里的关系不大好,可总觉得这又是人家家里事情不好方便问。 可这很明显的,怎么这些人都和自己家里的关系不好啊,家里的人都在不应该不是个很庆幸的事情吗,有个家都是好的事情啊。这些人总爱闹腾,就练微庆而言她可能是真的不大理解了能和自己的父母有这般的隔离。 练微庆不在说话,转过身子示意周单过去跟那里的侍卫打招呼来问情况。 你是说,那个人讲宋信由不在家里?由于昨天刚来这里吃过了闭门羹在周单询问情况的时候练微庆到了别的地方等候消息,结果等来的被告知宋信由不在家里。 我都说了吧,可能是出到别的什么地方了。 那他有说去哪了吗。练微庆问。 你以为这里是你家? 要是我家就好了,我去了哪里我外婆肯定会告诉你们的。练微庆倒是破罐子破摔了。 走吧,没准过两天就出现了,既然人家不想告诉我们你又何必操的这份心呢。 周单看明白人心的眼神可比练微庆精确的多了,要是人家打算告诉 你实情的也不至于委婉的跟你讲话了。 练微庆还是闷闷不乐的,周单反问到,以前好久都没见到她的时候也不见的你有这么着急的啊,怎么最近你找她这么勤快了。 见她沉默不说话的周单自讨没趣的沉闷的往前走着了,是啊,都到了家门口呢怎么都不回家看看呢,可是看什么,又有什么好看的。 练微庆,你还记得的吧,我之前说过我有一个很深爱的女人。是周单很深沉的说话的声音练微庆给回了神。她很疑惑的看着他。 是真的,她结婚了。练微庆以为他之前说的那都是开玩笑说的,难道说是真的啊。 你们都不相信吧,我自己都不相信呢。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要看到他们。我一点都不想要看到他们。练微庆突然觉得自己安慰人的本事都没了,周单突然的提起了自己的过往练微庆除了惊讶以外剩下的全是错愕。 她这样的一个人都不敢轻易的说出了爱这个字眼,眼前这个她都还觉得是小毛孩的孩子,能把爱这个字眼说的这么让人的心疼。 那你现在还好吗。练微庆果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总是能一语的击中他人的内心。换做其他人肯定是会问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里,也唯有她会关心他现在是怎么样了。 周单苦笑着,很好呢,怎么能说自己不好呢,不去想他们不去见他们,不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练微庆扑哧的笑了,明明很感伤的气氛却因得他这一句不生活在一起就好给笑的没了。 周单更是不解,这到底是有什么好笑的? 练微庆,我跟你说正紧的呢,这是有什么好笑的? 不好意思啊。我听成了你想要跟他们住在一起,反应过来的就是你脑子是不是有坑,明明不想见到他们还想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求想要诉苦者周单的内心的心理阴影面积。 直到后来,事情有了前所未有的转变之后,练微庆再次的从他的口里知道了那个人她深爱的人是谁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愚笨,他已经是那么明显的表示跟暗示了她始终是没能明白周单说的那个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如果那时候明了的话是不是就能阻止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呢,这样的想法永远就只是想法,就好像是你穿越回到了过去只能改变历史的过程有了你的参与,可是你无法改变那历史的结局。 那你跟你林绿光呢。你现在还爱着他?周单问。 爱?我到现在还不敢轻易的说出爱这个字眼呢,我总觉得那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说出来都要好大分量。不晓得是不是平常听的深夜广播情感节目听的多了,还是怎么样了。练微庆竟然能用一些言语来形容自己对情感的认识了。 哦?周单下意识的点点头,这话从练微庆的口中说了出来还是蛮有意思的。 是啊,我真的好羡慕你们这些闭着眼睛就能把爱说出来的人呢,说的一点分量都没有。 我以前那么张扬喜欢林绿光,也没敢说出爱,那时候是我不理解爱是什么。我只知道喜欢,我喜欢他,我想要见到他,我想要和他说说话,我想要在他的身边,哪怕多远都愿意。 到了我理解的爱的时候,我更不敢轻易的说出来了,我想林绿光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你信不信,我到现在都没有听他跟我说一句,我爱你。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觉得很满足,我们从最开始的不理解,相互的猜忌,到彼此的熟悉,一个眼神,一句话语,我们好像都知道了对方要说的事情。 你说爱他,倒不如说是我对他的那份初心还在吧。你还不知道吧,我以前为了他可是下定了决心没有考到N 大哪里都不去了呢,就算是不读了打工了也要在N大,怎么样我都要出现他的身边。 你看我这么的平凡,不说丢到人群了,就连自己走着走着都能走丢了的人,我没有很聪明的脑袋,甚至说具备一些女性吸引人的特点。 那时候的我啊,很粗鲁,不会温柔的说话;简短的头发,大声的说话,不高兴的时候还会动手;不安分,不老实,经常还神游;神经大条的身材又不好还来个皮肤黝黑。 就连第一次为了他打扮自己的时候都被人说成是,跟鬼一样。那时候的我好像真的很强大呢。什么都承受过来了,那么一个独特的女孩子就那样的站在了他,林绿光的跟前。 我到现在都还能回想起,最开始我鼓起了勇气故作很镇定的站在塔的跟前直呼他的大名说着,林绿光,你好,我是练微庆。 你说我对他是爱吗。(未完待续。) 156幽然 那确实是周单第一次的听练微提起她跟林绿光的事情,那一刻他才有所的察觉,一个人她不想提起的过去,曾经的那些故事是多么的动听。 他也知道他没能参与他们的那些过去肯定还有很多没有提到的开心的难过的,有一些的东西只可会意不可言传,可能从林绿光嘴里和练微庆的那段岁月又是别的版本呢。 练微庆,你这一路真的是辛苦你了。这是一个多么别样的姑娘她的爱情故事,好在内心虔诚的人总会有个好的归宿,她和林绿光跌跌撞撞的这些人又在重逢。 练微庆笑了笑不说话,辛苦吗,她是幸运吧。那个自己喜欢的人正好和自己一样的心情,青春里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炫耀的事情了吧。 十年二十年都可以翻出来在说的,你看,我当年喜欢的那个人,他啊,正好也喜欢着我呢。 这比你在班里考了第一名都要更加值得炫耀的事情呢,因为第一名是你努力就有可能做到的事情,可感情这种事情不是你努力了,就能在刚好的时间里碰到了刚好的那个人的。 张爱玲曾经说过,遇见他,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里,但心里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句,澳,你也在这里吗? 这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岂能用辛苦二字来概括。 不管那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此生你能够遇到这样的一个人都是你所有的运气了。 那要是遇到了得不到又是如何。周单呵呵的笑道。 得之我幸,不得之我命。 练微庆你这叫站在说话不腰疼,好一个得之我幸,不得之我命,你都拥有了得到了说这话当然是轻松的了。周单表示不满意她的回答。 果然还是个小孩啊。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孩子气的。好像练微庆一下子的长大了很多了。 她这有何尝是拥有了得到了在来说这些话,这世间所有人怎么能用得到了,拥有了来形容呢。 能遇到就算是好事了,她要是一开始就一定要得到林绿光什么。那她怎么可能抛掉这里的一切去过别的生活。她要是属于了林绿光了她又怎么可以离开,在亲密的两个人也还是会保留不一样的思想和观念的。 那天林绿光都暗示你了,都想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了,那你还不叫拥 有?那什么算。 我们大家本来就生活在一起啊,练微庆回答。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明白他说的意思。周单急了,要是她不清楚的明白的话那天怎么还挑别的问题回答,她可不是没听懂 啊,是完全的听懂了只是不想回到找别的当借口了。 对于林绿光那天的暗示,练微庆确实是明白的,只是她不想那么早就把事情说的明白了,她还是觉得他们之间还差点什么东西。反正他们现在也不会有谁在离开了大家就窝在一起慢慢的来找差的那样东西了,干嘛要那么着急的就把关系挑清楚了来呢。 不说话了是吧,默认了是吧,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样的啊。但是现在林绿光我是知道的,没什么好说的。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奥,是啊不可多的好男人,请问,你睡了两次的这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感觉是怎么样的。练微庆反问到。 周单是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堵上自家男人的清白来应战啊,练微庆倒 也不惧怕什么,她说的都是事实。 周单无言以对。 她不要她家男人的脸,这大白天,他还是要脸的。说到底,还是嫉妒了吧。 练微庆。你是嫉妒了吧。嫉妒这个男人你自己都没有睡到几次都被我给睡了吧。要来阴的周单也不是好惹的,奉陪到底。 切,我会在乎?你们脱了衣服睡大街上都关我的事情,笑话。我还会嫉妒你这小屁孩子,脑袋进水了吧。 奥,是吗,要是你不嫉妒的话,你这每次都要提是几个意思,难道不是在间接的暗示什么吗。周单继续的逼问。 我那是觉得好笑。好笑而已,没别什么意思。 是吗,你不好意思说不然下次我跟林绿光说说?周单永远的不把事情给挑大不甘心的脾气。 周单的脸上大写着一个污啊,练微庆突然的就不说话了,自从上次被骗之后,练微庆真的很长的时间没有提到这么露骨的话题了,却没想到顺着周单的话是她自己把这个话题给挑开了说。 你没事吧,我,我是开玩笑的了。见练微庆有点不大正常的反应,周单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了,她跟林绿光至今没有做过界的事情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谁也没有挑明的说。 今天反倒被以这样的玩笑给说了出来,难免的尴尬。 练微庆呵呵的笑了,没事吧。 她也想没事啊,可是一提到这种事情,那天里那个司机的很诡异的笑容和说的那些让人觉得恶心反胃的事情就由然的浮现在了脑海里。 喂,喂,练微庆,练微庆!周单有点着急了,他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了,平常也没有见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啊。 那天的那个司机就是跟我一直在说着一些很恶心的事情。对于练微庆被骗的事情周单是知道,可具体的什么事情不是很清楚。练微庆没提大家都没有问,人没事回来就好了。 对不起。周单知道练微庆是个开的起玩笑的人,除非真的是她无法接受的暂时的还消化不了,不然以她的个性不会这么和周围的人过不去的。 有什么关系呢,他都说都已经说了,我都听了还在脑门里溜了一圈了。 觉得是不好的事情就赶紧的忘掉啊。周单愤怒的说着,多半是猜到了司机对练微庆说了什么了。 哪有那么容易的说忘记就能忘记。练微庆接到。 你不是记性很差的吗,不要想起来就好了啊!(未完待续。) 157雪梦 听说你去了找宋信由了?晚间回到了顶楼的时候林绿光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问半躺着的练微庆。 嗯,是啊。这教刚起步的孩子打球真的是累啊,才头一个下午她都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够用了,回到了家里别的事情没有做就是脱掉自己觉得是累赘的东西赶紧的躺着。 没找到? 嗯,是啊。练微庆倒是难得低沉。没有找到,家里面的人说不在。 奥。林绿光答应了句。 练微庆已经是困到眼睛闭着在说话了,洗洗在睡了,徐塔她们嘞。林绿光又问道。 徐塔去洗澡了吧,刘谷我不知道,不想起来,就这样先眯一下吧。人都要困的倒下了哪里还有心思起身去做别的事情,先眯两眼在说了。 可今天的林绿光特别的奇怪,平日里都是很早的进自己的房间的。现在却一直在催着练微庆去洗漱躺倒床上去,练微庆本来就是一个要睡了谁吵她就跟谁急的人,三下两下的直接的在沙发上开始打滚。 嘴里还很孩子气的要发疯的样子,林绿光就那么愣住的看着她。练微庆气的站起来跳脚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平常都不爱管这些事的林绿光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跑到她这里来念念碎,她要是不起来林绿光也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收住的。 要么他就不做,他要做的话肯定是要做的完美的。 老子都说了,徐塔在洗澡,老子去哪里洗洗个屁啊。林绿光以为这么多年的不对生活收住了她的脾气了,一急躁上来的时候还是会爆粗口。 看着急的跳脚的练微庆,林绿光是真觉得好笑啊,多大的人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的不知所措。 林绿光一把的拉住了接近要发癫的练微庆,跟牵着不能行动的僵尸一样。对于这个时候的练微庆来说,你即使是对着她发脾气也是没有用的,她完全听不进去很有可能火气会比你更大。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行动来制止她,果然林绿光一拉住了她的手。她就收住了自己的发癫的样子了。 可是她还是很困,很想睡觉啊,所以即使是林绿光把她拉到了隔壁的房屋的卫生间里她只不过是蹲了一个厕所,更别提是洗脸了。水都没有碰。半眯着自己的眼睛半梦中的推开了同样是靠近阳台边上的房间... 林绿光只知道,他刚想要脱掉外套上床睡觉的时候房门一下的被打开,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很沉重的尤物一下的倒下了他的床上。 是的,一下都没有犹豫的倒在了他刚换到被单没有多久的床上。而那个人就是她前一分钟给推进卫生间的练微庆。 喂,这里是我的房间,我的房间,醒醒,醒醒! 别吵,烦死了,不要在我的耳边吵我都累死了,腰痛背痛,心还痛的要死了。练微庆喃喃到,可能这些年来一个人冷清惯了。她一个人自言自语都成习惯了。 总是莫名其妙的问自己过的好不好,像是分化出来了两个人一样,这大概也是支撑她走过来了这么多年又一个点吧。 人天生下来就是孤寂的,都必要一个人忍受孤独,这个过程很漫长可当你熬过了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的内心在一次的变的强大了起来。 林绿光突然的收住了自己想要推醒她的手,她总是会喊着自己腰疼的,腿疼的,身上的疤痕也数不清了唯独就是那张脸还没有受过多少的伤。其他的地方林绿光都不敢仔细去瞧,怕自己一下的接受不了。这还是一个年轻姑娘的身体。 摔倒了磕伤了没有人看到就可以慢一点的起来拍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要是有人的时候就一定要动作很快的起来。哪怕是真的受了伤也要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大步的往前走,到没有人的地方跟自己说声对不起。害的你受伤了。 你不需要他人的同情,也不需要别人任何一种形式的安慰,心里上的苦痛都无法做到感同身受,更何况是身体上的伤。只有自己能安慰到自己,一直以来练微庆就是这般,从来不爱主动的说起自己的事情。 她更愿意去听别人说着。听她人故事里的暖心的细节,她总觉得一个人当她愿意和你分享过去的事情,说明你是值得她放在心里的;当她愿意和你说现在的事情,表示她已经是相信你了;当你们一起谈论未来的时候你们什么事情都可以想,都可以说的时候,你们这辈子都会是很好的朋友。 在夜里很宋信由一起说起过去的那些年;点两根烟在楼道的深夜里和刘谷聊到了现在;跟徐塔还有她们两个一起畅想未来,那些我们一起走过来的来的啊,其实都在自己的身边,无论你是变了模样也好,还是一成不变也罢,你们总是会有说不完的话题。 好像是练微庆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她们还会再次的聚集,练微庆也没有办法的预料的,分开的那天也是近的那么的透彻,不是你走了,或者是我消失了,而是我们这辈子就在也不能相见。 得知宋信由出事的那天,艳阳高照的,徐塔说,天气这么热,刚好N 大的泳池是全省最高端的,她有卡不要浪费,赶紧的去占一个坑凉快凉快啊。 这大夏天的也确实,练微庆也就答应了,想当年为了学这游泳也是拼了老命的。 换了泳装外面的衣服之类的东西全部都锁在了柜子里面包括手机之类的 贴身物品,那天练微庆泡在了泳池的水里前所未有的放松,整个人都融入到了水里般。 练微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天来她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丢掉所有的繁琐,浸泡在水里之后,在泡一个热水澡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冲到了下水道里,重新面对生活好好的生活的还是,生活却又给了她无比的沉重的又一个打击。 当她把自己给料理好的时候,打开柜子十几个的未接电话,有小叔的,还有林绿光的。 挑了林绿光的电话给回过去了之后,练微庆的脸上在也没有笑容。 你说什么?有宋信由的消息了?在医院里?(未完待续。) 158命运 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就出事了还住院了,还要隔离在病房里,还不能进去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夜色降临的时候练微庆抵达N大的附属医院,林绿光和小叔在病房的过道里坐着。 起先是知道了宋信由住院的消息练微庆就已经是足够的震惊了,到了医院的时候还被告知宋信由被隔离在了病房里,没有医院的特备批准任何人都不能见面的。 不知道,还是小叔回来之后去到了宋信由的家里得知的消息。林绿光的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沉郁。 小叔...林绿光不知道的话那么去了宋信由家的小叔肯定是知道的啊。 小叔那么的一个经历过沧伤的男人,一时间竟无法找不到言语来形容,听说是,得了艾滋病。 就连林绿光听到了小叔说出这话来的时候身子很明显的一阵,这怎么可能啊,阿信她好好的,怎么可能感染了艾滋病呢,小叔你听错了吧。练微庆表示不相信。 小叔,这不是真的吧。 小叔,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的啊。 看着小叔很是沉默的脸,练微庆开始觉得心慌了起来,这怎么可能,之前我还看到她啊,只是消瘦了些而已,怎么也不可能是艾滋病啊。练微庆眼圈红了,又一次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在逼近着她,那晚 后街失火时的感觉又从心底给涌了出来。 艾滋病的先前的症状就是整个人莫名的消瘦,还有可能就会无止境的咳嗽,甚至是干呕会吐血,信由查出这病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一个月了。 虽然很快的隔离,但感染的细胞正在扩散...不要在说了,小叔的话还没有说完,练微庆喊住了暂时。 眼泪水是第一次没有因为林绿光在而肆意的狂流,如果真的是这么说的话,那天宋信由拖着她消瘦的身子骨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有这样的症状了。 她选择不和她们住在一起不是因为她有更好的地方住,而是她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一种病症。不想让大家担心而已;知道联系不上她的时候,练微庆照样还能吃的下饭没有迫不及待的去找她,让她一个人承受无尽的苦痛没有一个人在身边。 练微庆拍打着医院的墙壁,她怎么可以这么的自私。宋信由这么明显的不一样,她都没有察觉出来。 微庆...徐塔伸出手想要安慰,可是练微庆已经是哭蹲到了地上。 医生说,可以在门外面探望一眼,现在是关键的时期。艾滋病又极其容易的传染,目前还不能与病人见面。 ... 回到了顶楼的练微庆把自己给锁在了房间里,没有和任何人说一句话。 睡在了病床上的宋信由,整个人无比的消瘦,练微庆能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以往那一头最亮眼的头发因为药物治疗的关系早已不复在。 那是她最喜欢的长发啊!练微庆再一次的抽泣了起来,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练微庆的头发已经比原先长了很多,披散在她的肩上,练微庆哭的累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头发,心里突然的疙瘩了一下。 第二天徐塔煮好了早饭去敲她的门的时候,看到了出来的练微庆这么多年来从未哭过的徐塔一下的红了眼睛,练微庆把自己的头发推掉了只剩下表皮的一点,而眼睛也似乎因为哭了整宿的缘故又红又肿的。 微庆... 我想了想,这个世界上虽然没有感同身受这码子的事,但是,我的头发也不好意思在留了。 练微庆扯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她不勉强也不要求其他人也要怎么样的反应,但是就她而言。她做不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等医生所可以去见宋信由的时候,练微庆一定要把话给她说清楚。 她还有好多的问题都没有问清楚,她不可以她就这么的躺在那个地方。 刘谷走过来抱住了她,不过一下下午的时间昨天她从学校回到家里的时候气氛怪怪的很冷清。而后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的事情。隔天看到了整个人失去灵魂般的练微庆突然就觉得很心疼。 她一定觉得特别的愧疚吧,明明自己受伤之前就觉得不心安哪里不对劲了,一直给拖到了这么的久才被得知了这晴天霹雳的消息。 吃饭吧。练微庆拍了拍刘谷的背,整个餐桌没有素日里的愉快的气氛。练微庆勉强的搭理的任何一个人,除了林绿光之外。 像是刻意的回避般,不看他的眼神;不接过他顺带的碗;不需要他给盛的稀饭。这些平常里很正常的画面好像突然的就被抽离了。 其他人都发现了不对劲,周单也是难得的沉默。还是和以前一样,练微庆就好似维系他们之间的纽带一样,当有天这颗纽带出了问题了其他人比散沙还要散。 刘谷看着这诡异餐桌画面,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吃早餐吃的这般的压抑,大气都不敢喘,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要离桌,就连说什么都觉得是会触碰到雷区。 这个时候她竟然无比的祈祷卓南的快点的回来,她好怕这个样子的练微庆,就连林绿光都控制不了她了。以前无论她一个怎么难熬,训练时受的伤,比赛是受的挫,旁人的冷笑,想念卓南的温柔无数个夜里她都支撑着熬了过来,可唯独这次她都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面对如此的表情的练微庆林绿光第一次的没有摆出自己那张黑脸,只是很沉默的,低着头,吃着自己碗里半天没有动的稀饭。 饭桌里只有练微庆一个人吃了两碗,其他人碗里的稀饭好像根本就没有动两口,可吃饭的样子一直都在摆着。 我吃饱了,我要去医院了,徐塔你学校里那边多照看点。头一次,练微庆只洗了自己一个人碗而且是吃完了就洗了。 大家都以为林绿光会放下碗筷跟着她一起出去的,可是没有,练微庆起身走后,他整个人更是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 而关上房门那一刻的练微庆眼泪又出来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只能边抹着眼泪边走到了医院。(未完待续。) 159恐慌 真的吗,医生我可以进去看她了吗。练微庆拉着医生的手很是激动。 是的,病人的病情还算是稳定的慢慢接受治疗,也有询问过病人的意思可以进去看望,不过还需要过来穿隔离服才能进去。医生点点头表明意思,练微庆赶紧的说着没问题的。 其实,那天和林绿光他们一起过来的时候宋信由是清醒的,只是她不愿意和他们见面,今天练微庆只身一个人过来她选择了和她见上一面。 阿信...不过是看到了一眼这样的她,练微庆的眼泪水就开始蔓延了。这两天的泪点比平常不晓得是低了多少,一看到一些画面眼泪水就控制不住了。 微庆,你的头发。宋信由看到了练微庆的头发后,说话间,没有了平常说话惯有的笑容,肉嘟嘟的脸也失去原先的色泽甚至是,一种很恐怖的消瘦。 对不起。 这哪里关你的事情呢,也不知道是看到了练微庆哭了还是太久没有看到了熟悉的人,宋信由深凹干涸的眼睛也流出了泪水,宋信由别过头不去看练微庆。 这个能够医好的吧,你不会有事的吧,你会没事的吧。 练微庆原本对于两性之间就了解的比较的少,甚至说有时候还会刻意的回避,就艾滋病而言也只是偶尔的看到了报道,国内感染了艾滋病每年会死多少人。 她有一次还无意的点进了一个视频,里面是记录一个艾滋病患者最后时光的生命记录,从一个长发眉目柔和的女子到头发脱光眼神迷离;从刚开始的诉说几句话到最后躺在了床上失去了知觉。一个陌生的人接受这样的生命鲜活到陨落她都会捂着脸的哭泣,更何况是她生命里的朋友。她承受不来,也不知道该要怎么承受。 微庆,微庆,没事的,没事的。宋信由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到她的时候突然的愣住了。 穿着隔离服带着口罩的练微庆下意识的想要去拉住她的手,只是宋信由很快的把手给收进了被子里。 练微庆低着头只是哭的更深了,微庆。不要哭了口罩会被浸湿的,这里的空气不好你也不要呆的太久容易感染的。 这怎么会传染呢,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啊,难道连共同的呼吸都不可以了吗。 宋信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没有在说话。 艾滋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传播啊,我不怕的啊。练微庆拉着宋信由的胳膊说着,宋信由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发现练微庆死死的拉住。 微庆,对不起。 这些年来,让你受苦了。 练微庆不明白她的意思。我跟你讲哦,你一定要好好的接受治疗,我每天都会过来看你的,我还有好多的事情都没有向你问明白,你给我一定要好好的。 宋信由也强忍不住的哭了,到了最后,在她的身边还是这个纯真的姑娘。可是她不能做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她不能就这么的接受她对她的好还有宽容。她想要说出来这些年来未曾对练微庆坦白的一切,却发生话再次的到了嘴巴,就只剩下了哽咽。 她怕这一坦白。这一说出来很有可能建立起来美好的一切全都毁于她的手上,她在也做不到把苦痛强加上在这个善良的姑娘的身上,能不能就这一次,她就这么的沉睡过去就好了。那些秘密在烟云之中的消失了,那些她想要守护的人都好好的。 和林绿光一样,宋信由又一次的沉默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沉默是所有转变的开端,倘若她全盘而出,受的最严重的伤就是练微庆。任其事情的发展最起码还有人能替她分担少许的苦痛,可是苦痛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别人替着分担呢,无非是多一个人承受而已。 到底还是没能问出口。还是九月天的夜晚,练微庆没由的觉得冷。她一定要知道吗,她一定要弄明白当年发生的事情吗。 明知道事情真相可能对她一点的好处也没有,在这之前她也确实是想的明白了。有些事情可以不去计较,有些人该要见面的就去见一面吧。可又是为什么呢,在宋信由出事之后,她体内的好奇细胞又开始的扩散了。 宋信由和林绿光到底是什么关系,而她又怎么会突然的患上了这样的病,到底是为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 如果事情真的是和练微庆还有徐塔猜测的那样,宋信由和林绿光是打小的认识了并且关系很好,在还没有遇到练微庆之前。很有可能还是相互的喜欢,可为什么就一直装作不认识样子? 如果当年后街失火的事件并不是很单纯的发生,出事之后,大家又各自的散了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和宋信由有关的话,那么宋信由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练微庆的脑子一片的混乱,她甚至想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了林绿光的身上。 作为朋友,哪怕就只是认识的,他怎么可以做到那么冷淡的对待宋信由。甚至都不愿意多看她半眼,分明就和宋信由的小区很近却始终不肯带她去找宋信由。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哪里不对,练微庆的无奈感布满全身,真的好累,好累啊。 练微庆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也没有意识到过,这会是她和宋信由之间最后一次见面。 赶走完练微庆之后的宋信由整个人比之前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可是眉目间却很淡然,她突然的有一个想法,一个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有过的一个想法。 这个世间里,只有一种人可以守得住秘密。 在母亲离开后,整个家突然的冷清了,父亲的脾气骤然的大变那一刻她就有的想法,只是那时候的她只是敢想想而已。这世间的大好,她还有点的舍不得。 只是亲人之间的骤变是这一切的开始,她终究还是无法走出沉浸在自己狭隘的密闭的空间里,身体也变得惨不忍睹。 每天还要听别人抱怨这大多的不如意,她的整个人就是没有灵魂的在行走。她以为熬过去了这段时间之后就好了,只是没想到意外来的突然,当年没敢的勇气遍布了全身,解脱竟然来的如此的意外。(未完待续。) 160逝世 宋信由葬礼的那天,是练微庆第一次的见到了宋信由口中提到过的母亲和父亲。 宋信由的母亲真的是很漂亮很有韵味的一个女人,即使是到了中年身上那种吸引人的气息依旧的散发,即使是哭的眼睛浮肿她依旧是她身上那种魅力还在,和宋信由说的一样。 宋信由的父亲全程的沉默,他有着很深邃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你看阿信,他们都和你形容的一样的呢,你能不能醒过来,你看你最崇拜的母亲她来看你了呢。 练微庆不敢上前和他们说上一句话,总觉得和他们之间划了很长的一条界限产生了隔离。 不知道是因为哭的太多了泪已经是流干了练微庆整个人麻木了一般,站在了人群的最后面。 宋信由的骨灰选择了火化,一般人家都会舍不得情绪上都会很激动,可在宋信由家里边就是她的母亲在默默的哭泣,她的父亲好像死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儿般的表情。 那天在宋信由的葬礼上,林绿光也出现了。 从知道了宋信由出事之后,练微庆就真的在也没有和林绿光说上一句话。练微庆这个执拗的脾气有的时候不想理一个人就算他在你的跟前,她也可以做到无视。 宋信由的墓碑上是一张大学时候的照片,笑的很是灿烂,听说是找不到近照了。在练微庆看来,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还是胖嘟嘟的脸,微卷的头发。几乎没有变的什么,和那时候在咖啡馆里重逢一样,练微庆一眼就认出了她。 小叔也来了,站在了林绿光的旁边一起到宋父宋母的面前言语了几句,隔着太远练微庆也听不大见,估计也是一些安慰的话语。练微庆站在了人群的后面,一个人。 练微庆也不觉得孤寂。她迷离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宋信由在对着她微笑,她只是笑着也不说话。那瞬间宋信由微笑完之后就不见了,练微庆伸出手去抓却是空气。 练微庆一下的蹲到了地上开始痛哭了起来,原本安静的人群显得练微庆的哭声特别的刺耳。所有人都纷纷的看了过来。好像老天也很配合的开始下了骤雨,练微庆整个嗓子还没有开始哭就哑了。 这是林绿光这么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走向了练微庆,哪怕她是多么的不情愿。他上前走过去一把的抱住了她,最开始练微庆推开他,可林绿光的力气很大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女人在伤心的时候特别是哭泣的时候需要的往往不是言语。而是一个拥抱。 练微庆哭过气去,加上下雨一会的她竟然晕了过去。林绿光起身抱住了她离开了这地方。昏睡的途中她一直在喊着宋信由的名字,还喃喃道,不要走,不要走。 在林绿光看来她可能是太难以接受宋信由的死了,可是就练微庆而言她是真的在看到了宋信由之后就晕了过去,她再次的看到了宋信由站在她们的跟前,这次不是微笑了,不是长发的样子,而是生了病的样子。 她说。微庆,你要和绿光好好的。 微庆,你要帮我照顾好绿光。 微庆,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 没等练微庆说上一句话,她就消失了练微庆想要伸手过去拉住她的手,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的病房,是的,她被林绿光给抱到了医院打着点滴。 医生说你是压力大,加上饮食没有规律导致休息不足导致的暂时性的休克。林绿光坐在了病床上。 练微庆别过了头,对于这个地方她还是有这少许的排斥。在潜意识里。不知为何,五年前那次同样是在医院里她的反应还没有这么的强烈,同样是林绿光也在,可为什么那时候的她都不觉得莫名的恐惧。 现在她还是无法好好的在这病房里闭上眼睛。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之前的谜团没有解开,现在又接二连上开始出现别的谜团,真的是要疯了。 我下去给你买点稀饭,你先睡会吧。见练微庆沉闷着不说话,林绿光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气正好她肯定也是饿了就去买些稀饭吧。 就在林绿光前脚刚走没有过多久,练微庆就拔了手中的点滴瓶也不管手里是不是冒着血就走出了病房里。 这个地方她真的一点一点都不想在呆了。无论是梦境里一直折磨着他的画面还是仿佛在昨天里看到了失去了呼吸的宋信由,她都承受不来。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承受不来的东西就选择了躲避,可是这一次的她又该躲到哪里去呢,又可以去哪里呢,又有什么勇气可以支撑着她离开呢。 练微庆恍惚的走在了离开医院的路上,医院里到处都有病人到处都有人,也真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就快要到下去。来到医院里不是自己生病就是自己家里的人或者是朋友生病了,担心他们都还来不及,还会去顾及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路人,那是一件多 么不可能的事情。 叶似绮,是你吗。就在练微庆整个人要倒下去的时候突然的被一个和是熟悉的味道的怀抱给接住了,迷糊之中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人就是隔了好久都没有见到他。 是,是我啊,你怎么又把你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了,怎么还可以不好好的照顾自己呢。我都说了你要是照顾不好你自己就回来啊,我和孩子们一直都在等着你呢。 呜呜呜...听到了他的声音,练微庆又发出了嘶哑的哭声。 好了,好了,不哭了,哭的眼睛都肿的不像是样子了。叶似绮轻声的安慰道,给她五年前出事的那个夜晚一样的莫名心安的感觉。 和林绿光不一样,他从来不说这些安慰的言语,最多的就是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可他叶似绮不仅是言语,他的行动很多都让练微庆瞬间的感动。 可以说这些来支撑着练微庆走下去的人之中,他是给她感动最多的。也好像他们从五年前在卓南的宿舍里他扔给她毛巾让给她床睡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有着断不了的联系了。(未完待续。) 161始由 喂,徐塔,练微庆她有和你联系吗。 没有啊,是怎么了吗。这两天也比较的凑巧,练微庆的情绪反应比较大,徐塔也因为学校开学加上附小带队的事情比较的繁忙暂时性的搬回了学校里。 没事。林绿光想要掐断电话,徐塔在电话的那头喊了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见面说吧。 见面的地点在林绿光的咖啡馆,这些天里一直都是周单在照看,周单,练微庆有过来这边吗。 林绿光推开门对着周单问道,没有啊,不是一大早的就出去了。这段时间大家都是敏感的期间,对于练微庆的脾气也是难以捉摸的问她什么话也不说,想和她说什么话的时候她好像无比的牵强。 掏出手机又打了一遍的电话,还是无人接通。 感觉到林绿光的不对劲,周单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是说练微庆不见了,在医院里。 是的,在林绿光说去买稀饭的时间里回到了病房里她已经是不在了,被窝还是很凌乱的样子,林绿光以为她去上厕所了可直到托护士进去看时,才发现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询问周围的护士也都一致的表明不知道什么情况,拨打她的手机也处于未能接听的状态。 你怎么突然的回来了,不是说舍不得离开那里吗。练微庆平静了心情之后才想到要问他怎么会突然的回来了,这时候他们早已经离开了医院到他临时住的地方,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她整个人的体力不知。 还不是卓南啊,说是提前退伍,想我了要我过来接他。叶似绮很平静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奥,已经是九月底了呢,上次刘谷有说卓南在十月份就可以回来了。她是有多长的时间不知道外面的日子的,自从宋信由出事之后她整个人都恍神了,那你怎么会在医院里啊。 我舅舅在那家医院,听说我回来了硬要我去那家医院看看。练微庆只知道他是学医的。并不知道他家里是什么情况。 那还真的是巧了。 巧了林绿光会把她往那家医院送,巧的是她会选择了逃离那个地方再次的碰到了他,巧的是他回到N市之后没有直接的回家而是到了舅舅所说的医院里。 好像他们之间就一直是这样的一种巧合,五年前的那晚。如果不是练微庆找钥匙最后没有地方去也不会沦落到去敲卓南宿舍的门,刚好他就是和卓南一个宿舍。 而去了部队之后,练微庆还是很难的接受那里面的生活,一下子和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系,不能在联系。身体的状况也因此不是很好。没有想到当时部队里的医务室竟然还是个男医生,而那个医生就是当时和卓南同宿舍也是国防生的叶似绮。 如果说,宋信由是唯一一个知道练微庆家里情况的人,那么眼前的这个人是唯一一个知道练微庆这些来是怎么生活的人,是清楚她所有事情的人。包括她周围的朋友,喜欢的人,家里面的人练微庆对他全盘的说出。 你说什么,宋信由得了艾滋病就在昨天去世了? 你是说,练微庆今天这么早出去了不是去散心,而是你们去参加了宋信由的葬礼?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了。练微庆抱头痛哭了起来。 嗯,她因为情绪过去的激动晕了过去,我把她送进了医院里,在我给她买完稀饭回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她的人了。林绿光低着头脸上满脸的颓废。 给徐塔她们打电话了吗,周单的神情也开始严肃了起来。 打了,给徐塔,徐塔应该会通知到刘谷的。 还有林绿光不是我说你,练微庆她这两天情绪不好不和我们说宋信由的事情,那么你呢,呵呵。做的也是滴水不漏啊,只字不提的啊好像没你什么事情。不知为何,听到了宋信由已经是去世的消息后的周单突然的变了一个般的说话了。 林绿光的表情已经是看的不大清了,你要我怎么说?你什么都根本不清楚!林绿光至此第一次的吼出了声。从来他讲话都是挑致命的慢慢的说,向来不会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可是今天,面对周单的质疑他第一次为自己辩解。 我不清楚,呵呵,林绿光你这样的说法真的是好啊。你就什么事情都问心无愧了吗。我不清楚那你就真的那么的确定,练微庆她一定比我看得明白,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练微庆说明白来你和宋信由的关系吗。 你有想要告诉过她吗,你有试着去说吗,你有要说的想法吗,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林绿光眼里开始有了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他应该是不认识他们这些人才对,可是为什么他这话说出来好像无比的清楚他们之间的一些事情。 你很好奇吧,我为什么突然的这么问,你也一定会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的清楚吧,我不是一直都在国外吗跟你们根本没有交集,林绿光你要知道明白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到现在的这个结果。 如果我是练微庆,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理你了。 那天的周单变身成了超级的大怪兽,对失去了能力的超人林绿光展开了前所未有的攻击,他也因此的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包括当年的所有的事情。 原来,周单要来和练微庆林绿光他们住在了一起绝非偶尔的事情,有可能的话,这一切大概都是他一手设计好的。他才是那个将这么多人拆散到天涯海角的那个活在暗处地方的人,利用伪装术把所有的真相给呈现然后完美的嫁祸于宋信由。 上次练微庆的点滴时间他多讲的那些很动人的过往,看上去是跟真的一样,不过是给林绿光一个烟雾弹,让林绿光对他的敌意和猜测将到了最低。只是他也没有想到最后徐塔会出现,而林绿光对她说的那些过往也保留了自己意见和猜测。 即使林绿光有猜测也只是有这样的想法而已并不可能真正的去对周单实施什么调查之类的,只是他也没有想到那个生如猛虎般的宋信由竟然会出了事情,那个事情他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要曝光了看到了练微庆的表情。 没想到宋信由还是选择了沉默,尽管这样,周单这段时间还是过的不怎么样,只是大家都顾着练微庆的情绪并没有大多的察觉他的反应。 只是就在刚刚得知到了宋信由死了,这个秘密是真的会被永远的埋藏吗?不会,他在也忍不住的开始对着林绿光大声的质疑,一件件的事情被扒开了真相。(未完待续。) 162现年 可是,卓南不是要10月份才会回来吗,在说了他最想见的应该是刘谷吧,这么早把你给召唤过来?练微庆后知后觉中察觉到,而且还这么巧合的在宋信由葬礼的这天刚好的就碰上了他,好像真的是每次要死要活的时候就会遇见了他。 到底是冥冥之中还是天注定要有这一茬? 卓南笑了笑说,难道我回来只是为了见他?练微庆总觉得在继续的问下去到时候答不上来肯定是她。 你也不要难过了,人总归是有一死的早晚而已。叶似绮对于死亡的态度倒是看的很明白,可练微庆始终是觉得哪里不大对劲,总觉得今天的叶似绮没有素日的那种感觉了。 可是她还是那么的年轻,她还有很多的地方没有去,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做完,就这么的走了,我接受不了。练微庆哽咽到。是啊,人终归是有一死的,可是那是一个年轻的生命,是在她生命之中鲜活存在的人就这么的没有了,她还带着遗憾,这要练微庆怎么能做到淡然的面对呢。 她最后的样子瘦瘦小小的,平日里的样子都没有了,然后推进去在拉出来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连骨灰都格外的少。练微庆是第一次看这样的画面她的内心里真的一下很难的承受这样的一个事实。 练微庆,我曾经和你说过吧,我为什么要学医。练微庆说完话之后叶似绮接过话后说道,他的眼眶好像也有点湿润了。 他曾经在听练微庆讲过去事情的时候问过她,为什么这么辛苦还要坚持学篮球。 那时候的练微庆虽然在部队里很少碰球了但是她还是很快的说出了,因为喜欢啊。 那你呢,为什么要学医的啊很辛苦的,练微庆问叶似绮,其实她也没有想他说什么,他们两个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练微庆说大多的时候,然后他听着,很少的说自己的事情。 一般来说。面对这种情况,练微庆就会停止说自己的事情的,可在他的面前,这样的一种画面倒成了理所应当。 因为一个人吧。他顿了顿说着。没有了下文。练微庆倒也没问,也没有去猜想那个人是谁,谁没个过去呢想要开口的说的还是肯定是会说的。 我那时候不敢说出那个人其实是怕你笑话我了。 那你今天说出来就不怕我笑了?练微庆觉得这个理由好牵强了。 现在你长大了啊,肯定是不会笑的。是的听完他说的之后练微庆并没有笑他反而哭的更凶了。 那个人就是周恩来总理。 你肯定在想他都是上个世纪的人物了,我怎么能受他的影响呢。是真的,我学医不是因为家里,不是为了别的,而真的是因为他。 周总理是生病死的,当时的医疗太过去落后,加上他不忘革命的事业,最后就那么的死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子女,没有个人的财产,骨灰火化。最后洒向了大海。 他说,这样他就可以去到任何他想要去的地方了。他虽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可以他被人们记住在了心里,长安街十里相送。叶似绮说这话的眼眶里的泪水蓄满了,练微庆整个都听的愣住了,以前学的课本里有很多是讲述周恩来总理的事迹的,有提到过他逝世长安街十里相送。 是真的没有提到过,他死后,在那个年代选择了火化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连骨灰也洒向了大海随之湮没。 所以那时候我就决定了将来我要学医。我要帮助更多的人,我要救更多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好人。那一刻练微庆突然觉得他身上闪着光,好似真的是天使一般。 她学篮球,是自己个人的事情。可是他呢,更多的是为了别人吧。这点是练微庆以及其他人都还无法抵达到的一个境界,似乎和宋信由有点惊人的相似。 记得以前听宋信由提起过,她想要学心理学一来是为了要探索人的内心,而来就是要帮助更多的人走出心里的压力。后来她真的这么做了也去帮助了其他的人,而叶似绮也是。去了部队之后竟然一直的呆在了部队的卫生队里。 出来部队之后,就去了偏远的山区自己出资去哪里帮助需要的人们,带去药物。是了,练微庆之前带的山区就是和叶似绮一起的,他帮孩子们和乡亲们看病,她给孩子们上一些简单的课程,去年的冬天退役一直呆了半年之久,后来练微庆就回到N市了。 14年的冬天练微庆选择了退役,其实本该很久之前就要离开的,只是练微庆不知道离开了部队之后该要去往哪里,所以在上级问她要不要留的时候,她同意了选择了带着部队里面。 一个地方带的久了原本就会腻的,更何况练微庆本身就不属于那里,还是觉得了退伍,只是没有想到要告别的时候叶似绮竟然也申请了调离。 部队当然是一直的挽留,对此练微庆还开玩笑到,怎么我说要走部队就没拦着我呢。 叶似绮高高在上的答道,为部队做了贡献的人才得以挽留,你在不过是添了双筷子而言。 走出了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练微庆又觉得自己恍惚了,要去哪里呢,该要去哪里呢。 要回去吗,还是... 微庆,我要去一个地方我觉得你一定是想要去的。在听说了他要去山区给孩子做支援的时候,练微庆当然是愿意了而且是相当的愿意啊,她本身就很是喜欢孩子,而且之前有看到过报纸写到过山区里面孩子的艰苦。反正也没有地方去,去哪里体验体验倒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原来你出部队是为了那里的孩子们啊,练微庆对他那种好感又多了几分了。叶似绮看像她笑了,不然嘞,你以为是什么。 我还能以为什么,还以为你到了年纪家里人叫你赶紧的回家娶妻生孩子呢。练微庆半开玩笑道。 叶似绮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到了一定的年龄了,再不嫁都成黄脸婆了。 山区之后的生活倒是过得很艰苦,日子竟然很快的过去了,如果不是偶尔的收到了卓南的一条讯息,可能练微庆可能会回到了N市的这个地方,只是时间会更久而已。(未完待续。) 163摧毁 在山区的那段日子是练微庆抽烟和酗酒最为严重的一段时间。白天她很正常的给孩子们上课教孩子们一些他们从未听及过的东西,可是一到了晚上,一到了夜深人静的夜晚,练微庆就不行了。 倒也不是环境的原始她接受不了,而是内心的一种折磨,只要夜空上有星星她抬头一看,就会想到了她的外婆家。 爱情和友情的折磨她熬过来了,一路上卓南和叶似绮的相伴她挺了过来,可是再次的回到了乡下,回到了最原始的生活,那种骨子里血浓于水的亲情就开始疯狂的折磨着练微庆。 山区里难得进城里一趟,练微庆趁着进城里的时间偷偷的买了烟还有浓度很高的白酒。 练微庆知道,没有这两样东西只无法解决的,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开口对叶似绮提过家里面的事情。之前她说了很多的事,从未提及家这个字眼,都是她和徐塔刘谷那些人的,所以的友情和爱情。直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区把练微庆骨子里的东西给逼了出来。 最开始叶似绮并不知道练微庆半夜起来抽烟喝酒的,她白天都很有精神的给孩子上课,没有半点酒喝多了样子。后来一个学后半夜起来上厕所无意间的看到了,他们本就小也没有见过多少人会抽烟喝酒的女人更是少。 叶似绮在孩子里面人缘很好,在那个山区的学校里那天夜里看到了抽烟的练微庆并没有和其他的同学们相互的传也没有告诉他们原本的老师,而是偷偷的告诉了给孩子们做身体检查的叶似绮。 虽然被叶似绮给制止了这样伤害自己身体的做法,可练微庆已经这样了一段时间了,最后胃承受不来,但凡只要一碰到了酒就会拉肚子哪怕是一口下肚都有不良的反应。 用叶似绮的话来讲,她就是活该,出了部队潇洒了没有约束了,还是肆无忌惮起来了.一个大姑娘的了,每天都喝酒抽烟,而且还专挑夜里的时候还拿了最浓的白酒,即使是个爷们也未免敢胆子这么的大,这不是折磨自己的身体么。 那之后练微庆就真的没在碰酒了,练微庆还把这事给赖在了叶似绮的身上,他没发现之前她都没啥事,就是他发现了之后她只要一碰酒就会有其他的反应。 不过幸好了偶尔碰碰烟没有多大的问题,叶似绮也是知道,让她不喝酒可以的,可是把烟给戒了那就真的是半条命了。支撑着她走过来的无数个夜里除了人以外,还有烟和酒啊。 要是有人对着她说,亲爱的姑娘,我有烟和酒你愿意带着我们的故事到天涯吗,即使是个陌生人她也会点头的,不为什么,烟和酒都有了还要求什么。 时间一晃的日子在难熬也过去半年了,练微庆某天里好像又变得急躁了起来,有一次竟然在上课期间自己跑到了角落里深深的抽了两口烟才算是活了过来。 叶似绮是在练微庆抽烟的那个夜里对着她说,去吧,去到那个你想去的那个地方,你的心不在这里。 那你呢? 我还舍不得这里啊,这里山清水秀的人家又好,没有那么的烦恼,所有人都客客气气的.叶似绮笑的很淡然的说着。 其实练微庆离开山区之后并没有直接到N市,而是去了S市。 那天出现在外婆门口一晃就消失了的那个外婆以为自己看错了的女孩子确实就是练微庆,只是那时候的她还没有勇气踏进那个家门半步,她只是想看看那个家而已,只是不知觉的走了过去,看到了外婆的脸下意识的就否认的跑了。 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拿什么去面对外公外婆? 而后在回到了N市在也没有像其他人说过这事,再次的回到了S市的老家时,那个时候多亏了林绿光。 你当时走后,孩子们还一直问我你的下落呢。还哭着说我是不是欺负你了。练微庆被他说这话的神情给逗笑了。 那你这次来孩子们怎么办岂不伤心死了。 叶似绮沉默了,练微庆起身说,我要回去一趟,我从医院里跑了出来招呼也没有打的总觉得不心安。和他一番言语之后,练微庆突然的整个人没有之前的那么沉重了,特别是听说了周总理的故事之后。 她觉得宋信由她依旧还在自己的身边,只是去到了更好的地方,那里没有争吵。没有冷漠和无情,有的是美好。 可当她从死亡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之后,更大的一个阴影遍布了过来。 所以说,你之前说的什么你和周简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一直都在国外的生活的那段日子都是骗人的。呵呵,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竟然隐藏的这么深还在我们这些人之中。 周单倒是勾了嘴唇的笑了,我说过了是你们不相信而已。 林绿光的脸色急骤的变的黑了,你说你深爱的那个人 是谢灵韵不要忘记。她已经是你的嫂子了而且你也不够资格说爱。 为了他那自私的爱,无辜的连累其他的人,竟然还能说的出来那是爱? 周单更加的阴沉了,周简根本就不爱她,不懂的她的好,他有什么资格娶她!周单像是一个魔鬼般的猩红了双眼。 碰…店内的两个人看向了门外,徐塔和刘谷站在了门口,门关上的瞬间发出了声响。 周单,我问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当年发生的后街事件以及。我们大家的分开都是一手造成的吗。徐塔几近绝望的说出了这句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的宋信由她又是如何? 徐塔的眼泪无声的在流淌,这么多年来她们错的离谱,甚至都未曾去问过她的感受。 周单也没有料及徐塔会出现在了这里,眼神里开始藏有一丝的慌乱。 林绿光,宋信由墓地在哪里。徐塔哭着跑了出去,刘谷跟在了她的身后。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宋信由。因为她自己孤傲的猜想,从她出事到死亡。她都没有去看她一眼,她该是有多么的失望。而此时徐塔除了说对不起以外说不出来任何的言语。(未完待续。) 164执念 谁也不曾料想过操纵他们这一行人从合欢到离悲竟然是他们一直都以为还是个孩子的周单。 就好像谁都无法想象,这个孩子真的是深爱着某一个人,而在这个人竟然是不久前和他的哥哥新婚的谢灵韵。 那天徐塔哭着离开,那也是林绿光第一次看到徐塔这爷们一般的人刹红了双眼,他知道,她是真的伤心了。他也知道现在的她面对周单和当年的真相重叠在一起几近奔溃。 林绿光,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周简到底是喜欢谁吗。 我并不想知道。林绿光起身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 呵呵,你又何必装作无辜呢,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呢。周单的表情开始变的狰狞了起来。 你知道,你很清楚,你明知道周简喜欢的是练微庆,却一直硬要把谢灵韵往他的身边带,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一个林绿光可以为了练微庆等了找了五年,可眼前的周单,竟然为了想要得到自己的爱情无比精心的策划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计谋。 我就问你,当年后街失火,练微庆的离开,大家各自的散伙究竟是不是和你有关。林绿光缓缓站了起来,脸色阴沉。 我说是又能怎么样,你有证据吗,我说不是,你又如何? 最开始和林绿光说的家里边的事情,只有一样是真的,其他的不过是他编的一个自认为很是完美的故事罢了。 周单不仅和周简的关系不好,甚至和整个家族里的关系都不好。他们实际上是亲的兄弟,周单之所以如此的痛恨周简,是累积很多年的怨恨罢了,可周简却对他很是亲呢,很多事情都照顾他。 这些不过是因为周单从小过的生活和日子造就的,周单的母亲并不是她口中的周家的情人,而是周简父亲深爱的明媒正娶的女人;她也不是被周简害死的。而是难产死的。 简单的来说,就是在生周单的时候,大出血,保住了孩子大人难产而死。 那年周家的公司规模还不是很大。刚好在周单出世的时候出现了危机,心爱女人难产而死,这孩子的一出世公司就出事了,将来指不定会带来什么灾难。谁也没有想到周简的父亲如此的狠心,结束了孩子母亲葬礼之后就把还在襁褓里的他给送人了。 那个孩子就是周单。他的父亲把他送上了偏远的小山区里。 他没有去到国外那时候的他见识少甚至连国外的名称都不知道几个,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世,直到有一天他在学校里和人打架把人家的孩子打住进了医院。 收养他家其实并不富裕,对方说如果不拿出钱不拿出个说法来就要把他们的家都给拆了,甚至把家里的人都打废掉。 无奈之下,那家人便在十几年之后找到了周家。可怎知他的父亲很是恼怒,并没有认他这个儿子,甚至还打了他一耳光。 他的父亲始终坚持这个孩子会带来无限的灾难。 那刻他年少从小累积的愤怨在膨胀,即使是之后把这件事很完美的解决的周简他一样的痛恨。 同样是周家的儿子,为什么别人过的金钥匙般的生活。而他从小就生活在那样一个落后贫穷甚至粗糙的家里。为什么那个叫父亲的人看他的眼神是那么冷淡,是那么的轻蔑,是那么的不屑。 周简在得知这件事情以后他的态度和周父截然不同,并没有对周单有任何的歧视,而是觉得愧疚。不仅把打伤的孩子给很好的慰抚了还把周单从那个小山区里给接了回来。 可尽管如此,周单还是把他给形容成了谄害自己母亲的凶手,可事实呢,周单对于血的恐惧和晕眩怕是娘胎里就出来的吧。 那种内心的膨胀在见到了那时候在周简身边的谢灵韵之后就更加的剧烈了。 那年的周单15岁,年少的体内的美好给于了在周家看到的第一个女孩子。 谢灵韵和周简家离得原本就很近,家里面都有交情。放假的时候来到家里边很是正常。只是刚好的碰到了刚被周简给接回到家里边的周单,他很安静的缩在角落里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 谢灵韵第一眼看到了他就觉得跟周简有几分的相似,后来一问果然是亲的兄弟。周单在乡下里见的女孩子都是一些黑黝黝皮肤大声说话的发育不良的女孩子,他看到了谢灵韵带有微笑的脸好像看到了天使般的美好。 是的。就是那一眼,她刚好对你笑的那一眼。 谢灵韵给他说了很多新奇的事情,是头一次的周单享受这样的待遇,他有点恍惚,昨天他还在家里的田地里面除草,可今天竟然对日子有了期待起来。 他以为眼前这个如天使般的女孩也是在那一眼就对他有好感的。哪里知道人家不过是因为你是喜欢的人弟弟而对你差别对待。 他看到了周简有意无意的跟着她隔开了距离,甚至有的时候她说话他都很是应付过去,年少心里住的那个人岂能被别人欺负? 所以他开始假装的接受了周简的好,慢慢的窥探他的生活。那时候的周简有一定的经济能力,是家里的长子,他要把周单给接回来虽然家里边的老爷子阻止不了,但是他坚决不对外的公布他的身份,和周简约定,不能外见任何的人,一旦暴露只能他流浪街头。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不被大家知道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一直都生活在暗处,自然见到他的人并不是狠多,可是呢,他能见到的人都是了如指掌。 包括那时候周简为什么突然的就决定的回学校上课了,当初谢灵韵来问的时候他分明冷冷的拒绝了。 不过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已,周单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眼神里分明的不屑,就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吸引到了周简,身上哪点气息能和天使般的谢灵韵比?(未完待续。) 165坚决 那时候的周单看到的那个女人,没错就是练微庆。还是短发彪悍的练微庆,那天在酒店里见到了长发的练微庆原本就带有一丝的心慌,一个大男人才会那么轻易的被一个女孩子给过肩摔了。 他差点没有认出来,不过五年的时候她倒是漂亮了不少,竟然还来参加他们俩个的婚礼,不是不喜欢周简的吗,还在他的婚礼哭? 后来知道了练微庆来参加婚礼的真相时选择没皮没脸的去打乱他们的对话了,只是没想到当年将冷酷进行到底的林绿光性子倒是收了不少。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练微庆竟然能一眼的就看到我的眼底,看的我的不自然不适应。周单呵呵的笑了,他似乎不能小看这个女人啊。 所以你不是无家可归才紧跟着练微庆,而是因为哪怕是五年之后,你还是想拆散我们?在听完周单的一系列话之后,林绿光也是个反应迟钝的到底还是明白了。 五年前以为把你们给拆散干净了,没想到你们还会在碰到,还能旧情复燃真的是让人感动啊。林绿光好像看到了他原本的面目,咄咄逼人。 只怕是你也没有料想到,徐塔的出现吧。原本林绿光还是不大确定他们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情感的,可就在徐塔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周单脸上的反应,林绿光瞬间的明白了。 一个人他即使有再多的仇恨被埋藏在了心里,表现出现的狰狞的模样,在遇到了那个人有好感的人只会也会变成一个胆怯的小孩。徐塔出现在咖啡馆那刻质问之后,周单之前的气势完全的低到了谷底。 最有可能的无非是他已经对徐塔动了情,他也看上了和谢灵韵有着天壤的差别的女孩子,这是他走的全程里最无法料及到的一步,好像那年正眼都不看练微庆,后来才发现,她能一眼看到你所有的伪装。 你给我闭嘴。周单吼到。 被我说对了吧,周单五年以前你强加在我们身上的。你所伤害那些无辜的人,终归是要还到你的头上来的。 在看到谢灵韵在一次的为周简而暗自神伤,而周简却为了别的女人而神魂颠倒的时候,那个想法就在周单的心里产生了。 后街的店面本就没有做的有多么的规格。很多的电路都是乱牵乱搭的,想要制造一场自然的火灾很简单,利用这错乱复杂的电路在后半夜里相互的导电足以。后街是周家和林家共同合作的一个项目,出了火灾伤了人命他们两家都逃不责任,肯定会摊上事情的。 那么到时候周简肯定就会忙着去料理这些的后事。没有时间去搭理谢灵韵,那么陪在她的身边将会是他周单的。 他开始勘察地形,等待时机。 行动的那天,他觉得很有满足感,开始想象周简惊慌失措的样子了。 可周单把事情都想到太天真了,后街的火灾是发生了,可没有想到最后伤到的竟是林绿光。而所谓的火灾,人命不过在一个夜里就全部的被封住了口,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是他太低估了这些集团公司的能力,还是太高估了自己? 事情并没有按照他所想的发生。周简没有为了这件事而慌了脚,而谢灵韵更是没有为此而感觉到难过,而是陪着林绿光去到国外。 因为谢灵韵的父亲是林绿光病情的主治医师,火灾使林绿光发病只能去到国外医疗。 绿光,对不起. 练微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咖啡馆的门口,而周单的更是错愕,他甚至没有想到过,送走一个徐塔之后练微庆会出现。 他更是没有想到,当年是他策划的这件事情,时过境迁之后。亲口说出这话来的竟然还是他,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练微庆上前抱住了林绿光,直接的忽略掉了周单。她应该是在后来说林绿光的事情之后才出现的,所以她并不知道之前周单质问林绿光的事情。只知道了周单才是这样意外的策划者,是把他们分开这么多年那个凶手。 我们去一起去看阿信吧。现在在弄清了事情的之后,练微庆只想要和林绿光还有大家一起去到她的跟前诚挚的道歉。她相信,她一定能听的见的。 叶似绮在听说了她要回去见林绿光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他说自己就不跟过去了,他也是对林绿光有着少许了解的。 练微庆也不勉强。本来这些事情就与他无关,他已经絮絮叨叨的听自己说了这么多年了。 徐塔.练微庆和林绿光抵达宋信由的墓前,此时的徐塔已经是跪在墓嚎啕的大哭,刘谷在一旁也红了双眼。 微庆,这么多年来,这么多年来,我,我. 不要在说了,不要在说了,练微庆抱住了徐塔,她知道,徐塔的自责不比她的少。唯一能做的不是给于言语上安慰,而是给她一个拥抱。 所有人都走了,都走了,他又一个人了,大家都没有把他的话给听完。大家都不愿意听他把话给说完,所有人都觉得这些错都是他的,包括宋信由的死。 周单的脸麻木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将抛弃,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都要以为自己是有这么大的本事操纵了全局了,可是他说自己只是破坏了后街的电路,并没有做其他的又有谁会相信呢。 大家都情愿相信自己所相信的,就好像误会当年的宋信由一样。 他还能继续的留在这里吗,他还可以继续的留在这里吗。 不能了吧。 宋信由死掉了,那么的他呢,到底怎么样是解脱。 . 周单,周单! 对不起,我们真的是尽力了。医生脱下口罩走出抢救室一脸的无奈说道。 怎么可能,他明明进去之前就有呼吸的啊,都还活着的啊。谢灵韵急红了双眼。 死者生前就患有抑郁症,身上有多处的自残,这次更是隔断了自己大动脉,并且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真的很对不起。(未完待续。) 166告别 五天以后,10月,卓南的归来已是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宋信由得病死亡,周单继之自杀。两个活在刀锋口上的人都带着各自的秘密沉睡着,死的人算是解脱了,活着的人才是煎熬。 是真的。刘谷用很是沉重的鼻音说道,火车站的人各自混散的走着,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们。就连卓南都不相信那么一个宋信由竟然会就这样的死去了,而那个叫周单的卓南并不认识所以没有多大的疑惑,只是对于宋信由他表示不相信。 徐塔为了这件事已经是自责了好几天了,微庆和绿光这两天也在为这事而奔波,所有的人都好像乱了套的了。 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真的承受不来。刘谷也跟个小姑娘似得柔柔的对着他说话,经过部队洗礼的卓南比五年以前更加的男人了,时隔这么多年的和她再次的相见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的不好过他还能感受的到,顺势的搂过了她。 轻声的安慰到,在大的事情现在我都回来了能帮你一起承受的,不要怕,你还有我。 那你不会在走了吧,不会在离开了吧,不会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吧。刘谷红着眼的说道。 不会。卓南军人般的气息给了刘谷很是满足的相信。 我现在和微庆他们住在一起,你是要回家里还是到那边去。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刘谷突然的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去的部队说话都变得油滑了起来。 我是认真的说的。 先去那你住的地方吧。 那家里那边不要紧的吗。刘谷接着问道。 他们还不知道我提前退伍的事情,卓南勾了勾嘴唇看了一眼刘谷这样的回答很是明了了。 微庆,真的是不好意思了,隔了这么些天我们才过来收拾小单的东西。还没有进门口就听到了顶楼传来了谢师姐的声音,略带着沙哑。 她怎么在这里。谢灵韵卓南是认识,怎么现在,奥,我都忘记告诉你了,谢师姐跟周简结婚了,周单是周简的弟弟。之前周单住在这里,现在应该是过来收拾周单的东西吧。刘谷给旁边的卓南解释到。 卓南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那我们现在还进去吗。 进去啊,都到家门口了。不进去干嘛啊。 其实,小单也没有你们想的那般,他其实是个很孤独的孩子,很多的地方都躲在角落里自己承受着,很少袒露自己的心际。谢师姐走进了周单的房间对着练微庆说道。 谢师姐自然还是没有听说周单五年前的事情。说这话分明像是在说自家的弟弟,她也确实是真的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亲弟弟来看待了。 周简他没有一起过来吗,我看周单的东西还挺多的。练微庆很巧妙的把话题给转移了。 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好,我想着小单的东西终归还是要带回家的比较好。谢灵韵抿了抿嘴唇明白了她的意思。 练微庆上前,刚想要说话,徐塔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站在了周单的门前,师姐我可以帮忙一起整理吗。差一点练微庆就要问出她到底知不知道周单对她的感情,这个时候徐塔出现了,她想要整理周单的遗物。 谢灵韵不明白看像了练微庆,练微庆点点头。暗示着她。 那我先跟微庆过去看看,你先帮我整理整理吧,就拜托你了。 徐塔她. 她大概是舍不得周单吧。走到阳台练微庆看了一眼别的地方,今天没有阳光,天乌压压的。 谢灵韵明白了练微庆指得意思,难得周单这样古怪的脾气还有人会舍不得。 你回来了啊。见到了卓南的练微庆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卓南看像她,她好像一下子的就安静了下来,无论当年的事情是有多么的沉重她看上去还是有生气的。 可这几十天里面,生命里的两个人抽离。练微庆人也似乎变的沉重了起来。 卓南也朝谢灵韵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明天和周简一块的过来,大家都聚齐了我们这么群人很久都没有聚在一起吃饭了。有时间明天我们大家一起吃个饭吧。 谢灵韵这话说出来,几个人相互的看了一眼,好像真的是这样的。五年前大家最后一次都聚集了是在那个下雪天,一行人自动的分配各自的打了一场雪仗,那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开始莫名的发生了,到后来。练微庆回来了。 在就是谢灵韵和周简的婚礼,那之后他们两个出去度了蜜月这一时间里练微庆和其他人重逢,林绿光,宋信由,徐塔,刘谷,到现在部队里的卓南也终于回来了。宋信由还在的时候谢灵韵还在度蜜月的时候就想过了,等他们回来之后一定要大家伙的聚聚,婚礼那天来的都不齐,大家都没有好好的聊聊。 可没有想到这一等,卓南是回来了倒是一个宋信由永远的只活在了他们的心里。 我晚上给郑燃还有陈尽他们两个发信息,就明天,晚点你也和林绿光说,我们大家伙的一起吃个饭吧。 谢灵韵说着,他们这盘被风雨吹打着的散沙终于有个人想要把他们给抓紧起来了,只是谁也不知道,散沙的聚集是会相互的融合还是相互的碰撞。 你们这里是怎么住的。谢灵韵走后卓南问出了自己疑问,我怎么看这两个地方是通的。 奥,我们女生住在这边,男生在那边,这两边的阳台是打通了的,吃饭在这边洗衣服什么在那边比较的方便。练微庆说着,走到了客厅一屁股坐上了沙发,林绿光之前接了一个项目还没有什么进展,又要忙着这些杂事刚有个喘息的时间点他就老早的就出去了。 叶似绮呢,他说之前见到过你。我就知道那小子这么早回N市肯定不安好心。卓南问道。 不是你叫他回来的吗,我还郁闷着你10月才回来九月底就把人给召唤回来。练微庆表示她也不是很清楚。 没有啊,是他给我发现的信息问你现在是在哪里,当时我还不明白你们不是一起出的部队的么,怎么还跑到我这里来问你的下落。(未完待续。) 167颠倒 诶哟,练微庆你算是和林绿光修成正果了嘛什么时候准备结婚的啊。说出这话练微庆脸上一个大写的尴尬,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也不适应,当年沉默寡言的郑燃现如今说话如此的现世。 林绿光也杵在边上不知道如何的作答,这点他们两个现在是很相似的,倘若是以前旁人这么说练微庆绝逼的那个兴奋啊,可现在她是真的没有心情想这些事情。林绿光的脸上也显得不大满意,他已经是跟练微庆在家里的磨了好久还特地的步行到谢灵韵指定的地方,没有想到最早到的竟然是他们两个。 郑燃喜气洋洋的走到了酒店里头并没有注意到练微庆和林绿光这两尊佛的表情,自顾自问的发问。 他们想的很天真以为自己必定是最后抵达的,这样所有的目光和话题不至于从头到尾的在他们两个身上讨论,可现实是很露骨的。 那些不靠谱的人来的比他们两个还要晚,以至于这话题的一开始就对准了他们两个。 见练微庆搭理都没有搭理自己,郑燃讪讪的笑了,微庆啊,你怎么不爱说话了,我记得你以前老爱缠着绿光说话的啊。 练微庆像是憋了口气般的说道,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以前不爱这么对着人说话的吧。不知为何,眼神这个油滑的郑燃练微庆竟然觉得他离的好遥远,当年那个有着自己骨气和个性的郑燃已经消失不见了,眼前的这个人练微庆并不认识。 郑燃没能料想到以前那个笑眼说话的姑娘如今说话这般的直,郑燃呵呵的笑了,果然是被林绿光保护的女人啊。 练微庆没能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被林绿光保护的女人? 郑燃,包间在里面走进去就好了,我们两个出去买点东西。林绿光不动声色的搂过练微庆对着郑燃点了点头。原本他们两个抵达这里的时候被告知其他人都还没有到的时候就打算出去在溜达会的,只是刚出了这包间吧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郑燃的。好像心情和气氛一下的趋于现实了。 郑燃明白他的意思,面色笑了笑的往里走了,被有钱人家保护的女人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不怕天不怕地的。 练微庆似乎因为郑燃的话在沉思的,在想什么。林绿光用肩膀碰了碰她的肩膀。 在想,郑燃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林绿光勾了勾嘴,都五年了。你都变了样子的了,更何况在这个社会里打拼着的郑燃呢。 可是他不是去念研究生了吗,同样是研究生徐塔都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怎么到了他的头上就变成了在社会里打拼的人了。练微庆是真的不明白,当年那么的一个有着自己个性的人,或多或少的在追林绿光的那条路上帮过她的人。怎么现在是这个样子了。 没念了。林绿光低沉的说着。 原本确定是保研的后来家里面出了事情,给放弃了就出来工作了。 练微庆有点错愕的看向了林绿光,出事了?没有读了我怎么都没有听说。她好像有点懊恼刚才那么个样子跟郑燃说话了,她以为他还在念研究生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不要因为他人的一点言语就觉得不能在和他交流了。林绿光很耐心的解释到,练微庆刚才的反应他是可以理解的,可不一定其他人就能明白,她只是一下子的不能接受那么大的一个反差罢了。 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人能做到一成不变的,不过有的人呢,他变的是自己的内心。有的呢是外表。郑燃是内心,那么练微庆就是外表。 而唯一能庆幸的是无论我们怎么变,初心还在,是唯一幸运的事情。 对了,刚才郑燃说的意思我都没能明白,听不懂,什么叫被你保护起来的女人。 他大概指的是你还是个孩子吧,不要多想了。林绿光拉过她的手说着。 可练微庆反倒觉得,郑燃的话里有话。既然林绿光都觉得是了那就是了吧。 … 刘谷,你不是跟卓南老早就出去了吗!!!出去的那么早竟然来的这么晚。踩着饭点来啊。 去了一趟卓南的家里,所以… 所以你们出来的那么早其实是障眼法是吧。练微庆可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个人分开是好的,聚在一起了分分钟变成了心机婊的组合。 练微庆就不明白他们两个有什么事情好躲的。这么多人当中就他俩坚持的好好的,啥事也没有。竟然还轮到了最后大家都到齐他俩跟逛大街一样的出现。 郑燃是接着林绿光他们两个到的酒店,在练微庆和林绿光出去的时候陈尽就到了,在就是谢灵韵和周简说的抱歉的到了。卓南和刘谷刚好在门口碰上了再次从外面溜达了一圈的林绿光和练微庆。 大家按照来时的顺序给坐好了,大圆桌,为了方便大家的交流。周简给特地安排的。 入席时练微庆没有看了徐塔,又起身说的徐塔还没有到啊。 自从上一次的徐塔搬出之后,就没有在般过来了,也还只是昨天过来拿遗漏的东西停留了一会说什么也要回到学校里,练微庆见状也无法的挽留。 来了,你没有看到,说是去个洗手间一会就来你给留个位子就是了。谢灵韵答道。 徐塔进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就位的坐好了,练微庆走到她的边上,给你留了位子。徐塔不动声色的别开了她的手,对着谢灵韵说道,师姐,麻烦你给添两个位子。 所有人不解的看向徐塔,宋信由和周单也要一个位子的呢。练微庆觉得说这话的徐塔眼里藏满了虚幻。 可是…周简想要说他们已经,却被谢灵韵给拦住了对着门外的服务员说了一声。 他们不是一直在我们的身边吗,我们吃好好的,大家一起聚会,怎么能不带上他们一起呢,我们都好久好久没有一块吃饭了吧,也难得大家都聚的这么齐。 练微庆觉得那是徐塔这些天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以为她慢慢的走出来,未曾料想所有爆炸性的一切那都只是开始而已。(未完待续。) 168现言 练微庆你不觉得你自己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吗。徐塔就坐上位子以后整个气氛温度突然的下降,徐塔率先的发问,谢灵韵,你就真的不知道周单真正的死因吗。 最开始反应过来的是练微庆,其他的人也注意到了平常大大咧咧但是一直很有礼貌的徐塔,这次不但直呼谢师姐的大名,甚至说眼神和语气都变的不大一样了起来。 徐塔,有什么事情大家吃完饭在说好吗。大家伙的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还有人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练微庆说这话最大的初衷就是希望大家能好好的吃一顿饭。 而后徐塔的双眼看向了练微庆嘲讽般的说到,练微庆能从徐塔的身上感觉到了深深的恨意,自从昨天晚上她去收拾周单的房间出来之后这种感觉到现在变的更加的强烈了。 接下来徐塔要说的每一句,像是强硬的胶水一样封住了所有人收住了自己的笑容。 刘谷你觉得你还能笑的出来吗,以为你们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矛盾到现在,你真的就确定他喜欢的是你吗,而你不是被人的替身? 卓南你又敢问心无愧的说,你对练微庆没有感觉了? 郑燃,宋信由连死你都不过去看一眼,真的是狠的下心啊。 真是可笑啊,明明都结婚了心里还装着别人。 真的是可悲啊,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却假装自己不知道。 徐塔的发话顺序就是按照了他们坐的位子,分别是刘谷,卓南,郑燃,周简和谢灵韵,最后看向了林绿光和练微庆。 练微庆,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林绿光到底和宋信由是什么关系吗,我现在告诉你,他们不仅认识,而且还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 林绿光。你对宋信由做的所有的一切难道你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徐塔说完所有的一切,仿佛揭开了所有的人身上拼命隐藏的秘密,在瞬间的袒露。 徐塔,你觉得你现在来说这些还有意思吗。最开始是谁把怀疑的目标转移像了宋信由,现在好了,人都死了你现在还质问和把所有的责任都移到了除你之外的所有人。刘谷站起身最先的反驳。 刘谷你这是害怕了吗,担心了吗。徐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话题说到了刚才说的那个层面上。练微庆看到了那样一个双手拿着刀刺向他们的徐塔,不留情面。 大概这种人就是平常里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透彻,却从不言语,在你猝不及防又或者是做好了准备的时候也依然能让你觉得心口疼。因为她说出来的每一句刀刀靠近你的心脏。 知道了最爱的人爱自己的那种感觉了吧,知道了自己在怎么努力还替代不了别人的那种滋味了吧,谢灵韵还有刘谷你们都得要体验周单那种的感觉才能理解。这局饭里唯一没有提到的人就是陈尽,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旁边的两个人女人迟钝的看了看身旁的男人。 眼神在质问是真的吗,刘顾谷你清醒点!卓南的表情变的严肃了起来。 我就问你是不是真的!刘顾谷的脾气也顺着气氛点的缓解不下来,开始顺着刀尖口的往前走哪怕脚下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练微庆,到底你还是爱着她啊。刘谷说这话的时候眼泪水已经掉了下来,之前徐塔问我说,卓南怎么都不回你的信息,我还觉得不解徐塔怎么好好的问这个问题,我就觉得奇怪。 原来都是真的,你还给练微庆发信息,你之前说的都是骗人了,你对练微庆都没有感觉了,可实际上背地里还在联系。呵呵,卓南你真的是可以啊。这么多年了,人家都有了林绿光根本不会理你你还不死心。刘谷几乎是咆哮的说出了这话,刘谷之所以会知道了短信这事是在卓南说要回来的时候,徐塔无意间给问的。但是刘谷就觉得肯定有事。 就追问着徐塔叫她说出来什么事情,徐塔犹豫着不想说,最后开始受不了刘谷给缠的就说出来了。 练微庆生日的那天,徐塔看到了她手机上有人给她发来的未读短信,上面写的那个发件人就是卓南,那时候的徐塔只是觉得奇怪了。他不是在部队吗,怎么还会给练微庆发信息。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练微庆的生日,他竟然知道还那么特意的给发来了短信祝福。 部队的严厉和苛刻,能有几个午夜还能不睡觉的。 如今看来,卓南和练微庆到底还是有的不可告人的关系吧,这事一说出来练微庆的脸色就变了。 五年前卓南喜欢练微庆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后刘谷就跟他在一块了这事也就这么暗淡下去了,练微庆以为刘谷是不知道这事的。 练微庆,你高兴了吧满意了吧,一下子这么多的人喜欢你,你在也是那个只会躲在角落里抽烟那个畏惧的人了吧。练微庆突然的觉得她说这话,无比的讽刺。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刘谷说完之后徐塔开始笑了,你们都还不知道吧,你们学院的神话级别的人物,你们的周简,堂堂的周家大少爷呢,都是人家的老公了还对人家念念不忘的。 练微庆整个人都失神了,她丝毫都没有准备这所有的一切都向她砸来,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有着关联。 奥,忘记了说,谢灵韵你还不知道吧,林绿光早就知道周简喜欢练微庆了,可是他选择没有告诉你,把你一直往周简的身边推,你以为他是在帮你?你错了,不过是想利用你来拖住周简罢了,不在让他有接触练微庆的机会。 徐塔说完很是满意,所有人都开始有了猜忌,有了恍然,甚至还有缓缓起身的。 是的,谢灵韵缓缓的起身面无表情的朝着徐塔走来,此时门口的服务员刚好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里面。 碰.谢灵韵把香槟倒在了徐塔的脸上,从头到尾。 向来温文尔雅的谢灵韵像只急躁的小猫,这事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而徐塔反手的给了谢灵韵一个巴掌,所有的人目光再次的错愕。(未完待续。) 169到底 啪…很响的一声在原本就很安静的空气里,大家都看向了刘谷。 就在谢灵韵给徐塔一个巴掌之后,刘谷继之给谢灵韵一个巴掌。桌上的男人几乎都是惊讶的,周简直接的站了起来扶住了重心不稳的谢灵韵。要知道对于从小就在联系的跆拳道的刘谷来说,这一巴掌打在在她们的面前算是娇小的谢灵韵的身上还是不及防备的。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所以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就刘谷来说,不管现在的徐塔是什么个样子对着周围的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这都是她们之间的事情,她们的事情就得他们自己来解决,没有解决好任何人都不能介于进来。 周简是愤怒的,可看到了起身的卓南他竟然选择了沉默,这样的场合自己的男人选择了沉默这代表的什么? 谢灵韵推开了周简的手,我们离婚吧,既然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又何必在这里纠缠着。谢灵韵没有哭没有闹了反倒是很决绝的说出了这话,满脸的绝望。 我诅咒你,诅咒你们这些人,最后都不得善终。 谢灵韵的消失了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徐塔似乎因为谢灵韵的这句话清醒了过来。眼神说不出的恐惧,事态朝着一个她也无法料及无法控制的方向去了。 林绿光,你比我想象的要狠心多了。从开头说了一句话之后到亲眼看到了身边的人撕扯,争吵,到互相的安静了下来,练微庆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眼泪了。 练微庆脸上的绝望和失落并不比谢灵韵的要少,那天最后她不记得她是怎么走出了酒店什么都没有收拾,空手的买了张票就回到了S市舅舅家里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林绿光竟然会那般的狠心,从前和宋信由玩的那般要好,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选择了退缩,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两不相见。 那时候躺在了病床上的宋信由一定无比的难过吧,每次和林绿光碰面不说话都很难受的吧。可是这一切她都一个承受过来了,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就那么一个人的熬过来了。可是到了最后生命的尽头,却迟迟未等来心里葬着的那个未亡人。 曾经要好的那个人他突然的不离你了,在你的生命里突然的抽离了,他的所有视线,所有的美好。欢闹全部都给了另外的一个女孩子。这跟天塌下来有什么样的区别,这不是一天两天,是好几年。 而那时候的郑燃呢,他倒不是对那时候打雪仗速配起来的徐塔生有好感,而是对最开始在食堂里见面的那个宋信由内心里暗藏了好感。 可当听说她家里很有钱的时候他退缩了,不敢靠前了。那么爽快的答应了她们来自己教室里蹭课,每次吃饭都选择在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那时候的郑燃是说话很少但是在宋信由的面前他是真的很想也很努力的想要开口说话,可是,每一次都无比的紧张。 生怕自己说的多了,她听的厌倦。还生怕自己说的多了,说错了话。 他很小心翼翼和所有穷小子喜欢富家千金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态,也很小心翼翼的保存着这份情感,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徐塔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人,他把所有这些来的事情都告诉了徐塔,想必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知道这个秘密吧。 后来宋信由出国,没有人知道她的消息,他们之间也段了联系。郑燃就开始怨恨自己说话说的太少了以至于回想起来到最后,他们之间能记得起来的话题少的又少。 所以他开始和周围的开口说话了,什么都说。以前他是处于真心的和其他人交流,可那之后他是什么都人都能说,都能应付的过去了。 和周围的同学,和导师。和校外的朋友。可话说的多了,就必定会惹上一些麻烦。 大家就和练微庆的反应是一样的,一个平日里不爱说话的人,突然变的爱说起来了,这比一个素日里爱说的人变的不爱说话的人更要恐怖的多。 他应付式的和周遭的人说话,周围的人自然也应付式的跟他交流。 时间久了。难免觉得这大概就是人心啊。 已经是回到了舅舅的第二天了,练微庆的心情只有更加的沉重并没有好转。 这是她第一次的跟林绿光生这么大的气,闹这么大的矛盾。那么多的人把矛头指向了她,她却把刀插在了靠离她最近的林绿光的身上。 又准又狠。 插完就走人,不听任何的解释。 她甚至不敢对她的所谓的昔日的好友有任何的撕逼的言语,真是可笑啊。 周简喜欢她吗,笑死了,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说上两句话。 卓南还喜欢她吗,真的是不想说什么了,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部队里还是出了也好,他们之间讲的话题多半就是关于刘谷的,很少提及自己的事情。 而她们就相信自己看到了,听到的,从来没有站她跟她认识这么多年的角度来考虑过这个问题,她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 那天给她发现过来的,给她守时的,不是在部队的卓南。 而是跟她一起出了部队的叶似绮。 只要翻出刘谷存的卓南的号码,和她给存的号码做个对比就能看明白的事实真相,可是她们都不相信,把所有的怀疑的所有不好的事实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这还是她相信的人,她所依赖的人。 最可悲的不是没有人相信你啊,而是你所相信的人,你所玩的好的人,她们突然在某一个时刻宁可听信他人的话语,来怀疑你,都不肯用那颗你们曾一起跳动的频率来相信你。 练微庆说不出来他们什么,只是又把气给移到了林绿光的身上。 而她到了最后,竟然还是丢盔弃甲的逃回了自己的家,哦,不对,这还不是她的家。 是她的舅舅家,她也不知道怎么跑来了舅舅这边了,大概是不想外婆担心吧。最多的是,她觉得呆在这里没有任何人都察觉的到,而她的舅舅一家人也在她消失回来之后有了新的态度。 只是唯能没有料想的到的就是林绿光还会来到这里找她。(未完待续。) 170断续 舅舅把林绿光领到了练微庆的房间里的时候,练微庆刚打开的门啪的一声就给关上了。 他是怎么找这里来的,不对,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舅舅的家里之前他们是一起来过的所以他能找到这里来并不是很稀奇的事情,只是练微庆不大明白明明那天她说了那样话强加在他的身上,现在他又是为何要到这里来找她。 你们聊啊,中午在这里吃饭,我先去买点菜。舅舅走后,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年轻的事情有旁人在反而说的不清不楚的。 林绿光站在外面的门口,敲了两声的门,并没有说话。 在放假里的练微庆此刻有着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觉得紧张,总之很不安。 良久,门打开,看到了很是疲倦泛着血丝的林绿光的双眼,练微庆哭了。这两天来他也过的不好。 林绿光一把的抱过练微庆,不要在突然的消失了好吗。我不知道要怎么承受,我去了好几个地方找你,都没有你的消息,不要在突然的就不见了好吗,我真的好怕,真的怕找不到你。 这大概是林绿光一直以来说的最多,情绪最饱满的一次。 对不起… 练微庆发现自己又跟个孩子一样了,只顾到自己的情绪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人的感受。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站在她的跟前被她折磨的不像是人的样子了,就算是以前,林绿光对她那么冷淡也不至于这般的伤害她啊。 其实我和宋信由算是一个远方的亲戚了,从来不爱解释什么的林绿光松开练微庆之后缓缓到,终于,这件事情还是要说出来的。 练微庆听后觉得无比的诧异,他和宋信由之间是亲戚关系她可一直都没有听她提过啊。 嗯,觉得很奇怪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的母亲的父亲和我们父亲的母亲算是姐弟了,我们之前算的上有着半点的远房亲戚了。那年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我和宋信由也确实是从小玩到的,但真的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一直把她看成是自己的亲妹妹般的看待。那时候都还好,她的脾气还有性情什么的都随她的母亲很容易的相处。 到最后之所以没有在联系了,有很多个方面的原因,最开始断了联系是她的母亲离开了家的时候,她的父亲突然的把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给断了不准我们在有联系。大概是因为我们家是她母亲的亲戚,所以不想在见到我们。 可是这是大人们之间的事情,关你们小孩子什么事情,你又为什么不和宋信由联系呢。练微庆听他说了之后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因为,是因为她的母亲,还有她都让我觉得无法的接受。林绿光缓缓的说道。 原来那时候宋信由的母亲打算离开的时候还试图去破坏林绿光的家庭,怂恿他的父亲也离开家里跟着她一起到远方去追求自己的生活。林父自然是拒绝的,他现在有着自己的家庭,孩子,自己的事业。怎么可能放手就这么的离开。 没想到这事被想要端茶给他们喝的林母听到了,林母原本就属于那种从小在大家庭长大的姑娘家,性子什么都挺沉闷的。知道事情之后并没有大哭大闹,而是很平静的多处的打听事情的原委。 才知道了,原来林父和宋母在最开始之前,竟然是同班的同学,而宋母在这之前还倾心与林父。只是当林父发现自己家和宋母家还有着这层的关系之后很果断的拒绝了,而后,宋母沉寂了好些年,选择了翻译官满世界的跑。大概只是想去更多的地方来忘记这里的伤痕吧。 只是没有想到,会在飞机上碰到了对她一见倾心的宋父。 而后她听说了宋父大概的一些家庭情况之后,不久便嫁给了他。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林父也觉得诧异,消失了这么多年之后。知道了宋母的消息就是结婚了。 还是和他有在生意上往来的宋父。 而那个时候林父已经接受了家里安排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结婚了,那个人大小姐就是林绿光的母亲。 大家都各自的结婚成年往事也就这么一番的就去过去了,要不是后来宋母来找林父说要离开的事情,恐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所牵连。 而林绿光怎么也没有想到,知道了所有事情的林母在保持了沉默自己选择了服用大量的安眠药。割腕自杀。 林绿光的病,和看到血就会莫名的恐惧也是在那个时候打开门的瞬间,看到了倒在血泊里身体已经僵硬的林母开始的。 有时候会莫名的呼吸困难,觉得窒息,不能大量的运动,不能在密闭的空间里,长时间的话就会晕倒过去。就这样的什么病都不知道不清楚的拖了这么多年。 当年会选择跳级直接到大学里也是因为高中的环境过于压抑,林绿光时常会觉得窒息一个人经常在他们上课的时候坐到无人的公园里安静的看书。也是这种命运的某种巧合,刚好的练微庆被这样一个男生给迷住了。 当时的医生的给林绿光唯一的建议就是少说话,情绪不要太激动,适当的打打网球透透气,其他的运动就不要碰了。 时常久的下来,林绿光和之前的性子也完全的收住了。表面上林绿光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和林父一直维持着这么多年的父子关系,可在林绿光的内心深处,永远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打开母亲门的瞬间他所看到的那一幕,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 练微庆好像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刻似乎很能理解了林绿光为什么这个样子的生活了这么多年,甚至连小叔的那份漂泊都有着很深刻的理解了。 她试着很努力的去抱着林绿光却发现他的身体在兜,练微庆知道,他在诉说着一个藏在了他身上的,很多年的,从未像任何人提起的,他的所有那些年的过往。 那宋信由呢,她知道这件事情吗。(未完待续。) 171后续 那天是练微庆感觉离林绿光无论是现实的距离,还是心里上的距离都是最近的一次,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他,甚至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个样子的他才对。 该要怎么说呢,他以前即使是事情发生了他也懒得去解释在去重复的说一遍,从来不和他说自己家里的事情,甚至连生活中的事情有时候都懒的跟练微庆去说。 那是第一次他很坦诚的在她的面前说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保留,没有任何的顾虑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而她也知道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宋信由和她说的那些事情里,只是说了一半中的一半并没有把事情说的很全面,甚至说的很完整。 宋信由她并知道自己母亲和林绿光父亲之间的事情,甚至说连他们两家还算的上去半个亲戚她都毫不知情。 所以才会在林绿光母亲出事之后,说出了那些让林绿光觉得厌恶的话,可林绿光知道,即使她不说出那些话来,对于知道了所有事情的林绿光来说,他也一定会和宋信由保持距离的。 而在宋信由看来,她觉得林绿光的母亲离开之后,肯定需要她这个从小的玩伴的陪在身边的,她鼓足了勇气和林绿光说出了自己内心底里的想法,可没有料想到的是,林绿光并没有搭理她。 她也以为是他一下子无法的接受家里人的出事,过段时间就会好的了。随之,她的母亲,和家里闹翻了。 那时候的她无助到不知所措,唯一能想起来的林绿光,可是他的态度和父亲的决绝,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下来了。 林绿光转学,变的沉闷不爱搭理人,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林绿光并没有告诉她这之中来所发生的事情,他所有的都在自己缄默的承受着。 可这在宋信由看来。她什么都没有了。最疼爱她的母亲出走了,她最喜欢的人不在理她了。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练微庆吸了吸鼻子,所有的前因后果加在一起。哪怕是从小没有父母的练微庆她也能很深深的感受到了那种入了骨髓的疼。 不知道该要恨谁,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自己来承受。 宋信由有宋信由的美好的那段记忆,而同时在林绿光的那段记忆,他接受着所有人世间最残酷的洗礼。 这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吧。 那你的病呢。好些了吗。练微****着眼眶的问道。 嗯。林绿光轻轻的应了一句,练微庆听着感觉像是又恢复到了之前的那种应答式的感觉了。 说好了要坦白的,现在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吧。 林绿光白了她一眼,你现在真的是哭的丑死了。他伸手过去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练微庆感觉到原本热热的脸他的手一贴上来冰冰凉凉的。 你的手又恢复到之前冰冰凉凉的了,练微庆突然的抓住了林绿光的手说到。 之前分明记得他的手是热的,而现在又恢复到了冷的了。 对于练微庆来说,她的手有时候冷的跟冰柜一样的,有的时候热的跟火炉一样,她现在的手就是好热的好热的。刚好林绿光的手是冷的,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练微庆抓住了林绿光的手,她的手原本就很大的两只手也包住了林绿光的手刚好的差不多,在顺势的趴到他的腿上这样他的手既可以给手捂着,又可以贴在脸上去去热意。 真的是相当的满足了,练微庆破涕为笑了,可这对于林绿光来说真的是要命了,他这两天可真的是没有睡好啊,到处的奔波,到处的找人。水都没有来的及喝上一口,又说了那么一大啊堆的成年旧事。 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了起来,两眼皮一直在上下的闭合,练微庆趴着自然是感觉不到了。直到了林绿光最后吃不消了倒在了林绿光的床上,练微庆瞬间的吓的跳了起来,以为他是发病了。 刚有的满足感全部的消失取之的是无限的恐惧,连忙的拉着林绿光的手吓的哆嗦,喊着他的名字,绿光。你醒醒,你醒醒,你不是说都没事了吗,不是说都医好了吗,怎么现在,怎么现在,你又晕倒了。 你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办,你不要出事啊,你不能死啊,我还有好多的话都没有说,我们之间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做啊。 练微庆的大嗓门可不是盖的,就在她以为是自己压死了林绿光的时候,突然被猛的拉到了在床上,林绿光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我当然记得你还很多的话没有对我说,我也当然还记得我们,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但是我现在没有力气,余后的日子,请你在指教。 练微庆被拉到了缩在了林绿光的怀里,默默的听他说完这话,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突然觉得莫名的心安。 努力的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感受他那还能跳动的心脏,想着他说的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想着他说的余后的日子请你在指教,感觉到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阴霾,所有的不美好,都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全部都只想着和他相互的拥抱着。 再次回到了N市是在隔天的下午,林绿光说,你的事情是处理好了,但是其他人的事情可是一点都没有处理好,只有先把你的事情给解决了,他才有心情,还有精力去管和去处理其他人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是隔天的下午,而不是上午就回,用林绿光的话来说,是想要吃舅舅家的中饭,可练微庆分明就是觉得他是抓着她之前说的那句,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跟你说。所以在他们俩都睡的满足了,睡的饱了,林绿光的精气神也都上来了,眼眯着缝的问练微庆,好了现在你可以解释,说说卓南的事情了。 周简的事情林绿光清楚,她是真的不知情,可是卓南的事情,林绿光可是从最开始就计较了啊,他可是第一个抱着她过他的人,这事情必须说清楚啊,即使是他已经有了刘谷了。(未完待续。) 172所有 那个手机的号码是叶似绮的啦,我忘记给换了。既然林绿光都像他给说明了一些问题,那么练微庆该要交代的事情也还是要解释清楚的。 叶似绮? 就是卓南之前的室友了,我们一起在部队当的兵,不过他是在医务队里的。练微庆耐着性子的边收拾东西边给解释到。 那你怎么会是存着卓南的号码。 你是猪哦,那肯定是因为那个手机最开始是卓南的啊,后来进部队的时候他的手机被缴掉了卓南就把自己的那个手机给他了。练微庆突然觉得林绿光就跟着孩子一样探讨着未解之谜。 这么讲,刘谷给卓南发的信息他一直不回是因为他的手机被别人给拿走咯。 练微庆白了他一眼,没有。手机给了叶似绮之后卓南立马的换了手机和号码刘谷也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他不回信息这你得问卓南,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那好,练微庆以为他明白了她也正好的收拾的差不多了,走吧,我们回去吧,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咱俩解决呢。 叶似绮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你的生日,还给你守时。林绿光嘟着嘴说这话,练微庆一点都不觉得他可爱。 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练微庆很认真道。 见她这般模样,林绿光也收住了自己的表情配合到,收拾好了,走吧。 练微庆的不想多说,叶似绮在他们之间有着无法说明的关系,林绿光能察觉到她的不愿意说。 怎么讲呢,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很多事情,林绿光都不知道可是叶似绮知道;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的也还是他。练微庆对叶似绮即使真的没有什么,可是这么的讲给林绿光听,大概就真的是有什么了吧。 可练微庆哪里知道。她的不语在林绿光看来才是有所保留的关系。 和舅舅舅妈道别后走出了小区,艳阳高照的,练微庆顺其自然的就拉过了林绿光的胳膊,这不是她第一次主动的腕过他的胳膊。可看林绿光沉闷的脸以为他不喜欢不愿意来着,打算抽出手的时候,林绿光反到一把的拉住了她的手。 阳光这么好,不要浪费了。林绿光别过头说着练微庆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有可能是在偷偷的笑了吧。 练微庆也随之的咯咯的笑了。阳光正好,有个你就真的是刚刚好了。 回到了顶楼的时候,练微庆觉得一片的黑暗,幸好林绿光在旁边不然她一定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地方。 从前她一个人住这里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冷清的感觉,对面的房子我前两天清理了打算给专卖出去。林绿光打开门开了灯说着。 为什么,练微庆不解。 担心你害怕。 我觉得刻意的把它给封尘,刻意想要忘记那才是最害怕的事情了。练微庆顿了顿的说着。 我之后的几天都会比较的忙,经常会不在家里,刘谷也搬到了卓南的家里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没什么好害怕的。以前也是这么一个人过来的啊。到了夜里,练微庆说出来的话都会显得成熟又无比的落寞。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因为周单?还是你们大家都要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都一样的了,一样的了。练微庆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感觉特别的疲倦。 去房间里睡吧,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徐塔。既然最开始这件事情的原始在于徐塔的话,那么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开头就必须要找到徐塔。 那天谢灵韵来这里说要搬周单的东西的那个夜里,徐塔执意要从这里回去。她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到底是听说了什么,整个人都变了样子。 今天晚上我能和你一起睡吗。练微庆瑟瑟的说着,真的是人走楼空啊。曾经热闹过后,剩的无尽的凄凉。原本她一个人的时候,多少个日夜也是这么的过来的。 可就大家伙在这里住了一阵子之后,又因为种种的原因各自的离开了,练微庆觉得四处都有冷风吹进来,这天还没有到那种有风寒意的天。 好。 我觉得我舅舅在我回来了之后变化好大的。以前他都不怎么待见我的,可自从上次听外婆说舅舅的事情,后来你又带着我去到舅舅家我们见面了,竟然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 怎么讲呢,那天在酒店里事情发生了之后,所有的事情最后都牵扯到了我的身上,当时真的不知道要去到哪里,哪里还可以去,我竟然想到了舅舅的家里。练微庆靠在林绿光的胸膛上说着。 他毕竟是你舅舅,是你唯一的舅舅。而你在内心底开始试着接受你的舅舅了吧。 大概是吧,不过说真的,上次去到他家的时候真的把我给吓了两跳,我以为他都已经把我给忘记了,不想和我有半点关系了。可见到了舅舅之后,他竟然对我笑了诶. 记忆里这样的画面真的是少之又少的呢,那天你也看到了啊舅舅一家人,就连曾经不怎么爱搭理我的舅妈脸上的笑容都显得挺真诚的。 嗯,我知道。那天还是林绿光把练微庆给带回到那个地方的。 可是一想到舅舅的脚是因为我变成了那个样子,我的内心就会觉得很难受。 练微庆是真的想都不敢想,在她消失之后,素日里不爱待见她的舅舅会到学校里去闹事。 你说当年是那些人怎么可以那么的狠心,把舅舅的腿给打残了。练微庆说着抱住他的手紧了紧,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舅舅,因为双腿不便的缘故整个人看上了历经了沧桑。 林绿光没有回答,黑暗里他的眼眸忽闪着。 微庆,我临时的借到一个会议,要我去说明,你在睡会,晚点我过来接你。第二天的清晨,迷迷糊糊之中练微庆听到了林绿光说的话含糊的答应了句。 可他在落话后的不久,原本还有些睡意的练微庆突然的一个翻身起来了,像是梦到了些什么被惊醒,随后穿衣走出了房间。(未完待续。) 173短暂 你在哪里? 电话刚一接通,练微庆就听到了那头传来很是急促的问答。练微庆平静了一会心情说,在外面吃个早餐一会就回去了。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这都快要中午了她还跑出去吃早餐,他有说过他会回来的吧,她怎么还自己出去了? 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了。练微庆用很冷淡的语气拒绝。 挂断了电话的林绿光把从外面带回来的早餐扔在了一边,躺在了沙发上了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知从什么开始,原本他对练微庆是没有任何的猜测的,可如今半会没有见到她就会觉得莫名的不舒服。 他怎么会变的这么的敏感了,这样的一种担心就连林绿光自己的都觉得很不对劲了。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有一个她,已经走入你的生命,她的所有都已经和你有了关联,可是那个人她还是跟个孩子一样有时候任性起来,总是在你无法料及的时候悄然的走掉。 你一次次满大街的去将她找回,你掩盖你自己所有的情绪,你以为自己是一个很强大的人可以照顾好她的一切。可遇到了事情她还是会缩到了角落里,你说你想要做她的盖世英雄可是那个人漂泊不定。 如果说五年前的练微庆对林绿光算的上是一种守护的话,和现在的林绿光他对练微庆那份守护,那份极少言语的守护是无法相比的。 练微庆的爱是张扬到不计后果的,而林绿光,他的爱是想要留住练微庆所有的美好。 这跟当年周简和卓南对她短暂的喜欢不一样,那只是仅有的好感而已,可就林绿光而言,他早已由好感转为了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东西了,正是因为这样一些东西才会显得在意了。 你. 门刚有动静林绿光就赶紧的跑到过来刚想问她话的,看到了她手上拎着的新鲜的蔬菜和排骨之类的,硬是愣住了言语。 我们很久的时间都没有在家里吃过饭了。看林绿光这反应练微庆一字字的说道。 她不过是去买点菜而已他怎么就那么的不放心呢,那你刚才在电话里怎么不说。 我确实是出去吃了早饭醒来的时候很饿啊。家里也没有什么吃的了就出去买了,你那时候给我电话我都到菜场了,和你讲的话说不定你嫌麻烦阻止了我呢。练微庆跟极力的解释。 怎么会。林绿光微微的一笑,搂住了手里还拎着菜的练微庆。回来了就好。 练微庆扑哧了笑了,你是怎么了,好像很担心的样子,林绿光你以前都不会这个样子。 虽说是开玩笑的说出这话,林绿光身子一震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说着。我们去煮饭吧,我们一起。 你怎么还买了排骨。 对啊,拿来熬汤,喝点热汤压压惊,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练微庆洗着菜说道。 奥,那我们中午吃什么啊。 嗯,你看啊这里有新鲜的肉啊,有茄子,还有毛豆啊,加一个排骨汤。我们两个人差不多了。练微庆边数着说着说着愣住了神。 不久以前他们这里每天都好煮好几个菜的,而今三个菜都显得很多了。练微庆觉得自己都变的矫情起来了,一看到很多的事情都容易出神。 林绿光. 被练微庆抱住的林绿光突然的吓了一跳,我们,我们在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就想问你了,你怎么买了那么的碗筷在这里。饭间林绿光问道。 不知道,和杯子一样看顺眼了就想买了。练微庆不好意思的说着。 不过都挺好看的。 那当然了我那时候特地的去景德镇买的呢,中国的瓷都呢应有尽有,进去到了那个大集市里头不那个十件八件的都出不来呢。好像提到了到哪里玩的时候练微庆都显得十分的激动。 练微庆,我们过两天出去玩吧。等我们把该要说清楚的事情都说明白了。 好啊,等你说这句话好久了。说完练微庆朝他的碗里放了一块肉,我想去南京。 嗯? 我想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练微庆勉强的笑了笑的说道。 宋信由和周单是练微庆第一次如此近的靠近死亡,五年前后街失火的那具尸体练微庆只是听别人传言的并未能亲眼所见。可是宋信由是在她的面前闭上了双眼的。而周单推开门倒在了她的跟前,她虽然没说但是内心对于死亡还是无比的恐惧。 而在南京,那座满地都是故事的城市里头,曾经有30万的同胞遇难,遍布着死亡的历史气息,练微庆想。去到了那里,她的内心才会有这少许的安定吧。 怎么突然想去那个地方了。林绿光知道她不是那么个心细的人,这次竟然那么执着的想要到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原因。 就是想去了。好像是被某种东西给牵引住了练微庆也说不大上来。 好。林绿光吃了一口饭答应到,以后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练微庆呵呵的笑道,这样讲,我们不用工作了吗。 林绿光很神气到,你带着我,我带着钱,我们一起到处走走。 练微庆是真的被他给逗乐了,林绿光你少扯了,不做事你哪里来的钱。 你不是给了我五年的时间给我攒了吗,我可一直没告诉你,还没有碰到你的时候后街那个店面都是我给设计的。 练微庆很配合的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不信? 还有咱咖啡馆也是我给设计的,还有那个商业街最高层都是我作为总设计师给规划的。 还有啊,林绿光起身,拿出了一本放在了小客厅里的杂志,这个,看到没有,这里面的说的这个最新颖的家居设计的,这个,看清楚了啊,都是我给设计的。 隔壁里面所有的都是我一手给弄的,就我这么的努力养活你还不够? 林绿光一口气的说完这么多的话,本以为能博得她感动稀里哗啦的,可是呢林绿光被她说的话黑了一脸,练微庆见他说完后,哈哈的大笑了这个样子的林绿光真的太好玩了。从来不爱显摆的他竟然这般的激动。 林绿光你这个样子好像是跟丈母娘说话一样的,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174就此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这才刚到了卓南的家门口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了出来,走吧走吧,快点过去吧等你们好几天了。 练微庆没明白,不是说刘谷住在你家么,你怎么还… 你觉得她那种性子可能吗,那天大家闹完之后她就搬到了道馆里去住了,我不放心,你也知道的道馆的晚上都很黑的。 但是她看到我就躲,还说我要是在去的找她的话,她就会躲的更远。我没有办法啊,只能要电话给绿光了,然后他说你们今天才会有空。 我也挺不好意思的,毕竟那天谁心里都不好过,但是没有你们出面和我一起去解释的话刘谷根本就不会相信的。 练微庆很耐心的听卓南说完,知道了他也是真的担心了。我们马上就过去吧,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刘谷她又不是小孩子。练微庆扯开了笑容给卓南安慰。 对了,你还有烟吗。练微庆是很正紧的说这话的时候的。 啊?练微庆说完这话不仅是卓南很惊讶的看了过来,就连林绿光的眼神也横扫了过来。 看到林绿光的样子练微庆立马狗腿到,那个什么,我发誓我已经抽的很少了,只是依我跟刘谷一直以来的相处方式,有烟会比较好说话的。 见他们两个并不想说话往前走的样子,练微庆很委屈的闭上了嘴巴跟在了后面,本来就是啊,反正他们两个不抽烟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直到车停在了N大的体育馆练微庆下车卓南随之从车上给丢了一包烟,眼神苦涩。练微庆看了一眼林绿光,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并没有看到卓南扔过来的东西。 练微庆明白了卓南的意思,我会好好和她说的,你们就先在车里吧。 我们本来就没有打算下去这是你们女人之间的事情。林绿光收起了手机不以为然的说着,练微庆气鼓鼓转身走了。 这个男人的脾气就跟天气一样难摸的很! 女人们去解决女人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也要好好的说一说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了吧。练微庆走后,林绿光的声音冷冷散发在车内。 你真的对微庆没有想法了吗。 我很爱刘谷。卓南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坦然的承认自己爱的人是刘谷。 果然是在部队里磨练了五年的人,说出来的话比五年之前更加的有魄力,就连林绿光都觉得被震慑道。 那么你呢。就真的没有对不起她吗。卓南反问到。 练微庆走进体育馆到跆拳道副馆内的时候,刘谷正在给师弟师妹们做指导,练微庆就站在门口看着,看着穿着洁白道服头发束成马尾的刘谷,好像时光一下的就倒流那年还在训练时候的刘谷。 她跟男生一起对打。实战打的很猛,不是我踢到你,就是你踹到我。那时候的刘谷身上偶尔都是淤青,膝盖的最多。你问她疼不疼的时候,她会抽一口的烟的像是把一切都看的很透彻的说着,早就习惯了,不疼。 这个时候练微庆就会对着她的膝盖踢上一脚,刘谷立马的跳了起来大声喊,练微庆!疼死老子了。 之后,练微庆就会拿药膏给她抹着。严重的时候还绑绷带。 隔天她撂下裤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再去道馆和男生们撕拼。 一般人很难理解,可是练微庆徐塔她们都明白,这是她们自己选择的路,必不可了的就是这里受伤哪里磕碰的,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练微庆她们篮球也是一样的,不过练微庆是属于奇葩的那种,打球几年里受的都是些小伤的严重的都是素日里没长眼糟的难。 徐塔最严重的一次跟其他学校的人打比赛被人故意的撞到,小臂支撑着整个人倒下,小拇指被压得骨折;跟老师打球的时候不敢使劲浑身解数的被老师无意的给撞到了腰间当场的紫的发黑。还要故作没事的继续上场。 这么多年她们已经习惯了不在拿着自己的那点伤口去博取他人的同情,这种事情说出来了是没办法感同身受的。 有些事情该自己承受的就保持沉默吧,即使你说了出来也无用的。 师姐,师姐。门口像是有人找。见练微庆站了一会在门口发呆,正在练习的学生们纷纷的看了过来。 刘谷侧过身看到了是练微庆之后,转身继续的对她们说着,继续啊。并没有想要和练微庆说话的意思。 被学生看到了的练微庆也不好意思在杵着了,脱了鞋子走了进来。 有事吗。刘谷难得冷漠。 刘谷,练微庆又顿了顿。我们,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抽烟了吧。 戒了。师弟师妹们也是看得明白形式的聪明的孩子见状纷纷的朝着两个师姐鞠了个躬,师姐,我们出去跑耐力。跆拳道和武术都是最注重礼仪的,即使是想要给她们留空间说私事,离开之前还是要先打招呼的。 见孩子们走后,练微庆上前对着她笑了笑,那正好我也戒了。 刘谷瞪了她一眼,练微庆上前很平静自顾自的说着把所有的一切都整理好,顺带还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她说的是很费力,可刘谷听后还是缄默着,练微庆这可不干了,这分明就是她没有看明白的事情的真相她这么卖力的解释,自个走到了窗户边想要拿出烟来抽。 道馆不让抽烟的。刘谷走了过来。 那我出去抽行了吧。练微庆也孩子气上来了。 转身的时候无意的碰到了刘谷的肩膀,就要越过她身子的时候被刘谷一把的拉住,你撞到我了。 练微庆还以为她气消了结果确实说出了这么一句让你气结的话,撞到了就撞到了啊,那你还想怎么样,你好意思撞回来? 话没有说完刘谷就往她的肩膀碰了过去,练微庆突然被她的表情给逗笑了。刘谷很变扭的忍着不笑,真是幼稚,不理你了,我要出去抽根烟降降火有些人太不识相了。 练微庆白了她一眼,想要走刘谷还是拉着了她,你不是都撞回来了吗,还要怎么样,打架啊,我可打不过你。 也给我一根...(未完待续。) 175算是 我去,刘谷你男人你男人过分了啊。练微庆和刘谷有说有笑的从体馆里走了出来正想说着,这抽根烟就能解决的事情还害的她费劲了这多的口舌。可下一幕看到了车内的林绿光和卓南,练微庆对着旁边的刘谷吼了起来。 我靠,你看看你家的男人还把我家男人的衣服给扯了。 说好了打人不能打脸的,你看看你家男人啊,血丝都要出来了,我们家绿光的脸,你看看!练微庆跟个泼妇一样的开始数骂着。 可是我们家卓南的脸也受了伤啊。很明显的刘谷的底气不足,粗看过去林绿光受的伤确实是比较严重的,毕竟卓南一直都在部队训练着,而林绿光... 车上的两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虽然觉得很有满足的感觉,可是呢,这两个人的嗓门确实不敢恭维的。 谁说是他打的,我们刚才去抓了小偷没注意给摔的。卓南率先的说。 是啊,那个小偷还挺厉害的。林绿光一旁的很配合,说的,跟个真的一样。 说完这话还故意的别过脸不去看车外的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的表情,听他们两个大男人的说完这话她们两个的表情瞬间的石化了,石化了... 诶,你们怎么走了啊,坐在主驾驶的卓南看着她们两个转身的走了着急了起来。 林绿光显得还要淡定点只是对着卓南愤愤的说着,下手有必要这么狠么,暴力男!难怪没有女生喜欢你。 这难道还能怪我?分明就是你自己长了一副欠扁的样子,我只是顺带帮了你而已。 放屁。林绿光回击到。 所以说,两个不会抽烟的男人不动嘴皮子就只能动手了。还真的是没有想到林绿光也会同意跟他打,只是用林绿光后来的话说,拳头都落到了你的头上了,你还能袖手旁观吗。 练微庆简直无语,那你也要看是谁啊,人家是从小练的还在部队里。你连我都打的吃力还跟人家去打,看看这脸下手这么的狠,你不为你自己考虑能不能替我想想? 林绿光一副难道你就没跟比你厉害的人打过架吗。 练微庆勾了勾嘴说着,还真的就被你说中了。应该说是没有人敢跟我打架才对。 当时这还是后话了,继刘谷和练微庆走了之后,两个男人又开始了斗嘴,歇嘴的时候还是在两个女人愤愤的打开车门各自的拉着自家的男人出了车。 嘿嘿...卓南没皮没脸对着刘谷笑着,刘谷沉闷着拿着手中的药水倒在了棉签上。不说话。 女人们十个人九个是讨厌自己男朋友打架的,更何况还把自己打伤。 练微庆更是脸直接都黑了,在她的观念了她从来都不打没有胜算的架,想想就气,一世的英名啊。虽然脸上很气但是动作还是很温柔给抹着药膏。 在旁体馆外跑步的孩子往这么边跑的时候余光看了过来,当着师姐的面自然是很安分的,一脱离了视线就开始沸腾了。 那是师姐的男朋友吗。 八成是你看师姐还给他涂药膏呢。 旁边那个是谁啊,好像很眼熟的样子,他们是打架了吗,我怎么看师姐脸都黑了。 我怎么感觉刚才那个来找师姐的那个的脸更黑啊。 我觉得也是。你看那个男生的脸就知道了。 要是练微庆听到了这话估计是会疯的,是的一定会追着她们拼了的。 刘谷,问出来他们打架的原因了吗。晚上刘谷觉得还是回来练微庆这边睡才对,卓南也觉得自己也应该过来的睡的,不过被某两个人很友善的给驱赶走了。 今晚我们两个睡,真的不好意思啊。奥,对了,你可以去找你的打友林绿光的。刘谷很绝情的把他给挡在了门外,微笑着。 练微庆也很配合到,是啊。今晚的林绿光是你的。 光一个刘谷他就顶不住了,加上一个练微庆卓南就彻底的放弃了。 卓南走后,练微庆率先的躺在床上问刘谷,你觉得他会说么。死要面子的,会出来的话你在时候他俩就得打起来了。刘谷不以为然的答道。 练微庆摸了摸鼻子奥了句,也是哦。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啊,林同学已经过度到林先生了都会和人打架了,被你带的都接入地气了啊。 好意思说?练微庆发问到。你怎么管教你家男人的,八成,不,九成,就是卓南先动的手,我们家绿光那么斯文的人。 刘谷切了一声。 下午去学校的时候没有找到徐塔,练微庆深沉的说着,下午给各自家的男人涂抹完药膏刘谷还要给师妹们带训练,卓南自然是陪着了,去找徐塔的事情也就练微庆跟林绿光去了。 怎么了。 她室友说是去别的地方调研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怎么样,练微庆顿了顿,真的好害怕徐塔也会出什么事情。 不会的吧。刘谷拉了拉被子。 我是第一次看到徐塔这个样子,她是真的很喜欢周单吧,内心底里肯定也是很煎熬的,谁也没有想到当年的事情还会和周单有所关联。练微庆看着头顶上的灯说着。 我更吃惊好伐,他那么的小小的年纪就有那么的缜密的思维,那么小的年纪为了那个喜欢的人不惜所有,可谢师姐好像根本不知情一样。撇开来说,周单还是一个蛮可爱的孩子。 诶,头疼不想了好多事情都没有都没有弄明白,也不知道现在谢师姐和周简是怎么了。练微庆翻滚了两下身子。 别说是你自己了,我们几个人都没有看出来周简对你心思啊。刘谷半开玩笑的说着。 别提了,这种事情我头都要大了。练微庆表情很痛苦,还好这些年来喜欢她的人屈指可数,而她喜欢人刚好也喜欢着她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情了。 哈哈,我还记得你以前说,都没有人喜欢你。现在一下子的冒出了这么多个,咳咳,请问下练微庆小姐,你的感受什么。 溺水三千,该我的那勺就是我的勺,不是我的我是绝对不会要的。对于感情的事情,练微庆向来有自己坚持的原则,这也是她能够在徘徊在所有人之间最值得欣赏的一点。 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人生啊,就是有的时候就是会充满了戏剧性的。(未完待续。) 176她说 隔天早晨林绿光过来吃早饭的时候就只有刘谷一个人在倒腾,刘谷,练微庆呢不会还没有起来吧。 没有啊,她起的很早接了一个电话说出去有事呢。 去哪里了,这么早。林绿光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好像说在什么广场之类的没听的到仔细,大清早的。 奥,那早餐不用煮我的那份了。林绿光说着就走了也不管后面的刘谷喊着,我都已经弄好了,不要浪费怎么样也吃了在走啊。 这两个人还真的是怪人诶,一没事就整天闲的,有事起来招呼都不打直接的走人。刘谷醉里念叨着。 大清早的练微庆也没有想到会接到谢灵韵的电话,说是要和她一起吃个早饭,这话说出来练微庆瞬间的清醒啊。哪里有人约着吃早餐的,怎么也应该是中午饭之类的。 但是练微庆想的还是谢师姐这个点约她干嘛,她想的可是把刘谷和徐塔的事情都解决了,她们三个在一起去找她的。 可现在徐塔还没有联络上,谢师姐的一个电话倒是提前了这件事情。 抵达师姐说的广场一家麦当劳点,因为是24小时营业所以6点钟就提供了早餐。练微庆推门而进师姐已经坐在了窗口的位子上已经点好了东西。 自从上一次事情的发生了之后,练微庆再次的看到师姐的样子她身上曾经的光芒好像都暗淡了,不是嘲笑也不是讥讽而是又再一次的体会到了,一个女人可以为了一个男人做出任何的牺牲。 只要他有半点的喜欢她,在于她而言那就是值得的,可就是那一句,他不爱我啊,他不喜欢我啊。所有这些年来所建立起来的一切全部都面临着崩塌,这些日子以来的谢师姐的状态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谢师姐。练微庆轻轻的唤了句,感觉静坐在哪里的师姐像是折翼了的天使让人说话都不敢大声。 你来了啊。谢师姐眼眸的暗沉声音略带低沉。 练微庆一瞬间觉得特别的心疼,突然的她想要抱抱她。而谢师姐也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了一跳。随后大声的哭起来。还好是清晨的麦当劳人不算太多要是在午后,估计所有人都得要看过来了。 人一下子的哭了起来练微庆本来就挺心疼的她的,这下就只能站在把她像个小孩似的圈在自己的怀里。练微庆真的特别能理解这样的一种心情,当初她误会林绿光和她有什么的事情。那种苦涩无奈布满了整个心间。 更何况是现在的谢师姐,那时候的练微庆还不是林绿光的女朋友甚至说,林绿光根本就没有确认两个之间的关系。而此时的谢灵韵已经是和周简都已经是结婚的人了,那种莫名的感觉更是强烈。 好像就是这么一个拥抱,谢灵韵这几天来的那种阴霾一下子被扫光了。真的有的时候就女人而言一个拥抱就可以忘却暂时的苦痛。 在练微庆拥抱上来的那一刻,谢灵韵突然的明白了一些事情有了很大的觉悟。有的事情不能只凭眼前自己看到那样的,她即使无法不敢去确认周简的心思,但是,她应该是去相信,练微庆还有林绿光的。 他是爱的你,不然不会选择和你结婚的。练微庆也红着眼说到,我发誓这辈子,我爱的只有林绿光。其他的任何人我从未想过我会去喜欢,甚至喜欢我。所以。请你,请你一定要相信周简他的现在的感情。好吗。 就连练微庆自己说完这个话都没有察觉到她用的是爱的字眼,甚至来说,是笃定。 ... 回来的时候不经意间的走到了有一段时间没有开业的咖啡馆,站在门口,恍如隔世。 绿光,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以为又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了,看到了林绿光的影子,可实际上是真的。 吃了早餐了吗。林绿光很温柔的问。 吃过了,都要中午了。能不吃了嘛。林绿光并没有问她去哪里,见了谁。 那个你也没有带钥匙吗,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开业了。练微庆苦笑道。 没带。 奥,那我们回家吧。练微庆很明显的失落了。林绿光怎么可能带着这里的钥匙嘛。你不是,不是没有带钥匙的吗。就在练微庆转身要回家的时候林绿光掏出钥匙往门口走去,练微庆很是惊讶。 是啊,刚才是没带。练微庆白了他一眼,要是比腹黑,练微庆会输的很惨。 门打开传来了还好味道不是很浓重。大概是因为阳光的缘故,这里的一切都还算好。 想喝什么。练微庆看了一眼林绿光,还是第一次在店里听林绿光说这话。 嗯? 就柠檬汁吧。练微庆刚想说这么多天没有过来了,还能有什么吃的吗。林绿光立马的说到。 也是那样一个有着阳光,有着微笑,有着微妙气氛的就午后的午前,练微庆可算知道了这个咖啡馆一直以来的秘密。 练微庆你说的是真的哦,林绿光真的是个男人啊,知道你要回来了特地的在这附近打造出来一家咖啡馆,你也是命好,那么刚好的就找到他的店;因为你喜欢喝柠檬水,啧啧,在咖啡馆里还保留着柠檬汁这个别的店里都没有的。 不说别的,光靠这两点啊,练微庆你上辈子是修了多大福气能碰上林绿光这样的好男人。奥,不对,是林绿光怎么会如此的倒霉,这辈子就栽在你的头上了。刘谷听练微庆说完咖啡馆的事情之后几乎是相当的“讽刺”的给总结了,她一开始就郁闷了,好好的一个咖啡馆竟然还存在一个柠檬汁,她怎么想都不明白。 现在一听说,一对比还真的是,练微庆的家里有的最多的就是柠檬水了。 不对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喝糖水啊,你看这家里的柠檬水酸的跟什么似得。你们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他是怎么知道你喜欢上喝柠檬水的了,而且,我只是猜测啊,我们都不知道你要回来的消息,林绿光是怎么知道的?还很准确的就在这附近给弄了一家咖啡(未完待续。) 177记得 如果练微庆没有记错的话,她爱喝柠檬水的这个习惯是在部队里养成的。刚到部队的时候练微庆像是完全失去了味觉的人吃什么,喝什么都觉得麻木。 身体也终于是吃不消在一次集训中昏倒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还反胃严重的很,在半迷糊之中练微庆感觉到一股很清新的瑟瑟酸酸的汁水流入了口中,到了胃里的时候肠胃好像舒服了很多。 那天给帮练微庆给治疗的恰好是叶似绮,后来她们慢慢的熟络了,练微庆才知道,那天她喝的那样觉得很舒服的东西是柠檬汁。 你怎么会知道喝了那个东西之后我会舒服很多,听他说是柠檬汁之后练微庆觉得很吃惊,毕竟她以前很喜欢吃的糖水,对于柠檬汁这类的东西真的很少碰。总觉的酸的很难接受。 其实,那天本该给你喝的是姜水的,姜水暖胃,一时没有找到只能去厨房里拿来了柠檬,加上了点蜂蜜。叶似绮很不好意思到。 加点蜂蜜?练微庆不大理解。 是啊,蜂蜜原本就是疏通肠胃的,而柠檬太酸我怕你一时会受不了就给你试着搭配了,没想到还有见效。叶似绮着说着就笑了。 练微庆也听的出奇,她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治疗的方法呢。 那之后,练微庆只要是觉得难受了就会找来柠檬水喝,不过部队里找到柠檬容易,蜂蜜却是很难找的。慢慢的练微庆就习惯直接的就那么的喝柠檬泡的水了,一直到现在。 所以你是说,知道你喜欢吃柠檬水的就是那个什么卓南的室友叶似绮咯。刘谷问。 好像卓南也是知道的,我那时候吃的柠檬多半还是他托人给找的,练微庆拼命的回想。 也就是说,林绿光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吧,卓南和叶似绮都是最近才回来的才对。你跟林绿光是早的碰面的吧,反正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和林绿光一起了。刘谷猜测着。 是吧,好像也不是。我第一个见到的应该是宋信由才对。练微庆想起来和林绿光碰面是在谢师姐的婚礼的话,那么她怎么知道怎么去参加师姐的婚礼的呢。那就是在这之前和她在咖啡馆里碰过面的宋信由,是她告诉自己谢师姐结婚的事情并带着她去到了婚礼。 宋信由?她怎么会去到那个咖啡馆的。我感觉那个咖啡馆的位子不是特别的显眼啊,一般人很难特地去到哪里的。 倘若这么说的话。好像真的是有些凑巧了。你说会不会林绿光委托宋信由去找的你? 怎么可能!练微庆很快的否认刘谷说的,怎么不可能了,刘谷笃定到,徐塔不是说他们之前就认识了吗。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啊,不然怎么会那么的凑巧。你们不是在某个马路边碰上了,也不是在某个商场给碰到了,而是在林绿光的咖啡馆? 练微庆听后蹙眉,这么说也好像有道理的样子,可是林绿光又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呢。而徐塔她是怎么知道宋信由和林绿光是认识,她之前对宋信由还是有点意见的。 啊,不想了,我不知道了,睡觉,睡觉了。不知为何。事情和宋信由搭上了关系练微庆就会觉得特别的无奈。 反正事情总会有一个答案的,就好像五年的事情也都有了眉目。不急时间会给答案的,刘谷喃喃道。 真的五年前的事情水落石出了吗,那阿莫奶奶呢她到底去了哪里。练微庆觉得就这件事情而言她还是一头的雾水,如果说周单为了得到了谢师姐的话怎么可能因为她一个人而殃及那么多的无辜。 而这整件事情怎么会那么凑巧的牵连到了宋信由的身上,别说是徐塔就算是练微庆也会把这件事给送信由连上一个线,到底是为什么宋信由那天会那么着急的把她叫了出去。 她身上的手机,钥匙究竟去了哪里,出了事情之后,倘若真的不关宋信由的事情。那么她又为何赴美留学。 而周单他到底哪里来的关系可以把那么多的人给打散了,他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得到谢灵韵而已没有必要把其他的人都给驱赶了啊。 练微庆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可是你要她说出很详细的什么来她也说不大上来,只是一直在脑海里盘算着这些来的过往的种种。那些意外。巧合,到底是命运,还是刻意。 如果真相是残酷的那么练微庆宁可坚信着,所有的都是巧合,所有的都是命运给安排的,在时光的迁移之中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答案的。一定会的。 什么。已经是三天没有来上课了,没有请假吗,联系不上?练微庆睡梦里接到了附中打来的电话,一股子的清醒了。是学校里的主人给打来的电话,说还没有联系上徐塔,今天是周一集训的学生都来了,还要上课的。之前练微庆一起去过的留了一个号码,主任一时没联系上就只能打电话给练微庆了。 奥,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赶过去。 怎么了吗,刘谷迷迷糊糊的问,学校上个星期的时候就没联系上徐塔的了,加上周末,这又周一了孩子们都来上课了,我过去看看。练微庆边穿着衣服的说着,对了,我先去学校,一会你起来去叫林绿光,到处给打听下徐塔的消息。 如果不是接到了这个电话,练微庆都快要忘记了,她和徐塔还有一群孩子们,一群她们一个一个选拔出来的孩子。徐塔究竟去了那些,这些都不管不顾了吗。 徐塔你到底在哪里,快点回来好不好,我需要你,孩子们也需要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回来好好的说,这么多年,我们大家兜兜转转的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怎么可以因为一些还没有得到证实的事情就相互的猜忌,相互的生分。 练微庆也在一次的意识到了一个人突然的消失对周围的人的影响是有多么的大,特别是在宋信由出事,周单自杀之后,练微庆都会觉得莫名的恐惧,生命好像特别的脆弱在你不经意的期间就消散了。(未完待续。) 178初冬 11月的初冬N市还没有那么的寒冷,清晨到是越发的冷涩,到了下午的时候气温又反差的恢复到了燥热。练微庆也步入了一种新节奏的生活,白天的时候带着孩子们上课,黄昏就回到了咖啡馆里开始经营着小店。 由于位子比较的偏,知道这里是晚上营业的来的都是一些常客了,在不就是老客带着新客来这里唠嗑。 老板,这里的木吉他可以弹得吗。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笑眯着眼问着吧台低着头磨着咖啡豆的练微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给定住了般练微庆眼睛看向了窗口角落里的木吉他。 见练微庆没有说话,小伙子以为她没有听清楚想要上前再次的询问,却被他的同伴给拉住了使着眼神的说着,还是别了我们坐在这里聊天好了。 是啊,是啊,我们来这里主要是来叙旧的谁愿意听你弹吉他啊。另外女生也附和到,可是小伙子还是没有明白她们俩个的意思。 老板,老板? 对不起,暂时不可以。练微庆回过了神略带抱歉的说道。 为什么啊吉他就应该拿来弹啊一直放在哪里会染上灰尘的... 不好意思啊,练姐,他第一次来。小伙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经常来这里的同伴给拖回了原来的位子。 练微庆很客气的回应,没事,谢谢理解。 不是,那个,好了别说了。小伙子的疑惑还没有发出来,就被其他的同伴给打断了。 练微庆自动了隔绝了其他的声音,低着头收拾着吧台的桌面,刚才看向窗边的时候磨好的咖啡豆给侧漏了。 不能弹还放在那个干吗,小伙子很明显的年轻冲动还带有一丝的不服气。 我们是觉得这里环境好,觉得这里的老板都挺好说话才带你来这里的,并不是听你来抱怨的,而且你根本就不知道的发生了还那么鲁莽。因为这句话小伙子终于安静了下来。他身上的摇滚嘻哈的气息和此时十分的不搭。 那把琴是练姐的弟弟的在这里留下来的,前阵子练姐的弟弟出了意外去世了,本来这店练姐都准备转让的那天我们几个老顾客在这里给说的通融了,这才晚上营业。 来这店里的都不提这事。你倒好我们几个给你使了眼色你还看不明白非得要上前去问。女子冷冷的说道,眼神带有迷离喝了一口咖啡。 不知道是因为话题的自身的沉重还是女子说话的语气,小伙子听后突然的安静了下来。 原本练微庆和林绿光商量着打算把这咖啡馆给转让了,因为练微庆实在是没有时间和经历去管顾到店里的事情。徐塔一直都还消息,之前店里还有周单和徐塔照应着可是转眼这两个人都不见了。 这段时间练微庆不仅要在学校里给孩子训练。写训练计划关注孩子们的情况;又要到处的打听徐塔的消息,咖啡馆里实在是抽不出身。 和林绿光商量他自然是同意的,开这家店最初的缘故就是因为她喜欢过慢节奏的生活,既然现在她无心在经营着转让是最好的选择不至于落寞。 可当练微庆在回到咖啡馆的那个下午,碰到了附近的一些经常来喝咖啡已经熟络的客人们,听说练微庆要把这店给转掉的时候纷纷的觉得不舍。 见是平日里印象还挺好的客人,在三询问之下练微庆说出了真正的理由。 周单这几个经常来的客人是知道的,不仅人长的帅咖啡调的好,在夕阳里给弹着琴的模样可是收获了一大堆忠实的忠实粉,听说他的意外之后一下子的沉默了。不知作何回答。好像昨天还见到的人,仿佛此时的咖啡馆里还回荡着那木吉他的民谣。 练姐,那你就更不应该把这店转掉了。一个女子红了双眼很笃定的说道,眼睛定定的看着练微庆,如果练微庆没有记错的话,就是今天坐在窗边靠着木吉他那桌,彻底的制止了那个小伙子想要弹吉他想法的那个女子。 练微庆记得很清楚,那天她说,这里是周单生前留恋的地方,这里有他热爱的东西。有他牵挂的人,要是哪天他回来了想这里了,想你们了,可是你们都不在了。他能去哪里。 提出晚上营业的是她的同伴。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每天繁忙的空挡来这里休息了放松了;也习惯了每次来只要说老样子就可以做到位子里等自己想要的咖啡;觉得烦闷的时候来这里坐坐,和练姐说说话,看几本书。虽然你把店面给转让了,可是那种熟悉感,就也都没有了啊。我们也可以晚上过来的,拜托练姐好好的考虑考虑吧。 那天的夜里练微庆想了很多。烟一根一根的抽,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问题。烟还没有抽完问题还没有想好,林绿光在黑夜里出现了,夜色微黑,练微庆看不清他的眼眸。只知道他一过来,练微庆就拥入了他的怀抱。 最后,“空白”再次的营业。 我可以来这里学习怎么做咖啡吗,又或者是说,我可以来这里帮忙工作吗。练微庆抬头看像了刚才那个说要弹吉他的小伙子,有点诧异。 不要拒绝我了好嘛,我不要太多的工资就是想留在这里。他说完很妖孽的微笑,练微庆差点的恍了眼,他笑的样子真的好像一个人。 没等练微庆回答,小伙子蹦蹦跳跳的走进了吧台开始东摸摸西看看的,练微庆竟然也不觉得反感。甚至觉得这画面有点熟悉,似曾相识,曾经那么一个人也是这么的活蹦乱跳不按常理出牌在你身边转哟的,后来你好像见了他,也好像是在也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了。 练微庆想起了那个决定把咖啡馆给留下的夜里她抽光了身上所有的烟,没有叫上刘谷,也没敢惊动林绿光,就那么的靠抽烟来解决自己没有想通透的问题。 直到林绿光的出现,拍着她的肩膀柔柔的说道,你还有我,不要怕。做你想做的。 夜色很温柔,练微庆似乎还看到了周单隔着天边拼命的微笑,是啊,我还有你。那么周单呢,要是他想我们了哪天回到了咖啡馆我们都不在他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179惦念 微庆,听说你在店里招了一个男店员?刘谷得知了消息之后回到了顶楼之后可是立马的来打探消息啊,她倒是要看看林绿光知道这消息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对啊,怎么?你很感兴趣。刘谷顿时气结,她可是当着卓南还有林绿光的面问的这个问题,没想到却被练微庆给反将了一军。 想要继续的打听下去,那么的就得承认她对那个男生感兴趣才会问的这个问题,说不感兴趣吧练微庆肯定是不会继续说下去的。 好诶,练微庆你变的狡诈起来了!刘谷可不想死在卓南的眼神之下,为此,只能说一些让大家都笑死了的话。 练微庆躺才沙发上林绿光给披了件外套,刘谷顺势的坐在了卓南的旁边,好像除了吃饭以外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空闲的坐在一起闲聊了。 对了,微庆啊,好像我们家的那只白猫很长时间没有见着了。刘谷说着。 它叫面条儿。自从周单出事之后,徐塔的离开,面条儿也随之的不见了。 这种猫确实很难养的啊。刘谷感慨。 练微庆没有说话,这猫是周单给抱回来的,那时候练微庆第一眼见到它的时候吓的身子都僵了,没想到一段时间之后,大家吃什么都会想到它。 特别是徐塔,虽然没有刘谷那么的喜欢小动物可是她是最惦记着面条有没有吃,对它最上心的人了。 动物果然比人更重感情,它的命是周单给捡回来的,它的温饱是徐塔给照顾的,在他们俩个都不见了它没有装作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相反的,它一声不吭,什么都没有带的离开了。 可有的时候,跟随了你几年一个动物,为了满足某种食欲你也亲手结束它的性命。或者说当它死去了并没有一个安生之处人们也会选择把它吃掉。从未想过惦念,而后,再次的养过一条。大概就真的不会为此而难过,甚至远走天涯只为寻找那样的一个眼神和问候吧。 人们常说这种野猫是养不熟的。可练微庆不是这么认为,它不是养不熟,而是它去寻找自己真正的主人了。练微庆相信,终有一天,面条会回来的。徐塔也会回来的。 又是一个夜晚,练微庆翻出了白天里在N大里的问的徐塔同学的号码,还是没有消息。练微庆没敢很直接的问,只是试探的性打探,怕惊动了学校更怕惊动了她的父母。练微庆的直觉相信徐塔是不会出事的,她只是有一些事情暂时还有弄明白而已。 学校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林绿光也到做到了阳台的人工草坪上。 嗯。练微庆有点无力的答道。 她家里那边也没有她回去的消息。林绿光给她搭上了披肩说着,这些日子以来林绿光负责校外的消息,毕竟练微庆没有那么多的人脉可不至于什么事情都放在他的身上,所以两个人很默契的一个打听学校的,一个打听外面的消息。 可即使是这样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两天店里来了一个很像周单的孩子,笑起来特别的像。练微庆拉了拉披肩的说着。 就是今天刘谷说的那个? 是啊,今天看到的时候很想找个人分享,我给徐塔发了信息她没有回来,也给刘谷发了一条,也没有怎么细说所以刘谷晚上才会跑过来的问的。练微庆说着动了动盘着的腿,11月的天夜里还是冷的。 奥。林绿光挑眉,那你是怎么和她说的,我怎么感觉她好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也没说什么了。练微庆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半笑着说。 是吗,那我自己去问好了。说着林绿光打算起身。 可别...他要是去问刘谷的话事情只会更加夸张的说了。为此练微庆可得赶紧的阻止啊,反正她都说了,是因为那个人长的有点像周单她才会那么说的啊。 那个,嗯。咳咳,我说,我找了一个长得很帅的会弹木吉他的帅哥在店里...练微庆可是头顶着压力的说出这话的了,在林绿光的面前,说一个陌生的男人长的帅。 是吗,有我长的帅吗。林绿光勾着嘴戏虐的问道。 练微庆白了他一眼。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家伙也会这么的油腻了。我要去睡了,没意思。 嗯?林绿光拉住了要起身的她,练微庆不解。 我想要告诉跟你说件事情。他的表情开始严肃了起来,练微庆表示并没有看懂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练微庆茫然的看着他,等着他说出下文,半天他一直憋着没说话。练微庆用鼻子出了一口气,好吧,林大帅哥,请问你要说的是什么。这是开始傲娇了吗,想说的话没人答应没人接话就不继续讲了吗? 什么!你说卓南他... 嘘嘘,小声点了,不要被刘谷给听到。林绿光一把的捂住了练微庆的嘴巴,把她的后文给堵住了。就知道告诉你你肯定会是这个反应的。 这是真的吗,消息可靠吗。练微庆的情绪有点激动,那这样挺好的啊。 我知道是真的,我相信了啊你干嘛还这么的看着我...就在练微庆激动完发现林绿光那个家伙一直在看着她,而且是很严肃的盯着看的。 终于盯的练微庆要发毛了,她都说她知道了卓南要像刘谷求婚的事情了,她也相信了,怎么那个家伙还这么赤骨骨的看着她? 那这事你是不是也该要考虑下。林绿光半天挤出了这几个字,练微庆都无语了,别人要求婚关她什么事情啊,她还要考虑什么? 练微庆白了她一眼,表示无话可说的。 你不要在看着我了,别人求婚我要考虑什么,不关我的事情啊。我考虑考虑做个伴娘还差不多了。练微庆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不是已经做过伴娘了!林绿光急了她怎么还不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新娘都可以再婚伴娘怎么就不可以重复做了,反正她也没有结婚想怎么做做几次都看她的心情谁也管不着!就这件事情练微庆说来的都是大道理。 而且,求婚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她应该考虑的事情啊,是某个人应该要考虑的事情才对的啊。(未完待续。) 180挥手 你看这个一定要小心不要加太多的水不然会渗出来的。 还有这个放适量,多的话磨不出来那个香味。 柠檬汁多半是一些老客户会点的,里面会加一些蜂蜜。 练微庆在吧台里很耐心的解说着,旁边站着的男生安静的听着,今天的他穿着一身的制服里面配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那天嘻哈的风格完全的不搭。 明白了吗。练微庆说完侧过身的问他,却发现他有点恍神看到了练微庆很是疑惑的表情问他的话,才算是反应了过来。 啊,奥。 看他的样子刚才多半是神游了,算了,你先试着看看吧,有不懂的问题在来问我。练微庆又看了他一眼,小伙子的耳根有点红。 怎,怎么了...看她有点愣住了,小伙子有点结巴的说着。 奥,那个什么,我都忘记问你的名字了。练微庆找了个借口说着,其实刚才练微庆看像他的那一眼的时候,有点恍惚的看成了周单的样子了。 两个人的身材差不多,他穿的衣服也和周单以前的一样,就练微庆这种有时候比较懵的性子而言很容易的就会看错了人的。 额,我叫,方小淡。 嗯?小蛋?练微庆有点没大听的明白,怎么会是这么奇怪的名字。 是淡水的淡!一直以来的被别人听错了名字,小伙子有点愤怒。他都不知道要解释多少遍才可以说的明白。 奥,练微庆潜意思里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反正以后叫他小蛋他还不是很乐呵的要答应,真的不知道是在纠结什么。 只是这小淡和小单竟然还是一个音,这个世界上虽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没有两个相同的人,可有的时候上天就是那么的凑巧,总是会让你遇到那么的一个人。 练微庆突然的笑了,她的笑是出自于内心的,可在方小淡看来确实刻意的嘲笑他的名字。 我告诉你。我这个名字啊,是既有水又有火的好名字的,一般人都没有的。说话起来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是个孩子。 是吗,该不是说算命先生给你卜了一卦说你命里缺水还缺火? 你怎么知道的!他一脸很惊讶的表情练微庆有半点的无奈甚至是无语了。说是命里缺水的缺火的缺五行的都有,可真的还没有听说过既是缺水还少火的。 你不知道水火不相容吗,哪里有人同时缺两样的,这你们家也相信,真的是封建的迷信。在偏远的乡村里多半的人还是相信这些算命先生说的话的。从练微庆打从记忆里开始这种习俗就一直都在了。 家里拆房子要请风水先生看看那个地基好;小孩出生起名字请人给算上一卦命里缺啥好给补啥;孩子生病了几天没大恢复好了到佛祖哪里给上上香的问上一卦;到了孩子高考的时候几个月前就得到庙里给上一炷香。 其实,家里的房子建在哪里向阳就足够了;小孩的名字起自己有所含义希望他健健康康的就可以了;孩子生命总需要过渡期过了那几天不用算上一卦都好了;至于高考这种事情要是孩子不努力烧多少年的香都是没有用的。 虽然说有些事情科学还无法给于出一个很好的解释,我们也宁可是去信其有,但是,我们都应该保持有一个很正常的心里和心态去看待这些问题。千万不能太过于完全相信这些所谓上辈子命运和别人给你安排的东西。 至于练微庆连别人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说是雇佣了他,在一开始是练微庆以为只是小孩子在说笑而言,毕竟方小淡在练微庆的眼里看来就是一个小屁孩,一个三分钟热度的孩子。 那时候练微庆也只和刘谷说有一个很帅的会弹吉他的男孩子在店里,然后被刘谷说成了招了一个男孩子在店里。她也没大敢确定他到底会不来到这里帮忙,毕竟她连他的名字都没有问他。而他也说要商量工资之类的事情,练微庆就当是在说笑了。 只是隔天他竟然来了,身上还是那么嘻哈的衣服,到只是和练微庆说了两句话,没有进吧台,只是帮忙端端咖啡指之类的。虽然衣服还是昨天那身,可练微庆感觉到他身上那种不一样的气息,说不出来但是有点熟悉。 在收工要离开的时候,练微庆在仓库里翻出了一套制服,白衬衫打着黑色外套。很有青春的气息。 哝,哪有人穿着的这么随意的在这咖啡馆里头的,明天你还来的话,就换上这身衣服吧。练微庆没说这衣服是哪里的来。只是觉得这身衣服他穿着一定很合身,因为那是周单之前给留下来的。 如此的看来,说的没有错,确实很合身。 既然都给他穿上了这里的衣服了,练微庆也开始教他一些简单的咖啡流程。虽然他有些恍神的在听,至少来说。还是有放点心思的。 他们为什么都叫你练姐啊,看上去你一点都不像诶。空闲的时候方小淡跟个大人一样的对着练微庆说话。 难道按年龄来说不应该吗。 还真的是看不出来,反正我叫不出来。你告诉你的本名是什么吧,我叫不习惯。方小淡似乎真的很嫌弃,还用着很老成的话语命令着练微庆。 不要给你点自由你就散漫到礼貌都没有了。练微庆白了他两眼没有要告诉她本名的意思,这个家伙有必要说话的口气也这么像周单的吗,从认识周单到现在,他也是从来没有叫的很亲密,都是练微庆,练微庆的叫的。 可面对方小淡的控诉,练微庆一点搭理的心情都没有,一个人要是连脾气都相似到一样的,未免有点可怕啊。 不要那么小气咯,看我都那么大方的告诉你,我叫方小淡了,你有何必那么的拘谨。方小淡振振有词道。 你告诉我你的名字那是应该的,你年纪小本来就应该什么都告诉比你年长的人,在说了,你干嘛对她们叫我练姐跟我玩的好,有这么大的意见,莫非你的那群朋友们有你心仪的对象?(未完待续。) 181追随 那你至少要告诉我,这里为什么要叫“空白”吧。方小淡的意思很简单名字是你自己的事情,那这家咖啡馆的名字就是这家咖啡馆的故事。 其实他们还是有区别的吧,至少周单从来就不爱问这些事情。 我也好想知道。练微庆并没有开玩笑的说,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也不知道。 你不是这家店的店主吗,你怎么会不知道。方小淡很明显的不相信她说的。 我不是。练微庆很坦白很简单的说。 不可能的吧。方小淡继续的追问。练微庆摆摆手,我是真的不知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天很晚了你赶紧的回去吧,等你学会了你以后就白天过来吧。晚上就不用过来了我会在。练微庆擦着桌子有点烦闷方小淡须有的热情,昨天的他练微庆反倒更是适应。 方小淡也似乎听出来她的意思了,脱了围裙,想要走突然的想到了什么,那你? 我一会就回去了家里离的很近,练微庆头也没有抬的说着。 可是... 微庆。方小淡的话还没有说完,门打开林绿光走了进来冲着练微庆很温柔的喊了句,练微庆慌忙的抬头以为是谁,好像是林绿光,可是他在外面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过话的。 你怎么过来了。练微庆放下抹布朝着他笑了笑,语气少有娇嗔,毕竟林绿光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今天倒是出现了在咖啡馆里练微庆确实有点惊奇的。 方小淡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的眼里看不清任何别的东西。 而那个咖啡馆的名字他也猜到了些了,等练微庆想到和林绿光给介绍他的时候,却发现人早已不见。 咦,怎么不见了。练微庆看了看四周。 怎么了。林绿光问。 奥,刚想给你介绍那个我说的和周单有点像的那个孩子,怎么一下子的就不见了。练微庆说着也脱下了自己的围裙。 对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这咖啡馆“空白”的意思嘞。提到了方小淡练微庆也想起来他今天那会问的那个问题了。 你真的不知道?林绿光反问着。 练微庆动了动嘴巴。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了。林绿光看她的表情接着说了句,把练微庆给气的! 反正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喂,喂,你走那么快干嘛。天很冷诶。林绿光在后头很是无辜的喊着,练微庆正在起头上呢。 就应该冷才要走的快点啊,走的那么慢风都要把你给吹到海洋的那边去了。练微庆咬着嘴说着。 奥,那请问是什么风那么的强劲啊。林绿光觉得这样的练微庆是最好笑的。 那当然是那个什么西伯利亚的风过来的啊。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是吗?说话间练微庆放慢了脚步,把话说的大声给林绿光听到。 对啊。练微庆再一次的确认,反正林绿光那个家伙八成也不是很清楚的吧,他应该是工科男才对。 那请问吹到了海洋的那头是什么海呢。林绿光今天是真的打算和练微庆逗到底了。 那个是那个什么,大西洋啊,太平洋啊,反正把你吹的老远,老远的,反正你嘴巴这么毒刚好过去消消毒,练微庆已经看出出来了林绿光想要看她的笑话了。 林绿光听到练微庆答案后笑的更大声了,还好你是去教人家小朋友们的篮球。而不是教别人地理,不然肯定会遭受到质疑的。 练微庆切了一句,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了。这根本就是在赤裸裸的挑衅啊,以前在学校里饱受他的摧残也就算了,到了现在他更加猖狂了! 好了啦,林绿光跑上前抓住了练微庆的手,他今天穿的还蛮正式的,像是刚从公司里回来的样子。 练微庆哪里能真正的做到不理林绿光呢,他一上前他就不行了,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仇恨的问他。你刚下班? 赶了一个策划,之前有这个项目一直拖着。刚从那边回来。林绿光拉着她的手摇晃着说。 那你的车呢。说道了上班练微庆想起来他平时开着去上班的那辆红色的车。 停在了家里了。林绿光说的很自然。 你该不会是...从公司里开车先回到了家里,在步行走过来了!练微庆突然的大声了起来。 嗯,对啊。林绿光则显得无比的正常。 林绿光你脑子进水了吧。都到了自己家的门口了,还要跑不出来。练微庆的情绪啊有点激动的。 林绿光拉着她的手把她的身体也带了过来,顺势的抱住了,别吵了,你不是不喜欢坐车嘛。被突然抱住的练微庆能感觉到林绿光身上有一种很沉重的气息压迫着他,她是真的很感动。从未想过,他会因为她不喜欢坐车特地的把车开会到了家里,到都了自家的门口了也不换一身休闲的衣服,就又直接的赶了过来。 那你好歹把衣服给换一下的啊,这样就不会穿的那么的累了啊。练微庆拍着他的肩膀说着。 我怕晚点你就自己走了回来了啊,可是公司里有好多的事情都拖着。 练微庆能做的只能是更加的抱紧了他,其实自从那天被骗事件受到了那个司机说的那些话,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下,练微庆反倒对晕车没有那么的敏感了。以前在部队那么严厉苛刻的环境下她也没能适应,倒是被那样的环境里给一吓她到觉得任何的不良反应在那件事情之下都是小事了。 这是要感谢的吧,治好了她这从小到现在最薄弱的一个环节,可同时的造成了最大影响就是,她现在能很正常的和林绿光牵手,拥抱,甚至是亲吻,就连睡在一起都能接受。 可唯一无法做到的事情就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做些什么事情,可林绿光毕竟是个男人,是一个很多年来都一个人很孤独的个体,练微庆的出现好不容易的唤起了他内心底里的欲望,可每一次就只能靠近她一点点。 他甚至无法的靠前,可他更不愿意看到练微庆为了这种事情而哭泣,他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可恶的男人。(未完待续。) 182落意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有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秋冬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 啦啦啦啦啦啦她还在开吗... 练微庆晚间推开店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吉他和歌声,夕阳的余晖之下练微庆半眯着眼,声音通过音麦回荡在整个咖啡馆。不知道是因为画面过于熟悉还是那些花儿的歌词和旋律过于感伤,练微庆定住在了门口。 对不起...突然的歌声停顿了,唱歌的小伙子看到了门口的练微庆之后立马的停住了歌声站起来道歉。 练微庆的表情比刚才的更加的出神了,唱歌的小伙子以为她生气了,立马的放回了木吉他。周围的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像了她,练微庆这才回神了过来。 练微庆并没有说话表情呆呆的走到了吧台,唱歌的是方小淡,可是那么一刻,在他说对不起的那一刻,练微庆又一次的以为是周单。 真的不好意思啊,我一时没忍住,因为太久的时间没有碰吉他了,这是一把做工非常细致的相当好的吉他,所以... 好了,没什么事情,我刚才在想别的,你收拾收拾先回去吧。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练微庆打断他的话,其实她并没有怪他的意思,之前说好了白天他在这里看着店,晚上她得空就过来自己看着。 可在方小淡听来却是让他以后都不要来了,之前他还没有碰这木吉他的时候她的反应就不是很好了,更何况是现在他不仅碰了还在这店里面耍酷唱起了歌来。想必她一定很生气吧。 感觉到了他的失落,练微庆末了又解释了一句,你的歌唱的很好听。明天记得准时过来。 练微庆并没有明说吉他的事情,但是就她这句话而言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真的吗,你不是要赶我走吗,你不怪我碰了那把吉他了吗。方小淡的表情像是缺水的鱼找到了水源般的激动。他还以为她都不要他在来了。 练微庆觉得自己好像变的温柔起来了,以前她从来不会这么的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可在刚刚她竟然不愿意看到他失落的神情,大概真的是因为他还是一个孩子吧。又或者说是在弥补,在这之前从未对周单的说出来的话如今都学会了开口去说了。 那么宋信由呢。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呢。 阿信啊,花店的老板说,今天买勿忘我送花瓶了,我特地给买的,知道你也喜欢这花。对了老板也说要送我一些满天星呢,今天的满天星是白色的。 我最近的几天都在忙都没有时间过来看你,你不能这么不厚道每次都让我来看你,你都不去看看我的。 对了啊,你有没有看到徐塔呢,她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 我啊。现在在中学里教孩子们打篮球了他们都很乖,但是我总觉得我的脑容量不够用啊,男生女生的基础都不一样,同时带两个队我很害怕我自己做不好。 要是你在就好了,你知识那么的渊博,肯定会告诉我怎么来缓解这些压力的。 对了啊,你还记得卓南吧,那个我们上学的时候一起说的那个国防生的哥哥啊,他和刘谷都挺好了的。他啊,说好了当着我们的面给刘谷求婚的。结果还是背地里给求婚了,可能来年的初春会结婚吧。 到时候,你还像那时候参加谢师姐的婚礼那样来接我,带着我去逍遥打扮。真是不好意思呢,我到现在还打扮不来呢。 阿信,我说了这么多你都听到了吧,你过得好吗,在那边生活过的怎么样,好不好的。要记得和别人说奥,你的室友们都是很强壮的体育生们呢,告诉他们不要被人欺负了。 说着说着练微庆的眼眶突然的就红了,以前都是她给宋信由打的电话她过来找的她,她一次都没有去找过她说说最近的如何。总觉得她作为一个心理学的咨询家,生活里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自己调节的,从来听她说过就近的事情,哪怕是过往的事情也只是提及了一点。 而练微庆有些事情也会选择跟徐塔她们说也很少的跟宋信由交心,有一种感觉林绿光和宋信由都离她很遥远的样子,有的事情到了口边也无法开口的诉说。 总觉得他们那样的生活应该是无法体会到那种心情和情景的。 眼看着天要黑了,练微庆站起来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脚下一个浮空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一双手很及时的扶住了她的身子。 之前就告诉你有点低血压的不要蹲在地上久了,你不听,你看差点就摔倒了,你这个样子好意思说以前是体育生还当过兵吗。练微庆眼睛还没有恢复视觉的时候,听到了旁边人的念叨就知道是谁了。 叶似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应该是宋信由的墓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看到了他手里拿着鲜花,难道他和宋信由认识? 过来看一个朋友。叶似绮不偏不倚的解释着。 你跟阿信认识?练微庆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回避练微庆灼热的眼睛,你今天怎么没有上课了,你不是说你在中学里教孩子上课了吗。 奥,这两天他们月考呢,我就休息啦,想说过来看看阿信。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练微庆和他说着所有的事情,她的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友情里面这周遭的人都说了,可是她真的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关于他的所有。 今天他说来看的那个朋友到底是谁呢,他怎么刚好就出现了,平常里说话几分开朗的他,今天显得特别的深沉。好像一直在强忍着什么,练微庆退到他的旁边说着,我想起来我还要去买点东西,就不陪你你一起去看你的朋友了,改天去店里喝咖啡。(未完待续。) 183荒草 刘谷你见过卓南的家长了吗,感觉他们家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说的话吧。其实练微庆就只是知道了卓南跟刘谷已经求婚的事情,其他的还没有问的时候刘谷就已经带着她的师弟们去了别的地方集训了。 所以就只能是等他们集训回来的时候练微庆逮到了刘谷就赶紧的问了。 还没... 那他去过你家里见过你爸妈了?练微庆看她的表情估计有点悬。 也还没... 那你就答应了?练微庆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这结婚的大事,这两个人就这么轻易的给决定了。 对啊,不然嘞,人家好不容易的浪漫一回给我求婚,我不答应难道还留着?刘谷坐在沙发上换了位子动了动身子,手里玩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魔方回答着练微庆问题。 很明显,练微庆的脑容量还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今天林绿光他没和你一起回来,刘谷像是想什么的问道,那天她俩一块的回来的时候刘谷可是看在眼里的。 他去别的地方了,听说是哪里有一个工程需要他过去看看。平常里林绿光很少和她说工作上的事情,练微庆也不是那种一得空就会问他在哪里做什么的人。说要走的那天给练微庆发了短信,她在个孩子们训练看到信息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飞机了。 卓南的家里应该很近的吧,你怎么没有过去看看。练微庆还是觉得他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大人都不知道呢。 奥,卓南说不需要。刘谷漫不经心的回答。 什么? 卓南的原话是,有个女孩子都愿意嫁给他了,都不需要家里给操心这事,他们还有什么反对的了,高兴都来不及呢,就差你点头了。 刘谷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解释,除了挺好笑之外真的觉得还在梦里,转眼她们到了要结婚的年龄。到了要和那个人一起出生活了。 练微庆听后,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那你都带他回家见见爸妈吗。练微庆问。 奥,我爸妈啊,不用问只要有人敢娶她的女儿她就同意了。刘谷说起爸妈的时候可来起了精神。 原来刘谷小时候那会还是很彪悍的。经常和男生们打架人家家长都找到家里来了,本以为长大以后会好点的,没有想到她竟然学了跆拳道。 打人的手段和技术只有增没有减的,小区附近的小孩只要是个小男孩的都躲的远远的。当然那时候刘谷并没有被大家给孤僻了,她那会之所以经常跟男生大家是因为那些男生总爱欺负小女生。而刘谷是坚决不会打小女生的。 而同时也有很多的小女生愿意和她玩,就这样的别人家的爸妈都开始担心自家的姑娘了,就刘谷她爸妈几乎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啊。 所以在刘谷离开家去念大学的时候她的爸妈可是说白了,只要有男孩子喜欢你的啊千万可别打人家啊。 果真是亲的爸妈啊,别人家的都是嘘寒问暖的,到了她家的就是千万不要伤着别人家的男孩子。其实刘谷的爸妈也是没办法的,哪里有女孩子到了高中的时候还经常把男生给打到去告班主任的,人家姑娘见到男孩子都会脸红的,就她看到了跟个冤家一样的。 倒不是因为对人家有意思,只不过是那个男生花心的很到处骗小女生的。刘谷看不惯就把人给揍了。 所以缘分就是很巧妙的一件事情,对男生那么没有好感的刘谷会在看到卓南的第一眼就认定了他。一直到现在他们彼此这么长的时间的异地,存在少许的猜测也好,可值得庆幸的事情是,他们两个终于可以牵起彼此的双手相伴终生了。 我觉得以卓南的脾气肯定是有叫你去他家的。练微庆摇着头说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刘谷沉默。 该不会真叫你去了吧。练微庆也只是随口的猜测了。 嗯啊,他在求婚隔天有说去我家里,他说怎么样还是要拜访下未来的丈母娘和老丈人的。可这事被刘谷给拒绝了。 后来他说,那我家离得近先去我家里吧,我爸妈很温和的。 难道说你还是不愿意。练微庆顺着她的意思说着。 嗯。我没去。练微庆有一种感觉,别人家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到了刘谷这里呢就真的是两人自己的事情。 虽说现在婚姻自主,恋爱自由吧。可是我总觉得,双方的家长还是要见一下的吧,毕竟爸妈这么辛苦的养我们这么大。练微庆感觉现在的婚姻观念岁没有以前暗中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可还是要带给爸妈看看才符合的啊。 我们俩自己觉得好就好了,而且以后是我们两个人过日子的。又不是跟我爸妈或者是他爸妈的。练微庆感觉刘谷在这个问题上有着自己很独特的见解,而这个见解,练微庆还暂时的不大理解。 关于婚姻的事情,的确可以不用七大姑八大姨的昭告天下,但是自己的爸妈还是要知道的啊。 在说了,我们又还没有结婚,什么事情都存在不确定性的,有的事情能不知道就不知道的。刘谷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迷离。 你不会是在担心和害怕什么吧。 刘谷没有说话,练微庆也能猜到一点,卓南的家世她应该是有听说的,毕竟能把练微庆给弄进部队,做到任何事情都悄无声息的。 而她的家里虽然不会很穷可要真的跟卓南家有所相比的话,显得很不堪,而要她的爸妈去见他家里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家里人,刘谷总觉得会受委屈。 而她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对家里保持了沉默。 练微庆递给刘谷一杯温水,难怪卓南会担心了,还觉得刘谷是不是变心了。连家长都不带他见,可事实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一切都显得小心翼翼的。 事情都弄明白了当然就好办了,练微庆笑了笑,那你呢,去过林绿光的家里了吗。 练微庆带着他回乡下刘谷是知道的,好像也没有听到过她说林绿光的家里是怎么个情况。(未完待续。) 184丛生 刘谷和卓南呢还没有回来?林绿光回到顶楼的时整个客厅就只点了一盏昏暗的台灯,练微庆缩睡在了沙发上。 你回来了啊。练微庆半梦半醒的看了一眼林绿光起身坐了起来。 嗯,怎么不去房间里睡。 想说看一会书的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练微庆动了动脖子她也不会说,是突然的不适应了这样的冷清,你吃了没有。 嗯,林绿光点了点头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很是疲倦的样子。刘谷他们呢。 奥,卓南带着她出去了,估计是去见家长了。练微庆一字一句的说着。 嗯,是该去见见家长的。林绿光喃喃道。 什么?练微庆没大明白他的意思。没什么。林绿光有气无力道。 你很累吗,对了你饿不饿啊。 不饿。林绿光冷冷道。 这样啊,练微庆努了努嘴巴,可是我饿...我去厨房下碗面条,你要不要。 还是不要了吧,林绿光有点头疼,这家伙竟然又开始有煮面的念头了,真是恐怖啊。 可是我晚上...吃的很少啊。练微庆有点委屈的说着,人睡了醒过来的时候是很容易的饿的,加上她晚上还真的没有吃了多少。 等我两分钟。林绿光蹭的起身往阳台的方向走了过去。 练微庆坐在了沙发上一头的雾水,他该不会是想要找东西抽她吧... 额,你... 走吧,没有给练微庆说话的时间拉着她就往们外头走了出去。 你是要带我出去吃吗,不用那么麻烦了,挺晚的了家里正好有面。 我不要。基于上次她煮面条的架势他在也不想吃面条了,要知道上次还有周单在一起撑的下去,这次大家都不在了,这家伙要是在煮个一脸盆的面条,估计他都见不了第二天的太阳了,会被撑死的。 还不如带着她出去吃好了。反正这晚上吃夜宵什么的习惯她是改不了的。 你不吃吗。林绿光黑着脸的把她给领到了一家面馆,点了一份牛肉面。 一般猪才喜欢晚上吃东西的。林绿光嘲讽道。 狗屁。练微庆白了他一眼,这暗示也太明显了! 等待面馆的时间里泛黄的灯光在头顶聚集,练微庆看向了对面手撑着下巴的林绿光。他刚才去换了一身休闲的服装,看着让人很舒服特别是这样柔和的灯光。 练微庆摸了摸自己的因为睡觉有点蓬松起来的头发,她的头发还没有长出来,这样的他们好像是在食堂里时候,每次林绿光说不想吃饭的时候都会被练微庆给拉到了食堂。然后他就手撑着下巴四处的看着。练微庆呢就边和林绿光在那里唠叨,边等着好吃的。 哈哈,哈哈。练微庆突然的笑了起来,林绿光手松开下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着很明显看白痴的鄙视的神情。那个毒死人不要命的林绿光回来了,而且功力加倍。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跟个白痴的一样笑,会影响食欲的。林绿光很嫌弃的说着。 不会啊,我觉得还好啊。练微庆突然觉得还是这个样子的林绿光让她觉得特别的熟悉。 我是说,影响到别人的食欲。 ... 练微庆很气愤的低着头吃着自己的面,决定不在搭理他。不然一定会被气的没有食欲的。 你真的不吃一口吗。不说话的情况,最先觉得尴尬的自然就是练微庆了。 不要。林绿光还是觉得嫌弃。 这个心机婊,分明知道是晚上了,还故意的给点了加大份的面,现在好了吃的练微庆有点撑。和他不说尴尬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就是,这面似乎有点多啊。练微庆愤愤的看了他一眼,继续的埋头苦吃。 今天的面好像都没有平常的好吃啊。练微庆换了口气给总结出来了最根本的原因,说完看了一眼林绿光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无奈又只能继续的往嘴巴里撑。 不要吃就不要吃了。林绿光看向她说着。 不可以浪费啊。练微庆嘴里塞着面含糊的答道。 不好吃干嘛还要吃,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林绿光再次的强调。 不行。练微庆对于吃的原则是,绝对不可以浪费,再多也要撑进到肚子里去。 要是中午还没有吃饭的话吃这些是没有问题的。撑点就撑点下午还可以慢慢的消化的,可是这大晚上的,练微庆晚间还填了肚子在要吃这么一大碗。还是有一点困难的。 那个是,我,吃过的诶。就在练微庆都要吐上来的时候,跟前的面碗被林绿光一把的给推到了自己的跟前。还顺带的拿过了她手中的筷子,很是无奈的吃了起来,并不打算回答她说的问题。 你不是说不吃的么,怎么还,走在回去的路上练微庆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般来说他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我可不想背着吃撑到的猪爬楼梯。 喂,林绿光!过分了啊,从她说要吃面的时候开始他的表情可就是看她跟看一头猪一样啊。 说话还是过百的分贝,就跟体重一种,只增不减。啧啧,练微庆你没有的救了。刚才只是抱怨,现在直接的给嫌弃了。 啊,啊,你给我站住,气死我了,林绿光你是不是欠抽!练微庆也不顾自己撑着的肚子了抬起巴掌追着林绿光就跑了过去了。可林绿光的这点的反应还是有的,自然不会被她抓住打的,她那一巴掌不留印在怪。 你自己那边不是有水和卫生间吗,为什么还要过来这边洗。看着林绿光又拿着自己的毛巾和杯子走了过来,练微庆很不客气的拦住了他。 习惯了。林绿光没注意到她愤怨的表情,还是往前走着。 练微庆又上前给挡住他,这是我的地盘,这里,还有这里,还有那个地方都是我的,麻烦林先生你回自己的狗窝。一直说她是猪,那他就是狗,狗脾气! 林绿光戏虐的看着她,练小姐,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现在怎么不爱听真话呢。 练微庆瞪住了他,你现在是嫌弃我了吗,好啊,我明天去把头发在剪的在短点,衣服呢也不用穿裙子了,出门也不需要了打扮继续做的男孩子就好了。 既然改变不了别人的想法那就只能回到那个让人崩溃的那个样子了,就在练微庆说完话准备离开的时候林绿光一把的抓住了她的手。(未完待续。) 185临下 练微庆!你的名字叫练微庆对吧,哈哈。练微庆还未踏进咖啡馆的门就被里面传来很是激动的声音,在练微庆听来十分的刺耳。 哈哈,最终还是被我知道了吧,还不告诉我。 如果说练微庆是三岁,那眼前这个名为方小淡的两岁。简直幼稚到了底,还有啊,我发现了你一张你长头发时候的照片,很漂亮的嘛。 练微庆可以直接的忽略他之前的话,可在他说出了看到了她长头发的时候的照片练微庆觉得困惑,她没有印象她有在长头发的时候洗过照片,那他是哪里看来的。 感觉勾起了她的注意力,方小淡幸兴奋了起来。 哪里来的照片。练微庆语气有点直接的问道。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头发给剪成现在这个狗啃了似的我在告诉你。很显然方小淡是来交换什么秘密的。 练微庆难得的冷笑,小伙子胆子不小啊,姐姐的事情都要管了起来了。 我这不是好奇嘛,你身上好像藏着很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已经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练微庆皱眉,这是一个孩子说出来的话吗,好奇她的事情。 我并没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事情,都是一些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 我就是觉得你很故事,你身上有一种很明显的味道,我嗅察到了虽然你从来不说。练微庆感觉到了他的双眼要把她看穿的感觉,不得不说要正视他的眼睛比看林绿光的还要困难。 我并没有什么故事要说给你听,小孩子不要那么的好奇,对你没有好处。练微庆半笑着说着,把制服给整理好清理了桌面。 方小淡倒也没有受到多大的打击,挑着眉的看着低头收拾的练微庆。 你还不回去吗。见他半天没走,练微庆发出了疑惑。 今天想多呆一会。 那我可不会给你加工资的。练微庆转身的走进了储藏间,我可以弹吉他吗。 上次练微庆的态度还不是很明显,所以有关于这个要弹这个吉他,他还是觉得有必要的和她说声。 见她没有答应。我就当你默认了。 不得不说,弹吉他的男生真的很帅,可以说是每个认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男生都很帅才对。 练微庆假装不在意的走到了书架上拿起来一本小说,这个时间点人流还没有过来。自然有得空。 练微庆挑一个离他弹吉他较远的位子,放在这里的书有很多,有些是练微庆自己的,有些是林绿光的,还有周单的徐塔的。总是谁有多余的书都拿过来放在这里,就把这里当成是自家的书柜一样。 每个人看的书的风格和题材都不一样,所以说书相对于来说还是比较杂的。 练微庆也是随手一拿,手里的这本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看上去有点陈旧,眷染了时光的味道。 没有写是谁的书,练微庆前前后后的都翻了依然没有写下署名,可就是这么的意外,在这样的一本书里她看到了自己的画像,是那个长发时候的自己,很温和的在笑。 没有署名。没有时间,没有地点。只有她的画像夹在了书里,难道方小淡说的她的长发的时候的样子指的就是她的画像? 到底是谁画的呢,画画的人观察的很仔细,咋一看上去真的像是一个很淑女的姑娘呢。 练微庆把画依旧的夹在这本小说里面,要是方小淡真的是从这里给看到的她的画像,那么应该不是这本因为她看不出来这里有任何的消息暗示她的名字,大概那堆书里面还有其他的画像。 反正肯定不是徐塔刘谷她们,她们这群粗人,这些事情细腻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那么身边剩下的还能提笔的。建工的林绿光他们,总觉得谢灵韵不可能,周简就更不可能了。 难道说是林绿光? 嗯~~~不可能的事情,他从来不爱做这种事情。何况还一天到晚嫌弃她胖,怎么还想到要那么的煽情的画她的头像。 会是周单吗,到现在练微庆还不知道周单会什么呢。 也应该不可能的吧,没事他好端端的画自己的头像,要画也应该是画徐塔的才对。 其他的呢,翻翻看。肯定还会有别的。练微庆继续的在书堆里给翻着,手里拿着一本有关于旅行的书,正想要打开看看的,却来了客人。练微庆只能先把书给放回去,应声到就来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练微庆想起来那张画像。她都想不起来自己的长发时的样子了,却有人能画的那么九分的入神。在灯光底下反复的看自己这双有点粗糙的双手。 无论是在部队也好,还是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这双手是养不回来了。 好像这身上的皮肤一样,还好她素来不爱化妆,不然皮肤肯定老化的很快的。 她又开始在想了,到底林绿光是看中了她什么呢,那时候的她比现在过的都要粗糙。 她们这一群努力生活的姑娘们每个人都在很努力的去追寻自己的生活,生活里的爱情。虽然到了最后的结局有时候会不尽人意,不是每一个因为暗恋而播下的种子都能修成正果。 可值得庆幸的是,我们都因为喜欢,因为爱,而有了勇气。 又豁然的开朗了,练微庆踢着脚下的石头,痴痴的发出了笑,在一个的路口看到了拿着披肩的林绿光。 练微庆露出了一个更大的微笑,是的,也幸好她每次都想的通的时候他都能在身边,走两步就能靠近了。 林绿光这次还是没有把身上的正装给换下来,甚至连外套都没有披一件,看来是直接拿了后座的披肩都赶了过来了。 十一月末的夜晚还是有少许萧瑟的,可练微庆在见到了林绿光的那一刻突然觉得风没有大了,空气没有没有那么冷涩了。 大概是因为你突然想要见到的那个人,他刚好的就出现了吧,他带来了黑暗里一整夜的阳光和温暖,真好我们彼此还能有这样的感觉。 练微庆跟平常一样的走上前,这次没有走到了林绿光的旁边而是走到了她的跟前,对着他的嘴巴,亲了下去。(未完待续。) 186天空 诶哟,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练微庆跟林绿光回到了家里的时候发现顶楼的灯开着,猜想到了刘谷她们应该是回来了,而刘谷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也跑到门前给了练微庆一个很大的拥抱。 差点把练微庆给推到了还好林绿光给拉着,看来这次是有什么好的事情发生了,原本都不会这么主动抱别人的刘谷这次的情绪显得很是激动。 哦~~~你们两个~~~嗯啊,我们不在你们俩进展的很快的嘛。刘谷也意识到自己的过分热情,从练微庆的身上给退了下来发现了他们两个之间一些微妙的变化。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啊这两个人几乎就没在她们的跟前这么手牵着手过。 练微庆松开了林绿光的手笑了笑,我们两个牵手不是很正常的嘛。刘谷也注意到了练微庆脸上就连笑都藏不住了。 啧啧~~~ 哈哈,你那是什么表情,对了人家卓南的爸妈有没有嫌弃你那么凶啊。练微庆换鞋走到客厅,林绿光和她打了个照面就往隔壁去了,刘谷见话题转到了自己的身上就没有关注林绿光的去哪里了。 怎么可能,他妈妈可温柔着的呢,还教我怎么煲汤的哦;还有他爷爷,啧啧,别提对我多满意了。刘谷说这话的时候满眼的得瑟。 奥~你是不是没有告诉人家你很会打架....练微庆开玩笑道。 刘谷显然很开心不想跟她计较,脸上表现出来的很明显的人家爸妈很喜欢我的好呗。 奥,那卓南咧,你妈有没有问他什么奇葩的问题。 你还真别说,这次去见双方的家长是跟我想的完全完全的不一样! 一开始刘谷以为她去卓南的家里势必是一趟很艰难的碰面,卓南家里算是部队世家,爷爷是某军区的以前很有权威的军长,刘谷总觉得他们那种人应该是一个眼神就能把刘谷给吓死的那种。 可实际上,卓爷爷听说了这丫头打小就学的跆拳道,性子什么一点也不娇那个满意啊。拉着刘谷的手一副相见恨晚的神情。还一直的强调他们家的这个脾气啊什么不大好要她多担待啊,而且明文的说,要是卓南敢欺负她,直接来找他。爷爷替你收拾着他。 而卓南的母亲更是,无论是气质还是说话的谈吐都让刘谷觉得好生的羡慕,而且还亲手下厨房,要不是定了车票赶着去见刘谷的爸妈估计现在还在卓南的家里呆着。 那还真的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啊,嗯?可是不对啊。那他爸爸嘞。练微庆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刘谷说起卓南的老爸。 那爸爸那天刚好出去谈一个项目了,你都不知道吧,听卓南说,最开始他爷爷都不让他爸爸做生意的,一意想着他进部队的。可是呢卓南他老爸也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从年轻的时候就一个打拼着,后来就有了自己的事业和贤惠的妻子,爷爷也一直的顾着部队的事情,对他老爸也是没辙。 直到后来卓南出世了,他老爸当时可牛逼了。有了孩子才回来找他老爹也就是卓南的爷爷,什么名字啊,这孩子的将来都一手的叫给了他老人家。 那卓南的老爸有点...有点明智是吧,刘谷接过话说道。不是,那个,练微庆想说的不是这个,其实他老爸那样做真的是特别明智的一个做法。刘谷再次的重复了一遍。 因为卓南父亲这样的决定,卓南的爷爷最后选择了提前的离开部队,回家专门带他这个孩子嘞。卓南父亲和他爷爷几十年来恩恩怨怨真的就不复存在了,一家人还住在一起了。 那桌南听说了这个不会觉得难过吗。他一出生整个的命运就被决定了,那这样他爷爷能同意他退伍吗,还提前退的伍。练微庆想到了是另外的一个点。 不会啊,卓南说他还挺喜欢部队里的生活的。大概是骨子里随的他爷爷吧。刘谷解释着。 那我真的好像知道,卓南他老爸遗传的是谁的。 谁知道呢,我还没见过他老爸呢,应该不会太死板的吧。刘谷嘟囔着嘴。 诶,那他爷爷知道卓南提前退伍的事情了吗,练微庆还纠结在这上面。 那个什么。我之前看错信息了,卓南他不是退伍了,是休假。不过他已经写了申请会到N市来,咱这附近不是还有片那个什么临海的地嘛,他就去那里了。 奥,这样啊,那你们见面的机会多了啊。练微庆笑了笑。 不晓得,他啊有时候还是那么的神神秘秘的,事情呢不会讲的太多。 你啊,知足吧,卓南已经很好了,不沾花惹草的还那么的正紧的对你。 而且人家又是兵哥哥的,估计饭都比你煮的要好吃啊,最重要的这次是人家是人家主动的说要跟你结婚的哦,不是你霸王硬上弓的。 光靠这个刘谷你诶,都可以说好几年了。练微庆打趣的说到。 这么说来好像是真的诶,就这一把,江湖在也没有我的传闻了吧。刘谷故作哭的样子,想当年他强吻卓南的事情不仅在体育系流传着,就他们国防生里面都是饭后闲谈。 要不是刘谷足够的剽悍这些调侃的流言早就传入她的耳边了。 不过真的是恭喜你了修成了正果了啊。练微庆突然的由心的对着刘谷的说着,发自于内心的,他们这群人能走到了现在真的很不容易。 干嘛这么深沉哦,搞得好像你不来参加我的婚礼一样的。这些话啊,你还是留到我的婚礼上说我会比较听的进去的,你现在说我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刘谷推了推练微庆噗嗤的笑着说。 我就是突然的这么觉得就说了啊,你的婚礼我当然会去参加了,我还要把你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呢。 我们这一生啊,能做新娘穿上婚礼是必然的,可是这辈子能给自己周遭的好友们穿上伴娘的礼服真的不多。练微庆竟然不免觉得感伤了起来。 诶哟,你可别说给我打扮了,我经不住吓...(未完待续。) 187笔记 你今天怎么这么死气沉沉了。练微庆从学校里回来到店里看到了方小淡一脸的沉闷。 没事。面对练微庆的询问,他好像没有了平常里的那种活跃了。 真的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练微庆还是感觉他的哪里不对劲。 真的没事,咳咳,你来了我就先回去了。不顾练微庆的追问,方小淡脱下了围裙转身就走了,快到练微庆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练微庆匆忙的拿了桌子上的便利贴写上了自己的号码追了出去,方小淡有些犹豫的,练微庆拉过他的手,也是刚才才想起来他来这里一段时间了他们之间连号码都还没有存。 今天的方小淡整个人失去了魂魄了般的,给人的感觉就很怪,可是他一直都保持着沉默,练微庆也无法从他那里得知到什么,只能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练微庆回到了店里看到了自己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点开看竟然是林绿光的,真的是难得啊,他还会主动的给她发信息呢。 今天晚上我会过去找你。 好。练微庆很快的回复了,看到了桌子上日历,转眼的十二月就来了,十二月啊,大学就要纷飞了吗,不大可能,在N市可能不是很大。 十二月,今天是十二月八号,八号,怎么这么的熟悉好像听谁提过。 啊!完蛋了今天很有可能是林绿光的生日啊,她竟然全部都忘记了,一点意识都没有,还要等他给她发信息说要过来找她。 意识到了今天是林绿光的生日之后,练微庆好像变的坐立难安了起来,总觉得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啊,蛋糕至少要的吧,长寿面也要的吧。 那等到那么晚的时候回去准备肯定是来不及了,不然今天晚上就暂时的休息好了。想着练微庆就边收拾了,那先给打电话预定蛋糕好了。毕竟是有这么晚了。 家里应该没有面条了吧,对了还有鸡蛋,鸡蛋。进了超市练微庆开始搜索着自己要的食材,一年一度的生日啊。不能委屈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们没有出去玩吗,刘谷和练微庆同时的开口。 奥,今天林绿光生日呢,我给买了蛋糕,要是你们没事的话一起来准备咯。练微庆的心情特别的好。 是嘛。那我们就更不好意思当电灯泡了。刘谷半开玩笑道。 有意思吗你刘谷。练微庆白了她一眼。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有什么要弄的吗。刘谷收起了开玩笑的心。 对了,林绿光现在还没有回来,这里我一个人忙的过来,你和卓南出去帮我拿一下蛋糕,我预定了还没有烤好,正好你们出去逛逛顺带把蛋糕给带回来。练微庆想到了蛋糕还没有拿正好可以叫他们去。 奥,好。看你也没有买饮料,那我们出去买点好了。 还有啊,你给林绿光发条信息,说我先回家了让他不要去店里找我了。练微庆笑着说。 你自己不是有手机么。刘谷很是嫌弃。 我要是发了,待会他要问我什么事情怎么办我还要解释。要是你给发的他即使是问了,你直接说不知道就是了。 哼哼,想的很是周全,想给个惊喜嘛。刘谷一副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是啊,是啊,所以快去吧。 先煎两个蛋吧。嘿嘿,刘谷走后,整个厨房都是她的天下了,在烧点水把面给过一下。然后在准备好杯子什么的。练微庆之所以没有买饮料是因为之前林绿光有从家里给拿来了红酒,等下正好把之前买的还没有用过的高脚杯是时候的拿出来了。 嗯,那就开始吧。练微庆好像有浑身的布满了热气的能量,等待着释放呢。 事情很快的弄好了,刘谷他们都还没有回来,练微庆坐在了桌子前。预想的事情都弄好了可总觉得还是有什么牵挂的。 对了,嘿嘿,我都忘记了,我还有一张以前偷拍林绿光的照片呢。练微庆屁颠屁颠的走到了房间里找出了相册,找到了那张照片。 合上相册的时候不小心的碰到了书桌上的铅笔,练微庆俯身去捡了起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是有很久没有提笔写信给想念的人了吧,练微庆想着,那就正好还有点时间刚好给林绿光写一封信就好了。 嗯,开头怎么写呢,亲爱的林绿光先生好了,是什么时候变成了林先生了呢,记得之前她都是喊他林同学的。这么说来,林绿光也是喊她的练小姐的吧,是什么时候给转变的练微庆都想不起来了。 空气很安静,可是练微庆不觉得寂寞,反倒很是充实,大概是因为人有了期许这种东西了吧。 一切都应该是好好的,就等时光点滴的过去那个人来就好了,可有时候意外就是趁你不备的时候袭来了。 熟悉的铃声响起,练微庆吓了一跳,以为是林绿光给打来的,拿起手机一看的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请问你是。练微庆很客气的问。 请问你认识这个男孩吗,他昏倒了,在马路边上,手机捏着你的号码。我想... 是的,请问是在哪里,对方话还没有说完练微庆打断,她就知道今天的方小淡肯定是会出事的。 挂了电话之后的练微庆变得焦急了起来,信写到了一半也写不下去了,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边跑了,并没有注意到卓子上被遗落的手机。 微庆,微庆,蛋糕拿回来了,你还要去哪里啊。刘谷和卓南刚从外头回来撞见了匆忙跑着的练微庆,赶忙的问她。 奥,我店里的那里小孩晕倒了我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说着就搭上了计程车,上了车之后才发现,手机忘带出来了还好记得那个人说的那个地方不然就真的惨了。 一会到了直接的把他送到医院就好了吧,应该会很快的就回去的吧,刚好能赶上林绿光回来。练微庆在心里想着,窗外的景象很快的划过,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流动。(未完待续。) 188默许 林绿光生日的那天大概是练微庆这段时间里过的最为凄惨的一天了,所有的好运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的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深渊。 之后的练微庆常常在想有时候命运就是那么爱捉弄人的吧,如果那天她没有硬塞给方小淡她的电话号码,那个时候她应该在家里为林绿光准备好热气腾腾的长寿面才对,而不是发生一个接着一个意外。 说的地址就是这里啊,怎么会没有人了呢。练微庆抵达说好的地点,发现哪里根本就没有人。是她听错了吗,不可能啊,说是这个方向的。 十二月的风很冷,冷的练微庆缩着身子都被风给吹的瑟瑟发抖。先四处看看吧,请问你是刚才接电话的那个人吗,正当练微庆准备到对面的那条过道看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出现在了练微庆的跟前。 要是在平常练微庆见到了这样的人肯定会是绕道走的,她总觉得晚上穿着黑色衣服的男生多半不是什么好人。当然这只是第一感觉而已,现在练微庆满脑子都是方小淡的事情,自然就不会联想到了那么多。 我是的,请问方小淡在哪里呢。练微庆很是着急的上前。 我不是给您发了信息说是送去了医院吗,您怎么没回。男人似乎在试探性的询问什么。 奥,真的不好意思啊,我的手机忘带了。练微庆很不好意思道,那他现在在那个医院呢。 我带您过去吧,正好我有车。穿黑色衣服的男人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练微庆想到要拒绝的,毕竟是不认识的人,还是在大晚上的。可是转念一想人家都好心的把方小淡给送到医院了,自己要是有猜忌的话那岂不是让人觉得寒心了。 那真的是麻烦你了,您可真的是个好人呢。 此时的练微庆已经跟着那个男人坐进了车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接下来无论是在她的身上还是提前回到家的林绿光都是一场很大的考验。 林绿光你怎么先回来了。就在刘谷刚到家的不久,林绿光便回到了顶楼。 不可以吗。林绿光总觉得自己心恍恍的,你怎么知道我们给你准备了惊喜的呢。刘谷表示很惊奇。 练微庆呢。走进屋里看发现没有她的身影。快步的走到了桌子的旁边,看到了练微庆还未写完的信。 不知道,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撞见她了,说什么店的那个孩子晕倒了。她就急着过去了,我看手机都没有带。 林绿光拿起手机里面显示了两条的未读短信,不是那个小孩给她打的电话吗,林绿光一看短信的内容觉得奇怪问了问刘谷。 我不是很清楚啊,都说什么了。刘谷凑上前一看。一条是,你到了没有,需不需要去接你。 另外一条更是诡异,我们已经将他送到了医院了,你直接到那个路口等。 很明显的就不是那个小孩发的信息,林绿光看了看通话记录,不过是短短的二十分钟以内这个人就开始催着她了,就算是好心把人给送到了医院也应该是直接说医院的地址才对。 这么发过来的短信太不对劲了。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林绿光回拨了电话之后发现电话根本就不能接通,难道是又要出什么事情了吗。 怎么了吗。刘谷感觉到了林绿光脸上很是严肃的神情。难道又是被骗了吗。不应该啊。 刘谷你一直打这个电话,直到电话通为止。卓南在哪。林绿光的眼神变的犀利了起来。 好,好,他在隔壁。刘谷立马的接过手机开始打那个之前给练微庆打电话的那个号码。 卓南,跟我一起出去找人。 是怎么了吗,看到了林绿光很是焦急的跑了过来卓南起身问道。 你说练微庆很可能又被骗了。之前练微庆被骗的事情卓南是听说了的,只是没有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她又被骗了出去,这次还没有带手机。 那我们怎么找。 我刚才找了人对那个手机进行定位了,只要那个手机一旦接通了电话就能知道具体的位子,现在我们去那个现场的路口看看。林绿光的脸全程都是在黑着的。上次她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被弄的那么的狼狈他还能理解,可是这一次这么大半夜的出来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真的是气死他了。 到底是要怎么样才可以管的了她,最好是她没事,要是有事的话。那就是她自己活该。 嘴上虽然这么的跟卓南说着,可是卓南还是能感觉到他的那种担心,要是她真的出了事情,林绿光恐怕在也不会那么的轻易的就放过那种社会上的败类了吧。 您是说刚才确实是有个女孩子跟着一个男人上了车,那您知道车往哪个方向给开的吗。抵达短信上说的地址后,哪里那还有练微庆的影子。什么人都没有,只是在马路那边的斜对角有一家杂货店开着,老板有说看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跟着一个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具体车是往哪个方向给开的就没有注意了毕竟大晚上的。 会没事的,练微庆有在部队里呆过一些基本的防身术还是有的,不用太的担心了。我们分开找吧,效率会更高点,有事电话联系。卓南有看到了平常算是淡定的林绿光青筋都暴了出来了,应该是想当生气的。 林绿光没有回答他的话,此时的刘谷电话打了过来,那边接通了吗。 一直没有接,还要继续的打下去吗,他会不会给关机了。刘谷有点担心。 继续打,他不会关机的,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行骗,肯定就不是一个人还会有一个团伙的。林绿光冷冷道。 是什么给您打电话了吗,我看到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呢。因为上次的事件练微庆在车上终于能很自如了,她的听力大多的时候很敏锐。 奥,是闹钟呢,原本定的是回家的,这不是耽搁了嘛。那个男人似乎很牵强的在解释着。 那您把闹钟给关了吧,一会影响您开车不好。练微庆好心的提醒到。 男人很慌忙的拿出了手机,练微庆撇了一眼他手机上的字幕然后假装看向了车外。(未完待续。) 189留下 你是说有人接通了练微庆的电话了,什么!林绿光的情绪很明显的激动了起来,在哪里,好,我知道了。林绿光一个紧急的刹车转换了方向,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喂,卓南,你在哪里现在去附三医院,微庆被送往医院了。 怎么了!卓南听到这个消息也震惊了,现在来不及多说什么,见面后再说,你赶紧打车过去,我现在也过去了。 那好,先这么说,你路上注意安全。 附三医院急诊室。 是怎么了,卓南赶过来的时候刘谷和林绿光已经在急诊室的门口站着了,不知道,我打电话是一个警察给接通的,说是一个姑娘倒在了血泊里,有人报了警,救护车也赶了过来。 你好,请问是遇害者的家属吗。话说完间警察也过来做详细的调查。 我们是她的室,我是她的家属,刘谷正想要说是室友,可被林绿光打断。 请问你是遇害者的什么人。警察继续的追问。 她是我太太。林绿光面无表情,刚才要不是刘谷也赶了过来说这事已经报了警,不然林绿光早就自己去了解这件事情了。 其实林绿光听进去的那句是,要是微庆醒来了,没有见到你一定会害怕吧。这句话镇住了林绿光猩红的双眼。 奥,好的,请问最近遇害者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是和什么人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 没有。林绿光冷冷道。 请问...别在请问了,什么事情能不能等出事的人出来在问好吗,而且现在你们不是应该去找凶手吗。刘谷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这些警察问的都是什么话。 你好,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去找也是需要调查证据的。警察对于这种场面也是见惯司空了,很镇定的驳回了刘谷的话。卓南也拉了拉刘谷示意她的情绪不要激动。 请问有什么陌生人给遇害者联系过吗。 有的。这次不是林绿光回答的问题是平复了一会心情的刘谷答道。 请你把事情的原委给陈诉一遍好吗。警察在边记着毕竟一边看向刘谷。 具体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有一个打电话过来... 那好,具体的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我们会尽快的调查的。很有可能跟最近的一起失踪案有关系,请你留下一个人联系方式,一旦有消息我们会通知,有什么事情也请你们配合。 好。卓南答道。 刘谷说完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般缩在了墙边上。就算是练微庆在怎么一个女汉子,可是对方有的是手段啊。 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呢,怎么会倒在血泊里。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一定不要有事情。 时间不知道是过去多久,谁也不愿意去病房里给躺着。都在冰冷的医院走廊里静坐着,空气很稀薄,安静到都能听的见林绿光手表秒钟行走的声音。 谁是家属。终于那盏红色的灯暗了,医生走了出来。 是,在这里,林绿光率先的起身。 被划伤的地方和刺伤的地方面积非常的广,我们已经进行了消毒缝合,但很有可能留下疤痕特别是脸和手需要做好准备。病人这两天的情绪会比较的激动可能难以接受,所以,尽量不让病人独处。 医生说完这话。刘谷率先的哭了出来,嗓子几乎都嘶哑了。 卓南抱都抱不住她,整个人的身子就是往地方倒下去,很难接受这个事情的发生。 是,是毁容了吗。 你们先去其他的病房里睡会吧,我去陪着她就好了。 林绿光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沉重,几乎每一步都走的无比的沉重,浑身都在发抖。 练微庆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上被包裹着纱布,手和其他的其他的地方都被被纱布给包着。到底是有多狠的心。能对着一个女孩子的脸给刮了下去,其他的地方还拿刀刺。 第一次林绿光只是看着练微庆眼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填满了眼睛,不知觉中林绿光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握着。 到底是那里出了错。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每天都是好好的啊,去到学校里上课,去咖啡店里都是好好的啊,为什么,意外来的这么的突然。 他不应该提前给她发信息的。他更不应该这么晚上让她一个人出去的。 小叔...林绿光站在厕所里拨通了一个电话,像是忍了很久般才憋出了两个字。 微庆她,出了事情了,我,林绿光停顿吸了吸鼻子,全身被刺伤,我,呜呜呜……那大概是林绿光有此以来觉得自己最为无力的一刻,他之前所有的沉稳,冷静在这一刻全部崩塌,他大声的哭了出来把自己反锁在医院的隔声厕所里。 如果把这件事情交给警方处理的话那么事情一定会拖到大家都对这件事情失去了期望,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动手来解决。 刘谷和卓南像是察觉出来了林绿光的不大对劲,每时每刻都在跟着林绿光,卓南也告诉了林绿光他已经动用了部队里的渠道,事情一定查出来的,千万不要激动。 练微庆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听医生说,得亏是她这样的体格还招架的住一些,这要是平常的姑娘家可能早就性命不保了。刀子在她腹部的边缘刮了一刀伤口不深但是被拉的很长,清理缝合都特别的困难。身体其他的地方也都受到过别的撞击,脑袋上好像也受伤了。 最难保证的就是脸了,侧边被划了很深的一条,就算用最好的药敷疗养,一定是会留下疤痕的。 练微庆从来不愿意在自己的脸上乱动的,很是爱惜自己的脸,要是知道她的脸被划了一刀的话她该怎么承受,大家又该怎么跟她说。 大家又变得沉默了起来,练微庆昏迷的这两天,几个人几乎丢下了所有的事情,陪在了练微庆的身边,林绿光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显得特别的安静。 只是在那个午后,一个很年少的孩子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一切又开始有了新的转变。(未完待续。) 190冲淡 微庆,微庆,你终于醒了…刘谷趴在了病床上察觉到了练微庆身子动了动,立马的起身。 我是怎么了,嘶…练微庆才刚开口说就感觉到了脸上的一阵刺痛,她疼的说不出来话,想要伸手去触摸自己的脸发现手显得无比的沉重根本无法抬起来。 微庆,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刘谷别过了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练微庆用被包住只露出一点点的眼睛看清楚了刘谷的表情,好像是带有同情的。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最后倒在了地上的那一刻,直至昏迷。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腿都有用纱布给缠绕的很结实,昏迷前她记得对方持有刀,难道说… 喂,林绿光,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在哪里。刘谷躲到了卫生间在给林绿光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这两天他都在这里的却在今天看到了一个小孩之后说有事就出去了。到现在才联系上,刘谷有点慌忙的给他说着,练微庆已经醒了过来了,可是情绪很不好。 练微庆很安静的躺才病床上闭着眼睛,泪水顺着两边留了下来。就连给自己擦眼泪水的能力都没有了吗。 我马上过来。林绿光切断电话,那头的刘谷说,练微庆醒过来之后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的躺在哪里眼睛闭着。 无论刘谷怎么跟她说话,她始终是一动不动的仿佛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人。刘谷害怕及了就立马的给林绿光打电话,现在的练微庆应该最需要林绿光的陪在她的身边了吧。 刘谷按照林绿光所说的找了微庆的主治大夫,告诉他大致的情况,一切等他来解决。 医生说的刘谷都明白,意思就是病人在这之前受到过惊吓,加上现在的身体情况一下子会很难接受,情绪上都会有抵触的反应。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病人看到自己的样子,尽量的不要让病人处于独处的环境,病人现在的情绪很容易起伏。 听到这里刘谷已经是忘记跟医生说谢谢,冲出了医生的办公室。林绿光不在卓南不在此时的练微庆是一个人在病房里啊。 微庆,微庆。急冲冲回到病房里的刘谷看到练微庆已经是拔掉了自己手上的针管,很艰难的起身想要走下病床。 你是想要上厕所吗,我帮你啊。不用拔掉针头的。刘谷平复自己的心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故作镇定的对练微庆说。 刘谷按响了门口紧急呼叫的门铃,练微庆看到了刘谷进来之中这样的反应只好坐在了病床上。 你看你,想上厕所而已干嘛要拔掉这针头呢,撇开疼不说,血都流出来了。刘谷上前很是温柔的拿过了她的手顺带的拿病床边上的棉签给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练微庆还是没有和刘谷说上一句话。刘谷扶着练微庆到了厕所之后,主治医生也都过来了,练微庆很是恐惧的看了他们一眼,身体在颤颤的发抖。 甚至有了抵触的反应,微庆,不要怕,不要怕,他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我在呢,不要害怕。练微庆的情绪开始失控了起来像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般的恐惧。 走。你们走,尽管练微庆的手还缠着纱布可她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踢去打他们,嘴里一直念叨着滚。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我会保护你的,都没事了,他们都走了。林绿光很是及时的出现在了病房抱住了胡乱挥舞的练微庆,极力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练微庆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镇住了般慢慢的平静了自己的情绪,以后就算她有什么激动的反应。你们也最好不要往她的身体里注射什么药水。林绿光冷着脸对着屋子里的医生说到,要不是她来的及时,他们肯定会给她注入镇定剂。 可是病人这样的不配合很容易导致缝合好的伤口有了新的裂痕的,请林先生你好好的考虑。我们先走了。 对不起,林绿光,是我没有阻止到。哪怕是有伤在身的练微庆整个人躁动起来就连刘谷想要安抚到她也是很难的。 林绿光并没有说话,把练微庆给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大闹过后的练微庆身体本就不虚弱很快的就又昏睡了过去。 今天过来的那个小孩是在咖啡馆里做事的那个小孩吗。刘谷问道。 嗯。 那你们去了哪里。刘谷只是觉得像便开口问,他有没有说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人打来练微庆的电话说他昏迷了。 林绿光满眼的疲倦。似乎的在犹豫着什么。 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是跟着你一起出去了吗,你们就没有聊什么吗。刘谷开始质问。 可林绿光从头到尾的只是抱着自己的头,他要怎么说呢,就在刚刚,他得知消息有查到那批人的下落正要赶过去的时候接到了刘谷的电话,他就那么的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从他眼皮底下有说有笑的走过了。 而方小淡,林绿光根本就不想听他说什么,甚至是解释什么。事情都发生了要做的就是如何的解决而不是怎么为自己找借口。 他说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他怎么会不知道。听林绿光说完方小淡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事情的发生,刘谷开始了质问。 方小淡那天回到家之后,就昏头的大睡了,完全的忘记了那张纸条的事情。隔天的时候来到了咖啡馆发现门没有开,以为是练微庆有事情就离开了,刚好这两天他的身体也有点不舒服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里闷头大睡。 再次的到咖啡店的时候还是关门,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碰到了来咖啡馆拿东西的林绿光。 林绿光怎么可能不去问发生了事情呢,在听到了他说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时候处于愤怒把他给揍了,对着脸的。 所以后来他到病房里的时候刘谷并没有认出他来,只是觉得很是眼熟。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过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物不在人也不在了。(未完待续。) 191时间 对不起。隔着监狱的玻璃门外练微庆脱下了自己的口罩对着里面的人红着眼眶的说道。 我才是那个要说对不起的人。声音透过电话传声到练微庆这边,她感觉到他的沧桑,不过是半个多月的时间而已。他的容颜和整个人都有了很大的转变,似乎一下子的就苍老了。 可是,为什么,你还那么的年轻,这完全不关你的事情啊。练微庆的泪水已经蔓延在了脸颊。 不要哭了,我帮你擦不到泪水,会疼。 好好照顾自己。 和林绿光好好的。 5401号时间已经到了。冷冷的声音传来无论练微庆隔着玻璃的窗口喊的多么的大声,那个昔日的少年最后只给了她一个微笑。 练微庆趴在刘谷的身上不知道哭了多久,伤疤刚结的痂也有了一丝裂开的痕迹,咸咸的泪水渗了进去她已经麻木了。 刘谷怎么擦都擦都不****的泪水,也开始变的惊慌失措了起来。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为什么周围和我一切有这关联的人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宋信由,到周单,到现在的方小淡,啊,刘谷你说,我是不是最开始就不应该回到这里的。 你看我不回来的那几年大家都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一回来什么事情都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不,不,不,这不关你的事情,这些都不关你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无论刘谷是怎么解释的练微庆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就是觉得所有只要跟她有关的事情都会不得善终。 倘若是这样,那么在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回来的。 就在半个多月以前,刚动完手术的练微庆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不吃饭就靠着打点滴的来维持体内的营养。 和周遭的任何人都失去了交流,只要是林绿光站在她的旁边她就会把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一点气都不透。无奈之下林绿光只能离着她远远的看着。 方小淡出事的那天,是练微庆醒来的隔天,也是知道了他出事之后练微庆才对周围的人开口说话。 医院走廊的电视放着昨天的新闻,而那则报道的新闻就是昨天夜里发生的一起杀人事件。 是的。方小淡被警方给逮捕了,以涉嫌杀人罪。 在练微庆的再三逼问之下,林绿光终于说出了整件的事情的始末。 练微庆醒来的那天林绿光接到了刘谷的电话就赶来了医院,放弃去追踪那些嫌疑犯,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天从医院里出来的方小淡会一直跟踪着林绿光。 包括他知道了林绿光想要自己解决这件事情。 所以在林绿光走后。方小淡继续的跟踪着嫌疑犯。对方是两个成年的男人,其中一个还穿着黑色的衣服。 对方也发现了自己被跟踪了,故意的把方小淡给带到了一个比较荒芜的一个工地上。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其中一个歹徒听到了碰的一声枪声,同伴便倒在地上。歹徒立马的跪在了地上,身上的刀掉落开始求他放过自己。 看到刀的方小淡的脸变得很阴沉,是用这把刀给伤的那个女孩子吗,是这只手吗。又一身碰的响了,歹徒的手被打出了血。歹徒更加的恐慌,不是我们要做的。我们跟那个女孩子无冤无仇的,是有人给我们钱叫我们做的,你也知道我们做这行的只要是有人出的了这个价钱我们就去做的。 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情啊。 那个人是谁。方小淡把枪直接的对着他的脑袋。 不知道啊,少侠,我真的不知道啊,对方当时带着口罩的完全看不清样子啊。 啊… 说还是不说。方小淡用脚踩住了他受伤的手,知道了疼吗,你们拿刀去刺伤那个女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会疼。 疼,疼,少侠饶了我吧。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对方要求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划的还说能弄掉那双眼睛最好了。 听到了这里的方小淡拿着枪柄直接对着歹徒的脑袋狠狠的砸了过去。 他用来形容女孩的词,在他的口中直接用成了女人,最重要的是。练微庆的眼睛是她身上最美好的东西,而那个人竟然想要毁掉她最美好的东西,到底是谁。 容他来不及的多想,警车的声音已经回荡在了耳边,非法的使用枪支,还导致人员的伤亡。 那一刻的警察不知道为什么来的那般的及时。快到方小淡都来不及想这整件事情的发生就被烤上了手铐坐上了警车。 方小淡给林绿光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报道还没有出来,在所有人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方小淡率先的通知了林绿光。 可就只是说上了几句话他就被带走了,要不是林绿光说不定见面都困难。 从警局出来的林绿光整个人显得很是恍神,方小淡刚才告诉他的那些事情如果是真的话,那么练微庆还是会有危险的。 林绿光告诉方小淡,他会给他请最好的律师为他辩解的。 可方小淡的眼神迷离,说不要做无用功了,这原本就是他应该得的。 林绿光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去调查了他,才知道他说的那句应该得的到底是含了几个意思。 原本他以为仅仅只是对练微庆的愧疚,可就在林绿光深入调查想要给他找一些辩解的可能的相关的资料,无意中的发现,他竟然有吸毒的记录。 而且那起凶杀案竟然是持枪而行,难怪他会说不要做无用功了。 林绿光陷入了困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想到要把这件事给封锁了不能曝光。 可事情正才以加倍的速度发展着,包括本该迟疑播报的新闻,隔天出现在了各大的电台之中,包括方小淡的照片出现在电视上,没有打马赛克的高清的大图。 就算是林绿光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可是消息一旦播报出了就一定会有传播,他能做的是尽量的把报道给收回,可是那个最不该看到报道的人却在无意之中把报道听的一清二楚。(未完待续。) 192之前 练微庆能和方小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事情过去的半个月后,她有足够的能力自己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能够开口吃饭补充好自己体内的能量。 在见到方小淡之前,他一直都是处于隔离的状态,除了和律师见面其他人还不能和他有见面的机会。 练微庆永远不会忘记事情发生之后,林绿光说出方小淡是为了给自己报仇给犯的罪,来自于她内心地上那股寒意。 她不相信,她也不想相信。 她想要去见他一面可是她连支撑自己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林绿光并没有告诉方小淡其他的事情。 他还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持枪杀人呢,他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林绿光很清楚的记得那是练微庆第一次开口求他,为了别的男人。 林绿光我求求你,带我去见见他好吗。练微庆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几近的哀求。 那天的林绿光突然的无名火就出来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就算给你去见他的机会,你能站的起来吗。 练微庆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下子的被噎住了般。听到了他说,她现在的样子。 林绿光说完这话转身的就离开了,显得很急躁。 练微庆突然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般,是啊,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满脸的纱布,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想到了这里练微庆的又开始掉起了眼泪,而且是声音越来越洪亮,越哭越委屈。 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这时的一双手在她的背上相互拍着,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是林绿光又折了回来,他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水应该是厕所里冲了把脸平静自己的情绪。 我并没有嫌弃你,你不要哭的那么的委屈,好像别抛弃了一样。林绿光说这话的时候也很委屈。他也很懊恼刚才的自己怎么会对着她大吼,他想要的表达的意思明明就是希望她好好的吃饭,配合医生的治疗。 可是她很明显的听成了他在嫌弃她。 那你一定要救救他好吗,他还是只是个孩子还没有见过大海。练微庆收住了自己的嚎啕大哭。泪眼汪汪的对着林绿光说。 林绿光真是一脸的无奈,女人的变脸啊,真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离开了医院的林绿光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那么的沉重,许久没有回家的林绿光破天荒的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 林绿光答应练微庆的身体养好了能自己走路了就带她去见方小淡,而且他保证。这段时间里,方小淡一定会没事。 林先生,虽然说,被告人杀的人曾经也是犯者,是可以制造一个法律的漏洞的。可唯一不利的是,报道播出的被告人是持枪杀的人。就算是没有杀人,私自的拥有枪支也是犯罪的,而且,被告人还曾经有过吸毒的历史,被告人已经成年。这件事要弄起来真的和麻烦和困难。 金律师,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一定要找出漏洞,哪怕是细微的还是怎么样,先上诉,往后的托几天。林绿光的眼神有点疲倦,他现在还不想告诉练微庆其他的事情,他能做的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她。 事情一连几天都还没有进展,练微庆很听话的一直在养自己的身体配合医生的治疗,也试着跟周围的人说说话的。每次都很容易走神。刘谷知道她肯定是在为方小淡的事情担心着,可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她。 练微庆可以下床走几步的路的时候,她显得无比的激动,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林绿光。却发现他最近一直都很忙的样子电话也总是联系不上。 林绿光一把将药盒子扔到了抽屉里,倒了杯水吞了下去,不知道是药片的关系还是自身身体的原因,林绿光很快的就觉得自己困了。 这两天的林绿光睡眠都不怎么好,身体也开始有了一些别的反应,也不愿意跑到国外在去找谢灵韵的父亲给医疗。就只能翻出了以前的还没有吃完的药看了一眼保质期,吃了两粒。 迷糊之间想起了这药好像谢灵韵还叮嘱了些什么,诶,想不起来了。 和方小淡见了面之后的练微庆突然觉得整个人越发的失落了起来,她以前就知道自己的渺小了,可在今天她眼睁睁的看着监狱里的警官把方小淡带走的时候,那种渺小到尘埃里的感觉又出来了。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她好好的照顾自己,要和林绿光好好的,宋信由这么说,就连方小淡也是这么说。 你们都不在我的身边了,我该要拿什么来好好的照顾自己啊。 现在她的脸上受了伤有了疤痕,身体上也大大小小也都遍布了伤痕。 这样的她是不是可以去混黑社会了,到处都是疤痕就算打架打不赢别人,这些疤痕被别人看到也是要吓到别人的。 老板一份加辣加酸的牛肉面。练微庆逃离了所有的人说自己想去吃一碗面,一个人。 以前碰到她要煮面的时候,大家是崩溃的;现在听到她说要一个人出去吃面的时候,大家更多的时候惊讶。 来,牛肉面来了,辣椒醋麻烦自己加。老板很快的把面给端了上来,给练微庆解释着调料自己加。 练微庆点了点头,伸手去加了一大勺的辣椒,猛的到了一下的醋,汤面上立马的漂浮了大把的红油,还散发着醋香。 练微庆把口罩摘下来的时候,店老板才看明白了是来过几次的客人,毕竟板寸头的女生确实不多,可在跟她平时里吃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啊。 也确实,平日里练微庆来几乎都不加辣椒的。戒了好久的辣椒和重口味的味道了,可是吃到嘴里的还是还是觉得特别的无味。 分明是想东西的,可是到了嘴里的时候还是觉得没有味道。她是失去了味觉了吗,不应该的啊,她应该是没有伤到舌头的才对。 老板有没有二锅头...(未完待续。) 193断续 在面馆怎么可能有二锅头呢,就连啤酒都没有哪里来的那些东西。到底林绿光还是不放心的她。 练微庆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低着头吃自己的面。刚才她的话林绿光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啊,现在的她即使是没有受伤喝点酒都会受不了,何况是现在的她,一点刺激性的东西都碰不得的。 走吧,带你去有酒的地方。 我想喝柠檬水。林绿光很深沉的说出这话的时候,练微庆恰好的蹦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本来她一个在这里的时候,不仅觉得这面无味,甚至还想起来了碰酒那种东西。 林绿光一出现,她可是含着泪吃完这面啊,末了还喝了一口汤真******酸啊。味觉出现这碗超级变态辣的面练微庆可是自己作的孽含着泪也是要吃完的,秉着自己不能浪费的原则。 无奈,最后,他们俩去了地方,一个既可以喝到酒,又可以喝到柠檬水的地方。 那地方竟然是医院。 练微庆原本的身子就没大好的痊愈,如今还这番的折腾自己的身体,自然还是要回到医院里的。 把练微庆给带到了医院之后,林绿光说要离开一会,练微庆也顾不上了,吃了辣椒的她眼泪水可是一直在流着,擦都擦不干。还一直打嗝,说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她都忘记了自己这怪癖了,吃了辣椒就会打嗝莫名习惯。 林绿光走后,练微庆的脑瓜一直接受着医生的摧残。 你知道受了这样的有伤口的伤之后,最大的禁忌是什么吗,就是少吃点有刺激的东西。你倒好,这里没好嘴巴还跑去吃。 吃了这一次都不知道要调节多少次才可以养的回来,你是女孩子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皮肤吗。 虽然说现在的医疗很发达但要是病患自己不在意,不忌口在好的医疗设备都没用,手术成功了都是浪费! …… 练微庆就像是个犯了大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医生看她的情况开着药单,嘴里一直就停歇不下来。练微庆的眼泪水很配合的从眼眶里自动的流了出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又没有打你,你哭个什么劲!主治医生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我,我。就是难受嘛。医生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说的重了,拿着药单自己到了药房取药去了。练微庆说的也没错啊,这样眼泪水莫名的一直流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真的很难受啊。 哝。林绿光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练微庆已经吃了药缓了过来躺在了病床。 练微庆接过了他手里的柠檬水。我以为… 以为我走掉了?林绿光嗤笑,她想要喝柠檬水被林绿光给强带到了医院,自然就只有林绿光去帮他买了。 你喝的是什么。 在扔给练微庆柠檬水之后,林绿光坐在了窗边的凳子上独立的喝着一杯东西。 二锅头。林绿光挑眉到,言下之意就是你想喝的酒在我这里,在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之前,只能看着我喝。 练微庆气结,她就说他有那么好出门一趟就特地的为她买一杯柠檬水,其实是自己想喝酒给她顺带的。 好喝吗。练微庆故意的问道。 奥,你觉得一个人喝酒能好喝的起来吗。都说一个人喝酒喝的是寂寞。而很少喝酒的林绿光身上又承载着多少的寂寞呢。 方小淡的事情可以解决的吧。练微庆还是把话题引向了另外的一个方向。 林绿光手中的杯子停住在了半空沉默着。 我以前看过新闻,他这样的情况,也可以说是自卫的不至于会判死刑的吧,不是说还有一个活着的罪犯吗。试着私了重新的上诉,如果我的这件事情真的是他们做的话,那他们岂不是也犯了杀人未遂罪,我的医疗费,神经损失费,疗养费这些难道不应该是他们负责吗。他们也应该承担一些法律责任才对,方小淡他。真的还很年轻。 林绿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些练微庆都想到了他又何尝没有打算过,要真的是这样的杀人罪他是一定会有办法保住方小淡的。可实际上他犯得的罪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把人给杀了而已。 他可是非法的持枪把人一个打死,一个打伤。他还有过吸毒的前科。有的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那天练微庆碰到的方小淡应该是没有按照一定时间吃那东西了,一旦沾染上了那种东西很容易就会有瘾,而在有瘾了之后,你就得一直去吃那东西人才会正常。 一旦终止的话,整个人都会不受控制。 可是这么说来那天练微庆写的纸条,为什么会出现在歹徒的手上。真如方小淡所说的一回到了家就睡了觉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那这整件事到底是怎么个发生的。 警察再一次的来到了医院询问情况,这一次的练微庆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警察,包括那天晚上跟着那个人上了之后她为什么会被袭击。 练微庆虽然有时候反应的比较慢半拍,甚至很迷糊,长久部队和打球时的累积,当她对某件事情有所察觉的时候整个神经都会变的灵敏起来。 那天带她走的那个人手机一直在震动,他说是闹铃的震动,看他的眼神有点慌乱,练微庆假装不知道的告诉了他应该把闹铃给关了才对。那时候的练微庆就已经是察觉到了那根本就不是闹铃的响,手机的闹铃响练微庆是知道的,最起码的听的震动她能感觉的到是有人打电话过来,而且是打的很急。 他很快的把电话给切断了,把手机给调成了静音,兴许是怕练微庆有所有察觉,所有他没有把手机给关机了,对于一个要回家的人在车上把手机给关机了未免太不正常了。 就只是拿出手机的那一瞬间,练微庆看到了一串数字,就那么一眼,练微庆看到了那时候自己的手机号码。 练微庆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把头看向了窗外表现出自己的不在意,透过窗口练微庆皱了皱眉头,这一次她又上当了,而且还是当着大家的眼皮底里。 能拿着她电话打的话就说明了,他们已经是意识到自己出事了,那么接下来的主要的就是接通那个电话,并且拖延时间。(未完待续。) 193红尘 还没有到医院吗。一段时间之后,练微庆开口问道。 就在前面了。男子答道。 大哥,你的手机可以借我用用吗,我想给我的手机打个电话吗,我手机好像找不到了。 你不是说你的手机在家里吗。男子露出了很勉强的微笑解释着。 是哦,你看的我这记性。练微庆拍了拍自己脑袋苦恼的说着。呃,大哥你是这里的人吗,练微庆开始和他闲聊。 不是呢,只是来这里打工的。男人又苦笑了。 奥,那你的心肠真是好啊,这年头看到不认识的倒下还能给送到医院的人真的是不多了呢。练微庆使出了浑身解数的和他聊着天。 呵呵,是吧。转过一个路口练微庆发现男子说话的语气换成了一种别的感觉。 到了。男子熄灭引擎对后面的练微庆说道。 之间车外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练微庆已经很明显的察觉到气氛不对了,这里人烟相对于来说还是比较偏的,重要的是这里并没有他所说的医院。 四爷说,有机会就下手不要留着。男人的窃窃私语练微庆的身子往后退了退,缓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现在要跑的话她毕竟她还是个女孩子要是以前在部队在训练的时候肯定是没问题的,现在估计跑了麻烦更大,那就看情势做应对了,在怎么样,他们至于把她真的给灭口了吧。 男人说完话冲练微庆笑了笑练微庆也很客气的点头,今天天色很晚了,不然我明天在来看他好了。 男人互相的看了两眼,刚才的那个男人说,你不是要用手机给你的手机打个电话的吗,哝。男人伸出手把手机给递在了半空中,练微庆看了一眼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练微庆犹豫了一会上前接过手机,拿到手机的刹那练微庆真的以为自己看了希望,却没有意思到,那个手机不过是个诱饵。 诱引她过去好方便他们下手。 即使练微庆在部队里学会过格打学会基本的对付外人的防身术。可是面前眼前的这两个手持刀具的男人在练微庆拨通了电话的那一刻,倒下了地上,身上的伤口随之流出了鲜血。 你是说,那两个人提到了四爷这两个字?听她说完林绿光看向了练微庆问道。 嗯。分不清是四爷,还是有别的同音,反正是这样的没错。 好的,练小姐,今天我们的调查到此结束。谢谢你的配合,您好好疗伤之后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在过来调查的。警官用很正式官方的言语告别,练微庆陷入了沉思。 她在很努力的回想,那天她总觉得那两个人在看到她打通了电话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吓的离开了才对,并没有划她的脸,难道是后来她昏迷了之后真正的幕后黑手才出现了? 难道真的有人和她过不去要治她于死地? 12月的最后一天,练微庆已经出院回到了顶楼,真的很快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天气也越来越冷,穿了很多的衣服还是觉得瑟瑟的发抖。 意外发生了之后。练微庆不在去附中哪里教孩子们上课,咖啡馆也暂时的关闭了。林绿光一直在为方小淡的事情奔波着,卓南有任务去了海关,估计要等到他们结婚的时候才会出现吧。 刘谷也回到了学校去上课了,可心里一直很不放心练微庆,毕竟大家去忙了之后她一个在家总觉得不踏实。 练微庆笑着说,你总归也要过自己的生活的啊,总不至于因为我你什么事情都不做,那样我才会更加的难受才对。 刘谷也知道她的性情就没在说什么,学校里也有她脱不开身的事情。 徐塔。你究竟去了哪里,这么些日子我真的好想你。 冬日的风吹在了练微庆的脸上很是生疼,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痕,这难道是在给她什么警告吗。究竟是哪里还藏着什么的事情她还没有弄明白的。还是说,当年的那些事情出了他们之外,还和别的人有所关联。 练微庆忍不住的打了一个颤抖,突然的想到了要给鱼缸里的鱼加点鱼料。 真好,你还能活着。是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好好的看过它游动自己身躯的样子了,好像就只是长大一点点了。 你是不是也很想徐塔啊。可是她给你安了一个家的呢。练微庆说着,画面回想起了徐塔给它换水时的情景。 只见她一把抓住了鱼缸里的鱼放到了脸盆里,然后动手料理它的鱼缸里剩下的东西换成清水和新鲜的鱼草。练微庆在一旁笑的肚子都疼了,徐塔你有可以直接倒出来抓住它啊,干嘛还要去抓它小心勒死它啊。 徐塔一脸你行你上的表情鄙视的看了一脸练微庆。 我又不吃鱼的。练微庆收了收自己的表情道。 是吗,我看你八成是不敢吧,你看看她鱼鳞真的一点都不滑呢,而且还很漂亮呢。说着徐塔拿着装有脸盆的鱼走到了她的跟前,练微庆立马的跳到客厅里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哈哈...这下轮到徐塔笑的抽筋了。 练微庆这个笨蛋,小时候看电视里有人碰到了鱼鳞那东西就在半夜里长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己还变成了一条鱼。那会只要一碰到鱼之类的晚上就尿床,练微庆就在也不吃鱼不碰鱼了,每次都吃处于恐慌的心里都会卡到喉咙里。 当然这件事情练微庆当然是不可能告诉别人是有这么一个原因的啊,不过到了徐塔这里一下的暴露了。 这个笑话和癖好,足够所有人攒半年来笑了。 鱼缸需要换水了呢,我还是不敢呢,我怕我尿床,徐塔你快出现吧。练微庆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对着鱼缸说着,你不在面条也不在了,我找不到你面条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小鱼儿啊,小鱼儿,要是你在远方的里大海里看到了徐塔的话请你一定要告诉她,我们都很想她。 面条啊,面条啊,要是在你在流浪的途中有看到了徐塔的话,请你一定要把她带回家。(未完待续。) 195归属 时间会给人们埋下的所有的种子一个结局,而你要做的就只有等待。网? 然而练微庆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所有事情的真相都扑面而来的时候,她现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东西了,她就只能化身为那颗时间里的种子,给所有一个答案。 2o16年的到来,练微庆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一个新的气象,新的展,直到林绿光出事,再次的见到了徐塔。 那些她曾经以为的事情的真相都不过是一个表明的答案而已。 方小淡的事情还没有彻底的解决,暂时的被关押的在了监狱里面,被释放出来的可能很小。而后林绿光接到了一个工程的邀约,说是去看看那边的最后的审核,走的时候,还在练微庆的额头轻轻的吻了吻她,说等他回来。 刘谷和卓南的婚礼暂定在年后,也就是2月底。刚好大家过完年的从家里面回来,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喜庆着。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太多,还是又一次的与死神擦肩而过,练微庆对生活和自己情感又有了全新的认识。她不在逃避,不在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自己独自的承受。 她忽然的就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无论你是从富有变成了贫穷,无论你是一帆风顺到命里有坎,你从安稳现世里经历过了生死,到最后你突然现你还活着,你会现,无论在你的身上生了你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至于是笑着去面对还是哭丧着脸去面对,真的就只是全程看你自己。 林绿光走后,就刘谷和练微庆两个人住在了顶楼。 微庆,好快呢,我都要结婚了。这些日子天冷了她们俩就一直睡在一个被窝里。 嗯,是好快啊,只是好可惜我做不了最美的伴娘了。练微庆有点苦笑道。 不会的,那天你一定会美美的和林绿光一起参加我们的婚礼的。刘谷拉过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说着。 对了,你是要在n市结的婚吗。练微庆突然的想到刘谷家不在这里。那他们结婚不是要好麻烦的说。 嗯,当然在这边了,我的家里人啊,那天就坐车过来。两个人既然都要结婚了。这以外的事情当然什么事情都好说了。练微庆突然的就觉得了,这个少女真的是要当别人家的妻子了,事事都顾得周全了。当然她们这个年龄用少女来形容或许是有点不适合了,但是在她们的世界里,她们依然是那个明媚如花的少女。 其实以前。我觉得跟卓南应该是最晚会结婚的吧,毕竟我俩从事的说是工作也好,还是怎么样的相对于来说都比较的特殊。特别是知道了他要去部队的时候,而我又要回省队,我突然觉得时间真的是没完没了。我们得什么时候熬的了头啊,虽然他有一直给我写信的,可我始终没能见上他一面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后来他不是回来了嘛,又知道了他家里的条件很好,我又开始觉得我们的路怎么这么难啊。 说真的,知道了卓南以前喜欢你的事情之后。并没有觉得有前面说的那两件事情那样让我觉得揪心。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而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肯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就算是有那样的想法也会被我给扼杀在半路中的。 刘谷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再次的提起了这件事情,我担心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是你,所以不会觉得是别人插足我们感情的事情我俩分开。 你这意思是合着我根本就入不了你的眼?练微庆可算是明白了她就是没那个本事呗。 刘谷哈哈的笑了你知道就好,练微庆切了一句,谁知道没准那天你结婚的时候,我一打扮起来漂亮的不要不要的。你男人看到我到时候没准就把戒指套到我的手指上来了呢。说完还很象征性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刘谷啧啧两句,放心这个世界上只有最美的新娘根本就不会有最美的伴娘的,最好的把你的这个给我掐掉,你当林绿光瞎啊了啊。不会拦着你? 又是一阵的爆笑,两个人笑过了之后突然的安静,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一直呆在我的身边。练微庆意味深长道。 不客气啊。黑暗里刘谷的面带微笑的对着练微庆说道。 是啊,没有什么比你身边的人无条件的相信你还要觉得欣慰的事情了吧。因为那是一种让人觉得无比的幸运的事情。 只是没有想到在这欣慰和幸运之后。命运的意外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林绿光出去后的一天夜里,征兆一点点的出现。 碰!喵,喵,喵... 呼,呼...怎么了微庆,刘谷也被惊醒了,看到练微庆猛的一下坐在床上,刘谷打开小灯问道。 你有没有听到了玻璃被打碎的声音,或者是猫的声音。刘谷还没来得及说没有听到练微庆已经是跳下了床。 打开客厅的灯通到了阳台,听到了猫细微的声音,它卷缩了在了角落里,练微庆小碎步的走了过去,她是有多久没有看到了面条了。 可走出了阳台的时候才现刚才听到了玻璃睡的声音和猫的叫声都是真实的,刘谷出来的时候练微庆已经蹲坐在了地上。阳台一片的狼藉,鱼缸被猫给打翻,猫逃离的很快缩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而鱼已经是没有了呼吸。 猫是周单给带回来的,鱼是她和林绿光带回来的。而今鱼已经死掉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了。 刘谷拿扫帚去清理玻璃渣子的时候练微庆突然的起身到房间里拿了手机开始打电话,刘谷知道这是她和林绿光一起带回来的,无论是猫还是鱼对于她来说都有这很不一样的情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们将尽快用短信通知对方,本次通话免费,谢谢您的来电。 打到第三遍依旧是这样的恢复,练微庆突然觉的心里慌慌的,没准是睡觉关机了呢。刘谷安慰道。 不会的,他这几天我都在晚上和他通过电话,他也说一定要接我的电话的...(未完待续。) 196未曾 微庆,你看,绿光去的地方是不是这里?被惊醒之后的半夜里练微庆未能在安稳的入睡,刘谷的手机震动微博上有提示的消息,是一条话题。八一?中?文网? g县的烟花厂生了爆炸,附近的居民区都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打开微博刷着话题。 妈呀,被吓死了我大半夜的好好的烟花场给爆炸了家里的窗户都被震碎了。 整栋楼都被震的摇晃了,距离还挺远的都受到了影响,不知道烟花厂附近有没有的人受伤。 ....... 练微庆拿着手机往下刷着,是这个地方,林绿光就是说去这里那里有个烟花厂想要重新的建造,找到了林绿光他们公司说来谈合同的。 目前还没有伤亡的消息传出来,虽然林绿光是去了那个地方但是他也不一定会住在烟花厂那里才里,肯定是住到别的地方去的。我们在等等明天就会有消息的。刘谷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安稳她,想和给卓南打一个电话吧。 只是很可惜他是除出海执行人物,所有这些天来都没有消息,练微庆和刘谷突然的觉得夜无比的漫长,而她们觉得很冷。 喂,是小叔吗。第二天的清晨,练微庆拨通了小叔的电话,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找谁了。 怎么可能,他说了,他一定会平安的回来的啊。练微庆的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跟他爸爸已经开车去往g市了。小叔的说话的声音无比的低沉,你不用过来这里现在很混乱在家里等着。 练微庆打开手机新闻出了报道,关于g市的夜里的烟花厂爆炸事件,确认有24人受伤,其中一人死亡... 练微庆已经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接通了小叔的电话,又是怎么去到了医院里,又是怎么看到了那个面目全非说那个人就是林绿光。 不是,你们都是骗人的,你们肯定认错了。他怎么可能是林绿光呢,他说过,他一定会回来的,他是会笑的!他是会说的!可是你们看看这个人。练微庆指了病床上一动不动还散的焦味的人。他像是吗,他会是吗,他可能是吗。 没有人上前制止这个女人的疯狂的指责,所有人都保持着缄默。 拿到了医生给的检验单子确定就是林绿光的时候,练微庆那一刻真的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开始坍塌了。 她甚至已经哭的没有眼泪。哭到了麻木了。哭到了即使林绿光的父母给她说话,她都听不见了。 这就是一个人从另一人的生命里硬生生的抽离,活着的那个人要承受的所有。 当年奶奶后街失火,被找出的莫名的死尸,那个练微庆以为是阿莫的奶奶的尸体,那个林绿光他们以为是练微庆的尸体,那时候的林绿光也是这样子的吧。 刘谷上前抱住她的时候,练微庆拼命的挣扎,我不相信,我还没有看到他的脸。你们怎么可以说他就是林绿光呢。呜呜呜,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这一年里练微庆第三次参加葬礼了,一个比一个重要的人,她跪在了灵堂前。林绿光的尸体也是在殡仪馆里给火化的,在那里有着好多她认识的人的灵魂,说不定将来的某天里她寂寞了就会去找他们刚好凑一桌了。 在林绿光的葬礼上练微庆一直站在了很不显眼的位子,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去面对别人的三言两语的了,在他的墓碑的侧边的小字里的写着,林绿光之妻练微庆。 其实林绿光的家里人都知道练微庆的存在。包括他的爷爷。练微庆想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碑墓上,林家的人自然是反对的。他们对着女孩的印象挺好的,如果不知道的话那天在医院里碰上了练微庆那般模样肯定会觉得奇怪。 这些年来她和林绿光的事情,他们或多或少的都清楚。不让她的名字出现在碑墓上更多的为她好。 爷爷。我真的决定了,拜托你了。其实在很早之前林爷爷就知道了自己这个孙子的那点心思,一直以来他在背后也一在支持着他很多的事情。 可是孩子你要知道,你还年轻。 要知道这碑墓上写上了她的名字意味着她这一辈子都只能在林家了,而林绿光已经属于意外的死亡了。 练微庆噗通一声的跪下,爷爷。微庆从小就没有父母,也没有个安稳的家,这辈子能够遇的上林绿光是我这一生里面最幸运的事情。 从爷爷那里知道里自从她出事之后,就是林绿光一直在照顾她的家人,给舅舅的补偿金,给外公外婆时常的问候。他早就把她的家人当成是自己的家人了,那么对于练微庆来说,现在的林绿光的家人也一样是她最应该照顾的家人。 林绿光的葬礼的那天,天压的灰蒙蒙的寒风阵阵和宋信由的葬礼那天一样,练微庆好像又看到林绿光。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林绿光没死,肯定也和她一样活在了某一个角落里某天在某一个路口,又或者说是某一个的餐厅,在不然就是那家街口的咖啡馆,他们之间又在一次的重逢。 可在林绿光出事之后,现实在练微庆的身上又划开了一大道的口子。 那就是所有事情的真相。 徐塔是在林绿光葬礼的最后出现的,所有人都走了,练微庆说自己还想要在呆一会。 练微庆看着墓碑里笑的阳光灿烂的林绿光,我定了去南京的车票,你这个骗子,说要一起喝酒,说要一起去旅行的呢。结果呢又放我鸽子了吧,你这是在报复我吗,五年前我是突然的离开没有打声招呼的就走了,可是我最后还是回来了啊。 所以你肯定是想让我也体会这种感觉才会突然的消失了吧,如果你觉得不平衡也要消失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啊,不过,不要太久哦,我怕等不及了就去到处的去找你的。 练微庆自顾自的说着,语气好像是在责怪,更多的是宽容。 徐塔出现在了墓地的时候练微庆还跟林绿光说着,你看,我最近老是眼花的看到了幻影,我看了徐塔站在那里呢。 直到徐塔身后的那个男人出现,呵呵的说了一句,林绿光你也有今天,练微庆彻底的醒了过来。(未完待续。) 197未有 如果说,这几个月来生的这些事情足够让练微庆精疲力竭的了,那么压死她在她身上最后的一根稻草就是那个人的出现。?? ??? 原来这些年她一直活在一个被别人给设计好的圈套里面,而他就是到了最后给她致命的那一击。 那是一直支撑着练微庆每一次苦难都坚持走下去的那个人啊;是每一次狼狈他都会出现的那个人啊;是在生活里给她无限可能的那个人啊。 而从那个人出现开始,他就一直藏有锋刃,步步的靠近了她,得到她的信任,得到她的关心,知道了她所有的事情。最后,手举利刃,狠狠的毫不犹豫的把刺向了她的心脏。 她终于不堪的倒地,所有被遗漏的往事,被扭曲的了往事开始有了新的诠释。 ...... 叶似绮!你到底还不是人!练微庆用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对着那个笑的妖孽般的男子喊了过去。 对面的那个男人笑了,练微庆几近歇斯底里的话像是被打在了棉花上一般给弹了回来。 我为我爱的人这也有错吗,我只是让他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东西而已。 练微庆恐慌,徐塔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所以你跟着他消失了这么久,也是认为这些都是我们这些人该得的对吗。你丢掉在这里的一切跟一个你就见过几次面的男人,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也觉得我是活该吗?练微庆盯着徐塔问道,她觉得叶似绮已经是疯了。 难道你不也是很相信他说的话吗。那一刻练微庆觉得她的笑容像是罂粟,她被那个多面的男人彻底的洗脑。 是啊,我也很相信他说的话,所以今天才体会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 对哦,你还记得阿莫奶奶吧,我见到了她了,在那个山区里。奥,要说一个好消息。她就是林绿光的奶奶只是很可惜的是她已经记不得很多的事情了。徐塔微微一笑。 练微庆已经捂住自己耳朵,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她哪里还承受的过来,当叶似绮开口说起宋信由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件事情已经是另外的一个答案了。 你的眼睛现在还能流泪呢,当初下手的时候真的是应该爽快一点的。听他说这话练微庆的瞳孔放大,难道那天她意外的出事,那个两个人都只是替罪的羔羊而已... 叶似绮,你怎么能下的了手呢。练微庆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徐塔皱了皱眉头,看向了叶似绮,可是他并不打算给她解释什么。 那你和林绿光在众人面前秀恩爱的时候,有想过宋信由的感受吗;大学里运动会里宋信由给你们买的包子好不好吃;宋信由拖着自己的疲倦身子去找你们时候你们觉得开心吗,有察觉出她的哪里不对劲吗?没有吧,你们都没有,从来都不没有,没有主动关心就算了,甚至还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她的身上,你们从来就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假象加上自己的猜想就以为自己的是福尔摩斯了。 你知道信由一个人是很孤独的。我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在那个地方呢,她那么的喜欢林绿光没办法了,既然今生他们不能在一起,那就来世吧。看到了练微庆眼里的恐惧他又邪恶的笑了笑,你放心我是不会那么得快的就把你也给送下去的,我怎么可能让你下去打扰他们呢。 也是可怜她到了最后还是瞒着所有的人,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林绿光造成的。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个薄情的人吧。练微庆已经蹲坐在了地上,原来当年的那些事情,她们猜想到了是宋信由也好。是周单也好,那些都是替罪的羔羊。真正策划这一切把他们这些人都打乱成一切就是眼前这个来自于黑暗的男人。 疯子,你这个疯子,应该是你进监狱的。对一个曾经对你无微不至的人。你对他毫无保留相信的人说出了这样的话那该是有多么的绝望。 你们这些人能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呢,难道你们手上就很安静没有因为自己而抹杀了人。你们知道我的信由走的时候是有多么的可怜吗,你怕是不知道林绿光这些年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吧。 给了她无数的次的失望,最后一刻又会给她希望。 从大学里主动打的第一个电话开始,就是因为练微庆,运动会给她们带去了包子;她送到他们家的糖被林绿光给转送给了练微庆;练微庆不开心了打电话给她帮忙安慰。她甚至已经是卑微到他们之间的联系靠着另外一个女人来维持了。可尽管这样她还是很乐意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 她从叶似绮那里知道了练微庆就要回到n市的消息,她接到了林绿光的电话为她打理好了一切;每次接到林绿光各种各样的电话,她总是能很凑巧的就出现在了练微庆她们的面前,包括她身体都不舒服了刚下的飞机也会赶过去。 知道了自己得是艾滋病以后,就没在敢接他们的电话,怕传染给他们。尽管那时候的她已经是身心疲惫了却还在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面故作自己很好的样子,看不出来任何的破绽。 哪怕那个人还是那么爱理不理的样子,她都承受了过来,她总觉得自己还能和他有所关联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练微庆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送往医院的了,她突然觉得这整个的时间都是黑暗的。她只记得在她握紧拳头冲向了叶似绮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而刘谷也正好出现在了墓地。 练微庆醒来之后,抱着刘谷无声的抽噎。那些话还很清楚的在自己的耳边回荡,宋信由真正的死因不是因为她感染了艾滋病的病毒,而是她在去救援灾区的时候被心理有问题的病患给侮辱了,她因为体力不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沦陷。而回来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可这一切给她造成最大是心里上的影响。 所以最后她选择了死亡,她觉得那是对她自己的解脱,叶似绮说,她之所以要去灾区救援不过是因为林绿光的缘故,而造成了她死亡的也是林绿光。 练微庆整个世界瞬间的崩塌。(未完待续。) 198答案 一月底大雪纷飞N市难得下了一场大雪,练微庆站在了雪地里看着皑皑的白雪,那么的洁白纯净好像小时候孩子的那颗心。不过是将近一个的时间练微庆已经是瘦成了一道闪电,她这几天觉得脑子莫名的疼还经常性的摔倒。 回顾这些日子的往事,练微庆有一种走到人生最后的尽头却很难的忘却。 叶似绮最终进了监狱,她没有选择去报警对叶似绮,可没有想到的是徐塔最后向警方提供了所有的证据,包括五年前那种后街的意外纵火,和林绿光所在烟花厂爆炸的事件,看似所有的意外和巧合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当年后街的失火是想针对的练微庆,却在最紧要的关头被宋信由给救了出来;而当意外发生在了林绿光的身上,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伸出了双手。 到底什么是爱呢,又到底什么对还是错呢。 练微庆的眼睛蓄满了泪水,林绿光出事之后,谢灵韵来找过她,告诉她关于练微庆的病情以及那些他还没有来得及说的话。练微庆想哭发现自己早已经是没了眼泪,谢灵韵也拿出了那颗寄放在她哪里的戒指。 他说,他很久以前就想做了一个很特别的烟花给你的,一直就没机会。这次想起来时就去了,临走前还问了我女孩子被求婚的时候喜欢收到什么,他走之前拜托我,他这两天不在N市他已经是把戒指给设计好了让珠宝店加急的制作了,要麻烦我帮他收一下等他回来。谢灵韵说道这里的时候哽咽了,他说,他知道最近一下发生的事情很多,你可能还还会有所顾虑的,可就是因为意外发生的太多了,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了你。 练微庆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戒指,全身都在发抖。我跟绿光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的上心。真的。你发生的那件意外的事情是他这些年来觉得自己最无能的一次,那几天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了问题,他说他自己没有时间在去找我的父亲医治了,他说他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去做。 他偷偷的吃之前剩下的药。其实那药是不能常吃的,会有副作用。所以烟花厂爆炸他没有来及得逃生,身体的机能限制了他的行动。 你上次不是跟我提过N大的图书馆19楼怎么给封了,那时候我不是搪塞你说,是因为楼层太高学校怕出什么事情吗。其实不是的,是林绿光在那里给你准备了惊喜。他很早之前就买下了那地方,他说,那是你们第一次靠近彼此的地方,你回来的话一定就会记得的。 …… 之后面对林绿光的墓碑练微庆毅然的选择了把她的名字刻在了碑墓上,她拿出了那颗林绿光给她设计的戒指跪在了林爷爷的跟前。老人的眼睛一下子的就湿润了。 突然觉得没有那么冷了呢,练微庆站在了风口上脚上踩着积雪,她看了看手中的戒指,也是神奇,之前都带不进去的现在反倒能戴起来了感觉还有点松了。 在N大放寒假封校之前。练微庆去了一趟图书馆。19楼的门被打开当年所有的一切浮现了眼前,而今哪里真的有被打理成了一个咖啡馆,名字就叫做“第一次”。练微庆走了进去,所有的摆设和位子都如她当年所说的那般。练微庆泣不成声,原来她不经意说的幻想他都记得,她还一直误会他。 回想起来这一路,只有到了回来现世的生活里才觉得整个人是鲜活的,在部队消失的那五年里日子过的平平淡淡的,没有任何的起伏,回到了这繁华之地。所有的一切真的是都体验过了一遍了呢,刻骨铭心不敢忘却。 从开始相遇的莫名兴奋到彼此感情的升温;从不知如何是好到自然应对;从强硬的误会到豁然开朗;从不明世事到万念俱灰,人果然一路都在成长啊。 可到底还是这成长的代价过为沉重,非得把人给弄的浑身是伤才好。 信由。你看下雪了呢。N市得有五年没有下雪了吧,这五年来我们漂泊别的城市里,一个人都熬过来,我们还这么的年轻,为什么也熬不过这腊冬了呢。我们还没有一起喝下午茶,一起凑一桌打麻将呢。你这样是很不厚道的。你还没有吃我煮的面呢,现在厨艺进步很多了,比在大学里煮的要好吃的多了。我买了很多的面,下次你来,还是我去找你吧,我们一起吃面。 周单,你还来不及看这N市的一场雪,你怎么舍得离开,你弹的吉他我还没有听够,你画的漫画我都还没有看过,还有你画的那个人头像啊真的太丑了一点都不像是我,我的头发才没有那么长嘞。下次啊,记得要把我画的像一点这才是有艺术家的风范。 练微庆动了动已经是没有知觉的腿,我给你买了很多的泡面,你记得吃,要记得加根火腿。不要饿到自己了,你那么瘦。不过呢,泡面不要吃的太多,没有营养,当夜宵吃就好了。 练微庆恍惚的说着,仿佛耳边听到了有人在叫她,像及了林绿光的声音,微庆,你怎么还在这里呢,今天不是刘谷和卓南的婚礼吗。 我在等你啊,没有你这个伴郎,伴娘会砸场的。练微庆的眼泪水一下子的掉下来了。 你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的吃饭,你看我给你买的戒指都松了。天边的太阳跳了出来,洒在了林绿光身上,他好像带着光走向了练微庆,练微庆破涕为笑。有光就会有希望吧,有光就可以解脱了吧。 我吃了啊,吃了很多呢,把你的那份也吃了呢。练微庆想要伸手擦自己的眼泪,林绿光走到了她的身边把她的眼泪一把的擦掉,你这个样子我都会心乱的,他笑着。练微庆也笑了,她就知道林绿光一定还活着在某天一定会找到她的,她也知道,如果他迟迟不出现,她走到天涯海角也会找到他。 这位美丽的小姐,可以荣幸的请你去参加我的婚礼吗。林绿光很绅士的对着练微庆鞠躬。 练微庆笑了,今天才不是刘谷的婚礼嘞,刚才我就想说你来的早了。 林绿光扑哧的笑了,你还真的笨诶,我说的是,我的婚礼。 练微庆笑的手都抖了,林绿光一脸真诚的看着她,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紧了他的手。 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