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子男子 - 天剑手 - 范力天 阴火在山巅燃烧,火焰千米有余,阴森森的弥漫着层层妖气,时有群鬼嚎哭声阵阵传来,将周围千米围成一个巨大的圆圈。 恐怖的嚎哭声被群山围着,看不见人烟,连一只小鸟也没有;此处,尚无昼夜,总是雾蒙蒙一片,雾中见一个大坑,深有千米,底部到处都是头颅;这些头颅,有极腐烂的,也有刚脱皮的,还有一些新露肉皮的,上面爬着拖尾巴蛆,这么大的阴火,在上面燃烧,似乎对它们没有感觉。 尸骨头颅被一只无形的手翻着,所扒出来的颅骨全部腐烂,越到下面,腐烂程度越大,脑骨不但只剩下腐朽的骨形,而且从上面一层层剥落,已不成样,下面没有蛆活动,却有一些甲壳虫钻来钻去,有些在颅骨的眼坑、鼻坑、裂开的嘴里筑巢;还有些正在啃食腐肉,此外,还有啃食骨头的甲壳虫,这些虫子比那些吃肉的虫子要大一些,身上的甲壳闪着绿光,六只腿下半部红通通的,全身长约十厘米;一个颅骨在一群红腿甲壳虫吞噬下,只需要一会的工夫就没了。 这些名堂各异的虫子,不知在这个坑里啃噬了多少年,却不见这些颅骨减少;时不时,能看见空中抛进一物,落地弹一弹,翻滚几下停止,才看清是一个新置入的头颅,有长长一根独辫,脖子上有血污,满脸都是血痕,面目全非;给这个坑增添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阴火一分不停地燃烧着,火的根部并没有接触头颅,而是在十米以上才开始燃烧;仔细看,也不知是怎么燃烧起来的;燃烧这些头颅的意义何在? 大坑边缘,有一名女子,面目怪异,约十八九岁,身穿古装,双手紧抱着,跪地用头不停地叩,不知叩了多少过了,歇息一会又叩,看不见头上的血痕,只有厚厚的老茧。阴火在她身上燃烧,不见她有痛苦的表情,也没有身体被燃烧的恐惧,双眼却显得十分凝重,目光盯着大坑里的头颅,要做的事,除了叩头,还是叩头。 她的身体好像不能动,用双手拥抱着自己叩头的姿势也不变,从来没见她站起来过;此人,究竟怎么了?为何要这样做? 正在这时,从山底爬上来一名男子,约二十一二岁,脸貌英俊,身穿古装玄服,身高一米七,举止潇洒,有目的进入阴火中,发现眼前的这个大坑,闻到了一股非常恶心的腐臭味,不禁用手捂住鼻子;想离开,却又想看清楚坑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尤其让他好奇的是那名女子,她为何跪在那儿磕头,难道心里有什么眷念? 这名男子,靠近大坑边缘,低头往里看,头颅满上来了,不知下面有多深,只能看见七八米深的表面头颅,虽然恐惧,但还是忍不住走到年轻女子面前,感觉有点别扭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其实,女子早就看见他从下面上来,心里暗中欣喜,她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来,何况今天这样的鬼节,更不会有人来,顺便问:“你也是来跪拜的吗?” “跪拜?我跪拜这里的头颅干什么呢?” “那你上来干什么呢?” “不瞒你说,我是游客;什么地方没去过,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阴火,出于好奇,花了很长时间,才爬上来看看?” “你是个道士吧?”女子用疑惑的眼睛盯着他。 “不,不是!” “看你穿着玄服,我还以为是学道法的。” “我虽然不是道士,但对八卦略知一二。” “此言怎讲?”女子更迷惑了。 “我游遍大好河山,难免会碰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事先不学点八卦,如何得知妖魔鬼怪?” 女子沉思一会说:“既然你懂这么多;那么,你看好了,这是属于什么现象?”她话刚说出来,对着大坑用双手紧紧抱着身体,“咚”一声,重重磕了一个头。 这声音很响,头叩下去,仿佛千均重,一股风钻进大坑里,“呼”一声,表面头颅翻滚,有刚脱骨的,也有正在腐烂的,还有腐烂只剩骨头的,连双眼珠都不见了。这些头颅没有地方遮挡,腐烂速度很快,能清楚看见,里面有密密麻麻的苍蝇乱飞;此外,还有一百多种甲壳虫在里面飞的飞、爬的爬,任凭头骨在里面碰撞,依然还有趴在上面的甲壳虫。 女子叩完头,抬起来,半天才见头颅平静。 男子考虑好一下,根据女子的动作问:“难道你身上有魔力?” 她用头低着看自己的双手,说:“看见没,这是被绑住了,我的双手只能这个样,无法打开!” 男子也会想:难怪她的双手总这么抱着,原来有问题;别别扭扭问:“我可以帮你把手打开吗?” “你能帮我的双手打开,那就太好了!你来打呀?”女子早就渴望得到男子的帮助,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男子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考虑男女授受不亲,好道在这大山巅不会有人看见,才过去帮忙,当他的手靠近女子的手时,闪出一道阴光,把他是双手弹开,吓得他退后几步,亲眼看见这道光,顺手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了,他不由自主的激烈颤抖一阵,人愣住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然而,那光永远留在身体里了,感觉自己身体很轻,很想起飞…… 女子见了也是大吃一惊,问:“怎么了?” “我不知道;这是你亲眼看见的,你身上的阴光钻进我的身体里去了。” “可是,我一点也没动呀?这阴光可能就是大坑中燃烧的阴火!” “错,错了!这是地地道道的鬼火!我走过的地方很多,这种鬼火经常出现在坟区、山头、或有坟的地方!” “这是为什么呢?” “八卦认为,正不压邪,才会出现鬼火;它出现的地方往往阴气很重,我上来才发现这个坑也太大了,里面全装满了头颅,仔细看一会才发现,没有尸体;应该是一个头颅一具尸体,可是,没有,真的没有,这些尸体怎么会没有呢?” “我也不知道?刚才你也看见了;从空中抛进来一个头颅,并无尸体?” “空中怎么回抛头颅呢?难道有妖魔鬼怪作祟?” 女子情不自禁抬起头来,男子顺着女子目光看去,空中隐隐有一把像剑一样的白光,头朝下,剑柄朝上,高高悬着。男子猜测:“好像一把剑呀!” “不是好像,它本来就是一把剑!据我了解,刚才抛进来的尸头,很可能就是它的绝作。” “看样子很像白云变的,不可能是一把剑;它悬挂在空中干什么呢?是谁把它弄上去的?” “我跟你说不清,如果你能飞不是就好了!亲自上去看一眼,不就明白了。” 男子刚才觉得有阴光在身体里,浑身很轻,试着跳一下,落地真的很慢很轻,又用力跳一下,比刚才高一点,落下来依然如此;他的胆子越来越大,纵身一跳,在阴火的帮助下冲上二十米高,缓缓落下来,感觉身体更轻了,于是用尽全力跳,比刚才高一点,就落下来,连跳几次,越来越低,最后失去了兴趣;虽然离那把剑还有很大的距离,但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一把剑,并且会慢慢地向阴火顶上移动。 “哎!看见没!”女子的喊声很大,生怕听不见;其实鬼火燃烧没有声音,不会影响她的喊声。 “看是看见了,不能确认那个头颅是它砍下来的,这里没有人,想砍也没有砍的地方!” “你弄错了!我两不是人吗?它会不会把我俩的头颅砍下来,扔进大坑里呢?” “不会吧!”男子一听,有点心虚;身体一歪,就要溜下山。 “咚”一声,空中的剑掉下来了,擦着他的头过,剑尖直直插进他面前的土里,就不动了;他吓得面如土色,向后退几步说:“这个该死的剑,差点要了我的命!” 女子也是非常惊诧,眼睛睁得大大地说:“如果再往前迈一小步,剑将从你头顶穿过身体,直接插进土中,到时你想逃也逃不掉了。” 男子虚惊一场,这剑连柄长跟自己的身高差不多,恰好一米七;他很想用手去摸这把剑;立即传来女子的喊声:“别动!” “我不动,你有本事过来动呀?” 第2章 割下头颅 - 天剑手 - 范力天 “说笑话了;没看见我跪着,双手紧紧抱着,一点也不能动吗?要么,让你帮我干什么呢?” 男子不去搭理,盯着这剑仔细看,发现剑柄上有两个大大的篆字刻在上面,仔细查看,这两个篆字刻的是天剑。男子仔细想一想,天剑不可能会砍自己的头颅呀!走过去,试着用手摸一下剑柄上的“天剑”两个字;顿时,剑“嗖”一声,缩小钻进自己的右手里,“呼”一下,身体里那道阴光,从身体飞出来,钻进鬼火里消失。 男子感觉女子身体里阴光和鬼火能够相融,说明女子身上的阴光与鬼火有关,她和它是不是有什么道不明的联系。 这样想着,右手臂感觉很怪,怎么就想耍一耍,“唰唰唰”把右手臂耍飞起来;天剑时不时从右手臂露出锋芒,寒光四射,非常勇猛。 男子吓坏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动作也太吓人了。 正在这时,女人喊出声来:“哎!刚才进你身体里的光弹出来了,能不能让这剑钻进我的身体里,把我身上东西吓出去,我不是就可以站起来了吗?” “说什么呢?原来你总跪着,是因为站不起来呀?我还以为你和鬼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联系呐!” “小哥哥,别多说了!如果你能让我站起来,我就嫁给你!要么,经常叩头干什么呢?还不是想乞求这些阴火帮我一把,让我尽快站起来!” “我还以为你家有亲人在大坑里?” “有呀!没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不是在这里跪拜吗?叩着叩着,就站不起来了;手也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捆绑了!” “我还以为你的肚子疼,才这样抱着的。”男子没多想,走过去,问:“我如何帮你?” “你把剑放在我的手上,看它会不会钻进我的手臂里去?” 男子到处都看过了,除了大坑里头颅外,根本没有人;试着用右手搭在女子手上,“嘣”一声,把他带天剑的手背弹回来,这次没看见阴光钻进身体里。男子不甘心,女子也一样;连试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看你的样子比我小,就管你叫妹子吧!妹子,我帮不了你!” “你不是略懂八卦吗?怎么会看不出来,天剑手的能量太低,很可能是造成弹开的关键。” “这天剑我也不懂呀!其实,我并不想让它钻进我的手臂里去,可是钻进去了,又拿不出来,怎么办呢?用八卦能拿出来吗?” “八卦:据我了解是一种文字作为代表的形势,关键与会意有关,对各种实质性的物理,可能不行!还是要想其它的办法……” “这么大的地方,到哪去升极呀?” “还用问吗?你不是对八卦略知一二;干吗不算一算呢?” 男子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八卦图,根本看不见,知能靠意思参考。女子却看出了问题来,说:“这样肯定不行!我曾经见八卦先生算卦,人家伸出左手,面向南方,大拇指所在的方位就是东方,小拇指是却西方,八卦不就出来了?” “看来我多久没用了,还不如你;突然想起来了;这大坑里有你家几个亲人的头颅?” “能有几个?有一个就让人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了;要么,来这里有多恐怖呀!还要跪拜,不停地叩头,这下连我也搭进去了。” “小妹妹,并非哥哥买弄自己;遇到我,等于遇到你生命中的贵人了;我会想法把你身上的困解开!”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如果真的能解困,说过嫁给你,就嫁给你!” “好是好!不知你的身体臭不臭?” “不臭,绝对不臭!我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女人,只是现在没办法!” “那你家亲人,是谁的头颅在这个大坑里呢?” 听此言,女子的眼泪从眼眶里忍不住滚出来,抽抽噎噎说:“是,是我父亲。” “啊!你父亲的头颅怎么会在里面呢?” 女子越想越丧心,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给我讲述了一个故事。 “村里有个大恶霸,他的后台就是乡邑主管;而大恶霸的儿子天生痴呆,生活不能自理,要坐在藤椅上。大恶霸让媒婆来提亲,表面是给傻儿子提亲,实则是用儿子的名誉把我娶过去为他提供服务。我知道村里的传说后,父亲死个舅子不同意;并把我藏起来了;媒婆三番五次登门遭到拒绝,只能用硬办法;恶霸带着一帮打手闯进我家,父亲那是他们的对手,被一群打手,打翻在地,割下头颅,挂在高高的大树上以儆效尤?;并把我父亲说成是村里的害群之马,必须除掉!如果谁敢违抗他的命令,说我父亲就是他们的榜样!头颅挂了整整十天,突然,就不见了。针对此事,有多种说法;村里有些人认为,被鹰叼走了,到哪去找呢?也有些人说:猎豹能爬数,很可能被它吃了,头骨不知拖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有些人的说法不一样;说是有种无形的力量,将头颅移到大上巅的天坑里了去!最终我还是选择第三种说法(在村里已待不下去),才步行很长时间来到这里。” “难怪你要嫁给我;其实我们同命相连;家中父母双亡,只能流落他乡,所到村里没人认可,只能以四海为家;学八卦还是跟着算命先生鬼混,人家很保守,根本不愿教,时间长了,看也看会一些。” “原来你的八卦就是这样略知一二,也太肤浅了,能算得了什么呢?” “你是不是后悔要嫁给我了?”男子用失望的目光盯着她。 根本容不得女子考虑,也没有可考虑的余地,说:“没有!只要你能把我的困解开,依然愿意嫁给你!” 此言男子爱听,考虑一会说:“空中画八卦记不住,难道不可以用手掐子午诀吗?” “你掐!”女子的声音很迫切。 子午诀,一般不外传;男子跟随那个八卦先生,人家总是悄摸摸的背着他用,终于有一天,他岁数大了,害怕记不住,用毛笔悄悄写在左手上,被男子发现了。现在他跟那个八卦先生一样,生怕被女子看见,用背对着,然后用左手大拇指操作,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其中子位在无名指手下方,丑在中指下方,顺着转圈来获得信息。他嘴里来回念的就这十二个字,突然,喊一声:“有了!” 女子一听,觉得很奇怪,问:有什么了?” 男子不吱声,也不跟女子打招呼,自己顺着获得信息跑去,一会就到了,并没什么大仙在空中授法,也没摩崖石刻指引,就是妥妥的一个小洞,四周长满野草,看一眼还有点害怕,这种洞里会不会有毒蛇呢?万一,把手伸进去,被咬一口,怎么办? 男子想一想,从袖口里拿出打火石,找了一些干枯的野草放在洞口,又从袖口里掏出一点干透的碎草,对着打一阵,烟就起来了;用嘴对着吹,火焰越来越大,在上面不停地加干草,待火焰大一点,就可以加干柴了;让它燃烧很长时间,估计不会有东西在里面,才把洞口的火扒掉,将右手伸进去,感觉“咚”一下,吓得“哎哟”叫起来;把手赶紧缩回来,一条花色,嘴很大,紧紧咬着他的小指拇不放,被拖出来了,这家伙很狡猾,不但要小手指,还想要脖子;弹一下;男子右手本能一甩;小花色没机会弹过来,就被甩出十几米远,在地下很快长出一双透明透亮的翅膀来,猛跑一阵,扇着翅膀飞走了…… “坏了!”男子看一眼自己的小拇指,心想肯定有毒:“这可怎么办呀?” 右手臂里的陌生男人声音出来了:“找解毒药呀!” 男子一听,非常惊诧,对着自己的右手臂问:“你怎么能说话?” 第3章 嫁给你 - 天剑手 - 范力天 “天剑手升级成功;从此,我就是你的得力助手。” “啊?”男子很好奇,难免要问:“到哪去找解毒药?” “当然是有解蛇毒药的地方,此蛇很毒,必须在60步内找到解毒药;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怎么个惨法?” “全身泡肿,到了极限,只听‘嘣’一声,你的身体就爆炸了,哪还有什么尸体?” 男子听此言,吓坏了,慌慌张张下令:“还不赶快带我去找!”刚说完,右手臂伸直,刚跨一步,立即就数出声来:“你已垮一步了!”男子心“怦怦”地跳,连跨了好几步,右手臂的声音又出来了:“你已经走了八步,还有五十二步,如果找不到药,你就死定了!” “那你要告诉我长什么样子,才能找到呀?” “三匹叶,扑地生,能长出红色小圆果,吃它就可以了。现在用了十二步了,五十二步减去十二步,只剩下四十步了。” 男子很着急,一步也不敢迈了,低着头到处看来看去,就在自己的脚下,就有一大片,也不知对不对,见是红色的圆果,从地上摘下来,不停地吃;一会吃了很多,步数已用完;然而,身体并非泡肿,相反被小花色咬过红肿的地方还得到了缓解,忍不住对着右手臂问:“我吃对了吗?” “对了,如果不对,你现在不早就爆炸了?只剩下有我在的右手,还能站着跟我说话吗?” “没想到这种小红圆果还能治毒蛇咬伤。”得到这个验证后,男子很高兴,有来到女子面前,问:“怎么还跪在这里?” “你还没给我解困,我怎么能站起来呢?” 男子这次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右手臂放在女子的右手上,等待效果;然而,等了很长时间,右手臂既没弹回来,也不见女子的手自动打开;左看右看问:“怎么回事?” 女子紧紧皱着眉头,仔细撑一撑手说:“还是不行!你的天剑手升级没有?” “升了,要么,怎么会说话呢?” “没听见它说话呀?”女子双眼盯着男子的右手臂,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正在这时,右手臂说话了:“弓丽;你的手不能动,可试一下腿,看能不能站起来?” 女子很惊诧,睁大双眼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还用问吗?我是刚升级的天剑手,知道你不知道的东西。” 弓丽相信了,轻轻一用力,就站起来了,只是感觉腿很麻,弯着腰,双手紧紧抱着身体,好一会,才说:“我要上茅厕?” 声音又从我右手臂出来:“在这高山之巅,哪来的茅厕?随便找个看不见人的地方,就可以了!” 男子差点忘了:只要是动物都会吃喝拉撒;何况是人,怎么可能不会呢? 女子露出为难的表情,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说:“我无法上茅厕,双手打不开呀!” 天剑手突然扔出一句:“你不是要嫁给范力天吗?干吗不让他帮忙呢?” “这这,这;男女授受不亲,没听说过吗?” “那你就憋着吧!”天剑手不知怎么会弄出这么一大句来。 “咚”很响的一声,弓丽跪在男子面前求:“能帮我一下吗?” “你不是不愿意吗?还是憋着的好?”男子怎么跟天剑手说的话一样。 女子摇晃着身体,哼哼唧唧说:“只要你帮我把裤带解开,我就有办法了!” 天剑手的声音又出来了:“既然人家这么求,又要嫁给你,还不赶快献殷勤呀?” 男子听进去了,带着女子下山坡,来到树林里,用背对着女子,为她解决问题,自己站到一边去了;眼睛看着别处,心想:娶这么丑的女子做老婆,岂不是有损颜面吗?还没等男子想清楚,又传来女子的喊声:“快过来呀!帮我把……” 男子靠近,嗅到了女子身上腐尸味,呲牙咧嘴,用背对着,操作一会完成…… 女子顺利卸载,一边走一边说:“嫁给你,就嫁给你;绝不后悔!” “别以为愿意嫁,就有人愿意娶,也不看看自己有多丑,嫁过来,岂不把我这朵鲜花插在你这堆牛粪上了吗?” 女子听出来,男子不想娶,心里很不痛快,往上爬很快,又来到山巅,这个大坑依然有熊熊阴火在燃烧,里面的头颅不动,也不会燃起来;却用双眼盯着我的天剑手问:“这个坑是怎么形成的?” 天剑手真是有问必答:“这里以前没有坑;有一天从空中坠落一个巨大的圆盘,落地产生爆炸,把这里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久而久之,人们管这个坑叫天坑。” “究竟是哪来的圆盘?怎么会如此的大?” “传说是外星人用的飞碟,不知出了什么故障,导致坠毁。” “真的有外星人呀?” “这只是传说,至今没人真正见过。” “那么,坑里的头颅,是天剑所为,对吗?”女子盯着男子的右手不愿离开。 “怎么会是我呢?什么叫天剑都不知道?所谓天剑,就是带着上天旨意,不能随便伤害他人来获得赞美;相反要惩恶扬善,为民除害,作为完成任务的根本。” “那坑里的头颅怎么来的?” “天机不可泄露,慢慢你会明白。” “我的手打不开,怎么办?” “还得升级,要么,能量不足,无法打开你的双手!” “那就想办法升级吧!双手捆绑干什么都不方便!人家范力天还嫌我长的丑,嫁给他都不想要!” “别的问题难解决,丑的问题解决是最间单不过的事了?” “呃!”男子一听,来了精神,问:“如何解决?” 天剑手一挥,一股力量“唰”一声,从女子脸上掠过;顿时,脸变白了,额头上的老茧没了,五官也矫正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闪现在男子面前,连眼眉和睫毛都纹过了,让人感觉眉清目秀,十分漂亮!男子伸出左手大拇指比一比,大赞:“太厉害了!既然如此,为何不将弓丽的身体也修复一下呢?” 天剑手没说话,又是一挥,一股风从身体掠过;然而,一点变化没有,连挥几次,依然如此,传来沮丧的声音,说:“能量不够,身体太大了,还需要升级!” “到什么地方去升呢?空中雾蒙蒙的,没有白天和黑夜,一年四季一个样。” 弓丽不让男子说话,“咚”一下,跪在天剑手面前求:“我只能依靠你了!如果没有你,我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天剑手也就是男子的右手,从里面传来声音:“请起!我会用最大的努力,让你全身恢复原样。” 男子很困惑,皱很长时间的眉头,还是不能理解,问:“她全身难道都有问题吗?” 第4章 不足于升级 - 天剑手 - 范力天 天剑手的声音又出来了:“你问她不是就知道了吗?” 男子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 “天剑说得没错,浑身紧绑绑的,像有什么东西缠绕着,一点也动不了!” “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敢缠在我未婚妻的身上,胆子也太大了;老子一天剑劈过去,不就完了吗?” 女子显得有些害怕,畏畏缩缩,说:“不能劈,你这一劈,不是就把我给劈掉了吗?” “我劈什么,也不能劈你呀!如果你不在了!岂不是就没有未婚妻了吗?”男子巧言令舌一番,还不是见人家长得美丽,才这样卖弄自己。 “唰”一声,天剑手伸直,对着前方,有一股力量向前迈进;从大山天坑往下,一路陡坡,来到树林里。这儿的野树林密密麻麻,走路很不方便。 “噼噼噼”天剑手在前面左劈右扫,一会砍倒一大片,全是直径为三十到四十厘米粗的大树,高达十五至十八米之间;倒下产生“哗哗哗”地摩擦,把路堵死;并且到处都是下落的叶和飘扬的灰,弄得浑身都是…… 弓丽低着头叫唤:“别劈了!我头上到处都是!”她的双手紧抱着身体不能动;男子只能用左手替她把头上的树叶和灰扫下去;弄半天,只能绕道向下走,见一棵直径为五十厘米粗的树干,高达二十五米的大树挡路;男子一挥天剑手,在树上劈一下;居然没断,连劈几下才轰然倒下,不往别处倒,对着男子头部砸下来。女人尖叫着逃离;男子慌忙去拽她;大树倒下来,擦着她的头而过,有些树枝直接打在头上,连男子也没逃过;一只大豆虫,长二十厘米,掉在她头发上爬;自己看不见,却把男子吓坏了,用手把豆虫打到地上;豆虫吓得拼命钻,一会钻进树叶下面去了。 此时,弓丽才感到后怕,问:“这种绿色的虫子会不会咬人?” 男子不知道,无法回答;然而,天剑手却知道:“豆虫本是吃树叶的,它不是肉食动物;相反有些人专门吃豆虫,还把豆虫当成一种美食来享用。” 女子又学得一点知识;可是,一想到豆虫肉嘟嘟的样子,就感到害怕,谁还敢吃它呀! 这棵树太大了,倒下造成的污染很大;头上、身上到处都是灰;男子拍打一阵,又为女子拍打,浪费了许多时间,绕道继续前行;终于走出这片森林,远远见一山洞,上面长满杂草,洞内又有个小台阶,上面盘着一尊塑像;待男子走近才看清,是一尊用山石雕刻的神像,高三米,宽一米五;坐在台上,没有莲花,也没香烛,谁会到这里来跪拜? 此洞純属于人工凿成;洞高五米,宽三米五,洞内没有杂草,倒有些掉落的枯叶。 女子紧紧锁着眉头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男子也不知道;这是天剑手指引来的;正当女子和男子正要猜测时,石刻神像嘴动一下,从中吐出一股烟雾,顺洞口飘出,升空十几米“哗”一声,全部散开,形成一朵巨大的莲花,约五朵,自己围着转圈,一会变出颜色来,花瓣也长成莲花色,十分艳丽,宛如出水芙蓉,挂着水珠,左右晃动,水灵灵的,格外鲜嫩。 正当男子和女子露出惊诧的眼睛时,闪光出来了,从五朵莲花的缝隙中直泻下来,形成一个大大的圆柱圈,尚有仙气移动……天剑手“唰”一下,伸直了,一会长,一会短,居然伸进仙气里…… 男子亲眼看见仙气向天剑手中移动好一会,天剑手上感觉有光进入,大约一顿饭工夫;陡然,“轰”一声巨响,空中的五朵莲花炸飞,化作一缕青烟,飘空而去,消失在男子视线里。男子大惊失色,眼睛睁得很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女子虽然也惊诧,但更令人奇怪的是,空中的莲花为何会爆炸呢?忍不住问:“怎么了?” 范力天无法回答,而天剑手却有声音传来:“神像能量太低,不足于升级,只能放弃。” 女子非常费解,明明见天剑手已经注入仙气,怎么可以认为能量不足呢?难免要问:“能否为我的手解困?” 天剑手也没把握,毕竟已注入一些仙气,或许能起作用呢?于是,面对女子说:“注意;让我试试看!” 女子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天剑手不能劈下去,只能轻轻点一下女子的手试探,不见闪光,也不见仙气进入;只好搭在手上,问:“有什么感觉?” “没,没什么感觉。” 天剑手直接插进手抱的缝隙中,问:“怎么样?” “还是没有?” “他娘的,这叫什么升级,纯粹没有用嘛!”天剑手抽出来,不用再试探;也没对那个石雕塑像产生敬畏,反而觉得很烦;难怪没有人千里迢迢来这里跪拜,关于这点,充分证明这个石凿雕像无用;害自己浪费了许多时光。 女子很失望,盯着山洞里的石凿雕像看了好一会,也没发现异常,说:“咱们还是走吧!” 范力天没多说话,情况就这些;这尊石凿雕像对天剑手无用,也只能款款离开。 此时,阴霾越来越大,整个天空不黑不白;亮而不亮,灰蒙蒙的,给人感到非常压郁;前面是一座大山,若要过去,必须绕道,眼前就是一千多米深的断崖,下面大山连着小山,中间还有一条小河穿过,要实现这个愿望,必须另找路子;女子很想找到自己上山来的路,却忘了在什么方位,正在这时,断崖空中闪一闪,现身一名武士男子,国字脸型,身高一米八,穿一套武士灰服,约四十岁,看上去五大三粗,手中拿着长剑,剑头有鞘,看不出是把什么剑来。 “哎——年轻人,观察你很久了,想干什么呢?” 范力天盯着他看好一会,问:“天坑里的尸头是你干的吧?”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那是上亿个头颅,岂一人之力所为!” “那么,你知道那些尸头是怎么来的吗?” “当然知道;什么叫天机不可泄露,看来你是懂的。” 范力天没法问下去,所谓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也不想问他为何出现在空中,更不想问他是侠客还是流落在这里的草寇,更不想了解此人的来历,正想离开。 “哎!年轻人;我知道你需要帮助!” 此言一出,让男子大吃一惊,问:“你怎么知道?” “你身边的女人,双手紧抱,很可能生病了,如果放心,我可以帮助你?” “如何帮?” “她不是女人吗?就应该找强壮的男人,才能让她顺利康复!” “死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连我都没碰;你却动了歪心;真让我看走眼了!滚吧!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如果她的双手不能动?吃不了东西不说,还做不了事,甚至上茅厕,也是个大问题!” “放屁!死开!说什么呢?”男子瞪着双眼怒吼。 “你大可没必要恶语伤人;我只要在她手上点一下,很可能就能动了!” “滚!别想在我眼皮地下占便宜,看见我右手上的天剑没?他会要掉你的狗命!” 没等这家伙说话,女子先说了:“让她试一试吧!” “你,你怎么能让男人试一试呢?” “不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呢?”女子自己也有打算,显得异常倔强,仿佛九头牛也拽不回来。 男子见劝不动,不得不说:“你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会同意一个陌生男人试一试呢?” “你真是站着不嫌牙疼!我的双手打不开,你又解决不了;不让人家解决,还有人可以解决吗?” 第5章 嗷……嗷…… - 天剑手 - 范力天 男子被说得哑口无言,盯着五大三粗的武士男人喊:“你的本事大,你过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五大三粗的武士男子,从空中轻轻飘过来,一落地,恰好站在弓丽面前,在她身上“当当当”用右手食指连点数下,不见女子手打开,只见一道光,像黄色的游龙,在五大三粗武士男子身上游动一阵;并没看出有什么奇特,他却“嗷嗷”叫一阵,蹦蹦跳跳好一会,闪一下,人就不见了。 范力天非常惊诧,看半天也没看懂;弓丽的身上为何有一条黄色的阴龙;那家伙成了这样,难道被黄龙咬伤了?男子百思不得其解。 女子等不了这么久,用最大的努力把手打开,亲眼看见她挣得脸红脖子粗,直到脸上冒出一个个汗珠滚落,也未能打开自己的双手;露出一脸的沮丧,盯着范力天说:“还是你来想办法吧!” 男子以前嫌弃这个女子长得太丑;根本没有颜值,现在就不一样了,她通过天剑手修复后,变得十分好看,小脸娇滴滴的,可爱极了!看她这样,真的很舍不得,说:“让我想办法,就让我来想办吧!” 女子露出开心的笑脸;虽然范力天亲眼看着五大三粗的武士男人操作,但难免心存怀疑,问:“她占你的便宜没有?” “哪呀?这不是你看着的吗?怎么可能?”弓丽露出不解的神色。 范力天醋味出来了,只要有男人靠近,就担心会趁机揩油,这是很多登徒子常有的表现。现在人走了,还得想办法,必须绕道下,正欲从断崖一侧沿小路走,空中出现一朵白云,闪着很亮的光,时不时扯火闪…… 男子非常奇怪,不知多久没下雨了,也不知多久没见阳光朗照了,哪来的闪光白云呀? 弓丽的双眼紧紧盯着空中的白云,扯火闪又出现了,像一道刺眼的游龙下来,直接连接天剑手,不停地输入光源,仿佛一条条光亮的游龙钻进天剑手中,约一顿饭工夫,亮光消失,空中白云越来越暗,最后就看不见了。 范力天顿时右手膨胀,力量倍增,自然而然耍起剑来,“呼!”向左一剑,剑痕上出现一行字,深深印在空中:青龙出山。“呼!”向右一剑,剑痕上又出现一行字,深深印在空中:白虎葬头。“呼!”向前一剑,剑痕上出现一行字,深深印在空中:南火焚尸。“呼!”向后一剑,依然出现剑痕,内容为:玄武后盾。四个方位劈到,顿时天剑手能量大增,跳到女子身后,轻轻点一下弓丽的后背;天剑手中的游龙钻进钻出,最后回到天剑手中;不用女子用力,双手自然垂下来;她惊呆了,把手心上翻,发现手掌里各有一条黑色的龙,像纹身图案,用手抠一阵,怎么也抠不掉;又在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蹭,也蹭不下来,惊叫:“这可怎么办呀?” 男子盯着她的手看一会,大赞:“你真了不起;双手持龙,掌管乾坤呀!” 她用自己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怀疑道:“我,我能掌管乾坤?” “这不是我胡说八道,你的左右手心都有龙,并且在明堂位置,那是手的中心,意味着什么?你懂的!” “我真的要掌管乾坤了?到那时,你就是我的臣民,一切听我的!” “应该你听我的;你是我的未婚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弓丽越想越不划算,自己将来要掌管乾坤,怎么可能嫁给他呢?岂不跟着他走了?心里感到很不平衡,说:“不,我还没嫁给你!嫁不嫁以后再说!” 男子一听此言,心都凉了一半;如果女人将来比自己强,如何驾驭?还不如把她就此杀了,以免后顾之忧;然而,仔细一想,手心里有龙不一定能掌管乾坤,自己天剑手里不是同样有龙吗?她能掌管乾坤,我应该就是第一把手!鉴于这种情况,只能走着瞧;还得灭一下她此时的嚣张气焰,说:“还想掌管乾坤,看看你自己,全身穿得破破烂烂,看你以后如何出人头地?” “衣服烂了不会买?如果心坏了,那才是真正的坏了!” 范力天四处看,到处荒山野岭,迷雾漫天,问:“你想买吗?到哪去买呢?” 弓丽想一想,摇晃着身体说:“我不管,你要想办法,给我买衣服;谁叫我是你的未婚妻呢?” “你刚才还不承认,怎么现在又改变了?” “现在是现在,以后是以后;我不能没有未婚夫,还是那句话,若能把我全身解困,我就嫁给你!” “说什么呢?难道你的身体还没解困吗?” “现在身体依然捆绑着的;虽然手能动了,但身体非常僵硬,就像有九根绳捆绑一样!” “你怎么能确定像九根绳呢?” 弓丽用手指着自己的身体说:“这里一根,这里一根。”指来指去,像指一个地方似的,指了九下,就停止了。 范力天把双眼睁到最大,也没看见她身上的绳子在什么地方;根据这种情况分析,很可能是捆绑在她心里的绳子。 现在的任务就是绕过断崖到那边山去;这里的位置离天坑有几百米远;天坑属于最高峰,从上面下来要通过身后的这片树林才能来到这里,比天坑低几百米;若下到山底,大约还有一千多米。 “嗷……嗷……”一阵吼叫声传来。 女子慌了,目光移到男子脸上问:“这是什么东西?” 范力天到处看,也没找到;四周都是灌木,还有石头野草,这叫声在山中回荡,具体位置无法确定。 弓丽露出惊慌神色,说:“赶快走,别让它看见了!” 男子有些奇怪,问:“你不是一个人上山来的吗?难道你没听见过这种吼叫声吗?” “听见过,在的位置很远,从来没这么近过。” “你以前额头上的老茧是怎么来?” “在天坑边叩头造成的!” “才叩一回不可能会有这么厚的老茧。” “我经常来;要么,也不会这样;我非常恨额头上的老茧,不知何时长出来的?” “你很愚蠢呀!那玩意要经常叩头才会有。” “嗷……嗷……”的叫声越来越近。范力天不得不说:“快走吧!咱们要走你经常上来的那条路。” “可能在那边;还得穿过树林,爬上天坑,从那边下,才能找到那一条路;还不如就这样顺着走下去方便!” “究竟是什么吼叫声呀?听上去很恐怖!”男子心里总是惦着的。 “我也不知道,从未见过这东西。”弓丽走前面,一路打滑,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又被荆棘挂了几个小口子。 “难怪呀!我说她的衣服裤子为何破破烂烂的?原来是经常上山,被灌木上的刺挂烂的。” “哥哥,你拉着我;这里不好下!” 看她那僵硬的身体,怎么可能下这么高的土坎呢?男子紧紧拽着她的手往下走,脚一滑,差点连男子带下去,费很大的劲才稳住;女子这时终于踩到了下面的斜坡,拽着男子往下走;随便看一下前方的路——惊呆了,惊得双眼睁到最大,露出恐惧的目光,畏畏缩缩退到土坎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子见她这副表情,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惊呆了,惊得和她的表情一样;前面石头上,站着一只金黄色的花斑虎,眼角的泪痕有很脏痕迹,它趴在石头上,眼睛紧紧盯着这边…… 第6章 不甘心 - 天剑手 - 范力天 弓丽很害怕,差点尖叫出来;男子见她这副表情,虽然也害怕,但自己是男人,在关键时刻,要站出来保护女人。一纵身,从坎上跳下来,紧紧挡在女子的前面。此时,天剑手自己直立起来,用食指指着斑虎,畏畏缩缩叫唤:“别过来呀!我有天剑,会要掉你的命!” 此言不管用,反而给斑虎提了个醒,它从石头上纵身跳下来,四只脚半蹲,目光紧紧盯着男子,慢慢向前走。 范力天吓出一身冷汗,整个脊背发凉,见斑虎的身体连尾巴约三米五,身高一米左右,吓得魂都飞了。 说实话,男子游过许多山川河流,也见过一些南方虎,一般都在一米多长,五六十厘米高,比狼大不了多少;可是,这头斑虎,是他见过的,最大的一头;心里十分害怕,怎么办?怎么办呀?自己又不会功夫,只等斑虎过来吃掉吧!然而,谁也不想死呀!从小长这么大,连女人都没……死了太不划算了! 弓丽叫声出来了:“哥哥,你要保护我!赶快想办法呀!” 男子心想,自己还保护不了自己,怎么能保护她呢?后悔刚才不应该跳下来,挡在女子的面前;然而,已经晚了。看样子斑虎很饿,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一个纵身跳过来,两只前爪子直接搭在男子肩上,一口就要咬下来;男子吓得用天剑手挡着头;可是斑虎太重,足有三百多斤;男子天剑手根本挡不住,还差点把自己压翻在地,幸亏左手本能拄在土坎上,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 斑虎等不及了,嘴很大,张开尖牙,一口就能把男子的脑瓜咬进嘴里,随便甩几下,很可能头颅就掉下来了!这头畜生为何不到天坑里去找,那里到处都是头颅,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偏偏到这里来,非要我的命不可。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情况发生了变化;斑虎没咬男子的头,并叫出难听的声音,身体一跳,前爪落地,用大嘴去咬女子的脖子。 “呼”一声,从女子头上闪出一道亮光,一个带龙头的影子,用尖牙咬住斑虎的嘴,猛力一弹;斑虎就像触电似的弹出十米远,落地没站稳,顺山坡滚下去,被下面的大树干挡住,半天也没爬起来;趴在那儿休息,好一会,才站起来,在那儿老实多了。 现在出现两个问题:第一,斑虎为何不直接咬男子的头,怎么会舍近求远呢?第二,女子头上的龙头是从哪来的?怎么会出现在她脑袋上? 范力天惊恐好一阵,待平静一点才问:“头上龙头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以前没有呀!”女子恐惧的目光尚未缓过来,盯着男子的脸观察一会,希望得到理解;同时,也有话要问:“刚才老虎明明可以直接咬你的头,为何要来咬我呢?” 这个问题男子回答不了,两眼盯着自己的右手,问:“天剑手;你知道是什么道理?” 天剑手虽然没有眼睛,但口气很大,一听就想卖弄自己;还喜欢吹大牛,说:“斑虎在天剑手臂上,本来就有小龙,还带有锋利的剑——斑虎的身体被擦伤,天剑手里的小龙正在吸它的血,待不住了,才去咬弓丽的。” “那么,弓丽头上的龙头是怎么回事?”男子又盯着自己的右手问。 “让我说真话呢?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真话。” “其实,弓丽的身上有九条阴龙,连手心那两条,共十一条。” “都是哪来的?” “手上的两条阴龙已知,关键是身体里的九条阴龙,这才是捆绑她身体的关键。” “原来如此,难怪她的身体僵直,与身上阴龙有关;那你还是没说出阴龙的来历。” “她身上的阴龙,不属于天机,我可以告诉你;它来自天坑神力……” “这些神力指的是什么?” “这里触碰到天机,自然不可泄露,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范力天一听,难免要大发雷霆:“怎么问点事就这么困难呢?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明明是一种托词,你道我听不出来吗?” 天剑手选择不说话;女子盯着天剑手看一会;男子也一样,最后什么办法也没有。 斑虎终于缓过来,又做了一个四只半蹲动作,从坡下面,慢慢爬上来;虎视眈眈地盯着男子和女子;显然不甘心,很可能是肚子太饿;不能放去眼前的食物。 天剑手本能直立起来;女子拉着男子往上逃,上坡显得容易许多,也不会滑倒。 范力天像男子汉一样,在女子身后做后盾;一边爬,一边用天剑手指着斑虎。 别以为斑虎会害怕;其实,它怕他俩走远了,悄悄尾随过来,速度很快,已做好了纵身上跳的准备;男子显得有些心虚,手不知不觉颤抖起来,好像要杀掉老虎;在这关键时刻,问:“你既然是天剑手,为何不将斑虎斩杀了呢?” “能量不够,如果要斩杀斑虎,必须升级!”天剑手很快就有回应。 “你说这话有用吗?我们没时间了!” 斑虎只跳一下就来到男子的面前;它很狡猾,不像前次那么冒失;盯着男子的身体,琢磨从什么地方下手;用头对着,张开大嘴,露出尖牙,“呜呜”地威胁。 “别过来呀!我会杀死你!”男子嘴虽这么说,但双腿却在不停地筛糠,没差点吓尿;见斑虎那恐怖的嘴脸,让人不寒而栗,它的嘴一口就能把男子的脑瓜咬下来;剩下身体,慢慢舔血,最后在啃食身体上的肉。一想到这些,范力天心里就害怕;天剑手也无能为力;男子死定了。 虽然斑虎受过伤,毕竟体形太大,非常重,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 弓丽更害怕,双手紧紧拽着男子,把身体缩到他的身后,只露出半边脸,盯着老虎的动静……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男子的天剑手指着,对准班虎的大嘴直捅过去;没想到它像人一样,还会躲闪;天剑手本能一扫,手变长几倍,眼看就要扫在头上,这家伙蹦蹦跳跳,轻轻松松躲过,一纵身,猛跳起来,像一个怪物,从男子头顶压下来…… “嚓”一声,天剑手的剑尖插进它的肚子里;导致它疼痛不已,来不及用大嘴吞没男子的头,“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鲜血从剑口中流出来。 这一剑似乎没捅到要害,很快它就从地上爬起来,走路却有点偏;头朝男子,露出邪恶的目光,一纵身,又跳起来,虽然没刚才高,但扑倒男子不用吹灰之力。 弓丽惊恐尖叫着,往后退,紧紧拽着男子后衣边,不让自己倒下去。男子不敢面对,身体一侧,斑虎落到身边,扑了个空;天剑手本能,“噼”一声,砍在斑虎的背上。 此剑并非要害,但鲜血还是从金黄色的毛中鼓出来,顺着脊背两边流淌…… 斑虎不甘心,头一歪,一口咬过来,恰好咬在天剑手上;男子没感觉疼痛;倒是斑虎的头缩回去,使劲甩,还用前爪抓嘴;这时才看清,它嘴被天剑划了一个大口,血从嘴里流出来。 弓丽见状,拽着男子拼命往上跑,又来到断崖处;这时,没看见斑虎追上来;正想松一口气。陡然,斑虎跳一下就上来了;嘴里还流着血,凶恶的眼睛阴森森的盯着男子,宛如激怒的雄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女子又紧张起来,紧紧拽着范力天的后衣边,畏畏缩缩往后退。后面十几米处就是断崖;不敢退了,真的一点也不能退了。 范力天没注意这些,慌慌张张把天剑手直起来对着斑虎怒吼:“滚开!再不滚,现在就劈死你!” 斑虎不用威胁就明白;没有食物同样要被饿食,只能拼一拼,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它半蹲着往前靠近。范力天虚张声势,用天剑手在它面前不停地晃动,直直地指着它,畏畏缩缩喊:“别过来呀!我一剑就结束你的生命!” 第7章 怪现象 - 天剑手 - 范力天 斑虎哪能听懂人语?它害怕的手中的剑;这种剑看似在手中;其实,横扫的时候,剑就露出来了,并且非常锋利,轻轻划一下,就是一个大口子。然而,肚子的饥饿,容不得它有半点犹豫;虚张声势地“嗷”一声,纵身一跳,从男子头上压下来。范力天已掌握了它扑过来的规律,身体猛一侧;斑虎落地,没扑中…… “噼”一声,天剑手本能劈过去,剑从手中伸出一大截,直接劈进刚跳起来的腰部;顿时,一股鲜血像流水一样,顺着金黄色的斑毛流下来,滴到地上,随它的身体晃动,弄得到处都是。 范力天把握机会,又是一剑;然而,斑虎一跳,顺利躲过;在男子身后的弓丽见斑虎来到自己的面前,吓得放声尖叫一阵,又藏在男子身后去了。 “他娘的!不死就不会放过我们!”范力天咬牙切齿,用天剑手在斑虎身上连劈几剑;它不停地跳动,居然躲过了好几剑,唯独一剑重重砍在斜背上;斑虎流血太多,连跳几次,都没跳起来,背上刚砍的剑痕流血量是以前的一倍,并且很快就凝固了。 斑虎并不死心,只要能动,非要男子的命不可! 天剑手又直起来了,对着它;斑虎虽然受伤严重,但对天剑手一点也不害怕,只是走路有点偏偏倒倒的,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张着血盆大口,露着尖溜溜的牙;试图把男子扑倒,美餐一顿。 天剑手等不及了,趁斑虎还没缓过来,又“噼噼噼”连斩几下;看似不行了,斑虎的头部晃得厉害,居然一剑没斩着,绕到男子背后,很想借机把弓丽吃掉;它脑瓜偏着、呲牙咧嘴对着,口水带着血水一起滴落…… 范力天害怕伤着女子,用天剑手对着斑虎头狠狠斩下去;它一偏…… “当”一声,天剑手斩在地下,把土砍飞,却没斩着斑虎:“他娘的,这么大的身体,真够瞎的了!怎么会斩不中呢?” 斑虎还是想跳起来,把男子扑倒;连跳几次,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痛,总觉得力不从心。 范力天趁斑虎力量不足,用天剑手一连斩下几剑,这次它没躲过,剑剑到肉,伤口很大,几处流血;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弓丽见状害怕,一退再退,差点忘记身后就是断崖;万一把命搭上,才不划算…… 范力天看出问题,拽着女子正欲离开;斑虎猛力一跳,这一次跳得最高,大有回光返照的样子;男子脑袋和身体一偏,斑虎从头顶穿过,用力过猛,直接冲进断崖,掉下去了。 女子吓坏了,蒙着头拼命尖叫,不敢用眼睛看。男子却不一样,亲眼盯着斑虎下去,越来越小,最后坠落下去,就看不见了…… 此时,男子拽着女子的手喊:“好了!没看见斑虎掉下去吗?” 弓丽这才回过神来,刚站起来往上爬,又听见“嗷……嗷……”的吼叫声。女子惊魂未定到处看……范力天也同样如此。这次听清楚了,是从下面传上来的;弓丽紧绷的心尚未松懈,紧紧拽着男子往上跑,绕个大弯,一会又来到天坑;这里的阴火依然熊熊燃烧,仿佛有用不完的资源;范力天悄悄跟她说:“鬼火的资源就是头颅,只要不彻底腐烂,就有鬼火出来。 女子虽然长期看见这样燃烧,但始终有种陌生恐怖的感觉,用手接了一些鬼火,发现是一种很细小的亮点,并非火苗,手携带的风,能轻松让阴火移动;不过,在手上那种感觉更加恐怖,给人有种鬼魂就在手中似的。放眼看去,这些阴火好像有鬼影在其中晃动,并且都是天坑头颅里的影子;若第一次看见,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范力天不在意这些,关于鬼火还是在几年前就看见了;并且捧在双手里仔细研究过,起初非常害怕,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这个天坑非常之大,跟整个山头一样,并且将山头边缘炸飞许多……据说是空中坠落的飞碟产生爆炸而形成的;也有人认为;这是一个火山口,喷发时间已过去几千年,留下这个大洞;总之,说法不一,无法找到有力的证据。 人们研究发现:如果是飞碟所为,从未见过外星人的飞碟有如此之大,即使爆炸,也应该有飞碟的残骸;然而,没有这种东西;或许在头颅的最底层,很可能我们看不见。也有一些研究认为,这个天坑出自于空中陨石爆炸所产生,这一条没有立足之地;大家都知道,陨石在高空燃烧,坠落山巅是不会产生爆炸的;况且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陨石坠落,能砸出这么大的深坑,看来这一条理论也不成立;最有说服力的还是火山喷发爆炸,形成的天坑比较合理,并且枯草中有岩浆冷却后留下的痕迹。 范力天站在那儿沉思片刻;女子待不住了,把手中的鬼火放飞,沿天坑绕半圈终于找到了她经常上来的那条路;别人或许不熟悉,而她经常上来跪拜,走习惯了,才导致衣服裤子被荆棘挂烂。 现在这一切显得不重要了,关键要到断崖对面的山上寻找升级入口,才能为弓丽的身体解捆;然而,到现在为止也不清楚,她身上的九根绳子在什么地方;肉眼又看不见;女子的事,自己心里明白,紧紧拽着男子,心里早就认定是自己的未婚夫,如果能解捆,很可能有甜蜜的机会,这也是男子的愿望;要么,找妻子干什么?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 女子不知男子心里想什么,拽着他的手从天坑下去,这条路仿佛就是她踩出来的,别人也不上来;因为远远看见这么大的鬼火都吓瘫了,谁还敢靠近呀!只有弓丽,怀疑她父亲的头颅就在天坑里,每当想起跟父亲一起生活的美好时光,难免要上来跪拜叩头,以求得心里的安宁。 范力天跟随女子下去一段路;突然,听见很远的地方传来嘈杂的声音;抬头看,惊呆了:远处天边,放亮了一大片;东方有密密麻麻戴头盔、穿铠甲,骑着高头大马的队伍。在队伍中,到处飘着黄色的旗帜,旗帜中间,写着两个大大的红色篆字,一眼就能看得明明白白,此字为轩辕;说明这支队伍是轩辕军;其中一位身材魁梧,身穿将军铠甲的人,骑着高头大马上,手持古剑,威风凛凛站在队伍前面,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而西方同样也有密密麻麻的骑兵身戴头盔、穿铠甲,手持长矛、列队整齐的队伍。其中也有许多飘扬着的蓝色旗帜,在旗帜中间的大圆圈内,也写着两个大大的黄色篆字,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此字为蚩尤。这就充分说明,这支队伍为蚩尤军;前面也站着一位骑着高头大马、佩戴头盔、穿将军铠甲、身材魁伟的人,手持长戟;亦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从整个局势来看;双方势均力敌;同时,也是一次大战…… 弓丽惊呆了,第一次看见这种怪现象;战场应该在山野;怎么能搬到高空来打呢?谁打谁?他们为谁而战?一大堆困惑,在自己的脑袋里呈现出来,却无法得到合理解释。 范力天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现象;只是闷在心里没说出来。 喊声起来了,站在队伍前的将军一挥兵器,朝对方策马奔去;东边将军和西边将军两匹马擦身而多;顿时,传来“当当当”的几声响;古剑和长戟相撞,打出一阵火花,两位将军用尽全力,挡下第一回合。两匹高头大马,擦身奔跑一阵,转身回头对着,等待下个回合。 双方将军心里都做好了战略上的调整,目的就是要杀死对方!这种气势,远远都能看出来。 马头不停地摇晃,马蹄在原地不停地走动,仿佛马也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一战,难免有些紧张。 这个战场没有裁判,关键凭感觉;对方动,自己必动,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的势弱。 第二回合开始了,见对方打马屁股,自己也一样;双马对着猛冲过去,刚一擦身,“乒乒乓乓”一阵,古剑劈在长戟上咬住了;这时正是考验双方力量的时候,一会古剑死死下压,试图趁长戟松劲,用力一挑,把将军头挑下来。长戟也不敢松懈,紧紧往上抬,不让突发事件产生;双方咬牙切齿顶着好一会,猛力一推,兵器与兵器弹开;高头大马擦身而多,奔跑一阵,转身回过头对着,马蹄在原处不停地动着,摇头晃脑,等待第三个回合;人不一定懂马;可是马懂马,他们都知道正在为主人而战,虽然心惊胆战,但回想起主人对自己饲养的美好时光,不得不挺身而出。 第三个回合已准备好,马凭主人的感觉,猛冲过去,两马一擦身,又是一阵“咚咚咚”地撕杀,古剑和长戟打出大量的火花;古剑试图一下将对方将军头颅斩下;而长戟却不让,死死咬住,最后第三个回合告终;两马奔跑一阵,回到队伍最前面,将军一挥兵器,喊:“放箭!” 顿时,双方的箭“咻——咻——”从高空飞来,形成大大抛物线,直接刺杀队伍中的骑兵;盾牌出来了,密密麻麻挡住了箭落下来的地方,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骑兵坠马身亡;第一轮箭放过,死伤人数不多;将军打仗哪能没有伤亡?目的是要消灭对方,又大声喊:“放!” 双方的箭在空中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有些力量很大,直接将盾插穿,活生生将后面的人杀死…… 第二轮放箭又结束了,将军心不甘,稍做一些调整,又喊:“放!” 第8章 惊人发现 - 天剑手 - 范力天 这次双方的箭明显比刚才少了许多,力量越来越显得很差,穿在盾上没多大的劲,轻轻就滑落了;伤亡人数减少;不过,这根本不能阻止双方将军必胜的信心,一挥手中的兵器,大声喊:“冲呀!” 双方队伍全部动起来,紧跟着将军的马猛力冲去;骑兵在前,身后全是步兵,人人手中持有兵器;两支队伍交融,“乒乒乓乓”传来一阵混乱的交战声。将军本人被放大了,他手中的长戟左挥右舞,只见一个个人头落地,到处都是鲜血,情况十分恐怖;骑兵和骑兵厮杀,步兵和步兵交战,到处血肉横飞,尸体遍野……有一对一的,也有一对三的,还有一群厮杀一个人的,战争十分残酷…… 空中实战越来越近,移到范力天头上来了,让人看得真真切切,心惊肉跳…… “弟兄们,人在阵地在;一定要把敌人彻底消灭!”这是轩辕将军腾出一点空,喊出来的声音,试图振奋人心,增加杀敌的勇气。 头上“乒乒乓乓”分外明显,就像在自己面前一样,鲜血下来,在大圈边缘消失;掉下来头颅,向天坑里抛去,亲眼看见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脑袋掉进天坑里,大战由头顶慢慢移动到天坑上面;顿时,阴火散开,其中出现一个非常清晰的画面,砍杀下来的头颅,一个个坠入天坑,不知战了多长时间,厮杀声越来越小,那一片打开的空际越来越暗,猝然一收,消失在空中;留下熊熊燃烧的鬼火。 女子异常惊奇,拽着范力天往上跑,一会又来到天坑,里面依然是原来的样子,一个新掉进的头颅也没有,心里十分困惑,盯着男子问:“这是为什么?” “说什么呢?海市蜃楼你没见过吗?” “没见过;什么是海市蜃楼呀?” “就是咱俩看见的这种情况,就叫海市蜃楼。” 弓丽亲眼目击战场的兴衰,死也不相信这是一种虚有的东西,难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男子不愿搭理,都告诉是海市蜃楼还是不能理解,真是没法交流;针对没文化的人,就是对牛弹琴! 女子虽然听不懂,但觉得是不好听的话,心里很不爽,把范力天的手甩开,自己顺原路下去…… 男子哪能让她走;没了女人,就没了妻子!在这荒山野岭,走遍一座座大山,也见不到一个人;可见女人是如此的珍贵!难免跟着下去,必须要哄一哄:“刚才没注意你说什么?算我的错还不行吗?你要好好想想,没有我,你身上的九根绳子,谁来为你解开呀?” 弓丽仔细考虑一下,面对男子的脸,困惑问:“既然是海市蜃楼;那么,从空中扔进天坑里的头颅就应该在?为何会没有呢?” 男子也不知道;本来有人认为海市蜃楼是光折射的一种表现;怎么能当成真的? 弓丽不管这些,不停地晃动着身体,说:“不知道,就不理你了!” 范力天被迫无奈,盯着自己的右手,问:“这是怎么回事?” 天剑手只能从科学方面的角度来分析:“所谓海市蜃楼,众说纷纭;有人认为,是光的折射所产生的结果。也有的人却以为与光折射无关,应该是天体的磁场对战场的录像所产生的结果。还有的人认为;是空中时光隧道,对远古时期战场的再现;通过这三方面内容分析;三种情况都有可能实现战争场面的再现。 弓丽看来,别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自己身体的捆绑,如果不能打开,干什么都需要别人帮助;针对这种情况,又伸手牵着范力天往下走…… 他俩来到约一百米处,这里是一片野生果林,有参差不齐的树,最高的不超过十五米,大多数都在十米左右,显得枝繁叶茂,密密麻麻;然而,上面一个果子没有,不知是时间未到,还是根本就不会长果子?不过,这里的小动物却不少,比如,各种小蛇,各种蜥蜴,还有更多的山鼠等等——明目张胆窜来窜去,颜色各有千秋;有的爬树,有的停止,还有的正在打洞…… 范力天也饿了,盯着果林看了又看,还是没找到一个果子。鉴于这种情况,自己身边有个女人,拿什么养活她呢?正在沉思…… 陡然,“呼”一声,一只老鼠飞进弓丽的嘴里吃掉,连吞咽的感觉都没有…… 男子看呆了,发现弓丽的嘴变成了龙嘴,连头也变成了龙头,看上去极为恐怖;然而,饥饿的她,一会吃一只老鼠,一连不知吃了多少,把眼前能看见的老鼠都吃掉了,眼睛又盯着那些小蛇,直接喷出龙气,将食物锁定,用嘴一扫而过,将小蛇全部吃掉;还不饱;又把目光盯着那些很小的蜥蜴;就算藏在树背后也跑不掉。她围着树转一圈,紧紧盯着那些粗细不齐的树干,只要发现,轻轻一吸,就飞进嘴里吃掉…… 范力天惊呆了,仅仅一会工夫,就把能看见的小动物全部消灭掉了,包括野兔在内……她才多大的人呀?吃下这么多全身有毛的东西,不知放在什么地方? 女子吃完了,龙头和嘴变回原来的样子;范力天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妻子;她究竟是什么东西?心里感到很不平,盯着右手问:“她她,她是人还是动物?” 天剑手听进去了,有声音传来:“弓丽是人,一点不假!可是,她身上有……” “啊?难怪斑虎要把她的头咬下来,却无法实现,相反被弹出十米开外,还滚下山去;原来如此呀!那么,这样的妻子娶回去,能传宗接代吗?” “当然,只要你能把她身上的捆绑解开,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别样我不关心,最害怕的就是不能生子;没有孩子,要她来干什么呢?” “生子问题是将来的事;你们还没结为夫妻,先别考虑那么多;建议以后再说吧!”看来天剑手要给我卖关子;可是,这是我最想知道的;怎样才能让它开口呢?话出去了,天剑手不搭理,气得男子直跺脚,人家依然不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还把弓丽气得不行了,瞪着双眼大骂:“滚!以后不许靠近我!” 范力天又考虑找女人难的问题,又得过去哄一哄:“刚才怪我失言,不要再声气了好吗?我知道这不是你本来的样子;怪我眼睛不管用,才说了那些过分的话。” “我不想听,你离我远点!我嫁汉一定要嫁得开心;你三番五次伤害我,不能成为我的丈夫;从此,各走各的路吧!” “别别别,青娥;看在我还要为你解捆的面子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弓丽仔细想一想,关键还要依靠人家解捆,才缓和口气说:“这是最后一次,绝没有下一次,好吗?” “好好好,我一定谨记!” 此言一出;女子又牵着范力天的手继续往下走,一路高低不平,坎坎坷坷;不是这里有个坑,就是那儿有密密麻麻的丛林,给下山带来极大的难度。 范力天终于忍不住问:“你不是经常走着的吗?这那有路呀?” “可,可能走错路了;要改道还要爬到天坑上去,重新找路子,很可能在上面什么地方走岔了。” “不行!还是返回去吧!这条路太难走了。” 女子考虑一下,又看见自己挂烂的衣服裤子,决定往上爬;刚转身正向上走;陡然,从上面传来“嗷……嗷……”的吼叫声。弓丽显得极为慌张,一转身差点摔倒;范力天一把抓住她,才稳下来,说:“不行!上面有老虎,可能闻到人的气味,追下来了。” 范力天一听,也吓坏了;回想起跟斑虎搏斗的场景,连魂都吓掉了,拽着女子往下跑;一路踩坑,又被荆棘挂住全然不顾,生拉活拽跑下去,大约到一百多米处,不再听见“嗷嗷嗷”的吼声,才停下来喘息……趁这个机会观察下山的路;前面出现一个断崖,距对面的小山尖约五十多米远,下面还有几百米深,能看见一条躺在最底的小河,不停地闪着白光,要过去显然不行;只能向左行…… 女子拽着范力天的手,一点一点向下走,这里十分陡峭,一不小心就滑倒,很可能直接滚倒底,下面全是一些乱石,还有一些像刀尖一样,非常危险。每走一步,两只脚不停地颤抖,才下去约十多米;弓丽就慌慌张张喊:“不行!不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下面再走下去,就没路了。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拽着她往回爬……就这么一小段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来。 范力天盯着对面的小山看很长时间,如果自己能长出一对翅膀来多好呀!岂不是一飞就过去了? 第9章 恐惧上演 - 天剑手 - 范力天 女子连看也不想看一眼,拽着范力天的手向右下,一路走来,还算顺利,到了一百米处,出现一个断崖;依然没有路;对面的山很远,是个大弯,约几百米……要想过去,连门都没有。男子试图就地找到下去的路子,对着仔细看半天;到处高高低低全是尖石头,并且错综复杂,关键到了底部,还是一条宽宽的小河,过不去,根本就过不去…… 弓丽在断崖边缘犹豫不决;范力天拽着她的手,问:“还想什么呢?赶快往回走吧!” 两人又回到刚才最高的位置,还是过不去;最后决定向上爬,目标还是天坑;正在这时,又传来上面的虎啸声,似乎比刚才近了许多。 女子显得极为惊慌,脸阴沉沉地叫唤:“我们被老虎盯上了!要赶快想办法!” “他娘的,老子跟他拼了!”范力天咬咬牙,显得极为冲动。 “拼什么?我们在下,它在上面;万一纵身扑来,把你扑倒,岂不掉进断崖了吗?”女子的脸色格外难看,狠狠地顶了男子一句。 范力天被她这么提醒,终于想起来了,自己不是还有天剑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怎么办?” “你怕什么?有我在,保你平安!” 男子一听;劲上来了;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得意扬扬嚷嚷:“听见没!天剑手发话了,我们上爬吧!” 女子心里有不确定的因素在内,现在又没其它办法,只能说:“就靠你了!如果不能保护我,你还不如死了!” 范力天在女人面前哪能畏缩,岂不把男子汉的气魄丢了吗?就算活出命来,也要搏一把!尽管男子有如此雄心,还是不把稳,难免有卖弄的成分在里面。 弓丽缩到他身后,让他往上爬。范力天虽然害怕,但要在女人面前玩面子,必须装蒜;于是,拽着弓丽的手,挺胸抬头往上爬,又到了那片丛林,到处坑坑洼洼,荆棘杂乱,不挂这就挂那,时不时还踩进坑里,极为难走,不得不用手去顺开挂在身上的刺。 正在这时,陡然看见一头金黄色的猛虎空扑下来;弓丽来不及尖叫,连藏起来的机会都没有;猛虎爪子已搭在了范力天和她的肩上;男子几乎没什么准备,只能让猛虎吃掉;眼看它的头很大,张开的嘴比自己的脑瓜大一倍,逃也没处逃,藏也找不到地方,并且感觉猛虎的身体很重,还带有一股骚味,快要支撑不住了;幸亏女子承受了一部分重量,才勉强支撑着,没被扑倒…… 就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范力天的天剑手,往上一捅,只听“噗通”一声,将猛虎的脖子刺穿;本来下咬的大嘴,到了男子的头上,却一点力量也没有;突然就变傻了,庞大的身体朝低处倒下去,压在弓丽的身上,把她活生生压倒在地上,发出“啊……”的尖叫声。 范力天慌了神,盯着看;猛虎在坡上倒下,顺着滚一会,被丛林挡住,脖子上流出的鲜血,哩哩啦啦染得到处都是,连弓丽的身上也染红了一片…… 没想到这头猛虎太大了,比以前那只斑虎还大,身长达到四米,高约一米二,差不多有四百多斤重,侧躺在那儿还会动,只是站不起来,失去了攻击能力…… 弓丽从地上惊慌失措爬起来,战战兢兢藏在男子的身后,露出半张脸,仔细观察,发现猛虎嘴张着,血从嘴里流出来,还带着长长的口水,松弛地倒在那儿;身体压倒了一大片杂木,连荆棘也被压在它的身下,看样子快要不行了。 范力天哪管这些,拽着弓丽的手,一路坎坎坷坷来到离天坑几十米处;这里明显有一条岔道,应该走右边就对了;不知女子是怎么带的路? 此言弓丽不爱听,还有话说:“是你在前面带路,应该是你走错了!” 男子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又得哄一哄:“别说了,就算怪我,现在不是走回来了吗?” 她倒是会想办法,推着男子往下走,还有话说:“现在又是你在前,走错路不要赖到我的身上来!” 范力天真是服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是她的错,还赖在人家头上来。不过,谁叫她是女人呢?以后传宗接代还要靠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 这条道不怎么明显,看来走的人不是太多;要么,杂草在中间长不出来。而现在踩在杂草上,鞋底还会打滑;倒不如她那双破破烂烂的布鞋好用。 我两一路坎坷来到了小河边,这里水宽达到二十多米,水又深;脱鞋也过不去;范力天把眉头拧成疙瘩,也不能理解女子是怎么过来的? 弓丽有她的说法,到处看来看去说:“我是从独木桥上过来的!” “独木桥在哪呢?怎么找不到?”男子顺河床到处找,也没看见。 女子拽着他的手,沿河边右侧走很长时间;看见一棵连根拔起的大树,躺在河水中,两头被石头挡住了;人虽然能走过去,但很可能把树踩翻,掉进水里去…… 没等范力天说话;女子伸手指一指说:“喏;这不是独木桥吗?” 男子实在不能理解,这就是她眼中的独木桥;难怪找不到呀!范力天先用一只脚踩上去试一试,感觉树下垫着什么东西,不会乱晃,又将另一只脚站上去,向前迈几步;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从未走过这样独木桥,显得有些害怕…… 弓丽着急了,盯着男子喊:“等等我!别这么自私!” “我自私什么?快上来呀!”范力天用手拽着她的手,一路摇摇晃晃,走到正中间,连树也摇晃起来;感觉整个树是浮在水面上的;心里一紧张,身体一偏,大树摇来摇去……“啪”一声,两人双双摔在水中;弓丽使劲尖叫,用双手乱打水,感觉很深似的…… 范力天并不像她,直接站起来说:“瞎叫唤啥?站起来不就完了吗?” 女子用脚踩,感觉不深,真的就站起来了;男子又拽着她的手,走过去…… 这里是一片鹅卵石沙滩,约十多米宽,上岸后,先把衣服脱下来拧水;感觉差不多,再穿在身上,又把裤子脱下来拧一会穿上;而女子什么也不做,走到前面去了,裤子衣服湿透了也忍着,还对着前面,蒙着头使劲尖叫。 “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动不动就尖叫,叫什么呀?”范力天顺着她叫的地方一看,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东西呀?” 声音提醒女子,转身跑一阵,藏在男子的身后,露出脑瓜盯着看;这是一只高大的山羊,头上有四只角,身长达三米,高一米五,有四只脚,比斑虎还大,黑嘴黑眼睛,一看就是草食动物;它正在山脚舔土,听见弓丽的叫声,转过身来,对着范力天直冲…… “天呀!它会不会用角顶人?”范力天第一次见这么高大的羊,身体像小水牛一样强壮……尚未反应过来;弓丽拽着范力天的后衣边喊:“快跑呀!” 男子懵了,不明白其意,一只怪羊,不过是食草动物,怕它干什么呢?又不会吃人;只要不让头上的角顶一下,就没事。 然而,弓丽吓破了胆,东一趟,西一趟,拽着范力天乱跑,不知往什么地方逃…… 这个怪羊很奇怪,它不去喝水;我们跑到哪,它就追到哪?实在没地方去了,就拼命往山上跑…… 怪羊紧追不舍,只离我们一米远了,突然低着头,像水牛一样,猛力顶过来。范力天没逃的地方,只能侧身一闪;怪羊一角顶在树上,居然把那棵碗口大的树顶断了;这气势,把弓丽吓得使劲尖叫;范力天趁机拽着她向上跑,藏在一棵大树后面…… 怪羊有个烂德性,没顶着人,又狠狠在断树桩上连顶几下,直到把树根顶断,才回过头来,对着男子猛冲…… 弓丽吓得往后看,寻找逃身的地方。然而,怪羊等不及了,低着头对准大树猛力顶来;没想到两人合抱的大树,被它顶得摇摇晃晃,用力过猛,一只角顶进树里去了,拽来拽去,也没拽出来…… 范力天见机会来了,大声喊:“快跑呀!” 弓丽拽着他的手,像风一样没命往上逃,猛跑一阵,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趁机到处看一看;这面的山比对面的山好爬多了,小路很多,到处都是怪兽的脚印;说明是动物走出来的路子;并非人类所为…… 灰蒙蒙的天空不黑不亮,总是雾气重重;山下的那只怪羊,不知是什么东西?干吗盯着人不放? 范力天惊魂未定往下看;弓丽脸色苍白,恐惧无法平静;湿漉漉的衣服裤子沾满了泥土和一些杂草,脚下的布鞋露着大脚趾头,十分狼狈…… 第10章 逃亡时刻 - 天剑手 - 范力天 “咚”一声,撞在大树上。 “天呀!怪羊什么时候上来的,一点也没察觉到。女人又尖叫着往上跑;范力天伸直天剑手对着怪羊,畏畏缩缩喊:“别过来呀!我会杀死你!” 不知这只怪羊能不能听懂?又低着头,对准男子猛力顶过来。范力天一闪身,藏在大树后面…… “嘣”一声,羊角又一次撞在大树上。 男子回头一看;弓丽跑到上面去了,正在那儿蹲着喘气。范力天到处观察,如何才能将这个畜生宰了! 怪羊异常顽固,对着大树干,“嘭嘭嘭”一连顶了十多下,把大树顶得摇摇晃晃,树叶和灰尘从从上面飘落下来,弄得男子一身都是;本来衣服裤子都是湿的;拍打一阵,也下不来;又用天剑手指着它喊:“别过来呀!” 怪羊的脑瓜好像转不过弯来;见男子在树后,不停地对着树顶;正当范力天放松警惕时,怪羊从大树边绕过来,对着他猛力顶上去…… “天呀!它真的想要我的命!”男子身体一闪,又藏在一棵大树后面。 幸亏这里有这么一大片树林;否则,连逃的地方也没有。怪羊这次学狡猾了,不知是树顶起来很费劲,还是撞疼了它的脑袋,不再撞树;陡然冲过来,两只前脚抬起,像猛虎一样扑过来,显得很笨,后腿的力量不足,把范力天吓了一大跳,一闪躲开,转身拼命往上跑…… 从上面传来弓丽的喊声:“别跑了;赶快杀死它!” “你以为这么好杀吗?它用羊角顶过来,没有下手的地方!”范力天盯着弓丽;没想到她逃得挺快,又向上跑五十多米。 怪羊的目的越来越清楚,必须把男子顶翻;最后结局尚不知。怪羊趁他和上面女人说话时,又低着头,猛力顶过来;这次右边的一支角被树干挡了一下,连头也顶歪了,没产生攻击效果。 范力天拼命上跑,很想跟弓丽在一起,喊:“等等我!” 然而,女子只顾自己逃命,对身处危险的男子带答不理,说:“让你杀了它;就是不听!你想玩这种游戏,你玩吧!我要走了!” 范力天上追一气,还是没追上;身后的怪羊并没停止,不停地往上窜,它的速度很快;四只脚蹦蹦跳跳向上奔跑,一会又来到范力天的面前;像人一样横着角扫过来;尖溜溜的角差点擦在男子的头上,本能一挥天剑手,“噼”一声,怪羊的头被斩下来了,落地沾着泥土往下滚,被树干挡住,停下来,脖子断口处,一路流着鲜血,哩哩拉拉弄得到处都是;羊嘴还会动,张着嘴巴,露出尖溜溜的牙齿,舌头从嘴里耷拉出来…… 它的身体翻倒在地,向下滑动一会停下来,脖子断口流出很多血。这一幕不知弓丽看见没?范力天朝着她在的地方爬上去;快到了弓丽身边,发现她目光狰狞地盯着前面,身体畏畏缩缩往后退;同时也感觉男子上来,战战兢兢藏在他身后…… 范力天也看见了,又是一只老虎,身体花白,有一对跟身体颜色一样的翅膀,还有一根动来动去的尾吧!离男子五米远,有四只脚,用嘴对着范力天,双眼露出凶光,说:“我不吃人!我是世间最善良的人!” “这明明是长翅膀的虎,怎么会是人呢?”弓丽一听,魂差点吓飞,在男子身后,战战兢兢说:“它它,它怎么会说话?” 范力天也不知道,面对这种怪物,双腿不知不觉筛糠,吞吞吐吐,问:“你究竟是动物还是人?” “我是什么?你已经看见?既然碰到了,你就乖乖的,自己走过来,钻进我的嘴里,就不用我费力了!” “你你,你不是说不吃人吗?” “我不吃坏人;像你这种好人正是我捕捉的对象!既然已进入我的视线,就别想跑掉!” “你没看见我的天剑手吗?刚才还杀死了一只怪羊!” “哈哈哈,什么怪羊?那是大名鼎鼎的凶兽土蝼,它的角很锋利,能把食物顶穿而死,它是来吃你的!” “啊?那个怪羊还会吃人呀?”范力天很困惑,百思不得其解,问:“你能放过我吗?” “放过可以!只要你学坏,我就放过你!” “学坏!怎么学呀?”范力天双眼睁得比铜铃还大。 “你把身后的女人杀了!我就不吃你!” “说什么呢?她是我的未婚妻;谁会杀自己未婚妻呀?” “杀不杀由你!如果不杀;两个我一起吃;如果杀了他,你还能活着!” “你当我傻呀?我杀了她,万一你把我吃掉呢?怎么办?不如把你杀了更好!” “杀我?哈哈哈!你能杀掉我吗?我吃过的人有大有小,有老有少,还有自称武功高强的人,全部在我嘴里变成了冤魂!” “你太无耻了,吃了人,还说人家变成你嘴里的……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你们谁也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如果乖乖地让我吃掉,说不定你们还能得个好死;若是被咬烂,一口口地吃掉,体无完肤,连阴魂都是残缺的,在我嘴里游来游去,最后只能到我身体里去安家了。” 范力天怎么也商量不通,跟一个畜生商量什么呢?不是纯粹浪费口舌吗? 怪兽等不及了,张着猛虎大嘴,比以前两头虎的脑袋大一倍,它的一张嘴,比自己的头大四倍,不用费劲,就能把男子轻轻松松吃掉;还露出恐怖的双眼,流着口水,一纵身跳高几米,铺天盖地压下来…… 弓丽的双眼睁到最大,尖叫声带着凄厉,“啊……”一阵,用双手紧紧蒙着头,等待怪兽吃掉。范力天正想法躲闪;然而,怪兽的两只翅膀太大,刚展开一点,就被树枝挂住,没跳下来,弄半天,才弄收拢,说:“别想跑,你们的父母把你们生出来,就是为我准备的;不让我吃,难道还能让别人吃掉吗?” 范力天借此机会拽着弓丽往下跑,脚下绊着藤蔓一个跟斗砸下去,落地不停往坡下翻滚,被灌木挡住,费很大的劲爬起来;没想到怪兽就在自己的面前?声音出来了:“你跑呀?看你往哪逃,谁也别想逃过我的手掌心。 “良人救救我呀?”弓丽在怪兽的爪子上显得很小,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声音就是她喊出来的。 没想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才认男子这个夫君;要么,对男子总是犹豫不决;甚至还想放弃!话又说回来,如果被怪兽吃掉,未免太可惜了!她还没碰过男人,死了太不划算,这对她还是男子,都是一种损失! 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把天剑手直直指着怪兽威胁:“放开她;要么,死的人就是你!” 怪兽双眼血红,直直盯着范力天,哪能将煮熟的鸭子飞掉?正欲把弓丽往嘴里塞;天剑手的声音出来:“孽畜!你忘了你的任务了吗?” 它感觉怪怪的,盯着天剑手问:“你是谁?一只手也敢对我无理吗?待会我连你一起吃掉!” “我是天剑,你敢吃我吗?长眼睛没?” “啊?天剑在一只手臂里;难怪听声音这么熟?” 天剑将它如果进男子手中说一遍,怪兽吓瘫了,“咚”一声,四脚蹲下,虎头不停的在地上磕,“咚咚咚”不知磕了多少个,才问:“你要让我如何做?” “放下弓丽,并授范力天功力,让他晋升到你的样子。” 怪兽站起来,把弓丽放下,恋恋不舍,心里始终有许多不甘;然而,又对天剑恐惧,不得不放弃。 第11章 独鸟送火 - 天剑手 - 范力天 此举让范力天的眉头拧成疙瘩,也没想通是怎么回事;眼睛对着天剑手问:“它是谁呀?” “它就是大名鼎鼎的穷奇呀!” “我怎么没听说过?”范力天还的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名字。 “穷奇;乃四大凶兽之一,虎头虎身和一根尾巴,还有一对大翅膀;体形跟水牛差不多大,是西方天帝少昊的后代;善听谗言,好坏不分,常常弄错关系;这次受天帝之命前来……” 范力天激动万分,“咚”一下,跪在穷奇的面前,喊出漂亮的声音:“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弓丽本来要被穷奇吃掉,刚得以脱身;恐惧的心尚未平息,见此情景,惊得双眼睁到最大,磕磕巴巴说:“他他,他居然认吃人的怪兽为师,真是气死我了!” 穷奇装没听见;并且不想授徒,又迫于天剑的威力,只能这样说:“想要我教你功力,必须做三件事;全部完成后,不出任何问题,方可授徒!” 范力天心里也有想法:这么一只吃人的怪兽,究竟有什么功力可学呢?还要完成任务,不知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考虑好一会,说:“师父在上!请下达任务吧!” 穷奇招招爪子,让范力天过来,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弓丽十分担心,把耳朵竖起来,一句也没听见,问:“说什么呢?” “你不懂!机密不可泄露!”穷奇盯着弓丽直流口水,真想一嘴把她吃掉;然而,现在机会没了,心里一直惦着;刚才放在嘴边时;嗅到她的肉味真香呀! 范力天得知任务后,紧紧拽着弓丽的手往上走。 穷奇也待不住了,顺着没树木的地方跑,迟迟飞不起来。它的翅膀打开,一展达到十几米,在山坡下,可能没有打开翅膀的地方…… 弓丽心里的恐惧迟迟得不到缓解,盯着穷奇直到跑到看不见,也没见它飞起来…… 范力天盯着上面陌生的山继续上爬,“嗵”一声,从土中钻出一个小东西,脸嘴十分像人,高才五十厘米,头戴官帽;普通脸,有很长的胡须,样子像六十多岁的老头,穿一件蓝色官服…… 弓丽第一次见,非常好奇,上前招呼:“嗨!你是怎么出来的?” 小老头儿走过来,才有弓丽的腿膝高,回头看一眼出来地方说:“我是昆山仑山神!” “啊?没想到还有山神呀!”弓丽紧紧皱着眉头不能理解。 小老头儿居然重男轻女,不愿跟女人说话,目光移到范了天脸上问:“这里地势险要,很容易迷路;我特意出来为你们做向导。” 范力天盯着高高的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顺便打听一下:“这里有山海经怪兽吗?” “有,品种繁多,其中就有一只大名鼎鼎的怪兽,叫王母娘娘?” “啊?”范力天十分惊诧,眼睛睁到最大说:“既然是王母娘娘,说明是人,怎么能说是怪兽呢?” 小老头儿要解释一下:“王母娘娘虽然是虎头豹尾人身怪物,但主管整个昆仑山,像我这样的山神,就是她手下当差的。” “啊?你居然只是当差的呀?”范力天考虑很长时间说:“这样的王母娘娘我还是不见为好?” “你想见王母娘娘,是不是高看自己了?连我想见她一面,就难上加难,并且有禁令,不许靠近控制区。” “那,你要做我的向导,究竟能干什么呢?”范力天觉得很奇怪。 “是这样的,我接到命令,是来帮助你完成任务的?” 范力天差点忘了,不是要完成升级吗?没有向导怎么能行呢?说:“你带路吧!” 小老头儿身体一缩,钻进土里去了。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也不能理解,让他带路却逃跑了!弓丽盯着山坡下看半天,陡然从山下的小河边飞起一个庞然大物,形状像老虎;他围着河床转几圈,越飞越高,居然来到范力天头上喊:“徒儿;为师要走了!有事来找为师的!” 范力天慌了,对着越飞越高的穷奇喊:“师父——我到什么地方找你呀?”声音出去了,没有回应,亲眼看着它越飞越远,最后变成一个点,眼睛眨一下,就不见了。 弓丽心里憋着许多话要问:“你师父既然这么难起飞,是如何到山上来的?” “我也不知道呀?你问我还不如问你!” 弓丽一听,就不高兴了,瞪着双眼,扔出一句:“跟你说话,怎么就那么困难呢?知道说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放这么多屁干什么?” 此言噎得范力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郁闷很长时间,真的不想要这个未婚妻了;又考虑很长时间,缓一缓才说:“你以为是给我办事呀?还不是为了给你解捆;要么,我过来吃这么多苦干什么呢?” “我看出来了,表面是为我解捆,实则拜师学功力;还要让我领你的人情!” “你怎么能这样考虑问题呢?如果我不升级,就无法为你身体解捆;这是必然的呀?” 弓丽沉思很长时间,一句话也不说;怒气冲冲往上爬。范力天怕她出事,紧紧跟着;刚才昆仑山神不是说了吗?这里情况复杂;所以才出来当向导;不过,哪有这样当的?可能是岁数大了,脑瓜不管事,才钻进土中去向导了。 弓丽心里还憋着气,不愿搭理范力天,刚向上爬一段路,看见一只红色的大鸟,用一只脚跳来跳去,时不时啄一啄灌木杂草;在它身后光突突的山坳里燃烧着一片火。此鸟高跟鹤差不多,红羽毛上有白色的斑点,还长着长长的白嘴,十分可爱!弓丽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嗨——小鸟;快过来!姐姐爱你!” 范力天一看,心里很不平,大声嚷嚷:“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未婚夫不要了,却对一只鸟情有独钟!” “不要你管!谁叫你对我没鼻子没脸地哼哼。”弓丽其实用转移视线来缓解心里的愤懑。 独脚鸟好像没听懂弓丽说什么?跳一跳,陡然一闪,变成一名漂亮的女子,那小脸小嘴小身体,宛如尤物一般,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真是阿娜多姿呀!范力天一见就非常喜欢,眼睛很亮,并带有新奇的感觉,忍不住喊:“过来呀!我们都喜欢你!” 刚变成的美女说话了:“别跟着我,危险!”然后,转身盯着身后的山坳;风一吹;明明在光突突的山坳里燃烧着火,“呼”一阵,把山林点着了,很快传来“哔哔剥剥”的响声;一大片烟雾升起,空中燃烧飞起来的灰,到处乱飘;大火很快曼延开来,要将整个大山吞没…… 范力天趁机拽着弓丽的手,惊慌失措地跑,并且大声喊:“火!火呀!” 然而,在这荒山野岭哪来救火的人?美女闪一闪,就不见了。弓丽一次又一次回头,问:“这鸟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范力天必须紧紧抓住这个女人;万一变心了,传宗接代就没希望了,该哄还得哄…… 大火没完没了地燃烧,快要烧着范力天和弓丽了,并且前面也被大火封住了去路;心里慌得要命,在原地团团转;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呼,恨不得像美女一样,一下变没了,多好呀! 俗话说:“人有情,火无意。”根本不管他俩的死活,还有立即烧死他们的感觉,一缕火苗伸过来,将身边的灌木点着,很快燃烧起来…… 弓丽害怕了,急得团团转喊:“救命呀!救命!” 范力天咬紧牙关,紧紧拽着弓丽向大火冲去,幸亏身体是湿的,火在身上燃烧不起来;然而,前面的火势很大,根本就过不去;说:“我们完了;活着不能做夫妻,死了到阴间当一家人吧!” “良人,你要想办法出去,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并且为我身体解捆,怎么就不行了呢?” “现在连我自己也保护不了;我们还是就地等死吧!” 弓丽闭上了双眼,紧紧拽着范力天的衣服等待大火将她吞噬;范力天同样如此。大火在他两身边燃烧,有些火苗已点着了弓丽乱糟糟的长头发,能闻到一股糊臭味,甚至连范力天的头发这么短也烧着了;他俩异常坚强,紧紧依喂着,视死如归…… 第12章 登徒子 - 天剑手 - 范力天 陡然,空中传来一阵喊声:“为师来了!” 没等范力天和弓丽反应过来;突然,两个尖爪抓住他俩的后衣领提起来,像老鹰抓小鸡似的飞走,一会在高山降落,把他俩从爪中放下,说:“没有为师的,你俩谁也活不了!” 范力天一看是师父,“咚”一声,跪在地下,一连叩了十几个响头,说:“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此时,弓丽也跪在地下,说着同样的话。师父本来还有话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转身顺着光突突地方跑一阵,翅膀微微打开,没看见起飞,就不见了…… 范力天见状大吃一惊,面对弓丽问:“师父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问我?我和你难道不一样吗?” 此言噎得范力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里念念不忘道:“穷奇,穷奇呀!好像会变似的!” “嗵”一声,小老头儿从土中钻出来,笑着说:“恭喜你们逃过一难!” 范力天一见小老头儿气不打一出来,声音也不好听,问:“刚才干什么去了?” “为你完成任务,找门路去了。怎么?不想完成任务吗?”老头儿盯着弓丽黑乎乎的脸说:“她的身体不是要解捆吗?” “你怎么知道?”范力天又是一惊,盯着老头儿看半天。 “我不知道,谁知道?什么叫山神你都不明白。” “那刚才大火烧我们;你为何不出来救呢?” “我会钻土,你们也会吗?一个个这么高,让我像你师父那样把你们提起来吗?这怎么可能?” “不想跟你说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范力天扔出一句赌气的话。 “多什么?以后的路子还长,到处都需要我;如果不欢迎,我走便是了!”小老头儿说着,猛跳起来,头朝地,轻轻一钻就进去了。 弓丽觉得很奇怪,用手摸摸钻进去的地方,草木一点没动,土也没变,怎么人就不见了…… 范力天不屑一顾说:“什么叫山神?就是在这片山上来无影,去无踪;这小老头太老了,大脑有点不管事,说话不着边,不要太在意了。” 弓丽此时才发现,范力天头发上盖了一层烟灰,用手为他扫一扫;脸也熏得黑乎乎的,却找不到地方洗;衣服裤子上既有泥土、杂灰,还沾着一层烟灰。 范力天用手随便拍打一下,依然下不来;这些杂物全部沾在朝湿的衣服裤子上。 而弓丽更脏,小脸黑乎乎的,自己又看不见,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上,到处沾了很厚的脏东西,还裹着一层泥;怪就怪她没脱下来拧一拧;生怕范力天先上船后买票。 这里离大火燃烧的山头很远,还隔着一道很深的峡谷,大火烧不到这里来;那么,要完成的任务似乎没有方向。 弓丽越想越心烦,实在等不及了,难免要问:“你师父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范力天考虑很长时间,觉得有必要告诉她,说:“是让我找升级入口,获得功力好为你解捆。” 不说还好,越说越捆绑得紧;弓丽又用手指着自己的身体说:“这儿,还有这儿,越来越难受,有时连气都上不来!究竟是什么东西,像绳子一样缠着。” 范力天心疼她,到处看来看去地想办法,目光移到右手上。问:“天剑,像绳子一样捆绑着她的身体,应该是什么?” 立即就有声音回应:“待你升级后,为她一步一步地解捆,慢慢就明白了。” 范力天摇一摇头,刚才火烧这么大,也不会问问天剑有什么好办法,傻傻等待大火吞噬自己;幸亏师父赶到,才得以幸免;将目光移到峡谷深处,有几条河流交错而过,在三岔的河床汇成一条很大的河…… 弓丽也看见了,到处寻找下去的路子;然而,目光触及处,都是些犬牙交错的山石,没有路,根本就没有路!前次已上过当,这次不敢轻举妄动。 “轰……”空中一阵雷鸣,在头上滚过。 范力天抬头望,头顶乌云翻滚,扯着游龙般的火闪,仿佛闪到自己的身上来了,还有麻麻的疼痛感。范力天的心很慌:“万炸雷打在自己的身上,岂不完了吗?”到处看有没有躲藏的地方;这里除了一些稀疏的野草,就是一片平脊的山梁,连洞也没有,到哪去躲藏呢? “噼哩啪啦”一阵震耳欲聋雷声,从空中砸下来,仿佛砸在自己的头上,却把山上一个巨石活生生击飞,留下一个大大的深坑。 弓丽吓坏了,藏在范力天的身后,双腿像站不稳似的筛糠,还感觉双手正在颤抖,悄悄说:“良人;你要保护我!” 范力天用宽大的胸怀抱住了她的头;顿时,女人气息上来了,并非范力天向往的那么美好;然而,没有女人不行!怎么实现传宗接代呢?鉴于此处不产女人,她是唯一的选择,还得坚强地受着。没等范力天回过神来;一滴像拳头的雨点打在头上,立即湿了一大片,接着几滴雨水落在身上就湿透了。范力天盯着弓丽问:“趁下雨去洗一洗吧!要么,到哪去找水呢?” “不!我害怕!”弓丽刚说完,炸雷也下来了,雨点是以前几倍,一瞬间,整个身体都湿透了。 范力天只能紧紧抱着弓丽的头,不让雨淋着她。 现在不止弓丽害怕,连范力天也害怕;炸雷时不时在头上滚过,仿佛离头很近,一雷就能把自己炸飞似的;藏又没地方,只能任凭雷鸣屠宰;能活就活,不能只能认了。 范力天低着头,任凭雨水在自己头上冲刷,毫无反抗能力。这时才真正明白,人在自然面前显得太渺小了!那么,天不黑不白,全是大雾,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雨呢?针对这个问题;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天剑手上,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回应还是有的:“天地离分不是太久;必下几场暴雨洗礼土地,万事万物才能得以复苏。” 范力天十分惊诧,抬头看一眼对面的山,大火已经被雨熄灭;难免会对那种怪鸟产生想法,忍不住又问:“那是什么鸟?怎么会引起火灾?” “还没到你知道的时候,暂时不能告诉你!”天剑手的声音从自己体内传来。 范力天感觉怪怪的,这把天剑魂,自从附在自己的右手上,声音一直在上面说话,这次怎么会移到身体里来了。难免要问:“为何不能告诉我?” “天机不可泄露。”天剑的声音,仿佛移到自己的嘴上来了,就像是自己说的一样。 范力天明明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是一个脱词,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大雨不知下了多久;雷声远去,雨也小了;范力天起来,把衣服脱下,使劲拧了又拧,又把裤子也脱下来,依然如此。 弓丽不让范力天看,自己绕到山一侧处理衣服裤子去了;这时范力天显得很尴尬;一个未婚妻,怎么会这样呢?总是躲躲藏藏,以后如何传宗接代?真的很烦人!最好离她远点,正想去看看雷击的巨石留下的深坑;陡然传来弓丽的尖叫声:“啊……别过来呀!” 范力天一听吓坏了,赶紧跑过去看;弓丽的衣服裤子都拧过了;潮湿地穿在身上,她畏畏缩缩的目光,盯着地下的一条人头蛇拼命的尖叫。范力天是大丈夫,必须挺身而出,把弓丽拽到自己的身后,用右手天剑猛力斩下;人头蛇不见了,闪一闪变成山神模样,微笑道:“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我是本山山神。” “你不要脸!”弓丽喊出奇怪的声音。 范力天明白了,瞪着双眼问:“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未婚妻?” “没,没有!我变成人头蛇身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本山山神露出无辜的表情。 然而,范力天不相信;弓丽更不相信,瞪着双眼大骂:“登徒子,还敢抵赖!” “我我,我真的没有!”本山山神唯一的办法,只能争辩。 范力天却瞪着双眼大骂:“老子都舍不得看,你却捷足先登了!你他娘的,看老子要不要你的狗命!”没等本山山神争辩;范力天右手的天剑,对着本山山神,“噼噼噼”一连斩了十几下,感觉很解恨;然而,本山山神早就不见了,并在空中闪出一个人影,说:“以后你会知道!” 第13章 青娥抉择 - 天剑手 - 范力天 “我知道什么?偷没偷窥只有你知道;还是老老实实承认了,以免我杀了你!” 本山山神不说清楚,心里不安,又飞过来,整个人变成一个巨大的头,在空中盯着范力天说:“我真的没有?本山山神不缺女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别说了;谁不知山神找不到女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光棍;才会有此不捡点的行为!”范力天越想越不划算,盯着他的大脑袋,双眼变得血红。 “我真的没有!你错怪我了!”本山山神越解释,问题越严重。 范力天忍无可忍,用右手天剑对着空中“噼噼噼”连抡十几下,真的看见天剑飞出来了,追着本山山神不放,劈半天,亲眼看着把本山山神劈成几大块,落地钻进土中,就不见了。范力天还不解恨,又在钻土的地方,狠狠劈了十几剑方才解恨。 天剑说话了:“别生气了,究竟看没看,也没人知道。你不说,他不说,等于什么事也没发生!” 此言,范力天不爱听,瞪着双眼,问:“你怎么会这么说话呢?” “你有所不知,本山山神是神,无法斩杀!” “不是被砍成几大块了吗?” “这是一种假象,为了让你解气,才这样做的;其实本山山神可以是魂,也可以变成人;还可变成其它的动物!天剑还没这么大的能力将他斩杀!” “那,你的意思?这不是让我吃亏了吗?”范力天空洞的目光无法接受。 “跟你说实话吧!所有的神都一样,不用看都知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这么在意呢?” “我的未婚妻,不能让别人动!更不能让别人偷窥!” “跟你怎么也扯不清,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天剑手不再吱声。 任凭范力天说得如此的重要,如此的不能让人接受;右手的天剑再也没有回应;说够了,也累了,才停下来。 还是弓丽想得开,说了一句安慰的话:“可能他真的没看见吧!我刚过去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有;把衣服裤子拧干,穿在身上正要离开,才发现的。” 尽管弓丽这么说了,范力天心里还是很郁闷,总觉得被人欺负了,心里很不平…… “好了,好了!我们一起去看雷击的深坑吧!”弓丽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一会来到深坑;谁也没想到会有十多米深,周围的土疏松,整个圆圈还有炸翻的痕迹,连旁面的土也被掀翻,把本来就少的野草覆盖;看一会,正欲走开,从土坑中间,动一动,拱出一条人头蛇来。 范力天一看,两眼分外通红,举起右手天剑就要狠狠斩下去…… 声音从人头蛇嘴里传来:“我不是本山山神,别弄错了!” “它它,它怎么也会说话?”弓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范力天一着急;瞪着仇恨的双眼;喊出愤怒的声音:“他就是本山山神,别听他胡说!” 正当弓丽难以分辨的时候,范力天右手举起天剑,“噼噼噼”连斩数下。天剑脱手飞出,在人头蛇身上狠狠斩下,立即断成数段,闪一闪,缩回土中;突见土又动一动,一个巨大的脑瓜,从土中钻出来;范力天斩寒心了,一连又在大脑瓜上连斩数剑;天剑到达,大脑瓜被剑劈后缩回土中。范力天怎么也解除不了心里的愤懑,纵身跳进深坑,在钻进去的地方,不知斩了多少剑,直到那儿的土都斩烂了,才停下来,将天剑收回右手中…… 范力天还不解恨,又盯着那地方很长时间,确定不会有什么东西钻出来,心才算得以发泄…… 弓丽在上面对着喊:“良人;快上来呀!” 范力天每往上走一步,脚下陷得很深,连鞋也踩进土里去了,还得拿出来抖一抖;十多米的大斜坡,害它爬了很长时间,总算上来了。然而,布鞋里的泥土,怎么也弄不干净,连裤腿也弄得到处都是,很想找水洗一洗,刚下过的雨,在斜坡上全部流走,光突突山梁,没有积水的地方;用双眼到处看来看去。 陡然,空中闪出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模样一般;一名约一米八高,另一名要矮一些;身穿武士服,手持长剑,剑头有鞘。一名盯着范力天大模大样,问:“还记得我吗?” 范力天一看,心里非常紧张;这么个女人,此男只见过一面,心里总惦着,并且还带来一名男子;这是啥意思呀?随便回答一句:“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为你身边的女子解捆。”他的贼眼在弓丽的身上转来转去,不知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而弓丽的态度却不一样,还对人家露出笑脸,说:“你能为我解捆吗?” “是的,今天必须为你解决问题;看我身边的这位仁兄,也是解捆的能手;什么样的捆绑没见过,还不是在他手中轻轻就解开了。” 弓丽真的听进去了,心里非常高兴,还特意直直的站在那儿说:“来解呀!” 范力天一听,醋火攻心;连老子都没碰,一个个变着法子来打注意,难道要老子头上顶着大草坪吗?于是,瞪着血红的双眼怒斥:“死开!不许过来!” “我们又不是帮你解捆;与你何干?”两人中的一名满不在乎说。 范力天双眼血红,针对这种冒犯行为;是可忍,熟不可忍,怒吼:“谁敢过来?老子一剑就劈死他!” “年轻人别这么冲动,难道为你身边的女子解除捆绑不好吗?” 范力天正欲说话,弓丽却抢先说:“别听他的,捆绑又不在他的身上,自己难受自己知;你们来解吧!” “唰”一声,范力天一抬右手,天剑闪出来,紧握在手中,虚张声势喊:“别过来!谁过来,老子先劈谁?” 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一位美名其曰说:“青娥;不是我们不帮你解捆,是有人从中阻挠;无法进行;既然这样,我们只好走了!” “别!等等!”弓丽的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显得极为难看,说话也不好听:“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他,他们不怀好意!”范力天吱吱唔唔说。 “说什么呢?他们为我解捆,是不怀好意吗?你怀好意,你来解呀!等你能解开,我是不是早就变成老太婆了?” “你要相信我,看他们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范力天竭力争辩。 “我的事你别管!自己没本事,还吃醋!难道你想害我吗?”弓丽瞪着不饶人的眼睛盯着。 范力天跟弓丽解释不清,用右手天剑指着五大三粗的男子不让过来。弓丽快要气疯,瞪着双眼呵斥:“死开!别阻止别人为我解捆!” “青娥;你看这样好不好?有人阻止,我们无法安静下来;如果方便的话,你就跟我们走吧!” 这有点为难弓丽了,她考虑好一会,摊开无可奈何的手说:“无法跟你们走;我又不会飞!” “这有何难?只要你同意,我们带你走!” 范力天急出一头冷汗,在原地转来转去说:“别听他们的,你一个女子,人家是两个男子;跟人家走了,你还能回来吗?” “我回来干什么?在这个荒山野岭等雨淋吗?还是准备喂玄豹或者喂独(形像虎,白身犬首,马尾)呢?” 范力天跟她扯不清,反正就是不让去。越阻止,弓丽的心里越火,盯着范力天的双眼,问:“为什么这么干?你是我的什么人?” “你你,你是我的未婚妻呀!这不是你说的吗?”范力天无奈之下,扔出一句。 “我承认说过要嫁给你;那是有条件的;在为我彻底解捆后,才能实现这个愿望;而今你什么也没做,有人为我解捆,你还有意见;去死去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一名说话了:“年轻人;听见没?人家跟你没任何关系;别阻止我们为青娥彻底解捆;再不知好歹;我们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能怎么样?”范力天瞪着醋火攻心的眼睛。 第14章 需要感谢人 - 天剑手 - 范力天 “唰”一声,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同时拔出剑,一只手拿着剑鞘,另一只手拿着剑。 “哈哈哈!老子以为是什么好剑;不过是两把破铜烂铁!”范力天明明对剑一无所知;还故以虚张声势。 两名中的一名,“哈哈哈”地冷笑几声说:“你懂个屁!大名鼎鼎的昆仑剑,说什么破铜烂铁?依我看,你拿的那把剑,才是真正的破铜烂铁!” “别跟老子叫喊!谁的剑好,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范力天咬牙切齿哼哼,更重要的是在女人面前卖弄自己;别让自己丢了面子。 弓丽实在看不下去,面对范力天嚷嚷:“自己没本事,就别装蒜了;我自己的事我知道!” 范力天不愿搭理,面对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怒吼:“要想带走她!要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哈,哈哈!老子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有本事你飞上来呀!”其中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瞪着愤怒双眼。 范力天即使想飞也飞不上去,用手比比画画喊:“有本事下来呀!” 另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显得很冲动,自从横扫整个山山水水以来,还没见过这么顽固的家伙,趁范力天不备,对准头挥剑劈来。范力天来不及躲闪,本能用天剑一挡,只听“当”的一声,昆仑剑弹开;顿时出现一个大口子,心里很郁闷,拿回仔细一看,切口像一个天字;十分困惑,问:“你拿的究竟是把什么剑?” “老子没义务告诉你!不怕死的就来!” 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对视一下,其中一名商量道:“大哥,还是你上吧!” “年轻人;你还记得我吧?前次没能为青娥解捆,深感遗憾,又回去加强修炼,现在能为她解捆了,你还是主动让开吧!不要太固执了!” “这女子是我的未婚妻,绝不许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玷污!” “说什么呢?你真是好歹不知;什么叫助人为乐都不知道!我们真心诚意来为她解捆,你却一次又一次挑起是非,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弓丽听半天也没听出所以然来,心里有些犹豫了,面对这名所谓的大哥,喊:“如果你是真心来帮我的,就下来为我解捆吧!” 范力天还想阻止,五大三粗的男子飘下来,在弓丽身上连点三下;只听“咚咚咚”几声,闪出一阵强烈亮光,将其弹开;而弓丽的嘴变成龙嘴,正欲一吸,五大三粗的男子,好像受伤严重,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盯着弓丽的嘴看好半天,才恢复原来的样子,忍不住问:“你的嘴为何会这样?” “我的嘴怎么样?我又看不见,你说来听听?”弓丽恢复后,娇滴滴容颜又出来了。 范力天不得不说明:“我看见两次了;你的头和嘴变成龙头龙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呢?你是不是胡说八道呀?” “她她,她居然说我胡说八道。”范力天心里不服,目光移到天剑上问:“这是怎么回事?” 天剑的男人声音,是从范力天嘴里出来的:“天机不可泄露!” “你除了会说这种话,还能说什么呢?” 弓丽越看越奇怪,盯着范力天眼睛,问:“你为何会有两种声音;这是我亲眼看见的,这两种话,都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呀?天剑的声音以前在手上,后来在我的身体里,现在纯粹变成我说话了!” “你你,你是个怪物!我们分手吧!”弓丽越想越害怕,见范力天这样,有些畏畏缩缩,不知往什么地方逃。 范力天实在忍不住,也扔出一句:“你说我是怪物,难道你比我好吗?找水照一照你自己,比我还像怪物!” “我不想搭理你了,死开!一见就烦!”弓丽说着到处看,寻找逃离的地方,结果根本没有,只能向上爬,走了一段路,停下来,看一看;山还很高,要爬上顶,最低也得一个时辰;万一遇到凶兽,那就完了;想一想,蹲在那儿,不敢走。 范力天知道,离开谁也不能离开女子;尤其是在这山上,到哪去找呢?要么,这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也不会盯上了她;鉴于传宗接代的问题,心只能软下来,又得爬上去哄一哄:“嗨;别生气了好不好?山上有玄豹,还有怪兽,你手里又没剑;没有我,万一被人家吃了怎么办?” “本来有人要为我解捆,你却害死人了,不知哪有像你这样醋坛子?非要跟别人争强好胜,岂不是把机会错过了!”弓丽沮丧着脸,心里忿忿不平。 “最后还不是让他弄了?怪他们没本事,还想跟人家走。万一两名男子起了歹心,你想逃也逃不了!” 弓丽越想越难过,心里一酸,忍不住哭起来,泪水像断线一样,止也止不住。范力天越看越心疼,劝道:“别哭了,我会保护你!”弓丽哭一阵,抽抽噎噎说:“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永远待在这里,连吃的东西也没有?”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还是没什么好办法,对着空中喊:“师父——你在哪?”几声过去,一点回应也没有;真的很失望呀! 弓丽也觉得喊师父是唯一的办法;来到这里就是师父像抓小鸟一样抓来的,也对着天空喊:“师父——来救救我们呀!” “毕方,毕方!”一阵叫声从空中传来。 范力天举目一看,是只火鸟,它闪一下,降落在弓丽的身边,这时看得真真切切;这只鸟全身艳红,形状像丹顶鹤,降落时,双翅的内毛为蓝色,只有一只腿,紧紧抓着地,尖趾都抓进土里去了,样子十分好看;不过,奇怪的是它身后没着火。 “怎么不见火呢?”弓丽皱着眉头问。 范力天已看出问题,说:“到处湿漉漉的,火怎么能燃烧起来;面对这只美丽的鸟喊:“嗨!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它不说话,也不知会不会说人话?猝然,转过身来,对着远方“毕方,毕方”地叫。声音出去一顿饭工夫,从很远的地方飞过来一只大鸟,靠近才看情是穷奇…… 范力天惊呆了,惊得几乎跳起来,喊:“师父,你回来了?” 穷奇的翅膀很大,落地收到背上,像一头妥妥的老虎,身体有水牛那么大,盯着火红的鸟,问:“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要么,我来干什么呢?” 弓丽一听,非常惊诧,原来这只漂亮红鸟会说话呀!声音居然会那么好听。 穷奇盯着它说:“那就开始吧!” 火红的小鸟闪一闪,变成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小脸、小嘴、小身体十分好看;只有一只脚,身穿红色广袖长裙,蹦蹦跳跳一阵,来到范力天面前,伸出纤纤双手,掌心对着他,一运气,两道红光从手心里直射出来,直接钻进身体里去了;待红光用尽,双手一收;范力天的胸口红了一大片,好半天才暗下来;身体的肌肉明显增加一倍,感觉精力充沛,力量很大;有使不完地劲似的,很想试一试自己的力量…… 范力天东张西望,对着下面犬牙交错的山尖,用左手推出一掌,一道红光从掌心飞出,射到小山尖上;顿时“轰”一声,将山尖击碎,远远看见尘土飞扬,砂石乱飞…… 弓丽惊呆了,双眼睁到铜铃那么大,喊出赞美的声音:“太了不起了!” 穷奇却平静地说:“这算不了什么,才是冰山一角!” 范力天双眼眨一眨,紧紧皱着眉头,问:“师父:不是你要授徒儿功力吗?” “为师的功力实在太有限了,还是要吸百家之长,融为一身,这才是真正的强大呀!” “咚”一声,范力天跪地,面对穷奇一连叩了九个响头说:“感谢师父指点。” 穷奇并非拒绝,把目光移到艳女身上说:“你真正要感谢的人是她!” 第15章 险中求生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跪着走到艳女面前,又“咚咚咚”连叩九个响头,道:“感谢师父的授徒之恩!” 弓丽在一旁,眉头拧成疙瘩也无法理解,盯着穷奇忍不住问:“师父;你为何不授功力呢?” 艳女要抢着回答:“这是你师父交给我的任务;当然,目的只有一个。” “是什么呢?” 艳女当面和穷奇交换眼神后,才说:“就是解除你身上的捆绑!” “啊?原来是我呀?那,为何不直接为我解捆呢?”弓丽考虑好一会,还是没想通。 “这样吧!以后你就知道了!” “为何要等到以后,我现在就想知道!” 穷奇又发话了,声音低沉,带着威严:“暂时不到你知道的时候;说完,顺山跑一段,也没看见翅膀打开,闪一下,就不见了。 现在还有独脚艳女在面前,难免有话要说:“你们的师父安排下一步计划去了,它才是最好的好人!” 范力天听过关于穷奇的传说:它并非一头好兽,专门帮助做坏事的人;还为人家撑腰;现在怎么了?难道良心发现了吗?无论别人怎么说,对自己好就是好! 艳女听见了,也装没听见,最后说一句:“我也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范力天有话还没说出来,艳女独脚跳一跳,在空中闪几闪,就不见了…… 意见最大的还是弓丽,瞪着双眼,面对范力天没脸没皮地怒吼:“你真愚蠢呀!刚才师父在,你为何不让它带我们走呢?在这个平脊的山上,我们吃什么?” 范力天没办法,不得不争辩:“你也看见了;我没有说话的机会;师父就走了!” “那还有另一位呢?你怎么不求求她?把我们带走呀?” “还来不及说话,人家就走了!既然你这么明白,为何你不亲自问呢?” 弓丽拉下酸溜溜的脸来,扔出一句:“不理你了!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你走吧!你能走出去,你就走吧!没人拉着你!”范力天心里比谁都明白,要想出去,比登天还难。 弓丽怒气冲冲走来走去,实在没办法,蹲在地上“呜呜”哭,嘴里念叨:“一个蠢男人在我身边真是无用呀!吃的没有,很快就要被活生生地饿死了!” 范力天气不过,走到弓丽面前虚张声势说:“我蠢吗?没有我为你身体捆,只能永远捆下去!比没有吃的还难受!” “你为什么不会飞;看看人家那两个男子,功夫才叫那个高呀!来无影、去无踪!谁不比你强!” “强什么?没看见他手中的昆仑剑吗?砍了一下,就砍出个大切口来;这就是所谓的强吗?” “那你飞一个给我看看?” “我虽然不能飞;可我能把山尖炸开?这是你看见的!” 此言一出口,弓丽止住了哭声,站起来对着下面三条河看来看去说:“如果能从这里开出一条路来,不是就有了吗?” 范力天听进去了,双手一扬“嘣嘣嘣”连耍数掌,对着下面的山“轰轰轰”轰了十几掌:尘埃飞起来,雾蒙蒙的一片,把下面完全遮盖;只能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散开,让人惊呆了,被轰过的地方,犬牙交错不见了,出现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 弓丽见了,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拍着手,心情很开朗,过来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说:“我们从这儿下去!” “她怎么会是这种人?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心情坏,一会心情又好起来。”范力天真看不懂女子;是不是与她的生理条件有关。 这条小道虽然没以前犬牙交错的小山,但留下了痕迹;路很不好走,到处沟沟坎坎,每下一步,都要紧紧拽着,互相依赖,才不致于滚下去…… 一会到了最难走的地方,这里炸掉了一个小山尖,下面是很深的河沟,离站的地方一米五左右;范力天把弓丽扶到崖边,自己亲自跨一大步试一试,踩在那头小道上,就是跨不过,加上头晕眼花,下面深度高达八百米,跨过去的脚直颤抖,像筛糠一样,眼看快要摔下去了;弓丽看出问题,在身后猛力一拽,总算将跨过去的那条腿缩回来了,好半天还在惊魂未定。 弓丽也想试试,低头看下面河沟很深,人在上面显得太渺小了,还没跨,双脚直打战,说:“过不去,根本过不去!” 范力天到处看来看去,如果有什么东西搭在上面,借一下力,就跨过去了;可是,周围除了湿漉漉山壁,连小灌木都不见一棵。 弓丽意见挺大,拉着阴森森的脸大骂:“蠢男人!如果你像人家那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会飞,不是背着我就飞过去了!” 范力天实在受不了;脸不脸,鼻子不鼻地怒吼:“你不蠢?你一步跨过去,不就完了吗?” “呜呜呜,世上有多少好男人,我怎么会这倒霉!偏偏会碰上这么一个!”弓丽一边哭一边拭泪,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峡小的沟壁,发现上面有很多叫不上名的小虫子,眼睛很亮;顿时,眼泪也没了,还“嘻嘻”笑出声来。 范力天被弄懵了,看半天也没看懂,忍不住问:“你笑什么?又不是神经病!” 弓丽没说话,用嘴对着,喷出龙气,将那些小虫子锁住,一吸,扒在沟壁上小虫子飞进嘴里吃掉,接着继续搜索下面的小虫子…… 范力天紧紧盯着她的嘴;此时,已变成了龙嘴,一直保持着原样,搜索一会,又喷出龙气,把下面那些远点的虫子锁住,一吸又飞进嘴里吃掉……范力天实在忍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弓丽不明白啥意思;随便扔出一句:“我是你的未婚妻呀!以后别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在这种地方;我还有机会选择男人吗?” 范力天被问得哑口无言;然而,她的龙嘴也不缩回去,一直在河沟壁上搜来搜去,吃完这边,又跨到对面,搜索刚才站的位置下面沟壁上的虫子;这个举动把范力天惊呆了,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她跨过去了,她真的跨过去了。”盯着弓丽的脸说:“快拉我一把!” 弓丽好像没听见,又在沟壁上搜索到了虫子,聚精会神,一吸飞进嘴里吃掉。 范力天等不及了,问:“你总吃虫子干什么?也不知能不能吃?有没有毒,就随便乱吃!” “你别管!我肚子饿!”弓丽又对下面远一点搜索…… 范力天意见挺大:“你想吃就吃吧!先把我拽过去!” 弓丽好像又没听见,很快搜索到一大片虫子,一吸又飞进嘴里吃掉,依然用双眼盯着下面找来找去,最后没有了,才说:“虫子虽然不好吃,但能填饱肚子!现在好多了!”说完嘴动一动,由龙嘴变成美女的嘴,笑道:“伸手过来,我拉你一把!” 范力天先看一眼下面,实在太深了,自己的身体在河沟面前显得太小,心里一害怕,没抓住弓丽的手,身体扑过去,恰好抓住对面,这下麻烦了,退也退不回去;爬也爬不过来,盯着下面浑身颤抖,喊出恐怖的声音:“我怎么办?” “你真笨呀!双脚一蹬,手向前爬几下,不是就过来了吗?”弓丽又瞪着双眼大骂。 范力天一着急,只能按她说的做;心里又没把握,身体往后缩,双脚一蹬,两手不停往前爬;过是过来了,双腿落下去了,两手又没抓的地方,借惯性,整个身体向下滑,很快就要坠落八百米的河沟。弓丽惊呆了,一把抓住了范力天的手,差点把自己也带下去了,直到弯腰趴在地下才稳下来。范力天脚不停,手不住地往上爬,到了上面,脚一踩空,有摔下去,幸亏弓丽的一只手还拽着,才稳住了,又不停地往上爬,本来衣服裤子就是湿的,加上沟壁又湿又滑,在下面爬几次都打滑,喊出要命的声音:“快往上拽呀!” 弓丽一只手撑地,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玩命的往上拽,弄得脸红脖子粗,几次都差点滑脱,幸亏范力天的右手抓住了上面的边,才没掉下去;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拽上来。 第16章 惊中求存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衣服裤子脏透了,拍拍打打,一点用也没有;想一想就后怕,如果掉下去就死了;那么,传宗接代只能成为空谈;身边即使有女人,最后也是人家的。 弓丽感受不大,一心琢磨找吃的;又紧紧拽着范力天,下去四百米;这里悬崖上掉着长长的虫子,仔细一看,是蛇身人头小动物,显得十分可爱;她忍不住露出笑脸,喊:“嗨!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只想在一起玩耍,并不会吃人!” 范力天越听越奇怪,看见这些人头小蛇,长的长,短的短,下面还有更大的,目光移到弓丽脸上大骂:“神经病!” “饥饿,只有饥饿的人才知道,那该有多么难受呀?哪管范力天说什么呢?”弓丽的龙嘴又露出来了,盯着下面搜索,一口喷出大量的龙气,猛力一吸,上来那条最大人头蛇,脑袋吃进龙嘴里,身体和尾巴还在拼命挣扎;一米,吃下去;两米,也一样;三米四米同样如此,直到最后吃完…… 范力天双眼惊得差点鼓出来了,心里无法理解;这么长的人头蛇吃下去,装在身体的什么地方呀? 弓丽却不一样,真正吃饱了,就不想动,趴在地上休息;猝然,整个捆绑的地方鼓起来,从破破烂烂衣服上都能明显看出,捆绑痕迹一道又一道,紧紧挤在一起。弓丽在地上待不住了,站起来,蹦蹦跳跳说:“撑得太难受,快要上不来气了!” 范力天见她的龙嘴刚收回去,就变出漂亮的女人嘴来,说:“谁叫你贪吃,吃下那么一大条;能不难受吗?” “良人,你说过要帮我的!现在我很难受;你不是从艳女那儿获得了功力,为何还不为我解捆呢?” 此时,范力天才想起来,升级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弓丽解捆呀!于是,心平气和说:“刚才差点摔下去了,幸亏有你的手紧紧拽着才得以获救;我现在就为你解捆!”范力天看来看去说:“就这样站直别动,心里不要紧张,一点也不疼!艳女给我传授功力的时候,我也是很紧张,结果一点也没事!” “啰嗦什么呢?我准备好半天了!赶快动手吧!要么,身体太难受了!” 范力天伸出双掌,又耍弄一番,绕一大圈,对着弓丽的胸,隔一米远,推过去,两道红光从掌心出来,直穿弓丽的胸部,那儿就像着了火似的,红了一大片,约两顿饭工夫,一条小阴龙顺光出来,钻进范力天右手消失;光源结束;弓丽的身体顿时轻了许多,说:“真管用呀!只是不理解;我身体中怎么会有龙?还往你的身体里跑!” “我也不知你怎么染上的!一个女子身体怎么会有龙呢?”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 弓丽有自己的说法:“那天我在天坑跪拜;突然,坑中闪一闪,八九道亮光钻进我的身体里;从此就有了捆绑。” 范力天用嘴念念叨叨;左手大拇指不停地在四个指头上点来点去,好一会,才停下来说:“是天坑阴龙!” “天坑里只有头颅,哪来的阴龙?”弓丽眨一眨眼睛,无法理解。 范力天装腔作势地又念一念,故意抖动一下身体,说:“有了!” “是什么呢?” “天机不可泄露!” “纯粹放屁呀!不跟你玩了,咱们走吧!”弓丽又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继续向下走,很快来到河边,一看,小河水很大,还有向后翻滚的波涛,只听“啪”一声,弓丽跳下去了,不停地往上游,脑袋高高抬起,一会龙头出来了,人的身体没变,两条腿却变成了一条龙尾巴,不停向上游…… 范力天越看越惊诧,眼睛鼓得像铜铃,情不自禁叫出声来:“这不是一条母龙吗?” 弓丽游高兴了,对着范力天喊:“良人,快下来!咱们一起玩!” “玩什么呀?我跳下去不就玩完了吗?还是你自己玩吧!”范力天刚回应后;只见弓丽的头钻进水里就不见了;他左看右看也不漂出水面,一着急喊出声来:“弓丽;你在哪?别吓呼我呀!”声音出去了,没有回应,也不见漂起来;明明见她在水中游动——活灵活现,不可能被波涛卷走吧? 范力天急出一身冷汗,站起来在原地走来走去,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办?怎么办呀!她不在了;很可能就找不到女人了;传宗接代的问题,不是就落空了吗?她不能死,一定还活着……”正当快急死人的时候,从很远的对面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良人;快过来呀!我在这儿!” 范力天顺声音看去,已经变成美女的她,就像一个点,蹲在很远的岸边,好像衣服裤子也没穿;由于太远,只能看个大概轮廓,问:“你身上的东西呢?” “被我扔掉了,太脏!穿在身上不舒服。”传过来的声音很小。 “那你以后穿什么呢?” “还穿它干什么?这里又没人;身边只有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良人;怕什么呢?” “女人的皮肤白吗?究竟跟男人有何区别?”范力天非常期待,即使想好好看一看,也看不清:“她倒好了,游过去了。那我呢?怎么办?” “良人——别傻呆着,快过来呀!”一会又传来弓丽细小的声音。 范力天只好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对着远处喊:“我过不去!” 一会传来她的声音:“你站在那儿别动,等我过来接你!” “她真的要过来了?我多么渴望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呀!记得在山上的时候,拧衣服裤子都要避开我,现在能看见了,还是她同意的,并且自动送到面前来。”范力天非常期待,盯着对面看;只见她纵身一跳,就钻进水里去了;本来就远,也只能看见一个点,现在连点也看不见了,约一顿饭工夫,离自己十米远;陡然露出头来。她变成了龙头,没看见龙角,身体有点不对劲,不是白白的皮肤,而是浑身带着龙的鳞甲,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由远及近来到面前,转过身体,说:“你趴在我的背上,很快就游过去了!” 范力天的期待感尚未获得,心里很不爽!原以为她的身上没衣服裤子,肯定是白白的皮肤,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很不想跳下去…… 弓丽见迟迟不动,难免要回头,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脸上,问:“想什么呢?你的衣服裤子又湿又脏,不应该到河里来冲一冲吗?” 范力天想入非非,被问得哑口无言;犹豫了好一会,直接扑下去,紧紧抱着;弓丽的身体被冲力压入水中;范力天两条腿没夹住尾巴,被水一冲,把身体从背上冲下来,幸亏双手紧紧抠住背上鳞甲不放,才没被水冲走…… 弓丽回头对着说:“你真笨呀!有本事来背我,绝不会像你这么窝囊!” “你怪我吗?怪你离岸边太远,才导致现在这样!” 弓丽越听越生气,身体猛力甩几下;范力天抓鳞甲的双手抓不住了,况且鳞甲像刀片一样锋利,感觉手很疼,实在受不了;双手一松,就被翻滚的波涛卷走了。 范力天在水中也不会游泳,只能随波逐流;叫也叫不出来,站也站不稳,还不知水有多深;尽管这样,还是能听见弓丽女人的喊声:“良人——你在哪?”范力天以为她想害死自己;没想到溺水后,她还会这么着急;真想回答;可是,在翻滚的水里,喊不出声来。 这里的水并不平坦,到处都是暗石,不是撞在这上面,就是撞在那上面,有时一连撞十几下;感觉撞得遍体鳞伤;还继续撞下去,就要被活生生地撞死了。 范力天在水里紧闭双眼,任凭翻滚;好道特别奇怪,在水中这么长时间,不用吸空气,也不用喝水,并没什么影响;然而,这也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被水冲疲惫了,最后必将死在河里…… 正感觉自己没救了;陡然,身体被什么东西挡住;范力天想趁机爬起来;可是,脚落不了地;只能将头抬高,露出水面,一看惊呆了;挡住自己的是一条蛇。还没等范力天惊得叫出声来;此时,河水越来越浅,一会就干枯了;露出的滩涂,很快裂开一条条缝隙。 远远传来女子的喊声:“良人——良人呀!” 没等范力天回应,这条黑色艳丽的蛇,由三角形的蛇头,变成人头:对着过来的女人“哈哈哈”大笑,说:“你来得正好!我捕到了一条陵鱼,还是公的!据说吃了它的肉能强壮身体;我多久没见……我们一起分享吧!” “分享你的头呀!”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就来到身边,说:“他是我的良人!” 第17章 男人们的目的 - 天剑手 - 范力天 “哈哈哈,良人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他是我捕捉到的食物;你不分享,说明我们没有缘份;本想让你为我传宗接代,看来也没希望了!” “胡说什么呀?我不是蛇,我是人?想什么呢?”弓丽的双眼瞪得溜圆,准备跟它玩命。 “呼”一声,一根长长的尾巴,将范力天身体裹起来,上半身高高抬起,头对着弓丽说:“你别过来,我要走了!” 范力天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弓丽还是龙头,身上有鳞甲,尾巴保持着龙尾,怒吼:“快放开他;否则,我一口吃掉你!” “一条变异母龙,比我还小,还想吃人?不跟你玩了!”人头蛇身长六条腿,展开四只翅膀,就要起飞;猛力扇一阵后;范力天身体太重,扇半天也无法飞起来,面对弓丽商量道:“我想把陵鱼带走,还存在一定的难度;不如我俩把它就地分了,你吃大头,我吃那两条腿就可以了!” “你的脑瓜是不是有问题?跟你说了,他是我良人!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把你吃掉也不会吃他!” “怎么跟你商量就这么困难呢?良人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果你跟了我,经常会捕捉到大量的陵鱼供你享用!” 弓丽不愿听它啰嗦,从嘴里喷出龙气,将其锁住,猛力一吸,一股力量将龙气弹开…… “我的妈呀!她真的要吃我!”黑蛇慌慌张张猛力扇着两对翅膀,依然飞不起来,被迫无奈,将尾巴一松,使劲拽一拽,笨笨地飞起来,也没忘记用尾巴狠狠抽打一下,差点打在弓丽的龙嘴上。 弓丽想追上去;可是,自己不会飞,只能瞪眼看着黑蛇飞走了。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问:“刚才这条河的水还这么大,现在怎么就干成这样了?” 弓丽也是第一次见,摇摇头,无法理解。过来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说:“良人;以后我不生气了,不要离开我;听见没有?一条黑蛇也想吃掉你!也不想想,自己够不够格?跟它说了好几遍,你是我的良人;它却不懂什么叫良人;真是愚蠢到家了!” “它还会不会来?我害怕呀!它的身体很凉,一直凉进心,有种非常难受的感觉。” “蛇是冷血动物,当然很凉;如果不是它挡住你,很可能真的活不了啦;我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 范力天盯着弓丽仔细看半天,自己想看的东西,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说:“难道你的身体永远就这样了?” “不!这身体是可以变的!你等一等。”弓丽很想变出白白的皮肤,具有女人特征来给良人观赏;然而,变了几次,终于变成人了,身体总是包裹着厚厚的鳞甲。 范力天的期待感受到冲击,非常失望;扔出一句难听的话:“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女人;我和你无法实现传宗接代;我们还是分手吧!” “呜呜呜,良人;你不能这么狠心,扔下人家不管!现在变成这样,并不是我想要的;况且我的身体还很紧,捆绑尚未全部解开,还需要你的帮助!” “帮你倒是可以,但你不能做我的妻室,心里很不快乐!我家就我这么一根独子,父母临终前一再说:“力天呀!你不能断了我们家的香火!传宗接代的事就交给你了!父母就这样盼着,离我而去。” “原来你是个孤儿呀!跟我一样;由此看来,我俩的缘份未尽!只有在我的保护下,你才不会被长着两对翅膀的黑蛇吃掉!” 范力天刚才吓坏了,衣服裤子湿漉漉的,好像也习惯了,只是不能理解:“它为何说我是陵鱼呢?” “这我知道一些,传说陵鱼是一种人头、鱼身鱼尾,具有双手双脚的动物;可能它看你的样子像陵鱼,就把你当成陵鱼了。” “那我怎么没见过这样的陵鱼呢?”范力天睁着双眼问。 “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而已。” 范力天不想再睁辩下去,感觉身体还是不舒服,把衣服脱下来拧一拧,直到拧不出水来,才穿在身上。当要脱裤子的时候,到处找地方;一看后面有个大大鹅卵石,走过去,藏在后面脱下来,拧一拧,穿好正欲走过来;猝然,惊叫一声:“弓丽;快来看呀!这是什么东西?” 弓丽顺着他叫的声音慢慢走过去,发现滩涂的裂缝中,钻出一根长长的红色东西,好像也有脚,一个接一个从缝隙中爬出来。 范力天非常好奇,盯着看半天:都长着一个小人头;长长身体为红色,还有很多小脚,爬出来的速度很快,一会就出来一大堆,每只约二十厘米;情不自禁问:“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弓丽不说话,口水忍不住从嘴里流出来,嘴动一动,变成龙嘴,不用喷龙气锁住,一吸就进嘴里吃掉。 范力天看得呲牙咧嘴,问:“你怎么样样都吃?也不管认不认识?万一有毒呢?被毒死了,怎么办?” “没事,我吃过的东西还少吗?吃下去感觉什么事也没有;说明就可以吃。” 范力天实在不愿听她说下去,哪有这种人?好歹都听不进去;抬头看着前面比人高的齐头水——波浪翻滚冲过来,喊:“快跑呀!” 弓丽也看见了,却没他那么紧张,说:“赶快紧紧抱住我吧!” 范力天又不会飞,现跑已来不及;上面下来水势很大,将整个河床铺满,唯一的办法只能紧紧抱着弓丽…… “哗”一瞬间,高高的齐头水迎头过来,很快把他俩吞没。弓丽在水中也没能控住自己,跟着水不停地翻滚;范力天紧紧抱着不敢松手;心里明白,只要手一松开,再也找不到了,要死就死在一起;活着的时候不能做夫妻,只能到阴间去建立美满幸福的家园了。 水一会就很深了,比以前深几倍,河床都快满了;等一阵波浪后;弓丽缓过劲来,挣着身体向河床边靠;水太急了,一边游一边冲走,费很大劲,在几百米河边靠岸。 范力天吓坏了,整个脸变白,嘴乌黑;双手就像钳子一样,紧紧抱着弓丽,双腿紧紧夹着她的尾巴,丝毫不敢松懈。直到弓丽爬上岸,还紧紧抱着不放。 “下来吧!我快要累死了!”弓丽趴在岸边等范力天下来。这时,他才意识到又逃过一大难;然而,这水也太奇怪了;黑蛇在的时候,水就干枯了;黑蛇飞走了,水怎么又来了,并且还这么大。关于这事,问弓丽:“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只能问你师父了。” 范力天刚从弓丽身上下来,就对着空中喊:“师父——你在哪?”声音出去了,一点回应也没有;又对着空中喊了无数遍;闪一闪,空中出现三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比以前多了一个陌生人;其中一名对着喊:“嗨!年轻人;找你们很长时间了,如不听见你的喊声,还不知你们在这里!” 范力天一听,心里的醋火顿时燃烧起来;十分明白他们的意图,对着空中问:“你想干什么?” 还是刚才这名男子,心平气和地说:“问什么呢?你是知道的!女人身体尚未解捆;为了她,又多带来一名弟兄;一定要把她的捆绑解开!” “不要你解!我自己会想办法!不知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意思就摆在你面前,我们三兄弟为她的问题研究了很久,这次一定有希望了!” “滚吧!别来打扰人家!一看你们就不是好人!是不是想动歪脑筋?” “我不想跟你说话!”男子把目光移到弓丽脸上喊:“嗨;青娥!我们又见面了,上次功力不够,尚未把你身体捆绑解开;这次我们来了三人;你愿意解捆吗?” 弓丽想都不用想,就说:“捆绑太难受了!前次你们走后,良人的师父来了,叫艳女给他增加功力,最后由良人为我解捆,从我的身体里出来一条阴龙,钻进他的身体里去了;从此,就轻松了许多;刚才被大水冲走,到这里来上岸,感觉捆绑更紧了!” “他师父是谁?” “穷奇。” “啊?那是吃人的猛兽呀!怎么不把他吃掉呢?”男子大吃一惊,说话也把不住。 “你说什么呢?师父会吃徒儿吗?” 第18章 你这是 - 天剑手 - 范力天 “当然,据说穷奇不是头好兽,专门吃好人;可能你身边的男人很坏,穷奇才让他留下来。” “你们越说越离谱;我不想让你们解捆了!” “别别别,说话是说话,该解还得解;要么,捆绑那么紧,不难受吗?” 范力天本来就很醋,听弓丽这么一说,右手一抬;“唰”一声,天剑从手臂里飞出来,耍一阵后,紧紧握在手中,指着刚才这名男子,咬呀切齿,说:“滚开!没听到人家不愿意吗?” 男子没有拔剑的意思,面对范力天威胁置若罔闻,却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说:“这次我们来了三人,力量强大,是一次最好的机会,你真的愿意错过吗?” 弓丽不得不考虑自身的条件,如果继续捆绑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上不来气,就没了;只能松了一口气,说:“你们过来试吧!” 范力天的右手紧紧握住天剑,直直指着,说:“别过来呀!再不听劝告,老子一剑把你们都劈了!” 男子不得不把目光移到弓丽脸上说:“对不起;不是我们不为你解捆,而是人家不让;我们要走了!” 这话弓丽听来很熟悉,前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真的过来解了,只是被身体的光弹开;想到这里,把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说:“人家是真心实意帮我解捆,你就不要阻止了!” 范力天听进去了,心里总是有许多怀疑;如果没什么好处,成天盯着自己身边的女人干什么?然而,弓丽又这样说,只能忍下这口恶气,说:“想解就解吧!反正我要盯着,如有不轨行为,老子一剑把你们都劈了。” 三名男子在空中一个对着一个的耳朵“嘁嘁喳喳”说了好一会,一起降落下来,各站一方,每人伸出右手食指,在弓丽身上连点几下…… “呼”一声,弓丽的身体闪出很亮的光,将他们三人弹飞,其中一名男子掉进水里,挣扎好一会,被一个波涛翻滚而过,就消失在水中;其他两名男子好不容易站稳,对着河床飞去,由近及远,一会就看不见了…… 范力天觉得安全了,将天剑收回右手臂里,紧紧锁着眉头,问:“你身体为何会有这么强大的光?” “我也不知道?”弓丽仔细想想,并没找到原因。 “他们一名男子溺水了;你为何不去救呢?” “我一个弱女子能干什么?没看见那两个男子去了吗?” 本来被大水冲走了;范力天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感觉良心有点过不去呢?毕竟是来为弓丽解捆的;并且没看见有越轨行为发生;他们用食指点的时候,离弓丽的身体最低有十厘米,怎么也占不到便宜,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他们三番五次前来打扰,绝非没有问题。 弓丽在地上歇息一会,站起来对着满满的河水看,波涛一浪接着一浪地翻滚;看这种气势,溺水的男子凶多吉少,盯着范力天脸,说:“快叫你师父,说不定他有办法!” “可能来不及了吧!这水有多急呀!等师父来了,黄瓜菜不早就凉了吗?” “别管那么多;我们该做点什么;如果师父来了,还是没办法;再想其它的路子,反正我的工作已做;别人就无话可说。” “这不是等于脱了裤子放屁吗?”范力天一听就烦:“哪有这么办事的?” 弓丽瞪着双眼,怒气冲冲,问:“你究竟喊不喊?不喊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 “你,你怎么会是这种人!本来他们都不怀好意,还要让我做这种事!”范力天心里不平;同时,也想不开。 弓丽忍下这口恶气,考虑一会,说:“你不喊,我来喊。”立即对着空中,喊出很大的声音:“师父——你在哪?”声音出去了,到处搜索空中,什么也没有;接着又一连喊了好几遍,盯着空中等待;终于从河床上面出现一个黑点,越来越近……真奇怪呀!飞过的河水慢慢就断流了,等降落到弓丽面前,才发现是黑蛇,它将四支翅膀收回背上,四只脚落地,嘴由三角形蛇嘴,变成人嘴,问:“找你们的师父干什么?” 范力天一听,几乎暴跳起来,瞪着双眼,怒气冲冲说:“刚才有人落水了,就是那三个五大三粗,其中的一个……” 黑蛇听出来了,这是一种吃醋的表现,不说人家也情情楚楚,对着河床说:“喏,水不是干了吗?” 范力天盯着河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还有些地方露出滩涂,并且很快就裂开了一道道缝,问:“这是怎么回事?” “不瞒你说,我到有水的地方,水立即就干枯了;现在可以去找了!” 弓丽的精神来了,沿河床向下找;范力天紧紧跟在身后;黑蛇飞起来,东张西望,比走路不知快多少倍;待弓丽才走了一公里;黑蛇飞回来停在空中说:“没有;我都看了,没有就是没有。” 弓丽持怀疑态度,阴森森的脸,一点也不好看,说:“除非我亲眼看一眼,才能确定没有?” 黑蛇的两对翅膀在空中扇一会,直接降落到弓丽的面前,说:“我带你去看!” 范力天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意见挺大:“这么急的水,不知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就是听不进去!哪有这种人?不到黄河心不死!” 弓丽不愿搭理,跟着黑蛇继续前进;黑蛇有四条腿,跑起来很快,而弓丽总是追不上,不知走过几道弯弯曲曲的河床,一路河水都干枯了,就是不见那个溺水男子的踪影,不得不停下来说:“我走不动了,也不想走了!” 这时,范力天总算找到了发泄的机会,瞪着眼睛说:“这下放心了吧?” 弓丽心里还有许多不甘,难免要回一句:“我走不动了,才停下来的;如果有力气,我一直要找下去。” 黑蛇转身回头,盯着弓丽的脸,说:“既然水这么急,不知冲到什么地方去了。” 弓丽仔细沉思一会,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脸上,问:“你不是会子午诀法吗?怎么不算呢?” 范力天憋得无赖,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不停地念念叨叨说:“有了!” “说来听听?”弓丽十分期待。 “溺水的男子没找到;最后那两个男子飞回去了!” 弓丽听上去合情合理,顺便为自己下台阶说:“我已尽力了!真没办法;这么大的水,连我差点就被冲走了。” 黑蛇却一句话也没有,用人嘴对着天空,“叮叮叮,当当当”叫一阵,注视着空中看一会;又“叮当,叮当”叫不停,直到一顿饭工夫,才停下来。 范力天看半天也不明白,忍不住问:“你这是?” “没见过我喊人吗?这种声音就是在喊人!” “你喊谁呢?是男的还是女的?” “知道你是个醋坛子,只能喊你的师父了!” 说话间,从山峰高处下来一只大鸟,靠近才看清,正是师父。穷奇直接降落到黑蛇面前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几次了,现在完全准备好了!” 范力天听得不明不白,正想问;黑蛇过来了,对着范力天说:“把背转过来,站成马步,不要动!”范力天听说过马步站法;其实,就是左右腿分开,脚的前半部分向外,半弯着腿,挺胸抬头,收腹,目视前方…… 黑蛇两只前脚立起来,用人嘴对着范力天的后背心,使劲吸一口气,把嘴鼓起来,很快变成三角形蛇头,样子非常像眼睛蛇,从嘴里喷出一股绿阴阴的光,钻进范力天的后心里,把那地方弄绿了一大片,圆溜溜的好一会,待黑蛇一收,绿光消失;那绿阴阴的光,在范力天后背心上很长时间,才慢慢暗下去,消失在身体里…… 第19章 求婚 - 天剑手 - 范力天 黑蛇的声音出来了:“好了;站起来试一试!” 当范力天站起来,感觉自己很强壮,并且好像会飞似的;跑一阵,用双手当翅膀,猛力扇一阵——飞是飞起来了,坚持不到一顿饭工夫就落下来;不过,自己还是很满意。 穷奇一句赞美的言语没有,用四条粗壮的腿,沿河边跑出五十多米,翅膀一打开,猛力扇一阵,笨笨飞起来,顺着河床空中绕几圈,来到范力天头上,低着头喊:“徒儿,为师走了,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师父……”没等说完,越飞越高,最后变成一个点,眨眨眼,就不见了…… 这时黑蛇有话要说:“你师父本是不知好歹的猛兽,没想到会对你格外开恩!我也要走了!” 弓丽有点恋恋不舍,喊出奇怪的声音:“别别,别走呀!” 然而,黑蛇根本不听,顺反方向用四只脚跑很远,才展开四只翅膀——蛇尾使劲甩一甩,终于飞起来;沿河床下面飞去……刚走一会,河床上面比人高十倍的齐头水下来了;弓丽惊呆了,本能拽着范力天往山边靠了又靠,藏在一个大石头后面;洪水猛力一过,卷起汹涌波涛,狠狠打在山边的大石头上,水卷起十几米高,落下来,打在他俩的身上;顿时,湿透了,水的力量很大;他俩在石头后面摇摇晃晃,水把身体全部吞没,猛力一冲,翻滚而过…… 弓丽用双手紧紧抱住大石头;范力天紧紧抱着她,待波涛过后,水慢慢平静下来,退回河床里,那满满的水顺河床翻滚,一浪高过一浪…… 范力天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太危险了!如果你没那么机灵,我们可能就被大水卷走了!” “所以呀!你跟着我,真的能保护你!”弓丽越来越自信,还不停地观察范力天脸上的表情。 “你倒好了!浑身都是鳞甲,水冲湿了也不怕;而我衣服裤子又湿透了。”范力天说着,把衣服脱下来,拧了又拧,穿在身上;正要脱裤子;弓丽意见挺大,心烦意乱说:“到那边石头后面去弄!” “你怎么会是这种人!你是我的未婚妻,就在你的面前拧怎么了?” “别忘了!我们还没结婚,别想先上船,后买票!” 范力天就不信这个邪,非要当着她的面弄,又能怎么样? 弓丽烦透了,瞪着双眼怒吼:“你不走,我走还不行吗?”不等范力天说话,自己跑到一边去了,用背对着不看。 范力天一点办法也没有;不如想想办法,赶快结婚,实现传宗接代的愿望。待处理完后,来到弓丽面前“咚”一声,跪在地上,求:“嫁给我吧!岁数不小了!再耽误下去,很快就变成老太婆了。” “不!我还要考虑是否嫁给你?别这么厚颜无耻;离我远点!”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就现在这个样,你认为还有人会娶你吗?” “不要你管,我自己有打算!” 范力天求婚失败,心灰意冷,站起来走路跌跌碰碰,时刻都有可能摔进河水里;而弓丽看也不愿意看一眼;双方就这样产生裂痕,一个不想搭理一个。 “天呀!快看呀!”河上面下来一条巨蛇,白色尾巴在水中一会露出来,一会又下去,参差不齐,乱七八糟,好像不只一根;最突出的是它的头部为红色,一边顺水下来,一边“呜,呜,呜”地叫。 范力天也看见了,一时惊得没有藏的地方。弓丽跑过来拽着他的手,跑一会,又藏在靠山的大石头后面;然而,已经晚了;这只怪蛇顺水流来到这里,一跳,就从水里出来,很快就锁定了他俩,用红色的三角形嘴,喷出蛇气,猛力一吸;不见他俩飞进嘴里来;感觉很奇快;直接爬到石头上,用头伸过去,看得清清楚楚,说:“看你们往哪跑?” 范力天吓得忘记说,蛇不会说话;它怎么会讲人话;只是蒙着头,使劲尖叫;而弓丽的叫声更大。他俩的头一个紧靠着一个,根本不敢看。 红头蛇尾巴很多,把整个石头盘起来,眼睛紧紧盯着他俩,用人的声音:“哈哈”笑道:“叫有什么用?照样成为我的美食!”它等不及的嘴,张到最大,直接对着他俩的头,猛力一吸,“呼”一声,弓丽和范力天浑身闪出很亮的光,像触电似的将红头蛇电了一下,连盘在石头上乱七八糟的尾巴都软下来;而红头重重打在范力天头上。 他看也不敢看,尖叫声更大了。弓丽发现有点不对,抬头看,整条蛇软软瘫在石头上;于是,轻轻拍打一下范力天喊:“嘿!还低着头干什么?它死了!” “啊?”范力天抬起头来,盯着搭在自己头上的红蛇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怎么回死了呢?” “你问我吗?我不是跟你一样?”弓丽瞪着不依不饶的双眼怒吼。 “好好好,我不跟你说!”范力天摆摆手站起来,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惦着求婚失败的事。 弓丽可不一样,由愁眉苦脸,变成“哈哈”大笑,道:“真是太奇怪了,肚子饿了,就有人送吃的来了!” 范力天盯着这条奇怪的蛇,数一数白色的尾巴,共有六条;难怪在水里的时候,乱七八糟的。再看看河里,水很快又枯干了;样子跟以前大不一样,从上面冲下来很多大石头,将整个河床变了模样;忍不住问:“怎么会这样呢?” 弓丽一听就烦,还是那句话:“你问我吗?你不是会子午诀法吗?” 范力天被这么一提醒,又想起来了,伸出左手,用大拇指点四个手指,嘴里念叨着:“子丑寅卯……”不知念了多少遍,突然叫道:“有了!” 弓丽一听,就烦透了,大声喊:“有屁就放!有什么有?” 范力天知道她的烂德性,装没听见,说:“原来这蛇的尾巴在河中乱舞,把石头带动冲下来了。” 弓丽考虑的不是这个,盯着大石头上的红头蛇,问:“这么大的东西,我如何才能吃进嘴里!”’ 范力天听进去了,一伸右手,耍弄一番,天剑闪出来,“噼噼”一阵,将红头蛇斩成数截;一收,又藏进右手臂里。 弓丽盯着操作完,拉着阴森森脸大骂:“蠢猪!刚才为何不用天剑把白蛇斩了,却把自己吓成那个蠢样!实在太可笑了!” “你,你为何不提醒我呢?” “提醒你的狗头呀!谁叫你跟我求婚的,我还没考虑要嫁人;听见没有?” “你不是说要嫁给我吗?都承认是我的未婚妻了,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这是因为你太蠢了!万一跟了你;生下一个像你一样蠢的儿子;不是把我给坑了吗?” “我蠢吗?既然这么蠢,就别让我帮你解捆呀!” 这句话非常重要;弓丽一听,脸立即笑成一朵花,喊:“良人;我差点忘了;黑蛇不是给你增加了功力,为何不为我解捆呢?” “你怎么会是这种人?一会一个样,我真的受不了你!”‘ “良人,你为我解捆,我会好好保护你!” 范力天要好好思考一下,顺手拿起一截白蛇尾巴,放在嘴里嚼一嚼,说:“这玩意必须烧熟才好吃!” 弓丽考虑好半天,问:“拿到什么地方去烧呢?” 范力天沉思一会,也没有别的地方,说:“就在这里烧吧!” “火呢?咱们到什么地方去找火!”弓丽的话刚说完,发现河里有少量的水从上面流下来,越来越多,一会水流变大,亲眼看见慢慢涨满了河床,波浪仿佛比以前的还大。 范力天也看见了;这么大的河水,再瞎的眼睛也能看见,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吗?你不会自己算!”弓丽没给范力天一副好嘴脸看。 “她她,她的德性太差了!” 第20章 男女火 - 天剑手 - 范力天 “我的德性差?我让你娶我了?愿意算就算,不愿意就拉倒!” 范力天肺都快要气炸了,心里坏透了,伸出左手,用大拇指点其它的四个手指头,嘴里“嘟嘟囔囔”念一阵,也不敢说话。 弓丽看出问题,瞪着双眼怒吼:“有屁就放!别藏着掖着的!” 范力天实在受不了她,心里郁闷极了,缓一缓,让自己平静下来,才说:“这种蛇名为朋蛇,叫声如牛鸣,所到之处将会有大旱之灾;现在它死了;所以洪水又来了!” “它娘的,这些怪蛇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太不符合道理了!”弓丽放声大骂一阵,张开大嘴,对着石头,一吸吃下一大块;又一吸,将一大块吃掉,最后吃不下了,还剩下很多;范力天右手拿着那根白尾巴,还是没吃完……刚才吃过了,无法吃下去。 弓丽拉着阴森森的脸,粗暴地说:“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难道你还不饿吗?” “我饿什么?吃你的气就吃饱了!生的我吃不下去!” “谁不是吃生的?我不是吗?你想吃熟食自己去找火;肉还有一大堆,拿去烧熟就可以了!” “她她,她的德性烂透了!”范力天真的不想要她了;仔细想一想;自己不要,还有不少的人惦着;在这种地方到哪去找女人?走遍山南海北,都没见到一名这样的单生女。如果不要,自己真的要成鳏夫了。只能又缓一缓口吻,心平气和说:“可能山上有干柴,让我去找点来,顺便找一块打火石,就可以烧了!” 范力天正欲爬山,被弓丽叫住:“你先别走;不是刚才说好的,要帮我解捆吗?怎么又忘了呢?”范力天仔细考虑一会,这个女人太烫手了;如果帮她解捆后,将来更不好控制;只好装没听见,盯着背后高高的山,看了又看;走小路可能要顺利一些;然而,到处都没有路,正在东张西望…… 弓丽看出问题,拉下酸溜溜的脸叫唤:“你的脑瓜是不是进水了?让你帮我解捆,心里想什么呢?” “我没吃东西,肚子饿,哪来功力为你解;想解自己解!” “放屁!你再不给我解,我就喊师父了,让它来好好训你一顿,就老实了!” 范力天从来没被师父训过,也不相信她说的话。管它有没有路,就往上爬;爬一步,被滑下来;又爬一步,依然如此…… 弓丽实在看不下去,心里烦透了,用人嘴对着范力天的背,喷出龙气,猛力一吸;他身上的阳光,吸进嘴里,怎么也吞不下去,僵持半天,自己身体里的一条阴龙,顺着阳光钻进范力天背里一会,阳光弹回去了;感觉身体又松了许多;露出奇怪目光问:“良人;你的身体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怎么回这样呢?” “我不知道呀!你的心太毒,是不是想吃掉我?” “没,没有!你的身体这么大,我怎么能吃掉你呢!况且,我根本也吃不下去!你知道,我的肚子很饱!” “不跟你啰嗦;我的肚子还很饿!要想办法把蛇肉烧熟,才能吃呀!” “你真的很愚蠢呀!到哪去找火;你身体里不是就有吗?干吗不喷出来烧呢?” “不跟你说了!越说越离谱,我的身体里怎么会有火呢?有没有,难道我不知道吗?” “你蠢就蠢到这点上!独脚师父不是在的身体上用过功吗?它的身上自带火,所到之处就有火灾;难道忘了那片燃烧的树林了吗?” 范力天经这么一提醒,真的想起来;那片山林在这么多山上,是最有生命力的山,到处都能看见树木花草;来到这片山,一棵灌木也没有,到处是平脊的山梁,即使上去了,什么东西也找不到;照样无法把肉烧熟。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来到大石头前,盯着石头上剩下的白蛇肉,张开大嘴,猛力一喷,真的出来,就一点火苗;如果靠这点火苗,是无把肉烧熟的,于是将嘴张到最大,猛力吸一口气憋着,待几顿饭工夫后,用尽全力喷出来,火苗变成火焰,能烧一点,要想把肉烧熟,必须要大火;然而,自己最大的火只能是这样了;正在想办法;弓丽在范力天身体的背后上“咚咚咚”狠狠踹了几大脚;把他差点踹翻,双手紧紧拄在石头上,才没摔倒;被踹中的地方隐隐作痛;回过头去,瞪着双眼怒吼:“你是不是疯了?人家正在烧肉,你想害死我呀?” “嘻嘻嘻,哈哈哈”弓丽蒙着嘴笑一笑,说:“这下不是有火了吗?你赶快再试一试!” 范力天瞪着不饶人的双眼,嘴里嘟嘟囔囔骂:“神经病!你真是个神经病呀!”然后,身体站直,又对着大石头上的白蛇肉一喷,没想到火势很大,一会就烧得“嚓嚓”响,待烧一阵下来,嘴很疼,拿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一嚼,嘴更疼了,只好把肉扔掉,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脑瓜进水了?你问我吗?我不跟你一样吗?自己又不是不会算!”弓丽没头没脸骂一番,咬牙切齿盯着范力天。 “这是什么女人呀?我们有仇吗?怎么会出此言?” 弓丽要解释一下,突然变得心平气和说:“你不是会子午诀法吗?算一算不就明白了。” 范力天忍气吞生声,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分别在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念一会,本想说有了,又怕挨骂,只能忍住不说话。 弓丽一直期待着答案,瞪着眼睛问:“是不是又想藏起来?” “不,不是!我怕你不高兴!” “你不告诉我,难道我就高兴了吗?有屁赶快放!” 范力天吞下一口恶气,忍一忍说:“我的火很大,嘴还不适应,才把嘴烧肿了!”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需要吃东西!成天只惦着吃吃吃,当心吃死你!” 范力天一听,快要气疯了;狠狠把这口恶气憋回去,真的就不饿了:“难道世上真的有吃气就能吃饱的吗?”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恨死这个弓丽了;骂也不能骂,打更不能打,只能一个人受气,吃气,忍气。 弓丽不再搭理,走到河边,盯着河里的水,试图找到怪鱼;这时,河水的波浪很大,滚滚向前,却没发现一条怪鱼。 范力天实在看不下去,才扔出一句:“这么深的水能看得见鱼吗?想看跳进去看,不就知道了?” 弓丽听不得这种话,回头瞪着双眼大骂:“死猪!你跳下去,我也不会跳下去,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范力天越听越气愤,这个家伙动不动就骂人,还说自己脑瓜不好用,真想趁她不注意,一大脚把她踹进河里算了!仔细一回想,不能这么做;就算她溺水身亡,自己能安心吗?就这么一个女人,不哄着点,将来还要靠她生子呢?思来想去说:“我要上山找师父去了!” “你去呀!说你蠢你真蠢呀!师父在空中飞,你到哪座山去找呢?” “那我也要上山,现在河水很深;莫说人,就连船也别想划过去。”范力天说着,往上攀爬,尽管路很滑,到处湿漉漉的,还是爬上几十米高;站在那儿喘气。 “呼”很响的风声,从脑后猛袭过来。 范力天本能低头,感觉有锋利的爪子从头上划过,抬头一看,惊呆了,吓得慌慌张张往下跑,喊出怪声来:“弓丽快救我呀!” 弓丽本来专心致志地盯着河水,听他慌张的声音,很想乱骂一气;回头一看,也惊呆了,大声喊:“你的头上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呀!从来没见过!”范力天的声音刚出去,头上的风“呼呼”响一阵;左躲右闪盯着看;下来的是一只虎爪子;心里明白了;这个怪物想用爪子把自己打晕;然后,好下手。 突然,传来弓丽的喊声:“良人;你右手臂不是有剑吗?” 范力天听是听见了,没有机会站稳,从山坡上连滚带爬滚下来,差点滚进河里去,全靠弓丽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才停靠在她的脚下。没等范力天爬起来,怪物从山上俯冲下来;前面的两只虎爪子,直接抓弓丽的头…… 弓丽退又没退的地方;如果向前迈步,又有良人的身体挡着,只能张开人嘴,一会变成龙嘴,对着空中怪物猛力一喷,本想把它锁住,没想到嘴里喷出阴火…… 第21章 先上船 后买票 - 天剑手 - 范力天 “呼”一声,烧到了后面的老鼠尾巴,传来一股糊臭味。 空中会飞的怪物,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弓丽又对着喷出一阵阴火;怪物好像有点害怕,畏畏缩缩,飞高一阵,直接俯冲下来。 此时,范力天从地上很快爬起来“唰”一声,右手闪一下,天剑弹出;紧握在手中“呼呼”耍了好几下,用剑对着白色公鸡头狠狠劈下;这家伙很狡猾,还会躲闪,身体非常灵活;加上弓丽的嘴里喷出的阴火“呼”一声,直冲上去;又烧到身上的公鸡毛,立即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 范力天拿着天剑,蹦蹦跳跳,猛劈空中的怪物!总差一点才够着;怪物躲闪很快……“噼噼噼”范力天猛劈一阵,怪物一点也不害怕;这么一来一往,不知战了多少回合。 弓丽看出问题来,怪物想吃人;要么,也不会有这种动作;于是,对着范力天喊:“良人;你不是能喷火吗?干吗不用火烧呢?” 此语提醒了范力天,一见它俯冲下来,就不停地对着喷火;真的管用了,它身上的鸡毛烧掉一片,在范力天头上转几圈,飞上山去了。 弓丽来到范力天面前,紧紧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怪物?” 范力天不能像她那样回答问题,想一想说:“我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实在太奇怪了;白色的公鸡头,上半身像鸡,下半身像老鼠;前爪为虎爪,后爪是鼠爪,共四只,有一对大翅膀,身体灵活,飞行速度很快……” 弓丽惊魂未定,想起来就后怕,盯着范力天眼睛,问:“它还会来吗?” 范力天只能胡弄一句:“你认为呢?” “它想吃你的肉,肯定会来!不来吃什么呢?” 此言,让范力天毛骨悚然;刚才几次差点被它虎爪打着:“如果打一下,会怎么样?” “这还用问吗?它会把你从山上打滚下来,最后爬在你的身上,用公鸡鹰嘴,咬断你喉咙;等你死了,先吃眼睛,再吃鼻子,最后把嘴咬烂;你就变成了腐尸!” “放屁!你才变成腐尸呢?”范力天大骂一气,回头看,惊叫一声。 弓丽顺范力天视线看去,怪物正爬在山脚下的大石头上,吃剩下的白蛇肉:这家伙吃食的样子太像公鸡了,用嘴啄一大块,在嘴里送一送,满满吞下去;如果块头太的,还能用虎爪子踩着,再用公鸡鹰嘴啄咬几下,就能撕下来吃掉…… 范力天动了杀机,右手拿着天剑,蹑手蹑脚过去,相隔十米远,被它看见了,叫出虎护食的哼哼声。范力天要靠近才能下手,越近动作越慢,还差五米远,猛地跳起来,双手紧紧握住天剑,对着怪物狠狠斩下:“轰”一声,这么一吨重的大石头,被一剑劈成两半,还以为怪物被劈死了,到处找也没找到。 弓丽盯着空中说:“飞走了,还找什么?” 范力天才看见一眼,怪物飞到山后去了;刚才应该是从山后绕过来的,问:“怪物不知还会不会来?” 弓丽考虑很长时间说:“你不是会算吗?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范力天又伸出左手,用大拇指点来点去:突然,大声喊:“有了!” “有什么?别啰里啰嗦的,有屁就放!”弓丽乱骂一气,盯着范力天很期待。 “还会来!它惦着石头上的白蛇肉。” “这叫算什么?我不算也知道。” “可是,算出来就是这样的结果!” “好了;我不想听!太烦人了!它很可能还会攻击我们。” 范力天倒是会想办法,注视着弓丽的眼睛说:“与其让它来攻击,不如我们去找它。” “找个屁!这是一种凶猛的怪物,最好离它远点!” “那我们就躲起来,别让它发现!” “躲什么呀?跟我来!”弓丽拽着范力天的左手,朝反方向跑一阵,这儿有小溪水流下来,感觉怪物看不见才坐下来休息。 范力天微笑着好言好语说:“以后我们别吵了,好不好?一吵就伤感情;这样多不好呀!” “那你要听我的;我喊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原来你想控制我呀?怎么不早说呢?我听你的不就完了吗?我们找个地方先上船,后买票!” “放屁!你倒想得美!知道吗?怀孕生不出孩子来;大人小孩都会死!我们家乡就有这么一名大姑娘,和邻村的一位青年未婚先孕;年轻人害怕跑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家里的人都骂她不捡点,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这期间,她吃尽了苦头;临盆的时候,是在村里的地里,倒在地上没人管;生也生不出来,最后活生生憋死了。” “你跟了我,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会像宝贝一样守在你的身边,一点也不会让你受伤害!” “得了吧!男人的话最靠不住,你还是离我远点才安全!” “你怎么会这么奇怪呢?女人成年不嫁人,也不怕自己变成老太婆吗?”范力天瞪着双眼,故意摊开双手,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别以为我傻?结婚生子难道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吗?你怎么不去生孩子呢?” “男人不会生孩子;不知你瞎说什么?” “以后不允许提起这种事;要么,我们各走各的路!” “我紧跟着你,听你指挥,难道还不行吗?你可知道传宗接代的重要性!” “糊说什么呢?你只考虑传宗接代;可是,谁来考虑我的安全呢?” “我考虑!” “你考虑个屁!连你自己的安全都考虑不了,还想考虑别人,是不是太搞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上天创造了男人和女人,最重的目的就是要传宗接代;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你怎么会不明白呢?” 弓丽不愿再啰嗦下去,扔出一句:“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就不要想入非非;男女始终有别,危险很大,伤害的不只是身体,最重要的是生命。既然想跟着我,就要像小羊羔那样温顺听话;不让做的事,绝对不能做!”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人;如果人人都像她这么想,最后还有人类吗?弓丽不管这些;别人怎么是别人的事,在她这儿就是不行!范力天听此言,心里十分悔恨,还以为身边有个女人,迟早就是自己的,没想到她油盐不进,跟她在一起还有意义吗?一想到自己要离开,立即就有人来;或许就跟人家……范力天实在不敢想下去。 “呼”一声风响;空中出现四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脸嘴虽然不一样,但体形、岁数都差不多。 范力天抬头看,居然有三个以前都见过面,只有一名是陌生面孔,用手指着溺水的那名男子,问:“你不是死了吗?” “死你也不会死我!懂了吗?”那男子瞪着双眼回击。 “不不,不是;你不是被大河水冲走了吗?” “冲走不会捞上来吗?你是不是死脑筋呀?怎么会傻到转不过弯来呢?” 弓丽听上去有些不对劲,对着溺水男子说:“良人用手指掐过来了,这么的大洪水是不可能救出来的;你是怎么获救的呢?” “首先要说明的是,不要相信那些掐指算法,全是骗人的鬼话;他为了获得女人的芳心,会抬高自己,打压别人;好像自己比别人聪明!实话告诉你吧!我炼了一身轻功,能在空中自由飞行,还能从滚滚洪流中脱身而起。” 第22章 暗藏杀机 - 天剑手 - 范力天 “原来是你救了自己呀?我还以为是你那两名弟兄把你打捞上来的。” “你哪能这么思考问题呢?我们的功夫很深;由其给女人传授功夫,不但功力强大;而且,颜值也能提高百倍。” “功力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颜值。不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很多男人围着身边转呢?” “我听懂了你的意思;今天我们四兄弟,一个个上;很快就会解决你身体捆绑的问题!” “不不,还是一起上吧!前次三人都不行;这次必须用四人功力凝聚一起,功力才强大,容易获得成功!”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是从前面来,还是从后面?” 弓丽仔细考虑好一会,才笑着说:“前面有铜墙铁壁,无法实现;后面油盐不进,也行不通;还是从头上来吧!恰好你们在空中,也好施展功力!” 四名五大三粗的男子面面相觑,一句话没说,在空中转来转去,分不清谁是谁;陡然,列成横排,站在弓丽的头上;花拳打得“啪啪啪”响;四人同时伸出八只手,对准弓丽的头,猛吸一口气憋着,运遍全身…… 弓丽低着头等待好一会,不见动手,抬头一看,他们在空中站好了八字步,一副要使出浑身功力来为自己解捆;样子有些不对劲;猝然,嘴动一下,变成龙嘴,喷出龙气,结果把阴火喷出去,“呼”一声,四个人的身体全部点着;还没来得及发力,就“嗷嗷嗷”嚎叫着,一头钻进波涛翻滚的河水中消失。 范力天在一边,右手一直拿着天剑,在必要的时候,该出手必须出手;然而,这样操作下来;看半天也没看懂,忍不住问:“为何要这么做?” “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一个个就想占我的便宜,变着法子演戏;什么为我解捆绑,纯粹就是机心不良;最好让水把他们都吞没掉!” 范力天伸出左手大拇指比一比,赞道:“你真棒!终于知道良人是一片苦心!开始总认为良人是在吃醋;现在终于看出问题来了。” “别说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见人家美丽,才恬不知耻地跟着,守着,寻找机会;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弄错了!他们都不是好东西;唯独良人是真心爱你的人!” 此言,让弓丽计上心来,盯着范力天说:“你离我远点呀!别靠这么近!” “你真是太可笑了!不是你拽着我过来的吗?让我坐在你身边,不是你安排的吗?” “刚才和现在不一样了,你滚不滚;不滚我就放火烧了!” 范力天真是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将天剑收回右手臂里,站起来说:“好好好,我离你远一点;知道你身上有刺。” 弓丽嘴动一动,把龙嘴变成人嘴,盯着远处的空中喊:“师父;我们在这呢!” 范力天也抬头盯着那地方看;不过,就一个小黑点,跟本就看不清,瞪着眼睛大骂:“神经病呀!” “你才是神经病!不相信你就盯着看!” 果然,远处的一个小黑点,好像正在转圈,越来越大,居然转到自己头上来了;这时的范力天忘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对着空中喊:“师父;徒儿在此!” 声音刚落,“咚”重重的一声,穷奇落地,收回翅膀,将地踩出两个深深脚印,像鹰爪似的,用四只脚爬过来说:“你们真难找呀!要没听见弓丽的喊声,不知又转到什么地方去了!” 弓丽关心的不是这个,盯着满满的河水问:“师父;如何才能将这一河水的弄干呀?” “非常容易,让鬿雀来一趟,不就解决了吗?不知你为何要弄干这些河水?” “刚才有四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溺水了,如果没有水,人不是就安全了吗?” 穷奇想一想,干好事肯定不行!干坏事是自己最乐意干的事;如果河水干了,下游的人将缺水无法生存下去;这该有多好呀!对着天空叫出难听的穷奇声:“鬿雀,快来呀!有事要找!”声音出去了,半天也不见鬿雀出现;穷奇有点下不来台了,一连喊了不知多少遍,依然如此;心有点慌了:“这事在徒儿和徒儿未婚妻面前丢脸,以后如何授徒呢?” 弓丽看出问题,考虑好一会才问:“师父;你要找的鬿雀长成什么样?” “它是一只会吃人的怪物,具有白色的公鸡头,老鼠一样的下半身和尾巴,前爪老虎样子,后爪老鼠爪子,共四对;身体灵活,会飞……” “这不是刚才要吃掉范力天的怪物吗?藏在后面的山背后去了。它来过了,河水并没干呀!” 凶奇仔细沉思一会说:“是我弄错了!刚才喊的应该是朋蛇。” “师父;那朋蛇是不是三角形头,白色身体,有好几根尾巴!还长有四只脚。” “对对对!你怎么会知道?” “这家伙从河中上来,看见我和良人,顿时起了歹心,要将我俩吃掉,把我们逼到山边大石头后面,喷出朋气,将我俩锁住,不知怎么?就这样死了!” 穷奇一听,有了下台的机会,说:“难怪呀?喊这么长时间都没来;原来死了;死了就算;在什么地方,让为师的去把它的肉吃了!” “师父;你说错了!鬿雀才是你刚才喊的怪物;可它很馋,吃了许多朋蛇的尸体,被良人一剑斩下,它逃离了,大石头被劈成两半!”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鬿雀是师父专门请来为徒儿增加功力的,最后还不是为了给你解捆,如果斩杀了,岂不是就没人为你解捆了吗?” “幸亏没劈着,它还活着!” “你们还不赶快去找?” 弓丽又拽着范力天的手往回走;穷奇紧跟在身后,来到破开的大石头旁,发现还有不少的朋蛇尸体,沾着石粉和泥土,都撒在地上。穷奇毫不顾忌把它全部吃掉,还说:“很久没吃到这样的美食了;好像有些地方已经烧熟了。 范力天回头盯着看,师父连埋在泥土中的朋蛇尸体也扒出来吃掉了,还伸出舌头舔来舔去;真的感觉很香。 弓丽并不关心这些,来到鬿雀消失的山后,对着喊:“哎——鬿蛇,快滚出来!师父来了!”连喊几声,没有回应。 穷奇的意见挺大,用凶恶的虎眼盯着弓丽说:“不许这么叫?让人家滚出来;谁会听你的呀?” “师父;我不会叫;你来喊好吗?”弓丽见穷奇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心里有点害怕。 穷奇忍一忍,还是看在她是范力天的未婚妻的面子上,才忍下这口恶气;要么,几大口就把她吃掉了;用四只脚爬到山的一侧,对着喊:“鬿雀——你在哪?快出来呀!”声音出去了,依然不见鬿雀的回应;心里有些不把稳,又接着一连叫了十几遍,依然如此,把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说:“可能被你吓着了,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师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 穷奇看一看这座山势的一侧,绕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其中还有一些高高低低的小山头,太矮的,也看不见,说:“只能从这里上去了?” “这怎么爬得上去呀!我又不会飞!”范力天看一会,情不自禁摇摇头。 穷奇没说话,前脚站起来,两只后脚着地,用两只前爪分别抓住范力天和弓丽的后衣领,像抓小鸟一样提起来,用两只后脚像人一样猛跑很长时间,双腿猛地一蹬,翅膀打开,扇了几十下,才笨笨飞起来,沿河床上空转几圈,越飞越高,发现这里的小山很多,密密麻麻,原始生态优雅,是个好去处。顺着山头飞过去,盯着一个个山头喊:“鬿雀——你在哪?快出来呀!”喊一阵,又用双眼到处搜索,也没发现目标,只好又对着喊,飞过一山又一山,累了,才在一个山头旁降落,说:“你们太重了,真是累死人了!” 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鬿雀还能找到吗?忍不住问:“师父;它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穷奇一筹莫展,找不到可以回答的内容,说:“先休息一会吧!等我缓过劲来,再带你们去找。”话虽然这么说,但眼睛总盯着弓丽,从中露出一种凶光。 范力天看半天,也琢磨不透;师父不会起歪心吧?弓丽是徒儿的未婚妻,想入非非的事可以排除;关键是肚子可能没填饱,会不会想把弓丽吃掉,正在犹豫不决……范力天和弓丽都不会飞,来到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想逃也没机会;只能悄悄的观察动静;实在不行,右手臂里还藏着天剑。 第23章 最难熬的时刻 - 天剑手 - 范力天 休息大约一顿饭工夫,穷奇也不说话,顺山梁跑一阵,四脚一蹬,笨笨飞起来,在空中转几圈,一会就消失了;既没听见喊声,也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 范力天有点慌了,走过去对着弓丽的耳朵悄悄言:“我发现师父眼神不对,可能想把你吃掉!” 这一提醒;弓丽紧紧靠着范力天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双眼很凶,一次又一次盯着我;咱们该怎么办呀?” “我们来到这个地方,必须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一起对付突发情况;实在不行,只能动用天剑了。” “良人;如果能逃过这一难;我们就结婚吧!” “好的;我一直期盼着你为我生子;这样不是就能传宗接代了吗?” “我想为你生一大堆,最后实现母系社会;所有的儿女都听我的;包括你在内。” “好好好,一家人;谁不听你的,我就揍谁?” 正在这时,空中传来师父的叫声:“鬿雀——你在哪?快出来呀!”声音由近及远,在山谷里回荡。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不理解,悄悄对着弓丽的耳朵问:“刚才师父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听见它的喊声?” 弓丽略有所思,顿时明白过来了:“师父刚才上茅厕去了;这里不是有女人吗?必须要避开才行!” “你觉得师父能找到鬿雀吗?” “现在还说不清楚;不过,我害怕!万一它把我吃掉怎么办?” “不怕!我有天剑,他真敢吃你,我就把它杀了!” 弓丽越想越恐怖,紧紧依偎在范力天的肩上,时不时浑身颤抖着说:“现在我的小命就要靠良人来保护了。” 陡然,“呼”一声,下来两只怪兽;“咚”一声,重重降落。 范力天和弓丽受到惊吓,猛回头一看,是师父和鬿雀。穷奇倒没事;鬿雀畏畏缩缩,显得有些磨不开似的,说:“我,我不知是你们;要么,也不会发生那种误会!” 穷奇倒是通情达理,毫不在意解释:“一回生,二回熟!不知你准备好没有?” “早就准备好了!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呀!” 穷奇又把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脸上问:“你呢?” “我也一样。” 穷奇的目光又移到鬿雀的脸上说:“现在就开始吧!” 范力天才不会这么傻;万一他趁机报复呢?心里时刻准备出剑,一旦出手,必须把它斩成数截。 鬿雀没动,招招虎爪子让范力天过来;弓丽感到十分危险;师父想吃掉自己,鬿雀对良人又有很大的威胁。他一走,靠山也没了;身体不知不觉抖得更厉害了。 范力天刚到鬿雀面前,它迫不及待对着范力天的头,打出一虎掌;并没传授功力的想法。范力天正欲动右手,鬿雀的虎掌顿时被范力天头上出来光吸住,锁定在十厘米处,活生生从鬿雀的虎掌中吸出一道光,像输送营养一样,长达一分钟,光一缩回弹出,把鬿雀弹倒在地,它慌慌张张倒退一阵,从侧面山跑一会,像个醉汉,跌跌碰碰飞起来,转到山后就看不见了…… 穷奇看出问题,难免要说一下:“你们结怨太深;幸亏徒儿身体功力强大,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反而将鬿雀身体里的精华吸走。既是这样,为师也无法为你们调和;自己的事,还要靠自己处理!为师的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穷奇说完,顺反方向的一侧,猛跑一阵,没看见飞起来,就不见了。 弓丽吓坏了,他们刚离开,跑过来一下扑在范力天的怀里说:“我不再撒娇了,我们找个地方结婚吧!” “别怕!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我会保护你!现在这种情况,有待于身心修复,才能考虑结婚。” “你不是等不及了吗?现在送上来,怎么又不要了?” “不是不要;而是没有机会,在这山上,不知怎么下去呀!” 此语提醒弓丽,站起来,向左走,是师父刚跑过的地方,地上还有它脚踩的印;待转过弯一看,下面是万丈深渊;又回过来,去看鬿雀逃跑的地方,转过弯一看;下面是一座座小山头,根本就没有路;这下傻了眼,喊:“良人;快过来看呀!” 范力天先到师父跑的山后看,然后再来到弓丽的身后,说:“完了!怎么办?我俩要困死在山上!” “你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想害死我们吗?” “不能怪师父,他也累了,才到这里来歇息的;你又不是没看见。” “我怎能没看见呢?它的心里有鬼,时时刻刻惦着要把我吃掉;说不定吃掉我,连你也跑不掉!如果没有歪心,为何不带我俩离开呢?” 范力天用尽脑力,也不知师父的真实意图;既然来到这里,只能在这里安家了。 弓丽心里不甘心,拽着范力天往上爬,才一会就爬到了山顶;这下完全明白了;这是一座山尖,前面几百米还有一座大山,下面几乎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山尖;根本找不到下去的路,自己又不会飞;完了,彻底完了…… “呜呜呜,良人!我们怎么办?”弓丽紧紧抱着范力天悄悄地哭泣。 范力天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说:“不怕;天无绝人之路,良人一定会想出好办法来。” “你还有什么办法?”弓丽抬头盯着范力天看,似乎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范力天顺山尖走一圈,发现这山尖很小,只有天坑的十分之一,既没有燃烧的鬼火,也没有下去的路子;在上面安家,连树木都没有,尤其是吃的问题,哪怕有人头毛毛虫,也能解决一点燃眉之急;可是,看遍了,什么也没有,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师父应该是在什么地方上茅厕?” “我不跟你一样吗?它上茅厕我又不能去看!”此言堵得范力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蹲在地上,抱着头苦苦思索。 弓丽过来在他的背上轻轻捶打着,喊:“赶快想办法呀!这里的环境很差,山上除了苔鲜,就是一些少量的野草;要在这里待下去,我们真的没救了!” 范力天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天空喊:“师父——你在哪?快来呀!” 这一声,让弓丽找到了希望,对着天空跟着喊;然而,喊了一遍又一遍,只有山山水水传来的回音,却不见师父的踪影。 范力天彻底失望了,河边还有鱼可捕;大山林也能找到鸟蛋;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呀! 弓丽显得非常着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山尖边缘转来转去,又回到范力天面前轻轻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喊:“良人,快点呀!怎么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此时,天空来了一片乌云,非常低,直接从自己的身上飘过,只听见“嚓嚓嚓”地响,一道亮丽的光从云缝中硬挤出来,接上范力天的身体,很快钻进去了,从脚顺着钻进土里消失。范力天浑身麻麻的,就像受惊的野马,拽着弓丽喊:“快跑呀!” 弓丽没感觉,反感不大,把手拽回来,瞪着双眼不依不饶问:“跑什么?你以为有地方可跑吗?” 范力天想一想,的确没地方;但不能被活活麻死呀!乌云继续飘荡,好像越来越多,连对方的脸都快要看不清了;突然听见“擦嚓嚓”的声音响起,还有轻微的爆鸣声,难免让人产生恐惧;还没等弓丽反应过来,一缕黑里透亮的光,接上了她的头,麻酥酥地钻进脑瓜,感觉晕乎乎的好一阵,待光从脚下钻入土后,整个捆绑的身体有很多东西动来动去,快要吓疯了,把衣服挽起来一看,皮肤出现一个个小鼓包,本能惊叫出来:“良人;快看呀!” “唰”一声,范力天如受惊的野马,把右手的天剑闪出来,定睛一看;这种鼓包,不能用天剑斩呀!立即把天剑收回去,盯着弓丽皮肤上来回窜动的鼓包;猝然想起来了,鬿雀的精华不是被自己吸进身体来了吗?怎么不给弓丽试一试呢?来不及多想,一左掌推上去;尚未触碰到皮肤;弓丽身体的亮光闪出来,接上了范力天掌心,很快就有绿光被吸进来,约一分钟,身体闪出一条阴龙钻进范力天左手掌里,将光弹回;他却心不跳,气不喘,浑身是劲——手臂自然而然伸平,越扇越快,脚弯一下,猛力一蹬,奇迹般地飞起来,仿佛踩在乌云上,随风飘去…… 第24章 亮剑 - 天剑手 - 范力天 弓丽看红了眼,使劲拍一阵手,喊:“良人——快回来呀!你不能丢下我!” 明显看见范力天身体转动,怎么也没转过来,转眼间就飞不见了。弓丽气得拼命跺脚,实在没办法,只能蹲在地上哭。 范力天被风控制了,想逆风飞回来,既不会转弯,也不会避风;只能眼看着越吹越远;双手慢慢长出很多羽毛,还是白色的,很像鬿雀脖子上的颜色。心里很奇怪;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跟随乌云飞……刚长出来的羽毛被乌云里的水湿透了,把手完全包裹,有厚厚的一层;这些乌云一会积聚在一起,凝成厚厚的黑云,一阵碰撞后,闪电直线往下扯,像弯弯的游龙,又黑有亮。 一阵“噼里啪啦”雷鸣滚过后:“轰,轰,轰”直接砸下去,耳朵差点震聋;“哗”一声,大量黑云垮塌,连范力天一起掉下去,一股逆流往上冲,下去的乌云全部变成雨滴,向下飘落;而范力天落到一半,只能拼命扇翅膀,用了九牛二虎之力飞起来,没命向前冲,不知飞了多久,逃出了乌云密布的地方,手上的羽毛也越来越干;顺着一座座山转圈,没看见弓丽;只能放声喊:“弓丽——在哪?快回答良人呀!” 平时叫一声,山谷就有回音,现在叫一百遍,也没有一次回应;一座座小山尖,密密麻麻从脚下掠过,就是不见弓丽,也没有她的回应。 范力天非常着急,弓丽好不容易才同意可以传宗接代了;可是却把人弄丢了,所有的期待将付诸东流;只能拼命地喊:“……” 飞过每个地方都要仔细看,心里可明白了,那座山尖以前觉得挺高,现在眼界宽了,在群山中,那座山只能算个小山头。弓丽一个人在那儿怎么办;肯定要被活生生饿死。 范力天飞高千米,又下落九百米,顺着山头飞,试图找到弓丽,仿佛把所有的山都找遍了,还是不见她的踪影。 这条河总在眼前晃来晃去,究竟是不是范力天和弓丽留下美好记忆的河流?从高空俯瞰,又不太像;记得那条河一眼就能看见有三条岔河汇成一条巨大的河流;必须找到那地方,才可能找到弓丽。 范力天刚学会飞,身体很累,手也酸,一个俯冲向前滑翔很长时间,终于降落到河床边;手一收,手臂上的羽毛全部不见了;他很奇怪;把上衣脱下来拧一拧水,到处找手臂上的羽毛,一根也没有;衣服袖子上,到处都有羽毛插穿的圆孔,而羽毛缩进手臂里了;然而,手臂的皮肤却完好无损,找不到羽毛出来过的痕迹;很像右手臂收藏天剑一样。范力天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想出结果;把上衣穿上,又把裤子也脱下来拧水,感觉干了,穿上依然很潮;看样子只能这样了。 “呼”一声,空中闪出一名熟悉的五大三粗的男子,一见面就喊:“哎——年轻人;找你找够了!你身边的女人呢?” “你问我吗?我还想找她,也没找到!” “跟你说明白一点;你身边的女人不知好歹;我们四兄弟为她解捆,她却放火烧我们,导致全身着火,不得不钻进翻滚的河水里。他们三人到现在都没下落;只有我一人从水中弹出来。” “原来你就是溺水能飞出来的那个男子?” “这个并不重要!关键要找到你身边的女人,把她的头砍下来;为兄弟们报仇!” “还想着报仇呢?我当时也在场,是你们要在女人面前买弄,才跳进水里去的;现在装蒜失败;还想赖在别人的身上;别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今天你不把她交出来,我就拿你的命来还!” “我以为你只是个无耻之徒;没想到还是个强盗!想敲诈吗?” 五大三粗的男子见自己的意图暴露,也就没必要装了,干脆说明白点:“如果不把你身边的女人交出来;那么,我就杀掉你!” “哈哈哈!”范力天一阵冷笑,眯着双眼说:“就你那样,还想杀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 “老子不想跟你啰嗦,把人交出来;可免你一死!” “笑话!别以为老子怕你!”范力天瞪着双眼看了他好一会,说:“你好好去打听打听,老子的师父是谁?” “老子管它是谁?照样杀掉!”五大三粗的男子态度坚决,一看就明白。 “有本事你来!”范力天跟他没冤没仇,脸也没那么难看。 “唰”一声;五大三粗的男子,从左手剑鞘里拔剑而出,用剑鞘顺内侧,从剑尖慢慢移动到剑柄;让范力天睁大双眼盯着看;此剑尖厚度约0.5厘米,缓缓向尖部延伸,形成锋利的剑尖;中部的厚度达到1.5厘米;剑两侧形成坡度,剑刃十分锋利;从中间到剑柄处厚度为2厘米,剑的斜面到剑刃精细,巧妙的和中部衔接;剑柄以下有两个金文字体分外清晰,篆刻着“神剑”二字;在字下方有30厘米长凹槽,打磨得十分光滑,整个剑身(括剑柄和剑把及剑)约1.8米长。 五大三粗的男子亮完剑,陡然在空中自转几十圈,把剑耍得“咻咻”响,突然停下来;河水飞溅;两面五十米远的山石横飞,尘土飞扬,仿佛连地也得抖三下。 这么磅礴的气势并没吓倒范力天,况且范力天也不是吓大的;当即“呼”一声,右手一起,天剑从右手臂闪出来“咻咻咻”一阵,闪出阵阵火光,仿佛有几条龙在剑上狂游,耍弄一番停下,整个滚滚河中波涛婉如有千万条龙在其中激烈冲游,隐隐约约看见龙腾狂跃气势——分外威武。 五大三粗的男子已卖弄完;若不出手,自己的颜面往哪放?于是,瞪着双眼怒吼:“嘿”一声,把剑舞飞起来,直取范力天的头;范力天左躲又闪,一转身将天剑劈出,“当当当”几下;震得五大三粗男子的右手虎口裂开;缩回一看,在“合谷”穴处,有几条裂痕,从中流出鲜血;心里一愣,脸上露出一缕惊诧,很快就消失了,不想让对方看出来。 范力天说话了:“你那把破剑难道还比昆仑剑好吗?你师兄的昆仑剑,在我的剑的面前,一下就劈断了。” “少废话!”五大三粗的男子,咬牙切齿,满脸挣得通红,双手紧紧握住剑把,大喊一声:“嗨……”直接从空中降落,一挥神剑,对准范力天的头,横劈竖砍,把剑舞得“咻咻”叫。范力天后翻几个跟斗,一弹身,高达百米,举起天剑,重重劈下来…… “咚”重重一下,神剑顶住。范力天用尽全力往下压;五大三粗的男子双手握剑快坚持不住,只见天剑快要压到颌头;猛地发力,往上一抬,把天剑弹开。范力天强攻,把天剑尖对着他的头部“咻咻咻”连刺几下;五大三粗的男子仓皇抵挡,神剑刃被砍出几个大口子;吓得左躲右闪后退。范力天剑锋一转,猛劈几下,在空中一大脚踹过去,“轰”一声,重重踹在他的下颌上;力量太大,无法站立,一个仰翻天倒地,闪一下,就不见了…… 范力天非常惊诧;这五大三粗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如果弓丽被他抓住,那不得报废了吗?没等范力天想明白;五大三粗的男子,从他的身后闪出来,“嚓”一剑,从后背心直刺过来……范力天没注意,躲闪来不及;天剑一横,挡在后背上;神剑尖恰好刺在天剑的血槽中,一条游龙顺神剑尖冲过去,正欲咬五大三粗男子的手;他吓得双手一放,神剑落入河水中,他一伸手,神剑带着水飞上来紧紧握在左手中,连剑刃上的缺口也修复了。范力天一转身,天剑犹如游龙,弯弯曲曲直取五大三粗的胸部;他并没躲闪,用神剑“当当当”抵挡几下;由河床上面,一直向上升;剑身一秒也没停下来。 飞出山头,从左边打到右边,从南打到北;打得天昏地暗,难分胜负。 范力天杀红了双眼,把天剑一扔,“呼呼呼”在空中穿梭一阵;五大三粗的男子也不敢怠慢,同时扔出神剑;两剑在空中飞闪,时隐时现,“咚咚咚”打出大量的火光。 陡然,一声炸裂;神剑当即斩成三截;五大三粗的男子,一伸手,神剑飞进手中紧紧握住,只剩下剑柄;他又是一惊,闪一下,就不见了。 天剑飞回,在范力天手中握着;仔细看一眼,完好无损…… 这是一把什么样的天剑?至今也不知道;斩断了昆仑剑;将神剑斩成三截。 此时,范力天才明白,不需要手上的羽毛也能飞;感觉身体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上托着,能够在空中自由自在的翱翔……天剑闪一下,缩小藏在右手臂里,顺山头飞一阵,对着远方喊:“弓丽——你在哪?快出来呀?” 范力天刚鏖战几百个回合,喊不动了,也不见弓丽传来回应。 陡然,穷奇闪一闪出现在面前;身体还是那样,比以前胖了许多,头好像大了不少;虎头牛角,分外凶猛;将眉头拧成疙瘩,问:“喊什么呢?弓丽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咚”一声;范力天跪在穷奇面前,在空中连叩了三个头说:“师父在上,求你了;带我去找弓丽吧!”并把丢失的情况说了一遍。 第25章 神助 - 天剑手 - 范力天 穷奇明白了,也有话要说:“我当时走的时候为何不带你们一起走;其实,早就知道你们功力已不是从前;能飞、能变、能杀,没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没想到会有此种事发生;别考虑了!跟为师的走吧!” 穷奇领头,一会隐形,一会现身,看得范力天直迷糊;这么高深的功力,师父一点也没教呀! 转眼间来到那个小山头,也是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一看,非常失望;弓丽不在上面;这儿地势大家心里都明白;不可能下去,也不可能飞走;难道从人间篜发了吗? 师父很有经验到处看一看,一个俯冲下去;在小山坳里转来转去。 范力天紧跟身后,转了几顿饭工夫,一点人影也没有。 师父憋了很长时间的话,终于说出来:“你可能还不知道;弓丽身上有……” “啊?难怪她的嘴里能喷出阴火。”范力天这才恍然大悟。 “她是女人吧?要么,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子来找她干什么?还不是想得到什么好处!” “我就知道没有这么好心的人,三番五次要为弓丽解捆,原来真的是有目的的。” “记住,没有目的的事,没人会做!分明在暗中日不食,夜不寐,情急之下,才出来现在她面前卖弄的!” 范力天明白了,脑筋转一转,立即会想到师父:“他这么做,难道也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没等范力天继续想下去,穷奇却说话了:“徒儿;师父还有事;虽然没找到人,但情况你已明白,为师的要走了!” “师父……”范力天还有话要问;穷奇没给他机会,闪一闪,时隐时现好一会,就不见了…… 范力天从小山坳飞起来,降落在弓丽和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到处都看遍了,除了湿漉漉的山尖,没其它的东西。陡然,范力的身体一阵燥热,心里乱糟糟的,仿佛有很多东西在体内翻腾;感到心神不安。他找到一块大石头,上面长满苔鲜,盘坐之上,两眼紧闭,目光内视,微张着嘴,挺胸抬头,面对前方。 能看见体内有五条阴龙,一条最大,带着四条小龙在身体钻来钻去……难怪会有这么难受;仔细想一想;四条小阴龙是从弓丽身上传授功力解捆时,顺光过来的;还有那条大的,不知是怎么来的。范力天用尽心思,终于找到答案,此龙乃空中乌云扯火闪,搭上了右手上的天剑钻进来的。 这五条龙,一会钻东,一会钻西,仿佛要从身体钻出来。范力天竭力控制着体内的五条阴龙,不让它们乱窜;然而,不知如何控制才能产生作用? 一个男子身体里即使有龙,也应该是阳龙;现在却有五条阴龙;是不是受不了身体里阳刚之气,才想钻出来呢? 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猛力吸气,运遍全身,强压着这些狂躁的龙。没想到适得其反;这些阴龙更加狂躁了;把范力天整个体内弄翻;五条阴龙头到处乱窜;其中最大的一条,钻进大脑去了;另外四条也分了工,两条分别钻进左右手,两条钻进左右脚,猛力一弹;范力天整个人腾空而起,脑袋变成了龙头,四肢变成了小阴龙;一阵“呼呼呼”的在空中来回不停穿梭;将整个山头转了几十遍;忽而冲上天去,忽而俯冲下来,“咚”重重的一声,变回原来的样子,站在小山头上——心情款款平静,目光严肃,藐视一切。他并没看见弓丽在什么地方,回来的原因只有一个,试图在这小山尖上找到答案。 由于声音太响,仿佛连小山头都震动了。突然,一个蛇头拱土而出,接下来就是乌龟身体,还带有四只脚和一根蛇尾巴…… 范力天眼睛一亮,情不自禁,问:“是何物?” 蛇头甩一甩,变成一个陌生的人头;龟身动一动,变成人的身体,蛇尾巴不见了。他身穿甲衣,只有五十厘米高,约四十来岁,盯着范力天说:“我是这座小山山神;神龙有何吩吩?” 范力天本来刚吃一惊,听他这么说又吃一惊:居然管我叫神龙,难免要问:“我哪像龙?” “你浑身都是龙;变成人,龙隐形;变成龙,人隐身。” “哈哈哈!我变成龙了!真的太不可思意了!怎么连自己也不知道呢?”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神龙;您有何需要帮助的,可跟小神说!” “以前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干什么去了?”范力天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他。 “是这样的;你被乌云带走后不久,来了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见她就一个女人,就起了歹心,要把她抓走。” “啥意思呀?” “你是男子,应该懂的;男女在一起,无非就是……女子不愿意;他要强行带走,伸手去抓女子的手;没想到女子身体闪出一阵很强的阴光,将他弹出十几米,掉进悬崖中;那男子会飞,掉下去一会,又飞上来;从左手剑鞘中拔出神剑;试图威逼女子答应。这女子嘴一动,变成龙头;身体来不及变成龙身,直接喷出火光;男子只能用神剑抵挡,又被弹出二十多米,这次没掉下去,干脆盘旋空中,用神剑将女子斩杀,一阵“噼噼噼”斩在头上;神剑被女子身上阴光弹回,斩杀失败……男子异常气愤;使出一剑,叫神剑斩光法;一剑下去;女子身体一闪,变成一条母龙;身上还缠着五条小龙,每个龙嘴张开,直接对准五大三粗的男子喷火;此男躲闪不及,脸烧黑了,双眼也看不清,用神剑瞎砍一阵,大喊大叫,用双手紧紧蒙着眼睛,像醉汉似的,在空中跌跌碰碰,越飞越低,顺悬崖坠落下去;用左手狠狠撕下脸皮;顿时,变了一副新面孔;眼睛明亮,带着杀气;从悬崖飞上来…… 女子一看,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四只龙爪顺山转一圈飞起来,用火不停喷在男子的身上,一剑没劈,身体着火;咬紧牙关,没命冲过来。 这时的女子不再是人,浑身都是龙,身上鳞甲闪着黑亮的光。 神剑脱手而出,男子一头钻进土中出来时,把土穿个大洞,身上的火灭了。站在洞口边,盯着空中神剑和母龙拼搏;顿时,杀气腾腾,火光冲天;天一会黑,一会亮。剑身多出烧伤,钢质硬度破坏;败下阵来……飞进男子手中,此人将剑插入剑鞘内,就不见了…… 一会,远处空中传来母龙的喊声:“良人——良人呀!你在哪?” 范力天听完明白了;难怪五大三粗的男子要找身边的女人;没想到弓丽也变成了龙。 小尖山神盯着范力天,神情诡异地露出微笑:“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呀!” 那么,问题来了:“男子钻土,剑鞘也能钻土吗?” 小尖山神说:“既然是神剑,剑鞘肯定是配套的。” “还有,你怎么能认定我们就是一对呢?” “这还不明白呀!一条阳龙和一条阴龙本身就是一对。” 最后一个问题:“她身上五条捆绑的小龙怎么回事?”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 “你怎么也会说这样的话?” “别问了;这涉及到敏感的内容,不予回答!” “你能带我去找母龙吗?” 小尖山神沉思很长时间,说:“试试看吧!”他身体使劲摇晃一阵,瞪眼看着长出一对带土色的翅膀来;在小尖山上试飞一次,翅膀太短,身体太重,飞不起来;又使劲摇晃身体,眼看翅膀又长一点,根部还有苔鲜沾在上面。他用小手拔一拔,发现是绒毛,只能留在上面,又把翅膀展开,身体和翅膀依然不搭配,只能不停地扇,直到跑几步,能笨笨地飞起来,在小尖山转一圈,感觉没事了,才低头喊:“跟我来!” 范力天双脚弯一下,猛力一蹬,飞起来。小尖山神在前,范力天紧跟着;风一吹,总能闻到一股山土味;这就是小尖山神身上的东西。这种味道他闻不出来,也不在意别人的感受,风传很远…… 第26章 神龙大礼包 - 天剑手 - 范力天 顿时,空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咕哇,咕哇”的哭声,感觉很奇怪;范力天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声音?” “这不是刚出生的婴儿在哭吗?”小尖山神回答。 “走,我们看看去!”范力天说完,依然在他的身后。 作为带路人,身后有靠山,实力强大,显得昂首挺胸,什么也不怕。顺声音方向飞去;尚未靠近,只见空中有一只鹰,正在盯着一个小山头盘旋,时不时发出“咕哇,咕哇”的叫声。 范力天看明白了,原来是一只鹰在叫,这也太神奇了;记得鹰的叫声,是模仿人唤鸡的叫声,怎么会这样叫呢?范力天尚未明白过来;这只鹰一个俯冲下去,越来越小,凶猛地合翅抓捕猎物…… 没等范力天说话,小尖山神做了个诡秘的动作;头朝下俯冲下去……范力天的猎奇心也激发出来;紧跟着一个俯冲下去,尚未靠近,山坳里的嚎叫声就出来了。 小尖山神一看,吓得畏畏缩缩,身体瑟瑟发抖,藏在范力天的身后,把范力天推向前去;这时,彻底看清楚了,山坳里嚎叫的动物正是鬿雀(qí què),这家伙的白公鸡鸡冠长长伸着,一只虎爪子在前,一只在后,还有两只老鼠爪子紧跟,一副正在攻击的模样。刚下去的鹰降落到它面前,厮咬几个回合,正处于进攻之势。 这只鹰很奇怪,它头上有两只长长黑角,分别长在鹰头的两侧,嘴为黑色鹰嘴;两只鹰爪十分锋利;进攻时,用角攻击对方要害之处。 范力天看到这一幕,也不敢靠近,相距六十多米,停在空中观望。鬿雀曾经是师父请来为自己传授功力的;可它并没这么做;还想借传授之机,把范力天吃掉;因为这个,被范力天吸走了它体内的精华,所以手臂上才会长出白色的羽毛,跟它脖子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这只奇怪的鹰还是第一次看见,不知是什么鹰?希望它把鬿雀吃掉,一解心头之恨。 鬿雀和鹰僵持好一会,第二回合开始;鹰角猛冲过去,顶头,顶胸,顶翅膀;鬿雀用虎爪挡来挡去,还用公鸡头不停啄咬鹰的头部;一会扇翅,一会缠在一起,凶恶地叫声不同,带有蹦蹦跳跳的感觉。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围着转圈,仿佛一个要把一个吃掉。猛攻一气,累了,又对峙着歇息。 仔细一看;鬿雀身体没问题,只是公鸡冠被咬掉一半,不知是鹰吃掉的,还是咬掉的;鹰看不出有多大受伤,只是头角的根部有几个鼓包,颜色跟以前的不一样。 趁这个机会,范力天想了解一下情况,悄悄问:“这是什么鹰?” 小尖山神在他身后悄悄言:“这种鹰叫蛊雕,叫声像婴儿哭声,体形很大,会吃人。” “啊?原来还会吃人呀?难怪你藏在我的身后不让它们看见。”范力天总算明白了。 “你有所不知,蛊雕还喜欢吃山神,经常盘旋在各大小山之巅,有些山神刚出来,被它捕捉到了,将头撕碎,一口口啄食掉。” “山神不是会变吗?怎么会让蛊雕得手呢?”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 “像我这样的老山神才会变;有些新上任的山神,还是菜鸟,什么也不懂,被捕捉的大多数就是这样的山神。” “传说王母娘娘是主管昆仑山的山神,不知你们的这些小山尖属不属于她管?” “靠近昆仑山的小山也属于王母娘娘管;这些密密麻麻小山尖,不在王母娘娘的管辖范围;每座小山都派得有山神管理。” “那么,你现在跟着我出来,你的小山尖被人家占领了怎么办?” “哪有什么人去占领?只有鬼魂会到山上来住巢;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驱赶鬼魂。天亮的时候没事,一般天黑就有问题了。” 范力天还想跟小尖山神聊一会,没想到鬿雀和蛊雕你死我活的争斗又开始了。尚未打,叫声先起来了,一种强烈压倒对方的气势,从叫声中体现出来。 “啪啪啪”一阵翅膀攻击开始了。鬿雀看似不在乎的样子,一伸翅膀,用尽全力打在蛊雕的身上。蛊雕直接用角顶过去,翅膀打在上面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换成虎爪子,一次又一次打在蛊雕角上,并用嘴疯狂地啄咬蛊雕的脖子。蛊雕一时间显得很被动,只靠两只角去顶,难以取胜;还得连嘴一起上,张开嘴啄咬时,才发现嘴里的牙全是带钩的;难怪这家伙会吃人。 正在这时,蛊雕一口啄咬鬿雀的脖子,翅膀猛扇,用力一拽,把脖子上白羽毛拽下一撮来,吃进嘴里,送几送,就吞下喉去了。鬿雀很痛苦,“唧唧”叫,气愤到极点,将两只虎爪紧紧扣住蛊雕的双角,用公鸡嘴在它的头上啄咬十几下,直到把头上的鼓包啄烂,从中拽出肉来吃掉;蛊雕受不了拼命扑打翅膀,挣脱出来;此时,双方都有伤,流淌着鲜血。稍作修整;进攻又开始了;蛊雕用角专顶鬿雀脖子上的伤口;鬿雀又用虎爪紧紧按住,公鸡嘴对着蛊雕伤口连啄数十次,蛊雕流血过多,坚持不住,败下阵来;一回头,看见范力天,顿时“哈哈”笑出人的声音。 范力天看迷糊了,悄悄问小尖山神:“这是什么意思?” “神龙;快跑呀!它想把你吃掉!” “啊?被人家咬成这样还想吃我的肉;是不是想多了?”范力天不相信,也不可能相信。 没等小尖山神逃跑,蛊雕一蹬鹰爪,从山坳飞起来。鬿雀一看,也跟着手舞足蹈;范力天又迷惑了,悄悄问:“它这是什么意思?” 小尖山神慌慌张张说:“这就看不出来呀?鬿雀希望蛊雕把你吃掉;它就没有危险了!” “它娘的鬿雀!你想吃我的肉,没吃到怀恨在心!当时,师父怎么会让你来给我传授功力,是不是看走眼了?”没等范力天想明白,蛊雕从下往上飞,必须转圈,无法实现直冲。这给范力天留下思考空间。 小尖山神很有经验说:“它会盘旋很高,俯冲下来,到时我们再逃跑,就来不及了;你知道吗?它的角顶一下,就能把你的头顶穿,人很快就死了;再把你拖到山尖上,用一只脚踩着,用带牙的尖嘴,一点点撕下来吃掉!” 范力天听烦了,拉着阴森森的脸,压低嗓子怒吼:“别说了!” 果然,蛊雕盘旋到一定高度,一个俯冲下来。范力天躲闪已来不及,甩一甩脑瓜,变成龙头,身体没变,待蛊雕靠近,对着它的头喷出熊熊阴火,将蛊雕烧得“嗷嗷”叫,转身就逃;可是,没那么容易,想吃范力天的肉;难道就没考虑过范力天也想吃你吗? “噼”一下;天剑从右手闪出,直接将蛊雕头斩下来,身体跟头一起坠落。范力天把龙嘴张到最大,吐出龙气锁住蛊雕,一吸,身体过来,用左手抓住;再一吸,蛊雕头过来——把天剑缩小藏进右臂里,抓住了头部。 小尖山神从范力天身后出来“啪啪”猛力拍掌,嘴里喊:“好,好呀!神龙真了不起!没想到右臂里还藏得有剑!” 此时,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却双眼紧紧盯着鬿雀,发现它看见后,畏畏缩缩,钻进身后的洞里去了。 小尖山神得意洋洋,满脸堆着笑容,问:“神龙;咱们去什么地方?” 范力天没告诉具体的位置,低声喊:“跟我来。”他在空中飞一阵,顺原路降落到小尖山上;这可把小尖山神高兴极了,没想到神龙会这么通情达理,给自己送这么大的礼包来了。范力天显得很慷慨,把蛊雕尸身扔给它说:“这是你的。” 小尖山神兴奋得手舞足蹈,带着山味的声音,哼着小曲:“幸福就是毛毛雨,就是毛毛雨!食物来得多容易,多容易!不要问我想什么?肯定把它吃进嘴里去,吃进嘴里去!嗨,多甜蜜呀,多甜蜜……” 范力天听烦了,瞪着双眼说:“哼哼什么呢?快想办法弄熟;要么,生肉怎么吃?” “神龙,别的我不会弄,吃这玩意,可有一套了!”小尖山神忍气吞声,还得赔着笑脸卖弄自己。 “别那么多废话!赶快弄,我也想尝一尝是什么味?” 小尖山神一听,脸色阴暗下来,心里有许多不愿意,说:“不是全部给我了吗?怎么,还要分享呢?” 范力天的脸色也不好看,顺便扔出一句:“你蠢就蠢在这上面!连分享一点都不愿意,下次砍下狰的头颅,你还想要大礼包吗?” 第27章 蛊灾 - 天剑手 - 范力天 小尖山神知道狰这种动物很大,其形像红色的猎豹,长相奇特,还有几种形体;有些只有一根尾巴;有些头上有独角,有五根尾巴,牙齿锋利,非常灵活,异常凶猛,连老虎、猎豹都是它的食物,关键专门捕食人类,它的每次出现,对动物来说都是一次灾难,要想吃到它的肉比登天还难,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又堆着笑脸说:“现在就做!” 范力天一听,眯着双眼,斜斜地盯着它,心里比谁都明白;小尖山既没干柴,也没树木,连草都很少,况且刚下过雨,到处湿漉漉的,没有储水的地方,要想洗干净蛊雕的身体,都是不可能的事。 小尖山神立即就动起来,别看它才五十厘米高,翅膀收藏起来,动作却挺快;用手点一点那个自己钻出来小洞,里面既没干柴,也没火源,火就着起来了。 范力天越看越奇怪,紧紧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难免要问:“哪来的火?” “这还用问呀?这山没柴没火,只能用阴火了!” “阴火?”范力天想一想,问:“不就是鬼火吗?” “是呀!这些鬼火还是天黑的时候,鬼魂上山来,我把它储存下来的,现在不是正好派上用场!” “哈哈哈!”范力天要笑话了:“阴火是什么?怎么可以烧熟蛊雕的肉呢?况且还有这么一层厚厚的毛?” “神龙;这里就不明白了,普通的鳞火无法将蛊雕尸体烧熟;而通过我改良后,它的性质就变了!” 范力天伸手在洞中升起的火焰上轻轻试一试,感觉很烫,半信半疑说:“你烧给我看?” 小尖山神拖着比自己身体大很多的蛊雕尸体,直接放在洞口上,闪一下,洞口下面毛就没了;羽毛的糊味也出来了;范力天捂着鼻子,站到一边观望;而小尖山神闻到这种气味,连黑舌头都伸出来了,试图舔食空中飘着的烟味。弄一会,要给蛊雕翻身体,连吃奶的劲都弄出来,浑身是汗水,总算翻身完成;闪一下,毛就没了,转眼雕油从皮肤里流出来,香味也出来了;小尖山神的舌头伸得更长了,连翻几次身,肉皮变得黄焦焦的,一看就有食欲。小尖山神自己舍不得吃,先撕下一大块,带有鲜美肉丝的递给范力天;他拿在右手里,放进龙嘴里,都来不及嚼,就吞下去了,说:“你也看见了,我还没尝到味道呢!” 小尖山神没什么好说的,又撕下很大的一块递给范力天,情况一样;他不得不说:“你不能慢点吗?这样吃下去,这个大礼包就被你全部吃完了!” 范力天也不说话,自己动手,将一半尸体撕下来说:“剩下的都是你的了!” 小尖山神心里有意见,憋一憋,忍下来;范力天的龙嘴实在太大了,根本就不用嚼,一吸,又吞下喉去。小尖山神慌了,把其中的一半从洞口推开,对着火一吸,火就灭了,将这半尸体拖入洞里,发现那个洞口动一动,变成了平地,上面依然长着稀稀疏疏的野草。范力天仔细看,也看不明白,又用脚去踩,没感觉下面有洞。难免要感叹:“山神就是山神!这个动作,就是很神!” 范力天一回头,看见蛊雕的头还在地上,脖子断口处染上了一些泥土和断草,加上两角中的头部被鬿雀吃掉一大块肉,看上去一点食欲也没有;正想走开,突然想到蛊雕脑瓜里还有脑髓,这样扔下太可惜了;于是,用龙嘴喷火对着烧,没想到阴光从嘴里出来,搭上了蛊雕的头颅,只见其中的精华顺光钻进龙嘴里一会,蛊雕的脑瓜就瘪了,阴光一收,消失在龙嘴里;这时,范力天感觉浑身力量强大,拥有征服一切的能力;加上刚进了些食物,双脚一蹬,飞起来,在空中身体晃一晃,变成一条龙,越来越大,转眼间,变成巨龙,在空中不停地穿梭,好一会,又看见蛊雕头还在小尖上,对着喷出龙火,一会将头颅烧熟了,就用龙气锁住,轻轻一吸,飞进嘴里吃掉。此时,才想起弓丽来;她会在什么地方呢?找不到她,就无法实现传宗接代;为了方便识别;身体一缩,变成范力天原样,对着远方喊:“弓丽——你在哪?快出来呀!” 范力天顺山直下,心里惦着成龙后的弓丽,必定是一条母龙,给自己传宗接代带来一片生机。转眼来到河流上空,尚未看见弓丽,却见满满一河床的水,无比兴奋,一头砸下去,钻进水中,被水流冲得无法抵挡,在其中翻滚,时不时不撞这里,就撞那里。浑身疼痛,头猛力一伸,变成龙头,身体甩一甩,变成龙身及龙尾;逆水向上冲,弄得河水大涨,波浪翻滚,汹涌澎湃…… “啪”一龙尾重重打在左边,河床坍塌,随狼猛冲,出现一个巨大的缺口,向下延伸一百多米。啪”又是一龙尾重重甩打在右面,依然如此。范力天的龙头继续逆水而上,一会龙头高高飞出水面,一会身体弯弯曲曲,在河床里甩打;天剑顿时闪出来,顺河床上游“噼噼噼”连劈一千多米,一条条参差不齐的各种鱼斩成数截,身体断开,头还能动,弹出水面百米高;范力天伸出龙头,喷出龙气,将食物锁住,轻轻一吸,飞进嘴里吃掉;疯狂至极,弹身飞起,河床的水随龙身上涨,所到之处,下起了滂沱大雨。范力天将天剑收回,心高气傲,像高山之巅飞去,又来到原来的那个天坑,也没看见弓丽的影子,对着坑中,猛下暴雨;可是,那燃烧的阴火,怎么也淋不灭…… “真它娘的奇怪!”直到天坑装满水,腐烂的头颅漂起来,顺山坡流淌,那阴火依然熊熊燃烧;最后将带来的水全部下完,那阴火依旧还在。 范力天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自己,站在天坑边,显得非常渺小。刚才的举动导致天坑蓄水,尸头漂漂落落,腐臭味更浓了…… “嗷嗷嗷!”空中传来一阵叫声。 范力天抬头看,惊呆了,黑压压的一大片,遮天盖日降落到天坑边才看清,这不是蛊雕吗?还以为蛊雕就一只,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这些蛊雕还有很多在空中盘旋,降落的开始用嘴打捞漂到天坑边尸头;这是范力天最想看到的;传说蛊雕会吃人,却不知它们如何把人吃进嘴里去;尤其是这些腐烂的尸头…… 蛊雕并不老实,为争抢一个头颅大打出手,此时的声音不是婴儿啼哭,也不是“嗷嗷”叫,而是带有凶残的吼声。一只蛊雕,用尖嘴啄一下,咬住尸头的一只窟窿眼,轻轻就叼到自己面前,用一只鹰爪子踩在尸头上,一口下去,嘴里弯牙咬进很深,一拽,尸头腐烂的肉皮就下来了,在嘴上送几送,活生生吞咽下去;看得范力天呲牙咧嘴…… 转眼间,空中陆陆续续降落很多蛊雕,还有一些在空中盘旋。 陡然,两只蛊雕降落到范力天身边,还以为它们是到这里来打捞尸头的,没想到其中一只,一嘴过来,啄咬范力天左眼;这一下,把范力天吓坏了,脑瓜本能一缩,没咬到,另一只也伸出嘴来,一口咬在范力天的腿上,用力一拽,一大块皮立即下来了,当着范力天的面,把那块刚咬下来的、带着鲜血的肉吃下去。 这一口,让范力天疼进心里去,身体本能一退,弹飞起来。别以为可以逃离;然而,空中还有蛊雕盯着,直接俯冲下来,翅膀打得“啪啪”响。把范力天打懵了,身体掌握不了平衡,直线下坠;一会,十几只蛊雕紧跟着俯冲下来;这些家伙不去吃尸头,盯上活人了。 范力天忘记了自己能变成龙,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逃走;身体周围被一群翩翩起舞的蛊雕纠缠着,时不时用大翅膀打过来,还有一些蛊雕用鹰爪抓;正当找不到退路的时刻…… “唰!”一声,天剑闪出来,一阵“噼噼噼”只见蛊雕落地,没看清看成咋样?一瞬间,将周围的蛊雕全部斩杀,又飞到高空,“噼噼”一阵,只见蛊雕像下雨般落下来,却不知斩成几截,一时间血肉横飞,地上到处都蛊雕的尸体。 范力天受伤严重,即使想变成龙,因功力不足,无法实现愿望,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逃离;天剑可没闲着,一直在空中“噼噼噼”,降落的蛊雕有些起飞,也有些正在撕咬同伴的尸体,大口地吞咽…… 范力天身体多处受伤,并没看清是怎么咬的,衣服裤子到处都撕烂了,还在流血;猛飞一阵,离蛊雕很远了,又回到小山尖来降落;天剑没法一下杀完那么多蛊雕,弹回来一缩,藏在右手臂里。还以为小尖山神会出来安慰,喊半天:“哎!小老头儿,你在哪?”也没回应,看半天土也不动,最后也没拱土而出。 范力天上身和腿部到处都在流血,衣服裤子全被扯烂,也没看见怎么咬的,就变成这样;心里郁闷极了,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回想起蛊雕的头伸过来,一躲闪,却被后面的嘴啄咬一口;还没顾过来,腿上又是一口;真是口口到肉,触目惊心呀!想起来感到一阵后怕。 范力天不得不把衣服裤子全部脱掉,扔在小尖山上,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到处血迹斑斑;撕咬过的地方,往往是一个大坑,肉被蛊雕吃掉了。不知以后会不会长满;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止血;一旦血液流干,人就死了。然而,这个破地方,连草都很少,哪来止血药呀? 范力天眼看着自己身上流下的血越来越粘稠,有些地方已开始凝固,自己头晕乎乎,感觉快坚持不住了。天剑陡然闪出,在小尖山连斩三剑,将整个山都震动了;还带有强光钻进土里去;弹回缩小藏进右手臂里。这时,斩过的地方中的一处,闪一闪,蛇头出来了,最后是乌龟身体,摇晃几下变成人;盯着范力天看一眼,立即嚎啕大哭,道:“神龙;老儿不知是你回来了!太惨了!是谁干的呀?” 第28章 伤口阴魂 - 天剑手 - 范力天 “是蛊雕,很多蛊雕;不是说蛊雕就一只吗?为何会有这么多?” “神龙有所不知;所谓雕,就有雕的习性;它们虽然不群居,但各有各的巢穴,每年一对蛊雕,只生产两个蛋;能长大成雕的只有一只,在无人的山地,正是蛊雕繁衍的好地方,年复一年,自然就有了很多蛊雕;它们觅食往往会带着它们的后代一起去;后代有了相好,也会结伴;这样一来,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群代关系。” “别说了,快找药来止血!” 小尖山神哪也不去,到处都一个样,满山遍野湿漉漉的。他小手一挥,从土中闪出一大堆灰,闪一下,摊平在地上,喊:“赶快在上面滚几下!” 范力天疼得快受不了,只能按照他说的做,倒在灰上立即钻心疼痛,是以前的百倍,只能咬着牙,坚强地顶着;翻滚几圈后,冷汗都疼出来了,浑身肌肉不停抽搐,几乎把所有伤口都沾上了灰,有些地方还没沾上;小尖山神用手抓一把,亲自为范力擦在上面,一阵钻心疼痛后,立即就有了缓解;血液也不流了,没过多久,全部凝固…… 范力天仔细检查整个身体,除了自己背看不见外,到处都看过了,纯粹变成了灰人。难免要问:“你这是什么灰呀?怎么效果会这么好?” “神龙有所不知;这里除了能弄到死人的骨灰,其它的灰也没有?” “你说什么?”范力天十分惊诧,没想到在自己身上的这些灰,全是死人的骨灰!”待平静下来,又问:“怎么来的?” “神龙有所不知;这里以前天地未分,山不是这样的山,地也不是这样的地。山洞里住着很多野人,他们过着无忧无虑的群居生活,十分快乐!有些已经变成现代人,跟神龙现在一样。不幸的事发生了;天空来了一名叫盘古的人(人头龙身),摇摇晃晃变成人,手拿一把大神斧,狠狠劈一下:“轰”一声炸响;天慢慢升高,地慢慢下陷,到处都是燃烧的烈火;山洞里的野人全部被烧死,变成骨灰;从此天地分开……老儿的祖传止血药就是骨灰,趁机变了口大缸,将所有的骨灰卷入缸内,封存到现在,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人的骨灰能止血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其实,动物的骨灰都能止血,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范力天十分感谢小尖山神,又不能跪地叩头,只能说了一句大话:“我会斩杀很多蛊雕来送给你,作为答谢!” “神龙:不必太在意,这是老儿应该做的。” 范力天岂能不知;如果他愿意,就不会喊破嗓门,也不出来了;还是在天剑的威慑下,没办法才出来应付的;谁看不出来呀?不过,能止住血,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这个大礼包还是要送的。 小尖山神要走了,小手一挥,草地上的骨灰就不见了,连范力天身上的死人骨灰也少了许多。除了有蛊雕啄的深坑里还有,皮肤上的几乎被收走。他看一眼范力天说:“神龙,你好自为之吧!伤口修复需要时间,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比别人要好得快些。”说完,双脚一弯,蹦起一米多高,头朝地,直接钻进土里去了。 范力天亲眼看见他下去的地方,土一点没动,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连那些稀疏的草依然长在上面;尤为奇怪的是,那些用过的草地干干净净,跟以前一模一样;不用手去摸,一眼就看得明明白白…… 现在只剩下地上自己扔的血衣和血裤子了,难免要看看周围,依然空无一人;不穿呢?又怕被人看见,穿上呢?那些衣物到处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还有一些地方血液已凝固了,正在犹豫不决;陡然,身体抽搐越来越严重,并不觉得冷,也没有伤口激烈疼痛的感觉;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范力天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所有沾上死人骨灰的地方,都在不规则的跳动,一闭上双眼;一个骷髅头出现在自己伤口处摇摇晃晃,发出“呜呜呜”地叫声。范力天越想越害怕,用双手去拍打;可是,打在上面一点也没有用,他是一种幻影…… 这些家伙,一会就变成骷髅头,没有头发,没有脸皮,没有眼珠,只有两个装满泥土的大深坑,还有蛆虫爬出爬进;鼻子是个小洞,深不见底,不知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最恐怖的还是那两排上下牙,已经残缺不齐,张开的嘴,舌头从里面伸出来;黑乎乎的,沾着死人的血污。 范力天越看越害怕,吓得团团转,一睁开双眼,这些东西转眼就消失了;然而,那些被咬过的深坑依然抽搐不安。用手去拍打,深坑里的死人骨灰不能动,一动就流血。这可怎么办呀?范力天蹦蹦跳跳;首先还是考虑喊小尖山神,对着稀疏的草地使劲叫唤:“小老头儿——快出来呀!我的身上怎么会有鬼魂?”声音出去了,没人回应;又接着喊,不知喊了多少遍,依然不见小尖山神出现。范力天不能等,右手一闪,天剑出来了,对地连斩数剑“嘭嘭”响,连山都震动了,也不见小老儿出来。 天剑又连斩了无数剑,感觉地动山摇,还有岩石向下滚落,也不见小尖山神出来。天剑说话了:“主人,一个装聋的人,就算炸雷在他的头上打,也听不见;依我看,靠他没有什么希望了!” 范力天毫无办法,摊开无奈的双手,问:“身上的鬼魂怎么办?” “天剑又不能斩杀,这样一来,不把你的身体斩成数截了吗?” “那他们在我的身上,拿又不能拿,打又没有用;难道就这样让他们兴风作浪了吗?” “主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死去的阴魂需要超度,他们才能安静下来;必须找到道人或仙师,这个问题才能解决。” 范力天听进去了,现在没其它的办法,死人骨灰在身上不能洗;如果洗掉,身上的血就止不住;如果不清洗,这些鬼魂就在伤口处兴风作浪;看来这个办法无疑是个好办法,又问:“到哪去找道人呢?” “我也不知道?只能到处看,一边走一边问。” 范力天采纳了这个意见,还以为双脚一弯,猛力一跳,就可以飞起来;然而,身体受伤严重,气血亏损,连跳几次都没实现。 天剑又说话了:“你要这般这般,如此如此。”闪一下,缩小藏进范力天的右手臂里了。 范力天通过深思,决定试一试。伸起手臂展开,白色羽毛闪出来,比以前长几倍;双脚一弯,猛力一蹬,范力天跑一阵,拼命扇动着双手,笨笨地飞起来,一直顺山下划,感觉力量不足,又奋力扇,顺山梁转几圈,越飞越高,居然超过山头,又看见那一套自己脱下的血衣,考虑要去问人,不能连一块遮羞布也没有吧?没办法,只好降落在小尖山上,把裤子依服穿上,仔细一看,到处都是蛊雕撕烂的洞洞;浑身上下都是血污;这里又没水,有水也不能洗。 范力天考虑来考虑去,只能这样穿在身上,像刚才一样,双脚一弯,猛力一蹬,一步也没跑;全力扇动带羽毛的双手,笨笨地飞起来。顺山转一圈,越飞越高;然而,空中除了一些会飞的小鸟,一个人影也没有;只能按天剑说的办:“道人,仙师——你们在哪?”声音出去了,空中果然闪出一个道人,见自己衣服裤子都是血,觉得很恐怖,随便应付一句:“你有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我的身上有很多鬼魂,他们在我的伤口处,让我不得安宁!” 道人想一想说:“你的煞气太重,浑身沾满了鲜血;双手也不干净;我无法帮助你!最根本的问题必须改邪归正,这些鬼魂自己就会消失!” “我又没杀人,这些血都是蛊雕吃我的肉流出来的,属于自己身上的血?” “谁会相信呀?杀人的人会说自己杀人吗?要从根本解决你的问题,必须克制自己的行为!” “我什么也没做,这是真的呀!” “对不起!你还是另请高明吧!”道人说完,也不听范力天解释,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越想越气愤,道人一点忙也没帮,倒让自己心里遭受打击,知道他会这么说话,还不如一口把他吃掉算了。范力天非常郁闷,真的不想喊了!如果喊出来的人都这样,不被鬼魂吓死,也要被他们活活气死。 刚飞一阵,本能又喊出声:“仙师——你在哪?快出来呀!”原本连这句都不想喊;可是,不喊伤口处不停地抽搐,怎么办呢? 第29章 兽人道士 - 天剑手 - 范力天 空中一道影子,顺范力天的身体转几圈,突然停下来;是一个老头;他的容貌一般,看上去就是有股仙气;身穿长衫,手拿佛尘;脚蹬仙鞋,一看就是仙师。尤其是他的眼眉很长和胡须连在一起,十分亮眼,站在范力天面前,问:“你喊我吗?” 范力天并不认识他,听这么一说,只能坚定口吻:“我请的就是你!” “刚才我转圈看过了,身上血是你的!” “你怎么知道?” “我是仙师;上知天文,下通地理,中知人间所有的事?这么点小毛病,能瞒得过老夫吗?” “仙师;求你了!我身上有很多鬼魂在伤口处,他们在其中手舞足蹈,太恐怖了,求你帮我处理一下!” “太容易了!其实非常简单!你只要把身上的死人骨灰拿掉,鬼魂就不见了,干吗不这样做呢?” “仙师,不能拿呀!一拿掉,伤口的血,不就流出来了吗?” “还有一个方法;你可以到河里去洗一个澡,顺便把你的衣物洗一洗,人干净了,衣服也就不这么恐怖了!” “仙师,这些我都考虑过了,不能这么做呀!” “这样不能,那样不能!你的事能不难办吗?关键是心态,先把心态解决好,你的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仙师;如何解决心态问题?” “这样吧!你盘坐在这里,双眼紧闭,满脸微笑,呼吸正常,收腹挺胸,心态一定要端正,除去杂念,盘坐到天黑天亮,来回几次,就好了!” “仙师……”范力天还有话说;然而,他佛尘扫一下,面前出现一朵白云;闪一闪,人就不见了。 范力天没别的办法,只能盘坐在上面,一闭双眼,鬼魂就出来了,浑身上下都是,还会说话:“拿命来,就是你烧死了我们?如果不偿命,我们会把你的心挖出来吃掉!”范力天一听,吓坏了;用手拍打;骷髅头从手心里钻过来;手缩回,依然还在那儿;吓得一睁眼;鬼魂就不见了。 范力天仔细分析:若要闭目除去思心杂念,比登天还难——不知仙师为何要让自己这么做?分明做不到的事,岂不是坑人吗?范力天不想再打坐,一站起来,白云飘一飘,就不见了……麻烦事来了,想打坐也打不成;只能漫无目的飞。然而,心里始终有许多不甘,情不自禁喊出声来:“……” 陡然,空中飞过来一只怪兽,停在范力天面前;闪一闪,变成一名四十多岁的人;国字型脸,头发乌黑,长长披在肩后;身穿道袍,脚蹬道鞋,手拿法器,问:“有事吗?”范力天要说的还是那些话:“……” “你的问题我老远都看见了!我手上有法器,一旦动手;很可能鬼魂不死,你的命就没了!” “怎么做才安全呢?比如既能把鬼魂驱除,还不伤害身体!”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裤子衣服脱掉,把死人骨灰从伤口的洞里掏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你说的办法我想过了,衣服裤子脱了,就没有遮羞布了;把伤口洞里的死人骨灰掏出来,血液就无法止住。” “看来这两种办法都存在技术问题,还有一种办法你可以试一试?” “是什么呢?” “把你的天剑拿出来。” “什么?我有天剑你也知道?” “不瞒你说,我是道人修炼成仙,具有兽身人形本领;大千世界,万事万物,无所不知。” 范力天真的相信了,右手一挥,仙剑闪飞出来,高悬空中;兽人道士,把法器一扔,顿时停在天剑对面,闪出妖光,直射在天剑上;没想到奇怪的事发生了;天剑尖变出一个龙头,喷出阴火,吸收妖光,只见法器越来越暗,最后就不见了;兽人道士随即也消失了。 范力天盯着天剑困惑不解,问:“这是怎么弄的呀?” 天剑回答:“这是个妖道,他想除掉天剑;然后,再杀死你!” “我跟他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干?” “你是神龙;吃了龙肉,永远不会死!” “我不是神龙,也没龙肉给他吃;他怎么会这么想呢?” “别忘了,他是兽人道士,变成怪兽,就把你吃了,可以充饥。” “我还以为他们都是好人,没想到也有坏人!难怪尽说些不着边的话;现在怎么办?” 天剑弹一下,缩小钻进范力天右手臂里,立即传来声音:“法器魂在天剑里,这些小鬼魂翻不了天。” 范力天听了弥足安慰;没想到天剑才是最棒的!不过,自己身上的伤,还要靠自己处理。范力天的目光盯着远方,到处都是高高低低的山尖,现在飞起来,比以前轻松多了;心里对伤口上的鬼魂始终心有余悸;一直扇动着双手,飞一气……突然,看见一百多米深处的群山尖的其中一座小山山坳里,有一条小龙,只有火柴大小;范力天头朝下,双脚向上,直冲下去,双手一抬,白色羽毛缩进手臂里去了,降落到小龙身边,这时才看清,正是自己要找的弓丽。 她并没变成龙;衣服裤子被荆棘挂破的地方比以前更多了;显得特别脏,脸也黑乎乎的,头发很长,有些地方还并在一起,若不靠近,根本看不出是她来;多么像乞丐呀! 范力天的到来,她看见了,十分惊诧;畏畏缩缩,问:“你杀了多少人?” “说什么呢?”范力天听不懂,仔细看着她这张不成人样的脸。 “难道自己看不见吗?浑身上下血淋淋的?” 范力天还以为弓丽会娇滴滴地扑到自己的怀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心里难免有些失望。想起找她时的那种热情,恨不得一见到人,就可以先上船,后买票;然而,她现在这样,跟乞丐差不多;心里难免凉了半截,说:“这些血是我自己身上的。” 弓丽摇摇头,不相信他说的话;况且对范力天心灰意冷;在小尖山上的时候,嗓子都喊破了,瞪眼就是不回来,现在还来干什么呢?就这个样,不得把人吓个半死!弓丽正欲狠心抛弃范力天,在山坳里连蹬几次腿,都没飞起来;突然:“啊……快看呀!他们……” 范力天本来很失望,没想到见面会是这样,意懒心慵的看一眼,也是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家伙,藏在山后很长时间了,一只哈着腰偷窥。 弓丽情不自己缩回来,藏在范力天身后,露出半张黑乎乎脸盯着看;这两个家伙知道被发现了,也没必要再躲藏,直接飞过来,相隔二十米的对面,喊:“哎——弓丽;我们的大哥二哥,三哥为了你,被河水冲走了,至今还没找到,这一笔账,现在就要算清了!是跟我们走呢?还是让我们杀了你?” 弓丽一听,害怕极了,吓得不敢看,藏在范力天身后悄悄喊:“良人,你要为我作主!” “你不是要跑吗?赶快跑呀!现在怎么不跑呢?”范力天真的快要气死了!要用人的时候,喊良人喊得很甜;不用了,翻脸就不认人;哪有这样的女人?范力天考虑到女人很少,实属于难找,况且这两个家伙的目的昭然若揭,可见女人弥足珍贵,才咽下这口恶气,算是原谅她的无知,对着前面的两个家伙喊:“少啰嗦!把姓名报上来,死了好认尸!” “名字不重要,关键要砍下你的狗头,为我们三个哥哥报仇!” “哈哈哈!什么三个哥哥,都是些草寇!在一起不过是些乌合之众,集聚在山沟里,勾肩搭背,为非作歹,纯属于土匪,说什么哥哥?呸!”范力天当面狠狠吐了一泡口水。 其中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双眼快鼓出来,目露凶光,嚎叫:“知道你是个邪儿;专门拐骗女人!还想在这里英雄救美?我呸!豕(shǐ)犬不如的东西!” “啊啊啊!”一阵嚎叫。范力天气得脸红脖子粗,“唰”一声,右手闪出天剑来。 第30章 她怕生子 - 天剑手 - 范力天 弓丽在身后,战战兢兢地喊:“砍死他们!” 五大山粗的两个家伙,“呼”一声,分别从左手剑鞘里拔出剑来;故意让范力天看见剑上刻着的篆字,一把叫玄风剑,另一把叫天山剑;两把剑的剑身不一样;玄风剑乃名剑,剑身细长,光亮不沾血,一米八长,1.5厘米厚,剑锋利,整个剑身闪着寒光。中间有两道凹糟,篆字刻在剑柄下面两厘米处。而天山剑,剑鞘华丽,雕刻着一条缠绕在上面的游龙,气宇轩昂;剑身带有冰冷的寒光,宽度适中,血槽是一条游龙,跟剑鞘上的一样,只是要小许多;剑两边十分锋利……五大三粗的家伙,当面拽下头发,用嘴对着剑刃一吹,头发就断了;这么狗臭的动作;范力天不屑一顾,眯着双眼,斜视着,移动步法。 此时,煞气露出,没有多余的嚎叫;五大三粗的男子拉开架势,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他们都会飞,并且不用翅膀;主要的目的很清楚,不用说范力天也能看出来。根本没把他俩放在眼里…… “噼噼噼”两个五大三粗家伙动手了,左砍右劈,发出响亮的剑与空气摩擦的声音。 范力天用天剑左挡右劈,总想一下,把他俩的剑劈断。左手挡的玄风剑没事,右手劈的天山剑出了问题,剑砍处明显出现一个大口子,他大吃一惊,情不自禁,问:“你用的是什么剑?” “说出来,吓死你!此剑乃天剑!” 五大三粗两个家伙慌了,连四哥的神剑都被劈断了,我们的玄风剑和天山剑岂是对手。才战了一个回合,两个家伙,面面相觑,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才用了两剑,还不尽兴,真想好好大战一场,把这些草寇全部歼灭;从此,就没人来骚扰了。 五大三粗的人刚走;弓丽就翻了脸,自己在山坳里,一连起飞几次都失败了。 范力天知道她想逃离,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若不是为了她,谁愿意得罪那两个强盗呢?现在倒好,一句感谢的话没有;还要逃跑?那么,找到她还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她不知道传宗接代的事吗?范力天越想越寒心,斜着双眼盯着她说:“你不是要跑吗?怎么不跑呢?赶快飞呀!飞一个给我看看?” “你以为我不会飞吗?那么,我从小尖山是怎么下来的?” “还好意思问:这一带,我不知喊了多少遍,为何不答应呢?” “为了躲强盗,我藏在山洞里,没有听见!” “你究竟还把不把我当良人看待?你知道我们前世有缘,今生才会在一起。” “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你在内;还不是盯着人家的身上……真不要脸!滚!” 范力天要耐心的指导,说话显得很温和:“你不能这么理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女人到了这种年龄不嫁人;转眼就变成老太婆了,你愿意让时光吞食你的青春吗?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不想听你的花言巧语,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女人受孕生不出孩子来;连大人小孩都没了!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变成龙,把你吃掉!” “什么?你还会变龙,变一个我看看?”范力天其实早听小尖山神说过了;不过,她现在为什么不能起飞呢? 弓丽不服气,围着山坳跑一跑,伸长脖子,蹬蹬腿,最后还是没能变成龙,还“噫噫噫”地叫,感到很意外。 范力天看出问题;轻言细语说:“你的功力不到,就不要逞能了!即使再飞一百次,依然飞不起来。” “那么,我是怎么从小尖山飞下来的?” “你问我吗?怎么不问问自己呢?” 弓丽想一想,突然语气又变了;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喊:“良人,你要帮我!现在我的身体很紧;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捆绑着。” 范力天不得不迎合道:“知道了吧!没有良人;身体需要得不到满足,当然飞不起来!”范力天知道,对女人必须要哄一哄,尤其她怕生子,才会这么冷漠。 弓丽畏畏缩缩,心里还有许多顾虑,说:“你的心我知道,不是要女人吗?以前我有个好朋友;她很喜欢男人,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以后慢慢地发展!” “你看我都害怕,介绍的女人不同样害怕吗?再说人家前世跟我无缘,今生也没有条件;你还是乖乖地做我的妻子吧!” “不不!不行!做妻子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尤其是生命的代价;这种妻子不做也罢!” “那,你就不要求我帮你的忙了!给一个外人帮忙,我的心里始终不是滋味。” 弓丽拉下脸来,扔出一句:“不帮就不帮,谁要你帮呀?滚!我自己会飞!”说着把范力推到一边去,自己用双手使劲扇,猛跑一阵,双脚一蹬,飞不起来,连试十几次都失败了,想一想,脸上又露出笑容,摇晃一下身体,娇滴滴喊:“良人;刚才是我的不对!求你了,好不好!”走过去轻轻推推范力天的身体。 范力天看她这样,心里有些不忍,问一问:“还翻不翻脸了?” “不,不翻了!我会对你好,只要能为我解捆,做什么都行!” “我知道你怕生孩子;不是有稳婆吗?你们村庄没有吗?找一个来看着点,问题不是就解决了!” “良人,先别管这个;关键要为我解捆,太难受了!” 范力天通过再三考虑,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手一闪,天剑飞出来,直竖在弓丽面前,顿时一个龙头出现在剑尖上,张开大嘴,对着弓丽的嘴,喷出阴光;搭上后,光线来回游动,约一顿饭工夫,从弓丽的嘴里出来一条阴龙,顺光钻进天剑尖上的龙头里消失,光线自然消失;天剑闪一下,缩小藏入范力天右臂里。 弓丽像疯子似的,跑来跑去,蹦蹦跳跳说:“良人;我的身体轻了很多,这下好了,我要试飞!” 范力天根本不相信她能飞起来,把双眼眯成一条线说:“你飞,我看着呐!” 弓丽又跑一阵,头一伸,龙头出来了,双脚猛力一蹬,变成一条龙尾,立即长出一对翅膀来,扇几下,飞起来;在范力天头上转几圈,喊:“我走了!”说着,不等范力天回应,越飞越高,转眼就飞不见了…… 范力天终于明白了;从高空看她的身体是一条龙,现在才发现就是这样的;看来她怕生孩子,最终还是趁机逃跑了!现在怎么办?她不让男人碰,主要是有恐惧感:“能不能找人打听一下?”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展开双手,羽毛闪出来,猛跑一阵,使劲用力扇动双臂,终于笨笨飞起来。他心里明白,现在刚止血不久,气血两亏;不能用身体的阴光为弓丽解捆,才想出用天剑的办法来;可是,这家伙,刚有点好转,就翻脸不认人。 范力天顺着密密麻麻的小山转几圈,越飞越高,到处找弓丽,也没看见,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对着空中喊:“弓丽——快回来——你在哪?” 山谷中传来一模一样声音,跟范力天喊的声音一样,并且传得很远。 “呼”一声,空中闪出一条美丽的人脸鱼,当着范力天的面,闪一闪,变成一个美女;她的小脸水灵灵的,比大大的黑眼睛还水灵,小巧的嘴抹成红色;黑黑的长发飘来飘去,遮住了半边脸;身高一米六,穿着红色的广袖长裙,样子分外好看,问:“谁喊我?” 范力天弄懵了,睁大双眼不能理解,问:“你是弓丽吗?” “是呀!我就是弓丽!怎么了?”她比范力天还感到奇怪,一个浑身沾满血污的男子,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范力天眯着双眼,摇摇头说:“不会吧!弓丽是我的未婚妻,怎么可能是她呢?” “我虽然不是你的未婚妻,但我的名字的确叫弓丽;从小父亲给取的;名字又不能改变。” 范力天弄得一脸尴尬,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既然你是弓丽,就是弓丽吧!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女人怕生孩子,有恐惧症,怎么办?” “你是不是神经病呀?跟我说这些?”弓丽拉下脸来,样子没刚才好看了。 第31章 准备好没有 - 天剑手 - 范力天 “是这样的,我的未婚妻怕生孩子,不让碰,怎么办?” 弓丽仔细想一想,人家是有未婚妻的,并不是说自己,难免想谈谈自己的看法:“女子不让男人碰,说明心里有障碍;我虽然不是医生,但听人家说过,要请心里医生治疗,解除心里障碍,就可以尝试一下,解除障碍的情况了!” “那你,你害怕生孩子吗?”范力天想打听一下,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你是不是脑瓜出了问题?怎么可以问我这个问题呢?” “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人早晚要面对这个问题。” 弓丽沉思一下,觉得有道理,但又不好直接说,只能婉言告知:“女人怕不怕生孩子,要看她对你的热度来考量;如果对你非常热情,有亲昵感,可能允许你碰;如果对你冷冰冰的,拿脸色给你看,可能不行!” “那你允许男人碰吗?” “放屁!那有你这样说话的!我要走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想什么呢?” “呼”一声,弓丽从很远的地方飞来,停到范力天面前,闪一闪,由龙变成人样;居然不会下坠,瞪着凶恶的眼睛大骂:“贱良人!我才走一会,就勾搭上女人了;真不要脸!” “不不不,我我,我没有!”范力天慌慌张张解释。 “被我抓住了,还敢抵赖!真不要脸呀!亏我还要准备把自己嫁给你!还没结婚,就要寻找新欢了!” 没等范力天说话,弓丽面对弓丽瞪着双眼大骂:“放屁!也不看你的未婚夫,浑身上下血淋淋的,有血光之灾!我会跟他好吗?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是谁?从哪钻出来的?打扮成这样,是不是出来勾引男人的?” “我勾引他,你搞错没有?就他哪样,会有人勾引吗?刚才是他要打听一件事,求我帮忙,才不耐烦地停下来!” “骗谁呢?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现在正好相遇,被我抓个正着。”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是清白的;所谓人正不怕影子歪!” “啪”弓丽的龙尾巴变出来,狠狠抽打弓丽一下。她闪一闪,变成人头鱼身;头朝下,直接俯冲下去、 弓丽把脑瓜变成龙头,立即喷出龙气锁住,猛力一吸,进嘴时什么也没有;瞪眼看着人头鱼身弓丽钻进小溪河里消失;非常感慨说:“原来是一条鱼呀!害我吃半天醋,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呀!” 范力天恍然大悟,紧紧锁着眉头问:“难道鱼也会成精吗?” 弓丽这下心里好多了,用龙头回答说:“不但会成精,还会变成人来找男人;刚才要是发现得完;良人很可能就要变成她的俘虏了。” “你变成人家的俘虏;良人也不会;懂了吗?你还让良人碰吗?”范力天想趁机打听一下。 “不不,不要脸!别过来,男女有别!”弓丽的龙头甩几下,转身飞走。 范力天怎么也追不上;用手当翅膀实在太费劲了,如今气血两亏,如果没有天剑,肯定要被那些乌合之众杀了。 突然,听见远远的叫声:“徒儿——师父在这儿!” 范力天明明听见是师父的声音,到处都看,怎么会没有呢?扯着嗓门喊:“师父——你在哪呀?” “在这儿。”刚说完,落到范力天面前,问:“看见一个女人没有?” “看见了!是一条人头鱼,已成精了,能在空中飞!” “长什么样?” “小脸水灵灵的,一双黑宝石的眼睛非常灵动;小嘴涂抹成红色——黑黑的长发飘来飘去,遮住了半边脸;身高一米六,穿红色的广袖长裙。” “在哪呢?” 范力天用手指一指弓丽下去的地方。 穷奇的样子十分威武,本来专吃好人;看来连坏人也要吃了,悄悄说:“跟我来!”穷奇双翅一合,头朝下;前面两条腿收到腹下,后面两条腿向上翘,和虎尾保持平衡;俯冲速度很快,一会降落到小溪边。 范力天紧跟其后,整个身体站立着下飞,变得很笨拙。师父到了半天,才缓缓降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盯着河里看来看去,低声喊:“弓丽——快出来呀!”范力天脸上一惊,有点懵圈;原来师父知道她的名字。 小溪水的瀑布里伸出一个老人头鱼来,瞪着眼说:“别来骚扰人家;很烦!” 穷奇的暴脾气上来,很想一口把人家吃掉;明明在瀑布里,根本吃不着,用粗犷的声音嚎叫:“把她喊出来!” “你是谁?”老人头鱼露出一副不信任的目光。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大名鼎鼎的穷奇;地下的人不认识我,天上的人全知。” “你怎么像长着翅膀的老虎?听说老龙王生得有一子,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别说了!扯这么多干什么?” “不让我把事情搞情楚;怎么让我帮你?” 穷奇可没这么大的耐心,要是嘴能够到,早就把他吃下肚了,还能容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忍不住问:“你是谁?” “我是弓丽她爹;你太老了,过了提亲年龄,到别的地方去找吧!” “你肯定弄错了!我不提亲;更不吃人!你看我的样子有多温和呀!赶快把你女儿叫出来,我有重要的事跟她商量!” 老人头鱼听了心里很不爽,一头钻进水里,再也没出来。几顿饭工夫;穷奇实在等不及了,又对着小溪水喊:“弓丽——弓丽呀!快出来呀!” 还是在花水的地方,露出一条老妇鱼来,东张西望,问:“谁在叫唤?” 穷奇贪婪的样子露出来,真想一口把老妇鱼吃掉——前爪伸出去了,害怕水深,摔下去,什么也吃不着,说:“你过来一点说话;太远听不清楚。” 老妇鱼看出问题,显得有些害怕;头朝下,钻进水里,再也没出来。 穷奇心里很火,蹦蹦跳跳在小溪边跑来跑去;范力天越看越迷糊,问:“师父;喊弓丽上来干什么?” “上来你就明白了;别问那么多!师父心里有数。” 范力天真的不敢再说话;万一师父不高兴,很可能把自己也吃掉。前次发现他的眼睛不对,时时刻刻盯着未婚妻弓丽;那样子就是想吃人。 穷奇惶惶不安,蹦一会停下来,又对着小溪水喊:“弓丽——听见没?快出来呀!”声应刚落“哗”一声,水波卷起一大片;弓丽从水中出来,已变成了人脸人身,穿着红色广袖长裙,小脸水嫩嫩的,好看极了,说:“我刚躺下,还没睡着,就听我妈说,有老虎在小溪边叫唤,我就上来了!” “我让你办的事,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当弓丽的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身上时,大吃一惊,说:“你的徒儿就是他呀?” “你们认识吗?” “算是刚认识。她的未婚妻还找我的麻烦,不愿搭理,自己就回来了!”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娶了他的未婚妻,同样也可以娶你!” “就算我同意,我父母也不会答应;你知道,儿女的婚姻大事,从来是父母说了算!” “你太傻了!嫁给徒儿前途无量呀!” 第32章 尸首崩塌 - 天剑手 - 范力天 “这事你跟我说没用,要跟我父母商量;他们同意了,或做上门女婿,或跟他走都可以!” 穷奇又不是冰人(媒婆),他的任务心里明白。只做了一个动作;弓丽就明白了,顺范力天身体转一圈,说:“他实在太脏了,我都不知如何下手!”穷奇也在一边考虑……好一会才说:“这样吧!”面对范力天指挥:“你躺下,人家才好操作!” 范力天到现在也不知啥意思?最担心的还是怕师父吃人!乖乖地躺下;小溪边凹凸不平,背部被鹅卵石弄得挺不舒服。弓丽突然跳起来,双脚踩在范力天的肚子上,脚下闪出鱼光,直接钻进范力天的肚子里去了,约一顿饭工夫,从脚到头波浪移动,像弯弯曲曲的龙。弓丽从肚子上跳下来,一头钻进小溪水里,就不见了。 范力天顿时感觉浑身都是力量,双脚一蹬,变成龙尾——脑瓜闪一闪,龙头出来了,直接钻进小溪水里;一会,水越涨越高。穷奇趁机跑一阵,就不见了。范力天在水中喊:“弓丽——我要娶你为妻!” 只见翻滚的水,却没有回应;范力天刚才听弓丽说过,婚姻由父母作主,在水中找老人头鱼和老妇鱼;然而,到处都看遍了也没有;连弓丽藏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范力天一连喊了多少遍,没人回应。心里始终有许多不甘,顺小溪下来的地方,向高山流水往上冲,一会来到山尖,亲眼看见小溪水是从山石缝中鼓出来的;水满则溢,顺山头下流,形成了小溪;其中并没有鱼;那么,弓丽一家去哪了?不能插翅而飞了吧? 这种想法还真的有可能;弓丽本来就会飞,究竟是不是成精的鱼,还不能确认。范力天东张西望,对着天空喊:“弓丽——你在哪?” 此声在山谷里久久回荡;陡然,“唰”一声,空中出现一条龙,来到范力天的头上转几圈,停在他面前,说:“良人——我以为你会来追我!人家飞很远回头看;你没追上来!我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原来你变成了龙。如果不是听见你的声音,就算在面前也不认识。” 范力天看不见自己变成龙是啥样的,但有一条;龙配龙、凤配凤,这是自然规律;由此可见,水里的弓丽不适合自己,幸亏没找到;要么,弓丽又有意见了。然而,弓丽不让碰,岂不是个大问题吗?还说什么男女有别,像小孩子玩游戏似的,弄得范力天哭笑不得。 这时,弓丽紧紧盯着范力天变成的龙看;身上血淋淋的衣服裤子不见了;尾巴的长度约五米,身体长度三米,脖子到头部不过两米,总长度为十米;近看很大,远看不过是一条小龙而已;从身体来看,比自己长很多;弓丽身体总长度才七米,宽度和圆高度才一米五,而范力天达到了三米,从条件来看十分相当,所不同的是,身体依然有什么东西捆绑着,它们藏在皮肤里,从外面又看不见;于是,娇滴滴地说:“良人,你要帮我一把;身上还很紧呀!” “究竟怎么回事?不是从你的身上拿掉了几条小龙了吗?它们来到我的身体里安家了,你怎么还会这么紧呢?” “你帮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弓丽睁着大眼,盯着范力天的龙头。 这山头太小了,龙尾很长,一截伸出山崖外面去了;要想输入功力不好施展;范力天龙尾横扫一阵,山石不停滚落,上体一伸,长出一对翅膀来,闪一闪,轻轻松松飞起来;弓丽变的龙紧跟着。他俩在空中来回穿梭,速度很快,闪几下,来到昆仑山,一路向下降落到天坑边。此时,天坑的鬼火依然燃烧,坑内的水依旧满满的,人的头颅在里面散发出臭味,异常刺鼻;最不能理解的是那些蛊雕的尸体,一只也没留下来,连痕迹都找不到。 这地方是范力天和弓丽相遇的地方,在大脑里留下了美好的时光;范力天微笑着说:“就在这里为你解捆吧!” 弓丽变成龙后只能爬在地上,说:“……” 范力天顺着她的身体转几圈,用嘴对着她的嘴喷出阴光,直接钻进弓丽的嘴里;亲眼看见阴光互换,一会从弓丽嘴里出来一条小龙,钻进范力天的龙嘴里,紧接着一收,就算完事了。 弓丽站起来一摆龙尾,就飞起来了,在空中穿梭,盯着下面喊:“良人,我好多了!待全部轻松了,就嫁给你!” 范力天心里不能理解,难免要问:“为什么还没全部轻松呀?” “我也不知道,每出来一条小龙,就轻松那么一点,不知身体里还有多少?” “母龙,你不能这样生产小龙!钻进我的身体里,以后怎么办呀?” “你自己想办法!这些小龙在我身体里很难受,在你的身体里有什么感觉呢?” “没感觉,只是很奇怪,我是男子,怎么喷出来的都是阴光?” “这个问题,要找懂行的人问问。” “到哪去找呀?”范力天在小溪边已感觉到了,要找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 弓丽穿梭很快,在空中不停地飞,到处看,一个可问的人也没有,又喊:“良人;我们一起去找!” “你让不让我碰?”范力天顺便打听一下;如果娶过来,还是不让,如何传宗接代呢? “以后再说,现在先处理你的问题。” “这就是我的问题,你要答应我,才有信心一起去找人。” “本来是处理你的事,还要我答应什么?你不走,我要走了!” “等等!”范力天刚喊出声来;弓丽已飞不见了。心里很沮丧;还不如找小溪水里的弓丽呢?这个弓丽太没人情味了;答应要嫁给我,先上船,后买票,死个舅子都不愿意。范力天正欲起飞,突然,听见天坑里“噗嗵,噗嗵”地响;盯着看半天,水中冒泡了,开始只有几个,才一会,越冒越多;腐尸味更浓了。范力天很好奇,看着不想离开,转眼间,密密麻麻都是泡,把尸头都冒动起来,甚至在水里漂漂落落,偶尔出来一个很大的,爆开后,一股热气冲出来了。 范力天越看越奇怪,第一次看见这么怪的现象;这么深的水,不可能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呀!况且到处都是尸头;况且腐烂程度很大;猝然,出来几个很大的泡,炸开后,热烟一片,以后上来全是大泡,整个天坑都是热烟;并且上来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用爆开,全是热烟;燃烧的鬼火陡然不见了。 范力天感觉天坑边越来越热,而且很烫,四只脚爬在这儿待不住了,跑一阵,扇一扇翅膀飞起来。在空中沿着天坑转圈,这时才发现,天坑里的水全部开了,到处翻滚着;尸头越来越多,连底下的全部漂起来;肉皮像煮熟似的,全部脱落了,露出煮熟的骨头。正欲离开,“噗”一声,水突然全部漏下去了,骷髅头也没了…… 范力天感觉非常奇怪,飞到天坑正中间看,里面很深,一眼看不到底,却感觉热量很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对着天空喊:“弓丽——你在哪?快来看呀!”声音出去了,山谷既没有回音;弓丽也不见答应。这叫什么女人?就因为怕生孩子,不许良人碰;哪有这种人?范力天始终不甘心,一连喊了好几遍;“呼”一声,出现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范力天看一眼,很奇怪;有两个见过面,有一个是陌生的面孔,一见范力天心很虚,倒退十几米,悄悄商量:“刚才不是听见是人的叫声吗?怎么会是一条龙呢?” 范力天习以为常;他们都是強盗,抢的都是女人;像自己这样,不会在意的。 “唰”一声,三名五大三粗的男子拉开了架势,一个在龙头前,一个龙左侧,另一个在右侧;右手拿着刚从剑鞘里拔出来的剑,左手拿着剑鞘…… 范力天已看出火药味来,这三个家伙不是来看天坑的,看样子想斩龙。逼到这一步,也不管天坑发生什么情况,关键要应付这三个强盗。 “咻咻咻”三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耍弄右手中的剑。 范力天的双眼眯成一条线,没把他们这狗臭的动作放在眼里;龙尾一卷,双翅收回,盘在空中,用龙头对着前面这个强盗。 前面的家伙,一副斩龙的嘴脸露出来,问:“你的声音怎么像一个男子?” “问什么?要杀就杀,少啰嗦!”范力天龙头抬高两米,再看他们,显得十分渺小;像蚂蚁一般。 前面的家伙舞弄几下剑,好像已准备好,看样子,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毕竟胆战心惊,碰上了,还要表演给左右边的两个弟兄看…… “嗨!”一声,在空中蹦起老高,对着龙头,双手紧紧握剑,重重劈下来。范力天连动也没动,吐出龙气锁住,就定在那儿了,一吸,他的剑直接对着嘴刺过来;范力天一闪,剑没刺中;人也没吃到。心想,他手中有剑,必须把他的剑弄掉,用龙爪一闪——天剑出来了,紧紧握在右龙爪中。 前面的家伙弹到侧面去了,看见这一幕,非常惊诧:“这龙怎么有剑?”针对这个问题,很想不通。 第33章 众鸟迁徙 山崩地裂 - 天剑手 - 范力天 现在右侧面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左侧面才有一个。范力天把龙头移向右侧面,直接从嘴里喷出阴火、这两个家伙躲闪不及,身体点着,嚎叫着,飞走了。范力天还没打,就烧跑了两个,还有左侧面的一个;看样子他并不想逃,并且有声音传来:“你烧死了我的两个弟兄;我要跟你拼命!” 范力天斜眯着眼问:“你拿什么跟我拼命?是你手上的那把剑吗?” “休啰嗦!拿命来!”随着喊声;咻咻咻”一阵横劈竖砍过来。 “当当”范力天用天剑挡几下,“咻咻”重重劈下去;这家伙慌忙用剑挡;“当”一声,右手震麻,虎口裂开,剑断了,还没拿稳,直接坠落天坑,瞪眼看着落下去,直到看不见……剑没了,他的魂吓落了,嚎叫着就要飞走…… 范力天看出问题,喷出龙气,将她锁住,一吸,钻进嘴里,都来不及嚼,就吞进去了。这是范力天第一次吃人;也是万不得已才这么干的。这些强盗骚扰很多次了,心里总惦着弓丽;难免有不轨行为;吃掉真是大快人心呀!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藏进右龙爪里,对着天坑看;吓坏了;里面红彤彤的,好像有红色液体涌上来;看半天,也不知是什么?感觉热量很大,离天坑五十米的空中都能感觉到。这些红色液体不停地往上涨,一顿饭工夫;就上来了,天坑两边的土也染红了,并且正在燃烧,能闻到一股很奇怪味道;这时,范力天尚未感觉危险来临。先是红色岩浆顺天坑溢出一小部分,所到之处冒着青烟,还有黑灰飞起来,满天都是;继而,红色岩浆从中喷发,从小到大,热量是以前的百几倍…… 范力天在空中呆不住了,只能向远处飞;刚飞走,一股岩浆喷出百米高;把范力天吓了一大跳,不得不一退又退。岩浆越来越厉害,整个天坑全部喷发,高达五百多米;天坑边缘全部溢出岩浆,顺山下流淌,烧焦的味道越来越大,导致呼吸困难。范力天不得不退到几千米处观看…… “嗖”一声;弓丽飞过来,停在范力天身边,悄悄说:“我刚才打听过了;你嘴里喷的阴火,是身体里有我身上的小龙。有人喊;火山爆发了;我怕你出事,就赶过来了!” “这这,这叫火山爆发呀!”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岩浆越喷越高,达一千多米;范力天和弓丽退到一万米处,整个身体都落满了黑灰,出现呼吸困难。红彤彤的岩浆将天坑的四面八方冲出缺口,一直顺下流淌,所到之处冒着青烟,红彤彤的岩浆表面有一层断裂的黑壳,从高处向低处快速流淌,一直淌到最低处;有些流淌到一万米才停下来。 “哗哗哗”附近的山石往下滚落,卷起阵阵尘埃。毕方鸟惊恐叫着“毕方,毕方!”的声音,从眼前飞过,身后紧跟着一串烈火,在空中燃烧。 山脚下,到处都是慌慌张张的老鼠。这地方离火山喷发一万多米,这些奇怪的现象看得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本想问一问怎么回事?毕方鸟离自己几十米远,一掠而过…… “咕呱,咕呱……”的声音传来;范力天朝婴儿哭声看去,惊呆了;过来一片黑压压的蛊雕,这些家伙曾经攻击过自己,身体到处都是伤;范力天做好了思想准备,要用嘴里的龙火烧死它们。然而,这些蛊雕并没盘旋,直直从头上飞走,连看也没看范力天一眼。这种怪现象,让范力天忍不住把目光盯着弓丽问:“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看见这种怪现象!”弓丽紧紧锁着龙眉,无法理解。 山沟里小溪水也有白烟飘上来,河里的鱼拼命地蹦蹦跳跳,居然飞起来,形成浩浩荡荡的一片,越飞越高,比自己在的位置还高;靠近才看清,都是些有翅膀的鱼;像这样的鱼范力天还是第一次看见;第一批过去,又来第二批,还有第三批…… 范力天很想看见弓丽;然而,从眼前飞过的都不是这种鱼;河水热烟越来越大,飞不起来鱼在里面翻着白肚子拼命地挣扎,才一会,就不会动了,好像被煮熟的样子。 山中的怪兽,能飞的也飞起来,不能飞的拼命地跑,到处都能看到惊慌失措的样子…… 范力天眉头拧成疙瘩,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眼看着这些奇怪现象发生。 弓丽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盯着范力天问:“我们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跑呀?” “去哪?我们有去的地方吗?” 弓丽本想说:“去我家!”可是,自己的身体这样,进村庄让人家看见,不但不认识自己,还会把村里的人吓个半死。 天不黑不亮,没有时间,到处都是惊慌的怪声。范力天东张西望;这时空中过来大形动物,全部都长着翅膀,飞行速度很快,看见弓丽就像没看见一样,一掠而过。正在这时,穷奇出现在范力天身边喊:“徒儿!快跑呀!” “怎么了?” “为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火山爆发引起来的惊慌?” “徒儿看见很多奇怪的现象;动物们惊慌失措地逃离;我们也走吧!” 穷奇正欲带着范力天和弓丽离开;奇怪现象发生了;火山爆发的天坑摇摇晃晃,顿时撕开一道很深的裂痕,岩浆顺裂痕落下去,紧接着,山体移动,河床错位,一大片山越来越矮,居然缩进土中去了;一会地里的水冒上来,越升越高,一瞬间,天坑全部陷下去了;一座座山开始坍塌,随之而来的山被水替代,几十座山眼睁睁看着缩进土中,全部变成了汪洋大海…… “轰轰轰”响声惊天动地。水中仿佛有巨兽翻腾,从中升起一座座小山,跟以前的完全不一样。几千条线在水中穿梭颠簸,形成磅礴气势;顿时,山水跳动,变化飞快,一座座山拔地而起,越升越高,到了一定高度停下来;水不知不觉不见了…… “哗哗哗”一阵,水从山尖硬挤出来,往下坠落,所到之处形成小溪,弯延向下流淌,形成一条河床…… 天一黑一亮,仿佛要下大雨,没看见黑云,却有雷声在头顶滚过;“噼里啪啦”一阵爆响;“哗哗哗”的大雨,就像大盆倒下来一样;把范力天、弓丽和穷奇的身体淋湿透了;他们没有躲的地方,顶着暴雨淋。穷奇怒火冲天,展开双翅,越飞越高,一会钻进一片黑乎乎的里面,就看不见。 弓丽变成女子,把衣服裤子脱了,淋着大雨洗澡,面对范力天喊:“滚开!到那边去洗!” 范力天本来就没想要过去洗;知道弓丽的烂德性,依依不舍离开,约一百米处,由龙变成人,把衣服裤子脱了,将带死人骨灰的伤口洗净,发现所有的伤口长满了新肉……身体显得十分强壮,远远看一眼弓丽,她用湿透的衣服遮遮掩掩,不让别人看见。 范力天的视线被雨水冲刷,什么也看不见,一心一意搓洗衣服裤子,把上面的血水全部洗干,拧了又湿,继续拧;还用手搓身体,一堆堆腻从上面搓下来;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洗澡了;真是脏透了…… 正在这时,听见弓丽惊慌失措地叫:“别过来呀!我会变龙吃掉你!” 范力天很奇怪,这么大的暴雨,居然还有人想占弓丽的便宜?慌慌张张顺声音看去,惊呆了;这是一条长形动物;牛头带有犄角,上部有一对翅膀,长着蛇尾巴,全身黑色,已淋成落汤鸡,还露出攻击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很奇怪;“我看你很久了;终于让我逮到了机会。”它的声音特别像水牛。 范力天心里很不平,刚才弓丽连看一眼都不让:这家伙是啥意思?难道还想在老子眼皮底下干蠢事吗?心里大骂:“他娘的;老子一直守在她的身边都不能得手;你这家伙还想来硬的;得看老子愿不愿意?”范力天的醋罐子打翻,慌慌张张把裤子衣服穿上,怒气冲冲飞过去;弓丽一见,慌里慌张藏到范力天身后,喊出颤抖的声音:“良人;他想欺负我!” 长形动物不怕范力天,他的犄角能轻轻松松把范力天的肚子顶穿,往上一挑,从空中坠落下去,一会就变成尸体。长形动物不止一次这样杀死过多少怪物,很可能范力天将是其中的一个。 弓丽在范力天身后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怕被人杀,最害怕强暴;这种怪兽有多可怕?连良人都不让碰,岂能让他得逞;于是,喊出尖叫声:“杀死他!” 长形动物的好事被人打扰,心里充满怒火,用犄角对准范力天直顶过来…… 范力天一看,躲闪已来不及,况且身后还有弓丽,就算自己能躲开;弓丽也不一定能避开。只能大着胆子,用手紧紧抓住牛头上的犄角;没想到这家伙的力量很大,头往上一用力,把范力天抛出十几米远,露出弓丽来;长形动物用水牛声音“哈哈”怪笑,道:“还想跑!被我看中的女人,没一个能跑得掉!” 弓丽又不傻,范力天被犄角抛开后,立即就失去了靠山;大脑一片空白,吓得战战兢兢喊:“良人——救我呀!” “唰”一声,范力天右手闪出天剑,怒气冲冲飞过来;弓丽闪一下,又藏到范力天的身后;此时,范力天双眼红透了,不杀死这条怪兽,誓不罢休,举起天剑,一剑斩下,“噼”一声,眼看着劈在怪兽的头上,很可能从犄角中间,将他头劈成两半;然而,长形动物不见了,闪一下,出现在弓丽面前,“哈哈哈”地狂笑,道:“你还想跑!在我眼皮地下,想跑的不止你一个;可是,谁也没跑掉!” 第34章 怪兽鯥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回头一看,又是一惊,这家伙会隐形,一伸手,把弓丽拽到自己的身后,手起剑落“噼”一声,狠狠斩下去,一点感觉也没有;怪兽又不见了。待范力天转过身来,弓丽被长形动物的前爪捕住,像人一样站立在空中,面对范力天说:“你再敢动剑!我就把她吃掉!”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不能理解:“一头水牛一样的怪兽,会吃人吗?” 他仿佛明白范力天的意思,故意把嘴张开,露出獠牙来示威。 范力天看清楚了,一共有两对獠牙,左右上下各一对;黄黑色,有明显的牙黄,看上去非常恶心;如果用天剑劈,首先劈着的是弓丽,只能想别办法,喊:“放开她!我们有话好商量!” “商量个屁!我把你弄死了,就没人打扰了!” “你不是想要她吗?那我们两个单挑;你把我杀死了;她就是你的!如果我把你砍了;那么,她就是我的!” “屁!谁会这么傻?她现在在我手中!单挑什么?你滚开!” 雨越下越大,不停地冲刷着范力天的全身;眼睛都快看不清了。他一闪就不见了,只见弓丽渐渐移开,喊出要命的声音:“良人;快救我呀?” 范力天看得迷迷糊糊,双眼被雨水蒙住,头发太长,非常碍事,问:“他不是走了吗?你过来不就完了吗?” “他还在控制着我,脱不了身!”弓丽最后一线希望,很快就要破灭。范力天真的没看见长形动物,就算要用天剑斩,也斩不了呀!问:“天剑,你能看见怪物吗?” “能看见;可是,他隐形,一剑斩下,对他毫无影响。” “他会强暴弓丽吗?” “不但会,还要把她吃掉!” 范力天越听越害怕,又悄悄说:“如何才能把弓丽救出来?” 天剑没说话,闪一下,脱手而出,对着弓丽的身后:“噼噼噼”一连斩了十几剑,闪一下,回到范力天手中说:“不行!斩下去,他的身体是虚无的。” “那为何弓丽不能动呢?” “他用一只前爪,紧紧控制着,肉眼虽然看不见,但弓丽动不了!” 范力天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如果是同类,救不了也就算了;然而,弓丽是女人;特别稀有,更不能让怪兽占便宜,必须要想办法。 雨太大了,就像用大盆泼下来似的。这是从未有过的大雨,给救人带来很大的难度。弓丽开始向远处移动;风雨中,传来她的尖叫声:“良人!救我呀!” 范力天一点也不敢怠慢,紧紧跟着,很想一剑把怪兽斩杀;然而,刚才天剑已经试过,难度很大,只能一直盯着弓丽,不让她逃离自己的视线。 天剑的声音出来了:“你不是能喷火吗?干吗不用呢?” “弓丽不是在前面挡着的吗?喷火不正好烧在她的身上吗?” “别忘了;弓丽也能喷火;你的火来自她的身体;喷在她的身上,对她没有用;对长形动物能起作用。” 范力天真的听进去了;对着弓丽张着大嘴,喷出龙火,“呼”一声,刚从嘴里出来,就被大雨淋灭了。连喷好几次,都一样。 弓丽看出来了,瞪着惊恐的双眼,问:“良人;你想烧死我吗?” “不不,不是的;听天剑说……” “说过屁!明明知道怪兽隐形,还要喷火,这不是烧我,是什么?” “不不不,我没有呀?这是为了救你!”范力天慌慌张张解释。 弓丽不想听;同时,声音被雨水冲走,一点也听不见,全靠看口形,觉得不对劲,咬咬牙说:“既是这样;还不如跟怪兽算了!” 范力天一听火气更大,喊出要命的声音:“怪兽!我要亲自杀掉你!” 声音从弓丽头顶上传来,听得模模糊糊:“你杀呀!有本事就杀!” 范力天急得跳起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弓丽又开始移动,速度很快,在风雨中,“嗖”一声,停到山坳里,好像那儿有个洞。 这座山,刚从水中拱出来,山尖高度百米左右;那个洞从来没人进去过。没想到弓丽就进去了,连救命的喊声也没有了;看来她恨死范力天了;就怪天剑出的馊主意,才导致这样结果。然而,范力天不能眼看着进洞不管,万一强暴了怎么办?自己还没上船,这船就翻了,还被别人抢占了,这是什么滋味?所有的男子都不能容忍。 范力天闪一下,钻进洞里;到处黑乎乎的,里面根本就看不见;幸亏天剑能看见,才不至于迷路…… 洞里是什么样的全然不知,连弓丽在哪也看不见,只能喊:“哎!弓丽……” “就在你的面前,这么近也看不见吗?” “怪兽对你怎么了?” “没,没有;依然控制着我,赶快把我拽走呀!” “在外面都看不见,到洞里来更看不见;你不是会喷火吗?干吗不喷火烧他呢?” 此言管用了,弓丽把头仰起来,又被活生生按下,只能把头转过去,用嘴对着,用力一喷,阴火果然从嘴里出来;把洞照亮…… 原来这个洞里湿漉漉的,到处都是乱石,呈多边形,长不到三米,宽两米左右,顶很高,也是乱石;下面还有几个小洞,人钻不进去;长形动物只能在此处停留。虽然弓丽喷的火没看见烧着怪兽,但她身体可以移动了,一下藏到范力天身后,战战惊惊说:“杀死他!” 没等范力天下令,天剑主动出手了“噼噼噼”狠狠斩了十几下,一点叫声也没有,不知斩杀情况如何。 正在这时,穷奇从洞口挤进一个头来说:“别斩了!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范力听十分惊诧,忍不住喊出声来:“师父,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女人的气息很大,远远就能嗅到……就进来了,这里太窄,为师的也进不来。” 此语一出,长形动物现身,就在范力天的对面,用后面两条腿像人一样站着,说:“原来他是你的徒儿呀?如果知道,就不会有这种误会了。” 穷奇的目光盯着怪兽说:“你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如果知道,不可能等到现在。” 此语听得范力天不明不白,问:“师父;说什么呢?” “别问了,在洞里很黑,不好操作,你们都出来吧!”穷奇的脑袋退出去了;弓丽紧跟着;范力天一点也看不见,全靠天剑引路,才几步路就出去了;半天才见长形动物出来;弓丽看他牛里牛气的样子,目光落到穷奇的脸上问:“他是谁呀?” “他叫怪兽鯥(lù),是专门为徒儿传授功力的,你们刚才纯属不知,不知没罪嘛!没有人家,良人就无法增加功力。” 外面的天不黑不亮,依然下着大雨,给操作带来困难;然而,鯥并不用火传授功力,他身体里也没有火,只是闪一下,就不见了。 范力天一看,大脑直蒙圈,把目光移到师父脸上,问:“人呢?” “隐形了!” “他隐形干什么呢?” “意思让你照着做。” 第35章 就是怕受孕 - 天剑手 - 范力天 “还没教呀!徒儿隐形不了!” 穷奇能看见鯥,盯着他的牛眼说:“先教一教方法;然后,再隐形;不就学会了?” 鯥闪一闪现身,站在范力天对面,雨水从他的头上滚落,一点感觉也没有,说:“所谓隐形,就是要让对方看不见自己?那么,如何才能做到呢?”长形动物用牛爪子,闪出一个圆形的小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啪”一声,打在范力天脑门上,一缩回,小板就不见了;然而,留在范力天脑门上的圆痕越来越大,把头全部覆盖,向下延伸,待把脚也蒙住,闪一下,范力天就看不见了。他看别人却依然清清楚楚。 弓丽一看,不干了,盯着穷奇嚷嚷:“我也要隐形!” “良人会了,你不就会了吗?”穷奇只说了这么一句,下面还有许多内容也没说。 弓丽好像明白了,沉思一会,问:“如何现身呢?” 长形动物用牛嘴,说出牛里牛气的声音:“轻轻敲一下脑门,隐形结束。 范力天自始至终看不见自己的脸,只能盯着隐形的身体,用左手轻轻拍打一下脑门,蒙着圆点收回来,消失在脑门上…… 鯥要走了,面对穷奇说:“我的任务完成了;以后,我跟他不会再见面!” 穷奇却说:“不一定!只要有缘份,还有见面的机会。” 鯥闪一闪,没看见走一步,就不见了;穷奇也有话说:“小洞就留给你俩了!在这里安家吧!” 范力天听到这么温馨的话,十分感谢,没等给师父叩头;穷奇跑几步,就不见了。这时,范力天才知道;师父原来会隐形,跟了这么久,一直没弄清怎么回事。 弓丽把师父的话听进去了,蹦蹦跳跳,拍着手喊:“良人;你要教我隐形!” 范力天想趁机拿一把,盯着她的小脸看半天,问:“让良人碰吗?” “不不,不许碰!”弓丽很想过夫妻生活;就是怕受孕。她们村小产死的村妇太多了,有些很年轻,就被夺去了生命。 “你怎么会这样呢?不让碰如何嫁人?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教你呢?” 弓丽轻轻摇晃着身体,娇滴滴地说:“不嘛!在一起生活,不一定非要碰才叫夫妻;只要能在一起,就有美好的生活。” “这是谁教你的?娶妻为了什么?不能传宗接代,谁会要?还不如人家弓丽!” “我就是弓丽,难道你忘了!” “说的是另一个弓丽!你们不是见过面吗?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原来是她呀?我说她打扮这么漂亮;原来是为了勾引男人;还瞪着双眼不承认;以后不许跟她见面!” “你又不让人碰;不见面如何传宗接代?”范力天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大雨从他手上淋下来,很快就湿透了。 弓丽一想到受孕就害怕,沉思很长时间,说:“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要跟她见面,还要教我隐形,才……” 范力天一听,心里美滋滋的,当着她的面举起右手,把头仰着,任凭大雨淋在脸上,对天发誓:“如果我再跟弓丽见面,就是小狗!” “不不不,不许提我的名字;更不能变成小狗;这样既难听,又起不到发誓作用!” “我我,我不会发!你教我!”范力天并不想发毒誓,这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弓丽可不一样,什么难听,就说什么;自己举起手来,对着天喊:“我发誓!如果再跟小妖精见面,让天打五雷轰,死得比骷髅头还难看!” 范力天一听,意见挺大,瞪着空洞的双眼说:“你发的叫什么誓?生怕良人不死吗?” “就这样发!要么,别想碰我!”弓丽坚定了信心。 范力天无可奈何地慢慢举起手来,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十几圈,才说:“我发誓!如果弓丽不让我碰!我决不会教她隐形!” 弓丽一听,又不干了,摇晃着身体说:“你发的是什么誓?不行、不行!必须要按照我刚才说的做!” 范力天脸一下变得非常严肃,盯着弓丽的小脸说:“你必须同意让我碰,才教你隐形!” 弓丽今年十八岁,已到婚龄;婚姻的事,什么都懂!最大的问题是心里障碍;所谓结婚,必然生子;如果生不出来,很快就到了生命的尽头;想一想就害怕,说:“你不想发誓,就不发了!我只跟你在一起;男女必须分开;要么,谁来保证我的生命安全?” 这句话让范力天心里很沮丧,好像弓丽一直在吊自己的胃口,真令人寒心!钻进洞里,黑乎乎的,能隐形却不能看见黑洞里的东西;师父是怎么办到的?范力天正在思索,考虑半天也没有想出结果,退出洞外,发现弓丽不见了;这么大的雨,她会去哪呢?范力天的心有点慌了;山水移动后,怪兽的肚子十分饥饿,很可能把她吃掉了。范力天越想越害怕,一弹腿飞起来,对着大雨喊:“……” 声音出去了,很快就被雨水冲走。范力天一连喊了几十遍,声音根本传不远;心里很失落;想找呢?还没地方,只好又降落到洞口,钻进去,发现弓丽在里面,十分困惑,问:“为何不答应?干什么去了?” “上茅厕也要告诉你吗?你教不教?不教就不理你了!”弓丽拉着一张酸溜溜的脸。 范力天的心很复杂,本想拿一把,她却不买账;怎么办呢?如果不会隐形,出去碰到怪兽,小命就不保了;想到这里,说:“人家教我隐形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用手轻轻敲一下脑门,痕迹散开,不是就隐形了吗?” 弓丽真的认真起来,用自己的左拳头,轻轻拍打一下脑门,待一会,问:“良人;能看见我的脸吗?” “能。”范力天盯着看了好一会说:“小脸好漂亮呀!” “漂亮个屁!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不行!你要教我隐形!” “让良人碰吗?”范力天对这事耿耿于怀,一个男子长期得不到,会产生什么后果? “还没嫁给你;等嫁给你再说!”弓丽说话畏畏弱弱;心里始终有这样那样的想法。 范力天心里憋着气,弄丢了还舍不得;可是,她的心不打开,要如何做才能…… “良人,考虑好没有?”弓丽抱有一线希望,问最后的一句。 “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不生孩子的女人叫女人吗?” “我说过不生孩子了吗?关键要有安全措施!”弓丽盯着范力天的脸,看他有何反应。 “真是服了你!”范力天用右手在她的脑门上轻轻点一下,算是原谅了她。 这一下,脑门有食指印,一会全散开了,很快把脸遮住,向下继续延伸,把身体也蒙住了,收于双脚边。弓丽的身体晃一晃,就看不见了。范力天用手点一下她的脑门,空空的,感觉没有任何东西,问:“你在吗?” “不就在你的面前吗?” “刚才用手点一下,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弓丽用手轻轻点一下自己的脑门,“嗖”一声,蒙面散开,露出人来。范力天不能再等,试图拥抱;手伸过去;弓丽隐形,什么感觉也没有;当她现身时,出现在洞口,喊:“良人,咱们走!” 第36章 三男挟持 - 天剑手 - 范力天 “下这么大的雨去哪呀?”范力天不能理解;同时,也不想离开这个洞。 弓丽听不进去,扔出一句:“你不走,我走了!”双脚一蹬,飞进风雨中。 范力天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立即钻出洞口,双腿一蹬,飞起来;紧跟她的身后…… 雨下的时间太长,明显比以前小了许多,飞很长时间就到了;弓丽的双眼惊得差点鼓出来,露出难以言状的表情。 范力天看半天也看不懂;现在这个样,均属于正常,山水刚大变动,有什么可奇怪的? 弓丽看着悄悄哭起来,哼哼唧唧说:“这是我的家乡,整个村庄不见了,现在全变成了水;我的好朋友可能也不在了!” 范力天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再说她的好朋友从来也没见过,不知长什么样?就算不在了,对范力天感觉也不会太大。 弓丽悄悄哭泣一会,一下扑在范力天怀里说:“本想让你到我家来看看;现在家也没了,变成一片流水;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亲人了。” 范力天听此语十分安慰;通过这事,弓丽不会拒绝做夫妻了吧? 这里的情况是一条小溪从山顶上下来,顺水流向新河;这座山也是刚从水中升起来的,光秃秃的,一根野草也没有,左右两边还有大山相连,以前的痕迹不复存在。范力天轻轻拍一拍她的背安慰道:“这是自然灾害;没有办法;力量有多大你已看见了;连天坑这么高的大山都缩进土里去了;现在这雨还在不停地下。” 弓丽哭够了,正想离开;空中闪一下,出现三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有两个范力天和弓丽见过,唯独一个是陌生面孔;个头都在一米七五左右,国字脸型,身穿武士服装,左手拿着剑鞘;鞘中插着剑…… 范力天一看就知道是啥意思;以前女人少,现在更少。山水变迁,有很多山刚从水中升上来;这些强盗,时时刻刻惦着我身边的女人;看来吃掉一个,被水冲走两个,火烧了两个,他们的贼心依然不死。 弓丽见他们被大雨淋成落汤鸡,也没忘记前来骚扰,身体一隐形,就看不见了。然而,三个五大三粗的人能看见隐形人,其中一名要特别提醒一下:“想躲是躲不掉的;知道吗?我们三弟兄这次不是来报仇的!” “那你们来干什么?”弓丽大声嚷嚷,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人。 “这还用问吗?这次是来带你走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们三弟兄只要能弄到一个,就心满意足了!” 弓丽一听,瞪着双眼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强盗,又不是不知我有良人;这不是想明抢吗?” “别说得那么难听;没嫁人的女人,不属于谁?谁的实力强,能把对方打倒;这个女人就是他们的!” “你们去死吧!我有良人!滚开!”弓丽悄悄藏在范力天身后,露出脸来悄悄盯着。 “嗖”一声,三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把范力天围起来。一个在前,两个在后;盯着弓丽,看她往哪藏? 范力天看不见隐形的弓丽,在自己身后也没感觉。既然五大三粗的三个家伙能看见隐形人;自己也就没必要隐形了,一挥右手,天剑闪出来,紧紧握着,指着前面强盗怒吼:“滚开!想要老子身边的女人,还要看老子的剑答不答应!” “唰!”很响的一声,三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同时拔剑,在空中“咻咻咻”舞一气,拉开了架势。 范力天回头看一眼身后弓丽,一点也看不见,在空中轻轻移动步法,并没有弓丽在身后的感觉。 三个强盗“呼呼呼”一阵,互换位置,围着范力天团团转。知道要找个合适的位置下手;尤其是范力天手中的天剑非常厉害;大哥的神剑都斩断了,还有什么剑能抵挡呢?三个强盗互相看一眼,一起蹦起来,高高举起剑,对着范力天的头,同时狠狠劈下。范力天只能挡,“当当当”一阵,三个强盗虎口震裂,鲜血从裂缝中流出来。回手看剑,其它两把剑全被斩断,只有一把完好无损,还能闪出一阵刺眼的寒光。 范力天第一次见这种剑,随便说一句:“好剑呀!” “知道就行!本剑乃仙剑;不是随便可以斩断的。” “滚吧!我不杀你!他俩的剑都没了,还打什么?” “把女人交出来!老子立即就走!” 弓丽一听害怕了,战战兢兢喊:“良人;杀死他!” 范力天手握天剑指着他的仙剑,对峙着转几圈,“咻咻咻”一阵,范力天蹦蹦跳跳,一会蹦到他那边的位置,一会又劈回来;速度很快,难舍难分;突听弓丽喊:“良人,快救我呀!” 范力天回头看,一个强盗拿着一把断剑比着自己前面,像有人似的;范力天又看不见,问:“怎么了?” “没看见他用剑对着我的脖子吗?” “你赶快现身呀!要么,良人看不见!” “噼”身后一仙剑对着范力天头部劈下来,把弓丽吓得惊叫:“良人……” 眼看着仙剑就要斩在范力天头上,天剑弹上去抵挡,两剑紧紧咬住;范力天对着强盗的头,从嘴里喷出火;然而,刚出口就被雨水淋灭了。 身后陡然传来弓丽的尖叫声:“良人,救我呀!”叫声非常惊人;范力天一看,两个强盗挟持着弓丽转身飞走。范力天看傻了眼,立即就追;身后的强盗动不动,就“咻咻咻”劈几剑,一会头部,一会脖子,一会身体……范力天用天剑抵挡,还要顾及弓丽;随便劈一阵,拼命往后追…… 身后的强盗紧紧缠着,“咻咻咻”连劈不断。范力天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对着他猛劈一阵,趁机又追……转眼间,挟持弓丽的两个强盗转到山背后去了,待范力天赶到,人就不见了;再回头来对付身后的强盗;这个家伙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范力天这才意识到上当了。顺山飞一阵,没看见一个洞;那么,他们会藏在什么地方呢?范力天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嘴里念叨:“子丑寅卯……”心里终于明白了;顺山侧面飞去;果然,发现一个洞。范力天异常困惑;强盗应该住山寨,他们怎么会在洞里呢? 仔细一想,心里明白了;山水变动,山寨早就没了;再说抢到女人,不进洞能去哪呢?外面下着大雨。范力天不能进洞,里面黑乎乎的,又看不见,只能一剑劈在洞口上:“轰”一声,山石下落,地动山摇,对着喊:“有本事滚出来!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剑管用了,从洞里传来弓丽的叫喊声:“良人;救我呀?” “我进不来!你不是能喷火吗?干吗不烧死他们呢?” 此言起作用了,“呼”一声,洞里很亮;范力天趁机钻进去,对着里面乱喷火,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三个强盗在洞里,把弓丽扔在旮旯里正欲施暴;被弓丽喷的火烧得“嗷嗷”叫,见范力天出现在洞口;弓丽惊慌失措爬起来,藏在他的身后…… 范力天趁机对着里面的强盗喷火,烧得他们在洞里到处乱窜;剑也不知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范力天变出龙嘴,猛力一吸,吃掉一个带火的强盗;弓丽瞪着仇恨的双眼,也变出龙嘴来,一吸,也吃掉一个带火的强盗;还剩下一个,燃烧着倒在地下,身体越缩越小,待火熄灭,人已经死了;从身上冒出一阵青烟…… 范力天和弓丽本想连他一起吃掉;可惜肚子装不下了。范力天很想要那把仙剑,又喷出大量的火,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那么,仙剑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也没找到答案。 弓丽心里烦透了,连良人都不让碰,差点被这三个强盗……心里愤愤不平,真想让范力天用天剑,将那烧成黑碳的尸体,连斩一万刀才解恨;正想拽着范力天离开…… “咚咚咚”洞里传来很响的声音,像什么撞击土似的。 第37章 几许不甘 - 天剑手 - 范力天 弓丽听到这种怪声,很害怕,又藏到范力天身后,惊叫:“这是什么东西呀?” 洞内很黑,高五米,长十米,宽约五米;一点也看不见;范力天对着响的地方喷出龙火;把洞里照亮;这种响声消失;待火光消失一会,又“咚咚咚”响起来。 弓丽紧紧锁着眉头,盯着看好一会,问:“究竟是什么东西?” 范力天又喷火照亮看,响声停一会,又接着“咚咚咚”响。到底是什么东西?范力天又喷出火光,走近对着看,原来是个长一米,宽五厘米的小洞。大概一只手伸进去都很困难;那么,里面有什么东西呢?” 弓丽在范力天身后,也喷出火来,这时的洞全部照亮,洞里又能听见:“咚咚咚”地响声,就像用镐挖似的。范力天低头仔细看;终于看见一个角尖,像水牛角,又比水牛角小许多;仔细看半天,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弓丽这下胆子也大了,又喷出火,把那地方照亮,对着喊:“嗨!快出来呀!让姐姐看看你?” “咚咚咚”的声音加重,洞口下来一大坨土,眼看着被黑角扒走,接着又传来响声,又掉下来一大坨,依然被黑角弄开。 “良人,你来喷火,我要好好看一眼。”弓丽趴在地下,用双眼紧紧对着扁长的小洞看;范力天猛吸一口气,喷出很大的火;这下更亮了;弓丽紧紧盯着看一会,回头盯着范力天说:“好像有两支角,看不出是什么角来,比水牛角小很多…… 弓丽爬起来,最后也没彻底看明白;范力天也想趴着看;弓丽喷火;范力天双眼对着洞里,发现是犄角,特别细长;刚爬起来,洞里的土又掉下去一大块,一只黑角正在动来动去…… “咚”一声,脑袋出来了,把范力天和弓丽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睁到最大,傻乎乎盯着不会动了。 一个带犄角的蟒头伸出来一半,缩回去后,又连撞几下,洞更大了;犄角蟒头,直接从里面伸出来,嘴里的黑舌头一伸一缩,头部以下的身体扁平,猛力挤一下,出来一大截,上面鳞片又黑又亮。犄角下长满了土黄色的须,像龙一般。 范力天吓得一退再退;弓丽尖叫一气,喷出嘴里的火,直接烧在蟒头上。这家伙,把嘴张到最大,猛力一吸,将火吃掉;对着范力天喷过来。 “呼”一声;范力天闪一闪,烧在身上,一会就灭了,一点事也没有。 弓丽吓得拼命尖叫,颤抖着身体喊:“良人;把他杀了!” 范力天的手正好拿着天剑,对着怪蟒的头狠狠斩下,“劈”一声,蟒头掉下来了,没有血液,藏在小洞里的身体,瘪瘪的往外挤,一会出来十几米……范力天又惊呆了,怎么头掉下来了,身体还会动,又将手高高举起“噼噼噼”一连斩了十几下;蟒的身体断成数截,小洞里还有,接着瘪瘪地从里面硬挤出二十多米。 弓丽尖叫一阵,藏在范力天身后;双眼睁到最大。范力天看傻了眼,咬牙切齿,用天剑“噼噼噼”狠狠斩了十几下,刚出来身体,又断成数截,最后蟒尾巴也出来了;范力天正欲斩;只见所有斩断的身体,闪一闪,连接上了,又变成完整的一条大蟒…… 火光渐渐黯然;范力天干脆对着大蟒喷火烧。然而,大蟒头高高抬起,张着大嘴,把喷出来火全部吃掉;洞里立即黑乎乎;而大蟒的身体,从脖子一直红到尾巴,闪一闪,浑身通红,继续张着大嘴,一口将烧焦的尸体吃进嘴里,满满送进去;顿时,脖子以下鼓了一个大包,形状跟尸体一样,大蟒的身体弯来弯去,缠在乱石上…… 范力天见火红的蟒身不能理解。弓丽压低嗓门问:“它在干什么呢?” “可能……”最后范力天也没说清楚。 大蟒的声音出来,像一位老女人;眼睛红彤彤对着范力天:“这是挤压食物!你们都别动,待身体里的火把尸体烧烂,就是你俩的死期。” 范力天害怕了,没想到这条大蟒吃了尸体,还惦着活人;于是,战抖着右手,在大蟒的身上连斩数剑;奇怪现象发生了;剑斩下去,大蟒的身体就连上了,根本斩不断……范力天就不信这个邪,咬着牙,一连“噼噼噼”斩了一百多剑,把天剑收回来;大蟒的身体依然好好的,身体更红了。 弓丽吓得又是一阵尖叫后,拽着范力天说:“良人,快跑呀!” 范力天考了很长时间,既然杀不了,还待在里面干什么?趁大蟒正在消化之机,退出洞口;雨还在下,范力天的面前闪一闪,穷奇现身,说:“雨太大了;为师来晚了!” 弓丽一见穷奇非常惊诧,问:“您来这里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穷奇说完,虎头钻进洞里,传来声音:“徒儿,快进来呀!” 范力天怎么会不知里面情况?有一条怪蟒,斩也斩不死,没办法才退出来的;难道进去等大蟒吃掉吗?范力天心里很困惑,把天剑收回右手臂里,满脸疑惑的跟着师父走进洞去;红通通的大蟒正在消化尸体,一见穷奇也不惊慌,还用老女人的声音,说:“等你半天了,怎么现在才来!” “天地变迁,山河轮回;非常地忙;还是抽空过来的!”穷奇说完,用手指一指范力天说:“他就是我的徒儿!” “原来是他呀?刚才你知道吗?他用天剑斩我的身体,幸亏我会分身法,才不至于被他斩杀。” “可能这是误会;徒儿并不知你是为他增加功力来的。” 穷奇的话刚说完,大蟒尾巴一蹦一跳,一尾巴,重重打在范力天的身上,一连又狠狠抽了好几下,才说:“不能让他白斩我;怎么也得抽打几下还回来!” 此语一出,穷奇伸出右前腿比一比,说:“真棒!打得真好!该给徒儿增加功力了!” 大蟒心里还有几许不甘,怎么也得说两句:“还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才饶了你的!” 范力天坚强的顶下这几蟒尾,身体还有点疼,好道浑身化龙,才挺过来;不理解的是:师父为何还持大赞态度。 弓丽倒是看出问题,悄悄拽一下范力天的衣服,说:“别忘了;师父专吃好人;说话也一样,你应该心里清楚。” 范力天总算弄明白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大蟒的老妇人声音出来了:“过来;教你看隐形物!” 弓丽一听,使劲摇晃着身体说:“我也要看隐形物!” 这里穷奇要岔一句:“良人会了,你不就会了吗?” 范力天尴尴尬尬走过去;现在洞内光亮多了,全靠大蟒红彤彤的身体照亮,虽然不像喷火那么亮,也能看得模模糊糊。大蟒身体不动,只是把犄角头伸过来,说:“你盯着我的右眼别动,功力就能输送给你!” 范力天还以为要安装隐形眼,没想到会这么简单,盯着大蟒的右眼看一会,发现它的眼睛通红,带着缕缕阴光,闪一下,那缕阴光钻进自己的眼睛里消失;刺得范力天双眼很痛,紧紧闭着,用双手蒙着,在洞里使劲蹦一阵,怀疑大蟒不是给自己安装隐形眼,很可能这是报复,心里闷闷不乐;在师父面前又不好发作;待一阵刺痛过后,用手使劲揉一揉,慢慢睁开双眼,奇迹发生了,双眼看整个黑洞,犹如白天一样,清清楚楚…… 穷奇不知结果怎样,问:“能看见吗?” “能看见,非常清楚!” 穷奇身体隐形,问:“能看见我吗?” “能,看得清清楚楚!” 弓丽又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哼哼:“人家也要按装吗?要么,什么也看不见。” 穷奇一句话也没说,隐形着身体走出洞外,传来声音:“徒儿,为师的走了;你俩要好好地过日子!” 范力天立即追出洞口;穷奇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回到洞里,大蟒也不见了,怀疑道:“不是刚安装了隐形眼吗?怎么会看不见它隐形呢?” 弓丽在洞里什么也看不见,伸着双手到处瞎抓,生怕良人把自己扔在这里,喊:“在哪呢?” 第38章 获取生育保障 - 天剑手 - 范力天 “就在你面前。”范力天的身体稍微靠近,就被弓丽抓住了,又摇晃着身体撒娇:“良人;快给我安装隐形眼!” “让良人碰吗?”范力天想趁机拿一把。 “安装上隐形眼,就嫁给你了!”弓丽的这种话,不知说了多少遍;说完又不承认。 范力天心里比谁都清楚;没有隐形眼,看什么都不方便;像大蟒蛇那样,说:“你盯着我的双眼不动,一会就好。” 弓丽真的盯着范力天的双眼;然而,洞里黑乎乎的,看不见他的眼睛在哪,说:“要到外面去,我看不见。” 范力天这才反应过来,牵着弓丽的手,来到洞口,这时雨终于停了;天总是不黑不亮,盯着范力天的双眼看了好一会;陡然,一股阴光从范力天的眼里射出来,钻进弓丽双眼里消失,她像中了邪似的,用双手紧紧蒙着眼睛,蹦蹦跳跳一阵;一会飞上天,一会飞回来,折腾好几次,没完没了地揉着双眼,喊出要命声音:“良人,我快不行了!我的双眼会不会瞎呀?”待双眼慢慢缓过来,不疼了才打开;整个天都变了,不黑不亮的天,变得异常明亮,盯着范力天喊:“良人,快隐形;让我看看?” 范力天的身体自转几圈,立即隐形,站在弓丽面前,问:“能看见吗?” “看见了,我看见了!你就像个大傻瓜!” “刚才不是说好的吗?给你安装上隐形眼,就让良人碰!” “不不不;你没有安全措施;万一怀孕,会要我的命!绝不能随便乱碰!” 范力天露出不满的神色,恶狠狠地问:“你要什么安全措施?” “不让受孕才行!” “不受孕如何传宗接代?”范力天的双眼气得快鼓出来了。 “这样吧!你还是去找弓丽吧!让她为你传宗接代;我没意见!” “你怎么会是这种人?没听师父说过吗?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你早晚是要生子的,对不对?你让我去找弓丽,到哪里去找她呢?眼前就有一个弓丽,不是来得更容易吗?” “死开!男人都是一个样,就想占女人的便宜;我们永远只做名誉上的夫妻!” “那么,传宗接代怎么办?”范力天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 “刚才你不是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吗?我不想生子,别人的想法跟我的不一样,你可以去找!” 范力天气得跳起来,着急有何用?传宗接代的事,必须双方配合,生出来的后代才有保障;对那些不想要孩子的人来说,即使有了孩子,会不会精心呵护,值得深思。 弓丽的意见挺大,还嫌良人太啰嗦了;自己一蹬腿飞向天空。 范力天即使想当温顺的小羊羔;还差点距离;心里很恼火,真想让什么东西一口把她吃掉,以发泄心中的忿懑。 这种感受弓丽不想领会,刚绕过山后;突见一名老太婆;满面褶皱,约六十多岁,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穿一套破烂的服装,颜色褪败,只能隐隐约约看出蓝色来;她步履蹒跚,坐在一块湿漉漉石头上歇息…… 弓丽直接降落到她的身边,范力天也一样;弓丽深表同情地问:“褶奶奶;您这是要去哪?” 褶奶奶一听,忍不住悄悄地哭泣,半天才回答:“你有所不知;我去帮人家接生,等回来,家就没了;都变成了小溪水!” “您这么老了,还帮人家接生吗?”弓丽心里有些难过。 “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有个儿子上山打猎,被怪兽吃掉了!还有两个女儿也嫁人了;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不接生,吃什么?” 范力天听出名堂来,蹲下去,盯着褶奶奶问:“女人生孩子会出现小产死亡吗?” 褶奶奶看范力天和弓丽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小产死的女人,大多数是因为岁数太小,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一般十八九岁的女人不会,偶尔也有胎位不正的,只要在我的正确引导下,适当锻炼,都能顺利生产。” “老奶奶,你看我妻子会出现小产事故吗?” “不会!弓丽从小在我的眼皮地下长大;一般盆骨略宽的女人,比较安全。” “可是,弓丽有顾虑,不让良人碰;这,这怎么能传宗接代呀?”范力天说到激动处,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 褶奶奶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劝慰道:“女人就是要生孩子的!如果都不生孩子,人类就消失了;在生育方面思想有障碍均属于正常;必须克服,才能正常生育。” “可是,我害怕!咱们村不是有许多小产死去的人吗?” “你现在受孕没有?” “还没有;就因为害怕,不让良人碰,人家意见可大了!” “这样吧!奶奶没去的地方;让奶奶来照顾你的安全吧!” 弓丽一听,又喜又着急;喜的是,安全有了保障;着急的是,心里的障碍无法解除。不过,连自己还没住的地方,不知让奶奶住在哪呢? 范力天倒是听进去了,本来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亟于处理这个问题,说:“前面不是有个小山洞吗?师父让我俩住在那里。” 弓丽听进去了,用手牵着老奶奶慢慢地走;本来老人家走路都不利索,肩上还挎着一个包裹。 范力天很奇怪,盯着看半天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用一大块褪色花布包着,从四个角互相系在一起,就能挎在肩上了;终于忍不住问:“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褶奶奶没什么好隐瞒的,随便说一下:“是自己的换洗衣物,还有接生用的东西;装在里面的小包裹里。” 弓丽牵着老奶奶慢慢下山,路太滑,地湿漉漉的,动不动就会摔跤;扶起来又要弄半天,只好说:“我背你算了!” 褶奶奶的确走不动了,边走边说:“到现在为止,奶奶还没吃东西;要么,精神要比现在好一些。” 范力天考虑好一会,觉得老奶奶太可怜,问:“河里的鱼,能不能吃?” “能,肚子饿了,只要有吃的都行!” 弓丽的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快去快回;我在洞里等你!” 范力天亲眼看着弓丽背着老奶奶一蹬腿就飞走了,自己才顺山而下,来到小溪边,蹲下仔细看,水里有许多小鱼,用手慢慢抓,这些鱼又不傻,全部长着人脸,水嫩嫩的,非常可爱;在水中边游边“嘻嘻嘻”的笑;有一条大点的鱼说:“你看那个抓我们的人傻不傻?用爪子就想抓住我们,是不异想天开呀?” “姐姐,那男子是个乞丐,看他穿得破破烂烂的;可能在别的地方找不到吃的,才来这里抓的。” “妹妹们,别让他抓走了!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把我们抓去,就烧着吃了!” 范力天用右爪子捕捞半天一条也没捕到,问:“你们谁愿意到我手中来!我不会吃鱼;老奶奶更不会,放心吧!” “耶!”其中一条大一点人脸鱼说:“姐妹们,他比我们还傻;谁会往他的手里钻,这不等于自投落网吗?” 范力天面向大家再三声明:“我是好人;从不吃鱼;你们放心到我手里来吧!” 真有一条小鱼动了心,慢慢游过来,停在范力天的手里;他感觉轻轻就能抓住;嘴里还有许多不满意,说:“太小了!”趁鱼不注意,一把捏紧;鱼板得很厉害,本来就没抓紧,鱼的身体猛力跳动,一会从手中逃跑…… 范力天还想用天剑斩,又觉得太可怜了;东思西想,准备考虑别的办法;既然抓不到,就上山去看一看,有没有新鲜的果子? 陡然,传来一名女子的喊声:“别走呀!没看见我吗?” 第39章 女变脸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听声音,有点熟悉,回头盯着水里看。还是那一群人脸小鱼,正想走开,声音从头上传下来:“我在你的头顶上,往哪看呢?”范力天一抬头,眼睛惊得差点鼓出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地变迁,山水逆转,我的父母被大水冲走了;他们都不会飞,只有我一人逃出来了。” “你想干什么?”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小山洞里来了一名褶奶奶;她和弓丽是一个村庄的,如今村庄被水冲走了;老奶奶接生回来,进不了家;现在肚子很饿,让我抓鱼给她吃。” “这些鱼太小,杀了太可惜;不如去抓野兽,随便捕到一头,就够老奶奶吃很长时间了!” 范力天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心里很喜欢!她的小脸粉嫩嫩的,不像化过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十分勾魂!嘴皮有点厚,湿润润的很性感;约二十多岁,比弓丽好像要大几岁;身穿薄纱蚕丝广袖长裙,显得十分漂亮!范力天不会忘记,她的名字也叫弓丽;比洞里的弓丽还要水嫩…… 弓丽故意用手遮住脸,好像还有点红似的,说:“看得人家不好意思!” 范力天有意图地介绍一下:“洞里的弓丽倒是同意嫁给我了;可是不让碰,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让碰如何传宗接代呢?师父故意把那个山洞留给我们住,她却说她跟我只是名誉上的夫妻;你说气不气人?” 弓丽依然用手遮着脸说:“有些女人装正经,其实就是想吊男人的胃口;只知为她办事,从来也不想做点什么?如果你愿意,我就跟你了!决对不会说那么绝情的话。” 师父曾当着我和弓丽的面说过:“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意思是弓丽不想让良人碰;还可以另外找一个愿意的!” “你师父说得真好呀!我双手赞成!如果洞里的弓丽不让你碰,你就来找我!反正她是弓丽,我也是弓丽,只是我要比她好看一点!” 范力天无话可说;现在这个弓丽毕竟以前在水里,长期得到了水的滋润,长得水嫩均属于正常;如果两个弓丽都愿意和我在一起,肯定比以前幸福得多! 转眼间来到山上,这里光秃秃的;刚从水中拱土升起来的山,还来不及长树木花草,像这种情况,大家心里都明白。弓丽正要带着范力天到其它地方看看。陡然,空中闪出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范力天一看,虽然跟以前那些强盗都长得差不多,但脸嘴还是有些不一样;他可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没等范力天说话,他先叫出声来:“你让我找得好苦呀!兄弟们是被你杀的;死的死,散的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我要把你杀了,为我的兄弟们报仇!” 范力天并不承认,谁会这么傻?承认干什么呢?仔细想一想,说:“可能是误会吧!我从未和你谋过面;应该无冤无仇才对,尽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这是装傻!”五大三粗的家伙说着“唰”一声,闪出一把断剑说:“看见没?这剑就是被你的剑砍断的;你不会忘记吧!这就是那把神剑!” “神什么剑?有名无实;如果真是神剑能砍断吗?” 此言一出;五大三粗的家伙认定自己找对人了;刚才还有点怀疑,现在不等于告诉自己,兄弟们就是他杀的! 范力天跟他说什么也没用,瞪着双眼哼哼:“就算是我杀的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你的兄弟们经常来骚扰我身边的女人。” “哪个女人是你的?你的命还是鬼大王的?女人应该是——谁看见就是谁的!” “放屁!我身边的女人就是我的相好,凭什么要来骚扰?”范力天的心里不能理解,盯着五大三粗的强盗看半天。 “说什么呢?女人应该是大家的!谁有实力,就是谁的!你想一个人霸占女人;还要看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他说完,用断剑对着范力天的头狠狠甩过来,接着“唰”一声,从左手的剑鞘中拔出剑来,故意用中指和食指在上面对着范力天比画,关键要让范力天看见那两个用篆字写的仙剑。 范力天看见了,大吃一惊;这把仙剑找够了,也没找到,怎么会在他的手里?情不自禁问:“哪来的?” “反正你很快就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在洞里找到的!” 范力天摇摇头,不相信,如果洞里有,还能看不见吗?即使仙剑会飞,剑鞘也应该在洞里。 五大三粗的强盗没必要让范力天相信,并大言不惭地说:“把女人留下,你滚开!” “你他娘的傻了是不是?老子的女人凭什么让给你?”范力天感到莫名其妙。 五大三粗的男子,用右手的仙剑碰一碰剑鞘“嗒嗒”响;然后,盯着范力天说:“凭我手中的仙剑!” 弓丽看半天,终于看懂了,说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自古英雄爱美人;谁把谁杀了?我就跟谁!” 范力天的反应不是太大,只是在脸上轻微掠过一缕难以言状的表情,说:“你绝对是我的!” “放屁!你去死吧!”五大三粗的家伙见范力天手无寸铁,趁他不住意“咻咻咻”对着头、脖子、身体连斩数剑;范力天一路蹦蹦跳跳后退,顾不上弓丽;从右手闪出天剑,“咻咻咻”耍弄几下,剑上的光出来了,整个剑身亮堂堂,十分漂亮! 弓丽就像看热闹似的,站在哪儿傻傻不动;被五大三粗强盗一把抓住,用仙剑比着她的脖子说:“把剑扔掉!要么,我就杀了她!” 范力天早有打算,如果洞里的弓丽还是不让碰,唯一传宗接代的人可能就是她,用天剑指着五大三粗的强盗说:“放开她!否则,老子会要你的命!” “人质在我手上,先死的肯定是她!滚开!要么,把剑扔过来!” 范力天怎么能轻易放过?父亲去世的时候,把传宗接代的大事交给了自己;如果弄不到女人,所有的愿望将会付诸东流。弓丽就在面前,如果没有这个强盗,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手起剑落,“噼噼噼”连斩三下…… 五大三粗的家伙不用仙剑挡,却把弓丽送上前来,导致天剑将弓丽斩成四截,摔落在地;所有的断面不见一滴血…… 范力天惊呆了!惊得半天不会动手;眼看弓丽劈成这样,心里觉得十分可惜! 五大三粗的强盗哪管这些;“噼噼噼”一阵挥剑过来。范力天闪出天剑低挡,两剑相搏,很快咬住;到了比力量的时候。范力天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不是被对方压倒,就是压倒对方;僵持几顿饭工夫,猛力一推,两剑弹开,退出十几米远。 奇怪现象出现了;弓丽的四半身体动起来,慢慢一弹,飞起来,在空中连转数圈,待停下来,一个完完整整的大美人出现了。比刚才还水嫩!说出一句令人不可思议的话:“我要跟他走了!是你杀死了我!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范力天想解释,又有些犹豫,弄出一句:“我我我……”一直我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五大三粗的家伙,用凶恶双眼盯着范力天说给弓丽听:“知道谁是坏人了吧?他才是地地道道强盗!杀了你,脸不红,心不跳!跟我走吧!” 范力天还有许多话要说,再也没有机会;五大三粗的强盗牵着弓丽的手,飞一阵,就不见了…… 然而,范力天看得清清楚楚,连他俩吵架也能听见。弓丽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用我的身体去挡剑;他的剑怎么能劈到我呢?” “不是太着急了吗?要么,也不会出现这种错误!”五大三粗的家伙声音刚传过来。发现弓丽就不见了;这次范力天没看清,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心灰意冷,一切都那么失望;正欲去找食物;闪一闪,五大三粗的强盗出现在范力天面前,怒吼:“把人交出来!” “不是被你带走了吗?问我?”范力天的天剑一晃一晃,真想一剑把他的头颅斩下来。刚才的情况,怒气尚消,瞪着双眼,咬牙切齿地说。 五大三粗的强盗皱很长时间的眉头,也没想出答案,盯着范力天怒吼:“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你他娘的,有没有脑瓜?老子要把她藏起来,还要有藏的地方!死开!老子一见你就烦!” 五大三粗的家伙到手的女人,像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有许多不甘,要把这个气发泄在范力天的身上,再说他还杀死了自己兄弟,没有多余的语言,手起剑落:“噼”一声,直取范力天头颅。范力天一闪,“当”一下,用天剑挡住;五大三粗的强盗一弹身,连蹦带跳,一回收,转身就是一剑。范力天紧逼过去,强硬地斩在他的剑上,两剑相砍,冒出一阵火光,紧紧咬住;天剑闪出一条龙头,顺着仙剑摇摇晃晃爬过去,吓得五大三粗的家伙,“嗷嗷”叫,手一松,仙剑坠地“当当”响;游龙飞起来,从五大三粗强盗的嘴里飞进去;吓得他瞪着双眼,心慌意乱,想吐也不吐出来;小龙一会从他鼻子出来,一会又从眼睛钻进去,最后从嘴里钻出来,在鼻子上狠狠咬了一口。这家伙吓破的胆,在空中没站稳,坠落在光秃秃山上,重重摔在斜坡上,往下翻滚,一直滚到底,把水花打飞,掉进水里,没有漂起来。 第40章 妴胡(yuàn hú)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飞追下去,游龙从水中弹飞出来,一进天剑,就钻进去了。范力天很快来到五大三粗强盗落水的地方,发现这家伙沉入水底;面朝上,头发散乱,遮住了半边脸;露出部分来,脸白得像纸一样,动也不动地歪歪在那儿;一会,过来一群人头鱼,把他的身体围起来舔食。范力天趁机想抓一条大点的;用笨笨左手抓半天,一条也没抓住,正想用右手中的天剑斩杀;陡然,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不可以!” 范力听顺声音一看,惊呆了,她不是别人,正是弓丽;朝范力天露出微笑,说:“鱼是有生命的,如果人家要杀死你!那么,你会如何想?”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盯着她那水嫩的小脸明知故问:“你不是跟人家跑了吗?” “跑什么呀?连你都知道他是强盗,我岂能不知?” “你不是说,是我斩杀了你!恨死我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意是想杀死强盗;没想到这个家伙,不用剑挡,用我的身体去挡剑,当然就被……”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被斩了三剑,分成四大块,居然还能复活,这是什么道理?” 弓丽沉思一会,觉得没必要隐瞒,说:“我已成仙;斩杀肉体能顺利修复。” 范力天知道她所说的成仙是什么意思,也就不想揭短了,瞪着双眼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跟着你;咱们就有家了!” “哈哈哈……”范力天大笑一阵,说:“你没有家,谁有家呢?到处都是河水,钻进去不就是你的家吗?” “你弄错了!成仙后,不能成天呆在水里;必须找个相好,把自己嫁出去,过一辈子幸福的日子。” “别的不说,山洞里有我的妻子,还要看她能不能包容你?如果人家不愿意;那么,你还是自谋生路吧!” “放心,我会好好表现!”弓丽说了一大堆话,最关键的只有一句:“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范力天的心里一直惦着寻找食物,洞里褶奶奶的肚子还在饿着的,问:“哪里有吃的东西?” “别问那么多,跟我走就行了!”弓丽本来就在范力天身后,一转身,顺河床往上飞去。范力天只能紧紧跟着,一会来到小溪边,到处都是鱼;除了人头鱼,还有其它的。可是,弓丽就是不让抓;那么,抓什么呢? 弓丽用她那纤纤细手指着上面的一个石头,说:“喏;那是什么?” 范力天顺手指的方向看去,大吃一惊;石头上站着一种怪兽,形状像麋鹿,长着鱼一样的眼睛;一见人来,就“妴胡(yuàn hú),妴胡的叫。身高跟绵羊差不多,长也一样,身体黑黑的;不知会不会吃人? 弓丽看半天,终于说话了:“这就是你要找的食物,手上不是有剑吗?斩杀了,够咱们全家吃很长时间了。” “咱们全家?这是啥意思呀?”范力天仔细一想,好像就明白了。 “这样跟你说吧!有了食物;也不用别人同意;我就嫁给你了!” 范力天心里美滋滋的,还感到有许多不安。如果把她带回去,洞里的弓丽能容忍她吗?别人不知弓丽的德性;范力天可明白了。她翻脸很快,刚刚还是好好的,转眼六亲就不认了。 弓丽并不傻,能看出范力天的担忧来,说:“不怕!家庭问题,我会好好处理!” 范力天不知她会如何处理,持有一些怀疑,只是没说出来。拿着天剑,要在女人面前表现一下;一纵身,飞上去,对准怪兽的头,“噼”一剑,狠狠斩下。“轰”重重斩在石头上,将石头劈成两半,小溪边仿佛也被震动了,还有晃动的感觉;定睛一看,怪兽不见了。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想不开,明明斩着的,怎么会没有呢? 弓丽的声音出来了:“可能逃跑了;你的剑速度太慢了!” 范力天不相信,自己的剑速很快,怎么会慢呢?到处东张西望;就在面前,刚斩成两半的石头上,闪一闪,怪兽又出现了。范力天很困惑,一般斩杀不着,应该早就吓跑了,它怎么会这么傻呢?难道怕我斩不死吗?没过多的想,手起剑落,一连斩了几剑,“轰轰轰”把石头斩碎了,却不见怪物的尸体;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心里有点害怕,转身盯着弓丽的小脸说:“今天可能碰见鬼了!” 弓丽却有不同的看法,一本正经地说:“可能隐形了,一般隐形物,剑斩在身上是空的。” 范力天摇摇头,并不赞成这种说法:“大蟒刚给我安装了隐形眼,不可能看不见隐形物。” “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反正,没斩着!” 范力天到处看,也没找到怪兽;就在面前,还是刚才斩碎的那块石头上,发出“妴胡,妴胡的声音,接着怪兽现身。范力天先不忙斩,顺便问一下:“你为何不跑呢?” 它眼里略有所思,没有生气的感觉,好像也没有发怒,用男子的怪声说出一句:“我在等一个人;一离开,人家就看不见了。” “我刚才斩杀你!难道不恨我吗?” “笑话!你以为我长这么大是吓大的吗?要是你的剑能杀我,不早就被野兽吃了吗?” “它它它,怎么会这么说话?”范力天听得心惊肉跳,盯着弓丽摊开无可奈何的手。 弓丽比范力天聪明,看一眼就知道了,顺便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你能隐形,还会分身,对不对?” 它像人一样思考好一会,胸有成竹说:“答对了一部分,还有一些没答出来!”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想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答案,问:“还有什么呢?” “答不上来,就别瞎猜了!看你呆头呆脑,还不如女子聪明;像你这样的人,有何前途可言?还不如死了好!” 范力天瞪着不依不饶的双眼,问:“你怎么说话呢?” 它不慌不忙;脸色毫无表情地说:“怎么说话并不重要,关键要问问她,你就明白了。” 范力天不知有什么可以问弓丽的,仔细想一想,就有了内容:“它所说的一些,指的是什么?” 弓丽并没思考,一蹬腿,身体缩小,钻进它的身体里从对面出来;一会,又从对面穿过身体钻过来,停到范力天面前说:“有了!” “说来听听?”范力天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十分惊诧;弓丽怎么能轻轻松松钻进怪兽的身体里,又从对面钻回来呢?她究竟是人还是鬼? “我刚才进它的身体获得信息,所谓没回答的那部分,不过是身体能跟随环境变化而变色;只吃一点食物,就能维持很长时间的生命。” 关于跟随环境变色并不奇怪;变色龙不就是这样的吗?最感兴趣的还是只吃一点东西,就能维持很长时间的生命。如果它有这个本事,传给褶奶奶,可能就不用到处找食物了,洞里就有一些小虫子,烧一烧,吃下去,所有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弓丽把这些内容都说出来了,要问一问:“我答对了吗?” 怪兽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认可。范力天的眼睛在眼眶转了许多圈,盯着怪兽问:“能把你的这些东西教给我吗?”怪兽知道这是无理的要求,何况刚才用剑斩杀的时候下了死手;还想学绝密功力?是不是想多了?仔细考虑好一会;直接拒绝倒不好,他手中有剑,说不定会做出冲动的事来,只好这么说:“如果你的剑能斩水,我就教你!” “哈哈哈……”弓丽要笑话了:“哪有利刀能劈水?哪有利剑能斩愁?” 怪兽一听,就有话要说:“既然如此,就别让我教什么功力!” 范力天就不信这个邪,自己手握天剑,没有什么不可以斩;小溪水就在面前,没有一句废话,手起剑落,“轰”一声,把水斩飞起来,小溪里的石头斩成几半,整个小溪水摇摇晃晃,震动很大…… 第41章 是谁杀死了她 - 天剑手 - 范力天 弓丽用眼睛紧紧盯着小溪斩浑的水,待流水冲清之后,露出底来;没看见一条斩杀的鱼,这才放心说:“水花斩飞,应该属于斩水了吧!” “哈哈哈!”怪兽冷笑几声说:“这叫斩水了吗?谁看见水被斩成两半了?” 范力天一听,又不愿意了,瞪着双眼说:“水怎么可能斩成两半呢?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吗?” “从逻辑方面来讲,水是最软的东西,历代剑客都知道剑不能斩水,所以才有那句话。” “不管!我已经把水斩飞了!你必须教我功力!” 怪兽知道跟范力天扯不清,不愿搭理,在破碎的石头上,闪一闪,就不见了。范力天的隐形眼没看见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心里很后悔,应该把它杀掉就好了。 陡然,身后传来一阵喊声:“徒儿;师父来了!” 范力天听见这么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师父飘在小河空中,用虎头对着自己。范力天非常激动,情不自禁喊:“师父;刚才有一个怪兽像麋鹿,长着鱼一样的眼睛;徒儿连斩两次,都没斩着;不是为徒儿安装上隐形眼了吗?为何它隐形徒儿看不见呢?” 师父从空中飞过来,降落在范力天面前说:“你安装的隐形眼,正处于初始阶段,有很多隐形物看不见,必须升级到现有的水平,才能看见通常的隐形物;高难度的隐形物,依然看不见,又得寻找升级入口,实现升级,才能达到目的。” “师父;徒儿没想过这些,还以为安装上,完全就能看见了!”范力天还有许多想法,只说了这么一点。师父好像对范力天说的话不感兴趣,对着破碎的石头说:“嗨;妴胡;他是我徒儿,不是跟你说好的吗?” 就在这块破碎的石头上,妴胡闪一闪现身,脸色平静地说:“你们刚才说话我都听见了;你徒儿太蛮横了,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连斩杀我两次;幸亏我的功力强大,才没被他斩杀!” “这是误会呀!不知者无罪!我又没遇到徒儿,也没跟他讲;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师父把眼睛移到范力天脸上喊:“还不过来跪下赔罪!” 范力天手里的天剑闪一下,缩小藏在右手臂里,走几步,“咚”一声,直接跪在小溪水里,在石头上连叩九个响头,把脑门都叩出鲜血来了,才说:“求师父原谅徒儿,一切都是徒儿的错!” 妴胡鱼眼动一动,考虑很长时间,说:“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就原谅你一次吧!本来是全部教你的,现在只能教一项,就算了!” 师父也不为范力天争一争,还把前爪抬起来比一比,大赞:“你真棒!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干脆的人!” 妴胡的头动一动,变出一张陌生人的面孔,长相跟刚才的样子差不多,指挥范力天从水中跳上来,站在自己的面前说:“注意了,用你的双眼盯着我身上的花纹别动。” 范力天果然照做,用双眼紧紧盯着他身上的绿色花纹,约一顿饭工夫;绿色花纹闪一闪,变成一缕光钻进范力天的眼睛里,居然慢慢印在脑门上了。 妴胡一眼就看见了,说:“好了!以后你只吃一点东西,就够维持很长时间的生命了!” “究竟是几天?”范力天摊开双手,做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这样跟你说吧!吃一小点,就能维持六七天;如果吃得多,半个月不吃不喝也不会死!” “真的呀!如果能试一试就好了!” “还用试吗?从现在就不用吃饭,能饿几天,不就知道了吗?” 弓丽觉得挺好,大声嚷嚷:“师父,教徒儿好不好?” 妴胡到处看来看去,问:“谁是你师父,是我还是他?” “当然是你!”弓丽的脑瓜转得很快,专门说好听的。 “可惜我没收你这个徒儿,以后也不会收,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我压根都不想收徒儿;怎么会有呢?不跟你说了!”妴胡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怀疑还在破碎的石头上;可是,自己又看不见,只好回头问:“师父,它还在吗?” “它走了!真可惜呀!如果师父不大赞,可能连这个功力都不会教你!它还有很多功力,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师父要走了,还是那句话:“你们要好好地过日子。”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依然没看见师父是从什么地方跑掉的,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看见我师父没?” “我跟你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范力天感到很失望,难免要说一句:“我还以为仙女就应该有隐形眼;弄半天你也没有?” “你真傻呀!哪有不学就会的道理?没人教,我怎么会呢?比如刚才人家只教你,不教我;会的是你,而我依然不会!” 弓丽说半天范力天也没有想教她的意思,盯着小溪水看来看去,反正衣服裤子又湿透了,这是身上仅有的一套;现在已破破烂烂,没办法,只能穿着。弓丽一看就知道范力天的意思,盯着问:“是不是想找鱼?” 范力天知道她不让找,只能说:“除了鱼,难道就没有螃蟹、小虾米之内的东西吗?” 弓丽也帮着找,心里最怕有鱼被范力天抓走,紧紧盯着小溪水里;看了一遍又一遍,什么也没发现,连水虫都没有。好像心里很明白似的:“这些山刚从水中长出来,哪有水生物呀?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范力天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又不是我要吃,是褶奶奶要吃嘛!她的岁数大了,找不到吃的,我们要尽快想办法。” 弓丽关键要控制范力天,绝对不能抓鱼;此外,抓什么都可以。范力天心里很不爽;如果没有弓丽在,不用来到这里,就抓到鱼了;现在说不定褶奶奶早就吃上了。不愿搭理她,自己转身往上飞;弓丽紧紧跟着,喊出不耐烦的声音:“到哪去找?” 范力天一句回应也没有,拉着一张六亲不认的脸,飞过山顶,顺便到处扫瞄,大山坳里有没有动物。飞过小山,顺便降落来到洞口,对着里面喊:“弓丽——我来了!”几遍过后,没人回答;钻进洞里一看,惊得双眼快鼓出来,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紧跟而来的弓丽在他身后,尖叫一阵,战战兢兢钻出洞口,本能喊出一句:“太恐怖了!老奶奶她死了!” 范力天怎么也想不通,才走这么一会,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褶奶奶歪歪倒在地上,身体几处有剑痕,地上哩哩啦啦滴着血迹……身穿补了又补的衣服,生前拿着的包裹远远扔在一边;褶奶奶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软软瘫倒在哪儿;洞里的弓丽不见了,有撕杀过的痕迹;在隐形眼的作用下,看得清清楚楚…… 范力天由惊恐,变成仇恨,对着身边的弓丽问:“是谁杀死了她?” “你问我吗?我不是跟你在一起,怎么会知道呢?” “啊……我要报仇!是谁杀死了褶奶奶?我跟他不共戴天!”范力天对着天呐喊,喊出自己的肺腑之言。 在弓丽看来,有些装腔作势,难免要问:“褶奶奶的死,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又不是你的亲人?” “你有所不知;洞里弓丽怕生孩子,是因为她们村里有不少小产死去的女人;有了褶奶奶把关,这个大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弓丽一听,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要把心里想好的话说出来:“她怕生孩子;我不怕!娶了我!就不用去找她了!我俩找个地方藏起来,甜甜蜜蜜幸福一辈子!” “你的心我领了!可是,杀死褶奶奶的人是谁?这个凶手必须找出来;再说弓丽呢?干什么去了?” 第42章 玷污现场发现 - 天剑手 - 范力天 “这还用问吗?被人家抓去当压寨夫人了;不知你还找她干什么?”弓丽的话明显带有嫉妒心。 范力天岂能看不出来。自从天地变迁,山水逆转;山中早就没有强盗了,哪来山寨? 弓丽还是有办法说明:“就算没山寨;男人抢女人,只有一个目的;不用明说,你应该懂的!” “啊……他娘的,老子都没碰;他先上了船;老子不把他找出来杀了!永远无法解除老子的心头之恨!” 弓丽要劝慰一下,并且还有充分的理由:“放弃吧!到处都是山山水水,你到哪去找呢?即使找到了,早已生米做成了熟饭!你是何苦呢?” 范力天怎么能容忍别人在弓丽身上下工夫?纯粹听不进她的言语,一蹬腿飞向天空,对着空旷的山山水水喊:“弓丽——你在哪?” 立即传来回应:“我在这儿。” 范力天到处看,仔细听,又喊了几声,依然有回应传来,回头一看,弓丽在身后,问:“你烦不烦?人家又没喊你?” “烦什么呀?我不是弓丽吗?她是女人难道我不是吗?她身上有的,我难道没有吗?放弃吧!跟我还不是一样的!真是个死心眼!” “不,不是你说的这个问题;弓丽在强盗手中,我岂能不管?况且她是我的未婚妻,要是真被强盗玷污了,怎么办?”范力天鸟瞰着山山水水;陡然,俯冲下去,对着一座小山尖“呼”一声,喷出很大的火。 小山尖光秃秃的,什么东西也没有,连草都没一根;弓丽跟过来,瞪着莫名其妙的双眼问:“你喷这个干什么?” 范力天不愿搭理,又对着山尖四个方位喷一阵,才停下来;弓丽看不过眼,大骂:“神经病!脑袋不管事了!” 话音刚落,从山中拱一拱,露出一个鸡冠子,接着头也出来了,是个公鸡头,连着长长的脖子;下面闪一闪,从土中直接拱出来,是一个椭圆形的乌龟背,上面有很多八卦花纹;带着四条腿,像人一样站起来…… 范力天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鸡冠乌龟,心里很奇怪——龟应该在有水的地方,它怎么会在这里呢?难免要问:“你是?” 弓丽同样觉得奇怪,用期待的眼睛盯着;看它怎么说。 鸡冠乌龟闪一闪,变成一个矮矮小小的人,说:“我是此山山神。神龙有何事?来找小仙!” “是这样的;我的未婚妻被人家補走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不知你看见没有?” “这好办!你刚才看见乌龟背上的八卦纹没有;用它算一算,就找到了!”山神又闪一下,乌龟背变出来,对着范力天说:“算吧!” “我我,我不会算!”范力天显得很为难,双眼盯着人脸乌龟。 “神龙;你怎么不会算呢?难道忘了吗?伸出左手掐子午,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范力天只会掐子午算法,却不会八卦,只好尴尴尬尬说:“你帮我算!”话音刚落,整个乌龟转起来,一会飞上天去,一会降落到小山尖上,待停下来说:“跟我来!” 弓丽看它的样子像演戏一般,半信半疑;可是,范力天却深信不疑,原因只有一个,自己用子午算法就很准,八卦算法更不用说。 鸡冠乌龟闪一下,变成小人,还长出一对翅膀来,两腿蹬一蹬飞起来。范力天、弓丽紧紧跟着,情况十分紧急,范力天的心“怦怦怦”地跳;生怕出问题。一路直下,来到一个大山坳,一眼就看见对面的山洞;人脸乌龟只说了一句:“就在里面。”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用隐形眼看半天,也没看见山神是怎么飞走的。看来初始的隐形眼必须升级,要么,大多数隐形物都看不见。弓丽不希望进去,更不想看见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东西。范力天一刻也不能等,直接飞过去,钻进洞里;一看,惊呆了;弓丽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扔在一边,有明显玷污过的痕迹;它身边有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见过几次面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唰”一声,范力天闪一下,天剑就出来了,紧紧握在手中;越看越生气;弓丽弯腰驼背,双手抱着头悄悄哭泣,看也没看范力天一眼;谁的心里都明白,她无颜见人;更不愿见心上的人;显得那么无地自容…… 奇怪的是,五大三粗的强盗不是都死了吗?怎么还会有呢?范力天也没多想,愤怒的火焰仿佛要从头顶穿出去,手起剑落“噼噼噼”一阵,朝上,朝下,从左到右,把所有的愤怒压在天剑上,恨不得将五大三粗的强盗碎尸万段…… 五大三粗的家伙心里早有准备,顺手从地上拿着剑“当当当”挡了几下,转过身来,一会前,一会后,步法灵活,转身自如。 范力天的心情坏到极点,一心要把这个狗强盗杀了,用双手紧紧握住天剑,使出浑身最大的力量,重重劈下去,“咻咻咻”左一剑,右一剑;剑剑要他的脑袋。 五大三粗的家伙从洞内挡出洞外,腾飞起来,“哈哈”大笑道:“怎么样?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杀什么呢?我们做个好兄弟有何不好呢?” 弓丽站在洞口大骂:“登徒子!不要脸的狗东西!” 范力天越听越寒心,双手紧紧握剑,不停地颤抖:“他娘的,老子都舍不得碰;他却捷足先登了!”范力天真想一剑劈死他;用尽全力对着他的脑袋劈下去;“当”很响的一声,剑与剑紧紧咬住了。五大三粗的家伙刚办完事,一点也不觉得力亏,紧紧顶住咬紧的剑,双方从左顶到右,从南顶到北,势均力敌,难以取胜;双方用力一推,弹开十几米远,在空中转着圈“乒乒乓乓”劈一阵;“咻咻咻……“双方不知不觉战了一百多个回合。范力天心里犯嘀咕,他手中那把破剑怎么会那么抗劈呢?忍不住问:“哎——什么破剑,报上名来?” “破剑?你的那把才是破剑!此乃大名鼎鼎的仙剑!”他瞪着双眼说:“别打了?为了一个女人打什么?现在还你,好不好?” “你他娘的倒说得好听!人被你玷污了,老子要你的命!”范力天气得咬牙切齿,真想一剑把他狗头斩下来,问:“仙剑哪来的?” “在洞口不远处看见的;谁把它扔在山上了;太可惜;老子拿起来一看,惊呆了,是大哥的仙剑;才顺利找到那个小洞。” “褶奶奶是你杀的吗?”范力天心里很郁闷:“这个强盗真是做到了烧杀抢掠!”心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那个老太婆我怎么可能杀她呢?是她自不量力,用身体挡住洞里的那个女人,碰到仙剑上了,才导致她丧失了生命。” “他娘的胡说八道!你当我是孩子?洞里明显有打斗的痕迹,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 “要怪就怪洞里的那个女人不配合;要么,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你他娘的杀了人还有理,看来老子不把你杀了,心头之恨就无法解除!” “如能杀掉老子,就不会等到现在了!”五大三粗的强盗,毫不在乎地说。 “啊啊啊!”范力天大叫一阵,双手紧紧握剑,猛冲过去,左一剑,右一剑,横劈竖砍……五大三粗的家伙,左抵右挡,两剑狠狠砍在剑刃上,只见火光,一点缺口没有。范力天终于想起来,用嘴对着五大三粗的家伙喷出火光,直冲他的脸上;他用力一推,缩回仙剑,横当着……火光射在仙剑上,有一部分从剑刃两边冲过去,“呼”一声,五大三粗的脸烧红;感觉头晕眼花;范力天又连喷出龙火,对着他烧一阵,终于浑身点着,“嗷嗷”叫,越飞越低…… 范力天飞过去,双手高高举着天剑,“噼噼噼”连斩数下,活生生将五大三粗的家伙斩成数截,坠落山坡,顺势下滚……有些断块上的火熄灭,有些滚落到水中去了,还有一些滚到底,火依然还是着的…… 范力天终于斩杀了这个强盗!心里的郁闷也消了,关键盯着那把仙剑,坠落山上,剑头朝下,插进土中,露出大半剑身。范力天闪一下,把天剑缩小藏进自己右手臂里,降落到仙剑旁,正欲把剑,亲眼看见仙剑自己钻进土中消失…… 范力天被这一幕愣住了;这是什么仙剑呀?不想让人碰吗?真奇怪呀!这事过后,显得不重要了,关键是……范力天双腿一蹬飞起来,一会降落到小洞口。两个弓丽都在里面。被玷污的弓丽依然低着头,哭哭啼啼地说:“我不想活了,这事被良人看见了;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呢?” 刚进来的弓丽难免要安慰一下:“没关系的!女人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想明白了,就无所谓了!我相信良人不会介意的!” 弓丽抽抽噎噎,低着头说:“当时良人想碰,都不让他碰;现在却被强盗玷污了!这让良人的心里有何想法?” 第43章 初步处理方案 - 天剑手 - 范力天 “这是不得以的事情;良人不是正在和强盗拼命吗?一会可能就回来了!” “不不,我不想见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被人家弄脏了,还不如死了好!” 范力天听到这里,大声喊:“我回来了!狗强盗被我杀死了!尸体砍成了数段,四分五裂滚落山里,真是大快人心呀!” “别过来呀!”弓丽畏畏缩缩,她那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被弓丽帮她穿上了。 范力天见她这样,走过去蹲下来问:“你是不是很傻?你不是能喷火吗?干吗不喷火烧死他呢?” “他,他用手蒙住了我的嘴喷不出来!” “你不会变成龙头再喷吗?” “他,他用剑对着我的嘴,只要一变,一剑就刺进嘴里去了!” “你是不是自愿的?”范力天根据很多情况分析,如果不配合;那么,五大三粗强盗难以得手。 “胡说什么?连你都不让碰;怎么能让一个陌生人碰呢?是他……” 弓丽在一边劝慰:“少说两句好不好?都是成年人,大家心知肚明;碰上这种事,谁也没有办法。强盗既然被杀了,啰嗦这些,你们认为还有意义吗?” 此语管用了;弓丽抬起头来,擦干泪水说:“既然你不想要我;身边还有一个弓丽,就让她跟你吧!我要走了;走得越远越好!”弓丽站起来,蒙着脸,走出洞外,双腿一蹬,飞不起来;连蹬几次,还是失败了…… 范力天从洞里走出来,语气缓和了许多,说:“这事我想了很久!谁也不愿意发生;既然发生了,就必须面对。师父曾经说过;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你就别走了!就当这事没发生过,玷污的人已经死去;难道你还有什么理由跟自己过去呢?” 弓丽一下扑进范力天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出声来,很长时间才拭拭泪说:“良人;我不再任性了,一切听你的!” 另一名弓丽从洞里出来,莫名其妙扔出一句:“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 弓丽一听,又大声痛哭道:“良人;你还是让我去死吧!活着就是受罪呀!” 范力天见她哭得太伤心了,动了恻隐之心,大大咧咧扔出一句:“不会怀孕,绝对不会!”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你怎么会这么说话呢?” “不是我要这么说话!这是必将面对的问题;不是你说怀就怀,不怀就不怀;她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 弓丽被她说得目光散乱,盯着范力天的眼睛,问:“良人;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你什么也不要想;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也来不了!放心吧!找个有经验的女人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身后的弓丽却认为:“谁是有经验的女人?要找就找郎中问问。” 范力天到处看,现在的条件大家心里都清楚,大自然变迁,人类还有多少活着的?况且要到什么地方去找有人居住的地方? 弓丽在身后平静地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范力天认为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正欲起飞…… 面前的弓丽把泪水擦干,盯着范力天的眼睛,说:“良人,我飞不起来,怎么办?” 范力天转着圈,想来想去,半蹲下说:“我背你!” 身后的弓丽一看,醋味就出来了:“这么重的人,背在背上能飞得起来吗?良人不如给她增加功力,很快就能飞起来。” 范力天针对这个问题,沉思了很长时间,才问:“你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飞不起来呢?” “良人忘了,我的身体很紧,一直没彻底打开,又出现这种事,受到惊吓,自然就飞不起来了!” “你应该变成龙试一试。”范力天露出期待的目光。 弓丽当着范力天的面,闪一闪,身体猛力甩动;头还是人头,身体依然不变,又连试几次,最后以失败告终。 范力天看得明明白白,原因可能不止她说的这些;还有一些心里因素在内;正欲发力…… 身后的弓丽又想出一个问题:“洞里的老奶奶怎么办?” 这句话非常重要;褶奶奶用身体挡住弓丽的身体才遇难的;别人或许没有什么感受;弓丽的感受最深,说:“我们要找个风水宝地把她葬下才好。” “哈哈哈!”身后的弓丽冷笑几声,说:“哪来风水宝地,依我看,放入河中,就是最好的地方了!如果在洞里不管;很可能还会生蛆,到那时,就不好处理了!” 此言让范力天走来走去,左右为难。褶奶奶必须拿出来葬了;否则,这个洞还能住人吗?问题不能放进水里呀?范力天突然大吃一惊,没想到弓丽没安好什么心;水里不是有许多像她一样的人脸鱼吗?放进去,不被鱼吃了吗?另一方面,到哪去找风水宝地呢? 面前的弓丽又哭哭啼啼一阵,才说:“良人,你先飞上天去,看一看,哪有风水宝地,然后再来背褶奶奶!” 范力天不用考虑,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一蹬腿飞起来;没想到身后的弓丽紧紧跟着,转几圈,很快就比山尖高了。弓丽在身后“哼哼唧唧”啰嗦:“找什么风水宝地呀?水里的鱼,肚子正饿着呢?把老奶奶放入水中,一会就……既让鱼解决了饥饿问题,还不用找风水宝地!” 范力天一转身,双眼通红;脸不脸,鼻子不鼻子地怒吼:“你可知道褶奶奶是弓丽的救命恩人;你认为对救命恩人这么做合适吗?” “我我我,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愿意就算了!”弓丽很快就改变了态度,这里有个关键问题:“万一范力天不要她了,怎么办?” 这个细节范力天没捕捉到,傻乎乎地到处飞,在空中鸟瞰,一座座山尖在自己脚下掠过,蓦然想起来了,“唰”一声,天剑从右手臂中闪出来,紧紧握在手中,一个俯冲下去,用双手紧紧握住,猛力一斩“轰”一声,把一座小山尖斩个大裂口;整个山不停地摇晃——山石乱飞,尘土飞扬,待灰散尽,露出一道很深的缝隙…… 弓丽飞在上面往里看,仿佛看不到底。范力天在一边嘀嘀咕咕说:“没想到天剑的威力太大了!” 正在这时,从里面隐隐约约飞上来一只鸟;范力天盯着看半天,越来越明显,是一只长着鸡冠,带着红通通大翅膀的怪物,它的尾巴像蛇一样,在范力天面前自转几圈,停下来,变成一个小老头;有一张陌生的脸;身高一米,矮矮小小的,有手有脚,盯着范力天,问:“神龙有何事?动静也太大了!” 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问:“你怎么知道我叫神龙呢?” “不瞒你说;山神是相通的;只要有人把你尊奉为神龙,所有的山神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范力天想一想问:“这一带有风水宝地吗?” “想干什么?” “褶奶奶是我未婚妻的救命恩人,如今被强盗杀了,想给她老人家找一块风水宝地葬下去,让她的子子孙孙都发达!” 小老头伸出右手,把大拇指高高翘起来说:“真了不起!你才是知恩知意的神龙!佩服,佩服!” 范力天被捧上天了,也没忘记把天剑缩小收回右手臂里,盯着小老头问:“你帮我看一看,葬在什么地方好?” 小老头用手指一指这一条大裂缝说:“这里就是最好的风水宝地!” 弓丽听小老头这么一说,心里觉得不对劲,这裂缝宽一米,长跟整个山头一样,怎么可以葬人呢?范力天略有所思,问:“这么长的一条裂缝,无法葬礼呀!” “神龙;既然是你未婚妻的救命恩人,也是小老儿的恩人;你带小老儿去看看,她在什么地方,把她弄上来,葬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地看护好!” 弓丽觉得这个办法好,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良人,我看这个办法行得通!既了却了一份心愿;还让老人家有个安身之地!” 范力天还想说点什么,仔细一想,什么也没必要说!一蹬腿飞起来;弓丽紧紧跟着,飞到高空,回头看,小老儿没跟上来,心里很郁闷:“会不会骗人呀?”弓丽也觉得有点不放心,喊:“老头儿——你在哪?” 立即就有回应:“我在你们身后呀!” 范力天左看右看也没看见,问:“在哪呢?” “就在这儿!” 第44章 无奈受控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和弓丽仔细看,也没看清,问:“怎么看不见呢?” “原来你们没有隐形眼呀?”小老儿闪一闪现身说:“这下看见了吧!” 范力天必须争辩一下;要么,在老儿面前岂不丢面子吗?想一想,说:“我有隐形眼;师父说属于初始阶段,深度隐形看不见!” 小老儿的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你呢?难道也是初始阶段!” “我是仙女;有是有隐形眼,在水中比较清楚,在空中显得有些模糊!” 小老儿不好揭短,何况有神龙在身边,只好说:“可以理解!” 范力天一个俯冲下去,降落在小洞口,进去不见弓丽;褶奶奶还是那样,一点也没变。一个死去的人;谁敢动呀?难道不害怕吗?小老儿走进去,把褶奶奶的身体翻过来,说:“她的岁数不算大,才六十多岁,就缩到这么小了;说明活着的时候,营养不良;我把她带走后,会好好照顾她,让她安安心心过神仙般的生活!” 范力天很困惑,人死就死了,怎么还能过着神仙般的生活呢?把目光落到小老头的脸上,问:“此话怎讲?” “神龙有所不知,死去的人虽然身体死了;但灵魂还活的。小老儿一生鳏夫,也该有个老伴了!让她永远陪着我吧!” “啊?”范力天非常惊诧,一回想,是这个理;一个土地山神,到哪去娶亲呢?连男人娶亲都很困难;何况是神呢?要么,五大三粗的强盗,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来骚扰,还不是看见自己身边有女人,心存不死,才干出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来! 小老儿一点也不觉得褶奶奶是死人,把她抱起来,也没忘了拿着她的包裹,还问一问:“这是她的衣物吗?” 范力天点点头,心里很难受,真想哭。在这关键时刻;弓丽会去什么地方呢?范力天对着远处喊:“弓丽——老奶奶要走了!” 山谷里传来范力天一模一样的回音,却没有弓丽传来的回应。小老儿把褶奶奶抱出洞口,感觉很重,怎么能飞走呢?他却十分高兴,面对范力天说:“老儿要走了!以后想她的时候,别忘了到小山尖裂缝来……” “好;我会的!你要好好照顾她;别让她生气,好不好?”范力天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 小老头抱着褶奶奶艰难地迈着步,闪一闪,就不见。弓丽盯着看半天,也没看见是如何走掉的。 范力天却平静地说:“你的隐形仙眼只能在水里起作用;弄不好,还不如我的初始隐形眼看得清楚。” 弓丽好像不想争论什么,最关心的还是弓丽,这个人不是在洞口的吗?怎么就不见了呢? 范力天为此也想不通,在小洞口走来走去;心里十分困惑,说:“我到处找找看!”一蹬腿飞起来,往下飞;弓丽紧紧跟在身后。刚到河边,发现弓丽蹲在那儿,对着水里左看右看,时不时把手伸进河里…… 范力天在她头上盘旋几圈降落;弓丽也一样;范力天奇怪地问:“刚才喊你,为何不答应?” “没听见;我的肚子饿!良人帮我抓一条鱼!”弓丽回头盯着范力天。 刚降落的弓丽不愿意,瞪着双眼怒吼:“饿怎么了?就来抓鱼吗?你应该知道鱼是有生命的!人家把你抓来吃掉,你愿不愿意?” 抓鱼的弓丽心里很烦,抓鱼也有人啰嗦,问:“你是不是大脑有问题呀?说什么呢?鱼本来就是用来充饥的!” 刚降落的弓丽一听,怒火万丈,大骂:“吃吃吃!吃死你!连良人我都不让抓,你饿了不会吃土吗?” “啊?你让我吃土;也不让抓鱼!你神经病呀?良人;你来评,是谁的问题?” 范力天走来走去,心里烦透了,又不能告诉弓丽是鱼精,只能说:“别吵了!不让抓就不抓吧!我们还可以去找果子充饥。” 弓丽仔细一想,明白了,目光落到弓丽的脸上说:“你是妖精;难怪不让抓鱼!” “不不,不是妖精!是仙女!”弓丽必须争一争,这关乎自己的颜面问题。 “明明是鱼成精变成的女人,还说是仙女!当初我气糊涂了,才说让你嫁给良人;想一想;如果嫁给良人怀孕后;你的后代是人还是鱼呢?” “不要你管!知道你是这种德性,还不如让五大三粗的强盗把你杀了!现在就没人跟我争良人了!” “我跟你争良人?搞错没有?我一直是良人的未婚妻,是你趁火打劫钻进来;还限制别人捞鱼?这鱼与你有关吗?” “所有的鱼都不能吃!只要有我在,绝对不行!” 捞鱼的弓丽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开大嘴对着猛力一喷,一点火焰没喷出来,把仙女弓丽吓了一大跳;瞪着惊恐的双眼,面对范力天说:“你也看见了;她想烧死我!” 范力天从未处理过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纠纷,只能盯着两人怒吼:“别吵了!好不好?没有吃的要想办法呀?”范力天仔细想一想;仙女弓丽不可能不吃东西呀?问:“你肚子饿了吃什么?”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范力天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又换一个方法,问:“你以前吃什么呢?” “有几种食物可吃。第一,河里的虫子,无论是什么样;不抢就没了。第二,是空中飞的;比如小燕子来喝水;这时,就可以捕捉。第三,靠河边杂树上的东西,只要能吃的,就吸进嘴里吃掉。” 范力天问半天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面对捞鱼的弓丽说:“走;良人带你找吃的!” “良人;我好饿;走不动!你背我!”弓丽站在河边不动;仙女弓丽真想一大脚把她踹翻喂鱼算了,还是看在良人的面子上,才忍下这口恶气。 范力天考虑再三,如果让她跟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食物。走过去蹲下,让弓丽爬到背上去,用双手搂住她的腿一弹,笨笨飞起来。 仙女弓丽意见挺大,飞起来跟在身后哼哼:“这么大的人还要良人背,真不要脸!” “良人背妻子是应该的,啰嗦什么?如果你饿了走不动路,让良人背你,我也没意见。” 转眼飞出山坳,来到高空;范力天鸟瞰什么地方有吃的。还是仙女弓丽的眼睛尖,用手指一指说:“那儿有一片树林;可能是大自然变迁唯一保存下来原始森林。” 这些范力天不感兴趣,背着弓丽感觉很沉,一会降落到森林边,见一位穿着补丁的女人,样子不算好看,却长着一张秀丽的脸,背上有个背箩;手中拿着石头做的小镐头;约三十多岁,正在挖一棵草…… 范力天把弓丽从背上放下来。仙女弓丽凑过去问:“嗨!大姐!你在干什么?那草可以吃吗?” 挖野草的女人抬起头来,盯着范力天和弓丽看一遍,才说:“这不是野草,是一种草药!” “呃?听姐姐这么说,莫非懂医术?”仙女弓丽试探一下。 “本人略知一二;为父的是郎中,从小深得家父祖传,看个小病,还是能对付的!” 仙女弓丽为了不让人听见,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被人强暴了,会怀孕吗?” 这种话非常敏感,挖药的女人也对着仙女弓丽的耳朵悄悄问:“谁被人强暴了?” 仙女弓丽用手悄悄指一指弓丽给她看一眼说:“就是他,被一名五大三粗的强盗强暴了,我怀疑会受孕;到时良人知道了,怎么办呀?” “我只知道一点皮毛,仅供参考;有些女人遭遇不幸,一次就受孕了;而有一些不会受孕;还有一些本来就不会受孕,也不会生孩子。” “还有这种事呀?” “千真万确!” 仙女弓丽仔细想一想,还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结果,大声喊:“良人——过来呀!这位大姐就是郎中!” 第45章 兽比受孕可怕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很关心这种事;弓丽也跟在身后,很快来到挖药女人的面前,说:“大姐,小弟有礼了!我的未婚妻遭到强暴,会受孕吗?” 挖药的女人一听,露出一脸的尴尬;想一想,自己本是过来的人;应该无所谓,随便说了一句安慰的话:“遭不幸,这是很痛苦的事,要好好安慰人家;刚才也跟这名女子说了;不一定会受孕,放心吧!” 范力天一听,觉得不对劲,问:“不一定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有些女人本来就不会受孕,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 “你认为我的未婚妻不会生孩子吗?” “不,不能这么说!每个女人的生理条件都不一样;所以说不一定!” 弓丽也很担心,一看挖药的女人比自己大,理所当然要喊:“大姐;是这样的……” “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如果你害怕生孩子;说明心里抗拒受孕,很可能不会受孕,放心吧!” 弓丽听完心里疙疙瘩瘩的,不知究竟会不会生?又问:“能不能说具体点?” “是这样的,一般抗拒生孩子的人;心里都有抗拒作用,这对生理会有很大的影响。根据这个推理;很可能不会受孕;或者受孕的可能性很低,这才让你放心!” 弓丽要的结果是绝对不受孕,还得问:“能不能有一种方法,做到绝对不受孕。” “有是有,可惜晚了,应该在遭到不幸的时候吃药,可能得到控制;现在多长时间了?” “你的意思我听懂了;也就是错过了吃药的最佳时间;如果不是最佳时间,比如现在,能不能找到什么药,让我吃下去呢?” “如果你非要这么做,就跟我来!”挖药的女人一边走,一边盯着大树上看,才爬了几个坡,就看见一棵扇叶大树,上面有很多黑果子说:“谁有本事把它采下来让你吃,能保你不受孕!” 弓丽回头看着范力天喊:“良人;你看?” 这对范力天来说,是最简单的事,双脚一蹬,就飞上去了,“咋”一声,踩断一棵扇形叶,没掉下来,连在树干上摇摇晃晃。范力天几大脚把它踩下来,坠落在大树根上;放眼一看,惊呆了,对着他们喊:“彘(zhì)冲过来了!” 挖药的女人惊慌失措,问:“怎么办?怎么办呀?” 仙女弓丽拽着她的手,活生生飞到大树上去了;只剩下弓丽,连蹬几次腿,都飞不起来。仙女弓丽恨死她了,希望彘把她吃掉!范力天眼看不行;立即跳下树去;然而,疯狂的彘一路哼哼着奔跑过来,张着大嘴露出獠牙!范力天拽着弓丽飞已来不及,“唰”一声,闪出天剑对着喊:“滚开!要么;劈死你!” 此语对彘毫无用处,直接冲过来,蹦蹦跳跳咬;范力天把弓丽拽到自己的身后,左躲右闪,“噼噼噼”连斩几剑,它都能顺利地躲过。 “噫?这是什么怪物?哪能这么灵活?”范力天的左手伸到后面拽着弓丽的手,用右手对付彘……这家伙长得像猪嘴,还有两颗外露的獠牙!身体像老虎,长着牛尾巴,四只脚很短,对着范力天“汪汪汪”叫。斜愣着双眼,一副敌对的样子…… 范力天只能左躲右闪,拽着弓丽向后跑;然而,彘的速度很快,一会就蹦过来了;两只后脚着地,像人一样站起来,用前爪搭在范力天肩上,用长长的猪嘴咬他的脖子…… “嚓”一声,范力天用尽全力,一剑插进彘的脖子里,亲眼看见刹穿了,用力一挑,试图把彘的脖子从中间挑开、这一下,感觉很轻,定睛一看;彘不见了。闪一下出现在范力天身后。弓丽“啊啊啊”地尖叫;范力天一转身:“咻”一剑,横劈过去,顺手把弓丽拽到自己的身后…… 树上的仙女弓丽明明看见天剑将彘的脖子斩下来了,掉在地上,还大声叫喊:“劈着了!劈着了!” 范力天盯着看,滚落地上的彘头,没有一滴血,闪一闪,转几圈跟彘身连上了,甩一甩头,睁开贼溜溜的眼睛,对着范力天的肚子,用猪嘴上的獠牙直拱过来。天剑早已准备好,对着的彘头,“噼噼噼”连斩十几下,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它的身体一闪,剑从头上劈下去,变成幻影,这十几剑斩完,共闪了十几次,最终还是好好的,照样有很强的攻击力。 从天剑里传来声音:“这是一头千年彘精,天剑无法斩杀;主人还是另想办法吧!” 话刚落,彘又冲过来,这次站起来,比范力天个头还高,对着“汪汪汪”的叫…… “它娘的,长一副猪样,还会像狗叫,用猪拱嘴咬人!”范力天一着急,张开大嘴,在彘的头上,喷出阴火,“呼”一声,它的头点着,还能闻到烧焦毛的味道。这一下,彘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杀得惊魂未定,转身问弓丽:“它还会不会来?” 弓丽吓傻了,紧紧抱着范力天的双腿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树上挖药的女人倒有说法:“这彘村里人传说很久了,从未有人见过;要么,我也不敢上来挖药!听村里人说,是一头公彘;深夜还会变成一个又高又大的男子,到村里去迷惑女人;说是邻村有个女人就被他迷惑上了,她家人一点办法也没有;还不敢吱声,生怕他变成彘,把一家人都吃掉;邻村的人敢怒不敢言;如果谁有意见,就把他家人全部吃掉……”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树上的仙女弓丽就是一个鱼精;她只会勾引男人,却不会吃人;范力天心里最清楚。 仙女弓丽听说是彘精,胆子一下大起来,还说:“我要是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一定会去找他。” 树上挖药的女人觉得很奇怪,用不正常的目光盯着她问:“你找他干什么?” “我想看看他变成人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呃!这个我告诉你;他身高一米八,国字脸型,肩宽,四肢肌肉发达,十分强壮!身穿锦衣,像个很有钱的纨绔子弟。” 范力天瞪着双眼大骂:“他娘的,一头彘,嘴里插葱装象,真够损的了;还是个登徒子!” “唰”一声,仙女弓丽和挖药的女人从树上跳下来。弓丽还特别看一眼她的背箩,里面空空的,问:“什么也没挖着吗?” “刚上来,就遇到你们了!” 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一蹬腿又飞上大树,用天剑斩带枝的黑色圆果下来,全部掉在地上。弓丽走过去,摘下一颗果实,回头盯着挖药的女人,问:“大姐,怎么吃呀?” “把皮扒了,吃里面的果肉!” “要吃几颗才管用?” “一般三到四颗,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多拿点回去备用。” 范力天从树上跳下来,用仙剑砍开,随便拿了几枝,剩下的全部装进挖药的女人的背箩里,说:“以后,可能还用得着。” 挖药的女人,想一想,说:“我家就住在下面,步行半个时辰就到了;都跟我走吧!” 范力天真的动了心,大家都没吃饭,肚子正饿;挖药的女人走在前面,一路都是下坡;范力天牵着弓丽的手;仙女弓丽看红了眼,醋火正在熊熊燃烧;眼珠在眼眶里不知转了多少圈,正欲想办法…… 空中蓦然传来熟悉喊声:“徒儿;师父来也!” 范力天抬头看;穷奇飘在空中,双眼紧紧盯着挖药的女人,“呼”一声,降落在她面前,一口咬上去;挖药的女人就不见了。连范力天也看傻了眼,心里很困惑,问:“师父;为何要吃她呀?” “你有所不知,这是山中的妖女;以挖药为名,专门勾引男人;为师的怕你迷上了,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范力天总觉得师父在为自己吃人找借口,说:“徒儿怎么没看出来呢?” 第46章 猪到一技之长 - 天剑手 - 范力天 “哎!就你那双眼睛能看得了什么呀?想想看,这方圆几百里都不会有人家;这样的女人;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没看见她隐形逃走了?” 范力天听师父之言,不寒而栗;如果被挖药的女人勾引上了,以后会生出什么样的孩子来呢?穷奇对这个不感兴趣,对着森林“呜呜”叫;一会彘闪一闪,出现在穷奇的面前问:“喊我干什么?” 穷奇要介绍一下,用前爪指着范力天说:“这是我的徒儿!” “原来他就是你的徒儿呀?他用剑斩了我十多次,一见就烦;看见没,我头上的毛,就是他喷火烧的!” “你们又不认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吗?既然你答应了我,就应该为我办事!” 彘闪一闪,变成人;并没有一米八高,也不是国字脸型,更没穿锦衣,人长得挺英俊倒是真的,只是对范力天很生气,不愿面对面地说话。 仙女弓丽看出问题,也想说两句:“刚才挖药的女人说你专门迷惑女人,这是真的吗?” “哪呀?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对食物却情有独钟;在这大山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被我吃了;实在找不到吃的了!本想把她吃掉;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 “下面不是有村庄吗?听说还有邻村?” “哪有什么村庄?大自然变迁,所有的山水逆转;莫说人,连动物都没有了!她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妖精,专门勾引男人;除了我;就是你们!” 范力天相信谁的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彘人说的可信度还要大一点,而那个挖药的女人就不好说了! 穷奇要走了,得说两句:“以后,你们别到深山老林来,这里什么动物都有;虽说彘算得上霸主了;但是,还有比彘更凶猛怪兽。” 范力天的情况非常棘手,不得不告诉师父:“弓丽饿很长时间了,还没找到吃的,才考虑来到这里。” “你也不多动动脑筋,小洞下面有小溪水,还有一条大河,到处都可以打捞鱼,干吗不去捞鱼吃呢?” 范力天不好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仙女弓丽;她终于忍不住说:“师父;鱼是有生命的,不能随便打捞;咱们要珍惜生命,热爱河中的鱼,让它们自由自在的生活!” “哎!你不懂!鱼本是一道菜;家人要吃它,野人也要吃它;所有的动物都要吃它,才能维持生命!因此,鱼才会生产很多,一次繁衍千千万万,让所有动物吃也吃不完!知道你是鱼精变的人,怜惜同类;但也不能阻止别人就餐呀!这样一来,生态就不平衡了!” “师父;我不是不让吃;是不能当着我的面吃!太残忍了;我的心好痛呀!” “理解,理解!你是女人嘛!当然有母爱的博大情怀;如果连这点都没有;怎么能做一名母亲呢?” 仙女弓丽心里总算得到安慰;然而,穷奇还有事,目光落到彘的眼睛上说:“我很忙;赶快传授功力吧!” 彘本来恨死范力天了,既然穷奇已说明,只能憋着面对范力天,喊:“站过来!” 范力天走到彘面前等待……弓丽,仙女弓丽和穷奇在一边观望。彘用尖溜溜的嘴对着地下,说:“跟着做。”范力天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对着地;彘吸一下;范力天跟着吸一下;彘吸两下,范力天也一样;彘吸三下;范力天亦然;彘抬起猪嘴;范力天抬起人嘴;猪嘴对着人嘴猛吹一气;范力天吸进来的全是一股猪味;待两顿饭工夫,彘把气一收说:“好了!” 范力天一听,大脑发懵,傻傻地想半天,也不知传授些什么?难免要问:“我学会了什么?” “你现在用嘴对着地,一呼一吸,就知道了!” 范力天真没办法;有师父监督,又不能不照做;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嘴对着地一呼一吸,才一会,惊叫起来:“天呀!到处都找不到吃的;没想到山上什么都有呀!” 穷奇要走了,说:“我很忙,还是抽时间过来的。 “等等!”仙女弓丽有话要问:“师父;是彘的嗅觉灵敏呢?还是犬的嗅觉灵敏?” “这个;你要问彘;为师的对这方面没有研究?”穷奇说完,跑几步,就不见了。 仙女弓丽把目光移到彘的尖嘴上说:“还是刚才的问题?” “这里存在一个误区,有很多人都认为犬的嗅觉比彘的强;其实,是彘的嗅觉比狗的强!” “你这不是自高自大吗?谁不说自己好;还会说别人比自己好吗?” “这里有现存的数据,说来让你听听就明白了!” “哪来的数据?” “当然是大自然馈赠的礼物!” “那你就说吧!” “彘的嗅觉细胞数量是犬的三倍;气息识别能力是犬的两倍;彘的嗅区分布神经十分密集,能够轻松辨别各种气息。” 仙女弓丽摇摇头,露出不可言状的表情,说:“这些数据是你自己编造的吧?可信度为零!” “这样跟你说吧!信不信由你;可是,你良人已学到;慢慢你会明白的。” 范力天还有话要问:彘闪一闪,身体越来越暗,最后就看不见了。仙女弓丽还是不相信,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你能找到食物吗?” “你想吃什么?告诉我;立即就找到!” 弓丽过来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摇摇晃晃说:“良人,我想吃蜈蚣!” “好!跟我来!”范力天趴在地下用嘴对着土吸一吸,直接飞到一棵枯木面前说:“枯木中间有蜈蚣!” 仙女弓丽呲牙咧嘴,目光躲躲闪闪,说:“吃什么不好?偏要吃蜈蚣!难道不知蜈蚣有毒吗?” “你别管!”弓丽趴在枯木树桩边,用手扒开腐木,一条三十厘米长,黑中透亮的大蜈蚣,全身都是脚往里钻;弓丽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拽出来,把头塞进嘴里,一口把头咬下来嚼一嚼,接着将身体还在动来动去蜈蚣,一点点吃进去,流出许多黑色的水,用舌头舔进去,一起吃掉……这动作,看得仙女弓丽蹲在地“呃呃、呃”地呕吐。 范力天也露出恶心的表情,呲牙咧嘴问:“好吃吗?会不会中毒呀?” “不知道!吃下去就是舒服!” 范力天不敢用手扒,只能找一根树枝,剔干净,用细的那一头去扒腐木;一会又出来一条;比刚才的那条还大;又被弓丽抓起来,放进嘴里,边嚼边吃,一会就吃完了。 仙女弓丽从地下站起来,看也不看一眼,就使劲地嚷嚷:“别吃了!恶不恶心呀!” 弓丽吃了这两条大蜈蚣,几乎饱了,说:“再有一条也吃不下去了。”范力天又爬在地下,嗅一嗅,抬起头来,盯着仙女弓丽,问:“你想吃什么?” “我想永远不会老;能找到长寿果吗?” 范力天又趴在地下吸一吸,爬起来说:“跟我来!”一蹬腿飞起来,仙女弓丽也一样;弓丽连蹬几次也飞不起来,说:“怎么办?我不能飞!”范力天只好降落,伸手拽一下,就跟着飞起来了,一会比树高许多,在空中盘旋好一会,降落到一棵大树上,说:“喏;那不是长寿果吗?” 仙女弓丽没见过长寿果,弓丽也一样;良人说是,就应该是。仙女弓丽站在一棵很细的树枝上,将外壳裂开的果子拿下来,咬开里面的肉是土黄色的,放进嘴里咬一口,嚼一嚼说:“好香呀!怎么会这么香?” 听她这么一说;弓丽和范力天也摘下几颗咬开来吃,真的特别香;一发停不下来。 树枝上闪一闪,挖药的女人现身;仙女弓丽一见,吓了一大跳,喊出惊恐的声音:“鬼,鬼呀!” 第47章 巧弄成妾 - 天剑手 - 范力天 “嘻嘻嘻;你说我是鬼!我们还在一起躲彘;难道忘了吗?我是你大姐呀!” “你你,你不是人!”仙女弓丽盯着她慈眉善目的脸,惊慌失措地叫出声来。 范力天和弓丽也看见了,并不那么惊诧;师父不是说了吗?她是山中的妖女;以挖药为名,专门勾引男人。弓丽却很紧张;前次仙女弓丽就是钻了空子,才挤进来的。世上男人虽然很多,但像良人这样的好男人就不多了;盯着挖药的女人说:“你离我们远点!” “你忘了吗?我刚教你吃不孕的果实,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大姐呢?” 弓丽转身盯着挖药的女人问:“你不是说下面有村庄吗?还有邻村;现在大自然变迁,山水逆转,这么大的变动,那些村庄还能存在吗?” “有些村庄不存在了,还有些村庄依然存在!想一想,如果全沉下去了;那这片森林为何还在呢?” 此言让弓丽想半天也没想出来,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喊:“良人;你也听见了!” 范力天心里一直怀疑师父为了吃人,尽说些为自己开脱的话;通过再三考虑,弄出一句:“既然大姐是附近村庄的,就带我们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吗?” 挖药的女人一个长寿果没采,心里怀揣着许多想法才到这里来现身的;这小小的要求算得了什么呢?“你们都跟我来吧!”挖药的女人背着背箩,在树枝上腿一弯,用力蹬一下,就飞起来了;显得极为轻松。 范力天正欲飞;被弓丽紧紧拽着,喊:“良人;背我!”范力天考虑拽着飞,还没背着方便;蹲下让她爬到自己的背上去,脚一踩滑,差点摔下树去;还是紧紧抓住树枝才稳住。仙女弓丽早就飞走了,还传来喊声:“快点呀!妖女飞到前面去了!” 范力天能接受喊挖药的女人为妖女;师父也是这么说的:又弄半天,弓丽才抓住范力天的肩,双手紧紧勒着脖子,两脚牢牢夹住他的腰,说:“可以了!”范力天用一只手抓住树枝,让身体站好,脚一蹬从树中飞出来;越飞越高,对着仙女弓丽喊:“快走呀!” 顺背面的山头往下飞,看见挖药的女人背着背箩飘在空中,根本就不像什么挖药的普通人,像褶奶奶那样的普通人能飞吗?仙女弓丽飞得很快,已到挖药的女人面前,喊:“良人——快点呀!” 范力天背着弓丽已看见山下隐隐约约的村庄,并且有两处,一处在山背后东面,一处在南面,相隔很近。弓丽也看见了;还在范力天的耳朵边悄悄言:“真的有村庄呀!” “我知道师父想吃人,才说了那些话!” 弓丽提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些村庄会不会是妖女变的呀?” 范力天警惕起来,沉思好一会,说:“这座大山是唯一没有沉下去的大山;山背后的村庄属于正常;如果是变的,村庄里肯定没人,咱们下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山下传来仙女弓丽的喊声:“良人——你们不能快点吗?背着女人还能谈情说爱吗?” “没有?不知你想什么呢?”范力天背着弓丽笨笨的飞下去,很快就降落到村庄里;这些房屋全是茅草房,大多数都是泥巴墙做的,也有少数的是木质结构;表面建筑非常简单,大概由四根大柱子,搭上一个棚架,上面铺上茅草,也就算完事了。 “哎!你们站在外面干什么呢?”妖女的声音从泥巴墙边的门口传来;仙女弓丽已经进去了,像查户口似的,把人家所有的房间都看一遍,也站在门口喊:“良人,这里很宽呀!她家没有其他人;赶快进来吧!” 范力天牵着弓丽的手,走进院墙小门,站在院子里说:“这里真的很不错呀!目光落到大姐脸上问:“家里有几口人吃饭!” “原来有四口人;父亲和倒插门女婿、一个小男孩加上自己!父亲上山打猎,被彘吃了;丈夫为老岳父报仇,背着弓箭上山,再也没回来。还剩下我和孩子,相衣为命。孩子长到十来岁,上山砍柴,也被彘吃了!” “你说的彘,难道就是我们看见的那个彘吗?” “不!山上彘很多;我们看见的那头彘已成精,他不但会吃人,还会变成美男子来勾引女人;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邻村有名女子就被他迷上了,后来受孕,生出……” “啊!啧啧啧!”弓丽呲牙咧嘴,露出难以言状的表情,说:“这彘精真造孽呀!为何没人除掉他呢?” “村里能用弓箭的年轻人都死在他的口中,还有一些老年人也一样。” 仙女弓丽提出一个无理的要求,得试探一下:“我们正好没有去的地方;能不能让我们在这里住下来!” 没想到妖女答应得很爽快:“能呀!这个村庄还有很多空房子;里面死过人;都没人敢住;你们在这里方便,就在这里住下;不方便,还可以去别的地方住。” 仙女弓丽自己做不了主,将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问:“良人;你愿意住在这里吗?” 没等范力天说话;弓丽蹦蹦跳跳说:“我愿意,这里太好了;比山洞不知强几万倍!”弓丽当众拉着范力天的手甩一甩,嗲声嗲气,喊:“良人;咱们就在这里住吧!” 范力天倒无所谓,在哪住都一样;关键要女人们喜欢;随便点点头。仙女弓丽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半天,也没想出不对劲在什么地方。 弓丽想起来,面对大家说:“良人还没给我输送功力;一路飞不起来,这有多遭罪呀!” 范力天想好了,面对弓丽说:“看见良人脑门上绿色花纹没有?” “看见了;当时我还奇怪;良人脑门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本想问一问,被其它的事打扰;居然忘记问了!” “你就用眼盯着看,约两顿饭工夫,就可以了!” 弓丽不能再犹豫了,用双眼紧紧盯着范力天脑门上绿色花纹;仙女弓丽和挖药的女人也悄悄盯着;两顿饭工夫很快就到了;范力天毫无感觉地问:“有何感觉?” “脑门上绿花纹的光钻进我的眼睛里去了,一会我的脑门热乎乎的。良人;我的脑门上是不是也长出绿色的花纹来了?” 范力天看一眼弓丽,又看一眼仙女弓丽和挖药的女人;她们脑门上都有一朵绿色花纹和自己脑门上的一模一样。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功力岂不是被她俩也偷学成功了吗?不过,自己知道就算了,不要声张!没想到弓丽咋咋呼呼地叫唤:“良人;她们两个的脑门上,也有跟你一模一样的绿色花纹。” “你问良人吗?你应该问她俩才对呀?”范力天摊开无可奈何双手,无法解释。 弓丽不问仙女弓丽,却把目光移到挖药的女人脸上,问:“妖女!你怎么可以偷学良人的功力?” 挖药的女人不用辩护,面对大家说:“良人不止教你;连我俩一起教;要么,也不会在我们面前公开演示花纹!”挖药的女人将目光移到范力天的眼睛上,射出一缕阴森森光,钻进范力天的大脑里很迷糊;突然感觉挖药的女人太漂亮了,比两个弓丽都美丽,心里十分喜欢,说:“大姐的话很有道理;要么,她俩也不会学到。” 弓丽的身体摇摇晃晃;嗲声嗲气的不愿意:“良人,本来你的功力只能给我增加;没想到你这么偏心,连她俩也增加了!” 挖药的女人沉思很长时间才说:“良人既然愿意住在这里,说明他愿意娶我为妾;不信你们问问?” 弓丽不相信;仙女弓女更不相信;毕竟刚认识不久;良人不可能这么快就接受她了;况且还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弓丽用莫名其妙的眼睛盯着范力天,问:“良人;你同意纳妖女为妾吗?” 范力天本想说不愿意;然而,他眼里进来的那缕阴光左右着他的大脑思维,情不自禁扔出一句:“愿意!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是大姐,是我纳的妾;弓丽岁数最小,是我的正室;仙女弓丽排在第二。” 弓丽用奇怪眼睛盯着范力天,而目光移到仙女弓丽的脸上;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仙女弓丽也面面相觑,心里无法理解。 挖药的女人脸色平静地面对大家声明:“我虽然是良人纳的妾,但非常忠于良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良人喊我干啥就干啥;并且义无反顾地去做!而你们也不用喊大姐了;要叫小妹。虽然我的岁数比你们大,但是良人纳的妾,属于最小的。” 这话没问题,弓丽找不到话说;仙女弓丽也能接受。范力天一直持反对意见;心里明白,大姐生过孩子;谁会纳这么大的女人为妾呢?然而,自己说的话,被大脑里的阴光所控制,只能听人家摆布,说:“小妾说的话有道理;就按她说的办!” 第48章 圆房隐私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的这句话很管用;弓丽非常开心,在院墙里牵着仙女弓丽和小妾的手,蹦蹦跳跳说:“我们从今天起,就是一家人了!” 一谈到这个问题,仙女弓丽最担心的还是圆房的事,问:“良人;今夜你选择跟谁圆房?” 范力天正在思考;比如,很早以前就幻想和弓丽有一次美好的时光;可她害怕生孩子,一拖再拖;结果被五大三粗的男子强暴了。此外,就是仙女弓丽;无法得知妖精会有什么样的意外惊喜……最后就是小妾了;一般生过孩子的老女人,不会排在第一天晚上。 还没等范力天考虑清楚;弓丽使劲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说:“良人;今夜应该安排我和你在一起。” 仙女弓丽也有想法,一直对弓丽在良人面前心存醋意;如果今夜她抢了先;以后,不知多久才轮到自己,针对这个问题,说:“今夜应该按顺序安排;弓丽第一,我第二,小妾第三。” 范力天从未结过婚;心里很火;对圆房的事,自己无所谓——想排可以,全部在一起也行!关键是女人们的心有所顾忌,就按她们安排的算。 现在的天总是黑不黑,白不白的;无法分清白天与黑夜;有时觉得天很矮,很快就要压下来似的。然而,自从盘古劈了一斧子,天地再也没连在一起过;压郁感依然存在,时刻会感到上不来气。 圆房就要进行了;小妾带着大家进茅草房里去参观;从外表看茅草房并不大,进去还真不小。由小妾介绍:“这个茅草房分两半,共分四间,一间是厨房,用柴火灶做饭;一间是父亲当年住过的,一间是我和良人待的地方;还有一间,是我儿子住的。”小妾介绍到这里,眼泪就掉下来了,悄悄地哭泣,好一会才说:“在我和良人待过地方圆房,是最佳的选择。” 范力天分别看了这四间房,最好的也就是小妾说的这一间;他们的夫妻房床,其实就是一排圆木棍(连树皮都没扒的小树干)拼成两米长的地铺;用两根两米五长的小树干搭在两头的石头上,铺了一些茅草,就成了一张大床;宽才一米二,夫妻在床上勉强能操作。其它房间的床更简单,没有树干,扔一捆茅草铺在地上,够人睡就可以了。不过,尽管这样,比洞里强几万倍;洞中除了石头还是石头;那个小洞褶奶奶死在里面;还有一个洞也死过人;思来想去还是这里最好。 弓丽观察一会,心里有许多疑点,问:“这里彘会来吗?” “会呀!怎么不会呢?家家房前屋后都安装得有暗器,彘踩在上面脚就被夹住了;一旦发现,就要会大餐了。把彘杀了;让整个村里的人一起来享用。” 弓丽想一想,就觉得幸福;自己在的村庄陷进土里去了;以前也不曾有彘这样的美餐;即使从河里打捞上的鱼,都是吃生的,很少烧着吃;一般的人只能活到四十岁左右;像褶奶奶这么大的岁数,属于高龄了! 圆房的房屋已选好;弓丽现在什么也不怕了,钻进房间里喊:“良人,快进来呀!” 范力天早等不及了,进去把柴扉关了。发现仙女弓丽和小妾的眼睛在柴扉上动来动去的。弓丽不愿意的声音喊出来:“你们别看呀!我们什么也没做!” 仙女弓丽醋味很重,大骂:“放屁!什么也不做,叫什么圆房?实在怕生孩子;那就算了;还是让我来吧!” “不,你想得真美!我是正室,应当先;只等一会,就可以了!” 仙女弓丽和小妾手牵手到院子里去了;现在剩下范力天和弓丽;到了圆房时间;弓丽却畏畏缩缩,就像当时被强暴那样,惊叫:“别过来呀!我会打你几耳光!” 范力天心里很不舒服,还得心平气和地安慰:“不要怕!我不是强盗;是你的良人;如果不愿意,就让仙女弓丽来吧!” “我愿意,只是害怕!最好慢慢的来,要轻点,让我心里得到平静,方可……”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又不是很有经验的人;害怕妻子遭受伤害,不愿意也就算了;嘴上愿意,却怕得要命,怎么能圆房呢?莫说弓丽心里没准备好;连范力天也一样。时间一秒秒过去;仙女弓丽的声音从柴扉外面传来:“……” 弓丽战战兢兢站起来,把柴扉打开,说:“好了,到你了!” 这把范力天弄得莫名其妙,明明什么也没做;她她,怎么就逃之夭夭了?仙女弓丽进来,把柴扉一关,就疯狂的…… “天呀!”范力天第一次感觉自己变成了男人,原来男人是这样的,具有很强的征服能力;仙女弓丽像个老手,把良人伺候得心就像烫熨过似的,没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平。幸福的指数达到最高,还有超越的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柴扉外面传来小妾的喊声:“……” 仙女弓丽就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惊慌失措打开柴扉,悄悄溜出去了。小妾却不慌不忙;本来就是自己的家,从来也没拘束过,坐在良人的身边,问:“情况怎么样?” “这是个人隐私;不回答行不行?” “我是你纳的小妾,有事不应该隐瞒;要实打实地说。” “是这样的;弓丽害怕,还有点怯场,大脑一片空白,磨磨蹭蹭很长时间,非常紧张,听见仙女弓丽喊,就跑出去了!” “看来强暴对他心里还有阴影,这种事急不得,要慢慢来,让她心里解除负担,就会好起来了;还有仙女弓丽呢?” “她呀!怎么说呢?不想是个处女;虽然我不知什么叫处女?从她的表现来看,比良人还主动!” 小妾考虑很长时间,才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为了你的身体健康;一家人,有的是时间!” 范力天还在兴奋中,难免要说些大话:“我的身体很健康呀!什么问题也没有!不要等来等去;机会难得,谁也不愿意错过呀!” 小妾本是过来人,闪一闪,就看不见了。范力天有隐形眼,一看,小妾模模糊糊地躺在茅草床上,自己也隐形;接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弓丽牵着仙女弓丽的手,来到柴扉前,对着里面喊:“……” 小妾没回答,范力天也一样;他俩隐形打开柴扉悄悄走出来;还以为别人看不见;弓丽先叫出声来:“你们搞什么鬼?当我是瞎子呀?” “哈哈哈!”范力天笑出快乐的声音,说:“我忘了,你有隐形眼,能看见!” 仙女弓丽心里不服,拉着长脸问:“你当我没有隐形眼呀?那么,在小洞里怎么能看见褶奶奶被人杀死了呢?” “知道你有隐形眼;师父不是说了吗?隐形眼分初始,中级,高级,超高级;谁知你达到什么水准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呀!要是有评级的地方就好了!”仙女弓丽考虑好一会,盯着小妾问:“你的隐形眼有几级?” “没听说过隐形眼还有级别之分,我觉得能看得见就行!” “问题是有很多深度隐形的东西看不见,不得不想法升级!” “你要看清那么多东西干什么?有些东西本来就不让看!我认为看不见的东西都视为隐私,最好别看!” 仙女弓丽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结果,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良人;晋级的事就教给你了;你学会了,来教大家,不是人人都会了吗?” 范力天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心里有许多担当,只是随便思考一下,就有了答案:“放心吧!这事我找师父问问,他的人情世故很广,说不定能找到晋升渠道。” 小妾一听有些害怕,忍不住担心起来:“良人;你师父会不会吃人呀?” “这个,这个我,我不能保证!师父这个人很奇怪,据说专门吃好人,不吃坏人;还对那些做坏事的送食物,对人家赞不绝口。” “那,那就别,别问了!我害怕呀!在山上你们也看见了,我要是慢一点,就被他吃掉了。” 仙女弓丽有意见,沉思一会,面对范力天说:“良人;小妹不在的时候,再问师父;这样就可以避免灾难?” 范力天点点头,答是答应了,心里还是没把握。他非常情楚,每次都是师父来找自己;而自己却找不到师父!这种事,只能自己知道;绝不能让小妾明白。 “良人——良人呀!”弓丽的声音从小院传来;显得非常着急。 第49章 这样处理就不怕生子了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匆匆忙忙走出去;仙女弓丽和小妹也紧紧跟着,一看;弓丽张开双手,猛力蹬腿,拼命地扇,还是飞不起来;回头盯着范力天问:“你给我增添的是什么功力呀?”范力天还清楚地记得妴胡说:“学会了这门绝技,可在山石间穿梭,还能提高隐形效果;脑门上的绿色花纹,能减少水分流失,即使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只要能吃到一条虫子,也能顺利活下去!” 弓丽一听,拉着长脸,阴森森地说:“尽教些无用的功力!还是飞不起来!” “别着急,等我找到晋升的渠道;再把功力输送给你,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弓丽闻此语,小脸露出了微笑,使劲摇晃一下身体,说:“良人;你要背我!” “背你可以;圆房的事,你的表现最差!这样一来;别人都能传宗接代,唯独你不能!问题会很严重;范家不能断后,听见没有?” “慢慢地来,既然嫁给你!我就会尽快调整心态,迎接良人的到来!” 小妾思来想去,心里越来越清晰:“刚才听良人说,妴胡传送功力里有隐形眼,岂不是说明我们的隐形眼提高了?” 仙女弓丽觉得有道理,别别扭扭说:“小妹,你深度隐形;让我看一眼!” 小妹当众表演,身体缩小,越来越暗,最后就看不见了,问:“谁能看见我?” 范力天仔细看,小妾缩成一个黑点,在地上趴着,还是人的样子,说:“我看见了!” 弓丽对着看半天,双眼有点花,看地下,并没看见那个小黑点,问:“良人,小妹在哪?” “暂时不能说。”范力天的目光落到仙女弓丽的脸上问:“你的情况如何?” 仙女弓丽不用费劲,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小院里有个小黑点,像人一样,绝对是小妹。范力天心里明白了,隐形眼最差的还是弓丽,怪来怪去,就怪她不好好地圆房;要么,就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差异了。 弓丽的意见挺大,走过来拉着范力天的手,甩来甩去;将眉头拧成疙瘩,喊:“良人;你要尽快让妻室的隐形眼提升,不能像瞎子那样,别人能看见,自己却不能?” 小妹从一个小黑点慢慢变大,站在弓丽的面前,说:“大姐;跟良人圆房要主动些;有些收获来自良人;懂不?” 弓丽想一想,突然有了主意:“小妹;你不是郎中吗?能不能找一种药,让大姐吃下去;产生强烈的主动,不就完事了吗?” 仙女弓丽一听,觉得很荒唐,一点面子不给弓丽说:“哪有这种药呀?” 小妹接过话题,毫不保留说:“有,后山上就有,只是不好找!” 范力天心里有数,只是不知这种药的样子;要么,什么东西找不到?此言,让弓丽听进去了,大声嚷嚷:“良人,彘给你增添的功力,还没传送给我;要么,我也趴在地上,用鼻子嗅一嗅,什么东西都能找到。” 仙女弓丽也有想法,面对范力天说:“这种功力应该输送给小妹,才能为大家找到所需要的药物!” 范力天岂能不知,心里始终有所顾忌;这么好的功力用在小妾的身上,是不是太可惜了?应该输给弓丽才对!这样一来;仙女弓丽意见很大;顿时拉下脸来,说:“良人,你不能太偏心了;我们都是你的妻妾;要输送功力一起输,不输一个也不能输!” 小妹也赞成这种说法,并且自己也有意见:“良人,如果我身上没有这种功力,即使知道药长什么样,在山上要找到它,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必须给我输入,才能确保全家人的安全!” 范力天犹豫不决,并没把小妾当做心上人:”如果这种绝技输送给她;万一跟人家跑了,岂不白输了吗?” 仙女弓丽看出问题,用嘴对着范力天耳朵悄悄言:“良人;必须给小妹输入功力;即使她有出轨的危险;也要这么做;咱们手上有天剑,谁敢来犯,就斩谁?” 弓丽看他们咬耳朵,心里很醋,瞪着双眼。问:“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何不当着大家的面说?” 范力天不搭理,面对妻妾们说:“这样吧!既然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说两家话呢?谁先来?” 抢得最快的是弓丽,直接站在范力天面前,使劲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地撒娇:“我先来!” 这正合范力天的意,面对大家说:“这样吧!跟我做!”范力天趴在地上;看一看;弓丽趴下了;仙女弓丽也趴下了;最后小妹也一样。范力天用嘴拄地,对着吸一吸,问:“你们嗅出什么味道来没有?” 小妹的声音最爽快:“没有!良人还没教,怎么会有呢?” “照着我说的做,一呼一吸,好吗?”范力天说完,抬头盯着她们的动作规不规范,自己又趴下,继续一呼一吸,约一顿饭工夫,喊:“抬起头来!” 弓丽抬起来了,仙女弓丽也抬起来;小妹亦然。范力天用嘴对着她们的嘴吹气,连阴火一起吹出来了:“呼”一声,把她们吓得蹦起来;弓丽倒没事;仙女弓丽和小妹意见挺大,由仙女弓丽说话:“良人,你想烧死我们呀?” 范力天要找理由安慰一下:“本来身体里的阴火是可以控制的;看见你们心里很兴奋,一紧张,就喷出来了!” 小妹一听,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问:“良人;你是不是弄错了?男人有阳刚之气,只能喷阳火;为何说喷阴火呢?” “你有所不知,我身体里的火来自弓丽,她身体里不可能有阳火,当然是阴火,吸受到我的身体里,还是阴火!” “原来良人和大姐早就有炽热的爱恋;为何大姐圆房还会出现怯场呢?” 弓丽要抢着回答:“你说错了;大姐害怕生孩子!我们村庄早产死去的女人太多;我不想跟她们一样,才不让良人碰!” “呃!我知道了!你大可不必这样!小妹是郎中,你的问题吃点药就解决了!可能你对小产不是太清楚。所谓小产;是指岁数太小的女人受孕,由于生理条件不成熟,导致小产,你多大岁数了?” “大姐今年十八岁,快十九了!” “这么大早就成年了!以前把成年定在十五岁;我认为不科学;可是,找谁说呀?即使能找到能说话的人;还要人家听你的嘛?” “你的意思,我不会出现小产?”弓丽半信半疑。 “告诉你;那些童养媳最危险;如果是小男人养大妻室,问题不大;就怕大男人养小妻室,很可能就会出现小产而死!” “小妹;快找药给大姐吃!吃下去后,立即就跟良人圆房!” “不要这么急,首先要调整好心态,吃下去才能产生最好的效果;不知良人刚才输送的功力行不行?”小妹先趴在地上,弓丽和仙女弓丽也跟着趴下,用嘴对着地一呼一吸;顿时,有明显的感觉,好像山上到处都有吃的,尤其是那种药味非常浓,小妹着急喊:“跟我来!” 小妹一蹬腿飞起来;仙女弓丽也一样;唯独弓丽左蹬右蹬,一点也飞不起来;幸好范力天一直在身边观看,对着弓丽的嘴,喷出阴火,约两顿饭工夫,一条小阴龙顺火光钻进范力天的嘴里;把阴火一收…… 弓丽明显感觉身体轻多了,使劲伸了一个懒腰,在小院墙里跑几圈,双腿弯一下,猛力一蹬,双手不用扇,就飞起来了;高兴得蹦蹦跳跳,对着小院喊:“良人;快跟上来呀!” 范力天成了一家之主,妻妾们的目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范力天飞起来,顺山上飞,她们才紧紧跟上;刚出山头,正找降落的地方;猝然,空中闪一闪,露出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来;范力天一看,见过几次面了,心里很奇怪,问:“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来呢?” “你死我都不会死!几日不见,身边又多了两个女人;能不能分我一个!这年头,到处找女人也找不到,心里惦着呢!” “死开!她们是我的妻妾!敢动,老子一剑劈死你!” 第50章 一个抢女人 一个换女人 - 天剑手 - 范力天 “劈死老子?没看见老子左手上的剑吗?别看剑鞘不起眼,里面装着仙剑!老子把你的狗头斩下来还差不多!到时,你身边女人都是我的了!” “滚开!别想打主意;记得拿仙剑的人被我杀死了!那仙剑插在土里;等老子去拔,就钻土了!” “老子是来报仇的;他是我三哥;仙剑与你无缘,当然要钻土!老子一去,喊一声,就出来!懂了吗?” 范力天越听越心烦,这些强盗不知有多少?杀了一个还有一个;杀也杀不完!不是草寇寨子早就没了吗?这个家伙是藏在什么地方的,喊:“把名字报上来;老子把你杀死了,好认尸!” “你死,老死都不会死!就叫我老祖吧!” “他娘的,还想当老祖?把你的身体斩成数截,就不敢当老祖了!” “你听错了!老子叫老祖!懂了吗?把你的无名之辈报上来,老子不杀没有名字的狗!” “你爷爷叫范力天,永远也不会改变!别啰嗦了!你们这些强盗,死一个少一个!”范力天一挥右手:“唰”一声,天剑从右臂闪出来,紧紧握在手中;上面光环闪烁,十分明亮…… “呼”一声,仙剑从左手剑鞘里飞出来,闪一闪,五大三粗的家伙紧紧握着,上面有很刺眼寒光,把弓丽吓得藏在范力天身后。仙女弓丽把她拽到自己的身边,说:“这样不行!影响良人厮杀。” 弓丽没藏的地方,干脆藏在仙女弓丽的身后;而小妹却专心致志盯着五大三粗的强盗;好像要帮忙似的。 五大三粗的强盗要买弄一下,把仙剑横着,将有字的一面对着范力天,用食指和中指从剑尖一直慢慢移动到剑柄;范力天看清楚了;剑柄下方书有篆文,“仙剑”两个字;中间血槽一根长,一根短;从剑身射出寒光,非常瘆人!看来这些强盗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把仙剑了;什么昆仑剑,神剑和那些无名的剑都试过了,完全不是天剑的对手。 “咻咻咻!”五大三粗的强盗先动了手,剑剑直取范力天的头。他蹦蹦跳跳左躲右闪,“当当当”挡了几剑;一会跳到五大三粗强盗在的位置,一回闪回来…… “轰轰轰”天剑劈出去,带着火光,气势凌人;仙剑一伸过来,“咚咚咚”剑砍剑,剑刃上闪出阵阵火光、弓丽藏在仙女弓丽的身后,对着五大三粗的强盗喷出火光;这让小妹大吃一惊,回头问:“大姐;你还会喷火呀!” 弓丽差点说她还会吃人;最后还是忍住了。美女弓丽倒是知道一些,没亲眼见过弓丽喷火,说:“在小洞里听良人说过她会喷火!让她喷火烧强盗;可是,她的功力受损,喷不出来!” “噼”重重一仙剑劈过来;范力天来不及躲闪,用天剑硬顶上去;五大三粗的家伙,用尽全力,紧紧压住仙剑,不让天剑有喘息的机会。而范力天却紧紧顶着,显然感觉下压的力量很大,趁机从嘴里喷出阴火。五大三粗的家伙,脸上被火焰烧了一下,感觉头晕乎乎,使劲甩几下,还是不行!手一松,转身就逃……范力天用双手高高举着天剑,对准他头狠狠劈下去……亲眼看见劈中了,闪一下,五大三粗的家伙就不见了;范力天用隐形眼仔细看,也没找到…… 小妹在一边感叹:“这个强盗隐形级别太高了;连我也没看见!” 仙女弓丽倒是无所谓,说:“小妹还不知道;这些强盗到处烧杀掳掠;大姐就是被这些强盗中的一个强暴的!” “啥?大姐被强盗强暴过呀?开始我听说的时候,还不在意,没想到这是真的呀!” 范力天瞪着双眼怒吼:“别说了,好不好?” 弓丽把仙女弓丽一推,藏到范力天身后,悄悄说:“良人,她们揭我的短!” “没事!知道就知道!反正都是一家人;良人会说她们!” “不知这个强盗还会不会来?我真想烧死他!这些登徒子,没一个好东西!”弓丽越想越气愤,难免大骂一顿。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收藏在右手臂里问:“天剑;他还会来吗?” “这些强盗四处打劫,现在已没地方可去;方圆几百里地不会有人!你们在的两个村庄,是唯一的幸存者;后面的话不用我说,应该都明白!” 小妹听此言,来了精神,面对范力天说:“良人;我没骗你们吧!天剑要不说,我差点忘了!” 弓丽考虑的不是这些,将目光移到小妹的脸上说:“别忘了,我们上来是干什么的?” 小妹一听,一个俯冲下去,降落在一块平一点地方,趴在地下,用嘴拄地,使劲嗅一嗅,一句话也没说,直接顺地飞一阵,停下来,吓退十多米,喊;“快看呀!” 范力天、弓丽和仙女弓丽也看见了,一条长犄角的鸡冠巨蟒,盘在一大块石头上,光头部的三角形头,就比人脑袋大;整个身体麻麻癞癞的,头上还长着红色的鸡冠;高高用头对着小妹…… 范力天害怕伤着她,一个俯冲下去,挡在她的前面,“唰”一声,闪出仙剑,紧紧握在手中,舞弄一阵,喊:“走开!” 犄角鸡冠巨蟒动一动嘴,说出人话来:“我是这座山的山神;想采名贵药材,必须得到天帝的同意;否则,来一个吃一个!” 范力天脸上肌肉颤抖一会,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说:“所有的山神都知道我是神龙;你难道不知道吗?这药我的妻室要用,非采不可!” 犄角鸡冠巨蟒,身体闪一闪,变成一名犄角鸡冠山神,盘坐在大石头上,伸出一只麻麻癞癞的手,喊:“拿来!” “要什么?” “放心,不要你身边的女人;要天帝的批文;否则,谁来也不行!” 弓丽实在想不通:“这种草草药还有山神看守,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降落在小妹身旁,问:“药在什么地方?” 小妹用手指一指犄角鸡冠山神身后一棵会发光的小灌木上说:“就是那东西?以前到处都是,现在就这一棵了;难怪要让山神来看守。” 这种小灌木远远看上去,叶片肉质,高一米五,树干皮光滑,上端多分枝,那些闪光的东西都是树上结的果实。小妹悄悄介绍:“那种子可管用了,只吃一颗,保你一天到晚都想良人;并且容易受孕,是繁衍后代的最佳药选。” “小妹呀!我们一定要拿到它;要么,良人不要我了;说我不会传宗接代;到时,大姐就没有去的地方了!” “大姐,记得你能喷火,肯定能喷出气体锁住果实,一吸,不是就飞进嘴里来吃掉;咱们会省去很多麻烦!” 范力天一听,这是好主意呀!对着弓丽的耳朵,压低嗓门,说:“干吗不试试呢?有良人为你把关。” 弓丽听进去了,对着犄角鸡冠山神背后,喷出龙气,本想锁住树上发光的果实,却被犄角鸡冠山神用嘴吸收了,还说:“这女人气味不错,是老夫嗅到过味道最好的一个!”说完,顿时眼睛很亮,闪着蓝光,露出一副馋相,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嫁给我吧!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范力天一听,脸上露出很浓的醋味,大骂:“老不正经的,没看见她良人在前面挡着的吗?” “你,你算那根葱;老夫把你吃掉,她就没良人了,不就可以堂堂正正嫁过来了吗?” “老家伙;你想多了!五大三粗的强盗时刻惦着,都没法从我手中夺走;你也想做这种春秋大梦;还要看我的天剑答不答应。” “哈哈哈!一把破剑有何了不起?我一口连剑吃掉,不就没剑了吗?” “天剑你也敢吃;不怕我的剑把你的肚子划成两半;到时死了,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你口出狂言!老夫这么容易被你的剑斩杀,还能活到现在吗?赶快滚!把女人留下来;那两个就算了,我就要一个,叫什么名字?” “还想打听名字?你打听死吧!”范力天双手紧握天剑,高高举起,猛力跳起来:“劈”一声,狠狠斩下,“轰”一下,地动山摇;犄角鸡冠山神盘坐的石头斩成两半;犄角犄鸡冠山神却不见了…… 第51章 渴望的一钻 - 天剑手 - 范力天 小妹高兴得跳起来,定睛一看;那棵小树上闪光的果子不见了;本来满树上都是,现在却一颗也找不出来。 “哈哈哈……”空中传来一阵狂笑声:“要想拿到果子,必须嫁给我!” 小妹对着天空隐隐约约的人大骂:“登徒子——不要脸!把果实扔下来!” 空中的人越来越暗,晃一下,就不见了。范力天心里很失望,目光移到小妾的脸上问:“有没有替代的药?” 仙女弓丽从空中降落,恰好落到小妹的身边,见她趴在地下,使劲嗅一嗅,抬起头来,说:“没有替代的药物;不过,让人惊喜的是,这些果子全部在土里;并没有被山神带走。我想,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呢?就算人摘,也要一定的时间。”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不能理解,问:“这些果子为何会在土里呢?” 没等小妹回答;仙女弓丽却大嘴咧咧的地说:“你们刚才在下面没看清,我在空中却看得明明白白;良人的天剑斩下去,山神就飞走了;当石头劈开后,地动山摇,树上熟透的果子全部掉下来钻进土里去了;现在就成了这样。” 范力天边踱步边沉思,问:“这可怎么弄出来呀?” 小妹没有犹豫,盯着良人说:“这是一种神果,就算用锄头挖,未必能挖出来;它在土中会动。” 范力天烦透了,不停地搔头,走来走去,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问:“谁有什么高招?” 弓丽找不到可用的方法;仙女弓丽压根就有意见,如果这种药让弓丽吃下去,她天天缠着良人;哪还有自己的位置呢?“ 小妹心里倒是坦然,一心一意要弄到这种果实给弓丽吃;说出一句关键的话:“解铃还须解铃人?” 范力天走来走去,问:“此言怎讲?” “必须得到山神的同意,才有办法弄出来!” 范力天一听,脑袋就大了!一个山神有何了不起?其它地方的山神见本王,拍马屁都拍不上。这家伙牛皮哄哄地在我的面前摆谱;说什么老夫!不就是个山神吗?” 小妹情不自禁扔出一句:“现在是我们求人家!要么,神果如何拿出来呢?” “神果?你说那果实是神果吗?”范力天越想越奇怪;难怪果在树上会发光;趴在地下用嘴拄地,使劲嗅一嗅,仿佛嗅到泥土果香味,抬起头来说:“这果子真的不一般;香味奇特。”顺便问一下右手臂里的天剑:“你能搞到吗?” “不能!这种果实,不但会移动,而且还会隐形。” “啊?”范力天实在理解不了,问:“一个果子也会隐形吗?” “没错!否则,怎么能叫神果呢?” 范力天越想越奇怪,目光移到小妾的脸上问:“你吃过这种果子没有?” “当然吃过;要么,我怎么知道吃下去会非常缠人呢?这种味,具有肉香和果香味,也有强烈的征服力量;否则,也不会成为繁衍后代最佳选药!” 弓丽越听越激动,走过来牵着小妹的双手,一甩一甩地说:“必须想办法弄到它;让大姐吃上一颗,就不怕生孩子了!” 目前的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犄角鸡冠山神已经走了,就算要求人家,也找不到求的人。范力天一想到传宗接代,心里就很恼火,对着天喊:“老儿;快滚下来!别以为藏起来,就没有办法了?我手上有天剑。”声音出去了,空中没什么反应。范力天脑瓜都想痛了,才把目落在右手上,问:“天剑;你能找到他吗?” “不能;主人有所不知,这山神成仙几千年了,不但能达到深度隐形;而且还能呼风唤雨,是目前最难对付的山神。” “嘿嘿!就他那样,也成仙几千年了?依我看,成精几千年还差不多!”范力天说这些没有用,关键要弄到神果。 弓丽越看越奇怪,趴在地上,用嘴啃地,使劲嗅一嗅,感觉泥土味很重,果香味好像还要差一点,问:“我嗅到的味道跟你们说的不一样呀?” 小妹站在一边,盯着弓丽趴在地上说:“泥土占的比例很大,当然嗅到果香味就小了,这属于正常现象。如果你吃过这种神果,再来闻‘泥土味就会显得没有味道了。” 仙女弓丽听小妹说得心里痒痒,也趴在地下使劲嗅一嗅,感觉果香味迎面扑来,仿佛自己吃到一般,抬起头来,喊:“良人;我俩找地方去!” “找什么地方?现在这事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呀?” 仙女弓丽有言在先:“如果弄到果子,让我先吃,最后才给大姐吃!圆房的时候大姐已领先了;也该轮到我领先一次了!” 小妹心里憋着话,忍不住说:“现在不知如何把果子拿出来?如果有人会钻土就好了!” 仙女弓丽扔出一句,说:“差点忘了;我会钻土嘛!不瞒你们说:土干裂的时候;就全靠钻土才活下来的。” “呃?”范力天一听非常感兴趣,目光移到仙女弓丽的脸上说:“如果你钻土,能拿上来两个果实,分给弓丽一个;让大家都能分享幸福,才是一家人的最大幸福!” 仙女弓丽才没这么傻;嘴上答应了,心里却想;如果让她吃上神果,成天跟良人缠缠綿綿;还有我和小妹的位置吗?不如自己一个人吃了;成天跟良人在一起,岂不更好吗?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仙女弓丽纵身飞到树边,头朝下,双脚朝天,紧紧并拢,头一下钻进土去了…… 范力天盯着树下看,土里的情况不知;弓丽和小妹也样;索性飞到树下盯着看;几顿饭工夫过去,还是不见仙女弓丽钻出来。范力天一着急,喊出声来:“……” 弓丽察觉到仙女弓丽不友好;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她闷死在土中,连尸体都不用埋了。 小妹心中倒是坦荡:“作为一名郎中,职业就是救死扶伤,希望大家都好;尤其是良人,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如果没了;岂不是又要守寡了?” “嗵”一声,仙女弓丽从土中钻出来,弄得头发,满脸都是泥;眼睛也进了沙子,揉半天,也没弄出来;总感觉眼里有东西,要让良人为她吹一吹,自己又揉一会,才说:“这果子不好抓呀!抓都抓在手里了;突然,就不见了!最后,一个果子也没抓到;真没办法,才从土中出来!” 范力天倒是很心疼,说:“找个地方洗一洗;把身体弄干净再回来。” 弓丽心里却憋着怒火,扔出一句:“没本事,就不要啰嗦?没收获就没收获,卖弄什么呢?” 仙女弓丽听不得这样的话,面对弓丽说:“你本事大?自己怎么不钻土去找呢?你以为是为谁找的,还不是为了你;真是做好不得好!” “我还怕不知道;明明自己想要,还美其名曰说是为了别人;真是占了便宜,还想卖乖!” “不跟你说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良人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弓丽真想用大姐身份好好教训她一顿;然而,她一隐形,就不见了;弓丽盯着看半天,也没看见,连一点影子也没有,目光移到范力天脸,问:“我的隐形眼也太差了!” “不急;良人学到会传送给你;包你能看见深度隐形。” 小妹也有意见;盯着范力天说:“良人,我的隐形眼也应该晋级了;要么,山神隐形,我看不清楚!” 仙女弓丽走了;大家的目光又回到神果上来;这玩意只有吃过的人才知有多厉害;小妹还记得,怀儿子的时候,就是吃了神果,才让自己变得满面春色,成天缠着良人,结果就怀上了;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教什么只需一遍;想一想;太可惜了!如果在,现在有十三岁了! 范力天心里很烦,世上从未见过这样的神果,还会钻土,这可怎么弄呀?陡然,空中传来一名男人的喊声:“……”范力天抬头看,是山神,他在空中隐隐约约,对着下面看。范了天难免要喊:“快下来呀!仙剑已藏起来了,给我弄一个神果,就行了!” “哈哈哈!你想得太美了!这几颗果子是留给天帝的;否则,派老夫在这里守什么呢?就是预防像你们这样的人偷。还想要一个,半个都没有!” “你下来呀?我们好好说;离这么远,都看不清你的脸!” “不了!我现身的目的,是想告诉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要走了!” 第52章 弄出儿子来 - 天剑手 - 范力天 “别别,别走呀!”范力天紧紧盯着天空看,一会真的就不见了:“他娘的,一个破神果真的这么珍贵吗?看得见,拿不到,真是气死人了!” 小妾在范力天身边走来走去,正在想办法;弓丽还在生仙女弓丽的气,对神果的真实味道一无所知;要不小妹说得那么神奇,也不会在意这个玩意。 范力天的脑瓜都想疼了,也没找到答案;小妾踱半天步也不起作用,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空中传来男人的喊声:“徒儿;怎么藏到这里来了?害师父找够了!”范力天抬头看是穷奇,心里有许多话要说:“师父,你不是说方圆几百米没有人烟吗?怎么这座山背后就有两座村庄?” 小妾一看吓坏了;浑身颤抖着藏在范力天的身后,不让穷奇看见。转眼间,师父降落到范力天面前说:“为师的忘了!以前曾经见过这两座村庄;不过,没多少人了!彘和老虎,还有花豹,动不动就下去捕捉食物;村庄大多数的人都是被它们吃掉的。” “师父,你来得正好!小妾是郎中,说神果具有极强的繁衍效果;可是,现在全部钻土了;拿不出来;徒儿又要得不多,只要有一两个,就可以了!” “一两个神果;你的心也太大了?这是天帝勒令的保护树木,只要能得到一个,你就要烧高香了!” “真的是天帝派山神来看守的呀!”范力天感觉很异外,没想到山神没说假话,问:“师父;你老人家既然来了,怎么也得给徒儿弄半个吧?” 穷奇看见挖药的女人;装没看见,说:“太难了!知道吗?神果少了,要拿山神斩首示众!不过,师父可以帮你偷一个,反正在土中,没人看见。” 范力天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师父,你太了不起了!” 穷奇正欲使用隐形爪子;面前闪一闪,山神现身,还是盘坐在天剑劈成两半的石头上,由犄角鸡冠蟒头,变成犄角鸡冠人头说:“原来这个家伙是你的徒儿呀?” “既然知道了,就给他弄一个神果吧!天帝一旦怪罪下来;你就说是我拿走的!” 山神知道穷奇本是西方天帝少昊的后代,不好得罪,说:“这样吧!树下土中的神果别动;到时天帝派人来数神果,万一少了,不好交差;其实,我以前收藏得有一些,给你一个,就应该足够了!” 穷奇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还不感谢山神!” 范力天一只腿半跪,双拳合抱道:“感谢山神的赏赐!” 山神就像变魔法似的,手中闪一闪,打开拳头,里面一个针尖大的果子,见风就长,一会居然就有西瓜大了!递给范力天,说:“拿去吧!一家人都够用了!” 范力天站起来,接过抱在怀里,感觉很沉,快要抱不动了;山神有话要说:“不能沾地;要么,就钻土了!” 小妹恰好在范力天的身后,站出来两人抱着还嫌重;弓丽只好搭上双手,才算把神果稳住。 穷奇有话要说:“今日来的目的,是让徒儿……看来只能改日了!” 山神“哈哈哈”笑一阵,就不见了;不知他笑什么?穷奇过来对着范力天耳朵悄悄言:“这个神果,比土中的厉害,这是山神炼熟的果实,是以前的百倍;少用点!” 范力天听见了;弓丽也听见了;小妹亦然。原本保密的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还保什么密呢?穷奇一回头,一步也没走,就不见了…… 小妹担心过,就不害怕了;只是非常羡慕,面对范力天说:“良人;没想到你师父还是天帝的儿子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当初,我并不知师父是天帝的后代,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现在三个人抱一个神果,走路也不好走,还感觉越来越重。范力天用尽全力紧紧抱着;弓丽和小妹在一边帮扶。这个神果好像比刚才还大了,眼看着长了一倍。范力天用双手紧紧搂着,还在长,眼看快要托不住了,到处看石头;弄得浑身都是汗;终于找到一块大一点石头,轻轻放下;在石头上继续长…… 弓丽吓得叫出声来:“良人;可能要爆炸!快跑呀!” 小妹早早吓跑了,站在十几米处,用双手蒙着耳朵,盯着看。范力天眼看快要长得比石头大了;突然喊出一声:“停!” 这一声非常奇怪,真的就停下来。弓丽走过来摸一摸;果子的皮柔润,呈金黄色,直径约一米五;用双手试一下,只能抱半圈,盯着范力天,问:“良人;怎么办?” 范力天也想试一试,能不能抱起来。双手伸过去合抱,只能抱半圈多一点,抬起来试一试,像铁坨似的,重得一点也动不了! 小妹在神果面走来走去,说:“良人;这么大的东西,既然拿不走,不会把它砍小吗?” 没等范力天说话,弓丽抢先说:“砍小了,会不会很快就坏呀?一般果子,打开必须吃,放到第二天,就坏了!” 小妹觉得有道理;怎么办呢?这么大的东西,如果滚到地下;钻土就完了,又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范力天再一次盯着神果看来看去,喊:“小一点!” 神果弄反了,又变大了一些;范力天再喊:“小一点呀!”神果又长大很多,快有以前的两倍了。小妹急出一身冷汗说:“不行,不行!不能再喊了!” 弓丽提出一个奇怪的想法,盯着范力天和小妹问:“能不能把山神找来处理一下!” “唰”一声,范力天右手闪出天剑,“噼噼噼,对着山连斩数下,“轰隆隆”响,就在剑斩过的地方开口,裂缝向两边扩大,地动山摇,停不下来,很快裂到神果的大石头边;急得往下看;这个石头跟下面石头连成一体,裂缝只开到这里,另一边还在慢慢地延伸,宽度达到十几米才停下来。 范力天在裂缝中飞过来飞过去看,震动这么大?为何神果掉不下去呢?弓丽却有意见,盯着范力天说:“掉不下去还不好吗?掉下去了;神果不是就没了?” 小妹不知想什么,站在神果后面,飞起一脚踹在神果上;“嘭”一声,神果一点也不动,还差点把小妹腿崴伤。 “你疯了!”弓丽越看越不对劲,大骂。 范力天也觉得莫名其妙,问:“怎么回事?” “良人,你想想看!这么大的神果,谁能搬得动呀!不如把它踹下去,不就完了吗?” “不不不!弓丽还要吃!踹下去了!我们费这么大的劲,岂不白费了吗?” 弓丽考虑好一会,皱着眉头问:“为何不用天剑把它斩成两半呢?在家是吃,在这里也是吃!” “他娘的山神也不出来;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不用劈了!” 小妹却心平气和地说:“良人;生气没有用;如果直接劈下去,很可能导致石头裂开;又出现一个大裂缝,还不如用天剑,把皮削开一点,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然后再说!我总觉得这神果有点不对劲,毕竟不是我们亲眼看见从树上摘下来的。” 此言有道理!范力天听进去了,用天剑尖,轻轻挖开一块金黄色的皮,发现里面有头发;看也看不清楚,说:“你们过来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也太奇怪了?” 弓丽要飞起来,才能看见;用手指往里面抠,真的抠出几小根头发来;小妹在旁边一直盯着,也飞起来;同时用手抠;皮太厚,扒了一层金黄色的皮,还有白色的一层;扒开才发现厚度居然达到十五厘米;而范力天只站在地下,用天剑就能一块块撬开;扒了很长时间,终于看见面的东西,像一个小孩的头,黑黑头发就在他的脑袋上。弓丽用尖尖指甲往深处挖;小妹也一样;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露出了头;看样子是个小男孩;究竟是男是女?必须扒到下面才能确认。 接下来弓丽和小妹分了工,一个从左面扩大,一个从右面扒开;几顿饭工夫,身体终于能活动了;孩子盘坐在神果皮内。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藏在右手臂里,飞起来,三人抱的抱头,拽的拽肩,一人紧紧按住神果的皮,凌空将小孩从里面拔出来。范力天紧紧抱着,在空中蹦蹦跳跳,说:“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弓丽关心的不是这个,把果皮里面的白色抠下一大块来吃下去,味道可香了,还说:“这是我吃到的最香的果皮。” 小妹也跟着撕下一大块吃下去说:“这种果皮,比果肉还好吃;咱们弄一点回去晒干备用。”小妹是郎中,心很大,恨不得全部拿回家,只是拿不了;才拿了一大块,就很重了。弓丽也没嫌着,同样拿了一大块。抬头看范力天,已飞下山去,一路对着天喊:“我有儿子了!太好了,我有儿子了!” 小妹拿一大块还嫌少,喊:“大姐,多撕几大块放在我的背上,好背回家!” 第53章 婴儿参战 - 天剑手 - 范力天 弓丽露出贪婪的眼神,把最大的一块撕下来,放在小妹背上,自己拿着两大块……山下传来范力天的喊声:“忙什么呢?快来开门呀?” “不用,直接飞进小院墙就进家了!”小妹说着,闪一下,就到了;把神果皮放在小院子里;范力天带着儿子进屋去了;弓丽把手上两大块也放在地上;发现良人抱着小男孩出来,问:“他为何不会睁开眼睛?” 小妹很有经验,走过去,在小孩脸上“啪啪”打了两耳光。范力天正欲大骂:小男孩哭出声来:“咕哇,咕哇……”像婴儿啼哭一般;泪水从眼中出来,小孩伸出小手,揉一揉眼睛,奇迹般地睁开了…… 范力天用破烂的袖口,为他拭泪,待拭干了,眼睛里闪出一缕明亮的光,直射天空……范力天顺着光往上看;发现山神在上面微笑一会,就不见了!范力天看到这一幕,心里疙疙瘩瘩的;难道这孩子是山神的?要么,神果里哪来的孩子?” 小妹也看见了;要好好地劝慰:“孩子跟谁亲,就跟谁有缘份;无论是山神的,还是其他人的,都与他们无缘!” 范力天听完,并不高兴,而且意见挺大:“你的意思,这孩子不是我的?” “良人;这孩子是从神果里出来!并非小妾为你生的孩子;怎么会是你的?不过,跟你有缘份呀!” 范力天拉下脸来,把孩子扔在地下;他小腿一弹,飞起来,喊:“爹;你不喜欢我;只好走了!” “别别别!”小妹非常心疼,喊:“孩子;娘喜欢你!留下来吧!” 弓丽的意见很大;还说:“又不是你生的,怎么能让他叫你娘呢?” “大姐;你不知当娘的心情,等你生了孩子,就明白了;良人是爹;我不是娘是什么?” 弓丽扔出一句:“我还没当过娘?你想当就让你当吧!” 范力天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弄一个小男孩,还不是自己的;心里凉透了!小男孩并没飞走;降落到小妹面前,喊:“娘;我爱你!”说完,又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天真无邪地喊;“娘!” 弓丽没这么个儿子,谢绝当娘,只是没说出来。范力天却远远站在一边,纯粹不想看一眼。小家伙蹦蹦跳跳,来到范力天面前喊:“爹;给我取名字!” 范力天听到这么亲切的话语,就动了真情,把头抬得高高的,看着天空,说:“既然来自神果,就叫范神果吧!” “范神果这名字太好了!爹;儿子好喜欢!” 范力天仔细想想,小妾说得对!这孩子真的跟自己很有缘份;正欲伸手去抱;范神果飞起来,站在范力天肩上,对着他的头尿下出生的第泡尿。范力天感觉热乎乎的,一点臭味也没有,只是大骂:“小家伙;不知这是爹的脑袋吗?不能随便撒尿?范神果嫩嫩的双腿一蹬,飞到小妹头上站着,喊:“娘;我要游玩去了!”双脚一蹬,就飞起来了,越飞越高,转眼就看不见了…… 范力天抬头盯着天空看半天,不知小家伙飞到什么地方去了,说:“我要去洗一洗;刚才被他尿了一头;始终有点不舒服!” 弓丽很着急,慌慌张张喊:“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良人洗一洗,就会来了!”范力天不想搭理,自己一蹬腿,飞起来;弓丽感觉大脑空空的,一片茫然;一句话不说,跟着飞起来;回头看;小妹还在那儿弄神果皮,说:“洗一洗,搞干净;待会我回来还要吃。” 范力天一分钟也没等,越飞越远;弓丽一转身,就追上来……范力天烦透了,瞪着双眼说:“让良人清静一会都不行!不知跟上来干什么?” “良人;你一走,妻室就没了方向;不跟着你跟谁呢?跟着别人你愿意吗?” 范力天无可奈何摇摇头,算是默认下来;离河边不远处,见一女子蹲在河边,正在洗脸;从背影看,很像仙女弓丽;正欲喊:那人转过脸来;弓丽一看,吓了一大跳,畏畏缩缩藏在范力天身后,悄悄说:“他怎么装扮成女人;太不要脸了!” “他娘的,登徒子就是这样;男扮女装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女人!”范力天转身悄悄跟弓丽说。 “嗖”一声,男扮女装的登徒子来到范力天和弓丽的面前;左手拿着剑鞘,摇摇晃晃地说:“刚才河里看见一个女人,抓半天没抓住;没想到又送上来一个!” 范力天不止一次看见他;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装扮成女人,也太不谐调了!嘴上的胡须很长,怎么也不可能是女人?范力天瞪着双眼,问:“你想怎么样?” “这还用问吗?把你杀了;女人不是就留下来了?” “你他娘的,瞎了狗眼!想动我身边的女人,还要看老子手上的天剑答不答应?” “天剑有何了不起?老子的仙剑才是世上最好的剑,打遍天下无敌手;要是不为了女人;老子才不想跟你打!” “女人,女人!你他娘的只知女人!有本事自己去找;别来老子这里虎口拔牙,也不怕老子要你的狗命!” “老子怕你!就不会来了!今天不把女人留下,就别想走开!” 范力天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对强盗不屑一顾;在空中移动步法;“唰”一声,天剑闪出来,剑面光芒四射,紧紧握在手中,说:“现在滚开,还来得及!” “让老子滚开!除非把女人留下来!”五大三粗的强盗,“咻”一下,从左手拔出仙剑,舞弄一阵,射出阴森森的寒光。 范力天一看,果然是仙剑,问:“这把剑怎么还在你的手里?” “不在我的手中,难道会在你的手里吗?废话少说,看剑!”五大三粗的家伙,“咻咻咻”横劈竖砍,目的就是要范力天的脑袋。 天剑伸出,“咻咻咻”抵挡几剑;双方蹦来蹦去,一会前,一会后,一会左,一会右。剑与剑“当当”响;砍出一阵阵火光。 空中湿漉漉地下来;范力天抬头一看;范神果又在撒尿了,不偏不倚,恰好淋在五大三粗强盗的头上…… 他抬头一看;是个婴儿,连裤子衣服都没穿,对着喊:“哎!哎!到别处去尿!” 范力天趁机,狠狠劈一剑,试图从头往下把他劈成两半。五大三粗的家伙,一闪身,仙剑一架,“当”一声,重重劈在上面。范力天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一心想把他的仙剑压下去;而五大三粗的家伙奋力架着;天剑与仙剑,一会上,一会下,稍不留神,很可能把头劈下来。 范神果的尿又撒下来,全部淋在五大三粗的头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还用最大的力量支撑着……双方猛力一推,弹开二十多米……五大三粗的家伙,把脸上的尿抹去,用仙剑剑尖对着范神果,咬牙切齿,往上扔出去…… 眼看仙剑快要飞到;范力天为儿子暗暗捏着一把汗;范神果闪一闪,就不见了!仙剑穿过去,转身退回来;五大三粗的家伙紧紧握着;牙咬得“钢钢”响。 “呼”一声,弓丽从范力天身后喷出阴森森的阴火,大骂:“畜生!连婴儿都不想放过!彘犬不如的狗东西!” 这火突然袭来;五大三粗的强盗躲闪不及,头发和脸被燎了一下;幸亏头发和脸上有尿,才没烧伤。范力天一刻也不能等;双手紧紧握住天剑,凌空高高举起,对准五大三粗的强盗狠狠劈下去;这家伙来不及躲闪;突然就不见了…… 范力天忘了;这个强盗会隐形,是五大三粗草寇中最难对付的一个;跟他打过好几次了;都没能取胜,这一次又让他逃跑了…… “嗖”一声,范神果双脚踩在弓丽头上现身,喊:“爹;你真棒!” 弓丽气坏了,用手去拽范神果的婴儿腿;摸上去是空的;问:“你在哪呢?” “娘;我在你的头上!别想拽我的腿!这有多好玩呀!” 弓丽显得非常紧张,用双眼看着头上,喊:“良人;快把他弄下来!” 范力天伸手去抓,小家伙隐形一会,就不见了……范力天担心喊:“范神果……别跑远了——娘在家;自己回去吧!” 空中白茫茫的,没有回应。弓丽使劲拍打自己的头发,还说:“被他踩脏了,必须洗一个头。” 第54章 又有婴儿啼哭声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和弓丽降落到河边,往里一看,惊呆了;原来仙女弓丽在里面游泳;难怪五大三粗的强盗会在这里…… “哈哈哈!娘——我来了!”范神果现身,一头钻进水中见仙女弓丽就喊:“娘;儿子要跟你游泳!” 仙女弓丽没见过范神果,问:“哪来的?为何叫我娘?” 范神果还会踩水,站在仙女弓丽的身边,用小手指指范力天说:“我爹在那儿;我的名字就是他取的!” 仙女弓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问:“他真的是你儿子吗?” “是的;他的名字是我给他取的?” “哪来的呀?” 范力天还来不及说;弓丽的嘴很快,把范神果的来历简单说一遍;没想到仙女弓丽十分喜欢,牵着他的小手,游来游去,还说:“你们走吧!儿子就教给我了!” 弓丽要洗头发;范力天要洗澡;把天剑收藏起来,连衣服裤子也没脱,直接跳进水里。弓丽把头发打散;在水里漂来漂去,慢慢地搓洗…… 仙女弓丽牵着范神果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娘呢?” “你的身上有爹身上的气息,一闻就知道了。” “这么远你也闻得到吗?娘在水里?” “我的嗅觉比彘的还灵敏,只要有一点味,儿子就能闻到。” “神童,神童呀!”仙女弓丽大赞,对着范力天喊:“快过来呀!跟妻室游泳还腼腆吗?” 范力天跟她圆过房,哪有她说的那么腼腆,对着游过去;河边弓丽着急了;生怕良人跑远了,喊:“不要游太远!一定要在妻室的视线里。”弓丽加快了洗头的速度。 仙女弓丽左手拽着范力天,右手牵着范神果;先在范力天头上喷出一口仙气,顺波纹动荡,到了范力天身上,衣服不见了;裤子也一样;从腰以下全部长满了鳞片;两只腿并在一起,变成一条尾巴;只是身体越来越长,居然达到二十米;此河水深十多米,是一条刚冲出来河流;上面有几条河,汇聚到这条河里来,把这条河也增宽了。 范力天回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体,差点叫出声来:“怎么会这样呢?” 弓丽怕良人跑掉,把长发顺一顺,结一个大疙瘩;跳下河,骑在范力天的尾巴上;跟着不停地摆动…… 仙女弓丽又在范神果的身上吐出一口仙气,随波浪荡过去,一接触上,从腰部以下长满了鳞片,双腿变成了一根鱼尾巴,摆来摆去往上游。 范力天的身体一抬高,水跟着涨高;身体一降落,水也低下来。仙女弓丽看在眼里,奇怪问:“良人,你就算变成龙,也应该是阳龙呀!怎么可能带着水走呢?” “你有所说不知,我身上的龙,来自弓丽身体里的阴龙,连喷出来火也是阴火。” “真是弄反了,这条河还没发现过龙;如果有就遭殃了,不早就被龙吃掉了吗?” 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盯着仙女弓丽问:“五大三粗的强盗是怎么发现你的?” “他会变呀!刚来的时候是一名男子;降落后就变成了男扮女装了,看见我拼命地叫唤:“过来呀!我要娶你为妻。” “我一听,烦透了!又不认识,一见面就说这样的话!又不是没有良人,大骂:“死开!也不看看自己那丑陋的嘴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你在水里,也想当天鹅呀!我要跳下来;跟你一起游泳!”五大三粗的强盗说。 “有本事你跳呀!不把你吃掉就不算!他犹豫不决,始终没跳下来;最后,你们就来了!” 范力天一听,瞪着双眼大骂:“他娘的;这个登徒子!不光惦着弓丽,还惦着仙女弓丽,真他娘的不要脸!老子早想杀死他了;就因为他手中有仙剑,才迟迟没得手。” “良人;如果他再来骚扰怎么办?” “你不是仙女吗?应该有仙法;不给他点颜色看,就不知你的厉害!” 仙法的事;仙女弓丽心里明白;成精全靠自己修炼;父母没有这种功能,无法像自己一样变成鲜活的人;他们被大水冲走了;到处都找遍了,依然没找到……攻击人的仙法,还没学会。 范力天不想听这些理由,头一抬,上半身高高扬起;整个河床的水涨高十倍;弓丽在范力天尾巴上待不住了,身体一拉,居然越伸越长,达到十五米;女人头也变成了龙头,逆波涛而行,一会来到范力天面前说:“我能变成龙了!” “你的身体不紧了吗?”范力天盯着弓丽头上变出来的红角问。 “还有一点,影响不大了!” 仙女弓丽却格外惊诧,双眼睁得大大地喊:“弓丽还能成龙呀?” 没等弓丽回话;范神果先说出来:“我娘早就能变龙了,只是身体被紧紧捆绑着,才让她困了这么久?” 仙女弓丽皱皱眉头,盯着范神果问:“儿子;你怎么知道?” “我能嗅到娘身上的龙味,这种味跟其它的味不一样,非常刺鼻;只要一靠近,就能识别出来。” 范力天带着两个妻室和一个儿子,在这条河里兴风作浪,河水时高时低,波浪翻滚,玩到高兴处“哈哈”大笑,说:“这条河属于我们的了!” 陡然,前面传来“咕哇,咕哇”的哭声。范力天听见了,心想,难道我又要有个儿子了?弓丽在身边却不这么认为;还有自己的看法:“婴儿哭声,不一定是婴儿。” 仙女弓丽弹水飞起来;右手紧紧拽着范神果,在河床空中转几圈,回来说:“我和儿子看过了,什么也没有?” 范力天趾高气扬地说:“管他是什么?现在还有谁敢跟我作对;如果是五大三粗的强盗出现,我一口就把他吃掉了!” “爹——他有仙剑;你吃不了人家!”范神果天真无邪地说着,盯着父亲看…… “咕哇,咕哇……”的声音越来越近;范力天顺声音看去,在上面小溪水边站着一头怪兽,身体红色,长着牛脑瓜,还有一对犄角,而脚像马蹄;估计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这样的怪物,从表面看,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毛太脏,在小溪边也不会好好地洗一洗。 此时,范神果一句话也不说;弓丽却有点害怕;见它那双阴森恐怖双眼,仿佛要吃人。 范力天故意把水抬高二十米,快没到怪物站的地方;它非常惊诧,用牛嘴对着范力天喊:“谁叫你到这里来的?这是我的领地?” “刚才,我听见婴儿哭,想上来看看!结果发现你站在那儿!” “不好意思;这是我要吃人的信号;不这么叫,你怎么能过来呢?”怪物瞪着凶恶的双眼,盯着范力天。 “哈哈哈;你想吃我吗?没看见我的身体有多长,让我把你吃掉还差不多!” “我吃不了你;难道还吃不了那边的女人和孩子吗?我最爱吃的就是美人鱼。” “啊?你说我的妻室是美人鱼吗?”范力天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不知你们有没有后代?她不会生孩子,只会产卵,一下能产一大片,出来后,有千千万万个美人鱼。” 此言说出仙女弓丽的隐私;顿时,满脸涨得通红,盯着怪兽大骂:“放屁!你看见我产过卵了?” “还用看吗?所有的美人鱼都是卵生;我在这里还吃少了吗?” “不要再说了!你想怎么样?”仙丽弓丽怒不可遏,从水中蹦起来。 “我想吃人!这还用问吗?我又不是第一次吃人;不知有多少像你一样的人,在临死前叫唤得多厉害?被我一口把脖子咬下来,就变成了大傻瓜,再也叫不出来了;还不是老老实实被我吃掉,连骨头都不剩。” 第55章 追逃屠戮 - 天剑手 - 范力天 范力天仔细看过了,一个水牛脑瓜,属于食草动物,怎么可能吃人呢?要说吃人,只有龙才会;盯着它的头喊:“怪兽——你拿什么地方吃人呀?” 它一听,老老实实把嘴张开,露出上下四颗犬牙说:“看见没?什么老虎,花豹都死在我的牙齿下!” “吹牛!你的身体才多大?还能吃老虎?你道人家没有尖牙吗?不被老虎把你吃掉,就算你的命大!” “你的观察出现误区;我有犄角,而老虎没有;它死就死在这上面;我一犄角,把它的肚子顶穿,抛起来,重重摔在地;趁它摔伤,没爬起来;我纵身过去,一口就咬断了它的脖子,这下大餐就开始了;吃一个月才能吃完……” 范力天不想听它的废话,把人头变成龙头,对准它喷出大大的阴火;眼看火焰就要烧着;它却闪一闪,就不见了。弓丽在一边有意见:“良人;你太大意了!先用天剑把它脑瓜斩下来,再用龙火慢慢地烧,待烧熟了,全家人不是就有肉吃了?” 范力天越听越生气,拉着龙脸,当众问:“谁知它叫什么怪物?” 仙女弓丽考滤很长时间,才说:“这种怪物就只有一条;时隐时现,很少发现它的踪迹,到现在为止,还不知它叫什么动物。” “它真的能吃老虎吗?”范力天对此半信半疑;不过,从它身上红毛来看,应该是食肉动物。只是长着牛头,感觉太不搭配了。 弓丽却不这么认为:“所谓食肉动物,必须具备几个条件。第一,有一个能消化肉类的胃。第二,有四颗锋利牙齿。第三,必须有一定的攻击性;要么,就是冒充的!” 范力天根据弓丽言语分析:“第二个条件有了;第一个条件在体内,表面看不出来;第三个尚未看到攻击性;成立只占三分之一,很可能是冒充的。” 前面高高过来一阵齐头水,老远就看得清清楚楚;牛头红毛怪物在齐头水的前面,好像是它带来的;转眼牛头变成了龙头,迎面冲过来! 弓丽十分紧张,喊出奇怪的声音:“良人!快拔天剑呀!”还没等范力天动右龙爪,齐头水一瞬间,将原来的水覆盖;过来的全是洪水,一点也看不见怪物在什么地方;正在这时,隐隐听见仙女弓丽的喊声:“良人;快救我呀!” 范力天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在老子的眼皮地下,居然对自己的妻室下手了。范力天回头看;弓丽紧紧靠着自己;最担心的还是儿子;问:“你在哪?” “在天空中呀!”又是仙女弓丽传来声音。范力天龙尾一扫,弹飞起来;水也跟着上涨;把龙头伸出水面,见空有个人,像狌狌一样,头发又长又脏,浑身都是红毛(连双手臂都是),高十多米,一只手抓着仙女弓丽,另一只手抓着范神果;在他手上拼命挣扎,却一点用也没有。 范神果看见范力天头露出水面,盯着喊:“爹——快救我呀!” “儿子;你不是会隐形吗?怎么不隐形呢?” 没等范神果说话,狌狌“哈哈”大笑,道:“在我手中还想隐形;我的手专制隐形物;看见没;美人鱼也会隐形;现在怎么不隐形了?” “唰”一声,范力天的右爪一挥,天剑闪在手中,紧紧握着;剑面上的光芒四射;看得狌狌呲牙咧嘴,睁着大眼,露出嘴里的獠牙,惊慌失措,一隐形,就不见了…… 弓丽来到范力天面前,说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仙女弓丽反正是美人鱼成精变的;死了就算!关键是我们的儿子;他实在太可爱了!” 范力天一听就火了,大骂:“妇人之见,只顾眼前!仙女弓丽不能死;她还有用!儿子更不能让狌狌伤害;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们。”范力天身体一缩,由龙变成人;弓丽也一样;河水顿时就下去了;范力天紧紧握住天剑问:“他们在什么地方?” “这还不容易吗?把你的嘴拄地,一会就嗅出来了,以免我告诉你,还不是要到处打听,现在哪还有打听的地方?”天剑答道。 范力天和弓丽在山坡上降落,两人同时用嘴拄地,使劲吸一吸,心里就明白了;一弹腿飞起来;钻进森林;一看,这就是小妹房物后的山呀!来到那地方,什么也没看见,对着喊:“儿子——仙女弓丽——你们在哪?” “爹;我就在你的面前;怎么会看不见呢?” 仙女弓丽也有回应:“良人;快救我们!他的身上实在太臭了!” 没等范力天说话,狌狌“哈哈哈”大笑:“他俩很快就要成为我的盘中餐了。” 范力天听出来了,果然就在自己的面前;手起剑落:“噼”一声,狠狠劈上去;顿时,传来范神果的声音:“爹;劈中了!他还在隐形中,尚未伤害!”范力天不说话,悄悄地对着刚才那个位置,“噼噼噼”连斩几剑;自己并不知斩杀结果,问:“儿子;怎么样?” “爹——没斩着呀!他顺着大山裂缝钻进去了。”范神果的声音越去越远。 范力天慌慌张张降落,把嘴拄在地上,使劲一吸,很快就明白了。弓丽考虑一会说:“我们又看不见,如何抓呀?”范力天在天剑斩的裂缝边来回地走动,终于有了打算,回头对着弓丽的脸说:“你下山去把小妹喊上来;或许她能看见隐形物?” 弓丽也有这个打算,弹身飞起……范力天生怕狌狌把范神果吃掉,悄悄降落裂缝中,扒在土壁上用嘴拄地,一呼一吸,嗅到了狌狌身上极臭的味道,还嗅到了仙女弓丽的鱼腥味,其中参杂着婴儿的奶味,心里就明白了;转身向裂缝后面飞去,尚未到,听见仙女弓丽大声吵吵:“放开我!登徒子!” 范力天一听,醋罐罐打翻;心里什么想法都有了,顺骂声飞去;顿时,传来范神果的喊声:“爹——我们在这里。”范力天已找到发声的位置,依然看不见,大声喊:“儿子,你不是能现身吗?怎么不现身给爹看呢?” 范神果果然现了一下身,范力天看得清清楚楚,就在裂缝边;然而,只是昙花一现就消失了,憋得没办法又喊:“怎么不现身了?” “爹;儿子一直现身的呀?”只能听见范神果的声音,却看不见人,忍不住问:“怎么看不见呢?” “哈哈哈!”立即传来一阵狂笑,接着是狌狌的声音嚎叫:“你想看见吗?他们的隐形全被我控制了!” 范力天察觉到狌狌的声音在的位置,却不敢用天剑劈;因为他俩都处于现身状况,万一劈下去,狌狌没事,却把儿子劈死了怎么办?只能尝试着对天喷出火焰;这一下,管用了;狌狌高大的身驱,一只手抓一个人;他们在狌狌的面前实在太小了,仿佛才有他的獠牙这么长;这家伙比以前高一倍,已达到三十米。范力天用嘴对准狌狌的头,猛力一喷,强烈的火焰,直冲过去;狌狌立即双手一并,用仙女弓丽和范神果的身体抵挡;这一下,把范力天吓得双眼差点鼓出来;既然火已喷出去,就没办法挽回,只能随它去吧! 范神果一张嘴,把所有的火焰吸进嘴里;顿时,身高一倍,大约有十几岁的孩子那么高,喊人的声音也变成发育中的小男孩:“爹——我来帮你!”范神果,转过头去,对着狌狌的头,喷出炽热的大火;尽管狌狌的手使劲移开,还是烧到了他的头发;一股毛烧焦的臭味迎面而来,钻进鼻孔里…… 范神果继续喷火,狌狌的头发烧焦好大一片;慌慌张张尖叫,手一松;仙女弓丽从手中挣脱,来到范力天身边;让人看得清清楚楚……范力天来不及动手;狌狌的头发又着火了,感觉范神果在手中的威胁太大,只好把他扔出去;恰好给范力天留下可趁之机,对准他头;双手高高举起天剑,“噼噼噼”一连斩下…… 狌狌嚎叫着仓皇逃跑;范力天大声喊:“追!” 范神果显得十分勇敢,一马当先,把范力天远远甩在身后。仙女弓丽咬牙切齿,说:“一定要把他杀死;刚才他的嘴露出凶恶的獠牙,很想一口把我的头咬下来;还是听见良人的声音,才没有下手的机会。” 范力天跟着范神果紧追出去,来到大山裂缝外;这是大山脚下,小溪水“哗哗”响,待范力天出来;看见一个人面虎身牛尾巴,有马蹄的怪物站在哪儿;凭直觉应该是狌狌变的。仙女弓丽就是不相信;范神果趴在地下使劲吸一吸,说:“爹——它就是狌狌变的。” 范力天毫不犹豫,高高举起天剑,对着它的头,闪一下,狠狠斩下去;亲眼看见斩成两半,连身体都分开了;自动一合,原地转圈,待停下来,就不见了…… “噫——它娘的;这家伙插翅飞了!”范力天没把握,趴在地上对着小溪水嗅一嗅,除了鱼腥味,就是水味,没有狌狌的臭味。又嗅一嗅小溪边的沙土,居然还有烂泥臭味,却没找到狌狌气息。 “我们来了!”弓丽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范力天、仙女弓丽和范神果同时抬头看;空中出现两个女人,降落身边,一个是弓丽,另一个是小妾;范神果很新奇,面对她俩分别,喊:“娘,娘;儿好想你们!” 第56章 巧妙的师叔安装 - 天剑手 - 范力天 弓丽差点认不出来,才走这么一会,儿子就有自己的肩高了;小妹更不能相信;不但人不像,而且声音也不像,怎么会是自己的儿子呢?问:“他真的是范神果吗?” 范力天只好把刚才发生的情况说一遍;小妹紧紧拥抱着范神果说:“儿子;没想到你这么肯长呀!回去娘为你缝制衣服裤子!” “好呀!娘,你太好了!” 仙丽弓丽在范神果的身上随便点一下,浑身长满了鳞片,不用遮羞布,也看不出来了。小妹觉得挺好;范神果还是婴儿,可能就知道害羞了。 弓丽到处看来看去,问:“你们找的怪物呢?” 范力天无可奈何地说:“跑了!刚才嗅过了,连气息都没了!” 弓丽不相信,仙女弓丽也一样,连小妹也趴在小溪边到处嗅,最后范神果也跟着,嗅了半天,范力天皱着眉头问:“怎么样?” 仙女弓丽抬起头来摇一摇,说:“他的臭味很浓,老远就能嗅到。” 弓丽、小妹和范神果都说了:“没发现附近有狌狌的气息。” 正在这时,空中传来喊声:“徒儿;为师来也!” 这一声,让大家忍不住抬头看,惊呆了;穷奇带着犄角牛头下来;它身体的毛为红色,长着牛尾巴和四只马蹄,降落到范力天和他的妻儿边,说:“它是为师找来的弟弟。” “弟弟?”范力天的大脑整懵了,这不是刚才斩杀怪兽吗?” 穷奇要详细介绍一下:“它是你师叔;你的功力太浅,连深度隐形都看不见,莫说其它的功力了!” “师叔?”范力天弄迷糊了,紧紧锁着眉头问:“此话怎讲?” “他就是为师的亲弟弟;听明白了吗?” “啊?”它它它,居然是师父您老人家的亲弟弟呀?”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呵;不知无罪嘛!刚才我听弟弟说了;这是一种误会!” “误会?”范力天越想越懵懂:“这家伙想吃掉妻子和儿子,也算是一种误会吗?” 穷奇样样都知道,平静地说:“你不是也用天剑斩人家吗?还喷龙火烧,算是扯平了!” 范力天顿时头晕目眩,紧紧抱着头,蹲在地上,怎么也想不通——连头都想大了,还是不能理解。穷奇倒是好心地说:“给徒儿传授功力吧!” 弓丽傻傻地盯着;身体瑟瑟缩缩,不知所错;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心里一下子接受不了。连范神果也有意见;“师爷爷,如果我被它吃掉;现在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要再说了!你爹的心还没缓过来!要不是给你们传授功力,我弟弟才不会来见你们。” 仙女弓丽心里也有想法,忍不住说出来:“师父;你老人家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就不会出现这种误会了?” “为师的想过了,有些情况还没来得及通知;同时,要到处找人,等找到了,问题也就出来了!” 小妹为人善良,找不到可说的;不过,也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咱们要互相理解,以后才会更好!” 犄角牛头自从降落后,一句话也没说,它该说的,已跟穷奇说了;现在接受为范力天传授功力。所有的人都盯着看,只有范力天一直蹲在地上紧紧抱着头,难受得抬不起来。犄角牛头不能等;用一只右前脚高高抬起,超过范力天头顶;从马蹄下面射出一缕血红的光,亲眼看见钻进范力天的脑袋里,猛弹一下,光线缩回,力量强大,把它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穷奇看出问题,说:“徒儿功底很深了,关键是要为他解决隐形问题。” 犄角牛头有几种解决方案,不知管不管用?身体一缩,变成一只小老虎,钻进范力天的身体里,从对面钻出来,说:“这个方法可行!”谁把他叫起来,看看隐形眼的效果。” 弓丽走过去,拽一拽范力天,喊:“良人;师叔要为你安装上最强的隐形眼;快起来看一看,管不管用?” 这让范力天不好下台阶;尴尴尬尬抬起头来问:“谁隐形呀?” 小老虎身体一缩,就不见了;范力天左看右看,对着前面说:“看是能看见,就是模糊不清。”小老虎现身,转几圈,又变成长翅膀蝎子;头比苹果大,身长一米,全身红色,不说一句话,直接飞起来,从范力天脑瓜穿过去,又从对面钻过来,落地连转几圈,停下来,就不见了…… 穷奇在一边试探:“徒儿;能看见吗?” “看见了;非常清晰;师叔又变成了狌狌,还有极大的臭味!” “哎!”穷奇随便说一句:“你师叔经常吃人;身体哪能不臭呢?所有食肉动物,身体都很臭;这是正常现象。好了;为师的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穷奇四条腿猛力一蹬,扇几下,直接飞上天去了,转几圈,就不见了;范力天再来看师叔,什么时候不见的,也不知道…… 弓丽走到范力天面前,拽着他的双手,使劲摇摇晃晃说:“良人;你要教我;否则,看不见深度隐形物!” 仙女弓丽站在一边也得争一争:“良人;教大姐,也得教教我;要么,同样看不见深度隐形物。” 小妹手牵着范神果,一句话也不说,在一边观望。范力天没什么花动作,面对弓丽和仙女弓丽说:“你俩站在一起,良人为你们传授深度隐形眼。” 弓丽果然和仙女弓丽并排站在一起;范力天本想变一条蝎子,身体一拉长,就变成了一条小龙,先从弓丽的身体穿过去,再从仙女弓丽身后钻过来,站在她俩的面前,越来越暗,身体动一动,就不见了…… 小妹牵着范神果,真的一点也看不见,问:“你们能看见良人吗?” “能!”弓丽和仙女弓丽同时用手指一指前面说:“良人变回人样,不再是小龙。” 没等小妹说话;范神果喊:“爹!给我传授深度隐形眼!” 小妹越看越困惑,紧紧锁着眉头问:“隐形眼应该安装在眼睛里,怎么会安装在身体里呢?” 弓丽也有话说:“我也觉得奇怪;前次安装的隐形眼像一朵绿色花朵,还在脑门上,这次安装在什么地方的呢?” 范力天也不知道;烂德性一上来,直愣愣地问:“你们不是能看见了吗?” 仙女弓丽抢着回答:“看是看见了,可是没道理呀?” “管它那么多;我也弄不清,能看见就行!” 弓丽和仙女弓丽隔隔应应忍下来;范力天感到很不好理解,问:“儿子,想不想学?” “想呀!爹;你可不能从我的身体里钻呀!”范神果考虑自己的身体太嫩;不适合这种动作。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走来走去,把身上所有的隐形眼,集聚在右手食指上,在范神果的头上点一下,就印在上面了;小妹用一双明亮的眼睛,面对弓丽和仙女弓丽说:“您们谁来隐形;让咱们的儿子看一看?” 弓丽和仙女弓丽听进去了,同时深度隐形,问:“儿子;看见没?” “娘,娘;儿子看见了!一个变成了美人鱼;另一个变成了一条小龙。问:“爹;娘为何也能变成小龙呢?” “让你娘告诉你!” 范神果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 “儿子;你爹身上的龙,都是由娘身上移过去的;当然能变成龙了?” “娘;你身上的龙是从哪来的呀?” “说来话长了;你爷爷的头颅,本来高高挂在树上,后来就不见了;娘怀疑在高山之巅的天坑里;每天都要爬到山上去叩头跪拜;时间长了,不知是感动了神灵还是上苍,就在娘的身上捆绑了九条阴龙,现在还有一条捆绑着。” 第57章 为了“三瓜两枣” - 天剑手 - 范力天 “爷爷的头颅为何会挂在大树上呢?” “……” 范神果终于明白了,想来想去问:“娘;能不能带儿子去天坑看看?” 此言弓丽作不了主,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儿子的想法,你看行吗?” 小妹不说话,差点忘了:“良人;还有小妾没安装深度隐形眼!” 这非常好办;范力天走过去,在小妹脑门的绿花朵上,轻轻点一下,绿花朵动来动去,裂开一条缝,慢慢变成一只横着的眼睛,跟左右两边的眼睛一模一样…… 范力天把范神果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肩上,用力蹬腿;飞不起来,连试几次,也一样,问:“儿子;你的身体为何会这么重?” “我也不知道,自从吸收您的龙火,身体就这样了。” 这话不用说,范力天心里清清楚楚:“那是自己亲眼看见长大的,难道还有假吗?”范力天将儿子放下,他一蹬就飞起来,不用翅膀,照样飞得很好。 妻妾们有弓丽、仙女弓丽和小妹都盯着范力天;他是一家之主,只能紧跟在良人的身后。范力天一飞,所有的妻妾紧跟着,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难免被五大三粗的强盗悄悄盯上了;本来就对女人十分向往;不知四处游荡了多少地方,没发现人烟;却忽略了深山老林后的山坳里,还有两个村庄…… 这些家伙深度隐形,紧紧跟在女人们的身后,不停地吸气;生怕气息从身边溜走。 转眼间就到了;范力天站在最前面,指手画脚地介绍给范神果听:“以前这里是个很大的天坑,里面有很多头颅,没有身体。你娘怀疑你爷爷的头颅被扔到这里来了;因而,经常上山磕头跪拜。” “爹;什么也没看见呀?这个坑就像被大火烧过一样。” “太壮观了!那时你还没出生;这里是火山喷发重地;陡然,出现地震,天坑的水和头颅顿时陷下去了,接着上来的就是红通通的岩浆;越来越多,开始有少量地喷发,到最后,喷发高度达一千多米,我和你娘退到一万米的空中,依然能感觉到热量;整个头上都铺了一层黑灰……” “好了!啰嗦啥呢?”猝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范力天,弓丽,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同时转身抬头看;空中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一个已经很熟悉了,另一个还是陌生面孔;约四十多岁,脸上布满山野胡须,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究竟还有多少?范力天随便算一下,掉到河里淹死两个,被龙火烧死两个,吃掉一个,劈死一个,共计死了六个,现在又出现两人;等于八人;如果一个山寨只有八个强盗;那么,这些强盗,快要灭亡了。到现在为止,不知什么地方还有山寨,他们究竟藏在哪? “嗖”一声,两个强盗闪一下,降低到妻妾们的身后,由陌生的强盗说话:“咱们弟兄俩跟随很长时间啦?你是明白人;把女人留下;而你和你的儿子去死!我们就缺女人;如有替代的,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你他娘的,盯上老子的妻妾,还这么恬不知耻!” “什么?”陌生强盗故意侧耳倾听一会,说:“老子恬不知耻?你一个人霸占这么多女人,就可以理直气壮了吗?听说过没有?见者有份;你不能一个人拥有这么多女人;否则,老子们不就成鳏夫了吗?” “你他娘的有本事自己去找!别盯着老子身边的三瓜两枣!”范力天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瞪着血红的双眼说:“想要女人;还要看老子手中的天剑答不答应!” 这种事,范神果只在一边看,一句话也不说;听不懂强盗们说的是啥意思?为何要盯着爹身边的三瓜两枣? “唰”一声,两个强盗从左手拔出剑,紧紧握在右手中;其中一名陌生的强盗,一见女人就有种等不及的感觉:强烈地冲动顿时写在脸上…… 范力天目光盯着他手中的剑,生怕妻儿遭到伤害,拽着弓丽移到自己的身后;仙女弓丽也紧紧跟着;勇敢的范神果站在小妹身旁,面对强盗瞪着双眼怒吼:“死开!喷火烧死你!” “哈哈哈!”陌生强盗毫不在乎的嘲笑:“哪来的小屁孩?也敢站出来哼哼?老子一剑斩下你的头颅,扔进火山坑里,就没人嚎叫了!” 范力天把范神果拽到身后,用邪恶的双眼盯着,“唰”一声,右手一挥,天剑闪出来;光芒四射,舞弄几下,说:“识相的滚开!” “哈哈哈!吓毛孩还差不多!今天不弄到一个女人,休想让老子走开!是主动送上来呢?还是把你杀掉,全部归我们,由你自己选择!” 范力天一听,真是奇耻大辱;老子才圆过房;他娘的,就有人盯上了!这怎么了得;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陌生强盗瞪着火红的双眼,下了结论:“你的罪,就是有这么多女人;要是没有;用八抬大轿来抬;老子也不会看你一眼!” “你她娘的,抢人还抢得那么理直气壮!老子今天要送你们上西天!”范力天说着,先下手为强,“噼噼噼”一阵剑法,横劈竖砍,直取陌生强盗的脑瓜。 “当当当”陌生强盗虚挡一阵,眼睛盯着女人们;另一名强盗绕到范力天身后,抢夺女人;尖叫声出来了…… “呼呼呼”弓丽从嘴里喷出火光,吓得强盗面如土色,悻悻退回去,拿着手中的剑,对着女人们:“噼噼噼”乱斩。 弓丽左躲右闪,从嘴里不停地喷火;仙女弓丽和小妹吓得藏在弓丽的身后。范神果却勇敢站在前面,喊:“娘,我跟你一起喷,烧死他们……” 范力天被陌生的强盗缠住,双方劈来劈去,剑“咻咻咻”响;范力天的身体灵活,一会前,一会后,会蹦起很高,一会跳到对方的位置上。 “嚓”一声,陌生强盗的剑被斩断,吓得没命地逃;另一位强盗把手中的仙剑扔给他说:“兄弟,再加一把力;把男的杀了;今夜咱两就不用说了……” 陌生强盗接过仙剑,“咻咻”一阵,连剑鞘也用上了。范力天杀红了眼,把天剑舞飞起来——剑就是人,人就是剑;仙剑一靠近,“乒乒乓乓”斩个不停…… 弓丽手牵着范神果,背后藏着仙女弓丽和小妹,追着前面的强盗喷火;这家伙吓得屁滚尿流,喊出要命的声音…… 范神果来到范力天的面前,对着陌生强盗喷火,脸被烧着,吓得没命地逃;范力天拿着天剑,用剑头对准他的脖子,奋力甩过去,“咻”一声,眼看就要杀穿脖子;陌生强盗用仙剑一挡,“当”一声,杀在剑面上,顿时,火光冲天…… 天剑并没回头,一高一低,让陌生强盗拿不准劈什么地方,放出仙剑,“当当当”在空中战出强烈火光。范力天难以取胜,飞冲过去,对准陌生强盗的头喷出大火;这家伙躲闪来不及,一隐形;火就烧不着了……范力天飞向高空,正欲帮天剑的忙——仙剑突然消失;再看两个强盗,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弓丽,范神果飞上来,仙女弓丽和小妹也在身后。这次胜利,仙女弓丽说出一句心里话:“良人功劳最大,大姐和儿子第二;自己和小妹站在身后观望……” 范力天比谁都明白,心里很遗憾;没杀死这两个强盗;大家都知道;只要强盗不死,心里总惦着自己身边的三瓜两枣。 范神果眨着明亮的眼睛,问:“爹,什么是三瓜两枣呀?” “让你娘告诉你!” 范神果转身一看,有三个娘,不知问谁好,只好用双眼扫一下她们,问:“娘;三瓜两枣是什么呀?” 还是弓丽先说话:“孩子;那是你爹的意思;所谓三瓜两枣,指的是你的三个娘。” 范神果一听,大骂:“这两个强盗别让我看见了;否则,我喷火烧死他们!” 小妹要好好表扬一下:“吾儿真的长大了,能为爹分担忧愁了!” 猝然,弓丽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喊:“良人;我的身体好紧呀!”说着,脸色苍白,站在空中摇摇欲坠…… 仙女弓丽就在身边,紧紧拽着她,还是不行,缓缓降落到火山坑边,慢慢蹲下来…… 范力天,范神果,小妹紧紧跟着降落到她身边。范力天十分关心,问:“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良人,你是知道的;我身上还缠着一条小龙;很可能喷火用了大量的功力;身体支持不住才导致的。” 范力天当着妻妾们走来走去,最后停下来说:“只看用老方法行不行?” 别人都知道什么是老方法,唯独范神果和小妹不明白。范神果天真地问:“爹;什么是老方法呀?” 第58章 奇怪的登基 - 天剑手 - 范力天 “爹做给你看,就知道了!”范力天用右手,轻轻将弓丽下颌托起,用嘴对着嘴喷出一缕火光,钻进弓丽的嘴里,好一会,见一条小龙从弓丽的嘴里顺火光飞出来,钻进范力天嘴里消失;嘴一闭;火光也没了……范力天喉咙使劲吞咽一下,问:“感觉怎么样?” 弓丽的脸由白慢慢变正常,款款站起来,走几步试一试,全身没有感觉,使劲伸了几个懒腰,说:“好了!” “娘;能飞给孩儿看看吗?”范神果露出期待的目光。 弓丽顺着火山天坑跑半圈,腿一弯,猛力蹬;顺利飞起来,在空中转几圈,对着下面,喊:“没事了!” 范力天也想试试最后一条小龙吞下去的效果,身体一拉,变出龙头来;身体越来越长,居然达到一百多米才停下来;龙身最粗的地方达到十米,尾巴一扫,山石翻滚,一弹身,重重飞起来,在空中金晃晃的;天剑在他的前爪上明明显显,闪一下,就不见了…… 范神果在火山坑边蹦蹦跳跳喊:“爹——你太强大了!以后强盗来了,就把他们全部吃掉!” “呼……”范力天飞起来的速度挺快,随身的风很大,二三十米远都有感觉。 陡然,“嘎嘎嘎”响;火山坑裂开一道口子;把范神果惊呆了;仙女弓丽和小妹连连后腿,直到没有退的地方,飞起来…… 火山坑的裂口向两边款款移开,越来越大,居然达到两百多米才停下来。从中闪出密密麻麻的骷髅人,浑身都是骨头架子;跪在火山裂口中飘着,抬头看着上面,喊:“请大王登基!吾王万岁,万万岁!” 范力天先是非常惊诧,然后是莫名其妙,用龙爪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们叫我大王吗?” “王上!难道你看不出自己是龙来吗?” “不不不,吾变成龙,但不是你们的大王,更不能叫吾王上!” 千千万万个骷髅头骨架身中的一位大声喊:“王上,您有所不知;你身体里的小龙全是天坑中的龙魂,你不是王上,再也没有王上了!” 这一条理论不用说,范力天心里清清楚楚,自己喷的火是阴火,嘴里吐出来光是阴光,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应该有强烈的阳刚之气才对;可是,身体无处不散发出阴气;原来都是弓丽身上小龙传过来的;那么,这些小龙藏在身体里的什么地方?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 范力天想,如果当一方霸主,应该很高兴,可现在让自己当这些骷髅人的大王,觉得没这个必要:“一个个阴森恐怖,面目狰狞,一辈子让这些人围着自己转,岂不是活人变成死人了吗?” 弓丽很许欢卖弄,并不怕这些骷髅人,把身体拉长,变成一条母龙,紧紧靠在范力天身边。这一举动,迎来火山坑裂缝中的骷髅人们欢呼:“王后千岁,千千岁!”弓丽把手伸得高高的,像要照亮这些骷髅人似的,低着头喊:“小的们,让王上登基,可有王位?” 其中一个骷髅人,恭恭敬敬说:“王后;有呀!早就为大王准备好了。” 弓丽的龙眼移到范力天脸上问:“良人;为何不下去看看呢?”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面对范神果喊:“吾儿;爹要当王上了,你有何想法!” “爹;王上是个好位置呀?据孩儿了解,有多少人想要这个位置,杀得头破血流,死伤无数,都换不来这个位置。” “可是,没看见下面是些什么人吗?您爹一见到他们,心里就毛骨悚然呀!” “爹;登基后,你就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了,不登基什么也没有;权衡利弊,还是登基好!”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懂得这么多?让爹好好想想再说。” 小妹飞过来;仙女弓丽也跟着;小妹面对范神果大赞:“吾儿真是个神童!从小聪慧,将来厚积薄发,必成大器!” “娘;爹若不登基,失去这次机会,就永远没有了;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呵呵呵!”吾儿乖;是谁教你的呀?” “娘;孩儿出生就会,这是天生的!” 范力天龙目落到仙女弓丽的脸上,征求意见,问:“你有什么看法?” “登基是良人的事;妻室一辈子跟随良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范力天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所有的人都不反对,登一个看看?”范力天并不知登基是什么东西,令:“小的们,如何登基?让大王去看看?” “请!”其中一个骷髅人,骨架最高大,伸出骨架手,比一比…… 范力天和弓丽的身体一缩变成人;所不同的是头上都长着犄角,人称龙角。范力天的角要长一些,黑黑的,长在脑袋两侧;而弓丽的则要短一些;红通通的,也一样。弓丽的龙角,以前就是这样的,似乎没变过;而范力天却是第一次长龙角,自己没感觉;别人看得清清楚楚,显得格外威武。 骷髅人主动让出一条路;范力天、弓丽、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飞进火山坑断口;进去才发现,拥有广阔的空间——直达一千多米底层,一个小山丘上,高高放着一个大鼎;鼎上的图案全是兽头组成;前面兽头最大,十分恐怖,张着大大的嘴,仿佛要吃人;一旁还有金文;范力天仔细看,也没看懂。 小山丘上到处都是骷髅人,地下插满了冒着烟的香,还有两根又粗又大的蜡烛;上面燃烧着火焰。范力天站在指定的龙位旁,几个女骷髅人,为范力天戴上皇冠,穿上龙袍,把胡须修剪成大山羊胡,所有头发挽成卷,盘在头顶上,藏在皇冠下面。弓丽的头发通过妆饰成大包头,也戴上了凤冠;穿上王后服装,套上皇后鞋,俨然一副皇后的样子;还有范神果,打扮成小王子的模样;最后连仙女弓丽和小妹也穿上了嫔妃服装,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范力天由几个骷髅人嫔妃,挽着来到大鼎旁,按照骷髅人的安排,跪地叩头;连叩三次后,一个高大的骷髅人对着大鼎吹气,火光四起……闪着密密麻麻的小骷髅头,从两只骷髅眼中射出阴森森的光。 一阵阴风扫过,骷髅头在火光中越飞越高,陡然变成火花,从空中散发下来。千千万万过骷髅人跪拜在范力天,弓丽的身后;仙女弓丽嫔妃跪在范力天右侧;小妹嫔妃跪在弓丽皇后左侧;范神果跪在小妹嫔妃的身旁。 一阵喊声,范力天,弓丽、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又对着大鼎连叩九个头,然后站起来;范力天转身,妻妾们也一样,加上范神果,面对跪拜的骷髅人,由范力天对远大理想未来致词:“小的们;本大王登基后,要雄霸一方,成为阴间霸主;横扫那些不听管理的,有对抗情绪的,没把本王放在眼里的一切害人虫。” “爹;什么是害人虫呀?”范神果现在不该插嘴;不过,范力天对儿子宠爱有加,面对小的们说:“所谓害人虫,并非是指虫子;就是那些忽视本王,或挑衅本王底限的妖魔鬼怪,统统称为害人虫。” 有一个骷髅人高高举着手高呼:“吾王英明;吾王万岁,万万岁!” 下面跪拜着小的们,也有跪着高高举着双手的喊:“打到妖魔鬼怪!吾王万岁,万万岁!” 喊声刚落,一阵奇怪的乐声响起,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由两个骷髅人嫔妃挽着范力天的手,慢慢从小丘下来;身旁跟着王后,也有两个骷髅人嫔妃挽着。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只是在身后跟着走,来到大山崖广阔的洞下,石头上雕刻着龙椅和凤位,由骷髅人嫔妃亲自扶上位置;此时,千千万万个骷髅人,跪在龙椅二十米处,连叩九九八十一个响头…… 奇怪的音乐声持续很长时间,戛然而止;下面密密麻麻的骷髅人顿时消失,闪一下,左右两边,站着戴官帽的文武百官,人人身穿朝服,脚蹬朝鞋,如梦如幻地站出一个文官,手持一块小竖牌,大声说:“吾王在上,臣有一事禀报!” 范力天故意把龙袍挤到最宽大,让自己的气势达到震慑,眼睛盯着下面喊:“说来让大家听听!” 第59章 力荐斥候 - 天剑手 - 范力天 “臣据悉,土大王为了扩大势力范围,对我王领地进行侵犯;如不及时处理,势必助长土大王的威风,很可能在此屯兵;导致无法挽回,战争一触即发!” “本王刚登基,一刻也没歇息,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禀主上;在万岁尚未登基前,这地方已吃紧;这是主上登基后,必须处理的一件大事!” “你是在指挥本王如何做吗?”范力天瞪着双眼怒吼。 “臣不敢,只是为本王的疆土作想,才发此言。”话说完,不见他的手颤抖,也没看见他的脸色变化。 范力天厉声喝道:“退下!”目光扫视众位陌生文武百官的脸,问:“谁有良策?” 回位的那位文官刚站稳,从右边出来一名武官,手持一块直竖着的小牌,面对范力天,说:“主上,臣以为立即进攻,乃上策!” “你是什么职位?”范力天盯着他那陌生的面孔;从铠甲来判断,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 “启禀主上;臣乃火阴国的大将军,拥兵一万五千人。” 范力天见他其貌不扬,没有让人亮眼之处;除了头盔和身上的铠甲和脚上的将军鞋外,看不出有何过人的本领;正欲说话;弓丽借此随便问一句:“你有什么本事?能否演示一下,让主上看看?” “哈哈哈”朝堂上一片喧哗,差点把他笑黄了;站在中间面向范力天禀道:“主上,朝堂地方太小;如要看演示,可到外面去。” 范力天放眼看去,一个大洞,对面一百多米处有个小山丘;登基大鼎还在那儿,哪来朝堂?说:“这里容得下你;宽两百多米,长尚未丈量,就在这里表演吧!” 大将军盯着头上六十多米高洞顶,纵身一跳,闪一下,钻进岩石里去了,半天才从外面洞口落下来。 朝堂左右两边的文武百官眼睛都睁大了,露出一缕惊诧,很快收回来……大将军威风凛凛从外面走进来,一只腿跪拜在地,双手合抱道:“主上,臣献丑了!” 范力天仔细沉思,也不知他为何拥兵一万五千人;随便问一下:“这些兵来自何方?” “启禀主上;火上口本来是天坑,里面的人头是轩辕黄帝大战蚩尤砍下的头颅,扔进天坑里——尸体从远方收集而来;有一些已经失散,现在找不到了!” “谁去收集的?” 大将军想一想,说:“启禀主上,是臣摔领手下去收集来的!” 范力天考虑到问题的严重性;队伍的权力落到一个人的手中,万一他带领手下的人造反,怎么办?看来这是个危险人物,问;“你对敌方入侵人数可有了解?” “启禀主上,土大王派十万阴兵,试图一举歼灭我们。” 范力天心里一点没数,人人都知道自己刚登基,所有的情况一无所知,必须问:“土大王为何要消灭我们?” “是这样的,土大王认为我们所在的领地,属于土大王的;必须把我们歼灭,夺回土地。” 范力天对土地的得失不是太明白,更不知土大王要这么个火山口干什么?这本是一块没什么用的领土;为什么必须把自己消灭;难道大将军跟土大王有仇吗? 弓丽看出问题,悄悄对着范力天耳朵说:“可能问题很棘手,才找个土大王来指挥;要么,大将军自己称王不就算了;还用得着我们吗?” 这一条意见很重要;大将军既然是个最危险的人物,为何不自称王呢?还要找我来干什么?范力天仔细沉思才明白,自己其实是大将军的一颗棋子;表面恭恭敬敬的喊主上;其实,是想借用自己的力量歼灭敌人;最后,把土大王消灭,自己称王。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发现大将军十分奸诈。范力天针对这种情况问:“你准备让谁出征?” “启禀主上,臣亲自率领一万五千人出征,一举歼灭敌人!” “我们总共才有这么点人,能跟敌人十万大军对抗吗?”范力天龙目紧紧盯着大将军。 “臣,臣……” 从朝堂左边出来一位陌生的文官,盯着高高在上范力天的脸,双手合抱,恭恭敬敬地说:“主上,臣以为先派人摸清敌人的情况;然后,再商量对策!” 范力天不得不仔细分析当下的情况,问:“你认为派谁去好呢?” 这位文官头戴官帽,身穿文官朝服,脚蹬文官鞋,双手合抱,道:“启禀主上,臣有一人选,名叫探探;是当前最有实力的斥候,就派他去如何?” “人在哪?让本王过目!”范力天想了解第一手资料。 文官个头在一米七六,面对洞口外喊:“把人带上来!” 闪一闪,洞口出现一个人,浑身都是骨头架子,上面没有一点腐肉;身高一米七,骷髅头除了一双深坑的眼洞里闪着一点光外,其它的地方;比如鼻洞和上下两排残缺的黄黑牙上一点腐肉也没有;来到文武百官列队最前面,跪在正中间喊:“主上,小的报到。” 范力天仔细观察一下,从各方面外表情况来看,不如文官所言,是最有实力的斥候;不过,既然推荐了,怎么也得让他试一试,说:“本王派你去侦察敌情;把收集到情报全部禀报本王,立即出发!” 探探起身走出洞口,一飞起来,就不见了。范力天盯着所有的文武官员,问:“谁还有禀文?立即呈上来!”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好半天才从列队中站出一个文官,双手合抱,道:“主上;臣以为派一个斥候完成侦探任务不把稳,为了得到准确的情报,必须再派两人,才是上策!” 此语一出,遭到刚才推荐探探的文官反对,站出列队,双手合抱,面向范力天说:“启禀主上,此人心存私利;怀疑为臣的能力!” 范力天并非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需不需要再派人;直接不让派人,会让推荐的人下不来台;除此外,答应派人,又有损第一个推荐大臣的颜面,鉴于这种情况,只能说:“等等再说吧!” 此言出去不管用;第二个要推荐的大臣心里不舒服,略微沉思一下,就有了想法:“启禀主上;侦察任务不能等待!应该越快越好!” 第一个推荐探探的大臣瞪着双眼怒吼:“尔等是不是怀疑老夫的眼光?主上都说了等等再说:尔等这么着急,究竟是何意?” “尔等可以推荐,难道吾就不能推荐吗?”第二个推荐的大臣拉下脸来。 他俩都是文官,戴同样的官帽,穿同样朝服,脚蹬同样朝鞋;谁的官大,谁的官小;范力尚不知;一般尔等的说法,是指比自己级别低的官;也可以把它当成看不起对方轻蔑言语。范力天分析半天,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在自己的面前获得功劳。 第一个推荐探探的大臣心里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范力天看半天也琢磨不透;而第二个想推荐的大臣盯着范力天,心里没数,禀道:“主上;臣推荐的斥候,比探探强几十倍,并且是两人;这对侦察任务提高到最全面的保障!” 范力天实在听不下去,只能大喝一声:“好了!本王自有主张!” 弓丽听此言,对着范力天的耳朵大赞:“真棒!” 这句话镇住了两位大臣,到现在为止,都不知他俩官居何位?关于这个问题,弓丽有自己想法,又对着范力天的耳朵,悄悄语:“良人;他们都是陌生的面孔;咱们无法得知他们的官位;但有一条,才一万五千多名的骷髅兵;用不了这么多文武百官吧?” 这个问题范力天刚才也意识到了,转眼就被别得问题打岔忘了;现在又提出来,存在诸多的问题;“比如,这些大臣的历史背景,身后的靠山是谁?有何人情世故等,一系列复杂的裙带关系,必须彻底弄清,才能着手到人员问题。 “报!”一阵急促的喊声,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探探从空中降落,直接走到最前面,双腿跪地,喘着粗气说:“启禀主上;土大王派兵十万,驻扎在阴尸谷;那儿是通向我方的重要通道;为首的大将军,叫屠命狂!距咱们一百公里远。已有一小股敌人,偷偷冲过来。” 范力天听完一头迷雾,什么阴尸谷,在什么地方?什么大将军屠命狂,长得怎么样?照这样打下去,是个地地道道的糊涂仗,盯着探探说:“退下吧!”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