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捡了个爷爷 八月底的江南，虽然时节己经过了处暑，白天仍然酷热难当，即使在天刚蒙蒙亮的早上，气温仍然在三十摄氏度左右，人只要运动，肯定是一身汗水。这时，路上已经有了趁凉快锻炼身体的人，还有挑菜进城去卖的人。 黎午阳每天早晚两次跑步，春、夏、秋三季是早上5点半，冬季是6点，风雨无阻，从不间断。从家门口到城乡结合部的公共汽车终点站，正好两公里半，来回五公里，小时候是叔叔带着跑，叔叔上大学以后就是自己一个人了。刚开始跑起来还有点累，现在就只能算作是热身了。 路面凹凸不平，但是跑熟悉了，总是能够挑选到下脚的地方的。道路是一条机耕路，三四米宽，平时也就－些拖拉机、自行车、摩托车之类的跑一下。时间已经是1994年了，城里的汽车已经很多，多到老是堵车、非修路不可的程度，可是在这个城市边的山村，除了几台农用车，汽车还是稀罕之物。 偶然传来一两声蛙鸣，路上还没什么人，路旁间或生长着一些高大的樟树、苦楝树、鬼柳树等等，晨曦中树叶一动不动。无树的路边长着茂密的杂草，上面挂着晶莹的露珠。突然，黎午阳发现路边排水沟的草丛中躺着－个人，于是赶紧过去看。扶危济困，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是黎家的祖训，如果长辈们知道他也跟世人一样，对他人漠不关心，回去是要挨训的。那时候也没有太多救人被赖的事情曝光，也就没有筑起防线，所以想都不用想就去救人了。 草丛里躺着的人上身穿着白色短袖运动上衣，下身是深蓝色运动装长裤，脚上一双皮?鞋。刚刚走近就闻到了－股浓浓的酒味。本来他还准备去试试这人是死是活，这下倒好，不用试也知道是－个醉酒的人。上去推了推那人的手臂，大声问：“师傅，你怎么睡在这里？” 这个城市的习惯，不认识的人或者是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人，最好的就是称师傅，大家都习惯这样了，并不是真正的拜师学艺的师傅。就象早些年大家都叫同志一样。 “这里?快些，莫动我。”那人咕噜了一句，翻下身仰躺着继续睡觉。 这下黎午阳才能全方位端祥这人来。身上的运动服全是阿迪牌的，刚才压在身下的小包也是金利来的。脸上、手臂小麦色，浓密的板寸头夹杂根根银丝。看起来五十多岁，蛮有身份的样子，不像是个无家可归的人。 黎午阳有些犯难。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学雷锋、做好事。奶奶、父母灌输的也是做点好事积点德，人不晓得天晓得。对醉酒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到医院吊水，可现在是出来跑步，身无分文。丢下不管肯定是不可能的，带回家吧！ 黎午阳抱起人，拿上小包包往家走。两公里多路、百十来斤的－个人，对锻练了十几年的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一回事。不过回到家中，将其安置在自己床上躺好，身上也没有－根干纱了，天气太热了嘛。也算是热身完了。 接下来是?疤毂匦薜墓?巍n萸捌豪锏氖??8芰逋妫?椋?飞稀5砩系暮够贫勾蟪纱?袈湓谀嗤林小s掷吹轿莺螅?侥强?个来平米的大石头上打坐。 父亲已经坐在石上了，黎午阳也没有惊动他，径直坐上去开始运气吐纳。他从4岁开始锻炼身体，运气吐纳是5岁时父亲教的。十几年的练习，黎午阳基本上就没什么感觉。这些年父亲也常问问、教教，可也是不行。爷爷过世得早，那时父亲才十四、五岁，学的也不全，比如拳脚什么的，就?]有一套完整的，全是－些基础的东西。黎午阳也跟着学了－些，身体倒是强健，要是碰到行家，那就不够看了，更不用说和人动手过招了。练了个把小时，看看差不多了，就回屋洗澡，准备吃早饭。除了上大学住校的四年，基本上天天如此。 穿好衣服出来，就看见早上抱回来那人从厕所出来。 “大叔，怎么就起床了？要不还睡会吧！”黎午阳客气地打招呼。 “睡够了。年轻人，来，我看看你身体如何”。那人一边说着，拉着黎午阳到了屋前地坪。将他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几遍，一双大手又把黎午阳身上捏摸了一遍，连手指、脚趾都没放过，什么也没说。 正好午阳妈妈喊吃饭，那人问有酒?]有。午阳一听就乐了：“酒多的是，大叔昨晚的酒醒了没？” “没事，我餐餐少不得酒的。对了，我姓张，以后你叫张爷爷吧！” “?]搞错吧？叫爷爷？我看最多叫声伯伯还差不多。”黎午阳笑着说，看面前这人好象比父亲也大不了几岁。 “哈哈，你晓得我多少岁了吗？说出来吓死你。我是民国五年出生的，要不要看看身份证？还不快去拿酒。”张爷爷看到黎午阳愣在那里，催他道。 “好家伙，民国五年，那不是一九一六年吗？快八十的人，怎么这样不显老，莫非有功夫？”黎午阳也是看过几本武侠小说的，但拿不准真假。再说了，客人来了要喝酒，不可能不拿出来吧。 走到杂物间，抱了一个十斤装的玻璃瓶子。父亲也是一爱酒之人，奶奶和妈妈有时也来上个一杯两杯的，所以家里谷酒、米酒、杨梅酒什么的，装满了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玻璃瓶、瓦?瓦罐，摆满了杂物间的几个木架子，地上还摆着几个能装五十斤以上的大瓦罐，里面都装满了酒。 来到厨房，父母在与张老头拉起了家常。黎午阳找了两个杯子，也就半斤装的那种，给父亲倒了半杯，张老头子满杯，就坐下来吃饭。黎家早餐很简单，一人一碗面条，桌中一碟烧辣椒、一碟花生米。 张爷爷喝了口酒，边吃花生边和黎家人聊家常，他们的姓氏和年龄，工作单位和职务，家人和亲戚关系，都问遍了。 然后自报了家门，“我家里在省会潭州的郊县，离这里不到两百里，叫张家湾，家里老伴已经过世了，儿女后人一大堆，都是各忙个的事，以后午阳肯定有机会去的。” 喝完了杯中酒，午阳赶紧给满上。 张爷爷又说：“刚才看这孩子根骨奇佳，习武经年，有了一定的基础，又大学毕业、知书识礼，更难得的是有同情心，心术正，这是我衡量一个人的基本前提，我想带他一段时间，以五年为期。” “张叔准备让小午往哪方面发展呢？”父亲黎世华问。 “首先是习武，打通经脉、习习拳脚，当然不是让他成为什么武林高手，关键时候能自保也就行了，他自已想继续练习的话，就继续练习。本来这个年龄习武已经有些晚了，但是他从小练习，虽然武功没有入门，但身体非常好了。” 张爷爷说完就喝酒，吃花生米、烧辣椒。 黎世华说：“老爷子准备让他干什么职业？” 张爷爷说：“以后干什么职业就无所谓了。习武之人首重人品，以后我如果发觉小午品德有欠，那我是肯定会一样弃之如敝屣的；其次，我要带他到各处走走，了解一下社会，了解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当然不是走江湖，行侠仗义之事遇上了会做，但不会刻意去做。我主要是以合法经商为主，以做流通为首要，也可以兼顾实体。总之是什么赚钱做什么，法律明令禁止的事坚决不做。我年纪也大了，此生已别无所求，就是还有一个目标没有实现，想让午阳帮助尽快实现人生的目标。” “张爷爷您这么大年纪了，还有目标呀！”午阳问。 “是的。”张老头子又喝了一口酒，吃了几粒花生，黎午阳发现杯子已经见底了，赶紧又给加满。 “杜邦公司知道吗？这家公司现在己经是日薄西山，但当初鼎盛时期买的地、种的树，现在仍维护得极好。我想做的就是这样一件事，有兴趣跟我一起做吗？” “好啊！我跟张爷爷干。”本来，习武这件事就是黎午阳的最爱，十几年坚持不懈的习武，兴趣不大就难以持之以恒了。经商的事情虽然没有搞过，但是试一试未必就不好。 “张叔，就我家的条件，不知能否达到您的要求？”母亲罗红英问的很婉转，实际就是问张老头子有什么条件，老头当然听懂了。 “我不要求你们什么条件，既不要你们出钱，也不要你们耽误工作。”张爷爷说。 罗红英说：“工作倒是没有什么可耽误的，我已经退休了，他爸也是50多岁了，在单位年纪算大的，领导也没有安排什么繁重的工作。钱也好说，只要我们拿得出来，不会小气的。” “这样就好。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以后在你们家里待久了，难免会有一些不和谐的事情发生，所以我觉得吧，咱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张爷爷说。 父亲黎世华说：“老爷子，您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的安排与你们对孩子的期望有什么冲突没有？” 罗红英笑着说：“我们对孩子的要求，就是成为一个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天下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我们自己没本事，也不能过分要求孩子。他叔叔就想让他考公务员，早几年就开始灌输这种思想了，孩子也愿意，如果现在有了事情做，不去挤那个独木桥也好。” 黎世华也说：“就是边习武，也可以考公务员的，至于种树的事情，只要有了钱，就可以安排别人去做。这么多单位、部门，领导不就是指挥嘛。” 张爷爷喝口酒，“你们这样想，就没什么问题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活多久，估计5年应该没问题吧。为了确保在5年后，还给你们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午阳，我有4条要求，你们就要记住了。” “老爷子您说，做不到的，我们跟您再商量。” 张爷爷就说了：“第一条，你们做父母的以及他奶奶和其他亲属都不能干涉他，你们不要安排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切由我安排；第二条，你们不能向小午伸手要钱要物，但小午交回的钱物及对家庭的帮助，你们还是应该接受，不张扬就是了。能做到吗？” 张爷爷看向黎父黎母。看到二人点头，又道：“第三条，只要我在你们黎家，必须准备足够的酒，不必太好，只要是正宗谷酒、米酒就行，量是每天谷酒七斤或米酒十斤。不要这样看我，我练的功夫要靠酒才能行得开，喝得多当然会醉，但不会伤肝。对了，酒钱我自己来掏，要不然还不把你们家喝穷了啊！” “哪能要您掏钱啊。”黎世华赶紧说。 “第四条，就是我教小午功夫，按理来讲应该是师傅，但不能叫师傅，我长孙年纪30多了，不然以后还得叫小午师叔啊！所以以后就叫爷爷，行不行？” “没问题，按年龄您本来就是爷爷嘛。”黎世华说。 罗红英说：“张爷爷，午阳已经满了22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在您带他的这几年，他能不能谈婚论嫁呀？” 张爷爷笑道：“这个事情我不会干涉，我就怕你们作父母的干涉哪。” 罗红英笑笑说：“孩子已经成年了，我们没有理由横加干涉的。当然，找回来的儿媳妇毕竟要和我们在一个锅里吃饭，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大家也不舒服。” 张爷爷说：“我说的你们干涉不是指这个方面。午阳这么高大、英俊，看中了他的姑娘肯定很多，我就担心你这当婆婆的挑花了眼。到时候这个好，那个也合适，哪个也放不下，就恨儿子少了。” 罗红英笑着说：“这就是您这个师祖的事情了，我和他爸不干涉。” “听我的就都要了。现在一些有钱的老板，都是老婆一个，情人一摞？咱们午阳不在官场上，多找几个也不碍别人的事，无所谓的。” 罗红英说：“张爷爷，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样一来，到时候还不是吵不完的架呀。” “未必就会吵架，我们肯定能赚钱，有钱了给她们一个人买一栋房子，不在一起住，哪里吵架去？当然，最主要的，是两个方面，一是这些女孩的人品，人品好，度量大，天天在一起，什么事情都谦让，就不会吵架，如果是天生的妒妇，除非将其送到太平洋中间的荒岛上去；二是午阳自己把关，妒妇就不能要，其他女孩，事先讲清楚，事后一碗水端平，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午阳听到长辈们在议论这种事情，就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离开厨房了。 黎世华说：“老爷子，最好不要让这种事情发生。午阳这孩子从小就乖，听话，您如果加以限制，他是不会乱来的。如果我们都听之任之，事情就无法收场。” 张爷爷说：“我主要是教他习武，带他做生意，然后开庄园，种树，其他事情，你们做父母的，就尽量管，实在管不了，我也不会霸蛮的，得罪人的事，我也不想出面。” 罗红英说：“如果真这样，如何是好？” 黎世华说：“没影的事，就是喜欢瞎操心。以后真是这样，一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未尝不是一种选择，实在不行，就大棒子打出去。” 罗红英说：“随你好了。赶紧吃完上班去，时间到了。张爷爷，您慢慢喝着，我们不急的，我平常除了种菜养鱼以外，就是打麻将，上午不去就是了。现在午阳在家里，将种菜、养鱼的事情都接过去了，我就给您收拾房间。你没有换洗的衣服，我让午阳去买回来。” 张爷爷笑道：“耽误了你的麻将功夫，不好意思，我本来在那里睡得好好的，午阳非要把我抱回来，捡回来的爷爷也是爷爷啊！” 张爷爷喝光了黎午阳倒的第四杯酒，才几口把面条吃了，起身离席。 黎母收拾碗筷，黎父开着摩托车上班去了。黎午阳陪着老爷子到屋外转转。 这是一栋石墙青瓦的老屋，前后右三面是石山，房子就在中间的坳部。正门对着连接两座石山的一个小山脊，只有左面通向马路的一面是菜地，菜地以外就是村里的农田了。 大门前面一块土坪，土坪有10多亩的样子，是凿去了高处的石头填在低处造出来的，午阳小时候看到家里还请人凿石头，这几年叔叔又派工程队的人来凿过一段时间，所以才有了这么大。土坪的中间是一口鱼塘，5、6亩水面，早几年叔叔的人还将鱼塘里面的泥巴挖上来，铺到了树下。 石头山脚和鱼塘之间，除了留出一条路，其他地方种着一些高大的树木，有樟树、桑树，还有板栗、柿子、柚子、桔子、橙子、石榴等果树，树上果实累累，快到成熟的时节了。还有一些桂花树点缀其间，绿得有些发黑的叶子，呈现出勃勃的生机。 家里房子的大门左边，沿着鱼塘通向菜地是一条土马路，在较平坦的地面上向前延伸，就连接上了机耕路，大约6、700米外的石山下，就有邻居的房舍，鸡犬之声相闻。 再往外走，左手是去村里，里面是大山深处，村民的房屋都建在石山边上，田、地就在石山中间。他们这个村，既是个行政村，也是个自然村，几万亩的面积，可耕地只有两千亩，人口就只有1000来人了。 严格来讲，午阳和父母都不能算是村里的人，他们的户口都不在村里。只有他奶奶有户口在村里了。可是房子是他们家的，别人也不敢说三道四的。 爷孙二人指指点点，边介绍边议论。来到屋后，大石头一下就吸引了老爷子的眼球。黎午阳介绍说：“这是我和父亲打坐练气的地方。” “我们都坐上去，你练给我看看。”1米多高的石头，老爷子跨上去的动作比黎午阳亳不逊色。 “请爷爷指点！”黎午阳坐下，五岳朝天、气运丹田，按照父亲教的方法、穴位行起气来。老爷子收腿打横坐在他的右边，右手成掌按在小腹上，左手按在他的背上。 一如既往，黎午阳很快就觉得丹田中一团气流转起来，越转越快，力量越来越大。当他收束这股气流走向经脉时，气流顿时在丹田中乱窜一气，很快变得越来越散、越来越弱，随即一切归于平静，一身也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第二章 规划生意 “好，你休息一下，等下我再帮你分析分析。”老爷子起身下了大石，继续围着大石头转，好象要把这块石头研究透一祥。十多分钟后，黎午阳脸色平和下来，张爷爷对石头的研究也完成了。 “午阳，你的丹田之气易生成，力量也足够大，你练了十几年的气，相当于普通人练了三十到四十年，这并不是说你的天分有多高，而是得益于你座下的这块石头。” 午阳问：“爷爷，这是什么石头啊？” “这不是普通石头，而是一块地核石或者陨石。不知你家是如何认识它又如何得到它的，这概率比中六合彩都低得太多了。石头里蕴藏的灵气极为充沛，你的祖辈到你，吸收的不过亿万分之一。它能增强人的内力(也就是真气)，靠的是其中所含的辐射作用，你知道，辐射是一把双刃剑。既有损于身体，也有利于身体，我也不是有十分把握。你自己是不是愿意冒险，你父母是不是同意你冒险，我们明天再说。” 午阳说：“爷爷，我是愿意的，而且我觉得并不是冒险，我父亲在石头上面练习了几十年，身体不也没事吗？” “不是，这次我帮你疏通经脉以后，进入你身体之内的辐射就不是一点点，而可能是石头的全部灵气了，现在我是无法知道结果的。你有可能成为一个武林高手，但难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也有可能成为一个废人，或者就此了结一生，所以你必须考虑清楚，也必须征得你奶奶和父母的同意。” “爷爷，最好是不要征得他们同意，这样一来十有八九要黄菜，一切风险我一个人承担就是了。胆小没得将军做，就来好了。” 张爷爷说：“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了。如果不利用这块石头，就太可惜了，如果用，风险太大了，万一出了事，主要是浪费了一棵好苗子。午阳，其实通过勤学苦练，照样可以达到目的的，无非就是时间长一些而已。” 午阳说：“爷爷，麻烦您帮我打通经脉，至于是否利用石头，我就自己作主好不好？” “只能如此了。打通经脉以后，你还在上面练个十来次，就再也不要用它了，也劝你父亲不要再用。对了，你父亲教你的运气路线，一条是上走阳脉，到达额头中央的神庭穴，再从阴脉回到丹田气海，另一条是下走阳脉冲过涌泉穴位以后从阴脉返回，对吗？” “可我的气从未走出过丹田，即使丹田中的气涨得很也无法走出。”黎午阳泄气地道。 “真是这样就太好了。我刚才检查时以为你一时紧张运不了气呢！我师门中的运气方法不一样，我还怕你练了半生不熟无法练另外的。咱们晚上就练功好了。”张爷爷的表情，简直是喜出望外的样子。 两人来到堂屋，八仙桌上有黎母早上就泡好的一壶茶。本地乡下多用这种壶，白色、瓷质，圆柱形，大约三十公分高，顶上开口有盖，壶嘴跟壶顶齐高，装满时能盛十来斤水。造型简便价格便宜，特别适宜夏天使用。爷孙俩各拿一只杯子倒水喝。 “午阳，我看这样，现在商量一下经商赚钱的事。我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做生意，一个是行医。我是没有专门学习过医术的，但是几十年习武，对人体的经脉、五脏六腑和肌肉骨架都是很清楚的，也有一些本事，可以找到病灶，并进行治疗。” “爷爷，您是不是能够看清楚人体的内部啊？” “不能这么说。不过也差不多吧。我主要是通过运用气场和气流来检测的，某一个发生了病变，其气场就会不正常，其气流就不通顺。比如说一块结石，就是可以很容易搞清楚的，但是肿瘤就难了，小了，就感觉不到，大了，就没办法治疗了。” “爷爷，您有行医资格证书没有？”午阳问。 “没有。” “没有就不能坐堂诊病了，只能是江湖游医了，这样出名和取得病人信任都是很难的。” 张爷爷说：“如此说来，就是此路不通了？” “爷爷，如果以后有钱了，自己建家医院，取得行医资格就容易了，不过那时候又不用靠行医赚钱了，就专门治病救人吧。您还是说说做生意的事情好吗？” “好吧，再有个把月就是中秋国庆两节了，我们邻近的几个市过节物资，其它的我不知道，只知道牛肉每年都缺，因此价格奇高。我就想倒腾这生意。” “您知道在哪里买牛吗？” 张爷爷说：“我省西部几个市州，由于山多耕地少，本来就有养牛的习惯，加上这些年各地政府为了让农民发家致富，也鼓励多养牛羊。一些交通不发达的地方，也就造成了卖牛难。所以我想今年先倒腾这生意。” “爷爷，牛身上的结石你也可以看清楚吧，那就是牛黄呀。可值钱了。” 爷爷笑道：“牛黄肯定不会放过的，所以我们就是要考虑在何处杀牛，我们才能拿到牛黄，或者说将有牛黄的牛弄到家里来杀。现在有几件事就要开始做了，晚了就会误事。” “哪些事呢？爷爷。”黎午阳对生意上的事一窍不通。 “首先是要买辆车，越野性能要好，性价比高，我看就买本省产的猎豹，有现车，包上牌三十万能拿下。对了，你能开车吗？” “执照倒是大二时就考到了手，可从那以后就没摸过车。可能有些生疏了。” “那不行，等车回来先练练手再说，司机还是要请的。你有?]有请得动的熟悉司机。” “熟司机倒是有一个，就是我们村的，叫刘炳秋。当兵时在部队是汽车表演队的，技术特棒。退伍回来后父母找亲戚凑钱买了一辆的士开，头两年老老实实开车挣钱，还清了欠款，建了房子成了家。” “不错嘛，我们是不是就请他？” 午阳说：“后来他迷上赌搏，麻将、牌九、斗地主样样来，?]有一样赢得钱到。每月给老婆的生活费、逢年过节生日等给父母、岳父母的礼数也不少，所以家人都不知道他输钱的事。等到车子到了报废期、牌照也到期时，他口袋里面布贴布，家人也没有再凑钱给他，他就只好当了副班司机，别人每月可收入三、四千，他也就是交上千把块钱生活费。” “嗯，这人做人还有底线，至少没把生活费输光，还可以救药。副班司机，白天应该在家，打个电话让他来谈谈。” 黎午阳打过电话，刘炳秋十多分钟就到了。 “炳秋哥来了，坐吧。”黎午阳领他来到堂屋，倒了杯茶。根据老爷子的交待，和他一聊了起来。 “炳秋哥，我准备买辆车，想请你来当师傅。月薪三千，月休四天，不是特殊情?r你可以自行安排休息时间，法定假日原则上休息，不能休则按300％付加班费。平常上班包吃，去外地出差就包吃包住。还有就是上班时间不出车，就要看事做事，表现好，年底红包会多一些，以后事做大了，还会要炳秋哥负一些责。我们两家是多年邻居，弟兄之间知根知底，我相信哥哥会帮忙的。” 刘炳秋喝了口茶，相当高兴的样子。 “兄弟给的条件很优惠，我以后就跟兄弟干了。” 听了刘炳秋的话，黎午阳觉得这家伙蛮上路，位置摆的很正，加上平日里讲义道是出了名的，心里也很高兴。 “午阳，我有两个事先要说明。一个是买车后一定要买保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臭水平的司机太多了。另一个就是、就是…… “炳秋哥你别就是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留点钱在手里打牌，那我们先签一份三个月的试用协议，就按两千一月写，但还是给三千，三个月后签正式协议，增加了工资伯父伯母和嫂子都会高兴不是？那炳秋哥什么时候过来？” “我要先和车主联系好，让他赶紧找副班司机。能脱开身我就过来，和你一起买车买保险。” 黎午阳找出笔、纸、复写纸，开始起草协议。张爷爷也从房间里出来和刘炳秋说话。刚才他不出面，主要是怕他在场增加不必要的变数。 因为都是讲好了的，写起来很快。眼看黎午阳和刘炳秋就要在甲乙双方的位置签字，黎母罗红英喊吃中饭了，黎午阳心里噔了一下，就没提签字的事，张罗倒酒吃饭。 张老爷子中午又是两斤酒，黎母和刘炳秋小酌了几杯。黎午阳是不喝酒，一则一直在读书，没有练酒量的机会；二则脸上的青春痘从高中起就未消停过，有时吃点牛肉羊肉的都要长很多，喝酒就更厉害了。按说他179厘米的身高，一身结实的键子肉，修长的双腿，猿臂蜂腰，上半身整一个倒三角，应该是女孩子们趋之若鹜的人才对，可同学们有的在高中就偷恋、在大学更是出双入对。而他却是形单影只。唯一可以使他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的是：他的三个同室也跟他一样，整整齐齐四光棍。 也难怪，在理工科重点院校中，女同学本就不多，长得靓的更如大熊猫般珍稀。 直到送走刘炳秋，黎午阳也没再提签字的事。张老爷子又安排联系屠户、牛贩子，还要联系五、六个劳动力。屠户很好找，一个同学初中毕业就跟其父杀猪，偶尔也杀牛的，就住在本村，两里路不到。 要找劳动力就难了，这里是近郊，脑子好使的有的是赚钱的门道，脑筋不灵光不会偷奸耍滑，也多的是人请。剩下一些就是上不了道的，象赌钱打牌的、偷机摸狗拔蒜苗的，有钱有势的他们不敢惹，弱势群体惹不起他们。 黎世华两兄弟有武功，黎世华当了一小干部，弟弟黎秋华是市里数一数二的房地产老板。哪个混混来操蛋，那才是叫真正的不长眼！其实黎家也没有什么东西好偷的，无非就是树上的果子和鱼塘里面的鱼。别人家是养不成鱼的，鱼儿还没有长大，就被偷了个精光，还不知道怎么被偷的。 正当黎午阳一筹莫展时，妈妈发话了：“叫你叔叔派几个人过来不就行了。” 当即给叔叔打了电话，叫他安排六个人后天过来，主要工作就是打木桩，然后在木桩上捆几根树，把家四周围个大院子，要带好锤子、钳子等工具，其它材料不用带。具体的明天下午再打个电话。 围院子干什么，午阳就没有说，把话讲得活一点，说明黎午阳心里还是有想法的。张爷爷讲要带自己五年，父母也同意，自己心里也愿意，可现在毕竟?]见一点真东西，心里难安呐！特别叔叔是一直坚持让自己考公务员的，知道自己将丢开5年，是不是会生气呀。 看看妈妈带着?刀筐子去了地里，黎午阳知道是去割渔草。从学校回来几个月，他每天除了早晚锻炼，白天基本上是看书，准备考公务员。看书累了就承担了割鱼草、浇菜水等一些家务。现在自己有了事情，就没办法帮妈妈了。 母亲在市里一家化工厂上班，到50岁就退了休。本来父亲单位分了福利房，后来房改时又买了下来，父母就住在那里。黎午阳两岁时就送来给奶奶带，后来长大准备接回去上学，奶奶、姑姑、叔叔都不同意，午阳自己就更不愿意，父母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将其留了下来。 那时三个姑姑、一个叔叔都在上学，花钱多又无来源，黎世华两口子的工资刚刚够一大家人开销，估计他们是最早的月光族了。到叔叔黎秋华上大学时，三个姑姑己相继出嫁，家里就只留下了祖孙两个，父母到了周末节假日，基本上都在这里过。去年母亲退休，正好叔叔一家又搬走，奶奶跟着去带小孩，父母就回来住了，父亲那套房子租了出去。 张爷爷在午睡，黎午阳看看没什么事，就跟母亲说了一声，到街上去。要准备的东西，该早点定好。 到粮店订好了米、面、油，还有数量较多的糠饼、豆粕、麦麸，双方留下了电话号码。 又到五金店定购铁丝、码钉，讲好大概数量。 到服装店给老爷子买了几套短裤背心，又买了两身纯棉的运动服，短衣长裤，名牌倒是名牌，一套阿迪一套耐克，不过全是假的，要想买真的得到市里的专卖店，不过这点钱顶多买一件上衣或者裤子，也不一定是真的，以前听说那些追求名牌的同学，都是去省会的专卖店买的。只余下几十块钱零花。突然想起老爷子要买车，哪个掏钱？ 黎午阳买车的钱是有的。这些年奶奶、姑姑都给了一些，这些钱都是礼尚往来的。姑姑她们给午阳，妈妈就给她们的孩子。给来给去，就是小孩们赚了。 叔叔给的钱多了很多，高考前说是让买营养品，一次就给了十万。他不要，叔叔婶婶硬要给，打架一样都退不掉，最后奶奶发话才收下。叔侄关系好，也不在钱多钱少上。从那以后，叔叔再给押岁钱、生日礼时，都是这个数。叔叔上次还承诺：只要考上公务员，就送一部大奔。那个年代考公务员不像现在这样在网上发布消息，在报纸上面登一条消息，就不再管了。有人说现在招考公务员不公开透明，里面黑幕很多，是因为他不知道90年代那会的情况。 当时奶奶跟午阳说：“你叔叔是记着你父亲的好，当时如果不是你父亲，叔叔也不可能无忧无虑地上大学，奶奶可没有这个本事。” 午阳说：“他们是亲兄弟，哥哥有钱就应该给弟弟花的，这要记什么好呀？” 奶奶说：“在我们家，确实是这样。你几个姑姑出嫁，叔叔上大学，都是你父母出钱的，他们从没有说过二话，你现在也是这个想法，咱们黎家的家风就不会丢。” 边走边想，几里路很快就走过了。突然后面一台摩托车?过来停在身边。这不正是同学刘炳炎吗？一脸、一身油腻腻的样子，一看就晓得是个屠夫。 “午哥，忙什么呢？”刘炳炎一脸灿烂的笑容。 这家伙从小就对黎午阳好，没办法，学习上要帮忙，打架也要请帮忙，不对人家态度好点哪成。其实只比黎午阳小十天，可这哥己经叫了十多年。 “炳炎，我正好要去找你，碰上了更好。这不是快到中秋节了吗，我准备去西边贩些牛过这边卖。我没做过生意，两边都不熟，也不知差价有多少，又是长途贩运花费多，就只好把量做大点，这边的销路还要你帮忙找。” 刘炳炎问：“你准备贩多少牛过来？” 午阳笑道：“这个就不一定了，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太多了卖不掉的，一个屠夫一天也就卖半头牛。” “那些卖半头牛的屠夫，是不是自己不杀牛？” 刘炳炎说：“一般情况是去屠宰场买一腿牛肉，有时候几个人也合伙杀一头的。” “炳炎，想不想发财？”午阳问。 “当然想了。你弟妹家里催着办喜事，现在家里的钱够建房子的，就不够买小车的。我跟你不一样，找个称心如意的对象不容易，也满了22了，钱够了就可以成家了。” 午阳说：“我看这样好不好，你最好找大一些的屠户，或者屠宰场什么的，当然不能局限在本市，邻近几个市也要找销路，省得到时候烂了本地的行市。你就帮忙跑个十天半个月的，把要货的人员、数量落实好，价格到时候再谈，告诉他们，肯定比本地牛便宜，而且是吃无污染的饲料长大的，不会造成对人体的伤害。” “午哥你等会，我没有听清楚，你是让我去联系，联系好了告诉你，然后你和他们去谈价格，是不是这样？” “是啊。” 刘炳炎笑笑：“你们谈好了，还有我什么事呀？” “这事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前就是了。不成，我一天给你一百块；买卖成了，你看是按头数每头得一定的钱，还是按总价定个比例给你，反正你觉得按哪样不吃亏就按哪样。这事我还想长期弄下去呢，到时候有钱大家赚。” “午哥，你说个实价，我如果联系好了一头牛，你最高能够给我多少钱？“ 午阳考虑了一下，听张爷爷的口气，好像是要贩很多的牛，刘炳炎如果能够联系销售很多，利润就很可观了，所以也就不必要每头给的太高了。伸出手，5个指头松开并拢了几次。“炳炎，就这么多，每头牛50块。” “午哥，我回去商量商量，晚上给你电话。”说完，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里，张爷爷正在堂屋喝茶。黎午阳将下去出去办的事情告知一番，将衣服交给老爷子。老爷子未予置评，就拿进了房间。 妈妈上午就将原来奶奶睡的房间收拾出来了，是间偏房，让午阳住了进去。午阳的房间是正房，是原先叔叔住的，现在让给了张爷爷。房间里的床铺和桌椅是现成的，当然也是叔叔的房间里的新一些。叔叔是发财以后搬走的，老东西都没有带走。 第三章 打通经脉 张爷爷从房间里把他的小包拿出来，从套着几层塑料袋里拿出一本表面有些发黑的册子来，封面上的字己经看不清了，大小是经常看到的16k账本那么大，同样和账本一样是折叠起来的。午阳翻了一下，是一本拳谱，另外的是几本小册子，是人体经脉的图文资料，是现代的医学书籍。 “午阳，你看哪一本都可以，轮换着看也行。” 黎午阳发现拳谱一边是文字，一边是图画。文图都是手写手绘的，很清晰。 “你?]事的时候就先把文字看懂、记好、理解透彻，不明白的地方问我。搞通了文字再练招式。你未练过整套拳脚，不要急，循序才能渐进。” 黎午阳看着看着眉头就皱起来了。 每一个招式的文字只有100字上下，繁体字倒不是障碍，可通篇文字艰涩、隐晦，前后不连贯，毫无逻辑可言。看样子只能先读，读得流畅了才能背诵。这是他以前读古文或古诗词的经验。于是拿着拳谱到屋后的大石上读起来。开始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慢慢变成一个词，由于没有标点符号，段句极端困难，很多地方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听到妈妈喊吃晚饭了，第一招才读起来有点儿通顺的味道，背诵、理解没边儿，却早已喉干舌燥、口里发苦。跑到堂屋，赶紧灌了一杯茶。 “午阳，怎么样？”老爷子问。 “还搞不懂，第一招还没读都很顺。” “不错了，才两个小时就读通了。我学时第一招用了三天才读通，十天才背下来，等把它练熟，花了半年功夫。所以你学时一定要静得下心。对了，我可以给点提示：这篇拳谱所以难懂，主要是关键词之间缺少?词的联系。比如柳宗元的捕蛇者说的第一句：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这样很好懂，但如果把其句中的之字、而字去掉，就难懂很多。你在以后的学习中看看是否有效。” 晚饭后，父母和老爷子去看电视，黎午阳又学拳谱，尝试着把适当的虚词加进句中，这样就好理多了。前几句是讲的如何站位、如何运气，后面就是手、脚该持的形态，从何处起、向何处走、在何处落，还有如何摆头、如何扭腰、身体重心如何配合肢体落在何处等等。这下黎午阳欣喜不己，心想老爷子说他十天背熟一招，我要用十天把十六招全部背下来，以后再慢慢练嘛！ 七点来钟接到刘炳秋的电话，说是今晚就?]上班了，明天可以过来。黎午阳要他明早七点过来吃早饭，想一想，又要他告诉他老婆把小孩安排好，后天过来帮忙做饭菜。后天如果来人做事，十来个人的饭菜会让老娘太辛苦。而刘炳秋的老婆特能干，黎午阳是清楚的。 还有是肯定要到外面买菜。以前家里就是买荤菜，猪肉、牛肉、狗肉什么的，青菜和鸡鸭鱼家里都有。现在就连蔬菜都不够吃必须买了。如果自己有时间，就自己买菜，没有时间，肯定就得妈妈出去了，妈妈才50岁，身体挺好的，买菜也不是什么体力活。 才挂了电话，刘炳炎和他父亲刘六爷来串门，午阳带他们来到看电视的房间，泡了茶以后边看电视边聊了起来。 爷爷问他们对本市的集贸市场熟悉不熟悉。刘六爷说：“基本上大的都熟悉，不过也就是知道大致方位而已。” 黎世华说：“炳炎有摩托车，一个个地方去问，一家家找嘛。找不到没关系，午阳他们给你100块一天，你每天杀一头猪，也就是赚那么多钱嘛。” 刘炳炎笑笑说：“午哥，你这个生意准备搞多大呢？” 午阳说：“炳炎，生意的大小决定了你们是不是愿意找市场吧？” 刘六爷说：“老爷子和午阳这个生意越大，我们的干劲也就越大，百把几百头就没意思了，反而丢了卖猪肉的档口，不合算的。” 张爷爷说：“老刘，你放心，只要你们能够联系到多少销路，我们就能够联系多少头牛过来。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你们如果患得患失，这个事情就不要搞了。如果一心一意搞好，我就保证你们不用再回去卖猪肉了。到时候就是请你们回去，你们也不会回去了。” 刘六爷说：“既然老爷子这样说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明天就让炳炎去跑吧。有了结果就马上过来通知。” 午阳说：“六伯，要不要我先给一些钱给你，摩托车要用油，炳炎也要在外面吃饭嘛。” 刘六爷说：“你们家我们还不相信吗？打我小的时候，你爷爷搬过来，几十年的邻居了，黎家就没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这点钱我们还是垫得起的。” 有一句没一句聊了个多钟头，六爷父子才起身离去，答应让炳炎明天去联系屠户和屠宰场。 看看将近九点，黎午阳换鞋准备去跑步，张爷爷拉住了他：“我们到后面石头上去坐。”又转身对黎父黎母说：“我等下给午阳疏通经脉，可能有些痛苦，但无论发生什么，都希望你们不要管，安心睡觉就是。” 爷孙俩来到石头上，让午阳脱得只留下三角裤坐下，张爷爷在他背后坐下，右掌按在百会穴上，让午阳运气充满气海穴，并叮嘱说：“等下我运真气进入你的丹田，你不能运气抵抗，你运气跟着走就行。越是痛苦就越是考验你，坚持得越久越好，一定要记住经脉路线。” 一会儿，一股?凉的气流就到了丹田，冲劲极大，未作停留，直接就找到了左边的一条经脉往下走，午阳赶紧运气跟上。那感觉就是一个涨，等到了膝关节时就又涨又痛，就象整条左腿要炸开一样。一路向下，到了足底的涌泉穴，转了一圈又迅即从另一条经脉往上，回到了丹田。接着右腿，老爷子的真气丝毫未见减弱，午阳己经是气若游丝，浑身空乏，大汗淋漓。眼看就坚持不下去了。 但就在这时，从两条汗湿的腿与下面石头接触的地方，丝丝灵气迅速汇集，并沿着经脉冲往气海穴。有了这支生力军的加入，午阳的真气又可以堪堪赶上爷爷的真气。爷爷的真气领头在腹腔、胸腔中行走，涨痛依旧，走的经脉和穴位也搞不清，但也牢牢记住了。 真气又相继走到左手、右手劳宫穴，然后又从背部上头到了神庭穴，再回到了丹田之中。午阳浑身酸痛，爷爷把手一收回，他随即躺下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了，灵台一片清明，丹田气海真气充沛，身体尤如一种躺在泥浆中的感觉。想起身，却是手脚酸软，无法动弹，爷爷也走了，满脑子无奈。想想，又按刚才爷爷领路的经脉运起气来。 由于有石头中灵气的补充，走了一遍，虽然还是涨痛，还是出汗，但真气仍足，又一遍一遍的走。走着走着，发现那一丝真气粗了许多，刚开始象头发丝，现在起码是二胡线了，四肢也能动作了。看看天已大亮，赶紧起身伸了个懒腰。象捡到什么宝贝一样，心里美滋滋的。 回头看见石头上油腻腻的黑垢整整一人型，只有屁股一块少些，是穿了小裤衩的缘故。回房提了桶水来冲洗大石头，加了洗洁精刷了一遍，又冲了几次才干净。回房洗去浑身油腻，看看四肢身上，白净了不少，似乎又回到了四、五岁时的肤色，一些小疤小疖都不见了，只是汗毛粗黑了不少。想起最为恼火的青春痘，赶紧照镜子，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午阳原本没长什么胡子，上嘴唇只有一些稍黑的汗毛，现在变成了浓浓密密的黑胡茬，从下巴往两腮长痘痘的地方，整个都是象狗皮肓药一样的黑壳。也不敢去揭，赶紧去找老爷子。 老爷子正在坪边的树下，黎父跟他在说笑着。看到午阳就称赞：有出息，昨晚上那样子都不哼不叫，将来能成大器。 “爷爷您看。”午阳指着脸说。 “不要紧，原先长了痘子你去挤，就破坏了皮肤的结构，留下疤痕，一个男子汉，有些疤痕不但无关紧要，而且显得酷些。但我教你的运气功夫，对身体有从里到外的疏理作用，以达到身法自然的目的。再练一、两晚，这层壳就自动脱落了，千万莫去揭。长胡须也是情同此理，哈哈，午阳以后一脸大胡子，好威猛。”老爷子哈哈大笑，对昨晚的成果特满意。 午阳父子也跟着笑了。他心里对那种刮得铁青的胡茬还是满期待的。 刘炳秋七点钟就到了，正好饭上桌。黎午阳给老爷子倒了酒，就开吃。 饭后老爷子安排人员：自己和刘炳秋去买车，然后去上牌照，中饭估计要在外面吃；星期天黎世华不上班，就去买木材，直径8－12厘米，5－6米长的小杉木25立方米左右，直径同样大小的2米长的要8立方米左右，先带千把块钱去交定金，货运回来以后由自己给钱。 午阳就在家里看看书，联系一下昨天定购的东西，五金店的货还要加上十根钢钎、三把十二磅铁锤，要他们下午送货。另外要叔叔准备好两百斤炸药、四百个左右的**及400米导火索，这些东西外面有钱都买不到。还有就是明天来的人要有懂爆破的。另外，罗红英要去附近买稻草、花生苗、红薯藤，越多越好，稻草明天就要用。 安排妥当，几个人就出发了。黎世华摩托车拉上了老爷子和刘炳秋，罗红英就走路出去了。家里有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都不愿意骑。 黎午阳拿起了拳谱，一想又先背背第一招看。背完翻开来看，一字不差，心中十分欣喜，就赶紧读第二招。也许是昨晚洗毛伐?的结果，也许是有了昨天背第一招的经验，今天背起来顺利多了。 8点多钟，分别打了3个电话。两家店老板答应爽快，叔叔倒是问起为什么要那么多炸药、**。黎午阳告知说：家里来了个师傅，教他练武、带他做生意，这次准备去西边贩些牛过来，要把院子围起来，准备关活牛，几座石山脚下肯定打不进桩，就将其修陡些，牛就爬不上去了。 叔叔又问：“下雨天牛关哪里？晚上谁看守？” 这些午阳倒是没想过，如果生意长期做，冬天牛也不能放在外面呀！再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 叔叔又说：“还不如建些房子，既可以关牛，又可以放牛饲料。对了，我早有心在老宅建几套别墅，兄弟姐妹一人一套。这段时间公司在开发新楼盘，工人们事不多，明天我就带设计院的人过来，好好规划一下，山就多炸一点，省得以后不够了又要东炸西炸的，?得慌！” 挂了电话，黎午阳心情满舒畅的。 又拿起拳谱，背了第一招，牢牢记住了。再背诵刚刚读的第二招，翻开一对，竟又是一字不差，神了。虽然只有两百多字，在不甚理解的情况下，能这么快背下来，自己读了十六年书，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事。于是第三招、第四招，一路接下来，每招读两遍，又默记一遍。等到妈妈喊吃中饭，己经把十六招全部背下来。由于太深入，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竟不知道。 饭后，黎午阳有些犯困，躺到床上，又按昨晚的经脉行起真气，运转了一圈，觉得有些后力不继，大脑一放松，睡着了。 被“哐哐”的声音惊醒，出门一看，早上出去的人都回来了。坪里停了一辆崭新的猎豹越野车，张爷爷、父亲、刘炳秋都围着车在看，刘炳秋在解释着什么。后面还有两台大货车，两车上都有人在卸木头。树不大，一人抬一头往塘边丢，塘岸边都长着树，也不要担心滚到塘里去。 黎午阳走过去跟爷爷他们把叔叔的意思说了。几个人在石山边转了转，规划着如何如何。 按照几人的想法，炸了石山以后整个院子可以围出稍微大两亩的样子，黎世华非常满意。 但张爷爷觉得还是太小。可也?]办法，除了出进的路那边，不是石山就是山脊，搞起来工程太大。但也有三样好处：一是炸出的石头可以砌房子，买少量的砖就够了；二是只要在路那里砌很短的围墙，其它地方最少有可以两米五以上的高度，到时候修陡点、光滑点，也不虞普通人上下；三是也不会破坏什么树木，这些石山虽然在南方，裸露的地方不多，但由于土层浅，多是长一些小竹子，还有一些杜鹃花之类的灌木，也不用上林业部门报批。 装木材的大货车还没走，拉稻草的拖拉机、还有两家店老板请的三轮车也到了，卸了货付了钱，老爷子嘱咐五金店老板明天送几十卷油毡纸过来。他们一走，张爷爷就安排午阳父子和刘炳秋在树下搭几个棚子。 棚子很好搭。在一头按棚子的宽度打两根木桩，在木桩的上部各绞一根木头，让其交叉大致成人字型，再在其交叉处搭一根木头，另一头让其拖地，一个棚子基本就形了，为了方便盖油毡线，再一边绞上两根木头，这样一个方便结实的棚子就成了，明天绑好油毡纸就可以用，住人放物都可以。他们还充分利用地形及树木，有的棚子干脆木桩都不要打，直接绑在两棵树上，这样倒是搭了两个大棚子。 老爷子端了杯茶，在旁边指挥。看看搭了十个棚，估摸着差不多了，天也差不多黑了，就招呼几人洗手准备吃饭。 这时刘炳炎开着摩托车来了，大家招呼他一起吃饭，却是吃了饭来的。黎母也给他备了一付碗筷、一个酒杯。这一带的规矩，不管人家是真是假吃了饭，酒肯定是要倒的。 刘炳炎把今天跑的情况报告了一下：今天只跑了北区和东区，联系好了两家大点的屠户和一家屠宰场，两家屠户大约要200头左右，屠宰场最少要300头，500头之内吃得下，少于300头免谈，价格按估的产肉量来谈，随行就市，但三家都要求签合同，收一定的押金。合同执行好了，押金退还，否则就算弥补损失。牛钱就收一批结一次。 “这怎么行？光收押金一条就不行”。老爷子看看大家，又继续说开了：我们做的是活物生意。站在屠户的立场，他怕我们到时间供不上牛或者数量不足，导致其无牛可杀或者无法充足供应，看到钱弄不到手，所以他们要收押金，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在我们这一方，如果劳神费力把牛买回来了，到时候他们不要或者少要，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他们手里，难不成要我们养起来或者自己杀了卖？这还算是好的。最坏的是他收了押金，从此不谈买牛的事，难道我们真去拆他的屋？所以合同还是要签，但要把条款想清楚，也一定要经过公证处公证，以后有了纠纷好打官司。他们如果不懂法就怕吃官司，懂法也不敢打官司。相对我们也是一样的，这样就有了公平合作的基础。你们看是不是这样？” 经过老爷子的分析，大家心里开朗多了，也对即将开始的生意多了一些信心。饭后大家又闲扯了一会，老爷子让黎世华去起草合同，又让刘?t炎放心，说只要是他联系的客户，以后生意做成了绝不会甩了他，叮嘱他明天一起去三家走一遭，并问他要何种形式的酬劳。 刘炳炎说是经过和家人商议，决定来简单的，就按50元一头算。估计他经过今天的联系，算起来收入不会少的，也就信心满满。刘炳秋坐上刘?t炎的摩托车回家了。在村里刘家是大姓，他二人是早就出了服的同辈弟兄。 爷孙俩又来到屋后的大石上，老爷子吩咐坐好按昨天的经脉运行真气，一双手又按在午阳的背上。午阳提起丹田之气，让其成为一股，缓缓在经脉中运行起来。他一运气，身体和石头接触的臀部、双腿等处，又有大量的灵气扑入其体中，使得运行中的真气不断壮大，而丹田中的真气也更加充实，起码是昨天刚开始时的百倍以上。莫说黎午阳这样的菜鸟搞不懂，就是老爷子这种妖怪级的人也不明白。运行了一圈，老爷子赶紧叫停。 想了一阵，老爷子说：“昨天我以为是你的内力修为达到了这个程度，今天看来不是，有可能是这块石头的功劳，让它的灵气变成了你的真气，是不是我也不清楚。今晚我就为你打通任脉和督脉，打通所有的生死穴窍，那样真气就能行大周天，尽可能吸收石头的灵气，在丹田中形成有质的内核。以后通过慢慢修炼，将其炼化变为自已的东西，在神庭穴中结成内丹，那你就受用无穷了”。 “爷爷，您结成了内丹吗？” “我呀，呵呵呵呵……，不说了，我们来吧！” 老爷子强劲而又凉浸浸的真气又进入了午阳的丹田，迅即冲入了经脉。午阳的真气立即跟上，其劲力已与老爷子的不相上下。经脉中的涨痛比昨晚强烈了很多，午阳觉得浑身都要爆炸似的，身子象筛糠般颤抖着，口里也忍不住大喊大叫，唯一能做的就是稍稍保住了一点灵台的清明。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不适的感觉都消失了，只觉得真气在体内乱窜起来。老爷子起身走了，午阳又疲惫地躺下来。接触面积陡然增大，石头中的灵气就汹涌往身体中奔腾咆哮而来。一会儿身体就象一只充满了气的皮球。 第四章 异能初显 黎午阳立即将灵气聚往丹田，然后又在经脉中运行，很顺利地走过己疏通的经脉、穴位，又疏通了一些小经脉、**道。运行了十来个大周天，穴位对真气不再有丝毫的阻碍，经脉也宽阔多了，可灵气汹涌之势依旧。 午阳想停做不到，想起身又不舍，想起爷爷说的：让它在丹田中储存起来。于是将经脉中的灵气聚往丹田，想法让其旋转起来，形成一个旋涡。随着汇入的灵气越来越多，旋涡也越转越快，渐渐中心形成了一颗黄豆大的核子，那些围着它转的灵气却争相着往上靠，核子慢慢变成了蚕豆大、乒乓球大、鸡蛋大，终于悬浮在丹田中不转了，黎午阳也感觉到石中的灵气已经无影无踪了。 天还没亮，他提水冲了石头，又洗去了身上的油污汗渍。感觉洗澡时脸上的壳好象掉了似的，赶紧照镜子，才发觉刚才没开灯，房间里和室外都看得很清楚，久在黑暗中是比刚到黑暗中看得清楚，可也不可能有这么清楚嘛，难道说自已耳目比以前聪敏了许多？心里那个乐呀，哈哈……。 看看时间还不到凌晨四点，想想还是睡一觉再说，毕竟从未熬过通宵。可一躺到床上，精神却好得很，一点睡意也无。干脆又起床来，开灯拿出拳谱，一招一招揣摩起来。开头很难，但最令人欣慰的是，自己身轻如燕，平时一些根本无法做出来的动作，竟然难不住自己，后面的招数也越练越顺畅。看看外面天亮了，父母己起床做早饭，就丢开拳谱到屋前坪里耍了两遍。除了一些地方不够连惯称手外，自己估计已练会了个七七八八，心里的感觉就是美呀。 张爷爷来了才几天功夫，自己的生死玄关打通了，拳法现在也基本上学会了一套。想练练父亲教过的拳法，毕竟没有一套完整的，也没有拳谱，练了一阵，只好放弃了。 张爷爷的这拳法太狠辣，几乎是招招致敌死命的招数，在那些比赛上是不好用出来的。算了，自己习武的初衷不就是强身健体、聊以自保吗？学打招打，以后即算练熟，也要隐忍才是。 太阳从石山顶慢慢升起来了，刘炳秋两口子、刘炳炎都来了，几个人打了招呼，刘炳秋妻子就去厨房帮忙。黎午阳练了一趟石锁、杠铃，看得刘家兄弟啧啧称奇，老爷子出门看到也叫了声好。 刘家兄弟也忍不住试起了身手。刘炳炎脸憋得通红，也没把80斤的石锁举过头顶，刘炳秋到底是当过兵，虽然满头大汗，毕竟还是举起了两下。几人看黎午阳，竟见他脸上只有毛毛汗，不见汗珠出现，昨天脸上的黑壳已一丝不见，白里透红的脸上长着浓密的胡茬。 “小午越来越帅气了。”刘炳秋赞道。 “午哥，不晓得以后便宜了哪家的姑娘。” “嘿嘿！”午阳不好意思了，转身去洗漱。 早饭后，黎父去上班。老爷子拉过黎午阳问昨晚他走后的情况，午阳如实相告，但把练拳的事隐瞒了。又问老爷子： “爷爷，人家要打通任督二脉，不是要练几十年，有的练一辈子也做不到吗？” “这是多种原因造成的。你不也是练了十几年了吗？要不是我教你、帮你，你能做到不？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还要勤加练习，还要把拳谱练熟。”说完就招呼刘家兄弟开车走了，他们是去跟屠户谈事去了。 八点多，叔叔黎秋华带着设计院的人来了，小车后面跟着一台双排座货车。从叔叔的车上下来的是设计院的两人，一男一女，叔叔先介绍男的：“徐教授，是省建筑设计院商业、民用建筑的首席设计师。” 午阳见徐教授五十来岁，戴一付金边眼镜，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鬓角现着些许白发。白衬衣、深蓝色西裤，黑皮鞋，整个人显得很有学者风度。 午阳上去叫了“徐教授”，徐教授和他握了握手。叔叔又介绍女的：“这是小吴，徐教授带的研究生。” “吴芳，你好。”女子微笑着伸出了手。 午阳赶紧上前一步，伸手轻轻与其搭了一下，并自我介绍：“黎午阳，这家里的，黎董事长是我叔叔。”随即伸手延客，把他们引进堂屋坐下。赶紧泡了茶，又转身招呼工人们。 5个工人正在卸车，黎午阳让他们把炸药、**搬进杂物间，又告诉他们钢钎、铁锤等的位置。这时叔叔他们己从屋里出来了。 “怎么不多坐会，茶还没凉呢。”午阳过来招呼他们。 “趁凉快先做事，你过来帮忙！”黎秋华笑着说，又让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矿泉水。 其他人都是空着手，独独吴芳左手拿了一块夹着纸的小画板，中指以下三个指头上还吊着一个小坤包，右手拿着一支削好了的铅笔。黎午阳赶紧从司机手中接过水拧开，递给她。 “谢谢。”吴芳嫣然一笑。等她喝了口水，午阳接过水瓶还有小坤包。 午阳22年的人生，从记事起，除了妈妈以外，还未这样近距离接触过女生，也没这样专注看过任何一个女人。午阳的第一印象就是白，手上白得血管都看得到蓝色。 吴芳黑黑的头发随意披散着，还不到肩头的位置，用一只普通发夹把额前的头发归绺在左太阳穴一边。脸上素面朝天，长、粗适中的眉毛略呈大刀型，给人一种英气的感觉，直而小巧的鼻子、轮廓分明的嘴唇，笑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无边的白色眼镜后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脸和露在外的手臂很白，一种纯净的白，而不是午阳这种白里透红的白。淡荷色连衣裙穿在高挑、苗条的身上很合身，纤细雪白的小腿，着的是黑色的短丝袜，脚上是棕红色的皮凉鞋。漂亮、大方得体的一个知识女性。这是午阳第一次给一个女孩的评价。 黎秋华和徐教授走在前面，叔叔一边指着地形，一边说着自己的设想，徐教授随时和他进行讨论，这些都被吴芳快速记了下来。午阳跟在后面，有时插嘴说句自己的想法，瞅着吴芳有空时递一下矿泉水，看完一处地方又指挥工人用皮尺量尺寸，撒石灰线。 午阳的想法主要是三条：一是建议别墅的地基，不建在已经开凿出来的地坪上，而是全靠新开凿出来的地基，这样地坪的面积就不会缩小；二是多利用石山，少放炮炸石，多用机械切、人工凿，留下各种不同高度的墙壁；三是在别墅的后部分凿出两到三间的石屋，作酒窖储宝间用，只留门、不开窗。 三条建议均得到叔叔和徐教授的认可，同意在此条件下设计别墅图纸和庄园的布局，并让吴芳以后根据地基、图纸指导施工，很好地贯彻设计理念。 规划好别墅，几人又对坪中的鱼塘提出了修整方案，主要是清除淤泥，用石头砌好四周护坡护栏，鱼塘中央修一亭阁，两边再连以回廊。 中饭后，叔叔安排几个工人凿眼放炮，就与徐教授、吴芳一起上车走了。吴芳临上车看了相送的黎午阳一眼，浅浅一笑，没说什么。黎午阳心里动了一下，作为超级菜鸟，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淡淡说：“再见。” 没了什么事，加上一通宵未睡，就到床上躺了。想想这两天的事，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自己一直就是读书习武，最大的理想就是考一公务员，做老实人，办扎实事，孝敬好奶奶、父母，平平安安过一生。 大学时四个室友，老大胡建生的理想是醉卧美人身、醒掌天下权；老二言雨龙的理想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老四夏晟的理想是选好一门学科，读硕读博，站在这门学科的最前沿，以此赢得应有的地位和财富。 他们都对老三的理想嗤之以鼻，大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午阳自己却觉得没什么不好，普通劳动者毕竟占人类大多数嘛！ 四人虽然目标不同，学习上却一致的刻苦。大二时英语全过了六级，引起全院轰动，大三时日语又全过二级，不过从此就只剩下老四在选修法语、德语。午阳跟老二学会了识五线谱，钢琴、吉他的弹奏，也有了业余水平。 毕业前，老大考上了公务员，老四考上了硕士研究生，老二也进入家族企业学习，只有午阳，所学专业虽然热门，所在的渌江市政府部门却不招，本可以报考国家机关的，叔叔又很执着，坚决不同意，因而连名也未报上。 几个月看看书、习习武，除了去拿了一趟毕业证，连渌江市也没去过。现在习武有成，老爷子又开始张罗生意，以后的路会怎么走？想不出，也就不想，沉沉进入了梦乡。 “轰隆”，有些沉闷的炮声把黎午阳震醒，起床到堂屋，见屋里坐了一屋子的人，也没细看打招呼，径直倒了杯凉茶一灌而下。 “老同学，我说来了半天没看到你呢？”一个戴着绛红色半盔，身着白色连衣裙的高个子女孩站起来打招呼。 “是王小惠呀，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黎午阳笑着回应。两人高一时同班，黎午阳是数学课代表，王小惠是英语课代表。王小惠那时是学校公认的校花，漂亮、阳光、活泼，学习成绩又好，是大多数男同学的梦中情人。 有次放学受到三个男同学的围堵，正好被黎午阳碰到，劝不走就打了起来，几下三个就被放倒，他并没有下重手，只是警告他们：下次再这样就等着领医疗费。从此以后就没人找麻烦了，毕竟是重点中学，调皮捣蛋的人不多。 后来王小惠找过黎午阳几次，谈谈学习什么的，黎午阳总是嗯嗯啊啊的，王小惠也就没再找他了。其实黎午阳因为脸上的痘痘，心里自卑着呢。高二时分文理科，王小惠去了文科班，从那以后再没了交集。 “我在保险公司上班，炳秋哥给我打了电话，今天是来为你的新车办保险的。”王小惠解释。 “那辛苦你了啊。”黎午阳笑笑说。 “莫客气，我还要谢谢你给的业务呢！我给你用最优惠的价办理。”王小惠一双大眼睛盯着黎午阳，让他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这丫头长大了，更加漂亮了，皮肤白里透亮，身材凹凸有致，妙曼动人，象一枚成熟了的水蜜桃。 “别，别，不用优惠，应该你得的还有炳秋哥该得的，你们就要得。以后我还要买一些保险，怎么能都让你白跑啊？”黎午阳双手猛摇。他从网上得知，保险公司的业务员的收入是从保费中提成的，还要分给介绍人。话说到这份上，王小惠也就没再矫情，坐下来填保单了。 他们的谈话开始是在炮声中进行的，这会早已停了。工人们未出门是因为他们填装了15炮，却只响了14响，搞不清是有一炮没响还是数错了。 过了这么久，领班的肖师傅说：“你们别动，我去看看”。 “我也去”，黎午阳也跟着走。肖师傅也知道黎午阳是习武之人，身手比他矫捷，也就没有阻拦。其他人都出了堂屋，倒是没跟着，站在门口看。 放了炮的地方一片狼籍，成捆的稻草被冲得四散，大小不规则的石头被掀翻在炮眼周围，石山上的裂缝也跟着炮眼一块块地分布着。只有一堆稻草还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 肖师傅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扯起了边上的一捆稻草，跟在身边的黎午阳眼睛一瞄，黑黑的石头中一个黄色的小圆柱体的东西炸开了，扯起肖师傅就往坡下跳，还没到地，那炮就炸开了。 看看哑炮响了，两人又倒在地上，在门口的几人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以为出大事了，因为他们站在七、八十米开外，这零点几秒是感受不出来的。 等他们走到面前，黎午阳已经站起来了，他受伤的就是拉住肖师傅的右手，食指和无名指的关节处磨掉了皮，渗出了一丝血迹。 肖师傅在众人为他检查伤势时缓了过来，刚才吓的有点吓蒙了，不过还好，只是手掌、手肘和膝盖部位碰破了。黎午阳给村里卫生站打了个电话，那边答应马上来人。 “老板家真是大吉大利”，一个工人叹到。“是啊，碰到这样的事哪次不出大麻烦呀。”另一个工人附和。“黎老板是个发财人，今后我们一定要跟着他们叔侄干”。 边往回走，黎午阳边想，这也是万幸了，要不是自己看穿石头早那么点发现要爆炸，抑或爆炸的石头朝上飞并被稻草挡住，那会是什么后果？刚才是不是自已产生了幻觉呢？以后再试试，要真有这事，可得保密，要不然还不被中科院或者美国中央情报局弄了去，当成小白鼠给解剖了呀。好在刚才肖师傅吓得傻了，否则就难办了。 王小惠己经填好了保单，在等着黎午阳签字，张爷爷已付了钱。 签好字后，午阳正想开口，王小惠说：“老同学，我们去外面走走。” 午阳等她收拾好东西，就带头往外走。到了鱼塘边，午阳看到到处都有人，就干脆外菜地方向去。 “王小惠，你怎么跑到保险公司上班去了？”午阳问。 “我本来是进公安局的，现在我们这批子弟都暂时没有进，还要等省厅给指标呢。暂时进不了，总得找点事情做啊，保险公司可以随便去，也可以随时离开，反正是靠保费提成的，就先做着呗。” “你怎么和刘炳秋认识了？” 王小惠笑道：“渌江只有那么大，转来转去不就都认识了。你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少爷，以后慢慢就转熟悉了。” “你当时英语那么好，怎么没有报考外语专业？” “我们那个时候自己能够作主吗？还不都是我爸确定的，说学了财会专业，毕业好进公安局。女孩子嘛，能有一份安稳的工作，又能够守在父母身边，也就差不多了。” “那倒也是，以后成家了，如果找个好丈夫，人生也是挺美满的。不像我们，一旦到了哪个行业，就要努力奋进，不然连老婆孩子都对不起。” 王小惠笑着说：“谁让你是男人啊？男人不都是这样。怎么样，说说你的情况？” 午阳说：“没啥好说的。家里让考公务员，还不让考外地的，连名也没报上。现在每天在家里混饭吃，考不考还不知道了。4年大学没见过你，不过我还是老样子。哎，你说渌江小，我每次回家过寒暑假，怎么都没有碰到你？” “你放假也天天在家里陪女朋友，等于没放，怎么碰得到？工作安排好了，也该谈婚论嫁了吧？” “连女朋友都不知道在何方，跟谁谈婚论嫁去？” “就没有喜欢的女孩？” “很久以前有一个，不知道人家现在怎么样了。不过那时候怕羞，不敢跟她说，不清楚女孩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吧。不过同学之间的恋爱，很少能够成功作夫妻的。” 王小惠说：“你不跟人家说，人家说不定也是不敢说呢。你还记得咱们班上的袁志吗，他不就和李萍好了，那个罗浩也和张姿好了，肯定能够成功的。” “你还和他们有交往？那两个家伙，可是既聪明又混蛋，你可得当心点。”想起袁志说过的话，就打住了。 王小惠笑着说：“你这人不怎么地道，当着同学就说同学的坏话。他们两个可是拿你当哥们的。” “别听他们胡扯，他们是拿哥们当猴耍。” “他们怎么耍你了？” 午阳说：“说了几年介绍女朋友，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影子，算了，就当风从耳旁刮过吧。” 王小惠笑道：“看样子你还挺心急的，看看眼前这个怎么样？他们就是要介绍我给你的。” 午阳摇摇头，“我们也是同学，早就认识，还用得着他们介绍？你肯定也没有将哥们当回事，要不然找他们要了电话，不就联系上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有喜欢的女孩了吗？读高中那会，你对人家冷冷的，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不怕自讨没趣吗？再说你是我们市的高考状元，上的是名牌大学，人家敢来高攀吗？现在误会都消除了，你是什么想法？” 午阳笑笑说：“顺其自然呗。我家里那个张爷爷，正在教我武功，稍后会带我出去闯荡江湖，以5年为期限，不知道是个什么局面，现在不好说。” 王小惠说：“黎午阳，从高二分班到现在，不是已经6年都过去了吗？就是再过一个6年，也没什么的。” “力争一个好局面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屋去吧，在这里吃了晚饭再走？” 王小惠笑着说：“黎午阳，跟我一起吃饭去好吗，我还约了几个老同学。” “你请客呀，不好吧，你看饭也快上桌了，你还是在这里吃了再走吧。”午阳推辞到。 “去吧、去吧，一年轻人天天守在家里，有什么出息啊！”张爷爷发话了，并笑着轻轻推了推午阳。 第五章 同学聚会 午阳心里本来就有王小惠的影子，分别几年后突然相逢，那影子就明亮多了，经过刚才的谈话，虽然没有任何承诺，应该也可以开始交往了，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好吧，去会会同学去。” 王小惠是开女式摩托车来的，黎午阳汽车开得不熟，同学聚会也不好带个司机去，于是决定还是坐王小惠的摩托车去。秋初天气炎热，王小惠就穿了件连衣裙，午阳这么个大男人，坐在后座不好。午阳让她坐上后座，自已开车。 刚出了地坪上机耕路，摩托车就猛拐起来，几次差点儿倾倒，好在午阳身高腿长，每次脚都支到路面，转危为安。吓得王小惠一双玉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感觉到两团柔软在背上摩挲，午阳顿时血脉贲张起来，前面腰下迅即顶起了小帐蓬，真tmd。 又听王小惠甜甜的声音：“我知道你是端午节生的，比我大几个月，以后我叫你午哥，你叫我小惠，行不行？” 午阳正想说好，背上又被那两团顶了几下。“到底行不行呀？” 午阳身体享受着，心里却在想：这丫头应该是真喜欢自己吧，眼下反正自己觉得跟她在一起，心情很愉悦，能有这样的心情过日子，何尝不美哉！ “小惠”。 “哎”。 “小惠”。 “哎”。 “惠”。 没有了声音，脸贴上了午阳的后脖。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饭店到了。推开包箱门，里面坐着五个人，三男两女，都是同学，午阳都认识。 个子不高、理着平头的是袁志，这家伙脸黑黑的，一双大眼睛却很有神。黎午阳众多同学中，与袁志关系最铁。按理说两人脾气性格、兴趣爱好、为人处事等基本相反，本完全没可能玩在一块，可世事就那么怪。两人不但在学校一起玩，有时候放学回家，两人也经常去对方家里玩，跟家人都很熟悉的。 两人来了个熊抱，袁志指指椅子，让午阳坐他身边，午阳还要与其他同学喧寒，左边的位子就被王小惠坐了。 午阳和右边张建科握了握手。张建科高大、帅气，午阳握他的手时感觉软绵绵，让午阳想起一句笑话：很有当小白的潜质。高中时他高一届，刚开始时在午阳这些学弟面前很嚣张，一口粗的。这让袁志很不爽。 有次打蓝球，十几、二十人抢一个球，冲冲撞撞本也正常，他起跳抢球下落时，手肘很大力撞到了袁志的鼻子，流了很多血。袁志拉住他让他道歉，可他不但不道歉，反而一巴掌抡过去。站在旁边一直关注此事的黎午阳一把扭住其胳膊，往背后拽，然后向头上送。 这家伙“哎呦、松手啊”“哎呦、松手啊”，黎午阳不理他，就是不松，实在受不住了，才连讲了几句对不起。从那以后，看见两人就笑嘻嘻打招呼。午阳知道他没考上大学（那时大学还没扩招），他在区委当政法委当书记的老子把他安排进了公安局，没想到第二年就帮了袁志一个大忙。几人又成了好朋友。真是世事无常啊！ 另一个男同学是罗浩，一米七五的个子，瘦长的身材，白白净净的脸，美中不足的是眼睛是标准的“一线天”。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只要“一线天”放一次精光，就有一个坏主意。袁志的大哥袁伟有一句很精辟的话：袁志学好是跟午阳，学坏是跟罗浩。但罗浩也有原则：从不给黎午阳出坏主意，也不对他使坏。用他的话说：“几兄弟总要留个送牢饭的”。这话还真的成了事实。 高考前几天，袁志和罗浩为了消除疲劳（他俩原话），晚自习后一起去喝酒，结果一人两瓶啤酒就醉了，醉了就想闹事。看到旁边桌上也有两个人在喝酒，拿起酒瓶就丢过去。站都站不稳，也没有砸中。 那两人赶紧起身走人，因为他们是值勤中的警察，上班喝酒已严重违规，再起冲突如果让上级知道，那就会脱衣服了。袁志跑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追，那两人正在发动边三轮摩托车，看看追上就弃车而逃，袁志追不上人，就拿他们的车撒气，醉眼朦胧的连警车也认不出了。砍了几刀碰巧把油管砍断，又鬼使神差点着了。 这下俩警察无法交差了，只好把他们抓到派出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张建科来上班，俩人酒还未醒，所里才知道他们的身份。所里今年送劳教的任务还差一大截，所长让张建科整理材料，张建科知道这两人虽然操蛋，但成绩很好的，一送劳教这辈子就毁了。于是悄悄打了个电话给父亲，父亲让他一是通知学校，二是去那家饭店了解情况。 张建科将从饭店了解到的情况与两干警上报的一对比，发现不是一回事，于是又问讯了袁志和罗浩，跟饭店基本上一致，肯定两干警上报的拦路抢劫烧车是假的，于是又电告父亲，让其帮忙。这时正好黎午阳和袁伟来所里，张建科将情况说了，并让其大事化小，主动赔一台摩托车。 这时所长也正好接到张书记的电话，知情后也不愿闹大，双方一拍即合。袁伟本来带了8万块来救弟弟，这下只交了12500元的摩托车款，心中一高兴，又出送辛苦费，黎午阳倒是自己掏了五块钱，买了两屉小笼包送给两个饿坏了的家伙，并警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两个女同学，一个叫张姿，一个叫李萍，在王小惠的那一届校花中，分别名列亚军和季军。在大一暑假结束时，袁志兴高彩烈的告知午阳，他和罗浩己经把张、李二人拿下了。黎午阳知晓他说的拿下，肯定是那少儿不宜的事。 袁志家境富裕，银子大大的，引诱个把无知少女不奇怪；可罗浩家徒四壁，父母多病，读书靠的是助学金、奖学金和袁志接济，不曾想竟然如此本事。 “王小惠可给你留着，哥们帮你看好”。袁志和罗浩就读的大学与王小惠就读的财经学院同在一个大学城里，相隔不远。即算相距远，要保护一个女学生，凭两人的头脑和手段，是完全做得到的，当然，众所周知，必须得被保护人首肯才行，否则，即算是夫妻，也不少红杏出墙的。所以黎午**本不当回事，“去你的。” 由于最近几个月黎午阳没跟他们联系，袁志就介绍了近况：他自己就在家里的水泥厂上班，父亲已将厂长交给了大哥，二哥负责生产，他负责原料供应和产品销售，产品供不应求，混煤灰和石灰石的供应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他基本无事可做。 罗浩学的是矿冶专业，请张建科父亲帮忙进了渌江冶炼厂的供应处，现跟副处长学徒，收购矿产品。 张建科现在是渌江公安系系统最年轻的派出所长，他父亲已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王小惠的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正在争取张书记刚刚卸任的局长一职。 黎午阳知道张姿和李萍未考上大学，在市内一家四星级宾馆餐厅打工。袁志告诉午阳，李萍已辞职，现在每天跟他吊，张姿已是餐厅的部门经理，找她联系定餐她有提成，还能打多点折扣。哈哈，这丫头不错，养了浩子三、四年啊，总算守得云开见日出了。 在张姿的安排下，菜早己上来了。黎午阳看到罗浩从坐的椅子旁边拿出瓶五粮液递给张建科，又拿出瓶递给袁志，都是开了封的，只有大半瓶。看到午阳和王小惠都是疑惑的眼神，张姿介绍说：“这都是客人喝完丢在包箱的真酒，花钱也难买到的。原先也是这个那个的拿一点就没了，这几个月志哥、建哥和浩子他们经常来，我就帮着留下了”。 “你还惯他们喝酒？”王小惠似有不满地说。 “男人么，喝点酒也不是什么大事。建哥可是酒精考验哟，半斤八两不醉的。”张姿话一出囗，就看王小惠一张俏脸跨了下来，顿觉尴尬。袁志察觉到了，马上接到：“午哥惠姐，你们两位平常是请不到的，看今天大家到的这么齐，一定要尽酒量喝个痛快”。说着就要拿二人前面桌上的玻璃杯。 黎午阳赶紧用手掌盖住杯子，“我从没喝过白酒，就不参与了。”黎午阳从今天的阵势已经看出端倪：袁志他们今天肯定是为了撮合张建科和王小惠的，王小惠肯定是把自己拉来做档箭牌。这说明王小惠对张建科肯定是不来电，可她的心思在自己身上吗？和张建科比起来，身材长相不相上下，自己一刚毕业的学生，人家已是副科级的干部，况且还有一副厅级的父亲，自己父亲五十来岁了，就一副科级的副主任科员。并且，张建科人品很不错，正直、热情肯帮忙，踏实、勤奋，前途不可限量。 这时张建科给自己倒了满，抢过黎午阳的杯子也倒满了。“午阳，来，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喝酒，我干了你随意，祝你前程远大、幸福平安。” 黎午阳赶紧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张建安一仰头干了。黎午阳端着装有三两酒的杯子，嘴里说谢谢，心里在犹豫。旁边的王小惠一声不吭，伸手扶稳杯子，一口就喝了半杯，吓得黎午阳急忙移开，将半杯酒倒进了嘴里。那个辣呀！黎午阳清楚地感觉酒从口腔到喉咙到胃，一路辣下去。 王小惠夹了些菜放到他碗里，才自己吃。这丫头，黎午阳有一种特温馨的感觉。 过了会，黎午阳发现身体并无不适，想起来而不往非礼也，给张建科倒满了，又找了个瓶子给自己倒满端起。“建哥，我也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鹏程万里”。 张建科端起杯，“好，但要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黎午阳听不懂什么是诚意，袁志作解释了：你们两人一起敬。说着又给王小惠倒满杯。“会醉的”，王小惠喃喃地说。 “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罗浩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王小惠赏了他一大卫生眼球。 “别怕，碰了杯你做个样子，我来喝”。黎午阳面授机宜，其实心里还特怕她真醉了。 “那你不会醉呀？”声音很小，但以黎午阳的听力，还是听了个真切。“没事，我身体好，扛得住”。 张建科喝光了杯中酒，又看黎午阳喝完了那一杯半酒，接过脸上红扑扑的王小惠递的?x巾纸，心已经沉到了谷底。暗恋六、七年的姑娘，平素骄傲得象个公主，对自已不理不睬的，看她对黎午阳的那份关心、紧张，他就感觉自己没戏了，通过试探“诚意”，他也就关上了自己的心扉。有缘无分啊！匆匆扒了碗饭，不顾众人的挽留，借故走了。 三个兄弟又喝了一杯，黎午阳就坚决不喝了。吃了饭，袁志提出去唱歌。几人来到八楼，一个大厅只有极为昏暗的灯光，放着轻曼的音乐。张姿带路来到包箱，服务员上了茶水小吃，袁志、李萍就点歌开唱了。 毕竟是第一次喝酒，黎午阳觉得头有些重、身子有点飘，就靠好头半躺下来，王小惠首先站在沙发边上给午阳按头部，几分钟后就被午阳扯近来坐了，经过慢慢调整，两人靠在一块聊了起来。主要讲一些这几年各自的学习、生活情况，小惠讲了很多对午阳的思念，让午阳既感动又愧疚。其间小惠不时端端茶，有时又为唱歌的四人鼓鼓掌，两人都觉得特轻松，好象一对非常熟悉的老朋友一样，其实从相识至今七年，两人并未讲过几句话的。 时间长了，两人去了趟厕所，午阳出来后在门口等了会，小惠看到就牵了他的手，说跳会舞吧。 午阳说不会，小惠说我也不会，乱跳呗。 午阳不会跳舞，可对音乐的感觉比小惠强上不少，毕竟跟着二哥言雨龙学会了识谱，学会了弹钢琴、吉他，而且脚也不抬高只是挨地移，倒也未踩到脚。 看看旁边的人都搂在一起，也不知谁贴谁，两人就紧紧搂在了一起。软香温玉抱满怀，午阳的下面就高高昂然挺立，抵到了小惠的下面。衣服穿得少，小惠很快就有了反应：脸上是甜甜的笑，却把腰躬着、屁股往后翘起，脱离了接触。 午阳只是无声地笑着，把她上半身抱得更紧。午阳心里很奇怪，原先挺起来时，连父母、室友都怕见，很羞人的，现在却没有一点怕羞的感觉。 抱了一阵，小惠松开了抱着他腰的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午阳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往上提，让她脚离了地，嘴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良久之后，午阳还是不能尽兴，身体也有了些许疲倦，轻轻在小惠耳边说：“等着我来娶你”。 “我等你来，我永远都是你的”。小惠热切地回应着。 “你爱不爱我？”午阳问。 “爱！”小惠答。 “什么时候爱上的？”午阳问。 “就是你帮我打跑那三个小**的时候。” “你怎么不早说？” “那时你酷酷的，理人家吗？” “噢，对不起！” “你爱我吗？” “爱！” “那是什么时候？”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你这小色狼，那时你多大呀。”小惠假嗔道。 “彼此、彼此。” “从那时起，我心里只有你，任何男人都看不上。” “一样一样。这么些年你都不找我，哪怕是传递一点点信息，为什么呀？” “怕，怕你看不中，怕你看不起，也怕影响你学习”。 “就是不怕我看上别的姑娘？” “不怕，象你们那样全国顶级的名牌大学，有几个漂亮女孩子能考上？即使有，人家又看得上你不？”小惠调皮地舔了舔午阳的耳垂，“咸的”。 “你这鬼丫头”。午阳将其轻轻放下，捏了下她的小琼鼻，又道：“我们进去吧。” 两人在包厢外是牵着手的，到了包厢门口才松开，恰巧被罗浩看到了。立即奔过去抢了话筒，“各位，现在请新郎、新娘隆重登场。大家鼓掌。” 小惠笑骂道：“你个死耗子，你们在一起几年了，什么时候走上红地毯呀？” 罗浩笑道：“我们在一起怎么了，志宝，你们在一起都干什么了？” 李萍马上回击：“张姿，你们在一起干什么了，老实交代，争取从宽处理。” 张姿也笑着说：“李萍你看看，志宝过早跟你在一起，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发育好，那么一点高。” 李萍马上说：“耗子都骨瘦如柴了，还不是你折磨的？” 袁志看到两人越说越过分，就正色道：“你们别闹了。午阳，小惠我们可是给你看得好好的，就是没有早将你们拉到一块，不会怪罪我们吧？” 罗浩“一线天”一亮，笑道：“看没看好，要等午阳的检验报告出来以后才知道，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 “你们两个坏蛋有完没完？一唱一和的，我倒是没事，人家姑娘家家的，受得了吗？”午阳笑骂两人。 “好了，不说了，唱歌。午阳，你想点首什么歌？我帮你点。”袁志说。 “应该女士优先嘛，张姿，你赶紧给小惠点歌。先给她点《何日君再来》，她的嗓音唱出来应该好听。”罗浩说。 王小惠说：“不行，今天不行。喝了酒，喉咙都坏了。” 午阳也说：“我还要习武，得回去了。” 罗浩说：“那就算了，你们在外面温馨那么久，我们也唱够了。午阳，让张姿在客房部开房间吧，我们也都住这里了。张姿，去开3间房。” 张姿要走，午阳连忙拉住，“别开了，我们回家去。” 几个人离开包厢，又笑问午阳，是去小惠家里还是去你家里？ 午阳说：“各回各的家。改日再聚。” －－－－－－－－－－－－－－－－－－－－－－－－－－ ps: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合您的口味，请支持一下，老六会尽快更新。 第六章 双双 对对 第二天早上4点多钟，午阳就醒了，躺在床上运气走大周天。刚开始时，只能从丹田中那团石头灵气中分出小小的一丝运向经脉，以后每一周天都可以多分出一些，十来周天后，那股运行的灵气也象模象样了，收气入丹田，浑身上下舒爽极了。 换上鞋子出去跑步，回到坪里又玩了一阵石锁、杠铃，出了一身透汗，浑身舒服极了。 洗澡出门，碰到张爷爷，将真气运转情况详细报告一番，张爷爷直说好，还要勤加练习，让他收拾衣服用具，早饭后出发去西部。 “昨天跟屠户都草签了合同，安排刘炳炎这些天再去联系，估计量会较大，所以早点出发。”张爷爷说。 午阳问：“爷爷，我要不要带钱？” 张爷爷笑道：“你有多少钱？都带去吧，买牛、食宿、加汽油的钱不要你管，你自己要用的话就带上。” 午阳又问：“我们到底去哪里？” 张爷爷说：“你去找地图看一下，尽量去不通火车的县份就可以了。” 午阳很快找到了地图，打开让张爷爷看。挑选好地方以后，就去收拾了衣物、手机充电器，又收好了存有60多万的中国银行卡和身份证。 早饭后三人就出发了，老爷子吩咐到了宝庆喊醒他。这些天老爷子生活起居很有规律：早上七点起床，早、中餐两斤酒，酒后睡一会，时间是有事则短，无事则长；晚餐三斤酒，饭后看电视，11点准时上床。 上了高速路，黎午阳就接过方向盘。反正车子还在磨合期，也不能走太快。刚开始时刘炳秋很紧张，慢慢地才好了一些。午阳也是越开越熟练，一路上都没有任何闪失。 用了近三个小时，跑完了190公里，出了收费站，停车换人。老爷子早醒了，指挥买了两件正宗当地好酒，又到一家小饭店，吃了味道最好的猪血丸子，原来张爷爷对这里很熟悉，连哪里的酒正宗，哪里的猪血丸子味道最好都知道。饭后稍事休息又上路了。 下午开始走国道，后又是省道，刘炳秋开得又快又平稳，这才让黎午阳叹服：高，实在是高。七点半，车到了狮山县城。 县城不大，只有几条街道，也没有8层以上的楼房。看到一家有霓虹灯的宾馆停了车，就有保安过来指挥停放车辆，看样子这家还不错。 开好房间洗了澡，老爷子点菜，刘炳秋就去车上拿酒。服务员递过菜谱，老爷子看也不看放在桌上，说：“真正的野味来四道，做法随大师傅；家常菜三荤一素，一个汤、一碟花生米”。 黎午阳看见吧台里伸出一男人头瞄了这边一眼，很快又缩回去了。刘炳秋拿来了4瓶酒放在桌上。 “这位老板，带酒来喝是嫌本地没好酒不成？”刚才吧台后面那人走了过来。此人方头大脸，看不出年龄，应该是50上下，身高在1米90以上，体重可能达到230斤左右，端的是好一条大汉。因为刚才张爷爷点菜时口音不同，一听就知是外地人。 “岂敢岂敢，只是初到贵宝地，惟恐眼拙，误了口福而以。”老爷子话客气，却也是说的实情。 “好、好、好，好酒易酿酒友难求，当浮一大白。服务员，去酒窖中抱3坛5斤的酒来”。 “请问老板贵姓？”老爷子抱拳拱了拱。 “免贵姓李，李耀文，土家人”，李老板也拱手回礼，又延客让坐。三人坐下，口里齐称“李老板。” 刘炳秋敬了支烟，又给点上，李老板点点头，“谢了。” 黎午阳知道这狮山县属自治州，大部分土著是土家族和苗族，苗族又分为生苗和熟苗，熟苗就是归化了的苗人，生苗是那些不服官府管束的“野蛮”人，多住在深山老林中，不过这是清朝时的讲法。新中国成立后，土家族和生苗熟苗都基本上被同化了，要听他们的民族语言、看他们穿民族服装，要到他们的山寨或是一些旅游景点。 一年轻女服务员拿了碗筷摆上。黎午阳发觉一人还有一只大碗，怕是能装两斤水，应该是用来喝酒的。刚才点菜的那服务员抱来两?酒，转身又去搬另一?了。 等上菜的时候，李老板问：“几位这次来，不知有何贵干。这狮山县的事，我基本能摆平，现在趁着未喝酒，讲起来清醒些”。 张爷爷喝了口茶，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到贵地买一些牛过去，现在养猪都用饲料，肉吃起来没味道，还对身体不好，所以牛羊这些吃草的家畜肉就需求多了一些。李老板你也知道，我们那边人口密些，能开垦的地方都开垦了，也没地方养牛羊，加上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农业机械多了不少，养的牛就更少了。” “这事好说，包在我身上。”李老板说完就拿出手机拨了号，一下就通了：“老弟，我这里来了想买牛的，你看有空不，要不过来一下。” 听了一会挂了机，对三人说：“过不来，他在百把里外处理金矿工人闹事的问题。对了，我弟弟李耀武是副县长，管些什么农业呀、林业呀，还有国土资源、畜牧水产什么的，一年到头忙不赢。等下他会抽空给畜牧水产局长打电话，让他通知有牛羊那几个乡的副乡长，明天上午到我店里来协商。” “谢谢李老板了！”黎午阳忙着道了谢。他从未出门办过事，想起就两眼一摸黑，没料到如此顺利。，心里真高兴。 看上了三个菜，李老板把三?酒都开了封，看向老爷子，“大哥，你说这酒怎么喝？” 张爷爷本来不显老，怎么也看不出快八十岁了，当下也不说破。“我看这样，你我一人一?，炳秋和小午尽量喝，剩下的我们再分了，行不？” “行，你们俩小伙子可不能偷奸耍滑，酒品如人品。喝好了万事好说！” 午阳给刘炳秋倒了半碗，炳秋挡住说多了，午阳估计也不会少于一斤，也照样给自已倒了。试了一小口，没有昨天辣，还有淡淡的香味，蛮好喝的。桌上的野味是炒腊野猪肉、黄焖野兔、干蘑菇炖野鸡、红烧果子狸，午阳一一试过，味道好极了。老爷子和李老板抱着?子在喝酒，午阳也就不管他们了，一口酒一口菜吃自己的，大碗中的酒喝完了，吃喝得上瘾，又给自己倒了一满碗。 几人边吃边喝边聊，老爷子总赞叹“好酒”，过会又说“几十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午阳也来上一句：好酒、好菜。觉得丹田的真气自动往经脉中冲去并流转起来，头上、身上的汗水成了小溪一样，擦也擦不过来，干脆任其去流，只时不时把额头上的汗珠儿捺掉。 看两人喝酒时?底快朝天了，午阳也没有昨天那种头晕的感觉，干脆也就把酒全倒进自已的碗里。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酒场经验严重缺乏。君不见酒席上有的人本来很能喝，还总是要经过三请四请、左劝右劝才下去那么一点点，搞得现在敬酒、劝酒都成了一门大学问，那道行不深的，端着杯子站在那里半天，人家就是不喝，你说尴尬不尴尬。要象他这么喝，十次喝酒就要醉十次。 “小伙子不错，是我同道中人。”李老板冲午阳竖起了大拇指，又用征询的目光看向了老爷子。老爷子想起来还未介绍的。“我姓张，今年痴长七十有九，这是黎午阳，22岁，是我认的孙儿；这是刘炳秋，我雇的司机，二人一个村的。”刘炳秋面红耳赤，迷迷糊糊坐在那里。午阳朝李老板笑笑。 李老板看着他高大强健的身材，俊朗的长相，待人接物显得很有教养，特别又这么会喝酒，心里很是喜爱。“叫李叔，以后到了狮山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就交给李叔，我安排人帮你办，你就陪叔喝酒”。 “谢谢李叔，我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随意！”一口干了大碗中的酒。 “好，来张叔，我们也干了！”?子一碰，两人仰脖喝了。几个人吃了一些菜，也没有继续喝酒，用饭后，老爷子叫服务员结帐，被李老板一句“这不是打我的脸吗？”阻止了。“这一桌酒菜，放在城里要上千块，走时一起结吧。”老爷子想。 把刘炳秋扶进房间，黎午阳冲了澡。早晓得喝酒出这多汗，首先就不洗了，现在又要多洗一套衣服。 躺到床上本想给王小惠打个电话或发条短讯，想想又算了。既然彼此坦露了心事，太黏就易出问题，自己不还是一无所有么。再说也不能养成这习惯，人们不都说老婆是谈恋爱的时候惯坏的么。给父母报了平安，就平躺行起了大周天。 早晨被刘炳秋在厕所放水的声音惊醒过来，自从打通经脉以后，耳聪目明，睡觉比原先警醒了许多，看来这练武跟绝大部分事一样，好坏两面都存在，这就是辩证法吧。睁开眼，天己蒙蒙亮了。于是打趣道：炳秋哥，晚上没打麻将，睡不好吧！刘炳秋嘿嘿一笑：“昨晚喝多了，睡得太早。这两年开副班，晚上没打了。”洗漱完，两人相伴去逛逛街。 出了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他们有一种走进大森林的感觉。空中飘着一层薄薄的雾，像是给小县城披上了神秘的面纱，让人感觉心旷神怡。渌江是重工业城市，多年不见蔚蓝的天空，一旦起雾，眼睛就象被辣椒辣到一样。 “午阳，要是来这里住，肯定会长寿很多！”刘炳秋感叹道。“是啊，有钱了在这边买套屋，让老人先住过来，我们老了再过来。”午阳附合道。 “唉，只怕那时这边也污染啦！”刘炳秋感概。 街上行人不多，两旁店铺只开了卖早点的，两人半小时也就逛了个七七八八。一些担菜的、提着小篮买菜的都往一个地方去，二人也跟过去。这里人还真多，一个挺大的??场及边上的马路都摆满了菜，时令瓜果青菜应有尽有，买卖的人讨价还价，大呼小叫的，真正是热闹的集市。 来到肉食区，除了猪牛羊鸡鸭外，还有很多人卖野生动物，每人面前摆着筐子、笼子，野物数量很少，一只两只的。黎午阳看到有穿山甲、娃娃鱼，知道那是国家保护动物，跑过去问，人家说现在干部还未上班，等下卖不掉就收摊。 两人就走开了，也没打算买，别影响人家做生意，也不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习俗什么的。刘炳秋问穿山甲怎么卖，卖主说八百。黎午阳拖起他就离开了，因为他以前就听说有的地方看东西可以，但还了价就一定要买。刘炳秋有些不爽，说这里开价八百还有点少，买几只回去还是有钱赚的，渌江那边两千多还是有价无市。 午阳说：这是法律不允许的，万一被抓留了案底，就因小失大了。逛了一圈，时间差不多，就回宾馆去。 老爷子和李叔坐在餐厅吃早餐，旁边还坐着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小姑娘。两人打了招呼，就坐下盛稀饭。午阳看桌上包子、馒头、蛋糕什么的，标准的宾馆餐，心想刚才在街头小店吃就好了，又香又是本地特色。 “你就是黎午阳？”黎午阳刚咬了口馒头，听耳边清脆的声音问，就朝两小姑娘点点头。 “还真是帅哥耶！”又一小姑娘有点兴奋地说。 “蟋蟀的蟀！请问两位美女芳名？”黎午阳调侃说。往两人看过去。 “这是我弟弟的双胞胎女儿，李双燕、李对燕，小名就叫双双、对对，十八了，过几天就要上大学了”。李叔指点着介绍。 “阳阳哥哥。”双双对对甜甜的叫着，脸上红扑扑的，黑黑的大眼睛放着光。 午阳和她们目光相对，觉得脸上有点烧。要是没有经过那晚和王小惠的激情缠绵，早就害羞躲避了。 “真是美啊！”午阳心里赞叹。圆圆的脸白里透红，长着细白的绒毛，修长的眉毛略略上翘，浓密的黑发留着学生头，圆润白??的修长脖颈，白色嵌蓝条的t恤包裹着已显线条的身体。拿她们和王小惠比，午阳觉着她们是一种自然的美，就像山野带露珠含苞待放的鲜花。 “双双、对对，你们好！”午阳不好意思对视太久，打招呼后吃饭。姐妹两个估计已经吃好，看午阳一下，又咬耳朵说些什么，又是嘻嘻笑。午阳听力够好，听了两句，都是讲他的，如何如何，也就懒得去听，专心吃饭。又看着两人没打招呼就走了，很快又回来了。 午阳刚用餐巾纸擦了擦嘴，两只燕子就飞了过来，一人拉着午阳一只手，问这问那、叽叽喳喳的，午阳也不知回答哪句好。趁午阳不注意，两人就都伸出一只手，在午阳脸上抹了一下。 宾馆的餐厅中间的立柱都是用镜子装饰的，午阳看到自己的脸上被抹了几道黑色，一看两人的手，都是黑的，就在她们手上蹭了黑灰，给两人脸上也擦上了黑色。两人也并不反抗，任由着午阳擦黑她们的脸。 李耀文倒是在旁边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还说：“好好好，既然这样，就由得你们了。” 午阳只当是开玩笑，听到李叔这么说，就有些觉得不对劲了。放开姐妹俩，问李叔：“李叔，您刚才说由得我们是什么意思？” 李耀文说：“这是我们土家族的一种风俗习惯，就是少男少女相互喜欢的时候，就会用锅灰涂对方的脸，如果对方也喜欢，就会回涂。然后就问对方的姓名、家庭住址，再后就是请人上门提亲了。你们今天都涂了对方，你爷爷在这里，我这个做伯父的也在这里，就可以商量着来了。” 午阳是一脸的不自然，张爷爷看到，就笑着说：“午阳，你第一次来这里，不了解情况，土家族的儿女婚姻是比较自由的，就跟你们在大学一样，没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当然，也不是真正涂了对方的脸，就非要成亲的。有时候漂亮姑娘去赶集，脸上被涂得只剩下两只眼睛和嘴巴没涂黑了。但是姑娘可能就不会去涂别人。你现在还是可以选择的，可以请我和李叔做媒，也可以一笑了之的。” 午阳听说以后，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跟她们说清楚就可以了。当然，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剥她们的面子，这样影响不好。 拿了房卡，到房间将脸上洗干净了，就到宾馆大堂找个单人沙发坐下，以为可以甩开了，谁知刚坐下，二人就在扶手上坐下了，还将牛仔裤紧包着的小屁屁贴到了他的腰部，一左一右两个手肘搭在他的肩上，嘴里呼出的热气到了他脸上。午阳差点儿都要把持不住了。 不行，对这俩野丫头不能太绅士，要比她们更野、让她们觉得这样很危险，才能摆脱。 “阳阳哥哥，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什么问题，回答了有什么条件。”午阳正在想怎么整她们。 “你现在说：我们谁是双双，谁是对对，分清了我们让你亲一下！” “分不清呢？”午阳想大不了送件礼物吧！ “分不清你就让我们亲一下！”另一个说。 “啊？”。 午阳装模作样左看看、右看看，摇摇头。其实他在李叔介绍时就认出来了，对对的左眉中有一个大头针头大的一个点没长眉毛，肯定是曾经长过痦子，很难看出来，但经不住他眼神好，又看得真。现在不指出就是要为难她们。对对红唇在他右嘴边盖了一下，双双红唇只在他左腮的胡茬上轻轻挨了挨。 “双双，好象没亲到吧！” “谁叫你长……”双双突然反应过来，在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你、你这坏哥哥！”脸羞得更红了，看到两人笑，也跟着笑起来。 “阳阳哥哥，今天你带我们去一个同学家，把同学接出来。本来伯伯要带我们去的，他要跟张爷爷去办事，就去不了。我们不是去玩的，去玩也不急在这一天的，可正好给爸爸送块手机电池去。你去房间穿套长衣服，山上有点冷。”对对说，然后就去吧台拿东西。 “两位美女，你们是不是要洗洗脸呀，这样黑着出去不太好吧？”午阳笑道。 双双说：“我们就这样留着，说明我们有人喜欢。” 午阳说：“你们想留着就留着吧，等会坐在车上也没人看。” “给你看就行了。”双双虽然嘴上犟，还是洗脸去了。 午阳征得爷爷同意，待两位小美女洗干净脸出来，就开了车出发。 －－－－－－－－－－－－－－－－－－－－－－－－－－－－ 求关注。 第七章 金矿（上） 在县城边加了油出了城，对对坐在副驾驶座上指路。路很宽，就是坑坑洼洼多，不过好在车少，午阳昨天又熟了车况，开得蛮象回事。几个人说说笑笑，轻轻松松走了几十里。 坐在后排的双双本来手扶在午阳的座位靠背上，随着车子的巅簸，就有些不老实起来，先是手臂故意蹭蹭背、蹭蹭脖颈，后来又捏捏耳垂，摸摸胡子，弄得午阳痒痒的，又不好对人家小姑娘发脾气，只是笑。想起自己小时候就经常这么弄父亲、叔叔的。 不一会，对对转过身发现了情况，赶紧爬到后面。她本来胆子大些，看到姐姐都不怕，更大胆了，挤到位置，搂住午阳就“叭叭叭”亲了几下，双双也不示弱，挤过来也是几下。“喂，小妹妹，这车还开不开呀！”黎午阳被两丫头搞的血脉贲张了。两人停止了动作，又开叽叽喳喳讲起来了，首先是双双：“阳阳哥哥，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一大早就来找你吗？” 对对笑笑说：“是伯伯打电话说，发现了一好小伙子，要介绍给我们，看上了就交朋友。” “你们才多大呀！”午阳“汗”了。 双双：“我们不小了，伯伯家的大姐十七岁就嫁人啦！” 对对：“先下手为强嘛，晚了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黎午阳彻底晕了。貌似她们应该才是好白菜吧。 “你们才刚考上大学，还是学习要紧！” “阳阳哥哥你不晓得，土家人的女娃最要紧的是嫁个好男人，大学生的身份、大学文凭都只是嫁妆中的一样”。双双一本正经地说。这让午阳彻底无语了。 要去的狮子山海拨比县城高了1500米以上，车子一直在爬高，虽然有时也下坡，但紧接着会是一个更长、更陡的坡，路更烂，坑洼更大，午阳己经换成四驱。突然看到路中间停了辆车，车子一边一人在拦车，陷住了。午阳停车一一看，半没在泥水中的牌照竟是渌江市的。 “老乡，要请你帮帮忙！”司机走近来，递了根烟。午阳摇摇手，“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看到这里是两座山的凹部，估计路基是填高的，由于排水不畅，整个路面都成了一个大坑，也难怪会陷进去。午阳蹲到前牌照处，想摸挂钩，全部被石头顶住了，没办法。看来只有先从后面把车拖出坑，再回头拖过去。把想法跟司机讲了，他也同意。 让双双、对对下了车，一加油冲过大坑，将车屁股与那奥迪a6的屁股对准了，又从自已车上拖出钢丝绳。刘炳秋是部队培训的司机，工具什么的备得很齐，要是黎午阳这样的菜鸟，除了勉强算会开车以外什么都不懂，今天就有力使不上了。 一摸?w迪车，后面的挂沟是一个小钢筋做成的圈，也不知好不好受力，黎午阳套着钢丝绳锁好。 那司机下车时就裤脚挽得高高的，看到黎午阳在试牵力，就赶紧爬上了车。午阳缓缓把车拖出老远，又取出钢绳，再倒车停好，接上钢丝再拖，顺利地拖过了坑，收了钢丝绳准备走人。刚才与双双、对对聊天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戴付半黑框的眼镜，文质彬彬很有风度的样子。“小伙子，谢谢你！”右手伸进车里面，拍了拍午阳的肩膀。 “大叔，您别客气，谁都有不顺的时候。对了，刚刚过来时看到的坑坑洼洼挺多的，我给您留个电话，万一有事您打过来！” 这时中年人掏出名片递过来，黎午阳接过一看，上面三行字： 渌江市高新技术开发区 何树林 联系电话：139＊＊＊＊＊＊＊＊ 黎午阳拨号呼出，何大叔的口袋里就响起了音乐。何大叔看了下号码挂了。“我知道你叫黎午阳，那小姑娘讲的，有空多联系。”这时双双、对对已上车，看到那司机拿了一沓钱过来，连说“不要、不要”，赶紧开车走了。 这一下耽搁了40来分钟，午阳问还有多远，两女没吭声。又问了一句，还是没人答，算了，也难得安静会，一直往前开吧！ 一路都在上坡，前面和两旁的山峰云雾缭绕，越往上走，就穿行到了云雾中，时淡时浓的白雾从挡风玻璃两边流去，真象进入仙境一般。要不是路边一会是一排排高大的树木，一会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午阳都会陶醉了。 从一山凹部穿越过高山下坡，正前方是一条四、五十米宽的河流，河水清澈湍急，午阳搞不清是沅江还是澧水的上游。公路与河平行向下游伸出，走了两、三公里，对对突然说：“向右，这是往我们要去的金矿。” 对对讲话时，车辆面对的是一十字路口。午阳停车看了看地形：正前方是这条路的延伸，指向大山的更深处，这从路面的一贯坑坑洼洼就可以看出；左边是一座紧靠路边往江中伸出二、三十米的宽大水泥平台，上面立着很多铁管支架，黎午阳估计是淘金的所在；在公路的两旁，分立着几根粗大的水泥柱，上面架着斗车运行的铁轨，铁轨一端就通向他们要去的金矿。 午阳开车向右，就看到一个宽大的山谷，沿着山谷向里走了一公里左右，就看到路两旁的木板房，连在一起，足有百多米，听到车响，屋子里就有人在门口张望。长溜木板房尽头是两栋独立的原木房，对对指挥在此停车。 从两栋木屋中都走出了人来。右边出来几个男人，左边出来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后面紧跟着一高个姑娘，双双、对对迎上去，几个人互相问候着，男孩过来跟午阳搭讪，一点也不认生。一会午阳就知道了他叫谭竹海，十二岁，明天就要去读书，念初一；姐姐叫谭竹青，比他大六岁，过几天就要去读大学了，还亲热的叫午哥。三个姑娘聊了会，双双、对对就去右边木屋找爸爸了。竹海就介绍午阳认识他姐姐。 互道了“你好”，竹青又笑了笑：“麻烦你跑过来接，真不好意思！” “能为小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听了午阳的俏皮话，竹青羞红了脸，移开了视线。午阳正好打量眼前这亭亭玉立的少女：高高的个子，午阳估计有1米70左右，身材苗条、甚至说是很瘦，可能就90来斤，身着淡绿色连衣裙，白??的皮肤，细长的手臂、细长的小腿，鹅蛋型的脸是全身最显丰满的地方，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浓淡适中的修眉，秀发扎成马尾，文静、秀气。 “黎大哥，到屋里坐吧！”竹青招呼午阳进屋坐下，泡了茶。这时双双、对对也进来了，竹青又给她们端茶。两人也不坐，接过茶放在桌上。对对说：“竹青，带我们到矿上去看看吧！” “没啥好看的！”竹青淡淡地说。这时午阳己站起来，竹青看到他们都想去，就转身拿了手电筒，带着几人出门。 出门看到另一栋木房的门口站了几个人，双双就说：“阳阳哥哥，个子高的就是我们的爸爸，叫李耀武，是本县的副县长，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就是竹青的爸爸了。我带你认识一下好不好？” “肯定要过去呀。” 到了跟前，午阳就主动招呼：“李县长，谭老板，你们好。今天县长千金让我上山来姐谭老板千金，给我提供了认识你们的机会，很高兴呢。” 谭老板没有吭声，李县长和午阳握握手。“小伙子，我也高兴认识你。我女儿看上你了，你说怎么办？” “李县长，我给涂了她们的脸，纯属不知情，我在家乡已经有女朋友了，请您谅解。” 李耀武说：“这就是麻烦事了。不过本来就是麻烦事，双双、对对都看中你了，也不可能都嫁给你吧。谭老板这里已经令人头疼了，暂时就不考虑你们的事了。小伙子，你和孩子们去玩吧。” “好，你们忙你们的，我们去金矿看看。” 一路上，竹青给他们介绍金矿的情况：附近早几年开了几座矿，都出了金子，老板都发了财。一个外地的唐老板带了个会找矿的先生也来这里转，看中了这座山，说这里也有金子，就找县政府花200万买下这座山开矿。 考虑到外地人开矿会有些麻烦，就托关系找到谭竹青的父亲谭仁安，谭仁安在本地算是小有名气、小有钱财的人，也镇得住场。两人洽谈达成协议，唐老板出资900万占75％的股份，谭仁安出资300万占25％的股份。 从去年春节后就招工人、买设备进场开工，到今年二、三月份，钱就花完了，但一克金子也未?到。唐老板还要追加投资继续挖，但谭仁安本来就借了百来万，现在这种结果就无力为继了。当时二人仍让工人上工，到早几天连买粮买菜的钱都没有时，唐老板写了一份股权转让协议，说是矿山、债务全归谭仁安所有，自己净身走人，以后的一切与他无关。 谭仁安不签字，唐老板以其子女相威胁逼其签字，连夜带着保镖开车走了。谭仁安望着这近300万元的债务和一座废矿，欲哭无泪。他第二天就找了邻近金矿的几位老板，想转让出去，结果是有几位白给都不要，有一位愿意出几十万的电费，欠的两百多万工资免谈。 这事无结果，又让本矿工人得知了情况，马上就乱了套，有的要钱，有的要炸矿，有的要杀人，谭仁安只好报告了县政府，昨天李副县长带了公安局等部门人员上山，工人们也不闹了，只是要钱，晚上李县长他们要回城，工人挤上车的、堵路的，让他们硬是走不成，到现在也谈不拢。“唉，只怕我和弟弟读书都要耽误啦！” 谭竹青这个愁呀！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黎午阳唏吁不已。 几个人到了矿洞口，这是一个开在斜坡上的洞子，山坡一直缓缓向下，山脚伸到了山谷中的小溪，洞口以上越来越陡，伸向云雾中。矿洞高宽各有三米左右，底下铺了两条斗车轨道，两轨上各停着几十辆斗车。洞里的电灯没亮，几人在谭竹青晃着手电带领下往里走，走到300多米到了尽头。谭竹青说了句：“就这个样了。”就往回走。 黎午阳想试试自己的功力，就停住脚步，运起真气，洞内顿时清晰起来，朝洞壁看去，净是黑乎乎的，朝洞子尽头看，顶部一截也是黑黑的，下部却可以看到黑中夹着一些与石头颜色不同的东西，心中猛地一喜，莫非是黄金白银？由于经验不足，既不知是不是真金白银，也不知看透的石头有多厚。 听到几人在叫他快走，赶紧答应一声往外走，边走还不忘运转真气四处看，其它地方仍旧是黑色的石头，洞底却是很容易看到那些跟石头颜色不一般的东西，一路出了洞，一直看到斜坡底下，这些东西就没断过，似乎有十几米的高度。 三个姑娘出了洞就往回走，午阳又走到路旁，找了几块裸露的大岩石看过去，里面都是黑乎乎的，心里也就更坚定了刚才发现的是金矿的想法。拿出手机给刘炳秋打电话，通了后要他让爷爷接，把金矿的情况以及自己的发现都说了，老爷子倒是对他的能力及发现深信不疑，只是问了他那不同颜色之物的大小及疏密程度，午阳如实讲了。 爷爷说：这矿含金量不高，自己淘金提炼不合算，又含多种金属，要是送矿石给国家大型冶炼厂的话，就不会造成浪费，这是双赢的事。你等下再想办法单独进洞，把真气多走几个大周天，运转到最佳状态往矿脉带深处看，如果发现高密集度或者是大块头的不同颜色的地方，今天就把合同签下来，我下午赶回县城通知银行准备现金，明天取了钱就送上山。 午阳看看三个姑娘已经回屋，四周也没有其他人，急忙又回到洞中。边走边运气，走到尽头又运气半小时，才达到最佳状态，往石头中一看，穿过有不同颜色的地带，还看到不同于石头的西瓜籽大小的颗粒，还有拳头大小的，再后是看到狗头大小的，个头越大，分布越疏，再看就头晕了。于是收敛了真气，赶紧出洞，脚底下的矿脉倒是没顾得上看。回屋途中，又打了个电话，告诉爷爷：事情成了。 回屋坐下，竹青又端茶递上，双双对对倒是没黏上来，只是这个问：风景美不美？那个又问：累不累？午阳微笑着一一作答。 没坐一会，竹青的妈妈端了两碗菜出来，两个桌上各一碗。黎午阳这时才看到她，听竹海介绍后赶忙站起喊阿姨，谭母笑着说：“小黎初次来，实在没有东西招待，粗茶淡饭不好意思。” 午阳说：“您别客气”。谭母转身又去厨房了。谭母与竹青很象，不过稍矮稍丰满点，不是看到她女儿那么大了，还真不敢断言有30多40岁了。 菜是一个水煮南瓜、一个炒野菜，也没放什么油，黎午阳可以看出他们确实是到了“山青水秀”的地步。午阳与谭母、竹青、竹海、双双对对一桌，谭仁安、李耀武，还有县里几个人一桌。 菜上桌时才把他们几个人叫过来，午阳才认真打量他们。谭仁安中等身材，40多岁，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一脸憔悴；李耀武一米八几的个子，身材挺拔略显单瘦，威严中透着一股儒雅的气质。和他哥哥李耀文相比，真应该把名字换过来。 菜不多，竹青给午阳夹了一块南瓜，双双对对又给他夹野菜，几个长辈偷偷瞄几眼，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饭后，几个长辈嘀嘀咕咕了一阵，把午阳叫过一旁，李县长开囗道：“小黎，我觉得她们几个和你很合得来，我们几个也很喜欢你，不如你们结拜为兄妹，以后常来常往，你认为如何？” 这可是正中午阳下怀。渌江有了个王小惠等他去迎娶，这里有热情似火的双双对对，还有一个含情默默的谭竹青，傻瓜都知道其用情之深。估计几位长辈也看出了这一问题，到时娶谁、舍谁，都是一尴尬之局。这一结拜，一切问题是迎刃而解。现在他们知道的也就是自己的长相、身材和大学刚毕业做生意的身份，并不清楚自己的武功和异能，这是一份真情啊！ 于是马上作了个罗圈揖，“李叔、谭叔、婶婶，只要几位妹妹愿意，我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儿子！以后定会和妹妹一起，给你们尽孝。”几个人走近，拍肩膀的、拉手的，都称赞是个好孩子。 谭叔、李叔都去找女儿了，谭婶就和午阳拉起了家常。基本上都是谭婶问、午阳答，自己的事、家里的事讲了个差不离。这时竹海过来找他去小溪捉鱼，就跟着走了。来到小溪，可以看见鱼儿在清澈的溪水里游着，小的寸来长，大的尺多长，可水浅的地方流急，水深处又下不去，弄了个浑身湿透，还是一无所获，只好悻悻而归。 二人回到屋旁晒太阳，午阳没有换洗衣服，只好站在太阳底下晒干了，好在高山上气温不太高，竹海陪着他说话。 这时谭叔、李叔走过来，李叔说：“午阳，看来工作还得慢慢做。” 看到午阳不解的眼神，谭叔解释：“这一带的风俗习惯，只要焚香秉烛拜了兄妹或姐弟，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所以……” 午阳说：“谭叔、李叔，这事也不必过份挂在心上，我认识她们也不过半天而已，况且她们还小，小孩子心性，谁也说不准。”午阳宽慰他们。 “唉…”李耀武长长叹了口气。 “一切随缘吧！儿孙自有儿孙福，李县长你也别叹气了。”谭仁安经此挫折，更看得开些。 “谭叔、李叔，我想打听金矿的事，能给我讲讲吗？” “反正是这倒霉事，告诉你也无妨。”谭仁安就一五一十讲起来，除了比竹青讲的详细些，大致差不多。 “两位叔叔，我如果来接手矿上的事，不知如何办理”。 “千万接不得，这根本就是一座废矿。我现在都不知如何出手。”谭仁安急忙说。午阳听了，既敬佩他的人品，又感激他对自己的关心。 “小黎，我们先来分析分析，然后你再考虑接不接。”李耀武慢条斯理地说：“这矿到现在虽然已投入千多万，但大部分是耗费了，有用的只有交县里的两百万，以及这斗车铁轨，如果能采出金子，那这些也值个两百二、三十万，如果采不出，就只能卖一堆废铁。加上一接手就要三百万，还不能包括开工的钱，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还有是要招聘管理人员、工人，这样迁延时日，所耗不菲不说，开工也是遥遥无期。以后采到金子万事好说，否则你准备用多少钱来填这个无底洞？” 午阳觉得他说的是有些道理，但只是建立在采不出金子的基础上，但能采到金子不是万事好说吗？“李叔、谭叔，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我深表感谢。现在我已经有了接手的决心和信心，还请两位支持我。今天趁着李叔与县里的领导在，就把转让协议签好，请李叔作个证。” 第八章 金矿（下） 几人来到办公室，就是原唐老板住的原木房，起草协议。 谭仁安、李耀武劝午阳，午阳不听，也就没有办法了，他们虽然很关心他，女儿也喜欢他，可是现在并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关系。就是有关系，有时候就是自己儿子，不听话还是没办法。 协议由午阳起草，想到一条写一条，写好了就念一遍，征求几个人的意见，花了半个小时，写了8条。将内容的顺序按其重要的程度调整了一下，又誊写一遍，就可以用了。 其主要内容其实很简单： 甲方（谭仁安）将狮子山以及房屋、矿洞、所有设备设施转让给乙方（黎午阳），由黎午阳支付所欠工人工资、电费。协议付款后生效。 其它的，无非就是房屋、设备、设施若干，协议生效以后，由乙方接收，县政府批准的狮子山矿藏开采权，由乙方接收，甲方不得处置或损坏云云。 谭仁安、黎午阳签字按手印后，李耀武作为证人签了字。 黎午阳又先请李叔帮忙：一是要买一些马尾松，作为矿洞的支撑，确保安全；二是要联系公安局，防止以后唐老板带人闹事以及其他人的不法行为。 李耀武痛快答应了。立即让午阳写报告，报告写好以后，在上面签字，批给了1000立方。又给午阳写了县公安局的局长、副局长电话，回去就安排有关事宜。 请谭叔当总经理，帮忙继续管理采矿的一切事务，并负责聘任其他管理人员和工人。谭仁安的身份由老板变为了打工的，心中有些不爽，但想想欠债百把万，也实在没路好走，就答应了。 黎午阳本想给他一些股份的，但考虑他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对股份可能不感兴趣，就给他开了两万元的月工资。谭仁安现在欠账100多万，两万元只能是聊胜于无了。 接下来午阳草拟了公司名称及章程。名称就叫狮子山矿业开发有限公司，章程与其他公司章程不同的主要两条： 一是财务收支两条线，各项收入由董事长或其委托人负责，支出由董事长或其委托人负责拨款，由财务支出后报帐； 二是除董事长外的其他四位股东不参与经营、不承担任何风险，年度终了时参与审核公司的经营及财务状况。这四位股东为李双燕、李对燕、谭竹青、谭竹海，各占股份的5％。 这四位股东及股份遭到谭仁安和李耀武的一致反对。 谭仁安说：“小黎，你不让他们承担风险，又没有投资，这不是纯粹送礼给他们么。” 李耀武说：“我看小黎你这么铁心要买这个矿山，估计是有把握出金子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干部，但也毕竟是国家公务员，子女这样是违反规定的。” 午阳说：“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如果我这做兄长的发了财，当然要提携弟弟妹妹，再说这股份现在还是水中月、镜中花，叔叔们又何必当真呢？当然，我很期待叔叔们祝福我们兄弟姐妹运气特别好。还请叔叔们将此事保密，别让外人知道。” 两人都点头答应了。 李耀武已经顺利完成了任务，就带着人要走。临走时找双双、对对一起下山。双双、对对说，开学还有几天，今天就住山上了，明天或者后天下山。李耀武只好走了。 送走他们后，当下又请谭叔召集工人们开个会。 很快木屋前就聚集了百几十人，一个个懒洋洋的，穿背心短裤的多，有的干脆赤膊短裤，大多数人穿一种用旧轮胎割成的皮草鞋。这帮人看样子身体蛮结实的，象个与石头打交道的样子。 “弟兄们，”黎午阳宏亮的声音响了，“从明天起，我就要接手这个矿了。为什么呢？因为我明天去取钱，把大家的工资发了，我就是你们的新老板了。我叫黎午阳。当然大家可以把我这新老板给炒了，明天领了工资就可以走。如果愿意留下来的，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详细规矩以后再讲，今天先讲工资奖金的事。你们原先的工资是多少，暂时不动，以后根据情况调整，反正肯定要比现在拿得多。除了工资，还有保险和基金，我们很快就去县里问问，看看县里都有些什么险种，不管是强制的还是非强制的险种，只要是对大家有利的，我们都买齐了。奖金是这样：从明天开始到干满一年，每个月每人发200元，干满一年后每月就有400元奖金，以后每满一年就增加200元，干满5年，每个月就有1000元的奖金，干满10年，每个月可以领到2000元奖金。” 听到下面“嗡嗡”的议论声，黎午阳停顿了一下，又说到：“刚才说的是表现一般的，表现好的会高一些，能够带班带队的还会高一点，但表现不好的就要坚决辞退，到时候不要怪不讲情面。今天多的话不讲了，大家考虑好，明天领完工钱签合同。”讲完工人们就散了。 午阳看到有时间，想将谭仁安找了一起去矿山上转转。谭仁安以前是主管生产的，其实以前的生产就是开采矿石，根本没有进行碎石和淘金的工序。 来到谭仁安住的木屋，阿姨说：“老谭已经睡觉了，早几天就为金矿的事情发愁，没有睡好，前天和昨天晚上基本上就没有睡，困得不行了。” 午阳想：明天张爷爷他们要送钱上来，也没有车，呆在这里也没事，不如自己去接算了。 已经四点来钟，午阳就招呼双双、对对上车回县城，想起今天本来是要接竹青去上大学的，走进木屋，发现竹青和母亲、竹海都站在那里，竹青脚边放着一口小箱子，眼睛红红的，马上就想到了怎么回事。 走过去提起箱子，说道：“叔叔婶婶你们放心，我会处理好的。”看到谭婶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言，拉起竹青的手出门，把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 开车上路，安静了大半天的双双、对对又活跃起来。 双双打电话给爸爸，告诉他晚上回来吃晚饭，现在已经出发了。 挂机以后，说：“爸爸在大伯的宾馆等我们。” 对对问：“阳阳哥哥，让我们结拜的主意是谁出的？” “怎么啦，你们不喜欢我这哥哥？” “不是啊，你知道我们的心意！”双双说。 午阳觉察了问题的严重，马上一脸严肃：“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你骗人！”这个说，那个又说：“张爷爷讲的，你没有。” “是真的！我有一高中女同学，长得跟你们一样漂亮，成绩也好，但那时候大家都在读书，也没有交往。早几天买这台车她来办保险，聊起来才知道她早已爱上了我，等着我去娶她呢”。 “那你爱她吗？”竹青也问了句。 “我想应该是爱的。我们这情开始于16、7岁，那时只是朦朦胧胧的，并不是象琼瑶阿姨写的那样轰轰烈烈、要死要活的，从高二起分开就无来往，心里也没觉得魂牵梦萦什么的，有时看到漂亮女同学，会不自觉拿她来比一番，仅此而已。此次重逢，欣赏着她娇艳的容颜，听到她一往情深的话语，又勾起往昔美好的回忆，只要不是木头人，谁能不动心？我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午阳讲完，好长一阵沉默。 “午阳哥，”竹青又道：“你这是美好的初恋啊，祝贺你能得到这份纯情，也愿你珍惜！” “阳阳哥哥，你也是我的初恋情人呢！”三个姑娘中，对对是最大胆的，没有什么话不敢说，也不知道什么叫难为情，整一个傻大姐似的。午阳知道，这也仅仅是针对他的率直纯真而已。 “阳阳哥哥，我们三个人中，你喜欢哪个？”双双问。 “三位妹妹我都喜欢！”午阳不回答不行，略一考虑回答了一句自认为最正确的话。双双对对听到欢呼起来，午阳稍一侧头，看到竹青脸上的红霞和洁白的牙齿，笑得多甜蜜啊！“妹妹们，你们要多祝福哥哥，让我早点、多点采到金子，好给你们置办嫁妆啊！” 三女己从各自的父亲那里知道黎午阳分配给她们股份的事，心中既感到高兴又有愧意。竹青问：“午阳哥，我们可以帮到你什么呢？” 午阳很高兴竹青转移话题，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目前你们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对了，你们这去学校都学的什么专业啊？” 双双道：“我是经融，对对是企业管理，竹青是汉语言文学。” “你们所学专业都很好，也与性格相得益彰，但我对你们是有一些要求。”午阳整理了一下思路，又道：“总的说来，是希望通过学习，首先是要掌握与中学时不同的学习方法，便于大学以后的继续学习；其次对本专业要掌握理论根底，要多读其他的书，要博采众长，不要死啃教材；还有就是要学以致用，多读案例，写出心得体会和见解；再有就是要加强身体锻炼，这样以后就能做好工作，帮到我的大忙。” “好！”三女都乖巧地回答。 “竹青，我还要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你要多读一些珠宝玉石古玩字画方面的书，也可以在网上多找些资料来看。你读书的城市，有南京路和淮海路还有城隍庙一带，那里集中了香港和大陆各大珠宝商开的店子，凭你去拜几个师傅不难，跟他们多学学经验，见识实物。不要怕多花钱，以后给各位阿姨和姐妹们买珠宝就不会花冤枉钱，说不定还可以开珠宝店呢！现在是太平盛世，古人不是说盛世珠宝呀！” 竹青说：“午阳哥，你是以后想做这方面的生意呀？这个生意的本钱要的可大了。我以前看电视里面说，买一块翡翠毛料，就得几千万的。” 午阳说：“本钱大没关系，人家不也是从小做大的嘛，我们有了小本钱，就先开一间小店子，以后慢慢扩大，如果金矿能够挖出来金子，我们就可以迅速扩大呀。” 看到午阳信心满满的样子，竹青虽然在为学费和路费发愁，但也没有扫他的兴。“午阳哥，你一定会成功的，到时候我就在东海为你开十家、八家店子。” 午阳说：“好，我们就将东海作为一个发展基地，然后向全国进军。双双、对对，你们就负责做会计，管理这些店子，好不好？” 对对说：“你那时候有钱了，我们才懒得管这些事情呢。我们的任务，就是给你做饭、洗衣服，还有……” 午阳说：“刚才不是说好了，对对怎么又变卦了？” 对对笑着说：“你没有钱的时候，我们当然要帮忙了，要不然这个家里吃什么？你有钱了，请人就靠得住一些，如果我们到时候误了你的事，那就是豆腐掉在灰里面，吹又吹不得，拍又拍不得，叫你如何是好？” 午阳一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就没有再批评她了。 车己进县城，路上车辆、行人多起来。手机铃响，午阳还没有边开车边打电话的水平，就将车停在公路边。 一接是刘炳炎打来的，告知说这两天又联系了几家屠户，需要量在600头左右，问他们联系得怎样。 午阳告知没问题，又让他明天去省会和易河市，多联系一些销路。 几人走进宾馆?x厅，所有要见的人都在。 李耀武几人在等他们吃饭，李耀文和老爷子那桌己吃喝开了。和大家打过招呼，就被对对拉到桌上吃饭了。 李耀文又让服务员送来了一坛酒，午阳也没有客气，开了封就开始倒酒。 先给李耀武倒酒，李耀武说：“昨晚上没有睡好，不能喝酒了。” 对对抢过爸爸的碗就放到了午阳面前，“爸，喝了酒好睡觉，您回去以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其他几个人也是和李耀武一样晚上没睡好，这下没有理由了，除了司机，每个人都倒了酒，3个女孩就少一些。好在不是昨晚那种海碗，要不然一轮都不够。 午阳敬了李耀武以后，就拿只空碗到李耀文桌上，李耀文要给他倒酒，午阳赶紧接过酒坛自己满上了，敬了大家，就在爷爷旁边坐下。 张爷爷知道他有话说，就说：“李老板，我们到旁边说几句话，马上过来痛痛快快喝酒。” 到了旁边，将白天在矿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爷爷，爷爷称赞他：“你这个事情办得漂亮，有头脑。你肯定有黄金的话，我们就是用300多万办了1200多万的事情，无形中就赚了900多万了，如果以后收入多了，你还是要将谭老板的账给还了，让人家安心帮我们做事。” “爷爷，他们确实也太可怜了，吃饭的钱、子女上学的钱都没有了。” 张爷爷说：“这就是干什么事情都有风险，用你们时髦的话说，就是风险与机遇并存嘛。不过天下这种事情太多了，我们碰到了就伸手拉他一把。午阳，你准备下一步怎么搞？” “我想让谭老板继续组织工人开采，挖到了金矿以后，暂时先用传统办法淘金，以后确定是卖矿石，还是自己买冶炼设备进行冶炼，哪样赚钱多就搞哪样。” 张爷爷笑道：“你还蛮有经济头脑的，这个矿山以后就你负责算了，贩牛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们一车人今天走了两个乡，每个乡肉牛、役牛存栏数都在七、八万头左右，要出栏一万头以上，还有几个乡路远些今天就没去，再说在大雪封山前能不能销完这两万多头还难说，要等回去签了合同再讲。” 午阳告诉爷爷运真气看石头的情况，爷爷分析说：“你家里这石头的灵气真是一种霸王之气，太厉害了。应该看透了20米左右，按说足够用了，但还要加强锻炼，把石头的灵气炼化进神庭穴，那样就相当于开了‘天眼’，不需运行大周天也可以用眼，既方便隐蔽又不累人。” 午阳又问：“需要多久才能这样？” 爷爷笑了：“你才练了几天呀！慢慢练吧！还有，没有练成前别近女色”。 午阳想起自己经常弄脏内裤的事，就问：“什么是近女色啊？” 爷爷说：“就是男女合体的事。男属阳，女属阴，合体就会阴阳互补，那梦遗不会产生互补的。你这种灵气我也不清楚是否要禁忌，反正你还小嘛。” 午阳想起明天用钱的事情，就问：“爷爷，我们暂时可能需要投入的比较多，以后还要买车运矿石，如果自己安装冶炼设备，就必须购买设备和各种机械，投入会更多。” 爷爷说：“你不要操心钱的事，下午已通知银行准备350万，明天给你330万。你没有经过多少事情，更没有做过生意，不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的事情以后操心就行了。”说完喝酒去了。 饭后，李耀武回去睡觉了，爷爷和李耀文还在喝酒。 对对说：“阳阳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午阳看到对对期待的目光，觉得反正也没事，就响应道：“好啊，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走，竹青，一起吧。” 四个人出门，相跟着边走边聊。天差不多黑了，淡淡的路灯下，旁边的行人都盯着几人看，弄得午阳怪不好意思的。 一会就来到一条小河边，河岸这边修着水泥堤，沿岸是一排高大的柳树，晚风轻轻地拂动着柳枝，这里没有安装路灯，倒成了一对对小情侣拍拖的好去处。明亮的月亮挂在天空午阳不禁想到一句古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孩散步，可惜人多了些。双双、对对一左一右吊着手臂，竹青单独走，天南海北聊着，午阳的博学多闻让她们很叹服。其实午阳知道：她们几个只是应试教育下的高中生而已，不用多久这些聪明的丫头就可能远超于他的。 走了很久，县城的灯火已经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路面也开始有些不平，几人就掉头回转。 对对松开手臂不走，午阳发觉就招呼她走。 “你是一个小偷！”对对轻声说，语气挺严肃。 第九章 分别 “小偷？”午阳不解。 “你偷走了我们的心！”这是双双的声音。这双胞胎姐妹心灵是相通的。 “喂，姑娘们，貌似我们才认识一天吧，可不兴这么作贱我吧！”午阳的头不是一般的大了。 想尽办法劝、疏、堵、解释，敢情她们还是一门心思。午阳决定还是要继续努力，一定要解决好。 “姑娘们，你们千万不要任性，我现在是一刚出校门的人，无权、无钱，连一正式工作也没有。这次来做生意，只是为爷爷打工而已。爷爷姓张，实际上只是我学武术的师傅，我得按协议为爷爷打五年工。虽然爷爷对我在任何方面都没有什么限制，但我觉得总该有自己的事业或工作吧？你们马上就要走出县城，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比我优秀的男孩多的是，如果到那时你们还坚持今天的爱，我就不顾一切把你们娶回家，给不了名分就给更多的爱，好好地爱、好好地宠你们一辈子，好不好？” 稍一沉默，对对走近来，道：“我听你的，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但今天我要把初吻献给你！” 说着就搂紧了午阳，嘴唇凑了上来，午阳也赶紧抱住了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心中难免有些冲动，下面就顶起帐篷来了，只好将腰弯着，屁股往后翘，以免接触到了。 双双也如法炮制，抱住了午阳。但是她刚才在旁边，已经看出了端倪，午阳抱紧她以后，她的两只手就把住了午阳的屁股，自己身体紧紧贴着午阳，午阳的个子高一些，她就踮起脚，下面就着顶到了一起，很久也不愿意松开。 对对眼睛盯着看了一阵，也觉察到了猫腻，就拉开双双，自己再抱上来。温馨了很久，双双说：“我们回宾馆吧。” 竹青一直没有动，相比双双对对的大胆热情，她文静、含蓄得多。午阳走过去，轻轻搂了搂她的肩膀，在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感到了她身体明显的颤抖。 回途中大家轻歌笑语，姑娘们甚至唱起了首老歌：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但愿你的追忆有个我……。 回到宾馆门口，双双说：“阳阳哥哥，你是跟那个刘哥住吧？我给竹青开一间房好了，我们上去坐坐。” 谭竹青的家不在县城，给她开了间房后，午阳就从车上提出行李箱送她到房门口，3个女孩进了房间后，午阳告知了自己的房间号，就回房了。 刘炳秋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看样子也累的不轻，眼睛都睁不开了。午阳也确实累了，洗澡上床。不一会，床头电话响，接起听到是谭竹青的，说找他有事。想起一些事确实没交代清楚，就答应马上过去。 谭竹青站在门口等他，手里拿条干毛巾在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白色t恤白色的运动短裤，白皙修长的双腿，人更显高佻苗条。“午阳，坐床上吧，好看电视！” 标准间两张床，双双对对姐妹已经占了一张床，两人用毛巾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午阳就在另一张床上坐下，拿枕头靠好背，半坐半躺蛮舒服的。今天忙了一天，其间又强运真气看石头，能坚持这么久也算不错了。 竹青倒了茶，午阳让她放在床头柜上。“竹青，双双对对，你们明早给身份证给我，好去办张银行卡，以后我拿存折你们拿卡，你要用钱在那边取就是，如果量多点就告诉我。” “午阳，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竹青有点哽咽。 “也不是的，明天给你们三个卡上都存五万，女孩子要富养嘛，明天还给你点车票钱。” “午阳……” “让我说完，你未出过远门，这次要不后天走，我忙完明天的事，后天就送你过去。不行就自己小心，女孩子切忌在外省钱，你要加强营养，吃的、穿的不能省，免得被别人把小美女当成小乞丐，手机、电脑都要置齐，要记住家里是开金矿的。” 对对说：“阳阳哥哥，竹青叫你午阳，我们也叫午阳算了。午阳，我们家里会给钱的，我们不要你的钱。” “我刚才不是说了，女孩子要富养，你们家里给的钱每个月也就是5、600块，基本生活费够了，但是你们是大学生了，手机、电脑这些东西总得配齐了吧？要不然以后我怎么找你们？最好买个摄像头，我们就可以视频了，随时都可以见面的。再说，以后生活在城市了，总得买几件好衣服吧。大学又没有校服发的。” 双双说：“午阳，我们听你的好了。我们马上就要回家，刚才的游戏没有过瘾，你到我们床上来。竹青，我们走后，午阳就是你的了，你自己先看电视，想上来也可以。” 竹青说：“这几天山上工人闹事，我都没有睡好，先躺一会，你们玩你们的游戏。你们刚才玩什么游戏了？我怎么没有看到？” 对对说：“你睡吧，等会让午阳陪你玩。” 竹青就上床躺下了，脸侧向了另外一边。 双双坐在床上，摸摸午阳的头，又摸摸他的胡子，亲了亲他，“午阳，别怪我们，我们本来是要给你的，但是今天不是在你家里，我们怕以后在婆婆面前抬不起头，所以委屈你了。” “搞不懂你们，你们小小年纪，怎么懂得这么多？” “我们第一次来月经，妈妈就跟我们讲这些了，这就是家教，知道吗，我的大男人。”说着又亲了一口。 对对也亲了午阳一口，“午阳，我们回去了，你们睡觉吧。” 午阳把明天要用的劳务用工合同草稿给双双，说：“打印一千份，明早七点半来一起早餐，记得取了带过来，还要把身份证带来。” 两人答应了“好”就走了。午阳去洗了澡，看看竹青，听着没声音了，一看是睡着了。 就关了电视熄灯躺下，听着竹青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竹青一觉醒来，看到午阳半坐半躺的睡姿，明天早上起床会不会一身疼痛？于是起来去把他摆平。先拿了另一个枕头铺好，再轻手轻脚将他摆好，正要走开，午阳一翻身，手和大腿压过来，压得她无法动弹，也就顺势躺下。竹青一怀春少女，与心爱的男人睡在了一起，如何不动情？先吻就近的脖子，又吻脸、唇，手也在身上游走，摸摸胳膊、摸摸胸肌，动情处，把自己剥成了一只小白兔，如果他想要就给了他，做不成他的正房女人，做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好。奈何午阳无半点反应。 静下来以后，就想到了自己的现状。收到入学通知书的那天，父母把她叫倒跟前，把金矿、家里的实际情况都告诉了她，让她象坠入了冰窖中。但父母亲给了她一线希望：如果有谁供她就叫她跟人走，当女儿、做妻做小看她的命。以后有能力就照顾下弟弟。 在矿上呆了二十多天，整天面对愁眉不展的父母，真不知路在何方。今天看到帅气得有点过份的黎午阳从车上下来，她就知道她的真命天子到了。万千愁绪都被抛却了。 黎午阳除了对父母说的那一句让他们放心的话，对她没有半句承诺，可她内心就是相信他会安排好。刚才打电话让他过来，并不是双双、对对让她打的，也就是为了要证实心中所想，午阳是一个多么冰雪聪明的人，是一个多么象父母、象兄长样关心人的长者，进门就将她心中所有的疑团解开了。 慢慢睡意就上来了，便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午阳迷迷糊糊中，觉得左手抓着一团温软，搓搓揉揉中，觉得很滑、软中带硬，盈盈一握，一种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使大脑一下就清醒兴奋起来。左手继续移动又摸到了另一团温软。突然意识到糟糕，这怀中的裸女不是竹青么，自己把她怎么样了？也不顾人家的头还枕着自己的右臂，陡然坐起一看，还好，虽然是零距离接触，但仅仅是接触而已。 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白光，室内能看得很清晰，起床拉尿，他不相信经过刚才的折腾，竹青还睡得那么香。上床后就抱住竹青一阵狂吻，当他伸出舌尖准备撬开她的牙关时，竹青的丁香小舌伸了出来，午阳含住就使劲吸吮，待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午阳，把我要了吧！”竹青脸上娇红，轻声说。“不行竹青！”两人又抱在了一起，嘴又粘在了一起，竹青也没法问为什么。午阳这时想起爷爷阴阳互补的话来，赶忙运气，很快一股清凉之气在经脉中走动起来，让其走了一个大周天，竟有微微一点灵气在神庭穴中留存下来，这是自己走了许多个大周天都不曾有过的事，于是继续运气，仰躺着运行起大周天来。 竹青起床弄来毛巾给午阳抹了身，午阳心中非常感动。成年以来，午阳一直在想象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妻子，又经过和大学室友讨论，一致认为是这样：一是漂亮；二是脾气好，有教养，善解人意，能相夫教子；三是能同甘共苦，对事业或职场有帮助。 通过自己的观察，觉得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一个男人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自己能给她一个妻子的名份么？ 竹青弄完后，又象树袋熊一样箍在午阳身上。午阳运气在紧要中也不能理她，只好闭眼装睡。运了几个大周天，神庭穴中聚集的灵气每次都有增多，充满后自行开始了旋转，渐渐形成了黄豆大的内核，外围还有灵气环绕，内核也不再是丹田中那种灰黑色，而是一种白白的肉色。心满意足中收了气。 抱住竹青“啵”了一下，两人又是一阵口水大仗，午阳看看时间不早，轻轻放开竹青就站起来准备穿衣，竹青也跟着站起，展现在午阳眼前的竹青肌肤白皙如玉，长腿细腰，双乳像一细瓷杯盖，不大却直挺挺的，平平的小腹下草长得并不丰茂。接着又是一阵缠绵。“午阳，我把身子给了你吧，看都把你憋坏了。” 午阳心中一阵怜爱，也只想把她给上了，但想想还是坚决地道：“暂时不行，我在练一种武功，不能破了童子身。”又讲了爷爷关于男女阴阳的话。这话现在分明是一种托词，从内心来讲，主要是怕竹青为了感激而献身，不利于今后的感情生活。 “那我用手帮你好吗？”竹青还是关心他的身体，好像昨晚上她真的睡着了，并不知道双双对对和他之间的游戏。 “不用了，快穿衣服吧！我先去洗漱，只要分散注意力，很快就会下去的。” 午阳洗漱完，就把家中的地址电话写下来。竹青也很快出来，穿了一条白色缀小红花的连衣裙，仍旧是素面朝天很清纯。 “昨天跟你讲的珠宝玉石书籍的事，见到有就给我也买一套，你按这个地址寄回来，放寒假时也回这个地址，估计那时大雪封山，采不了矿，我把你爸妈弟弟也接过去。”又凑近她的耳朵，悄悄说：“那时我们秘密结婚，然后出去旅游好不好？”弄得竹清又是满脸飞霞。 回到自己房中，刘炳秋从洗漱间出来，午阳欲掩盖夜不归宿的事，道：“散步去了。”刘炳秋点头不语。午阳想：随他去吧！ 换衣来到餐厅，大家都在，双双对对和竹青边吃边说笑，爷爷在喝酒吃饭。午阳坐过去打了招呼，爷爷让他九点一起去银行。午阳本来想趁这段时间去买个保险柜的，带来的钱昨天都交给谭仁安去买米买菜了，只好又上楼休息，等银行开门才有钱。 对对将打印好的劳务用工合同给了午阳，午阳接过来，将费用给了她。 3个女孩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但是估计只等水到渠成了。 刘炳秋本在看电视，几女也尾随而来，看到叽叽喳喳的，就出去了。午阳找三人要了身份证，并开玩笑说：“怕你们被人骗走了，害我空等一场。 “去。”对对马上反对：“能骗我们的人还没生呢！” “难说，这世上有偷的就有骗的。”午阳话音未落，就挨了一顿粉拳。 “午阳，你不给我留句临别赠言吗？”竹青笑着说。 “对，午阳，我们也都要临别赠言。”对对看看竹青，又看看午阳，像是要从他们脸上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双双也跟她一样看两人。 “竹青，昨天讲了那么多，这赠言就算了”。 “你读了那么多的书，随你自己想或者搬古人的都可以。”竹青不依，双双对对也附和。午阳略一思索，古人那么多情啊爱的诗词，搬出来总得贴切点吧。 “好！本人给你们一人送一句，本诗词解释权在古人。竹青的是：黄蜂频扑秋千索，有当时、纤手香凝。双双的是：寄谢西河堤畔柳，安排青眼送行人。对对的是：团圆莫作波中月，洁白莫为枝上雪。” “记不住，再说一遍。”对对说。 午阳又讲一遍，三个人跟着念念有词的。双双过来双手拉住午阳的手臂摇了摇，：“你不负责解释，说说出处总可以吧！” “好吧。”午阳无奈，只好给她们说出来：竹青的一句出自宋朝吴文英的《风入松》，双双的…… 第十章 看山 银行开门以后，黎午阳为她们三人办好卡，每人转了5万给她们，趁着送竹青去汽车站时，给了她几千现金。将她送上了汽车。 然后在一家商场买了个大点的保险柜，赶到爷爷取钱的工商银行。看见他到了，爷爷和刘炳秋提着一小一大的包从vip室出来。 午阳接过大包放进车里，就和他们道了别，爷爷他们去做买牛的事，午阳继续上山抓金矿的事。 先去电业局交电费，请他们今天就合闸送电，电业局收费负责人很热情，笑着说：“我们本来以为这20几万没有了的，没想到你还给送来了。” 午阳笑道：“没有了也没关系的，又不会扣你们奖金。” 负责人说：“你以为不扣奖金就万事大吉了？欠费多了上级就会在考核时扣我们的分，影响年度评功评奖，头儿不高兴，比扣奖金还要糟糕。” 午阳说：“我们以后可能会要增加负荷，电费就肯定不会欠你们的了。” “李县长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以后要增加负荷时，提前通知一声就行了。电费以后每月按时交给乡里的农电站，不必要跑这么远。” 午阳说了“谢谢”就走了。上路后，一个人专心致至开车，加上驾驶技术和路况都比昨天熟，十点半钟就到了矿上。 下车提了钱，黎午阳让几个工人把保险柜抬到了谭仁安的卧房，把钥匙说明书都交给了谭母**华，又把307万元点给了她，并告知以后矿上的财务由她负总责，一切开支都要过她的手，购回的所有物资均由她验收签字。 午阳从竹青那里知道**华是财校毕业，又在企业做过多年出纳、会计，很内行。**华对黎午阳是既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喜欢，又感激他的支持和信任。放好钱立即拿出花名册让工人们排队领钱。 黎午阳招呼工人们，愿意留下来的就到另一栋木屋的办公室签合同。没多久，那些领了钱的工人就陆续来了，午阳每人发一份合同让他们认真看，搞不明白的就问，拿不定主意的就大家商量，不要急于签字。 工人们实际都是农民工，文化水平参差不齐，理解有快有慢，黎午阳听众人商量，谈得比较多的除了昨天讲的奖金外，还有就是休假和保险的事以及工伤赔偿的事。 黎午阳起草合同时，尽量从依法和人性化出发，如休假方面，规定除国家的法定假日外，每月休息四天，可以按月休，也可以累在一起休，不休息的按国家规定标准给付加班费。每天工作八小时，需要延长时间的付加班工资，由资方原因造成的误工不扣工资。签了合同以后即缴纳各种保险和基金，给工人们吃定心丸。 这些条款在城镇来讲几乎是应该的，虽然在绝大部分私营、合资、甚至是外资外国企业都难以执行，但对这些工作在深山中的农民工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谈。对于他们的疑虑，黎午阳也只有作更多解释，来问这个事的，都是一些有文化的农民工，午阳知道，这些人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安抚好了他们，自己的矿山才能更安稳。 “黎老板，你说这个合同上面写的，法定假日是指一些什么假日？”一个30多岁的人问。 午阳知道这些人也许读了书，但是劳作多年，不清楚生活以外的事情了。“大哥，是这样一些假日：元旦、春节、清明、5.1、10.1、中秋，星期六、星期天是属于公休日，国家并没有明确规定必须休两天，所以我们只给每个月4天，这4天不休息的，我们按200％发工资，法定假日300％发工资，你每天的工资是70元，我们就发140和210一天给你，明白了吗？” 工人点头表示明白以后，午阳又说：“你告诉大家，白纸黑字的东西，以后都是要实行的，当然也包括对大家的要求和惩罚。” 工人又说：“老板，你说工作满一年就每月给我们发200块钱奖金，我觉得一年、两年好说，时间长了就难兑现了，毕竟不是个小数目呢。” 午阳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这金矿如果能够一直开下去，就说明我赚了钱，赚了钱就不会在乎这几万块钱的。再说了，如果金矿能够开很多年，那利润肯定比较丰厚了，你们都是功臣，给你们多发一些也是应该的，有钱大家赚嘛，你们说是不是？” “老板如果真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做事会更加卖力的，要不然就对不起你了。” 午阳笑道：“现在不是流行换位思考嘛，我们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一想，就肯定能够多一些理解，会做于对方有利的事情，实际上也就是帮助了自己。” 谭仁安拿来了原来的工资底册。过来一个人签合同，午阳看一个名字，就把底册上的工资数填上，一般工人才70元一天，虽然觉得太低，但也暂时不想改，毕竟城市里面打工的工资，这时也才每天60元，这里还是一日三餐都包了的，不收伙食费。名册中一些人稍高点，他估计那是班长、队长什么的，也没有改。 到中午十二点半，留在矿上的153人全部签了合同，走了的几个人也不知还来不来，黎午阳觉得人还是少了些。 几个人与工人们一起吃了中饭，让谭仁安通知饭后队长、班长开会。 黎午阳看到坐在一起的20来人，一个个精神面貌发生了很大变化，心中信心满满的。“师傅们，找大家来，主要有这样几件事：一是还要招一些人，第一线的工人要吃苦肯干的；还要招有技术的，比如汽车司机、修理工、木工，还要有搞过矿洞支撑的，技术要好，能独立工作的。各位有亲戚朋友都可以介绍来，保证待遇不比到城市差；另外看看有哪些人的老婆可从家中脱身又能干的，到矿上来煮饭，要九至十人。还有一条重要的是所有人身体都要好； 二是会后要大家都写写家信，报个平安，替矿上招些人来，今天下午去就近的乡镇发个信、汇汇款，买点生活用品。出来挣钱，也该寄点回去，小孩开学什么的也许正等着这钱呢！不邮回去的也要去存好，省得出问题； 三是今后公司的所有工作，都由谭总经理安排，我不再直接管大家的事，但等下我还是要带大家到矿上走一圈，把我的设想告诉大家，以后公司就按我的思路经营。现在大家回去把我的话传达下去，半小时后在坡下溪边集合。” 散了会，黎午阳和谭仁安一同来到他的屋子，向他们夫妻讲了每月**华的工资是五千元，又叮嘱谭仁安要配备好公司的管理人员，看是否有亲戚朋友要安排，一切由他自个儿做主。还告诉两人肯定能采到金子，赚了钱帮他们把欠债还了。并把自已对竹青的安排讲了。听到这些**华眼泪就掉下来了，哽咽说：“午阳，你让我们怎么感谢你啊！” 午阳最看不得别人流泪，就开玩笑说：“别提感谢的事，你们培养了竹青那么好一个姑娘，说不定哪天成了我的岳父岳母，我还要感谢你们呢！” **华马上就破涕为笑：“只要你看得上，我们就把她交给你。” 午阳也笑了。“这可是您说的，可不兴反悔哟”。 夫妻俩异口同声：“一言为定！” 说完三人都笑了起来，心里美滋滋的。 午阳告辞，让谭叔和队长们一起来，自己先下坡到了小溪边，主要是想运气看一看矿脉的底部在什么位置，怕别人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先用神庭穴的真气注入眼晴试试，从站脚的地方看起，那带与石头颜色不同的矿脉就在前面，似乎上面只盖着一层薄薄的泥土，矿脉随着山势的抬升而增厚，一直到坡上那老洞口之下。 怕看不准，又运转丹田中的灵气走大周天，觉得状态可以了就睁眼看去，结果刚才所看不差，只是目力看得远多了。情况得到证实，心中有了底气。 要是那为唐老板测矿的人再准一点，或者运气好一点，那还有自己和爷爷什么事？又测算了矿脉的大小，10米高，6米宽，矿脉的长度现在无法知道，一般都应该有个几千米吧，如果是现在这样靠人工放炮开采，碾碎后再淘金，开采几年是没问题的。 休息了一阵，谭叔一帮人来了。午阳给他们指出了开采的起点，然后又规划要在小溪边修一个较大的矿石堆放坪。 小溪在此处是一个回水湾，上游来水直冲此岸，导致此岸陡、彼岸缓，只要在上游百十米让小溪改道，把此岸的土石填进现在的溪中，修个五、六百平方的坪工程并不大，随着斜坡处的开采，坪还可以扩大个一两百平方，就够用了。 午阳谈自己的想法：“谭叔，要从这坪边修一条到山谷口的公路，因为以后要走载重汽车，必须全部在山石上开出来，填出来的不能用，坡度不能超过30度。” 又带大家从修坪的方向往谷口走，大致目测出了路线。有一段要与斗车轨道相交，午阳说：“先把轨道拆了，以后要用再装。”看到大家疑惑的目光，也没作解释。 回到屋里，想起今天还没看见竹海。**华告诉说：“还在生气，不起床也没吃饭。”午阳这才猛然想起：小家伙今天要开学，自己昨天没带他去县城，铸成大错啦！ 进房扯了扯，不理，再扯，猛地一甩手。“还生气呀？昨天走得急，忘记叫你了，今天送你还来得及吧！”说着伸出双手，捧着他的双颊将头往外转，从小家伙被挤得变形的红唇白齿间冒出一句：重色轻友。声音虽小，却让午阳听了个正着。 “小不点，说什么呀？”貌似还真有点这嫌疑，故意装作没听到，抱起他就出了房。 看到谭仁安进来，就说：“竹海，你自己去找吃的，谭叔你等下开我的车去送竹海报名，你和婶婶先支一个月的工资，另外要食堂的采购到婶婶这里支点钱，和你一起去县城买点油什么的。” 来到**华的办公室兼卧室，她正在清理现金。她告诉午阳，上午发工资以后，还剩六十多万，如果再发那几个走了的人及谭叔两人的预支工资，正好剩余五十万，基本够两个半月的正常开支，如果加人的话，也可以维持两个月。 午阳建议把食堂的采购人员换成谭叔或婶婶的亲友，说是少些漏洞，即算有漏洞那肥水也没流外人田。他知道谭叔人品好，他看上的人也不会差太多。又建议较大宗的东西如米、油肉等去定货，让人家送来，价格不会高也会送货。 午阳这两天的表现，让**华感到很奇怪：“小黎，你小小年纪，怎么懂得那么多东西？” 午阳告诉她：“我大学学的是经济管理，读了一些书，加上跟叔叔学了几年，叔侄经常在一起探讨，叔叔是从大学生成长起来的企业家，书本和实践经验都很足，几年的耳提面命，怎么着也该有点收获的。” 午阳没跟谭婶讲的是，自己从小是个乖孩子，奶奶和其他长辈的教诲，也让他很通人情世故，自己从小到大都是长辈们表扬的对象，从未受过呵斥，更别说责骂了，这让众多表兄弟姐妹有些不服气呢。 **华告诉午阳：我和你谭叔是一个村子的，村名叫黄谭坳，就在大山那边，村子四周是高山，村民在山坡上建房，在中间的数千亩水田坡地上劳作，水旱无忧，自给自足，倒有些桃园风味。 村里有黄、谭两家宗祠，居民多为两姓中人，几百年两姓关系和睦，多结姻亲，说起来都是亲戚，很多亲戚关系连我在村里过了十几年，也搞不太清。 村人耕作之余，数百年多兴读书习武之风，会读书、武艺高的人，都会得到尊重，所以我们一家都有一些武功的基础，你别看竹青那样单单瘦瘦，要是没练过武功的人，三、五个还打她不赢呢！村里明清两朝出过几位进士，文举、武举更多，但山里人性子犟，固执不知变通，所以在仕途上也没有走太远。 当年贺老总带人在村子里扩红，带走了一个连的新兵，那都是些能文能武的人，后来各个时期又有100多人参加了革命队伍。全国解放后，村子里出去的人有几个成了中将、少将什么的，但大多数都一去不返。村里有一个大家都清楚的规矩：不管是谁，只要是离开了就不能再回去，要回去只能是做做客、祭祭祖，住久了村长、族长一帮人就会来赶人，没情面好讲。这规矩看起来不好，可实际上维护民风啥的先不说，这山坳中又如何能养活这许多人？所以你谭叔这次开矿失败，也就走投无路了。要不是你来了，我们这一家人还不知怎么办啊！ “谭婶，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你们也许会碰上别的人，也许出去打工什么的，一样能重新起家。” “我们去打工可以，一辈子也许能还清债，可你说让竹青姐弟怎么办？这一辈子不是毁了么？” 讲到竹青，午阳心中又是怜又是爱。天下多少这样聪明、伶俐的姑娘，由于父母的无能或是失败而被毁了，君不见那么多坐台的、**的，都是自甘堕落的么？难怪听有些人把去**说成是去“扶贫”。别人的事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以后竹青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一辈子，就娶她为妻。至于其他姑娘，双双、对对、王小惠却又心中有些难舍，而面对不完整的爱，她们能接受么？ “谭婶，竹青姐弟命好，您就不要太操心了。”午阳安慰她。 **华又差点落泪了，擦擦眼睛，又道：“午阳，这也是你带给他们的，你这女婿我们反正是认定了。如果你为难，就让竹青给你做铺床叠被的丫环也行。这金矿的事你也放心，我们会当作自己的事搞！” 听得午阳很感动，差点一声“妈”就喊了出来。“名牌大学的学生当丫环，亏婶婶您也想得出来。”午阳笑道。说得**华也笑了。 告辞出来，给罗浩办公室打了电话，正好是罗浩接的，“罗浩，你们厂收购金矿石是如何收购的？” 罗浩说：“你们不是去贩牛吗，怎么又是金矿的事？” 午阳笑道：“计划不如变化快，牛还是贩，爷爷低价买了一座废矿，还不知能不能开出金子来，更不知含金量，所以先问问。” 罗浩告诉说：“含金量低于每吨1克不收，达到这一标准是多少元一吨，高出的每增加1克加多少钱，依此递增，不过本厂至今还未收到过每吨3克以上的。你想想，要是达到3克以上，谁还送给我们啊？对了，伴生矿的其它金属不另算钱。” 午阳又问：“那你们厂怎么检验含金量的？” 罗浩回答说：“你也知道，我们厂是国家控股的大型骨干企业，设备世界一流，所有金属都能精确提炼和分拣。检验含金量是用一种每次提炼10—12吨的小炉，炼完产品经过精确计量，不合格取走产品、交付检验费，合格的通知送矿石，检验的矿石算作收购矿石。以后送的矿石要根据划分的场地堆放，计价仍然按照投入矿石和产出金属计算，公平合理。” “那现在给你们送矿石的多不多？我们能不能打进来？”午阳争取一次把情况摸清楚。 “现在金矿石太少，我们厂的设备，如果满负荷生产，一天可以提炼2600吨，但现在平均收到的只有两百来吨，弄得我师傅这副处长都要兼别的矿石收购了。午阳，从自治州到碌江，路途这么远，你最好送精选矿石来。” “什么是精选矿石？” “就是将金矿石碾碎后经过淘选，使黄金的含量达到一定的含量。这样的矿石，符合标准的最低档，现在的收购价是每吨两万多呢。” 午阳笑道：“那好啊，我每天生产10吨这样的矿石就足够了嘛。” “好啊，你就赶紧送来嘛。对了，这事完了以后看能够采到钨矿石不？这矿主要要我们省西南边境零陵一带，我们厂这条线己经在安装，由我师傅负责。你能够在我们急需要矿石的时候送来，就是我们的最佳客户，以后我师傅好关照你们，所以要搞趁早吧！” 午阳基本搞懂了情况，说回来请你和你师傅吃饭，喧寒几句，挂了电话。想起罗浩说的公平合理，人家不是说凡有人的地方就有不公平吗？到时候还是要多亲近的。本来想等明天挖出了矿石带个几十公斤回去送检的，这下也不用了。 没什么事，又爬到原来的矿洞，运起真气查看矿脉，离脚踩之处只有一米左右厚度的石层，估计由于放炮炸石这石层也被炸松了，而矿洞又正开在矿脉的中间，以后在下层开采十多米高，生产成本将大幅度提高，安全也将成为大问题，还不如没有挖这洞，好在矿脉中金属的含量看似越往里越高，到时候自己淘出来收益也越大。 收了灵气出洞，看到这方圆几十里，大山连着大山，就很好奇，决定去看看。沿着小溪边曲曲折折往上走，根本没有路，很多地方荆棘丛生、藤萝与树木缠绕，但挡不住习武有成、轻身如燕的黎午阳。 走一阵，运真气看一下，快到另一座山底下时，竟在小溪边的小沙滩中发现了黄黄的颗粒，抓起一把沙子，从中挑到了三粒，洗净用牙一咬，有些软，应该是金子了。眼光顺着小溪向上，又看到山脚处的矿脉，比开矿那里的要大得多、含量也高得多。心中窃喜，赶紧往回走。这一走就走了有十多公里，拿出手机看下时间，快五点了，手机信号还好，附近高山上可能有差转台。 今天精神特好，两处灵力轮换着用，消耗不太，还可以再用，于是下山时就走小溪的另一边，在已经能够看到矿山的木屋，直线距离太约三公里的大山脚下，又看到一条矿脉。黎午阳运足真气，一直看到有些精力不济才收功休息。这条矿脉不是一般的大，十来米高，五十来米宽，穿过小溪伸向两座大山中，难怪他刚才上山时没看到，原来是他走过的地方，石头的厚度超过二十米以上，以他的功力还看不到这厚。 －－－－－－－－－－－－－－－－－－－－－－－－－－－－ 谢谢您的关注，如果您觉得可以读下去，请您跟老六一起度过这休闲的时光。 第十一章 交底 正如跟罗浩打电话时说的：计划不如变化快。下午的计划刚布置，这又要变化了。 随着山上两条矿脉的发现，黎午阳对卖矿石心中有了恐惧感。只要卖矿石，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此事，万一消息扩散，这还不得拱手相让，到时空喜欢一场？还不如闷声发大财的好。 晚饭是谭婶做的，菜有两荤一素，味道很好，很下饭。午阳爬了四、五十里山路，也确实饿了，满满三大碗下肚，怕不有一斤米的饭，看得谭叔两口子蛮高兴的。 饭后三人闲话了一阵，午阳看到那些工人饭后没事，就说：“谭叔，明天买两台电视机回来，配上卫星天线，这里地势高肯定会收得到，在饭堂安一台，谭叔你们这屋安一台。一是大家下班以后找点事做，二也了解点国际国内的大事。” 谭叔谭婶都很高兴。 午阳又说：“这山上不知什么时候能装上电话，不如一起去买两个手机，谭叔、谭婶你们一人一个。” 谭婶连忙说不要。午阳本准备说是公司配给员工、方便工作，话一出口又变了：“婶婶，您要是有了手机，也方便竹青跟您联系呀！” 谭婶听这话就微笑点了点头。 “谭叔，对我下午的工作安排，您有什么意见？”看谭仁安还在思考，午阳就说我看先去洗澡，等下再慢慢聊。 洗澡后，午阳就到竹青的房间躺了等谭叔。午阳本来想睡竹海的房间，谭婶说那里脏，让他住这间。房间里很简陋，一张单人床、一把小松木做成的本色椅子，再没有其它家具。床上一小枕头、一张卡通画的小毯子。 午阳躺下，闻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体香，心中又强烈地思念竹青来，这会儿在干什么？也许正在汗涔涔地挤火车吧！真应该让在省城的同学给订张机票的。她那么个山村女孩，第一次出远门……。要不是知道她会点武功，真恨不得飞到她身边去。唉…，第一次有了牵肠挂肚的感觉。 山上很凉爽，也没有蚊子，今晚能睡个好觉。看看已八点，把所有设想在脑中过了一遍，等下好跟谭叔他们说，今天得把自己身怀异能的事给提一下，要不然所有事情都会讲不清，让他们严格保密就是。 谭仁安走进屋，午阳连忙坐起来，**华搬了把椅子也跟了进来，看得出谭仁安的状态好了很多。 “谭叔谭婶，谈事之前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这个是我父母亲都不知道的。”午阳接着就把如何练武、如何吸收到那神秘大石头上的灵气又产生了能看透石头的事，以及昨天在洞中看清金矿的事都告诉了他们，并请他们保密，连竹青姐弟也不能说，需要他们知道时由自己告知。 “你们都练过武，肯定知道武功需要长时间练才会越来越好，我这能力应该也是一样的，现在看透一、两米深，说不定将来能看个十米、八米的，到时候自家人想开矿找一个就是了。”说得两人都笑了。 “我现在功力不行，财力也不行，张爷爷到底有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总得有些收入才好，所以我想请谭叔掌好这个舵，先挖到金子变点钱，再一步步实现我的计划。” 看到谭仁安点头以后，午阳就说：“我下午在山上发现了两条矿脉，一条在深山里，按我们现在的开采手段，暂时无法进行开采，因为山上没有水就没办法淘金。附近的一条就谭叔你明天和我一起过去看一下，拿出你的规划来。” 午阳把矿脉的走势讲清楚，接着就把计划说了出来： 一是先在现洞中挖矿，先淘出一些黄金来，要不然没有资金投入，想买冶炼设备也没钱； 二是要在谷口公路里边修一个坪，越大越好，先不要求大，以后再扩也行。现在的要求是要把河边的碎石、淘洗设备移过公路，用大功率抽水机抽水淘金，要把废矿石留下来，以后有了先进设备还可以炼出金子来，比挖矿石还合算。这个坪最少要用十个月，谭叔就可以考虑要多大； 三是要修一个准备建小冶炼厂的场地，要求首先要隐蔽，路远一点不要紧，其次载重车要方便进出坡太陡不行，堆矿石和出废碴的场地，要求也是尽可能地大； 四是中午讲的修坪修路，修到斗车轨道那里就算了，轨道先不拆了，修坪暂停，修路也不急，有人多就安排。 至于是否增加人手、修建住房和以后采矿的安排，就请谭叔多操心。要发现培养和招揽一些人才，以后我们的公司要做大，无人可用肯定不行。 我觉得要找谭叔这样人品好又有才干的人才会很难，我们这里不是体制中，不必要求首重品德，只要听话、能干就行，他贪我们就创造条件让他多得，我叔叔公司的大部分中层骨干以上的人员，都是一帮贪得无厌的家伙，我叔叔就在找项目、找开发地段以及保质量等方面设重奖，那帮家伙为了钱可以不要命，所以公司发展得非常之快。” 两人听了都笑了。 午阳又说：“我们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就得用对地方，比如当队长、矿长、厂长，而不能用来管仓库、销产品。所以还是要找一些知根知底的品德好的人。我明天上午回县城，估计爷爷他们的事也差不多了，后天就回渌江，有事就联系我。”留下地址、电话、手机号以后，又要谭叔明早安排好工作后一起去县城，除了买东西外还要办银行帐号等等事项，要把多余的现金存进去。 送走二人，己经十点了，正准备练练功后睡觉，突然手机信息：好想你在哪里。王小惠发来的，午阳直接打过去， 刚响一下那边就接了：“等一下。”又听到脚步声、关门声。听到了“喂”，午阳就笑了：“你搞什么，那么神神秘秘的。” 听到王小惠说：“我在集训队，这里要求很严的！” “不会是保险公司办的吧。”午阳知道她在做保险，可没听说过办集训队的保险公司。 “不是，是公安局的。”小惠的声音很轻，“拍”的一声倒有些重。“这蚊子真讨厌。” “谁叫你那么细皮嫩肉的，所以都喜欢叮你。” “讨厌，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人家。你知不知道我是躲在厕所打电话呀！”小惠撒娇道。“这是省厅办的集训班，有一千多人，管得特严。” “那就别说了，过两天我就回去了。” “回来也见不到。要封闭培训半个月，今天才开始啊。” 午阳从话语中听出了些许幽怨，就鼓励说：“好好坚持，不就半个月吗？回来就是王警官了！” 小惠一听，情绪马上好转，又有了爽朗的笑声。“你放心，我最能坚持了。七年都坚持了，抗战才八年呢，你说我厉害吧。” “我们小惠是最棒的。真是厉害，潜伏那么深，我一点都不知情。要不然，那古人怎么说来着，早知灯是火，饭己熟多时。哈哈……” “还好意思说，那天晚上你带我到哪里，我都跟着…” “小惠，咱俩不都没谈过恋爱么？原先的七年只能算暗恋、相恋，可说话都少，所以要慢慢谈，享受享受过程，你说好吗？” “好是好，到时候可别怪人家…来人了，不说啦！” 午阳放下电话想起他们的关系，王小惠爱自己，可现在自已牵挂的是谭竹青，自己对她们的感情是爱吗？到底什么是爱？是不是别的男子都跟自已一样，看到美女就动心，然后又犹豫算计，想贪多又不敢？算了，理不顺就不理了。当下运气走起大周天来，走了几遭，发现神庭穴中真气更充实，旋转也更快，内丹又微有增大之势。 次日醒来时天刚蒙蒙亮，跑到山上走了两趟拳，比原先更快、更畅，毫无滞碍，心中特高兴。面对满目青山，白云缭绕，更是心旷神怡。 下山后看到工人们都在洗漱，谭仁安过来打招呼，黎午阳就让他叫上几个队长，先往山里走，看到一个小山谷，地势较平坦，高大的树木参天蔽日，谭仁安说厂子就建在此很好，大家也都说好。 其实午阳昨天就看中了此地，风景好，不象附近山坡山谷石头多，基本上没有树木，有也是树少而且小，更主要是离那条大矿脉近，直线距离最近的不到一百米，以后买了冶炼设备，如老矿产矿石不足，可以就近开采，也不怕人家怀疑他是有意把厂建在此地。 午阳心中很满意，但叮嘱尽量少砍树，在那些灌木多的地方建厂，工程量稍大一些没关系。以后在树下修一些石桌石凳，再在树木稍稀的地方建些小木房，还有点度假村的味道呢！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随后又到其他各处走了一圈，把自己的设想与实际地形结合起来考虑，研究出切实可行的方案，剩余的就是实施了。 早饭后谭仁安随车下山，到了县城先买电视，到了电器商店，卫星天线也有，商家答应收款以后送货。 于是午阳又和他一起去买了手机，看谭仁安对手机很熟悉，肯定原先也是用过手机的。午阳挑选了两款摩托罗拉的，一款黑色的，一款红色的，每部4000多块。 谭仁安不要，说：“摩托罗拉的不必要买新款的，新款的降价太快了，别看现在4000多块，明年这个时候，就不到两千了。我们还是买这种牌子，就要去年或者前年的款式，一千多的就行了。” 午阳由此想到，如果以后自己有工厂生产产品，绝对不能采用这种销售策略，很容易使顾客对产品失去信心，也可能使顾客都等待降价，新产品就销售不畅。 告别谭仁安，回到宾馆，李耀文、刘炳秋在聊天，爷爷在打瞌睡，午阳打招呼时也就醒了，提了行李出门，午阳说了句客气话：“李叔，这次事情办得顺利，多亏了您的帮忙，也要谢谢您的款待。” “臭小子，你还跟我客气！”说着大手掌拍在午阳的肩膀上，“我那两个侄女，你到底看中了哪个，你还没给准信呢！双双和对对你到底要哪个？” 午阳边上车边开玩笑说：“这事还得您和李县长作主，要不您把两个都嫁我得了，反正她们姐妹也不分大小。” 引得在场三个人都大笑起来，笑完李耀文又道：“美的你，臭小子，我作主，一个也别想。”挥手告别。 回途中还是刘炳秋开车，不管路好路坏，都开得又快又稳。午阳没事，就问起买牛的事。 爷爷告诉他：“由于有李耀文、牧畜水产局和乡政府出面，乡亲们都愿意卖牛给他们，定好的两个乡有将近3万头，没定好的那两个乡有5万头左右，随时可以去定。你李叔的主意，在乡里找了两个代理，有个是乡长的姐夫、另一个是书记的弟弟，我看这两人还靠谱，就教给了他们识牛的方法，后来又让他们看了很多头，基本上准确。” 午阳说：“爷爷，这看牛还有方法可以学，您得告诉我。” 张爷爷说：“你不知道，同样大架子的两头牛，由于肚子的大小、牛肩及牛股的宽窄，产肉最大相差可达80斤。而用我教的方法判断，与实际产肉相差不超过20斤，这方法以后当然会教给你。” “难怪说360行，行行出状元。”午阳叹道。 “这次买牛的方式就根据这个来决定的。由他们去定牛，我们把要牛的时间、地点及数量通知他们后，由他们去和农户讲价买牛，并把牛价用小白铁牌拴在牛耳上，然后组织车辆送到。我们验牛相差不大就当场付款，并付给代理人一头一百元；相差太大就说明有问题，不但拒付牛钱，还要换人，你放心，有你李叔他们兄弟在，没人敢乱来。” “爷爷，这么远贩牛，会有利可图吗？”午阳很疑惑。 “你莫小看这贩牛，其实蛮赚钱的，我从解放初就偷偷搞，那时主要从湖区贩耕牛到潭州、易河一带农村，一次买两头赶个十来天，可以赚对倍，还很受农民和社队干部的欢迎，即使“特殊时期”中也未间断，从未受到留难。一大家人的生活、子女读书习武、成家立业，都是靠贩牛挣钱开销的。所以我也乐此不疲。” 午阳说：“爷爷，您在湖区贩的都是水牛吧，我们那里基本上是水牛耕田。” “水牛、黄牛原理是一样的，什么事情能够举一反三，就能够融会贯通。我现在跟你算一下帐，狮山与渌江牛肉价格相差12元左右，以平均每头牛产肉200斤计算，减去代理费、运费等等所有费用计500元，再给屠宰场、屠户让利150—200元，你看有多少钱赚。实际中等个头的牛产肉一般在250—280斤左右，一头牛赚两千是没问题的。另外，” 张爷爷本来声音就很小，是黎午阳这样的超强听力才能听清，这下是几乎咬住了午阳的耳朵。“象你能看透石头一样，我的灵力可以看透所有动物内脏，牛内脏中的牛黄是天然的，比黄金还贵，只是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原先贩耕牛时，我看到一头牛肚中的牛黄有拳头大，赶到小镇边上，我就用内力把牛打伤让其不能行走，然后请人报告当地公社革委会，革委会的人带??娇垂??荚咨薄d鞘苯冢?淳??纪郎备?＃??行?年。那牛黄后来卖了500多元，牛肉卖了180多块，抵得住两头半大牛。” “爷爷，那时候价格那么低呀？”午阳问？ 爷爷笑道；“那时候是什么物价啊？猪肉7毛5一斤，牛肉6毛。现在牛肉都20多了。所以这次来的牛我要过目，并不全是为了那几块钱，只是不想留下遗憾！何况运气好的话，抵了代理费、运费有多，这东西也好卖，医药公司、制药厂都要。” 一路上，爷孙除了停车吃饭撒尿时没聊以外，很少停下来。有时候午阳也远眺一下青山，要是都有黄金就好了。 爷爷说：“炳秋今年之内都要跟我跑，你自己买台好车用。” 午阳说：“那就买悍马，只是价格高、油耗大。” 爷爷说：“不要考虑钱的事，最好要买装防弹玻璃的，以后运金子什么的就不用再买。” 又问拳谱练得怎么样了？午阳回答练熟了。 爷爷很惊讶，“这些天都在忙，什么时候练的？” 午阳说：“没事时就琢磨，有时间就练呗。” 张爷爷说：“这就对了，就是要曲不离口，拳不离手。” “爷爷，我还没有和人过招，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回去您能不能给我喂喂招？” “没问题，你现在还只会一套拳术，跟我过招没什么意思，回去以后我先教你一套‘八拳’，那跟我过招就可以走几招了。” “爷爷，您会的拳术有多少呀？” 张爷爷笑道：“10来种吧，不过我是不会和你老过招的，以后要多和别人过招，最好去我家里，和我儿孙们过招，他们中有几个经年累月习武，已有小成，拳术也会的不是一种两种，先跟他们学，再与他们切磋后实战经验就足了。” “爷爷，现在已经不是拳术吃香的年代了，师叔伯们不事农桑，经年习武，有意义吗？” “古人讲穷文富武，你师叔伯们家境都还可以，练武也可以授徒，收取师傅钱嘛。当然，习武除了个人的兴趣爱好以外，不使武术失传就是最大的意义了。你以后习武有成了，做人仍然要低调，不惹事，也不要怕事。如果有条件，还是要带徒弟，让武术发扬光大。当然了，现在你最紧要的，就是开好金矿，你自己有规划了吗？” 午阳说：“爷爷，金矿我决定自己炼，要买最先进的设备，走高投入高产出的路子，设备要在国外购买，估计会很贵，想先订制，筹齐了钱设备也做出来。” 爷爷说：“矿山的事我不懂，也不想过问，我对你是充满信心的。讲到这里我又想到一个问题，我知道你们父子叔侄的关系好，我们以后不管做什么生意，都不能找你叔叔借钱。借了他的钱他就要关心什么时候还，势必过问你生意上的事，而他又并不是什么事都懂，这样就会产生矛盾，进而影响心情和决策判断。更主要的，是怕他将自己的人派过来掌管你的生意，那样你就难以建立自己的管理系统。” 午阳点点头，他一想觉得张爷爷讲的有道理。 一路顺畅，回到家中晚饭刚上桌，家里来了很多客人。嗳，这桌边的美女不是…… 第十二章 吴芳 午阳发现这桌边的美女，正是上次来过的设计院的吴芳，笑着和她点点头，招呼过正在端菜装饭的爸、妈后，才和吴芳说：“美女，图纸那么快就好了？” “不是。”吴芳移凳让他坐在旁边，“上次你叔叔说要建仿古式样，我们回去在资料库中挑了一些图片传过来，他选定了五种并提出了修改意见，我们拿出了效果图，这不我今天过来，就是要根据地势画出设计图和施工图。正好你回来，我们等下去现场吧。” 吃过饭午阳叫上建筑公司的工程师、栋号长及施工员，和吴芳一行人来到现场。四栋别墅的场地都清理出来了，房前及两侧明显不要留的石头被凿去，石山上的斜坡也整成了一层层的梯级状，取下的石头也堆放整齐，午阳看到很多都被切成40厘米宽、20厘米厚的长条形，长度就不一样了。叔叔这样安排，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浪费，午阳更加佩服了。 四块场地小的280平米，大的320平米，在这乡下地方大小倒也合适。几人商量着依地势设计施工的方案，午阳也插不进嘴，不懂设计也不懂施工，听着就好。量过尺寸画好线，吴芳记好核对无误后，几人就回屋了。午阳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到大小二十几台切石机，那大的有几吨重，底下装有轮子，金刚石的切割片直径一米五以上，应该是那种切割大理石、花刚石等建材用的。小的拿在手上用，只有几斤重，还有那种带架子吊着的葫芦吊切石机，可灵活移动的。 回屋和父母聊了这几天的事，讲了李耀文兄弟、李双燕姐妹的事，又讲了狮子山金矿和谭仁安一家的事，听得两人长嘘短叹的。黎家这么多年生活平平静静、按部就班，以前也没啥好聊的，弄得黎世华来了一句：读万券书不如行万里路，古人诚不欺我。 几经思虑，还是把要请竹青一家来过年的事说了，反正迟早得面对，现在说比临了再说好。兼顾到父母的感受，说虽然自己很喜爱竹青，但要是父母有不同看法，还是会遵照执行的。黎父、黎母听了觉得自己的儿子确实是乖，到时要把把关，也得找个乖媳妇回来。 给袁志打电话，让他约罗浩、张建科吃饭。袁志说浩子正好和他在一起，就让罗浩接了，午阳说：浩子你抠得连手机也舍不得买，干脆明天哥哥送你一个得了。罗浩笑说那还不是方便了你们？哥们儿这bb机想回就回，多自由。 午阳又说明天能不能把你师傅一起约出来吃饭，到时候谈谈钨矿的事。罗浩说懒得约他，他来了哥们就不自在了。到时候你能送来钨矿石，他还要请你吃饭。 午阳问起金矿石冶炼设备如何买，价格多少。罗浩说生产厂家和价格网上有，但你想都别想，听师傅和别的矿老板讲过，人家限制对我国出囗，申请进口也要国家部委批。当然你能在国外找到铁关系买到，再改头换面变成另外的设备然后由国内公司申请进口才成，也相当于走私。要是容易还不满山遍岭炼去了啊！ “浩子，你还想不想我请客吃饭啊？明天中午在你老婆的酒店，不见不散。”午阳笑道。 “午阳，不是我不帮忙，确实是没办法。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弄来钨矿石，我请客。今天有点事，拜拜。” 走进自己房间，看到吴芳用他的电脑在画图标数据。很认真的就没打扰她，在边上看了会，吴芳用u盘备份了，才对他嫣然一笑，“明天去市里打印出来，让他们好用。” “吴芳，记得到时候设计我这套时，要在石壁中开出尽可能多、尽可能大的房间来，以后肯定用得上。这些只有几间小的储宝室，不够用。”午阳住的这老屋现在要用，等那四套盖好了才能拆了重盖。 “这些还可以扩大的，说说你有什么具体要求。”吴芳看了他一眼，白镜片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原来几个室友一致表示谢绝眼镜妹，看样子这是个误会。 “对设计的要求有三：一是隐蔽，在进储宝室之前应有其它的石室掩饰；二是安全，周围及顶上的石山不要动，房间的跨度不要大，所有的墙壁厚度要在两米以上；三是空间要大，反正后面都是石山，掘进100米都可以。对施工的要求只有一条，就是不能放炮，只能机械或人工凿。数量上要求多几间更好。”午阳思索着把要求讲了。 吴芳听了，“扑嗤”一笑，“你有多少宝贝，要这么大地方存放？” 午阳也笑了，自己有了这异能，弄点东西来收藏还不容易呀！但也不能这么说吧。“我这是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你还别不信，以后赚到了钱，真茅台五粮液什么的名酒，一样买个十吨八吨的，还不得装满一间呀，国外的名红酒，咱也得收一间吧，过个几十年价格翻个几十倍，咱赚钱不说，还想喝就喝。还有就是黄金白银珍珠玛瑙钻石翡翠什么的，咱一样弄一屋子，没事偷着乐！” “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见过这些东西没有？”聊熟了，吴芳开始打击他了。“我们先在网上看看，省得你梦都梦不到这么些东西。” 点开珠宝网站，两人头凑在一起看起来。吴芳似乎很熟悉，点击了基本知识的介绍，又看了很多的图片，又进入论坛看了别人文章。午阳睁大眼睛看得一瞬不眨的，吴芳看到，嘀咕一句：“真是个财迷。” 午阳回过神来，反击一句：“你不财迷，对这网站如此熟悉？” 吴芳关了电脑，站起身活动活动。“我问你，叶帅你知道吗？” “那么著名，当然知道，是客家人，出生在一个著名的侨乡。”午阳答。 “我外公也姓叶，跟叶帅是族人，祖上一直在叶帅祖籍的街上做珠宝生意。”吴芳介绍说。 “那你父母也做这生意吗？你熟悉这网站就很正常了。”午阳表示了理解，其中也包涵了对说她“财迷”的歉意。要是财迷，那还不早做生意去了，还读什么研。 吴芳领会到了，微微一笑，“解放时外公还很年轻，正在学做生意，没几年就公私合营了，外公在供销社上班，后来妈妈考上了这边的大学，毕业后又和爸结了婚。我爸妈都是搞建筑设计的，我也准备女承父业，大四时考了徐教授的研究生，那天到你们家来时，我还是刚入徐教授的门呢！” “那你也是刚本科毕业的？”看到吴芳点头，午阳说：“我也是。” 吴芳看看他，“你留着大胡子的样子蛮酷的。” “是蛮老的吧，其实我是72年6月的”。 “比我大半岁。”吴芳低着头小声说，脸红了。 午阳看到她的小女儿态，马上转移话题：“你外公现在又在经营珠宝了吧，生意做得大不大？” “妈妈还在上大学那会，外公就又始做珠宝了，赚没赚钱不知道，生意倒还是一间小店，没扩大也没开连锁店什么的，不过在那一带名气倒是很大。早些天来电话让妈妈国庆节回去，说是要补上陪嫁的一套翡翠首饰。” “你外公挺有意思的，二十多年了还补一套首饰，那很值钱吗？” 吴芳点点头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翡翠是一种硬玉，你刚才看网站上那翡翠白菜，还有烧鸡的摆件，价格是用亿来计算的。外公给妈妈的这套首饰，包括耳坠、项链、手镯、戒指，还有一观音一佛两个挂件，都是从一块阳绿的冰种翡翠上取下来的，又是外公亲自雕琢抛光，应该值个千来万人民币的。” “那么贵？” “是的，正因为贵，所以爸妈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去拿。不回去吧，外公年事己高，怕到时舅舅、舅妈不给，回去拿吧，又怕回来路上不安全。” 午阳动了侠义之心，想去当保镖，又怕太唐突，引起吴芳及其父母的疑心，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吴芳，我武功很好的。而且月底我会开车去那边办事，要不到时候把你们接回来。但我有个条件，到时候请你外公或舅舅带我去那里的阳美玉石街看看。我想去看看堵石，碰碰运气，你也多带点钱发财去。当然这堵石的事你先不能和你爸妈讲，其他的事你回去和他们商量。你今晚去和我妈妈睡，家里建房住的人太多，没法给你安排单间，正好让我妈明早叫醒你，看我和爷爷过招练武，增强你的信心。” 送走吴芳，黎父就过来睡觉了，午阳去跟老爷子讲好明早请他喂招，洗了澡睡觉。 天刚蒙蒙亮，午阳出门就看见了老爷子，这时妈妈房间的灯亮了。因为地坪中搭棚子，又住了很多工人，午阳和老爷子来到院子大门边，这里现在是最宽敞的地。老爷子让他先按拳谱练一遍。午阳运转真气布满全身，从第一招起至最后一招一气呵成，脸不变红、气未加粗，练的是拳风呼啸，虎虎生威。爷爷喊了声“好！”妈妈和吴芳在稍远处拍了几下巴掌。刚开始他就发现了两人的到来，这下又看她们离去。三个人都是头一次看午阳打拳，说明这拳开始入门了，热闹也有了。 爷爷告诉说：等下过招时，要当真打，眼明手快之外，要狠，不要担心伤了老头子。午阳点头后，两人就开始了拳来脚往。半个小时之后，午阳已是气喘吁吁、力不从心。 爷爷叫了停，“你今天表现算很好，最突出的地方是判断准确、身体灵活，当然也是因为我们都是用的一套拳法，今天最大的毛病在于招与招之间的变换不联贯，特别是攻防转换较慢，这样实战中破绽就多，难敌高手。还是要细心体会、琢磨，还要在快速走拳中协调运气，这样才能久战不衰，以后我们再多切磋，多用几套拳法切磋，晚上我就教你‘八拳’，相信你会提高更快的。” 已经有工人陆续起来，爷孙二人回屋洗漱。爷爷路上说让他饭后带银行卡一起上街，到银行转一千万到他卡上，理由是他已经有能力保住这钱，更有能力用好钱、赚更多的钱回来，以后就主要靠他了。至于贩牛的事，做了今年、明年，知道这生意的人多了，也就没什么好赚的了。 七点来钟，刘炳秋、刘?t炎来了，午阳让爷爷与刘炳炎谈事，自己陪吴芳闲谈。对于这只在电影电视中看过武术的女孩，吴芳对午阳的拳术极崇拜，殊不知在老爷子眼中只是初哥而已。午阳感觉吴芳的眼光中有了热度，就故意避开，不与之对视。自己已经惹不起这种事了。作为普通朋友、甚至是熟人交往就行。 早饭以后，是和爷爷、吴芳一起出来的，在银行转帐成功，几个就分头行动。爷爷和刘炳秋、刘炳炎去联系卖牛的事情，刘炳秋开车先走了。 吴芳己打好施工草图，本应送回给施工员的，知道午阳要去买车就也要跟去，说图纸晚回几个小时不会误工，午阳心想只怕是危险，但又不好发狠赶她。打的到汽车城进口车区，远远就看见露天停泊着两辆悍马。 二人还没走近，一身材高挑、穿着较露的售车小姐就迎了上来，口里说着：欢迎帅哥美女参观，并热情把两人往室内引，午阳看到室内还停了四辆。泡了茶后，又不停地介绍优越的性能呀、舒适的驾驶呀等等，午阳悠然自得地喝着茶，脸带微笑地听着介绍，偶尔又拿起说明书看看。其实这些他吃过早饭就在网上?肆耍?技窃谀宰永铩?p>　　“请问帅哥美女看中了哪款车？”售车小姐终于讲到了实质问题。 “你报个价吧！” “价格是这样：h1……，h2……，h3……” 好家伙，比网上的经销商报价上限还高了5－10万元，“有少吗？”午阳问。 “本公司正在开展促销活动，一定能给您一个心动的优惠价。” “有现车吗？” “对不起，这些车都是已经订好了的，您交一万元定金，我们将在一个月之内组织到货源。”小姐仍是面带微笑。午阳起身就向外走，他不想听下去了，知道后面是如果要现车，请交三万元…… “老板，请留步，我们好好商量呀！”小姐追了出来。帅哥都变成老板了。 “你干脆地开价，我利落地还钱，谈得成就谈，谈不成我们走人。”午阳知道绕来绕去是她们的策略，走人是自己的杀手锏。 接下来很顺利，以网上的最高报价成交，商家赠送了贴膜、脚垫和香水，到财务划了帐，贴膜工人就开工了。 问起上牌的事，商家说可以免费代为服务，但因为要选号，车主最好同行，他们人很熟，跑起来很快的，午阳知道要交购置税，取钱也麻烦，就约好下午一起去。 因贴膜需要时间，只好和吴芳打的赶到张姿上班那酒店，几个人都到了，进门就正式地介绍吴芳：这是省建筑设计院吴芳硕士。因为大家都跟王小惠熟，午阳不想有误会。 由于张建科有禁酒令不能喝，黎午阳下午有事也不喝，袁志和罗浩也就算了，午阳说哪天方便的时候请大家喝个痛快，大家也就谈笑吃了饭。 饭后喝茶聊天时，袁志问午阳看能否帮王斌一个忙，午阳说他不是在某国防学院读书吗。袁志说你不知道，王斌读的是导弹弹道专业，毕业要分配到大西北或者观测船上工作，还是文职军官，这就破了他的将军梦，他想考研究生，也因只能考同一专业而放弃，结果因不服从分配被开除，军籍没了，毕业证也没拿到，这两个月在帮一个体户做事。昨天他姐姐打电话给我，问能不能在厂里安排一下，可在水泥厂，他能做什么？午阳说：你给我电话号码，我来找他。袁志给了号码又说：你最好别打电话，他脸上抹不开。你晚上直接去找他，把他堵在家里，这样他就没有办法了。 没想到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的吴芳冒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黎午阳，我反对你帮他，一个对国家不忠的人，你能指望他什么？他倒霉他活该。”说完还气鼓鼓的样子。 大家都为她鼓掌喝彩。其实大家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不过大家没她这么率真而已。这一下，也使得她几个刚认识的人也熟悉起来。走的时候午阳委托袁志将其送回自己家。 下午开车回家，母亲早已买好了万响鞭炮，“劈里啪啦”放过之后，大家都围过来看车，七嘴八舌地提各种问题，午阳好一阵解释，拿出几包烟每人发一支后，栋号长周典就支走了工人，让他们去工作。 剩下几个人又聊了几句。这时工地上到处响起了“??辍奔馊竦那惺浅4潭??富耙蔡?磺濉?p>　　与吴芳、周典到工地上看了下，将近一天的工作成效不大，周典说是刚开始施展不开，慢一些很正常，以后会快一些，但要按老板安排的九月底切割好石方，十二月底建好这四栋楼房还是很难，所以晚上都会要加班。 午阳说：“你们这噪音挺大的，晚上就不要搞太晚了，以免影响我家人休息。” 张爷爷一行回来后，晚饭就开餐了。趁爷爷喝酒之前将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习武的想法讲了，爷爷让他去自己家，将地址说了。几人都陪老爷子喝了点酒。最有意思的是吴芳，自己要酒喝，喝了小二两，还脸红红的说味道好极了，引得大家都笑了，午阳说她是“小馋猫”，得到两个卫生球。 “美女，要不要跟我去看看王斌？”饭后午阳问吴芳。 “不去！”回答很干脆。 当午阳倒好猎豹车，吴芳又爬了上来，仍是一付生气的模样。 “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折磨自己，这是很愚蠢的事。”午阳开导她。“人总有脑筋达错线的时候，也不能就一棒子打死。我想帮他，也是看看他有没有使用、或者说是利用的价值，我现在也没有可以用的人，帮人就是帮己么”。 “随便你。”似乎此结难解。 来到王斌家，王斌不在家。他姐姐认识黎午阳，给她父母作了介绍，午阳也介绍了吴芳硕士，说明是帮他叔叔设计房子的。几人一番溢美之词。之后王母又唉声叹气，说王斌不听话、不懂事，午阳安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能认错、改错，走点弯路也未必不是好事。 外面摩托车响，一会王斌和另一个人走了进来，黎午阳也认识，是初中同学谢大侠。打过招呼，五个年轻人就到王斌房间坐，王斌父母仍看电视。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只是王斌身上微微散发出汗味，午阳也看到他淡绿色军衬衣上的汗渍，想必劳动强度还满大的。 午阳问起王斌是否愿意跟自己跑，王斌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 第十三章 读书习武 接下来王斌不吭声，谢大侠倒是不停地问这问那，不过言语中显得很圆滑、得体，不愧是跑江湖的。谢大侠这名字是初中那时就叫开了，搞得不同班的黎午阳忘了他的真名。 初中那会，这家伙长得高大敦实，据说又跟他外公练过武功，天天一张笑脸，成绩不好人缘好，那时正是武侠小说、电视盛行，大侠之名也就应运而生。从他的话中得知，他在市中心的市场上买了个摊位，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每年年初去收一次租金。这家伙白净面皮，江湖经验又足，倒是个人才，午阳心中有了延揽之意。 王斌的态度让黎午阳挺满意，估计是他急于改变目前的现状，谢大侠也提出要加入，黎午阳问他有什么专长，谢大侠嘿嘿一笑，也就会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会开摩托车、汽车，这王斌也有执照。问王斌可会第二外语，王斌答：俄语。 午阳就说：“我的事近两年都会在外面，你们要跟家人、女朋友商量好，没问题的话，明早八点半来我家，去外地。” 告辞出来，吴芳就提出自己的见解：“这两人做事可能还行，关键在于能否靠得住！” 对她的一本正经，午阳开玩笑道：“你懂这么多方面，毕业后干脆来我们公司当顾问得了。” “谢了，我才不当什么顾问呢，那是老头子当的。我要当就当总经理、总工程师之类的。”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虚位以待，你可别不来。” “不会，你放心吧！” 听到吴芳答得痛快，心想又犯错了，赶紧岔开话题。“吴芳，你家里有珠宝方面的书吗？能否借给我看看？” “书有啊，还很多，不过都是妈妈的，借不借得到就要看你的表现。” “我明天去张爷爷家，亲自把你送回去，这表现总可以了吧？” “我说过要回去了吗？再说明天我爸妈也不在家呀！” “好好好，算我没说。”午阳头有些大了，这么文静的姑娘，也如此八卦。 回到家里，进门就被爷爷叫出来，爷孙俩就在坪里的灯光下，开始教学《八拳》。 名字其实叫《三步八拳》，有16手，和张爷爷教过的那一套拳法差不多，同样是凶狠毒辣的招数。一个小时以后，爷爷将16手、三步跳、十字桩、一字功、白猿功、全身功、五阳功、五阴功全部教给了午阳，午阳自己又练了几遍请爷爷指正。 爷爷看后说：“学了一点皮毛了，明天早上我们接着练习。到了我家里，你大师伯就是以这套拳法为擅长，你就跟他多拆招，能够达到你大师伯的水平，就差不多了。” 早晨起来，又和爷爷过了招，这次没说什么。洗漱之后吃饭，手机响了，接电话一听，是双双打来的。 赶紧离桌讲话，双双告诉他正在军训、一切都好之类的话。 午阳说：“你要注意身体啊，别累坏了。” 双双说：“没事，你放心好了。” 挂机坐下来吃饭。看到吴芳瞪着眼看他，装做没看见。 没吃两口又响了，一看是对对打来的，又起身去接，跟双双说的大致不差，只多了一句：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午阳又说：“要注意身体，别累坏了，一个学期才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和双双、竹青一起回来。” 挂机坐下来。吴芳凑近他耳朵轻声说：“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呀。”午阳正准备如何措辞，又响铃了，真tmd，都凑一块了。 干脆把吴芳吓远点，反正父母、估计爷爷和刘炳秋都知道谭竹青的事，于是按了免提放在桌上，让大家都听听。 “午阳，你好吗？” “我很好，你都安顿好了吗？” “都好了。真是多亏了你，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只想学好本领，做对家庭对社会有用的人，才能不辜负你。”“好，你能这样想最好。对了，你爸妈的电话是……，都记好了吗？忘了告诉你，我手机用的是免提，我爷爷、父母都听清了你讲的话。” “爷爷、伯父、伯母，你们好！我祝愿你们身体健康、幸福长寿。” 这时黎母拿过了手机，“竹青，欢迎你寒假来家里过年。” “谢谢，谢谢伯母！” “以后再聊，拜拜！”午阳挂了电话低头吃饭，也懒得去看别人的表情。心想吴芳这下应该知难而退了吧。 王斌两人到后，午阳就喊准备出发。今天是开悍马，车里宽敞，午阳开车，吴芳坐在副驾驶座。几人行李都不多，车子很快就上路了，在机耕路上跑得很平稳。 谢大侠很会调节气氛，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但吴芳发出阵阵娇笑，就连王斌也打破沉闷，参与到谈笑中来。下了高速，省城潭州的路王斌熟，走了一阵，吴芳路熟了。午阳知道快到她家门口了，果然吴芳指着大门说到了。 进了门，吴芳就叫停车，让等她一下。半小时左右，就提着两个包上了车，小一点的递给黎午阳，说这是你要的书。午阳接过一瞄，有二十几本，有大有小，有厚有薄，当下放好，准备开车。见吴芳仍稳坐不动就问：“吴芳，我们要走了，你到哪去？” “我跟你们练武去啊！”吴芳似乎不懂这还要问。 “你不是在读书吗？” “读研和读本科不一样，不用天天上课的！” “那我叔叔的房子图纸呢？” “没事，我师兄会画好的。喂喂，你东问西问，不会是不想让我去吧？”终于反应过来的吴芳也问黎午阳：“你不会忍心让我这样一个柔弱女子永远受人欺负吧？” 这话问的技巧也太那个了吧？“不会，当然不会。”午阳只好如是说，然后开车跑路。 进入丘陵地带，一眼望去，全是起伏不大的红土山包，中间是片片农田，稻子长得绿油油的，零星分布着一些镜子似的鱼塘。车子沿着弯弯曲曲的小河堤，来到被两边山脊夹在中间的山谷处岔路口，路人指点正是张家湾到了。 山谷中是稻田与鱼塘相间，两旁山坡上，绿色掩映中是一栋栋别墅，从山谷口往里，依地势建了有二十几栋。来到右边第一栋的坪中，车刚停稳就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过来，午阳马上打招呼：“阿姨，请问这是张爷爷的家吗？” “是的，这张家湾全都是。”阿姨笑容可掬地答。 这时屋里走出一个20来岁的姑娘，“你们是来做什么？” “我是渌江的黎午阳，张爷爷指点了我武功，这次是爷爷让我参师来的”。这“参师”是行话，指原有师傅，现另找人学习某一项特长或技术，不要再拜师傅。 “我知道，爷爷已经有电话回来。我就带你去大伯家。”姑娘说完并未上午阳的车，而是转身走了。过会别墅车库的自动门开了，缓缓驶出一辆红色的宝马车，午阳朝阿姨挥了挥手，“阿姨再见。”开车跟上。刚才外面全是沙土路，车子跑起来后面一条灰土黄龙，山谷中路面都铺了水泥，车过点尘不扬。走了四、五里，地势渐高，到了山谷最里头一栋别墅，跟着姑娘停了车。 姑娘招招手：“黎师兄，我们进去见大伯。” 进入大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中年男人。姑娘说这是大伯。午阳走上前去，深深?了一躬，“大伯您好，我是黎午阳，请您多指教。” 大伯这才站起来，微笑着和午阳握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视过来。“老太爷说你是可造之材，是他选了很久才选中的，今天一见，果然不虚。” “爷爷选了我很久，我怎么不知道？”午阳不解地问。 “他老人家看你跑步看了几个早上，为了试你的心才躺那儿的，要不以他的酒量，怎么会喝醉酒？”大伯笑道。“中午饭后你先休息，我和几位弟弟商量一下，测出你的深浅再拿出一个方案来，也让你不虚此行。” 王斌他们进来，午阳作了介绍后说：“大伯，小王、小谢以后都要跟我做事，这次也想请各位叔伯指点一下，也好防身。小谢小时候练过，您看是否也测测他。” “这位是嫂子吧，好漂亮，看样子没习过武吧！”那姑娘摇着吴芳的手臂说，闹了吴芳和午阳一大红脸。 “只是普通朋友。”午阳解释。 “你嫂子另有其人。”吴芳补充一句。 “梦雨别胡闹。这段时间你和梦罄就陪小吴练习，你练拳，梦罄练打坐运气。把基础的练会，好让她回去自己练。去吧。”大伯先安排了吴芳。张梦雨就拉上吴芳，开车走了。 四人闲了几句，大伯就让他们出去转转，熟悉下这里的环境，等下会喊他们吃饭。三人来到房前坪里，看到一条小路从树林中通向另一块地坪。 这坪百多平方，是用三合土(石灰、沙子、土加少量水干拌)筑成，估计已经有些年头。这种三合土地坪比水泥坪硬度低、韧度高，更适合练武，可惜有了水泥后基本没谁新修这种坪了。 午阳、大侠各耍了几招，王斌也耍了一套拳，说是在军体拳。午阳觉得拳式虽好，也狠辣，但太过生疏、破绽百出，没有用处，当下就说：“有一定的基础更好，总不会跟没练过的人一样骨头僵硬。” 午阳也不想走得太远，碰上张家人也不认识，几个人又扯闲篇，大侠说午阳你父、叔武功都很厉害吧。初中那时就听说，你成绩又好，所以从不敢招惹你。午阳本想告诉他由于爷爷去世早，父、叔都是略知皮毛，但又觉得不能自揭老底，影响了家族多年来的形象，就笑道：算你聪明，以后想学教你几招，让你真有本事行侠仗义。 饭后三人都被安排住在了大伯家三楼，一人一间，很宽敞。大伯的儿子已成家另居，只有大伯夫妻和大孙子住在二楼。大伯来房间找他说话，告诉他，这一大家子明面上的财富都是老太爷挣回来的，这些年子孙们很多都经营生意，挣的钱都是各房的，不用公开更不用上交。儿孙们长大成家，不论男女，一人一套房子，一千万的银行存款，怎么用他不管，多要也不给。 午阳问起爷爷外出，你们怎么能放得了心？大伯说：他从年轻时就在外面转，跟家也呆不住。本想晚年怡养的，前年老娘过世，他又动起买地种树的念头，家人商量，除了梦雨、梦罄两丫头支持,其他人都反对，他很生气，发誓一定要找个人来办成这事。 从前年起他就去外面转，转一段时间回来住不了两天又走了，最近才回电话说找到了你，很满意的。上午又来电说让我们好好训练你。 “大伯，我听爷爷说话水平很高，普通话讲得也很标准，很有来历的吧？”午阳一直想问爷爷这话，今天问大伯也行。 “这老头，要你帮他做事，连这也不讲！”大伯接着就讲起了张爷爷的历史了： 其实他本姓韩，老家在北方，家中人丁兴旺、良田万顷，他从小习武学文，皆有所成。他在燕京大学历史系读书时，爱上了字画古玩。他家乡那时常闹土匪，后来家中被悍匪刘黑七匪帮洗劫，放火烧为平地，家中就留下他一人。后来鬼子侵华北方战火将起，就只身一人到了长沙。凭着扎实的根底、丰富的知识和一双慧眼，在一家古玩行从伙计做到了掌眼。38年长沙文夕大火时，他看到大火烧到了临街，伙计们又跑了，就用箱子被单把古玩字画包裹起来，凭着灵活的身手、强壮的体魄逃离了大火的包围出了城。藏好东西返城去找老板，结果老板家被烧成废墟，人也不见。找了十多天无消息，就带着东西来老板的老家，结果只有老板的二女儿逃了回来，身无分文还带伤，好在还有老屋在，还有个安身的地方。安顿好又去找过，仍无结果，过年后两人就成了亲，以后我和弟妹出生，人丁又多起来，老头守着家人，赚点钱过日子，也就过了几十年。因为是八路军剿灭了刘黑七，帮他报了杀父毁家之仇，所以他很是感恩戴德的，以后你什么话都好讲，就是这方面的话想清楚再讲。” “大伯，爷爷的那些东西呢？”年轻人好奇心重，午阳想都没想就问。 大伯笑了。“这事我也不清楚，估计一直收在他的密室中，那可是只有他和我妈两人能去的地方，连我也没看过。现在知道这事的也只有我们三个，可不敢乱说啊！” 午阳点点头：“您放心，我懂的”。 “走，下去吧，他们快来了吧！”大伯招呼过午阳就先走了，午阳又喊了王斌二人一起下楼。 楼下客厅来了五个中年男人，身高体形长象都差不多，只是一个比一个年轻，大伯介绍：二叔、三叔……，三个人跟着喊：二叔……，六叔。大伯又介绍三人，完了就带头出门来到三合土地坪。三人各走一套拳后又回屋，兄弟六人留在客厅商议。 午阳把所有的珠宝书籍倒在床上，先拿起一本印制精美的图片册看起来。看到美轮美奂的珠宝，心中无比喜爱，虽然还搞不清那些名词术语、色种之类的东西，但还是把它们记到了大脑中。什么时候自己会有这些东西？ 大伯上楼来到房间，见他在看这么样漂亮的图片，也凑近看了一会，等他翻完一本，才说：“午阳，我们看了你刚才的演示，觉得你已经能够很好地领会这套拳术了，接下来主要是练习如何用在实战中。不知你们这次能呆多久？” 午阳算了一下时间：今天是9月6日，25日要去零陵，那最迟在23日要回去。“大伯，我们大约到23日回去就可以了！” “只有这么短？我们刚才给规划的时间是三个月。要不这样，我们还是按计划来，这次能学多少算多少，下次有时间来接着学，也正好把学的东西练熟悉。作息时间是这样： 早上：6：30——8：30学习新拳法； 晚上：19：30——21：30用熟悉拳法对阵其他拳法，其余时间可自行揣摩或找其他师兄弟切磋。 因为各位叔伯都带有徒弟，抽不出更多时间来教授，一人只能给你五天的时间，久了学不会也只有下次了。从今晚起我们两人来过招，这小册子是明早要学的拳谱。”大伯说完把小册子递给他，就要出门。 “那小王、小谢他们呢？” “他们基础太差，又是要跟你做事，我们商议还是学老太爷的韩家拳谱，这些天就由你大师兄、二师兄教，学不会也可以由你教。我们作了比较，这套拳是在实战中最有用的。” 午阳翻开拳谱，共有三十六招，一边理解记忆，一边挥动手脚、转换身形比画。这拳法越到后面越厉害，后六招几乎全是杀招，用来对付韩家拳也是可以势均力敌的。用了个把小时就记下了，丢开拳谱演练了两遍再一对照，心中觉得差不离了。 拿起最基础的珠宝书籍看起来，不知不觉沉进了书中。看完一章掩卷回忆，那书中的内容竟全部装在脑海中，难道真是达到了过目不忘？又看一章，同样如此。“唉，要是读小学、中学时有这能力多好。”别多想了，要想拥有并保住这些美丽的宝贝，还是快学本领吧。 晚上七点来钟，三个人在坪中散步，午阳把韩家拳谱的字义解释给小王、小谢两人听。王斌理解的快一些，谢大侠在听了四、五遍之后，才总算在动作的配合下弄懂了一招。午阳知道不能急，只要是初窥堂奥，以后就会快多了，反正多的是时间。 这时吴芳和张梦雨来了，告知三人是来拿行李的。午阳笑说让两位美女亲自来拿真不好意思，打个电话送去就行了。吴芳说我们特意要散步、锻炼身体。午阳开车门让吴芳取行李，吴芳说陪我们走走？午阳说马上要和大伯学武功，不走了。二人说说笑笑地走了。 手机铃响，是谭仁安打来的，话中透着兴奋：“午阳，告诉一个好消息，今天淘出金子来了。中午才装好的设备，下午就淘了60多克，现中班工人正在干呢！这两天陆续来了几个，估计最近还有几十人来，你看是不是还去买套设备，安装在小溪边。你想的用抽水机淘比在河水中淘又快又好，只要在小溪上筑个小坝就可以用了。” 午阳听到淘出金子虽然是意料中的事，但仍是很高兴，到目前买金矿、两台车一共花了400多万，还没收入过。总算有了看得见的东西。“谭叔，怎么安排就请你多费心，我只强调一点：就是洗过的矿石别浪费，那些还是宝啊！对了，竹青给您打电话了吗？” “打了，谢谢你！” “您就别客气了。” 第十四章 第一桶金 十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午阳把珠宝书看完了，六套新拳法也练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比大伯兄弟这些浸淫数十年的老手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但也能在实战中灵活运用了，也够大伯兄弟惊讶的了。 擅长用刀的五叔和用剑的六叔又强逼他学了一套刀法、一套剑法，各练习一天又达到了形似。四叔不甘落后凑热闹要教他暗器手法，这倒是他想学的，整整花了三天时间练习，做到满意才休息。 没事干了，就去看王斌二人练拳，一套十八招的拳术，通过半个月的刻苦练习，总算也打得顺畅了，不过在午阳眼中仍有三点不足：慢、破绽多、无力，不过想想，人家没练内力嘛，自己的神庭穴内丹最近又有所增大，人家怎能跟自己比？ 大伯看到他没事，就递了个尼龙网兜给他，带他来到鱼塘边，让他今天抓一网兜鱼，送给各位叔叔家。午阳想明天就要走了，这次来又没带礼物，抓点鱼也好。但看到将近一人长的网兜、拳头大的网眼，心中发苦也只得下了水，一头扎进水中，看到鲤鱼、鲫鱼还真多、也够大，可没抓到一条就憋不住气了，一分钟都不到。 “你试试跟走拳时一样运运气，看能否憋久些。” 按照大伯的指点运转真气下潜，这次好多了。这些鱼也好抓，人一走近先是逃，逃跑不了就一头扎进泥中，顾头不顾尾的。抓了几条两三斤的鲫鱼、六七斤的鲤鱼，突然看到前面一条大家伙，急速冲上就将鱼头摁在泥中，可抓哪里也抓不稳，还差点给它跑掉，费了好大劲总算抠进鱼鳃，又怎么也放不进拴在左手的网兜中，只好抠头捉尾，潜向岸边。冒出水面，这才想起刚才怎么着也有十几、二十分钟，好象没憋闷?剑?p>　　接到谭仁安的电话，黎午阳就跟大伯、伯母说饭后就要去狮山，大伯母说今天晚了，明天再去吧。午阳告知事情比较急，今晚非走不可，大伯说有事就去忙吧。三人吃饱饭收拾行李就出发了。 到张梦雨家门口，要大侠停车，提着珠宝书还给吴芳。吴芳知道3人要去狮山，要跟着去，也就只好让她上车了。 这次是午阳和吴芳坐后座，午阳看见她明显收获颇丰：皮肤色深了有了亮度，脸上也呈现健康的红色，最为显著的是较平直的身材变得凹凸有致、妙曼迷人。 张梦雨也出来送行，“黎师兄，有空来家里玩啊。” 午阳笑笑，“知道这个地方了，我会经常来的。” 这里己是本省中部，比渌江去狮山近了100多公里，大侠不急不慢地开着车，几人谈论着这些天的感受和收获，欣赏着窗外落日的余晖，心情都非常舒畅。 吴芳问书看完了没有、学得如何？午阳说这些书上的东西基本上记住了，只看过照片没见实物，不能算是学会了。 吴芳提出了一些问题考午阳，结果都答对了，心中就有些惊讶。因为她的问题是平时在多本书上面看到的，有些自己也只知道一个大概，午阳却能够完完整整答出来。 谢大侠说起午阳这次学拳刀剑术和暗器手法，自己大侠的名号要让出来了。 午阳本就想讲讲这事，趁此就用严肃的语调说了：各位，我们现在是同一师门的兄妹了，我的想法是这样，我学武的目的一是强身健体，二是免受一些无妄的欺侮。既不想用来扬名立万，也不想用来发财致富。那样的路不适合我走，我只想低调做人、扎实做事，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尽管现在有了一些粗浅的功夫，我想为人处事还是要遵从而不是去破坏游戏规则，当然我们也不怕事、任人宰割。如果你们能接受我的观点，那你们就是团队的核心成员，也可以说是元老，你们觉得怎样？” “午阳，你救我于危难之中，以后不管吃糠咽菜也好、飞黄腾达也好，反正就跟着你干，一切听你的。”王斌抢着说，神情和言词都很激动。 谢大侠两眼盯着前方的路，不急不缓地说：“午阳，我谢纪良没文化、没本事，只要你认我这兄弟，我没二话。” “午阳，我可以参加吗？”吴芳有点怯怯地问。 “你愿意吗？”午阳笑笑反问。刚才太严肃，有些吓到她了。 “当然愿意，可我什么也不会呀！” “愿意就好。我们团队欢迎所有愿意加入的美女加入，起码看着就赏心悦目。”手臂上挨了一粉拳，别说，还真有点力度，要是打在普通人身上，估计得呼天抢地了。 “吴芳，你可不能妄自菲薄，你看啊，你懂建筑、懂珠宝，这可是团队以后的主攻方向，另外你还有一颗正直、纯洁的心，以后可以为团队管好人事，我看你就是当总经理的人才。”一席话说得吴芳美滋滋的。 “王斌，我想让你以后在管理生产方面发展。你在严格的制度管理下学习、生活了好几年，这些矿山、工厂就是要靠管理，否则生产上不去，安全还会出问题。等下到了狮子山，你就留下来跟谭叔学习，团队很快要开发新矿，就要用到你。” “纪良，你的本事大着呢！好多方面我们都不如你，特别在与人打交道上，你比我们强上不是一点点。近段时间你就跟我跑，许多事需要你冲在前头呢”。 几人都答“好。”接着就陷入沉默中。 车辆已过狮山县城，午阳指了两次路，坐在后排也不方便，吴芳的头又靠上了肩膀，前面山高路险，谢纪良从未走过，就叫停车换人。 来到矿上已是夜里十一点多钟，谭叔谭婶都迎了出来。山上已有了凉意，谭叔谭婶都穿上了夹克衫。 进屋后午阳介绍了三人，说是同学、师妹。 谭婶泡茶后，谭叔就兴奋地讲金矿的情况，毫不避讳。 说自六号那天开始产金后，一个班开始碎石6吨左右，产金18克左右，随着越来越熟练，这些天一个班可以碎石12吨，产金也有3、40克了。现在总量达到9公斤多了，放在保险柜不安全。我觉得找私人销虽然价格会高点，但一下也难寻买主，就打电话给省里收购贵金属公司的胡处长。他说不在家，要我们明天去。 午阳知道谭叔以前没做过这行，就问：“您怎么认识这胡处长呢？” 谭仁安道：“这是原来唐老板带去的，请胡处长吃了餐饭，留下了电话号码。午阳，他们的规矩有必要告诉你一下好些。” “别，他们规矩您告诉我，别吓着我师弟妹！”午阳边摇手边起身，拉上谭仁安就出了屋。谭仁安这下也醒悟过来，是啊，这里头的猫腻跟太多的人说了，到时候从哪露的风都不知道。 当下谭仁安把规矩告诉了黎午阳。午阳说：“就按他们的办。”心里也想，翻船只怕是迟早的事，心下又有了计较。“谭叔，我们明天去送货算了，到了那里给你个电话，你再通知胡处长，反正一切按规矩来，也不怕他们出幺蛾子。” “这样也好，省得到时被牵连。现在金矿老板都愿意卖给珠宝行或金器店，都是现钱现货，比国家收购高20—25元，但有两个问题，一是设法弄低纯度，4个9的能给你3个9就很不错了。另一个是要量少，次能收3公斤顶天了，还有的矿老板是自己开金店、或者在百货公司租专柜，像唐老板就是用赚的钱盘了一家四星级宾馆，然后在宾馆里设黄金首饰部。这样走货慢一些，但财力够的话，囤积起来等涨价，也是赚钱的门道。” 听了谭叔的话，午阳本来急于销售这批黄金的心思又淡了。明天既然答应人家了，还是要去应个景，顺利的话就出手，稍有不顺就立即撤退，另作打算。 于是二人进屋，装车回去。谭叔搬来两个小木箱，做工一般，但箱体箱盖都是严丝合缝。保险柜中的金子都用小塑料袋装好，1千克一袋，袋中的小颗粒并不金光灿灿，倒有点像黄铜。装一小箱还不够，谭叔说工地应该又有了，一并拿来凑个整数。 趁这时间，午阳就让谭婶等下安排王斌的住处，又让告诉谭叔去买个大点的保险柜。说下次上山开部车来给谭叔用。讲起人心叵测，午阳让谭叔以后送金子下山时，多带两个武功好的，出去的日期和时间也不能让人掌握到规律。 谭婶说会一切小心的，现已从谭、黄两家请到十个武功好的亲戚，专门负责矿上和路上的安全，考虑到要开小溪边的淘金场，最近还会有十多个人来，成立一个护矿队。你谭叔考虑怕政策变，想尽快把矿采完。 午阳知道他们的好心，但现在?得越多浪费越多，还是想办法把设备早点买回来。 谭叔提进来一个小桶，谭婶就用天平分装。午阳看到一个人把谭叔送到门口又转身走了，心想这保卫措施还是蛮严密的。 又有1千克多，这样总数就有10.2千克，时下国家的收购价在每克110元左右，这次收入也应该在百万以上了，原来卡上还有九百来万，减去矿上要用的和买钨矿的钱，应该还有500万以上，阳美之行够了。午阳盘算着。 下山只有三个人，黎午阳把车开到县城，已经过凌晨两点钟了。在夜宵摊上吃点臭干子、青蛙田螺之类的东西，又上路了。这下谢大侠开车，应吴芳的要求坐到后排，把肩膀借给她靠头。 午阳也可怜她这么一个娇娇女，哪里受得了这个罪？靠了一阵，左?e右摆的整个身子就压了过来。这样午阳就无限不舒服了。身体想动又怕弄醒她，又时刻担心她往前栽伤了头脸。干脆?u醒她，“换个姿势吧”，估计等这句话很久了，午阳话音刚落，吴芳灵巧地一转身，双手就吊在了脖子上，除了双腿外的身子全部到了午阳怀里。 午阳双手没处搁，只好左下右上抱紧她。软玉温香抱满怀，特别感受那柔软的两团在胸脯蹭来蹭去，差点儿流出鼻血来。一想起那些情债，心里有了稍许的清明，赶紧运转真气走起大周天。 走了不知多久，小头就是不泄火，这又让他想起和竹青一起的那晚，也是这样，是不是这真气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请教下爷爷，总会要解决这事的，干脆散了气，随它去吧。 感觉到吴芳的双手松软下来，估计这丫头真的睡着了。也就全身放松，大脑进入迷糊状态。 感觉到喧嚣声，睁开眼，阳光照进车窗，窗外已是车水马龙。吴芳也醒来坐起，俏脸绯红，慵慵懒懒的样子，又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午阳瞄到了t恤和牛仔裤之间露出洁白的腰腹，心中又是想入非非，忍不住开玩笑道：“淑女也这样伸懒腰？” 吴芳红了脸，给了一对大卫生眼球，扭过头看窗外不理他。貌似人家还未从搂搂抱抱的羞怯中出来，又开这样的玩笑，羞死人不偿命啊！ “大侠，我来开一段吧，你也累了。” “不用，快到了，找个店吃早餐吧。”谢纪良似乎精神还好，不像午阳这样从没熬过通宵的。 趁早饭未上之前，午阳给大侠讲了人家的规矩，并说由他出面去交涉，一开始就表明完全按规矩来，答应就走下一步，不答应掉头就走。 又给谭叔打电话，说已安全到达，让通知对方。 来到公司院子停好车，谢大侠去找胡处长，不到五分钟就笑眯眯出来了，说胡处长已将检验科和财务科的人都安排好了，让搬货上去检验。 大侠搬了小箱子进楼，午阳、吴芳也跟着进来。检验科在一楼，通过收发室就到了，放下箱子退到门口。四女一男各从箱子中拿出一小袋金子，很快就检验起来。 不到20分钟，五人就凑在一起商议着什么，又倒出塑料袋，分多次在天平上秤了重，然后由一人填了检验报告，都签了字盖了公章，由一人带他们上了二楼财务科。财务科一个30来岁的女职员接过报告，拿出计算器算了几遍，就问用什么方式转帐，谢大侠一笑：“要现金支票”。那女职员填写好支票，拿出一本练习簿将支票夹好，放进坤包中，这才脸上有了点笑容，凑近大侠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午阳现在是耳聪目明，刚才就看了检验报告，纯度是99.99％，重量是10.54公斤，听到女职员的话是：你们黄金的纯度很高，按规矩我们只收5万元。 到了银行门外，那女职员并不进去，而是把支票和一张银行卡递给大侠，午阳和大侠一同来到柜台前，拿出自己的卡给大侠，让他转5万账、取27000元现金，其余转到自己卡上，就走开了。心中狂喜，这就是真正的第一桶金。但脸上还是故作平静，怕人家看他像暴发户。 谢大侠蛮抠的，递给女职员卡时，只把那7000元放进了她的包，口里还说不陪她吃中饭了。 等她走后才把那两万元掏出来递给午阳，午阳只接过卡在柜员机上看了余额，看他还拿那两沓钱在手上，就说：“你和吴芳一人一万，收了吧！”两人都忙说不要不要。 午阳说谢大侠：“这本来就是你省下来的。” 又说吴芳：“师兄的钱可是不要白不要，不要就交给你嫂子啦！”三人都笑了。等他们收了钱，午阳找他们要银行卡，说给你们和王斌一人十万。这下两人死活不要了。 午阳说：“不要我也懒得给了，十一到了阳美赌石，我给你们一人出十万，到时候只怕你们还嫌少呢！” 回家睡一觉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去车行一趟。售车的尹小姐还是那么热情，不过笑容真了很多，说话也没那么公式化。 这次的悍马车是没有上牌照就出去跑的，午阳说：“尹小姐，麻烦你让公司安排人去把牌照上好，行驶证办了。” 尹小姐很热心，一会安排人开车去车管所装牌去了。又拿出一台笔记本，让他上上网、打发下时间。午阳上网漫无目的流览了一阵，看到尹小姐又转了过来，就提起还买一辆车的事。 尹小姐一听立刻眼睛里放出光来，忙问：“黎老板您要什么车，我们一定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黎午阳告诉说要同一型号的车，因为现在这辆是黑色，所以这次要咖啡色，军绿色和黑色也行，但红色白色不要。 尹小姐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公司里这种型号暂时只有一辆红色的，我们马上为您调来”。 “行，我也不急着要。十一假期后给我就行”。 两人就到财务把车款、税款全部划卡付讫了。尹小姐问：“黎老板对车牌号有什么要求？” 午阳想想道：“要那种没有任何特色的、最好是车管所里有现牌的那种”。 “如果是这样的话，今天晚上车到，就可以贴膜，明天下午就可以拿到行驶证。”尹小姐说。 “那好，明天办好后再把机油什么的弄好，我要跑个两千公里的长途，这台车也把机油换一下，做简单的保养，另外还备几个易损件”。 回到家，爷爷和刘炳秋、刘炳炎都在堂屋喝茶，几个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但精神蛮好的。 刘炳炎告诉说：“这二十几天己正式定了两万七千多头肉牛的销售合同，还定了三百多头役牛，三个城市的屠宰场、屠户基上都跑遍了，主要还是靠联系到十几家给大超市送牛肉的屠宰场，量才上去的。这些人都说如果这次合作愉快的话，以后要长期合作。” 言语中蛮兴奋的。 午阳帮他算了一下账，完成合同后他可以得百多万，这才跑了个多月，以后还会财源不断。当然得大头的还是老爷子，最亏的是刘炳秋，拿的还是那三千块钱工资。以后自己也不能让他吃亏，忙过一阵子，要给老爷子另物色司机，把他调到自己身边来。 跑到厨房，妈妈正在忙碌。虽然有刘炳秋老婆帮忙，这每天一日三餐也够呛的。妈妈明显憔悴了很多，人瘦了，眼角的鱼尾纹加深了很多。自己有了钱，给她也不会要，以后要想办法补偿她。午阳知道，最重要的是给她找个孝顺的儿媳妇。家人关系好，奶奶日子过得开心，主要就是因为母亲妯娌贤惠、孝顺，妈妈也应该享受这待遇。 “午阳，你大姑姑昨天回来了，说看你能不能劝劝小宝，或者帮他找点正经事做”。 第十五章 唐氏家族（上） “他不是跟大姑爹和大宝哥学雕章刻字吗？这事怎么又不正经了。”午阳不解地问。 “还学呐？他十四岁学到十七岁，技术就超过他爹、他哥了，一直不去自立门户，净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近听说是迷上了微雕，一粒米可以搞上半个月，变不了一分钱，你姑姑说你可能劝得了他。”罗红英说完又长叹了一声气。 午阳想想，忽地笑了。“妈，您别说，我还真帮得了他。您打电话给姑姑，让小宝明天来我们家，后天就带他挣大钱去，让姑姑等着数票子吧！”午阳是想让小宝去学玉石雕琢，这小子应该会有兴趣。虽说书上讲雕工是淮扬的好，可南方有吴芳外公不是？ 趁吃饭前把爷爷拉到一边，汇报了金矿的事，并把收入告诉了，爷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讲起后天出发买钨矿的事，爷爷说：“你看准的事做就是了”。 给王小惠打电话，王小惠说她正在休息，要中秋节后上班。午阳算了一下，中秋节是十月九日，那这次可以带她一起出去玩。和她结识七年，在一起呆了仅几个小时，比和吴芳抱在一起的时间都少。就问：“小惠，想跟我一起到外地转一圈不？” 王小惠说想，就约好后天上午的时间、地点。 晚上没什么事，听到工地刺耳的切石声，也静不下心来干什么，就跑到工地去看。四套别墅下层的石墙己基本成形，可以看出一间间的房子，石墙矮的地方一米多点，高的地方超过了一层楼，那楼梯都是从石山中切出，午阳都不得不佩服这些能工巧匠了。 想起自己此去赌石也要切石，就找到栋号长周典，说要学切石。周典带他来到正在切空房中间石头的师傅面前，让他教午阳，并说这些地方尽管切就是，只莫去碰那些墙壁，那切坏了就麻烦。 听了师傅的一番指点后，就推进机器切了起来。由于长年习武力气大，掌握技巧后切起来挺顺利的，直到十点半才和工人一起下班。切着还上了瘾，第二天上午又把其它小一些的切割机都练了一遍，觉得有把握了才放手。 表弟陈小宝来后，兄弟喧寒几句，午阳又想起小时候下塘摸鱼的事，就找了个水桶，喊小宝去抓鱼。小宝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喜欢眯起眼睛看人。他不愿下水，说帮哥提桶子，午阳就有点扫兴，小时候哪里还要人喊，热天一来就脱掉衣服光屁股蛋儿往塘里跳，现在毕竟都长大了。 这附近别人家的鱼都被偷，黎家的鱼是没人敢来偷的。午阳下水时运了运气，潜入水中眼明手快，很快就一手抓了一条丢上岸，又潜下去抓了两条就上来了。装入桶中看看，这四条鲫鱼有个五、六斤的样子，够做一个菜了。 下午车行的人送车来，午阳又把人送出去，给新车加满了油，在石化和石油两家各买三张一万元的加油卡，又去银行提了二十万元现金，一切准备妥当。 25日一早就出发了，把十万现金、两张加油卡给了谢大侠，让他带了陈小宝先走，到了那里也不用等他，直接去找矿就是，晚上电话联系。午阳自己开着咖啡色的悍马，优哉游哉地走着。来到和王小惠约定的地点停了车，伸手把副驾座的门打开，“王警官，请上车吧！”一身警服的王小惠才反应过来，给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午阳，你怎么开这车啊！也太拉风了吧！”王小惠上车就来了一句。 午阳也不答话，只用右手指着腮帮。小惠青蜓点水地来了一下，迅速绯红了脸。 车辆出市区上京珠高速，午阳才能分神讲话，毕竟是新手，在人多车多的市区公路，不紧张那是假的。“你这次怎么这么快被招进公安局了？” “就是上次我们聚会的第二天吧，市局就开会把我们的事定了。”王小惠接着道：“本来一批子弟在七月中旬就要进的，正好赶上张建科父亲即将卸任，又因为我的事，就拖了下来。你知道，张建科一直追我，但我……，张家父母以为我故意找借口，进而以为是我父亲对他们有意见，不一条心，所以我父亲接位的事情也拖着，那时我们一家真是愁云惨雾啦，所以我也打算进不了就算了，就被同学拉去卖保险，也得挣点钱糊口不是？谁知那天正好碰上了你，大概那天张建科回去跟他父母说了什么，从第二天就一切都变了。午阳，你说你是我的福星是吗？” 午阳心里道：抑或是灾星！口里却说：“讲起来还是张建科人不错，是个爷们！” “你们男人之间交往，也许是个不错的人。”小惠望午阳一眼，又伸手扯住他的胡子，笑道：“大叔，您今年贵庚？” 午阳马上接道：“大叔我今年四十五，好比出山虎。”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小惠问：“这段时间胡子都不剃，在忙些什么呢？” “也没什么，容我慢慢给领导汇报吧！”就把去西边贩牛到收购废金矿到去张爷爷家习武这一段的人、事都叙说了一遍，只省略了小部分细节及如何靠异能发现金矿还有收入的事，讲得倒也是丝丝入扣，动人心弦。午阳这次也发现了开车讲话的一大好处：到了需要选择措辞、逃避尴尬或省略一些东东时，都可以借助操作上的动作来掩护。 汽车将要下高速公路，时间己是十一点半，又过了生活区，午阳让小惠吃点零食垫肚子，小惠却放平靠背睡了。于是集中精神开车，偶尔瞄瞄那制服下的丰胸。虽然是省道，可很好走，车速也不慢。看小惠没醒，就没有停车吃饭，在县城最好的宾馆楼前停好车，才把她叫醒。 下车在宾馆开了两个标间，餐厅早已下班，到外面的饭店点了当地最有特色的酒菜，早已饥肠辘辘的二人，对又香又辣的酒菜吃了个满头大汗。喝了三两酒，小惠脸上的红晕更迷人了。 简单冲了个澡，午阳就光着膀子躺在床上看电视，听到敲门声，估计是小惠，开门果然是她，满脸绯红羞怯怯说：把换洗衣裳给我去洗了。 手却在后面带关门，四只眼睛直勾勾望着，两人很快紧紧搂在一起，接着嘴唇就紧贴在了一起，午阳一把抱起小惠，双双倒在床上。 午阳的舌头叩开了小惠的牙关，小惠含住吸吮着，跟着舌尖也伸过来，绞在一起，直到呼吸有些急促才分开双唇。 两人手又闲不住了，午阳正兴奋，却听到小惠嘤嘤地哭泣起来，忙问：“惠，怎么啦？”连问了三四遍才有回答：“人家一女孩都这样了你还……，你是不是不爱我？” “不是，我肯定是你的，怪只怪我没有跟你讲清楚。我练武功时，身体内吸收了我家后门那块大石头的灵气，那大石头是地核石还是陨石现在还未搞清楚，只知道自从我吸收了它全部的灵气后，身上阳气充溢，你看这胡子疯长，下身一翘起就很难消退，别人练武到我这种程度，只要一运气就能消的。所以爷爷帮我分析，现在我不能与女孩交合，否则女孩轻则丧失生育功能，重则丧命。” 听了午阳的解释，小惠止住了哭，紧紧抱住午阳，问：“有办法想吗？” “现在只能是试试，就是吸取纯阴之水来中和，可能会有奇效。纯阴就是未破身未交合过的女孩，通过其他途径，比如说我们刚才在一起时，你下面流出的东西，就可以吸后用来中和阳气。” “那一天可以来几次？” “象你这样成熟了的女孩，爷爷说一天三次不会伤身体，再多了就不好了。”午阳确实是和爷爷研究了一个早上，但也是在他和谭竹青暧昧时产生了效果的基础上研究出来的。 “那你还等什么？这里还有，你只管运气吸收，下面的我来管好了。” “小惠，为了以后的幸福，你一定要管好哈。”午阳一边运转真气一边说。运真气达到了打通任督二脉的程度，只要意识中起了头，就可以自行运转，用不着全神贯注了，要不然那武术大家何以能在激烈的搏斗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两番以后，午阳仰躺平身体，运转真气带动纯阴在体内游走，丹田中的灵气被迅速化解，神庭穴中的内丹快速增大，觉得有蚕豆大了，丹田中灰黑色的灵气少了三分之二以上。 收了气，又侧身抱住小惠一阵亲吻。之后洗洗相拥着睡了，二人虽无夫妻之名，却有了夫妻之实，仅隔了那么一层而已。 谢大侠来电话时己是晚上8点40分，说是刚吃了饭从一钨矿老板家出来，估计到县城一个小时，午阳告诉他宾馆的名称和房号。 二人赶紧穿衣起床，把房间简单收拾一下，就到饭店，只点了一个特色鸡、一个蔬菜，一人要了一盒牛奶，简简单单吃了饭。回宾馆时又给他们开了个标间。 大侠和小宝到宾馆时已是十点。他们三人之间不认识，午阳先介绍谢纪良，同学们都叫大侠，陈小宝，大姑姑的二儿子，后介绍王小惠，你们未来嫂子，公安局干警。王小惠听到介绍很高兴，热情和他们握手交谈。 谢大侠把找钨矿的事说了。 这里的山大都已承包给私人，山都不大，找矿的人把山基本找遍了，找到矿的人家，有钱的自己或合股开，开不起的就把矿山卖给别人十年或更长。最先开矿的还是赚了钱，后来不知为何矿石就没人要了，就是要，价格也低得不行。60元一吨采出来，卖80元一吨还没人要，有的矿主就把几百吨作个一万两万卖了。 今天找到的矿主姓唐，山边堆了千把吨，我和小宝又去看了矿，场面挺大的，但也搞不准能采多少矿。我们又去他姐夫家看了，存矿更多，矿脉也浅，露天都可采。这两家在当地都蛮有势力，我就定了这两家。采好的矿石80元一吨，未采的一家20万一年，另一家30万。采矿和本乡的路上，安全由他们负责任，出了乡不管。 午阳听了相当满意，这大侠就是做这些事的料。“大侠，明天一起去看看，没什么问题就把合同签了。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运输，他们可以帮忙组织汽车吗？” “这事我也问了，他们这里最大的车是那种东风自卸车，超载也只有12吨，花不来不说，也成不了事，要搞就自己买那种24吨的矿山车，可以装到30吨”。 午阳想起明天要给车行打个电话，定12台矿山车和两台装矿石的铲运车，还要请刘炳秋回老部队去，招15—20个退伍老兵司机来。 “今天的事办得好，都辛苦了，要不要去宵夜”。大家都说不去，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是26号，一大早就出发，连早餐都是在路边小店吃的米粉。 到了矿山，老板就过来了。午阳看他50来岁的样子，中等个子，脸膛黑红，年轻时应该是一表人才，伸手和他握了，“老板，贵姓？” 老板笑笑：“小姓唐，你就是黎老板吧？” “不敢，唐老板，唐姓应该是这里的大姓吧？” 唐老板说：“黎老板你怎么知道的？” 午阳笑笑，“我是读书人，当然知道了。民国的高级将领、中南和平起义的功臣唐生智先生，就是贵家族的人吧？” 唐老板苦笑了一下，“唐生智先生是青史留名了，可是在民国时期，我们唐氏家族死了上千人，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啊，我的爷爷就是殁于国民革命军中。” “对不起，唐老板，不该提这些事的。”午阳说。 “没关系，都过去7、80年了。黎老板，你购买这些矿石，是准备自己冶炼还是送冶炼厂？” “自己一时间没有渠道买到冶炼设备，只能先送冶炼厂了，以后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唐老板笑道：“黎老板倒是个实在人要不然你先看看我的矿洞，然后去我姐夫家看看，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合适的话，就将合同签了。” 午阳说：“这样挺好，就是麻烦唐老板了。那我就先看看矿洞了，反正我们都是外行，随便看一下就走。” 四周看了一下，午阳一个人走进矿洞，先运丹田中的灵气把矿脉看了一下，大约有个十几米深，又运神庭穴中的真气看一下，好家伙，远远地看到前面几十米全是矿脉，越往前还呈扇形分开，量大得很。 出来以后，几个人又开车到了唐老板姐夫家。这一家的储藏量还要大，矿脉还随着山势升高而升高，而且就在地面两米深的土层下。 悄悄和大侠合计一下，认为值得搞，但以后的工作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做，必须聘请当地人才行。先不说解决眼下的困难，午阳想的是，必须通过这里矿山的开采，不但要在金钱上，而且要在培养人才上双丰收。 “唐老板，您和您姐夫家里，有没有年轻人，文化程度比较高的。” 唐老板露出难色，只是看着午阳，没有说话。 午阳笑道：“对不起，怪我没有讲清楚。我们谢经理昨天讲的，由你们负责矿山的开采，这个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我问的目的，就是以后如果我们的矿山开多了，就需要人管理是不是，我们就要找年轻一些的人，可以到处跑，以后钨矿开采完了，我们或许还有其它矿山的。” 唐老板听说以后就笑了，“原来是这样啊。这就好说了。那我就举贤不避亲了，我3兄弟家里有3个儿子，有一个是去年大学毕业的，有两个是今年毕业的，他们现在都在县城打工，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回来，你们谈谈？” 午阳说：“我们就去你家里等吧。” 唐老板的家离他姐夫的矿山不远，很快就到了。他的家是一栋两层楼房，房前屋后种了很多果树，桔子、板栗现在都是成熟的季节了，枝桠都被驮弯了。 唐老板说：“两边的房屋就是我哥哥、弟弟的，几位请进。家里乱七八糟的，请勿见笑。”接着又说：“唐锦，家里来客人了，下来泡茶。” 让了坐，唐老板笑笑说：“老婆买菜去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唐锦是我的女儿，在航空学院学习空中勤务，就是毕业以后当空姐吧，已经准备去实习了。” 不一会，就从楼上下来一个高个子姑娘，朝大家笑笑，就开始泡茶了。唐锦递茶的姿势挺优美的，递到每个人面前时，都是浅浅一笑，“先生请用茶。” 午阳就是坐着接过了茶，只有谢大侠接茶时站起来了。 午阳以前好像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教育，这个谢大侠，还真是跑江湖的。唐锦泡茶后就走了，果然女主人很快就回来了，到客厅和大家打招呼以后，就说：“你们先坐，我做饭去了。” 午阳喝口茶，“唐老板，我们现在是不是将矿山的事情谈一下，能够按照昨天谢经理和你们谈的办，我们就将合同给签了。” 谢大侠就根据自己和午阳商量好的意思说：“我们决定把两位矿主聘为矿长，从十月起就上任。开始的工作，就是先把大型开采的设备、材料和人员准备好，随时听令开采。我们决定先定月工资5000元，以后根据情况再增加。两位有没有不同意见？” 唐老板首先就同意了，他姐夫跟着也表示同意。 第十六章 唐氏家族（下） 签好合同后，谢大侠和午阳都拿出钱来，预付了购矿石订金各两万元，又留下十万买小设备。 接下来没有什么事了，就闲聊起来。谢大侠是一个善于和人打交道的人，闲聊中总是能够找到话题。午阳和小惠就差多了，偶尔能够插上一两句。小宝就干脆开不了口。 看到唐锦在帮她妈妈择菜，过一会摘来了桔子让客人吃，又戴了一顶草帽，拿一根竹竿去敲板栗。这里的风俗和午阳家乡差不多，都是客人来了就忙着拿这样，找那样，杀鸡宰羊，罄其所有招待。 午阳没事，就跑过去帮忙，从唐锦手里接过竹竿，“美女你走开一些，别让板栗扎到了，就破相了。” 唐锦依言退开了，站在远处和午阳说话。“大胡子哥哥，你怎么知道板栗会扎伤人的？” 午阳一边爬树一边说：“我看这东西长满了刺，猜的。” “我们一个邻居阿姨，真的被板栗扎瞎了一只眼睛耶。大胡子哥哥，要不要给草帽给你？”唐锦说。 午阳已经爬到了树顶，“不用了，注意啊，我开始打了，” 板栗结的很多、很密，午阳没打几竹竿，坪里、菜地里就掉了不少。“美女。够了吗？” “做菜是够了，如果你们喜欢生吃，就不够。” 午阳又敲打了几下，就下树了。 唐锦已经拿来了筐子，将板栗捡到筐子里。午阳说：“我来捡，你去找几把剪刀，人多弄的快一些。” 这时小宝和小惠也从客厅出来了，小宝也帮着捡到筐子里，小惠试了一下，太刺手，就那一个刺球都没有捡进去了。其实捡板栗有一个诀窍，就是手不能太用力，轻轻捻住就可以了。当然了，皮肤太嫩了怎么也不行。 等唐锦拿来了两把剪刀和手套等，午阳和小宝已经捡好了。午阳接过一把剪刀，帮着从刺球里取出板栗籽。 “大胡子哥哥，你是客人，进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取板栗籽就行了。” “我坐不住的，做点事身体好。唐锦，你自己去干别的事情，让我表弟来吧，这事别把手扎破了。” 唐锦说：“大胡子哥哥，你尊姓大名啊？” “我叫黎午阳，和你差不多，你是实习的学生，我是毕业就失业的学生。” 唐锦笑道：“我知道你是大老板，还以为你年纪很大了呢，你毕业几年了？” 午阳笑道：“毕业3个月了。” “那不是我们年纪差不多？你留着大胡子，弄得我一直叫哥哥。留胡子丑死了。” “我本来就丑，跟留胡子没关系。”午阳笑着说。其他女孩可没有谁说留胡子丑的。 唐锦笑笑说：“我不信，你的皮肤比我的还细嫩一些。” 这时两台摩托车开到了坪里，车上的来人是3男一女，下车以后，午阳看到他们都是个子高高，相貌阳光帅气，心里很喜欢。正好板栗籽取完了，必须干正事了。 唐锦笑笑说：“小黎哥，谢谢你帮忙了，我哥哥们回来了，等会让他们多摘一些，给你们路上吃。” “不用了。我有事了，你忙吧。” 4个年轻人进了客厅，午阳也就跟着进门。 唐老板说：“黎老板，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唐中，我大哥的儿子，这是唐华，我的儿子，这是唐河，我弟弟的，这是我大哥的闺女，唐绣。我家的子侄辈是按照中华大地、锦绣河山，这样一直排下去的。你们见过黎老板，如果今天的事情谈成了，他就是你们的老板了。” 午阳和他们一一握手，互道“你好”后坐下。 唐中笑笑说：“黎老板，你找我们，是准备安排我们做些什么工作呢？” 午阳说：“大致情况是这样，我们准备在这里成立一个矿业公司，现在公司的主要人员都没有确定，我们就想请几位出山，来担任公司的高层主管，有问题吗？” 唐中说：“黎老板，我们几兄弟刚从大学毕业，也没在外面闯荡多久，但是我们觉得一些能力还是有的。你如果安排我们干个什么副经理的，还是可以胜任的。” 唐华说：“黎老板，我们家族在本地的威望和势力都是足够的，我们这一支人，在族人里，也算地位比较高的。你找到我们，矿业公司的基础就牢靠了。” 唐河说：“黎老板，矿业公司之所以称为公司，肯定就不止一两个矿山了，你以后想如何发展扩大，安排一个人来掌舵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们三兄弟就可以包下来。” 午阳笑笑，“你们的信心使我很受鼓舞，我也相信你们的能力和能量。不过光是你们三个是远远不够的，你们每个人手下最少有10个以上的得力干将。” “黎老板，你准备将矿业公司办多大？”唐华问。 “起码应该1万人以上吧。现在也不能确定，根据需要招收就是了，关键就是必须有管理人才。怎么样，你们是不是准备干？想干，你们就是星星之火了，唐氏家族在几十年以前拉出了一支第八军，我们今天也拉出一支队伍，不过他们是打天下，我们是发财，我们搞好了，比他们更辉煌，即算搞不好，也没有他们那么多的牺牲。” 唐中笑笑，“黎老板，你能不能把你对公司的设想告诉我们，让我们也有一点盼头。” “我是这样想的，咱们的公司大小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要创立一支队伍，这里的钨矿开采完了，我们就可以随时拉到有矿山的地方去。以后我会逐步淘汰这些开采矿石卖钱的办法，以世界上最先进的冶炼设备取而代之，那样，我们将在10年之内，打造一支富豪队伍。你们现在都年轻，10年之后，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青山依旧人未老，想想吧。” 唐华说：“好，黎老板，我们跟你干了，大家齐心协力，实现你的目标。” 唐绣也说：“我也算一个。黎老板，我是正在读财会专业的专科，马上就要毕业了，普通的会计方法我也懂了。” 午阳说：“好，我们就是需要各方面的人才。唐中，你们兄弟目前的任务，主要是两个，一是召集人员，从管理人员到采矿工人都要联系一些，二是收集有关矿山的信息，做到心中有数。等我们公司的王总经理一到，就可以开展工作了。你们兄弟三个，从10月起，工资是1万，唐姑娘，你就没有多少了，一个月就3000块，不要有意见。唐老板，你们两位也不要有意见，你们毕竟还有自己的矿山变钱的。” 唐老板笑笑：“黎老板做事有自己的原则，这也是当老板应该有的性格，我们不会有意见的。” 唐绣说：“黎老板，那以后我不做财务了，我也去管理矿山，是不是也可以增加工资？” 午阳笑道：“这就对了，你跟着哥哥们多学习一点经验，女孩子心细，说不定还管理得好一些，工资可能比他们还高，怎么样？” 唐绣笑着拍拍巴掌，“太好了，我干脆也拉一支自己的队伍吧，和哥哥们比一比。” “那好，你就不要做专职会计了，王总经理没有来以前，你就兼职管一下账，同时也要物色好会计。我就按照你哥哥他们一样给你发工资。王总经理来了以后，你们的工资增加，奖金和补助的发放，都由他说了算。” 唐绣就蹦蹦跳跳出去了。这女孩身高没有唐锦高，唐锦身材匀称，她就是一个骨感美人了。 饭菜上桌了，午阳就赶紧将事情说完：“唐中，你们兄弟谁暂时管一下账务？” 唐中说：“还是唐华管吧，他是学企业管理的，学习过财务，又比较细致。黎老板，你是准备留一些钱是吧？” “是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等会吃过饭，唐华就跟我们一起去县城，我先转50万给你们。” 唐河问：“黎老板，此地事了，你们是准备往哪里走？” “我们准备玩几天，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好玩吗？” 唐河说：“那我们下午就不要去县城了，到邻省的银行办事是一样的。这里过去不远就是山水甲天下的地方了，应该值得一玩吧？” 王小惠说：“我已经去过了。” “那里新开了一个游乐园，你们去过没有？”唐华问。 “这倒是没有。你们附近还有地方好玩没有？”小惠问。 唐锦跟着唐绣到了客厅，这时接到：“有，九嶷山是本地著名的风景名胜区，在和邻省交界的地方，有一个莽山，那里有原始森林可以观赏，过去不远，就是丹霞山了。如果你们不走原路回去，就可以去其他省区，玩个10来天都没问题。” 午阳笑道：“唐锦你对这些地方蛮熟悉，以前去过吗？” “我们那些同学，都是喜欢旅游的，可着劲找家里要钱，我也就到过附近的地方。小黎哥，你给哥哥们开这么高的工资，我是不是也过来算了？” 午阳说：“你学习了3年，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就要实现自己当空姐的梦想了，不去工作一段时间，心里难免留下遗憾，这又是以后永远没办法弥补的。也不在这一年两年的，你安心去学习，公司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小惠也说：“唐锦妹妹，说不定你以后过来，公司的条件比现在好多了，就不用吃苦了。” 唐锦笑道：“小黎哥，你们还蛮善解人意的，就听你们的好了。你们给我留下电话号码吧。” 午阳就将手机号码报出来，唐氏兄妹都记了。 饭后，午阳一行和唐华就出发了。唐华是坐他们的车去邻省，然后乘公共汽车回来。 四人两车赶到游乐园，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小惠还有些意见。“园子项目这么多，时间怎么够啊？” 下午的游人不多不少，基本上不用排长队。几个人玩了这个上那个，玩得兴高采烈，不亦乐夫。 到了5点多钟，首先是小宝身体坚持不了，不玩了，又过两个项目小惠也不玩了，午阳和大侠还未尽兴，又玩了两个项目以后，也只得罢了。 在附近吃了晚饭，看看还早，午阳提议明天去九嶷山玩，于是就驱车往九嶷山方向赶，在一个县城找了家宾馆住宿。 27号去九嶷山欣赏了那里秀丽的风景，28号又到了莽山，领略一下那里的原始森林。29号去了丹霞山，大家都对那里独特的丹霞地貌、形象的阴具**赞叹不已。 风景是好，毕竟坐车的时间比游玩的时间多，几天下来大家都有点累了。特别是上车睡觉、停车撒尿、景点拍照的小惠和小宝，更是没了精神。两个开车的人到底自幼习武，精气神都还挺好。晚上十点多到了老隆就住下了。 晚上洗澡后，小惠又照例来午阳的房间，开始为午阳中和过盛的阳气。经过连续4个晚的纯阴滋润、中和修炼，午阳丹田中的灵气内核已消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灰气，而灵台穴中的内丹己有中指头大小，饱满而结实，颜色已由较白的肉色变深变黄，已经可以通过运行真气，基本上消除下体的肿胀了。 午阳每??都劝小惠休息，旅途中吃不好、睡不香的，反正来日方长，既然好很多就别急，你看都?了很多了。小惠每次都坚持，说早好了就不用牵肠挂肚的，反正我是把这次当成旅游结婚了，也不兴让新娘独守空房的吧！让午阳感动得有点不是滋味，心中想着以后怎么来回报她。 下午到达吴芳外公所在的城市，午阳问路来到吴芳外公家店子不远的地方，找家宾馆住下，洗了澡，午阳还把胡子剃了，人就更显英俊。虽然这几天晒黑了些，也就没那么像小白，多了一些阳刚之气。给吴芳打电话，告诉说住在何处何房间，吴芳说马上就来接他去外公家。 午阳把几个人叫来房间，话没说两句吴芳就进来了，看见黎午阳刮了胡子的样子，还愣了下神，看到王小惠和陈小宝都不认识，只是矜持地叫黎师兄、谢师兄，两人也大声叫吴师妹，午阳因为她知道竹青的事，介绍王小惠时就只介绍说是同学，吴芳那么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肯定会看得出。 果然她跑过去拉住小惠的双手说：“这是漂亮嫂子吧，我还是叫惠姐好不？”看到小惠红着脸点头，就扯起往外走，“走吧，都去外公家看看。” 出门午阳就跟吴芳讲，让她帮忙跟外公说说，请他教教小宝学习珠宝雕琢，吴芳说我外公很好讲话的，你自己跟他说吧！午阳点头，又要小宝等下进了门眼力劲要好些，让人家大师看中他。 不一会就到了。这是在老街中的一个门面，三十来米宽的样子，在这一带街中是最大的了。大门上正中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招牌，上书叶氏珠宝，右下方的款识是绿字、红印。大门口站着一个精瘦的老头，个子不高，戴一付金丝眼镜，纯白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着。 吴芳介绍说是她外公，然后又介绍众人，午阳走上前说：“叶老先生好。” 叶老说：“阿阳你好，阿芳一来就讲你好厉害，一看真帅耶！”说得大家都笑了。 这时吴芳的父母迎了出来。吴父白净面皮、高大身材，这倒跟谢大侠有得一比，可惜一个读书人，一个屠狗辈，吴父脸上那种俊朗的书卷气是大侠无论如何学不来的。 吴母身材娇小，显得文静秀气。吴芳倒是集中了父母的优点。几个人说了“叔叔阿姨好！”随他们进了门。 一进门就是一长排的铝合金玻璃柜，里面摆放金银翡翠的各种各式首饰，午阳也没有仔细看，就随着到了柜台后面的客厅，等叶老坐下后众人就坐。 先是聊了聊来路上的见闻，听到他们去了几个地方，吴芳眼中透出光，露出?慕的神色来。 吴母说：“小黎，你主动来帮忙，还带阿芳去学武功，真该好好谢谢你。” 午阳说：“吴师妹学武有天赋又刻苦，时间不长进步很大，能带她去也是为师门出了力嘛。” 吴芳问：“你怎么知道我进步大？” 午阳笑笑：“你那天打我手臂一拳，疼了我两三天，我会不知道？”午阳感到了疼，说疼了两三天就夸大了。 吴芳就羞涩的笑了，脸上泛出红晕。 叶老说：“阿芳要多向师兄请教，要练就要练好。” 午阳又讲起这次，看能否请叶老带去阳美走走，赌赌石头玩一下。 叶老说：“去阳美倒是没问题，我好几个徒弟都是那边的大老板，他们几家都是从缅甸那边搞矿石过来卖的，都发了大财。” 午阳问：“叶老，他们是什么时候来跟您学徒的？” “特殊时期后我又开起了这家店，那时搞这一行当的不多，懂行的老人又不在了，所以来我这里学习的人很多，有时我一次都带七八个徒弟，现在绝大部分都超过我了，原因就是他们只买石卖石而不赌石。赌石界有一句名言，叫一刀穷、一刀富。所以带你去看看可以，赌就少赌为佳。来，你跟我去后院看看。” 两人起身往后院走，那几个也都跟来了。后院是一个四五米宽、三十来米长的院子，靠外围墙边长看一棵高大的荔枝树遮盖了大半个院子，树下摆着两条石凳。 叶老指着石凳说：“这两张石凳，是从我十几年前买回来的一块大石头上切剩的，我看到还算切得方正，就留下作了凳子。当时到家花了近五万，10吨重的石头啦。买时看是老坑种，松花、蟒带表现都很好，谁知道切了十几刀，绿花子都没有一点。这就是赌石，阿阳，我要当时用五万在这里建房子，可以修两层楼，到现在租金都不知多少啦。夏天时阿芳她舅舅要在这里安长椅，长椅都买回来了，可又没有请齐人抬走，这有八百多斤一块，要四个人才能抬得动。” 午阳一看也不大，宽厚都二十几公分，长也就一米二左右，按石头的密度，四百多公斤差不多，就说：“叶老，我和小谢很有劲的，等下我们抬到车上，哪天到了郊外丢了就是。”当下两人试了一下，可以抬动，就抬着放到了大门前，又把第二块抬过去，再拾走那几块垫高的石头。 叶老看两人虽然有点脸红脖子粗，可没冒一点汗，这才有些相信是练有功夫的人。 午阳到宾馆把车开了过来，车高石头重，几个人都来帮忙，垫的垫车箱，抬的抬，很快就弄好了。 “阿阳，你跟我来一下。”叶老说完就领他上了楼，到了他的卧室兼工作间，吴父吴母也在座。两位男人是一脸的严肃，吴母脸上倒是温和的笑容。 第十七章 赌石 “小黎，你坐。”吴母指了指椅子，又说：“今天我们找你，是想谈谈你和阿芳的事。你告诉我们，你究竟对吴芳做了什么？她现在一门心思要和你谈朋友，甚至要嫁给你。” “我……”，黎午阳一脸的愕然。 “听说你抱了她四五个小时，是真的吗？”叶老问。 “她……”，黎午阳不知怎么解释，心里恨透了吴芳，我抱是你自己投过来的，也不过是为了你睡好些，这样的事能和家长说么？ 看到黎午阳一脸的尴尬，吴母笑了。“小黎，你抱阿芳四五小时不动手动脚，还有那叫小惠的女孩，看向你的眼神含情脉脉的，应该也是情根深种，你们一路走了五六天，小惠一看就还是姑娘，你告诉阿姨，这是为什么？” “我…负不起责……” “小黎，阿姨看你是个好孩子。俗话说女大不由娘，你要是喜欢阿芳，阿姨从今天起就把她交给你。以后她是继续学习或者干什么，是做正妻还是作什么，叔叔、阿姨还有外公都不管，只要你能让她快乐。你说行吗？” “那吴芳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说什么？拒绝？心中有些不舍；苟合偷情？人家连抱了都告诉家里长辈，以后根本就不会给自己机会。现在自己是一无业的社会青年，没有人管自己，如果以后真正考上公务员，女人又会生孩子，那时候怎么办？想了一会，剪不断理还乱，算了，到那座山唱哪支歌吧。 “阿阳，这是她的命。”叶老说。“如果她不愿意，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 “小黎，阿姨等下跟小惠说说，她如果愿意，那晚上我们去酒店摆一桌，给俩女孩办一个正式的订婚仪式，要是不愿意就以后找机会吧。对了，小谢他们怎么办？” “没关系，让他们参加吧。叶老，我表弟是来想拜师学艺的，他原先也雕刻过东西，我带他来想学学珠宝雕琢、抛光等手艺。您看……” “好，我看让他拜在阿芳舅舅名下，主要还是由我来指点他吧！”叶老爽快地答应。 午阳刚到楼下，吴母把王小惠叫上了楼。一会下来，王小惠脸红耳热的样子。两人来到后院午阳问：“阿姨跟你说什么？” 王小惠看了他一眼，“阿姨说你这样的优秀男人不会是任何一个女人能单独拥有的，与其以后来暗的，还不如现在明的好。我想这是对的。” “小惠，委屈你了…”午阳话说了一半，吴芳也来到后院，脸上神采飞扬的。 “惠姐，你也不要感到委屈，以后我们人多，管住他就是。”她今天在家中长辈的支持下得偿所愿，成为最大的赢家，当然可以这么说话了。 “人多？”小惠变敏感了，不解地问。 “惠姐，这次午阳去西部，采了很多金子，也找了几个具有那边浓郁乡土气息的纯情小妹，像什么竹青啊、双双对对啊。”吴芳的淑女形象被完全颠覆，成了标准八婆。 午阳看小惠一眼，看没什么太激烈的反应，就打击吴芳：“小淑女，今天形象有失水准吧，长此以往，姐??之间有了口角，我很难做的啊！” “午阳，今天是定婚的大喜日子，你就让她放纵一回吧。”小惠劝午阳。 “是啊是啊，一次被你抱五个小时，还淑女得起来吗？” 午阳的头开始大了，看来苦难的日子从此拉开序幕。 订婚宴席是在城里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定的。十个人坐在大餐桌边，叶老先生先讲话：“各位，今天是午阳、小惠、吴芳的订婚仪式，这是一件大喜事。我叶某人的孙儿辈的有人即将成家立业了，我先祝福你们，祝你们一辈子和和睦睦、顺风顺水、子孙满堂。”随即端起酒杯和三人碰了一下干了，午阳三人也跟干杯。 然后是吴父、吴母，接着是吴芳的舅舅、舅妈衷心祝福的话，都喝了酒。 午阳用大杯倒满了酒，让小惠吴芳一起站起来回敬：“外公、叔叔阿姨、舅舅舅妈，感谢你们的祝福、同样感谢你们的信任、更感谢你们以及小惠的父母培育了这么优秀的女儿。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让她们天天快乐，让生活充满了爱。我敬你们。” 后面又和小谢、小宝喝了酒，接受他们的祝福。 趁大家喝酒吃饭没注意他时，溜去吧台刷卡买了单。 这罕见的订婚仪式接近尾声，约好明天出发时间，叶老说明早六点半准时出发，由于舅舅要在家看店，让午阳按时去接他们。 吴芳要去宾馆和小惠住，叶家五人一辆车回去了。这边五人回到宾馆，午阳冲了凉，躺着走了几个大周天，也没有等来敲门声，就安心睡了。 被“嘀当、嘀当”的门铃声惊醒，从猫眼里一看，是吴芳，开门让她进来。吴芳看见晨勃的小帐篷，用手拨了一下，“流氓”。午阳一把抱住，下身紧抵过去，可惜穿的牛仔裤，没什么感觉，只有胸前的两团柔软聊慰于心，凑过嘴去吻她，却又被偏脸躲开。 “病没好，懒得理你。” 午阳心想敢情小惠什么事都告诉这丫头了。 “那你要帮我治啊！”午阳松开手道。 “快洗漱收拾吧，我拿房卡先下去结帐了。”说完扯了房卡，又塞了硬纸片进去，走了。 这丫头，索一吻都不行，还订婚了呢！好像还真的没吻过她呢！那两个对自己很顺从，有一个有点野性的也没什么的，多点情趣不是？但绝不能让她胡搅蛮缠，一旦发现这苗头，就要坚决扼杀。午阳一边洗漱一边胡乱地想，待来到车旁，四个人已在等他了。 接了外公上车，吴父吴母坐谢大侠那辆，一车四人，午阳在前带路。路上人车稀少，可以跑起来速度。 外公一路都讲着赌石的知识、诀窍，几个人听得很入胜。午阳知道这些都是书本上没有的，也就用心记下了。 吃过早饭没多久，阳美镇就到了。外公指挥车子拐进一个大院子，刚停稳外公一下车，一个脸上黑油油的50多岁的大个子就跑了过来，口里喊着“师傅”，又讲了一些话。 外公又指着吴芳和他说了一些，大约是作介绍，反正午阳也听不懂他们的话，只是微笑望着他们。吴芳扯扯手，告诉说：“这是黄伯伯，是这里的老板。” 午阳就叫道：“黄伯伯好。”黄老板就上来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又转身招呼大家进屋喝茶。 喝茶时黄老板问：“师傅这次带你们来，主要目的是什么？” 午阳答：“主要是学习，多看，看中了的也会买一些。” 黄伯伯又问：“带的钱多不多？买了切不切？赌涨了的翡翠卖不卖？你都告诉我，我好安排。” 午阳说：“黄伯伯，我带的是银行卡，不知能不能刷？”看到点头就又说：“买了的要切一些，切出翡翠的都卖掉，除非留点给我表弟练手，当然外公店里要还是先尽外公。” “好，今天有港澳台和内地一些大老板到，我跟他们约好了，不能陪你们，就派我儿子黄海陪你们好了。放心，这里的人知道你是我师傅的孙女婿，价格会很平的，到时也让你大哥帮你把把关。”黄伯伯说着就让人去找黄海。 接着又说：“我们这里每家除了外面坪里有石头外，都在仓库存一些表现好的石头，但也不能保证都有翠，所以我还是劝你多看少买。你们可以先到我家后院和仓库看看。师傅您老在这里喝茶，想去指点也随便您老，今晚你们都住在家里，反正房间多的是。” 黄伯伯又笑着跟吴母说：“师妹，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妹夫也还是这么英俊潇洒，你看看，师兄我都成了老头了。” 叶阿姨笑笑，“师兄一年到头四处奔波，这是健康的肤色，人家美国人是有钱的人才有这种肤色的。怎么样，抱孙子了吗？” 黄伯伯说：“有一个孙女两岁了，儿媳妇肚子又大了。按说反正不用养儿防老，孙女也可以，可就是师傅教的这身本事，没有人继承就可惜了。” 黄海出来以后，叫了“爷爷、姑姑、姑爹”，和叫了“阿妹、妹夫”，吴芳和午阳两人赶紧叫大哥。 几个人随黄老板来到后院，院子挺大的，到处都堆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还有另外几个人在挑挑拣拣，那几个切石工坐在机器旁，看样子还未开工，挺悠闲的。 “这里的石头是按公斤论，给你们就按三千块一公斤，别人可都是五千，你们别乱说出去。”黄老板讲完就到加工厂那边去了。 “大家都去挑石头，我这里为每个人准备好了十万块钱，让大家玩个心跳，不过挑选的石头要过外公的眼。” 午阳才说完，外公就摇摇手，“我不管你们的闲事，马上回屋喝茶。” 大家都分散看石头，午阳现在真气己很强了，稍一运真气入眼，随便就能看透这些石头，而且外人看他运气也看不出来，只是觉得他眉头微皱、眯着眼看东西一样。 眼光一一扫过，并不能看到石中的颜色，只能看到其结构跟石头不同的，应该就是翡翠了。有一块石头里面有薄薄的一层，在一块五六百公斤的石头中倒是看到一团拳头大的不同，仔细一看，不细腻，不值得。 突然看到前面一块石头中显出一种不同，盯着看了一会，颗粒较细，挺油腻。石头有六七百公斤，玉肉有四百公斤以上，不知道值不值钱。记好位置，找到吴芳的地点走过去，开玩笑道：“老婆，我们是一家人，你看中了就买，不受十万块钱的限制啊”。 吴芳红了脸，白他一眼道：“那么想来赌石，来了又不好好看。” “老婆教导得是。不知现在什么翡翠值钱？” “没有不值钱的翡翠，只看什么时候流行什么，流行就哪种色更值钱。怎么，你发现了翡翠？” “是的，你去把小惠叫过来，还提个做记号的油漆桶来，我在那边等你们。” 二人来后，午阳就把自己能看透石头的事说了，要她们严格保密，就让她俩跟着自己，把看好的石头做个标记。并说这个大石头一头没东西，等下收回去切一刀，丢掉没用的，把含有翡翠的部分带回家。等下如果看到小的、种不是顶级的，就当场切开卖掉。还让吴芳准备好说辞，到时候解释怎么看出来的。 二人都是似信非信的。讲起来，人眼又不是x光机，怎么就能一穿透石头呢？两人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并不是那无知之人，可他在狮子山金矿的事，本就有点令人怀疑，人家花了千多万，开了一年多都亏得血本无归，他一个外行就敢接手，还采出了金子，这可是吴芳亲眼目睹的事。先别想太多，跟了他走再说吧！ 午阳在前面慢慢走，眼睛在扫描，走了一阵才看到一块有翠的石头，就蹲下来细看，跟在后面的二人也围着蹲下。这是搁在一块大石头边上的小石头，十多公斤，外表一样不起眼，只有一条仔细地看才能发现的小蟒带，午阳看到里面有一团比拳头略大的纹理极细腻翡翠。和吴芳用专业知识分析了一番，就抱着放到那大石头一起，也用油漆写上一个王字。小惠姓王，这字也好写。 接下来一条道就走完了，拐进另一条，王小惠就看中了一块石头。“你们看，这石头有癣，松花也多，肯定有翡翠是不是？你们怎么都看不上它？” 午阳和吴芳都回头去看，外表确如她说。吴芳“扑嗤”一声就笑了，“我的惠姐姐，你看那石头那像十字一样的大裂绺，四处还尽是小裂绺，里面就算有翡翠，有绺就等于是碎的，对内行来讲就是一废石头。”小惠听说，弄了个大红脸。 午阳刚才也是因为这原因而?s略了，当下凝神一看，三十多公斤的石头，交叉两条大裂绺从正中几乎将其分为四等分，有两块就是石头，另一边石中有一块象不规则的橄榄球似的翡翠，就是小一些，一条大裂绺将其从中断开，石头表皮上的小裂绺并未深入到玉肉。玉肉细腻润滑，应该是玻璃种的，是阳绿还是帝王绿倒还不敢不确定。 “小惠，你想要这块石头不？” 小惠看着他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估计心中想要，又被吴芳刚才的话说得不好意思。午阳就鼓励她：“你想买就买呗，我们一家人可不受十万块钱的限制。” “那好，我买了。”说完就写了王字。“你给我搬过去。” 几个人又往下走，午阳也没有再看到一块冰种或以上的水种料子，倒是看到几块翠绿的豆青、狗屎地的，吴芳她们要买，算算也不至于亏本，就当了几回搬运工。转到谢大侠这边，小宝也在不远处。就跟大侠说了声：王斌还有十万在这里，要是有看好的，就一起买了。 找到不远处的海哥，午阳告诉说：“海哥，这院子的石头挑好了，我们想到你们家仓库看看。” 黄海说：“好，马上就过去，你们挑选好的毛料在哪里？必须运到切石机那里去，要不然被人搬走了。” 午阳说：“我们写了字的。” 黄海笑道：“人家就要写了字的，你和我进仓库了，等会出来就到碎石堆里找你的字吧。”说完就安排人去把挑选好的石头运过来。 午阳让小惠带人去，自己和吴芳随黄海去仓库。 仓库保安措施很严密，这里本是后院，在加工厂屋内又有一道门，开了一道铁门，还有一道木门，才进入仓库，已是半地下室，四周无窗，海哥开灯后仍很昏暗。 两人拿出早已备好的强光手电，在毛料上面晃来晃去，海哥也跟着他们走，只要他们在哪块石头处停留，就马上介绍坑种、价格，都是实价，午阳粗略算一下，每公斤在两万元以上。 看见前面地上一块长方体的石头，里头是很细腻的结构。海哥介绍说这是微卡老场产的，483公斤，标价一千万，老弟你要，九百万拿走。午阳一听九百万吓了一大跳，自己的钱就够买一块的，可里面的翡翠太招人喜爱又不想走，就仔细观察起来。这是一块摩西沙灰白色毛料，料上蟒带纠结，玉石仅在石下一寸左右，有的地方石层只有一厘米厚，玉肉够足大，就叫吴芳过来看。 吴芳本也是一菜鸟，看了这么久也未有把握看出什么。听到午阳叫就赶紧近来，心里估摸着有戏，就和午阳讨论起来。丰富的专业知识、满口的术语，倒也唬住了黄海这专业人士。吴芳看了会，就要午阳将石头翻过边来。翻过一看，两人愣住了。60厘米长的石头，横中生满着一条三厘米左右宽的黑癣，从两边看过去，深入料中有六七厘米，午阳看到玉肉中也确实是沁入了黑色，还很分明，好在未长散开。 “海哥，这料中应该有翠，只是长了这癣，可惜了。”吴芳抚摸着黑癣说。 黄海笑笑说：“这块料子买回来好几年了，很多人都看好能出翠，都是因为这黑癣拿不准而放弃了。当时是花四百来万买回来的，你和妹夫想要，就出价，合适就成交，涨了是自己人赚了，垮了以后想办法给一点补偿。” 看到午阳点头，吴芳道；“海哥你太客气了，既然是赌，不管怎样你都别管了。我们出五百万，海哥你看怎样？” 这丫头还蛮狠的！午阳想，要是自己，肯定会出到600万以上。 “师妹说怎样就怎样啦！我去找工人来抬出去吧”黄海很爽快，两人知道这石头他应该赚了百万以上。 在仓库里，没有再看到里面翡翠特别好的毛料，自己的钱只有这么多，也买不了几块这样的毛料，还不如到处走走、看看。就和吴芳一起出来了。出来看到小惠还在加工厂，守着切石机器旁的那些石头。 谢大侠在院子里向他招手，午阳走了过去。经过小宝身旁时，看他挑了三块石头，两块10来公斤一块5、6公斤，眼睛聚光一瞧，大的一块有翠小的没有，心想这家伙还真幸运，人说十赌九输，他倒是选了三块就中了。 拣起那块没绿的大毛料丢开了，说：“留点钱明天再玩吧，莫一下子搞完。” 第十八章 幸运大侠 谢大侠一直没挪动，午阳进仓库之前就在那里。到了身旁就听他说：“午阳，我就想赌这块料。” “说说你是怎么看中这块料的。”午阳随眼一瞄，还真有绿。 “不是看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懂个屁的选石头。昨晚喝了酒，睡觉早，后来做了个梦，开车走在一条小公路上，一块石头堵在路中间，绕不过去，我就去把它移开。结果石头掉到沟底就碎开了，我看到了绿绿的一大块翡翠就笑醒了。今天一进院我就看见了这块一模一样的石头，你说怪不怪？” “大侠，你这是财运当头啊，那赶紧买啊！” “哥儿们这不是买不起吗？算上你给20万，我总共30万都不足，你看这石头，我抱都抱不起，怎么着也近600斤吧。”大侠一脸的无奈。 “没事，在我这里拿吧！” “不不不，你的钱也是张爷爷的，10万20万的，你当家也就当了，可这百来万的万一还不起，我们就都对不起人家的信任了。” 听到他这么说，午阳还真感动。当今社会，谁能借到钱谁是大爷，哪个会想到还呀！大侠既然想赌，总得成全吧。 “大侠，是这样，我已经答应给你和王斌20万，回头你再给我五万，算你们二十五万的股份，差多少由我来出，垮掉就不说了，涨了按钱分，你看怎么样？” “好，就这么办！”大侠很高兴，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小宝的先过磅，17公斤，大侠的这块过磅是335公斤，午阳和吴芳、小惠三个的是1089公斤，共432万3千元，加上仓库那块的500万，午阳一起划到黄海帐上。 黄海问：“妹夫，你的毛料切吗？” “除了仓库那一块，其余的都切。”午阳说。 黄海就大声吆喝：“师傅们，准备切石。” “切石啦！”买石的、卖石的，还有那些买翡翠回去加工的，都很兴奋地跑过来看。连叶老、黄老板和他接待的七个客人都跑过来了。 第一个师傅开动机器，小宝就把他的两块石头搬上去，另一个师傅告诉说：你这种石料用手提机切就可以了。小宝又搬下去，那师傅问他怎么切，小宝说我也不懂，你看着切就可以了。那师傅就开动机器，两三公分厚一刀切地起来。 午阳和大侠两个把谢大侠那块毛料抬上机器，师傅问怎么切，午阳为了节约时间，就指着石头厚的一边说：先在这边切十公分。切了一刀没见绿，午阳又让走一刀切五公分。其实他心中清楚，第二刀就靠着玉肉了。 让另一师傅拿来水、擦石机，指着切面的中央位置，说师傅麻烦你在这里擦一下。擦了两三分钟就停下来，用水浇上，一抹耀眼的绿色就现了出来。 “切涨了！”众人高叫。 “两百万。”人群中有人喊。 “300万。” “500万。”和黄老板站在一起中年人说。“再切要是垮了就不值钱了。 午阳看叶老一眼，他微笑着什么也不表示。和大侠一商量，“继续切。”并告诉师傅在另一面下刀。 “切涨了。”人群又一阵尖叫，一看是小宝那边也切出了翡翠。不出意料他那块小的己被切碎，大的开出了绿。 因为午阳己告诉黄老板，只要切出的都会卖掉，所以又有人出价了：“20万。” “25万。” “30万。” 由于这块石头总共才十来公斤，出到30万就没人喊价了。小宝望望午阳，午阳一看，毛料仅开出玻璃杯大的口，种是冰种，色差一点，是翠绿，但玉肉也有个3、4公斤，还可以升值，就摇摇头，小宝示意再切。 这边大机器早已切完了，又在擦石，一会又出了绿，这下价格上去了。已喊到了两千万。黄老板的七个客人也不再悠闲地站在一起，而是各自往靠前的位置挤。 午阳由于心中有数，也不管别人的感受，让师傅切第三面，切完又让用手提机把两面之间的石头切去，然后再擦。 “大涨啦”又有人尖叫。小宝的石料擦完了四个面，整个玉肉大部露在外面。 “150万。” “180万。” “两百万。” 这时黄海把它举在手里，问：“还有没有人出价？” “210万。”又有人喊。 过了一会，黄海又问：“还有人出高吗？”话音一落，又有一人喊：“220万。还有人出高价就是他的了。” 一阵子没人再叫价，黄海就高声喊：“这块冰种翡翠归许老板了”。 许老板接过左右瞧瞧，心满意足地笑了。“师傅，你帮我擦干净吧。小伙子，钱怎么转？” 小宝一直愣在那里，午阳推推他，问：“你办了银行卡吗？”小宝摇摇头，午阳就道：“要不先转我卡上，回去再说。”小宝点点头。 午阳来到叶老身旁问：“外公，那块大玉可以值多少钱？” “我隔远了，没看清是什么种。”叶老说。 “玻璃种的阳绿。”午阳肯定地说。 “如果那三面擦出来同样的话，可以开出50多个手镯，还有挂件、戒面、戒指、项链等，应该售价在两亿五到三亿之间，但需要雕琢、抛光等，也要多年才售得出，所以这块翡翠应该卖7500万以上，低了就亏了。我想把它盘下，可惜拿不出什么钱，你就不要考虑我家了。”叶老知道午阳的想法，所以一并讲了出来。 这时三面都己擦好，翡翠也现出了原形。 “大涨啦！”有人高呼。 “黄老板家中的毛料坑种太好了，随便在院子里都能选出这么好的，仓库中的就更好了。”知道内情的人说。 “卖了吧，我出五千万。” “许老板你出得也太低了吧，我出六千万。”先站在黄老板身旁的中年人说。 “七千万。”又有人出价。 “九千万。”中年人喊。他是香港的珠宝商，家族生意在香港和内地的大中城市都有，一年要销售很多的中高档翡翠，对这件是势在必得，如果一步步往上加，万一人家叫了这价位，那他就要往亿走啦。 没有人再竞价，黄老板就宣布翡翠归周先生了。 午阳故意和谢大侠说：“你也没办银行卡吧，走，一起去先转到我卡上”三人就和许老板、周老板去银行转帐。 临走午阳让小惠和吴芳把她俩选的毛料请师傅切了，又跟黄海讲等下把车开进来，装走仓库买的毛料。 谢大侠脸上的笑容更足了，这是从心里笑出来的。跟了午阳不到一个月，自己就成了千万富翁，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以前自己还因为一年能收到八万块租金而沾沾自喜，现在一看，才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什么叫幸运，这才叫幸运，跟上了黎午阳才叫幸运。要不然能做得出这样的梦，即使有了好梦，没钱买石料，不也是空喜欢一场？特别王斌那家伙，屁事不想，也能拥有这么多钱？ 从银行到黄家很近，几人很快就回来了。午阳想起自己车上的废石头还未丢掉，就开大侠那辆进了后院。两人把那块毛料抬上车，一看时间己是快十二点，就想把这里的事赶快了结，饭后请黄海带去别的老板家，帐上有了九千多万，多买点石料回去是正经。反正这里有外公坐阵，那两丫头切石卖翠也吃不了亏。 几个人把那块大毛料搬上切石机，午阳指给师傅下刀的地方，毫不意外切垮了，这一刀切掉了近两百公斤。又让师傅在这两百公斤的石头上切了两刀，还是什么都没有，就故意装作脸色不好，说这边不切了，带回去练习切石。 把车开出院子，想叫谢大侠一起丢了自己车上的废石头，打开车门，用了一上午的真气又不自觉入了眼，朝石头看去，乖乖，满眼全是极为细腻的翡翠，是冰种还是玻璃种？这可是极品了。 连那四块垫高做石凳腿的小石头，都有两块有翠，与两块大的一个色、一个种。 怎么办？难道真应了家乡的一句俗语：鱼上四两有主？是还给外公还是给吴芳或她父母，还是自己留下以后暗暗给他们一些补偿？想不出怎么办好，干脆就不想了。丢了那两块没翠的，就关好车门去后院。 午饭时间后院少了很多人，外公、黄老板父子及那七个客人都在。六个师傅都在忙，主要是擦石。 吴芳和小惠把他拉到一边讲悄悄话。吴芳告诉说她和惠姐的好翡翠刚刚卖掉了，她的只卖了一千八百万，惠姐的却卖了两千三百万。外公还说她的卖得合适，惠姐的卖亏了。午阳看她的小女儿态，笑道是不是要我补偿你啊？小富婆！说得两女都笑了。 午阳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听黄伯伯讲翡翠价格年年飞涨，我想这次好机会，把钱都变成翡翠毛料带回去。” 吴芳说：“你是不是想以后开珠宝店？” “是的。或者我们什么也不做，就收在那里等很多年以后卖掉就是了。下午让海哥带我们去，直接了当看中了就买，只要不切就不会引起注意，至于小宝、大侠就算了，不能让他们知道秘密。下午要跟紧我，看眼色行事。” 吴芳笑道：“你要是抛媚眼怎么办？” 小惠说：“你就上去亲他呗。” 午阳假嗔道：“两个疯丫头，什么时候了？我跟你们说，我想把翡翠的几种颜色配齐，现在还缺黑、红、黄、紫四种，到时候发现有就由我付款，有多的才能给你们。” “我们不跟你争，还有什么，快说吧，我们那些毛料该切出来了。”吴芳说。 “还有就是只买高档的，实在没有才考虑中档的，发现高档又没钱时，就切一两块卖掉，反正是见机行事。对了，在擦的那几块低档翠，等下就卖掉，钱就吴芳收了好不好。” 二人点头，心领神会。 一番计较，只等饭后行事。 匆匆吃过中饭，由黄海带路出发，五人走路，大侠就开车跟着。午阳的意思是看中的就买好提走，不走回头路，让大侠开车转送，刚才车上的两块毛料，就已卸在黄海家后院的空地上，跟那块切了一刀的放在一起，现在是空车前进。 出门右手第一家和黄海家共一堵围墙，黄海还刚领头到院中间，一个精干偏?的中年人就迎了出来。 黄海说这是郑叔，几个人都叫了郑叔。 郑叔上前拉住黎午阳的手，“这是侄女婿吧。”待午阳点头，侧过头看人笑吟吟站在一起的两女孩时，却分辩不出来。 两人小惠高几公分，原本体态婀娜丰盈一些，但这几天旅途劳顿?了好几斤，而吴芳原先文弱偏瘦亭亭玉立的祥子，经过近二十天的习武练气，身体强壮了一些，倒也跟小惠不相上下了。 吴芳知道郑叔不认识自己，当下又喊声郑叔，自称我是阿芳。郑叔笑道：“阿芳可是第一次见的，可比你妈当年还漂亮，我在你外公家学徒时，你妈也是你现在这般大。我们哪能不老啊！上午你爸妈来过，你们要选料就走吧，看院里的我就不陪了，要去仓库就要阿海喊一声。” 几人来到后院，这里大小和黄家差不多，石头稍多一些，摆放得很整齐，一长溜、一长溜的，中间留小路隔开，倒也方便看和选。午阳运真气入眼，微眯起眼睛扫瞄。小惠和吴芳紧跟着他，后面大侠推着运石小车和小宝聊着。 午阳看中一块，就和吴芳蹲下用术语商量一番，听得不知情的两人一愣一愣的，赶紧出力装车。半小时就看完全院里的毛料，选了六块，午阳觉得太多，回去车子装不了，可又舍弃不下，虽然玉肉有大有小，但种都好。 后来跟吴芳和小惠商量，干脆请黄伯郑叔帮忙雇辆货车送回去，这样一来，从下家开始，也就可以选一些芙蓉种、金丝种的毛料回去。 黄海叫来郑叔，郑叔就带午阳和吴芳去仓库看料，其余几人就由黄海陪同喝茶去了。 郑叔家的地下室仓库大些，一排排的木架上摆着三层毛料，大的在下，小的在上，还有一些较大的摆在地上，档头靠墙打横一个木架上摆着三十来块毛料，郑叔说那是表现最好的，并说这仓库中都是老坑种，肯定出翠率比较高。 吴芳从小包中拿出手电和放大镜在前，午阳双手叉在胸前跟着，很悠闲的样子，实际上双眼眯起紧盯着看毛料。郑叔人很精明，选回的毛料比黄家强了不少。转了一圈，午阳就拉着吴芳来看他中意的石头。 第一块毛料在进门不运的木架下层，二人蹲下来细看，毛料外表很黑，分布松花和癣，郑叔过来说道：“这块毛料是老帕敢坑口出的，现在这种毛料不太多了，这块重300来公斤，给你们就实价，220万。” 午阳清楚地看到其中的翡翠，质地细腻，不过不是满翠，像哑铃似的两头大，中间十几公分长的一段，只有十来公分宽，不到两头的一半，但也足以值得一买了。当下就说：“郑叔，这块我们要了”。 第二块在木架的上层，呈不规则的圆柱体，直径40、高30厘米的样子。郑叔说这块也是300公斤左右。午阳起初还不信，心中算一下：半径的平方乘圆周率乘高乘密度，果然如此。心想人家可能都是过了秤的，去认真那个干吗？ 这块毛料外表盐黄色，颗粒中等，无松花、无癣，过细倒还是可以看到一条横向的蟒带。应该不被看好，午阳心想。 “这是典型的沙皮子，缅甸新老坑的料，里面要有翠就是好翠，120万你们拿走。”郑叔说。 午阳朝吴芳点点头。其实他已经看清了，里面满是翡翠，从外皮到玉肉，最厚处3厘米多，最薄处是玉肉的凸起处，外皮只有1厘米厚，从缅甸的矿山运到这地下室，只要是一个不小心，那早就露馅了，还轮到他来看？ 第三块是放在墙角地上的一块棱形大石料，质地细腻应该是玻璃种，但里面有杂质，不是太理想。 “郑叔，您那块毛料应该是放错地方了吧？”午阳指着大石说。 “你说这块毛料呀，它摆在这里15年，你是第一个问的。当初花三万元买进来，这仓库里也是空的，就把它搞进来也想卖个好价钱。谁知道无问津，后来毛料多了，就把它移到角落里，我看占地方想把它自己切了，你看它吨多重，四个人都抬不起，也就没管它了。你们想要，就一年加一万吧。” “郑叔，等下请您找人搬出去，我来出搬运费，一共二十万，您说好吗？”午阳道。 “可以可以，那你们先看看别的，我去找人来，用铰盘弄出去。”说着走了，带关了门。 “午阳，你怎么想起买这料？”吴芳看到没了外人，就问道。 “这可是好水种的翡翠，有一些杂质，可能是飘兰花、绿花的飘花翡翠，而且特大，长棱之间里面就是一个大鸭蛋，占总体一半还多。”午阳悄悄说。 两人来到打横的木架前，午阳又看了一下。这些毛料外壳表现都相当好，有的皮黑似膝，松花，癣都有，那色黄或黄加绿的蟒纹纠结，午阳看到一块有翠的，可只有一层皮厚，一公分不到。有一块一边是满翠，可三四公分后就是稀松的白石头子儿。另外一些有翠的，但太小，没赚头。 找到一块质地最好的，根据其体积，应该有800公斤，但吴芳说：“石料大价格肯定高，我们的钱又不多，还是选别的吧。” 等郑叔进来一问价，果然实价500万，就摇头算了。 郑叔看他恋恋不舍的样子，就说：“阿芳，你们两口子实在想要，郑叔就优惠你们20万，人家可是出到520万我都没有卖的。” 吴芳还准备拒绝，午阳摇手止住了她。午阳看到了这么好的毛料，不想留下遗憾，免得以后后悔。 “郑叔，谢谢你，我们要了。” “好，小伙子，有气魄，还有看中了的没有？” “暂时没有了，我们明年再来吧，郑叔反正每年都会进很多毛料的。”吴芳说。 郑叔问：“你们的毛料弄出来放到哪里？” 午阳如实相告：“想运回去，但还没租好车。现在暂时堆在黄伯伯家里的院子里。” 郑叔就说：“我舅子的小孩买了一辆东风加长的货车，车厢全部用铁皮封了，到时你们自己上锁，很安全的，随便你用几天，运费算我的。我这就打电话叫他来。” 午阳估计他这是对自己刚才出搬运费的回报，也就没跟他客气。 出了仓库，让大侠把车子推过来将毛料过磅，又让小惠、吴芳二人分别在自己想要的石头上写自己的姓。 吴芳要了在仓库中选的第一块毛料，又在小推车上的五块中写了两块，小惠就在另三块上写上王字。 午阳心想吴芳这丫头倒也不贪心，自己告诉了她那块大料，价格也低，即便是她要了，自己能说什么？分别过磅后，小惠划卡付了105万，吴芳付了270万，这数目正和上午卖中低档翡翠得到的“补偿”吻合，午阳自己也付了840万。 谢过了郑叔，留下谢大侠等装车，黄海又带路走了。 走到边上一家，黄海没带他们进去，说是郑叔的弟弟家，他弟弟没拜过师，是跟他哥哥做起来的，这人是个傻大胆，也长得傻大黑粗。第一次去缅甸带了五万块钱，全部用来买了一块大毛料，连盘缠都要用他哥哥的。回来后半年卖不出去，一气之下自己切了，居然大涨，被一香港老板用一千万买走了。你看他家的院子，有我家几个大，就是那时买的。现在大家有钱也买不到啦！他家稍微表现好点的东西，都是要上千万的。 黄海这一说，午阳心里倒是痒痒的，抽空一定要见识见识，说不定碰上好货呢。 街上正是人流高峰，几个人挤挤攘攘，又到了一家店。正好碰上吴芳的父母从里出来。午阳说：“叔叔阿姨，一来就没看到你们，原来到这里来了。” “以后要叫妈。这孩子，街上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婿，还叫阿姨呀！”吴母假装生气道。 午阳挠挠头，红着脸叫了一声：妈。又朝吴父叫：爸。 吴父满脸笑容，走上前拍拍午阳的肩膀，“好，好孩子。” “妈，他们真的知道了？”吴芳一脸幸福地问道。 “不但知道这事，还知道他赌垮了两百多万的石头呢！”吴母又道。 “没事，他有钱！”吴芳无所谓似的，害得父母都朝她瞪眼睛。 “爸、妈，我给这次同来的人一人十万赌石玩玩，您二位还没呢！再进去挑块石头玩玩。”午阳邀请道。 “孩子，我们就不玩了，你们去吧！”吴父说完就准备走，吴芳一把拉住，又拽上她妈就往里走，小声说：“午阳让我们买的，个个都切涨了，快走吧！” “师兄，我们又回来了，孩子们要来买毛料。这是齐叔叔。”吴母道，大家都问了齐叔叔好。之后，吴母又是一番介绍。 “欢迎欢迎，大家想怎么买随意。”高高个子、颇有风度的齐老板伸手迎客。 来到后院，一大群人在围着看切石，齐老板也忙去了。午阳往石头中走，众人也都没去看。看到午阳盯着一块石料，吴芳就心领神会地蹲下看，并和她妈一起分析。妈妈虽然受家庭影响偏爱研究珠宝，可对赌石却停留在理论上，听了她的分析，术语虽熟，但也云里雾里。讲了一会，午阳就抱起石料去过磅。 放上磅称，齐叔就走了过来，午阳笑笑说：“给岳父岳母买块石头玩玩。” 齐叔道：“师妹从没玩过这东西的，这料就别过磅了，算我送给她玩的。”午阳推辞几遍齐叔硬是不答应。 午阳考虑等下切涨了不好意思独享，就说：“齐叔，这料您也是花钱买回来的，要是您院里长的我就不给您钱了。”齐叔这才依了。 过磅是85公斤，齐叔让划了25万元，还是送了5千的礼。齐叔安排切石后，午阳让吴芳盯着，自己又去选料。 看到小宝在一角落里在玩一些黑鸡蛋，眯眼一扫原来也是毛料，里面的质地比外皮细腻，也有意思呢。想起这次似乎是小宝收获最少，帮帮他也是应该的。三个姑姑家境都和自己家差不多，小康水平，现在自己有钱了，可毕竟爷爷还有目标，还有就是大侠说的信任问题。 “小宝，跟你商量个事。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这次也有了200多万，我们回去以后，就帮你买套住房、几间门面，趁现在便宜你又不急于用钱。要不是这样，我出钱还去选几块石头，运气不好不要你管，切涨了就要答应两个条件：一是要还本，还包括上午的五万一千，二是钱要让你妈三姐妹平分，当然还包括以后门面涨价赚的钱，行吗？” 小宝忙不跌地答应：“我听哥的，到时候哥还是把钱带回去的好。” 走遍全院，总算选到一块理想的石头，就让小宝推个推车来，又把银行卡给他，告诉了密码。 －－－－－－－－－－－－－－－－－－－－－－－－－－－－ 白天有事，凌晨更新了，别耽误了看官。如果您觉得还可以，请您订阅、收藏、推荐，谢谢。 第十九章 美人玉 黄海看到午阳又在看那堆黑鸡蛋，就走过来告诉说：“这东西也是老坑种，里面也能出好翠的，而且多色，每家都有一些这东西的。” 说着就把边上的两个麻袋倒出来一个。随着石料翻滚，午阳捡起两个交给刚过来的小惠。小惠看到黑油油的先还不伸手，看到午阳手干干净净的，才嫣然一笑接过去。午阳又挑了几个，装到塑料袋里面。 “切涨了。”有人在尖叫。 三人走过去，看到吴芳一家人站在前边，应该是他们家的毛料了。这本是午阳意料中的事，就把齐叔找出来，说是要去仓库， 齐叔说：“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黄海照例是不进别人家仓库的，他和小惠跟着齐叔来到仓库中。 仓库大同小异，小惠拿出吴芳给她配的手电和放大镜装模作样看着。她可是一地道菜鸟，什么都不懂。午阳还是先走一趟，从小惠手中接过手电，对着一块毛料研究起来。这块毛料宽、高30厘米左右，长60厘米左右，外皮油黑似膝，上面布满松花，也有一两个地方长了癣，是一块看相很好的全赌毛料。 齐叔说：“这块毛料是几年前买回来一批中的一块。是帕敢老坑场口的料，现在那边这样的毛料全开了口，变成了半赌料。前段时间有人出到750万，但我要求他在这里切石他不同意，就吹了。讲实话，做这行多年，我最看好的就是这料，它就象我的孩子一样，我就想它有出息。侄婿你买就不一样了，你以后切了告诉我也可以呀！” 听到750万的价格，午阳想几乎不可能会有人来买这样的全赌料。一般这种400来公斤的料，2、300万就顶天了。自己虽然能看到里头觉得值得买，但价应该还是可以还的。他从小就是个不乱花钱的乖孩子，亲眼目睹了竹青家的状况后，更有了体会。 “齐叔，这料确实是一块好料，但价格……” “就680万好了，图个吉利。”齐叔略一思考说。 因为是熟人，午阳就不好再还价了。“好，谢谢齐叔了。以后切开告诉您，把照片跟您网上发过来。” 午阳也很高兴，齐叔一下就降了70万。其实现在就可以告诉他石内的情况，但能说么？ 毛料皮下全颗粒较粗的白色石头，石头中竖长着四根树枝，形状各异，长短不同，但层次分明，树枝之间无相连之处。可惜的是树枝都不大，直径5厘米左右，一枝上也不连贯，而是由一节节竹管组成，连接处有石头隔断，要做成大的艺术品很难。切了分开又可惜了这天然的翡翠树，但看质地是玻璃种，可是极品，何况还重有40多公斤，除了做不了手镯，还是能做大用的。心想这下自己的高种翡翠可够意思了，还要选些其余色才好。 刚才还瞄到三块满翠料，午阳考虑小惠和吴芳，就决定只要价格合适，就全买下来。 头一块表皮较粗、灰黄色，靠一头位置开了个1角硬币大小的口子，显出是整片的绿色。齐叔说这是?{岗场口产的。午阳由于自己能看透石头，对什么场口产石有什么特点一直未在意，这时才想起书上介绍的十大坑口及特点来。 用强光手电照着翡翠往里看，透明度较好，但绿色一般，应该是冰种翠绿。午阳边看，就边跟小惠解释。完后说：“齐叔，俗话说宁买一线、不买一片，我看这翠有点玄。” 齐叔笑了，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侄婿，你看好了说要就是，齐叔绝对不会贵你的，齐叔当年跟你岳母娘最合得来，可惜我们认识时她已经名花有主，嘿嘿。” “齐叔，我也不是……”。午阳有些不好意思了。已经磨磨蹭蹭那么久，午阳就干脆点头要了。听齐叔说了220万，又点头。 走到下一块500来公斤的毛料前，午阳看了十来分钟，就点头要了。 “660万。”齐叔直接说价，半赌料，算起来才万多块钱一公斤，确实是不贵。 又买了一块300多公斤的全赌料，齐叔开价360万，午阳知道又赚了。这料外皮表现不太好，所以也没有开窗，里面的翡翠是冰种，比那两块半赌的都高档些。由此午阳发现了一个规律：凡是半赌的色、种都差一些，可能是那些好的都早被人买走了。可他作为一个有异能的初哥，却没想到，人家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十赌九输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齐叔算好数，就说叫人来抬出去。门一开，外面的大叫声就传了进来。 “一亿三千万。” “一亿五千万。” 几人隔老远就看到谢大侠双手举着一团绿得发亮的翡翠，落日时斜斜的阳光照在他汗涔涔的笑脸上，也在放着光。走得越近，那翡翠就显得越油亮细腻，越通明透亮。玻璃种的祖母绿，极品。就是不算大。 停了分把钟，又有一个人喊：“一亿七千万。” “一亿七千万第一次。”吴芳在喊。 “一亿七千万第二次。”又喊。 “一亿七千万第三次。成交！老板，这极品翡翠是您的了，恭喜。”这吴芳还很有做主持人的潜质的。 “谢谢！请问怎么付钱？”那老板伸手让谢大侠将翡翠放在台上，问道。 这次小宝没有发呆，赶紧接口道：“老板，我这有银行卡，我们去银行划卡好了。” “小宝，等一下，让我把齐叔的料钱划了。”午阳接过卡，在齐叔家的poss机上划好毛料钱。 突然想起，“嗳，不对，银行这时下班了吧？” “不会，不会。我已经跟银行联系好了的，银行vip房专门留有值班人员，我们去好了。”老板有些急了，忙说道。买下这块翡翠可以雕琢四十个以上手镯，加上其它挂件、戒指、戒面、项链，盈利最少在三个亿以上，今天转不了帐，存在的变数就太多了。还好今天这里没来更多有实力的大老板，否则今天这价也到不了手。 午阳和小宝从银行回来时，齐叔家的饭菜上了桌。工人师傅和他们租的货车司机一桌，这边齐叔一家四口和黄海、午阳等正好十人，吴芳父母回黄海家去了。 齐叔说他们几个真是好运气，切得大涨，也给他家带来好运气，今天卖毛料近五千万。至于能赚多少齐叔没说。 午阳突然想，这一般人赌石，恐怕和炒股的人一祥，没到收手的那一天是不能算赚了多少钱的，今天赚明天赔，到头来绝大部分养家糊口罢了。但他没把这些话说出来。 问吴芳父母那毛料涨了垮了，吴芳洋洋自得地吹：我这水平，哼，能垮不？ 午阳本想开句玩笑打击打击她，好在齐叔先开囗了：“阿芳，这事可吹不得牛的，至今还没听说过谁百赌百涨的。” 看她受到批评，大家都笑了，让她闹了个大红脸，倒给了午阳两大卫生眼球。 “齐叔，这镇上也开出过其它色的翠没有？”午阳问。 “也有，但极少。”齐叔说。“其他家都开出过，但色一般都不好，象红翠只有褐红，黄翠只有栗黄，紫翠只有浅紫，这些翠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胖郑叔家倒是开出过几次色好的，可种又不太好，也不值钱。近几年一会兴这个、一会兴那个，依我看啊，只要是种好都好翡翠。” “能不能到胖郑叔家去看看啊！”午阳惦记上了胖郑叔。 “你硬是要去就明天早点吧。他是练武的人，晚上睡得早，早晨也起得早，十点以后就由他请的经理负责。你在七点半打电话给我，我带你们去。”齐叔说。 饭后稍事休息，黄海又带路出发，午阳和谢大侠并肩走着。大侠说：“我们渌江、甚至整个中南省，高档玉器翡翠几乎是空白，有钱人要都只能到外地买，我们回去是不是搞起来。” 午阳想起出来快十天，金矿的产品可能又多了，老往别人那里送，利润低不说，金矿迟早被发现，为他人作了嫁衣裳。就说：“大侠，我们回去以后就找门面，全市范围内要找五个以上，最好在市中心找一家大的，先销金器，等到请到了雕琢师傅，把翡翠上柜就可以了。” “对了午阳，你还记得市中心有一拣烂尾楼不？那老板欠银行一点四亿，欠建材商二千万，本来上个月可以谈好卖了的，但还有另一栋不在市中心的，占地面积非常大，建筑面积也要大三分之一，上级银行要求捆在一起卖，共要三个亿，我们要是能筹措资金买下来，不仅可以解决市中心门面问题，就算坐等涨价，三、五年后翻倍是肯定的”。 “好，回去以后就办！”午阳说。 由于有了这想法，晚饭后三个小时跑了四家，硬是一块半赌的毛料都没买。半赌的毛料价格贵得太多，很多还被人千挑万选过了，基本上就已经没有了好翠。人家敢买半赌料的，都是行家中的行家呢。如果没钱了，看到好翠不能买，心头真像割肉一样疼，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尽管想省线，还是花了两千多万，加上小惠、吴芳两人付款的近四千万，重量八吨多。算上白天买的，有12吨了。司机说没关系，装个16、7吨是常事。 十点多钟，躺着练了一阵气，就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早上六点多，喊醒大侠，洗漱之后两人去吃了早饭，按时来到胖郑叔门口，齐叔已在等了。 见过郑叔就去院子里，郑叔说：“我家毛料都在院里，都太大，放不进仓库，你们看好了叫我。” 午阳运真气入眼一看，“哦，好大的玉！” 郑叔走后，齐叔也跟着进了屋，诺大的院子里只有午阳和大侠两人，还有被拴在角落的两条大狼狗。 午阳盯着发现的那块大毛料未挪窝，谢大侠看不懂石头，这会儿功夫都和狼狗混熟了，直到午阳叫他过来搬石头，手才离开狗身。 这是一块长两米左右，宽厚各五十公分左右的大石料，外皮呈灰白色，无松花，无癣，有几股像油灯捻儿那样的蟒带，要过细才看得出来，表现很一般。 跟谢大侠一起将其滚动一下，刚才压在下边一面也看了个真切。其实不要翻动也可以看清，只是为了证实一个想法而已。两人将其滚回原样，谢大侠又玩狗去了。生活中几乎都可以看到这样的人：除了读书不行以外，样样事能干。大侠就是这样的人。 这是一件大自然的杰作。午阳为了避免别人看出端倪，离开石料慢慢踱步。他已经不再有看其它毛料的兴趣，当然如果买了这块石料，也肯定无钱再买其它的。 石料中的翡翠长一米六左右，一个相当标准的女人雕像，有的地方甚至都不要动，如头顶头发、肩背、臀、胸，轮廓分明，微妙微肖。脸部、脖颈、腹腿等处要雕琢，雕细琢精就可以，可丰满可苗条。翡翠之外、外皮之内全是白色的石头，颗粒很细结构紧密。 午阳想这件料不能切，只能擦，只能由自己来擦，只有画好了设计图才能擦，否则都可能暴殄天物。白石可以雕琢成美女的轻纱，有的蟒带甚至可以雕琢成轻纱的皱褶，足下一截完全可以不动，就让其成为雕像的底座，加上头顶轻纱，整座雕像有1米90高，大美人啊！ 现在自己不懂设计，也不懂雕琢，只要能够得到翡翠，这都可以慢慢学嘛！雕琢好以后怎样好？是献给国家，还是自己办博物馆？反正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让人给切碎了。 这钱可不能舍不得花，只怕又要让大侠失望了。齐叔他们还没有出来，就跑过去跟他解释一番。“大侠，刚才那块石头我看中了，钱可能花光都不够，买楼的事只有另外想办法了。”午阳边走过去边解释。 “有什么办法呢？你本来就是买石头来的，让你看中了不买，谁心里头都难受啊！”大侠很善解人意的。 午阳伸出手，也想摸摸大狼狗，那狗耳朵一竖，就呲牙咧嘴凶起来，吓得午阳退了好几步，远离了铁链的长度，也瞪着眼对视起来，还运了真气。 狗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有点害怕，退缩了，头也低了很多。呃，不对，刚才狗的前腿是站在石头上的，一看石头，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紫葡萄，而且是两块石头一样。石头表面已经看不出原来什么色，全被狗吃食撒泼的汤水、血渍及狗爪上的汗渍覆盖。书上讲这可是稀罕物，一颗都难得一见的。得想个什么办法把它们弄走。买吧。这石头60厘米宽，40几厘米厚，1米左右长，500多千克的样子，如果属于全赌料，价格应在200至300万之间，等会跟郑叔提出来买下来。计划定好，就进屋去叫齐叔和郑叔出来。 进到屋里，几个人正在喝茶，郑叔招呼他坐，又倒了一小杯功夫茶给他。郑叔笑着问：“听说你也练武的，练了几年了？” 午阳答：“从四岁开始，18、9年了。” “噢，这么久了。我原想让我徒弟跟你切磋切磋，看样子他不会是对手，算啦！”郑叔说。 这里的人都叫他胖叔，其实他并不胖，习武之人只是壮实而己，他哥哥倒偏瘦了。 “郑叔，我想在您这里买的毛料已经看好了，要请您关照。”午阳道。 “好。我们饮了这杯茶就走。”郑叔一口干了就走。午阳赶紧走几步在前头，领他们来到那块大石料前。 “好，你很厉害，一眼就看中了抹岗场口的料。5000万你拿走。”郑叔哈哈大笑道。 “郑叔，您看……”午阳看到郑叔和齐叔都在笑，知道应该还有价讲。 “我也不跟你??铝耍?500万。要不要随你。”郑叔这下停住笑说。 午阳看看他，又看看齐叔，见齐叔点头，就说：“谢谢郑叔。郑叔，我还想请您把栓狗那地方的两块石头卖给我。” “你要那石头干吗？”这回是齐叔问的。 “我也不知道干吗，心里就是喜欢。请郑叔成全。”午阳诚恳地说道。 “不卖不卖不卖。你小子不是从小练武吗？你跟那小子抬上车就拿走，要抬不上，一千万也不给。”郑叔一本正经地说。这下可真合了午阳的心意。 “郑叔，您可不兴骗人的呀！” “我骗人？开玩笑，我倒要看看你们倒底有没有那本事。”郑叔又走了。回头对众人说：“你们看着。” 午阳让谢大侠去叫司机开车进来，自己就到郑叔切石机那里，拿了一台手提擦石机，又拿了一个电线很长的接线板，提了水拿了抹布，来到拴狗的地方。 谢大侠打完电话就过来将狗牵走了，两人想将毛料抬开一些，那个地方既脏又臭，人呆不住。可是抬起来根本不能上手，滑溜滑溜的，只好算了。 齐叔和郑叔家的工人都以为这个赌两人肯定输了。 午阳就干脆先不抬了，将毛料的一面擦干净，和谢大侠一起翻过来，又将几面都擦了，然后用水洗一下，抹干净了。 谢大侠也学着将另一块擦了再收拾干净。 这是大货车正好来了，车上虽然装了12吨毛料，可是因为毛料的密度大，并不是很占地方，两人爬上车，将车上的毛料整理了一下，腾出空间来。 稍微休息一下，两人就抬着毛料，“一、二、三”就上去了一块。抬上去了一块，第二块就没有那么吓人了，很快就抬上去了。 齐叔跟郑叔的工作人员说：“这两块毛料千把斤一块，都被他们抬上去了，老郑输的也不冤枉了。” 回到黄海家里快十点钟了，午阳心里高兴得什么似的，可脸上还是表现很平静。 几人商量行程，小惠主动提出自己跟货车回去，就去房间换了警服。 午阳就让谢大侠开重车跟着大车走，让小惠坐这车，并悄悄告诉他车上石头别扔掉，带回去有用。 他本想给吴芳外公留下，但是这样如何能自圆其说呢？ 第二十章 办公司 回到家是第二天中午饭后。吴芳一家人已经送回去了，看到院子里的悍马车，知道王小惠和谢纪良也回家了。 交待工人卸车并分别存放，自己就去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已把那块“美人玉”丢下来，车上工人还要往下掀石头，就赶紧叫了停，让他们先移走。工人们很内行，摆正石头，在下面放了几根短木头，推着就走。 现在四栋别墅都在进行第二层的施工，原来石壁高的都已经架好楼板，正好存放这些东西。讲起来17、8吨，真正放进三间屋内，除午阳这间多一些外，那两间房子都只占了一个角落。 货车司机要走，他已经睡了六七个小时。午阳拿一万元给他，他硬是不要，说运费舅舅讲好给的。午阳说这是给他喝茶的，说以后还要请他帮忙，这才收了。 下午睡了一觉，被妈妈叫醒吃晚饭。爷爷、刘炳秋、刘炳炎都回来了。爷爷精神还是一样的好。 几人提起这次贩牛的事，都说这事还真不好做。需求都在这几天，来早了一是没地方关，二来牛也会瘦了去，按时来又没有那么大的运力，好在有李县长帮忙。几个人忙了个脚底朝天，还另雇了几个人帮忙。 这次爷爷找牛黄第一天时抓了瞎，因为3个城市不在一个高速公路出口，上了高速就各奔东西了，上哪里找牛黄去？老爷子懊恼不已。 第二天堵在进高速公路之前，情况才好了一些，到手的也不到十公斤。过两天才是中秋节，还够忙的。午阳说爷爷年纪大了，就别做这事了。爷爷说做了年前这次就不搞了，让炳炎自己去弄。 刘炳炎赶紧说谢谢爷爷，要请爷爷带他做徒弟。爷爷说徒弟就不带了，有什么要领会教给他。以后这生意要是不好做了，就让他回来帮午阳的忙。 谈到午阳这次出去，午阳说：“主要是去把钨矿的事办好了，只等节后冶炼厂开工就去拉。车子全都到了汽车城，现在就缺司机了。” 刘炳秋接话道：“司机倒是好请，我们部队退伍的人这几年加起来百把人，除了几个混得好的外，都可以请来。主要是待遇问题，他们提出开小车三千、大车五千，我说要先问好老板。” “炳秋哥，我看是这样：我们就成立一个汽车队，你来当队长，以后成立了公司，你就是运输部长。从这个月起，你的月工资一万，其他人我不管开大车小车，每月五千，由你统一安排。运输公司要独立核算，以后有了利润，肯定要发奖金、补助。我们要的是共同致富，关键是要有一个完善的制度。”看到菜上桌了，午阳就停住了。 刘炳秋说忙完这几天就拿个草稿出来，大家再商议，明天就叫几个人来。午阳告诉他至少要30名司机，另外在那种专门习武的部队招一些退伍兵来，人数不限。 晚饭后又去看了看石头，想起明天要去定做几个门，虽然这事除了爷爷没人知情，但总是锁起来放心些。明天还要去交款提车，也不知道钱够不够，事情还真多。 给竹青打电话，竹青说：“我刚刚回到寝室，十一这三天都在师傅店里过的，很想你，一直等你电话。” 午阳说：“你哪里想我了？” 竹青笑着说：“哪里都想。”口气倒蛮像一小妻子似的。 午阳说：“以后想我就回来，咱也不差那机票钱。” 竹青说：“回来你又不要我，再说要学习，学校、师傅店里两头跑，也挺忙的。” 午阳说：“你回来我就要你了，忙也得注意身体。在家时那么瘦，你叫我怎么下得去手。”说完就哈哈大笑。 竹青也笑起来，“你哪里没摸到，还说下不去手，再说我妈不是也瘦，不照样生儿育女。” “好，那你过年回来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午阳故意恶狠狠地说。 “午阳，放寒假可能不会直接回来。我师傅要去平洲看翡翠公盘，我和师兄、师姐都会跟去。” “怎么，你师傅要去赌石？”午阳问。 “不是，我师傅是地质大学教授退休的，从前长期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对矿石很痴迷，他只是看石料、看切石，还没有赌过。” “那好啊，到时候我也去，我们在平洲会合。”午阳又问够不够钱，要她帮忙找找雕刻师傅，让她以后没事就主动打电话过来。直到手机几次报警没电了，才挂机。 换过电池又给双双、对对打了电话。俩丫头在电话中使劲发嗲，一番甜言蜜语之后才收线休息。 清早打了几趟拳，就往村委会刘主任家跑去。黎午阳刚刚想起，等下提了那些矿山车、铲车后，还没地方停呢！ 刘主任正在刷牙，吐掉满口白泡问：“午阳你这么早？找我什么事？” 午阳把想在村委会院子里停车的事说了，并道：“要请刘主任帮忙。“ 刘主任笑了。“别说这事还真巧，我还准备去找你叔叔的。办事处在靠近市里的地方给村里批了块地，拨了点钱，给我们建新的村委会。但还不够，正想把老村委会给卖了。你想要就干脆买了吧。” “刘主任，不知道怎么卖？” “这事要办事处定。村里早几天已将房屋和院子都丈量好，就看办事处怎么定价了。应该50万顶了天。午阳，我看那地方离你家也近，只要有了这钱，买了停车也好，以后办厂也行。特别办水泥厂，后山那么大全是石灰石，一百年也挖不完。” “好，刘主任，我听你的。这事我们什么时候去办？” “等下我们就去，七点半到吧。请领导吃个炒码粉。”刘主任说。 午阳心想刘主任也是急于推销给自己，就省略了许多感谢的话。只是说：“好。”到了家门口一想不对，就赶紧拿了一万块钱，又开车送了过去。 “刘主任，我跟领导们不熟，等下请你帮我买点东西送人，要是领导们不高兴要什么东西，这玩意我等会还会带的，麻烦你帮忙递一下。” 刘主任接过哈哈大笑，“我说黎家人当官的当官，当大老板的当大老板，原来不但会说话，而且是会做事。哈哈哈……” 午阳说：“我爸那官那算什么官呀？叔叔的生意还不是靠朋友们帮衬的？刘主任，以后还要请您多多关照啊。” “没说的，我们等会一定争取把事情办好了。” 果然，在跟办事处打交道时，刘主任一心促成此事，进行得很顺利。 买村委会划走40万，给陈小宝另办一卡转了17100万，又给谢大侠转了2208万，本来38万的零头谢大侠硬是不要了的，但午阳说给他作活动经费他才受了。这下午阳卡上只剩下不到两百万。好在小惠打电话说划给50万，过一下吴芳又打电话说划给100万，两人都说是买石头的本钱，午阳知道只是多了一点而已。 给车行陈老板打了个电话，陈老板说正要找他，问他这12台汽车上牌用谁的名字。 午阳道：“陈老板，真是谢谢你啊，我的款还没有打过来，你就帮我考虑上牌的事了。” “你黎老板是我们的老客户了，帮你做点事是应该的。再说昨天送车来的师傅都还在这里，让他们开车到车管所也方便，现在已经过了检测线，只等上户了，要请问你上什么户头？” “就上我的名字好了。”午阳道。 “黎老板，上你的名字不是不行，但现在这钟情况，应该还是上公司什么的比较好，反正你以后还要增加，都用你一个人的名字，如果以后要转过来，又要多出一笔费用。” “那现在给上到公司户头，是否要公司的证明文件？”午阳问。 “你先把公司名称告诉我，证明文件要不要的，后补就可以了。”陈老板口气很肯定，他们跑车管所一个月起码也得个十趟八趟的，应该很熟。 午阳考虑了一下，说：“就叫黎明集团公司吧！你把所有的款项数额告诉你们财务，我正好在银行，等下去把账转了。” “那好，等下我就安排把车送过去，你告诉我地址。” 一会陈老板车行的财务人员就打电话过来了，说矿山车买车加上牌，每台22万。铲车每台50万，午阳就将款项转过去了。 回家的路上打电话和谢大侠商量，想让他去办公司的营业执照等事项，后来又考虑，叔叔反对自己搞这些东西，还不如让爷爷去和叔叔商量，把叔叔的建筑公司也办在集团公司之内，让叔叔的人去办这些事，这样就省了自己的人手。 谢大侠说这样还好些，到时候想去买楼也方便一些。午阳这才想起自己账上30万块钱都不到了。说笑一番，还是让大侠去谈，钱是会有的，面包也是会有的。 两人商议，现在要成立一个矿业总公司，由王斌任总经理；一个黄金珠宝公司，由谢大侠任总经理；一个运输公司，由刘炳秋任总经理，还有一个要紧的财务部，现在可是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就打电话给王小惠，“小惠，有没有相好的男同学？” 那边小惠停了一下，“有啊，有个叫黎午阳的。” “他不行，他是做不了这个事的。要学财务的，账什么的倒是不复杂，就是经常要往外面跑，身体一定要好。刚才是开玩笑的，其实男女都可以，人可靠就行。” “什么待遇，要几个人？”小惠问。 “3、4个、5、6个都行，开始月薪1500，食宿由公司负责，外加五险一金金和补助，三个月后会有奖金。以后随着职务提升和事务的增多，薪水跟奖金会增加。怎么样，我还算不是太黑心吧”。 “我帮你联系一下吧，晚上……” “好，晚上一起吃饭，下午有时间我联系你。” 回到家里，来了三个刘炳秋的战友，三个人年纪都不大，也就和两人差不多，交谈了一阵，午阳和大侠都很满意。当过兵的人，教育养成就不一样。有个小个子姓黄的年龄不大，很机灵，谢大侠发烟，他马上就掏出火机给点上。 午阳问他：“你开小车可好？” 小黄点头：“服从老板安排。” 午阳喊几人一起把车上的两块石料卸下来，这是吴芳外公家的两块弃石。小黄爬上去搬动了，四人就在下面接。午阳和大侠抬起头一块送到了房子里，放在午阳的石头一起，回来却看到那块放在了地上，两个大个子红着脸站在那里。午阳和大侠又抬起送了进去。 几人有些不好意思，一个说：“两位老板劲真大。” “各有所长嘛！”谢大侠安慰他们。 老村委会的房子是一栋破破烂烂的土砖青瓦房，一长溜十几间。刘主任、还有几个人在一间中聊天，看到午阳就笑着说：“你这地方还要给我们用几天啊。” “好啊，只要刘主任不想搬，用下去就是了。”午阳笑着回答。 刘主任又说：“刚才我们已经把要用的家具已经搬到这两间了，剩下的随你处置。” 午阳答了好，就安排小黄留两个人下午扫几个房间出来。跟谢总买东西去一个，又和大侠商量要买的床铺、被褥等一应物什。几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12亩大的院子也是在石山边上开出来的。房子的左边和后面是石山，前右是菜地和农田。 大侠说要在左边的地方盖一栋办公楼，午阳说等有钱就盖。 这时候那10辆大汽车、两台铲车鱼贯进了院子，午阳和几人接受证件，查看车辆，每个司机发了100元和一包烟。 两个大个子司机中的一个去试了试铲车，装、卸、推都好用，操作得也很灵活，另一台铲车也试了，一切正常。 让谢大侠和小黄去送来人，三人回到家，家里又来了做门量尺寸的人，午阳让他们把所有墙壁全是石头的房间门都量了，要做那种像银行金库一样的防盗门。 吃饭前午阳心中一阵烦躁。独自想了一阵，才觉得像这样每天两眼一睁忙到熄灯，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其实是一个慵懒的人，喜欢按部就班的工作，舒适恬静的生活。 万事开头难，忙完这一阵，要赶紧从具体事务中脱身才行。该是招聘总经理的时候了。大侠和小黄回来不久，爷爷他们也回来了。 刘炳秋几个战友在述说着他们的友情，午阳把要成立公司的事跟爷爷说了。爷爷很赞成，说下午就去找你叔叔，中午破例只喝了半斤酒。 和大侠、爷爷来到叔叔公司，说是到工地去了。 叔叔正和几个人在一新开发的别墅区里谈什么事，看到几人下车就走了过来，打了招呼之后，就和爷爷两人说事去了。午阳和大侠去别墅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这里地势、朝向都很好，视野开阔，布局很合理。别墅大小不一，但每栋都用铸铁栏杆护住，栋与栋之间又有大小路隔开。大的前后都有花园，还有造形各异的游泳池。笑着跟谢纪良说：“大侠，要是能在这里买套房子住，倒是挺舒服的。” 大侠笑着说：“动心了？心动不如行动。等下跟你叔叔问问价，合适的话就买下来，现在房地产正处在低谷，有回升迹象，过几年肯定大涨，买了不吃亏的。” “大侠，我想把老家现在建的房子作为玉石加工厂，全家人都住到这里来，一套就少了。” “那干脆把这七套大的全买下来，这一套占地1500多个平米，绿化面积3亩地20万，500平米的房子加精装修，一共300万应该可以拿下来，我卡里的钱也就够了。我和王斌各一套，剩下5套全归你。大不了就当赌石少赚了。你看行不行。” “大侠，你们的钱我不会要，你先帮我垫上，以后还你。”两人来到售楼处，一问价每套大的才288万。两人心里乐开了花，谢大侠还有些不满足，找漂亮的售楼小姐聊开了：“这位帅哥是你们黎总的侄子，你看还能不能少一点呀。” 售楼小姐看了他们一下，“两位帅哥，你们能不能让黎总给我打个招呼。” “好，你跟我来。”午阳听出了小姐是不相信，就带她来到叔叔跟前，“叔叔，我同学想买几套大的别墅。” “小杨，我侄子的同学要买，你就按最优惠的价格卖给他，在288万的基础上再优惠10%。午阳，我跟张爷爷谈妥了。这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兼总裁就是我的了，回去就起草公司章程。我的意思你就不要参与经营了，我交给你的事不能变，赶紧任命副总裁来管你的这些事。”叔叔说完就带着一帮人走了。 谢大侠和杨小姐已经谈好了价格和栋号，杨小姐也是笑的合不拢嘴。这一千六百多万的销售额在现在这种形势下，半年能做下来就很难了，特别结识了这么有钱的两个帅哥。做这行认识的人还是很多的，但有能力买得起别墅的，却没有几个是自己主动上门购买，或者愿意接受自己推销的。高高兴兴办手续，可只有两张身份证。就留了电话以后再来办其他的。大侠给王斌要了七号，自己要了六号，把五三二一号留给午阳。午阳将四号上了自己户头，说是买上家具用品，作为副总裁办公室。 爷爷也在边上看了一会，跟午阳说：赚了钱还给小谢。 午阳笑笑，“谢谢爷爷！”看看时间不早，给王小惠打了个电话，约她到张英姿上班的酒店吃晚饭，小惠撒娇让他去接，他讲好地点，又告诉她爷爷和大侠在一起，小惠很高兴地说：还没有和张爷爷一起吃过饭，正好吧。 “杨小姐，跟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看大侠和她聊得火热，午阳就发出邀请。这丫头个子高高，身段也好，显得很结实，大眼睛高鼻梁，皮肤有点小麦色，可真是大美女。看她笑笑没有动，平常能说会道的大侠现在抓瞎了。 看到爷爷已经出了门，午阳故意大走两步，“我就不等你们了，慢慢在这聊吧。”谢大侠一听，扯起小杨就跑，弄得大家都笑起来。 上了车，小杨才红着脸说：“还没下班呢！” 午阳发动了车，回头说：“杨小姐，你今天销了那么多房，早点走，没事。” “黎总，我叫杨希，以后就叫我小杨吧。” “好，那你也别什么黎总黎总的叫，叫小黎或者名字都好。小谢武功很好，我们从小就叫他大侠，你怎么叫都行啊！” －－－－－－－－－－－－－－－－－－－－－－－－－－－－－ 今天二更奉上，请各位喜欢本书的看官收藏到书架吧。 第二十一章 买楼（上） 几人说说笑笑，接了小惠上车，来到酒店要了个包箱，张姿来打招呼，说张建科他们也在，午阳走过去，见他们也就张建科、袁志、李萍和罗浩，就说正好要请你们，不如一起吧，四人也没有客气，凑一桌坐了。 又是一番介绍，上菜后大家都给张爷爷敬酒，爷爷用一大玻璃杯，年轻人男的大杯、女的小杯，先敬了一轮，爷爷是酒到杯干。把几个年轻人都镇住了。又都用大杯敬了一轮才慢慢喝了，两件高度白酒进了肚。 看到小惠绯红的脸，含情脉脉的眼神，午阳心里有点歉意，悄悄说：“改天单独陪你吧。”小惠理解地点了点头。 午阳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晃了晃，告诉说：“买了套房子，想住过去就自己去买家具什么的。” 小惠说：“我自己有钱，不要你买。” 午阳笑道：“要不要随你，反正我给吴芳和竹青也买了。” 小惠这才接了钥匙，午阳给她的是一号房钥匙，她又把所有钥匙都要了过去，说我这几天有时间，看中了东西一起买了吧！ 袁志问起王斌的事，午阳笑说：“让他去改造了，你放心。” 跟他碰了一下，又分别跟张建科和罗浩走一个。看到大侠又和杨希在咬耳朵，就笑道：“大侠，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明天一大早我们去狮子山，喝好了就走吧”众人看到大侠离席，也就散了。 一身酒气回到家，刚进门就挨到一阵粉拳，午阳赶紧闪开，却传来吴芳“嗯嗯”的哭声。 这下糟了，订婚这么大的事情都还没有跟父母说，吴芳却突然跑了过来，怎么解释啊！口里连声说“对不起”，就把吴芳拉进了自己房间。眼睛余光看到父母在房门口望了一下，又缩回去了。拿出餐巾纸给吴芳擦眼泪，被她躲开，还是在哭。无计可施，就去洗澡。 洗澡后本想到父母房间问计的，进屋就听到父亲叹气，母亲先叹了口气，就开始数落了：“午阳，你长到这么大，父母也没有骂过你，现在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我们也不会过多的干预你，相信你能够处理好。既然和吴家姑娘订了婚，就要好好待人家，把别家的姑娘给断了。人家也是父母的娇娇女，还委委屈屈答应跟你做妾做小的，也不知你那辈子修来的福。可你倒好，回来是一句不讲，人家姑娘一进门就叫妈，弄得妈都傻了眼，你说你这孩子，叫我怎么说好。去，人家姑娘脸皮薄，多劝劝、哄哄。” 进屋关了门，吴芳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侧着，午阳叫她也不答应。就把她搂过来，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明显感到僵直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跟着就软了下来。 “午阳，你是不是看我上赶着要嫁你，就把我当成一根草？”吴芳忧忧怨怨地说。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第一次看到你那知识女性的风度和气质，我就打心眼里喜欢，觉得我高攀不上你，你是我的宝贝呢。”午阳连忙解释。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我不是怕唐突佳人么！再说之前我跟小惠都说了。”午阳心想，喜欢就说，这里是美国啊。 “那你后来又有了跟竹青她们的事？”吴芳的声音稍稍圆润了一点。 “跟她们的事？跟她们有什么事吗？” “还装傻，那天听你和竹青通电话的。” “是这样的……”就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听着听着，吴芳就像八爪章鱼一样箍紧了他。午阳一下血脉喷张起来，嘴唇就吻了过去。吴芳没有拒绝，主动把丁香小舌伸了过来，午阳含住使劲吸吮，后又是一阵交缠。直到喘不过气来了才分开。 吴芳一阵阵娇吟，又断断续续说：“让我像惠姐一样给你治病好吗？”午阳一听，马上开始“治病”。三番之后，午阳再修炼一阵，把丹田内所有的黑灰色灵气练了个一丝不剩，灵台穴中的内丹变成了淡黄色。美人在侧，本想就此结束这“处男”之身，但一想起新房子都已经买好，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就运转真气，再走一个大周天，就归于平静了。吴芳有了感觉，就问：“好了？” “好了，再巩固两天，就要把你那个…”午阳说，两个爪子又不老实起来。 吴芳“咯咯”地笑，“那个就那个，好像谁怕你似的。对了，午阳，我这次来了就不走了。上次爸妈那块石头也卖了一千多万，全给我当陪嫁。书我懒得读了，我来了以后给你当全职老婆，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不过全职老婆就不必要了，阿芳，我们集团少了一个副总裁，你就走马上任吧！”接着就把成立集团及下属公司的情况说了，又告诉说买了别墅，让她明天跟小惠一起去采购家具用品。 吴芳说：“副总裁我可干不了，做点具体的事还可以。” 午阳笑了，“副总裁就是干具体的事，比如人员的安排与调配，市场的经营与开发等等，事情比较繁杂，你先干干试试。本来这事应该我来做，但是我如果陷入这些事务中，那公司的策划调度等大事，就没人管了，这事又不能交给别人。我现在就考虑要在三市开黄金珠宝店，已经安排谢大侠在本市找门面，节后你就去省城，也要找十多个门面，你自己的钱也别闲着，买几栋别墅，可以作为公司的基地，也可作为增值用，你看看，这事你能不能做？” 吴芳笑道：“这有什么难的。” “就是么，我说了不难吧，事情只要一件件做，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人又“啵”了一下，搂着睡了。 清晨，黎母看着牵手去练拳的两人有些看不懂。昨晚是暴风骤雨，今天又是风和日丽，吴姑娘竟然没有一点变化，是不是自己儿子不行？ 大侠来得很早，两人就早点出发，路上在一个大点的批发站买了两百来斤月饼和一些苹果，把两台车装了个满满当当。路上碰到很多拉牛的车，大货车、小货车、农用车都装得挤挤的。 到了狮子山，矿区外面设了一道卡。守卡的人不认识两人不让进。午阳就打电话给谭叔，谭叔让工人接了电话，工人才放行了。 午阳觉得这种只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卡完全没有必要，想上去满山遍野都可以，抢劫的来了这么一道卡也防不住。碰到谭叔就让他给撤了。几人把月饼苹果卸了，午阳把几斤好点送给了谭婶。 谭婶很高兴，开玩笑说：“总算有女婿送月饼了。” 午阳也笑道：“只要岳母娘喜欢，下次送多点。”心里想着要把翡翠切出来，送一套高档的首饰来。 待两人喝了茶后，谭叔就叫了王斌来，带着几人到矿山走走。 先到了矿洞里，午阳看到老矿洞还是没有支撑保护，就问：“谭叔，这样下去恐怕不行吧？” 谭叔说：“这山石很牢靠，没有渗水开裂就不要紧，如果有渗水掉小石子的事情发生，我会安排人员撤离的。以后下面开采时，就必须用钢筋水泥被覆，为了方便作业，必须把这矿洞剥去一层，下面的顶层混凝土直接从这里浇灌。” 午阳想这也是没有办法中最好的办法了。 到了洞里作业面，午阳让工人稍停一下，真气贯入双眼，看到几米深处就是瓜子金矿脉，就悄悄告诉谭叔注意，到时候派亲信来保护，省得被工人检拾了去，一直要到狗头金采完为止。这一层的矿脉已经不长了，被覆搞不搞应该问题不大了。 看到通往冶炼厂的公路修了很长，也修得很宽，心里很高兴，后来又转到两处淘金场，看到热火朝天的场面，直夸谭叔领导得好，问身边的王斌学得怎么样？王斌说心得还是有的，但谭叔的经验能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 回到木屋，谭叔把这十来天的情况介绍了一下：现在又增加了几十名工人，总数有230人，人基本上够用了，但要加支撑还是要招些人，50人就可以了。要买一台大货车，急着要用。上次留的50多万和汇来的50万买了东西发了工资稍稍还有点。 午阳说明天就汇100万来。 谭叔又接着说：“从那天你们走到明天早上，估计总产量有30公斤左右。午阳，我总觉得如果是这样往外面送，是一件心里没底的事，真要被人发现了，可是不得了。” 谢大侠说：“要不然我们不送了，自己直接加工成首饰卖。反正加工很简单，买了模具往里浇就可以。” 午阳道：“关键我们不是没钱么。要不这次我们再卖百把公斤，以后就坚决不干。” 谭叔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就让大侠把黑色悍马的留给谭叔用，自己跑去看谭婶炒菜。进门就喊：“岳母娘炒什么买好菜啊！” 谭婶笑着说：“郎崽子喜欢吃什么我就炒什么。昨天你岳老子听说你要来，就去买了野味，你等下好好陪他喝两杯。” 午阳答了好，就去灶下添柴烧火。讲老实话，午阳在自己老娘面前都没有在谭婶面前放松，吴母对他也是很喜欢，总是一脸的笑，但午阳心里总是有点怯火，人家是知识分子嘛。还没有见过王小惠老娘，那可是官太太来的。 第二天午阳和谢大侠、王斌一早就下山了，又跑到潭州那家公司卖了30公斤黄金。没办法，手里没钱哪。 中秋节的第二天清早，刘炳秋和王斌开着猎豹带着十几台车出发了。罗浩已经催了好几次，那边在等米下锅。 在对待王斌的问题上，大侠坚持自己的观点，就是先不把赌石及买别墅等情况告诉他，说他现在脾气性情还在浮躁中，要让其在艰苦中磨炼，再说他年龄也不大，别墅什么的暂时也用不上，现在就让他拿工资好了，否则还可能害了他，午阳也就同意了。 午阳问大侠跟杨希进展怎么样，大侠说：“人家可是大学毕业生，我一初中生差距太大，不想谈下去。” 午阳没好气地说：“那你就睁大了眼睛去找一初中毕业的美女吧。” 看到大侠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午阳又开导他：“现在读多少书还不是为了生活？尽管受教育程度不一样，共同语言少一些，但你也有自己的特长，用不着妄自菲薄，俗话说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大侠笑笑，“我试试看吧。” 5栋别墅的房产证都已经去办理。空调、家具等小惠和吴芳也都买齐了。但吴芳看到地下室太小，才十来个平方，墙壁还很薄，简直只能算是地窖，就根据别墅建筑图，重新组织施工，要弄好，起码要一个月了，午阳的搬家计划被无限期推后。 公司财务室来了5个王小惠的同学，三女两男。 小惠说：“他们学习成绩都可以，就是实践经验差一些” 午阳说：“不要紧，不是说一张白纸，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吗？” 就让几人把公司的财务制度建立起来，买回电脑以后，去买套财务软件装好，有时间就看看工矿企业和商业企业财务方面的书。 小惠问：“我们是按实际经营建立账务，还是学别的公司那样，除了一套真账，还有一套对付外人的账呢？” 午阳边说边往外走：“我学企业管理，知道这些情况，主要是想征求你的意见。” 王小惠跟了出来，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午阳，哪有不做假账的？如果大家都不做，在同一条起跑线上面差不多。” 午阳说：“小惠，我们现在的业务量不大，建设房屋、建筑物，购买车辆、机器设备的投入很大，不会有什么利润，新企业也可以享受税收优惠政策，就不要做假账了吧。最主要的，是我们对你这些同学都不是十分了解，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跟咱一条心。” 王小惠笑道：“我知道你的关键点在这里。不过这样也好，先观察他们一段时间，以后公司业务量大了再说。” 办事的人都撒出去了，剩下爷爷和午阳两人在家坐镇。爷爷撺掇午阳解石，午阳也正想切去那些多余的石头，以利于以后的存放和搬运，但跟爷爷解释，不能擦出来，否则不好存放保管，爷爷也同意。就叫了几个工人来抬石头。 午阳现在的功力已经很好了，石头上也不用画线，玉肉生得比较规则的地方，直接切过去，不规则的地方，较大的就叫工人不断搬动石头，较小的就留待自己用手提机来切。 一天下来，除了几块半赌料和美人玉，都基本上过了刀，，切下来废石丢了五六吨。晚饭后午阳又单独用手提机来切了几个小时，基本上玉肉上都只留下0.5厘米左右的石头，很多都可以透过白色的石头看到玉肉。心中高兴，但人就累得直不起腰，毕竟没有做过这么繁重的体力活。洗澡上床，运气走了几个大周天，就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午阳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每天早晚锻炼，白天看书，因为公务员招考又开始了。这次招收企业管理专业的单位也就城管局有几个职位，没有选择余地。午阳就报了城管局下所属的开发区园林管理局。 考不考、考什么职位，对他来说越来越无所谓，只是叔叔一直坚持这一主张，支持的比原来又多了一个爷爷。理由很简单，我国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家族生意再大，没有官方的支持，往往就很难走得顺利，更难做得更大。 午阳说叔叔可以找靠山，叔叔说，找靠山不难，但没有经济上的往来人家不一定贴心帮忙，有了往来又容易出问题，世界上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别人家的人，你也不能有事就去找不是？ 由于打通经脉，记忆力特别好，几天下来一本厚厚的《行政能力测试》就看完了，接下来看《申论》，叔叔又派人送来了《半月谈》等很多政策时事的书籍，还让他从各个方面找作文的题目，他也就开动脑筋，尽量利用这有限的时间。 果然，忙碌的日子又来了。首先是谢大侠打电话找他，说是找了门面，订购了四间，订租了三间，都已经付了定金。跟银行买楼的事，已经谈了个差不离，银行现在有两个要求：一是出具公司的证明文件，二是要求用现金购买，如果现金不够，要求使用有价证券、金银等贵重金属抵押，并结付利息、按时归还。午阳想了一下，就算金矿这十几天有几十公斤的产量，加在一起也不够，算上陈小宝那些钱，还差上亿。就说：“大侠，你跟银行谈一下，看玉石能不能抵押。” 打了个电话给叔叔，问公司的证件办得怎么样了，叔叔说办好几天了。午阳就说了需要一套复印件，并把缘由告诉了叔叔。 “午阳，你们如果需要房子，我们马上就建好了，何必去买那么贵的。你有可能不清楚，那两栋楼都是上一波房地产高峰时建的，到现在都比自己建贵了三成，你是不是要再考虑一下？” “叔，我们也知道贵了些，不然也轮不到我们来买了，但我们现在急等着要房子用，特别是市中心的那栋。我们手里积压了一些金器、玉器什么的，如果现在不开辟市场，等自己建房应该在两年以后了，就有点晚了。叔，你如果能组织一支较大的装修队伍，那我们这边近期的业务还是很多的。在本司内部之间的业务往来，虽然我们结算一切按正常进行，但是可以合理避税的。这些您都是内行，您愿意搞就由您来搞，您要是不想搞，到时候您支援几个设计师、工程师什么的，我们自己来搞。等下我让小谢过来拿复印件好吗？” 等叔叔说我考虑考虑后，午阳就挂了电话。正好大侠又打了进来，说：“银行的人说，用玉石抵押本来没有先例，但请示了省行，正好有个总行的行长来了，说是到玉石协会请个行家来检验一下，定个价，如果够了就可以抵押。估计两天后就可以到，要我们准备准备。” 午阳说：“大侠，小宝有一亿七在我这里，要不是我们就让他出一亿六买市中心这栋，我们自己凑钱买另一栋，先捆在一起买，如果以后小宝同意，那不管是亏是赚都是他的，如果他不同意，那我们以后就将本息还给他，你看怎么样？” 大侠笑着说：“午阳，我听你的。这次虽然靠你赚了这1000多万，可以干出一番事业了，可我不想单独干，这辈子就跟着你干，除非你不要我。” 午阳说：“大侠，你有这个心思，正合我意呢。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们就在一起滚打，看看能不能开创出自己的一片小天地来。” 挂了电话，正准备换衣服去把买齐叔那两块半赌毛料擦出来，吴芳又打电话过来，说已经买了别墅，买了十一间门面，现在在市中心又看中了一间期房，要三个月以后交付，原本也没有想到市中心还有的，现在钱又不够了。 午阳问她差多少？吴芳说：“这里是一栋大楼下的几个单独门面，如果以后必要时都可以打通。一楼两万一平米，二楼一万，三楼五千，每层楼都是两百平米，一共要七百万，你看是不是全买下来，我这里还有两百万。” 午阳一想，这么大的面积正好用，就决心买下来，上次卖金子的钱还没有还给谢大侠，就说：“我等下去银行把钱打给你，你另外付了的钱我现在可还不起啊！” 第二十二章 买楼（下） “谁要你还了，人家现在人都是你的了。”吴芳娇嗔道。 “亲爱的，这可是两码事。当然，如果把那些门面都作为你的产业，那我就跟你租，先把装修的钱先划些给你，以后从租金中慢慢扣回来，我给你派会计出纳来好不好？” “随你吧，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到银行划了两百万给吴芳，又取了五万给妈妈，交伙食费。这段时间家里吃饭的人多，早上爷爷说了这事，午阳也觉得就吃妈妈那点退休金，也说不过去。 回到家里又切石、擦石，既然银行同意抵押，就必须按时准备好。爷爷跑过来敲门，午阳开门让他进来后又把门关上了。一边往擦出来的翡翠上浇水，一边和爷爷把用翡翠去银行抵押贷款的事说了。 看着翠绿莹莹的翡翠，爷爷说：“真是好东西，不过不是最好的。” 午阳说：“真的，爷爷你是懂这个东西的，您看这东西值多少钱？” 爷爷说：“我都几十年没搞过这东西了，行情什么的都不知道。不过，我看这大小应该可以雕刻五百个左右的手镯，还有一些零七碎八的东西，抵押贷款应该值了。不过你拿这个东西出去，从此就没有安宁的日子过了，想不出名都难。” “这可怎么办？”午阳急了，这可是和银行约好了的。 “你这里就没有小个点的？”爷爷问。 “有倒是有，不过都是小惠和吴芳两丫头的。” 爷爷沉吟了一阵，突然难得地笑了，说：“办法有了。我看这样，小王不是上班了吗，你让她带同事过来玩，当着他们的面把石头切开，不什么都有了吗？” 午阳一听，还真是好办法，爷爷不愧是“老奸巨猾”。立即从小惠的毛料中挑出两块来，放到自己房间，给小惠打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让她自己组织说辞。小惠也觉得是个好办法，就让准备好，晚上过来吃饭。 将近六点，一台印着“警察”字样的桑塔纳轿车来到黎家，午阳和父母赶紧迎了出去。王小惠笑吟吟下车，车上又下来四个女的，都没穿警服。 小惠叫了“叔叔、阿姨”后，就挨个介绍。“这是陈科长。”指着四十来岁、高高大大的女人说，午阳看到车是她开来的。 “这是刘科长。”指着个子不高、很白净、体态丰盈的人说；又拉一个身材、长相都很好，但笑起来有点鱼尾纹的人的手说：“这是我师傅，李师傅。” 最后一个是和小惠年龄差不多的漂亮女孩，小惠说：“这是小傅，也是我们中学同学。” 介绍一个，午阳就跟着叫一声，前三个都笑着叫小黎，小傅叫的是“黎帅哥。” 午阳请大家进去坐，陈科长说：“拿把凳子坐树下吧。” 午阳就赶紧搬了凳子，又搬一个小茶几，这个季节水果很丰富，苹果、梨子、花生、板栗摆满了一茶几，黎母热情招呼大家吃东西，别客气。 陪着聊了一阵，午阳就说：“小惠，最近我想去银行贷点款，有急用，可又没有东西抵押。你看能不能把你上次那两块石头给切了，要是里面有东西，我就先借用一下行不行？” “没关系，反正也是你掏钱买的，还不定有没有货呢，叫你别买就是不听，那么贵。等会要是没东西，看你妈妈不骂你。”小惠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好，那你们坐一下，我去把它们给切了。” 这时爷爷也出来帮着拿东西，午阳就在地坪的另一边干开了。在屋外声音传得开，也没有那么噪人。几个女人还在聊着。 李师傅问：“小惠，这石头很贵吗？” “是的，五千块一公斤呢！”小惠答。 “那么贵？”几个人同时问。李师傅又道：“这石头有多重？”小惠本来想讲五六十公斤的，看到午阳直接在擦，估计已经把废石头切去了，同时也怕把别人吓了去，就说：“二十多公斤，十多万块钱。” “花这么贵去买石头，值吗？”小傅不解地问。 “这就是赌石。里面没有翡翠，二十几万就白丢了，要是有翡翠，那几百万、几千万都有可能。这就是人家说的一刀穷、一刀富，我也不懂的。” “好！”爷爷在高呼。几个女人都围过来看，黎午阳已经擦出来巴掌大的一块绿油油的翡翠来。爷爷把它搬开，又让午阳擦另外一块。浇上水后，翡翠显得更加晶莹剔透起来。 “爷爷，这翡翠值钱吗？”小惠问。 “这是最好的翡翠，一个手镯就值几百万，要是里面全这样，你看能开多少个手镯？我看二十个都不止。雕手镯时这中间的翡翠还可以做成戒面、戒指等，也得几万一个，小丫头，你发大财了”。爷爷笑着说。 几个女人“啧啧”称奇，小傅更是说：“小惠，这下你班都不用上了，成小富婆了。” “那怎么行，姐们可是有追求的”。小惠有点洋洋得意了，爽朗的笑声传得很远。 不一会，黎午阳又把另一块擦开了，同样的好翡翠，但众人的惊奇也没有那么大了，估计心里更加羡慕了。 洗洗吃了饭，小惠邀请领导去唱歌，午阳拿了钱给小惠，说你们玩个痛快，我就不去了，要把这石头切出来。几人夸奖了他几句，刘科长更是笑着说：“小黎你配我们的新任局花是够格的了，回去我们就要给王局长汇报，何日成为公安局的女婿，就看你的努力了。那可是财色兼收啊！” 吃过早饭，午阳去老村委会，看看正在进行训练的保安队员。十多天陆续来了四十多人，绝大多数都是从武警部队退役的，也有几个是特种部队和海军陆战队退役的，有十多个军士，这些人来时午阳大多见过，也还基本满意，还让他们多介绍一些人来。 午阳心里算了一下：如果在三个市各开十家店，每店安排三个保安，加上别墅等处，一百人都不够用，还是两个矿山先不考虑。安排了来得最早的刘炳秋部队的一位退役军士临时负责，午阳一来就找他，“老高，我看弟兄们训练的积极性不怎么高啊！” 老高笑笑：“没办法啊，这些人原先在部队还想杀敌立功什么的，训练多年除了演习，一次也没有用上过，没劲啊。” 午阳想想也真是的，这要搁在自己还不是一样？今天自己有空，就陪他们练练。于是就叫了停，“大家都是习武多年了，我今天和各位切磋切磋。不过就这样切磋没什么意思，大家先一个一个的来，按走招多少排队，遴选出以后的负责人，打得过我的，就是队长，如果都打不过，那就由我来指定队长，以后大家要服从管理。所以大家要尽力，免得以后说屈了才。当然，武功、人品、管理能力才是负责人的综合素质，光凭一样还不足以服众，但有些东西只能在以后慢慢发现，以后再作调整。不可能今天一下子就能定死，来吧。” 说完就气运全身，站好马步等在那里。 这边老高让这四十多人排成三列纵队，一个个的上。 面对黎午阳，这些老兵看他的样子，虽然高高大大，但明显一个读书人，说做小白还算有潜质，要说比武，哼… 首先两人，一招都没有过就被打倒，虽然午阳下手很有分寸没伤着他们，但大家都是明白人，尽管有些轻敌，一看就知道相差太多，后面的人就认真多了。午阳看他们招式狠辣，也算是训练有素，但破绽太多，动作慢，也许对付普通人足够了，所以在一招过了十多人以后，就有意让几个年龄稍大的人走了两招、三招，总要留几个人负责不是？ 最后还有两个人，不，还有三个，身后还有一个老高。老高是第一个来的人，黎午阳经过几次的接触，认为这个人不论武功怎么样，管理能力还是可以的，心想不让他比了，但又怕难以服众，就放最后吧。面前的是一个年龄和午阳差不多的小个子，透着一股机灵劲。午阳知道他是刚刚退伍的一级士官，心里很喜欢，就在第五招才打倒他。 这是一个大胡子的老兵，二十五六岁，体型身高和午阳都差不多，只是脸上黑得冒油，武功也是这四十多人中最高的。午阳陪他走了五招，在第六招打倒了他。心里很失望，四十多人，竟然没有一招之敌，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身武功，在江湖上也应该算个二、三流了吧，人家打不过也很正常，所以脸上也就没有表现出来。这老高也就不用比了，左右不过如此。 让大家休息，把过了两招以上的人召集开会。今天大家算是长了见识，这老板和四十多人过招，竟然还只是一点毛毛汗，交往中也就多了一些尊重和敬畏。相互作了介绍，那大胡子姓甘，小个子姓汤。 午阳把人员作了安排：以后就由老高任队长，负责保安队的全面工作；小汤任副队长，协助老高工作；老甘任总教练，平时主抓训练，有大事时带勤务组出差。其他人暂任组长，待以后人员齐了再说，月工资分别加八百、五百、三百，希望大家认真负责抓好工作，不要出差错。 罗浩来电话说：“你真是有钱啊，人家送了矿都是等在这里要钱，你倒好，那么久了影子都看不到，是不是不要了？” “这不是忙不过来么。”午阳笑笑，“这也快到中午了，要不中午一起吃饭，下午我叫人来把帐结了。对了，要不要给你师傅和你打点钱，感谢感谢？” “你还真做得出，不给你打电话你理都不理，要结帐了就又要请吃饭，又是要打钱的。中午我有饭局，我师傅的钱也不用打了，下午两点半我在处里等你吧。”罗浩也开玩笑。 “那好，我下午给你打五万，这可是活动经费，厂里的事搞不定，唯你是问，以后要用钱你只管说，多的我就不给你了，等你结婚时给你买套好点的房子吧。上次要的那炉子的型号搞到没有。”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下午过来给你好了。”罗浩说完就挂了电话。 午阳到食堂看了看，这是原先村里的厨房，锅灶都是现成的，开始就买齐了一百人的碗筷用具。两个厨师在炒菜，午阳看到安排的是四菜一汤，看样子还可以。 这里还有一个采购员，一个财务的出纳共四个工作人员，保安队的人都在这里就餐，加上运输部的人员也时常在这吃个餐把两餐的，事情也蛮多的，以后还得加人。 现在公司所有人员加起来近六百人了，一天的开销七万出头，要是把金店等都开起来配齐人员，就是近千人了，人工工资、吃饭住宿、车辆以及房租水电等，一个月恐怕要五六百万，可真是家大业大开销也大啊。想了想，现在已经在正常运转，说明人是最重要的，只要用对了人，用好了人，管理一个企业也不是很难的，现在关键是缺人才，以后要靠招聘、发现和培养，慢慢来吧。联系了在别墅那边的出纳下午去结账，约好了集合地点，就在食堂吃中午饭。 优哉游哉地回到家，爷爷听说在省城开金店的事，就说让梦馨梦雨姐妹俩在那边主持就可以，或者让她们去易河那边发展也行。她们原先利用寒暑假在五叔的金店里打过工，对这行也熟悉，再说吴芳的武功还是她们教的，彼此也好相处。至于报酬，给工资或股份都可以。 午阳就说让她们先在省城忙一阵，铺开了再分一个人去易河吧。爷爷看了他一眼又说：“你这家伙现在惹的情债不少了，最好莫去惹她们。” 午阳心里感到很冤枉，但爷爷就这事还是第一次说他，也不能不听吧。就解释说：“爷爷，我可不想去惹事，上次去家里，我可是连梦馨的面都没见过，和梦雨都没说过什么话。” 爷爷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有怪你，这都是命啊。有时候你不去惹人家，人家也可能来惹你的，一切随缘吧。对了，上次讲的你阳气过旺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午阳红了脸，说：“现在一起正常了。” “正常了就好。以后在真气和武术方面都要勤加练习，不可骄傲自满，百尺竿头更上一层。” 午阳点了点头。给吴芳打电话，把爷爷的意思说了，让她把帐务跟梦雨交清了赶紧过来履行新的职务。又给谢大侠打电话，问他金器加工得怎么样了。上次他说请了一老头带了一个小徒弟来加工金器，就在别墅那里搞。谢大侠说师徒俩每天可以加工五千克左右，这批金子很快就可以搞完。主要是模具挺贵的，式样还很老套，要是以后能自己生产模具就好了。又说银行上午来电话了，让明天上午九点半带齐了所有东西去，情况好的话上午就可以办完。 午阳上次已经跟爷爷讲过买楼的事，挂了电话后，又把明天的事说了。爷爷说：“最好把你叔叔和小王都叫去，让他们出头好了。” 如约来到银行，银行的行长和信贷科长出面接待了他们，说是上级领导还在路上，让他们在会议室先坐坐。黎秋华和他们李行长很熟悉。 李行长开玩笑说：“我说谁有那么多的钱呢，原来是黎老板啊。你自己建了那么多房子，还买啊！” 黎秋华也笑着说：“我这人不是爱热闹吗？谁叫你这里是市中心呢。” 李行长说：“你要买楼怎么不来找我呀！” “我也想来，怕来了又是热脸来挨冷屁股啊，你这大行长躲我的时候还少吗？” “一码归一码，贷款是没有，但这房子都快烂在我手里了，你来找我还会躲吗？说不定还会优惠你个一两千万的。” “行，就等你这句话。我们借一步说话，走。”黎秋华说完，就把行长和科长扯了出去，过一会三人喜笑颜开地走了回来。 看着他们的举动，午阳望望大侠，两人会心一笑，小惠看着他，眼晴里放着光。午阳看她又恢复了白嫩放光的皮肤，真想过去啃上一口。 急急走进来一年轻人在李行长耳边说了一句，李行长就出去了，一会领进四个中老年男人。在坐的几人都站起来，李行长介绍了省行行长，总行行长，又介绍两位年纪大的，是玉石协会的秦副会长，周理事，再又介绍了黎明集团的黎总一干人。 一番客气之后，李行长把情况给领导作了汇报：这两栋房子是五年前由一个房地产商开发的，房子封顶后，赶上国家宏观调控以及房地产泡沫经济的影响，房子没有卖出去，欠我们行2.2亿贷款，至今已产生了近2000万的利息，另外还欠建筑材料供应商4000万的货款。由于当时我们银行是最大的债权人，房子由银行收回掌控，所以售房时款项由银行一并收回再给付。现在黎明集团准备购买这两栋房子，付款方式是16000万现金，其余只能抵押贷款，本息在一年内付清。 省行行长问：“你们的利息是按当时还是现在的算？” 李行长回答：“如果按当时的利率计算，利息要多将近两千万，但黎总他们不同意，认为房子现在的售价高于房地产的市场价太多，这高的利息不应该由他们买单，我们也考虑如果能把房子售出，银行的贷款和利息都可以收回来，也是向国家的一个交代。” “具体的工作你们按规定办理吧”，总行行长发话了，“今天我们请老秦和老周两位专家过来，就请他们鉴定鉴定玉石吧。” 当王小惠从包着的报纸中把十几公斤的翡翠取出时，大家都齐声赞叹：好翡翠。黎午阳看到几人的眼晴都冒出了光，两位专家更是快步走到王小惠身边，周理事拿出小包里的强光手电和放大镜仔细端详了一会，又将其递给旁边的秦会长用。 “两位专家，请不吝赐教。”总行行长看到两位看完了，又嘀咕了一阵，才发话。 “这是我看到的最大最好的翡翠。原先看到这么大的，但没有这么好，这么好的又没有这么大。用我们的行话来说，这叫玻璃种的帝王绿，是最高档次的翡翠了。”周理事显得很激动的样子说。 秦会长就稍微平静些，“要说估价，翡翠估价是最难的。像现在这块翡翠，要是把它雕琢成手镯、挂件等售出，价值应该在三亿五到四亿之间，要是不雕琢就这样，那就应该减半了。” “那就是说，这翡翠价值远远超过1.2亿了吧。”总行行长问。 看到两位点头，省行行长问道：“要是两位专家出手，能出到什么价？” “这要看小姑娘愿不愿意卖了这翡翠。”周理事说，看王小惠点头，又说：“我出16000万买它。小姑娘，行不行？” 第二十三章 切涨了 小惠还没来得及说话，秦会长又问：“小姑娘，你这翡翠是买的明料还是暗料，谁挑的？” 王小惠甜甜一笑，“两位老师，你们让我一个个地回答好不好？周老师出的价格很公道，当然可以卖给您；秦老师的问题我也愿意回答，不过，有同一个条件，就是以后要绝对保密，行不行？” 两位老师回答都很干脆：行。 小惠就说：“周老师，那我们成交了。”又拉过秦会长，悄悄说：“这是买的暗料，五千块钱一公斤买的。我男朋友对石料的感觉特好，上次买了十块毛料，现在切了五块，只垮了一块大的。” 招手让午阳近来，又道：“秦老师，这是我男朋友小黎，他想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可是没有办法弄到邀请函，您能不能带他去，到时候让他帮您挑挑石料，也可以让他当保镖，他武功很好的。” “好啊，小伙子，我们等下再谈，不好让他们等很久。”秦会长笑笑，回到座位。 这边周理事已经拿出了支票，正在填写。黎秋华笑着说：“李行长，我们这款也不用贷了，你就放心多了吧？” 王小惠接过支票又拿出银行卡一并交给李行长，“剩下的就请您存卡上吧。” 信贷科长接过支票和卡，赶紧收起贷款文书，把两个塑料袋里的土地使用证、建房证等交给黎秋华去办手续。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今天的事情办得很圆满，谢谢各位了，等下我请各位去吃个便饭，聊表谢意。”黎秋华站起来打拱手。 “黎老板，谢谢你的美意，领导还要对行里的工作作指示，办完事就散了吧。”李行长笑着说，又伸手请几位退场。 两位专家没走，王小惠机灵地上前和周理事聊天，黎午阳就和秦会长谈事。 “小黎，刚才那小姑娘说你想去缅甸看翡翠公盘，看毛料有心得体会的人武功又好，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听说，到时候我肯定带你去，太难得了。小姑娘买了十块毛料，切了五块，那就是还有五块没切，能不能带我看看。”秦会长笑着说，眼晴中露着期盼。 午阳笑笑：“只要您能答应我女朋友的条件，肯定可以。但如果您想看切石，那可得要时间。到缅甸去的时候，我就专门给您当保镖，您如果赌石，那毛料您得先让我看，我看中了您想要就要，不想要的您也帮我拍下来，您说行不？” “行，到时候我们按计行事，争取合作愉快。还有就是，我们别的没有，就是有时间。我们家里都是开珠宝店，我们年纪大了，也不用我们坐店，很希望找一些上档次的翡翠回去雕琢，所以一年到头在外面跑。像我现在，赚多少钱对我已经没什么了，就想发现好翡翠，并把它雕琢出来。” “您还会雕琢翡翠？那我正好请您去指教指教。”午阳简直欣喜若狂了，因为他早两天切石时，发现那块蓝色翡翠中有大问题。“您看这样好不好，您和周老师先在这吃午饭，下午您给我打电话，我来接您过去。” “那好，就这样吧。”相互留了电话号码就告辞了。 回到家，黎午阳和谢大侠就赶紧布置“现场”，好在早几天切下来的那些废石头还在坪里，两人选大的检了四块放进屋，又把那块有蓝翡翠的大石料抬了出来。那四块废石头大的有四五十公斤，小的也有二十多公斤，蛮像那么回事的。 伪装完现场，午阳开始擦大石料，因为石头的厚度已经不能切了。先擦没长黑癣的一面，擦完一面，虽然妈妈已经在喊吃饭，但他还是浇上水，那叫一个漂亮啊！冰种的蓝翠，颜色深的一头像湖水，浅的一头像蓝天，而且过度在中段，色比较匀。 嗟叹一番，赶紧去吃饭，要争取在大侠把两位专家接回时，擦个差不多，专家有时间，午阳想让他们把其用在自己最需要他们的地方。 秦会长和周理事到来时，黎午阳满身灰尘的出来迎接。两位专家不等茶凉，就催午阳带他们去看擦石。一进门，两人就“好玉”“好翠”的赞叹，午阳已经把最好的四面擦出来了。两人仔细看了看长黑癣的一面，都叹可惜，长到玉里面去了，午阳感叹：真不愧是专家，只瞄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让两位先去喝茶，自己擦出来以后请他们过来，谢大侠就和他们一起出去了。一会又过来守在门口，新房子尚未建成，门还没做，怕让那些工人看到。 擦好后，午阳把那条长长的裂绺指给大侠看。这是一条纵向的裂绺，很平很直几乎没有五毫米以上的弯度，将翡翠二十多公分的厚度分做两层，长黑癣这边一层五六公分厚，另一层十六七公分厚，从外表就可以看到黑癣渗透到了裂绺的下层，外表看不到的是中间还长了一些杂玉。 “大侠，我要照裂绺把它切开。我切是没问题，关键是怎么抓住它，不能让它掉地上。”午阳想了一阵，觉得翡翠只有这么长，合金锯轮又这么大，再加上飞溅的石碴，怎么也不好抓。 谢大侠嘿嘿一笑，“这有什么难的，你尽管切，其他都是我的事。首先切的时候不用抓吧，等轮子一过能抓手了就行了，我会用毛巾包住手的，放心吧。” 听他这么一说，午阳觉得这家伙就是很聪明。他对自己的切石水平也是信心满满。本来眼力好，手劲足，加上又切了这么多石头，平稳度也没有问题了。于是两人就固定好翡翠，一刀走过，平平展展的。 当大侠把两位专家请进来时，午阳正在往翡翠上浇水擦洗。两个切面表现的几乎一模一样：中间一条4厘米左右的黑线，翡翠正中长着比巴掌还大些的绿翠，蓝色浅的一截倒是没有其它颜色，深的一截还有几条白色的石头长在蓝翠中，呈波纹状。 “可惜了。”大侠说。 午阳也是同一想法。一块好好的蓝玉，变成了杂玉。 “不一定就可惜了”。周理事说。 秦会长也道：“要是绿翠长得不深的话……” “您先别说，”周理事打断秦会长的话，“小黎，等下我开个单子，去把我们要用的工具买齐，给你三天时间，这些工具一些大城市都有卖的，特别是那些卖玉石著名的城市。工具也不贵，十多万吧，嗷，记着买两套。我和秦会长花三天时间把设计图画出来，保证给你雕琢出最适合这翡翠的图案来。” “哈哈哈…，这样最好，小黎，我们保证让你的翡翠大涨，你看看，这厚的可以切下来雕琢成手镯，能雕琢多少？不过，我们只给你把摆件雕琢出来，还要在合适的地方刻上我们的名字，可以吗？”秦会长大笑着说。 午阳忙不跌点头。他知道，有名家出手雕琢，特别刻上名字，价值会提升更多。周理事去开单子，午阳就随意把那几块石头给切了几刀，丢掉了。 洗了澡，午阳嘱托爷爷和妈妈好好招待两位老师，就开车去了省城，晚上坐飞机再转车就连夜赶到了。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上午就买好了工具，又在淮扬的玉器展览馆、加工厂参观了半天再返回，第三天上午就回到了渌江。 尽管提早回来了，两位老师的设计图早已画好，在等着他呢。工具一到，就开始了紧张的工作。午阳闲来没事，又把《申论》书籍拿出来看，一天写篇把文章。这是他的弱项，考试在即，准备充分些总好。 期间接到谭仁安电话，报告说去送了一次金子，钱在公司的帐上，要他或者小谢近期去一趟，也去送一趟，其余的拉回来，省得保险柜放不下；另外就是州电业局最近从葛洲坝拉一条高压电线，正好经过矿区，他想在矿区安装一个变电站，费用七十万左右，但电业局要收一百万，干不干？午阳想了一下，要是从县里拉线，费用也要七八十万，还不能保证有足够的电力供应。这里可是在途中截流，很合算的，就说干了，再花多点都不要紧。 吴芳也打来电话，说省城那边已经和梦馨、梦雨交接完毕，到了渌江，午阳说我这星期六考试，等考试完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先把那边加工金器和地下室的事搞好。 星期六上午的《行政能力测试》觉得考得很好，应该在九十分以上，下午的《申论》应该也可以，但不好估分。心情极好地回到家，两位老师笑容满面地告诉他：东西已经雕琢好了。看到两位老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估计雕琢很成功，进屋开灯一看，两幅一模一样的图画呈现在眼前：碧净的蓝天下，一棵枝繁叶茂的苍翠大树挺立在黑油油的大地上，下面是碧波荡漾的水面，水中大树的倒影惟妙惟肖，好一幅美景。“太漂亮了。”午阳由衷心赞叹。虽然尚未抛光，已经是光彩照人。周老师也说：没想到雕琢出来这么美。秦老师说：小黎，看能否分出哪一幅是谁雕的？ 黎午阳认真一找，周老师的名字雕在树叶枝杈间，秦老师的名字雕在树根与泥土之间，与整幅画浑然天成，不由得让人赞叹巧夺天工。 “小黎，我们都拍了一些照片，没关系吧？”秦老师问。 “没关系的，这是两位老师的心血，两位想将照片洗出来自己欣赏或者挂在博客上大家共赏都没关系的，只是不要说出我的名字和地址”。 “你这两幅画会卖吗？”秦老师又问。 午阳想了一下，“可能会卖掉一幅吧，另一幅老师看上面那么厚的蓝玉都没有切下来，我是想将其作为镇宅之宝珍藏的，也请您二位为我保密。” 两位老师都点头答应。 秦老师并没有因为黎午阳说要卖掉他刻的而不高兴，反而说：“我们在这方面的熟人多，以后帮你联系联系。上次有个日本朋友说要蓝玉，估计对这样的摆件会很感兴趣。” 看到午阳摇头，秦老师又说：“你不是也有东西不卖给他们吧？” 午阳笑了，“我没有这些想法。我也知道两个民族有仇，但历史已经走过了好几代人，我不会因为此事拒绝民间的商品交往。再说日本人当年签订无条件投降书，相当于在世人面前遥尾乞怜，他们的后辈不肯认错，是一种自卑的表现，我也就更加看不起他们。东西给他们无所谓，我是想要换取我所需要的东西，达不到我的要求，自然是不能成交的”。 “那就好，我以后联系上了，你们再谈条件。你看，我们这事情也做完了，还是准备回去吧。”秦老师笑笑说。 “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说吧，我要给两位老师一点辛苦费，现在也没办法转账啊。” “辛苦费就免了，这次我们能够碰到这么好的翡翠，又能亲手雕琢，这可是一件快慰平生的事。”周老师说。 秦老师也说：“正是、正是。” 黎午阳正不知所措，突然看到两位老师雕琢下来的下脚料，也能雕琢几个挂件、戒面什么的，虽然是冰种阳绿的价值不菲，但相比之下就不值一提了。于是就用报纸包了，一人一包，“要不两位老师带回去雕个什么小玩意吧。” “不要、不要。”两位都坚决推辞，周老师还说：“这太贵了，小黎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东西就不要了。” 午阳说：“两位老师收了，就是看得起我，下次赌到好翡翠，我还请两位帮我雕琢，好不好。”这才收下了。 第二天一早，午阳叫来保安队的老甘，让他一起送两位老师去机场，又和自己去狮子山金矿。本来让谢大侠去的，但他既要忙几个小店装修的事，还有买下的两栋楼房设计装修的事，去不了。 路上，老甘说：那天黎老板手下留情，自己心里很感谢，也希望黎老板以后多教两招。午阳说：甘哥以后就别叫什么黎老板好不好，就叫老弟。这次没有让你当队长，主要是看中甘哥的能力，以后想让甘哥跟着自己跑，难得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既有能力又有义气。 听了这话，甘哥特高兴，说老弟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哥哥我没二话。午阳说确实现在就有事，不知道有没有嫂子，如果有，能否请嫂子一起过来帮忙。甘哥说你嫂子就一农村妇女，也做不了什么事。午阳说做不了什么事可是你说的，来做做饭什么的，总可以吧？甘哥说：这倒是没问题，她一来，到时候可能把两个弟弟也带来。没办法，我老婆可是青梅竹马的，要不然这次我也不会退伍，他家太困难，我得出力。 “甘哥，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你也知道我这里正好要人，别说两个，二十个我也要了。” 甘哥笑了：“你还别说，我还真可以给你拉一个排来，你不知道，小汤是我手下的兵，他也当了三年的班长，还有几个班长，包括我的老班长，这次退伍的人可多了，你需要我就给你都找来。当然中间也不尽是大头兵，还有几个大学生士兵，能文能武的，应该也能派上用场。” “甘哥，人越多越好，只是目前公司只是初创阶段，条件待遇什么的差一点，以后只要是贴心为公司出力的，应该不会让大家吃亏，还要哥哥跟弟兄们讲清楚。还有就是，有很多事情不好公开，哥哥找来的人不能出去乱说。还有一条，我的原则是不怕事，不惹事，所以我也想请甘哥告诫弟兄们，凡事谨慎小心。” “这些事你绝对放心，我们的人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组织纪律是没得说。” 两人是想起什么说什么，说说停停，晚饭前，来到了狮子山金矿。谭叔谭婶不知道他们会来，很高兴地迎接了他们。 到冶炼厂的路已修好，建厂的坪正在修，午阳又指出了到第二条矿脉的路，这条路直线距离也就五百米左右。午阳和谭叔就到时候先开采哪一段进行了商量。 午阳认为先采山下的，好让小溪上面一段保持原貌，谭叔说如果把外面容易开采的采了，剩下深山沟里的就好隐秘，而且成本也低些，，午阳也就赞成了谭叔的意见，当然这些要实施都得等冶炼厂建好以后。 几人到建设变电站的地方看了看，已经用石头砌了个院子，除了一个大变压器物，各种各样的器材堆了一地。谭叔说建成以后，可以输出220、380伏等5种不同的电压，到时候肯定能满足冶炼厂的需求，而且离冶炼厂不远，电线也会帮忙架好，让他放心。 来到矿洞作业面一看，这里在刚开始接手的地方已经采进了五十来米，瓜子金正好采完，再放炮就炸到狗头金了。谭叔说这几天产量特高，每班都派两名保安人员在守着，人员的真诚是没得说，但太辛苦。 午阳说加班工资一定要到位，还有奖金也要发，让谭叔组织人员加快速度开采。真气入眼看了一下，估计产狗头金的矿脉也就十来米深，加快进度也就两三天，原先采得慢，主要还是碎石机来不赢。这几天就只炸石头，再把大块石头敲碎，把金子先给检了，其余矿石慢慢来吧。本想说这几天自己和甘哥就守在这里，但一考虑这样一来在谭叔他们怎么看？自己是不是不信任他们了？ 回到谭叔的木屋，就把谭叔拉到谭婶正在做饭的厨房，看看其他人没有跟进来，“谭叔，现在公司账上还有一些钱吧，你先把那些欠债给还了。这欠着账过日子总不是回事。” “那怎么行，公司的钱是公司的，我们是不会乱动的。”谭叔坚决摇了摇头。 “是这样，竹青和竹海不是都有股份么？您看公司的情况，到年底分红个两百万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先还了账，年底再扣回来也是一样的”。午阳解释。 “午阳，如果原先不知道这矿能不能采到金子，你给他们股份，那也没什么，其实你早就知道有金子，还给他们股份，你这孩子，做事也太……”谭婶有些说不下去了。 “您就别夸奖我了，我一骄傲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以后我会尽自己的能力让二位日子过得好一点，也好让竹青竹海安心学习不是？” “午阳，竹海还小，我想这些事就先不告诉他。”谭叔说。 谭婶接着说：“我们以前也没有正式跟你讲过，其实从你让竹青去上学那天，我们就已经认定你是我们的女婿了，今天正式把她交给你，今后竹青就全听你的安排，我们也跟竹青通电话时讲清楚了，以后她就是你黎家的人。” “爸，妈。”午阳激动的叫了，有了上次吴芳爸妈的事，这次叫起来就没有那么难了。“请你们相信，我会让竹青快快乐乐过一辈子的。”听到有人进来，就没有再说。 原来是甘哥把他的手机拿进来，说有电话。难怪半天没有电话，原来手机放在车上了。 “喂，秦老师啊，请问您有什么事？” 第二十四章 交易 “小黎，我们明天上午九点半的飞机，十一点左右到中南，你看……” “秦老师，您这么大年纪还这样奔波，真不好意思，我明天来机场接您吧。”午阳客气道。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午阳挂了电话，就说：“玉石协会的秦老师明天上午到省城，我们得去接，今天晚上就得回去。谭叔，我们这就去把金子装车，还有就是等狗头金采完后，请您把金子送到渌江我家来，具体地址是……，如果您怕难找，您下了高速就打电话给我，我来接您。” 来到谭叔的房间，看到他从床底下拖出好几个小木箱时，午阳吓了一大跳，这么多的金子？谭叔就这么随便放？ 谭叔看他的表情，就解释道：“午阳，这次半个月有这么多，主要是因为碰到了瓜子金，这可是很多采金人一辈子也难遇上的事。上次我去只送了百多公斤，但我往车上装了很多木箱，他们也不知道真假，以后这样的事再也不会有了。” 几人又清空了保险柜，满满当当装了十三个小木箱，一台悍马车装满了。午阳本来想这次去拜访李耀文、李耀武两位叔叔的，这计划又落空了。 吃过晚饭，就急急忙忙走了，车子是重载，颠簸得也不厉害。路上给吴芳打了个电话，问她地下室的事，吴芳说：“工程已全部完工，新的防盗门、防爆灯也安装好了，只是木架子什么的还没有做好。你怎么老不来啊，人家都想你了。” 午阳说：“我也是。我现在在从狮子山回来的路上。对了，你去问问做金器的师傅，能不能买到大点的模具，像什么观音、佛像，还有元宝、金条、金砖之类的，500克、1000克或者更大的，能买到就让大侠明天一样去买几百个，等着要用呢。另外，你知道在两市的店子最近有能开业的不？” “这我倒是知道，在这里有四家店近几天就可以开业，在省城也有三家近期可以开业。只要保安人员到位，特种行业经营许可证等手续批下来就行了。”吴芳回答。 “你让他们明天就去跑，保安人员明天就能到位。” “我倒是不懂了，你怎么一下子那么急了？”吴芳问道。 “噢，忘了告诉你，今天听谭叔说，他听到准确消息，国家最近要提高黄金的收购价格，每克二十元。在涨价之前，根据老百姓买涨不买跌的心理，肯定有一个购买高潮，人家店子会囤货待涨，而我们就要趁这机会一是要走一些货套现，因为我们的货可以源源不断生产；二是趁此机会打出我们的牌子，我们对每一个消费者都要开出信誉证，以便在过后的疲软期内保持良好的销售态势，你说对不对？” 吴芳笑了：“我觉得好像不对。你看看啊，现在国家收购价是120，市场价是160，如果收购价提高20，市场价提高的可能还不止20，那我们不是就吃亏了？” 午阳说：“理论上这么说是对的。但是，你考虑没有，我们这些黄金如果压在手里，就变不成钱，以后也销售不动，而我们的矿山仍然在生产，开发其它项目又没有钱，等于就是一盘死棋了。再说了，其它项目如果开发了，那赚的钱就可能更多了。” “没想到你这家伙讲起来一套一套的，你说对就对吧，反正我也不太懂。不过，你有空了一定要过来看看，还有你家那房子的设计图都没有送过去呢。” “好，我估计明天忙完了，后天就可以过来了。”午阳挂了电话，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人家都过来好几天了，自己都没时间去看一下，毕竟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呀。 回到渌江，把甘哥送到了老村委会，自己回家也没有卸车，车子锁着，工程队还有看材料的人，应该没有问题，洗澡后就睡了。 迷迷糊糊看手机的时间，已是上午九点了，想起十一点要接机，马上翻身起床，把车上的金子卸到放翡翠的房子，又洗漱吃了点东西，赶到机场正好十一点。 在到达口等了一下，就看到秦会长和一个年龄差不多的人出来。午阳迎上前去，朝秦会长微微一鞠躬，口称秦老师，秦老师伸出手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小黎，昨天让你送，今天又让你来接，真是不好意思。”午阳还未来得及客气，秦老师就介绍边上的老人，“这位是川岛先生。” 午阳也是微微鞠躬，说：“欢迎川岛先生。” 川岛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中国话倒是蛮标准的，午阳知道日本人的礼节多，也鞠躬还礼，然后上去跟他握了握手。 “小黎，川岛先生是日本著名的企业家、收藏家，昨天他看了“蓝天大树倒影”，噢，我们姑且将那块美丽的蓝玉称为“蓝天大树倒影”吧，非常向往，我们就商量今天来看看，如果有可能，川岛先生希望能够得到它。”秦会长说道。 “再说吧，两位是在酒店吃饭还是到我家去吃农家菜？”午阳把他们往停车位引，岔开话题。 “直接去你们家吧，你妈妈做的菜很好吃。”秦会长说。秦会长是北方人，根本就不可能吃得了本地菜的。黎妈妈只好在菜里很少放辣椒，另外单独炒一份辣椒。 “秦老师，您这么大年纪了，有事可以在电话里面讲清楚，没有必要这么奔波忙碌的。”午阳说。 “川岛先生也是我的朋友，过去不是讲为朋友两肋插刀嘛，我年纪虽然大点，还是吃得消的，你就别担心了。” 一路上，主要是秦会长和川岛在说话，午阳毕竟没有在商场上混过，心里有点怕搞得太熟不好谈正事。 回到家里已经中午十二点半，黎母的饭菜也上了桌，午阳刚要招呼他们坐，川岛就提出要看东西。午阳只好立即去搬了出来。 川岛拿出高倍放大镜观察了好一会，总结了三条：翡翠生得好，画面设计好，雕琢工艺好，是一件非常完美的艺术品。然后又夹杂着中文、日文一番赞叹。接着就跟午阳说：“黎先生，我愿意出一亿五千万rmb买您这件艺术品。” 黎午阳摇头，川岛又说：“一亿八千万。” 午阳还是摇头，川岛伸出两根指头：“两亿。” 午阳继续摇头。川岛说：“两亿二千万，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格了。” 午阳看到秦会长点了点头，也就说：“川岛先生，你出的价格我基本能接受，但我需要贵国生产的一种冶炼设备，请您来看看。”说着就打开笔记本，点开网站，指给秦会长和川岛看。 “这种设备网上报价七百五十万美金，实际上七百万就可以买到甚至更低，按这个价格计算，四套设备值人民币21840万，剩下160万作为关税和运费。川岛先生，您能不能办到？” 川岛未置可否，午阳又说：“川岛先生，我有三点要求：一，设备必须是全新的，包括其配套设备；二，报关进口的一切手续及关税，由您负责；三，设备的安装调试由您组织人员进行，当然，调试期间的人员的食宿、返程路费由我负责。您看行不行？” 川岛面露难色，说：“黎先生，您很有诚意。我告诉您，这种设备就是我们株式会社生产的，以前也曾经向贵国出口过，但是手续很麻烦。您现在没有您国内的批文，唯有走私一途才能做到，这是我们以前没有做过的事，容我和会社的现任首脑商量。” 黎午阳知道这事肯定难，但看到川岛说商量，心想他为了这块翡翠，应该会想办法的，就笑着说：“先吃饭吧，不要着急，请。” 饭后，川岛立即又去上网，黎午阳就陪着秦会长到坪里树下走走，聊天。天气已经是初冬了，坪里的树木还是绿油油的，似乎只有那红红的桔子才显示了冬天的来临。 秦会长感慨地说：“在家里都穿上棉衣了，现在穿毛衣都热，真是两重天啊。” 午阳说：“等这里建好了，每年请秦老师过来住几个月，没事时赏赏景，有了美玉，再雕琢出一些流传千古的名件来。” “有这等美事，当然是求之不得啊！”秦会长哈哈大笑，使劲地拍着午阳的肩膀。 由于中南省几乎是中高档翡翠的空白区，秦会长以前很少来过这里，，午阳就给他介绍本地的风景名胜，人文景观和风土人情，倒也说得秦会长一愣一愣的，这才想起难怪自己对世界森林公园和古城的了解还不如川岛。 午阳就说，如果您这次有时间，就让人送您去森林公园和古城，或者是五岳独秀的南岳，保证您不虚此行，秦会长愉快地接受了，说：“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 “您就别客气，能为秦老师效劳是我的荣幸。” “黎先生，黎先生，事情问题不大了。”这时，川岛从房间里边走出来边说。为了不让别人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又说：“黎先生，您的估价稍微高了一些，七百万美元中包括了考察费用和回扣，您自己买呢就不用，但关税要高一些，我们日本出口的关税是免税的，但贵国这边要百分之八，所以这些钱也刚刚够，反正多了少了我们以后一起结算。这次除了文件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会社决定用专机送到中南机场，再用机场的货车送到黎先生指定的任何地方。我觉得，如果黎先生需要保密的话，可以随意指定一个卸车点，然后用自己的车辆拉走，黎先生准备一台20吨的吊车和五辆拉集装箱的大货车就可以了。” 黎午阳道：“让川岛先生费心了，不知道大约什么时间可以到？” “很快的，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吧。人员肯定要后天才到。”川岛说。 “那这样吧，等下我安排人送两位去酒店，明天再去南岳游览，设备和人员到了以后，就送两位去森林公园和古城，现在虽然季节不是太好，但只要不下雪还是没问题的。尽管那里的人很纯朴善良，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你们派两位特种部队出身的员工全程陪同。” “谢谢黎先生的周到安排。不过这两天不出去，否则东西来了不好办。”川岛说。 秦会长笑着说：“小黎，我就不去酒店了，你让人送川岛先生去就成。你看看，你这里工具也有了，是不是还有翡翠毛料，切一块出来，让我找点事情做。” 午阳就打电话让甘哥捎上几个去市里金店的保安，去送川岛先生住酒店，不一会，甘哥就带了三个人来了。 午阳说：“甘哥，麻烦你安排住最好的酒店，你回来时跟老高讲，要他准备两个武功好的队员，陪同两位先生出去旅游几天。“ 秦会长要雕琢翡翠，等甘哥他们走了，午阳一想，自己那间房是不能打开给秦老师看的，就在吴芳放毛料那间房找一块切出来，以后也好让小宝学习不是？ 就说：“我自己是没有毛料了，但一个朋友放了一些在这里，只是首先要经过朋友的同意，其次也不知道能不能切出翡翠来。”说完就给吴芳打了个电话，说要切她的毛料，让她坐的士过来。 打开房门，里面大大小小十几块毛料，午阳说：“秦老师，要不请您挑一块？” 秦会长点点头，就挑了起来。讲老实话，这些个石头看外表，别说松花蟒纹，就连癣也没有，因为除了一块是在仓库里选的外，其余都是在人家的院子里挑的，不知道被人挑了多少遍。 王小惠的那些，更是全部在院子里挑的。 秦会长挑来挑去，硬是没有看到一块合意的，就指着一块长圆柱体形状、重两百多公斤的说：就它吧。 午阳在秦会长指的时候，就已经真气入眼看了过去，这是一块最大、最好的翡翠，玻璃种的，而且形状特别适合雕琢手镯，小的一头雕三个有余，大的一头可以雕琢四个，按其长度，应该在二十五个以上，那总数就在八十以上了，现在单个价值3、400万，上次在阳美黄伯伯、郑叔叔他们都说翡翠价格年年上涨，以后会值多少？还是别切这块了。 “秦老师，您是不是看中了这一块？” “也不是，我觉得希望都不大，随便挑了一块。”秦会长说道，眼晴又望了其他的。 “那就好。”午阳心里想，“您看，我也抱不动它，要不换块小的吧。”说着，就抱起一块五六十公斤的毛料出来。 在外面一间，是以后准备做客厅的屋子，原先用过的切石机大的还在，小的已经被午阳上次用过后收在自己的毛料库中，这下又麻烦了，万万是不能去取的，否则所有的秘密都暴露了。 “秦老师，您看这石头上都写了个吴字，刚刚我也打了电话给她，应该很快就到了，我们先去喝口茶吧。”说完就带头往外走。 秦会长当然是懂规矩的，主人不在，怎能去动人家几十万的毛料。二人出来，正好黎母就在门口招呼大家喝茶，大家去堂屋坐了。聊了几句，午阳找了个借口，过去把小切石机拿到外面。 送吴芳的的士到了，午阳赶紧迎了过去给钱，等的士一走，就搂着啃了一口。吴芳羞红了脸，拿着手里的一捆图纸作势要打他，午阳抢过图纸，扯起她就跑。 黎母正在屋外走廊看着他们，吴芳隔老远就亲热地叫妈。黎母脸上乐开了花，拉着吴芳的手，“小芳，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渌江？” 吴芳一听心里忒高兴，就不顾午阳使眼色，装出很委屈的样子，“妈，其实我早就来了，午阳还没考试我就过来了，他不让我来家里。” 黎母本想责怪午阳两句，又想起他这段时间确实忙不赢，就亲热地摸摸吴芳的头，说：“小芳乖，等他有空了，让他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吴芳点了点头，“嗯，我听妈妈的。” 午阳在边上看着内心满是喜悦，以后婆媳关系好，这个家庭才会和睦，日子过的才会开心，这是幸福的基础，否则到时候女人多，自己夹在中间两头受气，那就死得早。 所以也就在心里定下一条规矩，不管小惠也好，竹青也好，或者是其他女孩，在没有考察出能否和母亲搞好关系以前，自己绝对不能去动她，一旦发现有处不好的苗头，就先讲明厉害关系，再不行坚决剔除。 秦会长也从堂屋出来，午阳就赶紧收了图纸，走过去切石。接好电源后，用两脚踏住毛料，对着石头厚的地方就切了下去。为了节约时间，几乎是挨着翡翠的边沿切下去。一刀完了，绿绿的翡翠上就只有薄薄的一层白石头，秦会长在边上大喊“涨了、涨了”，午阳也不理他，紧跟着又是一刀、一刀的往下切。看得边上的秦会长惊叹不已，午阳刚停，就说：“小黎，你这切石的水平简直是神乎其技啊。” 午阳笑笑，“我只是身体好，手劲好，切石我反正不懂，干脆一把乱切。” 接下来擦石，石渣满屋子飞，秦会长就出去了，等到擦石停了，才和吴芳一起走了进来，午阳正在给翡翠浇水。30多公斤的翡翠发着晶莹剔透的绿光，冰种阳绿。 “好翡翠。”两人都赞叹。因为上次王小惠跟秦会长讲过，黎午阳对石料有一种特殊的感受，加上早几天又看到他切垮了几块石料，所以对他的切涨也没有更多的不理解，再说这料还不是他的。 吴芳满脸欢欣地接过翡翠，就和秦会长一起过住房那边去了，剩下午阳一人在收拾工具、打扫卫生。 等他洗了澡过去，秦会长已经在翡翠上画满了线，准备开切了，他一看，也就是雕琢成手镯、挂件之类的东西，也没什么兴趣，就把吴芳拉出来到另一间屋子，研究她的图纸了。 好家伙…… －－－－－－－－－－－－－－－－－－－－－－－－－－－－周日早早将两更奉上。看官朋友对拙作的喜欢，就是对老六最好的鼓励，我会继续努力码字的。请点击阅读，请收藏，请推荐。 第二十五章 过生日 吴芳的图纸设计的特别大器，简直都吓了午阳一跳，搞得他分不清是办公楼还是别墅。 地面建筑前后15米，左右62米，高度11米，分为4层，总的建筑面积3255平方米。楼房前面立着16根大柱子，柱子和一楼房子之间有一两米宽、60米长的走廊。一楼最右边是一间12米乘12米的客厅，客厅的后半部分出了厨房和楼梯间，楼梯间里面有一张通往后面的门，客厅的左边直接与房间的走廊相连，走廊一边分摆着12间住房。二楼和三楼建筑式样基本相同，只是客厅没有分出厨房。四楼则只有后半部加楼梯间在内的12间房，前面都成了露台。 “你看到的楼房工程量其实不大，最大的还是开采石头。”吴芳怕午阳看不懂，给他解释。 “整个房间都有地下室，一楼后半部的12间房都要整体从石头中凿出来，主楼后面和储物间之间要凿一条两米高两米宽60米长的走廊，还有18间储物室每间的容积都在500立方米以上，这样工程量就大了，所以建筑总造价在500万以上，装修是没有止境的，中等装修大约在300万左右，完全搞好估计要900万，工期在半年以上，大概情况就是这样。” “会这么少？那我们上次买银行的楼房不是亏大发了？”午阳惊叹。 “你们是什么价格买的？”吴芳问。 “35000平方的建筑面积，其中有住房25000平方、商场6000平方，还有地下停车场4000平方，另外还有2500平方左右的地面停车场，也就是一块空地。总共花28600万。”午阳介绍道。 “那2500平方的地面能不能建房子？”吴芳又问。 “当然可以，可以随便建，不影响别家的。只是不在市中心。” “那就一点也不贵，你算算，商场每平方得15000左右吧，这就需要9000万，住房每平方现在市面售价800元，看似不值钱，但现在一线城市的房子售价已经达到每平方一万，渌江中小城市不可能涨那么高，过几年，到3000左右还是可能的。所以，我建议这些住房暂时都不要卖出去。” “房子肯定是不会卖出去的，我这样想，市中心那栋楼上面只有64套住房，就是以后给商场的职工住都不够，另外一栋150套住房，一到八楼我想以后用来开饭店，一到三楼我们炒菜卖，四到八楼提供食材让食客自己炒菜，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尝试。生意好的话，那块空地还得用来建房子，住宿停车等都得考虑。”午阳规划着。 “你从哪里弄那么多的食材？” “爷爷不是要买地种树吗？我想头几年应该可以种一些菜，养一些家禽家畜，要不然地也不肥呀。”午阳说着，伸出手抓住吴芳的小手，柔柔嫩嫩的，心中一阵荡漾。 吴芳绯红了脸，款款情深地看着他，“午阳，爷爷要买地，可得要早点动手，现在房地产升温特别快，徐教授和爸妈早两年一个月都拿不到一个设计，现在根本做不赢，别说研究生，就连大三大四的学生都用上了。”吴芳说完，在午阳脸上“啵”了一下，被午阳一把搂住，来了个长长的湿吻。 “按现在的地价，稍微偏避一点的话，田地鱼塘山林合在一块，每亩三万块应该可以拿下来，一万亩就要三个亿。现在是翡翠不想卖，金子产量少，手里没钱哪！”两人分开后，午阳又继续话题。 “对了，上午谢大侠拉了一车模具回来，据说是观音、佛像、十二生肖什么的，大的一公斤，小的500克，一样买了100个，听说还有大的，最大的1000两（注：两，老秤，16两为500克），还有800、500两等，问你要不要？不过这模具挺贵的，大的要2000块钱一个。” “要肯定要的，太贵的话以后要想办法自己生产，品种还要增加，金砖、金条、金元宝以及各种神话人物、传奇人物，大小规格都要生产出来。只要冶炼设备开始生产了，黄金的产量肯定会比较高，急需用钱就多销售一些，不用钱的时候争取把你设计的储物室装满。”午阳想起二十多箱金子还在自己这边，就说：“甘哥也应该快回来了，等下送你和金子过去。” 吴芳看了他一眼，说：“今天我……” 看着她的神情，午阳突然想起她曾经告诉过，比自己小半岁，现在是十二月初，应该是过生日了。“祝你生日快乐”，午阳说着又吻了上去，良久良久，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吴芳的小拳头在他胸口轻轻锤了两下，“你这家伙太聪明了，难怪那么逗女孩子喜欢。” 午阳这下不好接话了，就一本正经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本公子今天第一次给女孩子过生日。不知道小女孩是想两人过还是在家里过？” 吴芳被他逗笑了，想一想说：“我爸妈可能是知识分子，不重视这些事情，从没有给我过过生日，今天到了婆家呢，就大家一起过吧。” “好，那我就安排了。”午阳说完就打电话，“甘哥，快回来了吗？” “还有几分钟到家。”电话里传来甘哥的声音。 “妈，吴芳今天过生日，家里还要买什么菜不？”午阳断了电话就去问妈妈，妈妈就告诉他家里有些什么菜，其他想买什么买什么。 午阳先在银行取了两万块钱，现在用poss机的店子还不多。开始买了一双皮鞋、两套衣服，都是休闲式样，在营业员的推荐下又买了几套内衣、小衣什么的，不过尺码都是打电话问的吴芳。当然也给妈妈买了一双皮鞋，被人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总不好。然后又去买了两箱白酒、一箱红酒，一个大生日蛋糕，在集贸市场买了荤、素菜，五点二十才回到家。 看到叔叔的车停在门口，一下车又听到奶奶的大嗓门，午阳就只提了菜放到厨房，就到堂屋跟奶奶说话。人未到先喊奶奶，奶奶停了说话，看到就拉了他的手，“哎哟，我的大孙呀，你都好久不来看奶奶了。” 奶奶已经七十多岁，身体蛮硬朗的，午阳一直是她带大的，这几年去了叔叔家，帮叔叔带孩子，也就逢年过节、寒暑假去看看，这次毕业几个月，只是通了几次电话。讲老实话，午阳心里还是有一点怕奶奶的。爷爷去世早，她自己当家作主几十年，养成了什么事都要发表看法，还要坚持自己主张的习惯。午阳看叔叔、吴芳在陪奶奶说话，也就搬把椅子坐下来。 “奶奶，我不是忙吗？您老人家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呀？” “奶奶我天天有空。今天孙媳妇过生日，当然要过来喝杯酒了。你呀你呀，要不是你娘打电话，你都不会告诉奶奶吧？还有，你今天可得给我讲清楚，上次你叔叔说是找了王姑娘，你们都买了别墅，现在又是吴姑娘，你到底怎么打算的，有没有个准主意，别净想着干那些七七八八的缺德事。” 碰上这么个老太太，本来就是有理讲不清，加上自己根本就没有理，感到脸上有点发烫，“奶奶，我……”，午阳偷偷瞄了眼叔叔，看到叔叔在笑，知道问题不是很严重，就没有往下说。午阳祖父单人搬到这里，就嫌人丁单薄，父亲这一代才兄弟俩，叔叔不是生了三个女孩才生了个儿子，要不是他有钱，早就被罚的倾家荡产了。 看到午阳一脸的尴尬，吴芳坐不住了，“奶奶，午阳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不会做缺德事的，我们是衷心相爱的，您就别批评他了。再说，我知道他和小惠姐的事，还有竹青妹妹的事，我爸妈、外公、舅舅都知道，他们也都同意我们的事，竹青妹妹家里也都知道，我们也不会争个名分什么的，您就放心吧。” 奶奶抓住吴芳的手，“吴姑娘，只是太委屈你们了。不知道那王姑娘的父母是什么意见？” “现在还不知道，万一他们不同意，大不了瞒住就是。”吴芳用手拍拍奶奶的手背，“奶奶，您也知道，现在社会上有钱有地位的男人，除了家里的女人外，有几个不是在外面乱来的，所以都讲什么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们以后只要求他风流而不下流就够了，多几个孙媳妇孝敬您好不好呀。” 吴芳发哆的话，说得奶奶眉开眼笑，“好好好，要是她们都像你这么通情达理又孝顺，你婆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奶奶没关系，我还能活几年，再说住得不舒心了，你叔叔家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我哪里不能去？” “奶奶，您一定会健康长寿的，到时候活个一百二十岁，看到午阳做爷爷。”吴芳又说。午阳还真没想到，她那么能说会道，这几个月来，吴芳给他的震撼真是太大了。 看到奶奶高兴了，午阳就不管她了，和叔叔谈起楼房装修的事。叔叔黎秋华说：设计已经差不多了，这次装修重点在商场，住房只搞外墙和装电梯，自己只能带资金一千万，让他把买了给银行那两套别墅的六百万打到装修公司的账户上。你们的商场是不是准备租出去一部分，如果租的话，按惯例可以让承租户出装修的钱。 午阳说：“依我的想法，可以把一二楼租出去，有三楼八百来个平方经营就足够了，只是不知道谢大侠怎么想。” “小谢跟我说，他想用一二楼做超市，定位在服装、皮具，要国内一线品牌，每层楼八到十户；三楼还可以租出去一半，做金器玉石都行，而你们自己的生意，金器只做重器，玉石只做高档品。”叔叔说。 这个大侠还真厉害，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早就想好了。“叔叔，我觉得小谢的办法比我的好，你们就按他的方案设计装修好了，另外我要找您挖个人，就是你们售楼部的杨希。” “怎么，又看上她了？”叔叔看看吴芳，又看看午阳，开起了玩笑。 “是谢大侠看上她了，我想让大侠负责做大点的事情，让杨希来接替他。” “好，一个女孩子而已，你要就要吧。不过，这次我可以给你推荐两个狠角色，搞好了就是一大帮人。这是我一个朋友推荐来的，一个是师参谋长，一个是工兵团的团长。” “叔叔，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黎秋华说：“这次他们师下面的两个步兵团改为武警支队，他们两人面前有三种选择，一是去省武警总队任闲职；二是转业到地方；三是退休，拿部队的退休工资。” 午阳问：“他们选择什么？” “还没有定，今天上午朋友带他们来见了一面，我觉得用在建筑公司一是不懂业务，二是他们都是多年在部队生活的人，脾气性格方面也不太合适。所以就约了他们明天上午八点半跟你见面，你看着合适就用他们，明天你记得要准时来。如果来你这边就不一样了，你这里一切刚开头，正是打天下、创业的时期，他们懂策划、能指挥、会带人，只要把你的意图告诉他们，肯定能贯彻得很好，更重要的是他们底下有一大帮人，用好了那可是一支无往而不胜的队伍。以后你只管去做你的公务员，管管大事就可以，连小吴的副总裁都不必要去当了。” 吴芳听到说，就坐到午阳的身边，双手吊住他的胳膊。 午阳听了心里也很高兴，“叔叔，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来呢。” “只要愿意来公司，当然会愿意跟你一起搞，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公司么。不过待遇我们也要考虑清楚。我觉得他们两人月工资定在三千五左右，加上奖金和补助，一个月五千块是比较合适的。” “叔叔，我觉得对他们两人，因为有退休工资，就不用买三金，工资就可以适当高一些，直接定四千，以后再根据工作和职位变动增加。奖金我在金矿订合同的时候，想到一个办法，就是第一年是每月200元，以后每增加一年就增加200元，依此类推，您觉得这方法行不行？” “办法很好，不过还应该增加一些灵活性。比如到了某个职位，就应该多增加一些，这样才能调动积极性。任何人只要他们能创造价值，就不要怕人家发了财，共同致富么。晚上你们考虑成立什么样的公司，给他们安排什么职位。”黎秋华说。 “叔叔，不用等到晚上了，现在我就可以把我的设想告诉您。一是珠宝黄金销售公司，主管黄金器皿的打造、翡翠玉石的雕琢、销售以及销售场地的购置和租赁；二是矿业开发公司，主管矿山的开发、初级产品的生产；三是工程机械公司，主管除建筑以外的所有工程的施工建设，初级产品的运输，各种工程机械、运输机械、矿山机械的购置维护和保养，给团长一个集团副总经理兼这个公司的经理；四是安保公司，主管各矿山、商场、加工厂、仓库、施工现场、居住地以及黄金珠宝运输途中的安全保卫，给参谋长一个集团总经理兼这个公司的经理；五是财务公司，这个最好就是在集团财务公司下设若干财务部，我这边每个公司需要一个财务部相对应，并且要有一个财务副总管理这一摊子。” 午阳一说完，黎秋华就笑了。“小午，这次公务员考试考得怎么样？看来非逼你去考试是个错误，让你管理一个企业会很轻松，我看还是随意算了。” “我这次考试考得很好的，我想我更适合去混体制，每天上七个小时的班，五天休一大礼拜，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人生很惬意的。管理企业太麻烦，需要想太多的事，整天为赚钱而烦恼，人生有什么乐趣可言？” “也好，一切随你吧。以后混得好就混下去，混不好就辞职。你的档案已经在我们公司了，我觉得，在进公务员队伍前，将入党的事情办了。” 午阳问：“您公司可以发展党员吗？” 黎秋华笑道：“我们公司是一级党委，当然可以发展党员啦。不过，你刚刚出校门，没有为国家、人民、社会作什么贡献，恐怕不好通过呢。” 午阳说：“那就晚一些再说，要入党就要从思想上入党，要能够为党积极工作，要不然我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黎秋华说：“这个事情我来管。哪天去我办公室拿一些书籍来学习，对《党章》、《党史》要尽可能地了解，并贯彻在自己的工作实践中，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 午阳说：“连叔叔这样的资本家党员都这么高的觉悟，我将来在体制中，能落后吗？” “不过体制中两个事最忌讳，好像你都犯了呀。”黎秋华说完就大笑起来。几个人都笑了。 午阳说：“叔叔，你侄媳的事，我会注意的，另外我这套房子的图纸小芳已经画出来了，您看是不是这两天就组织人员开始？” 这时吴芳马上跑过去拿来了图纸，交给黎秋华。在他看图纸的时候，午阳就说：“这工程是大了些，不过我这是作为黄金珠宝仓库来建的，费用就由我自己来承担，还有，叔叔，我想把咱们家作为集团安保公司的本部和黄金珠宝的加工厂，我把您建那四栋别墅的钱给您，另外再多建几栋，除了留一个大门外，其余全部连成一片，您看成吗？” “这有什么不好的，四栋别墅的钱你也不用给谁了，你就掏钱到开发区那边给三个姑姑一人买一栋，这样价值相当，不过我保留以后回来居住的权利。这些年住在外面，只有到了这心里才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任何时候都欢迎奶奶和叔叔一家回来，只要装修了，就肯定有全家人住的地方。叔叔看什么时候动工拆老房子，奶奶就去我们的新家住吧。记得到时候让工人把东西丢在一块就行，只是屋后那块大石头，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毁了或埋了都可惜，我去找个吊车把它先吊到坪里。” “吃饭了，吃饭了。”妈妈在喊。 午阳赶紧摆桌子，每当人多，都是在堂屋吃饭的。吴芳过去喊秦会长和张爷爷吃饭，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他们刚才都在看秦会长切翡翠，午阳进去打了个招呼。 上了菜，倒好酒，十三四人满满一桌。奶奶率先端起酒杯，用她宏亮的声音致祝酒辞：“各位，今天是小芳的生日，我们大家祝她生日快乐，这是小芳到我们黎家过的第一个生日，我们祝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幸福快乐一辈子。小芳姑娘人长得漂亮、水灵、性格好，又知书识礼，她父母是教授、外公是珠宝商，能到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做媳妇，是我们黎家的福气，以后黎家要把她当成个宝。今天正好有张爷爷和秦会长在，这是我们平常请都请不到的贵宾，就请二位作个证，小芳以后就是黎家的媳妇了。要是在黎家被欺负、受了委屈，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为你撑腰。来，干了！” 午阳叔叔家五岁的小弟弟向阳第一个说：“姐姐生日快乐。”于是大家都喊：生日快乐。 各位都给吴芳敬酒，说了很多祝福的话，虽然是红酒，也只是六钱的小杯，也喝了个满脸通红，大家看她能喝，又笑着要她回敬，她哪里见过这种场合，就老老实实又回敬了大家一杯。 堪堪喝下，婶婶笑着要二人喝交杯酒，午阳端酒给她，看到她不但脸红了、脖子红了，连小手臂都红了。 两人手臂勾着喝了一杯，婶婶才说：“现在哪有这样喝交杯酒的？不算，要抱在一起手腕绕过脖子喝的才算。” 第二十六章 招聘总经理 大家都笑起来，午阳又端了两杯酒，两人抱在一起时，在耳边轻轻问：没事吧！吴芳也轻轻回答：没事。 喝了酒，午阳就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压压酒，说低度酒后劲足。吴芳边吃菜边招呼各位，蛮清醒的。吃完饭，又吹蜡烛，切蛋糕，午阳和几个弟弟、妹妹在边上帮忙。吃完蛋糕，奶奶就要走，午阳两人去送，奶奶和婶婶都给了个大红包，吴芳可能从没接过这东西，开始还不要，在午阳的示意下，才甜甜地说了谢谢接过来。 回到屋里，妈妈也给了红包，午阳说：“妈，我等下送小芳过去，家里也住不下。我明天早上要去叔叔公司，就住那边了”。 “去吧，去吧，喝了酒，路上开车慢点。”等妈妈一说完，就拉着吴芳的手，把她送到车上坐好，自己再到驾驶座开车。 “午阳，我觉得太幸福了。我觉得自己太英明了。我要是不下决心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那我这时还在研究院里啃书本，读了硕士读博士，也可能去法国留学，那又能怎么样？”吴芳像是自言自语慢慢说着，午阳开着车慢慢悠悠走。 “那样能找到如意郎君吗？能过上有钱又有闲的日子吗？午阳，你知道我父母为什么会同意我跟你，我爸妈还有外公为什么会主动找你吗？我不告诉你……” 没了声音，午阳看过去，原来睡着了，刚才红得要滴血的脸已经褪去了很多，差不多已是白里透红的颜色。 来到别墅，午阳将车停在二号前面。自从上次买好之后，因为是精装修过的，也就没有再来，把购买家具用品甚至是地下室重建的事情都交给了小惠和吴芳她们。但钥匙是他自己发给她们的，小惠要的是一号，吴芳二号，竹青三号，自己的五号，金器加工在王斌的七号，这些都清楚。 先找钥匙，吴芳身上没口袋，打开坤包，倒是不用翻，七八片钥匙串在一起，上面还串着一个白底黑花的绒布小鼠。这倒好理解，他们一大帮人都是属鼠的，自然也喜欢一些相同属性的小动物。抱起吴芳，上了二楼，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开了空调，又用热毛巾给她抹了脸手，正准备离开时，吴芳醒了。 “午阳，我要洗澡。”吴芳说。 “好”，午阳打开热水，跑到车上拿了买的衣服，才关门上楼。“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看到衣服，吴芳边拆包装边说：“我要试试。”午阳也来帮忙拆包装，先试休闲服，一套白色、一套紫色。把白色休闲服穿上，非常合身，凹凸有致的身材，白里透红的俏脸，修长英气的眉目，白色眼镜片后面黑黑的眼珠，整一个知识美女，午阳以前还真没这么近距离细看过，不禁有些呆了。吴芳发现了，调皮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午阳抱住她，轻轻吻了一下，吴芳就推开他，“洗澡吧！” 两人匆匆剥了衣服，午阳就横抱起她进了浴室。浴室里早已雾气缭绕，浴缸在往外溢水。用脚试了试水温还可以，就把吴芳放下。吴芳喝多了酒身子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午阳也不讲话，带着她坐下来，准备放开洗洗，谁知道刚松开一点点，吴芳就往后面倒，于是又把她抱紧了站起来到莲蓬头下面冲了冲，顺手扯上条浴巾，又上了床。 两人说着、吻着，午阳突然笑起来。 “小坏蛋，你笑什么？” “你上次在张爷爷家练武，是不是就练了两个地方？” “我就说你是小坏蛋吗，那时你就盯着人家看。你说，练了哪两个地方？” “首先看你这里都是平平的，练了二十来天，这两个地方就都翘起来了。”午阳还是一脸的坏笑。 吴芳也笑了，“你还真别说，自从活动开身体以后，两个地方都疯长，现在小衣服都大了几个码。你可真能装，那时候连正眼都不看人家一眼，原来这里都被你看到眼里了。” “不是看到眼里，是看到心里。” “那你还装，喜欢你就说呀，你要随时就给你。不过这样也好，你当时那样的身体状况，不出问题才怪呢！”吴芳道。 “确实，那时候还真控制不了呢。不过我们在一起了，我也会怜香惜玉的。” 吴芳说：“你起床，我先换一下床单，这个我得留着，守了20多年的东西，这么说没就没了。” “这不迟早的事吗？急着换床单干什么？可惜这房间没装摄像头，要不也可以录下一个少女怎么变成少妇、一个少年怎么变成男人了。” “午阳，你还有多次机会把少女变成少妇，我一点也不嫉妒和反感，我真心地祝福你。作为一个女人，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个少年，我亲自把这个少年变成了男人，我为我自己感到高兴、感到幸福，我这辈子值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你心里有我，怎么样待我，我都不会感到委屈，你放心好了。”吴芳郑重其事地说。 午阳被她感动得眼泪都淌了出来，吴芳伸手帮他抹了抹，笑了。 休息了一会，吴芳说：“午阳，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上午你还有事呢。我把这床单给换了，我要把它留起来。” “好，你把床单拿出来，我们一起换。” 换好床单，两人冲洗干净，午阳把吴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自己躺到一边，运真气走了几个大周天，身体的疲倦一扫而空，精神也很好。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六点四十，也就不睡了。 打开电脑，起草了一份劳动合同，又找到u盘备份了，准备等会带到叔叔的办公室。吴芳睡得很香，在房间找了一阵，只有一些什么香干子、小鱼儿之类的小吃，就下楼开车找了一家早点店，要了一碗米粉、一屉小笼包。尝了尝小笼包味道不错，就给吴芳买了一份。送回别墅，已是八点钟了。 敲敲办公室门，叔叔黎秋华在里面说“请进”，手机就响了起来，推门进去，喊了声“叔叔”，又朝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点点头，说了声：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喂，是川岛先生啊，好，是哪里的时间，东京时间，那好，就是说上午十点可以达到渌江，你们的技术人员什么时候到，只有两个人啊，好好，但愿不要误事。好的，翻译，那只有我自己了，好的好的。”挂了川岛电话，又说对不起，给谢大侠和刘炳秋分别打了电话，才安静下来。 一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半，但还是朝两人客气了一句：“对不起，让两位久等了。”两人连说“没关系”。 “午阳，吴副总裁怎么没来？”叔叔问。 “她今天早上突然有事去省城了，让我作为她的全权代表。”午阳给叔叔撒了个谎，没办法，能说实际情况么？ “两位，这是我的侄子黎午阳，吴副总裁是他的未婚妻。”叔叔已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指着站起来两人中的高个子介绍道：“这位是彭参谋长。” 又介绍另一位：“这位是熊团长。”午阳依次和他们握手，请他们坐下。 大概观察了一下，彭参谋长一米八左右，偏瘦，长脸，剑眉下的眼晴不大但很有神，鼻梁高挺，嘴唇刚毅，是个美男子。熊团长大约一米七三左右，浓眉大眼，微微有点发福，两人都是背挺得笔直，气质很好。 午阳说：“我代表吴副总裁欢迎两位来集团看看，更希望能请到两位来集团任职。现在我先把情况给两位介绍一下：我们集团是新组建的私营企业，集建筑、装修、矿山开发、工程开发及机械运输、黄金珠宝加工销售为一体，两位应该听说过，目前集团在建筑装修方面业绩不错，不知道的是在矿山开发等方面业绩也很好，前景喜人。目前集团吴副总裁主管的公司有四个，分别是：珠宝黄金销售公司，矿业开发公司，工程机械公司，安保公司。这几个公司已经都在运作，人员有上千，但公司架子还没有搭起来，营业执照、税务登记等也没有办，所以两位来是和我们一起创业的。看看两位有什么想法？”午阳看向二人，停了停。 “没事，你继续说。”彭参谋长说。 “好，我把给两位的职务安排说一下，彭参谋长任集团总经理兼安保公司经理，熊团长任集团副总经理兼工程机械公司经理，工资先定每月四千，当然还有一些奖金和补助，这些在合同中都会写清楚。两位的代步车辆只能是奥迪a6，如果不用公司的车，每年有两万元的补助，如果出席重要场合公司会派车，要是其他人员就只能是桑塔纳和捷达了。” 熊团长说：“车子就是一个代步的工具而已，无所谓的，我们过来，肯定家属也会跟着过来，房子的情况怎么样？” “公司住房现在有一百多套，离市中心不远，只是没装修，电梯也要换，需要马上装修和安装电梯。两位一人一套，其他人员成家了的也有一套，其余就要合住，先声明，这房子不能卖给大家。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我们黎董事长就是建房子的，大家来公司工作了，就让他收成本价卖给你们，大家在部队多年，应该还是有一定的积蓄，趁现在房子不贵买下来。为了不把大家的家底掏空了，先让吴副总裁给大家垫一点，以后在工资里慢慢扣回来，有了房子住，大家就安居乐业了。以后公司发展壮大了，有能力就给大家发别墅。我就讲这么多，等下我把合同打出来两位看看。” 说完就在叔叔的电脑上插了u盘，几分钟合同就出来了，递给他们，出门去打了个电话给谭叔，让他安排晚饭和住宿等接待事宜。 看他进门，彭参谋长挺了挺身子说：“黎董和黎代表，贵公司给我们的条件很优厚了，按理我们不应该提什么了，但有些话还是先问清楚好些。一个是工资，请问这个工资是定了就不变还是怎么样？二是职务和权限问题需要讲清楚，三是工作年限问题也需要讲清楚，就这些吧。” 黎秋华用手指指午阳，午阳就说了：“两位叫我小黎就行了。我来解释这些问题，第一，工资问题，变是肯定要变，而且是增加，现在四千，以后五千、六七千，一万都可以，甚至拿二十万、五十万的年薪都有可能，如果在某一项工作中有突出贡献，为公司创造了巨大的经济效益，也肯定会给予大奖，上不封顶。第二，职务和权限问题，比如参谋长，如果你是总经理，那么所属四个公司的事情，你就都要管，你的工作思路、工作方法只要不与黎董和吴副总裁发生冲突，那就都应该得到贯彻执行，黎董和吴副总裁只管大的方针和方向，其余企业的人财物的管理权都在你手里。” 彭参谋长说：“我们履行自己的职责就行了。” 午阳说：“好。熊团长就是要协助你工作，当然，你们所兼的公司经理等公司走上正轨以后，可以继续兼，也可以交给你们信任的人，就是我们已经任命的经理，你们也可以动；第三，工作年限问题，如果在你们的努力下，公司不断发展壮大，取得良好的经济效益，你就要请你们干到不想干为止，但是如果反过来，就不用我说了吧？总之，如果你们到了公司，就由和平年代的军人变成了战争年代的军人，其中的意味你们肯定比我清楚。” 午阳讲完，黎秋华接着说：“我侄子的话，就是集团公司的意思，等下我们可以将这些形成文件，以利于我们相互监督执行。如果你们有什么疑虑的话，可以到公司各处参观一下。我侄子等会要带设备去金矿，你们可以跟去看看，这套设备是花了两个多亿从日本进口的，你们也许以后就要管理这些设备，先去了解了解也好。” “黎董，，请问你们真的认为我们能够管理好企业吗？”这回是熊团长发问。 “这是毫无疑问的，第一，部队不是福利院，你们能够干到师职团职干部，个人能力肯定是过得硬的，能够管好一支部队的人，管好一家企业绝对没问题，第二，你们是何书记介绍过来的人，而何书记在我的心目中是最优秀的政府官员，正直、廉洁、肯为民办事，而且他年纪还不大，要是有什么靠山的话，前途不可限量。所以我想，只要你们稍差一点，他都不会说这个话的。” “那好，黎董，小黎，我们这次还有几天时间，就跟你们去转转。请黎董和小黎以后也不要称我们的职务了。”彭参谋长说。 “好，我以后就叫两位叔叔吧！走，彭叔叔、熊叔叔，你们是住在宾馆吧，我们去把帐结了，就到矿山去。”午阳说完，就和两人告别叔叔，开车走了。 这事情一来就忙不赢，结了帐，到银行vip室取了二十万现金，又到宾馆接了川岛先生，才往预定的卸货地点赶，路上还给甘哥打了电话，让他去家里会齐秦会长，等下一起去古城。 十点钟赶到交接地点，机场的车辆还没到，这边已停了五台平板车和一台五十吨的大吊车，还有买回来的两台装载机。刘炳秋说是这六台车等下直接拨车，装好后出发可能较晚，只能在县城住，明天早上去矿山。 午阳让他给司机和随从每人一百元,让他们中饭自己解决，晚上在李耀文的宾馆等他们。 让甘哥开车，一车六个人，午阳就坐到后面的位子，刚上高速公路，瞌睡就来了，中午吃饭都是被叫醒的。吃饭后接着又睡，快五点进了县城，这才自己醒了。好在几个人都不是很熟悉，要不然早就被笑翻了天。 “哈哈，女婿来了。” 第二十七章 父母之命 刚下车，李耀文就扑过来，一把搂住了午阳。“我说侄女婿，怎么又舍得进山来了？” “李叔，我这不是有事嘛。您老贵体可好？” 李耀文大笑，“吃得，睡得，喝得，你说好不好？” “那就好。” 两人拉着手进了宾馆，李耀武还有几个人都坐在大堂里。 午阳都认识他们，先叫了李叔后，就上去握手，一个是矿产资源局的宋局长，一个是畜牧水产局的余局长，大家喧寒一阵。原来下午开了县长办公会议，刚散会。 余局长说：“小黎，感谢你和你爷爷对县里畜牧水产局工作的支持，这次可是帮了大忙，两个乡卖了两万六千多头牛，收入六千多万，农民人均收入在200元以上。如果春节期间能把另外三万多头牛给卖了，还可以收入七八千万。虽然收入都是农民的，但县里的gdp也上去了，领导们的政绩也有了。到时候县长当了书记，我们李县长就肯定可以扶正了。” 李耀武笑着说：“尽胡说八道，再说春节就是算到明年了，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午阳赶紧接道：“李叔，要不然今年我们就把定金付了，一头牛五百一千的都可以，也就三千来万。要说这次还真要感谢您和余局长，要不然生意没有这么顺利。你们这样的好官升上去了，也是老百姓的福气。春节这次牛可能没那么好运输，怕大雪封山不是？” 几人一听笑了，余局长说：“小黎你不知道，这几个乡山没那么高，不会大雪封山的。要都是你们矿山那边的高山，也没办法养牛呀。再说大冬天的，肉也没那么快变质，也可以把牛在这边杀了，直接分解了拉过去，还可以丢掉很多没用的东西，不是要省很多运力。” “这是个好办法。”午阳接口道。“李叔、余局长，做完春节这次生意以后，因为爷爷年纪大了，可能就不会这样大批的做了，要做也就是一天拉那么一两车，以后那么这里的牛名气出去了，来贩牛的人肯定会多起来，价格也会涨上来，这对你们县里、特别是农民，是很有好处的。所以我们想在稍微偏僻的地方租赁个两三千亩山地，自己养牛。只要租期长一点，租赁费低一点，现在草长得好不好没关系，我们可以改种澳大利亚的黑麦草、三叶草等，效果肯定也会很好。” 李耀武说：“这倒是个办法，老余到时候和国土局的老邓商量一下，找地广人稀的地方，面积搞大点，中间有农民居住也不要紧，到时候就请他们养牛，发工资给他们。这事要在年底前搞好，小黎你们准备好钱。” 余局长和午阳都答：好。余局长又说：“明天就开始搞。” 宋局长道：“小黎，你们接手金矿也有两个多月了，现在采到金子没有？是不是考虑上缴一点税费？” “宋局长、李叔，这事我正要找你们汇报，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接手金矿以后，到目前一共投入了八百来万，矿脉是找到了，但含金量太低，人家冶炼厂检验后不收，我们就不惜血本从日本买了一套设备，准备自己冶炼，估计马上就会产出金子了。你们放心，只要一有效益，我们肯定依法纳税，同时也要按章缴费，情况允许的话，还要感谢县委、县政府和矿产资源局领导的大力支持。还有，如果这边能采到金子，那么我还想把附近几座山租下来，再勘探看有没有，要不我们这套设备就发挥不了大的作用。” 午阳心里算了一下帐，如果把这次的投入算进去，再把产出的金子按国家收购价计算，还有2.2亿以上没有收回来，当然不能告诉他们那么多，无奸不商么。 “扯了那么久，扯清楚没有？准备喝酒吧！”站了那么久，李耀文不干了。 几个人进屋，屋里还有秦会长、川岛先生、彭参谋长，熊团长、甘哥共五人，十人坐了满满一桌。李耀文点好菜，又让上了三坛五斤装的自己仓库中的酒。 午阳介绍了自己这边几人，说：“今天这桌酒就由我请了，今天在座各位都是我的贵客，难得聚到一块，让我有机会感谢各位对我的支持，还想请各位今后继续支持。”说完就拿杯子倒酒。桌上用的是能装四两酒的玻璃杯，午阳一轮倒下去，竟然没有人推辞。还没上菜，大家都在闲谈。 李耀文拉着午阳到一边说：“小黎，上次跟你讲做我侄女婿的事，可是还没给答复啊。” 午阳红了脸，又想在这种场合越怕越挨说，就道：“李叔，双双、对对都还小，还在上大学，您不会是那么急着把她们嫁出去吧？” “你在这边跑了那么多趟，应该也清楚我们土家人的风土人情，她们都满了十八岁，可以嫁人了，上不上大学的就没什么关系。”李耀文又说。 “我们也门不当、户不对啊。李叔叔是县太爷，我们家一介草民，相差悬殊呀。” 李耀文一听脸就垮了下来，“我说小黎，你百般推脱，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家双双、对对是不漂亮配不上你，还是名声不好辱没了你，今天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这桌子我都会掀了。”说完还气鼓气胀的样子。 午阳实在没法子了，一想干脆讲明了好，俗话不是说：只要话讲得明，牛肉敬得神吗？“李叔，让您生气了是我不对。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我叔叔不是开了一家建筑公司吗，他请建筑设计院的教授来设计家里的别墅，那教授带了一个做研究生的女孩来，一来二去熟悉了，叔叔就要介绍给我做对像，后来双方家长也都同意，就把订婚酒办了。” “那你是也同意了？”李耀文问。 午阳点点头。“那女孩虽然不如双双、对对漂亮，但也很聪明能干、知书识礼，特别脾气性格好，我家大人都喜欢。”其实这里面有违心的话，比漂亮，应该说是各有千秋吧。 “那双双、对对怎么办？这俩丫头可是说了，这辈子是非你不嫁。你不要她们也就罢了，当时给她们什么劳什子股份干什么？”李耀文的脾气还没有下去。 “当时也还没有开始挖金子，我想如果大家运气好的话，就都发点小财。我也确实喜欢她们，当时是要和她们结拜兄妹的。没想到她们有心事也不对我说，要不我也不会和小吴姑娘去订什么婚的。”午阳现在是半真半假编着，只求度过眼前的难关。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李氏兄弟的支持，贩牛也好、金矿也好，都是搞不下去的。 “这话讲得有点好笑呀，你叫人家大姑娘讲要嫁给你，能说出口吗？再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的话你就当成了耳旁风？” 午阳想起是有这回事，自己当时还开玩笑说两个都要来着。“李叔叔，对不起，等会我敬您一杯酒，请您消消气。”说完就端起杯子等着。 这时李耀武走过来说话了，“大哥，小黎还是个孩子，你跟孩子置什么气，再说人家已经诚心道歉了，你就接了这杯酒，谅解他好吗？” 看李耀文回到桌边端了杯子，午阳就跟他碰了一下，一口干了，李耀文也干了杯，用手抹抹嘴，“小黎，俗话说：一头牛是看，两头牛也是看。到时候如果劝不了，俩丫头来找你的话，所有的麻烦可都是你的。以后你们成家了，我们不会老来麻烦你，好酒好菜你应该还是招呼得起吧？” 午阳正在给他倒酒，听说马上点了点头。有那么多外人在场，有些话也不能说太明白。这时已经上了几个菜，午阳举着杯子站起来，“来，我敬各位领导、长辈和朋友，谢谢大家。”一口喝完，给大家照照空杯子。 有几个没有喝过这种酒的，看到午阳连喝两杯也没什么反应，以为是那种农家自己酿的米酒，都作势要干杯，谁知道喝到口中，竟然是又辣又冲的高度酒。 老彭、老熊和甘哥倒是都一口闷了，李县长、两位局长也都喝了，秦会长喝了半杯，川岛先生只是喝了一小口。 “川岛先生，你如果喝不惯的话，给你拿瓶红酒来。”午阳先招呼国际友人。 川岛摇摇头，笑笑说：“不用了，这酒虽然度数高，但很醇很香，味道好极了，我就喝这些吧。” 眼光看向秦会长，秦会长笑笑：“我血压有点高，也就喝了这杯好了。” 午阳就端起酒杯来到老彭身边，抱着酒坛的服务员跟在他身后。“彭叔，敬你一杯。”两人一碰干了。又跟老熊碰了一下，“我敬熊叔！”又喝了。 来到甘哥身旁时，甘哥说：“兄弟，你喝了几杯了，后面还有几个人要敬，我们是不是就算了？” “不行，酒是要喝的，醉了也没关系，晚上就住这里。”午阳说着喝完了。 给余局长和宋局长敬酒，午阳又讲了几句客气话，把酒喝了。给李耀文敬酒，午阳才喊了声“李叔”就被其鼻子里一声“嗯”打断了，这才意识到又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于是赶紧改口“大伯，我敬您一杯。”李耀文这才痛痛快快碰杯喝了。 到李耀武时，午阳还在考虑怎么称呼，李耀武就伸手推了推他，“你先去吃点菜压压酒，咱们等会再喝。我自家的女儿我知道，劝是劝不回了，这老丈人我是当定了。你回去把那吴家姑娘打发了，等她们放寒假我们去你家里看看，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让我打发吴家姑娘，不可能吧？也顾不上多想，装作吃菜，暗运真气，把酒精都逼到双脚掌。顿时，可怜脚上的耐克鞋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还是早上在吴芳别墅里穿的新鞋和棉袜，这还是第一次穿这么贵的鞋袜呢！众人看他不动，都以为他喝醉了，在座的也就李耀文知道他的酒量。坐了一阵，吃了几口菜，身上的酒精排完了，就又去给李耀武敬酒。 李耀武把他拉到一边，悄悄地说：刚才跟你说打发吴姑娘的话是场面上的话，你别当真。我总得顾及这县长的面子吧。我也管不了你有几个女人，但你一定要平等待她们，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好，可只能管她们一时，管不了一世。哪天有空去家里见见你丈母娘。说完，又把他扯到桌边。 “爸，我敬您一杯。”待李耀武端起杯子，午阳说。 喝完等服务员倒上酒，李耀武说：“好事成双，你来县里赚了钱，又找了好姑娘，这是两好，我们县里gdp上去了，农民收入增加了，这也是两好，来，喝了。”两人喝了，大家都叫好。 这顿酒从五点多已经喝到了快七点。午阳溜到总台定了一桌一样的菜，打电话给刘炳秋，刘炳秋说快进城，就让厨房开始炒菜。又安排了住房，才回到桌上，看桌上连自己还有四个清醒的：李耀文、秦会长、川岛先生，其他人大部分都在胡言乱语，这就是喝酒的最高境界了。 嘱咐秦会长和川岛，让二人明早上在宾馆，不用去山上，八九点钟甘哥会开车来接他们去古城，并请他们接待一下等下来的人，自己要去买点东西。说完就赶紧开溜，湿鞋袜穿在脚上实在不舒服，还得去买新的。 清早出发，等到平板车和吊车到狮子山金矿时，也将是八点多钟了。 他们早上开悍马车比大车快多了，七点半就到了山上，谭仁安情不自禁的把狗头金拿出来给他看，拿在手里掂了掂，三四公斤一块，煞是喜人。老彭他们兴致也很高，看脸色应该是做出了来工作的决定。早饭后，就给了两万块钱，让甘哥开车带他们去森林公园和古城游玩了，并说让他们尽量高兴，不要怕花钱。 把设备卸在已经桌准备好场地的冶炼厂，但车辆都还不能走，平板车要把集装箱带回，吊车更是要参与安装的全过程。刘炳秋去和司机说明，大家都说反正在那里都是挣钱，无所谓。忙了一个上午，才把集装箱腾空，空箱子装上了平板车。饭后，五辆平板车就走了。 日本的工程师姓井上，也懂一点汉语，但很不流利，午阳就用日语跟他说，一般的话用日语就可以了，但是涉及专业术语就肯定听不懂。 井上笑笑说：“在指挥安装时不用专业术语，只有以后使用时才涉及，但是说明书都有日文和中文对照，不要紧的。”接着又说：“今天下午先安装电焊机，吊车要配合。” 由于以前没有安装的图纸，谭仁安只是让工人在石头上切出了一块大坪。井上拿出电焊机图纸，问黎午阳装在哪里？午阳说只能装在边上，中间要装设备。 井上看了看场地，说这块地只能装三台，为了以后方便生产，最好只装两台，要不然以后进料出渣的车辆会挤不开，影响生产。这下午阳才急了，和谭叔商量，谭叔说让工人都来修路修坪，也就四五天，应该来得赢。 午阳想了一下，指给谭叔看。那是一个山坳，树木不多，比较平整，离此处大约一公里左右，处在大矿脉和深山那处矿脉之间，当然离大矿脉更近，直线距离也就500米左右。以后靠谷口这处矿脉采完后，安装在那里的冶炼设备也不用再搬迁，还是很理想的。这事午阳以前就想过，但那时还没有跟县里谈两座山的事情，现在跟李县长、宋局长说好了，只要去交钱就可以了。 谭叔去安排工人了，午阳过来跟井上说这事，井上说安装两台只要三天，加上试机一天，顺利的话，四天就可以搞好，最好到时间公路和场地都出来，不过晚一天也不要紧，他和同事正好休息休息。 要安装的电焊机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电焊机，而是一种大型的机械，虽然也使用电焊条，但首先是把需要焊接的两个金属面相互摩擦产生高温，达到接近融化的程度，让其相接，然后再用电焊条加固，这样的效果甚至比铸造的整块金属还要结实牢固。电焊机的底座本来是安装在水泥浇铸的平台上，现在这里全是石头的基础，用冲击钻打了八个洞，把膨胀螺栓拧紧就成了，二十分钟都不要。 吊车把电焊机对接好，马上让工人拧螺丝，后来又是焊机平台、机械臂什么的，只要井上说什么，午阳就让工人干什么，配合越来越默契，工人也越来越熟练，效率越来越高。 五点半钟下班，一个高炉和底座就焊接好了。井上翘起大拇指，“黎先生，你这里的工人真能干，还有两天就可以安装好。” 午阳说：“是井上先生指挥得好。如果提前完工，我想请两位到古城和森林公园去看看。这里的森林公园可是贵国和韩国人最喜欢去的地方。” “去森林公园，太好了。” 回到谭叔的木屋，谭婶把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两个日本人、两个电业局的人、谭叔两口子和午阳在这屋吃饭。午阳现在可是大大方方地叫开了爸妈，乐得谭叔两口子合不拢嘴。 晚饭后，午阳就陪谭叔他们聊天。谭叔说这次让他还是把悍马车开回去，这车在这里太显摆了，不过好在是渌江的牌照，还好说是自己女婿的。 午阳笑笑说：“竹青才十八岁，就可以有女婿？” 谭叔说：“这边的女孩大部分十八岁都嫁人了，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在这里没用。一般人家也不去领结婚证，生了小孩也不用上户口，农村分田时，男孩十岁左右就可以分到老婆田，要是村干部不给分，家里饭锅都会给人砸了去。” 谭婶说：“竹青这次要不是碰上你，不也得嫁人了，别说是上大学了，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家剁猪草呢。” 午阳说：“妈，您也别那么讲，竹青命好，没碰上我，说不定碰上更好的，也说不定爸把金子给挖出来了。” 哎……，谭婶长长叹了一口气，“午阳，你爸还能拿什么挖金子？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当时要不是看竹海还小，说不定我们都寻了短见了。” “这次挖的狗头金不少吧？”午阳转移了话题。 “有三百多块吧，一千三四百公斤的样子。”谭叔说着，指了指床底，保险柜中的他知道。 “还有多少？”午阳问。 “我们已经挖了3米多长的狗头金了，矿脉还有多长只有你清楚了。”谭仁安说。 “不多了，整个可能不到10米。” 谭仁安说：“这样也好，这几天我组织人员挖完，你下山就带回去。” “爸妈，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产的金子也有差不多有两吨了，按收购价也有两个多亿了，照股份竹青竹海应该也各分得一千五百万了。到年底，妈这里将产金数、费用数汇总一下，我也好核算了把钱打给他们。当然，这次买设备的费用就不计算在里面，这笔费用以后分三年摊完。是不是竹海的钱打到爸的帐上。” “我说午阳，什么钱不钱的，你就别给了，我们拿了工资，其他的不要了。”谭婶说。 －－－－－－－－－－－－－－－－－－－－－－－－－－－－ 看官朋友，有事耽误了上传，今天都补上，免得让您以为是太监书。请您多关注，多支持。 第二十八章 安装设备 “爸妈你们不知道，我是在帮张爷爷做事，我们讲好了的，我赚的钱自己可以用，但不是我的。当初写的公司章程张爷爷就同意了的，现在要是不给了，张爷爷也会骂人的，再说，我给我女朋友和小舅子钱怎么了？总不兴我自己当富翁，岳父家里的人做穷人吧。” “你这孩子就是心好，要不然老天爷也不会让你有这么些本事，以后有机会就要帮助更多的人。”谭婶说。 “我老爸从小死了爹，小时候吃了好多苦，他一直想帮助像他一样的孩子，过段时间等财力允许了，我想成立一个基金会，让老爸去想办法帮助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 “成立基金会那得多少钱？”谭叔问。 “这事可大可小，钱也是可多可少，但最少得有个五千万吧，太少了干不成什么事，以后实力强了再逐步增加，基金会也可以用自己的钱投资来实现增长。”午阳解释。 突然又想起这金子的安全问题，接着说：“爸，我总觉得金子就这么放不是个事，怕别人抢。” 谭叔笑笑说：“这样看起来是不安全，但实际上是最安全的办法。我们每天有人守在这里，稍多一点就会送走，这样想抢的人就不好动手，因为人少了抢不到，人多了又不值得，当然这些工人基本上都是一些老实本分的人，怕就怕他们出去乱讲，所以我也多次强调要保密，乱讲就会丢饭碗。他们能找个这么好的事情做也是不容易的，要不然你想想那煤矿还有那么多人去？反过来你再想想，如果我们建一个仓库，安排几个保安去守，人家想抢，他可不管里面有多少金子，只要用炸药一炸，连人带仓库都炸飞，那就不光是损失金子，可能连这金矿都无法开下去了。” 午阳一想，这才明白谭叔一直不建仓库的道理。“爸妈，你们有多久没给竹青打电话了？” 谭婶说：“是上星期打的吧。” “她一切都好吗？” “午阳，我说你这孩子也是的，打个电话既不要多长时间，更不用花多少钱，你就那么放心丢下她一个人？” “那我们现在打一个？”午阳拿出手机。 **华笑道：“你自己一个人和她说去，我们要睡觉了。” 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就说：“今天太晚，明天吧，我也睡觉去了。” 进了竹青的房间，午阳就拨通了竹青的电话。“竹青，我现在睡在你床上了。” 竹青笑道：“你这个坏蛋，睡在我身上才好呐。” 午阳也笑着说：“我说竹青，你现在是不是成流氓了？” “和自己老公睡觉也是流氓？” “我现在还不是没有变成你老公么？” “午阳，你现在变成哪位姐妹的老公了？” “没有，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午阳，你个小骗子，我如果当时没有离开你，我就不相信你能够坚持3天。现在身边美女如云，不可能还能守身如玉的。我又不会怪你。” “好，那我就老实告诉你，和吴芳呆了一晚上。” 竹青笑道：“我祝贺你，现在是男人了。可惜我没有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 “竹青，其实跟我第一个晚上呆在一起的就是你，也就是没有捅破那层东西而已。你应该算我的第一个女人吧。” “你心里这样认为就行了。午阳，我给你邮寄回来的书看了没有？” “看了，挺有收获的。对了，你在那边物色门面没有？” 竹青说：“这里的人不兴空口说白话的，过去谈门面的事情，没有钱人家根本就不理你。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告诉我好了。” “那好，我回去就给你转，最多半个月吧。” “越快越好，有时候机会是稍纵即逝的。午阳，今天我和别人打了一架。” “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事。下午下课时，我和几个同学去食堂，一个体育系的男生过来拉我去吃饭，他死皮赖脸的，我气不过就打起来了。” “看样子你肯定大获全胜了。” 竹青笑道：“一个傻大个，哪里是我的对手。一帮女同学都为我喝彩，但是也有人担忧从此没有人敢找我了，要变成老姑娘了。” “家里就有一个在等的，你让同学们放心好了。” “好了，不聊了，我是在图书馆回宿舍的路上，到宿舍了，改天再聊，拜拜。” “拜拜。”挂机以后，也就睡觉了。 听到谭叔的脚步声，午阳睁开眼，天刚蒙蒙亮，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四十了，冬天黑得早、亮得晚，山上气温要比山下低了好几度。 洗漱完出门就看到谭叔已经和工人们上山去，就问：“怎么这么早？” 谭叔说：“要赶工期，路还特别难修，只有早点。” 午阳说：“这几天只要把路修个毛坯能过吊车就可以了。” “毛坯也要在石头上开凿才行，填出来的路不牢靠。我走了，争取早上放一排炮。”谭叔说完就走要走。 “那些冶炼设备从集装箱里面取出来以后，还是要靠人工搬运到另外一个场地才行吧？”午阳问。 谭仁安说：“当然了，吊车是不能吊着走的，几个轮子也受不了呀。不过不必要靠人工搬运，我们到时候在设备的下面扎上木棍，在公路上铺木棍，让装载机拉着过去，就是稍微慢一些，也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 谭仁安说完就走了，午阳也跟着去看看。昨天看到工人们把那些切石机、空压机什么的抬上山，以前主要还是靠钢钎、铁锤等人工开挖，进度就快不了。有了设备会快很多。 “爸，我们可以凿一些小炮眼，装少一点炸药，应该也不会影响路基的坚固吧。” 谭仁安说：“在这个山上，一个最大的载重量就是60吨左右吧，放小炮是不会影响的。我们就凿炮眼好了。” 500来米直线距离的公路，修起来弯弯曲曲的有800多米，都要在石头上面开凿，只要可以放炮就不难了，难的是修场地。 一台设备占地20来平米，但进矿石和出废渣的场地却是越大越好，特别进料场一两千平米都不嫌大。当然可以以后慢慢扩大，但以后放炮什么的就不好办了，只能用切石机切，高的地方可是有四五米的，所以谭叔把空压机都安排在这里，炸药的用量也特别大。 午阳看了很满意，转了转就回屋了。 吃早饭后，午阳又帮助井上指挥工人作业。不过今天大家基本不用指挥，只要讲清楚干什么，不管是吊车司机或者其他工人都能准确到位，连那个昨天忙上忙下的日本技工都清闲了。井上让午阳去休息，午阳就走开，去帮电业局的两人做事。 在这石头山上立电线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主要是竖电线杆的洞特别难挖，所以输电线路也是走的歪歪扭扭。 午阳看到用的是那种直径五厘米的包了塑料的电缆，就说了一句“这要是埋在地下就容易些”。 电业局的人听了一笑，“我们也知道埋地下容易些，可以后还不说山洪暴发，就是车过人碰的，我们也不敢呀！再说在这山上挖沟，工程量比立电线杆也大多了。” “师傅，有的地方不好挖，我们是不是就用石头砌一个墩，将电线杆围在中间，然后糊上水泥，这样是不是可以？” 电业局的人听到后考虑了一下，说：“这是个好办法，就麻烦你带几个人进行这项工作好了，我跟你一起去选立电线杆的位置，你让人将基础搞平，再砌石头，电线杆也你们负责搬运。” 午阳说：“师傅，你们稍微等一下，我去安排装载机过来，用一根钢丝绳吊电线杆。” 电业局的人说：“这样就快多了。” 午阳就跑过去安排装载机，又找了钢丝绳，缠在两边臂上，试着吊了一根电线杆，很好使。 从变压器到第一个设备安装场地，只有150米，安装7根电杆就够了。刚才电业局的人忙了一个小时，也就是立了一根电杆，午阳采取这个办法，一个小时就将3根搞好了。 有了好的开头，接下来就快多了。谭仁安安排了20多个人过来，平整场地的，搬运水泥石头的，砌水泥墩的，配合非常好。电业局的人也成了负责指挥的，因为水泥墩没有干，怕不得力，不能上去安装电线，还是要等待。 从变压器到第二个安装设备场地的电线，是从第一个场地连过去的，直线距离只有500米，只要十几根电杆就够了，在下午4点就完成了。 午阳没有什么事，就和谭仁安刘炳秋几个人转了一阵，看到大家都在忙碌，他们不好意思，就也参加修路的工作。看到地上有钢钎、锤子，和刘炳秋一个握钢钎，一个抡锤，忙乎了个多小时，凿出了好几个炮眼。 下午5点多钟，四套设备的底座和炉子全部焊接好了，井上就指挥开始安装底座。由于工具和零配件都齐全，工人们也都很熟练，工程进展特别快，两个底座装完，井上看还有时间，就组织吊装高炉。不到六点，又把两个高炉装好了。 下班回木屋路上，午阳跟井上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安装好了。” 井上一笑，“快是快，可是离安装好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的。一个是冶炼炉的附属设备，还有进料口轨道、出渣口槽轨、出金属口槽轨，更重要的是精密控制和操作系统部分，特别要求高，稍微不到位，就会造成无法使用。“ “井上先生，看来安装了炉子，还仅仅是搭了一个架子啦。后面的事情还很多是吗？” “是的，还有一个是场地部分，进料口还要建一个平台，出渣口要改成斜坡，出金属口要建一间屋子，以便存放冶炼出来的金属；三是电力部分，明天接上线试机可以，但要生产恐怕不行，如果正在冶炼时突然停电，矿石就会冷却凝固，大大影响炉具的使用寿命，我们这种炉具设计使用三万次，停电一次影响百分之十五，也就是二千五百次，所以要买几台大功率的发电机才行。这也必须要建房子才行。你说是不是还有很多事？” 午阳笑笑，自己还真是想得太简单了，还有井上刚才没有说的挖机和矿山载重车，装载机两台也远远不够，最少需要6台，还有要将炉渣推开的推土机。 拿出手机，首先给车行的陈老板打电话，“陈老板，我是黎明集团的黎午阳啊，你们做其他车型的生意没有？” 陈老板说：“黎老板，你给我们支持那么大，就是不做，只要国内有的，我都负责给你弄回来。” “太好了，我现在需要3台推土机，4台装载机和十台矿山车，还有就是前面是一个挖斗的挖机，也需要4台，还是上黎明集团的牌照，你将车行的银行账号发个信息过来，什么时候发货了，我就把钱给打过去，到时候我让公司的谢经理来找你。” “黎老板，你现在不在渌江啊。” “是的，我在外面有事，所以才需要这些东西嘛。” 陈老板说：“要不要我给你找司机送过来？” 午阳说：“你最好帮我找司机直接来我们公司上班。” “你们是什么待遇？” “底薪3000块，包吃包住，另外有奖金和补助。” 陈老板说：“你需要多少司机？” “这些车辆都是三班倒，就是每台车需要3名，总还要一两个机动的吧，要不然就没办法休假了。” “好，我先帮你招聘一批矿山车司机过来，铲车和汽车司机就暂时不知道。” 午阳笑道：“陈老板，你好像有一批矿山车司机在那里等着一样。” 陈老板说：“实话告诉你吧，我老婆的姨父就是开矿山车的，他原先在易河市的一个锰矿开矿山车，可是那里已经矿源枯竭，他们就下岗了。找了我好几次，我让他试着开其他汽车，可是根本不敢。你这可是帮我的大忙了。” “我们相互帮忙嘛。你的这些车辆大约什么时候能够到，就让他们过来，我派一个人来接好不好？” “车辆可能后天晚上到货，你的人两天以后来就行了，我让我亲戚他们也按时来。黎老板，你以后有生意，记得关照我呀。” “那是肯定的。陈老板，你看看还能不能找更多的矿山车司机，我要从本省西南边境那边运矿石回渌江，需要很多车辆，就是没有司机，你能够帮我联系多少司机，就帮我定购多少矿山车，这样好不好？” “这些车辆不是三班倒的吧？” “不是，当然也要留出机动名额。” “好，我有消息就打电话给你。” 找到刘炳秋，说：“我在车行买了车，你回去跟车行联系一下，让4台装载机和6台矿山车来金矿，其余4台车随拉矿石的车去钨矿。因为这里是三班倒，所以每台车要各安排3名司机以上。” 刘炳秋说：“一般的汽车司机也能够开矿山车，汽车司机好找，装载机和推土机司机只怕很难，到时候想办法吧。” 午阳说：“这次车行的陈老板帮我找到了矿山车司机，你看看他还能不能联系上其他司机。他亲戚原先在矿上，应该各种司机都有的，实在不行，我们就自己培养嘛，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刘炳秋说：“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我明天回去，你看看还有什么事情？” “事情是有，只是车子你就不能开回去了。这里只留了一台车，安装设备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就没办法了。” “没关系，你先讲事情，我明天坐客车回去就是了。” 午阳说：“还要买发电机和储油罐，我等会打电话让谢大侠在家里买好，你到时候一起带上山来。” “好的。” 又给谢大侠打电话，“大侠，我这里怕停电，需要购买6台发电机，功率越大越好，另外还要买油罐，十吨的买6个就行。” 谢大侠说：“没问题，我明天就买好。” “大侠，明天炳秋哥会回来，我要他和车行的陈老板联系，送车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带进来。你现在肯定钱不够，我明天去银行打钱给你。” 大侠说：“钱就不用打了，金店的营业款有了几百万，先收回来用了，以后再一起算帐。” 午阳又想起双双、对对的事，就说：“你帮我再买两套别墅，最好连在一起的。” 大侠说：“你们家里的就连在一起，干脆把我和王斌的给你吧，我在旁边另买两套就是。要不然是这样，咱们有钱就去买几套，反正你叔叔那些别墅也无人问津。” 午阳笑道：“买房子应该不会吃亏，除了留足流动资金，其它的多买一些别墅也好。以后公司的弟兄们多了，就不用临时去找房了。” 一路走，一路电话不停，回到木屋才讲完。这时井上先生又走近来，“黎先生，还用一件大事要跟你说。” 第二十九章 投产 午阳问：“井上先生，还有大事？” “是的。你们还没有建厂房，这可是一件大事。你们的工人不可能露天生产，冶炼设备也必须在厂房里，否则也会影响使用寿命的。”井上笑笑，“不过这次因为没有厂房，给我们的安装倒是带来极大的方便。安装时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到现在才发觉，真是对不起。” “井上先生，你不用道歉。现在南方正是干旱少雨季节，没厂房不会影响试车和生产的。再说我们明天开始建设，一个月左右应该能建好。” 午阳说完就安排谭叔：“爸，您明天去县里找一家好点的建筑公司，商量建厂房的事，让他们来人先设计，具体要求井上先生会告诉他们。我们的要求一是建材的质量，二是工期，至于价格，渌江框架式结构的商住楼是800元左右，厂房就低一些，应该600元左右就可以了。但具体还是您去谈。” 谭叔说：“也上菜了，我吃饭后就去联系，明天又有明天的事。” 饭后谭叔开车去了县城，刘炳秋也跟着走了。 午阳和谭婶边看电视边聊天，又想起打电话的事，就拨了过去。其实昨天晚上就打过了，只不过是背着**华打的。 竹青一接就说：“午阳我好想你。”又讲了很多亲热的话，听得午阳脸都红了，谭婶在边上看了都发笑。 午阳总是嗯嗯啊啊的，想想还是说明白好，“竹青，妈妈就在旁边，你不听我的话，我很生气。” 竹青知道是说给妈妈听的，就说：“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这次我买了好几套衣服，从里到外都是新的，花了好几万呢。” 午阳说：“这还差不多。冬天来了，该买的衣服、鞋子一定要买。我最近往卡上打了10万，是不是去买台电脑，我们好视频聊天，还有20多天就到年底了，我到时候把分红也打到卡上，也好到平洲去赌石。” 竹青说：“不好吧，我师傅会骂人的。” 午阳说：“别怕，到时候把你师傅也拉下水就是。” 竹青就笑了，“你真是不生我气了？” “这次就算了，你知错能改就好，下次不听话别想我再理你。妈妈在边上，你跟她说说话吧。”就把手机给了谭婶。 看了一会电视，又跑去上了厕所回来，谭婶满脸笑容把手机递给他。“午阳，竹青什么事不听话了？” “您不知道？”看谭婶摇头，就如实汇报了：“妈，竹青这丫头蛮固执的。她去上学我给了她3000现金，卡上存了5万。可我上个月去存钱的时候，发现账上只取了1万，我知道这是交了学费，这就是说两3个月她路费吃饭买衣服买手机总共才花了这么点钱，您说在那样的国际大都市，这不是省了又省？走时我跟她讲得好好的，不要怕花钱，不能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灰姑娘。” **华说：“这孩子从小就不大手大脚花钱，经过这次，肯定就更加节俭了。你是得说说她，灰头土脸的，也配不上你这个帅小伙是不是？” 午阳说：“妈，我也知道节检是一种美德，但我这也不是虚荣心，没钱的时候咱们不要去图那个虚荣，有钱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那么漂亮的姑娘也不能让人看不起不是？您说我是不是应该生气？所以她打了几次电话，我知道也没什么事，我就不说话，她以为我真生气了，才怕了。妈，您说这么聪明漂亮的姑娘，我会舍得生气不？不过您千万别告诉她，免得她以后又毫无顾忌。” “午阳你放心，你们小俩口的事我不会多嘴的。你喜欢她、心疼她，那是她的福气，你就是打她、骂她，那也是她的命，你们自己的日子自己过。” 午阳把给竹青买了别墅的事说了，又说：“过一段时间有钱了在那边买店铺和别墅，就让她留下来发展，以后爸妈想到哪里住都可以，竹海最好早点把户口迁过去，那边考大学分数低多了，上了大学想继续做学问、当公务员或者做生意都随便。” **华笑着说：“午阳，真难为你有这份心。竹青、竹海就听你安排好了，我们老两口肯定是故土难离，就在这狮山过算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谭叔跟他讲，昨晚上在县城碰到熟人，说是用钢材焊接一个屋子比较好，既快又实用，以后还可以搬迁，缺点就是只能一个炉子焊一间屋，还有装金属的柜子也可以焊接。我认为不错，就定下了，等下就会拉东西过来。 果然，还没有吃早饭，就来了两台大货车，装的是各种规格的槽钢、角钢、钢管，还有石棉瓦。 一个汽车司机司机走过来，谭叔说这是邓老板，午阳和他握握手，“邓老板，麻烦你了。” “没事，不过我们还是要合计合计，等下拿出一个方案施工来，图纸就不用画了。”邓老板说。 吃过早饭，和井上商量，井上说：“除了厂房要在下面一段焊接两米高的钢板外，还要焊接几间四周有墙，有门窗、盖顶的小屋，摆上沙发方便工人休息。” 邓老板马上就弄清楚了状况，带人去干活了。 午阳跟着井上指挥工人继续安装，谭叔带人继续修路修坪，邓老板带人建屋子，整个矿山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了。 中午接到车行陈老板电话，说是昨晚接到他的电话，就通知厂家送货，厂家今天早上就会发货，估计今晚能到碌江，明天就能上好车牌。 午阳说：“谢谢你了，你上好车牌后，等我们的人来车行和你联系，然后让司机将铲车直接送过来，那几台矿山车可能要等两天，要带货过来，等下就会把钱打过去。” 陈老板说：“跟黎总做生意就是痛快，以后还要多多关照我。” 午阳说那是自然。挂机以后，就开车去县城。到银行给陈老板转账以后，本来想去学校看看竹海的，考虑他可能在上课，再一个，见着了给钱不好，不给钱也不好。 下午从县城回来，远远就看到邓老板的人在给第二间厂房上石棉瓦。这种石棉瓦1.5长，60厘米宽，可以用螺丝固定在小角钢上，盖起来挺快的。 刚走近，井上就笑着迎上来，“黎先生，刚才两台炉具都通电试车成功了，说明设备和安装都没有问题，你看是明天试生产还是等都安装完了一起试？” “恐怕还是一起试好些。到时候运输工具来了，速度会快些。”午阳说。 “不好意思黎先生，那我们今天就只能休息了。”井上说。 “为了庆祝试车成功，今晚上我请两位先生喝酒，各位都先回去洗洗吧。” 邓老板在车上用粗麻绳捆石棉瓦，让屋顶的人直接吊上去。黎午阳走过去说：“邓老板，亲自搞啊，蛮快的吗。” 邓老板笑笑，“我们这小本经营，算什么老板，就是小工一个，哪比得上黎总这样的大老板。我打算明天拉一些钢板过来，尽快搞好。” “好，你等下回去时到我这里带点钱回去。明天带钢板时，我想除了工人休息的小屋可以用3毫米厚的外，其它要用五毫米的，进料口那边可能要用十个以上。暂时那边两间厂房还没建好，很多东西都可以在这边焊接好，到时候用吊车装好运过去就可以了。” 邓老板说：“好，这样节约时间。” 午阳说：“还有件事还要请你帮忙，就是要求你的人不能把矿山的事出去乱说，虽然现在还没有采出金子，但也怕以后人家眼红。” “这个你放心，我会嘱咐他们的。”邓老板郑重其事地说。午阳听了就离开了。 新的公路已经修好，全部在石头上开凿出来，应该经得起重压。新的场地也已成型，切石机、空压机、风钻都在响着，两三百名工人都在运石头，抬的抬、挑的挑，两台装载机也在搬运大石头，一派繁忙景象。 谭叔走过来告诉他：“等下还有四十炮左右要放，因为此处是堆矿石的地方，可以多装点炸药，明天就不用放炮了，炸出的石头让工人慢慢运走，不行的地方用切石机切，很快就可以安装设备了。“ 午阳让谭叔考虑一下把发电机装在何处，油罐放在何处。 谭叔考虑了一下，就说：“把发电机装在厂房边的山上，两台装在一起，方便建屋子，再把油罐安装在发电机的高处，到时候要让柴油自流到发电机上。现在有吊车，安装发电机和油罐都不难，过几天直接修条路上去，再在油罐那里修个小坪，好让运油车倒车，这些都不难，那边也一样就是。” 午阳点头称好，让他早点回来，给井上他们喝点庆功酒。 第三天，也就是黎午阳他们上山的第五天下午，场地完工了，设备安装好了，厂房也建好了，只剩下了一些零星的扫尾工程，又迎来了各路人马的大会师。 刘炳秋先到，带来了6台矿山车和4台装载机车，两台推土机，发电机和油罐也都到了。 午阳问：“炳秋哥，还有一台推土机呢？” 刘炳秋说：“我考虑这里有两台够了，钨矿那边正好需要，就调到那边去了。” 午阳点点头，就和谭叔指挥卸了车，并把它们吊到预定地点。 吊车司机说事情已经做完，自己就回去算了。 午阳问多少钱，司机说：实际工作5天，每天7小时，220块1小时，加上来回油钱1000，一共8700块。 午阳说：“你到山下去找谭婶，去领9000块，我会打电话给她的。如果明天有空就到我家去，帮我把屋后那块大石头吊到前面坪里，随便放个地方。” 昨晚他给吴芳打电话，知道家里老房子已拆，父母和爷爷都已经搬到别墅，吴芳还特意提到已经切好的手镯毛坯，有60多个呢，也已经搬了过去。 这次还来了20名矿山车司机和12名铲车司机，另外还带来两名司炉工，这是谢大侠通过罗浩从他们厂请的退休工人，退休前就是操作这种炉子。 他们看过说明书后说，这次的冶炼炉比他们厂的要先进些，估计是最新产品，冶炼时间缩短了一小时，分离出的金属产品也多了三个，虽然伴生矿不一定有那么多，但每一种金属的纯度肯定会增加。 甘哥把老彭、老熊、秦会长和川岛带上了山，几个人精神挺好的，都跟午阳说谢谢。 川岛和井上商量了一会，就过来找午阳，说：“现在才三点钟，这种冶炼炉两小时就可以生产一炉，不如现在试生产一炉，也好进行调试，如果好了，就让井上两人回国去。他们的工资、机票什么的，你也不用管了，总的讲我们这次合作是很愉快的，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午阳说：“川岛先生对这次合作很有诚意，我在此表示感谢，也希望以后能长期合作。先生收藏玉石，以后发现好的玉石，我会给您发伊妹儿，看您是否有兴趣。至于说试生产可以，但井上先生他们不能回去，我还答应让他们去森林公园和古城旅游的，千里迢迢的，机不可失呢。调试好了，明天让矿山派人带他们去，痛痛快快玩几天。” 川岛笑笑说：“黎先生重诺言，我替井上君谢谢你。我请示会社，让他们玩几天吧。黎先生，以后有什么可以合作的，你通过秦会长就可以联系到我。” 午阳说：“我们公司处在初创阶段，就有幸能够跟川岛先生合作，随着我们实力的增强，我们的合作机会肯定有很多，只要您的会社有诚意，我们当然愿意继续合作。” “好，我们会认真考虑黎先生的话的。”川岛笑笑走开了。 午阳让刘炳秋把司机召集过来，介绍给谭叔，让他们以后听谭叔指挥。谭叔寒暄几句，就安排一台铲车和矿山车去装那些淘过金的矿石，另一台铲车就去冶炼厂那边等着装炉。自己也爬上了装矿石的铲车。 他们走后，剩下的人就开车往冶炼厂走。午阳找到老熊，问他们团里有没有会开铲车的退伍兵。老熊说有是有，不多，但有很多操作其它机械的兵，可以把他们找来稍加培训就可以用。 午阳说：“这太好了，熊叔你帮我找这样的人5、60个都可以，另外操作四台炉子也要找20人，普通的人就行。安保公司也要招一批会擒拿格斗的退伍兵，要100人以上。” 老熊说：“这个你最好找老彭，集团军侦察营他有熟人，再说以后这事也归他管。” 午阳看向老彭，见他点点头，这就得到了两个信息：一是他们俩人愿意来公司工作了；二是这事能成。就说：“两位叔叔，这事就拜托你们了。” 老彭问：“来了人让他们到哪里报到？” 午阳就把村委会的地址说了，并说：“到时候去租车把他们送到各自的地方。” 老彭和老熊就拿出手机打电话，完了以后告诉午阳，说过两天就有人到。他们刚到，第一台运矿石的车也来了，谭叔跳下车，指挥卸车。到位后，就跑过来跟午阳说：“是不是今天试生产后，就不要停下来了，一直生产下去？” 午阳说：“生产下去当然好，只是人手不够啊！” “要不然这样，我们把大车司机调出来6个人，暂时学开装载机，慢就慢一点，两个熟练工当班的时候就多装点；另外4个人就学习司炉，反正这种高科技产品，只要不按错按键，就问题不大。那两个老师傅我们就跟他们把合同定三年，待遇稍微高一点，也不至于有意见。当然这是临时措施，等老熊的人一到，就可以按部就班了。” “那好，您就安排吧。”午阳现在当着这么多知道底细的人，可不敢叫爸了，所以连称呼都免了。 又招呼刘炳秋，“炳秋哥，那还要安排一些司机过来才行。” 刘炳秋说：“这个好说，已经约好了的，我打电话就可以让他们来了。” 他们说话这会功夫，就已经卸了四车，装载机司机很快将矿石铲进了冶炼炉。 这种冶炼炉就是根据石头的密度设计的，石头不大没有间隙，装满了重量就差不多。 简单介绍了一下如何操作和应该注意的事项，午阳就坐矿山车回到大家一块，看到开始那台车又上来了。 计算时间，需要15分钟，拉到里面的冶炼厂估计需要20分钟，两小时可以拉6车，六台车可以拉36车，满载有个八九百吨，可实际需要两小时才两百吨。 这时川岛来找他，说是新炉具用这种粉碎了的矿石最好，以后也不能用超过半吨的矿石。 谭叔也在旁边，川岛的话也听到了，午阳又让他安排车辆不要超载，因为是新车还是磨合期。 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第三十章 回家 午阳突然想到，开始生产了，矿石可是一个最大的问题。四个炉子两小时200吨，一天就要2400吨，这两个多月产生的矿石只有不到8000吨，就是说用不了四天。 “爸，这生产了，矿石可是个大问题。一天需要这么多，怎么办？您看是不是要增加人手？” 谭仁安想了一下，“现在只要采石，人手倒不是问题，把碎石子和淘洗的工人全部调过来，就有了300人，关键是只有一个采矿点，人手也摆不开。” 午阳想到现在是时候开采中间这条大矿脉了。就把谭叔拉到大矿脉前，选了一些地标物，告诉他，“爸，这里有一条大矿脉，有50米宽，两头深入山底下，看不到头，您明天就组织工人先让小溪水改道，从上游改走对面山脚下，然后扒开上面的泥土沙砾，就可以采到金矿了。等哪天有空了，去县里把它买下来。” “好，明天我让人来这里挖。这里离公路也近，一个上午就能把两边的路修好。老矿洞下面那条矿脉还是可以安排人员开采，一天也能生产五六百吨的。”谭仁安又高兴了。 “爸，我看您太辛苦了，这矿上事情太多了，以后就更多些，比如说每天收回冶炼厂生产的金属就要三次，还有人员的安排，与其他部门打交道等等。要不您让亲戚中能干的人来当这个矿长，再安排几个人负责各方面的事情，这样您就能更多的考虑矿山的全面工作，不至于顾此失彼，打乱仗。您安排的人肯定会听您的话，他们去做事情还不是等于您自己做一样？再说如果不听话，把他们免职就是。反正您是总经理吗。” 谭叔说：“我也有这个想法，谭家和黄家的人还是有几个挺能干的，但我又总觉得不放心，觉得你把矿山交给我，我就应该把它管好，不能出一点纰漏。现在看这个想法不行了，一个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揽下来。既然你这样说了，我接下来就开始安排人手，让他们接手一些工作。” “爸，我知道您不放心就是怕他们贪了钱去，其实这事没什么，俗话说满天的麻雀抓不尽，您就让他们贪点又如何，这钱也不是我们从家里带来的，而是从山上挖出来的，再说肉烂了在锅里，他们也不是外人么。” “你这么说我就好办了，以后我除了收进来金子的事情，其他都不直接管了。对了，冶炼厂生产出来的金属还有银子，是不是就卖到古城和森林公园的景区去，那里少数民族人多，旅游的人多，银子的需要量大，只是这东西价格低，大约是四块钱一克。现在还不知道有些其它什么金属。” 午阳想了想，“银子您就这么处理，可能还有铜、铝什么的，这东西就更不值钱，纯铜才两万块钱一吨。到时候攒多了，用大货车拉到城市去卖，我回去也去联系一下。” 两人走走说说停停，走回冶炼厂时，试生产的两炉已经在出炉了。看到出渣口流出来的滚滚洪流，午阳心想做些东西要是钢铁多好？石头熔化了应该还是石头，等其冷却后性质会不会变？ 问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老司炉工说：他们厂的炉渣都是给人家水泥厂拉去做水泥，性质应该没变。 午阳就说，要是让它流到模具里，做成石头砖，那应该是不错的建筑材料。大家一听说，都很感兴趣。这可是一件大好事，既解决了炉渣的堆放难题，又可以增加收入。 午阳又想，石头的密度是2.7－3.3，也就是说一立方的石头有2.7到3.3吨，大货车一趟也就能拉3立方，到时候豆腐搬成肉价钱，也销售不出去，如果做成空心的，就需要浇铸，那需要的人工、机械、场地都是相当的大，很不合算的，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老司炉工在指挥工人往炼出来的金属上浇水，工人一瓢瓢地浇，冒出腾腾白汽。一担水浇完，金属浇好了，但是还有几十吨的矿渣需要浇水，工人又去挑了。谭叔跟午阳说，明天就去买抽水机、水管，装自来水，小溪也不用改道了，直接修个水坝就好。 午阳说不行的，要是山洪暴发采矿场肯定被淹，水坝要修在较远的山上面。 谭叔一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说完就去收集金属。这些矿石都是经过淘选的，含金量已经不多了，两炉出产的黄金只有100多克，银子有7、8千克，铜、铝各有100千克，还有四五种金属，量很少，从几十到几百克不等，大家都不认识，谭叔也就当宝贝一样收起来了。 午阳算了一下，如果以铜和铝抵电费、设备折旧及人工工资，这金银基本上就是纯利润，还有其它金属那么稀有，说不定比金子还贵呢。 看看时间不早，午阳让甘哥开谭叔的车带人下山，到李耀文的宾馆吃饭住宿，说自己明天早上会开车下来，到时候谭叔再把车开回来。 让刘炳秋留下来，等老熊的人来了后安排好再回渌江。老彭、老熊、秦会长、川岛四人和甘哥一起走了。午阳和谭叔、刘炳秋又到里面的冶炼厂看了看，又已经炼了两炉，产金属的情况也差不多。 午阳就让老师傅早点休息，注意好身体，并要求把金子做成同等重量的金块，方便搬运和保管。 由于需要看守保卫的场地只剩下了三个，谭叔的住房那边还不用怎么守，所以十多个保安就可以腾出人手帮谭叔的忙了。吃饭时谭叔就找了几个人安排新的工作，他们听了也很高兴。 晚上几个人到处转了转，看到一个货车司机已经能够掌控铲车，另外三个说他们也可以了，顶几天没问题，午阳他们都很高兴，刘炳秋就让那个老铲车司机去休息，明天早上接冶炼厂司机的班，再把停在那里的铲车开过来，新手慢一些，但有两台车就快了。 有几个新来的司机提出伙食问题，主要说是就餐人多、食品量不够，还有就是厨师的个人卫生等。几人商量觉得确实存在这样的问题，就决定在两个冶炼厂中间的山坡上建一排木屋，以后把司机、司炉、保卫人员以及公司的管理人员全部安排在这里吃饭住宿，让司机们克服困难，坚持一下。 几个人举着手电去看了看地形，决定依照地形建筑梯级状的木屋，把食堂建在最下面，住房往山坡上逐渐散开。午阳提出，这些石头山上长树木不容易，建木屋时尽量避开树木，不要随意砍伐。 八点钟，午阳开车到冶炼厂收集了金子。金子太少，没什么意思，又把谭叔木屋里的一起装了车，就和谭叔下山了。到了县城，联系上李耀文，让他帮忙安排隔几天送一车猪、一车牛上山，请一个专职屠户上山工作，还让谭叔自己去联系鱼贩子送鱼、菜贩子送菜。工人的劳动强度大，没有好的伙食会被拖垮身体的，再说光是吃，能花多少钱？ 回途还是六个人，只不过多了一些黄货，已经超重了，车子的颠簸倒是少了很多。聊天时，川岛要求将翡翠送到机场托运，说是要钉一个好一点的大木箱，里面填充足够多的防震物品。午阳答应了，说明天就安排人手搞好。 秦会长说：“小黎，你看能不能把那块翡翠切出来的物件卖给我。” 因为秦会长已经知道吴芳是他的未婚妻，他也不好再推脱，再说，人家开了口，这面子是必须要给的，就说：“秦老师您真的想要，我就做主卖给您。” “那我就谢谢你。我们就把价格议议。67个手镯可以卖20万一个，还可以雕琢出其它如挂件、戒指、项链等三四百个，每个3万左右，一共2540万左右，当然这是市场价，还要雕琢、抛光，再慢慢销售才能这样，你也不是外行，就给个价格好了。” “秦老师，我开出来的价格可别吓着您”。午阳开玩笑，其实心里在想，自己在北京能拉上这么个关系，就是不收钱都没事。 “没事，你尽管开价，生意是谈成的吗。” “1000万您看怎么样？” “1000万？那不行。”秦会长连连摇手，“2500百万怎么样？” “您要说2500百万，这翡翠就不卖给您了。”午阳说。“您看啊，这东西也没花什么钱买来的，您就别太认真了。” “那不行，行内谁不知道赌石是一刀穷、一刀富，你这赌涨了当然可以这样说，要是赌垮了找谁哭去？要不这样，就2000万，还算我欠你的情，以后有什么事找我。” “秦老师，咱别说以后，现在我就有事找您。我这里不是还有石头没切吗？要是切出来可就没人雕琢，您看能不能帮我找个雕琢师傅，另外，以后有了好的雕琢物件，您的店面看能不能帮着销售，给您两成手续费怎么样？”午阳趁机提出了要求。 “找雕琢师傅的事，我一个学生的兄弟就是干这个的，出道也有20几年了，上次周理事买回去那翡翠就是他们在雕琢，估计年前就完工了，他们师徒三人，月薪是20万，包吃包住，其他不用管。回去我就跟他们说，年后应该可以过来。你讲在我那里销售东西，我的店面太小，摆不了什么东西，少量的还行。再说了，两成的手续费太高了。” 午阳说：“您还是得帮我想想办法呀。” 秦会长说：“对了就在我店面隔壁有一家门脸，两层楼，一层有个160多平米，那家的老板在澳门输了几个亿，又爱面子，不敢公开卖，他在潘家园和琉璃厂都还有门面，也怕影响那边的生意。上次就跟我说了，十万一平方。我老了，孙女还在上大学，有个小门脸也就够了，所以我就没要。要是讲讲价，估计三千来万能拿下来，这次回去我问问，还在的话你要不要，要是盘下来，那什么都有了。” “我当然要了。秦老师，要不您先别给翡翠钱，帮我把店面盘下来，等过户的时候我来京一趟。不够的钱我给您补上。先装修一下，等过年后再把翡翠和黄金物件摆上来，就可以开门做生意了。”午阳想，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这事太好了。 “那好，我估计这事应该八九不离十，你就准备好人手，过几天就会有电话来。”秦会长说得信心满满。 “来负责装修的人我有，可是经营的人就没有，要不您帮忙务色一个？” “现在要找个掌柜的可难了，要不你找个人稍微懂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我有空时再教教，应该勉强可以支撑下去。” “那就太谢谢您了，”午阳确实高兴了。 “小黎，这次我就不把翡翠带回去了，你看几十公斤，我也拿不动，托运又不放心，就麻烦你下次带过来。”秦会长说。 午阳估计他这话有两层意思，一个是明面上的，带不动，二个是没给钱先不拿走东西，就说“您放心，到时候不管门面成不成，我都会把翡翠给您送过来。” “小黎，我看等会回去就把我们的事情定下来吧。”别人的话一停，老熊就说。 “行，只要您二位同意，什么时候都成。”午阳诚恳地说。 “小黎，我们也看出来你就是可以做主的，所以我们也把话说清楚。我们原本是要在部队干一辈子的，但是碰上整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就想找一个能发挥才干的地方，一展抱负，现在我想我们是找着地方了。”老彭也说。 “能给您二位施展才干的平台，就是给公司找到了发展壮大的康庄大道，我想我们应该珍惜的。” “小黎，公司这次除了要招一些人外，机械设备什么的会不会要一些？”老熊问。 午阳一想，估计是老熊有门路，就说：“公司目前除了两个矿山之外，明年初就要买一处地方，修建森林公园，需要进行大规模的土方施工、建筑施工等等，所以各种各样的机械设备都要。” “这次我们团的装备，除了火箭布雷、扫雷等已经移交兄弟部队的设备以外，其余都已经进行了保养封存，这些设备虽然没有新的，但作为部队的装备，肯定都是能用的。现在部队要处理，过来谈购买的人还是很多，可都只要一台两台的，上级要求最好一次性处理，那公司就把它们买下来吧。”老熊说。 “不知道大约什么价格？”午阳问。 “价格应该在三千万左右。不过能一次性付款的话，可能低一点点。” “是这样，小黎，我们这次回去办理退休手续时，我跟军首长说一下，尽快处理这些东西，也好让那些士兵早日退伍返乡。你抽个时间到我们部队去一下，我们一起找装备部门谈好，你再带一些用人合同，看中了谁就把合同给签了，到时候连人带装备一起接过来，不能自行走公路的就办理铁路军运。”老彭说。 午阳很感动，“谢谢你们，你们几位对我真是太好了。” “小黎，对谁好对谁不好，这都是相对的，你这小伙子待人以诚，人家都是看得到的。以后这种态度要发扬下去，虽然有时候会吃点小亏，但从长远来看，实际上是一种成就大事业所必备的品质。我60多岁了，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就没有看到一个偷奸耍滑的人能成大事。”秦会长眼光扫向众人，口里说着午阳，见大家都点头同意，才欣慰地笑了。 午阳打电话给谢大侠，要他安排人做木箱，讲好自己下午要用。又打电话给车行的陈老板，说要买两台全顺的小客车，三台奥迪a6黑色车。 陈老板说：“我不做这种车。” 午阳说：“你帮我联系一下，这也是你给人家面子么。以后还要桑塔纳或者捷达，还有宝马，具体什么时间要再联系。” 陈老板问：“车联系好了，是不是还是上你们公司的牌照？” 午阳说：“对，到时候你告诉我汇款账号就行。” 打电话给吴芳，说是把她切出来的翡翠给秦老师，吴芳开始有些不舍得，说：“你有姑姑、婶婶，还有那么多丈母娘，不准备一人送一套啊？” 午阳说：“这是你的东西，我也不能拿来送人不是？再说要送，以后有了最好的再送。”又说笑了几句才挂机。 听到吴芳讲起丈母娘，想起来李耀武说过让他去看丈母娘的事，就打电话过去，说：“这次没有忙得过来，没有去看妈，实在对不起，等年前过来接您二位到家里过年。” 李耀武说：“这几天县里开人大会议，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正好过年去你家里走走，躲躲拜年的人，也免得俩丫头心挂两头。这些年特别是从当副县长起，就没有过一个清静年。到时候你也不用过来接，我提前去给该拜年的人拜年，自己有车过来，你不用管了。” －－－－－－－－－－－－－－－－－－－－－－－－－－－－ 谢谢各位看官点击，谢谢老大的推荐。老六会更加努力码字，求您多关注，多点击，多收藏，多推荐。谢谢。 第三十一章 分配股份 一路上除了说话，就只是吃了一餐饭。到了渌江，先安排秦会长和川岛住进宾馆，订了第二天的机票。 再到集团公司，把老彭老熊的合同签了。把彭小军和熊刚强的名字录入电脑后，就把文件打出来了，秘书订好以后，每人给了一份。 午阳看上面写着：黎明集团公司文件黎集文〔1995〕第一号关于任命主要领导成员的决定经董事会研究，集团公司决定对以下人员予以任命：董事长兼总裁黎秋华副总裁吴芳总经理彭小军副总经理熊刚强总工程师刘力民总会计师李兴隆法律顾问易萍 午阳又看了第二号文件，是集团下属七个公司的负责人任命，自己这边四个负责人分别是彭小军、谢纪良、熊刚强、王斌，还有黄金珠宝公司的副职杨希、张梦雨、张梦馨，矿业公司的副职谭仁安，但财务公司未任命自己这边的人做副经理。 叔叔黎秋华解释说：你那边的财务人员都是刚毕业的学生，理论知识虽然有了，但工作经验没有，领导能力也缺乏，现在不但不能任命副经理，恐怕连科长、副科长都不能任命。如果现在任命了，到时候不行又拿下来，那这个人都留不住。确实业务好、能力强的人，一年后可以任命副科长、代理科长职务，这样对他们自己、对公司都有好处。 这时，老彭、老熊提出要走，说是回部队把手续办好，争取元旦之前来公司上班。午阳说那我也不留你们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又让叔叔派司机送他们。 和甘哥两人开车回到别墅，刚停好车，吴芳就跑出来了。午阳看到她穿着紫色的休闲服，白色的毛衣领口下一朵小红花，白里透红的脸蛋相映成辉，真是人比花娇。午阳发现她没带眼镜，脸上别有一番风味，还有一点点的陌生感，“我的硕士美女，怎么把眼镜给取了？” “最近我练气时发觉功力强了很多，慢慢视力就好一些了，我本来近视度数只有四百多，现在不用戴眼镜也看得清楚了。”吴芳在他耳边悄悄说。 “练气真有好处啊！”午阳说。吴芳挣脱了他的拥抱，粉拳在他胸口轻轻锤了几下，可不敢让他久抱，这里有外人的。 甘哥已经打开车门，午阳过去帮忙搬金子。这是七号别墅，一老一少两个人正在加工金器，都是一些项链、戒指、耳环什么的，看到堆在一边的炉具，才想起上次的金子还放在老家那边的仓库里，叫人家怎么做大器？正好也要去取给川岛那块蓝玉，晚上就把它运过来。 吴芳也要参与搬运，被午阳哄走了。和甘哥两个人搬完，甘哥已经是满头大汗，午阳倒是没什么事。甘哥要走，午阳说等谢大侠来了，还有事要商量，晚上再一起过去。这边七栋别墅，一号是王小惠的，二号是吴芳的，三号是谭竹青的，五号现在是午阳父母和爷爷一家在住，四号是公司办公楼，吴芳、谢纪良、杨希都有办公室，四个财务人员在就去六号别墅办公。七号就是在做金器加工场，老师傅带着两个小徒弟在住，不过金子都放在五号别墅。 洗洗吃饭，正好大侠从的士上下来，从后备箱里搬出一个大木箱。 七个人吃饭，倒有六个人喝酒，张爷爷用大杯，黎父黎母、大侠和甘哥用小杯，连吴芳都喝上了。只有午阳因为晚上要开车就没喝。六号别墅的师徒两人自己单独开火，每天黎世华下班时把菜带回，反正别墅里冰箱、炉灶齐全，省得一起吃饭受拘束。 午阳把工作上的事情讲了一下，说是让甘哥以后负责从山上运金子回来以及金器珠宝到各个店铺。现在订了两台全顺车，看是否要改装一下，再抽调九个人，每台车四个人，两个人轮休，以后冶炼厂使用没有淘过金的矿石黄金产量会提高很多，几天运送一趟就由甘哥自己决定。 谢大侠说：“现在两市金店开张的已有十五家，还有三家这个月可以开业。平均每家销售两百克左右，15家每天能回收资金36万左右。现在营业员有反映，有顾客需要重器，今天金子回来了，我看从明天起就可以生产了。我认为，生产重器根本不需要请师傅，把金子熔化了往模具里面浇就可以，你们看是请两个工人还是招两个学徒？“ 这时，从不参与讨论的张爷爷说话了：“午阳、小谢，我看你们也别招什么一个两个了，干脆就招十个以上，让老师傅教会他们，由你们按每个人给老师傅3000块钱的师傅钱，教会他们做金器，以后就让他带着这帮人做事。” “爷爷说得很对。下次大侠去买模具时，想办法挖两个模具工回来，这事你内行。我们以后不但要自己生产模具，还要自己设计新的款式，不能老是跟着别人跑。”午阳说。 谢纪良接着说：“这次张梦馨在易河已经买了八个小门面，还有几个大的正在商谈中。这女孩做事很有魄力，她主张只买不租，这次买下来的门面均价在每平米八千左右，花了一千一百万左右，我这里只给了五百万，其余六百万是她自己垫付的。现在要定下来，我们买的门面算谁的？” 午阳想了一下说：“爷爷，我这样认为，自己人买的门面只能算公司的。大侠在本市买的已经讲好，吴芳在省城潭州买的，张梦馨在易河买的，或者是以后在其他地方买的，都只能是公司的，这是公司以后经营的基础，而基础是不容动摇的。说这话并不是不相信大家，而是既然是经营公司，就应该有坚实的基础，也要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我想在十二月底将大家的钱全部还给大家，连利息也给。” “午阳，你现在够不够钱？我这里上次给李耀武他们县里三千万，还有个几千万，要不要都给你？”爷爷问。 午阳手里十月初回来时卖了一次金子，收入了一些，跟罗浩他们冶炼厂结算了几次钨矿石的钱，有了五千多万，只付出黎秋华六百万买别墅的钱和购车的钱，一共千把万，给叔叔的装修公司两千万，还有三千多万。现在要付谢纪良买别墅的1608万，吴芳在潭州买门面的钱2700万，谢纪良在渌江买门面的钱1100万，加上张梦馨的600万，总共要6000多万，还差3000多万。“爷爷，您先给我三四千万都可以，我现在急等着要钱用。”爷爷点了点头。 “午阳，你不用急着把钱给我，我放在手里也没用。”吴芳说。 “爷爷，上次买那两栋楼房总共花了28600万，这其中我自己只掏了六百万，有16000万是陈小宝的，有12000万是王小惠的。您看这楼房是公司买还是怎么样？” “陈小宝的钱尽快给他，惠姐是咱自家人，暂时不给没关系。”吴芳没等爷爷说话，就发表自己的看法。她的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一会，爷爷说：“你现在用了他们的钱，到时候有钱了大部分要还给他们，小部分让他们占一定的股份，当然控股权要在我们手里。现在公司逐渐走上正轨，也是时候把股权的分配之事议议了。你大概估算一下，你旗下的企业，一年的盈利能力有多少。” 甘哥是个很有眼力劲的人，听到他们说的事自己不好参与，就借故走开了。 这下午阳没了顾忌，就把情况说了出来。目前的收入来源主要有四个方面： 一是钨矿，现在每天有16台车运输，按冶炼厂的矿石需求量，一天要1200吨左右。那我们就要安排40台车运输，需要有45台车才能运转开，1200吨的售价是288万元，平均一天要18万的开支，一年按300天计算，应该在八亿元左右，不过矿山只是一年两年的事，以后可不好说； 二是金矿，正常生产后，估计金银按国家收购价计算，每年的收入应该在55亿元左右，金矿的费用以铜、铝等金属的销售款相抵就可以，但是要实现了销售才行； 三是金店的销售一块，按收购价和零售价的差额，如果能够把现在买的门面全部开起来，应该一天可以销售十公斤，毛利一年在三亿左右，扣除成本、税金、租金等，盈利在两亿元左右； 四是珠宝销售，现在我们还没有雕琢出来，当然明年就可以了，讲实话，这事还真不知道怎么估算，黄金有价玉无价么。所以我们根本无法估计其利润。原先我只想到做高档玉器，现在有了这么多的金店，估计那种中低档的销路会好一些，最近还要去进一大批这种玉回来。 “那你对股份的分配有腹案没有？”爷爷问。 “我是这样想的，一是两栋楼房，买价让陈小宝和王小惠各出资4290万，占股份的15％，以后装修开发都按这个比例出资，也按这个比例分配利润；二是各城市的金店负责人都按10％持有该城市所有金店的股份，谢纪良按5％持有全部金店的股份；三是矿山，王斌虽然是矿业公司的经理，但是只能持有钨矿5％的股份，还要把费用扣出来再算，谭仁安持有金矿5％的股份，但包括原先分给其他人的股份，都必须是按各城市金店收购金子的平均价，再减去运费、押送费等之后的价格计算；四是老彭和老熊，他们既是集团公司的领导，又是下面公司的经理，所以他们可以持有所属公司5％的股份，还可以持有吴芳所管这边公司2％和1％的股份，吴芳占5％的股份。刘炳秋是我们公司最老的员工，让他担任运输分公司的经理，占该公司5％的股份。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爷爷，午阳，我就不要了。”吴芳说。 “午阳，你这个方案大慨可以，但是有需要改进的地方，首先你遗漏了你叔叔黎秋华，如果经营规模小，盈利少，就没什么关系，但现在不行，亲兄弟明算账，我看给个8％左右。吴芳的5％是合理的，你说不要也讲得过去，但我还是要说几句你可能不高兴的话，你嫁到黎家，现在你们的关系是没话说，老话讲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万一哪天不如意了，手里有了钱，总是踏实一些。听我的没错！其次，我觉得给老彭两人的股份高了一些，给个0.2％、0.1％就行，这些钱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财富。”爷爷说。 午阳想了想，“爷爷，我还是不能同意给我叔叔股份。我不是小气那点钱，而是没有这个必要。我叔叔已经是很有钱了，再多一点也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再说我们也就是在他那里挂了个名，实际上根本不用他管什么事，所以我认为顶多交给他一两千万管理费足够了。再说如果在公司章程里写上给董事长多少股份，那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以后我们可以把这钱用在更需要的地方，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要好，我叔叔肯定也不会计较这些的。”又把父亲想帮助那些孤苦的人之事说了。 爷爷这才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老黎，你们的儿子确实是不错的，不论是习武还是办事的能力，都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特别做人方面，不骄不躁，与人为善，还有关爱之心，是值得肯定的。以后考上了公务员去体制中混，也不要昧了良心、黑了心肝，要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工作业绩去赢得领导和同事的认可，为更多的人谋福祉，这才不枉费了我的一片好心。这公司我迟早要交给午阳的，我还有一批古董文物，价值十个亿左右，午阳以后要建一个博物馆，把它们收藏起来。这批文物是张家之物，虽然我的后人都很不错，但交给他们不行，午阳就掏钱买下来，让他们分钱好了。” 边说话，边喝酒吃饭，过了挺长时间，要不是有空调，只怕早就凉透了。午阳又把自己要去雁城部队买设备和到首都买门面的事说了，妈妈说你叔叔打电话来，让你注意网上公布的面试一事。 饭后和谢大侠、甘哥一起去老家那边，把蓝玉放进木箱里，蛮好的。装好车后，又安排甘哥明天去送人和托运东西，再等电话去接车。 在父母那里洗了澡，来到吴芳的房子时，已经十一点了。吴芳穿着睡棉衣，还趴在办公桌上绘图。午阳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问她这是什么图。吴芳告诉他：早几天他出去时，爷爷说现在公司已经初具规模，应该有自己的办公大楼，就想到在老村委会那里建，找叔叔带他去找了村里、街道和区政府，在老村委会地坪前面购买了十八亩地，没两天手续就批下来了。 吴芳拿出效果图，“你看看，这是一栋两百多米长的主楼，两头打横还有连在一起的附楼，单层的建筑面积有5000多平米，地下两层，地上18层11万多平米，有3000多间办公室，现在预算还没搞，我估计总造价在两个亿左右。叔叔说，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那地方迟早会成为市区，所以在设计上要兼顾以后改为宾馆，还要把除了道路以外的地全部建成花园，叔叔的眼光可真是不一样呢。” 午阳看到她挺兴奋的，就说：“这么大的楼房，你要做多久才能搞完？” 吴芳一听就忍不住笑了，“你是怕我搞不出来吧，我知道你那点心思。放心吧，爷爷给我三个月时间，我感觉都不用一个月，现在只等地质情况一出来，所需要的施工图纸和建筑材料规格品种数量就都能拿出来。不过我肯定会把设计图纸送回去请徐教授把关的。说不定还可以凭此发给我硕士文凭呢。” “你也太急性了吧，才读了半年书就想拿文凭？” “我不但急着拿文凭，我还急着当妈妈呢。午阳，读研不比读本科，我们学建筑的，有了好的设计，得到导师和其他教授的认可，可以拿文凭的。” “小芳，咱们趁年轻学点东西，再好好做一番事业，过了二十五岁以后再说当妈妈的事好吗？” “才不呢。反正我已经把这辈子的路安排好了，我要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平常就设计设计珠宝、房屋，带带孩子，或者帮你去公司安排一下工作，这样就很好了。最好就是把姐姐、妹妹的孩子都给我来带，我可以料理他们的生活，教他们学习文化，你说好不好？如果你愿意带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会更高兴，不带我我也不会生气的。” “放心吧，不会落下你的。早点休息。”午阳说。 第二天醒来，一看时间，已是十一点半了。赶紧起床准备穿衣下楼。衣柜中吴芳给他买了好几套衣服，还都是名牌，昨晚他在父母房子那里也看到了衣服，就知道是吴芳买的，自己穿地摊货的历史应该结束了。 手机放在昨天穿的衣服兜里，妈妈洗衣服时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拿起一看，有几个未接电话，先打了车行陈老板的，陈老板告诉说，全顺车和奥迪车都联系好了，问他牌照怎么上，午阳说，还是上公司的，告诉送车地址，陈老板说，下午弄好后送车过来。 和老彭通话，老彭说已经跟军里装备部讲好了，让他过去。午阳和他约好明天到部队吃中饭。 给秦会长打过去，关机了，估计正在飞机上。 又给甘哥打了个电话，让他下午过来时多带一个司机，把全顺车开回去，明天就去金矿。 吃过中饭，爷爷要小睡一会，午阳就到七号别墅去看了看，老师傅三人饭后又开工了。电炉里火光熊熊，那狗头那么大的金块只几分钟，就变得通红，一个徒弟用长钳子夹住，放在工作台上的一块什么材质的凹板上，另一个徒弟用氧割枪对着金块烧，很快金块就变成了液体，这徒弟弃了枪，掀起凹板一头，用一个勺子接住液体，然后浇灌在模具内，地上摆着多个模具，浇灌满一个又接着下一个。从金水的量上看，应该是一公斤一个的。 午阳来到地下室，看到老师傅正在给金器抛光，原来从模具中刨出的金器并不是金光闪闪，还需要把浇灌口打磨平，然后用什么布一样的东西慢慢地擦拭，才发出光芒。 午阳道：“老师傅，这每个都能保证足秤吗？” 老师傅告诉他，每一件金器的底部都预留一个小洞眼，差多少就补多少，一般都能做到足秤，除非天平有问题。 午阳看到只做了几个千两大器，分别有观音、佛和元宝，就问：“老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第三十二章 军营 老师傅说：“因为一次不能熔化那么多，怕浇灌下去有裂缝等问题，所以先弄几个试试，现在看没什么问题，等会就可以去搬金子过来大干了，估计明天就可以把这些模具用完。” 午阳算了一下，千两的30个，888两的六十个，加上500两的60个，还有一公斤的1200个，可是要用4740公斤的金子，现在还差1700多公斤。 就说：“老师傅，最快要后天下午才有金子回来，您要安排好才行，要不然后天就得休息。” “也确实需要休息休息了。我老家伙没什么，可他们年轻人不行，得让他们出去透透风了。”老师傅呵呵一笑说。 和爷爷一起坐的士到了银行，又会合了谢纪良，把款项转给他和张梦馨，给车行转了100多万。爷爷转来的4000万只剩下500多万，卡上仍然不足4000万，不过暂时差不多了，午阳这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了。 冬日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大地上，给空旷的田野和树木茂盛的山峦铺上了一层暖色调。黎午阳开着崭新的奥迪车走在高速公路上，心情特别的好。 从八月底至今，前后不过一百天左右的时间，自己就走过了人生的重要历程，收获太丰盛了。昨晚从网上查到自己参加公务员考试笔试已经入围，面试将在明年元月二十日进行，这可是人生的又一件大事。 这次出来，因为大家都忙不赢，他就只身上路了。不到十一点，就到了军营门口。熊刚强上校和一个中校一身戎装站在那里，午阳一停车，就走过来热情握手寒暄，熊团长说：“这是我们团副团长郭志平，昨天回来以后他们商量了，也愿意一起去，还有我们团参谋长李天野，就看你认可不。” 午阳笑着说：“欢迎你们加入黎明集团。你们都是为国防建设作出过杰出贡献的人，更希望你们能够发挥聪明才干，为建设祖国作出新的更加辉煌的成就。” 听了黎午阳的话，郭志平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真切自然了。“小黎，这次我和我们团长、参谋长一起退休去贵公司再就业，既希望能施展才干，也希望能得到丰厚的回报，这是我们的心里话。” 午阳知道，他们这是只知好的一面，与实际情况还是有差距的，就说：“团长知道，我们公司目前还在创业阶段，一切都还不尽人意，这就需要用我们的双手去创造条件、创造财富。如果我们努力了，即使以后不成功，那就是天意，毕竟我们尽力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一旦成功，那你们就是公司的功臣，我们对待功臣不是事后论功行赏，而是首先就分配股份给大家。比如团长你任集团副总经理，我们就分配给你集团公司0.1％的股份，还有你任经理的工程公司5％的股份。你们别小看这0.1％，如果集团公司盈利有二十个亿的话，你就可以得到两百万的分红，加上你下属分公司的盈利分红，用不了几年，就能成为小小的富翁。这并不是水中月镜中花，是要通过我们的双手去实现的目标。干得好不好，得到的收益就不一样。” “走，进去吧，光顾着说话，把客人晾在门口这么久了。”老熊拉开副驾驶座车门说，几个人也就紧跟着上了车。 一进营门，一条条宽敞笔直的公路以及路旁的行道树，把营区分割成一个个的方块，方块中一对对士兵在操练，午阳想起，这就是直线加方块的旋律吧。 “这些士兵是步兵团的。他们已经换装，这个营区将要是武警部队的了。”老熊介绍说。 在老熊的指引下，奥迪车开进了工兵团的营区，好大一片军营，办公楼前的操坪上站着几百名军人，远处一排排的营房和仓库，掩映在绿树丛中。 老熊让他停了车，又引导他走向几位军官处，好家伙，整整六名大校军官。老熊给他一一介绍：师长、政委、副师长、副政委、政治部主任，还有就是老彭，参谋长了，大家说着辛苦了、欢迎来部队的话，午阳和他们逐个握手，就是一句话：首长好。 首先有些紧张，但一想到老彭不也是跟他们一样的人吗？也就平缓下来了。师长说：“小黎，谢谢你对我们部队的信任。这次你们公司要在部队招人，我们已经把人员做了筛选，个别不符合要求的，这次就不推荐了，还有部分家在城市的士兵也回家了。人员很精干，可惜的是没有基层军官，他们不能退休，有的要继续留在部队服役，要走的都去联系转业后的工作了。” 午阳笑笑，他其实刚才瞄了一眼，确实没有一个中校以下的军官。“没关系，基层军官是部队培养的骨干，我们公司也可以在这些士兵中培养自己的精英。” 政委说：“小黎，我们现在留在这里的有七个连队，一个团部直属工兵连，他们训练的内容是坑道掘进、被覆及爆破；其他六个连队都是机械连，有土工作业、运输等，现在这里有三百来人，你看需要哪些人员就留下，为了节约时间，请你自己跟他们讲好吗？” “好的。”午阳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子面朝人群，“弟兄们，我是黎明集团公司的代表黎午阳。我今天所讲的话都可以负责任。大家是部队这所大学校培养出来的精英，我们公司正是需要你们这样的人。 凡是愿意去的，我们都欢迎。我先声明，我们的工作很辛苦，如果没有吃苦的思想准备，就不要去了。各位的待遇是这样的，各种车辆的司机五千元，矿山工人三千元，没有技术又不愿意吃苦的人，可以进物业管理、保安公司，月工资一千五百元，这是全勤工资；另外还有按《劳动法》规定的各种福利、保险，还有一些奖金、补助，刚开始时奖金不多，但会随着在本公司工作年限的增加而增加，也会随着职务的提升而增加，对有特殊贡献或者工作特别出色的人员，会给予特殊奖励。 住房方面，公司会给大家安排临时宿舍，这些房子以后公司都后要收回来，各位工作表现好的，公司会为大家提供购房担保。各公司副经理以上人员有一套房间，一般人员成了家的，三个人一套，没成家的，六个人一套，所有住房都不收租金，但要收押金，以免损坏房屋。 车辆也只配给各公司副经理及以上人员、个别特殊工种需要使用车辆的。另外，集团公司会给各分公司经理及以上人员配给一定的股份，不收股本金。年底有盈利直接分配现金。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有不清楚的可以问我。我的讲话完了，谢谢大家。” “请黎老板把公司的情况给我们介绍一下好吗？”前排的一位二级士官问。 “好，下面我就把公司的情况向各位介绍一下。不过我首先声明，我可不是什么黎老板，我只是老板的侄子。我们集团公司目前有固定资产十四个亿，流动资产一个亿，有竞拍回来的楼盘和在建商品房价值五个亿，有尚未加工销售的黄金珠宝四十个亿左右，算得上一家中等规模的公司了。集团公司下设七个公司，分别是：建筑公司；装修公司；黄金珠宝销售公司；矿业公司，工程机械公司；安保公司；财务公司等。”黎午阳基本上如实介绍了情况。 看到过了一阵没人提问，老彭就走过来说：“小黎，现在离吃饭还有一点时间，我让老熊和郭志平陪你去看一下装备，好好地估算估算，饭后我们就往集团军赶，路上要走六个多小时，我还有事要找军首长，去太晚了不好。这些士兵我就约他们两天后走好吗？” “好的，您安排就是了。”午阳就转身离开，让老彭面对士兵讲话。和各位首长点点头，就随熊刚强、郭志平去看装备。 来到库房前，士兵跑步过来打开车库门，午阳看到有铲车、平板车、载重汽车、推土机、履带式拖拉机、铲运车等一百多台，最贵的铲车有十台，最便宜的铲运车也是十台，最多的是平板车，有四十多台，其余都是二十多台。这些装备都保养得很好，不但无锈迹，连灰尘都没有。郭志平对这些装备了如指掌，出厂年月、价格、使用情况等等，都能一一道来。 午阳算了一下，按现在的出厂价格有三千五百万元，但是这些设备时间太长，油耗比新的高出很多，如果要三千万的话，自己肯定只能放弃，心里把它们定位在两千五百万以内。草草看了一下，就和老熊他们一起离开了。 回到操坪，老彭已经在等他们了，“小黎，我们在路上随便吃点东西算了，这途中有一段在修路，怕被耽搁了。老熊，刚才听同志们议论，估计有一部分人不去，你要掌控好部队，让这些不去的同志近两天离队返乡。” “熊团长，麻烦你告诉大家，黎明集团的大门随时向他们敞开，包括部队原先的退伍士兵。”午阳上车时说。 正在修高速公路，几处修立交桥，路上果然堵车，他们二人中午饭就是在堵车时买了两个烤红薯。吃完后，看着对方乌黑的嘴巴，大笑起来。 赶到军部所在的城市，才六点半钟。两人找个饭店吃了饭，七点二十五分车子停在军部的一个小院外。老彭下车，让午阳把车靠边停好，在车上等他就走了。 停车场不大，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午阳靠边停好后就下车溜达。小院四周安装着明亮的路灯，在小院转了一会，又来到外面的大树下。这里的气温比中南省高很多，树木也明显不同于中南省，全是长满气根的大榕树、木菠萝树。 溜达了一圈，看手机上的时间，七点五十，估计老彭快出来了，就往停车场走。这时一辆军用越野车急速冲了进来，“吱”地停在奥迪车后面，这下可把奥迪车堵了个结结实实。反正老彭还没有出来，午阳也不急，就不去管他，继续溜达。 这时车上两个女人的说话声传了过来，声音很小，但午阳的听力可比常人强太多了。“这家伙长得还真是不错，彭叔叔没有骗我们。”一个说。另一个说：“要不等彭叔叔出来吧，我们这样去找人家也不好啊。” 午阳心想，这下又有麻烦了，得把她们吓走才行。车门响过，走下来两个女军人，一个高挑苗条，一个小巧玲珑，都是中尉军衔。 “喂，这车是你停的吗？”走在前面的女军人问。高鼻梁，大眼睛，微微上挑的长眉毛，配上白白的长条脸，笔挺的军装，英姿飒爽的样子。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午阳一双眼睛故意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脸和胸前凸起处看。 “小伙子，这是我的车位，你知道吗？”女军人严肃地说。 “对不起阿姨，我不知道是您的停车位。”午阳看她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对她叫小伙子有点不爽，就故意把她叫老一点。 午阳看她倒还没什么，她边上的姑娘已经快憋不住要笑了。那姑娘鹅蛋脸，尖下巴，白白嫩嫩如能掐出水来的肌肤。这两人都没有化妆，真是天生丽质啊。 午阳盯完这个又盯那个，整一个下流坯的样子，想把她们吓走。谁知道却是用错了招。人家天天在男人世界里混，对任何眼光都有了免疫力。 “我们有那么成熟吗？都老到可以当你的阿姨了？”高个子垮着脸气恼地说。 午阳知道她是装出来的，特意来找自己绝对不会那么容易生气，“对不起阿姨，我是随孩子叫的，我孩子不应该叫你阿姨吗？” 两个姑娘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了。笑了一阵，高个姑娘说：“彭叔叔说你如何如何，我看也不过如此呀。” “是啊是啊，我的眉毛也是横的，鼻子也是直的，很普通的。” 鹅蛋脸的姑娘笑得更厉害了，“不这样还不成了怪物？” “姑娘们，你们把车挪一挪，彭叔叔也快出来了，我们要走了。” “还早着呢，彭叔叔被我们两家的老头给缠住了，他们谈完正事，现在开始打扑克了。”鹅蛋脸姑娘说。 “彭叔叔是不是和你们公司签了约，要去你们那里任职？”高个姑娘问，看到午阳点头，又说：“这事黄了，今天总政治部的命令来了，他已经被任命为集团军的副参谋长，正师职，所以这几年肯定是走不了了。” “他那么有才干的人，往上拱一拱也是应该的。可惜了，我们是有缘无份了。”叹了一声气，又说：“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我明天请他喝酒，姑娘们，明天也请你们芳驾光临。” “哎，你这‘姑娘们’叫的，倒也听着很新颖，我们在军营别人不是叫职务，就是叫小什么的。不过你这样叫好像显得你比我们大很多一样。”鹅蛋脸姑娘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呀！要不我们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黎，黎明的黎，叫黎午阳，是端午节中午生的，正好是阳字辈，所以就取了这么个名字。” “我叫黄鹂，鹂字是那个‘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的鹂字。”高个姑娘说。 “我姓裴，裴蕾，上非下衣的裴，花蕾的蕾。”鹅蛋脸姑娘说。 “姑娘们，我最后一次叫姑娘们啊，你们的人美，名字也那么美，这是不是叫做人面桃花相映红啊。”午阳伸手和她们握了握，软绵绵的哪象军人的手。“我们今天就算是认识了，以后请多多关照。我看现在是不是散了，我得去找地方住了。” “我说小黎，你是不是也太没有风度了吧。时间还早，话也没有讲完，我们女孩子都没有说走，你就急于开溜了。”黄鹂很直接的指责了。 “要不我们去唱歌？”裴蕾问。 午阳摇摇头，“我不会。” “现在地方的青年人还有不会唱歌的？那么就去喝酒好了，喝酒总会吧？”黄鹂说。 “喝酒？我最怕喝酒了。要不然这样，我们还是去唱歌吧，一边唱歌一边喝酒好不好？”午阳问。看到她们这身军装，“两位是不是换件衣服，穿着军装去唱歌喝酒不好吧？” “没事，我们这里部队多，那些男兵经常外出喝酒唱歌的，只要不被纠察队抓到，什么事也没有。”黄鹂说。 “那好，开我的车去吧，你们带路，要去就去最好的歌厅。”午阳发动了车说，这时裴蕾已经上车，黄鹂正在将越野车移动。 “小黎，我还真不知道哪处歌厅最好。平常去的很少，去了也就随便找个歌厅唱一唱就完了。”裴蕾说。 “那就随便吧，不为难你。你好歹还去过歌厅，要是到了我家乡，不瞒你说，我连一家都没去过呢。” 三个人到了歌厅，午阳因为现金带的不多，先到吧台问了声能不能刷卡，营业员看了看他的卡，说可以，就让人带他们去包厢。午阳看到一间大房子里坐着许多的穿旗袍的女孩，估计那就是小姐了。时间还早，歌厅里空荡荡的挺安静，服务员带他们来到一间小包厢，开了影碟机，问喝什么酒，午阳正要开口，黄鹂说，洋酒加红牛。服务员问数量，两个女孩看向午阳，他就说，四瓶酒，一件红牛。 黄鹂先唱歌，胆子挺大的，可惜有点跑调，当然这是午阳的最高业余水平才能听出来，但他对这首歌一点都不熟悉。等她唱完了就和裴蕾鼓掌。接着裴蕾唱，服务员送来了酒和饮料，午阳一边开酒边听歌，裴蕾唱得字正腔圆，只是声音有点小，唱完了又是鼓掌。 黄鹂问：“小黎，这酒怎么喝？” “我们先喝一杯相识酒，以后的你们怎么安排我怎么喝好不好？”说着就倒了大半杯酒，又倒了半瓶红牛，这可是一升的啤酒杯。 “来，今天有幸认识两位英姿飒爽的军营美女，我祝两位步步高升，容颜永驻，永远美丽动人。” “我们也祝黎大哥永远年轻帅气。”两人几乎是同时说。碰了一下杯，三人一起干了。室内空调很好，又喝了酒，姑娘们都脱了军装，只穿毛线衣。 “小黎，你也唱首歌吧。”裴蕾提议。 “好，我就唱首老歌吧。”脱了外衣，拿起话筒，走过去点歌，可又不会，“麻烦你们那位帮我点首《北国之春》好不好？”两个姑娘都笑了。 裴蕾走过来，很快就点好了。 午阳用日语唱完了《北国之春》，黄鹂和裴蕾拼命鼓掌，黄鹂先端了酒过来，“小黎，你日语歌唱得那么好，是学日语的吗？” “不是，日语只是第二外语，勉强考了个二级而已。” “来，敬你一杯酒，谢谢你为我们带来这么美的歌声。”黄鹂又把午阳的酒杯端给他。午阳说了声“谢谢”，杯子一碰，干了。裴蕾也端杯过来，午阳赶紧给自己倒了酒和饮料，端起来说声谢谢，也干了。 黄鹂提议请午阳唱一首合唱，看午阳点头，就点了首《我是一个兵》，唱完了，裴蕾给两人敬酒。这下午阳的两瓶酒就喝完了，两位姑娘也喝了一瓶半，黄鹂把酒做三个杯子倒匀，午阳自己都觉得有点多了，两个姑娘应该就快差不多了，就说：“两位美女，你们确定会不会过量，要不然我喝纯酒，两位就少一点。” 两人看着他，不吭声，午阳也就不客气把她们杯中酒倒给自己一多半，又在她们杯子里掺上饮料。裴蕾点歌去了，午阳估计也是请自己唱歌。 这时走进来一个三十来岁高高大大的男人，往午阳边上的沙发上一坐，“哥们，能不能匀一个美女陪陪我们。” 午阳没有见过这种事，看到对方也喝了不少酒，就说：“你走吧，这是不可能的。” “哥们，你看你一个人怎么用得着两个人陪，让我带走一个吧。”那人舔着脸说。 “对不起她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你要找小姐歌厅不是有吗？” 那人咚地一下站起来，“别给脸不要脸，我看得上你的女人是给你面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哥们是……” 第三十三章 打架 “滚，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干什么的，赶紧滚蛋。”午阳说完，那人就走了，临走还说：“你给我等着。” “黄鹂、裴蕾，你们怕不怕？”午阳问，看到两人摇头，就说：“等会打起来了你们躲远点，黄鹂你把衣服拿上，裴蕾我们唱首歌。” 裴蕾点了首《相思风雨中》，午阳觉得曲调歌词都蛮好的，可惜既没有风，也没有雨，人也不对，但还是挺配合地唱着。快唱完了，包厢门被踢开，冲进来五个拿着半截啤酒瓶的人，门口还站着几个。 包厢本来就很小，现在连站的地方都少了，裴蕾和黄鹂只好躲到了墙角。午阳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和人打过架，但有好功夫在身，立即运真气全身流转，很镇定。看这些人衣着打扮都不像是地痞流氓，拿着啤酒瓶肯定也不是有功夫的人，就说：“冷静、冷静，我看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就不要学那些地痞流氓，动不动打架好不好？” 刚才进来那人冲在最前面，“冷静个屁，打的就是你。”话话音未落，啤酒瓶就朝午阳的眼睛直捅过来，午阳侧身让过，手掌成刀就往他右上臂轻轻剁了下去，那人手中的啤酒瓶瞬息间掉到地上，口里发出杀猪般豪叫。剩下四人既不看形势，也不顾那人的豪叫，都挥舞啤酒瓶冲过来，午阳三下两下，一人废了一条右臂，又点了他们的昏睡穴。据大师伯讲，这点昏睡穴如果不解穴，可是要睡六个时辰的。门口那几个人没了动静，也就不去管他们了。 黄鹂、裴蕾两人只是一脸的惊奇，午阳朝她们笑笑，从黄鹂手中接过衣服穿上，临走还不忘把红牛带上。到吧台转了账，开车就走。 “小黎，你武功那么好，练了多少年了？”黄鹂问。 “什么好啊，不过几手庄稼把式，练倒是练了不少年了，从四岁开始，十八年了。” “那你今年也是二十二岁，属鼠的？”裴蕾问。 “是啊，72年农历五月初五出生的。什么叫也是，难道你们都是属鼠的？”午阳突然想到裴蕾话中的含义，就问。 “都是的。我是阳历五月的，讲农历我不知道，裴蕾是农历五月初九的，比你小四天。怎么样，在我们中间选一个做女朋友吧。”黄鹂说得忒大胆。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连未婚妻都有了。彭叔叔知道，我们公司的副总裁就是我的未婚妻。所以只能辜负美女的美意了。”午阳知道，这涉及到女军人的事，是开不得玩笑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后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吧。”黄鹂说。 “谢谢理解，谢谢”，午阳现在还真的不敢惹麻烦了，既然她们能想得开，也就可以放心交往了。 “小黎，你现在有这么多钱了，为什么还会去考公务员的？当个富家翁不好吗？”裴蕾问。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挺烦做生意的，虽然才做了几个月，但我一天也不想做了。富家翁的生活不是那么好过的，生意场上也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再说我就想过那种按部就班的生活。”午阳解释道。 “小黎，你刚才说做了几个月的生意，你能积累那么多的财富，是怎么做到的？”黄鹂问。 “我这几个月的生意呢，主要是有爷爷给我的本金，还有一个秘密，就是我对石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石头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它们就是出自缅甸的翡翠原石。” “是不是那种出手镯的石头？”裴蕾问道。 “是的，人家讲赌石是一刀地狱，一刀天堂，我就很少会失误。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滇缅边境赌赌石头，发点小财是很容易的。” 黄鹂说：“也别等以后了，明天星期五，下午我们就出发，星期六上午就到了，星期天再玩半天，下午就可以回来。” “黄鹂，这样太急了，等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假期再去吧！是这样，我要是去一次，就要采购足够多的毛料，因为我家里有几十家店铺等米下锅，我要有人手帮忙才行。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我们明天还有麻烦事。” “什么麻烦事？”裴蕾问。 “后面吊着个尾巴，明天不是有麻烦么”。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们打架打赢了，明天的麻烦有我们两家的老头子出面解决。”黄鹂无所谓地说。“那我们明天还去不去？” “明天要去也可以，首先要解决工兵团的人员装备问题；其次是要租赁两台大货车，还要六个人，其中要有四个司机，因为到时候要搬石头，还有可能我买的石头两台车装不下，到时候就在当地再买车。另外你们可能要请一周的假，还有就是要帮我保密，再有一个就是……” “就是什么？你说嘛！”黄鹂急了。 午阳笑了笑，“你们要问问家里，看怕不怕我把你们给拐跑了。” “你这混蛋，人家还以为你说正事呢！”黄鹂粉拳锤了午阳一下。几个人都笑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明天上午一个小时就可以弄好，那是不是早点出发？对了，去赌石要带多少钱去？”裴蕾说。 “那要你们有多少钱呢？”午阳问。 “我们提干才一年多，不吃不喝也才两三万。”黄鹂说。 “你们跟我一年出生的，怎么毕业那么早？”午阳问。 “你不知道女孩子发育早啊，所以我们上学也就早，毕业当然也早了。”黄鹂有点得意洋洋地说。 “难怪法律规定女孩二十岁就可以结婚的。为了给你们足够的钱置办嫁妆，这次对你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穿军装，对你们的士兵也是同样要求，可以吗？” “小混蛋，为什么要我们穿军装，不用带钱吗？”黄鹂很在意午阳说的女孩二十岁结婚的话。 “我就想体会体会身边跟着制服美女的感觉，就委屈你们配合配合,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次吃住由我负责，否则人家是要批评我没有风度的。至于买石头，你们看中的一定要我点头才行，这样的话切涨了自然可以把钱还给我，切垮了，就是里面没有翡翠的话，钱就由我掏了，肯定不会要你们还的。怎么样？” “小黎，这样不行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这样明显占你便宜的事我们不能做。”裴蕾说。 “我说裴蕾，做事不要太认真、太计较好不好。当然如果你们切涨了，赚了钱，能给我一个香吻，最好是湿吻，那就是我占便宜了。因为钱总有用完的时候，而这个吻我可以回忆一辈子，你说是不是？” “你真是个小混蛋。”这下又挨了裴蕾的粉拳。 进了军部大院，黄鹂让午阳先去军部招待所。开好房间后，两人又将他送上楼。房间很不错，午阳烧了开水正要泡茶，黄鹂和裴蕾都说晚上不敢喝茶，怕睡不着觉，午阳就给她们倒了白开水，于是又开始聊天。 黄鹂说：“小黎，我老家也是中南省的，我们是老乡呢！” 午阳问：“是什么地方的，到这里几年了。” 黄鹂说：“是狮山县。不过从爷爷就出来了” “那你爷爷是老红军了？还在不？”午阳问。 “死了十多年了，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呢。要不然我爸爸也不会是现在这个职务。你知道吗，其实彭叔叔应该跟我平辈的。他爷爷和我爷爷参加革命时间差不多，全国解放后的职务也差不多，但是他爷爷早两年才死，他爸爸已经是上将了。彭叔叔因为找对象的事和家里闹翻了，十多年一直不通往来，这次部队整编他也不告诉家里。他家属是中南省人，所以他就准备退休去你们公司了。”黄鹂说。 “我还说要办酒给他庆贺的，明天我们要走，看样子又只能改期了。对了，你爸爸和裴蕾的爸爸是什么干部？” 黄鹂道：“我以为你知道的，原来你根本不清楚啊。我爸爸是军长，裴蕾的爸爸是政委。” “两个小丫头，原来还是将军的女儿啊。要是早知道，我怎么着也得拐一个回去吧，现在完了，什么都露馅了。” 黄鹂笑了：“你真的假的，想拐说一声，明天就跟你走。” “明天是去滇南，可不是去中南，你们是让我望梅止渴还是画饼充饥啊！” 裴蕾也笑了：“你这家伙皮死了，我看你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回事。” “我当然没把你们当回事，我是把你们当成人，当成美女，可惜不能把你们当成心上人，唉…” “咚咚咚…”午阳还没有来得及去开门，就被服务员给打开了。首先一个军人拿着手枪，气势汹汹地说：“把他铐起来。” 这时黄鹂和裴蕾站起来，档在午阳前面，黄鹂问：“你是谁啊，你想干什么？” “对不起，黄参谋、裴参谋，我是保卫处刘干事，这个人打伤了五个人，其中有炮兵团四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们要把他带到保卫处审问。”刘干事气势柔和了很多。 “这是军长和政委的客人，是彭副参谋长带来的，你觉得在现在这种任何情况都不了解的时候，不问青红皂白就可以带走，那你带走好了。”裴蕾说。 午阳眼光特亮，看到保卫处人员后面有两个人是刚才在歌厅露了面的，就说：“刘干事，那几个人昏迷不醒是因为我点了他们的昏睡穴，他们睡够了十二小时，就会自然醒来，但他们的手臂骨折，倒是应该治一治。” 刘干事看到午阳说话，以为他怕了，就又凶起来，“你重伤五人，我们不可能让你逍遥法外，赶紧收拾东西，跟我们走。” “刘干事，要我走可以，你把门外那几个人叫进来，你让他们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要是我不应该打他们的话，你可以不给你们军长、政委和彭副参谋长的面子，我也愿意跟你走。但是，你如果要仗势欺人、一意孤行的话，我恐怕你办不完这个案子，你的前途也就完了。所以，跟刚才在歌厅我劝他们一样，我也劝你：冷静、冷静。” 听了黎午阳的话，刘干事收起了枪，朝门口说：“王副团长，你们进来，正好黄参谋、裴参谋都在，你们把情况说清楚。”又让另一个干事做好记录。 王副团长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什么，刘干事就让黄鹂和裴蕾说。黄鹂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刘干事问王副团长是不是这么回事，王副团长不说话，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刘干事心里就清楚了，“王副团长，你兵龄比我长，职务比我高，本不应该我来说你，你看看你们干的这个事，像话吗？接受包工头的请唱是一错；纵容包工头霸道行凶是二错；包工头受伤了不识时务继续行凶是三错；最后歪曲事实、欺骗组织是错上加错。今天要不是这位同志武功高强，阻止了包工头的犯罪行径，军长、政委的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项上人头还保不保得住可就难说了。最可恨的是害得我们还差点跟你犯错误，真是害人害己啊。回去好好想想，把情况写清楚，等着上级的审查。” 刘干事让他们走后，立即给三人赔礼道歉，说是今天这事主要是受了王副团长的蒙蔽，当然自己工作不细致，作风不深入是重要原因，对小黎的武功表示钦佩，对他见义勇为的精神表示了赞赏云云。临走还敬了个军礼。 黄鹂、裴蕾要走，午阳说我送送你们吧。三人走在营区树荫小路上，又是有说有笑了。两个女孩对午阳的镇定很赞赏，午阳说：“我师傅告诉我，男子汉应该不惹事，也不要怕事，真正是事情来了，躲是躲不过去的。你们是女孩子，能够挡在前面，我很钦佩呢。今天很高兴，跟你们经历了几个第一次。” 黄鹂问：“经历了一些什么第一次？说说看。” 午阳说：“第一次喝洋酒，第一次打架，最重要的是第一次跟你们两个军营女豪杰打交道。” 裴蕾道：“我们中学毕业后，也是第一次跟地方男孩打交道，而且是你这么个小混蛋。”说着就笑起来。 “小黎，你们地方青年是不是都这么幽默风趣的？我们在部队，三五年加在一起开的玩笑也没有今天多。”黄鹂说。 午阳说：“说我们风趣幽默是不错，但是也要看情况、看人的。比如说我，上大学四年，和女同学说的话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多。有时候看不顺眼的人，认识很多年也不想说一句话的。” “那你上大学谈恋爱了吗？”裴蕾问。 “我上的大学可是全国名牌大学，女同学比大熊猫还珍稀，特别是漂亮的女同学那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黄鹂说：“她们连你这样的帅哥都看不上眼？” “我不知道，反正我当时把心思没放在这上面。我们宿舍四个人，一个想当官，一个想发财，一个做学问，剩下我就想混日子，但就是没有一个谈女朋友的。”午阳说。 “你们是不是条件不行，有自卑感，不敢去找女孩子？”黄鹂问。 “这条件行不行就看从哪方面讲，如果按一般的说法，应该还算可以的，我们老大父亲是副部级高官，老四父母都是教授，老二家里开大公司，而且校草的第一二名都在我们宿舍，我们的学习成绩那在整个年级可都是拔尖的。就只有我什么都不行。对了，两位美女如果想在地方找对象，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午阳又开起了玩笑。 “那还是算了，连你这样还说什么都不行，那其他人也看不上我们呀！”裴蕾有些灰心地说。 “小丫头，你什么心思姐姐还不知道吗？你不就是看中小黎了吗？”黄鹂打趣道。 “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裴蕾马上回敬道。 “两位，打住打住，别牵扯到我。你们也到家了，对了，回家跟你们的爸爸说，别把那王副团长几个人处分太重了，毕竟人家混到这个地位不容易，家里父母妻儿都指望着他们呢！” “小黎，你心真好。”裴蕾说。 “你放心，我们回去会说的。”黄鹂也说。 “好，那你们早点休息，明天见。”午阳说完摆摆手，转身回招待所。两个姑娘看着他走进了树荫中，才回家。 第二天早上七点，老彭就叫他去吃饭，说装备的事情已经讲好了，一共一千五百万元，等下吃了饭就去装备部办手续，然后自己就要回师部。并对自己这次不能去公司任职表示歉意。 午阳说：“彭叔叔，祝贺你高升，也祝愿你为国防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公司的事情没关系的，如果你有认为合适的人选，那也请你给我们推荐推荐。这次装备是不是价格低了一些，会不会让你们犯错误。” －－－－－－－－－－－－－－－－－－－－－－－－－－－－－－－－－－－－－－－－－－－－－－－－－－－－－－－－－－－－－－－－－－－－－－－－－－－－－－－－－－－－－－ 各位老大，由于是新人写作，不懂规矩，老是违规，耽误了您的阅读，抱歉。老六会努力上传新章节，请您点击，求收藏，求推荐。谢谢。 第三十四章 携美同行 老彭笑着说：“你放心，违反原则的事我们是不会做的。这些装备看似价格低了，实际上我们也难找一个你这样的大买主。要是零卖，好的东西被人买走，剩下的丢三拉四的，一千万都难收回。这次本来是我们师长来任副参谋长的，但是现在他们几个师首长都被安排退休了，我想，如果师长愿意去你们公司就职，他的能力是不会比我差的。” “彭叔叔，你回去跟他做做工作，另外我看政委也很有水平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去。” “政委管人还可以。”老彭说。 “能管人就行。部队的人到了公司，党员就有几百人，公司就应该成立党委，政委就去当党委书记，管好党员，抓抓法治，为公司招聘调动人员，与政府各部门打交道，事情还是挺多的。” “那好，回去我跟他们说说。”老彭点头答应了。 “彭叔叔，我这次就不跟你回去了，我和黄鹂、裴蕾一起去一趟滇缅边境。装备我准备分一些到零陵这边，我写个条子麻烦你带给熊刚强叔叔，如果不清楚让他打电话给我，接收的事我会安排好的。”午阳说着就拿出纸笔写条子。 “你要到滇南去？还把黄鹂和裴蕾两个丫头带去干什么？”彭小军心想，这家伙真能折腾。 “不但她们要去，而且要去六个士兵，两台军车，不知道军长政委他们会不会批准？” “几个士兵几台车应该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要注意安全，千万出不得事。” “我们会小心的。这次的事情做成了，到时候我送给婶婶和奶奶她们手镯，女人都喜欢这些东西的。” “好，那我就祝你们成功。走吧，吃饭去。”老彭痛快地答应，午阳估计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 八点半就办好了事，收拾了行李，到总服务台结了账，午阳就在大堂休息。一会就接到黄鹂的电话，让他开车去军部办公大楼，她们在那等。 黄鹂和裴蕾两人各提一个旅行袋站在那里，车一停，午阳就接过旅行袋放到后备箱，这时黄鹂说：“我来开车，市里路况我熟悉。我们先到汽车连会合他们。” 车到汽车连，车库前的坪里停了两台崭新的黄河牌大货车，平头的那种。六名士官排队站在那里。 黄鹂下车来到队伍前，举手敬个军礼。“请稍息。同志们，这次我们长途行军，任务很艰巨，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六人齐声回答，很响亮。 “好，大家都是老同志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把行程安排一下。今天晚上我们赶到滇省省会宿营，明天下午到达滇缅边境。路上大家要注意安全，吃饭时间中午十二点左右，晚上五点半左右，我们的车会停在方便停车的地方准备饭菜，等大家一起吃，请大家记住我们的车牌号码。下面互相介绍一下。我叫黄鹂，军部参谋，这是裴蕾，军部参谋，这是黎午阳，是协助我们完成任务的地方专家，也是大老板，你们就叫他小黎好了，反正大家年龄都差不多。你们也把自己的单位、姓名、职务介绍一下。” “李朝晖，汽车连班长。”敦敦实实的第一个二级士官道。 “侯永，……” 汽车连两个二级士官，班长，两个一级士官，副班长；勤务连两个二级士官，都是班长，大个子，老兵了。 “出发。”黄鹂手一挥，士官们就跑向汽车。 上车后，午阳一个人坐在后排，斜靠着身子挺享受的样子。“黄参谋，看不出你蛮有威严的，象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将军。” 黄鹂一听就笑了，“知道你会乱说，好在你没有当着弟兄们说。人家其实心里蛮紧张的。”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没有当过一天兵，那天当着工兵团几百号人马，讲了半小时，没一点事。我觉得大家不就是在说话吗？你说我说大家说，这有什么事嘛。” “我们毕竟是女孩呀，现在这样想，到了人前还是不是这么想就难说了。”裴蕾说。 午阳想想也是的。看看出了院门，就说：“裴蕾，你注意一下，看到有中行营业部就让黄鹂停车，我要取钱。” “怎么，储蓄所不行吗？”裴蕾问。 “储蓄所没有那么多现金，没用。”午阳道。 “你要取那么多现金干吗？” “现在能刷卡的地方不多，用现金方便些。” “小黎，昨晚上唱歌花了多少钱？”黄鹂问。 “不到一万二。”午阳答。 “那么贵啊！”黄鹂惊叹。 午阳笑了，“认真开好车，还将军的女儿，共和国的青年军官呢，一万二千块钱就把你吓成这样。哥们可是一天花出去几千万，眼睛都不带眨的。” “你就吹吧。”黄鹂说。 “我吹了吗？我今天已经花了一千五百万，你看我眨眼了吗？明天或者后天，你们就会见识什么叫花钱如流水了，两位美女！” 到了银行，问两人有没有银行卡，都说没有。午阳就让她们去办卡，自己去取钱，等他取钱出来，卡还没有办好，两人还在不断地签字。终于办好了，午阳要给她们账上打钱，黄鹂说：现在也不知道要多少，到时候要跟你借钱的话，就在你账上划好了。午阳想这样也好，就没有再勉强。只是说：只要看中了的石头，就别管多少钱，买就是了。 又重新上路，黄鹂稍稍开快了一些，估计那两台大车已经超过他们了。果然，车辆出市区半个小时才追上他们。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可以看到远方的群山了，就找了一家路边的小饭店，点好菜让厨房炒，三个人站在路边聊天等人。 等了一阵大车来了，厨房的菜也炒好了。午阳吃菜觉得味道差强人意，当看到黄鹂、裴蕾两人吃的挺香时就放心了，人家到底是当兵的，没那么娇生惯养，只要能吃东西，就不担心坚持不了。 饭后就由午阳开车，从十二点半到晚上六点半，才走出山区，又是点菜等人吃饭，赶到省城时，已是十一点了。来到约好的饭店，刚下车，一个少校就走过来，和黄鹂打招呼，说一路辛苦了，黄鹂也说让你久等了。少校说：估计你们应该是这个时候到，所以也没有等多久。 少校一米七五左右，很健壮，黑红的脸庞，浓眉大眼的，黄鹂介绍说：这是谭大哥，小时候我们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他爷爷和我爷爷是老乡，又是战友。谭大哥现在是边防部队的一名营长。又给谭大哥介绍了黎午阳和裴蕾，午阳上去和他握了手，说麻烦谭营长了。谭营长笑笑说：“别客气，到了这里就跟到了家一样。住房已经安排好了，我带你们上楼去。下面有人守着，那几个士官一来，就有人领上来。” 把几人带到安排好的房间，说：你们先洗洗，等下去吃宵夜。午阳迅速冲了个澡出来，两个姑娘已经换上了休闲服，头发湿漉漉的，站在走廊等他。黄鹂穿的是紫色的休闲服，裴蕾穿的是黄色休闲服，午阳笑道：“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衣服都漂亮。” 黄鹂也打趣道：“还可以吧，够不够资格做你女朋友？” “美女，你这是想要折杀我呀，要不要我回去把那黄脸婆休了？” “那还是算了，我们不忍心啊。”裴蕾也笑道。 下楼会合了谭营长，几个人也懒得走，就在宾馆的底楼餐厅吃宵夜。每个人都去点卡要了一些小吃，谭营长点了几瓶啤酒，慢慢吃喝起来。 谭营长问：“你们到边境去，是不是去买翡翠毛料？” 午阳有点奇怪，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买翡翠毛料？” 谭营长笑了，“我每年都要接待几个你这样的公子哥，他们都是来买翡翠毛料的。每次都派兵去带路保卫，搞得我和几个大老板都熟悉了。不过象你这样，有我小黄妹妹这样的美女军官陪同可没有。黄鹂你来这里不会也是买毛料的吧？” “谭大哥，你看我像不像买毛料的人？”黄鹂笑着问。 “我看不像，要买毛料，那不得千儿八百万，你们家祖孙三代当兵，哪有那个钱呀。”谭营长边说边摇头。 “这次你可看错了，我还就是来买毛料的。我是没钱，可黎大公子有啊。他的钱太多，让我们帮他花花。到时候你也得帮忙，给他花掉一些。要不然他睡不踏实。”黄鹂笑着说。 谭营长凑在黄鹂的耳边轻轻说：“他是不是打你的主意？” “你放心，他可是正经生意人，钱多烧的。不用他打主意，我都想嫁给他，可惜人家不要。打几天交道，你就可以发现这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黄鹂也在谭营长耳边轻轻说，午阳的听力特好，听了个真真切切，没想到黄鹂对自己评价这么高，这两天自己对她们可是故意嘻皮笑脸、贼眉鼠眼的，难道真应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句话？ “这样就好。”谭营长点点头说。几个人又聊了这里的风土人情，边防的趣闻轶事，购买翡翠毛料的惊心动魄场面。谭营长说，这几年，他先后陪过十来个人买毛料，基本上都是血本无归，只有一个赌涨了，赚了千把万。午阳知道这就是赌石的基本规律，十赌九输！ 黄鹂看裴蕾和午阳老是盯着谭营长的脸看，就问：“谭大哥，你小时候挺白的，怎么现在都成了包公了？” “没办法，这里是云贵高原嘛，紫外线强一些，加上我们长年累月在户外活动，就成了这样。要是你们也来这里一两年，肯定跟我差不多。”谭营长笑着说。 “那嫂子不会有意见？她可是豪门千金。”黄鹂说。 “有意见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来这里是两家老爷子的安排，我也是没办法才来的，反正过两年就回去了。”谭营长解释后问午阳：“你们这次的行程怎么安排？” “谭营长，我想是这样，因为对那边我们不熟悉，所以只能把我的想法汇报给你，然后由你来安排肯定会好些。我想把这里大大小小的毛料市场基本上看一遍，我买的毛料一般不切，除非是没钱了就切一点，因为我买毛料是用来回去开店子的。黄鹂和裴蕾她们买的肯定要切，但是量不会很大。你如果有时间就陪陪我们，如果没时间就派个比较熟悉的人陪我们，我们也不用什么优惠，只要不被讹诈就行了，不过他们再怎么讹诈，总得要我们掏钱才行。这次我们大约有五天多的时间用来买毛料。另外我们带了两台车过来，到时候要是装不下，就想再买车，反正回去也用得上。大概就是这样子。” “是这样我就很好安排了。我们部队就离那里不远，明天上午我打电话，从部队调几个当地籍的士兵过来，让他们开好房间，租赁好仓库，在那里等我们。我们明天早点出发，中饭后就能赶到，马上开始我们的发财行动。” 大家听谭营长说发财行动，都笑了。 等大家笑声一停，谭营长接着说：“我们把兵力这样分配，首先是大家一起走，等黄鹂和小裴买了毛料要切石时，就留下一部分人陪她们，其他人员跟你一起走，等黄鹂和小裴切石拍卖后，过来追赶你，只要保持通信顺畅，肯定能找到，这样就一点时间都不会耽误，好不好？” 午阳连忙点头，真不愧是带兵的，这么快就安排得井井有条，“谭营长，我们明天就按这个方案行动。发不发财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谭营长就说你们一路辛苦，散了吧。 午阳回到房间，洗涮了就躺在床上，运真气走了几个大周天。房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走了几个来回，但没有敲门，也就不去管它，身体上劳累的感觉消除了，睡意慢慢上来了。 早上醒来，正好六点，刚进洗手间，隔壁就有人敲门，一会就到了自己这边，打开一看，是谭营长。 “小黎起来了，洗涮之后就下楼，早上车少人少，正好出城。动作快点。”谭营长下达命令。 午阳下楼看到，那些士兵都已经整装待发了，发动车子，黄鹂和裴蕾就来了。黄鹂坐到副驾驶位上，虽然穿了军装，但还是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她扣上保险带，打了个呵欠，“没睡够，接着睡了。” 车窗外只有路灯的光亮，天空仍是黑沉沉的，路上只有极少的车辆和行人。谭营长的越野车在前面带路，跑得很快，午阳的车跟上倒是没问题，他知道，用不着他去为后面的大车操心，那些老兵比他强多了。后面裴蕾也发出轻微的呵欠声，午阳想到别人说呵欠和喷嚏都是传染的，就自己笑了。回过头去，看到裴蕾象一只小猫蜷缩在后座上。午阳想起前不久那香妃的事，马上集中精力开车。车子走着走着，天就亮了。 出了城，谭营长安排吃早饭。两个女孩饭没少吃，上车后又接着睡。午阳开车时间本来不长，象这样既没有人说话，又不能放音乐的长途车还是第一次开。这里的气温越来越高，他就隔一段时间喝两口矿泉水，解了渴又提神。 谭营长的越野车在宾馆门前坪里停下，十来个士兵迎了出来。午阳停了车，本想恶作剧地把两个姑娘留在车上继续睡觉，可她们马上醒了。“小姑娘，摇床一停，你们就醒来，真不乖。”逗得两人都笑了。 黄鹂伸了个懒腰，问：“几点了？” 午阳继续开玩笑，“报告黄参谋，现在是十三点整，请您和裴参谋下车用膳。” 两人咯咯笑着，黄鹂拖长了声音说：“小黎子，伺候着。”几人又大笑起来。这时突然看到不远处的谭营长和士兵们，就止住笑，向他们走过去。 谭营长说：“你们几位没事吧，没事我们就吃饭，饭后去买毛料。”这军官讲话一般带有命令的语气，嘎嘣脆，这几天和他们交往下来，午阳渐渐也习惯了。 吃了饭，谭营长把所有人都叫到一块，“今天下午是这样，小毛你带路，和黄参谋他们一起走，去你家和你叔叔家，争取还走第三家，速战速决，买好就走，周班长你带一个人留下，等后面的大车来了后，那些司机如果能坚持，就和他们一起过来，如果他们要休息，你们两人就把大车开过来。我们出发。” 小毛是个上等兵，他和另一个上等兵上了奥迪车。午阳问他：“小毛，你家里开毛料厂，你怎么会去当兵的？” 小毛说：“那时候不懂事，在家专门捣蛋，老爷子通过关系，强行把我送进了部队，你看我离家这么近，一年了这是第一次让我回家。不过这一年收获还是挺大的，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我肯定不会再去搞歪门邪道了。” “这样好这样好，部队就是锻炼人啊！小毛，你家里和你叔叔家的毛料场大不大？”午阳又问。 “都不大，不过小廖家里的大一些。”小毛指着边上的人说。小廖笑了笑没说话。 “小毛、小廖，我们来买毛料，不管在你们家或者在别人那里，都会按规矩来。请你们带路，就是想图个方便，价格上我们不用优惠，毕竟是做生意嘛。”黄鹂说。 午阳接着说：“两位兄弟，我们买毛料付款是用银行卡，你们厂里有没有poss机？买好以后想在你们厂里切一下，有的切个一刀两刀，有的就全切开，当场就把切出来的翡翠卖掉，你们看行不行。” “各位首长，这些肯定没问题，但是卖什么价格，我们是不能定的，要看客人自己出多少，我们可以让家里派人给你们主持拍卖，你们看好不好？”小毛说。 车行二十分钟，来到一个占地几十亩的大院子前，小毛说这就是他们家。进门是一个水泥坪，正对面是长长的一栋平房，左面是一栋三层小楼，右面停着十几台高档小车和七八台大货车。看到来了客人，从平房和小楼中都走出了人。 小毛朝小楼中走出来的中年人跑过去，口里大声叫爸爸。父子俩拉着手寒暄几句，毛老板就过来招呼：“谭营长，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谭营长和他握了手，说：“我一个叔叔的小孩和她朋友过来买毛料，我过来看看。具体什么情况你们自己谈。” 这时小毛就把黎午阳在车上交代的话说了，毛老板听完就说：“欢迎几位来买毛料，也预祝大家切涨。我这里生意小，平常都是一些本省的买家来，没想到今天来了华北的、东北的，连我家儿子也带回了首长，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转身又对迎出来的女文员说：“毛丫，你就和几位去看毛料，我先陪谭营长喝茶，有事情就叫我好了。” 第三十五章 奇妙的石头（一） 毛丫领着午阳他们进了平房，几个士兵也跟他们进来，连小毛都没有去喝茶。 走进平房一看，好大的房子，一头是切石机，大部分是一排排的铁架，铁架组成了九曲回廊，上面摆着三层毛料，房子的角落里还堆着一些大块的毛料。光是这一家的毛料，就顶上阳美七八家了。房子里有几个客人在看毛料，那些切石师傅有的在聊天，有的在帮客人挑毛料，没有人用切石机。 午阳想，现在已经是两点多钟，切石需要两个小时以上，如果不能及时切好，那么黄鹂和裴蕾的翡翠也卖不出去，所以只能先买这些表现好的毛料了。 不知道价格怎么样，就指着地上一块300公斤左右的毛料问：“毛丫，这块毛料怎么卖？” 毛丫看了一下，说：“这块40万。”又指着旁边一块五百公斤左右的说：“那一块就60万。” 这价格把午阳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大的毛料在阳美，那可是至少200万，也可能要500万。 午阳看自己一帮人围在一块，旁边也没有外人，就问：“毛丫，你们这里的毛料怎么这样便宜？” 毛丫说：“跟你们也不讲假的，我们因为生意小，联系不到缅甸那边的大矿主，就进不到老坑场的毛料，这些毛料都是在老坑场旁边的一些场口开采的，出翡翠的几率低一些，水种也差一些，所以价格上要低得多。老板要是去腾越镇那边的大厂，价格会高得多。我们也并不是优惠你们。” “是这样啊。毛丫，请你帮我们去拿点油漆什么的过来，我看中了的就做个记号。你自己也要把我们买的毛料记录一下吧。” 毛丫很快就拿来一个上盖的小铁罐，有个提手的铁圈，挺方便的，毛笔的笔杆也较长，看来是专门做这个用的，别人也经常这么干，这下午阳放心了。 看了看身边的黄鹂和裴蕾，“你们挑不挑？”两人都摇头。“那好，等会你们就在我涂了油漆的毛料中挑。”又对几个士兵说：“等会凡是我涂了油漆的，你们就搬到切石机那里去，应该有小推车的。” 说完就运真气入眼，依次看过去。先看这边地上大的，选中了两块，又围着铁架转，选中了4块，在另外一边的地上，又选中两块，毛丫告诉他，8块毛料，60万的两块，50万的一块，40万的1块，20万的三块，15万的一块，总共是285万。 毛料已被士兵们运到切石机旁边，午阳跟毛丫去刷了卡。这八块毛料中只有两块是冰种的翡翠，分别在50万和40万的两块中，但都不是满的，一个篮球大，一个只有保龄球那么大，有了上次看秦会长分割翡翠的经验，午阳就可以大约估出它们的价格。 把黄鹂、裴蕾两人拉到毛料旁，悄悄说：“你们就挑这两块好了，随便你们要哪一块都成。”看到两个人没有表示，就又说：“我的感觉肯定不会错，要了吧。作为军人，哪有那么扭扭捏捏的。”两人才点点头。 “等会切出翡翠以后，你们就让小毛安排人员来主持拍卖，记住，一定要切到底，没切完时不要卖。剩下六块你们如果想要就要，不必跟我客气，反正这里毛料多的是。不要也没关系，你们也帮我守着切出来。我另外还要去选毛料。” 说完突然想起，这poss机不能相互之间转账，拍卖翡翠以后还要去银行转账，必须加快速度才行。于是就找到粉笔，在毛料上划线，有的一边划两根线，有的就划三根、四根线，安排小毛在这里帮忙，就和毛丫带走几个士兵一起去后面的坪里选石。 坪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除了留出两条五六米宽可以过汽车的地面外，其余地方都是一堆堆的石头。毛丫告诉他：这里的毛料是论堆卖的，搬进来时过了磅，一堆10吨，20000元一堆，也就是2000元一吨，但是不能从中挑出来过磅。一堆石头你只要从中挑了一块，就得按堆结算。 午阳说：“好，一切按你们的规矩来。你就跟着记数好了。”说完就提着油漆罐边走边点。大部分一堆中只能选中一两块，当然这其中的翡翠是比较好的，要不然也不会选的。里面有一块玻璃种的，20多公斤重，还有一块冰种的，30多公斤重，而恰好一堆中就那么一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了这两块翡翠，应该就不虚此行了。一堆中最多的也就七八块，因为家里要开店子，所以这次也不挑什么水种，有的一堆中有一两块好点的，那么剩下的里面就是狗屎地的，也被他点了油漆。想想自己都感到好笑。旁边那些选毛料的商人，看到他这样选毛料，不知道几多腹诽，这家伙肯定是一有钱有势的纨绔，搞不好又是哪个大家族的少爷，拿钱不当钱，后面还跟着那么多士兵。 不到一小时，就点完了，毛丫小本子上的正字画了32个，160堆，价钱320万。从军部带来的大货车早已经到了，十几个士兵还在午阳点油漆时就开始了装车。他们把车往后倒，叉车也在帮忙。一路收拾过来，等午阳跟毛丫对帐时，满满两车石头已经装好了。 毛料大约有300多块，差不多一万一块吧。这里面包裹翡翠的废石头占了90％还多，千里迢迢拉回去，实在没必要，而且也严重影响运力。等会要跟小毛说说，看能不能借台切石机，找个不扰民又有电源的地方，自己把它们切了。 平房里面吵吵闹闹的围着一大群人，还有切石机、擦石机的响声，闹翻了天。刷卡之后，午阳也凑过去看了看，黄鹂和裴蕾两人的毛料已经切完，正在擦石，自己的那六块有的已经切好，有的正在切。小毛和两个女孩在兴奋地交谈着什么，三人的军装上都沾了石渣。 看到午阳走近，黄鹂大声说：“午阳，真的有翡翠啊！” 午阳注意到了她称呼的变化，但还是不动声色，“你运气好嘛！我现在要去小毛的叔叔那里，不跟你们多说了，黄鹂，我那几块毛料如果等会拍卖了，你帮忙把钱收到你卡上。小毛，是你跟我去还是让小廖跟我去？” “我们两个都去，这里有我爸爸和营长在，两位首长吃不了亏。”小毛说完，两人就往外走，午阳让满载车停了，让空的大货车跟上。 上了车，午阳跟他说了要借切石机的事，小毛说：“何必借来借去那么麻烦，再说你一个人，就是加上我和小廖，一个晚上能切多少？我家里有20台大机子，十几个切石师傅，再到我叔叔那里叫几个，你自己负责划线，反正又不是要切得很完全，一个小时能切千把块。到时候把切石机拖到这坪里，不要一个小时就切完了，最多你每人发他们200块钱，你说好不好？” “能这样当然最好了，到时候还要请部队的弟兄们帮忙，也给他们发200可以吧？还有你家里的电费也要给，加在一起不过万把块钱。”这样就解决了难题，午阳心里很高兴。 “当然能这样，不过你给弟兄们钱，一是不能给首长们知道，二是要多给一点，他们毕竟白天也在为你做事，以前他们出来帮忙，听说一天也有给500的。”小毛说。 “兄弟，真是谢谢你，你要是不告诉，我还真搞不懂呀！那你们谭营长那里要怎么办好？” “真要我说啊？”小毛问，看午阳点点头，又道：“谭营长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了，你如果送他钱，他肯定不收，还会认为你这人俗。你如果赌到了好的翡翠，到时候给他老婆、老娘送去一付手镯什么的，那多来劲！至于说送哪个档次的，你也可以灵活掌握。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情求他，只是表示谢意而已。黄参谋也知道他在北京的家，到时候谭营长就是知道了要退，他老娘、老婆也不一定愿意呀。这小玩意不是内行谁知道什么价格？” “兄弟，你真是高手呀。你年纪比我还小，怎么知道这么多的门道的。”午阳真的很惊讶。 “这都是我听别人说的，还只是理论上的东西，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实践呢！” 说话间，小毛的叔叔家就到了。兄弟两家的布局大小都差不多，车一停下，小毛的叔叔就从平房里出来。叔侄俩来了个熊抱，一年多不见了，挺亲热的。 “叔叔，这位是我们大首长的亲戚，是个大老板。刚才在我家里买了500多万的毛料，他还要买。你去找个人陪他买毛料，等下我们叔侄好叙旧。”小毛说。他叔叔招手后过来一个小伙子，冲小毛叫哥，应该是他叔叔的儿子。兄弟打个招呼后，小伙子就说：“大哥，我是小四，我想请问你准备怎么买？” “是这样，麻烦你去找一个油漆罐和毛笔来，再让一个人跟着我，我看中了的就用毛笔点一下，你的人就记数，是单块卖的就记钱数，分堆卖的就记堆数，最后结算装车，你看好不好？” 小四还没说话，小毛就说了：“黎大哥，我看还是跟在我家一样，小四记好数了就装车，最后一起结算好了。” 小四点头，午阳也说好，接过油漆罐和毛笔，就开始选毛料。这次在平房里那些水种稍差的都没点，卡上的钱已经不到两千万，还有很多家要走，心想既然花大价钱，就要买档次高点的，要不就干脆去买坪里的石头。 在铁架边的地上，他看到一块大家伙，估计有七百多公斤，是一个不规则的长方体，翡翠外面的石头均不到5厘米，那么翡翠的重量就有300多公斤，这可是一个巨无霸了。它的一头是冰种，另一头是玻璃种，油滑细腻。午阳的大脑一下就兴奋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四，这块要多少钱？”午阳问。 “80万。黎大哥，你也知道，我们放在仓库里的和放在坪里的一样，都是从那边按重量买回来的，这些表现要好些，价格也就高些。我们知道这块标价有点高，尽管表现不是很好，但不这样标价其它小一些的就标不下去，你如果真的想要，那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挑一块20万以下的，也可以在外面的坪里挑十堆不算钱。”小四解释道。 “好，那我要了，至于怎么样挑选，我看还是在坪里少算十堆好了。”午阳强压住心中的激动，脸上平静地说。他看到小毛指挥士兵搬来了支架葫芦吊等，知道他们有的是办法，就走开了。 又在铁架前转了转，选中了一块满翠的冰种翡翠，翡翠重量在30公斤以上，花了30万，挺满意的，其它一些油青种、豆青种的，就放弃了。 来到坪里，跟小毛家里的差不多，不过真气人眼看，里面的翡翠比小毛家里的多的太多了。一路点下去，竟花了一个半小时，挑了250堆，要不是减去10堆，真还不会挑这么个数。几个士兵在装车，午阳就跟小四去刷卡，又刷去了590万。 这次有700百多近800百块石头，两台大货车装不下，小毛就说：“黎大哥你先和小廖过去，我们不会给你弄丢一块的。我们等会把车上的毛料卸在我家里，再过来装一次，晚上在我家吃饭，我家里已经准备饭菜了。” 和小廖上了奥迪车，小廖说：“黎大哥，你这样买毛料，我们很欢迎的。你看看，你在小四家坪里挑了近500万的毛料，他家的石头还不见少，还可以继续按这个价格卖出去，顶多只要加一点点。你在我家也要多挑一点哟。” 午阳笑道：“我这样买毛料的人是不是没有？我这人就相信运气，要是碰上好运气，买的石头也会变成翡翠的。等会到了你家里，只要我感觉好，我会尽量买的。我卡上还有1500万，就是全部花光也没什么。” “黎大哥你不会失望的，我爸爸的生意比他们兄弟做的要大些，产出毛料的坑口也更接近老坑口，有的根本就是一条矿脉，所以开出的翡翠数量和翡翠的档次都要高一些。但是比腾越那边的老板的老坑口的毛料又差了一些。” “小廖，你家的厂里出过哪些档次的翡翠？” “近一年我不知道，我到了部队就不管这事了。不过以前，什么样的高档次翡翠都出过。特别出过几次红翠，你知道血玉手镯吗？那就是红翠雕琢出来的。” “听说过没见过。据说那很贵的，是吗？” “那也要看水种和颜色的，如果是玻璃种血玉，那一只手镯应该在300左右。其它种和其它颜色差一点的，就没有那么贵了。快到我家了，黎大哥，等下要是弟兄们还没有来，可以先让工人们装车，就用我们家的车也是一样的。” “好吧，你看着安排，时候已经不早了。” 车子刚停下，小廖从车上下来，就大声喊：“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立即从小楼和仓库都跑出来人，小廖朝一个从仓库里出来中年男人跑过去，那估计就是他的父亲了。父子相视一笑，廖老板就朝黎午阳走过来，“爸，这是黎大哥，是我们部队首长的亲戚，他是来买毛料的，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来帮他买毛料，时间不早了，您赶紧去安排，等下我们再聊天。”说完就朝他的妈妈走去了。 廖老板笑笑问：“不知道小黎你准备怎么买？” 黎午阳又把自己的做法说了一遍。这时小廖过来了，“爸，黎大哥买毛料的方法很怪的，他只在一堆毛料中挑他想要的，其它就不管，这种方法对我们很有利。刚才他在小四家里买了500万的毛料，那坪里的石头几乎没动。他在我们这里也会是这样，我看我们家里给黎大哥一点优惠怎么样？要不然就买一百堆送五堆行不行？” “兄弟，这样不好的，你看事先我们都讲好了，一切按规矩来，这样不是把规矩给破坏了吗”午阳连连摇头。 “小黎，你也别老拿什么规矩说事。什么是规矩？我们定什么，什么就是规矩。今天按我儿子说的办就是规矩。”廖老板说完就去安排人了。 一会就来了一个长相清秀、与小廖有几分相象的姑娘走了过来，把油漆罐交给午阳，“黎大哥，你叫我也叫小廖好了，我们走吧。” 仓库里的毛料有毛家两三个那么多，午阳放眼一瞄，虽然表现比毛家的好，但和在阳美的比起来，还是要差很多的。当然外表好也不一定就有翡翠，否则那还叫什么赌石？运真气入眼，就看下去，整个仓库里有20多块石头中有翡翠，但午阳既不想全买，也没有那个钱了。顺手在十块毛料上涂了油漆。其中有3块玻璃种的，7块是冰种的。心满意足之余，又盘算了一下价格，卖掉这十块翡翠，价格在15亿以上，要是加工成玉器销售，卖价应该在25亿以上。十块毛料一共要480万。 士兵们还没来，午阳亲眼看到师傅们将其装上车才放心地去坪里。这里的毛料区比毛家的多了两条车道，也就是多了一倍，应该有个800堆左右。 午阳也没有时间客气，拿着毛笔迅速点下去，这里的毛料品质比较高，连玻璃种的都有，冰种的就有上百块。有的一堆中竟然有翡翠10几块，真是喜人。工人师傅们搬了20来堆，士兵们便都来了，这下开车的和搬运的人一共有30几个，午阳点完，大家跟着就装完了车，满满装了六大车。 跟小廖对帐，总共买了210堆，正好免去十堆，400万整，加上那十块，一共880万元。心想，这毛料还越买越便宜，由小毛家的一万一块，到他叔叔家的五千一块，再到小廖家的三千多一块，要是一开始就到这边，能省钱不说，还能多买一些毛料，刚才小廖家有很多值得买的都放弃了，可惜了。刷完卡，午阳点了3000块给一个师傅，让他每人发200。 回到小毛家，工人师傅在小毛的安排下，已经做好了准备。切石机全部拖到了坪里固定好了，从军部带来的两台车上的毛料被卸下来，堆放在切石机旁边。 “午阳，你一个下午买这么多的石头啊！”黄鹂和裴蕾走过来，在士兵们面前，两人都是一脸的严肃，语气中倒是透着亲切。 “辛苦了。”裴蕾也说。 “是啊，石头买得多，可惜钱用完了，人也累坏了。你们怎么样，也累了吧？”午阳问。 “我们还好。”黄鹂边说，边用眼神示意跟她走。 “吃饭了。”谭营长在喊。 “算了，有什么事情吃饭后再说，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午阳说。 －－－－－－－－－－－－－－－－－－－－－－－－－－－－－－－－－－－－－－－－－－－－－－－－－－－－－－－－－－－－－－－－－－－－－－－－－－－－－－－－ 各位看官朋友，大家辛苦了一周，周末该放松放松了。老六再上传一章，陪大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求收藏，求推荐。谢谢。 第三十六章 奇妙的石头（二） 晚饭很丰盛，这是小毛家为他回家举行的正式家宴，两边部队的人加上黎午阳就有22个人，坐了两桌。刚刚上桌时，午阳还有点讲客气，后来也就和弟兄们一样狼吞虎咽了，毛家准备的饭菜都很充足，连续加了几次菜，大家才吃饱了。 和几个士兵先出来，午阳就从车上拿出现金，给一起从军部来的李朝晖12000元，让他给六个兄弟一人2000元，又给了周班长12000元，周班长一起来的十人还有谭营长带来的两人，一人1000元，说晚上和明天以后还要辛苦大家，这事我不会跟你们首长说的，放心好了。李朝晖首先不要，看周班长收下了才收好。 一帮人去坪里石头旁边，午阳让弟兄们先休息，自己找了粉笔开始划线。小毛叔叔家的师傅们很快到了，他们告诉午阳，来的几个人技术都是很好的，按照线切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划线错误，切坏了翡翠，他们是不能负责的。 午阳首先还担心他们没把握，他们既然能这么说，那就肯定没问题了。于是笑着说：“师傅们，你们按照我划的线切，出了问题不会找你们的麻烦，再说，这里面也不一定就有翡翠呢。” 开机以后，小毛家里的师傅们也都出来了，内行的师傅切石，其余的师傅就和士兵们一起搬石头，叉车都用上了，50多人都忙碌起来。开始时是午阳划线最忙，随着地上的石头切完，搬石头的人就忙不过来了。要分人卸车，要抬动石头就刀，要把切完石头的毛料装车，还要把废石头搬到一边，忙了个不亦乐乎。 谭营长和黄鹂、裴蕾吃了饭出来，和午阳他们打招呼，午阳让他们先回宾馆休息，自己在这边还要忙几个小时。他们就走了。 到十点钟。午阳的划线工作完成了，就和大家一起抬石头，也注意看了师傅们的技术。特别是切那块里面有大玉的大石头时，每边的石头厚度只有四五公分，午阳划线时，有的地方几乎是挨着翡翠走的，切石师傅不知道，他心里可是很清楚，也就很紧张，但也是有惊无险。六刀过后，翡翠外面的石头已经不到50公斤。回去只要擦石就可以了。切出来的毛料里面最少有十分之一是这种情况，不过里面的翡翠就相差多了。到了十一点半，切石工作告一段落，午阳让大家稍事休息，然后清理废石。 这时小毛说：“黎大哥，你就别操那个心了。等会让我爸爸出个几十百把万跟你买了，剩下的碎石头就让他派人打扫好了。不用你管。” “这样好吗？”午阳问。 “人家来买毛料，谁也不知道哪块里面就有翡翠，只要是毛料就有人买。你看看，你这些石头应该有2400多块，平均算150公斤，就有350多吨，你留下的也就4、50吨，300多吨放到坪里，那就是钱呐。”小毛说完就往家门口去了。 午阳就到车上拿了三万块钱。给切石头的师傅，让他们自己去分。他们30个人，估计徒弟会少一些，午阳就不想去操那个心了。 十几车的毛料变成了几车，午阳心里很有成就感，就是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自己。估计不用几天，他这个纨绔的名声就会在这一带传开的。 李朝晖走过来说：“兄弟，你还要想想办法，我们这个车超载太多，部队有规定，载重八吨的车，超载不能过十吨，再说回去的路上山高路险，我们应该考虑安全第一。” 午阳想了一下，“要不我们明天去买两台车，你们匀好后先回去。我们在这边再玩几天，你们就别管了好不好？” 看到小毛出来，就问：“你们家这种车可以装多少？” 小毛说：“一般情况40吨都没有问题，这些司机经常跑缅甸，都拉这么多。但要是去你们那边，车和路不是问题，就怕交警拦车查超载，罚款事小，要卸车就麻烦了。所以，顶多也只能装20吨左右。” “那好，等会跟你爸爸商量一下，租两台车给我用几天好不好？” “应该没问题。这个季节虽然是缅甸出货的黄金季节，但我爸爸现在还没有出去联系，只要动作快点就行。我爸爸马上出来，你跟他说吧。”小毛道。 毛老板出来，手里拿了支票，“小黎，象你这么买毛料的我们真还没有见过，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剩下这些毛料，我就按1000块钱一吨跟你买了，这里是30万，你明天自己去银行转账。这些毛料虽然小一点，但也有人就喜欢小的。算我占你便宜了，电费的事就别提了。” “谢谢您了。毛老板，我们这次来的车已经装满了，明天就回去了。我还想在这边买一些毛料，要跟你租两台车运送回去，您看行不行？”午阳说。 “这里到你们那，来回有3000多公里，需要四天，你要是能让他们在十天之内回来就没问题。先讲好，运费一台车三万。”毛老板说。 “是这样，毛老板，到时候我还要象今天这样，还需要车辆帮忙转运一下，我看一共算十万行不行？” “行，就这么定了。”毛老板痛快地答应。 回到宾馆，谭营长底下的周班长给他们开的是标准间，六个士兵住了三间，午阳、裴蕾和黄鹂各一间，中午时已经把行李放了进来。午阳洗了澡，就上床运气走大周天，准备睡觉。走了两圈，身体中的疲倦就消除了，睡意就慢慢上来了。突然，手机响了，一看，电话是黄鹂打过来的，午阳一接通，黄鹂就说：“午阳，我知道你很累了，但我还是想和你说说话。” 午阳说：“没事，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过去吧。”黄鹂说完就挂了电话。午阳赶紧穿上休闲长裤，开了房间大灯就去开门。 黄鹂穿着白底起小红花、小蓝花的睡衣裤，俏脸红红的站在门口，午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跟着进了门。 “午阳。我想让你抱抱我。”黄鹂小声说。 “抱抱你。为什么？” “我小时候是在爷爷身边过的，经常腻在爷爷的身上，大约在我上二年级的时候，爷爷就病了，我总想爷爷快点好起来，再抱着我玩，可爷爷一去就没有回来。后来我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可他们每天忙工作，根本就不和我玩，更别说抱我了。我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这两天我就在想，借你的怀抱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可以吗？” 午阳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开玩笑说：“来吧，我的小乖乖，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借，打个电话就把我召唤过来了。” “真的吗？不过我们相隔万水千山呢。”黄鹂幽怨地说。 午阳伸出双臂，把她紧紧搂在怀中，黄鹂也紧紧地抱住午阳。闻着她的体香。他开始心猿意马了。赶紧松开双臂，“对不起，我这人自制力很差的。” 黄鹂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娇羞地低下了头，“没关系的，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大姑娘了。你这样也应该是一个健康男人的正常反应吧。” “不好意思，我这样是对你那么纯洁的小姑娘的亵渎。” “午阳，快别这么说，也不怕你笑话。自从我打电话给你，在你面前，我就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对不起，黄鹂，我们没有未来的，我只能辜负你了。” “千万别说对不起，你又没有错。当然，如果要说你有错的话，就是你太优秀了，更重要的是，你自己根本不把自己当优秀的人，处处表现得就是一个普通人。” “我本来就是普通人，是你太过看得起我，这就是情人……” “对，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午阳，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聪明、漂亮、大方得体，是一个万中挑一的好姑娘，出身高干家庭，身上却没有任何的娇骄二气，太难得了，可惜我们相逢太晚，要不然我们真可以做神仙侠侣，唉…” 过了一会，黄鹂说：“午阳，你知道这次我们为什么跟你来吗？其实，我们不懂翡翠，对钱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我们的想法，我说我们，就是说裴蕾跟我一样，就想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们相隔千山万水，生活中的交集几乎不会有，就让我们彼此保存这种思念吧。裴蕾这两个晚上和我一样，也没有睡好觉，要不然我把她也叫过来？也许大家都把话说开了还好一些，只是会不会耽误你睡觉？” “我的武功很好，几天几夜不睡觉根本就没关系，你叫她过来吧，我们一起聊聊天也好。” 午阳倒好了开水，两个姑娘就进来了。 裴蕾进门就说：“两个人偷偷约会，把我叫来当电灯泡啊？” 午阳笑笑，自己在床上坐了，把两把椅子让给她们。 黄鹂就叫开了：“你这个死妮子，自己明明想来又不敢，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数星星。” “你家才能躺在床上数星星呢！上午自己不也在车上从头睡到尾。难道你是当贼去了？”裴蕾反唇相讥。 “我倒是没当贼，可是有人当贼，把个别同志的心偷走了。”黄鹂笑道。 “个别同志？这里面是不是包括黄鹂同志？”裴蕾又说。 “两位美女，不会这样吧？要不要小生在这里给你们赔罪？明天去派出所自首？”午阳也加入玩笑。 “自首就算了，赔罪还是要陪的。”裴蕾说着就爬上床，跪着双膝从后面抱住午阳的脖子。“本姑娘想把初吻献给你，好不好？” “别、别，裴蕾，我恐怕无福消受。”午阳现在心里很愧疚，再也不敢惹女孩了。把裴蕾的双手摘开，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午阳，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人家裴蕾这么好的姑娘，平常对男孩都不搭理的，现在……”黄鹂在数落，午阳已经看到了裴蕾眼中的泪光，就赶紧止住了她。 “黄鹂、裴蕾，从内心来讲，我知道你们是好姑娘，我确实也喜欢你们。但我不能给你们任何的承诺。如果因为我们的亲热举动而导致你们情根深种，那我就真正成为罪人了。长痛不如短痛，你们如果能够理解我，我就功德无量了。” “午阳，那天你说自己有女朋友，有未婚妻，到底有多少，怎么回事？”黄鹂笑道。 “这事情讲起来蛮头痛的。”就把和王小惠、吴芳、谭竹青以及双双对对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 黄鹂说：“怪不得你对我们那么狠心，看看你惹的这些风流债。” “午阳，你真是一个好男孩。”裴蕾恢复过来了。“要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对我和黄鹂这样的女孩来投怀送抱。那可是求之不得，明天转过身又去找别的女人了，可你到现在还是推三阻四的，说明你既理智，也不是一个乱来的人。现在这情况，要是在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多好。我觉得。只要能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就可以，根本不必要去管男人除了喜欢自己以外，还喜欢多少别的女人。那歌词不是唱：爱我所爱无怨无悔吗？” “裴蕾，歌词是歌词，在现实生活中往往是不能实现的，生活中，我们需要顾忌的东西太多，受法律、道德的约束，任何人都不能为所欲为。像你们。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再加上自己的努力，在部队是大有作为的，就不要被那些不现实的东西给毁了。” “午阳，没想到你这讲起来还一套一套的，都可以到部队当政委了，让你裴家岳父好好培养培养你，将来好接班。”黄鹂说。 “黄鹂，再开这样的玩笑不好吧。”午阳抗议道。 “我开玩笑了吗？你以为还能摆脱我们吗，你不但有裴家岳父，还有黄家岳父，你就多买点酒，过年过节等着送吧！”黄鹂一本正经地说。 “我们地方一把手之间一般有矛盾，你们部队军长和政委的关系肯定很好的。” “部队是要准备战争的，军长政委之间的关系不好，是会影响战斗力的。”黄鹂说。 “那他们也没有好到可以选择同一个女婿的地步吧？”午阳笑道。 “你就是个混蛋，人家跟你说正经事，你就开起玩笑了。我爸爸快退休了，要是黄军长这两年上不去，也该退休了。到时候我们给买两栋相邻的别墅，让他们有个下棋的伴。”裴蕾笑笑又道：“午阳，我们首先还怕你家里的对象吵吵闹闹，你要是不告诉我们实情，还真有点担心啦！现在好了，以后逛街有伴了。明年我爸退休，我也退伍算了，给你当个全职老婆。黄鹂你就在部队好好干，争取当个师职、军职干部，也好让黄家三代将军啊。” “凭什么我就要好好干，你就去当全职太太，门都没有。你以为当将军那么容易呀，五五年授衔怎么才一个女将军啊。再说，到时候我都到了更年期了，女人的一辈子就完了。”黄鹂说得都有点激动了。 “两位美女，你们说得这么好就跟真的似的，你们征求我的意见了吗？” 黄鹂和裴蕾相视一笑，好像忽略了这个问题哦！ “那你是什么意见？”两人同时问。 “我的意见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们回部队以后，冷静冷静，考虑考虑，商量商量。你们现在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好，要是以后面对柴米油盐，如果过得不开心，我会很伤心的，因为是我害了你们。与其到时候伤心，倒不如现在狠心，说不定现在咬咬牙，就揭过这一页了。” “午阳，既然你能这么想，就说明你是一个好男人，至少有了做好男人的潜质，也就委屈不了我们，我们也就放心了。这次回去就给我们买房子，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过来住了啊。”黄鹂说。 午阳说：“我现在哪有钱买房子呀，我这总共才800来万了，明天还要去买汽车、买翡翠呢。” 黄鹂说：“你还有钱在我这呢。你猜猜今天有多少钱。” 裴蕾说：“午阳你真神了耶，选中的六块石头，块块有翡翠，那些老板买了我们的翡翠以后，非得问我们选毛料这人是谁？是不是能看到石头里面？我说午阳，你不会是真的能看到石头里面吧？” “我说我能看到，你信吗？那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现在世界上那么多的先进仪器都探测不到，人的眼睛能看到？这就跟我一看到你们 ，就感觉你们是好姑娘，你们一看到我，就感觉我是好小伙一样的感觉。”两个姑娘被他说红了脸。黄鹂岔开话题：“午阳，知道我们的翡翠卖了多少钱吗？” “你们的毛料切出来的翡翠谁大谁小？” 裴蕾说：“我的大一些。” “那我猜一猜啊，裴蕾的应该是3200万左右，黄鹂的应该是2800万左右，这样双方才不吃亏。” “那你再猜猜自己的六块是多少？”黄鹂说。 “那我再猜猜啊，我想应该在5200万到5400万之间。”午阳只顾着猜钱数，忘记会把自己出卖了。 “你还说看不到里面，那你怎么能说那么准？”裴蕾问。 “算了，我们也不问了，毕竟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觉得能告诉我们的时候自然会说的对吧。”黄鹂说。 “真的猜准了，不会那么巧吧？那就好说了，两位美女，明天把钱还给我好吧？” “午阳，你那么有钱，现在这么一点点钱，就好像很怕我们不会还给你一样，你是不是急于撇清和我们的关系？”裴蕾说。 “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至于吗？我最怕伤了你们的心，如果这样的话，那不是现在就伤了你们的心？明天李班长他们回去，汽车超载太多不好，明天早上要去买两台车，然后再到腾越那边去赌石，那边的毛料品质好，买翡翠的大老板也多，切到翡翠能卖得起价，钱少了不好办。”午阳解释道。 “午阳，明天你用我这个卡就是了，或者裴蕾的加上你自己的一起用就是了。我们的钱现在也用不上，以后你有钱了还给我们是一样的。”黄鹂说。 ps： 《官场隐身豪富》已经上传20万字了，到了上传vip章节，老六很感激辛勤的编辑老师，很感激喜欢拙作的看官朋友。请大家多多点击，多多收藏，多多打赏，多多推荐。谢谢。 第三十七章 奇妙的石头（三） “好，明天还是要跟今天一样，先买贵的毛料，你们就去切，完了以后拍卖，要小毛继续帮忙。小毛这个人很能干的，小廖那个人也很实在，应该也可以帮忙的。不知道谭营长明天还会不会留下来？” “会的，我爸给他打了电话，他会陪我们到底。”黄鹂说。 “黄鹂，你明天跟他说说，我们想帮他买一块毛料，不用他掏钱的。我们给他挑选一块小的，花不了多少钱，估计他能接受。如果他不接受，那我们就买了以后雕琢出来，给他家里送去，好不好？”午阳说完，黄鹂就点点头。 “好了，现在很晚了，你们回去安心睡觉，明天早上九点起床，九点半出发去腾越。”午阳说完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自己就往床上一倒，闭眼睡觉。 没有听到她们出去的脚步声，却感到两人一左一右爬到床上。黄鹂掰开他的左臂当枕头，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睡觉。午阳立即起身坐到椅子上去。 “黄鹂，你们想在这里睡，就给你们的房卡给我，我走。” “房卡没带，你自己找服务员开门。你不是习武有成吗？就坐在椅子上给我们当卫兵好了。”黄鹂笑着说。 没办法，只好由着她们了。 早上听到外面有动静，看时间已经七点过了，就轻轻地爬了起来，洗涮后出门，正好碰上谭营长出门。谭营长说：“今天怎么安排由你定。” 午阳指指黄鹂和裴蕾的房门说：“她们两人连日辛苦，就让她们睡个懒觉。你们吃饭后在这里等我，我和两个士官去县城车行买两台车，买好车后我们就先去腾越；请你的士兵帮忙一部分石头倒到新车上，再去腾越会合；让从军部来的同志先回去。你看这样行不行。” “好，我们先吃饭。”谭营长说完就往楼下走。 买车回来，两个姑娘和谭营长一帮人在等他们，看到午阳，都娇羞一笑。午阳看着她们绯红的俏脸。心中一阵激荡。还好谭营长在安排士兵。要不然肯定被他看出名堂来。 三人上车后，小毛坐到副驾驶座上带路，小廖坐后排，一车五人先出发了。来到最大的毛料场，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高档小车。小毛跟这里的人不熟悉，带着他们就往里面走。 午阳一看，这里的毛料比他以前看过的所有加在一起还多。一排平房有五间，每间的面积都有上千平米，里面都放有切石机，放着三层毛料的铁架摆满了房子。这里采购毛料的人真多。每间房子都有2、30人在选毛料。 小毛拿来了油漆罐和毛笔，告诉了工作人员黎公子买毛料的习惯。小美女笑笑说：怎么样都行。午阳问了问价格，有着小麦色脸庞的小美女告诉他：这里的毛料分明赌和暗赌，有两间仓库的毛料是开了口子的，是明赌毛料，价格相对高一些，另外三间房子的毛料没有开口子，是暗赌毛料。价格相对低一些。 午阳看了看明赌毛料，外皮的表现都相当好，颜色各种各样，就是没有一块像昨天买的灰白色毫不起眼的，而且在毛料上都开了口子，里面的玉肉可以看到，价格按表现、毛料大小从200万到500万都有。小美女告诉他，这里每天客人很多，买了毛料。可以在厂里切石，如果开出来翡翠，可以当场拍卖，厂家是不收钱的，主要是方便客人，增加人气。 午阳说：“我们来买毛料，就是想碰碰运气，明赌毛料太贵了，我们买不起，直接去暗赌区吧。” 一帮人来到暗赌区，午阳首先看中了一块，小美女告诉说：150万。他明白这里的价格比小毛、小廖家贵了一倍不止，但只要是冰种以上、能增值十倍以上的毛料，尽量都买下来。如果能赌到如黄色、红色、蓝色、紫色、黑色的翡翠，就不必要考虑是否十倍以上了。 一路走来，花了40多分钟，看完了一间房子，点了七块，就让小毛和裴蕾去转账切石拍卖。小美女就招呼工人来搬运毛料，并告诉一共是1350万。 到了下一间暗赌毛料仓库，谭营长带着士兵们来了。工作人员和毛料商人们看到这年轻人，后面跟着一大帮军人，都好奇地看他们。午阳也不去管别人，继续选石头。走完后一共选中六块，850万。午阳拿了黄鹂银行卡，自己的卡上刚好够数，等会要多钱的时候黄鹂的卡上有。 最后一间暗赌毛料房都是大毛料，没用铁架，只是摆在地上。一开始午阳就看到一块不规则正方体的大毛料，边长大约70厘米左右，是那种叫黄盐沙皮的淡黄色毛料，这可是种老水好的老坑口毛料，肯定价格不菲，一问，果然要2000万。真气入眼看到，外面十多公分石头，里面全是特细腻的玻璃种。 午阳问：“美女，这块毛料有多重，价格能不能少点？” 小美女说：“这是缅甸最好的老坑口出产的毛料，存量已经不多了，而且这块重达两吨多，2000万不能少了。” 午阳想起卡里面只有8000多万，如果花了2000万买这块，剩下的钱就不够了，小毛家里的车都跟来了，不去坪里选毛料，岂不是笑话？等会如果两个姑娘那里拍卖有钱再说吧。 “那就算了，我去买其它的好了。”抬腿就走。 小美女跟在后面说：“先生先看看别的也好，等下看到老板，我帮你问问，看能不能少一点。” “好，你帮我问问，价格合适的话，我就买了。” 过了半小时，在大毛料区选中了17块毛料，都是那种抬不动，需要用叉车搬运的，和小美女一起去刷了卡，共付了5800万。午阳算了一下，黄鹂的卡上还有2400万，要是用400万买坪里的毛料，那等会就把那块大的买下来。 用粉笔在毛料上划好线。交代切石师傅哪些留、哪些丢。谭营长就让小廖带两个人留下，一行人就到坪里选毛料。 这里的地坪太大了，让人们有点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小美女告诉他们，这里的毛料是20吨一堆，每堆十万，只要从一堆中选中一块，那么就按十万结算。午阳点点头，这里的价格比小毛他们几家可是贵了一倍半，不过也不是他们家里那种灰白色的象普通石头一样，有黑色、淡黄色、灰绿色等等。不一而足。真气入眼看过去，石头中翡翠不少。就一路点过去。小毛家来了六台车，经过老板同意，把车子开了进来，叉车也跟了来，士兵和工人直接把点了油漆的毛料往车上搬，到下午一点多钟，把车全部装满了。 和小美女结算。一共买了47堆，刷了卡，把车子开到前面的停车场，就去吃饭。一帮人坐了满满两桌。这时黄鹂、裴蕾、小毛、小廖他们都走过来，黄鹂和裴蕾一脸波澜不惊的神态，小毛、小廖倒是盯着午阳看，好像他脸上有花一样。午阳知道，自己选中的毛料中块块有翡翠，太过惊世骇俗。他也清楚这样不好，但经过竹青家里那件事情以后，特别自己又有了这个能力，就不想花冤枉钱。反正以后自己也不会在这个圈子里混，即使出了名，也不过昙花一现罢了，以后就是人家要找他，也不知道上哪里找去。 草草吃了饭，黄鹂和裴蕾给他们都倒了茶，午阳跟小毛说：下午自己还想买一些，让他家的司机先送一趟回去，就把石头卸在他家昨天晚上切石的地方，今天晚上全部切完。因为已经走了六个士兵，要他从叔叔家里多调十个人来。小毛听完就去安排了。 又出发去选毛料，小美女说：“先生你们的车装满了，就要我们老板派车好了，反正家里有车，你付运费就可以，也不耽误装车时间。” 午阳说好。就要小毛家的车下午不用来了。 几人站在坪里等小美女，裴蕾和黄鹂靠近他，裴蕾比划了四的手势，黄鹂比划了五的手势，午阳淡淡一笑点点头。说道：你们要是累了，就找地方休息，不休息就跟我走吧。两人点头同意，午阳也没有搞清楚她们是去休息，还是要跟着他。 小美女很快走过来，“先生，我们老板说了，你买了这么多的毛料，帮你运送毛料的运费就不收了，你要几台车就派几台，反正今天家里有车。另外那块大毛料我们老板说少500万，你要不要？” 午阳说：“这个价格就比较合理了，我肯定要了。小美女，我们现在过去，把卡刷了，我也要划划线，让师傅们帮我切一下，太大了。等下来了车，小毛你带一台先去把那18块大毛料装车，这些就不在你家里切了。” 回到坪里，大货车来了好几台，于是又开始选石头。今天因为汽车是跟着走，所以是在路的两边来回看，省得走回头路。午阳一个人选石，点油漆，后面跟着一大帮人，几台汽车，搞得其他选毛料的商人都往他们这边看。 远远看到一块大毛料，好像里面是翡翠，走过去，看到这堆石头表现很差劲，跟小毛家里的可能是一个地方产出来的。里面的翡翠细腻油滑，比上次在阳美买的那块水种还好、还大。低头去点油漆，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前一块小石头中有翠，认真看过，里面是一团大饭碗那么大的玻璃种翡翠，这可是两天来发现的最好的翡翠。点好油漆后，就对谭营长说：“谭营长，这块小石头算是我给你买的，要不你让他们抱去切切玩玩？” 谭营长猛地摇头，“不要不要，你们继续玩。” 这时黄鹂也帮着劝他，“谭大哥，就是玩玩罢了，没关系的。” “我知道这没什么，但我的原则是不能被这些东西搞乱了心。我家里、我自己都希望我在仕途上有所发展，所以功名利禄只能顾一头了，你们的情我领了，谢谢。”谭营长坚决地说。午阳只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也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翡翠的毛料旁边，午阳又发现了两块有翡翠的毛料，两块毛料都在300公斤左右，里面的翡翠有30多40公斤，比以前看到的翡翠都不同，应该是翡翠的颜色不一样吧。当下心里很高兴，如果能够找到七种颜色的翡翠，那以后要雕琢什么物件都好办了。 高兴归高兴，事情还得慢慢做。裴蕾给他拿来了矿泉水，悄悄说：“午阳，我很喜欢看你全神贯注做事的样子！”他笑道：“我不做事时候的样子你就不喜欢了，那以后我还不得累坏了。” “就要累坏你这小混蛋。”裴蕾说完笑着走开了。 忙上忙下地过了近三个小时，坪里的毛料已经挑选得不多了，这时黄鹂跑过来告诉他，下午又装了八车了。午阳看到她手里的一大串钥匙，觉得也差不多了。但是往没选的石头看，里面的翡翠比开始时还多了一些，因为从仓库那边走过来，这里要算是最偏僻的地方，来的人相对少一些，毛料被挑选过的次数少一些，心里舍不下，就说：“还装一车吧。” 小美女听到，马上就打电话叫再来一台车。 又选了20多分钟，快5点了，突然看到前面来了个熟人，是周理事。午阳隔老远就喊：“周老师，周老师。” 周理事看到他，就不去选石头，赶紧跑了过来，“是小黎呀，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我不是来买毛料嘛，准备到首都开家珠宝店子，这翡翠还在人家店子里，不来能行吗？” “秦会长已经帮你把店子盘好了，本来要打电话让你过去，但协会组织了这次活动，要来这边，就打算回去以后再叫你，没想到在这碰上你。” “秦老师也要来吗？怎么没看到他？”午阳问。 “协会这次组织了一批有实力的会员过来，眼看到了年底，各家的存货不多了，资金也回笼很多，正好采购毛料。我是最早来的，秦会长他们大队人马明后天到。” “可惜我们明天要回去了，不知是否能和秦老师碰上。” “怎么，回去有急事？”周理事问。 “我倒是没什么事，我这两位朋友，”午阳指指裴蕾和黄鹂说“她们是部队的，是请假出来的，早点回去好一些。” 周理事看了两人一眼，“你的朋友都这么漂亮，…”突然意识到失言了，就停住不讲了。 “没事，您说话不要有什么顾忌。” “刚才在办公室他们说，有两个军队女孩的翡翠拍卖了多少多少，我说谁这么厉害，原来是跟你一起来的，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还说有个什么大少爷，在这边瞎折腾，哈哈，可笑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周老师，这事您还得给我保密。在玉石界，我认识您和秦老师就够了。” “要我保密不是不行，但我是商人，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好处吧。象上次小王那么好的翡翠，你还卖我一块两块的，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周老师，您爱说不说，我这人不怕威胁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周理事看看裴蕾和黄鹂，问了姓什么、叫什么，又开起了玩笑：“你们可别上了当，这家伙是个花花公子，上次我还从他女朋友手里买了翡翠呢？” “周老师您放心，我们早就认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不会上当受骗的。”黄鹂笑道。 第三十八章 奇妙的石头（四） “你们这次有什么翡翠卖给我？”周理事问。 “周老师，这次我们的翡翠都卖完了，要不您让小黎给您选几块？”裴蕾也笑着说。 “我看这样吧，你们就留下来陪陪小黎两天，这次我们会员带来了不少资金，主要是采购翡翠的，我们很少赌毛料，那样太不靠谱，我们赌不起，但有翡翠我们还是舍得掏钱的。不过要是小黎帮我选的话，我赌一把也未尝不可。”周理事说。 午阳看看自己的车又装满了，前面还有好多堆里面有翡翠，就小声说：“周老师，这里的毛料已经被我挑了个差不多，我看也就前面几堆里面可能有，要不然我帮你挑几堆，切涨了的话，就当是我的封口费好吗？今天我就给您指指，您自己在这慢慢切，我还有事，不陪您了。明天您和秦老师就别在这里买毛料了，我们约好去别的厂家。” 说完就指着地上的五堆毛料，“您就买这么几堆，够您今晚上加班的了。” “小黎，我肯定相信你的感觉，这五堆毛料就买了。不过，要是切涨了的话，给你的酬劳就按切涨的50％好了”。 “您千万别这么说，您看我这不是举手之劳吗？” “话不能这么说，对你来讲是举手之劳，对别人就不是了。这叫做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是不是？你有事就先走吧。” 一行人告别了周理事，到办公室刷了卡。下午挑了58堆，一天总共挑选了105堆，装满了15车，近600吨，可是那坪里的毛料根本就看不出少了。 到了小毛家，正好赶上吃晚饭。饭后基本上又是按昨天晚上的程序走了一遍，不过是石头多了一些，时间也延长了两个小时。 切好的毛料装满了四车，每车20吨的样子。钥匙被午阳拿回来了。告诉了详细地址，讲好让司机们明天一早就开车出发，自己随后赶到。 其实是打了个电话给谢大侠，让他查看车门锁头是否完好，到时候把锁砸开就行了。 回到宾馆，已经凌晨1点多了。谭营长还在宾馆门口等他们，看到午阳就说：“听小鹂说，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我们明天一早就走，明天就不再告别了。你们睡个懒觉，祝你们一路顺风。” 午阳握着他的手说：“谭营长。谢谢你和你的弟兄们的帮忙。以后如果到了中南，就打电话给我。” 谭营长说：“好，后会有期。休息去吧。” 告别谭营长，打开房门，两个姑娘睡眼朦胧地望着他走进来。轻轻地说了一句：你们继续睡。就拿衣服进了盥洗室。 被手机吵醒，一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电话是秦会长打来的。“小黎，我们已经到了腾越，你在哪里？” “秦老师您好，我还在县城呢！您说个地方，我们马上赶来。”听秦会长说地址后挂了电话。 “小黎、小黎，你可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午阳的车在约定的毛料厂一停稳，周理事就跑过来说。 秦会长和7、8个人都站在那里，午阳和他们点头打招呼。然后才问周理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昨天的毛料全切垮了？” “哈哈哈哈，全切垮了，怎么可能？告诉你，切涨了，大涨了。50万的毛料，切出来5个多亿，这可还是卖翡翠的价格。要不我们先去银行，转2个亿给你？”周理事兴奋得不得了。 “周老师，昨天我就跟您说了，那是您的钱买的毛料，切涨切垮都跟我没关系，您就不要跟我提这事了。”午阳淡淡一笑，说。 “你这孩子…”，转过脸，又对秦会长他们说：“各位，你们看看这孩子，你们评评这个理，昨天他说不要，我说算他一半，难道我年纪大了，说话就不管用了。” “你们两人都是好人，现在也不要争了，我到时候给你们想办法解决好了。”秦会长说，“今天这里的人都是大老板，小黎，他们可都是带足了资金，你看看能不能凭感觉去赌一些毛料，切出来的翡翠我们都包了，当然，如果别人要，我们还是会遵守价高者得的原则，不让你吃亏，你看好不好？” “秦老师和各位都是前辈，看毛料肯定比我厉害，各位也不一定能开出翡翠吧。不过，既然是赌石，本身就是赌嘛。那我们现在就进去，大家都去选毛料，我看不准的请各位给我把把关，各位也可以喊我参谋参谋好不好。” 午阳还是钟情于坪里的毛料，因为这里的价格一块毛料顶了天去也不过十万，所以当下三人就直接往坪里走，那帮老板倒也好，根本就不考虑选毛料的事，只要跟着黎午阳就可以了。他们的钱是靠一件一件卖玉器、首饰挣来的，毕竟来得不容易，他们也见多了十赌九输、百赌百输的场面，看多了为此倾家荡产的人。所以古人云：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这家毛料商的毛料也是20吨一堆，一堆10万。午阳选中了一堆毛料，那些老板们都围过来，问他选择这堆的道理，午阳心想，现在能够找点理由把他们给蒙过去了，那以后几天就会少一些人找自己的麻烦。于是就挑了两块几乎相同的毛料，招呼大家围过来。 “各位老师，你们看，这两块毛料外表看几乎差不多，谁也不知道哪块里面有翡翠。不过你们如果仔细看这纹理，这块从左边起一直到右边，都差不多没有变化，而这一块，左边是这个样子，右边就有些小小的不同，虽然看不出蟒纹，但走势已经变化了，所以我选毛料，就会选这块有变化的。一般我不会买这块没变化的。” 这时，一个当地口音的老板问：“小伙子，你能肯定这块毛料里面有翡翠吗？” 午阳说：“绝对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块比较，我就可以肯定这一块没有，而这一块差不多就会有。我是学地质的，我的教授一辈子研究这个东西。我虽然只学了一点皮毛。但分析这两块石头的能力还是有自信的。” “小伙子，我是这家厂的老板，我姓师，讲老实话，你说学地质的能分析石头，我是不相信的，要不然世界上那么多搞地质的人，那所有的翡翠还不是都给他们弄去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就为这两块毛料赌点彩兴。你在这两块毛料上做好记号，我们马上就去切石。如果你猜对了，我就让你免费在这里挑八堆、不。十六堆毛料，你发、我发嘛。如果你猜错了，你就在我这里挑160堆毛料，我还每堆优惠你一万元，你看怎么样？”师老板说。 “师老板，你说的赌彩兴，我同意。我们先讲好，这堆毛料我买了，等会刷了卡再切，有没有都算我的。请问你厂里一天能切多少石头，还有就是这坪里总共有多少堆石头？”午阳说着就用毛笔在毛料上分别打了勾、叉。 师老板说：“我这里切石师傅加上学徒，有三百来人，如果是连切带擦的话，两个小时可以上百吨，当然。如果切出来的翡翠多一些，擦的时间会长一些。这坪里总共有12000堆毛料，小伙子不会是都想买下来吧？” “师老板，我是这样想的：不管我赢了输了，我都会在你这里买毛料，我也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但是我想，如果我按你的要求挑够了160堆，在每一堆中挑的毛料不超过一吨的话，师老板是不是可以按五万一堆结算，还有就是能不能把我挑出来的毛料在今明两天擦出来？” “这样不是不可以，比方说你挑了两百堆，而你挑出来的毛料不超过两百吨的话，可以给你优惠，不过五万元就太便宜了，我看就按六万结算吧，六六大顺。切石擦石都没有问题，关键是擦出来的翡翠怎么办？”师老板问。 “这个不是问题，秦老师，等下吃过中午饭，麻烦您打电话，多叫一些你们的人过来，现场擦出来一块，就拍卖一块。就是要麻烦师老板组织人主持拍卖，另外还要通知镇上银行的人，晚上留人值班，到时候好帮我们转账。”午阳说完后，秦会长和师老板都点头答应。 工人来搬走两块毛料，一大帮人就跟着去看切石。刷了卡，师傅们已经固定了石头，师傅问午阳怎么切，他首先在那块自己认为没有翡翠的毛料上，横竖各划了两条线，也就是把石头切成九等分，在自己认为有翡翠的毛料上也划了四条线，不过线就偏了很多。自己划线后又问师老板有什么意见，师老板说你的毛料随你便吧。师傅就开始切石。 一个师傅切完了四刀，里面什么也没有，另一个师傅才切了两刀，眼神好的就在大叫：切涨了。午阳定神一看，一层薄薄的白色石头下面，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绿色。 师傅问：“怎么办？” 午阳说：“继续切，照线切完再说。” 切完了四面，就要师傅擦石。上来了两个师傅，一人擦一头，十来分钟擦完再换了另两面。这两面面积大些，也不好固定，二十来分钟后，整个就只剩下两面，翡翠基本上可以看出来了。 午阳又要师傅切另外两面。师傅说：“对着这么好的翡翠，石头层又那么薄，有点紧张，下不了手。” 午阳就说：“你们帮我固定好，我自己来吧。” 说完利利索索两刀就切完了。两个师傅接着又来擦石，很快整个翡翠就呈现在大家面前。这是一块三十多公分长、直径在三十四五公分左右的不规则的圆柱体，大是够大，水种也够好，是冰种，但只是翠绿，价格比阳绿就差远了。 “小黎，是不是现在就卖了？”秦会长问。 “肯定要卖掉的。师老板，就麻烦你帮我拍卖一下好吗？”午阳说。 “大家都是内行，就开始竟价吧。”秦会长说。 “我出两千万。”一个老板说。 “刘老板，你这个价格也太低了吧。我出两千五百万。”另一个老板说。 “三千五百万。”又一个老板说。 “三千六百万。” “三千七百万。” “我出三千八百万，谁再出的价格高我就不来了。”刘老板说。午阳心里清楚，这个价格接近翡翠加工后销售价的一半了，也差不多了。果然，等了两三分钟，没有人再出价。 师老板就说：“这翡翠三千八百万归刘老板了。小黎，下午你挑选的毛料。记得16堆不收钱。我说话算话。现在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大家一起去吃饭，下午再接着挑选、拍卖。” 饭后，黄鹂和刘老板、师老板去银行转账，走之前，师老板问午阳，“等会到了银行，我看能不能让银行来两个人到我家，带上电脑，直接在我家里转账。省得来回跑，到时候你给他们一人千把两千块的辛苦费就行了。” 午阳说：“好。你这样安排最好。” 这时秦会长和周理事来找他，说：“小黎，下午你自己要去挑石头，小黄和小裴要参加拍卖、转账，这里有五间切石房子，为了慎重起见，我们帮你选几个可靠的人守着。等明天这事完了以后，你再卖给我们点翡翠，这样事情就比较圆满了，你看好不好？” 午阳说：“两位老师这样帮我，太感谢了，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还有就是你们如果看到切出了其他颜色的翡翠，一定要帮我留下。我现在正缺这些东西。” 秦会长笑笑说：“你以前让我们给你保密，现在你想不出名都不行了，这次回去以后，我们给你办一个玉石协会的会员，你来的时候就填表办了吧。” “也行啊，不过我以后除了采购翡翠毛料以外，协会的其他活动是不参加的，不知道行不行。” “行的，我们本身就有一些会员什么活动都不参加，闷声发大财，加入协会只是为了更方便采购、销售玉石一些，你也这样好了。”周理事说。 这时，记数的文员叫来了汽车、叉车和搬运工人，几个人就分开了。午阳到坪里沿着毛料中间的路一路点下去。看到毛料里面这么多的翡翠，又有点想买好运回去了，可是考虑到已经运回去那么多，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销售完，现在变成现金或者裸玉回去也不错。 不到四点，就将近挑完了一半的毛料，水种好的当然是一块没漏，种太差就舍弃了，这样下来，也挑了五百堆左右，考虑到今天也只能切那么多，就跟文员讲去结算刷卡算了。文员接到了师老板的指令，给午阳减去了16堆。 到几间仓库转了一圈，每间仓库的切石机旁边都围着人，切石机、擦石机的吵闹声，临时拍卖师的叫卖声，玉石商人的竞价声，响成了一片。黄鹂、裴蕾也成了大忙人，两个银行职员也在紧张忙碌地工作。 午阳走过去问黄鹂、裴蕾要不要换换，休息一下，两人都摇头，黄鹂说：“你也累了，你先休息一下。”裴蕾说：“你休息过了，就在这仓库里面挑挑，看看有没有高档的翡翠。”午阳一听也对，就给她们递了水，走开了。 仓库里面人虽然多，但是都集中在切石机那边，午阳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暗赌区里面玻璃种的有二十多块，冰种的有五十多块，明赌区里种色好的反而少些，一共才三十多块。明赌区的毛料有几块午阳一看就是陷阱，外表表现很好，但里面就是狗屎，人家没有买走，说明这些采购翡翠的商人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午阳自己要是没有看透石头的能力，上当受骗肯定免不了。 来到大料区，午阳又看到几块满翠的毛料，而且种老色好，估计那些会员也出不了这个价，看来只有自己带回去了。想起要是自己考上了公务员，以后一年只有那么多天的假期，能不能出来还得另说了。再说，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人们追求美的实力会不断增强，翡翠这种高端奢侈品肯定要大幅度涨价。干脆一次买个够，反正现在也不在乎千儿八百万的。昨天那家的明赌区还没看，另外还有很多家没去，今明两天应付了这些会员后，再买几车回去。 想到就做，马上去找师老板商量买毛料、租车的事，师老板满口应承，但切石机现在忙不赢。要切石可能是后天的事了。午阳想。今天是星期一，后天开始切，只要星期四搞好，星期五返回，黄鹂裴蕾就能够赶回去，还可以好好休息一天再上班。 于是，又叫来文员，师老板也跟着，开始在毛料上写一个“午”字，和师老板说好。今天只是定下来，算好帐。明后天切石前再付款。师老板自然答应。 又跟他说，现在想要他的文员带路，去别人家买一些，能不能晚上找个地方堆放一下。 师老板说也不用找地方堆了，就锁在车上行了。自己家里的车有二十几台，平常不会全用上，但到了去缅甸拉毛料的时候。就租不到车，所以让他放心用好了。 跟师老板说自己两人不回来吃晚饭，又和秦会长打了招呼，秦会长告诉他，下午又来了不少的人，今天都会在镇上住下，也已经帮他们开了两间房，并告诉了宾馆的名字。跑去和黄鹂裴蕾说了这事情，裴蕾把自己手里的卡换给他。并开玩笑说：小伙子，好好干。午阳在她耳边悄悄说：阿姨放心。 星期一晚上谢大侠打电话说部队的车和人已经到了，把货物都卸在他老家的新房子里面，午阳告诉说明天晚上还有四车货到，结果第二天下午就接到电话，谢大侠说他们已经安全抵达，货物验收入库了。 秦会长他们一行人星期三就走了，倒是午阳他们三人一直忙到了星期四的午后才装车锁好，和师傅们约好晚上住宿的宾馆，也就是上次谭营长在省会开的那家，司机就开车出发了。这次又装了八车，跟上次租车送回去的一样，每车都是20吨左右。不过因为大部分买的是仓库的毛料，比上次的数量虽然只多了一倍多，但花的钱却多了好几倍。在师老板家里的毛料中，切出了好几块大大小小的黑色、黄色、红色翡翠，那些会员老板们都出到了上亿元，不过秦会长因为有午阳的嘱托，都给留下了。 三人到银行查询账上余额，三张卡上余额有八十几亿元。午阳要给她们一人三十亿，两人说什么都不要，说我们人都是你的了，这钱放在你那里还不是一样的。再说你要买地种树，要办基金，什么事都要钱，而我们放在手里根本就没用。 午阳说：“这次我们是一起来的，我已经得到了16车翡翠，肯定比这些现金要多。现在分了这些钱，我的资金也足够了，放一些钱在你们手里，万一到时候看中了如意郎君，不是就有了嫁妆钱了吗？” 话刚停，腰上的软肉左右都被掐住了。这几天白天晚上都在一起，关系很亲密了，可是女人的天性也暴露无遗，腰上的软肉屡屡成为被攻击的首选目标。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们。”午阳笑笑，“我给你们一个你们肯定高兴的数字。”说着就让银行职员在两人的卡上留下十一亿五千二百万元。两人当时就没有再多说，出门以后，裴蕾就问：为什么说这是让我们高兴的数字？ “这念做一心一意我爱您，不高兴吗？” “去！”裴蕾马上反对。 黄鹂也说：“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真说一心一意我看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小混蛋，以后再不能说什么让我们嫁人的话了，否则哪天本姑娘给你弄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戴戴。”裴蕾说。 “好好好，我们以后都不开这样的玩笑了好不好？” 三人出发，黄鹂争着要开车，说让午阳休息一下，养好精神。结果裴蕾和午阳腻在了一起。午阳有些担心黄鹂开车出问题，就安慰她，等下到你。黄鹂笑笑说：“你们这两个家伙，真服了你们。” 到了省会住宿，开了宾馆最好的套间，第二天到了军部所在的城市郊区，时间本来还早，看着两人恋恋不舍的目光，午阳就提出再住一晚上，两人欣然同意。 ps： 各位看官朋友：今天周日，为了让大家打发闲暇时光，老六会再上传一章。请大家打赏，收藏，推荐。谢谢。 第三十九章 没奈何 路过钨矿所在的城市，去钨矿看了看。王斌带着他到正在开采的矿山转了一圈，目前这两座矿山的开采情况比较好，只是储藏量越采越小，再生产一年左右，矿源就会枯竭。 王斌说：“现在已经唐家兄弟在别的地方和人谈好签下了合同，你是不是去看看？” 午阳说：“当然得去看看，心里好有个底。” 跟着王斌到了三座签约矿山，看一番矿脉走势，储藏量相当的大，特别有一座是在大山深处，那矿脉根本就是一座大山，就在地表上，露天就可以开采，就是进出的路差了一些。还有另外两座矿山在更深山的地方。 午阳看到的三座矿山都已经开始了开矿的准备工作，从部队购买来的推土机正在开山。王斌告诉说：“那些载重汽车也已经投入使用，运行情况挺好的好。” 午阳对这里的情况表示满意，请王斌和两位矿主吃了中饭，并问唐中、唐华和唐河兄弟去哪里了。 唐老板说：“唐中和唐河忙着找矿，签约，唐华就忙着招兵买马，准备大干一场。黎老板你是不是有事找他们，我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午阳说：“我没事，就是想见见面。他们忙不赢就算了。我走了，王斌你元旦时回来一趟吧。” 回到家里，因为是周末，父母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爷爷、吴芳都在，王小惠也来了。午阳先和她拥抱了一个，在她耳边轻轻说：“今晚上不走吧。”小惠点点头答应。和吴芳也抱了一个，吴芳当着几人就来吻他，把午阳弄了个大红脸。 吃过饭后把情况通报了一下，午阳说了这次到部队购买机器设备的经过，又把去滇缅边境赌石的事说了一下，说这次挣钱的事，目前银行卡上有60多亿，吴芳和小惠就瞪大眼睛望着他。又说这次赌了300来吨毛料回来。两人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她们上次去过阳美，所以很清楚这么多毛料意味着什么。那次带回来的毛料都是买了直接带回来的，价值就已经很高了，这些毛料还是切去了石头的，百分之六、七十是翡翠，那就更不得了了。 只有黎父、黎母不知道儿子的能力。所以黎母就笑着说：“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跑那么远去买石头。” 吴芳说：“妈，那石头里面有翡翠的。” “翡翠，哪有那么多翡翠。你以为翡翠是大白菜，一买就能买到几车啊？”黎母根本就不信这一套。 “你就随他们去。孩子们的事情，你跟着掺和什么？”黎世华说。 “老黎是对的，孩子们大了，都懂事了，少操心好。”爷爷说。 吴芳接过话说：“午阳，我也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你吧，钨矿现在每天运输1200百吨左右。出纳员两天跑一趟冶炼厂结算一次，收入大约每天280万；金矿最近几天开始用的原矿石，一炉产金1.5公斤左右，一天总产量72公斤左右，全顺车4天跑一趟，两天在路上，这样太麻烦，也不安全，是不是把上次买回来的两台大货车改装一下？做个固定的车厢。里面焊上钢板。” 午阳说：“行啊，上牌照后就改装吧。” 吴芳说：“金店又有五家开业的，主要是易河那边有三家，另两市一市一家，大的金器已经把模具用完了；房屋建筑方面，老家那栋已经施工好几天了，进展顺利，老村委会那栋大楼基础在开挖，材料主要是钢材已经购买好了。” “还是叔叔的建筑队伍吗？” “是的，我们目前还没有哪里能够请到队伍呀。早两天徐教授打电话说，现在因为房地产的慢慢升温，建材市场也已经开始升温，我想，我们是不是多采购一些钢材放在家里。我们目前能够想到的钢材使用量就在20万吨以上，现在有钱了，又买了那么多的平板车，加上各钢铁公司年底要保销售量，我们可以采购各种规格的钢材50万吨或者更多。” 午阳说：“部队的几个人到了没有？到了就安排他们工作吧。” 吴芳说：“老熊和郭副团长、李参谋长已经到了，他们的弟兄们来了有两百多，老彭介绍来的侦察营的弟兄们来了有40多人，主要是今年的退伍老兵，往年的退伍兵可能要元旦过后来一批，估计人数不会很多。这批人要的单位很多，所有人员都已经签订合同，绝大部分人员早就上班了，这些所有来人都住在那离市中心稍远的楼房里，这栋房子最近要安装电梯，开始装修；老熊他们的师长、政委这两天会到。大慨情况就是这样。” “我们的吴副总裁辛苦了。”午阳笑道，“钢材的事我看明天就让老熊安排人去采购，本省的产量肯定不够，可以去武钢、宝钢等大企业采购，先按100万吨规划吧。正好运输公司就有事情做了。我明天就把卡上的钱打一半到公司账上。如果老彭过来上班，你本来就可以尽早卸担子的，现在还要看许师长愿不愿意干，愿意干，你就还辛苦两个月，如果不干，看老熊能不能干。” 吴芳说：“没关系的，我就还干几个月吧。看看老熊的掌控能力，不能任命了又干不下，再撤就得罪人了。” “这次老彭老熊在采购设备的过程中是做出了很大贡献的，当然也包括郭志平和李天野。我看老彭就给100万的现金奖励，这些人给他钱肯定不会收，要不以后有了玉器，再送价值相当的给他们家属，反正他们也不懂行情，就有可能会收。这次就奖励老熊50万，老郭和老李各30万，再奖励三人各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也好让他们挑重担。总之，这样的担子不能压在你这么稚嫩的肩膀上。” “你才稚嫩呢。”吴芳给了两卫生眼球。 “好好，你不稚嫩，你很成熟老练好了吧。” “不跟你说了，你这个坏蛋。” “爷爷，我最近要去首都一趟，秦会长上次讲的买门面的事。要去落实了。还有就是销售黄金的事，秦会长和周理事都说了要我们送一些去，据说数量还比较大，具体的他们会打电话。我觉得我们买地种树的事可以着手了，现在我手里有钱了，事情拖下去不好，反正要搞的，迟搞不如早搞。眼下地价、建材都便宜一些，也可以节约成本，将钱用在庄园的建设上。还有一个就是。现在老熊他们住的楼房那里还有2000多平米的地皮，看能不能在旁边还征收几千平米。建一栋大型的多功能的综合楼，价格贵一点都没有关系，那地方比市中心都好，起码以后交通会方便多了。” 爷爷说：“午阳，你的这些想法挺好的。如果你明天没什么事，我们就出去跑。我们在市里面不熟悉，主要还是要请你叔叔出面。还有就是你原先用了小王和小宝的钱。我认为还是应该还给他们。不管是家里人还是亲戚，经济上的事情分清楚一些好。他们手里有钱，要投资或者干什么，我们都可以出力，出主意。” “好，这样好，小惠，小芳，明天去银行。我把钱转给你们。小惠的是1亿2000万，减去股份15％是4200万，我给你转7800万；吴芳在省城买门面是2700万，上次秦会长买走的手镯是3000万，给你5700万；小宝的钱16000万，减去股份后是11800万，干脆分给三个姑姑，让他们自己掌握。” “午阳，这次你到首都去，买一间门面我看也顶不了用，如果有门面或者其他房产，可以多买些，也可以去东海买一些，小谭姑娘在那边嘛。还有就是你叔叔的建筑公司，我认为现在的建筑施工能力已经不够了，我们这边大大小小有多处装修，有两处建房子，他们的人马就太少了，如果我们建综合楼，接着建庄园，这都是大工程，需要足够的人马。你如果财力允许，就给他拨一些钱过去，让他招兵买马。另外，要到他公司买几栋现房，最好是电梯房在一个小区里，没有就请他给我们建好了。”爷爷说。 “午阳，小宝在我外公家里学习了几个月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要不我打个电话看看？”吴芳说。午阳点点头。 趁着吴芳打电话，王小惠就问：“午阳，我帮不上一点忙，是不是很没用？” “你千万别这么想，你有你的工作，目前做好本职工作才是最重要的。你想想，如果让你来做这些事，你肯定也能行的。”午阳还没有说完，吴芳就把电话给他，“午阳哥你好。”小宝说，“你现在学习怎么样了？”午阳问。 “我由于基础比较好，外公只让我学了半个月的雕琢，主要是熟悉各种工具的使用。雕刻工艺我是不必要学了。这两个月我重点在学习抛光技术，外公的技术很高超，他把技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我觉得自己学习还是很有进步的。外公说，我过年就可以回家了。上次你留给我的那块好翡翠，我已经在外公和舅舅的指导下雕琢出来，而且作了抛光处理，外公很满意，但我自己觉得还是有差距的。共有十个手镯，还有一些挂件、戒指之类的东西，外公说这些东西价值不少钱呢。” “好，那你就抓紧这两个月的时间，争取把技术真正学到手。回来时把抛光用的工具设备以及辅助材料买回来，路上带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要注意安全。也不一定非要等到过年回来，那时候火车挤，上次给你留下的70万够不够？你把这些手镯、挂件的东西每一样送一件给你吴芳姐的舅妈，等下打完电话就去送，就说是我让你送的。上次那些钱带回来以后，也没有想好怎么用，是不是都用来买房子、门面算了？” “午阳哥你看着安排就行了，我是无所谓的。手里的钱根本就没动，你就不用操心了。午阳哥，你早点帮我把场地准备好，我回来后马上就可以开工，我还想把我哥哥和师兄弟们都找来，大家一起干。”小宝信心满满地说。 “好，场地已经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用。” 刚挂了小宝的电话，手机又响了。是谢大侠打来的。告诉说：“货已经收好，正要和师傅们一起去吃饭。那几块彩玉真漂亮。” 午阳笑道：“你问问杨希，看喜欢什么颜色的，到时候你们结婚，就送她一副。” 大侠笑笑：“那我就先谢谢了。” 爷爷说：“没事就散了吧！” 午阳去洗澡，吴芳、小惠帮着婆婆收拾碗筷，罗红英说：“今天就不要你们帮忙了，午阳出去十来天，你们去陪他看电视。” 两人被说红了脸，吴芳就扯起王小惠跑了。午阳洗澡后又看了一阵电视才出门。 人说夜长梦多。午阳还没来得及做梦，就被吴芳弄醒了。 午阳知道她经过练习武术。身体就比常人好，最近真气进步很大，精神就更加好了。 “起床，八点多钟了，有事呢。”吴芳推醒他。 午阳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再睡一会吧。” “午阳，你这次出去。有什么奇闻趣事，说来听听。”吴芳说。 “好，我先刷牙洗脸，等会再告诉你们吧。”午阳说着就起了床。 洗涮完了，三人就在一起聊天，午阳就把自己这次去部队的事情说了。两个人知道嫉妒、吃醋都没用，口里也就表示了祝贺。 星期天家里早饭要晚一些，饭后已是九点钟，跟叔叔黎秋华打电话。说在公司，老熊他们都在，有事就过来。 午阳和爷爷加上会计、吴芳王小惠正准备出门，一辆白色宝马开了过来。原来是张梦雨来了。张梦雨、张梦馨要明年才毕业，但她们已经在为公司工作了。几个人打了招呼，张梦雨开玩笑说：“黎师兄你是不是应该来个拥抱？” 午阳笑道：“师兄妹之间就跟兄妹一样，点点头就可以了。” “你跟吴师姐是不是每次见面都点点头?”张梦雨问。 “是啊，我们也就是点头之交而已。” “你骗鬼去吧，吴师姐原先什么样子，现在什么样子，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出来，你看看她的脸色，原先是纯静的白，现在成了白里透红，这不是雨露滋润的结果吗？”张梦雨说。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爷爷说。午阳听张梦雨这么说，根本就无法回答，求援的眼神看向爷爷，不想却被爷爷一口回绝。 “梦雨师妹，你吴师姐现在可是你的嫂子，你就别拿我来说事了。”吴芳站出来为午阳解围。 “那这位姐姐呢？”梦雨又说。 “我是你师兄的同学，我叫王小惠。” “姐姐，我看你不仅是同学，也是嫂子吧？” 王小惠被梦雨闹了个大红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午阳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师妹，而且爷爷又在旁边，真没办法了。又看向爷爷，爷爷却把脸偏向别处。就下定决心说：“师妹，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 “你以为呢？难道现在你还认为我在开玩笑？”张梦雨一本正经地说。 “师妹，你如果在开玩笑，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对，年轻人嘛！你如果说的是真的，那我就想请你打消这种想法。我们见面不过几次，话也没有说过几句，你太不了解我。我在世人眼中，就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身边的女人一大堆，我能给你幸福吗？” “幸福不幸福都是一个人的感受，难道说天天守着一个男人就是幸福？你是年轻人，拿什么没见过几次、没说过几句话来说事？难道你不懂什么叫一见钟情？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就连我那个你从没有见过面的妹妹张梦馨，也对你一往情深了。” “梦雨，我是衷心希望你幸福的，你那么漂亮，年纪还小，家世又好，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吗？我还是希望你再多考虑一下，不要被一叶障目好不好？” “午阳，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如意郎君。我们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也不会争什么名分，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起我们了，就来找我们好了，今天当着爷爷的面，我们把这些话都说清楚了。”张梦雨说。 这种事情发生得也太突兀了吧，午阳无可奈何了。“爷爷，您帮我劝劝师妹，千万不能这样想。” 爷爷呵呵一笑，“我劝她们？那我还不如劝你好了，哪天给黎家留了个后，就自己到南岳山上去当和尚好了，不过，现在和尚也可以娶妻生子的。你不是还没有见过梦馨吗，等会我们办完事，就去易河看看，梦馨长得怎么样，也该去看看了。” 午阳无奈地摇摇头，就去开车了。张梦雨也挤上车，好在会计也是一个叫郭嘉的女孩，四个人坐后座也还坐得下。先到银行把转账的事办好，让会计回去休息，几个人就到了叔叔黎秋华的公司。 ps： 今天已经三更，请各位老大给点鼓励。谢谢。 第四十章 吴芳上任视事 黎秋华和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在小会议室等他们，大家握手之后，老熊说：“今天早上我们师长、政委来了渌江，到我们办公室看了看，问了一些情况后走了。估计是不会来公司工作了。” 午阳问：“为什么？” 老熊说：“他们也没有说其他的，只说自己在部队服役了三十多年，部队有退休工资，也就不想太辛苦了。” “公司的条件太差，留不住他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熊叔叔，你看谁来接这个总经理好？”午阳说。 这时黎秋华就把爷爷和午阳吴芳叫到自己办公室，说：“我们是不是就让老熊来当总经理？” 爷爷说：“我同意。” 午阳说：“老熊当总经理我觉得可以，我看是不是就让谢纪良任副总经理，让郭志平任工程机械公司经理，李天野任安保公司经理。” “谢纪良太年轻了，虽然很能干，但毕竟缺乏磨炼。暂时就让副总经理一职空缺，一两年后按能力来任命好了。”黎秋华说。 “这样比较稳妥。”吴芳说了自己的看法，午阳和爷爷也点了点头。 “叔叔，我们想跟你买几栋电梯房，不知道你有没有现房？”午阳问。 “我现在手里有20栋电梯房，228平米的和168平米的各10栋、各720套，总面积285120平米，还有传达室等附属设施，这些楼房就是组成一个小区。讲起来还真不好意思。这房子还是早几年建的，搁在手里几年了，占用了不少资金。可能是我们的开发意识太超前了，老百姓买东西都是买涨不买跌，电梯房现在也不流行，所以也就没有卖出去，公司的楼梯房倒是一直销售很好。你们如果要。就按现价每平米1500好了。” “叔叔，当时的成本价是多少？”吴芳问。 “当时的价格应该在1600左右。”黎秋华说。 “叔叔，我们就给你五个亿好了，这样你就不会吃太大亏，等会就让财务把钱打给你。不过。要请你组织人员整修好房子和围墙道路等，我们接手后就可以装修住人。”吴芳说。 黎秋华看看三人，“这样你们是不是太吃亏？我看还是按1500好了。不过房子的建筑质量肯定没问题，这几年维护保养也到位，绿化也搞好了，装修后住人没有一点问题。” 这时爷爷说话了：“黎总。你也不要跟我们客气，我们还有条件，就是要你把建筑公司扩大。我们马上有很多工程要上马。还有两件事情找你帮忙，一是上次买的烂尾楼，其中不在市中心那栋，我们想把边上的地皮买几千平米过来。当然越大越好，我们准备建一栋全市最高的大型综合楼。” 黎秋华说：“就是那栋烂尾楼？那个地方太偏僻了吧？” 张爷爷说：“没关系的，我们是用发展的眼光看待的。二是我们想要买一块两万亩左右的地皮种树，这块地皮不要求在市里，郊区或者远一点都没关系，最好是那种不适宜耕作的地带，有山有水最好。我们买了不会在地上建很多房子。但要把它建成庄园也可以说是公园式样，以后可能成为旅游景点，现在我们自己经营，若干年后无偿交给国家。这是我一辈子最大的心愿，你帮我找找政府部门，就是按商业用地的价格都没关系，我们可以和有关部门签订协议，让他们为地皮的使用作出限制。你看行不行。” “这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好事，我一定尽全力帮您跑成，争取在最近跑下来，象种树这些事情，冬季也好施工些，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黎秋华高兴地答应了。 来到小会议室，黎秋华就把任免决定讲了，并问他们有什么意见。 “只要公司认为我可以任这个职务，我就有信心把工作搞好。”老熊说。 “好，那我们明天就去办理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黎秋华说。 “黎董，我们还没有身份证，不知道办这些要不要身份证？”郭志平问。 黎秋华说：“这些东西可以慢慢来，现在几个公司都已经开始运转，你们马上就接手。具体工作让吴副总裁安排。” “好，我把工作的事说说。”吴芳就开始了工作安排。“郭经理接手的工程机械公司，下面有一个运输分公司，还要把在两个矿山使用的工程机械组成一个分公司，当然也包括还没有使用的车辆、机械，象钨矿的矿石一直是从矿山运到冶炼厂，从明年元月一日起，就要收运费，在矿山使用的机械也要收取使用费，从明天开始，公司准备采购大量的钢材，你们派人去采购，也要收取运费；李经理接手的安保公司，目前主要业务是金矿、金店的安保以及这些贵重金属运输途中的安保，你们也要向金矿、金店收取费用。各公司的财务核算一定要正规，相互之间的往来要账务清楚，开具正式的票据，国家的税收要如实上缴，这样以后才能很好地计算和分配利润。” 说着拿出一张支票，“这是110万的现金支票，主要是奖励你们三位在这次采购设备的过程中，组织得比较好，人员、车辆都安全到达，熊总经理奖励50万，郭经理和李经理各30万。另外取了25万的现金，你们带回去发给弟兄们，算是辛苦费也好，奖金也罢，多余的你们就发给贡献大的人好了，这些钱都不算在工资里。还有就是奖励你们三位一人一套住房，228平米的电梯房，装修就要你们自己掏钱了，你们看过房子后，可以拿一个装修方案出来。公司可以组织装修。有了住房，就可以办理身份证了。” 熊刚强说：“黎董，吴副总裁，这些钱我们不能要，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以后真正有了功劳，再奖励不迟。” 吴芳说：“已经决定了。你们就别客气了。另外就是熊总经理可以通知公司只要是签订了劳动合同的员工，都可以购买住房，付款可以比照房地产公司的方式，分为一次性付款和分期付款两种。有了房子，就可以安居乐业了。特别从部队下来的同志，就可以办理身份证了，当然，不买也没关系，公司暂时还是会提供临时住房的。” 吴芳的话让老熊三人很惊喜，都表示了对公司的感谢。以后努力工作，为公司做贡献。 她的话也让黎秋华、黎午阳、张梦雨、王小惠一帮人惊奇，这丫头还真是干这个的料。 午阳把车辆安排了一下。郭志平和李天野因为都要往矿山跑，就去买两台悍马车，熊刚强用奥迪车，如果要去矿山的话。就临时调整一下，谢纪良用的悍马不动，另一台奥迪给吴芳用，从安保公司调一个司机来。 这里的事情讲好了，吴芳说大家去电梯房那里看看，发表一下意见，看要不要先装修几套房间做办公室。在村委会的办公大楼未建成以前，全部在此办公。 黎秋华说：“现在公司办公场地三国四方，也不像个样子，难怪许师长他们要回去。我通知会计过来，转账以后我们将电梯房全部移交给你们，就可以开始装修了。”马上就打电话通知会计到银行去会合。 几个人闲聊了一阵，就驱车前往银行。会合会计，很快就办好了转账手续。 来到小区进门一看，这是一个占地面积50多亩的小区，20栋高楼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其中，楼房之间的马路很宽敞，除了正常行车，临时停车也不会影响交通；中间是一个综合运动场，运动场中间有足球场加跑道，边上有篮球场、门球场，综合运动场底下，是两层的地下停车场；通过一个假山下面的门，进入一个全封闭的游泳池，里面又分了儿童泳区，成人泳区和比赛游泳区。 小区里的绿化面积很大，到处栽种着移植来的高大的樟树、银杏树、杨梅树，还有一些热带的棕榈树，虽然树干上的草绳还没有完全腐烂，但枝条已经长了老长。分隔出来的花坛里，栽种着红继木、杜鹃花、栀子花等矮小的花木，虽然时值隆冬，仍然是春意盎然。大家都被这里的景色所吸引，也为黎秋华的大气和独具匠心所折服。一般的开发商建房，那房子是一栋挨着一栋，只有边角地带才栽种树木花草，估计这也是他成功的秘诀之一吧。 一帮人又去楼房里试了试电梯，电梯里面都用三合板进行了保护，运行情况良好，都很满意。回到大门口的保安楼，商量从元月一日起，正式由物业公司着手进行管理，公司替住户交物业管理费，先按0.25元平米收取，以后住户多了，视情况再定。 黎秋华说：“今天我们做成了一笔大买卖，我来请客，大家去市里面最高档的酒店撮一顿。” 几个人也没有讲客气，就纷纷上车，两台车坐了十个人，赶往酒店。来的酒店是罗浩的女朋友张姿工作的地方，在大堂里，正好又碰上张建科和袁志、张姿、罗浩一帮人。午阳也是很久没有跟他们聚会了，一看到，就招呼他们一起用餐，他们痛快答应了。 黎秋华看一桌人有多，两桌人不够，就让司机去把母亲、哥哥嫂子和自己老婆孩子都接来。午阳说，我打电话让爸妈自己来好了。来到一个大包厢，服务员上了茶，大家就分开聊天。 午阳和袁志、罗浩张建科他们走到一起，王小惠、吴芳、张梦雨也跟过来。 午阳问他们最近过得怎么样？大家都说：还不就那样？午阳知道，起码罗浩最近就过得挺滋润的，自己让公司财务打了30万给他，依他的性格，估计也花了个差不多。袁志本来就不缺钱，日子过的一直花天酒地。 “黎大老板，现在越来越潇洒了，身上腰包鼓鼓。身边美女如云，人生如此足矣。”袁志笑道。 午阳知道，矿山的事，最起码钨矿的事是瞒不住他们的，就索性承认，“袁大老板，袁大厂长。我这是在我们罗处长的关照下，挣了几个小钱，要说美女，这两个都是我的师妹……” “得得得，千万别解释。很多事情越描越黑的。”袁志打断他的话，又说：“我想找你商量个事，你现在不是有钱了吗？听说你买下来村委会那个地方，那可是办水泥厂最好的场地，有没有兴趣开工厂？” “开工厂？我什么也不懂啊，你说说看。要怎么样才能开。”午阳说。 “怎么样开工厂，我会告诉你，你先说说。有没有兴趣？”袁志问。 “赚钱的事谁没兴趣？”午阳反问道。 “那好，我就跟你说说。正常情况下，投资1000万左右，就可以办一个年产20万吨的水泥厂。如果要生产高标号的水泥，投资稍微高一点，大约高10％左右。我想，我们如果办厂，就要定位在生产高标号的大厂上。” “低标号会抢了你家里的生意吧？”罗浩笑道。 袁志不理他，继续说：“现在很多小水泥厂都在生产低标号水泥，我们没必要跟他们去争。现在建高楼大量需要高标号水泥。修建高速公路和其他公路都需要道路水泥，销售前景蛮好的。建大水泥厂政府也好批一些。” 午阳问：“投资一个亿能建一个多大的水泥厂？” “大约年产量180万吨左右。”袁志答。 “建设工期多久？” “资金足、场地好的话，要6个月。其实3个月就可以投产，全部完工就得6个月了。” “现在所说的高标号，是多少标号？” “现在上面的要求建高楼使用的水泥在525标号以上，我们当然不能低于这个标号。” “那你的技术水平能达到吗？” 袁志笑了，“我的水平肯定达不到，但我不是来当工程师来的，我只能当厂长，只要有了钱，还怕请不到好的工程师吗？” “那你的报酬怎么算？” “我想我们可以采用两种方式，一是只拿月工资，每月最少5万元；二是给5％的股份，每月发1万块钱作活动经费。随你怎么选。” “成交。不过，股份不能给你5％，我怕你不认真，我分配你10％；另外分配张哥和罗浩各5％，请你们为厂子保驾护航，供应原材料，也请你们陪袁大厂长聊天散心。”午阳笑着说。 “我不要，我不要，我出不了力，拿干股怎么行？”张建科连连摇手。 “你这不是白送我们钱吗？不要不要。”罗浩也说。 “午阳，你的想法我知道，确实不错。但是高了一些。不过都是自己弟兄，高就高一点吧。我看就这样定了。张哥，现在马上就有你的事了，建这么大的水泥厂，建委那一关是肯定要过的，说不定还要经过更高层的批复，这样审批的事就请你出马。不过上级批不批，我们都要先把厂子建起来。我们建的是私营企业，不花国家一分钱，没有谁敢来拆我们的厂。” “袁志，我看批还是要批的，就边建边批吧。下午或者明天上午我们就把合同签了，就去采购机械设备、建设厂房仓库，人员的事你自己招，我不管。”午阳说。 袁志说：“我们亲兄弟明算账，厂里的会计和出纳还是要你安排，这样大家才好做事、好做人。” 这时黎秋华转了过来，听了他们说的事，就说：“你们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拉我们家午阳下水，他可是要考公务员的。” “谁考公务员呀？”这时一个人推门进来，说道。 “何叔叔，怎么是你啊。”午阳惊喜地说。 何叔叔面对黎秋华说：“黎总，我刚从门口过，听到你在里面说话，就进来了。敢情这小黎是你家的人？” “何书记，这是我侄子黎午阳，我本来要找机会带他来拜访您的，难道你们认识？”黎秋华说道。 “黎总，这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把我的车从水坑里拖出来的小帅哥。真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何书记说。 “何叔叔，这么点小事，你还挂记着，真不好意思。”午阳说。 “午阳，你还不知道何书记是谁吧？他可是市委常委、高新技术开发区书记。”黎秋华介绍道。 午阳笑道：“何叔叔，我看你的风度气质，还以为你是一个大学教授呢，没想到你是一个高干，你可是没有一点官架子。” 何书记说：“官架子是什么样子，你告诉我看看，不过你看得蛮准的，我身上确实有那么一点书卷气，在官场磨炼了十多年都改不了。当年我可是读完了博士准备做学问的，家里硬是要我从政，没想到竟成了第一批博士乡长。” “何书记，官场的路好不好走？”午阳问。 何书记想了想，“我怎么觉得你叫职务挺别扭的，以后私底下还是叫何叔叔好。小伙子，上次见了你我就有把你收归麾下的想法，不知道你这次考公务员报的哪里？” “何叔叔，我要是能考上，就真成了你的部下了，我报考的是高新技术开发区城管局。” “好，好好考，争取考上。我在陪同一个投资商，就不和你们多说了。”何书记跟黎秋华握了握手，就准备出门。 黎秋华说：“何书记，还耽误您几分钟，跟您汇报个事。就是老爷子想在郊区或者还远一些的地方买万来亩地，用来种树种花，为后代留一块绿地，他愿意用买商业用地的价格来买，你看…” 第四十一章 规划庄园 “这是件好事，不过要买这么多的地，要经过市委常委会通过的，你们尽快拿出一个可行性报告来，我会让秘书联系你的。对不起，我得走了。”何书记急匆匆出门了。 这时奶奶、婶婶和几个弟妹来了，跟着黎世华和罗红英也进门了，黎秋华吩咐上菜。爷爷、奶奶、黎世华兄弟、老熊三个和张建科袁志罗浩以及黎秋华的司机11个人坐了一桌，罗红英妯娌、黎午阳兄弟姐妹5人加上王小惠张梦雨吴芳以及张姿李萍12个人坐了一桌。 黎秋华吩咐上了两件酒，倒上酒后，黎秋华讲了话：各位，今天很高兴，我们集团的主要骨干和大部分股东都到了，我们黎家的人也来了，从今天起，我们集团公司将逐步走向正轨，建筑公司将扩大到现在规模的5倍以上，装修公司也要同步跟上，这一摊子由我亲自来管理；吴副总裁主管的部分，在建设水泥厂的同时，我们要建立一个沙石处，然后成立一个混凝土公司，除自用外，也要对外销售。这些项目的启动，奠定了我们事业腾飞的基础，以后我们要更加注重发展实业，多办工厂，尽量往高新技术方面发展，多招揽人才，培训熟练工人，我看现在从部队引进人才是一条不错的路子，以后还要多多引进，过年以后，我们就要去各大中专院校招聘各类人才，以后有了需要，也要找猎头公司找一些特殊人才，更应该加强同各科研机构的联系。购买专利使用科研成果，这样才能使我们处于不败之地。从今天开始，集团公司秘书科把所有员工的生日统计好交给财务公司，一般员工生日发888元，班组长以上每一级加1000元，各公司经理以上骨干过生日，除发给生日奖金8888元以外。都召集骨干聚会，在本市最好的酒店撮一顿，加强联系，增进感情，大家说好不好？ 话音一落。就响起热烈的掌声。上菜后他们这桌就喝得热火朝天，除了司机，其他人都是用大玻璃杯喝，今天可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件酒喝完后，又上了两瓶。这才差不多，这还是其中奶奶、黎世华不太能喝，一人也就一杯四两的样子。袁志、罗浩做两个家伙平时很贪酒。今天上了正板就率先趴下了，不过最后下来，清醒的不多了。 午阳他们这桌只上了饮料，他跑过去敬了一杯酒后。就和女士们说说笑笑，小弟弟黎向阳拿着饮料，像模像样地跟大家干杯，还问午阳：大哥，这些漂亮姐姐是不是都是你老婆？逗得大家一阵阵笑声。看看大家吃喝得差不多了，午阳就让张姿去开了房间，把他们扶去休息。黎世华是开摩托车来的。午阳一起5个人原车返回。 回到家里，爷爷去睡觉，午阳把妈妈叫来，几人一起讨论庄园的规划，准备写出报告。 妈妈说：“我们连庄园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你让我们如何讨论？” 王小惠和张梦雨也附和着点头。午阳就打开电脑，在吴芳的指导下点开网站，先看国内的，没什么东西可看，主要是一些园林建筑，可供借鉴的不多，点开国外的，庄园就多了，法国的、英国的、美国的，加拿大的，几个人慢慢欣赏，逐个点评、分析，花了个多小时才告一段落。 午阳早就发现有双双、对对在线，后来竹青、黄鹂、裴蕾都上线了，妈妈在网上见过双双对对和竹青，还没有见过黄鹂和裴蕾。女人恐怕都这样，自己男人只能找一个，儿子找多少都没事，罗红英知道午阳这些事以后，也就笑骂了几句，还是接受了。 点开裴蕾，午阳怕她说什么肉麻的话，开口就说：“小蕾，我妈还没有见过你，你跟她聊聊吧。”说着就把位子让给罗红英。 “妈，您看我这儿媳妇漂亮不？”裴蕾开口就说。 “小蕾，你是妈的乖孩子，漂亮极了！”罗红英现在既然接受了多个儿媳妇的事实，说出的话也就很得体了，让人听了特舒服。 “妈，我和您的其他儿媳妇比，谁漂亮一些？”裴蕾又问。 “你们都漂亮，要不然午阳也看不上啊。哪天回家来，让妈妈做好吃的给你好不。”罗红英说。 “妈，您真好。我过年之前就会回家，来了就不走了。午阳，这次我爸爸退休的命令已经下来了，这段时间就办手续，十天半个月的就办好了，我爸妈都知道我们的事了，他们也没有说更多的话就同意了，你就赶紧做准备吧。” 午阳说：“小蕾，你准备跟爸妈住一起还是单独住？”裴蕾停了一会没吭声，午阳就知道她的意思了，“要不买两栋挨得近的，住着方便，来了客人也有地方住。” “午阳，你真聪明，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我退役回来，你可要养着我。”裴蕾开始撒娇了。 “好，要不要我建一座金屋把你藏起来？小蕾，小惠、小芳在这里，你是不是跟她们聊聊？”午阳说。 裴蕾和王小惠吴芳聊了一阵，王小惠和吴芳说了一些欢迎你早日回家的话，裴蕾又说：“你们后面好像还有一女孩，介绍认识认识。” 午阳说：“这是张爷爷的孙女张梦雨，是我的师妹，今天来家里玩的。” 张梦雨抢了位子说：“裴蕾姐，我是张梦雨，我也想加入你们的队伍，可午阳哥不让。” “午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队伍还不到一个建制班嘛，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你不多拉两个进来？梦雨，你不要怕，姐姐来以后，你就天天和我住，看他投降不投降。”裴蕾得意地笑了。 “还有什么坏主意你想不出来的？小蕾，我把她们的qq号都给你。你有空就和她们聊天好了，办完了手续，早点回来吧。” 点开黄鹂，看到黄鹂穿的军装，就说：“小鹂，周末也不休息啊。” 黄鹂笑笑，“请了几天假。积压了一些事情，上午去做了一下。午阳，我好想你。” “晚上睡得好吗？” “这几天可是累得骨头都散架了，昨天吃了中饭开始睡觉，到今天早上才起床。总算补回来了。对了午阳，我爸爸的命令下来了，调总部任一个二级部的部长，军衔可能要八一前才晋升，我肯定也会随爸爸去首都，爸爸这次去联系住房的事。也会给我一起办好的。一般情况春节后会报到上班，年前我会来家里。” “欢迎你，你自己安排好时间。争取在家里多住几天。我妈妈在边上，你和她说说话吧。” “阿姨，您好！”黄鹂笑着说。 “小鹂你好，真是好俊的闺女。”罗红英说。 “阿姨。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做了您的儿媳妇，您不会有意见吧？”黄鹂羞答答地说。 “傻孩子，阿姨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意见？只是怕委屈了你。” “阿姨，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不会觉得委屈的，您就放心吧。” “小鹂。”午阳接着说，“过两天我要到首都去，看看能不能在那里为你家准备房子。” “不用了吧，部队会安排的。不过有好房子买下来也不错，我和爸妈去度度周末什么的。”黄鹂笑得很幸福的样子。 “那好，我们改天再聊。我去办点事，你是不是和小惠、小芳她们聊一下？”看黄鹂点点头，王小惠就坐了过来，午阳把吴芳拉过一边，说：“你们等下和竹青她们几个聊一下，我去办点事就回来。” 来到叔叔公司的售楼部，这里的人还挺多的。这里的工作人员除了过年，平常要休息只能请假，因为越是节假日，来看楼买楼的人就越多。 刚进门，一个长得秀气漂亮的小姑娘就走过来说：“先生，欢迎你来本公司看看楼盘。” “小姑娘，我以前没有见过你，是新来的？”午阳问。 “是的先生，我姓陈，是学习市场营销的，目前是在公司实习，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到您。”小姑娘倒了杯茶给午阳。 “我想问问，离6号别墅群比较近的地方，还有没有别墅群，要多几套才好。”午阳说。 “先生，不知道你要几套？现在6号右边靠山的地方是8号，全部10套都没有售出，6号后面的7号还有4套，上次是杨希的朋友买了两套。” “你知道8号群是什么原因没有售出吗？” “先生对不起，有些话我不好说的。” “没关系，你不方便说就算了。不过你敢说出来我就敢买，你不敢说出来那生意就做不成了。”午阳笑笑说。 小姑娘一听就有些急了，“先生，是这样的，这几栋别墅一是占地面积和建筑面积大，价格就高一些，二是这几栋是坐南朝北，跟传统的坐北朝南相反，这就是原因了。” 午阳一看自己的6号和谢大侠的7号别墅群，都是坐西朝东的，也不是传统的坐北朝南。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就说：“里面都装修了吗？你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别墅都经过了精装修，只要搬进去就可以住人了。我这就去拿钥匙，请你去看看。”小姑娘转身拿钥匙去了。 来到8号别墅群，这里因为地势高，比6号群视野更开阔，整个别墅区尽收眼底不说，远处的市区也看得比较清楚。把6号和7号放在一起看，三个群落可以用围墙与其他群落隔开来，单独成一个院子，既不影响交通，也不影响整体格局，说不定围墙砌好了，还可以成为一道风景线。 回办公室的路上，午阳就问：“小陈，你们销售房子，有多少提成呀？” 小陈笑笑说：“因为我是实习生，提成就少一点。他们是2％，我是1.5％，而且实习生没有基本工资。” “要是我们今天的生意做成了。你成了小富婆，以后还会不会做这个工作？” “但愿先生你照顾我，把生意做成。但是以后我肯定不会长期做下去的。先生你也知道，在现在这种房地产不景气的形势下，做房地产销售是营销里最难做的，象我这个样子，女人来了肯定不找我。两口子来了也不会找我，一些年纪大的人一般也不会找我，要不是先生你很年轻，在他们那些销售人员眼中也不会是很有钱的主，你一进门就被他们包围了。我哪敢上来争啊。” “说的也是啊，各有各的难处。等会我们都拿出诚意，争取把生意做成。”午阳说。 “谢谢你先生，等下我会以我职权范围内最优惠的价格算给你，别墅按5000元平米，游泳池按2000元平米。其他花坛等按800元平米，你看好不好？” 午阳上次买过别墅，知道这个价格已经是小陈能给的最低价了。当然，找叔叔黎秋华，可能还要低一些，但自己现在没有必要去计较了。“好。就按这个价格算。” 回到办公室，小陈找来图纸就算起来，半个小时结果出来了，“先生，14栋别墅总共是6892万元，我再给你减4万，图个吉利。6888万元。” “小陈，我不信这个的。我给你划6900万，剩下的钱你帮我改造地下室，你什么时候到6号群找吴芳拿图纸，不够的钱你找我拿，施工队伍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开工，先改造7号群的好不好？” “先生你是不是姓黎？我们黎总是你的叔叔吧？其实你还可以找他优惠的。”小陈听了午阳的话，这才想起来，看到他拿出卡来准备刷，连忙说。 午阳一听就笑了，这丫头急的。“小陈，没关系的，我跟我叔叔之间的钱，也就是左口袋和右口袋的关系。不过你的提成我会跟我叔叔说的，让他按同等待遇给你。”说着就把卡刷了。 “谢谢你，黎大哥，这是我做成的第一笔大生意，我会记住这是黎大哥给我带来的，真是太谢谢了。我叫陈明芳，黎大哥，我要怎么表示我的谢意呢？”小陈高兴得不得了，这笔生意不管按2％还是1.5％，反正100万是肯定跑了的。 “千万别说什么谢谢的话，今天只是凑巧碰上你罢了。以后还要你帮我们办理房产证什么的，麻烦事还多着呢。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 回到家里，几个人看到他提回来一大把钥匙，问他怎么回事？午阳笑着说：刚才裴蕾要买房子的时候，她不愿意跟父母住在一起，那到时候你们恐怕也不愿意，所以就多买了几套。 张梦雨问：“你到底有多少钱？怎么说买别墅跟别人讲买白菜似的，你不就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吗？” “这样我就放心了，梦雨爱师兄根本就不是因为师兄我有钱，而是喜欢我这个人。”午阳开玩笑说。 “瞧你那臭美样，本姑娘爱上你的时候，你可还是个穷小子。你就是一文不名，我的钱也足够这个家庭过日子了。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一个纯洁的好青年，还想找个机会跟你谈情说爱的，可一转眼你就妻妾一大群了，可怜我那梦馨妹妹，连你的面都没见过，只是听我说，就决定此生非你不嫁了，你真是个大坏蛋。早上还假清高，哼！” 午阳走过去一把抱住，嘴唇就盖了上去，梦雨也不挣扎，而是迎合着来了个湿吻。午阳知道她是假生气，分开后，就说：“这下没意见了吧？既然师兄错了，那我知错能改，以后天天把你们捧在怀里好不好。” “哼，还骗人，天天把我们捧在怀里，那这么多姐姐妹妹还不得把我们撕了？” “你打个电话，让梦馨师妹过来，一起吃晚饭。只要师妹喜欢，师兄我也不在乎多一两个同床共枕的。这次买的别墅里面，就有你和梦馨的，也有五叔、六叔的。小惠、小芳，这里面也有我王家岳父和吴家岳父的，我也不能光享受齐人之福，不尽孝心不是？” 张梦雨去打电话，王小惠笑着说：“午阳，你王家岳父可是还不知道这个事的。” “怎么，你还没有跟你父母说过我们的事？”午阳问。 “我们的事是说过，我爸妈还让你去家里玩呢。可是我没有把你有几个女孩的事告诉他们。我不敢说。” “我估计你也不敢说。”吴芳接过话说：“小惠姐你也太胆大了吧，你连父母都没告诉就敢跟午阳那个，这下好了吧，要是你父母不同意，以后怎么嫁人呀？”说着说着连自己都笑起来了。 小惠被她说红了脸，锤了她两下。“我一辈子不嫁人。” 吴芳又说：“要不然我看这样，先找人比较婉转地跟你父母说一下，不行就只好让你站在前台，我们都在幕后好了。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我们还是要把庄园的事商量一下，我去把妈和爷爷叫过来。” 几个人聚齐以后，爷爷首先谈了自己的想法：这一万亩里面，肯定有山、有水、有耕地，我们就要治山、治水，治水就是多修小水库、小鱼塘，争取多蓄水，有了水才能往山上浇水，树才能长大。种树首先要选树种，我认为要选一些生长年限久的树种，象樟树、楠木、罗汉松、马尾松、雪松、桂花、银杏等树种。 妈妈说：“我觉得要种树，首先要把地弄肥了，就是把生土变成熟土。要这样最好的办法就是种菜和花生、黄豆、红薯等作物，种菜不能施化肥，只能施农家肥，就是要养牛、养猪、养鸡鸭，这些家禽、家畜的粪便是很好的肥料，一块地耕作几年以后，种树就既好成活，长得也快。” 张梦雨说：“有了水，就要养鱼、养泥鳅、黄鳝，要种莲藕。” 吴芳说：“山上、水中要建亭台楼阁，供人们观赏休息，在亭台楼阁之间以木制栈道相连，既不破坏生态，也别有情趣。” 王小惠说：“我喜欢吃水果，我觉得山上还是要多种水果，象桃子、梨子、李子，桔子、橙子，还有葡萄、杨梅、板栗什么的，当然也不能光顾着吃，也要种点梅花、樱花、蔷薇、海棠等观赏花卉，这样若干年后，人们走在庄园里，一会儿大树森森、参天蔽日，一会儿梅枝虹札、梅花点点，春天里云雾缭绕、花香阵阵，秋日里瓜果飘香、让人馋涎欲滴，那是多么美丽的景色啊。” 午阳边听边记，小惠讲完后，就接着说：“大家讲的太好了，我深受启发。归纳整理大家的思路，我看是这样做： 首先是定位，我们要把庄园定位在生态园。是一个集农业、林业、水产、生态旅游为一体的综合园区； 其次是做法，要把目标分为几步走。第一个十年，我们要做的是基础工作，兴修水利，开垦荒地，种菜、种草，养牛养猪养鸡养鱼，利用猪粪、鸡粪种菜，利用牛粪养蚯蚓，利用蚯蚓养黄鳝、泥鳅，形成一个生态农业圈。这样就会产生一个问题：我们生产了这么多的生态农业产品，怎么处理？” ps： 今天两更了，晚些时候再上传一章，请各位老大多给鼓励。 第四十二章 上京 午阳接着说：“我想，我们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开饭店，消化一部分，开商店卖掉一部分，让消费者自己采摘一部分，不过有一条我们一定要坚持，就是坚决不施化肥、不喷农药，这些不光包括蔬菜水果，也包括大米玉米等所有庄园生产的农产品，对家禽家畜不喂食购买的饲料，刚开始时购买稻谷、玉米等配合青饲料喂养，以后自己生产这些东西了，就用自己的产品，如果我们长期坚持，那产品的味道肯定会好得多，产生的效益相应就会很好，这样我们不但可以安置很多需要工作的人，其收入也可以用在种树等庄园的管理上，做到以园养园。 另外一开始，我们就要在好的耕地上培育树苗，可以减少种树的成本，特别是一些名贵树种，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我们请来专家，培育了以后除自己栽种以外，也可以销售一些，同样也是赚钱的门道。当然，一些工作不一定需要十年，但要全部完成，就必须规划这么久。 第二个十年，我们就全面展开种树工作，逐步缩小种植农作物面积和养殖规模，到第二个十年结束时，种植、养殖已经基本扫尾。地上只有长年生的果树，水里当然还有鱼和莲藕，这些就是庄园长期的经济效益，应该也不会很小。再以后，主要就是树木的管理、水利设施、旅游设施的维护保养。我会根据这个思路来写报告，看看大家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有？” 妈妈和几个女孩都说没有了，爷爷却说：“午阳。还有两个大的问题……” “您请说。” “午阳，还有两个大的问题，一是建筑设施的问题，要建庄园，肯定要建筑围墙，要建筑房屋，建哪些。怎么建？二是生态农业的后续问题，要是饭店、商店建起来了，生意很好，以后庄园种树特别是树长大了，生态农业退出了。农业产品从哪里来？所以必须现在就规划好。”爷爷说。 “这确实是个问题，我都把它们写进报告里。明天就交给叔叔，免得上面要的时候又没有。”午阳说完，就开始写报告，几个女孩就去帮忙做饭了。 刚写了一半，甘哥3人回来了。他们这个组6个人。2台车，每隔几天从金矿拉黄金回来。谭仁安每发一车货都会开发货单让他们带回来，也会给吴芳打个电话。通报数量，这样就基本不会有差错了。 今天拉回来290公斤，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一些，相差不是很大。甘哥跟午阳讲了情况，提出这样运送的方法需要改变，运输成本高、安全系数不高、人员比较辛苦。 午阳就问吴芳：“从滇南运东西回来的大货车改装得怎么样了？” 吴芳说：“昨天上午才安排的，不知道现在好没好，我打个电话问问。” 午阳就说：“甘哥，还坚持几天，等大货车改装好了。就用大货车运输，可以改为半个月一次。” 甘哥3人正在搬金子，午阳就随他们到地下室看了看，5公斤一块，大约有几吨，吴芳跟进来告诉他，从金矿送来的就放在自己别墅的地下室，那些加工过的，就放在家里的地下室，加工好的比较占地方，两吨多就把地下室装满了，戒指、耳环等小件基本上都运到各金店，大金器没有运出去，这些东西放多了心里总是不踏实。刚才打电话，大货车已经差不多了，估计晚上就能改装好。 刚从地下室出来，就接到秦会长的电话，说有急事让他来首都一趟。 午阳说：“秦老师，我这几天忙不赢，能不能缓两天？” 秦会长说：“这事很急，你明天不到后天一定要到。午阳，你手里现在有没有黄金？如果有的话，你尽量多带来。” 午阳问：“尽可能多带些是多少？” “你有多少就带多少，几百公斤可以，几十吨也行，只是元旦后黄金要提价，你会不会觉得吃亏。” “提价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相信买家也不会让我太吃亏吧。到时候谈得拢就成交，谈崩了大不了在银行租赁保险柜锁起来，这没有什么关系的。我们明天清早出发，1200公里，加上路上吃饭的时间，大货车估计要跑16个小时左右，就到了后天凌晨了，我到了以后上哪里找人？”午阳说。 “那时候可能难找人了，要不然你们今晚上就走，明下午或晚上到就好办了，如果下午到，就要错过上下班车流高峰期，我们找人来给你带路，晚上自己找地方住。可以吧？” “那好，我们晚上就出发。我们这次来一台车，两吨的样子，您可得给我们找好地方存放。您上次的手镯我会一起带来的，到了地头我再打电话给您。” 挂了电话，就让吴芳打电话，马上叫大货车改装好后送过来。让甘哥停止卸车，等下直接装大货车，自己就代替吴芳点了数。又通知谢纪良安排好工作，晚上和自己出发上京。 吴芳说：“大货车可以提车了，只是改装厂没有司机，让我们自己去提车。” 午阳问了地址，就打电话给刘炳秋，让他派两个司机出差，先去改装厂提货车。” 刘炳秋听说只去一台车，就说：“一个司机足够了，全程高速你和谢纪良可以顶一下就行。” 午阳说：“我们都没有开过大货车的。” 刘炳秋说：“跟开悍马车差不多，有个几分钟就熟练了。” 安排好工作，就赶紧去写报告。刚才的思路被打断，现在怎么也接不上，就只是干巴巴写了几条。后来修改时，干脆把前面写的一些比较抒情的话全部删掉，只剩下目的、要求、做法、目标和对上级的请求等。全文不到1000字。存了 u盘，让吴芳明天送给叔叔黎秋华。 这份报告黎秋华也没有修改，直接打印交给何书记的秘书。没想到歪打正着，后来何书记的秘书说：这份报告上了常委会，内容和行文都受到赞赏，并且常委会立即拍板批准了地皮。当然这都是后话，黎午阳、谢纪良已经于当晚8点出发了。 晚饭时。张梦馨过来了。一进门，给大家的感觉就是一个洋娃娃。白皙的肌肤，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1.62米左右的身高。由于习武经年，身体很有弹性。身着黑色休闲服，里穿白色高领毛衣，更衬托出白里透红的皮肤。她微笑着进门，喊了声爷爷后，直接就朝黎午阳走过去。来了一个熊抱，口里说着：“我的梦中情人，今天终于见到你了。”说着就在午阳的脸上亲了一口。 午阳有意跟她开玩笑。分开后，指着站在旁边的谢纪良说：“他才是黎午阳，我叫谢纪良，师妹你搞错了吧？”谢纪良也是高高的个子。挺拔的身材，眼睛比午阳还大些，只是脸有点圆，白净无须，稍稍有点显胖。 张梦馨看看谢纪良，又看看黎午阳，“不可能。我的情人应该充满了阳刚之气。梦雨姐也说过你长着大胡子，谢师兄虽然和你一样帅，但他面白无须，很好分的。”众人都哈哈大笑。 张梦雨跟她介绍了吴芳、王小惠，又介绍了和谢纪良一起来的杨希。 张梦馨又开起了玩笑：“连谢师兄你也名草有主了，要不然我就嫁给你算了，这下又只好便宜黎大公子了。” 谢纪良红了脸，看了杨希一眼，“我可不敢跟黎师兄一样沾花惹草。” 杨希白了他一眼，笑着说：“你有那个本事吗？” 梦雨过来牵了梦馨的手，“走，我们到厨房去帮公公婆婆的忙。” 她们一走，爷爷就说：“好在我只有两个孙女未嫁，要不然都会被你拐了来。” 午阳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爷爷，五师叔和六师叔他们会同意吗？” “谁都不会同意，可你父母管得住你吗？”爷爷看午阳不吭声，又说：“刚才听你妈妈说，你这次又找了两个，加在一起有九个了。这些姑娘可都是好人家出来的，不管是长相、人品、家庭都很不错，能够跟你，是你的命，更是你的福气，你一定要领着她们好好过日子。你现在有钱了，赌博和违法两样事情是不能做的，人生天地间，要知道敬天敬地敬鬼神，要懂得惜福，千万不要辜负了姑娘们的心，记住了吗？” 午阳点点头：“记住了，爷爷，我会按照您的话去做的。” “午阳，我看过年的时候，把姑娘们都召集起来，举办一个婚礼好了。她们的父母亲戚能来最好，来不了也就算了，要不然以后陆陆续续也麻烦，特别是你考上公务员以后，就几乎不可能了。要是那个女孩怀孕了，也就好生孩子一些吧。有几个女孩在上大学，你不跟她们圆房也就是了。不过你们年轻人，难免会做荒唐事，她们做了你的老婆，上不上大学已经不重要了。” 张梦雨出来叫吃饭，门外汽车又响了，午阳就说先装车，装车后再吃饭。出门看到刘炳秋在指挥倒车，午阳过去叫了声“炳秋哥”，刘炳秋笑着和他打招呼。 午阳心想，刚开始和自己一起出道的几个人，谢纪良、王斌都是千万富翁了，连刘炳炎贩牛都赚了几百万，就只剩下刘炳秋老老实实开车拿工资，虽然每月几千块，相比之下也太少了，年前去平洲赌石时，一定要带他去。 大家都参与了搬金子的行列，黎午阳和谢纪良找了小木箱，每次搬十块，其他男人每次搬4块，3个习武的女孩每次也搬4块，只有黎母罗红英和王小惠每次搬1块。 别看一次5公斤，要从地下室搬出来，又要举到1.2米高的车厢上，还是挺辛苦的。好在东西不多，很快就好了。 午阳锁了车门，对大家道了辛苦，又对梦雨梦馨说：第一次来。就让你们帮忙，不好意思。梦雨说：帮婆婆家做事，应该的。梦馨说：自己家里的事，讲什么不好意思。 吃过饭，罗红英找了内衣服给司机洗澡，正好司机身材跟午阳差不多，也是高高大大的。衣服蛮合身的。谢大侠回别墅洗澡，午阳就去了吴芳的别墅洗。 回来去找厚衣服时，几个女孩都跟了进来。找了一件蓝色羽绒服，一件毛衣，一条牛仔裤塞进旅行袋就完事了。这些衣服都是当学生时候穿的旧衣服。也没有买这类新衣服，午阳也不讲究。和每个人来了个吻别，从梦馨开始的，只是两人的脸挨了一下，以后几人也就没有更深入。 让梦雨梦馨在这里多玩几天，小惠明天早上再去上班。又让吴芳把别墅钥匙给小惠梦雨梦馨。 梦馨听说给她别墅钥匙，就说：“原来情人师兄早有预谋呀。” 梦雨就说：“你这可别冤枉他，这些别墅是下午听说你要来才去买的。” 午阳说：“去挑一下。给五师叔、六师叔都挑一套。我先走了。” 出门看到谢大侠和司机在等他，就和一大群相送的人挥了挥手，上了车。司机姓李，25、6岁。和刘炳秋一个部队退伍的，驾驶技术很好。午阳就称呼李师傅为李哥，得知李哥在部队和退伍后多次跑京珠高速，也就放心了。 这种平头车驾驶座后面有一个40多公分的卧铺，刘炳秋已经买了枕头、被子放在上面。上了高速后，午阳问李哥是先开车还是先休息，李哥说自己现在不困。让他先睡。午阳就脱了外面衣服上床，运气做了几个大周天，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两点多，就跟李哥换班。李哥坐在副驾驶位上吃了点东西，看他开车觉得还可以，就去睡觉了。车过了黄河，已是早上7点多了，就找了生活区吃饭休息。这里的气温明显比中南低多了，几个人都加了厚衣服。又换了李哥开车，嘱咐李哥过了石家庄叫醒他，又去睡觉了。 出了高速公路收费站，就看到秦会长安排的一汽丰田车，午阳走过去接洽，司机自我介绍说：“我姓周，是你认识的周理事的儿子，你叫我周大哥就行了。路已经不远了，你们跟着走就行了。” 走的基本是环线，路上没有堵车，20几分钟就到了一个小区门口，在小吃店吃了一碗面条。周大哥让他们把车停到一栋豪华别墅的车库里，让午阳拿了钥匙，说两位老爷子在等他们，自己带他们去。 李哥说什么也不去，悄悄告诉午阳说：“要是在部队，现在车辆就是我们的武器，人在武器在，不能离开的。再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人都走了怎么能放心，以前这种放鸽子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午阳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从内心里高看了他几分，就问他武功怎么样，李哥说，在部队几年，除了开车就是习武，一般的人，对付几个没问题，午阳也就放心让他留下了。 来到秦会长的店面，一个看上去30多岁很有风韵的高个子女人在照看生意，会客室里秦会长、周理事都在，午阳把手镯交给了秦会长，说您点点。秦会长笑笑说：我还不相信你吗。接过随手就放在茶几上。 他旁边坐着一个40多岁的男子，头发一丝不苟，名牌西装笔挺，皮肤保养得很好，秦会长介绍说是仇老板；仇老板微笑和他们打招呼握手，另一个男子30来岁，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秦会长说是检察院的检察官。 看到他没有表示，午阳和大侠两人也就朝他点了点头；另外是两个女孩，其中一个站起来给他们倒茶，午阳看她可能有自己这么高，衣着很单薄，就穿的白色高领毛衣，另一个女孩也穿的紫色高领毛衣，要不是看到衣帽勾上挂了3件貂皮大衣，还真想不到她们怎么这么抗冻。 秦会长指着倒茶的女孩介绍说：“这是秦小英，我孙女，这位是高小雅，是秦小英的同学、姐妹，她们两个是我请来给你的店子主事的。” 两女孩朝黎午阳点点头，说了一声“黎老板，你好！” 午阳也点点头，说了“你们好。”又介绍大侠，“这是我们集团公司负责黄金珠宝销售的谢经理。”几人又相互打了招呼。 秦会长说：“小黎，我让你们来，是有这么个事，仇老板前年受一家国有大公司的委托，给他们征地建了18栋别墅，他们公司只付给仇老板3个亿，7、8月份的时候这家公司的老总和一些人出事了，人被逮到了检察院。现在基本已经结案了，就等着追回这3个亿的款子。本来检察院可以拍卖这些别墅，是仇老板找了关系，让他自己卖掉。现在检察院结案时间紧，一时间别墅也卖不出去，我就想到了你，你不是说想来首都发展吗？看看有没有意向买下这些别墅？” “黎老板，我把情况给你介绍一下。”仇老板说。“这些别墅就是你们刚才停车的小区，在三环靠四环的地方，附近就有新建的奥运场馆，交通特别方便。小区占地面积26666平米，也就是40亩，建筑面积18000多平米，每一栋建筑面积1000平米，附带游泳池和花坛、草地，还有公共的鱼塘、亭台，树木花草也已经种好，别墅经过精装修，现在总共砸进去了6个亿。你如果想要，就按这个价格让给你好了。” 午阳正要说话，看到秦小英朝他使眼色，就说：“现在没有实地看过，我不好说要不要，要不我们先去看看？” 仇老板说：“这是自然，当然要请黎老板看过房子以后再说。” 几个人就起身去看房子，午阳和大侠还坐周大哥的车，秦小英和高小雅也坐了上来。秦会长和周理事就上了仇老板的车。那检察官自己开了一台车。 ps： 索契冬奥会闭幕了，看官朋友有了更多的时间看书，再上传一章。谢谢您的关注，求打赏。 第四十三章 小区 秦小英说：“黎老板，你知道我刚才什么意思不？” “你别叫我老板，听着不习惯，就叫黎大哥吧。我想应该是他说的价格太高了吧。”午阳说。 “黎大哥你真聪明。那我们以后就叫黎大哥、谢大哥了。”秦小英笑起来很乖巧的样子。 “小黎，看来我就长了一辈了，她们叫你大哥，我就不能当你们大哥了，只能当叔叔了。”周大哥开玩笑说。“我家和小英他们家是世交，从她爷爷这一辈就关系很好了。” 午阳说：“按年龄您本来就应该当叔叔嘛，以后就叫你周叔叔了。” “黎大哥，我把这里现在的房价告诉你，三环到四环电梯房的价格在8000元一平米左右，别墅要一万到一万二千，精装修的在一万五左右，这可是连地皮一块卖的，其余花坛草地游泳池大约一万一平米左右，这样你就可以算出整个小区的价格了。”秦小英说得很清楚。 午阳算了一下，大约在4.7到4.8亿之间，这仇老板还真是会蒙人啊。 三台车进了小区，在门口就停了车，步行进去看房。仇老板边走边介绍：这里原先是农田，地势比较平坦，中间的鱼塘是原先就有的，面积有6亩多，我们只是把它掏了淤泥，修了石头塘基，那几棵大树都是原来的，树径在60公分以上，这可是花很多钱都做不到的。 由于对他印象不好，就不想听他啰嗦，自己走开去看。18栋别墅环鱼塘而建。每栋都可以看到鱼塘，可以看到大树。别墅有中式、西式，中西合璧式，中式里还有仿古、现代各式，反正各不相同。 走进去看了几套，一楼每套都有两个车库，一个大客厅。其他按建筑风格不同而各异，厨房厕所当然是必备的。二楼三楼基本上是客厅和卧室，也是风格各异。据秦小英和高小雅说，使用的装饰材料都是目前最流行、最好的。 午阳特意看了看地下室。地下室的大小和地面房子一样大，也搞了装修。中式建筑的地下室就放置了木架，西式建筑就放置了不锈钢架子。仇老板扶着地下室的水泥柱子说：“我们的建筑设计和施工，是按照防十级地震的标准进行的，每一根柱子里，都有32、24、16、12的螺纹钢4根，地下室的地面铺了钢筋的整体浇铸。是可以防十级地震的，黎老板不信可以让人砸开看看。” 午阳看了地下室，对仇老板首先的话开始相信了。因为刚才他并没有提及地下室，这样18套别墅的6000多平米的地下室，如果建筑这么牢固的话，一个亿也差不多了。 从地下室出来。午阳就把仇老板拉到一边，说道：“仇老板，你给个实际价格，我们就好好谈谈，我不会做生意，不习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黎老板，你真正有诚意。我就跟你讲老实话。我其实并不差检察院那3个亿，我有钱。这房子也不是没人要，我是看中了你的黄金。我这些年买古董、古画，花了几个亿，打眼的占了绝大部分，我都寒了心了，玩股票、期货那些东西也不敢，我就想买点黄金存起来。可在国内要买大批的黄金没地买去，到香港去买也麻烦，钱存在银行也没几个利息，开发楼盘根本用不了几个钱，听秦老说你手里有黄金，这不就请他打电话给你了。” 午阳说：“黄金的事好说，咱们先说房子的事吧！” 仇老板点上烟，“好，整个小区5.5亿元，再给你减去售楼提成3％，黄金的价格按120元克怎么样？” 午阳想，别墅的价格基本差不多了，“仇老板，相信你也知道，这黄金马上要提价了……” “好好好，我们就按提价后的价格计算，每克加20元。这样你不吃亏了吧？”仇老板打断午阳的话说。 “行，就按您说的办。”午阳也痛快地答应。 “现在还不到三点钟，你告诉我黄金的重量和成色，我们两个去银行转账，让谢经理带车去卸黄金。我们这里转账好了，谢经理他们应该就到了，你就打电话通知他卸车。然后我们去房产局办理房产证。秦老说你人品很好，但我们还是要先小人、后君子。你说的重量和成色达不到，那房产交易的契税就由你缴纳，否则就我管，好不好？现在你去和秦老他们商量一下，顺便安排谢经理。” “好，就按您说的办。” 仇老板说：“黎老板，这次的黄金少了些，你以后有了再送一些给我。” “您大概要多少？” “大概10吨左右吧。” 午阳笑道：“您别限制时间，我慢慢给您送过来。” “好，到时候反正按市场行情算就行了。” 午阳就把几个人召集起来，把情况说了，并且嘱咐大侠，一定要等到自己的电话才能卸车。 仇老板安排自己的司机坐大货车带路，自己开车带午阳去银行。路上仇老板又停车买了10条烟、两件酒，打开检察官的车门，给了他5条烟，一件酒。那人死活不要，仇老板说：辛苦你几天了，总得表示一点心意吧？钱是不敢送给你，抽烟喝酒不违法吧？这才收了。 到了银行，仇老板开了一张3亿的支票给检察官，送走了他，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密码箱打开，把土地使用证、建房证等文件交给午阳，计算好找了差价，转账确认后才给大侠打电话。 到了房产局，仇老板在貂皮大衣里夹了两条烟，就带午阳进了局长办公室。局长跟仇老板很熟悉，听了仇老板介绍情况后。立即表示特事特办，让小黎老板今晚睡个安稳觉。 午阳说了谢谢后，仇老板说：“晚上请领导带几个弟兄去撮一顿，地点由领导定。” 局长说：“先工作，后吃饭，就去四环外的一家农家乐吧。”说完就打电话叫人来办公室办事。 这时周叔叔上来说：“小黎，你把文件和身份证给我。我来帮你办，我以前办过这事，情况熟悉。你通晚开车，去休息一下，或者陪老爷子聊聊天。” 午阳知道在中南家里。办个房产证可是十天半个月的事，也正好不想在这呆了，就拿出身份证递过去，说：“周叔叔，那就辛苦你了。” “没事没事，你放心吧！” 来到楼下接待室。秦会长和周理事坐在沙发上，秦小英、高小雅站着，几个人在聊天。看到秦会长有询问的意思。就说：“周叔叔帮我办去了。” “黎大哥，不是说你们南方人个子矮吗？怎么你和谢大哥，还有那个司机都那么高？”秦小英问。 “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年轻人的个子普遍高了。不过象你们这么高的女孩子可不多。你们两个有多高？你们那么漂亮。怎么不去当模特？” 秦小英笑着说道：“黎大哥你倒是不吃亏。我问你两个问题，你也要问我两个问题。我先回答第一个吧，我呢，是1米75，小雅是1米74，要说当模特的事，倒是有人提过。可我不想干，可能是受家庭环境影响吧，从小就只喜欢珠宝玉石，学习之余就沉湎在这上面了，小雅和我从小学就是同学，两人很投缘，有共同的爱好是很自然的事。” “那你们一定很厉害咯，怪不得秦老师请你们当掌柜的。” “我们这掌柜的可是毛遂自荐的，爷爷还不太相信我们呢。讲老实话，要做古玩字画生意我们是不行，但做黄金珠宝水平还是足够了。”小英说。 “你们两个掌柜谁正谁副，还是谁主内谁主外？” “主外当然是你，我们两个都主内。”小英笑道。 午阳被她的话闹了个大红脸，他是知道北方人讲男主外、女主内的，小英一笑，他就知道肯定有这个意思在内。 高小雅说：“你还不知道吧，周爷爷在那家店子旁边，又给你买了一家，花了5000多万呢。还拨了2000万搞装修，很快就可以开业了，我们两人都当掌柜的。你还是赶紧组织货源吧。” “周老师，您这样如何使得，我明天把钱还给您好了。”午阳有些急了。 “小黎，你这孩子就是厚道。你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总得让我表示表示吧。翡翠的价格你也知道，第一次切石时你走了，不知道值多少钱，第二次你总知道了吧？人家都是从你手里买翡翠，我和秦会长你是帮我们买毛料，花的钱还不到人家半块翡翠的价。”周理事说着说着也有些急了。 “我那不是碰巧了吗？本来这赌石的事就是凑巧的，要是当时没切出翡翠，您那几十万不是白丢了？”午阳说。 “赌石确实是凑巧的事，不过我们也是沾了你的好运气不是？这个事情你一定要听我的，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们会尽力帮忙的，否则，别怪我翻脸了。”周理事说的脸都红了。 午阳看他是认真了，就说：“好好好，我听您的还不行吗？干脆两间店子装修，也请您和秦老师做主好了。” “这还差不多。今天事情办完了，不要急着回去，明天去看看店子，就在秦会长家隔壁。”周理事说。 “黎大哥，谢大哥负责黄金珠宝销售，每个月你发他多少钱工资？”高小雅问。 “工资是没有的，只有一点点股份。在中南我们开了30多家金店，这些金店销售的金器减去进货价后的余额，他占5％。”午阳答。 “你们一天能销售多少金器？”高小雅又问。 “每天3千克左右，毛利50元一克。到过年时，还会有几家大点开业，估计一天能达到5千克左右。”午阳又答。 “以后在这边的怎么算？珠宝销售是怎么算的？” “以后不管在哪里开店，当然是一样的算。珠宝现在还没有师傅雕琢，没有销售额。以后有了，会想出一个股份分配方案的。这不是还要请秦老师和周老师帮忙请师傅吗？” “黎大哥，你对谢大哥那么好，你跟他什么关系呀？”秦小英问。 “我和他是中学同学，也是习武的师兄弟，更是一起创业的伙伴。只要我有能力，我就会和他一起发财的。当然也不光是他，也包括所有和我一起努力的人。” “你打算怎么分配我和小雅股份？”秦小英问。 “黄金这一块，金店经理是10％，小英和小雅，你们如果在这里或者其他任何地方发展了金店。我们都会按这个比例分配股份给你们，象今天这样的大宗销售，只要是你们联系的，我们一样按毛利给你们提成，但这种销售就不能给小谢分配了。珠宝的比例肯定没有这么高，但所得可能还会高些。”午阳说。 “黎大哥。你们习武多年，现在是不是武林高手了？”秦小英问。 “我们没有行走江湖，肯定不是武林高手。最多也就三流水平吧。属于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庄稼把式，也许比你们的天桥把式好一点点。”他一说完，大家都笑了。 “黎大哥，小雅对你已经是芳心暗许了。你没有看出来吗？”秦小英开玩笑说。 “黎大哥，自从秦爷爷回来说起你以后，小英是天天念叨你，已经是情根深种了。刚才你无意中说了一声‘小英’，人家眼睛都放光呢。”高小雅反唇相讥。 “打住、打住，姑娘们，你们就此打住。我惹了一身的情债。再也惹不起了。秦老师、周老师都见过我几个女朋友的。” “黎大哥，最近又惹了没有？”秦小英笑道。“你那些事，也不能怪你，你也不能剥夺人家爱的权利是不是？” “说得好，说得好，小黎，你知道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为什么一直不讲感谢你的话，不给你钱吗？我快70岁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以后这些钱都是留给小英的，小英的还不就是你的？讲老实话，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后来通过交往，更是发现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孩子，除了身边女孩子多以外，几乎看不到你有什么缺点，这些事我回来都跟小英说了。小英心里早就有你了，你如果看得上她，你们就开始交往，建立感情。你也别拿那些什么女人多的话来说事，周爷爷清楚，小英她爸和她妈不是一夫一妻吗？后来她爸在外面有女人了，就说什么要生男孩，非要和她妈离婚，其实我们这种商人家庭，多生几个小孩，不就是罚款吗？再说我一个老人都不在乎生男生女，年轻人谁会在乎？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野了心吗？结果怎样？男孩生出来了吗？”秦会长说了很多，午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看时间不早，就打电话给大侠，大侠说刚刚卸完车，李哥要回去，正要问你呢。午阳说：让他住一晚上再走，我那个旅行袋里面有钱，你给他一万，要他明天等电话，其余的你和旅行袋一起带过来。又告诉了地址。 几人又聊了赌石的话题，秦会长说上次要给小黎办的会员证明天去办好，现在要不要去赌石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给翡翠产品配发出生证、身份证。周理事问午阳最近什么时候会去赌石，午阳说春节前会到平洲去一趟。 周理事说：“那好，到时候我也去，小黎你赌到什么高档翡翠，我要拍一点回来。” 秦小英说：“到时候我也要去，爷爷，你也去吧。” 秦会长说：“到时候看情况吧。小黎你是不是和人约好了一起去的？” “我一个朋友在东海上大学，就是上次金矿谭叔叔的女儿，她课余时间拜了师傅学习玉石知识，这次她师傅师兄师姐都会去。” “这样啊，我们到时候在这边多叫几个人去，把声势造大些，特别上次没有去滇南的会员，还有很大意见呢，这次可别落下谁了。”秦会长说。 “小雅，到时候你和小英一起去吧。这样老的、小的都有伴。”午阳说。 “黎大哥，你为什么让小雅和我作伴？是不是怕我打搅你和那位姐妹约会？”秦小英小声微嗔道。 午阳也小声在她耳边说：“我可是一片好心，不忍你们姐妹分离，有财大家发。既然这么说，让小雅别去了，我就一天二十四小时陪你好了。” 午阳这样一说，秦小英就绯红了脸，露出了微笑。 “这丫头。”午阳心里说，他发现很多女孩子平常高傲得像个公主，你想接近她，她尾巴都翘到了天上，反过来只要是她喜欢你，恨不得马上就和你粘在一起。 这时秦会长说：“小黎，上次讲的雕琢师傅的事，现在可能不行了。” 午阳知道他们都赌回来那么多翡翠，师傅肯定走不了了。就说：“没关系的，我表弟马上就学成归来，就会有人了。” 谢大侠提了两个旅行袋进了院子，午阳看到就叫他进来。刚进门，秦小英就笑着说：“谢大哥，你这是准备来房产局过年了呀？这里条件很好的。” 这时周叔叔提着密码箱和一个黑色塑料袋进来了，他把密码箱放到桌上，又把塑料袋打开，告诉午阳这是18套别墅的房产证以及小区的物业产权证。 午阳看了一眼，大致差不多，又翻了密码箱中的土地使用证看了一眼，发现这证上写的是总的，就问周叔叔，“是不是要去按别墅把土地使用证分开？” 周叔叔说：“这事不急，如果以后别墅要分开转让，那就不得不办了，到时候再说吧。走，仇老板他们就下楼了，我们上车去。” 他们出门，仇老板和刘局长带着弟兄们十几个人下楼了，午阳又坐了仇老板的车，谢大侠坐了周叔叔的车，房产局的弟兄们开了五台车在前面引路，鱼贯出发啦。 车子停稳时，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农家乐里灯火通明，门外停着各种各样的高档小车，估计有2、30台。刘局长他们肯定和这里很熟悉，一下车迎宾小姐就跑过来，甜甜地叫着刘局长、王局长、胡局长，欢迎光临。然后又是张科长、李科长地叫着，真正的宾至如归的样子。 迎宾小姐带着他们进入一间大包厢，开了两桌，午阳被仇老板拉到了刘局长这一桌，秦会长周理事周叔叔和谢纪良、秦小英、高小雅就跟房产局的几个科长坐了一桌，众人刚好坐满，服务员就开始倒茶、点菜。王局长说：“我们老板最喜欢吃你们这里的砂锅炖鲤鱼，除此之外，就把你们自产的鸡、鸭、肉，还有青菜、干菜、泡菜等随便上几样好了。” 午阳一听，知道这些人平常吃腻了城里的饭菜，倒是喜欢上了农家菜。 服务员面露难色，说：“不好意思，刘局长、王局长，今天白天没有捞到几条鲤鱼，刚才最后两条小的都被人点了，点菜的人也是我们老板的熟人，没办法。” “我亲自打的电话，你们都不当一回事，去把你们老板叫来。”刘局长有些生气了。 第四十四章 农家乐 服务员出去一会，一个高高大大的中年男人就走进了包厢，进门一脸的笑，“领导，不好意思，我知道您好这口，本来也是给您留着，来了几拨人我都没肯。可这位客人也是我得罪不起的主，就只好给他了，要不然饭菜我给您打折好吗？” 王局长说：“能来这里，谁在乎你那几个折扣？你这鲤鱼不是80元一斤吗，我们出800，今天一定要把我们老板伺候舒服了，你去问问他们让不让？” “好，我去跟他们商量商量。”老板出去了一会又回来了，“领导，他们愿意出8000，就是不让，真不好意思。” “你们不会去抓吗？”午阳看不惯为了几条鲤鱼争来争去，就说。 “抓，你以为我们不想啊？”老板说，看到午阳是一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估计也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主，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而已，这样的年轻人见多了。 “小伙子，你看这天寒地冻的，又是大晚上，你叫我们怎么抓呀。这里渔网渔具都有，你有本事就给我们抓去。我按500元一斤，不，按1000块钱一斤从你手里买，有多少我要多少。” “老板，我也就那么一说，抓不到就抓不到呗，何必这样？”午阳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来老板那么大怨气，也不想和他计较。 “小伙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一句话还不知道让领导怎么想呢？为人处事还是要多学学。”老板又说。这话说的太重了，就是摆明了在教训午阳了。 “老板，谢谢你的教诲。不过，今天这鱼我还抓定了，不为你那几个钱。就为了咱们领导高兴。你去准备装鱼的网兜，我们这就去鱼塘。”午阳虽然生气，还是平心静气地说。 “好，小黎，好样的。咱不蒸馒头蒸（争）口气，，就是抓不到鱼。咱们也尽力了。”王局长说。他30多岁的样子，言谈举止中对刘局长毕恭毕敬，午阳估计刘局长是把他作为亲信对待的。房产局几个人也跟着起哄，那农家乐老板就去准备东西了。 仇老板说：“小黎，你对刘局长有这份心就可以了，这里可不是你们南方，气温、水温都很低。就别来真的了。” 刘局长也说：“小黎老板。你那么高身价的老板。大冬天的下水抓鱼，我也消受不起，大不了我们换一家吧。” 秦会长、周理事、秦小英、高小雅几个人都劝别去了，午阳说：“你们都别劝了，我身体特棒，不会有事的，刚才王局长不也说了。咱不蒸馒头争口气吗？”说完就起身往外走，20来人都跟着出门，外面由于老板的嚷嚷，也跟出来很多看热闹的人。 老板拿了鱼兜和手电筒在前面带路，200多米远就到了鱼塘，可能平常为了守鱼，水塘边安装了探照灯，开灯后午阳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小裤头，把衣服全部塞到谢大侠手里，拿着鱼兜就下了水。 水塘有5、6亩水面，边上结了一层薄冰，午阳浇了一点水在身上，慢慢擦了一下，其实他是在运真气流转全身。北方人对这些可是司空见惯的，人家在零下3、40度还要冬泳呢。但这些人都不知道要怎么抓鱼，心想老板家有渔网还抓不到，这小伙子赤手空拳能抓到？ 午阳心里当然是清楚的，家乡有一句俗话：干塘鲤鱼净塘鲫，就是说鲤鱼要干了塘才能抓到，鲫鱼要净了塘泥才能抓干净。 小时候看电影《小兵张嘎》，看到嘎子哥抓了一条鲢鱼给张金宝叔叔补身体，他就问爸爸，鲢鱼活动在水的上层，到处乱窜，怎么能抓到？爸爸就说那是人家不了解真实情况，一般北方水少鱼少，知道鱼性的人不多，搞错了很正常。 鲤鱼、鲫鱼有一个特性，碰到渔网或者人抓鱼时，会把头扎在泥里，顾头不顾腚，任你渔网怎么拖，也很难拉上来。但是潜水去抓就简单了，所以南方很多半大孩子也经常能抓到鲤鱼、鲫鱼。 午阳潜入水中，发现鲤鱼、鲫鱼特别多，肯定是老板从别的什么地方买进来的，要是自己水塘养那么多的鱼，不缺氧才怪呢。可能是水温不高，鱼儿也不怎么活动，随便就抓到了。潜水2、3分钟，就抓了20几条，为了不惊世骇俗，过一段时间就将头伸出水面换一口气，大约半个小时，鱼兜装满了，才回到岸上。 人群看到他抓了这么多鱼，顿时呼唤起来了。谢大侠已经从旅行袋中拿出内裤，两人和服务员一起去浴室，老板就和王局长他们一帮人秤鱼。首先整个网兜一起称，有185斤，老板说，当时只讲了抓鲤鱼，现在要把鲫鱼剔出来再称。 王局长说：“要剔出来可以，我们就要把鲫鱼丢回水塘。”看老板面有难色，刘局长就说：“算了，我们等下来个鲫鱼煮萝卜丝，这个菜我到南方经常吃，味道不错。” 老板连说：“谢谢谢谢，谢谢领导。” 剔出鲫鱼，还有132斤。这时那些没有点到鲤鱼的客人纷纷要服务员给自己桌上加上砂锅炖鲤鱼这道菜。 老板说：“我这鲤鱼可是花了1000块一斤从刚才那位老板手中买的。你们要吃，我也不赚你们的钱，原价给你们加工可以吧。” 众人都知道刚才的事，这时就纷纷指责老板起来，这个说谁叫你狗眼看人低，那个说你这心肝也忒黑了吧。 王局长笑着说：“人家在京城买别墅，一次就买5、6个亿，老板比你大多了吧？你倒好，还要教人家怎么做人。现在让你交点学费也是应该的。” 刘局长说：“我们都是有血性的爷们，说话冲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觉得太吃亏，等下说两句软话，我让小黎老板别收你的钱了。” “领导说得对，都是爷们。等下我道个歉，也是应该的，但钱肯定要给的。人活到40多岁，见识是学不尽的，就当是交学费好了。要是赖皮不给钱。以后老少爷们怎么看我？反正钱也不多，也就几天的营业额而已，今天的鱼价也不涨了。各位说好不好？”老板说。 回到包厢，仇老板他们这桌给午阳和大侠两人留了座位，已经上了几个菜，就开始倒酒，午阳看到酒是农家自己酿造的高粱酒泡制的药酒，呈琥珀色；杯子是那种3两的玻璃杯，就说我不会喝酒。就用小酒杯吧。刘局长说：“我们也不用一口一杯地喝。大家敬一次酒就喝一口行了。” 仇老板首先站起来。“今天我和小黎老板成交了一笔大生意，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和今后的长期合作，为了感谢帮助了我们的各位领导、各位老板，我敬各位一杯，我干了，各位随意。”说完就一口干了。其他人包括午阳在内，都只是抿了一小口。 午阳照着仇老板的意思。也敬了大家一杯，大家也是浅尝即止，午阳本来不喜欢喝酒，现在看到这种局面，就更兴味索然了。不过也清楚了用大酒杯的好处：可喝可不喝。 农家乐老板提了个黑色塑料袋进来，一进门就说：“黎老板，今天的事不好意思，冒犯了您，请多多原谅。这鱼钱请黎老板笑纳。我来敬您一杯酒，咱们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朋友了。” 午阳笑道：“酒可以喝，朋友也可以交，但是钱就算了。”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喝了。 “你不拿钱就是不给我面子，不拿我当朋友，这酒喝了也白喝。”老板说得很坚决。 “好吧，那我可就拿了。老板，您贵姓？”午阳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张红票子，折一下塞到口袋里。 “免贵姓林，兄弟，我知道你是有钱人，但是这是你该得的钱，你就应该心安理得地拿去。”林老板还是要塞给午阳。 “大哥，我已经拿钱了，你就别推来推去了。这样就生分了不是？”午阳又推了过去。 林老板接过塑料袋，说：“好，兄弟，等会再说我们的事，我先给领导敬酒。”说完就去给刘局长他们敬酒了。 敬完酒，林老板把午阳拖到包厢外面的另外一间屋子，让服务员泡了茶，然后锁上门说：“兄弟，我听说你是中南人，我正好要在中南办点事，还没有找到人，不知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大哥你有事就请说，只要不是违法的事，我能做到的，肯定不会推辞。”午阳说。 “当然不会是违法的事”。林老板用手指指头顶，说：“我有个弟弟在上面做事，具体我不能跟你说得太明白，你知道有这么回事就可以了。他可以搞到几种酒的销售指标，具体都是我在操作，我现在刚刚开始，在中南和周边几省还没有销售商，因为这种事情是暗箱操作，被人阴了也不能打官司，所以只能找靠得住的人。哥哥我觉得你这人不错，想请你在中南做这个事情。” “林大哥，谢谢你这么信任我，不知事情怎么操作？”午阳问。 “是这样，我们和厂家联系好以后就通知你，你带款去厂家提货运回去销售。你提货后每瓶给我100元红利，其他事情我不管，我只能保证酒是真的，并且是正宗厂家生产的，联营厂的都不让你要。各种规格都按厂家的搭配来。至于有多少酒，这个事情能做多久，我都不能保证。”林老板说。 午阳笑笑，“林大哥，事情做多久，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但是大慨每年有多少，总得有个谱吧，如果一年几吨、几十吨，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再说，厂家给我们什么价格？如果他们给的是市场价，那我做起来还要亏本，我肯定也不能做。” “兄弟你这就老外了吧。”林老板哈哈一笑，“象我们这种关系，不多说吧，每年一千吨应该不成问题吧，至于价格，只能是按出厂价拿货，。不过不知道你的资金情况怎么样，另外你在地方销售，是不能乱涨价的，到时候挨查处了可没人替你说话去。” “林大哥你放心，资金上根本不是问题，你就是每次批一千吨给我，资金都没问题。其他就更不是问题了。林大哥，你如果打电话，能不能在批酒的同时，帮我们把火车皮批好，汽车运输有点难。”午阳说。 “兄弟，这是不可能的。你想啊，一节车皮装满了有60吨，价值5000来万，铁路货运不安全，货物经常被盗，万一出事了，你上哪找地哭去？所以，还是得老老实实靠汽车来运。即使有损失，也能控制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还有一件事，就是我没有授权你经销哪个省之前，你的酒是不能销售到该省去的，当然，你零售卖给别人，别人要带到其他省份去，这就不能怪你了。” 午阳笑道：“林大哥，这么说，也就是没有完全统死，还有活动的空间，这样就可以了。我没有名片，现在把手机号码告诉你，你安排好了打电话给我。我回去就准备人员和车辆，等着你的消息。” “每年元旦春节都是酒类销售的高峰，今年元旦肯定来不赢了，但是在春节前可以做一次好的，你回去抓紧时间准备吧。运酒最好用集装箱，安全又方便，你们准备那种平板车就可以了。厂家的集装箱你们交押金就可以，反正来来回回运输，应该也不会在乎那几个押金吧。” “这些都不是问题。”午阳说完，两人就分手了。回到包厢，仇老板就说：“小黎，我们准备去唱歌，你去不去？” “仇老板，您也知道，我们昨天晚上从家里开车过来，休息得不太好，就不去了。有什么开销，算在我账上好了。” “开什么玩笑，我们就到普通的歌厅唱歌，又不是什么会所，这能有几个钱？你累了就去休息，我们也不勉强了。以后机会多的是。”仇老板说。 午阳叫服务员买单，服务员说：“我们老板说了，黎老板是初次来，刘局长又是常客，今天的单就免了。” “那怎么行。”午阳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丢给服务员。这些钱是他从家里出来时放在口袋里的一万元，路上就吃了几餐饭，还有九千多。 一行人出了门，林老板又追了出来，拉住午阳，“兄弟，老老实实拿回去，否则别怪我翻脸。”午阳又只好收回了。 送走仇老板、刘局长他们，午阳正要打电话给李哥，秦小英说：“黎大哥，我们店子里有地方住，就不必要去开房间了吧。” 几个人开始上车，这才发现有7个人，车子坐不下，这农家乐又在远离市区的地方，的士都拦不到。正要让林老板派车送一下，就看到仇老板又开车回来了。“不好意思，喝了点酒，丢下你们就走了，快上车吧，载你们到有的士的地方。” 谢大侠和午阳上了仇老板的车，秦小英又过来了。“你们两个人等会上了的士，也不知道让车往哪里开啊。” 第四十五章 买车 午阳和小英坐在后座上，没过一会，小英悄悄抓住午阳的手，两人沉浸在温馨当中。后来上了的士，车内空间小了，小英先是吊住午阳的膀子，午阳就揽住她的腰。接着又把头靠在午阳的肩膀上，头发蹭得午阳脸上痒痒的，心里一阵冲动，前面有人，也就不敢再有动作。 回到秦会长的店子，他们几个人都到了。小英介绍店子里的中年女人是她妈妈，姓郁。午阳叫了阿姨，就说：“阿姨真年轻漂亮。” 郁阿姨笑着说：“小黎真会说话，阿姨都老得快当外婆了。快坐吧。”说着递了茶给午阳和大侠。 小英说：“黎大哥，等会你和谢大哥就去那边店子睡，让小雅过来和我睡。反正你们没来时，我们两个也经常一起睡的。” “小英，你总是这么黎大哥地叫着，不觉得别扭呀？”郁阿姨笑着说。 “妈，你让我怎么叫他啊？”小英抱住妈妈撒娇道。 “你呀，真是个傻孩子，你不会问问，别的女朋友是怎么称呼他的。”郁阿姨说。 “妈，我们的事你都知道了？”小英红着脸问。 “妈又不是瞎子，这还看不出来呀。小雅说的，听你念他，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这会看到人了，瞧瞧你那眼神。” “阿姨，我原来有女朋友的事你也知道？”午阳也红着脸问。 “小英她爷爷早就说过，不过她爷爷也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你自己告诉小英就行了，省得到时候一家人还不认一家人。”郁阿姨有点玩笑的说道。 “阿姨，那你同意我们的事吗？” “有什么办法呢？我不同意又怎么样，能阻止你们吗？不过老实讲。象我们这种人家，找对象还真难，找一般人家的吧，不管自觉不自觉，总是免不了认为人家是冲着咱们的钱来的。找个门当户对的吧，也难找，还是怕人家惦念咱们的钱。想要完全摆脱这个家庭又不太可能。一夫一妻是好。可象我和小岚她爸，小英刚5岁他就不着家，过了两年，就干脆离婚，跟别人过去了。我一个人带着她这么多年，好在有她爷爷奶奶帮衬，也不赶我走。否则我只有死路一条。想起这婚姻就寒心呀。你们这样也好。一切都摆在明面上。感情好，你可以三天两头过来聚聚，小英也可以去找你，要是有了矛盾，隔得远相互之间可以冷静冷静，避免矛盾升级。最起码一条，不用为生女儿发愁。你们认为我讲得对不对？” “小黎。我是个局外人，我来讲两句让你不高兴的话，你现在有了一大群女朋友，一个个如花似玉，我觉得你应该就此打住了。你武功再好、本事再大、钱再多，一个人毕竟精力有限，以后难免顾此失彼，伤了女人的心。你应该珍惜现在的这些女孩子，让她们感受到你的爱，体会到你们这个大家庭的温暖，和你齐心协力经营好这个家庭。”周理事说得语重心长。午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一直没有吭声的秦会长站起来说：“走，我们去看看门面，商量一下怎么装修，就这几天让人来搞吧。如果我们年底去平洲，这两家店子就在明年农历二月开业好了。” 几个人来到隔壁的店子。店子比秦会长家的大多了，一楼有近200平米，黑红色嵌玻璃的柜台还整整齐齐摆在里面，柜台内还有不多的几块b货翡翠挂件，桌椅板凳也齐全，只是墙上没有字画，连时钟等必备品都没有。二楼是一间20平米左右的客厅，一排三间卧室，厨房餐厅厕所，还有一间会客室，估计是用来洽谈业务的。装修挺高档，只是有些陈旧了。 几人又去看另一间，这是周理事买下来给黎午阳的。每层楼大了100平米左右，装修稍稍新一点，其它都差不多。秦会长和周理事问午阳对装修的意见， 午阳说：“我也说不出具体的意见，我觉得装修出来应该可以看上去是新的吧，现在太陈旧了，还有一点，就是我们以后肯定要销售一些档次高的翡翠成品，就需要一间储藏室。在二楼隔也好，在底下挖也好，反正得有。” 小英问：“午阳，你觉得我和小雅谁管哪间好？” 午阳笑笑，“这事你们姐妹商量，我不干预。另外，我明天给你们两人的账上各打三个亿，让你们就在华北、东北这些地方买门面，当然不能局限于这些地方，反正发展的地方越多越好，你们的收入也就越高，这也是直接给谢大侠增加收入。” “午阳，你就那么相信我们？我们可是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被骗了怎么办？”小英说。 “钱被骗没事，人得给我留下。”午阳玩笑道。“不过讲真的，这些钱只能用来买门面和装修，不能进行生意上的事，生意上进货的货源由谢大侠掌握。这次周老师买了这家门面，你们可以从这里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上当受骗的事应该不会发生。” “跟你开玩笑的。”小英笑道，“要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恐怕早就被人骗走了，还轮得到你来骗人？午阳，你给三个亿的资金，要是用完了怎么办？能不能在金店的资金中支取？” “要是用完了可以找我或者公司要，但不能在金店的资金中支出，金店的资金要按月上缴公司，五万元以上的都不能坐支，收支两条线是原则，不能改变。” 听到午阳和几个人在议事，秦会长周理事几人就告退了。谢纪良问，不知道秦小英安排的住地有没有热水，去洗澡睡觉算了。高小雅说当然有热水，快去洗吧。 几人回到小英为午阳他们安排的房间，谢纪良把旅行袋丢在床上，拿出衣服就去洗澡，午阳问：“小英、小雅，你们考没考驾驶执照？” 小英说：“午阳是不是准备给我们买车？驾驶执照我们都有的。” 午阳问：“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车？” 小雅说：“我们想要奔驰、宝马。你会给我们买吗？我看，还是买两箱车算了，也适合我们女孩子开。” 午阳说：“我想给你们买台好点的车，这样你们出去谈业务，身份就显出来了。最好就是买兰博基尼的跑车。” “黎大哥。你如果买这么好的车给小英，那是应该的，我是你的员工。不能买这么好的车呢。可是你给小英买好车，给我买差车，那我们姐妹的身份就被你给分开了，这样不好吧？再说你那在部队的女朋友如果每天开着兰博基尼上下班，也太拉风了吧。我看还不如统一都买宝马的。7、80万，不是太贵，在首都这样的大城市。也只能算是一般的车。”高小雅说道。 午阳想了一下说：“你这个办法挺好。那我们明天就去买宝马车。不知道这边上牌照容易不？” 秦小英说：“我们也不知道。明天去办不就知道了？” “小英小雅你们现在有没有住房？”午阳又问。 “我家里有三居室。平时也没有回去住，就跟爷爷奶奶和妈妈住在门面里，当然我们在学校还有住房的，集体宿舍。这几年爷爷一直要买新房子，但是买了房子住过去，这里又要请人看店子，所以就没有动静。小雅家里是当官的。买了房子，有时候可以自己回去住。”秦小英说。 “是这样，今天我不是买了别墅吗，小英小雅你们就去挑一套，另外还帮我挑一套，我有个朋友要从南方调到过来，也要房子住。你们就辛苦一下，去买电器、家具什么的，把房子装修布置一下，让爷爷奶奶也住过去，以后我和谢大侠或是公司什么人来了，也有落脚的地方。” “黎大哥，别墅我就不要了。”高小雅说。 午阳说：“小雅，你和小英是姐妹，你就和她作个伴，以后你成家了，就送给你。” “午阳，你那个从南方调到这里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干什么的？”小英问。 “是你的姐姐吧。在部队工作，她随父亲调来，要过年后才来，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她吧。”说着就拨通了黄鹂的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说了一阵情话，午阳说：“想在首都给你买一套别墅，你看看是要什么式样？” 黄鹂问：“有什么式样的？有没有那种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古典中式？” “正好有一套。”午阳说，“我买好后，给你装修配好家具好不好？” 黄鹂说：“当然好，到了那里，我就和爸爸妈妈一起住过去。” “你爸爸、妈妈知道我们的事了？”午阳问。 “还没跟他们说。要不然你把古典式样的放在你或者我的名下，再买一套中式的写我的名字，平常我和爸爸妈妈住，你回来就和你住，好不好？”黄鹂说。 “这样最好，那我挂电话了。”午阳说了以后，黄鹂又说到你家里过年，我已经安排好了，才挂了电话。 午阳拜托秦小英装修别墅、买别墅的电器、家具和日常用品，小英说：“这还说什么拜托，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午阳，我也要两套别墅，给爷爷奶奶他们一套，我自己单独一套。我要尽可能多的享受二人世界，你会不会说我太贪心？。” “真是个傻丫头，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你想要就要，想拿就拿才对，说什么贪心不贪心？你看人家黄鹂，她跟我客气了吗？这样才算是跟我一条心。我今天买别墅的时候就想，给每个跟我的女孩和她们的父母各一套的。小雅你还是一起要了好，你们住在一起，什么事情都有个商量，先把金店的事情搞好，说不定自己挣的钱，随便也可以买一套别墅。也就不在乎了。” 谢纪良洗澡出来，几人又聊了几句，约好明天早上的出发时间，秦小英、高小雅就过去休息了。 午阳闻着小英买的新被褥的清香，慢慢睡意就上来了。 两人早早就起了床，到外面活动了挺长时间，又回屋看了一会电视。秦小英和高小雅提了大包的油条包子、豆浆、牛奶进来了，“快点，趁热吃吧。”小英说道。 几人就边吃边聊天，午阳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还是这辈子第一次吃女孩买的早点呢，就说了出来，秦小英马上说：“那以后我天天给你买吧。学着做也行啊。” 午阳说：“太好了，我以后可是天天等着吃你的啊。” 这话似乎是有语病，弄得小英绯红了脸。饭后，几人到银行转账，给高小雅转了3亿零50万，午阳说50万是给她养车和零花的，暂时没有工资发嘛。给小英转了3.5亿。除了买门面外。其余的是装修别墅、买家具、电器的。午阳说不够就找他。 让秦小英、高小雅和谢大侠去车市，午阳就和秦会长、周理事来到玉石协会。由于秦会长在午阳来京以前就已经约好了人和时间，所以人到的比较齐。在滇缅边境时就和很多理事认识了，午阳一一和他们打招呼，他们问得最多的就是：什么时候再去赌石。午阳都如实回答说：过年之前到平洲去看看，大家有兴趣就一起去。 上次赌石买来的翡翠普遍比在其他地方买的价格低30％以上，很多理事都说。我们现在就筹集资金，到时候再跟你进点货，特别上次没有去的人，对这次平洲之行就兴趣更大了。 会长主持开会后，很多会员都要选举午阳为理事，秦会长说：“小黎主要是在挑选毛料方面有较好的感觉，以后也无意在玉石生意方面发展，协会的工作一般都不会参加，我们吸纳他为会员就可以了，能够让他在以后销售玉石时出示玉石协会的证书就行。” 于是会议就吸纳他成为了会员。会后，协会的相关负责人给他颁发了会员证，并发给他空白的玉石证书。根据秦会长事先的安排，午阳给协会捐献了10万元活动经费。 来到车市时，正好接到林老板电话，说：“事情可以搞了，刚才已经跟两家厂商讲好，让你去拉货就行。” 午阳赶紧给刘炳秋打电话，让他派平板车去酒厂拉货。 刘炳秋说：“公司的平板车正在拉钢材，本省的用平板车直接拉，外地的不管是火车、轮船运过来的，都要用平板车转运，可能要忙到春节前，实在抽不出车来。” 午阳问：“大货车司机有没有？” 刘炳秋说：“司机倒是还有十几个后备的。” 午阳又打电话给车行的陈老板，问他那种拉集装箱的车在哪里买，大约什么价格。 陈老板说你等一下，我帮你问问。找到谢大侠，几个人继续逛车市，不一会陈老板就打电话进来了，说了车子的价格，但是没有现货，要到外地去接车。 午阳就说谢谢了，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午阳找到一个汽车城工作人员，问他汽车城里有没有大货车，工作人员指给他大货车区的方向，午阳就说你们两个女孩在进口车区继续挑车，我和小谢等会过来。也不管两女孩答应不答应就走了。 到了大货车区，这里的场地比小车区大多了，找到一家卖大车的车行老板，问有没有拉集装箱的大货车，老板说要看你们拉什么样的集装箱。 午阳告诉说是拉大集装箱。老板说，我这里的大货车就是这种车。两人一看，也是平头车，驾驶室后面是一个长长的平板，就是平板四周有竖着的栏杆而已。 老板说：“这种车子一次能装一个大集装箱，运输60吨左右，但现在我们车行只有4台，也没有司机去送货。” 午阳问：“你们车行能不能把一台车装到另一台车上，我们两个司机就可以开回去。” 老板说：“可以是可以，就是比较麻烦。” 谢大侠说：“你们麻烦一点，我们给劳务费好不好？” 老板说：“装一台车1000块钱，没有发票，干不干？” 午阳说：“干了，我们现在就去把车钱和劳务费一块交了，你就安排人手给我们办手续、装车好不好？” 老板说：“这当然没问题，一个小时之内全部搞好。你们就可以开车走了，我们还会开好临时牌照。送油让你们开到加油站的，临时牌照可以使用半个月，保证你们开到中国任何地方都没有问题。” 转账后，就让谢大侠在这里等，并打电话给李哥。让他坐的士到汽车市场来，原来大货车就停在宾馆，自己先去给两位姑娘把车款付了。等会让谢大侠去开大货车回家。 到了进口车区，午阳找到宝马车行，俩女孩正在为买哪种车型犹豫，午阳就说：“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买7系4.0升的就行了。” “黎大哥，这车有点贵哟，就买台价格稍低点的吧。”高小雅说。 “没关系。这两台车还赶不上一台兰博基尼的呢。”午阳说。正要拿卡去刷。又想起不如这次给黄鹂一起买了。就说：“小英，我们这次买3台吧，把黄鹂的车也买了，我拿身份证复印件给你，你一起把户给上了。把黄鹂那台停在她那套古典建筑的车库里，她来了就有车开。我等下先回你爷爷的店子里取行李，把所有别墅的钥匙留给你。” “怎么。你就要走呀？不能在这多呆两天。”小英说。 “这次没办法，突然来了事情，又已经答应人家，不去不好。”午阳说。 “午阳，生意的事，做不完的，别把自己给累着了。”小英说。 “没事，我年轻身体好，累了休息休息又好了。你们也多多保重。走，我们去刷卡，看看有没有代顾客上牌照的业务，有就让他们一起办理好了。”午阳看她眼圈有点红了，就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膀，“来日方长，最迟年前又可以见到，就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好不好。” “你这个家伙，回去又可以见到别的女孩，你当然不伤心，可我只有你一个，你一走，我的心也跟你去了。”小英说。 “好了、好了，下次多陪陪你。别伤心了，要不然我走得不安心的。” 赶到酒厂，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下班时间，好在先给林老板打了电话，厂办公室秘书已经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这样车拖车的样子，马上就走过来问：“是小黎老板吧？我是厂办秘书，我姓解，就是解放的解，你叫我小解就行了。” 两人握手后，小解又说：“小黎老板，你们来的真快啊，从首都到中南，又到我们这里，怕是有几千公里吧？” 午阳说：“其实我们没有回中南，而是让我们的司机从中南赶过来跟我们会合，然后直接来的你们这里，所以就快了很多。” 小解说：“其实你们不用这么麻烦，你自己来一个人就可以了。我们公司多的是运输车辆，随叫随到，方便快捷，只有你办理保险，出了事情全部由保险公司负责。还有一个方法，”说着把一张批文递给黎午阳，“你只要把这个东西给我们，就可以直接收钱了，我可以负责帮你卖出去的。” 午阳看着手里的批文，是240吨，4台车正好可以装下。“解秘书，对不起，我是做经销的，这批文就不用你帮忙了。” “你让你的司机停好车去吃饭，你就跟我走，我们厂办主任点好菜在等你。”解秘书说。 安排好司机后，两人来到一家大酒店，解秘书领他进了二楼的一间包厢，一个中年男子在等他们。解秘书介绍说：这是厂办王主任。 王主任站起来和午阳握手，“黎老板，欢迎你来我们公司，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王主任太客气了，我就是一小商人，当不起领导的盛情，等会多给领导敬两杯酒，谢谢领导。”午阳也满面笑容地说。 “黎老板，喝酒的事我们等下再说，趁着服务员准备上菜，我们把事情说说。你也知道，我们的酒是紧俏商品，一般很难买到，你现在有了批文，这就是钱啦。你看批文上的价格，这是我们厂真正的出厂价，我们愿意在这个基础上，每瓶加价130元，240吨是480000瓶，这样你除去开销，纯利润也在1400万以上了，也不要花成本和力气。当然我们拿到手里同样还有利润空间，这样大家都有好处，你看怎么样？”王主任说。 “王主任，对不起，这个事情我不能答应。不管赚多少钱，我都要把酒运回去，批文是不会卖的。”午阳说的很坚决。 “小黎，商人不就是为了钱吗？这酒在哪里卖不是卖？”王主任又说。 “我大哥安排我在中南销这种酒，他肯定有他的道理。如果我乱来一气，就会影响他的安排，乱了套去。”午阳耐心解释。 “小黎，我们跟你说不通，你也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既然开了这个口，就没有收回去的习惯。我们可以让你拿到批文，十天半个月提不到货，甚至让你提的是假货，反正你的批文也来路不明。当然如果你能说明批文的来路，我们也可能放你一马。”王主任脸垮得象能滴出水。 “那就谢谢王主任了。”午阳一声冷笑，把手里的批文撕了个粉碎，“我看这个生意不做也罢，我也不在乎这千儿八百万的。其它的就不要说了，王主任、解秘书再见。”说着就往外走。 ps： 谢谢各位老大的支持。 第四十六章 批酒 “留步，黎老板。”王主任的脸很快就变成了笑脸，如沐春风的样子，右手虚引了一下，“请坐，我们刚才是演戏的，这事小解也不知道。” “王主任，你们这演的是哪一出啊？”午阳问。 王主任说：“没办法，这是领导的吩咐，我们不得不这样做。领导怕你年轻，办事不牢靠，所以让我试你一下。现在好了，我们坐下来喝酒，喝酒后你只管付款的事，其它的事由我们安排。” 午阳坐了下来，“银行都已经关门了，今天怕是办不成了吧？” “你放心好了，我们公司内部有银行，我来之前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只管吃饭喝酒。” 服务员上了菜，3个人就杯来盏去，喝完了一瓶酒，王主任就说：“今天到此为止，以后有机会，我们多聚聚。” 出了酒店，王主任就安排解秘书去通知仓库发货，通知车队装车，自己领着午阳往办公室走。来到公司大门时，看见一起来的几个司机正在溜达。 午阳说：“正好要去找你们，现在大家把车卸下来吧，准备去仓库装车。”几个人就立即跑去卸车了。 来到内部银行，王主任拿出一张批文，指着数量给午阳看，“你带这么多钱没有？” 午阳一看批文，上面批的是5000吨，心中有点惊讶，脸上就表现出来了。 王主任看到，就说：“这不过是我们公司本部产量的40分之一而已，钱应该够吧？付了款，我们公司自己的车队分两次就可以运完。” 午阳说：“钱不是问题。不知道你们的内部银行能不能转进来外面账号的钱？” “内部银行就是银行啊，从哪里来，往哪里去都可以转。不过对方银行现在不开门的话。就要等明天上午上班才能到帐。”王主任说。 “行，那就好。等会一起转帐好了。”午阳说。这时，王主任拿出一张品目价格表，并介绍说：“一般来讲，出厂价越高的利润空间就越大。就是看好不好销。” 午阳说：“是不是每个品种随便挑？” 王主任说：“当然不是，价格越高的，我们公司产量越少。相对你们销售来说，也是这样，我看你就挑最高价格的500吨，其余往下每样增加500吨，最后就全部买一般的，这样在你销售时也比较合理。” 午阳就根据王主任的安排，挑选好了。王主任立即打电话告诉仓库装车的品种和数量。算帐之后转了账。又给林老板打了电话。告诉说钱已经汇出。让他明天上午去银行查询。 “兄弟，你现在身上还有多少钱，够不够再买5000吨的，如果够，那你就在明后天去另一个厂子，我明天给他们打电话。”林老板说。 “大哥，如果单价差不多的话。钱就不是问题。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打电话，起码等钱到你账上再说吧。”午阳说。 “兄弟，我还信不过你吗？再说，现在已经到了年底，再不搞，今年的指标就作废了，你就再辛苦一趟，反正你回家也顺路，好不好？”林老板又说。 午阳也痛快答应：“好，我听大哥的，这里的事情基本办好了，等下装车以后我就出发，明天上午我就会赶到那边，这次我可成了光杆司令，要请您帮我安排那边派车运输。” 王主任走过来说：“小黎，估计仓库已经装车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王主任，这次我带来4台车，等下也装满回去可以吧。”午阳说。 “可以。不过这拉酒的车，开起来比别的车有些不一样，具体我也搞不懂，等会让我们的司机给他们讲讲好了。” “王主任，你帮大忙了，真不知怎么感谢你。”午阳说。 “小黎，帮你是我们领导安排的工作，不存在要你来感谢的问题。再说，你要是真送我钱或者其它什么东西，让我们领导知道了，那我以后想帮你也没有机会了。”王主任连连摇手。 “王主任，您说笑了。我看这样，我家里有一点翡翠，现在还没有雕琢，估计过了年就会请到师傅来雕琢了，下次我或者我家里人过来，就带过来，您放心，既然是真心送您的，自然不会让别人知道。”午阳说。 “小黎，都说了你别这样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朋友之间交往相互帮帮忙，很正常的。我知道你明天有事，你放心走，我会安排人员给你把货安全足额送到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午阳说完，就和王主任各自上了一台大货车，王主任的车在前面带路，几台车就跟着进了仓库。 这里的装卸是全套机械化作业，用叉车将一件件的酒装进集装箱，然后吊车又将集装箱装上大货车，速度很快，午阳他们这才耽误了半个小时，就已经装了40来台车。 “王主任，我们家也没有这种吊车啊。”午阳说。 “那你们有什么样的吊车？”王主任问。 “我们只有那种前面一个大铁钩的吊车。叉车也没有。” “这种吊车是可以改装的，把前面的铁钩换成这种抓具就可以了，不过怎么换、换了以后怎么操作，还是要学的。叉车没有就只有买了，反正也不贵，5、6万一台吧，等下出发的时候，我让仓库主管给你派一个吊车司机、几个叉车司机跟着去，他们可以帮助你工作，也可以带徒弟，让你的人学会，还可以让他们留下来，等第二批货卸车以后再回来。小黎，这些工人你除了管吃、管住以外，每天要发100块钱的补助，也包括大货车司机，他们来回3天，你每人发300元。少了不好，多了也不行。你把他们胃口养大了，以后别人就不好办了。”王主任说的很详细。 听王主任说完后，午阳就先安排一个司机到最近的商店去买矿泉水和面包，等下就在门口给大家每人发4瓶水、4个面包，司机拿钱走了。 又给吴芳打电话。说明天中午有一批酒会到，让她明天上午安排刘炳秋去买10台小叉车，还要买那种安在吊车上装卸集装箱的抓具。搞好后让吊车和叉车全部到上次买的电梯房那个小区集合，等着卸车。自己准备把酒卸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里面，还要安排购买和安装铁门。 吴芳说：“都记下了，铁门要买什么样的？” 午阳说：“最好是那种全自动、全封闭的铁门。” 吴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午阳说：“我出来好像还只有3天吧，就想我了？” 吴芳说：“哪怕是一天也想。” 午阳说：“我过两天就回来了，早点休息，明天事情很多的。” 吴芳说：“你放心好了。我会安排好的。” 这时王主任已经和仓库主任商量好。仓库主任正在给司机讲解线路和路上的要求。说这次由于车辆较多，就不统一安排吃饭和住宿了，会给大家发补助，公司应该发给大家的出车补助，到时候照算。 午阳这时从车上拿出旅行袋，按照王主任的安排给大家发钱。并讲清楚，司机每人300。今晚加班的叉车、吊车司机每人100，跟车出发的叉车、吊车司机现在不发，到返回时根据工作的天数发给补助。 发了钱后，午阳就说装好了车的就可以出发了，大家在门口领一份矿泉水和面包。这次酒业公司总共出动48台车，加上午阳他们自己的两台，52台大货车装了3120吨。听了午阳的话，装了货的司机就出发了。20分钟后，午阳也随着最后一台车出了酒业公司。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钟，午阳根据林老板电话中说的，直接到了另一家酒业公司的销售公司，自报家门后，带他进了经理室，看了他的身份证以后，就把品种价目表给他。 午阳有了昨天的经验，很快选定了品种数量，财务人员计算价格，比昨天平均每瓶高了50多块。今天买酒需要23亿多，比昨天18亿多了5亿，加上给林老板的20亿，两天一共花了61亿多，刷了卡后，卡上只剩下10亿多一点。 由于有了林老板的安排，开了提货票以后，销售公司经理根本不跟他商量，直接就说：“你留下送货地址和手机号码就可以回去了，我们的车十点钟就出发，你如果能赶到，就在家里等，赶不到就安排人员在家里等。” 语气中丝毫不带感情成分。午阳知道，在他们这些销售人员眼中，自己就一个跑腿的人而已，完全没有必要跟自己多费口舌，于是就礼貌地告辞了。这边自己没有来过，怕走不赢汽车司机，就打了个电话给吴芳，说了昨天出发的车辆和酒的数量，再告诉今天出发的车辆和酒的数量，并说估计今天出发的车辆明天早上、最迟上午会到，让她做好准备。 为了赶时间，午阳上网查询了航空公司的班机情况，下午4点多有一班路过该省省会到中南的航班，还有机票出售，于是就报了身份证号码，订购了机票。坐的士到了汽车站，踏上了开往省会的快巴。 下了飞机刚把手机打开，就接到林老板的电话，“兄弟，钱都到账了。和酒业公司的老板通电话，他说你这个人很靠得住，我相信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我估计你这次购酒肯定是没有准备好怎么销售的，这样也好，我收到绝密消息，春节前酒类涨价在15％以上，你看能不能再组织一批资金，在元旦后立即把我手里明年的指标用完，也可以把其他地区的指标调一些过来。兄弟你知道我这是为你好，我自己不管什么时候出手，反正我就收这么多钱一瓶，涨价跟我关系不大，但你就不一样了，你想想，15％是多少？当然了，现在国家经济马上要腾飞。各种东西都会涨价，你手里换钱的物资肯定也会涨价，你自己掂量着办，不过你手里这批酒就不要急于出售了。” “林大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好的消息。我想在十来天后再做一笔这样的生意。这几天我尽量去筹钱，有了眉目就打电话给你好不好？我手里的酒就是想销售出去也没办法，我完全没有自己的销售渠道和商场。这次在第二个厂家办事干脆利落。他们只是把人对上了，根本不管你是谁，干什么的，根本不用废话，我比较喜欢这种办事方式，你下次安排时，就如此安排好了。我最近会很忙。抽不出时间出去。最好的方法是我把品种汇报给你。你联系好后我就直接汇款到厂家和你的帐上，厂家就发货给我。”午阳问。 “好，这些应该不是问题，有我在中间，厂家不会担心你不给钱，你也不用担心拿到假货。不过兄弟，你给我的钱。就等你在中南收到货以后好了。讲老实话，你相信我，但你公司的人和你的亲人，他们没有和我打过交道，这么多钱不是一个小数目，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就这样说定了啊。我就等着你的电话。”林老板说完就挂了。 坐上到渌江的机场快巴才几分钟，又接到仇老板的电话。仇老板在电话中抑制不住兴奋之情，说道：“小黎老板，上次和你做生意的前后，国际上美元走软，黄金价格猛涨，一段时间每盎司上涨了50美元，也就是说我的那批黄金上涨了5％呢。” 午阳说：“仇老板，祝贺你，这可比你建房子来得快多了。” “这对我们两人都是好事。我们手里都有黄金嘛。对了，你手里还有没有需要出售的黄金，我自己、还有几个朋友都想收藏一点。” 午阳笑笑，“你说的收藏一点是多少？如果都像你那么大胃口，我肯定没有那么多，但是只要你上次这么多的话，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不过我手里的东西有一部分是浇铸成型了的，有观音、佛什么的，模具费也是一笔开支，还有人工工资等。” 仇老板抢过话说：“小黎老板，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估计，近十年之内，黄金的价格每克一年涨20元应该没问题，我们这次交易，就在原来基础上每克加20元好了，至于你说的那些费用，我如数算给你，我正好想收藏一批有造型的黄金制品，这样可以摆在家里。” “仇老板，说了半天你还没有说要多少呐，这次我想改动一下办法，因为我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有时间过去，看你和你的朋友能不能来中南，我这里有两台车，还是可以为你们免费运送，但你们要找几个武功高的押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我们一次运送上次那么多，那你们明天就可以来。如果你们自己有车，一次又要得多，那就晚几天来，元月10号左右来。如果你们仍然要我送，那就要元月20号以后，你看怎么样？” “这样吧，正好明天是圣诞节，我把钱归拢一下，后天坐飞机过来，你把黄金、车辆都准备好，我付了款就可以出发了。你上次的计量挺准的，那么多的黄金只多了几十克，小黎，要不要我把多出来的钱带过来？”仇老板说。 “那还是算了，就当是你们的计量费吧，不聊了，后天你过来吧。”午阳说完就挂了电话。 回到家里，虽然还不到晚上6点，天已经全黑了。家里只有妈妈在，妈妈说：“张爷爷，你爸爸还有吴芳，都去那边小区卸车去了。” 午阳问：“妈，酒是什么时候到的？” 妈妈说：“是下午两点左右，刘炳秋打电话来爷爷和吴芳就去了，你爸是刚刚下了班去的。” 午阳放下旅行袋就要走，妈妈说饭菜都好了，赶紧扒几口饭再去吧。 午阳也实在饿了，还是昨天晚上和王主任、解秘书吃的晚饭，今天的早饭和中饭都是随便对付的，于是就赶紧吃饭，饭后又接过妈妈递过来的温茶喝了，就开车去小区。 小区的足球场上吊车已经在吊装卸空了的集装箱，几台叉车从集装箱中把酒转到汽车上，午阳看到谢大侠正在指挥工作。打了招呼后，就开车来到地下车库的最下面一层，门口有工人在安装铁门，但由于车辆进进出出，他们也总是要停下来等，上面一层的铁门已经装好。 爷爷父亲吴芳还有李天野刘炳秋都在忙上忙下，午阳估计是卸车时没有分好品目，所以现在众人要在门口看车上的品种是什么，才指挥汽车往哪里开。 大家都只是和午阳点头招呼后就继续忙去了，午阳让吴芳休息一下，自己来接替。吴芳说我不累，你去各堆酒看看，是否有放错地方的，好及时纠正。午阳就到处看了看，因为外包装是很明显的，所以都没有搞错。好在也只有5个品种，很快看完了，又要去替换其他人，大家都说不累。午阳就开车到了足球场。 看到只剩下两个集装箱没有卸完，午阳就问大侠安排晚饭没有，大侠说在不远的饭店定好了10桌，9菜一汤，没有安排酒水。午阳让他通知饭店，赶紧准备那种小瓶的酒，每人准备两瓶，不喝酒的就发两瓶红牛，不喝的带走，大侠领命去了。 午阳看到大家有条不紊的劳动场面，心想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在与不在都一个样运转得灵，看样子以后工作的重点必须转移到人事工作上去，具体事情都应该安排别人去做，大家各自能力不同，就可以分担不同的工作。 问了一个没有睡觉的司机，今天晚上是在这里住还是要走，司机说，每台车都是两个司机，来回路上都是轮换着睡觉，今晚就不住了，我们经常这样搞，习惯了。明天到家又可以装车，后天下午就全部拉过来了。午阳说，辛苦你们啦。 又回到地下车库，午阳试了试铁门，发现不是自动门，都是早已制作好的，装上以后基本上没有缝隙，还分了可以单独走人的小门，设计比较合理，挺满意的。 来到下面一层，午阳问刘炳秋吊车和叉车司机的住处安排好了没有，刘炳秋说这些司机可以回去了，我们自己的人刚开始时学习了一阵，也忙乱了一阵，所以才拖到现在。操作几次以后，我们的司机完全可以操作吊车和叉车了。象今天这样大规模的装卸工作肯定不会很多，以后公司如果成立酒类销售机构的话，留下一两个叉车司机就可以了，需要时再临时调人。 午阳很满意，给钱让刘炳秋发给酒业公司来的吊车和叉车司机，每人300元。最好是避过汽车司机。 又找到李天野，让他派几个人过来，晚上要安排值班。 第四十七章 平安夜 李天野过来说：“因为老村委会那边在建办公大楼和水泥厂，已经不住人了，现在安保公司的人员都在这个小区住，那些派往外地的人员也安排了住所，现在总共有130多人。所有人员都训练了两天，根据功夫高低分为了几个档次。 武功最好的，在押运分公司，甘嘉良任经理； 第二好的，在矿山保卫分公司，李平任经理，这个李平是从军部侦察营来的； 第三好的，在金店保卫分公司，黄其民任经理，就是原来开小车的小黄； 武功一般的就分在物业保卫分公司，邵满囤任经理，等下就通知他们的人过来站岗执勤。 这个邵满囤也是军部侦察营过来的。现在整个安保公司基本上都是从部队退伍的，几个分公司经理、副经理和队长的功夫都相当好，管理能力也不错。派往金矿、钨矿和潭州易河金店的人员都已经派出，安保公司开始正常运转了。 午阳说：“李经理，趁着现在很多退伍士兵在找工作，你还可以多招些人，过年后我们要在全国各地开展业务，还需要大批人手。起码再招100人左右才行。” “好的，我们可以去找民政局联系，也可以通过兵找兵的办法招人，我的想法是，这些退伍兵不一定要武功怎么样，主要是品质好，没有违法乱纪的记录就行。”李天野说。 “你放开手脚搞就是了。”午阳说，“对你们的工作能力，我是放心的，你的安保公司要把保卫的场地、时间或者是押运的批次详细记录好，今年只有几天了，如果效益不好的话，我会和吴副总裁商量。给你们适当的补助，不能让你们吃亏，在向公司其他部门收费的多少上。你们也可以去别的安保公司了解，让财务科核实。我们自己的收费比人家只能高不能低。另外，分公司之间，虽然不能搞平衡，但报酬相差不能太大。以后你们也可以接受一些别的单位和个人的业务，比如说我有一个生意伙伴，过两天要押运一批黄金去首都，你就非做不可。押运费用可以适当收高一点。” “好的，我会搞好的。小黎，我想提个建议，我们现在把黄金的运输和押解分开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我们的押运人员基本都是侦察兵出身，不光是汽车，有的甚至直升机都会开，汽车驾照人人都有，不如把押和运统一起来。这样可以节省人手减少开支，便于统一调动指挥，还可以提高我们公司的收益，你看怎么样？”李天野说。 “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我让吴副总裁明天就安排变更，办交接手续。争取在元月一日起全部实行。李经理，以后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建议，还要请你多多赐教。”午阳说。 李天野笑笑，“赐教不敢，我们都是公司的员工，公司的事就是我们自己的事。这个事情，可能还需要你们和机械工程公司做好工作，免得他们生意见。” “你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这时一辆货车的司机开车进来说，今天这是最后一车了。外面的叉车也跟着进来了。刘炳秋就说：“大家去吃饭，然后回家休息，明天在家里等通知。” 看到吴芳走近来，午阳说：“今天辛苦了，以后这样的事你就不要亲自来了”。 吴芳笑笑说：“辛苦倒没什么，就是受不了那些工人的目光。” “谁叫你长这么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午阳笑道。 “就是你，你还好意思笑。”吴芳白了他一眼。 午阳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错了，但知道不能跟女人讲道理的话，就说：“算我错了好吧，咱们回家吃饭，顺便想想，今晚平安夜要怎么过。” 吴芳说：“我家里从不过洋节，连中国的节也过得平平淡淡，这平安夜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过呐。要不然，等下你去买点花回来，我和姐妹们视频，让她们看看你是有心给她们送花的，只是条件不允许没办法，只好这样了。我们明天还有大量的酒要到，跟她们讲清楚，今天一起祝她们圣诞快乐，你看怎么样？” 午阳说：“好啊，不过你要告诉我买什么花才行。” 吴芳道：“我也不知道买什么花，人家送过红玫瑰可我没收，人说红玫瑰象征爱情，就买999朵红玫瑰吧，其它的什么好看买什么，反正过元旦了，几套房子里都摆一点，还给谢大侠家送一点好不好？” “好吧。”午阳说。 在车上，午阳把自己说了要给安保公司补助的事讲了，还把李天野的建议说了。爷爷和吴芳都说好。 吴芳和家人吃饭时午阳就洗澡出门，吴芳还追出来说：“顺路把小惠姐接来。” 午阳就边开车边给王小惠打了个电话，小惠说财务科年底了要关帐，忙不赢，晚上十点钟自己坐的士过来。 午阳说：“你和吴芳都应该去考个驾照了，我现在想送车给你，你又不会开。” 小惠说：“我和小芳商量好了，我们两个都不考驾照，以后要不就坐的士，要不就要你派司机派车。” 午阳说：“随你吧，这次我要考不上，就给你当专职司机好了，白天开车送你上下班，当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小惠就笑了，“你倒是有当小白脸的潜质，就是我这点工资不够你吃的。” 来到花店，午阳问红玫瑰的价格，营业员说5块钱一朵。 午阳说：“不是两块吗？怎么涨价了？” 营业员说：“平常不过年、不过节的，就只有两块钱一朵，今天平安夜肯定就贵一点，要是2月14日情人节，20、50都卖过呐。” 午阳说：“我买得多，可以优惠吧？” 营业员说：“1000朵以上就优惠5毛。” 午阳说：“好，我买4束999朵的。另外买一些百合、康乃馨什么的，反正过圣诞节和元旦节适合摆在家里的，都买一些。做4份。” 营业员一听就来劲了，另一个一直坐在电脑桌旁没抬头的小女孩也起身帮忙了。边点数边插花再装车。几乎把车子连同后备箱都装满了，有的品种把花店的都搬完了，一算账，共两万多。 营业员递过一张名片说：“我给你打折，18888元好了。这上面有电话号码，以后要买花先打电话，我给你准备好。” 回家路上。给谢大侠打电话，问他在哪？大侠说事情刚忙完，正准备回别墅。 午阳说：“你等会在我家门口停一下，我给你买了花。你带回去让杨希高兴高兴。” 和爷爷、父母聊了一会天，把卖黄金、买别墅、买酒的事说了，又把秦小英的事说了。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以后不许再找女孩子了，要不然我这当婆婆的都认不全自己的儿媳妇了。 爷爷称赞他懂得做人。做生意有胆量、有眼光，现在找了10个姑娘了，十全十美吧，看看过年前后是不是办个婚礼，要跟亲友们说明情况。如果哪家不同意的，就暂时不通知其亲友。 这时吴芳抱了一大把花进来，说我那边和小惠姐那里已经布置好了，让他过去视频。 两人出门吴芳就问：“这次北上是不是又找了姐妹，刚才爷爷说十全十美，快告诉我，这次找的是哪家的姑娘？” 午阳说：“是秦会长的孙女，叫秦小英。” 吴芳又问这问那，午阳一一作答，还问这次怎么不带回来？谢大侠回来，午阳将鲜花送了他一束。进了门说：“在那边买了别墅，需要布置准备住人。” 吴芳说：“我也要一套，把户口迁过去，以后生小孩就到那边生，将来考大学容易些。” 午阳说：“你倒是想得远，干脆你们的户口都迁过去，所有孩子都变成大都市的人。” 吴芳说：“那倒是没有必要，我估计大家都会选择移民。午阳，你怎么想？” “只能走移民这条路呢。” 吴芳把红玫瑰摆在写字台上，其它的花看似随意摆放，其实都摆得位置很好，便于视频。吴芳开始打开电脑，午阳把秦小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因为走得匆忙没问q q号，也不知道张梦雨和张梦馨的，吴芳应该知道她们的。 突然有点想喝水，问有没有开水，吴芳在摆弄电脑，没有理他，到处找了也没有找到热水瓶，什么东西都买了就没有买饮水机，午阳就兴味索然了。女孩虽然多，到现在只吃过秦小英买的早点，竹青倒的茶。其他都是娇娇女，以后自己还得好好引导她们，最好是让秦小英和竹青在平常带动她们。 “小芳，你和她们聊算了，我去拿个热水瓶来，等下你口渴了没开水喝。我已经两个晚上没睡觉了，先躺一下。” 吴芳说：“好，你睡吧。” 回到父母家，妈妈说刚才给你泡了茶，快凉了。午阳端起一口就喝了，说聊天聊得口渴，拿个热水瓶去。 倒了两杯茶，吴芳不知道是在和张梦雨还是张梦馨聊天，只听到师姐、师妹地叫着，午阳没去管她们，就躺到床上，头挨上枕头，浓浓的睡意就袭过来了。 被吴芳推醒，睁开眼睛，看到王小惠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就问：“什么事？”吴芳指了指电脑显示器。 午阳走过去，一个满脸严肃的男人在说话：“小伙子，你很不错，为了做生意，可以两晚上不睡觉，可惜你没有当兵，要不然肯定是个好兵。我是黄鹂的父亲，我想问你两个问题，你可以拒绝回答，也可以改期回答。怎么样？” 午阳擦擦眼睛，“请首长提问。” “好，那我就说了。第一个问题，你认为和平对军人意味着什么？” 午阳想了一下，正好以前在大学宿舍讨论过这个问题，午阳对军事也比较爱好，他的见解是“和平是军人的荣誉，是军人最大的军功章。”这下毫不犹豫地用上了。 黄鹂父亲脸上的严肃有所缓解，“第二个问题，你以后准备如何与你的女人相处？” “工作上，我要和她们一道，为民族的繁荣、为国家的富强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生活中，我会全身心地爱她们、呵护她们，让她们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首长，这就是我的回答。” “我不是你的首长，你不用叫我首长。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岳父，以后见面要叫爸爸。你和黄鹂的事我同意了，刚才黄鹂和小吴说你多优秀，我还不相信，听到你回答的问题，可以看出你是一个有知识、有头脑的人，我对你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够实现你的诺言，你能做到吗？” “能。爸爸。” “好，你跟黄鹂妈妈说话吧。”黄军长笑着离开了。 一个跟黄鹂长得很像的女人笑着出现在屏幕上，午阳甜甜地叫了一声：“妈，您好！” “小黎，好孩子，长得这么俊，嘴又那么甜，难怪黄鹂喜欢你。刚才小鹂说你给她钱了，你做生意把那些钱留在手里，也好周转不是？”黄鹂妈说。 “妈，那些钱是黄鹂靠运气自己赚的，是她应得的。生意上的钱还够周转，我以后肯定也不会专门做生意的，我家里的长辈希望我考公务员，好为国家效力。现在我自己有钱了，小鹂也一样，就免得以后想着去贪国家的钱，去收别人的钱。”午阳说。 “你这个想法很好，以后一心想着为国效力，你努力吧。今天不多说了，小鹂跟你说吧。”黄母离开了。 “小鹂，你好。” “午阳，你好，知道你没有休息好，明天还有事，我们以后再聊，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别累坏了。”黄鹂眼圈红红的，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好的，这次是没有办法的事，根本就不在计划之内，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让你担心。好了，祝你和你的家人圣诞快乐。”说完就离开了。 等吴芳关了机，午阳问小惠：“你怎么就来了，不是要到10点下班吗？” 小惠笑笑：“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 午阳拿出手机一看，已经11点了。“这么晚了，洗涮睡吧。” 第四十八章 买地建庄园 早上6点钟，午阳就接到酒业公司汽车队长的电话，说已经下了高速公路到了渌江。午阳就立即给刘炳秋打电话，要他安排卸车事宜，转身又睡了。不是他起不来，是不想起来，有意考验刘炳秋一下的。当然没有睡够也是事实。 睡醒起床，已经是12点多了，小惠吴芳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赶紧洗漱回家，中饭摆上了桌。妈妈说：“怎么就起床了，我还以为你会要睡一天的。是饿醒的吧？快吃饭。” 妈妈心疼午阳，午阳记得自己并未告诉两个晚上没睡觉的事，应该是早上吴芳说的。午阳从小虽然不被娇宠，但奶奶、父母甚至是叔叔婶婶都是知冷知热、关怀备至的，对于这一点，午阳也没有什么感觉，觉得生活本来应该就是这样。现在听了妈妈关怀的话语，心中还是有点感动的。 “妈，我没事，爷爷和吴芳她们呢。”午阳问。 “上午吴芳去了公司，说是你跟她讲李天野的事情，要去协调一下，顺便拉着爷爷去看卸车了，说是要给爷爷拉几箱酒回来，这孩子还真是有孝心。”妈妈说。 “那我打个电话，看他们会不会回来吃饭。”拿出手机正要打，看到给吴芳配的奥迪车已经回来了。吴芳看到午阳迎出去，喊道：“快过来搬酒。” 司机打开后备箱，午阳看到是4件最低档的酒，就问：“怎么不拿好点的酒？” 吴芳说：“爷爷不让拿。他说一种酒好不好，就看它最基本的酒，如果这种酒确实好，那其它品种的，就更好了，如果这种酒不行。那其它酒好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就拿了这样的酒。” 爷爷说：“这种酒都那么贵，再拿好的。还不得把你给喝穷了。” “爷爷，您就放心喝吧。就是喝100年，您也喝不穷我，即使喝那种几万一瓶的洋酒，恐怕也很难。”午阳笑着说。 又问吴芳卸车情况，吴芳说：“那边今天就是李天野和刘炳秋在负责，谢大侠有事没去，我们去也就是看看。拿了几件酒而已。不过我是跟李天野安排的保安写了条子的，要不然还拿不走呢。那边组织得很好，昨天叉车司机不熟练，今天增加了5台汽车转运。安排很合理，到我们回家时，已经卸完了。” 午阳又问：“那间车库快装满了吧？估计元旦以后还有这么多酒会到。” 吴芳说：“你自己没有仔细看呀？整个运动场底下全是停车场，我算了一下，每层面积有两万平米。这还是除了那些柱子的面积，如果放酒，再留好过道，18000平米左右是有的。下面一层可以装15000吨，上面一层也可以放到一半左右。再多就不行了。这次的能够装下，再多恐怕就要另外找地方储存了。” “好，尽快找地方吧。” 大家洗洗吃饭，午阳开了3瓶酒，两瓶放在爷爷边上，给妈妈、吴芳和自己都倒了酒，又给司机和刘炳秋的妻子倒了，两人说不喝酒，又把杯子送了回来。 刘炳秋的妻子在老家给午阳家做了几个月的饭，搬家以后，午阳仍然请她来帮母亲的忙，首先她讲路比较远，不方便，午阳就给她出钱买了台女式摩托车，倒也方便了。每天只要做中饭和晚饭，买点菜什么的，有时候没有客人，下午4点多钟就可以下班了。家里要是有事，几天都可以不来。 “嫂子，现在炳秋哥还打麻将不？”午阳问。 “偶尔还给人凑凑腿，现在他也没有时间打麻将了，因为早上要起得早，晚上到了11点就要去睡觉，搞得别人很扫兴，就没人喊他了。” “你们是不是在市里面买一套房子，或者别墅什么的？”午阳又问。 “我们现在哪有钱？炳秋和我的工资加起来存的不到5万块，买房子差得太多，等以后有钱再说吧。”嫂子说。 午阳心里早就想好了，春节前要带他去赌石，让他发点小财，起码买套房子什么的，不过这还是以后的事，当下也就没有多说。 午阳喝酒水平不高，2两酒喝完，觉得这酒也不过如此，还赶不上李耀文家里的酒好喝。就问爷爷：“您说这酒怎么样？” 爷爷说：“也许这种酒只能慢慢品，不能象我这样牛饮，我喝这酒觉得跟喝谷酒差不多，还不如李胖子家里的酒好喝。晚上再喝一餐试试，不行就别喝了，穷人喝惯了自己的酒啊。对了，午阳，我还没有告诉你，上次我给了李胖子500万，让他建一家小酒厂，就按他的工艺生产，他在中秋节之前就边建厂、边买料，跟着又下料正在发酵，过年之前就会出酒。已经定制了酒瓶，有1斤、2斤和5斤装的3种。你要准备一个酒窖，先存放一下。今年的产量不会很多，大约150吨左右，以后每年的产量会多一些，我看以后咱们庄园的饭店就用这种酒，商店也可以销售这些酒，给那些能喝酒、会喝酒的人喝。当然，每个人的口味不同，你买回来的这些名酒也要有。” “爷爷，您的想法太好了。以后庄园的牛肉、羊肉、酒都从李伯伯那边进来，全部是纯天然、无污染的食品，正好也符合我们庄园的特色。”午阳端起酒杯，敬了爷爷一下。 吃了饭，让吴芳给财务公司的会计打电话，要他们过来把这次的票据拿走。昨天听到王小惠说年底关帐，午阳就想到这个问题，年底了公司的财务也应该快关帐了，吴芳必须通知下去。 吴芳说：“集团公司早在12月15日就下发文件，在31号关帐，目前公司的财务情况运行已经正常了，只是财务人员还太少，过了年3月份各院校毕业生招聘会必须去招聘一些人。” 目前集团的财务公司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在黎秋华的公司总部办公，吴芳所管的部分在电梯房小区办公。那里已经启用了一栋楼房作为办公楼，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及其所属公司都搬过去了，只剩下谢纪良的公司仍然在7号别墅。其实除了谢纪良自己和十来个金器师傅学徒，也没有其他人。午阳计划。等老家那边的房子先建的4栋装修完后，把加工金器、珠宝的作坊搬回去。现在也不知道吴芳给自己设计的别墅建筑情况怎么样了。 下午没有什么事，午阳就说和吴芳一起去市中心看看楼房的装修情况以及老家别墅、老村委会办公楼的建筑情况。吴芳说楼房3楼还没有租赁出去，谢大侠改变计划不出租了，用来销售酒类。午阳说，现在不考虑酒类的销售问题，租不出去就全部自己销售黄金珠宝。 这时吴芳接到熊刚强的电话。说现在和董事长在市政府招待所，招待本市和易河市有关部门的官员，下午两点从招待所门口出发，去现场查勘两个市批给的土地。吴芳说好。我们会按时赶到。 吴芳把情况告诉午阳：上次叔叔黎秋华把报告送呈市政府，市委常委会很快批了土地，由于所批准的地段紧靠易河市，在两市交界处有一个丰水期10000多亩的烂泥湖，湖周围有3000多亩的农田。基本上年年遭水淹，十年九绝收，沿湖的村民和渌江这边的村民一样，靠打鱼和打工维持生计。市政府发了函给易河市政府，协商共同开发利用烂泥湖。估计现在已经有了结果。 午阳听了情况后，心里挺高兴的，马上招呼爷爷和吴芳上车，让司机开车出发，到了市政府招待所才一点半钟。打电话给熊总经理，熊刚强说，我已经吃了饭，正好没什么事，就到门口来。不一会，熊刚强手里拿着一大捆纸出来了。 熊刚强和几人打了招呼后，就摊开手里的纸，原来是地图，一张是渌江的，另一张是易河的，是1比5000的大比例尺地图。熊刚强说：“这两张地图完全可以对接起来，现在只是没胶水，我们在军校的时候学习军事地形学就学过。我们只能把地图叠起来看一下。” 熊刚强把地图铺在引擎盖上，边指给几人看，边解说：这边是渌江，这条是渌江市通往易河市的公路，这里是计划中的武广高速铁路车站，车站边上是市政府规划的一个3000亩的公园，红线这边就是批给我们的地了。 两张地图相接处是烂泥湖，这里有两条小河注入烂泥湖，这边是易河市批的土地，一直到这条小河为止。整个面积38平方公里，也就是57000亩。其中水面，包括两条小河流经的面积是10800亩，渌江市的土地面积是26300亩，易河市的土地面积是19900亩。 在公路的对面，两市政府各批了500亩的蔬菜基地。由于不是地形图，只好等下现场去看了。 通过熊刚强的解说，众人基本上了解了一个大慨。午阳说：“这块地还真好，以后四周都不跟村民的土地搭界。” 熊刚强接着说：“是啊，一边是江，一边是公路，靠渌江这边是公园，靠易河这边是小河。易河市政府也是基于这个考虑才批这么多地的。” 爷爷说：“你知不知道这个批文是怎么规定的？” “两个市政府的批文基本相同，只是一个大的框框，具体的实施细则要过几天经过协商后下达。批文规定了这样几条，一是年限是200年，200年以后政府无偿收回所有土地包括土地上的树木、建筑物及设施；二是房屋建筑物的面积，不能超过除水面外的总面积的5％，主要建筑物只能在公路旁；三是所有树木裁种以后不能随意砍伐，必须按《森林法》办理；四是烂泥湖属于湿地，为了野生动物的栖息，其水面不能缩小；五是劳动用工必须优先安排拆迁人员，工作中必须同工同酬，一视同仁；六是必须协助政府安置拆迁人员，保质保量建设好安居工程；七是未经过市政府同意，黎明集团不得将其整体或者其中的一部分的所有权转让给任何单位和个人。” “有没有规定买价？”这是午阳最关心的问题，现在他口袋里可是没多少钱了，林老板那边还等着做生意呢。 “政府本来是不准备收地价的。经过董事长坚持，政府就决定收了这笔钱作为拆迁费用，其它的费用政府再承担。最后谈好是山地每亩1万。旱地1万5，鱼塘和稻田3万。烂泥湖跟小河流域不收钱。总共大约6亿多不到7亿的样子，交钱的时间是，协商好实施细则双方签订协议后，向两个市政府各交1个亿，其余的以后按月交5千万，交完为止，不计利息。”熊刚强说。 “张爷爷。我们走吧。”黎秋华喊。原来他们一大群人全出来了，纷纷在上车，几个人说得太认真了，根本没注意。 于是也上了车。车子就跟着出发了。午阳看到领头的好象是何书记，但刚才没发现，没有打招呼，看到他的车路过，笑一笑。摇了摇手，算是招呼过了。 十几台车沿着江河大道鱼贯而行，车上，吴芳问：“午阳，叔叔为什么坚持要出钱？不出钱不是省了几个亿吗？” 午阳考虑了一下。说：“这是出于几种原因，首先我们买地种树，本身是一种民间行为，就理所应当要出钱才能办事；其次，这个事情是在市政府财政预算之外的，政府财政现在要多出几个亿来拆迁和安置居民，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有就是我们执政方针的多变性，往往是换一届书记市长，很多政策就变了，所以你看我们市里面的马路经常修了挖，挖了修，绿化带也是这样，这个市长种草，换个市长又种树，再换一个市长又挖了树种花，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来回折腾。 现在我们把地买下来，而且是作为商业用地买的，那么以后不管执政方针怎么变，也很难影响到我们庄园开发的连续性，就是有书记市长想动我们，他也得考虑政府的财力以及是否得民心的问题。” 吴芳说：“这种事情如果是政府出面做就更好了。” 午阳说：“以后吧，看看我有没有机会来搞这个。” 二十几分钟后，前面的车停下来了，所有车辆跟着停下来。午阳他们没有靠近领导们，而是远远看着。3个人都有功夫，比常人要耳聪目明一些，也不虞听不到。 午阳听到叔叔黎秋华跟何书记等一帮人在指点，说这里就是公园的止点，也就是你们庄园的起点。午阳看到这里都是那种风化岩的小山包，山顶光秃秃的，只有山脚下靠山谷的地方，才有零星的矮小灌木，山谷里是灌木丛，靠近山谷底部才有一些旱地，难怪在这个靠近城市的地方，两万多亩地才有两千多居民，这样的地方怎么养活人呀？ 车辆启动继续前行，窗外仍然是贫瘠的小山包，不过渐渐有了水塘、稻田、民居，慢慢行进了几分钟，就看到一个大湖，湖水已经收缩到了中间，周围全是淤泥，淤泥上面长满了已经衰败的野草。车辆又停下来，人们又都下了车，公路边可以看到两条相隔很远的小河通向湖里，流量很小，烂泥湖与渌江联通的地方，是一个2、300米宽的口子，由于是冬季枯水期加上太远，几乎看不到流水，只看到停有不少的小船。湖的两边是收割了的稻田，稻田往高处的山边就是民居了，这里的人烟还是比较稠密的，一栋栋的小楼相接，一派田园风光。 一大群人穿过公路到了对面，看看地图上标出的批给黎明集团的蔬菜基地。这是在两条小河的中间，土地比较平整，可能在很多年以前，和那片烂泥湖是连在一起的，还包括那些稻田，都是小河、江水冲积淤积形成的，由于耕作多年，已经是很好的土地了。公路两边有两个涵洞相连，两条小河通过涵洞注入湖中。午阳估计，只要江里涨大水，这边的菜地肯定也被淹没的。以后买过来，必须在涵洞那边修水闸。 又往易河方向前进，眼前看到的又是风化岩的小山包，同样光秃秃的，直到到了一条小河边，才重新有了稻田、水塘、民居，车子停下来，领导们下车握手，司机们在倒车调头，这里就是易河的红线到了。说了一阵话，易河的领导走了，渌江的领导也上车离去了。 回到湖边，午阳让司机开车到江边去看看。沿着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来到江边，已经没有了公路，只剩下羊肠小道，本来想去看看湖和江的交汇处，这下只好调头回去了。 “午阳，我问你，看了地形，你觉得需要投入多少钱才能达到我们的目标？”爷爷问。 午阳说：“如果按照我们的目标，加上买地的钱，最少在20亿以上，要是把公路边的房子建得很好的话，就要看房屋的建设规模了，应该不能少于30亿。” “说说你的思路。”爷爷又说。 “我想，要种树必须先治湖，把湖里的淤泥捞上来铺到山上，才有可能种树，要不然在那么贫瘠的风化岩上面种树完全是不可能的。”午阳回答。 “这个思路很好，我们只要沿着这个思路进行，就会取得成功。我觉得，3年之内，我们的投入可能将达到50亿左右，如果把这50亿用好了，20年之内，我们将得到100亿左右的回报。如果经营不好，那么我们将血本无归，还会留下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们回去慢慢规划，小芳要去请徐教授来，给我们搞出来一个完整的规划图、效果图。” 听了爷爷的话，午阳、吴芳两个人都沉默了。这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而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既是爷爷一生的夙愿，也是市委政府的重托，更是那些有识之士的期盼，可是千万辜负不得的。 路上吴芳又接到熊刚强的电话，说董事长让他们合计合计，看在庄园的修建过程中，有些什么项目是要政府批准的，必须在协商实施细则的时候提出来，估计很快就会开会研究，不能到时候措手不及。 吴芳告诉两人后，爷爷就说：“我们现在都不讲出来，自己思考，晚饭后再讨论。午阳不是说要到老村委会去看看么，我们马上就去好了。” ps： 今天两更了，谢谢各位老大的关注。求您打赏。 第四十九章 建设水泥厂 来到老村委会，十几亩大的坪里堆了不少各种规格的钢材。郭志平从村委会的办公楼里迎了出来，热情和几人握手，把几人迎进办公室。这里是他的临时办公地点，也没有找到茶叶，就给几人倒了白开水，接着就介绍最近的工作情况。 “我们接到公司采购钢材的指示后，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采购，目前各路都已经有信息反馈回来。在本省的钢铁公司采购了20万吨，他们的年产量只有300万吨左右，春节前只能供应这么多，我们如果春节后仍然要采购，可以继续找他们，他们愿意和我们这样的大客户建立长久的业务联系，每年供应50万吨左右，但是要按市价结算。在邻省的那家大钢铁公司，我们采购了80万吨。” 郭志平笑笑，接着又说：“这家可是牛得不得了，我去看了一下，仓库里，大坪中，到处堆的都是钢材。他们的钢材质量是国内一流，是国家重点工程和中南几省高层建筑用材的首选，我们采购80万吨，对他们来说，只是小客户，还说要是早几年给三峡工程准备钢材的时候，这么点销售量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从这家采购的钢材买价加运费，大约要每吨3200元，比从本省钢铁公司采购的成本高300元左右。另外，我们还在本市的几家小型钢厂、扎钢厂采购了20万吨6毫米、8毫米的钢丝，还有各种规格的钢筋30万吨。现在堆在坪里的就是这种，还有一部分没有运回来。” “这不是超出我们的计划了吗？”吴芳问。 “是的，数量上已经超出公司计划的50％，我想就这个事情专门汇报的，今天正好几位老板都在，我就把我的想法汇报一下。” 郭志平接着说：“从我们这次出去采购钢材过程中可以看出。现在采购钢材是最佳时机。目前房地产业处在正要升温而又未升温的时候，各级政府为了拉动gdp，肯定会放任甚至暗中鼓励房地产商提高房价。我们公司以后要建房，势必要跟房地产商争夺建筑材料、地皮等。地皮现在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竞拍到手后，3年不建房政府就会收回地皮，我们就只有在钢材、水泥这些建材上下功夫。我们自己在建设水泥厂，水泥的事情就不用考虑了。在本市的钢厂采购的钢材，质量方面要差一些，3层以上的建筑是不能用的，但我们以后肯定会有大量的建筑物需要用到这些钢材。这些钢材的买价加运费到了坪里才每吨2200元。我们公司生产的黄金肯定也会涨价，买回来的酒肯定也会涨价，但涨价的幅度能不能赶上钢材涨价的幅度，还是个未知数。我敢断定。3年之内，钢材价格肯定翻一倍以上，5年左右，优质将要达到每吨8000元。本市的这些钢材也会达到每吨6000元。所以，我决定多储备一些。” “依你的想法。我们应该在今明两年采购多少钢材比较合适？”张爷爷问。 “我认为，我们在今年超额完成采购计划的基础上，明年应该再采购100万吨左右。”郭志平回答。 “你们两个觉得呢？”爷爷又问午阳和吴芳。 午阳说：“如果按照郭经理刚才分析的情况，我们只要在资金允许的前提下，应该采购尽可能多的钢材。这就牵扯到我们的经营方向的问题。现在的情况是计划不如变化快，我们的计划不能定的时间太长，但可以把下一年的经营方向定下来。我觉得我们在明年之内有这样4个投资方向：一、建设庄园，投资在20亿左右；二、建设办公楼和综合楼，投资在5亿左右；三、购买门面，扩大金店和建设酒类批发部；四、采购钢材。前2项需要资金25亿，后2项则无法估算出来。” 吴芳说：“你算算明年的收入有多少？” “明年我们的收入主要有3大块：一是钨矿收入，全年在8亿左右，二是金矿和金店收入，全年在35亿左右，三是水泥厂收入，4月份投产，明年产量在130万吨左右，按100元一吨的纯利，有1.3亿元，全年总收入45亿元左右。” 爷爷道：“说说你对明年投资的设想吧。” 午阳理顺了一下思路，接着说：“我想明年后年收入的钱在明年、后年两年之内全部作为投资投出去，大的方向就是庄园和钢材，资金的安排使用要优先这两项，庄园20亿，钢材50亿，采购酒类30亿，购买机械设备和车辆20亿，购买门面20亿，购买地皮和楼盘加上建设资金50亿，另外要拨出5个亿成立一个基金会，这是我父亲的心愿，现在有钱了还不搞，他会有意见了。” 张爷爷笑着说：“你的收入两年只有90亿，支出195亿，可能到时候还有一些好的项目必须投入，这样是不是必须贷款来办事了？” 午阳笑道：“爷爷，我们可没有办法贷到这么多款，如果要用钱，只能在翡翠方面想点办法了。现在还没有请到雕琢的师傅，小宝回来以后也许就能生产物件卖了。实在不行，卖掉一些翡翠算了。” 张爷爷说：“你想卖得有人买不是？我的想法，酒类应该边买边卖，购买地皮可以多投入，建设房屋不是急需的就暂缓，总之不能让资金链断了。” “午阳，我也有一些想法。”吴芳说：“我觉得我们的收入不是一下进来的，所以在资金安排方面不能说优先安排什么，然后安排什么。比如说我们有在其他城市投资的意向，而这些城市正好又生产钢材，那么我们就可以先购买地皮，然后购买钢材，购买钢材后就放在这些地皮上，首先就减少了运输费用，以后使用时。又节省了来回搬运的费用，你们觉得对不对？” 郭志平说：“既然公司定下了采购钢材的计划，那么我们从年初就要开始行动。派出人员采购，只是批量不要太大。一下把资金全部占死了。同时派出人员参与各城市土地的竞拍，拍到地皮以后就放在地皮上，没有拍到时就往回运，什么也不耽误。” 午阳说：“我们也可以采取有了资金就先到钢铁公司交款开票、暂时不提货的办法，就可以防止涨价。我们采购钢材要赶在涨价50％以前进行，如果涨价达到了50％，就应该停止了。” “如果在涨价50％以前我们还没有完成采购计划。就说明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当然，我们现在要买的是各大钢铁公司历年积压和近期生产的钢材，如果我们的采购计划完成，我们的大量采购也可能会引起涨价。这就需要我们采用十分灵活的方法。”爷爷说。 “郭经理，我后天给你电话，把款打给你。你明年就继续抓好采购钢材、机械设备公司的事，我会安排人员把到外地竞拍地皮的事抓起来，吴芳负责把关。你就负责把购买地皮的钱结算支付，这样在资金的使用上就能够统筹兼顾起来。”午阳说。 “好的，我等你电话。现在我是不是带你们到外面转转？”郭志平说。 几人跟随郭志平到了坪里，郭志平指着地上的钢材说：“这些钢材严格来讲，是不合格产品。6毫米和8毫米钢丝不要紧，它们不会作为承重材料使用，但那些螺纹钢就不一样了。小钢厂扎的里面含碳不均匀，如果正好碰上在一节上含了一大块碳，那钢筋就容易断裂，它的外表又包了一层钢皮看不出，所以在高层建筑上是绝对不能使用的。象我们办公大楼的基础部分，是用钢筋整体铺设，然后浇铸混凝土成型的，这样铺在底层的钢筋就可以用它们了。加上水泥厂的单层厂房、仓库，使用量在3000吨左右，别看差价只有1000块，算起来可是300万，也是一笔不小的钱。随着钢材涨价，这个差价还会拉大，要是50万吨全部用完，节省的资金有几个亿呢。” “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呐。”吴芳笑着说。 “所以古人讲：吃不穷、用不穷，划算不清一世穷。从这个事情，我们就可以看出精打细算的重要。”爷爷说。 “更可以看出使用人才的重要。要不是郭经理，我们这些人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午阳说。 “小黎你也别夸我，其实知道这事的人很多，只是不关人家的事，没有人说罢了，我长期在部队，很多事情也不如人家的。”郭志平道。 来到办公大楼的建筑工地，底层的基础已经打好，地下车库最下面一层有十几个工人在装模和扎钢筋，准备浇铸混凝土。午阳问一个工人，这里怎么这么少的人施工？工人说：都到旁边的水泥厂施工去了。这里需要的高标号水泥很难买，而且价格从年初的每吨280元涨到了400元，听栋号长说，大规模施工可能要等到水泥厂投产后用自己的水泥。” 午阳又问：“水泥是每年这样涨价还是今年这样？” 工人说：“每年年初价格低，到了下半年就涨价，不过3、4年来今年是最高的。” 水泥厂就建在老村委会小楼的左边小石山外面。袁志已经打电话告诉午阳，说在这里买了十几亩山地，30000块一亩，不到50万。办事处派人来丈量了大石山，把可以开采石头的范围规定在离民居一公里以外，这样石山的面积有5平方公里多，采石头的高度平均280米，加上村委会旁边的小石山，可以开采石头大约1300万吨，可以够水泥厂生产用7年左右，一次性交钱70万，如果以后想继续开采民居附近的石头，以及购买开采石头后空出来的场地，就一次性向办事处缴纳1000万，由区政府下发文件，承认所有权，办理土地使用证，并出面协调和村民的关系。午阳当时就同意交钱，让袁志去办理，让财务转账。这样石山的面积大了5平方公里多，采石量增加了500万吨左右。水泥厂开办的时间可以延长3年。 两人当时商量，十年以后的事情现在还很难说。到时候如果水泥厂生意好，那么就继续开。反正地下全是石头，往下挖无非是增加一点成本而已；如果生意不好了。或者是城市发展不允许开水泥厂了，用来搞房地产开发，10平方公里能建多少房子啊。其实这对政府、对公司、对附近村民都是好事，要不然留下一座石头山，根本没什么用的。 几人来到水泥厂的施工工地，这里有4台推土机在将石头推往低处，有100多人在施工。一部分人在用风钻打炮眼。装雷管炸药，一部分人用斗车装石头铺一条连接原来公路的路，路基铺得很宽，修好后估计有4车道。厂子这边是修在最低的一级。水泥厂的雏形已经出来，共分为4级阶梯。 知道袁志外出采购设备，午阳就找了建筑公司的栋号长问：“为什么要建成阶梯形状？” 栋号长回答：“是水泥厂生产的需要。最高的一层跟村委会的大坪等高，是原料层，球磨机装在第二层。这样石头和炉渣等原料就可以直接倒进球磨机，第三层是灌装水泥的场地和仓库，第四层就是停放装运水泥的汽车的地方，从仓库到车厢基本是平的，装车省时省力。” 午阳又问：“什么时候开始建房子？” 回答说：“只要路修好。就可以进水泥、沙石、红砖，估计元旦就开工了。” 又问：“会不会把这里到通往市区的公路也修这么宽？” 又答：“修是肯定会修的，昨天区政府把石山和公路都划好了红线。不过现在不会修，一是路基铺好后要压实了，二是要等自己生产出道路水泥了才会修，也还要老板拨钱才行。” “没事了，谢谢你。”午阳笑笑，说完就返回村委会。到了这里，午阳说回老家看看，和郭志平告别后，车辆就朝老家开去。 老家的围墙已经建好了，远远就看到新修的院门，上面一块大条石，刻着4个涂了红漆的大字：石头山庄 午阳嘿嘿一笑，爷爷问：“是不是看到石头山庄4个字发笑？” 午阳说：“是的，这4个字既贴切，又易懂，不知是谁水平这么高？” 爷爷也笑了，“名字是我起的，贴切易懂是不错，我认为它有一层更深的寓意，就是你体内的真气是由石头上得到的，你就不能把石头给忘了，等这里建好后，你还是回来住吧。” “好，我也觉得只有到了这里，才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午阳说。 下了车，这里的栋号长周典就过来了，喊了张爷爷后，就跟午阳握手，“个把月都不回来看看，这里都快给你建好了，今天是不是要请我喝杯酒去？” “喝酒还不好说，等下我们就走。”午阳笑着说。 “跟你开玩笑的，我想去也忙不赢。走，我带你到处转转。”周典拉着午阳的手就走。 先到了午阳放着毛料的别墅，周典说：“你上次拉回来那么多车东西，谢大侠都不让我们的工人卸车，请那些司机卸的，靠都不让我们的人靠近，是些什么好东西？” “也没什么好东西，就是跟上次一样的翡翠毛料，里面谁知道有没有翡翠。不过这些东西可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不让你那些工人知道了也好，省得他们惦记，你这里的事情多，他们一天下来也很辛苦是不是？” “他们就是惦记也惦记不着，你这房子，里面有金库门锁着，外面又是木头门、又是防盗门的，谁还会惦记里面的破石头？” 4栋别墅走了个遍，基本上都是一样的，楼下的石头墙壁都打磨好了，楼上也刮了仿瓷，门窗都已经装好。里面每间房都住了人，冬天气温低，工人们不再住在棚子里。周典说要到明年7、8月份以后才能装修，要不然房子没干透。 所有的工人都在为吴芳设计的别墅施工，主体建筑3楼已经建好。远远就听到切石机的轰鸣声。几人走进去看，外面的石头房间已经完全搞好了，地下室也完全切好，房间后面的走廊也已经切成型、打磨好，看到的是光洁平整的墙面，午阳运真气入眼查看了一下。一点小小的裂缝都没有。有6间藏宝石屋正在切石，周典告诉说，已经切好了12间。这6间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午阳说：“典哥，你们的速度真快。我还以为要几个月呢。” 周典笑着说：“你不知道，首先切那4栋别墅时，速度慢多了，现在工人师傅是越来越熟练了，加上我们采用记件工资制度，每切1立方200元，切下来的石头。碎的自己搬出去，成型的我们另派人搬走，这一招还真灵，不但速度快了。成型的石头也明显多了。这12个工人平均下来，每天可以收入1000元左右。不过这也真不是人干的活。” “典哥，我想请你把这石屋再往里面切进去一些，现在是20米，我想还再切2、30米。反正越往里走，上面的山也越高，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要是碰到裂缝，就不再往里切石。停下来进行加固。你这里的擦石工人也很不错，你看这墙壁擦的，可是真好呢。”午阳又说。 “往里切也好，反正我们干什么都是赚钱，今年就搞这个工程，省得去开新的场地。是这样，我们切完这6间以后，再把前面的切20米，过年之前有时间就再往里切。我看也不必要局限于切多少米，只要地质情况允许，现在切石又不会影响建房，就一直切下去，到你叔叔安排我们新的工作为止。” 午阳说：“好，就这样安排。典哥，这石头擦得可真漂亮，谁擦的？” “这擦石的是父子3人，都是石匠出身，技术是没说的。他们原先开过石器店，虽然没亏本，也没赚什么钱。后来又到开采大理石的矿山打过工，两个儿子大了要结婚成家，想赚钱都快想疯了。”周典说。 “麻烦你去把他们的父亲找出来，我跟他谈谈。” 一个50来岁的强壮男人走了过来，周典介绍说：“这是夏师傅，这是黎午阳，你们聊聊。” 午阳伸过手去，“夏师傅你好。” 夏师傅赶紧在裤子上擦擦手，才伸手握住，“老板你好。”他叫老板并不是知道黎午阳的身份，而是打工久了，碰到人就叫老板。 “夏师傅干这行有几十年了吧？”午阳问。 “回老板，从十几岁就开始干，30几年了吧。”夏师傅说。 “那你两个儿子呢？” “他们读书就跟麻石一样板，初中毕业证都没有混到，13、4岁就开始学石匠，小的都干了8、9年了，这两小子干这个还是算可以的。老板你看他们擦的墙壁，跟我老家伙擦的差不多，雕石头也可以。” “夏师傅，这里干完了准备往哪里去呢？”午阳又问。 “还不一定，哪里有事做就去哪里。”夏师傅答。 “你们现在的工价是多少？” 周典在边上回答：“3个人包吃包住300块一天。” “夏师傅，我跟你商量商量。过年之后，我想让你们继续在这里干。同样包吃包住，我每人加50块一天，具体的工作，你呢还是擦石头，你两个儿子呢，我就想让他们跟我表弟学习雕琢翡翠，也就是平常讲的珠宝。雕琢珠宝跟雕琢石头技巧都差不多，主要是工具的掌握和熟练程度，靠的就是心灵手巧。先让他们学习3个月，是不是这块料就可以看出来。如果行，就继续学习，什么时候可以出师了，什么时候每月5000元，以后技术提高了，月薪1万2万都有可能，因为现在全国都缺少这样的师傅，当然你自己也可以学习；如果不行，你们帮我擦完石头，就另谋高就，工资是不会少你们一分的，你看怎么样？”午阳说了一大篇，也不知道夏师傅听没听懂。 夏师傅嘿嘿一笑，“有这样的好事当然好，学了技术还有工资拿。老板，我想请问，3个月的时间会不会太短，要是学会了你会不会要他们在你这里做事？” “学会了我当然会要他们做事，要不然我花这个力气来培养他们干什么？你刚才说他们心灵手巧，那么3个月的时间应该可以学会，他们主要是改变做事的风格，现在当石匠做的是粗活，以后雕琢珠宝做的是细活，其他的都差不多。我表弟以前是雕刻图章的，从10月开始学习，现在已经出师了，而且技术相当好，回来就可以教他的师兄弟了，到时候你儿子就跟他师兄弟一起学习，春节后就到这个山庄来就可以了。” “好，老板，过了年我和两个小子一起来吧。”夏师傅笑笑又进去干活了。 到了坪里，午阳就看到以前放在屋后的大石头。石头是一个圆锥体，午阳从前练功躺的是圆锥体的底部，也就是最大的地方，原先是锥尖向下立在泥土中。亏得爷爷煞费苦心地把它保存下来，才使得自己受益匪浅。 以前真气刚刚练成的时候，曾经真气入眼观察过它，可是根本看不透。现在又忍不住试试。透过表面的结痂，里面象石榴一样挤挤密密地全是结晶颗粒，这种颗粒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是在网上，说在美国国家博物馆中收藏的叫做“郎斯代尔”的六方金刚石。这不太可能吧？人家一颗都宝贝得不得了，要放到博物馆收藏，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午阳抑制住心中狂跳，又认真从锥头到锥尾看了一遍，确认里面是这样的东西，不过不全是，其中还是夹杂有一些石头的。还有几颗就在表面上，这可不行，万一哪天被有心人发现了挖走，特别是暴露了整个石头的秘密，那可不得了。本想把它们挖走，但现在有这么多人，不好搞了，反正放在这里这么久，也没有人去动它，未必以后就肯定有人去动它？算了，反正现在只有自己知道，就当没这回事吧。 回家吃了晚饭，熊刚强已经通知郭志平、李天野、谢纪良过来开会。熊刚强对市政府的批文进行了讲解，并要求大家就实施细则进行讨论。大家都是作思考状，不发言。熊刚强就给每个人发了纸和笔，要求大家都写出来，然后再对各人的意见讨论。正好到会7人，少数服从多数。最后只有一条意见被5个人写出来，作为唯一意见提交市政府。这是一条什么意见呢？ 第五十章 销售金银 熊刚强把张爷爷的意见念出来，张爷爷的意见是：有实施细则不如没有。黎午阳的意见是：批文规定的已经很细致了，没有必要再搞什么实施细则；郭志平、李天野和谢纪良的意见都差不多。所以就通过了这条意见，在两个城市的政府开会时，反对再搞实施细则。具体的理由太多了，主要是一条：规定越多，就越是放不开手脚，事情就越没办法干。 熊刚强总结说：既然大多数人都是这个意见，那么我们就按照这个向上级汇报了。但市政府如果硬是要搞怎么办？ 张爷爷说：一般来说，市政府的官员都是聪明人，有了我们这个意见以后，应该不会再干什么画蛇添足的事。如果他们硬是要搞，就让他们拿出一个方案来，我们再提意见。如果方案里对我们开发这片土地不利的东西太多，又不能改掉，那么这个事情我们并不是非搞不可嘛。 议完这个议题，午阳又把白天跟爷爷、郭志平吴芳一起讲过的明年的投资目标公布了一下，并要求大家在近几天把各自公司明年的工作规划、采购计划报给熊总经理，以便公司尽早安排资金。 散会以后，王小惠就把午阳和吴芳叫到自己的别墅，指着昨天吴芳摆在她床上的玫瑰花说：你们两个真是太有心了，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圣诞礼物，要我怎么感谢你们？” 吴芳笑着说：“感谢就不用了，不过呢，今晚在午阳没有睡觉以前，你最好不要睡觉。” 小惠从后面一把抱住吴芳，“你这个骚婆娘，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出的坏主意，午阳他人心好。才不会这样不懂怜香惜玉的。” 吴芳任由小惠箍着，其实她只要稍微反抗，小惠是抵挡不住的。她们两人的交情最深了。相处这么久，什么事情都是相互让着。 第二天。8点多钟就接到仇老板的电话，说已经和两个朋友马上就要从机场起飞了。因为是第一次到中南来，小黎看能不能到机场接一下。午阳说了好，就赶紧起床洗漱，吃了早点，看看时间还早，就先到叔叔的售楼部找小陈。 刚到售楼部。小陈就迎了出来，“黎大哥，谢谢你，公司已经把钱都给我了。是按2％给的。什么时候我要请你吃饭。” 午阳笑着说：“请客就不必要了，我今天来，是请你帮忙的。” “黎大哥有什么事就说，不要跟我客气。你把身份证带来没有？我马上去给你办房产证。” “好，不过这只是第一个事情。”午阳拿出3个姑妈的身份证复印件交给小陈。“先办七号区的3栋，以后要办哪些，我会拿身份证来的。” 刚才看到别墅群的围墙已经开始修建，对小陈办事的能力还是满意的。“小陈，我想请你到我们那边去工作。当然这个工作不是实习性质，而是正式的员工了。不过这个工作你一个人干不下来，还需要你找很多人才行。” “黎大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工作，不知要找些什么人？”小陈倒了一杯茶给午阳，问道。 “是这样，我们公司要在今明两年，到外地购买一些房产、门面、地皮，我想请你来负责这个事情。我把具体情况跟你说一下：我们想在全国各大城市购买房地产方面的东西，地点到时候你们自己定就行了，我们现在也不能作出硬性规定。哪个城市有地皮拍卖，只要在市里或者靠近市里都可以，当然也不一定是非要拍卖的地皮，总而言之只要你买到手就可以了，价钱能合适当然更好，稍微高一些都没有关系，能买下来就完成任务了。我们买下来的目的是建造房屋，然后开办宾馆、酒店、写字楼，还有对外销售的楼盘。在市里买的门面就是要开办金店，销售金器、珠宝，不知道你听明白了没有？” 小陈笑笑。：“黎大哥，我当然听明白了。只是不知你们有没有具体的目标地和数量目标？” “这个是没有的。直辖市和省会城市是首选目标，其他是一些旅游城市、沿海开放城市，数量上也没有限制，只要你们执行这项工作的人员觉得可以买、应该买，那么就买下来。” “黎大哥，这个工作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像买地皮，就要掌握大量的信息，然后经过分析、研究，才能决定。比如买门面开金店，就要在开有金店的地段买，才能形成规模效应，这样就免不了走街串巷，所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小陈说。 “对对对，就是你这个思路。所以我说需要很多人才能完成嘛。你们可以组成一个团队，采用在每个省安排几个人或者几个人到处转的办法。公司除了发给你们工资外，还发给食宿费，手机费，还会报销机票、车票，另外每人报销两套各季节的衣服，买到了东西，另外还有奖励。你们的人如果办成了事，公司会根据能力适当安排重要岗位，比如说，你在某一省买了一块地皮，我们就会安排你全程跟踪建房、办宾馆等，你自己和我们都认为你有这个能力来管理这家宾馆了，我们就会让你全面负责。并且这个负责的范围是不会有止境的，因为这是我们双方的需要。这么多人中间，肯定也会有人什么事情也办不成，这没关系，就当是我们出钱请他旅游好了。” “黎大哥，我觉得我太年轻了，担当不起这个重任，你对我有信心吗？”小陈问。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要不然我就不会来找你，关键是你自己要有信心。年轻怕什么，我和我们集团公司的吴副总裁不也就比你大一岁两岁？我们不是照样干大事？” “那好，我考虑考虑，然后找一些人联系联系，商量一下，再答复你。” “你要多找一些中学、大学的同学，就是亲戚朋友熟人、同学的同学都可以，特别是哪些能力强的。我们招聘人才，不管是什么专业毕业的，只要肯学习、能力强就行。集团公司还需要各方面的人才，你们同学中间如果有人需要找工作。都可以介绍过来。除了能做事这一条，其他都可以谈。你也要把你们来做这个工作需要的条件想好，哪天找我来谈。当然，你是作为负责人，待遇肯定会高一些。要不然你也不会来呀，你是小富姐嘛。” “黎大哥你真会开玩笑，我那点钱也就够你们大老板一餐饭钱。”小陈笑着说。 “看来你还有理想成为大富姐啊。到我们公司来，会给你机会的，现在我们不要跟我叔叔去说，等你哪天考虑好了再说。今天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到机场接人。再见。”午阳笑笑走了。 赶到机场，正是飞机到达时间。在到达场门口等了一会，仇老板和两个人就出来了。仇老板介绍同来的朋友，是那老板和姬老板，那老板是做文物古玩生意的。姬老板是做建材生意的，两人生意都做得很大，几人一直既是生意上的伙伴，又是生活中的朋友。午阳和两人热情握手之后，就带他们上车回渌江。 上次谢大侠告诉他。说是去仇老板家送黄金时，车开到别墅门口，就被他的人接过去开，让谢大侠3人在别墅的客厅休息，根本不让他们知道把车开到哪里去了。卸车以后才把车开出来还给他们。这让午阳有些不爽。觉得人家生意大，谱也大，以后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也应该把谱摆出来。所以热情也就少去了很多，并不主动和他们说话。 路上，几人聊聊天气，谈谈生意上的事，渌江很快就到了。午阳把他们安排在渌江最好的宾馆，开了宾馆的总统套房和商务套房。渌江是个中等城市，房价不贵，总统套房也就1800元，商务套房1200元，房间还说得过去。 中饭后仇老板说是不是去看看黄金，午阳说：“到我家的路以前是条小路，现在正在修，暂时还通不了车，得走3个小时的路。” 仇老板说：“要走3个小时就算了，等以后修好了路再去吧。要不我们去金矿看看吧。” 午阳说：“好，我去换台车，咱们就走。” 那老板问：“为什么要换车？” 午阳回答：“那边路烂得很，这样的车根本走不了，我们公司有悍马车，那才好走。” 姬老板说：“我们又不是买期货，非要到金矿去看干吗？我看还不如就住在宾馆里，等把黄金送过来看看就付款走人。” 午阳就说：“反正随你们的便，下午如果不去金矿，那我就不陪你们了，公司里的事情比较多，我得回去处理。” 仇老板想了一下，突然说“怪我怪我，小黎老板，来了这么久，都没有把此行的目的讲清楚，害得你跟我们兜圈子，耽误了你的事情。我们3个人是好朋友，这次本来还有一些朋友要来，就只带了关系最铁的。情况是这样，我呢，上次也跟你讲过，准备收藏一些黄金，把目标定在10吨左右，现在家里有3吨了。姬老板的想法和我差不多，也准备收藏这么多，多一些也可以。那老板经营文物珠宝古玩生意，现在想把黄金生意这一块做起来，他的需求倒是大得很。我们这次来，就是看看你手里有多少黄金，还有金矿每天能生产多少，我们想把你近段时间的产量包下来，价格我们前天电话里讲好了，按每克140元计算，你看怎么样？” “仇老板，你知道现在国际黄金期货的价格是多少？”午阳问。 仇老板脸色一沉，明白黎午阳已经清楚了黄金期货的价格，估计这个价难以成交了。“大慨600多吧。” 午阳说：“昨天电视上的报价，已经达到了每盎司630美元，我算了一下，折合人民币每克160元。这是期货价格，要是现货价格，肯定还高一些，而且每天都在上涨，你们看，这定货的事，恐怕就无法实行了。” 仇老板无奈地笑笑。“这地球村真小，昨天在欧洲发生的事情，今天全世界都知道了。小黎老板。你看我们的生意怎么样？讲老实话，我这次是按每克150元带的3吨的钱。没想到一个晚上就不够了。” 午阳笑笑，“仇老板，既然是按150元一克带的钱，说明你是有诚意做成这笔生意的，我们就按150成交好了。” 仇老板拿出手机算了一下，说：“小黎老板，你为人处事就是好。本来按期货价格你就吃亏了，现在还这样，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如这样，要么你少发点货给我。要么我送一块地皮给你。我去年在离奥运会场馆不远的地方竞拍了一块80亩的地皮，那个地方过两年就会成为黄金地段，升值空间很大。你不是正好要进军首都吗，上次买的别墅只能生活，这次把这块地皮建起来。作为办公或者其他用途，都挺好的。你千万别推辞，你知道我上次买了你的黄金以后，到现在才几天工夫，已经赚了不少钱嘛。你如果没有不同意见。这个事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回去，你派人跟我去，把转让手续办了。” “仇老板，你这次赚了钱，不能说是跟我买黄金，只能说是你自己眼光独到，命好。人说：可以跟天斗、跟地斗，不能跟命斗，所以说这是你的命好。秦会长给你提供信息也是功不可没。您的地皮我确实有浓厚的兴趣，但跟您买黄金一样，市价是多少我们就按多少结算，您觉得可以吗？” 仇老板笑道：“也行，小黎，看来你很懂经商之道呢。这样，我们的朋友就可以长期做下去了。” 午阳说：“我正希望这样呢。几位老板，你们肯定知道翡翠的事，以后你有了闲置资金，也可以收藏一些这种东西。那老板以前买古玩打了眼，这收藏翡翠及翡翠制品，只要您是到秦会长和他孙女以及他孙女的姐妹店子里面买的，我给您保证货真价值，如果买了假货，您就到我这里来拿黄金，5年之内不增值50％，你也可以到我这里拿黄金。” “秦会长帮了我的忙，我是知道的。不过对翡翠我是一窍不通，今天你既然这么说，就肯定是真的。最近我的资金全部用完了，可能要等明年7、8月份，卖出去房子才会回笼资金，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麻烦你跑一趟，帮我掌掌眼。还有黄金，你一定要帮我完成这个任务，争取就在明年吧。”仇老板说。 “那好，我今天晚上就会安排装车，明天下午或者晚上就可以回京，你就放心好了。你们是坐汽车还是飞机回去，坐飞机的话，就将身份证给我，我让酒店定机票。” “不急不急，小黎老板，我和那老板的事还没有说呐。”姬老板说。 “两位老板，你们的事想怎么说？我手里的黄金可是全部给了仇老板了。”午阳说。 “小黎老板，是这样的，我按现价准备了10吨黄金的钱，你现在手里没有黄金，但是还会生产，要不我现在给你几亿订金，等你有货了就发给我好不好？” “不好。”午阳说。“姬老板，订金我是一分钱也不会收的，既然你想买，我们生产了也要卖，我们彼此就有了做生意的基础。要不这样，你留下联系方式，等我手里有了货，就通知你过来，象今天仇老板这样，按前一天的国际期货黄金价格换算成人民币结算，你付款，我送货。怎么样？” “这样好。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时间才有货？”姬老板说。 “我也不怕告诉你们，除了节假日和大雪封山以外，我们公司金矿的产量每天70公斤左右，我们自己的金店一天的销售量只有20公斤左右，其余都可以卖给你们。” “今天是12月26号，就是说在明年7月20日之前就可以生产出我需要的黄金，那我就和仇老板一起回去，等着你的电话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姬老板说。 “一般情况是没问题，但如果出现大雪封山的天气，吃的东西送不上去，黄金也运不下来，就没办法了。”午阳道。 “小黎，那我就等你电话了，可不能让别人加塞啊。”姬老板又说。午阳点点头答应。 “小黎老板，你们金矿应该也是伴生矿吧？是不是还有白银、铜等金属？”那老板问。 “是的。白银、铜的产量还要远远高于黄金的产量。” “那你们的白银销售出去没有？”那老板又问。 “我还真不知道，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那老板是不是对白银有兴趣？” “是的。我的店子也销售一些银制品，现在销量不是很大，不是没人要，而是白银的进货渠道有问题。根本就买不到大量的白银。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一些银制品如餐具、幼儿长命锁之类的饰品等东西，非常走俏。经营这些东西虽然利润不高，但也聊胜于无吧。你问问看有没有，有的话卖给我一些，价格按大行市是每克4元。从仇老板说的你的黄金纯度可以看出，白银的纯度肯定也不会低。黄金的事我们明年再说好了。你小黎老板这么好的人，给了他们，应该也会给我的。当着仇老板、姬老板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的老板虽然没有他们大，但是我就是经营这个生意的，我一次能调动的资金要比他们大得多。以后你生产的黄金，除了供应仇老板外，到明年年底的产量，我可以完全吃下去，甚至还包括白银。” 那老板的话让黎午阳有点吃惊。看着这个高高瘦瘦、面庞白净的中年人，真想不到他有这么大的财力。边上仇老板和姬老板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就估计这两位的家产肯定不会比那老板少。午阳原先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的钱够多了，没想到面前3人都比自己强大得多。难怪人家那么有谱。 立即打电话给谭仁安，“谭叔叔，我们矿山白银有多少？” 谭仁安说：“白银的产量大约是黄金的5倍，有30多吨，现在只销售了两吨多，还有黄铜近60多吨，都堆在这里，你要想办法销售出去。” 午阳说：“你等等，现在这里有个老板要买白银，我问他要多少。” 那老板在边上说：“先给我50吨吧。” 午阳就说：“不够，只有30吨。谭叔，您安排车辆，都给首都的那老板运过去，到了就打这个电话，会有人来接你们。”接着把那老板告诉的电话号码说了。 “那老板，他们今天晚上就会出发，不过从矿山到首都，明天肯定到不了，估计要到后天。黄金的事情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不过我想，如果仇老板还有朋友要，你就没有必要吃这么多，也分给他们一点。我们公司的金矿明年肯定能正常生产，到后年就不行了，矿脉就会挖完，以后能不能找到新的矿脉现在还不知道。”午阳又说。 仇老板说：“小黎你心好，关心别人，不过这些事情你就甭管了，我们回去应付，你能够尽量满足我们3个就不错了。再说知道这个事情的人多了也不好。” “小黎老板，我们现在去银行把帐转了，然后喝茶去。”那老板说。 午阳说：“转账不用急，等您收到货再转就行了。晚上我请你们去江边吃鱼，这可是正宗的野生鱼。这次你们要急着回去，下次我们一起去金矿那边吃野味全席。仇老板，我就不派人过去了，我让秦会长的孙女秦小英跟你联系接受地皮的事，以后有机会，我还想在那边买一些地皮，仇老板有消息就告诉我，你们两位老板也要帮忙啊。仇老板，以后在建房子时也得帮忙才行。” ps： 又是周末了，祝各位老大周末愉快。求收藏、打赏、推荐。谢谢。 第五十一章 规划庄园 〔一〕 吃了晚饭，又把3位老板送回宾馆才回家。下车之后就打了几个电话。 首先跟秦小英通话，告诉她去接收仇老板地皮的事，并说过两天郭志平会来京，准备采购一批钢材放在地皮里，到时候你们接洽。 秦小英告诉他：“这几天忙得很，除了店子的装修以外，还到处购买门面，已经在潘家园和琉璃厂各买好一家，都不大，才100多平米，两家才花了1000多万。另外看好了几家，有大有小，大的两家有1000多平米一间，这几家全部买下来的话，钱就花完了。” 午阳说：“没关系，花完了我明天就转账给你。” 秦小英说：“小雅可贪心了，这次和人家谈妥了几处房产，还有两座四合院，这是在你的计划之外的事，正想打电话问问你要不要？” 午阳问：“四合院买下来以后，有没有规定作什么用？” 秦小英说：“这要看在什么地区，有的地区的四合院就是只能拆除，建高楼大厦，有的地区的四合院就只能继续修建四合院，保持原始风貌。我现在也不知道小雅谈的是哪里的。” 午阳说：“只要以后能增值，不管大小买下来就是”。 秦小英问：“有没有金额的限制？” 午阳说：“没有。等郭志平到了，你们就带他去看看，可以的话就拍板买下来。公司正在组织人员，准备去全国各地购买房地产，所以只要是你们认为合适的。就别管什么价钱，买下来就是了，现在那边我们就不再另派人了，就你和高小雅两人负责好不好？” “好吧。午阳，你什么时候来京，或者我去中南，我好想你。”秦小英说。 午阳说：“这是没办法的事，现在我们还在创业阶段。感情的事就只好往后面排了。以后经营初具规模了，各部门都有了负责人，我们自己就可以想走就走了，元旦节你自己如果能够安排得过来，就过来好吗？” 秦小英一听，马上欢欣鼓舞起来，“那好。我31号过来。” 接着就给郭志平打电话，说：“你安排人员明天来拿钱，一是要购买各种车辆，大货车、拖挂车、自卸车各20台以上，5台奥迪、5台切诺基30台神龙富康，过年之前把牌照上好，要准备去金矿把白银、黄铜拉回来。把这些金属卖掉；二是你要亲自去一趟首都，那里有了地皮，可以去首钢采购钢材，放在那块地皮上，外出时，顺便了解挖泥船和运泥船的产地、价格等，方便就直接买回来；三是对秦小英和高小雅谈妥的房地产项目拍板，反正公司的总计划你是知道的，怎么样你自己定就行了，如果实在拿不定主意。什么时候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又给罗浩打了个电话，问：“你们冶炼厂现在收不收白银、黄铜等金属？” 罗浩说：“你现在是不是做贸易了？从哪里买了这些东西？” 午阳这才想起自己从川岛手里买冶炼设备一直没有告诉过罗浩、袁志他们，他们还以为自己的金矿还是用手工淘金呢。“对不起罗浩，我们买了冶炼设备的事忘了告诉你们，这些设备已经用了快一个月了。现在生产了一些白银、黄铜、等金属，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金属，都堆在矿山里，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找销路？” “有你这么办事的吗？你这是不拿哥们当自己人。不过哥们不像你。该办的事情还得办。这种冶炼设备生产出来的金属产品纯度高，象黄铜，易河那边的电缆厂、电机厂特别欢迎，价格也比较高。铝也有地方需要，我去帮你打听打听，明后天就给你电话。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些产量很小的金属产品，告诉你，那些产品的价格可能是黄金的10倍、100倍，有些是国防工业需要的金属，人家外国都不卖给咱们，所以你们要妥善保管。不过现在不能卖给任何人，就说国家吧，你如果把这些东西卖出去了，那你的金矿也就不用开了，国家马上就会来接管，你就是狗咬猪尿泡，空欢喜一场。这还是小事，说不定人家还查你一个走私罪，在监狱里蹲上十年八年的。这些东西你不能在国内卖，更不能想着走私出去，这个咱们从良心上也说不过去。反正你收好就对了。” 午阳听了后马上给谭仁安打电话，“爸，你把生产的那些量很少的金属放在哪里？ 谭仁安说：“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值钱，我用原来装金子的小木箱装好放在床底下，多的有3、4箱，少的只有半箱。你现在问它们干什么？” “也不干什么，想起来就问问。明天他们拉金子过来，你就让他们带回来，我去找找销路，能卖钱就好。”午阳没有告诉谭仁安真实情况，省得他为了这些东西提心吊胆。 进门以后，就找位置坐下来。一家人边看电视边聊天，说起黄金涨价的事，吴芳问：“你现在后悔吗？” 午阳说：“不后悔那是假的。才十来天时间，就损失了那么多，搁谁谁不后悔？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王小惠说：“说不定你买的别墅，以后涨价比黄金更多。你现在买的别墅是每平米15000，十年后就涨到了5万一平米，到时候黄金的价格每盎司涨到1500美元也就到顶了。” 爷爷说：“做事情要向前看，你如果不卖掉这些黄金，那么我们的公司就无法正常运转，再说我们的矿山还正在生产黄金嘛。大不了我们后年生产的黄金不大批量卖了，只保证金店的销售，其余全部收藏起来。” “是啊是啊，我们买的别墅、地皮、钢材、酒等都会涨价。我们也不亏。你还买了那么多的翡翠，到时候涨价了，是多少钱啊。”吴芳说。 “做人要知足常乐，满天的麻雀抓不尽。小时候口袋里有几块钱还高兴得不得了，后来有了几十万，就很满足了，到现在钱多了，反而愁起来了。”妈妈罗红英说。 “不是不满足。也没有发愁。只是觉得有些遗憾而已。爸，我们准备拨一些钱，成立一个基金会，你是不是退休算了，来任基金会的主席，实现你多年来的心愿？”午阳说。 黎世华说：“退休的事不是很急，我把办基金会需要报批的手续、基金会的章程、援助的目标和范围、基金投资的项目等大致理出一个眉目来。再物色一批人马，就可以开始了。我说这个基金会要么不搞，要搞就搞大点。不痛不痒的搞起来没意思。” 午阳说：“爸你先把规划拿出来，看最少需要多少钱，多少钱能够使基金会正常运转，多少钱可以在起步比较高的基础上运转。” “好，我现在上班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先把这些东西弄一下。”黎世华说。 又聊了一些天南海北的话题，一家人都兴致很高。特别是罗红英，她退休后，原来的那帮姐妹没有来往了，黎世华父子又很少和她聊天，几个儿媳妇倒是经常陪她聊聊，但毕竟没有现在人多，没这么有成就感。 吴芳又提起正事，说：“今天我给徐教授打电话，他说明天就可以来。他还约了林学院园林专业的赵教授一起来，说赵教授可是国内园林专业的一流专家，我的师兄、师姐，赵教授也带来两个研究生，一共有6个人来。午阳，从明天起，爷爷、你和我加上我的司机，就只能陪他们了。估计需要7到10天时间，才能采集到完整的数据，收集我们的设想，回去半个月左右才能拿出设计草图和效果图。如果要把详细的施工图纸拿出来，应该需要半年才行。明天他们一来，就要和我们谈设计的费用问题，现在我们是不是需要商量一下？” “建筑设计的收费一般是什么标准？”午阳问。 吴芳说：“具体的标准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慨还是知道的，像你家里的别墅和一些高层建筑，有其奢侈性质和风险性质在内，收费就高一些，其他一般建筑就低一些，象园林设计我不知道，但象赵教授这样的人出马，收费肯定高一些。如果我们的庄园有高层建筑在内，我估计设计收费应该在500万左右，这还是不提供发票的收费。如果我们索要发票，还将提高20％左右。” 午阳说：“我认为，设计费高一点低一点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他们的设计要符合我们的思路，甚至比我们设想的要好一些，这样钱才花得值，要不然我们明天把他们直接带到烂泥湖那里，先听听他们对改造烂泥湖的意见，就可以看出他们是否高明。” “这个想法很好，明天就这么干吧。我看是这样，现在我们商量也商量不出个结果，等他们明天来了再说。建筑设计肯定是不能少的，但园林设计如果不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明天就可以让他们回去。大家早点休息吧。”爷爷说完，自己就起身走了。 大家也跟着起身，午阳和王小惠、吴芳去她们的别墅。这次午阳回来后，小惠每天下班就来家里，俨然是黎家正式的儿媳妇了。上次她们科长、副科长来过后，她父母肯定知道这个事了，要不然不可能不回家。只是不知道午阳的事罢了。 第二天上午，郭志平派来的财务人员和午阳一起到银行，转了80亿到财务帐号，又给秦小英和高小雅各转了5个亿，人还在银行，熊刚强打电话说两个市政府同意了他们不制定实施细则的提议，现在要集团公司给两个市政府财政局各转一个亿，午阳就将自己卡上的钱转给集团公司，让公司转给财政局。这样卡上的钱就不到10亿了，本来这个钱是准备购买林老板讲的酒类的，但是现在酒类要给房地产和采购钢材项目让路了，等林老板打电话来催再说。 午阳约了吴芳他们到熊刚强的办公室这边来，到装酒的车库去看了一下。几重铁门锁着，安全上应该没有问题，就是再买了酒，得另找地方了。 不到十点钟，徐教授和赵教授的两台奔驰车就到了。几个人就在停车场里和他们打招呼。 徐教授下车后先问候了老爷子，介绍了赵教授，吴芳把她的师兄、师姐介绍了。师兄姓刘，已经毕业了。目前仍然跟着徐教授当助手算是工作了。师姐姓景，比吴芳早入师门一年。几个人点头笑笑。 徐教授伸出拳头在午阳胸前轻轻擂了两下，“你这小子，凭什么把我的学生给拐跑了？”徐教授上次到黎午阳家里看地形、设计别墅，那次他们就熟悉了。 吴芳正在拉着师姐的手，听到徐教授说话，就红着脸说：“老师。您这可冤枉他了。这家伙心里明明喜欢人家，可嘴里就是不说，还摆出一副旁若无人、不理不睬的样子。” 徐教授笑道：“小伙子，算你有本事，对吴芳这样单纯高傲的女孩，你要是跟在她后面天天追，保证你没希望。你不理她。她就会茶不思、饭不想的，你就成功了。好好好，我高看你一眼。” 赵教授高高瘦瘦的身材，黑白相间的长发整齐地向后梳着，蓝色的羊毛围巾围在长长的脖子上，身着藏青色长呢子大衣，和徐教授的学者风度相比，他是一种艺术家的风度。他的车上下来的也是一男一女两个研究生，不过那男生的年龄应该有30多岁了。 吴芳说：“是不是现在就请老师和各位师兄师姐上车，我们出发去查看地形？” 两位教授和他们的研究生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午阳让吴芳的司机去饭店订餐，12点钟准时回来吃饭。 一行人来到烂泥湖，午阳就将设想讲了：掏空烂泥湖里面的淤泥，在与江水联通的地方修建一个拦网，在湖里养鱼，湖边地势较低的稻田裁种莲藕荷花，地势较高的稻田继续裁种水稻，这样就形成了千亩荷花、千亩稻田围绕湖面的景象。以后就进行生态养鱼、生态裁种水稻。将成为庄园的一个重要经济来源。 徐教授、赵教授听了介绍后，带着研究生去察看了两条小河，又问清楚了公路对面是庄园的蔬菜基地，几人就过公路去看了一会。回过头在两条小河之间和湖面相连的地方转了一阵，两教授边走边讲，几个研究生有的记录，有的画草图。忙乎了个多小时，把爷爷和午阳招近来。 赵教授说：“不知道贵公司的资金投入情况是怎么样的，能不能跟我们说说？” 爷爷说：“我们公司在这方面是准备下大本钱的，只要设计方案好，我们就会照着实行的。” 赵教授接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我们初步的设想说一下，为了大家弄清楚，我们暂且将其分为几个部分来说： 第一部分：湖的四周，在正常水位线和稻田之间，我们用钢筋混凝土铸造成平常吃饭桌那样的形状，桌子腿长在5米左右，桌面宽2.5米，单块长5米，桌腿向下，打进泥土中，再用钢构件连接，形成一个环湖的通道，如果高度不够，就再加一层，这样就成为一个不管水位高低，都可以走人的走廊，既不影响行洪，通道所受的水的冲击力也小，行人可以沿通道环湖散步、钓鱼、游览，观赏千亩荷花池； 第二部分：改造小河，两条小河入湖口相距600米左右，但是在公路对面，它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到过了你们蔬菜基地以后，相距3000米以上，基本上不会相互影响，也不会淹没菜地。我们设想，在入湖口靠近湖面的地方，修建一个拦河大坝，把两条小河联通成为一个水系，抬升水位，把公路涵洞以外的地掏空，再让两条小河改道，在现在的稻田上开挖出一条环湖的宽20—30米左右的小河，小河堤修建成九曲回廊状，堤上遍种杨柳，修建公路，可以走人行车，小河的两头用金属网拦好，可以在小河中养鱼，游客可以站在这条大公路边钓鱼，也可以到小河堤的杨柳树下垂钓； 第三部分：在公路边修建大规模的饭店、商店，游客在湖里、小河里钓了鱼，在蔬菜基地里摘了菜，就可以在你们的饭店里加工，你们有那么多的山地，可以养牛、羊，可以生态养殖鸡、鸭、猪，还可以养一些野生动物，这样你们饭店的生意肯定会好； 第四部分：在所有两条山脊中间的山谷，依地势修建梯级水塘，下雨时蓄水，必要时浇灌附近的植物，水里同样可以养鸭、养鱼； 第五部分；种树、种草。山包上的石山，岩石的就别管了，砂石和风化石的，可以用炸药炸开，在上面铺上淤泥，可以栽种一些紫薇等灌木，当然，如果栽种茶叶树、种牧草，经济效益就显著了，就是不能栽种乔木；在山谷和土质比较深的地方，就可以栽种你们想要栽种的树木了。 大致就这样，你们认为怎么样？” 午阳说：“这样挺好的，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施工？” 赵教授笑着说：“小伙子你也太性急了，这些工作只能一步步来。我们只负责园林设计，拿出效果图，具体的施工方案，需要有关部门来设计才行。比如说水坝和小河，我们只把它们设计得更象园林而非水利工程。你们把我们的设计图纸交给水利部门以后，由他们设计出施工图纸，还有饭店、商店、酒店，你们就要请徐教授他们设计了。你们的要求要先告诉徐教授，然后由他们根据园林设计图纸和你们对建筑物的设想来设计图纸。” 爷爷问：“我们下一步去哪里？” 赵教授说：“我们现在要到湖与江的交汇处看看，根据实际地形来设计效果图。” ps： 今天周六,各位老大忙乎了一周,该泡上一杯茶,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了.谢谢各位的关注. 第五十二章 规划庄园 （二） 几台车沿着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来到江边，赵教授带着研究生去看地形，午阳就跟徐教授和他的研究生一起讨论公路边饭店、商店的建筑设计。 午阳说：“我们的庄园沿着公路的长度有8公里多，在设计图纸时，除了留好能够从公路上看到庄园景色的口子外，基本上都要建造房屋，从公路到庄园里面的公路最好都从建筑物中通过，这就相当于庄园的一面围墙，这些建筑物也就形成了一条商业街。如果以后商业街生意好，再将马路对面的公路沿线买下来，也建成商业街。” 徐教授说：“这样的话，你们的房屋建筑面积得有多大？” 午阳笑笑说：“建筑面积肯定会大一些，暂时还无法估计有多少平米。我想，我们公司的高层建筑将达到10万平米。我们设想好了，首先我们要修建一座办公大楼，建筑面积在5万平米左右，地上48层，地下2层作停车场用，楼上每间办公室的面积要在32平米以上，40层以上的每间要在100平米以上，48楼就作一间大会议室，屋顶要设计成为花园。紧靠办公大楼的是酒店，酒店的建筑面积也要在2万平米以上，也是地下2层，地上18层，一楼、二楼要设计成大厅，每层可以开100桌以上，3、4、5楼是包厢，6、7、8楼就要设计成一间间的包厢，里面有一间厨房，让客人自己炒菜。显示厨艺。我们的食品原料本来就好，客人自己炒菜味道肯定会好，这样可以吸引更多的回头客。我们自己的员工都可以在饭店就餐，只收成本价，也好让自己人对厨师的厨艺进行点评。客人从饭店出来，尝到了好吃的菜肴，就可能有买回去自己加工的冲动，那我们的商场就设在旁边。建筑面积不能少于2万平米，地下两层要设计成非常坚固的仓库，商场需要大面积的停车场，1、2楼卖蔬菜肉食，3、4楼卖服装，5、6楼卖酒，7楼到18楼卖黄金珠宝。我们的商品食品只卖自己生产的无污染绿色食品。服装只卖国际和国内的知名品牌，酒类白酒和葡萄酒、洋酒都只卖名酒，黄金珠宝的生意，我们只针对那些有钱人，一般的客人我们有很多家金店让他们消费。我们还要建设一座五星级宾馆，也是地下两层停车场，地上18层。建筑面积也要在2万平米以上。另外我们还要建设茶楼、酒吧、汽车美容中心等，还要建设各种运动场馆，象篮球馆、羽毛球馆、游泳馆、健身中心、乒乓球馆等等。徐教授，您看看，这个设想所需要的建筑面积是不是很大？” “你们的建筑面积这么大，会不会超出政府规定的建房面积？”徐教授问。 “应该不会，我们整个庄园的陆地面积的5％有2300多亩，我们在公路边的建筑，即使将沿公路的8公里都用上，宽度60米。占地面积大约720亩左右，余地还大得很。”午阳说。 徐教授问：“小黎，从庄园在易河那边的红线，到易河市区有多远？” 午阳说：“碌江到易河走这条线最近，大概30公里，也就是说那边还有20公里左右。” “都是山区吗？” “是的。” “那可是一个建设工厂的好地段呢。” 午阳笑道：“暂时我们就是举两个市的财力，要将这里建设成工厂都不可能，等以后吧。说不定有那么一天，到时候还请您来设计好不好？” “好，我蛮期待呢。” 午阳说：“我们这边马路建设开始以后，如果市政府将这条马路加宽修好。马路对面的地皮很快就会升值呢。” 徐教授说：“对面马路的地皮比这边更大一些，你们市政府的开发区肯定会延伸过来，你有什么想法，赶紧作规划，一旦规划出来了，马上就抢占地盘。” 吴芳说：“徐老师，午阳，我的想法，不一定非要等市政府的规划出来，我们有了项目，立即就要提出申请，由我们来带动市政府作规划，更能取得主动权。” 徐教授笑道：“小黎，你有了这么个贤内助，只要你虚心听取她的意见，你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的。” 午阳笑笑说：“这都是您教导有方，名师出高徒呢。” 徐教授笑着说：“小黎，我知道你是在奉承我，可是我还是很高兴。你如果能够保持现在这种心态，我看好你。” 徐教授和午阳两个人在说，吴芳的师兄师姐在赶紧记录，这就是他们设计所需要的客户资料。 这时赵教授和他的研究生过来了，赵教授说：“这个湖上面只联通两条小河，应该没有航运这一说。这样，我们的设计就不考虑这个事了。我们准备在这个出口上修一座桥，在水中的基础部分，大约30到50米一个桥墩，桥墩打基础时，需要用钢筋混凝土整体浇铸一个跟口子一样长的水泥暗坝，坝要高出现在的水底3米左右，这样以后在建金属网的时候，就有了基础才能牢固，江里涨洪水时，大量的泥沙就不会灌进湖里，这个桥梁你们只能请桥梁专家来设计。对两条小河的出口，可以在涵洞和桥梁两种方式中间随意选择，不过涵洞可能更省钱和方便。” “赵教授，您说这桥梁在什么时候施工好？”午阳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们要在湖里清淤，修了暗坝枯水期挖泥船就无法通过了。为了方便修桥，应该先把小河修好，把河水直接排到江里。桥修好以后，小河水还是要进湖的，要不然湖水都成了死水了。”赵教授说。 “那应该是明年秋天的事了。”爷爷说。 这时赵教授那个男研究生说话了：“老大爷，我看你们应该在这个缺口附近的江里。修一个码头，然后修一条公路，这样汽车把淤泥拉到山上就很方便，来回一趟要少跑十来公里路，以后庄园建好了，码头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 午阳说：“这位大哥说的很对，这个地方地势比较平坦，我们就在这个地方修个大一些的码头。以后淤泥清理完了，我们的船就开始在江里挖沙石，我们建那么多房子，肯定要用很多沙石，自己挖就省钱很多，以后房子建好了，我叔叔还说准备办混凝土公司。到时候沙石也可以派上用场。” 徐教授笑着说：“这一下你又要多搞一个项目了。” 午阳也笑着回答：“徐老师，我们是集团公司，就要有集团公司的样子，年销售收入没有个几百亿、上千亿，利润没有几十亿，也是不行的，不过这些都是基础性产业。以后我们是要进军高科技产业的，两位教授和各位如果有什么好的项目，请介绍给我们，大家一起靠科技致富。上午的时间差不多了，先回去吃饭吧。” 饭后稍事休整，几人来到和规划中的公园相连的地方，。这里都是风化岩的小山包，稀稀拉拉几棵马尾松，长得歪头外脑，还有一些稀稀拉拉的灌木。很少有杂草。 赵教授说：“你们别看这种树很小，其实树龄应该在40年左右了，这里的土地太过贫瘠，连草都不长。所以小黎你们需要花的工夫就不会小。我的建议是：你们在清淤把淤泥倒在山上之前，要把这山用炸药炸松，然后才能倒淤泥。当然只能炸松一片，马上就倒一片地的淤泥，否则时间长了。会造成水土流失。倒了淤泥以后，最好是把淤泥和土地搅拌一下，如果有可能，能在其它地方运来熟土种树。那就更好了。你们可以把开挖小河地方的泥土运到山上来，稻田里的泥土用来种树，那就再好不过了。” “赵老师，现在有淤泥和稻田里的泥土，树肯定可以种活，但是以后要使其生长，还必须有肥料才行呀！”午阳说。 “你们可以在倒淤泥之前，买一些磷肥放进去，每亩5吨到10吨都可以，少了没用，多一点当然好，可是成本太高。在树木种活以后，可以适当灌施一些复合肥，当然最好的办法是养猪，我建议你们办一到两个大猪场，用庄园中稻田、山地生产的稻谷、玉米、红薯及其藤和秸秆，还可以种一些蔬菜、草喂猪，鸡粪、牛粪发酵后也可以喂猪，这样你们所需要的肥料就不会少了，猪肉可以变钱，如果建设沼气池的话，产生的沼气是很好的燃料，从沼气池里出来的粪渣比直接用于作物更肥。”赵教授详细给午阳解释。 午阳说：“赵老师，谢谢您给我们传授了很好的生态养殖的好路子。我们准备在庄园裁种一些生长期比较长的树木，包括果树、花木，也要请您给我们指教。” “这是自然，我们会给你们设计出各种不同风格的园林景观，包括裁种什么树木，都是一些适合南方生长的树种。一般来讲，果树必须成片裁种，其它树木必须混合裁种。在我们的施工图纸及说明书中，会有详细的说明。”赵教授说。 几人边走边说，看到前面最高的山峰，赵教授说：“你们最好在那座山上修座水塔，从江里把水抽到水塔，然后给各山包供水，有了水，树木的成活率才会高。修了水塔，比在每条小山沟的水塘中抽水浇灌效率高多了。但是每条山沟还是要修水塘，一是可以防止水土流失，二是可以灌溉下游的田地，三是可以养鱼、养鸭，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使环境更优美，有山有水嘛。” 来到最高的山峰，有一南一北两条山谷，北面山势比较陡，山谷一直伸到公路边，山坡上树木葱葱，越往公路边，地势越平缓。 赵教授说：“你们如果在地势开始变平缓的地方，修建一条水坝，造价在50万左右，水坝上游可以形成一个40亩大小的水塘，每年鲜鱼的产量应该有10吨上下，下游的荒地就变成了千亩果园。你们想想，每年能有多少收入？在不破坏整体环境的前提下，还可以在水塘边修建一些别墅。特别在南边这条山谷，地势平坦，山谷估计有3公里长，树木长势这么好，土地肯定肥沃，你们在江边修建一条水坝。按水坝的高低，形成的水塘面积应该在150亩以上。在山坡上修建几十座别墅都可以。这种别墅相隔比较远，掩映在绿树丛中，如果政府允许你们对外销售的话，一套应该上千万，要是以后房地产涨价，就更多了。” “这倒是没问题。卖不了我们可以送人呀！反正200年后要收归政府的，也不可能成为我们的产业留传下去。”吴芳道。 午阳说：“我们要把水坝修建得很高、很牢固，让这片水塘面积在500亩左右，再在水塘中间修建一个玻璃走廊，人们在里面可以观赏鱼类的生活。水塘中，要放养各种淡水鱼类，包括那些吃鱼的鱼。反正这里也不怕缺氧。我们可以经常注入江水。在水塘岸边，我们要去采购麻石来建房，基本不用钢筋混凝土，到时候要请徐老师帮我们设计一些古色古香的建筑式样。造价每栋在1000万以上，售价达不到1个亿我们不卖，我们这里就是渌江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不是大富豪别想进来住。” “午阳你这个想法很好，我们的庄园以后都要走高端路线。就是以后市政府收回去，我们也要争取让这里成为名胜古迹，让后人认为有价值保留下去。”爷爷说道。“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早点回去吃饭休息，明天接着干。” 晚饭比中饭就正式就很多，是在市里最好的饭店。饭后午阳安排几人在宾馆住宿，徐教授说：“你们两个真是做得出，老师到了家门口，还不让进家门。” 午阳笑着说：“徐老师误会了，我们这不是怕怠慢了贵客吗？如果两位老师愿意去家里走走，我们当然欢迎。” 赵教授也说：“你们这样的大老板都能住的地方。肯定不是很差的，我们就一起去小黎家里住吧。” 于是一行人就跟午阳回家。到了家里，两位教授和他们的研究生陪午阳的父母说了会话，午阳安排他们住给竹青准备的别墅。吴芳的师姐说要和她一起住。赵教授的女研究生也说那就我们女生一起住吧。洗漱后，午阳看到王小惠的房间开了灯，就到这边睡。 十点多钟，午阳的电话响了，接通后吴芳让他开门，自己在门外。进来以后，小惠说：“小芳你真是的，师姐来了都不陪一晚上。” 吴芳说：“还说人家，自己不知道怎么样？再说，我这是帮你的忙，我不来，你一个人行吗？” 第二天吃了早饭正准备出发，午阳接到了林老板的电话，说今天上午的飞机来中南，午阳问他来中南有什么事，我帮你办就行了。林老板说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午阳说那好吧，我到机场接你。 跟爷爷说了，爷爷说：“你去接人吧，这边没事，我们会搞好的。” 午阳到机场接了林老板回渌江，车上，林老板说：“兄弟，我告诉你一个事情，但是你一定要帮我保密好不好？” 午阳说：“林大哥，你嘱咐我了，我肯定不会出去乱说。” 林老板说：“情况是这样的，我兄弟别看年纪不大，可正厅级已经好几年了。这次上面安排他去东南沿海城市任市委书记。这次在研究他的工作时，领导对我在首都圈地颇有微辞，虽然不是用我的名字买的地，但我天天杵在那里，人家肯定想到是我们兄弟买的。为这事差点断送了我兄弟的前程，所以我就来找兄弟你了。” “林大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只要是我能够做得到的，我绝对不会推辞。”午阳说。 “我从上次就认定了兄弟的为人，不然我是不会来找你的。这次有两件事，一是我们那块地，我打算送给你，你看什么时候跟我去办手续；二是我手里还有两万吨的酒类指标，我想让你去买回来。”林老板说。 “林大哥，我们一件事一件事地说。先说第一件事，你的地皮有多大。价格是多少？” “我们的地皮是一万亩，买下来的时候，价格是5千块一亩，那里原来是农田和苹果树，地势平坦，适合作各种用途。我们买下来后，只是修了简易围墙，建设了那家农家乐。其它什么事情都没搞，苹果树还在结果呐。现在虽然涨价了，但也不值几个钱，我是想送给你，就不要提钱的事了。这块地皮目前来讲是偏僻了一些，但规划中的五环线正好从中而过，把地皮分为两块。这样地皮虽然会减少400亩左右，但增值就会很多的。这五环线现在还在规划中，属于绝密消息。你可以在地皮上建设一些房产，将来征收时，价格会高了很多。我为什么说送给你而不是转让给你，理由我以后肯定告诉你，但是现在我不想说。你一定要接受。要不然我们这兄弟就没办法做了。”林老板说。 午阳说：“那我就听林大哥的。不过林大哥要是相信我，就应该把理由告诉我，不管什么理由，我们的兄弟关系都不会受到影响。还有一点，我是不会在地皮上建房的，国家修路不容易，咱不能帮上忙，钱就别去赚了。” “好，兄弟的品质就是好，我就相信兄弟是好样的。既然兄弟这么说。我就把理由告诉你。这酒类生意我已经做了几年，原先的那些下线人员很不痛快，接了我的指标后，酒倒是拉走了，可给我们的钱，却是拖拖拉拉，真正到我手里的，每瓶只有50块。兄弟你做生意就是痛快。该我的钱一分不少，你看看这一万吨酒，我多赚了多少钱？再说这地皮的事，我只能悄悄的转让。不足为外人道也。所以你接下来以后，别人要来查，只能查到你的头上，到时候你帮兄弟揽过来，我这边不就什么事没有？” “林大哥，事情揽过来没说的。只是最近我手头比较紧，一下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怎么办？我想能不能这样，我们先到酒厂去把票给开了，什么时候我手里有钱了，先把大哥的钱给清楚了，再筹钱去酒厂拉货，林大哥你看行不行？” “这样当然好。不过兄弟你如果手里实在紧的话，可以先提货，等以后有钱了慢慢给我也行，我有些担心，要是我兄弟任职的消息透露出去了，酒厂的人就不给面子，故意刁难。”林老板说。 “二哥的任职文件大约什么时候下来？”午阳问。 “在明年3月份。” “那就不要紧，这段时间我肯定能筹到钱。误不了事。” “那好，我就放心了。兄弟，这个事情以后，我会渐渐淡出生意场，用手里的钱投资实业，相信我们以后还有合作机会。”林老板说。 “林大哥，我这次参加了公务员考试，如果顺利的话，我可能也就不会再参与生意上的事。一门心思为国出力了。当然，肯定只是站在幕后而已。林大哥以后有什么事，一如既往地吩咐就行了。” “兄弟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为国效力。以后在官场上，看看我兄弟能不能帮上你一点忙。我们之间一定要常来常往，上次听说你参与赌石，买回来很多翡翠毛料，如果切出来好的翡翠，就送大哥二哥几件，我老娘和你两位嫂子都喜欢这玩意，尽管我们也不缺那几个钱去买，但兄弟送的，那戴起来感觉就不一样。”林老板笑着说。 “大哥，你这是看得起我。买回来的翡翠毛料里面，肯定有翡翠，要切出来也容易，我现在就是没有雕琢师傅。什么时候有师傅了，雕琢出来我就打电话给你。大哥二哥养的是闺女还是小子，要不然就一次雕琢出来吧。” “我兄弟养的是小子，我就有闺女也有小子，等他们长大了，你就再送给他们吧。” 过了一会，午阳说：“林大哥，你这次来，不知行程有些什么安排？” “我这次一定要去一趟老人家的家乡，为我兄弟祈福，他们官场上的人都相信这个，他自己暂时来不了，我就帮他代劳一下。”林老板说。 “那我们现在就去还是明天再去？” “现在去什么时候能赶到？” “很近的，赶到吃中饭没问题，一个下午也就看完了，那里地方不大，一般上午人比较多，下午人就会少一些。”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吧。” 反正现在都是高速公路，车行方便，就由京珠高速转向上瑞高速。路上，林老板问午阳现在在干些什么事，午阳说正在购买土地，准备建设一个庄园，园林设计和建筑设计的教授还在家里呢。 林老板说：“晚上我就不去你家里住了，现在我必须低调些，你也不要将我们的事告诉外人。明天29号，我们明天就坐飞机去酒厂那边，争取明天后天把票去开好，然后我回京，你回中南，你把接受那块地的人安排好，在元旦假期后立即过户。” “林大哥，我在首都有朋友，也可以说是未婚妻吧，那天到过你的农家乐的两个女孩中的一个，我打电话让她负责此事，我会嘱咐她严格保密的。如果有什么费用，你一定要让她来出钱，否则我会生气的。” “你生气不管用，我是哥哥，你生气白生气。这个事情我既然说送给你，就不要你来管什么事，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 ps： 今天周末，晚上还有一更。谢谢各位老大。 第五十三章 规划庄园 〔三〕 晚上把林老板安排在宾馆，回到家里，吴芳说熊刚强这几天和园林局、规划局、国土资源局、政府办的人员一起，对整个规划中的庄园进行了丈量，发现原先按地图计算的面积没有减去修渌江和易河之间的公路所占的面积，8500米长，80米宽，大约有1020亩。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村民原来承包荒山种树，现在树苗长大了，村民还没有收益，就全部被征收了，要求给予赔偿。今天政府办组织村委会和村民代表开了个会，形成了会议纪要，主要内容是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赔偿只能在村民保证不砍伐一棵树、不挖走一棵树的前提下进行； 二是只要是村民裁种的树苗，不管大小，均给予赔偿，具体价格是这样：新裁种的树苗每棵20元，树径5厘米以下按每棵20元计算，从5厘米开始，每增加1厘米，增加赔偿20元，这样村民的自留山、自留地、房前屋后所裁种的树木，大慨计算了一下，需要赔偿在1.5个亿左右。 现在市政府和我们熊刚强总经理正在协商，这笔钱是政府出还是公司出。从明天开始，政府会派出工作人员和村民一起严格统计树木的数量和树径，我们是否派人参加。爷爷说让你拿出自己的意见。 午阳考虑了一下，这个事情让市政府掏钱，似乎没有道理，因为是公司经营这个庄园。要公司出钱，似乎也没有道理，因为公司裁种的树木以后都是要移交市政府的。公司不能在庄园砍伐一根树木。市政府以后在收回时，同样不会付款。但是，这个事情是公司挑起来的，如果公司不搞这个事情，不管是公司也好，市政府也好，都不要掏一分钱。公司既然有钱建设庄园，就应该承担这个责任。 把这个想法说了。吴芳和王小惠都赞成，吴芳说明天告诉爷爷。 午阳把自己要出去两天的事告诉两人，还把对于统计树木的数量和丈量树径中可能出现问题的想法讲了。要求吴芳明天必须和熊刚强讲清楚，让他去和政府办工作人员商量，如果在统计树木数量和丈量树径的工作中，出现徇私舞弊多算数量和虚增树径的行为，政府机关必须对相关人员作出处分。以后公司在发放赔偿的工作中。会复核数量和树径，发现相差过大，就重新统计和丈量。否则公司损失的是金钱，而政府损失的是威望和公信力。 午阳突然想起秦小英31日会来，就跟吴芳说：“小芳，你明天安排一下，让人把我买的七号区和八号区的别墅。全部装上空调，买好床铺被褥等日常用品，31号秦小英会回来，裴蕾和她父母可能也在这几天就到了，按照这个标准就行了，当然如果有更高档的货买更好，让她们来了有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特别裴蕾他们，一直生活在比中南更南方的地方，肯定怕冷。黄鹂一家也是。” 第二天。午阳就和林老板一起飞往酒厂所在的城市，没有出机场就订好了到下一个城市的机票。两人吃了中饭，就到老总的办公室，林老板要求将自己的指标现在开票，以后有了钱就过来提货。老总说这样做不行，因为我们开了销售发票，就必须计算销售额，计提销项税金和消费税。你们的钱没有到位，那就得由我们垫交增值税和消费税，甲类白酒的消费税税率很高，我们垫交不起。 “现在不能开票。最近几天我们又没有钱，新年伊始马上面临人事变动，要是老总高升了，我们手里的指标不是作废了？我看这样行不行，请老总给我们一个批条，让我们能够在近期内按照现在的价格顺利提货。”林老板说。 “高升了？作废了？怎么可能？”老总说。 “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明白，不过人走茶凉的事可是屡见不鲜。”林老板说。 “不见得吧，就是走人了，人家不见得就硬是不给面子啊。”老总又说。 “要是上调或者挪了地方，又跨了行业，到时候谁上面都有人，谁卖谁的帐就很难说了。”林老板说。 “那好吧，我让公司办公室以公司的名义写个批文给你们，你们争取在近期内把酒买走。”老总说完就打电话叫人了。办公室很快就令人办好了批条，老总说：“你们带这两位客人去销售公司，给他们办理好代理商的手续，以后他们就是我厂的长期客户，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能够采购到我厂的酒品，去吧。” 两人随办公室工作人员到了销售公司，很快就办好了在中南和首都两个地区代理商的手续。 林老板说：“我这个手续暂时就给你用，我什么时候要用就找你去取。不过我估计基本不可能用上了，你可别浪费了这些指标。” 午阳说：“好，谢谢林大哥，不知道这代理商一年有多少酒类供应？” 林老板说：“我们回头去问问吧。” 两人本来还没有出门，就又回头问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回答说：一般情况是每年500吨。不过由于你们是老板特意安排的，你们的定量在5000吨，如果没有用完，跨年度就作废了。如果少了，货款回笼又及时，定量可以上浮20％。 从酒厂出来，午阳问：“林大哥，你说酒类涨价是什么时候，我看他们都不知道似的。” “告诉你这是绝密消息，不过快下来了。要不然我会这么急和你一起来酒厂？现在什么东西要涨价，即使是国家控制的东西，只要不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东西，国家发文根本就不用提涨价两字，就说适当放宽什么什么，那价格就蹭蹭往上涨。” 午阳又说：“看你说得那么肯定。这家公司的老总就一定会提升？” 林老板说：“这个老总走的是我兄弟的路子，还有另外那家酒厂的老总也是，他们正厅级都是多年了，听我兄弟说，明年初应该没有问题。不过官场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说得准的。你也不用问这么多，明天去过那家酒厂，我看也办一个代理商的手续。这个生意你就可以长期做下去了，你回家就赶紧筹钱吧。” 回到家里，已经是30日的晚饭时间，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饭。 饭后午阳就将这次买酒的情况说了一下。按照价格不变，两万吨酒需要123亿左右，这笔钱必须在过春节前付完。现在有了两家厂商的代理商协议，我们的酒类销售公司明年就必须办起来了。浪费了指标太可惜。 吴芳笑道：“午阳我看你这生意经越念越回去了，怎么可能浪费了指标？你把酒全部买回来不就结了。” 听她这样说，大家都笑起来了。午阳被笑红了脸，“人都有糊涂的时候，我们的酒类采购计划资金不够，可以挪别的资金嘛。我觉得光是两种白酒远远不够，还要找找门路。与国外的葡萄酒厂家、洋酒厂家联系一下，安排资金来采购这些酒。” 吴芳说：“我外公家倒是有很多亲戚在香港和国外，我让外公和他们联系一下，如果有门路就让他们去进口。我们长期做这个生意，说不定可以造就出一两家大资本家出来呐。” 午阳接着说：“我们的公司以后也要向国外发展，经过了明年的壮大时期，公司有了较强的经济实力，我们就可以向国际进军。我早一段时间在网上看到，现在伊朗局势已日趋平稳，经过多年的战争。那里急需要建设资金，我计划，在后年，我们筹集100亿美元，去那里投资石油、天然气产业。以后伊拉克、利比亚局势平稳了，我们就立即赶去。” “这是个好主意，不过后年会不会太晚？我们也不一定要把资金全部筹集完了再去，我们明年就可以去联系、洽谈。也可以投入几亿、几十亿美元，抢占有利地形，为后年全面铺开作准备啊。”爷爷说。 王小惠说：“我们在国内赚的钱到国外去投资，人家会不会说我们不爱国呀？” 午阳说：“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去投资石油、天然气。生产的产品可以销售给我们国内的公司，让他们运回国内，缓解国内这些产品的消费压力，这本身就是一种爱国行为。再一个，我们的资本不在国内跟那些小企业争食，也可以让他们有更大的生存发展空间，有利于gdp的增长嘛。” 吴芳笑着说：“午阳，刚才说你糊涂，原来你是小事糊涂、大事不糊涂呀。我看你也别去考什么公务员了，带着兄弟姐妹们建立一个商业王国好了。” “我考不考公务员没关系，现在通讯手段非常发达，可以遥控指挥么，关键是我们需要培养造就大批的人才。过了年你就出发，到各高校招揽人才，各方面的人才我们都需要，现在招揽回来，先不管用得上、用不上，招百把人再说，花点钱培训他们，从中观察和发现各种人才，比如说管理型的、科技型的、事务型的等等。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午阳说。 吴芳说：“我一个人可不敢去，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事，你还得给我派人。” 午阳说：“到时候裴蕾来了，你们两个人一起去，还给你们派文秘人员随行。过了元旦，就要准备招聘简章了，到时候要把开采石油的项目列进去，我们要招聘的不光是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有愿意来的，我们都欢迎，而且待遇从优。我们去招聘人才，实际上是去抢资源，我们不能让好的人才都跑到外企去了，真正的人才，我们可以给予外企同样、甚至更高的待遇。要把我们的做法和微软公司的做法一样的事实写进去，我们是会给那些做出了特别贡献的员工股份的，让他们安心在本公司工作。” “午阳，我们的庄园明年下半年就可能开业，你是否考虑招聘一些营业员、服务员、厨师这一类的人员。”爷爷问。 “我考虑，这类人员需要比较多，我们要去找这样的学校联系，出钱请学校推荐，或者请学校定向培养，或者在学校推荐的基础上定向培养，这样的人员我们招聘过来就可以用，我们没有这么大的精力来培训这类人员，而我们需要量最大的偏偏又是这类人员，不光是庄园，就是在各地开办的金店也需要大量的营业员，不过他们必须懂得黄金珠宝的专业知识，这是在培训中必须做的功课。实在不行，我们就自己办学校，先办短训班、中专班、大专班，我们现在的师资力量就可以了，以后招聘到了更高学历的人才，就可以办更高层次的了。” “我觉得可行。除了小芳她们明年去招聘人才外，你过了元旦就走，去东北、西北、华北的石油学院，招聘一批在职教师、退休老教师、石油开采单位的工程师，主要是石油开采专业的，只要他们愿意来，什么条件都可以谈，招聘这部分人只是在国内进行培训工作，当然身体条件好，又愿意出国服务的更好。同时要招聘这个专业的学生，不管是已经毕业的、没毕业的、或者是在单位混得不如意的，只要有真才实学我们都要，还有采油工人，下岗的、退休了身体好的、在技校学习的都行，但是要跟他们讲明，是要到伊朗去，以后伊拉克局势平稳了，也要到那里去，工资待遇比在国内加倍，来回路费全报。有爱人是技术工人或者身体好，可以出去进行服务工作，如做饭、当医生、护士等，也可以优先出去，待遇一样从优。”爷爷说。爷爷平常很少发表意见，看来他对到国外开采石油兴趣特别大。 午阳笑道：“还是爷爷想得周到，我就只是想着去投资，没有懂得石油开采的人员，两眼一抹黑，还不亏得底儿掉。” 吴芳说：“这个问题我们过几天就可以搞了，午阳，我把徐教授、赵教授他们实地勘察的结果跟你说一下。今天他们已经结束了行程回去了，跟他们商谈的结果爷爷基本满意，估计元月15日左右会出来草图，送我们提出修改意见后，10天左右会送来效果图和施工草图，大约3个月的时间出来园林和建筑物的施工设计图。有些工作我们现在就可以做了：一是在山上修筑便道，以利于装载淤泥的车辆通行；二是清理淤泥，现在水位稍低一点，不利于大型的挖泥船通行，但估计不会太困难；三是请水利专家设计小河上的水闸以及江湖交汇处的水底暗坝，请桥梁专家设计桥梁。下午我已经和熊刚强总经理进行了沟通，其它事情他会去安排，就是挖泥船、运泥船和运送淤泥的自卸车，要跟你商量。他还说，政府办以及各行局的工作人员已经将树木统计完毕，政府办会在新年后进行复核，会提供一个相当精确的数据，让我们放心。” “你们辛苦了，爷爷，您老人家也辛苦了，我们早点休息吧。”午阳说。 ps： 今天三更了,各位看官辛苦.争取明天还上传三更.求打赏.谢谢. 第五十四章 裴蕾回家 一大早车行的陈老板就打电话过来说：“黎老板，你们上次定的车前天就全部到齐了，还包括你们很久以前订的两台宝马车，根据郭志平经理的要求，我们已经全部上了牌照，现在是不是送过来？” 午阳说：“陈老板你们的动作可是够快的，不知道郭经理把钱给你们没有？” 陈老板说：“我们就是做这个生意的，有钱赚的事情我们动作不快点，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郭经理已经给了2000万，加上上牌照，钱少了一点，他已经安排我找你们公司的财务，你就放心好了。” “那好，你们把宝马、奥迪车送到我住的别墅，把其他车送到我们办公的电梯房小区，我在家里等你们。另外，不知道郭经理跟你们讲过我们要购买挖泥船和运泥船的事情没有，如果讲过，你们就留意一下，没有讲过，你们就跟郭经理联系一下，尽快把这个事情办好。还有请你跟经营工程机械的商家联系一下，我们在元旦以后，可能还要购买一批铲车之类的工程机械。” “好的，我马上和他们联系，让他们到厂家订货，保证误不了你的事。”陈老板爽快地答应。 午阳开车送了王小惠去上班，回到家里，送新车的队伍就到了。让他们把车停在别墅区的路边，仔细检查了每台车的发票、行驶证、说明书等，准确无误后，就让司机们走了。发现在这里购宝马车，比在京城贵了7万多块。难怪陈老板说有钱赚，从这里可以看出如果精打细算，什么地方都是可以省钱的，自己以后要对员工提出精打细算的要求。 飞机是上午11点到，午阳赶到机场时，正好11点。已经接过几次机了，算是轻车熟路了。秦小英从机场出来，看到午阳就来了一个熊抱。午阳还等着来一个湿吻的，毕竟小英没有吻过，人来人往的，两人就挨了一下脸了事。午阳接过行李，一起到停车场上车。 午阳正准备发动汽车，小英就伸手抱住了他，跟着就吻了上来。 “午阳。真是想你，初吻真好。以前看到人家爱得死去活来的，很不理解，现在自己总算尝到这滋味了。”小英绯红了脸说。 “对不起，小英。”午阳说。 “为什么说对不起？”秦岚问。 “你的初吻给了我，而我没有，这对你不公平。” “谁要你说这个？我爱你。就能够包容你的一切，以后就不要说这些话了。你答应让我们姐妹天天开心的，我们说些愉快的话题好吗？” 午阳发动汽车，上了机场高速，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是愉快的话题。就说：“小英，家里给你买了别墅，保证让你住得满意。” “我不住别墅，我要和你一起住…在家里。”小英脸更红了。 “好好好，一切随你便。”午阳道。“最近几天购买门面的事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小英就更加兴奋了。“我上次跟你打电话以后。就把谈好的几家门面全部买下来了，除了潘家园和琉璃厂的两家花了1000万外，有两间大的，每间有1100平米多，由于路段很好，价格也特别高，底楼门脸3万一平米，2、3楼也在2万左右。两间将近1个多亿，还有4间小点的，面积在400平米到600平米之间，价格平均下来达到3万多一平米。花了近1个亿。” 午阳说：“也就是说一共用去了3.8亿左右，对吧？” “是的，前天和昨天我参加了广安门附近一个院子的竞拍，占地面积6800平米，建筑面积5200平米，原来是一个机关单位，最近这家单位在3环买了更大的院子，过年后准备搬迁，就对老院子进行拍卖。老院子位置好，占地面积大，但就是房子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建筑物，买下来以后不能拆掉重建，只能装修后使用，若干年后如果市政府要用这块地，所有者必须转让出来，这个是没有固定期限的。所以这次竞拍不是很让人动心。我最后以3.5亿元竞拍下来了。昨天管你要钱就是为了交款。所有买下来的房地产项目我都记在我自己的名下，你觉得行不行？” “当然是记在你的名下，高小雅如果买了房产，也要记在你的名下。”午阳说。 “午阳，上次讲的小雅和谢大侠的事情，你跟谢大侠说了没有？”小英问。 “说了好几次，谢大侠坚决不同意。我看这事就算了吧，要不然我还有一个同学，也在我们公司工作，我们介绍给她，我同学叫王斌，现在还没有找女朋友，长相身材和我们差不多，资产千多万是有的，武功也不错，总之条件很不错，配高小雅还是够的。” “午阳，你虽然找了这么多女孩，其实你不懂女孩的心。小雅其实喜欢的人是你，她故意说喜欢谢大侠，一是看你对她没有任何表示，二是也不愿意跟我来争你。上次你走后，我跟她说过这事，她承认了。我看你就把她收过来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多一个两个女孩的，只要她父母同意，姐妹们肯定是不会有意见的，你说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女孩，要是再要，就真正是滥情了。让人怎么说？” “午阳，你如果不想有这个名声，就干脆把我们姐妹们都遣散了，就跟哪一个结婚成家。象现在这样，我觉得就不必要讲究什么名声不名声了。当今社会，别人生活怎么过，一般人是不会过多去说三道四的，你现在还没有进入体制中，你肯定不是利用职权来的，我们是真心相爱。人家茶余饭后愿意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吧。” 午阳笑道：“你这个小精灵，为自己老公说媒倒是不遗余力啊。” 小英也笑了，“一边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边是自己最相好的姐妹，如果成功了，以后大家在一切生活，我想日子应该是很愉快的。要不然留下小雅一个人形单影只。我心里也过不去。” “我都快变成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了。既然你这么说了，你回去以后，就跟高小雅说说，一定要她父母同意，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既喜欢漂亮女孩，又怕麻烦。” “漂亮女孩人人都喜欢。但是必须人家也喜欢你才行。午阳，我和小雅漂亮吗？我们自己怎么不觉得？人家女生大一的时候就有男生追求，我们两个倒好，现在都大四了，连情书都没有收到过。” “你们两个不是漂亮，而是太漂亮，这就让很多男生自惭形秽。不敢跟你们写情书。加上你家境又好，有几个男生这么大胆？就说是我，即使没有女朋友，要是你们不主动抛出橄榄枝，我也不敢主动招惹你们的，在漂亮女孩面前遭到拒绝，那比在一般女孩面前遭到拒绝更让人难以承受。” “原来是这样，以前可没人跟我们讲过这些事情。那小雅听人家说，女孩被男孩拒绝更让人丢面子，也是真的了。算了。不说这些事情了，已经轮不到我们来考虑这些事情了。小雅这次购买的房地产，一处四合院是三进的院子很大，可惜规划在拆除之列，另一处是两进的，必须保留，要是将规划倒过来就好了，老京城的人对四合院还是有感情的。我爷爷就非常怀念在四合院中的日子。小雅另外还买了几间房产。面积很大，地段也好，她的钱也快花完了。现在你是确认这些房产是记在我名下还是她名下？” “说你是个小精灵吧，这个事情你做主。你们两人买了这些房地产。准备作什么用？” 小英说：“主要有3个用途，一是作黄金珠宝店，我们准备将店子开遍京城；二是作房地产开发，比如那个大的四合院，上级规定只能做房地产开发；三是做宾馆，象我购买的那家院子，把房间和外墙装饰装修一下，就可以作为宾馆对外营业。我把我卡上的钱已经打给我舅舅，让他组织施工队伍，准备装修购买的各处房地产。” “你舅舅的公司是什么样的公司，大不大？”午阳问。 小英笑道：“他哪有什么公司，他要是有钱有势，我父亲能那样对我妈妈吗？欺负她娘家无人嘛，要是娘家势力强大，看还不打断他的腿。午阳，姐妹们允许你这样，你可不能抛下谁不管啊。大家安安稳稳、平平静静地生活，就是吃糠咽菜，苦中也有甜嘛。话题扯远了，我舅舅十多年前从名牌大学的建筑系毕业，一直在别人的建筑公司打工，对建筑行业已经很熟悉了。而且能够招聘到所需要的人员，购买机械设备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是问题。所以我把这些工作交给他，还是比较放心的。现在他已经在紧锣密鼓地招兵买马，采购设备，过几天就可以动工了。” “现在情况是这样，上次你认识的仇老板让给了我80亩地，不知你接受没有，这次林老板给我一万亩地，元旦后你回去就去办理接收手续，你和舅舅去看看地皮，规划一下，不管做什么项目，你们认为可以就行了，需要用钱就找我。这些地皮全部记在你名下。小雅会不会有意见？” “小雅才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呐。即算她有意见，记在她名下不就结了？我们小女孩家家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午阳，我们看中你，都不是贪图你的钱财，你以后千万不能这么想。”小英有点严肃地说。 “行，算我错了。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午阳说。 “午阳，我跟小雅，有那些姐妹们漂亮吗？”小英又讲起了这个话题。 “小英，你们姐妹个个都漂亮，但是请你原谅，我不能说谁更漂亮，即算是你或者小雅最漂亮，我也一样不能说。到时候为了这些话题，可能产生一些不必要的矛盾，这是我不希望发生的。如果你们姐妹中间有谁制造事端、挑起矛盾。那我将如何处理？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大家都是大度的人，这样我们就能长期平静地生活。有一点我是特别欣赏你和竹青的，你们两人会痛爱人，懂得关心别人，这是其他姐妹做不到的。以后如果有机会，你就以你的行动，对姐妹们进行耳濡目染。让她们也跟你们一样。大家都是独生子女，以前在父母膝下做女儿是一个样子，嫁为人妇了该怎么样就要怎么样。” 秦小英笑道：“我的亲哥哥，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思想。我和小雅在这方面都没有问题，我们北方女孩从小所受的教育不一样，我们做一些伺候自己男人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但你不能要求姐妹们跟我们一样。把心放宽点。” “小英，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通情达理的姑娘，我以前还想今后不知怎么把你捧在手心里呢。来，让哥哥好好亲一个。”这时，车已经下了高速公路，进入市区了，午阳就把车停在路边。和小英又来了一场口水大战。 回到家里刚打开车门，一个人就猛地扑进了怀里，小嘴唇就凑了上来。原来是裴蕾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丫头！午阳几次想推开她，又怕伤了她的心，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还在喃喃地说：“我好想你，我太想你了。”随后自动松开了，午阳才放手。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好让我去接你。”午阳笑着问。 “我是准备给你一个惊喜的，真让我做到了。也好在我没有打电话，要不然小英妹妹谁去接啊。小英妹妹，你真漂亮，这么高，都快比我高一个头了。”裴蕾说着又拉着小英的手，两人相互端详了一番。 “小蕾姐姐，你好秀气好漂亮呢。你们是坐汽车来的吧？我们进屋去。你好好休息，我还没有见过爷爷和爸爸妈妈呢。” 这时罗红英走了过来，秦小英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妈妈”，罗红英拉住小英的手。大声答应了，“小英，好孩子，一路上辛苦了，快到家里坐。” 爷爷和黎世华站在门口欢迎秦小英，小英上前恭恭敬敬地叫了“爷爷、爸爸”，两人都夸赞“好孩子”，并将她让进屋里。 午阳准备跟着进屋，妈妈罗红英拦住了他，“你裴家岳父岳母在那边指挥卸车，赶紧过去打招呼，小英这边我来招待。等下吃饭我让小芳打电话。” “妈，吴芳人呢？”午阳问。 “小惠、小芳都在厨房帮忙，现在都12点多了，我们快点吃饭，让亲家和亲家母、小蕾、小英饭后休息一下。” 这时裴蕾吊住午阳的膀子，两人一起往8号别墅群走，裴蕾笑着说：“午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很快就要当爸爸了，我这个月的例假没来，我就到医院检查了一下，确定是怀孕了，真是太好了。” “怀孕了，我们就要做爸爸妈妈了！太好了。”午阳抱住裴蕾亲了又亲，喜欢得不得了。 “午阳，你亲得人家想那个了，走，我们去见过爸爸妈妈，到我的别墅我们亲热一下。”裴蕾红着脸说。 “小蕾，不是说怀孕了不能做那个吗？对了，你的胆子够大的，敢这么远坐汽车过来，不怕流产呀？”午阳说。 “不怕，这个孩子是无意中得来的，要是孩子的到来影响了我们的生活，或者是因为坐车孩子就掉了，这个孩子就不是我们的孩子，不要也罢。反正我们还年轻。” “好吧，我知道你是在军营长大的，又经过军校训练，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都很好，不是那么娇生惯养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现在有什么反应没有？”午阳问。 “你看我这个样子象有反应吗？不过一般有反应也是在两三个月以后，不怕的。”裴蕾跟说别人的事一样。 一辆军车停在别墅前面，一个浓眉大眼、身材笔挺的中年人双手背在后面，看着正在卸车的工人们。大件已经卸完，剩下一些零七碎八的东西。两人走过去，裴蕾说：“午阳，这是爸爸，爸。这是黎午阳。” 午阳挺直了身体，恭敬地说：“爸爸，您好，您路上辛苦了。” 裴蕾的父亲面露微笑，伸出手和午阳握握，“孩子，你好。上了点年纪，十几个小时就有点吃不消了。老咯。” “爸，您去屋里坐着休息，我们进去看看妈妈。”裴蕾说。 “好，你们去吧，劝你们妈妈早点休息。”裴父说。 来到客厅，一个长相秀气的中年妇女坐在沙发上，满脸都是疲惫。看到两人进来。脸上立即露出笑容，裴蕾还没有介绍，就说：“午阳，你真人比在网上看到的还要帅气。我们小蕾眼光不错，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妈，我们会的。您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太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很快就吃饭了。”午阳说。 “好，以后也不用上班了，多的是时间来收拾，上午不搞了。”裴母说。 “小蕾，你的衣服在哪里，我给你扛过去。”午阳说。 裴蕾会意，就指点自己的两只箱子，午阳提起就走，到了门口。工人们正好卸车完毕，裴蕾就说：“爸，您现在就带人去午阳家里吧，准备吃饭，我们稍后就到。” “这里的事你们别管，我们马上锁门走人。你们也快去收拾，别耽误吃饭。”裴父说。 两人就往裴蕾的别墅走。这里8栋别墅，是4大4小。裴蕾父母住了一栋大的，裴蕾要了旁边的小的。小的建筑面积在500多平米，大的有800多平米，比午阳家里和吴芳他们的大一些。是三层楼。 进了裴蕾的别墅，看来裴蕾早就有了准备，客厅的空调开着，卧室的空调也开着。午阳把箱子往地上一丢，抱住就亲热起来。 两人起身去吃饭，午阳说：“小蕾，你现在身材小巧玲珑，要是以后生了孩子，会不会还有这么好的身材？” “变化是肯定的，但作为女人，生孩子是免不了的，午阳，你不会因此而嫌弃我吧？”裴蕾说。 “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在我的心目中，永远就是现在这样美丽的姑娘。你生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要不然你在娘家不是生了十个八个了。” 听了午阳玩笑的话，裴蕾脸上又恢复了灿烂的笑容。“午阳，要身材不变化不是不行，就是做剖腹产，不让产前将骨头胀松了，就能够容易保持身材。但我不想做，自然生产的孩子好不好我不知道，我不想在肚皮上留下一条大蜈蚣一样的伤口，那样先不管你，就是我自己看着都不舒服，还有就是我准备多生几个孩子，你说好不好？” “好，我坚决支持你。生了儿子跟你姓裴，生了女儿姓黎，你说好不好。”午阳说。 “不行吧，那样公公婆婆会不高兴的，到时候安排一个姓裴就行了，这样我父母也高兴。”裴蕾认真地说，一脸的向往。 “真是个傻丫头，这么多女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生儿子，跟谁姓还不都是我的血脉？”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们中国几千年的传统习俗，不能轻易改变，否则我们就难做人了，这事你一定要听我的，以后对姐妹们，你千万不能再说这样的话，知道吗？” “好吧，我听你的。没有想到你一个军人家庭出身的女孩，接受的是现代教育，思想上却是这么传统。”午阳说。 “作为军人，你知道什么最重要吗？就是荣誉感，军人的荣誉感比军人的生命更重要。如果没有荣誉感，就成不了一个优秀的军人，而荣誉感就是建立在爱国的基础之上，要爱国就得了解我们这个国家、民族的昨天、今天和明天，才知道我们的国家为什么可爱。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们就要继承本民族几千年的优良传统。”裴蕾说得一脸严肃。 “受教了。还望贤妻以后多多指教。”午阳笑着说。 “你这个小混蛋，皮死了，不跟你说了。” 第五十五章 年终决算 中饭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12个人围了满满一桌。午阳和父母一起向裴父裴母敬酒，黎世华说：“今天是亲家、亲家母和小蕾、小英第一次来家吃饭，我们一是对你们为国奉献几十年表示敬意，二是热烈欢迎你们全家来这里生活，愿你们在今后的生活中万事顺心，天天快乐。”说完就碰杯干了。 从不给人敬酒的爷爷这次也端起酒杯，“裴将军，来，老汉我也敬你们夫妻一杯，既感谢你们为国立功，也希望你们回地方后继续为民造福。” “老爷子，谢谢您。我现在已经退役了，您不好再称呼将军了。您就叫我的名字，我叫裴学文。”裴父说。 “不，军衔是国家授给军人的终身荣誉，叫将军是最好的称呼，这样的称呼你应该当仁不让的。”爷爷说完，喝了杯中酒，裴父、裴母也喝了。 等几个小字辈给裴父裴母敬了酒，黎世华和罗红英又给裴蕾、秦小英两人敬酒。两人赶紧站起来，连说不敢。罗红英说：“喝了杯中酒，你们就是妈的好闺女、好媳妇，妈祝你们开开心心一辈子。”说完率先干了，两女也就赶紧喝了。 由于有裴学文的两个司机和刘炳秋的妻子3个外人在场，一些话都不能讲得太透彻，只能各聊各的话题。 饭后，午阳跟裴父说：“爸，我跟你去收拾房间吧。” 裴学文说：“今天别收拾了。裴蕾和小英刚来，你陪她们一下。离开部队时裴蕾告诉过我，那些东西都是不必要带的，我是觉得有些东西用顺手了，有些东西年头久了，舍不得丢掉。现在我看，除了衣服，其它东西还得找地方放。”看到午阳他们还没有走，又说：“喝了酒，我要去睡一觉了。” “爸。我还问你一件事。您是喜欢开什么样的车？”午阳又说。 “我开惯了坐越野车，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准备给您买台车，所以问问。”午阳说。 “要你买干什么？裴蕾有钱。”裴学文说。 “爸，您就别推辞了，这是午阳孝敬您的。再说女儿、女婿谁买还不是一样？” 裴学文把两人扯到一边，悄悄地说：“我这是怕你们以后为买太多的车发愁。”说完自己就大笑起来。 午阳也跟着笑了，裴蕾给了父亲一对卫生眼球。 裴蕾父母走后，吴芳就拉着午阳和姐妹们一起去秦小英的别墅，小英说：“我的行李衣服都在楼上午阳的房间里。” 吴芳笑着说：“什么都按照你的尺寸买回来了。” 走进别墅，小英就到厨房。找了一气也没有找到烧水的壶，就问：“小芳姐。烧水壶搁哪了？” “烧水壶？没买。烧水干什么？”吴芳说。 “刚刚喝了酒，泡点茶喝，要不然口渴不舒服。我去婆婆那里拿来吧。”小英说完就出门了，吴芳追在后面喊：“别拿烧水壶了，提个热水瓶，再拿上杯子和茶叶就行。” 留下王小惠、吴芳和裴蕾陪着午阳，几人开始唧唧喳喳起来。王小惠笑着说：“午阳。你和小英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午阳说：“也就亲亲而已。” 吴芳说：“是不是等会把她给办了？” “现在不行，人家还没有毕业，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午阳笑着说。 “你是不急，我们3个人在身边，你想要随时可以要。人家千里迢迢跑过来，难不成让人家白跑一趟不成？”裴蕾说。 “人家摆明了是送羊入虎口，哪有不吃羊的老虎呀。”吴芳说。 小惠说：“要不然我们现在上床，让她看到不动情才怪呢。” “人家姑娘家家的。不给你们吓跑才怪呢？你们现在成了地地道道的荡妇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小蕾，你去休息一下，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晚上没有睡好，肚子里又有小宝宝，身体要紧。”午阳认真地说。 吴芳和小惠马上抱住裴蕾，手就伸进了裴蕾的衣服里，去摸她的肚子。吴芳笑着说：“小蕾，你这里真是一片肥沃的土地，一经耕耘，马上就有收获，哈哈。” 小惠问：“小蕾，你是怎么发现怀孕的？” 裴蕾说：“我这个月的例假没有来，我就到医院去检查，结果呈阳性，就是怀孕了。” 吴芳说：“例假没来就是怀孕了？我刚刚开始来例假的时候，有时候几个月不来，我去问老师，老师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这次也有两个月没来了，我根本就没有去管这个事。” 裴蕾问：“那你有什么反应没有？” “没有，能吃能睡，对了，有一点我觉得比较奇怪，原先我吃水果只喜欢吃苹果，今年不一样，特别喜欢吃桔子，爸看到我喜欢吃，就经常买回来，这不家里的桔子基本上都是我吃的。”吴芳说。 “小芳，你这里也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午阳的辛勤耕耘，很快就有收获了。恭喜你们，小芳，特别要恭喜你，马上就要当妈妈了，因为你的反应跟我是一样的。”裴蕾也摸摸吴芳的肚皮，笑着说。 吴芳抱着午阳就亲了一口：“谢谢你的辛勤耕耘。”又抱住裴蕾亲了一下，“谢谢你给我带来的好消息。我真是太高兴了。哈哈。” 听到楼下的关门声，小英很快就上来了。“姐姐们，你们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们在为午阳高兴，因为马上又有一只羊要落入虎口了。”吴芳笑着说。 小英红了脸笑着说：“这有什么值得哈哈大笑的，这不迟早的事吗？” 裴蕾马上反击：“你个小妮子，这脸皮怎么这么厚？讲起话来就跟一个老妇人一样？你是不是早跟午阳有了夫妻之实了，老实交代。” 秦小英边泡茶边说：“我不过是讲了一个事实而已。我这么远赶过来，午阳难道忍心让我完璧归赵吗？” “得得，又是一个骚婆娘。茶还没凉，不能喝，你和午阳先喝点口水，这叫做相濡以沫。”王小惠说着就把小英往午阳身边推。 小英虽然满脸通红，但也顺水推舟钻到了午阳怀里。吊住脖子。嘴唇就凑了上去。午阳接住就使劲亲吻起来，随即就抱着她上床钻进了被子。 半个小时后，小英困得不行了。“午阳，你陪陪姐姐们吧。” 这时小惠、吴芳和裴蕾都走过来，掀开被子，看到床上的血迹，裴蕾说：“渍渍，真是奇迹，小英在家里时陪了午阳几天，竟然今天才破身。” 吴芳说：“今天的奇迹太多了。小英竟然坚持了半个小时，以后那还得了。想想小惠姐，可是十分钟都没有坚持住的。” “拿我来说事，是不是要我表扬你，这都是你和午阳研究练习真气的结果，要不然小英恐怕和我一样，也坚持不了十分钟的。小蕾你们那个时候是不是伤口很快就好了？”小惠说。 “是啊，我们第二天早上起床。伤口就全好了。”裴蕾道。 “其实我刚才开始很疼痛，接着就有一股清凉之气来了，疼痛就减轻了。”小英的话语中，似乎已经恢复了。 “午阳，你这种真气能疗伤的功效是可以肯定的了，以后是不是练习用其他的方法替外人疗伤？”吴芳说。 “你这个想法是好，但你可别到外面宣扬，我以后要按时上下班，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还要养儿育女，根本就忙不过来。再有一个，给别人疗伤，难免给人一种神神叨叨的感觉，会被人拿来说事的。” 三点半钟，熊刚强给吴芳打电话，告诉说公司的财务决算已经出来了初步结果，问她是不是去看看。吴芳说我们就来。午阳要裴蕾和小惠一起去看看，小惠因为财务人员是自己的同学，现在去了会影响他们的工作，就不去了。小英也不想去，吴芳和裴蕾立即出发。跟午阳的这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是素面朝天，根本就不化妆、撒香水什么的，这是午阳心中最值得骄傲的，天生丽质嘛。 午阳开了奥迪车，让裴蕾开新宝马车，说自己等会要去买点鞭炮什么的，明天是新年了，喜庆喜庆。 来到办公室，熊刚强拿出会计报表给他们看，午阳学的是企业管理，会计报表当然看得懂，但吴芳和裴蕾就不行了。先看各公司报表，首先拿到的是矿山开发公司，其中又分为钨矿和金矿。 钨矿全年利润13354万元。经理王斌占有5％的股份，应分得红利667.7万元。全年实际利润12686.3万元。 金矿利润90265万元。其中原始股东4人，每人分得红利4513.25万元，谭仁安分得4513.25万元。共分出利润22566.25万元，实际利润67698.75万元。 午阳第二次拿到的是黄金珠宝销售公司的会计报表，销售公司投入固定资产及装修费用54260万元，支付运输费用865万元，支付工资及管理费用102万元，支付保安费用120万元，销售黄金5630公斤，取得销售收入140750万元，减去黄金进价61930万元，实际销售差价78820万元，减去费用1087万元，还要减去杨希、张梦雨、张梦馨3人股份，应分得红利23319.9万元，谢纪良占股份5％分得红利3886.65万元，实际利润50526.45万元。 午阳再看工程机械公司和安保公司的利润，分别是3210万元和13.2万元。郭志平可以分得红利160.5万元，李天野分得红利0.66万元。 吴芳可以分得红利5208.9万元，熊刚强可以分得红利223.23万元。根据当时招聘他们进来时讲好的，今年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都不分红利，午阳就决定将他们的应分红利拿出来，统一分配。他们3人多一点，分别为30万和20万，其余下属公司人员发给从5万到5千的奖金，由熊、郭、李3人去发，过年之前发到位。吴芳和王斌、谢纪良、杨希、张梦雨、张梦馨的分红走公司的帐，谭竹青、谭竹海、李双燕、李对燕、谭仁安的股份分红不走公司的帐，直接从午阳自己的卡上支付。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等的分红走公司的帐。 从账面上和实际上都可以看出，整个公司都靠金矿和黄金在支撑，如果没有金矿，这座看似强大的商业王国，就会轰然倒地。上次做规划时，特意留出了几十个亿，也就是为投资实业在做准备。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在钨矿建设冶炼厂。不到3个月的时间，挖掘并运输了6万吨的矿石，产生的效益竟然只有1.4个亿左右，这是完全不能让人接受的，就跟当时开采金矿石卖钱是一样的。明年的开采和运输能力将在30万吨左右，所卖的钱也就7个多亿。但是那里的矿山能有几个30万吨等着自己去挖啊？ 想到就做，打电话给罗浩，询问钨矿石冶炼设备的购买情况，罗浩说：“这种设备有国产和德国生产的两种，我们厂使用的是德国产的，其实这种设备国产的也差不多，并且价格便宜一半左右。而且好维修。”就把国内的生产厂家的电话号码告诉了。 午阳又问了钨的销售情况，罗浩说，现在这种金属国内的需求量很大，只要有产品，多的是人要，又把每吨矿石的含钨量与产量的关系说了，并把销售价格告诉了。 午阳算了一下，如果把开采的矿石冶炼成金属产品，效益将在卖矿石的4倍左右。此时不做，更待何时？立即打电话给设备生产厂家，接电话的人说工厂放假了，让他元月4号打电话或者直接派人带钱过来就可以了，这种设备厂里有现货。午阳把价格、安装设备的要求等所有问题搞清楚后才挂了电话。 立即打电话给王斌，让他在上次看的大山沟里面的钨矿旁边购买一块场地，安排现有的采矿人员迅速平整出来，最重要的是要和电力部门取得联系，争取在元旦假期后立即施工，不要怕花大价钱。王斌爽快地回答我马上办。 把自己对分红的想法悄悄告诉了吴芳和裴蕾，让吴芳和裴蕾继续在公司审核年报，暂时不对这个事情发表看法，午阳自己就开车走了。在市里面买了鞭炮、礼花，又到鲜花店买了4捆999朵的玫瑰花，还买了一些送给长辈的花。这次的玫瑰花便宜多了，只有2块钱一朵，总共不到一万块。现在渌江这个地方对过元旦节这样的节日人们不是很重视，过节的气氛不浓。 回到家里，谢纪良和杨希来了，跟秦小英、王小惠、裴蕾、吴芳几个人在聊天。大侠看到午阳回来，就笑着说：“现在真的是大老板了，上次还有几千吨的酒没有运回来，连问都不问一下。” 午阳也笑着说：“你说对了，咱现在是大老板了，大老板就要考虑大老板的事情，那一点点酒，你和李天野、刘炳秋都在，没必要我这个大老板动手吧？”正准备动手将后备箱中的鞭炮搬下来，门口走进来一个漂亮姑娘。 第五十六章 欧阳其来电 “黎大哥，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刚好看见你回来。哎哟，谢大哥，还有这么多漂亮姐姐都在呀，你们好。”原来是小陈来了，大家的眼前都是一亮。 “小陈，请坐吧。上次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午阳伸手迎客，把小陈让到了沙发上。 “杨希姐，你好。我叫陈明芳，我们还做过几天的同事呢，你还记得我吗？”小陈笑着和杨希打招呼。 “怎么会不记得，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听说你的销售业绩很好，挺能干的吗。”杨希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吧。”就把4个人的名字都说了。大家相互微笑点头致意。 “小陈，上次的事情考虑好了吧？”午阳又提起正事。 “黎大哥，上次你跟我讲了以后，我觉得这个事情值得去做，我就联系了一些同学、朋友、亲戚，前前后后有5、60人吧。目前愿意来的有20多人，那些不愿意来的不是因为其它的事，而是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陈明芳说。 “那就差不多了，有这么多人基本够了。”午阳说。 “我是这样考虑的：把这20多人分为两个组，一南一北分片负责。我自己就居中调停。哪里确定了要购买房地产，我就飞往哪里。如果是太大的项目，就请公司的领导出面，这样基本上就没有问题了。”陈明芳说。 午阳说：“上次我讲得比较笼统，今天我就讲详细一点，正好有这么多高参在这里。我们现在的重点是一些大城市。现在首都你们就不用去了，秦小英已经在那里开展业务，并且进行得不错。你们是不是分成这么几个小组，深入到这些城市中，收集各种信息，象网上、报纸、电台、电视台以及房地产中介公司的消息，都是有用的。我们购买房地产，不论大小。也不论是门面还是楼盘、地皮。只要有人卖，我们就可以考虑买。现在让小英把在首都购买房地产的情况给你介绍一下，你就会有一个更加直接的感受。” 秦小英就将在首都的一些具体做法介绍了。 陈明芳说：“听了你们的话，我基本上知道怎么开展工作了。元旦节后，我让他们都到这里来，把工作安排下去，另外也要把费用给他们一些。” 午阳说：“到时候你收集他们的身份证，给他们每人办一个银行卡，把存折就留在公司，以后每个月按时划钱给他们。当然这只是差旅费、工资和补助。购买房地产的钱不会给他们，要由你来掌握拍板权。对了。你们商量的待遇问题是怎么样的？” “我们商量的结果是这样：对平常的待遇没有意见，就是在如果我们做成了生意，公司能不能给予一定的报酬，比如说千分之一或者千分之二，你们能不能定一个框框出来。”陈明芳说。 “这个是应该的。我想还有一个方面，就是节约奖，比方说一块地皮。正常情况要一个亿才能买到，我们的工作人员通过各种关系、熟人，或者是联络感情、请客送礼等等，花8千万就买下来了，那么节约的2千万，我们就要给一个奖励的比例，给多少我们再讨论，我们就是要鼓励员工不择手段为公司节约成本，员工手里有了钱。在下一轮的竞争中，又可以拔得头筹，这样就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还培养了一批在市场经济中游刃有余的精英人才。对你们、对公司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午阳说。 陈明芳说：“黎大哥，你能有这个想法，这就是对我们的鼓励，当然我们不能真指望能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不是说着玩的，我们还要考察地皮的实际价值，根据实际价值来确定是价格高了或者是合适，如果高了，我们会作出分析，找出存在的问题，但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如果低了，我们肯定给予奖励，也可以根据几年后的涨价幅度来倒算买价是否合适。”午阳道。 秦小英说道：“午阳，我看小陈他们的事是这样好不好，做成生意给的奖励按千分之二，节约的采购成本奖励5％，购买的房地产以3年为限，如果涨价在20％以下，就没有奖励，20％以上的部分，不管涨价多少，均按3％奖励，上不封顶。比方是我购买的那个院子，采购价是3.5亿，发给购买奖金70万元；要是这块地皮本来值4个亿，现在3.5亿买下来了，节约了5000万，就发给节约奖金250万元；如果3年后涨到了7亿元，那么就将涨价的3.5亿减去20％，就是7千万，其余的就按3％给予奖励，发给奖金840万元。” “小陈，你们看看这个方案怎么样？”午阳问。 陈明芳想了一下说：“方案是好，但是公司有多少钱用来购买房地产呢？” 午阳正要回答，刘炳秋进来了。午阳就问：“炳秋哥，你是不是参加小陈他们这个公司？你在南方当兵，那里有很多战友，回去干这个事很方便的。”就把情况跟刘炳秋说了。 刘炳秋说：“这个事情我不太懂，试试可以。” 午阳一心让刘炳秋尽快富起来，就说：“我们的政策对你网开一面，你过去搞3个月到半年，行你就继续干下去，不行你就回来继续当运输公司经理，让小陈另外派人去，好不好？” 刘炳秋说：“好，谢谢你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就去吧。” 午阳说：“你在元旦后就将经理职务指定一个人代理，自己去南方开展工作。小陈，你刚才讲公司的资金问题，我可以告诉你，你们平均每人可以使用的资金在10亿元左右，但是遇到特殊情况，是没有限额的，只要下了决心要买，钱不是问题。到时候你和吴芳、裴蕾联系就行。” 陈明芳说：“好，我们的人估计明后天就到齐了，我就把你们几个人的电话号码记下来。到时候联系。”记了几人的电话号码后就走了。 午阳先吧后备箱中的鞭炮、礼花等拿出来摆在客厅，接着就将玫瑰花送给4个女人。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裴蕾和秦小英第一次收到鲜花。还是这么大一束。裴蕾拿着属于自己和父母的鲜花走了。小英自己的花送到别墅去，吴芳和王小惠给公公婆婆布置好鲜花以后，小惠还兴高采烈地说：“圣诞节收到的鲜花还没有凋谢呢。”吴芳也高兴地说：“午阳我们是不是以后逢年过节都能收到这样的鲜花？” 午阳说：“只要我们在一起，肯定没问题”。 吴芳小惠也拿着鲜花去别墅了。 这时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午阳说了：“你好。”对方就说：“很冒昧的打扰你，请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德国xxxx公司亚太地区的总代理欧阳其，请问你是不是需要购买钨矿石冶炼设备？” “欧阳先生，我不得不佩服你们的商业情报工作，真是太到位了。我确实要购买钨矿冶炼设备。你们是不是有这种设备？”午阳说。 “是的，我们公司就是生产和销售这种设备的。”欧阳其说。“听说你准备购买国产设备。能不能让我把我们公司的产品和国产设备作个比较。” “好，你说吧。” “好的，我先说价格，我们的价格比国产的高一半左右，如果不要回扣和出国考察，高三分之一左右。国产设备的使用次数是15000炉，我们的设备是5万炉。国产设备总重量是82吨，我们的产品是46吨，国产设备冶炼一炉耗时3小时，我们的设备耗时1小时，国产设备每炉耗电3万千瓦时，我们的耗电0.6万千瓦时；国产设备每炉冶炼矿石45吨，我们的设备每炉冶炼矿石100吨；我们的设备生产的产品纯度高两个百分点，产品价格每吨高100美元，我们的设备可以分离出6种以上伴生矿产品。国产设备少几种。而且，我们的设备销售可以不用付现金，可以在以后用冶炼产品抵账，甚至可以用伴生矿产品抵账。听了我的介绍，先生你认为怎么样？” 午阳知道自己动心了，就说：“国家不是限制这种设备进口吗，我们需要从什么渠道进口？” 欧阳其说：“这种设备如果从日本进口，就很难拿到批复，由于我们公司和国家有协议，根本不存在难处。你如果需要，我就打电话到公司，直接用飞机运过来。而且所有的运输、吊装、安装、试机等等工作，都由我们负责。还有，以后我们会帮你们介绍产品用户，每吨的售价比你们自己找的用户要高。我们公司已经多次引进黄金冶炼设备和其它金属冶炼设备，用户反应良好，先生你不妨一试。” 午阳听到这个公司有黄金冶炼设备，就问：“你们公司的黄金冶炼设备大慨是什么情况？” 欧阳其说：“我们公司的黄金冶炼设备也可以直接引进，不受任何限制。我们的钨矿冶炼设备是第五代产品，黄金冶炼设备是第六代产品，在世界上是最先进的。加上进料时间，每炉耗时一小时，可以冶炼100吨矿石，黄金产品的纯度在4个9以上，还有六种伴生矿产品。每套的纯销售价格是850万美元左右，同样负责安装等工作。先生你是不是有意购买？” “欧阳先生，我姓黎，你以后就叫我小黎好了。我决定在你们公司购买黄金冶炼设备和钨矿冶炼设备各两套，我们采用现金购买的方式，安装完毕以后，你们要帮忙培训操作人员，这样我们才能正常生产。我们现在去上网，请你把安装设备的场地和电源要求发过来好吗？” “好的，我的qq是……，我们网上再聊。”欧阳其说。 很快，欧阳其就在网上把东西发过来了，午阳下载了。 给王斌打电话，告诉了电源和场地的要求。王斌说全部搞好要到元月10号左右，主要是电源问题，刚才已经跟电业局联系，他们要在4号上班，如果由我们的人立电线杆，最快也要5天。 又给谭仁安打电话，说要在现在冶炼厂的更高的山上安装两套冶炼设备，把场地和电源要求讲了。谭仁安说。山上电源没有问题。冶炼厂的建设必须先修路，然后才能修场地，但现在的人手不够，自己明天回黄谭坳去请人，县里劳动力市场是有人请，但不是知根知底，不敢乱请。 午阳说您自己安排好了。年底的股份分红情况已经出来了，您和竹青、竹海的分红都是4000多万元。谭仁安说，你千万不要给我这么多，那样会折我的福的。是这样，你给我一千万。其余的你自己去安排，否则我一分钱都不要。我已经拿了工资了，还要什么分红？午阳说这是公司的制度，您一个人也不好不遵守。要不然我将其存在竹海和竹青的存折上好了。竹海有钱的事您还是不要告诉他，怕他知道后不好好学习。谭仁安说，这个事情我们肯定会保密的。 午阳就在网上告诉欧阳其，让他15天以后发货。把地点告诉了。 晚饭时有14个人吃饭，站的站、坐的坐，很是热闹。喝的酒用了两种酒，爷爷和黎世华、罗红英喝谷酒，裴学文、午阳和小惠小英谢大侠刘炳秋几个人喝瓶装酒，吴芳和裴蕾就不敢再喝酒了。中午的时候吴芳还喝了酒，现在知道怀孕了，自然也就不喝了。 饭后大家网上聊天，5个人凑在一起。分别和竹青、双双、对对、黄鹂、梦雨、梦馨都聊了一会，那些女孩都聊得很好，只是梦雨、梦馨有意见，说午阳厚此薄彼，新年到了也不让她们回来。午阳说了对不起，说自己太忙了，你们明天上午回来好了，就是别太早，要等我买好了花才好。 小英点了高小雅的qq号，小雅在线，两人就聊了一阵，小雅让午阳讲话，午阳看到小雅眼睛里泪水在转，就说：“小雅，委屈你了，过几天我去东北，会来给你陪罪的。”小雅没有说什么，只把脸别过去，午阳估计她是哭了。 根据当地的习俗，裴蕾和小英今晚必须在午阳父母的家里住宿，新年的鞭炮和礼花放过以后，吴芳和小惠就自觉回自己别墅睡觉去了。她们怕在一起闹出的动静太大，引起家里长辈的反感，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 留下裴蕾和小英两人在家里睡觉。首先和午阳分为3间房睡了，没多久两人就悄悄溜到了午阳的房间。其实她们不知道，爷爷和午阳父母早就对这种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3人纠缠在了一起，裴蕾根本就不顾及怀孕的事，小英现在也是欲罢不能。但是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午阳基本没有付出。于是就说：“午阳，我怎么没有感觉你好了？” 午阳心里有些觉得对不起秦小英，就说：“小英，我是怕让你怀孕了。” “午阳，你应该让我尝尝完完整整的滋味，怀孕怕什么，咱们又不是养不起，我还想生他十个八个的小午阳呢，谁敢对我秦大老板说三道四的？”说着就笑起来。 午阳想想也是，怀孕怕什么？就放松了心神，感觉也好多了。过了一阵，小英笑着说“午阳，感觉真好。” 早上起来，今天是1995年的元旦，午阳先去燃放鞭炮。吃过早饭后，去花店买了两束999朵的玫瑰花。梦雨、梦馨一来就送给了她们。两个女孩很高兴，唧唧喳喳地，除了和午阳偷偷亲亲嘴以外，并没有提出涉及男女方面的事，更多的时间是陪爷爷和午阳父母家人聊天。吃过晚饭就各自回去了。 节日里除了做饭大家都没有做什么事，吃饭、聊天、上网是主要的事情，期间午阳跟爷爷一起，与裴学文比较正式地谈了一次话，爷爷出面邀请裴学文担任庄园建设总指挥，裴学文了解了他们的想法后，愉快地接受了邀请。 4号晚上，甘哥带着拉着黄金的大货车出发前往首都，送给姬老板。5号上午午阳就和小英乘飞机去京城，开始了他的东北之行。 ps： 今天三更了，谢谢各位老大的关注。老六会努力码字，请各位收藏订阅推荐。 第五十七章 下了飞机给甘哥打电话，甘哥说下午才能到，午阳就和秦小英一起回家。高小雅开车来接机，见面分别抱了一个，高小雅的胆子可比秦小英大，抱着嘴唇就凑了上来，午阳知道她也是不会接吻的一个，就跟她嘴唇相接碰了一下。 小雅说：“午阳，你不是要到东北去吗？那你跟小英到车上等一下，把身份证给我，你准备哪天走？” 午阳说：“明天吧！”把身份证递给她。 午阳提出要开车，小英笑笑说：“我来开吧，让你们两个在后面亲热一番。” 不一会，高小雅就回来了，两人坐在后座上，午阳握住小雅的手，说：“上次来也不知道你这么痴情，要不然也不会让你受冷落的。” 小雅笑着说：“不存在受冷落的事，喜欢一个人，首先应该在心里喜欢，当时我自己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爱上你，只有当你走了之后，自己觉得浑身没劲，茶不思饭不想的，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才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离开你了。好在你是一个博爱的人，不在乎多我一个，要不然还不知道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午阳说：“其实这种事情冷却一阵就过去了，越是想就越是放不开。这下倒是便宜了我，把你们一对姐妹花收入囊中。” 秦小英说：“午阳，现在说起来你真成了大色狼，不过以前怎么看你都不是这样的人。你老实告诉我们，这些姐妹当中，有哪个是你主动追求的？” 午阳想了一下，说：“要讲主动追求的，可能王小惠有那么点意思。当时我们刚刚上高中，小惠漂亮热情，心中有那么一点朦胧的爱意吧。不过连话都很少说，从高中二年级分班以后，基本上没有任何往来，跟她交往还是在大学毕业以后的事情。也没有几个月吧。其他的女孩子。也跟你们一样，见了面大家相互顺眼，心中喜欢就有了爱意，就来往了。真的，说要让我刻意追求女孩子，我还真不会。” “还用得着你去追吗？算了，不说这个了。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姐妹当中要是有人离开你，像我和小雅这样，把你的财产席卷一空。你会不会伤心？”秦小英说。 午阳道：“要说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伤心的不是财产，而是人。我的这些财产，来得太容易了，我也没有想着一辈子守着这些财产过日子，可人就不一样了，人我就是准备守一辈子的，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你们跟我时间久了，要离开我，肯定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所以只会为人伤心。” 秦小英说：“午阳，你能这么讲，我们就放心了。安安心心跟着你过一辈子，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小雅你说呢？” 高小雅道：“我可没有想那么远，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就行。这么多的女人爱午阳，我们以后得看紧点。午阳。这次到东北去，我要跟你去，你办事，我给你管生活，好不好？” 午阳说：“当然好，你去东北不怕冷啊？” “不怕，我的老家就在东北，我从上大学起，还没有回去看过爷爷奶奶呢！” “那就更好了，到时候一切去拜望你的爷爷奶奶。小英，我们现在是去你爷爷的店子吧？我得给你爷爷奶奶带点什么东西？”午阳问。 小英说：“我爷爷奶奶什么也不缺，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 午阳说：“可惜我那里没有翡翠雕琢师傅，要是把高档翡翠雕琢出来，给你奶奶、妈妈，还有小雅的妈妈、奶奶带来多好。” “跟你说了，那就没关系，下次肯定有机会的。要不然是这样，我们先到仇老板转让的地皮那里看看，这几天我舅舅不知道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小英道。 午阳和高小雅都说好，下了高速公路后车子就往那个方向开。秦小英熟悉道路，径直来到了地方。 进了大院，一排简易工棚早以建好，拉钢材的平板车进进出出，有的司机和午阳熟悉，还停车打招呼。小英领着进了工棚，郭志平正和几个人在商量什么事情，看到几人进来，热情和午阳握手。 小英介绍一个高个子的中年人说：“午阳，这是我的舅舅郁冰，舅舅，这就是黎午阳。” 午阳笑着说：“舅舅，欢迎您来给我们建房子。” “小黎，听说你是一个大老板，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我们小英眼光真好，我衷心祝福你们。我现在把这里的情况跟你介绍一下：元旦之前小英给了我8000万，我主要就是申报建设项目，召集人马，采购一些必要的建筑设备。后面两项工作开展得不错，从建筑设计师、预决算会计师到建筑工人，都联系了不少，一些建筑设备也采购回来了。建筑图纸暂时还没有出来，申报也没有批下来，主要是因为元旦放假，这两天应该就下来了。你先看看我们设计的小区模型和效果图。”舅舅郁冰说。 午阳跟秦小英、高小雅、郭志平几个人凑到一起看效果图，看了说明书以后，就发现了问题：一是设计的不大气，楼房之间的绿化地带小，马路窄；二是小面积的房太多，面积大的少，三是配套设施基本没有，建房虽然多了，但整个小区规划不好，不好住，特别不适合有钱人住。 午阳就说：“舅舅，我对你们的设计提点意见：我们首先要减少建房面积，把绿化带、马路拓宽，其次要减少小户型，增加大户型，大户型起码要占总量的一半以上，当然不是指200平米以上的，160、180平米的也可以建一些，还有就是每栋房子的地下都要建地下停车场，最好是两层，别小看地下停车场，以后一个停车位也可以卖几万块，又方便了住户，还要建设商场、幼儿园、运动场等设施，没有这些设施的房子是不好住的。” “小黎，如果按照你的这个设想。那么我们建筑的房子就要减少5栋到8栋。按5栋计算，建筑面积至少在10万平米以上，按现在的销售价格，收入就减少8到10亿。” 午阳笑笑说：“您这只是一种算法，我这里还有一种算法。如果少建5栋房子，建筑材料和人工工资差不多1.5亿元，就省下来了，如果按照我讲的户型来计算，每栋房子两层地下车库，一层有50个左右的停车位。按每个5万元，就是500万元。50栋房子，就是2.5个亿，而我们需要增加的建筑材料和打桩相比，每栋不会超过300万元，还极大的增加了楼房的抗地震能力，楼层的高度也不一定限制在42层，可以建到50层以上嘛。还有就是小区四周不能修成光是围墙。要全部建成3层小楼，作为临街门面出租或者出售，这样不但可以增加我们的经济效益，也可以给小区增加人气。小区的档次上去了，我们的销售价格每平米增加100元，就是1个多亿，其实这还是一个无法估量的数据，随着我们地段的升值，肯定会远远超过这个数。如果建成了鸟笼一样的户型。升值的空间就小多了。再说，我们的商场、幼儿园都是可以出租给别人或者自己的人经营，那可是长期的收益，商场、幼儿园也不一定需要单独建房，在哪一栋房子的下面用几层就够了。” 舅舅笑了，“小黎，你成为大老板一点都不奇怪了，我跟北京这么多建筑行业的老板打交道，从来没有一个人提出你这样的想法，大家都是只想着多建房子，再如何卖出去，根本就没有人想着住户怎么舒服。好吧，我们都听你的，我马上通知设计师修改图纸，正式的图纸还在设计中，反正也耽误不了几天。” 这时郭志平说：“小黎，这几天我们在采购钢材，元旦之前我们就交钱开票开始拉货了。我们主要是买了一些首钢的各种钢材，共计30万吨，不加运费花了8.4亿元；还在一些小的轧钢厂买了材质比较一般的钢材和6毫米、8毫米钢丝，总共5万吨，花了1.1亿元，共花了近10亿，花钱太多，我心里都有些不敢乱花钱了，还好这里有工棚住，要不然得露宿街头了。” “钱花在正途就是应该的。住工棚怎么行？房间里暖气都没有，师傅们不都得冻病了？我在离这里不到十公里的地方有别墅，今晚上你们就住过去，那里有空调，让师傅们晚上开着空调睡觉。你们反正只有十几个人，住在一套别墅里就够了。明天让小英给你们买点好的被褥、床铺，这些东西以后还用得着，用过了你让师傅们带走。你们过年之前能不能将钢材拉完？”午阳问。 “拉完这些肯定没有问题，我争取在年前再开票购买。现在申奥成功，各种建设项目很快就要上马，估计迎来一个钢材的使用高峰，到时候不是涨价，就是买不到，我们那边还有一万亩地呢。”郭志平说。 午阳说：“钱的事情我们好解决，公司账上不是还有近80亿吗？还可以买200万吨多，但是年前就不能再给你这边了，因为我还答应林老板去买酒的。你能不能跟厂家协商一下，争取在3月初再开一次票，在3月中旬付款，仍然按照现在这个价格？” 郭志平说：“这样的大厂家估计很难通融，不过我肯定会去说的，成不成就另说了。” “也只有这样了，在武钢和宝钢那些地方，供需矛盾可能不会这么快出现，但就是出现我们也无能为力。没办法，钱来不赢。” 午阳又笑着对郁冰说：“舅舅，这个小区只是你小试牛刀，我们在另外一个地方还有一万亩地，你在建设这边房子的同时，要抓紧时间对那边进行规划和设计、报建，如果能够召集到足够多的人马，那边明年也可以开工。现在大致的情况是这样，今年建筑材料肯定涨价，房地产也肯定涨价，这边的房产建好以后，我们不能急于销售，我们更不能搞预售那一套。销售越往后面肯定价格越高，我估计每年涨幅在20％以上。你如果在这边的人脉关系比较好，那就以地产抵押贷款，两边的地产都可以抵押的话。能贷款多少就贷款多少。请客送礼给回扣都可以在公司报销。” “好，我在这边还是有一些朋友的，这几天我就去跑一跑，你安排人到时候把地产证给我。”舅舅说。 “所有的地产证都在我这里，那18套别墅的房产证也在，您什么时候要用，打电话给我就行。”秦小英说。 午阳说：“小英、小雅，我们走吧。郭经理你也开车跟我们一起去，到了小区，熟悉了路线就回来接他们。他们每天早出晚归。正好错开了上下班高峰，路上耽误的时间不会很多。” 郁冰说：“你们是不是在这里吃了中饭再走？都到吃饭时间了。”看到午阳他们摇头后。就说：“那你们好走。” 两台车几个人来到别墅小区，秦小英跟保安人员讲了，说以后我们公司的郭经理带着一班人要住进小区，到家里拿了钥匙给郭志平。就到秦会长的店子，来到店里，秦会长老两口和小英妈妈正准备吃中饭，午阳叫了秦老师、秦奶奶。郁阿姨。 秦会长笑着说：“小黎，你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了？” 午阳红了脸，重新又叫了一遍：“爷爷、奶奶，妈妈。”大家都笑起来。 小英说：“爷爷，午阳今天第一次来家吃饭，我们是不是去饭店吃算了，您这个当爷爷的，可不能太小气。” 秦会长笑着说：“人家说女生外向，确实是一点没错。现在刚到黎家当了几天媳妇，就向着小女婿了。” “爷爷，你可是大富翁，用这样的饭菜招待孙女婿，也不嫌寒碜？”小英也笑了笑说。 秦会长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好好，今天这个竹杠是敲定了，到哪里去吃，你们点吧，老头子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 小英说：“我们去全聚德吃烤鸭吧，正好午阳没去过。就是那里不好停车，我们打的去吧。” 秦家因为现在住到了别墅，请了一对青年夫妻看店子，能够走得开。 饭后出门，姬老板打电话来，说让午阳到某某银行去，一起去转账。午阳问是不是运送黄金的车辆到了？姬老板说：“已经到了一会了，刚才怕打扰你们吃饭，就没有通知，现在已经过磅卸车完毕，再不来我可就躲起来了，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 午阳笑着说：“如果这么点钱让你姬大老板躲起来，这钱我也不要了。” 和姬老板见了面，甘嘉良和两司机都在。姬老板说：“现在国际黄金期货价格是每盎司680美元多一点，我们就按这个价格换算成人民币付款，小黎你说可以吗？” 午阳笑道：“没问题，您帮我转给公司财务一半，另一半转到我的卡上。” 转账完了，让甘嘉良带人回去，把秦会长、秦奶奶和郁阿姨送回店子，开车跟秦小英、高小雅一切回别墅休息。 秦小英自己挑的是一栋中西合璧式的别墅，里面的布置也是中西合璧的，跟房屋的建筑风格很接近。进门后小英就把所有的空调都打开了，3个人聊了一会天，秦小英说：“小雅，要不要去洗澡？已经放了热水了。” 小雅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事情会发生，就绯红了脸，“你们去吧，我回家了。”说完就起身要走。 小英马上拉住了她，“小雅，你这次和午阳去东北，是不是准备和午阳分房独睡？” 小雅点点头，“嗯。” “那你还不如不去，让午阳守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独睡，还不如让他找个东北姑娘回来。要是你现在不去陪他睡觉，那时候身体会有些疼痛，人在旅途，很不方便的。” 小雅的脸更红了，“可是现在我们两人陪他，不行的。” 小英笑着说：“原来你是怕这个，那我走开好了，不过午阳这么多女人，你迟早得面对其他姐妹做这个事情。我那天跟他时，旁边可是有3个姐妹，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怕的。好，你去和午阳洗澡，我去上网聊天。”说着就将小雅往午阳身边推。 午阳说：“小英，我们就这样聊聊天不好吗？我们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小雅的父母是不是知道这个事情，同意不同意？如果他们同意，我们现在也没有必要先斩后奏，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们就更不能这样了。再说，我想我们有缘分的话，事情只能在小雅自己的房子里面做，要不然先让小雅去挑一套别墅吧？” 小雅点点头，说：“小英，我觉得午阳讲的有道理。我这段时间忙着买房地产，元旦节都没有好好在家过，明天又要出去，我趁着现在有一点时间，去把工作上的事情理一理，回家和父母沟通沟通，明天下午两点半的飞机，我们一点半在机场门口见面好不好？” “小雅，回家一定要和你父母好好说，千万不能耍态度，更不能胡搅蛮缠。毕竟我现在是这么样的一种状况，一般人都是难以接受的。”午阳说。 “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说的。要不然你以后也难做人。明天见。”和午阳轻轻来了一个拥抱，笑笑就走了。 午阳问起高小雅家里的情况，小英说：“我跟她爸爸妈妈都很熟悉，同学这么多年，我们两个经常在对方的家里睡觉的。她爸是国家部委的一个司长，是刚刚恢复高考从东北考上的大学，毕业后留京的；妈妈也是处长，也在部委工作，她爸妈对她从小就要求比较严格，但对她跟我交往从不干涉，对她跟我一样爱好珠宝也不干涉。她这次要陪你去东北，想跟你在一起是一个方面，想帮你的忙恐怕更重要一些。我跟她聊天时说过，你这次去是想招聘开采石油的人员，她爷爷奶奶、伯父伯母、堂哥堂嫂都是在油田工作。这小妮子是个有心人，你能找到她肯定是个贤内助，你真是一个有福气的家伙。” 午阳笑着说：“这个还真是没说的，我的这么多女孩，一个个既漂亮，又聪明能干，还通情达理，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女孩，一般人要是找到其中的一个，做梦都会笑醒的。” “你就好好珍惜吧。”小英说着就走近来，两人热吻起来，接着就是一系列的少儿不宜节目。今天是第一次两人单独在一起，精神特别好，从下午缠绵到了深夜。别墅倒是不缺吃的，两人一起做了吃的，才相拥而卧。 第五十八章 远赴北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小英已经做好了早点，两人吃了饭后，午阳就跟林老板打电话。“林大哥，请问你在哪里？” 林老板听到是黎午阳的电话，很高兴的声音问：“兄弟，你现在是不是到了首都？” “是的，我下午一点多的飞机又要离开，能不能跟你见个面？”午阳说。 “我在农家乐处理事情，你过来吧。正好把这里也移交给你，你还记得路吧？”林老板问完，自己又把路线讲了一遍。 来到农家乐，刚停好车，林老板就跑了过来，笑呵呵地和午阳握手，还大声吆喝，让厨房准备中饭。3人并没有进农家乐，而是在林老板的带领下去巡视领地。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除了水塘附近看清楚了以外，其它地方都没有看到。 3人边走边说，主要是林老板介绍情况，两人偶尔也提出问题。这里是一片比较平整的土地，除了农家乐附近挖有几口水塘外，其它地方基本上都是苹果树，由于已经砌了围墙，林老板的员工也没有时间去采摘，游客只是把农家乐附近树上的苹果摘掉吃完了，远处的已经熟透了，很多都掉在地上。 林老板问午阳，接过来后农家乐是否继续开，午阳说：“农家乐不想开了，但是厨师和服务员不会辞退，暂时让他们自己做饭吃，完了以后摘苹果，这里的苹果看来不错，摘下来过年之前运回中南给员工吃。” 林老板笑道：“你这么个大老板，还想着这点小钱。” 午阳说：“这里起码8000亩的树上有苹果，按每亩5000斤计算，就是2万吨以上，拉到中南就是批发，5毛1斤总是随便吧，这不是两千万出来了？” “哎哟真是啊，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午阳，你真是理财的好手。”小英说。 “兄弟，你还不如这样，你下午要去东北，你就让小秦跟我明天去办手续。办完手续我去帮你找一个水果批发商来，干脆让他出人摘、出包装材料，小秦只要找人过磅就可以了，价格也有5、6毛。我估计这里的产量应该每亩有8000斤左右，有9600亩左右的树上有苹果，这笔收入还真不小呢。起码够小秦3、5年的零花钱了。”林老板说。 “林大哥，我看还是你自己摘了卖的好。”午阳说。 “兄弟你真有意思。我以前跟你讲的白讲了。再说，我这么个地方都舍得送给你，还会在乎那几个苹果？” 走到大约是这块地的中央位置，林老板说：“五环线就是从这过，那时候的土地价格估计在10万一亩，占去400亩以后，其余的肯定也会升值。一两年的工夫，就会达到每亩5万左右，兄弟，你可不能把这些地卖了，一定要把它们开发成楼盘再售出，到2008年奥运会的时候，我估计这个地方的楼房销售价格应该在每平米2万左右，临街门面的售价应该在每平米6万左右，这几年。你就是不做其它任何生意，只要守住这块地盖楼房，就收入不菲了。” 午阳说：“要是真跟林大哥说的一样，我们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别别，别价，我们的这笔生意明天办完交接手续就结束了。我兄弟要是混得好，那时我不会在乎这点玩意，要是混得不好，你给我我也不敢要。现在我们林家一切要以我兄弟为主。”林老板连连摇手。 3个人回到农家乐，午阳和秦小英又到处看了看，包厢装修比较豪华，厨房各种设施齐全，塘里有鱼，有鸭，一大片苹果树下散养着很多的鸡，还拴着羊。午阳有些心动，真想经营这家农家乐。可是自己没有人手来管理。就问：“林大哥，现在这里除了你以外，主要是谁在负责？” 林老板就说：“你是想继续经营农家乐还是摘苹果，不管哪样吧，我都给你去找人。” 一会进来一个30来岁的大姐，中等个子，脸上露出微笑，显得很精明的样子。“这位就是黎老板，这位是小安，这里以前就是她负责的。” “黎老板，现在你接手这家农家乐，是不是准备再开下去？”小安问。 午阳说：“安大姐，你觉得开下去有钱赚吗？” “黎老板，林老板也知道，这里开了几年，大钱没赚到，小钱还是赚了一些的。除去成本和开支，每月有10多万的收入。要不然你将这里租赁给我，这里原有的酒水饮料按批发价算钱给你，房间和设施我来负责维护保养，每月交10万块给你怎么样？”安大姐说。 林老板说：“兄弟，基本上就这样，要不然就租赁给她。” “好，下午你和小秦签个两年的协议，物品就算了，反正是林大哥的。先讲好，我们的人以后在这里吃饭什么的，就在租金里面扣。”午阳说。 “小安，你不是说认识水果批发商吗，明天就让人过来摘苹果。摘果工人由批发商去找，包装也由他自己准备。你这里农家乐的人员在没有事情的情况下，也可以参加摘果。每斤的价格是6毛，每天拉走多少就给多少钱，你看怎么样？”林老板说。 “我打个电话问问，估计没有问题。我那个朋友早就看中了这里的果子，跟我讲过几次了。”小安回答道。 “林大哥，刚才我看到围墙外面靠东边山下还有很大的地方，也可以用来开发房地产，您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我有钱了就买下来。” 林老板笑道：“兄弟，我们这里已经就是五环以外了，建了房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呢，你还敢买那些地皮？” 午阳说：“能够买到市中心的地皮当然更好了，您可以帮我想想办法。但这个地方也是值得买下来的，您想想，如果我们在这块地皮上面建房子，苹果树大部分就要毁掉，太可惜了，即使我们不在那里建房子，能够移栽苹果树也不错啊。以后的形势发展谁也不能预料。万一房地产热起来了。我在最低迷的时候买下的地皮，利润不是更高了吗？” 林老板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如果有余钱剩米，买地皮肯定不比买酒差，有机会我帮你问问，方便的话就买下来。市中心的你就要去找别人了，我不是要低调嘛，不能抛头露面太多。” “好，那我就谢谢您了。” 吃过饭以后，和林老板约好碰头的时间地点。秦小英就开车送午阳去机场，午阳问秦小英：“你准备到哪里请人来给苹果过磅？” 小英笑笑说：“现在到处都是人。找个人还不容易？我到我舅舅的队伍里面去找一个既能干、又靠得住的人过来忙几天不就结了。” “那些黄金珠宝店、宾馆要开业，还需要很多人呀。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要培养自己的班底，把一些同学、亲戚还有你爷爷的门生故旧找来，从中间发现一些既能干、又靠得住的人，放手让他们工作。这样我们的事业才能越干越大，你说是不是？” 小英说：“我还没有往这方面想，我一直还以为自己就是一个给你打工的人。看来现在得改变观念了，真正把自己当作老板娘来办才行。” 午阳也笑着说：“你不能把自己当作老板娘，而是当作老板才行，这样才能一步到位。因为我这个老板以后除了陪你吃饭看电视以外，是什么事情都不会管的，有了事情都要你自己做主。” “好吧，我这人还不喜欢别人管着呐。这段时间我去找一些以前的同学、邻居。还让我爷爷介绍这方面有经验的人，还要到人才市场、劳动力市场招聘一些人，虽然我们的店子还没有开业，只要是真正合适的人，我就让他们先做一些杂务，或者看守正在装修的门面，过年以后就可以全面开张营业了。等下我和林老板去办理接收手续，应该就算我第一次独立办事了，还有卖苹果的事，过几天你回来就会知道结果的。”小英满是兴奋地说。 午阳说：“我是相信你肯定能干好这些事情的。以后不管高小雅是不是我们这个家庭的成员，这些话都要请你告诉她。她手里的店铺也不少，没有一帮人同样玩不转。” 到了机场，高小雅正在门口等，午阳一看时间，刚刚好。下车以后，小英说了一路平安后就要开车走，小雅说：“小英，你等一下，我给午阳买了衣服，让他换了以后，你把旧衣服带回去。” 高小雅把放在脚边的包袱给午阳，午阳说：“我这样很好呀，不需要换的。”午阳身上穿的还是上次来京时的衣服，一件已经很旧的羽绒服，一条牛仔裤，一双运动鞋，只有鞋子是所谓名牌。吴芳是给他买了一些名牌衣服，可是总觉得穿着不自在。 小雅给午阳买的是一套保暖内衣和休闲服，还有貂皮大衣和帽子，还有皮手套什么的。午阳跑到车上把衣服换了，下车挥动了几下双臂，笑道：“穿成这样，我怎么觉得浑身不自在？” 秦小英说：“那边冷，现在穿了觉得臃肿，到了那边再穿就不觉得累赘了。你可别一不小心，把鼻子给冻掉回来了。” “小英，你别瞎说，午阳可是没有到过那边，心里本来就害怕的。午阳，其实也没有这么冷，甚至还没有这里这么干冷，不怕的。”小雅说。 “没事，我不怕冷的。小英，你赶紧办事去吧，我们也该进去了。”午阳说完，秦小英就开车走了。 小雅和午阳两人就登机往北方飞，下了飞机再上火车，赶到目的地，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一路上两人话题不断，有说有笑地，免去了旅途的寂寞，也不觉得怎么疲倦。聊得最多的还是经营生意的事情，午阳把自己的经营理念详细地解说给小雅听。还聊了一些赌石的事情，小雅听得津津有味的。但是没有一句话涉及到两人的感情问题。 小雅提出要去爷爷家里住，午阳说这么晚了，去了肯定影响你爷爷奶奶休息，我们还不如到宾馆开房间吧。就找了一家宾馆开了两个房间分别睡了。 早上8点多钟，小雅敲门，午阳就跟她一起去她爷爷家。问小雅给她爷爷送什么东西好，小雅说我已经带了烤鸭和果脯，等下再买两瓶酒就行了。午阳把衣服都穿在身上以后。就是空着双手了。接过小雅的包背了，让小雅空着手，小雅就吊住了午阳的膀子。 “午阳，你说回去我挑一套什么样的别墅好？”小雅问。 “你爸爸妈妈同意我们的事情了？”午阳立即就兴奋起来了，满脸笑容地问。 “应该说是咱爸咱妈。前天我回家跟他们说这事，开始他们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只是对你的情况问这问那，我跟他们一一讲清楚了，当他们知道小英也和你在一起时，就商量了一阵。然后对我说‘你长大了，以后的路怎么走。是你自己的事，我们就不多管了，什么时候把小黎约了见个面，也让我们见见女婿吧。’午阳，我们回京以后，你一定要留时间和咱爸咱妈见一面。” “这个没问题，不知道我们的别墅离咱爸咱妈上班的地方远不远。要不就让他们也选一套住吧，最好就和你的在一起。不行咱们觅地再买。”午阳说。 “别墅到他们上班的地方和现在我家里差不多远，一样方便，到时候给咱爸买台车，他自己会开。午阳，讲起来咱爸也是厅局级干部，要是在地方，那还不得前呼后拥的，可是到了京城。还得骑自行车上下班。自己买车还不能买太好的，就10来万的车行了。” “那不行，怎么着也得买台奥迪吧，广告里面不是说：处级干部奥迪车么，咱爸还是厅局级呐。”午阳说。 到了高小雅的爷爷家，她爷爷奶奶正在吃早饭，看到小雅两人进屋，赶紧招呼。午阳跟着小雅叫了爷爷奶奶，奶奶递过热茶，告诉他们：一大早就出去锻炼身体，刚刚才回家。小雅的爷爷个子挺高，满头银发整齐的梳向脑后，双目很有神，脸上稀稀疏疏地长着一些老人斑；奶奶也是满头银发，精神也很健铄。 坐下以后，小雅就说：“爷爷奶奶，这是我的男朋友黎午阳，是南方人，大学比我早一年毕业。这次我们学校的课程开始实习了，我就带他回来看看爷爷奶奶。” 小雅的爷爷奶奶说了“真是个好小伙呀，谢谢你们来看我们两个老家伙”等等一些好听的话以后，高爷爷又问：“小黎，从那么远的地方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吧？” 午阳还没有说话，小雅就抢着说：“爷爷您真厉害，知道我们过来有事情。情况是这样的：午阳他们公司准备在近期内到中东开采石油，这次是到此地招聘人员来了。” 高爷爷问：“你们准备招聘什么样的人员？” 午阳答：“我们什么样的人员都需要，教授、工程师、技术员、采油工人，我们现在一个都没有，过来只要是合适的都要。” 高爷爷说：“我们油田过去为国家作出了巨大贡献，现在石油资源已经快要枯竭了，正在进行转产工作，但是懂钻井、采油的人员很多，而且石油学院每年都有学生毕业，可以说全国的石油行业都是从这里繁衍出来的。现在下岗失业的人员比较多，学生毕业也就等于失业，所以你们要招人不是难事，关键是看你们能给予什么待遇。” 午阳说：“爷爷，咱们油田一般的采油工人月工资是多少，有高级职称的人员工资又是多少？各级干部大慨是多少？” “具体的咱也搞不太清楚，象小雅的伯父是油田的正处级干部，月工资大约两千左右，她堂哥从石油学院毕业6、7年了，也当了小干部，月工资是1300，她堂嫂是1200，都不是很高。” “爷爷，如果我们开出的工资在这个基础上加倍，会不会有人愿意去，而且我们承诺每年一次探亲假，来回路费全部报销，行不行？”午阳问。 “这个事情必须去打听才知道，我离开工作岗位多年了，情况不是很熟悉，我打电话叫小雅的伯父来问问。小雅，你伯伯来了，你不要跟他讲工作上的事情，他这两年混的很不如意，今年才50岁，早两年就从单位主官的位置下来了，当了书记，其实就是半退休了。”高爷爷说完就去打电话了。 小雅就跟奶奶说一些父母的事，奶奶很挂念儿子儿媳，说他们老是不回来。小雅说爸妈工作挺忙的，爸爸现在正是能否升到副部级的关键时候，工作能力和人缘关系都很不错，关键是上面没有特别过硬的领导罩着。所以到了逢年过节，就要到处拜年送礼，根本抽不出时间回来。 奶奶说：“你爸妈也不容易。现在人们都说，儿子混得很好就是国家的儿子，混得较好是岳父岳母的儿子，混得不好就是父母的儿子。就让他们当国家的儿子吧。” 高爷爷问午阳：“你们的公司是你父母的，还是谁的？” 午阳答道：“我们的公司是一个集团公司，主要是从事建筑、矿山开采、黄金珠宝的销售等行业，建筑的部分就是我叔叔所有的，其它部分就是我自己所有的。” 高爷爷又问：“你还那么年轻，是怎么积累了那么多的财富的？” 午阳说：“这些财富来的很偶然，有一次我跟朋友到大山里去玩，那里有一座人家投资了千多万的金矿，没有开采到黄金，我借了几百万将其买下来，结果很快就挖到了黄金，后来我们又开采了一座钨矿，收入颇丰。这些矿产资源毕竟有限，所以我就想去中东开采石油，用这些钱再发展实业。” 高爷爷说：“你们到中东，是否还要经过勘探才能采油？有什么关系打进去？” 午阳笑笑，“爷爷，讲老实话，这些事情我都是不懂的，不过什么事情都是人做的，什么路都是人走的，我们只要扎扎实实一件事一件事地去做，我想应该会成功的。”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小雅赶紧跑过去开门。 第五十九章 聘请石油专家 小雅开了门，进来的果然是她的伯父，后面还跟进来两个青年男女。小雅叫了伯伯，又叫了哥哥嫂子，并给午阳介绍说嫂子姓唐。又拉着嫂子的手亲热了一阵，才请他们坐下来。 高爷爷把刚才了解的情况说了，小雅的伯父高启林说：“小黎的想法很好，招聘这方面的人员你来这里肯定是来对了，我们这里别的没有，就是采油方面的人才比较多。你是不是先谈谈启动这一工作要那些人员？” 午阳说：“我们开始时，需要聘请一些对这方面情况比较熟悉的人员，比如说去中东采油，要找哪个部门，办哪些手续，然后是到了中东以后，又要找什么地方的什么部门联系，怎么样才能办理好采油的相关手续。在搞好了这些事情以后，我们才能组织队伍出国采油。” 高启林说：“这就是说，我们现在要一切从头开始对吧？” “是的。我这次到这里来，只是这个工作的开始而已，一切都在摸索中，所以要请伯伯多多指教。”午阳说。 “说指教不敢，不知道你们今年之内能够投入多少资金用于这一项目？”高启林又问。 午阳道：“资金方面问题不是很大，我们可以根据需要调节资金，基本上能够保证开发油田的需要。” 高启林说：“是这样就好办了，我估计今年将架子搭起来，需要招聘的管理人员、技术人员在1000人左右，以后还要设立机构，在全国各地招聘工人，我们不要经过劳务输出公司去找劳动力。不过现在还谈不上这些，我们先去石油学院，找我的老同学聊聊，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马上就去吧。”说完就起身往外走，午阳和高小雅的堂哥高磊跟着。小雅和她嫂子就没去。 3人到了外面马路上拦了一辆的士。直奔石油学院。高启林在车上说：“我这个同学是和我一起上石油学院的工农兵学员，毕业后他留校任教，这些年不仅桃李满天下，而且在学术上颇有建树，成了国内这一领域的翘楚。如果我们能够请得动他出马，那事情就成功了一半。”说着拿出手机打电话，讲了几句，就告诉午阳，说我的老同学在家。 学院门口有禁止的士入内的告示，几人就在门口下了车。步行往里走。在学院的商店里，午阳买了两瓶酒、两条烟。用一个黑塑料袋装了。高启林笑笑说：“小黎，你这人做事还是很细心的，我们平常就不知道这么做。” 午阳说：“这其实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拿点东西遮遮手而已。” “其实人说，细节决定成败，你这个事就是做得好。高磊，以后多学着点。”高启林道。 “爸。我知道这些事情，可我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我学了，用得上吗？”高磊有些不满地说。 高启林带路来到一栋五层楼房的3楼，敲开了门，一个蛮富态的中年人来开门，高磊叫“于伯伯，您好。”午阳就跟着叫：“于教授，您好。” 于教授热情地把几人让进了门。大家坐下以后，高启林就将事情说了。于教授说：“小黎，你们知道这个项目最少需要多少资金吗，一般来讲，从勘探到开采，如果使用当今比较先进的设备，人民币需要100亿左右，这还是在国内开采，当然国内不允许私人开采石油。如果像你讲的到中东去，光路费这一项就不少。你们准备好了吗？” 午阳笑笑说：“于教授，要说现在留了100亿在等着，这是不可能的，但我们能够在需要的时候拿得出这笔钱，足以保证开采工作的需要。” 于教授也笑了，“当然不是说让你们把钱留在账户上，只要到时候拿得出就可以了。这个事情我看是这样，我跟有关部门的人联系一下，如果有可能，我必须去考察一下你们的经济实力以及经济效益产生的来源，如果合格了，我们就去找有关部门的人员办事，如果不行，我们只好作罢。但是，我的工资是很高的，我也不怕老同学知道，让我出去考察也好、联系也好，一天必须收费3万，事情办成了，收费之外可能还要一定的感谢费，你认为怎么样？” 午阳说：“您是国内知名的教授，这个收费很合理的，如果不是怕抬高市价，我们还愿意出高一点。于教授，要不然我现在就预付10天的工资给您。还有一件事，就是您如果帮我们把这个事情跑成了，我愿意给您和相关部门的人员一定的股份，您就提出您的要求，看看要多少股份才行。我们只要开始产生经济效益，就往您指定的账户上打钱，这样，相关部门的负责人要承担的风险基本上没有，您是作为技术入股，这在法律上都是允许的，您收了给不给人家，我们既管不了，也不想管，只要人家帮忙就行。” 于教授笑了，“小黎，别看你年纪轻轻，可真是办大事的人，难怪你能够成为大款。是这样，我们极力把这个事情办成功，然后再签订一个股份合作协议，我想，我的股份加上相关人员的一起，有0.5—0.8％就足够了，人不能太贪。” 说完看了高启林一眼，“老同学，你不要以为这很少，其实一年的分红就可以抵上你一辈子的工资，甚至是几辈子的工资。” “于教授，我们现在还缺人手，您看能不能在你们学院内部帮我们物色一些人员，我们的工资待遇不会很低的。能出国工作的、不能出国工作的，或者是利用寒暑假为我们短期工作的，我们都需要。”午阳说。他刚才听于教授说股份的时候，还以为要给个5％左右呢，没想到只有这么多。不过他相信于教授肯定是很清楚开采石油的利润的。 于教授说：“这个事情好办，有了钱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我虽然是个副职，就是把整个学院的力量动员起来都没问题，小黎你放心，我对勘探、开采石油的工艺流程很熟悉，哪些人能用上、哪些人什么时候用上，我都是很清楚的，所以到什么时候去联系什么人。我作为股东。会负责的，保证既不会缺人手，又不会白拿钱养人。不过那些实际工作，还是要请老同学去负责招人。” “老同学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力而为的。”高启林说。 午阳说：“于教授，高伯伯，我们是不是现在去银行，我把一些费用划给你们，好让你们尽早开展工作。” 于是几个人出门去银行。到了银行，午阳给于教授划了30万。给高启林也划了30万，说这是给高伯伯的活动经费。还要给于教授划500万去聘用人员。于教授说：“这个钱你先不给我，你划一千万给老同学，我到时候要用，就找他要，他要动员工程技术人员、组织一线工人，走的时候肯定要给人家留一些生活费什么的，还要给人家路费。需要的钱比我这边多，再说我也不能让小黎你为这些钱担心是不？” 午阳笑着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担心的就是于教授您手里没钱，到时候办事不方便。” “没事，你就按我说的办好了，我还约了人，你给电话号码给我，有了消息我就联系你。”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于教授就走了。 午阳就按照于教授的吩咐，给高伯伯划了一千万。高启林说：“小黎。你就在这边多玩几天，我和高磊就不能陪你了。你放心，事情我们会办好的。” 午阳说：“伯伯，这个事情就辛苦你了，如果钱不够，你就打电话给我。这次小雅买了别墅，她想把爷爷、奶奶接过去住，您看行不行？” “这个事情说起来很惭愧，她爷爷奶奶身体好，我们平常就很少关心，她要接过去，我们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只要老人家同意就行了。反正以后我就会帮你跑采油的事情，去京城是常事，到时会多去看望老人家的。”高启林道。 午阳回到高爷爷的家里，小雅和她堂嫂、爷爷奶奶正聊得亲热，看见他进门，小雅就说：“午阳，嫂子有个妹妹，也是去年大学毕业的，现在还没有工作，刚才我们联系了，她还有一帮姐妹，都没有找到工作，我想把她们都带到京城去，就在我们的店子里上班，你说好不好？” 午阳说：“当然好，她们缺工作，你缺人手，这可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小雅，你把她们招去，就要告诉她们，这可是一个长期的工作，以后就要准备把家安在首都了，别三天两头想着回来。你还要告诉她们，她们是你的工作班底、业务骨干，以后是要承担重任的，所以去了以后，工资待遇不会低，但必须努力学习，争取在工作能力、业务水平等方面不断有所提高，真正成为你的帮手。” 小雅说：“这些我会跟她们说的，只是你不懂女孩子，如果跟她们说多了，她们不但记不住，而且会烦躁，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 “小雅，我刚才听你话的意思，很像你只是老板娘吧，小黎才是老板，怎么我妹妹她们要成为你的帮手？”小雅的堂嫂问。 午阳看到小雅红了脸，就抢着回答：“嫂子，我的产业主要在南方，那边是我自己在管理，这边只好让小雅自己做主了。我平常只能过来走马观花地看看。” 堂嫂又说：“小黎，你年纪轻轻，到底有多少资产，刚才小雅说光记在她名下的产业就有8个多亿了，别墅一送就是两套，相信你不会是骗她。” 午阳开玩笑说：“嫂子，对女孩子就是要又哄又骗，光哄不给糖吃，那是骗不到手的，就现在这样，不是还没有骗到手？” 堂嫂也笑着说：“咱老高家的闺女能是那么容易骗的吗？你把所有的资产都给她，你看看怎么样？” “给她倒是好说，现在她还管理不了，以后慢慢再说吧。咱们的正事已经委托伯伯和大哥去办了，吃过中饭后，小雅是不是带我出去玩玩？”午阳说。 高爷爷说：“我们这里过去就是北大荒，没有什么名胜古迹，现在也到处冰天雪地的，没什么好看，你们要不然去中俄边界看看。也可以去看看冰雕、冰灯什么的。这个季节。其它景点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我们就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去看过。” 午阳说：“爷爷奶奶，我和小雅商量，请您二老到京城去住，如果在那里住的习惯，就长期住下去好了，您二老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到了那里需要什么就添置好了。嫂子，我们也想请你和你妹妹她们一起去。到中俄边界等地玩了以后，你如果觉得离不开大哥。就自己回来，以后和大哥一起来京，我们就直接回去了。” 堂嫂笑着说：“你这个死小黎，专门开嫂子的玩笑。不过这次我还真去不了，我还得上班不是？等爸和高磊把事情办好了，我就干脆辞职跟着出去做事，省得吊在这里要死不活的难受。” 高爷爷说：“小黎小雅。我们正好也想到京城去看看，既然你们的事情办完了，那咱们换了衣服，出去吃饭，饭后我们就走好不好？” 小雅说：“太好了。嫂子，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妹妹，让她们到最好的酒店去，我和午阳请你们吃饭，还要把伯伯、伯母和大哥一起叫过去。” 爷爷奶奶去换衣服。堂嫂就在客厅打电话，午阳就到阳台上，给秦小英打个电话，告诉她收拾两套别墅出来，小雅的爷爷奶奶过来住，主要是添置一些衣服、日常用品还有沙发窗帘什么的，前一段时间秦小英已经把空调等大件都弄好了。现在买东西也容易，只要交了钱，东西就会有人送。 秦小英开玩笑说：“是不是把小雅又勾到手了。” 午阳笑着说：“不是你自己介绍的吗？” 秦小英说：“午阳，要是黄鹂姐过来，你在首都就有3个女人了，可不能再发展了，要不然我们都吃不饱的。” “别看你现在是个小馋猫样子，只要生了孩子，你还会记得我这个丈夫？我跟你说，我有两个条件，你如果同意，我不管在京城还是中南，就是在全中国，我都不再找了。” “两个什么样的条件？”秦小英问。 “一个是你不再给我介绍，第二就是到时候别嫌我烦，不理我。” “哈哈，这还不好说，到时候我温暖的怀抱就是你平静的港湾，你随时可以停泊的。不过就是我不给你介绍，有一个人你可能是甩不开了。”秦岚大笑着说。 “谁？我怎么不知道？”午阳问。 “那天在你家里，那个小陈就是陈明芳吧，过来跟你讲事情，当着我们那么多人，那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你，我们能看不出来？不过你这个傻瓜，好像真的没有发现什么似的。午阳，这件事情当时我们4个姐妹就商量，真的不能怪你。我们有个建议，就是以后你把胡子留起来，让你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吸引人，你的眼睛也不能去盯人家女孩子的眼睛，否则不知道要继续电倒多少女孩，你说好不好？” “好，我听你们的，从今天起，我就只是剪胡子，你最好帮我买一副有点颜色的平光眼镜，我以后就天天戴着，过几天我就回来了，不聊了。”午阳收线回到客厅，堂嫂的电话打完了，可小雅的爷爷奶奶还没有收拾好，几个人就继续坐下来等，反正时间还早。 5个人来到酒店，找了个包厢坐了，服务员进来倒茶，开始点菜，堂嫂的妹妹打电话过来，说她们一起来了12个人，午阳就吩咐服务员安排一个能开两桌的包厢，几个人点好菜，伯伯、伯母、大哥就到了。小雅的伯母是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白白净净的，见了午阳就说：“二弟这女婿找的不错。”午阳喊了“伯母”后，就说：“没有等您来我们就点菜了，您几位看看想吃什么就点好了。” 伯母说：“没关系，这酒店我们也没来过，不知道什么好吃，就随意吧。” 不一会服务员领进来一大群少男少女，为首的正是堂嫂的妹妹。嫂子给小雅介绍说这是唐婷，这是高小雅，以后就是你们的老板。可能因为午阳说不能管理京城的事，嫂子也就没有介绍，午阳也就懒得跟他们打招呼，只是冷眼旁观看这些人。7个女孩长相都还说得过去，5个男孩都是很高大，午阳估计有3个身高超过了自己，长相都比较粗旷。 唐婷跟一个女孩坐了午阳他们这一桌，另外5男5女坐了一桌，就安排上菜，午阳由于听力特别好，听到有个男孩在跟旁边的男孩说：“那个家伙长得真帅，天生就是当小白的料。”另一个男孩道：“别瞎说，人家当不当小白跟咱没关系，以后出门在外，要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先说话的男孩吐吐舌头，不吭声了。 午阳根本没有在意说他当小白的事，倒是关注到了另一个男孩，心想这人可是一个当领导的料。 每桌上了两瓶酒，每个人都有杯子，午阳发现都能喝，这才想起东北人大部分都能喝酒抽烟，就安排服务员拿了两条烟来，每人发了一包，包厢里很快就烟雾腾腾起来。 午阳给高爷爷，奶奶、伯伯、伯母、大哥嫂子每个人都敬了酒，另外一桌的男孩、女孩都过来敬酒，午阳就问了每人的姓名，把酒喝了。但是没有去回敬他们。这时高爷爷也说话了，“我们马上就要出远门，酒只能尽量喝，别醉了。” 看看差不多了，午阳就让小雅问唐婷他们，都带身份证没有，这次出去家里是不是知道？ 饭后，小雅的伯伯、伯母和大哥嫂子回家，其余16人就出发前往中俄。一路上午阳主要是陪着高爷爷和奶奶，爷爷奶奶兴致很高，由于身体好，玩得也好。小雅倒是和一帮少男少女混得很熟悉了。 到了一处口岸，看到有很多俄罗斯人，就跟一个商店老板聊了起来。老板告诉他，俄罗斯人很喜欢我国的商品，我们也有很多人在那边开店子。午阳心里就将这个事情记下了，以后也要找机会做做边贸生意。 第六十章 稀有金属 回到首京城是星期五，小雅说看看咱爸咱妈明天有没有时间，要不就明天见个面吧。午阳说我明天上午就在别墅里等好了，你安排。 小雅跟爷爷、奶奶回家布置去了，午阳带着一帮年轻人到秦会长珠宝店旁边的店子住。秦小英跟爷爷、妈妈都在店子里，午阳跟他们打了招呼，并请他们给这些年轻人上课，重点讲一些翡翠方面的知识。这里本来有两间门面已经重新装修好了，最近高小雅又在旁边买了两间大的正在装修。同样是两层小楼，不过每层有1000平米左右，是这里的最大两间门面。加上原来两间门面楼上的住房，30人都可以住下，被褥都是现成的。 午阳给每个人发了1000块钱，让他们自己安排生活。如果愿意做饭吃，就去买餐具、厨具，等高老板回来报销，如果愿意出去吃，就自己掏钱。姑娘们都说，以后早点就出去买，中饭晚饭就自己做，7个人轮流做，一周正好一次。 安排好了，秦小英说：“我开车带你到我买的房地产去看看。”午阳说好，两人就开车走了。 首先来到竞拍下来的大院，工人们看到小英，都知道是老板来了，纷纷和她打招呼。午阳看到这里从外墙到地面到房间，全部要重新装修过，到处都是材料，到处都是忙碌的人，噪音震耳欲聋，就说：不看了吧，反正以后是你管理，我看了也白看。 秦小英笑笑说：“是不是想回去复习功课？”午阳听了也笑了，这女孩变成了女人以后，怎么会变得这个样子。一个吴芳、一个秦小英，以前见了午阳都是没说话先脸红，现在都没脸没皮了。 “好，我们回去吧，我叔叔打电话来，说找到了参加面试的复习资料。让我赶紧回家。明天见了小雅的父母以后，我就准备走了。”午阳说。 在午阳说话的时间里，秦小英已经上车发动了车，这时就说：“你还等什么，赶紧的，上车。” 午阳笑道：“我说秦大小姐，你也不用急成这样吧，今天下午、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几天是不是和小雅缠绵得难舍难分呀，倒是埋怨本小姐急了。”秦小英说着抱住了午阳的头。午阳正要辩解，嘴唇就被堵住了。 回到家里。两人急急忙忙就进了浴室，小英说：“我现在正是排卵期，我们多多努力，争取这次怀上宝宝。” 午阳就问：“小英，为什么想要怀孕？别人都是先想着怎么玩好，实在没有办法了才生孩子，你倒好。刚开始有了这生活，就想着怀孕了。” 秦小英笑着说：“我和别人不同，我要多生几个，所以要抓紧时间。” 午阳说：“不对，你是怕我走了以后，自己一个人寂寞难耐，生了小孩有人陪你对不对？” “算你聪明，回答正确。午阳，自从跟你好了以后。我发觉自己在这方面比较特别，这几天的时间，我简直无法忍受，晚上也无法入眠，尽是想这些事情，白天就打不起精神，这样以后怎么办呀？”小英说。 正想着如何跟她说，小英又道：“这次你走后，我和林老板把那块地交接了，农家乐的租赁合同也写好了，门面装修的工作也在正常进行，苹果正在采摘，我厉害吧？” “小英，要不是这样，这次你还是跟我回中南去，你明天上午把需要安排的工作安排好。你这样的状况我也不放心的。”午阳说。 “我倒是想跟你回去，可人家怎么说我呀？还不得说我离不开男人，跟小惠姐说的，是个骚婆娘。我还是不去了吧。” “人家怎么会说你，你碍着人家什么事了，只要我们夫妻之间认可，其他一切都不要在意。乖，听我的，明天跟我回去。”说着，又亲了一口。 小英问：“午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你也不能光随着我，你自己的身体要紧，别把身体累垮了。小雅在这方面怎么样？应该还可以吧？”小英说。 午阳道：“这次我和小雅出去，我们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事发生，怎么出去就是怎么回来的。现在京城有了你这个家伙，没有她们也没有关系。” “没有啊，这个小妮子，挺洁身自好的嘛。正好，我就把你这几天的损失补回来。我们先去洗洗，睡一觉，再来忙活。” 两人洗了澡，午阳就躺在床上运转真气，走起了大周天，7、8周天以后，身体就恢复了。 “你现在睡够了没有？”午阳说。 “我早就跟你说了，我这里是你平静的港湾，你随时可以停泊的。” 上午8点多钟，接到欧阳其的电话，“黎先生，我们的设备已经装箱了，这次考虑到集装箱往返运输比较难，我们采用木箱包装。你知道，由于这些设备都是现场焊接，你的两个场地相隔较远，我们必须运两台电焊机过来，所以运输飞机一次装不下，我们准备明天先运一些设备过来。” “欧阳先生，不知道日本的某某型号的电焊机能不能焊接你们的设备，如果可以，金矿那边就不用再运电焊机了。”午阳道。 “这方面的事情我不清楚，我会打电话回去询问，我马上给你回话。”欧阳其说。 “欧阳先生，其实你不用告诉我了，你们认为能用，就不要再运辅助设备，不能用你们也自己看着办好了。欧阳先生，你们的总部是不是设在京城？我现在在这里，能不能到贵公司跟你见一面？”午阳问。 “你现在过来吧，我们公司的地址是……，我现在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上午还要飞往澳洲。”欧阳其说。 午阳吩咐小英再睡一会就起床，要不然小雅一家人来了没人管。秦小英笑着说：“午阳，我发现你很有当管家的潜质，小雅是我的好姐妹，我会让他们一家人受怠慢吗？” “好好好，算我没说，我很快就会回来。”说着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来到欧阳其的公司。实际上是租赁的写字楼。在写字楼的一楼有公司的牌子，上到16楼，才是公司的办公室。整层楼超过1000平米，面积挺大的，光欧阳其的总代理办公室，就有近200平米，办公区、会客区、休息室、盥洗室一应俱全，还算是有点气派。 欧阳其上了茶，两人开始闲聊。欧阳其是在国内出生长大的，知道国内的习俗。人家没事来串门，那是看得起你。所以也蛮热情的。讲到欧阳先生的情报网，午阳说真是佩服。欧阳其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给人家一点点补助而已。接着又问：“你们怎么能够从日本买到冶炼设备？日本这种设备是禁止向我国出口的。” 午阳说：“也不是买的，是拿一件翡翠摆件跟人家换的。” 欧阳其说：“你还做翡翠生意呀？” “我现在还在资本积累阶段，什么来钱就做什么。跟着人家去赌石，得到了几块翡翠。就拿来换钱、换设备呗。” “那你现在还有没有翡翠，是不是可以卖给我几件？” “欧阳先生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是不是也在搞收藏，留着升值？” “不是我收藏，我现在还没有那个闲钱。是我的德国老板要，他知道我们国人喜欢搞这个，再一个翡翠价值高，又是不可再生资源，所以升值空间大，已经跟我讲了几次。可惜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门路。” “那你可以找拍卖行，那里经常有翡翠制品拍卖的。” “我这两年经常性的跑拍卖行，跟那里的拍卖师都混熟悉了。可是一件也没有买到，可能是我认为不值得那个价格，主要是因为我根本不懂吧。”欧阳其说。“以后你如果有翡翠，就打电话给我，我们可以找拍卖师进行鉴定，评定价格，完了由德国老板过来决定要不要。” “那好吧，我有了翡翠一定通知你。今天时间不早了，你还要出远门，我就不耽误你了，我在中南等你们送设备过来。”午阳说着就起身要走。 “黎先生，不急，我们再聊聊。你用了日本的冶炼设备以后，是不是生产了一些伴生矿产品，这些产品销售给谁了？”欧阳其说。 “伴生矿产品主要是白银、黄铜这些东西，卖掉了一些，欧阳先生是不是想要？” “不是指这些东西，我想讲的是那些稀有金属。黎先生如果有的话，能否卖给我？你放心，我不是买来卖给外国人，是咱们国家需要这些东西。我虽然帮德国人销售产品，但我还是爱国的，跟你一样，希望祖国强大。我知道你有顾虑，担心国家知道了会收回你的金矿，但是通过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以告诉他们这是从国外走私过来的，他们是不会刨根问底的。” “欧阳先生，我对你的爱国热情很赞赏，可是我毕竟不能冒险把东西交给你，等几年以后，我的金矿没有黄金可开采了，我会把这些东西卖给国家的。” “黎先生，你不知道，现在国家发展航空航天工业，急需要这些金属，象一种某某颜色的金属，国际上的价格是20万欧元1克，你那里有没有这种金属？要不然是这样，我也不买你的产品，等这次的设备安装完毕后，你把那些金属带到京城来，扮作我的秘书，随身携带这些东西，我们一起去卖给国家。你给我1％的佣金就可以了。” 午阳听到欧阳其讲的20万欧元1克的金属，自己上次收到的有将近半小木箱，也就是说有5千克左右，光给欧阳其的佣金就是那么多，有些犹豫起来了。 “欧阳先生，我心里还是没底。要不然你给我他们的电话号码，我先打个电话看看，如果行，下次我就带来。欧阳先生，我这金属很少，你也别收什么佣金了，反正是为国家作贡献吗。如果建立了销售渠道，我送点翡翠给你，不让你吃亏就是了。” 欧阳其说：“这样也好，不过你给我翡翠，可是要档次高一些的。太差了我送给老板时拿不出手。” “这个你放心。这方面我还是有把握的，保证给你高档次的翡翠。价格应该也值个千把万。”午阳说。“我看这样好不好，我有个女朋友上次从阳美赌石堵回来两块翡翠，已经卖给玉石协会的周理事一块，现在她手里还有一块大一些的，是玻璃种的阳绿，那可是最高档次的翡翠，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周理事家里看看货，满意了，我打电话让公司的人马上送货过来。明天我们就可以和国家有关部门的人进行交易，下午就可以飞回中南。不会耽误安装设备。” “黎先生，卖给周理事这块翡翠价格是多少？”欧阳其问。 “欧阳先生，我告诉你价格不是不行，而是我如果讲了，你就会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思想，就会将价格固定在一个范围内，你不如打电话将拍卖师请来。我们一起去周理事家看翡翠，然后一起去中南，价格由他来确定好不好？” “黎先生，你做事很公平，那我也不用你送翡翠了，你将你朋友手里的翡翠卖给我就行。你现在就可以给你公司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把稀有金属送过来，不光是我刚才讲的一种，你肯定还有其它种类的稀有金属。国家都是需要的，不如这次一起卖给国家，等以后有了再卖，这样你的资金回笼就快，也可以使贵公司更好的发展。”欧阳其说完就跟拍卖师打电话，午阳在旁边告诉了地址，欧阳其说了以后，拍卖师说认识周理事，知道他店子的地址，马上就到。欧阳其说：“黎先生，我的机票已经定好，我们马上就走。” 两人各自开了自己的车，路上午阳给甘嘉良打电话，让他把上次从金矿带回来的那些数量不多的金属送到京城来卖掉。甘嘉良说：正好准备送黄金来北京，就顺便带过来。午阳说：现在不是还没有10天时间吗，怎么就送黄金？甘嘉良说：最近开采的矿脉含金量比以前高出很多，已经够送一次了，并且已经和姬老板联系好了。现在动身，深夜就可以到京。午阳说：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以后就来别墅休息，明天早上8点钟打电话给我。 来到周理事的黄金珠宝店，正好拍卖师也到了，午阳跟周理事说明来意，周理事同意让他们看翡翠。翡翠已经全部切开，大部分已经加工成了各种物件，有手镯、戒指、项链，还有观音、佛的挂件，都是绿油油的，晶莹剔透，特别招人喜爱。 周理事介绍说：“这块翡翠有23、4公斤，是玻璃种的阳绿，我已经请师傅雕琢出73个手镯，其它制品有800来件，现在只要抛光就可以卖出，估计价值在10亿元人民币左右。” 拍卖师说：“您这是比较保守的价格，如果上拍卖会，还要多出一两个亿来。看样子您是准备在自己店里卖，可能要几年才能卖完呢。” 欧阳其问：“黎先生，你朋友手里的翡翠跟这块相比，哪块更好一些，更大一些？” 午阳还没有说话，周理事就道：“小黎的朋友手里那块比这块要重3、4公斤，品质倒是差不多。” 拍卖师说：“如果按周理事说的，那么价格应该在5亿元以上，如果加工出来，价格应该在14亿元左右，不过还是要看了翡翠才能确定价格。” 欧阳其把午阳拉到旁边，说：“我马上就走了，现在就给有关部门的人打电话，黎先生你明天交接完稀有金属后回中南，请拍卖师和你一起去中南，我后天上午的飞机直飞中南，你看这样安排好不好？” 午阳点头以后，欧阳其就按了免提，开始打电话。“先生你好，我是欧阳其，现在有个情况跟你通报一下，我有个朋友弄到了一些稀有金属，就是你上次跟我说过的几种，数量不详。如果你现在需要，我就让他明天送过来，你准备好钱。”那边的人说：“钱不是问题。” 欧阳其又说：“最重要的是来人要求保密，他不愿意透露身份，请你们以后也不要查，我已经跟他讲好了，只要有这些东西，绝对不会卖给别人，你们是唯一的买家。” “如果是这样就最好，对你的朋友，我们只要能买到货，保证不会有其它任何事情发生，如果有必要，我们也可以为你的朋友提供安全保障。”对方说。 欧阳其又说：“那我是否可以将你的电话号码告诉给他，他明天货到了会打电话给你。我们给他安排一个代号，就叫做阳先生好不好？” “好吧，告诉你的朋友，这个号码不能公开，注意保密。” 欧阳其告诉了电话号码以后，就开车走了。这时拍卖师过来找午阳。 第六十一章 认干亲 拍卖师走过来握住午阳的手，“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黎午阳先生?黎老板，久仰、久仰。” 午阳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大名鼎鼎了？还让人家久仰？“先生您好，我们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吧，您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名字了？” “黎老板你自己肯定不知道，你在滇缅边境赌石的事，我们听说了很多，那次你赚了钱，同时也出了名，只是你不是生活在这个圈子里，自己不知道而已。”拍卖师道。 “如此说来，真是太惭愧了。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席，黎老板，听说你还赌石赌回去很多翡翠，如果你有意出售的话，能不能给我们拍卖行一些，由我们来进行拍卖？”拍卖师说。 “席老师，您的情报有误，我是赌回去一些毛料，可里面有没有翡翠还不知道。如果以后切出来真正有翡翠，我又想卖掉的话，一定找您，您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吧。”午阳说。 “好的，明天我还要跟你一起去中南，能不能参观一下你的那些翡翠毛料？”席老师说。 “这个没有问题，您高兴看，随时可以看。不过今天我就不能奉陪了，我还有事情。”午阳说着，又和周理事、周叔叔打了招呼，就走了。 回到别墅，秦小英正在给小雅家的别墅打扫卫生。看到午阳回来，就开玩笑说：“这么急着回来，是想见新岳母娘还是想见新媳妇呀？” 午阳也笑道：“我就是想见新媳妇的，你自己不就是新媳妇吗？” “我这个新媳妇都给你用旧了，人家含苞待放的才是新媳妇。”秦小英说。 午阳说：“在我的眼里，你们永远都是新媳妇，哪怕是以后当了奶奶，你们还是我的新媳妇。” “你这个家伙，嘴巴就是这么甜。以后你在家里哄哄自己的老婆就够了，千万不能再出去哄别人家的闺女媳妇了。” “再哄，我就忙不过来了。好好守着你们过日子吧。”午阳笑道。两人在小雅家里的两栋别墅里都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午阳就是觉得家里的摆设太简单了，没有一点华贵之气。随即把这个想法跟秦小英讲了。 小英说：“现在哪家能有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错了，当然，你这么大的老板，给女人的房子里面添置名贵的家具，摆一些珠光宝气的东西，也是应该的。我说午阳，你以后就根据情况来定。谁家信佛，你就用黄金铸造一些大佛。重量在两千两以上，一般人搬不动，要是有整块的大翡翠，你也可以雕琢成观音、佛这一类的摆件，既有了华贵之气，经济价值也很高，就当成是一种收藏吧。” “你这个想法不错。不光是客厅要摆，在卧室、书房等地方，都要摆一些翡翠制品，象镇纸、笔筒什么的，还有一些大的挂件也可以。这些东西放在家里既美观大方，又可以升值。以后就这么办。” 这时门外汽车响，两人赶紧出去，果然是高小雅一家人到了。小雅自己开车，从副驾驶座位下来一个长相英俊、身材挺拔的中年人。跟小雅有点像。午阳朝中年人笑笑，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搀扶着小雅的爷爷奶奶下了车，小雅的妈妈，一个高贵大方的中年妇女也下车了。 小雅下车，就招呼午阳，“午阳，这是咱爸咱妈，快叫爸妈。” 午阳微笑着叫了“爸、妈”，小雅的父母盯着午阳看了一会，两人都笑了。她妈妈说：“难怪我们小雅和这么多的姑娘喜欢你，原来是这么英俊的小伙子，比小雅她爸年轻时还要帅气。” 高父说：“小黎，我们现在可是新社会，封建社会三妻四妾那一套早就不能通行了，以后你怎么办？” 午阳红了脸，“我现在可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只能是全身心地爱她们，让她们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 “你这个承诺比较空洞，自古以来，就是商人重利轻别离，你做生意天南海北地跑，只能让她们独守空房的。”高父说。 午阳说：“爸，以后天南海北地跑是免不了的，不过我不会专门做生意的，我已经参加了公务员考试，我准备为国家服务，为大众谋福利。” “你这个想法是好，不过在体制中，是不能有这么多女人的。如果有机会，你是不是愿意调来首都，到国家机关工作？”高父说。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们中间只能有一个人跟我领取结婚证，其他的人只好做地下妻子，不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平等的。过来工作的事，如果以后正常的工作调动我会愉快服从的，如果在地方是办事员，来京还是科员，那我就在地方踏踏实实干好了。”午阳回答。又接着说：“爷爷奶奶、爸妈，咱们进屋吧，外面冷。” 几个人在沙发上落坐，高父又问：“小黎，你这样一次买了这么多别墅，花了这么多钱，是不是把家底都花光了？” “爸，您放心，我还有一些钱的，不至于买几套别墅就把家底花光了。我这是无意中买来的，但是买了以后，我就觉得买对了。以后您和妈妈、爷爷奶奶住在这里，小英的爷爷奶奶、妈妈也住在这里，还有黄鹂的爸爸一家人住在这里，你们下了班可以串串门，拉拉家常，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到塘边钓钓鱼，散散步，有什么事还相互有个照应。” “嗯，设想的不错，算你有孝心。”高爷爷说。 “小黎，在你和小雅讲这个事之前，你就给小雅买了车，又将很多钱交到她手里，那时候是不是就有这个打算？小雅回来不给我们说这个事，是不是你吩咐的？”高妈妈问。 “妈，给小雅买车，给她钱，那些都是为了工作，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这些想法。当然了，看到小雅这么漂亮的姑娘说不喜欢那是骗人的，但当时确实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小英和小雅是好姐妹。她们都对珠宝感兴趣，我这边也正好要用人，所以就请了她们。”午阳道。 “好了，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就不多说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你自己决定好了，如果你以后要到体制中干，那就必须跟小雅领取结婚证，如果只是做生意，那我们就不这么要求你。因为我毕竟在国家机关干了这么多年。人脉比较广，对你今后的发展是有帮助的。我还要两三年才50岁，如果有机会，可能还能往上走，这样就能把你带出来。但是有一条，不能因为我的要求影响了你和其他女孩的关系，人家一门心思在你身上，你能够妥善处理好当然最好。但为了升官把人家甩了是不行的，我们是小雅的父母不错，但其他女孩也是别的父母的女儿，我们不能让你这么做。她们如果吵闹起来，你恐怕就要上法庭了。” “爸，谢谢您为我考虑这么周全，我会好好跟她们商量的。”午阳说。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阵，秦小英说：“高爷爷，我们是不是吃饭去？我们今天请高叔叔带我们去个高档的地方吃饭。今天这餐饭特别有意义，一定要吃好。” 几个人都赞成，就锁门走人，高小雅开车在前面带路，她们车上还是来时的5个人，这车上就只坐了秦小英和午阳。小雅开车七弯八拐的，午阳突然发现到了汽车城边上，就赶紧打电话让小雅停车，小雅问什么事，午阳说在汽车城给咱爸买台车。 几人下车到了小车区，午阳问高父买什么样的车，高父说：“知道你是个大款，但不能买太好的，我看就奥迪吧。” 午阳说：“听您的，现在买车您可以代代步，以后您升官了，就有公车了。” “好，借你的吉言。”高父很高兴地说。 到了奥迪车位，几人就一致赞成买原装进口的车。挑好以后，午阳问商家能不能代客上牌照？老板说：“肯定可以的，你们是要挑选号码还是随便？选号的时间长一些，普通牌就很快的。” 高父说：“就上普通牌吧。” 老板看了一下时间，“现在11点半钟，上午估计来不赢了，下午1点半左右就可以搞好。你们可以把身份证复印一下，把车款和购置税交了，办好保险，下午过来取车。我们会把购车发票开给你们，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跑。” 车行可以代办纳税、保险，午阳刷了卡，商定下午拿发票，几个人又上车走了。 来到饭店，这里是叫会所，就停车上楼。会所装修很豪华，服务员也彬彬有礼，把他们领到三楼的包厢，跟着就上茶、点菜。 高父出去方便，一会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男人风度翩翩，气质不凡，女人雍容华贵风韵犹存，把两人领到高爷爷、奶奶身边，介绍说这是我们部长和部长夫人。大家都站起来，部长和夫人问候了高爷爷、奶奶后，又逐个和大家握手，高父在旁边介绍。 先介绍了秦小英，说她是玉石协会秦会长的孙女，现在是几家珠宝商行的老板。 介绍到午阳时，高父说：“这是黎午阳，我女儿找的男朋友，去年大学毕业，现在正在考地方公务员。”又对午阳说：“叫刘伯伯。” 午阳就叫了“刘伯伯、伯母，你们好。两位在这里随便吃点吧？” 刘部长笑着说：“我们也是一家人聚聚，就在旁边的包厢，不在这里吃了。”握手后就转身要走。部长夫人也跟午阳握手，还双手拉着午阳，称赞说：“小伙子长得真好，跟老高你们家女儿蛮般配的。” 高父在旁边说：“孩子们自己看对了眼，我们就没有操心了。” 午阳看到刘伯母左手戴着手镯，右手戴着手链，都是颜色较好、水种很差的翡翠，就说：“伯母，这翡翠颜色挺好的呢。” 听到午阳夸赞翡翠，刘夫人很高兴，“这是我女婿送给我的，是他店里最好的翡翠了。小黎，你也懂这个？” 听到两人谈起了翡翠，刘部长就没有急于走了。 午阳说：“伯母，我看了一些这方面的书，也在网上学了一些知识。后来又到实地去赌石。所以算得上是比较了解。” “你赌石是涨了还是垮了？”刘夫人问。 “应该算是涨了，赚了一些钱。”午阳道。 “我女婿就在琉璃厂做这个生意，你跟我过去，你们聊聊？”刘夫人说。 午阳说了好，就跟刘部长夫妻到他们包厢。包厢里坐着一对年轻夫妻，女的长相跟刘夫人很像。看到午阳进去，两人也没有招呼。 刘夫人说：“志强，这是小黎，黎午阳，他也知道赌石的事。你们聊聊吧。” 那叫志强的立即站起来，“什么。你是黎午阳？你不是骗人的吧？” 午阳笑笑，“我过来就是跟你们聊聊赌石的事，没有必要骗你们，我岳父是你岳父的部下，我也不敢骗你们的。”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黎午阳现在都成了赌石界的神话，我是不敢相信能见到你。别人都开玩笑说。和你交了朋友，就是和钱做了亲戚。”志强说。 “大哥，没这回事，肯定是人家瞎说的。听伯母说，你是做这个生意的，做了几年了，生意怎么样？”午阳说。 “我已经做了3、4年了，刚刚下海的时候，我就跟师父学做翡翠生意。从滇缅边境购进一些物件过来卖，店子生意还行，赚了一些钱。后来我去赌石，结果就真的应验了那句话：十赌九输，把赚的钱基本陪进去了，所以几年来还是不死不活的样子。听说你在那边大出风头，可惜我没那个实力，参加不了，要不然也能见识见识。” “大哥，如果现在你想去赌石，你能拿出多少现金？”午阳问。 “多了没有，只能拿出个百儿八十万的，去赌石连一块石头也买不了。”志强说。 “大哥，最重要的就是你有信心。钱少没关系，咱就买小的，有了钱，咱就买大的。要是赌涨了，咱将其卖掉，再买毛料，这样钱不就多了吗？大哥，你可能也听说我对赌石特别有感觉，要不然是这样，过年前我准备到平洲去一次，你不用带钱去，我有钱，你看中的毛料，一定要经过我点头同意，我不同意的你就别买，这样，赌涨了，你把钱还给我，赌垮了算我的好不好？” “这样不行，这怎么好意思？”志强说。 这时刘夫人说：“志强，没有关系的，小黎是你高叔叔的女婿，你们还不就像兄弟一样？你要是还觉得不好，我看这样，我就收小黎做干儿子好了，这样你们就是郎舅关系，他不帮你的忙，还帮谁的忙？小黎，愿意不愿意当我的干儿子？” “干妈，我当然愿意了。干爸，姐姐、姐夫，等下我敬你们一杯酒，你们愿意接纳我吧。”午阳说。 “以后别干妈干爸地叫，就叫爸爸妈妈，这样听着舒服。”刘部长说。 “没想到我能有这么个帅气的弟弟，你自己有没有姐姐？”刘姐姐说，看到午阳摇头，又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弟弟。” “兄弟，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兄弟了，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你帮忙我就不客气了。”志强说。 “大哥，以后有事你吩咐就是了，如果讲客气，倒显得生分了。”午阳说。 几个人又把各自的情况说了。姐姐叫刘荣，自从姐夫下海以后，她也基本上没有上班了，每天洗洗脸，做做皮肤保养，打打麻将，有时候兴趣来了，也到姐夫的店子里看看；姐夫姓齐，刘妈妈姓朱，是在一个部委做工会工作，每天也没什么事，就是负责照看好丈夫的生活起居。一家人日子过的倒也平静、安逸。 午阳介绍自己的情况时，其他都是照实说了，只是没有把找那么多女人的事说出去，资产的事也没有讲实话，但是齐志强是知道一些的，就说了有几十个亿吧。 午阳说：家里有几块好翡翠，是玻璃种的帝王绿，请到了师父就雕琢出来，给妈妈和姐姐送一套过来。齐志强说，那翡翠太贵了，一副手镯就要几百万。午阳说，自己家里人不能那么算，我就是花几万块赌石赌回来的，所以只能按几万块算。几万块钱雕琢几十副手镯、挂件什么的，一副也就几百块钱，很便宜的。 刘爸爸说：“刘荣、志强，你们看，午阳这才是做大生意的人，怎么算账、怎么赚钱，心里面清清楚楚，所以他才半年时间，就积累了那么多的财富，赚了钱不是想到怎么享受，首先想到的是买地种树，为子孙后代留下一片绿荫，这是什么境界？股市不是有一句话，叫做看大势、赚大钱，这是有道理的。你们以后多多交流交流。” 几个人都答应好。午阳说：“我还没有将这个喜讯告诉小雅他们呐，我过去一下。” “请他们都过来坐吧，如果点了菜不好退，就让服务员一起上到这边好了，我有大事要宣布。”刘爸爸说。 午阳答应好，就过去了。 ps： 谢谢各位老大的关爱，请继续支持和关注老六。 第六十二章 小雅 把高家的人和秦小英请到刘家的包厢，刚刚坐下，刘部长就说：“老高，把你们请过来，有三件事情宣布，一是今天是你嫂子满五十岁；二是我们收午阳为干儿子；三就是告诉你，部里早就把你报上去提升为副部长，昨天已经批下来了，但是不在部里提升，而是到下面省里去当副省长，还是到我任过省长的省份，看来上级对你还是挺看重的，有意大力培养，要不然就会在部里直接提升，这次下去是要增加你在各个工作岗位的资历，启程，前途不可限量啊。” 高启程说：“这主要是部长您大力栽培的结果，这么多年您对我一直关爱有加，其他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我愿意继续为您鞍前马后效劳。午阳现在是您的儿子了，小雅就是您的儿媳，就让他们多尽孝心。这孩子各方面都不错，起码是个忠厚之人，今后还需要我们大力扶持。今天是嫂子五十大寿，我们全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可惜开始不知道，以后让小雅和午阳补上，他们可是什么东西都送得起，比我们有钱。” 看他说话的神态，在坐的人都笑起来了。 一会服务员上菜，问：“各位要点什么酒水？” 午阳就问：“爷爷，两位爸爸，你们看喝什么酒？” 高爷爷说：“给来瓶白酒吧。” 刘爸爸说：“我的身体还不如老爷子好，就不喝白酒了，给我们来瓶葡萄酒吧。” 午阳就问服务员，“你们这里什么白酒、葡萄酒最好？” 服务员说：“按价钱讲，是30年茅台和82年的拉菲最好。” 午阳以前在网上看到说，这两种酒假的比较多。就问：“是不是真的？” 服务员说：“先生你放心，如果是假的，我们承诺假一赔十的。” 刘爸爸也说：“午阳你放心，这里不会有假酒，如果他们卖假酒，不光是赔钱的问题。这会所恐怕早就开不下去了。” 酒菜上齐，大家就开始敬酒。高爷爷、高奶奶、午阳和志强4人喝白酒，高家岳父母、刘家父母喝葡萄酒，刘荣本来说开车不喝酒，后来志强说大不了把车停在这里，也就加入喝葡萄酒的行列。秦小英和高小雅两人没有喝酒。 大家喝得很高兴。白酒、葡萄酒各喝了两瓶。趁大家酒后聊天时，午阳去刷卡结账，饭菜钱不多，酒钱却有几十万。刷卡后，午阳问服务员会所还有什么服务。回答说楼上有桑拿按摩洗脚等项目。午阳说，我们这是和长辈在一起，服务员马上说，先生你放心，我们这里全是正规的服务项目，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回到包厢，午阳就说请各位去楼上休息，不知道各位是做桑拿还是其它什么。刘爸爸说：“我们去洗脚吧，桑拿老爷子能不能受得了还难说。” 大家喝了酒，但没有一个人有醉态。只是红光满面的。洗脚时小睡了一会，基本上就恢复了。 出门上车，午阳看见刘荣开的是一台旧车，就走过去说：“姐，我们现在要到汽车城去，你和爸妈、志强哥也一起过去吧，咱们去买一台好点的车。” 刘荣笑着说：“午阳，你准备给姐买什么样的车？太差了姐可不要。” 午阳也笑着说：“我不知道姐想买什么样的车，不过只要姐高兴，什么样的车都没有问题。弟弟买的车总得符合姐这样的女孩子的身份不是？。” 刘荣说：“午阳你真会说话，姐都是半老徐娘了，哪里还是什么女孩子？” “姐你哪里老了？要是太显年轻，人家还不得说志强哥养小密呀。”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 来到汽车城，高家岳父、岳母去提车，这边一大帮人去选车，到了进口车区，午阳说：“姐你也别挑了，就买一台兰博基尼好了。你看那车多漂亮啊。” 午阳上次就想给秦小英、黄鹂买的，但秦小英说黄鹂开这样的车去上班不太好，又要求大家一样，就没有买，心里一直放不下。看刘荣没有吭声，知道她动心了，就把售车小姐叫过来，“小姐，给我买一辆这种车。” “好的，先生，我们很愿意为您服务。请问您是用支票还是刷卡？是我们上牌还是您自己上牌？”服务员说。 “你们代客上牌需要多长时间？”午阳问。 “如果是上普通牌照，估计今天下午就可以搞好。”服务员说。 “姐，你看怎么样？”午阳问。 刘荣说：“午阳，这车要多少钱？一定很贵吧？” 午阳正要说话，齐志强说了：“刘荣，先买了再说，以后咱们有钱了，把这400多万还给午阳就是了。” 午阳笑道：“瞧瞧，又说见外的话了不是？我送给姐姐的车，没你什么事。姐，咱现在有这个钱，买就要买称心如意的，你想想，现在不买，等你到了4、50岁，就是买了这样的车，你开起来会有什么瘾？” “那好吧，就上普通牌照吧。”刘荣说。 午阳和服务员一起去刷卡开票，齐志强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等给车上牌照，让其他人都回家，一群人也就离开了。来到奥迪车位，高父已经试好了车，刘妈妈说：“午阳，哪天到家里来认认家门。” 午阳说：“好，我最近比较忙一点，春节时我肯定来给爸妈拜年，爸妈多保重身体。” 刘爸爸说：“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不要以为年轻就不在意。地方公务员面试快进行了，赶紧回去复习复习，争取考个好成绩。” “好的，我争取在明天回去，然后就静下心来复习功课。爸妈，您二位如果回去没什么事情，是不是和我们一起去别墅看看，那里总共有18套别墅。现在只有6套住了人，二老和姐姐都挑一套，已经装修好的，只要买上家具、日常用品，就可以住人了。”午阳说。 “我们就不要了，我们在部长楼住得挺好的。就别住什么别墅了。”刘爸爸说。 午阳笑道：“爸，您现在住部长楼，星期天、节假日可以过来散散心，享受一下平民生活，要是您再往上升，想过平民生活。那就只是一种奢望了。” “老刘，你看孩子多会说话，这也是大实话。我看午阳就给我们和你姐姐都安排一套吧，反正产权还是孩子的，我们哪天有空就过来住住。平常就铁将军把门。要是真象午阳说的，你升上去了，就是过来一次也不容易，前呼后拥的样子，哪里还能够了解民情啊。”刘妈妈说。 “我这不是怕太张扬嘛。可别因为这个事情影响了我的事业发展。人要是光想着享受，其他事情就不会努力了。你觉得没关系，就让午阳安排吧。”刘爸爸说。 一群人回到别墅区，秦小英带着刘荣一家人去看别墅，午阳也跟着走。高父这时特别兴奋，“午阳。你跟我们聊几句再走。爸妈，我现在总算升了一级，熬得辛苦啊。现在您二老刚到京城，我很快又要离开了，小雅的妈妈可能也会跟我一起走。就让小雅代替我们多尽尽孝心吧。” 高爷爷说：“没事，你忙你的，我们老两口也过习惯了。看到你出息了，我们比什么都高兴。现在小雅也有了事业、找了对象，也没什么事需要我们操心的了。” 高父又说：“午阳，自从小雅认识你。咱们家里就好事不断，买了新车，住上了别墅，这今天刚刚把你们的关系确定下来，我这边就收到升职的好消息。你这个家伙也是运气好，平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神态的刘夫人，竟然跟你那么投缘，还认你做干儿子。你要知道珍惜，有机会要多多孝敬干爸干妈。” 午阳点头答应了。“爸妈和爷爷奶奶看家里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我们现在就来做吧。” 几个人楼上楼下转了一圈，看看挺好的，有没有什么需要收拾，高父就说：“你们搞得太好了，没什么事情做了，我们出去转转吧。” 几个人出门，首先来到刘荣一家人在看的别墅。刘妈妈兴奋地说：“没想到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都到了这个程度，我们还以为除了中央首长的住处，我们的部长楼是最好的了。午阳，我就要这一套了，你姐姐要旁边那一套，里面的家具什么的，你就甭管了，让刘荣去操心。” 午阳说：“好，要不让秦小英帮助姐姐去买吧，她知道地方和价格。” 一大帮人沿着马路，向水塘走去。水塘边的柳树枝条纤细，可惜这个季节是光秃秃的，树叶上、枝条上，都结着一层薄冰，水面上倒是波光粼粼，估计很快就要冰冻了。 高父看着水塘边的水很浅，就说：“午阳，这水塘该清淤了，把这些淤泥挖出来，可以给树木当肥料，水塘里水深了，鱼儿也能更好生长，以后我们在这里钓鱼，鱼也大些。” 午阳说：“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鱼，要不然把水抽干了，清除淤泥后，在水塘的一角倒上沙石，还可以养一些甲鱼、乌龟之类的动物。反正这个院子围起来了，也不怕它们跑到哪里去。” “午阳，可以种上荷花，还要养一些青蛙，让它们吃草地上的虫子，要养很多很多的鱼，我们没事时，就在水塘边散散步、喂喂鱼，也蛮有情趣的。”小雅说。 “好，我们的设想就是一个浓缩的庄园，以后有时间，就到中南的大庄园去看看，那里今年将会全面施工，明年就基本建成了，不过要是树木长大，就得十年八年的时间。明年去，可以吃吃农家菜，欣赏一下千亩荷花、万亩水面的景色。”午阳说。 几人说着话，走走停停，有时候爷爷、奶奶在水塘边的木凳子上坐坐，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就是个多小时过去了。 午阳说：“我们准备出去吃晚饭吧。” 高爷爷说：“中午刚在外面吃的，晚上就不出去吃了，就在家里做吃的好了。就让小雅烙点饼子吃就好。” 小雅说好，秦小英就说：“我屋里有面粉。就到我屋里做，午阳你是不是陪爷爷、奶奶打会麻将？” 午阳说：“我可是从没有打过麻将的，只怕陪不好。” 奶奶说：“没关系，我们又不赌钱，就玩玩而已，不会就慢慢学吗。” 这时刘荣说：“我来陪爷爷奶奶玩吧。午阳你去跟小雅她们一起做饭。”总算解了围。 到了秦小英的别墅，她拿出面粉和面，忙上了。小雅给午阳泡了茶，“你就在这里看电视，等会饼子好了，你就负责品尝。好让我们改进。” 午阳看小英手脚麻利地和面，还往面粉里磕了好几个鸡蛋，就笑道：“小英，你这样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干这些活的。” 秦小英说：“你别看我家里有钱，可小时候妈妈要站店子。我上学就是一个人，妈妈是给了钱，可我怕在外面吃东西不卫生，很小就自己做吃的了，你现在看到的都是基本功，以后有时间我炒菜给你吃，北方菜我基本上会吵。” “那你是怎么学会的？”午阳问。 “我每次跟爷爷出去吃，只要是喜欢吃的菜，我就会问人家怎么炒的，有时候别人不告诉。我就回去看菜谱，然后照着做。”秦小英说。 “真是有心人呐，人家说要管住男人的身，就要管住男人的胃，你是不是从小就知道了？”小雅笑着说。 “你这个死妮子，开起姐姐的玩笑来了。男人是用来管的吗？我要是想管他，还会把你介绍给他？男人是用来爱的，有时候大男人就是小小孩，你要爱他、疼他、哄他，男人就跟我们女人一样。是需要呵护的。小妮子，告诉你，我劝你，趁早打消想管住午阳的念头，免得他以后一年半载不到你这个法律上的妻子身边来，不要到时候怪我没有提醒你。” “大姐姐，受教了。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小雅笑道。 秦小英看看小雅，又看看午阳，脸上显出坏笑，“午阳，你不是有那么一种念头吗？何不现在就吧某某人拖进去实施了？” 午阳看了小雅一眼，知道她好像没有听懂，就正色说到：“小英，这样的事是能够开玩笑的吗？以后人家不得恨我一辈子？再说，这样的事情会上瘾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想着第二次，所以以后不能再提这个事了。” 小雅就跑过去咯吱小英，小英双手全是面粉，不好还手，就向午阳求救，“午阳，这小妮子什么都听懂了，你赶紧把她拖走。等会把面盆打翻了。” 午阳就跑过去把小雅拖开，小雅顺势就抱住了午阳，嘴唇就凑了上来。午阳紧紧抱着她，把舌头伸过去，小雅却咬紧牙关，只是用眼睛示意往房间走。午阳抱起她就进了房间，小雅的牙关马上松开了，两人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午阳的手乱伸，过了一阵，午阳正要做下一步的动作，小雅阻止了他，“午阳，我们现在不这样好吗？我想慢慢享受恋爱的过程，我们见面我可以让你亲吻，可以抚摸，这样我心里感觉特别好，如果我们进入了实质性的东西，那我心里就只剩下担惊受怕了。现在有小英在身边，应该可以满足你生理上的需要吧？” 午阳对小雅的理智感到很佩服，心里也想着不能把所有的女孩都变成女人吧。就说：“小雅，我们就到了结婚那天再办这个事好不好？” “午阳，谢谢你的理解。其实我并不是冷淡的女人，刚才我也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没有办法。小英她们可以怀孕生孩子，而我现在不能。你进入体制，我这个法律上的妻子就必须执行计划生育法，这样就肯定要采取什么措施，你肯定会很不痛快，那样在你的心里就会对我产生一种生疏感，一种不愿意接近的感觉，所以还不如不这样，我们都会期盼着美好的明天。”小雅说。 午阳又抱住小雅，“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说完又吻到了一起。 这时秦小英突然跑了进来，“我说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吗，纯属浪费时间，还不如来帮我的忙。” 小雅赶紧松手，午阳装作恶狠狠的样子说：“你这个丫头是不是欠揍呀。人家小雅第一次接吻，你就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算我错了行不行，黎大公子饶了我吧。”小英笑道。 “午阳，是该好好收拾她，最好让她明天走不动道。”小雅说。 “哎哎哎，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连这样的话也能够说出口？”小英笑着说。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呀，现在人家也是大姑娘了。”小雅说完又抱住午阳亲吻起来。 “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一个未经人伦的大姑娘，说话比老妇人还糙。”小英说笑着，突然跑了：“饼子糊了。” 第六十三章 采摘苹果 8点钟，准时接到甘嘉良的电话，说在别墅小区的门口等他。午阳说：你马上去银行办一张卡，密码你自己掌握就可以了，办好后，再给我电话。甘哥说好。 这时午阳还没有起床，午阳首先还只是以为吴芳是练了武功厉害，没想到秦小英也厉害，可能人家新婚夫妇都是这样吧。怪不得流转着一个故事，说老娘在儿子结婚时，半夜会去敲儿子的窗户，说时候不早了，该歇着了。 起床洗漱，秦小英在午阳接到电话时，就披衣起床，用微波炉热了昨晚上的饼子，又做了鸡蛋汤。午阳洗漱完了，正好用餐。饭后准备出门，秦小英又把大衣、帽子递给他，还没忘了给午阳买的眼镜。 来到门口，正好看到甘嘉良走过来，午阳就说：“甘哥，你将银行卡给我，你拿着我这张卡，让姬老板往这个卡里打钱。” 两人交换了密码，甘嘉良就让司机把稀有金属卸下来。是用那种装米的纤维袋装的，4种金属，装了5个袋子。甘嘉良说：“总共有220公斤，最少的一种只有22.5公斤。 午阳问：“昨天才12号，怎么黄金就够一车了，矿脉含金量能提高这么多？” 甘嘉良说：“这个我是不懂的。反正有黄金就卖呗。不过这次拉来的只是9号生产的，10、11两天生产的还在山上，我们在山上时，新修的冶炼厂场地全部搞好了，金属的房屋也焊接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有装上去，电源也接通了，发电机和油罐都搞好了。” 午阳说：“这些是应该搞好的。我上次把时间定在15号，是因为钨矿那边电源来不赢。现在估计也搞好了，是这样，你们等会卸车以后，要到农家乐那边拉两车苹果回去，要不然你们就在这里先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说着就往公用电话亭那边去了。 回来后，告诉了地址，让甘哥他们去农家乐，自己拦了一辆黄色面的，告诉了司机地址，司机就开始侃起来了。从午阳手里提的东西为什么这么重，又说到午阳要去的地方，一路侃下去，基本没停，午阳也礼节性地回答一两句。 到了地方。一个大院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中等个子，穿着军装，上校军衔。看见午阳就笑笑，“是阳先生吧？我们进去吧。” 看到午阳带了5个袋子，就过来提一个，开始没怎么使劲，就没有提起来。午阳说：“您帮我提这个少的吧，主要是手不好抓。” 上校就提了少的一袋，午阳提了4袋。穿过院子，来到一栋大楼里。上校笑着说：“阳先生你劲真大。” 午阳也笑笑说：“我的委托人就是因为我劲大，才让我来的。” “阳先生，这里是几种金属？”上校问。 午阳答：“4种。” “现在我们要进行一下检验，请阳先生等一会。” “没问题，我是否就在这里等。” “是的。”上校说。 接着就进来几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把5个袋子都装上推车拉走了。午阳就从报架上取了报纸看。没多久，上校走进来，笑眯眯地说：“阳先生，根据我们的检验。你送来的金属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结果是这样的：a金属22.5公斤，价格是每克20万欧元；b金属47公斤，价格是每克12万欧元；c金属49公斤，价格是每克6.5万欧元；d金属101.5公斤，每克16万欧元。阳先生，我们给出的价格是国际上的时价，不过国际上是有价无市而已。现在金属我们已经接到了，但是我们的帐上没有这么多的钱，请你等半小时左右，我们已经和上级联系好了，马上就会转账过来。” 午阳说：“好的，我还在这里等吧。”有上校坐在旁边，报纸看不下去，开始聊天了。“上校先生，这种金属咱们国家不生产吗？” 上校说：“有的生产，象刚才的c金属，我们就有产出，其它的，在我们国家还没有生产，我们在国家黄金总公司和武警黄金部队的各个金矿都有人，他们都没有生产这些东西。” “这些金属既然这么难找，为什么不用替代品呢？”午阳又问。 “在若干年以后，肯定会有替代品出现的，但不是现在。不过好了，现在有了你送来的这些东西，够我们用十年八年的了。阳先生，希望以后有了这些东西，还是送给我们。” 午阳说：“我们老板才能决定，不过应该没有问题，他只要在中间有钱赚，生意就肯定会继续做下去的。”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走过来，“处长，款子已经汇过来了。” 上校就站起来，“阳先生，我们去转账吧，今天我们的事，希望你严格保密，不要向任何人透露。” “好，我不会乱说的，否则我们老板也不会放过我的。”午阳说着，就跟上校一起去转账。 从大院出来，就给甘嘉良打电话，甘嘉良说：我们现在还在卸车，可能还要一阵子，你过不过来？ 午阳想起反正要给他们带路，现在就坐的士过去也是一样的。就说，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来。 赶到甘嘉良在的地方，正好卸车完了，姬老板这时也出来了。“小黎老板，谢谢你那么及时给我送来黄金。你上次送来的黄金，现在每克涨价了5元，我坐在家里就赚了1.3个亿呀。今天我们按国际黄金期货价格计算，我们马上就去转账吧。说不定等会纽约和伦敦的期货价格过来，又要涨价了。” “姬老板，买东西没有看到你这样急于付款的，现在涨价了，你仓库里的黄金不也涨了吗？要不然这样，我就尽快把其余的黄金给你送来好了。”午阳笑着说。 “那敢情好。早一天收到，早一天看涨价，你说美不美？”姬老板说。两人上了姬老板的车，午阳让甘嘉良他们的大货车跟着。因为上次曾经转账一次，记得路线是顺路。 在车上，午阳给那老板打了个电话。让那老板准备资金，春节后可以送给他一批黄金，那老板说：“小黎老板，我准备跟你做一笔大生意，你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是这样，历史上黄金和白银的比价是22比1。最高24比1，看看现在的比价，竟然是40比1，这样的价格是不合理的。当然，这些不是我们一两个人能够解决的。所以我想。利用你的白银、黄铜，再掺上一些其它金属，大批量生产一些银元，只要历史上有过的，我们都可以生产，然后找个仓库，加上一些东西，让它们变成旧银元。现在每块银元的价格是180块左右，我们这两年不急于销售，以后肯定还会涨价。你想想，你那么多的白银，能变成多少银元，能换来多少钱？” 午阳说：“你这个想法非常好，人家搞假的，我们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哪天我们见面，再详细谈谈。黄金你还要不要？” 那老板急着说：“当然要，就跟上次讲的，我有多少要多少。春节前送来更好，放在家里涨价。这样的事谁不做谁是傻瓜。” 和姬老板在银行转账后，午阳想把卡上的欧元换成人民币，就问银行职员，一次能换多少，有什么限制没有。职员说：如果是取现金，就有限制，如果是银行转账，就随便，反正按国际上现行的比价兑换就是了。午阳就把卡上的欧元只留下尾数一个多亿，其余全部换成了人民币。看着那一大串数字后面的0，午阳心里想，难怪那些富豪说钱对他们来讲，只是一个符号而已，现在自己也有了这种感觉。 坐上大货车，很快就来到了农家乐。农家乐里面热火朝天地，好几台大货车在装苹果，午阳找到安大姐，说自己的车来了，要拉两车苹果回去。安大姐就带他找水果批发商，到处都没有找到，打电话找，结果从一间包厢里面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 安大姐说：“这位是这里的老板黎午阳，他自己要拉两车苹果回去。 水果批发商点头哈腰地说：“好说、好说，这人工和包装我就送给黎老板，重量就让他们公司的人减去就行了。 这时秦小英安排在这里做事的人过来了，口中叫着“黎老板”。午阳问：“你是秦老板安排过来的？贵姓？” “黎老板，我姓王，原先是跟秦老板的舅舅做事的，过来几天了。” “怎么样，苹果销售多少了，资金回笼了多少？”午阳问。 小王说：“苹果采摘今天是第七天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看了看继续说：“前六天总共采摘了28000吨，也就是28万公斤，货款全部收回，总共1680万元，估计采摘量有一半左右，今天又增加了40多人采摘，大慨还有5天就可以收完了，总产量在55000吨左右，总收入在3300万左右。” “好，你干得很不错，回去告诉秦老板，就说我讲的，给你发一万块钱奖金。凭你的工作能力和敬业精神，我会向秦老板推荐你，让你得到重用。以后公司的业务大了，需要的人才很多，希望你努力工作。”午阳说。 “谢谢黎老板，我会努力的。”小王说完，就去指挥人员给午阳他们装车了。 午阳跟甘哥和安大姐、批发商一起进屋喝茶，跟安大姐聊起农家乐的生意，安大姐说：“自从接手以后，这里来了这么多摘苹果的人，每天做一餐中饭就够忙的了，可其他客人越来越多，生意比以前好得多。” 午阳笑道：“肯定安大姐是个会发大财的人。” 安大姐说：“我知道，我这是伴了黎老板的福气。以后还要靠着黎老板发大财。” “我们一起发财。”午阳说。“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车，我想先去市里。” 批发商说：“有车、有车，我马上安排司机送黎老板去市里。”说着就出去安排了。午阳和甘哥他们打了招呼，就走了。 路上，午阳跟秦小英打电话，让她买下午或者晚上的机票，身份证在你床头柜的抽屉里。还跟她说：这里负责采摘苹果的小王很不错，我讲了发一万块奖金给他。以后还要重用他。 又给郭志平打电话，问他在哪里。郭志平说在上次堆放钢材的地皮里面。午阳说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到。 到了有的士的地方，就让司机开车回农家乐了，在的士上又给高小雅打电话，说下午就回中南，让她给爷爷、奶奶带个好，并且多陪陪他们。 郭志平他们正在门口，看见他来了，大家都跑过来握手。叫了“郭经理”，又叫了“舅舅”，大家都说了“小黎你好”。 郭志平跟他讲了钢材的情况，“根据设计师的计算，这块地皮上建房需要的钢材已经够了，明天就不能往这边运了，看是不是往农家乐那边运？ 午阳问：“已经开票还没有运输的有多少？” 郭志平说：“早几天买的20万吨还没有开始运。” 午阳说：“钢铁公司那边还能不能买到钢材？” 郭志平说：“刚才我正好去了钢铁公司，他们今年的生产计划全部要保障奥运会工程，能够卖给其他单位和个人的很少。只是公司目前还有300万吨的库存，这是最近3、4年留下来的。如果我们需要，那马上开票就可以全部买过来，而且价格还是2800，总价84亿元，春节以后，估计就很难了。” “那好，我们等会就去银行，我把钱转到公司账上，你下午就去开票，我们自己的车辆如果运不过来，就请钢铁公司的车辆或者其他车辆都行。还有就是你要准备到其他地方去，我们购买房地产的人员已经出发了，那些地方估计很快就要采购钢材了。”午阳说。 “小黎，你哪里来那么多钱？”郭志平笑着问。 午阳也笑着说：“哪里来的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抢银行来的。” 秦小英的舅舅让午阳看看小区效果图，午阳看到小区的围墙设计成了古色古香的3层小楼，小区的布局趋于合理，有了篮球场、门球场、游泳池等运动场所，有了幼儿园，甚至在最偏僻的围墙地段，还有了娱乐会所。整个小区总共有地下两层、地上66层的公寓楼52栋，每一栋都是呈梅花形状的5个套间，建筑面积有5种规格，分别是88平米、128平米、168平米、188平米和228平米，每栋楼房两部电梯。总建筑面积有300多万平米。 午阳对这个设计只能说是基本满意，还是觉得楼房之间的绿化面积太小。舅舅郁冰说：“这里不是你们老家，这里是寸土寸金的京城，再也没有办法改动了。” 午阳只好作罢。“舅舅，你们以后根据这个思路，再设计一些楼盘，小英的好姐妹高小雅买了一个大四合院，只能建设成住宅楼，你也要去帮忙设计和建设。我总的要求，就是一定要保证质量，千万不能搞成豆腐渣工程；还有就是没有我的同意，不能出售一平米的房子。我们现在就去银行，我也打点钱给你。” “小黎，先吃饭吧，饭菜已经好了。”郭志平说。 午阳说：“好，我们吃过饭再走。” 吃过中饭，到银行分别打了20亿和1.5亿到公司账上、郁冰，午阳回别墅去跟秦小英会合。机票是下午5点多钟，时间还早，两人就去逛街，买了很多土特产。由高小雅把他们送到了机场。拍卖师席老师也已经在机场等他们了。 第六十四章 维特先生买翡翠 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爷爷、爸妈、裴家岳父母和王小惠在家。妈妈和王小惠赶紧张罗午阳、秦小英和席老师3人吃饭，午阳问妈妈：“吴芳和裴蕾她们到哪里去了？” 妈妈告诉说：“已经出去几天了，据说是到羊城、东海去了。刘炳秋从南边打电话回来，说在那里看中了地皮，陈明芳的另一个手下在东海也看中了地皮，吴芳安排了顺序，先到羊城，后到东海。” 小惠说：“我跟她们讲了，要她们打电话给你，吴芳说你根本忙不过来，这样的事她们自己就可以处理。我说你们两个孕妇出去，到时候午阳回来，会怪罪我们，不能让你们走，吴芳就带着裴蕾偷偷走了。” 午阳放下碗筷就给吴芳打电话，吴芳说：“我们正在东海，明天把事情办好，估计后天就可以回来了。” 午阳说：“你们两个简直是胡闹，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我怎么向你们的父母交代，我良心何安？” 电话里说：没事没事，她们在我这里很好。原来是竹青接了电话。午阳问：“竹青，你们都好吧。这次到底有什么大事，需要你两个姐姐出马？” 竹青笑着说：“事情不是很大，吴芳姐和裴蕾姐来东海，还不是购买门面和地皮的事啊。她们两个虽然有身孕，但本身还没有反应，加上她们身体好，精神好，肯定没有问题，你就放心吧。不过，你赶紧给我们打钱过来，最好是30亿以上，50亿也不嫌多，还要给刘炳秋打钱过去。15亿左右。那边在后天就是付款的最后日期，吴芳姐怕你知道了让她回去，所以不打电话跟你说。” 午阳说：“你让她们早点回来，我放心不下。我这几天准备复习参加面试，如果考不好，就怪她们让我心神不宁。” 竹青笑道：“午阳，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婆婆妈妈的。跟你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就甭操心了。安心考你的试。吴芳姐她们这几天还要参加东海大学毕业生人才洽谈会，准备为公司招聘一批人才，晚几天回来不要紧。你是不是没有性伴侣了。小惠姐不是在家吗？” “竹青，你一个大姑娘，怎么连性伴侣这样的词都知道了？是不是被哪位哥哥给开发了，给我一顶绿帽子。”午阳开玩笑说。 竹青哈哈大笑，“开发倒还没有，不过被那个叫黎午阳的哥哥给启蒙了。如果到现在连性伴侣这样的词都不知道，还怎么配得上你这个大色狼？” “好啊，你竟敢这样说我，你回来看看。我会怎么收拾你？”午阳因为旁边有人。讲话就比较隐晦。“不跟你们多说了，明天打钱给吴芳，你的分红也汇给你。再见。” 挂了电话，继续吃饭。饭后，就让小惠把她的翡翠拿出来。让席老师看，又给他拿了放大镜和强光手电。席老师拿着放大镜盯着翡翠看了又看，口里一个劲地称赞“好翡翠”，午阳问：“席老师，这块翡翠如果上你们的拍卖会，可以拍到多少钱？” 席老师说：“这块翡翠的水种和颜色都是上乘，但是如果雕琢手镯、挂件等物品，就不太合适，因为它的形状是不规则的圆锥体，如果用来雕琢摆件的话，价值就会高一些。主要是看欧阳先生的兴趣爱好。如果要拿到拍卖会上，价格应该在6个亿左右。如果雕琢成佛像摆件，工资不会要50万，那就可以卖出10亿以上的价格。所以我劝你明天还是不要卖给欧阳先生，你的朋友太吃亏了。” “席老师，我已经跟欧阳先生讲好了，没有反悔的道理，就麻烦您把刚才的话告诉欧阳先生，如果欧阳先生是个识货之人，自然会出高价的，如果他不识货，你就是说价值6万，他也不会要。雕琢成摆件也许值钱，可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卖出去啊。”午阳说完，就安排席老师洗澡休息，住在家里自己的房间隔壁。裴家岳父岳母也要走，秦小英赶紧拿出特产递给他们。 秦小英给大家分发了土特产以后，就抱着婆婆罗红英说：“妈，我又回家了，您高兴不高兴。” 罗红英说：“你这傻孩子，你回家妈怎能不高兴？你们天天住在家里，妈更高兴。” 小英在婆婆脸上亲了一口，“您真是我的好妈妈。” 罗红英被小英弄得红了脸，秦小英看她没有说话，就问：“妈，您是不是不喜欢了。” 罗红英笑着说：“妈没有女儿，你们姐妹就是天天腻在我身上我都喜欢。来，小惠，也亲妈一个。” 小惠就跑过去亲了一口，“真是我们的好妈妈。” “孩子们，你们虽然是我的儿媳妇，更是我的女儿，我们以后要长期生活在一起，我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我高兴，你们高兴，午阳也就高兴，这样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罗红英说。 “妈，我要为您多生几个孙儿孙女，您也会高兴吧？”小英说。 “高兴，告诉你们，只要你们高兴，妈就高兴，你们想孩子，就生，多生几个妈都给你们带；不想生孩子，妈也不会怪你们，一切随你们自己。”罗红英说。 小英说：“那好，您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吧。我们也有点累了，就过去睡了。”说完，还不忘拿个热水瓶走。 小惠说：“小英，不用拿热水瓶了，家里都装了饮水机，可以直接烧水。” 3个人出了门，午阳说：“今晚住哪里？” 小惠说：“你还没有洗澡吧，我这里有你的换洗衣服，就到我这里吧，小英有没有意见？” 秦小英笑着说：“我才不会有意见呢，只要午阳在哪里我能够跟着，我就不会有意见。这次午阳出去十来天了，小惠姐肥沃的土地也该耕耘了，要不然都成了旷女了。” “你这骚蹄子。天天跟着午阳，就跟吸毒一样上瘾了吧？”小惠笑着打开了门。 “算你聪明，说对了，本姑娘现在根本就离不开午阳了。午阳去东北5、6天，我硬是没有一晚上睡好觉的。” “哎哟，现在我总算知道什么叫恬不知耻了。小英，天底下还有比你脸皮更厚的没有？” “你这就说错了。跟自己男人。怎么样都是对的。难道你就不想午阳了？” “好好好。我算是甘拜下风了。”小惠把午阳的换洗衣服拿出来了。 “小惠姐，话不能这么说。午阳在心里爱你那么多年了，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才对。” “我先去洗澡了，你们两个就慢慢在这里斗嘴。”午阳说着就进了浴室。两个女人也不斗嘴了。马上跟进。 上午，午阳看了几个小时的复习资料，这是叔叔亲自送过来的，什么面试1000题。午阳自从练武有成以后，记忆力特别好，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境界。小惠去上班了，小英还在睡觉，没有人来打扰他。资料内容从一些礼节礼貌到常识到知识，几乎是应有尽有。吃过中饭。准备上楼小睡一会。欧阳其打电话过来，说已经上了从机场到渌江的中巴车，40分钟以后到渌江。 午阳以前坐过这趟中巴，知道在哪里下车，从家里到接站的地方需要15分钟左右。这样就睡不成了。叫上席老师，两人一起去接人，途中，给吴芳和刘炳秋转款，又把竹青、竹海、双双、对对的分红划过去了。 欧阳其是和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白人男人一起来的，欧阳其介绍说这是他们公司的工程师维特先生，从澳洲过来，为明天的设备安装作指导。几人握手后，午阳请他们上了自己的奥迪车。 白人坐上车以后，就用德语说了一句什么，欧阳其翻译说：“维特先生说‘没想到到了中国，坐的还是德国车。’” 午阳说：“欧阳先生，请你问问维特先生，他懂不懂英语，我们这里德语不普及，指导设备安装不方便。” 欧阳其跟维特交谈后说：“维特先生只能听懂几句日常用的英语，不会说。” “欧阳先生，贵公司派来的安装人员，连英语都不懂，那和我们怎么沟通，难不成你一直在现场当翻译？”午阳说。 “黎先生，我们公司自有安排，你就不用操这个心了，反正我们保证把设备安装好，能够让你们学会操作就行了。”欧阳其说。 午阳本来就是想让狂妄的维特难堪，既然难住了他，也就没有过多计较了。 到了家里，午阳搬出王小惠的翡翠，让欧阳其观看，又把放大镜和强光手电拿了出来。欧阳其没有接放大镜和手电，而是维特接了过去，对着翡翠细细地看起来。 拍卖师老席把昨晚估价的那些话说了，还将午阳说的既然讲好了卖给欧阳先生，就不再雕琢的话说了。欧阳其和维特商量了一阵，欧阳其问：“黎先生，你觉得这块翡翠应该定在什么价位。” “对不起，欧阳先生，我确实不懂翡翠定价，反正刚才席老师也说了，你们如果觉得值，就买好了，如果觉得不值，就再还价。翡翠这东西，既不能吃，也不能喝，买的就是一个心里喜欢。如果觉得出的价格太高，那买回去心里就会不舒服，就失去买这东西的意义了，您说是不是？”午阳说。 欧阳其又和维特商量起来，过了一会，欧阳其说：“黎先生，我们出价两亿元，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说：“你们觉得这个东西值两个亿，就拿走好了。” 席老师在旁边急了，“欧阳先生，这块翡翠的价值应该在14亿元人民币左右，如果稍作雕琢，价值应该还会大涨，你们出价两亿元，是不是太低了？” “席老师，翡翠这东西本来买的就是一个高兴，如果超出了欧阳先生他们的心里价位，就是不高兴了。我看就以这个价格成交好了。”午阳说。 “黎先生，上次听说你还有很多翡翠，你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欧阳其问。 “去看看没有问题，只是我的翡翠才擦出来几块。其它的还在毛料里面，看不见的。” “没关系，有几块看几块吧，路上我们顺便把钱转了账。”欧阳其说。 午阳拿了钥匙，找了袋子和一条大毛巾，把翡翠包起来，放到袋子里。“欧阳先生。这翡翠是你的了。你自己提着吧。”欧阳其接过袋子，几个人上车出发。 路上，欧阳其说：“我们先去看你的翡翠吧。”午阳说了好，车辆就朝老家开去。 到了石头山庄。午阳打开放着翡翠毛料的房间，运真气看到有几块已经擦好的翡翠的地方，搬开上面的毛料，让那几块翡翠露出真面目来。 这几块翡翠都不是绿色的，有黄色、黑色、紫色、红色和蓝色，上次在滇缅边境，午阳因为它们的颜色难得一见，就都没有卖掉。 午阳让几人观看，自己去洗手。回来后。欧阳其说：“黎先生。你这几块翡翠，卖不卖？” 午阳说：“讲老实话，这几块翡翠我是想自己留着的，我们要建加工厂，少不了这些颜色的翡翠。但是。只要价格合适，也可以卖掉。” “黎先生，这几块翡翠的水种都不够好，价格怎么样？”欧阳其问。 拍卖师老席说：“这几块翡翠的水种虽然不是玻璃种，但也是冰种的翡翠，在玉石界也可以算得上是好水种了。” “冰种虽然不错，但是翡翠的颜色也不太好，各种颜色都不是顶级的颜色，所以价格肯定上不来。”欧阳其说。 “欧阳先生，你也许不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对这些东西可能不是太懂，这些翡翠虽然不是顶级的颜色，但是已经难得一见了，你看，比如这个紫色，虽然不是紫葡萄，也非常接近了；这个黄色虽然不是鸡油黄，但也就稍差一点而已。你想想，你听说过有谁见过这么大的紫色翡翠吗？小黎，这些东西你应该好好收藏，然后请雕琢师来雕琢，不管其它毛料能否切出翡翠，光是这几块，就是一大笔财富。”拍卖师老席说。 午阳说：“席老师，欧阳先生，这些翡翠你们看了、评论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这些翡翠确实不是顶级翡翠，如果以后我能够切出顶级翡翠，我再打电话请你们过来看好不好？” “黎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来个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生意是谈成的嘛。是这样，我看这几块翡翠重量在600公斤左右，我们估价8亿元，你看怎么样？我们老板不喜欢黑色的翡翠，还可以把这块黑色翡翠排除在外，行不行？”欧阳其说。 午阳心里就是不想把这块黑色翡翠卖掉，因为他的这么多翡翠里面，只有这块黑色的翡翠，其它颜色都有几块。当时如果切出来就拍卖，价格也不过6亿元左右。 “欧阳先生，你既然要买，我也愿意卖，价钱你能不能再加点，讲老实话，这个价格，你在哪里都是买不到这么好的翡翠的。”午阳说。 “小黎，我看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低价格卖掉这些翡翠。我跟你说，像那块紫色翡翠，你如果雕琢成物件，什么项链、手珠、挂件等，价值应该在20亿元以上。上拍卖会的话，可能还要增加50％左右，你现在是不是急等着钱用，那我可以请示拍卖行，先给一些钱你，把这些翡翠交给我。”席老师说。 这时，维特走过来，握住午阳的手，用纯正的普通话说：“黎先生，我们现在没有必要再逗你玩了。我就是欧阳先生的老板，我曾经在中国做过两年的访问学者，学习过翡翠知识，也可以算得上半个专家吧。我看你完全不是商人，一点没有商人的市侩，倒是有一些中国古老的悲天悯人之心。我告诉你，刚才在你家里的那块翡翠，我打算出一亿欧元，现在的4块翡翠，我出6亿欧元给你。你觉得可以，我就买，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就走人。” 午阳说：“维特先生，你觉得这些翡翠值不值这个价？” 维特说：“正像你说的，值不值这个价，只是一个心情问题，如果我心里觉得值，那我买了就高兴。所以我决定买了。不过我有一句话告诉你，20年后，你如果想用20亿欧元买我这几块翡翠，我肯定不干。” “好吧，我们成交。”午阳笑道。说完就把翡翠搬到汽车旁边，装了进去。 在市里的银行转了账，欧阳其说：“黎先生，把你的汽车借用一下，我送老板去机场。晚上或者明天早上，我会回来找你还车。” 午阳说：“好，你开去吧，明天你如果参加设备安装，就跟我换一台车。” 拍卖师老席说：“我也不多耽搁了，现在和他们同车去机场。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ps： 各位看官朋友，谢谢您的关注。老六愿本书能够伴您度过愉快的时光。 第六十五章 涉足期货 回到家里，秦小英又精神抖擞出现在他面前。“小英，现在太阳刚刚出来，怎么就起床了？” “唉，被自己男人祸害得不行，没办法，有理还没处讲去。搞得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小英笑着说。 “你不是喜欢被祸害吗？今晚要不要继续？”午阳说。 “继续就继续，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做。” “那还不如现在就继续，正好小惠还没有下班。”午阳说着，扯起她的手，就往她的别墅跑。 秦小英想起午阳还要复习考试，“午阳，会不会耽误你的考试？” “没办法，媳妇要管，复习也得搞，我现在就回去看书好了。”午阳说。 “今天是14号，19号考试，也没几天了。午阳，我和小惠姐不能找你了。要不然你没有精神看书，就真是我的错了。”秦小英说。 “没关系的，你们那么尽力工作，我也不能偷懒不是。小姑娘，你还要继续努力啊。”说着就走了。 看了一阵书，从窗户看到父亲黎世华下班开着摩托车回来了，不一会，王小惠坐的士也回来了。看到午阳就问：“午阳，我的那块翡翠卖掉了吗？”看到午阳点头，又问：“卖了多少钱？” “你先猜猜，相差在一千万之内，我就告诉你，亲你一下，猜不出来，亲我一下，好不好？”午阳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 小惠说：“反正都是要亲，我们干脆学着西方人，先来吻一个再说。” 午阳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怕父母看到，两人就抱着亲吻起来。松开后，小惠又问多少钱，午阳说是一个亿的欧元。小惠马上高兴得跳了起来，“这么多呀，是不是真的？” 午阳问：“小惠，你什么时候说起钱来，这么有兴趣了？” “你不知道，我现在正就等着要钱用。上次裴蕾来了以后，告诉我炒期货。我马上开了户。把我手里的钱全部投进去了。你说我好歹也是亿万富姐，在大户室连台电脑都不能配。现在有了这些钱，我也可以堂堂皇皇坐在大户室里了。”小惠兴奋地说。 “你们现在都在炒什么期货？那可是有风险的。” “其它期货我们都不炒，小蕾告诉我。她和黄鹂上次赌石赢了钱后，全部投入期货市场，她们只炒石油，当时是40几美元一桶，现在3个月时间，已经每桶涨了将近10美元，赚了3000多万，我这次买进的，也涨了80美分。只是能买的太少。我觉得。石油是目前最可能涨价的期货，而且不会下跌，另外还有黄金，你看看，自从你开始生产黄金到现在。黄金期货涨了多少？午阳，你手里有没有暂时不用的钱，要不也投入期货市场吧。” 午阳说：“你们炒的这两种期货，风险应该不是很大，我觉得如果作为长线投资，是可以盈利的，可以一试。” “裴蕾和黄鹂的想法是，她们买了这个期货以后，就一直抱着，等以后儿子结婚需要用钱就抛出。”小惠说。 午阳笑道：“她们这个线可够长的。小惠，我想要不然是这样，我给你们每人20亿人民币，你们拿10亿炒石油，10亿炒黄金，就一直抱着不抛好不好？” “我们这么多姐妹，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你放心，来路很正当的。我明天跟你去开户，我自己也投入一点钱来炒这两样期货。明天打电话把梦雨和梦馨叫过来，一起去开户，我们这样的客户能不能进大户室？另外，你们自己的钱不算在我给的这个钱之内。”午阳说完，马上就给高小雅、黄鹂、竹青、双双、对对打电话，说明天上午给她们汇钱过去，让她们自己到期货市场开户，但是必须同步炒石油和黄金两种期货，又给张梦雨、张梦馨打电话。两人说今晚就过来。午阳说：“要不然过来吃晚饭吧，我让妈妈安排晚饭晚点吃。”两人都说了好。 马上下楼告诉妈妈，罗红英说：“你去告诉他们，谁要是饿了，就先吃点东西垫垫。” 梦雨先来，当着爷爷的面，和午阳来了个熊抱，又亲了脸。梦馨很快也来了，一大家人就开始吃饭。饭后，午阳把梦雨、梦馨和秦小英叫到楼上，把给钱让她们炒期货的想法说了，几个人都挺高兴的，和午阳来了一场口水大战。梦雨说潭州发生了抢劫金店未遂事件，今晚不能久留，要赶回去加强保卫。明天上午再过来。 梦馨说：“我本来准备今晚跟梦雨一起服侍午阳的，现在梦雨要走，那我也走了，小惠姐和小英，今晚午阳就是你们的，明晚就不要跟我们争了。”说完就走，被秦小英一把拉住。 “梦馨，你还比我早认识午阳，今晚就将午阳交给你好了，也省得来回跑。小惠姐，你去拿梦馨别墅的钥匙，这就走。”说着就牵着梦馨的手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叫上午阳：“走啊，你也要人拉呀。” 来到梦馨的别墅，秦小英将梦馨按坐沙发上，“你们先亲热亲热，我给你们放热水准备洗澡。”说着就拉着小惠的手上楼了。午阳和梦馨见面的次数不多，虽然说心里早已相许，但还是有一些陌生感，特别是梦馨，知道今晚要来真的了，毕竟还是有一点紧张。两人相互看着、笑笑，直到秦小英放好热水下楼，两人也没有亲嘴。 “上楼吧，我和小惠姐要不要出去？”秦小英问。 梦馨摇摇头，“你们就在楼下客厅看电视吧。” “那好，你如果，实在不行了就喊我们上去，让我们顶一阵子。”秦小英说。 两人上楼了，小惠就说：“小英，你怎么能够自作主张把梦馨留下来？” “我的好姐姐哎，梦馨自己都说出那样的话了，难道还不是想了？还说我自作主张。我不这样，人家说不定记恨我们一辈子，说我们霸占着午阳不放手。”小英说。 “算你聪明好吗？”小惠说。 楼下两人边看电视边聊天，刚上楼梯，午阳就抱起梦馨，嘴唇就凑了上去。 到了房间，梦馨的神色已经正常了。还开起了玩笑。“午阳。你实在有了几个女人了，怎么还这么猴急？” 午阳说：“女人跟女人能一样吗？” 梦馨说：“午阳，我们都是习武之人，等会我们不能浪费了提升武功的机会。我的纯阴你一定要吸收。我也要吸收你的阳水和真气，这样我们试着阴阳调和，看武功能否有进步？你说好不好？” 梦馨很主动，午阳赶紧运行真气，梦馨也在运行真气。午阳运行真气吸收纯阴之水，感觉吸收得差不多了，问梦馨：“还疼吗？” 梦馨笑笑，“早就不疼了，你的真气加上我自己的真气。只是疼了几分钟。你怎么还不好呀。我早就准备吸收了。” 午阳就跟加大了油门的发动机，立即高速运转起来，一会后，梦馨感觉到了，运转真气吸收以后。 午阳运转大周天以后，梦馨就抱着他入眠了。可怜小惠和小英两人，在楼下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好在客厅开了空调，两人又盖了毛毯，要不然非冻病不可。 早上醒来，秦小英活动活动酸胀的脖子，一看外面，天已经亮了。冬天天亮得晚，时间已经是7点多了。上了洗手间后，小惠去上班，秦小英就轻手轻脚跑到梦馨的房间，轻轻掀开被子，看到两人还搂在一起，就边脱衣服边在午阳耳边轻轻说：“亲爱的，我来换班了。”午阳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小英又在梦馨的耳边说：“好妹妹，姐姐借你的地方用用。” 也不管梦馨醒没醒，答应不答应，就搬开她的身体，又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睡到午阳身旁，“午阳，你们是不是从昨晚一直到现在？” “不知道，我有几个小时睡着了。”午阳道。 “要是哪里有比赛，你说不定可以拿个名次回来。我说，你虽然练武身体好，也不应该这样吧。要是透支太厉害，以后姐妹们眼巴巴地看着，那可怎么办？” “这不是梦馨刚来家里嘛，我们主要是在练功，这样练功的机会不是很多，不能放过，以后不会这样了。”午阳说。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说话可要算数。” 王小惠打电话过来，说现在有时间，可以带他们去办理炒期货的手续。午阳说现在梦雨还没有到，她一到我们马上就过来。说完就让小英和梦馨去洗澡。两个人都不动，午阳就把她们抱到浴室，也不给浴缸放水，就让两人都站在淋浴喷头下面，两人只好洗头洗澡了。 办理好炒期货的手续，午阳把给几个人的钱转了账，也给吴芳和裴蕾打电话，吴芳说就把钱放在王小惠的账上，让她给自己买进。裴蕾说自己有期货账户，你把钱汇到上面就可以了。午阳把这次卖出稀有金属的钱全部存了进去，除去给老婆们的以外还有不少，不过这次又换成了美元，那没有换的1亿欧元还在账上，维特转账的7亿欧元只给了王小惠1个亿，还有6亿没有动，销售黄金款项已经汇出了大部分，账上加原来的共剩下50亿左右，准备过几天去把酒买回来。小惠首先没有讲清楚，几人这才知道炒期货要在晚上，是因为纽约和伦敦跟这边时差的原因。炒期货也不用在什么大户室，在网上就可以，在家里也能炒。 上午分别接到谭仁安和王斌的电话，说德国的某某公司已经跟他们联系了，下午设备就会到。谭仁安还说：“如果安装了新的设备，现在的开采场地太小，你是不是过来指导开发新场地？” 午阳说：“今天已经15号，我19号要面试，只能在19号下午或者20号上午过来。”谭仁安说：“没事，设备安装还要几天，你那时候来，还来得及。” 下午午阳继续看书，晚饭后看书到九点多钟。几个女孩说期货市场开始了。午阳就说：“你们先约好所有姐妹大家一起吃进，吃完了再叫我。” 上机实际操作，午阳才知道期货里面还是有很多学问的，比如说石油期货，就分为布伦特原油期货和美国原油，也不知道黄鹂和裴蕾她们搞清楚没有。午阳就跟女孩们说：“如果你们想抱长线，就吃进美国原油。我看你们如果都抱长线。平常也没什么事情干，不如一半长线，一半就炒布伦特原油，最好是炒隔一个月的。这样我们刚刚学习，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另外，我看还是不必要全部炒长线，可以来回赚嘛。” 大家都说：反正你和我们一样，都没有操作过，不如等操作一段时间，大家有经验了再说。午阳也就同意了。 今天期货市场开盘是下跌的。对石油和黄金两种期货，只要有抛盘。他们就吃进。也不管什么价位。11点左右，梦雨、梦馨、秦小英就满仓了，网上黄鹂、高小雅、裴蕾也很快满仓了，竹青、双双、对对把她们分红的钱也吃进了，都是满仓。都休息了。只有王小惠还有一些钱没有用完，午阳也开始吃进。股指期货一路下跌，抛盘很大，午阳考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有些犹豫了，小惠说：“我们只管吃进再说，说不定我们满仓了就会涨的。” 午阳想想，做这个事情就肯定有风险，自己是准备做长线，没关系的。几个女孩满仓后都去睡觉了，小惠也在12点钟睡觉了，剩下午阳一个人，没人商量，也就懒得商量，反正一路就是吃进。到了凌晨两点，午阳才完成建仓工作，而且是满仓。买入的石油期货包括手续费是每桶57美元多一点，数量3.2亿桶，布伦特原油买了2亿桶，美国原油买了1.2亿桶；黄金期货是每盎司693美元多一点，数量是1830万盎司。比刚才几个女孩买的价格都低1美元左右。 由于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里很激动，根本没有睡意，就坐在电脑旁边继续看期货的走势。到了两点半，股指期货开始止跌回升，很快越过上一个交易日的最高点，到收盘时，石油是每桶61.35美元，黄金是695.74美元，午阳算了一下，自己这下赚了13亿美元。这下安心睡觉了。 安安静静睡到十点钟，也不起床，就躺在床上看书。吃中饭时，只看见小英在家，知道梦馨、梦雨都走了。秦小英说下午自己去逛街，妈妈罗红英说，要不要我陪你去？ 小英马上说：“好啊好啊，正好这里我还不认识路。我也没有给妈妈买过衣服，咱们吃了饭就走。” 午阳把卡递给小英，“你自己看中什么衣服、咱妈看中什么衣服，就买下来，还有房间里需要些什么东西，都置办好。拿不下就让人送。还给家里取点现金做伙食费。” 这几个月，午阳一般是给家里5万左右的伙食费，随着吃饭人数的增加和伙食水平的提高，买的菜档次也提高了，伙食费增加不少。爷爷是最关心这个问题的，经常过问伙食费交了没有？有时候还开玩笑：老头子没有别的爱好，也只能喝点酒、吃点菜。你们可不能让老头子饿肚子。 下午继续看书，晚上就看看期货市场，陪陪小英和小惠。小惠告诉说，在你去东北的时候，裴伯伯和爷爷去找了我爸妈，把我们的情况讲了。 “那你父母同意了吗？”午阳问。 小惠说：“能不同意吗？爷爷那么大年纪，裴叔叔那么大的干部，他的女儿都这样了，我们的情况已经这样了，我爸妈又能怎么样？不过等他们走了，还是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不懂自重、自爱、自尊，说以后也不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午阳，你以后一定得对我好，否则我这一辈子就完了。要不考试完了，你去看看爸妈，让他们谅解咱们好不好？” 午阳说：“这是肯定的，大不了咱俩一起挨顿骂。” ps： 谢谢各位老大的关注。今天周五，大家忙碌一周了，老六今天准备上传三章，陪大家度过闲暇时光。明天是女同胞的节日，祝女同胞节日快乐！ 第六十六章 面试 15日上午，黎秋华打电话来，“午阳，马上就要面试了，你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叔叔，您放心吧。” “那好，明天你抽空来公司党办一趟，将《入党志愿书》填写好，支部在星期五开会，讨论你的申请。” 午阳说：“叔叔，那么急干什么？” 黎秋华说：“都已经晚了，面试一过，马上就要调档案了，入党手续就放不进去了。这些你不懂，听我的。” “好，我明天上午来公司吧。” 到了黎明集团公司党办，主任认识他，“小黎，咱们去会议室吧，大家应该到齐了。” 果然，会议室里已经坐了20多人，找了位子坐下后，听主任说：“徐书记，各位同志，这位就是黎午阳同志，大学毕业后就在我们公司工作。根据党委的安排，由咱们支部来培养他。我带他过来，不代表任何意见，请你们支部按照组织原则和组织程序，进行讨论和研究。同志们觉得该同志已经成熟了，就发展，不成熟就继续培养。” 徐书记说：“午阳同志我们大家都认识，知道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同志。这个同志在大学期间就是入党积极分子，来我们公司以后，思想进步，工作积极，起到了骨干作用，发挥了先锋模范作用，我们支部应该吸纳这样的同志加入组织。下面咱们一个一个发展对象进行讨论吧，请黎午阳同志谈自己对党组织的认识。” 午阳拿过入党申请书，头都不敢抬，基本上就是把申请书读了一遍，然后继续坐着，听另外两位入党积极分子谈认识。人家在公司是中层骨干，领导着不少人。胆子可不像他这么小，都是不慌不忙侃侃而谈。3个人都谈完了，徐书记请大家谈了对他们入党的意见，提了希望，到举手表决时，请他们先离场。 18号下午，午阳出去理发修面。买了深色西装、领带和黑皮鞋。做好了面试前的一切准备工作。 19号上午，午阳坐的士到了面试现场。一大帮考生都在一间房子里坐着，午阳看到了两个以前的同学，大家聊了几句。午阳记得一个姓娄的同学问：“黎午阳。高考时，好像你考上了名牌大学，怎么没有出国留学？” 午阳说：“我的生活道路都是家里安排好的，家里让我考公务员，我就没有考虑留学的事。” 另一个同学问：“黎午阳，面试之前你找了人没有？” 午阳说：“找人？找人干什么？”旁边的考生都笑起来。同学说：“笔试是没有办法搞名堂的，面试就不一样了。如果有关系，可以找到面试的考官，一是提的问题简单。二是给的分数高。我家里去为我找了人。可人家听到我在笔试时在这个职位不是第一名，就不愿意帮忙，没办法。” 姓娄的同学说：“我家里也去找了人，可人家不是在这个场地当考官，看来也是帮不上忙了。” 午阳说：“原来还有这个事情。我真是不知道，要知道，早就去找人了，省得在家里拼命看书。” 因为天冷，考生们在里面的深色西装外面都罩了一件羽绒服什么的，脚上穿的都是深色皮鞋，男男女女几乎都一样。午阳只穿西装，外面没有衣服。 面试不分职位，所有人员统一编号，午阳是排在4号。这个数字要是在其他一些地方，可能是不吉利的，可在中南这里，却是一个吉利数字，代表四季发财什么的，午阳当然也不在意这些东西。 面试开始前，午阳看到开发区何书记和一群人来了，何书记看了一下考生，“这些小伙子、小姑娘精神状态都不错。招进来可当大任。”又特意拍了一下黎午阳的肩膀，“小伙子，你是几号？” 午阳拿出在学校军训练的军姿：“报告首长，4号。”何书记笑笑，“好好考试。”说完就走了。 工作人员报了4号，轮到午阳考试了。午阳先敲门，里面说了：进来。 午阳开门进去，带关了门，站好之后先鞠躬，然后才抬起头看考官。铺了绿色绒布的桌子边坐了7个人，其中一个人说：“4号考生，我们给你5分钟时间，我们会提出3个问题，提问时只讲一遍，你要记清楚了。” 午阳点头以后，有考官问：“请问4号考生，你来参加公务员考试，主要目的是什么？” 午阳答：“是想为民族昌盛、国家富强、人民幸福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 “4号考生，请问你怎么看待当官和做事的关系？” “当官就是为了做事，官越大，做事的平台越大，就更要多为国家、人民做事。”午阳答。 “请问4号考生，你怎么看待我们现在工作中的两大难题：计划生育和税收。”考官问。 “计划生育和税收，就是俗称的要钱和要命。这两大难题必须从根本上解决才行。而发展经济是解决这两大难题的根本。如果我们的经济发展了，人们的生活得到了保障，解决了养老的问题，计划生育问题就基本解决了；经济发展了，税收就肯定会增长，当然，这里面还存在必须加强对人民进行税收法制教育的问题，以及对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职能的宣传，也必须重视。回答完毕。” “好了，4号考生你可以出去了，回家等候通知吧。”考官说。 出了门，工作人员让他马上离开，又叫5号考生了。午阳边走边给叔叔黎秋华打电话，把情况说了，也把问题和自己的回答告诉了叔叔。黎秋华说：“这个何书记，答应关照的，还让出了最难的题目来考你。不过你总算回答出来了，好不好的，咱们现在也没办法了，听天由命吧。” 上了的士，午阳就给谭仁安打电话：“爸。设备安装好了吗？” 谭仁安说：“安装好了，昨天就开始试生产了，只是场地问题亟需解决，另外，你要带一些冬季工作服和帆布手套来。” 午阳就让的士车到市中心, 给谭仁安、黄菊华和竹海买了衣服，还给那两位冶炼厂的老师傅买了防寒服。又跑到劳保用品商店，订购了2000套冬季工作服和1万双帆布手套。留下了运输公司副经理的电话号码。告诉说：到货了就打这个电话，并留下1000元押金。 回到家里，就开车出发了。秦小英非要跟去，午阳说到了那里。也没办法两人住在一起。小英说，我们晚上开车到县城住。午阳吓唬她，人家公安局会来抓的，咱们又没有结婚证，秦小英说，大不了我们分房睡就是了。午阳没有办法，只好让她同行。 赶到金矿，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午阳把衣服送给黄菊华。口里还说着：“这是第一次给妈买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黄菊华笑得合不拢嘴，“只要是女婿买的，肯定都好。” 秦小英乖巧地叫“阿姨”，黄菊华说：“这闺女长得真漂亮，比我们家竹青还高。” 午阳介绍说：“小英是上次来过的秦会长的孙女。人家可是大城市人，还分不清麦子和韭菜呐。” “我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怎么样？反正赖在你身上了。”小英笑道。 黄菊华笑着说：“我们午阳真是有福气，这么多姑娘喜欢。” “阿姨，哪有丈母娘这么夸女婿的，还不赶紧拿根大棒子打断他的腿。”秦小英继续说笑。 “别说我舍不得，就是想打，闺女你还不得跟我急呀。”黄菊华说。 “妈，要不你们在这里说话，我到山上找爸，矿上还有事。”午阳说。 “好，你们都去吧，我还要张罗晚饭呢。”黄菊华道。 秦小英上车，午阳把车开到冶炼厂停下，谭仁安看到就走过来。又介绍了小英一番。谭仁安上车以后，午阳开到上次自己一个人到过的地方，山谷最里面的大山脚下。上次在电话里，午阳告诉了谭仁安地点，谭仁安指挥工人将公路修到了山脚下。 几人下车，秦小英四处看风景，这南方的冬天，山上仍然一片绿色，没有北方那种萧瑟的感觉。 午阳将谭仁安带到矿脉的地方，指出了矿脉的走向、宽度、高度。谭仁安记好以后，问午阳：“不知道这里的含金量怎么样？” 午阳运转真气看了一下，说：“这里的含金量是最高的，比那两条矿脉要高一倍以上，只是要比中间那条难开采。宽度只有5米，而且上面窄、下面宽，矿脉的高度随着山势的升高也升高，能够看到的地方，最高处有50多米，里面可能还要高，您和部队来的人商量好怎么开采，既要把黄金矿脉开采出来，又要保证安全，很难呢，不过您肯定有办法的。爸，中间那条矿脉开采得怎么样了？” “中间的矿脉在山谷中的部分，基本上已经开采完了。现在分为两个作业面，都已经挖到了山里面，含金量就比山谷中的矿脉高了很多，所以产量才会那么高。原先的矿脉含金量只有一吨含3克左右，要是不用这些设备，我们基本上赚不到钱，现在能够达到每吨含金5克以上了，一炉的产量有2.5千克左右，德国设备的产量在5千克以上。原先那几种产量特别小的金属，现在产量也明显提高。现在一个月这些金属的产量相当于以前3个月的产量，只是含黄铜少了很多。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中间矿脉山谷另一边的山，早就被别人买下来了，我们只买下来这一边，所以，我们现在虽然只开采自己这一边，但是怕别人找麻烦。”谭仁安说。 午阳问：“别人的金矿开采得怎么样？” 谭仁安说：“人家是采用古老的办法在淘金，人不多，每天也就开采两百来吨矿石，50米宽的矿脉，开采的只有3、4米宽，好在含金量高，利润还是可观的。” “那我们和他们的作业面相距有多远？”午阳问。 “现在相距15公里左右。按我们的采掘速度，只是作为一个作业面的话，一年开采1公里的样子。” “爸，我看先开采，有麻烦以后再说。说不定以后国家会收回开采权的。我们过去看看吧。” 几人来到新建设的冶炼厂，德国设备比日本设备要高大一些，每一炉要多冶炼矿石一倍。时间还短1个小时。冶炼矿石的数量一天就多了4800吨。也就是说，原来4套冶炼设备每天冶炼矿石2400吨，现在每天是冶炼7200吨了。我的天啦，这是多大的用量。现在矿山基本上是全套机械化作业了。用人工最多的地方就是对坑道的被覆，午阳想，要买几台水泥混凝土搅拌机和混凝土运输车送过来，工作效率就会提高许多。 午阳到中间矿脉的两个作业面都看了看，发现矿脉的含金量会越来越高。他曾经看过这方面的书，知道这不是好事。如果一直变化不大，那矿脉就会比较长，突然含金量高了，可能就是矿脉没有了。或者以后的矿脉没有了开采的价值。算了。现在去想那么多也没有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午阳，你先下去，我去安排人员开采山上的矿脉。这次从设备安装到试生产到新矿脉的开采，已经比较有条理了。矿山的机械设备和司机、司炉都够安排的了。你放心好了。”谭仁安说。 “爸。我们现在赚钱了，那些工人的工资是不是也要加一点？” “早就加了，自从上次的设备安装好开始生产后，我就为工人增加了工资。现在的工资情况是这样：一线工人的工资在3500元以上，队长副队长什么的，要高几百，技术工人的工资，在5000元以上，吃住都是不收钱的。这些工人都很满意。这次元旦节，我们每人发了200元，过春节我准备每人发1000元，现在矿山有600多人，需要60多万。” “爸，我们赚的钱都是靠他们才有的，不能亏待了他们。赚钱的地方多的是，咱们也不指望一口吃成一个胖子不是？如果那边金矿的人找麻烦，能够用钱解决最好，但是矿石不能停止挖。” “好，我会处理好的。今年春节我准备放10天假，到时候我们来渌江你家里过年。现在矿山的产量上来了，运送黄金的车辆就不够用了，可能还要买两台。”谭仁安说。 “好。爸，等会吃了晚饭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您跟我打电话。”午阳说。 “那我就不能送你了。”谭仁安说完就去忙了。 途中，午阳停车去看了冶炼厂。这4座高炉已经生产几个月了，运行情况良好。也没有发生停电等事情。设备旁边，午阳看到白银、黄铜就露天堆放，问了冶炼厂的退休老师傅，这些东西大慨有多少了？老师傅说：白银在200吨左右，黄铜一千吨出头了。午阳告诉老师傅，自己帮他买了防寒服，放在谭仁安的夫人那里。老师傅说太谢谢你了。午阳说：您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们后辈关心一下是应该的。 回到山下，黄菊华的饭菜还没有做好。实际上已经请了厨师，这是黄菊华看午阳来了，知道他喜欢吃自己炒的菜，就亲自下厨了。 秦小英没有看过柴火炒菜，到厨房看去了。午阳没事，就想起给王斌打个电话。问：“现在生产正常了吗？” 王斌道：“已经生产好几天了，一切正常。只是现在电费每天要18、9万，你必须赶紧打钱过来。” “你们的产品还没有销售吗？欧阳先生不是给你们介绍了客户吗？” “销售客户今天才联系好，而且只有两家，这远远不够，欧阳先生还在联系。本来国内钨金属是紧俏商品，现在由于我们的生产，可能会变成滞销商品。我们的产量太大了。午阳，我们现在每天可以生产48炉，矿石的含量在23％以上，就是说现在的金属产量相当于以前的矿石产量。而价格是以前的15倍以上。我们以后收回的货款是放在公司的账号还是矿山的账号上？”王斌问。 午阳说：“只能先放在矿山的账号上，你们一个月给公司汇款一次或者两次。否则你们发出商品，货款回笼了没有都不知道，就会出现问题的。” “那好吧。午阳，你还要购买15台至20台这样的载重汽车，因为我们现在运送商品的路程远了，一天不能跑来回。” “是不是给你们购买拖挂车，那样载重量大一些，路上也好跑一些。我给你们全部换成拖挂车，把你们的载重汽车调回来。” “那样成本会不会太大了？拖挂车最少需要60台，要上千万的资金呢？” “没事，只要能保证你的正常生产销售，花点钱不是问题。你先凑合着，我这几天买好车打电话给你。”午阳说完就挂了电话。 又给郭志平打电话，让他买60台拖挂车，要厂家送货到渌江上牌以后再送到钨矿，还要买几台现在金矿运送黄金的大货车，后面车厢要进行改造，好了以后交给甘嘉良他们使用。郭志平说没问题。 吃了晚饭，两人开车到县城住。秦小英不觉得累，情绪挺好的，“午阳，我也不奢望能有一个盛大的婚礼，这次就当是我们旅游结婚吧。” “这样行吗？旅游结婚就这样在大山里转一圈，这媳妇也来得太便宜了吧？”午阳笑道。 “还便宜呀，人家可是十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算了，本姑娘就不跟你计较了。”小英笑笑说。 午阳道：“我想是不是这样：我们就走远一点，去那两家酒厂把酒提回来，沿途我们不用着急，遇到有风景名胜地我们就去游览一番，绕路都不要紧，反正我们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大事，就过真正的旅游结婚生活吧。” 秦小英笑得跳起来，“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沿途旅游景点花了两天时间，到两家酒厂办理交款提货手续花的时间反而不多。林老板的机密情报并不准确，白酒并没有涨价。午阳在购买作为代理商的指标时，价格还没有变化。这次把采购的重点放在了那些十年陈酿、二十年陈酿上，主要是因为上次和高家岳父他们吃饭时，喝的三十年陈酿的价格吸引了他。不管酒的品质怎么样，人家认这个，这个就能赚钱。现在买的时候是二十年陈酿，过上十年二十年，不就成了三十年、四十年陈酿了吗。所以午阳很舍得花钱，两个代理商24000吨指标，买了二十年陈酿2000吨，十年陈酿4000吨，这是能够购买的最大限量了。 由于途中两次收到姬老板、一次收到那老板的黄金款，每克已经涨到168元，有了一笔不小的收入，所以原来准备的欧元就没有用上。这次代理商指标购买的酒类没有中间费用每瓶100元，即算买了那么多陈酿，算起来价格还便宜些。原先的2万吨花了122亿元，用代理商指标购买的花了96亿元。所以午阳心里就有一点理解林老板的意思了。中南只有熊刚强在坐镇，午阳就打电话，让他安排收酒事宜。熊刚强问清楚情况后，说没问题。 返回中南时，没有走去的路，而是绕道几百公里，走另外一个省回来的。这个省风景名胜比较多，两人又不怕绕道，玩得很是尽兴。 途中突然出现变故，秦小英的情绪一下低落下来。 第六十七章 放寒假了 原来，她的例假在该来的时间没有来，她首先两天没有告诉午阳，到情绪低落被午阳看出来了，才将情况说了。两人立即找了一家医院，做了检查，呈阳性，证实确实怀孕了。小英开始还不是很高兴，后来午阳说：“你不是早就想怀上宝宝吗，怎么变成叶公好龙了。” 小英还是不说话，午阳说：“小英，我知道你不开心的理由，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嘛，才刚满21岁，还是一个需要撒娇、需要呵护的小女孩，现在马上就要成为妈妈了，与童年、少年的生活就告别了，搁谁都会伤心的。要不然咱把孩子拿掉，过几年再要。” “不，我就伤心一下还不行吗？孩子是我自己要的，绝对不能拿掉。午阳，你以后要少碰我，孩子要紧，好不好？”小英说。 午阳说：“没关系吧，你看吴芳和裴蕾，她们不是也怀孕了，她们就想得通，反正孩子是无意中来的，如果留不住，就说明不是我们的孩子。” 小英说：“我不是让你完全不碰我，你知道，我比她们疯一些，我这是放纵自己，我跟父亲不来往，我从小就没有人可以撒娇，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完全放开自己。我知道这一辈子你都会宠着我，我为我自己感到值了。好了，没事了，我们继续走路吧。” 回家途中，午阳又收到那老板的两笔款子，是两次卖出黄金的款子。现在金矿的黄金产量，是以前的几倍了。那老板说：“小黎老板，你现在到底有多大的产量？” 午阳骗他说：“这些黄金里面，有一半多是朋友的，朋友也买了设备，现在急需筹集资金。就让我帮他销售，你如果觉得太多了，我就不帮他了。” 那老板说：“不是嫌太多了，主要是资金来不赢，眼看着赚钱的机会没办法。你给我再送两次，我就够了，暂时就不进了。过年后我会到中南来找你。商量白银的问题。是不是继续购买黄金，只能到那时候再说了。” 午阳听他没有说介绍朋友购买黄金的事，自己也就没有提及。反正自己已经开了金店，而且准备再开。现在也没有项目急需资金，就干脆把黄金储存起来。自己明明知道黄金会涨价，还去炒黄金期货，倒不如把自己的黄金留着涨价强。 进了家门，看到吴芳、裴蕾和谢纪良、刘炳秋几个人在谈论什么，见午阳和小英进来，谢纪良就笑着说：“午阳，你现在越来越会当甩手掌柜了，买了那么多酒。我都累了个半死才卸完车。” 秦小英和姐妹们唧唧喳喳去了。午阳就问：“全部到货了吗，是不是还放在地下车库里？” “全部到齐了。地下车库放不下，我另外租仓库都放好了，你就放心吧。不过这些酒可是够你卖上几十年的。”谢大侠说。 “我根本就不卖，留着慢慢喝。不过光喝白酒没意思。吴芳，你跟你外公家里的亲戚联系了没有，咱们不是准备进一些葡萄酒吗？” 吴芳说：“早就联系好了，我已经从公司账上打过去了一个亿，他们正在组织货源，估计很快就有消息了。午阳，我们这次出去收获不小，现在就告诉你吧。上次小陈他们的人在东海城隍庙附近竞拍到了一间门面，地段非常好，上下两层，1700平米，价格是1.7亿，那房子是19世纪的建筑，青砖琉璃瓦的，外表很好看，我们竞拍到手以后，请人准备装修一下，谁知道根本就不能装修了，墙体和房梁全部坏了，只能推倒重建。原来的老板是一家国有企业，他们是知道房子的实际情况的。这样，我们等于是用1.7亿买了一块850平米的地皮，还要出钱拆旧房。竹青的师父跟我们一起去看了房子，他老人家的说法又让我们高兴起来了。” 午阳问：“为什么？” 吴芳继续说：“师父说，那里是当地的一个恢复重建工程的一部分，如果我们能够把旁边的一间门面买下来，就可以同时拆掉重建。那间门面是夹在我们和另一间五层小楼的中间，也是卖给我们门面的这家国有企业的产业，不过是企业老板的亲戚在租赁经营。这样，师父就带我们去找了企业老板和他的亲戚，我们提出重建后继续给他租赁经营，时间暂定30年，租金是一楼每平米70元，以后每年增加20％。这样，企业就把门面也卖给了我们，这间门面的面积是两层1500平米，按拍卖价格1.5亿。我们现在已经请人设计图纸，准备报建。” “有没有升值空间？”午阳问。 裴蕾说：“有没有升值空间不知道，反正我们拿到手以后，有人愿意出5个亿跟我们买，我们没有跟他谈，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在南京路有没有买到门面？”午阳问。 “南京路的门面基本上没有希望，不过这是个水磨工夫，不能心急地，以后慢慢来，竹青会去想办法的。”裴蕾说。 “午阳，我们还在东海的开发区和一个岛上买了地皮。开发区的地皮是每平米1万买的，我们买了150亩，花了10个亿；在岛上我们买了360亩，花了12个亿，这两个地方现在离城市中心有点远，蛮荒凉的。午阳，我们是不是买贵了？”吴芳说。 “我虽然没有去看过地皮，但是我知道，以你们几个人的聪明，肯定不会吃亏的。你们看是不是需要马上安排人员进驻，购买钢材，修建围墙？”午阳问。 “我们已经安排了人员，就是小陈的手下，派过去的两个人留在那里。上次的钱，剩下的我们已经购买了80万吨钢材，还留下两亿多让他们砌围墙、作运费。拆旧房、建新房，过一段时间还要打钱过去。这两个人很能干，我们觉得值得好好培养，将来是能够派上大用场的。这次我们也在大学毕业生洽谈会上录用了7个大学生。3女4男，女孩都是本地人，男孩全是西部省份的人，相当优秀。现在让他们帮忙跑跑腿，女孩以后可以在黄金珠宝店工作，男孩如果可堪造就，会成为我们公司的栋梁之才。”吴芳说。 “你们给他们什么待遇？”午阳问。 裴蕾说：“每月工资是3000元。电话费200元。3个女孩每天交通费30元，男孩交通费60元。” 午阳笑得：“你们给的是不是低了一些？” 吴芳说：“我们给的算是高的了。给3000块工资的单位有，但是跟我们一样给电话费、交通费的就没有了。而且我们给的是试用期3个月的待遇，试用期一过。我们答应工资5000块，签订正式合同，3金一险我们都会保障的，以后还会根据业绩加薪，我们说了，只要是人才，工作努力，我们不会吝啬金钱的。” “好，我们的吴副总裁有气魄。我好像觉得7个人是不是少了点。”午阳说。 裴蕾说：“我们商量了。公司现在那边的业务还没有开展起来。一下用不了这么多人，再说，我们现在虽然用人少，但是待遇好，以后需要招聘人员了也容易。” “你们不要认为我是在挑刺。还有一点我认为钢材买的太少了。我们最好马上购买500万吨左右囤积在地皮上。是这样，谢大侠，在黄金珠宝店设计图纸出来以后，你就去一趟东海，把采购钢材的票开了，让那几个人慢慢运，这几年建筑行业不景气，各钢铁企业都有库存钢材，我们要趁这个机会多采购一些。” 谢纪良说：“好。” 吴芳说：“我看这样好不好，为了培养他们两个人，我们可以试试他们，我们先打一部分钱过去，让他们去采购钢材，能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没关系，损失不了什么，也可以免得以后用了他们使公司受大损失，你看好不好？” “这样很好，我看就这样吧。谢大侠你去就只管黄金珠宝的事情好了，吴芳你明天就打100万吨的钱过去吧，一步步来。”午阳说。 “午阳，你让炳秋哥把情况介绍一下。”吴芳说。 “炳秋哥，你这边的情况怎么样？” “午阳，我这边的情况比较好。当然这也是很偶然的事情。这次我回部队，刚在招待所住下，我的老排长就来了。请我吃饭以后，交给我一个任务，为一位首长的儿子替人赛车。首长的儿子在我的老部队当兵，还是新兵，驾驶技术很一般，部队又不好派服现役的人去，就让我去了。这次的赛车是悍马车，我正好在公司开了一段时间，比较熟悉了。赛车全程300公里，有高速公路、乡间小道、海滨沙滩，这些正好是以前我们在部队训练的内容。他们的赌资是50万，我去了轻松赢了，后来新兵把我带回家，跟他爸爸见了面，首长问回部队什么事，我就将情况说了。首长说这事巧了，部队的上级今天刚刚批准一块营区要出售。营区原来是一个仓库，后勤部改为联勤部以后，这个仓库已经没有作用了。这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面积在5平方公里左右，这样我就买下来了。” 午阳问：“5平方公里的小岛，上面有没有山什么的？” 刘炳秋说：“我去看了，就是一座地势平坦的小岛，上面除了一些年久失修的营房和仓库以外，就只有树木了。与大陆之间隔着一条30米宽的沟，涨潮时有几米深的海水，一座小桥与大陆相连。我们以后开发，只要保留小桥边的门岗，就可以控制整个小岛。” “那个地方离市区远不远？”午阳又问。 “离市中心比较远，但是离港口很近，不远处也有大马路与市区相连。”刘炳秋说。 “这样的地方很适合开发房地产，我们就在小岛上建楼房。现在那边的钢材好不好买？”午阳说。 “那边最大的钢铁公司在几百公里外。我有一个战友目前在做钢材生意，专门从国外进口钢材，他说到港价格每吨比国产低100元左右，而且港口离我们的小岛只有不到两公里。”刘炳秋说。 “炳秋哥，如果价格便宜，运输也容易。我们当然愿意买你战友的钢材。不过有一点，我们不能在港口收货，只能在小岛上收货，这段路程的运费可以由我们出。你知道为什么吗？以前这样的骗局太多了。买主交了钱，货主随便在码头指着货物说是他们的，结果去拉货才发现被骗。所以我们如果把丑话说在前头，先小人后君子。货到付款。我们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午阳，要不然我约一下战友，让你们见面谈谈。”刘炳秋说。 “好的，这样。我们明天就过去，你跟你战友约好，我们晚上在什么地方见面。。”午阳说完，刘炳秋就打电话去了。 吴芳问：“明天就去羊城啊，你们出去这么久，小英也累了吧，是不是在家里多休息两天？” “没办法，现在已经2月初了，竹青他们放寒假了。明天她和师傅乘飞机到羊城。我们就开车去。大侠。这次你去不去？上次赌石赚了钱，现在还想不想发财？” 谢大侠笑笑，“谁不想发财？这次我肯定去，也让杨希一起去。午阳，是不是开两台大货车去。早几天你安排买金矿用的大货车，总共买了6台，金矿用不了这么多，现在也不用往京城送货了，昨天去的两台明天就回来了，6台全去都没问题。到时候买了翡翠毛料，我们好拉回来。” “昨晚又去送货了？不是说那老板不要了吗？”秦小英问。谢大侠点头后，她又说：“那我马上打电话给小雅跟爷爷他们，让他们明天也过去。” “现在京城不要送货了，我们的黄金是不是仍然放在这里的地下室？不过按现在的产量，用不了几个月，地下室也会堆满的。还是要尽快把老家那边的房子建好，尽快做到能够住人、收藏翡翠和黄金。明天我们先开4台大货车、一台奥迪去，小蕾和小英、小芳、杨希都坐奥迪车去，我开车。回来时，如果高小雅、竹青和她师傅过来，我就坐大货车，小蕾和小英开车，这样安排好不好？” “午阳我看还多开一台奥迪车去，来回都让我和小英开好了。我们身体没问题，再说也不远，慢慢走，也就7、8个小时。”裴蕾说。 “只要你们没问题，我当然同意，谢大侠开更好，那就这样吧。”午阳话音未落，电话响起来，是那老板打过来的。“小黎老板，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里。” “现在就请你打开电脑查一下你的账户，看我打的钱到了没有。”那老板说。 “好的，我马上就开机。” “小黎老板，我们上次讲的用白银加工银元的事情，现在我已经弄来了配方和工艺，就是一个造旧的工艺没有拿到。我想明天来中南，跟你协商具体细节，你看怎么样？” “那老板，我明天要去平洲赌石，还有一些其它事情，来回估计10天左右，年前怕是难以接待你了。” “你到平洲去？那好，我现在赶紧筹集资金，明后天我也来。我以前没有涉足珠宝翡翠行业，主要是没有货源，听说你对翡翠毛料感觉特别好，到时候是不是卖给我一些翡翠？当然，规矩我是知道的，价高者得嘛，我会参加竞拍的。只是希望你指点一下，什么翡翠值什么价格。” “好的，那老板，钱已经到帐了。” “对，我现在手里的黄货已经够了，我准备收藏一些，加工成首饰卖出去一些。好了，不多聊了，明天见。” 午阳先给齐志强打电话，告诉说明天去平洲，齐志强说明天我和你姐姐一起飞南边，下了飞机跟你打电话。 又给张梦雨、张梦馨打电话，问去不去南方，梦雨问什么时候走，午阳说明天上午，梦雨说我明天一大早过来。梦馨说我过来吃晚饭。 午阳又打电话给双双、问她放寒假了没有，是不是去南方玩？双双说我们一会见。午阳就问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来接你，双双说我们已经到家门口了。 午阳赶紧出门，果然看见的士停下来，两人已经下车，就跑过去，接过两人的行李。双双、对对以前浑身的山野之气所存不多，变成了一种恬静和文雅，衣着打扮也完全不同往日。个子似乎长高了，其实应该是苗条了一些，只是脸上还是掐得出水的样子。对着午阳只是腼腆地笑笑，以前分开时是叫哥的，后来在网上、电话中，都是叫午阳，现在就是红着脸笑笑了。 午阳说：“双双、对对，一路辛苦了，赶紧进家里休息吧。你们自己的别墅早已收拾好了，见过我妈就过去。”两人点点头，就跟着午阳进家门。 黎母罗红英已经站在家门口，满面笑容地迎接两位新儿媳。在家里的几个女人也都站起来迎接。大家都在网上聊过天，彼此都面熟了，相互拉着手，问长问短的，煞是亲热。两人见面就叫了“妈妈”，罗红英笑得合不拢嘴，连连夸赞好孩子。 两人跟爷爷很熟悉，这时爷爷从房间里出来，两人就拉着爷爷的手问候，说要敬爷爷的酒。这时谢大侠告辞出去，刘炳秋去厨房准备晚饭，裴蕾泡了茶递过来，秦小英给两人倒了洗脸水。两人洗脸后，午阳跑过去把水倒了，看着两人白里透红的素面，心里一阵喜欢。这时秦小英就撺掇两人，“双双、对对，你们那么久没有跟午阳哥哥见面了，久别重逢，是不是应该来一个…。”然后双手作出拥抱的样子。 两人听了以后，笑笑就走向午阳，午阳一手一个把她们紧紧搂在怀里，又在她们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两人就在午阳的脸上亲了。放开她们，大家在沙发上坐了，开始聊天，从午阳跟姐妹们的认识，到这段时间的创业和公司的发展，到双双、对对的学校生活，一直聊到梦馨进门。 洋娃娃似的梦馨进门就坐在午阳的腿上，吊住脖子就和午阳来了个湿吻，然后才和众人打招呼。看到双双、对对时，马上就跑过去，一手一个搂住两人，“午阳，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在哪里寻出来这样漂亮的小妹妹的。” 双双笑着说：“姐姐一样漂亮。”对对说：“姐姐是不是武功很好，搂我们时手劲那么大。” “武功好不好不知道，反正就是比不过午阳，每次被他压在身下。”梦馨说完自己就笑起来。 “姐姐，你原来是个小色女呀！午阳把你收拾得怎么样？”对对说。 “午阳可厉害了，你们今晚是不是也要沾些雨露？姐姐们今晚就把午阳让给你们了。可要服侍好他哟。”梦馨说。 午阳一脸严肃地说：“梦馨你别乱说，双双、对对还是大一的学生，你现在就跟他们讲这些东西，还有几年大学怎么办？” “午阳，……”双双看着午阳，欲言又止。 秦小英说：“今晚由我来安排，保证让大家都满意。”说完就拉着吴芳出去了。 第六十八章 巡视第一座小岛 晚饭开了两桌，一桌坐的是女孩子王小惠、吴芳、裴蕾、秦小英、梦馨、双双对对和杨希，以及刘炳秋爱人，另一桌坐了爷爷、黎世华、裴学文、黎午阳、谢纪良和刘炳秋、罗红英、裴家岳母。裴家岳母说：“亲家母，咱们家明年两桌就坐不下了，午阳还有几个女孩没回来，你又有几个孙子出生，黎家人丁兴旺啊。” “亲家母，我正想和你们商量这个问题，现在午阳有了多个女孩了，只有梦雨、梦馨和竹青3个家里有男孩，我和老黎商量，如果是她们3个生了孩子，第一个就姓黎，以后姓什么随便，其他女孩家里没有男丁，生的第一个男孩随母姓，当然女孩随母姓也可以，我们不会有意见。你们看看，怎么样？”罗红英道。 裴家岳母说：“亲家母，这样不好吧，这样与我们民族的传统习惯不符合呀。” “我说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爷爷喝了一口酒说，“你们也不用讨论来讨论去，以后就这么办。虽然说是小罗两口子开通，但是生男生女一个样，女儿生的孩子也是你们家的血脉呀。小罗，你的亲家中如果有谁不同意，你就让他来找我。我这身体还活几年应该没问题，这个事我管定了。” 裴学文笑着说：“老爷子，您这是为我们好，我们没有人会挑战您的权威。虽说生男生女一个样，但老了老了，家里有个后人，总比两个老人守空巢好。” 几个人接着喝酒。自从上次把酒拉回来以后，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喝谷酒，裴学文、黎世华等都是喝名酒。午阳安排好了，基本上是一星期拉两件回来。所以众人也就习惯了。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喝惯了名酒，自然也就不会想起去喝别的酒。当然，以午阳现在的财产，就是一天喝一件也不是问题，况且自己仓库里就有5万多吨。 饭后。午阳就和几个女孩出去散步。也就是在别墅群的围墙里面转了几圈而已。虽说现在还不是公务员，但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带着一大群美女出游吧。 天完全黑下来了，午阳就问：“小英，你不是有一个安排。让我们都满意吗？怎么还不安排？” “午阳，对不起，计划不如变化快，我现在改主意了。”秦小英说。 “为什么改主意了，改什么主意了？”午阳又问。 秦小英走过来，轻轻搂了午阳一下就松开了，“是这样的，你可不能说我们自私。刚才妈妈不是说我们生的孩子都随我们姓吗，所以。我和小芳姐、小蕾姐决定。从今天起，我们就安心养胎，就基本上不陪你了，你就去找没有怀孕的姐妹们。今晚还有小惠姐、梦馨、双双对对陪你，我们就不参与了。如果你没有伴侣时。我们还是可以顶上去的。你说好不好？午阳。” 听着小英娇声娇气的话语，午阳笑了。“你自己能够受得了吗？到时候可别说自己守活寡。” “午阳，刚才小蕾姐说，一般是女人先好时，就生男孩，所以我们估计我们都会生男孩，就只好克制自己了。你如果看在我们姐妹辛苦为你养育后代的份上，给我们洒上一些雨露，我们也是不会反对的，我们现在就回去休息了。” 小惠说：“我这几天有些感冒，我也回去休息了。”午阳看她刚才吃饭时候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感冒，知道她是让着妹妹们。就说：“你们先回去休息，可要给我留着门。” 到了双双的别墅，开门就感觉里面热乎乎的，原来秦小英跟吴芳是来给她们开空调来了。几个人进门就把外衣脱了。在客厅里，午阳先和双双紧紧抱在一起，湿吻了一阵，两人吻到喘不上气来才放开对方。 这时对对已经脱得只剩下小衣，午阳就跑过去问：“冷不冷？”对对点头，午阳就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临走看到双双披上了外衣，就说：“我很快就过来抱你。” 来到浴室，浴缸里果然已经放满了水。梦馨躺在浴缸里蛮享受的样子，午阳就开了淋浴龙头，让对对站在下面洗澡。接着又把双双抱上来准备送进浴室。谁知道双双指着卧室的门，午阳就将她抱进了卧室。午阳用眼神问她，她也不吭声，直接将午阳扑倒在床上。 午阳抱着双双进了浴室，对对问：“你们干什么去了，那么久？”一看双双和午阳，马上就明白了。 “我也要。午阳赶紧的。”对对说着就吊住午阳的脖子，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咬我干什么，是不是想变成小狗？”午阳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阳阳哥哥，我不咬你不解我心头之恨。” “对对，你还真咬啊，牙齿印全在上面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午阳知道她是在撒娇，并不是真正生气。 “人家还在书上写如何如何，原来这么疼。阳阳哥哥，姐姐们是不是也这么样？” “疼是女孩变女人的必经之路，谁会不疼？只是她们年龄比你大，身体长得开些，当然会好一些。” “现在不是太疼了。” “不疼就好嘛，过去了。”午阳说。 双双、对对不久就睡觉了，午阳又披衣起床去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双双对对的房间睡了。 七点半钟，家里的早饭就开始吃了，刘炳秋、谢大侠两个两口子最先来，午阳到了以后，女孩子们先后都到了。小惠是最急的，拿了一个包子、一个煮鸡蛋就走了。她每天8点上班，基本上能按时到达。罗红英和午阳都劝她不要上班了，小惠说，现在呆在家里也没什么事，等有了孩子就不去了。 知道午阳要带着媳妇们出门，罗红英嘱咐午阳，一定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能出如何差错。有一天爷爷午阳和父母一起讨论。说裴蕾和吴芳在医院检查证实是怀孕了，怎么除了爱吃酸东西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反应？最后爷爷说：可能是午阳的阳气特别足，输送的真气使孕妇和孩子的体质特别好。爷爷教了午阳从神庭穴和百汇穴输入真气的方法，午阳都用上了。 一大群人上车准备出发，这时裴蕾的妈妈也要去，说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小蕾和小芳、小英都有了身孕。没有一个有经验的人照顾肯定不行，再说自己也可以参加赌石呀。午阳和大侠各开一台奥迪，梦雨和梦馨非要开自己的车去，刘炳秋说自己习惯坐大货车。午阳都依了他们，这样8台车就出发了。 双双、对对坐在午阳车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倒也不寂寞。午阳笑着问她们：“做新娘子的滋味如何？” 两人套用一句广告词：味道好极了。 午阳说：“你们两个够早的了。” 双双说：“我们都已经满了18岁了。” 对对说：“我堂姐跟我们这么大时，小孩都生了。夏天在县里，你如果要了我们，我们也可能快生孩子了。” “那个时候谁也没有尝过这滋味，要是早知道了，你们还能跑得了？忘了问你们。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是不是就不去上学了？”午阳说。 “那当然啦。我们准备怀不怀孕都不去了。阳阳哥哥，我们现在上学还有意义吗？当初你的事业还没有起步，需要各方面的人才，所以我们必须去学习，现在摊子这么大了。就是我们姐妹个顶个挑大梁，也不够呀？”双双说。 “阳阳哥哥，人家说，没钱时老婆当秘书，有钱时秘书当老婆，你说我们当什么？”对对说。 午阳笑了，“算了，你们两个懒鬼，不想读书，就在家里当老婆吧！” 中午在服务区吃了饭，下午3点多钟就到了羊城。午阳给刘炳秋打电话，刘炳秋说：我战友姓区，在高速公路出口等你们，你们一起去开了宾馆后再打电话给我，并告诉了他战友的电话号码和车牌号码。午阳看见车牌号码就走过去，那边过来了人，两人很快就接上了头。 交谈了几句，区老板说：“我已经在去平洲的路边上的一家宾馆给你们开了房间，我们现在就过去，把大家安顿好了，刘炳秋就到了，然后我们一起去码头和你们买的地皮看看，这样安排好不好？” 午阳点头同意，到了宾馆，女人们去休息，午阳跟谢大侠陪区老板在大堂聊天。知道区老板是和兄弟合伙做生意，他哥哥在国外购进，他在国内卖出，已经做了3、4年，一年的销量在40万吨左右。午阳说：“区老板，你们的量能不能做大一点？” 区老板说：“你需要多大的量，我们可以商量的。” 午阳说：“按照我们的需求量，起码要200万吨，有500万吨最好，如果能够做到1000万吨，或者1500万吨，我们也吃得下，不过我这是说今年的事，明年的事现在说不准，只能明年再说。” “这样啊，那我只能先问问。黎老板，我想问一下你们的付款方式行不行？”区老板说。 “我看我们是这样好不好，你们把钢材运到港口以后，卸到我们的地方，就付款给你们。我们没有付款之前，不会动用一根钢材，但是我们付款之后，你们就不能把我们的钢材再搞什么一女二嫁的事情。我们主要是因为你是刘炳秋的战友，才敢跟你接触的，要是另外的人，我们根本就不会来谈。”午阳说。 区老板说：“听黎老板这么说，知道你们确实是想做这个生意的，这样我们就有了合作的基础。为了让黎老板放心，我们就让一步，我们的货从船上卸下来，黎老板你们派人或者我们派人都可以，将这些货拉到你们购买的地皮上，然后再付款。这样我们就算钱货两清了。这样好不好？” 午阳笑道：“区老板你这么说，说明你很有诚意。如果你们的数量可以做大一些，我们就可以成交了。我们没有别的要求，一个是数量，另一个就是质量，必须对每个批次都进行检验，不合格的坚决拒收。区老板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质量肯定没问题。因为我们都是从国外的正规大型钢铁企业进货的，你们检验是应该的，没有谁愿意买不明不白的东西。黎老板，现在我还不能答应你，因为我们还要联系货源、船舶，船舶好说，但是货源比较难。我们现在采购的这家年产量也就1000万吨左右。所以最少还要联系两家。黎老板。要不然你们先去平洲，回来时我们再签合同，我们到时候还在这家宾馆等你们。我现在就去忙了，你们明天走我就不来送了。这里的费用你们不用管了。回来时再请你们吃饭。再见。”区老板说完和两人握手后，就走了。 和谢大侠两人上楼，谢大侠就去了杨希的房间，午阳敲开一间房，开门的是梦馨，“你们的事情就谈完了？”梦馨问。“是啊。你知不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 梦馨就上来抱住午阳，“这些房间你随便住，你想住那间那间就是你的。”说着嘴唇就凑了上来。 “梦馨，你那么能干。要是梦雨也像你那么能干。我可能收拾不了你们。” “谁要收拾本姑娘啊？”梦雨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笑着说。 “哎，我说梦雨，你是不是要把老公吓成阳痿呀。”梦馨笑道。 “才不会呐。我舍得吗？我还没有用过呢。刚才在浴室里可能呆了40分钟吧，梦馨你够了没有？让午阳去洗洗吧。”说着就要拉开梦馨，梦馨立即跑到另一张床上去了。 午阳从浴室出来，梦馨和梦雨都穿好了衣服，梦雨说：“午阳，姐妹们说到街上逛逛，你去不去？” 看到午阳脸上好像有失望的表情，知道午阳刚才是以为能够和她共赴云雨，就笑着解释道：“午阳，姐妹们相继成为了你的女人，我想，就暂时让我和竹青、小雅保持处女身，免得以后那天你想起找处女的时候，要到外面去找。再说，人家说破了处女身，可以发大财，你是不是也留着一些好运气，以后再用？” 午阳笑笑说：“我不急，只要你们能保持克制，我未尝不能留着慢慢享用。外面刘炳秋可能到了，你们就去逛街，我和谢大侠跟炳秋哥去小岛上看看。” 出了门，正好刘炳秋和谢纪良在走廊里，看到他就说：“我们去岛上转一圈，回来吃晚饭。” 3人开车出门，刘炳秋记得路，不久就到了岛上。小岛上规划得很整齐，房屋、操场、道路都是方方正正，让人看了很舒服。没有建筑物的地方，原来的菜地都荒废了，更多的地方裁种着一行行的树木，有荔枝、龙眼树，很高大，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还有一些杨桃树，树叶不是那么繁茂，可以看见树上还有不少的杨桃。午阳和大侠小孩心性大发，两人噌噌爬上树，听刘炳秋说的，用脚去蹬树枝，就将杨桃摇下来了，刘炳秋捡到后放在杂草丛里，不一会就捡了一大堆。两人尽了兴才从树上下来，又去沿岛的马路在岛上跑了一圈。 这时刘炳秋已经收拾好杨桃，正准备出发。安保公司的人跑过来说，几位老板有什么吩咐？刘炳秋就说：“你们这次虽然只来了3个人，但是你们的工作不是很轻松。这里的树木、房屋都要管理好，不能少了任何东西。那些仓库能够清理出来的，就搞一下，以后建房子的其它建筑材料就放到仓库里，钢材就堆在操场和球场那些比较大的地方。 安保人员答应了。他们走了以后，午阳就问刘炳秋：“炳秋哥，这里以后开发房地产，你是不是在这里负责？” 刘炳秋说：“负责是可以，可是我不懂建筑，行不行啊？” 谢大侠说：“不懂建筑没关系，只要有敬业精神就够了，什么事情都是学来的。” 午阳说：“你可以在这里招兵买马，建立自己的班底，人员也是你自己去招聘。你们部队的战友多，招聘进来就可以起作用，还有比较广泛的人脉关系。这个地方建设的同时，也可以在其它地方开发房地产，搞一些其它项目。” 刘炳秋说：“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可以大规模收购？” 午阳说：“100亿以内，你根本就不用考虑要不要的问题，而是够不够的问题，而且我们要考虑长期投资，不是今天买、明天卖，三年五载的买卖都不要考虑。对了，我想，我们在城里开黄金珠宝店、宾馆、饭店等产业的同时，能不能考虑一下，在城市附近几十百把公里都可以，我们买下来几千亩、上万亩的土地，种一些热带水果，种一些新鲜蔬菜，或者把土地划成小块，租赁给那些喜欢种菜的人们，可能也是一笔收入。” 刘炳秋说：“这些东西搞起来肯定能赚钱，不过跟投入的钱相比，利润不会很大。我认为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城里。” 午阳说：“好，反正你灵活掌握就行了，需要用钱就打电话回来。” 3个人回到宾馆，逛街的还没有回来，几个人就洗了杨桃来吃。姑娘们回来看见杨桃，大家一哄而抢，到吃晚饭时，大家又都说杨桃吃多了，吃不下饭菜。 第六十九章 石头真好，价格真贵 晚上，高小雅、秦会长和周理事到了他们下榻的宾馆，齐志强和刘荣两口子被黎午阳从机场接了过来，仇老板、姬老板、那老板就只是通电话，他们直接去平洲了。 秦会长看见午阳和秦小英，就笑眯眯地说：“孩子们，你们可得注意身体。午阳你要多关照小英。” 午阳笑着说：“爷爷，这次我就是来给她们当保姆的，生活起居的事情都由我管，也包括您和周理事。” 周理事说：“我们还没有老到需要照顾的程度，你给我们挑几块好石头就可以了。” 高小雅当着众人，只是腼腆地笑笑，既没有和午阳拥抱，也没有握手，倒是跟小英拉了拉手。 几个人休息了一会，齐志强就说：“兄弟，我们是不是现在去平洲，晚上在那里住，明天早上好去逛鬼市。” 午阳不知道什么鬼市，正要问清楚，秦会长说话了：“午阳，我说这位小伙子的提议很好，现在去就不用明天赶时间，看不看鬼市我们再商量。” 秦小英说：“爷爷，这边的宾馆人家都给开好了，不住不是浪费了？再说到了那边有没有宾馆房间都难说。” 秦会长笑着说：“你这孩子，开宾馆几个钱？晚上不住说不定给人家省下了。现在平洲又不是玉石交易大会期间，没有那么多人住宾馆的。” 午阳就让秦小英去通知大家出发，自己去服务台退房，一大群人很快就出发了。出发之前，午阳问齐志强平洲什么宾馆最好，齐志强说就是平洲大酒店吧。午阳就让刘炳秋通知大货车司机地点。 到了平洲大酒店，午阳计算人数，就包下一层楼来。刷卡交了押金。并且跟服务台交涉好，凡是自己这层楼的客人，需要什么服务，比如吃饭、洗衣、宵夜等，都记在账上，一起买单。 到了房间，齐志强又来了。商讨明天赌石的事宜。午阳问：“大哥。你准备怎么搞？” 齐志强说：“去年夏天玉石交易大会的时候，我来过这里。这里有玉石一条街，街上的店铺前面卖翡翠制品，也摆着一些毛料。哪家只要门面上摆着毛料。就说明这家可以赌石。每家还有毛料仓库，只要是大的玉石商人，他们都会让进入仓库。明天我们首先要找到一家比较大的商家，买几块毛料，然后切出来，这样我们的名气就会大增，人家就会让我们进去。” 午阳听了，知道这里跟阳美差不多，但是跟腾越就不一样了。还存在让不让进入的问题。“那是不是就没有竞拍的事情？”午阳问。 “现在有没有竞拍不知道。玉石交易大会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竞拍。”齐志强说。 “大哥，我看明天是这样，因为我们一起来的人比较多，每个人都想买到好的翡翠，就必须轮流跟我走。比如你和姐姐，我先暗示你买哪一块，你就买好去切石，切出来翡翠就当场卖掉，后面姐姐就跟我走，姐姐买好了又去切石，然后第三个人又接着跟上我，这样一天下来，你们每个人都可以买上好几块毛料，没人跟我的时候或者我自己觉得必须买回去的毛料，你们就别跟我争。”午阳作了安排。 “我们明天就这样好了。不过，我的意见，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缅甸翡翠公司设在平洲的办事处上面，他们那里的毛料数量多，出翡翠的几率高。”齐志强说。 午阳笑笑，“大哥，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知道这个事，那为什么照样有人输、有人赢？我认为。主要是看每个人的运气，而不是在哪里买毛料。” “兄弟，你怎么一个人睡，小雅呢？”齐志强问。 “大哥，我们还没有到那个程度，我们暂时不会住在一起。你也早点休息吧，你们明天早上去鬼市，我就不去了。” 齐志强走了以后，午阳心里想怎么竹青没有打电话过来，不知道他们到了没有，一看时间不早了，就洗洗睡了。刚刚睡下，双双就打电话过来，说要一起睡，午阳说你们坐了一天的汽车，不累啊？ 双双说：你房间是不是有人？有人我们就不过来了。午阳说好吧，你们过来吧。 第二天早上7点半，午阳一伙儿到餐厅吃早饭，正好看见竹青和几个人一起进来，午阳就迎了上去。竹青走过来拉住午阳的手，拼命地摇。 午阳问你们什么时候到的？竹青说昨天飞机晚点，到这边已经很晚了，就没有打电话给他，说着又介绍了师傅和师兄、师姐。师傅姓曹，已经70多岁了，中等个子，一副黑边眼镜，精神挺好，身体比较健壮。师兄是一个年轻人，姓游，是在校学习的硕士研究生，年纪不会比午阳大多少。师姐姓林，是一个比竹青略大的大三学生，白皙的肌肤，小巧玲珑的身材，挺直小巧的鼻子，眼睛很亮。午阳给竹青的师傅鞠躬敬礼，谢谢他对竹青的教诲，也感谢上次购买地皮房屋时帮忙。 曹老师说：“我这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用感谢，竹青学习很用功，我甚感欣慰。小黎，你这么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购买房地产的。” 午阳朝竹青的师兄、师姐笑笑，“曹老师，其实也没有几个钱的，能够赚到，纯属运气使然，以后慢慢给您汇报吧。” 几个人一起拿了碗筷，就自己去挑选食品。现在宾馆的早餐一般都是自助餐，几人就坐在一起吃了。 饭后午阳在车上拿了放大镜、手电筒等东西，就和曹老师、竹青几个人往玉石一条街走，那些人就远远跟着。看到第一家店铺，午阳就说：“曹老师，我们进去看看吧。” 几个人进了店铺，门口摆着不少毛料，曹老师就蹲下来仔细查看，午阳由于最近看了地质方面的书。就提出比较专业的问题，曹老师很精通，分析得头头是道。午阳运转真气看向毛料，曹老师分析的果然有道理，凡是他指过的毛料，里面或多或少都有翡翠，但是水种和颜色都不太好。 这些毛料有半赌的毛料。也有全赌的毛料。问了价格，是比较高的。里面的翡翠有大有小，基本上不值得一赌。午阳正要问老板还有没有其它毛料，秦会长、周理事还有几个人就进来了。 大家打了招呼。其中一个本省的会员黄老板就说：“张老板，你知道这位老板是谁吗？他就是上次在滇缅边境赌石出了名的黎午阳、黎老板。你这里最近又进了毛料没有？进了就让黎老板看看，他只要看中了就会买，这可是个大老板啊。” 张老板说：“毛料肯定进了一些，都放在仓库里，留着准备参加交易会的，那时候可以卖个好价钱。” “看看，外行了不是？你带我们进去看，黎老板看中了。你就按照交易会的价格不就行了？”黄老板说。 “黄老板。我就听你的，你们哪些人要买毛料，就跟我进去吧，不买的就请你们在这里休息。”说完就安排员工看店铺，自己打开店铺后门往里走。午阳和齐志强、竹青跟了进去。 来到后院，里面还有一个大铁门，张老板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铁门，铁门是那种银行金库一样的，午阳家里的房子，也是安装的这种铁门。 进了仓库，里面中间堆放着全赌毛料，四周是靠墙摆着铁架子，上面放着3层毛料，全部是开了口子的半赌毛料。仓库里面的灯光很暗，3人只有午阳带了手电筒，齐志强和竹青基本上就看不见那些半赌毛料开出的口子里面是什么颜色。 张老板说：“黎老板，你们慢慢看，冰箱里面有饮料，自己随便喝。你们要不要我介绍一下？” 午阳说：“我对毛料基本上了解，他们要是需要你介绍，就给他们介绍吧。” 午阳就打开手电筒，自己看起来。其实根本不用这个，他就能运转真气，将石头里面看清楚，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看到半赌毛料中，有几块开的口子表面表现特别好，是冰种的阳绿，可往里面看，就是白絮状的石头，翡翠只有薄薄的一层。 将铁架子上面的毛料基本上看完，几百块毛料中，只发现了两块里面有翡翠的毛料。毛料都比较大，一块是长60厘米，宽40厘米，厚25厘米左右，另一块稍稍小，每个方向少5厘米左右，两块毛料里面的翡翠小的是冰种，大的是玻璃种，都是阳绿，午阳看得很满意。就在上面倒了一点矿泉水，作记号。 这时张老板走过来，问：“黎老板是不是看中了这两块毛料？” “是的，不知道这两块毛料什么价格？”午阳问。 “黎老板，这两块毛料是帕岗厂的老坑毛料，价格肯定要高一些，5万块1公斤。”张老板说。 午阳就说：“张老板，毛料我们不看了，出去吧。”说完抬腿就走。 张老板笑着说：“怎么了，是不是我们再商量一下？” “算了，我们买不起，还是不耽误张老板的时间了。这两块毛料在400公斤以上，5万块1公斤，得有2000多万才能买一块，你说我们是不是买不起？”午阳还是要走。 “黎老板，做生意本来就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生意是谈成的吗。”张老板继续微笑着说。 “这种毛料，不管在阳美还是腾越，都不会超过200万，你现在给我10倍以上的价格，你让我怎么还呀？”午阳真的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心情都变坏了。 张老板知道碰上了内行，瞎喊价不行了，就说：“黎老板，你出价试试，我们再谈谈。” “张老板，是这样，你先告诉我实价，这些地上的全赌毛料多少钱1公斤？这样我们才有谈生意的基础。” “全赌毛料当然价格便宜很多，不过我这里的毛料产地好，出翠率高，价格比别人的高一点，就8000元1公斤好了。我们这里不能跟腾越比，人家的运费不到我们的一半。” 午阳知道这次张老板没有漫天要价，就说：“张老板。你说这两块毛料我们什么价格能够成交？” “就按15000元1公斤吧。这个价格黎老板能不能接受？”张老板说。 午阳继续砍价：“张老板，你这个价格还是太高了，你想，要是将这两块毛料放在交易会上，一块最多卖到500万左右。这两块毛料表现并不怎么好，外表虽然是老坑毛料的样子，但是松花很少。蟒纹就几乎没有。开出来的口子虽然有翡翠，但是谁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是不是？要不然开口子的人还不得把它们全部切开了，卖翡翠赚的不是多多了？” 张老板笑着说：“黎老板，话虽然是这么说。毕竟我们是做生意的，也得考虑利润是不是，要不然是这样，这两块毛料我们就按15000，其它的全赌毛料就按6000好了。你看行不行？” 午阳说：“如果我在全赌毛料里面没有看中，那么这两块就13000块1公斤，如果我们看中了，就按照你说的办，我们在这里买好的毛料。你能不能安排人员切出来？” 张老板说：“你如果全部要切出来。那可能就忙不过来，因为我们只有两个切石师傅，一天下来，也切不了几块。” “那好吧，我们就有的切。有的不切。也要给别人留点时间，张老板，你就去陪他们吧，我自己慢慢来看毛料。”午阳说完，就蹲在地上看全赌毛料，不理睬张老板了。 地上的全赌毛料不多，也就100多块的样子，小的只有几公斤，大的有几吨。外表都是一些灰白色的，略带黄色和黑色的很少，有也是一块毛料上很小的一团。这样的毛料看起来准是必定要赌夸的，也难怪那些行家不敢在上面开口子。 午阳运转真气一看，心里那个后悔呀！要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有翡翠的毛料，还去买那些半赌毛料干什么？100多块毛料里面，有10多块中间有翡翠。这下就没有客气，“张老板，你能不能帮我找东西来，我把看中的毛料做个记号？” 张老板马上送来了毛笔和油漆，“你自己先挑选，我去叫人来搬运、过磅。”说完就出去了。 午阳把13块毛料都作了记号，把齐志强和竹青喊过来说：“这些毛料是我为你们挑选的，你们看中哪一块，就要哪一块。大哥，你不要担心钱的问题，等会用我的卡先刷了，回去以后我们再算账好了。” “午阳，我就只挑一块小的，赌涨、赌垮对我意义不大，我只是没有看到过赌石，想尝尝疯狂的滋味。”竹青说。 齐志强说：“兄弟，我卡上有120万，6000元一公斤，只能买200公斤，我就挑选几块，凑成200公斤的样子就行了。我可以让你帮我挑毛料，不能让你帮我垫钱。” “大哥，分什么你的我的，我们不是郎舅吗？”午阳笑着说。 齐志强说：“兄弟，你可以送我们任何东西，我们都会接受，但是我不能让你帮我结赌账，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就没办法做人了，这是原则问题，不能改变。等下要是赌涨了，我再买多的毛料都可以。”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原则。就依你吧。竹青，你想玩玩疯狂，那等会出去就切石吧，看看你的运气怎么样？大哥，也看看你的运气好不好。”午阳笑着说。 就弯腰给竹青挑选了一块20公斤左右的毛料，里面的翡翠很细腻，应该是冰种的，算是高档的了。给齐志强挑选了两块毛料，一块大约140公斤左右，里面的翡翠是冰种的，但是翡翠特别大，估计有70多公斤，另外一块50公斤左右，里面的翡翠是玻璃种的，也有10多公斤。 自己还有10块，大的一块有半个立方左右，重量在一吨半左右。这是一块冰种的翡翠，翡翠体积特别大，估计有500千克左右。另外还有两块特别细腻的，可能是玻璃种的，体积也很大，几乎是满绿，另外几块里面的翡翠也是冰种的。 张老板这时叫来了人，把仓库的铁门都打开了，开进来一台叉车。首先把两块半赌的毛料过磅，有932公斤，1398万元；10块全赌毛料就分为6次过磅，有9200公斤，5520万元，总共6918万元。 张老板的仓库里就有刷卡机，立即就刷卡付款了。午阳心想，这要是在滇缅边境那些老板的大坪里，这些毛料的价格应该不用1千万吧，不过自己现在算是有钱人了，既然喜欢，就买回去行了，贵就贵一点吧。“张老板，我这几块毛料就不切了，不过我必须把大货车开进来，还要请你装车。” “没有问题，你现在就打电话，让你的车开进来，我打电话让门口放行。”张老板现在是一脸的笑，真诚的笑。 又给竹青和齐志强过磅，刷卡，很快就忙完了，叉车就先将他们的毛料运出去了。午阳说：“我等下就不等你们，到下一家去了，你们忙完了打电话给我。” 午阳就等到自己的大货车来了，叉车将自己的毛料装上车才出来。切石机旁边，围了很多人，切石机、擦石机的轰鸣声，众人的叫喊声，响成了一片。 “涨了。”有人喊。 过了一会，又有人喊：“大涨了。” 午阳走近，听到一个人说：“姑娘，不要再擦了，基本上已经出来了。我出一千万，卖了吧。” 午阳认识那人，就是刚才给张老板介绍自己的黄老板。 又一个声音喊：“我出1200万。” 午阳一看，原来也是熟人。就走过去打招呼：“你们好，什么时候来的？” ps： 今天三更，晚上还有一更，愿您喜欢。祝女同胞节日快乐。求推荐、收藏、订阅。 第七十章 都有份（一） “小黎老板，你买毛料没有？”仇老板问。仇老板、那老板、姬老板，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站在一起，刚才出1200万的就是那老板。 这几个人看到午阳，十分亲热，都跟他打招呼。仇老板又介绍了：“这是刘老板，这是纪老板，这是于老板。我们过去关系一直很好，这次就结伴而来了。小黎老板你是不是要帮我们购买翡翠呀。” 午阳跟仇老板开玩笑说：“仇老板，你不是最近筹集不到资金吗？这次来是不是来玩的？” 仇老板算是个真正的生意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堪的事似的。“我这不是听你的，除了收藏黄金以外，也要收藏翡翠吗？他们几个比我劲头更大，非要撺掇我过来，所以我只好把房子卖了，就跟着过来了。” 午阳知道他们是真正的大老板，带来的资金不会少，就故意说：“你们这次过来，是不是每人都带了几千万过来？” “小黎老板，你就不要寒碜我们了。我们是没有带多少钱过来，但是那老板一个人就带了这个数。”姬老板伸出大拇指比划。午阳知道他们的底细，但不明白那是说有1个亿还是多少。 “那好，我告诉你们，在这里竞拍到的翡翠，比在京城拍卖行里竞拍到的，价格相差5倍以上，对翡翠的档次，你们如果不了解，就可以跟着人家玉石协会的行家走，反正他们竞拍到了一定程度就会打住，他们对翡翠的价格是十分清楚的，出价时只会出到价值的三分之一左右，你们在这个基础上稍稍加一点就可以竞拍到手了。”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些门道，你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那你说说，那姑娘的翡翠价值是多少？”仇老板问。 午阳走近仔细看了一下。回来跟仇老板他们说：“这块翡翠是玻璃种的阳绿，有10公斤左右，如果用来雕琢手镯、项链、戒指和观音佛等挂件，价值在1.5亿以上，过十年肯定达到3个亿。我估计，那些玉石商人最多出价5千万，因为他们买回去必须卖掉。卖掉就不是一年两年能做到。所以他们不会把资金囤积在这里。你们就不一样，你们买了就是为了囤积起来，让它涨价，你们只要在他们的基础上加一两成。就可以竞拍到手，当然，能够越低越好。” 这边几个人在聊天，那边的翡翠已经快擦好了，价格也出到了4500万，这时果然停止加价了。当张老板在喊：“4500万第一次，4500万第二次，”时，仇老板说：“5千万。” 张老板说：“这位老板出到了5千万。还有没有出价高的？” 趁张老板在等待的时候。仇老板迅速跑到秦会长和周理事身边，午阳猜测是去请教问题了。午阳跟仇老板认识，还是秦会长介绍的，可能他们认识很久了。 “我出7千万。”那老板喊。 那老板的声音刚落，切石机那边响起来大叫声：“切涨了。大涨了。今天是怎么了，切一块，涨一块。” 原来齐志强的第一块已经在擦石了，这是第二块，加上竹青的一块，确实是3块都切涨了。 “我出一个亿。”仇老板喊。 “仇老板，恭喜你了。我不跟你争了，这块翡翠是你的了。”那老板向站在不远处的仇老板祝贺。又跟午阳说：“现在正在切的翡翠好不好，跟仇老板这块相比怎么样？” 午阳说：“正在切的那块比较差一点，正在擦的那块就跟仇老板的差不多。但是正在切的那块很大，价值应该还高一些。反正你们掌握一条原则，就是在玉石商人叫价的基础上最多加一倍，就不会错了。我现在还有事，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 午阳准备出门，看见刘荣和刘炳秋两人，就说：“姐，你怎么不去看志强大哥切石啊？” 刘荣说：“我在这里帮不上忙，还不如跟你买毛料去。” 午阳说：“好，炳秋哥，你也一起去吧。” 刘炳秋说：“我没有钱，只能跟你去看看，你买好了我就打电话通知司机过来装车。” 午阳说：“你们两个都不用自己掏钱，我等下看见合适的，就买一块送给你们。” 刘炳秋说：“这样不好吧，我可还不起你的情。” 午阳说：“这次购买小岛，公司本来就要给你钱的，现在就当提前支取好了。” 刘荣说：“午阳，我的毛料你先帮我垫钱，等会让你姐夫把钱给你。” “姐，用不了几个钱的，还不还的，别计较。只要买中了毛料，我们什么都好说。”午阳说完，就跟两人一起走向第二家。 这家店铺里没有一个顾客，就是一个40来岁的女人无精打采地坐在里面，看到午阳3人走进来，马上站起来，说：“你就是黎老板吧，刚才我家老板告诉我，你很快就会过来，看样子他真的猜对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们玉石街上的所有店铺都跑遍？” 午阳笑道：“不是都跑遍，而是都买遍，只要你们有毛料，我都想看看，你家里的毛料在哪里，价格怎么样？” 老板娘说：“我马上就带你们去看，价格就跟张老板家的一样，你没有意见吧？” 午阳笑着说：“意见肯定有，但是我也没办法，你们也不会听我的。反正我钱不多，用完就算了。” 店铺门面里的毛料外皮表现都比较好，午阳运气看了一会，有一块是冰种的，毛料重量在50公斤左右，里面的翡翠大约有24、5公斤，值得一买。就问：“店铺里面的毛料怎么卖？” 老板娘说：“我们放在店铺里的毛料，都是表现最好的，价格相对高一些，就两万一公斤好了。” 午阳想，这些毛料肯定是商家用来钓鱼的，让那些对毛料似懂非懂的人出钱购买的。不是让自己这种“专业人士”来购买的，还是先看看仓库里的毛料再说，要是里面有好的，何必买这块又贵又不太好的。就说：“我们还是先到仓库去，这里的毛料太少了，不够我们买的。” 来到仓库，里面的毛料大致差不多。午阳开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才开始慢慢挑选毛料。这次午阳就先看全赌毛料，运转真气看了一圈，只有几块豆青种的毛料。而且翡翠还不大。又往铁架子上面看了一圈，倒是有一块开了口子的毛料，口子里面可以看到冰种的翡翠，可是翡翠在过了5、6厘米后，就全部是白花花的石头，石头里面又有两团比鸡蛋略大的冰种翡翠，毛料大约在200公斤左右，买了基本上不会亏本。但午阳放弃了。朝老板娘笑笑，“老板娘。我对买毛料不是很懂。你家里的毛料表现很好，可惜我没有看中。耽误你的时间，对不起了。” 老板娘说：“黎老板，没事的，以后到了平洲。欢迎还来我家店铺。我家老板很快就有货到了。” “好的，下次到了平洲我肯定来你家。”说完3人就走了。出了门，刘荣就问：“午阳，这家的毛料不好吗？” 午阳说：“不是不好，而是我看不准，不敢买。” 到了第三家，老板和老板娘都在，也认识午阳。“黎老板，欢迎你来看毛料。我姓黄，你是先看这里的，还是直接去仓库？” 午阳说：“你家里的毛料表现都这么好？肯定价格会很高，不知道我们能不能买得起？” “黎老板，你真是客气了。我们的毛料，只要你看中了，这些半赌的，全部按15000元1公斤，全赌的都按6000元1公斤，当然也包括店铺里面的。”黄老板说。 午阳笑道：“谢谢老板这么客气，我们就先看看吧。” “黎老板，你等下买了毛料，能不能也在我家店铺里面切几块？你知道，这样会给我们增加人气，生意就会好些。” “没问题，他们买的肯定在你的店铺里面切，我自己买的就不一定了，如果说只买了一、两块，我们就会在这里切。”午阳说完，就运转真气看起来。这里是3家店铺中毛料外表表现最好的，看了一会，午阳就发现几块里面的翡翠很好的。有一块立在那里的毛料，跟空调柜机一样高，有3、4个柜机那么大，毛料里面10厘米以后，就全部是玻璃种的翡翠，而且整块翡翠的水种基本一致。连午阳都有些不敢相信了，又仔细看了几遍，确实没有错。就赶紧去看别的毛料，免得让黄老板以为他非买不可拼命提价。地上的毛料不是很多，但还有4块里面有翡翠，其中3块是冰种的，一块是豆青种的，翡翠所占毛料的比重都在三分之二以上。毛料个头都很大，最小的都在600公斤以上。午阳想，就是把那块豆青种的翡翠切出来，雕琢成翡翠制品，售价也可以赚到10倍以上。 “黄老板，你这些毛料是要留着吸引顾客的吧，我们就不买了，还是到仓库去看看吧。”午阳说。 “黎老板，仓库里面没有比这几块表现更好的了，你如果在这里看不中，里面就没有必要去了。”黄老板说。 “不是看不中，而是买不起。”午阳指着那块大毛料说：“象这块毛料，重量恐怕有20几吨，每公斤6000元，得要多少钱？” “黎老板，这块毛料我是下了狠心从缅甸买回来的，是89年买回来的，一直放在这里，很多人都看中了它，当时买价是3000多万。我标价是2000元一公斤，很多人看中了，就是块头大了一些。你也知道，现在毛料涨价特别厉害，6000块是很正常的价格。如果你确实想买，我就按5000块1公斤好了。这块毛料有28吨多，要1.4亿多一点，你看怎么样？”黄老板说。 “黄老板，你这块毛料货大欺主啊，现在也难寻买主，再说现在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没有翡翠，谁会愿意拿那么多钱来买一块全赌毛料？我看这样，你买回来到现在只有5年时间。你就每年赚1000万，5年赚5000万好了，就当是当年卖掉了一样好不好？如果不同意，我们就算了。”午阳说。 “黎老板，你能不能再加一点，我们按8888万好了，大家都图个吉利。你看怎么样？”黄老板说。 午阳故意沉吟了一阵。才说：“老板，还是太贵了。不过你很有诚意，我们就成交吧。你能不能让人帮我切一下，在毛料的四周切掉一些。否则我运回去不方便。” 老板说：“我家里没有大型叉车，我打电话租赁一台来。需要切下来多少，你是不是画根线？” “好吧，你给我粉笔，我就来画线。” 黄老板没有粉笔，而是找了油漆和毛笔，午阳就在毛料上画出了多条线来。又用毛笔在地上的其它几块毛料上做了记号，告诉黄老板：这几块我也买了。 黄老板很高兴，“黎老板。我知道他们不会乱说的。你确实是一个有气魄的大老板。这里让我老婆来管，我们到仓库去吧。” 几人来到仓库，跟前面几家一样，也是分别放在铁架子上和地上。午阳运气在铁架子上看了一圈，尽管是开了口子的。但是里面没有一块有好翡翠，有的一层皮，有的只有口子那么大的小块翡翠，根本没有赚头。所以就转身看地上的毛料了。 地上的毛料看了几块小的，里面没有翡翠，再看大的，里面有翡翠的就多了。午阳猜想，这些个头大的毛料，是从缅甸真正的老坑口买来的，而那些个头小的，可能是随便在哪个地方买回来滥竽充数的，人家看中了就买，切垮了没有人会追究，因为赌石本来靠的是眼力劲和运气，一刀天堂、一刀地狱嘛？十赌九输你不知道吗。 大的毛料里面很多都有翡翠，只是翡翠有大有小，水种有好有坏，赚头有多有少。午阳把里面有足球大以上的高水种翡翠的毛料都用毛笔做了记号，为了让别人只知道自己对毛料感觉好，而不会猜疑自己，就将两块里面的翡翠最小的毛料又做了特殊记号，跟刘荣和刘炳秋说：“你们两位等会就要这两块毛料吧。单独过磅可以，看看你们的运气，赚了钱就把本还给我，赌垮了就拉倒。” 刘炳秋还是不干，午阳也就懒得跟他啰嗦。让黄老板派人先将两块毛料过了磅，搬出去切去了。两人只好跟了去。 黄老板指挥人员将毛料分几次过了磅，这里比第一家多了22块，一共32块，重量达到19200公斤，加上店铺里面的4块2460公斤，还有那块大的，总共花了两亿多元。刘荣和刘炳秋两人的两块毛料分别是620公斤和590公斤，午阳一起刷卡付了款。 来到切石机旁边，那块大毛料已经按照午阳的画线切好了，每条边切去10厘米左右，重量减少了10多吨。切石机正在切刘荣他们两人的。跟午阳从中南一起来的人和那些玉石商人、仇老板他们，都过来了，谢大侠让大货车先去仓库装车，后到切石机旁边装车。看看已经11点多了，就不去下一家了。 齐志强走过来，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兄弟，这次你帮了大忙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这还不知道吗？把你的钱给我就行了。”午阳笑着说。 “对不起，兄弟，我不该说这些的。不过你也不会在乎那些小钱的。刚才我把两块翡翠都卖掉了，现在心里直后悔。咱要是自己留着切开慢慢卖，价钱肯定翻几倍。” “你都卖掉了？卖了多少钱？”午阳问。 “小的卖了1亿2千万，大的卖了2亿7千万，你说价钱合适吗？” “小的合适，大的可惜了。大哥你就没有考虑自己的生意？要是将那块大的留着，可以雕琢上千个手镯，其它物件七八千个，能够卖到上十亿，真是可惜了，这些翡翠都是谁买了？”午阳说。 “都是你认识的那几个老板，这些玉石商人今天还没有开张呐。他们不像那几个老板一样肯出高价。兄弟，你就再帮帮我的忙，再给我挑选几块好不好？我店子里要用呢。” “你以为翡翠是咱们家里的大白菜，想要几棵就有几棵呀？今天碰上了两块，是咱们运气好，你以前碰上过几块？”午阳笑着说。说完看齐志强脸上后悔的表情，更加强烈了。 笑笑又回过头看切石，刘荣的600多公斤的毛料，已经切成了长不到40厘米的立方体。午阳从出来就开始注意切石师傅的动作，开始时是一刀10来厘米地切，后面是5厘米一刀，现在已经是2、3厘米一刀了。刘炳秋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 刘荣这时已经沉不住气了，跑到午阳身边，“午阳，这石头里面到底有没有翡翠？” 午阳笑着说：“不知道啊，有没有是全靠运气的事，运气好，马上就会出翡翠，运气不好，就是剩下地上那一堆碎石头。” “切涨了。” 第七十一章 都有份（二） “大涨了！”又有人在喊。原来是刘炳秋的毛料切出绿来了。切石师傅的第二刀，是斜着切的，将第一刀切出来的小绿变成了大绿，已经有半个巴掌那么大了。刘炳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而大美女刘荣的脸上就变成了冰块。 午阳其实心里有底，但还是装模作样安慰她：“姐，这就是赌石，十赌九输的，千万不要难过，等会我们再买。” 刘荣咬着下嘴唇不吭声。眼睛死死盯着切石师傅的动作。很快，眼尖的人就叫起来了：“也涨了。”刘荣自己没有看到，一句话就让她的脸色变化了。 “小伙子，别再切了，卖了吧。”一个玉石商人喊。 “是啊是啊，卖了吧，再切要是垮了，就不值钱了。”另一个商人喊。 刘炳秋看向午阳，午阳两眼只是盯着切石师傅，根本就没有看向他这一边。 刘荣就在午阳耳边悄悄说：“午阳，你认为什么时候可以卖了，就告诉我。” 午阳说：“你既然听我的，那就把它全切出来吧。” 刘荣点点头。 午阳这时眼睛瞄向自己的女孩们。她们今天都没有凑过来亲热，可能是高小雅告诉了她们，这件事情必须在刘荣、齐志强两口子面前保密。要不然依得双双、对对的性格，早就黏糊上来了。现在大家都安安静静地站着看切石，午阳还有些不习惯呢。 切石师傅很有经验，出绿以后，基本上都是斜切，切出来的翡翠上面很少有石头了，很多地方点只是一点白花花的碎石渣。很快就到了擦石阶段，擦石的声音小了一些，但是碎石乱飞。人们也不敢靠近。十几分钟后，刘炳秋的翡翠就完整地出来了，黄老板抱起来，问刘炳秋：“这块翡翠是不是卖了？” 刘炳秋点点头，“麻烦老板帮忙卖了。” 黄老板就将翡翠放在磅秤上面过磅，“28公斤的玻璃种阳绿，参与竞拍的请出价。” “8千万。”一个老板说。这种报价方法是一种策略。有时候就是这样开始就报价很高。一些人就被吓住了，胆小或者本钱少的就不会参与了，哄抬价格的人就会少很多。 这时那老板走近午阳，“小黎老板。你说这块翡翠价值多少？” 午阳说：“这块翡翠水种、颜色都很好，如果雕琢手镯等……” “你直接说价值多少吧。”那老板打断了午阳的讲话。午阳看到仇老板和刘老板手里都提着装翡翠的袋子，纪老板就干脆不见了，估计是买了齐志强的那块大翡翠，寄存或者托运去了。而心中最急切的那老板却两手空空，心里着急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老板，您不要急，翡翠多的是，心急吃不得热豆腐。这块翡翠的价值应该在两个亿左右。等会大家不加价了。你就再加价，翡翠就是你的了。”午阳笑着说。 听了午阳的话，那老板的心情好了一些。“为什么值这么多？” 午阳说：“分析给你听你就不听，现在又来问，懒得理你。”说着故意把头偏向一边。 那老板舔着脸说：“男子汉不要那么小气吗。人家不是心急吗，你现在告诉我，大不了我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呢，事情就可以商量。不过我们一起来的人有20多个，你请得起吗？” “别说20多个，就是两百多个，我也请得起。中午来不赢，就请你们吃晚饭。好了吧，快告诉我。” “好吧，我只讲一遍，记不住就算了。你看啊，那块翡翠可以雕琢手镯，手镯直径可大可小，相差几个毫米甚至1厘米都没问题，这样翡翠大的部分基本上就没有浪费。手镯中间是空的，雕琢出来的翡翠，就可以继续雕琢成观音，佛像等挂件，还有一些地方太小，不能雕琢手镯，就可以雕琢成戒指，戒指中间的翡翠或者其它地方雕琢出来的小颗粒翡翠，可以打磨成圆珠做成项链，项链也是有大有小，所以说，整块翡翠基本上没有浪费。这样的手镯一只就在200万以上，挂件在10万以上，就是戒指也可以卖到几万块，你自己算算，手镯100个左右，其它制品500个以上，可以卖多少钱？” 那老板口中念念有词了一阵，“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你说的还是现在的价格吧，那以后能不能涨价？” “能不能涨价，我跟你说吧，我刚才买了一块毛料，5年前买价是3000万，今天我是花了8888万买的，你说能不能涨价？问这样的问题，就跟问你，古字画能不能涨价是一样的道理。” “那你首先说的，玉石商人出价只会到价值的三分之一左右是什么意思，他们为什么不肯出价？”那老板又问。 “刚才我跟你说的，那是卖出的价格，但是这个卖出的过程是漫长的，也许三年五载，也许十年八年，商人们囤积玉石占用的资金太多，就会影响业务的开展。你们就不同，你们是有余钱剩米，放在银行吃利息，能和收藏这些东西比吗？”午阳解释道。 “谢谢你，晚上吃饭的地方你定，我去竞拍了。” 午阳刚才说话时，好像听到竞拍价格已经到了1亿2千万，这时又听到于老板报价1亿5千万，那老板跑过去，很快就报价1亿8千万。 姬老板现在也是空着手，但是他没有报价。现在参与报价的人，都是他们几个了，可能他不愿意自相残杀吧。 于老板马上报价：“我出两个亿。你们谁再出价，我不参与了。” 那老板可不管他这一套，接着就说：“两亿1千万。” 终于没有人再加价了，黄老板讲了两次还有没有人出价，都没有回应，那老板拍下了这块翡翠。 黄老板马上又开始拍卖刘荣的翡翠，刘炳秋就和那老板刷卡去了。午阳眼看着4台大货车装满了3台。又想着下一步车辆的问题了。 刷卡回来，刘炳秋跟午阳说：“这次来了运输公司的弟兄，他们有人想跟我借钱赌石，你是不是帮他们挑选几块毛料？” 午阳说：“挑选毛料没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车辆装不下了，你说怎么办？要不然你下午想想办法？让司机们跟着我去买毛料好了。你看见谢大侠和杨希也叫过来。每个人我都帮忙挑选一块，有钱大家赚嘛。” 刘炳秋说：“好。”几个人就回酒店吃中饭，反正是围席，谁先到了谁先吃。 饭后。午阳就马不停蹄地跑了7、8家，先后有谢大侠、竹青的师傅、师兄、师姐和4个司机都得到他的帮助，购买了毛料，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卖了多少钱，但估计不会比上午的少。在下午的最后一家，午阳给裴蕾的妈妈买了一块大毛料，里面是满翠，玻璃种的，这是午阳赌石以来发现的最大的玻璃种。以前虽然也买过。但那些都比较小。最小的10几公斤，最大的也不到100公斤。午阳让她切开卖掉，但裴家岳母就是不干，首先是不要，后来说回到中南。让午阳帮她切开，以后就在午阳的珠宝店慢慢卖。 刘炳秋找了几家珠宝商，他们家里有专门运输毛料的车辆，也同意出租。晚上，那老板请客吃饭，在平洲最好的酒店搞的，酒席开了3桌，买单时，午阳瞄了一眼账单，不到3万块。仇老板他们一行人个个都有斩获，最少的姬老板都买了两块，纪老板买了一块大的，还买了两块高档次的。吃饭前几个人都让午阳给他们估价，午阳说，我什么时候到了京城，去拍卖行请拍卖师给你们估价，人家那可是权威。 晚饭后，看到那些老板走了以后，午阳就把自己的人召集起来，对明天的赌石进行了安排。 秦小英说：“我爷爷讲，平洲有几家缅甸大玉石商人设立的办事处，他们那里毛料很多，我们这次的重点是买毛料还是切石赚钱？” 午阳说：“如果象今天这样，我们就没有什么重点，我们这样好不好，在这些街上的店铺里，买的毛料运回去，到了缅甸的办事处，那里切石机比较多，我们只要挑选好毛料，就尽量切出来卖掉，但是一些水种特好的翡翠和那种其它颜色的翡翠，我们就是切出来了，也不卖，要带回去雕琢出来再说。” 第二天上午，午阳就和众人开始流水作业。午阳首先带一个人进去一家店铺，午阳看好毛料做好记号后，就马上走人，连打交道加挑选毛料，每家都只花40来分钟。然后由刘炳秋、谢纪良还有众多女人跟进，过磅的，刷卡的，装车的，分工合作。一个上午，就跑了7家。 中午吃饭时，秦会长带着众多玉石协会的会员来了，秦会长说：“午阳，你上午只买毛料不切石，老板们都没有翡翠可买，大家又不敢去赌石，你看这个事情要如何办才好？” 午阳说：“各位老板，我今天主要是没有发现比较好的毛料，切出来里面有没有翡翠不知道，所以才没有切石。今天下午如果有比较好的毛料，我们就一定切出来。不过即使切出来翡翠，其实大家也竞拍不过仇老板他们，他们这次带的钱比各位多，也舍得出价，不如你们今天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去缅甸的办事处。那边的毛料多，切石机也多，仇老板他们想吃也吃不了这么多，大家不就有机会了？” 会员们听了以后，都说这个办法好，也就高兴离开了。午阳一帮人中午没有休息，继续购买毛料。1点多钟，仇老板他们过来找他，说翡翠已经托运走了，下午和明天还能不能再买点。 午阳把明天在办事处大量切石的消息告诉了他们，并开玩笑说，明天看你们有多少钱，全部让你们买个够，让你们口袋空空回去。 那老板笑着说：“只要你不是抢劫，我们口袋里空了就空了。小黎老板，今天上午我去网吧，把我的翡翠传给京城熟悉的拍卖师看了，并把水种、重量等告诉了拍卖师。他们作出的估价比你讲的高很多，说明你没有骗我们。” 午阳笑道：“骗你们干什么？你们看见那个骗子发了财？你们也不要完全相信拍卖师的话，他们的估价比正常交易高一些，主要是拍卖行必须收取手续费，收取手续费以后的价钱就跟我的估价差不多了。” 走了几家后，午阳又进一家店铺，看见竹青的师傅曹老师在挑选毛料。他本来讲好不参与赌石的。昨天下午午阳费了一番口舌。又提出让竹青付款，有没有翡翠都不要您出钱，曹老师才勉强答应。后来果然从毛料中切出来翡翠，曹老师的劲头就上来了。吃中饭时。竹青就告诉大家说，上午曹老师买了毛料，赌涨了，赚了几百万。午阳问：“曹老师，您又看中毛料了？” 曹老师说：“难怪人家都这么喜欢赌石，象我这么一个心里古井不波的老家伙，都上瘾了。这不是看中了几块，你帮我参谋参谋。”曹老师指着地上的几块毛料说。 午阳首先没有运气去看，而是看了毛料的表现。如果这几块毛料在一般的玉石商人眼中。根本就不可能有翡翠。外表是灰白色的，没有松花，也没有藓，只有很少的蟒纹。 午阳知道，曹老师是从地质学的角度来观察毛料的。就运转真气检验一下。里面是不是真有翡翠。曹老师挑选的4块毛料里面有翡翠的有3块，其中一块是冰种的，另外两块是豆青种的，切出来现场拍卖的话，赚头都在5倍以上，只有一块里面没有翡翠，但是这块毛料不是很大，午阳就没有多说别的，只是笑笑，“曹老师，您这几块毛料，挑选的眼光很独到，我很佩服。”说完就带人走了。 午阳到这家的仓库里挑选毛料后出来，曹老师的毛料已经开始切了。午阳没有停留，又往另一家走，途中碰到仇老板一行人，就将曹老师在切石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吃晚饭时，仇老板找他，说：“现在这里都传开了，有一个老教授赌石特别厉害，可能会抢了你的风头了。那个曹老师也真厉害，下午买了4块毛料，就有3块有绿，这还得了？” 午阳笑道：“跟曹教授比，我算什么？人家可是真正的专家，他学地质、教地质都几十年了，能没有两把刷子？你知道曹老师赚了多少钱吗？” “具体多少钱不知道，只知道那老板花了2.8个亿买了那块冰种的大翡翠，这个老那，真是疯了。”仇老板说。 午阳说：“赌石就是这样，人家不是说：赌石是疯子买、疯子卖，还有疯子在等待。况且你们做的生意是稳赚不赔的，有钱不赚傻瓜蛋嘛。” “我们下午去缅甸商人设立的办事处看了，那里的场面真大，明天我们可以大干一场。”仇老板说完就走了。 晚上，午阳一帮人又把剩下的几家店铺走完了，就让刘炳秋带着自己的司机和租赁的车辆回去了。 吃过早饭，午阳一行人来到办事处。说是办事处，其实就是租赁的一栋房子和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面堆满了毛料。午阳进门时，自我介绍后，知道这里的老板姓陈，是缅甸华人，他叔叔在缅甸经营翡翠矿山，他负责运输和这里的销售。 陈老板说：“平洲自去年搞了玉石交易大会以后，在全国的知名度很快提升，我叔叔就在这里设立了办事处。缅甸还有几个跟我叔叔差不多大的老板，最近也会过来设立办事处的。一般来讲，我们的毛料是为玉石交易大会准备的，很少零售。但是这次玉石协会的秦会长和很多理事会员都来了，我们就卖掉一些，不过最近我们要为缅甸的翡翠公盘作准备，短时间内不会有毛料过来。” 午阳说：“你们这里的毛料是不是可以让我们自己挑选，然后切石？” 陈老板说：“我们这里的情况有所不同，比如说你看中了一块毛料，同时别人也想买，那么就必须竞拍，谁出的价格高，毛料就卖给谁。” 午阳听了，立即想到这下糟了，我要是看中了毛料，人家肯定会以为里面有翡翠，那么价格将会提高很多，要想个办法，无论如何不能让这种现象发生。怎么办呢？ 第七十二章 智斗竞拍者 来到院子里，这里的工作人员给每人发了一块竞拍牌，上面有号码，告诉说，等会这里随时会进行竞拍，竞拍时，只要举一下牌子，就是工作人员所说的一次报价。比如工作人员说每次加价10万元，那么举牌一次，就是10万元，以此类推。最后竞拍到手的人，必须立即交钱，同时运走毛料，是去切石或者运回家，我们不管。不过要是竞拍到手了又不要，那么我们会立即将其赶走，并且以后不允许参加缅甸的翡翠公盘。午阳点头表示清楚了。 院子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玉石协会的会员、仇老板那一帮人都在，曹老师也带着学生到了，大家都在挑选毛料，其实有大部分人都是装模作样，象仇老板他们起码就是的。 午阳看到毛料分为全赌和半赌，每块毛料上面都编了号码，写了价格。午阳看到上面写的价格都不是很高，肯定是竞拍时的起拍价格。玉石协会会员大部分在半赌区，午阳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然后从头开始挑选毛料。 午阳看到一块300公斤左右的毛料，开的口子里面的翡翠非常漂亮，是冰种的阳绿，但是运转真气往里面一看，翡翠没有超过3厘米厚，里面全是白花花的石头，正要起身离开，身边却已经围了好几个人。午阳心想，这样的情况可能一直延续下去，那么今天要么买不到好毛料，要么价格肯定很高，有了这些人抬价，价格只要每块多10万，如果今天买10块毛料，就是100万，可是午阳准备大干一场。要买的毛料不止10块，哄抬的价钱不知道会有多少个10万，这样采购成本不知道增加多少。 午阳自从开始参与赌石，从来没有出过冤枉钱，这次就不得不出了。于是就决定买下这块没有多大价值的毛料，然后还要到全赌区去买一块没有翡翠的毛料，尽快切开。让这些人失望。就不会跟自己抬价了。亲自看见过午阳赌石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人都是跟风的。 午阳举牌，工作人员马上走过来，“先生你看中了那块毛料？” 午阳指了指地上的毛料没有说话。工作人员就招呼大家过来参与竞拍。呼啦一下，几乎所有人都过来了，只剩下曹老师他们几个人没有走近来，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别人的眼光。 这块毛料标价是60万，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个价格没有任何指导意义。工作人员又讲了一遍规则，才开始竞拍。 “这位35号先生看中了这块毛料，大家有加价的没有？由于是半赌毛料，所以每次举牌是20万元。如果有出价一次超过20万的。可以喊价，现在开始。” 马上就有人举牌，接连有几个人跟着举牌，价格很快就到了120万，这时午阳举了一次。后面跟着就又有人举了。价格很快被抬上到了460万，午阳看到是一个玉石协会会员，心中有些不忍，人家毕竟开珠宝店很辛苦，赚几个钱不容易，如果买了这块毛料，半年的利润就进去了，要是仇老板他们一帮人，午阳就不会再举牌了，现在午阳就犹豫了一下，还是举了一次。 跟仇老板一起来的纪老板跟着举了牌，午阳就没有再举，这样，纪老板以500万买下来这块毛料，工作人员招来叉车，去切石了。 午阳又走到全赌区，一部分商人也跟着过来，另一部分人去看切石了。挑选了一会，选中了一块600公斤左右的毛料，运转真气看进去，里面基本上全是石头，只有在最靠近一头的地方，有一根圆柱形手臂大小的翡翠，很细腻，水种很好，是玻璃种的，价值不菲，但是在切石时，如果不小心，一是有可能切坏翡翠，二是象吴芳外公家里那样漏掉。午阳心中定下计策，就招来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了午阳手里的号牌，就又宣布了一遍规则，不过这次是10万元一次。 毛料的标价是80万元，来的人基本上都参加了举牌，价格很快就提升到了400万元，午阳举牌说：“我出500万。”这下众人都没有吭声了。讲老实话，要这些商人出500万以上买一块全赌毛料，心里还是舍不得的，万一里面没有翡翠，500万就打了水漂了。 工作人员问了几次还有没有人叫价，大家都不再举牌。于是就由午阳买下来这块毛料。将毛料运到切石机旁边，刷卡付款以后，切石师傅问午阳怎么切石，午阳指着没有翡翠的一头说：“从这边切，5厘米一刀，一路切下去。”固定好毛料，师傅就开始切石了。 连续切了几刀，里面跟外面一样，还是那种灰白色的石头。师傅问：“是不是还切下去？” 午阳说：“切下去好了，要停时我会叫你。” 又切了几刀后，午阳就叫停了。80厘米长的毛料，只剩下20厘米左右，比固定毛料的宽度多不了多少。师傅把毛料卸下来，午阳抱起就走，口里说着：“就留着做个纪念。” 他刚离开不远，就有人说：“十赌九输，看来谁都差不多。” 另一个人说：“这本来就是凭运气的事，要是随便买一块里面就有翡翠，那就天天买毛料，切出来卖翡翠好了。” 还有人说：“我们也没有必要跟着他了，等他切出来翡翠，我们跟他买就好。” 午阳虽然隔得较远，但他听力很好，这些话全部听到了，心里很高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工作人员领着他出门，把毛料放到奥迪车的后备箱里，又回到院子里。 又在半赌区开始挑选毛料，这次没有其他人跟着，姑娘们都在远处聊天，谢纪良是等着午阳有事叫他，只有齐志强和他在一起。齐志强昨天一天跟着午阳跑了5、6家，在午阳的帮助下。买了10多块毛料，也得到午阳的暗示，那些毛料里面的翡翠，够他卖几年的了，所以他今天就是来帮忙，其实午阳心里清楚，他肯定还是希望买一些的。有便宜谁不想占？ 由于没有人来跟他竞争。价格也就很便宜，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办法，价格是自家标的，规则也是自己定的。不能怪人家。午阳虽然使了计谋，但心中没有一点愧疚感，心安理得得很。看中一块，就把号码记下来，有了4、5块以后，就将号码交给齐志强，齐志强又跑去交给谢纪良，谢纪良就跟工作人员交涉竞拍的事情。没人竞拍，就去刷卡付款切石。然后高小雅和刘荣两人就主持拍卖。一个上午下来。午阳挑选了80多块毛料，谢纪良交涉好的有50多块，切出来的也有20多块。基本上全部拍卖出去了，绝大部分被仇老板一帮人买走。 纪老板买了毛料切垮以后，几个人就不再想自己买毛料的事情。而是一门心思买翡翠。中间仇老板跑过来问午阳，“你买那么多毛料回去，里面有没有翡翠，原来你自己也不清楚啊？” 午阳说：“其实，以后不光是翡翠会涨价，就是毛料一样会涨价，我现在买回去，就是等着以后涨价了卖的。这个方法其实你们也可以用，自己挑选好的毛料，运回去收藏起来，若干年以后，肯定涨价很多。” 仇老板说：“我们也大慨猜出了你的用意，但是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会忍不住去切开，要是里面有翡翠还好说，要是没有，这些钱就白白丢了。我们还是老老实实跟你买翡翠吧。” 上午午阳是在半赌区买的半赌毛料，冰种及其以上的基本上全买了，其它一些水种的就留着没买。以后别人还是会来挑选毛料的，要不然人家面对的就是十赌十输的境地，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做人不能这样的。 下午到了全赌区，曹老师正在跟一群人竞拍。他现在很有名气了，凡是他看中的毛料，很快就会有人跟他竞拍。好在他现在已经是财大气粗，不在乎几个小钱，而是在乎自己能够看出毛料中有翡翠的成就感。竹青告诉午阳，曹老师的情况挺好的，退休后每月有几千块退休工资，儿子女儿都在国外，都有了自己的事业，他自己有一间门面，经营了近10年，本钱不少了，现在赌石又赚了钱，已经是个大富翁了。所以他在全赌区挑选的毛料，切出来以后，就全部自己留着，准备带回去自己慢慢研究。竹青的师兄、师姐跟着老师，今天上午也挑选了几块毛料，有的切出来翡翠，他们的就卖掉了，这就让曹老师更加有了成就感。 午阳和他打招呼后，就开始挑选毛料了，还是齐志强跟着他。花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将全赌区看完了，又挑选出来60多块毛料，把号码交给了齐志强。因为谢纪良还在忙上午的半赌区的毛料，所以午阳估计下午和明天，就只能在这一家了。没什么事，就来到办事处的办公室，和这里的工作人员聊天。 午阳在院子里的表现他们都知道了，陈老板对他就热情了很多。自我介绍说，他自己是在缅甸出生、长大的，回国做生意时间不长。他的叔叔在缅甸军方背景很深，并且生意也是跟军方合作的，所以毛料的来路完全没有问题，以后黎先生要是有兴趣，可以经常来这里，也可以去缅甸。 午阳说：“我准备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我是国家玉石协会的会员，应该会收到邀请函的。” 陈老板说：“这样就更好了。我只要通知我叔叔，让他派人跟你联系，到时候安排你的衣食住行，还有毛料的托运的事情。” 午阳问：“在缅甸买了毛料，是可以托运回国的吗？” 陈老板笑笑，“让你们自己带回国，如果一块两块，没有问题，如果多了，就很不方便。虽然竞拍到手的毛料是缅甸政府批准的，但是缅甸的中央政府有时候对地方政府无能为力，还是会有很多麻烦的。我们的翡翠公司就不一样，我们跟中央政府关系不错，地方政府同样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你放心，如果挑选了很多的毛料，就让我们公司为你运输。你到时候在平洲领取可以，让我们送到你指定的地方也可以。” 午阳说：“那就太好了，我还担心毛料运不回来呢。” “黎先生，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准备带多少钱去缅甸买毛料？” “我不知道多少钱够了。” “黎先生，我明确告诉你，在缅甸的翡翠公盘上购买毛料。比在这里购买价格要便宜一半左右。而且那里的毛料，基本上没有经过多次挑选，档次会高一些。所以，能够带多少钱。就带多少钱。当然，带了，也不一定要全部用完嘛。” 午阳说：“我现在准备了8、9亿欧元，不知道够不够？” 陈老板笑道：“像你这样的大老板还真不多，人家也就一两千万欧元，就足够跑一趟了，不过，你今年要是花8、9亿欧元买毛料，到了明年。这批毛料的价格起码增加50％以上。很值的。当然买更多就更好，我们就是为你运输半年都没问题，反正运输也是我们的经营项目。” “陈老板，你能不能留个缅甸的手机号码给我，到时候我好联系你。”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在中国也是使用这个号码。你放心，我跟叔叔讲好后，到公盘开始时，我很可能也会回去的。” “陈老板，现在能不能借你的电话用一下，我打个电话，其实我自己的电话也可以用，但是为了增加神秘感，就想借用一下，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 陈老板把手机递过来以后，午阳就当面给京城总部的那位上校打了个电话。午阳用英语说话。告诉上校，自己老板不懂汉语，用汉语通话怕引起他的怀疑。上校说，你们是不是又搞到了金属，那就太好了。 午阳说：“上次生意以后，我们老板很高兴，又特意花了大力气做这个事，这次我们又有了东西，老板让我跟您联系，是不是送过去？” 上校说：“送过来吧，有多少？我给你准备好钱。” 午阳说：“这次的东西可能是上次的一倍左右，具体重量老板没有告诉我。我大约在过年之前过来，到了那里我再打电话给你。” 挂了电话，跟陈老板两人又聊天，天南海北聊了一通，齐志强进来找他，说仇老板一帮人现在基本上本钱用完了，现在只有玉石商人买翡翠了，还有就是他刚才记了号码的毛料，已经有几块被别人看中了，是不是要参与竞拍？ 午阳说我去看看。 回到院子里，第一天认识的那位本地老板看中了自己看好的一块毛料，那块毛料里面的翡翠不是很大，但是水种较好。午阳想想，人家来赌石，难得挑选一块好的，自己就别去争了。就朝齐志强摇摇头，两人走到旁边，午阳说：“大哥，你现在还要不要再买几块毛料回去？” 齐志强说：“我觉得已经够了，这个生意我还做几年，就不会再做了，再说，就跟你一样，钱对我来讲，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午阳笑道：“大哥，你倒是容易满足，你现在多买一些回去，以后哪天高兴了，就切来玩玩，也未尝不可吗。” “那好吧，我就再买几块。对了，兄弟，和你一起来的那些女孩，她们好像什么都没有买，是不是让她们每人都买几块玩玩，还有你姐和小雅。现在这些玉石商人反正也出不了高价，明天上午把这些毛料切出来卖掉翡翠以后，剩下两家的毛料就别切了，你还是拉回去，留着以后慢慢玩。” 午阳说：“大哥，你就安排吧，姐跟小雅和那些女孩的毛料，就别让她们出钱了，我的卡在小雅手里，就让小雅到时候把她们的钱全部刷卡付了。” 女孩们这几天一直在为午阳忙上忙下，除了竹青买了一块毛料外，其他人都没有买毛料。午阳觉得让她们过一下瘾也好。 又把谢纪良找来，让他还买几块毛料，谢纪良说的意思和齐志强说的差不多，午阳就笑骂道：“你这个胸无大志的家伙，你现在有几个钱？赶紧买去，要是你自己不买，就给杨希买好了，她没有买过毛料，就这样看热闹，不会对我有意见呀？另外给王斌、陈小宝两人买几块，在这里切可以，拉回去自己切也可以。” 谢大侠听到午阳惦记着王斌和陈小宝，心中很感动，就说：“那我就给他们两人，还有你叔叔、姑妈几家每人带两块回去，有没有翡翠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杨希在旁边掐大侠腰上的软肉，大侠笑道：“我买，多买几块还不行吗？” 杨希笑着说：“你看看人家午阳多理解女人，学着点，要不然想找第二夫人，门都没有。” 午阳笑笑，给刘炳秋打电话，让他明天派4台拖挂车和1台大货车过来，再拉一些毛料回去。 ps： 各位看官朋友，今天两更了，晚上还有一更。朋友们看在本书能够伴您度过闲暇时光的份上，多收藏、推荐和订阅。谢谢。 第七十三章 竹青最会做人 又忙了两天，跑遍了缅甸老板的毛料场，让过来的翡翠商人都买到了翡翠，他们才基本上忙完。第七天他们才返回。大家都很高兴，路上有说有笑的。 这次的收获，对齐志强两口子是最大的。他们现在是手中有钱，货车上有毛料，心里那个高兴呀，就甭提了。 仇老板一行六人，带来的钱花光了，但是心中更高兴。他们比午阳一帮人早走两天，回到京城，从机场取回翡翠，就请了拍卖行的拍卖师来估价，估价当然远远高出他们的买价。立即就打电话给午阳，说什么时候到了京城，要请客。 午阳自己这次赚了个盆盈钵满，心里当然高兴，不过这是意料中的事，没有了激动。只是这次为刘炳秋、谢纪良和王斌他们赚了钱，以后就让他们安心为公司工作，也就不担心他们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损害公司的利益，这是午阳一直想让他们富起来的主要目的。 心中还惦念着一个人，这就是小陈、陈明芳，上次秦小英跟他讲了以后，午阳就想过这个问题，不过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过她，也没有接到过她的电话。 最让午阳高兴的，是竹青的师傅曹老师，现在已经成为赌石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掩盖了午阳的光环。 这次从平洲拉回去的毛料有200多吨，不过毛料外面的石头基本上没有切掉。翡翠所占的比重就很小了。小车、大车、拖挂车浩浩荡荡从平洲返回。高小雅、刘荣她们乘飞机回去了，竹青的师傅曹老师和师兄、师姐也回去了，午阳一帮人只是比来时多了一个竹青。 快到羊城时，午阳给区老板打了电话，区老板说就在上次的酒店等他们。 见了面，谈起采购钢材的事，区老板很兴奋。说：“我们这次和钢铁企业签订合同很顺利，今年的供应量在1500万吨左右，由于数量较大，价格还有所下降。租赁货轮的事情也很顺利，现在已经租赁了10条货轮，都是10万吨级以上的，不过今年现在只剩下不到11个月。能不能运完还难说。“ 午阳说：“我们签订合同以后。只要你们不涨价，明年运完也没有关系。但是今年的合同没有履行完以前，我们不能签订明年的。另外，你们的进货价格下降了。给我们的价格能不能也降一点？” 区老板拿出已经打印好的合同，“黎老板你看看，这个价格是不是可以接受？” 午阳一看，到岸价格是2650元，比上次讲的确实下降了每吨50元，其他条款都是按以前讲好的。于是就很快签了合同，两人又到公证处进行了公证。中午区老板做东请客吃了饭。午阳交代刘炳秋，让他组织人马，随时跟区老板联系收货。 回到家里。其他女孩跟父母、爷爷见了面。就各自回屋休息了。竹青这是第一次和午阳的父母、爷爷他们见面，跟妈妈罗红英见面就亲热得不得了，婆媳俩嘘寒问暖，拉着手聊了半天。午阳要去老家将拉回来的毛料进行了整理，竹青和他一起上街。临走跟午阳的父母要了身份证。到了市里面，竹青下车去逛街。午阳让李天野通知来人，一起整理毛料。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就是买了一台大叉车，将小块的搬进屋里，将大块的堆放整齐而已。这次买回来的毛料，除了那块大的血玉以外，还有几块十几二十吨的，现在只好堆放在坪里，准备等建筑工人走了以后再切开擦出来，放进收藏室里。 整理好毛料回来，竹青已经到家了，妈妈说：“竹青这孩子今天花了不少钱，给我和你爸爸、张爷爷都买了衣服，还给你爸和我每人存了3000万。” 竹青说：“开始不知道您的衣服尺寸，要不然在东海和羊城买，应该好衣服多些。” 午阳说：“其实现在哪里的衣服都差不多，什么名牌这里都有卖的，最重要的就是你有这份心。给爸妈钱这个事情我们都没有想到，就只有你想到了，真是不错，爸妈自己手里有了钱，一个是心里有了底，再就是自己要买点什么东西，就可以自己去买好了。” 妈妈说：“竹青这孩子真体贴人，你以后准备安排在哪里发展，我就跟到哪里去，给你们带带孩子，做做家务，心里舒坦。” “妈，竹青现在在东海上学，以后就在那里生活了，您跟她一起我就最放心了。还有我跟竹青的父母处得最好，他们都特别疼我，人也很通情达理，您跟他们在一块肯定有话说，不会寂寞。” 门外汽车响，叔叔黎秋华来家里，满脸笑容地告诉他面试成绩在他这个职位还是第一名，被录取已经成了定局，马上做好上班准备。午阳笑着问叔叔，有些什么需要准备的。 叔叔说：“我原先答应送你奔驰车的，现在看来不能给你了，等你结婚时送你一台最新款式的吧。而且你现在连汽车都不能开，只能去买台摩托车上下班。没办法，刚刚参加工作，只能低调做人。而且身上的名牌衣服也必须换下来，还是穿原来的衣服好了。” 午阳笑着说：“我们干工作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吗，现在有好的衣服不能穿，有车不能开，这不是虚伪吗？这样的公务员不当也罢。” 黎秋华说：“也不是强求你怎么样，不过是我们认为怎么样才好。你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穿的衣服比其他人好，开的汽车比领导的档次高，别人多多少少会有些闲话，我们能够避免的就没有必要去犯那个忌讳。你能够跟单位的领导和群众打成一片，有利于你的进步，职务能够快速提升。否则，讲句不好听的，咱们黎家，也用不着去靠那几个钱工资养家糊口了。像我大哥当年就是为了养家糊口，大哥这样既有能力、又肯实干的人。但是多年都上不去，就失去了去当公务员的意义了。大哥是机遇问题，也有自己性格的问题，所以你一个年轻人，什么样的性格还在朔造期，现在打好基础了以后就能够有更多的发展空间。” “好吧，我尽量争取按你们的要求去做。欢迎你们随时批评指正。叔叔你知道什么时候报到上班吗？” “具体的我不知道，按照往年的惯例，应该在3月底4月初的时候。”黎秋华说。 “那好，有这么长时间我就可以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叔叔上次我托你帮忙购买综合楼那里的地皮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黎秋华说：“这个事情已经批下来半个月了，我忘了告诉你。那个地方的建设方案是由区政府和市规划局作的，规划是建设一个大型的服装批发市场，市场的总面积200亩。这次批给我们的地皮有3500平米，加上你们现在已经拥有的2000多平米的地皮，都是规划之内的一部分。服装市场规划是8层楼，另外地下两层停车场。整个市场必须连成一片，你们必须服从这个规划。能够自己规划设计的，只有8楼以上。你们可以在8楼以上建设住宅或者是写字楼。以后可以将住宅楼出售。将写字楼出租。我已经从规划局拿到了总设计图，安排了人马上做出设计图，争取在4月通过审批，我组织人马，在5月就开始施工。” “叔叔。这次批下来的地皮价格是多少？”午阳问。 “现在那个地方地皮已经很高了，本来市政府是1万1平米的，考虑你们要将自己的地皮拿出来，服从统一规划，就只收你们8千1平米，总共2800万。午阳，我说你们这几个年轻人，当时买那栋楼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个地方会建市场？现在你们买下的那栋楼房加上地皮，如果出售的话，价格已经相当于你们两栋楼的价格，你们这几个家伙是运气好还是有眼光？” 午阳笑笑，“哪里是有眼光，我们主要是想买市中心那栋楼房，我们自己生产黄金，当时想开一家大点的黄金珠宝店，手里正好又有几个闲钱，就下了决心。” “我说你还真是做生意的料。这不到一年的时间，财富达到了什么程度，算起来我都觉得可怕了。本来如果这样，你这个公务员不当都没关系。不过，你现在把人手都安排好了，你自己不出面，生意照样正常运转，你还真是个帅才。” “叔叔，您就别夸我了，我很快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晚上您在家里吃饭，咱们爷俩好好喝两杯。” 黎秋华笑道：“听说你这里买了很多真酒，我今晚就不走了，来个一醉方休。” “真酒管够，叔叔，我现在手里的酒很多，您能不能帮我在市里找个店铺，我准备将其批发出去。” “你还要找什么店铺？你们在市中心那栋楼房，下面3层都已经装修好了，现在也没有租赁出去，干脆就用来做酒生意好了。对了，你批发回来的酒，开了增值税发票没有？如果开了，那你们就要赶紧成立酒类销售公司，将增值税进项税金申报抵扣，否则超过时间，就不予抵扣，你这么多的酒，进项税额肯定不少。你如果同意，我明天就让熊刚强安排人员去办理，争取在过年之前办好。” “叔叔，你看我都忙糊涂了。这些事情我以前也学过，现在都根本想不起来了。现在时间比较紧，就按照您说的办好了。这进项税额可是30多亿呢。” 黎秋华说：“现在我们的生意不是小打小闹了，所以一切必须依法行事。我估计你购买的酒，进项税额可能抵扣不了，因为你索要的增值税发票，购货方开的是黎明公司，不是酒业公司。” “这样我们是不是太吃亏了？要不然等酒业公司成立后，我拿发票回厂家换了，没有进行过抵扣，应该是可以换的吧？” “应该可以换，我们动作快点就行了。” 午阳说：“叔叔，实在不行，把一些酒作为收藏品，收藏到老家那边。不销售，就没有销项税金，也就不用抵扣了。叔叔，我在这边为3个姑姑买了别墅，因为讲起来还是你出的钱，所以还是你通知他们过来住吧，还有。这次去南方。我给婶婶和姑姑她们都带了翡翠毛料回来，哪天有时间把它们切出来，小宝快回来了，让他雕琢出来。” 黎秋华说：“小宝上午的火车。已经到家了。中午去看了你奶奶，我估计晚上会来这里。” “叔叔您先看看电视，我去厨房转转。”午阳说着，就到了厨房，看见4个年轻人在忙碌，母亲罗红英在一边指挥。上次在羊城买了地皮以后，午阳让刘炳秋组织人马，刘炳秋送毛料回来，就将其老婆带走了。3个年轻人是公司从技校招聘来的。两男两女。手脚挺麻利，中午午阳和大家吃了他们做的饭菜，觉得还可以。公司还招聘了3个服务员，负责这小院子里的20栋别墅的卫生。20栋别墅其实只有几栋住了人，工作不是很多。 一辆大货车驶进院子。是运输黄金从金矿回来的。车上的两个人午阳都熟悉，两人下车后午阳就跟他们握手，道了辛苦。两人对午阳也特别热情，口里尽是客气话。从元旦开始，黄金的运输就由安保公司一家负责了，这两个人以前曾经跟午阳切磋过武艺，对午阳佩服得很。 看见车辆进门，叔叔黎秋华出来看热闹，女孩们也都出来了。开始卸车后，吴芳也脱掉外衣，准备参与，被午阳给赶走了，但是张梦雨、梦馨和竹青双双对对帮忙，午阳就没有赶她们。 现在是5、6天运送一次黄金，金矿每天的产量在120千克左右，运送回来就全部堆放在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面存放了6、7吨黄金，但只占了很小的地方。午阳估计一间地下室，堆放千吨都没问题。 今天已经是腊月21，离过年只有几天了，午阳还约好到首都一趟，卸车后，就准备吃晚饭，抽空到父母住房的地下室看了一下那些稀有金属。这些金属午阳也不知道是哪天运送回来的，金矿还有没有，就给谭仁安打了个电话，谭仁安告诉说：现在那些金属的产量很高了，每天总共有20来公斤，已经运送到你家里300多公斤，矿山还有100公斤左右。午阳说：你让他们在腊月27全部运送回来，我等着用。谭仁安说没问题。 晚饭时，陈小宝和他父亲来了，罗红英赶紧起身让他们吃饭，午阳给叔叔敬酒以后，又给姑爹敬酒，然后给裴学文和爷爷、父亲都敬了酒。大家都祝贺他考上公务员，祝他前程远大。 饭后，陈小宝拿出在自己吴芳外公家雕琢并且抛光了的手镯、戒指、项链、挂件等翡翠制品让大家看。玻璃种的阳绿翡翠，经过加工后，更加晶莹剔透，绿得象是上了一层油。 小宝说：“本来是有10套另加两副手珠，现在送了一副给芳姐的舅妈，还剩下9副加手珠。”说着拿出一个小纸包，原来是为了让午阳相信，还把雕琢后的残渣带回来了。 午阳打开纸包看了一下，知道小宝的技术刚开始时不够好，有不少的浪费。手里开始把玩这些残渣，心中为这9副手镯的发放犯了难。送给裴蕾的妈妈吧，其他岳母娘也要送，送给婶婶吧，在坐的妈妈、丈母娘不能没有，本来讲好送给几个姑姑吧，现在也不好拿出手。干脆一个都不送了。 “小宝，你的技术已经这么好了，明天就让你哥哥和师兄、师弟过来吧。离过年还有几天，看能不能再雕琢几副出来，给家里每个长辈送上一副。”午阳说。 小宝没有吭声，他父亲说：“午阳，今天小宝回来，跟我讲雕琢翡翠的事情，我觉得，这个事情不是很难，我和徒弟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应该可以胜任。所以我想，我们现在就将雕刻图章的店铺关门，大家一起来雕琢翡翠，你认为怎么样？” 午阳说：“姑爹，不知道除了小宝兄弟两个，你还有几个徒弟？是不是能够把他们都请过来。” 姑爹说：“我从25岁开始就带徒弟，先后带了15、6个，要把他们全部召集起来有点难，但来一半肯定可以，这样加上我们父子3个，10个人是有的。就是想问问你，我们的工资大慨能够开多少？” 午阳说：“你们现在雕刻图章是内行，但雕琢翡翠还是外行，来了得先跟小宝学习几个月。小宝的工资每个月2万块，加上传授技术每个月1万，每个月拿3万块钱，你们就只能每个月5000块，等几个月以后，雕琢翡翠的技术完全掌握了，就可以增加到2万块，以后技术纯熟了，就增加到5万块左右。我们还包吃包住，不收伙食费。” 姑爹说：“这比我们开店子收入高多了，我相信那些徒弟们肯定都会来，你这里要的人数有没有限制？” “姑爹，你们师徒几个就是全部过来，人数还是不够的。在老家那边有3个石匠，是父子3人，我已经跟他们讲好了，过年后建好房子他们就过来，我看他们也是干这个的好材料。小宝你是不是需要休息几天，我看你现在最好别休息了，明天就开始雕琢翡翠，能雕琢出来几件是几件。明天我会跟你一起去老家那边，切出来一些翡翠，你先拿过来在这边家里雕琢，我安排人马将那边的空调、热水器、炉灶和一切生活必需品都准备好，让你们过年后就能够开展工作。” “午阳，我明天就让小宝和他哥哥一起过来做事，我就赶紧去处理店铺的事情，过了年我们就过来。”姑爹说着就走了。小宝也跟他爹一起走了，大家也就出去了。 午阳一直在把玩这些残渣，这时运转真气在手指头上，想看看自己的真气对翡翠有没有作用。渐渐地，觉得翡翠变软了，就继续加大真气的输出量，翡翠就变成了液体。就想找个什么模具来，将翡翠液体浇灌在里面，不就成了物件了吗？可是身边没有什么模具，找了个酒杯来，将翡翠液体浇灌在里面，结果拿出来后，靠酒杯里面的几面光洁平整，杯口一面就很粗糙，要经过打磨才行，看来要做成物件，只要有模具就可以了。 午阳又将所有的残渣变成两堆液体，一堆让其自然冷却，另一堆就往上面浇水，准备明天让小宝来雕琢，看看性能是否改变。 做完这些，午阳发觉自己特别疲倦，知道是这个工作太耗费真气了。现在自己运转真气看毛料、石头，坚持一天都不觉得累，甚至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现在就跟刚刚能够运转真气时那样，看来这个事情以后还是少干为好。收拾了东西，就赶紧洗澡睡觉。上床运转真气走大周天，走了不知道几遍，就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起床，才6点来钟，午阳想找点什么事情来做，又想不起有什么事情需要做，外面天还没亮，就去坪里练拳脚功夫了。 第七十四章 准备雕琢翡翠 吃早饭时，一家人都来了，秦小英问午阳昨晚上哪去了？午阳拿出昨晚用真气熔成的翡翠团子，兴奋地说：“我们的翡翠雕琢，以后不会有什么浪费了，昨晚我作了实验，可以运转真气将它们熔合在一起。只是这个事情特别累人，我做了半个小时，就累得走不动路。以后随着真气的加强，可能会好一些，现在只能把残渣留存起来。”说着就将两团翡翠给大家看了，最后递到小宝手里。午阳又说：“小宝，你等下先雕琢试试看，跟原先雕琢有些什么不同，把感受告诉我。” 小宝笑着说：“要是这样也行，那午阳哥你可是发大财了，我们自己剩下的，还可以到别人家收购这种残渣，价格肯定很低。” “你先试试再说。我和大宝去切石，估计下午就可以送翡翠回来。姑娘们，我准备送你们每人一件翡翠，你们喜欢什么颜色？”午阳说。 “不是我们想要什么颜色，而是你有什么颜色。”秦小英说。午阳的女人们当中，吴芳和王小惠是知道午阳能够看透石头的，黄鹂和裴蕾上次也猜到了，但是午阳没有承认，其他人就根本不知道了。吴芳跟王小惠已经得到了午阳的嘱咐，不能泄露出去。 午阳说：“现在翡翠还在毛料里面，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切出来你们想要什么，总可以告诉我吧？” 秦小英笑着说：“我们现在是新娘子，你必须送一套红色的翡翠制品给我们，以后不是新娘子了，总得有一套能够配得起我们黎大老板妻子身份的翡翠吧，我最喜欢天蓝色，我看就送一套天蓝色的吧。以后年纪大了，那种连宋美龄都特别喜欢的帝王绿也得准备一套吧？如果有其他颜色。我看最好是做一副项链，项链衬底用白金做，中间镶嵌七种颜色的翡翠，翡翠稍微大点；或者是像欧洲贵妇戴的那种，脖子底下一大片钻石的那种，一条项链就价值几千万、上亿元，这样我们戴出去。人家看到我们这样的身价。想骚扰都会望而却步的。” 裴蕾也说：“小英这个提议好。”两人说话后，其他女孩都跟着附和。午阳就笑笑说：“我一定满足大家的心愿，甚至远远超过大家的期望。只是现在翡翠还在毛料里，不知道有没有这些。再说时间可能要到明年年底才行。” 女孩们都说：“不怕，我们有的是时间。” 午阳把雕琢工具交给小宝后，就和大宝去老家。吴芳、秦小英、裴蕾都要求去，午阳知道她们在家也没事，就干脆把竹青、张梦雨、张梦馨、李双燕、李对燕都叫去，只有王小惠必须上班，没办法跟去。 10个人挤了两台车到了老家。午阳昨天来过，看见所有的别墅都已经竣工，外墙雕琢了一些龙、凤、蝙蝠、鹿、青松什么的。虽然雕琢水平只是工匠级。但寓意是很好的，一色的石头墙体，看起来挺古扑的，跟设计式样很相配，要是以后外墙上长一些苔藓、或者裁种一些壁虎藤之类的东西。就更加古色古香了。 建筑工人正在进行房屋内部的简单装修，现在房子还没有干，不宜进行精装修。几个人来到吴芳设计的这套别墅，房屋里面的切石工作已经完成，每间石头藏宝室有100米长，2.5米宽，2米高，空间有500立方，18间有9000立方。里面已经装好通风、照明设备，这些设备都是在墙体里面，不影响装货，这些藏宝室外面还有一个80米长、2米宽的走廊，必要时也可以放东西。别墅主体的一楼靠山一边有8间石屋，下面还有地下室，所以整栋别墅的藏宝室有1万立方以上。大家看了，都说：你们是不是在设计时就考虑到有那么多东西需要收藏。 说笑了一阵，午阳就开始准备切石。首先是把切石机拖到坪里，接通电源，然后就去挑选毛料，从这次购买回来的毛料中选了6块，都是里面的翡翠特别好的。这次从平洲拉回来的毛料里面的翡翠全是冰种及玻璃种，豆青种的基本上没要。接着又从上次在腾越拉回来的毛料中选出来6块水种不太好的豆青种。抬毛料时，全部是午阳和张梦雨、张梦馨在抬，她们两人练过武功，劲大。 午阳在切石前，到地下室把夏师傅找来，请他帮忙擦石。夏师傅马上带着两个儿子来了，午阳就告诉他们怎么样擦石。因为上次从腾越拉回来的毛料，外表的石头已经基本上切掉了，现在只要擦石就可以了。夏师傅一操作，午阳就发现人家内行得很，就让他们父子3人各擦一块毛料，自己和陈大宝及几个女孩切石。 午阳早就切石多次，加上手法精准，切石就非常顺利。每块毛料一面只切一刀，都是沿着翡翠的边沿走，速度也很快。1小时左右，就将6块毛料切出来了，透过薄薄的石头层，可以看到里面的翡翠。 秦小英说：“午阳，人家说赌石是十赌九输，你这些毛料，怎么里面块块有翡翠？” 午阳笑笑，“有就有，没有也没办法。我这切出来翡翠是撞大运，人家买彩票中大奖也是撞大运，内容不同，意义一样。” “午阳，这次到平洲，你卖翡翠赚了多少钱？”裴蕾问。 “大慨差不多400亿吧。不过今年的黄金已经无法大批量卖出了，我们的钱可能会不够用。这次不能分给你们了。” “小气鬼，谁要分你的钱了，不过就是问问而已。”裴蕾说。 “就是，难怪人家说，越有钱、越小气，原来是真的。告诉你，我们上次购买的期货，原油每桶已经涨到69美元，黄金已经涨到每盎司727美元，我们有钱。”秦小英说道，大家都笑起来了。 “恭喜你们，都是小富婆了。什么时候给小生我打点打点，给我买瓶水喝。”午阳笑道，其实心里在想，自己可是比她们赚的钱更多，期货算起来赚了将近35亿美元。这次如果卖掉稀有金属，这些钱不能放在公司里面用，自己还要用来购买期货。根据自己的估计。这两种期货还是会大涨的。公司要采购钢材、开采石油，所需要的钱，现在自己手里有一些，黄金珠宝店肯定还能收入一些。钨矿应该也有一些收入的，应该够了。 秦小英和竹青就有些急了，竹青想去找水，小英说：“我马上开车去给你买。”吴芳说：“这一带情况我熟悉，我也一起去吧。” 这时夏师傅父子已经将6块毛料擦出来了，虽然不是高水种的翡翠，但是那么大一块摆在那里，也很好看的。 夏师傅说：“黎老板，你看看。我们擦石的水平行不行？” 午阳走近看了看说：“你们的水平顶呱呱。比那些专业擦石师傅一点不差。”说完就去找水桶提了一桶水，双手掬着往翡翠上面浇。浇过水的翡翠就更漂亮了。 “大宝哥，这些翡翠就是我们翡翠里面质地最差的了，这些都是准备给你们练手用的。夏师傅，你和你儿子如果学习翡翠雕琢。也是用这样的翡翠练手。你们休息一下，再来擦这些，这些翡翠可是好了很多。” 夏师傅说：“我们劳动惯了，马上就开始做吧。黎老板，我这两个儿子就跟着师傅学雕琢翡翠了。反正现在你的别墅也完工了，我们还没有找到其它工作，就不去找了。你这里的石头很多，我自己就先帮你擦石，以后也想学学，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学会。” “你们那么心灵手巧，哪有学不会的。你们现在做石匠，工资可是比翡翠雕琢低多了，这位是我表哥，以前是雕刻图章的，也是今天开始学雕琢翡翠。到时候你们的工资待遇都是一样的。学会了就每月两万，熟练了就可能每月5万，你说，你们学起来有没有劲头？你现在50来岁，身体这么好，还干20年都没问题。” “实在不行，我就做点比较粗的活，比如大块切成小块什么的。”夏师傅笑着说。 午阳想：他既然有这样的想法，以后肯定能成功。就笑笑说：“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黎老板，建筑公司的人走了以后，这里是不是要请人做饭，你能不能帮个忙，让我老婆过来？” “反正要请人的，你老婆过来不是不行，但是饭菜一定要做得好，特别要注意卫生，能做到吗？” “肯定没问题。” “那好，过年后你们一家人都过来吧。铺盖就不用带了，我们现在已经有人去买了，马上就会有人送过来。这些洗衣服、被子的事情你老婆也可以包下来，你儿子会不会开摩托车，我买台摩托车，让他们买菜，可不能克扣伙食费哟。” “黎老板你放心，我们肯定能干好的。”夏师傅说完，就开始擦石了。 午阳和梦雨、梦馨又把4块擦好了的翡翠抬进屋里，抬2块放到汽车的后备箱里。谁知道这些翡翠太重，后备箱里面放两块后，前面的车头都翘起来了，只好又抬一块到前面，放在副驾驶座下面。这些切出来的豆青种的低挡翡翠，雕琢好了就可以投入黄金珠宝店进行销售了。 几个人转了一圈，小英她们买矿泉水回来了，喝了水，几个人又到水塘边看了看，又远远看着夏师傅他们擦石。实在没有意思，午阳就提议到老村委会那边转转。于是就慢慢走过去。 到了老村委会，公司的办公大楼已经建好了两层楼，很多建筑工人在忙碌。没有找他们，就直接进入了坪里。坪里的各种钢材堆积如山，而且堆放的整齐有序。走到办公室，一个工程机械公司的员工迎接他们，介绍了基本情况。 去年的130万吨运回来以后，今年元月又在本省和邻近省份采购了300万吨，现在正在加紧运输，每天下午基本上就卸车不停，有时候忙到深夜。最少的一天都有1200吨左右运回来，平均在1500吨左右。 午阳算了一下，平均1500吨，300万吨需要2000天。就问：“不能多运一些吗？” “这里场地太小。车辆多了摆不开，没办法。”员工回答。 午阳没有跟他多说，而是打了个电话给郭志平，把这个情况跟他说了。郭志平说：自己现在在首都时间比较多，不了解家里的情况，马上就想办法解决。 午阳说：“是不是在庄园那边开拓一个场地，反正那边现在都是荒山。以后那边需要钢材又比较多。干脆就卸在那边，派人去看守就是了。” 郭志平说：“我今天下午就回中南，马上派人开拓场地，明天就可以加大运输力度。这样也可以节省第二次运输的费用。其实我们早就应该想到的。小黎，首都这边的情况我跟你说一下吧，上次讲的钢材已经开票交款，现在正紧锣密鼓地运输，通往农家乐那边的公路每天车水马龙，我们现在是一天24小时不停地运输，每天的运输量在6万吨以上。运输车辆好请，就是吊车难找，这次我自作主张买了15台吊车。把公司能够调集的吊车司机都调过来了。还是差了10来个，我就在本地请了。这样，我们的运输成本就会超过每吨100元。” “超过就超过吧，谁也没有一个限制设在那里。300万吨钢材，要是每吨涨1000元。那是个什么概念？”午阳说。 结束通话，午阳一行人又来到水泥厂，正好袁志在厂里，看见午阳很高兴。午阳问他厂里的情况，袁志说：“现在已经开始试生产了，只是生产出来的水泥达不到高标号的标准，请来的工程师正在调试，估计今天就会有结果。如果达到了，我们就开始生产，达不到我们就另请高明。” 午阳说：“你们的水泥生产出来了，旁边的办公大楼建设就不用到外面买了。” 袁志说：“我们的水泥生产出来，也要过20天才能使用，加上过年，所以我估计今年一季度是没办法生产出来的。” 几个人转了一圈，就离开了，午阳跟袁志开玩笑说：“我正在雕琢翡翠，什么时候有钱了，到我这里来买翡翠，给你优惠价。” 袁志笑着说：“还讲是哥们，一个破手镯都要钱，我看你都掉钱眼里去了。” “好好好，看在哥们的份上，就送你一套。不过价格可能不一样。水泥厂搞好了，就送你一套几百万的，水泥厂搞不好，就送你一套千多块的。”说笑着走了。 从水泥厂出来的路还是在基础的水平上，还是坑坑洼洼的，好在路面干燥，要不然真没办法走。 回到老家，夏师傅父子擦完了第一块，正在擦第二块。其实午阳现在根本没有必要擦出来那么多的，主要是考虑过年后自己可能参加工作，也可能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到时候怕小宝他们在家里没有翡翠用，耽误时间。 手机响了，一看是刘炳秋来的。前天才分开，今天又有什么事？ “午阳，我有两件事情想请示，一是我们昨天在市里面看中了房地产。这里是一家倒闭的国有企业，其厂房被分割成4块，每块面积在12亩左右，这里地段好，在闹市区，但是价格比较高，拍卖行的底价是每亩500万，现在不知道什么价格可以竞拍下来。地皮分为前后，前面的靠近大马路，后面的就差一些，但是前面的必须给后面的留出通道，这样前面的算起来价格就更高了。我已经交了50万的参加竞拍押金，你看是不是参加，参加竞拍几块。如果参加，就必须打钱过来，不参加没关系，到时候我不举牌就是了。第二就是我们在购买进口钢材的同时，肯定要购买一些本地生产的钢材，我了解了一下，大慨需要10%左右的辅助钢材，还有就是那些小钢厂生产的质量不稳定的钢材，也需要10％左右。这样我们以后建房子才能很好地使用。你看怎么办？” 午阳考虑了一下，“炳秋哥，那块地皮的事，我们肯定要参加，如果没有其他限制，我们全部买下来也可以。钱不是问题。钢材的事情，你能够买多少就买多少。不要受那个比例的限制。这些钢材很快就会涨价，肯定有钱赚的。我等会就打钱给你，你看多少合适？” 刘炳秋说：“你先打5个亿来吧，全部买下地皮后，估计还有一点钱剩下，就可以购买钢材了。” “炳秋哥，是这样。我给你打10亿。你放手工作，不要担心钱的事情。过几天回来过年，乘飞机回来，不要去挤火车。留下来值班的人员。多发一点加班费。” 夏师傅父子已经擦好了翡翠，午阳又和梦雨、梦馨去抬，这次夏师傅父子抢着抬了。午阳几人也没有休息，就往车上抬了两块。这两块都是玻璃种的阳绿，正好跟陈小宝雕琢的翡翠是一个级别。 回来后，午阳想起要给刘炳秋打钱，就找了小宝，把他上次在阳美赚的钱给他，让他转交给几个姑姑。 小宝看到午阳回来。高兴地说：“午阳哥。你这两团再生翡翠跟原生的翡翠相比，更好一些。没有那么脆，硬度稍微差一点。我拿来雕刻了一些微雕，没有破口的现象发生。这是我在外公家作了多次实验都没有达到的。现在微雕翡翠在国内还基本上是空白，就是因为翡翠的硬度太高。太脆，动不动就破口子，出不了一件完整的作品，我估计这个空白会被我填补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午阳听了也很高兴，说我们以后多多努力吧，又勉励了几句。接着就将那些钱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小宝，将银行卡给了他。小宝听说那两栋大楼有妈妈三姐妹的股份，手里又有这么多钱，就更高兴了。 午阳说：“小宝，这些钱你交给妈妈她们，这个小院子里你们每家都有一栋别墅。可是你们家一兄弟两个，怎么办？” “我还小，就给我哥哥吧，爸妈自己要住也行，反正我不要。我现在给你雕琢翡翠，还怕挣不了这点房产吗？” 午阳说：“这次我从平洲给你们每家都带了一些毛料，你看是现在给钱给你们，还是以后切出来在店子里卖掉？” 小宝说：“这个卡里有钱，可以分给两个阿姨家，她们家里都不宽裕，表弟、表妹都在上学，需要钱用。我们家就不急了，等我哥哥找了对象准备结婚时再说。翡翠切出来帮她们卖掉吧。” “小宝，现在房地产是价格最低的时候，要不然是这样，下午我开车，你们兄弟看房子，看中了哪个地段，什么样的房子，不管是别墅还是什么，当然我认为最好是别墅，成群的别墅最好，我们就买下来。像我们现在这里的别墅，一起有20套，一大家人住在一起多好。” 小宝说：“午阳哥你现在有钱了，可以为亲戚们出力了，买房子可以，但是现在不能公开。比如我哥大宝，你看得起他，为他买房子，他知道以后，就不会努力做事了。他跟我不一样，我是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不知疲倦，他根本就没有想做的事，整天打牌喝酒就是他的最爱。” “大宝是这样的人？我真不知道。”午阳道。 “不光大宝是，就是大姨家的两个妹妹、小姨家的弟弟妹妹，都有这样的苗头。我妈妈常说：我们这些表兄妹里面，只有你和我是真正想做事的。当然，其他人引导得好的话，肯定也是能成才的。”小宝说。 “下午就我们两个人去好了，买下来以后，其他人都不让知道，就是这里有钱有房子的事，我们也不乱说，你说好不好？”午阳说。 “午阳哥，我看下午就别去了，不必要急在一时。要不我在家里雕琢翡翠，你还是带人去切石，多切出来一些翡翠，我就好挑选了用。” “也好，上午还切出来几块放在老家那边，等会调台大货车过去拉回来。”午阳说完，就打电话通知调好了车。 第七十五章 黄鹂的任务 吃了中饭，梦雨说要回去，梦馨也说一起走，大家挽留了一阵，还是送走了她们。午阳让3个孕妇去休息，自己还要去切石。吴芳、裴蕾和秦小英走后，午阳就跟竹青、双双对对一起去切石。 午阳还没有发动车，双双对对就抱着午阳亲嘴，竹青在旁边不好意思，对对说：“竹青，我们现在都做了午阳的女人了，你做了没有？” 竹青笑笑，没有说话。午阳笑着说：“你们姐妹两个懂事些，男女之事你们早就懂了，竹青还小，跟你们不一样。” 双双说：“什么不一样？女孩到了我们这么大，哪个还不懂男女之事？午阳，要不然我们别去切石了，上楼睡觉去。” 对对说：“午阳，我看只要竹青愿意，你就收了她吧。” 午阳发动汽车往外开，“你们就别为难竹青了，再说这次我要了你们以后，赌石赚了那么多钱，运气已经很好了。所以我想，现在就先不动竹青，等什么时候我需要好运气了，再找竹青好不好。” 竹青红着脸说：“你们姐妹什么时候生孩子，我就什么时候和午阳圆房。那个时候，午阳在东海的事业基本上安排好了，培养的人才也成熟了，我就可以放心休息了。” “竹青，还是你比我们高明，时刻想着午阳的事业，不像我们，只想着自己怎么好过。”双双说。 到了老家，院子里停了几台车，有安装空调的，有安装热水器的，还有送家具被褥和日常用品的，安保公司的一个员工在负责接收。还来了一台大货车，司机正在等着。看到午阳下车，就走过来，“黎老板。你中午也不休息一下？” “周哥，从京城回来了？以后别叫什么黎老板，大家都叫我小黎或者午阳，你也这样叫吧。这次到京城，还算顺利吧？”午阳知道就是他帮忙把齐志强的毛料送回去了。 “还算顺利。齐老板很客气。到了京城。吃住都是他安排的，临走还给了两万块钱让喝茶，我上午刚回来。还没有来得及交给公司呢。”周哥说。 “钱就别交了，这是人家送给你喝茶的，你就留着好了。周哥，你是哪里人，是不是也从部队回来的？”午阳问。 “我就是本地人，跟刘炳秋是一个部队的，我家里比较偏远，退伍后一直在家里种田，元旦前刘炳秋才找到我。我就来跟他干了。”周哥说。 “那嫂子还在家里吧，小孩多大了？在公司觉得收入行不行？” “我在公司仅仅领了一个月工资，待遇还可以。孩子5岁了，跟他妈和爷爷奶奶在乡下。” “过年以后让嫂子也来做事吧，到时候打电话给我，我来安排。”午阳说完。就告诉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这时夏师傅从房子里面出来，“小黎，我们现在放假了，我准备回去了。过年后再来。” 午阳说：“夏师傅，你们是回去过年吧？如果没有要紧的事。就留下来再帮我干几天事情。现在马上过年了，我就给你们开高一点工资，父子3人，一天1000块，怎么样？” “那太好了，我们回去也没什么事，还要吃老本，就在这里做事好了。”夏师傅笑呵呵地进屋了，一会把两个儿子也叫了出来。 午阳就带着大家开始动手，先从屋里把切石机拖出来，又挑选了几块毛料，就开始切石。夏师傅父子和周哥一直在一起帮忙，几个女孩就只是旁观了。 午阳现在切石，比切石师傅快多了，一般情况，就是对着翡翠和石头相连的地方切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切好了。遇到不规则的，就用手提切石机继续切，一块毛料一般只要15分钟左右。这样夏师傅和两个儿子根本跟不上这速度。 切出来10来块，午阳就要周哥开叉车将堆放在一起的大毛料分开，先将血玉翡翠的外表石头上次没有切完的切掉，然后又让周哥开叉车搬动另外几块大的，将外表的石头切下来。这几块在平洲是在缅甸玉石商人设立的办事处买的，没有将其石头切下来。用大切石机切完后，又用手提切石机仔细切了一遍，外表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石头。再擦石就很容易了。 望着几块几乎全是翡翠的大毛料，午阳心中十分感慨。要是一般商人，有了其中的一块，就可以说是发大财了。先不说这块血玉翡翠，另外的几块，中间有一块冰种阳绿的，有一块冰种翠绿的，还有3块豆青种的，里面有一块是白色飘花的翡翠。午阳刚才将其外表石头切去，是想把它们雕琢出来卖掉，现在一想，要想卖掉这么多翡翠，到自己孙子辈也不一定卖完。想起上次跟秦小英讨论在别墅里面的摆设问题，心里就决定不再切开这些翡翠，以后雕琢成摆件好了，当然，包括血玉翡翠在内的所有翡翠肯定都要切开，要不然这么大，怎么能够搬进屋里？必须等有了雕琢方案才行。现在别墅的藏宝室全部切好了，得赶紧把门安装好。就给安装防盗门的商家打了电话，商家说，明天上午过来量尺寸。 又让周哥将其堆好，并摆成了一个粗旷的造型。本来还想把那块大陨石摆在一起，但叉车搬不动。 看看时间将近5点，竹青她们虽然有时候去看安装空调热水器什么的，但是也在在寒风中也站了几个小时。安保公司的人临走时将房间的钥匙交给了午阳，他就随即安排装车。上午切出来的几块也一起装了。下午切出来的还剩下一块，夏师傅说：“我们晚上反正没事，就留下来给我们擦吧。” 午阳首先还有点不放心，但是一想，如果这样不相信别人，以后人家怎么工作，自己以后怎么做人？大不了就是损失一块翡翠而已。由此午阳想到，一个人的所谓大气魄、胸怀宽广应该都是一步步提升的，很有可能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被逼无奈的结果。 就将房间钥匙交了一套给夏师傅，让他们晚上住在收拾好的房间。热水器安装好了，晚上洗个澡。夏师傅说那玩意不会用。午阳就将夏师傅和他儿子大毛、小毛拉进浴室，示范一遍给他看，又让他亲手操作了一遍，才放心了。出来又将1000块钱交给夏师傅。夏师傅不肯收。说今天是建筑公司发工资，就不好收你的了。午阳说，今天你们帮我做了不少事。应该算一天的。 回到家里，周哥和大宝、小宝帮着卸车，卸车完了后，午阳和周哥又聊了几句，才让他走了。周哥在午阳心里，是一个诚恳朴实能干的人，有心要提拔他，所以尽可能多的了解他。 翡翠摆放在午阳父母家里，而小宝是在8号别墅群的别墅里加工翡翠。午阳问小宝是不是不方便。 小宝说：“没事，放在家里更好，爷爷和你都是武艺高强，安全方面就有保证。雕琢翡翠的工具不大，搬起来不费力，再说在家里设计和分解翡翠。热饭热茶的，舅妈和姐姐们很周到的。”说完就让午阳看他下午设计的翡翠。 小宝所谓的设计就是在翡翠上面画了很多线条，就跟秦会长上次画的一样。小宝画线条的翡翠是一块玻璃种的阳绿翡翠，大约50多公斤重。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线条，午阳说：“小宝。你要争取在过年之前雕琢并抛光出来一部分，我过年要拿来送人的。” 小宝说：“现在有我哥帮忙，到腊月29，雕琢抛光20副手镯没有问题，年30还可以放假。” 午阳算了一下，所有的丈母娘有10人，妈妈、婶婶加3个姑姑5人，干妈和刘荣以及谭营长的母亲、妻子，总共19副，女孩们11人，要雕琢11副血玉翡翠给她们，这样就需要30副，还必须雕琢21副出来。 “小宝，你将这些翡翠雕琢出来10副就够了，另外明天要雕琢红色的翡翠，准备送给你嫂子们。” “没问题，你只要有翡翠给我，我肯定能够雕琢出来，误不了你的事。”小宝说。 午阳切了一天毛料，现在浑身是石头渣子，就赶紧洗澡去了。洗完澡出来，家里的饭菜已经摆上桌了。这几天爷爷不在家，喝酒的气氛没有那么浓。只是上了两瓶酒，裴学文、黎世华晚饭是少不了酒的，罗红英也可以喝几杯，加上午阳、大宝、双双对对、竹青每人都喝了一点，两瓶酒有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爷爷在到了12月就开始出去了，本来以现在的财力，根本就不必要为了几千万出去奔波了，但是爷爷说，“既然跟人家有了协议，现在人家一边等着卖牛，一边等着买牛，我们就不能不执行，钱财事小，失信于人事情就大了。再说，我还惦记着李胖子的酒呢。” 午阳说：“我上次还在那边投资了养牛场，几个月只是通了电话，还没有去看过。哪天我有空了过去看看。” 张爷爷说：“我有时间就帮你看看去。” 现在跟爷爷分别20来天，心里还怪想念的。 饭后，吴芳过来牵他的手，午阳以为这小孕妇又动了干坏事的心思。拉他到一边后，吴芳说：“我外公在香港的亲戚早几天打电话过来，说红酒已经准备好了，让我们准备货款，那时候我们还在平洲，我就没有告诉你。今天他们已经将红酒从香港运送过来了，今晚可能就到货。” 午阳说：“你肯定已经核实了酒的品牌，如果没有问题，我们今晚收货，明天上午给他们货款，应该没问题吧？” “这样当然没问题，只是三更半夜的，去找谁卸车？”吴芳说。 午阳笑道：“这是什么问题？我们明天上午付款以后再卸车，不是更好？省得人家不放心。他们来了，就让他们住在宾馆就行了。” 打电话给李天野，让他明天组织卸货。李天野问什么货、有多少？吴芳刚才没有告诉午阳这些，所以就说：你等等，我问问。吴芳说是8个集装箱，480吨。午阳说了以后，又问：黎明园的地下车库还能不能装得下。 李天野笑道：“不行了，但租赁的仓库大得很，多了不行。装两万吨应该没问题。”午阳也就笑笑挂了电话。 自从将老家取名为石头山庄以后，午阳就和爷爷、父母以及吴芳他们商量，将公司所有的地方都给取名了。原来的电梯小区取名为黎明园，原来的市中心的大楼取名为珠宝大厦，原来的另一栋大楼取名为绿江商厦。首都的18栋别墅的小区秦小英建议取名叫京韵。农家乐那边就叫了原来那个村庄的名字连心庄。 刚挂了电话，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一听。是黄鹂的声音：“午阳，我现在在渌江火车站，我不知道怎么走。” 午阳兴奋地大笑，“你别走，我马上就到。你父母来了没有？还没有吃饭吧？” 黄鹂笑道：“你问题还真多。我父母还要过几天才来，就我一个人。你快来吧。” “姑娘们，快走吧，黄鹂来了，我们去火车站接她。”午阳大声吆喝。一帮人开了两台车，往火车站赶去。 看到黄鹂站在那里，午阳停车准备下去来个拥抱，黄鹂却很快拉开车门，钻了进来。关上车门，第一句话就是：“冷死我了。”第二句话就是：“快。咱们亲一个。”也不管别人在座，搂住午阳就来了一个湿吻，直到喘不上气才松开。 裴蕾坐在后座，首先没有吭声，这时才说：“黄鹂同志。身为革命军人，在公共场合这样，不太好吧？” 黄鹂这才转头看后面，说了你们好之后，就开始和裴蕾斗嘴了，“你这个家伙，还知道革命军人呀，临阵脱逃，还好意思说别人。” “别瞎说，我这可是经过组织批准的，怎么能够叫临阵脱逃呢？人家古人都可以为了爱情私奔，我就不能退役？” 午阳笑笑：“算了，你们谁也别说谁，都是我的好老婆。小鹂，你还没有吃饭吧，我们找家饭店，为你接风洗尘。” “回家煮面条吧，我现在就想吃你。”黄鹂笑着说。 午阳就开车出发，后面的车看到前面车上的人没有下车，也就没有下来，这下就跟着走了。 回到家里，罗红英已经做了简单的饭菜，黄鹂叫了爸、妈，又拥抱了婆婆后，就开始吃饭，午阳拿来了酒，给她倒了一杯，黄鹂开始推辞，午阳在她耳边悄悄说：“喝酒可以消除疲劳，还可以助兴。”黄鹂也悄悄说：“那我就更不能喝了，我现在浑身每个细胞都是兴奋的，喝了酒怕你顶不住。” 大家在陪黄鹂吃饭，罗红英就上楼收拾房间。这里的风俗习惯，媳妇第一次来家里，必须在家里住。黄鹂吃饱后，罗红英收拾碗筷，“小鹂，楼上房间收拾好了，赶紧洗澡休息。小芳你们愿意在这里陪小鹂，就赶紧上去吧。” 吴芳答应说好，这时接到电话，是她外公家的亲戚送酒过来了，吴芳说：“你们先自己找宾馆住下，费用明天我来结，明天上午去银行转账以后，我们才能收货的。” 几个人唧唧喳喳上楼，只有竹青去陪婆婆洗漱碗筷，后来就回自己别墅睡觉了。 现在爷爷不在家，父母一直住一楼，整层楼都是他们的天下了。来到午阳的卧室，床铺虽然有1米8宽，可是怎么也睡不下。黄鹂从浴室出来，卧室里地面上全是被褥，被褥里面全是人，原来是她们几个把其它房间床上的被褥都搬来了。午阳还稳稳当当坐在电脑边眼睛盯着屏幕，看到黄鹂出来，就问：“小鹂，你是怎么知道买卖期货的？” 黄鹂笑道：“你不知道本姑娘是干什么的吧，本姑娘就是专业从事信息工作的，全世界的信息都要搞清楚，如果连这个也不知道，不是白混了？” 午阳点开期货网站，现在还没有开市，知道节目即将开始，就不再动它。 黄鹂说着就搂住午阳，午阳就顺势往地上一倒。本来其他女孩是将床铺留给黄鹂的，午阳存心乱来，故意不到床上去。 运转真气走了几个大周天，身上的疲劳没有了，起身去看期货市场，发现两种期货都涨了。石油每桶涨了3.5美元，黄金每盎司涨了4.1美元。午阳心里都感觉有点慌的味道。 早上起床，黄鹂笑笑说： “午阳，要是我有了孩子，是姓黄还是姓黎？” “当然姓黄了，老爷子说了，你们谁家没有男孩，生下的孩子都随母姓。只是你现在服现役，未婚生子怎么办？” “这个就不用我们两个操心了。自有黄军长大人操心。”黄鹂笑笑又道：“我这次来，怀上孩子是唯一的任务。这是我爸交代的。我本来在这边部队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完成，还要过几天才能走，但是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就提前来了。我爸对你家的估计完全正确，你有这么多老婆，生下孩子跟谁姓肯定不会太在意的。” “咱爸是高级干部，思想上还那么封建？他有什么办法让你不犯错误？” “不是咱爸，是我的老奶奶，80岁了，身体很好，其他事情不管，就会念叨这些事，咱爸都怕了。让我不犯错误的方法多了，比如让我找一个人领取结婚证，给他一两百万，过半年让他离婚，你也可以跟我领取结婚证，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生下来，以后不离婚更好，离婚也没关系，你肯定是离婚不离家嘛。” 午阳说：“这个办法早点想出来就好了，现在我已经考试通过了，很快就要上班了，就不好这样了。” “告诉你别操心，马上就开始操心了。你干脆就当作不知道这回事好了”。 午阳知道刚才黄鹂是试探自己，就没有再说话，穿衣起床了。黎家以前没有人睡懒觉，现在也没有叫人起床的习惯。当然这些睡懒觉的人，也会很快就改过来。看到午阳起床，所有的媳妇都跟着起来了，好在盥洗室每个房间都有。 ps： 各位老大，谢谢您的关注。求收藏、订阅、推荐。 第七十六章 过小年 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腊月23过小年。今天午阳还要去切石，不切石血玉手镯就没办法雕琢，夏师傅父子也没事情干。收货的事情就只有吴芳自己去了。吃过早饭就分头出发，今天竹青还要跟午阳过去看切石，黄鹂昨晚刚来，也要跟着去，3个人就开车走了。 到了石头山庄，周哥的大货车已经到了，他们已经将切石机拖出来了。周哥和夏师傅几个人一起迎接他们，看到午阳带了一个穿军装的女孩，都有些好奇。互相道了问候以后，夏师傅就夸赞昨天晚上擦出来的翡翠如何如何漂亮，弄得两个女孩都要去看。 几个人走进房间，看到地上一块翡翠，是绿色冰种飘雪花的，雪花比较大、密而已，午阳知道自己打了眼，将其当成了豆青种的。不过这种雪花算作是瑕疵也说得过去。原先挑选毛料时，只是看到毛料里面的翡翠特别大，300多公斤的毛料，里面的翡翠有100多公斤，觉得值就买下来了，就是昨天还是没有看出来，毕竟这种翡翠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小黎，这块翡翠能值个10来万吧？”夏师傅问。 午阳不想告诉他们实情，也不想骗他们，“可能贵一点。”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实际价格，昨天晚上父子3人抬走这块翡翠，那么一家人吃喝几辈子都够了。 午阳不想多说，就到堆放毛料的房间挑选毛料。首先挑选了几块从滇缅边境拉回来的毛料，基本上不用切，就可以让夏师傅他们擦石。切过石头的毛料不会太重，200公斤以上的都不多，午阳一个人搬动200公斤是随便的，往上走就不容易了。 这时安装防盗门的人来量尺寸了，午阳就带他们到需要安装防盗门的房间走了一遍。 夏师傅他们开始擦石以后，午阳就在毛料里面挑选起来。从滇缅边境拉回来的毛料中。红色翡翠不是顶级的翡翠，只好在从平洲拉回来的毛料中挑选。午阳这次在平洲买的毛料里面，有几块水种颜色都是顶级的翡翠。先挑选了一块里面可能是红翡的毛料，有400多公斤，一个人两个人根本抬不动。就到建筑公司找了一根钢丝绳。让周哥开着叉车来拖。这块毛料不规则，钢丝绳固定很难，好不容易拖出来。又不好固定来切。前前后后花了近一个小时，才把石头切掉了。 午阳又挑选了几块档次较低的毛料，将其切出来了。一个上午就过去了。量尺寸的人已经离开了，夏师傅邀请他们一起吃饭，饭菜是周哥做的，大毛早上去买的菜。一个猪脚炖萝卜，一个水煮活鱼，一个小炒白菜，几个人吃的津津有味。 “周哥。你饭菜做得这么好，是不是学过厨师？”午阳说。 “哪里学过厨师，我就是乡下人自己家里吃饭的做法，我老婆、父母都做得比我好。” “周哥，你回去过年的时候，跟你父母说说。我们公司准备建设一个庄园，庄园里面肯定会有饭店，我们的想法，就是自己种菜，然后做这种地道的农家风味的饭菜。到时候需要请一些厨师来。你们乡下那一块地方，有谁饭菜做得好，愿意来这边工作的，帮我打个招呼，等有地方住了就过来，先种菜，饭店建好了就当厨师，到时候你就去当这个头。” 周哥嘿嘿地笑笑，当是默认了。 几个人又聊了一阵，黄鹂说：“午阳，中午去躺躺，下午好有精神做事。”午阳和竹青就跟着到了别墅的房间，上午午阳在切石时，黄鹂和竹青就在这里休息过。 刚刚进门，黄鹂就笑着说：“快去洗洗，我又想了。“ 午阳冲了个澡出来，在客厅就被绯红了脸的竹青搂住了。“午阳，我…”午阳自从成年以来，竹青可是他见识过的第一个女人，现在已经经历了多个女人，可内心深处对竹青那份爱恋是不可磨灭的。 当下心中也很激动，立即抱起竹青就往房间走。进了房间，才发现这里黄鹂在睡觉。正要退出，黄鹂掀开被子，“这床上的被子热了，就睡这里吧。”说完自己就起身走了。 两人刚躺下，午阳的手就伸进了竹青的衣服里，来了个故地重游。 午阳现在已经是经验丰富，竹青忍住疼痛，极尽温柔。缠绵良久之后，两人起床去洗漱，黄鹂就来了个拦路打劫，把午阳拖进了自己睡的房间。 “怎么没有听到竹青叫唤？”黄鹂问。 “人家不叫唤，只是笑，我觉得这样也很好。”确实，刚才就是在竹青最疼痛的时候，她也只是咬紧牙关而已。其他时间，就一直面带微笑，有时候还笑出了声音，这和午阳的其他女人都不同，“小鹂，你想怎么样都行，外面擦石机的声音很大，别人不会听到的。” 午阳从房间出来，看到红色翡翠已经擦好了，摆在那里，从远处看就像一尊弥勒佛的背影。走近一看，血玉翡翠有60厘米高，底部周长有90厘米左右，顶部周长有50厘米左右，午阳抱了一下，估计将近200公斤，这要是雕琢成手镯，不知道能够出多少个。这么高的价格，就算一年卖掉10个，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卖完。午阳当下就决定将其雕琢成弥勒佛算了，摆在哪里以后再说，可目前的问题是，还是要挑选红色翡翠出来。 午阳记得应该还有一块比较大的顶级的红翡，就在房间里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叫了夏师傅几人将其抬出来，很快就切出来，让夏师傅他们擦石。 这时周哥走过来说：“小黎，我看人家切石很难切出来一块翡翠，你的这些毛料里面，怎么会每块都有翡翠？” 午阳说：“周哥，我也不瞒你，我对这种毛料的东西感觉特别好。我看上去觉得里面有翡翠，基本上就差不多。当然，你也知道，有我这种感觉的人很多。一些象什么翡翠大王、七彩滇南等你我都是只闻其名，不识其人，但是竹青的师傅你我都认识，你看他买了那么多毛料，也全部切出来了。只有一块里面没有翡翠。他的感觉是凭他几十年钻研地质构造的经验积累，我就是完全凭感觉，所以曹老师就比我厉害得多。” “真是佩服你们。你们有了这种感觉。什么时候想挣钱了，什么时候就去买几块毛料，切出来就是钱了，一辈子也不用想什么事了。” “周哥，其实每个人不管怎么有钱，照样有烦恼，只是这种烦恼只有自己知道罢了。算了，这些事情别说了。周哥，你们公司什么时候放假？放假之前能不能每天在这里做事？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不必要天天过来了，我将仓库钥匙给你，你也不用开车过来，住在这里就可以了，每天打开仓库，给夏师傅他们搬出毛料。就让他们去擦石，到了晚上就将翡翠收到仓库里。” “小黎，这些东西夏师傅他们不知道价格，我可是知道的，每块都是价值连城。你就能够放心？”周哥说。 午阳笑笑：“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这次在平洲，刘炳秋给你买了毛料没有？” 周哥说：“买了，我把它切出来以后卖掉了，卖了8千多万呢。” “周哥，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个千万富翁了，怎么还在这里开车挣工资？” “小黎，我们这点钱跟你比简直就是小菜钱，你不是每天都在做事吗？我们现在都年轻，做事挣钱也不是难事，以后年纪大了，就回家享清福。再说了，这次去平洲的司机10个人，大家都赚了不少钱，现在谁都没有辞职。昨天我们在一起议论，大家都说我们挣钱是公司老板帮我们挣的，我们就要留下来好好为公司出力。” “周哥，讲老实话，你们这点钱确实太少，要是以后通货膨胀一来，货币贬值，你们这点钱就买不了什么东西了。现在不知道你们考虑了怎么样让这些钱增值吗？” “没有，我们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拿出去就肯定血本无归，所以我们想都不敢想。小黎你要是有什么赚钱的门路，能够告诉我们就最好了。” “现在有些事情赚钱，你们想不到，我已经想到了。昨天我还和我表弟商量，准备投资房地产。我们准备在市里面买一些房产，作长期投资。我估计3年之内翻一番是不成问题的，5年之内翻两番也是可能的。你们如果有信心，商量好以后，过了年我们就动手。我看你们的钱不必要全部拿出来，只要拿出一部分就可以了。我们按照投资多少分配股份，比如说一处房产，价格是5个亿，你拿出5千万，就占10％的股份，以后卖掉收回10个亿，你就可以分配到1个亿。首先讲清楚，这个事情一定要自愿。万一亏本了，不是我赔偿不了你们的损失，而是我最害怕你们天天来找我闹事。” “好，我回去就跟他们商量，反正他们不来我来，跟着你这样的发财人，肯定发财。小黎，到时候万一亏了，我不会来找你，就当这些钱没有赚到。” “那就这么定了。这段时间你们有空就出去看看，哪里有房产出售，我们马上就出马。你们看到了，先不要管花钱多少，钱不是问题。现在我带你到仓库看看，有些只要擦石不要切石的，你就可以让夏师傅他们搬出来擦好了，擦出来以后，先仍然放在房间里，等那边的防盗门安装好以后，就搬到那里面去。” 到仓库指点了以后，两人出来就开始装车。这次午阳就只是将夏师傅昨晚擦出来的飘花翡翠和两块红翡装上了奥迪车，没有让周哥去送。3块翡翠，不到400公斤，路程又不远，自己带回去很容易。 回到家里，卸车后就过去看小宝解翡翠。小宝正在聚精会神工作，大宝就在旁边帮忙固定，发现午阳进去以后才停下来。午阳看到翡翠已经被切下来一大半，就问小宝：“你切这么多，雕琢得出来吗？” 小宝笑笑说：“今天早上我的几个师兄来了，现在他们在雕琢，我就只管分解就可以了。” 午阳一听心里就有点急了，“你师兄行吗？他们可没有雕琢过翡翠的。” 小宝说：“行不行我说了不算，现在我就和你一起过去看看。就一切都清楚了。” 两个人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小宝住的别墅，看到有5个人正在忙碌，有的雕琢手镯，有的在雕刻观音和佛。5个人年龄都在30多到40岁，午阳看他们手法很老练。雕琢出来的手镯完全符合要求。其它的没有看到半成品。心中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小宝看到午阳没有说什么，知道他比较满意，就说：“午阳哥。我这几位师兄都是雕刻图章十几、二十年的师傅了，他们看了我雕琢以后，又听我说了雕琢的心得体会，就自己实际操作了。我首先也有些担心他们不会使用工具，现在你看看，是不是比我雕琢的还要好？” “这样很好。小宝，你们现在是不是工具不够，过几天我就去买回来。”午阳笑着说。说实在的，一下子冒出这么多雕琢师傅。又有小宝会抛光，过年后黄金珠宝店根本就不必要担心没有珠宝卖了。 小宝说：“现在大家分工合作，工具少一点暂时没问题。过年以后，我其他师兄来了，工具就肯定少了。” 午阳说：“马上就要吃饭了，各位收拾收拾。准备吃饭吧。小宝，我们先走。”出了门，又说：“刚才我切出来几块翡翠，我们一起去看看。” 来到午阳家里的地下室，陈小宝眼前一亮。“午阳哥。翡翠我还没有见过红色的，你这两块好大、好亮。值不老少钱吧？” 午阳说：“你看看，雕琢成什么物件好。” 小宝看了一阵，“这块阳绿飘花的，就雕琢成手镯和其它挂件，要是戴在嫂子们的身上，那叫一个靓丽、脱俗，与众不同；不过翡翠太大了，它们根本就用不了这么多。” 午阳说：“这没关系，以后你们找了对象，我也每人送一副，以后我们的儿女成家时，也可以送。反正这3块翡翠我是不会出售的。” “我看这块大的红翡，就雕刻成弥勒佛好了，或者也可以雕琢成领袖像，现在很多有钱人、官场上的人都信这个。不过，午阳哥，能够买得起这个物件的人不多。要是雕琢成手镯出售，血玉手镯就变成烂白菜了。另外这块用来雕琢手镯等物件就很好。”小宝说。 午阳听到小宝说的变成烂白菜的话，心想，你还不知道那块大的呢。要是知道了，你还不得说成臭狗屎？ 由于今天的饭菜比较丰盛，所以做出来的时间比较晚。现在都已经6点了，饭菜还没有上齐，等会妈妈罗红英还要祭灶王爷，送灶王爷上天言好事，还有一阵耽搁。 午阳就找吴芳聊天，吴芳告诉他：“480吨红酒全部入库了。我在网上查了生产批次和厂家列出的销售指导价格，我们这次进的红酒价格还是比较低的。这批红酒是几个厂家生产的，年份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最高的每瓶要2万多人民币，最低的是去年生产的，有的只要1000多元1瓶。今天买酒总共花了32亿多。” 午阳听了心中一惊，“这么贵呀？” 吴芳听了一笑，“听起来是贵了，但是现在只要我们批发出去，马上就可以赚5个亿以上，真正到了人家口里，恐怕是100个亿了。我跟他们讲了，让他们有了货就送过来，他们说可能元宵节前后再送，以后就是正常客户了，会定期送货的，你看这样安排好不好？” “这些酒有没有缴纳关税，税票收到没有？”午阳问。 吴芳说：“我们是从正规渠道购进的，该有的东西全有。这些进口关税是不是能够抵扣？” “具体不是很清楚。国家有出口退税法规，对进口关税可能要区分增值税和消费税，酒类的消费税税率比较高，如果不给我们退税的话，我们就暂时不销售这些红酒。留他个十年八年的，价格上来了，我们也就不吃亏了。资金占用的财务费用我们就别计较了。小芳，只要他们能够组织货源，我们就收货，不管多少。不要怕把生意做大。” 两人聊着，女孩们都相继来了，小宝的师兄也都过来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黄鹂和裴蕾两人比较怕冷，都穿上了貂皮大衣。午阳看到秦小英穿的最少。就说：“小英。你要不要多穿点衣服？是不是没有带来？可别冻坏了咱们的孩子。” 秦小英被说得红了脸，“这里根本不冷，比我家里的气温高了十几度。”午阳一想也是。家里都是开空调，不会太冷。 这时手机响了，是石油学院的于教授打来的。 “小黎你好，我是老于呀，请问你在哪里？” “我在中南家里，于教授，您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 “是的，这几天我在京城帮你联系事情，基本上有眉目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道程序，就说有关部门需要对你们公司进行验资。要求达到30亿美元或者200亿人民币就可以了，你是不是明天来京一趟？” “于教授，我现在可以给您提供我们公司的银行账号或者我自己的银行卡账号，还可以提供我自己的期货市场的账户，告诉密码也可以。只要方便你们在网上查询。我将在农历腊月28来京，您能不能等我，到了以后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要了，我回东北还有事，你就告诉我期货市场的账户吧。因为其它账户要是冻结了，你们生产经营会受到影响。期货市场的资金或者期货被冻结了，如果受到影响，有关部门是不负责任的，你可得想好了。” “没问题。我自己负责。”午阳说完，就告诉期货账户，又请于教授回去后让高启林伯伯组织人马，让其听从于教授的安排。 妈妈开始了祭灶王爷，午阳也上前上了香，鞠躬作了揖。女孩们都轮流来上香，午阳就被裴家岳父裴学文拉到一边，“午阳，我们庄园的效果图已经送来几天了，我们已经报送两个市政府了，他们都很满意，现在就剩下张爷爷、你和吴芳3个发起者了。我今天和张爷爷联系了，他说只要你同意就行，晚上你看看吧。清理烂泥湖的挖泥船和运泥船都买回来了，操作人员正在培训，根据你的要求，这次我们购买的挖泥船是500吨的小船，一个小时只能挖500吨。但是挖泥船和运泥船以后都可以改装，改装成挖沙船和运沙船只需要5万块左右，自卸车也买回来了，人员都已经到位。” “爸，那些当地住户的劳动力安排没有？安置房开始建设没有？”午阳问。自从裴学文接手以后，午阳就没有过问这件事。 “安排了。这些船工基本上都是他们的人，其他劳动力在春节后就可以安排。男劳动力安排在山上放炮，炸开岩石，以便于我们在上面倒淤泥；女劳动力就安排在蔬菜基地种菜，等我们的养鸡场、养猪场等项目建好了之后，需要大量的劳动力，这些人远远不够。安置房的建设两个市政府都已经批准了所有的手续，施工场地都做到了3通1平，过年后就可以施工了。” “爸，现在公司给您多少钱工资？”午阳问。 “我跟他们说了多次，我有退休工资，你这里有住房，还安排了车辆，工资就不要给了。留给子孙吧，你们那么能赚钱，还会在乎我这几个小钱？你说我还要钱干什么？你叔叔说这是规定，真好笑，我拿规定说了一辈子别人，现在也被规定了。黎总他们规定我的待遇和熊刚强一样，有这个必要么。” 午阳笑道：“爸，给您钱您就收着，要不然等庄园建好了，您跟我父亲一起去管理基金会，去帮助那些孤苦无助的儿童，让他们和大家一样享受阳光普照。” 裴学文笑了：“真是个好主意。” 第七十七章 分割翡翠 晚饭后，午阳随裴学文到他家里看效果图，裴蕾和黄鹂也来了。 效果图很大，制作得很精美。几个人只能一块一块地看，看完了这块就卷起来看另一块。看完了午阳有两点不满意，一个是效果图上将山坡比较平缓的地方设计成了一个高尔夫球场，这是午阳内心不能容忍的。但是裴学文解释说，这是政府部门的授意，况且高尔夫球场也要种树种草，收益不会比其它项目差，要是以建设高尔夫球场的名义上报，肯定批不下来。就没有提出来，第二点就是将午阳想象中的办公大楼等建设项目放在庄园的中间，这样就根本不行了。 午阳指出来以后，裴学文道：“你为什么认为建筑物在中间不行呢？” “建筑物放在庄园中间，离湖边太远，人们来钓鱼、赏花都不方便，还有就是我们要建设宾馆、饭店、运动场所，人们不容易知道，必须花费大量的广告费才行，公路边的4公里还必须建围墙。” “这个问题我会通知修改的，当时我们考虑的是把商业、旅游业、娱乐业全部集中在一起，没有考虑这些。”裴学文停了一下又说：“午阳，你吃饭前打电话，是不是准备搞什么大的投资项目？” 午阳说：“我们准备投资到中东开采石油，现在已经向国家有关部委提出申请，基本上批下来了，我觉得现在一个重大的问题就是没有领军人物。” “如果上次来过的彭小军能够过来就好了。他今年才40多岁，精通英语和阿拉伯语，以前参加过维和行动。是个帅才，本来准备退休了的，最后还是他家里起了作用。”裴学文说。 “他确实是个人才，我看他的关系挺硬的呢。部队撤编，人家都走了，他却被提升了。” “他家里爷爷是开国上将，父亲也是去年上将衔退休的。他年轻时为了找对象的事和家里闹翻了，他父母伤透了心，十多年不管他的事，要是管了，凭他的才干和他家里在军中的关系。现在是少将都可能，别说一个大校了。这次他对家里的安排很不满，我估计还是有可能争取到他过来的。” 从裴学文别墅出来，吴芳和黄鹂都跟着。 午阳没什么事，第二天上午又到石头山庄切石，又是竹青和黄鹂跟着过来。路上。午阳问竹青：“竹青，从少女变成少妇有什么心得体会？” 竹青红了脸，笑着说：“你有了那么多女人。有什么心得体会？” 来到山庄，夏师傅跑过来说：“小黎，不好意思，刚才早上小毛无聊。用擦石机将这块毛料擦出来一大块翡翠。” 午阳一看，确实不好办。这么大块翡翠，切成小块浪费了，现在这样继续放在坪里，人家没事敲一小块，到时候还不是尸骨无存呀！这个事情也不能怪罪小毛，18、9岁的小伙子。谁不贪玩？ “夏师傅，没关系的。正好你们今天就将它擦出来，我让表弟过来画设计图，下午咱们就将其变成小块翡翠带回去了。” 午阳刚说完，夏师傅已经招呼两个儿子过来擦石了。午阳就给小宝打电话，让他带画线工具来石头山庄，今天要分解一块大翡翠。 午阳心里想，另外几块毛料虽然没有切石，但也免不了被人家敲粹，干脆就全部切出来好了。就让周哥开了叉车，将血玉翡翠放到一边，然后就帮自己翻动毛料，用手提切石机开始切石，前天已经把石头层稍微有点厚的都切去了，今天切的，只是一些大切石机切不到的地方。忙乎了半个小时，周哥又帮夏师傅他们翻动了毛料。毛料一共是6个面，夏师傅他们已经擦完了3个面。 小宝来了，就用钢卷尺量了尺寸。宽、高、厚分别是：1.35米、1.25米和1.37米，基本上是规则的，只是有的地方鼓出来一团，有的地方稍微凹进去一块。 午阳召集几个人商量，大家认为将其分割成12块最好。 午阳说：“是不是太大了，每块还有550公斤，雕琢出来还有400公斤左右。” 小宝说：“这么大摆在家里才气派，太小了显示不出我们黎大老板的威风。” 黄鹂说：“大好啊，人家想大的还想不到呢。” 竹青也说：“大一点价值就高一些，可以作为传家宝留下来。” “周哥，你是什么意见？”午阳问。 周哥笑笑，“这个东西太好了，颜色均匀，又那么艳，就跟假的一个样。街上店子里几百块钱一个的观音、佛摆件，就是这个样子，不过那是树脂做的。” 午阳也被周哥说笑了。“周哥说的这个效果能够达到就最好了。这样的翡翠摆在家里，人家不懂的以为是树脂的，真正懂这个的也会不相信。就要它在真假之间，让人捉摸不透最好，省得人家惦记。” 几个人聊天时间，夏师傅父子就已经擦好了。午阳就去找了扫把，在另一块地方仔细清扫，小宝就在用清水抹洗翡翠，然后在上面画线。弄好以后，周哥用叉车将翡翠转移到干净场地，配合午阳切石。午阳家里的大切石机跟毛料商人的切石机不同，是在开采大理石之类的矿山用的，功率大，切起来速度快。 一个东西要破坏很容易，不知道生长了多少万年的翡翠，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分解了。周哥将分解的12块翡翠送到仓库那边，午阳就架好了葫芦吊，将翡翠一块块拖进房间里。仓库是用别墅来临时充当的，门不够宽，叉车进不去。吴芳设计的别墅门够宽，可是现在还没有安装。 搬完翡翠，小宝就将地上的残渣全部扫在一起。切石机功率大、速度快。锯条也比较宽，锯下来的残渣就比较多。 黄鹂问：“这些东西还要了干什么？” 小宝笑着说：“这些东西是从翡翠上面锯下来的，翡翠那么值钱，要是哪天科技发展了，能够将这些东西熔在一块，又可以雕琢成物件，是不是又可以卖钱？” “真是个小财迷。掉到钱眼里去了。”黄鹂笑道。 小宝已经将残渣用袋子装好，午阳提了一下，“这可是有20多公斤，人家要是能切出来20多公斤的血玉翡翠，那可是不得了了。小宝。以后我们切石，都要收集这些残渣，万一能用上，我们就不会觉得可惜。” 午阳说完就准备去分解夏师傅他们才擦出来的翡翠，这时手机响了。 “黎先生，我是欧阳其。你好吗？”欧阳其永远都是那么彬彬有礼。 “欧阳先生，我正要找你呢。” “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现在想到了一种实用技术。准备申请专利，然后将专利卖给贵公司。” “哪个方面的，能否透露一二？”欧阳其问。 “全部透露给你都没问题，我还要请你来设计呢。情况是这样。现在的翡翠商人在分解翡翠时，往往会造成不少的浪费，我就想，能不能发明一种设备，将这些残渣进行融化，然后冷却再变成翡翠，就又可以用了。你说行不行？” “我想问你两个问题，一是这种炉具需要一次冶炼多少残渣，二是这种炉具的销售量有多大？” “炉具的一次冶炼量在5到10公斤就可以了；至于销售量，现在国内、台湾、日本、东南亚一带，都需要，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情况你比我熟悉。” “黎先生，你什么时候能够拿出图纸？” “我就给你提供一个信息，设计图纸是你的事。你设计的东西不好卖给自己的公司，就挂我的名，以后卖掉专利了，所有的收益全部是你的，这样好不好？” “黎先生，你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没关系，我不在乎那几个钱，我也不在乎名气，只要有这个东西用就好。” “那好，我马上就开始设计，什么时候设计好了，我就通知你。我今天打电话，是上次那位上校的事，对了，他现在已经是大校了，因为上次收购金属立了功，提前晋升了。这几种金属我国一直紧缺，滞碍了我国有关方面的发展，这次突然可以放手使用，就引起一些国家的注意，就向我国提出要购买一批。因为国家之间有合作协议，我国必须转让部分给他们。现在他们正在京城，愿意出高于市价50％来购买，大校不知道你是自己生产的，就让我传话，请你这次多带点过来，按照上次的价格提高50％购买。” “欧阳先生，这样高的价格，国家是不是吃亏了？” “国家不会吃亏，这批金属可能全部转让，货款由需要国来付。还有就是，你们的钨矿的伴生产品，是不是这次来京也带过来？那些东西大校也需要，价格也相当可观。” “欧阳先生，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间谍，什么事情你都知道。我的家底你全部知道。”午阳笑着说。 “好了，不多说了，我们都忙，到了京城请你吃饭。” 午阳立即就打电话给王斌，先问了他那里的生产情况。王斌说：“现在生产一切正常。现在生产将近一个月了，产品销售已经跟上来了，目前供应5家企业产品，货款回笼也正常，账户上面有10多个亿了，准备过年之前转账到公司。” “你那里的伴生矿产品现在有多少？最好在明后天送回来。我等着要用。”午阳道。 “我这里有6种伴生矿产品，数量都不多，有4种有5、60公斤，有一种40公斤，一种20公斤，是不是全部送回来？” “是的，全部，这个事情不能耽误。”午阳挂了电话，又开始分解翡翠。 夏师傅父子忙着擦石，小宝忙着画线，午阳跟周哥分解翡翠。连安保公司的员工都过来帮忙，将分解好的翡翠搬进仓库里。中午饭就只好竹青和黄鹂两人来做了。分解了红翡以后，坪里还有5块大的翡翠，翡翠最好的一块是冰种阳绿的，其次一块冰种翠绿的，其余3块是豆青种的，只是其中有一块是飘花的。 陈小宝认为这些都是做手镯的翡翠。画线时，将线画成几个手镯宽，分解起来也是比较费时、费力，有时候分解成几大块，中间的还得画线。到了下午5点多钟。天都快黑了，才分解完毕，收拾东西，把地上的残渣都收拾了。这事也是小宝做的，每分解一块翡翠，小宝就收拾一次残渣。总共扫起来有100多公斤。 小宝画线累得直不起腰，脸上还是蛮高兴的样子。“午阳哥，我们明年、后年用的翡翠都够了。明天我们不来了吧？” 午阳笑道：“小时候舅舅叫你习武。你只想偷懒，现在知道不行了吧。以后除非切大翡翠，你都不用来了，赶紧洗手准备回家。”又给夏师傅和周哥道了辛苦。告诉他们明天少擦点。把工钱给了夏师傅，特意加了300块。 临到要走，突然又想起奥迪车的后备箱里面还有一根毛料，切石切得剩下20厘米的、花了500万买回来的毛料，里面可是玻璃种的帝王绿。于是又赶紧拿出手提切石机，将毛料切出来，又是自己将翡翠上面的石头擦去了。忙完以后。又过了半个小时。 用清水洗了，翡翠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晶莹剔透，煞是喜人。周哥和小宝口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午阳说：“这块翡翠可是花了高价钱买回来的，整整500万。” 竹青笑着说：“午阳，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阴谋诡计，你花了500万，换来了后面赌石的大胜利。” “不错不错，连这个你们都看出来了，真是太厉害了。小鹂，这次赌石可比上次舒服多了。上次我们3个人都累趴下了。”说完就上车，几个人跟着上车。 回到家里，饭菜正好上桌。午阳陪父母亲、岳父母喝了几杯酒，就和小宝一起到雕琢间去了，手里还拿着那根翡翠。 小宝的师兄还在吃饭，午阳看看他们工作台上面的物件。大慨数了一下，有30多个已经成形的手镯，其它物件不计其数，“小宝，我上次讲的要做出来的物件，什么时候可以做出来？” 小宝说：“我后天开始抛光，大约28可以出来。你是不是想把手里这根翡翠雕琢出来？” “是有这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没问题，顶多推迟一天半左右，这些物件是不是送给嫂子们？” “是的。” “午阳哥，我说你根本不用这么着急的。你今年先将血玉手镯送给她们，明年就送这些玻璃种的帝王绿，往后再送什么东西，这样一年送一件，年年有惊喜。你一次送完了，以后就没有东西可送，就是送了也没有了惊喜，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午阳一想也对，就说：“你是对的，明天你就集中精力雕琢红色翡翠吧。对了，首先跟你讲的翡翠物件的数量，我少算了她们几个的奶奶，还得加上10来副才行。” “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有。” 两人聊着，小宝的5个师兄和大宝都回来了，他们又在台灯下开始工作了，午阳就没有再打扰，自己回家了。 第二天起床后，午阳决定给自己放假，每天就陪陪姑娘们，什么事情也不干。几个人聊聊天，上上网，到户外晒晒太阳。这个冬天基本上没有下雨，气温挺高，冬日的阳光晒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 中午，王斌自己开车回来了，昔日的白面书生现在被晒得脸上黑里透红，充满了阳刚之气。王斌和午阳两人把车上的伴生矿金属搬下来，午阳看了这6种金属，好像完全不同于黄金矿的伴生金属。 午阳问王斌，每个月5000块工资够不够用，王斌说足够了。午阳又笑道：“你现在自己一个人吃喝，又是呆在大山沟里，肯定够了，要是成家立业就太少了。” 王斌说：“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午阳说：“你现在已经是亿万富翁了，你自己不知道吧，谢大侠没有告诉你？” “大侠没有跟我讲过，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是这样的，上次我和大侠到阳美，大侠看中了一块毛料，就是里面有翡翠的那种石头，当时他身上没有钱，我就给了他，说明如果赚了钱，你和他一人一半，后来果然赚了1千多万，你们每人能够分到8、900万吧。回来大侠就给你和他自己买了别墅，就是在这后面，等会我带你去看。去年年底，公司给你分红，有600多万，这次我们到平洲赌石，大侠又给你买了毛料，里面有没有翡翠现在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有了你就是亿万富翁了。” “午阳，我知道，我的机会都是你给我的，不管我有多少钱，富有到什么程度，我都是你的员工，这一辈子就为你打工，你千万别嫌弃我。” “你的心意我领了，你愿意跟我做事，是我的福气，可能也是你的福气。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就在家里过了年再走？矿山的事多不多？” “矿山的事是多，但是现在已经走上正轨，从部队来的人都比较扎实能干、靠得住，我不在几天没有问题。” “那你能不能够抽出时间，再勘探几个钨矿，我们再买几套设备，趁现在的好时光，多生产一些产品，就是卖不出去也不要紧，我们收藏起来，说不定以后价格更加高。” “我回来正是想跟你商量这个事的。现在生产的产品我们继续销售，可以产生足够的利润。我们如果添置两套设备，加上拖挂车、工程机械等，花费一个亿基本上够了，每天生产1200吨产品，我们收藏起来。以后的价格肯定翻番。人家不收藏，是因为他们没有钱，而我们就有资金的优势。钨这种金属容易存放，只要防盗就可以了。” “王斌，我认为，如果添置设备，我们一次就要添置4套。国家迟早是会出台法律禁止乱采滥挖的，至少是有序开发，所以我们必须抢时间。你过了年回去就开始找矿脉，平整场地，接通电源，我接到你的通知就立即购买设备。” 王斌说：“午阳，你还有什么事，没事我就走了。” “你别急，你别墅的钥匙在谢大侠那里，现在去看只能看外表。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们在工作中，遇到什么事情，只要能用钱解决，就不要想其它办法。这次过年，你们出去打点了没有？” “应该基本上打点到了，这不是小事，我们会注意的。”王斌道。 王斌刚走，谭仁安打电话过来了。“午阳，矿上出事了。” ps： 谢谢各位老大的关注。 第七十八章 兼并对手 “爸，出什么事了？”午阳问。 “就是上次说的山那边的金矿老板，今天带着一帮人来我们矿山闹事，我们现在全力劝阻。” “他们有什么条件，提出来没有？” “他们不提条件，只是瞎闹。我们没有让他们进生产区，现在搞得连饭都吃不成。” “你把电话给老板，我来跟他说话。”午阳说。 一会手机里面传来“哼”的声音，午阳就说：“老板，请问你贵姓？我们好好商量好不好？” “没什么好商量的，你把我们的矿石还回去就行了。”对方蛮横地说。 午阳听了，觉得对付这样的人，不来蛮的是不行的，老话说了，对付恶狗就要用粗棍。正好刚才玩了网络游戏，很多语言是现成的。“你凭什么说我挖了你的矿石？所有的矿山都是国家的，你买了开采权的是山那边，这边跟你不搭界。” “我买的就是一座山，你挖了我的就是不行。” “你不要霸蛮，信不信我让县里赶你走。”午阳也狠狠地说。 “你赶我走，你也搞不成，我天天带人来吵。” “你信不信我花一千万买凶杀你全家，斩草除根？”午阳恶狠狠地说。 “你不敢，我去公安局报案。” “公安局办案必须有证据，现在我没有杀你，就没有证据。我相信你知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把电话给谭经理，我叫他将你们大棒打出。” “黎老板。黎老板，我们好好商量好不好？”对方语气马上软了。 “现在知道商量了，早干什么去了？这事没有商量了，你回去卷铺盖走人。” “黎老板，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不该闹事，我认错还不行吗？我们还是商量商量好吗？” 午阳知道这种既能够凶得起来。又能够很快转弯的人，必定是心机比较深的人，不能太放纵了。“你有什么条件，现在大慨说说，我看看有没有必要在一起来谈。” “黎老板。是这样，我将金矿交给你来生产，你给我两成股份，其它我什么都不管。” “这是不可能的。你今天回去仔细考虑，看看什么条件能够接受，我们明天就能够谈得拢。”对方说了好之后。就将手机交给了谭仁安。 谭仁安问：“刚才他怎么很快转弯了？是不是你威胁他了？” 午阳笑笑，“吓唬吓唬他，现在没事了。你们赶紧吃饭。爸，这个黑脸我来唱，你就讲几句好的，明天我过来和他谈判。过几天就过年了。你们什么时候放假，竹青在家里等你们。” “午阳，今年冬天不冷，工人们都要求不放假，春节期间继续生产。节假日加班工资高嘛。这样我们就只能改变计划了，你让竹青回来一趟好了。” 结束通话后，午阳就去找了竹青、双双、对对。问她们回不回家，几个人都很高兴，说明天一起回去。午阳现在才想起问她们的爷爷奶奶还在不在。竹青的奶奶还在，双双她们的爷爷奶奶都不在了。 午阳去银行取钱，几个姑娘要跟着去玩，就开车走了。在银行的vip室取现金，午阳准备取100万，竹青说：“过几天妈妈要发压岁钱，不如现在多取一些。省得到时候又跑一趟。” 取了500万现金，用两个三色尼龙布袋子装了，又跑到公司的一家黄金店，拿了100个小锦盒，准备装手镯等物件。姑娘们又各自买了不少东西，准备回去送给亲戚朋友同学。 回到家里，几个人又拿出来小宝带回来的翡翠物件，装了4套手镯之类的东西，双双问为什么装4套？午阳说准备送给你伯母一套。双双就说：“我伯母整天在家操持家务，这么昂贵的东西戴在手上，没多久就会打碎了去，你还不如送10万现金，既经济又实惠，我们再去挑选一副价格不贵的送给她。” 午阳一想也对。几个人来到小宝他们的工作室，大宝和5个师兄都在雕琢翡翠，小宝在一个单独的房间抛光，门关着，午阳知道抛光是这门手艺的关键所在，小宝是不会随便传授给其他人的，这也是午阳的要求。敲开门，问小宝有没有豆青种的物件，小宝说，这次为了送礼，根本没有雕琢豆青种的。双双就说，下次吧。 小宝说：“血玉手镯上午刚切开，已经交给师兄们雕琢，现在抛光刚开始，还要半小时才会出来。” 午阳准备走，竹青说：“小宝，你这里除了送礼的那些物件，还有没有多的单件的翡翠，比如观音呀，佛呀，戒指、耳钉什么的？” 午阳说：“竹青，你别管有没有，你要就拿好了，家里多的是翡翠，让小宝他们雕琢不就成了？” “我也不要很多，只要几件就行。午阳你要去黄谭坳去看奶奶，那里有我几个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不送点东西怎么好意思？” “这是应该的，双双、对对，你们是不是也拿几件回去，原先的闺中密友如果长时间不走动，关系就会生疏了。”午阳说。 对对说：“这些东西太贵了，人家怎么好意思收？” 竹青说：“你别告诉他们实际价格就是了，只说很值钱，让他们别随便出手，就不存在好不好意思的事了。” 小宝说：“搞完这批，下一批我就全部抛光这些小物件好了，明天早上过去吃早饭我都带过去，任你们挑选。” 出了门，午阳打电话安排调过来一台悍马车，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吃过晚饭，就又是游戏节目。早几天吴芳、裴蕾和秦小英又到医院做了检查，胎儿一切正常。午阳现在特别喜欢抚摸吴芳和裴蕾微微隆起的腹部。裴蕾怀孕比吴芳晚将近一个月，但由于身材小一些，腹部隆起程度还高一些，秦小英的腹部暂时还没有反应。梦馨成为少妇以后，那天回去，第二天晚上就来了。因为路程不远，这几天天天早出晚归的。 吃早饭前。竹青她们就收拾就礼品，午阳带了3套翡翠物件，100万现金。吃早饭时，王小惠问午阳，王斌是不是回来了。午阳说昨天回来的。 小惠说：“我上次跟你讲的那个事。你跟王斌讲了没有？” 午阳说我忘记了。其实午阳心里是不想谈这个事情。小惠她们财务科的那个姑娘，是王斌的同班同学，跟王斌谈了几年恋爱。王斌被军校开除后，就不再和她联系。那个姑娘想方设法才找到王斌的下落，但又不好贸然去找。就委托小惠找他。午阳对这个事情不热心，主要是因为自己这么多女人。如果小惠的同事知道了，那小惠以后怎么办？ “你将王斌的手机号码给我，我自己跟他说。”小惠道。 午阳给了手机号码后说：“咱们现在这样的情况。你同事知道了怎么办？要不你先跟她讲好别出去乱说，要不就干脆别管这个事了。” 小惠笑道：“你自己做都做得，别人说都说不得。怕什么怕？大不了到时候给王斌也来个三妻四妾的，谁也别说谁。” “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午阳也笑着说。 吃了饭就出发，今天可是有事，必须赶到金矿。午阳的驾驶技术已经比较好了，下午1点多钟就赶到县城。在李耀文的宾馆吃了中饭，让双双、对对她们自己先回家，自己明天再去拜望岳父岳母。 到了矿山，谭仁安、黄菊华夫妇热情欢迎两人回来。竹海也放假了，看到午阳，就缠着他要拜他为师，学习武术。其实谭家也是有祖传武艺的，竹海要跟午阳学习，也不过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竹海现在也分不清武艺的高低优劣。午阳现在女人虽然多，但熟悉的小舅子也就这么一个，梦雨、梦馨家里的舅子都是哥哥，所以也挺宝贝他的。 两人笑闹了一阵，谭仁安就说：“竹海你自己去玩，你姐夫还有事。” 随着谭仁安进屋，屋里一个高大威猛的黑脸人站起来，朝午阳点头哈腰的，谭仁安介绍说：“这是邓老板，就是山那边金矿的老板。这就是黎午阳，黎老板。” 邓老板继续点头哈腰的，连说：“不敢不敢，黎老板就叫我老邓好了，我这样的小老板跟黎老板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了。” 午阳说：“邓老板，你现在带路，我先去你那边的金矿看看，然后我们再谈合作的事情。”说完就往外走，竹青还追出来，“喝了茶再走吧。” 午阳说：“回来再喝好了。” 谭仁安开车，车上几个人也不说话，十几分钟就到了。午阳一看，果然如谭仁安所说，完全是一个人工淘金的小金矿，情景就跟午阳以前的金矿一样，只是规模小些。 午阳运转真气看向矿脉，这边的矿脉还是跟那边一样宽，到了邓老板他们开始开采的地方，矿脉并没有消失，而是在山谷的地方转向地下，又朝另一个方向延伸，就在地表下面几米深的地方。沿着矿脉往前走，趟过小溪流，又远远的延伸出去了，午阳走了一阵，那边又是一座山了，矿脉朝山底延伸进去，看不到头。 想到自己那边离这里不过十几公里，那几条矿脉是不是也延伸过来呢？就往山谷深处走去。谭仁安和邓老板也跟了过来。午阳自己那边的山谷里面有的地方荆棘丛生，有的树木参天，这里就基本上没有树木，荆棘都很少，整个山谷就是一大片过膝深的茅草。现在是隆冬时节，茅草都枯萎了，午阳心想，要是遇上火，肯定很快燃烧起来。 运转真气看地下，几乎全是金矿矿脉，含金量之高，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走了半个小时，情况还是这样，午阳就想到自己肯定是走在一条直的矿脉上了。 这时邓老板说自己体力不支，必须返回了，你们自己慢慢转吧。 午阳又横着走了几百米。还是这种情况，就继续往深山里面走。直到看到这条矿脉延伸进了大山底部，两人才返回。谭仁安也是习武之人，体力相当好，跟着午阳走了将近两个小时，还没有疲态。 返回时，谭仁安走直线。午阳走之字路，又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邓老板的金矿。时间已经快8点了，天黑了将近两个小时。 邓老板准备了茶水、饭菜，烟酒，热情招待两人。也实在疲劳饥饿了。补充能量之后，3人就开始谈判。午阳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要占领这个山谷，所以也就决定拿出诚意来。 “邓老板，你有些什么条件，先说说，我们尽量各自作出让步。争取合作成功。” “黎老板，谭老板，我的条件是这样的：我以这一座山入股。只要求占股份的10％，而且我只要求占生产的黄金的10％，其它白银、黄铜等产品我都不要，你们看可以吗？” 午阳说：“邓老板。我想，我们只能给你5％的股份。我分析给你听，你看有没有道理。首先，你买这山花的钱不过300万左右，而我们光是一套冶炼设备投资就在一个亿以上，光有冶炼设备还不够，还必须有各种机械、车辆。这些就比你买山的钱多。其次，这种冶炼设备你们是买不到的，我自己有钱也买不到，我的设备都是用翡翠换来的，你知道翡翠吗？” 邓老板点点头，“翡翠就是珠宝，市面上不是有珠宝卖吗？” 午阳从车上拿出袋子，取出锦盒，让他们看里面的手镯。“你知道这个手镯价值多少吗，这可是值几百万。你在市面上看到的，不过值几千块而已。我就是用能够雕琢很多这样手镯的翡翠换来的设备。还有就是你看啊，我们这种德国设备，平均一小时生产一炉，一天24炉，如果安装4台炉子，就可以生产96炉，按照你这里的矿石含金量，一炉起码可以生产5公斤以上的黄金，5公斤一块的金砖，你就差不多可以分到一块。我们还要出人工工资、机械设备维护保养费、电费、上缴国家的税费等等，你就是用买山的钱在生蛋，况且你淘金几年，这个本钱早就回去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邓老板想了一会，说：“黎老板，那我就什么都不管，每天只管收好属于我自己的黄金就可以了吧？” 午阳听了一笑，“我看这样好不好，这边的金矿还是请你帮忙，我们除了分红之外，每个月给你5万块钱工资，你就负责这边金矿的后勤生活和产品收集。比如工人的吃饭、住房和工资发放、劳保用品的发放以及黄金和其它产品的入库工作。我们会派人来进行这一工作，你也可以派出自己信得过的心腹人员，一起进行这一工作，比如说每天需要6个人3班倒，一个班两个人，你出一个，我们出一个，这些工人的工资都由我们来出。我们什么时候运走黄金，我们运走多少，你的人就运走总数的5%，其它的副产品你就甭管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黎老板，我们这个合作时间是多长？”邓老板问。 “一直到这条矿脉开采完了的时候。你说行不行？” “行，就这么定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签合同？” “好吧，你拿纸笔出来，我们现在就来签合同。” 签好合同以后，午阳就说：“邓老板，我现在准备安排明天的工作，你是当惯了老板的人，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没事没事，你安排就好。只要有钱赚，我是不会在意这些的。”邓老板笑着说。 “那好，你这里的淘金明天全部停下来。工人们愿意回去过年的就回去，不回去的明天开始就修建冶炼厂的场地。愿意留下来继续工作的明天都不要走，我们谭老板会过来签合同。我们公司的劳动用工是很正规的，必须在签合同以后才能上班。我走了以后，你的工作必须听谭老板的安排。” “黎老板，我的这些工人里面，大部分是我的亲戚朋友，公司不会解雇他们吧？” “不但不解雇，你还可以从你家乡的亲戚、朋友中，再招聘一批人过来。特别是那些年轻、有文化的人，我们需要大批的司机、司炉，还要一批管理人员，让他们协助谭老板和你管理矿山。邓老板，你现在如果能够管理好这个矿山，我们就可以给你开更高的工资，如果让我们觉得能够放心让你来当这个经理，就能够给你更多的股份，就是这条矿脉开采完了，我们可以派你到另外的矿山负责，我们可以同样给你股份。” “好，我会努力的。”邓老板说。 两人告辞出来，车上午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谭仁安。这次准备购买4套冶炼设备过来，给邓老板的金矿附近安装一套，在深山里面安装3套。因为在山谷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了他茅草下面全是矿脉的事。 谭仁安认为购买6套设备比较合适。太少了没有意思，免得以后想起来又要去买。午阳笑道：“爸，我还想一次买10套呢，你能够招聘到那么多工人和司机、司炉吗？” 谭仁安也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心大，怎么想起只买4套么，原来是担心这个。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工人很好招，光是我们黄谭坳以及附近村庄要求来的人起码一千以上，还用不了这么多；司炉工好说，几个小时就培训出来了，司机也好说，现在哪里不是一抓一大把？就是那些操作铲车的人难一点，不过正常人培训3天就可以了。你干脆就购买10套吧。” “原来您也是个心大的。”午阳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离开金矿时，午阳将翡翠物件送给黄菊华，将在平洲买的男女两款瑞士名表送给谭仁安和黄菊华。竹青在旁边说：“妈，这一个手镯就值几百万呢。” 第七十九章 姐姐刘荣 早上从金矿下山，把几种金属全部带下来了。竹青想在山上陪父母过年，午阳就将送给她奶奶的翡翠物件和红包留下来让竹青带去。 在县城吃过早饭才8点多钟。知道双双、对对肯定没有起床，还是打了电话。今天已经是腊月27，约好了大校明天送东西过去，是不能失信的。手机响了一阵双双才接听，果然没有起床。 午阳说：“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来。” 双双说：“你稍微等一下，我过来接你。这个地方不好找，你在什么位置？” 不到10分钟，双双就到了，齐肩的黑发随意披着，因快速走路而脸上绯红。双双上车后就指挥午阳怎么走，转了个弯就是县政府大院，很快到了。午阳心里有些紧张，第一次见李家岳父岳母么。进了家门，双双笑笑说：“我爸妈上班去了，家里就我和对对。” 午阳笑着说：“你不早吭声，害得我紧张了半天。” 双双笑笑，“没想到午阳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午阳听说她们父母不在家，赶紧掏出礼品，放在桌子上，就准备离开。这时双双端来了茶水，对对在房间里叫他：“午阳进来，亲一个。”午阳一进门，对对就坐起来，张开双臂要抱。两人就来了一个湿吻。对对作势要将他拖进被子，午阳赶紧脱了衣服就钻进了温暖的被子。这时双双又把茶杯端了进来，看到两人滚成一团，也不说话。立即也加入了。 午阳洗澡后，在姐妹的床边喝了早以凉透了的茶水，又嘱咐她们早点过来团聚。因为岳父早已答应去渌江过年的。 下午两点回到家里，午阳用3色尼龙布袋子将几种金属分别装好，然后装车，这次的金矿伴生矿产品有600多公斤，钨矿伴生矿产品有400多公斤。超过了一吨，午阳只好开悍马车了。 现在从渌江到京城已经是全程高速，下午出发，不必要赶路，明天上午到时间还很充裕。这次黄鹂和裴蕾两人陪同出去。本来午阳以为秦小英会回去一趟，秦岚说保胎要紧，就不去了。裴蕾虽然怀孕时间较早，但她自己非要坚持，午阳就没有多说了。 走了两个多小时，天色不早。3个人就在路边吃了晚饭，黄鹂就提出自己来开车，让午阳和裴蕾到后座上去。午阳看看裴蕾。知道她又想重温旧梦，就没有推辞。上次3人从滇缅边境回来，就是这么干的。 不知道是谁早有准备，在后座上放着一大包毛巾。脏一条丢一条。裴蕾跟黄鹂交换时，都必须在毛巾堆里找鞋子。 个把小时后，午阳运转真气走大周天，很快就恢复了精神，让裴蕾休息，自己开车。 现在车辆是驶向淮扬，本来午阳是想在返回途中去的。考虑到那时候已经是腊月29，商店可能关门了，这些商店不像那些卖日常用品的商店，过年生意冷清，干脆关门停业。午阳几个月之前到过这里，知道老板一家人是住在商店里的，所以在凌晨3点多钟敲开了门。 老板听说了午阳的来意，瞌睡马上跑了。这种雕琢翡翠的工具是属于耐用消费品，利润虽然高，但是难得卖掉一套，今天一下子卖掉20套，真是让人喜出望外。刷卡付款后，午阳要求托运回去，老板说现在托运行的规矩是丢失商品按运费的10倍赔付。午阳一听，马上就决定还是自己带回去算了。将车内挤了个满满当当，总算勉强装下了。 两个姑娘睡得很沉，车停车走、装货都没醒来。装好工具后又向京城进发了。 到了京城，正好错开上班车流高峰。先到京韵小区秦爷爷家里拿了钥匙，让黄鹂和裴蕾去看别墅和车辆，自己就在秦家卸下了雕琢工具，开车出去联系大校了。又是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打的电话，大校说自己在老地方等他。午阳说这次的东西比较多，可能要多几个人才能抬动。大校说好。 这次还是租了黄色面的，讲好了价钱再装车，装好货物司机又变卦了，说你这东西太多了，咱们价格得增加，午阳说：我给你增加一倍够吗。司机就没有多说。一路上很安静。 到了目的地，大校带了10来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在等待。一帮人马上帮着卸车，然后各自提的提、扛的扛，午阳自己就只提了两袋子满的。众人进了房间，看见几个人坐在那里，午阳能够分得清的是阿拉伯人，其他白人就分不清了。看到他们进门，听他们和翻译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大校带着工作人员将所有金属搬走了，几个外国人和翻译也走了，剩下午阳一个人。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大校拿了一张打印纸，上面用中文和英文打印着品名、数量、价格和金额。午阳看到，金矿伴生金属的重量比上次多了一倍多，金额就是上次的3倍多。这都是意料中的事，最令午阳高兴的是钨矿伴生金属，金额比王斌生产一年的金额都不会少。 和大校一起去转了账，大校说：“阳先生，你帮了我们的大忙了。以后如果还有可能，就帮我们多带些过来。” “大校先生，这些钱这么多，国家负担得起吗？”午阳问。 大校笑笑，“国家对于发展这方面的投入是不遗余力的，但这次不是我们国家出钱购买。即使国家购买，因为这些东西也是用在商业用途上比较多，不在军费中列支。” 午阳点点头，说了再见就离开了。 因为用的卡是甘嘉良的，午阳想到银行将款子转到自己的卡上，考虑以后可能有麻烦，就算了。 估计黄鹂她们还在睡觉。就给刘荣打电话。刘荣说正在会所洗脸。午阳笑着说：“姐，怎么一大早就去会所洗脸了？” 刘荣说：“上次我告诉过你的，我现在每天就是上午洗脸做美容，下午打麻将，晚上看电视，基本上就是这几件事。” “姐，我给咱妈和你带了翡翠过来。怎么样交给你们？” “咱爸咱妈都上班，你到会所来可以，回别墅也可以。”刘荣说。 午阳说：“我还是回别墅吧，那里的道我熟悉，你回别墅打我电话。” 回到别墅。就直接去黄鹂的房子。黄鹂和裴蕾都没有起床，黄鹂穿着睡衣给他开了门，几个人又接着睡。午阳不一会就沉沉地睡着了，毕竟开了一晚上的车。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弄醒来，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把身边的女人紧紧搂住，嘴唇就盖了上去。湿吻了一会，觉得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刘荣，赶紧松开，“姐。怎么是你？对不起，我不知道。” 刘荣没有吭声，却抽搐起来，“姐，你怎么哭了？” 这时黄鹂走了进来，“午阳，刚才刘姐打你电话。你睡着了，是我接的。刘姐看到我们在一块，就将心中的苦恼告诉了我和裴蕾。刘姐结婚3年了，现在还是黄花闺女。” “姐，怎么回事？大哥不能人道，你怎么会嫁给他的？”午阳问。 这时刘荣停止了抽搐，说：“我跟他谈恋爱时，他那东西顶得我心里痒痒地，但是迫于家教，我们一直没有实际做过。谁知道结婚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看见他的东东，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哟”，就这一声就将他吓软了，从此就不行了。这几年求医问药想尽了办法，就是没有起色。身体不好，心态也变了，你这次在平洲帮他赚了那么多钱，回来后我多提了几次你的名字，他就非常生气，还赌气说让我跟你过去。午阳，说心里话，我也确实喜欢你，今天就把我要了吧。姐也想尝尝正常女人的滋味。”黄鹂大慨是怕刘荣这个老姑娘怕羞，赶紧离开了。 “姐，要是大哥以后病好了，知道了你的事，你将如果相处。再说，我们的姐弟关系，是几家长辈都清楚了的。” “午阳，我已经跟齐志强商量好了，我们这辈子不离婚，以后他病好了，愿意跟我过夫妻生活我不反对，在外面三妻四妾我也不反对，他也不干涉我的自由。你放心好了，姐不会拖累你的。” 既然是这样，午阳也就不再端着了。刘荣既不出声，也不笑，只是闭着眼睛。偶尔睁开眼睛看他一眼，脸上笑笑，又闭上眼睛了。过了一阵，刘荣还是那个模样。就在她耳边轻轻说：“姐，感觉还可以吗？”刘荣用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别吭声。 午阳看到她的样子，就跟她开玩笑：“姐，是不是味道好极了？” 刘荣在他胸口上拍了一下，“你这个死午阳，姐尝一次不行啊。” “行，以后我每次来京，都找姐好吗？” “你那么多女人，顾得过来么？” “姐，咱们的事，我女人多的事，你别跟咱爸咱妈说，我可能可以帮大哥治好病，让你们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你给他治好病我不管，但是齐志强知道我的事了，能给我好脸色？你就忍心让姐去受罪？” “没办法，随便你吧，几点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吃饭去吧。”一看手机，已经是下午快6点了。 洗漱穿好衣服，接到了秦小英妈妈郁阿姨的电话，张口叫郁阿姨，刚说了“郁”字，就发觉不对，马上接着就叫“妈妈”，就变成了“郁妈妈”了，郁阿姨一笑，“妈妈就妈妈，怎么是郁妈妈，不过这样也好，你那么多丈母娘，免得叫混了。快过来吃饭吧，把那几个女孩一起叫过来，做了她们的饭菜。”说完就挂机了。 午阳招呼了黄鹂和裴蕾，赶紧把送给刘妈妈和刘荣的翡翠物件拿出来，刘荣从浴室出来，看到物件，就说：“这些东西太贵了，咱妈可能不敢收。要不我先送回去看看。你们赶紧吃饭去吧，我回家。” 几个人出门，刘荣开着兰博基尼走了，午阳和黄鹂、裴蕾来到秦家，午阳打了招呼后，将翡翠物件拿出来。秦奶奶一看，眼睛都放光了。“小黎，你将这么好的翡翠送人，别把家底都送光了。” 秦会长却哈哈大笑，“小黎，她们女人有礼物，我有没有？” “爷爷，我给您准备了一件大礼物，只是还没有雕琢出来，就没有带过来。” “什么大礼物？” “是一块特大翡翠分解而成的，现在每块还有半吨左右，不容易搬动，更不容易雕琢。” “有这么好的翡翠，我就自己去雕琢好了，是不是在你家里？过年后我就去你家里，将其雕琢出来。” “爷爷，您不是说过年后要去缅甸吗？什么时候去？邀请函收到没有？”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这次缅甸方面发来的邀请函里面就有你一份，编号排在玉石协会的正副会长后面，可见缅甸方面对你的重视。东海的曹教授排在你的后面，这次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我们准备在正月16坐包机去，你可以来京坐包机，也可以直接在中南坐飞机到泰国，然后转机到缅甸，正好一架包机坐不下。”秦会长说着，就将邀请函给了午阳，还给了一个大包，“这里面是玉石协会的玉石证明书，很多人买翡翠都要看这个东西，你上次带回去的太少了，这里面有1000份，不够就打电话，我给你邮寄过去。” 饭后，午阳和黄鹂、裴蕾去谭营长家里，给他妈妈和妻子各送了一套翡翠物件。黄鹂跟谭营长的家人很熟悉，将上次谭营长帮忙的事说了，这些东西既是为了感谢他的帮助，也是让大妈和嫂子高兴高兴。谭营长的妈妈没有说什么，他的妻子就坚决拒绝。黄鹂好说歹说，一再强调这东西不值钱，就是表示一份心意而已，他妻子才收了。 第二天他们在回家的路上，黄鹂就接到谭营长的电话，说她是个小骗子。谭营长说：“你嫂子上午拿着翡翠制品去琉璃厂鉴定，人家愿意出380万买她的手镯，你们那些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黄鹂说：“就是小黎上次在腾越买的，一块毛料值不了几万块，里面有翡翠就值钱了，这是靠运气来的。最近小黎还要去缅甸，那里的毛料更便宜，你就别在意好不好？” 谭营长说：“小黎去缅甸的时候，你让他从我们这边出去。内地的毛料商人，还有缅甸的毛料商人，基本上都要从我的防区通过，我们的关系还可以。我部队有一个连长就是本地人，他对毛料生意很熟悉，我让他这次去帮助小黎，也就是帮助小妹你么。上次就听到一个毛料商人说起过小黎。他现在名气挺大么。” “谭大哥，你可能碰到的刚好是小黎买过毛料的毛料商人。赌石这个事，真正是十赌九输的，小黎这次参加了缅甸的翡翠公盘以后，可能就不会再参与这方面的事情了。谭大哥，小黎来，是提前来还是按照日期来？” “当然是提前来，让他初六、初七就来，乘飞机到春城，到了就打电话给我，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年轻人，以后在家团圆的时间多的是，现在就应该出来闯一闯。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谭营长说完就挂了电话。 ps： 谢谢各位老大的关注。求推荐、订阅。老六不知道月票是什么，您能投投吗？ 第八十章 欢欢喜喜过大年 回到家里，已经是农历29的晚上。 李耀武一家人都来了，午阳上前叫了爸妈以后，又热情地问候他们。 黄鹂的爸妈是昨天来的，他们在电话中已经知道。黄军长夫妇都是一身军装。午阳知道，裴蕾的妈妈是医生，是文职干部，而黄鹂的妈妈就是正式的军官，上校军衔。午阳叫了爸爸妈妈以后，丈母娘对午阳看了又看，笑得合不拢嘴。黄军长也夸道：“真是个帅小伙，我的军中怎么就没有呢？” 黄妈妈说：“午阳，你在网上发过来的别墅照片我们看了，很满意。你现在身家到底有多少了，能不能透露一二，也好满足我的好奇心。” 午阳笑笑说：“可能跟比尔盖兹差不多吧。不过人家是明面上的世界首富，我的名气就没办法跟人家比。” 黄军长笑着说：“人家准备把资产都捐献出来用于慈善事业，你有没有这个打算？” “他是在自己快退休时才进行这个事业的，让我现在全部捐献出去，我还没有这个打算，再说这些钱基本上都在公司里面运转。不过我父亲已经申报筹办一个基金会，我们准备拨5个亿给基金会。” 黄军长说：“我觉得5个亿太少了，如果有可能，应该在50亿元左右，才可以筹办一个不大不小的基金会。我们国家现在的腾飞刚刚起步，各种制度都不完善，也有很多方面暂时照顾不到，你们的基金会就能够发挥比较大的作用。以后国家富裕了，可能也不在乎你们这点钱了。” “爸您说的很有道理，我的这些财富来得比较快，也比较容易，就是全部用在基金会我也不会心疼的。过了年。只要基金会的批复下来，我就将维持公司正常运转以外的钱都拨过去。尽可能多的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午阳说。 “我就说吗，这孩子不但人长得好。心也好。刚才老黄说了，现在国家的各种制度都不完善。所以你们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尽可能多地聚集财富，反正这些财富你们不去取，别人也会去取的。你们取了重点放在帮助别人，人家就不一定了。”黄妈妈说。 “好的，谢谢爸妈的教诲，我会努力做好的。” 爷爷也是白天刚回来。吃了晚饭，李耀武、爷爷、黎世华几个人就在一起聊天。李耀武兴奋地告诉大家。县里的人大会议已经开过了，自己已经顺利当选县长。这还要感谢张爷爷的大力支持，午阳也功不可没。 午阳笑笑说：“我可没干什么。” 李耀武说：“一个是你办了养牛场，这给我增加了一项政绩。第二是你开办的金矿，给县里的财政增加了几百万的收入，要知道，我们是贫困县，每年的可用财力不到两千万。想办点事总是没钱，去年的情况有所改观了。” 午阳说：“还要请您大力支持，我还准备买几座山，挖挖看有没有黄金，有的话。明年上缴的钱可能翻一番。” 李耀武说：“你让谭仁安把报告送给我，我马上开会研究。我现在也不说什么让你谨慎投资的话了。当初你一个毛头小伙子，一举手就投资几百万，现在你更有钱了，花个几千万即使挖不到黄金，就当是听响玩好了。对了，午阳，你那里来这么多钱？给双双、对对她们每人这么多，在哪里发大财了？” 爷爷也说：“你哪里赚了那么多钱？这边卖黄金珠宝的钱好像没有拿去，还在维持公司的运转。” 午阳笑笑，“赌石赚了一些，还有一部分事情我不能说，因为事关国家机密，说出来要出大事的。” 午阳这么一说，大家就没有继续追问了。 爷爷就跟午阳说起这次贩牛的事情。由于中秋节那次生意做得好，刘炳炎的名气闯出来了，销售牛的城市增加了两个，加上过年毕竟比中秋节要大一些，牛肉的销售量自然大些。除了完成合同之内的销售任务，另外还销售了1万多头。这次基本上采用了在当地杀牛，然后运送牛肉销售的办法，这样一边是销售量增加，每头牛的盈利增加，一边是运输成本降低很多，加上牛黄基本上收回，总的利润就翻了一番，达到了8千多万。 爷爷还告诉午阳，上次他在县里投资办的养牛场现在运转正常，已经有大小3000多头牛。李耀文的手下做事情很得力。养牛场主要是购买了母牛来繁殖，也购买了一些病牛，比如以前在农家的时候骨瘦如柴，经过兽医的治疗，基本上都改变了，这样的牛购进成本低，饲养起来增骠快，比养小牛利润高多了。这种牛目前有5、600头。估计明年秋天就可以销售了。 午阳也将最近的情况报告了，爷爷说：“我下午转了一圈，晚饭前金矿的汽车卸车我也看了一下，你现在的黄金产量大多了，是准备堆在仓库零售还是批发？” “现在黄金价格一天一个样，反正我们不急等着钱用，以后自己的店子多了，需要量也增加，迟早会卖掉的。”午阳说完，想起还有事，就告辞出来。 午阳开车到小宝的加工场去看看，把雕琢工具搬了进去。小宝和他的师兄都还在忙碌，看见午阳，小宝就说：“午阳哥，我们忙完今天晚上，明天师兄们就放假了，我的任务也已经完成，明天上午我将师兄们现在雕琢的翡翠抛光以后，就可以安心过年了。” 小宝拿出几个大包，里面是用锦盒装好的翡翠物件，小宝分别点给了午阳。午阳说：“我从淮扬买回来的雕琢工具放在楼下，你跟我到车上拿点钱下来，等会发给你师兄他们。让他们好回家过年。” 午阳给了小宝4万块，“你给你师兄和大宝每人5千，你自己就1万，你最辛苦。” 小宝还给午阳1万，“午阳哥。我就不要了，我有钱，也没地方花钱。过年我就在这里雕刻你上次那两块熔合的翡翠。我还是喜欢微雕，真的。我心里一直放不下。现在就是不知道雕刻什么好。这几天你们也不要管我，我自己记得就会过来吃饭，没有过来也没关系，我这里会买吃的备好。” 午阳说：“你不知道雕刻什么，明天可以去书店买几本自己喜欢的画册，照着雕刻就可以了，这钱你还是拿着。不用就存起来。明天晚上家里吃团圆饭，你舅妈发红包，你一定要参加，还要通知大宝一起参加。尽可能过去帮舅妈做事。”午阳知道。让他过去吃饭可以推辞，让他过去做事就没办法推辞了。 “好吧。”小宝说。 回到家里，女孩们散步回来了。午阳把车上的大包小包全搬进家里，就洗澡去了。晚上，又将自己账户上的钱转到期货账户。只留下40亿欧元。又马上吃进了石油和黄金两种期货，上次吃进了3.2亿桶，这次就吃进了1.8亿桶，黄金上次是1830多万盎司，这次就吃进8170多万。凑个整数石油5亿、黄金1亿，其中布伦特原油共2.5亿，美国原油2.5亿。账面上还有300亿美元，午阳决定就留下来以后看情况再说，不是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吗？上次吃进的石油是每桶58美元左右，现在已经到了将近70美元；黄金是每盎司不到700美元，现在已经到了740多，这才几天工夫，真是每天看涨啊。但是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又运转了几个大周天才睡觉。 大年三十，早饭后一家人就全忙碌起来。黎世华和罗红英跟厨师一起准备饭菜，午阳和面准备包饺子，本来街上有饺子皮卖的，秦小英说买的饺子皮包出来不好吃，更担心面不好，就自己动手了。和好面，就开车去接吴芳的父母过来，因为下午还要接王小惠的父母，又只能自己去，就只好上午接一家了。 午阳还邀请了谢纪良、刘炳秋和王斌、袁志、罗浩、张建科一帮人来，谢纪良、袁志、罗浩说中午在自己家，晚上要去女朋友家，过不来，张建科下午值班也过不来，只有刘炳秋跟王斌晚上过来。 吴芳跟午阳一起去接父母，他们上午特意动身晚一些，中午就请他们在省城的豪华酒店吃了饭，弄得吴芳的父亲差点变卦了，说中午吃了这么好的，晚上就别去了。还是吴芳的妈妈劝说道：“去会会亲家、亲家母，又不是光吃饭。”吴芳父亲才上车来了。 回到家里，3个姑姑、姑爹和儿女都到了，奶奶、叔叔婶婶一家人也到了。婶婶提议打麻将，姑姑姑爹似乎早就等着了，婶婶一说，几人马上起身。好在当时添置家具时，每套别墅里都买了麻将机。当地有一句大家都知道的话：没有麻将留不住客。 3个姑姑跟婶婶一桌，3个姑爹跟叔叔一桌，吴家岳父、裴家岳母、刘炳秋跟李耀武凑了一桌。午阳给每个打麻将的人发了1万块的底金。 不打麻将的人就看电视、上网、聊天磕瓜子，午阳也给他们发了底金，说是让他们在旁边打鸟。 接了王小惠的父母以后，将他们安置了，午阳就开始剁饺子馅，15斤猪肉、15斤羊肉，剁了将近一个小时。 将近吃饭，谭竹青才风尘仆仆地赶来。午阳赶紧接过行李，说：“你不是说要在家里过了年才过来吗？” “是啊，今天早上在家里吃了团圆饭，爸爸就开车送我到了县城，我自己坐公共汽车过来的。” 午阳知道在中南都是一样的，只要是吃了团圆饭，就算一起过年了，于是让她洗洗准备吃饭。 大家上了桌，午阳估计人齐了，就提了几个包下楼，将翡翠物件发给大家。男人的东西比较少，就是一个各自属性的挂件，一个观音挂件，一个戒指；女人的东西就比较齐全了，一个手镯，一个佛挂件，一副项链，一副耳钉，一个戒指。几个午阳的表兄弟、表妹。就只有一个挂件，刘炳秋夫妇、小孩，王斌都只有一个挂件。 罗红英高兴地把自己的手镯戴上以后。就给晚辈发红包。午阳的女孩们、表兄弟表妹、王斌、刘炳秋的小孩都有，每人10万。早几天考虑到红包装不下这么多钱。吴芳就去买了各种各样的包包回来。女孩子是坤包，男孩子是运动型背包，学生的就是书包。这些包都是名牌，价格均在1000元以上，罗红英发一个，口中就说一句：压岁钱在包里面。讲老实话，在乎这些包和钱的。可能就只有姑姑家的表兄弟、表妹，甚至还不包括小宝。不过不管是大人也好，小孩也好，收到礼物都很高兴。午阳的奶奶、婶婶、姑姑们。都将项链、手镯戴上去了。小惠她们几个女孩子，也将手镯什么的戴上了，一脸幸福的表情。 午阳听到小宝在大声说话：“这个手镯价值400万，这个挂件价值20万……”估计是姑姑、姑爹不清楚价格问他，他就干脆大声地说。让几桌的人都听到。 妈妈罗红英和儿媳们坐了一桌，后来婶婶又过来，说要和黎家的女人坐在一起，就成了12个人。 父亲黎世华和各位亲家、亲家母坐在一桌，李耀武夫妇、吴芳父母、王小惠父母、黄鹂父母、裴蕾父母、午阳的奶奶。也是12个人。 午阳的3个姑姑、3个姑爹坐了一桌，黎秋华就将张爷爷拉到旁边就坐，刘炳秋及妻儿、王斌，也在这桌坐了。也是12人。 午阳跟众表兄弟、表妹坐了一桌，大大小小有11个人，人数基本上差不多。 今天上的酒是午阳买回来的酒中最好的，昨天吴芳就在地下车库里挑选了最好的白酒和红酒，每样都运回来好几件，午阳觉得吴芳的办事能力愈来愈好了。 黎世华作为家长首先讲话。“欢迎各位亲家亲家母的到来，同样欢迎各位女儿的到来。也同样欢迎午阳的朋友的到来，今天过年，我们黎家的人都全部到齐了，这是我们黎家历史上到得最齐的一次。过去的一年，是我们黎家辉煌的一年，今后，我们有各位女儿的加入，有各位亲戚朋友的帮助，特别是有各位亲家、亲家母的关怀和支持，我们黎家一定更加人兴财旺。请大家举杯，为了老人的身体健康，为了官场上各位亲家的飞黄腾达，为了各位年轻人的事业、学业有成，我们干杯。” 大家都说干杯，午阳叔叔家的小弟弟向阳操着稚嫩的童声，最后一个人说干杯，大家都笑起来。 随后就是敬酒，大家先敬奶奶和张爷爷，然后是亲家、亲家母之间互相敬酒，接着是午阳和大宝、小宝敬各位长辈，午阳需要敬酒的人就比较多，虽然是小酒杯，每个长辈敬一杯，一圈下来，喝了20多杯酒。在家里敬酒，不跟其它场合，大家不管会不会喝酒，都表示了意思。会喝酒的，看到敬酒，基本上都是一口干了，不会喝酒的，也要端起酒杯沾沾嘴唇。只有罗红英她们这一桌最安静。本来女孩子们还是能够喝一点酒的，现在有了3个孕妇，其他女孩也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所以罗红英就只给大家倒了一小酒杯的红酒。 黎世华跟裴学文、吴芳的父亲吴涛3人相互敬酒，祝酒词都是：恭喜你就要当爷爷了。黄军长等这句话就没有等来。王小惠的父亲今天也很高兴，高声谈笑，喝酒就只是沾沾嘴唇，说不会喝酒。小惠的妈妈反而喝了几杯白酒。 热热闹闹地喝了个多小时，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很快就要开始了。午阳他们这一代人就是伴随联欢晚会长大的，是他们的必看节目，他们的父母，也是伴随着联欢晚会从青年走到了中年，也是从心眼里喜欢这个节目的。 小惠的父亲提出要走，说是晚上要值班，黎世华和罗红英将他们送到了门外，将下午包好的生饺子给他们装了一些。跟着就是几个姑姑、姑爹告辞，说约好了人打麻将的。午阳知道他们一年到头很辛苦，难得一个年三十，必须过过打麻将的瘾。3家人就走得只剩下了小宝。 叔叔、婶婶也告辞，小向阳说：“我不回去，我要跟漂亮姐姐玩。”说得大家都笑了。 婶婶笑骂道：“长大了又是一个色魔。” 奶奶说：“色没关系，就是要有本事，不然谁跟你？” 婶婶笑道：“都是您老给惯的。” 叔叔一家人走了，奶奶留了下来，老人家早就说了，明年要添重孙子，我得帮忙看着。 跟着是午阳的几位岳父母告辞，说回去看电视。罗红英就请他们明天早上过来吃饺子。 家里人边看电视边包饺子。只有秦小英一个人会擀面，这么多人包，后来午阳也找了一根擀面杖，学着擀面。反正也不赶时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包着、聊着、看着。 快到午夜12点，午夜就将鞭炮、花炮都搬到屋外。0时的钟声一响，午阳就点燃鞭炮。其余的花炮基本上就是黄鹂、梦雨、梦馨3人放的。 大年初一，午阳上午去送吴芳的父母回家，其余时间就是拜年了。给李耀武夫妇、裴学文夫妇、黄军长夫妇拜年以后，又和小惠一起给她父母拜年。 回到家里，刚吃了晚饭，就接到叔叔黎秋华的电话，让他赶紧到某某酒店去一趟，家里还有没有昨天那样的翡翠，有就带两套绿的、一套红的过来。 来到酒店跟叔叔一起走进一间包厢，何书记和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一个满面慈祥的老太太坐在餐桌边，还有一个男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午阳叫了何叔叔，叔叔又让他叫何奶奶，段阿姨。然后就跟何书记说：“我侄子从滇南买回来几块石头，在里面切出来翡翠，他最近才请人雕刻出来，我今天让他带来，送给阿姨和嫂子鉴赏。” 午阳将锦盒拿出来，分开摆在她们面前的桌子上。又将那套红色的摆在何书记面前。何书记打开锦盒，拿出来看了看，“这东西很值钱吧？” 黎秋华赶紧说：“值不了几个钱的。” 这时段阿姨拿出手镯看看，“这东西是假的吧，怎么绿得这么好？” 何书记看着午阳说：“你来说说，这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午阳说：“这东西绝对不是假的，是我自己从翡翠毛料里面切出来的。至于值不值钱，就要看怎么说了。如果是眼前的物件，还是值一点钱的。但是我花了50万买下一块毛料，里面切出来的翡翠可以雕琢出来100个这样的手镯，那么这个手镯就只值几千块钱。情况就是这样。” 何书记笑笑：“你拿来送给我母亲和夫人，怎么还有一套红色的？” “这个红色的很难找，我正好手里有，就拿来送给小弟弟，以后结婚时用。免得到时候找不到。” “我为了躲避别人送礼，都躲到酒店来了，还是被你们叔侄发现了。现在听我妈妈的意见。妈，您说怎么办？” “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的，收不收都没关系。既然小伙子一片诚意，就收了吧。”老太太说。 何书记笑着说：“小伙子，上班了好好干。今天谢谢你了。” ps： 谢谢各位老大的关注，请继续支持我。谢谢。 第八十一章 又到滇缅边境 正月初六，黄鹂和她父母一起去京城，秦小英也同机回去，几个人在机场依依惜别。午阳送他们上了飞机以后，将奥迪车停在机场的停车场，自己飞往西南。在中南时天空阴沉沉的，到了却是艳阳高照，春意盎然。离别时的郁闷心情也就豁然开朗了。 给谭营长打电话，谭营长让他现在就去长途汽车站，坐汽车到部队所在的城市。他到达长途汽车站时，这边会派人准时接站。坐的士赶去长途汽车站，路上给缅甸的陈老板打电话，无法接通。在长途车上又打了几次，均是无法接通。 到了目的地，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来接他的是一个中尉，开着一辆军用吉普车，午阳走近，对方也就猜出来是他。“是黎老板吧，我姓毛，是谭营长部队的一名连长，这次我奉命来协助你工作。” 午阳笑笑，“毛大哥，你就叫我小黎好了。感谢你来帮助我。这次我接到邀请函可以带两个人过去，你们还有没有人过去？” 毛连长笑了，“你倒是有点我们军人的作风，直截了当说事。到了边境，我的哥哥也会一起过去的。今晚我们是不是去地热火山温泉住一晚上，明天上午赶往边境？” “顺路吗？顺路我们就去，绕路我们就不去。”午阳说。 “不是很顺路，但是那里条件好些。”毛连长说。 “那就算了，我们还是赶往边境吧。”午阳说完，毛连长就发动汽车出发了。 午阳又拿出手机，想再试试陈老板的电话，这次打通了。“陈老板你好，我是小黎，这次到贵国参加翡翠公盘。准备从这边公路过去，现在正赶往边境。” 陈老板说：“我正在缅北山区的翡翠矿山。你到了边境，就去找一个叫毛大山的人。他知道我们这边的路线，你如果还有带人过来的名额。就让他跟过来最好。你过了边境再打电话吧。” “陈老板，你的电话老是无法接通，到时候不会误事吧？” “不会，今天是没电了，我没有在意。” 挂了电话，午阳就问毛连长：“毛大哥，你认识一个叫毛大山的人吗？” “你刚才通话的陈老板是不是缅甸的翡翠商人？最近去平洲卖毛料去了。毛大山就是我的哥哥。这下好了。省却了一番口舌。”毛连长说。 车辆出了城，已经没有高速公路了，道路越来越差，到了来凤山区。就更不好走了。午阳虽然来过，思想上也有准备，但是毛连长的车开得实在是太快了。抓紧扶手，还是被颠簸得胃里翻江倒海的。好在胃里空空如也，在飞机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干脆就运转真气。开始走大周天，走了几遍，身体舒服多了，可是肚子饿得难受，又不好意思说。你一个那么大老板。饭都不舍得吃，怪谁？ 车过县城，毛连长没有停车，午阳看到路边有饭店，就说：“毛大哥，我们吃饭再走吧。” 毛连长说：“我哥哥在前面的猴桥等我，那里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赶过去吧。” 好不容易赶到猴桥，天快黑了，午阳拿出手机一看，快8点了。这边跟中南虽然同属于东8时区，但太阳下山晚了很多，加上艳阳高照，天黑就更晚了。 来到一家饭店，一个和毛连长个子差不多的30来岁的男人迎上来。“小山，这位就是黎老板吧。路上辛苦了，我们去吃饭吧。” “毛大哥，这次要麻烦你了。”午阳说。 进了饭店，毛大山在桌子旁边坐下，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毛大山就一边倒啤酒一边说：“黎老板，谈不上麻烦不麻烦，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毛大哥靠什么吃饭？” “就是带客人去缅甸买毛料赌石赚钱过日子。” “那毛大哥一定赚了不少钱吧？” “我带过去的全是没有邀请函的翡翠商人。他们一般进不了公盘会场，主要是在矿山跟缅甸老板买毛料。黎老板你也知道，赌石的事情是十赌九输的。我带过去的老板绝大部分都输得只剩下路费钱，肯定就没有多少钱给我了。也有几个赌石赌涨了的，可是他们自己的口袋都是空空的了，有良心的老板回去事后还给我寄个3万、5万过来，有点就杳无音信，我只好自认倒霉了。” 趁毛大山讲话的时候，午阳扒了一碗饭，胃里舒服多了。 “毛大哥，你在这里做了几年了？” “我从小就在这里混，不光是别人，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中国人还是缅甸人。缅甸北部到仰光的几种大的方言我都熟悉，道路也熟悉，就是高黎贡山我都进去过。” “那你在这里熟人肯定很多了？” “大大小小的翡翠商人、军方的将领、大部分的部落首领我都认识。不过认识他们我从没有得过好处。我有什么好东西，往往都被他们强要了去。” 午阳笑笑，“我们是吃饱饭就走还是明天再走？” “按道理你是有邀请函的商人，可以明天白天走的，可是我习惯了晚上走。我们先小人后君子，这一路上的油钱、饭菜钱你来管，全程的安全小山负责，跟缅甸商人打交道我负责，事成之后我的报酬就随便你给。” “毛大哥，我们只要人身安全有保障，发点小财肯定没问题。说不定这一趟就抵得上你以前的总收入呢。” “但愿如此吧，我现在想钱想得都快疯了。”毛大山说。 “怎么回事？” 毛连长说：“我哥哥看中了缅甸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可部落首领要50万欧元或者200公斤黄金的彩礼钱。我大哥年近30，那边又不可能久等，所以有些急了。” “两位大哥，这个事情好办。我们只要完成了这次的采购计划，我就送给大哥200公斤黄金，另外给50万人民币的安家费。如果我另外还有收入。报酬另外再加。” “好，我相信黎老板不会食言，我们就这样说定了。现在就出发吧。” 午阳去结了饭菜钱。看到毛大山开了一辆破破烂烂的美式吉普过来。上了车，毛连长解释说：“你别看这车外表破破烂烂。里面的引擎可是新的悍马车的引擎。如果外表太好了，肯定会被缅甸军方的人要走。”刚才吃饭后，毛连长已经换上了便装，几乎跟他哥哥差不多了，就是稍微白一点。 车辆走了个把小时，毛连长看午阳想睡觉的样子，就说：“小黎。你将护照和邀请函给我，你就安心睡觉。” 午阳递给他东西以后，就将背包当枕头，在后座上睡觉了。他的枕头里面有10万欧元、5万美元和5万人民币。银行卡就放在牛仔裤的口袋里了。 一觉醒来，车辆已经停在大片的工棚前面。在平洲认识的陈老板走过来，正在跟毛大山打招呼，午阳赶紧下车。 陈老板笑着说：“黎老板，不好意思。这里是我们的生产区，条件太差了。你们先吃饭，饭后我们就去看毛料。” 毛大山说：“黎老板，你如果在这里看中了毛料，买下来比在公盘上面买的价格低很多。因为在那里买的都要被军政府强制收取很高的分成。在这里就不要了。” 午阳笑笑，“只要能够运回去，在哪里买都是一样的。” 吃了一餐缅甸风味的早餐，几个人又出发了。这次是往大山深处进发，道路坑坑洼洼的，午阳坐在后排，又没有扶手的地方，只好双手紧紧抱住前排的靠椅。 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眼前看到了被挖掉很多山石的山体，毛连长告诉说：“那里以前都是翡翠矿区，现在已经没有翡翠了，矿区就往大山深处开采了。” 又走了10多公里，连续看到矿山遗址，午阳心中就起了好奇心。“毛大哥，停车，我想去看看翡翠是在什么地方开采出来的。” “好，我们正好休息一会。”毛大山停了车，又说：“你要看翡翠是在什么地方开采出来的，还只能在这里看，这里就是行内人说的老坑，翡翠都开采完了。那边人家正在开采的矿区，因为人多机械多，有时候还要放炮，一般不会让人看的。你快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看起来不远，跑起来就远了。午阳沿着一条长满了杂草的路跑过去，5、6分钟才到了采空区，采空区有4公里左右长，1公里左右宽，心里想看个究竟，就在采空区里面跑过去，远远看到前面是3、4百米高的岩石。跑到采空区中间，运转真气看地上，里面全是灰蒙蒙的石头，往前方高高的岩石上看过去，里面隐约有跟石头不同的地方，就赶紧跑过去。 运转真气一看，在离岩石表面几米深的岩石里面，有3层翡翠在1公里的长度上分布着。虽然是断断续续、厚薄不匀，但是一直延伸了1公里，而且往岩石里面延伸的深度应该在20米以上，反正到了自己看不见的深度，午阳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够看透多厚的石头。 3层翡翠上面一层是不是很细腻，应该是豆青种的，但是厚度较高；中间一层细腻一些，应该是冰种的，翡翠的厚度比上面一层薄了一些；下面一层的翡翠数量就更少了，翡翠中间的石头相当多，但是水种就高了很多，几乎全是很细腻的，跟以前看到的玻璃种差不多，这可是不得了。 现在钱对于午阳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但好奇心和人性的贪婪又让他决定开采这个翡翠矿区。就打电话给毛连长，让他问毛大哥，从这里往大山深处走是不是顺路，要是顺路自己就走过去。一会，毛连长就说，前面还有一座旧矿山，从那里到上面的岩石的路很平缓，等会回来时几个人一起走回去好了。 耽误了半个小时，上车以后，10多分钟就到了矿山。开采区以外的地方到处堆放着毛料，大大小小可能有几千块。 陈老板介绍说：“这就是真正的老坑毛料，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挑选。是近半个月开采出来的。以前的毛料基本上都被政府要求送到仰光参加公盘了，现在矿山趁政府有关部门没有精力管的时候，迅速开采出来卖掉。” 午阳问：“陈老板这些毛料是什么价格？” “如果由我们装车。你自己不挑选的话，就是3000欧元一块。如果你自己挑选，就是5000欧元一块，毛料不分大小，运费另外计算。仍然由我们运输到平洲，你自己去取货。”陈老板道。 “什么时候付款？我如果付了款，到时候又收不到货怎么办？”午阳问。 “货款现在就付，运费取货时付。如果丢失了货物。我们会负责赔偿。我们在平洲的毛料随你挑选同样的块数，我们会签订合同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你这里大约有多少块毛料？”午阳问。 “没有仔细数过，大慨1800块左右。” “我们能不能商量商量？” “怎么个商量法？”陈老板问。 “是这样。我这个人相信运气，喜欢凭感觉做事。所以让我完全不挑选我不放心，但是我又不会挑选，我就想凭感觉看中了哪一块，我就在哪一块上面做记号。要是我感觉好。就可能将你这1800块毛料全部买回去，要是感觉不好，可能就一块也不会买。” “这么多毛料，你要挑选到什么时候？”陈老板问。 “我每块毛料只看一眼，顶多5秒钟。加上做记号的时间，不会超过10秒钟，这就是所谓的凭感觉。如果这样的话，价格方面能不能按3000欧元一块结算？” “黎老板，我们现在是在赌石，我们是不是再来一个赌局。你刚才讲的10秒钟挑选一块，一小时就是360块。这里1800块毛料，我就给你5个小时全部挑选一遍，不能跳过不选。吃饭、拉尿都算你自己的时间。这样每提前10分钟，每块毛料的价格就降低100欧元，一直降低到每块3000欧元为止好不好？” “能不能再降低500欧元，你现在还是这么高，我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个钱？没什么意思。” “好，最低2800欧元好了，你现在做准备，我让人拿油漆和毛笔来。”陈老板说。 午阳就撒了尿，又将秦小英给他买的巧克力拿出来剥了纸，装在左边裤口袋里，又喝了几口水，仔细规划了行走的路线。这时油漆和毛笔正好送来了，午阳就让毛大山跟陈老板一起计时，自己就运转真气入眼，随时准备按号令行事。 随着陈老板一声“开始”，午阳就迅速行动起来。看到哪块毛料里面有翡翠，也顾不了大小和档次，就毫不犹豫画上一横。陈老板跟他的一个工作人员在后面统计数量，被午阳远远地甩开了。毛连长也拿出纸和笔，统计数量，以便于双方核对。 午阳画完最后一块毛料时，毛大山和陈老板同时喊：结束。时间用了79分钟。正好让毛料的价格落实在2800欧元一块上面。 午阳休息了一阵，统计结果出来了，两人的结果相差两块，毛连长的结果是879块，工作人员的结果是881块。陈老板说：“就按照中间数量计算好了，880块。黎老板，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刷卡以后，我就会安排运输。我们的运费很低，在每块25欧元左右，今晚装车，从明天算起，5天之内肯定到达。” “好的，我们马上就走。陈老板，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就是你们的那些废弃了的翡翠矿，怎么开采到一定程度就不开采了？”午阳说。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开采翡翠毛料，一般情况是找到矿脉，然后就开采。一条矿脉开采了一定时间以后，翡翠资源就会枯竭。像那些老坑，已经开采了两百年左右，在没有再切出来翡翠以后，基本上又炸开了50米到100米左右的岩体，再没有翡翠，就只能放弃了。重新寻找矿源。” “那些山现在归谁所有呢？” “按理说应该是部落首领所有，但现在没有了翡翠，就谁也不会管，要是发现了翡翠，那就部落首领、地方军政府都会管。谁都要收钱。” “知道了，谢谢。我们回去吧。”午阳问清楚了情况，就不想跟陈老板多说，这事还得让毛大山去找人，谈妥了再上山看个究竟不迟。行动太早了肯定打草惊蛇。 回到陈老板他们的工棚，很快就刷卡付款了。这时午阳把毛大山拉到一边说：“毛大哥，我们的交易完成了，只要我能够安全回家，你就可以跟我去取黄金了，现金我到了国内就可以马上给你，你放心好了。” “黎老板，事情就这么简单？我不是在做梦吧？”毛大山说。 “你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的事情。我现在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想不想发大财？” 毛大山笑着说：“怎么不想？做梦都想。” “那好，我现在给你一个发大财的机会，你是不是愿意做，能够做得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了。” 第八十二章 老坑（上） “黎老板，只要有钱赚，什么事情需要我来做，你讲就是了，我会尽力做好的。”毛大山说。 午阳就将毛连长也叫到一块，将自己的想法说了：“我想在上午看的老坑那边试试开采翡翠，想请毛大哥帮我去联系一下，疏通关系，能行得通的话，就请毛大哥来管理矿山。在没有开采出翡翠以前，我出每月3万人民币的工资给毛大哥，如果一直开采不出来，就一直发工资。什么时候开采出来了，我们就三七分成。十块毛料，我七块，毛大哥三块，你们觉得可以吗？” 毛大山问：“其它费用怎么出？” “所有费用全部是我的，总之就是不用毛大哥出一分钱，你的任务就是疏通关系，管理矿山。” “黎老板，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给我的分成比例就太高了。怎么样我都是一个打工仔的身份，你给我3成的分红，不符合规矩。”毛大山说。 “哪有什么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午阳说。 这时毛连长说话了：“我看这样，小黎虽然很大方，但是我哥哥这方面也不能太过分了。在没有开采出来翡翠以前，每月发工资1万，开采到翡翠以后，我哥哥就占一成，就是说开采出十块毛料，哥哥分一块，可以自己卖掉，自己卖不掉小黎你就包下来，给我哥哥钱，这样好不好？” “黎老板，多余的你不用说了，就按照我兄弟说的办。”毛大山笑笑又说：“反正是你出钱，我就把规模搞大些，比如说一天生产100块毛料，我就可以分到10块，那不就是28000欧元呀，那不是发大财是什么？” 午阳也被他说笑了，“既然两位大哥都这么说。事情就这么定了。现在时间还早，我们随便吃点东西，毛大哥就去联系。我们就在这边休息了。” 陈老板招呼大家吃饭，吃饱饭以后，毛大山说：“黎老板，这边的事情做完了，你不必要待在这里了。干脆我们一起去联系好了。” 于是告别陈老板。吉普车又出发了。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个小镇。毛大山说：“我们要找的人就走这里了。” 3人走进一座军营，毛大山就跟一个少校交谈起来，午阳是根本听不懂。只看到少校的脸色由假笑变成了真笑，知道事情基本上成了。 这时毛大山对午阳说：“黎老板，我跟少校是这样谈的：我们在那些废弃的矿山开采毛料，少校负责我们的开采安全和运输安全，出了边境就不管了。这样我们每送走一块毛料或者卖掉一块，就交给少校1欧元，少校派人监管。” “这样多麻烦，不如每年交给他多少钱痛快。还有部落那边的事情怎么办？” 毛大山又跟少校说了几句，“少校说，部落那边的事情我们不用管，由他们摆平。每年出多少钱让你开个价。” “我看这样，今年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今年我们就交给他20万欧元好了，从明年起，我们每年交给他50万欧元。这样肯定比每块毛料1欧元多一些，但是我们的开采受到干扰、工作人员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或者伤害，我们是要追究责任的。” 毛大山和少校交谈了一阵，“少校说：他绝对保障我们的安全，从设备采购开始，他就会派人跟随保护，以后我们正常开采了，他就会派一个班的士兵驻守在矿山。他要求我们每半年预付一次，你同意的话，就可以签合同了。” “好，你就让他起草合同，我想合同应该用缅甸语、中文、英文3种文字写出来，这样可以避免语言差异引起理解上的误会。” 毛大山跟少校说了以后，少校就出去了。午阳问清楚厕所的位置，上完厕所后，就从背包中拿出1万欧元，准备等会交给少校。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出来后，午阳问毛大山：“毛大哥，这里采购设备和招聘人员难不难？” 毛大山说：“采购设备很简单，在仰光和曼德勒，世界上的几家大公司都设有办事处，只要交钱，什么设备都有。招聘人员的事情也不难，只要有钱，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招聘到。” “那好，我们明天、后天还去找两家矿山，继续采购一些毛料，你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将采购设备和招聘人员的计划拿出来，然后我们就在银行给你设立账户，我把钱转给你，你就在这里开始运作好了，我跟你弟弟一起去翡翠公盘。要不那些黄金你也别去拿了，干脆转给你欧元算了。”午阳说。 “这样也好。难怪你年纪轻轻就那么有钱，你还真是个干大事的人。”毛大山说。 “毛大哥，你就别夸我了。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们购买的毛料，能不能直接运送到我家里去？去我家里可以走上瑞高速，到了你弟弟部队驻地以后就是全程高速，路上会不会有什么阻碍？” “应该不会有。这些车辆只要过了缅甸政府那一关，基本上都是合法的，既然能够到平洲，肯定也能到你家里。我打个电话给陈老板问问。”毛大山说。 毛大山打完电话，告诉午阳，让他将家里的详细地址发短讯告诉陈老板，安排好家里的存放地点和接收人员。估计3天后就可以到货。 办完这些事情，午阳就将准备送给少校1万欧元的想法告诉兄弟俩。毛大山说：“你千万不能给那么多，最多给2000，要不然你把他的胃口养大了，以后怎么办？” 午阳知道这是一个行情的问题，确实不能把行情抬高了，否则以后就会更高。 少校将合同拿出来了，一式三份。合同很简单，3种文字的合同，还只有两张纸。午阳将中英文的内容对照了一下，措辞很严谨，内容跟刚才谈到的一致，只是增加了每次运送毛料。军队将派人护送到边境一条，这让午阳很满意。 签好合同，跟少校握手后，午阳就将准备好的2000欧元递给他。少校向他竖起大拇指，说了一句什么。毛连长告诉他，少校说你很会办事。 3个人出门上车，这时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跟上来坐了他们的车。午阳正要问为什么。毛大山说。这就是少校他们开始履行合同了。 第二天、第三天，两个士兵都一直跟他们在一起。他们进矿山时。就不像第一天那样总是停车接受检查。那天还是有陈老板带路，沿途的士兵照样盘查，现在两个士兵一招手，检查的士兵就放行了。 第二天买了650块毛料，第三天买了1350块，这边的价格低一些，2500欧元一块，但是他们矿山没有在平洲设立办事处，所以毛料的运输还是要陈老板他们来搞。 3天花了将近一千万欧元，但是买了3000多块毛料。午阳心里很高兴的。这些毛料平均下来有500公斤左右一块，在国内就算2000元一公斤，也值个上百万，难怪那些毛料商人的资产像吹气球一样增长呢。 第四天，也就是正月初十。毛大山的规划在毛连长的协助下拿出来了。几个人到了银行，午阳要转给他5千万欧元，毛大山连说：“不要那么多，不要那么多。有一千万足够了。” 午阳说：“我看了你的规划，知道一千万足够了，就是想让你做成几个这样规模的矿山。我们在别人国家，能让你慢慢开采吗？只能说开采一天算一天，所以必须动作快。” 毛大山说：“增加一倍就可以了，要不然我们成为最大的矿山，就会树大招风，反而不好，再说人员招聘也有些难度。” 午阳就让毛大山开了一个公司账户，又办了一张个人卡，分别将钱转给他。 3个人加上两个士兵开车到了那天小陈老板的矿山不远处，午阳就带路从一个坡度比较平缓的地方上山，然后沿着翡翠矿脉往回走。毛连长没有跟他们一起上山，开车返回。 午阳将开采的地点告诉毛大山，毛大山又告诉了士兵。走了20多公里，翡翠矿脉终于结束了。午阳跟毛大山讲了石头层的大慨厚度和翡翠层的大慨厚度，然后问毛大山心里考虑怎么开采。 毛大山说：“我想就在老坑那里开采，将上面的石头往老坑的反面放，将毛料直接堆放到老坑里面，这样我们的毛料就是老坑毛料了，价格方面可能好一些。而且可以省去很多搬运石头的费用。还可以使用更多的机械设备和工人。” 午阳笑道：“毛大哥，你很有经济头脑，有当大老板的潜质。所以人家说，机会都是为那些有准备的人留的。” “谢谢你的夸奖。黎老板我想问问，我们这个翡翠矿山，能够开采出来翡翠的几率有多大？” 午阳本想说100％的，话到嘴边，变成了“应该一半对一半吧，另外一半就要看我们的运气了。” “黎老板，要是以后毛料开采出来了，你是准备怎么处理这些毛料？”毛大山说。 “我的那部分毛料，你就给我全部运送回国内，我不会在这边销售一块毛料的。你的那部分讲是讲随你自己，但我还是劝你也运送回国内。一个是国内的价格高，二是你现在如果不是急着要用钱，就收藏起来，这些毛料存量不多，以后会越来越贵，收藏这些东西比收藏其它东西增值更大。” “好，我听你的。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缅甸这边的翡翠商人的矿山开采，一般情况都是使用少量炸药，这样开采出来的毛料就比较大块，我们的矿山你既然决定不卖毛料，那么就可以多装一些炸药，让毛料成为小块，甚至可以将翡翠直接取出来，这样就可以省略很多运费。如果买几台切石机，还可以只送翡翠。”毛大山说。 午阳问：“毛大哥，你这个想法我非常赞成，就按照你说的办好了，如果需要运送毛料，你认为我们运送毛料是自己买车好还是租车好？” “如果我们只是自己运送翡翠，就肯定要自己买车，如果运送毛料。就没有必要买车。你看陈老板他们的矿山够大了吧，但是他们的车辆一年都有半年在休息。工人工资、车辆维护保养的费用，比租车不会少。南巡首长不是说过：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吗？” 午阳笑道：“毛大哥，你还知道这些？” 毛大山笑笑说：“你别看我大老粗一个，其实我家学渊源很不错的。我爷爷奶奶都是上过大学的人，解放前夕逃到缅甸。后来勘订边境线，又划到了中国。我家里的读书氛围挺好的。要不然小山也考不上军校。我从小不是不喜欢读书，而是不愿意坐在教室里受约束。” “毛大哥，你既然是个读书明理的人，那我就把话说开了。我从这里回去以后，我会派人过来，一个是跟你学习管理矿山，第二就是有相互监督的意思。我想我们不能就只是开采这一座矿山，以后肯定要增加，但是不管发展到多少矿山，这个前台老板还是你来当。还是有你10％的股份，你说好不好？” “黎老板，我真的特别佩服你，是个做大事的人。要不然你这次别去参加公盘了，在这里还转一圈。看看还有没有值得开采的地方，我们就多搞几个。” “你知道从这里去参加公盘要走几天？这次我肯定得去参加公盘。”午阳说。 “从这里过去以前必须3天，现在有士兵的随行，两天足够了。另外还有几家翡翠老板，陈老板的叔叔是这里最大的老板，他肯定也会去参加公盘，我们明天到他那里买毛料，问问能不能搭他的直升机去，这样几个小时就够了。” 当下几个人返回小镇，又在旅店住下。毛大山给陈老板的叔叔打电话，说黎老板从国内过来了，要到你的矿山购买毛料。 陈老板说我知道，我侄子已经告诉我了。你们现在就过来吧，晚上就住在这里，我好好招待你们，明天就可以多些时间挑选毛料。 5人就又向大陈老板的矿山进发。路面的破烂程度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颠簸了40分钟，到了陈老板的工棚区，路面才有一段平整的。午阳问：“他们为什么都不修路？” 毛大山说：“修好了路，政府军就会天天来巡查，根本就干不了私货了。” 陈老板的办公室是一栋两层小楼，外表普普通通，就是旁边一个很大的直升机停机坪挺显眼，直升机正停在那里。 陈老板站在门口迎接他们，跟午阳和毛连长握手后，与毛大山来了个熊抱。看来他们关系匪浅。 落座之后，陈老板开始泡功夫茶，午阳看他那纯熟的手法，知道是一个精于此道的人。 “黎老板，你来了好几天，都没有跟我这里联系，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呐。“陈老板说。 午阳笑笑，“到了缅北，怎么可能不到你这里来？我所以现在才来，正是应了中国的一句老话：好戏在后头。我是将这里作为重头戏的，陈老板可要在价格上优惠呦。” “黎老板，你上次在平洲买了那么多毛料，怎么只是切垮了一块就不切了？” “陈老板，这样的事你都知道了？”午阳问。 陈老板笑笑，“我当然知道，你人还没有离开平洲，我就知道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呐。” “陈老板，你知道人们买毛料，买的是什么吗？买的就是一种希望。将毛料切开了，不管里面有没有翡翠，希望是没有了。所以我就不切开，留下来很多很多的希望。”午阳笑着说。心里想，陈老板的情报工作还是不到位的，自己在小陈老板那里切出来很多翡翠，由于掩饰得好，他竟然不知道，也许是小陈老板有意隐瞒吧。 “那你那里这么多钱来收藏这些希望？” “我开采了一座小金矿，产出的黄金变成钱，就是用这些钱来收藏希望的。” “你收藏黄金跟收藏翡翠毛料不是差不多吗？何必来费这个手脚？”陈老板问。 “黄金的增值肯定比不过翡翠，再说黄金我那里还有生产呀。您说是不是？” 陈老板哈哈大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微微有点发福，面皮白净，是个保养得很好的人，40来岁的样子。 “年轻人，你的眼光不错。你做生意跟别人不一样，凭感觉挑选毛料，收藏希望，哈哈，我看重你。我这里的毛料是老坑种的，切出来的翡翠比他们几家水种要好。我的矿山目前剩下近3万块毛料，趁公盘期间你多买一些回去。价格我也不要你太高，就按2500欧元一块就好。至于运输等事情，我侄子会管好的。” “我就先谢谢陈老板了，明天只要我的钱够，我看中多少买多少。”午阳说。 “等会吃过晚饭，我给你们安排了好节目。有来自好几个国家的姑娘，虽然比不上澳门的八国联军，也不会差很多的。每次来的客人都非常喜欢这个节目。”陈老板笑着说。 “陈老板，这样的节目我就不参加了。我怕参加了这样的节目，影响了我的好运气。”午阳说。 “我肯定不能去，我的任务就是保护黎老板。”毛小山说。 “好好，你们不去，就让大山兄弟和这两个士兵去。”陈老板说。 午阳说：“毛大哥，你带他们去吧，费用我来出。”说完就要掏钱。 陈老板挡住了他，“他们也都是我的朋友，你别管了。” 饭后午阳跟毛连长两人回客房睡觉。这几天都休息得比较好，精神也很好。 “毛大哥，我看明天我送给你几块毛料吧，你自己凭运气去切。” “现在你自己也是买来的毛料，我就不要了。等你的翡翠矿山生产了，送我十块八块的，我都不跟你客气。” ps： 各位看官朋友，又是周末了，祝您周末愉快。今天准备三更，应该能够赶出来。求月票、订阅、收藏。谢谢。 第八十三章 老坑（下） 天刚蒙蒙亮，两人就被毛大山叫醒了。午阳问：“怎么这么早？” 毛连长回答：“这是这边的习惯，因为中午天气热，人们劳作一般都趁早晚天气凉快时进行。” 洗漱吃饭，陈老板就过来了，“黎老板，我就不陪你去山上了，这里有几个人，是我的工作人员，他们可以给你当参谋，帮助你挑选毛料，也会给你记数，就是不会干扰你挑选毛料。中饭我会让人送到山上，晚饭就回来吃好了。今天挑选不完，明天接着来就可以了。”说完就走了。 毛大山也说：“黎老板，我也不去了。我今天就去招聘人员、购买设备，争取在半个月之后开工。你们搭乘直升机的事情我已经跟陈老板讲好了。”说完就开着破烂吉普走了。 午阳一起4个人，上了陈老板派来的的破烂吉普，陈老板的4个人也开了一辆破烂吉普，就出发了。 走了不久，路面又是坑坑洼洼起来。道路两旁的树木参天蔽日，森林里飘荡着一层薄雾，空气里富含负离子，简直就是天然氧吧。走了10来分钟，两台吉普停在路边，原来是对面来了车队。 大卡车上挤满了身着各色服装的工人，毛连长介绍说，这是昨晚上班的人下班了。这里大慨有400多人。以前起码多几倍，现在机械化程度提高了很多，使用的工人就少了。 两台吉普车来到矿山，作业区外面的平地上到处堆满了毛料，工作人员没有多说，直接将油漆桶和毛笔递过来。另外又给了纸和笔给毛连长。 一行行的毛料一直排向远方，中间留出了可以通过汽车的通道，这让午阳想起在腾越的情形。在那里是10万元人民币一堆，20吨，现在2500欧元一块，是不是自己买贵了？ 当下就找毛连长询问。毛连长还没有回答，边上的陈老板的工作人员就说：“这些毛料是从矿坑里面开采出来直接让你挑选的，毛料上面甚至露出大块的翡翠，如果先让我们挑选一遍，就可以降价，挑选两遍，就是腾越那些老板买的毛料的价格了。很低的。” “原来如此。”午阳说。心里想，神仙难断寸玉。就是让你挑选10次又怎么样？自己买的都是有翡翠的毛料，价格高一点就高一点吧。第一天在小陈老板那里买的，基本上没有判断翡翠的档次，只要看到里面有翡翠，就一把画，后面两天就不是这样了。很多翡翠不够细腻的毛料，都被自己舍弃了，今天还要坚持这一原则。 一路走、一路点，有时候连在一起的十几块毛料全部点了，有时候接连几十块都没点。看到一块毛料。露在外面的翡翠将近小洗脸盆大，但只是薄薄的一层，2、3厘米厚，午阳就没有点。当然更多露出翡翠的都被点了。 中途休息时，工作人员问：“黎老板。刚才一块露出那么大的翡翠，你怎么没有要？” 午阳说：“玉石界不是有句行话，叫做宁买一线、不买一片吗？” 工作人员笑道：“人家讲的一片，应该是指巴掌大的一片，刚才那块可能是整块了。” “不行，我对它没有感觉。没有感觉的东西我不买。” 中午吃饭时，午阳仅仅看完了一条道路两边两行的75％，总共有5条道路，也就是有6行毛料，而且那边的机械还在堆放，一个上午又堆放出半行了，等明天上午，不就又多了一行吗？这需要看到什么时候。“毛大哥，我作记号的有多少了？” “将近1万吧。”毛连长道。 “陈老板不是说，这里只有3万块毛料吗？怎么我就挑选了1万块。不行，下午我不挑选了，买回去没有地方放。” “我们老板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他很少来矿山的。黎老板，这次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我劝你千万别放弃了。”工作人员说。 午阳问：“为什么说是最好的机会？” “这次我们的断玉师傅去参加翡翠公盘了，这些毛料都是没有经过挑选的。老实告诉你，还从来没有人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当然，要不要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这样一说，午阳又动心了。自己要开采翡翠，买这么多回去没有必要。想起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话，就将这也算作一个篮子吧。反正到时候自己的毛料运回去，也得找地方放，就干脆多买一些吧。 打了个电话给父亲黎世华，请他这两天去找村里，将自己家石山外面的一条小山沟买下来。那条小山沟只有几亩大小，因为全是石头，根本种不了任何东西，也没有树木，也就没有人家住。现在自己买下来，只要修条路，就可以将毛料存放了，还可以在石头山庄的围墙上开个口子，修条路，需要切石了，很容易就搬过来。黎世华问清楚情况以后，就说下午就去找人。 又给谢大侠打电话，让他跟郭志平和自己父亲联系，如果买下来小山沟，就让郭志平组织人马将其修整好，自己要堆放毛料。谢大侠清楚毛料的价值，自然就知道怎么修整山沟了。 下午继续努力，一天总算挑选了3行半的毛料，可是那边又堆出来了一行。午阳苦笑了。没办法，谁让自己贪心呢。晚上8点下班，吃饭后洗洗就睡觉。第二天、第三天都是重复如此。终于将堆放出来的毛料全部挑选完了。 吃晚饭时，陈老板过来说话：“黎老板，你这次大丰收了吧。我听说你挑选了7万多块毛料，我侄子今天新买了100台车，加上原来的车辆，要帮你运上3个月才能运完。是不是等会把款付了，我明天上午去仰光，大山说你也跟我同机去，结了这里的事情好走。” “好的，吃饱饭我们就刷卡。陈老板，今天才正月13，你去那么早干什么？”午阳问。 “没办法。我是组委会成员，不去不行啊。你和小山跟我去，大山不去就算了。你到了以后，可以参观一下那里佛塔，还有另外的风光，也可以为你的朋友先安排好宾馆。你这次在这里购买了这么多的毛料，在那边不要说出去。也没有必要在公盘上再买了。在这里买十块的钱在那边买不了一块的。”看着午阳吃饭，陈老板在旁边慢慢说。 午阳说：“陈老板。如果我买的这些毛料切出来翡翠，卖掉以后肯定赚大钱，以后就要多来您这里买毛料了。” “好啊，来之前给我电话，方便的话，我会告诉你。如果要买得多，附近还有几家矿山，也可以去买。我跟他们关系都好，有钱大家赚嘛。” “好的，到时候请您引荐一下。路远。来一趟不容易，每次都多买一些。您这次在价格上面给了我优惠，以后还要请您和您的朋友给予优惠呢。” “没说的，这个价格，相对于卖给翡翠公盘的价格。我们还是占了很大的便宜，心里也希望你这样的大老板来的。” 饭后刷卡付了款，先后在4家买的毛料，加上给毛大山的，总共花了2.1亿欧元。这些毛料买回去，就应该可以乘一个100了，如果再放个十年八年的，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数了，如果毛大山那边的翡翠矿山生产，就不是自己现在能够算出来的了。心情就特别好，很快又接到谢大侠的电话，说小山沟买好了，白天已经开始施工。881块毛料收到了，刚刚安排司机吃了饭，付了款，运费是22000欧元，我们手里没有欧元，用的人民币26万。挂了电话，心情就更加好了。 跟毛连长商量，明天就走了，是不是给两个士兵每人200欧元小费。毛连长说：给2000人民币吧，在缅北这里也可以用，省得被他们的长官发现全收走了。 毛连长就将士兵叫进来，午阳将钱给了他们，让他们明天回去以后，报告他们的长官，他们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毛连长翻译以后，两位士兵连连点头。 第二天上午，午阳跟毛连长就搭乘陈老板的直升机飞往仰光。午阳这是第一次乘坐直升机，心里很好奇，看了机舱里面，又运转真气看机窗外面，机窗外面是连绵起伏的群山，看到一处灰白色的石山，石头下面隐约有不一样的东西，就记住了方位，是在陈老板的矿山往南20公里的地方。 “陈老板，我们现在是不是往南飞？”午阳问。 “是的，仰光是在我们矿山的西南方向。”陈老板说。 “这下面怎么没有翡翠矿，山体都是很完整的。” “这一带很久以前就被勘探权威断定是不可能生长翡翠的地带。所以就没有人来费那个人力、物力、财力。” “原来是被人勘探过的。我以为是人们还没有顾及的这里呢。”午阳说。心里却想起了这样一句话：一切皆有可能。 “别说这里，就是野人山那边都有人开采了，只要是有翡翠的地方，就不会放过。你看我一个矿山，根本就不用我来管理，我的主意任务就是开发新的翡翠矿脉。难呐！”陈老板叹道。 “陈老板，如果我邀请你一起来这里开矿，你是不是会参加？” “我只能说no了。我估计全缅甸的玉石商人都不会参加的，除非他疯了。”陈老板斩钉截铁地说。 “陈老板，你知道我国的地质学家李四光吗？他就是在别人断定不可能有石油的地质条件下，发现了大油田，从而产生了新的地质学理论。我就是想按照这个思路在缅甸找矿，你说行不行？” “你还年轻，摔得起跟头，我就不行了。不过我会支持你的，以后你真的过来找矿，有什么困难就找我。” “好的，我先谢谢你。我肯定会过来的。不过要如何买地，如何申报开采，如何纳税等等，我都不知道。” “这里的地皮现在基本上是无主人的，这里雨季是洪水泛滥，旱季就是一片赤地，连树木都生长不了，谁会来争夺？但是万一发现翡翠了，争夺的人就会很多。土地四周的部落首领、地方军政府、联邦政府都会参与争夺。所以你要在勘探之前就跟一个方面达成协议。就是你说的，感觉那个地方有翡翠开采，就跟当地取得联系，当然最好是跟地方军政府联系，因为他们本身就跟部落有联系，有时候也代表部落的利益，而且他们手里有枪。有了地方军政府的同意以后。你就什么也不用管了，各方面都有他们去摆平。” “我记住了。谢谢你，陈老板。”午阳笑笑道。 大家休息了一阵，陈老板问：“你们知道缅甸有什么特产吗？” “翡翠和牙雕。”毛连长回答。 “小山，你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 “来过很多次了。” “来这里做什么？”陈老板又问。 “主要是帮人家走私象牙和牙雕。赚钱交学费。” “那你对这里面的门道很清楚啦？” “谈不上清楚，已经好几年没做了。”毛连长说。 “好了，我们快到了。黎老板，你这次如果需要买象牙，就跟我说一声，我有个手下的朋友就是做这个生意的，保证货真价实。对了。你们两位是不是就住在我家里好了，我家里有的是地方住，离翡翠公盘地址又近。” “陈老板，我还有很多长辈、朋友，他们一起过来的。我就跟他们住算了。至于象牙，不知道怎么运回国内。” “很简单。”陈老板笑笑说：“你想要多少根先告诉我，我买好以后打电话给你，你就将钱转给我，你就在家里等着收货就行了，半个月之内收不到货我退钱给你。” “那就好，我的朋友还没有到，我就先定16根吧，要最好的。他们到了以后如果还要增加，我会打电话的。”午阳说。 “你放心好了，我会帮你买最好的，咱们黎老板是什么人啊？其实我已经为你们在缅甸国宾馆订了5间客房，其中一间总统套房。时间我早就算好了，已经让人等着，今天你们一到，就可以入住了。刚才没说是想让你们住家里，所以先征求你们的意见。”陈老板笑着说。 “谢谢陈老板的好意，你家里这样的大户人家我们还真住不惯。”午阳也笑着说。 “你呀，恐怕比我有钱得多，只是没有我这么显摆罢了。” “您太谦虚了，我就是一个刚起步的小商人，您拔根汗毛都比我腰粗呢。” 陈老板的直升机停在家里的停机坪上，算上驾驶员就是4个人。下机后，陈老板又说：“黎老板，小山，你们会不会开车？会开车就在我家里开台车去，这样你们参加公盘会方便很多。” “我以前在仰光开过车，让我来开吧。”毛连长说。陈老板就让驾驶员将一台奔驰600开了过来。 毛连长开车从陈老板家里出来，很快就认准了道路，径直来到了国宾馆。陈老板等在宾馆的手下马上跑过来打开车门，一看是个小伙子，立即就说：“是黎老板吧，我们老板吩咐我待在这里等你们。我姓甄，就是甄别的甄，你们就叫我小甄好了。我先领你们去房间，这车就让侍应生来管好了。”说着就过来接了午阳的背包。 宾馆大堂里人声鼎沸，小甄介绍说：“这些人都是来参加翡翠公盘的，大多数都是今天来的，估计有300多人了。公盘期间，宾馆的房间相当紧张，我们老板已经订好3天了。” 小甄带他们来到总统套房，说：“你们这5间客房的所有费用我们老板都包了，当然你们这些大老板是不会在乎这点钱的。” 午阳笑道：“小甄，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大老板的？” 小甄也笑着说：“我不知道你们，但是我知道我们老板啊，我们老板跟所有的商人是一样的。你们如果不购买他的毛料5千万欧元以上，他是不会给你们订房间的。”说的午阳和小山哈哈大笑起来。 “小甄，你现在带我到其它房间，我不能住在这里。我老婆的爷爷会来，这里必须给他住。”午阳说着就提起了自己的背包。 “其实房间的设施都差不多，就是这里多一间小会客室而已。”小甄拿起本来全部放在茶几上的房卡，又领着两人出门，打开了旁边的房间。“你们两位先一人住一间吧，先洗个澡，我带你们去吃饭，我在楼下等你们。” 午阳只有一套换洗衣服，上午走得早，衣服没有干，就干脆不换衣服了，反正也没有出汗。洗完澡出来，毛小山已经在走廊上等他。 出了电梯，立刻听到有人喊：“小黎老板，小黎老板。” 午阳一看，这不是仇老板吗？走上前去，两人来了一个熊抱，仇老板身上的汗水立即沾到了午阳的身上。 “这里的天气真热。”仇老板一边说着，一边还用餐巾纸擦脸上的汗。养尊处优的仇老板何尝吃过这样的苦。午阳首先根本没有感觉到热，这下也感觉到了。 “怎么会没有房间，我们提前了这么久？”一个声音高喊，午阳听出来是纪老板的声音。往服务台那边一看，果然，上次去平洲的6个人，有5个人站在那里，而仇老板就在自己面前。 都是熟人，午阳就过去打了招呼，那老板、姬老板、纪老板、刘老板、于老板每人招呼了一声。那几个人看见午阳，首先也很高兴，随即就被没有房间的事情愁上了眉头。 “各位老板，是不是去吃点东西？”午阳问。 仇老板说：“你们先去吧，我们在飞机上吃了东西。” 午阳3个人吃了饭，小甄又开车在市里面转了一圈才回到宾馆，看见仇老板6个人还在大堂里坐着。 第八十四章 檀香木雕十二生肖 “你们还没有找到房间呀？为什么不到别的宾馆去问问？”午阳看见他们就问。 那老板满脸旧社会地说：“我们敢上哪去啊，听人家说，搞不好就被绑架了，要钱还好说，就怕要了钱还要命呀。” 毛小山说：“你们听到的都是瞎诌的，哪个国家没有绑票案？不见得仰光就比别的地方多。没事的。你们要是到鸦片种植区，碰上政府军和反政府军打仗，那就不安全。”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像我们这么大年纪试试看？”姬老板说。 “各位老板，缅甸的一位大老板给我开了几间房，我这里有两个人，还有秦会长、周理事和曹老师过来，他们带几个人过来就不知道了，如果来的人少，你们就两人一间，人多你们就3人一间，来的人再多，我就跟你们一起打地铺好了。你们的钱太多了，都不知道民间疾苦了，趁这个机会好好体验一下。” 午阳说完，大家就愁云散尽，纷纷拖着行李跟着走，仇老板说：“我就知道小黎老板会帮忙吧。” 那老板说：“小黎老板，患难见真情，你真是我们的好朋友。” “小黎老板愿意跟我们一起打地铺，真是没说的。”脾气比较暴躁的姬老板也说。几人上楼来到午阳的房间，小甄就说：“各位老板，你们好好休息，我就回去了。黎老板，车钥匙给你，再见。” 看到小甄走了，毛小山也回房间去了，大家就活跃起来。 午阳问：“你们都不是玉石协会的会员，怎么可能来参加翡翠公盘？” 那老板说：“我们的邀请函是花钱买来的。我们去年从平洲回家后，知道了这个事就开始活动，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峰回路转终于买到了邀请函。” 午阳笑道：“你们又不懂毛料挑选。进去了有什么用？” 仇老板说：“我们是不懂，可是有你小黎老板懂啊，我们就跟定你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忙，让我们满载而归。” “你们也太贪心了吧，还满载而归，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买到毛料。不过还是尽量满足你们吧。告诉你们，一个我。一个曹老师，这是你们买翡翠必须跟的两个人。你们先说说。都带多少钱了？” “小黎老板，你从没有骗过我们，我就将家底告诉你，我们每人都是10亿欧元，据说从这里买回去，价格就可以翻一番，是不是真的？”纪老板说。 “翻一番不一定，但价格肯定比国内便宜。不过这也在于你们怎么操作。我们现在就比如说公盘上有20万块毛料，其中10万明标，10万暗标。按照玉石界的行话说：十赌九输，那么这里面就有2万块毛料里面能切出来翡翠，我们就算10％的翡翠切出来就拍卖，仍然有2000块。而真正跟你们这样为了收藏而购买翡翠的人，不会超过100人。真正能够出得起价钱的就是你们这100人。所以，你们自己就不能相互抬价，这样你们购买的翡翠价格就不会很高，否则就没办法降下来。” “小黎老板，你讲的虽然很好，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很大难度的。我看不如这样，这次你就干脆当我们的赌石顾问好了。你就凭你的感觉，不管是明标也好，暗标也罢，你就把毛料的编号、对价格的建议写给我们，我们就以此为依据来竞拍，或在暗标箱里投标。如果投标中了，或者是竞拍到手了，我们反正都不会卖掉，回去以后，我们请拍卖师估价盈利部分，我们付给你10％的报酬。”那老板说。 那老板的建议，让午阳有点动心了，正在考虑怎么措辞回答，仇老板就以为他是不愿意，赶紧说：“小黎老板，要不然我们就再加5％，你看怎么样？” “这个建议不是不行，但是我有几个条件，如果大家能够接受，我们就成交，接受不了，我们就另当别论。我的条件是：1，我只能为你们每人提供20块毛料的号码和价格建议，如果这个号码被别人以更高的价格买走了，那么我可以为你们补充，反正让你们买够20块；2，我给你们提供号码的事，不能告诉你们以外的任何人，更不能将号码转让给别人，甚至这个号码都不能拿出来让人看到；3，你们购买了20块毛料以后，将总的价格告诉我，回去以后核实盈利，你们就按照比例将钱汇入一个基金会。我要说明的是：这个基金会是为了帮助那些幼年丧父、丧母的可怜孩子，我会让他们开具收具和荣誉证书的，这个基金会将通过中国红十字会和宋庆龄基金会的批准，你们的捐款可以在税前列支，大家认为怎么样？” 姬老板说：“什么基金会、什么列支我们都不管，只要你小黎老板认可就行了，你要做好事是你的事，跟我们没关系。不过小黎老板，毛料的数量上，能不能再加上10块，即使里面有10块没有翡翠，我们也可以收获20块翡翠么。” 仇老板也说：“小黎老板，条件我们都接受，你还是给我们加10块吧。” 午阳说：“就怕到时候来不赢，要是时间允许，加上加20块都没问题。毛料多了，总要碰上几块翡翠的。” 几个人说完了严肃的话题，姬老板问：“刚才说话那人是谁？” 午阳故意阴阳怪气地说：“人家可是部队的连长，狡猾狡猾的。你们6个人还不够他一分钟打的。” “连长？他也跟你过来赌石？”仇老板问。 “他要跟我过来赌石？人家8岁就开始走私，对缅甸熟悉得不得了，还要跟我过来？他是在家休假，过来故地重游的，兼做我的义务保镖的。” “小黎老板，你到底有什么关系，连这样的人都可以请到？”纪老板问。 “我跟他是男男关系，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这就是男男关系。我们是不是趁着今天有时间，出去逛逛，明天我就要开始接人，没有时间了。”午阳说。 “小黎老板，我看你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安全，根本像个没事人一样。”那老板说。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6个人不够毛连长一分钟打的。毛连长不够我一分钟打的。你们说，我怕什么？你们去不去。不去算了，我跟毛连长两人去。” “既然你有这么好的武功，那我们还怕什么？去，为什么不去看看。”姬老板说完，大家就都愿意去了。 午阳说：“等会你们4个人坐毛连长的奔驰，两个胆小的跟我坐的士，保证你们万无一失。” 出门上了的士，午阳这才知道仇老板他们为什么出汗了，车上的空调根本就开不了，不到10分钟。衣服就沾到了身上。 毛连长开奔驰在前面带路，很快就看到远方的葫芦状大金塔。奔驰在前面停下来，午阳他们下了的士，看到很多游客在金塔附近游览。金碧辉煌的大金塔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午阳从内心深处惊叹人类的聪明才智。他曾经去过岳阳楼、滕王阁等本国的名胜古迹。当时内心的震撼也很强烈，但是无法跟现在相比的。 “这里就是缅甸最有名的佛塔，雪德宫大金塔。”毛小山停好车，走过来说。“很小的时候我就来看过这座金塔了，但是一直不是很了解。这次出来之前，我特意在网上浏览了一下，知道这座金塔是与印度尼西亚的婆罗浮屠塔和柬埔寨的吴哥窟，并称为东方艺术的瑰宝。被世界文化遗产保护组织所认可，是缅甸的象征。我们是不是进去看看。” 仇老板带头表示赞成进去。午阳心里知道，仇老板肯定是他们一帮人中的领军人物，另外的人唯仇老板马首是瞻，仇老板赞成进去，其他人肯定不会反对。 果然，那老板主动上前买了门票。几个人经过狮面人身像进了门。午阳心想，埃及有个人面狮身像，这里就有狮面人身像，而且毛小山说是2500多年以前的，午阳心里就想，是不是当时一批外星人来到地球，分别塑造了这些雕像。 进了门，看到大金塔的底座，转身又看到外面的64座小塔和4座中塔，还看到一些赤脚的僧侣缓缓走过，看见游人，有时右手单掌竖立，有时双手合掌向游客微微点头。 黎家祖辈留下来的规矩，是敬天地、敬鬼神、敬祖宗，见庙就进，见菩萨就拜，但是不能相信。所以午阳虔诚地参拜以后，就没有什么兴趣了。仇老板他们进去浏览，午阳跟毛连长就在门口等他们。 出了门，一群人就到市场逛起来。仇老板他们仿佛忘了自身安全的事情，午阳和毛小山只好跟着他们，跟他们当警卫。他们好像对什么都感兴趣，看见什么都想买。毛小山讲了几次，说这些都是工艺品，在国内到处都有，可是他们根本不听，午阳就悄悄告诉他：让他们买去，大不了咱们当搬运工。 不久，果然不幸被言中了。首先是两人的双手，跟着是肩膀，跟着就是脖子，到处都挂满了各种珠宝、牙雕。看见他们满头大汗，仇老板回过头，歉意地笑笑。 午阳的视线突然被满屋、满摊的根雕、木雕所吸引，就止步观看。摊主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一直没有吆喝，看到他们留在自己摊位前，就说：“两位老板请仔细看，这些东西绝大部分是我自己雕刻的，树根是来自世界各地。摆在这里的是小件，大件在我家里。” 午阳说：“老板，我特别喜欢木雕，根雕这些工艺品，请问你这里，最好的木料是什么？” “我认识的木料，里面有红花梨、小叶紫檀等，这些也就是最好的了，这里还有几件别人送过来代销的，家里也有几件大件是别人代销的，我也搞不清楚什么木料，老板如果有兴趣，就可以去看看。”摊主说着，就递过来一个小纸箱，午阳和毛小山就将满身的工艺品装进了纸箱。，专心看起木雕、根雕来。 拿过一件跟自己属性相同的木雕，一个黑不溜秋的小鼠。仔细看了看，小鼠的造型很古朴，外表已经磨得很光滑了，将小鼠放在鼻子前使劲闻，根本就闻不到什么气味。又拿过一只小猴，情况也是如此。 午阳突发奇想，自己的真气能不能探进木雕里面呢？想到就做。运转真气从手指进入木雕小猴的里面，随即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檀香味道。 午阳没有见过檀香。只是在一些宾馆的厕所闻到过那种香味。不过知道那些仅仅是化学合成的。现在从木雕里面闻到，而外面闻不到，应该不会是造假的。 “老板，这些小猴、小狗的工艺品，也是你自己雕刻的吗？” 摊主说：“不瞒老板，这些东西是今天早上我的一个邻居让我带过来的。他们家跟我家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最近发了财，家里买了别墅，准备搬家，就将这些没有什么用的东西处理了。这些东西是一套12生肖的动物。我知道什么虎、龙等好卖，就没有摆出来，老板是不是感兴趣，我就全部拿出来。” “麻烦你拿出来吧。老板，你汉语说的这么好。是不是华侨？”毛小山问。 “是啊，上世纪四十年代过来的。”摊主说。 “我家里也是那个时候过来的。”毛小山说。 摊主一听，马上就用缅甸语与毛小山交谈起来，脸上亲热得不得了。一边还将木雕拿出来了。午阳听不懂他们的话，就仔细审视木雕，果然12生肖是一个人雕刻的，有几样动物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跟刚才用真气激发出来的香味相同，估计是家里人没有这种属性，所以没有抚摸把玩的缘故。 “老板，这些东西多少钱？”午阳问，看到仇老板他们渐渐走远，心里有些着急了，就打断他们的谈话。 “这些东西如果全部一次性买走，就200美元一个，如果单独买，就500美元一个。”摊主说。 午阳的背包一直没有离身，马上就从背包中拿出一叠美元，数了24张给摊主。“帮我包装一下，最好也搞个小纸箱装好。” “小黎，我们不急。仇老板他们当老板当久了，只知道以自己为中心，等会发现我们没有在一起，他们就会回来找我们的。”毛小山说。 “可是我们答应人家保护他们了，不好失信的。” “没事，在仰光出不了问题，让他们自己吓自己一跳也好。”毛小山笑着说。 “老板，我这里还有一些材质差不多的木雕，你有没有兴趣看一下？”摊主问。 “在哪里，拿出来看看吧。”午阳说。 “在后面我住的地方。早上是几个人抬进去的，我一个人搬不动。老板你是不是跟我进去看一下？” 午阳将背包交给毛小山，自己就跟摊主进到里间。果然，有8、9件木雕乱七八糟堆在一起，有老寿星、铁拐李、吕洞宾、弥勒佛等等，高度在1米左右高低，双手试了一下，重量在100斤以上。午阳又输人少量真气进去，仍然有檀香味道。 “老板，这些东西多少钱一件？”午阳问。 “这些东西是年代很久远的老东西了，我的邻居祖上逃难都没有舍得丢掉，我们现在是不懂，但是每个不能少于2万美元。”摊主说。 午阳抬腿就出来了。心里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每公斤都值这个了，但是能够少花钱，还是尽量少花的。 “老板，你别急，我们再谈谈？”摊主说。 午阳说：“你这些东西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首先价格就不好确定，再说，这么大的东西，我们游客买了也不好带走，特别缅甸联邦政府如果认定它们是文物，那就不但白花钱，而且可能蹲监狱，你总不能跟人家说，你不知道什么东西吧。” “老板，你们这些有钱人肯定有办法运回去的，现在不是导弹都可以走私吗？你出个价，我们谈谈。”摊主说。 “每个5000美元，我就全买了。”午阳说。 摊主帮人家代销，物主就是开价5000美元的，这样他就没有利润了。“老板，我邻居还有9件，一共是18件，我们就按1万美元1件好了。” 最后两人讨价还价，谈好8000美元一件。摊主打电话让邻居将另外9件送过来，午阳也打电话让小甄派台大货车过来，帮自己运木雕。 仇老板6个人走着走着，不见了午阳两人，在商业区来回找了几遍，就是没有找到。所以说慌不择路就是这样，连打电话找人都不记得了。 午阳谈好价格，打了电话，心中究竟还是挂念他们，出来一看，那老板正急急如丧家之犬在前面跑，就喊：“那老板，跑什么呢？” 那老板马上如同看到了救星，“我的黎大老板，我的黎大爷，你们跑到哪里去了？” 午阳笑道：“我准备把你们卖了，还没有收到钱，就让你们先自由跑动一下。你赶紧打电话叫他们过来吧。”说完就将装了他们物件的纸箱给他，自己拿着装了12生肖木雕的纸箱用胶带绑好。那老板趁午阳没有绑好之前拿出一个木雕看，午阳一把夺过来，“赶紧打电话。” 那老板打了电话，5个人陆陆续续过来了。午阳将他们拉到一边，悄悄地说：“我在这里买了一些木雕，还有一些等会送过来。你们不能跟我争啊，谁争我跟谁急。” “小黎老板，你这样就是坏了这行的规矩，有东西应该价高者得，你不能搞垄断。我看刚才你那个物件，好像是明朝的东西，而且是檀香木的，值老钱了。” “值不值钱现在都是我的了，您就甭操心了。你如果跟我争东西，翡翠就自己买去，我不是威胁你，保证说到做到。”午阳因为18件东西还没有付款，心里还真怕那老板来争。那老板就是做这个生意的，什么好东西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睛。 “好了好了，小气鬼，我不过说说而已。你买了是放在家里当摆件，我就是为了赚钱，你帮我买毛料一样赚钱，这些东西我不跟你争了。帮你掌掌眼总可以吧？”那老板说。 “掌眼可以，在这里只能看，不能说，当然假的除外。” 第八十五章 翡翠公盘 没多久，小甄就跟大货车一起来了。摊主看到生意成了，心情也就好起来。每人发了一瓶矿泉水，大家就开始聊天。 午阳问：“老板，你家邻居当时逃难，怎么能带这么多东西过来？每件都这么重，而且又没有汽车。” 摊主笑笑，“我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我的邻居当时是国军的一个兵团司令、中将，当时不是国军兵败如山倒吗？他在驻地开设了银行，家里的金银全部放在银行里，后来看到时局撑不住了，就收拾了准备逃难，结果被军统，对了，那时候叫保密局，保密局的人全部扣住了。他也不敢去要，就让下面的士兵搬了这些东西过来。我爷爷当时是他手下的团长，就是爷爷带着士兵搬的东西。到了这边以后，还是爷爷掏钱买了一处院子送给他，两家人就隐居起来。这些东西一直堆在屋子里，只有你首先买的几个小件才经常拿出来玩玩。” 午阳问：“为什么现在突然卖掉这些东西呢？” “司令的孙子现在发达了，几年前就新买了别墅，搬过去了，这个院子就准备还给我家，所以就要处理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收藏了几十年，还是挺值钱的。”摊主说。 过了一会，一台大货车装了木制品过来，停在门口。摊主说：“我看你可能喜欢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以后也不好卖，搬都搬不动，就让他们全部拉过来了。” 摊主说完，就让车上的工人将另外9件木雕搬到小甄带过来的车上，两人将午阳卡上的欧元换算成美元，刷了卡，就让午阳继续挑选木制品。 午阳就请那老板一起爬上大货车，帮忙掌眼。这些东西主要是一些家具。两把太师椅，一张吃饭桌，4把椅子。一张八仙桌，4条长凳子，还有小柜子、茶几、茶盘，最大的是一张罗汉床，另外就是书桌了。总共25件。那老板将每件东西都仔细看了又看，才向午阳点点头。 两人下车，就准备跟摊主谈价。摊主问：“看中了没有？” 午阳点点头。 摊主说：“看中了就好，我们也别讨价还价了。一口价，每件8000美元。行不行一句话。” 午阳干脆又点点头，摊主就让工人将物件倒到另一台车上，接着又将摊位里面的9件以及装了12生肖木雕的小纸箱搬上车，刷卡付了款。 午阳让小甄告诉陈老板，请他帮忙运回国内。小甄答应后就带车走了。摊主高兴得不得了，主动让午阳和毛小山在自己的摊位上免费挑选木雕制品，两人象征性的拿了一个小物件。摊主帮邻居代销这些东西，开始心里还不乐意，这些东西块头大、重量足。要不是邻居答应运费归他，他还不会答应。现在43件木制品，他就赚了86000美元，在仰光，就是发大财了。 几个人告别摊主。就又开始逛街。那老板说：“小黎老板，你这次赚大发了，光是那两把太师椅，要在国内拍卖，每把起码50万。这些东西全部是明朝的老东西，而且是正宗花梨木的，没有一件有破损，价值过千万，好东西啊。” 午阳笑笑，“那老板，我可是一分钱赚不到，我买回去是自家用的。”口里这样说，心里美滋滋的，也顾不得一头一脸的汗水了。其实那老板鉴定的，只是家具部分，那些檀香木的木雕就没有让他们细看。据说现在光是檀香木的价格称重量就可以跟黄金比了，更别说是老物件了。 午阳又想买花梨木的镇纸，小叶紫檀的笔筒、笔架，看了几家，那老板都说是假的，还说，我下次帮你淘两老物件。 在一间通讯行，午阳看到一种可以装两张手机卡的手机，就准备买下来，又被那老板笑了一回。原来午阳的手机还是大三的时候买的，以后基本上没有逛过通讯行，国内早就有双卡手机了他都不知道。 回到宾馆洗澡、洗衣服，，然后就下楼到宾馆餐厅吃晚饭。8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姬老板说：“这次小黎老板真客气，吃饭住房全包了。” 午阳说：“我哪次又不客气了？” 那老板说：“你要是真客气，就帮我们去借台车，省得我们每天去挤大客车。” “借一台车也不够啊，你们又不挑选毛料，每天去那么早干嘛。”毛小山说。 正月15，午阳和毛小山去机场接了曹老师，第二天又接了秦会长和周理事。由于房间少，秦会长和周理事就两人睡总统套房的大床，曹老师睡小床。3位老人因为午阳在这里，就没有带人过来，这下午阳就要照顾3个老人了，曹老师还好说，懂几国语言，秦会长和周理事就不行了，其实两人没有必要过来，既不懂挑选毛料，又不用买翡翠回去。曹老师现在已经是赌石上瘾了，想让他不来都不行。 第二天就要开始公盘了，下午，午阳打电话让小甄带他们去公盘地点看看。小甄来后，对着准备出发的几个人说：“公盘地点离酒店有5、60公里，来回必须3个小时以上，我认为就没有必要去了。明天早上组委会的大客车出发前，我会过来带你们过去，你们如果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我尽量为你们解答。” “小甄，你参加了几次公盘了，你们陈老板到底是多大的老板？”午阳问。 小甄说：“我参加公盘，这次是第三次了，但是我没有进过会场，只是作为陈老板的员工接待他的朋友。我们陈老板是多大的老板，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缅甸联邦《翡翠法》的执行委员会委员，联邦玉石协会的副会长，翡翠公盘组委会的常委，拥有3座老坑特大翡翠矿山和十几座小一些的翡翠矿山，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仇老板问：“小甄，什么叫做公盘呀？” 午阳真为仇老板这么菜鸟的问题都问得出口感到好笑。虽说隔行如隔山，你老先生来之前随便问问行吗？ 小甄说：“公盘就是各个翡翠商人将自己矿山开采的毛料统一放在一个地方，购买毛料的商人公开看货出价。” 姬老板问：“这个公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年举行几次？” 小甄说：“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吧，军政府掌权以后就开始了，其目的就是为了增加税收，杜绝走私。每年举办的次数有定期的，像现在这次，有不定期的。毛料多了会提前开，毛料少了会推迟开。不过每次都会给各个国家的翡翠商人发邀请函的。” 那老板问：“听说有些毛料直接让商人自己卖掉了。那应该就是走私吧？” 小甄说：“一般商人是不敢直接卖掉的，基本上都是地方政府也就是军方做主卖掉的。缅甸是一个高度自治的联邦国家，下面的自治政府享有极大的自主权，有些事情联邦政府是管不了的。不经过公盘的毛料卖掉了，在联邦政府来讲，肯定就是走私。” 仇老板说：“这样说来，走私根本没有办法杜绝了。” “是的，只是数量的多少而已。” 那老板问：“明标和暗标是怎么回事？” 小甄回答：“明标和暗标实际上都是竞拍的方式。公盘大会将所有毛料摆在一个地方，分开为明标区和暗标区。大家首先看毛料，并且记下号码。开标以后，明标就是让大家坐在一个大会议室里面，手边有一个键盘，看到自己看中的毛料号码，你就可以按键输人自己的身份号码和自己所出的钱数；暗标就是在每块毛料旁边设立一个小箱子。你就在自己看中的毛料旁边的箱子里投下自己所出的价钱，组委会工作人员最后会选出出价最高的号码中标，当然，在这之前，毛料的主人如果预计自己的毛料价格卖得太低，就可以自己填一张价格高的投标书，这就叫做拦标。” “太复杂了，记不住。我们最需要记住的是什么？” “最需要记住的是，我们投标所使用的货币是欧元，不是人民币和美元，比如说，你看中了一块毛料，心里想100万人民币买下来，按键或者投标的时候，就只能是10万欧元，你如果按键或者投标是100万的话，就会认为你是出价100万欧元。以前就有人搞错了。搞错了最好是买下来，否则你将成为不良商人记录在案，以后就不会给你发邀请函了，而且必须缴纳一定的违约金。” “真是麻烦。”那老板说。 “大不了我以后不来了。”姬老板说。 “大家还有没有事，没有我就回去了。现在仰光来了7、800翡翠商人，物价高很多，大家吃了晚饭早点休息，明天早上7点出发，大家早点吃饭，不要耽误时间。”小甄说完就走了。 仇老板他们还在议论纷纷，午阳就请毛小山去买笔和笔记本，每人一套。 几个人嚷嚷着打牌，非要午阳参加，午阳说我是什么牌都不会，你们自己有人，我不来了。 正好吴芳打电话来，午阳就开溜了。吴芳说了一些情话以后，说有3件事情，一是外公的亲戚又送来了一次红酒，下次不会送了，因为他们送酒侵犯了原来经销商的利益，如果我们想继续进酒，就找经销商或者自己做经销商；二是已经在集团公司辞职了；三是准备移民美国。 午阳说：“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吴芳说：“上次在东海，竹青就给我们每人在花旗银行存入100万美元，我们又联系了中介公司，作为投资移民。这次我和裴蕾先走，秦小英很快就会过去，张梦雨、张梦馨今年都会过去。她们姐妹俩准备去开武馆，当然也是作为投资移民过去。小惠姐从单位也辞职了，她觉得上班没什么意思，加上要撮合王斌俩，又怕对你影响不好。以后有了身孕，她也会过去的。” 午阳说：“你们觉得过去好就过去吧。” 吴芳听出了话中的不快，就说：“午阳，我们应该跟你商量的，只是觉得你肯定会同意，就先不告诉你。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快。不过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再不过去人家可能不会同意了。我们也不是一去不复返，生了小孩，我们就会回来的。说白了，就是过去混张绿卡。” 午阳说：“你们过去也不错，在家里虽然好，但生下孩子就不明不白的，以后上学什么的都不方便。你们到了美国，看看那边能不能开珠宝店什么的。或者投资购买一些房地产什么的都可以，就算是留给孩子吧。到了美国以后，我还往你们的账户上打点钱，你们继续炒炒期货，炒炒外汇的，我们现在有钱。你们是不是再找中介公司，看哪个姐妹愿意过去，就都办过去，我以后要是混得不如意了，就跟你们在美国团圆。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吴芳说：“现在还说不定。哪天走时我给你电话。午阳，我们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午阳笑道：“我能不放心吗？你们要是想背叛我，何必怀上孩子再走？再说，美国不也在地球村里吗？” “好。不多说了，开开心心赚钱。上午我去石头山庄看了看，真是不得了，运回来很多毛料呢。”吴芳说完就挂了。 午阳准备去看打牌，谭仁安又打电话进来。“午阳，我们这边的10套设备场地已经准备好了，电源也接上了，几座山都买好了，配套的机械设备郭经理也全部采购好了，明后天就会送过来。目前唯一没有搞好的就只有住房了，正在紧张建设中，你赶紧打电话让人送设备过来。” 午阳说：“好的，我马上打电话联系。” 先打电话给王斌，问准备得怎么样了？ 王斌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原先最担心的就是招聘工人，没想到这次机会特别好，很多农民工都回来过年，消息一出去，两天就招满了，还有挑选余地。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电业局认为我们的用电量会很大，必须单独安装变压器，所以还差一点，估计明天就会搞好。” 立即打电话给欧阳其，说了设备的数量，并告诉说新的地址就在原来的旁边，到了那里一问便知。 欧阳其说：“你要的数量太多，不能一次运完。不过你放心，半个月之内安装试车完毕，你准备好欧元就行。” 今天是公盘开始，12个人挤了两台车。午阳和毛小山都比较高大，两人就当司机，秦会长和仇老板都是身高体胖，就坐在副驾驶座上，其他人就4个挤在后面。 在小甄的引领下，顺利到达了公盘地点：缅甸联邦珠宝玉石交易中心 下车后，看到占地面积非常宽阔的交易中心大门口还只有士兵。10多名士兵荷枪实弹地站在入口处，围墙那边还有巡逻的士兵，都是如临大敌似的。 他们是来得比较早的，入口处没有商人。在小甄的引领下，几个人在缴纳了保证金以后，很快就办理了入场证。 小甄说：“你们进去，我就不陪你们了。你们投标购买毛料时，不管明标还是暗标，都要将入场证的编号写上去。不过暗标有所不同，你们自己看看宣传资料就明白了。不清楚的没关系，今天还没有投标的，回去再问就好。晚上我在门口等你们。” 几人进来看到，里面的毛料是单块摆放，而且数量极多，恐怕还要超过陈老板的毛料一倍以上。明标区的毛料上面都有编号，暗标区的毛料旁边放着一个盒子，是让人投标的，另外每个盒子下面的抽屉里有投标单。 午阳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场合，由于手中有钱，又没有准备购买毛料，所以倒是有点闲庭信步的感觉，从荷枪实弹的士兵身边走过，也没有一点紧张感。 明标和暗标很好区分，有盒子的就是暗标，没有盒子的就是明标了。 曹老师一进门，就自己去挑选毛料了，秦会长和周理事没事人一样跟在后面，仇老板6个人就寸步不离紧跟着。 午阳笑笑说：“你们还是自己看自己的吧，这样跟着，没有人认识我倒是没关系，有人认出我来，我看中了哪块毛料，人家还不得考虑考虑？这一考虑，说不定麻烦事情就来了。” 仇老板他们觉得有道理，就立即散开来，装模作样挑选毛料去了。 午阳和毛小山两人往明标区走，午阳问毛小山：“毛大哥，等会是不是在明标区买块毛料，赚几个钱做老婆本？” 毛小山说：“在陈老板他们的矿山我都没有动心，这里这么高的价格，就更加不来了。你别管我，自己做自己的事。” 午阳说了“好”，就开始挑选毛料。道路两旁，各有一排写有编号的毛料，午阳拿出笔和笔记本，一路走过去。运转真气直接往前方看，两旁的毛料尽收眼底。 走过10多米，竟然没有发现有翡翠的毛料，就停下来仔细观察毛料，心中就有了底。这些毛料，可能就是各个玉石商人为了应付联邦政府而随便交上来凑数的。有没有翡翠，对自己来说，根本不重要，但是必须交仇老板他们的差。 终于还是发现了有翡翠的毛料，档次有高有低，翡翠有大有小。因为眼睛看的是前方，当走近记录编号时，就出现了问题。 第八十六章 明赌 如何给仇老板他们标价？比如说一块翡翠，在国内的价格是一千万人民币，那么现在以什么价格买回去才合适？踌躇了一阵，心里定下了一个能赚10倍的杠杠。 走了一个小时，走完了一条道，明标区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了。午阳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跟毛小山聊聊天，整理了一下刚才的记录。刚才记录了30多块毛料的编号，写出了投标的参考价格。 又走了一条道，时间还早。但明标区的毛料已经看了一半。又坐下休息，整理记录，完了就从背包里拿了两张美元，“毛大哥，我感觉有点饿了，麻烦你早点排队买饭去。我要两盒，估计你也得两盒，还要给秦会长、周理事和曹老师送去。” “那仇老板他们呢？”毛小山问。 “不管他们，以为真的包吃包住啊。”午阳笑着说。 “那我就排队去了。”毛小山笑笑走了。 午阳的笔记本上已经记录了80多块毛料了。心中很感慨：自己看了将近3000块毛料，里面的翡翠能够让人看得上眼的，竟然只有80多块，十赌九输都不止啊。不过自己有了真气，能够从中间挑选出来，就已经是让人高兴的事啦，最让他高兴的是，竟然看到了两块心仪的毛料，里面的翡翠特别细腻，但外表很不起眼。要是在暗标区发现了这样的翡翠，心里还不会有这么高兴。在这样狗屎的毛料里面能够发现高档次翡翠可是非常难。 编号记录在笔记本的最后几页上，这两块是不能让仇老板他们知道的。上次维特先生回去后，又特意打来电话，说紫色是欧洲皇室的颜色，他以后如果有。愿意继续出高价购买。像午阳这样从应试教育下出来的学生，是基本上没有看过什么课外书籍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紫色是欧洲皇室的颜色。 这次的翡翠虽然比上次的小，但是细腻得多，水种好，价值应该更高。接下来又兴致勃勃地看了一条道的毛料，记录好编号，标好投标价格。就又坐下来休息了。 这时仇老板过来请他出去吃饭，午阳说：“你们几个自己出去吃好了，我争取在下午投标以前将明标区看完。我现在就将在前面一千号之内的投标毛料写好交给你们，明天上午你们早点进去，免得耽误了。” 仇老板笑笑，“小黎老板，我说句话你别不高兴。你这样匆匆一瞥，毛料能够看的准吗？” 午阳知道。自己上次在平洲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骄人的业绩，切了一块毛料就垮了，也难怪仇老板怀疑自己的能力。但是自己的秘密又不能告诉他们。这次答应他们当赌石顾问，还是自己下定决心以后不再参与这些活动，一心在体制里面努力了。 午阳也笑笑，“仇老板，你知道，赌石的事情。本来就是十赌九输的。我凭的是一种感觉，感觉是不能用时间多少来衡量的，有时候一眼看中了，多看几眼又觉得不行了，甚至这种感觉没有了，就觉得这块毛料不行了，就有可能浪费了一次好的机会。” “小黎老板。你能不能让我们心里有个谱？”仇老板说。 午阳想了一下，“这样也好，你们明天上午投拍了毛料以后，早些切出来，反正切出来卖不卖是你们的自由，这样你们心里不就有谱了？” 仇老板马上高兴起来，“这样好，这样好。你就给我们编号吧。” 午阳马上就将编号重新抄写了一遍。因为问清楚了规则，就将挑选的毛料按照200个号码分开来。其中从1到200号里面只有1块，201到400号只有3块，就直接忽略了。剩下的8个区，仇老板他们6人加上自己和毛小山正好。将那两块有最好的翡翠毛料留给自己和毛小山。 吃盒饭时，秦会长、周理事、曹老师几个人都凑到一块，秦会长说：“午阳，我跟周老两人上午就是看热闹，没什么意思，要不然明天你让我们去参加投拍。” 午阳笑道：“爷爷，您和周老师谨慎了一辈子，我怕您去了以后不敢竞价，怕花钱，您二老还是休息好了。” 秦会长说：“我们谨慎了一辈子是不错，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挣下这份家业。现在跟你在一起就不一样了，你给我们一个参考价格，我们灵活掌握，只要你不嫌弃我们老眼昏花，就交给我们好了。” 秦会长这么一说，午阳就不好意思不给他们了。心里想试一试他们也好。就将准备忽略的两个区写了下来交给他们。并且交代说：“这个价格是最后价格，高于它就可要可不要了，不过如果为了收藏翡翠的话，估计还能再加20％左右。” 周理事说：“这些我们都懂，我们来参加公盘，可不是第一次了。” 午阳以前从没有听他们说过参加公盘的事情，估计是在公盘大会上的业绩不怎么地。谁会愿意讲自己走麦城的事？ 饭后午阳和毛小山两人又走了一条道，现在看过的毛料将近6千块了，达到一半左右。突然听说今天下午就竞拍，看看时间快1点了，就往竞拍大厅走。现在公盘大会的展区里人数可能超过一千了，每条道路都是人，走路都必须绕来绕去。午阳看到了好几个熟人，有阳美的，有平洲的，说笑一会，就继续往大厅走。 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仇老板他们，估计是已经进去了。到了门口，毛小山突然说：“小黎，我可是没有卡，等会投标中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这里有几张卡，现在就给你一张好了。”给了卡。又告诉了密码，两人才进去了。 在门口工作人员登记了邀请函，又发了竞拍牌，交代了座位里面有中英文的详细说明书，就放行了。午阳是在9号区。即毛料编号是1601至1800号，毛小山是在10号区。 进去以后，时间还早，就详细阅读了说明书，基本上弄明白了。 “是小黎吗？”这时后排有人叫他，回过头一看，原来是阳美的黄伯伯，就是黄海大哥的父亲。 “黄伯伯您好。您也亲自参加公盘啊？” 黄伯伯笑道：“我还亲自吃饭啦。你以为我是什么大老板啊。不过这次阿海也来了，我再带他走几次，我就让他一个人来了。你这次准备买多少毛料回去？” “黄伯伯，我没什么钱，根本就没有准备买几块回去的打算，就是凑个热闹而已。您准备买多少？”午阳说。 “我钱是凑了5千万欧元，不过我来这里。也是凑热闹的。我是准备找几个老坑的老板，跟他们买毛料。他们都在这里参加公盘，暂时回不去，我在这里等也是白等，就进来了。现在毛料价格涨得太厉害了，你去年在我们那里买毛料的价格，现在在缅甸都买不到了。缅甸联邦政府很快就会出台更加严厉的措施防止走私，我估计价格还将大涨。”黄老板说。 “黄伯伯，我们的珠宝店以后不就难办了？好在我上次在阳美，后来又在腾越跟平洲买了一些回去。要不然店子刚开张就得关门。” “你的毛料还没有切吧？你运气好，现在已经涨价一倍了。” “黄伯伯，怎么可能呀，现在不过半年时间，就会涨价一倍？” “怎么不可能，你记得上次在肥郑老板家里买的那块大毛料吗？他买回去8年，你每年给他加一千万。实际上他还是吃亏了，那块毛料现在起码3个亿了。从80年代初我们开始做这个生意到现在，价格已经涨了几百倍了。”黄老板说。 两人聊着聊着，投标就开始了。午阳将自己看中的毛料编号、入场证编号、按照毛料的底价全部输入了一次，就只是看别人忙碌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午阳就浏览了一遍自己看中的毛料价格。基本上都抬上去了，只有那块特好的毛料，还是底价15000欧元，竟然没有一个人加价。心想，那块毛料外表确实太差了，很难让人看上。 其余毛料的价格，没有超过自己的杠杠的，就按照杠杠输入一次价格，超过了的，就增加20％输入一次。时间只剩下几分钟，大家都在忙碌得不得了，只有他若无其事地坐着看屏幕。 时间到了，午阳拿出笔和笔记本，准备记录自己到底投中了几块。由于是电脑操作，结果很快就公布了。最后投中了5块，那块可能有紫色翡翠的只有他一人投标，就是底价了。凡是那些加了20％的，就一块没中，有两块甚至比他心里的杠杠翻了两倍，这样的毛料买回去，只能分解做成物件卖才有利润了，不过比那些里面没有翡翠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其余4块是按照心里的杠杠投标中的，结果很让他满意。出门排队汇款结账，又花了半个小时，这次他看见了仇老板几个人，他们都在排队。毛小山、秦会长、周理事也在排队，肯定也投中了。 出了大门，小甄正在门口等他们，告诉说曹老师已经在车上了。曹老师是根据毛料的纹理来分析里面是否有翡翠的，那些明标的毛料根本看不上，中午吃饭时曹老师就说了，决定只看暗标。午阳当时还开玩笑说：“曹老师您要是一块也投不中怎么办，人家可是比您舍得出钱。” 曹老师笑笑说：“你就知道我不舍得出钱了？大不了我将钱带回去，只当自费旅游了一次。” 很快大家都出来了，相互交流投中了的数量，周理事那里只有一块，投中了；秦会长3块也投中了，毛小山那边本来看中了17块，他投中了11块，午阳看中的那块有特好翡翠的毛料也在其中，仇老板他们有3块的，有5块的。 午阳从仇老板首先的问话中知道他们对他信心不足，也就没有多说。那老板最后兴高采烈地说：“我今天是投中最多的，小黎老板给我的编号，我全部投中了，花了2000多万欧元。” 午阳因为他帮自己掌眼买了家具，就特意给了他看中的毛料最多的区，有29块毛料，但是总的价格不到一千万欧元。 “那老板，你是以什么价格投中的？”午阳问。 “我当时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个，我只要看到别人比我高，我马上就加价，心里只想买回去再说。”那老板得意洋洋地说。 午阳笑道：“你这样回去以后，有什么钱给我做顾问费？”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仇老板他们买5块毛料，即使里面全部有翡翠，最多每块给你10万块的顾问费，我的29块，里面只要15块有翡翠，每块给你5万块的顾问费，不就超过他们了？”那老板还是兴致不减。 “小甄，麻烦你去跟组委会说一声，我们明天早上切石，有一部分当场拍卖。”午阳说。 “这个事情是组委会最欢迎的。你们明天大约要切多少？我好让他们安排人员。”小甄说。 “大约30块吧，我自己的全部切出来卖掉，各位老板的也要切出来一两块，他们的卖不卖自己做主。”午阳说完，小甄就屁颠屁颠地跑了。 很快就领了一个人过来，介绍说是组委会组织切石、拍卖翡翠的负责人，在午阳的授意下，毛小山就用缅语跟他进行了交涉，很快就谈妥了。 午阳跟毛小山、小甄还有那负责人一起回到大门口组委会的办公室外面，负责人进去以后，午阳和毛小山就将入场证交了进去，又填写了表格，很快又递出来了。原来午阳是想自己明天继续挑选毛料，让毛小山切石负责切石，组委会必须有午阳的授权才能允许，他刚才填写的表格，实际上就是授权书。 往汽车停放处走，小甄说：“组委会今天晚上就会将毛料运到门口，明天早上6点就会开始切石，不过会留下有编号的那一面，当我们到达以后，才会完全切开，所以我们尽量早点来。 第八十七章 消除疑虑 早上7点多钟，午阳一行人就赶到了联邦珠宝玉石交易中心，验证入场以后，就看到大大小小几十台切石机一字排开，每台机器旁边都有人在操作。午阳他们的16块毛料已经切去了5面，只留下有编号的一面。 这里的切石师傅水平很高，基本上没有切伤玉肉，有的地方很突兀地冒出来一团，就不可避免地伤到了，但是基本上不影响翡翠的价值。虽然现在绝大部分地方仍然是白花花的石头，但已经能够看出，里面全都有翡翠。 仇老板他们睁大眼睛，张大了口，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那老板就笑得合不拢嘴了。午阳不想跟他们纠缠，告诉毛小山绿色翡翠全部卖掉，只留下其它颜色的，就赶紧走了。 本来昨天决定要切石卖翡翠，是考虑自己有了矿山，必须让自己的名气大起来，但是后来考虑到，如果那样，那么这次公盘就不好办了，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跟着。只要切出来翡翠，有心人总是会打听到的。将毛小山推到前台，就不会有自己什么事。 又接着昨天没有看过的地方看。以他现在的能力，本来是很快可以看完的，但是一边看，一边还要记录编号，还要标出价格，就慢了很多。不过现在场地里没有别人，速度也快了很多。等到毛小山提了盒饭找到他时，已经基本看完了。 两人边吃边聊，毛小山告诉他：“现在仇老板他们几个正在擦石。他们每人切了一块毛料，里面都有翡翠，刚才我走时，他们几人那个后悔哟。秦会长跟周理事的毛料也切出来卖掉了，刚才我给他们送盒饭时。他们都要求今天要多几块毛料。” 午阳笑道：“这有什么问题，等会给他们就是了。毛大哥，我们的翡翠卖了多少钱？” 毛小山说：“14块翡翠，平均300多万欧元，总共4500万。小黎，我觉得在这里卖了可惜了，要是运回国内，价格涨一倍都不止。” “没什么可惜的。不过好玩罢了。毛大哥，这里有中国银行的办事处，我下午去给你跟谭营长办张卡，存入500万欧元，这个是我的决定，没有商量余地。卡是用我的名字开户，你们拿回去用就是了。另外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你们那里不是每年有士兵退伍吗，以前和今后的退役士兵。你帮忙找一些自愿的送到你哥哥那里，我们的矿山需要大批人才，我家乡那边的公司也需要。” “好的，我正好可以用你的钱来给他们安置家庭，这个事情应该问题不大。”毛小山说。 “毛大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给你的钱是让你成家立业的，安置弟兄们的钱另外再说。我刚才看到好像有一块颜色不同的翡翠，是不是真的？” “有一块紫色的。有一块黄色的，我都留下来了，准备让组委会帮忙托运到你家里去。”毛小山说。 “毛大哥，你也知道，我已经买回去那么多毛料了，以后自己又有矿山，所以对投标买毛料没有兴趣了。但是我就想买几块其它颜色的毛料回去。明标算上今天还要5天，搞完我可能就回去了，是不是可以请你留下来，帮我竞拍我想要的毛料？” “这个肯定没问题，我的任务就是保证你的安全到公盘结束。从今天往后，你投中的毛料是切出来卖还是托运回去？”毛小山这个问题刚才没有得到明确答复，就又问了。 “其实这个好像是鸡肋了，花钱买吧，那么贵，不买吧，毕竟是能够赚钱的。干脆还是都切出来，托运回去算了。”午阳终于作出决定。 吃过饭，午阳就将余下的1万块毛料按编号分成5次，每次又分成10段，一一写好。时间到了下午1点，仇老板他们就都过来了，午阳给大家悄悄塞一张纸，就往投标大厅走了。 5点半钟大家出门准备上车，组委会的那位负责人追出来，找到毛小山，希望他明天早上继续切石。毛小山说：“让我们切石可以，但是我们切出来的翡翠不再拍卖了，而是请你们将翡翠托运到中国。” 负责人一听就高兴了，用缅语和毛小山讲了一气，又让午阳去签授权书。去的路上，毛小山翻译说：“刚才负责人说：鉴于我们今天的表现，组委会决定今后十年内，我们两人都将被联邦政府邀请参加公盘，除了免费切石、拍卖以外，增加了免费托运翡翠或者毛料的优惠待遇。如果以后还有出色表现，可能享受终身待遇。连仇老板他们几个人，本来是翡翠贸易公司发出的邀请函，明年也将由联邦政府发出。” 午阳一听，心中也非常高兴，以后自己虽然上班了，也不是就肯定不能来，如果以后能够跟缅甸联邦政府建立联系，说不定跟陈老板那样，自己开直升机来。对了，最好在边境附近建别墅，修直升机停机坪，最好是购买美军那种运输直升机，只要跟两边官方搞好关系，就是用来运输翡翠也可以呀。再说，仇老板他们自己不会挑选毛料，自己还不得帮他们啊，大家朋友一场嘛。 高高兴兴签了授权书，就往仰光赶。车上，几个人又聊起了今天的收获。那老板今天才投中了18块，而仇老板他们5个人今天都是全部投中了。“小黎老板，我今天才花了不到一千万，这10亿欧元怎么买得满货呀。” 午阳心想，全部投中只怕不是好事，明天的争夺会更加激烈，那老板那一个区一共才有水种比较高的翡翠毛料30多块，一个人就投中了18块，还不满足，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人家黄老板一个做了20多年翡翠生意的老板。才带来5千万欧元。要买满货就更好办了，到了暗标区，自己按照国内的价格，给你们报价填单，不就全部买满了？ 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午阳自己今天投中了13块，毛小山投中了12块，秦会长和周理事都是20块，午阳觉得够多了。况且今天得到了一个教训，他看中的毛料中有一块外表特别差劲，基本上是属于无人问津的那种，但是里面的翡翠是玻璃种的，他首先是以标价投标的。最后5分钟，心里没底，就加了2万欧元，结果立即有人跟进，那块毛料最后以高于底价2万的9倍18万欧元被别人买走。如果自己不动，可能就2万欧元就被自己收入囊中了。 回到宾馆，仇老板说想出去吃吃缅甸的风味食品。几人就洗把脸，随着小甄出去吃饭了。来到联邦政府办公地点不远的地方。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中吃饭，吃的却是中国传统的食品。 小甄介绍说：“缅甸以前是中国的附属国，受中国的影响比较大，基本上凡是上档次的东西都是向中国学来的。只是在十九世纪后期被西方殖民者占领后才发生了改变。” 几个人吃了变味的中国饭菜，总的说来还是比宾馆的饭菜好吃多了，而且价格也不贵，12个人，还喝了酒，才花了210美元。 出门上车前。一个穿着袈裟的青年和尚走过来化缘，午阳走在前面，也听不懂他说什么，随手就掏出一张100元美元给他。和尚双手合十，说了一堆话。 毛小山说：“和尚说佛祖会保佑你多福多寿的。” 上车后，小甄告诉说：在仰光，化缘的和尚很多。人们一般每次只给10缅币，相当于人民币1元。你这100美元，可能让和尚半年的任务都完成了。 午阳问：“小甄，你当过和尚没有，听说在缅甸人人都要进寺庙的。” “我没有，我从小身体不好，后来家里出了钱给寺庙，也算是当过和尚了。”小甄道。 回到宾馆，当小甄走了以后，午阳就将分别写好了的从4001号到12000号的纸条发给大家，曹老师说：“我这几天一无所获，小黎你是不是也给我一张纸条？” 午阳笑道：“我早就想给您了，就是怕您不舍得出价，也怕您拉不下面子。我将明天我自己的纸条给您，您要是投不中5块，后天我就不给您了。” 曹老师笑道：“砸钱谁不会？你们明天看我砸得比谁都狠。”说的大家都笑了。 几人早早就休息，第二天又是早早起床，这可苦了仇老板几个人，他们平常在家里都是睡觉睡到自然醒，起早床一天两天还可以坚持，长期如此就不行了。几个人商量，是不是让一台车先去，午阳说自己要去挑选毛料，毛大哥要去切石，如果留下小甄开车，车子又坐不下。 来到交易中心，还是7点多钟。毛小山去切石，午阳就开始看暗标区的毛料。今天的安排是这样：仇老板他们6个人，每个人跟午阳一个小时，午阳填写毛料编号和价格，然后交给后面的人，跟着的人就填写自己的入场证编号和护照的后面几位数，投入标箱。还要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登记毛料编号，大家的工作量差不多。其他人就休息和准备盒饭，那老板立即就提出自己第一个跟随午阳。 明标和暗标的毛料比例，正常情况是1比4，就是说1万块明标毛料，就有4万块暗标毛料。这是听周理事说的。可午阳现在看到的，明标毛料12000快，暗标毛料起码有10万块。难怪人家说暗标竞争激烈，竞争激烈就意味着价格升高，价格升高当然就要多准备一些了。 这里的毛料外表比明标区强了很多，黑色表皮的、黄白色、灰白色的，还有布满松花、蟒纹的，长着明显是有翡翠的癣，简直是漂亮极了。 午阳运转真气一眼看过去十多块，里面有3、4块有翡翠的，而且有两块高中档翡翠的毛料，就问那老板：“你是要求买能够切出来翡翠的还是必须高中档翡翠的？” 那老板说：“无所谓，只要有钱赚。你看着办好了。” 午阳说：“那就好，不过如果发现了我自己想要的毛料，你就不能怪我了。” “没事没事，一切随你，我不会打扰你。” 走了一个小时。午阳看中了自己想要的毛料有12块，还给那老板提供编号价格的有30多块，差不多一分钟一块。给那老板提供的价格在20万到50万之间，只有几块在20万以下，而自己想要的12块，就特意提高了价格，因为是势在必得的，里面有3块玻璃种的。根据以往的经验，应该是帝王绿，还有天蓝色、鸡油黄、玫瑰红、鸡血红、黑色和紫色，对于这种翡翠，午阳是决定了不惜一切代价的，所以报价高了很多。 第二个一小时是姬老板跟着，当午阳看到一块800公斤的毛料。里面有200公斤左右的玻璃种翡翠时，填了一个120万欧元的单子。姬老板说：“这个太高了，我不要。”将单子退还给午阳。午阳二话不说，就填上自己的入场证编号，投入标箱。 忙碌到了1点半，其他人都走了，午阳才开始休息。从刚刚7点到现在，中间吃盒饭、喝水的时间加起来不过20分钟。午阳又一直运转真气，多少有些疲倦了。今天下午没有他的事情了。 6个小时看过了6000块毛料，还不到十分之一。现在午阳也不急着回去了。首先是必须要照顾3个老人。现在他们不走，自己就不好走，其次是还得给仇老板他们挑选毛料，答应人家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废，原先以为顶多两天就可以看完，现在看来。除了明标投标还剩下的3天以外，后面最少还需要3天才行，还有就是因为自己也看中了30多块毛料，水种都是极细腻的。午阳估计，自己的这30多块毛料切出来，可以引领国内高档翡翠的潮流10年以上。 统计了一下投标价格，已经在两千万以上了，平均下来超过70万。如果还有人出高价，就不跟人家争了，尽管带来的钱还很多，但也没有必要出冤枉钱。况且自己家里翡翠还很多。 闲来无事，就到处逛逛，碰到了从刚厕所出来的负责人。两人点头笑笑，午阳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用英语问他会不会英语，对方马上就说起来。 他首先谢谢了黎先生对公盘的支持，又说这两天有人找到组委会，提出购买翡翠。为了活跃大会的气氛，吸引更多的商人以后来缅甸参加公盘，也为了满足商人们的要求，所以就想黎先生予以支持。 午阳知道，明天曹老师投中的毛料肯定要切出来卖掉翡翠，秦会长和周理事所带的钱不多，不卖掉翡翠就无法维持明天的投标了，于是就说：我今天没有参加明标投标，没有翡翠拍卖，不过我的老师们投标了毛料，如果投中了的话，我可以动员他们明天将毛料切出来，拍卖翡翠。 负责人说：对黎先生的合作态度很感谢，我们肯定要回报黎先生。 午阳说：是你们给大家提供了赚钱的机会，我还要感谢你们呐，回报的话就不要提了。 我想黎先生对我提出的回报肯定会感兴趣的。我们组织这次大会时，收集到了一块大毛料，现在放在我们的仓库里，准备在本次公盘结束时，请10位商人参加竞拍。黎先生现在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看不中没关系，不过要请黎先生保密。因为到时候联邦政府的高级官员和联邦玉石协会的高层人士都会参加，我们不想让很多人围观，但又不能赶人家走。 “好的，请带路。” 在负责人的引领下，走了7、8分钟，来到一栋高大的房子前。房子没有窗户，每隔10米左右开着一张高大的门，现在门都锁着。隔几十米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士兵向负责人敬礼。负责人跟他讲了几句什么，那个士兵就拿出手机打电话。 负责人向午阳笑笑，这些仓库的钥匙都在仓库的守卫部队那里，他们的长官马上就到。现在这些仓库里的毛料都已经搬出去了，仓库里就一块大毛料。 很快跑过来一个长官，午阳不认识缅甸的军衔，没有人介绍就搞不清。长官打开大门，又开了仓库里面的灯光。 这是一块装在平板车上面的毛料，平板车的车头朝里，是直接从大门开进去的，现在整个车厢下面，全部用各种千斤顶之类的东西撑起来了。仓库的空间很大，如果平板车要出去，只要转弯就可以走旁边的大门。 大毛料的底部是平整的，正好安放在平板车上，其它方向就是很不规范了，圆柱不是圆柱，圆锥不是圆锥，正方形、长方形就更加不是了，反正就是下面大，上面小，当然反过来也不稳。 负责人介绍说：这块毛料底部长2.3米，宽1.8米，最高处3米，总重量35吨左右。由于任何方向都露出了翡翠，所以矿主就没有再分解。据专家分析，有可能是一块整翡翠，你看看，这些凸出来的，肯定就是翡翠，至于里面，就无法知道了。黎先生，你慢慢看，我在外面等你。 负责人出去后，午阳运转真气一看：我的乖乖…… ps： 今天三更奉上，请各位看官朋友看在码字辛苦的份上，多打赏，多推荐。想求几张月票呢。 第八十八章 结识邱小睦 我的乖乖，竟然有这么大的翡翠？当然这只是午阳当时的想法。几年以后他就在电视里面，看到一块400多吨的玉石被开采出来，运抵首都进行加工，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毛料的外表石头呈黑色，很多地方的黑色石头被磨去了，变成了白色，有的地方就干脆是翡翠了。里面就是一块整的翡翠，都是极细腻的玻璃种，有一处还露出玻璃种的帝王绿来。毛料外表的石头，厚的地方有15厘米左右，薄的地方4、5厘米或者干脆没有，午阳计算了一下，整个翡翠的重量应该在25吨左右。在国内，价值在200亿元人民币，如果缅甸的专家能够准确估价的话，价格应该在10亿欧元以上。 这块翡翠对自己意义不大，切开来自己会遗憾终生，不切开就没有任何用途，除非捐献给国家。想到这些，就出门不看了，眼不见心不烦嘛。 “黎先生，你是不是有兴趣？”负责人问。 “no，对不起，我不感兴趣。”午阳回答。 听到午阳的话，负责人的脸色马上变了。“黎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理由？” 午阳笑笑，“我的理由，就是贵国政府不将它切出来的理由。这么大的毛料，一定价格不菲，我买回去切出来，如果切垮了，那么钱就是白扔了，如果切涨了，也是鸡肋。先生，你知道鸡肋吗，在我们中国。鸡肋就是象征或者比喻一种东西、一件事情，弄得人左不是，右也不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你明白吗？” 负责人笑笑说：“黎先生。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参加到时候的竞拍活动，你可以不竞价，就是凑个人数。” “为什么？” “我这是第一次找人，如果你拒绝了，会很不吉利的。” 午阳想起缅甸是一个佛教国家，相信这些肯定比中国厉害，想开个好张，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就微笑点头答应了。 看到午阳答应参加竞拍了，负责人的脸色好了一些，“黎先生，您够朋友，我到时候通知你。贵国不是有句老话，头回生二回熟，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来了公盘。有什么事找我。” “好的，有事免不了要麻烦您的。不过我建议。竞拍最好就在公盘大会的最后一天的5点以后，我们都是住在仰光，如果改日期的话，会耽误很多事情的。” “黎先生，我会向组委会转达你的建议的。再见。” 时间到了4点，已经有投中了毛料的人出来交钱了。人们投标购买毛料，并不是都跟午阳他们一样，一投就是多少块，而是一块、两块的。如果编号排在前面，投中了就可以走人了，没投中更加可以走人，除非想留下来看热闹。陆陆续续有人交了钱，开始搬运毛料切石，午阳也就跟着一起看热闹。 首先看到运过来一块200公斤左右的毛料，固定好后。就开始切石，随着切石机的轰鸣，一刀、两刀，开始出现了白色石头，这应该是出现翡翠的现象，但是，当整块毛料切完，地上全是碎石头，还是没有看到翡翠。这就是赌石，十赌九输，非常正常的一种现象。看到那赌石的人锤足顿胸的样子，20万欧元，就这么变成了一堆碎石头，午阳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又爱莫能助，无能为力。 旁边切石机上面的一块400多公斤的毛料也变成了碎石头，一个20多岁的赌石商人更是嚎啕大哭起来，估计他出的钱就更多了，甚至有可能到了孤注一掷的地步。午阳也很同情他，运转真气看到，第一刀切下来的碎石条中间，竟然有两团鸡蛋大的顶级翡翠。于是就走过去，“老板，这样的毛料里面应该有翡翠呀，是不是没有仔细切啊。”说着就检起了那块长条状的碎石头，借过手提切石机就切起来。 只有两刀，就切出来翡翠，他将翡翠交给主人，又切另外一节，还是两刀，马上又切出来了翡翠。拿起来看了看，“雕琢手镯是不行了，做几个挂件，价值应该也有几百万吧。老板，毛料还是买的不错。”说完就递过去。 老板顾不得擦眼泪，接过翡翠，马上给午阳鞠躬，笑着说：“谢谢，谢谢老板，你真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午阳听他也是南方口音，估计离自己家乡不远，就跟他交谈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这次出门，碰到一个算命的，非要免费给我算命。说我这次出门遇贵人。我心里就将信将疑的。我家里是开一个小珠宝店，前年父亲车祸去世，母亲又不懂经营，我就接手了。这次收到邀请函，我心里痒痒的，正好店里要进货，我女朋友肚子大了准备买房结婚，手里有一笔钱，我就悄悄换成了欧元，过来赌石想发财，那个算命的又那么说，这不就有了今天的事。” “你贵姓，家是哪里的？”午阳问。 “我姓邱，叫邱小睦，是赣南人。” “我们还是半个老乡呐，我们家乡相距不过100公里，今天能够在这里相聚，也算是有缘分了。我姓黎，黎明的黎，叫黎午阳，以后我们交个朋友吧。”午阳高兴地说。 “黎老板也是做玉石生意的？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今后你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好了。我住在仰光国宾馆附近的一个旅馆里，黎老板住在哪里？”邱小睦说。 “我就住在国宾馆里，晚上到那里玩。我们交换手机号码好吗？”说完两人就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 这时投标大厅的人都往外走，午阳一看时间，正好5点了。自己的几个人相继走出来。打了招呼以后，又去排队交钱去了。 曹老师走过来，“小黎，我刚才第一次投标，就将你写的18万输入成了180万。按了确认键以后才想起来错了。” “没关系，您今天不是来砸钱的吗，不过就是砸了一百多万欧元而已，正好如愿以偿了。”说完就接过曹老师手中的纸条，看了看编号，“您这个毛料180万买的不亏，切出来说不定还可以赚钱。” 邱小睦看到他们谈论180万欧元跟没事似的，而自己38万欧元损失了就活不下去了。这才知道真正遇上了大老板。 “黎老板，我过去坐组委会的大客车，先走了。晚上见。”邱小睦说。 “好，你先走，我朋友的事还没有搞完，晚上见。” 交钱的人出来以后，午阳就找了曹老师、秦会长和周理事。问他们带的钱还够不够，秦会长说：“正好要跟你商量这件事。我们想将毛料切出来卖掉，你安排一下吧。” 那位负责人正在组织拍卖翡翠，午阳叫他过来，带毛小山和3位老师去签授权书，让毛小山明天上午帮他们卖掉翡翠，3位老人并没有准备投暗标，只是不能让他们太劳累。 仇老板他们下定决心要将欧元全部花了，今天的投标投中的毛料都在20块以上，毛小山投中了15块。秦会长17块，周理事12块，曹老师最多，31块，午阳给他挑选的是32块，他竟然投中了31块，令大家跌了一地的眼镜。 回到宾馆。看到齐志强坐在大堂里。黎午阳跑过去：“大哥，你怎么今天才来？” 齐志强站起来笑笑，“我本来不想来的，可是呆在家里没事，就还是过来了。” “大哥，还没有住下吧，要不然我们一起挤挤？” “不用了，刚才有客人退房，我正好赶上，现在服务员正在搞卫生，马上就可以进去了。”齐志强道。 “那好，我们先吃饭，吃饱饭房间就出来了。”午阳说着，就提起齐志强的行李，一大群人就往餐厅走。 饭后，午阳将齐志强送进房间，“大哥，你洗洗休息吧，我先上去了。” “兄弟，你别急着走，我问你，你跟你姐，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姐以前冷冰冰的，最近开朗多了。估计是你滋润的结果吧。”齐志强笑道。 “大哥，你说什么呢，过年前我到京城，不过就是开导了我姐而已，难道她变开朗了你还不高兴啊。” “兄弟，怎么样都好啊。这几年你姐跟着我，也受委屈了。现在她心里有了你，不管你们以后怎么样，我都只会为你们高兴。真的，我以前身体不好，又没有钱，现在你帮我挣了那么多的钱，我的日子再也不用愁了。我是无所谓、无所求了。” “大哥，你是怎么样落下的病根，你告诉我，我说不定还能帮你治好呐。” “我们两个大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那时候我不是跟刘荣谈恋爱吗？有时候耳鬓厮磨，难免就有些想法，但刘荣死活不干，我那时候不是有几个钱吗？有钱找女孩还不容易？我就在几个女孩之间来往。后来有一天，我正在宾馆跟一个女孩开房，突然另一个女孩闯进来，我被吓了一跳，下面当时就软了。人还没有回过神，衣服就被进来的女孩抱走了。打电话找朋友送了衣服来，却发现下面起不来了。后来好不容易治好了，跟刘荣洞房的时候，又不行了，就一直到现在。” “这好办，我很快就可以给你治好。保证你以后三妻四妾都没有问题。” 当下就让齐志强脱衣坐在床上，用爷爷教会的方法，将真气从百汇穴进入，从任脉慢慢进入腰腹以下，然后进入气海穴，然后进入阳具的海绵体，停留一阵，回到气海穴，然后回到了百汇穴。 很快，齐志强的小头就起来了，过了十几分钟，还越来越胀痛，午阳知道糟了。自己的阳气太厉害，普通人根本受不了的。赶紧给小甄打电话，说我大哥病了，急需要找个女人伺候。小甄说现在正是她们上班的时候，随便就可以找到。 午阳说随便找的不行。要身体健康的，不能戴套子。 小甄说：干脆给你们买个处女吧，3万美元，你们回去时，还可以办护照带回去。 午阳说：钱不是问题。你赶紧找人吧。 挂了电话，午阳就说：“大哥，你等会在没有软下来以前，要一直在里面，这样才能中和阴阳，治好你的病。” 齐志强点点头。 过了一会，小甄打电话来：“人已经在你们的门口了，你们如果买。就拿3万美元现金，如果光是治病，一晚上1000美元。钱就交给来的中介人带走，明天晚上就会将带人的一切手续送过来。” “大哥，你是准备治病还是准备带回去？”午阳问。 “带回去，缅甸女孩能干、温柔、能容忍一夫多妻的存在。”齐志强说。 “可是你们语言不通呀！” “男女之间还需要语言吗？此时无声胜有声啊。也省得以后唠叨。”齐志强说着就笑起来。 “大哥，你有现金吗？” “你别管了。走吧。” 午阳开了门，看见一个半老徐娘带着一个姑娘站在门口。那个姑娘身材不高，但是前凸后翘的挺丰满、挺不错的，不过没有他什么事，就去自己房间了。 刚刚洗澡穿衣，邱小睦就打电话说到了楼下，午阳告诉了房间号码，就将门打开等着了。 “小睦，明天还买不买毛料？”午阳给他递了一瓶水，问道。 “我已经只留下了路费。毛料是买不了了的。我准备明天就回国了。”邱小睦说。 “能不能多呆几天，算我请你的。这次我过来没有准备赌石，但是现在是欲罢不能了，自己一个人又忙不过来，你回去不是很急就帮我几天。” “好的，我回去其实没什么事，我自己也想留下来看看热闹。就别说什么帮忙了。”小睦说。 “要不然你现在就将行李搬过来。住在一起好统一行动。我们每天早上6点多钟就出门了。” “黎老板，这里每天300多美元，我是住不起的。我那边才7美元，条件同样挺好的。” “随你吧，明天早上不耽误时间就行了。” 两人又聊了一阵，毛小山也加入进来，3个人越聊越投机，邱小睦晚上就在他们房间挤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午阳一群人出门，就没有去管齐志强，让他多休息。由于有了邱小睦的加入，汽车又坐不下了。小甄就提出来，反正情况你们已经熟悉了，自己就不一定要去了。正好在公司处理一些别的事情。 “小甄，你帮我再开间房，你只要定好就行了，我晚上回来交钱。”午阳说，小甄连说好好。 到了交易中心，午阳问小睦是帮忙切石还是做点别的，小睦连连摇手，昨天的切石已经让他害怕了。还是让毛小山帮助3位老师切石，3位老人就在旁边看看、坐坐，卖掉翡翠收钱就是了。 到了暗标区，今天就让邱小睦帮忙记录自己想要的毛料编号，午阳就只管填投标单的一部分，试了一下，果然速度快了很多。 跟昨天一样，还是每人跟一小时，昨天一小时看的毛料在1000块左右，今天就达到了1300块左右。每个人所投标的毛料数量也有所增加。午阳自己今天就看中了50来块毛料。到了1点半钟，仇老板几个人都走了，曹老师又跑过来，“小黎，你让小邱去占座位，你帮我挑选一些暗标毛料。” “小睦，干脆你帮我去投标好了，你记住我的入场证编号，至于这上面写的金额，只是一个参考价格，具体的投标时灵活掌握就行了，大胆干，不要怕花钱。”午阳有心试试邱小睦的办事能力，就直接让他顶上去了。 “小黎，你老实告诉我，我买的毛料里面怎么会全部有翡翠，是不是你能够看清楚里面？”邱小睦一走，曹老师就问。 “曹老师，我告诉您能够看到里面，您信吗？您是研究了一辈子地质构造的，您上次在平洲，不也是只赌垮了一块吗？我完全凭的是感觉。”午阳说。 曹老师笑着说：“我不管你凭的是什么，反正我对你信心大大增加，你知道我刚才拍卖翡翠赚了多少钱吗？扣除成本，纯利润是3200多万欧元，平均每块100多万。那块我投标错了的，仍然赚了30多万。从现在到5点出门，还有3个多小时，你就帮我挑选毛料好了，我的帐户上有一亿5千万欧元，你就根据这个给我投标。金额高一点不怕，没投中也不怕。” “曹老师，帮您挑选毛料没说的，就是有些毛料，我自己看中了，就不能给您，要请您原谅。” “没事，我知道你也是准备开珠宝店的。” 这时暗标区里面人员明显少了很多，估计都是去投明标去了，两个人就开始慢慢溜达。曹老师70多岁了，体力明显不行，只走了个多小时，就将所有的工作交给午阳，自己到旁边的椅子上坐去了。 第八十九章 挑选暗标毛料 午阳给曹老师投标毛料的价格，比给仇老板他们的稍微高了一些，大大小小，平均在80万欧元左右，3个多小时下来，给他投了接近200块毛料，中不中就只能等以后了。 给自己又留了20多块，这样，自己投标的毛料达到了100块以上，投标价格平均每块100万欧元以上。一些外表表现不太好的，价格就投低一些，表现好，里面翡翠也好的，就有点不惜血本的味道了，500万以上的投了20多块，主要是那些根据经验判断有其它颜色的翡翠。 将近5点，两人往投标大厅走，这时邱小睦打电话过来，让他赶快过去付款，午阳说我马上就到了。到了跟前，问邱小睦投中了几块，邱小睦笑笑说：“黎老板，今天我也想过一把大款的瘾，只要有人超过我，我就跳空高开，把人家都比下去了，所以27块全中。” 午阳知道这家伙肯定就是这样的性格了，要不然也不会拿着买房结婚的钱来赌石了。这种性格只要把握得好，就能干大事。就排队交款，跟他聊天。 “投中了就好。多买多赚。你自己要不要在里面挑个一两块，明天切出来卖掉？切出来翡翠，卖掉就将本钱给我，里面没有翡翠，就拿自己跟老婆抵账，帮我做几年事。” “黎老板，我们做事一年能抵多少钱？”邱小睦问。 “你呢，就每年20万。你老婆就每年10万，怎么样？” “好的，那我就挑选4块，我们两口子就跟你干十年可以吧？” “你怎么尽讲丧气话，万一切出来翡翠呢？” “切出来翡翠。我也跟你干，干到你不要我了为止。” “就这么说定了。是不是从今天就开始算起？不过光是你们两口子不够，你在家里也没有一帮子朋友？” “黎老板，我的一帮子朋友，都是正事不干，吃喝嫖赌样样齐全的主，我以前跟他们一样，我父亲走后。家里的担子落在我肩上，才跟他们来往少了。我担心他们干不了正事。”邱小睦说。 “他们里面有没有瘾君子？” “这倒是没有，一个个口袋里面布挨布，有了烟钱没酒钱，还哪有钱玩这些？” “这些人听不听你招呼？听你招呼的话，10个8个、30、50的，都叫过来。给他们正事干干。很快就会跟你一样走正道的。” “具体安排他们什么工作呢？” “具体的工作，必须量才使用。比如说每年缅甸都要开几次翡翠公盘。明标每天2000块毛料，分在10个厅里进行，就必须有10个人才行。这样的事情不难吧？” “好，我回去就召集他们。” 轮到午阳交款了，接过长长的帐单一看，竟然要800多万欧元，平均30多万一块。交款完了，午阳就跟邱小睦一起去签授权书。在27块里面挑选了4块价格最少的毛料授权给邱小睦切开，价格刚好30万欧元的样子。午阳现在还不是真正了解邱小睦。不能一下子将他喂饱了。 回到宾馆，到服务台开房间，服务员直接拿出了房卡，午阳就递给了邱小睦。几个人去楼上洗澡，看见齐志强出电梯门，神采奕奕的样子，那个女孩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身旁。午阳惊叹，原来男女之间真的不需要语言的。 齐志强在其他人进了电梯以后，就说：“兄弟，我已经完全正常了。谢谢你，你原来还有这些本事。刘荣那里你就替我多多关照，如果有现成的爹当，我是不会推辞的，你大胆干吧，那里可是一块肥沃的土地。” “大哥，刘荣可是我的姐姐。”午阳被他说红了脸。 “现在流行姐弟恋。”齐志强哈哈大笑，挽着女孩走了。 洗澡后去吃饭，饭后回到房间，午阳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可能是齐志强的话影响了心情，因而又想起了吴芳和裴蕾的出国，心里总感觉不是滋味。跟刘荣的事情，基本上不能怪自己，当时自己通宵开车，睡得深沉是很正常的，黄鹂、裴蕾同情刘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的关键，应该是错在自己没有坚决拒绝。但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如果自己拒绝了刘荣，那以后怎么相见，刘爸爸、刘妈妈那里又怎么能再相见？自己可以不认这个干爸、干妈，那高小雅父母如何与他们相见？考虑了一阵，理不出头绪，算了，还是想想生意上的事情吧。考虑了一下，就跟毛小山商量。 “毛大哥，明标还有两天，暗标还有7、8天，我想换个办法，明天将暗标毛料全部看完，后天我们两个去找你哥哥，我有急事见他。” “你有什么急事去找我哥哥？” “我想在陈老板矿山的西南方向开采一座矿山，去找他说明方位地点，让他去找军方联系。” “我们去陈老板矿山需要两天时间，办事需要两天，回来还需要两天，一切顺利的话，起码需要六天时间，如果不顺利，就很难说了，说不定就耽误我们投暗标的时间。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要不然我先打电话跟你哥哥说说，问问他情况。”午阳说完，就拿出手机打电话。 “毛大哥，最近很忙吧，情况怎么样了？” “黎老板啊，情况很好，我用了4天的时间招人，用两天购买设备，设备进场以后，又维修了道路，昨天已经开始采矿了，今天就用炸药崩出来10多块绿油油的翡翠。看来我们多用炸药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必须建设仓库，翡翠这样露天存放根本不敢；还有就是切石机买了在矿山用不上。这里没有电，我准备这几天就购买发电机和柴油发电。” “这样很好啊，你对陈老板矿山西南20公里的地方熟悉吗？” “那里是缅甸中部的一个极小的地方政府，资源很匮乏，属于比较贫穷落后的地方。我跟那里的军方还是比较熟悉的。” “我准备在那里开采翡翠，你能不能跟军方联系一下？” “那里能够开采翡翠？他们的地盘已经过了翡翠生长区10多公里，根本就不会有翡翠。” “有没有你先别管，能不能联系上吧？” “肯定能。我过两天就去联系。” “别过两天了，明天就去吧。联系上以后，跟他们租赁一块100平方公里的地盘，租期20年吧，如果太贵。就10到15年好了，3、5年也行。联系上以后明天打电话给我，我和你弟弟后天过来签合同、付款。” “好的，我明天就去。”毛大山说。 挂了电话，又跟毛小山说：“毛大哥，明天你和小甄联系一下，找陈老板借台车。后天早上动身。” “别明天了，我现在跟小甄联系吧。明天你还有8万块毛料要看，小睦去切石，我就跟你记录。” “毛大哥，你明天分开记录，我竖大拇指就是我自己要的，没有就是分给他们的。你只记录编号和价格，其它的我们回宾馆再说。我们争取明天看完，然后让他们分区抄写，自己去投标。我自己的就让小睦去投标。” 毛小山笑着说：“你以为你是神仙呀，一天看8万块毛料。我们这边联系陈老板，那边让我哥联系军方，我们自己就投明标标买毛料、投暗标两边不耽误。有了车辆我们就过去，要不然就继续看暗标。” “好好好，听你的，我太急性了。”午阳说。 毛小山给小甄打电话。将要回到陈老板矿山那边的事情说了，小甄说马上报告老板，然后告诉你们。 过了20分钟，小甄打电话说：明标还有两天，这两天时间你们跟那边军方联系好，到了暗标开始时，我们老板派直升机送你们过去，来回加办事两天足够了。 小甄的电话让午阳安定下来了。原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自己的修练功夫还是太差了。 问起这几天切出来的翡翠，毛小山说全部放在组委会一个仓库的密封舱里，仓库和密封舱的钥匙都在自己手里。公盘结束时一起请玉石公司托运回国。 闲下来就给曹老师抄写毛料的编号和投标价格，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仔细核对后才放心。 早上吃饭时，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大家都很赞成，曹老师主动提出帮忙去投标一个标段，腾出人手来进行其它工作。 到了交易中心的暗标区，上午是邱小睦切石，下午又跟曹老师、秦会长、仇老板他们一起去投标，毛小山就做了一天的记录。这些人里面，看来也只有毛小山能够担负这一工作，其他人身体素质不行，根本跟不上。 下午1点时接到毛大山电话，说：已经跟军方谈判好了，每平方公里每年租金1000美元，租期只能10年，到期无条件收回。 午阳问：“毛大哥，10年租期是不是太短了？” 毛大山说：“你不知道现在是怎么采矿的，现在是炸药加全套机械化施工，一座大山一年之内就可以挖空。我甚至还觉得租期太长了，好在定好了不采矿以后，可以随时撤走机械设备。现在还有两件事情没有谈妥，一个是租赁的范围，二个是付款的事，你们什么时候能来？” “我们后天才能过来，会不会让你久等？”午阳说。 “不会，我们矿山离这里不到70公里，我现在回去就是。你们哪天来，先打电话给我就行了。” 毛小山接过手机说：“哥，我这几天已经联系了我们部队的30多名退伍老兵，我回部队就会带他们过来，他们是我的人，但是也代表了小黎，应该没有问题吧？” “完全没有问题，你赶快让他们过来吧，我正好管理人员不足。” 到了下午5点。两人就赶到投标大厅外面了，看到邱小睦眉飞色舞地跑出来去排队交款，两人就跟着他。 “小睦，今天上午拍卖赚钱了吗？”毛小山问。 “涨了，大涨了。我的4块小毛料。切出来的翡翠竟然卖了700多万欧元，简直让我高兴坏了。黎老板，你真是神了。”小睦兴高采烈地说。 “沉住气，别跟范进中举似的，小心乐极生悲。这里绑架杀人的事情经常发生。”毛小山故意扫他的兴。 看到邱小睦一副笑脸马上沉下来，午阳笑道：“别担心，骗你的。不过确实没有必要那么高兴，以后要是发大财了。还不得整天去笑了。” 邱小睦一想，黎老板他们昨天说180万欧元跟玩似的，要是自己的钱少了180万，还不是去了三分之一呀。 毛小山手里有一张午阳的卡，看见曹老师在排队，马上走过去将他顶替下来。曹老师告诉午阳，今天的投标比前几天更加激烈了。价格也越来越高，加上是用午阳的钱。比较小心一些，今天就只是投中了15块，有十几块没有投中。 午阳听完就过去顶替下来秦会长，秦会长说刚才坐了两个小时，站一下好。午阳很想跟他说，其实他没有必要买那么多翡翠回去，自己70多岁了，孙女又是有钱人，何必呢？ 周理事情况就不一样。在认识黎午阳以前，他们家里的珠宝店一直原材料不够，有时候明知道不赚钱也要竞拍翡翠，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周理事尽管跟秦会长关系好，但是还是他自己会做人，如果上次在腾越午阳帮忙他不表示点意思。那么后面几次就可能不好意思过来。更主要的是他儿子根本不愿意出门，40多岁的人了，什么事情都要老爸出马，让老头子顾了眼前还要顾以后。 由于家里囤集了比较多的毛料，这次周理事过来，仅仅带来800万欧元，几天下来，购买了准备带回去的毛料有70多块，而且明天还有一天明标可以购买毛料，账面上的钱还多出来3千万。不过他可没有邱小睦的表情丰富。 办完事情回到宾馆，饭后大家都聚集在午阳的房间，开始抄写暗标的编号。今天午阳看了3万块毛料，毛小山记录给仇老板他们的编号数有将近700个，仇老板说：“小黎老板，我们是不是一人100个，其余的给秦会长他们？” 午阳道：“周老师你们要不要，不要就让仇老板他们分了。 周理事就要了30个编号，秦会长也跟着要了30个，剩下30多个，午阳看到邱小睦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想要，就说：“小睦，这些编号你就要了吧，如果到时候投中了钱不够，我借给你。毛大哥你和谭大哥是不是也买一点？明天看中了的你们一人也要50个编号吧，不一定能投中，投中了我同样借给你们，切出来翡翠卖掉还给我。” 讲老实话，看到别人疯狂赌石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手里没钱，根本就起不来那个心。毛小山对午阳的善解人意很感激，“谢谢你，小黎。切涨了没说的，切垮了我让我哥还给你。” “毛大哥你运气好，不会有事的，肯定能切涨。”午阳说。现在他的心态，就是愿意让自己身边的人、让自己的手下、自己的朋友都富裕起来。小时候妈妈曾经讲过，如果我们家里有饭吃，而你姑姑他们家里没有，那么我们家的人就没有亲戚走了。只有大家都有饭吃，我们家里吃的才心安理得。这种教育在他的心里已经是根深蒂固了。 明标的最后一天，大致情况和前一天差不多，只是秦会长、周理事跟邱小睦就没有再要编号。还剩下2万个编号没有看，明天还有1天时间，就慢慢来吧。 小甄打电话过来，让午阳带人后天上午去矿山，就不要去交易中心了，8点30分赶到陈老板家里的停机坪登机。午阳就将自己和毛小山、谭营长投标的单子交给邱小睦，让他明天过去投标。午阳这两天留给了自己160多个编号，但没有时间去投标，这下就只好让邱小睦代劳了。 午阳的笔记本这两天每天被撕下来好几页，当时买的笔记本就小，现在都差不多五马分尸了。 仇老板已经填写完了投标单子，这时走近午阳，“小黎老板，明天是投标的最后日期了，你能不能把编号全部看完？” “明天必须投标完毕，就不能像今天这样了，你们还是只能派人跟着我。你们几个一定要在下午两点半以前把今天和明天的全部投进去，否则要么耽误投明标，要么耽误投暗标。”午阳说。 那老板道：“小黎老板，我这两天偷偷瞄了别人的投标单子一眼，看到人家填写的价格比你给我们的低了很多。有一块毛料，我刚刚投了38万的单子，而人家跟着就投了20万的单子，我们的价格比人家高了将近一倍。” 仇老板笑道：“那老板你就最精明，既想投中毛料，又不想出高价钱。一天到晚就这么算计，难怪身上不长肉。” 说的大家都笑了。午阳说：“各位老板，我们这次一个是人数比较多，二个是大家需要的毛料比较多，所以在投标价格上面，我就不能仔细推敲，为了一次性成功，填写的价格就肯定高些。如果哪位不满意，或者中标以后不想要了，全部给我好了。不过我估计，即算是这样的价格，你们加上明天投标的编号数量，接近400块，如果能够投中20块的话，已经很不错了。” 姬老板说：“怎么会概率这么低，而且我们投标的价格那么高？” 秦会长道：“你们这个叫做普遍栽花，人家是重点培养，人家就盯着一块毛料，势在必得，出多高的价格都在所不惜，这个公盘大会几千人，轮到你，有20块已经非常不错了。” 第九十章 那里不可能有翡翠 投明标的最后一天，接近两点钟，午阳就完成了全部工作，开始优哉游哉地四处转悠。大部分人去投拍明标了，会场里人员不是很多，但是还是比前几天多了不少，估计这些人是把重点放在暗标上。 现在还有很多人四处奔波，眼睛盯着毛料，又看着别人。午阳想，这些人肯定是怕别人将自己看中的毛料给加价了，既不舍得出高价，又想买到毛料，这是人们的普遍心理。看到人家好像加价了，就马上填写单子，再加价，其实难免是自己吓自己，自己给自己提价。午阳当然不敢去笑话别人，自己从普通人变成有钱人根本就没几天。再说，自己回去以后进入体制中，一个办事员能够跟那些科长、处长的比吗？但是人家就能够来笑话自己？笑话自己那只能说明他的浅薄而已。 回到宾馆，饭后大家又聚集在一起，午阳告诉大家，明天自己要跟毛大哥出去办事，就不陪大家去会场了。 仇老板问：“你不去，那你投的那些暗标怎么办？” 午阳正为这事发愁，周理事说了：“没事，投的暗标在几个月之内都有效，你们不至于还会拖上几个月吧？” 午阳笑笑，“那倒是不会，顶多几天时间就会回来。” 午阳本想将汽车留给他们的，但是会开车的仇老板几个人说，这样的路况不敢开，邱小睦又没有驾照，更不敢开，还说干脆就坐组委会的大客车去好了。秦会长、周理事、曹老师就表示。反正没事了，就在宾馆等他们，明天就不去了。午阳正好也不放心他们，这下也不用担心了。 齐志强打电话说：“我已经回国了。一切都很顺利，这次出去本来就是散心的，没想到既治好了病，又找到了称心如意的美眉，一切都是因为你，谢谢你了。兄弟。” 午阳说：“现在你什么都不缺了，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吧。” 齐志强说：“我会的。” “大哥，你特意跑了一趟缅甸，怎么不买几块毛料呢？” “我以后不准备在这方面发展，也就没有买了。做珠宝生意虽然来钱快，可人生就是那么几十年，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真正数钱数到手抽筋呀？我现在趁年轻、身体好，过几天风流快活的日子。如果哪天腻歪了，或者手里没钱了，再请你帮忙吧。” 午阳说：“大哥。我到时候让朋友给你带几块毛料回去，你留个念想。” “行，谢谢你。” 谢大侠也打电话说：“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运送毛料过来了，由于有了卸车经验，现在已经不用人工卸车了，而是使用那种前面一个挖斗的挖掘机。卸车速度很快，来了180多台车，才花了十几个小时，主要还是倒车占了时间。今天的运费有将近600万元，毛料全部卸在山沟里。” 午阳道了辛苦，还告诉说：“现在买下来的毛料比较多，可能过几天他们又会运过来，还要辛苦你们。” 8点25分，午阳和毛小山赶到了陈老板家里的直升机停机坪，小甄走过来说：“陈老板就不过去了。我也还有很多客人，你们就自己去好了。你们跟那边接触时，千万不要提到陈老板。那个部落多次管陈老板要钱要物，陈老板给了几次，后来没给了。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了。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们注意就好了。” 9点50分，直升机就在陈老板矿山的停机坪停稳了。驾驶员告诉他们，由于陈老板被安排到交易中心监督开标，直升机不是急着要用，让他们不要急，只要保证在结束的那天赶回去就可以了。 毛大山在停机坪外面等着他们，午阳他们一到，就出发了。破烂吉普沿着到小镇的公路走，过了小镇以后，上了一条比较大的公路，毛大山说，这就是通往仰光的公路。 路面照样坑坑洼洼，破烂吉普颠颠簸簸了一个小时，才到达一座设在山谷里的军营。军营警卫森严，给里面打了电话以后，吉普车才能进门。 接待他们的是一名上校，毛大山介绍说，上校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上校很热情，他不会说中文，会说英语，几个人就用英语交谈。上校对他们来这里采矿表示欢迎，但是对他们是否成功表示怀疑。不管怎么说，还是欢迎你们过来投资，只要你们的租金到位，军方会提供一切便利。 由于条件已经谈妥，尽管时间还早，上校就安排他们和几个士兵先吃中饭，早去早回。 饭后3个士兵上了他们的吉普车，往大山深处进发。走了10来公里就没有公路了，几个人走路前进。两个士兵带了一大捆的尼龙绳，另一个士兵肩膀上带了一个包，还扛着一柄8磅大锤。走了10来分钟，已经是一头的大汗。 午阳正准备去接过尼龙绳，毛大山说：“黎老板你讲的地方应该到了。我们刚才停车的地方离陈老板他们那个部落的边境只有10公里左右，现在我们是沿着边境线走的。” 午阳一听，知道已经过了有翡翠的地方了，也好，干脆就从另外一头开始吧。运转真气一看，果然脚下的石头里面就有翡翠。四处看了看，这条矿脉的宽度在200米以上，最宽的地方达到500米，基本上就是一条长长的石头山脊。 翡翠矿脉不像金矿，里面的翡翠全是断断续续的。午阳现在不知道自己的功力能够看到地下多深，只知道地下不远就有翡翠。看到毛大山在给士兵塞钱，每人200美元。明白这是让他们在丈量地盘时放水，不过这也太小气了吧。 沿着矿脉的一边往前走。大约走了3个小时，估计不到30公里，士兵就叫了停，指着让他们看刻在石头上的缅甸文和英文。原来边境线又到了。 毛大山说：“那边是哪个部落暂时不清楚，，以后再联系好了。我们现在是不是从这里开始丈量？” 午阳说：“好的，开始吧。” 毛大山让那个扛铁锤的士兵跟着午阳走，另外两个士兵就牵绳子丈量。午阳是矿脉两边跑，扛铁锤的士兵不时在石头上砸一个坑。涂上红油漆。牵绳子的士兵首先过一会就丈量宽度，后来跟毛大山商量，全部按500米宽，就只丈量长度。午阳看到士兵有时候走好几步才拉绳子丈量，知道毛大山的美元起作用了。 3个士兵身上都带了水壶，而午阳他们就什么都没带，干渴难耐，后来士兵让了一壶水给他们，才好一点。 回到军营，天已经黑了。几个人吃了饭，上校过来和他们协商。丈量的长度是29公里，宽度是0.5公里，总面积是14.5平方公里。上校说：“你们采矿肯定需要道路，还需要建造房屋等，就按照30平方公里好了。” 午阳一算。也就是每年3万美元，也不多，但还是提出要建设一个0.5平方公里左右的直升机停机坪。 上校问：“你们建停机坪是不是准备使用直升机运输毛料？”看到午阳点头以后，上校就说：“你们要建停机坪，就建大一点，我们无偿给你们提供场地，同时也负责保证你们采矿期间直升机在我国境内的安全。但是，你们无论采矿多久，使用直升机多少，采矿结束时。直升机都必须留下来，还要保证能够正常飞行。” 午阳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趁机在矿脉的中间部位要了一块10平方公里左右的地皮，作为停机坪。也可以修建一些建筑物，住人，存放物资，总是用得着的。 谈妥这些事情正式签订合同以后，上校又提出是否能够帮他们安排一些工人，说他们国家太穷了，想让那些有劳动能力的人挣点钱养家糊口，可以让他们过得好一些。 毛大山说：“你们的人没有采矿的经验，我们采矿的机械化程度比较高，只能做一些事务性的工作，工资比技术工人肯定低，而且必须服从管理，否则只能除名。” 上校说：“这个没问题，我们会交代好的。到时候你们只要理由充足，除名就是了。” “上校，我们从明天开始就来人采矿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毛大山说。 上校说：“你们其它都可以进行了，但是直升机还不能来，必须等候我们的通知。我们必须先跟其他方面联系好。” “上校，直升机我们还没有到美国去买，不会有这么快的。”午阳说。 上校说：“西方国家对我们封锁很厉害，你们最好通过泰国的公司购买。” “好的，我们会想办法的。上校辛苦你了。”午阳说着，就交给他1.5万美元的租金，又拿出2000美元给他喝茶。 告别了上校3人开车回小镇，路上毛大山说：“不知道能不能开采出翡翠来。”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 午阳笑着说：“你先试试吧，从矿山那边调几台设备过来，放几炮，挖几天，不就知道了？” “也只好如此了。” 当晚在小镇住了，第二天早上要给毛大山转账，可是小镇上不能转，午阳就干脆将毛小山手里的卡给了毛大山。卡上本来卖翡翠有4千多万欧元的，这几天投标买毛料，花了不少，应该还有3千多万吧。 上午回到宾馆，听到秦会长他们的总统套间里面吵吵闹闹地，敲开门，原来是仇老板他们在打牌。这些房间里，只有总统套间有桌子，仇老板、那老板跟姬老板3个人在玩“跑得快”，纪老板他们3人就坐在一边闷闷不乐的样子。 午阳问：“你们怎么都不去交易中心？” 仇老板说：“排队交钱的人太多，我们懒得去排队，最后一次性结算好了。” 这时纪老板走近来，“小黎老板。我们投暗标的价格是不是特别高啊，昨天那个区的毛料，我们6个人全投中了。” “怎么了，投中了不好吗？”午阳问。 纪老板说：“我们……我们……” 欲言又止的样子。午阳知道了他们的意思，“你们要是觉得亏了，我以前说过的，就全部给我吧，明天上午我们就去交钱，完了以后我将钱转给你们。后面的你们要不要也随你们好了。”午阳跟他们几个虽然熟悉了，但没有做过生意，不是很了解他们。 仇老板说：“你自己投了那么多毛料，现在又将他们的接过去，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现在这里这么多玉石商人，我们明天就将毛料切出来，有翡翠的就卖掉，正好不愁没人要。”午阳说。 “小黎老板，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我们3个的就全部给你了。我们明天还是跟过去，投中了的我们先帮你交钱，然后你将钱给我们。仇老板说你老板比他还大，我们也不担心那个、那个……” “你们放心好了，仇老板虽然是寒碜我的，但是我不会欠你们钱的。从明天开始。你们几位就算是帮我做事了，我每天付给1万块的辛苦费。” “小黎老板，你不是打我们的脸吗？你看这宾馆白吃白住的，又怎么算？”纪老板说。 “好了好了，大家是朋友，就别生分了，他们几个的顾问费，我会督促到位的。”仇老板说。 “没事，你们继续打牌，我学习一下怎么打牌。”午阳看了一气。没有人告诉他游戏规则，也看不太懂，索然无味，就回房间了。跟毛小山讲了纪老板他们不要毛料的事，毛小山说：“不要也好。如果当时你知道要投这么多，肯定不会投这么高的价格，中不中就很难说了。明天我们3个人将其切出来，肯定能够赚个千儿八百万的。” 午阳打电话给邱小睦，小睦正在交易中心看热闹，就跟他说了明天的事，小睦说，现在的翡翠价格比前几天高多了，这里好热闹的。“你去找那个负责切石和拍卖的人，我们明天早上需要切石，我把纪老板他们3个的入场证编号、护照号码以及投中了的毛料编号用短信发给你，你请他们今天就准备好。”挂了电话后，又去了一趟套间，找来了他们的号码，发给了小睦。 吃过中饭回房间，就开始打电话，欧阳其、谭仁安、王斌、郭志平打了一圈，跟着又给王小惠、吴芳她们每人都打了。手机没电了，插上充电器又打，袁志、罗浩、张建科，最后是大学的3个室友，全打了个遍。平常难得这么空闲，特别是心情难得这么好。实在没什么事情干了，打开电视机，原来这里可以收到香港凤凰卫视和一些地方台的卫星频道，好在是现在发现，要不然电话都不会打那么多。 晚饭时，邱小睦回来了，“我们的毛料还没有付款，本来是不能拉出来切石的，负责人经过请示组委会批准才进行的。我5点出门时，他们已经在搬运毛料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7点多钟午阳一帮人赶到时，那些毛料还是原封不动地摆在切石机旁边。 负责人走过来，“黎先生，对不起，组委会虽然批准了我们切石，但毕竟是3千多万的毛料，没有人敢负这个责任。” 午阳表示了理解。并询问负责人现在能不能付款。负责人说，我们的人是两班工作制，肯定有人，只要银行的员工上班了，就没问题。午阳这时特意介绍曹老师是地质大学的教授，说自己和毛小山、邱小睦是他的研究生，这次出来主要目的是为了教学的，赌石只是附带的行为。 午阳跟纪老板3个人随着负责人一起去办手续，首先输入入场证和护照号码，进行查询并计算金额，然后纪老板3人填写授权书，3个人顺便将后面几天的授权书也填写好了，一起存入了计算机，这种现象是经常发生的，有时候投标人投标以后，突然有急事走了，就只能填写授权书授权给别人办理开标以后的手续了；最后是银行转账，20分钟，就办好了手续。午阳用自己的卡付了款。两天投中的毛料是207块，总共8千多万欧元。 几人往切石机那边走，负责人笑着说：“黎先生，我们两天拍卖的毛料4万块。平均价格是30万左右，你出的价格相对高一些。” 午阳说：“我是第一次参加公盘，这些东西不太懂，价格高一些就难免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应该还有这么多，我准备全部切出来卖掉翡翠。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 “你卖出去的翡翠数量还是太少了，就是再多十倍百倍卖出去都没有问题，别担心。” 走到了切石机旁边，负责人一挥手，立即出来几十名工作人员，迅速开动机器切石。午阳心里想帮他们画线，可到底没敢出去。 8点半左右，会场里面人员迅速增多，切石也进入擦石阶段。这时负责人自己就开始用英语和缅甸语吆喝，另外还安排了一名工作人员说汉语。他们说：现在切的毛料。是中国著名的地质大学的老教授和他的研究生挑选出来的，里面有没有翡翠、翡翠好不好，马上就会得到检验。如果大家希望看看老教授是否徒有虚名，他带的学生是不是学有所成，或者是对购买翡翠有兴趣，都可以留下来看一看。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本来到这里来的人就是赌石的人，负责人这么吆喝，就更加引起他们的兴趣。不过，大家首先基本上都是怀疑，人家赌石玩了一辈子，还比不过你们几个学生娃？ 人们怀疑归怀疑，就是没人走。切石、拍卖都是赌石过程中最吸引人的环节，想竞拍翡翠的人不少，加上暗标的投标是可看可不看的，反正到时候必须查询。随着第一块翡翠的产生。吆喝就变成了拍卖。 参加公盘的商人，都是对翡翠价格看得很准的人，所报出的价格相当准确，每块翡翠都只是一两轮竞价，就搞定了。切石的人多。主持拍卖的人也不少，竞拍翡翠的人就更多，只有午阳一个人去银行转账，基本上是转款进来，问了价格马上又走。 到了中午12点，上午班的工作人员要下班了，翡翠也拍卖完了。午阳这次是在暗标区挑选的毛料，本身就是表现比较好的毛料，又特意只是挑选那些水种好、翡翠大的毛料，所以拍卖价格平均达到了将近400万欧元。他计算了一下，如果这些毛料运回去在国内切开，再由拍卖师估价，他将得到的15％的顾问费，也比在这里拍卖翡翠所赚的钱差不太多。 仇老板今天在交易中心外面的酒店请了一桌。他和那老板、姬老板可是比午阳自己还要高兴得多。几个人热情给午阳敬酒，一些话又不会明说，怕刺激了纪老板他们。不过大家心知肚明的话，也没有必要说出来。 下午到了5点，午阳就去查询纪老板3人投标投中的毛料数量，原来以为应该有300多块的，却只有220多块，后来才想起自己看的毛料，并不是与交易中心的开标同步，有些毛料还要在明天开标的。 曹老师投标的毛料今天全部开标了，午阳给他投标的价格跟自己的不相上下，比给仇老板他们的都高一些，达到了平均每块将近80万欧元。当然，这些毛料的表现也好得多，午阳看到的翡翠也大一些，档次倒是差不多。那些档次最高的都被午阳收归自己名下了。 转账时，曹老师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的1.5亿多欧元，被转得只剩下不到1万欧元。出门碰到午阳，曹老师就开玩笑说：“小黎，你都成了新社会的刘文彩了，不把我剥削干净不放手。” 午阳不知道刘文彩是谁，但是知道曹老师现在肯定是囊中空空如也。就笑道：“曹老师您放心，现在全世界的赌石人士都认识您了，就是口袋里没有一分钱，照样走遍天下。” ps： 今天三更奉上，祝朋友们天天开心。 第九十一章 竞拍巨无霸 开暗标的第五天，早上出门时，午阳找毛小山和邱小睦商量，你们两人投标的毛料应该在第六天才开出来，是不是今天就将同等数量的毛料给你们先切，反正这些毛料价格都差不多。 邱小睦心里早就等得痒痒的，嘴上还说：“那不好吧，这些毛料你已经付款了，再说我们的毛料能不能投中都不知道。” 午阳说：“付款了好说，咱们亲兄弟明算账，等会切石以前，你将自己所想要的毛料编号登记下来，然后与交易中心打的单据相对照，不就一分钱不差了吗？至于以后的毛料能不能投中，就更没有关系了。这些毛料本来就是给纪老板的，他们反悔不要让我们接受了，赚了钱，等于是白检的，再说，我们之间，谁拿了都是赚钱，就没有必要分那么清楚了。” 到了交易中心，午阳给毛小山点出来100块，又给邱小睦点出来30多块，让他们登记编号，让工作人员给自己和毛小山、邱小睦的先切。事先已经跟曹老师讲好了，他们3个人的先切，完了以后3个人可以给大家帮忙。 今天开始时间早，毛料首先就被工作人员切去了5面，这样速度就非常快了。组委会今天又增加了30多名专门擦石的人员，速度就更快了。尽管毛料的主人多，切石、擦石的速度又快，但是工作是忙中不乱。可见组织者的水平是非常高的了。8点半就只有手提切石机和擦石机在弄毛小山、邱小睦的毛料了。等到9点多钟，另外有人要擦石时，他们的擦石已经接近尾声了。拍卖程序也接近了尾声。 邱小睦的不多，最先拍卖完。午阳的本来可以更快的，由于去给毛小山他们办了两张卡，稍微耽误了一下子。3人的搞完以后。开始给曹老师帮忙。曹老师自己就坐在银行里面收钱，小睦就带着购买翡翠的商人来回奔波，午阳就协助拍卖和看守翡翠，也是忙中不乱。10点来钟就结束了。 毛小山和邱小睦又忙着核对编号，统计毛料价格，忙乎了40分钟。才将午阳的成本还给他。清点战果，曹老师纯利润超过了9亿欧元，邱小睦将近1.4亿欧元，毛小山的两张卡上面的钱差不多，都在1.8亿欧元左右。 毛小山接过两张卡和存折时，午阳看到他的手有点轻微发抖，就说：“毛大哥，别紧张，我们今天的事，不会有人说出去的。再说了。我们赌石赢回来的钱，既不是走私贩毒，又不是行贿受贿，国家的法律也没有条文说赌石是要禁止的。” 毛小山将一套存折和卡递过来，“这个你自己去送吧。他经常说不能让这些东西搞乱了自己的心，我去就可能连自己的都会被没收。” 午阳一想也是。上次他家里虽然收了手镯那些东西，可那是老人家跟家里领导的事，他能反对吗？这次可能还是“曲线救国”好。就收回了一套存折和卡，“先放在我这里，以后再说吧。” “老板，接下来我们干什么？”邱小睦问。 午阳笑笑，“小睦，不要叫我老板，我以后也不会当你的老板，就叫我小黎或者午阳好了。你现在这么有钱了。我以后还是叫你小睦的。对了，纪老板他们不要的的编号还有400多个，你们是不是拿去分了？” 邱小睦连连摇手，“不要了，不要了。” 曹老师也说：“我是坚决不要了。” 毛小山道：“小黎。要不然你还是切出来运回去好了，原先明标毛料切出来的翡翠还只有100多块，凑满一车运回去算了。” 午阳心里想，400多将近500个编号如果继续全中的话，平均每块40公斤，就是20吨，况且还不止平均40公斤。干脆就凑两车好了。拉回去别说翡翠涨价，就是给自己的珠宝店用10年都足够了。 “这样也好，反正组委会答应免费运送，不过保险费就不少了。要不然我们就跟秦会长和仇老板他们，去航空公司包租一架大型货机。”午阳说。 “大型货机也就120吨左右，能够装下你、秦会长和周理事的就差不多了。我认为还是请组委会出面去租货机，就算不免费，起码省去我们很多麻烦。”邱小睦说。 几个人都赞成，也不认识其他人，就去找那位负责人，跟他说了以后，负责人说：“我会向组委会提出你们的申请的，有了答复，我马上通知你们。” 午阳说：“你这几天为我们办了很多事情，我们今天中午请你吃饭好不好？” “对不起，黎先生，组委会有严格的规定，我是不能接受你们的邀请的。不过你这是对我们工作的肯定，我会向组委会报告的。” 午阳就打电话请仇老板他们吃饭，仇老板说现在自己正在开标大厅。纪老板他们3个，刚才办好了托运手续，已经回仰光了，估计下午会去泰国游玩或者回国。他们这次可是肠子都悔青了。 午阳说：这次他们肯定赚的也不少，没什么好后悔的。 最后一天中午，午阳他们一群人吃过饭走进交易中心的大门，那位负责人就跑过来找他，把他拉到一边后说：“黎先生，根据你的建议，组委会决定今天下午就拍卖那块大毛料。拍卖将在1点30分进行。你是最后一个接到通知的，现在就可以进去了。” 午阳随着他来到仓库，仓库的大门开着，一进门就看到有好几个人在大毛料边上观看，还不时发出几句评论。大部分是东方人，听他们的口音，有香港的、台湾的，有说英语的。估计是华人华侨，还有一个日本人，用日语发出赞叹。另外就是一高一矮两个西方人。 午阳在交易中心基本上都见过这些人，知道他们都是来参加公盘的。由于对大毛料没有兴趣。午阳就到会议桌那边坐下来准备看热闹。 一个长方形的会议桌，上面铺了草绿色的军毯，会议桌的一头是3把椅子，椅子后面安装了一台大屏幕电视机，里面正播放着大毛料的采掘、运输过程以及专家的点评。点评是用缅甸语说的，电视机下方有中英文的字幕。电视机的旁边。还有一套用来拍卖的锣磓。 午阳看到用中英文写着自己的名字的塑料牌放在桌子的最后面，正好对着前方的3把椅子。自己本来就无意参加，对于忝陪末座毫不在意。 自己的旁边，就是那位日本人的座位。看到午阳坐下来，日本人也就坐下来了。两人交谈几句，午阳就问怎么看待这块大毛料。那人说：这东西看起来挺令人神往的，可是仔细一想，问题就来了，如果里面不是翡翠，那出的钱太多了。如果里面是翡翠，切开可惜，不切开难道还专门建一栋大房子来存放它？ 午阳笑笑，原来还有与自己相同想法的人。 一会，午阳看到陈老板和一个穿军装的人走进来，后面还跟着那位负责人和另外一个人。 看毛料的人赶紧走过来站在桌边。午阳他们坐着的人赶紧站起来，大家一起鼓掌。负责人介绍说：“这是缅甸联邦的矿产部部长，也是联邦玉石协会的会长；这是联邦玉石协会的两位副会长。他们今天来，一是为了拍卖这块大毛料，二是主持公盘大会的闭幕式。下面请部长讲话。” 大家又一次鼓掌后部长就开始讲话了。首先欢迎大家的到来，为翡翠公盘出力，希望大家也发财；其次就是请在座各位积极参与大毛料的竞拍。 陈老板也讲了话：谁竞拍到了这块大毛料，谁就是联邦玉石协会永久的邀请对象，协会将发给证书，记入档案。并给予法律允许范围内的一切方便。 拍卖负责人跟着宣布：起拍价为一千万欧元，各位可以随意加价。 开始时报价很踊跃，很快就到了5千万，就只剩下一个华人和那个高个子白人竞争了。当报价8千万时，午阳旁边的日本人举了一次牌。白人立即举牌，口里报价：1亿欧元。 停了一阵，拍卖人已经喊“一亿欧元第二次”了，那白人来了一句：“东方人谁有这个气魄？不要喊了。”用英语说的，声音挺大，全场都听清楚了。 午阳立即举牌，也用英语说：“加100万。” 白人马上举牌，“加1千万。” 午阳又跟着举牌，“加100万。” 到了1亿3千100万，白人直接报价1亿5千万，午阳又加100万。 白人怒气冲冲问：“先生，你为什么一次加100万，是不是为了哄抬价格？” 午阳立即说：“我要向组委会抗议。刚才拍卖师宣布的是随意加价，加多少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坐在部长旁边的另一位副会长说：“抗议有效，这里可以自由加价。” 白人马上起身离开了，小个子的白人也跟着走了。 这时所有人都热烈鼓掌起来。旁边的日本人说：“你为我们东方人争了气，谢谢你。” 部长和两位副会长过来跟他握手，表示祝贺后，并将证书填写好了颁发给他，几个人就走了，随即大家也散了。前前后后不到半小时。 这时，仓库里就剩下他和负责人，负责人说：“黎先生，这次你为我们的公盘大会作出了巨大贡献，组委会已经为你联系好了运输机，今天晚上装好货，明天上午你就可以回国了。现在我们一起请转账好吗？” 午阳指着大毛料说：“这个可以装飞机吗？” “不，不能，这个太高大了，而且不好使用吊车，只能用这台车运送过去。”负责人说。 “我投标的毛料现在还没有去查询中标情况，5点以后查询付款可以吧？” “没问题。你将你所有的毛料以及翡翠列出清单，我们按照清单点好后。会用原始清单在你提供的地点交货给你。不会有差错的。” 午阳知道马上就必须忙乎起来了，虽然上午已经将昨天中标的毛料切出来了，但那些都是纪老板他们不要的那部分，就是他们的还有今天中标的没有出来。况且自己投标的毛料还没有切出来一块，那可是300多块呀，而且毛料都比较大，平均每块600公斤以上，这就是200吨了，加上切出来的翡翠。300吨都不止，自己还想着给秦会长和周理事一起带回去呢。 “先生，我想请问，如果我的毛料和翡翠超过重量了，我能不能要求你们组委会安排人员，今天晚上帮我切出来呢？”午阳问。 “没问题，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的。不过黎先生，你现在能不能将过去几天中标的毛料查询出来，我们马上就可以切出来一部分。是不是没有必要全部等到晚上？” 午阳笑了，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于是马上转账付了大毛料的款，就去查询前几天的中标情况，结果出来以后，午阳发现只有一块没有投中。就是当时是给姬老板填的120万欧元的那块，毛料有800公斤左右，里面是玻璃种的，翡翠有200多公斤，当时姬老板不要，自己也没有改动金额，当初要是给自己选，填写的价格肯定在300万欧元以上，可惜了。 前几天加上今天上午中标的毛料已经有320块，只有10多块没有出来结果了。已经不重要了。转账以后，负责人安排好的人员马上开始工作。为了加快工作进度，午阳找了几支粉笔，要求按照自己画线的方位来切，每块毛料只要切6刀。负责人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毛小山和邱小睦也过来帮忙。基本上能够应付几十台切石机的需求，4点钟就画好线了。这时看到那台装载大毛料的平板车出门了，毛小山知道是午阳竞拍到手的，就问负责人行车路线，负责人说了。毛小山听说以后，就向午阳告别，说这台车是经过部队驻地去中南的，就坐顺风车回去了。 午阳知道他出来20多天，心里肯定挂念那些朝夕相处的弟兄们，再说也急着回去帮助自己招兵买马，虽然心中不舍得，但也是没办法的事。两人来了个熊抱，眼圈红红的互道珍重。 将近5点，看到切石机旁边的毛料切完了，午阳就赶紧过去查询，给纪老板他们准备的那部分有几块外表表现好的没有投中，给自己填写的就全部中标了，总共又有100块出头，付款出来以后，又立即投入工作。 到了6点过几分钟，就全部切完了。毛料被切过以后，严重缩水，只有110多吨，装了两个集装箱。 秦会长和周理事两人这几天没有投暗标，他们的6、70块毛料早就切出来变成了翡翠，在午阳他们切石时，也已经装进集装箱，整装待发了。 快8点回到宾馆，吃饭前打电话给小甄，通告了自己的行程。小甄说明天早上会来宾馆一起吃饭，然后送他们去机场。 边吃饭边和仇老板他们聊天，仇老板说：“这次回去以后，必须找加工厂将毛料切出来，估价后会一分不少地将顾问费汇给你。小黎老板，你就是我的财神，收藏黄金，黄金涨价，收藏翡翠，翡翠涨价，不好的是，弄得自己现在都没有心思建房子了。” 午阳说：“建房子要你自己花什么心思，底下那么多弟兄，你不参与一样玩得转。” “那倒是。”仇老板说。 那老板说：“我们上次讲的那件事情，回去我就会将人员设备带过来，咱们大搞一把。”午阳知道他说的是造假银元的事情，也就笑笑不置可否。 姬老板说：“他们3个的顾问费你放心，有我们3个在，他们调皮，我们就捏死他们。” 午阳知道他们的毛料已经托运好了，明天肯定也会回国，饭后就跟他们互道后会有期。 到了楼上，午阳让邱小睦过来跟自己住。 小睦过来后，手里把玩着那两个鸡蛋大的翡翠，午阳笑道：“你就拿这东西回去交差呀？” 小睦说：“这个东西以后就当健身球了。回去将店子交给我弟弟，再给他个千把万，让他好好孝敬我娘，我就带着老婆和一帮发小过来投奔你了。” “小睦，现在手里的钱多了，想没想过怎么投资？” “没想过，我连有这么多钱都没有想过。你是大哥，你有什么门道，我听你的。” 午阳说：“我告诉你投资的办法，一个是投资房地产，另一个是投资期货市场。你选择哪个？” “房地产太麻烦，期货搞不懂。还是不知道。” “这样啊，你到了我家，我来帮你操作。但是，我必须首先讲清楚，干什么事情都是有风险的，就跟赌石一个样。” 小睦说：“我知道。我在海岛看见成片的烂尾楼，我也听说过炒股跳楼的事情，我自己赌石，不也是血本无归么？午阳，反正我就认准了你这个大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就当没有见过这些钱好了。” “好，你能这样想，我就不怕了。我们都年轻，反正有机会翻身的。你要跟爱人讲好，到时候不要动摇军心呢。” 小睦说：“你放心，我老婆不会多事的。” 第九十二章 小睦到职 在中南机场下了飞机，午阳在等待卸货，曹老师就硬是要走。说是你这次出门久了，家里肯定很多的事情，我去了又要麻烦你，反正我们在一起呆了那么久，还是将机会留下来吧。机场的平板车来了以后开始吊装集装箱，午阳就跟秦会长和周理事告别，并祝他们一路顺风。 邱小睦也是乘坐同一货机回来的，在中南下飞机后跟午阳回家。午阳想让他去认认门，就到机场停车场开了自己的奥迪车回家，机场的停车场是按小时收费的，这一下20几天，停车费都够飞几个来回了。 午阳在前面领路，下了高速公路，接近石头山庄，午阳都快认不出来了。从城乡结合部开始的小机耕路，现在已经拓宽到了近20米的大马路，路面上铺上了小石子，被碾压得平平整整。车辆到了石头山庄的进口处，连接黎家和机耕路的地方，1米左右厚的围墙已经修了1米多高。尽管天空中飘着雨丝，工程机械、施工人员都在忙碌着。 平板车停在石头山庄的坪里，午阳看到周典走过来，就问怎么回事。周典告诉他：“前段时间黎叔叔去村里要求买后面的山谷，村里和办事处的人来了以后，一致认为你们黎家现在有钱了，应该为家乡建设出钱出力，就将从城乡结合部开始往里面全村的地方，全部划归你们家的开发范围。当天上报区政府就得到批准。你叔叔答应出10个亿建设村庄。从那时就开始修路，从城乡结合部一直修到村庄的另一边。征地等事情由政府出面，出钱出力由黎家负责。村庄大部分地方是石头山。只有一千多亩的耕地，这次就将你们家附近的几座石山卖给了你们家，据说是每亩1万吧，有150亩左右。” “这么便宜，1万1亩？”午阳问。 “还便宜，也就是你们黎家有钱，要是给我，建好围墙100块钱1亩。我也不要。好在将你们家里大门左手边的几十亩耕地也卖给了你们家。所以你叔叔就安排建围墙。我们建筑公司的人，这十多天都在这里施工了，估计还要十多天才会完工。谢大侠说要将那个山谷建成水塘，现在已经建好了几米高的水坝。你等会自己看看就清楚了。” 听了周典的介绍，午阳心里基本上有谱了，目前最急的事情，就是卸车。其实在机场的时候。就已经打电话给谢大侠了，现在还没有看到吊车，估计是请不到了。一般的吊车好找，但是都没有这种吊装集装箱的工具。 午阳指着地上的一个集装箱问：“典哥，上次这个集装箱你知道是怎么卸下来的吗？有没有办法不用吊车将集装箱卸下来？”午阳估计地上这个集装箱是陈老板运送过来的，是自己购买的家具，现在还不知道钥匙在谁手里。 “办法多的是。就是不知道你这里面的东西怕不怕摔。” “没关系，都是一些石头。” “那就好办了，你去休息，我给你十分钟卸完。” 午阳就跟邱小睦一起去小山谷那边，看到山谷一边的石头山上，被炸开了半个山头，修筑成了一条10米左右宽的公路，还修了一块600多平米的坪，估计是用来倒车的。山谷的下水方向修筑了2米宽，5米高的拦水坝。什么涵洞、水闸之类的一应俱全。就是一个水塘，可惜现在里面没有水。 午阳看到自己从缅甸买回来的毛料，被卸在5、60米深的山谷里，成千上万吨毛料，只是占了小小的角落。 两人又转了10来分钟，到了另一个山谷，公路也是修在山头的地方，不过这座山比刚才那座高了100米左右。山谷面积大了好多倍，对面的山也比较高，不少工人正在忙碌，估计是在建围墙。山谷的下山方向也修建了拦水坝。 回到石头山庄。平板车已经走了，两个集装箱被掀到了地上。这时看见谢大侠走过来，“午阳，你还愿意回来呀？我还以为你在缅甸当上门女婿了呢？” “当女婿呢，就还差了一点点，当苦力呢，也只当了20来天。这样的事情下次就让你去好了。”午阳笑道。“你修两个那么大水塘，是不是准备用来收藏毛料？” “小水塘我准备收藏毛料，大水塘王斌要用，他马上就要大规模生产了，销售量肯定没有这么大，卖不完的就扔到水塘里面，以后矿脉枯竭了，我们就可以维持几年的销售，以便寻找新的矿脉。”谢大侠说。 “你们的眼光还是看得挺远的。以后有了金属，上面放水盖住了，再养一条狼狗，就什么事都不要想了。这位是邱小睦，是我在缅甸认识的翡翠商人，小睦，这位是谢老板，是我们公司负责黄金珠宝加工销售的，我们年纪差不多，以后就叫大侠好了。大侠武功很好的，从小行侠仗义，现在做生意，经营头脑也很不错。大侠，小睦这人也是性情中人，我们在一起20来天，我发现他能力很不错，今后他也来公司工作了。他还有一帮弟兄们，过来以后，你跟他一起，多考察考察，从中间发现人才，好量才使用。大侠，这两个集装箱怎么办？” “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们先去吃饭再说。”大侠说。 午阳看了一下时间，将近下午两点，就说：“夏师傅的老婆来了没有？要不然就请她炒点剩饭，先对付一下，把货物卸了再说吧。” 谢大侠一会就带了夏师傅过来，夏师傅跟午阳说话，大侠就去房间里面打开一个大保险柜，拿出一大串钥匙。“午阳，你上次这个集装箱的钥匙在我手里，你家里这些房间的钥匙我也都收起来了。什么时候移交给你？” 午阳说：“你现在还是自己先管着，等这边围墙砌好了，我搬回来住的时候，你就将钥匙给我。这几天如果有时间，你就派人去选购家具，什么家具最好就买什么，不要想着省钱，你如果买的不好。那你结婚的时候，我就照样给你买一套。” “早几天在电视里面看到，省城有一个家具商人那里有一套正宗花梨木的餐桌，售价两百多万，京城的一个家具市场里，有一套正宗花梨木的柜子，售价一千多万。我们是不是去买回来？这些我在电视上面都是看了实物的，省城的是老物件，京城的是新近做的。” “那你还等什么？现在有钱人多了去了，晚了就轮不到你了。你今天安排好工作，明天就集中精力采购家具。不管是老的、新的，只要是真的，你就多买几件。反正什么家具买一套肯定是没有你的份。你等会将保险柜的钥匙给我，这几天我不会出去，家里的事情我来管着。” 午阳说完，夏师傅就告诉他，两个儿子都去你家里那边学习雕琢翡翠了，自己就一直在这边擦石，老婆在这边煮饭，一般情况就是两口子吃，老婆现在正在做饭，等会好了会过来叫的。 大侠已经打开了别墅后面的藏宝室门。里面总共有18间藏宝室。打开门的一间里面堆了不少的翡翠。水种颜色大小都不相同，在灯光下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午阳开始想清理一下，后来考虑这样也好，以后用起来正好搭配。 午阳出来打开集装箱，几个人很快就将里面的20多吨翡翠搬进了藏宝室。剩下的毛料仍然留在集装箱里，将钥匙交给夏师傅，让他近期就将里面的毛料擦出来。 夏师傅老婆已经做好了简单的饭菜，来请午阳他们过去吃。考虑到大规模生产黄金即将开始。现在住的别墅地下室不够大，还是要搬回来住。但是如果每天擦石、切石的，很不安静，午阳就让谢大侠在水塘那边的山上建一个加工厂。切石、擦石就在那边进行，师傅也住在加工厂里，最好是楼上住人，楼下加工。 谢大侠说：“我现在就去安排，趁着现在建筑公司的人都在这边，马上就修建出来。我的意见，加工厂要搞就搞大点，起码要安装10台大切石机，切石机之间能够让叉车通行，还要安装行吊，尽量使用机械，少用人工。不过这样，住房就只能建在旁边了。” “你看着安排好了。夏师傅，我们现在还想请几个切石的师傅来，你还有没有熟人能够过来？” “我老婆说，我原先那些同事还眼红我找到了高工资的工作呢。你要招人，看你要几个，我打个电话过去，他们就来了，保证跟你挑选身体好、技术棒的人。”夏师傅说。 “要4个师傅就可以了。如果有年轻力壮，又愿意到缅甸那边去工作的，就还要5、6个，不过那边工作辛苦一些，工资就会翻倍。” 夏师傅笑着说：“我就想过去，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你身体这么好，当然没问题。夏师傅，你要跟他们讲，人家说那边社会混乱，我们这次去了，根本没有那回事。况且我们的人过去的时候，是由部队的退伍侦察兵带过去，在那边有他们保卫安全，而且是呆在矿山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敢骚扰的。” “我肯定相信你，你能不能答应人家，不想在那里呆下去，就可以回来。” “这个没问题，我们经常要向国内运输翡翠，不想干了坐便车回来就是了。” “好，我马上就打电话去。” 夏师傅走开了，午阳又跟谢大侠聊起来：“大侠，现在我们公司的帐户上面钱够不够？” “现在我们在3个城市的68家金店全部开张了，每天销售黄金在7公斤上下，每克180元，营业款130万左右，加上陈明芳她们在外地购买的门面每天销售3公斤左右，每天总进帐180万，从元旦到昨天，总共收入了1个多亿，金店的收入是每天划入公司帐户的；王斌那边元月、二月收入17亿多一点；你上次交给公司的150亿，现在使用方面大宗的主要是东海和羊城购买钢材，公司帐户上面目前还有80亿。上次刘炳秋在羊城购买地皮的钱没有走公司的帐户。要不要划给你？” “不用了，我的钱和公司的钱分得清楚吗？现在京城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早几天我跟秦小英、高小雅通电话，她们说在等咱们送货去就可以开业了。” “前天甘嘉良押车去京城了。这次送了4吨多黄金，主要是一些大件，什么1公斤2公斤的金砖、金佛、观音，大的还有500两、1000两的，耳环、戒指、项链等小件加起来有500公斤，从过年到早几天小宝他们加工的珠宝全部送过去了。大小有1千多件吧。”谢大侠说。 “陈明芳他们业绩怎么样？”午阳问。 “具体情况在公司熊刚强总经理那里。那天小陈过来找你，我要了她的情况报告看了一眼，购买的门面、铺位遍布16个省的72个城市，大大小小有将近200家，花了7个多亿，购买的地皮算上东海和羊城的小岛，有13处。花了将近40个亿，还有十几处谈妥了意向，基本上可以签合同了。还需要资金30亿左右，其中我最看好的是几个特区和鄂都的门面跟地皮。那天我跟她讲，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熊总经理汇报就可以了，黎大哥不管这些事情了。小姑娘好像很不高兴。说这个事情就是黎大哥安排的当然要找他。” “公司将应该给他们的提成和奖金给他们没有？”午阳问。 “应该是没有，熊总经理好像说要半年结算一次。” “你哪天告诉熊总经理，陈明芳他们只要是谁回来领奖金，就马上兑现，对于那些业绩好的，还要督促他们回来结算，以免挫伤他们的积极性。对了，小睦的分工，你考虑了没有？” “我看是不是这样，公司就让小睦负责整个翡翠一块好了。你不是在缅甸开采毛料吗？那边安排好管理人员了。就让小睦负责联络，将他的一班人马安排到从矿山、到运输、到加工、到销售的各个环节，平常就按部就班地工作，到了有翡翠公盘的时候，你就带他们过去采购毛料。”大侠道。 “这样很好，小睦，对你的人马我有两条起码的要求，一个是不能吸毒、贩毒。二个是不能投敌叛国，其他的你们灵活掌握就可以了。”午阳说。 小睦笑道：“杀人放火也可以吗？” “这个就很难说了，如果别人要杀你，你能不反击吗？人家要抢我们的矿山、夺你们的饭碗。你能不反击吗？你的人都是在社会上混的，这些人讲义气、有担当，这是他们的优点，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是他们的缺点。你要把那些二百五头脑、二杆子性格的人留在国内，免得到时候出大事。遇事要冷静，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就坚决不用其它方法，这是原则。你们的人过去以后，要和毛大哥的士兵紧密团结，表现好了，你们就是我的嫡系部队。” “好的，我会努力做好的。”邱小睦道。 告别谢大侠和夏师傅，在门外路边看到周典，午阳拿了200块钱给他，谢谢他帮忙卸车。 两人又赶到期货市场，给邱小睦开了户，将1.4亿欧元转存了进去后，又将自己的欧元全部存了进去，才回家。 双双、对对听到汽车响就出来了，看得午阳，马上就粘了上来。旁边的邱小睦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副不解的神情。 对对看到他这样，就说：“奇怪吗？我们午阳可是有多个老婆的人，现在你才看到两个呢。” “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邱小睦笑着说。 午阳带着他跟爷爷和妈妈打了招呼，就让他在楼下客厅看电视，自己准备去洗澡。还在说话，吴芳、裴蕾和张梦馨就都过来了，几个人又是一阵亲吻。 “到我那边去洗澡吧，热水都放好了。”吴芳说。 午阳找了台阶，朝邱小睦笑笑，就随吴芳走了。来到吴芳的别墅，刚进门午阳就一把抱住吴芳。吴芳推了推，“快去洗洗。少不了慰劳你。”午阳就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草草冲洗就围条浴巾出来了。 走进房间，吴芳的大床上，一字排开横躺着几位大美女，午阳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分别在吴芳和裴蕾的肚皮上贴耳听了听，还凑上去跟胎儿说话。胎儿已经有动静了，有时候小手、小脚还乱动弹几下。吴芳和裴蕾现在都胖了一些。大脑里还在想象秦小英会是什么样子。 几个人回家吃饭，王小惠在和爷爷、邱小睦一起看电视，马上就来了个拥抱、亲嘴。 午阳说：“你已经辞职了，还去上班呀？” 小惠说：“公司财务缺少一个统筹的人，我就去了。我不做具体的事情，所以有时候思路比他们清晰，就给他们出出主意。还真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那你就担任财务公司的经理好了。”午阳说。 “我才不呢，我要跟小芳、小蕾她们一样，为美国生产国民去。现在不过是为你培养人才而已。午阳，你今晚就多陪陪小芳和小蕾，她们明天就要远渡重洋了，以后回来，就不是女孩了。而是孩子他妈了。”小惠笑道。 “怎么，你们明天就走？”午阳问。 裴蕾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家边防军人的妻子，每年都是这样分别，人家不是都好好的。明天你也不要去送我们，你送到那边，还是要分开的。” “午阳，这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千万不要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们走了，还有人陪你，你还不是夜夜笙歌。只要你有了新人不要忘了旧人。”吴芳笑着说。 午阳也笑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了旧人了？那个红红的手镯才刚刚戴上手的，要想成为旧人可以，你让那个手镯变成不是红色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吃饭了。 “午阳，你们这里晚上有没有地方兑换欧元？我想给嫂子们买点礼物去，我身上没有现金了。”吃过晚饭。邱小睦将午阳拉到一边说。 “早几年听说有黑市可以兑换，现在就没有了。算了，送什么礼物？你看她们缺什么？”午阳说。 “要不然我去买点鲜花回来，你就说是你让我买的。嫂子们会很高兴的。”邱小睦说。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买，回来我告诉她们，是你送给她们的。” 两人买花回来，又一起送给女人们，她们果然很高兴。午阳让小睦去看电视，自己又单独跟小惠亲热了一阵。 晚上9点多钟，午阳就跟小睦一起点开期货网站，准备吃进石油和黄金两种期货。午阳的帐户上面原来还有300多亿美元，今天下午又存入了50亿多欧元，公司的钨矿和黄金珠宝销售足够维持公司运作了，自己就可以将帐户上面的资金购买期货了。 这两种期货涨价很厉害。午阳过年之前购买的石油是每桶70美元，黄金是每盎司785美元，现在已经分别涨到了78和803美元。计算了一下，两种期货的盈利达到90亿多了。2.5亿布伦特原油已经快要到期，午阳就填了抛单，将其全部抛出。不到一小时，布伦特原油就抛出去了。这一轮操作，纯利润在44亿美元左右，午阳准备再吃进六月份的布伦特原油。 邱小睦看了午阳的期货余额，咋了咋舌头，“午阳，你到底是多大的老板？” “老板大吗，你也可以的。不过要慢慢来，5年不行就10年，你也可以有这么多钱的。”午阳说。心里想，人都是这样的，没有钱的时候想钱，有了钱又觉得钱多了又怎么样？“你考虑好了没有？我准备吃进了。”说完立即填写了8亿桶石油的单子。 邱小睦说：“你今天是全部买石油，我也跟进吧。”立即也填单吃进240万桶石油期货。“不对，石油期货下跌了。” 午阳说：“情况不对啊，石油期货不应该下跌呀，你看看新闻，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查到了告诉我。我不陪你了，我要将最近的工作思路理顺一下，做完手头的紧要工作，就不再参与公司的经营了。” “你去忙吧。”小睦说。 第九十三章 从公司脱身 午阳将思路整理了一下，就边考虑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目前自己手头的主要工作有5件： 一、庄园的建设，有了裴学文管理，基本上是可以放心的，自己离得不远，有时间过问一下就行了； 二、金矿和钨矿的工作，目前正在安装的设备肯定还没有完成，因为欧阳其还没有催要货款，两个矿山的人员是可以放心的； 三、钢材等物资的采购，门面及地皮的购买，目前情况正常，只是购买的地皮上面的建筑房屋、购买进来的门面装修开业的工作，公司必须安排得力人手； 四、翡翠矿山的开采和运输，毛大山和邱小睦还不是特别了解，不知道能力行不行： 五、中东石油的开采，高启林的能力行不行也有待进一步观察。 至于像翡翠、黄金的加工、销售，是这些也是与公司的经营密不可分的。公司在现阶段正在创业阶段，需要的资金量很大，没有这方面的资金回笼，肯定就无法维持，不过目前的情况是正常的。还有酒类的购进与销售倒是问题不大，囤集起来等待涨价，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是几十个亿的进项税额就浪费了。上次叔叔黎秋华说要成立酒类销售公司，自己年前年后都忙，一直没有过问。 “午阳，查到了，网上说，美国已经承诺调停两伊战争，马上就会迎来和平，公布时间表。各大网站、各大媒体都很看好中东前景。”邱小睦说。 “和平就可以生长石油了吗？世界上石油紧缺的状况能够缓解吗？不能，怎么样都不能。石油是不可再生的资源。现在跌到什么价位了？”午阳说。 “跌破73美元了。”小睦道。 “赶紧点吃进，我来，我把剩下的钱全部吃进。”说完就自己上机操作了。 邱小睦立即点了吃进。可是价格还在下跌。不到20分钟，两人的交易就完成了，以72美元多的价格成交。小睦吃进了260万桶布伦特原油，午阳吃进了8亿桶。午阳就让小睦晚上别关机，明天早上好查询。 来到裴蕾的别墅，吴芳也在。这是他们约好了的。午阳安排她们到了美国后，去和生产直升机的厂家联系，自己要购买运输直升机。两女有孕在身，本来就嗜睡，现在这么晚了，更是人困马乏，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午阳也就一手搂住一个睡了。 回家吃饭。妈妈说小睦已经走了，电脑没关，让他自己看。午阳看到，是71美元收的盘。一晚上亏了近26亿美元。 饭后已是9点多，裴蕾和吴芳坚决不让他去送，他就自己来到公司，跟熊刚强交代工作。 熊刚强的办公室是由一套住房改成的。面积188平米的那种。在客厅里摆放了一张大老板桌，熊刚强正挺直身体坐在那里看文件。看到午阳进门，马上就站起来，上前跟他握手，让座。 在餐厅改成的办公室办公的秘书很快倒了茶。 午阳坐下后就说：“熊总，我过来是想将手头的工作移交给您，以后这些事情我就不管了。除了去参加购买翡翠的工作以外，公司所有的工作我都不管了。我已经考上了公务员，估计下个月就去上班，一切都要靠您和弟兄们了。”说完就开始将要移交的事情告诉熊刚强。由于昨晚都已经理顺了。今天很快就讲完了，最后重点强调了培养人才的重要性。 熊刚强表示，目前正在发现和培养各方面的人才。除了从部队军官士兵中发现和选拔以外，我们已经组团多次参加各院校的毕业生招聘会，目前已招聘了各专业的毕业生50多人，充实到了公司的各个岗位，这还不包括陈明芳招聘的20多名大学生。我们计划从今年起的5年之内，每年招聘20名博士硕士生。200名大学生，500名中专和技校毕业生，同时，我们还注重聘任高层管理人才。从元月起已经聘任了17名管理人才，像酒类销售公司的经理、副经理今年都是聘任的。 听到聘任了酒类销售公司的经理，午阳来了兴趣，“酒类销售公司已经成立了吗？现在运行情况怎么样？” “你还不知道啊，该公司是元月底成立的，目前在本市的黄金大厦有一家分公司，在省城有一家分公司，正好遇上销售高峰期，两个月销售了将近4000吨酒，销售额将近40个亿。”熊刚强说。 “利润怎么样？” “现在还谈不上利润，我们的进项税额可能要6月底才能抵扣完，全年结算才知道利润。酒是你采购回来的，我将了解到的情况跟你说一下。一般的酒，进价是每瓶180，加上税额是210，我们的批发价是360，销项税额是52，减去进项税额30，每瓶纯利润160。酒的档次越高，纯利润就越高，最高档次的酒纯利润达到520。” “熊总，你知道我们的酒里面，其中有3万吨酒，每瓶给了别人100元吗？这样减去运费、房租、人工工资以及财务费用，真正的纯利润每瓶不到30元。” “怎么会给别人这么多？”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购进的全部是真酒，这个真酒指标可不是那么好搞到的。这是其一，其二，我开始不清楚进项税额抵扣的期限这么短，其三，我首先以为酒类很快就会涨价。” “是涨价了啊，从元月起，已经涨价15％了。”熊刚强说。 “那就是说，如果不涨价，我们连这30元都赚不到。” “基本上是这样。” 午阳说：“我这样想，我们每年都有24000吨的指标，我们在进项税额抵扣完了以后。尽量减少销售量，将酒收藏起来，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值钱。而且，尽量只销售那些一般的酒，高档次的酒就不卖。” 熊刚强笑道：“这是个好办法。抵扣完了，我们的销售量小，税务局查帐时，可以检查我们的库存。没有销售出去不是我们的错。” “熊总，我看必须尽快安排公司在各地房地产项目和石油开采的负责人。马上都得开始了。” “我看这样，石油开采就让高启林负责任好了，石油的勘探方面有于教授，协调关系方面有大使馆和有关部门，高启林又是这方面的内行，我们最多给他派一个两个副总去帮忙。防止出现毗漏就可以了。至于各地的房地产项目，我看就让郭志平负责好了；他现在的职务就由李天野接替，李天野的岗位就让甘嘉良接替。我不是看不起聘任进来的人，实在是他们比起我们现在的人来有差距。让他们在副职的岗位上锻炼个一年半载，就可以担当大任了。” “公司现在还有多少流动资金？”午阳问。 “公司目前还有80亿左右，酒类公司有30亿左右。酒类公司的钱不能动，和香港的酒商签合同后。每个月会送一次红酒过来，马上就到了。” “红酒好不好销？” “我们进口的是高档次的红酒，省城很多家五星级酒店都喜欢我们的酒。但是酒店经理与采购人员不一致，采购员就不喜欢我们的酒，因为我们的酒不能给那么高的回扣，人家的假酒或者是以次充好的酒回扣就高很多。所以客人要喝我们的酒，经理要进我们的酒，采购员就阻止我们的酒进去，麻烦得很。” “慢慢做工作吧，没有困难。你们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吗？”午阳笑道。 午阳由于期货下跌，想从公司调钱过来，但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他知道，很多公司就是这样垮掉的。算了，随它去吧。 正准备从熊刚强办公室走人，欧阳其打电话：“黎先生，我们的设备已经安装试车完毕，已经投入使用了。现在请你将货款付了。” “欧阳先生你好。请问总共多少钱？”午阳说。 “14套设备，一共7000万美元。”欧阳其说。 “我们公司现在没有兑换美元，人民币可以吗？” “可以，现在兑换货币很容易。请你按照昨晚的汇率汇过来行了。” “很快的，请你查收。欧阳先生，上次讲的申请专利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在美国和欧洲申请成功了，在中国暂时没有答复。我会去催的。我的老板听说是你申请的专利，很有兴趣。如果通过专家论证的话，就请你4月中旬来京城一趟，签署授权使用书。还有，那位大校今天打电话给我，希望你能够继续提供稀有金属。” “不会这么快用完了吧？我现在手里哪有啊？” “我知道，你们矿山过春节没有放假，一直在生产，到现在有一个月了，到4月中旬还有半个月，现在又是22套设备生产，到时候肯定不会少。” “真是怕了你，什么都知道。大校他们星期六、星期天是不是上班，我上班时间没空，只能休息时间。” “告诉你，这次还是友好国家需要，他们的时间不好耽误，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准确时间。” “好，就定在贵公司让我过来签署授权书的时间。这个你能够搞准确吧？” “好的，我通知有关方面。”欧阳其说完就挂了电话。 午阳将欧阳其的帐户和金额写给熊刚强，请他马上安排汇款。 想起黄金加工厂搬到这里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过，就问清楚地点，信步走过去。黄金加工厂是设在一栋电梯房的一楼，地下室也归他们使用。午阳曾经听谢大侠讲过，那位老师傅就是现在的李厂长。他的两个徒弟已经出师，另外招来的几个也出师了，今年又招了一批。 走进加工厂里面，还是以前看到的场面，李厂长在浇铸小件，徒弟们在浇铸大件。李厂长看到午阳进来。马上就笑脸相迎，连说黎老板好。 一层楼的4套房子都打通了，两套用来做模具，两套用来浇铸物件，午阳看到地上全是大件，又到地下室转了一圈，也全部是大件。就问：“李厂长，是不是你们的小件都收起来了？” 李厂长笑着说：“小件当然收起来。不过不多也就几十公斤而已，中南这边每天都要货。早几天京城的店子营业以后，顾客净要大件，那天运过去3吨半大件，一天就卖完了，这不我们就集中力量生产大件。一两公斤的都少，绝大部分是500两、1000两的。人家是真有钱。昨天甘经理又运了两车过去，今晚可能又要运两车，小崽子们都累坏了。” 午阳问：“您知道是什么价格卖的吗？” “什么价，还不是一个价，180块一克。”李厂长笑道。 “您注意多休息，让小兄弟也别累坏了，忙过这几天就好了。”说完就出门回家了。 进门就看见那老板坐在家里。“你这个老家伙，赚钱都赚疯了吧？昨天刚回去，今天就又跑出来了。”午阳笑道。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两个客人，这时都站起来。 “我们都是无利不起早嘛，我本来想跟这位老板买点铅加在我们的产品里面，可是孙老板非要送给我100吨，让我带他们过来买黄金，这不，一大早就出来了。孙老板，这位就是小黎老板。小黎老板，这位是孙老板，这位是刘老板，他们两位是生意上的搭档，这次结伴过来，就是为了找你购买黄金的。”那老板介绍说。 “黎老板，幸会、幸会。”孙老板说。 “黎老板，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关照。”刘老板说。 午阳听出来他们都是东北口音，自己有黄金的消息传的还真远啊。“两位老板快请坐，那老板，你们几位远道而来。我就请你们出去吃顿便饭。” “小黎老板，我们不急着吃饭。我先把情况介绍一下。孙老板和刘老板是东北的大企业老板，他们很多年以前，是乡镇企业的小老板，在东北老工业基地生产不景气的情况下，他们两位脱颖而出，从小企业发展成为大企业，又先后改造重组了十几家大型企业，而且是重组一家成功一家，现在自己也积累了巨额财富。姬老板在做建材生意时认识了他们，我是通过姬老板认识他们的，他们知道我们几个收藏了黄金，这次也就来贵府，想购买一批黄金。”那老板说。 “几位老板，不好意思。我手里现在没有黄金了。过年以前生产的全部卖给那老板他们了，过年后生产了一点，但是仅仅够供应我们自己的40多间金店，多余的是一点没有。几位老板如果想要不多，那么我们可以在以后适当留下来一点，数量不能太多。”午阳说。 “小黎老板，孙老板和刘老板手里都留下了不少现金，他们想要的黄金数量在每人20吨以上，你这么说来，是拿不出这么多了？”那老板问。 “情况基本上就是这样，实在不好意思。”午阳转向孙老板，“不知道孙老板你们的企业主要生产什么产品？” 孙老板说：“我们能够说得出口的企业，还是钢铁和仪器。围绕钢铁生产就有10来家企业，从矿山开采到各种钢材、钢板的生产、销售，占据了企业的半壁江山，另外就是各种普通和精密仪器、仪表的生产了。那老板说的有些过了，实际上我们正处在起步阶段。” 孙老板讲话比较实在的口气，让午阳大有好感，心中有点愿意跟他打交道了。“孙老板，不知道你们生产的民用建材多不多，价格怎么样？” “我们生产的民用建材产品质量可以和首钢相比，总产量要少一些。但是东北这些年，老企业不景气，新企业没起来，民用建材的价格就相对低一些。黎老板问这些，是不是有兴趣？我们可以互通有无，进行合作。”刘老板说。 “不知道往关外运输是不是方便？”午阳问。 “很方便的，目前入关铁路运输能力使用严重不足，我们运输货物每次都是随到随批，基本上没有耽误过事情。”孙老板道。 “孙老板、刘老板，你们给我个实价，从你们企业购买建筑用的各种钢材，从6毫米钢丝到36毫米螺纹钢，是什么价格，我们可是用来建筑高层建筑的，质量千万不能差了，否则是要出大事的。” “我们的价格在每吨2200到2400之间，这比首钢的低了不少。这并不是因为我们的质量有问题，而是我们的企业是从矿石冶炼开始的，成本相对低一些，当然利润应该差不多。”孙老板说。 午阳说：“如果我们公司在你们那里订购1000万吨各种钢材，你们需要多长时间能够交货？” 刘老板说：“我们企业现在仓库里的存货还有700多万吨，不够的还在生产，3个半月应该可以全部发出。” “我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签订合同，你们给我供应钢材，将钢材发运到首都东货站，我先开承兑汇票给你们，订好一个基数，比如说10万吨或者20万吨，我们就付款一次，全部货物到站，就付款完毕。在货物到站以前的所有手续由你们办理，费用我们承担。我这边的黄金因为数量不是很大，可以由你们自己运输，也可以由我们运送，同样也是由你们承担运费。”午阳说。 孙老板、刘老板点头同意，午阳就拿出纸笔准备起草合同。那老板说：“你们的事等会儿，先搞我的。” 第九十四章 那老板生产银元 那老板说：“我的人员和和设备都已经在途中了，小黎老板你就先打几个电话，安排人员运送一些白银和黄铜过来，我的人明天到了，就可以试生产了。” 午阳正要打电话，孙老板说：“黎老板，给那老板运送人员和设备的车辆就是我们带过来的，你是不是让我们这次带一些黄金回去？” 午阳回答说好，就开始打电话。首先打给谭仁安，问矿山的黄金生产情况。谭仁安说：“昨天已经全面生产，产量大约每天350公斤左右。矿山现在一切正常，邓老板是笑得合不拢嘴，干劲十足的，那边矿山600多人的生产、生活都管起来了。” 又问伴生矿金属的产量情况，谭仁安说每套设备的产量差不多，总产量每天有10多公斤，午阳就让他一定要管理好这些金属。并说矿山的黄金明天会让甘嘉良过来拉走，还让他安排车辆，今天就运送几十吨白银和黄铜过来。 又打电话给甘嘉良，让他派车明天去黄金矿山运黄金回来，有多少运多少，甘嘉良答应了。 打了电话，就跟孙老板、刘老板签合同。协商具体数量时，刘老板说：“黎老板你们这么大公司，我们也不怕收不到钱，就干脆多买一些，将我们的库存全部消灭了。午阳是正中下怀，于是就订购了6毫米、8毫米钢丝各100万吨，4种螺纹钢各250万吨。 签好了合同以后，那老板说上次的河鱼特别好吃，今天还是去那里吧。于是4个人一台车，就去吃河鱼。饭后，午阳将他们安排住了宾馆。并说第二天派司机带孙老板、刘老板去风景名胜地方游览。临别时，孙老板说：“那老板和姬老板他们都说你是个痛快人，早上在京城跟姬老板结账时，我们就将20吨黄金的货款打到了你的帐户上面，你回去在网上查收。” 午阳问：“你们是按什么价格付款的？” 孙老板说：“还是那老板告诉我的老办法，按照期货价格，现在期货价格是每盎司805美元。” 午阳没有料到他们精明胆大如斯，“你们、你们”了半天。才说：“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我只能分期供货了。” 那老板笑道：“小黎老板，我们对跟你合作信心十足，看看，果然不出我们所料。” 回家路上，将货款兑换成美元，转到了期货帐户。 时间还早。就到小宝的翡翠加工厂看看。进了别墅的门，就听到“嘶嘶”的声音。上了楼一看，原来是用机器雕琢翡翠的声音。上次午阳从淮扬买回来的雕琢工具现在都用上了。楼上的客厅里是夏师傅的两个儿子在分解翡翠。看他们灵活的操作，午阳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小宝以及所有人的房间都关着门，午阳敲开后，看到小宝正在雕琢一块木头，还是微雕，就问：“你这个是不是打草稿？” 小宝笑笑说：“我就不用打草稿了。我这是雕刻模具，我准备选用几种材料，雕刻一批模具出来。现在找到的有铁木、不锈钢、有机玻璃，等我雕刻出来以后，你再熔化一些翡翠残渣。压在这上面，看看能不能成功。如果哪种材料好用。以后就多雕刻哪种材料的模具。我要将这部画册上面所有的名画全部雕刻出来，以后张爷爷不是说要建博物馆吗，咱们就将这个作为一个展区。” 午阳说：“这个微雕本身就笔划那么小，翡翠熔化了可能很难浇铸出来。” “我们到时候先试试，不行再说吧。”小宝说。 “刚才我看到小夏师傅两个在分解翡翠，是那种豆青种的翡翠。我上次运回来的高档翡翠呢？” “这两天从各地反馈回来的信息，只有中低档的翡翠制品才好销，价格在3千到50万之间。这几天他们连一件高档翡翠都没有销售出去。你别看这些中低档翡翠，在我们这个中小城市，每年有5个亿以上的销售额，当然主要是那些几百块到两千左右的低档翡翠，我们不能跟人家去争夺这个市场，我们的主打品牌是中档的翡翠。以后随着我们的宣传和人们口袋里钱的增多，中高档的翡翠市场就会越来越大，现在就没有办法，只能加工销售这些东西了。” 冰种以下的翡翠，午阳在腾越买回来的多一些，在平洲也有少量的，这些都是搁在石头山庄的房间里面的，这次在小陈老板、大陈老板他们那里买的，都被谢大侠扔到水塘里面去了，哪天有时间，自己就去找一些出来。不过似乎也没有必要，等自己的矿山开采以后，这些东西还怕少得了吗？高档翡翠销售不动也没关系，大不了留着涨价好了。 “小宝，你就按照你的思路搞好了。需要什么翡翠，你就去石头山庄那边找，如果那边也没有，我就去外面买回来。你父亲和师兄他们来了吗？” “我师兄现在全部来齐了，这里现在有20个人了。每餐去你家里吃饭，也不太方便，是不是我们请个厨师算了？”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过几天石头山庄那边的围墙砌好了，我准备搬回那边住，你们就一起搬过去，夏师傅的老婆过来了，就由她给你们做饭烧开水好了。” “这样好，那些翡翠还不用搬来搬去的。我父亲跟几个年纪大的师兄在楼下，他们难以适应电动的雕琢工具，还嫌楼上太吵了，我就安排他们对一些电动工具雕琢不到的地方，用手工雕刻，还有就是打磨一些抛光到不了的地方；其他师兄就在楼上雕琢翡翠，技术基本上可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不去看了，免得打扰他们。你记住按时给他们增加工资，还有小夏师傅两个。你自己要抽时间多看看翡翠设计方面的书，我们公司的雕琢师傅有了。你就要担当起设计师的责任，我会通知财务给你们长工资的。对了，秦会长上次说想要过来雕琢那些血玉翡翠，你觉得是请他过来还是送翡翠过去好？” “当然是请他过来好，我们大家都可以观摩学习嘛。这些天我去找一些观音、佛、领袖的造型图片来，你带给将要赠送雕件的人，让他们自己选择，省得他们到时候不满意。” “这个主意好。你尽快去弄好。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过牙雕，以后学会了告诉我一声。”午阳说完就出门了。 回到家里，和爷爷、妈妈还有双双对对聊天，午阳问他们，是不是知道怎么样将新银元变成旧银元。 爷爷笑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妈妈说：“午阳，你现在有钱了。可千万别去做那些违法的事。” 午阳就将那老板的想法讲了：那老板说历史上白银和黄金的比价是22比1，现在白银的制品才4块钱1克，而黄金已经是180了。并说他派来的人明天就开始生产了。 爷爷说：“现在白银确实太低了。也怪不得你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这个事情你不能出面去卖，你想想，就是你的1千吨白银全部变成银元，又能赚几个钱？新银元变成旧银元很简单，只要将银元丢在水中泡一段时间，银元就发黑了，再捞出来用沙石摩擦，就跟旧的一样了。” 想起明天那老板要制造银元，还没有地方开工。想来想去。还只有水泥厂的仓库里最好。地方大，电力足。又不怕影响环境。 打电话给袁志，说他就在水泥厂，有事可以过来找他。午阳就开车过去，路上给那老板打电话，问他生产银元需要多大场地，那老板说有个几十平方就够了吧。 午阳知道他自己也不懂。几十平米恐怕堆放产品都不够。 和袁志见了面，让袁志领他去仓库。仓库是建筑在水泥厂比较低的一栋长长的房子，30米宽，800米长，靠机器的一边是从生产设备延伸出来的灌装水泥的出口，靠近公路的一边就是每隔30米左右就一张大门。 看到仓库的里面有一部分场地堆放了水泥，袁志告诉他，现在仓库里储存的水泥已经有十几万吨了，最开始生产的，已经运走去建房子了。目前工厂每天生产在5500吨左右，仓库这边从灌装水泥的堆放，机械化程度比较高。自己家里的水泥厂基本上是人工灌装，然后用板车运走堆放，这里除了灌装是人工以外，全部用叉车来完成，效率也高了不少。 和袁志商量，就在仓库的一头隔出来一段作为银元加工厂，让袁志接通电源、水源，并在水泥厂的招待所安排几间住房，吃饭就在水泥厂食堂或者招待所食堂都行。又让袁志安排人员，晚上去接回运送白银的车辆，明天上午去接过来的加工人员，并将那老板的电话号码告诉了袁志，让袁志自己也可以跟他联系。 回家吃晚饭时，跟父母家人商量搬回石头山庄去住的事情，张爷爷和父母都很赞成。裴家岳父裴学文反正是开车上下班，住在哪里无所谓，裴家岳母现在黎明小区的医务室上班，离别墅4公里，搬过去就变成十几公里了，有些不方便。午阳就说让岳母娘以后就自己开车好了，裴蕾走后她的车还锁在车库里。 问双双、对对和王小惠是什么意见，对对说：“我们反正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你到哪里我们当然跟到哪里。” 午阳就将住房分配了一下。自己家里人多，就住大的别墅，裴家岳父岳母住一套，一套作为食堂用，另外两套就作为黄金、翡翠加工厂用。 王小惠指着地下说：“怎么办？”午阳知道她是考虑地下室里面的黄金，就说：“没事，我们还要过几天搬家，那时候估计已经用完了。这几天京城那边的需求量特别大，隔几天运送几吨，不过这种情形肯定不会维持太久的。”晚上继续关心期货行情。开盘以后，黄金有微微上涨，石油还是一直下跌，很快就跌破70美元大关。还是一路下行，快到了收市时，已经跌破67美元。现在每下跌1美元，就损失13亿美元，两天将以前的盈利基本上跌没了。午阳没有再考虑，就将孙老板转账的那笔资金全部吃进，又购买了5千多万桶。现在帐户上面几种原油期货已经有13亿5千多万桶了。 午阳觉得最对不起的是邱小睦，自己撺掇他参与期货买卖。这才刚刚两天，就套进去了1300万美元。 关了电脑，午阳觉得自己现在成了一个赌徒，有一点输红了眼的味道，自己的心理素质不适合做这个事情，解套以后就别再投入资金了吧。况且这次投入的还是公司销售黄金的钱。尽管都是自己的钱，但还是应该一码归一码才行。等下个月销售了稀有金属，就补回来。 早上起床后就打开手机。那老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邀午阳一起去看铸造银元，午阳让他自己先吃早饭，饭后就来接他。接到那老板后，两人就往水泥厂赶。 路上，那老板说：“这次我组织了4个人来铸造银元，他们昨天晚上就到了，你们的袁厂长接待了他们。今天早上应该就已经生产了。” 水泥厂仓库围出来的大房间里，一台小型冶炼设备已经在开始冶炼。午阳跟那老板进去，几个人都热情和他们打招呼。师傅告诉他们。由于黄铜的熔点最高，所以首先冶炼黄铜。待到黄铜熔化成水以后，就加入铅，铅熔化以后，又加入白银。白银的熔点比较低一些，很快也就熔化了，然后经过搅拌。再浇入模具成型。 他们的操作果然是这样，陆续将事先准备好不同重量的金属按配比加入冶炼设备以后，金属就慢慢熔化了。他们就由一个人搅拌，一个人用金属勺子舀起合成金属溶液，浇注在事先摆放好的模具里。 两人看到，一行行摆放好的模具不是很大，里面有10个银元模子，浇入溶液后，跟着的人就立即将模具盖子盖上，再稍微使劲一按，模具里面多余的金属就溢出来流到了地上。不过他们的操作技术似乎很娴熟，溢出来的溶液顶多几滴而已。 最后一个人就提起浇注好的模具，放到一个装有冷水的大铁盒中过一下，模具就冒出腾腾热气。随后拿起模具打开，在地上轻轻一磕，十块银元就产生了。 师傅在收拾地上的银元时，那老板在地上抓起几个审视起来，看了一会，就连连说：“像，简直是一模一样。”那老板就是做古玩文物生意的，当然清楚这些东西。午阳就根本不懂了。他只是看到好像有几种不同的银元，有袁世凯、孙中山的头像的，有清朝的，还有美国的。 那老板告诉说：“这些银元是存世比较多的几种，如果铸造那些存世比较少的，就容易使人怀疑。这几种以前是含银量比较高的，比较受欢迎，目前市面上价格比较高，受到收藏者的追捧。银元的重量是按照以前的老秤每斤16两的半两铸造的，重量在15.6克。里面的含银量大约在70％左右，不能太高，太高了银元比较软，含银量太低了就很容易看出来成色不好。重量也会大一些。” 午阳看到，刚才放进去的白银是4块，20公斤，现在铸造出来的银元大约在1800个左右，看来那老板讲的是实情。午阳想了一下，每个银元用白银11克，那么自己矿山里的近千吨白银，岂不是可以生产出上亿块银元，那矿山的白银以后还会源源不断生产啊。 午阳和那老板两人离开生产现场后，商量分成的问题，那老板问：“你准备在什么样的基础上分成？” 午阳说：“既然在我这里生产，那么所有原材料的供应、原材料及产品的运输、水电费和工人的吃住，就全部由我负责。工人的工资和产品的销售就请你负责。你看怎么样？” “如果是这样，我想，每生产100块银元，就分给我4块吧，我的销售费用虽然高一些，但我也不会吃亏。”那老板说。 “那老板，我看就100块分给你5块好了，你去销售这些东西所花费的精力不少，也不能让你白辛苦是不是？” “小黎老板，我知道你是一个厚道人，我以前在买卖文物时坑蒙拐骗的事情干了不少，以后肯定还会这么干，但是对你，我就不来那些套路了。我看就这样，我每次从这里拉走银元，就按照220元一块垫付款项给你，如果在销售中价格低了或者高了，我们再结算好不好？” “这样不好吧，那老板，不能让您垫付资金的。万一您要是将东西压在手里，您的流动资金不就少了，就会影响您其他的生意，而这些钱对我来说，是意外之财，可有可无的，不会看得那么重。所以您完全没有必要这样。” “小黎老板，我们虽然是合作，但仍然是做生意，做生意就有做生意的规矩。这些东西我不会砸在手里的，你放心好了。再说你如果高兴与我合作，我的利润肯定会是相当可观的，特别是如果长期做下去，可是一笔难得的大生意。就按我说的办好了。这个事情就不说了，我们中午是不是还去吃河鱼？” “你是不是吃河鱼上瘾了，有那么好吃吗？”午阳笑道。 “你们这地方还有什么菜好吃吗？什么菜不是辣死人？我看就吃河鱼好了。” 第九十五章 黄鹂的三件喜事 饭后将那老板送到宾馆，就接到了缅甸交易中心运送大毛料车辆司机的电话，说已经到了高速公路的出口，让他去接。午阳让他等一下，自己马上就到。 回来今天是第三天了，午阳都差点忘记这件事了。马上就开车往高速公路出口赶去，路上还打电话联系了吊车。 见到司机，两人寒暄几句就由午阳领着往石头山庄走。到了山庄，吊车已经到了。看到这个庞然大物，吊车司机是老虎咬天，无从下口，午阳又只好求助周典了。 吊车走后，午阳先用铁桶在水塘边上舀了泥巴，将毛料上面露出翡翠的地方糊住。旁边的汽车司机笑了，“黎老板，你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午阳说：“现在没办法，先对付对付再说。” 找了周典，周典马上叫了十几个工人，撬的撬，掀的掀，没多久硬是将其掀翻下来了。地坪是泥地，毛料卸下来砸了进去，毛料并没有砸坏，只是斜倒在那里，底下的一大块翡翠又露出来，午阳赶紧用身体挡住。周典一帮人走了以后，又用泥巴糊住。 洗手以后，给了司机一万元人民币，司机高高兴兴走了。 午阳让保安搬过来一些原先在坪里搭棚子的木材，用铁丝绑起来围在毛料的四周。木材正好有4、5米长，堆在其它地方还碍事，这下一举两得了。 来到加工厂的建设地址，是周典带着弟兄们在施工。在大小两个山谷中间的山脊上，已经搞出来一块大坪了，面积在2500平米以上。 周典说：“这里还只是加工厂切石的部分，谢经理说还要建设擦石区、分解翡翠区和加工翡翠区。还有成品仓库以及加工厂工人的住房食堂等，总的建筑面积在2万平米以上，地下仓库的开凿体积在5万立方以上，加工厂的生产区4月底就可以安装设备，5月中旬就可以投入使用。生活区建成将在两个月以后，仓库完工将在半年以后。” “怎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午阳问。 “谢经理说：成品仓库，必须从石头中切出来，而且存储量不能小于你家里别墅的18间仓库的5倍。我计算了一下，你家里的仓库存储量不少于1万立方，5万立方的切石量，起码要一年以上，不过半年就应该有几间能够用了。”周典道。 “你们将房屋建设好以后，就安排工人在这里慢慢切石。一年两年、三年五载地切下去都不要紧，愚公移山嘛。” “现在关键是，有几个工人准备跟夏师傅一起走。我还是霸蛮将他们留着。”周典说。 “霸蛮留不住人心的，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好了。以后你们再招来师傅，我们就将消息保密。我等会就去嘱咐夏师傅，让他别乱说。” 找到夏师傅，夏师傅笑着说：“黎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缅甸？今天已经来了3个人，加上原先在这里的人，有7、8个了，明天还有几个会来。” “夏师傅，我们这边加工厂也需要人的。有没有愿意留下来的？” “有两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老师傅，他们怕把骨头扔在异国他乡。愿意留在这里做事。” 午阳算算小陈老板的车队明天应该又到了，打电话问小陈老板，果然昨天已经出发了，明天上午肯定到。午阳将要捎带人员过去的事情讲了，小陈老板痛快地答应会打电话安排。 午阳想想又觉得不妥，这些人员都是没有护照的。能不能过去？打电话给毛大山，毛大山说：“你就让他们大摇大摆过来好了。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到我家里去，我自己带他们过来。小山告诉我他那里也有30多人要过来，明天我打电话叫他们一起过来吧。黎老板，明天我会发一车翡翠到你家，有20吨左右。我自己的那份没有留下来，你帮我卖掉给钱我好了。小山告诉了你怎么对他好，我就认准你了，这边的事情你放心吧。” 讲完电话，午阳让夏师傅叫他的人赶紧过来，明天就有车去缅甸。夏师傅笑呵呵地答应了。午阳又嘱咐他，以后不能把自己这边的事情到处乱说，周典那边是我叔叔的公司，挖走他的人不好意思。夏师傅也答应了。午阳又安排公司财务的人，准备明天的运费，给每个去缅甸的人发1万块钱的安家费和2000元的路费，明天上午一定要到位。 回到家里刚刚坐下，邱小睦就带着男男女女一帮人来了，午阳笑道：“小睦，你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 小睦说：“我一直打，一直占线，没办法。” 午阳将他们请进屋，倒了茶，大家站的站、坐的坐，小睦先拉住旁边女孩的手，说是他老婆，小许，让小许叫大哥。突然想起两人没有叙过年齿，就问午阳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午阳告诉了以后，小睦笑道：“真的是大哥，你比我大了5个月。”午阳去年刚出校门，小睦却已经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了，没想到年龄还这么小。 小许朝午阳笑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小许皮肤很白，个子在1米6以上，也够得上美女级别了。另外3个女孩子，长得都很不错，午阳原先看到一些没钱没权的小混混，找的女孩总是很漂亮，很不理解。现在心中有谱了。这些人一是有时间软磨硬泡，甚至是死皮赖脸，再说这些人往往事理通达，在外面很凶，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很温柔，再说这些人对吃喝玩乐都很有造诣，跟他们生活得很有情趣。 午阳自从开始经营生意以后，就很愿意跟这些没有什么文化，从小在社会上混的人打交道。谢纪良是这样的人，毛大山也是这样的人，现在邱小睦也是这样的人。他带过来的一帮人估计都是差不多。 小睦接着就介绍他的一帮弟兄，30来个人都介绍了一遍姓名及主要特长，说明3个女孩子是他们谁的女朋友。午阳一一记住了。 然后问小睦，是否将自己对他们的要求讲清楚了，小睦点头，午阳就问及他们的工作意愿。大家都说，老板安排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午阳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好办了。小睦可能告诉大家了。我在缅甸开了翡翠矿山，刚刚开始搞，需要一些自己信得过的人过去，另外还需要一些人以后跟自己去各地赌石。在你们中间，以后肯定会产生一些企业管理者，一些赌石专家。只要肯努力，不违法，人人都会走上富裕之路。” 说完就商量将人员去向定下来了。小睦和3个带了女朋友的留在国内。另外还留下了7个人，其余20人明天就搭乘便车去缅甸。去缅甸的人中间午阳看上去面相比较凶狠，就又讲了几句不惹事、不怕事，做事有理、有利、有节的话。 招待大家去饭店吃晚饭，顺便把家里人都叫过去了。饭后又安排在宾馆住下来，只带了小睦两口子一起回家。小许一路回来直到家里，就跟双双对对、梦馨、小惠几个人腻在一起，唧唧喳喳闹个不停，其他几个人就看着她们吵闹。梦馨或许是不想让爷爷不高兴，就领着她们出去了。 她们一走。午阳就和小睦来到书房，对小睦说：“小睦。真是不好意思，害你两天就损失1300万美元。” “大哥，没关系的，只要是你的主意，我肯定会听的。期货有涨有跌是很正常的。再说，就是全部亏完。大不了大哥还帮我挣回来就是了。” 午阳笑道：“你这样的心态，炒股炒期货，都是很合适的，以后肯定发大财。今天我们留下来的10个人，是不是比较精明的人？我们以后参与赌石，就要靠你们这些人撑起来，必须精明灵活，又果敢坚定，投标、竞拍价格的高低，毛料的取舍，操作之妙，存乎一心。这些人你近期内就多给他们讲讲这方面的事情，另外就是带他们到石头山庄那边，多去观察毛料，让他们报价、竞价，相信他们会很快提高水平的。” 打开电脑，上网时浏览人事网站，看到了让自己4月15日到高新技术开发区人事局报到的信息。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激动。为了这个消息，可是期待了好几年了。不过如果中间没有那些际遇，肯定会更激动的。 立即下楼告诉了父母，父母跟他一样，也很高兴，爷爷也和父母一起表示祝贺。准备给叔叔打电话，黄鹂的电话打了进来。 黄鹂说：“午阳，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先告诉我，分开这么久了，是不是想我？” 午阳笑道：“我是天天想你，闭上眼睛，就想到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你这个小混蛋，净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这样的大事，怎么成了乌七八糟的事情了？某些同志是不是记得当时是怎么想做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的？” “不跟你说了，赶紧猜猜我要告诉你的是什么好消息？允许你猜3个答案。” “3个答案啊，一你升官了，二你爸爸升官了，三你有喜了。” “你这个小混蛋，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了？” “怎么？是不是我猜中了？” “我本想一个一个告诉你的，谁知道你全猜中了。我这次调动以后，由于进了大机关，职务就提升到了副营职，很快就要授少校衔了。爸爸很快就可能担任那个总部的副职。” “爸爸不是刚刚进京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提升职务？” “爸爸正军职也有几年了，这次进京就是他这一派的首长想起他了，不过现在这个消息还是绝密的。“ “怎么部队也讲派性的呀。”午阳有些搞不懂。 黄鹂说：“我们常人肯定有几个亲近的人，当领导的人也一样有几个自己喜欢或者亲近的人，下一级的领导又有几个，这样一来，无形中就成了一个派系。所以老人家在几十年以前就讲过：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就是到了什么时候，这些派系都是存在的。‘ “孩子他妈，在下领教了。” 黄鹂嘎嘎地笑起来，“说了你是个混蛋，就是个混蛋。不过念在你劳苦功高的份上，就原谅你了。来京以后，例假没有按时来。去检查果然有了。最近妈妈通过熟人找到下面部队的一个连长，长得跟你有几分貌似。那个家伙同意是同意，就是整个一生意人的面孔，开口就要500万，还说让他到边防部队去当一个营长，就绝对履行协议。要是依我。给他5千万又如何？但是爸妈说，咱们官场的人，不能暴露自己的钱财。即算来路正常也不行。现在协议已经签了，定在5.1节举行婚礼，到时候你和在国内的姐妹们一定要来。” “好的，到时候放长假，我们肯定过来。对了，我也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参加公务员考试通过了，4月15日就去报到上班。” “祝贺你，终于如愿以偿了。以后咱们一南一北，在官场上共同努力吧。孩子他爸。”黄鹂嘎嘎笑着挂了电话。 午阳的心情就更加好了，就兴高采烈和小睦聊起当父亲的感觉来。正好小睦也是快当父亲的人。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的话题。农历95年是猪年，两人都非常期待猴宝宝的出生。 点开期货网站，今天开市就一路走红，很快就收复失地，继续攀高。 午阳忘记了自己以后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告诫，跑去用微波炉热了剩菜。又拿了两瓶酒和花生米，两人对喝起来，喝到期货市场收市时，小睦已经看不清价格了。午阳算是“酒精考验”了，一瓶酒喝下去，还是很清醒的。看到石油收在每桶84美元，黄金收在每盎司807美元。午阳帮小睦算了一下，盈利将近3千万美元了，自己的就没有去算了，反正昨天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抱到自己30岁时再考虑是否抛掉的事情。 被女孩们唧唧喳喳的声音吵醒了，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11点多了。夏师傅的电话立即打了进来。“黎老板，已经有好多汽车卸货了，正准备出发，你是不是过来一下？” “夏师傅，我就没有必要过来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到了以后，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了。” 夏师傅他们一帮切石师傅，还有小睦带过来的一帮人，今天上午应该已经领到了了安家费和路费，该讲的话也讲了，自己现在就不想去了，不过下午还是要去的，要给小睦留下来的弟兄们讲毛料和翡翠的常识，还要安排好新来的切石师傅。 吃过中饭，那老板打电话过来，问孙老板他们要的黄金到了没有。午阳说我马上问问。 和甘嘉良联系，“甘哥，黄金你们运回来没有？” 甘嘉良说：“我们运送黄金的人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我知道你不是运往外地，就没有急于和你联系，今天上午电话又一直打不通。” “你们现在在哪里？”午阳问。 “我们的车辆停在黎明小区的地下车库里，人现在在公司。”甘嘉良道。 “那你马上将车开到运动场，并组织人员准备卸车，我立即过来。”说完又打电话给那老板，让他通知孙老板、刘老板带车辆去装货。 来到黎明小区，甘嘉良已经带人等在那里。两人寒暄后，午阳就问起金矿的情况。 甘嘉良说：“目前矿山的运转一切正常。16套冶炼设备昼夜生产。原来自己矿山这边，含金量基本上没有变化，在邓老板那边新买的山上的矿山以及邓老板的矿山，含金量达到了每吨7克左右，而且全部是露天开采，使用人员不是很多。谭老板现在已经将工人工资提高了，普通工人的工资达到了每天100元以上，比去年增加了30元，另外还有奖金和补助。工人们干劲很足。” “邓老板现在怎么样？”午阳问。 “邓老板自己的金矿，每天可以分到10多公斤黄金，这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这是他以前10天的产量，而且现在他不用花一分钱成本。生产以后，第二天他就让心腹带着黄金到原来的客户那里销售，客户检验以后说他的黄金更纯了，价格也就高了，他简直乐坏了。特别是谭老板告诉他，他的矿脉可以开采十年左右时，就宣布将自己的工资全部花在矿山的食堂里面。” 两人聊着，那老板、孙老板和刘老板就进来了，甘嘉良组织人员开始倒货。孙老板提出怎么样过磅，那老板笑着说：“小黎老板的黄金，是最先进的设备生产的，每块5公斤，根本就不会少。你如果不相信，回去过磅以后，多出来的黄金可是要给我呦。” 孙老板说：“我不过就是这么一说，哪有不相信的道理。黎老板，我们回去后，你就通知你的人来我们公司购买钢材，我们好组织运输。不过我们所需要的另外40吨黄金，也希望你能够按时给我们。” “孙老板、刘老板，你们就将心放回肚子里，你们发出最后一车钢材，就派人来将货提完，保证不会耽误你们一天，也不会少你们一克的。”午阳很认真地说。接着就给郭志平打电话，让他自己或者安排人员去东北采购钢材，并告诉了孙老板、刘老板的手机号码。 ps： 谢谢各位老大的抬爱。祝大家天天开心。 第九十六章 老物件 下午和邱小睦一起到了石头山庄，新来的两个石匠正在擦石，小睦的弟兄们十个人都在观看。午阳看到两个石匠的技术很娴熟，看来夏师傅所说不差。 给切石师傅和小睦的兄弟讲解毛料、翡翠的常识，又让他们参照实物进行分析、比对，一帮人挺认真的。午阳也没有让他们3、5天就全部掌握的想法，就和小睦商量弟兄们的工作问题，小睦说：“任何一家珠宝公司都没有专门设立赌石队伍的先例，我看就让他们一边学习赌石知识，一边掌握切石技术，平常没事时就切石、擦石，也可以在实践中学习、感悟，有事时就参与赌石。” 午阳觉得这样很好，就决定购买切石机、擦石机，以前在家里一直使用的是叔叔建筑公司的切石机、擦石机，现在建筑公司要为自己修建加工厂和仓库，切石机忙不赢。上次午阳知道建筑公司的切石机是周典买回来的，就打电话给周典，周典说跟他叔叔在一起，正在修建围墙的工地上。 找到叔叔和周典，他们正和几个人在围墙工地上。午阳将在4月15日报到上班的事情告诉了叔叔，叔叔黎秋华表示了热烈的祝贺和殷切的期望。午阳早几天就手头的工作全部移交熊刚强的事情黎秋华也知道了，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并且鼓励他今后一心一意做好本职工作。 黎秋华告诉午阳说：“国家石化公司已经通知集团公司。已经批准他们的石油勘探项目，第一期是定在伊朗，两个国家已经达成协议，4月初就派出人员进行勘探了，昨天已经跟熊刚强商议，任命高启林为集团公司石油勘探公司总经理。于翔林为总工程师。在集团公司聘用的人员中，任命了一位副总经理和一位总经理助理，今天他们已经带着文件去京城集合了，公司财务也拨款30亿元人民币来进行准备，估计两个月后，还要投入更多的钱。” 午阳说：“集团公司我这边的事情，随着吴芳的出国和我的淡出。除了庄园那边的裴学文是自己岳父以外，其他人员就都是股东了，以后还要请叔叔多操心。” 黎秋华笑着说：“你以前招聘人员，开始就分配股份给他们，是不是就已经考虑了今天的局面？现在经过几个月的考验和运作，他们都已经成为独挡一面的人物，你放心。他们现在既是为你工作。也是为自己工作，会尽心尽力的，当然，我们的监督管理也不会放松，特别是在财务管理方面，会严格管理的。不管是在执行公司的财务制度和股份分红方面。我们都会按照协议执行到位的。” 午阳说：“叔叔，不好意思。这次我们的夏师傅去缅甸矿山切石，带走了你的几个人。” 黎秋华说：“我对你的支持是无条件的，别说是几个人，就是任何东西，你需要的话，我都应该全力以赴支持的。再说这些石匠在你那里是长期工作，在我这里是临时性的，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很正常的。”想了一下，黎秋华又说：“还有几件事情，一是这里的围墙这两天就修建好了，我们的决算很快就会出来，还有买地的钱，我看产权都给你，钱也由你来掏好了，二是小宝到我家里拜年时说，你准备跟他们几个合伙投资购买房地产，这次我公司又有一个小区建好了，本来准备做广告的，如果你们想买，就全部卖给你们好了。” “有多大，价格是多少？”午阳问。 “占地面积是7万平米，建筑面积6万多平米。有两套房子是作为小区管理和超市、饭店用的，有68套别墅，大的1200平米，小的600平米。这次我们是请香港的设计师设计的，户型比较前卫。由于公司目前的业务繁忙，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装修。以后你们卖出去时再装修，就比较符合那时的潮流。本来是价格在每平米4000元，总价2.4亿，考虑吉利的缘故，我们就定为2.38亿元。上次小宝说他手里有1.35亿，我看你们就合伙买下来好了。” “叔叔，我就不参与了，小宝除了手里的钱，我还为几个姑姑从平洲带回来几块毛料，哪天切出来里面有翡翠的话，我就帮她们销售出去，将钱用来买别墅，如果钱不够，就让安保公司的周哥他们来参股好了。” “你这家伙做的就是比我强，这些年我虽然给了你姑姑她们一些钱，但是就没有考虑到怎么让她们富起来。不过你也没有吃亏，去年买的两栋楼房，当时我还劝你别买来着，现在不到半年，就由当时的2.85亿到现在的价值4亿以上，特别是正在施工的市场大夏那边，再花8千万左右投入，建好了卖出去，最少可以卖到8亿以上，因为那里的铺位，现在已经卖到了3万一平米，如果当时没有小宝的钱，你是买不到楼房的。当然了，小宝的钱也是靠你挣的。” “叔叔，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让小宝将钱给你，不足的部分，肯定在半个月之内凑齐。我今天是想让典哥帮我去购买切石机，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大型的？” 周典说：“我告诉你地址，你自己去看货，什么适合就买什么好了。” 午阳说：“也好，那就谢谢典哥了。” “午阳，你处理好这些工作，就做好准备，按时去报到上班，别耽误了。”黎秋华说。 “叔叔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不会耽误的。”午阳说完，就离开他们，往石头山庄走。 回到山庄，午阳看到小睦的弟兄中一个叫张一波的光头大汉在灵巧地操作着擦石机。不一会就擦出来一大片翡翠，而其他两个人就差了很多，，问旁边的邱小睦，张一波以前是不是干过，小睦说。他也是从来没有干过。不过是心灵手巧罢了。午阳就记住了这个人。 两个师傅不时在边上指点以两句，午阳从他们的指点中看出他们确实掌握了动作要领，心中颇为高兴。名师出高徒嘛。如果这10来个人平常都能够干好切石、擦石的工作，那么家里的几万块毛料，就不用长时间睡在水塘里面了，可以很快变成仓库中的翡翠，以后赌石买回来的毛料。也不用愁了。 想到翡翠，翡翠马上就来了。开进来一台外地牌照的拖挂车，午阳赶紧跑过去，果然是毛大山派来运送翡翠的车辆。 午阳笑道：“师傅你真不愧是走南闯北的人，竟然没有问路就直接到了这里。” 司机微微一笑：“俗话说路在嘴上嘛。我还是问了几次的。黎老板，时间不早了，我们就马上卸车吧。”说着就打开车门。露出了里面的小半车翡翠。 翡翠的颜色虽然过得去。但是水种是比较差的，只适合做那种3、5千块钱一个的手镯等东西。午阳从保险柜中拿出藏宝室钥匙，招呼大家一起搬运。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早几天小宝还说这种档次的翡翠好销，今天就来了这么一大车，有800多块。平均每块重量在30公斤左右。 午阳看到很多翡翠都是被炸开了的，。也许这就是靠炸药炸出翡翠唯一的弊病了。不过对于自己来说，不管是什么档次的翡翠，因为不一定要指定它做什么用，碎了就碎了吧。每块翡翠的价值应该在5万元左右，800块翡翠4千万元，明天就让公司财务将400万存入毛大山的帐户。想到这里，午阳考虑到公司最近开支比较大，加上马上要去东北采购钢材，可能靠钨矿和金店的收入远远不够了，今天晚上还是将孙老板买黄金的钱买的期货抛了，退还给公司好了。 卸完翡翠搬进藏宝室，将夏师傅以前擦好的以及下午已经擦好了的翡翠也搬了进去，正准备下班回家，谢大侠又带着一台大货车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谢大侠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午阳，这次的家具应该没问题了，全是省城最高档的，还有几件老物件。那套花梨木的餐桌我也买回来了。” 午阳说：“上次你讲的京城那些高档家具呢？” “我已经通知秦小英让她去订货了，明天办完这里的事，后天我就赶过去。” “这里还有什么事？家具不是都买回来了吗？” 谢大侠笑着说：“这里仅仅是一小部分，大部分的明天运过来，还定制了38个床铺。一个月以后才有货。” “这里才36个房间，为什么要38个床铺？” “这么好的东西，我自己不得拿两个回去呀。还有这些家具，32万8一套，正宗红木的，我也要了两套，你不会心疼吧？” “我当然心疼，蚊子腿上不是肉呀？大侠，你买的床铺一个月以后才有货，是不是让我们睡地板呀？” “你睡在什么地方，就不是本大侠管得了的了，赶紧卸车吧。” 大货车上的家具都被包了个严严实实，外层是硬纸盒包裹然后用绳子捆扎的，拆开硬纸盒，里面又是用绒布胶带裹着。谢大侠坚决不让拆掉绒布层，说是上楼再说，怕上楼时碰坏了。 全部搬到二楼的客厅，这才拆开报纸，里面的家具古色古香，做工精细，保存完好。是一套餐桌椅，两个大书柜，一张大书桌，椅子，一个大屏风。说是屏风又不是，它只能挂在墙上，不能自己立在地上。谢大侠说这是挂屏。另外还有一些小物件，有古时候上床用的踏板、床头柜、梳妆台椅等等，总共18件。 谢大侠说：“我跟他讲好了，我们不是做文物生意，是买古旧家具，他如果骗了我，我就会找他的麻烦，所以他保证是真的。” 午阳想起那老板应该还在渌江，那可是专家，没办法骗过他的。马上给那老板打电话，那老板说明天上午的飞机。午阳说你们先别吃饭，我马上过来接你们，等会一起吃饭好了，我请你们。午阳安排谢大侠带着一帮人，将自己在缅甸购买的老物件集装箱打开。将其中的家具搬上3楼。自己去接那老板、孙老板他们。 打开集装箱，看到里面有十几根用帆布做成的长袋子包裹的东西，知道这是象牙了，让弟兄们先将象牙搬到3楼的一间卧室里面，锁好门。这些东西最好是不让别人知道，否则一传十、十传百，用不了多久。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这些东西肯定保不住。 那老板到了以后，就在二楼仔细审视每一件家具。看了好一阵，那老板才说话：“小黎老板，你上次在缅甸购买的那些家具呢？” 午阳说：“放在3楼了。” 那老板说：“这里的东西是老物件不差，但是比上次那些年代晚了100年到200年，有的东西是康熙年间的。有的东西是乾隆年间的。最晚的都有两百年以上了。人家能够淘到一两件就已经不错了，现在你一下子淘了这么多。我估计，价格应该在800到1000万之间，不知道我说对了没有？” 谢大侠道：“我可是花了1500万买回来的，是不是太贵了？” 那老板笑着说：“你们老板有的是钱，再说一分钱、一分货。也不是太吃亏，说不定不要十年。就到了两千万。小黎老板，你的这些东西，足够布置一间书房，一间客厅的了，如果还要布置卧室的话，就少了床铺及床铺里面的书架之类的东西。” 午阳说：“我们谢经理帮我定制了床铺，是红木的，不知道是不是能够配套？” 那老板哈哈一笑：“要配套是根本不可能的。你知道过去的床铺是什么样子吗？你哪天有空到故宫看看，当然人家那是龙床，但是民间的也不会差很多。再说，你所讲的红木是什么木？红木又分为黄花梨等好几种，光是黄花梨就分为海南黄花梨和越南黄花梨，海南黄花梨比越南黄花梨价值高了很多。海南黄花梨已经很少了，价格高得吓人，目前基本上是1000块1公斤的样子。” 谢大侠说：“那老板，你今天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家具行老板给我们用什么材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明天就打电话讲好，最差要越南黄花梨的。” 那老板说：“只要是黄花梨，虽然价格相差很大，但材质都差不了很多，就怕根本不是黄花梨，是用的其它红木。红木的品种多了，这其中的门道我也搞不清楚呢。你们去买家具，可以多跟家具商人交流，他们应该懂。” 午阳说：“大侠，你那么聪明，去买几本木材、家具方面的书看看，跟家具商人打交道时，不懂的就多问。你买这么多家具，人家也必须回答你的疑问呢。现在市场极不规范，假的、以次充好的，应该比比皆是，我们买了旧家具打眼了还说得过去，买新家具也上当受骗，就贻笑大方了。” 谢大侠笑着说：“古时候没有假的吧？” “古时候普通人家也买不起黄花梨这种名贵木材，达官贵人、皇家就不屑于以次充好了。本来做家具是件显摆的事情，摆了一件假的在家里，不是丢人现眼呀？再说也传承不下来啊。” “那老板，这些黄花梨是不是长在热带地区，上次报纸上讲一个家具商人在巴西买了125平方公里的热带雨林，里面是不是就有黄花梨？”午阳问。 “巴西的热带雨林里面有花梨木是肯定的，不过比海南和越南的黄花梨都差了很多，其花纹有点像京剧的花脸，所以大家都称之为鬼脸木。价格也是贵得吓人，上次京城有几个商人过去准备购买，都给那高价格吓回来了。”那老板道。 午阳就将这个信息记在心里了。价格高对于自己来说不是问题，关键是看是否值得。 那老板说上楼看看，一大群人就来到3楼。一进门，那老板就被那些木雕吸引住了。木雕是小的12个，是12生肖的，每个重量在2公斤左右，大的是18个，有1米左右高，重量在50公斤左右，上次在缅甸，那老板没有看到这些东西。端详了半晌，才问午阳，“这些木雕，也是从缅甸淘回来的？” “是啊，就在那位摊主那里买的，小的每个200美元，大的每个8000美元，是不是不值得？” “我告诉你，这样的木雕，就是在国内收藏檀香木翘首的陈女士那里，也没有这么造型好的艺术品。檀香木价格本来就高于黄金，加上这样几乎是绝无仅有的艺术造型，价值应该在10亿以上。”那老板很激动地说。 “黎老板，你真是发财人，花了15万美元，买回来价值10亿的艺术品。”孙老板说。 谢大侠也笑着说：“真是越有钱越容易挣钱呀。” “15万也好，10个亿也罢，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些玩物罢了。弟兄们，大家帮我将二楼的两个大柜子抬上来，我试试古家具能不能装古玩。”午阳笑道。 招待大家吃饭后回到家里，已经是9点了，午阳洗了澡，坐下来和爷爷、父母一起看电视。梦馨给午阳泡了茶，又给爷爷、公公婆婆续了水，就加入了女人们的阵容，和小惠、双双对对几个人都腻在午阳的身旁。几个人搂搂抱抱不说，还时不时抠抠摸摸，父母对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爷爷更是一笑了之，这也使他们更加大胆起来。 嬉闹了一阵，邱小睦两口子来了，梦馨又起身给他们泡茶，聊了一阵，对对说：“小睦，昨晚上你放着小许不管，是不是和午阳在搞同性恋？你不知道少年夫妻老来伴吗？” 小许羞怯地红了脸，“你这个死对对，自己想老公，还赖人家。”小睦听说以后，聊了两句，就告辞走了。临走午阳告诉他今天晚上抛出布伦特原油，小睦答应了。 现在由于小睦几个人都没有驾照，午阳就安排小睦住在对对的别墅，另外两个带了女朋友来的，就住了吴芳跟裴蕾的别墅。正好双双对对和小惠去驾校报名，午阳让替他们男女14个人都报了名，尽快把驾照拿到手，就让他们住到黎明小区去，邱小睦自己愿意买别墅也就随他。 几个人送客出门，也就到梦馨的别墅去了。午阳因为心里惦记着抛掉布伦特石油期货，一进门就打开电脑，让小惠和双双、对对睡了，只有梦馨，整个晚上，就跟藤缠树一样缠着午阳，午阳也就一直抱着她坐在椅子上看期货。午阳现在也习惯了，心里不管对哪个女人，总是有一种愧疚感，总是千方百计宠着她们。 石油期货今天还是上涨，从84美元慢慢涨到了87美元，午阳填了88美元的抛单，就抱着梦馨去了床上。 第九十七章 订购石材 早上起床，看看电脑，布伦特原油的收盘价到了89美元，查询自己的期货帐户和资金账户，已经顺利成交了，扣除手续费，平均每桶纯利有15美元多。将孙老板购买黄金的钱转到卡上，准备上午去银行转到公司账户。 吃过早饭，梦馨和吴芳原来的司机将家里要去驾校学习的人都送去，午阳就自己开车去购买切石机。跟邱小睦说期货的事情，小睦说昨晚已经抛出了，是填的88.80美元的单，每桶净利润16美元，总利润4160万美元。午阳也很为他高兴，道了别，在市里银行从卡上转了黄金的钱到公司账户，才开车上路。 购买切石机的地方，是中南北部京珠高速公路边上的一个县城，是中南省麻石的出产地，离渌江有400来公里。午阳赶到时，已经是中午12点了。就找了一家装修比较上档次、停车比较多的饭店吃饭。现在出差多了，也算是有经验了。光看装修就进饭店是不行的，只有停车比较多的饭店，要么是饭菜味道好，要么是服务态度好，价钱公道。 一进门，看见大厅的桌子几乎坐满了，就问急急忙忙走过来打招呼的小姑娘，“请问还有没有包厢？” 小姑娘微笑着说：“对不起，老板，我们这里生意比较好，地方又小，现在别说包厢，就是大厅也只有一张小桌子了。你要不然将就将就，在这里吃算了。” “好吧。”午阳说完，就随着小姑娘来到大厅角落里的小桌子坐下了。 小姑娘很快转身拿来了茶和菜谱，午阳接过茶，没有接菜谱，因为他刚才已经看到小黑板上写着招牌菜。就点了一个酸菜烧黄鳝。一个水煮苋菜。30几块钱，菜有了，汤也有了。 小姑娘走了一会，很快就回来了，午阳以为上菜了，就起身准备去装饭。小姑娘说：“老板，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今天全坐满了，现在又来了两个人，能不能让他们在你桌子上挤一挤？” “没事，来吧，我一个人也不用那么大地方。”午阳点头答应了。 很快就走过来两个女孩，看长相是姐妹俩，大眼睛。高鼻梁。肤色微微有点黑，高挑的个子，牛仔裤，休闲服，这几乎是特别流行的打扮，午阳自己就是这么一身打扮。 “大哥。打扰你了，不好意思。”年龄小的女孩说。 “没事。你们请坐吧，大家出门在外，难免有不方便的时候，不必介意。”午阳笑着说。 两人坐下后，服务员小姑娘又是上茶，递菜谱，两人都没有接菜谱，年龄大点的女孩说：“素炒鲜厥，黄闷鲫鱼。赶紧上吧。” “好的，请稍等，马上就好。”小姑娘说完就走了。 “大哥，请问到我们这里来，有何贵干呀？”大女孩说。 午阳估计她的年龄肯定比自己大，但是自己满脸胡茬，到缅甸20多天又晒成了非洲人，人家确实看不出自己的年龄了。 “你们就是本地人啊，怎么自己家里不做饭，跑到饭店来吃？”午阳其实听她们的口音，已经知道是本地人了，纯粹转移话题。一个不小心，被人家带进笼子里面是常有的事。 “我家里离县城有几十公里，父亲身体不好，母亲在家照顾他。我们姐妹开店子，又没有雇工，生意好的时候就没有时间做饭。”小女孩说。 “你们是做什么生意啊，生意一定很好吧？”午阳问。 大女孩说：“我们主要是做切石机零配件生意，有时候也做一些转手倒卖石材、石器的生意。” “那你们如果卖一对两吨一个的石狮子，价格是多少？” 石头山庄建成以后，曾经有几个人来推销石狮子，两吨重一个的石狮，一对价格均在1万4、5千的样子，爷爷说，我们到时候修建庄园，需要大量的石材，就一起去买好了。所以午阳就想拿这个价格来试探姐妹俩的商品价格。 “两吨的狮子，如果雕刻普通的话，就是6千一对，如果造型复杂的话，就要8千，大哥你想买那种？”小女孩说。 “我要先看看，那种合适就买那种。我叫黎午阳，还没有请教你们的芳名呐。” 小女孩说：“我姐姐叫莫春桃，我叫莫秋月。黎大哥，吃了饭我们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好的。”午阳干脆地答应。 这时已经上菜了，莫秋月就抢过午阳的饭碗，为他装饭。3个人互相让菜，似乎本来就是一起来吃饭的人。 饭后来到她们的店子，是一间十几平米的临街门面，里面琳琅满目的各种配件，门口放着两对石狮子。午阳本来就不是来购买石狮子的，加上莫家姐妹的石狮子又比较小，不气派，午阳就提起切石机的事情，讲了周典告诉他的那种切石机的型号，莫春桃翻了价格表，报出来的价格跟周典讲的差不多，午阳就决定跟她们做生意了。 “两位，我今天来，实际上就是买切石机的，你们报出来的价格很公道，我就跟你们做生意了。我想要6台最大的切石机，中等的4台，手提的15台，擦石机15台，都要最新式样的，还要将易损件全部配齐。并且联系车辆送往渌江。” 莫秋月说：“我家里没有现货，还要到别人那里去调货，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吧？” “没关系，要不然你们先将价格算出来，我们先去银行转账，让你们好调货，然后你们就安排我去看看书什么的，消磨时间。” “黎大哥。你真是太好了，我们确实没有这么多钱去调货。我马上就算出来，转账以后，我带你去钓鱼，就是刚才吃的那种土鲫鱼，好吃吧？”莫秋月说。 “味道蛮好的。现在天气冷。能钓鱼吗？” 莫春桃说：“大哥是城里人，肯定不知道渔汛。鲫鱼就要在开春后钓，夏天气温高了，反而不好钓了。” “好，那就玩玩去。” 算好了帐，两人到银行将货款转了，莫秋月就带着午阳来到城郊的一口水塘钓鱼。鱼塘老板专门准备有钓杆、鱼饵等。客人来了只要做窝就可以开钓了。 安顿好午阳，莫秋月就叫了一辆摩托车走了，临走时说：“黎大哥，你就在这里玩，我们装车好了就打电话给你。” 午阳装好鱼饵后放到水里，很快就有鱼儿咬钩，钓了半个小时。钓上来了20多条。太容易钓了。午阳又觉得没有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人也就懈怠了。 让鱼钩上面剩下一点点饵，和塘老板说话，问老板这塘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鱼儿。 老板说：“这是十里八乡别人干塘时收购过来的，一般人家这种鱼也不当鱼卖，拿了自家吃或者送人。我知道人们都喜欢吃。就跑去跟人家买来，也就3、4块钱1斤。客人来我这里钓鱼。就是8块钱1斤，一年也能赚个几万块。” 午阳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以后自己的庄园里面，水面比这里大很多，同样可以去收购鱼类让客人钓。 过一会，很少钓饵的钩子又被鱼儿咬了，又扯上来一条大鲫鱼。午阳就干脆收杆不钓了，让老板给自己装好，要带回渌江去。老板过磅以后，分别将鱼装进好几个塑料袋，在塑料袋里面冲了氧，才扎好口子。 午阳拿出钱付款时，老板说刚才莫姑娘说了，记在她家的帐上。午阳说：“人家做生意赚几个钱不容易，就不要她们掏钱了。”坚持自己付了款。 回到莫家姐妹的门面，姐妹俩正在忙碌着。切石机已经装上车了，她们正在挑选零配件。午阳看到她们搬比较重的东西时，就主动上去帮忙。 3个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莫秋月问：“黎大哥，你来买这些东西是公家要还是自己家里用的？” 午阳说：“自己家里从外面买回来一些翡翠毛料，要切开看看里面有没有翡翠，如果有翡翠，就加工出来卖掉。” “那你家里是不是有很多人做事？”莫春桃问。 “看是怎么算，如果只是算在家里吃饭的人，那就不是很多，如果将所有帮我们家工作的人都算上，恐怕得有几千人吧。”午阳说。 “你们家是开公司了？”莫秋月问。 “是的，是一家集团公司，董事长是我叔叔，叔叔的主要业务是建筑业，我家里的主要业务是黄金珠宝店。” “那嫂子是干什么事情呢？”莫秋月问。 “她基本上不管什么事情，有时候兴趣来了，也管管黄金珠宝店的事情。”午阳以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随便说了，把几个人的情况拼在一起，说出来倒也不是很显假。 “黎大哥有几个小孩了？现在有钱人都是生很多小孩的。”莫春桃说。 “还真叫你说着了，我现在有4个小孩了，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的，反正就是要罚款，没办法，交罚款就是了。”午阳是根据现在的情况乱说的了。 “有4个小孩还要生，是不是4个都是女孩？”莫春桃问。现在农村的一些家庭，为了生男孩，生两三个女孩是常有的事。所以莫春桃有这么一说。 “也不是啦，男孩要随母姓，就只好继续生了。” “你们家里的长辈真好，自家的男孩随母姓，这个在别人家是不可能想象的。”莫春桃说。 “黎大哥，我家里现在还正在犯难呢。我父母没有男孩，只想将我们姐妹中的一个留在家里招女婿上门，好传宗接代，可是我们这一代独生子女多，一般情况生了男孩，就不会再生第二个了，上哪里找有两个男孩的人家去？”莫秋月说。 “这可真是一个难题。不过你们的父母没有男孩，日子不是照样过？你们姐妹不是照样将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午阳说。 “那可不一样，我们家里的责任山里面，就有大量的麻石可以开采，就是因为我们家没有男孩，就没办法进行。一些外人以及本家的人。多次找我父母，要求廉价购买麻石矿山，我父母虽然现在死扛着不卖，但是如果我们找不到上门女婿，迟早是会卖给人家的。”莫春桃说。 “那你们姐妹就不能请人来开采吗？”午阳问。 “我们也是这样想过，但是首先是资金不足，其次也没有一个主事的人。所以空有这个想法。”莫秋月说。 “如果我现在出资帮你们来开采，你们自己能不能主持做好这个事情？”午阳问。 “黎大哥，那怎么好意思？我们毕竟初次见面，素昧平生，让你来出资就不合适，再说我们姐妹两人也没有那个能力来主持，最少必须有3个人才能把事情摆开。一个人主持矿山的工作。一个人主持销售业务。还要一个人主持机械设备的维护保养。”莫春桃说。看来她们考虑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午阳说：“你们两个人其实只要安排好人员就可以了，自己当好总经理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用管。比如说主持矿山工作的人，你们只要根据其他厂家的产量，搞个定额，完成了任务的给予奖励。完不成任务的就减少工资，实在不行。就换人；再比如说机械设备的维护保养，我知道这里面有一些窍门，你们就坚持以旧换新的原则，不是非换不可的东西，就可以不换，这些东西你们自己曾经经营过，肯定清楚行情，实在不行就自己采购。还有销售问题，我估计近几年之内，我们家里的庄园，可以全部包销你们的产品，不过我们的要求比较高，必须按照我们的要求进行生产，这应该也不是很难。” “黎大哥，开麻石矿山，可不是几万块钱能够解决问题的，你将钱给我们，你放心吗？”莫秋月问。 “我们今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从你们的经营中间，就可以看出你们的为人，你们根本就不是那种不讲信誉的小人，也有心想做好生意，我当然放心了。再说这几十百把万块钱，即使没了，对于你们来说，也发不了什么财，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损失。” “黎大哥，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以后具体怎么操作，你说说看。”莫春桃说。 “是这样，你们先请人照看这个店子，别忙着将这里停了。你们自己就去跑相关手续，招聘人员，做好开采计划，办好这些事情以后，你们就来人到我家，我将钱转给你们，也将我们的石材规格和要求告诉你们，你们回来就可以组织生产了。” 说完，午阳留下了自己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莫家姐妹也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午阳。 装好车，莫秋月说：“黎大哥，赶紧回去吧，嫂子在家一定等急了。” “不急，大货车慢一些，我到了他还不会到的。”午阳刚才将自己的家里地址也给了汽车司机一份。和莫家姐妹道了别，开车回家。 卸完车又请司机吃了饭，回到家里已经是9点多钟了。也没有去洗澡，就到裴学文那里，裴家岳父岳母正在看电视，午阳打招呼之后，和岳父岳母聊了一阵裴蕾的情况。反正现在每天都可以视频，也不存在难相见的问题。然后将定购石材的事情说了，请其安排人员，将庄园所需要的石材造个计划出来。 裴学文说：“庄园的施工设计已经出来了，所需要的石材数量基本上也出来了，我安排人员将其抄写出来就交给你吧。” “爸，庄园那边我很久没有过问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午阳说。 裴学文说：“庄园目前正处在紧张施工中。一是清理淤泥，已经进行了一半左右的工程；二是浇铸混凝土预制件，修筑环湖观光便道，已经到了开始将预制件运往湖中，只要冲压连接了；三是宾馆、商店等建筑，已经在建筑地下基础部分；四是高尔夫球场，已经基本完工，只是在建筑休息室、练球场等设施；五是树木的栽种，今年春天已经栽种了500亩左右的树苗，也与一些苗木公司联系好了，今年冬天估计能够全部种下去；六是两条小河已经完成开挖工作，目前正在砌护坡，修建上下游的水闸；七是农作物已经按时下种，不会耽误农时。你放心好了。” 午阳高兴地笑了，“爸，您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人，您办事我哪有不放心的。” “午阳，你这个马屁可是拍到你岳父的痒处了，他现在没事就怀念那些指挥千军万马的日子。”岳母笑着说。 “妈，我可不是拍马屁，爸本来就是指挥千军万马的人，现在我们的庄园建筑工地上，不也是千军万马吗？爸，您看是不是把我们的这一块独立出来，成立一个集团公司，您来当董事长和总经理好了。” 裴学文考虑了一下，“现在的运行机制没有不方便的地方，并没有制约我们业务的发展，我看就不必要图那个虚名，另外搞一个集团公司了。有很多事情还是韬光养晦好些。以后实在不行了，我们还不是说改就可以改啊。” 午阳又将在采购切石机时去钓鱼，鱼塘老板的做法跟裴学文讲了，裴学文说我们的做法基本上是一致的，我们肯定也会收购很多各种鱼类投放进去，而且我们在湖中，主要是投放在江里面捕捞上来的河鱼苗，以后产出的鲜鱼就肯定跟河鱼味道一样。 ps： 各位看官朋友：谢谢您的关注，但愿本书能够伴您度过更多的美好时光。求推荐、求订阅、求月票。谢谢。 第九十八章 干爸的承诺 接下来的几天里，午阳白天就去石头山庄跟石匠师傅们一起切石、擦石，邱小睦和王小惠她们都去驾校学习汽车驾驶，只有梦馨每天送他们到驾校以后，自己开车到石头山庄陪伴午阳，午阳现在也没有具体的事情和目的，看着这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孩，难免又心旌摇动，两人一对上眼，就往卧室里跑。工人师傅们也没有谁去管这个闲事，有时候吃饭都不去叫他们。 到了晚上，吃过饭和爷爷、父母看看电视，拉拉家常，然后就是跟裴蕾、吴芳、秦小英、高小雅和谭竹青视频，午阳将布伦特石油期货抛出以后，基本上就由吴芳和裴蕾两人出主意了，她们让吃进，午阳就吃进，她们说抛出，午阳就毫不犹豫的抛出，并且在92.80美元时，将美国原油也全部抛出了。纯利润还是相当可观的，加上早几天抛出的布伦特原油的利润，将近280亿。午阳就将其平均分配给自己的女人一人20亿美元，剩下的60亿给了裴蕾、吴芳两人各20亿，让她们在美国继续进行各种金融投资；给了高小雅和谭竹青各10亿，让她们在金融投资的同时，兼顾当地的房地产投资开发。 午阳将孙老板还将购买的40吨黄金的资金，全部划归公司账户，自己不再经手管理。这样公司就有足够的资金运转，用以支付各种大规模的房地产收购、大宗物资采购和工程建设。但到时候卖掉稀有金属的钱还是不能交给公司，甚至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那些涉及国家机密虽然不关午阳的事，但是如果自己金矿的秘密曝光，肯定就不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了的了。 这段时间的期货操作，让他对期货市场有了一些了解，也有了一些畏惧，原先那种抱长线、赚大钱的想法已经不复存在。还是得和自己的女人们一起，每天买进卖出，但是自己即将上班，不是每天晚上都能够参与买卖的，于是就干脆委托裴蕾跟吴芳帮他操作，她们在美国反正现在也没有去找什么其它事情做。大着肚子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忙完这些事情，就跟小惠、双双对对和梦馨腻在一起。梦馨由于白天的缠绵，晚上就轻松让午阳过关了，她们3个更是因为白天学习驾驶很辛苦，浑身疼痛，早早就休息了。 到了4月10号，午阳就已经从钨矿和金矿将稀有金属收齐了，跟谢大侠换了悍马车，就专等欧阳其的电话了。如果迟迟接不到通知，以后只能利用星期六、星期天的时间了。 这次为了方便携带。在一家小工厂定做了10个小拖车，拖车底座上是4个万向轮，万向轮安装在角钢焊接成的四方架子上，然后上面是帆布做成的装有拉链的口袋，可以提可以拉，空口袋还可以收缩得很小。携带挺方便的。这次的稀有金属总共800多公斤的样子，不多也不少。 陈小宝已经拿出雕琢红翡的设计图，主要是佛、观音和两张开国领袖的雕像图，午阳将带到京城，请黄家岳父、高家岳父、刘爸爸和秦会长挑选，回来时请秦会长一起来中南雕琢红翡。 欧阳其果然在约定时间打来了电话，让午阳立即赴京。签订专利授权书，同时将大校需要的金属带过去。午阳接到电话就跟爷爷、父母告别，立刻动身，旁边的梦馨也要陪他去，说是一个人开车太辛苦，路上也寂寞。午阳知道她在家里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两个人就上路了。 晚上车到中原某省会，梦馨将车开进了市区，拨打12580，订了最好的宾馆，住了一晚上。也难怪人家，自从跟了午阳以后，至今还没有一个人独占一晚上的先例。 进了京城已经是午后了，先跟欧阳其联系，欧阳其说：“黎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东西都带来了吗？” 午阳笑道：“欧阳先生，你到底是关心签约的事还是金属的事？我看你根本就是国家的情报人员吧？” 欧阳其也笑道：“黎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有时候好奇害死猫的。你还是赶紧到我们公司来吧。” 午阳赶到欧阳其的公司，欧阳其和一个德国人接待了他。寒暄了几句，就立即进入谈判程序。午阳不懂德语，德国人不懂汉语，就让欧阳其充当翻译。 德国人说：“黎先生设计的东西是很好，但是使用范围很小，不适合大规模生产，所以公司不能出太高的价格，只能出300万欧元购买专利。” 午阳立即说了：“不，不行。”其实专利卖多少钱，根本跟他没关系，他不同意的原因很简单，就是看看号称刻板的德国人在谈判中会不会是真的刻板。“这些钱买专利，贵公司只要生产几台设备就可以赚回来，价格是不是太低了？” “黎先生，你应该考虑到，这种设备生产出来，能不能销售出去都很难说，就更谈不上利润了。”德国人说。 “先生，你想过没有，现在世界上的翡翠存量是越来越少，而我设计的这种设备，完全就是变废为宝，一本万利的生意，贵公司竟然连这个问题都没有搞清楚，所以我想，如果贵公司没有诚意，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 “既然黎先生觉得没有必要谈下去，我们的谈判就到此为止吧。我想说一句题外的话，黎先生，你准备将这个专利卖给谁？”德国人说。 “我可以跟日本人谈判，他们肯定会感兴趣的。” “日本人在生意上是出了名的小气，难道说他们会比我们出价更高？” “日本人是不是小气我不清楚，但是他们为了值得花钱的事情花钱，是很大方的。” “黎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选择其它的合作方式？” “愿闻其详。”午阳说。 “是这样，我们仔细研究过设备的图纸，生产这种设备技术含量不是很高，生产成本也不高，我们先不谈购买专利的事情。生产一台或者数台出来，请你负责销售，如果销售状况良好，我们就可以大规模生产，我们公司将出价很高购买你的专利；如果销售不出去，我们也就什么都不用谈了。” 午阳一听就高兴了。自己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德国公司生产出几台设备，就供自己公司使用得了。如果真正靠销售这种产品赚钱，以后自己的翡翠制品能不能销售出去，还是一个大问题。至于答应欧阳其的专利费用，自己给他就是了。如果过了若干年，有人实在需要，自己又推脱不了，那时候再生产也不迟。“先生，您提出的这种方式很好，我完全可以接受。就请贵公司生产3台这样的设备出来，我好用来演示给翡翠商人看，至于以后的销售业绩，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随后，欧阳其就让文秘打印出来一份协议，是德文和中文对照的。午阳看了一遍，简简单单的几条，就是刚才德国人说的意思，也就在协议上签了字。准备和梦馨一起告辞时，欧阳其说：“黎先生，我已经跟大校联系好了，就用我的车送你过去吧。免得你又要去拦面的。” 欧阳其开的是一辆suv。正好可以用来装货。将货倒过去以后，欧阳其要求让张梦馨开午阳的悍马车跟在后面，自己就跟午阳乘一台车。 车上，欧阳其道：“黎先生，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午阳说：“我其实也不知道这种冶炼设备销售情况会怎么样，但是我个人肯定是看好的。你的专利费，我是不是今天就按照300万欧元转给你？” “那倒是没有必要，我现在也不急等着钱用。不如这样，你回去以后，给我找一块价值相当的翡翠，下次我到中南或者你来京时交给我好了。” “欧阳先生真是个精明的生意人，现在300万欧元的翡翠，放在那里不用管它，10年以后，就是3000万欧元。你放心，我为人不会那么小气，说是价值300万就找300万的，说不定找块价值500万的给你。” 欧阳其一笑，“我就知道黎先生是这么大方的人。不过前两次卖稀有金属，早就让你成为世界首富了。” “什么世界首富，麻烦你别满世界宣传去。”午阳笑道。 “宣传怕什么？现在谁有这些金属，谁就可以致富。咱们国家有了这些金属，就不怕别人的封锁，可以大胆地发展航空航天业，国家强大了，对普通老百姓也好，对你这样的富翁也好，都是一件好事。” “可是如果宣传出去了，那些矿山就不会是我的了。” “人啊，都是这么贪心，你现在手里的钱，你就是十辈子也花不完，还是那么贪。”欧阳其笑道。 “这不是贪不贪的问题，到手的东西，谁会愿意拱手让人？比如说咱们的政权，自己的党流血牺牲、艰苦奋斗了几十年才取得的，现在要让给别人，可能吗？” “你这样的比喻是不恰当的，党的目的是为了全体中国人过上幸福的生活，你开采金矿，毕竟是为了一己之私利。” “我一个人、一家人能够吃多少、用多少？钱财对于一个人来说，还不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说，吃了、用了，还不是拉动了内需，促进了gdp的增长？” “好了，我们没有必要为这些问题争个不休的，你放心，我会遵守我的诺言，会为你保密的。希望你也不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你的同事和朋友。” “这个不会有问题，到现在为止，我们公司就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这次的交易完成后，可能有一段时间大校不会再收购，不是不需要，而是资金上可能不足，你那里生产出来以后，就小心保管，不能有半点差错，知道吗？只要你不卖到国外，就不会有任何麻烦。” 午阳点头答应了。又道：“这种东西不知道有没有放射性，要是能够用来做项链就好了。” “放射性肯定没有，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广的用途，不过用来做项链，其价格是黄金的7100多倍。是不是太奢侈了？”欧阳其说。 午阳笑道：“谁叫咱有钱呢，不过也就是用上20多克而已，以后如果国家需要，还可以卸下来上缴嘛。”午阳一直在考虑给自己的女人们做项链，七色翡翠已经找齐了，六合金刚石也只要去从陨石上抠出来就可以了。就是链子的材料上次准备用白金的，心里总觉得那种东西太廉价了。与其它材料不配，现在终于找到合适的材料了。 奔驰车到了大校所在的地方，欧阳其让梦馨在门外等候，自己和午阳两人直接开车进去了，在大楼下面的大门口停车，大校领着一班人在门口等着。车辆刚停，就走过来帮忙卸车，由于有了万向轮的口袋，可以拉着走。也就不那么费力了。 大校一班人把金属拉进去了，欧阳其陪着午阳在休息室聊天，时间就不跟上两次那样难过。很快，大校就将金属的清单拿出来了。金矿的伴生矿是4种金属，钨矿的伴生矿是6种金属，品名、数量、单价、金额分别列清楚了。午阳核对无误后。大校就带着他去银行划款。 转账出门，午阳心中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狂喜的感觉了，好像就是干完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在门口会合了梦馨，就跟欧阳其分手了。 来到京韵小区，秦小英和刘荣两人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江南现在已经是莺飞草长、春意盎然了，然而在京城里，柳枝上也才冒出些许绿色。但是气温已经是明显升高了。 看到午阳和梦馨下车。秦小英立即奔了过来，刘荣不认识梦馨，动作就稍微慢一点。午阳是今天上午快进城时才打电话告诉秦小英、小雅、黄鹂和刘荣的。梦馨也知道有刘荣这人存在，但是只知道是午阳的干姐姐，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秦小英先跟梦馨打了招呼，就和午阳抱到了一起，来了个长长的湿吻。小英的衣服穿的比较多，而刘荣就穿的少多了，跟刘荣拥抱接吻时，刘荣拼命往午阳身上挤，还调皮地咬住午阳的舌头不松口。午阳这下被弄了个血脉喷张，本想抱着刘荣跑，但是一想，人家小英等在那里，怎么能去抱姐姐呢。 松开刘荣，抱起秦小英就跑，梦馨看到刘荣有些尴尬地站着，就一把抱起刘荣，跟着午阳跑。口里还笑着说：“姐姐，妹妹抱你是不是没有弟弟抱的感觉好？” “一样好”刘荣说。 4个人进了小英的别墅，“水已经放好了，快去洗澡。” 梦馨没有来过别墅，东走走、西看看，然后就看电视。看看时间不早，快5点半钟了，又听到别墅间的路上响起汽车的声音，就上楼去叫他们。刚刚上楼，看到他们已经在准备下楼了。 高小雅是最先进来的。和午阳熊抱一个，就将午阳拉到一边说悄悄话，“午阳，你跟其他姑娘们来往，我父母都是知道的，但是你和刘荣姐来往，就有些过分了，我倒是没什么，可我父母肯定是难以接受的。刘荣姐又是刘爸爸的女儿，我父母口里是不好说什么的，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的，等会我们出去吃饭，你就注意一些，别太显得亲近了。” “好的，我会注意的。”午阳说。说完就走到大家一起，听小雅讲在京城购买的房地产的事情。 小雅说：“今年以来，就没有再购买新的房地产项目，主要是将去年购买的项目进行施工，除了一个四合院推倒开发楼盘以外，其它都是维修、装修等工程，这些项目都是交给小英的舅舅郁叔叔在搞，现在已经基本上装修好了，在4月底可以全部开业。午阳，你回去以后，就要调过来大批的黄金珠宝制品。” “上次那几间门面销售情况是不是还那么好？”午阳问。 “那是年初开业的3家店子，就是在秦爷爷他们门面的隔壁，刚开始生意是出奇的好，现在情况也不错。目前一天销售黄金在200公斤以上，3间店子从开张营业到今天，已经销售了不少了，但主要是大件。如果要长时间维持这种局面，我们的黄金制品就必须增加品种。目前顾客反映一些领袖雕像、艺术性比较高的造型基本没有。这些物件是可以公开摆在家里的，比光是收藏又多了一层含义，外表跟铜像差不多。”小雅说。 “好的，我回去就让他们加紧生产，翡翠物件的销售情况怎么样？”午阳说。 “翡翠物件相比黄金就差多了。我们从开业到现在，销售的翡翠物件总价值只有20亿左右。很多顾客还是经过我们反复宣传才购买的，而且单价在100万以内的占了绝大部分。高档翡翠销售的旺季还没有到来。”小雅道。 “现在是不是存在人家不相信我们。而是相信别人家的情况？我们不是在潘家园、琉璃厂那边都开了店子吗？那边别人的店子销售情况怎么样？” “那些地方就不要提了，那里的销售对象是外地游客，一般好东西都是卖不出去的，只有一些低挡的东西好销，我们打算联合一些商家，进行高档翡翠的销售宣传，促进形成消费风尚，当然，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没关系的。小雅。现在这些东西销售量小，对于那些小商家来说，他们需要销售量来保利润，我们就不同，我们不需要销售量。反而我们现在销售量越大，以后能够存下来的翡翠就越少。不符合我们囤集这些物件的思想。现在关键是要培养一批人才，能够做到每间店子都有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就最好。” “我们的人才目前基本上是够用了，上次我们从东北带回来的十几人都可以挑大梁了，还有小英上次介绍的那个小王，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员工，我已经让他负责小英原先买的那些门面跟宾馆等业务，不过到了全部开业。他就只能是负总责了，底下还是需要人才的。” “他下面的人才就让他自己去物色好了，用起来顺手，我们需要做的只是加强财务管理以及货款的回笼。”午阳说。 “午阳，那套四合院已经维修一新，是两进的大院子，你看是你自己住还是给谁？”小雅问。 “姐，我看你回去征求一下爸的意见，看看爸是否愿意到那里住？”午阳对刘荣说。 刘荣道：“我回去会跟爸说的，不过我肯定爸是不会同意过去住的，你们看，就是这里他都没有来过，跟他说就是让他领领午阳的心意罢了。我的意见，就是午阳自己住那里，平常不来京的时候，就雇人在那边搞搞卫生，培养树木花草，来了就电话召集大家都过去，省得长辈们看了不顺眼。” 梦馨笑道：“那就干脆跟长辈们保密好了，就当成我们的秘密根据地吧。不知道现在都有些什么人知道那个地方的？” 小雅说：“除了郁叔叔知道以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了。” 午阳笑道：“等全部搞好以后，就告诉舅舅，那里的四合院卖掉了，我们有心骗无心，很容易就骗过去的。” 小雅笑着说：“没想到午阳不但是个小偷，而且是个小骗子。” 午阳知道她讲的小偷就是说他偷了女孩的心，上去一把抱住小雅，就来了一阵狂吻，还故意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弄得小雅连脖子都红了。 黄鹂回来以后，午阳又和她亲热了一下，又问起她肚子里面孩子的情况，黄鹂说现在还没有什么反应，不过自己食量大增，没办法，少吃一点肚子就饿的慌，，胎儿肯定发育很快。午阳知道这是自己一直用真气帮她疏理的结果，几个怀孕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有大反应的，就悄悄说：“晚上用真气帮你疏理疏理，你们母子会很健康的。” 黄鹂说：“晚上还跑得了你吗？” 这时秦小英也说：“午阳，今晚你就好好陪陪我们。我的签证很快就下来了，我这身体不走也不行了，我就不去中南跟你告别了，下次见面，我就是孩子他妈了。”说着还拍拍肚皮，一脸的幸福样子。 聊了一阵，就出发前往会所吃饭，这是午阳打电话时就讲好了的，刘荣也早就订好了包厢。今天想请的人都能够请到，黄鹂的父母、秦小英的爷爷奶奶和妈妈，还有小雅的爷爷、奶奶和父母，刘荣的父母和齐志强，午阳特意还请了周理事一家人。 来到会所订好的包厢，秦会长、秦奶奶和郁妈妈，还有周理事和他儿子周叔叔已经到了，午阳和他们寒暄几句，就站起来迎客了。 先到的是高家岳父岳母，爷爷奶奶，跟着就是黄家岳父、岳母，再就是刘爸爸和刘妈妈。大家见了午阳，都是十分亲热，特别是刘妈妈，拉着午阳的手，嘘寒问暖的，还说：“你这孩子，上次来京了也不来家里。去年帮你姐姐姐夫挣了多少钱，还送我那么好的手镯。” 午阳说：“只要爸妈和姐姐姐夫高兴，我做再多事情都是应该的，何况我并没有做什么事情。” 刘妈妈说：“孩子，听你姐说，你马上就要上班了，以后时间少了，不过现在交通很发达，一天都可以来回，可记着多来看看爸爸妈妈和岳父岳母。” 刘爸爸笑道：“你岳父、岳母即将去西南赴任，以后就得几头跑了。不过小雅还在京城，你有时间就多过来看看她，人家一个女孩子，帮你管理那么多产业，挺辛苦的。对了，你上次让你妈妈搬到别墅去住，我认为我们去是不合适的，就不过去了，你另外安排人住吧。” 午阳说：“爸，您觉得不合适，是不是跟我讲客气？” 刘妈妈说：“孩子，我们不会跟你讲客气的，哪天有空了，去你家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的。” 午阳这时拿出红翡的雕琢设计图，请各位长辈审阅，并将情况作了说明。 秦会长首先选择了佛，黄军长和高司长选择了领袖雕像，刘爸爸选择了领袖雕像以后，又说：“要是有黄色的就更加令人满意了。” 午阳说：“爸，黄色的翡翠是有的，可是现在还没有找到这么大的，雕琢出来就没有这么大气。” 刘爸爸哈哈一笑，“你刚才说我跟你客气，看看我是不是跟你客气？你现在手里没有大的，说不定以后会有，我们又不急在一时一刻，再说，就是小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对了，让你姐告诉你我的电话号码，以后遇到了什么难题，就给我打电话。你们省里的主要领导跟我关系匪浅，我说话还是管用的。” “谢谢爸，我会努力工作的。” “爸，午阳以后的路，干脆就由您安排好了，他可是个很孝顺的孩子，肯定会服从您的安排的。”刘荣说。 “老高，你觉得小荣这个提议行不行？”刘爸爸问。 “老领导，我认为当然好了，这对午阳来说，就是最好的际遇了。”高家岳父说。 “那好，午阳，这几年你自己努力工作，能够经受住考验，我就将你作为接班人来培养，如果不行，就别怪我了。” “爸，您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决不辜负您的期望。” 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满满两桌人就安静下来吃饭。 第九十九章 当媒人 从京城回到中南，是4月13日的晚上。秦会长这次坚持不乘飞机，非要坐汽车过来。中午吃饭时，午阳看到他双手叉在后腰上，非常痛苦的样子，就用真气帮他疏理了一番，现在倒是没有什么事情一般了。 看到午阳回来，小惠、双双对对、小睦、小宝他们都围过来，午阳问他们，在驾校学习得怎么样了？ 小睦说：“已经考过了理论和桩考，明天就要路考了。” 午阳说：“小睦，你以前经常开偷车，路考应该没问题吧？” 小睦说：“这可不是驾驶技术的问题，而是考官的问题，他想让你过，就肯定能过，他不高兴了，谁也别想过。” 午阳笑道：“那你们就想办法让考官高兴呀！” “这是肯定的，不去走关系那是傻瓜。”小睦说。“午阳，你现在手里有没有什么期货？我上次抛出去以后，一直空仓。” “我现在也没有自己操作了，等会我将你嫂子的qq号告诉你，你就让小许操作好了，反正她们每天只是关心这个事情，所有的情况都清楚，你们联系上了，小许操作也不用操心，照着来就行了。” 给了小睦qq号送走小睦以后，午阳就在网上将从大校那里划过来的钱大部分转到了期货账户上，自己卡上只留下11亿欧元。这其中有10亿是准备以后参加缅甸翡翠公盘的，有1亿是明天兑换成人民币留给自己零花的。 裴蕾看到午阳又转进了这么多钱，就问：“午阳，哪里一下子来这么多钱？” 午阳笑道：“作为军人出身的人，难道不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吗？” 裴蕾装作生气说：“有什么了不起，不问就不问。午阳，这几天我们可是为你挣了好几个亿的美元呢。” “你们辛苦了，不过就不用我说谢谢了吧？小蕾。你们现在挣的钱，我想以后都转给你们账户，作为回国投资的资本。我参加工作了，以后也许会有招商引资的任务，你们就出面帮我完成好了。”午阳说。 “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反正这些钱是你自己的。”吴芳说。 “我的意思。就是让你们成为福布斯排行榜上面的人物，名气搞大一些。以后回国投资，人家就能够查找到你们是谁了。你们目前的本钱是不是还小了点？” “不小了，小蕾的原先有30亿元人民币，加上20亿美元，还有买卖期货的利润，将近60亿美元了，我的也快到50亿美元了，在美国应该排在前500名了。午阳，我们现在是不想出名都不行了。信用卡上面的资金流动这么大。联邦税务局早就盯上我们了。”吴芳说。 “你们又没有逃税偷税，盯上了又怎么样？有了良好的信任度，你们就可以在那边买可以赚钱的东西了，比如说土地、牧场、森林什么的。” 吴芳说：“午阳，你让国内的人造一个比较完整的规划来，需要什么。我们就购买什么，这样就不会乱花钱。美国的东西不会乱涨价的，用不上的东西，就没有什么投资价值。” 午阳笑着说：“现在谁也不知道以后需要什么，只能需要了才能想起来。不过，像红松呀，玉米、小麦呀。我们公司肯定是要的，你大胆买就是了。你们想作为进出口商给我们供货也行，不让你们白干嘛。” “午阳，其实这钱多了也没什么意思，我们整天将期货炒来炒去，不过就是玩数字游戏罢了，哪有我们玩游戏刺激？我打算将你今天的这些钱全部吃进黄金期货算了，现在的黄金期货是820美元1盎司，你的钱够吃进1亿盎司多，原来那些炒原油的钱仍然炒原油，足够了。”裴蕾说。 “好的，一切由你们做主，我后天就报到上班了，有时间就多跟你们聊聊天就行。”说完就将电脑让给梦馨和小惠她们，自己就走了。 第二天上午，午阳打电话给安保公司的周哥，让他跟几个弟兄过来，说去看房地产的投资项目。又将情况跟小宝讲了，小宝知道午阳这是关心他们，也就高高兴兴拿了银行卡，跟午阳一起去看房子。 周哥来后，午阳就带着他们到叔叔黎秋华的公司，黎秋华因为事先已经讲好了，让他们先看了图纸，然后就派人带他们到实地观看别墅区。 进入别墅区的公路还有一段没有修好，原有的水泥路面被运输建筑材料的汽车碾压得坑坑洼洼的，午阳开着坐了6个人的奥迪车，七弯八拐地进入别墅区。进了门，就是另一番景象了。里面宽阔平整的水泥马路通向别墅区的各个角落，高大的围墙里面是错落有致的别墅，全部都已经完工，停车场、运动场等已经建好了，只是花坛还没有种花，树木也基本没有，这些还是需要花费不少资金的。 几个人又让建筑公司的人员打开别墅的门，进去看了看，别墅的内部也建好了，门窗齐全，墙上刮了仿瓷，确实只是没有装修了。 6个人又回到黎秋华的公司，午阳出面跟叔叔谈话，主要是商量种树种花，还有就是进出别墅区的公路的事情。 黎秋华说：“进出别墅区的公路，已经列入市政府的规划之中，估计在明年就会修建一条60米宽的公路，经过别墅区的大门前。所以现在就不用考虑修路的事情。至于种树种花的事情，你们可以参考其它别墅区的做法，大部分栽樟树，这种树比较便宜，还可以栽种一些玉兰树、银杏、杨梅等生长年限长的树种，让花木公司做一个整体规划，经过你们同意后施工，花费大约在1千万左右，这样就能够使小区的别墅价值升高20％以上。” 午阳说：“叔叔，我们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请你跟花木公司联系一下，让他们做一个规划出来。” “这个没问题。我就让人马上联系。”黎秋华说。 午阳道：“小宝。周哥，你们考虑好了没有，考虑好了，买不买的，就一句话。” “午阳哥，我肯定愿意买的。”小宝说。 周哥也说：“午阳。我今天过来，就是准备购买的。刚才看了别墅，就更加下定了决心。” 跟周哥一起过来的另外3个人还是不吭声，午阳就说：“我知道你们挣几个钱不容易，你们如果不参股，我看就算了，如果你们既想参股购买，又怕承担风险，那是这样好不好，你们以后任何时候想退出。就将股份转给我。我保证按照银行的同等利息连本带利给你们。” 听了午阳的话，有一个叫三毛的被说动了。几个人协商，总股本按2.4亿计算，按照4千万一股，划给黎秋华的公司2.38亿元以后，剩下的就作为种树种花的开支。多退少补。小宝3股，周哥两股，三毛一股。 跟建筑公司签订了转让协议以后，3个人就转了2.38亿到公司账户，剩下的钱准备另外设立账户存起来，3个人还准备协商股权的协议时，午阳说：“你们先回去考虑一下。过两天再签订协议不迟。周哥，你帮我开车去摩托车市场，我想去买台摩托车回来。” 周哥笑道：“你是不是汽车开腻了，买台摩托车过过瘾？” 午阳说：“我不是准备明天上班嘛，现在已经不习惯坐公共汽车，开汽车上班又太显摆，就买台摩托车好了。” 到了摩托车市场，小宝、周哥两个参谋的意见不统一，一个说进口铃木王好，另一个就说五羊本田好，午阳就两种都不满意，最后挑选了台湾光阳的女式踏板车。午阳挑选这种车，是做好了长期开的准备。这种车开起来不会直接风吹膝盖，不会引起关节炎，再一个下雨天起码鞋子不会弄脏。 让周哥去帮忙上户，午阳就开车回家，才刚刚出了摩托车市场，就接到莫秋月的电话，“黎大哥，你上次给了我们两个地址，我们现在到哪个地址是对的？” 午阳上次考虑搬家的原因，就将这边别墅和石头山庄都告诉了。“你们在哪里？我马上就过来接你们。” “我们在火车站，麻烦你了。”莫秋月说。 正好顺路，也不远。很快就到了火车站，三毛带着两个弟兄下车坐公共汽车回去了，午阳的眼睛特别好，远远地就看见莫春桃、莫秋月姐妹两个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将车辆靠近，招呼两人上车。 边开车边给小宝和姐妹俩作了介绍，看到两个漂亮姑娘，小宝红了脸，姐妹俩眼睛里面也放光。午阳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心想自己可能还能当一次媒人呢。 接着就问姐妹俩的准备情况，莫春桃说：“这次我们已经办好了开采的相关手续，人员也基本到位了，就只是等黎大哥的订单了。当然，还要借钱。” “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公司，将订单和钱给你们。两位小妹，我另外有一个题外的话想跟你们说，小宝是我姑姑家的小孩，今年22岁了，没有找对象，你们看能不能看上眼？小宝，她们姐妹的情况我基本上是了解的。为人特别好，既勤快又诚实，可是一把好手。你看上姐姐或者妹妹，等会跟我说一声。”午阳笑着说。 3个人都不吭声，午阳就估计有戏了，也就没有逼他们表态，以后自然有机会的，再就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姐妹俩的年龄。 打电话给裴学文，他正在黎明小区的办公室，午阳说明来意，就驱车直接前往了。 到了裴学文的办公室，裴学文给4人递了矿泉水，就将庄园所需要的麻石明细表拿出来了。午阳先看了一眼，需要各种规格的麻石数量在136万立方以上，还发现其中并没有包括自己要在山谷建设的高档别墅区的需求量，就已经够姐妹俩干几年了。 莫春桃接过明细表，又将自己做的规划书递给午阳，午阳一看，大型切石机才两台，中型的才4台。在矿山，是用大型切石机从山石上切下来，然后用中型机分解成所需要的规格。再用擦石机将以后建筑时露在外面的部分擦光滑。 “黎大哥，这么大的需要量，我们恐怕难以完成的。”莫春桃说。 “你们的规划做得太小了，当然无法完成这么大的需要量，如果你们把规模搞大点，加上我们的需求又不是所有石材一起上。而是先需要什么，后需要什么。一步步来的，所以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你们现在的规划需要60万，我看就转给你们200万，将规模扩大到原来的3倍，产量就出来了。” “黎大哥，我们家里的山上只够开出来两个作业面，购买4台大型切石机就足够了，多了也摆不开。”莫秋月说。 “那好吧，就给你们先转150万。让你们有一定的流动资金，既然是帮忙，就不能让你们干那个捉襟见肘的事情。” 午阳说完，就让公司的财务人员将资金转入姐妹俩的账户，将明细表给了莫春桃一份。 几个人到了银行，银行工作人员正好吃中饭。要下午1点才办理业务，午阳说自己是vip客户，能否通融一下，回答是贵宾室的人不在。 午阳带着几个人找了家比较好的饭店，要了个包厢，点菜吃饭。在等待时，午阳又提起小宝跟姐妹俩的事情。问两个姑娘看中了小宝没有。 莫春桃说：“小宝这么个帅小伙，当然看中了，可惜我比他年龄大些，我今年已经23岁了。” 莫秋月说：“小宝以后能不能帮助我家开矿山？” 午阳道：“咱们先撇开那些因素不谈，只要看中了人就可以了。小宝，你看中了姐姐还是妹妹？” 小宝“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午阳看到小宝脸红得厉害，就给他继续施压，“小宝，现在这么漂亮、能干的女孩在你面前，你不说就可惜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小宝被逼的不行，就将午阳拉到一边，悄悄说：“我看中了莫春桃，你说行不行？” 午阳哈哈一笑，“我说你这家伙眼睛就是毒，也有好打算，找了莫春桃，她这么能干，以后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用你管，等着享福吧。”又走到桌边，“春桃，小宝喜欢你，你愿意不愿意，给句话。” 莫春桃绯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 “不愿意呀，那就算了。”午阳开玩笑。 “谁说不愿意了，黎大哥你故意乱说。”莫春桃说。 “那好，既然都看上了，我就把小宝的情况跟你们介绍一下，小宝是搞翡翠雕琢的，现在在我们公司主持这个工作，每月工资是5万块，他一般情况都是呆在加工厂的，今天出来是去买别墅作为投资的，2.4亿的投资，他占了1股，也就是4千万吧。也算是你们有缘份，正好碰上了。春桃你现在帮秋月将矿山开发起来，以后成家了，就可以当专职少奶奶了。” “黎大哥，你就忍心将我丢在乡下受苦呀？”莫秋月说。 “秋月你也不用急，我们这里还有两个小夏师傅，他们的父亲就是石匠，这次他自己要求去缅甸了，我可以随时将其调回来，到你们的矿山主持开采工作。小夏师傅原先也是做石匠的，今年才开始学习翡翠雕琢，长相肯定配得上你，以后技术好了，收入跟小宝差不多。只要你看中了，今后的日子跟你姐姐有得比，等会是不是跟我们去看看？要是也成了，这两家都是两个儿子，他们都可以去你们家里做儿子的。不过，我认为，等你们家的矿山开采完了，就接你们父母到城里来享福好了。” “黎大哥，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就当是被你拐骗卖掉了吧。”莫秋月开玩笑道。 “你们两个鬼精灵的丫头，我可没有这个本事将你们卖掉的，我帮了你们这么大忙，不感谢我，还说怪话，我们公司的钱不给你们了，这150万就让小宝掏好了，就当是订亲的彩礼钱好了。”午阳笑道。 “黎大哥，你也变得太快了吧。小宝刚投资别墅，还有这么多钱吗？”莫春桃笑道。 “看看，刚刚对上眼，这就帮上了。我帮了你们这么大忙。连句好话都听不到，这世道太不公平了。小宝如果连150万都拿不出，你一脚将他踹到太平洋去。”午阳开玩笑说。 吃过饭，也不给姐妹钱了，午阳开车带着莫家姐妹来看对象。进了加工厂的门，到了2楼。看到大毛、小毛都在雕琢翡翠，原先他们只是分解翡翠的。看来对这个工作熟悉得很快，已经可以单独雕琢了。 “大毛、小毛，你们父亲委托我给你们介绍对象，这位姑娘就是我给你们带来的对象，你们先看看、聊聊，彼此有个印象。” 小毛一听，马上就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剩下大毛还坐在那里雕琢翡翠。 “大毛哥，你以前当石匠。现在雕琢翡翠，这个转变是不是很难？”莫秋月问。 “也不是很难，基本的东西是没有变的，就是翡翠雕琢线条细腻、柔和而已。”大毛抬头看了莫秋月一眼，说完又低头干活了。午阳赶紧将小宝和莫春桃扯进了小宝的工作间，并且关上门。 “我说你们怎么那么不懂事。人家都已经开始接触了，你们还杵在那里。”午阳笑道。 “黎大哥，难道你就很懂事了，我和小宝想在这里聊天，你怎么还不走？”莫春桃笑着说。 午阳一摸头，马上就笑起来，“真是不懂事。对不起，我先回家了。”说完就开门出来了，莫春桃笑道：“黎大哥，我是开玩笑的，你可别真走，要不然我们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你们说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我还真有事。”说着就出了门回家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刚刚出门，毛大山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黎老板，我是毛大山啊，我前天晚上派了两台车运翡翠过来，不知道到了没有？” 午阳说：“我现在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告诉他们打我的电话？” “是的，我让他们到了以后就打电话给你的，估计你很快就会接到电话的。这次的两车翡翠里面，有一车是老坑那边生产的，水种还是不太好；有一车是新矿这边的翡翠，就是陈老板的矿山西南部的新矿，水种就全部是玻璃种的高档翡翠。我看里面有帝王绿的，大部分是阳绿的，就只有这两个档次。我们这样就是意外之喜了。” “毛大哥，我上次转给你的钱收到没有？我是这样估价的：我将翡翠的多少，按照其价值来计算，当然这个价值是从毛料中间切出来的估价，不是拍卖价格，所以上次只给了你400万元人民币，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不过公司的翡翠没有销售出去，你给我的钱，是从公司的其他部门调过来的，这样会不会让你为难？要不然你就别送一次给一次的钱，你帮我开个存折，方便的时候将钱存进去就行了。”毛大山说。 “毛大哥，公司不会为这点钱为难的，不过给你开个存折没有问题，我每次存了多少钱，打个电话告诉你好了。另外给矿山运转的钱，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免得影响了生产。早几天过去的人到了没有？” “都到了，切石师傅现在已经干上了老本行，来的老表和退伍老兵，现在不用做保卫工作，就在矿山做体力活，每天收集翡翠呀，用风钻打炮眼、装炸药等，他们表现都很好的。在这边吃住都还习惯，你放心好了。” “毛大哥，麻烦你告诉夏师傅，我给他的大儿子介绍了对象，家里是开麻石矿的，想请他回来主持工作，你问问他是不是愿意回来。如果愿意的话，就让他搭拉毛料的车回来。” “好的，我会去安排的。”说完，毛大山就挂了电话。 第一百章 再建一家水泥厂 回到家里刚喝了口水，果然拉翡翠的汽车司机就打电话过来，说已经下了高速公路，问路怎么走。午阳告诉了路线，就开车前往石头山庄。 来到石头山庄，汽车还没有到，午阳就抓紧时间到别墅后面的山上看了看。站在山上，看到四周的围墙已经全部修好了，建筑工人已经撤走，只剩下周典带领的人员在施工。围墙的高度在4米以上，围墙的内侧修了一条便道，以后如果安排人员保卫山庄，有了便道就方便很多了。 小山谷里面的毛料又增加了很多，估计上次买的毛料已经运输得差不多了，现在自己都没有管这些事情了。打电话给小陈老板，小陈老板说现在刚刚运送两万多块，还差得远呐，剩下的5万块毛料，没有3、4个月是运不完的。午阳算了一下帐，光是为自己运送毛料，小陈老板就将赚到200多万欧元。 周典他们仍然在建设加工厂，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施工，厂房、公路、停车场以及堆放毛料的场地已经建好，午阳买回来的切石机也安装好了，食堂也已经建好了，周典的施工队伍现在就在食堂里做饭。建筑工人大部分在建设职工宿舍，两栋两个单元的宿舍楼已经建到了5楼，跟周典问情况，知道这两栋宿舍要建8层楼高，共有64套住房，午阳估计加工厂能够有这么多工人也就差不多了。 周典说：“如果要使用加工厂，那么4月底就可以了，工人要住进来。必须在6月底才行，至于仓库，现在完全切好的才10间，5000立方。正在切的5间也快了，要全部完工，肯定要到年底了。” 午阳说：“你们的速度已经够快的了，只要不影响使用，其余的就不用赶工期了。” 回到山庄的院子里，拉翡翠的汽车已经到了，午阳看到是两台新车，4个司机也不是上次来过的人，难怪要问路了。 “你们辛苦了。我就是黎午阳，毛大哥跟你们讲过吧？你们先休息一下，等我们的工人来了就可以卸车了。”午阳跟他们握手寒暄一阵，就带他们到别墅的客厅沙发上就坐，给他们递了矿泉水。 “黎老板，我们是毛老板招聘的人员，以前就跟毛老板很熟悉，可以说是他比较信任的人。我姓白，以后就叫我老白好了。这位姓殷，殷切的殷。这位姓闻，新闻的闻，这位姓武，武术的武，还有两个人，过几天就会过来。以后就是我们运送翡翠了。毛老板考虑我们运送的是纯翡翠，再请别人的汽车运输不合适，就自己买了4台新车，安排了6个司机。专门运送翡翠。”老白说。 “老白。你知道矿山的生产情况吗？”午阳问。 “买新车之前，我就在矿山工作。当然知道情况。毛老板按理说应该是内行，是懂得开采毛料的，可是从一开始。他的方法就跟别人不一样，使用的炸药比较多，毛料几乎都炸碎了，里面的翡翠基本上都露出来了。我曾经问过他，他说是你安排的，我当时还不理解，后来往这边运送纯翡翠，我才知道原来如此。”老白说。 “那你说这样好不好？” “当然有好的一面，运送纯翡翠比运送毛料当然好很多，但是翡翠基本上都被炸碎了，没有一块完整的大翡翠，这是最大的缺点。” “没关系的，我们开采翡翠，反正都是用来加工的，大小都可以。现在矿山的产量高不高？”午阳又问。 “现在的产量是比较高了，当然跟那些大老板的矿山还是没办法相比。况且我们生产出来的是翡翠，人家生产出来的是毛料，这又是人家无法和我们相比的。我们的两座矿山，平均每座开采一千吨左右的矿石，基本上都是碎石头，稍微大点的，毛老板都让切石师傅过上一刀两刀的，应该是没有翡翠被遗漏。现在每天的翡翠大约有4、5吨吧，不过不好说，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基本上5天运送两车过来。毛老板说，以后如果遇到主矿脉，可能产量会更高一些。” 午阳听到外面汽车响，估计是邱小睦他们来了，果然小睦就进门来了。“老白，还要麻烦你们将车停到这个门口来，我去拿仓库钥匙。” “黎老板，汽车上面的锁是贴了封条的，钥匙在我手里，这个封条只能由你来启封，以后钥匙就留在你这里，另外的在毛老板手里。毛老板说：不是不相信我们，而是为我们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老白说着就将两把钥匙交给午阳。 午阳想，以后自己也不想管这些事情了，就将仓库钥匙和汽车上面锁的钥匙一起交给邱小睦，“小睦，以后这些事情就由你来管理，你将手机号码告诉老白他们，以后他们过来就直接跟你联系好了，你外出时，就交给谢大侠管理，也包括加工厂那边。对了，你们的驾驶执照快到手了吗？” “快了，明天后天就考路考，能不能过，什么时候发驾驶执照，那就不知道了。”小睦说。 老白、老闻停好车，午阳就跟小睦一帮人开始卸车。小睦看到两车的翡翠档次不一样，就问是不是分开存放，午阳说就放在一起好了，以后要用翡翠，也就不必要开几次门了。 从别墅的客厅进去，小睦看到一排十几间仓库，进了仓库里面，看到已经有几十吨翡翠堆在那里，已经见怪不怪了，在黎午阳这里，一切都是可能的。 卸完车，午阳拿出2千块钱给老白，让他给弟兄们一人500。又跟小睦说，以后毛大哥那边送翡翠过来的人，每次都发500块，他们在路上来回5天。正好每天给100块茶水钱。 老白推辞不要，说毛老板已经发了工资，出车也有补助，再拿就不好意思了。午阳说。老板给的钱，不管多少接着就是了，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白也就笑笑接过去了。 “老白，毛大哥他们在矿山，是不是需要购买一些越野车给他们用？”午阳问。 “现在矿山确实需要车辆，两座矿山不在一起，每天都有人员来回跑，还有就是采购设备配件以及其它零部件、生活物资，现在基本上就是毛老板一台破吉普在跑。有时候实在忙不赢就派大货车。不过买回去，就怕被地方军政府的人要走。”老白说。 “我说我们不但不要怕他们要走，而且要主动送给他们，这次你们回去跟毛大哥讲清楚，一次性购买10台悍马车，送给两个地方军政府各两台，我们自己就还剩下6台，应该基本上够用了，不够就再买。军政府如果觉得两台少了，就多送几台。我们以前都怕将他们的胃口养大了，这段时间我想，只要他们能够保我们平安开矿，我们自己赚的总是大头，这样也可以防止一些其他公司过来开矿。明天我就让公司财务将购车款打过去，你们就在边境订购好了。“ “黎老板，你这个理论真是很新颖，以前别人从来没有提出来过，我回去就跟毛老板说。” 午阳笑笑。“咱们老祖宗不是流传一句话。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这个想法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老白他们走后。午阳也就带着小睦和住在那边别墅的两个人上车离开。出了石头山庄的大门，午阳看看时间还早，就到水泥厂看看。袁志的情况倒是不操心，主要是想将制造银元的管理工作交给小睦。 来到水泥厂的办公室，袁志和一班人在研究工作，午阳还在门口就听到袁志说：“我们要将道路水泥赶紧生产出来，争取在6月份把这条路铺设水泥。” 午阳进门后，袁志让大家各自去忙，自己接待午阳。午阳说：“我们的袁大厂长蛮有气魄的，现在就安排6月份的工作了。” “黎大老板，你就别笑我了。早知道当厂长是这样累人，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来了。”袁志苦笑着说。 “怎么了，至于吗？” “你不知道现在厂里的情况，当然会这样认为。我们水泥厂的设计生产能力是年产180万吨，月产也就是15万吨，我这两个月生产了40多万吨，还是供不应求，你说我能不急吗？” “水泥都卖给谁了？”午阳问。 “根本就没有卖出去一吨，全部是自己集团公司内部消耗了。你看外面的办公大楼，每10天一层楼，需要多少水泥？还有庄园那边，绿江商厦那边，再就是你叔叔上个月组建的混凝土公司，每个月需要水泥30万吨以上，上个月好在还有存货，这个月就不会有存货了。现在还要准备6月份修路，不提前生产水泥是不行的。” “志哥，我叔叔的混凝土公司的混凝土是对外销售吗？价格怎么样你知道吗？” “也是不对外销售的，要是对外销售，那恐怕产量还要大很多。至于什么价格，我就不清楚了，大约每吨200元左右吧，我估计利润应该在50％左右。” “利润这么高？那我叔叔就光卖混凝土就可以了，还搞什么房地产？” “价格是以前本市没有高标号水泥时定下了的，即使是现在我们生产了，也没有对外销售，所以价格居高不下。午阳，这里现在已经正常生产了，我想让副厂长来管理，我们另外再建设一个水泥厂。地址我都看好了，在离这里20多公里的一座大石山，是我们这座石山的十几倍大，建厂加上购买石山，总造价在3个亿左右，可以建成一个年产300万吨的水泥厂，你认为怎么样？” “生产用的炉渣等原材料都够吗？你如果详细考察以后觉得可以，咱们就投资兴建，告诉你，资金没有任何问题。” “这些我都经过仔细考察论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那边是在深山里面。建厂之前就要先修路，修路的资金大约1千万左右，而且我们必须用自己生产的水泥，这样又将影响我们生产建筑用的水泥。为难就为难在这里。” “这个你也不用为难，我们自己的工地，就先让绿江商厦那边吃饱，庄园就暂缓一些，这边办公大楼也不是很急的，我叔叔知道这种情况，也不会霸蛮的。你一定要下决心，反正只要几个月的时间就建好了，以后就不会出现水泥供应不足的局面了。” “那好。我明天就去跟当地区政府谈，购买石山、修建道路，然后购买设备，如果一切顺利，7月底就可以生产了，等水泥能够使用的时候，就迎来了今年的水泥价格高峰期，今年还可以生产5个月，当年就可以实现盈利。” “你这个家伙，离那个花花公子越来越远了。成了一个真正的企业家了。你看我们的股份怎么分配？” “我离花花公子远了，个别同志倒成了真正的花花公子了。跟花花公子谈股份，哥们就不客气了，我就要10％好了，其它的，就是你的了。”袁志笑道。 “明天我就上班了，厂里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管，我也懒得给你开工资，就干脆给你15％好了。” “行。哥们今年底也混个亿万富翁玩玩。” “有那么高的利润吗？”午阳问。 “你算算啊。这里的水泥厂今年的产量180万吨肯定没问题，平均按400元1吨计算。销售收入就是7个多亿，扣除生产成本和固定资产折旧，利润应该在3个亿左右。那边新厂可以生产5个月，产量在130万吨左右，销售收入5.2亿，纯利润2.5亿左右，这边的我10％，3千多万，那边的我15％，也是3千多万，加起来不是7千万个了吗？明年再生产几个月，当个亿万富翁还不是玩儿似的？” “你这个水泥价格是不是太算高了？” “没有，我算的还是比较保守的，哪年到了秋天以后，普通水泥的价格都是每吨400元左右，高标号水泥都是5、600元。加上现在房地产已经开始升温，水泥会更加供不应求，价格只会高不会低。不过我们厂和集团公司的往来账务，还是由你派财务人员来管理好，反正价格大家都知道，按照什么价格结算就根本不用我说话了。” “好，你自己去找财务，要求派人，从开始就参与管理好了。你去建新厂了，这里制造银元的事情，就不要你来管理了，让小睦来管这个事情。” “好，我们等下就去看看吧。午阳，我考虑，这边厂子我今年的股份我还是要的，明年我就不要了，是不是就转给副厂长？”袁志边收拾东西边说。 “我看这样行不行，当时分配你10％的股份，是考虑到你一手建设这个厂子，副厂长他是管理现成的工厂，就不能给他那么多，明年以后，这边你仍然占5％，让副厂长占5％好了，你将这个道理跟他讲清楚，大事还是你管。” 袁志笑道：“我知道你这是照顾哥们，你的心意我领了，给他5％我没意见，但是我还是不要了。我明天就打移交，我会将我分红的钱给他一部分的。以后这边如果有什么事情处理不了，还是我的事情，你放心好了。” “袁厂长，不准跟老板讨价还价。”午阳笑着说。 3个人来到仓库，几个师傅正在忙碌，午阳看到上次运过来的白银已经不多了，而生产出来的银元并不多，就问：“你们生产出来的银元是不是拿去造旧了？” 负责的师傅说：“造旧的程序早就完成了，是那老板打电话让人运走了100万块，估计钱已经打到你帐上了。那老板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午阳自己的银行卡比较多，又不要钱用，就没有去查询银行账户，上次那老板也知道他即将去上班，估计就没有打电话。 “只要是那老板运走了，打不打电话都没关系。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邱小睦，邱老板，以后你们就跟他联系，缺白银黄铜了，或者是那老板打电话要运货走呀，你们就找他行了。”说完就让小睦留下手机号码。 几个人上车回家，路上午阳又接到叔叔黎秋华的电话，“午阳，有个事情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就是你明天去报到上班，在填表的时候，记得在政治面貌一栏，要填写预备党员。去年我们集团公司党委，已经发展你为预备党员，我还替你交了党费的，上次我派人去教育局取档案送到城管局时，将这些资料都装进去了，你如果乱填表，那可是要闹笑话的。” “叔叔，谢谢您了。”午阳说。 “午阳，入党最重要的就是思想上要有觉悟，要真正树立为国为民的观念。以后你就要以一个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有时间多学习一下有关党的知识。说白了，就是为了你进步的需要，你如果现在不入党，到了单位，表现很好，也得一年半载的才能入党，这不就耽误时间了吗？” 午阳笑笑挂了电话。回途中经过手机市场，午阳就进去买了一个双卡手机，又办了一个联通公司的手机卡，准备以后在单位，就将联通公司的手机号码公开。 ps： 各位看官朋友，本书磕磕绊绊走到100章了，从创作的井喷期进入了瓶颈期。感谢各位老大的相伴和厚爱。老六愿意尽心尽力来写好本书，请各位老大给予鼓励和鞭策，胡萝卜加大棒嘛。谢谢。 第一百零一章 热带雨林 到银行查询账户余额，发现除了那老板划过来的20来亿银元款以外，还有一笔150亿的进项，打了详单，才知道是仇老板划过来的。午阳给毛大山办理了银行卡，将1千万元人民币存了进去。心想不管是给多了还是给少了，毛大山以后平均5天运送两车，就存入1千万，一年下来就很多了，两座矿山估计可以开采3年左右，又将是多少？况且以后老坑这边的翡翠档次提高，就不能老是按照这个数存入，毛大山是识货的人，虽然暂时不知道国内的行情，但是自己即使按行情给他，仍然是占了大头，95％的分红，即算用5％来打点缅甸地方政府，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打电话给仇老板，“仇老板，你怎么划这么多钱给我呀？” “小黎老板，我回来后从机场取到毛料以后，就请了好几个切石师傅过来切石，10号就切出来了，我又请了拍卖行的珠宝玉器拍卖师回来估价，总价值在1200亿左右。我上次听你说拍卖师的估价偏高，就减去了200亿，按照15％给你汇款的。”仇老板说。 午阳道：“那就谢谢你了，你这些翡翠，只要收藏十年，肯定增值十倍以上。你这一辈子也不用收藏其它东西了。” 仇老板说：“小黎老板，你这次帮我挑选的毛料，里面是块块有翡翠，而且水种相当高，绝大部分是冰种的，还有一些玻璃种的。就是没有太差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异能，可以看到毛料里面的翡翠。” “仇老板，你千万别这么怀疑。要是说出去，那可不得了。你其实应该这么想，是自己的运气特别好，要不然人家每天还在为一日三餐奔波忙碌，你为什么就能挣下那么大身家？是你特别聪明能干，还是你特别勤劳而发家致富？我看都不是，是你运气特别好，建房子房子涨价，买黄金。黄金涨价，买毛料，人家毛料里面出石头，而你的就是翡翠。你说是不是？当然你完全有理由怀疑我有异能，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异能，我对石头的感觉就是好，看它顺眼它里面就有翡翠，看它不顺眼，我就毫不犹豫地舍弃，有时候甚至是外表表现很好的毛料。” “小黎老板。那老板、姬老板他们的毛料情况是不是差不多？姬老板的毛料也已经开始切了，切完后才轮到那老板。纪老板、于老板和刘老板那里，我是去看过，他们的都已经切得差不多了，你放心，我会督促他们按时汇款的。他们这次到我家里看了拍卖师估价，肠子都悔青了，他们带的钱跟我们差不多，但是大部分都带回来了。买的毛料不到我们的20％。而且都是在明标区买的，外表表现就差了很多。里面的翡翠档次也低一些，我的档次稍差的翡翠，也都是在明标毛料里面切出来的。” 午阳笑道：“所以我说你运气特别好嘛。” “小黎老板。现在我就暂时安心建房子，等缅甸玉石公司给我们发来邀请函以后，我们再一起过去好不好？”仇老板说。 “仇老板，这些事情你们还是要保密，在自己的圈子里讲讲没事，外面就不要宣传了，要不然以后涌过去很多像你们这样的大老板，仗着自己有钱，也不管毛料里面有没有翡翠，大家一起哄抬价格，竞拍到手后收藏起来，若干年后卖毛料，肯定也是有赚的，可是我们就吃亏了。不管你们3个人也好、6个人也罢，反正我肯定会帮你们的。” “那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仇老板说完就拜拜了。午阳由此又想起父亲要办基金的事情，这段时间自己很忙碌，没有过问这个事，晚上一定要跟父亲说。 刚进了别墅小区，就看见小宝跟莫春桃、大毛跟莫秋月在林荫小道上散步，午阳就知道应该是成功了。停了车，就大声打趣道：“喂，我这个媒人的皮鞋还没有到手，你们就已经花前月下了，这进度也太快了吧。” 几个人笑着走了近来，莫春桃笑道：“黎大哥，你自己金屋藏了那么多美娇娘，人家才谈一个，你就来笑话了。” “才谈一个，我当然笑话了，以后谈多了，我就不笑了。好不好？” “他敢！”莫秋月笑道。 “只要他有你这样的本事，就是也谈十个八个的，我觉得无所谓。”莫春桃笑着说。 “我的本事，就是骗女孩的本事，这个小宝肯定是学不来的，你就放心好了。小宝，我看你和春桃、大毛和秋月都是情投意合，干脆就装修一套别墅出来，把喜事给办了，我每对新人送你们1千万好不好？” 小宝很认真地说：“午阳哥，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觉得通过自己的努力挣来的财富，享受起来才心安理得。就还是让春桃姐妹回去开矿吧。再说我哥哥也还没有成家，我们也不急的。” “春桃，你是什么意见？”午阳问。 “我听小宝的。”莫春桃说。 “秋月，你的意见呢？”午阳又问。 “我还没有考虑过。”秋月笑着说，这丫头比姐姐狡猾一些，午阳的话里面实际上有陷阱，如果答应说好，午阳会说她急着嫁人，如果说不好，午阳可能又说别的什么。她没有上当，随意地绕过去了。 “我想为你们安排一下，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我已经给缅甸那边打了电话，让夏师傅回来，估计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以后就由他来主持矿山的开采，春桃你们的父亲就主持机械设备的维护保养，他不是身体不好吗，你们回去后就送他到最好的医院治疗，他年纪肯定不是特别老。通过治疗很快就能恢复健康的。至于麻石的销售，这几年你们根本就不用考虑，我们的庄园需要量差不多就可以将你们家的山挖空。你们姐妹两个就可以跟着学习翡翠雕琢，每天夫唱妇随。也蛮有生活情趣的。几位认为怎么样？” “黎大哥，谢谢你为我们考虑得这么周到，我们就听你的。”莫春桃说。看到午阳在望着她笑，“你本来年龄比我小些，现在你这个大哥还是当成了。” “谁让你和小宝对上眼了呢？我不想当大哥也不行了。不过以后，要跟着小宝叫午阳哥。”午阳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莫春桃被他笑得脸通红了，“叫就叫，反正怎么样都是叫哥。” “好了，玩笑归玩笑。正事归正事，你们都赞成我的安排，那事情就你们自己去做，我别的忙帮不上，缺钱就找我，大毛，你现在就是我表弟的亲戚了，我也一直当你是兄弟，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说。”午阳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去哪里赌石。就一定要带大毛过去，让他也挣点钱，他们一家人倒是没什么，可不能让莫秋月跟着吃苦，人家那么善良的一个小姑娘。 进了家门，妈妈罗红英已经知道他给小宝他们作介绍的事情，一边摆碗筷，一边唠叨：“大宝是哥哥，你不给哥哥介绍对象。倒给弟弟当媒人了。” “妈。缘份都是天注定的，我就是不给他们作介绍。人家也会成一家人的。大宝的缘份没有到，我就无能为力了。”说着也就帮忙干活。这段时间家里吃饭的人多，午阳让妈妈坚决不收伙食费。自从上次爷爷批评以后，午阳交给妈妈伙食费就自觉多了，每次20万一给，妈妈总是说还有，他就让妈妈伙食开好一点，厨师跟服务员的工资高一点。现在专门有一个人买菜。 现在家里每天中饭和晚饭基本上有3桌人吃饭，午阳自己家里就有爷爷、父母、王小惠、张梦馨、李双燕、李对燕和午阳自己8个人，加上裴家岳父母，就是10人。小宝父子3人加上十几个师兄，还有大毛兄弟俩。他们的母亲在石头山庄那边给小睦的弟兄们和安保公司的人员做饭。这几天又有邱小睦跟他的两个兄弟和他们的女朋友，另外还有厨师和服务员，满满当当坐3桌，其实晚上就是站的站、坐的坐了。有时候杨希跟谢大侠也过来一起吃。 突然想起谢大侠，已经是十来天没有看到他了，记得好像是到京城去了，自己这次过去，也没有听到秦小英提起他。就打电话给他，谢大侠说话时好像睡觉睡得迷迷糊糊似的。 “谁呀，深更半夜打什么电话？”谢大侠说。 “大侠，是我，黎午阳，你是不是睡着了说梦话？” “午阳啊，我是睡着了，我现在在巴西的旅馆里。我正准备起床以后打电话给你的。” “你跑到巴西干什么去了？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是这样的，我上次听你说想购买巴西的热带雨林，这次到京城，是去联系家具商人的，按照秦小英给我的地址找去以后，就跟那个老板订好了家具。他看我出手就是几千万，认为我是大老板，就邀请我一起到巴西去。我听说以后，心中特别高兴，急急忙忙办好了护照，就跟着来了。” “情况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有红木森林买？” “是真的。这次一起来的赵老板、蔡老板都已经买好了，一个是200平方公里，一个是300平方公里，我就要求购买5000平方公里，当地政府不同意，说他们最多批准1000平方公里，所以只剩下我没有签约。” “是什么价格，是真正的原始雨林吗？” “价格是根据地域的不同而不同，交通比较发达的地方价格就在每平方公里50万美元，那种靠近亚马孙河的地方就是每平方公里20万到30万美元。原始雨林就肯定是的，因为我们已经看过了，我挑选了一块干脆就在河边上的雨林，里面的参天大树密密麻麻，简直就是一座活的红木仓库，估计每平方公里的木材存储量在7万立方左右，价格也只有30万一平方公里。” 午阳说：“大侠。你这个存储量是怎么算出来的？” “是这样，森林里面直径1米到两米的大树，主干有20多米高，每棵的材积10立方米以上。大树之间的间隙也就7、8米，每亩能有4、50棵，1平方公里1500亩，不就是这么多吗？我应该没有算错吧？” “没错，那对于木材的砍伐有什么规定？” “具体的规定倒是没有，当地官员说：亚马孙河流域的热带雨林是地球的肺部，人类和所有地球居民都要靠它供氧，所以在砍伐时要从这个理念出发，砍大留小。还要给野生动物留下一个生存的家园。午阳，如果我们购买1000平方公里，以后就是在每平方公里上面砍一棵树，如果按直径一米，树径高20米计算，就是15立方木材，做出来的家具就可以卖到50万美元，况且我们连那些稍大点的树枝都可以弄回来，基本上没有浪费。再说如果按照这个速度砍伐，当我们将原始雨林砍完以后。小树又长成大树了，对生态平衡影响不大，我觉得我们是可以下决心的。” “那好，我们就下决心吧，你签约以后，将汇款地址和银行账号发给我，我立即汇款给你。” “汇款倒是不急，因为现在赤道附近是雨季，在那里的原始雨林做标记需要十天左右的时间。做好标记以后再汇款不迟。午阳。我先跟你讲清楚，我看好的地点。只能在旱季砍树，雨季才能用船运输，不是一年到头都能够砍伐和运输的。” “这个没问题。我们一年之中能够砍伐几个月就足够了，反正一年里能够运回来一船就行了，砍伐太多对森林的影响就大了。好了，不聊了，你继续睡觉，注意安全。” 吃饭时，午阳跟父亲黎世华讲起基金的事情，黎世华说：“现在已经报上去几个月了，估计不会获得批准，上级要是批准，早就批下来了。如果不能得到批准，那么我们的基金就只能是属于私募基金，别人捐献的资金就不能在计算所得税前抵扣，那基本上就募集不到什么大宗的资金，也只有靠我们自己的钱了。” “爸，如果从公司转300个亿给基金会，你说够不够？”午阳问。 “300个亿的基金看起来是不少，但是用起来就不够了，现在钱存入银行只有1.98％的利息，还要征收20％的利息税，300亿一年的利息是71.28亿元，扣除利息税14.256亿元，再减去基金会工作人员的工资，真正能够用到孩子们身上的，就已经不多了，顶多也就能够管我们中南一省的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再想扩大范围就捉襟见肘了。” “午阳，你要不然现在不等基金会批下来，就将资金拨到一个专用账户上面，等批下来了，就将其作为基金会的账户，账户上面的资金，现在让裴蕾她们操作，买卖股票和期货，也许比存入银行收益高出很多。”裴学文说。 “亲家，那样风险就比较大了。”黎世华说。 “爸，风险大不怕，总不可能将其全部搭进去，就是全部搭进去了，反正我们还有金矿，再拨款就是了。要是怕这怕那，什么时候才能搞起来呀？”午阳说。 爷爷道：“午阳这种行事风格我还是挺欣赏的，老黎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我看就先拨150亿试试，让孩子们炒炒股票、期货看看，有了收益可以加大投入，亏了也不至于血本无归。” “好吧，我明天就去开户，明晚我就将账户告诉你，你让公司拨款过来。”黎世华说。 饭后，午阳开着新摩托车在到处转，练了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收工。现在还没有摩托车的驾照，什么时候要去增驾才行。又将收了几个月的西装、皮鞋、领带找出来，心情就跟上小学一年级时一样，紧张又兴奋，就差晚上睡不着了。 洗澡后，就将小惠、梦馨、双双、对对几个女人召集到一起，开始跟远方的女孩们视频。女孩们不但送来了自己的祝福，而且也带来了父母亲人的祝福，午阳一一表示了感谢。 张梦雨近在省城，一直没有来渌江，以前来了也是远离午阳，除非是人多的时候，才搂抱一下，亲个嘴，特别那次在羊城，她让午阳去洗澡，午阳洗澡出来，她已经穿好衣服了。午阳一直心中不理解，最近梦馨才告诉他：梦雨在算命时，算命先生说，她这几年走的时运不适宜结婚，如果结婚，就很可能难产身亡。梦雨又特别迷信这些东西，所以就干脆少与午阳见面，怕万一控制不住自己。 午阳跟梦馨说：现在科学那么发达，医学那么发达，梦雨怎么就怕成这样？梦馨说：医学再发达，哪年又没有难产而死的人？午阳就无言以对了。 所以在视频时，午阳就没有跟梦雨说那些煽情的话，而是问了她店子的生意和她父母的身体，梦雨倒是笑得很妩媚，很甜。 接着就开始了他们的节目。午阳这段时间除了到京城一趟，基本上是天天陪着她们，午阳有时候想，这就是少年夫妻吧。 早上起床，洗漱时将胡子刮了个干净彻底，穿上西装打好领带，才回家吃饭。 父亲黎世华说：“去人事局报到，不用去那么早的，人家刚上班，还在搞卫生、打开水泡茶什么的，招呼你吧没时间，不招呼你吧，又不好意思让你傻站着。8点半钟到最好了。”午阳知道父亲是在政府部门混了一辈子的人，肯定门儿清，就打开电视机，边看电视边慢慢吃饭了，不时跟进门吃饭的人打招呼。 当看到小宝和大毛领着莫家姐妹进来时，午阳就故意装作没看见，小宝叫了“午阳哥”就拿碗装稀饭，莫春桃过了一会，才突然想起来，也叫了声“午阳哥，你那么早啊。” 午阳就马上笑逐颜开的样子，“你们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吗？” “还好，午阳哥，我们今天就回去，把父母接过来，先给我爸治病。”莫春桃说。 “好，这是应该的。家里的店子是不是盘给别人算了？” “有人要就盘给别人，不过零配件还是要留下一些的，反正以后也用得上。”莫秋月说。 “要不要大毛和小宝过去帮忙？要的话我就给他们放假。现在将这些事情安排好了，等夏师傅一回来，麻石矿山就可以开业了。” 第一百零二章 报到上班 8点半钟赶到人事局，找到人事科，和一个30来岁的漂亮女人打招呼，午阳看到她桌上的工作牌写着：姓名：陈建英 职务：科长。 为了不显得唐突，就故意看了工作牌一会才说：“陈科长，我是黎午阳，是这次新招进来的人员，今天麻烦你了。” “是小黎啊，不麻烦，这是我们应做的工作。请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必须登记一下。”陈科长说话声音很柔和，脸上现着微笑。 接过身份证看了看，陈科长就开始开介绍信。首先是组织关系，然后是人事关系，后面就是工资关系了。午阳看到工资关系上写的是月工资862元。心想这也太低了吧。 陈科长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微笑着说：“这个工资是实习工资，加上单位的各种补助，应该会有1300元左右，扣除医疗保险和住房公积金以后，每月应该有1千元左右；转正以后会增加300元左右，也要转正以后才会有奖金。加在一起应该有2000元左右一个月。” “谢谢科长给我解释得这么详细，我还想请问，我是什么时间转正？” “你毕业以后，一直在私营公司上班，这个也是计算在工龄之内的，就是说你的转正时间就是你毕业后，将档案送到教育局存档的时间一年以后。应该很快就到了。” “谢谢陈科长了。”午阳的这声谢谢是出自内心的，以前虽然很少和政府部门打交道，但就是在学校。去找个人，办什么事，每次都是闹得心里面很不痛快，又不能发作。否则不但事情办不成。而且麻烦不少。今天陈科长的微笑虽然公式化了一点，但是人家办事却是实实在在的，你想要人家对你一个刚参加工作的人怎么样？ “不客气，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在今明两天之内到城管局报到，请他们安排你具体的工作。你好走。”陈科长微笑着说。 开着摩托车来到城管局，在门口就碰到姓娄的中学同学，上次面试的时候也在一起的。“黎午阳。你也考上了啊？我们都是好运气的人。” “是啊，是啊。”午阳停稳摩托车，和娄同学握手相互祝贺。 “快去3楼人事教育科报到吧，我在这里等你。”娄同学催他。 “好，咱们回见。”说完就上楼了。 来到人教科，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看到午阳进门，抬起头看了一眼，又埋头看手中的文件了。 “领导，你好。我是黎午阳，今天是来单位报到的，麻烦领导了。”午阳朝中年人微笑着说。 “是小黎啊，你的情况我们基本了解了，这次考试你考得很好，我们单位就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啊。我姓黄，是人教科的科长，其实，我们单位的头才是副处级。我们的副局长才是正科级。我不过是个副科级罢了。”黄科长笑着说。 午阳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级别，总是我的领导。我知道这一点就行了。今后还请领导多多关照、大力支持。” “小黎你很会讲话，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相互关照是应该的。只要是我能够说上话的地方。我会尽力的。” “那就先谢谢黄科长了。”午阳说着，就掏出口袋里的烟，想打开给黄科长敬烟。撕了一会也没有撕开，就顺手丢给黄科长，“我不会抽烟，您抽吧。” 黄科长看了一眼，“抽烟没好处，年轻人不学为好。你的工作是这样安排的，你的转正日期还有一个半月，就暂时在办公室打杂，打打字、开开车，或者是完成局领导交代的任务。其它时间，就主要是学习，尽快熟悉我们局的业务范围、工作职责和相关的法律法规。要知道，机会总是为那些有准备的人留的。你把从人事局拿过来的东西放在这里，我等会慢慢给你办，正好局长们都在，我就带你去走走，熟悉一下。” 局长们是在四楼办公，不过标的是五楼，大慨是忌讳四字吧。首先来到局长办公室，“这是我们伍局长，局长，这位就是小黎，今天是里报到的。”黄科长介绍说。 伍局长抬起头，是一张特别瘦的黑脸，脸上还挂着一副近视眼镜，看样子应该有50多岁了。午阳朝伍局长点点头，“局长您好。” “小黎是吧，小黄将我们局的情况都跟你说了吧？以后好好工作，努力学习。好了，我还有事，你们走吧。”伍局长几句话就下了逐客令。 “局长您忙。”午阳说完就大步流星出门了。黄科长也跟着出了门，“伍局长就是这样的脾气，与工作无关的话不会多说一句。以后你就会习惯的。” “没事，这样挺好。”午阳笑着说。心里想还真怕碰上一个婆婆嘴的领导。 很快就来到一间副局长室，黄科长上去敲门，里面说：“请进来。”两人开门进去了。办公桌后面坐着的是一个微微有些秃顶的30来岁的年轻人，看样子个子比较高。 “小黎，这是田局长，田局长，这是我们局新来的小黎。”黄科长作介绍道。 “田局长您好。” “小黎，我想想，是不是叫黎午阳，上次面试我可是给了高分的。”田局长笑着说。 “谢谢田局长了。我今后会努力工作，不辜负你的期望。”午阳说。 “好，年轻人应该努力工作的。我以后就会看着你了。”说完就端起茶杯喝茶。午阳也搞不清是送客还是口渴了，反正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就赶紧告辞。 出了门，黄科长小声说：“还有一个副局长，我估计也没什么好聊的。等会见过了你就回家，今天是星期四，你就下周一来办公室上班好了。办公室主任这两天都不会在，我们就不必要去了。” “好的。我听您的。”午阳说。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黄科长敲了敲，“请进”里面喊。 进了门，看到一个白净面皮的小个子坐在椅子上，看到两人进门，就站起来望着两人。午阳根本看不出他的年龄，20多岁、30多岁都是可能的。“文局长，这是小黎，小黎。这位就是主管办公室的文局长。” 黄科长介绍了黎午阳以后，文局长就从办公桌后面伸手跟他握手，午阳感觉握住的是一只软绵绵的女人手，就不敢使劲了。 “小黎，你一个大学生，怎么会有这么一双手的？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还是习武练功？”文局长问。 午阳笑笑，“我是习武练功体力劳动样样都来。文局长，我这双手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老黄，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和这小伙子聊聊天。”文局长说完，黄科长就告辞出去了。 “小黎，我听何书记讲起你，说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文局长跟何书记很熟悉吧？”午阳问。 “算熟悉吧，以前何书记在郊区当区长时，我在郊区办公室搞文秘，后来他调走，我就到了郊区城管局，去年我才到这里来的。”文局长说。 午阳想起黄鹂所说的派系。就说：“文局长是何书记很亲近的人啊。” “算是吧。我们以后在工作中要相互支持，但是在明面上是不能太亲近的。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关键的时候必须全力以赴帮忙。这也是何书记安排我的，希望你明白。”文局长说。 “我一个小兵。刚刚参加工作，什么都不懂，反正跟定文局长就是了，文局长安排什么，我就做什么。”午阳笑道。 “好，我希望你在今后的工作、生活当中，时刻记住你今天讲的话。不过，策略还是要讲的。以后我们有什么事情，多通电话，若干年后，如果我们可以不必顾忌了，那就算我们进步了。”文局长说。 “我会努力的。文局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午阳说。 “小黎，我们局虽然只有不到40人，但是里面派系林立，我现在也不跟你说，你自己慢慢观察，看看能否发现谁跟谁是一派系的，谁跟谁有矛盾。在体制中，工作是重要的，但是处理好关系是更重要的，你自己以后慢慢体会吧。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午阳说：“谢谢文局长教诲，以后我就拜文局长为师吧。” “这个可不敢当，我们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就是了，千万别提什么拜师的事。”文局长说。 “文局长你忙，再见。”午阳说完就出门了，在楼梯口，午阳看到了城管局的机构编制阳光栏，局里是一个局长，两个副局长，下设六个科室，分别是办公室、人教科、城管一科、城管二科、城管三科和公园管理科。午阳由于记忆力特别好，看了一眼，也就基本上记住了。 出门到了停放摩托车的地方，娄同学还在等着。“黎午阳，怎么进去这么久，我就是几分钟的事情，你倒是花了半个小时。” “娄哥，我也不知道，进去两眼一抹黑，人家怎么安排就怎么做了。”午阳笑道。 “你是被安排在什么科室，我是在办公室。”娄同学说。 “一样，我也是安排在办公室打杂。可能以后会重新安排吧。今天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去撮一顿，庆祝庆祝好不好？”午阳问。 “今天就别去了，等我们拿了工资，就请客吧。”娄同学说。 午阳实在记不起他的名字，就说：“娄哥，我们是中学同学，现在又一起进来，我们以后多多来往，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好不好？” “好的，我的电话号码是……，娄超凡，你的呢？” 午阳就将自己的新电话号码告诉了，娄超凡按了号码以后，马上就打过来。午阳已经输好了，显示的是娄超凡的名字，就说，已经通了。 午阳戴上头盔。就准备发动摩托车走人，娄超凡说：“又来了两个。”一看，果然是那天一起参加面试的两个女孩。就微笑着说：“你们好，快上楼去吧，3楼。” 个子稍矮的女孩朝他们笑笑、点点头，个子高的女孩就干脆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昂起头望着办公室的方向。午阳心想，但愿你能够永远保持这种高傲。 出了城管局大门，就停车打电话给父亲。问他在银行开户的情况，黎世华说已经开好了，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又怕影响你，你现在通知公司拨钱吧。 午阳问清楚了父亲在哪家银行，就请他在那里等着，自己一会就将公司的财务人员带过来。 午阳打了个电话给王小惠的同学，现在在公司财务负责的郭佳，问公司账户上面有没有钱。 郭佳是能够听出黎午阳声音的，就说：“黎老板。公司账户上面肯定是有钱的，就是看你需要多少？” “我过来再说吧，见了面再跟你讲具体情况。”午阳说。 到了公司财务室，郭佳说：“黎老板可是从不来我们财务的，今天是刮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午阳笑道：“是你这边的香风，闻得我鼻子痒痒的，就跑过来了。” “我们这边的香风，还是小惠送的法国香水才有的，小惠在家里不涂香水啊？”郭佳笑道。 午阳笑着说：“还真没有闻到什么法国香水。这家伙。在家里可从来没有涂过那些玩意的。怎么样，公司账户里面的钱多吗？” 郭佳说：“这段时间光是从京城划回来的黄金销售款就有100多亿。公司又没有大宗的花钱项目，基本上都摆在账户上面。” 午阳说：“在东北采购钢材的项目还不算是大宗啊？” 郭佳说：“东北的事情，除了第一次是转出去现金以外。后来就是以黄金款冲抵钢材款，我们就只有盈余了。原因就是孙老板他们想做假账，将库存钢材的销售额抹掉。” “那我们这样协助他们偷税，是不是会受到法律的追究，会不会要负责任？” “应该不会，他们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这么做的。如果被查到了偷税，不但要补缴税款，还要处0.5倍到5倍的罚款，受不了的。”郭佳说。 “那么他们是开什么发票给我们？是不是增值税专用发票？” “我们购买钢材，是用于房地产开发项目，这个项目是增值税非应税项目，不存在进项税额抵扣的问题，不必要开具增值税专用发票。”郭佳解释。 “那好吧，我将账户告诉你，你马上就将资金转过去。这笔业务的账务处理，就是给基金会拨款。至于以后是在税前还是在税后扣除，你们就看着办好了。”午阳说。 “好的，我们尽量争取在税前扣除，老板，我们公司今年就必须考虑交所得税的问题了。”郭佳说。 “为什么这么说？”午阳问。 “今年我们公司的收益大，支出少，利润就特别多，所得税的税率是33％，我们这样下来是受不了的。一个是金矿，销售量特别大，销售额当然特别多，二个是钨矿也是这样。我们能不能将两个矿山分开来，放在当地，在当地国税机关缴纳税款，这样钨矿就跟公司没有关系了，另外我们就算是从矿山购买的黄金，让他们给我们开具增值税专用发票，然后我们减去运费、保安费、加工费、人工工资、店铺租金等，剩下的利润就不多了，即算加上零售环节的消费税，还是不会很多的。” “那矿山缴纳的税款不就增加很多呀？”午阳说。 “增加很多是肯定的。但是矿山销售黄金，可以按照国家的黄金收购价格开具增值税发票，他们可以在税前抵扣一些费用的，比如人工工资、购买矿山的费用、购买机器设备车辆的折旧、融资租赁计提费用等，反正杂七杂八的，会少很多。” “我看这些都不是好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逃税，我们隐瞒销售收入。或者是干脆凡是大宗的销售根本就别走公司账户。” 郭佳笑道：“我刚才讲的是合理避税，你讲的是逃税，避税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的，而你讲的是违反法律的。当然，你是老板，只要你敢违法，我们财务人员是没有关系的。” “本人是守法公民，违法的事情是不干的。不过有些能够合理避税还是不能放过的。我们公司今年已经运行了4个多月，你刚才讲的还能不能搞？”午阳说。 “肯定是能够的，就是我们财务人员辛苦一点，将今年的账务重新做过。另外建立两个矿山的账务，基本上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郭佳说。 午阳说“能就行。到时候我跟你们发加班费，矿山需要的财务人员，你负责招聘，我们马上就行动。另外，我上次转到公司账户的黄金款能不能给我转回来？” “当然能转还给你，资金从账户上面过的事情是经常有的，这个是不违法的。就是孙老板他们购买黄金的款项都可以转给你，不过已经冲抵了一部分钢材款。” “那没问题，这样我们需要转给基金会的款项，是不是就不走公司账户了？”午阳问。 “基金会的款项还是要走公司账户的。反正公司的利润是摆在那里的，我们又不能无缘无故地转走账户上面的钱。那今天我就将300亿转给基金会，另外招聘几个财会人员，然后就着手重新处理账务。”郭佳说。 “好，你们搞好以后，我给你们每人发1万块钱的加班费，这个能在税前列支吧？”午阳笑道。 “这么大老板，为了几万块钱操心，你也好意思。不过你必须去县里。跟矿山所在地县政府协调好。一个是强调我们的矿山以前没有做帐，现在想走正规发展的路。建立健全所有账务，向当地缴纳增值税和所得税；二个是必须和他们协调好，如果当地的人们知道我们的矿山有这么大的收益。会不会让我们的矿山正常经营下去。这是不得不防的问题。” “郭大小姐，你真是一个帅才啊，现在我宣布，从明天起，你就是集团公司的财务副经理了，工资比经理每月少200块，其它财务人员，工资全部增加一千块，你看行不行？” “黎大老板，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集团公司的财务经理月工资可是12000多，你能给我那么高吗？不过你给其他人员长工资倒是应该的，他们有的是从公司创办之初就进来了的，目前工资还是2000块左右，这样确实低了些。” “郭大小姐，老板说的话你都不相信了，财务经理是拿年薪15万吧，你就拿14万8千好了。我确实不知道其他财务人员工资这么低，主要是你郭大小姐平常不联系我，不能怪我。这样，从4月开始，你将几个城市的财务人员都给安排一个什么职务，什么科长、副科长的，让最开始进来的人员有个加工资的借口，给他们都增加到月工资5000元，其余人员还是增加1000元，不能一次性增加太多，以后就没办法增加了。” “你黎大老板还不是做顺水人情，我这次要不是提议分开核算，你就不一定会增加我们的工资。讲起来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的一个提议，减少缴纳的所得税在50亿到60亿之间，最终受益的还是你。” “郭佳，说真的，你是小惠的同学，现在又在我们公司工作，所以今后还得请你和你的部下齐心协力，为公司多出主意、想办法，我们有些方面是不懂，有些地方是顾不过来，难免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你们就多帮我们拾遗补缺，让我们的公司健康发展。公司由于财务制度的原因，我不能给你开更高的工资，如果有机会，你和我们一起出去赌石，我保证你能够一夜致富。” “难怪你现在那么有钱，原来你还有一些这样的秘诀。那好，你什么时候出去，就让我跟你们一起去，看你是不是讲空话。”郭佳笑道。 第一百零三章 郭佳谈财务管理 郭佳说完，就收拾东西，又将账务查询了一番，记下数字。午阳趁她忙碌的时候，给叔叔黎秋华打电话，通报提升郭佳职务的情况，随后又给熊总经理打电话，告知给郭佳以及财务人员加薪的决定。 然后郭佳坐午阳的摩托车到了银行，首先将基金会的300亿转了过去，又兑换成美元。“爸，请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们转完其他的帐，就和你一起去期货市场开户好了。” 黎世华说：“我在那边椅子上休息一下，你们先忙。” 午阳和郭佳接着转给袁志两个亿；然后是孙老板上次转给午阳，午阳在期货市场转了一圈又还给公司的270亿，还有就是孙老板又已经从公司购买了20吨黄金，扣除郭志平采购并且已经运输到京城钢材款的余额。 “黎大老板，就是现在一下从账户上面划走了这么多，公司的账户上面还摆了这么多，公司现在没有什么重大的投资项目，你是不是考虑要找投资项目，这么多钱摆在账户上面，毕竟是一种浪费。”郭佳说。 “最近谢经理在巴西购买热带雨林，可能需要支付3亿美元，你们兑换一些美元在账户上面，现在还没有找到什么好的投资项目，不过东北的钢材，还有800万吨，需要180多亿，羊城的钢材，也需要不少钱；还有在伊朗开采石油，很快就要开始投入了。” “澳洲的钢材每月到货150万吨左右，也就是40亿左右，还抵不上京城10天的黄金珠宝销售款。根本就没有必要考虑。在伊朗开采石油，我们已经投资了50多亿美元，早几天高经理打电话来，问我们财务能不能一次性拿出300亿美元。到阿联酋购买一家油田。熊总经理他们好像还在研究。现在人家一般有了钱，不是圈地，就是收藏，你准备在那个方面发展？”郭佳说。 “我们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一方面是圈地，现在不知道陈明芳的人马做得怎么样了，另一方面，我们就是收藏翡翠和黄金，不过收藏黄金好像还没有开始。熊总经理他们研究的结果怎么样？” “我们先讲陈明芳他们的事情，陈明芳的人马虽然购买了一些门面和房地产项目，但是仍然属于小打小闹的范围，我觉得应该加大力度，在其他地方也要跟在东海、羊城一样。购买一些大的项目。这样才有比较明显的效果。”郭佳说。 “东海的采购钢材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午阳问。 “东海自从年前开始。就已经开始大规模采购钢材工作，特别是谭竹青寒假以后，就更加动作快了。截止目前，财务已经汇给谭竹青那边180亿左右。我们从网上的报账情况看，他们已经采购了500万吨钢材，房屋的建筑也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现在的主体工程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另外昨天谭竹青打电话说，在金陵路上购买了门面，让我们准备汇款15亿过去。” “刘炳秋情况怎么样？”午阳问。 “刘炳秋上次将12块地皮全部竞拍到手了，60来亩地，花了12个亿，价格是高了一些，但是增值的潜力很大，目前他们已经将地皮的规划图报市政府，准备用中间的45亩地开发房地产，建设高层公寓楼，四周的地皮建设店铺出售。我们估计光是店铺的销售收入就可以将所有的成本收回。他们在小岛的建设项目也已经启动，财务已经拨款3个亿来进行前期开发。” 午阳说：“他们在去购买门面和房地产项目之前，我们就承偌给予提成和奖励，现在是不是兑现了？” “现在这方面还是一块空白，我们没有正式的人员来进行评估工作，黎大老板，我们是不是成立一个专门的评估室，聘请几位评估师，专门进行这项工作？”郭佳说。 “我觉得很有必要。你现在能不能找到这方面的人员？” “人员应该没有问题，我想，如果我们能够将评估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在事前评估，我们就会少吃亏，还有就是事后评估，就可以给采购人员给出一个正确的评价，也好兑现公司的承偌。” “我觉得如果让他们参与事前评估，当他们的意见与采购人员的意见完全相反时，我们必须支持采购人员的意见，评估人员看问题，容易沉湎于数字中间，往往一叶障目，不会有干大事的气魄和决心，所以我是不赞成他们参与决策的。关于石油开采，你了解一些什么情况？” “我只是听到了一点不全面的信息，好像那家油田现在已经进入采油的衰退期，最高峰时每天采油是45000桶，现在只有27000桶左右，高经理和于教授认为如果按照国内的采油经验，能够保持在30000桶左右10年，而熊总经理他们认为国内的经验不能算是经验，有一部分盲目蛮干的成份，是不太科学的，所以两种意见争论很激烈，我们没有接到拨款的通知。” “这种情况我们是不能盲目插手的，我会打电话给于教授，询问油田的存储量情况，不过我是倾向于购买的。于教授他们有没有讲在除了伊朗以外的地方购买油田，或者是购买石油的开采权？” “讲了，说现在阿联酋邀请他们过去开采石油，不过不是购买开采权，而是合作开采石油，我们出资金以及所有的设备，对方只是提供开采地域，当然是经过勘探已经发现石油的地域。对方要求占股份的25％，但是要求完全支配石油的销售权，就是在这一点上发生了分歧，我方是坚决不同意。所以就没有结果。” 午阳说：“他们都是欧佩克成员国，必须掌握销售石油的权利呢。郭大小姐，谢谢你给我提供这么多的信息，我会详细跟于教授谈的。我们公司现在的财务机构是什么样子。你能给我介绍一下吗？” “我们现在的财务机构是这样的：我们在本地有集团公司的财务公司，在省城、易河、钨矿都有财务人员，在金矿就只有黄菊华一人了，另外。我们在京城，是聘请会计师事务所的会计负责账务处理。在羊城和东海就是实行报账制，购买了什么东西，使用了多少资金，实报实销。我们的财务人员只是每个月去一次或者不去，通过互联网报账。管理就只能靠在当地的负责人了。” “京城的会计师事务所能够认真负责吗？” “我们现在聘请的是3家会计师事务所，一家负责秦小英购买的门面和房地产项目的账务，一家负责高小雅购买的门面和房地产项目的账务，另一家负责奥运村附近的80亩地皮和连心庄地皮的基建项目。我们在聘请之时就跟他们讲清楚了。我们会最终在3家中间确定一家作为我们在京城的代理机构。谁做得好就聘请谁。我们明面上的要求是账务处理准确及时。法律掌握运用正确，能够准确处理跟各方面的关系，但是我们私底下最看重的一条。就是要看是不是对我们公司忠心，能够为我们公司保守秘密。你知道。现在的商业秘密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由于我们是外地的公司，完全跟当地的各方面不搭界，必须有他们的保守秘密才能保证我们的利益最大化。” “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你们比我考虑的全面多了。不过我还是认为，我们公司会一步步发展壮大，需要培养自己的财务人员，如果我们不能够掌握我们的财务人员，我们就时刻有一种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感觉，好像我们的命根子就掌握在别人手里一样。”午阳说。 “刚开始时我们不能不依靠他们，现在我们也不能一脚踢开他们，我想，这个事情只能慢慢来，首先是在他们之中发现比较能干和真诚的人，我们再以高薪挖过来，我们自己再招聘一些财务人员，慢慢掺沙子一样的掺进去，待我们自己的人熟悉情况、可以担当重任了，就可以撤换那些不合格的人员。” “郭佳，我发现你真是一个特别有本事的人，你近两年将公司的财务机构完善了，财务人员培养好，以后顺便熟悉一下公司的其它业务，我会尽量给你一个施展才干的平台的，看你能够做多大的事情。”午阳说。 “那我就先谢谢黎大老板了。如果你能够知人善用，我是愿意为公司贡献自己的能力的。当然现在我很多东西需要学习，一步步来吧。”郭佳说。 午阳道：“现在公司人员招聘的工作你可以多抽时间参加，从招聘环节开始，注意发现和培养人才，建立自己的班底，以后职务上来了，手下的人才就不会缺乏。自己的人肯定是忠于自己的，否则你也不好开展工作。” 郭佳看了午阳一眼，笑道：“谢谢老板了，我会努力的。” “郭佳，说真的，以后别叫什么老板了，你跟小惠是同学，我们以后就叫姓名好了。哪天你们在公司的同学到齐了，我请你们聚聚。今天就只好让你自己回公司了，我们父子还有事要办。” 郭佳笑笑：“拜拜。”说完就出门了。 父子俩离开银行，就一人一台摩托车前往证劵公司，办理期货账户。午阳一进门，就被请到了vip室，以前午阳来过几次，这里的工作人员已经熟悉他了。 以前午阳不知道vip是什么意思，以为是贵宾什么的，回去翻了词典，才知道是英文“非常重要的人”的开头字母。难怪被请进去，自己动不动就是上亿的资金，当然是非常重要的人了。 办理完毕后，父亲又去单位上班了，午阳回到家里，母亲罗红英跟4个女人都过来问长问短，他就一一回答。才个把小时的事情，确实也没有什么好问的。 接着就给李耀武打电话，“爸。我想将我们金矿的所得税在您县里缴纳，您能不能给予优惠？” 李耀武说：“你想要什么优惠？” “当然是政策上的，一个是想要使用矿石收购发票，这样我们就能够抵扣10％的进项税额；二个是想要你们给3年税率为15％的所得税优惠政策。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给。” 李耀武说：“如果我们给了优惠政策，你们矿山每年能够缴纳多少增值税和所得税？” “增值税大约100亿左右，所得税大约50亿左右。” “午阳，你这不是说天书吧？数字这么大。应该是不可能的，你要不要再核实一下？”李耀武说。 “这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懂，可能是有不对的地方，不过数字应该是比较大的。”午阳实际上已经少报了数字，怕吓到李耀武，没想到还是吓到他了，只好转弯。 “你知道，我们是一个贫困县，去年财政收入刚刚突破3千万。如果你们金矿的税收能够过亿。在不违反国家法律的前提下。我们可以给予一切优惠政策。下午我们正好有个会议，就将这个事情在会上研究一下，你晚上打电话过来吧。” “爸。双双、对对要跟你讲话。”午阳说着就将手机递给了旁边的双双。 王小惠将午阳拉过一边，“你怎么突然想起在县里缴纳税款的事情。是不是郭佳跟你说的？” “是啊，郭佳讲这样可以合法避税。”午阳道。 “其实郭佳还没有讲清楚，如果运作得好，是没有那么多税款要缴纳的。比如说金矿的事情，你现在是自己采矿，采矿的成本要比购买矿石低很多，你如果将自己采矿改为购买矿石，使用矿产品收购发票，那么收购的价格就可以自己填写，你根据冶炼后的黄金产量来调整矿石的收购价格。比如说你每吨矿石冶炼5克黄金，按照国家的收购价格是600元左右，你可以开每吨3、400元的矿石收购费用，一万吨矿石生产5万克，600万的销项税额是102万元，3、400万元的收购矿石款就可以抵扣3、40万元，只要缴纳6、70万元。” “这个还是很高呀。”午阳说。 “只要当地税务机关不查，你还可以适当开高一些。”小惠说。 午阳心想，应该还有办法的，“能不能再想其它办法？” “办法多的是。你可以人为地降低矿石的含金量，将含金量控制在每吨3、4克，这样可以抵扣的税款不就多了吗？而且可以少缴纳很多所得税。这些东西是税务机关查帐也查不出来的。为了防止账面与实际产量不相符，你可以将大宗的销售黄金，比如像仇老板他们购买黄金一样，就可以让资金不走公司账户。” “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很多了，基本上都是在黄金珠宝店销售的。这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是不能逃税的，否则人家一查一个准。”午阳说。 “说你聪明不符合事实，说你笨又委屈了你。”小惠笑道。“你家里建好了那么多的藏宝室，你不会将黄金收藏起来呀？” 午阳笑笑：“我还真笨。不过金矿这边可以这样，钨矿那边就不行了。矿石的含量是大家都清楚的，再说人家购买这种产品，都是需要增值税发票的，根本就做不了假。” 小惠说：“钨矿这边做假的可能性是不大，可是还是有办法的。你现在是6套设备生产，产品的市场需求量肯定没有这么大，本来就有库存积压，要作假那就再多增加一些好了。没有销售，是不会要交税的，但是还是可以将矿石收购发票进行抵扣，你说，这个办法行不行？” “这个本来就是事实，根本就不是做假。” “不能做假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你算算，你一个月收购80万吨矿石，算你完全冶炼了，收购价格是每吨2400元，就可以抵扣1.9亿左右的税额。这些矿石可以生产21万吨的产品，如果全部销售出去，销项税额是13.5亿左右。但是你现在每个月只能销售36000吨左右，销项税额就只有2.3亿左右，每个月实际上缴纳的税款就只有0.4亿元左右，一年下来就是5个亿。我们再算所得税，你一年的采购成本是230亿，销售收入是160亿，加上人工工资、电费、运费、矿产资源税以及设备的折旧等项目的开支，亏损在100亿左右，哪里来的所得税？你身为国家公务员，总不至于连增值税的应交税金都不想交了吧？” 午阳笑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么多的产品积压在仓库里，以后还是要销售出去的，还得开发票，所得税还是跑不了。” “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谁知道以后会怎么变化？也许以后钨矿资源枯竭了，价格涨上来了，你这里既要弥补亏损，又要交仓储费、运输费，掐头去尾，就不多了。对了，王斌现在生产那么多钨，销售又这么少，怎么不见他运回来？我那个同事小傅几次想要去找他的。” “现在公司的车辆都在拉淤泥，应该快拉完了，马上就可以去拉钨金属了，至于王斌是不是有其他安排，我就不知道了。放的地方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石头山庄后面的水塘里，到时候往里面一倒，什么事情都不用管了。王斌跟小傅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他们是谁提出分手，是不是小傅？如果这样，我看就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男人呐，都是这么薄情寡义，动不动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过你还好，看中了芳草，就只是抓在手里，不会舍弃的。“小惠笑着说。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我是一般的姑娘看不上，看中了的姑娘就不想放手，免得人家伤心落泪。还是说说王斌他们的事吧。”午阳笑道。 “哪里是小傅提出分手的，是王斌说自己不配她，坚决要分手的，小傅当时还说，感情不能用金钱和地位来衡量，大不了以后自己养家就是了。王斌说：没有面包是不能奢谈爱情的，就换了手机号码，从此消失了。” “小傅现在是不是知道王斌是有钱人了？”午阳问。 “王斌什么时候变成有钱人了？连我都不知道，她应该就更不知道了吧。”小惠说。 “那好，我一定将王斌缉拿归案。他们这样的爱情、婚姻应该是会美满的。告诉你吧，后面谢大侠别墅旁边的那一栋就是王斌的，去年年底分红，王斌分到了600多万，加上他以前手里的钱，应该有一千万以上的现金。今年钨矿的收入，仍然会分给他5％，如果只是按照销售了的产品结算，大慨有7个亿左右，如果按照产量全部分给他，那就不可能了，钱太多，我们一下子支付给他了，钨矿的亏损就更大了，但是帐还是要记在这里，迟早是要给他的。现在这些事情你就不要跟小傅讲了。”午阳说。 “那是自然，不能让他们的爱情掺进铜臭味，你也嘱咐王斌别乱说。”小惠道。 ps： 今天三更了，愿看官朋友过得愉快。求推荐、打赏。 第一百零四章 生态养殖 这时双双、对对早已经讲完了电话，妈妈安排吃饭了。吃过饭，午阳又跟王斌打电话，“你去县政府找有关部门，我们集团公司准备将钨矿分开办理增值税一般纳税人，看看县政府是什么态度。只能跟政府讲，我们一年的税款大约在500万到2千万之间，不能讲的太大了，要不然我们还没有赚钱，眼红的人就不会让我们开采了。如果县政府各部门答应大力支持的话，就尽快申请办理。等事情有了结果，方便的时候回来一趟。对了，你现在生产的产品应该很多没有销售出去，是怎么处理的？” 王斌说：“自从元月新的4台设备投产以后，我们的产量每天是3600吨，每天可以销售1200吨，我们都是在集团公司那边开具的增值税发票，当地政府很有意见，几次要求我们在当地办理一般纳税人，他们还承诺如果我们在当地办理，现在销售不出去的产品，可以为我们联系外商，将产品出口。产品的出口价格比在国内销售高每吨200美元，而且可以给我们办理出口退税。” “那所得税是怎么说的？”午阳问。 王斌说：“这些我是不懂的，所以谈话时没有涉及，我下午就去县政府，跟他们谈谈。” 午阳说：“一定要有县政府以及有关部门的联合发文，口头承诺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们的政府机关的领导人是经常变动的，新官不理旧事的情况随时发生。什么时候发文，我们就什么时候办理。你到时候回来将情况汇报一下。然后带过去一些必要的文件。另外，你跟小傅是怎么回事？人家姑娘一直惦记着你，你就那么铁石心肠呀？这次回来，跟小傅好好谈谈。别再让人家伤心了。” “午阳，讲老实话，小傅你应该也见过，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又有正式工作，我尽管打心眼里喜欢，就是觉得自己生活不是很稳定，今后可能要到处讨生活，怕到时候对不起人家。”王斌说。 “你当时如果服从分配，去了卫星发射基地，或者是在海洋观察船上，你的生活就不漂泊了？就不是两地分居了？到时候年纪大了，职务上不去的话。还要转业回地方。不是比现在生活的更加不如意？你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到时候成家了，小傅想上班也行，想呆在家里也行。如果你不想过四处漂泊的生活。我安排你在本地工作就是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关键是难得有情人，好好珍惜吧。” “午阳，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大学有一个女同学，是高干子女，关系很好了。我被开除，回家时她一个人来送我，把话都说明了，她在等着我。傅莹这里就算了吧。”王斌道。 “好，我让小惠告诉小傅吧。你这个家伙，还蛮有女人缘的嘛。”午阳笑道。 “求你别说了，想起来我就头疼。” 打完电话，下午没什么事情，就邀请爷爷一起去庄园看看。两人还是徐教授跟赵教授来作规划的时候去过，规划图和施工图出来以后，裴学文就过来了，他们也很放心，就没有来过。 双双知道以后，提出也要去，这一下，对对、小惠、梦馨跟罗红英都要去，午阳觉得自己难得有时间陪她们，就高兴地说：“都去，现在正好是春光明媚的时候，我们去领略一下春天的气息，欣赏欣赏即将凋谢的油菜花。双双，你干脆将小许她们也叫去吧，反正要开两台车。”说完就安排梦馨也开车去。 双双很快就将小许、小曹、小朱叫来了。小曹、小朱是小睦那两个兄弟的女朋友，她们3个人现在都在加工厂学习翡翠雕琢，刚开始没有多久，也就是打开水泡茶、搞卫生什么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每天收集翡翠雕琢后留下来的残渣，分别装好，偶然也做一些粗加工的活。 4月的江南，正是春意盎然的时候，公路边、远近的园林山岗，到处是一片嫩绿，令人心旷神怡。 来到庄园地段，午阳停车，指给大家看。小山包上面光秃秃的，只能看到上面的淤泥，山谷里面倒是绿油油的。午阳想到山上去看看，后来考虑山上都是淤泥，去了怎么走？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开车又走了几分钟，看到建筑工人在公路边建房子，从进入庄园地段开始的公路边，就是一个大的建筑工地，这就是午阳的设想，要将公路边全部建房子，省去这一面建围墙的钱。 在车上。可以看到不远处比较平整的山坡已经栽种了很多大树，地面上全部种上了草，原先的上千亩耕地，午阳本来计划栽种果树的地方，也栽种了大树，种了草，草都已经长得挺高了，还有工人在用割草机割草，割下来的丢到草地中间的水塘里。这里应该就是高尔夫球场了，午阳对这个项目是持反对意见的，也就懒得去看了。 走到离烂泥湖不远的地方，已经是比较高的山岗了，看到远处的山岗上建了很多房子，还修建了高高的水塔，就停车看了一下，看到建筑工地中间有一条沙石公路，可以开车上去，也不跟大家商量，将车开上了沙石公路，梦馨也跟着上来了。 走近一看，这里的整个山脊几乎都被推平了，修建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的大门上了锁，午阳他们的汽车只好停在门外。按了几声喇叭，出来一个40来岁的男人，“这里是养猪场，没什么好看的，你们走吧。”中年男人说。 “师傅，车上是这个庄园的老板，今天难得有时间过来看看，请你开门吧。”午阳说。 “是老板啊，那就请进吧。不过你们的车辆最好是别进来，人进来也要换鞋子。老板，我姓周，我们这一带有个周氏宗祠。大部分人都姓周，或者是周家的婆娘。你们快请进吧，我带你们到处转转。”老周热情地说。 只有午阳跟爷爷进了门，其他人都在车上没有下来。“老周。你在这里是做什么事情呀？”午阳在换衣服鞋子时问。 “我是承包了养猪场的饲料加工厂。”老周说着，就带着两人进了加工厂。加工车间的地势比较低，那几栋地势较高的应该就是仓库了。车间里有4套大型的加工设备，现在只有一套设备在运行。 “老周，咱们加工厂每天可以加工多少饲料？够猪吃吗？”午阳问。 老周说：“如果开足马力加工，每天应该在200吨左右，够25000头猪吃的。” “饲料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主要是玉米、麦麸、稻谷、鱼粉什么的。我们年初承包以后，就从北方购进了5万吨的玉米，其它原料也很多。基本上够今年用的了。”老周说。 “我们的需求量那么大。你们跟北方的粮食加工厂联系好没有。今年夏粮下来后，就可以购买麦麸，早稻下来后又应该购买了。我们的存储能力够不够？”爷爷说。 “老板，这些东西按照季节收购是便宜很多的。我们都已经联系好了。仓库很大，玉米、麦麸、稻谷每样存储10万吨都没问题。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存储越多越好，像玉米、稻谷顶多也就是存储一年左右，时间长了就会长虫子，质量就不行了。”老周说完，又打开仓库门让他们看了看，看过就带他们到养猪场去。 养猪场全部是3层楼房的建筑，每栋猪舍有500米长，老周领着他们进了一栋猪舍，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用栅栏隔开的一间间猪舍，这里不像别的猪舍那样臭烘烘的苍蝇满天飞，而是干净整洁。老周介绍说：“里面一层楼养母猪、公猪的猪舍，就有500间，养肥猪的就是300多间。现在养猪场养了母猪苗、公猪苗2000头左右，还养了肥猪苗3000头左右。按照我们的规模，是可以养肥猪18000头左右的，主要是现在猪苗全部靠从外面购买，价格很高，不划算，就等几个月以后自己的猪苗出来了。” “怎么母猪苗有白的，有花的？”午阳问。 “白猪的公猪苗是委托省农科所从美国引进的夏洛克白猪种，母猪苗就是从一家农业生产公司购买的。花猪是本地的品种，肉的味道比白猪强很多，肉价也高一些，但是生长慢一些，算起来效益应该差不多。” 爷爷问：“猪粪是怎么处理的？” “你们看，猪粪就是从那个口子用水冲进去，然后流入沼气池，基本上是24间猪舍共一个沼气池，都是自动流进去的，不过以后要抽出来的话，就必须用那种泥浆泵才行，再用农用车将沼气池的残渣运到山上或者田地里面。” “你们这里的运行机制是什么样的？”午阳问。 “全部是采用半承包的性质。比如我，就只管将原料加工成饲料，每年加工多少，给我多少钱；养猪的人就只管养猪，每年交出多少头小猪、多少头肥猪，公司按头数给钱；兽医就管防治病疫和成活率，等等。”老周说。 “那你觉得这种机制好不好？”爷爷问。 “最好了。比如我，上线将原料购买回来了，我就检验质量，是不是变质了，是否含水分过高；下线需要多少饲料，我就加工多少，根本就不必要掺杂使假。养猪的人就更方便了，出栏多少头猪，按头数算钱，如果猪病了，或者死了，就会影响自己的收入，兽医也是这样，大家相互之间还有一个监督作用，就像如果我加工的饲料不合格，或者是兽医不作为，或者是养猪的人不听兽医的安排搞好卫生什么的，都会影响别人的收入，人家肯定是不干的。” “你们估算了一下没有，一年下来，收入有多少？”爷爷问。 “大慨算了一下，如果养猪场满负荷运转起来，我一年的加工量在10万吨左右。一分钱一公斤，毛收入有100万。扣除请人的工资，纯收入应该有40万左右，我还是在家里吃饭住宿。基本上就没有其它开销了。”老周笑得挺开心的。 “其他工人是不是你们村的？他们的收入会不会低很多？”爷爷又问。 “我请的人，基本上都是只能靠力气赚钱的人，讲句不好听的，一个事情让他们主持。他们是主持不了的。但是我给他们的工资也不低，上一个班100块，还发10块钱交通费、10块钱伙食费。上班时不晒太阳不淋雨，这样好的工作上哪找去？这比他们以前在地里刨食、在水里捞食，不知强多少倍。所以如果不听话好好干活，我还不要呢。” “你们村肯定还有很多比较有本事的人，他们的情况怎么样？”午阳问。 “有一些本事大的人，我是比不上的，比如说我的上线。他专门采购原料。也是一分钱一公斤。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最多就是花一些差旅费，还别说吃不吃回扣什么的。另外还有很多人。他们或者收入比我高，或者工作比我轻松。反正我们村大家都比较满意。” “老周，你这样生产出来的饲料会不会比购买已经生产好了的贵？”午阳问。 “贵？怎么可能？我们和人家是同样购买原料，同样出运费和加工费，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多人吃闲饭，这就已经省钱了，还有在流通环节省钱，我们的饲料比买现成的便宜4毛钱左右一公斤，一年10万吨，就是4000万，最重要的是，我们自己生产的饲料，是不会添加那些激素的，我们的产品是真正的绿色食品。” “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老周，怎么没有看见什么人在工作？”午阳说。 “现在这个时候是猪儿休息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来人的。工人们也都休息或者干其它事情去了，比如说兽医，他就可能是去养鸡场了，哪里的几万只鸡苗还很娇贵，兽医一般都是守在那边。” “老周，养鸡场在哪里，我们去看看。”午阳说。 “养鸡场你们就不要去了，那里虽然没有建围墙，但是隔很远就不会让你们上去了。老板，你们可以到水塔那边看看，是可以看到全貌的。”老周说。 3个人换了鞋子出门，罗红英带着一帮女人们已经等急了，午阳告诉说：还要到山上看看。女人们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就跟着走了。 沿着围墙走，看到一条用砖砌糊水泥的小水沟，从养猪场的一栋房子里面出来，成60度左右的坡度延伸到山下的水塘里，午阳问：“老周，这条水沟是不是沼气池的水流向水塘？” 老周说：“沼气池的水是不能流向水塘的，那样养出来的鱼不好吃。这条水沟是从养猪场的屠宰房通向水塘的，屠宰的肥猪的猪肚里面肯定会有一些没有消化的饲料，还有猪的血液、碎肉什么的，冲到水塘给鱼吃，就不要投放其它饵料了，只要割青草就够了，而且鱼儿长得特别快。” 一群人走到水塔的地方，水塔就是按照午阳他们当初的设想修建的，处在整个庄园的最高处。水塔修建的很大，容量大慨有1千立方左右，有好几条水管通向各个山包。 这里的土质比其它地方稍好，山也较高，淤泥就没有运上来。站在山上，可以看到很远，午阳特别关心的水塘都已经建好了，养猪场的山下一个小的，山的另一面就有一个大的，那里是午阳准备建设高档别墅区的地方。 “老周，你是不是知道山下的塘里面放养鱼苗没有？”午阳问。 “我没事时就在这里转，当然知道。庄园里面的所有水塘还包括那两条小河，都已经放养鱼儿了，不过时间都不长，也就进入4月份以后吧。桃花开的时候是不能放养的，那样容易死鱼，就是等桃花开过之后才放养的。方圆上百里的农民知道庄园收购鱼，又不论大小、品种，所以都纷纷放水干塘将鱼送过来，确实热闹了好几天。这几天陆陆续续还有送过来的，庄园还是照收不误，恐怕收购了好几万斤了。” 午阳算了一下，几万斤也只有几十万块钱，对于庄园这么大的投入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又想起在莫秋月她们那里钓鲫鱼的事情，“老周，放养鲫鱼没有？” “论数量，鲫鱼恐怕是最多的了。鲫鱼不怕桃花水，是最开始就放养的，那时候鲫鱼还没有产卵，母鱼都是大肚子的，这些新水塘是最肯长鲫鱼的，里面又没有黑鱼等天敌，我都担心以后塘都被鲫鱼占领了。” “是不是土鲫鱼，不会是那种工程鲫或者银鲫吧？” “这个你放心，咱们村里的人，知渔讯的人特别多，肯定不会搞错的。庄园在咱们村聘请了很多人养鱼，明年等湖口子上的栅栏修建好了，还会增加一部分人的，要是将易河那边的人加起来，恐怕会超过100人的。这些人可都是内行，肯定错不了。” “老周，我们往回走吧。我还想问你，以后我们如果在湖里捕鱼，会不会很困难？”午阳说。 “不会，咱们村里的人，还有易河那边的人，都是常年在江里捕鱼的，经验很丰富。不过水面这么大，困难还是有的。我看你们应该立足于让别人来钓鱼，反正你们也不靠这个挣钱，捕鱼干什么？” “也是啊，捕鱼干什么。”午阳说。心想，以后有时间，就呼朋引伴来钓鱼，也是一种乐趣。 到了停车的地方，午阳从车上拿了一包烟给老周，并表示了感谢，就上车走了。 ps： 各位看官朋友：家务事做得差不多了吧？您辛苦了。老六愿您过一个轻松愉快的周日。 第一百零五章 钓鱼基地 又回到公路边的建筑工地，看到裴学文带着一帮人在工地上，就停车跟他打招呼。裴学文笑道：“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怎么就溜出来了？” 午阳也笑着说“岳父大人，您可是冤枉我了，没有领导的安排，我这样争当模范公务员的人，怎么会溜号呢？” 裴学文看到张爷爷也来了，就说：“张叔叔，您也来了，走，到我们办公室去坐坐，喝杯茶去。” 罗红英从车上下来，“亲家，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办公了。” “亲家母也来了，我管的工作都在这边，人到这边来就方便很多，所以就让他们给我装修了一间办公室。快请进吧。”裴学文伸手延客。 裴学文的办公室装修很漂亮，虽然是临时房子，还是吊了顶，贴了墙纸，里面的摆设沙发、大办公桌、电视机、电话机等一样不少。一群人坐下后，秘书就泡茶送上来了。 “裴将军，你在庄园养猪场做的工作安排，是谁想出来的？”爷爷问。 “这是我们在征求意见时大家集思广益的结果。我们将所有参加种、养的人员召集开会，作了说明，然后让大家回去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写下来交给我们，我们经过综合以后，就拿出这么个条文，张叔叔，应该还是不错的吧？” “岂止是不错？应该说是一种创举。这样既可以保证庄园的经济效益，又让农民有一种当家作主的意识，能够使他们在为庄园创造财富的同时。自己也能够发家致富。除了养猪场以外，其他项目是不是也这样？”爷爷说。 “所有庄园的项目都制定了相应的执行办法，所有人员都是竞聘上岗的，现在是每个岗位都有人了。几个村庄的劳动力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没有就业以外，都安置了。今后还有从学校毕业的，就安排在宾馆、饭店、商场、球场等岗位上。我们这样做是真正的3满意：两个市政府满意，脱离了土地的农民满意。我们庄园满意。” “爸，刚才我们在养猪场时，了解到在原料的采购中间可能会存在吃回扣的问题，您认为会不会呀？”午阳说。 “这个问题确实我们已经注意了，在粮食采购的过程中，我们又派人去采购地了解了粮食价格，应该说是没有问题的。比如在东北的5个县采购了粮食，我们的人去当地调查，比当地粮食部门的价格要低几分钱1公斤。这是他们直接从农民手里收购的结果。就是要吃回扣。只能说是他们头脑灵活，公司并没有吃亏。当然我们以后也不能放任不管，必要的调查了解是不能少的。人家不是说，没有监督的权力最容易产生腐败吗？你那边的房地产、钢材等大宗采购项目可能也存在着监督的问题。不能因为他们出了力，就放松监管力度，否则以后公司被人家掏空了还不知道。”裴学文说。 午阳道：“爸您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必须想办法，建立一套完整的制度出来。当然有了制度，还是要靠人来执行的。以前我们党在革命战争年代，只有一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能够管好广大党员干部和那么多的军队，现在是这个纪律，那个条例，另外国家还有法律，怎么就会产生那么多的腐败分子呢？我认为主要是那个时候穷，大家没有什么东西可贪的，大家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个人贪了，其他人就会饿肚子，现在富裕了，干部管理机制没有根据新的形势而改进。我想应该建立一支个个都很富裕的公司队伍，让他们在为公司工作几年以后，成为富翁，就不会有人为了几十万、几百万动心思，损害公司的利益了。剩下大的项目、大的金额，就比较容易监督了。” “你这个想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有其片面性，以后这些事情要多思考，少发表看法。”裴学文说。 “裴将军，庄园在树木的栽种方面采取了一些什么措施？开展了一些什么工作？”爷爷问。 “我们今年主要是打基础，已经栽种了一千亩左右的树苗，大约有65000棵左右。这些树苗在今年冬天我们都会将其挖出来，采用林业科技大学胡教授的先进方法，用一种可拆卸塑料盆栽种，摆在一块地上就可以了，也可以当做盆景来摆放，以后的树苗也将采用这种方法。这种方法不仅节约土地，而且树苗容易成活，移栽后生长快。我们今冬明春还可以栽种一批名贵树种，现在胡教授手里就有5000棵金丝楠木树苗，株高已经有30厘米左右，再过两年，株高达到1米左右，就可以移栽了。不过价格比较高，成活率比较低。估计能够达到60％就不错了。” “裴将军，金丝楠木是长在西南的大山里面的，怎么能够在我们这里生长？那个树种生长特别慢，两年能够生长70厘米吗？”爷爷问。 “一般情况是不可能的，但是胡教授经过多年的研究，成功的配制出一种树木生长需要的营养液，浇在树上树木生长会加快很多，而且不影响树木的结构。经过胡教授的培育，这个树种也基本上成功适应了我们这边的气候。”裴学文说。 “胡教授什么时候会过来？我想跟他聊聊。”爷爷说。 “很快的，我们正在为他修建一间温室，让他做实验，他准备在我们这里做金丝楠木的胚芽育苗工作，只要我们的实验室建好，他就会过来工作一段时间的。”裴学文说。 爷爷就站起来，“走，我们去看看实验室。” 裴学文跟着站起来，看到午阳有些犹豫，就说：“午阳。你以后反正没有时间管理这些事情，你就不用去了，你跟你妈妈她们去湖边看看吧。” 一大群人出门，沿着建筑工地往湖边走。这里的建筑项目是整个工程的重点。宾馆、商场和饭店，地面上已经建好5、6层的样子，看来就是10天一层，建好的时间也应该在明年了。午阳原先很关注这里的工程进度。希望早日投入使用，现在心里反而不急了。已经有了足够的钱维持公司的运转，金矿和钨矿的收入不少，没有必要急着将黄金珠宝在这里销售，噢，养猪场的那么多猪长大以后怎么办？算了，还是留给裴学文他们去考虑吧。 来到水闸上面，看到小河在这里被拦腰截断，分别流向新开挖的水渠。水渠宽度在30米左右。特意修成弯弯曲曲的。由于水渠两端落差不大。几乎看不到水在流动。渠水清清，可以看到成群的鱼儿在游动，又勾起了午阳钓鱼的冲动。 从公路边有便道跨过水闸通向河堤。一群人沿着河堤走，河堤有3米来宽。两旁栽种了各种树木，供行人走的是一条便道，上面还要铺上一层麻石路面，这是午阳从购买麻石的计划中看到的。 罗红英看见午阳眼睛老是盯着水里的鱼儿，笑道：“午阳，以后有空就多过来钓鱼玩，也可以多请你们单位的领导过来，现在你反正也没有太多的事情了。” “妈，事情还是有，不过我不想管，现在各个部门基本上都有人了。本来谢大侠出差，我以为事情会多一些，刚好小睦又过来了，也该是我专心上班的时候了。”午阳道。这几天小陈老板从缅甸运送毛料过来，午阳就全权委托邱小睦去接洽了，并且已经跟财务的郭佳衔接好了。 “妈，我们到湖边看看吧。”梦馨在喊。 “好啊。”罗红英答道，一群人就沿着便道向湖边走去。 小河是在稻田中间开挖出来的，位置跟湖面相比高了30米左右，两处相隔300米左右，两处之间是逐渐降低的，中间原先也是稻田，现在全部栽种了莲藕，田里的水很浅，可以看到很多刚刚冒出尖尖头的荷叶，偶尔也有几片小荷叶已经展开在水面上，小青蛙趴在上面晒太阳。看到人们走过，急急跳入水中。 湖边用水泥预制件围上了一条2米宽的小路，水泥预制件的构造很简单，远不是原先赵教授讲的那么复杂，就是一个框架，打压进泥里面以后，再铺上水泥板，朝上面的部分框架就成了小路的栏杆，将两个相邻的框架用螺杆螺帽连接在一起，就成了小路，大约高出湖面2米左右。 湖水是浑浊的，挖泥船还在远处挖泥，运泥船在装满了挖泥船递过来的淤泥后，就迅速向江边驶去，接着很快另一条运泥船又接上去了。几个人看了一阵，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午阳上次看到湖面是冬季，看到的比现在小很多，只看到到处都是淤泥，现在就只看到湖水了。 几个人回到裴学文办公室，爷爷他们已经早回来了。 “爸，现在淤泥挖走多少了？”午阳问。 “具体挖走多少没有算过，不过我们很容易就算出来。我们是从元月20日开始的，其中春节放了4天假，大约是80天吧。平均每天是45辆汽车运输，1辆车每天运输10车左右，一车运输20吨多一点，就按照20吨算好了，再刨去其中的水分，应该有70万吨了。” “挖走70万吨淤泥的费用大约有多少？”午阳又问。 “不算船队和汽车的损耗，人工工资和车辆、船加油就要250万元左右。运完淤泥后，所有车辆的轮胎都必须更换了，50台车，每台车5000元，还要25万元，总的就算320万就差不多了。”裴学文说。 午阳问的这么详细，其目的是想知道马上就将开始的沙石的成本价格。现在淤泥运到山上，成本是每吨4.5元左右，应该沙石运到混凝土公司的成本也差不多，现在沙石的市场价格是每吨12到15元，利润空间还是挺大的。叔叔黎秋华现在在别人的沙石处购买沙石，还是有利润，以后自己给他供应水泥和沙石。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爸，这里的淤泥还要挖多久？” “挖到20日就全面撤退，汽车进行维护保养，船进行保养改装。从5月1日起，开始采砂。将向黎董事长的混凝土公司提供沙石，那时候我们就是挣钱了。” “爸，挖泥和挖沙石不一样吧。挖沙石是不是快一些？” “据船工师傅讲，挖沙石主要是装卸快一些，我们现在挖淤泥每天有9千多吨，挖沙石就应该超过1万吨了，所以我们的江边场地还要扩大，位置也要提升，能够存储20天以上的产量，能够在江里发洪水时其它沙石处没有沙石卖而我们有。”裴学文道。 “爸，我刚才还发现一个问题。我们这次养了3000头肥猪。而我们没有自己的商场。怎么样销售出去呢？”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虽然这次我们购买种苗的公司答应收购肥猪，但是需要我们自己屠宰。我们的屠宰场最大屠宰量是每天300头，到时候恐怕难以请到那么多屠夫。以后情况会更糟糕。连往哪里销售都不知道。” “屠夫的问题好解决，主要是猪肉的销路问题。我们看来有必要在市里面先建立销售点。还要去易河跟省城建立销售点，也必须与各大超市联系。我们的花猪在本省是很有名气的，只要确实是无公害食品，销售就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还有白猪，我觉得是不是采用走出去的办法，去各大城市联系屠户和肉类批发商，以及宾馆、酒店，在没有建立销售渠道以前，我们的生产就不能盲目扩大。”爷爷说。 “张叔，您看派谁出去联系比较好？”裴学文问。 “我看就让刘炳炎去好了，他这两年跟我一起贩牛已经积累了不少经验，他出马应该能够取得不错的业绩，我们就是要先协商出一个奖励标准，他觉得合算就会去做，另外，我们一事不烦二主，就让他去请屠夫好了。”爷爷说。 “爷爷，我看是不是就按照20元一头好了，他觉得不够顶多再加5块钱，否则我们养猪还挣不了他贩猪的钱。刘炳炎是个老实人，去年今年我们带他挣了不少钱，他应该会出去办这个事情的。”午阳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让秘书整出一套宣传资料来，好让刘炳炎出去时有让人信服的东西。”裴学文说。 午阳心想，有了裴学文他们，自己以后根本就不用参与庄园的运作了。“爸，我下个周末可能会请人来钓鱼，您说那个水塘的鱼儿最多呀？” “要说最多就是两条小河里面了，每条小河的水面大慨315亩，我们放养了各种鱼类15000斤以上，要说个头最大的鱼，就是在水塔下面的山谷那两口水塘，最大的在20斤以上，平均有15斤，不过那边路不好走，小河里面的鱼儿平均也有4、5斤。”裴学文说。 “这么说来，庄园里面的水中放养了好几万斤鱼了？” “整个庄园原先的水塘加上我们新修的水塘跟小河，水面达到了1500亩以上，原来水中的鱼加上我们最近放养的，有将近12万斤了，近几天还陆续放养了一些。我们根据当地群众反映，本地的鱼比从湖区运过来的鱼好吃一些，所以全部在本地收购的，价格比在湖区购进高了30％以上，平均价格达到每斤4元了。今冬明春烂泥湖整治好了以后，我们就从湖区购进了，5000多亩水面，应该也要十几万斤了。” “爸，庄园还没有制定钓鱼的规定吧？” “你来钓鱼还要什么规定，来就是了。”裴学文笑道。 “只有按规定来付钱，才显得我有诚意呀，再说人家知道我钓鱼不要钱，还不得经常让我请客啊，我就是不在乎钱，也没有时间来陪呀。”午阳笑着说。 “有道理，我们明天就设计出来，做几个大宣传牌竖立在公路边，这样广告有了，规定也有了。就是我现在还不清楚钓鱼的价格呀。” “钓鱼的价格我清楚，草鱼鳙鱼6块，青鱼12块，鲢鱼3块，鲫鱼8块。小白条、黑鱼、黄鸭叫等野生鱼不要钱。”王小惠说。 午阳道：“小惠，你怎么那么清楚的？” “我去年参加工作后，多次参加钓鱼活动，普遍都是这个价，当然会知道的。”小惠说。 “野生鱼不要钱，人家专门来钓怎么办？” “现在是有一些人，专门钓野生鱼，钓回去以后卖掉，以此为生呢。他们一般是不会到鱼塘钓的，但像这样的湖，还有水库什么的，就不会客气了。还有一条，只要告诉他们是承包了的，他们就会离开。” 午阳说：“现在基本上都承包了呀，他们去哪里钓？” 小惠说：“有的水库收钓竿钱，每根钓竿每天收10块钱，钓到了鲤鱼、鲶鱼都是可以拿走的。他们自己出钱只钓野生鱼，可有人请客时，知道哪里的鱼好钓，也会带人来的，鱼塘老板同样可以赚钱嘛。” 裴学文笑道：“原来我们放养鱼类，不但可以让鱼儿增加重量，而且还会提高价格，真是几头赚钱。还有上次市里面最大的那家粮食加工厂的销售人员来庄园推销糠饼，我跟他签订合同，3年每年1000吨，每吨600元，还包运输，昨天养鱼的师傅说，糠饼已经每吨涨价200元。张叔，你们真是发财的命啊，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大家又说笑一阵，罗红英就提出告辞，因为她还惦记着晚饭的事情，大家也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午阳去翡翠加工厂看看。他现在一般白天不愿意呆在家里，因为不管他干什么，几个女人总是腻在身边，挤挤捏捏的，不小心说错了话，腰上的软肉就要被掐。而且这还不能怪女人们，原因还在午阳自己。午阳自己看到秀色可餐的身边美女，忍不住就要动手动脚的，现在他自己都有些怀疑，以后要是旁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双手会不会也乱伸。 加工厂一楼的客厅里，秦会长一个人在聚精会神地雕琢红翡，午阳在他旁边站了一会，他才抬起头来笑笑，“来了，自己找地方坐吧。” “爷爷，您这个速度太快了吧，还不到两天工夫，轮廓就出来了。”午阳说。 秦会长笑笑，“这还是我不想将佛像胸部以上多余的地方弄碎了，想留着雕琢出手镯的材料来，否则就更快了。” “这个红翡能够凑出几个手镯材料？”午阳问。 “几个？你看看这里能雕琢几个？”秦会长指着旁边茶几边地上的一大堆红翡说。 第一百零六章 申办一般纳税人 “爷爷，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不是几十公斤红翡吗？” “原来你还不知道，我以为你让我过来雕琢，是因为放不下这些材料呢？其实这块红翡总重量应该有0.5吨左右，按照佛像的通行雕琢手法，根据这块红翡的大小，底座加坐佛，雕琢成功后的重量只有总重量的60％左右，如果再减去其他局部雕去的部分，只剩下250公斤左右了。当然还可以减去底座，但是我们就是为了奢华，就不能少了底座了。” “爷爷，这些剩下的材料大慨可以雕琢多少手镯？” “雕琢手镯的数量，要是由我来搞，应该在200个以上，300个以下，要是由那些专业师傅来搞，300个是稳稳当当少不了的，其它物件应该也有上万件，按照现在的价格，应该不会少于50亿的。” “爷爷，如果能雕琢这么多，翡翠还不到卖成白菜价呀？” “你这样看问题是不对的。要是20年以前，这种手镯就是卖2000块一个都没人要，现在已经是几百万了，还是有不少人要，以后生活水平进一步提高，人们手里的钱更多，说不定你一天就可以卖出去十个八个的，而且价格会比现在高出很多的。另外就是，你不是嫌多了吗？雕琢观音和站立的领袖雕像，剩下的材料就会少很多，只有肩膀上面跟头部能够剩下雕琢手镯的材料。” “这么贵呀，难怪我们京城的黄金珠宝店里面，高档翡翠物件根本销售不出去。要不然干脆将这些东西撤下来算了。” “撤还是不能撤的，你现在反正不等着要钱，就让它们摆在那里好了，但是如果撤下来。就会给人家一种你们店子只卖低档货没有高档货的印象。”秦会长道。一会又说：“你刘爸爸说想要黄色的领袖雕像，你现在手里有翡翠没有，有的话，我就一起雕琢出来。到时候你一起送到京城去。” “我明天去石头山庄那边，找几块可能有黄翡翠的毛料，让工人师傅开口子看看，能不能找出来还很难说。”午阳只知道毛料里面有没有翡翠，但是不能辨别里面的颜色。这就跟我们吃西瓜，没有切开以前，里面都是黑色的一样。 来到2楼，小宝和大毛都不在，小曹、小朱也在自己家里那边等吃饭。人员就显得少了很多。大宝和他的师兄弟都在认真工作。看到午阳就朝他笑笑。或者是点点头，又埋头工作了。转了一圈，看到雕琢的都是中低档翡翠。心中也没什么兴趣，看到客厅的角落里有一排柜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雕琢翡翠剩下的残渣，袋子外面贴了标签，比如什么玻璃种阳绿呀，冰种阳绿呀，上次分解那块大血玉时留下的残渣，装了好几个袋子。 “准备吃饭了。”午阳在客厅招呼一声，就下楼来，又跟秦会长说：“爷爷，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饭后，午阳首先接到了李耀武的电话，“下午县政府开会，税务部门根据法律规定，可以给你们免一年所得税，以后3年按15％的优惠政策执行。增值税就没有办法，减免权在中央。另外，我们还将给你们最优惠的政策，减征一部分矿产资源税，公安部门准备在你们矿山设立执勤点，保证你们开采的安全，电力部门也会绝对保证你们矿山的电力供应。你觉得怎么样？” “爸，谢谢您了。不过您还有一件事没有考虑到，要是我们的税款缴纳上来了，你们就将摘掉贫困县的帽子，国家的扶贫款就没有了，你们将面临不少的麻烦呢。”午阳笑着说。 “我的黎大老板，这些事情好像不用你考虑吧？有了钱，我会知道怎么发展生产，改善群众生活，让我们县的经济腾飞的。”李耀武笑道。 “这样您就前途无量啊，我先预祝您步步高升了。” “借你的吉言吧。”李耀武说完就挂了。 看了一会电视，王斌也打电话进来了。“午阳，我将下午去县里的情况说一下。我是去的县里的招商局，他们非常高兴，局长亲自接待了我，我将我们的情况说了以后，又去找了主管县长，然后就招集相关部门开会，基本上定下来了，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 “具体情况怎么样？是不是能够减免税？”午阳问。 “所得税是给我们按15％征收3年，增值税现在有个情况，就是该县的上级市政府要求我们将产品出口，并且按照税收政策可以享受出口退税，等于说是增值税完全可以减免。问题是，我们必须将产品全部出口，上次说的价格比内销每吨高200美元不变，但是要求我们将产品运送到南方的港口码头，运费由对方承担。当时时间比较仓促，我没有打电话给你，就答应了市政府的要求，并且下午就跟需货方签订了合同，从5月1日起供货。” “从矿山到羊城那么远，我们的运输工具不足，你准备想什么办法？”午阳问。 “我哪有什么办法，无非就是购买车辆，增加运力了。我考虑了一下，我们不能在铁路运输上面有什么想法，只能靠汽车运输了。我们现在的拖挂车有30台，每台装60吨，还只能运输一半，所以我们必须购买35台以上的拖挂车，才能勉强够用。每台车辆一个司机不够，还得准备5个左右的机动数。运费是每吨200元人民币，跑一趟毛收入是12000元，减去加油、过路、人工工资等，利润大约在6000元左右，如果按照合同，我们可以运输3年，利润还是可观的。” “我们矿山到羊城，来回将近1500公里。一个司机一台车是坚持不下来的，必须配两个司机，另外让工程机械公司派人去羊城，联系车辆拉回头货。就可以增加收入了，当然很难有那么多的回头货可拉。不过没关系，我们的产品本身每吨增加了200美元嘛，那么每天3600吨就是72万美元。另外出口退税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不过我是不想失去国内市场的。” “这好办。午阳，我们现在还有将近20万吨的存货，可以应付一段时间，我们是不是再购买两套设备，产品就供应国内市场，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你们能够找到那么多的矿山吗？如果有矿山可供开采，购买设备的事情好办。” “矿山的事情不难。前一段时间有几家矿山的老板来找我，希望我们收购他们的矿石，价格是包送每吨200元。我说价格太高。我们还是自己开采。我们自己开采的成本每吨不到100元。就不跟他们谈生意。后来他们又来过几次，我都拒绝了，我还是想立足于自己开采。这里到处都是钨矿。我们就去找好了。” “能够找到当然好，找不到就跟他们购买也未尝不可。最好就是将我们的设备安装到他们的矿山去，就地生产，他们的运费没有了，价格应该就可以降下来。但是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有办法就不这样，还是我们自己找矿合算些。” “午阳，现在当地政府还没有意识到有序开采的重要性，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们在这里是属于外来户，能够开采一天算一天。我的主张就是，在自己找矿的同时，也要将设备安装的别人的矿山去，有多少矿石，我们就生产多少金属，等到上级不允许乱采滥挖了，我们就可以潇洒地撤退，那时候腰包鼓鼓的，干点什么不好？” “那好吧，这段时间你就去找矿和联系矿山的老板，将需要的设备数量统计出来，我这几天就安排工程机械公司购买车辆，招聘司机，保证矿山的正常运转。”午阳说。 “午阳，你考虑了没有，如果我们生产的金属全部销售出去，即算是增值税不交，我们的所得税也是一个天文数字。这方面还有没有办法？”王斌问。 “能够按照15％缴纳，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应该没有其他办法了。交就交吧，反正是交给国家，依法纳税是公民应尽的义务嘛。再说了，你刚才讲的，如果我们扩大生产，就将购买设备，多生产出来的产品不能销售，这样也可以冲减一部分利润的。还有就是你如果购买人家的矿石，就让人家开具销售发票给你，或者是你们自己开具收购发票，这样也可以冲抵一部分利润。这些事情你就不用考虑了，近几天公司的财务会派人过来，协助你们矿山的财务人员申办增值税一般纳税人，就放手让他们工作好了。” “好的，我明天就和几个人出去跑矿山了。午阳，现在我们的业务开展的比较多了，我们需要购买几台越野车，你说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其他人的就买稍微差一点的，你自己就去买一台悍马好了。你们矿山的伴生矿产品必须保管好，不能丢失了。对了，你刚才一直没有涉及那家国外公司的付款方式，你能不能告诉我？” “好的，他们是让我们在羊城的银行开设一个账户，每次收到金属装进集装箱之前，将货款划进我们的账户，钱不到账户上不装船。所以我们还得安排人员专门在广州做这个事情。”王斌说。 “这样就很好了，你看看是你们矿山还是公司这边派人？反正必须选派责任心强的人去才行。” “还是公司那边派人吧，我这边现在都不够用的。不说了，以后再聊。” 一家人聊天看电视很久，午阳都准备去上网给基金会吃进期货了，邱小睦才赶回来，“黎大哥，今天从缅甸又运了150车毛料过来，8千多块，忙到8点多钟才卸完车，银行取不到现金了，运费还没有给他们。你家里有吗？有我就送过去好让他们回去，免得耽误他们的时间。” “有。我去找大家收集一下，你坐一会。喝茶。你们辛苦了，夏师傅回来没有？”午阳说。 “回来了，他刚才还要打电话感谢你呢。我说算了，哪天见了面再说吧。”小睦说。 找妈妈和几个老婆拿了钱。递给小睦，“我明天和你们一起过去，你们早点休息吧。” 小睦接过钱起身走了，时间已经快10点了。期货市场早就开盘了。 午阳打开电脑，点开期货网站，发现布伦特原油和美国原油都已经95美元了，心里就意识到了危险，和裴蕾、吴芳视频，裴蕾说：“这两天又给你赚了几亿美元，今天现在是空仓状态，是不是吃进还没有拿定主意。” 午阳说：“我心里总觉得有危险，你认为怎么办好就怎么办好了。我看先等一下。到接近收盘时再说吧。我父亲准备开办基金会。我们给他拨了200亿的人民币。已经兑换成美元，我将账户告诉你们，还是由你们操作吧。”说完就将所有的资料发了过去。 然后就看看黄金期货。黄金期货是在13日晚上吃进一亿盎司的，当时是845美元。两天时间，已经到了863美元了，涨了超过两个百分点。午阳的心情就更加好了，又问了裴蕾是不是将石油空仓的消息告诉了所有的姐妹，听到说已经通知了，心里也就没什么事了，就结束了视频，开着电脑不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黄金期货还是上涨，收在了865美元。也就是说，现在黄金期货价格，已经超过国内的黄金零售价格，午阳想，不知道以后的这种趋势会不会继续下去。再看石油期货，就是收的一条长阴线，下跌到了90美元，就问小许，石油期货昨天是不是已经抛出了？ 小许说：“前天晚上就抛出了，是93美元多抛出的，昨晚就没有吃进，因为裴蕾她们都不吃进，我就只跟她们了。” 早饭后，和小睦他们一起到了石头山庄，夏师傅看到午阳进门，就立即迎了出来。午阳走上去和他握手，“夏师傅，你这也算是出国了一趟啊。” “黎老板，不好意思，出去做了几天事情，就回来了，真是对不起。感谢你帮大毛找到了对象，我们家的事情真是多亏了你。”夏师傅说。 “你别这么说，你们家里的事，我能够帮忙就肯定后帮的。你的儿子不是还在我们公司做事吗。对了，夏师傅，你是不是愿意去莫秋月她们家里，主持开采麻石的工作？” 夏师傅说：“去不去要看具体情况，要是大毛他们成功了，我肯定会去，要是不成，我就不想去了。麻石矿山的工作可比这里辛苦很多，工资不见得比这里高，更不能和去缅甸相比，但是为了儿子的事，不去是不好意思的。” 午阳笑道：“到时候你亲家来了，我跟他说说，让他分一些股份给你，这样你就有干劲了。” “黎老板，你千万别提股份的事，到时候别人不同意，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膻，我天生就是打工的命。” “好吧，我不提就是了。今天刚刚回来，是不是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干活？” “不让我干活，我就会跟病了一样，今天就干吧。”夏师傅说。 “那好，你等会就教他们擦石吧。他们已经学了几天切石，擦石还没有学。”午阳说完，就将已经凑到附近的邱小睦十兄弟招呼过来，“你们等会就跟夏师傅学习擦石，夏师傅示范完了就开始自己擦。尽快学会赌石的操作，这对你们今后是很有帮助的。” 夏师傅就安排他们有的抬毛料，有的拿工具，很快就开始了。 午阳自己跑到毛料仓库，在从缅甸运回来的毛料中挑选其中有黄色翡翠的毛料。在缅甸是投标投中了30块可能有不同颜色的翡翠毛料的，里面除了没有白色的，黑色的只有一块以外，其它色的至少有5块以上。这些毛料午阳可都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因为他挑选的都是水种、颜色都好的，而且里面的翡翠比较大的那种，投标的价格基本上没有低于80万欧元的，其中一块可能是紫色翡翠的毛料，甚至超过了他在阳美郑叔叔家里垫狗食盆的那两块紫色翡翠。那两块毛料都是400多公斤，这一块就有900公斤了，里面基本上是满的，所以他就投了180万欧元。果然被他收入囊中。 黄色翡翠也有两块大的，当时没有切石以前，重量在1200公斤以上，切掉很多石头以后。有一块还有一吨以上，另一块就不到900公斤了。但是这块最大的是正宗的鸡油黄，现在让午阳拿出来雕琢摆件就有点不舍得了。不过还好，900公斤的这块也是玻璃种的栗肉黄，也是高档次的翡翠，就选它了。 午阳自己搬来葫芦吊，将黄翠翡翠从仓库里往外面拖，出门以后，怕下阶梯时。将在原石上凿出来的阶梯损坏。就请大家过来搭把手。 这是一块宽80多厘米、厚60多厘米、高60多厘米大小的长方形翡翠。有900多千克，体积不大，众人抬时根本搭不上几个人的手。人少了又抬不起来。午阳只好让人找了木板垫在阶梯上。让小睦他们操作葫芦吊，自己和几个力气大的人抬。众人配合很好。很快就将毛料抬下了阶梯，又拖到了擦石的地方。 “夏师傅，你将这块毛料作为示范的毛料吧，你现在就将其擦出来。大家都来看夏师傅擦石。”午阳招呼以后，自己就走开了。 昨晚王斌要求买拖挂车的事情，本来可以直接打电话给熊刚强的，但是心里还牵挂在东北采购钢材的事情，就打电话给郭志平了。 “郭经理，你现在在哪里？” “是小黎啊，我在京城，请问有什么事？” “在忙什么呢？” “从东北运过来的钢材，每天多节车皮，都要卸车，还要转运到连心庄去，忙不赢呀。”郭志平说。 “运力足不足？” “汽车的运力呢，我们将公司所有能够调动的拖挂车、平板车、大货车都调过来了，还是从外面请了很多车辆，现在基本上够了；铁路方面，车皮是足够的，就是货站的地方不够大，影响我们的操作。” “到今天总共运输了多少？” “到今天正好一个月，平均每天8000吨左右，也就运输了20几万吨吧。”郭志平说。 “我们当初是不是决策失误了，路途远，数量大，这样下去，马不停蹄地运输，恐怕也得4年多呀。” “我们也看到这个问题了。孙老板已经在东北调集大批汽车，准备从公路运输一部分。孙老板昨天打电话给我，说已经调集了近600台汽车，一次可以运输36000吨，时间比铁路运输还要短些，因为省去了两头装卸车的时间。只要装卸车不耽误时间，汽车两天就可以跑一趟。这样我们就可以争取在半年之内运输完毕。” “我们的吊车是不是够，汽车运输的运费要贵一些吧？”午阳问。 “我们的吊车肯定是不够的。但是以前我们就遇到了这个问题，就采取了相应的办法解决。我们现在自己有吊车80多台，还从外面请了50多台，有将近140台吊车在工作，那些吊装量较小的就安排在货站卸车，吊装量大的就在连心庄卸车，一般情况每台吊车10分钟左右就可以卸一车，就是增加一千台汽车运输，我们只要增加吊车司机就行了。至于汽车运输的运费，由于路不是很远，每吨钢材反而比铁路运输少20元。小黎，这里的安小姐讲，这些苹果树是你的宝贝，去年为你产生了3千多万的经济效益，还运回去很多苹果，这次恐怕是遭殃了，卸完钢材，这些苹果树就所剩无几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你们尽量能保留多少算多少吧。王斌那里最近需要购买40台拖挂车，运输金属钨到南方，加上原来的35台车，可能需要150名司机，你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就安排购买车辆和聘请司机的事情，没有时间，我就让熊总经理安排好了。” “这是我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吧。不过一下子需要这么多司机，你最好请裴政委出面，找军里军务处联系一下运输单位，让部队帮忙找一些退伍士兵过来，那就太好了。”郭志平说。 “好的，我马上就打电话。” 立即给裴学文打电话，“爸，我们公司现在急需要招聘150名汽车司机，想请您和部队联系一下，让一些退伍士兵过来，主要开大货车，如果有吊车司机也要几十名。” “没问题，我马上打电话。部队的退伍士兵中间有很多汽车司机，这几年我们培养军地两用人才，也让很多士兵学会了开车，拿了驾照，你就是需要500人我都给你找来。”裴学文说。 “500人就暂时不要这么多，300人就还是要的。那就麻烦您让他们到黎明小区报到好了。” “跟我还讲客气。好了，我就打电话回去。” 午阳又给熊刚强打电话，问他王斌将情况跟他汇报没有？熊刚强说刚刚通过电话，情况都清楚了。午阳就说已经请裴政委打电话回部队联系前汽车司机的事情，并且让汽车司机到黎明小区报到。熊刚强说我安排人员在黎明小区接待。 打完电话，午阳心想，今后不能再搞采购钢材这样的事情了，实在有些费力不讨好。以后要看准方向，建设几家向阳产业，规模可以适当搞大一点。 ps： 谢谢各位看官朋友的相伴。求打赏。 第一百零七章 擦黄翡 午阳到了存放毛料的山谷，现在小山谷里已经存放了4万多块毛料了，但是由于春天下了几场大雨，整个山谷成了一口水塘，就只有在靠近卸车的山坡这边看到少量毛料，其余的都淹没在水中了。午阳不由得想到谢大侠这个方法的高明之处，别说现在外面都砌了围墙，就是不砌围墙，又有谁能够在深水里将几百公斤的石头捞上来？ 看到不远处加工厂的建筑工地，厂房已经立起来了，建筑工人正在忙碌，怕自己去了又要打扰人家施工，就没有过去，又回到山庄来。 夏师傅已经将毛料擦出来一面，正在擦第二面，碎石横飞，一般人是看不清楚的，但是午阳清楚地看到擦出来的一面，是黄澄澄的颜色，就是电视剧里面古代帝王用的那种明黄色，虽然不是跟鸡油黄那样油光发亮，但是用来雕琢刘爸爸要的雕像比鸡油黄还要正点。 正准备找点什么事情干，就看到山庄门口进来一辆拉集装箱的大货车，后面还跟着好几辆，是京城牌照的，估计就是谢大侠采购的红木家具了。就赶紧打电话，让叉车司机过来一个。 车辆停稳后，午阳走过去问：“师傅，请问是拉家具的吗？这些车辆全部都是拉的家具吗？” 司机道：“我们本来早几天就要来的，因为一时没有凑齐5台车，所以耽误了几天。我们以为星期六这里没人上班，没想到人还不少。那就赶紧卸车吧。” “这些车辆的运费给了没有？我们现在没有吊车卸车怎么办？”邱小睦走过来问。 司机说：“运费你们别管了，这些集装箱也不是很重。你们这么多人，绞断铁丝，就直接掀下来就是了，别人都是这么干的。” 午阳对小睦说：“你让夏师傅继续擦石。弟兄们过来卸车，这里面装的是很贵的家具，我们不能将其丢下来。”说着，看到司机想说话的样子。就赶紧走开，打开自己的车门，拿出一叠红票子，给每个司机发了5张。“师傅们，你们一路辛苦，就到家里喝杯茶，等会我请大家吃饭。” 为头的司机说：“老板你这么客气，我们就耐心等一会，饭我们就自己管了。我们还联系了回头货。时间要紧。快卸车吧。” 司机们交出钥匙以后就喝茶去了，午阳就跟小睦的弟兄们打开集装箱，开始卸家具。 家具是分开装车的。有两个集装箱装的全部是高柜子，一个装的是矮柜跟装饰柜、梳妆台。一个装的是书桌、罗汉床、餐桌等，有一个就全部装的各种椅子、凳子，每件家具都包装得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的，从外表只能看到轮廓。集装箱里面也塞得满满当当的，运输途中车辆怎么摇晃，相互之间都是不会发生相互碰撞的。而且集装箱里面的空间几乎一点都没有浪费。 卸完家具，将集装箱掀下车，就叫司机们上路。为头的司机说：“过一段时间我们还会送床铺过来的。今天就谢谢老板了。” 午阳说：“床铺也快做好了吗？” “是的，这些木材做家具，主要是在精细上面下功夫，有时候一个榫口，都要凿上一个小时，要是平常的家具，用机器凿，几分钟就好了，床铺的榫口相对其它家具少一些，又同样只需要刷清漆，所以就很快了。对了，我这里给你们带来了蜡，你们整理家具时，不要用水去抹，只要喷上蜡，用纯棉布擦拭就可以了，用水抹是会长霉的，就不好看了。”说着就从驾驶室拿出一袋子东西来，递给午阳。 汽车走后，午阳就和弟兄们一起搬家具。这些家具的重量，是平常家具的几倍。一个柜子需要十个人抬，午阳就让大家将柜子放倒，在阶梯上架好木板，用叉车运送进去。刚开始时，大家还穿两件衣服，后来脱了外衣，还是将内衣汗湿了。将家具全部搬进一楼客厅，又将集装箱摆好，就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 夏师傅已经将毛料全部擦出来了，大慨擦去了70公斤左右的石头，翡翠还有800多公斤。午阳本想将其带回去让秦会长雕琢的，现在翡翠不大不小，自己的奥迪装不下，就干脆收起来，以后请秦会长过来山庄再切开雕琢算了。 收藏好翡翠以后，小睦说：“黎大哥，从金矿运回来的黄金，加工厂那边用不了这么多，每天就收藏在这边的藏宝室里面，你要不要去看看。” “走，去看看吧，已经收藏很多了吗？”午阳边走边问。 “你都不知道现在每天的产量吗？我是昨天听甘哥说的。自从元月19日新设备投产以后，我们的黄金产量就保持在1400公斤左右，到昨天已经生产了85天，其中销售给孙老板他们10吨，京城的黄金珠宝店是正月16日开业的，到昨天经营了38天，销售黄金将近1.8吨，储存在加工厂那边有1.5吨左右，其它的就全部收藏在这里了。” 打开一间藏宝室的门，看到里面堆放了一些黄金，午阳说：“这里应该有100吨左右吧？” “是的，黎大哥，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准确的？” “我是根据你讲的推算出来的。” “黎大哥，你这里有18间，房间里面还有一楼的9间，还有地下室，要是全部装满，得有多少宝贝呀？是不是这就叫做富可敌国啊。”小睦说。 “其实刚开始开凿这些房间时，我也没有准备收藏这么多的黄金翡翠，就是准备收藏一些名酒什么的。现在有了这些东西，总得找地方放是不是。你现在也是亿万富翁了，你觉得有意思吗？要是让你整天吃喝不做事。保证你没多久就腻味了。有了钱既用不了这么多，又不能向别人炫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说不定以后还养了一群寄生虫，只知道吃喝。不愿意做事，所以古人讲富不过三代就是这个道理。” “黎大哥，我觉得我们应该多办一些公益性的事业，将这些钱花掉。”小睦说。 “我父亲办了一个基金会。我已经拨款300亿过去了，现在不知道还办什么公益事业好。” “我认为，我们可以办医院。现在不是办了一些平价药房，老百姓的药费就直线下降了吗？我们就办医院，最好就是只要做好事，只收取成本费用，医生护士及管理人员的工资就全部由我们负担，这样就可以让老百姓享受到真正的服务，我们的钱也用到了实处。” “这个想法是好。可是我们都是外行。首先是到哪里去请那么多的医生、护士去？其次你就能保证我们自己的医生、护士不贪污。不欺诈老百姓？” “我们没有入行肯定是雾里看花的感觉，以后入行了，就有办法找到人。而且可以找到德才兼备的人，也就肯定能够找到管理的办法。有了制度，就能管理好，这是毋庸置疑的。我父母他们讲，文化大革命以前，就没有这么多贪污受贿的情况发生，这就值得我们借鉴。” “那好，我们就在这方面着手，先征购地皮，再请专家拿出设计图纸，然后添置设备，争取在两年之内建成一座世界上最先进的医院来。其实我们自己的产业现在就已经有几千名职工了，今后肯定还会增加很多，就是我们的职工看病，也需要办医院。”午阳说。 “黎大哥，你回去以后，可以跟裴蕾的妈妈商量，她以前就是在医院上班的，应该也认识一些从事医疗工作的人，就让她来主持好了。”小睦说。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们出去吃饭。小睦，以后这18间房子，是不是收藏一半的黄金，一半的翡翠？翡翠必须收藏高档的，你现在搞清楚了翡翠的分级没有？” “看到翡翠，我基本上是可以分清楚的。以后来了翡翠，我就将高档次的收在几间房子里，差一点的就放在这边房间的地下室里，等以后加工厂建好了，就将差的移过去。” “对，就是这样。” 吃饭时，夏师傅的老婆问午阳，莫家姐妹长相好不好，能干不能干。午阳就将看到的情况都讲了，夏师傅夫妻笑得合不拢嘴。 午阳将夏师傅拉到一边，“夏师傅，你们家这次如果需要花钱，你尽管跟我开口。如果开采麻石矿山或者买房子什么的，多少都是没问题。只要你两个儿子一直在我们公司上班，迟早会挣回来，到时候还给我就行了。 夏师傅说：“黎老板，我知道你是好心人，最肯帮忙的。我家里现在也存了十几、二十万的，要是不够就找你。” 午阳道：“你这点钱先留在手里，如果买房子，也需要钱装修、买电器家具什么的，按照现在的生活水准，以前算是小钱的东西现在都不小了。不过现在的房价比较便宜，买下来比较合算，想买就找我拿钱。” 夏师傅肯定也知道一些现状，就点头答应了。 饭后，午阳让大家休息休息，他知道夏师傅是无所谓的，已经习惯了做体力活，但是小睦的一帮弟兄们以前毕竟是游手好闲的人，来了这么长时间，也就是今天做事是最辛苦的了。 夏师傅说：“我来做，你们大家继续看。其实擦石没有什么诀窍，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在石头满天飞的情况下，心里不要慌，不要怕石头会砸进眼睛。我擦石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砸进眼睛过。这样就能不慌不忙地擦石，就不会将翡翠也擦掉了。” 邱小睦说：“明天干脆去买眼镜，每人配上一副好了。” 张一波说：“既然夏师傅说了不会，我们就不用怕了，我来擦一下试试，行不行大家看着。”说完就拿起擦石机，自己擦起来。擦了一会就停下来浇水，大家一看，挺好的。大家也就纷纷去抬毛料。开始擦石了。 午阳看了好一阵，觉得大家虽然不像张一波那样熟练，但也可以了，也就放心了。原来准备近期内搬家。现在看到这种情况，又觉得不如让大家将原先买回来的毛料已经切好了的，全部擦出来，就收藏在藏宝室里面好了。以后等加工厂搬过来，就在山谷里搬毛料切石擦石然后加工好了。这里有几百吨都是已经切出来了的，有没切的，反正切石机、擦石机都有，师傅也有，又不怕切坏了翡翠，这里就基本上不用自己操心了。 正准备离开，看到一台深蓝色桑塔纳开进来了，知道是袁志来了。就迎过去。袁志停车以后。午阳就帮他打开车门。笑道：“袁大厂长请下车。” “黎大老板，是不是想寒碜我？”袁志也笑着说。 “怎么，建新厂倒反没事做了？”午阳问。 “你说对了。前天我和办事处签订协议。购买好了那座大石山，对了。那里叫做白石坳，大石山附近还有几座小石山，整个就是白花花的石头山。办事处在我购买大石山以后，又将附近几座小石山送给我，让我首先在小石山采石，免费的，但是小石山开采完了以后，他们要收回。” “你们这是互利互惠呀，你可以免费开采石头，办事处可以免费获得地皮，好事情啊。”午阳笑道。 “当然是好事情，要不然谁干啊。我算了一下，我大慨可以开采800万吨左右的石头，他们可以获得400亩左右的地皮。那个办事处是咱们区最穷的，现在有了我们这个项目，就可以发生转机了。”袁志说。 “大石山花了多少钱买的？储存了多少石头？” “花了300万买山，还花了200万买开采后的地皮。” “那么便宜？你说是大石山，面积肯定不小吧？” “完全开采出来，面积应该在20平方公里左右。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人烟，全是光秃秃的石山，我们不去开采，还根本不会有人要。再说了，我买下来开采石头，东挖一个坑，西打一个洞，以后谁能够用来建房子？还不是废地一块？我们集团公司如果在那里建房子，就肯定会带动周边地区的地价上涨，不毛之地也就值钱了，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路是准备怎么修？搞好了吗？”午阳问。 “我本来是想请你叔叔的公司修路的，昨天上午去联系，黎董说公司现在业务繁忙，加上修路还要添置几百万的工程机械，不合算；我又打电话找了郭志平经理，他听说是一千万的工程，也没有答应，说人手不够。正好办事处介绍一家专业修路的路桥公司过来，我们进行了谈判，从城区到工厂正好10公里，按照我们的要求，路桥公司马上组织预算，今天上午就出来了，基本上符合我们的要求，造价也就是一千万，就将合同签订了。我到这边来，就是路桥公司的人想将建厂的工程一起承包了，边修路、边建厂，全部工程2个月完成，明天他们就进场了。设备我也已经定好了，都是老客户了，也不用操心，所以人家说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挺有道理啊。” “你袁大厂长现在是游刃有余啊。这台桑塔纳还是你家里的吧？是不是还给他们，去买台新车。” “家里现在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他们反正也不管我。我父亲和哥哥认为我不争气，不干正事，只打算养着我。这旧车他们负责维修，还给了加油卡，我何必花自己的钱呢？”袁志笑道。 “你一个即将诞生的亿万富翁就是这个觉悟呀？” “我觉悟够高了，家里几千万的资产，我都准备不要，就这一台破桑塔纳，还要怎么样？对了，你上次说，我建好了水泥厂，要给我翡翠手镯的，现在该兑现了吧？” “我记得好像是在你结婚的时候送给你吧，怎么，现在准备结婚了？” “你别管我结婚不结婚的，送给我就是了，说不定我不高兴了，我还不要了呢。” “好好好，算我怕你好不好？送给你了，那罗浩和张建科是不是也要给？” “给就给，你又不是没有。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一起去你家里。对了，你是不是让王小惠跟她爸说一声，张建科他们局里要提拔一个副局长，张建科各方面都符合条件，考试、考核排名在最前面，但是他的年龄最小。他父亲以前在公安局的时候，可能和王小惠的父亲有一些矛盾，现在就不好出面，如果王小惠回去说，是你想帮忙，就肯定没问题了。毕竟我们和张建科是哥们，以后说不定能够帮忙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我们肯定是要帮忙的，你赶紧打电话让他们去我家，我过去跟小睦他们打个招呼。”说完就走到小睦他们那边，告诉说自己有事先走了，将汽车钥匙交给了小睦。小睦虽然没有拿到驾照，但是以前就经常开偷车，技术还是一般化。 回到家里，先去加工厂拿手镯，大宝说凡是抛光了的玉器都被小宝锁起来了，打电话给小宝，小宝说很快就会到家，现在正在火车站上的士。就和秦会长打了招呼，两人一起回家了。 第一百零八章 给哥们礼物 和袁志回到家里，刚刚坐下，小宝和大毛就跟莫春桃、莫秋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50来岁的男女，估计就是莫家姐妹的父母了。午阳赶紧迎客，让坐、倒茶，罗红英听到后也出来了，热情招呼他们。莫家母亲身材挺高，但是很瘦，脸上皮肤有了不少皱纹，鬓角有了些许白发。莫家父亲就有些瘦得不成形了，高个子佝偻着腰，脸上、手上的皮肤黑黑的，已经是满头白发了，看起来好像有60好几的人了。 小宝给莫家姐妹的父母介绍了午阳母子和袁志，午阳问：“伯父得的是什么病？” 莫春桃说：“昨天检查了半天，今天上午又进行了检查，得的是胸膜炎。” “严重吗？怎么不住院治疗？”午阳问。 小宝说：“我们去的是医学院附二医院，那里没有床位，只好回到渌江来住院治疗了。现在还不是很严重，主要是长期辛劳，营养跟不上造成的。这种病只能慢慢恢复，慢慢治疗，在渌江住院治疗，我们也好就近照顾。” “春桃，你们的麻石矿山怎么办？”午阳问。 “我们商量了一下，就让大毛跟他父亲过去，还有秋月也在那边帮忙，开矿的钱就由小宝出了。这样他们夏家就占55％的股份，陈家占45％的股份，我父母就不要了。我们委托秋月主持开矿工作，他们3个人的工资另外发。” 午阳笑道：“实际上也就是你们莫家姐妹占股份了吧。不过这样也好，你们的嫁妆钱就很丰厚了。小宝现在情况稍好一些。就承担你父亲住院治疗的费用好了，你人在渌江，就花时间多照顾你父母。雕琢翡翠的事情，你多去少去，我都会工资照发的。” “午阳哥，谢谢你。”春桃说。 她们的母亲也说：“黎老板，你真是我们莫家的大恩人啦。上次是你跟她们姐妹做了生意，我们家才还清欠款。你又帮助我家开矿，还给她们姐妹介绍了这么好的对象，可是让我们莫家脱苦海了。” “伯母，您快别这么说，我跟她们做生意，是因为她们为人好，给她们介绍对象，还是因为她们的人好，是您培养了两个好女儿啊。帮助你们家开矿。也是我们需要大批量的麻石嘛。您以后根本就不必想着这些事情，只要你们的家人能够身体健康，和和睦睦地生活。就是我们大家的心愿。” 这时王小惠她们从楼上下来。将一串钥匙交给小宝。说是上午接到小宝打电话，知道伯父伯母要过来，就跟姐妹几个去买好了东西，将后面3栋别墅布置好了，伯父伯母可以入住了。说着就带着莫家人往后面走。 “小宝，你送伯父伯母过去休息。你自己马上到加工厂来，我有事情。记得请他们过来吃晚饭。”午阳说。“妈，等会罗浩和张建科他们也会过来吃晚饭的，要多煮点饭。” 午阳跟袁志往加工厂走，几分钟也就到了。还没进门，就有一辆警车开过了。“是张建科他们来了。”袁志说。 警车停稳，果然是张建科首先下来了，跟着是罗浩、张姿、李萍和一个穿警服的姑娘。午阳看了一眼，觉得长相不错，瓜子脸，高鼻梁，大眼睛，身材苗条，不高不矮。 “张哥，这是嫂夫人吧，赶紧介绍介绍。”午阳笑道。 “李丹，这是黎午阳，黎大老板。午阳，这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就是本人的女朋友李丹，在交警支队工作。是我们的警花之一。”张建科笑着说。 “李警官，本人是高新技术开发区城管局的新进公务员黎午阳，可不是什么大老板。快请各位嫂夫人进屋，欣赏欣赏、指导指导我们的翡翠雕琢工作。”说完就将他们带进屋。 一楼大厅是秦会长在雕琢红翡的佛像。张姿、李萍、李丹她们好像天生对这种东西有兴趣，一进门就围着看。秦会长看到午阳带很多人进来，就停止了雕琢，和众人打招呼。 “老师傅，这个东西很值钱吧？”李萍问。 秦会长点点头，“你们是不是猜猜，看看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街上工艺品店里面有，开价3、4千，挺贵的。”李萍说。 张姿说：“这个大多了，应该不止3、4千了。而且这个是红的，人家那都是绿的，没有这个好看。” 李萍说：“也有红的。就是树脂上面涂了一层塑料。” 李丹说：“你们说的是工艺品，这个可是翡翠，应该值几百万了吧。” 秦会长笑着说：“你们猜的都对，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你认为它值多少钱，它就值多少钱。你要是不喜欢，它就一钱不值了。” 袁志问：“秦老师，您说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秦会长笑笑摇头，“我也不知道。” 袁志又问午阳，午阳也笑而不答。 小宝赶来了，几个人就上楼去，到了二楼小宝的加工室，小宝说：“我等会拿出3种手镯，你们看中了哪种就拿哪种。拿错了自己负责。” 午阳笑道：“小宝，这些人都是你的哥哥、嫂子，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明明知道她们不懂翡翠，还要让她们自己挑。” “午阳哥，挑选翡翠这个东西，本身就是看自己是否喜欢，当然是看中了哪一种就拿哪一种了。”小宝还是坚持。边说还边将手镯摆在工作台上。 “嫂子们，你们尽管挑选，随便挑选了哪一种，我们都会告诉你们价格，然后由你们自由换，没关系的。”午阳说。 3个女孩说说笑笑，不约而同挑选了豆青种的翠绿手镯。“嫂子们。你们能够说说挑选这种手镯的理由吗？”午阳说。 “这种手镯我们在玉器店看到过，很贵的，标价几万呢。”张姿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挑选这种呢？”午阳拿起一只玻璃种的阳绿手镯说。 “这个手镯是确实好看一些，但是我觉得它太好看了，就跟树脂做的一样，因此我怀疑是假的，不敢选它。”李丹笑道。 “各位嫂子，我就将价格告诉你们。”小宝说。“你们选的这种，价格在5万元左右，这种价格就在60万左右，而这种价格就在400万元左右了。午阳哥送给你们的就是这种了，我们会连同手镯一起，附带赠送其它东西，以及国家玉石协会的鉴定书，你们以后拿到哪里，只要不被人家调了包。就不会有人敢说是假的。” 说完，就拿出项链、手链、耳钉、戒指和挂件，以及鉴定书。“3位哥哥呢。就只有一个观音的挂件了。男带观音女带佛嘛，所以就送给你们一个观音挂件。” “我说小宝，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呀？就给我们这么点东西？”罗浩叫道。 “浩哥，你家里是这么打发叫花子的吗？这个挂件可是值20万的，你不要就算了。”小宝笑着说。 “午阳，这是真的啊。”罗浩看到午阳点头。又说：“那好，我星期一就去辞职算了，今后就跟着你干了。想我罗某人辛辛苦苦工作，挣的钱只够自己吃喝，连老婆孩子都养不活。别说买房子、买车了。午阳，你要不要我？” 袁志笑道：“浩子要是在战争年代。肯定是当叛徒的料，才这么一件东西就将你收买了。” “不是说一切向钱看嘛。我想赚大钱也没有错啊。午阳，你能够给我多少工资，准备安排我什么工作？”罗浩说。 “浩子，你如果不是很急，就等年底水泥厂的分红，应该有个两千万吧，你如果有点急，我就将分红提前预支一部分给你，让你能够买房子、买车，你说好不好？”午阳说。 “真的我还不记得水泥厂还有分红给我，那我就更加要辞职了。反正都是打工，在哪里不是一样？说不定早些过来，还可以分配一个好职位。午阳，我下星期一就过来上班了，你安排我干什么吧？”罗浩说。 “你如果真的要过来，你就暂时跟袁志跑好了，以后学会一些东西了，就给袁志当副厂长好不好？以后要是开办大工厂，袁志就去当厂长，你就接袁志的班，要是开小厂子，你就直接过去。你和袁志、张哥都一样，你们如果现在就买别墅，我就给你们垫钱，不管多少，你们开口就是了。因为现在房地产已经开始涨价了，到年底，可能涨价20％左右，你们反正都谈了朋友，买房子是迟早的事，明天你们就自己去看别墅好不好？浩子你就不要买车了，你过来上班，我就让人配一台车给你，不过不是太好，越野车就买悍马，轿车就买奥迪，张哥你和袁志也一样。你们也是我们水泥厂的股东嘛。” 张建科身在体制中，买这些东西影响不好，本来准备说不要了，看了李丹一眼，发现李丹的眼神是想买的意思，就说：“我就不买车了，但是明天一起去看别墅。” 袁志也说：“我现在不想买车，看别墅算我一个。” “午阳，我就别墅也要，车也要。我觉得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现在我还有瘾开好车，以后年纪大了，你就是给我好车，我开起来也没有瘾了。我就买一台悍马吧。” “好，我马上就跟车行的陈老板打电话，让他去给一台悍马车上牌照，就买那种跟谢大侠开的一样的。张姿，我分配你一个任务，你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怎么当好酒店的总经理。我们公司的酒店在明年就要装修了，准备是按照五星级标准建设和装修，你就在酒店的装修、管理方面多下功夫，我相信你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酒店经理的。” “午阳，你难怪能发财，现在酒店还没有建好，就开始筹划装修和管理了。我会去找一些国际上装修最豪华的酒店的图片和资料给你，也会努力学习怎样当好总经理的。到时候你可得多给我发奖金哟。”张姿笑着说。 午阳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将酒店管理好了，经济效益好了，我肯定多给你发奖金的。” “我就不在这里多停留了，酒店就要开餐了，拜拜。”张姿说完就告辞了。 袁志说：“我的车子浩子我怕你不会开，我就代劳帮你送一下吧。” 几个人说话时，小宝已经将翡翠物件用小锦盒装好了。又用一个小塑料袋装好了递给他们。 午阳说：“小宝现在你这里还有没有手镯，要不然给他们的母亲和丈母娘送一个吧。也给你丈母娘送一个好了。” 小宝说：“我丈母娘常年做粗活。就拿一个中档次的好了。” 李丹也说：“我母亲也是这样，就别拿那种最贵的了，省得到时候打碎了太可惜。” 袁志说：“那就都一样，拿几十万的吧。” 罗浩笑道：“也省得午阳心疼。” 午阳道：“我心疼不假，你就拿那种5万的好了。蚊子腿上不是肉啊。”说完就给车行陈老板打电话，让他送台车到公司来，到公司财务拿钱。陈老板说：“明天星期天，车管所不上班，不能上牌照。只能星期一了。” 午阳说：“不是那么急，你就是十天半个月都没关系。” 旁边罗浩急了，“你自己有车开。当然十天半个月没关系了。我发现你这个人报复心挺严重的。” “我报复谁了？李丹是交警队的。他们那里星期天不上班，能怪我吗？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午阳笑道。 罗浩说：“反正也有报复的嫌疑。午阳，你这种度量，当了领导就很可怕了，手下的人还敢说话呀？” 午阳说：“罗大领导教训的是。本人一定改正缺点，争取团结大多数人一起工作。” 张建科说：“你们几个人也是斗嘴惯了。浩子，人家午阳有什么事要求咱们了，送这么贵重的礼物，你还没有一句好话。” 午阳笑道：“张哥。别当真，我们就是说着玩呢。再说了。一个男人，心胸开阔一点，也是应该的。” 张建科说：“你们斗去吧，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小宝装好了手镯，几个人就下楼回午阳家里。午阳将已经擦出来黄翠的事情跟秦会长讲了，秦会长说：“你还是运回来吧，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工作环境。” 午阳说：“好，我等会就打电话让小睦他们运回来，不过，爷爷，我这里还有11块红翡，您是不是也帮忙雕琢出来？” “这次就不必要全部雕琢完了，我将你黄家、高家岳父和刘爸爸的几件雕个大慨轮廓出来，你就可以在5月1日之前带到京城去，我回京以后再慢慢雕琢，这样既减轻了重量，又省得来回搬运那些剩余材料。就是你一台悍马车是装不下这么重的翡翠的，必须另外安排车辆。” “这个不是问题，我们现在基本上隔几天要往京城运送黄金，到时候就多派一台车去就是了，爷爷，我们还是乘飞机去吧。”午阳说。 “回去就随你安排好了，也可以节约时间，多帮你做点事情。”秦会长笑着说。 午阳招呼小宝过来，“你这几天有事，秦爷爷雕琢这个大件你都没有看到，明天送你岳父去医院以后，就每天守在这里看，其他的事情，就让春桃去做好了。秦爷爷雕琢大件的本事是你不会的，不是说你雕不出来，而是怎么样能够省出来更多的材料，知道吗？” 看到小宝点头以后，就跟袁志他们一起出门回家了。到了家里，王小惠她们已经从莫家别墅那边回来了，午阳说：“都安置好了吗？” 小惠点头，“东西都齐全了，他们这次在这边主要是过来住院治疗，就安排在家里吃饭好了。” 午阳说：“就是以后长期在这里住，也在家里吃饭吧。小惠，现在张哥有个事情要请你帮帮忙，他这次参加副局长竞选，在各方面已经胜出，就是年龄他是最小的，怕上级领导为了照顾年龄大的同志。不会让他上，你回去跟你爸爸说说，从公来说，他们本来就是公平竞争，择优录取；从私来说，我和张哥既是同学，又是哥们，他上去了。今后对咱们的帮助更大些。张哥的才干人品我们都是清楚的，这个忙我们肯定要帮的。” 小惠说：“帮忙没问题，我正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晚上就陪我回去一趟，我们一起跟爸爸说说好吗。” “好，哥们，今天晚上不能陪各位喝酒了，没办法，正事要紧。今天晚上你们喝个尽兴，以后我再陪你们。” “谢谢你们了，午阳、小惠。事情成了。我们请你们好好喝酒。”张建科说。 “午阳，你家里有爷爷喝酒，你陪不陪我们都没有意见，只要你将好酒拿出来就是了。”罗浩说。 “我不知道什么是好酒，国内的名酒我这里还是有两种的，世界上著名的洋酒我这里没有。但是排在前10位的红酒我还是有的，今晚就看你喝什么酒了。” “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来两件白酒，一件红酒就行了。” 晚上，张爷爷还是喝李耀文的土家酒。以张建科、袁志、罗浩、邱小睦、裴学文为主力队员，黎世华、大毛几个人也帮忙。就将一件白酒喝完了，又喝了几瓶红酒才打住。午阳安排张建科他们在家里住了，正好明天上午一起去挑选别墅，自己就跟王小惠回娘家。 午阳将情况跟王家岳父一讲，岳父就说：“我和张建科他爸的矛盾就是由小惠他们引起的，张局长对我还是有恩的，现在你们孩子们都和好了，我们老人就更不要计较了，你们放心，能够帮忙我是会说话的。” 王家岳母道：“小惠，你和午阳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肚子没有一点反应？” 小惠绯红了脸，“妈，您就甭管我的事了。” “我是关心你，别人我还不问呢。”岳母说。 “刚开始我是吃了一些避孕的药的，那时候你们不是还不知道吗？后来停药以后，很快就有了。”小惠低着头说。 午阳说：“你什么时候有了？我怎么不知道？她们呢？” “你那么粗心，我们不跟你讲，你怎么会知道？告诉你，梦馨的已经有3个月了，双双、对对的也有两个月了，我也差不多。连竹青和刘姐都有了，我们没有告诉你，也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实际上我们都已经办好了投资移民，什么时候走就是了。双双、对对本来是不愿意走的，坚持要在国内陪你，但是经过我们一再劝说才同意，不过她们过去领了绿卡后就会回来，我们就会等小孩稍大一点再回来。” “午阳，听小惠说，你妈妈讲，谁家里没有男孩，生下的孩子都可以随母姓，是不是真的？”王家岳母说。 “妈，当然是真的。我们黎家几代单传，到了我父亲这一代才有了兄弟俩。主要是我奶奶，传宗接代的思想观念特别严重，说我们黎家现在人丁兴旺了，可不能忘了媳妇们的娘家，大家都要传宗接代的。” 王家岳父说：“午阳，作为年纪大一些的人，传宗接代的思想观念多少是有一些的。你家里奶奶、妈妈能够这样替媳妇们的娘家着想，也算是比较开明的了。我们和你其他的岳父岳母肯定都会高兴的。讲老实话，原先我是最强烈反对你这样的，但是小惠说她离不开你，你黄家、裴家岳父又都过来劝说，我才勉强同意的。现在你们能够这样，我就没有什么不同意见了。甭管生男生女吧，我总算是有后了。今后你们要和和睦睦过日子，也就不枉小惠爱你一场。” “爸，我们会相爱一生的，我会让她们都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你们如果有什么困难，就一定要告诉我，小惠去了美国，照顾你们肯定不方便，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我也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我们年纪都不是很大，身体也还可以，你们就暂时不要操心了。小惠要将你给的钱给我们一些，我们不要，我们自己都有工资，生活肯定没有问题。你现在也是在体制中工作了，就一心一意干好工作就行了。”王家岳父说。 “好的，您放心好了。” 第一百零九章 当上车辆管理员 从王家出来上车，午阳说：“小惠，以前吴芳、裴蕾她们还特别爱吃酸的东西，怎么没有看见你们有什么反应啊？” “现在我们爱吃酸东西，又不要你去买，梦馨会开车，想吃什么，自己买就是了。你没有发现，别墅地下室的苹果，都被我们吃得差不多了。还不知道另买了多少酸东西吃了。” “那你们还去学驾照？不怕累呀。” “我们几个除了爱吃酸东西、食量大了一些外，其他反应根本没有，人家没有怀孕的人，甚至是一些男人，练驾驶时手臂都酸胀，我们连这个反应都没有，是不是你每次都用真气帮我们疏理啊。” “也许是吧。你们什么时候走，我这段时间就一心一意专门陪你们好了。”午阳说。 “我们5月2日黄鹂婚礼后就从京城直接飞过去了，和秦小英一起5个人，小芳她们在那边已经安排好了，甚至连接生的医生都安排好了。” “你们还真能干，什么事情都能够考虑这么周到。” “不是我们考虑周到，而是我们有钱，人家为了赚钱愿意给我们提供服务。我们开金矿、炒期货赚钱，人家就提供服务赚钱，其实这都是工作而已。午阳，你现在和我们在一起疯惯了，我们走后，虽然在京城有小雅、小鹂和刘姐，东海有竹青，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留在中南的梦雨你又只能看看，你怎么办？” “这有什么怎么办的。人家到我这个年龄还没有谈恋爱，不是也一样过日子？大不了我星期五下午就飞京城或者东海，星期天下午回来，当一两年候鸟就是了，反正现在交通发达，咱又不差那几个交通费。” “我们几个姐妹商量，觉得你应该将陈明芳娶回家算了，那个姑娘对你已经是情根深种了。估计只要你一召唤，马上就会来到你的身边。还有公司财务的郭佳，虽然长相稍微差一点点，但是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她原先在大学是谈过朋友的，现在她男朋友出国了，回来不回来，要不要她都是未知数，你反正也不能跟她结婚。就找她做个伴也可以啊。” “这不行，她们可是公司的两员大将啊，公司的发展是离不开她们的。万一到时候也跟你们一样。有了身孕远走高飞了。我上哪里找这么好的人才去？” “午阳，其实你没有想清楚，像梦馨这样的，家里本来就是做生意的，根本就没有必要出国的。竹青就根本不考虑出国的问题。她一个大老板，生的孩子爸爸是谁。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问？姐妹们出国，主要是为了你的仕途着想，现在提起陈明芳跟郭佳的事，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当然也是为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午阳，我以前上班的时候。经常看到一些领导干部因为进出洗浴中心、桑拿按摩室，被双开的事情。最后弄得妻离子散，衣食无着，你就千万不能出入这样的场所。人家再盛情相邀，你大不了喝醉酒，也要推脱。” “你们放心，我还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我只要自己不去，没有人能够勉强的，大不了跟他翻脸。”午阳说。 星期一早上7点50，午阳到了办公楼的3楼，3楼有6间办公室，人教科两间，办公室4间。门口的牌子上分别写着：财务室、文秘室、副主任室、主任室。午阳站在门口，看到黄科长从电梯里出来，就热情招呼：“领导早。” 黄科长笑笑，“小黎，我们在这里稍等一下，你们主任很快就上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几天都干什么呢？” 午阳说：“也没干什么，洗洗衣服，钓了一天鱼。” “你也爱好钓鱼呀，现在年轻人爱好钓鱼的可不多，没有那个耐心。哪天我们一起出去玩玩。你们主任虽然是女人，也爱好这个。”黄科长说。 “那就下周六我请两位领导去玩玩好了。”午阳说。 “那好，我们就约好周六早上7点半在江天酒店门口集合，不见不散。你们林主任那里，我去通知好了，你刚来，跟她不熟悉，这样去说有些拍领导马屁的嫌疑，我们什么事情都要注意方式方法。”黄科长说。 “谢谢领导教诲。到时候你们会不会开车去？”午阳说。 “你们林主任有公车，我们就让她开车好了。”两人正说着，从电梯口出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皮肤、眉眼、穿着打扮无不显示是一个美女，不过在午阳的眼中，就是比较资深了。 “林主任，这是新分到你们办公室的小黎，工作就由你安排了。小黎，你随林主任去吧。”黄科长说完，就自己进办公室去了。 黎午阳跟着林主任到了主任室，林主任说：“你先坐坐，我搞一下卫生，就跟你聊聊工作上的事情。” 午阳说：“我也来吧。”说着就拿了一块抹布，在皮沙发、茶几等地方利索地抹起来。抹完以后，又去卫生间拿来拖把，将地面仔细拖了一遍。 林主任就在旁边将自己的茶杯仔细清洗了，也给午阳拿出来一次性纸杯，等到午阳将事情做完，林主任的茶也泡好了。自己在短沙发上坐了，指着长沙发说：“小黎，来坐下，说说你对工作的想法。” “林主任，我是领导叫干啥就干啥，一切服从安排。” 林主任说：“年轻人能够这样想就最好了，我也就不为难了。我看这样吧，你先用副主任室的一张办公桌，那里王副主任有电脑，他也不会用，放在那里就是个摆设。王副主任是负责行政后勤的，平常都给伍局长开车去了。你就是一个人办公。” “林主任，我具体做什么呢？”午阳问。 “不是他们3个还没有来吗？等看看他们想干什么，剩下的事情就是你的了，你说好不好。”林主任说。 “挺好的，省得他们不满意影响工作。我就打杂得了。” “小黎，以后不能讲打杂了。不知道你平常注意了没有，有时候我们和人家打交道，问人家干什么工作。人家如果说是打杂，那么肯定这人是领导了，因为只有领导才没有具体的工作，只是管人。” 午阳笑道：“真是世事洞察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林主任今天就给我上了第一课。” “小黎，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就别再叫主任了，叫林姐就好了。” “好的，林姐。” “听田局长说。你是黎明集团公司黎董事长的侄子，是不是真的？”林姐问。 午阳觉得人家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够遮遮掩掩的了。“林姐。是的。黎秋华就是我的亲叔叔，我这将近一年，就是在他的公司里面做的。” 这时，娄超凡敲门进来了，午阳招呼他坐，介绍了林主任。又给他倒了茶。林主任就跟娄超凡聊起来。聊了没几句，那一高一矮两个姑娘进来了。 她们就只有自我介绍了。高个子姑娘叫余潇潇，矮个子姑娘叫金燕，都是午阳他们这一届本科毕业的。林主任热情给她们让坐，午阳也给她们倒了茶。 “小伙子、姑娘们。欢迎你们来办公室工作，我们办公室的编制是7个人。年初新增加两个科室，调走我们4人，跟你们讲实话，办公室是最没有人愿意呆的地方，你们工作一两年之后，肯定也会要求调走的。”林主任笑笑说。 “主任，现在办公室有些什么位置需要人？”余潇潇问。 “现在有一个会计、文秘、后勤管理员和车辆管理员这4个职位，可能跟你们招聘时讲的不一样，你们将自己的意愿说一下，我好安排。”林主任说。 “主任，我是学文秘专业的，希望干本行。”余潇潇说。 “主任，我也是学的这个专业，其他的我也不会呀。”金燕道。 “林主任，我跟黎午阳都是学企业管理的，都学过会计，你就随便安排谁了。”娄超凡说。 “小娄，小黎有驾驶执照，就来当车辆管理员好了，你就当会计，小余、小金两人就都做文秘工作好了。小黎你将后勤管理员也兼起来吧。” “我服从领导安排。”午阳笑着说。 午阳开口说话以后，3个人都高兴地表态同意了。 “我这里有一份公园管理科送过来的建设新公园的发展规划，局长们希望我们办公室进行修改完善，我这几天就是去了解具体情况了。星期六、星期天我将情况汇总了一下，跟公园管理科的报告以及地形图、彩色照片等，都在这个u盘里面，小余、小金，你们先拿过去复制一下，然后自己进行修改润色，这几天没有其它的事情，你们就做好这个吧。” 余潇潇、金燕两人在复制，林主任又带着娄超凡去跟前任会计办交接手续了。午阳就拿起林主任留下来的隔壁王副主任办公室的钥匙，开门以后，看到里面也是跟林主任的办公室一样大，摆设一差不多，就是多了一张办公桌。立即就搞卫生，泡茶，开电脑，忙乎起来。 过了一阵，林主任过来了，“小黎，这个发展规划局领导非常重视，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上级的公园建设款本年度的早就拨下来了，我们还迟迟没有动工，已经很被动了。你帮忙看看，我们越快拿给局长，我们局的工作就越好做。” “林姐，她们不是已经去弄了吗？”午阳说。 “不要明知故问，这样不好。我知道你叔叔在建设庄园，那个应该比公园难度还大些，你如果参与了庄园的设计和施工，就可以将那边的一些做法搬过来用，尽量完善这个规划。”林主任很严肃地说。 “好的，我尽力吧。”午阳接过u盘说。 林主任走后，午阳装上u盘。只是看了公园的地形地貌，就按照自己头脑中公园的式样开始设计，根本就没有看公园管理科和林主任的文字，怕看了会影响自己的思路。 公园的设计是不能与庄园的设计相同的，公园的重点是供人们休息、娱乐，都不是盈利性质的。午阳就在这个方面做文章。除了山、水、亭台楼阁以外，什么梅园、蔷薇园、桂花园、樱花园也一个不少，还有一个可以供几千人跳街舞的露天运动场。一个集影剧欣赏、各种除了足球以外的球类运动、棋类活动的大型影剧院。在公园靠近公路的一边，设计了沿公路和建设中的火车西站的3层楼的商场、餐饮等，在公园的江边设计了很多栋独立的的木屋，作为茶文化一条街。建筑面积大的可以经营餐饮，小的就只能喝茶了。 一个上午，文字的东西基本上就出来了，午阳现在已经清楚了，领导一般不喜欢很长的文章，也不喜欢别人给他说道理。所以根本没有写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的长处等等，就是简简单单的多少条。 吃过中饭。也没有休息。就开始在地形图上按照自己的设计思路涂上颜色。到下班时，已经差不离了。王副主任回来，看到他的设计，说：“小伙子，你是不是学园林设计的？怎么画出来的东西这么好。” “王主任，你太夸奖我了。其实我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也可能需要进一步完善。”午阳笑笑说。 “你如果需要完善的话，这几天可以不到办公室来，刚才林主任跟我讲了。你将东西带回去，在家里慢慢修改或者是请专家指导。但是钱要自己掏。”王主任说。 “王主任，上班时间也可以在家里做事情呀？”午阳问。 “不是让你在家里，你搞这个东西必须到实地去看，了解第一手资料，否则闭门造车是搞不好的。小黎，你要争取一炮打响，给区政府和局领导一个深刻的印象。” “谢谢王主任指点，我明天就去公园范围内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将东西拿出来？” “你如果完成得快的话，就星期五上午拿过来，下午请林主任和局长们看看，星期一上午局长开办公会议，争取在会议上讨论吧。” “好的，我就星期五上午把它赶出来。”午阳说完，就赶紧将自己设计的东西也复制下来，下班时就带回家了。 回到家里，也没有和家人讲这些事情，午阳认为，自己现在是一个小公务员，将办公室的事情往家里带，那以后养成习惯了就难以改过来。 吃饭以后，又跟往常一样看电视、聊天，讲起莫家父母真是有福气，现在找到了两个好女婿，男人的病可以治疗了，家里的麻石矿山也可以开。今天夏师傅和大毛、莫秋月已经回去了，估计很快就可以送麻石过来了。莫家母亲说：“这都是小黎给我们带来的好福气，还得好好感谢小黎呢。” 邱小睦他们这时也回来了，进门就讲：“黎大哥，今天毛大山又送来了两车翡翠，我们就按照你的做法，给了每个司机500元茶水费，至于给毛大山的钱，你就亲自给好啦。 午阳说：“我明天抽空去银行给他存钱，两种翡翠的数量跟上次差不多吧？” “总重量差不多，就是每块的重量大了很多，司机说，这是毛老板现在已经掌握了炸药的用量，开采出来的翡翠就没有那么多碎的了。司机还说，上次我们送给两个地方政府的越野车已经送到了，他们很高兴，还问我们什么时候购买直升机。” “司机讲了没有，毛大哥怎么说？”午阳问。 “毛老板认为，我们购买直升机现在根本没有必要，因为我们都是运送翡翠，不是运送毛料，运输量就不大，基本上5天左右一座矿山才运送一车，加上有地方政府的全力保护，运输途中根本就不会有问题，如果购买直升机，当然更方便，但是我们中国人最讲究韬光养晦，也最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现在他会想办法退掉地方政府给我们的直升机机场，或者以后想办法给予他们一定的补偿。” “这样很好，明天我跟毛大哥打电话，让他跟地方政府讲清楚，缅甸是属于被美国封锁的国家，是不可能从美国购买直升机到缅甸的，下次我们从国内购买几架直升机送给他们好了。” “黎大哥，现在贺阿姨在这里，我们是不是谈谈建设医院的事情？”邱小睦说。裴家岳母姓贺，叫贺红梅，邱小睦知道其姓名还是午阳告诉他的。 午阳讲起现在是看病难，每次看病都要排很长时间的队，而且特别贵，很多人因病致贫，有时候还发生因为病人交不起费用，医院还见死不救的事情，我们就想建一座老百姓自己的医院，医院的所有费用都实行平价。目的就是让老百姓能够以最便宜的价格，享受最好的治疗，如果确实是无钱看病，就免费给他们治疗。 贺红梅问：“你准备建一座什么样规模的医院？” 午阳说：“要建就建一座现代化的大型综合医院，各个科室齐全，床位在5000个以上。” “现在5000个床位的医院是不够的，必须定位在1万个床位以上，还要留出空地，以后能够增加5000个床位。当然还必须有病人活动区，征地必须在100亩以上。” 午阳说：“妈，能不能尽量建大点，我们在找上级批地皮时，干脆就要求批500亩到800亩，好将医院的各种设施都完整地建立起来。” “医院不能占地面积太大，我们为了照顾病人，各科室之间，不能相隔太远，那样病人不方便。况且置办医疗设备是很贵的，如果我们置办一整套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价格应该在5亿美元以上，加上房屋建筑物的土建工程，招聘人才等，总造价在80亿人民币左右。你如果不打算作为盈利性的医院来办，势必来医院住院的人肯定就会多，以后每年还要投入3个亿左右，你准备好这些钱没有？”贺红梅说。 “贺阿姨，现在钱不是问题，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利用这次建设医院，来为黎大哥的仕途和我们公司争取最大的利益。”邱小睦说。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不能太心急，首先请专家将医院的建筑图纸设计出来，然后将设备采购的计划拿出来，同时想办法找出一个比较完美的方案出来。”裴学文说。 “午阳，如果是要有利于你的仕途，那么就想办法让政府出面安排你去拉投资商，拉来了投资商然后建设医院。你可以通过裴蕾将款项从美国汇回来，这样不就成了你的政绩了吗？”贺红梅说。 “可能要跟刘爸爸和何书记他们商量一下，我们反正已经准备好钱了，图纸一出来就可以建设，就先慢慢运作好了。只要是不改变我们真正为老百姓办实事的初衷，我个人有没有利益都无所谓了。”午阳说。 第一百一十章 购买铁矿 星期六、星期天期货市场休息，午阳也就没有跟女人们视频，今天晚上就必须视频了。打开电脑，吴芳裴蕾在线，她们是每天肯定在线的，现在就是从事这个工作了。秦小英、高小雅、谭竹青、张梦雨也在线，几天没见面，免不了又讲了一些情话。 裴蕾告诉午阳，星期五是黑色星期五，期货市场美国原油和布伦特原油都下跌到了70多美元，一周下跌了20多美元，好在我们都是空仓，基本上没有受什么损失。姐妹们商量，包括你的钱和爸的钱在内，都全部吃进了，成本价大约在74美元左右，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上涨。期货黄金倒是上涨了近两个百分点，接近900美元了，午阳，你在黄金上面赚的钱已经超过总股本的7％了。 午阳笑道：”你们怎么操作，我是不管的，赚钱更好，不赚钱我也不会怪你们的。你们是不是去注册一家什么公司，刚才我跟爸妈他们商量，准备在市里面建设一座医院，想让你们出面将钱出了，你们方便不方便？” 裴蕾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现在身体很好，加上我们是投资移民，现在绿卡发下来了，本来我们就应该去办公司的。我们是不是就办一家金融投资公司算了，做其他事情我们也不会啊。” “你们觉得好，那就行了，当然，你们也可以去咨询一下，看看能不能向外国汇款。如果不行，我们就另觅它途了，反正这个医院是要办的。你们也可以在美国联系一些中国留学生，看看是否有愿意回国服务的，医学方面的、石油开采方面的、企业管理方面的我们现在最需要，当然其他方面的只要有人，我们就要，我们一定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施展才干的平台。” “好的。我们会好好运作的，有了消息就告诉你。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吴芳说。 午阳又跟秦小英、小雅、竹青、梦雨几个人聊了一会，就下线了，将电脑定在期货网站不管了。 因为小惠、梦馨、双双对对很快就要离开，这段时间午阳对她们极尽温柔。还每次都用真气帮她们疏理身体，使她们不但身体没有任何疾病，而且皮肤越来越细腻，她们本来就不是什么骨感美人。现在就更显得丰腴了，也就让午阳更加乐此不彼了。本地人有一个说法，就是如果怀孕怀的是女孩。就会使娘更漂亮。如果怀的是男孩，就会让娘变丑。 所以有几次，妈妈罗红英都跟午阳说，你的媳妇们怀的都是女孩吧？也好，妈只有你一个儿子，能多几个孙女挺好的。午阳说。你要是实在想男孩，那就继续生就是了。现在国内做b超不能告诉性别，午阳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吴芳和裴蕾去了美国，午阳也没有问过这个事情。 第二天早上起床。看到黄金继续上涨了两个百分点，原油也上涨到了86美元。不知道裴蕾她们是怎么样操作的，反正知道是赚钱了，特别是为基金会的基金能够增值高兴。 上午8点来钟，午阳就开摩托车到了公园的地域，看到余潇潇和金燕也到了，就主动上前打招呼：“两位美女，你们这么早啊？” 金燕笑道：“帅哥，怎么你也亲自来啊？” 余潇潇道：“黎午阳，你不是管后勤和车辆吗？怎么也跑来看地形了？” 午阳笑笑，“我管后勤跟车辆是不错，可是领导认为我没有什么事情，就让我拿出自己的看法，你们说我能不来吗？要不然我们就一起看看吧。”说着就从摩托车的小货箱里拿出矿泉水，给她们发了一瓶。 余潇潇和金燕没有说什么，就跟着午阳走了。余潇潇和金燕都算得上是美女了，余潇潇身高在1米68左右，身材匀称苗条，金燕虽然只有1米58左右，身材很单瘦，可以说是身轻如燕了，难得的是两人都是明眸皓齿、肌肤白皙。 两个女孩跟在午阳后面，就挑那些杂草比较少的地方走，为了不让露水打湿女孩的裤子鞋袜，还特意找了一根棍子，边走边敲。看到女孩快跟不上了，就在前面慢走一阵，遇到坡度较陡的地方，就在旁边照看，有时候还搭上一手。还好两个女孩都是穿的运动鞋，要是穿的高跟鞋，那就不知道要困难多少。 走了两个小时，几个人停下来休息，金燕朝午阳笑笑：“黎午阳，你今天来看地形，倒是成了我和潇潇的护卫了。” 午阳笑道：“很高兴能够成为护花使者，今天看到的都是美丽的东西，山美、水美、人更美。哈哈哈。” 余潇潇嗔道：“黎午阳，你原来是个痞子呀。” 金燕笑着说：“黎午阳，我怀疑你只顾着看人，不记得看地形了。” 午阳说：“都不耽误，都不耽误。” 金燕说：“以后公园建好了，是不是有意在我们中间发展一个携手散步的呀？” “对不起，本人已经是名草有主了。”午阳玩笑归玩笑，但是再也不敢惹这些风流债了，就赶紧声明。 “黎午阳，你女朋友在哪里上班？哪天约出来我们一起玩玩。”金燕说。 “她远在京城，现在大四还没有毕业，约她过来玩倒是很方便的。”午阳说。 “她家里是干什么的？你们是校友？”金燕问。 “她父母也是公务员，我们是在一家珠宝店认识的。我到京城出差，准备买点东西送给我妈，就正好碰上了在那里实习的她。” “你们这叫做一见钟情了，女孩肯定很漂亮吧？”金燕问。 “漂亮不漂亮的很难说，反正对上眼了就是了。一见钟情倒是真的。”午阳知道在漂亮女孩面前说其他女孩漂亮，是不能直说的。 “那就说明我们还是有机会的了。告诉你，我们潇潇人长得不错吧，她父亲可是东区的书记，我家里虽然是生意人，但是现在有经济实力的生意人地位都是不低的。”金燕说。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家里是一无钱、二无权，恐怕高攀不上了。再说。脚踏两只船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午阳口里说，心里想，哥们现在已经是脚踏十多只船了。 余潇潇说：“黎午阳，你刚才如果告诉我们说，你没有找对象，那我肯定是不相信的，知道你说了假话，也会看不起你的。现在看来你还是一个老实人，我们就别说这些事情了，今后我们相互多多帮忙。相互提携吧。” “好的。两位美女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说话就是了。” 休息了一阵，3个人又继续看地形，到了中午，就转回到摩托车旁边，吃了带来的面包，3个人坐在一棵大树下靠着休息。坐了一会。余潇潇说：“这样坐不舒服，黎午阳，能不能借你的肩膀用一下？” “这样不好吧。” “你不至于这么小气把？”余潇潇说着，也不管午阳同意不同意，头就靠过来了。跟着身体也靠过来了。金燕个子矮，试了一下靠头。肩膀太高，不舒服，就说：“我就借你的腿用一下好了。”说完就趴在午阳的腿上休息了。 午阳闻着阵阵淡淡的幽香，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要是和自己的女人这样在一起，一双手早就伸出去了。只好运转真气，走大周天，本来算不上疲劳的身体，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两位美女已经在旁边悠闲的走着。看到他醒来，余潇潇笑道：“黎午阳，你的定力是相当好了，两个姑娘睡在你身旁，你竟然睡得这么深沉。” “我不睡觉，又不能干点别的什么，还不如养精蓄锐的好。”午阳擦擦眼睛说。 金燕笑着说：“黎午阳，有没有听到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对青年男女去投宿，正好宾馆只有一间客房了，只好两人住在一起，睡前，姑娘用东西在床铺中间做了一条界线，说晚上谁越过界线的就是禽兽。第二天早上，男的说，我可没有越过界线，女孩说，你禽兽不如。” 说完3个人都大笑起来。午阳心想，现在从大学出来的能够保持处子之身的，已经是属于珍稀动物了，金燕她们肯定是“副处级”的熟女了，要不然也不会讲出来这样的笑话。 当下也就笑道：“两位哪天需要找个伴，就知道本人是不是禽兽不如了。只是谈婚论嫁就免了。” 余潇潇笑着说：“找个机会试试倒也不错，就是怕你如果不行，那以后你的形象就垮了，如果太厉害，我们又离不开你怎么办？”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去开个房间试试好了。”金燕说。 午阳笑道：“两位美女，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余潇潇马上接着说：“我们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 午阳就要去发动摩托车准备找宾馆，突然想到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话，自己想要找女人，还不是太容易了？如果自己惹上了她们，以后麻烦肯定会接二连三的，说不定因此而影响了自己的仕途。 “两位美女，我还是想保持在你们心目中的形象，这些事情就算了，以后我们的玩笑就能够长期开下去。我们还是继续干活吧。”午阳的话说得还算是有技巧，没有伤到女孩的心和面子。 3个人又继续出发看地形。午阳在上午看地形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的规划有很多跟实际不相符的地方，所以也就越看越认真了，虽然没有用笔记下来，但是头脑中已经全部记下来了。 下午又走了将近3个小时，余潇潇和金燕已经是人困马乏了。上午过来时，她们是坐的士过来的，现在这个地方还比较偏僻，是拦不到的士的，就只好坐午阳的摩托车了。 由于是女式摩托车，金燕个子小。坐在前面，余潇潇就坐在后面了。 金燕最后上车，上车时还开玩笑：“黎午阳，我是不是脸朝后坐，这样你要是顶起来，也有地方去是吧？省得你把我顶到地上去。” 午阳笑道：“你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坐吧。我的棒子最会自己找地方进去了。” 金燕就真的一把抱住就午阳，可是腿没地方放，也根本坐不了。只好还是脸朝前坐了。两个女孩虽然有心，怎奈午阳无意，事情是无法做成的。到了有的士的地方，就让她们下车了。 吃过晚饭以后，午阳没有参加看电视、聊天的行列，而是到自己的房间，将白天看地形地貌的收获对自己的规划进行了修改、完善，花了近两个小时才完工。正好谢大侠打电话进来了。 “午阳，还没有睡觉吧？” “没有。还早呢。你那里的事情搞完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 “购买热带雨林的事情已经搞完了，是昨天晚上搞完的，我实在是太累了。就休息了一晚上才打电话给你的。” “那明天上午我通知公司财务给你汇款。金额是多少？” “午阳，这几天在测量森林时，当地政府知道我们实力雄厚，就增加了500平方公里给我们，所以购买森林的资金增加到了4.5亿美元。但是他们另外增加了一个开发铁矿石的项目给我们。” “为什么会给我们这么好的项目？听你的口气好像还是作为附带条件给我们的。” “巴西的铁矿石出口是他们国家的大宗出口项目，也是主要外汇来源。但那都是在其他地区。在亚马孙河边上，铁矿石的开发还是没有的。现在他们勘探出了一座大型矿山，离海边的码头有将近400公里，离亚马孙河也有80公里，而且亚马孙河就是在雨季也不能通行10万吨级的货轮。所以只能修公路了。而修公路的造价是想当高的，如果是沙石公路。造价在每公里50万美元以上，如果修沥青公路，造价就将在每公里100万美元以上。总造价在4亿美元以上，加上矿山的设备，运输的车辆、工人的住所、食堂、医院等等，当第一批矿石到达海边新建的码头时，已经花了8亿美元了。” “难怪那里没有人开发，原来开发费用这么高。那个地方政治局势怎么样？矿山的储藏量是多少？官方所要占的比例是多少？”午阳问。 “政治局势是没有问题的，矿山的储藏量在50至60亿吨左右，政府还承诺，如果在周边100公里范围内发现新的铁矿石，将优先我们开采。如果按照专家的估算，以现在铁矿石的出口价格，我们开采出来每吨的利润在150美元左右，分给地方政府20％和巴西矿业部的15％，我们还可以得到将近100美元，缴纳各种税费以后，有80美元的纯利润。所以我是下了决心搞的。”谢大侠说。 “你下了决心那还讲什么，那我们就搞吧。”午阳说。 “我知道你肯定会同意的，但是生产周期是比较长的，修路和前期工作必须两年左右，只有投入没有产出，而且我们矿山所处的地方荒无人烟，根本就请不到本地工人，我们最好只能从国内请人。还必须是大部分技术工人。到时候怕遇到困难，公司的人会议论纷纷的，动摇军心就麻烦了。” “大侠，技术工人是不是比采油工人容易请到？你刚才算的帐里面有没有包括人工工资？如果包括了，那我们就完全可以搞。还有，我们能不能开采了铁矿石以后，就在当地冶炼成钢铁，再运钢铁回来。” “那是不可能的，这里的电力根本就不行，现在宾馆的空调都带不起，只能吹电风扇。如果你认为我们不是卖出铁矿石而是自己炼钢，我想最好就是在羊城的那座小岛上建设炼钢、轧钢厂，然后运输钢铁回中南。”谢大侠说。 “那座小岛是不是太小了？恐怕作为钢厂的铁矿石仓库都不够，而且作为住宅开发出来就是几百亿的利润，用来建钢厂太可惜了。我们可以在从东北到西南这么长的海岸线或者岛屿上选地方，只要有深水码头或者能够建设深水码头的地方，我们就可以申请建设，电力在我们国家不是问题，到时候让电力部门架线就可以了。大侠，你跟他们签订合同以后，让他们勘探公路路线，你就回来招兵买马，然后选定地址。我们国内的地址，选在越是贫困的地区越好，说不定我们一家企业就能够带动一个县的经济腾飞。” “好，那你明天就让公司拨款过来，政府是要求我们拨款100万美元作为勘探费用，我们是不是稍微多拨一点，让他们有一定的机动余地。” “就增加100万好了。大侠，你跟当地政府商量勘探事宜时，一定要他们先选定深水码头的位置，如果没有深水码头，那么公路就会不知道怎么修了。你们在巴西请翻译容易吗，那边是西班牙语系吧。” “这边华人华侨很多，翻译是没有问题的，就是希望找几个懂企业管理的人才，帮助我们管理企业。” “到时候我们慢慢访吧，现在连猎头公司都有了，我们还怕找不到人吗？好了，拜拜。” 挂了电话，就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发现楼下看电视、聊天的人已经散了，估计时间不早了，就往小惠的别墅走去。现在午阳和她们也没有固定在哪栋别墅睡觉，只是肯定一点，不会在午阳父母住的别墅睡觉的。 到了小惠别墅，梦馨和小惠正在上网看期货，午阳也凑过去，看到期货原油和黄金都是上涨，就跟裴蕾和吴芳视频。 裴蕾说：“午阳，我们今天准备将你的原油全部抛出，我们认为原油涨跌幅度太大，风险太大，你的钱又多，有时候又难以抛出去，所以抛出以后，就再吃进一亿盎司黄金算了。” 午阳说：“我的钱够不够吃进一亿盎司黄金的？我记得好像不够吧？” 吴芳说：“这一段时间我们给你赚了不少钱，基本上够了，美国的金融分析家分析，原油的期货价格在100美元左右就很难上去了，但是黄金期货的价格就暂时没有到顶，还有巨大的升值空间。我们准备只留少量的钱炒原油，大部分资金炒黄金了。” “黄金期货现在价格上涨了那么多，就没有风险了？”午阳问。 “作为世界上唯一的硬通货币，黄金的价格肯定是上涨的。你看到没有，现在原油已经到了95美元，我们开始抛出了，就不跟你聊了。”裴蕾说。 午阳就将电脑让给梦馨，打电话给双双、对对，告诉自己的所在。梦馨说：“你们两个先玩吧，我将原油抛出再说。” 第一百一十一章 郭佳出谋划策 星期三，午阳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开了奥迪车，先到了黎明小区，到公司财务拨款给谢大侠。财务室只有郭佳一个人在，午阳将来意讲了，郭佳说：“你上次不是说准备3亿美元吗？现在帐上没有这么多，只好再兑换了。” 午阳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们等下就去好了。你前几天讲的为钨矿和金矿申办一般纳税人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派出了4个人到矿山去了，到钨矿的两个人申办完了以后就会回来，估计也就这两天就好了。金矿的两个人以后就将在金矿工作一段时间，到有必要将他们调回来的时候才回来。金矿的申办估计也会很快的。”郭佳说。 “你做事就是厉害，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午阳说。 “这是我份内的事情，做好是应该的，做不好就是不称职，大老板没有必要表扬的。不过小惠给我安排了一个消防队员的职务，今天是不是让我实习实习。”郭佳笑着说。 “什么消防队员？什么实习？”午阳被郭佳说懵了。 “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小惠说她们就要走了，让我临时顶替帮你消消火，我倒是非常乐意接受这一工作。怎么样，现在我们就预演预演？” 午阳知道了小惠已经跟郭佳讲过那天说过的事情，午阳现在对郭佳，还是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不过经过了那么多的女人以后。似乎对这个事情看得比较随便了。“男朋友离开久了，是不是有点想干点什么事情了？” “废话，不是有点想，而是想得厉害。”郭佳说着就扑过来了，抱住午阳就一阵狂吻。直到喘不上气来才分开，三下两下就解开脱下衣服，午阳说：“等一下，让我去关门。” 关门回来。看看办公室里面没有床铺，就抱住郭佳放到沙发上，郭佳说：“午阳，我们先讲清楚，以后我们在一起，只谈性，不谈感情，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以后我男朋友回来或者让我过去跟他结婚，我会毫不犹豫地走的。” 午阳说：“能够这么洒脱。你真不是一般人，不过我们现在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对不起你男朋友？” 郭佳笑道：“你一个人十来个老婆。你觉得对不起谁了？轮到我这里了。就觉得有对不起谁的问题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快点，自己脱，我去打点水帮你洗洗。” “快去打水吧。”自己就赶紧脱了衣服，还没有将衣服放好，郭佳就用一个小洗脸盆打水出来了。 过了很久。午阳说：“郭佳，你蛮疯呢，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 “是啊，我男朋友离开快一年了，我就没有过个性生活。有时候确实想找个男人，有时候也想去成人用品商店买点工具用一下。但我都没有行动。” “郭佳，你现在还得等等，小惠她们走了以后，我会好好和你相聚，让你满足的。” “真的？整天整晚也行？” “别说整天整晚了，到时候要让你看到我，就只有一个想法：赶紧逃跑。”午阳笑道。 “那好，我就扫榻以待了。我们现在去办正事吧，将谢经理的款项给汇出去。” 午阳起身，郭佳也跟着起来了。从盥洗室出来，郭佳用电吹风将头发吹干了，才穿上外衣拿了资料，跟午阳一起去银行，时间已经是上午10点了。 到了银行，郭佳去柜台办事，午阳拿出手机一看，有10多个未接电话，有的是昨天晚上的，今天上午也有几个，就是两个手机号码，而且是打进联通的号码，估计是单位的人打过来的，因为只有单位的人才知道这个号码的。就按照号码一个个回过去。 第一个是金燕的电话，金燕说：“黎午阳，你比较做得出来，从昨晚到现在，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 “金燕，对不起，我手机没有带在身上，调的又是震动，所以不知道。请问你有什么事没有？” “昨晚是想请你吃宵夜，今天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没有其他的事情。”金燕说。 “这段时间我比较忙，我家里建了几间房子，正在简单装修和购买家具，下个月搬家以后，我请你吃宵夜好吗？”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个电话是余潇潇的，“黎午阳，你还没有失踪啊？” “对不起，我没有带手机在身上，请问余大美女有什么指示？” “我什么时候敢指示你呀，昨晚本想请你喝茶，你连电话都不接，真扫兴。好了，没有其他事情，拜拜。”余潇潇说完就挂机了。 午阳到处溜达了一下，郭佳就办完事出来了。上了车，午阳说：“郭佳，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你跟我讲讲公司的情况。” “为什么要找地方？办公室不行吗？”郭佳问。 午阳道：“办公室……”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了。 找了一家档次还可以的茶馆，午阳就说：“安排一个包厢，请一个茶博士进来。” 服务员领他们进了包厢以后，茶博士很快就来了，“请问先生、小姐，有什么吩咐？” 说是茶博士，其实是一个20岁左右的姑娘，身穿少数民族那种蓝底起白花的衣服，头上戴着同样花色的头巾，身材长相都算得上是美女了，只是没有一般城市姑娘那种昂首挺胸的气度。午阳说：“麻烦你先介绍一下你们这里最好的茶叶和真正的好茶叶。” “我们这里真正的好茶叶只有普洱和黑茶，铁观音也是真的。但不是最好的，其它就没有真正的名茶了。请问你们需要哪一种？”茶博士说。 “就来一泡普洱好了，你们这里年份最久的是多少年的？”午阳问。 “这里最久年份是30年的，一泡是388元。” “好，麻烦你过来泡茶吧。” 茶博士出去拿茶叶去了，午阳就问郭佳：“我们公司账上现在有多少钱？” “到刚才还有这么多，这是减去了汇给谢经理的款项以后的数字。”郭佳说着在手机上面输入了一组数字。 “我们现在的主要收入有哪些？” “主要收入来源就只有黄金珠宝店了。王斌的钨矿这个月没有将货款汇回来。黄金珠宝店现在公司已经有了85家在营业，其中本省就占了50家。京城有11家，另外6个省区共有24家。还有其他3个直辖市的8家在上半年将会开业，还有在中南5省有40家今年之内肯定开业，现在只有西部就还是空白。” 这时茶博士端了茶具、茶叶进来，午阳说：“茶博士，你就泡你的茶，我们聊我们的，你用手势告诉我们喝茶就可以了。郭佳，现在我们哪里的销售情况最好？” “最好当然是京城了。开业到现在，11家店平均销售3吨以上，最多的时候。一天可以销售5吨左右。其余地方的店子。销售量最多的一天才不到1吨，销售量最小的，平均一天才300克左右。近一个月以来，总销售量每天在14.3吨，销售额30亿元。” “南方几省靠近香港，香港的黄金价格因为免税。一直是比较低的，顾客去那里购买的比较多。随着国际黄金期货价格的上涨，香港的黄金价格肯定也会上涨的，用不了多久，我们店子的销售量就会上升的。现在其他地方的销售量是正常的。而京城是不正常的，这种局面估计维持不了多久。人们的消费主要是收藏，有钱人毕竟只有那么多，很快就会饱和的。一间店铺一天能够销售一公斤就是最大的销售量了，所以我们在做财务的时候，就要将这种情况充分地估计到，别以为能够长期这样。” 这时茶博士已经洗好茶，并且将第一泡茶倒进了他们的茶杯，还用闻香杯让他们闻茶的香味。两人闻了一阵，“一股好浓的陈香味。”午阳说。 茶博士笑笑，“这位先生真是内行，知道这是陈香味。”两人喝了茶，郭佳又说：“我们今年从元月起到现在，就基本上完成了购买门面、地皮、房地产的计划，采购钢材的计划就大大超过了。是不是还要继续在西部地区进行？”郭佳问。 “我们现在账上有钱，只要能够招聘到人才，就应该尽快向西部扩张。根本就不要受什么计划的限制。当时制定计划的时候，是考虑到没有那么多钱，就只能办这么多事情，现在情况变化了，我们的行动当然要变。现在向西部扩张，就是跟抢滩登陆一样，时间非常紧迫。你下午就跟熊总经理讲清楚，他一听就会明白的。对了，上次讲的，要兑现给陈明芳的人马的奖金兑现了没有？” “到现在只有3个人回来过，我们已经为他们兑现了。其他还没有兑现的人，现在知道公司不是骗他们，反而大家都不急了，说是趁着现在机会好，多购买一些东西，年底回来时再跟公司算账。不过帐我们都已经算好一部分了，就是价格上涨的奖金部分暂时没办法算。午阳，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就是我们现在的队伍建设必须加强，我们的部门必须多建立一些。比如基建队伍，我觉得很有必要在京城、东海建立大型的建筑公司，我们自己购买了这么多地皮，如果将建筑工程承包给别人，钱给别人赚了不说，很可能在将来吃大亏。以后房地产市场起来了，人家建筑公司自己就会买地皮建房子销售，我们的工程就没有人搞了，到时候我们不得两眼一抹黑呀。还有我们有必要成立物业管理公司，统一管理旗下的物业。否则我们不但开销过大，而且我们甚至连自己有多少产业都不知道。” “你说的是对的，我也觉得这两类公司的建立已经刻不容缓了。是不是麻烦你近几天帮我拿出一个方案来，我利用5?1长假来处理这个事情。” “你还跟我客气，有什么麻烦的。”郭佳笑道。 “郭佳，有些事情你可以出面跟熊总经理讲，我就不好出面，我出面人家还以为我是在批评他。现在我们公司最需要的是人才，上次我已经跟他讲过一次，他说公司今年计划招收500名左右的大学生，我看能够多招收一些就尽量多招收一些。还有各种技术工人，上次我岳父要跟我介绍一千人，我还嫌多了，只要500人，现在看来一千人都不够。” “我们可以在网上搜索这种技工学校，直接去学校联系，这样也可以提高学校的毕业生就业率，相信学校也是会欢迎的。” “两位老板，我能不能插句话？”茶博士问。 午阳喝了一口茶，“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先生，我想向你们推荐一些人，他们是从事建筑施工的，他们中间从建筑图纸的设计到施工，一直到房屋装修都有各种人才，你们如果需要组织建筑公司，那么他们是能够派上用场的。”茶博士说，由于大家都是年轻人，尽管知道午阳和郭佳是大老板，说话也没有什么拘束。 郭佳说：“他们是你的什么人？是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茶博士说：“我的父亲、叔叔伯伯都是从我还没有出生就开始从事建筑施工了，从社队企业到私营企业干了20多年。早几年房地产市场不景气，他们亏损严重，班子就散了。现在人马都在家里窝着，只要有人招呼，马上就可以组织起来。” 午阳说：“小妹，你贵姓？” 茶博士说：“免贵姓曾，先生就叫我小曾好了。” 午阳说：“小曾，我们是想组建建筑公司，但是我们不是在本地施工，而是到外地，这是其一；其二，我们请人是给我们自己建房子，他们只能作为栋号长，而不能作为建筑公司的经理，也就是说除了工资以外，就没有什么收益了，你认为他们会不会干？” 小曾说：“他们现在是一没有资金，二没有资质，能够作为栋号长已经不错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在建筑公司里面，栋号长的权力是想当大了。建筑公司拨给工人的工资，或者是承包一些小项目的资金，都是从栋号长的手里过的。他们如果能够给你们这样的大公司打工，肯定会干的。先生，你如果给我的亲戚们机会，他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你们建好房子的。” 郭佳说：“小曾，给机会不是不行，现在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讲清楚。他们能够组织多少人，农忙时会不会需要回家种田；一次能够施工建设多少栋房子，现在建房子都是机械化施工，他们会不会使用机械？还有就是能不能适应北方冬天的寒冷气候等等。” 小曾说：“这些事情我也说不清楚，要不然我回去一趟，叫我爸爸他们过来跟你们谈好不好？” 午阳说：“这样好，你抽时间回去一趟，让他们能够管事的人来。时间就定在5月10日好了。你去找纸笔来，我留个电话号码，他们来了，就打电话给我。这段时间就让他们联系人员，让大家安排好家务和农活，他们有什么条件也要想清楚，免得到时候不提出来，以后又麻烦。” 小曾说：“好的，我回去会跟他们讲的。就是不知道你们需要多少人，能不能告诉我。” “暂时需要2000人左右，以后如果需要再增加好了，他们能不能组织那么多人？”午阳说。 ps： 谢谢各位看官朋友的厚爱。这两天订阅数量增多，使我创作的热情高多了，力争给大家奉献好的篇章。老六谢谢各位。 第一百一十二章 设计公园 星期四下午，午阳到了局里，准备将公园规划交给林主任。林主任不在办公室，黎午阳一个新人，又不好到处找，要命的就是他根本就没有问过电话号码。就只好在办公室浏览u盘上面公园管理科的规划以及林主任的资料。 看了才发现自己写的规划和公园管理科写的竟然有很多雷同之处，林主任的资料和建议也在自己的规划中，想想又释然了。本来就是建设一个公园，免不了大同小异，还能够怎么样？好在自己的规划有不少地方比他们的更全面、细致，而且简明扼要。应该说还是有很多的亮点的，自己认为起码高了几个档次。 3点半钟，林主任回办公室了，看到午阳就问：“小黎，规划弄好了吗？” “林姐，我自己觉得是可以了，但是领导认为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行，你交给我，我也懒得看了，交给领导去。星期六的事情黄科长跟我说了，你现在就去准备钓饵，明天下午来办公室上班。星期一局长办公会议要审核你们写的规划，你到时候可能要就有关事项作出解释。我这里有几个u盘，你现在就复制3份出来。”林主任说。 复制了3份规划以后，午阳就离开办公室准备回家，出门看到余潇潇和金燕联袂而来。金燕老远就喊：“帅哥，怎么我们一来，你就要走了？” 午阳笑道：“不是你们来了我就走，你们没有来我就要走了。呆在办公室没有事情，还不如回家做点家务。” 余潇潇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出来了就惦记着回家做家务。” “没办法，家里事情多，不是装修嘛。两位美女。拜拜。” 到了街上，午阳找了一家大点的渔具店，购买钓竿、钓具。午阳以前在家门口的水塘钓鱼时。虽然也买过钓竿，但那是很随便的买一根就是了。现在才算是正式钓鱼了，这些东西必须配齐全，而且要有档次的。 渔具店老板当然不怕生意做得大，跟午阳推荐了两种台钓竿，又推荐手竿、矶竿。午阳就按照老板的推荐，每种钓竿要了一根，配齐线、钩、漂、抄网、渔网、遮阳伞等。装了满满3个渔具包，结账时花了3500元左右，还有渔具箱没有买。后来一想，反正不是很贵。就给黄科长跟林主任每人配了一套，另外还买了糠饼、糠粒、蚯蚓，这些东西倒是不贵。看看什么都不缺了才回家。 吃晚饭时，没有看到邱小睦，午阳就问小许：“小睦怎么没有回来吃饭？” 小许说：“今天来了毛料。小睦他们在那边卸车，现在肯定没有搞完。” “小许，你这段时间学习雕琢翡翠，有什么收获没有？” “我的手挺笨的，加上有时候晚上又要炒期货。白天就没有精神，所以远远不如小朱、小曹她们，她们已经可以雕琢一些比较简单的东西了。” “你这段时间炒期货有收获没有？”午阳又问。 “我是做小菜生意的，赚不了多少钱，不过跟着嫂子们操作，已经是赚到了能够赚的最大收益了，也有两千万左右吧。” “小许，不要不满足了，能够赚这么多钱，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我看你就不要再搞什么雕琢了，反正你们的钱也用不完了。”午阳说。 “黎大哥，我不雕琢翡翠，就没有什么事情好干了，整个人就会懒下来。我也不图能够干出什么成绩，就是找个精神寄托罢了。” “好，随你吧，你现在有了身孕，可要休息好，要不然影响胎儿发育的。” “午阳，我们基金会的本金现在赚钱没有？”父亲黎世华问。 “我不清楚，是裴蕾她们在操作，小惠，你们知道吗？” “知道，爸的本金裴蕾进行了一次买卖，赚了7.3亿美元，现在裴蕾说看不准行情，就没有操作而是空仓的。”小惠说。 “午阳，我这里的红翡已经雕琢得差不多了，你明天是不是将黄翠拉回来，我就可以开始雕琢了，还能够赶在5?1时带回京。”秦会长说。 “好的，我明天就拉回来吧。”午阳说。 罗红英说：“老爷子，小英这孩子怎么老是呆在京城，从过年到现在都不来家里？” 秦会长笑着说：“还不是怪你儿子。他在京城开了10来家金店，都是今年才开张的，加上生意又特别好，其他人都是雇员，暂时还有些不放心，小雅那孩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只好留下来帮忙了。本来现在已经忙完了，可是黄鹂的事情又要帮忙。” 罗红英说：“忙这忙那的，可别累坏了孩子。午阳，你打电话给她，让她明天飞回来，说妈想她了。” 午阳赶紧吃了几口饭，就给秦小英打电话，说：“小英，妈说想你了，让你明天过来。” 秦小英说：“我在这里没什么事情了，已经订好了明天上午的机票，你没有时间接，我就打的回家吧。” “我明天上午正好有时间，就来接你好了。” 晚上上网聊天，竹青说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情，明天会回家，到时候一起去京城。午阳问了飞机抵达时间，是下午。午阳说：“我只能派人接你了，下午我局里有事情。” 竹青寒假过后去上学，在东海和临近的省会城市购买了一些房产。年初跟同学一起去踏春，在西湖边上看到楼盘出售的广告，就打电话给午阳，问西湖边上的湖景房是不是值得买，午阳毫不犹豫就说值得买。以后我们如果在那边开店，员工需要住房，现在先买住房，接着再买门面好了。 竹青就跟开发商联系，购买了一栋电梯房，地面高36层，地下两层停车位。总建筑面积38300平米，单价每平米6000元。竹青当时还有点心疼，现在的房价在中南。不过每平米1200元左右。 办好手续回到东海，发现自己怀孕以后。就决定退学，在找房子从学校搬出来时，午阳让她多买几栋别墅，以后竹海和爸妈过来住就有地方。 竹青说如果是这样，就干脆再多买几栋，以后公公婆婆和姐妹们过来，都有地方住。就在开发区买了一个12栋别墅的别墅小区。后来考虑到员工多了。也得找地方住，就在老市区购买了一栋公寓楼的两个单元，有272套房间，地下室还有80个停车位。本想买下一栋的。可开发商不干，一个小区总共才3栋公寓楼，1200多套房间，还有拆迁户需要安置，有关系户需要照顾。真正能让开发商作主的，不多了。 这些房产价格如果跟中南比起来，是相当高了，公寓楼的价格将近是中南的几倍，别墅就达到了每平米两万的高价。午阳说。这些房子升值空间非常大，不要过5年，肯定就会翻倍。目前这些房子都在装修，在上海聘请的20多名员工也都住进去了。 知道她们明天要回来，午阳就让身边的几个女人早早上床，说：“今晚陪你们，明天我就专门陪她们两个了。” 其实这段时间午阳天天晚上都和她们4个人在一起，已经让小惠、双双、对对对这个事情有些倦怠了。本来嘛，都是有孕在身的人，做起事来就不敢那么放得开，不能放开就少了激情。只有梦馨还是那样。 吃早饭时，午阳就安排小睦调车将那块黄翠运回来。小睦答了好以后，又说：“黎大哥，我们昨天收到了小陈老板运过来的150车毛料，我等会会打电话让财务跟他付运费。小陈老板现在又购买了50台汽车，这次没有来那么多车辆，是他们已经往仰光运毛料了。司机说，翡翠公盘在6月底7月初又会开一次，估计邀请函很快就会发过来了。” “好啊，可惜我这次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不过尽量争取去一趟。你现在就可以着手做准备了，你、我、秦会长、曹老师肯定都会收到邀请函，仇老板他们也会收到的，你就给弟兄们都办好护照。最好给夏大毛和公司财务的郭佳也将护照办好，到时候能去就一起去好了。” “我和弟兄们的护照可能要回去才能办，我就通知这些人和大毛、郭佳都去办好了，你自己的也自己去办吧。黎大哥，昨天我们又从金矿拉了3车60吨白银和一车黄铜回来，那老板又从这里运走了100万银元，不知道你收到钱没有？” “这个那老板，还真是不得了了，连个电话都不打。上次运回来的白银跟黄铜应该没有用完吧？” “不多了，这几个制造银元的人，现在简直就是疯了，没日没夜的干活。那老板是没有联系好销路就不过来拉的，水泥厂那里还存了很多银元的。” “小睦，我总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我想去找一些民间银器艺人过来，生产银器，这样我们的黄金珠宝店又多一个销售品种，你认为怎么样？” “我觉得现在没有必要，而且也不现实。一个是民间艺人难请，二是将银器摆在黄金珠宝店，人家进来了肯定只会买黄金，不会买银器的。再说了，我们的白银根本就不必要急于销售出去，没地方存放我们可以将其丢到石头山庄后面的水塘里，留着等待以后涨价再卖最好。那老板销售银元如果出了问题，大不了就是罚款而已，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就让我出面顶缸好了。” “但愿不出事吧。”午阳说。 这时父亲黎世华已经吃过饭，过来说：“午阳，我准备今天就将申请退休的报告递上去，一心一意回来搞基金会了。我们的基金会早一天启动，那些孩子们就早一天受益。” 午阳说：“爸，你准备怎么搞？” 黎世华说：“我只能在渌江先搞起来。我准备在每个县聘请一两个退休教师或者是退休公务员，将那些孩子们的资料统计上来，然后将帮扶款发下去。” “爸，我觉得你不能聘请那些退休人员，退休人员的年纪都比较大，身体不一定能吃得消。再说他们搞不了几年就跑不动了。我认为应该聘请年轻人，反正现在招人很容易，你让他们在统计孩子们的资料时。顺便将那些地方有什么特产需要找销路，或者有什么资源需要开发。也同时统计上来，这样就可以为你们基金会的发展找到好路子，也可以发现和培养人才，更好的经营基金会。毕竟我们自己的财力是有限的，从股市或者期货市场赚钱风险太大。” “你这个办法好。如果这样运作的话，也就不必要在一个市开始了，可以在省报上登广告。直接在全省展开。” “您觉得掌控得了，您就办吧。反正我会给您提供足够的资金，保证基金会的正常运转。”午阳说。 看到吴芳以前的司机小肖，午阳说：“肖大哥。下午请你去机场接个人，就是谭竹青，你认识的。” 小肖说：“是几点的飞机？” “是4点到达。” “好的，没问题。”小肖答应道。 这个小肖也是从部队退伍的士官，是甘嘉良专门推荐的。人特别老实。甚至老实得近乎木讷，脑筋不会拐弯。但是人很勤快，安排好的事情绝对不会有差错，所以深得黎家人的喜欢和信任。给他在黎明小区安排了一套住房，还让他爱人在家里做服务员。 最近爷爷跟午阳商量。让裴学文在庄园建设一个博物馆，要午阳给他转了200亿人民币，准备出去收购一些文物。就提出让小肖开车陪同出去。 时间还早，开车去机场途中，午阳去了一趟银行，查询银行存款余额。账户上面又增加了几笔钱。一笔是150亿元，估计是姬老板转过来的；一笔是20亿，估计是那老板转过来的，那老板现在忙着销售银元，毛料还没有切出来，就剩下他的顾问费没有到了；还有3笔是30亿，应该是纪老板、刘老板和于老板转过来的。这3个老板这次是吃了大亏了，他们赚的钱只有仇老板、姬老板跟那老板赚的钱的零头。但是对午阳来说，赚的就多多了。 准时来到接机口，看到出来的是4个人，秦小英、黄鹂、高小雅、刘荣都到了。除了高小雅穿的衣服是比较紧身的以外，3女穿的都是宽松的休闲服饰，随身就带了一个坤包。 午阳很高兴，“你们怎么都来了？小鹂你怎么会有时间的？小雅，你可是来婆家投怀送抱的？姐，难得你也出京走走。小英，昨天你怎么没有告诉我？”说着一人来了个熊抱。 “走，我们先上车，上了车我们慢慢说。”小英道。 到了车上，黄鹂说：“午阳，我这次是休婚假的。上次讲的让你们去京城参加婚礼的事情变化了。我爸的职务已经提升了，不过不是在总部，而是到军区当了副司令。总部的一些副职都是军区正职担任的，所以在讨论我爸的任命时就有不同意见。” 午阳问：“那个假郎君呢？还算配合吧？” “他当然会配合了，甚至还恨不得弄假成真呢。在领结婚证之前，我就已经将100万打到了他的帐上，领了结婚证以后，我爸就将他提升了为正营职，现在他正在家里偷着乐呢。他告诉我，说他不介意真当孩子的父亲。我说，我们这是生意，谈好了的生意是不能变的。” “那你们不举行婚礼了？”午阳问。 “部队的婚礼很简单，布置一间会议室，我换上红嫁衣，他连衣服都不用换。请他们部队的首长讲几句话，再请大家吃喜糖，就算是完成了。我们没有在部队布置新房，当天晚上我们就各自回自己的家了。” “以后不怕他反悔吧？”午阳问。 “他敢，我们随时可以捏死他。”黄鹂毫不在乎地说。 黄鹂讲完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高小雅看到午阳还没有发动汽车，就说：“午阳，开车呀，我们赶紧回家吧。” 午阳说：“不行啊，车子没有润滑油了。” 小雅一听就急了，“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开来了？” 秦小英她们就笑了，“小雅，你跟午阳亲一个，润滑油就有了。” 小雅恍然大悟，抱住午阳就亲起来，好一阵两人才松开。“都老夫老妻了，想亲嘴抱住啃就是了，还来这一套。”小雅笑道。 “小雅，我们什么时候做夫妻了？我还想来点别的，行不行啊。”午阳嘻皮笑脸的说。 “你个死午阳，这里人来车往的，你让小雅一个大姑娘陪你干什么？亏你想得出来。”秦小英笑骂道。 “干脆还是回家再说吧，嘴总是要亲一个的，来吧。”午阳说着，就挨个跟黄鹂、小英、刘荣湿吻了一个，才发动汽车回家。路上，边开车，咸猪手还在高小雅的腿上是摸来摸去的，弄得高小雅忍不住发笑，不停地拍打他的手。 “午阳，你要实在想要，回去我就将身子给你好了，反正也是迟早的事。不过我跟你讲清楚，让我去吃什么避孕的药物我不干，吃了会发胖的。”小雅说。 “我这不是爱你嘛，这就叫做爱抚知道吗？在我的女人当中，留几个处女也不是坏事，说不定那天我的处女情结发了，也不用去找外人啊。”午阳继续将嘻皮笑脸进行到底。 “午阳，除了小雅，还有哪个是处女，是不是陈明芳？”秦小英问。 “陈明芳就别说了，我从上次你们在时她来家里见过她，到现在连电话都没有通过。现在还有一个张梦雨，也是跟小雅一样怕怀孕的，我也不敢动她。” “午阳，我声明，我不是怕怀孕啊，我是怕影响你的仕途，特别是怕刘家爸爸知道我们未婚先孕的事情。刘爸爸是个很严肃的人，对这些事情是看不惯的。”小雅说。 “姐，你怀孕的事情，咱爸妈知道了吗？”午阳问刘荣。 “当然知道，这是喜讯。咱爸妈盼望孙子已经盼望好几年了，现在我有了身孕，他们高兴坏了。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你的种而已，就是知道也没关系，齐志强是那么个病人，我能够守身如玉几年，已经难得了，这还是我没有尝过滋味，像现在这样，我能够守住一个月就不错了。现在女儿怀了干儿子的种，反正都是一家人嘛。”刘荣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黄翡不雕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11点了。午阳跟妈妈介绍了刘荣，刘荣说：“午阳是我的弟弟，我也就是您的女儿了，我就不矫情了，叫您妈妈了。” 罗红英拉着刘荣的手，“乖女儿，赶紧坐吧。”又跟小英、黄鹂和小雅亲热了一阵，小雅说：“妈，姐姐们都是有身孕的人，就让她们去房间躺一下，我和小惠姐她们陪您说话吧。”说完就给午阳使眼色。 “妈，中午就稍微晚一点吃饭，她们旅途劳累，让她们先休息一阵好了。我上楼用真气帮她们疏理一下。”说着就让几个人上楼了。 下楼时看到高小雅有些精神不济，就坐在她身后，用手指将真气从百汇穴输送进去，小雅的经脉是不通的，午阳也经验不足，不管真气到了什么地方，干脆就乱输一气，不过，小雅的精神很快就好起来了。 吃过中饭，女人们商量着去逛街，午阳就不能陪她们了，自己开着摩托车去上班。 赶到办公室时，林主任她们没有在，王主任倒是在办公室睡觉，听到响动，王主任就起来了。“是小黎啊，你自己准备了茶杯没有？没有就用一次性杯子好了，我去洗个脸，然后我们聊聊。” 王主任去洗脸，午阳就拿出一次性茶杯倒了茶，又给王主任加满水。 “小黎，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局里最近要提拔一个副局长，已经确定的人选一个是我们办公室的林主任，另一个就是公园管理科的马科长。” “不知道。王主任，这些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呀。” “当然有关系了。每次提拔干部，都要经过群众投票这一程序，你已经是正式的在职人员，可以投上自己的一票。而有时候一票之差。就能影响一个人的进步了。” “王主任，你是想让我投谁的票？” “当然是投林主任的，林主任是我们的直接领导。她如果上去了，肯定会关照我们办公室的。” “林主任上去了。王主任是不是就可以顺利接位了？那我肯定投林主任的票了。”午阳笑着说。 “小伙子真聪明，我很看好你。现在我们办公室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一些，除了你有能力以外，其他人我看都要稍微差一点了，到时候我和林主任肯定会推荐你担任副主任的。这次4个新招收的公务员都在办公室，这是伍局长特意安排的，其实办公室不需要那么多人的。像你这个职位，后勤和车辆管理，上面有我这个副主任，下面有司机和食堂管理员。你就根本没有事情可干。如果说马科长在这一关败下来，你就有机会是不是？” “王主任，我很高兴能够在你的领导下工作，可是我是新进来的人员，也可以竞选副主任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等到你实习期满了以后，也就是六月份以后了。现在林主任他们提拔还没有开始，他们定了以后才是主任人选，主任定了之后才到副主任，正好你就够资格了。” 午阳虽然刚进入体制内。但是这些拉选票、封官许愿的做法还是知道的，是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到时候兑现不了，人家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这个事情肯定还得问问文局长的意见。“谢谢王主任的栽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王主任出去了，午阳就在桌上的玻璃板下面，找到局里各位领导的电话号码存入手机。忙乎了一阵，林主任进来，“小黎，你跟我来一下。现在正在开局长办公会议，与会人员都赞同你的规划，现在让你去就一些问题作出解释，你知道应该怎么说吗？” “知道，我是在办公室的领导下工作的，有什么成绩的话，都应该归功于上级的正确领导。我会根据这个思路来回答问题的。” “真是个好小伙子，走，我们去吧。”林主任说完就在前面走了。 跟着林主任来到5楼小会议室，看到3个局长，6、7个科室负责人都在，办公室的余潇潇在做记录。一进门，田局长就指着空位子说：“坐吧，小黎，我们请你来，是想问问你，你作出这个规划的依据是什么？” 午阳说：“我写这个规划，是在公园管理科已经有了规划的基础上，林主任又实地考察以后，跟我详细地说明了她的构思和理念，我才将其形诸文字的。当然也加上了我自己的一些想法。” 伍局长说：“你的文字功底很不错，行文既充分说明了事情，又简明扼要，条理清晰。” “我需要说明的是，关于公园的构想，我是跟小黎讲过的，但是，公园外围商业街和茶文化一条街，都是小黎自己的想法，我想问问小黎，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林主任说。 “这是我平时的一些想法，有时候逛公园又饥又渴，当然可以买面包和矿泉水解决，但是有些人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有些人是年纪稍微大一点，他们就更希望能够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品茶聊天，吃一点可口的饭菜，这样就能够更好的保持好心情，要是还能够购买一些商品，心情就更好了。所以我就将其加进去了。”午阳说。 “这样既满足了游客的需求，又让公园有了一定的经济效益，这个想法是很不错的。小黎，你能够想到这些，应该跟你在黎明集团公司的经历不无关系吧？”田局长说。 “应该可以这样说。我们以前在学校学到的都是书本知识，现在在工作中学习，是能够丰富我的知识面的。由于我的学识水平有限，各位领导知道我肯定是写不出这个规划的，但是作为最后的执笔人，能够得到领导的表扬和肯定，我是太高兴了。” “好了，小黎，你可以走了。”伍局长下了逐客令。 回到办公室，王主任说：“现在已经没事了。周末你早点回去没关系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午阳说完，就开着摩托车回家了。回到家里不到5点。还只有竹青在家，妈妈和其他人都没有回来。 “竹青。怎么这么快就到家了？”午阳问。 “我也是刚刚到家，才洗把脸，你就回来了。”竹青说着，就往午阳身边靠，午阳抱着竹青就上楼了。草草冲了澡，两人就腻在一起了。竹青每次只是笑，有时候嘎嘎笑。有时候无声地笑，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神情，这样就让午阳更加兴奋了。 以前竹青跟裴蕾两人是身材最苗条的，现在裴蕾已经有些胖了。竹青也开始变得前凸后翘了，午阳将耳朵贴在下腹部隆起的地方去听，弄得竹青又是笑声不断。 听到楼下响起笑声，两人就穿衣下楼了，当着罗红英的面。秦小英就开玩笑道：“你们继续呀，我们不用你们下楼迎接的。” 竹青红了脸不理她，而是跟罗红英打招呼：“妈，您和姐妹们出去了，买了不少东西嘛。” ‘竹青。妈的乖女儿，事情都安排好了？这次得过了5?1长假才回东海吧？” “妈，不是说要去京城参加黄鹂姐的婚礼吗？黄鹂姐你怎么也回家了？”竹青问。 午阳说：“婚礼办过了，我们都没有参加。你们赶紧坐啊，累坏了怎么办？我给你们泡菊花茶。” 拿了一个大玻璃杯，放了菊花、甘草、枸杞，就在饮水机上加了水。高小雅找来了杯子，过一会就给大家倒茶。 秦小英说：“我们在国内的姐妹，就只有梦雨没有来了，我干脆打电话叫她过来吧。” “还有陈明芳，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愿意加入我们的阵营，愿意就赶紧回来，不愿意就算了。午阳，她的电话号码是多少？”黄鹂说。 看到午阳摇头，小惠说：“我可以问到，我来打吧。” 秦小英给张梦雨打电话，小惠就给郭佳打电话，问陈明芳的电话号码。张梦雨说马上就回来，小惠得到电话号码以后，就给陈明芳打电话。 陈明芳说正在回渌江的火车上，半个小时以后到站。小惠说，出了火车站打的士回来吧，我们等你吃饭。 张梦雨从省城开车过来，时间应该和陈明芳坐火车差不多。罗红英看着媳妇们胡闹，“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人家女人丈夫有个什么一夜情都吵翻了天，你们倒好，张罗着给自己男人找女人。” “妈，我们很快就都会离开，午阳又跟我们疯惯了，没有女人管着他，万一他出去眠花宿柳，或者找几个我们不喜欢的女人回来，恐怕日子就不好过了。”梦馨说。 “孩子们，其实你们这些想法是错误的。午阳身在官场，就应该严格要求自己。不严格要求，出去找女人的理由多得很。你们年龄差不多，现在不会觉得什么，以后女人到了40岁以后，就开始老了，而40岁的男人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你们会不会帮他找更多年轻漂亮的女人？所以，午阳，我以前看你们相处得很和睦，就没有管过你们的事情，从今天起，我就必须管了，等会陈明芳来了，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你以后都不能再找女人了，孩子们，你们也不能惯着他了。以后如果再找，我大棒子赶出去，到时候不要说我不给面子。”罗红英严肃地说。 大家沉默了一阵，午阳说：“妈，我以后不找好了，您就别生气了。” 对对笑道：“午阳，怪只能怪你太厉害了，碰一个女人养一个崽，弄得自己都要独守空房了。”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罗红英就离开去厨房了。 “对对，你的胆子够大，当着婆婆都敢说这样的话，也不怕气病了她。”秦小英笑道。 “我不过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午阳，不找就不找吧，大不了我们领了绿卡就回来陪你好了。”对对说。 午阳说：“姐，我想请你帮个忙。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接着就将筹备建设一座医院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需要刘荣帮忙的，就是如何能够让这个事情对自己的仕途或者是公司的利益最大化。 刘荣说：“我回去以后将这个事情跟爸妈商量，能争取到最好，争取不到也没有必要计较。本来就是为老百姓做事情，掺杂一些东西就会让人怀疑你的动机了。午阳。我这样讲你能不能接受？” “姐，你说的是对的，是我思虑太多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好了。”午阳说。 “午阳。你现在是有钱了，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建设几家大型生产企业。用现代企业管理手段进行管理，这样咱们的子孙后代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这方面的设想？”刘荣说。 “我的哥们谢大侠正在巴西签订合同，准备开采铁矿石，运回国内冶炼钢铁，我想在沿海的哪个地方建设一座大型的钢铁企业。” “钢铁企业的技术含量并不高，但是作为现代化企业的基础生产厂家是不错的。比如生产汽车，就需要大量的钢材。对了，你们中南现在就没有大规模生产汽车的企业，我回去联系一下，看能不能找科研单位买个专利进行生产。这个事情是不能太急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家企业同时建设。你们在两边建设码头需要一年时间，选址建厂到投产，可能需要两年左右的时间，如果建厂时间影响了铁矿石的生产，就先卖掉一部分铁矿石好了。这样也可以收回一部分投资。用来建设工厂。”刘荣说。 “姐，我们现在资金还是有的，就是项目的设立问题，不知道资金往哪里投。” “我给你一个建议，目前国家正在重点发展能耗少、污染小的企业。你考虑一下，能不能生产电动汽车。现在国际上的电动汽车已经起步了，但都是生产小汽车，你们就另辟蹊径，生产电动大汽车，比如城市公交车，这种汽车要是质量能够过关，那对咱们国家的影响可是巨大的，各个城市的城市交通系统都会买单的。” “姐，如果能这样就太好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科研机构研究出来没有？”午阳说。 “慢慢找吧，只有用心去找，肯定会有收获的。另外，我建议你以后是不是调到招商局去干一段时间，这样你就成绩有了，利益也有了。”刘荣说。 “好，我过一段时间就去争取调动。不过现在还不行，得找到了项目才办调动，没有干出成绩，到了哪里都是办事员。”午阳道。 看看时间才过去半小时，午阳就说：“姐，小鹂，秦爷爷在那边翡翠加工厂雕琢翡翠，我们去看看吧。” “好，咱们都去吧。”秦小英说。 大家就一起到了加工厂，秦会长正在一楼的客厅给黄翠画线。秦小英在门口就叫了一声“爷爷”，秦会长抬头一看，是秦小英、午阳和一大群女孩子来了。 小英说：“爷爷，我们这次过来，是来过5?1长假的，黄鹂姐的婚礼已经办过了。” “小英，孩子们，你们今天都回来了，开开心心玩。我忙不赢，你们就请自便吧。”说完又低头画线去了。 “姐，这就是给咱爸的领袖雕像，现在还是毛坯，不过在秦爷爷的手下，很快就会变成雕像的。”午阳说。 “午阳，这么好的翡翠，一定很贵吧，应该在30亿左右吧。”刘荣说。 午阳说：“我也不知道，没有请拍卖师估价，这是送给咱爸的礼物，就没有必要讲什么价格了。” “午阳，这是不行的，咱爸肯定不会要的，咱们根本就不必要花功夫将其雕琢出来。咱爸是高级干部，这种有受贿嫌疑的事情是不能干的。”刘荣说。 “小荣，你看看那边，地上的佛像，是不是比这个黄翠要大很多？我不是高级干部吧，午阳说送给我，我就高兴地接受了。午阳的其他亲戚每家都有一个，其实这东西就是一个摆件而已，我们都是有他不多、无他不少，但是亲戚间的礼尚往来还是要的。”秦爷爷说。 “秦爷爷，您说的是有道理，不过最后的决定权还在我爸那里。”刘荣说着，就将午阳拉到一边，“午阳，咱爸几年后可能还会升职，家里摆件这样价值连城的雕像，你说人家会怎么看，咱们自己又怎么想？” “姐，这是上次咱爸同意了的，你就别多想了。” “情况不是发生变化了嘛，上次是上次，现在是现在。老实告诉你，上次咱爸根本就不知道有可能再上位的，现在既然知道了，就肯定要严格要求自己了。上次你送给咱爸的别墅，他们本来也没有去住过，这次将钥匙都还给小英了。” “那好吧，不过还是要雕琢出来，就摆在别墅里，等以后咱爸退休了，就在家里慢慢欣赏。”午阳说。 “午阳，你的心意我领了，咱爸妈很喜欢你，只要你这几年基础打好了，以后爸妈肯定会帮助你的，但是你一定要识大体、顾大局好吗？” “好的，姐，我听你的，这个东西就不雕琢了，省得到时候授人以柄。”午阳说完，就走到秦会长旁边，“爷爷，这个物件就不雕琢了，是不是麻烦您给黄鹂家雕琢一件领袖雕像？” “你这孩子，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黄将军还是要红翡的吧？难道他就不怕？” 第一百一十四章 陈明芳来家里 我爸是不怕这个的。到了我爸他们这个级别，经济问题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主要是看站队站的是否正确。在部队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人，一般情况就是民不告官不究。再说了，我爸这事大不了查出来我跟午阳的关系，牵扯不到其黄鹂说他问题的。” 午阳问：“小鹂，到了爸这个级别，应该是配警卫员的吧，我上次怎么没有看到？” 黄鹂说：“上次是从军区调往总部，但是途中在你家里过年，爸就让他们也回去过年了，讲起来这还是违反纪律的。不过张爷爷和你，还有梦馨、梦雨武功都这么好，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是这样啊。走，我们上楼去看看吧。楼上才真正是加工厂。”午阳说。 一群人上楼就看到小许在客厅里雕琢翡翠，从各个房间也传出小型切割机、磨石机的声音。现在正是天气不冷不热的时候，房间都没有开空调，所以师傅们都将门开着。 看到小宝，午阳突然想起过年的时候自己准备跟女人们做一副项链的事情，现在小惠她们几个又要出去，是否让她们带出去呢？“小宝，现在你有没有时间打造项链？” “午阳哥，现在我哥大宝已经能够抛光了，这里的雕琢师傅已经有了将近20人，我除了偶尔跟秦爷爷学习一下以外，基本上都是在搞微雕，没有参与雕琢翡翠的工作了。你如果要做项链，是不是拿出设计图来，我照着做就是了，或者你说明想要的式样，我来画图也可以。”小宝说。 午阳说：“我们今天差不多来齐了，她们中间有几个人是懂得翡翠设计的，我就让她们出谋划策好了。”转过身对女人们说：“各位亲爱的，我想为大家打造一条项链，大家帮我设计式样好不好？” 高小雅说：“你是准备用什么材料来打造啊。都有些什么颜色？说出来我们就好进行搭配。” “是这样的，项链的链子是一种灰色，颜色比较深一点，密度比黄金稍大，价格大约是黄金的70倍左右；项链中的饰物有8种。主要是7种颜色的翡翠。另外还有一种叫做六合金刚石的，大小跟拇指差不多，重量在80克左右。大家对这条项链有什么意见。就说一下，我想做出来能够让大家都满意。” 竹青说：“如果其中的一样东西就有80克的话，那做出来的项链应该有300克以上了，会不会太大了？” 小雅说：“大项链戴起来刚开始可能不习惯，时间久了就会习惯的，我在网上看到的，还有400多克的呢，不过人家戴没戴我就不知道了。” 秦小英说：“要不然就将金刚石切割一下，切成20克左右。其他翡翠就15克左右，整条项链就在150克左右，这么大小的项链，戴起来还是可以的。” 梦馨说：“要不然我们舍去白色跟黑色两种翡翠，这样看起来比较精致一些。咱们戴项链，纯粹是为了好玩。又不是显摆给谁看。” 于是大家都赞同梦馨的意见，只用5种颜色的翡翠加上切割后的金刚石。 午阳说：“干脆我们就做两条好了，一条是刚才梦馨说的那样，100多克的样子，就平常戴在身上的；另外还做一条比较粗笨的。一块整金刚石，其它翡翠大小也差不多，不过要雕琢成各种形状，加上248克的金属，整条项链重888克，作为大家压箱底的宝贝，高兴了拿出来戴戴也是不错的。以后还可以传给儿媳妇或者女儿。” “午阳，你讲的金属是什么金属，我们见过没有？”小惠问。 “可以肯定，你们都没有见过。这种金属在国际上的价格是20万欧元一克，还有价无市。”午阳说。 “那你怎么不将这些金属卖掉？”双双问。 “我们有了这种金属，只能卖给国家，如果乱卖，你就等着送牢饭吧。现在就是做了项链送给你们，小的可以戴出去，大的还是不能戴出去的，要不然到时候被没收了，损失可就大了。” “午阳，你这项链两条加起来，价值就超过10亿了，你送给你媳妇好了，姐姐我就不要了。”刘荣说。 “行，姐姐是家里人，家里的东西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说完，又附在刘荣耳边悄悄说：“我给咱儿子、儿媳妇留着。”说得刘荣就红了脸。 “小宝，你晚上就在网上查找，看能否买到金刚石切割机。明天你就出去买切割机好了。小惠，你明天就带着姐妹们去黄金加工厂那边挑选项链式样。我就不能陪大家了，要陪领导钓鱼去。”午阳说。 “午阳，我以前经常陪我爸钓鱼，明天我也去。”高小雅说。 如果是别人要去，午阳会毫不犹豫拒绝的。现在高小雅是正牌妻子，跟着去就没有问题了，也正好堵住办公室那两个美女的进攻了。 “要去可以，钓鱼可是很辛苦的事情，途中没有人送你回来。我的摩托车也刚好可以坐一个人。还有，跟我的领导打交道，可不能耍大小姐的派头。” “好了好了，婆婆妈妈的，一切都听你的行了吧？” 出门回家，看到张梦雨的宝马车停在家门口，梦馨就加快步伐往家里走，午阳赶紧跟上。进门梦馨叫了声“姐”，梦雨答应以后，就朝午阳扑过来，一头扎进午阳的怀里，午阳抱住她，嘴唇就印了上去。吻过以后，午阳就跟坐在沙发上的陈明芳打招呼，“小陈，现在忙什么呢？几年不见人影。” 陈明芳爽朗地笑了，“是几年了啊，去年到今年，两年了。还不是你黎大老板的吩咐呀，大老板一张嘴，我们小兵跑断腿啊。” “你购买了多少门面地皮什么的，能够拿多少奖金？” “我是居中协调，天南海北到处跑，自己就没有买一间门面。不过。所有的门面、房地产都记在我的名下，成了挂名的大老板了。”陈明芳笑道。 “小陈，愿意不愿意成为真正的大老板啊？”小英问。 “这位姐姐，此话怎讲？”陈明芳道。 “我们黎大老板现在有11个老婆，我们还想帮他物色一个。我们都比较看好你。怎么样？” “做黎大哥的老婆我当然愿意，就是我现在已经22岁了，还没有谈过恋爱。我想尝尝谈恋爱的滋味，不是这么急着嫁人的。”陈明芳红着脸说。 “正好正好，小陈，我们很快就会走了，你就在这里陪黎大哥慢慢谈恋爱，最好谈它个3年5载的，也让黎大哥尝尝谈恋爱、不做爱的滋味。”秦小英笑着说。 说着就走近陈明芳，“小陈，你是我们姐妹中肤色最好的、最健康的。快接近小麦色了，我看看你其它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好。”说完就撩起陈明芳的衣服，让大家都看到了那白皙的肚皮。 大家都笑起来，陈明芳更是脸红得像关公了。 “小陈，你以后让黎大哥带你去海滨浴场，穿着泳装晒太阳。那全身都是小麦色了。”秦小英说。 “小英，有你这么作贱人的么？小陈还不是为了咱们公司在外面奔波忙碌，才晒成这样的。”午阳说。 “渍渍，我就说你们两人早就心仪已久了吧，我开个玩笑。你就心疼了。”小英笑道。 “随你怎么说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午阳假装恶狠狠地说。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样说都会被笑话的，不如赶紧结束谈话最好。 “收拾就收拾，谁怕谁呀。”秦小英道。 “小陈，她们你都不熟悉，以后慢慢就习惯了。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接着就将大家都介绍一遍，介绍刘荣时，告诉说是干爸、干妈的女儿，是姐姐，陈明芳就跟着叫了姐姐。午阳还跟她说了在美国的裴蕾和吴芳的一些情况。 然后拉她坐回沙发上，又问：“你家里会不会反对我们这样？” 这时陈明芳的脸色就下来了，“黎大哥，我是个苦命的人，我还不懂事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妈妈改嫁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从小就是爷爷奶奶养大的，早几年爷爷也去世了，我和奶奶相依为命，我上大学全靠奖学金和贷款过来的，去年你在我手里买别墅，我拿了奖金以后才还清贷款。现在虽然手里有了上百万的钱，但是我还是舍不得花，你看看，我脸上成了这个颜色，我也听说过可以洗脸、润肤什么的，可我从来没有去过。” “这些都过去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明芳，以后就跟姐妹们一样，叫我午阳好了。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将你奶奶接过来住，让老人家晚年享享福。我们在一起，我肯定不能给你什么名分的，但是我可以给你钱，姐妹们我每人给了10亿人民币和20亿美元，你也一样的，所有的东西大家都是一样的，大家也都是平等的。现在你手里的事情，愿意做下去就继续做，不想做了，就安排人接手。” “午阳，我想继续做事情，将我们的店子开遍全国，可能还需要一两年的时间，会不会耽误什么事情？”陈明芳说。 午阳知道她说的耽误什么事情，就是做老婆的事情，“不会的，你忙你的，现在张梦雨跟高小雅都和我在一起很久了，但她们也跟你一样，都还是姑娘，我是不会强迫谁做老婆的，但是谁想了，我也不会拒绝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陈明芳笑笑，又附在午阳耳边悄悄说：“午阳，你跟我上楼，我想和你接吻，我还没有跟男人接过吻呢。” 午阳说：“好，你跟我上楼吧。”说完就走了。 陈明芳跟着走，梦雨和小雅也跟着上楼了，秦小英也要跟着，被梦馨拉住了，“人家姑娘们的事情，咱们娘们就别跟着掺和了。” 上楼两人就搂在一起，看到后面跟了人，没有关门立即吻到了一块。午阳有了多次跟初吻的姑娘接吻的经验，吻着就将舌头伸过去了，陈明芳嘴唇含住舌头吸吮，就是不知道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经过午阳不断搅动，才叩开她的牙关，舌头才搅到了一起。 过了一会，陈明芳就喘不上气来了，两人分开。午阳问：“味道怎么样？” 陈明芳笑道：“净是口水。” 小雅说：“多吃几次口水。就知道口水是香的了。午阳，你先跟梦雨亲嘴，我等会再跟你来。” 午阳跟梦雨湿吻了一阵。手就已经伸进了梦雨的衣服里面，梦雨呻吟起来了。陈明芳虽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但毕竟是大姑娘了，也就绯红了脸，想离开又舍不得走。 小雅一脸坏笑对陈明芳说：“我马上给你见识一样东西。”说着就开始解午阳的裤带。 “我们大家都是姑娘，我怎么觉得好像没脸没皮似的。” “这就对了。这就是古人讲的闺房之乐。我们在外面像淑女，在闺房之内，越放荡老公就越喜欢。不过我们现在是只做裤腰带以上的事情。”小雅说。 “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可以说是成人仪式了。真的，以前我在这个方面是似懂非懂的。我想像中跟男人结婚，就是在一起吃饭过日子，也怪以前生理卫生的书本因为怕羞，根本就没有打开过。小雅，我觉得下面有些不对。你呢？”陈明芳说。 “我的傻大姐，如果这样下面还正常，我们还是正常的女人吗？” “不行了，不行了。”梦雨紧紧抱住了午阳的头，口里喃喃地说。 “我怎么觉得你们挺难受似的。午阳，我来替换梦雨吧。”陈明芳说。 过了一会，楼下在喊吃饭了， 3个姑娘都跑进盥洗室去了，出来时已经整理好衣服，陈明芳一直笑着，午阳问：“明芳，你笑什么？” “午阳，这种滋味太好了，我干脆就留在家里做你老婆算了。”陈明芳说。 “好啊，我们就先结婚，后恋爱好了。小雅和梦雨，你们什么时候想了，也告诉我一声。”午阳笑道。 “午阳，我还是坚持坚持再说，我们的恋爱就是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算起，到现在也不过半年，再过一年半载我的工作就差不多完成了，就回来陪你。”陈明芳说。 “随你吧。梦雨，你的事情梦馨告诉我了，我很理解。以后咱们还是多来往，你没有时间过来，就让我过去好了。” “午阳，我以后会经常过来的，我知道你很爱惜我的，我以后也不出国，就在家里陪你。”梦雨说。 “走，我们下去吃饭吧，午阳，晚上安排我们3个人住，你就去陪姐妹们吧。她们都是孕妇，你可要好生伺候啊。”小雅笑道。 “你和明芳今天晚上必须在家里住，梦雨就跟你们一起住吧。刘姐也是应该在家里住的，她不能和我的女人们住一起的，否则我父母会看出了什么的。”午阳说。 “你就让刘姐说随便在哪里睡觉好了，她又不是新媳妇，没有谁会在意她睡哪里的。” 到了一楼，邱小睦3兄弟6个人都回来了，小睦走过来说：“黎大哥，今天毛老板又送到了两车翡翠，数量和档次还是那样。” 午阳说：“我得给他存钱了。小睦，弟兄们有人回去办护照没有？” “还没有，5月中旬回去不迟，这里的大毛和郭佳我已经通知了。石头山庄的藏宝室已经装满了一间，我是安排弟兄们将翡翠按照档次分开收藏的，毛老板送过来的加上我们擦出来的，高档翡翠装满了一间，低挡翡翠的一间也快了，黄金的一间就装的不多，大约20吨左右。”小睦说。 “你们现在每天能够擦出来多少翡翠？”午阳问。 “擦的不是很多，水平比夏师傅还是差不少，中等大小的每天8块左右，小的就多一点，大的现在根本没擦。每天的总量在100块左右。黎大哥，是不是安排两台叉车和司机给我们，这样我们切石和擦石速度会快很多。” 午阳算了一下，从腾越和平洲拉回来的毛料，已经切过的平均每块在300公斤左右，小睦他们一天擦出来100块，就是30吨，那么全部切出来、擦出来需要20天左右，正好跟谢大侠购买的床铺回来的时间差不多。擦好了再搞搞卫生，就可以布置房间，准备搬家了。 “小睦，你必须注意分寸，弟兄们平时都不是干重体力活的人，不能将他们累垮了。你让食堂伙食开好一点，晚上多休息，现在天气热了，中午让他们稍微睡个把小时。这些弟兄们可是我们的宝贝，以后我要让他们成为公司各个部门的骨干。有时间还要让他们多读点书。安排叉车的事情，我等会就打电话好了，但是叉车不能每天在石头山庄的，你们还是要多用葫芦吊，要不然去买几台叉车回来。有些大点的毛料，凡是没有切出来的，你们从中间切一刀就行了，还有一些我是从阳美拉回来的，我估计暂时还不会翻到，我后天过来告诉你们好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钓鱼 早上七点，午阳开着摩托车，带着高小雅出门了。 小雅坐在后座上，肩上背着3个渔具包，可有点分量了，午阳开车也不轻松，摩托车的踏板上放着糠饼，胸前斜挎着遮阳伞，摩托车驾驶技术又只有那么好。 七点半钟，林主任的汽车准时停在酒店门口，黄科长放下玻璃，“小黎，上车吧。” “领导，在这里吃早点吧。”午阳说。 “这里的早点不好吃，我们去另外的地方，好吃又便宜。”黄科长说。 午阳看到林主任将后备箱打开了，就将所有东西都放进去，跟小雅一起坐在后排。车子马上就开动了。“小雅，这是我们局人事科黄科长，美女姐姐就是我们办公室林主任，两位领导，这就是我的女朋友高小雅。” “领导你们好。”小雅说。 “你好，小黎，你女朋友真漂亮。听口音是北方人吧。”林主任说。 “是的，在京城长大，老家是东北的。”小雅说。 “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小黎，那么远的姑娘都被你骗来了。小高，你是干什么工作的？”黄科长说。 “大四的学生，很快就毕业了。”小雅说。 “以后是小黎调京城还是你来中南呀？”林主任问。 “现在还不知道，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小雅说。 “年轻人都是爱情至上的，反正现在交通越来越发达，几千公里，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事，没关系的。”黄科长说。 “两位领导，我们家小黎还要请你们多多关照啊。特别是以后成家了，工作、家庭两头忙，有时候顾不过来，就要请领导成全。”小雅说。 “没关系。领导关心下属是应该的。小高，你眼光不错，小黎是个好小伙子。”林主任说。 小雅笑笑说：“林姐过奖了呢。小黎现在的表现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以后会往哪个方向发展呢。” 午阳说：“有林姐和黄科长这样的好领导，肯定会越来越长进的。” “林姐。黄科长。你们要帮忙管好他呢。” 林主任笑着说：“小高，你这个任务蛮重呢。现在的年轻人，只能要求他们完成工作任务。其他事情还真没办法管呢。” 黄科长说：“林主任你多安排他工作，就没有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回家以后，小高你就跟婆婆一起，监督他多做家务，不要怕累着他了，年轻人睡一觉第二天又好了。” 小雅笑着说：“小黎，以后可不要怪我，这是你们领导说的呢。” 到了一家小饭店，路边上停了不少车。饭店生意不错。林主任跟黄科长吃米粉，午阳从来不吃米粉的，不好吃也不禁饿，小雅也跟着进去了，午阳说：“小雅，旁边有一家面店。你是不是吃面条。” 小雅说：“都一样，米粉我也喜欢吃。大家一起吧。” 点了4个小炒肉的米粉，才7块钱一份，午阳就另外每人加了荷包蛋。米粉很快就上来了，味道还真好。午阳以前在上高中时下晚自习后不想让奶奶太操劳。在外面店子吃过几次米粉，味道差劲得很，根本咽不下。 来到庄园新修的小河边，午阳让林主任停车，“林姐、黄科长，我们是在这里的小河还是到那边山里面的水塘下竿？这里的鱼有大有小，山里面水塘的鱼就比较大了。” 林主任望了一眼远处的小山说：“我们就在这里吧，鱼小才好吃。” 午阳就从后备箱中拿出钓具，给林主任和黄科长每人一个渔具包。“也不知道买的好不好用，领导就凑合着用吧。” 黄科长笑咪咪地接过渔具包，拉开拉链一看，笑容就消失了，“小黎，不是我要批评你，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一个刚参加工作的人，工资还没有领一分钱，怎么能够买这么好的渔具送人呢？你让我们能伸这个手来拿吗？” 午阳正要说话，小雅先说了：“黄科长，你就别在意这些了，这就是小黎的一点心意罢了。小黎他有钱，他叔叔逢年过节总是给钱，现在卡上有几十万呢。林姐，你说说，大家高高兴兴出来钓鱼玩儿，什么都要尽兴是吧。” “是啊，老黄，既然玩就高高兴兴玩。小黎聪明有本事，我们以后多当铺路石就是了。”林主任劝道。 黄科长的脸色恢复了笑容，接过午阳递过的烟，“你们都这么说，我就不啰嗦了。不过小黎，以后你肯定还要请局长们钓鱼的，当然，不管是谁，都不必要买这么多、这么好的渔具了。记住了吗？” 午阳笑着说：“谢谢领导教诲，以后我会注意的。” 说完就提起糠饼，走向河堤，小雅背上午阳的渔具也跟着走，林主任和黄科长也跟着到了河堤上。 钓鱼的基本程序午阳还是清楚的，到了小河的中间位置，就将糠饼抛到水中做窝，黄科长说：“你在相隔10米左右的地方给我做一个窝，再过去这么远给林主任做一个。” 做好窝，支好遮阳伞，午阳就准备坐下来钓鱼了，这时才发现没有凳子。小雅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笑道：“没关系，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 午阳眼睛特别好，看到远处有人挑着椅子来了，就开玩笑：“作为一个智者，我已经算出来了，很快就会有凳子来的。” 小雅抬头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就说：“吹牛，哪里会有凳子呀。” “本山人的话，相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不过不信的人，来了凳子可不能坐呦。”午阳笑道。边说话，边装好了钓饵，开始试水的深浅了。 河水本来很清澈，这时投放糠饼的地方，已经来了很多鱼，一大块水都被搅混浊了，午阳将钓饵轻轻弹出，正好落在混水的地方。还没有试出水的深浅。浮漂就已经沉下去了。抬竿一扯，一条大鱼就上钩了。 “我来帮你游鱼，你去接好抄网。”小雅说着，就过来接午阳手中的钓竿。午阳听到她说的都是行话，就放心地将钓竿交给她。 接好抄网。小雅说：“小黎同志。鱼儿已经呛了几口水，可以抄鱼了。” 午阳赶紧抄鱼，鱼上岸后。看到是一条5、6斤的草鱼，就高兴地将其装进了网袋，刚伸了伸腰，黄科长喊：“小黎，过来，我这边也上鱼了。”午阳就赶紧过去，还没有走到黄科长身边，林主任也叫了：“小黎，等会帮我抄鱼。”等帮林主任抄鱼后。小雅的鱼又游好了。 就这样来回抄鱼，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候。忙乎了个把小时，看到每个人的网袋里都有10多条鱼了，午阳估计领导可能会打道回府了。可是人家根本没那意思。 “小高同志，我来帮你装蚯蚓看看，可能是糠粒太吸引鱼儿了。让你亲爱的都没有时间休息。”午阳开玩笑道。 装上蚯蚓，就赶紧帮黄科长抄鱼，接着又是林主任。林主任说：“小黎。我的手都没有劲了，要不然咱们到此为止吧。” “林姐，喝点水。休息一下，再慢慢钓，时间还早呢。” “算了，拿回去也吃不了这么多，浪费了。小黎，我看你女朋友还是处女呀，都住你家了，怎么回事？” “林姐，你这都能够看出来呀，能不能告诉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林主任笑道：“从走路的姿势，还有她脸上的处女绒毛都可以看出来的。”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林姐，是这样的，小高父亲也是公务员，对我们要求比较严格的，我们不敢做出格的事。不过幸亏你今天告诉我，要不然我们还以为她父母看不出来呢。” “在当今社会，你们也算是听话的孩子了。订好了亲，做点出格的事情，也无关大局的。”林主任说。 “小黎，快来，一条大青鱼。”小雅又在喊。午阳赶紧跑过去抄鱼，抄到岸上，是一条10多斤的青鱼。 “两位领导，小高这里装的是蚯蚓，钓上来了青鱼，你们是不是试试？”午阳说。 “老黄，收杆吧，我累得不行了，手连矿泉水都打不开了。”林主任说，听到黄科长说“好”以后，林主任又说：“小黎，你过来，帮我将网袋里的鱼倒掉一些，留两条就可以了。” 午阳走过去，将网袋从水中提上来，有7、80斤的样子，“小黎，你给我留一条草鱼、一条鲤鱼、一条鲫鱼就可以了，其余的就放生吧。” 午阳按照吩咐，将鱼儿大部分放生了，林主任又说：“等会过磅以后，你帮我提到车上去，再帮我将渔具收拾一下，我先去车上休息了。” 黄科长也收杆了，看到鱼实在太多，就将两条大的放生了，“小黎，今天钓鱼可是过足了瘾。世界上的矛盾真是无处不在。没有鱼钓吧，没有意思，鱼儿太多吧，。又累得慌，别说林主任是女同志，就是我，手也酸溜溜的了。” “领导，你先去车上休息，我很快就可以收拾好的。”午阳说着，就开始为林主任收拾渔具了。黄科长也走了，看到他们走远了，小雅说：“你们的领导真是娇生惯养啊，我爸他们，一个个都是司局级甚至是部级干部，年纪也比他们大多了，每次出去都是从早到晚，有时候中饭都不回去吃。我爸每次回来还做鱼给我们吃。” 午阳笑道：“你累了没有？昨天我输真气给你，有没有用？要是有用我等会回去又给你输。” “午阳，昨天还真管用，我本来下了飞机就想睡觉的，后来你那么一捣鼓，逛街逛了半天，根本就不累，要不然回来你还想那个呀。” “小雅，我又想了。”午阳一脸坏笑。 “好吧，等会我们去宾馆开房，让你玩个够。”小雅说得午阳心里痒痒的，就赶紧收拾东西，过磅付款后，午阳又帮林主任开了一会车，到了早上会合的地方，几人才分开。 虽然没有早上那么多渔具，但是又多了一堆鱼。开房间的想法又落空了。 好在回到家里，只有厨师跟服务员在厨房忙碌，午阳将鱼丢在厨房，就上楼洗澡了。小雅去了另外的盥洗室洗澡，午阳听到水声。围着浴巾跑过去。可小雅只顾自己洗，不理他。午阳只好说：“我们洗好了穿衣服吧，我帮你用真气疏理一下。”说着就擦干身体。将衣服都穿上了。他现在冷静下来，也理解了小雅。小雅自己何尝不想啊，可是那样，特别是如果小雅怀孕了，会让长辈们何等失望。 从盥洗室出来，小雅也不穿衣服，就赤身裸体坐在床上，“午阳，就这样帮我疏理吧。”午阳也就运转真气。在其百汇穴输入真气，还是找不到经脉乱输一气。 过了一会，午阳觉得差不多了，就拍拍小雅的背，“穿上衣服，我们休息一下。”说完自己就躺下了。 “午阳。我以前只知道你是个大色狼，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一面。我想，我这一辈子不会后悔嫁错郎了。要不，你就干脆要了我吧。” “我们来日方长，不急在哪天的。等到瓜熟蒂落的那一天。我们再尽情地欢聚好吗？” “嗯。”两人相拥而眠了。 中午时，妈妈罗红英和女人们都回来了，两人赶紧下楼。梦馨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人，“你们不是钓鱼去了吗，怎么从楼上下来了？” 小雅笑笑说：“午阳带去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庄园里面的小河，那里的鱼太多了，我们钓了没多久就回来了。鱼都在厨房里，你们中午就有鱼吃了。” “你们想不到吧，小雅还是个钓鱼高手，那些鱼我只钓了一条，其余的都是她钓的。”午阳说。 “你们别听他的，他就是跟领导抄鱼了，根本就没有机会下竿。在那个地方钓鱼，谁都可以钓到的。”小雅跟着姐妹们往厨房走，解释道。 厨房的鱼已经被厨师全部开膛破肚后，用两个盆子装起来了。蒸锅里已经蒸了3大碗，灶台上还有准备做水煮活鱼的盆子，大家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问起上午挑选项链式样的事情，梦馨说：“我们已经挑选了两种式样，一种做大的。一种做小的。午阳，我们现在需要的数量是多少你知道吗？” 午阳算了一下，妈妈上午去了，刘姐也去了，都不能少，但是妈妈有了，裴家岳母住在这里，肯定也不能少，裴家岳母有了，其余的岳母娘也就不能少了，加上刘妈妈，也是11副，陈明芳没有妈了，可还有奶奶呀，还得算上一个。 小惠说：“午阳，别算了，算不清的。我们计划，以后就这么生产下去，就看看你有多少金刚石了，翡翠是应该没问题的。以后你想给谁就给谁。也可以对外销售，价格应该没问题吧。” 午阳说：“材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的材料目前还不被人们所认识，就卖不起价，我们还不能解释，你们说怎么办？” 秦小英说：“这好办，卖不起价我们就收藏起来就是了。要是像仇老板那样的大老板，就可以适当的宣传一下，爱买不买。” 午阳一想，这样确实也是个办法，省得那块陨石放在坪里不放心，就干脆破开好了。想到就干，午阳马上出门避开大家，给谭仁安打电话，让他将伴生矿的最少的那种金属让人带下山来。 谭仁安说：“现在那种金属不是很多，每天也就5、6公斤的样子，你上次是4月10号拉走的，今天是24号，总重量在80公斤左右。” 午阳心想，这些金属的价值，可是相当于600吨黄金的价值了，金矿每天生产的黄金，也抵不上这5、6公斤金属。“爸，有多少运多少好了，以后有再运也不迟。爸，现在矿山的情况正常吗？” 谭仁安说：“其它情况正常，就是你岳母娘思想上有些想不通。她说账务处理得好好的，你怎么就派会计过来顶替她，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爸，妈是老搞财务工作的，我以为她应该知道这些，就没有跟她解释，现在请你告诉也是一样的。我们如果在公司统一缴纳增值税和所得税，在这里享受不到任何的优惠政策，而在当地，我们可以享受免所得税一年，3年内按15％征收的优惠政策，这对我们可是少缴纳了天文数字的税款，而且是合法的。另一个就是，我们如果在当地纳税，可以使当地的财政收入发生根本性的改变，让当地一年就摘掉贫困县的帽子，以后还会让其经济尽快腾飞，这是对当地极大的好事。妈妈以前没有做过增值税一般纳税人的账务，现在派熟悉的人来做，还是在妈妈的领导下嘛。爸，我现在已经上班了，不是跟以前那样想来就来了，麻烦你跟妈好好解释。” “好的。你岳母娘说，以后她能不能学习做一般纳税人的账务，如果学会了，会不会让她做帐？” “这个肯定没问题。我们公司的财务人员不是多了，而是少了，再说，城市人也不愿意在山上老呆着。爸，还有一个事情，就是矿山要尽量多培养一些各种工程机械的操作手，不管是你的人或者是邓老板的人都可以。我需要500名以上的各种操作手。我是准备到巴西开采铁矿石，如果以后在其他地方发现了金矿或者是什么别的矿，都是需要操作人员的。现在能够招聘到人员最好，培训一两个月，我们的矿山就会开工了。” “午阳，这次我帮你找一批快毕业的学生来。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我们矿山工人的子侄，有初中、高中毕业的，也有技校、大专毕业的，我们的工人有很多跟我讲过，希望能让他们到矿山上班，我还一直在敷衍他们，这下好了，可以给他们一个交代了。这些学生出身都比较苦，不是娇生惯养的学生娃，肯定能干好的。邓老板那边肯定也有这样的人，我等下就打电话给他。” “爸，谢谢你了。竹青到了我这里，我们争取5?1长假回来一趟。到时候会打电话告诉你们具体的日期的。” 挂了电话，就赶紧吃饭，鱼的味道很鲜美，大家将煮的米饭都吃光了。饭后跟大家说，下午要去取金刚石，因为要放炮，所以孕妇都不能去，以免惊动了胎儿。 陈明芳说：这次回来的事情还没有办，下午就去办事，也不去了。就只有高小雅和张梦雨两人跟着了。 午阳开车到了市里面，找到卖合金刀具的商店，购买了一把冲击钻，挑选了最好的合金钻头，也配好了接线板等辅助工具，就往石头山庄进发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炸开陨石 路上，午阳问梦雨，“黄金加工厂的老头怎么会有时间来加工项链的，他不是每天加工黄金都忙不赢吗？” 梦雨说：“你是很长时间没有去过了吧？现在加工厂的规模大多了，已经占用了3个套间，一套专门生产各种模具，一套生产大件，一套就是老头厂长的办公室兼小件加工，有40来人生产了。” “老头好像是承包了加工厂吧，我们也不用操心了，只要他能够按时生产出所需要的金器，我们就按照每克3块钱付款给他。”午阳说。 梦雨说：“自从将主要力量放在生产大件以后，加工的价格早就下降了，有一次谢大侠和老头谈事情，老头领会错意思了，以为是要赶他走，就主动提出凡是500克以上的大件，都按照每克5毛钱的价格收取加工费。” “谢大侠同意了？做人不能这样吧？讲好了的，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午阳，你真是个呆子，你知道谢大侠这一下为你节省了多少钱吗？他们一个月加工的14吨金器里面，有13吨的大件，13吨按克数算就是1300万克，每克3块就是3900万元，现在变成了5毛钱一克，650万元，省了3250万元。”梦雨说。 “那人家那里的加工费都是3块，老头要是带着徒弟跑了怎么办？”午阳问。 “午阳你真傻，人家那里出每克3块钱没错，可是人家的加工量最多一天也就300克左右，每天1000块钱左右，而我们的加工量是以吨计算的，老头舍得走吗？郭佳每次结算加工费，都是让老头在国税局开具增值税专用发票的，我们可以用来抵扣，老头还按17％缴纳了税款。就这样老头的进项80多天下来，也是近两千万了。” “那他的开支呢？他请了那么多人，还要模具费、水电费、伙食费等等，不也是一大笔钱呀？” “老头还给我们加工小件呀，基本上每月有一吨左右的小件。这可是按每克3块钱计算的。这里每月就是300万了，所以昨天我跟老头开玩笑，我说他现在起码是个千万富翁了。老头并没有否认，而是说，全是托了黎老板的福。”梦雨说。 午阳说：“我们自己富了，带动一批人富起来，也是应该的。再说他也是勤劳致富的，我们更应该支持他。我想，他现在富起来了，肯定会更加帮我们看好黄金，不会让黄金丢失。这样我们大家都好。” “梦雨。咱们午阳就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干大事业。你旗下的黄金珠宝店现在都运转正常了吧？要不然你就到午阳身边来，帮他管理一些琐碎的事情，大事情也可以当参谋，你说好不好？”小雅说。 “小雅。我当然愿意到午阳身边来，店子里的事情一个月去一两次就可以了，可是我不能跟他圆房，好多算命先生都说，我要满了23岁才能结婚生子。否则会难产身亡的。到农历今年底，我就满23了，就可以放心陪他了。”梦雨说。 “梦雨，咱们午阳是个真正的好男人，就是睡在一起，他也不会强求的。要是实在想了，就吃药，或者干脆就让午阳戴工具。” 梦雨在小雅的脸上掐了一下，“你个死小雅，姑娘家家的，说起话来跟个老娘们似的。” 小雅笑道：“咱俩身上除了那层膜以外，哪里没被自己男人碰过，又有什么不知道的？” “好了，马上就到了，等会你们绝对不能讲什么金刚石的事情，回去以后，也跟姐妹们讲清楚，这些事情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梦雨，你哪天回去交代一下工作，就过来吧，这些金刚石，一颗价值就在两个亿以上，要是丢失一颗就可惜了。”午阳说。 “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平时的工作都是各自负责的，货款也是按日汇给公司财务账户的，其实我在不在都没问题，梦馨不是在这里呆了那么久，也没有事情吗？”梦雨说。 刚才在购买冲击钻的时候，午阳就已经打电话给周典，让他帮忙安排钻炮眼跟放炮的人员，午阳的汽车一到石头山庄，就看见周典几个人站在坪里等他。打了招呼之后，午阳就接通电源，开始找地方打炮眼。 周典说：“午阳老弟，你让师傅们来吧，这些事情你不内行。” 午阳说：“我也就是做个记号，等下师傅们就按照我的记号打炮眼就可以了。”其实午阳只有自己知道，哪个地方是石头，可以打炮眼，要是打在有金刚石的地方，金刚石打不坏，钻头肯定损坏。 午阳做了第一个记号以后，师傅就开始打炮眼了，周典的钻头根本不能用，几下子就坏了，午阳知道他们的钻头是用来钻普通石头的，钻陨石当然不行，自己买的价格贵多了，钻头上是有金刚石的，尽管是人造的，但是好用多了。当时担心损坏，就买了10支，看情况应该够了。 午阳在陨石的大的一头打了6个记号，又在圆锥体的腰上打了8个记号，花了半个小时才搞完。就让一个师傅接过自己的冲击钻，就去找邱小睦了。 邱小睦他们在水塘的另一边，刚才看到午阳，并没有过来打招呼，而是在努力工作，午阳很满意。将小睦拉到装毛料的房间，看到不管是切过的还是没有切的，都少了很多，难怪都装满了一间藏宝室了。 午阳指着一堆毛料说：“在这个里面有一块比较大的，你们就不要切了，我另外要用。”这堆毛料是从阳美买回来的，其中有那块可以做美人玉雕塑的翡翠，外面的石头是不能切去的，现在已经被后来的毛料压在里面了。 午阳让小睦去找粉笔，还叫几个人带上葫芦吊来。小睦走后，就在毛料堆中寻找起来。很快就找到了那些其他颜色的翡翠，什么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黑色的、紫色的、白色的都找出来了。 黑色的最少，只有两块，蓝色的只有4块。紫色的也不多，高档次的只有3块，稍微差一点的有好几块，这次就先不要差的了，黄色的除了有一块大的鸡油黄以外。还有6块小的鸡油黄。栗肉黄有好多块，还有一些档次低的。红色的是午阳所有翡翠中第二多的，加上在缅甸的老坑那边的翡翠矿山。第三层有很多红色的，不久就会开采出来，雕琢佛像剩下的边角余料也是可以用来做项链的。 小睦带人来了，午阳就先用粉笔做记号，后就交代这几天先将它们切出来擦好，回家时将其带回。讲完后才发现除了瘦郑叔家那两块没有切以外，其余都是切出来了的，午阳就说：“小睦，告诉弟兄们。今天这些毛料，都是不用切的，擦出来就可以了。” 小睦现在已经习惯了午阳的神奇，根本就不会去怀疑了，所以马上回答：“好的。我将它们带回去是不是交给小宝？” “是的。”午阳说完就出门了。“小睦，你让弟兄们干活你陪我去库房看看。” 小睦跟着到了坪里。午阳又招呼在远处的小雅跟梦雨，几个人一起去藏宝室看看。小睦打开一张门，里面是满满的高档翡翠，打开另一张门，里面的低挡翡翠也快装满了。午阳知道，要不是小宝的加工厂加工销售了一批低挡翡翠，恐怕也装满了。 小睦说：“还有一间装了黄金，一间装了不多的各色翡翠。” 小雅说：“小睦，你打开装翡翠的库房让我们看看。” 小睦打开库房，里面的各色翡翠并不多，只有20来块。“午阳，你是不是就用这些翡翠加工项链？” 午阳笑道：“我们的高大小姐如果想要这里的翡翠加工的项链，那我们等会就带回去好了。” “嫂子，黎大哥是逗你玩呢。这些翡翠的档次都不高，你可不能让黎大哥将高档翡翠卖掉，自己家里留下中低档的。”小睦笑道。 午阳故意恶狠狠地说：“你黎大哥是这样的人吗？”说得几人都笑起来。 “黄金库房就不看了吧，没什么好看的。”小睦说。 “当然要看，你黎大哥至今没有送给我们金项链、戒指这些东西，你说他小气不小气。”小雅笑道。 “小睦，打开让她们看看好了。我等会给你们每人搬块金砖回去，实在不行，就给你们砌一栋金屋，正好金屋藏娇。” “正好正好，老人说金砖可以避邪，我就搬几块回去好了。”小雅说。 “下午有运送金砖的车辆回来，我就让他们在家里卸一些下来，让小宝刻上你们的名字，你们带回去好了。累坏了可别怪我。”午阳笑道。 “我有那么傻吗？你隔天往京城运送金器，让他们带过来不就可以了？”小雅说。 “到时候你的、小英的、黄鹂的、刘姐的一起送过去好了。刘爸爸那里不要雕像，就还有你们3家的雕像，干脆就派台专车好了。小雅，你黄鹂姐有了身孕，又每天要上班，你有时间就帮我多照顾她一下，你没看见她的胎儿发育最小吗？而且这次精神也不是很好，我虽然用真气帮她疏理了，但是思想上的就要你帮忙了。” “我会的。午阳，你关心她们，其实也暖在我们心里。我会抽时间多陪她和刘姐的。对了，刘姐肚子里也是你的种，怎么没听到你关心她？”小雅说。 “你这个傻大姐，小睦不是在这里嘛，一点事情全给你说出去了。” “没事没事，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就是听到马上就会忘记的。”小睦笑着说。“不过黎大哥，你有这么多老婆、这么多孩子，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怎么办？”午阳问。 ‘我想讲的是你老婆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处理，孩子们的财产怎么分配，这应该是一般人家最难处理的两个问题了。” “这些呀，我是这样想的，老婆们之间肯定是平等的，唯一不平等的地方，就是我肯定是和小雅领结婚证，而其余老婆就不会领证而已。要是她们之间有谁欺负谁，我不会去教训也不会抛弃欺负人的人。只会疏远她，这就是过去的所谓打入冷宫吧。至于孩子们，大家就更加平等了，我可以给他们足够衣食无忧的资产，如果他们中间有谁有能力管理企业。也只能作为经理人出现。想自己创业。也可以提供贷款。我所有的企业都会让职业经理人管理，不搞家族式管理，这也就是我离开公司。去当公务员的原因之一。” “黎大哥，你看来还是想了很多事情的。我应该是有幸成为了你的职业经理人了。”小睦笑道。 “小睦，你跟谢大侠、王斌、刘炳秋4个人不但是我的职业经理人，而且是我的亲信。我是这样考虑的，你就主管公司在全国的金银珠宝的加工和销售，王斌就主管矿山的开采，刘炳秋主管房地产开发，谢大侠主管开办工厂企业。你们就是我的4大金刚啊。” “黎大哥，现在我要怎么办？”小睦问。 “你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发现和培养人才。你将来要管理的企业现在是谢大侠在管理。有很多都是在我老婆的手里，你要组织人员，准备逐步接班。我老婆们掌管的店子基本上都运转正常了，现在所用的人员也可以继续使用，还有些刚购买了门面的地方需要人去掌管，一些不听话的人员要淘汰。还有运行机制要改变。比如说，原先是我老婆或者亲信经营黄金珠宝店，我定的是给他们股份，你接手以后，你自己可以继续占有股份。下面的人员就只能是工资制了。你现在能够做这方面工作的人有多少？” 小睦笑道：“一个也没有。不过趁5?1长假我回去可以招聘一些人过来。” “你明后天就跟高小雅、张梦雨、张梦馨、秦小英、陈明芳这些人联系，看看接管她们手里的店子或者工作需要多少人，回去招聘人员时心里就有底。人员多招聘一些不要紧，陈明芳正在购买门面，肯定需要大批人员，你就让招聘的人先在其他店子学习一段时间好了。小雅她们这些人已经成了行家了，你可以请她们上上课。” “好的，明天我就不过来了，专门向她们请教。” “你不在这边，这里的工作没有问题吧？” “没有，弟兄们干别的不会，这些事情还是能干好的。我今后也要一步步培养他们，让他们成为公司未来的骨干，他们毕竟听话，好使唤，也就是你说的亲信吧。”小睦说。 “干什么都是学会的，他们一个个心灵手巧，就是少了文化。少文化没关系，只要人靠得住，可以招聘有文化的人做他们的助手嘛。小睦，节后你就要着手建立贵金属加工厂和珠宝加工厂。我们现有的只是一个雏形，节后将其搬到这边来，小宝现在负责珠宝加工厂，他是我的表弟，但他不是一个管理型人才，而是技术型人才，可以当个设计师什么的，厂长就必须另外找人；现在的黄金加工厂我们是承包给别人的，我们还是要自己搞。我不是怕让他赚钱多了，主要是怕被他掐了脖子。你自己或者派人过去，先动员老头的徒弟，让他们过来工作，说清楚工资只会增加，待遇只会更好，做好了他们的工作以后，老头愿意过来，就是拿工资，不愿意过来，我们也不勉强。” 小睦说：“这个事情有难度，不过我的弟兄们中间，有人擅长撬墙打洞的，应该能够完美地拿下来。不过不能太急。” 几个人站了那么久，午阳担心高小雅会受不了，就说：“我们出去吧，找个地方喝点茶。”夏师傅两口子都去莫家那边开采麻石去了，这里是谁做饭午阳还不知道。 出来看到周典正在指挥师傅们抬模板，他们已经打好了炮眼，接好了很细小的电线，陨石上面盖了一些稻草，现在又将模板盖在稻草上面，防止炸飞的石头损坏建筑物。 周典说：“午阳老弟，你们赶紧进屋，马上就要放炮了。” 午阳看到那边小睦的弟兄们也已经进屋去了，几个人就到了作为厨房的别墅里，一个跟夏师傅老婆有点像的大婶热情给他们让坐，跟着就端上来茶水。 午阳说：“大娘，请问你跟夏师傅娘子是亲戚吗？” 大娘笑笑：“你是黎老板吧，我妹妹说黎老板是个非常俊的小伙子，是不是你呀。” “大娘，我就是黎午阳，可没有夏师傅娘子说的那么俊。请问你在这里做饭吗？家里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事？” “黎老板啊，是我儿子在这里做石匠。是他姨父让他过来的，我家老头子快60了，不好意思过来，怕老板不要他。” “大爷身体还好吗？也是做石匠的吧。”午阳问。 “身体好得很，能吃能睡，也能干活，就是被人退回去过，就不出来了。”大娘说。 “大娘，你打电话回去，就说老板让他过来。一个人呆在家里干什么，出来多做多得，少做少得，身体好再做10来年没有问题。大娘，你儿子姓什么，现在在哪里？” “黎老板，谢谢你了。我儿子姓谭，刚才还在切石，这会没听到声音了，我去找找。” “外面要放炮了，你不要去了，我找他没什么事情。大娘，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家里有个孙子，上小学3年级，儿媳妇也在这里，出去买菜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大娘，你们一家人安心在这里做，切完了屋里这些石头，后面山上的水塘里面还多的是。哪天我找谭大哥商量一下，这里就让他负责吧，邱老板的人很快就会有其他工作安排，让谭大哥还找一些人过来。” “那就谢谢黎老板了。我看到他们切出来的东西花花绿绿的，肯定很值钱，我会让他们爷崽多个心眼，帮你守着。”谭大娘说。 “这样就好，大娘，谭大哥他们帮我管好了，我会给他们加工资的。” 外面几声炮响，午阳就说：“小睦，你将你的人都叫过来，去找扁担、筐子，大娘，我们马上在外面收拾东西，你帮我看一下，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两人走后，午阳又对两位姑娘说：“梦雨，你眼力比较好，就在外面看着，小雅，你就在库房里外看着，不能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出门以后，午阳看到刚才还是高高躺着的陨石，现在已经在模板和稻草下面变成了一摊碎石，估计爆破成功了。就对周典说：“典哥，麻烦你们了，你让你的人回去工作吧，这里我们自己收拾就行了。” 周典让人抬走了有些损坏的模板，午阳拨开稻草一看，果然陨石全部碎了，到处都是亮晶晶的金刚石。 第一百一十七章 杀价够狠的 春末的灿烂阳光照耀在金刚石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午阳这才知道为什么叫六合金刚石了。每一颗都有一个六次对称轴和六次倒转轴，是晶体的直立结晶轴，另外还有3个水平面的结晶轴，正顶端互成120度的夹角，每一面都折射出阳光，真是太漂亮了。 午阳索性就将稻草全部拨开，又将一些大块的陨石搬到一边，剩下的就是颗粒很均匀的金刚石了。在大块陨石中，还有一些金刚石，现在手里也没有工具，也只好收进去了。 小睦的人很快就来了，扁担、筐子有8副，还有铁锹、铁锤。“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些东西？”午阳问。 “周大哥他们工地上有，我们就去借来了。黎大哥，这些是什么东西，现在我们怎么搞？”小睦说。 “是这样，你去打开一间空库房的门，让弟兄们将这些碎石头都挑进去。这块石头是我家祖传下来的，连我父亲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所以我认为可能有用，就先收起来再说了。这个东西可能有微弱的放射性，不能长期留在身边，弟兄们只是将其挑进去，应该没有问题，就不要留在身上了。” 小睦说：“弟兄们，大家只能用铁锹装，用筐子扁担挑，不能用手去碰。赶紧干活吧。” 午阳纠正他，“弟兄们，里面到底有没有放射性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是根据一般情况的猜测而已，大家装的时候，就只装这种白色的石头，那些灰白色的或者是黄褐色的就不要装了。偶尔用手碰一下应该也没有关系的。” 说完就接过铁锤，将大块陨石砸碎，取出里面的金刚石。有些石块还很大，但是午阳看到里面没有金刚石，就不去管它了。 谭大娘挺负责的。她儿媳妇推着自行车买菜回来，她隔老远就喊：“荷花，别走这边，走另外一边。” 不一会又送来了一把茶壶和茶杯，放在老远的地方。“黎老板。你们口渴了就自己倒茶喝。” 午阳笑笑，“大娘，谢谢你。你去忙你的吧。” 装筐子比挑慢多了。小睦就安排了8个人装，3个人挑。午阳砸完石头，也加入了装筐子的行列。都是年轻人，虽然很累，但是没有人偷懒。 午阳自己没有铁锹，就一直用手装，大家看到老板都不怕，也就用手将金刚石从陨石中间挑出来，让碎石留在地上。忙乎了个把小时。地上就只剩下一些碎石头了。午阳自己又在碎石中，稻草下面到处找了一遍，确认没有金刚石了，才停下来。 “小睦，等会你将放石头的库房钥匙给我，以后我亲自掌管这个库房。小睦。不是不相信你，主要还是怕有放射性物质，你看，今天你怀孕的嫂子一个都没有来，也是防止放射性物质影响胎儿。”午阳说。其实。午阳心里就是不相信小睦的，如果小睦知道了这些东西的价值，自己拿走几颗倒是问题不大，要是拿太多了，再出去卖，那金刚石就会变成大白菜了。物以稀为贵嘛。 “我知道，你那么价值连城的东西都交给我掌管，平时从来不过问，不相信我能做到吗？还有几片钥匙在保险柜里面，我去拿来。”小睦说完准备走，突然又想起来，“弟兄们，大家喝点水，等会将这些碎石头挑到院子外面的马路边去，必须堆放好，修路还要几个月啦。” 弟兄们开始挑碎石头，午阳就将稻草捆起来，借机又运转真气看了看碎石堆。确信无疑是没有金刚石了，稻草也捆好了，小睦和小雅也已经锁好库房出来了。 “小睦，我们先走了，你忙完了带张一波他们早点回来，你小雅嫂子今天钓了不少鱼，晚上吃新鲜鱼。”午阳说。 “今天晚上可以回家吃饭，明天就不行了，小陈老板的车队又要来了。”小睦说。 “总共运送了几次了？还有多少？是不是每块毛料上面都有我作的记号？”午阳问。 “3月份运送了5次，这个月才来了3次，明天是第4次。有两次是5000块的，其余是每次8000块。这个月他们去了一次平洲，去了两次仰光，这次以后又要去仰光跑两次。估计下个月可以将剩下的2万多块运送完毕。”小睦说。 “小睦，如果这次公盘我能够跑过去，还要去陈老板的矿山买几万块毛料回来，要不然对不起人家的。陈老板如果不帮忙，我们恐怕连在那里的矿山都开不下去。他在缅甸势力大得很，为什么这样帮我们？我看还不是为了销售毛料？这次我如果能够成行，你就跟我从滇西走，先去陈老板矿山，我挑选毛料，你作记号，让郭佳记数，我们争取两天时间将毛料买下来。” “黎大哥，我们现在有了这么多毛料，是不是明年再跟陈老板买？”小睦说。 “不行，今年我们能花2300美元买一块毛料，明年可能就要花5000美元，几年以后，可能就要5万美元，所以越是买的早，就越赚钱。讲句不好听的话，我们以后不在缅甸开采翡翠了，没有事情求着他了，毛料的价格也上来了，我们就可买可不买了。不聊了，我们先走了。” 车辆离开石头山庄，午阳本想去看看水泥厂和那些制造银元的人，后来一想，有人负责了，自己就别多事了。 车上，梦雨问：“午阳，刚才那些金刚石是不是真的？我怎么觉得心里不踏实似的。” 午阳笑了，“小雅，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小雅说：“我也有。” 午阳说：“其实我也是一样的。应该大家都怀有这样的心思，可是确确实实是真的。梦雨，以后你如果管理这些东西，可得小心了。” “你不是要将珠宝都交给邱小睦管理吗，怎么现在又让我管理了？”梦雨问。 “其它东西都可以交给他管理，只有金刚石和那种做项链的金属，就必须你来管理，当然，小雅和你们姐妹任何人都可以。要不然就只有我自己了。有了这两样东西，我们就永远不会一败涂地，就有了翻身的机会。” 午阳还想说的，可是电话来了。“午阳，我是罗浩。” “浩子。有什么事？”午阳问。 “我们在酒店里。张哥、志宝他们都在，找你有事，能不能过来？” “有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为什么非要过去？” “是酒店经理找你，正经事，过来吧。”罗浩说。 “我车上有高小雅和张梦雨，方便吗？” “谁管你那些破事，赶紧过来吧。”罗浩说完就挂了电话。 午阳正好还没有进入市区，也不绕路，就往张姿所在的酒店赶。电话又打进来了，“黎午阳，我是余潇潇。我们一起吃个晚饭怎么样？” “我正在往酒店走，你叫上金燕，我这里有我女朋友和我妹妹，另外还有几个朋友在酒店，大家一起吃饭吧。别忘了你们的男朋友。” 挂了电话，午阳就说：“梦雨。等会有我两个同事一起吃饭，就委屈你做我的妹妹好吗？” “这有什么委屈的，我本来就是你的师妹嘛。”梦雨说。 午阳马上就打电话给罗浩，“浩子，我有两个同事一起过来吃饭。等会你们可以叫小雅嫂子，但是梦雨就是我的妹妹，记住了吗？” “放心吧，你就是不交待，我们也不会穿帮的。我们在海棠包厢。” “死浩子，要不要我带酒上来？”午阳说。 “有什么好酒尽管上，我们最喜欢的就是酒。”罗浩说。 “你还没有喝，就醉了，我就不带上来了。”罗浩还在喂喂喂，午阳就挂了电话。 午阳又给余潇潇打电话，旁边小雅就给家里打电话，说午阳跟同事一起吃饭，不回去吃晚饭了。午阳告诉余潇潇的包厢名字，也就挂电话了。 到了海棠包厢，张建科、李丹、袁志、李萍、罗浩、张姿都在，他们进去，张姿就起身相迎，李丹和李萍也站起来笑笑才坐下。“午阳，我去叫我们老总过来。”张姿说。 “等等，你们老总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午阳说。 “是这样的，我们酒店准备卖掉，老总知道你的经济实力，想卖给你。”张姿说。 “你们老总跟我素昧平生，怎么会知道我的经济实力，是你们告诉的吧？也好，你去叫他过来吧。” 张姿走了一会，就带进来一个高个子的中年男人，进门就朝黎午阳走过来。“黎总，我是曹建国，是这家酒店的总经理。” 午阳站起来，跟曹建国握手。“曹总你好，让你亲自过来，不好意思。快请坐吧。” “黎总，我是军人出身，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我就直奔主题了。黎总也许知道，我们这家酒店是3家政府部门投资兴办的，已经经营8年了。我来这里也已经3年了，我们的经营形势一直很好，所以我们年初还购买了旁边的8.8亩地皮，准备拆掉老房子，扩大酒店的经营规模。但是现在上级三令五申要求党政机关不得经商，没办法，我们必须卖掉它。”曹建国说。 “曹总，政府机关的产业应该上拍卖会，这是明文规定的，我们好像不能私相授受吧。”午阳说。 “规定是这样的，半个月来，我们在全省范围内找了几十家大企业、大酒店，到现在没有一家愿意参与竞拍的。上级抓得紧，我们几家单位的领导也不愿意担责任，就只好联系商家了。你的消息我们是从银行得到的，你去年10月份投资3个亿购买了两栋烂尾楼，显示出超人的眼光，现在价值已经达到8个亿了。我们认为你是有实力、有眼光来购买我们酒店的。” 午阳笑道：“曹总你口才不错，我都快被你说动了。你可以将酒店的基本情况介绍一下吗？” “我们酒店是1986年开工建设，87年建成投入使用的，占地面积是7.28亩，建筑面积12600平米，当时基建投资是3300万元，装修和置办设备投资660万元，已经使用8年，今年初又投资4400万元购买旁边的地皮。总投资是8400万元。现有酒店客房是22层，610间，餐饮3层加宾馆大堂面积等面积1680平米。另有桑拿中心、棋牌中心、地下车库和屋顶酒吧。每月的营业额在600万元左右，纯利润在120万元左右。”曹建国说。 “我想请问，如果我们购买以后。原单位有些什么要求？有些什么优惠条件？” 这时余潇潇和金燕进来了。午阳介绍了高小雅和张梦雨以后，又将所有人介绍了一遍，请两人就坐。 “曹总。请继续。”午阳说。 “3家部门希望一次性付款，同时办理好房产证和营业执照。以后与酒店再无牵绊。” “曹总，请问，你是哪个部门的人？是拿年薪还是月工资，是多少？”午阳问。 “我是部队的退休军官，是他们请来的。月工资8000元。” “那在决定将酒店转让以前，你们准备将新购买的地皮作什么用？” “准备建设一栋地面48层的楼房，全部开设为客房。” “曹总，你们的售价定位在多少？” “我们3家部门决定。售价为1亿5千万元。” “曹总，如果我们购买酒店以后，继续聘用你当总经理，你说我们应该怎么还价？”午阳说。 其实他心里已经在算账了，16.08亩地皮，现价每亩500万。就是8千万，12600平米的建筑面积，在市中心按照每平米3000元，就是将近4千万。如果将旧房子拆掉建新房，仍然建酒店。位于市场群的旁边，很多生意人都需要请人吃饭、住宿，效益是相当可观的。况且现在房地产正在上升通道里刚起步，升值空间很大。加上庄园的宾馆现在还遥遥无期，农产品需要销售出去，就是以后建好了宾馆，也需要人才，现在的酒店就可以作为人才培训基地。这是一举数得的好事。 “对不起，我不能发表意见，我现在还是酒店的人。” “很好，你是个人才。你可以跟所有方汇报了，现在我已经决定购买，但是我要求降低3千万，让他们协商一下，如果有商量余地，我们星期一就谈判，如果没有商量余地，就请他们另觅商家。如果成功转让，我决定继续聘用你为总经理，先签订为期五年的合同，年薪15万元。你是否同意？”看到曹建国点头后，午阳又说：“我这个决定暂时是无效的，不过你可以抽时间写一个重新装修的大体方案出来，一旦谈判成功，我们就签订合同。” “好，黎总，张局长，我先走了。”曹建国说着就起身离开了。 “两位美女，我的表演怎么样？”午阳朝余潇潇和金燕笑笑说。 “我以为是真的呢。”金燕道。 “不可能吧？1亿5千万，你以为是越南盾还是秘鲁币？”余潇潇笑道。一脸不信的表情。 “小雅，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我每周有5天可以和美女相伴，不会寂寞了吧。”午阳指着两人笑笑说。 小雅白了他一眼道：“你个小色狼。两位美女，你们小心被色狼叼了去。” “大灰狼我们有点怕，色狼我们就不怕了。”金燕说。 “色狼连你都没有吃，我们还会害怕？”余潇潇笑着说。 “他对我是有色心、没色胆，我老爸大棒子等着，他敢！”小雅笑道。 “美女，你爸爸那么厉害啊，是干什么的？”余潇潇问。 “我老爸是他干爸爸的老部下，在西部当了个副省长吧。我老爸他们最正统了，你们说他敢吗？”小雅说。 “那么大官啊。”金燕和余潇潇几乎同时说。 “两位美女，别以为副省长很了不起，县官不如现管嘛，我怕的还是高大小姐。”午阳笑道。 李丹说：“午阳，听说我们同事小傅的朋友在你们那里做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是说王斌吧，我已经答应将他缉拿归案了，月底就会回来，能不能与你们傅小姐重归于好得另说着。”午阳道。 “午阳，你们5?1准备到哪里去玩？我这次难得没事情，想出去走走。”张建科说。 “我还没有这个想法，你说说看，到时候我有时间一定去凑兴。”午阳说。 “我想去森林公园和古城去看看，7天时间应该够了，浩子和袁志也去。”张建科说。 “张姿你不上班了？这里是不是真关门装修了？”午阳问。张姿早就通知上菜了，很长时间还没有上菜，午阳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里人心已经开始散了，很多人都开始另谋高就去了。上面也通知4月30日开始放假，什么时候上班另行通知。我现在是无所谓了，反正就跟着浩子混日子了。” “那你刚才不早说，我还可以杀价的。”午阳说。 “你已经杀价够狠的了，光是地皮和建筑物就值这个价，还有无形资产呢？这个酒店可是真正的四星级酒店，渌江市曾经的最高端酒店，从开业到现在，客房入住率在90％以上，餐厅包厢天天爆满，这块招牌就值一个亿。你还想杀价呀？”张姿说。 “黎午阳，你们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余潇潇问。 “开玩笑的，这不是没事干嘛。张哥，你出去是不是开警车出去？那就够威风，我想办法也要去。” “警车是不能开的，到时候你们餐餐喝酒，我就只能看着，多没意思啊。不过，浩子有悍马车，你也有…” “我有摩托车，开摩托车去太远了吧。”午阳说。 “反正我们3家人就坐悍马车，你就开摩托车跟在后面，带着小雅慢慢走，我们就先点好饭菜、开好房间等你们。”李丹笑道。 “你们这样不好吧，再说还有我妹妹，还有王斌、小傅两个人，他们连摩托车都没有，我们办公室还有两位美女呀。要去大家一起去，不去大家都在家里打麻将好了。” 余潇潇说：“你们去玩儿，我们是去过的。” “午阳，你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了？小色狼又成了小赌棍了，你很不错嘛，全面发展啊。”小雅笑着说。 午阳笑道：“麻烦你回去跟岳父大人汇报一下，说我下次到家想跟他切磋切磋，请他备足现金，概不赊账，最好还叫两个厅长、局长的，咱们打打业务麻将。” 饭菜终于上来了，大家尝尝，味道比平常还要好，估计是曹总关照过了。都带了开车的，也就开怀畅饮起来，午阳也频频给余潇潇和金燕敬酒。两个女孩还真能喝，弄得午阳都怀疑她们是倒掉了，一看前后左右地上，地毯都是干的，也就没话说了。 两人又拉着小雅喝酒。小雅首先以开车为名逃避了一阵子，后来也只好参加了。4男3女将6斤酒喝完，才罢了。余潇潇和金燕还是谈笑风生，根本没有醉意。午阳提出让妹妹送她们回家，两人拒绝了，说多的是的士，送来送去的麻烦。 ps： 周末了，祝看官朋友周末愉快。求推荐、收藏、订阅，求月票。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有人要告状 回家路上，梦雨开车，午阳就拉着小雅坐在后排，又是吃口水什么的，一路上就没有安生过。快到家时，小雅说：“我们今天的表演比较成功，两个美女估计以后不会找你了。不过我们今天也到此为止了，你还是去陪那些大肚婆娘，我们3个姑娘自己睡。” 午阳一脸坏笑地说：“你们回家赶紧洗澡，我在客厅陪爷爷他们说会话，然后上楼找你们。” 进了家门，老婆们没有了一个，只有爷爷、父母和裴家岳父岳母在聊天。妈妈罗红英说：“午阳，竹青她爸捎来了东西，小惠让放到地下室去了。” “好，放好了就行。”午阳说着，就在沙发上坐下来，陪长辈们说话，小雅和梦雨就上楼了。 妈妈说：“今天怎么回事，喝那么多酒，小雅好像也喝了酒？” 午阳就将买酒店和同事叫喝酒的事情大慨讲了。 爷爷说：“我们午阳现在是真懂事了，什么时候该怎么办心里清楚得很。买了酒店也好，今后一段时间一些鲜活农产品可以销售一部分了。今天刘炳炎打电话说，联系了一些猪肉销路，白猪每天可以销售80头左右，花猪每天可以销售100头左右，人家还说，如果是真正没有激素的猪肉，还可以增加销售量。这些客户都是外地的，我们应该在本地建设销售网络，争取每天能够销售100头左右，那我们的养猪场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了。我也可以放心出去了。” 午阳对裴学文说：“爸，我今天去钓鱼，发现了还有一些亟待完善的地方。首先是服务跟不上，客人去钓鱼，没有人接待，也没有餐厅，中午没地方吃饭，另外就是现在水里鱼儿比较多。要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少了，应该有补充的渠道。其他可能还有，不过我们今天时间很短，没有发现而已。” 裴学文笑道：“你现在是个老板的样子了，看问题可以看得很准确。你们走后，负责养鱼的人就找我了，也汇报了这些问题。我们商量以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只有餐厅的事情，我们正在犹豫。将来的饭店现在还只是建到3楼，我们是在饭店的一楼简单装修开业呢，还是建临时房子作餐厅，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午阳，你说说，到底怎么搞好？”爷爷说。 “我的意见呢，就是既不建临时房子，也不装修饭店，而是在水塘边建那种小别墅。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加上厨房、厕所，造价不是很高，客人可以租来钓鱼、打牌、睡觉，很方便的。就按照一般三星级宾馆的价格开房就是了，一口水塘边可以建多座，小河边隔几十米就可以建一座，河岸两边都可以建。现在就可以让客人自己做饭，我们也可以派厨师去做。不要什么正牌厨师，就是那些渔民就可以了。以后就让大家到饭店吃，想在小别墅做饭吃的不是不行，但是价格就要提高了。” 爷爷高兴地说：“我认为是个好办法，裴将军，你以为呢？” “就这么办好了。我星期一就跑一趟省城，去建筑设计研究院请人过来，根据地形设计出10来个式样，我们建100座左右的小别墅。”裴学文说。 “但是江边山坡上那个大水塘边上不能建，那里我准备修建高档别墅区，那里的鱼儿也不一定让人去钓，就让其不断长大好了。”午阳说。 裴学文说：“那个地方还真有点香港维多利亚港湾的风景，不过水不是海水而是江水和水塘罢了。” “我在网上看到一个别墅群，叫做英伦坡地别墅，跟我们的地形非常相似，我们是不是叫做中南坡地别墅群好了。我大约测算了一下，如果每栋别墅占地面积一千平米的话，可以修建200栋左右。”午阳说。 裴学文道：“现在人们的消费观念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你修建这些别墅，我估计3年之内能够卖掉10栋就不错了。但是如果3年之后修建，那时候情况就大不一样了，你一次修建10栋就能够卖掉9栋。所以我主张现在我们可以在那里修路、植树，将别墅的地下基础部分建好，等3年以后再说。说不定那时候一栋就可以卖到现在3栋的钱。” 午阳说：“我估计现在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来修建这么一个别墅群，爸，就按照您的意见好了。另外，我们是不是出去玩几天，到森林公园、古城看看，我们一家老少都去。妈，你出面请奶奶和婶婶，我就请这里贺妈妈和省城叶妈妈还有小惠、梦雨、梦馨父母都去，月底就将他们接过来，在旅游公司请导游帮我们安排好行程。” 爷爷说：“我这次就在家里看家好了，我是将祖国的大好河山走遍了的人，梦雨、梦馨的父母也是每年出去一两个月旅游，这些地方早就去过的，以后出国旅游就请我们去好了。你们也该出去走走了，老是窝在家里，有钱有什么用？” 裴学文笑道：“老爷子，听您这么一说，我也非去不可了。忙碌了大半辈子了，真还没有好好玩过呢。” 贺红梅也说：“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就差没有看看大好河山了，高高兴兴玩去。” 爷爷说：“午阳，你一定要安排好行程，长辈们都是出去享受的，还有你那些娇生惯养的媳妇们，也应该享受周到的服务，你知道怎么做的。小肖是那边的人，这次你们是不是让他一起去，到时候雇个轿夫什么的，就让他联系好了。” “好。你们慢慢聊，我去跟她们说说。”午阳说完就上楼了。来到楼上，小雅她们3个人在一间房里，都已经洗澡了，每个人都是缠着条浴巾。还没有欣赏过陈明芳的酮体，所以首先就扯开了她的浴巾。陈明芳还穿了小花裤，午阳想，其他姑娘都是穿蕾丝边的三角裤，哪天让小雅她们带她去买好了。 “怎么那么长时间才上来？”小雅问。 午阳鼻子哼了两声，咸猪手就乱伸。陈明芳扭动身体，“午阳，别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午阳无所谓，反正手不会闲着，忙乎了好一阵，小雅又走近来。看到小雅很享受的样子。梦雨又忍不住了。 午阳离开时，看到陈明芳依依不舍的眼神。知道一个真正的老婆又将产生了。 来到小惠的别墅，她们在跟吴芳、裴蕾视频，午阳跟她们聊了一阵，吴芳和裴蕾撩起衣服，将挺着的大肚子展示在镜头前，裴蕾说：“你的接班人很快就会出生了。预产期只有2个多月了，小芳的不到两个月了。” “到时候我不能过来，你们自己多保重啊。” “你不是医生，过来也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我们就克服克服吧。”吴芳说。 “很快就有5个姐妹过来。就让她们代表我好了。” 早上起床，已经是快9点了，不好意思让厨房做饭，小雅就说：“我们去昨天那家小饭馆吃吧，味道不错。”午阳说可以。大家也就没意见了。 吃饭回家，快10点了，午阳正在想着今天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叔叔黎秋华打电话过来了。“午阳，现在我这里来了一帮人，说什么购买酒店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午阳就将情况讲了，黎秋华说：“你赶紧过来吧，这些事情我不了解，怕说不好，等会我就告诉他们，说公司这个事情是你在负责好了。” 午阳赶到叔叔的公司，曹建国和3个人坐在黎秋华的办公室里。看到午阳进门，曹建国就将3个人介绍了一番，午阳一一记住了。来的3个人都是局长，但是听曹建国介绍的语气，应该是主管这个工作的副局长。 曹建国说：“昨天晚上我跟黎总谈话以后，就将情况报告了几位局长，局长们今天上午开会研究了，基本上按照黎总的意见办理。就是有一点，局长们考虑到本单位的实际情况，想请黎总看看能否稍微提高买价，增加600万，这个600万3个单位也不要现金，将其留在酒店，作为他们局里的业务招待费，以后在这里消费完。” “请问几位局长，贵单位每年的业务招待费一般是多少？”午阳问。 一位姓施的局长说：“我们每年的招待费上级下拨的在150万左右，200万的话我们也可以以各种名目报销，但是从酒店建好这么多年来，我们似乎已经没有这个概念了，有事没事就是吃喝，我们应该分到的酒店利润基本上都是吃喝了，所以现在由奢入俭难，只好出此下策了，以后再慢慢回到勒紧裤带过日子的生活。” 午阳说：“我很理解你们的难处，有这么几点想法，跟领导们汇报一下：一个是，你们从本单位账户上面转出来建酒店和购地皮的钱，我们就从银行转账给你们，另外的部分，我们可以用现金支付。你们单位的职工眼巴巴看着酒店经营了8年，没有分到一点好处，群众是肯定有意见的，这些现金拿回去，你们就可以自由支配，我们也不要发票，你们随便开个收据盖个公章就可以了；第二个是，你们如果愿意将除了200万以外的资金留在酒店，我们可以保证你们不会流失，而且会按照银行的同等利息算给你们利息，并且随时可以消费，我们可以将你们3个单位作为我们的贵宾会员单位，享受最优惠的折扣，你们看行不行。” 施局长说：“谢谢黎总的关照，我们以后会继续在酒店消费的。具体的事宜，我们让财务人员来办理。请问黎总，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 “各位领导，需要请各位帮忙的事情很多，目前就是要办理交接的手续，还有新购地皮的报建工作。”午阳说。 施局长从自己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一大叠图纸，还有一个u盘，“黎总，这些东西就是新购地皮的楼房设计图纸和施工图纸，这个盘里面就有效果图跟装修图，今天我们谈的很愉快，所以就将这个东西拿出来了。” “叔叔，请你看吧，反正我也看不懂。”午阳接过图纸。就交给黎秋华。“各位领导，等会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不知道这个项目报建没有？” “早就报建了，而且已经批下来了。”另外一个局长从公文包中拿出批文交给午阳。 “我们如果想对其进行修改，不知道是否重新报建？” “如果增加建筑面积就必须重新报建，如果只是内部改动的话就不用。“黎秋华说。 “黎总，你这么年轻，又这么能干。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施局长说。 午阳笑道：“其实我昨天是凑巧碰到了曹总，才管这个事情的。以前我在叔叔的公司管理过这些事情，所以还是懂一些。现在我也是在单位上班，不过你们是领导，我是普通办事员罢了。领导们就叫我小黎好了。” 几位局长知道这个情况以后，就比较放得开了，几个人天南海北聊起来。 黎秋华看了一阵图纸，就跟午阳说：“你看看这个是否合理，新楼房除了一楼有个大堂以外，其余都是客房。” 午阳凑过去看了一阵，看到新楼房每层建筑面积有5千多平米。地下有一层停车场，地上有68层，总建筑面积有35万多平米。 “叔叔，我认为，这个酒店座落在市场群。那里做生意的人很多，市中心也没有什么吃饭的高档场所，所以我以为酒店应该增加餐厅的数量，我们是不是将2楼到8楼建成餐厅，1楼大堂的一半建成西餐厅，地下停车场是不是增加两层，这样酒店就能够接待更多吃饭的客人，营业额肯定会增加不少。” “那你对老酒店那边的装修是什么意见？”黎秋华问。 “我到酒店的餐厅和包厢去过，感觉还可以，就暂时别装修了，以免影响经营，过两年新楼房建好开业了，再来装修老的。曹总，昨天听说酒店已经通知放假了，是不是麻烦你重新通知，要继续上班，过节时办喜事的人家肯定很多，我们不能让生意跑了。另外你通知下去，从5月份起，所有员工工资增加10％，走了的可以重新找回来，还可以新招聘一些人，因为我们新楼建好后，还需要大量人员。” 曹建国说：“那我马上就走，快到中饭时间了，事情多。” “好，你去忙吧，改天我专门请你吃饭。”黎秋华说。 “谢谢黎董，谢谢黎总，各位领导，我先走了。”说完就出门了。 施局长说：“这个人是个人才，自从3年前我们聘任他以后，我们几乎就没有操过心，都是他在管理。黎董，你们是不是决定继续聘任他。” 午阳说：“昨天晚上我跟他谈价，他一直站在酒店的立场上说话，我就看中了他。我们已经决定继续留用他了。几位领导，我们是不是准备吃饭去？” “不忙，我们先将转让协议签了，然后喝酒才痛快。小黎，我们的价格，在协议书上还是1亿2千万，这个是经过市政府有关部门同意了的，你答应增加的600万，我们就不写进协议了。” “领导放心，写不写我们都是会兑现的，不会反悔了。”午阳赶紧说。 施局长说：“这里有协议书的草稿，黎董和小黎都看看，没有问题咱们就打印一式五份，然后签字盖章。安排人员明天开始办理其它手续。” 午阳让叔叔先看，自己就陪他们聊天。“各位领导，你们怎么星期天也不休息啊。” “这不是有事情吗，每个星期都有大礼拜，人都歇懒了。今天我们签了字，明天上午上班，就可以将协议书送交市政府了，我们局长的担子就松了。” 签字以后，几个人在酒店喝酒喝了个很尽兴，午阳送几位局长离开以后，在一楼大堂碰到了慌慌张张的张姿。 “张姿，跑什么呢？”午阳笑着问。 张姿拍拍胸口说：“你还没走啊？我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什么事？”午阳问。 “上午有几个客人找曹总，曹总一直忙不赢，等刚才找到以后，才知道他们是要购买酒店的。曹总告诉他们已经卖掉了，他们问买主是谁，这不就找你了。”张姿说。 “我们已经签字了，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就不上去了。”午阳说着要走。 “黎总，我们一切好商量。”跟着张姿的3个人中的一个青年人说。 “没有商量的余地。对不起，我要走了。” “黎总，我们是想从你手里购买，并不是要抢你的生意，你出价看看，我们是否谈得拢。”那人又说。 “请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非要买这家酒店？” “我们是国内最大的酒店连锁企业的工作人员。我们准备购买这家酒店以后，将其建成一家五星级酒店。” “你们知道这家酒店的价值吗？”午阳问。 “我们的工作人员早就进行了调查。知道酒店的实际资产价值两个亿左右，无形资产1个亿左右。” “你们的调查比较客观，但是酒店已经是我的了，我不会将其卖掉的。我们自己生产了很多无公害的鲜活农产品，也经销酒类，有了这家酒店，我们的产品和商品就有了销售的渠道，所以请你们谅解。”午阳说。 “小伙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好心好意跟你谈。你尾巴翘到了天上，信不信我们告你们贱卖国有资产，让你们的生意黄了。”3个人中的另一个中年人说。 午阳知道这就是所谓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了，也不生气。“你是谁，怎么在这里信口雌黄的。” “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吴德荣，是酒店连锁企业的采购部经理，我就信口雌黄了，我就是要告你，在你们市里不行，老子就到省里，省里不行，老子就告到中央，反正让你的生意黄了才罢休，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姓吴的，你是什么东西，你是谁的大爷？没有教养的东西，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真想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 午阳的声音并不高，但语气已经重到了发怒的程度了。今天本来高高兴兴的事情，碰上这么个东西，真是烦人，再说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真告了，上级调查，自己倒没什么，就是影响人家几个局的局长、副局长很久不得安生，人家会怎么看自己？就是假告，也说明姓吴的惦记这个事情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嘛。 “小兔崽子，你竟敢这样跟大爷说话，老子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说着就挥手上前欲打午阳的耳光。 午阳随意就躲开了，“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我是文明人。但是我已经让你一招了，再动手动脚就别怪我了。” 吴德荣挣脱了两个同伴的挟持，又挥手冲过来，午阳伸出左手，使劲敲在其手腕上，右手一巴掌打过去，吴德荣转了两个圈，倒在地上。 曹建国这时走过来，“黎总，你没事吧？” 午阳笑笑，“没事，曹总，他们知道我们成交的价格吗？” “不知道，怎么会让他们知道。”曹建国摇摇头。 “你让人打电话，告他妨碍公共安全，然后组织人作证，让他在拘留所住上十天半个月的。你再联系看他在哪家公司上班，让人开除他。不整怕他，他是不会安生的。”午阳说。 “很容易就能够找到的，我马上就去办。”曹建国说完就走了。 吴德荣在嚎啕大哭中被扶起来，地上留下一滩血和几颗牙齿。两个人扶着他就往酒店外面走，午阳拦在前面，“慢着，派出所的马上就来了，在这里妨碍公共安全，想走就走啊？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吴德荣只是哭，旁边的两人也不说话，就这样僵持着。看着他肿起来的半边脸，午阳心中有些不忍，但是如果是毒瘤不铲除，就没有安宁的日子过。 很快，110的警察就来了。曹建国负责接待，将当事人和证人都带到了一间客房做笔录。做完笔录出来，曹建国就告诉了吴德荣的公司名称和总部所在地。 ps： 各位看官朋友，今天还是三更，老六愿本书伴您度过愉快的周末时光。求推荐、订阅、月票。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侠领衔创业 事情还没有完，午阳就在酒店给仇老板打电话，问他跟那家酒店连锁企业是不是熟悉。仇老板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们总部还是我建的呢，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情？” 午阳就将情况讲了，要求酒店总部开除吴德荣，否则将不惜一切代价跟他们斗一斗。 仇老板说：“我只能打电话将情况跟他们老板说明一下，开除不开除的，他们应该能够掂量出来轻重。我过一会打过来。” 不到5分钟，仇老板的电话就过来了：“小黎老板，我跟他们老板讲了，而且那个姓吴的旁边的人也打电话汇报了，他们老板已经决定开除他了，并且马上就会打电话通知姓吴的人，你就放心好了。” “仇老板，谢谢你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只怪那家伙不开眼，想搅你的局，就是我不帮忙，你用钱也要砸死他。你收到邀请函没有？我们可是都收到了，我们这次还是6个人去，到时候你还得帮忙呀。” “仇老板，你们到底需要收藏多少呀，又怎么能够组织那么多资金啊。” “这是商业机密，不能告诉你。这段时间跟着你收藏黄金翡翠的，确实也耽误了房地产生意。去年公司就全部建好了的一个小区，本来在过年以前就要卖掉的，因为我忙不赢，就拖到了我从缅甸回来以后，没想到现在竟然每平方上涨将近1000块，你知道这又是多少个亿吗？” “是商业机密，我不想知道。仇老板，你给我的那块地皮，我到现在还没有建房，没有人啊。” “我的人也不够，就别找我了。不过我还是劝你赶紧建，建好了不一定卖掉就是了，现在人工工资便宜。听说你采购了很多钢材。挺有眼光嘛，我现在也跟在你后面采购钢材了，现在已经涨价几百块了。” “仇老板，我现在正在修建水泥厂，到时候要不要我支援你水泥啊。” “你这个家伙，真是什么来钱干什么。97年如果申奥成功，京城就要大规模建设奥运场馆。水泥可能就一吨难求了。你什么时候生产出来了，告诉我。只要质量价格一样，我就优先使用你的水泥。” “仇老板，你搞错了，我们这里自己水泥都不够用，我是想你如果缺水泥，就帮你忙的。” “你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肯定知道有钱赚才这样。现在这里的水泥价格已经到了550到600块了，你们那里是多少？” “我这边是420左右。” “还不是？你将两头的运费加上铁路运费，每吨100元足够了，纯利润30到80。这样的生意上哪找去？”仇老板笑道。 “好了，不跟你聊了，有事情了。” 吴德荣从房间里面跑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午阳面前，“黎总。你要救救我呀，现在公司开除我了，公安的还要拘留我，我没活路了啊！” “至于吗？你这种狂妄的人，就该让你知道踢到铁板上的滋味。”午阳无动于衷地说。 “我们以前都是这么干的，连唬带骗加威胁，确实是屡试不爽，没想到这次碰到了您，让我一下掉进了冰窟窿。黎总，你救救我，让我别进拘留所，我这种外地人到了拘留所，还不得打个半死出来呀。” 午阳听他还没有讲到关键问题，就不松口，“我们这里的拘留所不打人的，安心去里面呆着吧。警察同志，还有没有事情，没有我就回去了，谢谢你们为社会除害。”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黎总，黎大爷，您就救救我吧。我刚才已经跟警察承认了是没有证据的胡说八道，是诬陷你，警察已经记录在案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吴德荣边哭边说。 看到他这样，午阳想到杀人不过头点地，就放过他吧。“警察同志，这样的人能不能不拘留？” 一个警察说：“这样的案子，是在公共场合企图殴打他人，妨碍的是公共安全，不是对方当事人不追究就可以放过的，否则以后再发生同类案件，是肯定追究我们的责任的，所以必须进拘留所，但是可以少拘留几天。吴德荣，走吧。” 警察带人走以后，曹建国他们都围过来，午阳安排了近期酒店的工作，又让曹建国明天带3个局的人到黎明小区办理手续。 曹建国问：“不是在今天的公司总部吗？” 午阳笑道：“一个小小的集团公司，哪里敢叫什么总部？我们集团公司是三国四方，今天你们去的地方是董事长办公室，他们专门管理建筑安装业，另外还有总经理办公室，在黎明小区，另外还在好几个地方有办公室，以后你就慢慢知道了。” “黎总，集团公司现在有多少人在工作？”曹建国问。 “不算酒店，大约1万1千人左右，你们酒店有多少人？” “酒店员工有300多人。” “那只能是一个零头了，以后酒店多了，也许可以算得上公司的一个部门了。曹总，近几年你最少要将我们的酒店发展到全省的范围，每个地州市有一两家，以后就向全国发展，你就是我们集团公司的中层骨干了。” “黎总，我觉得我们不一定要在本省发展了再走向全国，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资金，我们可以同时向全国各大中城市发展的。像刚才吴德荣他们公司，也是从地方走向全国的，他们用了10年时间，采用滚雪球的方式发展的，我们如果不这样，而是采取从天而降的方式，就可以在3年之内全国铺开。” “好啊，你近期就可以将规划写出来，尽量往大里作规划，不必要考虑钱的问题。而且我们在全国都购买了一些房地产项目，哪些是你认为能够用来做酒店的，就交给你好了。我觉得，我们目前最缺少的就是人才，酒店管理人才就你是第一个了。你能不能在近几年里拉起一支队伍来？” 曹建国笑道：“这个我就不是吹牛了，只要有钱，今明两年，我就可以拉起一支200人的酒店经理队伍，而且还有400人左右的后备人才队伍。” “关键是你还必须参与酒店的建设、装修，以及厨师、服务员的招聘和培训工作。你能够摆的开吗？” “黎总，你只要相信我。我就能够做好。还保证不会乱花公司的钱。” “曹总，那我们立个军令状。你在3年之内在全国建好150家四星级以上的酒店，并且能够正常运转，那我不但支付你的工资奖金，而且另外奖励你1亿元人民币。并且我保证你要钱给钱，要物给物，就是不能给人，因为我没有人。” “好，我争取在节前将规划拿出来，让董事会研究，如果通过。节后上班，公司就给我拨款500万，我就开始了。” 午阳一听就笑了，他首先以为曹建国讲的是500亿，后来听说是500万。这么点钱，至于那么郑重其事吗？“好，只要你需要，不管多少，我都会及时拨款的。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曹建国说：“那我们明天签订聘任合同以后，是不是就将军令状签了？” “没问题，我会安排熊总经理跟你签约。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副总经理都是部队的退休军官，我岳父还是退役将军呢。你们到时候一起工作，肯定会合得来的。” 两人聊完了，旁边的张姿笑着说：“午阳，你是个大坏蛋，害得我这次去不成了。” “你安心工作，工作做好了，以后我安排曹总带你们公费旅游，享受带薪假期好不好？”午阳笑道。“我们张经理家里现在不是有钱吗，你给我培养5个餐饮部经理，就可以回家享福了。现在住到别墅里去了吗？” “上周才买的别墅，还没有装修呐，哪有那么快的。” “装修缺不缺钱？需要就吭声。”上周每个人给的都是600百万，罗浩买了悍马车，估计应该所剩无几了。 “罗浩手里还有几十万，买了这样就买不了那样，你干脆还给我们两百万，我们就能够一次性置办好。”张姿说。 “你手里有卡没有？我干脆给你们一千万好了，你们3家平均分了，省得到时候买了东西又没有买米的钱。” “好像你家里以前揭不开锅，对这个事情很有体会似的。”张姿笑道。 “我家里现在就经常揭不开锅，哪天跟浩子一起到我家吃忆苦餐，回忆回忆万恶的旧社会。走，马路对面就有银行，我们赶紧去吧。” 在银行转账出来，午阳感觉身上的酒已经散发的差不多了，就自己开车回家。 到家已经3点多了，谢大侠正在客厅里跟爷爷说话，看见午阳，就赶紧来了个熊抱。 “大侠，这次出去，见识了几个洋妞没有？”午阳开玩笑说。 “你说话小声点，你老婆就在楼上。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呀。这次我是出去干正经事的，风流事是一点没沾。”大侠说着就从背包里拿出很多文件来。“午阳，这些就是购买热带雨林的文件，还有合作开采铁矿石的协议，你自己仔细看看。” 午阳接过来一看，文件是用西班牙文、英文和中文打印的。午阳将英文和中文边看边对照，发现用词造句都很准确、严谨，文件的后面还附有地图。有整个巴西的地图，有热带雨林所在地方的地图，还有雨林的全方位地图。 谢大侠看到午阳看完了，就说：“我们的砍伐工人今年9月份就可以过去了，一直到明年的3月份，这半年是当地的旱季，我们将砍伐的木材堆放在亚马孙河岸边比较陡峭的地方，4月份以后就可以运输了。” “亚马孙河雨季可以通航多大的货轮？我们每年可以砍伐多少木材？”午阳问。 “万吨级的货轮通航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我已经问清楚了。至于砍伐的数量，我跟当地政府协商的结果是每年砍伐30平方公里，这样我们就可以砍伐50年。30平方公里的木材存储量大约是4万5千立方左右，这还不包括从大树上砍下来的大树枝，如果算上直径10厘米以上的树枝，应该可以增加5千立方左右，这些树枝是完全可以做家具的。” “砍伐难度大不大？一个伐木工人每天可以砍伐多少棵树？”午阳问。 “砍伐难度是难在从雨林中运输出来，一个伐木工人15到20分钟就可以砍伐一棵存材量在15立方左右的大树。加上砍去树枝的时间，半个小时就够了。关键是这些木材的密度很大，达到了2.4，一般的木材只有1.9呢。不但木材重，而且根本没有路，只能用履带式拖拉机在雨林中拖出来，所以就增加了难度。我估计需要20个伐木工人。10台履带式拖拉机。到了雨季运输这些木材需要万吨级货轮15船次，每次船上可以装1万吨。” “大侠。那些树兜和树根也可以有用，能不能挖出来？” “挖是不可能的，那得需要多少人工啊。不过我可以试试用履带式拖拉机去拽，能拽出来当然好，不行就算了。” “大侠，这些事情以后是不是就由你来兼管？”午阳问。 谢大侠笑道：“我就知道这样的结果，铁矿石的开采是不是也由我负责？” 午阳也笑道：“还包括铁矿石的运输以及冶炼，还有今后以钢铁企业为基础的所有工厂，都是由你来管理。当然你是通过你的手下来管理，你又没有三头六臂。一个人肯定管不过来。” “那我以后不是成为了老板的老板了？” “当然，你本来就是大老板嘛。” “那好，你现在给我4个人，一个人负责在巴西开采铁矿石，一个人在巴西海边建码头。一个人在我们这边建码头，还有一个人负责建工厂。“谢大侠说。 “要人是一个没有，你自己找去。要钱好说。” “好吧，没办法，谁让我答应为你工作呢，我就鞠躬尽瘁吧。人我自己去找，可你得给我钱。我没有空口说白话将人骗过来的本事，我必须去招募。我要在9月底以前，招募到这些一些人员：刚才讲的4个负责人，8个以上的副手，4个大规模的施工队伍，500人以上的汽车司机和各种机械操作人员，还有一个大规模的海洋运输船队和一个人数不多的砍伐队。估计所有人员在5000人以上，各种车辆机械2000台以上。” “原来你早就想到了我会安排你做这个事情，筹划得这么详细了。你算了需要多少钱没有？” “需要人民币20亿，另外还要美元5亿。” “我说大侠，你的钱还是太少了，人也太少了。你应该立足于所有东西掌握在自己手中。首先说施工队伍，4个施工队伍我们都要自己组建，不能去依靠别人，其次是远洋运输船队，我们要自己买船，万吨级、10万吨级、20万吨级的货轮各买一些，我们只请船长和船员，人家大公司连航空公司都可以组建，我们难道一个远洋运输船队都不能建起来吗？” “我也想啊，可是现在谁来管这些事情啊？”谢大侠说。 “告诉你，熊总经理已经招募了不少人才，你明天就可以找他要人，让他将那些在不重要岗位上工作的人调出来，放在重要岗位锻炼培养。你有5、6个这样的人就可以开始了，以后还可以发现和培养嘛。可以根据其才能，派出去组织施工队伍、定购车辆和机械设备、定购船只，甚至可以派人出去找人，比如找船长、船员呀，懂修建码头的、修建工厂房屋的，或者是懂企业管理的，都可以招募回来。” ‘那我也可以找猎头公司要人啊，跟他们讲清楚需要的人才类型，让他们去找。” “这条我不是没有想过，估计是行不通的。你想啊，能够让猎头公司看中了的人，肯定是功成名就的人，最起码是在某个领域崭露头角的人，你能够让他们来跟我们艰苦创业？我们要将重点放在青年人当中，那些大学刚毕业的人，甚至是没有上过大学的人，不要不相信年轻人，我们不是都很年轻吗？再说有些专业性很强的岗位，比如说船长岗位，一般人从航海学校毕业，20年才熬个大副，到我们公司来，不管你是大副、二副，跑一两次没问题，就是船长，工资待遇只多不少，而且是长期工作，肯定会有愿意过来的人。” “午阳，你这么一说，我的思路也开阔了，思路一开阔，能够使用的人才就多了。谭仁安叔叔当矿山经理，王斌也是经理，他们年龄相差20多岁，不是一样干得好啊。我们的钢铁企业，是不是请孙老板他们支援几个人过来帮忙？” “好啊，需要的人不就是这么凑起来的吗？到时候我跟他打电话好了。” “午阳，我今天从京城回来时，床铺已经在装车了，估计明天早上就会到货，你有时间过去卸车吗？” “我现在已经上班了，不过那边有邱小睦在管理，让他组织人卸车吧。大侠，我准备将黄金珠宝的生产、加工、销售全部交给邱小睦管理，你就准备打移交。今年的分红还是你的，他没有，明年怎么分红，你考虑一下，以后我们再商量。” “明年你如果能够给我一个季度的分红，我就很高兴了。因为铁矿石的生产可能要到4月份，4月份以后，我就拿铁矿石的利润分红好了。”谢大侠说。 “这样挺好，以后所有工厂你都有5％的股份，能不能发财，就看你自己了。” 大侠笑笑，“我不要那么多，我又不跟你一样，有那么多老婆孩子。” 午阳笑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自己不会去找啊，只会眼红别人。怎么杨希的肚子好像没有反应啊？” “我的私事你少管，是不是想着给儿子定娃娃亲呀。” “定娃娃亲当然好，不过大家都是哥们，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就说一声。” “我说你现在真是个流氓了啊，朋友妻、不可欺，知道吗？”谢大侠笑着说。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打电话让她过来吃晚饭，你自己在沙发上睡一下。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午阳说。 “午阳，伯伯在线，要跟你讲话。”小雅站在楼梯口喊。 “不错啊，伯伯那么大年纪，还会上网。”午阳说着就上楼了。 “你以为呢。伯伯可是老牌大学生，他的同学都是大学教授，难道他就上网都不会呀。”小雅说。 “伯伯您好。” “小黎你好。” “伯伯，怎么几个月不见，你瘦成这样啊？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第一百二十章 办公室爱情 “身体很好，就是天气太热，饮食不习惯。不过没关系，千金难买老来瘦吗。最近我们这里的一些情况我想告诉你一下，以前跟熊总经理讲过一些，不知道他告诉你了没有？” “告诉了，您有什么就说吧。” 高启林道：“上次讲的跟这里政府合作开发油田的事情，其实对我们公司来说，谁支配原油的销售根本不是问题，主要是咱们国家的总公司的要求，后来经过谈判达成了协议，双方各占50％的销售权。我们经过半个月的钻探，前天已经开始产油了，产量从已经产油的3口油井来看，是相当高的。根据于教授的测算，按现行价格，我们的利润应该在300亿美元左右。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收回投资后，仍然有200多亿的利润。” “这么多呀，真是想不到。那我们是不是要按照200亿分给于教授0.75％的红利啊？” “当然要分的。人家带着几个研究生在这里忙乎了几个月，而且以后还要搞下去，分给他这些也不算多。他早几天为我们弄到了那个老油田的资料，根据他和有关部门专家的分析，我们是值得去买的，而且除了我们，没有人会愿意购买，我们拖了这么长时间，对方的价格又降下来了，我们今年如果不收回利润，就可以用这笔钱购买老油田。” “伯伯，我们能不能同时开发新油田？这样我们的生意不是就更大了吗？” “你的想法跟咱们国家的政策是不谋而合呀。国家也希望我们开发新油田，尽可能多的生产原油，国家需要呀。现在有关部门正在帮我们勘探新的油田，一旦勘探好了，我们当然要开采了。我们不会害怕生意做大的。我们现在也不缺人手，有关部门可以帮我们安排各种人员过来，只要我们发工资就可以了。如果到时候我们既要开采现在的油田，又要购买老油田，还要开发新油田。我们的资金可能就会来不赢，可能需要你继续投资。到时候我会提早通知你的。” “好，不管通知我或者熊总经理都是一样的。” “好了，没事了，再见。” 下线后，打电话给熊刚强，告诉了高启林、曹建国和谢纪良的事情以后。熊刚强说：“我们公司在集团公司的地位有时候确实比较尴尬，我认为体制已经到了制约公司发展。是需要改变的时候了，我准备在最近拿出一个方案来。” 午阳说：“要重新规划公司的体制，就应该站在一个应有的高度，起码在5年之内不必要重新再改变。” 熊刚强说：“现在的形势发展，恐怕难以预料到更长时间，我们就以5年为期好了，我起草以后会送你审批的。” 这几天老婆们明显分为两个阵容，高小雅、张梦雨和陈明芳天天呆在午阳的父母家里，那几个除了吃饭一般不过来，午阳就问“你们怎么不跟其他姐妹在一起啊。” 小雅说：“我们能在一起吗？你跟我们在一起。我们还能亲近亲近，到了她们一块，你肯定跟她们干那个事情，我们能受得了吗？” “原来如此啊，你们是等在这里亲近呀。那还等什么，赶紧来吧。”午阳说着，咸猪手就开始乱伸了。 早上7点半午阳就到了局里，因为局里从周一到周五都供应早餐和中餐，他看到大家都在食堂吃，也就随大流了。打好饭菜后，看到文局长单独坐在一张桌子边，就凑过去了。 “文局长那么早啊。”午阳笑笑说。 “小黎你也早嘛，坐吧。”文局长客气地说。 “文局长，办公室王主任说局里会民主推选局长，你有什么指示？” “这次的推选是跟往常一样，走走过场罢了，你随便选谁吧，也许是两个候选人都可以投票的。到时候组织部的人来了就知道了。不过你能够跟我讲，说明你是有组织观念的，很不错。”文局长已经吃完了，说完话就走了。 午阳就想，能够向你文局长汇报，就是有组织观念，那么向其他局长汇报呢，是不是组织观念就更强了？当然，只能是单独汇报了。吃饭后出门，正好碰到田局长。 “田局长早啊。” “小黎你早。”田局长笑眯眯地说。 午阳看到这里是去食堂的必经之地，就直奔主题：“田局长，我们局里推选局长，你说我应该投票给谁？” “8点半就会开会，你就给马科长投一票吧。”田局长拍拍午阳的肩膀，进去吃饭了。 现在也不知道是记名投票还是不记名投票，要是记名投票，这种一女二嫁的事情就没办法干了，不过好在文局长没有明确指示。 到办公室搞了一阵子卫生，王主任进来了，“小黎，等会就开会了，我讲的事情没忘记吧？” “你放心好了，这种事情不用总讲的。”午阳笑笑说。 果然如文局长所说，开会以后组织部的人宣布，每个人投票可以推选一个人，也可以推选两个人，也可以不推选，还可以另外写人。选票发下来以后，午阳利用自己超强的视力瞄了一眼，看到的人基本上只是投票选一个人，肯定是早就想好了的。午阳在两个人的姓名下面都打了勾交上去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一张大红纸贴在公告栏边上，是任职公示，果然两人都榜上有名，看来文局长是早就得到了消息的。估计两个都不是他的人。 林主任是满面春风的，王主任也是笑呵呵的。马科长也到办公室来了一趟，对大家的信任表示感谢。 上班的时间就是这么平平淡淡的，午阳每天下了班就一大堆事情。周一晚上到石头山庄看家具，父母和老婆们都过去了。首先分配了房间。一楼的8间卧室爷爷要了一间，其余的就给厨师、服务员和以后请保姆住；4楼的8间，午阳一人就要了4间，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办公室。一间健身房；老婆们一致同意将另外4间给高小雅和谭竹青一人一间，给陈明芳两间，小雅和竹青以后长期住在国内，肯定要多陪陪午阳，陈明芳就是以后唯一留在午阳身边的人，除了卧室，还要一间保姆房。 3楼的16间就9个老婆加上刘荣去了10间。其余的作为以后保姆跟孩子的睡房，2楼除了午阳父母的睡房以外。就作为客房了。这时小雅说：“我从小就希望有架钢琴，我们是不是买两台钢琴，2楼、3楼的客厅里都摆上钢琴。” 大家都赞成，又提出要买就多买几架，在4楼客厅、2楼的房间以及另外4栋别墅里都摆上钢琴。午阳说：“我们干脆买10台好了，不过要买世界上最好的钢琴，你们知道怎么买吗？” 对对说：“上网一查，不就什么都有了？” 除了午阳的房间以外，其它房间的家具都一样，一个大衣柜。一个式样古朴的木床和一个床头柜，一个长沙发，一个梳妆台加小椅子。东西虽然少，但是价值很高，都是正宗红木的。谢大侠定做的床铺特别宽大。是2.4米x2.6米的，而且有一个棕垫和一个席梦思，平时放在床上刚好，必要时可以抽一个下来铺在地上，这也正合午阳和老婆们的心意。 午阳将从缅甸买回来的家具、木雕全部摆在4楼客厅和自己的4间房里，3楼的客厅就摆了谢大侠从省城买回来的家具。摆放好家具，就让老婆们去购买其它用品，这些就是女人们的事情了。 周二周三晚上就看曹建国交给公司的发展企划书。曹建国写的比较详细，建设酒店的计划，人员招聘和培训的计划等等。计划中将要在全国各省会以上城市以及著名的风景名胜区、沿海开放城市建设50家五星级大酒店，每家投资20亿元人民币，在相对发达的各地州市建设100家四星级以上的酒店，每家投资5亿元人民币。午阳知道，国内某大佬的公子在某个风景地和美国人合资开办的五星级酒店，耗资29亿美元，就认为20亿人民币肯定不够，于是将其改为50亿，四星级的也改为投资10亿，估计这样就差不多了。 难怪曹建国那么有把握可以招聘到所需要的人，原来他准备到10来所大学，去招聘酒店管理专业的毕业生。愿意来的都先在自己这个酒店继续培训和甄选，将以后酒店的总经理、副总经理和部门经理选出来。午阳也觉得这确实是事半功倍的好办法。 午阳仔细看了一遍企划书，打电话让他跟刘炳秋、谭竹青和陈明芳联系，看看他们购买的地皮和房产是否可以作为酒店建设的用地。还可以将秦小英在京城开办的那家宾馆作为培训基地，那里比渌江这家还大多了。 曹建国笑道：“黎总你早几天怎么没有说起过？” 午阳说：“我没有管这些事情，有时候也想不起来。”说完就将几个人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曹建国。又让他星期四中午忙完事情以后，到自己办公室来拿修改过的企划书。 上班时间本来就没事干，加上这几天林主任忙着请客，王主任忙着帮忙，午阳除了上网漫无目的地看看资料以外，就是跟余潇潇、金燕两人聊天了。 两个女孩根本就没有被那天午阳和小雅的表演所吓退，反而有些变本加厉了，时不时跑到午阳办公室来，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两个人一起来，午阳上网看东西，她们两人挤在身边看，午阳坐在沙发上，两人又靠过来，鼓鼓的胸部直往午阳身上挤，有时候端起午阳的茶杯就喝。 午阳又不能发脾气，有时候实在烦了，就说：“你们自己有办公室，不去呆着，等会局长找你们找不到，肯定挨批评的。” “没关系，他们一喊，我们就过去，不会误事的。”余潇潇说。 金燕一副慵懒的样子，“黎午阳，那天你跟那个曹总讲话，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看到你那很有气质的样子，我就爱上你了，回去越想越爱。越爱越想，你说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回去看书学习，别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是不可能的。”午阳说。 “黎午阳，你是不是喜欢小高那样的处女，可惜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恨不相逢未嫁时啊。我要是未失身，肯定要缠上你。让我老爸给我们千把万，我们去过富家翁的生活。” “得了吧，黎午阳找他叔叔要个千把万，他叔叔不给呀？千把万就想收买他，别做梦了。”余潇潇笑道。 “那你说怎么办？”金燕问。 “既然发生了办公室爱情，就在办公室解决好了，我们就做他的情人吧，离开办公室，我们就是同事，到了办公室。我们就是一家人。”余潇潇说。 “别胡说八道，姑娘家家的，就想着当情人，你们以后不嫁人了？小心领导不让我们在办公室呆了。”午阳笑着说。 “我们反正也不是原装的了，当情人和嫁人有什么关系？你说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们吗？要是你长得跟娄超凡一个样。找我们我们还懒得理你。”余潇潇道。 “原来美女爱俊男，也是跟我们男人爱美女一样的，难怪高小雅第一次看见我，眼睛都直了。真是没办法，干脆我将胡子留起来，让你们天天看张飞好了。”午阳笑道。 “随你，你留胡子，我们就过来天天拔胡子玩。”金燕笑笑说。 “那你们让我怎么办？” “我们知道找你讲不通，我们干脆找小高好了，她反正不是呆在京城吗，我们平常就跟她借你用用，她要用时我们就还给她。”余潇潇说。 “我说两位美女姐姐，我是人，不是东西，怎么能够借来用呢？” “我们知道你不是东西，我们还不是东西呢，我们是两个发了情的狐狸，大家都是同事，同事之间，帮帮忙也是应该的。”金燕笑着就往午阳身上蹭。 午阳只好站起身来，“金燕，潇潇，我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你们这样，我肯定也会忍不住的。但是你们考虑过没有，如果我们之间有了关系，到时候难免风言风语传出去，影响我们的同事关系不说，恐怕我们在这个单位都不好呆下去。与其那时候分开，还不如现在我们都理智一点，彼此都留下一个好印象，你们说是不是？” “黎午阳，你不要怪我们，任何女人看见你这样的俊男人，都会有想法的，除了那些自惭形秽的女人外。你不要以为沾上我们就净是麻烦，其实我们喜欢你，也不愿意影响你，甚至会想办法帮助你的，让你更快地在仕途上进步。以后我们找到合适的人嫁了，或者是你调走了，我们绝对不会缠着你，也不会影响你的家庭。你看看我们，现在跟大学时候的男朋友，还有联系吗？我们只是将对方好的一面留在心里。彼此相见不如不见了。“余潇潇说。 午阳说：“可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金燕说：“那你以后就学会洒脱一点。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午阳也就没有什么再好说的了。“好吧，哪天就跟两位美女切磋切磋。” 余潇潇说“马上就吃饭了，吃过饭我们就开房去。” “今天不行，今天我约了人中午到办公室来。”午阳说。 吃过饭以后，午阳就在办公室沙发上躺下睡觉了。一会儿两个女孩就敲门了，“睡觉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开门让我们进去，你睡你的觉，我们坐我们的。”金燕在门外说。 午阳开了门，又继续睡觉。平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现在也不过是闭着眼睛养神罢了。 “黎午阳，你约了谁？”余潇潇问。 “约了酒店的曹总，他忙完中午的事情就过来。” “他啊，那么你们那天说的事情是真的了？”金燕问。 “酒店经理忙完事情，起码两点钟以后了，要不然我们现在玩玩好了。”余潇潇说着，就在沙发上午阳的腰部位置坐下来，弯腰就挨到了午阳脸上，两嘴相对就吻起来。 金燕在旁边解午阳的裤带，“潇潇，我发现了一个宝贝。”说着就用小手握住套弄起来。说完金燕又起身离开了。一会回来，手里拿了一个装了水的纸杯。帮午阳清洗了，就开始做那种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余潇潇接吻了一阵，起身去了厕所，回来就坐到椅子上面看着他们。金燕笑笑说：“潇潇，马上就到你了。” “我不来了，没意思，亲亲嘴够了。” 午阳说：“我今天就让你体会到有意思。” “我还是不要了，每次都是几下就完了，还弄得下面全是脏东西。” 午阳知道这是一个没有尝到过真正性福的女人，等会一定让她满足。金燕离开去了厕所，拉潇潇过来，两人就搂坐在沙发上。 余潇潇脸上出现很痛苦的表情，跟着眼泪也流出来了，午阳看看下面，发现流出来一些血，“潇潇，怎么回事，你是在经期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变动工作 “不是啊，我经期才过去几天呀。” “那是怎么回事，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是处女啊，被男人处理过的女人。”午阳停住了，余潇潇又有心情开玩笑了。 “那男人是怎么处理你的？” “别考证了，反正没有像今天这么疼过。” “好了，我有办法让你很快就不痛了。”午阳说完，就运转真气，将余潇潇的伤口疏理了几遍。午阳心里明白了她的前任男朋友肯定是个容易激动的人，让自己得了便宜，心里就有一点从一堆废石头中找到翡翠的感觉。但是还是不告诉她好些，省得人家到时候尾巴翘到天上去。 “还疼吗？”午阳问。 “不疼了，凉凉的。”余潇潇说。“你再试试，再疼咱们就不干了。算咱们是有缘无份了。”余潇潇说。 潇潇没有出现痛苦的表情，知道问题不大了。过了一阵，就抱着午阳狂吻。 “黎午阳，你怎么没有脏东西出来？”休息了一阵，余潇潇问。 “你怕脏，所以我就不让它出来了。” “那你是不是不舒服？” 金燕说：“人家这是怕咱们怀孕，未婚先孕都不好，何况咱们还是情人身份。” 几个人洗洗收拾了一下，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就坐在沙发上聊天了。 “午阳，看样子我们这一辈子是离不开了。”金燕说。 “金燕，千万要连名带姓一起称呼，要不然以后被人听出来我们的关系。” “黎午阳，我们有关系吗？是同事关系吧。”金燕笑道。 “黎午阳，你女朋友还是处女，你怎么会这么熟悉这些的？”余潇潇问。 “你是怎么知道我女朋友是处女的？是不是林主任告诉的？” “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余潇潇不上当。 “我是看碟子看的。你要不要借去看看？” “我就不要看了，你看了告诉我是一样的。你老实告诉我，那血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出了一些又不出了。” “来人了，我改天告诉你吧。” “你骗人。哪里来人了？”余潇潇道。午阳的听力特别好，人还在一楼，他就听到了，余潇潇当然不知道了。 一会儿，曹建国就迈着流星大步上楼来了，午阳将办公室的门全部拉开，“曹总。在这里。” 由于有了午阳的吩咐，曹建国就只称呼“小黎”了，“小黎、两位美女，你们好。” 午阳就将企划书拿出来递给他。“你忙不赢，我们也快上班了，就不留你坐了。这个东西拿回去慢慢看吧，有事情打电话给我。” 曹建国走了以后，金燕说：“黎午阳。曹总那么大一个老板，你怎么跟使唤小二一样？你是不是真的收购了他们酒店？” 午阳笑笑：“金大小姐，余大小姐，这些以后会告诉你们的，现在上班了。回办公室去吧。” “了不起啊。”金燕嘀咕了一句，余潇潇朝午阳笑笑，两人走了。 时间到了两点半，办公楼就热闹一些了。王主任进了办公室就说：“小黎，看看我们办公室的人都到了没有，下午局里开会。” 午阳去看了看，还是只有金燕和余潇潇在，就在她们文秘室打电话，让娄超凡和出纳员回局里开会。 3点开会，伍局长在会上讲话，说了人事变动的意义和必要性，宣布了林主任和马科长的聘任文件，田局长就接着宣布其他人员的聘任和变动。办公室王副主任聘任为办公室主任，公园管理科副科长调办公室任副主任，黎午阳调公园管理科工作，其他还有一些变动。 散会以后，金燕和余潇潇两人挽着手跟在午阳后面，边说话边笑，“真是乌鸦嘴，一讲就准。”午阳知道是在说自己，也就笑着回头看看她们。“纯属巧合，纯属巧合。” 林主任来办公室跟午阳说：“小黎，你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安排吗？主要是考虑到你很有才干，准备重点培养你。这次公园管理科没有安排科长和副科长，仍然是马科长兼管着，就是给你留着平台的，好好干吧。” “林局长，谢谢你的关心和帮助，我会努力的。”午阳说。 “以后不是在正规场合还是称呼林姐好些，虽然到了公园管理科，但是办公室毕竟是你的娘家，有事没事多过来坐坐。这里反正也没有什么好交接的，你就带上你的私人物品去报到吧。”林主任说。 午阳知道自己这里也要给人家腾地方，心里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拿了自己的茶杯，又到财务室、文秘室道了别，就到二楼的公园管理科报到了。林主任和王主任到底是在官场磨炼多年的人，连午阳这样的小伙子离开，都亲自送到二楼公园管理科。 午阳走到科长办公室，马科长和田局长正在聊着，看到3人进来，就停止了说话。午阳说：“领导，我们林主任、王主任送我报到来了。” “欢迎欢迎，小黎，林主任、王主任培养了你这么好的青年人，是他们的骄傲了。当然，你是田局长首肯招收进来的，田局长居功至伟。林局长、王主任，快请坐，我给你们泡茶去。”马局长笑着说。 “马局长，我来吧。”午阳赶紧放下自己的茶杯，就去找杯子。 “小黎，别忙了，我们走了，在这里服从田局长和马局长的领导，努力工作，争取做出成绩来，我们会一直关注你的。领导们，再见。”林局长说着就走了。 马局长说：“小黎，这次你来咱们科，是田局长坚持要的，你来了以后要好好工作，要给领导争脸面。我将科里的情况介绍一下。咱们科现在是6个人，我、你，还有4个科员。他们两个人管理一个公园，一个呢，就是电视塔那里那个公园。另一个就是咱们正在规划的这个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做好新公园的规划设计工作。我们的规划已经出来了。得到了高新技术开发区区委和管委会的批准，接下来就是请专家设计了。” 田局长说：“小黎，这些工作肯定要节后才能进行了，建设公园的工作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搞好的。那天听黄科长说，你找了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识见识？” 午阳一听就懂了，“田局长、马局长。两位领导明天有没有空，要不然我们出去考察考察，我带我女朋友开车，我好好敬两位领导几杯酒。” 马局长说：“那好啊。明天上班时，你让你女朋友开车过来，我们一起坐你们的车出去，看看有什么好的项目。” “好的，明天我们出去看看。是否有好的项目，那还要领导的慧眼才能发现啊。”午阳笑着说。 田局长笑道：“小黎，你很聪明，这次过节准备怎么安排呀？” “我已经跟同学约好，到古城去。一帮人出去玩玩。” “这样好，既要好好工作，也要好好享受生活，年轻人嘛。节后市里可能会组织去沿海经济特区学习城市建设的先进经验，你正好刚刚接手这个工作，头脑中没有固定的模式，能够很好地接受新鲜事物，我会向上级推荐你，如果上级批准的话，我们3个人就一起参加市里的考察团。”田局长说。 “感谢领导的器重。我是不是先走一步，去准备准备。”说着手做了一个起钓的动作。 马局长伸出食指上下移动，“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午阳知道，领导说坐他的车，是不可能从自己的车上拿根钓竿过来的，肯定是让他准备一根钓竿及相关的东西。买好钓竿等东西回到家里，就将明天开车去钓鱼的事情跟小雅讲了，小雅说：“你挺不错的，刚参加工作，就知道拉关系了，三年五载下来，你还不是成精了。” “谁让你长那么漂亮，领导点名让你去，我又先讲了要去古城的，总不能说你临时有事回京了吧。”午阳笑道。 小雅说：“这次就算了，以后你要请人，只能是我想去就去，不能你先答应人家。” 梦雨说：“姐妹们问你，去旅游是后天去还是5月1日去。导游请好了吗？” “我那天跟肖哥讲了，我打个电话给他，我们后天走吧。”午阳说完，就打小肖的电话。通了以后，午阳说：“肖哥，导游请好了吗？” 小肖说：“我估计你们是4月30日下午走，已经安排好一切，要不要我将安排讲一下？” 午阳怕有什么遗漏，到时候抓瞎，就说：“你讲一下好。” 小肖说：“我们总共38个人，8台车，30日晚上住森林公园的酒店，5月1日……5日下午返回。” “肖哥，这次的安排不要怕花钱，什么都要求高档次，知道吗？” “我就是这么安排的，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请的导游、轿夫都是最好的。不过价格可能高一些，平均达到3000元以上。” 小雅接过手机：“肖哥，我们定好的房间，到时候能不能退掉一些，我们准备买一些帐篷，不下雨就在外面住宿。” 小肖说：“应该没问题，5?1黄金周，别人还不一定能够开到房间，有房间退，还求之不得呢。” “那好，没问题了。”小雅说完，就挂机了。 午阳说：“还是你想得周到，我们出去旅游，就是要讲究一个情调嘛。” “午阳，明天你们去钓鱼，我就去买帐篷，陈明芳可能忙不赢，就不能算上她了。”梦雨说。 “明芳忙什么呢？”午阳问。 “酒店的曹总下午就将她找去了，是商量建设酒店的事情。可能明天都讲不完。” “曹建国跟公司签订了军令状，现在是万事开头难，当然需要明芳帮忙了，她手里应该有建设酒店的地皮吧？上次听说还有一些地皮没有买下来，这次可以下决心了。” 梦雨说：“我以前也不知道她的事情，现在同样不清楚，听秦小英说。你称呼她为你的一员大将，她应该很能干吧。” 几人从外面进来，午阳看到小惠。就想起王斌的事情，“小惠。这次小傅有没有时间出去玩？” “我已经跟她讲好了，就看你能不能让王斌回来了。” “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你放心。”说着就拿出手机，拨打王斌的电话。 “王斌，你那里情况怎么样？”午阳问。 “我这里一切正常。新的拖挂车全部到了，新的矿山也基本选好了，你跟欧阳其联系一下。让他运送16套设备过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场地，运过来就可以安装了。” “王斌，安装16套设备的矿山，其中有多少是我们自己开发的？” “12套设备安装在我们自己开发的矿山。另外4套安装在别人的矿山，其实也差不多，就是矿石的成本稍微高一些而已。这次来的汽车司机有将近500人，我这里安排不下，是不是让他们到矿山上临时帮忙？” “不行。你就让他们3个人一台车，先跑一段时间，我这里马上就需要大量司机了，你还可以在他们中间问问，看看有哪些人愿意到国外去工作。当然不是很长时间，也就是三年五载的，工资比在国内翻倍。愿意长时间当然更好，你们统计一下，再通知我。你明天回来吧，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呀？我走了，那设备来了，就没人指挥安装了。” “设备没有这么快来的，我等会打电话给欧阳其，起码需要4天设备才会到，你安排好人员就可以了。你上次不是说，手下有一帮很能干的人吗，这次就让他们锻炼一下。” “这样也好，省得他们老是长不大。那我明天就回来，我就只带那些伴生矿金属回来，你没有别的事情了吧。” “没了，明天晚上我们好好喝两杯。再见。” 朝小惠一笑，“王斌明天回来，能不能跟小傅就很难说了。他有一个大学同学，估计现在也是纠缠不清呢。” 小惠说：“大学同学，那不是在部队工作了？他们现在天各一方，地位又这么悬殊，再说了，你们男人，谁能够抵挡美色的进攻呢？那里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这里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活人呢。” 午阳笑道：“王斌可是一个很执着的人，你别将他归入我这一类。” “好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不成再说吧。” 打电话给欧阳其，“欧阳先生，我这次又想让你发一笔财了。” 欧阳其笑道：“黎先生，是不是又要申请专利啊？上次的专利产品已经生产出来了，正准备送过来。” 午阳道：“这次是购买设备，我现在需要16套钨矿的冶炼设备，请你安排货源，我将详细地址发给您。” “好的，请你准备好货款，我们安装好设备试生产以后，就收款。”欧阳其说。 “欧阳先生，请你安排将小冶炼设备一起运过来怎么样？另外，你看我们今年做了那么多生意，你是否跟你们老板讲一下，给我优惠一点。” “黎先生，小设备一起运过来可以，但是我们现在运货已经不走中南了，我们的飞机上次就是在邻省降落的，这样航程短300多公里，汽车运输里程近了200公里，所以小设备要你们自己从矿山运回去才行。还有产品价格的问题，我会跟老板汇报的，行不行就是老板说了算。另外，你能不能再为我们老板准备一些翡翠？告诉你一个绝密消息，美国政府为了制裁缅甸，已经开始和西方各国协商，禁止西方商人从缅甸购买翡翠，应该不久就会出台一个法案。我们老板就想在法案出台之前多囤积一些翡翠。今年6月份他可能参加缅甸的翡翠公盘，但是他不会购买毛料，而是购买翡翠，你能不能优先我们老板。” 午阳笑道：“在价格相同的情况下，当然可以优先了，我们是老生意伙伴嘛。欧阳先生，你认为，如果美国等西方国家不从缅甸购买毛料和翡翠，你说毛料价格会有些什么变化没有？” 欧阳其说：“要是别人，我肯定说翡翠价格会下降，但是在你面前，我就不能说假话了，你特精明，骗不了你。要知道，翡翠的消费人群，主要是华人、华侨，还有一部分东方人，西方人消费很少的。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人们手中的钱会越来越多，对翡翠的需求会越来越多，所以西方的制裁根本不会引起翡翠价格下降。” 午阳说：“欧阳先生，你不应该做生意了，应该去当经济学家，你的分析太好了。就凭你的这番话，我就应该供应你老板10亿欧元的翡翠。” “黎先生，我们老板这次会准备80亿欧元左右的资金，你如果能够让他满载而归，你自己也可以赚个盆盈钵满的，你知道他最喜欢黄色的翡翠，能不能在这方面想想办法？” “欧阳先生，现在我家里就有一些黄色翡翠，不过水种不是很高档，颜色也不是最好的。因为你老板是内行，我不可能骗得了他。如果他有兴趣，只要我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可以过来。” “那这次就请他亲自带货物过来好了，到时候我也带了拍卖师过来。我们在你家里会合。” “我已经定好出去旅游，可能要5月6号回家。” “我们就1号到矿山，安装4天，正好6号到你家里。” “好，我请你喝真正的欧洲葡萄酒。” 才结束通话，谭仁安又打进来了，“午阳，这两天李县长带了一帮人在做试验，用我们冶炼以后的热炉渣铸造东西，试验已经成功，马上就会组织生产，你说怎么办？”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双双对对怀了双胞胎 “爸，他们是准备生产一些什么产品？”午阳问。 谭仁安说：“这两天已经试验了5、6个产品了，估计以后都会生产。主要是烟灰缸、各种盆景的盆子，以及建筑用的石头砖。” 午阳自己原先也想过用炉渣生产这些东西，就是认为不好生产，加上利润太低，不合算，就没有搞。“他们是用什么办法生产的？” “很简单，就是用一种特别大的金属盆将炉渣接下来，然后掺进像什么硫化铁、硫化铜等原料，就生产出来各种颜色的烟灰缸和盆子了，至于石头砖，就根本不用掺东西，直接用炉渣就可以了。他们是采用翻砂的方法进行生产，成本非常低。” 午阳问：“会不会影响我们矿山的正常生产生活秩序？” “影响是肯定的，他们准备组织1万人从事这个产业，一线的生产工人和管理人员8千人，汽车司机和销售人员两千人。县政府准备发文，全县近5年内，建筑用砖必须全部使用这种石头砖。你说这么多人进入矿山，能不影响我们吗？但是我们是没有办法阻止他们进入的。”谭仁安说。 “那我们就只有加快生产了，尽快将矿脉挖完。” “我们的速度已经够快的了。你算算，我们12台德国产的冶炼设备，每天的矿石使用量就是28800吨，4台日本产的使用量2400吨，总共需要10000立方米左右，好在是机械化程度高，要不然1万人都供应不上。现在我估计不用3年，这里的矿脉就会被全部挖掉，到时候我们的设备也没有了使用价值了，就留给他们生产石头产品好了。” “爸。现在我们矿山自己的人有多少了？”午阳问。 “我们的人员，加上这几天陆陆续续过来的学生，已经超过1500人了。估计等学生来齐了，会超过2000人。对了，午阳，这次来的学生中间，有一部分是女学生，我现在还没有安排她们上班，是不是可以使用她们，你说话。” “这些人是不是也是工人的子侄。如果是，就肯定要用的。都是操作机械，男女应该都差不多，当然可以适当安排一些相对轻松的工作。这些都是农村娃。能吃苦耐劳的。以后肯定会在他们中间挑选一部分人去国外工作，如果他们组成了家庭，正好让他们两口子一起去。”午阳说。 “午阳，现在矿山的生活物资已经成问题了，如果以后他们新来8000人。我们增加7、800人，将更成问题。现在县城的肉价涨了1.5元左右，牛肉涨了2块，估计以后会涨的更多。我们的工人一部分劳动强度是比较大的，一日三餐都必须吃肉。平均要每天斤半左右，采购很成问题。” “爸，这个好办，你马上建设一座冷库，容量在30吨左右就可以了。我们庄园在6月底就有生猪要屠宰了，到时候每天让甘嘉良他们运送一车上山就够了。正好这边找到了销路，那边解决了供应难，一下子解决两个问题。牛肉也好办，我的养牛场已经有5000头牛了，到了秋天，每天杀几头没有问题。爸，竹青就在旁边，你们说话吧！” 午阳将手机递给竹青，自己跟爷爷说：“爷爷，现在我们的猪肉又有了销路了。金矿那边以后每天有上万人吃饭，可以销售100头猪了。” 爷爷说：“当地的猪肉价格比我们这里低，我们的价格他们能不能接受？” 午阳说：“我们自己的矿山好办，正好可以少缴纳所得税，这边庄园是免税的，是纯利润。县里的企业也好办，我们先讲清楚，价格是价格，怎么收钱、或者用什么办法冲抵，到时候总是有办法的。” 早上上班，午阳和小雅在小饭店吃了米粉，开车到局里还不到8点。午阳到办公室转了一圈，马局长就跟田局长一起下楼上车走了。 又是到了小河边，今天午阳只给他们每人配了一根手竿。马局长装上线试试，“小黎你很会办事。”这种手竿是台湾产的，标价1200，讨价还价最后1300买了两根。 庄园负责养鱼的人很快就拿来了椅子，也派人专门抄鱼，就4个人都可以钓鱼了。 今天小河边不是太安静，有很多工人在打基础准备建房子，人声鼎沸的，河堤上还浇铸了很多预制件，连走路都不方便。 天气还不是很热，开始时太阳没有出来，马局长、午阳和小雅就没有扯到什么鱼，田局长是用蚯蚓在钓鲫鱼，看样子经验非常老到，一条接着一条往上扯。于是3人也改用蚯蚓。小雅说怕蚯蚓，装蚯蚓的任务就交给午阳了。 到了10点左右，太阳出来了，下钩的地方水开始浑浊了，知道是大鱼来了，不管用什么鱼饵，丢下去都马上有鱼上钩，抄鱼的师傅忙不赢，午阳又只好帮忙了。 田局长说：“小黎，你今天带来的地方很好，我很长时间没有这么过瘾了。” 午阳说：“这个庄园是我叔叔的集团公司修建的，两位领导以后有时间的话，想来就来，就记在我的账上好了。” 马局长说：“就这么一条小河，碰上熟人不好吧。” 小雅马上接过话说：“领导放心好了，那边山上的山谷里，还有那边的小河，都是叔叔的，山上的水塘里还有大鱼，你们去那边就是了。” 田局长笑笑说：“老马，你看看人家小俩口，是真心实意的欢迎我们呢，咱们也就别客气，以后我们一起来、各自来，想来就来好了。咱们以后也别跟小黎来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小黎的事情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知道吗？” “领导，我永远听你的。”马局长笑着说。 “小黎，时间不早了，肚子有点造反了。咱们走吧。钓的鱼太多了，师傅，你给我放掉一些。我带鲫鱼加两条青鱼回去，其它的不要了。吃过中饭咱们回家休息。小黎。你明天就不用去了，8号来上班。”田局长说。 午阳说：“领导，明天按规定是要上班的，我不去不好吧？” “什么规定？我的话就是规定！以后你如果有事，我准你10天半个月的假，谁敢过问？只要不耽误工作就可以了。” “领导，我家里正在装修住房。可能6、7月份搬家，到时候真的要请假。”午阳说。 “请什么假？到时候你跟老马说一声就行了，谁家里没有一点事情？老马，你记住。到时候让小黎安排好工作，就安心在家里搬家。”田局长说。 “好的。小黎，田局长在局里是最讲原则的，但是对自己的嫡系，就特别关爱。”马局长说。 “好的。我一定听老婆的话，跟党走。” 午阳说的是当今的流行语言，用的比较恰当，大家都笑起来，弄得小雅脸红红的。 中午吃饭。是在裴学文的办公室进行的。午阳不知道两位局长喜欢喝什么酒，就带了两瓶白酒、两瓶红酒。结果4瓶酒都喝完了，大家都还没有醉意。午阳说再去买，被田局长拦住了。 送两位局长回家，家人刚刚吃过饭还没有散去。谢大侠两口子这几天都在家里吃饭，看到午阳回来，就走过来说：“午阳，这次我就不一起去了，我不是得出去招人吗？时间不等人啊！” 午阳笑道：“你有点大将风度好不好？再急也不急在这一两天。曹建国招人是准备到学校去，你是不是也准备到学校去？学校里哪种人没有呀，你到时候连学生带老师一起招过来，保证你还用不了这么多。下午和明天上午，你就让杨希在网上查一下，看看你需要的人哪些学校有，节后就过去好了。你就将车辆检查一下，保证好行车安全。” “准备去几台车，是哪些人的车？”谢大侠问。 “你、罗浩、王斌，还有我裴家岳父4台越野车，我家里有两台悍马，梦馨梦雨两台宝马，我叔叔可能会开车去，9台车坐起来宽松一些，都是好车，只要检修好，就可以放心开了。司机就是你我、浩子、肖哥、张哥、袁志、王斌、我岳父跟叔叔，另外还有很多会开车的，都是后备司机了。” “午阳，上午我和梦馨的车已经检修好了，下午就我和小雅去将家里的车检修一下。”梦雨说。 “你帐篷买好了没有？”午阳问。 “买好了，放心吧。”梦雨说。 谢大侠说：“那我走了，通知他们检修车辆去。你叔叔和岳父那里我也一起打电话吧。” “对了，我岳父中午喝了酒，你安排人去接他回来。王斌现在估计快到了，你也负责联系。” 谢大侠走后，午阳身边就只有梦雨了，午阳知道大家都到厨房看鱼去了。“梦雨，买了几顶帐篷？” “每个男人买了1顶。有几顶单人的、双人的，还有1顶稍微大一点的，我们几个人用。”梦雨说。 “你们不在房间睡，也陪我睡帐篷啊？” “我们3个商量好了，你睡哪里我们就睡哪里。” “为什么？我要是想了怎么办？” “我们就是要看着你，不让你乱来。你既要开车，又要照顾这么多人，就是铁人也会磨融了去，所以这出去的几天，你就别想了。” “梦雨，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你这个坏蛋，你不就惦记上了我吗？姐妹们走了以后，我就随你好了。”梦雨笑道。 “还是算了。” “不是每月还有安全期吗？”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嫌烦。”午阳很严肃地说。 “我们都是习武的人，到时候谁嫌烦还不知道呢。” 一群人从厨房出来，梦雨就说：“小雅，我们两人去检修车子去吧。” “我去小睡一会，钓鱼还是挺累人的。”小雅说着就往楼上走了。 梦雨就扯了午阳的手，“走，我们给她按摩按摩。” 午阳说：“要不然还是我们去检修车辆好了。” “你喝了酒，怎么能开车？帮小雅按摩以后。你就去陪姐妹们好了。”梦雨说。 午阳上楼，盥洗室里已经响起水声，小雅出来以后坐在床上。午阳给她输送了一会真气。 来到小惠的别墅，老婆们和刘荣都在。午阳就上去摸摸每个人的肚皮。发现各人的肚子是不同的，有尖的、有圆的，黄鹂和秦小英的看起来最小，双双、对对的看起来最大，怀孕的时间应该她们两个还在后面，不会也是双胞胎吧？午阳将这个想法说了，老婆们都说完全有可能的。是不是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午阳就说：“大家都去检查一下，省得明天路上出问题。” 于是一起去医院。秦小英说：“午阳，你就别去了，你喝了酒又不能开车。在家里好好休息。” 午阳说：“我去给你们挂号什么的，我还得到银行取点现金，要不然明天也得取，又说不定明天有明天的事情。” 来到医院的健康检查中心，午阳去给她们挂号。负责挂号的护士问检查什么项目，午阳说：我也不知道有哪些项目需要检查，你就将一般孕妇检查的项目做一下好了。 “你是说她们都是孕妇？不对吧。一个个脸色这么好，精神这么好。是啊，真的。好几个肚子都出来了。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一个男人领着这么多孕妇来检查？”护士问。 “我是单位负责工青妇工作的，这不是5?4青年节快到了吗，单位给这些孕妇做个检查，体现关心嘛！”午阳说。 护士一边利落地拿着各种表格，一边跟午阳聊着。“你们是什么单位，怎么这些女人一个个都那么漂亮？” 午阳笑笑：“我们是黎明集团公司的，她们是公司在各地黄金珠宝店的经理一级的人员，当然要挑选漂亮一些的女孩了。” 护士让大家自己报名字，她就在电脑上打字填表格，弄好以后，就每个人发一叠表格，又有导医过来带着去检查了。午阳交了钱，就去银行取现金了。很快取好了30万现金，就在银行将给陈明芳的钱都转给她。陈明芳的银行卡在午阳身上已经放了几天了，转了就了了一件事情。现在陈明芳的钱比另外11人少了很多，但那是她们炒期货赚来的，跟午阳没有关系。 想起石油公司不远，又到石油公司买了10张两万元的加油卡。石油公司在开发票时问：是开增值税专用发票还是普通发票？午阳想到专用发票可以抵扣税款，就要了专用发票。发票开了集团公司酒类销售公司的户名，午阳知道现在只有酒类销售公司和黄金珠宝销售公司是增值税一般纳税人。难怪熊刚强说公司的体制已经不适应发展的需要了。 来到医院，老婆们也都检查好了，护士眉飞色舞地告诉午阳：“8个孕妇和胎儿都很健康，而且还有两个是双胞胎，至于胎儿的性别，是不能告诉的，请见谅。”接着又讲了很多的注意事项。 道了谢，几个人就高高兴兴回家了。到了家里，午阳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了妈妈，妈妈又兴高采烈给奶奶打电话去了。 一家人欢喜成一团，要算双双、对对最高兴，姐妹两个都是双胞胎，情不自禁就打电话告诉父母了。打个电话，两人又围住午阳，问如果两个都是男孩，是不是一个姓黎、一个姓李，如果是女孩又如何如何…。 快5点钟时，刘炳秋一家3口来了。一进门也就感受到喜庆的氛围，刘炳秋就问午阳是什么好事。午阳告诉说，你9个弟妹怀了11个孩子，是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刘炳秋说：“当然值得高兴了。这也是你们黎家多少代人修来的福分。恭喜你了。” 午阳知道刘炳秋不会在村里乱说的，刘炳炎也不会。现在黎家的生意，村里真正加入并受益了的，也就是他们两个堂兄弟了。 “午阳，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有些事情跟你当面汇报的，谢大侠和那个什么姓曹的人都想要我的地皮，我也将他们的计划跟当地政府部门讲了。”刘炳秋说。 “现在情况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谢大侠想要那个小岛，用来做木材加工和生产家具。我认为是可以给他的。那个小岛地质条件不太好，我们前一段时间请施工队打了一口井，看看能不能建高层建筑，结果不是很理想，到了30米还是淤积层，井壁垮塌井也挖不成。后来又进行了钻探，在80米左右才是岩石层。如果以现在的房价，我们一半的利润都要扔在正负零以下了，就不如给谢大侠建加工厂好。” “可是那里将会堆放1500万吨钢材，还有什么地方建加工厂呢？”午阳问。 “现在那里已经堆放了将近500万吨，还只是占了很小的地方。加上我们竞拍到的那块地皮，目前已经平整出来，可以开始堆放钢材了，从5月份起，我们的钢材就直接运到这边来，这样可以省下一些运费。” “那么小岛上面的房子就暂时不用拆了？” “维修一下，就可以做加工厂了，以后如果房价上涨到每平米2万左右，我们建房子利润就高了。”刘炳秋说。 “只怕那时候钢材、水泥、人工工资都高了。”午阳笑笑说。“我们能不能在靠近那边家具城的地方买地皮建家具厂，那样家具就可以减少运费。” “我们这样的高档家具，在家具城暂时可能没有销路，人家到那里购买家具，就是看中了那里的家具既便宜，式样比较新颖，什么材质一般没有人考虑。真正的红木家具，面对的是有钱、而且有品位的消费人群，可以说是酒好不怕巷子深，在哪里都可以生产销售。”刘炳秋说。 “炳秋哥，你现在是真正地走出去了，见多识广了，不过还要努力学习，不断提高自己。我想，不久的将来，请你负责整个公司的房地产开发建设，跟谢大侠，王斌，邱小睦和曹建国各扛一面大旗，你有信心吗？” “如果你现在能够让郭志平领衔，我当几年副职，那三年五载以后，应该没有问题了。” “熊刚强、郭志平他们最大的优点，就是什么事情都能够把握得很准确，不会出现大的纰漏，但是他们的眼光有局限性，习惯了执行命令，也习惯命令别人，这是经商办企业的大忌。”午阳说。 刘炳秋说：“我认为在总的规划内，什么项目能够赚钱，我们就应该毫不犹豫去做，这样才能不贻误战机。” “对，商人就是要逐利，这是唯一的目的。你现在有了这样的想法，离成功商人就不远了。” ps： 谢谢看官朋友的赏光。今天还有一更，请多多打赏。 第一百二十三章 痴情的傅莹 “炳秋哥，区老板他们现在的钢材运输得怎么样了？” “他们从3月下旬开始，就加大了运量，已经增加了3条20万吨的货轮，5月份可能再增加7、8条，他们想在7月份将我们的钢材全部运完，好做下一笔生意。” 午阳说：“区老板他们跟我们做生意，没有意见吧？” “没有意见。跟我们这样货款能够及时到位的公司做生意，他们是求之不得的，区老板上次就明确表示愿意和我们长期合作。上次他们增加船只，担心我们在市内请不到车辆，就自己购买了100台平板车参加运输。不过，午阳，下个月我们就必须买车了。我们要买200台平板车，要不然钢材堆放在码头上，我们就必须交仓储费。” “问题是平板车如果不拉钢材，就没有什么用了。” “不是这样的，现在的平板车不过就是货箱只是一块平板，四周没有安装东西而已，安装上货箱就是拖挂车，王斌他们就可以用，运输集装箱或者干什么都可以用。” “这样啊，那我真是孤陋寡闻了。我们这样采购钢材，会不会引起国际上钢材涨价呢？” “不会的，人家外国人早就说我们中国就是一个大的建筑工地，他们为了赚钱，都在拼命生产，区老板讲，澳大利亚生产一吨钢材运输到码头，利润比生产一台小汽车还要高。你说他们如果失去了中国这么大一个市场，会有多少人失业？” “那我们就继续购买囤积钢材好了，涨价到了每吨3000元人民币，我们就不买了。也不排除我们以后做钢材生意，他们从国外进口，我们在国内卖，大家都赚钱。你只要告诉区老板。说我们的生意一直做下去。让他们再购买一些平板车，反正我们也不会少他们的运费。干脆就将小岛全部堆放钢材吧。你抽时间帮谢大侠另外购买地皮建加工厂。能够买多大就买多大，不用考虑钱的问题。炳秋哥。我们在市区竞拍到的地皮现在准备建住宅小区吗？” “首先我们是这样想的，我们的建设项目本来已经报上去了。但是没有得到政府部门的批准。政府部门要求我们建设一座汽车城，当时我们觉得不合算。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建汽车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怎么不一样了？是不是曹建国要建酒店？” “我们走访了现在分散经营的汽车商人，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认为可以建汽车城，一楼停商品车，二楼是配件展区，3楼作办公用。4楼以上就可以建商品房了，就是楼房之间的距离稍微宽一些，比正常的住宅小区少建房子25％左右。但是我们还可以往高了建，60层以上都没问题。政府部门是同意的，这样算起来也不会少。” “酒店是怎么规划的？你跟曹建国商量了没有？” “我们今天中午见了面，商量了一下。我们本来就准备在汽车城的四周建设商场、酒店、茶楼的，现在只要将规划稍微改动就可以了，无非就是少建几栋住宅楼而已。曹建国提出要8亩地皮。我觉得有6亩就够，建两栋高楼不就行了，停车可以停在汽车城啊。我回来之前去了政府部门，他们对这个计划表示欢迎，让我们尽快报建。他们尽快批复，争取在今年将汽车城建起来。”刘炳秋说。 “炳秋哥，你以为建五星级酒店是咱们农家建小院子啊，6亩地？你给他16亩好了。汽车城还剩下40多亩，可以建设20多个展区，国外名车10个、国内一线品牌10个，再搞几个载重汽车展区，就足够了。你想想，咱们如果将那些不太好的品牌拉进来，他们销售量不行，利润也不行，房租就上不来，就会影响整个汽车城的声誉。你将这个道理跟当地政府部门汇报一下，看看他们能不能接受？” “午阳，当地最好的酒店，占地面积才10亩左右，我们有必要搞那么大吗？”刘炳秋说。 “人家不搞大，是人家有难处，咱们现在有这个条件，不一次性到位，以后你想搞大，就根本不可能了。听我的，你跟曹建国讲，搞出气魄来。另外，今年建好汽车城，好像是不现实的吧，就算只是框架结构，7天能够上一层，60层怎么也得420天，加上地下的建筑，起码增加一个月的时间。” “在我们看来不可能的事情，人家就不是难事。一般情况，建好了地下部分，地上的建4层以上，就可以将房子周围的路修好，然后在3、4楼之间，用竹夹板拦起来，再用彩条布封好，在下面走动的人看不到上面，上面有东西也掉不下来，下面就可以经营了，将房子的一头隔出来，就可以继续施工了。在那里，一栋房子封顶时，门面已经经营一年半载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搞。这次我们到古城去，你们一家3口去不去？” 刘炳秋笑笑，“我倒是想去，可我根本忙不赢。我这次回来，也是将小孩送回来，在那里没人管，请保姆又不放心，还是跟着爷爷奶奶好。我们明天下午就坐火车回去了。” “平板车买好了吗？需要的司机都有了吗？” “郭经理已经安排好了，5月上旬就会到位。午阳，你现在根本不管公司的事情了吗？我看到资金进出几十亿的大事，他们都不用通过你。” “我现在在单位上班，每月工资不到一千块。不过，我不管公司的事情，作为一个旁观者，是可以看清大方向的。对了，你是请别人还是自己组建建筑公司，想好了没有？” “没有考虑，我的精力还顾不到这里来，过几天再说。” 午阳想起在京城和东海的投资项目，需要建筑队伍的事情，马上给秦小英、竹青打电话。午阳说：“小英。舅舅在做的那个小区开始施工没有？” 秦小英说：“现在所有手续都弄好了，上次也请到了一家建筑公司，但是他们很不听话。根本不顾质量，被舅舅骂走了。舅舅他们有人有钱。就是没有资质证书，就不能施工，也请不到工人，人家认为你一个连资质证书都没有的建筑公司，就完全是一个草台班子，怕以后拿不到工资。后来我出面找了仇老板，他答应给我们提供建筑公司的资质证书。还愿意派人进行监理，舅舅他们就四处找人了，现在的情况就不清楚了。” “你让舅舅找仇老板帮忙，争取办到自己的资质证书。我准备推荐一些熟练的施工人员过去。关键是要聘请一些真正的行家来指导，没有专业人员，有了资质证书也枉然。” 秦小英说：“舅舅应该懂的，我去跟他说。我走之前会督促他的。你放心吧。” “竹青，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午阳问。 “我们在城隍庙那里的门面建筑进行得很好。现在已经进行外墙装修了。5月份就会拆除架子了。8月底就可以经营了。” “那开发区和岛上的地皮呢？” “现在给我们建城隍庙门面房的建筑公司是一家非常大的公司，他们承诺只要我们的钱及时到位，一年之内就可以将开发区的小区全部建好。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规划设计，我们的图纸已经修改了两遍，都没有获得有关部门的批准。现在又在重新设计。我们这个小区完全建好后，可以入住15万人左右，政府要求我们必须集商、住、教育、文化娱乐为一体，这是一个没有底的事情，很多东西都是模棱两可的。这次我们请来东海最热门的设计公司，他们承诺一次报建成功，节后就可以报建了。如果真能够做到，我们在岛上面的建筑也请他设计好了。” “你们的钢材够了吗？水泥、河砂购买方便吗？” “根据以前的设计师设计，开发区地皮需要200万吨钢材，我们现在的围墙里面已经有500万吨了，其它材料也很方便的。午阳，我考虑，这些剩下的钢材，我们就没有必要运到岛上去了，就在当地卖掉。当然不是现在，等过两年涨价以后再说。岛上面的建筑材料，钢材就可以让区老板从海上直接运输到位好了。”竹青说。 “这是个好办法。省得搬来运去的。5月份报建成功以后，是不是就开始建了？明年就可以卖吧。”午阳说。 “我们现在不是急等着钱用，明年我肯定不会卖房的，我在房价每平米2万以前，根本就不考虑这个事情。其实京城的房子也是这样，今年明年将房子建好，等到97年申奥成功了，奥运会快开的时候再卖，奥运村附近的房子，应该达到每平米3万以上甚至更高。” “行，我们节后就组织人马去京城建房，你也尽快开始建，这样可以节省人工工资冲抵财务费用，赚的就是纯利润了。哈哈，今儿个真高兴呀，真呀真高兴……。 时间不早了，家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先是陈明芳自己打的回来，跟着是小肖接了吴家岳父岳母回来了，午阳迎上前，热情叫爸爸、叶妈妈，叶妈妈说：“怎么改称呼了？不直接叫妈妈了？” 小惠笑道：“咱们黎大公子岳母娘太多了，怕喊混了，就在妈妈前面都加上姓了。” 老婆们也都跟着叫了“叶妈妈。”罗红英出来，两亲家就寒暄起来。 不一会，谢大侠、杨希、张建科、李丹、袁志、李萍、王斌和裴学文老两口一起回来了，李丹旁边还有小傅，午阳故意为难她，“美女，请问你找谁？” 小傅笑道：“黎帅哥，不认识我了，把我王家妹妹拐跑了，就不认识姐姐了？” 午阳道：“王家的人，我想想，噢，我想起来了，是小惠娘家的人，是王斌的老婆吧。” 小傅被他说得红了脸，“随你怎么说好了。” 厨房开始上菜了，今天以新鲜鱼为主菜。3张桌子坐得满满的，这时小睦几个人又回来了，就实在挤不下了。只好又开了一桌。姑娘媳妇们还是站的站、坐的坐。 小睦挤到午阳他们一桌。午阳又动员小睦和小许明天一起去森林公园玩。小睦说：“这段时间实在走不开，明天更不行。毛老板和小陈老板都送东西来。” 午阳就让他将那些黄色的翡翠单独放好，另外加上几块冰种阳绿的翡翠，说德国人可能会过来看货。 谢大侠说：“午阳你明天上午是不是有事？没事的话我们是不是上午就走？毕竟有这么远的路，早点走就不用赶了。人多车多，不能有半点疏忽。” 午阳说：“我没有什么事，就看小惠父母和我叔叔了。” 饭后小惠打电话回家，她父母可以上午走。但是父亲必须到办公室转一圈。 午阳打电话给叔叔黎秋华，黎秋华说你几个弟弟妹妹上午都有课，走不了，要不然你接你奶奶过去。我们吃过中饭就走，到了那边再联系。午阳知道叔叔肯定带司机去，就准备过去接奶奶过来，小雅起身说：“你在这里陪你哥们说话，我去接好了。你告诉我路线就可以了。” 张梦雨和陈明芳也要去。午阳就放心了。陈明芳在本市工作久了，地方熟悉，张梦雨经常往来，路线熟悉。其实午阳事情挺多的，这么多人要安排住宿。 肖哥送刘炳秋一家回去了。午阳让谢大侠带张建科他们一帮人回家住宿。李丹、袁志、李萍、罗浩就走了。梦馨她们一帮人带吴芳父母去吴芳的别墅休息。只剩下王斌、小傅两人没走了。 王斌从车上搬了伴生矿金属下来，午阳首先不知道多少，就没有去帮忙，等王斌搬了第二趟时才一起出去，两人又搬了两趟才搬完。 “你们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老板还亲自搬。”小傅开玩笑道。 “也不是什么宝贝，就是一般的金属。但是我们比较喜欢，就跟你看王斌一样。王斌也就是一般化，但是你偏偏就日思夜想的。”午阳笑道。 小傅说：“人家这是初恋，当然宝贝了。像你这样，见一个爱一个，谁在你心里也不会是宝贝的。” 午阳笑着说：“傅大美女，你知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话吗？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将她们当宝贝了。” “黎午阳，你告诉我，王斌在你们公司是干什么的，我就为我刚才的失言道歉。”小傅说。 “跟你开玩笑的，道什么歉。我自己能做，就不允许别人说了？我告诉你了实情，你是不是就不爱王斌了？” “当然不是啦。我打听到的，他一直在当农民工，问他自己和小惠，都不说，现在看来肯定不是了，要不然怎么能开悍马车？”小傅说。 “对了，王斌在我们公司的钨矿矿洞里面每天抡锤子打眼放炮生产矿石，另外还兼做司机，可以了吧？这样也好，你看看他多健康，皮肤成了小麦色，西方人花很多钱才能这样的。你再试试地上的口袋，你能不能提起来。”午阳说。 小傅走上去使劲往上提，看上去不大的口袋根本就没动，这些金属密度比黄金还大，小小一个口袋，重量就在上百公斤。王斌也是习武很长时间了，当然有劲了。 “怎么样，王斌没有白当农民工吧？不过以后你的工资够不够他吃，就是个问题了。” ‘黎午阳，你每个月给多少工资？”小傅问。 “包吃包住，每天70块。”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你能不能将他调回来？” “调回来可以，就在你上次去过的我老家切石头，每天50块钱工资。” “王斌，咱回家吧，随便找个保安的工作，每个月也有这么多，切石头多累人啊。算了，咱旅游也不去了。以后我们是两条道上跑的车，各不相干了。”小傅说。 “那你们好走啊，王斌，车子就不要开走了。” 小傅拉着王斌往外走，王斌笑起来了。“傅莹，午阳是骗你的，你没有看他已经憋不住笑了吗？” 回头看到午阳在沙发上笑弯了腰，莫名其妙地说：“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傅大美女，我这是考验你的。你已经顺利通过考验，可以成为王斌的夫人了。你确实是爱王斌的，也是一个爱情至上的女孩。我这里给你准备了一点礼物，就去楼上拿来。”午阳上次给李丹她们礼物时，就从加工厂拿了两套回家，送了一套给小许，这一套是给小傅准备的。 午阳提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几个小锦盒，一个个打开，有手镯、项链、手链、耳钉、戒指，还有一个观音一个佛像，观音挂件就送给了王斌，其他的就都给小傅。 “试试吧，送给你了。” “黎午阳，这些东西是不是很值钱？”小傅问。 “值钱不值钱要看怎么看它们。不喜欢的话，就一钱不值，如果去买的话，还是值一些钱的，现在哥哥送给你，就是无价宝了。”午阳笑笑说。 “午阳，别卖关子了，傅莹不懂这些的。傅莹，我告诉你好了，这些东西你如果少于500万，是买不到的。”王斌说。 “这么贵呀，那我还是不要了，太贵重了。”小傅说。 “你如果以后跟王斌结婚的话，就请收下，如果没有这个打算，就放在这里吧。”午阳这么一说，小傅就不吭声了。 “试试，喜欢不喜欢？午阳也送给李丹、李萍她们了。”王斌说。 “黎午阳，你送给我这么贵的礼物，还不如将王斌调回来好了？”小傅还是没有转过弯来。 “傻大姐，我懒得跟你说了，让王斌带你回家去好好解释。明天8点吃早饭，9点出发。”说着，就将别墅钥匙给了王斌。 “不，你们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小傅说。 第一百二十四章 出彩的向阳 这时，小雅她们3个回来了，向阳一个人跑在最前面。一进门就扯住午阳的手：“大哥哥，你家里还有女朋友呀。” 午阳叫了奶奶以后，就说：“向阳，你明天不读书啊？” “我们幼儿园放假了，我明天跟奶奶和你们去。”向阳说。 奶奶说：“午阳，你妈妈打电话给我，说你老婆有9个怀孕了，有两个是双胞胎。奶奶听了真高兴。”仔细看看小傅又说：“这个不是你老婆吧？好像还是姑娘啊。” “奶奶，这是我中学同学，和我们一起去玩的。小雅她们3个您都认识了吗？”午阳说。 奶奶笑着说：“小雅跟明芳是刚认识的，梦雨过年的时候就认识了。吴芳她们到美国去了，生了孩子一定要带回来给我看看。奶奶现在什么事情都满意了，就是还没有抱上重孙子。” “奶奶，会让您老人家如愿的。”午阳说。 “奶奶，我长大后也要找好多漂亮老婆，给你生好多重孙子。”向阳说。 “好，就看你长大后有没有本事，象你哥哥这样的，你嫂子们才能看得上，没有本事人家姑娘是不会跟你的。”奶奶笑道。 这时罗红英过来招呼婆婆，带婆婆和向阳上楼休息，小雅就说“午阳，我们也上楼了，等会你也上来，跟小蕾姐和小芳姐视频，你们好久没有视频了吧。” “也没有几天，你们先别上去，这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小傅她想知道王斌的近况，你们觉得，是不是该由我告诉她？” “我们也是这次才认识王斌的，他的事情我们就更加不了解了。你就告诉小傅，让我们都听听好了。”梦雨说。 午阳就将所有情况源源本本讲了。这时小傅又说：“现在知道王斌是一个打工皇帝，我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了。如果王斌你跟黎午阳一样花心，我是根本接受不了的。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绝对会坚持。王斌，你仔细考虑好吧。” 王斌说：“这有什么需要考虑的。既然咱们没有缘分，我也配不上你，拉倒呗。” “拉倒就拉倒，谁离开了谁还活不了了。”小傅生气走了，王斌也自己开车离开了。 俩人走了，几个人面面相觑，不好说什么。午阳就和小雅几个人上楼。洗澡以后。就开始视频。吴芳、裴蕾知道家人要出去旅游，就嘱咐路上注意安全。 午阳问这段时间期货的操作情况，裴蕾说：“你就别操心了。” 午阳说：“我不是想操心，你们操作我很放心。就是关心老爸的基金会资金运作情况。老爸已经开始了基金会的运作，准备转出来一部分资金，还有就是陈明芳也在期货市场开户了，也想让你们一并操作，我现在就将账户和密码告诉你们。” 裴蕾记下以后说：“你们放心出去玩。回来时一定给你们一个惊喜。” 大家聊了一会，小雅就催午阳去姐妹们那边，早点休息。 早上起床吃饭后，小惠让梦雨帮忙接了父母过来，午阳在家里安排车辆和人员。将加油卡和1万块钱发给每个司机。这样路上就不用操心加油和交过桥、过路费的事情了。又将15万元交给小肖，让他管理后勤和负责结账。 安排车辆时，罗红英拉过午阳悄悄说：“小肖的驾驶技术最好，你就让你几个怀孕的媳妇坐他的车。” 午阳一想很有道理，就安排自己的老婆坐驾驶技术相对好一些的人开的车。双双对对坐小肖的车，小惠坐张建科的，黄鹂、小雅、刘荣坐了裴学文的，梦馨、梦雨和陈明芳就坐自己的，并将其他人都安排了固定的位置，省得到时候忙中有错，走丢了人还不知道。 贺红梅将晕车药发了，吩咐孕妇不能吃。小肖将矿泉水、瓜子、花生、各种水果，还有一大袋各种小吃发到每台上。午阳问还有没有需要准备的，小肖说：“反正都是花钱买，少了什么路上买就是了。路上大家不要着急，不要去追别人的车，我们有的是时间，自己想开多快就开多快，慢一点不要紧。” 8点钟准时出发了，11点多钟下了第一段高速，小肖在公路边向大家招手，就在一家比较好的饭店吃中饭。午阳知道自己的老婆们应该没问题，最担心的是向阳和奶奶晕车，看到奶奶高高兴兴下车，向阳也活蹦乱跳的，就放心了。 吃饭后，小肖对大家说：“为了明天旅游方便，我们晚上不住在市区，而是住到景区去。下午的公路开始还会很好，进入山区以后，上下坡就多了，弯道比较急，大家就要小心驾驶了。我会在前面等大家，大家就跟着我走好了。” 午阳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想法，反正自己的驾驶技术就是在很差的路上练出来的，金矿那么糟糕的路自己都不怕，现在应该没问题了。 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挑了两担黄瓜过来，黄瓜上面带花带刺的，就特别喜欢，跟中年人一打听，知道是他们自己家里的大棚里生产的，午阳就将其全部买了，又让他们帮忙，在饭店里洗了，用塑料袋装好，每台车上发一袋。 到了景区的公路，公路上有一个关卡，原来进景区还是要收费的。每人多少多少，每台车多少多少。午阳问在这里交了钱，在景区里面是不是就不要交了？回答说这里收费跟里面没有相干，里面还是要收的。 午阳说：这样是不是合理？回答说合理不合理是上级决定的，我们只管收费。午阳也就只好笑笑摇摇头了。 到了景区的宾馆，建的不是很豪华，但是很干净，给人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看着四周青翠欲滴的山峦，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天行车的疲劳好像立即消失了一样。 导游是一个穿着民族服装的苗条少女。已经在宾馆门口等着，小肖一下车，就迎上来了。两人嘀咕了一阵。小肖就带她过来跟午阳说话。小肖说：“这是我的堂妹，黎老板你叫她小肖或者肖七妹都可以。她经常在这里和古城带团。对这一带很熟悉的。” “黎老板你好，很高兴能够为你们提供服务。我们是不是先住宿，大家都洗洗，休息休息，现在到吃饭时间还早，大家开车坐车也累了。”小肖笑着说，说话时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午阳看她跟竹青、双双对对她们有相同的气息。也许这就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 小肖将房卡发给大家，又嘱咐大家，贵重物品随身携带，不要放在车上。大家领了房卡。就各自去房间了，午阳没有去房间，就跟两位小肖聊天。 “小肖，我们买了帐篷，晚上想在外面露营。没有问题吧？”午阳问。 小肖说：“黎老板，我们这里是地无三尺平，天无三日晴，晚上可能下雨的，到时候房间没有了。你们可就没地方住宿了。” “那我们就不将房间退掉，能在外面住就住，不能住就回房间好了，我们也不是要省几个钱，而是享受浪漫气息。”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我们等下就去找地方吧。” 午阳问：“小肖，你们的导游费是怎么收的？” 小肖说：“象你们这样属于自驾游形式的，我们一般是按照人数收费的，收费很低，主要是带客人买东西，收回扣才能赚钱。” 午阳说：“我们买东西可能不多，你就按照不买东西纯旅游的形式收费好了。但是，我们想在景区能够得到各种方便，吃饭我们不想在你们安排的餐馆吃，我们想吃野味，吃有你们地方特色的饭菜，如果买东西，我们就想买价钱公道的真东西，这样就可能让你多操心些，你看怎么收费？” 小肖笑笑：“如果这样的话，多操心在其次，主要是我平时的关系网点的老板会有意见，说我不照顾他们的生意。” 午阳说：“你跟他们解释，这是你哥哥的朋友，没有收费的，更不会让人家多花钱了。” 小肖说：“也只好多费些口舌了。黎老板，你那么关照我哥哥，这次我就当替我哥哥感谢你好了，导游费就免了吧。” 午阳说：“那怎么行？你哥哥在我那里工作，你在这里做导游，你们都是凭劳动获得报酬，不存在感谢的问题。再说你哥哥知道，我是大老板，大老板怎么好意思让你白辛苦呢？我看这样，加上今天总共是6天，我就付3万块钱给你好了，不够你说话。”说着就从背包里拿出来3叠红票子交给小肖。 小肖不接，“黎老板，这太多了。我是正规导游，不能乱收费的。” “七妹，就收了吧。你们平常虽然没有收客人这么多，但是连回扣算在里面，30几个人的团应该也有这么多。这是我们老板给的，绝对不会投诉的。”肖哥说。 “那就谢谢黎老板了。我们晚上是不是不在宾馆吃饭，到外面吃野味去？”小肖问。 “七妹，晚饭我们可能要晚一点吃，黎老板的叔叔要吃过中饭才从家里出发，到这里应该在6点半以后了。” “这样也好，我先去点菜，让他们有时间准备。” 午阳将张建科、谢大侠一帮年轻男人都叫出来，随小肖去选地方架帐篷。小肖带着大家找到宾馆后面山坡上，大树下面基本上没有长草，地势也比较平坦，大家就分散架起了帐篷。 看到罗浩和王斌架的都是单人帐篷，谢大侠就笑道：“王斌，罗浩因为张姿没有来没办法，你的女朋友来了，怎么也打光棍呀？” 王斌说：“我们现在还在考虑中，是不是谈下去都不知道，更没有想走进坟墓的打算。” 谢大侠说：“你们知识分子就喜欢那些套套，什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午阳也是知识分子，怎么就不讲究这些呢？你小子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老实交代，要不然我明天找小傅问去。” “算我怕了你好吗？上大学那会，傅莹比较粘我。我因为是上的军校，部队的纪律让我不敢乱说乱动，她还挺生气的。现在我们昨天刚刚见面，她又生气跑了。我好说歹说，劝亲家母一样才劝好了肯来，还想住一个帐篷？不可能没有一点过程吧？” 这里说的劝亲家母，是本地的一种说法。有的亲家母在女儿出嫁时设置种种难题，为难男方的家长，但又不是真不同意婚事，就是抬高身价的意思吧。 吃过晚饭。午阳到房间洗了澡，趁小雅几个还在收拾的时候，到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午阳跟小雅、梦雨和明芳住的是商务套房，有两个床铺。其他人住的就是标准间了。 跟大家都是聊了一两句就离开了，到了老婆们的房间，老婆们都希望他留下来。午阳笑着说：“你们先好好睡觉，不要到时候我来找你们，你们都不知道开门。” 男男女女一大帮人到后面山坡上的帐篷住宿。午阳看到小傅也跟着来了，不过一会就走了。 和小雅她们亲热了一阵，问怎么办？梦雨说，你自己运气走大周天，不就没事了？ 只好走起了大周天。听着帐篷外面树叶摇曳的声音，慢慢进入了梦乡。 天上慢慢下起了雨，小雅跟明芳睡的比较沉，梦雨就推推午阳，小声说：“雨下大了。” 午阳装睡着了，不回答。大雨落在树叶上，帐篷还是干的，但是地面渐渐被雨水泡湿了，垫子渐渐也湿了。就叫醒小雅和明芳，让她们先回房间，自己收拾帐篷。 小雅和明芳顶着被子出去，小雅马上就滑倒了，午阳和梦雨帐篷也不收拾了，一阵大喊大叫，将那些熟睡的男男女女吵醒，几个人就哈哈大笑跑回房间了。 洗了澡，怕她们感冒了，就让梦雨自己运气热身，又给小雅和明芳两个输入真气，让她们睡了。自己躺下却没了睡意，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是凌晨4点了，睡了好几个小时，难怪没有睡意了。 晚饭后就拿了双双的房卡，这下可以派上用场了。 将近6点，午阳就从房间里出来，在宾馆的院子里练练拳脚。王斌比午阳还早，两人相视笑笑，就自己练自己的了，过了一会，谢大侠也来了。午阳自从在张家湾习武出来以后，基本上就陷入了温柔乡，很少练拳脚了，只是更多的运转真气走大周天。 随着时间的过去，空气中漂着的雾越来越浓，人伸手轻轻划拉，就可以看到白白的丝丝水雾从指间漂过，真有了人间仙境的味道。“今天应该是晴天了，我们好爬山。”王斌说。 吃过早饭，在肖七妹的引导下，9台车就鱼贯而出了。今天游览黄狮寨，汽车就停在十里长廊进口不远处。肖七妹在大家下车后，就让愿意坐轿子的人都上轿子。 首先是孕妇和年纪大的女人们上了轿子，在午阳的极力劝说下，父亲、叔叔跟几个岳父都坐了轿子，但是裴学文没有坐，一定要跟年轻人一起走路。梦雨也没有坐，午阳知道她习武经年，也就没有劝说她了。 轿夫都是一些年纪已经不轻的人，他们抬着轿子健步如飞，让一帮子年轻人都赶不上。跟着走到黄狮寨的山下，除了午阳、大侠、王斌和梦雨4个人以外，其他人都是气喘吁吁了。 好在山下也有轿子坐，午阳劝说裴学文坐了，李丹也动员张建科坐了，袁志、罗浩自己也爬上了轿子。小傅劝说王斌，王斌笑着摇摇头。这样走路上山的就只剩下6个人了。 上山的速度慢了很多，大家行走在云雾间，有时候只能看到近处的风景，有时候又能够看得很远。 山谷里、山坡上，到处都长着高大笔直的树木，有的需要几人合抱，有的看起来直径不大，但是同样笔直的直插云霄。午阳心想，热带雨林里面的树木是不是也跟这些一样？ 山上不时看到裸露在外的大石头，路边上的几块游人还可以爬上去。午阳他们6个人，肖七妹负责给她们照相，这就是坐轿子的人所不能享受的。你时刻想停下来照相，人家轿夫可不干。 午阳他们带了几部照相机，裴学文带的是最高档的理光照相机，午阳他们都是一般的国产相机。相比来说，国产相机的效果也差不多，都是云雾缭绕嘛。 到了山上。午阳都感觉有点累了，一帮人就在小饭馆吃了点东西。休息休息。其实山顶是没有什么风景好看的，特别今天雾很大，根本就看不到300米以外。 午阳问小肖，“是不是每天都是这样的天气？” 肖七妹说：“也不是呢，春天和夏天稍微多一些这样的天气，秋天基本上就不会。” 午阳又说：“肖哥，我们爬山这么辛苦。一般游人又不会坐那么贵的轿子，要是能够在山下安装缆车上来就好了。” 小肖说：“安装缆车可能不行，这里的山太陡了。上次有家公司想在这里安装直升电梯，当地政府和村民都不同意。暂时就没有搞成功。不过是迟早的事。” 午阳说：“森林公园不是有一家以旅游为主的上市公司吗？他们自己应该有这个能力修电梯吧。” 肖七妹说：“正因为是上市公司，所以投资就必须经过董事会通过。修电梯在黄狮寨和天目峰两个地方进行的话，投资超过1个亿，这里冬春两季游人很少，一年平均下来只有180天。每天不过3千人左右，按照每人80元计算，两部电梯一年也就8千万左右。地方政府要分成，当地村民要分成，加上各种开销。所剩无几了。” 午阳问起这个事情，就是有意投资来进行这个项目的。肖七妹这么一讲，心里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旅游资源的投资，本来就是周期很长的，特别是这种自然资源受到破坏、当地村民利益受到影响的情况下，就很难有什么大的效益了。更主要的是自己和公司的精力顾不过来。 轿夫是比较珍惜时间的，到了时间，马上就招呼下山了。又是经过十里长廊回到停车的地方。走到途中，向阳突然吵闹起来，不跟小姐姐坐一台轿子了，要自己一个人坐。其他人和轿子都走远了，附近只有走路的人，最近的就是小雅坐的轿子了。小雅下来，将轿子让给向阳坐，这才平息了吵闹。 午阳笑着问他：“怎么不跟姐姐坐一个轿子了？” 向阳说：“我不告诉你。”人却侧个身子去看后面的小雅。午阳跟着回头一看，小雅一个人落在后面，脚一瘸一瘸的。午阳赶紧跑过去，蹲下身子就将小雅背起来，和大家一起追赶轿子队伍。 午阳问：“脚是怎么了？” 小雅说：“昨天晚上在宾馆后面的山上滑倒时，扭了脚踝。” “那你昨晚上不告诉我，要不然我早就治好了。” “昨晚上也不是很疼，早上起床就严重一些了，又找不到你，只好用红花油擦了一下。”小雅说。 “回去再给你治疗吧。” 走了一阵，小雅在背上动了几下，午阳说：“是不是不舒服？” 小雅“嗯”了一下，午阳就将她移到前面抱着走。作为习武之人，抱百来斤的一个人，也不是难事。 走了几里路，前面的向阳又让轿夫停下轿子，说自己要跟姐姐坐，一个人坐有点怕。 向阳过去后，午阳将小雅放在轿子上。追上向阳又问：“怎么又要跟姐姐坐一起了。” 向阳说：“我想看看猪八戒背媳妇是怎么背的，看到了，我当然还是要让她坐轿子。”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午阳说：“向阳，那你是怎么知道小雅姐姐是会要我背的？” “我看到小雅姐姐刚才在山上自己揉脚踝，知道她脚疼，你就肯定是要背的。”向阳说。 谢大侠笑道：“小向阳，你小小年纪，就专看美女呀？” 向阳说：“你不看美女，你是怎么找到老婆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肖七妹加工银器 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午阳给小雅输入真气治疗，梦雨、梦馨也在旁边帮着按摩，而且手上也带了真气，小雅的伤势很快就好多了，下地走路已经没有问题了。下午的游览基本上是午阳跟梦雨两人掺着。从一座水库大坝下面上去时，仍然是午阳背上去的。 水库四周郁郁葱葱的，水面上烟雨朦胧，一对对鸳鸯在戏水，旁边人来人往的，它们也不受惊。大家都清楚午阳的情况，聊天时就有意避开鸳鸯成双成对这个话题。 第二天是走天目峰一线。在老远就能够看到那个大洞。这个大洞早几年曾经被炒得沸沸扬扬，说是让飞机从洞中穿过去。到了那天，电台、电视台现场直播，结果又让人大失所望，最终飞机并没有穿过大洞。 午阳当时就想，人家俄罗斯的飞行员能够从法国的凯旋门里面飞过去，咱们中国的就不能飞过这么个大洞？ 大家看到这里独特的地貌，有人说叫什么地貌，还有人说叫别的什么地貌，裴学文说：“我走过很多地方，根本就没有跟这里相同的，应该就叫跟这里同名地貌才对。” 小惠的父亲王辉说：“裴政委，叫什么地貌必须经过联合国批准命名的，我们自己不能随便叫。” 裴学文说：“那我们就向联合国申报好了。” 午阳说：“我们申报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意义可大了。比如说喀斯特地貌，世界上所有相同或者相似的地貌，都必须称为喀斯特地貌。你说现在我们只要是知道地理知识的人，或者是爱好旅游的人，谁不知道喀斯特地貌？喀斯特不就成了扬名全世界了吗？”裴学文说。 谢大侠道：“那我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出钱修路或者购买什么路、什么地方的命名权，咱们公司不也就扬名了吗？” “当然是这样的，以后咱们就应该跟民政局或者市政府联系，取得一些命名权。”裴学文说。 午阳听了，心里非常高兴。谢大侠能够想到这些事情。裴学文说干就干的精神，将使自己的事业不断发展。 下午3点多，肖七妹还是将大家带进了一家大商场，不过首先声明了，大家如果看中了东西就买。看不中咱们就走。带大家进来主要是怕大家想买什么东西。又没有买到，留下遗憾。这里的东西我可以保证货真价实。 午阳对于其它东西也不懂，就走到卖珠宝的柜台前。看了看。有一种手链，颜色质地看起来很不错，但是运转真气一看，根本就不是翡翠，果然一看标签，写的是c类翡翠，价格是500元，从这里就看出这家商场确实是货真价实了。就说：“大家想买什么就买，由我买单好了。” 大家都是一些不怎么在乎钱的人。加上午阳这么一说，就更加热情起来。什么土特产呀，银器呀，喜欢什么买什么。 午阳看到银器确实不错，就让服务员拿出来看看，看了一遍。还问有没有其它款式。服务员说，所有的款式全部摆出来了。看到午阳失望的样子，肖七妹悄悄说：“黎老板，你是不是需要买整套的银器？买了银器干什么？” 午阳说：“我想买回去以后自己加工生产，所以要买整套的。” 肖七妹说：“这里的银器是从古城学过来的。主要的加工生产都是在那边，而且那边有很多年代比较久远的银器，到时候我们去那边买好了。” 午阳说：“小肖，我以后如果开一家加工厂，专门生产这些东西，你能不能帮我请到师傅，然后在这里开商场，负责销售。” 肖七妹说：“黎老板，我想问问你，准备投资多少？” 午阳笑道：“投资多少，只能够根据需要来定。只要你有信心，需要投资多少我就投资多少。” “那我当然就有信心了。你白银的来源有没有？” “肯定没有问题。” “如果我想将生意做到全国呢？” “也没有问题。而且我现在就有很多家黄金珠宝店了，到时候也可以销售银器的。”午阳说。 “那好，你回去就划900万过来，我跟家人也投资100万，我们占10％的股份，我就可以租赁场地，聘请人员，组织生产了。你如果自己手里有白银，就运过来，越多越好，反正计算在成本之内。以后我们赚钱了，就自己建厂房，将生意做大。”肖七妹说。 “小肖，我想请问，银器的利润有多大？”午阳说。 “利润多大不能一慨而论，象现在商场里面卖的这些银器，加工简单的，利润在每克2.5到3块钱，加工精细的，利润就8到10块，一些大的像那种银壶一类的工艺品，白银在1万元左右，加工费在2千元左右，可以卖到10万左右。”肖七妹说。 “那你能够组织这么多人马生产吗？” 肖七妹笑道：“到时候只怕要打破头了。我们肖家是个大家族，我父亲他们这一辈基本上都会制作银器，我们这一辈除了十二哥这样从小出去当兵跟上大学的人，基本上也会制作银器。就是一些姐妹、嫂子们也是会的。当然了，能够制作特别精细的银器的人还是不多的。” “是不是那些高手都被别人请走了。”午阳问。 “当然，他们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候。不过我们可以出较高的工资请他们，而且他们就在家里打工，工资又高一点，他们肯定会回来的。” “小肖，我们能不能从一开始就买地建加工厂，我可以多投资一些，将加工厂建大一些。另外，我也不用你家里出资金，你只要管理好就行了，我照样给你10％的股份。” “这样不行的。我们不能吃嗟来之食的。”肖七妹说。 “我在家里那边的企业都是这样运作的，你不信问问你十二哥好了。” 看到肖哥点头，肖七妹说：“那就这样吧，不过我父亲、哥嫂几个人。就不拿工资了，就在我的股份里面出钱给他们好了。” “你估计投资多少够了，一年需要多少白银？” 肖七妹想了一下说：“就两千万够了。100万用来买200亩地，1千万用来建厂房和仓库，400万用来建展览馆和商场。300万用来在森林公园和古城购买门面。其余200万就买车和其它东西。这样就可以建一个年生产银器600吨左右的加工厂了。” 午阳笑道：“100万能够买200亩地？有这么便宜的地皮吗？在我们那里，也就是买几亩地而已。” “我们这里不但可以买这么多地，而且是靠近公路边的、有水源的地方。不过你就别指望会升值了。也许10年之后。还是这个价格。”肖七妹说。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生产呢？”午阳问。 “黎老板什么时候运过来白银，我就什么时候生产。我现在可以一边建房，一边将白银发到各家各户，让他们在家里加工，我到时候去将产品收回了就可以了。”肖七妹说。 “这样啊，我现在就可以将钱转给你，然后打电话让人运白银过来。” 肖七妹笑道：“黎老板也不用这么着急，我们明天去古城，路过我家。我让家人准备好地方存放白银，招兵买马，然后再转账、运白银不迟。” 一大帮人围过来，午阳看看大家买东西买的差不多了，就去结账买单。各人将自己所买的东西清单递上来，很快就算出来了。土特产和银器一共花了十几万元。主要是土特产。结账以后，几乎将车辆的后备箱装满了。 早上出发，将近10点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肖哥停了车，指着公路下面的一大片房屋说：“那就是我们家族住的地方。七妹讲想买的地方就在公路上面，你们看，这片山坡只有零星几棵树，原先本来是耕地的，现在全部荒废了。如果投资在这里建厂，从县政府到村民，都是会支持的。黎老板，我们是不是下去跟他们聊聊，实地了解一下情况。” 午阳说：“你们兄妹回去找几个人来这里聊聊就可以了，肖哥、小肖，这里反正是一块荒地，我们是不是从高山那里就买下来，免得今后怕别人无聊，断了我们的水源。再说，地方大些，我们还可以复垦一些耕地出来，建几座水塘，种菜、养鱼什么的，让那些不会制作银器的村民也能够来上班，大家都有收入，也解决了我们加工厂的生活物资问题。” 肖哥说：“这样做当然好，不过需要经过长辈们的同意才行。因为这样一来，我们的村民都会要求进工厂，那我们的银器加工规模还必须扩大，投资也将扩大，白银的需求量也会大很多。黎老板，我知道你现在金矿的白银产量不少，但是这样大的规模，一年的加工量起码在1200吨以上，像金矿这样的矿山，只能够开一年算一年，以后没有白银了，这里规模小还可以让别人接手，规模大了别人也接手不了，就只能丢弃了。” 午阳想确实也有道理。现在白银产量是足够了，矿山的白银也有了两千多吨，而且那老板的制造银元肯定不是长久之计，但是谁也不能保证金矿能够开采多久，并且加工出来肯定没有这么大的销售量。 “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你们回去商量，行不行再说吧。你们快去快回。”午阳说完，兄妹俩就走了。一大帮人都下车活动活动，可惜连个厕所都没有。男人们就在公路边的树后解决，女人们就沿着刚才小肖他们走的路线下去了。 午阳一想，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民风比较强悍，过去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解放初期，都是匪患比较严重的地方，还是跟着去好一些，小心无大错，就叫上谢大侠、王斌跟着走。远远看到大家进了一户人家，很快又出来了，问最后一个出来的奶奶，还有没有人，奶奶说都走了，这才放心了。 在汽车旁聊了一会。小肖兄妹就领了7、8个人上来了。肖哥介绍说：“这是大伯，是族长，这是十六叔，是村长，还有我们两个的父亲。其他人都是村里说得起话的人。” 跟他们寒暄一阵。就讲正事。大伯说：“黎老板的想法比较好，我们基本同意。这个加工厂如果开在外地，村里进多少人都没有关系。但是建在村里，我们就必须一碗水端平了，不能说让谁进不让谁进。” 十六叔说：“我们商量了，这里是我们肖家的祖山，别人是不能插足的。我们也不要你买，就借给你使用好了。但是我们必须签订协议，你必须使用村里的工人，加工厂建好后，你随便使用多少年。不用的时候，就必须无偿将所有建筑物交还给村里。你放心，我们会约束好族人，不会做竭泽而渔的事情。” 午阳说：“我相信你们的诚意。制定章程的时候，我会将加工厂2％的股份送给村里，村委会将分红作什么用途我不干涉。” 肖七妹的父亲说：“黎老板。你就不要再给股份给村里了，你给我们的股份够高了，我们就在股份里面分2％给村里好了。这样族人眼红的就少些了，村里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对加工厂进行监督，必要时也可以出面帮忙。” 午阳说：“你们觉得怎么样好。我听你们的。那你们就将协议写好，我回来时签字好了。” 十六叔说：“我们现在就跟你们去县政府，让县政府出面主持合同签订，这既是对我们的合同的一种保证，也是我们招商引资的成绩嘛。” 于是大家都上车了，好在还有几台越野车，要不然还挤不下。这个村里也是够穷了，连一台汽车都没有。 很快到了县政府，主管招商引资工作的副县长接待了他们。很快就签订了协议，但是副县长要求将资金转给招商局的账户，这样才能算肖家村的招商引资成绩。 午阳知道雁过拔毛的规矩，心里就有些不情愿。大伯说：“黎老板你别怕，到时候少了我们一块钱，我肖家村来几千人，将县政府围个水泄不通。” 十六叔说：“如果县政府扣了投资款，你就在分红里面扣回来好了。不会让你吃亏的。” 午阳想不通一个村委会为什么非要完成招商引资的任务，肖七妹带着去银行转账时告诉午阳：十六叔过两年就可以享受退休工资了，如果完不成任务，就没有退休工资领的。 跟肖家村签订了土地使用协议，又跟肖七妹和村支两委签订了股份分配协议，并且在招商局的要求下，成立了银器集团公司，黎午阳任董事长，肖七妹任总经理，制定了公司的章程。招商局要请客吃饭，被午阳谢绝了。说你们这里是旅游资源丰富的富裕县，我这两千万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以后你们有什么好的、大的项目，可以通知我，那时候我们再喝两杯好了。 从县政府出来，肖哥去联系饭店，肖七妹就带着大家在古城游览。古城不大，但是店铺林立，游人如织，大家跟着小肖在街上转了一圈，又到了沈从文故居参观了一趟，才开始采购东西。 小肖带着午阳到了一家最大的银器店，让店家拿出来整套的苗族、土家族银饰，还有上百种银器，花了60多万元。这还是很优惠的价格了。 中饭安排在古城小河边的吊脚楼上面。由于已经过了吃饭高峰期，午阳他们一群人几乎将整个吊脚楼包下来了，开了5桌。肖哥点了最有当地风味的饭菜，但是从大家进食的速度和量来看，味道也不怎么地。至少午阳觉得这是吃的最差的一餐饭。结账时，价格却是出奇的高。 饭后肖家村的人就回去了，午阳一群人坐竹筏游小河，看吊脚楼，几个小伙子倒是兴趣挺高的。大家都想玩水，因为在坐的有这么多女人，不能打水仗，就只好脱掉鞋袜，将脚伸进水里玩一阵收场。女孩子们就收获大多了，拍了不少让人赏心悦目的照片。 随后又到了苗寨和南长城，这些都没有什么特色，只有第二天到了黄龙洞，进洞就闻到酒的香味，几个人兴趣就大增了。肖七妹介绍说：“这是为了给2008年北京奥运会准备的窖藏酒，只要被奥运会采用，酒的名气会更大，销售量和价格都将大大提高。” 午阳笑道：“大侠，我们到时候是不是买几瓶喝？” 谢大侠说：“只怕很难被采用，要是真被用上了，我们恐怕见都见不到了。” 午阳说：“我们自己不喝，怎么都得给爷爷弄两瓶喝喝。” 继续往前走，石头上面有一个吹气可以出声的小洞。首先是张建科吹，没有吹响，接着袁志、罗浩也不行，谢大侠上去就吹响了，王斌也吹响了，午阳是运转真气才吹的，响声悠长而嘹亮，后面连张梦雨也吹响了，罗浩不服气，回过头又吹，还是不行。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从洞里出来，后面只剩下猛洞河漂流和游览芙蓉镇了，王斌惦记着矿山的事情，说后面的就不参加了，先回去，小傅也要跟着回去。午阳想送双双对对姐妹出国前回家看看，欧阳其和维特先生明天又将来中南，也是想提前走，可是又张不了口。 双双看出了他的难处，就说：“你干脆就让王斌今天送我们回家，王斌今晚就可以到家。你明天跟大家一起回去，欧阳先生他们不是约好了5日到中南，6日见面么？时间还来得赢，再说你明天最好去肖家村看看他们建厂的情况。” 午阳说：“这样也好，王斌送你们回去，就让老爸送你们到渌江吧，可别去挤公共汽车了。” 对对说：“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爸爸的司机会送的。” 回到肖家村，已经是5号上午了。先让人将银器卸车搬进村里，就到山坡上看了看。山坡上有十几台推土机在工作，看来昨天就已经动工了，房屋的基础和水塘都有了雏形。 午阳问肖哥：“建筑图纸还没有出来，怎么就可以开工了？” 小肖说：“你拿图纸给他们，也不一定能看懂。他们心里都是有章法的。现在挖地基，就会将所有的东西计划好。我听他们说，这次的加工厂要建成古色古香的，既好看又实用。” “怎么没有看到你们村里的人？”午阳问。 肖七妹说：“我们村里的人已经在忙着采购木料、砖瓦和石灰水泥等建筑材料，过几天你的白银来了，他们就忙不过来了。” 午阳昨天讲要往这边送白银的事情，几个人也都听到了，“估计很快就有白银过来了，小肖你会呆在家里吧？必须尽快安排人员，开始加工了。” “黎老板你放心好了，不过你回去之后，要尽快将在全国的黄金珠宝店的资料传过来，我好及时跟他们联系。”肖七妹说。 第一百二十六章 维特强买翡翠 人还在路上，就接到了欧阳其的电话，说自己和老板在宾馆住宿了，希望明天能够见面。午阳说没问题，一定按时赶回来。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饭时间，厨师早就得到通知，将饭菜做好了。回到了渌江的人除了王斌走了之外，其他人都在家里吃晚饭。吃饭前，爷爷告诉午阳，王斌从金矿带回来一些金属，用小木箱装好放在地下室。午阳去看了看，金属不少，不过那种最稀少的金属就只有一小袋，70来公斤。 小宝拿出来两条项链，就是用那种金属做成的大小两种项链，翡翠已经镶嵌好了，只差镶嵌金刚石了。小宝说每种已经做好了10条。午阳说吃过晚饭就去拿金刚石过来。 饭后，小肖将小惠父母送回家，大家也就各自回别墅了。午阳让陈明芳将公司在全国的黄金珠宝店的情况传给肖七妹。自己开车到了石头山庄，邱小睦他们还在吃晚饭。小睦告诉说：“现在毛老板那边的翡翠产量明显增加了，又购买了4台汽车运输，基本上每隔一天，就有两台汽车送翡翠过来。根据这个情况，就不能将弟兄们都带到缅甸去，最少必须留4个人在家卸车。” 午阳说：“不去也没关系，到时候你就帮他们购买同样多的毛料，切出来的翡翠卖掉以后，将钱打在他们卡上就是了。就让张一波在家里负责好了。” 小睦说：“正是这样安排的。” 午阳看到坪里堆放了很多麻石，问小睦怎么回事，小睦说：“是张爷爷安排莫家送过来的，并且已经跟周典联系好，过几天就开始将石头山庄里面的水塘四周砌好，用麻石建好栏杆，整个坪里直接在土坪上面铺麻石，只用细沙填缝，不使用水泥了。这样就不会影响雨水的渗透，不会影响树木生长，以后就是麻石有损坏，也可以随便更换。 午阳就说：“我们干脆等这些全部弄好以后再搬过来住好了，你们就还是跑一段时间吧。” 小睦说：“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就会陆陆续续回去招人、办护照了。不知道我们的护照是办多长时间的。” 午阳说：“只要允许。能多长时间就办多长时间吧。” 说完就进了收藏金刚石的藏宝室，取出来所需要的金刚石，放到车上以后。又让小睦叫人来，将一些红、蓝、黄色的翡翠抬到原先放黄色翡翠的藏宝室里面，这样翡翠就多多了，但是没有绿色的，看起来还是有些单调。就又去抬了几块冰种的翠绿和阳绿放在一起。 总算忙完了，邀小睦他们一道回家。小睦将车辆交给张一波开，自己坐午阳的车回家。 路上，小睦说：“小陈老板的人上次过来时说，缅甸政府现在对毛料走私管得越来越严。虽然不至于就影响陈老板的毛料运输，但我们这样每次都拉的时间很长，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必须想想办法。” 午阳说：“你准备想什么办法？” 小睦说：“我想我们能不能在滇缅边境中方一侧建一个仓库，这样他们的运输时间可以缩短一半以上，就可以尽可能多的运输毛料。我们也可以减少运费的支出。” “好，这个想法好。我们这次过去，就想想办法吧。” 回到家里，将金刚石交给小宝，小宝说：“我今晚就会进行切割和镶嵌。后天嫂子们走的时候就可以带走了。” 午阳说：“你只要将小的做出来就可以了，大的做出来也不能让她们带出国，干脆就借口没做好行了。” 小宝笑道：‘刚才吃晚饭时我已经讲了，如何让她们相信，你就自圆其说吧。” “又不会少她们的，上次就讲清楚了。”午阳说。 洗了澡，又给小雅和明芳输入真气。经过这几天连续给老婆们输入真气，午阳现在已经可以一次用左右手同时给两人输入了。有时候还帮助梦雨运气，梦雨的进步非常大，自己已经打通了很多经脉，想让午阳帮助打通任督二脉，午阳可不敢做，说哪天请爷爷来吧。 小雅笑着将午阳赶出来，说你憋了几天，快跟大肚子姐妹们亲热去吧，我们又不能给你解决问题。你走了，我们好清清静静上网。 到了小惠的别墅，黄鹂、梦馨和刘荣都在，一个个都是穿着吊带装，露出来雪白的肩膀和深深的乳沟，午阳心中一阵激荡，一双手就伸过去乱掏摸起来。老婆们都习惯了这种场合，也积极配合他。 刘荣刚开始时还是有些矜持的，后来午阳在闺房里就叫她小荣，后来也就变得跟老婆们一个样了，她来中南这么久了，没有去洗过脸，但是肌肤比以前明显好多了，众人都能够感觉到这种变化。 黄鹂坐在电脑旁边正在和吴芳、裴蕾视频聊天，招呼午阳过去，午阳就将她抱着坐在腿上，跟两人聊起来。 午阳说：“你们不是说我回来时给我一个惊喜吗？我现在回来了，是不是真有什么惊喜？” 裴蕾说：“对你来说，也许不是什么惊喜，就是我们两人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两人怀的都是男孩，母子一切正常。” “这当然是惊喜了，我一下子就有两个儿子了。” 吴芳说：“另一个就是，这10来天我们为你找到了6个博士和两个博士后，并且已经跟他们谈妥，马上就会回国进入公司工作。” 午阳说：“他们都是学什么专业的？是不是我们公司急需要的人才。” 吴芳说：“我们是根据谢纪良提出的要求做的，有两个是学建筑的，两个是学钢铁冶炼的，3个是学工商管理的，还有一个是学海洋运输的。本来他已经被香港一家船运公司聘请为二副，年薪5万美元，我们许以船运公司总经理的职位，年薪8万美元起，工作表现好。以后肯定会加薪，他就决定过来了，现在已经开始为我们挑选船只了。学建筑的其中一个博士后，在读硕士时，就跟导师一起设计过海洋深水码头。并组织施工一年。这次他们是准备组织人员，要求对我们的深水码头进行承包，从地质勘探到设计到组织施工一直到投入使用。谢大侠说要求建设两个日吞吐量60万吨的深水码头。他们提出每个造价5亿美元，其中包括了在英国最大的保险公司投保50年的保费。我们觉得是可以签定合同的。” “他们对建筑材料和建筑工人是怎么安排的？” “建筑材料的采购，将在保险公司的监督下定购，连他们都只有建议权。建筑工人的招收，就要求我们在6月15日以前选派2000人，他们进行培训两个月，正好赶上8月底开始施工。还要求我们在6月底以前将国内的码头地址选好，他们勘探好巴西那边的地质情况以后，马上过来勘探。” “他们是一些老师和学生。有这个能力进行这么大的工程施工吗？”午阳问。 吴芳笑道：“这就是中国和美国的体制不同的事情了。在美国，大学教授走出校园，就可以当大公司的总裁，退役将军也可以当总裁。这在我们中国是无法想象的。” “也不完全是你说的这样吧。裴蕾的爸爸现在不也在我们公司任职吗？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我好安排人员接待他们。不要耽误他们的时间。” “只要你同意，我支付一千万美元给他们。他们就开始工作了，不一定需要过去。等国内的码头地址选好以后，他们过去就可以工作了，这样才不会耽误时间。其他人在10日就到了。”吴芳说。到底是当了几个月的副总裁，这些方面已经锻炼出来了。 “小蕾。这段时间给我赚钱没有？” 裴蕾笑道：“你真是个小财迷。想不想老婆的话一句不说，看见就是生意呀、赚钱呀。” 午阳笑着说：“我这不是给儿子留几个老婆本么。谁让咱有这么多儿子呀。” “你得了吧！告诉你吧，你上次的钱买了黄金期货以后，只剩下78亿美元了，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操作，收益超过15％了。黄金一直上涨，已经每盎司过了900美元了，你自己算算，收益是多少？”裴蕾说。 午阳说：“其他姐妹和小睦他们都赚钱了吗？我最关心的，还是咱老爸的基金会的钱，现在怎么样了？” “老爸的钱上次一波就赚了11亿多美元，这十几天又赚了不少，总资产超过500亿人民币了。我知道你担心风险，现在我们在跟一家投资分析公司购买信息，每天根据他们提供的信息操作，他们的信息相当准确，甚至可以精确到每天涨跌几十美分。上个月我们是试用了一个月，从这个月开始，我们已经签订了正式合同，到97年4月30日止。”裴蕾说。 “怎么定那么长时间？每月多少钱？” “如果每年定一次，那么以后我们的股本增加了，缴费也要增加，我们现在只是在100亿美元股本以下，每个月缴费10万美元，不是很高，而且是一家买，那么多家用，挺划算的。” “老爸已经正式退休了，马上就要成立基金会，现在是招兵买马的时候，不会需要太多的钱，过一段时间，就需要资金了，到时候肯定要抽出来一部分。”午阳说。 裴蕾道：“到时候将老本全部抽回去，剩下利润在期货市场运作好了，虽然少赚一点，但是亏也亏不到哪里去。” “这样最好。好了，不聊了，过几天她们就过来了，让她们给你两个带项链过来。”一阵飞吻之后，才下线离开。 6号上午，午阳去宾馆接了欧阳其和他的老板维特先生，还有京城拍卖行的席拍卖师，到石头山庄去。席拍卖师上次虽然基本是站在午阳的立场说话，但是维特回去以后，其他商人们出的价格远远超过了他估算的价格，觉得拍卖师还是可靠的，这次又被请过来了。 让邱小睦打开藏宝室的门以后，维特就将午阳请了出去，说如果他在，对拍卖师的估价是会有影响的。午阳只好和小睦走开了，去看他们擦石。 石头山庄里面切过的毛料基本上擦完了。只剩下那块60多吨的和那块3吨重的了，另外一块就是里面是竹节式样的玻璃种帝王绿，午阳是准备将其雕琢成摆件的。小睦已经调过来叉车司机，从后山上运毛料过来切石。 谭大娘的老伴谭大爷已经过来了，是一个身体健壮的白头翁。午阳看到他切石一点不慢。对着一块大毛料。5厘米5厘米一刀的前进。切完了一刀，还用清水浇一下，还挺有章法的。 看了一阵。谭大娘过来请他进去喝茶。进门刚刚落座，荷花嫂子就递上了茶。午阳道谢以后，聊起了家常。 午阳问她们婆媳每个月有多少钱工资，谭大娘告诉说：“我1200，荷花有1500。现在家里每个月有1万多块钱收入，不少了。” 那天看见荷花嫂子是推着自行车买菜，午阳就问：“嫂子，你会不会开摩托车，要不然买台摩托车买菜吧。” 荷花虽然儿子上小学4年级了。说起话来还脸红，“黎老板，摩托车虽然会开，就是没有驾驶证，在市里不敢开的。” “你们觉得工资合适吗？”午阳其实不知道工资是谁定的，感觉低了一些。 “黎老板。工资虽然不高，但是我们吃饭、住宿都不用花钱，一家人还能在一起，已经不错了。”荷花说。 “我跟他们说说，看看能不能加一点。”午阳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想到山上的加工厂看看。 到了加工厂的工地，厂房已经竣工了。在山脊上一栋平房、两栋2层小楼一字排开，已经拆除脚手架了，外墙就是从石头山里面切出来的长条形石头，没有任何粉刷。平房里面正在安装行吊，建筑面积在800平米左右，两边的门开得很大，运输毛料和碎石头很方便，跟旁边的两栋楼房一样，通向后面山中仓库的道路就是整块石头坪。 两栋楼房建筑面积跟平房相同，不过里面是分隔开来的一间间小房间，已经粉刷好了，只要买回来家具、工具，就可以使用了。周典不在，午阳和工人们不是很熟悉，就没有去后面山中的仓库现场看了。 相隔100米左右的两栋宿舍楼已经建到了第8层，封顶了，看来5月份完工是没有问题的了。 路上叉车不时搬运毛料，山庄里切石、擦石的声音此起彼伏，白天难得有安静的时候。转了一阵，觉得欧阳其他们应该研究得差不多了，就回到藏宝室。 欧阳其3个人看到午阳进来，才停止了讨论。 “黎先生，你觉得这些翡翠多少钱比较合适？”维特问。 “维特先生，我们最好是不来漫天要价、就地还钱那一套。刚才席老师肯定估价了，该是多少就多少吧。” “15亿吧。”维特说。午阳摇头。 “18亿好了。”维特继续报价，午阳继续摇头，抬腿要走。他知道这20块翡翠的重量和档次，除了两块黄色的稍微次一些外，随便拿出一块，都可以分解雕琢成价值15亿人民币以上的翡翠物件。自己现在有人雕琢，又不急等着要钱用，而且维特一改以前的性情，居然这么讨价还价起来，心里就有些不爽，就准备出门不谈了。 “黎先生，先别走，我们老板是有诚意购买这些翡翠的。你能不能出价试试，看我们是不是谈得拢。”欧阳其说。 “好，那我就出价好了。这些翡翠，低于30亿欧元不卖。”午阳说。 “黎先生，这样的价格是不是高了？如果维特先生用30亿欧元买回去，就根本没有利润可言了。”席拍卖师说。 午阳觉得，席老师这次肯定是得到了维特或者欧阳其的许诺，也可能是怕失去了他们的信任，这次屁股完全坐到他们一方了。当然，自己曾经答应的事情没有兑现，也是一个原因吧。心里对这些翡翠的定价在22亿欧元左右，如果维特一开始出价22亿肯定就成交了，或许21亿也会成交。但是现在听席老师的语气，肯定可以提高价格的。 “各位先生，我们大家都是内行，很清楚翡翠的价格和行情，这些翡翠收藏在仓库里，到明年涨价10％肯定没问题，甚至更高。所以我看在维特先生远道而来、又是给我送设备的份上，才出价30亿欧元的。席老师既然这么说了，我就降低5千万欧元好了。” “黎先生，你是真正的内行。对翡翠价格的估算如此精确，我服了你了。维特先生，你购买后将这些翡翠带回欧洲，估价应该在35亿欧元左右。”席拍卖师说。 维特笑着说：“黎先生，上次跟你交易，看到你很痛快就答应了，我就以为我当时是还可以压低价格的，所以我这次就从低价往高价走，没想到今天刚报了两次，你就不谈了。黎先生，看来你是一个真正的痛快人，以后我们就直接报价好了。今天我们就按照你说的29.5亿欧元成交好了，不过要你想办法托运到我们国内，欧阳先生会留下来跟你结算的，包括设备款一起结算。” 午阳笑道：“帮你托运是应该的，可是我真还没有办理过国际托运业务，欧阳先生，你应该不会也没有办理过吧。” “我还真没有办理过，不过不要紧，你做木箱包装好，送到京城就可以了，剩下的工作我来完成。黎先生，你将这个房间的钥匙给我，你跟维特先生去银行转账。”欧阳其说。 午阳心想，反正过几天有车去京城，哪天多去一台车就是了。锁好门，将钥匙交给欧阳其，几个人就出来了。到了坪里，看到切石师傅在切石和擦石，维特和席老师快步走过去，看着将翡翠擦出来。午阳跟邱小睦讲了增加谭大娘婆媳的工资，两个人都发两千块好了。又安排他去木材公司购买松木，分别锯成板和方，请木工钉成包装箱，包装那些翡翠。小睦得令后开车走了。 “维特先生，我现在有点时间，就先送你和席老师去宾馆吧。”午阳发动了汽车，让两人上车。 “黎先生，能不能等一下，你可以将这块翡翠卖给我吗。”这是刚才谭大爷切的那块毛料，现在已经快擦出来了，是玻璃种的帝王绿，有60多公斤重。 “维特先生，这块翡翠我是不卖的，这是我家里最好的一块翡翠，卖掉就没有了。我要将其雕琢成手镯、项链等，送给我的亲人们。”午阳说。现在既然维特都变得狡猾了，自己这么傻乎乎的，岂不是吃大亏了。 “黎先生，你还年轻，以后遇到这种翡翠的机会会很多，今天将其卖给我算了。”维特说。 “黎先生，你就是做这个生意的，维特先生既然看中了，只要价钱合适，你还是卖给他算了。”席老师说。 “维特先生，你不是很快就到缅甸去吗？到时候我也会去的。如果发现了这种高档翡翠，我一定卖给你。这块我就还是留下来好了。”午阳说。 “这种翡翠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今天我既然遇到了，就不想错过了。黎先生，你开个价吧。”维特说。 “维特先生，我真的不想卖掉了。留下来如果分解开雕琢物件卖，我可以引领国内高档翡翠20年。要是送给亲人们，将是多大一笔财富啊。”午阳说。 “黎先生，维特先生，我看这样好不好，黎先生你将翡翠卖给维特先生，维特先生你将价格出高点。这样不就符合双方的利益了吗？”席老师说。 “黎先生，我来出个价，你卖我就高高兴兴拿走，你不卖，我就强行拿走。” 第一百二十七章 林大哥来核实资金 “黎先生，我出3亿欧元，而且将你购买设备的8千万美元免掉，你看怎么样？”维特先生说。 “维特先生，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午阳苦笑道。 席老师是见过各种场面的，知道午阳的东西可以卖了，就说：“我看维特先生这么有诚意，黎先生你就让给他吧，这么贵的东西，国内还不一定有人买得起。” “黎先生，你觉得可以吗？”维特问。 “维特先生，不这样还能怎么样？不过以后在缅甸要是有这种翡翠，你可别打主意了。”午阳说。 “中国是中国，缅甸是缅甸，有了好东西，我肯定想要的。你如果在缅甸将翡翠拍卖，我肯定参加竞拍的。” “既然这样，我将委托刚才去买木材的邱先生，把切出来的翡翠全部卖掉，让你满载而归好了。”午阳笑道。 “好，我们一言为定。黎先生，我们中午是不是去喝酒？我请客。”维特说。 “中午就我请客好了，我曾经答应欧阳先生，请他喝真正的欧洲葡萄酒的。” “黎先生，我中午就不去了，我在这里守着装箱。”欧阳其说。 “欧阳先生，你不用守在这里，邱先生他们做好了木箱以后，我们喝酒回来，就装箱好了。” 维特、席老师都赞成，立即将刚刚擦出来的翡翠收进仓库，午阳就开车出发了。到了市里的银行，转了账，午阳要将几个人送到酒店，自己到黎明小区拿葡萄酒，几个人都不干，非要跟着去酒仓库看看。 到了黎明小区，找到安保公司守卫仓库的人，说要提一件酒。安保公司的人不认识午阳，午阳写条子也不行，说只认出库单。午阳又跑到酒类销售公司。交款开票以后，才被允许进入仓库提货。 葡萄酒存放在地下车库的一楼，里面的白酒、葡萄酒整整齐齐地堆放着，都装满了。欧阳其说：“黎先生，你储存了这么多酒啊。” 午阳笑笑说：“不是我储存的，是我们公司的酒类销售公司储存的，各种酒类都是边进货边销售，要不然还会多一些。几位如果想买真酒，就请到我这里来。” 来到酒店，张姿在酒店大堂里。看到午阳进来。就起身相迎。午阳笑道：“没有去成森林公园。没有哭鼻子吧。” 张姿笑着说：“有什么办法呢，端了人家的碗，就要被人家管。打工仔哪有自由啊。” 几个人往包厢走，午阳就问：“曹总不在呀？” 张姿说：“曹总已经将总经理的职位让给我。本小姐现在是总经理了。黎大老板有什么吩咐？” 午阳道：“张总经理，你认为做总经理难不难？” 张姿说：“这有什么难的，我以前在客房部干过半年，又在餐饮部干了两年，对怎么样搞好服务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加上在曹总的主持下，酒店制定了严格的规章制度，我的职责就是督促大家执行就是了，再说还有两个副总经理帮忙啊。” “这样就好。你去忙吧。”午阳说。 进了包厢。维特先生提出先上白葡萄酒，午阳就让服务员拿来了酒店最好的白葡萄酒。以为今天肯定会大喝一场的，谁知道在维特先生的坚持下，红葡萄酒才喝了一瓶。白葡萄酒更是餐前浅尝即止。 饭后午阳送欧阳先生到石头山庄，邱小睦请来的木工已经带着锯好的木板、木方在等着。众人也吃过了饭。午阳他们一开门，就搬出翡翠，根据翡翠大小锯木板，钉包装箱。 午阳找小睦问，翡翠中间应该有一块拳头大小的，水种特别好的翡翠，小睦说：“那是从一块小毛料内切出来的，我印象比较深，就放在那间装满了的藏宝室的门边上。你是不是要，我去拿来。”看到午阳点头后，就去拿了。 将小翡翠递给欧阳其，他不停地摇手，说太贵重了，自己受之有愧。 午阳笑道：“欧阳先生，你怎么会知道太贵重了？” “上午看见维特先生非要买你的那块翡翠，那块跟这块应该是一个档次的，这块也可以雕琢出3个手镯，以及一些其它东西，均是价格不菲，所以这块翡翠价值在1千万以上了，我不能要的。”欧阳其说。 “欧阳先生，我这个人是生意归生意，朋友是朋友。我们是朋友，就不能按照价值计算了。我是花了不多的钱买回来的，你就别管这些了，收好就行了。”说完就硬塞到欧阳其手中，就走开去安排货车送货了。 看到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就跟欧阳先生道了别，开车回家了。明天是7号了，几个老婆都要走，今天就在家里好好陪陪她们算了。 今天是将欧阳先生的情还了，还有一个林老板，上次他也跟自己要翡翠物件来着，现在高档翡翠自己的店铺销售不动，就只管送人好了。跟林老板的交往中，自己首先应该是吃亏了，因为从他手里拿的白酒利润根本就没有，但是他后来送了那么大一块地皮给自己，现在房地产慢慢升温，地价上涨，加上自己即将大规模进军酒店业，那些酒基本上可以在自己的酒店销售，以后每年还有2万4千吨的白酒，没有中间环节的销售，利润相当可观的。所以还是应该感谢他。 “林大哥，你在哪里发财啊？”电话接通后，午阳说。 “哈哈，是兄弟啊，我现在在家乡的大树下看蚂蚁搬家。在家乡呆了几个月了，每天生活开销不到50块钱，发什么财呀。” “林大哥，我现在已经请了雕琢翡翠的师傅了，也雕琢出来了一些物件，你什么时候过来挑选一下，你最好带嫂子她们妯娌过来，要不然你也必须问清楚她们想要的款式。” “兄弟，不瞒你说，我能不能过来，还得问我兄弟，他同意我才能出来。他不同意。我就得在家猫着。” “林大哥，你上次不是说二哥到哪个地方当书记去了吗？到底在哪里？是在沿海还是内地？” “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准备在巴西合作开采铁矿石，想在国内的海边修建一座码头，然后投资修建一座钢铁企业，现在正找地方呢！” “你准备投资多少啊？”林老板问。 “我只讲建设一座现代化的大型钢铁企业，不管投资多少。多少钱我都要建设。” “这样啊，那我就可能过来了。不瞒你说，我兄弟现在正缺政绩。你这是雪中送炭啊。我过几天就过来吧。” 回到家里。只有小雅在家。告诉说：梦雨回省城了，安排好店铺的工作，过几天就会回家住；明芳出差了，估计3个月以后回来。双双、对对回来了。吃过饭正在休息。 午阳抱着她就要亲热，小雅说：“洗洗去。在外面跑了一天了。”看到午阳的情绪一下子就下来了，小雅又说：“你等会过去和大肚子姐妹们亲热，不也得洗洗呀。” 午阳洗澡出来，两人亲热一阵，小雅说：“你赶紧过去吧。” 午阳笑道：“你看我这个样子能不能过去？” “那好吧，我打电话叫姐妹们过来。” 一会黄鹂就进来了，看到两人的样子，黄鹂说：“小雅。你都跟午阳这样了，还守着最后一条防线干什么？” “你们以为我不想啊，这不是为了他呀。等京城那边的工作全部移交了，我就在西南和中南之间跑，就无所谓了。”小雅说完。就出门了，留下两人。 吃过晚饭，小雅说：“姐妹们明天就走了，你过去陪陪她们，我就陪妈妈看电视。” 午阳和老婆们走后，罗红英问小雅：“你明天不走吧？反正那边的生意有人管，你就在家里住算了。” 小雅说：“我其实走不走无所谓，就是…就是…” 罗红英笑道：“你这孩子，跟妈妈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还没有跟午阳圆房是吧？这也难为你了。是你爸爸妈妈反对吗？” “爸妈是知道午阳有那么多女人的，但是午阳的干爸干妈不知道，现在也就是瞒着他们两人了。干爸的职位最高，以后我爸爸、午阳的仕途都得靠他帮忙，他人又很正统，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们就早点结婚吧，过了年你满22，午阳就24了，明年春节就将婚事办了。”罗红英说。 “好，我回去就征求爸妈和刘爸爸他们的意见，说午阳的爸妈同意办婚事了，他们应该不会不同意的。” 第二天一早，肖哥去机场，因为顺路，吴芳的父母也同车回省城去了，临走将很多婴儿衣服让她们带过去。上午王小惠的父母过来了，也是婴儿服装，而且裴蕾的父母也准备了婴儿服装。午阳想说，在美国难道会买不到婴儿衣服吗？ 后来整理行李，午阳发现梦馨、双双、对对自己也有准备，也就一笑了之了。好在老婆们自己的用品准备的不多，行李不是很重。大家也身体健康，到时候在机场托运一下，带过去不会很难了。 到首都是下午1点多的飞机，家里11点就吃中饭了。以至于小傅从王斌的矿山赶过来，11点半到的，中饭已经吃过了。罗红英连忙安排厨师做小傅和司机的饭菜。午阳就让司机下午将两套小冶炼设备送到石头山庄去。吃过饭出发，小雅也要回京，罗红英劝了几句，午阳又过来劝，小雅笑着说：“再在一起，你能够忍得住，我自己都不行了。再说，生意那么大，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在小睦接管以前，我还是3地跑吧。” 午阳拿出小项链，给每个老婆发了一条，也给刘荣发了，刘荣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6个乘客本来可以勉强坐下，现在增加一个，就怎么也挤不下了。只好请小惠的父亲王辉也开一台车去送了。小惠的妈妈看到可以坐下，就也跟着去。 到了机场停车场，午阳跟自己这台车上的黄鹂、刘荣、双双对对一人来了一个湿吻，小惠父母下车以后，又躲到车上跟小惠、梦馨吻了一个，大家才往候机大厅走。 在候机大厅聊了一阵，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临到通知检票登机了。老婆们脸上才有了依依惜别之色。午阳笑着说：“你们不要难过，什么时候想回来，回来就是了。不要在乎什么绿卡那些东西。” 看到大家一个个进去了，午阳自己心里突然生出了酸味。商人重利轻别离，自古皆同啊。自己虽然不能算是纯粹的商人，但是也为了一些所谓的利益，就让老婆们背井离乡的，尽管她们是自愿的。 和王家岳父母出来，到了汽车旁边，手机响了。一看。是林老板打进来的。“兄弟。我到你们中南了。” “林大哥，你现在在哪里？”午阳问。 “我在机场，马上就会坐的士过来。” “我也在机场送人，我在停车场等你吧。” 午阳说完。就看到林老板从出口过来了，赶紧招手。林老板没有什么行李，就站在原地等他。 上车以后，午阳就问：“林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幸亏这个电话打得及时，要不然让你这么大老板坐的士，就太不像话了。” 林老板笑道：“兄弟你就别寒碜我了，你这么大老板，不是亲自到机场送人啊？” 上了高速公路，午阳问：“林大哥是不是为投资建厂的事情来的？” “昨天接到你电话以后。我就跟我兄弟通了话，他正好在一个贫困县的贫困乡检查工作，协商脱贫致富的计划，我们谈起这个事情，他说这是瞌睡送了个枕头来。” “那个地方建深水码头和工厂都没有问题？” “我兄弟说。建这些东西没有比那里更好的了。不过他没有跟别人说。怕到时候不能实现，领导干部是不好说空话的。” “二哥是不是不相信我？”午阳问。 “兄弟，我跟你讲实话吧，我兄弟不止是不相信你，而且很提防你，因为只有你最清楚我们的底细。我一再跟他讲你不是这样的人，他心里还是有顾虑。” “这也是人之常情，换了我，我一样会提防的。不过我话撂在这，就是我黎午阳坐牢、杀头，我都不会乱讲的，再说，你们也没有什么事情让人说三道四的。” “兄弟，我出了个主意，我说小黎也是在体制中混的，干脆就将他调到手下来工作好了。他说，从上面下来，就没有带一个人来，如果将小黎调到这里工作，就只能是作为心腹使用，就必须有才干。我说这个肯定没问题。” “林大哥，谢谢你的好意，我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人，跨省调动不但很难，而且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兄弟讲了，投资建厂的事情，暂时不要急，你们可以先勘探地质情况，只要拖上一段时间你转正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安排到招商局去任职，做出了成绩，就可以顺顺当当地提升。他现在当市委书记也才几个月，就是有了政绩也不会马上提升，一年半载后，你们工厂投产了，税收上来了，他的政绩也有了。刚才讲的那些话，你不要当回事，有了我的担保，再说日久见人心，你就别在意了。” “林大哥，我听你的。我知道二哥真正提防我的话，你肯定不会告诉我的。是不是我们回去我就安排人员，准备勘探的事情。” “兄弟，我这次跑一趟，主要是想看看你是否有这么多钱。你等会先带我到银行查询账户余额，如果有钱，或者你给我一个确切的款项到账日期，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不然就算了。” “这样好，我们先去银行好了，我正好想查询账户余额，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上面有多少钱。”午阳笑道。 下了高速，午阳将汽车停在路边，王辉到了后，就告诉说自己有事，让其先回去。王辉说明天就上班了，还是回家好了。 两人来到银行，到vip室打印清单，账户上面划走给基金会的300亿，划给陈明芳10亿，又划进了170亿多，余额有780亿多。林老板看了以后，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 过了一会，林老板说：“兄弟，你有这么多钱，还混什么体制，不如就当个大老板好了。” 午阳笑道：“我如果自己做生意，那么就不能看清大方向，就不能赚大钱。所以只有请人经营，加上自己出谋划策，才能使公司不断发展。” 到了家里，午阳就带林老板到翡翠加工厂，挑选翡翠物件。问清楚林老板的母亲还在，有一个16岁的女儿，午阳就拿了3副玻璃种的阳绿翡翠，还有一副红翡的物件送给他女儿。二哥是一个儿子，林大哥也有一个儿子，都才11、2岁，午阳要给他们拿一副，林老板谢绝了。“兄弟，你这是怕哥哥以后经常来吧？一次性给清楚算了是不是。” 午阳笑道：“真是难做人，人难做。我不给你吧，你说我小气，给你吧，你说我以后不让你来了。”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吗。你要真是小气的人，你会打电话叫我过来拿吗？我现在不拿，咱兄弟家里的东西，想要还不是什么时候来拿就是了。” “林大哥，你这话就象大哥说的话。晚上咱哥俩好好喝两杯。”午阳边装袋子边说。 “兄弟，你现在可以安排人员了，我听了你的安排后，就给我兄弟打电话，让他也安排好有关事项。” 午阳觉得这样很好，就打电话给谢大侠，“大侠，国内深水码头的地址已经有了，钢铁企业的厂址也有了。你自己跟吴芳联系，让她那边的勘探人员过来勘探好了。”说完告诉了准备建设码头的地址。 谢大侠说：“我正准备明天出发去招聘人员，现在炼钢、轧钢的人有了，修码头的人也有了，就是缺建工厂的人，航海的人也远远不够，你说的地方，正是我这次行程的第一站，因为那里有我国最早的航海学校。” “很好，你这次要多带几个人去，因为应届大学生快毕业了，时间久了就在学校找不到人了。你在那里等人的时候，还可以让其他人出去招聘人员。”午阳说。 “要是这样，黄花菜都凉了。”谢大侠笑道。 “你们是怎么搞的？” “我在5?1节之前，就安排人员，将我们公司的人才需求信息印制出来，分发给设置了我们需要的专业的大专院校，让有意来我们公司工作的毕业生发信函或者在网上提供个人资料。截止今天上午，我们已经收到800多条信息，我们现在出去，是进行面试的。午阳，我们这次出去招聘，是没有名额限制的，有多少合格的，我们就招收多少。从这个事情上，我们应该看出，公司成立人事部门是刻不容缓了。” “好，你们先出去联系招聘大学生吧，建筑工人的事情我可以想想办法。你联系好美国过来的人后，跟林国祥联系，他会安排你们的勘探事宜的，他的电话号码是…，公司的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你放心好了。”说完电话，又跟林老板说：“林大哥，可以放心喝酒了吧？你回去后，手机可别关机呦。” ps： 今天愚人节，不好写什么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联系言雨龙 回到家里，妈妈罗红英热情接待了林老板，然后对午阳说：“你将你爸爸基金会账户上的钱全部转走了，又不告诉他，害他到省报打广告，定好了版面账户上面又没有钱，现在正在家里生气呢。” 午阳找到坐在房间床铺上生气的黎世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摇了摇，“爸，别生气了，我马上就将钱转给你。” “你将钱怎么全转走了，不是说只拿一部分吗？” “爸，本大利大嘛。你知道这段时间赚了多少钱吗？整整300亿，就是说你的基金会已经有500亿的基金了。” 听到这个消息，黎世华又笑起来了，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就出来招呼。 “爸，你这次的广告需要多少钱？” 黎世华拿出几张纸，“这是报社发给我的纸，你看，每一行60元，我这里是126行，7560元，如果加大字号的话，另外收钱，我选择了比较大的字号，版面就加大了，每天需要两万多块，我连续登10天，广告部去掉零头，收20万元。” 午阳拿过来看了一下，“爸，你将基金会的办公地点放在黎明小区，不过是权宜之计吧？基金会应该有自己的办公大楼，我让裴蕾给你转几十个亿出来，你自己马上物色办公地点吧。” “我考虑，基金会的办公地点最少应该选择省城，要不然就设立在京城，咱们这里不适合设立总部，否则别人会认为是一个地方性的小基金会。”黎世华说。 “黎会长说的是对的，500亿基金的基金会应该走向全国了。”林老板说。 “我是想先招聘人员，然后再商量发展大计。现在在省报上登广告，只能在本省范围内招聘人员，以后人手多了，除了经济发达的沿海省份和几个直辖市以外，我们都要成立分支机构。”黎世华说。 “爸，你们不能将经济发达地区排除在外。那些地方一样有需要求助的孩子，同时你们可以在那些地方发现商机，基金会大了，很多生意自己就可以做下来，你们做不了的，可以让我们的公司来做，公司做成了，将利润的一部分捐献给基金会，这样就能够让基金会象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到时候，比尔?盖茨算什么？不过你们的具体操作。我就不能参与了。要不然基金会就成了公司的一家下属企业了。” 吃晚饭时。午阳和林老板好好喝了一点酒，爷爷、裴家岳父跟老爸作陪。席间，午阳只是介绍林老板是自己的大哥，并没有将真实的情况告诉大家。饭后。爷爷说：“明天我就跟小肖一起出去了，往哪里走，什么时候回来，现在都不知道，你们也不要打电话，我收购了文物就会让小肖送回来，或者是钱不够了，我会让午阳给我转账的。裴将军你就帮我建好博物馆就行了。” 小傅和王斌的司机在石头山庄卸车以后，也是来家里吃饭的。吃过饭。司机小杨说：“黎老板，我们矿山现在已经全部开工生产了，工作人员加上司机将近6000人，生活物资以后可能会成问题，王总请你提前做准备。另外就是我们肯定有一部分产品销售不了，必须运回来，是不是就放在山庄后面的大水塘里？” 午阳说：“就放在那里。生活物资公司这边过两个月就会有猪肉提供，牛肉和鱼也想办法提供一部分。你回去让王总建设一座冷库，容量大一些。你们运输产品的汽车是不是够了？” “我们王总昨天又定好了200台拖挂车，过两天就到货，我们矿山自己有司机，也没有其它的困难，老板你就放心好了。你还有没有吩咐，没有我就回矿山了。”小杨说。 林老板说：“兄弟，我就坐他的车出去吧。我去住宾馆，明天我就回去了，你们谢经理来了我好接待。” “林大哥，这次来是不是太匆忙了，我还没有好好陪陪你，就还住几天再走好了。” 林老板提起午阳给他装翡翠物件的塑料袋说：“我这次可是满载而归了，你就别客气了。” 几个人准备出发，小傅过来说：“黎午阳，我看王斌他们矿山的账户上面有上百亿的资金，这是很危险的。其他企业会不会也是这样？我看即算他们是独立核算，也可以将资金以上缴利润或者固定资产折旧的方式转回公司本部，以后需要再拨款。” “谢谢你，我明天就会让财务处理这件事情。我以前没有做出要求，主要是认为王斌他们是值得信赖的，但是现在业务大了，有些东西并不是王斌一个人能够掌握得了的。”午阳说。 大家走了以后，裴学文说：“午阳，你是不是一直没有到庄园的易河那边看过？其实那边的地方比渌江这边大，也有养猪场、养鸡场，还有几万只小鸭子，几千亩稻田。现在来势都很好。王斌的矿山加上老谭的矿山，每天需要200头猪，另外还有外卖的，我们的养猪场等所有养殖场都必须开足马力生产了。易河那边我们在已经干了的淤泥上面种了近3000亩的三叶草和黑麦草，现在长势非常好，黑麦草可以割下来养鱼，三叶草就只能养牛、羊这些动物了，我们已经购进了20头奶牛，100头黑山羊，但是还是太少了，是不是还购进一些肉牛。” “爸，这些事情您看着办就是了。那1000亩蔬菜怎么样了？” “一千亩蔬菜基地的情况是这样，在公路的另一边修水闸的时候，被水淹没了100多亩，当地种菜的人让我们将原来的小河堤加高、加宽，使水淹地变成了水塘，用筛网与小河隔开，然后依靠水泥铸件在水塘中垒成了很多土地，这样水中可以养鱼，土地上种喜欢水的蔬菜。在其它蔬菜地里面，我们也开挖了很多水沟，用来养泥鳅、黄鳝和鱼苗，还可以养小鸭子，蔬菜浇水、施肥也很方便。村民们很高兴，现在蔬菜长势喜人，象空心菜已经可以上市了，20天左右，黄瓜、辣椒等就可以大量上市。” “爸，这些蔬菜除了供应酒店以外，是不是也供应几个矿山和建筑工地算了，我们的是真正的无公害蔬菜，工人们吃了也放心，就是让您辛苦了。” “我也就是顺便管理一下。主要精力还是在建筑工地上。现在水泥短缺是最大问题。我们的建筑都是在浇铸框架。有了足够的水泥，就可以7天上一层，我们现在只能10天上一层了。” “我正在建设年产300万吨的新水泥厂，到7月份建筑施工的黄金季节时。就会有足够的水泥供应了。” “这我就放心了，明年年底就能够建好这些高楼了，附属设施后年就可以全部完工了。这次5?1节，我们的鱼被钓走了1万多斤，加上饭菜，收入了20多万元。跟公司的业务相比虽然微不足道，但是以后庄园的发展路子，就能够逐渐摸索出来。”裴学文说。 “老裴，电视剧快开始了。我们走吧。”贺红梅说完就站起来了，裴学文只好跟着走了。 午阳又跟父母、爷爷聊了一阵，就洗澡上网了。跟吴芳、裴蕾说起老爸要用钱的事情，吴芳说：“我们现在是炒作的关键时期，都是满仓。老爸要你就借给他好了。” 午阳说：“这样也好。就是多次跟你们讲了，怀孕期间不能老是坐在电脑边，你们注意了没有？” 裴蕾笑笑说：“你放心，我们每天不会超过半小时的。姐妹们明天就到了，我们一切都安排好了，办绿卡的事情，我们也是轻车熟路了，你就安心上班好了。” 下了线，午阳就上床躺着，将公司的事情在头脑中过了一遍，觉得其它都没有问题，就是建筑工人是个大问题。突然想起大学同宿舍的二哥言雨龙家就在林二哥任职的省份，家里正好有建筑公司，就是早几年不是很景气，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二哥，还记得我吗？” “是三弟啊，今天怎么想起打电话了？你这个家伙，回家乡就换了手机号码，也不告诉我。”言雨龙说。 “我每个人都发了信息的，难道你们都没有收到？” “都没有收到，我问老大、老四，都不知道。今天打电话，是不是想让我介绍我妹妹呀？”言雨龙笑着说。他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当时在一所名牌大学读建筑专业。他曾经放言，在3个室友中任找一个当妹夫都满意，当时没有谁接应，所以现在有此一说。 午阳心里有事，就没有跟他开玩笑，“二哥，是这样的，我想在你们省建设一家大型钢铁企业，现在地址已经基本上定了，就是需要一家建筑公司修路、建工厂。” 言雨龙说：“我是在家族企业里负责贸易的，建筑公司是我妹妹接手了，她就在旁边，你跟她说好不好？你们谈完正事，我们再聊。” “小黎，你好，我是言雨霞，麻烦你将情况告诉我，我们接着再谈下一步的事情。” 午阳就将修路、建厂的情况说了，“我们主要是机械化施工，必须有足够多的各种机械操作手和工程技术人员，否则无法如期完工的。” “小黎，现在都是建筑公司找米下锅，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找到我们头上？”言雨霞说。 “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光凭嘴说也是没有说服力的。你如果想接这个工程，也有这个能力接下来，我不会让你垫钱的，做到哪一步预算，我就会预先将钱转给你，工程完了我们再结算，以后每一步工程都是这样运作，这样你总不至于害怕上当受骗了吧？” “难道是真的？小黎，我还是不太相信。小黎，我们公司现在不是很大，也没有足够的钱添置机械设备，但是人员好办，凭我们言氏企业的信誉，招一万人都没有问题。” “这就好办了。我看是这样吧，你先跟一个叫林国祥的人联系，让他安排你们勘探修筑公路的路线，就可以组织勘探了，再跟我或者一个叫谢纪良的人联系，将勘探费用转给你。你边勘探。边安排人员去聘请工程技术人员和机械操作手。联系好人以后，我就拨款购买机械设备，这些设备算我们购买有偿提供给你们使用还是算你们购买的，就随你了。另外你们在聘请人员时，能否帮我们多聘请3000人左右，当然我是不会让你们白帮忙的，我跟雨龙兄兄弟归兄弟，我建工厂是为了赚钱，白帮忙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好吧，我跟家人商量商量。过两天答复你。你告诉我林国祥和谢纪良的电话号码吧。”言雨霞说。午阳告诉了电话号码以后。她就将手机还给了言雨龙。 “我说三弟啊，你不是要考公务员吗？怎么现在发大财了？”言雨龙笑道。 “我现在就是公务员呀，每个月工资千来块，所以我才没有时间出来跑。发大财是没有。也就是够建工厂和码头的钱而已。对了二哥，你不是做贸易吗？我在巴西和国内要修建两座码头，需要添置施工机械和码头上的设备，你可以跟谢纪良联系，不过这些东西都必须经过英国的保险公司认可才行。” “好的。我们改天再联系，拜拜。” 8号上午上班，马局长就让管理老公园的两个科员小罗和小单带他去看看。老公园实际上也才10来年时间，是在成立高新技术区的时候建的。当时是建在高新区的边沿，现在四周已经被各种建筑物包围了。只剩下一道麻石砌的阶梯通向山上。 午阳问：“罗哥、单哥，这些建筑物是我们公园的吗？” 两个人年龄都是27、8岁的样子，在办公室的时候沉默寡言的，现在就打开了话匣子。 小罗说：“就没有一栋是公园的，连工人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小单说：“小黎你看看。刚开始时，公园有300多亩，高新区的目标是建设一座开放式的休闲公园，现在10年过去了，只剩下150亩了，都是一些权力部门、关系户蚕食去了。山上也没有栽种什么树木，栽种了也都是在路边。” 小罗说：“所以你这次设计的公园，我们群众都很高兴，就是不知道市规划局能不能批准。” 午阳问：“公园里有我们的工作人员在管理吗？” “有两个事业编的具体在管，还有10来个关系户的亲戚在做临时工。”小单说。 “怎么没有看到人？” “哪里会看到人呀，两个事业编的都有自己的生意，那些关系户基本上就只领工资，你看看，这里哪象有人管的样子？”小罗说。 “政府每年投入那么多资金，这里还都是原生态的树木，怎么向上级交待，钱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午阳说。 小单笑道：“建公园，本来就是10年树木嘛。咱们也不能拔苗助长呀。” 小罗道：“小黎，这话你在这里说过就算了，在局里是不能说的。局里所有的经费使用权都在伍局长和林主任手里，文局长是有职无权，田局长是有权无钱，两个人空有一身本事。现在又加上一个马局长。这些话你可不能出去乱说，知道吗？” “我没事做，去乱说这些干什么？”午阳道。 3个人转了一圈，就在一棵泡桐树下坐了聊天，天南海北扯了一通，看看到了吃中饭的时候。小罗说：“走，我们回局里吃饭吧。” 午阳说：“两位哥哥，我请你们到饭店里吃吧，下午就不要到办公室去了。” 小单笑笑说：“你这个家伙，看样子还是挺会适应环境的嘛。我们没事少到办公室去显眼。” 3个人找了家小饭店，点了几个菜，小罗、小单都不喝白酒，就要了一件啤酒，慢慢喝起来。边喝酒边聊天，午阳知道了他们俩人都是早几年父母退休，顶职上来的，科里面另外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关系进来的，让他们管理新公园，他们两人正在发愁呢。 小罗说：“小黎，我们科只有你是凭本事考进来的，你就来当我们的头好了，到时候有机会，哥们就联系各科室的人，投你的票。” 小单说：“当个科长副科长的，也是伍局长手里的一棵棋子，说你行，你就行，说不行，哪天就撸了。不过你真当上了科长副科长的，可别忘了给弟兄们好处。” 午阳说：“你们想要好处我不拦着，但是我是一分钱不要的，谁给我我跟谁急。我想，你们是不是也急人家之所急，明天跟马局长说说，要求去管理新公园。” 两个人心领神会地点头。 一件啤酒喝的差不多了，门口又进来5、6个人，午阳不认识，小单说是局里的同事，他们是负责清理牛皮癣的。等他们点好酒菜以后，午阳就一起买了单，几个人也不客气，只是说谢谢小黎了。 这时接到余潇潇电话，让他去办公室，俩人在等他。午阳说，在办公室不好吧，我们去宾馆好了。余潇潇说现在办公室就我们两个人，你快来吧。 走近桌子，小单说：“小黎我们打跑得快吧。” 午阳说：“我不会，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了。” 后进来的一个同事说：“小黎不会就别勉强了，我们不是正好凑两桌呀。” 午阳往外走，小罗还说：“小黎你别去办公室晃悠啊。” “放心吧。”午阳说着就走了。 来到文秘室，金燕跟余潇潇一个在长沙发、一个在短沙发睡觉，午阳抱住金燕一阵狂吻，余潇潇说话了：“黎午阳，快去洗洗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转正了 第二天上班，马局长进了办公室就问：“小黎，昨天看了公园，有什么想法？” 午阳笑着说：“领导你也是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去看，我能有什么想法？” “行了，我知道了。你小子以后每天早上来办公室报到，有事就做事，没事就滚蛋。遇到急事我会打电话给你。”马局长笑道。 马局长出去以后，小罗伸头看看，只有午阳一个人，就说：“走，小黎，我们打牌去。” “罗哥，我真不会，你们还是找别人吧。”午阳说。 小罗说：“你怎么就不会打牌呢？不过你在这里混，迟早得学会，要不然谁跟你玩啊。” “罗哥，等我领了工资，就给哥哥们交学费好了。” “好了，以后没事就坐在旁边看，喝茶。”小罗说完就走了。 开着摩托车离开了办公大楼，想想就到黎明小区看看，熊刚强的体制改革方案应该出来了。 敲开熊刚强办公室的门，秘书伸出头看到是午阳，就赶紧打开门，“黎老板，请进。熊总经理他们正在开会。” 午阳进门后，看到裴学文、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4个人在开会，打招呼后，熊刚强说：“我们正在讨论集团公司的体制改革方案，准备修改好送交你审阅后定稿，你正好来了，是不是先看看？” 午阳说：“你们继续讨论，给我一份草稿看看，我再发表意见。” 秘书递过草稿和笔，午阳就坐在熊刚强的办公桌上看起来。看了一遍，觉得框架是搭起来了，但是搭的不够大，与自己头脑中的想法出入比较大。就提笔改起来。 首先是名称，将“黎明企业集团董事会”改成了“黎明企业董事局，职务就改成了主席、副主席，下设的机构就改成了部。如：人力资源部，财务信息部，将采购处、销售处等与生产经营有关的处室全部下降到各分公司，这样董事局就成了完全意义上的大脑和指挥系统。 又将各分公司全部改为集团公司，下设处、室、公司、厂、矿。 让午阳颇费斟酌的是：到底是实行工资制和股份制并举，还是单独实行工资制或者股份制。熊刚强的方案中根本没有提及股份制，而是全部实行工资制。这样当然有利于公司，但是以前的决定作废肯定也是不行的。午阳想，让熊刚强先打电话征求意见，意见不统一就开会讨论。但是今年的股份制一定要贯彻到底。 想清楚以后。就说：我是上班溜出来的。就不能久呆了。对机构改革的意见，我已经写在草稿上面了，我只说明我的出发点。第一，就是要将各位从具体事务中解脱出来。几位就是我们企业的大脑，就是我们的司令员。没有了具体的事务缠身，我们就能够认清形势和发展的方向。要给各位配备足够的秘书提供服务。董事局下设的各个部，就组成了司令部，就是我们的指挥系统，董事局及其下设机构不管具体的生产经营，但是要提供良好的服务，比如说哪里缺人、缺资金、物资等等。 第二，就是我们一定要实行高薪制。我们是私营企业。没有条条框框的限制，几位开动脑筋想，尽量商定出高工资的标准。还有就是股份制，我们今年已经承诺的分红方案是不能改变的。尽管这里面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我们如果今年就改变。那人心就散了。明年我们怎么定，大家讨论，我就是想让我们的员工发财，如果让我们的最基层的经理、厂长比人家一个大公司的经理拿的钱都多，就不愁招聘不到人才，这样企业才能更快更好地发展。 熊刚强说：“小黎，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们怎么任职呢？” “熊总经理就任董事局主席，你们两位任副主席，至于裴政委，是不是就任名誉主席好了。你们有4个人，遇到大事，通知我一声，就是5个人，作决议时就是单人数。我不久留了，你们慢慢讨论吧。”说完就起身出门了。 到了财务室，郭佳和几个人在办公，午阳笑着和她们打招呼。郭佳说：“黎老板，是不是将两个矿山的增值税一般纳税人申办情况汇报一下。” 午阳说：“你们申办好了就行了，我就负责发加班工资。你们造表没有？造好了拿给我签字。” “老板，我们已经领了，熊总经理签字的。我们的工资也都上调了。”郭佳说。 “还有一个事我说一下，就是早几天王斌的女朋友小傅告诉我，说王斌矿山的账户上面钱太多，容易出问题。我觉得很有道理，我们是不是让他们将钱转到公司账户来。” “好的，我们马上就办。”郭佳说。 “没事我就走了。” “我送送你吧。”郭佳将午阳送的门外，悄悄说：“是不是请我吃中饭？”午阳点头以后，郭佳道：“你在小区门外等我。” 午阳在小区外马路边等了一阵，郭佳才姗姗而来，朝他一笑，“午阳，对不起，刚才你交办的事情不能拖，所以…” “办正事去了，道什么歉？我就喜欢你这种敬业精神。上车吧，郭大小姐。”午阳拍拍摩托车的后座说。 “吃饭还早，我们上哪去？”郭佳问。 “要不然我们去超市买点吃的，然后去宾馆开房好吗？”午阳问。 郭佳笑道：“正合我意，走吧。” 俩人不到11点就进了房间，除了吃喝拉撒以外，基本上就是那事。中间余潇潇打电话进来，也被午阳以有事为由推脱了。下班时间午阳开摩托车回家，路上还在想，小惠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伴侣。 第二天是5月10日，午阳和郭佳如约来到茶馆，茶博士小曾正翘首以盼，看到两人后，马上就将其请进了茶室，介绍了父亲、叔叔、舅舅、姑父，原来是一大家亲戚。 小曾的父亲叫曾仲阳。叔叔叫曾伯阳，都是40多、50来岁，小麦色皮肤，个子中等，身体健壮。 “黎老板，你真是个信人，我们就放心一半了。”曾仲阳说。 “几位老板，这次你们在百忙中抽出时间过来，我会跟你们一样，拿出诚意来。争取合作成功。”午阳笑着说。 “黎老板。你们是准备建什么样的房子？”曾伯阳问。 “我们建的都是高层建筑。地上68层，地下两层，这些房子是在一个小区里面，小区面积有80亩。我们希望能够分几次取土，到正负零时，同时往上升。” “这恐怕有点难度了，你们公司的机械化程度高不高？”曾仲阳说。 “除了在地下两层下面挖井是人工以外，其它基本上是机械化了。所以对工人的要求是比较高的。”午阳说。 “黎老板，除了这80亩地皮以外，贵公司在那里还有没有业务？”曾仲阳又问。 “我们在一个叫连心庄的地方，有1万亩地皮，准备在80亩建好以后。接着建，我们这次申奥肯定成功，京城的房价会大涨，这些房子要争取在2008年奥运会以前建好。” “黎老板，我想问的就是。如果我们在80亩地皮那边取完了土，打好了井，我们的打井队能不能接着工作？”小曾的舅舅问。 “这个就很难说了。如果我们后面的图纸出来了，报建也完成了，你们又有一支高水平的建筑队伍，那就可以接着一路施工，这3种情况只要有一种跟不上，就没有办法了。” “黎老板你讲的很实在。如果我们的施工队伍可以达到要求，你们会不会积极地出图纸，积极地办理报建手续？” “这是肯定的，我们会不遗余力地尽量争取时间的。” “黎老板，我们的待遇是怎么样定的？”曾伯阳问。 “肯定是按照当地的大行市来定的，不可能高出太多，但是肯定不会比任何一家低。具体的就需要你们和我们在京城的建筑公司去协商了。谈好了，你们就可以组织人员上京了，谈不好，你们告诉我，我将你们的差旅费、误工费一起给小曾。还有就是，即使谈好了，你们一下子也不要去很多人，可以去一部分人先建工人住房和其它生活设施。建好了大部队才开过去，一到地方就可以工作了。” “黎老板，这样很好。麻烦你将京城的地址告诉我们，我们就准备组织3500人左右过去，以后到了大地皮，我们再增加1500人左右，我们双方共同努力，争取在07年底建好房子，让你卖个好价钱。”曾仲阳笑着说。 “好，祝我们合作愉快，我们双方都赚大钱。”午阳笑道，伸手跟他们4人握手，又端起茶杯相互碰了一下。写好地址、电话号码以后，午阳两人就告辞了。 出了茶馆，郭佳笑着说：“午阳，我发现你其实很适合经商的，说话都让人插不上嘴。” “你就别替我吹了，我们还是找地方干点别的吧。” 日子就是这么平平淡淡地过，转眼到了6月初，田局长上班就将马局长和午阳找到了办公室，高兴地说：“我们的新公园规划终于批下来了，小黎，你明天去林业科技大学请赵教授过来，给新公园作设计。” “好的，田局长，我今天就可以去，赵教授我也熟悉，请过来应该没有问题。”午阳说。 “今天不行，老马，你让小黎将这两张表填了，你给他写我们局的实习鉴定，然后让小黎带你去黎明公司写鉴定。小黎，你现在就将这份任职审批表填了，我和马局长签署意见，下午就开会研究了。赶紧办吧。”田局长说。 午阳接过表，先填实习转正表，马局长就将干部任职审批表拿过去签署意见了，等午阳填完，马局长也填完了，两人又换过来。田局长看到午阳填完了，就说：“小黎，趁着局长们都在家，你就去走走，就说感谢领导的栽培就可以了，快去吧。” 午阳说：“谢谢两位局长了。那我就先上去走走。” 到了伍局长办公室。伍局长又低头在看文件，午阳就站好身子，“局长，您好。” 伍局长抬起头，一脸严肃，“是小黎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用说了，回去好好工作吧。” 午阳只好赶紧出来了。到了文局长办公室，文局长笑容可掬地，午阳说了感谢以后。他说：“小黎。你这次如果能够通过。可是我们局第一次转正和任职同时研究的事情，我问了何书记，他并没有给你说话，完全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千万不要翘尾巴。继续努力吧。” 到了林局长办公室，林局长笑道：“小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不过这次你还是要给我们当司机，到沿海特区跑一趟。”看到午阳不解的目光，林局长又说：“怎么，马局长没跟你说啊，这次市政府朱副市长带队，城管局、建设局的人学习城市建设管理的先进经验，后天就出发了。” 午阳笑着说：“田局长倒是提过。只是没讲具体时间。林姐，谢谢你了。” “自己人，客气什么？你以后就是正股级干部了，努力工作，争取不断进步。”林局长说。 回到办公室。田局长已经签署好了意见，特意将表给午阳看了一下，“小黎，这可是要进档案的，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没有没有，谢谢田局长，谢谢马局长。”午阳连忙说。 “那就好，你和马局长去黎明公司吧。”田局长说。 午阳开了马局长的新车，前往黎明公司，车上午阳问：“马局长，我是不是晚上请领导们喝酒？” 马局长说：“这个时候你什么都不要动，领导提拔你是为了工作，你好好工作就行了。” 中午，午阳就在办公室上网聊天，小雅、竹青、刘荣都不在线，午阳只好发了信息给小雅，才聊上了。小雅现在到了成都，呆在父母身边做乖乖女。知道午阳被提升的消息，很为他高兴，听说午阳要去特区时，非要飞到那边等他，午阳说：“这次是市政府朱副市长带队，其他人都是级别较高的领导干部，我本来就是一个司机的身份，怎么可能还好意思带女朋友去呢。”好不容易才劝住了。 下午打了个电话给徐教授，询问赵教授的电话号码，徐教授笑道：“不告诉你，气死你。臭小子，拐跑了我的研究生，弄得她现在文凭都不回来领。” “徐老师，研究生不是要读两三年吗？怎么现在就有文凭领啊。” “现在为了让学生早点参加工作，只要有高质量的毕业论文或者毕业设计，都可以提前发文凭的。赵教授那里，我打电话给他，让他明天过来好了，不行我就会告诉你。” “徐老师，您桃李满天下，有没有从事建筑施工管理的学生啊？” “你真会开玩笑，怎么可能没有施工管理的学生呢？你想干什么？” “我想组织一支施工队伍，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啊。” “这是好事呀。前一段时间，还有学生找我，希望我给他介绍工程，我是从来不管这些事情的，那我就给你介绍几个好了，让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6月中旬吧，那时候我肯定在家。” “好的，到时候再联系。” 挂了电话，准备在沙发上躺一下，余潇潇和金燕推门进来了，手里大包小包的。午阳笑道：“两位美女，今天怎么这么清闲呀？吃了中饭还有时间逛街，这么好的劳动力，怎么不叫去搬东西？” 金燕道：“你得了吧，真要叫你，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余潇潇笑着说：“黎午阳同志，我们是怕叫了你，你会抢着买单，那岂不是玷污了我们之间纯洁的友谊呀。” 午阳说：“算我怕了你们好不好？现在是不是罚我送你们上楼，还帮你们试穿衣服呀？” “这样当然好了，人家都说，女人的衣服合不合体，只有男人才能看准。走，我们上去吧。”余潇潇说完就空手出门了，午阳接过金燕的，又提起余潇潇的，跟着上楼了。 午阳心想，自己来上班这么长时间，重要的事情只做了两件，一件是修改了公园规划，二件就是眼前这两位了。其余就是什么搞卫生呀，打开水呀。午阳有时候也想到自己现在在体制中工作，这样流氓成性很不好，但是往往又拿社会风气来为自己开脱，人家两个姑娘，不是也不图嫁给自己、不图财物，每天想着跟自己吗？也怪自己练错了武功。所以这段时间晚上一个人睡觉时，就努力练功，自己觉得小有进步了。 张梦雨那天不辞而别，一直没有过来，有时候通电话、聊天，总是说过两天就来，这个过两天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两天了。陈明芳更是跑到远天远地去了，到了星期五、星期六，想去京城或者东海，又总是这事那事缠身。 两个女孩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种迫不及待的举动了，开始注意享受过程，午阳的工作就多一些项目了。两人先脱了身上的衣服，才慢慢拆新衣服的包装，午阳在旁边先饱眼福，后动手。 下午上班时间，马局长看到午阳呆在办公室，就说：“没事就走吧，在这里还紧张些。” 回到家里，也没事可干，就去看小宝他们雕琢翡翠。秦会长早已回京了，莫春桃的父母也回家开采麻石去了，小宝现在已经带出了大宝和另一个师兄抛光翡翠物件，自己就专心致志搞微雕。 进了小宝的工作室，小宝带着放大镜在雕刻不锈钢的微雕，看到午阳进门，就摘下放大镜，笑着和午阳说话：“大干部，怎么就下班了？” “怎么下班了？我这是突击检查陈小宝厂长的工作。把莫春桃叫出来，大干部要检查小宝的工作成绩，肚子大了没有？”午阳故意大声说话。 “午阳哥，小宝虽然没有表哥好功夫，但是一个老婆还是会养上娃的。”莫春桃从后面走近说。 “不错不错，陈家有后了，成绩大大的。”午阳笑道。 “午阳哥，这段时间独守空房，是准备招一个两个回来，还是另外找几个呀。”莫春桃开起了午阳的玩笑。 “咱现在大小也是干部了，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能干了，过去的就既往不咎了。不过春桃弟妹家里有什么表妹呀、堂妹呀什么的，介绍介绍还是可以滴。” 第一百三十章 参观城市建设 第二天，赵教授就带着女研究生来了，午阳将他们介绍给田局长以后，田局长安排了科里面的小罗和小单两人负责接待，让自己的司机开车全程陪同。 他们走后，田局长笑道：“小黎，没想到你这么大面子，人家都是去省城请了好几次才请来，你一个电话赵教授就来了。” 午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没想到。我是跟一个老师打的电话，老师跟赵教授很熟悉。这样是不是让领导安排工作出现了被动局面？” 田局长说：“确实有些被动，我原来计划是我们回来以后，再由你陪同勘察地形的，现在就只能安排他们两个了。会不会误事，还很难说。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伍局长看到我们公园管理科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看到我们小黎是一个多么能干的人。” “田局长，我现在给小单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努力做好这次勘察工作。”午阳说。 “你自己处理就是了，你是他们的新任副科长，能够指挥得了他们两个刺头，说明我的眼光是不错的。继续努力，争取做出更大成绩。将明天车上吃的东西准备一下，注意还有女同志。明天早上7点半到局里集合，掌握好时间。忙去吧。”田局长说。 离开田局长，马上就给小罗打电话，“罗哥，这次的工作有信心搞好吗？” “小黎，你这家伙怎么就真当上副科长了？答应哥哥的好处呢？”小罗笑着说。 “要好处，面前就有，就看你会不会捞了。赵教授是高级知识分子，来咱们局里工作这么辛苦，你总得让他吃好、住好吧，临走总得送点纪念品吧，领导没在现场，怎么处理，你心里能没有数吗？这些还是小的。其它的以后再说。” “小黎，你给我说清楚了，我也好努力工作不是？”小罗笑道。 “这次的工作搞好了，以后咱们局里谁对新公园最熟悉？谁来主持新公园的建设工作最合适？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你是领导了，领导说我们两个行，我们就肯定行。你就放心吧，我们保证不会让你在局长们面前丢脸的。”小罗笑着挂了电话。 早上8点，午阳开车来到市政府，政府门口停了两台小客车。就是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领导人乘坐的那种。林局长上前招呼。一个白白净净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说：“你们将车辆停到停车场。统一乘坐客车。” 田局长几个人搬下行李，午阳就将车辆开到停车场。提了行李过来，他们都已经上车了。正在考虑上那台车，戴眼镜的人说：“喜欢不喜欢打牌？喜欢就坐后面的。不喜欢就坐前面的。” 午阳上了前面的客车，一看田局长、林局长也在，马局长估计是到后面车上去了。这种客车是19座的，已经是属于大客车了，里面很宽敞，坐在里面，没有坐小车那种憋屈的感觉。 午阳在林局长和田局长后面的位置坐下来，林局长问：“小黎，你也不喜欢打牌啊？” 午阳说：“我不是不喜欢。我是根本不会，什么都不会。好赌是人的天性，说不定哪天我也喜欢了。” “那你平时在家里干什么？”林局长又问。 “平常看看书，上网聊聊天。我不是习武吗，早上要起床早。晚上睡觉也比较早。”午阳回答。 “年轻人还是不要沾染这些不良习气好。”田局长说。 “咱们田局长可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林局长笑道。 “林局长，我这可是对年轻人现身说法。”田局长说。 这时一个40多、50来岁的男人上车了，大家都站起来叫朱市长，午阳也跟着站起来。朱市长1米75左右的身材，微微发胖，戴一副近视眼镜，脸上是健康的小麦色，最显眼的是嘴巴很大，比常人似乎大了一半。男儿嘴大吃四方，好相貌呢。 “都请坐吧。”朱市长看到大家都坐下以后，又说：“只有这位小伙子不认识，介绍一下好吗？” 午阳赶紧站起来，田局长说话了：“市长，这是我们局里的，叫黎午阳，是公园管理科的副科长。” “不错，年轻有为嘛。这一路上要多多关照老同志。司长同志，开车吧，路上时间不短，早走早到。”朱副市长说完就坐下了。 车辆上了高速公路，比较平稳了，午阳就拿出买的熟食、小吃交给林局长，林局长跟车上的人似乎都熟悉，将东西分发给大家。 “同志们呐，我最近看了一种扑克牌玩法，叫斗牛，觉得挺好玩的，不过我还看不太懂，你们谁带扑克牌没有？”朱副市长说。 “我这里有。”午阳说。昨天买东西时，售货员说带上扑克牌，说不定就能够用上，果然用上了。 田局长接过去拆封，就介绍这种玩法：这种玩法最公平了，各位领导平常打惯了业务麻将，现在就必须公平竞争了。每个人发5张牌，3张牌加起来是10，就是有牛，花牌也是算10，比如389或者479加起来都是算有牛，另外两张加起来减去10后的数字就是牛几了，如果加起来是10，或者两张花牌，那就算牛牛了，黑桃k的牛牛最大。这种玩法可以轮流做庄，也可以牛9或者没有牛就往下家轮。 大家有本来就会的，也有的说，这么简单的东西，边玩边学就行了。 朱副市长接过牌，“今天我们是消磨时间，不存在赌博的问题。就以10块钱为底注，最多40，牛7以下不加倍，牛7就是底注x2，牛8x3，依此类推。下注吧。” 这台车上12个人，只有司机、午阳和林局长没有下注，有10块的，也有20块的。都是将钱放在屁股旁边的座位上，朱副市长就按顺时针方向发牌。 第一轮发完，大家开牌。8个下注的人最大的牛6，最小的牛1，朱副市长只要是牛7就可以加倍通吃了。首先翻出来1张1，接着1张9，跟着又是1，接着还是9，最后1张如果是花牌或者10，就是牛牛了，通吃。可是翻出来一看，是1张5。这就是典型的两牛不吃草。通赔。 大家都笑起来。林局长笑道：“你们别笑，朱市长这是打窝子，大家都钓鱼，知道钓鱼要打窝子的。” 朱副市长给大家发了钱。赔出去了100多块，将手里的钱交给午阳，“小伙子，你给我管帐。” 接下来又开始发牌，发了十几轮，有赢有赔，输了1000多块钱。大家都是坐着，只有朱副市长和午阳两人发牌收钱就站着。朱副市长说：“小伙子，你替我以下。我休息休息。” 午阳接过牌以后，就笨手笨脚发牌。手笨牌好，第一轮给自己发了个牛9，通吃，第二轮发了牛8。吃了7家赔一家，第三轮又发了牛牛，通吃。 赌博往往都是越输越大，田局长和几个人被连吃三轮，就加码了，都下了40，结果还是输，好不容易赢一把，就非要滚上去，朱副市长看到午阳运气好，就没有限制加码。 田局长这次滚到了80，发到了一副牛牛的牌，就兴高采烈地说：“这把肯定赢了。”午阳的牌一打开，是黑桃k带头的牛牛，田局长就必须出320块。 发了个把小时，觉得自己手气太旺，就主动让朱副市长来操刀。接过来以后，还是一样的旺，到了服务区停车时，大慨赢了3万块左右。 进了厕所，看看旁边无人，午阳就将1万块塞进田局长的裤兜，田局长坚决不要，午阳说：“你们吃过饭还是会玩的，你也不能在兄弟单位的领导面前丢了份是不是。” 田局长说：“算我借你的，回去还你。” 出门碰到马局长，问怎么样，马局长说别提了，提起来泪满江河。 在旁边洗手的林局长笑道：“看来你们要走桃花运了，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呀。” 下午4点多到了特区，当地城管局和建设局的接待人员已经在等待了。握手道了辛苦以后，就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张安排表。 安排得非常具体，晚上在什么酒店吃饭，什么领导陪同，细枝末节都没有遗忘。午阳在其中就没有看到什么时候学习城市管理跟城市建设。问旁边的几位局长，田局长笑道：“你这还是第一次出来啊，以后就慢慢清楚了。” 林局长说：“你看这世界之窗、民俗文化村、欢乐谷，还有那么多的广场和道路、公园，我们不去看，怎么知道如何建设和管理？” “这里怎么还有到平洲赌石啊？”午阳问。 马局长笑着说：“象你这样的有钱人，平时又不打牌，怎么能够让你消费啊，去看看赌石，说不定就上瘾了，他们的市民就赚钱了，你说不定赌石赌涨了，这就是双赢。” 除了在世界之窗看了一个晚上节目以外，每天都是白天参观，晚上打牌的打牌，斗牛的斗牛，午阳反正自己就上网聊天，别人不管他，他也不管别人。几天下来，跟所有领导都混熟了，朱副市长除了让他代了几杯酒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接触。 到了平洲，当地陪同的人就宣传什么人什么人赌石发大财的事情，午阳不好驳斥他，就问他，“请问赌石是不是合法的？” “法律没有明确禁止，到目前止，还没有政府官员赌石被抓的事情发生。” “我们这么多人，你等下能不能带我们去一家大的毛料店看看？”午阳问。 “我们一般送你们到这里就回去了。既然你有这样的要求，我就带你们去缅甸翡翠公司设置的办事处看看，买不买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好，谢谢你了。”午阳说。下了车，就戴上墨镜和遮阳帽，跟着一大群人走。在街上走过，看到很多熟悉的人，有当地开店铺的，也有外地的翡翠商人。很多人都能够叫出姓名，但是午阳不想被他们认出来。 来到一家毛料店，午阳知道这是陈老板的办事处。走进去一看，有很多人在挑选毛料。比过年时多了不知道多少。不过挑选的人多，购买切石的人几乎没有，那些切石师傅都在休息。 到了全赌区，午阳运转真气看了看，里面的毛料大部分都没有翡翠，但仍然有一些是不错的。问旁边的几位局长：“领导，你们买不买？我卡上有几十万，小一点的毛料，够一个人买一块了。” 大家都说：先看看，大家不也是在看么。 午阳笑着说：“那我先买一块切出来看看。有翡翠就卖掉。好让你们有钱买。”说完也不管别人如何反应。就抱起一块标价12万的毛料，往切石机方向走了，听到朱副市长在说：“我们大家跟着去，看看这小子运气好不好。”一大群人就跟着来了。 看到切石。一下子就围了几百人过来，刷卡交了钱，切石师傅问：“老板，你的毛料如果切出来翡翠，卖不卖？” 午阳说：“卖，麻烦你们卖掉。” 切石师傅就喊：“各位老板，你们中间想买翡翠的站前面，不买的就请往后面站。” 毛料不大，切了两刀就出绿了。 “赌涨了。老板。卖了吧，我出50万。”一个商人喊。 其实才显出指甲盖那么大的一点绿色，出50万还是够胆大的。 切石师傅问：“老板，是继续切还是卖了？” 午阳说：“我反正是好玩，就全部切出来再说吧。” 用大切石机切了几刀。就改用手提切石机切了，很快基本大小就出来了，翡翠商人们的价格已经喊到了500万。 午阳告诉切石师傅，“擦出来吧。擦出来然后再卖。” 10分钟后，饭碗那么大的一块冰种阳绿的翡翠就呈现在大家面前。 这下商人们喊价就更积极了，从600万一直喊到了1800万才停止。 主持拍卖的人叫了1800万第三次，就成交了。午阳很清楚，如果雕琢手镯，可以出35个，价值应该在6000万左右，但是这里没有大商人，出价不会更高了。 刷卡收钱以后回到大家中间，午阳显得很激动的样子，“各位领导，南巡老人说过，我们要走共同致富的道路，我这些钱就是捡来的，大家都去挑选毛料，切出来翡翠就还钱给我，切不出来就算了，你们说好不好？” 首先几个人都说不行，林局长说：“我们就领了他一片好心算了，要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朱副市长说：“我们大家一起来的，小伙子一个人赚了钱，还怕大家满世界宣扬去，我们为了让他回去睡个安稳觉，就都买一块好了。” 有了最高领导说话，大家就跟着回到全赌毛料区。毛料场的人也跟着过来，午阳就跟他们说：“我们挑选的毛料，等会全部切出来，你们别让商人散了。尽量快一点拉过去切，货款我一个人来付好了。” 工作人员说：“我们也分不清谁是你们的人，要不然你挑选一块毛料，就让一个人跟着毛料走，这样就妥当了。” “这样好。”午阳说。 朱副市长说：“小伙子，我看所有的毛料都差不多，还是你凭你的运气帮我们挑选吧，我们就只管跟着走好了。” 午阳一想，这样最好了。 朱副市长离自己最近，肯定得给他先挑，当然要给他挑价值高的。看到了几块都不是很理想，就继续走下去，终于看到了中意的。挑选一块身边就少一个人，半个小时就将27块毛料挑选好了，包括两个司机都有。 午阳也存了一点私心，朱副市长、自己局里的3个局长，市城管局的局长几个人，毛料里面的翡翠价值就稍微高一些。平均下来每块20多万，将近花了600万。最后将整个全赌区的毛料几乎看了个遍，才为自己挑选了一块最好的，标价230万，里面的翡翠是玻璃种的，应该有80多公斤。 到了切石机房，将所有货款都刷卡付了，交待师傅自己这块不卖掉，就钻到人群里去了。但是不久又被找出来了，因为人家要还钱给他。 朱副市长的毛料最先被切出来，擦出来以后，卖了一个好价钱，2200万。不到两个小时，就全部切出来卖掉了，但是价格都是相当低了，午阳看了都有一点心疼。也难怪，本来就没有大商人，一下子又切出来这么多翡翠，能够卖掉就已经不错了。 收入最多的就是朱副市长了，田局长、林局长、马局长和市城管局的刘局长、彭局长基本上差不多，都是1千5、6百万，最少的也有800多万。午阳的最后一块翡翠出来以后，就根本没有人叫价了。作为翡翠商人，肯定是能够看懂翡翠的价值的，知道自己买不起。午阳也就没有张扬地让毛料场工作人员将翡翠送到了汽车上。 其他人都还钱给午阳了，只有林局长没有卡，就将钱全部存到了午阳的卡上。事情基本完成后回到汽车旁边，朱副市长召集大家说：“这次我们参与赌石的事情，希望大家回去以后不要乱说。大家都是公务人员，也都是在官场上混的人，应该不至于没有一点城府。大家好自为之吧。” 开车往另一个特区进发，车上的人倒反没有了笑声，也不斗牛了，午阳就在后排紧盯着车辆外面，观察有没有跟踪的车辆。但是基本上都是看到自己一起的另一台车。 心想以后几天，这个东西必须妥善保管才行，就将自己的换洗衣服掏出来，用装食品的塑料袋装了，将翡翠装进背包。又背在肩上试了试，挺好的。80公斤的翡翠其实体积很小的，午阳又是习武之人，背起来也不是很费力。 朱副市长看他在捣鼓这个东西，就笑道：“小伙子，你现在倒成了这块石头的奴隶了。” 午阳走到前面，坐在他旁边，悄悄说：“市长，没办法，这个石头太贵重了。” 朱副市长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个贵重法呀，还不就是值个几千万啊。” “市长，这东西要是雕琢出来，就值这个数。”说着伸出两根指头。 “两个亿？这么多？” “是20亿，不过也许10年、20年都卖不出去。” “卖不出去等于没有，当然弄丢了也可惜了，你下车就背着吧。别跟人乱说，知道吗？” 午阳点点头。 “晚上9点到我房间来一下，我找你有事要谈。” 午阳又点点头。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朱市长找谈话 到了另一个特区，时间还早，大家就到海边去散步。午阳也背着背包跟着大家慢慢走。大家边走边聊，天南海北的事情都聊到了。午阳这几天听到的荤段子是太多了，大家还是顾忌林姐是女同志，午阳是未婚青年。 坐在石头上，荤段子又开始了。这次是市城管局的彭局长讲的，朱副市长说：“小林，你带小黎先走，老彭这家伙又讲痞话了。” 林局长说：“没事，不是说讲真话领导不高兴，讲假话群众不高兴，讲痞话大家都高兴吗，讲吧，讲吧。” 这一打岔，彭局长又不讲了。大家又说起了澳门赌博的事情，一个个又眉飞色舞起来。彭局长说：“世界上只有两样事情好玩，钱玩钱好玩，人玩人好玩。” 朱副市长笑道：“你这个家伙不知道在哪里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澳门去赌博，没门。现在你们都是有钱人了，尝到了一夜暴富的滋味，今后就更加不能惦记公家的钱了。打打小麻将，玩玩小斗牛，无伤大雅。谁要是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别怪我不认识你。” 大家都说：市长放心，我们不会乱来的。 大家起身散步，马局长看到午阳一直背着背包，就想接过去背一下，谁知道一下根本没有提起来。“小黎，你这是干什么，没事背着块石头好玩呀？” 午阳笑笑说：“人家锻炼身体绑沙袋，我就不能背石头锻炼啊？” “好，你爱背就背着。不过你还真厉害，这么重的东西，你背了那么长时间，还没有出汗呢。”马局长说。 “领导，我是从4岁就开始习武。快20年了。背这点东西不算什么。” 朱副市长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是个能文能武的小家伙，咱们城管局真是人才辈出啊。” 晚上9点，午阳准时敲响了朱副市长的房门。是那天安排坐车的人开的门。午阳现在已经知道他姓尚，是市政府办公室的副主任。“尚主任。谢谢。”午阳笑笑说。 朱副市长指着旁边的沙发说：“小黎，坐吧，我们等会正式谈话，尚主任是要作记录的。现在先聊聊天。” 午阳心想，一个副市长找自己一个基层干部谈话，还正式谈话，会有什么事？ “高启程高副省长是你岳父吧？”朱副市长问。 “是的。市长您是怎么知道的？”午阳说。 “我跟他是中央党校的同学，那时候我们两个是一个级别，现在他已经是副省长了，我还在副厅级的位置上奋斗。人跟人不能比啊。” “市长，您还年轻，机会多的是。说不定哪天就跑到他前面去了。”午阳说。 “借你的吉言吧。来之前，高省长打电话给我，说我现在政绩还差一点。你能够帮我解决大问题，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就这方面的问题跟你谈话，希望你实事求是地回答。”朱副市长说。午阳看到尚主任已经开始记录了。 “好的。”记录在案的东西，就不能不谨慎了。 “市政府【1993】xxx号文件你看到过吗？上面有关于招商引资的奖励办法。主要的是两点，一是对于招商引资成功的人，不是国家公务员的，按引资额的6％予以奖励，是国家公务员的，两千万元以上、3亿元以下的，奖励提升一级职务；3亿元以上、10亿元以下的，奖励提升两级职务，或者选择按6％领取奖金；10亿元以上的，视贡献大小以及个人能力予以重用。这些规定你清楚吗？”朱副市长说。 “不清楚，从来没有听说过。”午阳说。 “听说你能够引进比较大额的资金，是真的吗？” “是真的。” “额度大约有多少？” “额度可以根据情况而定，需要大，就可以多提供，需要小，就可以少提供。” “最大是多少？” “没有最大，只有更大。”午阳笑道。 “好，我想在告诉你一个情况，你看能否引进资金。” “您请说。” “我们下面一个县级市，有一家国家控股企业，是上市公司，5年前靠贷款购买了一套2500万美元的设备，当时是我的前任副市长主持引进的。由于没有内行的技术人员到国外参与审定，引进的设备是生产西方使用洗碗机洗涮的碗碟，根本不符合我们的国情，是一套废设备。如果要改造，还需要1200万美元左右，企业当时购买设备、修建厂房及配套设施，都是靠贷款的，现在根本就贷款不到了。”朱副市长说。 “现在企业的资、债情况如何？”午阳问。 “现在企业的资产，算上机器设备、厂房、土地，总共是2.95亿元，企业的债务、拖欠工人工资等等所有加起来是5.78亿元，资产负债率是196％。当然具体的数据还需要清算，我说的数据是今年年初的，现在肯定增加了。” “现在企业在股市的股票价格是多少？” “现在企业st的帽子已经戴了3年，今年之内还不能资产重组，就将摘牌了。每股的价格大约是0.4元左右。” “那就是说摘牌以后，股民手中的股票就是废纸了，如果重组该企业，就是花5.78亿购买一些废设备跟一些厂房、土地，当然还有很多嗷嗷待哺的嘴了。” “基本是这样，当然还有很多专业水平相当高的工程技术人员，工艺美术大师，还有很多技术一流的工人以及产品的品牌。”朱副市长说。 “如果资产重组，市政府能够给什么优惠政策呢？” “只要是有现行政策的，全部给，其它一些，比如以后用利润抵减以前年度的亏损，我们会上报有关部门，争取最优惠的政策支持。” “重组以后。股市上面的股票，如果我们不能够达到控股的程度，还是有被别人取得控股权的可能？” “这就是一把双刃剑了。企业手里有国有股。职工手里有职工股，价格上去了。就可以圈一些钱回来，但是要掌握足够的控股权，能够多花一些钱，在重组以前，将流通股买回来，那就是大赚了，而且只要企业盘活了。生产能力和盈利能力都是不错的。” “市长，为什么说重组了这家企业，要算您的政绩呢？” “政绩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你想想，在前任手里上市的公司。在我手里被摘牌了，应该不是政绩吧？” “如果我引进几十亿，几百亿，另外建工厂，难道说就不是您的政绩了？” “建工厂没有那么快的。不是大干快上的年代了，这些是必须讲究科学的。再说了，这家企业不是还有几千工人吗？加上职工家属就是上万人，现在国家不富裕，社会养老保险刚刚开始搞。阳光什么时候照到那个角落还不知道，他们没有饭吃，上街游行就不可避免，就会影响社会安定，这样就不是影响我一个人的政绩了。大家都不好过，我能够好到哪里去？”朱副市长说。 “市长，如果用5.78亿重组这家企业，那国有股是不是全部到手了？” “是的。” “我粗略地算了一下，需要用6个亿购买国有股和还清债务，需要1200万美元，也就是将近9000万人民币改造设备，如果购买流通股，我们按3亿股流通股计算，购买15％的话，还需要两千万以上，总共需要投入7.1亿元以上。” “大慨就是这样，而且只会多，不会少。因为职工手里还有6000万股职工股，职工已经伤心了，你们必须收购回来。”朱副市长说。 “市长，您知道具体的重组步骤吗？”午阳问。 “不清楚，因为从来没有搞过。” “我想，市政府能不能这样，引进的资金放在市政府手里，7.5亿或者8个亿都可以，因为还需要流动资金进行生产。然后市政府出面组织债权人领取欠款，职工领取所欠工资，边领工资边收购职工股。再安排职工上班生产。这个过程必须要快，因为越往后面欠款越多。如果不断增加投入，人家会对我们产生不好的印象，以后引进投资就会难了。” 朱副市长说：“组织清算不是市政府一家能够进行的，必须由国家证监会、市政府和董事会、投资商4家联合进行。还要请会计师事务所主持。必须依照证监会的章程办理。“ 午阳笑道：“市长，那这个事情就搞不成了。我们的办事效率历来是相当低下，这边还没有清算完成，那边已经摘牌了，人家花钱购买一家摘牌公司，怎么可能？” “这次的事情特事特办。只要正在进行清产核资，证监会肯定会给予停牌，直到清产核资工作完成再予以复牌。政府将由我亲自主持，保证3个月之内清算完毕，办理好交接手续，让重组后的公司重新进行生产。今天我们的谈话是有记录的，我的话是算数的。如果到时间不能如期办理好，市政府将负责把投资商的款项连同利息一起退还。你认为这样可以了吧？” “这样当然可以了。我回去就联系投资商，争取10天之内将资金到位。”午阳说。 “我们回去就给你提供账户，资金到位后，我就将你个人的事情和公司重组的事情提交市委常委会研究。小黎，你如果能够引进大额资金，能不能调市招商局上班？” “我个人服从组织，到哪里上班无所谓，我引进的资金，除了建工厂以外，能不能建医院？我一个朋友上次跟我说，准备投资几十亿在我市建一座医院，市政府能不能在征地、用水、用电等方面给予优先？” 朱副市长笑了，“还有这样的好事？我们市老百姓求医问药难，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引进这样的资金，市政府当然会提供各种便利条件，对你更应该重奖了。你放心，只要市政府的文件不宣布作废。就不会埋没你的功劳。” 朱副市长抽了一支烟，笑笑说：“我们的正事谈完了，尚主任。下面的不用记录了，我们休息休息。你等会将会谈记录给小黎看一下，确认了就签字。” “小黎，你是怎么认识这么多有钱的朋友的？” “市长，他们个人的情况是不同的。有的是家里有钱，他们毕业以后，就继承了家族生意；有的是在生意场上滚打多年，赚了钱；还有是本来资金不多不少。通过炒期货、炒股票，资金就多了。现在知道期货、股票市场有风险，必须投资实业。他们基本上是我的同学或者同学的同学，我不是喜欢网上聊天吗。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有时间就聚一下，朋友就越来越多了。他们想跟我学武功，我就让他们来投资。” “你不是不知道市政府的文件吗？”朱副市长说。 “确实不知道。但是将我们市建好一些，应该是我们每个市民的心愿吧。市长。其实我也不是想当多大的官，就是想多做一些事情，做一些对老百姓有益的事情。” “我知道，所以我会尽力给你提供平台。有些话我们只能私底下讲的，你要是想当大官。到你岳父手下去当秘书，你们现在没有结婚，当秘书名正言顺，过两年结婚了，又名正言顺放出来，一个处级干部能跑得了？再说还有你干爸，知道你在我手下，连个电话都不打，摆明了就是让你自己努力的。” 午阳笑道：“我干爸可是讲明了让我自己奋斗3年，干得好就管我，干得不好就不管我。市长，你是怎么认识我干爸的？” “我跟你岳父不是同学吗？结业以后，我在市里迟迟得不到使用，我是一个官场上的个体户，没有靠山的。后来我去京城出差，跟你岳父讲了，高省长带我跑了一趟西南找到你干爸，结果不到一个月任命就下来了，干了3年副市长，你干爸就让省里安排我干常务副市长，现在又是两年多了，他又让你岳父传话，要政绩，明白意思吧。” 看到午阳看了尚主任一眼，朱副市长笑道：“我唯一心腹中的心腹就是他，我什么事情都不瞒他的，如果连他都不可信，我的末日也就到了。我们今天所有的谈话内容都不要说出去，免得发生不必要的麻烦，知道吗？” “好，我会记住的。”午阳说。 第二天吃早饭时，尚主任就通知：今天参观学习一天，明天上午回家。大家对提前结束行程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总算是满载而归了。 白天只要是参观城市建设和城市管理，基本上就是在客车上面过的。大家看到特区的街道整齐、干净，可以说是真正的最适宜居住城市，是大家看到过的最漂亮的城市。 尽管行程很紧，午阳还是抽空给金燕、余潇潇、郭佳打了电话，问她们是否有股市户头，金燕和余潇潇已经有了，郭佳说哪有闲钱炒股啊？午阳说你去办一个，我回来借钱给你。其实想打电话给小宝的，考虑到反正自己也要回去才能办，到时候一起去吧。 吃过晚饭，田局长就到了午阳和马局长住的房间，将1万块钱还给午阳，又拍拍自己的手包，“下午我去取钱了，当时我还怀疑是不是真的，现在心里有底了。老马，我们是不是玩玩斗牛，玩大一点，尝尝痛痛快快花钱的滋味。回去又要夹起尾巴做人了。” 马局长说：“是不是将小林叫过来？” 田局长说：“不知道她取钱没有？要是没有，就不好玩了。” 午阳说：“我这里有，我去叫吧。” “你去吧，小黎，你说我们这次怎么个个运气都那么好？连旁边看的人都这么说。”田局长说。 午阳想，到底是外行，只怀疑运气好，不会怀疑其他。“谁知道啊，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叫来林局长以后，4个人就开始斗牛，午阳从包里拿出2万给林局长，田局长就说要玩100起注，3个人都同意了。但是林局长说：“4个人中只要有一个2万输完了，就散了。要不然没完没了的，耽误休息。” 不到一个小时，田局长的两万就被3个人瓜分了。田局长哈哈一笑，“咱以后也是有钱人了，赌命不好，以后就洗手不干了，咱也不指望赢别人的钱。” 午阳赢得最多，将近1万块，这时就抓了一把递给他，“领导，来，吃点回扣。公家的回扣咱不敢吃，个人的无所谓了。” 田局长笑道：“现在还真不在乎这些钱了，不过省得明天又要取。” 第二天车上朱副市长叫大家斗牛，田局长就真的没有参加。而是躲到后面看风景、闭目养神去了。 中午在服务区吃饭时，尚主任说：“这次参观学习的时间还有3天，大家回去后就尽量在家里休息，单位的事情就用电话指挥好了。” 回到家里还是下午，只有妈妈和厨师、服务员在，午阳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开始考虑是以下属哪家企业去购买企业，想来想去，还是金矿好一些。现在他们都是独立的企业法人身份了，而且在熊刚强的主持下，将金矿和钨矿都办成了集团公司。 还有一个就是人选问题，自己手中稍微懂一点工业企业的，就只有袁志了，谢纪良还没有正式管理过，现在那边也忙不赢。 打电话给袁志，说在新水泥厂，正在安装设备，走不开。午阳说：“你放手让罗浩去组织安装吧，马上过来一趟。” 又打电话给郭佳，问她在不在公司，在的话自己就过来一趟。郭佳说：“现在正好没什么事情，你要过来就快点。” 赶紧开车走，路上又给金燕打电话，问她是不是跟余潇潇在一起，在一起就到银行来，自己准备借钱给她们买股票。金燕告诉了自己的股市账号开户行，说马上和潇潇一起过去。 到了公司财务，郭佳以为午阳是想她了，谁知道午阳根本没提这一茬，而是打了张借条，借款3千万，让郭佳开支票。郭佳问清楚是午阳借款给她和两个同事以后，就按照开户行开好了支票。还开玩笑说：“这两个同事还是同床吧。” 午阳也就大方承认，“她们跟你一样，不过你是小惠介绍的，她们是属于办公室爱情而已。” 两人出门，郭佳笑道：“你还能够谈办公室爱情啊？” 午阳笑着说：“这只是个说法而已，我们是作为同事，互相帮忙。” 郭佳说：“这种事情还互相帮忙？” 午阳边开车边说：“怎么不能？她们是一块荒地，我是失去土地的农民，你说是不是互相帮忙。” 郭佳哈哈大笑，“你们这帮狗男女，亏你们想得出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准备收购上市公司 午阳笑道：“应该说我们这帮狗男女。” “午阳，你刚才没有看到办公室又来了几个美女吗？” “怎么回事？是新招收的吗？你们财务这次要了几个人，都是学财会的吗？” “这次人力资源部给我们安排了35个人了，到本月中旬，还有25、6个毕业生会过来，总人数有60人。都是学财会或者经济专业的，有3个有研究生学历，就是刚才办公室的3个人，有16个专科生，我们暂时只能安排做出纳员了，会计都是本科生。” 午阳笑道：“咱们郭经理可不得了了，手下已经有近百人了。抵得上一个大公司的人马了。” “黎大老板，你也别光说我，现在哪个部门不是大学生一大堆呀。这次人力资源部招收的人数在1000人以上，各个专业的都有，已经基本上都派出去了。谢经理那里就去了近200人。我们财务信息部最近将人员基本信息已经输人电脑，每个月增加应发的工资达到了280多万元。”郭佳说。 “我们现在每个月总的应发工资有多少？” “现在我们还没有将两个矿山的工资算在里面，已经达到1800万了，当然是这次中层干部以上人员增加工资以后的数据。如果加上两个矿山，恐怕超过2500万了。” “还没有算上在中东开采石油和酒店吧？这些还远远不够，如果按照现在的物价水平，3年之内你告诉我，我们每个月的工资总额超过了5个亿，我就觉得差不多了。” “午阳，你的心到底有多大？” “天不算大，人心才最大。不过这不是心大不大的问题。只能说咱们公司搭上国家和时代发展的战车，如果不思进取，就必然被淘汰；如果不尽力往大了发展。小农经济是经不起市场经济的狂风巨浪的。我这次为什么要建立那么多集团公司，为什么我一直提倡股份制。这其实就是为了往大了发展，熊刚强总经理他们看不到这一点，主张跟国有企业那样高薪制，这是有局限性的，不过他们并没有反对我原来定下来的股份分配方案，以后我私下里还是会实行股份制的。有些事情他们不问，你就不必要主动告诉他们。只要向我负责就可以了。” “好的，你是老板，我当然向老板负责。”郭佳说。 “还有，你以后如果要走。必须培养出接班人才行，否则对公司的影响就大了。” “走，我什么时候说走了？我这荒地经过你的耕耘，还能接纳别的农夫吗？”郭佳笑道。 办完事情回到家里，看到袁志的破桑塔纳停在别墅门前。桑塔纳前面还有张梦雨的宝马。午阳一下车，张梦雨就从房子里跑出来了，抱着午阳就来了一个湿吻。 袁志也跑出来，“我说你们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样子。到了晚上，你们还不得将房顶给掀了。” 两人松开，梦雨笑骂道：“关你屁事，人家夫妻在自己家里，想怎么样你还管得着啊。” 袁志笑道：“我敢管你们吗，我这不是有正事吗？我怕你们一高兴就回房间了，把我晾在这里等半天，我办完事也好回去抱老婆去。” “讲好了吃晚饭的，你这家伙是故意操蛋的。”梦雨说。 进了门。午阳就说：“志宝，我准备收购一家上市公司，你能不能去当老总？” 袁志问：“有多大？太大了我可不行。” 午阳说：“再大，你也是管理一些人而已，又不是让你去当一线工人。你管好了中层干部，不是就什么都有了？吴芳她们联系了几个经济管理的博士，先让他们来帮忙搞一阵好了，这次不是招聘了大学生嘛，分给你们水泥厂多少？” 袁志没有立即回答，抽了一口烟以后，才说：“午阳，你干脆让博士来管理好了，我就帮忙整顿好，安排好人员，掌握生产的大方向，这样你以后有了企业，我又能跟消防队一样扑上去。这次分来的大学生我们两个水泥厂分了10个，我看基本上都还可以，我这次全部带过去锻炼锻炼，说不定经过这次以后，就可以挑大梁了。” “你的意思就是，以后你专门打天下，让知识分子坐天下，让企业按照信贷管理模式发展，是不是这样？”午阳问。 “我今天过来，就是这个意思，比如说收购这家公司以后，我就深入企业职工中间，了解什么人想做事，会做事，然后就竞聘加任命，配备好中层干部，能做事的给条件，会做事的给平台，做出了成绩的给奖励，让那些不做事的人有压力。这样一来，博士们的现代企业管理理念就能够顺利贯彻下去，什么样的企业管理不好啊？”袁志说。 午阳笑道：“你刚才还说企业大了不行，怎么一会功夫就行了？”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什么路都是走出来的，我以前不是小企业都没有管理过，现在两家企业也能够管理好了？” 午阳说：“是这样，以后你就跟谢大侠一人管理一个企业集团好了。你接手上市公司以后，旗下就有了3家企业，谢大侠现在还没有一家，不过很快就会建立起来的，你们以后相互竞争，看谁的集团发展快。志宝，水泥厂的股份是不会变的，罗浩接手后，在公司的股份里分5％给他好了。但是以后新发展的企业，就没有股份分配了，相信董事局的新章程你也看到了，以后只能采用统一的管理模式。当然了，对于你们这些跟我一起创业的人，我不能因为什么管理模式就忘记你们的汗马功劳，会从我的资金里拿出一部分进行奖励。比如说，你袁志收购了这家企业，整顿好了，生产经营正常了。到了年底，你自己跟我讲，觉得需要多少回报才不亏。我就给予多少。以后你将这家企业的生产规模扩大了，股本扩张了。股值增加了，需要多少回报，只要数据准确，我一律照准。你说怎么样？” 袁志说：“这些就别扯了。董事局的新章程不是有规定，给予高薪吗？你发给我高薪就够了。有了水泥厂的分红，哥们有钱了，管理一个企业集团。哥们社会地位也有了，什么都不缺了。想想我父亲哥哥他们，苦心经营了20多年，也就是几千万的资产。还自以为很了不起呢。” “既然这样，以后兄弟就送给你一些黄金、翡翠什么的，你留着升值好了。”午阳笑道。 “那不是比给钱更多了？算了，你想给我就要，这些东西你反正多的是。没事了吧？我不在这里吃饭了。回去考虑考虑，要聘请两个会计师还有一些其他人，你到时候一声令下，我就冲上去了。” “还有两件事情，一是这家上市公司的流通股票你是不是买一些。我们资产重组以后，肯定股票会升值的，你跟张建科、罗浩每个人都多少买一些；二是你这台破车是不是该换了，要不然与一家上市公司董事长的身份也不相符呀。” “买股票明天让李萍来找你吧，就拿她的身份证开户好了，我卡上还有几百万，差不多了，也让她通知张姿和李丹好了。至于买车，老板你给我买好了，我不要越野车。现在水泥厂的公路都修好了，以后我也不想再跑那些烂泥巴路了。” “好吧，我给你买一台合资产新出的奔驰好了。”午阳说。 “你不至于那么小气吧？我想至少应该买德国原装的奔驰600吧。”袁志笑道。 “我是这样想的，等明年我们的庄园建好了，我准备办一个高档轿车销售商场，销售世界上的各种名车。到时候公司的高级主管都换上名车，现在你就暂时将就一下。你是一个精力过剩的人，可以抽时间联系世界上的名车销售商，我们的商场明年10月就可以开业。” “这个事情是我一直的梦想，你就交给我好了。不过有两件事情，一件是商场的前期费用肯定不会少，二件就是必须有足够大的商场面积，不要到时候汽车摆不下。” “你放心好了，大胆去干就是了，不过不要耽误其他工作。你现在住的别墅怎么样？” “那里不是太理想，整个小区就是我们3个人熟悉，跟其他人聊不到一块。特别是张建科俩人，每天穿着制服进出，人家总是用怀疑的目光看他们，让他们很不自在。你是不是考虑赶紧买一块地皮，建一个别墅小区，让公司的中层干部以上的全部住进去，黎明小区那里就住基层干部好了。” “你觉得买多大地皮，建多少别墅，别墅建多大合适？” “具体的计划我还没有，不过我想，别墅应该在300栋左右，另外职工住房光黎明小区根本不够，加上咱们以后还要建工厂、商场那些东西，员工多了，住房就是大问题。黎明小区你叔叔建的是比较好的，运动场、停车场、生活设施齐全。对了，午阳，你也太不想事了。” “我怎么不想事了？” “你那么多酒，一直占用地下停车场，难道你就没有想到需要建仓库？像我们水泥厂，建厂时就必须建仓库，否则就无法生产，你倒好，酒买回来一年了，还放在停车场里。”袁志说。 午阳笑笑，“还真是的，确实没有想到这个事情。” “你不是说让谢大侠建汽车厂吗？我那天和浩子去钓鱼，就在你家后面的山坡下面。听村民说，市政府已经准备征收那里的土地了。我跟浩子两人就开车往前面看了看，地形基本上跟这里差不多，都是一座座小山，中间就是农田，过去5公里左右，一边是江，一边是高山了。我打听到了，市政府是准备在这里建设一个4、5万亩的工业园。” “那我就想办法分1万亩好了。”午阳说。 袁志笑道：“那是不可能滴。你一个汽车制造厂，就想分到1万亩，别做梦了。” “一个不行，咱就建两个。一个生产小轿车，一个生产大客车。另外加一个物流中心，一个医院，一个最适宜居住的黎明园。物流中心建大一些。储藏酒、生产需要的原材料和辅助材料，材料除了供应我们自己的企业外，还可以对外销售。这样是不是就能够分到1万亩了。”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想想。需要多少投入啊。” “先不管他，弄来了地皮再说。咱们不是有金矿、钨矿吗？将地皮圈起来，两三年之内，就可以建起来。” “吃饭了。别聊了。”梦雨说。 吃过饭袁志走后，梦雨就牵着午阳的手，“走，我们散步去。”现在爷爷已经和小肖出去了。在其他人面前，梦雨可是不怕的。 出了门，午阳就说：“梦雨，怎么一去那么久呀？” 梦雨道：“你算了时间没有？我看到我们在一起时。彼此都难受，不如离开不过来。现在好了，我就是怀孕了，到了预产期，已经是明年了。这样我已经满了22岁，就没有危险了，痛痛快快玩不好吗？” “这样好，这样好。没想到你挺精明的。” “午阳，你过几天就过生日了。准备怎么过呀？” “这有什么准备的。不过端午节是传统节日，各位岳父母那里还是要送礼的。明天得准备礼物了。” “明天我们就去买礼物，也就是一些粽子、咸鸭蛋什么的，另外我们就买一些烟酒好了。” “梦雨，明天上午我肯定有事，要不然我们下午去买好了。” “买东西的事情我代劳行了，但是附近的这些岳母娘家里，你都必须自己上门拜节的。” “好的，我这几天有时间，就一家家拜节好了。” “端午节中午要在我家里吃饭。我已经跟父母和伯伯、叔叔们讲好了。”梦雨说。 午阳想：以前都是在家陪父母过节的，这里的风俗也是去丈母娘家里拜节，“很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俩人不知不觉走到了梦雨的别墅门前，梦雨说：“我们别逛了，你路上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进了别墅，虽然里面长时间没有住人，但是有服务员搞卫生，经常开门开窗，并没有霉味。 梦雨从柜子里拿出一块洁白的绸缎铺在床上，才脱衣服洗澡。午阳心中本来对梦雨的每一寸肌肤都熟悉了，看到她铺绸缎，才意识到人家还是初次呢。 亲热了一阵，很快就进入实质性程序，梦雨疼得大叫起来，俩人就进入阴阳互补练功阶段。觉得吸收的差不多了，午阳又输人真气，为她疏理了几遍。 梦雨说：“睡一边吧，让我将绸子收起来。”午阳抱着她滚到旁边，梦雨举起绸缎一看，才可怜兮兮的几滴血印子。 梦雨笑道：“都被你当成原阴吸收了。” 午阳笑笑，“你真厉害。”就接过绸缎，将身上的血擦干净了。 梦雨灵活地凑过身子， “刚才完全是为了练功，现在我们就该享受享受了。” “你不疼了，要不要休息休息？”午阳问。 “习武的人，这点疼怕什么？” 早饭后，梦雨开车买礼物去了，午阳叫上小宝，就到证券公司开户。到了证券公司，李萍、张姿、李丹在等他们。开户的人基本没有，就是需要填的表格比较多。不长时间就办好了，5个人又到证券公司指定的银行将资金转到账号上。李萍自己有不到500万，午阳借给她1千万，小宝的钱还剩下1200万，午阳借给他两千万，又借给张姿和李丹各1500万，办理好后，午阳就给自己转了20亿，有备无患么。 由于已经办理了网络炒股业务，就不用呆在证券公司了，这样也好，除了李萍，大家都是要工作的人，不可能呆在证券公司的。但是几个人都不知道怎么操作，午阳昨天下午跟郭佳学了一会，就找了家网吧，将证转银、银转证的方法告诉了几个人。让他们今天就开始吃进股票，抱在手里半年。昨天跟郭佳、金燕、余潇潇也是这么说的。 和小宝回家的路上，午阳就去了一趟财务室，让郭佳将自己的3千万借款还了。昨天在公司账户上面借款，主要是不想让金燕跟余潇潇知道自己有这么多钱，借公司的，她们反正知道公司是叔叔的，叔叔有钱也是公开的秘密，无所谓。 看到郭佳正在吃进，股价是0.42元，郭佳填的单就是这个价，抛单比较多，但都是小单，5手10手的，上百手的都少。看了半个小时，郭佳办理好转账以后，来查询自己的吃进情况，说已经满仓了。 告辞回家，午阳就填了一个大单，但是看到还有几个大单在吃进，就没有填了，而是去查询该公司的历史。该公司上市的时候，国有股是1亿8千万股，流通股是6亿股，职工股是6千万股，这在当时是属于比较大的盘子了。股价曾经达到过14.6元的高价，午阳估计当时购买了原始流通股的股民，如果将股票抛掉了的，应该是赚了大钱的。第一年盈利很少，第二年基本持平，属于微利企业，第三年就亏损了，现在已经连续亏损三年，今年是上市的第六年，亏损的第四年，面临摘牌了，现在称摘牌为转入二板市场。如果到了二板市场，就很难起死回生了。 过了一阵，回头再看，估计自己人的吃进工作基本完成了，但是股价虽然没变，抛单都是0.43、0.44元了。午阳知道这些股民都是很聪明的，今天突然这么多买单，人家不怀疑才怪呢。就赶紧填了10万手0.43元的单。看到一个0.44元50万手的大单横在前面，也不查询前面一个吃进没有，又填了0.44元50万手的单。由于st股只能每天5％封涨停，抛单最多只能是0.44元了，不到5％。 想了一下，懒得跟股民玩游戏，干脆就填了一张200万手的大单挂在那里，不管他了。反正上午也快收市了。由此午阳发现了一个操纵股价的方法，只要几个人在不同的地方你抛我买的，资金又比较足的话，是很容易的。 这时尚主任打电话过来，告诉市招商局的银行账号，让他联系好就将资金转入。 午阳就打电话给谭仁安，让他转8亿元到招商局银行账号。谭仁安说：“矿山只有集团公司财务拨过来的几千万费用款，黄金销售款要从6月份开始才从集团公司转入矿山账户。没办法。” 午阳说：“那我另外想办法吧。明天或者后天过来给您和妈妈拜节。” 谭仁安说：“你现在忙不赢，打个电话就够了，难得跑来跑去的。” “不碍事，我这几天有时间。您忙吧。” 梦雨买东西回来了，也给罗红英买了一份。午阳赶紧下楼帮忙。酒是在自己的公司买的，绝对正宗。午阳看到烟倒是不少，买了两箱100条，就是酒不够，就8件。不过价格是相当高的，加起来十几万了。 问梦雨：“是不是带的钱不够？” “怎么啦？是不是东西买少了？是刷卡付款的，现金还剩下很多。”梦雨说。 午阳笑道：“到了你家里，几个伯伯、姑姑家里不送怎么行？他们都是住在一起的，咱不缺这几个钱，到时候让人说不懂事不好吧。” “端午节哪有送伯伯家东西的？过年还差不多。” “不送粽子和咸蛋就行了，你伯伯家里也没有未嫁之女吧？”午阳笑道。 “随你吧，让他们送过来就行了。午阳，咱们下午就去金矿好吗？早去早回，最好到我家住一晚上。”梦雨说。 “今天不行，我还有事情要办。”午阳就说了必须今天办好的两件事情。梦雨一听就大笑起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设想建新县城 “你笑什么？”午阳问。 “我笑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晚上打电话给小芳姐她们不就行了？再说县里也有网吧，去网吧聊一会也可以呀。还有股票的事情，你让小宝或者春桃下午看一下就可以了，最多打电话告诉你。”梦雨笑着说。 午阳说：“我不想让小宝知道我的密码，只能让他们过来看了。” “怎么了？连小宝都不相信啊。” “除了自己父母和老婆，我谁都不能完全相信，老婆要是将我卖了，我会心甘情愿为她数钱，但是别人不行。”午阳说完，就到后面别墅开了谢大侠的悍马车，停到自己家别墅前面，开始往车上装礼物。 梦雨看到他装了3件酒，又用3个塑料袋分别装了6条烟，就拿了3份粽子和咸蛋装上。 妈妈看到他们准备礼品问：“你们这是准备上哪里去？” 梦雨笑笑说：“妈，我们是去给竹青和双双、对对家里拜节的。吃了中饭就走。” “你们准备红包了没有？” “没有啊，怎么还要送红包呀？”午阳问。 罗红英笑道：“当然要送的，丈母娘家有钱是一回事，送不送又是一回事。多少就不限定了，多是人情少是意。” 梦雨说：“正好现金没有用多少，这里还有4万多块，应该差不多了吧？” 罗红英说：“够了，午阳，送双双、对对父母，钱和粽子要送双份，送她们伯伯家烟酒就行了。” 做了两个菜，妈妈就让俩人先吃饭，吃了饭早点出发。 11点多就出门了。梦雨让午阳休息，自己来开车。午阳虽然晚上没有睡好，但是一点都不疲倦。却也不忍拂了梦雨的一番好意，就到后座上躺下。走大周天，很快就入睡了。 梦雨开车下了高速公路，就不知道路线了，只好叫醒午阳。午阳接过方向盘，让梦雨睡觉。到了县里醒来，两人的精神都很好了。 进了县城，午阳问：“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是不是去山上住？” 梦雨说：“到了山上，我们怎么住？” 午阳说：“肯定是各住各的了。这里的规矩，是宁愿人停丧，不愿人同房。” “那我们还是在山下住好了。上次不是说双双的伯伯开了宾馆吗，我们去宾馆住吧。” 午阳有点踌躇起来，每次到李耀文的宾馆吃饭住宿都不收钱，实在不好意思，不去吧。肯定又挨骂。 梦雨知道后说：“爷爷跟他合伙生产酒，他赚钱不少，何况他为人大气，我们大大方方去就是了。午阳，我怎么称呼他们啊？” “你是我老婆。我称呼什么你跟着不就行了？” 到了宾馆，搬了送给李耀文的烟酒进去，李耀文正好在，两人叫了伯伯，李耀文不认识梦雨，就问：“午阳，这是你第几个老婆呀，叫什么名字？” 俩人被他说得红了脸，午阳道：“伯伯，我老婆可是没有排第几个的，这是张爷爷的孙女，叫张梦雨。” 李耀文为难堪了他们而哈哈大笑。“我有一天还在想，你小子这么多丈母娘，怎么拜节呀，没想到你还真聪明，今天就来了。” “伯伯，这是送给您的，不成敬意。”午阳说。 “不要这么客气，上次过年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现在又送这么高档的烟酒，以后不要这样了。这烟呢，我就自己抽两包试试，酒我就不喝了，价钱再贵的酒，也不如我自己的酒。梦雨，你爷爷是不是这样说？”李耀文笑着说。 “伯伯，我爷爷在午阳家里，只喝你的酒，这次出去，最放不下的事情，就是外面买不到这种好酒。”梦雨说。 “老人家是真正懂酒、会喝酒的人。”李耀文说。 梦雨立即接道：“伯伯，你就是真正会酿酒的人。” 李耀文大笑，“哪里是我呦，不过是祖传下来的秘方而已。” 午阳说：“伯伯，你送过去的酒，这一个多月在我们宾馆销得非常好，您能不能多酿一些啊？” 李耀文说：“现在一年生产500吨左右，已经很难了，想再扩大产量，基本上没有可能了。” “那人家酒厂怎么一年能生产10万吨？”午阳问。 “你知道人家是怎么生产的吗？买了酒精来勾兑，我每年也能生产几万吨。你别不相信，你以后可能会看到，我上次在外地看到一家酒精厂，每年用红薯丝生产十几万吨酒精，全部用槽车运到那边去了，你说产量会不会高？” “伯伯，我们可以增加厂房设备，增加原材料的生产，也可以增加产量啊。”午阳说。 李耀文说：“我现在来算帐给你听，你就知道难处在哪里了。我们用100斤原材料生产40斤酒，200斤酒就需要500斤原材料，1吨酒需要2.5吨原材料，500吨需要原材料是1250吨，我们这里平均两亩半地才能生产1吨原材料，但是到处都是石头山，人均耕地也就是1亩左右，能酿这么多酒，已经不是一个县能够做到的了。” 午阳说：“伯伯，既然是这样，我们还不如保质保量生产这么多算了。以后如果销售实在太好，我们再想办法。不过这种酒还没有名称，还有就是5斤装的销不动，以后不要用大瓶子了。” “你们城里不是有什么土匪猪肝、土匪鸡吗，我们这酒就叫土匪酒好了。”李耀文说。 “伯伯，我原以为叫土匪酒这个名称不好，会犯忌讳，原来没有这回事啊？”午阳说。 “臭小子，叫土匪酒犯谁的忌讳了，我怎么不知道呀。你回去是不是去注册商标，你不去就我去好了。要不然连其它猪肝什么的一起注册了。”李耀文说。 “伯伯，您自己去搞好了，我就不参与了。我岳父他们也快下班了，我得送礼去。您安排人给我开一间有电脑上网的房子。” “好，你先去，我安排房间。安排饭菜，等会一起过来吃饭。”李耀文说。 俩人开车来到李耀武家门口。在车上等了一会，双双的妈妈才下班回家。两个女儿都跟了午阳以后，他们的生活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过日子。其实还有王小惠家里，父母亲也是跟原先一样生活，根本没有改变。女儿的钱他们也不要，午阳送的一些翡翠物件也不戴。 午阳和梦雨将礼物搬到家里后。午阳又拿出了1万元的红包，郭妈妈笑笑收下了。“午阳，你现在上班了，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呢？” “妈。是这样的，我随市政府的参观考察团外出学习了一段时间，还没有到预定结束时间就回来了，所以就过来拜节了。妈，你每天既要上班。又要操持家务、照顾爸爸，干脆退休算了，免得太辛苦。”午阳说。 郭妈妈笑道：“辛苦谈不上，就是老李每天上班在外面忙，女儿又不在家里。经常做好饭菜一个人吃，挺冷清的。” 这时小宝打电话进来，告诉股票总共吃进了140多万手。午阳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流通股嘛，也应该留一些在外面流通才行。 看到郭妈妈准备做饭，午阳说：“妈，伯伯在宾馆定好了饭菜，我们过去吃好了。” 郭明巧说：“我打电话问问老李，看回来没有，要不然干脆让他直接去吧。” 3个人来到宾馆的餐厅，李耀武已经在座了，在座的还有李耀文两口子，另外还有4个人，午阳认识畜牧水产局局长，矿产资源局局长，就和他们打招呼。李耀武介绍另外两位，一个是国税局的局长，一个是地税局局长。他们都知道午阳是李耀武的女婿，坐下以后，地税局局长就问：“小黎，这位美女是谁呀？” 午阳说：“是公司的秘书。” 局长笑着说：“没钱时老婆当秘书，有钱时秘书当老婆，小黎，是不是这样啊。” 午阳没事人一样笑道：“局长你这话很精辟，等会多敬你一杯酒。” 李耀文又安排了好几个野味，野鸡、野兔、野猪、麂子，酒过三巡以后，就边吃边聊了。 李耀武说：“午阳，你的矿山5月份向国家上缴增值税等各种税收过亿元，我们县里按照增值税8.75％的分成，拿到了近千万，这是我县去年总收入的三分之一。另外，我们的石头砖厂5月份生产25天，销售额达到了近400万，利润达到45万。你为我们县的经济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我和几位局长是不是要表示表示，敬你一杯酒呀？” 午阳笑道：“让领导和泰山大人敬酒，不敢当的。我来单独给各位敬一杯。感谢各位对我们矿山的支持和帮助，也恳请各位今后继续给予支持。”说完就挨个敬一杯。到了李耀文，午阳也敬了一杯，祝伯伯发财。又笑着说：“伯伯，如果都跟您这么经销野味，山上肯定会没了野物了。” 李耀文笑骂：“臭小子，不知道好歹，我这是留了很长时间才留下来的。” 李耀武道：“午阳，县政府有一个想法，准备办一个野生动物养殖场，你有没有兴趣投资啊？我们这里很多老百姓都有喂养野生动物的习惯，现在也有了10多家小养殖场，不过他们的品种都很单一，一家只养野鸡，另一家就只养野兔，这样还是不能形成规模。政府准备划一块1千亩左右的山地，砌围墙，盖网子，养它2、30种野生动物，发展起来以后，放养一批，卖掉一批，利润应该还是可观的。” 午阳说：“这是个好想法，不知道需要投资多少？” 李耀武说：“我们也只是初步想法，估计投资在800万到1千万之间，再大暂时也搞不起来。” “爸，你们这个想法很好，不过我觉得，很难搞起来的，最主要的是没办法堵住人家的嘴。你这边还没有养大，一些关系单位想吃一点。你能不给吗？每个单位吃一点，看起来不多，但是经不住人多。不多久就剩下一个养殖场了。”午阳笑道。 李耀文笑道：“臭小子，你这一瓢冷水。让你岳父从头凉到脚了。” 李耀武说：“午阳讲的没错，差一点又好心办了坏事。你的意思，这个项目没有什么搞头了？” 午阳说：“也不是没搞头。就是不能政府部门牵头，必须搞公司加农户的经营模式。让伯伯这样在当地有威望的人出面成立公司，提供资金，让有养殖经验的农户养殖，一家一户养一个品种。会什么就养什么，公司负责销售，当然农户自己也可以销售，这样就能够搞起来。” 李耀文说：“这是个好办法。我还可以提供一部分饲料。我酿酒的酒糟去年除了给午阳的养牛场运走几百吨以外。其它的被老鼠、野猪偷吃的差不多了。野猪偷吃酒糟，那养野猪就可以用酒糟，这不是变废为宝么？” “伯伯，那我来投资，你来开公司。怎么样？” “要搞，我就自己搞，千把万我还是拿得出的。分来分去，就没有意思了。大不了到时候我多卖给你一些就是了。”李耀文说。 午阳笑道：“这样最好。” 边喝酒边聊天，一餐饭吃了两个小时才结束。梦雨和郭妈妈、伯母3个女人早就离席而去了。 饭后，李耀文兄弟又拉着午阳聊天，问有什么生意可以让县里的经济在不依靠金矿税收的情况下，迅速发展。 午阳说：“我觉得县城太小了，跟一个小镇似的，在有资金的情况下，可以考虑扩大县城的事情。这是很多领导借钱都搞的形象工程，你有钱何乐而不为呢？要扩建县城，就需要水泥、砖瓦，你们现在有了石头砖，还可以建设水泥厂。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石头是不是石灰石，是的话建水泥厂就不难了。现在大城市房地产都升温了，伯伯可以让大哥搞一个建筑公司，开发房地产。爸你们还是要走出去，你亲自带人去外面走走，说不定眼界开阔了，就可以发现很多值得投资的项目。” 进了宾馆房间，梦雨已经洗了澡在上网。这里不能视频，只能聊天了。午阳洗了澡，就抱着梦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一起聊。 午阳让吴芳从银行转账1亿美元到市招商局的账户上面，并且将上次讲的300亿准备好，随时转账过来。 吴芳说：1亿好说，今天白天就去银行办好，但是太多了就可能引起美国联邦调查局和联邦税务局的调查，最好是不要这样，还是想别的办法好些。 午阳一想，有了这个开头，其他的就好说话了，就说算了，自己想办法吧。 吴芳又说：我们两人的预产期都快到了，你手机别关机，有情况马上告诉你。 午阳说：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这些事情就让小英她们去办吧。 早上起床，午阳和梦雨到离宾馆不远处的小河边散步，县城的空气特别清新，猛吸一口，沁人心脾。县城是坐落在河谷里，现在只是在小河的一边修建了县城，河上没有桥，只能看到对岸基本上没有房屋，高低起伏的小山包，远处又是巍峨的大山了。午阳想，要是在那边修建一座新县城，加上房地产开发，将整个河谷变成一个大县城就好了。 在街边小餐馆吃了米粉，两人回到宾馆退了房间，准备上车去金矿，这时李耀文带着一个大个子的年轻人走进来，两人叫了伯伯，午阳说：“我们准备走了，今天到山上去，可能下午就从古城那边回去了，谢谢伯伯的款待。” 李耀文笑道：“你还跟我讲客气，你拐走我两个侄女的时候，怎么不讲客气？这是我儿子李兴邦，快叫大舅哥。” 午阳叫了哥，李兴邦就上前和他握手，“妹夫，早就知道你了，我一直瞎忙，没有和你喝过酒，哪天咱们郎舅好好喝一场。” 午阳听李兴邦讲话，知道他跟其父亲是同样的豪爽性格，心里喜欢，就笑着说：“哥，赚了不少钱吧？人忙一点不怕，就怕闲，一闲不闲出病，就闲出事来。” “妹夫讲的很有道理。我要是没事干，早就跟他们打牌赌钱去了。听老爸说，你认为在我们县城可以搞房地产开发，不知道具体要怎么搞？”李兴邦说。 “哥，我早上在小河边看了一下，河对岸是没有开发的荒地，你干脆就将其开发出来，建设一个新县城好了。” “那得多少钱？我只怕没有这个能力拿下来。” “哥，你是这样，先找你叔叔，让县政府拿出一个新县城的建设方案，在那里的中心地带修建一个广场，广场四周是文化娱乐区，然后向四周辐射，建设政务一条街，让政府的各个行局全部在一条街上办公，然后是商业街，然后再是商品房，可以建立多个小区。” “我们这里的房子似乎已经够住了，再说，居民手里也没有那么多钱来购买商品房，到时候卖不出去怎么办？”李兴邦说。 “你找你叔叔说：现在只要政府做规划，不要掏钱，等他们搬过来时再出钱，当然，政府有钱先掏一部分，省得以后一次性拿也不好拿那么多。剩下的，你只管建，卖不出去的事情你不必要考虑。政府的规划搞好了，你就请人设计广场、商业街、商品房的图纸，政府各行局委办的办公大楼就请他们自己设计好了。所有的经费都由我来出。” 李兴邦说：“你来出，得有多少钱？” 午阳笑道：“也不是我出，准确讲是我垫付。你现在就让政府作规划，自己就先建水泥厂，3、4个月规划、图纸出来了，你的水泥厂也建好了。这时就一边修桥，一边平整土地。我相信，3年之内，一座新县城就会拔地而起。” 李兴邦说：“妹夫你这么一说，我信心也有了，你回去就划一些钱过来，我准备好就请你的人来帮忙，先派一些人帮我建水泥厂吧。妹夫，咱们以后利润怎么分？” “你说怎么分好？”午阳问。其实心里已经想好了，建新县城前期投入在20个亿以上，如果真的出现销售不出去的情况，投入就会在50亿左右，这样3年的存款利息就是按照月息1.98％计算，应该也跟能够分到的利润不相上下了。但是这件事还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李兴帮赚了钱，李耀武有了政绩，也许能够早日升官。 “妹夫，我看就你7我3好了，而且所有的人工工资都由我这部分支付。”李兴邦说。 “这样不行，这样你就没有什么钱赚了。我看这样，咱们各算各的。我的钱按照银行存款税后利息计算，你的所有费用按实计算，全部扣除以后，咱们一人一半好了。” “行，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李兴邦笑着说。 ps： 明天清明节了，看官朋友也许要去扫墓，路上注意安全，不要太累。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发现了新矿脉 通往金矿山上的路比以前好了很多，坑坑洼洼已经没有了，原来拐弯处特别急的地方，也被拓宽了一些，虽然还是沙石公路，但是行车速度快了不少。 一路上都是大货车，上山下山的都有，都是一些新车，午阳估计是政府的石头砖厂运砖的汽车。 不到40分钟，就到了金矿。黄菊华在自己的木屋里接待了他们。午阳跟众位岳母娘关系最好的，应该算黄菊华了，见面就说：“岳母娘，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呀？” 黄菊华笑道：“你自己带来什么就吃什么。这位美女是谁啊，是不是梦雨？” 午阳老婆的情况，黄菊华基本是了解的，知道现在在他身边的，应该只有张梦雨了。梦雨也赶紧叫“妈妈”，黄菊华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亲热了好一阵，午阳就将车上的礼物搬下来了。 递上红包，黄菊华说：“买了礼品还不够，还送钱干什么？现在家里不缺钱了。” 午阳笑道：“我知道不缺钱，这是我的意思么。妈，我吃过午饭就走，现在我想去看看矿山的情况。” 黄菊华说：“其他情况我也不了解，就带你先看看财务的情况吧。” 3个人来到财务室，两名会计出纳都是男青年。看到他们进门，就赶紧站起来迎接。午阳看到两人都有些面熟，知道是小惠的同学，郭佳是让他们来整理账务以后，有了新人就会派人接替他们的，就说：“你们辛苦了。矿山的账务都处理好了吗？” “现在基本上走上正轨了，上个月的纳税申报已经搞了，交了1亿1千万的增值税和矿产资源税。”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青年回答。 “你们坐吧。按照我们矿山的收入，应该不止这么点税收吧？”午阳说。 “是的，老板。我们的矿石含金量是保密的。生产出来的黄金，部分我们没有计入进来，所以纳税申报的税款只是这么些了。不过我们都做了两套帐。内部一套，给税务部门看的是另一套。”一个个子不高、脸上长青春痘的青年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国家法制不健全，大家都在钻国家的空子，我们也只能随大流了。你们两位将工作方法告诉黄会计，她熟悉了账务处理以后，你们就必须下山了。我们在市里面准备收购一家上市公司，在外省建设一家大型钢铁企业，王小惠和郭佳向我推荐了你们。你们就各担任一家企业的财务负责人，尽快下山好了。”午阳说。 “老板，我们非常感谢你对我们的信任。黄会计已经掌握了方法，出纳员也找到了。我们就随你的车下山好了。” “岳母娘，你真的都会了吗？”午阳笑道。 “这有什么难的。以前主要是没有做过，原理是一样的，一看就会了，你放心吧。”黄菊华道。 “那好。你们就开始交接，我到山上看看，不耽误你们了。”午阳说完就出门了。 开车往矿山里面走，公路两旁都是石头砖，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些工人用板车在拉砖堆放，公路边还有一些汽车在装车，一片繁忙景象。 车辆到了冶炼炉不远处，看到很多人在工作，根本进不去的样子，就没有下车，转到大山下面的冶炼炉看了一下，情况差不多。打谭仁安的电话，谭仁安说自己和邓老板在离矿山30多公路外的地方。 午阳问：“你们在干吗？是不是有新发现了？” 谭仁安说：“邓老板知道早几年这里有人开过金矿，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收购过来，谁知道来这里一看，就是一片荒山，根本没有金矿，我们正准备回来。” 午阳说：“我现在反正没事，也过来看看，你们在那里等我好吗？” “这里的路很不好走，你如果是开的越野车，就过来吧，沿着河流往下游走，我们的汽车停在路边。” 问了方位开车出发，路过木屋时，跟黄菊华打了招呼，说去找爸爸。黄菊华说：“快去快回，等你们吃中饭。” 开始路还是不错的，过了邓老板的金矿，翻过两座山，路边的山谷里也有几座金矿，不过都是当时邓老板的那种生产方式。不知道谭仁安和邓老板是不是动了心思收购他们。 午阳想，如果发现新的金矿，是不是让梦雨和梦馨的哥哥来主持呢。就说：“梦雨，你哥哥和梦馨的哥哥现在生意做得怎么样？” “也就是一般吧。他们已经做了好几年，生意是上路了。但是太多利润是没有的，一年能赚个几十百把万而已。” “如果我请他们出来主持金矿或者其它什么工作，他们会不会愿意出来？”午阳问。 梦雨笑道：“他们是求之不得的。他们习武以后，一心想着出去走江湖，参加武术比赛。但是家里管得严，不让他们出去，就只好呆在家里了。不过你让他们出来，其他4个兄弟肯定也要出来，你能够都安排吗？” “安排不难，但是要让他们有比较高的收入才行。什么样的工资能够让他们满意呢？” “给个年薪百把万就差不多了。午阳，这个事情是你提出来的，到时候其他姐妹们的亲戚要安排，你可别怪我挑起事端啊。” “瞧你说的，这怎么会怪你呢。再说，我们的事业也需要大量的人才，我以前没有提出让他们过来帮忙，主要是考虑用现代企业管理手段管理企业。大家只要有这个能力，公平竞争，亲戚也未尝不可呀。对了，我们的师兄弟不少吧，应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你真不知道啊？我们的师兄弟、姐妹加起来超过5千人，师叔、师伯也有200来人，79年那场战争，就有30多个师伯参加了。现在在部队的师叔、师兄弟有500多人。” “他们的武功很好，部队一定欢迎他们了。就让他们继续在部队服役，在家里的师兄弟就可以召集过来。让他们来帮我的忙。不过他们是不是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不好管理？” “这个你就不用怕了。你的武功就是算上师叔、师伯，应该也排在前20名了。这是你上次在家里时大伯说的。家里每年10月1日国庆节前，都会举行比武大会。为期3天，你今年去参加比武大会，以武功折服他们，他们就会听话了。”梦雨说。 “今年爷爷不是出去了吗，那么谁来主持？” “爷爷除了主持第一届，以后就是师伯们主持了。今年正好是第二十届，你是非去不可的。如果忙不赢的话。我早点回去，跟大伯讲好，让你直接参加师兄弟的前20名比武好了。我也好多联系一些愿意过来工作的师兄弟，他们的品德都是不错的。就是脾气有点问题，我们观察了以后，可以根据性格或者志愿来安排合适的工作。” “这件事情就委托你了。我在比武后，可能马上到西南去，我已经答应小雅。去看望她父母的。梦雨，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是到美国或者其他国家，还是留下来呢？” “我哪里都不去，就留在你身边，你在中南我就在中南。你到哪里我都跟着，做保姆兼保镖，明芳就做管家，小雅就做家庭主妇好了。”梦雨说。 “你们都商量好了？” “是的，商量好了。” “这样太委屈你们了。” “有什么委屈的，人一辈子不都是这样过的吗？只要我们心中高兴，就什么都有了。”梦雨说。 道路越来越崎岖，走着走着就几乎看不到路了。路面上长满了草，好在有车轱辘印，又知道是沿着河流前进，要不然真不敢走了。两人说话也只能断断续续了。 看到前面路边的汽车，接着又看到谭仁安和邓老板走到了公路边，向汽车方向招手。 停车招呼过后，邓老板就将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午阳知道这里是无主的荒山，几十里荒无人烟，心中就想，如果有金矿矿脉就好了。让他们3个人在此处休息，自己上山看看。梦雨也要跟着去，午阳看她穿着牛仔裤、运动鞋，跟着应该没有问题，就同意了。 这里的山谷就是一条小溪流，溪流两旁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山，山谷里面几乎没有平地，地势非常陡峭。到处都是裸露的石头，基本没有成材的树木，只有灌木和荆棘。 午阳一开始就运转真气入眼，观察地下，首先什么都没有。看了几百米以后，就看到一条矿脉在脚底下慢慢露出了头。当然，只有他能够看到它的头。看了它的来龙去脉，估计是从刚才的河流下面延伸过来的。 矿脉的大小是看不到的，午阳知道自己的功力有了进步，看不到大小，就说明矿脉是相当大了。反正大小也没关系，到时候只要开采，金矿矿脉跟普通石头是明显不同的，谭仁安、邓老板他们随便就可以区分开来。 以两人如燕的步伐，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了山谷的尽头，估计有5公里左右了。午阳看到矿脉深入了高山底下，就想爬上山去瞧瞧。 梦雨说：“我就不去了，你看我的手都被划破了很多道印子了。” 午阳说：“不好意思，刚才在车上找找有没有手套就好了。你在山下休息一下，喝点溪水，等会我就回来。” 爬到山顶，看到远处的山比这座山更高，山顶上还有手机信号塔。这座山的另一面坡度就缓了很多，走了两公里，终于又看到矿脉延伸，感觉就没有必要再看了。 回过头会合了梦雨，走山谷的另一边，看到石头下面若隐若显的矿脉，就翻过山，走另一条山谷，看到的还是若隐若显。两人就沿着另一条山谷往河流的方向走，矿脉一直就看不太真切。 到了河流边，问谭仁安：山的另一面是通向哪里？谭仁安也不知道，邓老板说，你们刚才爬的这座山是两个县的界山，那边就是邻县了。 午阳问：“那个县经济怎么样？” 邓老板说：“他们县经济是东部发达，西部落后。这座山下去几十里很少有住户，山民就靠采蘑菇、打猎，还有就是盗伐一些木材为生。现在山林都分到各家各户了，连木材也没地方砍了。自己家里有木材的，都很难运出去。” 午阳说：“邓老板对那边还很熟悉啊。” “我在那边找矿，呆了半年多，多少有一些了解。那里的生活真不是我们能过的。”邓老板说。 “如果我们修一条公路，通到山底下，有多远？” “要是能够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直线距离只有20公里左右。就可以连接上省道，要是绕来绕去，就可能有40公里以上。但是又可能毁掉村民一些土地，这里的土地本来就很少的。” 午阳笑道：“看样子行不通了。我们再说吧。” 回到金矿，黄菊华也正好做好饭菜，刚才搞交接去了。本来平时她不做饭菜了，有厨师的，因为今天女婿来了。就亲自下厨了。 最好的菜就是腊野猪肉，用青辣椒炒了一大盆，还有就是新鲜猪肉了。 黄菊华笑着说：“午阳，这新鲜猪肉可是你带来的哟。” 午阳被说得莫名其妙，自己没带东西来呀。谭仁安解释说：“这是从你们庄园运过来的猪肉。从早几天冷库建好后，就开始带猪肉过来了。现在是隔天来汽车运输黄金，带一车猪肉过来。好在我们的冷库建的是60吨的。要不然太小了，一天不送都不行。” “这么多呀，那庄园能不能供应过来呢？”午阳问。 “听司机说，可能也是刚刚够我们和钨矿的供应了，原先准备外销的白猪就没有外销了。花猪我们就吃不起了。你知道矿山现在有多少人吃饭吗？我们自己4000人，砖厂将近8000人。” “砖厂这么多人，不是人海战术吗？人工工资不是很高啊？还有什么利润可言。” “我们是全部机械化，他们是手工化，当然需要人多了。就是这样，还要浪费不少的炉渣。不过他们的工资就很低了，男劳动力才60块钱一天，妇女才40块。对了午阳，你让培养的那些机械操作手，现在基本上培训好了，你什么时候要？我这里也用不了这么多呀。”谭仁安说。 “来，爸，我们先喝酒，喝了酒再慢慢说。”午阳端起酒杯，和谭仁安、邓老板碰杯。因为有梦雨开车，也就不用顾忌酒后开车了。 饭后，午阳将谭仁安拉到一边，告诉他刚才自己发现了矿脉，能不能让邓老板知道？因为自己是准备让张爷爷的孙子来主持开采，就没有邓老板什么事。 谭仁安说：“现在老邓跟咱们是一条心了，咱们跟他说明白没有什么事情。刚才你在路上不是看到有几家金矿吗？人家现在也找上门来，要跟咱们合作，老邓还说，咱们自己能够找到矿脉，何必让他们分走一部分呢？你让张爷爷的孙子来主持开采，这是应该的事情，你是因为有了张爷爷的帮助，才有今天的，你早就应该关照他的家人了，老邓如果连这个事理都不能明白，那咱们趁早踢开他。” “爸，那你就请邓老板，我们3个研究一下开采的事宜。你帮忙拿纸和笔来。”午阳说。 粗略地画了地形图和矿脉走势图，两个人就看懂了。3个人就为将冶炼设备安装在什么地方发愁了。 邓老板说：“咱们就将石头抛到河里算了，河水一冲，不就什么也没有了，这样就能够开出一块平地来安装随便了。” 谭仁安说：“这个方案肯定不行，我们不仅仅是开出一块平地，以后还有那么多炉渣，总不能都抛到河里吧？” “干脆我们到邻县想办法吧。我通过李县长找邻县的政府，我们投资修路开矿，然后向国家纳税，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午阳说。 谭仁安想了想说：“午阳，我们如果当时不办理一般纳税人，上级不知道，我们可能多几年闷声发大财的机会。现在突然冒出来一家纳税过10亿的矿山，上级肯定是会查的，我们的金矿就不定能开多久。所以我们在上级发现之前能够顺利完成开采，就太好了。现在你在邻县又冒出一家矿山，那上级的反应就更快了，也许我们仅仅开采今年了。” “那咱们就只向政府交钱，不纳税。”邓老板说。 谭仁安说：“老邓你这是开玩笑吧。现在有哪个领导敢将这么大一笔钱私自留下来用？到时候花钱的是大家，丢官帽的是个人，谁也不会那么傻。” 午阳笑道：“要不然我们这样，我们和县政府、甚至州政府联系好，跟他们当地的企业或者政府部门合作，修路的钱他们出，购买设备的钱按会计法提折旧，产生的利润我们分成，产品由我们按照国家牌价收购包销，到时候我们将修路的钱扣回来。这样他们实际上只要派人监督管理、记账、做帐就可以了。他们不管生产，我们不管他们的钱怎么用。” “这样他们政府不是肥得流油啊。”谭仁安说。 “这有什么关系呀，反正肉烂了在锅里。”邓老板说。 “那就这样吧。午阳你回去时跟李县长商量一下，让他帮忙联系，能行你就定设备吧。”谭仁安说。 “联系好了我还得过来一趟，商量怎么修路、怎么开矿等事情。这个事情你们暂时对谁都不能说啊。”午阳道。 打电话跟李耀武联系，李耀武说约个时间在宾馆见面，午阳就约了一个小时以后。谭仁安很快安排人将那些稀有金属装上了车，叫了两个会计，梦雨就开车出发了。 装了将近1吨的金属，汽车基本上达到了超载状态，根本就没有颠簸感了。午阳说要给肖七妹打电话，询问白银加工情况，谭仁安告诉他，肖七妹已经拉走了200多吨白银。 肖七妹在电话里说：“现在白银都分发到各户加工银器了，已经有近百吨的银器了，明天甘嘉良就派人来运货了，在古城和森林公园景区的门面正在紧张装修中，计划在月底开业。老板你怎么突然想起过问这些事情了？” 午阳说：“我不是想过问，我是到了金矿这边，准备过来看看的，现在又没有时间了，所以打个电话给你。小肖，你辛苦了，继续努力吧，到时候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 “嫁给你还要嫁妆吗？我没听说哪个姐妹带了嫁妆啊？”肖七妹笑道。 第一百三十五章 重用唐强和柳淳 午阳就有些急了，“小肖，这个事情不是开玩笑的，你不是看到我老婆都成群了吗？你有钱又漂亮，找个靠谱点的丈夫怎么都比我强。再说，我妈妈已经交代了，再带女孩回家，就大棒子打出去。” “你不是老婆成群了吗？多我一个也不为多。你既然说我漂亮，就说明我有资格入选了。告诉你，我可是苗家女，苗家女可是风情万种的。到时候我会有办法说服你妈妈的，如果你妈妈大棒子打我出来，我就认了，从此呆在苗家山寨为你加工银器，孤老终身。” “小肖，我的姑奶奶，算我怕了你好吗？趁着我们刚刚认识，你打消了这些念头，大不了我将钱和白银送给你好了，你以后别找我了。”午阳说。 “那我就更要嫁给你了，你是这么个英俊潇洒又有钱的人，难得又这么大方。到时候我说服了妈妈，让你带更多的女孩回家，好不好？”肖七妹哈哈大笑“叭叭”作了两声亲吻的声音，挂机了。 梦雨看到午阳气急败坏的样子，笑道：“恭喜你啊，七妹又来投怀送抱了。午阳，你可不能当流水呀，人家落花有意，你流水无情，多么煞风景啊。再说，这女人一辈子就找这么一个，能够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也是一件幸事。” “我说梦雨，你这是幸灾乐祸还是推波助澜呀。我都愁死了。”午阳说。 梦雨说：“愁什么呀？这么好的事情。你要不然问问后面这两位帅哥，让他们告诉你怎么办好了。” 午阳说：“帅哥，帮帮忙，你们告诉我怎么办。” 高个子的唐强说：“别人找不到老婆愁，老板你为老婆多了愁，这种事情我是没有经验的。不过古人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你也可以来个多多益善啊。” “好。说得好，柳帅哥，你说呢？”梦雨说。 “老板。老板娘，我对这种一夫多妻是不赞成的。我主张感情专一，我自己肯定这样做。但是老板你的情况不同，既然已经这样了，不要在意多一个两个的，而是应该在意每一个爱你的人。”柳淳说。 “精辟，见解独到。午阳，两位帅哥的话。是不是让你发现了两个人才？”梦雨说。 午阳正想转移话题，就赶紧接上：“你说说他们是那种人才？” “唐帅哥是经营型人才，以后可以当个总经理、董事长之类的人，他的业绩肯定比其他人好；柳帅哥是个管理型人才。以后你可以将公司的财务大权交给他，他肯定能够坚持原则，按规章制度办事。”梦雨说。 唐强说：“谢谢老板娘的夸奖，我会努力的。” 柳淳说：“但愿我们能够有那么一天。老板，不知道我们需要在哪些方面作出努力？” 午阳说：“我也没有更多的要求。讲起来也是老生常谈。不过有两条，一是加强学习，我不要求你们有很高深的知识，但是对自己分管的工作肯定应该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你了解的东西越多。能够分管的事情就越多；其次，你们就是必须培养自己手下的一班人。这些人必须是你们的亲信，能够让你们指挥得动，到时候你们不管分管什么工作，手下的人都可以将工作搞起来。” “老板，你就不怕我们有了自己的一班人，然后尾大不掉闹独立，不服从你的领导，甚至与你分庭抗礼？”柳淳说。 “我正是希望这样。你们有了与我分庭抗礼的本钱，就说明你们进步了，能力是超一流的。我大不了又多一个竞争对手。但是你们在此之前，肯定是在为我服务的，那么你们的贡献就小不了。而且，竞争可以引起我的关注，就更加值得我佩服了，我们的社会就是在竞争中进步的嘛。” “老板，你的胸襟就是我们达不到的，看样子我们是难以逾越你的高度了。你放心，在没有足够的能力跟你抗衡以前，我肯定会好好为公司服务的。”柳淳说。 “真到了那时候，我会尽力为你们提供一切帮助的，只要你们坦率对我，你们开口不开口我都会这样做。”午阳说。 “老板，找到你这样的老板，我们为你工作，应该就是我们的福气了，我觉得就是打工一辈子，也会成为打工皇帝的。”唐强说。 到了李耀文的宾馆，李耀武正在等他们。午阳将情况介绍以后，李耀武说：“你们这么考虑也不无道理。我肯定也不能保证你们的矿山不被国家收走。我马上就给你们打电话找邻县的县长，现在是中午1点20分，如果他在县里，我们就过去找他们。” 打电话给杜县长，杜县长说：“我们正在开县委常委会，请问有什么事情？” 李耀武就将自己的女婿想到他们县里面的山区找矿的事情讲了，杜县长说你们赶快过来，正好我们将情况一并讨论决定了。 李耀武说：“我们现在就走吧。我知道这几天你忙不赢，但是现在去了最好，省得以后找不到人，事情就难办了。去他们县也顺路，不到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果然全部是省道，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杜县长将李耀武和午阳引进会议室，刚坐下，县委师书记就笑着说：“老李啊，去年贵县财政收入增加1千多万，我们就以为你发财了，没想到你现在一个月就增加1千万，真是暴发户了。” “师书记，我这不是将财神给你领过来了吗。这是我的女婿，叫黎午阳，他就是想到贵县找矿的，如果找到了矿山，你们不也发财了吗？” 午阳说：“师书记好，杜县长好，各位领导好。” 杜县长说：“小黎，你觉得在我们县里面，能不能找到矿脉？” 午阳说：“现在我不能说能或者不能，只能说有可能。” 师书记说：“没找到矿山，我们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如果能够找到，小黎，你是准备怎么向县里交钱？” 午阳说：“各位领导。我的想法只能给你们提供参考，具体怎么定。还在你们。一是跟在李县长那边一样，我们开公司，办理增值税一般纳税人，向国家缴纳税款；二是我们跟县里面的企业合作开采，我们按照比例分成，然后让企业给县里上缴利润或者税款；三是我们开采，向县政府交钱。你们定一个标准，我们能够接受就按时交钱。” “小黎，办理增值税一般纳税人县政府能够得到多少收入？具体的分配比例是什么样子的？”杜县长问。 午阳说：“增值税一般纳税人上缴的增值税，中央占75％。地方25％，缴纳增值税的企业是县属企业的话，25％中的16.25%归地市州政府，8.75％归县政府。我们如果一个月能够缴纳1个亿的税款，就有875万归县政府。” 县委常委们又详细询问了其他两种方法的收入情况。午阳一一作了介绍。杜县长说：“在没有找到矿山之前，我们这些话都是空话。小黎，是不是这样，我们找人带你去山里看看，我们就在这里讨论。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们的结果也有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午阳说：“这样当然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带路的人？” 师书记说：“政府大门外的饭店老板就是那边的人，我们让人找他带路就行了。不过没有公路，只能开摩托车去。让他去借台摩托车，你们就可以去3个人了，不过驾驶技术一定要好才行。”说完就让县委办公室主任带他们找人。 饭店老板是个40来岁的中年人，个子不高，但很结实。看见主任来了，一脸的笑容，主任安排他带午阳他们去山里看看，他马上就答应了。主任说：“也不让你白跑，在饭菜钱里面多算100块给你。” 饭店老板说了谢谢，又说：“我姓柴，老板贵姓？” 午阳说：“免贵姓黎。我想到那个有手机信号转播塔的地方去，不知道有多远？” 柴老板说：“到那里不是很远，主要是路都是围着村寨转的，走起来可能有30多公里，来回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快去快回，不要耽误我做晚饭才好。” 午阳说：“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 柴老板打电话，让人送摩托车过来。几分钟，摩托车就送过来了。柴老板让午阳开自己的，说是摔坏了别人的不好办。 午阳听到他这样说，估计路肯定很难走，就让梦雨坐柴老板的车，自己就单独开一台。 先是走省道，接着是乡村公路，然后是机耕路，路面上坑坑洼洼的，路边上长满了草，到了后面，就是一条一尺左右宽的小路了。 柴老板带着梦雨，开的还是很快，午阳好几次差点摔倒，好在身高腿长，脚撑到了地上，才没有摔倒，但是速度就慢了很多。 小路弯弯曲曲的，有时候绕很大一个弯，就是为了连接一两户人家的山寨。当午阳出了一身大汗的时候，柴老板在前面停下来，“黎老板，你看，转播塔到了。” 午阳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了。但是离从金矿那边过来的山脉还很远。就问：“摩托车还能不能往前面走？” “走不了了，前面没有住户，也就没有路了。” 午阳说：“柴老板，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们一下，我们还要往山里走走。” “行，你们快去快回，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别耽误太久了，耽误我做晚饭的事情。” “我们再给你200块，算你的误工费好吗？”梦雨说。 看到柴老板点头以后，两人就出发了。午阳这次找了一双手套给梦雨戴上，怕又划破了她的手。 两人挑选树木稀疏的地方走了10来分钟，就看到裸露的岩石了。午阳开始运转真气看地下，原来地下已经早就有了矿脉。又走10多分钟，矿脉就沿着河流那边过来的山脉延伸过去了。爬过山谷，看在河流那边若隐若显的矿脉，在这边已经在地表面了。 回过头来再看，两条矿脉一直往地势低的地方走，穿过他们刚刚走过的树林。又走了几公里，矿脉终于在一条峡谷边结束了。峡谷的深度在50米左右，是一条与矿脉成丁字形的斜形峡谷。一边高，一边低。不是很宽，3、40米的样子，也很短，往低处走的一边，不到500米，就是非常开阔的山坡了，但是坡度是相当大的。 午阳牵着梦雨转到峡谷下面。看到矿脉的高度一条在35米左右，另一条在45米左右，宽度均在50米左右。开矿最麻烦的就是，矿脉上面的石头层不高不低。在3、4米左右。这样被覆矿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如果炸开上面的石头，成本又比被覆矿洞高多了。先将这些情况跟梦雨说了以后，又告诉她矿脉所在的位置，怕她忘记。又用石头在岩壁上划了4道印子，直到梦雨说明白了才停手。 从峡谷出来，指着山坡说：“这里就是一个天然的冶炼厂了。如果将这里弄出平地来，安装10台设备应该没有问题，炉渣直接往山下用推土机推就是了。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峡谷以后能不能让载重汽车通行。” 梦雨说：“肯定没有问题。4米宽的车道都可以修10条了。这里又不用在马路中间修花坛。” 两人回到摩托车旁边，看到柴老板已经在草地上睡着了。午阳上去推醒他，给他200块钱。两台车就往回走。 到了县委会议室，常委们已经散去了，只剩下李耀武和师书记、杜县长、还有一个人，午阳知道是常务副县长廖县长了。 李耀武说：“午阳，常委会已经决定了，你在这里开矿，既不要你办公司交税，也不让你跟当地的公司合作，你就自己开采，每年向县财政交12个亿好了。” 杜县长说：“你回去就打一些钱过来，再派一些人过来，我们就开始修公路。工程队我们这里有，我们3个人都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但是建筑质量必须你们把关。不是我们不负责任，介绍不好的工程队给你，而是要确保质量关。修路的钱我们可以在上交款中间扣除，按月扣除一些，扣完为止。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说：“我有两个要求，一是县政府要派人一起确保修路的进度和质量，二是以后矿山开始生产了，县政府要负责维持治安。” 师书记说：“这个没问题。我们可以派人来主持修路。你们可能需要走载重汽车，所以质量方面你们还是要管；治安方面，我们可以跟李县长他们县一样，在矿山成立公安执勤室。但是我们为了减少矛盾，希望你们尽量使用县里面的劳动力。” “书记，我们开矿的机械化程度比较高，很少使用非技术工人，要用也只用一些厨师什么的，大约不到200人，但是象汽车司机、推土机手等机械操作手，就有多少要多少，这里用不了，我们可以派到别的地方去。” 杜县长说：“这些东西学起来也不是很难，时间也不要很长，正好现在高考、中考完了以后，我们就招一批初、高中毕业生，来你们矿山学习，让这些贫困家庭的孩子有一门赚钱的本事，就可以带动一大批人脱贫致富了。” 午阳写了自己、张梦雨和谭仁安的电话号码给杜县长，“你们招到人以后，就打这个电话，联系派过去学习。多少人都不限制，但是身体必须要好，能吃苦耐劳的就更好了。进去就有工资拿，出师后工资就多了。” 廖县长将县财政局的账户写给了午阳，“你的钱到了以后，政府就组织勘探，容易搞的地方就先修了，你们也要尽快派人过来。” 午阳说：“几位领导，我们是不是签个合同或者你们发个文件，好让我们心里有底啊。” 师书记说：“这样的事情我们权衡再三，既不能发文，也不能签合同，只能发个函了。你肯定知道，函这个东西，我们就不用抄报上级，在我们县里同样有文件的效率。你放心，只要我们这届县委常委有人在任，就不会不执行的。” 午阳说：“也只好这样了。贵县什么时候发函，我就什么时候打钱过来好不好？你们3个工程队。我就先打3个亿过来吧，我需要的公路是能够正常行走载重20吨左右的汽车的。” 廖县长说：“只要你钱到位，你需要什么样的我们都给你修成了。” “领导。我想，我们修路能不能修一条直路。从省道直接上山。至于到那些山寨的公路，就以后再一条条修，钱就由我捐献好了。”午阳说。 “这样也好，弯弯曲曲的路里程也不会少。我们就修一条跟省道一样的公路好了。以后县里有了钱，不用你捐献了。”杜县长说。 午阳说：“我们开始采矿了，肯定会有很多人在这里工作和生活，县里能不能在山里批一块稍微平整一些的地皮。让我们修建一些住房和生活设施？” 师书记笑着说：“这个肯定没问题。我们可以无偿提供一块大地皮，矿山需要多少就用多少，剩下的我们用来安置那些深山里生活条件极差的乡亲们，说不定还可以建成一个小城镇呢。” “那我就先谢谢了。各位领导。事情就这样了，我就先回去了。我们等着你们发函，具体的工作就由我的师妹来办了。”午阳笑笑说。 “你们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你来帮我们大忙，饭总该吃一顿吧。”杜县长说。 “谢谢领导。你们的心意我们领了，以后我们合作成功了再吃饭不迟。” 师书记、杜县长、廖县长送他们出门，李耀武也笑着告辞了。上车前，又跟李耀武道了别，就上路了。回到渌江。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知道家里已经吃饭，4个人就在饭店吃了饭，才回家。 袁志在家里等他们回来，见了面，袁志就将市政府尚主任让他们明天去京城的事情说了。此前午阳跟尚主任和袁志都讲好了，让袁志作为投资商的代理人来主持购买上市公司的一切事宜，由他们进行联系，所以汇款一到位，尚主任就让袁志上京了。 “明天就是初三了，你们不能节后再去吗？”午阳问。 “我们出资收购的事情，市政府已经通报证监会了，证监会让我们带齐文件明天乘早上那班飞机过去，7点钟起飞，8点多就到了。可以赶在上午开市时将公告发出去，股票明天就将停牌了。”袁志说。 “那好吧，你们哪些人去？你水泥厂的事情没有问题吧？”午阳问。 “水泥厂的事情你就放心吧。这次是朱副市长、尚主任和我3个人去。我今天过来，是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办，还有就是我写了一个名单，就是我接收上市公司的人员名单。我写出来时人力资源部已经下班了，你也没有看过，只好现在交给你了。需要斢换的，你定好了。” 午阳接过名单一看，其中就有郭佳，就将其划掉了，写上柳淳的名字。“郭佳负责那么大一摊子事情，怎么能够去接收呢？最多以后去露个面就行了。柳淳在这方面的能力不会比郭佳差多少，而且我准备安排他以后就在上市公司主持财务工作，他去参与清算是最合适了。其他人员，有的我比较了解，知道他们是很不错的；有的只是认识，有的就根本不认识了，是不是合适，你自己在实际工作中考察。” 袁志说：“都是有知识的人，主要就是一个工作能力的问题了。” “工作能力是可以培养的，年轻人嘛，只要听话，什么都好说。那些不听话的人，你可以不管他别的，直接给开了就是了，不要管人力资源部是什么意见。” 袁志笑道：“这样我今天来的目的就达到了。我知道你会给我配备强有力的班子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端午节 早上7点多起床，跟马局长打电话，关机了。又跟林局长打，问：“林姐，你今天去不去局里上班？” 林局长说：“市政府朱副市长不是说今天还是参观学习时间吗？我们就别去了。” “林姐，是不是找个时间将你的钱转到你的账号上面？老放在我这里也不是个事啊。”午阳说。 “小黎，这几天我不知怎么搞的，老是心神不宁的，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钱就暂时别转了，放在你那里吧。如果我真有什么事情，你记得千万帮我保管好这笔钱，也许就是我以后的生活费了。”林局长说。 “林姐，别胡思乱想的，根本就不会有事。以前我叔叔给我几万块压岁钱，我也是整晚上睡不好，你肯定也是以前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就闹得心神不宁了。” “但愿如此吧。不过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明天我们也可以不用上班，但是局里肯定有东西发，记得去领啊。” “好的。”午阳说。 吃过早饭，想起今天就只有给王小惠和裴蕾父母送礼的事情，现在时间还早，就想去翡翠加工厂看看。突然想到这么多老婆，就只有陈明芳没有送翡翠物件了，项链倒是都已经给了。打电话给陈明芳，这次很快就接了。“午阳，你终于想起打电话给我了，太高兴了。”陈明芳笑着说。 “我以前经常打电话，你都不接的，所以我也懒得打了。现在在哪里？能不能回来过节？要不然你告诉我你家里的地址，我自己过去拜节。” 陈明芳就将地址说了，她家里就在易河市的一个县里，离渌江50多公里，虽然是乡下。但是在国道边，很好找的。 午阳立即拿上礼品，到加工厂找小宝领了一套翡翠物件。是冰种阳绿的。农村老太太，每天要劳动。太高档的东西容易打碎了。 开车路过庄园，又转进去买了一腿猪肉，到了小河边，看到有人钓鱼，就跟人借了鱼饵，，从车上拿渔具钓了两条鱼。过磅以后才继续上路。 到了陈明芳讲的路边小商店打听，陈明芳突然从商店里跑出来，拉着他的手。“你怎么在家呀？你个小骗子。”午阳笑道。 陈明芳哈哈大笑，“我说我在家。你肯定来的，我现在就是要考验你，对人家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样，那么长时间才到，是不是犹豫不决啊。” 午阳笑笑说：“让你久等了吧？谁让你骗人。活该。下次这样，就要打屁股了。” 陈明芳看到在编织袋里面蹦跳的鱼，“原来你买这些东西去了，看样子是冤枉你了，小伙子挺有孝心的。上车。往右边拐弯。” 走了不到1公里的沙石路，就到了一栋土砖青瓦的老房子前。房子前面是一块很大的土坪，坪外面是一口十几亩水面的鱼塘，房子后面是红土的山包，山包上的马尾松长得歪头歪脑的，房前屋后倒是树木葱茏。 “奶奶，午阳来看您了。”明芳下车就喊开了，立即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出来了。午阳马上跟着叫奶奶，奶奶高兴地拉着午阳的手，“好孩子，长得多俊啊，我家明芳配不上你啦。” “奶奶，明芳那才叫俊呢。您心里可能在说，这就是真正的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吧。”午阳笑道。说完递了个红包给奶奶，又将翡翠物件送给了奶奶。就开始搬东西进屋。明芳家里可真是家徒四壁了。3间屋子，中间一间是堂屋，左边一间是卧室，里面除了一张木架床，就是墙上的镜子了。堂屋里一张八仙桌，桌上放着一台新电视机，估计是明芳刚买的。 另外一间就是厨房了，烟熏火燎的，饭桌也没有。不过家里的卫生还是搞得挺好的。 “午阳，家里的情况看到了吧？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你现在可以体会得到当时你跟我买别墅时我的心情了吧。”明芳说。 “这可真是鸡窝里飞出金凤凰啊。不过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让我接奶奶过去住啊。”午阳说。 “奶奶是不愿意过去的，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故土难离啊。我之所以没有添置东西，就是想给奶奶建房子，让她老人家在这里安度晚年。”明芳说。 “你不在，谁来照顾啊？” “我准备将房子建大些，跟敬老院差不多，然后将附近村里面的老爷爷、老奶奶都接过来住，请人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你看，这两天我将房子的图纸都画好了。” 午阳接过看了看，是一个大四合院，两层楼，有40多间房子，设施也比较齐全。“明芳，你还能画出这么好的图纸，真不错。这些大约需要多少钱啊？” “房子是砖混结构的，1000平米大约60万，电器、家具等60万，不贵。如果村里同意将附近的山头和水塘给我，就加100万左右，砌上围墙，修上水泥路，再多栽一些树木，就是一个不错的敬老院了。”明芳说。 “明芳，你的心真好。不如让我来献献爱心，我来掏钱好了。” “午阳，其实你应该在大处着眼，你不是准备建医院吗？就在医院旁边建一个敬老院好了。也不要太大，有1千个床位就可以了，能够住满就不错。有个4、50亩地，就能够摆开了。” 午阳一想也对，自己在这方面确实应该考虑考虑了。不过心想，要搞就搞大点。 明芳的奶奶开始做饭了，两个人躲到卧室里啃了一阵嘴巴，就出来帮忙了。明芳洗菜，午阳就切肉、剖鱼，奶奶开始炒菜，午阳在灶下烧火，明芳就去收拾桌子。 炒了两个菜，门外响起来喊声：“陈家伯母，在家没有？” 马上明芳就将来人引进来了，“午阳。这是宋四叔，我就是请他建房子的。宋四叔，这是黎午阳。” 宋四笑道：“芳姑娘。人家找的对象，有钱的都是又老又丑。你找的倒好，既有钱，又长得俊，好福气啊。” 奶奶笑着说：“他四叔，你就别夸明芳了，这孩子从小就受苦，今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人家不是常说：不看18岁姑娘上轿。要看80老太太上山。她这一辈子还长着呢。” “陈家伯母您没享到儿子的福，倒享到孙女的福了。好啊，你们家的出头之日到了，现在我宋老四也跟着沾光了。芳姑娘。我们是不是就现在聊聊？”宋老四说。 “好，四叔，这是我画的图纸，你先看一下，如果看不懂。我就重新画好了。”明芳说着就将图纸递给宋老四。 “这有什么看不懂的，我们乡下建房子，哪里有几个画图纸的，我们不是一样建好了？”宋老四看了一阵，又说：“芳姑娘。你这房子准备建的还牢固啊，这样的话，别人家里的500块一个平方，你这个肯定就要550了。” 午阳问：“明芳，宋老板说的是包工包料还是什么？” 明芳说：“当然是包工包料了。我们什么都不管的。” “宋老板，如果你们只负责钢材、水泥、门窗以外的材料，每平米多少钱？”午阳担心他使用劣质的建筑材料，所以有此一问。 宋老四算了一下，“就按300好了，不过要是耽误了工期，价钱就得另算了。” “这是自然的。”午阳还准备往下说，明芳将他拉出门，说：“午阳，你不知道具体情况，就不要掺和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自己的工程队来建房子，可这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丢失材料不算，可能连路都给人家挖断了，让你干着急。听我的，你就别管了。” 午阳一想也是，明芳明明知道自己有建筑队伍，还请人家，就是有原因的；再说，这个敬老院要是明芳的奶奶不在了，谁还会要啊。“好，我不管了，我也没有精力管这些。” 饭菜上桌了，就请宋老四吃饭喝酒。明芳准备拆开午阳送的好酒，宋老四说：“别拆开了，留着到时候去村里换谷酒、高粱酒，能够换来上千斤呢。” 宋老四喝了几杯酒，脸红红的，又说：“陈家伯母，你干脆就跟芳姑娘到她对象家里去住吧，我们什么时候建好房子了，您就回来，家里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台电视机，就留着给守材料的人看看，如果损坏了我负责赔，其他东西就不要了吧。” 午阳想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就说：“奶奶，宋老板说的没错，您今天就跟我们走吧。” 奶奶笑着说：“也好，省得明芳两头牵挂，我吃了饭就跟你们走。他四叔，家里的东西破破烂烂的，你们建房子用得着就用，不用就丢掉。” 饭后，明芳帮奶奶收拾换洗衣服，奶奶还想将午阳送的肉、鱼、粽子等东西带走，明芳就只将几条高级烟提上了车，“奶奶，就一起送给四叔他们好了。” 门上也没有锁，3个人就上车走了，留下了宋老四还在喝酒。 到了渌江，明芳说：“午阳，咱是不是去给奶奶买点衣服、日用品什么的。” “咱们去品牌服饰城吧。”午阳说着，就将车辆转向服饰城方向。本来早就想讲的，又怕奶奶在意，就不好开口。以前明芳的服饰也是一些地摊货，还是姐妹们帮她购买的，现在她思想上终于拐过弯了。 进了服饰城，找到一家老年人品牌服饰店，明芳开始为奶奶挑选服装。现在是夏季，摊位上全是夏季服饰，明芳挑选了4种，各样一套，奶奶总是说：“太花了，太艳了。” 明芳说：“现在老年人都是这样穿的，您别嫌弃，到时候午阳的奶奶跟您一人一套。他奶奶穿，您就也穿好不好？” 又继续转下去，又买了10来套，还给午阳的妈妈买了几套，午阳说：“等会你自己是不是也去买几套啊？” 明芳说：“哪天有时间，我跟梦雨一起过来。” 回到家里，看到妈妈正在跟奶奶聊天，这下就更高兴了。婶婶本来就没有出去做事情，现在向阳又没有上幼儿园了。不用奶奶做家务了。奶奶每年都是和午阳一家过端午节的，当然今年更要过来了。今天买衣服时，正好也给奶奶买了。 午阳和明芳拿出大包小包。给她们分发，两个奶奶身材差不多。明芳的奶奶还是不要艳的，午阳的奶奶就又劝又哄的，最后两人将衣服分了。 明芳的奶奶特别高兴有午阳的奶奶这么个年龄相仿的亲家奶奶，就一口一声“亲家奶奶”地叫着。午阳将明芳拉到一边说：“明芳，你想办法让奶奶在这里住算了，回去建房子也难得费神。再说乡下人你让他们住到一块，人家也不习惯的。到时候你建好了房子，别人又不过来了。” 明芳趁着奶奶高兴，过去劝说，奶奶还是坚持。“你父亲去世早，爷爷身体又不好，我能够将你拉扯大，还是靠乡亲们和各家亲戚帮忙的，我们就这样走了。怎么对得起人家呀？” 明芳说：“奶奶，您告诉我，看看哪家亲戚和邻居跟您关系好，对咱家帮助大，咱们就送10万过去。让他们安居乐业不好吗？” 奶奶笑道：“你有这个心思，那我还说什么？我就在这里和亲家奶奶作伴好了。家里那些东西都不要了，你打电话给宋四叔，全给他好了。让他别建房子了。” 罗红英就赶紧安排住房。别墅一楼有4间卧室，张爷爷住了一间，罗红英夫妇一间，剩下两间就让两位奶奶住了。 还没有给陈明芳安排别墅，9号别墅区还有几套是空着的，午阳就要带她过去看，明芳说：“你不是准备搬家吗？石头山庄那边已经安排好房子，搬家之前我就住二楼好了。东西都是现成的，懒得搬来搬去的。” 午阳在她家里时就讲了要给她翡翠物件的，就招呼了梦雨一块去加工厂。小宝看到午阳带着陈明芳进来，就估计是来拿翡翠的，立即将几个小锦盒拿出来了。“午阳哥，这是给嫂子准备的最好的翡翠物件。” “小宝，谢谢你。”陈明芳说。 “嫂子，你谢我干什么？这都是午阳哥安排的。你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小宝笑着说。 陈明芳打开小锦盒，看到是一套绿色的和一套红色的翡翠物件，问：“午阳，这东西能值多少钱啊？” 午阳笑道：“我也不清楚，反正现在公司也没有卖出去几套，单件的都只卖出去几件。” 小宝说：“我可能明天要去春桃她们家，跟你请假。” 午阳说：“明天就都放假吧。你晚上就将东西收拾好，明天就铁将军把门好了。对了，你有没有给弟兄们发一些过节费呀？” 小宝说：“人家单位有发50的，有发100的，我们发多少合适呢？” 午阳说：“如果光是你们加工厂这么些人，就是发1000块也没有问题，可是我们现在人多了，得一碗水端平，我打电话问问财务部发多少，你们就发多少吧。” 打电话给郭佳，郭佳说：“我们已经通知下去，每人发过节费100元，你是为哪个部门问呀？” 午阳说：“翡翠加工厂还没有接到通知，所以我问问。” 郭佳说：“哎呀，公司财务信息部还没有将他们纳入管理范围，所以就没有通知。差一点失误了，午阳，那黄金加工厂、翡翠矿山、在为公司建房子的工人是不是都发，这样又得增加100万了。” “别管多少钱，都发吧。翡翠矿山和加工厂可是我的主要的经济来源。对了，还有石油勘探公司你们也没有发吧？没有就一并发了。”午阳说。 “午阳，你得告诉我石油公司的电话号码和伊妹儿，要不然我联系不上他们。那谢经理那边呢？是不是也得通知他们啊。”郭佳问。 “谢大侠那里情况不一样，很多不是咱们自己的人，告诉他们只发自己人就行了。郭佳，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人力资源部是否将人事档案建立起来了？” “知道大慨情况，他们现在安排了4个人正在录入电脑，但是进度缓慢，主要是资料收集难，各集团公司基本上不能按时上交，录入也不容易，要做到能使用，还得一段时间，不过这次的遗忘一些公司，就是我们的工作失误了。” “行了，初创阶段，免不了有一些打乱仗的情况发生，以后逐步就走上正轨了。不聊了，节日快乐。”午阳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谭仁安打电话过来，“午阳，你那天跟邻县政府联系上没有，结果如何？”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基本上已经协商好了，只等县政府发函就可以开始了。”午阳说。 “我今天上午和老邓一起，与前来寻求合作的两个金矿的老板进行了商谈。他们的金矿就是在邓老板的金矿和我们那天去的山谷之间，他们的矿脉是不是值得开采，有没有合作价值，我们都不能确定，还得你过来拍板。好在他们的条件都不高，只要求跟老邓一样就行了。他们的山谷跟老邓的山谷差不多，如果矿脉值得开采，合作成功的话，应该也可以安装10套冶炼设备，你哪天过来看看，先将设备订购好，免得到时候没货。” “好的，等县政府发函以后，我就过来看看，设备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午阳说。 又打电话给欧阳其，“欧阳先生，我又给你带来一笔大生意，准备购买30套金矿的冶炼设备，是不是能够让你完成几年的销售任务啊。” 欧阳其说：“黎先生，我的销售任务从去年到现在，基本上就靠你了。不过30套设备可能需要一定的时间，只能陆续发货，最晚需要3个月以后了。黎先生，谢谢你上次送给我的翡翠。我回来后就请人作了鉴定和估价，你太慷慨了，让我都不好意思了。” 午阳笑道：“你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来讲，值不了几个钱的，你帮我那么大忙，感谢你也是应该的，以后有时间过来，还挑选一些物件送给你爱人和孩子，还有老人好吗？” “黎先生，你再给我物件，我只怕别人要查我商业贿赂罪了，以后帮忙归帮忙，东西就免了。” “咱们是朋友，你也没有利用职权损害谁的利益来帮助我盈利，我们这就是正常的朋友往来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就放心好了。设备的事情，我这里准备好了，就打电话告诉你，你先通知你们的工厂组装吧。” “好吧，到了京城，我请你吃饭。”欧阳其笑着挂机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谋杀 午阳在打电话，小宝就继续在做事，明芳、梦雨在跟小许她们聊天。小许、春桃她们几个女人现在已经比较熟练地掌握了雕琢技术，都是自己独立操作了，小宝经请示午阳，已经将她们的工资调上去了，小曹、小朱现在工资比她们丈夫都高多了。 “午阳哥，我最喜欢自己的生肖动物了，能不能让我自己雕琢一个，摆在家里。”莫春桃问。 “春桃，你是那年出生的？”梦雨问。 “我是72年的，属鼠的。”春桃说。 “那你和午阳还有好几个姐妹都是属鼠的，干脆多雕琢一些，每个人送一个好了。”梦雨说。 听到她们这么说，午阳就想，这些物件要是雕琢出来卖，说不定就是一条好的销路。“小宝，我们现在翡翠有了，但是销路一直没有打开，我们是不是雕琢一些生肖的小动物，当然还可以雕琢一些象凤凰、麒麟、貔貅等人们喜闻乐见的动物，只要翡翠的档次不同，动物的大小各异，就会有各消费阶层的人们购买，到时候肯定销路不错。” 小宝说：“我拜节回来以后，就去找一些这样的图片资料，我自己先试着雕琢几个出来，看看能否好销。午阳哥，你那天抽时间，咱们一起试用一下小冶炼炉，咱们现在已经有将近两吨的翡翠残渣了，堆在加工厂里也不是个事。再说，我们如果能够变废为宝，就可以出去收购一些。一些大的玉器厂肯定不少残渣，估计他们都浪费了，我们越早动手，浪费的残渣就越少。” “你节后就安排人出去联系吧，注意不要一下子就将价格定的太高了。”午阳说完。就提了陈明芳装物件的袋子出门了。 这时接到廖县长的电话，说县委、县政府联合发函已经下来了，就是按照那天商量好的发的函。希望黎老板迅速行动。午阳答应立即往县里财政局账户划钱修路。 快吃晚饭了，午阳看到裴学文的车辆停在别墅门前。就将礼物送过去。裴学文说：“我每天在家里吃饭，你还送这些东西干什么？” 午阳说：“这也就是给您拜节的一点意思。你中午在庄园吃饭，可以带过去，再说您哪天来了战友什么的，也不能太寒碜了不是？” 裴学文笑道：“还真是这个事，不过我有钱，来了战友出去买就是了。” “你在外面买的。不一定是真的，哪天我多给您送几件过来，保证是真的。” 吃过饭以后，午阳又去王小惠家里送礼物了。回到家里，妈妈和两位奶奶在看电视。父亲黎世华已经出去很多天了，在忙他基金会的事情。午阳上楼，陈明芳跟张梦雨在房间上网聊天。一进去，明芳就笑着说：“午阳。刚才奶奶还问我，小许小曹小朱几个大肚婆是不是都是你的老婆，我说你的老婆，大肚婆都不在身边，是怀孕一个走一个。” 午阳说：“有你们3个在身边就可以了。明芳。你的工作都搞好了吗？这次回来，是不是就别走了？” “我不走了，从明天开始，就帮着婆婆操持家务。以后有了经验，就能够当好管家婆。”明芳笑道。 午阳抱着她就亲热起来，明芳说：“你是不是让梦雨先怀孕了，我再给你。” “不，我现在就要。”午阳说。 “到我别墅那边去吧，在这里也不方便不是？”梦雨说。 3个人就悄悄溜了出去，到了梦雨的别墅，梦雨说：“你们先洗澡，我给你们做准备。” 午阳抱着明芳从盥洗室出来，梦雨已经在床上铺好了白绸缎。午阳笑道：“梦雨，你白绸缎还准备了不少啊。” “是啊，我这里还为七妹准备了一块呢，老板，你什么时候要用啊？”梦雨笑道。 午阳没有回答，梦雨又说：“午阳，你这些老婆里面，跟你同房以前，有没有已经不是女孩的？” “没有，全部都是。” “你真是走狗屎运了，现在能够大学毕业还是女孩的，已经非常稀少了，更何况一个个又都这么漂亮。” “我倒是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不过碰上了，终归是好事。作为男人么，自己喜欢在外面玩，又希望自己的老婆纯洁，这是很普遍的想法，我当然不能例外。” “你在外面玩了多少女人？”梦雨问。 “我不过说说普遍现象而已，怎么会扯到我头上？” “别不承认，刘姐不就是别人的老婆？” “刘姐情况不一样，姐夫是个性无能者，我是帮忙的。她都27岁了，结婚几年还是女孩，你说我能不帮忙吗？” “好了，懒得管你的事。” 早饭以后，午阳就开着摩托车去局里领发的过节物资。刚刚上了大马路，前面一辆小车就对着冲过来。他本来就是走的公路边，边上就是路边石和行道树了，根本没地方可让。在汽车跟摩托车接触的一刹那，双脚在摩托车上一蹬，身体就腾空而起，脚在汽车上点了一下，就到了汽车后面，但是由于速度太快了，还是差一点摔倒。 汽车将摩托车撞飞以后，迅速倒车，又向午阳蹲的地方碾过来。这下午阳反应过来了，跳起来就上了车顶，右手把住车子，左手揪住司机的头发，将其身子提了起来。 午阳以前经常听说一些司机，撞倒人以后，又将伤者碾死，然后溜之大吉。今天给自己碰到了，就没那么容易了。 汽车失去控制，乱拐起来，午阳就提着司机跳下车，立即给了两个耳光。“打得好，这样的东西，就该打死。”这时边上已经有几个围过来的人，看到这种情况，有人说。 午阳感激地朝他们笑笑，看到两个老者，还有几个中年人。其中一人拿着小摄影机，还有一个人拿着手机在拍照。 “哐当”一声巨响，汽车已经撞上了行道树。这才停下。午阳看司机，原来是熟人。吴德荣，想来今天应该不是一起普通的车祸了。 “两位师傅，你们有没有将刚才撞车的场面拍下来？拍下了的话，麻烦提供给我。“午阳对拿着摄影机的人说。 “电视台现在正在征集新闻摄影，有钱奖励的。” “没事，他们给多少，我在后面加个零。现在已经不是普通车祸了。公安局也会奖励的。”午阳说。 “你凭什么说不是普通车祸？”拿摄影机的中年人问。 “这家伙是我的仇人，上次他违法我将他送到了公安局，拘留了一段时间，现在他是故意谋杀我。” “那好。我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请假，就留下来协助你好了。” “各位老少爷们，如果能抽出时间，也请在这里做个证人，解决问题以后。我会感谢大家的。”午阳说。 那两位老者就说：“我们反正没什么事情，就留在这里帮忙吧。”说着就拿出手机，拨打“110”和“120”。 吴德荣的头发仍然被午阳揪着，下半个脸都是血，衣服上面也是血。但是面无表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午阳知道他不会说什么，现在对着摄影机和那么多市民，也不可能对他动手动脚，就由得他去。 拿出手机给王小惠的父亲王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被仇人谋杀，请他派刑警过来。王辉问清楚缘由，说马上叫他们过去。 交警很快就来了，有人给现场拍照，有人上来检查两人的驾驶证。午阳将自己的驾驶证递过去以后，交警就作了记录。问吴德荣要，吴德荣不吭不哈的，也不拿驾驶证出来。交警就要带吴德荣走。 午阳说：“他是我的仇人，他这是谋杀，我想请你们让刑警队的人来带走他，他的车上肯定有作案工具，也请你们保管好。” 交警就去忙了，很快“110”的警察来了，上来不由分说，就要给午阳戴手铐。 午阳让开手，“你们有没有搞错，我才是受害者，是他开车故意撞我的。” “我们只看事实，现在他满身是血，头发还在你手里，我们可以不管车祸，但是我们要以非法拘禁罪拘留你。”一个警察气势汹汹地说。 午阳笑笑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执法水平，但是我希望你们保持冷静。不要因为你们的错误，让好人被冤枉，坏人逍遥法外，到时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了。” 另一个警察说：“你赶紧松手，让他站好了。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很容易将你当成坏人的。法律同情弱者。” “我松手可以，告诉你们，今天是一起谋杀案，你们可不能让他跑了。”午阳说着就松开手，活动活动抓久了的手指。首先气势汹汹的那个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抓住午阳的左手腕，就要卡上手铐。 午阳迅速伸出右手，手掌敲在警察的左手臂上，手铐就掉到地上了。这时吴德荣趁机逃跑，午阳赶紧揪住他的衣领，将其逮住。 “小子你敢袭警啊，今天让你不死也要脱层皮。”两个警察都冲上来了。 “谁敢袭警？”是张建科的声音。午阳知道这下没事了。 两个警察没有再围攻午阳，而是点头哈腰跟张建科打招呼，口里称呼“建哥”。 张建科装出不认识午阳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开始询问。午阳知道这是工作需要，起码吴德荣知道了肯定要求他回避。这时两个警察添油加醋地将刚才如何没有制服嫌疑人的情况讲了。 张建科开始询问证人。上次局里讨论张建科提升时，最终还是没有将他安排在基层局当副局长，而是调到刑警支队一队当队长了，所以他5?1才有时间出去玩。 这时交警从损坏了的汽车里面拿来了望远镜、管制刀具等犯罪证据，张建科就将吴德荣、午阳还有几个证人带到队里作笔录。交警拖走了汽车和摩托车。 到了刑警队，张建科安排人员将摄影机和手机中的录像资料下载到电脑上，又安排人员分别对几个人进行询问。几个证人询问记录完毕后，午阳给他们留了电话号码，每个人发了500元。两个老者都不要，午阳还是拼命塞给他们。那个拿摄影机的人接钱的手不缩回去。午阳就将所有的钱给了他。平时午阳身上现金也不多，就5、6千块的样子，全部给他也只有那么多。 刑警将午阳的讲述记录好以后。几个人就过去看张建科他们审讯吴德荣，可是记录上面还只有一个开头。连姓名、年龄、籍贯都没有问出来。吴德荣一直装死狗，什么也不说。 午阳跟刑警说：“你帮忙将张队长叫出来一下。” 张建科出来后，午阳就说：“吴德荣不说是不是，你们让我进去一下，我保证让他马上就交代。” 张建科说：“你可不能乱来，审讯室里面装有监控摄像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记录在案的。” “没事。我只点一下穴位，不管是内伤、外伤都没有，监控摄像头也看不到什么的。再说吴德荣谋杀我，我就是打他一顿也是说得过去的。反正你们别怕。” 张建科本来就不是胆小怕事的人。自己父亲以前就是局长，没有成为一方霸主就已经是不错了，加上现在是王局长安排的工作，受害人又是王局长的女婿，有什么事情王局长肯定担着。就点点头。让人打开审讯室的门。 午阳进去以后，就在吴德荣背上点了一下，小声说：“姓吴的，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你想说的时候就大点声。” 出来和几个刑警看监控录像。吴德荣很快就满头大汗了。午阳这点穴位的功夫，还是爷爷最近出去时才传授的，虽然不是很难，但要靠自己摸索，那是不可能的。 很快吴德荣就大声叫痛了，马上就呼天抢地了，审讯员出来叫午阳，午阳说还没有到时候，必须等到他愿意说话了才行。午阳听爷爷说过，习武的人，看武功深浅不一而足，一般武功好的也就是坚持一个时辰，常人能够坚持半个小时就非常不错了。 果然，吴德荣就大声叫：“我说，我全都说。” 午阳又走进审讯室，解开了穴位，又将他脸上的汗水擦了，“好好说，有什么就说什么。” 吴德荣就竹筒倒豆子全倒了。原来，吴德荣是那家连锁酒店老板的小舅子。姐姐姐夫从开始发家起，他就一直充当马前卒的角色，靠坑蒙拐骗扩大经营规模，然后姐姐姐夫安排人员进行正规经营，所以才没有出问题。 这次碰上了黎午阳吃亏以后，心里就咽不下这口气，回去以后找姐姐姐夫诉说。姐夫说：算了，你以后就别出去搞了，我们有今天这个样子就可以了。可是姐姐不同意，说怎么样也要出了这口恶气再说。偏偏姐夫尽管在外面花天酒地，到家了就是一个怕老婆的主，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就安排人员调查黎午阳的情况。这事如果是一般人遇到了，随随便便就过去了，可吴德荣横行惯了的。 他们经营酒店那么多年，各种关系可以说是遍布全国，查个把人还不是随便啊。很快就将黎午阳的一切调查的一清二楚。他姐夫说：既然是这样的情况，我们就不要搞什么事了，大家各做各的生意，今后碰上了我们就让着点，人家也不会为难我们。 他姐姐说：既然是这样，我们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斩草除根，就一劳永逸了。德荣，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只要能够除掉他，姐姐都支持你。 这样，吴德荣又来到渌江，想了很多办法都觉得行不通，想买凶杀人又找不到杀手，就只好自己出面制造车祸了。这制造车祸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摸清楚黎午阳的上班规律，守了十几天没有碰上他。今天好容易才碰上，谁知道不但谋杀未遂，而且自己也被抓了，本来想顽抗到底，可身体又受不了折磨，只好招了。 张建科取得口供以后，安排人将材料整理好，自己就到支队长那里汇报，午阳说：“张队，我知道你们办案经费紧张。是不是就去银行取钱给你们办案？” “我们自己先垫着，以后需要就找你好了。”张建科说完就走了。 午阳没事了，就继续去局里领过节物资。路过银行时。就给杜县长他们县里面财政局账户划了1个亿。想到过节需要花钱，又取了20万现金。 到了局里。碰上田局长，就将来上班路上发生的事情讲了。田局长说：“以后自己小心了，干脆就自己买台汽车好了。昨天高新技术开发区管委会派人来，让局里安排你任公园管理科科长，副科级，任职公示就在楼梯口贴着。当科长以后，局里每年有9千块钱的修理费和汽油费补贴。还是买车吧。对了，恭喜你了。” “谢谢领导栽培了。不知道公示会不会有问题。”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又没有违法乱纪的把柄抓在别人手里，怕什么？讲实在的。这些事情也就是走走过场而已。没事领了东西就回去吧。”田局长说完就走了。 午阳领了粽子、咸蛋、皮蛋等东西出门，正好看到金燕和余潇潇从办公楼出来。两人老远就面带微笑，到了面前。两人就“黎大老板、黎大科长”地叫，午阳笑道：“当你们两个的老板还差不多，当别人的就不行了。” 余潇潇说：“那好啊。你就当我的老板得了。我正好懒得去再找了。” 金燕说：“你怎么说引资就引资，说借给我们钱就借钱，这些钱是不是你的啊？” 午阳说：“你们的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啊，我有那么多钱，还每个月拿那个几百块干什么？你们也准备走了吗？” 余潇潇道：“办公室已经没人了。要不然我们也不敢走。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们一下，我们去办公室聊聊天。” “好啊，那你们赶快去领东西吧。”午阳心领神会，说完就先进办公楼等她们。 “黎午阳，你说我们买了股票会不会上涨啊，据说昨天都停牌了。还宣布了公司资产重组的消息。”领了东西回到办公室来，金燕问。 “资产重组，就是剔除不良资产，注入优质资产，企业肯定能够扭亏为盈，你说股票会不会上涨？” “那就好，以后有了钱，我得买台车，买栋别墅去。这样我们也方便一些，你说是不是？”余潇潇说。 “你们如果想买车、买别墅，现在趁涨价以前就买好了，要不然以后股票涨价，别墅也涨老鼻子了。” “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钱，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呀。”金燕说。 午阳说：“你们赶紧去看别墅，看中了就告诉我，还是我借钱给你们好了。” 余潇潇说：“那怎么行，买股票已经借了那么多，现在还借，以后我们还不起怎么办？” “大家都是相互帮忙么，你们首先让我帮忙，现在又不要我帮忙了？我看干脆这样，你们先买房买车，到明年这个时候，你们将股票抛掉，将借款还给我，如果有盈余，就是你们的，如果亏了，就算我的好不好？” “如果真亏了，我们也只好以身相许了。”余潇潇笑道。 “潇潇，别提什么以身相许，我们不是请他帮忙嘛。就是帮忙的时间无限期延长罢了。”金燕笑着说。 午阳也笑道：“好啊，我们以后就一直相互帮忙好了，就是你们以后嫁人了，我还可以继续帮忙，你们注意将孩子的生育权留给丈夫就可以了。” “我们以后嫁人不嫁人还很难说。我们也不是精力特别旺盛的人，以前还没有得到过满足，现在跟你在一起，我们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以后我们不嫁人，你有时间就光顾一下，没时间我们就等着，这样好不好？”余潇潇说。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现在来点别的。”午阳说着， 3个人就闹成了一团。 第一百三十八章 在张家湾过节 回到家里，梦雨告诉他，已经将另外10件酒买回来了，吃过中饭就可以走了。午阳想想也没什么事情了，就答应吃饭后就走。跟妈妈打了招呼，妈妈说：“你应该跟奶奶和陈家奶奶说一声，不然老人家不高兴了。” 午阳想也是的，陈家奶奶毕竟是第一次来家里过节，真正的亲人也只有自己这个孙女婿了。两位老人家正在和大家聊天，已经换上了昨天明芳买的新衣服。就将陈家奶奶和奶奶请到一起，将要出去拜节的事情讲了，奶奶马上就说：“这是应该的，你赶紧去吧，明天家里就将正餐定在晚上好了。你放心，亲家奶奶我会陪好的。” 听到午阳奶奶这么说，陈家奶奶马上就说：“以后我老婆子就长期住在家里了，哪里来那么多讲究？行船跑马三分险，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两人开车上路，到了张家湾，还不到下午两点。汽车停在午阳第一次来时停车的地方，梦雨的妈妈就出来了，午阳开口就叫“五婶”，听到梦雨叫“妈妈”，才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重新叫了声“妈妈”。 梦雨笑道：“我妈妈姓俞，你就叫俞妈妈吧，梦馨的妈妈姓周。” 午阳说：“你和梦馨的爸爸我怎么叫好啊？” “人多的时候，你还叫五师叔、六师叔，自己家里人，你就叫五爸、六爸或者就叫爸爸好了。”梦雨说。 进了门，午阳看到五师叔、六师叔和梦琪、梦珲正在打麻将。看到他们进来，几个人站起来打招呼后，都要让位子。午阳说：“你们继续玩，我不会打的。” 他们继续打麻将，午阳和梦雨喝了茶，准备到各位师伯家里走走。将礼物送过去，正好梦馨的妈妈过来了，午阳立即站起来叫周妈妈。周妈妈笑着说：“孩子，快坐。梦珲。你怎么不让给你妹夫打呀。” 梦珲笑道：“咱妹夫是优秀青年，没有学会打麻将。” 周妈妈的长相跟梦馨差不多，显得很年轻，刚才午阳叫妈妈都差一点没有叫出口。但是根据梦珲的年龄判断，应该也是四十好几了。 周妈妈说：“午阳，知道你过来过节，我们和梦雨家就将你几个师伯家都请过来过节了。今天晚上就随便吃点。明天早上吃粽子，中午才是正餐。” “婶，菜都准备好了吗？要不我和午阳买去。”梦雨说。 “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肉、牛肉都定好了。明天早上就会送过来，一些配料上午都买好了，鸡和蔬菜自己家里有，只有鱼和甲鱼还在水塘里面，等会让梦珲去抓就是了。” “让午阳去吧。他抓鱼我还没有看过呢。”梦雨说。 梦珲笑道：“妹夫抓鱼比我厉害多了，就让他去吧。” 周妈妈笑骂：“你个懒鬼，妹夫来了是客人，再说也没有换洗的衣服，麻将天天有打的。今天赶紧做事。” “婶，你让梦珲哥打好了，他走了就少人了。我和午阳去几位伯伯家走走，回来以后再说。”梦雨说。 两人就开车去几位伯伯、姑姑家。梦雨的叔伯都是在家带徒弟习武，常年在家里，几个叔伯兄弟倒是全部在外经商办企业。走完了伯伯和姑姑家，午阳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在她姑姑家没有看到男孩。问梦雨，梦雨说：“这就是我们习武的女人的事情了。我们因为习武，身体比常人强健一些，就没有常人那么容易达到高潮，所以生女孩就是普遍现象。当然搞体育的同意也有这个问题。我6个姑姑家就生了一个男孩，伯伯家嫁出去的姐姐也是生女孩，我和梦馨到了黎家，生女孩的任务就只有我们来完成了，不过恐怕也很难。你太厉害了，我都有些受不了你。” 伯伯家里的哥哥们今天都回来了，听说梦琪、梦珲他们在打麻将，就都过来了。他们也就今天有时间，明天得去丈母娘家里拜节，就想聚到一起玩玩。 6个兄弟到齐以后，梦雨就让打牌的停一下，“午阳现在的生意需要你们帮忙，你们是不是愿意去？” 大哥梦玮说：“我想请问妹夫，现在都有一些什么生意，是不是适合我们去做。” 午阳说：“各位哥哥，我的生意目前正在发展时期，将来可能比较大，现在也就是一般化。主要是在矿山、工厂和酒店方面需要你们帮忙。现在我又准备开3座金矿，6位哥哥去的话，正好两个人负责一座。” 梦琪说：“我们没有接触过金矿这东西，妹夫能不能跟我们讲解一下？” “是这样的，现在我已经有两座金矿在生产，帮我主持矿山生产的人，我都给他们1％的产品分红，就是说每生产100块金砖，就分给他们1块。”午阳说。 “那每天能够生产多少块呢？”梦珲问。 “这个就不一定了，主要是看冶炼设备的多少，还有矿石含金量的高低。”午阳故意没有说出产量，是有考验他们的意思。如果是既不想付出辛勤劳动，又想获得高额报酬，这样的人不用也罢。 “妹夫，你现在的3座金矿什么时候能够投产呢？”梦玮又问。 “现在有两座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投产，有一座就可能需要几个月了，因为还没有修路，得先修路才能开矿。” “妹夫，我看是这样，你先生产的两座金矿就让4位哥哥先去好了，我和梦珲就先去修路，然后再生产。我们两个还没有成家，不像哥哥们要养家糊口。”梦琪说。 “哥哥们也不缺养家糊口的钱吧？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座金矿的矿石含金量高，哥哥们商量好了，我就带哥哥们过去好了。”午阳笑道。 梦雨说：“午阳还准备在全国开100多家酒店，要请师兄弟们过来帮忙，酒店的保安就肯定要请师兄弟们主持了，当然凡是有本事可以担当重任的，都委以重任。” 午阳道：“不光是酒店。以后工厂什么的，师兄弟只要有能力，都可以委以重任。有多少要多少。” 梦玮说：“现在跟我有直接联系的有500人左右，不知道各位叔叔和弟兄们有多少？另外爷爷的其他弟子的弟子。以后也肯定可以联系上的。暂时我们就带一部分去金矿做事，以后联系上的就陆续带过来好了。” 午阳说：“这样就最好了。近几天我就打电话通知你们，跟我一起去矿山看看，知道地方了，你们就可以带人上山了。你们两个人一座矿山，也不会丢掉以前的生意。我们先讲好，到时候生产出来黄金。你们的部分随你们自由支配。” 又聊了一些具体的事情，梦雨的父亲说：“你们年轻人发财了，我们就不用愁了。现在正事讲好了，我们接着打牌。午阳。你总有一样会的吧？你会什么，我们就玩什么。” 午阳笑道：“我是一样都不会，不过以前陪领导玩过斗牛，也不能算会。” “那我们就开始斗牛。妹夫，你是大老板。就由你来做铁庄好了。”梦玮笑道。 “做铁庄就做，拿扑克牌来。”午阳笑着，就接过扑克牌，开始洗牌，梦雨帮他到车上拿了包下来。其他人就收拾麻将桌。铺设垫子。 弄好以后，午阳说：“我们玩多大的？” 梦玮说：“我们就玩100、200的，最多只能滚到400，好不好？” “玩这么大，你们有没有这么多钱呀，不要玩不了一会就没钱了。”梦雨说着，就从午阳的包里面拿出钱，每个人发了1万。 梦珲说：“我们谁先输完了，谁下塘抓鱼。” 大家下注以后，午阳就开始发牌。开始大家都是下100、200，中了也不滚上去，很快大家就全部下200了，中了都往上滚。 今天的牌特别怪，大家下200的时候，午阳的牌就不行，8家赔6家是经常的事情，有时候还通赔。到了大家滚上去了，他的牌就好了，让大家赔几倍的钱。后来大家都要求改规矩，可以直接下400的注，午阳也同意了。手中的牌越来越好，老是通吃。到了5点钟的时候，梦珲就输完了，只好准备去抓鱼。 梦雨将自己面前的钱分给大家，输得多的多分，输得少的少分。最后连拿出来给午阳做本钱的两万块也分了，塞给了梦珲。 跟着梦珲去看抓鱼，路上午阳说：“梦雨，你和梦馨也是小气鬼，你们给哥哥多点钱，他们就不至于连打牌都不够钱了。” 梦雨说：“他们可不跟你一样，要是给他们钱，他们就每天习武了，别想他们干其它的事情了。当然，如果他们结婚什么的需要钱，我们是不会小气的。” 午阳想到自己是不是也是一个小气鬼。自己现在的一切，基本上都是爷爷带来的，对爷爷的家人，自己也没有付出什么吗，心里就决定明天要带他们去市里银行，每家给他们转10个亿，让老一辈的人没有后顾之忧。爷爷子女才12个嘛。就将想法跟梦雨讲了，梦雨也很支持，但是说必须有条件，就是不能让兄弟姐妹们知道。知道了就会猫在家里了。 午阳说：“你今天晚上就逐个跟伯伯和姑姑父母讲，明天吃过早饭，我们就开车去市里，记得让他们带身份证。” 梦珲抓鱼水平一般，但是抓甲鱼是午阳所不能及的。他首先在水面双手从外向里合击，将水打响，然后看到哪个地方有泡沫升起，就一头扎进水里，稳稳当当的就抓到一只甲鱼。连着抓了10来只，将小的放掉，留下大的。 午阳看到他表演，也有些按捺不住，但是考虑没有换洗衣服，只好作罢。心想回去以后，一定要在庄园的水塘里多养一些甲鱼，甲鱼是食肉动物，屠宰场下面的水塘最好养了，不过要想它们不跑掉，必须修围墙才行。当然了，外面没有东西吃，跑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抓够了鱼和甲鱼。一大群人又回到梦雨家里。这些好菜都是为明天的正餐准备的，晚上就是鱼和肉，主要是青菜。午阳对青菜是比较感兴趣的，吃饭吃的很香。梦雨的哥哥们想跟他拼酒。被梦雨拦住了。说他一沾酒就醉，你们晚上不让他打牌就随便你们。 到了晚上，几个人喝酒多了，大家还是打麻将，也没有午阳什么事。俞妈妈早早就给他和梦雨安排了房间。 早上起来吃饭，饭后梦雨让12家每家去一个长辈，跟午阳到市里银行办理转账手续。大家都有汽车，很快到了市里银行，花了个把小时办理好了手续。 吃过午饭，梦雨就随午阳回家。嘱咐哥哥们安排好生意上的事了，准备去狮山县城，会合午阳去金矿。 回到渌江家里，午阳看到谢大侠回来了，特别高兴。从5?1节走后。两人就一直没有联系过，“大侠，是昨天回来的吧？中午在丈母娘家吃饭？” “昨天回来很晚了，就没有过来，现在我也是刚刚来的。打电话给王斌，他很快就会过来，趁现在有点时间，我将我在那边的情况跟你说一下。” 谢大侠说着，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又说道：“这次过去正好一个月时间，中间随勘探队去了一趟巴西，真是忙得够呛。现在情况大慨是这样，两边码头的勘探工作已经完成了，人员设备也已经到位，咱们这边开始施工了，在巴西那边由于正是雨季，保险公司说施工保证不了质量，所以就考虑国内这边施工结束以后，再过去施工。” 午阳说：“巴西那边的公路修筑不是也没有进行啊，看来工期得延后了。我们通往码头的公路修筑得怎么样了？工厂开始建设了吗？” 谢大侠说：“国内的码头位置过去是军事禁区，随着两岸关系缓和，已经撤销军事管制了，这才让我们有机会修筑码头。那里是一个天然深水良港，码头修筑好了以后，具有极大的货物吞吐量，所以当地政府准备修筑一条双向8车道的高等级公路，由当地政府出资修建。这样我们的计划就都得改变。” “是怎么样改变的？”午阳问。 “巴西那边，我们是先修公路，后建矿山，再建设码头的基础部分，等旱季来临，就将公路路面硬化，将码头建好。等到雨季再来时，就可以正常生产了。时间大约在明年3月份。国内这边，现在高等级公路已经开工了，是从海边和城市两头修，这样明年3月份公路就基本上可以用了。工厂现在是由你同学的妹妹言雨霞在主持建设。设计是由东北孙老板旗下钢铁公司的副总工程师搞的，还有一个从首钢退休的高级工程师协助。现在主要是土建工程在进行，冶炼设备可能需要你联系德国的公司，从他们那里购买。”谢大侠说。 “设备什么型号你们搞清楚了没有？”午阳问。 “现在有两种型号的，一种是直排式高炉，价格低50万美元，另一种是循环式，可以将废气中的有害物质减低到最小程度，还可以回收一些金属，需要你决定是用哪一种。” “当地政府有没有要求？” “暂时没有要求，以后就不好说了。”谢大侠说。 “我们干脆就购买循环式的好了，保护地球是我们每个地球人的责任嘛。你们准备购买几套冶炼设备？” “现在不是说几套冶炼设备的事情了，而是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产品。几套设备将矿石冶炼成钢锭，另外的冶炼设备生产出各种型材，也就是各种规格的产品。比如说线材，就有很多种，还有板材，也有很多种规格。所以我们必须先考虑各种产品的需要量，然后再确定需要多少设备。” “大侠，这些东西我是不太懂的，我只知道以后生产汽车需要哪些就肯定得生产，还有各种作建筑材料的钢材，肯定是不能少的，其它的产品品种，你们就根据市场行情来决定好了，总的一条，我们能够生产多少铁矿石，就必须使用多少，吃不饱我们可以增加铁矿石的生产，高炉设备就不能年年搞，那样太麻烦了。” “那好，我等会就联系两位工程师，定下来需要的设备数量。你必须要求对方在年底以前交货，我们就有3个月左右的安装时间，就不会耽误时间了。”谢大侠说。 “大侠，你算过没有，我们从开矿到出产品，完全建好需要多少投入，大慨几年可以收回成本。” “我当然算过，我们如果完全按照首钢新厂的标准建设，加上所有的生活设施和车辆、海运船只，所有投入应该在150亿美元以上。正常生产的情况下，3年可以收回投资。现在我已经又从公司账户上转出去了8亿美元，一部分是投入巴西修建码头基础和公路基础，一部分是投入在国内修建码头，一部分是给言雨龙、言雨霞的公司购买机械设备和施工费用，还有一部分是订购船只的定金。” “当地政府和林书记给了什么优惠政策没有？” “当地政府在我们征地修建码头和工厂的过程中，是积极配合的。我们的征地费用才花了5千块1亩，800多亩地才4千多万。在工人的培训上，他们现在已经组织愿意来公司工作的人员，在市里面的一所技校进行培训。这些以后的员工中间，有硕士研究生、本科毕业生、大专生、中专生，当然也有很多文化程度不高的青年农民。技校是根据总工程师的安排进行授课，文化程度不同，所授课的内容也不同，基本上都能够与以后的工作对上口。” “工人全部需要我们自己培训啊，不能从其它厂家挖一些过来吗？”午阳说。 “我们看似自己培训不合算，实际上还是自己培训好。比如我们招收的2万名农民工，现在分期分批培训，我们只发1千块左右的基本工资，培训合格以后上岗了，基本工资加上3金，每个月也只有3千左右，当然以后肯定增加，要不然留不住人的。但是如果去挖熟练工，每个月最少5千，人家还不一定过来。总工程师说了，到我们正式生产时，孙老板会派500名熟练工过来，义务支援一个月。这样的话，我们就完全有把握搞好生产了。” “林国祥林大哥还有没有提要调我过去的事情？” “不知道，我根本没有跟他见过面，只是通了几次电话。林书记更是只握握手而已。对了午阳，你这边的工厂什么时候建设，怎么还没有动静啊。到时候我们的钢材生产出来了，你准备堆放在哪里？” 午阳笑道：“你是不是也跟袁志一样批评我不想事了。确实我这段时间比较清闲一点，但是很多事情不是我一个人想办就能够办的。这次我们收购了一家上市公司，袁志和朱副市长到京城去了，还没有回来，等他们回来以后，我立即就会找朱副市长联系，准备在工业园建设两个汽车工厂、一座医院，一个物流中心，还有一些住宅、敬老院等等。你放心，到你生产出钢材的时候，我这边肯定就要用了。” “这样我当然放心了，你千万别耽误时间。”谢大侠说。 这时，午阳的手机震动起来，一看，是国际长途。 ps： 各位看官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可以看下去，请给老六鼓励。 第一百三十九章 傅莹有意见 “午阳，我是小英，我现在在医院，小芳姐和小蕾姐两人都动了胎气要生产了。已经进行了全面检查，一切都正常，肯定顺产，你放心好了。” “小英，告诉姐妹们，大家都要注意休息，千万别累着了，你还帮我转告小芳跟小蕾，说我谢谢她们了，不能来美国在她们身边，很抱歉。” “好的，我会转告她们的。我们姐妹也不会累着的，安排好了我们就会回去休息的。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跟你视频，特别想你。我们一切都好，你别挂念。期货的买卖进行得也顺利，挣了不少钱，过几天她们出院了，我们视频吧。” “好的。我忙完这几天，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拜拜。” 挂了电话，看到谢大侠也打电话去了，就给高小雅打电话，给她父母拜节，聊了一阵，又给黄鹂打电话，同样也是给她父母拜节，告诉她吴芳跟裴蕾待产住院的事情。让她注意身体。 又给刘荣打电话，给父母亲拜节，刘荣笑道：“又不是岳父岳母，端午节也拜节啊。” 午阳也笑道：“礼多人不怪么。姐，你上次说的帮我联系汽车制造商的事情怎么样了？” 刘荣说：“我首先是帮你联系了一家研究所，听说他们正在进行电动汽车的研究工作，已经取得了重要成果，可以投入生产了，我去联系他们，他们又说还不行，我就只好去联系了一家常规汽车的生产商，他们答应研究研究。” “现在还没有研究出结果吧？”午阳问。 “早几天他们都跟我联系了，电动汽车研究所说研究攻克了技术难关，可以投入生产了；常规汽车生产商也找上我，说愿意进行合作。午阳，我不知道你的实力怎么样。能不能同时跟两家合作。”刘荣说。 “姐，天下的事情真是无巧不成书了，我正准备办两家工厂。这样的事情就来了。姐，他们合作的条件你知道吗？” “到了你们那里再谈条件吧。你认为什么时候过去比较合适？”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我确定了以后就打电话告诉你好了。姐，你要保重身体啊，千万别累着了。” “你放心好了，我现在还跟以前一样，就是不打麻将了，休息得很好的。连跟研究所他们联系。都是爸的秘书打的电话。不聊了，也给你父母拜节啊。” 这时谢大侠已经打完电话，将一张纸递给午阳，上面写有8条生产线的设备型号。午阳就赶紧打电话给欧阳其。将型号报了过去，并且将要求讲了，欧阳其痛快地答应了。 没什么事情了，就跟谢大侠聊天，问谢大侠第一次去丈母娘家里拜节。送了什么东西。谢大侠笑道：“哥们只有一个丈母娘，当然得送重一点的礼物了。” “什么礼物是贵重的啊？”午阳问。 “上次过年的时候，舅子哥准备结婚，就买了两套别墅送给他们家。这次丈母娘说别墅不好住，太冷清。我就买了一套江景房给他们。下半年还准备将他们的老宅子拆了，建一栋大点的别墅。” “你给自己父母家买了别墅没有？别找了媳妇忘了娘啊！” “这还要你说啊，瞎操心。”谢大侠笑道。 门外汽车响，以为是王斌来了，却是邱小睦走了进来。“两位老板，节日快乐。”后面跟着的张一波也说了“节日快乐”，午阳就请他们坐。 小睦说：“黎大哥，你都一个月没有去过石头山庄了，这么忙啊。” “那边现在怎么样了？坪修好了吗？加工厂现在怎么样了？”午阳虽然经常碰到小睦，都是忙不赢，根本就没有聊过这个话题。 小睦笑道：“黎大哥，你总得让我一件件说吧。坪修好了，我们还用切石机在上面切出了一些线条，就成了篮球场、羽毛球场。山庄的几栋别墅也都收拾好了，你可以搬家了。山庄后面的切石厂也已经建好了，我们现在就是在里面切石的。黄金和翡翠加工厂都完工了，食堂已经使用了，现在就剩下宿舍没有装修、石山里面的仓库没有切出来。” 午阳说：“宿舍也没有什么好装修的，就统一包门、包窗，铺设木地板就行了。家具什么的，就买好了，做出来跟买价格差不多，还费时费力。” “黎大哥，还有就是小陈老板的毛料已经在昨天运完了，毛大哥现在是每两天运4车翡翠过来，加上我们切出来的，已经装满了4间仓库。黄金现在收进仓库的也多了一些，是不是销售量下降了？” “肯定是下降了，以前那样的销售量明显是不正常的。你给毛老板卡上划钱的事情，没有忘记吧？” “没有，现在卡上都超过5个亿了。弟兄们的护照都办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动身。”小睦说。 “你自己不是收到邀请函了吗？小睦，这次过去，你不能跟我走了，让一波跟我走吧，我上次想错了，我们两个人有邀请函，如果一起走，那么就要少带几个人了。有时间我会和他们联系，想办法多带人过去。” “黎大哥，这次修坪，我们用推土机移动坪里那块大毛料时，我们几个人都看到那块毛料里面全部是翡翠，你觉得是不是将其擦出来收入仓库啊？” 午阳笑道：“我们哪有那么大门的仓库呀。我看就这样放着好了，让保安加强守护就行了。反正我们很快就搬家了。小睦，你看小许、小曹、小朱她们几个肚子越来越大了，你们得赶紧买房子，准备生产了。” 谢大侠笑道：“我去买江景房还是他们介绍的呢。今天早上出来锻炼身体，正好看到他们去上班，就聊了一阵，小睦告诉我给自己和弟兄们买了一个单元的江景房，有36套，上午我也就去买了旁边的一套。” 小睦道：“黎大哥，我买这30多套房子。只能够给首先跟我来的弟兄们一人一套，最近我从家乡带过来了近50人，这些人都是有文化的大学生。我就让他们到人力资源部参加公司的统一分配了。” 午阳说：“你以后还是要加强和他们的联系，不要丢下他们不管。这些人以后就是你的班底，今后你要靠他们打天下、坐天下。大侠，从现在起，你也要建立自己的班底，好掌控你管理的企业。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他叫唐强，是王小惠的同学。我看这人可以培养一下，就调配给你，让他过去帮你管理钢铁公司的财务好了。你如果觉得不好用，随便你怎么处置。” 谢大侠说：“光一个人不够。我明天到人力资源部挑选15到20个大学生带过去。我那边高级知识分子有了，高级管理人才和技术人才都有几个，言雨霞的公司技术工人和工程师都有，就是缺少他们之间的联系人。” 午阳说：“大侠，我这边建工厂。根本就没有人，你也必须准备好人才，要不你就多挑选一些带过去，锻炼一段时间就让他们回来，就是让他们增长一些见识也好。” 谢大侠说：“公司现在不是说招收了很多大学生吗？我这次干脆就带100人过去锻炼。也趁机淘汰一部分怕吃苦、高分低能的人。” “大侠。咱们公司目前需要大量的人才，你在使用他们时，要尽量多引导，多给他们创造条件做好工作，不要动不动就淘汰人。当然，不能做事、不听指挥的人，淘汰一些也是正常的。” 这时王斌和傅莹两人走了进来，午阳让了座，笑道：“王斌，你这是第几次去小傅家拜节啊？” 王斌说：“以前读中学是偷偷摸摸谈，现在才是正式谈，当然是第一次去拜节了。” “你的矿山现在正常生产了吗？每天往石头山庄运多少产品？”午阳问。 “都是在安装好以后就开始生产了。目前24套设备都在正常生产，产量每天7200吨。运产品到家里来，是为了从庄园运猪肉过去，要不然产品全部销售出去了。我们矿山现在有将近4000人吃饭，蔬菜肉食都是大问题。”王斌说。 “王斌，现在矿山账户上面钱有多少？我想在市里的工业园投资建工厂，就从你的矿山出资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矿山只要留够缴纳增值税的钱就可以了。而且增值税是先征后返还的，基本上留够一个月的税款就可以了。到了明年3月份，再留够缴纳所得税的钱。” “矿山的矿石存储量多不多？钨矿能生产几年？” “你算一下，我们每天的产量是7200，矿石含量是20％多，每天必须有3万多吨矿石才行，这样是不可能生产很长时间的。我估计，能够满打满算生产两年，就不错了。” 午阳说：“这样就够了，到时候说不定又发现新的矿山了，这些设备那时候也不行了。王斌，我们就这样说好了，从你的矿山转一笔钱，再从金矿转一笔，我们就可以投资兴建两家工厂了。你们说，建设医院和物流中心的钱从什么地方出才不会引起怀疑？” 谢大侠道：“就从公司出就行了。建医院的钱我们可以说是别人让公司主持建设的，所以将钱转到了公司账户；建设物流中心就更好说了，人家可以建这个那个，咱们公司就不能建物流中心了？” “这倒也是。王斌，你现在手下有了一帮得力助手，你过一段时间回来主持一下跟汽车制造商的谈判。谈判完了以后你还是回矿山，让谢大侠他们主持建工厂好了。”午阳说。 “黎午阳，你为什么就不能让王斌回来建工厂呢？”小傅很不高兴地说。 “傅大警官，你们现在是在谈恋爱，距离产生美感知道吗？你们要是准备结婚了，我就将王斌马上调回来。”午阳笑道。 “就允许你天天和老婆腻在一起，人家就活该天隔地远的啊。”傅莹还是气鼓鼓地说。 “原来如此，那好，王斌，你这次回来就不用去了。我让一波过去主持矿山，你就回来吧。只是从明年开始，那5％的分红就没有了。小傅同志，你能不能算一下。王斌拿矿山利润的5％是多少？现在每天的产值将近3亿，扣除每天的各种费用5千万。有2.5亿吧，一年下来，5％是多少？你们现在相隔也就是3个小时的车程，你们谁有时间谁跑，克服克服吧。王斌，你帮小傅去买一台她喜欢的汽车，钱从公司支付。到时候扣回来就行了。”午阳说。 “黎午阳，你会这么大方吗？分红给王斌几十亿？” “小傅，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今年王斌和谢大侠都应该差不多有这个数。到王斌拿到了分红，你就知道这些钱对你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只要王斌培养了接班人，我还是同意他随时回来的。” “午阳，你对上次来送傅莹回家的小伙子印象怎么样？”王斌问。 “挺好的，你是准备让他接班是吧？” “是的，他为人不错。也很有能力。加上矿山的中层干部都是熊刚强他们部队来的人，我们只要在财务上加强管理，我在不在矿山，矿山都是能够正常运转的。”王斌说。 “那好，你名义上还是矿山的董事长。工作就由他主持吧。市里面建设工厂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还是不能放松对矿山的管理。谢大侠，你没有意见吧？没有的话，你还是帮公司培养人，过去忙那边的事情了。钢铁公司需要延期3个月生产，就将你黄金珠宝公司的分红延期半年好了。小睦，你的分红还是按照明年元月份起，不用担心。一波，你也看到了，公司目前到处缺人，你要是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适合什么岗位，就直接跟我讲，我不会埋没你们的。” 张一波说：“黎大哥，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你看能不能将邱大哥负责的黄金珠宝加工这一摊子事情交给我，腾出邱大哥到全国的店子走走。现在老板娘们基本上都没有管黄金珠宝店的事情了，咱们也不能放任不管是不是？” 午阳笑道：“行啊，小睦，你就交给一波吧。你手下还有什么人才，可不能埋没了。对了，黄金加工厂的老头怎么样了？” 张一波说：“老头上个月底已经辞职了，他的徒弟是一个没走，薪水也没有增加。我们正准备搬家，全部集中在一起也好管理。” “具体的事情我不管，你们看着办就行了。过了节，我就安心上班了。”午阳说着，看见黎世华从卧室里面出来，“爸，您在家里啊。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黎世华笑笑说：“昨天下午到家的。上午又出去转了一圈，没事睡了一觉。” 梦雨叫了“爸爸”，几个人叫了叔叔以后，午阳说：“爸，你都瘦了，这段时间很辛苦吧？” “是啊。一个多月时间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跑。现在总算基本上搞好了。”黎世华说。 “现在基金会是个什么样子了？”午阳问。 “我们在全省范围内已经建立了组织，各州市的分会和各县的办事机构都成立了。我们现在是边建设边办事，准备将全省各中小学的贫困学生都登记造册，发放助学金，特别困难的还发放生活补助。我们在省城花3个亿购买了一块1万平米的地皮，开始建设基金会的办事处和贫困学生学校，在各地也购买了一些地皮，准备建设办事机构和一些产业。我们现在已经有了150多名工作人员，另外还聘请了教育局和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作兼职，协助我们做好工作。” “爸，上次吴芳她们将基金会的钱转回来没有？” “转回来了300亿。剩下的钱就委托她们继续炒期货了。这次应聘的工作人员中，有两个是金融投资专业的毕业生，他们鼓动我投资股票市场，说根据股市规律，新的一轮牛市马上就要到了，我就拨款20亿让他们炒股票。”黎世华说。 “您知道他们是炒一些什么股票吗？”傅莹问。 “他们都是炒绩优股，象什么重科、什么重工等，我也不懂这些东西，就随他们去折腾好了。” 午阳听了就想，自己在股市还有将近20亿，明天也去炒一把吧。 几个人聊着天，就到了吃饭的时间。由于翡翠加工厂的师傅们放假，就只要开两桌可以了。两位奶奶跟女人们一桌，男人们坐了一桌。大家频频敬酒，好不热闹。午阳心中挂念在医院待产的吴芳和裴蕾，也就不敢多喝酒了。 初六上班，小罗、小单就围过来了，口里连说恭喜恭喜。午阳知道今天肯定会有人过来道喜，就从家里带来两条烟，拆开一人发了一包。 小罗将最近接待赵教授他们考察新公园的情况讲了，说效果图在6月15号左右出来，施工图就将在7月底了。 小罗讲完以后，小单笑道：“领导还有什么指示？” 午阳说：“以后两位哥哥如果看得起我，就在工作上多支持就行了，不管在什么场合，你们还是叫我小黎好，这样听着既亲切又舒坦，而且我还好做人，因为你们是哥哥，你们大、我小，什么事情你们就都会关照我的。” 小罗说：“那以后我们在外人面前就叫你科长，咱们内部就叫小黎了。赵教授这次结合你的规划，带着我们边走边说，我们大慨了解了施工方案。施工图出来以后，马上就要土建工程队和建筑队进场，今冬明春才能种树、种花，这些都需要尽早联系，你有没有什么队伍需要关照的？” 午阳笑笑，“两位哥哥，这次新公园的事情，我是不安排一个人，不要一分钱的工程，我只是将上级的指示传达给你们，你们贯彻执行就好了。” 小单说：“那不就没你什么事了？” “没有我的事最好。我准备考在职研究生，要抽时间多看看书，你们就多多操劳了。当然，有什么事情发生，需要我负责的，我是不会推给你们的，所以就请你们将工作做好，不要让领导问责。” 过了一会，科里面的另外两个人也过来道喜了，午阳发了烟，就和他们聊天。很快田局长和马局长进来，几个人赶紧站起来。田局长说：“你们正在开会呀，正好局里有工作要布置，我们就耽误你们一会工夫。” 午阳给两人发了烟，马局长道：“小黎，看来城管局是你的风水宝地，来这里几个月时间，就走完了人家很多年、甚至一辈子都走不了的路。” 田局长也说：“小黎，你这次荣升，虽然不是我们局里的功劳，但是所有局长都是很看重你的，等会我们开完会，你上去给局长们都发烟去。” 午阳笑道：“谢谢领导，我们请局长就我们科的工作作指示。” 第一百四十章 茶文化一条街 田局长说：“经局长办公会议研究决定，报经高新技术开发区管委会批准，这次我们新公园的建设工程，全部采用公开招、投标的方式，充分体现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到施工图出来以后，我们就对外发布公告，公开招标。在此之前，我们将对江边的茶文化一条街进行公开招商。公告我们局将会在报纸、电视台发布。你们科的主要工作如下：1，划出红线图，标定方位、地域；2，审核投标商家的资质；3，审核投标商家的茶馆设计图并报局长办公会议批准；4，收齐投标、中标商家的押金。这些工作必须在7月底以前完成。” 小单说：“田局长，要是没有商家来投标怎么办？” 马局长说：“这些就不用你们考虑了，没有人参与，你们不是乐得清闲吗？” “领导，这次我们是想为新公园建设出把力的，难得遇上这样的好机会，建好了公园以后，我们老了也有吹牛皮的资本了呀。”小罗笑着说。 田局长说：“你们科的工作，过去在马局长的领导下，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你们表现都是不错的，相信你们在黎科长的领导下，会百尺竿头更上一层楼。这次的招商公告，我们会将小罗、小单你们的电话号码公布出去，你们必须做好耐心细致的解释工作，不能有衙门作风。相信会有眼光好的商人参与投标的。实在没有，我们也会想办法的，咱们各司其职就行了。” 马局长说：“田局长代表局里作了重要指示，希望你们认真贯彻执行。有什么困难及时汇报。” 田局长、马局长走了以后，小单说：“搞什么名堂，什么时候想到公开招标了？” 午阳立即制止道：“局里的安排。轮得到我们乱说话吗？我们遵照执行就是了。我到局长室转一圈，你们两位在这里等我。我们就划红线去。” 到了伍局长、文局长办公室，午阳递了烟，说了谢谢就走了。到了林局长办公室，道了谢以后。说：“林姐，我说了没事吧。我这两天准备去股市将钱全部买股票，你在股市开户没有？” 林局长说：“也许这就是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吧。你去买股票，就将我的钱一起买了。这些钱本来就是靠你才赚到的，就还靠你的好运气再赚一把。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回到科里。叫上小单、小罗，拿上纸和笔，还有皮尺，就开车走了。摩托车被撞坏了。就开奥迪车上下班了。局长们都知道他叔叔黎秋华有钱，还有3个局长跟自己一起赚了钱，什么影响也不用怕了。 两人上了车，小罗就说：“小黎，怎么开上这么好的车了？是不是发财了？” 午阳笑道：“这都旧车了。早就买了。现在不是其他科室都有汽车，咱们也不能就几台摩托车吧。” “也是的，汽车比摩托车方便多了。小黎，我们现在去哪里？”小单说。 “趁着我今天有时间，咱们一起去勘订红线去。搞好了好让局里发公告嘛。”午阳说。 到了新公园的江边。小单说：“小黎，咱们不能将江堤公路设计在江边，应该设计在茶文化一条街的中间，这样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条街，要不然成了半边街了。” 午阳心里其实就是这样想的，现在小单提出来，说明他在想事情了，“单哥，你想的真周到。我们就将公路摆在中间好了。” 3个人拿出皮尺，留出一条40米宽的公路，然后又留出公路两边各10米左右的绿化带和人行道，然后两边就是茶馆了。丈量好以后，就用树枝在地上画线留下记号。 这一段河堤坡度比较缓，所以工作起来就比较轻松了。将近6公里的距离，不到两个小时就完成了。要是换在庄园那一段，别说画线，很多地方就是爬都爬不上去。 回到汽车旁边，午阳说：“两位哥哥，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是不是就请两位带柴刀和锤子来，将木桩打好了，明天我有事情，不能来陪你们，以后我请你们吃饭。你们明天能不能弄好？” 小罗说：“应该可以。咱们也不用将木桩打的很密，隔60米左右就打一个行了。正好60米左右修建一家茶馆，房子用30米，其它用来种树种花，游人可以欣赏茶文化，也可以欣赏江景和山景，免得视觉疲劳。” “小黎，咱们还应该在江边修建一些观景台、栈道什么的，让游人多一些去处。” “好，那你们明天打木桩时就将江边的设施计划好，后天在家里将草图画出来，咱们大后天在办公室见面，我来画成电脑图。就辛苦你们了。” “小黎，你有事情就忙去，也不用感谢我们，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到时候你只要告诉我们如何捞一些好处就行了。”小单说。 “你们可不能将我卖了啊，你们答应的话，我就告诉你们一些既不损公又能肥私的办法。”午阳笑着说。 上了车，小单就问：“能有这样的好办法？” 午阳边开车边说：“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到时候你们就等着数票子好了，现在是天机不可泄漏。” 两人到了地段下车以后，午阳就回家买股票了。同时也让梦雨联系她哥哥，今天下午就去狮山县，还让她跟谢大侠换车。 他根本就没有炒过股票，也急着去县里，看到想买的股票买入价是14.52元，一下子就填了一张14.54元的大单，数量是13.5万手，其他的就没有考虑了。 很快看到抛盘就全部被吃光了，当然陆续还有抛盘出来，他看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点开查询模块，看到自己的股票已经吃进7万多手了。过一会刷新一次，又增加了两万手，在上午收市前。就全部吃进了，成本价是14.57元。 打电话告诉林局长吃进的价格和数量。林局长说：“我记下了，什么时候抛出去你做主就是了。” 下楼时梦雨正好回来了，“已经通知哥哥们了，他们吃过中饭就出发，肯定比我们早到狮山。我们也不用急，今天晚上就是上了山，也干不了工作了。” 陈明芳在陪着两位奶奶看电视。两人也走过去陪她们了。 陈家奶奶笑着说：“午阳，你的肤色怎么那么好，比明芳还好一些。” 午阳奶奶也说：“奶奶现在眼睛差了，以前也没有仔细看。亲家奶奶这么一说，还是真的。午阳，你那些痘痘怎么没了？” 午阳笑道：“这都是跟张爷爷学武功以后变的。明芳以前肤色很不错的，主要是这大半年天天在外面奔波，自己又舍不得花钱保养。不过很快就会比我好的。” 陈家奶奶又说：“肤色好一点、差一点不要紧，要紧的就是你喜欢就行了。午阳，你奶奶说了，你的媳妇娘家没有儿子的，生了孩子都可以随母姓。我不管男孩女孩，你赶紧的给明芳养一个吧。” 明芳被奶奶说红了脸，“奶奶，哪有您那么急的。” 陈家奶奶笑着说：“我也不是急，就是现在闲着没事干，我劳动惯了，怕会闲了生病。” “亲家奶奶，哪天我们买一些锄头什么的工具回来，帮着花工种花。午阳，什么时候搬家，到了老家那边，我们就可以种菜了。”午阳奶奶说。 “奶奶，很快就可以搬家了，大慨一个月以后吧。” 服务员摆桌椅了，陈家奶奶也去帮忙，大家就跟着一起帮忙了。 12点，师傅们和小宝、春桃小许他们都过来吃饭了，也是坐了3桌。饭后午阳和梦雨准备出发，明芳提出也要去，午阳说：“去看看金矿是什么样子也好，以后拖儿带女的，想去也去不了了。梦雨，你哥哥他们的车上不了山，只能坐我们的车上山，你就打电话让梦珲、梦琪在古市县县城等我们好了，不然车辆坐不下。” 梦雨说：“这就不必要了，让他们都在狮山县城等着就行了，明天你带他们去金矿，我带梦珲他们去古市县找杜县长，就让他们留在古市县组织修路，我明天下午就在公路边等你们不就行了。” 午阳说：“这样可以。我们走吧。” 这时，突然又接到电话，是从美国打过来的，是梦馨的声音：“午阳，小芳姐和小蕾姐已经生小宝宝了。小芳姐的小宝宝3.6公斤，小蕾姐的小宝宝2.7公斤，母子平安。恭喜你当父亲了。” 午阳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声大笑。“谢谢，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好的消息。你们几个身体都好吧？” “午阳，我们这次在医院也作了检查，胎儿也都发育正常，而且我们几个怀的都是男孩。连双双、对对两人怀的双胞胎都是男孩。她们说了，就一个姓黎，一个姓李，这样你们黎家最少可以增加3个儿子了。”梦馨说。 “生男生女倒无所谓，就是希望你们平安。你们到时候生小孩，我也不能过来，请你们谅解。”午阳笑着说。 “别说这些了，我们又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午阳，你注意了没有，这两个儿子，都是跟你一天过生日的。好了，不聊了，你赶紧告诉公公婆婆和奶奶，还有小芳姐、小蕾姐的父母。”梦馨说完就挂电话了。 午阳首先只顾得高兴，还没有想由于时区的差别，现在美国正好是初五，可不是跟自己一天过生日吗？ “奶奶，妈，吴芳和裴蕾生小孩了，两个生的都是男孩，母子平安。恭喜奶奶当太奶奶了，恭喜妈当奶奶了。” 奶奶也兴奋地笑起来，“同喜同喜，恭喜你当爸爸了。” 罗红英也笑着说：“恭喜你，恭喜你。” 吃饭还没有走的人，听到消息都给午阳和他家人道喜。梦雨道喜以后说：“等会我开车，你给她们两家父母打电话。刚才是梦馨打的电话吧，还说了些什么？” “对了，妈，奶奶。刚才梦馨说，她们也做了检查，胎儿发育正常。几个人怀的都是男孩。”午阳说。 奶奶说：“男孩好，男孩好。” 罗红英说：“总得生两个女孩吧。要不然到时候都没有人跟我撒娇。梦雨，到时候你给妈生女孩好吗？” 梦雨笑道：“妈，我倒是想要女孩，可能不能做到，就很难说了。” “行，行，行。什么都好，什么都好。”罗红英说。 梦雨开车上路，午阳就给裴家岳父和吴家岳父打电话，报告他们好消息。请他们为孩子取名。 打完电话，一直还处在兴奋中，回头看到明芳在朝他笑，就爬到后座，抱着明芳亲起来。亲着亲着就来劲了。咸猪手就到处乱伸了。 梦雨笑着说：“这样还可以啊。” 午阳说：“我以前和黄鹂、裴蕾3个人坐车的时候，就基本上是走一路都不休息，可惜明芳不会开车。” “你们两人就辛苦吧，咱就安心开车好了。” 明芳道：“晚上到了宾馆，我就多休息好了。” “我们都得多休息。要不然明天谁开车啊。”梦雨说。 走了个把小时，梦雨说：“前面快到收费站了。” 过了收费站，午阳就让梦雨休息，自己开车。 进了县城，午阳让梦雨给哥哥们打电话。梦琪说了宾馆的名字，原来他们已经找到了李耀文的宾馆，午阳就将车辆开过去了。 李耀文不在宾馆，午阳正好不想麻烦他，就自己去开了房间。梦雨的哥哥们开了一间麻将房，放下行李就开始打麻将了。 因为端午节之前才来过这里，午阳就不想去麻烦李耀武夫妻。想找李兴帮了解他建新县城的情况，转念一想，这些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可能有结果的，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洗澡以后，3个人准备出门去县城里面逛逛，李兴帮敲门了。午阳将他让进来以后，李兴邦笑着说：“妹夫，听说你艳福不浅，原来还是真的。小姑娘一个个如花似玉的，梦雨姑娘，是不是啊？” 梦雨上次来过，也在一起吃过饭，所以李兴邦跟她熟悉了，就开玩笑了。 “李大哥，外面姑娘多的是，你自己找去。”梦雨笑道。 李兴邦说：“还是算了，就算我有这个钱，只怕没有这个命。找回家三天两头吵嘴打架，我不被折磨死，也得愁死。” “兴邦哥，今天怎么有空呀，我们的新县城规划开始了吗？”午阳说。 “你走了以后，我就找叔叔聊了一下，他总的是支持的。但是要经过常委会讨论通过以后，还要报州、省政府批准，所以他就让我先搞一个总体规划出来。我们县里正好有一个硕士研究生是学规划设计的，我就找他来搞，现在他已经带人开始搞测量了。”李兴邦说。 午阳说：“你给他多少钱了？” “没多少钱，给了5万，我们谈妥总共12万。包括测量、打桩和画图。剩下的7万要等图纸出来以后才给他。水泥厂我们也开始土建工程了。”李兴邦说。 “怎么可能那么快，这才几天工夫呀？连签个合同的时间都不够啊。”午阳说。 李兴邦笑道：“在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麻烦，我只跟建筑公司的人讲，我们需要建设多少产量的水泥厂，人家就开始建设了，根本就没有合同那么一说，资金也是他们自带的，建好了，我能够按时给他们钱就不错了。” “兴邦哥，我们到时候必须按时给钱，要不然人家民工辛辛苦苦的，拿不到工钱，我们于心何忍啊。”午阳说。 “那是、那是，我们不能做那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午阳，今天我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情商量，不知道你能不能给面子。”李兴邦说。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答应不答应我会掂量的，不过我肯定尽量帮忙的。” “那好，我就直说了。是这样的，我一个姓石的朋友的父亲也在山上开矿，已经搞了几年了，还是有一些收获的。早一段时间听说邓老板跟你们合作发了大财，就动心思了，已经跟我讲了几次了。” “你朋友家里的金矿在什么地方？” 李兴邦说：“你们每次去金矿，是不是上山以后，就沿着河流往下游走啊，我朋友父亲的金矿就是往上游走，不远，大约不到10公里，那里的地形跟下游差不多，都是大山，不过河边的地形比较平坦，山谷也比较大，很适合开矿。” “他们有一些什么条件？” “条件就跟邓老板一样，他父亲愿意在他的那部分里面分给我一些，就不会少你的了，你说怎么样？” 午阳笑道：“兴邦哥，这事我必须去看看，如果确实有开采的价值，咱们就合作开采，否则就别怪我。因为我购买设备一次性投资是比较大的，如果开采不到足够收回成本的利润，我根本就不会动手。当然如果能够开采到比较多的黄金，对我们双方都是好事。你就不要在他的股份里面分好处了，我分给你1％好了。” “妹夫，我也不是贪财的人，你给我1％，如果钱不多，那我就自己得了，如果钱比较多，我就不要了，用来建设新县城。石老板要分给我的部分，我肯定还是会要的，他得了大头，我分一点也是应该的。我还是那句话，钱多的话，我也用来建新县城。这样就算我们两人的投入，到时候我们就直接分建新县城的利润了。” 午阳笑笑，本想说自己不同意这样，但是考虑金矿还是没影子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去纠缠那些了。 李兴邦以为午阳同意了他说的，很高兴，“妹夫，等会我打电话叫我老爸和叔叔过来，咱们今天好好喝一杯。” 午阳说：“好啊，将你朋友也叫过来好了。” 李兴邦听到就红了脸，午阳就看出了名堂了。“兴邦哥，你这朋友是女朋友吧？” 李兴邦说：“跟妹夫你也没有好隐瞒的，确实是女朋友。当时我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家里就让我参加工作，人家给我介绍女朋友。一下子就认识了两个，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就和两个都好上了。我现在的老婆狡猾一些，很快就怀孕了，只好跟她结婚了，石家姑娘又非我不嫁，就这样拖了几年了。双方大人都知道这事，也没有要拆散我们。” 第一百四十一章 跟石老板合作 “那你刚才还说怕的。”梦雨笑道。 “当然怕啦，根本不敢让我老婆和她娘家人知道。可是县城就这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你放心，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的，就是你老婆了。再说你以后成了大老板，老婆知道了也不敢吵了，还怕你跑了呢。”陈明芳笑道。 “兴邦哥，晚上就别让你朋友来了，不过明天最好一起去山上。我看中了的话就好说。还有，如果我们合作开矿，是我派人来主持还是就让你岳父主持啊？”午阳说。 “反正也要谭老板那边派人过来生产，就让谭老板兼管好了。石老板他人品很好的，这我可以保证，你的安排他肯定会听的。”李兴邦说。 “好，就这样行了，明天我们早上就出发，争取明天上午完成工作，下午回家。你记得早点来啊。”午阳说。 “既然这样，那我今天晚上就上山去，明天早上7点钟在山上的路口等你们。晚上的酒就不喝了，我下去给厨师说一声，让他们安排几个好菜，你们6点钟下去吃饭。”李兴邦说完就走了。 吃了晚饭，午阳跟两人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就回宾馆了，几个舅子哥都是吃过饭就回房间继续打麻将了。 早上6点，午阳去敲门，请舅子哥起床。在街上吃了米粉，就分头出发，梦雨笑道：“我们其实不用这么早的，去了人家县政府还没有上班呢。” 午阳说：“你们就还回去睡个把小时啊。” “算了。我们还是过去等他们开门好了。”梦雨说。 车辆开动以后，午阳问：“梦玮哥，昨晚上谁赢了？” 张梦玮笑笑说：“打牌的4个人都输了，打鸟的人赢了。” 午阳知道梦玮肯定是打牌的一个，就没有多问了。“你们记好路，以后就你们自己走了。” 梦玮说：“你让我来开车吧，开车记路一些。” 午阳说：“你路况不熟悉，肯定慢一些。我约了人在山上等，只能我自己开了。” 到了大山上面的路口，李兴邦已经在等了。午阳停车让他上车以后，就往河流的上游开。路面比较宽，也比较平整，就是长了不少草。李兴邦解释说：“这里基本上没有汽车通行，石老板他们都只有摩托车。” 一路走。一路都是上坡，到了矿山，地势高了几百米。矿山的位置还是算平坦的，河流的对面还有一个不小的苗寨。能够看到不少的土地，种着苞谷等作物，那边的山上树木葱茏，山上的薄雾和苗寨的炊烟连成了一片。 矿山也是几十间木屋。很多工人在刷牙洗脸，看到他们来了，都友好的笑笑。 一个50来岁的中年人走过来，李兴邦介绍说：“这就是石老板。这是黎老板。” 石老板上前跟午阳握手，微笑的点头，“欢迎黎老板来发财。” 午阳知道他这是要讨好口风，就笑着说：“我们一起发财，一起发财。” 石老板个子不高，身材中等，跟谭仁安差不多。请大家进屋以后，就叫上茶。这时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姑娘就端了一个茶盘出来，让大家在茶盘里面端茶。 午阳开玩笑说：“兴邦哥，这是嫂子吧？” 石姑娘就红了脸，“黎老板，你别开玩笑，我可没有那个福气。” “嫂子，你能看上兴邦哥。应该是他的福气。”午阳说完，石姑娘就低着头进去了。 “黎老板，我这里的情况小李都跟你说了吧？我现在也不是搞不下去，每年还是有几百万的盈利的。就是不知道以后能够开采多久，能够尽快开采出来，肯定是一件好事。” 午阳说：“石老板你这里现在有多少工人？他们的工作表现好吗？是不是全部是你的亲戚朋友？” 石老板说：“我们矿山现在有120多人，直接在生产一线的110人，基本上都是亲戚、邻居，表现都不错的。” 喝了茶，午阳起身道：“石老板，咱们现在到你买的山上看看，你多叫几个人，最好带上纸和笔，咱们就不用走回头路了。” 石老板很快就叫来了人，午阳让梦玮他们在木屋里休息，李兴邦自己要跟着去，午阳没有反对。 出了门，石老板就指着3个方向的大山说：“这3座山都是我买下来的，其实只有一座山起作用，但是我不买的话，又怕别人在附近开矿，没办法。” “我知道了，我仔细看看。”午阳说着，就运转真气，一路看下去。山谷里一直没有矿脉，到了石老板开矿的洞口，还是没有。走进洞里才看到矿脉。运转真气走大周天，用最大的功力去看，才看到刚才走过的地方也是有矿脉的，只是若隐若现，看不清楚。石老板开矿的地方，是挖进了50米左右才采到矿脉的，这里正好是矿脉往两头走凸出来的部位，也算石老板幸运，要是这里不凸出来，肯定就擦肩而过了。矿脉埋藏这么深，要不是石老板他们在开采，凭午阳自己是不会发现的。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这些开矿的人，没有经过勘探，也没有异能，就能够在莽莽群山中找到矿脉，而且敢投入家底甚至是贷款来开采，真是不能理解。 午阳沿着矿脉的走向，往山上爬去，一帮人也跟在后面，翻过了大山，到了山脚下，又继续看到矿脉了。这边是一个盆地，方圆有十几里，3个方向都是高山，只有一处稍微低一些，山上的水就是从低处流出去的。 午阳问：“石老板，那条小溪流是通向哪里？” “溪流是通向河边，不过外面的地方我就没有买了。” “我们如果从小溪流边修一条公路进来。方便吗？”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看这里荒无人烟，又没有什么树木，想修就修好了。” “如果是这样，我们合作就没有问题了，麻烦你们现在跟着我走，按照我讲的地点开采矿石和安装冶炼设备，好不好？” 石老板听说可以合作了。而且矿山是开到了这边，就更加高兴了。“太好了，我们听你的。” 午阳就沿着矿脉在盆地的一边走，将在哪里采矿、何处安装设备都讲了，4、5公里走下来，午阳已经安排安装5台设备了。拐弯往溪流方向走，发现另一边山脚下也有矿脉。又作了安排。转完两边，心想干脆将盆地4周转个遍算了，果然另外两边也都有矿脉，在盆地周围形成了一个口字形，至于延伸到山底下的有没有，就看不到了。 总共需要安装16台设备，午阳和石老板商量。必须在每边减少两台，就只剩下8台，这样生产的时间就会长得多，还将两台安装在石老板现在开矿的地方。安排妥当以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里是盆地，炉渣只能堆放在盆地的中央，这么多的炉渣哪里能堆下？如果不处理好，很快就无法生产了。 石老板说：“黎老板，这个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好了。我自己掏钱建一个砖厂，保证不会留下一点炉渣的。” “好。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我只出钱修路、修场地和购买设备，当然，如果你开砖厂资金不够，也可以借给你一些。下午你跟我们一起去县城，我将钱转给你。你还要联系接电源，还要将周围的几座山买下来，够你忙一阵子了。有些事情兴邦哥你要帮忙帮忙啊。”午阳说。 石老板说：“我会一件一件搞好的。全部搞好了，你就运设备进来安装好了。” “具体的事情你多跟谭老板联系，我让他兼管一段时间，你以后能够管得住、管得好他那边过来的工人了。就让你全面负责好吗？”午阳说。 “黎老板，什么事情我都听你的，我就一门心思跟着你发财。”石老板笑着说。 翻过山回来，午阳将这边安装设备的地方告诉了石老板他们，安排扩大洞口，向洞中两头开挖。首先准备安装两套设备的，看了这里的洞口，实在难以开采出来足够的矿石，就只安装一台了。又嘱咐将9套设备安装到大山里面。 将李兴邦和石老板拉到一边，跟他们说：“我和邓老板的合作，由于矿山只有小部分是他购买了的，所以只有一台设备的生产是跟他合作的，其它就是我自己的，你们这里，我就是跟你们进行全面合作，以后什么产量、利润什么的，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就可能影响我和其他老板之间的关系。” 石老板说：“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往外说的，人家实在要问，我也会以外面这台设备来搪塞的。” 离开石老板的矿山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午阳有些累了，就让梦玮开车前往谭仁安那里。到了以后，只跟他们打了招呼，立即就出发去那天路过的矿山。 从邓老板矿山过去的第一座矿山，地形跟邓老板的矿山差不多，都是从河流边的公路上就可以看到全部的，一个大山谷，宽度有2、3公里，纵深有7、8公里，也是只长草不长树的石头山谷，山谷的最里面就是大山了。 这座矿山的老板姓唐，跟首先与谭仁安合作开矿的唐老板是族兄弟，午阳知道后就问他：“唐老板，你那个兄弟还会不会过来开矿？” 唐老板说：“他在这里亏的已经翻不了身了，现在买了一台摩托车在家乡的镇上做摩的赚钱，应该是不会来了。” 午阳说：“他还真是一个自强不息的人，如果我们需要人手，还是可以请他过来帮忙的，让他能够多一些收入，以后也许就翻身了。” 唐老板笑着说：“他头脑还是很好使的，不过这里就最好不要让他过来，我们也要防止他找你的麻烦不是？” 午阳道：“他既然头脑好使，就肯定明白穷不跟富斗的道理。我们也不用怕他。你想办法通知他，如果他愿意过来，就让他在古市县那边的金矿工作，我聘请他担任技术顾问，月薪5000，如果他老婆过来，月薪也发2000。这总好过他当摩的司机吧。” 唐老板点头答应以后，午阳就将梦珲、梦琪的电话号码写给了他。唐老板说：“黎老板。我就先替他谢谢你了，我会让他好好工作的。” 午阳又问唐老板购买的矿山的情况，唐老板说：“我只买了修建木屋的这座小山，其它的山头我都没有买。” 午阳道：“你也知道我跟邓老板合作的情况，在你买的这座山，咱们就合作开采，如果在这个山谷里我发现有其它矿脉可以开采。我就是自己开采了。” 唐老板说：“这些我知道。我也没有指望发天大的财，能够达到邓老板的样子，我会激动得晚上睡不着觉的。” “走，我们去看看，看看你的命是不是能够跟邓老板一样。”午阳说完就领先往山上走。边走就边运转真气入眼，开始观察起地下的情况来。 由于首先讲好了这里是大哥梦玮跟四哥梦珙负责，现在他们两人就跟着走。 唐老板正在开采的矿脉。跟邓老板首先开采的就是一条，这是一条主矿脉，延绵几十公里了。不过午阳看到好像到了这里，矿石的含金量越来越高了，不过这种判断是不是准确的，只有等到冶炼出来产品才知道。 看了山谷的情况，跟邓老板那边也差不多，地下基本上都是矿脉，埋藏也很浅，非常适合开采。午阳就跟谭仁安讲了安装设备的大慨位置。又嘱咐他去买山。 再到另外一个山谷，大致情况也差不多，午阳越看心里就越紧张，这么大的金矿，交给国家是迟早的事，能开采一天算一天吧。将这个想法跟谭仁安说了，谭仁安说：“也没关系，交给国家我们也赚够了。” 时间已经是中午了。一帮人回到谭仁安的矿山，将近下午1点了。吃过饭午阳和大家合计了一下，加上在古市县的矿山，需要购买40套设备。与之相配套的机械设备和各种设施的建设，总共要25亿元人民币左右。谭仁安说：“以后集团公司肯定要将我们矿山的销售款按照国家牌价拨过来，这些矿山的平常开支就从我们矿山走好了，正好可以为以后的避税做准备吧。” 午阳说：“爸，以后公司将销售款转到矿山，我考虑让矿山投资建工厂，相对于销售款来说，金额不是很大。剩下的还是要转回公司。这段时间就辛苦您了，您矿山的机械设备操作手都培训好了，马上就可以派上用场了，我下山以后，就让公司的人送各种机械上山。梦玮哥他们现在刚开始接触这一工作，您就多指点指点。4位哥哥，你们是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回去，还是今天就跟我们回去？” 梦玮说：“我们先在这里住几天再说。先组织工人们修路、修场地，让家里长辈们组织师兄弟上山来。等这里走上正轨以后，我们再轮流回去管理一下以前的生意。” “好。你们以后多和谭老板沟通。矿山的事情谭老板都是清楚的，问他就没错。我以后肯定就不会管这些事情了，只有一条，那些稀有金属是不能出问题的，出问题就是大问题。爸，你跟各位老板签合同时，都要将这一条写清楚，他们不愿意的话，合同就不签了。” 说完就发动汽车，上山时车上6个人，下山时就是午阳和明芳、梦珙3个了。梦珙要下山将停在李耀文宾馆的小车开到山上，还要午阳转钱给他们。 到了县城，午阳打李兴邦的电话，李兴邦说自己在宾馆等他们。大家见了面，就一起去银行，给3座矿山各转了1亿元。明芳已经打电话跟梦雨约好时间，两人就往古市县走。 梦雨、梦琪、梦珲3个人站在公路边的树底下，午阳看到了缓缓停稳车，“怎么样，公路开始修了吧？” 梦琪说：“昨天就开始了，男女老少齐上阵，几千人参加修路，都是锄头挖，扁担挑，最好的就是一台压路机。” “你们认为会不会保质保量如期完工？”午阳问。 梦珲说：“应该没有问题。有县里公路局的工程师在现场指挥，又没有什么大型的桥梁、涵洞，加上基本上都是用石头铺的基础，质量上肯定没问题。至于进度，我看最大的问题就是路面硬化了，他们这里没有生产道路水泥的工厂，水泥必须从外地购买，有没有，能不能及时买到，都是问题。” “这个问题我们有办法解决。我们不是有车往金矿去运黄金吗？以后每天让他们带一车过来，不够再组织运输好了。”午阳说。 “那我们就准备地方存放，你们先走吧。”梦琪说。 “你们今天不回去啊？”午阳问。 “我们在这里参与修路，与当地人熟悉一下，县里武装部答应借给我们枪支，让我们去打猎。我们就再呆几天回去。午阳，你不是准备购买机械设备吗？能不能借给他们修路？那样的话，进度会快很多的。”梦珲说。 “我们时间上不是很着急，冶炼设备得在3个月以后才有货。不过到时候机械设备来了，你们就可以用来修建安装设备的场地，梦雨都告诉你们地点了吧？另外还有住房等需要建设，你们还是有事情要做的。”午阳说。 “我们跟家里讲好了，过几天租几辆大客车，将师兄弟们拉过来，就开始建房子、修场地。”梦珲说。 “我还跟你们聘请了一位技术顾问，到时候他会跟你们联系的。不聊了，我们先走。”午阳说着就发动汽车走了。 车子走以后，梦雨就一个人笑，开始午阳和明芳没注意，后来又笑出了声，明芳才问：“梦雨，碰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个人偷偷地笑。” 梦雨笑着说：“我和梦珲他们路过采石场，那些民工抡着大锤，还一边唱着山歌。看到我们走近，就唱一些下流话。” 午阳笑道：“什么下流话，学来听听。” 梦雨说：“有什么好学的，反正全是裤腰带以下的事情。哎，别看他们一天挣不了几个钱，还是蛮乐观的。午阳，我看到他们的样子，想想人并不是有钱就快乐，你看看你，有那么多钱，每天还是忙不赢，跟朋友见面，出去旅游，全是生意经，有什么意思啊？” 午阳说：“我其实也不想这样，咱们公司不是初创阶段么？以3年为期，3年以后，我就丢开所有的生意，专心过小日子。” 第一百四十二章 引资成功，政府要兑现 第二天上班时间，午阳本想去办公室，可是跟小罗他们约好了，自己去也没有用，就准备到石头山庄去看看。还没有动身，袁志开着他的奔驰车来了。 “袁董事长，怎么那么早啊？”午阳开玩笑道。 “我昨天就来了一次，你是个大忙人，所以今天只好早点来了。我等会就要走，只能跟你聊一会。”袁志说。 午阳让了坐，端了茶，就说：“这次到北京去了几天，有些什么收获呀？” “没有什么收获，因为结果是早就知道的。我们6号上午到了京城，就直接去了证监会，因为已经约好了，证监会很快就走完了程序，确定了派出的人员。朱市长和尚主任7号上午就回来了。我是知道证监会的人员9号，也就是昨天才过来，所以我就待了两天。” “都忙了些什么呀？”午阳问。 袁志笑道：“我在那里有什么好忙的？也就是到秦会长那里看了一下，郁阿姨说你很长时间没有去了，让我替你到各个地方巡查了一遍，假冒了一次钦差大臣。” “印象怎么样？” “印象也就一般化，有好有坏。周叔叔带我到各家店铺看了一下，印象比较好，到宾馆看了，印象很好，到京韵小区看了，心里真羡慕得不得了，你小子怎么那么好眼光，敢下决心买那么大一个别墅区。” “我哪有什么眼光呀，纯粹是仇老板栽给我的，当然我也是想在京城有一个安身的地方。” “我还到两个四合院看了看。现在一个四合院完全按照老样子修复了，据说高小雅准备将你们在京城的家安在这个四合院里；另一个正在建高楼，只有6栋楼房，楼房之间的距离太小了，几乎是挤在一起，我就很不满意了，那样的楼房以后怎么住人？郁老板还振振有词地说都这样。大慨建了20几层了，每套房子的面积也不大。100平米左右吧。” “四合院一直是高小雅在管，我没有插手。现在反正已经这样了，咱们就别管了。奥运村那边和连心庄去看了没有？”午阳说。 “都去了。奥运村附近的楼房从设计理念上就很不错了，现在正在挖土方，我只看了图纸，比较大气，比较合理。应该说是一个适宜居住的地方。郁老板他们将你上次审定了的图纸又改动了，本来四周是3层楼的商业小楼房，现在他们搞成了地下两层、地上28层的商住楼，这些家伙，只怕房子建的少了。” “没办法，他们在那些鸟笼一样的小地方生活惯了，不能想象跟我们一样在开阔的地方生活。再说那里本来就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嘛。” “午阳。你小子在连心庄的那块地皮疯涨了。这次修五环占了你400亩地，是按每亩100万付款的，苹果树还有补偿。可是郁老板还要在公路下面建地下商业城，否则就不同意转让土地。因为土地的物主是秦小英，秦小英现在有美国国籍，官方也不好来硬的。现在地下商业城正在紧张施工，郁老板可是花了大价钱，商业城的设计是请国家建筑设计院搞的，基础下面比高楼做得还牢固，以后公路上面通汽车。根本不会影响地下的生意，而且公路两边还有商贸大厦，你想想，一个经营场地40万平米的商业帝国是个什么样子？” “这些事情我确实都不知道，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你说现在地价已经涨到那么高了，那房价呢？” “房价现在比你去年购买的时候，涨了一倍不止。楼房已经过万了，你们购买的那些店铺更是疯涨。地段稍微好一些的，将近每平米4万了。” “你还说没有收获，这些信息就是很大的收获了，你也可以购房地产啊。” “我哪有钞票啊。上次自己的住房，还是你给我预支的分红款。想也是白想啊。” “这个好办，你不是要去接收上市公司吗？你让李萍和张姿、李丹她们去看房，看中了就买，咱们也别管什么分红款了，你们要钱就找我好了，我这里还是有一些的。你们3个人的事情我就管定了。” “那好，我就让她们去看了，在渌江这个小地方涨价也只有那么多，我让她们去大城市看看，你能够借给我们多少钱？” “你们大胆去买就是了，我想办法筹钱，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不过你们什么时候卖了房子，本钱还是要还给我的。” “这是自然。我必须走了，今天就去上市公司开始清算，估计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次是市政府秘书长和国有资产管理局的局长牵头，证监会，我们，还有上市公司的原董事会成员参加，我准备带10多个人去，参与清算的人员只有5个人，其他人都是为下一步的生产作准备的。我知道你没有时间管这些事情，你就放心好了。不过你答应借给我们的钱得准备好呦。不聊了，拜拜。”袁志说完就开车走了。 午阳心想，这小子今天来，主要目的肯定就是借钱的，这样也好，就是明打明要钱，也比贪污挪用强多了。 想起昨天的事情还要安排一下才行，购买机械设备谭仁安说了会与工程机械公司联系，但是带道路水泥的事情就必须自己安排了，还有给矿山购买越野车的事情。 先给汽车城的陈老板打电话，订购6台越野车车。4个新矿山、还有邓老板的矿山都需要配一台，自己也还是配一台越野车方便一些，省得借来借去的，确实不方便。 陈老板问了要求，就约定了交车的日期。午阳又打电话给甘嘉良，让他安排带道路水泥去古市县。甘嘉良说马上安排。明天就可以带过去了。说了梦珲的电话号码以后，又问：“你们公司在古城运银器了吗？” 甘嘉良说：“我们已经运了几次了，主要是运往京城和羊城。” 午阳说：“你们运银器的时候付款了吗？是从集团公司财务部付款的啊，那行，没事了，你忙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很快接到尚主任的电话，“小黎，市长半个小时以后跟你谈话。请你按时到达，地点在市政府办公大楼的9楼2号办公室。” 午阳挂了电话，立即就出发了。路程虽然只有10分钟，万一路上堵车或者哪里出一点小问题，就会迟到了。 开车进市政府大院门，门口的武警士兵没有阻拦，他就直接进去了。上到9楼。看到2号办公室的门开着，就走进去，尚主任在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让他先坐一会，市长正在会客。 尚主任给他倒了茶，笑道：“你还挺懂得官场的规矩嘛。” 午阳小声说：“我不懂什么规矩啊。” “是碰上的呀，是这样。领导召见，一般应该提早10分钟左右到。否则要是领导上一个事情提早完成了，你还没有到，可能就让别人插队了，这样一拖，说不定领导就忘记约你的事情了，那就歇菜了。”尚主任说。 午阳笑道：“谢谢领导教诲。” 尚主任说：“以后在市长和其他领导面前，千万别来这一套，这样会让他们反感的，对我、对你都不好。你就直接叫职务好了，私底下就随便些，叫老尚、尚大哥都行。” “好的。尚主任，怎么这么大的办公室，一层楼就3个办公室号码呀？” “这里只有市长、常务副市长和常委副市长3个人办公，我们3个主任、副主任的，就是为市长们服务的。” 午阳还想问，朱副市长的办公室门开了。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尚主任赶紧起身送客。午阳也就跟着站起来。两个人跟尚主任握手以后，就出去了。 “小黎，进去吧。别让市长久等。”尚主任到朱副市长办公室转了一圈，出来时说。 看到午阳进来，朱副市长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伸手跟他握了握。“小黎，你来得很准时嘛，快请坐。” 午阳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屁股，双手放在膝盖上。这是他经常看到熊刚强他们在裴学文面前的坐法。“市长，您工作这么忙啊，我原来以为很轻松的。” 朱副市长笑笑，“当然不可能天天这样，也有轻松的时候。你们局里对你的任命公布了吧，那是市政府在收到你引进的资金后作的安排。现在公务员都有台阶制，只能一个一个台阶地上，我们这样安排，对你今后的发展也是有好处的。” 午阳说：“感谢市长的栽培。” 朱副市长说：“这是组织上的安排，市政府现在为你准备了两个位置，你任选一个：一个就是招商局的科长，现在招商局有3个招商科，准备再成立一个，让你担任科长，另外，市政府准备成立一个工业园，你就去担任工业园的拆迁办主任。拆迁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门，也是一个非常难搞的工作，最能锻炼人。你考虑一下，是挑选哪个。” “市长，我请问招商局的这个科是为了我而设立的，还是本来就要设立。如果是为了安排我而设立的，我就去拆迁办好了。” 朱副市长笑道：“怎么会呢？我们设立一个科室，就是为了专门给工业园招商，招商是为了谋求发展，拆迁办是为招商服务，我们还不至于因人设事。” “市长，我还请问，拆迁办是代表政府还是代表进工业园的企业呢？” “当然是代表政府，拆迁工作的成败，关系到政府的形象和威望，关系到招商工作能否顺利进行，可以说没有拆迁工作，就没有招商的基础，这是一个层面；另一个层面，就是也代表了进入工业园的企业。政府只是为企业提供一个平台，一个大概的范围，具体的企业购买多少土地、拆迁多少房屋、购买土地的位置，这就是企业的事情了。换句话说，就是政府搭台。企业唱戏。”朱副市长说。 午阳说：“市长，市政府对工业园的招商和拆迁工作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比如说需要招商多少家企业、产生多少税收等等。” 朱副市长说：“当然有具体的要求，关于拆迁工作，市政府是有文件的。市政府要靠征地拆迁然后卖地赚钱的，没有具体规定怎么行？很快关于工业园的具体要求也会出来。你如果能够完成拆迁工作，市政府在任免干部时，应该一个工业园副主任是会考虑的。如果能够圆满地完成招商工作，同样也会考虑的。” “市长，市政府是否给一个期限，我考虑能否将两个方面都完成，这样对于建设工业园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加快工作进度。”午阳说。 朱副市长笑笑说：“你是我遇到的最有魄力的年轻干部。我以后会在常委会上提出来，就是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很有把握。” “绝对的把握是没有的。但是本着一颗为了老百姓、为了发展我市经济的心，我相信是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好的。” “好、好、好，小黎，你的工作态度和工作热情是值得赞赏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嘛。我们希望你在今后的工作中能够发扬。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回去安心工作吧。以后什么情况我们会通知你的。”朱副市长说完，就端茶送客了。 “谢谢市长。”午阳鞠了躬。才离开朱副市长办公室，又和尚主任打了招呼出门。 第二天上班，小罗、小单拿出来草图，午阳在电脑上将其合成以后，既涂了颜色，又标了尺寸，因为不是内行，做成了一个效果图和施工图的杂交图。交给田局长以后，田局长大加赞赏。田局长虽然分管公园管理科几年，但毕竟不是科班出身。平常看效果图想知道大小尺寸，看施工图又看不懂，就每次都是陷入两难境地。这次午阳的图让他一下子就看懂了，就认为小黎有水平了，其实这图纸在专家眼中，根本就狗屁不是。 田局长说：“小黎，你是很有能力、很有水平的，可惜城管局庙太小了。装不下你这尊大神。听说你要走了，你们科在赵教授的图纸没有出来以前，也就只有公园江边招商一件事情，你就放手让两个刺头去搞好了。我看这两个刺头现在变得老实多了。工作也蛮积极的，看来还是你领导有方啊。” “田局长，你就别夸我了，我还不是在你的教诲下学了一点皮毛而已。以后向你请教的地方多了。”午阳笑着说。 “你这家伙，眼看着咱们就平起平坐了，说不定那天就拱到老子前头去了。我还要靠你帮忙呢。这也无所谓，我不就是靠你发财了吗？小黎，你嫂子这个把月就没有安生的时候，买了两栋别墅，又买了一套江景房。 午阳说：“你们家里有多少人，买这么多房子干什么？现在都什么价格了？” “也就一个儿子，才10来岁，你嫂子买来增值用的。别墅平均4200，江景房1200，买3套房子，都花了400多万了。你呢？买别墅了吗？” 午阳道：“我就不用买别墅了，叔叔给家里建了一栋大的，够住了，我的钱全部买了股票，林局长的钱还放在我那里，我给她也买了。” “你嫂子也炒股票，我打电话叫她也买去。”田局长说。 “田局长，炒股票是有风险的，你别到时候亏了怪我。” “跟着你走，老子就不怕亏。你什么时候抛，可得告诉我。要不然我就真怪你了。” “好吧，到时候我通知抛股，你就别抱着了。” “你走吧，我要打电话了，没事就在家里呆着，别来办公室了。回去吧。”田局长挥手赶他。 午阳来到林局长办公室，林局长笑着说：“小黎，马上又要高升了，什么时候请客啊？” “林姐，什么高升啊，这是给我派苦力活，让我去拆迁办。我还真不知道咋办呢。”午阳笑道。 “小黎，你看股票没有？咱们的股票连涨3天，每股都涨了两块多了。差不多可以抛了吧？”林局长说。 “林姐，我是准备抱长线的，到年底再说行不？” “我听你的，你什么时候抛了告诉我就是了。” “林姐，我最近呆在局里也没什么事，我可能到女朋友家里去，如果有什么事情，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非要我回来的，你就打电话给我。”午阳说。 林局长说：“你放心走就是了，玩腻了再回来。如果市政府要找你，我就只好打电话给你了。” 午阳本想告诉马局长买股票的事情，办公室没有看见他，就打电话跟他说了。马局长说：“你还记得我，总算没有白疼你，臭小子。” 开车回家路过公司的时候，顺便到财务信息部跟郭佳说了一声，让她安排好工作，准备这两天一起去缅甸。郭佳问：“需要带多少钱？” 午阳说：“算了吧，我卡上有钱，就是要去换一部分美元。你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郭佳说：“我安排一下工作，随时可以走。” “那你赶紧定机票吧，我、你、张一波3个人的。”说完将自己的身份证给她，将张一波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她。 从公司出来，又跑了一趟银行，兑换了200亿人民币的美元，回家后，将上次本来要给谭营长的银行卡，找了出来，打电话给邱小睦，让他将毛大山的银行卡送回来。 邱小睦说：“刚才郭经理打电话给张一波，我就猜到是这个事情，就让他带回来了。” “小睦，我马上就会跟秦会长、周理事、曹老师他们联系，弟兄们在哪里乘飞机方便就到哪里吧。” 午阳给秦会长打电话，“爷爷，我在这两天就去缅甸了，要麻烦你带两个兄弟过去。” 秦会长说：“我们这次仍然是包机，你的兄弟就直接乘飞机去仰光好了，到时候我和周老带4个人进去就行了。” 又给曹老师打电话，曹老师也同意带人进会场。 又给仇老板打电话，“仇老板，我准备这两天就先过去，你们什么时候走？” 仇老板说：“这次就麻烦你订4间标准房，我们有8个人去。你放心，这次不会有上次那样的不愉快发生了。” 午阳笑道：“其实没什么，他们不要的毛料，倒让我自己赚了钱。不过你别跟他们宣传免费吃住了，那样欠人家的情太多了。我这次先去就是跟他买毛料还情的。” 又跟陈老板打电话，这次很快就接通了，“陈老板，我过两天就会到你矿山来，想跟你购买一批毛料。” “是小黎呀，你上次买的毛料刚刚运完，这次又买啊？” “我不是趁早多买一些存起来么。你那里不会没有吧？” “你这次要多准备一些美元，上次你在我这里买的不少，但是还有几家你根本没去，人家意见是比较大的，言语中有不满的意思。我怕他们万一向联邦政府告发我们，就麻烦了，所以你这次一定要跟他们买一些。”陈老板说。 午阳说：“没办法，我就去多筹一些钱好了。”其实心里想，有这么好的事情，咱可是多多益善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 矿山挑毛料 下了飞机，毛小山已经在机场出口等他们了。虽然他穿的是军装，但是开了一辆地方牌照的悍马车。午阳上前和他来了个熊抱，两个人哈哈大笑，弄得旁边的人莫名其妙。“毛大哥，这次我一定要见到谭营长，将上次的东西给他。”午阳说。 “老弟，我劝你别找麻烦了。你上次送给他母亲和老婆的手镯，害得他们两口子吵架，不是他父亲出面，肯定不会收场的。现在他已经是我们的副团长了。他也提升我当了副营长，你给我的东西我根本就没敢动。”毛小山说。 “毛大哥，为了恭喜你高升，我们是不是找个好饭店撮一顿。”午阳笑着说。 “饭总是要吃的，中午我们就随便对付一下算了，晚上我们到了上次那家饭店，我们就好好撮一顿，那边过去就可以放心喝酒了。小黎，这位漂亮姑娘是你的老婆吗？” 午阳笑道：“我想让她做老婆，可惜人家不干，她现在是我们公司的财务信息部总经理，郭佳，郭经理；这位就是我们公司黄金翡翠加工厂的厂长，张一波。你们两位认识一下，这就是我以前跟你们说过的毛连长，现在人家已经是副营长了。上次我到缅甸就是靠他帮忙的，” 张一波伸手和毛小山握手，“毛大哥好。” 郭佳也和毛小山握手，“毛营长，谢谢你帮我们老板的忙。毛营长，嫂子在哪里工作，小孩多大了？” 毛小山古铜色的脸都有点红了。午阳赶紧说：“毛大哥从军校毕业后。就一心扑在部队建设上，至今还是未婚青年。郭经理，有什么漂亮同学，热爱边防军人的，给毛大哥介绍介绍。这边可是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啊，营职干部家属可以随军了。” “好啊，哪天我问问看。”郭佳笑道。 “小黎，别开玩笑了。我已经找对象了，姑娘是部队医院的医生。”毛小山微笑着说，看来对对象相当满意。 “什么时候有喜酒喝呀？”午阳说。 “你想喝，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说正经的，总得等我大哥结婚了我才能办吧。”毛小山说。 找了一家饭店，点了几个菜，就吃饭出发了。毛小山开车。张一波坐副驾驶位，午阳和郭佳两人坐后排。一阵子没有说话，郭佳就靠在午阳肩膀上睡着了，很快又倒到了午阳的怀里。张一波马上就意识到了，就不再回头看了。 下了高速公路，车辆没有进城，而是直接往边境开。路面开始颠簸起来。郭佳好在有午阳的保护。总算没有吐的厉害。到了小镇，毛小山将车辆开进来上次的那家饭店。这次饭店老板为他们准备丰盛的饭菜。毛小山要了两瓶酒，碰上张一波也是会喝酒的人，没有过多谦让，3个男人就将两瓶酒喝完了。 午阳看到郭佳基本上没有吃东西，劝她，她说吃不下，午阳就让饭店准备了一只烧鸡，一些米饭和辣椒，车上有矿泉水。也就只能这样了。 毛小山在饭店换下了军装，就要开车出发。午阳说：“毛大哥，你开了一天，我来开两个小时，晚上你再接着开好了。” 毛小山也没有过多谦让，就让午阳开。午阳因为走过一次，路况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开的基本上还可以。到了晚上将近9点。天已经完全黑了，毛小山醒过来，接着开车。 午阳又坐到后排，看到郭佳有些虚弱。就用手指抵住她的百会穴，输入真气，郭佳渐渐精神好了一些，肚子也饿了。午阳就找出烧鸡和米饭还有辣椒，郭佳就用手抓着吃起来。吃了东西后，郭佳就有些不老实起来，首先是拼命在午阳身上蹭，午阳看到是在这样的场合，就装睡觉，不理她。 公路虽然不平整，但是坐在悍马车上，颠簸还是可以忍受的，没开车的3人渐渐进入了睡觉的状态。 凌晨4点钟，车辆到了小镇，毛小山安排休息，明天早上去陈老板的矿山。 4个人一人一间房，没多久，郭佳就钻进了午阳的房间。午阳刚刚冲就澡，用浴巾围着身体给她开的门。随即两人就抱在一起了。午阳这段时间没有去找过郭佳，郭佳也算是久旱逢甘露了。直到毛小山在外面敲门，说起床吃早饭了才分开。 陈老板仍然在他的小洋楼招待几人，还是泡功夫茶。陈老板说：“黎老板你这次准备购买多少毛料呀？” 午阳说：“我听你的吩咐，多筹了一些钱，有看中的就适当多买一些。” 陈老板说：“今天才13日，我们还是乘直升机去，25日大会开始，我们就24日去好了。这样你就有充足的时间挑选毛料了。” 午阳说：“陈老板，我可能需要一天时间到毛大哥的矿山去看一下，满打满算只有10时间。” 陈老板说：“这次除了我之外，我还给你联系了4位老板，这也就是这里的5巨头了。上次你买的那块大毛料的采矿老板也在其中。你实际上到不到毛大山那里去看也是无所谓的，他那里并没有采到什么翡翠，如果实在不放心，就叫他过来一趟好了。” 午阳笑笑，心想毛大山还是隐蔽得比较好的，连近在咫尺的陈老板都不知道他开采出了翡翠，而且成绩非凡。估计陈老板他们的情报是将毛大山的纯翡翠当成毛料了，所以说没有多少。“陈老板，我听你的安排就是了。如果实在挑选不了，我等翡翠公盘以后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陈老板笑道：“那是不行的，公盘大会以后，我们还要留在仰光，结算货款、商量下次公盘等许多事宜，根本不可能回来陪你。最好也只能等下次了。” 午阳说：“我们现在就抓紧时间去挑选毛料吧。陈老板。如果我挑选的毛料多了，会不会运输上很困难，会拖上很长时间啊。” “这次不一样了。我跟他们4个商量了，如果成交量大，我们5个人就联合买车，视成交量大小，我们购买500辆到1千辆的汽车，帮你运完毛料再说。”陈老板说。 午阳笑笑：“那我就谢谢各位老板了。以后有机会过来。我会倾其所有，尽量多购买毛料的。” “小黎，你还必须抓紧时间才行。现在很多稍微小一点的翡翠矿山老板，他们的毛料往外运都不敢了，联邦政府抓得比较紧，暂时对我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有多长时间。谁也说不准。这次我专门给你安排了一个向导，你们就随他出发吧。挑选完其他老板的，回过头再挑选我的，到时候我们就直接去仰光了。” “好的，陈老板，谢谢你。”午阳说完就带着3个人出门了。在向导的带领下，悍马车开到了陈老板矿山的西北方向。到这里他们就没有去找老板。而是直接到了毛料矿山。 矿山的毛料也是跟陈老板的一样，排成了一条条的长龙。午阳看了一下，大约有十几条长龙，随山势蜿蜒伸向远方，每条有4、5公里长，要是一条一条看下去，估计需要4天时间。 午阳看到两条长龙之间不是很远，就跟大家商量，自己手拿一根长棍子，看中了的毛料就用棍子点一下。张一波和毛小山就用油漆做记号。矿山的工作人员说：“你们就不用派人做记号了，他们3个人只要轮流记数就行了。我们人多，累了就休息，你们的人也可以轮流休息，只要你黎老板能坚持就好。” 午阳笑着说：“我这个人是要钱不要命，除了吃饭上厕所，我就不休息了。” 工作人员早就准备好了油漆桶和毛笔，毛小山也砍来了一根长棍子。午阳说完，大家就跟着走了。 午阳看到毛料里面有翡翠的，就用棍子点一下，也不管里面翡翠的大小和水种档次。只是将一些档次特别低的，象什么狗屎地的，才漏掉一点。 毛料都不是特别大，500公斤左右的居多，最小的也有几十公斤的，最大的不会超过1吨。午阳算了一下，平均下来，每米有毛料3块，5公里就是15000块，看完两行花了两个小时，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旁边还有14行，最少需要28小时，两天看完的话，每天就要用14个小时了。 看完4行吃中饭时，午阳对工作人员说：“你们能不能搞一台小发电机过来，这样我们晚上就可以加班了。” 工作人员说：“我们矿山有发电机，黎老板如果要用的话，我们就用叉车载着发电机走，保证不会影响看毛料的。” 午阳看毛料其实有没有灯都无所谓，主要是会影响做记号和记数的人。当下对工作人员表示了感谢。 吃过中饭又立即开始，工作人员换了几次班，毛小山他们3个人也换了几次了，午阳的身体虽然有些累，但是看到毛料里面的翡翠那么高的档次，特别是这座矿山的毛料里面，翡翠可以说是“乱七八糟”，不但有高档次的翡翠，根据以往的经验，可能还有红翡、黄翡，心里一高兴，就忘记疲劳了。 8点多钟才吃的晚饭，午阳让工作人员吃过饭送郭佳回去休息，自己晚上就在这里的工棚里睡觉算了。郭佳已经累得不行了，也就没说什么。一个年龄稍大的工作人员说：“我送这位小姐回去，等会再送一些蚊帐过来。” 晚上将近11点才收工，总共看了12行，午阳问张一波，一天整个点了多少毛料，张一波说：“8万多块吧。”听声音有气无力地，确实累坏了。 早上起床，午阳又是精神抖擞了，对工作人员说：“我们今天只有4行要挑选了，不会太累了。” 工作人员笑着说：“黎老板是不是没有看到我们增加毛料？其实我们最近开采的都在山的另一边。黎老板如果不想留下遗憾的话，看完这边还是过去看看的好。” “你们山那边还有多少？你为什么这么说？”午阳问。 “那边不是特别多，也就5万块左右吧。那边的毛料在开采过程中。发现了帝王绿的翡翠，如果黎老板运气好，如果在里面切出来几块帝王绿的翡翠，就会记住我们矿山了，以后肯定一请就到。”工作人员说。 听到他这么说，午阳心里也特别高兴，自己虽然切出来不少的帝王绿翡翠了，但是这种高档次的东西还怕多吗？现在虽然很难卖出去。但是过几十年，到了自己50岁的时候，说不定买的人就多了，那时候是什么价格呀。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看了这里过去啊。”午阳笑着就带头走了。 轻轻松松将4行毛料看完，才11点过10分，双方核对数量，112532块。一块不差。 赶紧转移战场，其实相隔很近，不到4公里。这里摆毛料的场地是新开的，两行毛料之间的地上还有小石头没有被压进土里面。毛料只摆好了4行，也没有刚才那边的长，但是从矿山里面出来的斗车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运，叉车也不停地摆。 午阳领头从最外面开始看。首先几块就是普通的石头，里面根本就没有翡翠，后来虽然能够看到一些翡翠了，但是很少，看完了千把块毛料，也就挑选了20来块。跟着有翡翠的毛料就越来越多了，两行大约看了一个半小时，工作人员叫吃饭了。 吃饭时，张一波问：“黎大哥，我看有些翡翠就在毛料外面。这里的老板为什么不将其切出来，还是卖毛料呀？” 午阳说：“赌石是很难预料的事情，有时候你看到外面一大片翡翠，但是切出来可能就只有一层皮，里面根本没有翡翠，这就叫做宁赌一线，不赌一片。有时候将翡翠切出来了，好好的一块翡翠。还有可能中间就是白石头。所以这些老板只开采毛料卖，自己不切石。” “还有这些事情啊，难怪人家说十赌九输了。”一波说。 吃过饭又继续，到了4点多钟。就看完了，那些叉车还在摆，午阳心想，哪天抽时间还过来一趟，再挑选一些。在这边的5万多块毛料中，午阳挑选了将近3万块，这些毛料里面的翡翠，全部都是高档翡翠，就没有一块是冰种以下的，两边加起来超过14万块了。 “几位老板，我们现在去银行转账好吗？你们这里的毛料表现不错，过几天如果有时间，我再过来挑选一些。” “黎老板，我们老板有吩咐，你如果买了足够多的毛料，我们将送给你几块大的毛料，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反正也顺路。”工作人员说。 午阳笑道：“你们老板真够意思，连卖带送的。不过毛料我就不要了，谢谢你们老板的好意。” “黎老板，你别客气，送给你的，你就答应好了，要不然我们老板会说我们不会办事呢。”工作人员说。 “好吧，我们走。”午阳说完，就先上车了。那位工作人员也上了他们的车。 午阳问：“你们的毛料运到仰光，几十万、几百万一块，在这里只有几千块一块，怎么你们老板都愿意在这里卖呢？” “黎老板你不知道啊，翡翠和毛料的出口是我们缅甸的第二大出口商品，联邦政府自己有玉石公司，是全国的第三大出口商，这些玉石从哪里来？就是所有的翡翠商人生产的，那些毛料别看价格高，可实际上到了我们老板手里，每块可能不到500美元，还要出运费，所以我们老板当然愿意在这里卖了。不过平常的玉石老板，每次也就是买几十块、几百块毛料，象你这样买的，根本就没有。老板送给你毛料，你也不要不好意思，那些毛料开采出来，也花不了几个钱的。” “不是说联邦政府出台了法律，严厉制止翡翠毛料的走私吗？”午阳问。 “黎老板，中国不是有一句话叫‘富可敌国’吗？我们老板和陈老板他们几位老板的财富，正应了这一句话。如果政府轻启事端，说不定执政的人就将要换了。当然，这种话不能乱说，我们老板明面上还是遵守法律的，所有大家相安无事。陈老板介绍你到我们这里购买毛料，首先是因为你的财力，其次也是大家共同发财的意思。” 午阳笑笑说：“原来是这样，这在我们国家，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到了，请停车。”工作人员喊。 原来这里就是从老矿山去新矿山的拐弯处，大家下车一看，路边只看到一块大石头，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才看到掩映在茅草中的另外两块。毛料的外表上已经长满了青苔，与一般的石头无异了。 工作人员说：“这第一块是我们老板刚刚开矿时采出来的，20多年了；第二块是15年前开采的，第三块也有7年了。一般的毛料都被炸药炸成小块了，这几块不碎，我们老板认为是天意，就没有再炸碎，也没有卖掉。现在，它们的主人终于来了。” “老板，我真的受之有愧，我不要了。这毛料要是运到仰光，每块价值上亿美元，我不好拿的。”午阳说。 “黎老板你那么年轻，怎么那么固执呢？跟你说了，这是天意，人怎么能违天呢？你如果真讲客气，以后多来买几次毛料就是了。是这样，你以后也不要等翡翠公盘大会的时候过来，等这次的运完了，你就马上过来，让我们老板的车队接着运。你看这样好不好？” “这样当然好，你们要卖毛料，我要买毛料，我们就有了合作的基础，送东西就不必要了。” “黎老板，你是不是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还看到我？希望看到我就收下，否则我也不勉强了。” “好好好，我就谢谢你，谢谢你们老板了。”午阳笑着说。 “我告诉你，另外3个老板也有几块大毛料，都是准备送给你的。你上次在仰光购买大毛料的事情，我们老板都知道了，都说你是好样的。” “我也不过是气不过罢了，这其实也没什么。你们老板对我是相当了解了，可我对他们是一无所知啊。但愿我们能够常来常往，增进彼此的了解。” “我们老板这次到仰光去了，另外3个老板也都去了，陈老板是因为等你才请假留下来的，他们都是组委会的理事。到时候陈老板肯定会介绍你们认识的。” “老板，我现在看看这3块毛料，到时候我就只出运费了。”午阳说完，就走近毛料，运真气入眼看起来。 看完了一面，心中不肯相信，又转到另一面，认真看了一阵，确信是真的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次买个够 3块毛料是放在地上，地上还长了很多茅草，咋一看起来不大，午阳仔细看了以后，才发现它们甚至比上次买的那块大毛料还要大一些，应该在70吨以上了。外面的石头包裹着的翡翠重量大约在50吨上下，跟上次那块差不多。莫非真的是天意？是否还能找到其它几种颜色？ 午阳的心理，由不想要，很快变成了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知道了毛料中的秘密。看清楚以后，就赶紧离开了。在第二家矿山挑选好毛料，工作人员同意提出送给他大毛料时，就没有再推辞，而是一个劲说：“谢谢，谢谢你们老板。” 可是这家的4块大毛料，里面根本就没有希望得到的翡翠，里面的翡翠虽然够大，档次够高，重量够足，但不是一个整体，翡翠中间有不少的石头隔开，只是一个组合体。 到了第三家送给他毛料时，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这家老板送的是一块大毛料，估计在100吨以上，在石头最薄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一小块的翡翠了，这是一种黄色的翡翠。这种黄色既不是栗肉黄，也不是鸡油黄，而是一种跟小鹅一样的鹅黄色，这是午阳从没有见过的。翡翠的水种是玻璃种的，最高档次的了，可惜没办法进行公路运输。 午阳请工作人员拿来了锤子，砸了一阵，张一波又去找了钢钎，两人一个扶钢钎，一个抡锤子，忙乎了一阵。砸掉了30多吨石头。矿山的工作人员吓坏了，只怕他们将毛料砸成了碎石头。午阳其实是专找石头厚的地方下手，根本不可能砸坏了翡翠。毛料还是很大，不过已经可以运输了。 买好第四家的毛料，工作人员带他来到一片小树林中，这里放着5块大毛料，看石头上面的青苔，应该也有些年头了。午阳一走近。就运转真气满心欢喜地看起来。 没想到工作人员这时说：“我老板走时说了，黎老板买5万块毛料我们就送一块大毛料，现在你虽然不到15万块，但是也差不多了，我们就送给你3块吧。” 午阳笑笑，“谢谢你，谢谢你们老板。”边说还边看。看清楚里面。其中3快是翡翠跟石头的组合体，这要是在平时，午阳已经高兴得不得了了，可是现在目标不一样了，想法也就不一样了。 另外两块大毛料是冰种的，很不错了。午阳本想就挑选这两块和一块组合体，但是毕竟是人心隔肚皮的事情。到时候自己回家了，人家知道你挑选的也许好一些，偏偏就不给你，而是拿另外的给你呢？那时候天隔地远的，你抱着石头打天去？ “老板，另外两块我能不能买下来？”午阳问。他知道这些人是工作人员，但是他们的财富，也足以让人称一声老板了，所有午阳对所有的工作人员，一律以老板相称。 “可以的。黎老板，不过我们老板说了，每块大毛料价格是50万美元。对于你，老板有话，你现在出钱买了大毛料，下次如果还在我们矿山买够5万块毛料，我们就将这50万抵回来，买够10万块。我们就将两块毛料的钱全部相抵。不知你意下如何？” 午阳笑道：“这样好，这样好，这样合情合理。”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过来购买毛料，但是也只能这么说了。 几个人去银行付了款。又一起吃了饭才离开。回到了陈老板的别墅。陈老板看到虽然午阳仍然生龙活虎的，郭佳和张一波已经是人困马乏了，聊了几句，就让他们去招待所休息了。 其实这8天当中，郭佳是最没有做事的了。到了一家矿山，她最多也就是记数一两个小时而已，午阳他们晚上睡工棚，她是每晚回招待所睡觉的。挑选完一家准备去另一家的时候，午阳他们住招待所，她还接受午阳的真气疏理。当然，她也帮助了午阳，午阳笑她是消除疲劳的最好设备。 洗了澡，郭佳又溜了过来，两人就缠绵在一起了。午阳笑笑说：“郭佳，我发现你是属于猛兽一类的。” 郭佳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午阳笑道：“老虎、狮子一类的动物，白天没有精神，到了晚上就精神好了。” “你好意思说我，你不高兴我走就是了。”郭佳笑着说。 早上天刚蒙蒙亮，就已经是7点钟了。陈老板的向导敲门后说：我在楼下餐厅等你们。 饭后到了矿山一看，陈老板的毛料是最多的，可能接近50万块了。午阳真气入眼看了一会，发现以前被自己挑选剩下的毛料全部没有了。由此可见陈老板毛料的销售量有多大了，也由此可见别人赌石十赌九输的必然结局了。 开始挑选以后，随着小木棍的指指点点，红油漆的圈圈画画，一条条的毛料长阵被甩在后面。到吃晚饭的时候，毛料被挑选过半了。 陈老板和送晚饭的人一起来到矿山，还给他们带来了两瓶酒。陈老板亲自给大家倒上酒，“来，我敬大家一杯酒，各位都辛苦了。黎老板，他们几位老板都送给你大毛料，可是我这边的老坑没有大毛料，新坑那边倒是有，就是毛料的表现不怎么样，里面的翡翠不是水种不好，就是颜色不好，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知道你习武有成，身体肯定没问题，要不然你就今晚上加班，腾出半天时间明天去新坑看看。来，先喝酒。” 午阳跟他碰了一下杯子，“陈老板，我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的帮助，我肯定不能这么顺利。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你就不要提什么送大毛料的事情了，以前和这次的关照，就让我感激不尽了。不过明天新坑那边还是要去看看的。不去就会留下遗憾。” “那好，那边几块大毛料，你看中了，我就全部送给你，但是到时候运费可得你掏呦。”陈老板笑道。 “你们准备买车运毛料，现在联系好了没有？我们的国产载重汽车不错的。”午阳说。 “你第一天挑选毛料以后，我们就下了决心了，通过泰国的一家公司。从德国购买500辆载重汽车，一个星期后就到货了。这种汽车标准载重60吨，以每块毛料500公斤计算，一车次可以运输120块，一批就可以运输6万块，以5天一个来回计算，一个月就可以运输30多万了。你这些毛料，我们两个月就运完了。”陈老板说。 午阳笑道：“如果这样的话，我在10?1长假又可以过来了，你们可得多准备一些让我挑选呀。” “你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汽车没事干，我们还要给平洲和腾越运一些过去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明天晚上还想到第一家去一下。那里的毛料表现特别好，这几天肯定又开采不少，我有些舍不得放弃。”午阳说。 “这好办，你让向导明天带你过去就是了。” 大家边吃边聊，吃过饭，陈老板要回去，郭佳也要回招待所，午阳看到张一波下午比较辛苦，就跟毛小山商量，毛小山答应晚上自己做事。午阳就让张一波也回招待所了。 快9点开始，忙到凌晨1点才下班。草草洗洗就睡了。早上7点多，张一波跟着陈老板的一帮人来了，午阳就没有叫醒毛小山，自己起来吃了东西，接着又开始了。全部挑选完毕，11点不到。双方的人核对数量，总共有17万多块。双方相差10来块，又是老办法，取一个中间数。 早就有人报告了陈老板，一帮人回到招待所时。陈老板笑容满面地等着他们了，并且安排了丰盛的饭菜。趁着饭菜没有上桌，午阳跟陈老板一起去转了账。 回途中，陈老板说：“下午你去新坑看看，看中了就要。我如果说不要钱你肯定不干，就按每块500美元行了。” 午阳说：“那就谢谢了。这么低的价格，我可能会多挑选一些呦。”其实心里知道，去年在腾越买的毛料，一堆20吨才10万块，价格比这个低多了，不过好在自己能够挑选有翡翠的毛料，也不会吃亏的。 吃饭以后，大家就出发了，这次陈老板也一起去。新坑离招待所只有10多公里，还在远处就可以看到摆得整整齐齐的毛料。在毛料区的外面，确实摆放着6块大毛料，有6、70吨的，也有3、40吨的。 午阳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大毛料了，陈老板如果能以这些大毛料相送，就太好了。 “怎么样？看中了没有？看中了就自己出运费运回去，我讲好了送给你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你送一两块的我就要了，这6块太多了，你是靠开采这个赚钱的，我还是出钱买好了。”午阳道。 “别啰嗦了，赶紧挑选毛料吧，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样挑选毛料的。” 毛小山递上木棍，午阳就开始了。他在前面用木棍点，后面跟着两个做记号的，两个点数的。陈老板也跟着走了一阵子，后来可能觉得没兴趣了，就走到一行的尽头坐下来等午阳他们。 看着他们走到了附近，陈老板就问：“小黎，你上次买回去的毛料切出来没有？” 午阳说：“没有，我的店铺根本卖不出去多少，我也就懒得切了。” 陈老板就笑了，“你这样赌石，不输掉裤子才怪呢，我开矿那么多年，还没有看到过你这样挑选毛料的。” 午阳笑道：“陈老板你这就小看人了，人家千挑万选，结果还是十赌九输，我这样随便一看，最多也就是十赌八输，比人家还技高一筹，里面肯定还是会切出翡翠来的。” “我懒得管你了，你反正有金矿，财源滚滚的，不会在乎这几个钱。我先回去了，在别墅等你结账。”陈老板说完就上车走了。 一帮人又继续挑选毛料。这些毛料中，午阳看到一些露出来的部分。都是红色和紫色的。不过毛料里面有翡翠的比例很小，5块里面才有一块的样子。又看了两个小时，才将毛料全部看完，统计数量，有11800多块。 时间还早，午阳催促快走，趁早去第一家。到了陈老板的别墅，叫上陈老板。就赶紧去银行。陈老板的向导还是跟着他们走。 转账时，陈老板坚持要将1800块的尾数抹掉，午阳客气了几句，也只好随他了。反正他这次销售这么多毛料，肯定赚了不少。 到了第一家的矿山，工作人员看到已经5点多了，就问是先吃饭还是等会送饭菜过来。午阳说：“干脆忙完再吃饭吧。反正毛料不是很多。” 结果到了场地一看，毛料又增加了4万来块，午阳就被他们的速度惊住了。自己离开才9天，就开采了这么多，一年下来那还了得呀。他们的产值有多少？同时也为自己这次决定购买这么多毛料感到庆幸，翡翠矿是不可再生的，以这么快的速度开采。还能够开采多久？买一批算一批了。 加快速度挑选毛料，在晚上9点的时候，终于挑选完了，这次又挑选了两万多块。工作人员说：“我们已经约好了银行的职员，他们在银行等着，我们先去转账吧，转了账，我们就在镇上饭店吃饭好了。” 回到陈老板的招待所，已经十点半了，很意外地看到了毛大山坐在招待所的大堂里。 毛大山准备上来拥抱一个。午阳赶紧作揖，“身上都臭了，拥抱就免了吧，毛大哥，去我房间坐，我先洗个澡。” “我也是刚到，本想早点来，估计你忙不赢。今天应该没事了，谁知道还是忙。你上去洗澡，我在这里过过烟瘾。”毛大山笑着说。 午阳洗了澡又下楼了，真让毛大山去房间坐。房间里就全部是烟味了，等会郭佳过来，肯定不习惯的。 “毛大哥，这是应该分给你的部分，这里面有5亿多人民币。分的不算高，正好吧。这段时间你辛苦了。另外这张卡里面有1.6亿欧元，以后你就作为矿山的费用好了。本来是给谭营长准备的，但是没敢拿出手。”午阳说着将卡递了过去。 毛大山不伸手，“黎老板，这太多了吧？我可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上次你给的矿山的费用，还有1千多万没有动用，这次就不必要给了。” “毛大哥，这些钱是你自己挣的，又不是我给你的。如果按照这样下去，我估计3年后，你肯定会有超过50亿人民币的资产。为了保证我们能够正常开采3年，你就是将这些欧元全部花出去，也是值得的。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现在我也没有精力来管这些事情，我老婆家里是催了几次，我就让他们操持了。什么时候办喜酒，我也不知道，你相隔那么远，就别过来了。你放心，矿山的事情我会管理好的。唯一需要我们考虑的，就是矿山不知道能够开多久。现在局势越来越紧张，联邦政府的检查越来越严，如果实在坚持不了，我就会带着人往你家乡去。我不会以弟兄们的生命为代价来赚钱的。” “毛大哥，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钱是赚不完的，生命最重要。我在家乡的事业也已经起步了，也需要人。你们都过去，咱们一起过安宁的日子。” “黎老板，麻烦你给我准备一套别墅，结婚以后，我老婆肯定过来住，我想让她过富足、安逸的生活，她自己也愿意。我以后就有一个真正的家了。以后不开矿了，也不能呆在这里，肯定会有很多人找我的，还是麻烦不断。” “毛大哥，我就买一套送给你们，作为你们结婚的礼物好了。小山哥以后会不会过去？要是过去的话，就将两套买在一起，你们兄弟有个照应。” “你先买吧，不用问他，我作主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他迟早是要退役的。” “毛大哥，不聊了，我们明天就去仰光，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讲，弟兄们的安全第一，还有就是千万不能让他们干贩毒的事情，吸毒也不行，谁沾了这两条，绝对不能姑息迁就，开除可以，送政府法办更好，古人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缅甸，吸毒贩毒就是最大的蚁穴。” “我记住了，你放心吧。”毛大山说完就开车离开了。 午阳回到房间，郭佳已经躺到他的床上了。 早上起床，就开始电话不断了。先是梦雨、明芳两人，接着是邱小睦，然后是秦会长、曹老师，后来就是仇老板了。除了梦雨她们是问候平安以外，其他的都是告知今天到缅甸，房间定好没有之类的话。9点钟，陈老板的直升机就要起飞了，这时毛小山说：“小黎，我这次就不去仰光了，你那么好的功夫，不用我保护，那里的情况你也基本熟悉了，我就回军营带兵去。” “毛大哥，你这就不对了，帮人帮到底嘛。这次你还帮我参加投标，有钱大家赚啊。” “不了，我的钱已经足够了，你知道我女朋友看到我卡上的钱时是什么态度吗？她拔腿就跑，后来经过我耐心解释，才相信我的钱是合法收入。我们结婚以后，肯定还会在部队干一段时间，这些钱就根本用不上，你说还赚那么多钱干什么？” “确实是这样的，有时候想，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不过最近我父亲出面办了一个基金会，去帮助那些失学的孩子，我又觉得钱有时候还是好东西。怎么样，你还是一起去，赚了钱，你可以帮助部队那些因公牺牲的官兵的老婆、孩子,还可以帮助那些因病致贫的老兵，也可以多做一些公益事业。这些钱你不赚白不赚，何乐而不为呢？” “只怕我做了这些事情，反而会影响我的仕途，这就是谭副团长经常说的乱了心。” “你这还是私心在作怪，咱们既然要为大家谋福利，就要不计个人得失。” 毛小山说：“好了，好了，我被你说服了，我还是跟你去吧。” 第一百四十五章 购买木材 到了仰光，陈老板还是安排小甄全程陪同他们，这次由于人多，就派了一台32座中型客车为他们服务，午阳向陈老板一再表示感谢。 进入缅甸国宾馆的大门，就看到维特先生和拍卖师席老师坐在大堂里，欧阳其正在吧台办理入住手续，午阳老远就跟他们打招呼，维特先生上来和他拥抱，席老师也站起来握手寒暄。 小甄在为他们办理入住手续，几个人没什么事，午阳就陪维特聊天。维特说：“西方的翡翠商人迫于美国的压力，这次来的人很少，以后可能就会完全退出。我不是翡翠商人，所以这次来之前，没有人跟我讲不让我来，估计以后就不可能这么随便了。” 席老师说：“维特先生希望黎先生能够给予大力支持。” 午阳笑道：“维特先生，席老师，我虽然不算纯粹意义上的商人，但是利益高于一切同样是我的行为准则。” 维特说：“黎先生，你很坦率，任何人追求利益都是无可厚非的。我就是希望黎先生能够给我尽可能的方便。” “这个是自然的，在这里毕竟我们是老关系了。我到时候会介绍维特先生认识我所有的工作人员，安排他们为维特先生能够买到满意的翡翠出力。”午阳说。 这时欧阳其办好了手续过来了，握手以后，午阳说：“上次我订购的黄金冶炼设备需要增加10台，考虑贵公司生产的原因，就没有打电话。” 欧阳其说：“没问题。我会安排的。黎先生这次能够在仰光呆多长时间？” 午阳笑笑，“我没办法确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走，不过我已经承诺帮助维特先生，我会履行诺言的。这次我们的中型客车还有几个座位，你们几位是不是就搭乘我们的车？” 席老师说：“这样好，免得到时候人多耽误时间。我们先上去了，电话联系吧。” 小甄很快过来领几个人上楼。这次陈老板应午阳的要求订了15间标准间，可以住30人，应该够了。 由于午阳这次不能确定自己能够在缅甸呆的时间，所以在小甄出去接人后，几个人就商量行动方案。最后商定的行动方案是：在明标区只挑选毛料，张一波和小睦他们的人跟着登记号码，不标出具体的价格。这样至少可以节约两天时间。重点放在暗标区，登记号码同时也标出价格，挑选出来的毛料必须按人头分数量，每个号码由午阳先标出价格，然后分配给每个人同样数量的号码，每天都这样。 别人挑选剩下的，就归午阳。午阳还在缅甸，就自己作主卖掉，回国了就由郭佳作主卖掉，到最后卖不了好价格的，都带回去。自己公司的人员肯定不够钱缴纳中标了的毛料款，午阳就将自己的卡交给郭佳，由郭佳统一支付，回国以后再转账归还。 午阳自己对这个行动方案是相当满意的，这次自己在陈老板他们的矿山已经买够了一辈子都用不完的翡翠，特别是得到了19块大毛料。而且几种颜色的都有。 晚饭之前，所有人都到齐了，而且多了两个，就是曹老师带来两个熟悉的翡翠商人。房间可以安排过来，仇老板他们也没有带来随从，午阳的人还是可以带进会场的。 曹老师的两个同伴不会加入午阳他们的队伍，晚饭后的会议就没有请他们参加。大家对行动方案表示满意，说小黎老板现在办事处处体现公平。到底是公家的人了。只有那老板有意见，“小黎老板，我们投中了的毛料是不会在这里切出来的，明标区的毛料你不标出价格。这样我们心里就会忐忑不安的，再说我们到时候也没有一个计价的参照标准，很不方便的。” 午阳说：“你讲的也很有道理，但是如果耽误了后面暗标区的投标，就别怪我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说是天意了，我们怎么会怪你呢？”姬老板说着，就将住宿的钱交给午阳，午阳点了一下，是5000美元，这是姬老板房间两个人的房费和饭钱了。午阳想想，300美元一天的房费，半个月4500美元，还有500美元的饭钱，够了。就递给了郭佳。大家也就纷纷交了。 第二天早上，小甄就开车来接大家了。到了缅甸国家玉石中心组织的翡翠公盘大会会场，由于大家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小甄也就没事干了。 首先是看明标区，根据安排，开始就有两个人跟着午阳，其他人就装模作样地看毛料，2000个号码以后，午阳身边又换两个人。 午阳他们这一帮人不算午阳还有23个，秦会长和曹老师表示不参加，就还多了一个，就毛小山和周理事两人轮换。第一次2000个号码是周理事，下一个2000个号码就是毛小山了。 到了下午5点钟军人们开始清场时，午阳已经挑选过了16000个号码，这次总共有3万个明标号码，估计两天就可以完成了，连午阳自己都没想到有这么快。看来什么工作只要安排好了，有条不紊地进行，效率就会很高。 晚上小睦和弟兄们来午阳的房间，小睦说：“弟兄们有的算了一下自己的投标号码，金额已经达到2000万左右了。黎大哥，弟兄们说，这些毛料如果都切出翡翠来，卖出去就是天文数字的钱，他们也怕自己无福消受，如果切出来没有翡翠，几千万欧元的借款是一辈子都还不起的。我看还是跟上次一样，你适当的给弟兄们几块就行了。大头还是你自己来得。” 午阳说：“弟兄们，我明白地告诉你们，这些毛料里面基本上是有翡翠的。到时候肯定能够切涨，你们不要就吃亏了，退一万步讲，就是切垮了，这些买毛料的钱我不要了总可以吧？” 张一波说：“黎大哥，你的钱也不是捡来的，就是捡来的也难得弯腰啊。这些天看到你买毛料时拼命的样子，知道你赚钱也是很辛苦的。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大家也纷纷说不要这么多，谢谢黎大哥之类的话。 “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意思，我们就这样定，每个区2千个号码，你们都要一块，总共也就是15块。这样不多吧？以后在暗标区，你们想要多少都随你们好不好？” 小睦说：“这样最好，弟兄们也是这个想法。” 大家走后，午阳问郭佳：“你不会也不要这么多吧？” 郭佳笑道：“我才不管多少呢，野老公的钱，不要白不要。” 午阳笑着说：“野老公，你去找家老公啊。” “曾经沧海难为水。现在还找什么家老公，上哪里找你这么好的男人去？算了，我还是决定嫁给你好了。” “嫁给我可以，但是我不能给你任何名分，你还要为公司继续工作，这样也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你那么多老婆，不是只有一个有名分呀。让我工作没问题，反正我也闲不住，但是以后孩子生下来。你必须让他姓黎，有时间也要跟他亲近亲近。” “真有了孩子，我会一视同仁的，你放心好了。” 第二天在车上，午阳就悄悄跟维特先生讲：“你一开始就要注意参加竞拍，我估计明标的翡翠也是很不错的。”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昨天挑选的明标毛料中，有一万块是陈老板的新坑矿区开采的。估计里面是紫色和红色的翡翠，水种还很高。其他的毛料里面的翡翠也有很不错的。 维特微笑地点头。 下午3点就完成了明标区毛料的挑选工作，立即转入暗标区挑选。现在就只能一个人跟着了，当一个人写够了50个毛料号码和价格以后。就另外换人。这次秦会长和曹老师都参加，午阳让小睦替自己也算一个，这样就有24个人参加了。到了5点退场时，只9个人写够了50个号码，而毛料的编号已经被挑选了8千多了。 暗标区的毛料外表看起来很好，但是里面不太好。陈老板矿山上次被午阳挑选剩下的大部分送到了这里，所以午阳有时候可以放过上千个号码不选。 回途中，一个跟仇老板一起来的老板问：“黎老板，我们将明标区的毛料号码统计出来了，要不要告诉你？” “不用了，你们只要将投中了的毛料数量告诉我就可以了。以后如果我回国了，你们就告诉郭经理好了。” 第三天还是挑选毛料的时间，要明天才开始投明标，午阳就抓紧时间挑选毛料，除了补上昨天尚未得到第一轮的号码的15个人以外，每个人又得到了两轮号码，这样就都有了150个号码了。但是场地上的毛料编号已经过了4万了。下午回宾馆下车时，仇老板拉住午阳，“小黎老板，这次是怎么搞的，你挑选的毛料怎么这么少？” 午阳笑笑说：“只有这么多，我也没办法，看看明天吧。” 第二天已经开始明标区的投标了，午阳只好让秦会长和曹老师代替，换出两个小伙子跟着自己了。今天的毛料明显好于昨天，场地里面人也少了很多，午阳的速度就快多了。到下午清场时，给每个人选了4轮，200个号码，挑选过的毛料编号不到两万。 到投标区看了一下，自己一帮人的脸色都不错，大家都在忙着付款，没有人过来跟他讲话。过了好一阵，仇老板才出来，“小黎老板，现在竞争是越来越激烈了。上次我们花20万欧元可以买到的毛料，这次最起码要25万了，弄不好还得30万，这才几天工夫啊。是这样下去，我们肯定买不起毛料了。” 午阳笑道：“你怕什么，这里涨得多，你家里的不也涨的更厉害，你赚的钱就更多了。” “这倒也是，我们还有一些底气。就是现在刚来的哥们就不行了。”仇老板说。 “跟明年、后年过来买毛料的人比，他们还不算晚，跟十年八年以后比起来，他们就赚老鼻子了。” “哈哈，你真会打算盘，不错不错。”仇老板笑着说。 一会，仇老板的朋友都出来了，大家介绍一番。还是仇老板、那老板、姬老板3个人投中的最多，纪老板、刘老板、于老板投中的少一些，新来的两个就比较少了。仇老板将刚才午阳的算盘打法告诉了朋友们，朋友们说：早知道是这样想，我们也不至于投中的这么少了。 自己人当中，毛小山是最快出来的，他是自己买、自己付款。他的战术是猛打猛冲，以泰山压顶之势战胜别人，尽管可能成本高一些，但是成功率就很高了。他今天参与投标的40多块毛料，只有一块被别人夺走了。 周理事也是自己付款的，他的战术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他的收获也不小。只被别人夺走3块。 小睦和郭佳最后出来，他们是将所有中标毛料都付款以后出来的。小睦他们，也包括秦会长和曹老师，都是守住午阳给他们划定的防线在作战，成功率在80％以上。这还是午阳的失误，对于毛料以后的涨价速度估计严重不足。 第5天时，已经有零星的切石了，午阳也想趁着切石的人不多将毛料切出来，可是又没有人手，只好继续挑选毛料了。连续两天。大部分人在竞投明标，午阳就在挑选暗标毛料，给每个人选了10轮。晚上回去前，就在投标箱下面的塑料盒里面抽了很多投标单，让大家在宾馆房间去填写。 明标已经竞投完毕，大家将投中了的数量汇总给了午阳，拿回去暗标区的毛料号码和参考价格。毛小山和周理事的午阳就不要了，反正也不会找他们收顾问费的。 第七天。毛小山和邱小睦、郭佳3个人就主持切石，其他弟兄们除了继续跟着午阳的以外，就在两边帮忙了，第八天午阳的挑选工作全部完成。暗标区的毛料，总共给了每人28轮、1400块，整个加起来有3万多块，这也叫做广种薄收吧，能够投中多少算多少了。 切石是没有悬念的事情，能够卖多少钱午阳也不关心，反正有郭佳管。到了第9天早上，午阳让郭佳告诉大家，今天自己另外有事情，就不去会场了。郭佳问：“要不要派人陪你？” 午阳笑道：“我武功这么好，别人能将我怎么样？” 睡了一个回笼觉，起床已经是9点多了。想起来上次买古旧家具的事情，就动身到仰光大佛塔那边市场去逛逛。到了那条街上，那个熟悉的摊主正在跟人聊天，看到午阳就赶紧跑过来，“老板你好，我知道翡翠公盘开会了，你肯定会来的，我给你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午阳和他握手以后问：“都有些什么好东西呀？”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摊主热情将他请到屋里，指着地上的两个根雕说：“这是花架和茶海，正宗越南黄花梨的。你看看，这边还有茶几、茶具，你如果想要，还有柜子、床铺等等，不过不在这里，而是在厂里。” 午阳双手将茶海提起来，挺重的。“老板，你这些东西不是老物件啊。” “当然不是老物件了，生产出来还不到半年，我也不会收你老物件的钱。”摊主说。 午阳知道在国内，正宗越南花梨木按重量价比黄金，就是不知道这里价格怎么样。“老板，这些东西怎么卖？” “我给你开实价，这个茶海4800美元，这个花架1600美元，按重量算，是每公斤50美元。” “怎么会这么便宜？是假的吧？”午阳问。既然是新做的，肯定是识货的人做的，还能够讲出来按公斤计算，就更是内行了。 “老板，果然骗不了你，也是啊，要不然你上次也不会在我这里买走那么多的老物件。”摊主说。 “那这些木料到底是什么呢？”午阳问。 摊主笑道：“这就是花梨木，不过不是越南产的，而是缅甸南部的一个地方产的。如果我们标同样的价格，无论是人还是机器，都分辨不出来。” “质地、硬度也完全一样？” “肯定一样，要不然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木材的价格是多少？”午阳问。 “这里没有人喜欢这种木材，也很少有人买得起，价格不是很高，跟一般的木材差不多。”摊主说。 “产木材的地方大不大？木材多不多？你们家具厂离这里有多远，能不能很快运一些家具过来？” 摊主笑道：“缅甸有多大呀？不过西南部的几个邦都产这种木材，存储量还是挺大的；家具厂离这里不到100公里，运家具来也就是两个小时够了。” “那你通知家具厂，马上送一个集装箱的家具过来。我的伙伴里面有这方面的专家，如果他看不出来，我就跟你全买了。他们来了以后，你要将价格说成70美元1公斤。记住了吗？”午阳说。 摊主问：“那我有什么好处？” “如果我们今天成交了，以后由我送家具图纸过来，你通知工厂生产，价格还是按照每公斤50美元跟你收购，或者你以后专门收购这种木材送往我家，只要是干透了的，也按这个价格收购。”午阳说。 摊主问：“没有干透的，可以不可以扣除水分？这种木材很难干透的，自然风干在缅甸必须3年才行，如果建烤房，这里又没有这个条件。” “也行啊。那我们晚上过来。”午阳说着就走了。心里想，既然人和机器都分辨不出来，说明就是一模一样了。以后自己开家具厂，就可以掺和使用了。 吃过晚饭邀那老板过来，那老板看了以后，将信将疑。看木材从质地、花纹、香味到重量，无一不是一模一样，相信是真的；可是这东西在中国那么好的价格，为什么要运到缅甸这个地方来销售呢？这就是那老板怀疑的地方。 家具厂装家具没有用集装箱，而是用木板、木方钉成的木箱，比集装箱小多了。那老板将家具一件件搬出来仔细看了一遍，根本就没有找到破绽。因为根本就没有破绽。 几个人出门，由于有那老板他们在场，午阳就没有和摊主讲什么了。回到房间，想起如何操作这件事情？如果让摊主送到国内，不给他订金肯定不会干，给他自己又担心他一去不回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陈老板帮自己收购了，然后送到国内，自己将钱转给陈老板。 打电话给陈老板，跟他讲购买花梨木的事情，陈老板一听就笑起来，“你是傻还是钱多了烧的？50美元1公斤，我给你送到家里，300美元1立方好不好？我还正愁着运完毛料汽车没事干呢。你没有跟他谈好就算了，谈好了就赔一些钱给他，从现在算起，一年之内我给你送10万方过去。” “陈老板，谢谢你。差一点就吃大亏了。你会不会马上组织人去伐木？”午阳说。 陈老板笑道：“我才不用组织人去伐木呢。我一个电话过去，马上就会有人组织货源。你回去以后就在家里等着收木材好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斗牛 洗澡以后看电视，以为郭佳会过来，结果很晚了都没有过来，估计这丫头也累了，就没有去找她了。 出了房间到走廊上，准备下楼去维特那里看看，这几天他应该买了不少翡翠了。维特是坚持只买翡翠，不买毛料的，很多西方人都是这样。虽然没有了那种一夜暴富的可能，但是也没有了那种十赌九输的结局。 听到仇老板房间的吆喝声，敲开门，看到他们几个人在斗牛。以前他们斗地主、跑得快午阳都看不懂，这斗牛可是能看懂的。看了一会，仇老板说：“小黎老板，来参加一个，你总不至于连斗牛也看不懂吧。” “看是看得懂，你们玩你们的，我就不参加了。” “来来来，我多发一方牌了啊。”仇老板在做庄，真的给午阳发了一方牌。 “我真的不玩，你要给我发牌，我就走了。要不然你发了这把，我们两人聊聊。”午阳说。 仇老板收钱、发钱以后，就跟午阳到了旁边，“仇老板，你知道这次吴德荣想谋杀我的事情吗？” “原来是你啊，我只知道吴德荣犯杀人罪，被抓以后，连他姐姐姐夫也被抓了。都已经很长时间了。”仇老板说。 “你说他姐姐、姐夫那么大老板，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呀？”午阳说。 “大老板确实是大老板，可谁也不能大过国家的法律呀，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这种人迟早吃亏。小黎老板，我也不瞒你，我跟他姐夫关系不错，上次我一句话，他姐夫就开除他了。”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演戏呢，出了事情好脱身。” “你这样想就不对了，吴德荣不是他的员工了，还是他小舅子啊。能脱得开身吗？所以我想，你如果有机会，还是要帮他姐夫说话的，让他尽快出来，这样下去，他们那么大的酒店连锁企业就垮了。你想想，又得有多少人失业呀。他姐夫在这个事情上。唯一的错误就是知情不举，要是我，就是拼着离婚，也会举报的，国家的法律那是能够亵渎的吗？”仇老板说。 “这样的事情，我作为当事人之一，怎么能够帮他说话呢？”午阳说。 “正因为你是当事人。你的话才有分量，比如说，你在法庭提出要求，只追究凶手的责任，或者是凶手和参与者的责任，那他姐夫不就没事了？”仇老板说。 “好，仇老板，有机会我一定按你说的做。我是看在你的面上这么做的，你就千万不能有什么后面的东西。” “好，咱们就一句谢了了事。连饭都不请了。咱们知道你是个爷们就行了。走，斗牛去。”仇老板说完就走。 “我不跟你们斗牛，是怕你们回家没有路费，所以不跟你们玩。”午阳笑道。 仇老板哈哈大笑，“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大口气的人，那好，你就来做庄，我们都下注。1千美元的底注，好不好？” “行，那参加的每个人必须有10万美元才行，少了就别参加了。我去房间拿钱去。” 午阳到房间拿了包。仇老板他们已经将牌洗好了。“一个人输完了咱们就不来了，可以吧。”大家都同意，就开始发牌。这次上场的只有4个人：仇老板、那老板、刘老板和于老板，其他人可能是钱不够了，就在旁边看。 第一把午阳给自己发了个牛3，不大不小，吃两家赔两家，第二把发的是红心q最大，赔了3家，只有于老板连花牌都没有，被吃了。 仇老板连赢两把，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小黎，这样下去，不知要玩到什么时候，咱们就玩大点？底注两千，可以滚到8千。” “行，可不能再加码了，明天你们反正没事，去不去无所谓嘛。”午阳说。 4个人都下了两千的注，午阳给自己发的牌是牛5，吃了3家，赔了仇老板1家，仇老板就滚到了4千，跟着又是大牌，4千又中了，滚到了8千。 “仇老板，悠着点，小心我抓大牌呀。”午阳笑着说。 仇老板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你抓大牌，能大过我去？” 接着发牌开牌，午阳自己的是5张花牌。中南的规矩这叫做五花牛，跟牛牛一样大，可是仇老板给钱的时候，午阳看到他将桌上的8千给他以后，还从自己那一堆钱当中拿出来4叠，就是6倍了。其他人也都给了1万2千。 午阳看到那老板眼睛老是盯着他的手，知道他可能是怀疑自己出老千，就笑着说：“那老板，你也别看了，找一个你们的朋友来帮我发牌好了。” 这时纪老板就跑过来发牌了。仇老板抬牌，纪老板发牌，这下午阳就把把是大牌，牛7是最小的。4个人都输钱，那老板就埋怨仇老板手气臭，要自己抬牌，谁知道午阳的牌更好了，没发两把，仇老板的钱就光了。 “不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这些钱留给你们喝茶。”午阳将自己的10万装进包里，就走人了。 仇老板一把拉住他，抢过包，就将钱装进去，“你这是看不起我们，难道我们的牌德、人品就那么差吗？” “你们都是老大，我能看不起你们吗？我们这是好玩，不是赌博，何必那么认真呢？”午阳笑道。 “小黎老板，你的那帮人卖翡翠都卖疯了，怎么没有看到你呀？”刘老板说。 午阳笑道：“我才不跟你们一样，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地，我今天就在房间里睡觉。” “小黎，我通过今天的斗牛，发现跟你合作就发财，跟你作对就会亏。你知道我从跟你买黄金开始。资产增加了多少吗？已经超过了我以前的总资产。老那更是不得了，还在跟你搞一些什么名堂，比我们多赚了不少钱。”仇老板说。 “我跟你们合作也赚了不少，你送给我的奥运村附近的地皮现在价格飞涨，房子还没有建好，房价就往上翻了，你们都是我的财神啊。”午阳笑道。 “过几天这里就完事了，回去以后我们会尽快切出来。你估计，这次不会比上次少吧？”那老板说。 “你们的肯定不会少。那老板，我爷爷现在出去买文物去了，什么时候他转到了京城，你可得帮忙啊，我到时候会打电话给你。” “你爷爷要买文物，要买赝品的话找那老板准没错。不过。你爷爷去买，那老板肯定会给最像真品的赝品。”仇老板笑着说。 “老仇，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倒腾文物，哪有不打眼的时候？不过赝品见多了，现在也就能够看出了是赝品了。老爷子来了，我会尽力的。”那老板说。 “好了，你们早点休息。我过去睡觉了。” 早上起床吃了早饭，上车前跟维特先生聊了几句。维特说：“黎先生，我的钱都进了你的荷包了。” 午阳笑道：“维特先生，这是意料中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你想要买翡翠，在这里只有我的人有大量的翡翠出卖，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维特笑笑，“你倒是很坦率，我这里还有6亿欧元，你能不能都收走？” “我当然想收走。但是还得看你是不是愿意给了。” “我这次翡翠、红翡、紫色翡翠都有了，就是缺少黄翡，你能给我200公斤的黄翡，这6亿欧元就是你的了。” “维特先生，在这里的翡翠价格，是不是比在我家里低一些？”午阳说。要是在国内，6亿欧元最多买150公斤黄翡，而现在维特竟然要200公斤。 “当然。这里是翡翠的故乡么。”维特笑着说。 “那你还是留着你的钱好了，别说是黄翡，就是一般翡翠，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可没有那么大把握给你黄翡。”午阳其实估计看到了5、6块黄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投中，也不知道是谁投中了。 维特说：“我不会为难你的，如果是你的人切出来了，就卖给我好吗？” “好的，这样就没问题了，我会尽力的。” 早上去会场，上了车，郭佳挨着午阳坐了，“昨晚上去哪里了？” “出去溜达了一会，回来就没有看到你了。” 郭佳笑笑，“累得要垮了，所以就等不及要睡觉了。” 午阳笑道：“谁都累，这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嘛。” 郭佳道：“钱的面子大呀。我这几天也确实辛苦了，不像你，白天黑夜连轴转都没事。” “这几天我们买毛料的钱花了多少？”午阳问。 “没花多少，就是头几天，弟兄们没有钱、又没有切石的时候，大家是用你的钱，后来开始切石了，卖掉翡翠以后，就都还回来了。”郭佳说。 “小睦他们具体是怎么操作的？” “小睦和他的9个兄弟，在明标区的时候，就是每2000块他们只要了投中的毛料中的一块，也就是每人要了15块，这些都切出来卖掉了。在暗标区，你不是每人给了28轮吗？他们商量，每一轮他们只要2块，这还是考虑要给在缅甸翡翠矿山和家里没有来的弟兄们分钱，才要这么多的。” “他们怎么那么傻呀。在公司里，我是不能随意给任何人钱的，特别的大宗的资金，在这里就无所谓了。大不了以后又带其他人过来嘛。” “我也劝说了他们，可是他们都坚持。这样也增加了我操作的难度。开暗标的两天，我都是马不停蹄地忙碌。上午开始切石、卖翡翠，收钱，开出来暗标以后，马上就要去查询、付款，还要切石、卖翡翠。” “明标区我们赚了多少钱？”午阳问。 “老板，你以为我是神仙还是电子脑壳？十几个人，几千笔的账务，怎么可能记得清楚。不过大致是知道的。每个人平均在280块左右，平均卖价在220万欧元左右。我知道我自己的，明标区买毛料花了810万，卖翡翠收入了6亿多一点。毛小山跟我应该差不多。” “也就是说12个人，收入了70亿左右了。这次的价格怎么那么高？” “主要是翡翠是紫色的和红色的比较多，所以价格就高一些，前天和昨天，主要是绿色的翡翠。价格就低多了，平均不到180万。而且价格有越来越低的趋势。”郭佳说。 “情况一般是这样的。到了最后两天，翡翠基本上就卖不出去了。因为人家基本上都买够了。所以我们还是要准备带一些回去。你也告诉弟兄们，最后两天的卖不出去，近两天就自己多要两块。今天本人就专门为您服务，有什么事情就安排好了。” “我的事情晚上你再服务好了，白天你就给自己收钱。这样我就轻松多了。”郭佳笑道。 到了会场，一大帮人都走到切石的地方，由于他们的车辆到的时间比组委会的大客车早，会场里还没有什么人，主要是工作人员。 小睦跟工作人员混得很熟悉了，当他出示了投中了的毛料号码和付款证明、委托书并要求切石以后，工作人员就马上去搬运毛料了。 毛料很快就搬过来了。午阳数了一下，竟然有42块。毛料上了切石机以后，还有一部分切石机是空的，张一波又将自己的资料递了上去，马上又有工作人员搬运毛料去了。 “小睦，你们投中了的毛料都是这么多吗？”午阳问。 “不一定，最多的时候全部投中了，最少的时候不到30块。凡是外表表现好的，基本上都被人家高价买走了。象首先明标区的那些毛料，表现不好。争的人几乎没有，那里切出来的翡翠价格还卖的高些。” “你这42块毛料花了多少钱？” “我不太清楚，我自己只付了两块的钱，其余的是郭经理付款的。” “你自己的是哪两块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就是我身边切石机上的两块。” “小睦，你为什么不让弟兄们多买几块？难道我是怕弟兄们发了财的人吗？” “不是我不让他们多买，从大家知道这些毛料里面全部有翡翠以后，就知道你肯定看清楚了毛料里面的东西了。都不愿意从你手里抢钱了。” “小睦，你也知道，越到后面，翡翠就越难卖出去。所以从今天起你就安排弟兄们买6块，现在先不付钱，记住号码，以后回去和郭经理结账，也可以用后面的毛料款抵现在的，相抵以后差多少补多少，这样就都不吃亏了。小睦，今天那块毛料，你切出来以后交给我，不要拍卖了。”午阳说完就指着切石机上的一块毛料。 这块毛料大约在800公斤左右，外表就是一块灰白色的石头，不知道工作人员是看到比较大还是什么原因，竟然放在暗标区。但是午阳看到里面是一整块翡翠，翡翠在250公斤左右，这已经超出了维特先生的预期。 会场里已经来了很多人了，因为已经没有了挑选毛料的事情，很多人围着看切石。午阳就到其它地方转了一下，他需要挑选3块毛料，不是翡翠很大的那种，但是要水种比较好。维特买了黄色翡翠以后就没有钱了，肯定会离开，那么欧阳其和席老师肯定会同去，今天不送礼，就没有机会了。 张一波的毛料一部分也上了切石机，场地里到处响起了切石机的声音，午阳很快就挑选好了3块作为礼物的毛料，准备切出来就去收过来。没事了，才想起从进门一直没有看见郭佳，就往查询付款的地方走去。 郭佳果然在这里，大房子里空调很好，但她还是不停地擦汗。她看到午阳时笑了笑，“真是麻烦。” 她的麻烦完全是因为需要切石卖翡翠引起的。如果跟仇老板他们一样，将毛料全部带回去的话，就可以在大会结束以后来结账，一次性解决。 这次午阳挑选出来的毛料分配给大家，不是按照组委会编号来的，这样就造成了有时候某一个人的毛料，在头一天有中标的，第二天还有中标的，这就已经是两道手续了，加上小睦的弟兄们中标的毛料，有的自己付款，有的郭佳付款，又是各种手续要办；这些手续办完了，到了翡翠切出来了，转账又必须一块一块翡翠收钱，收钱又要分为几个人的，所以就很难轻松了。 郭佳查询好又付了款，跟午阳一起往切石场走，这时已经响起了拍卖的吆喝声，午阳就接过银行卡，“你先休息一下，我来吧。” 翡翠还在竞价，午阳先将3块送礼的翡翠集中到了黄翡一起，在人群中寻找维特，维特身材高大，午阳眼力又好，立即就找到了。 “维特先生，你看看这块黄翡是不是符合你的要求？” 维特笑笑，“颜色可以，但是重量还是需要过磅的。” 招来两个工作人员，拉来了一台小推车，将翡翠放在磅秤上秤了，有261公斤。 维特二话不说，拉着午阳的手就往银行的办事处走。“黎先生，翡翠太大了，我的资金不够怎么办？” “没关系，您按昨天说的数额给我好了，多的送给您。” “那不行，我们是朋友嘛，朋友之间必须清清楚楚的。” 午阳笑道：“对，朋友之间，别太计较。” 转账出来，郭佳在喊：“午阳，快来，这里要转账了。” 午阳跑过去将银行卡给她就走，到了黄翡旁边，维特跟欧阳其、席老师都在。 “各位先生，我这里的3块翡翠，是给你们准备的，希望你们笑纳，感谢你们过去和今后对我、对我们公司的支持和帮助。我有很多工作要做，就不陪你们了。再见。”说完就大步离开了。3块翡翠里面有一块是黄翡，两块是冰种的阳绿，重量都在20多公斤，这份礼物应该不轻了。 切石师傅已经将翡翠摆在一起，拍卖师又开始吆喝了。郭佳说：“午阳，你来吧，我去将毛料弄过来切出来。” 午阳看到在购买翡翠和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熟面孔，赶紧将头低下了，好在这20多天没有刮胡子，已经变成张飞了，人家也认他不出来。 拍卖完一块，午阳就对小睦说：“你的翡翠少些，先拍卖吧，卖掉了好去做其他事情。” 小睦立即跟拍卖师联系，拍卖师同意了，就开始拍卖小睦的翡翠。等了一会，又轮到午阳收钱了，郭佳的毛料也上切石机了。 忙忙碌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他们还是先到了就开始切石，看到来的人少了很多，午阳就赶紧打电话给毛大山，让他在大会结束后时派车过来运翡翠。毛小山在旁边听到后说，“小黎，你们明天就可以不用来了，你们去办一个授权书，剩下的毛料我来付款，负责切出来送过去好了。” “那就辛苦你了，请你回去后给谭副团长带个好。” “行。”毛小山说。 第一百四十七章 给同事面授机宜 回到中南，已经是7月9号晚上了，吃了晚饭，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到局里上班，小罗和小单看见他就热情地围上来，“小黎，你还舍得回来啊。”小罗笑道。 “两位哥哥，这段时间科里有什么事没有？” “有屁的事。江边茶文化一条街的招商广告发出去已经20天了，就是接到了几个咨询电话，上门来谈的一个没有。” “怎么会这样啊？”午阳问。 “你不知道咱们局里的条件有多么苛刻，人家是傻瓜才会来，你看看这个招商广告吧。”小单说着，就将一份报纸递给他。 广告是一个整版的，文字、图纸都有，很清楚也很华美，茶馆里面有茶室若干间，有茶叶陈列室，还有厨、卧、卫、餐厅等，每个茶馆大小不一，风格迥异，在一条街上布置起来，很漂亮的。一条街共有66间茶馆，两家餐馆，建筑面积从380平米到1080平米不等。 小罗、小单所讲的条件苛刻可能是指的交钱的事情。每间必须交300万到800万的建筑费用，建好开始使用以后，还必须交3万到8万的年租金。 “这个事情你们向上面反映了没有？”午阳问。 小单说：“我们的任务就是听取意见向上反映，我们当然报告了，可是上面根本就不同意改变。” 午阳笑道：“这样好、这样好，哥哥们，你们发财的机会到了。” 小罗说：“这里面有发财的机会？我们怎么没看到？你分析一下给我们听好不好。” “你们看啊。这里面有没有规定经营的年限，有没有规定是否可以转让？有没有规定以后是不是增加租金？都没有，没有规定就是最好的商机了。” “这跟我们发财不发财有什么关系啊，我们又没有钱来买茶馆、餐馆的。”小单说。 “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当然应该做好工作，所以这些茶馆在规定的期限以前，我们不能据为己有，但是到了最后期限。我们就可以出手了。是这样，你们先去跟自己的家人商量，看决定买几间，买什么位置的，决定了以后，就以家人啊、七大姑八大姨的名义购买，只要你们自己不出面就行了。这些可以做到吧？” 小罗、小单两人点头。午阳又接着说：“然后我就借钱给你们，以10间为止。多了我也没有这么多钱。当然不能就是写一张借条，我们必须立借款协议，商定什么时间还钱，到了时间还不起怎么办等等，都要写清楚。” 小单笑道：“你还没有讲这里面的商机呀。” “你们看啊，这里面没有规定使用年限。那就可能是无限期的，以后局里要求增加这些，你们起码应该要求20年甚至更长时间吧？要不然缴纳的建设资金也收不回呀。没有规定什么时候增加租金，以后你们就可以拒绝增加，没有规定能否转让，你们就可以出租一些，卖出一些。其实制定这个东西的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外行，现在外面门面是什么价位的租金？每平米在40元以上，380平米，每个月就可以收租金15000块了。两个月的租金上交就够了，其余10个月的就是你们自己的了。租金以后每年肯定会增加，说不定能够涨到每平米100块以上，那时候如果将茶馆转让几间，肯定就不止3、5百万了，你有钱我还不一定卖给你。” “小黎，我们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自己筹一点。跟你借一点，怎么也得弄两间吧。”小罗说。 “你们自己的钱留着当流动资金，买茶馆的钱全部由我借给你们。茶馆开业以后，应该有半年的时间生意不会好。这就跟养一只下金蛋的母鸡，你们总得将母鸡养大了才行。” “好，我们都听你的。”小单说。 “小黎，原来你有那么多钱，难怪你说什么利益都不要，原来你早就是大富翁了。”小罗笑道。 “我叔叔黎秋华有钱，你们都应该听说过吧，他小时候我爷爷就过世了，是我父母拉扯大的，到现在兄弟也没有分家，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呀。”午阳讲的是实情，但只是一部分实情，这两个人在局里是有一帮子哥们的，不能让他们乱猜乱说，就将叔叔拿出来说事了。“还有一点，不管在家里，还是局里，都不要多讲。人家都知道了，领导要，关系单位要，亲戚朋友要，最后你们自己就落不下什么了。” 小罗说：“小黎，有你借钱给我们，我们就不急了，到时候闷声发大财。” 到5个局长办公室都转了一圈，跟伍局长、文局长就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伍局长是不太跟人说话的，文局长第一次见面就讲一些什么派、线之类的话，午阳不爱听，就从心眼里疏远了。 到了田局长办公室，田局长给他倒了茶，就跟他天南海北聊起来，不一会马局长进来了，午阳说本来等会要去你办公室的。 马局长笑着说：“田局长是我们的领导，来了他这里就是一样的，咱们兄弟之间就别来那些虚的了。” 一会林局长也来了，午阳叫了“林姐”，田局长就说：“以后也不管什么场合，你就叫我们田哥、马哥就行了。” 午阳笑道：“这不会乱了辈分？” 马局长说：“大家都是同事，有什么辈分？” 林姐道：“小黎，你这段时间不是支援农业生产去了吧？怎么晒得这么黑呀？” “这次出去就是旅游，根本没干什么。我的皮肤就是这样，半个月不晒太阳就恢复了。” “小黎，你是否知道股票已经大涨了？”田局长问。 “不知道。我没有在意这个事情。” “股市都在涨，我们的股票就涨的相对多一些。已经超过200％了。”林姐说。 “怎么可能啊，我不懂股票，这是怎么算出来的？” “是这样的，比如说一只股票价格是20元，如果一天涨10％，就是2元，第二天还涨10％。就是2.2元，就这样累加上去，从20元开始算起来就多了。”林姐说。 马局长说：“你们准备抱到什么时候？反正我的就是这一两天就抛掉了。我跟我老婆心里都有些害怕了。” “小黎，你准备抱到什么时候？”林姐问。 “我是无知者无畏，整个一傻大胆，不到年底我不抛，你们想抛就抛好了。”午阳笑着说。 “我反正跟你走。”田局长说。 “我也跟你算了。”林姐说。 回到自己办公室。接到石头山庄切石师傅谭哥的电话，说：“从缅甸送毛料过来了，是不是让他们卸车？” “卸车好了，谭哥，你就让他们卸在后面的山谷里好了。” “黎老板，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没办法计数。他们的汽车都是自卸车，二个是必须给运费，我手里没有钱。” “那好，你让他们卸车，不好计数就想办法。谭哥，这个数一定要记的，让他们慢慢将车斗升起来，你们多安排几个人去点数。不是我小气，这个事情绝对不能大意。如果他们知道我们不核实数量，以后在路上卖掉一些。我们的损失就大了。我马上就过来。”午阳说着就出门了。 谭哥说：“好，我多叫上几个人去点数了。” 先回到家里将留在家里的美元、欧元和上次过节时剩下的几万人民币都带上了，觉得如果需要发小费，还是人民币合算些，就管妈妈要现金，罗红英只有5万，午阳就干脆路过银行的时候去取20万算了，再往石头山庄赶。这次带出去是人民币、美元、欧元各10万。花的钱不到1万美元，走的时候，将人民币和美元留给了郭佳，银行卡也留下了。自己带回了欧元和斗牛赢的36万多美元。 快到石头山庄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公路两边都停了一些桔红色的载重汽车，全部是缅甸牌照，知道是送毛料的车队了。停车问一名司机，两个司机都不会汉语，叽里呱啦指着前面，午阳就跑过去问前面的司机。 司机告诉他，他们原定是今天晚上到达的，谁知道这种汽车特别好跑，加上最近高速公路通车的里程增加了，所以只用了42个小时就到了。他们的负责人在山庄等黎老板。 午阳赶紧开车过去，现在从城乡结合部到石头山庄、水泥厂的公路已经全部修好了，公路两边都停了载重汽车，路面还是很宽。到了山庄外面，看到汽车正缓缓开动，一路是开进去，一路是开出来。午阳感到山谷里面的马路还是修窄了，好在加工厂那里有一个相当大的坪，汽车可以自由调头。 车队的负责人在山庄的坪里树下喝茶，午阳停车以后就走过来，“你是黎老板吧？”看到午阳点头后又说：“我是5位老板聘请的车队队长，我们缅甸人的姓名你们也记不住，以后就叫我队长好了。” 午阳和他握手，“队长辛苦了，这次运了多少毛料过来？” “这次我们500台车全部过来了，应该是拉60000块毛料的，但是考虑到毛料比较小，就每台车多拉了10块，老板说你挑选的都是小毛料，已经吃亏了，所以运费方面就适当少收一点，多运的5000块就算了。” 午阳问：“这个汽车队是他们5家合作开办的，会不会因此而产生矛盾呀？” 队长说：“他们都是大老板，加上这次销售毛料，赚了不少，不会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闹矛盾的。” 午阳从包里拿出美元，数给队长15万，又将用塑料袋装好了的20万人民币递给队长，又拿了500美元塞到队长的裤兜里，“这些钱就请你发给弟兄们喝茶好了，你们什么时候能够卸完。我请大家吃中饭。” “黎老板，你太客气了。中饭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们已经定好了盒饭，卸完车就边吃边走了。我想建议你，将山谷里的公路修成环山谷的，这样我们以后卸车就非常方便了。一个小时就可以全部卸完，而且修环山谷的公路工程量不是很大。另外，你准备将木材卸在什么地方。我们下次就是拉木材了。” “为什么这么快拉木材？”午阳问。 “主要是因为收购木材的老板急着用钱，他都是从别人手里收购的，已经垫付了不少钱，陈老板已经付给他一部分，但是远远不够，只好要求陈老板先运了，还有就是他那里也没地方放。记住。木材老板只收美元。”队长说。 “从银行转账可以吧？如果全部要现金就麻烦一些。” “转账可以，他和陈老板在仰光的中国银行开设了账户，转账很方便的。我们一次拉15000立方左右，最多不会超过16000立方，你就按照这个数量准备美元好了。” “为什么这么少？你们这种大汽车应该可以装下60立方木材的。” “这种木材密度特别大，湿木材差不多达到3了，跟石头一样重。所以没办法多拉。” “这种木材在你们那边是多少钱一个立方？陈老板花这么大代价运过来，有没有钱赚啊？”午阳问。 “这种木材在我们那里可没有被人看好，价格很低的，以前连杉木、松木都比不上。现在木材老板收购，大慨每立方100美元左右，运到仰光我们陈老板手里，就要150美元左右了，运到你这里，将近有每立方100多美元的利润，经不住量大呀。15000立方，就有225万美元的利润，差不多够他矿山一年的开销了。再一个，是你需要这种木材，他能不帮忙吗？他现在可不能得罪你这个大财神。” 午阳笑道：“没想到我都成了财神了，我自己还要靠陈老板他们的毛料发财呐。” “这次你从他们5位老板手里买走76万多块毛料，比其他毛料商人的出价高一倍以上，就更别说送给联邦玉石公司了。要不然。你以为他们那么好心送给你大毛料啊？好了，没事了，你带我到最前面的汽车那里去，两个小时应该卸完了。我走了。” 送队长出去，果然公路两边的汽车，现在已经变成一边了，最前面返回的车已经到城乡结合部了。看到这么壮观的车队，午阳又动心了。“队长，你知道这种车多少钱一台吗？” “车辆买价并不高，不到6万欧元吧，但是西方国家对缅甸封锁得厉害，我们是通过泰国进口的，这样就多了关税和商业费用，到我们手里，已经超过11万欧元了。不过德国货就是德国货，是其它货比不上的。” “队长，谢谢你了，欢迎你下次再来。”午阳下车和队长握手告别，自己开车回石头山庄。 山庄里已经没有了喧嚣的切石声，所有的修建工程只剩下水塘中间的回廊没有完工了。 到了小山谷，看到6万多块毛料丢进去，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心想要是能够将小山谷填满就好了。 找到周典，他正在加工厂职工宿舍的装修现场。 “典哥，家里这边辛苦你都快一年了，谢谢你啊。” 周典笑道：“午阳老弟，你怎么跟我客气起来了，我们在哪里施工不是挣钱呀。何况在这里你叔叔给的钱还多一些。这些宿舍装修完成以后，我的队伍就要分成两块了，一部分在这里切石屋，一部分就要到其它工地了。以后咱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 “典哥，我还想你帮忙修路行吗？”午阳说。 “你带我到现场看看，需要修哪里？”周典拉着午阳就走。 午阳带他来到大山谷，这里只有王斌运过来的很少的钨金属，他就计划将木材放在这边的水塘里了。这里的山谷够大，别说是10万立方，就是1千万立方也可以放下。谢大侠砍伐了木材以后，也可以运过来放到这里。 这里的山谷太大，没有办法修环山谷的公路，两人就商量，将公路拓宽到15米左右，还隔一段距离就修一个坪，让汽车可以随意会车、调头。 午阳问：“典哥，这里5天能不能搞出来？” 周典说：“这个水塘又不用堆放毛料，我将石头用炸药炸开，用推土机推到水塘里面，5天肯定够了。” “小山谷那边需要修建环山谷的公路，大慨需要多少天？那边的石头必须切下来修堤坝，堤坝要加宽两米，以后仍然不能过重车。” 周典说：“将你的切石师傅和我的全部调过来，再加上泥工砌堤坝，需要10天，就是这段时间你的那些年轻人都没有看见，到哪里去了？” 午阳笑笑，“他们到缅甸参加赌石大会去了，明天就回来了，你来统一安排他们好了。” “没问题。这边的加工厂、宿舍都建好了，你什么时候搬家？”周典问。 “等你全部搞好吧，搬了家过中秋节最好。走，我们到小山谷那边看看，看完我就回去了。典哥，从你进场到现在，叔叔总共给了你多少钱工程款？我准备将钱给他。” “我的人施工的所有费用加在一起，已经700多万了，以后修路、切石修仓库，可能还要100多万，总共900万吧。外面的围墙是你叔叔另外请人修的，估计得300万吧，你给老板1500万，他就有利润了。”周典说。 请周典和谭哥到外面饭店吃饭，谭哥说：“知道你要来，我媳妇和老娘给你准备了两个菜，就在家里吃算了吧。” 周典也说：“谭大娘的厨艺可好了，我们就在家里吃，外面的青菜喷了农药，我还不敢吃呐。” 谭大娘还在炒菜，午阳讲了让谭哥这段时间要听从典哥的安排，带人参加修路。没事了就聊天，谭哥说：“黎老板，你买这么多石头回来，切出来翡翠也收在仓库里，我看你今天给运费就给了那么多绿票子，整个需要多少钱啊？” “谭哥，这些你不用操心，我的红票子、绿票子不是家里开印刷厂印出来的，也是赚了别人的，买这些翡翠的钱，都是余钱剩米，和你们存在银行是一样的。不过你们存在银行不能翻倍，我的翡翠价格就可能翻倍。”午阳说。 “黎老板，我都看见你好几个女朋友了，哪个是你老婆呀？”谭哥问。 “谭哥，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吗？是不是准备给我介绍老婆啊，告诉你，她们都是我老婆，只是没有名分而已。” “我就说是你老婆嘛，我媳妇非要我给你介绍她妹妹，说了好几次了。”看到午阳摇手，谭哥又说：“姑娘是个好姑娘，就是心境太高，脾气太傲了。现在都已经是法学博士了，还没有找对象。黎老板，不给你介绍她作对象，可以让她来公司工作吗？” 午阳道：“是学法律的吧，我们公司正好缺一个法律人才，你姨妹如果通过了司法考试，就到公司任常年法律顾问。公司以后肯定会遇到很多法律上的问题，没有这样一个机构肯定不行。你就让她过来，找公司人力资源部报到好了。” 这时荷花嫂子出来摆碗筷、酒杯，“黎老板，谢谢你为我妹妹安排工作。我知道你们年龄也不合适，我妹妹已经满了26岁了，比你大了两岁。再说她那个脾气，你这么温顺脾气的人，哪里会受得了呀？” 午阳笑道：“如果来负责公司的法律工作，建立健全公司的法律机构，性子烈一些没有关系的。做老婆就脾气好一些才行，对性子烈的姑娘我只能敬而远之了。这样的人，也许就是人才，到时候她的工资比你们高很多，你们可不要生气呦。” “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呐，怎么会生气呀。”荷花嫂子笑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视频看宝宝 吃了饭出门，午阳到老村委会看看。路面是一样的宽敞平整，一会儿功夫，就看到前面高高耸立的办公大楼已经封顶了。将车辆开到办公大楼底楼通往村委会坪里的过道上停下来，就下车了。 “小师傅，麻烦你将车子开到里面的坪里或者外面的马路边好吗？”午阳还没有走开，就有一个30多岁的瘦瘦高高的人过来说。 “外面太阳太毒，只有这里阴凉，我也不会停太久，你就行个方便吧。”午阳知道这里载重汽车进进出出，确实不能停车，故意不走。 “小师傅，这里经常有大汽车来往，要是刮坏了你的车，我就没办法交差了。”瘦高个说。 午阳见他没有发脾气，就算了，又回到车上，伸出头说：“去找你们老板过来，我有事找他。”说完就开车到坪里去。坪里的钢材还是堆积如山，建了一个水泥厂，建了一栋10万平米的办公大楼，好像钢材还多了很多。 一部分工人正在拆除老村委会的办公楼，尘土飞扬的，午阳转了一圈就出来了。回到办公大楼旁边停下车，午阳看到瘦高个和小黄过来了。小黄以前给爷爷开过一段时间的车，回来甘嘉良安排他当什么副经理去了。 小黄看见午阳就笑着说：“老板，你怎么亲自来了，你看看，这里也没办法请你坐坐。” “我就是随便看看，没打扰你吧？” “哪里、哪里，老板来检查工作。怎么是打扰呢？” “黄哥，办公大楼好像封顶了？” “是的，7月1日，黎董事长和熊总经理他们过来给大楼封顶的。现在我们已经开始外墙的装修了。”小黄说。 “这里什么时候可以使用？” “我们计划是10?1前进驻开始办公。” “黄哥，时间比较紧啊，千万不要为了赶时间而忽视了质量。办公大楼建好以后，我们公司的所有人员都可以进驻办公吗？” “不用这么大地方。按照正常或者比较豪华的办公场地安排，有9层楼就足够了。10楼以上我们虽然是同样装修，但准备安排作临时的住宿房间。”小黄说。 “好，你们先装修吧，但是先不要订做床铺这些家具，到时候公司会有一个统一的安排。坪里面的钢材是怎么回事？我发现比过去还多了一些？” “老板，当然会多一些了。从去年开始采购钢材起，一直没有停止过。这里是因为堆不下了。才没有往这边运了。庄园那边、渌江商厦那边都已经堆满了钢材，两处建筑需要的钢材基本上够了。这坪里的钢材，我们马上就要使用一部分，拆除了老办公楼以后，准备建一栋8层楼的包括食堂、文化娱乐中心的建筑。” 午阳说：“黄哥，你们立即停止这栋小楼的建设。将文化娱乐中心设在这边10楼以上，将食堂设在裙楼里面。这里的地皮我准备有其他用途的。还有。尽管这里是石头地，但是你们要想办法多种一些树，或者是盆景，还有凉棚，象今天这样，要是客人来了，连个停车的阴凉地都没有，人家肯定不高兴的。” “好的，我马上跟他们沟通。老办公楼这边我就只清理出场地就行了。”小黄说。 “好，我到水泥厂看看。你们忙去吧。”午阳说完就开车走了。 刚才询问钢材的事情，是因为上次谢大侠准备建设钢铁公司以后，午阳就通知了公司停止采购钢材，特别是正规钢铁企业生产的钢材，全部叫停了。一些小企业生产的质量差、价格低的钢材就少量的继续采购一些。主要原因有三个：一是自己即将生产钢材，没有必要继续购买别人的，二是现在钢材已经涨价，象武钢生产的钢材。已经由2800涨到了3600，三是已经购买到家的钢材，还可以够建筑1千万平米的高层建筑使用。原先购买是准备涨价以后卖出去的，现在已经没有这种必要了。 到了水泥厂。看到原来的副厂长在办公室悠闲地喝茶，午阳笑道：“袁大厂长，日子过的挺舒坦呀。” “黎老板，快请坐。几个月难得见到你，国家领导人还每天能在电视里面看到呐。”袁建新笑着说。他是袁志的堂兄，午阳小时候就跟他熟悉，所以非常随便。 “怎么样，厂里生产正常吧？”午阳问。 “正常，就是每天任务紧，只好开足马力生产喽。好在销售多，货款回笼也快，还有就是机器设备是新的，没有故障。上午到罗浩那边看了一下，那边生产也正常。这不是刚刚回来坐下，就碰上你，真是骑马没有碰到亲家，骑牛就碰到了。”袁建新哈哈大笑。 “罗浩那边的水泥还不能用吧？等到能用了，就可以缓过劲来了。” “缓不了，今年我们自己公司加上混凝土公司，需求量够两个水泥厂忙的了。今年这样的形势，我估计将这座石山挖完了也缓不了。”袁建新说。 “好了，辛苦你们了，我到仓库去看看那几个人。” “你好走。袁志不准我们过去看，我就必须管住工人不过去，自己就更不能去了。”袁建新笑着说。 午阳看到几个人一如既往的在忙碌，瞧了一眼就走了。那老板从开始制作银元，基本上每个月汇款20亿左右，这次他人去了缅甸，可能就会隔上一段时间了。 回到家里，接到谭仁安的电话，“午阳，现在张梦玮他们的设备安装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可以购买设备过来了，石老板那边半个月左右也会完工，你赶紧联系吧。” 午阳说了没问题。就挂了电话。 拨通欧阳其的电话，欧阳其说：“黎先生，咱们是心有灵犀吧。我正要打电话给你，你就打过来了。” 午阳笑道：“可惜咱们是同性，要是异性就好了。请问你有什么指示？” “我一个打工仔，敢指示你黎大老板啊。是这样的，我们老板那天离开会场以后，就请老席对翡翠进行了估价。经过仔细的分析，我们认为，那块黄翡的价格应该在8个亿左右，最少不会低于7.5亿，我们回到京城，又请了评估师、拍卖师、雕刻师多人进行估价，结论基本上差不多。” 午阳说：“生意已经成交了。多一点、少一点何必那么认真呢。” “但是我们老板不是这么看，你知道德国人都是很认真的，所以那天他就会让人过磅。现在他不愿意欠你的情，指示我从设备款里面减去两个亿，另外送的黄翡就接受了。黎先生，你送给我和老席的翡翠，如果在缅甸。价格应该在200万欧元左右，在国内，应该值人民币1个亿以上，你真是东北人说的，不拿豆包当干粮，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了，眼都不带眨的，你准备让我们怎么还你的情？” “你整个一个小气鬼，一餐饭都不请。我就不指望你们还情了。要不然你们带我到那家会所，整上个把二线明星，咱们娱乐娱乐怎么样？” 欧阳其笑道：“你这人啊，算我怕你了行不？咱们不谈什么还情的事情了。你是不是准备安装冶炼设备了，需要什么时候发运？” “明天就行，场地已经准备好了。先安装20套，半个月以后再安装10套，剩下的10套你们尽快生产好了。欧阳先生。我想增加购买一条不锈钢的生产线，另外购买1000台xx型号的载重汽车，300台运往巴西，其余的运往国内。” “不锈钢生产线好说。让我们公司生产就是了。汽车就不是我们公司生产的，不过我会想办法的。你能不能将汽车先一次性运往国内，以后你们运铁矿石的船再运过去，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的钱。” “行，我买回来先用一段时间再说。不过还得麻烦你将零部件配足了，甚至可以多配一些。反正我们付钱的。” “维特先生明天回欧洲，我将这些情况告诉他，他会安排好的。另外，你的那些稀有金属呢？还有没有？” “生产是生产了一些，可是被我用来做项链了，我已经做了200多条项链，每条项链用了最贵的那种金属220克。其它的还有，你要不要买两条项链，不贵，10亿元一条。” “我不是让你妥善保管吗？你倒好，用来做项链，这也太奢侈了吧？告诉你，以后的绝对不能再动了。上次不是说可能生产出替代品吗？现在所有的实验都失败了。有的科学家预言：50年内不可能解决这个难题。所以国家已经筹集专项资金收购这些金属，估价很快资金就会到位，那时候大校可能又会找你。还有咱们的北方邻国，听说以协助我们生产研制航空母舰为条件，来收购这些东西，所以你一定不能马马虎虎地了。” “欧阳先生，我干脆将这些东西捐献给国家算了，咱们国家没有多少钱，发展经济也需要钱。” “你又发傻劲了不是？你想捐献给国家可以呀，你是不是考虑连金矿什么的都不要了？” “还真是的。这些钱我就是收下了，也是在国内嘛。谢谢你，今天到这儿吧，拜拜。” 打完电话，就让妈妈晚上多准备一些饭菜，小睦他们今天晚上回家。聊了一会，就上楼休息了。进了房间，没想到梦雨跟明芳都在。“你们怎么搞的，跑到这里来了？” 梦雨笑道：“我们是黎家的媳妇，黎家哪个地方我们是不能去的？” 午阳笑着说：“完全正确，应予重奖。来，一个人亲一个。”说着就搂过来，一个人来了一个湿吻。 “午阳，你还没有看到过两个小宝宝吧，我们约好了今晚上视频，让你看看小宝宝。”明芳说。 “小宝宝都会笑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屏幕上看人。”梦雨说。 午阳说：“咱们急什么。小宝宝会笑、会说话，不是迟早的事吗？她们两个恢复得怎么样？” 梦雨说：“小芳姐本来就会武功、会自己用真气调理了，小蕾姐有梦馨帮忙，也恢复得很快，根本就不像刚满月的产妇。小宝宝的身份马上就办好了，她们很快就会回来。” “那么快回来干什么？”午阳问。 “不是你急着想老婆，还急着要投资办厂吗？”梦雨说。 “现在我身边已经有两个老婆，这事情不要急了。投资办厂的事情我也想好办法了，就让她们在美国帮助小英她们几个好了，等小英梦馨她们都可以回来了，再一起回来吧。” 明芳说：“还是你考虑比较周到，请别人总不如自己姐妹来得贴心。别人做事可以，姐妹们还是知冷知热得多。” “好了，晚上再聊她们的事吧。现在两位是不是有什么反应了？”午阳笑着说。两个人顺势就将午阳扑倒在床上，又滚成一堆了。 6点钟，家里的晚饭摆上桌了，午阳打电话给郭佳，郭佳说他们才上公司接人的车，到家需要40分钟，让午阳跟家人先吃。午阳就让留一桌饭菜。大家吃饭。 刚刚吃过饭，加工厂的师傅们才出门，郭佳和邱小睦一帮人就进门了。去机场接他们的是最近买的那种小客车，就是午阳他们去特区时坐的那种，公司一次买了10台。 郭佳是第一次来午阳的家，“黎大老板，你这家里并不宽敞啊，那么多钱留着干什么呀？” 午阳笑道：“咱这不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么。现在咱位卑职小，能够管到的就只有你们这些人了。怎么样。这次大家都可以买一栋大一点的房子了吧？” “先吃饭，吃过饭再说。”妈妈罗红英打断了他们。 饭后，小睦就将午阳拉了出去，和郭佳3个人站在花坛边，拿出一张纸条，把情况一一讲了。这次小睦10个兄弟加上郭佳、毛小山和午阳自己的，总共投中了明标暗标20182块，剩下2752块没有卖出去。收入了244.02亿欧元。 郭佳将银行卡递给午阳，“这卡里面支出是90亿多一点，收入是200亿多一点。毛小山的卡上支出了11亿左右，收入了16亿多。我的卡上收入了18亿，小睦和弟兄们每人只要了5千万。午阳，我的是不是太多了？” “不是你太多了，而是毛小山和小睦他们太少了。”午阳笑着说。 “黎大哥，这些钱是我和弟兄们经过讨论决定的。我们现在有了这么多钱，无论干什么都够了，买房子、买车，娶老婆结婚，都用不了这么多；我们以后一直跟着黎大哥，发财的机会多的是，现在不能一口吃成胖子。” “既然这样，我就尊重弟兄们的决定。郭佳，你找小睦要那36套江景房的发票，给他们报销了。但是产权证还是要办他们的。小睦，你考虑将你在缅甸的弟兄们调回来，安排新的工作。石头山庄那边的加工厂和宿舍很快就会完工了，你让一波准备在7月25号左右搬家。这几天你就将工作移交给他，等在缅甸的弟兄们回来以后，你就挑一部分人带出去，接管公司所有的黄金珠宝店。现在谢大侠已经半年没管了，陈明芳也呆在家里，这让我很不放心。” “好的，我尽快出去，要不然先带家里的弟兄们去接管好了。”小睦说。 “主要是建立健全各项规章制度，不是让他们去当经理。规章制度有了，就存在执行是否到位的问题，明白吗？” “明白了。我在家里先组织他们学习两天再出去。” “好了，没事了。郭佳，让小睦送你回去，安心工作。” “我会的。午阳，我是不是将借你的钱还给你，还有你那两个同事的。”郭佳说。 “同事的钱就不用你来还了，你自己的钱就算我送给你买衣服的，想买什么自己买去。” 看到小睦走远了，郭佳说：“这还差不多。这次的钱我准备买一套别墅，其它的给你儿子留着。午阳，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怀上，要下个月才知道。我好想当妈妈了。” “想当妈妈还不容易呀，这个月不行，有下个月。可是你在国外的男朋友怎么办？” “去他的男朋友！一年多了，就是网上聊天，连个视频都没有。哪天我将qq和手机号码全改了，他要是有心就让他找去。” 郭佳他们走后，午阳准备上楼去上网，梦雨拉他去自己别墅，午阳说：“等会视频，让妈妈看看孙子。还是在家里好了。” 梦雨说：“婆婆前天晚上才看过的，伊、啊、呀弄了半天，兴致高得不得了。过两天再请她看吧。” 打开电脑，吴芳她们已经在线了，梦雨立即点开了视频。 “午阳，你看看小宝宝长得像谁？”吴芳问，她抱着小宝宝让午阳看了一阵，裴蕾也抱着让他看了一会。 两个小宝宝都是粉嘟嘟的，眉眼很清秀，眼睛睁开黑亮黑亮的。“我看他们都像我啊，是不是？” “粗略一看像你，仔细一点一点分析，又像我们当妈妈的。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肯定会像爸爸妈妈的。但愿长大以后能够集中我们的优点。如果集中我们的缺点，那就不知道怎么样了。”吴芳说。 “孩子长得怎么样，又不是我们和他能够决定的，长相随谁也没关系，集中优点和缺点就更没有关系了，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自己的孩子。你们当母亲的身体怎么样了？奶水足不足？”午阳问。 “身体完全恢复了，奶水很充足的。午阳，想不想吃啊？想吃我们就回来匀给你。”裴蕾笑道。 “回来很好，我就不跟儿子争干粮了。以后宝宝长大一些，食量就会增加，他们吃都不够的。你们最好在那边再呆一段时间，等她们几个都生产恢复以后，一起回来好不好？” “我们想你怎么办？”裴蕾说。 “你们实在想回来，就回来好了。小蕾，你想想，你们部队的边防军人，一年也就是那么一次探亲的时间，他们不都毫无怨言地坚守在阵地么？这样一想，就没事了，再说我们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姐妹们和孩子都是你的心头肉，我们不会丢下她们不管的。午阳，这段时间我们的期货买卖做得比较好，大家都挣了不少钱。你等会点开期货看看，你的黄金已经涨到将近1000美元了，石油我们一直是在炒短线，收益非常不错。”吴芳说。 “辛苦你们了。现在我想到一个问题，就是大家都炒股票、炒期货赚钱，这样除了让最终的消费者多掏钱以外，似乎没有实际的价值增长，这样就存在一个风险问题。当然你们现在有顾问公司提供信息，但是风险是一个不能回避的问题，你们好好商量，怎么样能够适时地规避风险。” “好的，我们到时候会拿出一个方案来的。”吴芳说。 第一百四十九章 陶瓷企业开始生产 过了茶文化一条街的招商时间，商人们仍然没有人跟城管局来洽谈。小罗和小单在黎科长的撺掇下，向局里提出一个人弄5间茶馆。 局里经过局长办公会决定，自己的员工，可以享受社会上商人们的同等待遇。 田局长找午阳商量，问是不是值得投资，午阳说：“干脆我将马局长和林局长一起找来再分析好了。” 4个人聚到一起，午阳就将情况进行了仔细的分析，大家听说以后，田局长笑着说：“小黎，你这家伙思想不行，发现了局里文件的漏洞也不吭声。” 午阳笑道：“我这是发现了商机。再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我不吭声跟思想好坏无关。买不买你们自己决定。” 马局长说：“为了支持局里的工作，我们就一人买两间好了。” 午阳听了直想笑，自己想赚钱，还美其名说是支持局里的工作。 马局长的股票抛掉了，家里有钱，田局长说自己让老婆抛掉一点股票，林局长当时没吭声，后来单独跟午阳在一起的时候说：“小黎，你也帮我抛掉一些股票吧，现在涨了那么多，抛掉一些心里也踏实。” 午阳说：“林姐，股票现在先别抛了，你上次买股票还剩下100多万，我再帮你垫几百万就行了。到时候抛了股票咱们再算账。” 林局长说：“既然你这么肯帮忙，我就先谢谢了。” 午阳想起文局长毕竟是将自己当亲信看的，也应该说一声。到文局长办公室跟他一说。文局长道：“作为机关干部，我又是双职工，工资、奖金也够花了，现在也没有那么多钱来买茶馆，借钱过日子我是不想的。” 午阳知道文局长是一心要在仕途上面发展的，就没有多说离开了。 开车带着小罗、小单、金燕和余潇潇4个人，来到银行将钱转给他们，又让他们都写了借款协议。午阳是准备将钱送给金燕和余潇潇两人的。但是既然是和小单他们在一起，演戏也不能不演真一点。至于两个女孩心里怎么想，午阳就没有考虑了。 “金燕，余潇潇，你们看两位哥哥都要5间，你们是不是也要5间好了，反正这钱多一点少一点无所谓。”出银行门时午阳说。 “黎午阳。你既然这么说，我们能不能都要10间？到时候赚了钱还给你。”金燕说。 “没问题，你们写借条好了。”三人又返回银行，午阳让她们重新写了协议，将钱转给她们。 办完事情以后，余潇潇说：“黎午阳，上次你叔叔公司那个女孩蛮漂亮的。是不是…也叫她买一两间？” 午阳首先还以为余潇潇是要说“是不是你们有一腿”这样的话，吓了一跳，这可是当着小单、小罗两个机灵鬼，既然跟公司的女孩的关系余潇潇都知道了，那么余潇潇自己呢？余潇潇可能开始也是这个意思，好在后来转过来了。 回到局里，小单他们去交钱，午阳就跟郭佳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愿意买茶馆。郭佳说：“要是3、500万的投资就算了，大点的就考虑一下。我现在正在考虑投资呢。” 午阳说：“那我中午过来，跟你详细说说。” “你过来吃中午饭，我给你做好吗？” “难得麻烦，我在食堂吃了过来，你自己也去吃食堂算了。”午阳说。郭佳在黎明小区有宿舍，就在办公楼不远的另外一栋，午阳是去过的。 中午在局里食堂吃饭的时候，娄超凡坐到午阳旁边。“黎科长，我想跟你说点事。” 午阳笑笑，“老同学，别这么叫。就叫黎午阳好了。” “那怎么行，你现在是上级领导了，就得尊重你。” “有什么事情你说吧，”午阳看着他说。 娄超凡看看旁边没什么人，就红着脸说：“老同学，你可能不了解我，我这个人水平不高，能力也很平庸，更没有过硬的关系，我想我这一辈子如果要有什么发展的话，只能跟着你干了。要请你别嫌弃我。” 午阳笑道：“我自己现在也是一个草莽之人，你跟着我能有什么前途？” “我不管这些，你怎么样我都要跟着你。” “那么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跟好一个人吗？” “我想了一下，具体细节我不说了，最重要的就是深刻领会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处处维护领导的威望。” “行，你如果不嫌弃我，咱们以后就相互关照好了。如果哪一天你飞黄腾达了，或者其他什么情况，你不愿意屈居人下了，咱们好合好散，但你得跟我说一声，千万不能背后捅刀子，否则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呢。” “你放心，以后工作上你是领导，私底下我们还是老同学，老朋友，我绝对不会干那些背信弃义的事情。”娄超凡说。 “好，从今往后咱们就双双凤凰展翅，不辜负了大好人生。过一段时间我可能就离开这里，文件应该快下来了，你是否跟我一起走？”午阳问。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听候你的召唤。” “今天就是这件事情吗？没有其它的了？” “没有了。” 午阳笑道：“你应该算我班底的第一人，以后发现了人才，多给我推荐。你这个家伙，竟然在食堂跟我讲这样的事情，也太不正规了吧？” 娄超凡笑着说：“你讲了我们是同学嘛，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直接给你打电话了。” 到了郭佳的宿舍，午阳讲了购买茶馆的事情，郭佳听了觉得是个好事情。当即决定将剩下的全部买进来。 午阳说：“等明天我们局里的人挑选完了以后，我就打电话给你，你就过来交钱签合同好了。” 下午上班走之前，午阳说：“过两天就是八?一建军节了，你布置下去，每个退役官兵和军烈属，都发200元，这以后要形成规定。逢年过节都要发钱，大节多发，一般节日少发。这些钱看起来可发可不发，但是要是我们的员工出去跟别人说起，公司过节一分钱都没有发，那种神情是不是令人沮丧？对公司的负面影响是不是很大？” 郭佳笑道：“黎大老板，黎婆婆。赶紧上班去吧。” 下午上班，3位局长和小单、金燕几个人挑选了茶馆的具体位置编号。7个人挑选的都是茶馆，剩下30间茶馆和两间饭店。午阳从小罗手里接过图纸，看了剩下的茶馆位置，觉得生意都是靠人做的，在一条街上，位置好坏不会相差很多。又计算了具体的金额。需要人民币1亿多。主要是一些面积大的，他们都没有挑选。 根据田局长的安排，修建茶馆的木材，全部是进口已经处理好了的木材，小单负责这项工作。由于茶馆的档次很高，木材的使用量也比较多，占了材料费用的70％。而小罗负责的石材和钢材水泥，按照重量是多，但是价值只占30％，小罗就有些意见。 午阳看了钢材、水泥、石材的预算价格。钢材、水泥基本上跟市场价差不多，石材的价格也是渌江当地的市场价，基本上没有钱可赚，难怪小罗有意见了。 午阳说：“你们两位在这次的材料采购中，一定要严格把关，不要发生购买劣质材料的问题，什么以次充好、假冒伪劣的东西千万别弄回来，那样既影响工程质量。又损坏你们在领导心中的形象，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你们就别想沾边了，再说了。这些茶馆你们自己也有一部分么。” 小单出去以后，小罗说：“小黎，你给我讲讲里面有什么门道好不好？” 午阳说：“小单采购木材我就不知道，你采购其它建筑材料，我可以给你提示提示。比如采购钢材，你可以分两部分采购。基础部分使用的钢材，你可以在一些小钢厂采购，他们的钢材质量是存在问题的，不能在地上部分使用，但是在地下部分还是可以的，这样你就可以分两部分采购。现在每吨价格相差800元左右，如果我们68间茶馆饭店，地下部分全部使用这种钢材的话，应该你就可以赚10多万。另外，采购石材时，你不能在本市坐等人家送货上门，你应该去生产石材的地方采购，同样的东西，价格相差一倍以上。你说能不能做到？” 小罗笑道：“我当然可以做到。谢谢你，领导，到时候我请你喝茶。” 两人聊完了，午阳打电话给郭佳，让她过来交钱。郭佳说：“我正要打电话问你，吊车司机问大毛料放在什么地方？他马上就要过去卸车了。” 午阳说：“你让他卸在坪里水塘的四周分开摆好就行了。你自己赶紧过来交钱吧。” 这段时间陆续运过来了毛料和木材，午阳心里挂念着十几块大毛料，特意安排买了一台大吊车，打电话让陈老板将大毛料送过来，今天终于来了。 郭佳来到局里，很快就在娄超凡那里开收据订好了茶馆。午阳正好也陪着去了一趟银行，将林局长的钱也一并交了。 回到家里，接到了办公室王主任的电话，说市政府办公室通知，让他明天上午8点赶到市政府门口，一起乘车去县里，朱副市长将带队去外资收购的上市公司，检查资产清算工作。 早上7点50，午阳来到了市政府门口，很快就开过来一台小客车，办公室尚主任不到8点就到了。跟着来的是一位中年人，午阳不认识，尚主任介绍说是李副市长。并告诉说：“李副市长是今年才到渌江任副市长的，原来是本省另一个城市的检察长，是全国政法战线的先进人物。” 午阳和李副市长握手以后，李副市长说：“我这次是跟朱副市长和你们学习去的，搞经济我是外行。没办法，拿了黄牛当马骑啊。小黎，听说你虽然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但是成绩很突出，帮市政府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难题，还要为工业园的创立出大力，我们有可能搭班子，到时候具体工作还是需要你来做呦。” 午阳笑笑说：“李市长您太客气了。您能够在全国政法战线这样优秀人物集中的地方。出类拔萃的成为先进人物，说明您的政治素养和工作能力是特别过硬的，肯定是我学习的楷模。今后如果能有幸在您的领导下工作，我对于做好工作的信心就更足了。还请您多多帮助。” 李副市长听到午阳夸赞了他为之骄傲的政法队伍，还称赞他的政治素养和工作能力，这些正是他的痒处，是他认为值得骄傲的地方。脸上就露出了真诚的笑容。“难怪朱市长夸赞你，原来你真的这么德才兼备。好好好，小伙子不错。” 朱副市长陪着几个人来到车旁，尚主任给大家介绍说：“这是国资委的郭司长、这是省国资委的白副主任，这次是来帮助市府做好清算工作的。” 李副市长就带头鼓掌，郭司长用手往下压了压，“谢谢大家的欢迎。这次我过来是跟大家学习来的，有什么话我们会议上再说吧。” 大家跟着上车，午阳最后一个上车的。车辆出发以后，想打电话给袁志，但看到车上人多，不是很方便，就作罢了。 到了公司，一大群人在公司门口列队欢迎。郭司长、朱副市长和李副市长上去和他们一一握手，午阳跟这些人中的好几个都熟悉，袁志和柳淳就是自己的人呢。 会议开始。照例是朱副市长讲话，然后是郭司长、白副主任讲话，接着是市国有资产管理局的局长讲话。汇报了公司的清算情况： 该公司由于生产经营不善，导致了陆续几年严重亏损，资产负债率已经达到了资不抵债的境地。这次收购工作，是我们城管局黎科长成功引进外资才有的。这次外资方的代表积极配合我们进行了财产清算工作，我们的清算工作经过将近两个月的努力，已经基本告一段落了。而且外资方代表在我们清算的过程中。就边清算，边偿还欠款，边收购职工股。特别值得提出来的是，现在公司股票的市价只有0.44元。外资方以每股1元的价格进行了收购，并且按每股派发了每年0.1元的红利，这样就有效的平息了工人们的怨气，使清算工作得以顺利进行，维护了稳定。我们认为：这样的外资方是有十分的诚意的，我们是欢迎这样的外商的。 郭司长问：“目前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目前公司已经被外商全面接管，正在进行有效的工作，很快就可以恢复生产，开发新产品，开拓市场，估计不久就有产品下线，近两年就能扭亏为盈。”局长说。 郭司长说：“代表先生，是否请你谈一下你们的计划？” 袁志说：“我们老板安排我们来收购这家公司，不是要搞什么借壳上市的事情，而是确确实实要救活这家公司。经过我们对公司情况的了解，我们已经做出了如下计划并已经组织实施：一是购买生产线上的零部件，对原来设备进行改造，现在这项工作已经完成，只等清算工作结束，就可以生产了；二是组织老艺人、一些陶瓷绘画名家作画，生产一些高档次的花瓶、茶具等工艺品；三是开发红官窑系列产品，这家公司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以红官窑产品闻名全国，我们的老艺人和老工人都还在；四是注入优良资产，我们准备将在渌江市区购买的绿江商厦纳入上市公司，绿江商厦是市场群的中心，我们已经投资两个亿进行建设，建好后马上可以拍卖商铺或者经营权，商铺的价格在每平米1万左右，10年的经营权可以卖到8亿元以上，以后每年还可以收取管理费等，按每平米80元计算，每年可以收取3200万元左右，住房的租金在1800万元以上，这些基本上可以说是纯利润了。这样一来，我们在公司的生产经营能够持平的基础上，就每年有1.3亿元的利润，如果公司的生产经营搞好了，产生的利润就是比较大的了。我们是完全有信心搞好生产经营的。” 郭司长说：“证监会的同志，你们准备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我们今天会后就回去，将公司的资产重组情况予以公告，准备从8月份起就将公司复牌。但是在年终会计报表出来以前，该公司st的帽子还要戴下去，没办法，这是制度。” “好，应该这样。朱市长、李市长，你们市政府今后也不能甩手不管，你们应该在各种政策上予以倾斜，让他们真正能够腾飞起来，这也是你们这一届政府的功劳嘛。一个频临倒闭的企业，在没有得到政府财政支持和银行贷款的情况下，能够起死回生，这不仅是政绩，而且是真正对社会、对老百姓办了一件好事。”郭司长说。 朱副市长、李副市长，还有当地政府的领导依次讲话，表示今后一定支持公司的工作，为发展当地的经济努力。 会后，在袁志的引导下，一群人到生产车间进行了视察。车间里实际上已经正常生产了，废弃了几年的进口生产线正在源源不断地生产出薄胎瓷碗。午阳悄悄问袁志：“怎么这么快就生产了？” 袁志笑道：“我们兑现了工资和股票以后，工人们的生产热情就上来了，立即要求我们投资购买配套设备改造生产线。我们派人过去买回来了设备零部件，安装上去以后就可以生产了，从我们进场到出产品时间不到一个月。你看，堆在那里的成品是近几天生产的，早几天的成品已经卖出去了。” 午阳打开包装箱拿起一只碗，看到瓷质很细腻，很白，瓷胎也很薄，釉下彩的花色也很清秀，挺招人喜爱的。“这种碗应该可以卖到两块钱吧？” 袁志说：“批发价是3.5元左右，我们的下线价格是2元，加上包装箱的价格就增加2分钱一个，出厂价是3元左右。” “那一个月能够生产多少碗碟？” “正常生产是一秒钟生产一只，不过每个月需要5天检修设备，只能生产25、6天。不过生产瓷泥和胚胎，还是要每天都进行的。” “销售情况怎么样？”午阳又问。 “现在销售一般化。主要是我们还没有建立自己的销售渠道，现在都是靠别人来销售，如果建立销售渠道，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和一个亿左右的资金，那样每只碗碟的利润可以增加0.5元左右。不久我们的花瓶和红官窑产品出来以后，更加需要自己的销售渠道，所以我们已经派人出去建立了。” 旁边的朱副市长听到以后问：“如果你们的生产正常了，销售渠道建立了，大约一年能产生多少利润？” 袁志说：“光碗碟这几条生产线，产生的利润大约在6千万左右。如果将所有的生产都搞好了，应该在2个亿以上了。不过这些还是空中楼阁，还要我们的努力才行。” 朱副市长说：“一个上市公司，一年的利润只有不到3个亿怎么行？你们下一步必须增加新的利润增长点。” 袁志笑道：“市长，我们只能一步步来，必须按照经济规律办事，不能盲目发展，有了条件，我们是不会放过任何发展机会的。等忙过了这段时间，我们会派人去外地参观学习，增加我们的品种，培育新的利润增长点。” 朱副市长笑道：“看来我是太心急了，差一点就瞎指挥了。” 午阳说：“市长关心企业，是一片好心呢。” “好心也容易办坏事呢。袁厂长，以后你们不属于市政府管理了，可以独立自主地进行生产经营，我祝你们发大财啊。” “谢谢市长，谢谢各位领导。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第一百五十章 调动工作 袁志邀请午阳参加公司的一个中层干部会议，午阳说：“你们的生产经营正常了，说明你在用人上面没有问题，会议我就不参加了。柳淳和你带过来的大学生表现怎么样？” 袁志道：“总体来讲还是可以的，但是十个指头还不一般齐，他们水平有高有低，能力有强有弱，我只要求他们能够努力工作就可以了。柳淳的情况比他们稍微好一些，心眼比较小，对钱看的很重，是个干财务的好料子。” “你看人还是比较准的。现在上市公司的国有股可以上市流通了，你以后跟证监会的人要经常联系，尽快将国有股上市。我以前的想法可能有些不对，还是应该让其上市流通。” “午阳，现在还不能上市，如果现在上市股价太低，我们太吃亏了，要选择适当的时机才行。”袁志说。 “一切你自己安排，我很放心的。”午阳说。 吃过中饭就回市里了，临下车前，朱副市长说：“小黎你明天上午到市府办公楼开会，是工业园成立大会。你马上将到工业园任职，文件已经在昨天下发到你们局里。你下午去你们局里看一下文件，准备一个3分钟的发言稿。你这次来任职可以带两个人过来，具体安排什么职务，你向李市长汇报好了。” 午阳说了谢谢以后，下车就开车往局里跑。到了局里，碰到的人不多，但是大家对他的表情就有些不一样。 到办公室，看到金燕和余潇潇都在，隔壁房间的娄超凡也在。看见他，大家都向他表示祝贺。午阳说：“你们先别祝贺，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金燕拿出文件。政府发文的文件夹里面就只有这一份文件，平时市政府的文件是不会发到他们局这一级的。 文件虽然是正式文件，但是里面的内容就有些不正式了。内容是：为了加强对工业园的开发、建设和管理。市政府决定成立工业园管理委员会，管委会是一个临时机构。必须等国务院的批准文件下来，才能是正式机构。 副市长李泽波兼任工业园的党委书记，文件没有设立管委会主任，只任命黎午阳为管委会副主任，（副处级）。还任命了办公室主任黄继明、招商科科长钟子才、拆迁办主任陈磊。 午阳为自己一下子跳到副处级很高兴，但一想到不过是一个临时机构又有些扫兴了。看到下面的科室没有设置副职，估计可能有自己说话的地方。就问：“你们3个人谁愿意跟我一起过去？” 金燕问：“你这次可以带几个人过去？” 午阳说：“带两个。” 余潇潇笑道：“我们都想跟你走，就看你愿意带谁了。” 金燕说：“你跟黎午阳过去吧，以后有机会就过来招我去也是一样的。这里办公室需要秘书，两个秘书都过去了也用不上。就娄超凡过去算了。” 午阳说：“这样也好，超凡，你赶紧过你办公室准备移交吧，余潇潇这边没有什么好移交的，我们就在这里聊聊天。” 娄超凡走后。金燕说：“午阳，你走后可要记得我。潇潇，你不能光顾着自己升官发财偷人，忘记了姐们。” 余潇潇笑道：“以后姐们就在工作上多支持午阳，你就在生活上多关心他。别说什么偷人这样难听的字眼。咱们这是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根本就不存在谁偷谁的问题。” 午阳说：“金燕，以后咱们谁想了，就电话联系好了，反正我们现在都是自由之身，过段时间你们的茶馆装修好了，我就这个茶馆进，那个茶馆出，到时候你们别嫌弃就行了。” “谁敢嫌弃你啊？午阳，我现在就有点想了，咱们走吧，到宾馆开房去。”金燕说着，就开始收拾文件，准备走了。 “你们稍微等一下，我去局长室跟局长们说一声。” 到几个局长办公室都转了一圈，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伍局长也开玩笑了：“小黎，没想到你小子爬得比猴子还快呢。” 午阳说：“要感谢领导的栽培呢。” “好，以后有时间多回来走走。” “我会回来的。”午阳说。可他半年后第一次回来，竟然是来打听伍局长住院的病房，一年后伍局长病逝时，给他守了一个晚上的灵。这是后话。 吃了晚饭回到家里，裴学文他们还在看电视、聊天，午阳将自己任职的情况跟大家说了，并说自己是不是太年轻了，这样对以后发展不利。 裴学文说：“年轻有什么不好，既然上级安排了你这样的工作，尽心尽力做好就是了。你知道在战争年代，萧华将军当年带兵到江苏开辟根据地的时候，才22岁，被人称为娃娃司令，你现在都已经24岁了，还怕太年轻了。” 上午9点，会议在市政府大会议室举行。听主持会议的朱副市长介绍，到会的200来人包括市委常委、在家的副市长，城市各区的区委书记、区长，所属各县的县委书记、县长，市属各委局办的一把手。 朱副市长介绍了工业园的组建背景和任务，以及组建的情况，还介绍了李泽波副市长和黎午阳副主任以及下面3个科室的负责人，让他们站起来跟与会人员见面。 市委王书记和周市长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对工业园的工作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并要求市各委局办、各县市区支持工业园的工作，使其能够健康发展。 李副市长代表工业园表态，一定努力工作，耐心细致的做好拆迁工作，以极大的热情做好招商工作，让群众满意，让市委、市政府放心。 会议上并没有安排黎午阳讲话，让他昨天晚上准备的稿子作废了。这也让他松了一口气，还真有些怯场呐。 大会以后，朱副市长又组织工业园管委会的人开了小会。首先让大家自我介绍互相认识。黄继明是从团市委来的。粗粗壮壮的身材，没说话就先笑了；钟子才是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招商办副主任，高高瘦瘦的身材。文质彬彬的样子；陈磊是县里面一个镇的党委副书记，个子中等。小麦色的皮肤，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的。 朱副市长笑着说：“你们这次到工业园任职，是我们经过精心挑选的，市委组织部全面衡量了你们的德、能、勤、绩后才确定的，没有一个是靠拉关系、走后门上来的。你们都年轻，没有一个过了30岁，而且这次都是提拔使用。其目的就是要让工业园在较短的时间内有一个飞速发展。李市长以后只在原则上予以指导。具体的工作，就是由黎主任主持了。你们的工作做好了，李市长就在市政府抓分管工作，当然。如果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是可以请示李市长的。” 李副市长说：“同志们，咱们管委会今天算是正式成立了，主要的人员已经到位。但是目前我们也就仅仅是5个人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人员的安排人事局会负责做好。市长办公会已经决定给我们30个人的编制，编委的文件马上就会下来，人员8月15日以前全部到位，其它的工作就要靠你们了。黎主任，你现在就具体工作安排一下。” 午阳笑笑。“各位领导，同志们，咱们管委会成立以后，马上就要开展工作，大家都是干才，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黄主任你在最短的时间内租赁好办公场地，置办好办公家具，就定在8月5日好了。陈科长你在8月15日以前制定出征地拆迁方案，咱们尽快报市政府批准；钟科长你就拿出一个招商方案，也在8月15日以前搞好可以吗？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我会尽力帮助解决的。两位市长，咱们是不是还少了一些东西？” 朱副市长说：“你是说少了钱是吧？你们财务人员到位以后，办理好银行账户，市府就将钱转给你们了。这次市府给你们的开办费是100万元，给你们置办办公桌椅、空调等电器以及购买车辆。钱是少了点，但是我们都不富裕，没办法。以后你们工作业绩突出，我会提请常委会讨论，尽可能多给你们拨一些。总的一句话，有了业绩，就什么都有了，没有业绩，就什么都不用提。小黎，安排你带的两个人选好了没有？” 午阳说：“选好了，一个是我们局里的秘书，中文系文秘专业毕业的；另一个是局里的财务人员，都是比较优秀的。” 李副市长说：“这次调过来的其他人员，职务的安排，都必须在试用3个月以后任命，到时候必须经过民主测评，能干事的才给平台。” 朱副市长说：“具体的工作你们办理，我就不参与了。今天上午就到这儿吧，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朱副市长走后，李副市长也说：“我们也散了吧，黎主任，你刚才安排的工作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研究一下，要不然你们几位先分头工作，3天后也就是8月2号的上午，到我办公室来。如果黄主任选好了租赁房，我们去那边也可以。” 午阳说：“黄主任选好了就打电话给我，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没有就到李市长这里来吧。辛苦大家了。” 几个人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下楼到了停车场，午阳看到黄主任、钟科长是自己开车来的，只有陈科长是准备走路出门。午阳就说：“陈科长，我捎你一段吧。” 陈磊没有客气，上了午阳的车以后，笑笑说：“黎主任这车是原单位的还是自己的？档次挺高的嘛。” “自己的，都是旧车了。我叔叔鼓励我考公务员，考上了就送我一台车。果然还真让我碰中了，所以他就兑现了。陈科长家是住哪里，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没有车还真是不方便，等市政府的钱到了，我们研究一下，是不是给领导干部配车。陈科长，你认为呢？”午阳边开车边说。 陈磊说：“我家住的比较远，老婆是中学教师，也是我的大学同学。我在县里面时不方便，回来了如果没车还是不方便，我当然赞成买车了。不过我们一个主任。3个科长，必须买4台车。那市政府给我们的100万不就差不多了？” “我看这样，我自己就不要买车了，你们没有车或者想要开公家车的，就先买稍微差一点的，10来万的能方便工作就行了，你经常需要跑农村，是不是买一台吉普车。” “别。你别给我稿特殊。讲老实话，你买好一些的吉普车买不起，买差一点的，我又不想要。还是跟大家一样好了。” 陈磊看到汽车已经在市区的主马路上跑，就说：“黎主任，我现在在市里面还有一点事，就在公共汽车站下车好了。” 陈磊下车以后，午阳看到离城管局不远了。就干脆去那里混一顿饭，下午就找娄超凡去办理银行账户的事情好了。 到了城管局，食堂刚刚开饭，金燕、余潇潇、娄超凡几个人都在食堂吃饭。 午阳进去打饭，金燕就开玩笑说：“堂堂的黎主任。还过来蹭饭了。” 午阳笑道：“我现在可还是城管局的人，我是吃自己的饭。要不然就是请我，我还不一定来的。” 4个年轻人边吃饭边说笑，旁若无人的样子，还真让人羡慕年轻真好。看看吃的差不多了，午阳就告诉娄超凡，下午两人一起去银行办理账户，好让财政局拨款。 娄超凡说：“这个事情你就别管了。我有个同学在财政局，下午我直接去找他，让他带着我跑。还有印鉴什么的，你看看除了公章、你的私章以外，还要刻谁的。这些还是必须留在银行的，所以也不是一个下午就能够弄好的。” “我还真没有弄过这些事情，以为很快就能够办好。干脆是这样，我们现在都不管这些事情了，等人员安排好了以后再说吧，现在大家也没有到位，如果需要花钱就自己先垫着好了。”午阳说。 “没有你开口，谁敢花钱？除非是李副市长还差不多。”娄超凡说。 “那好，你就抽时间将单位的财务制度建立起来，以后都按规章制度办事，就正规了。” “这倒是没问题，我去抄也要抄回来。”娄超凡笑道。 “黎午阳，你这一走，将帅哥、美女都带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孤单单的。你今天是不是陪我和潇潇去逛一下街呀？”金燕笑着说。 “好啊，不过只能是中午，下午上班时间是不能逛街的，要是局长们找不到你，就会连我一起骂的。”午阳说。 “局长们会骂你吗？那是不可能的。我们走吧，早去早回，别耽误下午上班。娄帅哥，一起去吗？”金燕问。 “我中午有睡午觉的习惯，不能陪你们了。”娄超凡说。 娄超凡说完就上楼了，午阳开车出门，以为金燕真的是想逛街，结果上车金燕就说：“咱们还是去上次那家宾馆吧。” 回家吃了晚饭，午阳想起管委会不管到哪里租房子，都没有在自己家里这儿好，离工业园很近，房子又比较好，还不用买空调等东西，只要添置办公桌、椅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家里不搬家，自己的一切将完全暴露在同事的目光下，那绝对是不行的。 跟妈妈、奶奶和裴家岳父商量搬家的事情，奶奶第一个赞成，“老家是咱们黎家的风水宝地，既然房子搞好了，就尽早搬回去吧。” 妈妈罗红英说：“是不是请人看个日子？现在很多人都讲究这个。” “我们现在上哪里找这样的人去？文革那会，几十年没有人讲究这个，日子不还是这样过？我看午阳你明天就打电话找搬家公司，我们在家就收拾一下，咱们后天就搬好了。”奶奶说。 午阳对裴学文说：“爸，您和贺妈妈也一起搬过去好了，那边也一样有单独的别墅，您和我们在一起，裴蕾也放心一些，伙食方面还跟现在一样，在一块吃，比较方便的。” 裴学文说：“这边的东西是不是全部搬过去？” 午阳说：“您换洗的衣服，还有从部队带回来的东西就搬过去，其他东西就不用搬了。” “那行。明天下午我们就收拾东西，后天就在家搬家吧。午阳，现在水泥的供应很充足了。我们的工程进度也上来了，3栋大楼都是平均一周上一层。烂泥湖与渌江的相接处的桥梁已经建好了。桥梁下面的拦网也已经建好了，非常牢固，我们估计就是用20年都没有问题。所以我们就放心地在湖里放养了各种鱼类，总量已经达到了200吨。”裴学文说。 午阳笑道：“爸，庄园的建设如果没有您的指挥，还真搞不好。等以后完全建好后，这将是您人生的又一座丰碑。” 裴学文大笑起来。“人的成就是时势造成的。79年那场战争我还是连职干部，没有能够发挥自己的才干，以后在部队那么多年，一心扑在带兵上。但是一直没有什么成就感，没想到退休了，还真能够参加热火朝天的社会主义建设。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罗红英道：“亲家，给孙子取名字没有？” 贺红梅笑着说：“一部字典快翻烂了。还没有想出来一个名字。我看等张爷爷回来，让他老人家给所有孩子取名字好了，老人家是旧社会读书的人，说不定学问就比我们强。” 裴学文说：“到时候让老爷子给他们所有的兄弟取名字，要用上族里的字辈名。再各自用自己的姓氏就行了。” 罗红英说：“到时候咱们亲家们商量着办好了。” 大家高兴地离开了，午阳回到自己房间，梦雨和明芳都过来撒娇了，3个人亲热了一阵，午阳就让她们先看电视或者上网聊天，自己开始写征地拆迁和招商的总体规划。 要征地就必须拆迁，拆迁首先必须考虑拆迁户的安置问题。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好，势必造成社会的不安定。午阳就根据这个开始展开思路来进行。 第一，了解征地所需要拆迁的户数和安置房的数量； 第二，安置房的设点位置和数量； 第三，征地和建设安置房的步骤，是一次性全部征地和安置，还是需要多少土地就征多少？ 第四，征地后是全部做到水通、电通、路通、网络通、电话通，还是逐步进行？ 第五，来工业园落户的企业，缴纳土地购置费的时候，是先缴纳后进场，还是边建厂边缴纳？ 理清了思路，又考虑了一个出发点的问题。市政府建设工业园，出发点肯定是为了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同时也提高gdp的总量，增加政绩。 但是，人民的利益始终是第一位的，被拆迁的村民如果不能够安居乐业，那么就可能引起社会的不安定，市政府就不但毫无功劳可言，甚至会由此而丢官。 全部想好了，写起来就很快了。不到两个小时，午阳就写出了两份规划。这两份规划是小同大异，有待市政府的审批，市政府批准哪一份，就是市政府的主张了。 一份的主要内容是将5万亩土地同时征用，然后由市政府负责将其实现5通，再卖给来工业园落户的企业； 另一份是将土地全部承包给有实力的企业，市政府只向该企业收取土地转让费，由企业对外发售。 相同的是，土地的征用、拆迁村民的安置、市区公路的建设，都是由市政府负责。 两份规划看起来市政府负责的东西一样多，实际上第二份对市政府有利的多了，市政府不用拿出那么多钱来投入到工业园的场地平整、实现5通，还可以稳稳当当的收取土地转让费，但最重要的就是去哪里找一家有这样实力的企业。 ps： 今天三更了，谢谢各位看官的陪伴。求订阅，求收藏，求月票。谢谢。 第一百五十一章 筹划工业园 第二天，午阳去市政府找李副市长，要了工业园的小比例尺地图，包括纸质地图和电子地图。还就一些问题请教了李副市长。 一是在工业园能不能修建住宅的问题，李副市长说：“工业园肯定是要修建住宅的，要不然你们将企业人员安排的哪里住？市政府还准备在工业园修建一处公务员小区，修建5个拆迁户定居点，进园的企业购买土地以后，具体修建多少住宅，或者用地皮作为房地产的开发用地，这些都是没有明确规定的。” 午阳又问：“能不能在工业园修建医院和市场？” “当然可以，而且应该。你试想，在一个各种生活设施齐全的工业园建工厂好，还是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工业园建工厂好？小黎，我看你是将自己的思想局限在工业园的工业两个字上面了。实际上的工业园，就是一个新的市区，一个以工业生产为主体的市区，这是市政府为了将其与高新技术开发区分开的一种提法而已。”李副市长说。 然后，李副市长将市政府几年以来下发的几份文件拿给了午阳。其中有市政府关于房屋拆迁定价的文件，有转让土地价格的文件，还有关于拆迁户安置房的规定的文件等等。 “李市长，市政府会不会出台关于工业园必须产生多少税收的文件？” 李副市长笑着说：“怎么可能？你以为现在还是下达指令性计划的年代啊？要是那样的话，谁敢来工业园任职呀？不过话又说回来，在你任职期间，工业园的土地转让出去了，工厂建好了，税收肯定就有了。所以税收的多少还是衡量工作好坏的一个标准。” 午阳并没有将自己的规划拿出来，自己已经安排钟子才和陈磊去做这个工作。当然应该尊重他们，自己的规划最好是拿给他们作参考。 回家以后，先仔细阅读了市政府的几份文件。那份关于房屋拆迁定价的文件。午阳就觉得已经有些过时了。这份文件下发时，房地产的价格比现在稍微低一点。但是现在各种物价已经上涨了不少，房地已经处在升温期了。 接着就在电脑上对地图就行了区划。 将工业园按每块1000米x1000米大小分开，就是每块正好是1500亩了。每块土地的分割线，就是需要修建的道路。工业园的土地上，可以划分出30块来，其余的就是道路和绿化带了。南北方向需要修建7条公路，每条公路长6500米左右。东西方向需要修建9条、每条长4400米左右，总长度是85公里，公路的宽度和绿化带的宽度，午阳计划是每条50米。这样占地面积达到了6380亩左右。 这些道路的占地面积算起来就比较大了。午阳知道，按照以前的文件规定，公路的主要路面是算在市政府的帐上，而旁边的绿化带都是算在企业的头上。这样大约市政府只要承担不到4000亩的土地面积了。如果市政府缩减路面的宽度，那么承担的土地面积就更小了。 为了迎合市政府的这一做法。工业园的道路就不能一次性修好，只能是企业购地到什么地方，公路就修到什么地方，只要稍微比企业早一点点就可以了，否则就不好向企业征收绿化带占地面积的款项。 午阳又将自己是方案用电脑做成了效果图以及态势图。如果以后需要演示给领导们看，就比较直观了。做完这些，才走出房间，帮着家人收拾东西。 吃过中饭以后，午阳想到裴学文夫妻两个也一起到石头山庄居住，而自己上次购买的高档家具并没有安排给他们，就赶紧去石头山庄一趟，腾出一套家具来。 到了石头山庄，看到小宝和他建工厂的人都过来了，就问：“你们今天怎么会在这边？” 小宝说：“你家里准备搬家，我们就提前搬了。我们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还有几块翡翠是比较重的，还有一些已经雕琢好了的物件跟那些翡翠残渣，这些东西是不能请人搬的，所以上午张大哥就安排人帮我们搬过来了。” “那黄金加工厂搬过来没有？” “张大哥他们下午过去了，估计很快就会搬运一趟回来，上午他们因为没有货车，就只搬了一些小东西，和个人的生活用品，我们今天晚上就都在这边吃饭睡觉了。”小宝说。 “你们的住房都安排好了吗？你的别墅怎么办？” 小宝说：“别墅就是铁将军把门了，好在那边还有保安守卫，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边的房子就是一人一套，这样我的师兄们还高兴一些，他们的老婆能够来的，就可以过来了。” “小宝，能不能请你的师兄们来帮忙抬东西？”午阳问。 “你还是别让他们抬了，如果让他们累着了，到时候手就会不听使唤，雕琢翡翠就容易出问题。” “那就算了，明天我找搬家公司的人帮忙好了。”午阳说。 没想到自己请人没有请到，自己很快就被人抓了夫。正在说话间，甘嘉良领头开着一溜大货车进门了。午阳看到是4台车，就问甘嘉良：“甘哥，怎么现在需要4台车了？” 甘嘉良笑道：“你真是大老板，自己发财了都不知道。现在矿山又增加了你几个舅子的冶炼设备生产黄金，石老板那里也有两台设备生产了，都已经10多天了，你还不知道。现在我们光是从矿山运送黄金的车辆就已经有16台了，其中12台轮流转。只要石老板和你另外两个舅子的金矿全面开始生产，我们最少还要增加3台车。” 午阳说：“过几天进口汽车回来了，载重量有60吨，你们就不用这么多车辆了。” “小黎，现在最主要的是卸车。我们每次都是司机们自己卸车，你看看这4车货物，18吨多。就是我们靠人工搬，好在张一波他们的弟兄们还肯卖力气，要不然就真难办了。” 午阳说：“这边几间仓库是没有办法了。当时设计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会有那么多东西需要收藏。以后加工厂那边就好了。叉车可以直接开进去。现在张一波他们搬家去了，得等一会。甘哥，怎么现在每天会生成那么多黄金？” “现在的情况是，越在河流的下游的矿山，含金量就越低，石老板的矿山含金量低于谭老板的矿山，每吨矿石生产5克。邓老板那里是6克左右，梦玮他们的矿山就有7克左右了，最后面的矿山已经超过7克，不知道梦珲他们的会不会更高。”甘嘉良说。 “那几位老板的分成和我舅子的分成。是要现金还是直接拿黄金？” “他们都是直接要的黄金，石老板他们原来就有销售渠道，人家也一直有联系，你舅子们就也要跟你学，将黄金收藏起来。反正他们也不缺钱。”甘嘉良说。 “现在公路修好了没有？你们是不是每天还要带水泥过去？”午阳问。 “路基已经修好了，路面硬化还有一半没搞好，水泥已经足够了，不用拉了。估计还有10天就可以了。对了，杜县长上次还让我告诉你。现在修路的钱已经不多了，请你转钱过去。” “好的，我明天就转一个亿过去。你们这次的黄金是不是都运到这边来了？” “是的，张一波打了电话给我。你看，这不是他们回来了？汽车和仓库的钥匙还在张一波手里。真是艄公不摇撸，耽误一船人。”甘嘉良笑着说。 张一波下车以后，先打开了仓库门，让甘嘉良的司机搬黄金，自己就指挥弟兄们和黄金加工厂的人搬运过来的东西。午阳也加入了甘嘉良的队伍。将黄金搬进仓库时，看到一间仓库已经快装了10米了。心想，好家伙，这样下去还了得。 这边刚刚卸了一车，张一波就带着人过来了。一下子过来40人，速度就快多了。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次搬4块金砖还是健步如飞。 卸完车，午阳跟张一波和甘嘉良商量，提出以后不管是司机，还是两个加工厂的弟兄们，只要参加了卸车的，就每次发100块钱。 张一波说：“100块多了一些，比如说加工厂的弟兄们每天参加，一个月下来就是3000块了，他们都另外有一份工资，我看就发50块好了。” 甘嘉良说：“发50比不发好，问题是小黎你安排这些钱在哪里支出。如果在我们安保公司的账上支出，就没必要了，我们李天野总经理也不一定会同意的。” 午阳笑道：“都在我这个后台老板这里支出好了。一波，你去办一张卡，我转一些钱给你，你就专门给弟兄们发辛苦费，当然也包括给缅甸运毛料和木材过来的司机。” 甘嘉良笑着说：“大老板，你这次带着一波的弟兄们都发了财，什么时候也带着我的弟兄们过去发点财？” “这个好说，下次翡翠公盘你们跟着去就是了。甘哥，其实我希望我们公司所有的人都是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但是我希望弟兄们都是享受赚钱的快乐，能够无后顾之忧，而不是赚钱了就走人，回去享受生活。”午阳说。 “这样的人总是难免的，不过大部分人都会留下来继续赚钱的。”甘嘉良说。 张一波道：“黎大哥，我觉得你这次的做法有些不对，以后再不能这样了。甘大哥，我讲这话绝对不是针对你的。你们看啊，如果黎大哥能够在缅甸赚到钱，分给去了的弟兄们，但是绝大多数都是没有这个机会的，这对于提高公司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帮助是不大的。如果只发给去了缅甸的弟兄们一些辛苦费，其余的钱用来在整个公司增加工资，或者是给贡献大的人发奖金，这样对提升公司的人气是很有帮助的，公司也就能够招聘到更多的人才。” “一波，你讲的太好了，太高明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午阳说。 “不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而是弟兄们议论时说的。弟兄们没事不就议论一些这样的事情啊。”张一波说。 “弟兄们还议论一些什么，说来听听。” “弟兄们议论最多的，就是你这次在陈老板他们那里购买毛料的气魄。好家伙。一次就买了这么多。还有就是对你这么帮助仇老板他们，大家都不满意。” “我是答应他们了。不帮忙说不过去的，人不能言而无信吧？” “我们知道你是认为我们自己的翡翠够多了，放在家里变不了钱。其实，既然人家仇老板他们能够收藏增值，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够收藏更多呢？一个我们不差钱，二个也许以后我们就是独家生意，三个就是我们现在的加工厂规模太小。我们可以开一个跟淮扬那样大的玉器工厂，请几百个工人做事，也未尝不可吗。”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们很快就可以开一个工厂了，到时候让小睦在外面多联系一些师傅过来。” “以后反正你也不管公司的事情了，除了上班以外，你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去缅甸赌石。有翡翠公盘你必须参加，另外还有时间就去陈老板他们那里挑选毛料。以后也不要将毛料切出来卖掉翡翠了。再卖翡翠，十年以后，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以后咱们只买毛料。不切出来了。咱们看看能不能坚持十年。”午阳笑道。 甘嘉良在旁边听说以后，“你们这么一说，好像没有我什么事了，不过这样也好，公司不会因为以后没有黄金开采了，就没有来钱快的渠道了，弟兄们也就能够一直工作下去。” 大家都休息了一阵，午阳就提出请大家帮忙抬家具。将午阳自己别墅里的高档家具搬到另外一栋别墅，又将里面的普通家具搬出来。这样裴学文夫妻住的别墅里面的东西也就是一样的了。 房间里摆了钢琴，是早几天送过来的，当时午阳在上班，是梦雨和明芳过来接收的。钢琴是世界名牌的，4万多美元一架。午阳只懂吉他，也就是为了培养孩子们吧。 开车离开石头山庄，午阳到银行查询了自己的银行账户，里面的存款增加了两笔200亿的款子，打出清单，一个账户是仇老板的，午阳已经记住了，另外一个就不知道是谁的了。打电话给仇老板，仇老板告诉他是这次增加的一个老板的，到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毛料切出来了。 挂了电话，午阳想，仇老板他们这次的翡翠价值应该在1500亿以上了，否则他们也不会给自己这么多钱的。 8月1号搬家，忙忙碌碌弄了一天，晚上请裴学文、熊刚强、郭志平和李天野4个人到酒店喝酒。开始他们情绪很低，午阳知道他们这是离开部队以后的第一个建军节，没有了在部队过节时的那种热烈气氛，心里肯定有一种失落感。 午阳问他们是否接到部队打来的电话，除了裴学文接到老战友的电话以外，其他3个人都没有。午阳说：“今年我忙着搬家，就对不起你们了，明年咱们将公司所有的退役官兵都召集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过节。” 午阳在来之前还是有所准备的，给熊刚强、郭志平和李天野都准备了一件高档酒，5条烟，还有一个翡翠挂件，价值应该不会低于50万的。裴学文现在已经戒烟了，酒反正家里有，午阳就没有送给他。 5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不能开车回去了，午阳就让张姿安排了房间，大家都住下了。 第二天上午，如约来到李副市长办公室，人到齐后，黄继明首先讲了租房无果的事，午阳说：“没有就算了，我倒是找到了一处房子，房子是装修好的，里面电器齐全，只要买办公桌椅就行了。人家也不收房租，我们到里面办公，就只要交水电费、电讯费，而且那里离咱们工业园很近。” 李副市长笑着说：“黎主任，怎么这样的好事都让你碰到了？是不是真的是人走运了，门板都挡不住。” “李市长，这也是凑巧了，正好我一个熟人出国了，房子空着，我就借过来了，不过我们人多，可能稍微挤一点。” “挤一点不要紧，人多热闹嘛，咱们一件事一件事说，现在钟科长你说说招商的事情。”李泽波说。 钟子才拿出稿子，就照本宣科念起来，不过使用的语言还是口头语的，说明还是在官场上锻炼了不少时间的。 他讲话的主要内容，就是要求市政府出面，分别在省城、京城、羊城召开招商引资会议，引进外资和国内的大企业来工业园投资。这些话一点都没有错，也是以前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成功经验。但是在午阳看来，不过就是一些官话、套话，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钟子才讲完后，李副市长说：“我们钟科长不愧是招商工作的老人了，很有经验，我们如果这样办好了，完全可以引来金凤凰。” 午阳知道，一帮人招商引资，也只有这些套路，况且，市政府的领导们，肯定也热衷于去外地招商引资，至于取得多大效果，就已经不重要了。在报纸、电台、电视台一吹，基本上就了事了。但是，如果自己另搞一套，就会行不通，至少被认为是另类，有时候引进的企业，可能会享受不到同等优惠政策。算了，就别多事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将自己的企业带进来好了。 拆迁科科长陈磊接着将自己对拆迁工作提出来自己的意见。陈磊以前是没有搞过拆迁工作的，但是他下了工夫，拿出来的方案跟午阳的第一套方案不谋而合。李副市长也予以表扬。 轮到午阳了，他也学着拿出了稿子，先客套了几句：“对于拆迁工作和招商引资工作，我都是外行，这几天我将主要精力放在了联系一些商人朋友上面了，这个计划我是就咱们的拆迁和招商引资两项工作来进行的，还不够成熟，请各位批评指正。” 接着就将计划的主要内容讲了，但是没有讲清楚为什么这样，这样做对市政府的好处等等。 李副市长是一个真正的经济工作的门外汉，听了午阳的发言以后，也是随口表扬了两句，说：“你们3个人都将稿子给我，我拿去请朱市长看看，请他定夺。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午阳利用这段时间跟3个人商量，首先是如何使用经费的问题。3个人都说既然现在不用买空调等电器，就先买汽车好了。 午阳提出买比较便宜的车时，黄继明和钟子才都提出了不同意见，理由是，价格便宜的车，性能也不太好，开起了不舒心，要买就买20万左右的车。午阳考虑只要买3台车，即算是20万左右，也只要60万，再买一台小客车、一台皮卡，再配置一些办公桌椅、电脑等，也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再坚持了。这是公家办事，要是自己办事，哪次不是拣好的来呀。 第一百五十二章 设计医院 李副市长很久没回办公室，几个人都等的有些急了。这时李副市长办公桌上面的电话响了，黄继明接了以后，很快就放下了，“李市长让我们去朱市长办公室。” 几个人来到朱副市长办公室，看见周市长、朱副市长和李副市长都坐在沙发上，尚主任和另外一个年龄相仿的人坐在朱副市长办公桌的两头，手里握着钢笔，正在记录的样子。 看到他们进门，3个市长都端坐不动，尚主任要起身倒茶，也被周市长的手势阻止了。“小黎，让你们来，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们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午阳说：“好的，市长请问吧。” 周市长个子不高，白皙的脸上胡茬刮得铁青，很严肃的样子。“这份计划是谁写的？是你吗？” “是的，是我写的。”午阳回答。 “你还能复述出来吗？现在时间有限，你就讲讲主要的论点。”周市长说。 午阳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周市长又问：“这样对市政府有什么好处？” 午阳说：“这样可以让市政府少掏钱或者不掏钱，一样能够办好事情。” “你怎么知道市政府没有钱？” 午阳道：“市里面大张旗鼓设立工业园，竟然只给了区区100万，这不是市政府没钱吗？” “你能不能找到你所说的有实力的企业？” “应该能。” “到底是能还是不能？” “肯定能。” 周市长说：“你的这份计划很幼稚，也很肤浅，你以后办事要认真，不能敷衍了事。知道吗？” “我一定牢记市长的教诲，认真做好每一件事情。” “你们几个也是一样，回去以后，要支持小黎的工作。不要搞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要一心扑在工作上。你们回去工作吧。” 在午阳的带领下，几个人给市长们鞠躬敬礼以后。就出来了。心里还在琢磨周市长的话，毕竟涉足官场不久。根本就琢磨不透。 出了电梯，午阳说：“我带你们去看房子吧。” 到了午阳家里的别墅，大家看到房子干干净净，家具电器、厨房设备等一应俱全，还不用花钱，心里都很高兴。纷纷议论是个好地方，该怎么样怎么样布置。 “黄主任。这里总共12间房子，李市长和我各一间，另外你们每个科室3间，剩下一间作财务室。你看能不能赊到办公桌椅、沙发、电脑、电话等东西。可以讲好20号付款。赊不到就打电话给我，我私人先垫着。” “黎主任，现在赊东西恐怕很难，要不然还是先选好，等人员安排好以后。尽快启用印鉴，将钱从财政局要过来好了。”黄继明说。 “还是先买吧，否则人员到齐了，是站着上班还是坐地上？有些东西，你不用时不会想到。只有要用时没有才会想起来，所以我们只能提早动手了。”午阳一脸正色地说。 黄继明没想到碰了个钉子，刚才说买车的时候还那么好说话的。以为午阳是个软柿子，否则也不会马上摆困难的。 “那好吧，我下午就去看东西，选好了打电话告诉你，麻烦你先垫着。”黄继明笑着说。午阳也看到了他脸上的尴尬笑容。 “还有，要请个厨师来，正式上班以后，每天提供早餐和中餐。碗碟这里有，要不要添置你掌握好了。”说完转过身对钟子才和陈磊说：“我们3个人除了继续完成计划书以外，每天安排一个人在这里值班，明天从我开始，一直到正式上班为止。” 两人都说“好”，钟子才说后天就我吧。 第二天上午，娄超凡和余潇潇打电话找午阳，说人事局要通知人员来工业园管委会报到，但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午阳将地址告诉余潇潇，让她报告给人事局。 两人来了以后，午阳就让他们留在办公室接待报到的人员，自己跟黄继明一起去购买办公桌椅。在购买过程中，午阳发现黄继明的办事能力非常的不尽人意。比如在买办公桌时，午阳看到两种桌子价格相差不到200块，但是质量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午阳拉开抽屉看看，就明显看到了差距。椅子也是这样。 黄继明选择的都是价格稍低的货物，如果他是个处处讲究节约的人，午阳虽然也会纠正，但是心里不会有想法。而黄继明那天讲买车的时候，好像并不是一个节约的人，这就难免让午阳有想法了。不过这种想法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笑呵呵地说：“黄主任你真的会当咱们这个穷家。但我是穷庙里的富方丈，过惯了好日子。咱们就买稍微好一点的吧。” 最后按照午阳的意思，购买了29套办公桌椅，午阳就使用原来自己家里的一套，另外给李副市长买了一套大一些的桌椅。不过是比黄继明选好的多花了1万块钱。 午阳拿自己的银行卡刷了卡，要了发票，留着以后报销。从这件事情，午阳就对黄继明有了一种不信任的感觉。不过不能只凭一件事就否决一个人，观察人必须通过多种事情来看的，日久见人心么。 从8月3日起，陆陆续续就有人来报到了，到了7号下午，人员就到齐了。都是年轻人，参加工作不过一两年，有几个是这次刚刚参加工作就过来报到的。午阳和每个人都谈了话，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基本上都是有一些背景的人，通过各种关系进来的。午阳可不管他们什么关系，进来了只要能做事，就是好的。 各科室的人员安排，是午阳跟3个人商量决定的。因为现在大家都不是很了解，一般原则就是男的安排在拆迁办，女的安排在办公室，几个学历比较高的，安排在招商科。当然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根据本人的要求安排的，还有的是找到了关系要求安排的。午阳也接到了几个电话，也按要求予以了安排，实在做不到的只好耐心解释了。并留下话，只要一有机会。就马上调整过来。 办公室算上黄继明，一共5个人，3女2男，娄超凡和余潇潇都到了办公室；招商科安排了6个人，4女2男；拆迁办18人，13男5女，几个女孩子都不愿意到拆迁办。但也对此安排表示理解。 在工业园管委会紧锣密鼓安排人员，准备开展工作的同时，市政府在李副市长和朱副市长的安排下，很快就出台了一系列的文件。还安排了市政府所属各委局办派出人员，配合管委会的工作。 8月8日，午阳就将拆迁办和招商科的人员派了出去。招商科的人员到两个乡的公安派出所和国土办，调阅和封存征地范围内的人口情况和房产证的发放情况；拆迁办的人员到离别墅最近的几个方块调查村民的房屋情况，进行摄像拍照和登记编号。由于市政府批准的方案是逐步推进。所以也没有必要调查太多的地方。这些工作虽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毕竟还没有跟村民的经济利益挂钩，没有什么难度。 市政府和市长们最关心的问题，被午阳给解决了。他打电话将王斌叫回来，让他出面缴纳土地转让费。 王斌回来后。跟午阳说：“我出面掏钱可以，但毕竟太年轻，加上矿山的事情又走不开，不如请你叔叔作为我的总代理出面，也许市政府会更相信一些。” 午阳说：“你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市政府收到的是真金白银，你也没有将地皮搬走，哪里来的不相信一说？” 跟黎秋华谈话，黎秋华也是有条件的，他要求购买一个方块的1500亩地皮开发房地产。午阳笑道：“叔叔，你就是全部要了都行。但是我们自家人关起门来讲话，这几年光是我们的建筑工程，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下，何必去花那个钱呢？” 接着午阳就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黎秋华，黎秋华说：“你的工程确实是多，但是我不能一人独吞，你必须将一部分交给其他公司来做，这样大家都有工程可做，也比我一枝独秀强。地皮我还是要买的，等你的工程衔接不上或者做完了的时候，我就可以做自己的，这样心里踏实。” 3人如约来到朱副市长办公室，午阳作了介绍以后，朱副市长说：“王董事长能够携巨款来渌江投资，我代表市政府表示热烈的欢迎，也欢迎王董事长来投资办工厂，咱们共同开发工业园。” 接着是王斌简单介绍了自己的情况。“我家也是渌江的，这几年在外面赚了钱，能够回来为家乡建设出力，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这个事情是我的同学黎午阳牵线搭桥的，我是希望他能够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在不久的将来，我可能回来建一两家工厂。由于生意上的原因，暂时脱不开身，我不能自己回来经营，就请黎董事长帮忙经营。黎董事长是我市房地产业的翘楚，经营这种小项目应该没有问题。” “朱市长，这次帮王董事长经营工业园的土地，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就是不知道市政府对于工业园的开发有什么具体要求？”黎秋华说。 朱副市长笑笑，“具体要求谈不上，只要将地卖出去了，工厂、商店、医院、学校盖起来了，就是成功了。我们这次的经营模式，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你们交款以后，这些地就是你们的了，你们是从市政府手里买过去了，你们什么时候销售出去多少，就要报告市政府，市政府就将转让土地的收入计入当年gdp的收入，我们不能在今年一年内计算全部收入，当然也不会拖太久。如果这些地砸在你们手里了，王董事长，黎董事长，那么这些已经交给市政府的钱，就没有退了，这一点你们必须考虑清楚。” 黎秋华说：“朱市长，如果我们现在的这些土地，以后在使用时有变化，比如说现在计划公路是修30米宽，加上20米的绿化带。就是全部路宽了，以后如果市政府考虑经济的发展，需要将公路拓宽到50米。加上绿化带就是70米了，那么这20米所占用的土地面积。市政府能不能想办法补偿给我们土地或者是钱呢？” 朱副市长说：“补偿钱是不可能的，最好的结果就是补偿你们土地，算是以地易地吧，如果补偿的土地地段差不多，就面积相抵，如果地段差太远了，就增加最多50％的面积了。这些我们都可以在协议中写清楚。” 午阳说：“市长，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谈。” 朱副市长说：“小黎。回去以后抓紧征地和招商工作，我们这边协议签订以后，市府再给你们拨款，保证你们能够正常开展工作。好好干吧。” 晚上回到家里，将裴学文两口子、张一波、王斌都找来商量。王斌说要吃了饭才能过来。现在加工厂的人员都是在加工厂的食堂吃饭了，但是罗红英考虑孕妇需要营养，就留小许、小曹、小朱继续在家里吃饭，张一波有时候也来家里蹭一顿。 吃过饭王斌还没有到，午阳就和几个人商量怎么建加工厂、医院的事情。贺红梅说：“我的同学帮我找了他的朋友。是一个毕业于美国的医学博士，后来又在德国做了两年的访问学者，对于世界医学的研究方向、医院的建设以及精密医学仪器的生产、使用比较了解的人。他最近给我发来了医院建设的资料，其它的资料，就要到我们给钱以后才能发过来。” 午阳问：“妈，他需要多少钱？” “不多，人民币50万。这些资料是他在接到我们的求援信息以后，经过两个多月的精心准备才弄出来的，应该也值个50万了。”贺红梅说。 “妈，那我们尽快将钱汇过去，我还想咱们能不能将他请过来当院长，待遇方面我们可以给予最优厚的。如果他能够引进一批人才，我们同样给予优厚待遇。”午阳说。 “这我们就得先问他了。如果我们能够按照他的意愿建设医院和购买医疗仪器，他就会动心的，优厚待遇当然也是吸引人的一个方面。我明天先将钱汇给他，跟他商量一下，如果他同意，就请他多联系一些人过来。”贺红梅说。 “妈，我们如果开始建医院，以谁的名义好？” “我看就以裴蕾的名义好了。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现在在渌江生活，她就有理由过来建医院。”裴学文说。 “具体操作就我来进行，我跟卫生部门的官员讲话，也不至于讲外行话。以后医院建好了，让裴蕾参加剪彩，露一下脸就行了。”贺红梅说。 “妈，您能不能记得医院需要多少土地？我们过几天就可以购买了。”午阳说。 “只记得一部分，明天我将u盘给你就行了。这座设计中的医院是一个“口”字形，口字中间是病员休息跟活动的场所，里面亭台楼阁、假山鱼池都有。前面一栋是门诊大楼，后面是住院大楼，两边的一栋是安装使用所有的医疗设备、器械的大楼，一栋就是什么体检中心等等，口字的每条边长500米，占地面积250000平米。只算4栋大楼，地面上的建筑面积在50万平米左右。” “这个医院也太袖珍了吧？”裴学文说。 “爸，妈说的是医院的医疗区，作为一座现代化的医院，其配套设施是远远超过医疗区的。妈，是不是这样？” “是的，它的配套设施是任意大的，这个我们暂且不论，医院这样的设计上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它的口字中间，是可以加建房子的，即算在加建施工期间，也对整个医院的影响甚微。目前建好后，有15000个床位，估计10年之内是不用加建的。如果在很短的时间内需要加建，说明医院的业务很好，即算是没有经济效益，最起码老百姓是信任我们的，这就实现了我们的初衷，任何付出都是值得的。”贺红梅说。 “我们就给医院购买1500亩地好了。医院工作人员的车辆可以停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社会车辆就必须另外建设停车场，还要建设医护人员的生活区，这些土地应该够了。” “黎大哥，我们的加工厂也需要1500亩土地。”张一波说。 午阳笑道：“一波，你是怎么考虑建设加工厂的？” “我想，咱们的加工厂必须建两个，一个是加工黄金的，一个是加工玉石的，我们现在这两样东西都有了，以后肯定还要发展和田玉、田黄石、鸡血石、钻石的加工业务，所以占地面积一定要大。每个加工厂都要有生产区、生活区和产品展览区。黎大哥，象你这次从缅甸买回来的大毛料，我们就可以将其擦出来，然后稍作雕刻，就摆放在展览区，黄金和白银制品也是这样。”张一波说。 午阳说：“一波，你这个设想很好，咱们现在石头山庄的加工厂就作为切石和仓储的地方，加工厂就重新建好了。不过你在做好加工厂的规划以后，主要的精力必须投入到物流中心的建设上来。我们的物流中心主要是经营工业产品，就是我们的汽车制造厂所需要的上线产品，你规划一下，看看需要多大的地方。” “好的，我明天就开始作规划。我在加工厂的工作是不是交给其他人？” “你看有没有人能够接手，有人就干脆一把交，没人就逐步交。我说了你们这帮弟兄们，我都是要派大用场的，现在才算是开始。”午阳说。 “肯定是有人能够接手的，再说我也不是远远离开，还就在本市嘛。”张一波笑道。 这时门外汽车响，很快王斌就进门了，小傅也跟着进来了。两人叫了“裴叔叔，阿姨”以后，就在沙发上坐下来。 午阳笑道：“小傅，王斌回来，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慰劳呀？” 小傅笑着说：“我妈妈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 王斌说：“午阳，下午我就将土地款交给市政府了。每亩是20万，48000多亩，96亿多。” 午阳说：“土地面积怎么会有这么大？” “市政府将公路分成了主马路和次马路两种，基本上是隔一条主马路就一条次马路。主马路宽30米，次马路宽20米，其它的所有面积都算在我们头上了。” “市政府也有市政府的难处，市政建设欠账太多，这些钱足以让他们红眼。算了，按政策规定还有一部分返回，以后再慢慢说吧。王斌，谢大侠那边准备投资150亿美元以上，现在已经投入了近一半了，我估计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他离开了我也不放心。你现在能不能回来主管工厂建设？” 王斌问：“你准备建设一些什么工厂？” “我准备建的工厂多了，让你回来，也不是让你去哪个厂当厂长，而是主管整个工厂群的工作。我们已经储备了好几个厂长、经理的人选。” “没问题，矿山那边我还可以兼管，你只要告诉我建一些什么工厂就够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周市长批评很严厉 午阳说：“我已经联系好了，准备建一个生产越野车、轿车的工厂，一个生产电动大客车的工厂，还要建一个家具生产厂。其它的我还没有考虑清楚，你帮我考虑一下。” 王斌想了一会说：“你现在只有还没有生产出来的钢材，其他东西都没有。我们就应该立足于在这方面做文章。生产汽车的主要的部件是发动机和车体，发动机生产线我们肯定是要建的，汽车大梁和其它零部件的生产，我们肯定也得搞，午阳，我们能不能将两个厂合并成一个厂，这样就只要增加生产线就可以了，不必要重复建设。” 午阳说：“我们的越野车轿车生产线是跟一家厂联合，生产电动汽车又是跟另外一家联合，我去找电动汽车的设计单位，看看能不能购买他们的专利。联系好了，我会通知你的。王斌，现在我将这些工厂建设的任务全部交给你了，建哪些厂，建多大规模，我全部交给你。一波，你的加工厂和物流中心也是这样。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怕建设规模大，越大越好，钱的问题我来负责。” 王斌笑道：“你负责给钱的话，等于没说。我们矿山今年产生的利润，足以建几家大工厂了。” “你还是要将多余的钱汇到公司账户，公司也是需要钱的，我已经安排曹建国出去选址建宾馆酒店，两三年之内，需要3千多个亿，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现在黄金珠宝的销售都不太好，来钱也就是靠你的矿山了。” “行，我会安排好的。”王斌说。 “黎午阳，我怎么觉得你根本不把钱当一回事似的，要是这些钱被手下人贪污了怎么办？”小傅说。 “现在我们是不择手段出去挣钱。至于内部的事情，我们根本就无法顾及。想管也管不过来。要不然你辞职来帮忙监督管理？” “我不行，我现在端的是铁饭碗。到你们公司来，万一哪天不行了。我和王斌喝西北风去？”小傅说。 “你倒是蛮直爽的，王斌，要不然你先预提20亿的分红放在小傅手里，让她安心来公司工作。” “这样当然可以。我来公司组建一个审计处，你给我们发工资，奖金就只要在我们查出来的违规资金中间分一部分就可以了。”傅莹说。 “这样不行，你们的任务是审计。但是你们的奖金不能跟审计成果挂钩，那样可能会造成人心惶惶的。我可以允许他们乱花钱，但是不允许有人将公司的钱，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装入自己的腰包。这就是你们的审计重点。” “午阳，你们聊，我先走了。”贺红梅说，接着裴学文也要走。午阳赶紧站起来，“妈。您明天让公司财务汇50万过去吧。” 裴学文两口子走后，王斌两口子也要走，午阳就说：“我们今天散了吧，以后我们有事情就在家里商量。你们好走。” 工业园管委会的印鉴发下来以后，娄超凡去财政局要拨款。财政局一次性拨了1100万，这让午阳和黄继明几个人喜出望外。一班人商议该怎么花这些钱，几个人都赞成买比较高档的车，就定下来购买某合资品牌1.8升的顶级配置的3台，原装奥迪a6的一台，小客车和皮卡各一台，这样管委会的车辆就差不多够了。 其余的钱，决定建办公楼。商定好以后，午阳就去市政府找李副市长汇报。李副市长基本同意了管委会的意见，就是提出另外购买一台合资产的奔驰车，因为招商工作经常需要跟外宾打交道，车子就是面子嘛。 关于办公楼的建设，李副市长认为，设计必须有前瞻性，如果以后国务院批准设立县处级的区，作为区委、政府的办公楼，必须准备能够容纳300人的办公区域，生活区域可以根据实际需要建设，只要留出地皮就行了。否则以后办公区域要重建，造成的浪费就大了。现在钱肯定不够，以后市府慢慢拨，一步步到位。 午阳传达了李副市长的指示精神以后，黄继明就着手去找设计单位、制定招标方案了。 随着医院建设征地申请的提出，管委会的征地工作就全面开始了。首先是工作人员下去给拆迁户丈量房屋面积，然后征求拆迁户对安置房的要求。市政府的文件规定，对拆迁房的补偿是只按有建房证的面积，每平米补偿650元。 午阳在参加大家一起丈量面积的工作中，看到村民的住房面积，一般都在800平米左右，住房大的也不超过1200平米。别看能够得到5、60万的补偿款，可购买了安置房以后，就已经所剩无几了，有的人年纪比较大了，以后几十年怎么生活呀，心中就有些不忍。所以就明示工作人员，在丈量时，适当将手放松一些，有些可算可不算的，一些没有房产证的临时建筑都算上。还打算以后做进园企业的工作，让他们也给拆迁户一定的补偿，也可以给他们安排适当的工作，起码自己的公司就必须这么做。 每个拆迁户都有得到一套安置房的权力，而面积大小就必须征求意见了。文件规定，一个3口之家可以按每平米650元购买65平米的住房，超过面积在20％之内的，按每平米750元，超过20％以上的部分，按市场价，目前渌江的住房市场价是每平米1000元左右。在登记了200多户以后，发现绝大部分拆迁户都是定的90平米的，一部分人家里只有老两口，儿女都另立门户了，就只要65平米的了。 第一个安置小区是选在主马路边的，20亩土地，可以建设20栋楼房，面积小的4个单元，大的3个单元，能够安置1千多户。这些安置房的建设和住房的分配，市政府就交给了房产局和民政局。社区的建设交给了人事局和街道办事处。虽然以后都将归管委会管理，但现在就让管委会的工作少了很多。 给医院征地完成以后，接着就给黄金珠宝工厂征地。然后又给物流中心征地，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市政府的公务员小区建设征地200亩。工业园管委会的办公楼及生活区也征地100亩。到了9月底，已经征地4800亩了。 工作虽然多，但都有条不紊地进行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矛盾。管委会还接到了汽车制造公司、木材加工厂、市里的一家大的肉食品生产企业购买土地的申请，其中汽车制造公司和肉食品公司申请的土地都是1万亩。 节前，李副市长让午阳去市政府，将管委会的工作情况作了专门汇报。市委王书记、周市长、朱副市长、李副市长和他们的秘书参加了会议。听取了汇报。 午阳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根本没有时间准备，所以汇报时就是讲数据了。征地多少，招商多少等等。 王书记听完汇报以后笑笑说：“我说过。用好了一个人，就救活了一盘棋。当时市委常委讨论小黎的任命时，那么多人反对，要不是我坚持，还有你们几个支持我。就会通不过。现在怎么样？看到了吧？短短的不到两个月时间，就见成效就吧？不错，小黎，好好干，争取抓出更大的成效来。” 周市长说：“王书记是伯乐。发现了小黎这千里马。但是，我对管委会的工作是不满意的。两个月的时间，仅仅征地这么一点点，离市府的要求差得太远。现在是各部门支持你们，你们的工作也仅仅是征地，招商工作根本就不用你们操心，还这样老牛拉破车一样怎么行？我原以为在今年能够完成征地和招商工作，我们就可以上报国务院批准，设立新的行政区划，现在看来不行了，起码得推后一个季度了。” 朱副市长说：“我同意书记市长的意见。小黎的工作总的来讲，是不错的。征地拆迁工作首先必须保稳定，不能出问题，出了问题我们的工作就会被全盘否定，小黎在这方面做的是好的。招商工作是很困难的事情，小黎能够充分利用自己的关系，拉来客商投资，这是别人做不到的。周市长的话，是一种响鼓用重锤的方式，小黎很年轻，必须经过敲打才能成长。” 李副市长说：“我作为主管工业园的副市长，对工作抓的力度不够，这是管委会工作进度缓慢的主要原因。节后，我会加大力度来开展工作。小黎就在家里主持征地工作，我带人出去招商，争取尽早完成市委、市政府交给的工作任务。” 午阳说：“各位领导，我们的工作缓慢，我们已经找到了原因。主要是我们的工作时间不对，我们上午8点上班，下午6点下班，中午还留时间休息，这样就与征地工作的实际情况不相符。我们上午去了老百姓家里，基本上很难找到人，他们一般晚上都在家，所以我准备节后中午12点半上班，晚上10点下班，这样我们的工作效率就会提高很多。” 王书记说：“好，小黎，这说明你是在想事的，这样就很好。工作经验少不怕，就怕不想事，敷衍了事，就没有进步了。周市长批评了，思想上不要背包袱，过节时好好休息，节后将工作迎头赶上。” 会后，朱副市长将午阳叫进了自己办公室，午阳也正好有事跟他讲。 “小黎，坐。你知道周市长为什么对你要求那么严格吗？不知道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给你分析分析。周市长是从中央下来当市长的，在中央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应该是秘书一类的职务。上次在市委常委讨论你的任职前，他似是无意地问起过你，也就是证实你和高省长、刘部长的关系吧。后来他说，如果是棵好苗子，就该培养培养，如果不行，就省了那个力气。” 午阳笑笑说：“谢谢你，朱市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朱副市长笑着说：“跟我就不用客气了。这次10?1长假，会去高省长那里吗？见到高省长就带个好。” “早就讲好了，这次过节是要去的。我会跟岳父说的，先替他谢谢您了。” “今天已经27号了。明天就过去吧，干工作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朱副市长说。 “好的。”午阳说完就告辞出门了。 回到管委会，碰到娄超凡。娄超凡说：“黎主任，我有个事想汇报一下。” “有什么事你说吧。”午阳将他迎进了办公室。 “市直机关和其他部门过节都发了过节费。我们是不是也发一点？”娄超凡问。 “其他部门能发，我们肯定也能发。他们一般是发多少？”午阳说。 “一般都是发1000，也有发2000的，像财政局就是发2000块。” “好，我和他们商量一下，然后通知你。” 找来黄继明、钟子才和陈磊，先将市政府的指示传达了。确定节后拆迁办就按新的时间上下班。然后就讨论发过节费的事情。午阳将娄超凡讲的情况说了以后，大家都同意发两千。午阳说：“我们是不是一千发过节费，一千发加班补助？” 打电话请示李副市长，对方很痛快就答应了。 接着就安排节日期间的值班问题。每天上午、下午各两人值班，主要是负责接电话，有事情就报告领导。 午阳说：“有的单位节日期间将公车锁起来，我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做，但是我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出事。” 吃过晚饭，打电话找王斌聊天，王斌说过节时我准备到矿山去看看，有什么事我打电话告诉你。 午阳没什么事，就到加工厂看看。在加工厂门口碰到张一波，张一波说：“黎大哥哪天去机场？我开车送你吧。” 午阳说：“那就麻烦你了。一波，现在你将加工厂交给谁了？怎么这几天没有看到运毛料的汽车？” “黎大哥，毛料已经运完了，估计明天就会有汽车运木材过来。现在加工厂我已经交给何永了，就是小朱的爱人，但是仓库钥匙还是在我手里。我准备也要交给他了。黎大哥，现在我们每天收入的黄金可不少，就是销售量太小了。” “现在每天平均可以销售多少黄金？从矿山拉回来多少？”午阳问。 “每天销售的黄金平均刚刚3吨，比以前少了好几吨。而且我们的店铺比以前多了50几家。黄金的产量可不得了了，现在突然增加了40台设备生产，就是跟原先那样的含金量都不少了，何况梦雨嫂子的哥哥他们的矿山，含金量超过每吨7克了。好在现在有从德国进口的载重汽车拉货，要不然还得成立车队了。”一波说。 午阳这时手机振动了，一看，是缅甸陈老板打来的。 “陈老板你好，怎么会有空打电话给我？” “黎老板，我有两个消息告诉你，一个是我们这里现在毛料已经堆积如山了，在等待你的挑选；二个是联邦政府已经准备发文，严厉打击毛料走私。以后我们几个人的毛料虽然还是能够运出去，但是每块必须增加一千美元以上。” “陈老板，这个法令从什么时候生效？” “估计是从缅甸的新年开始生效，就是中国的农历3月15日泼水节。你最近是不是过来一趟，挑选一些毛料，这样也可以省下不少钱。” “谢谢你陈老板。我最近有假期，可以过去，就是假期时间太短，干不了什么事情。” “要不然是这样，你哪天过来，打电话给我，我派直升机到边境线接你，这样就可以节省一些时间。” “如果这样，就麻烦你30日晚上8点安排直升机在边境等我，我到了以后就乘直升机到你的矿山，还有，这次我不能带人员过去，计数的事情就只能靠你们了。” “这个没问题，你点了多少块毛料，我们就运多少块过去，你给钱的时候，付一个大慨数就可以了，我们将毛料送到以后，如果你付少了钱，就在付运费时补回来，付多了就扣回来。或者我们专门派人过去跟你结算余款也行。” “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拜拜。” 马上跟毛小山打电话，说了明天从滇西去缅甸的事情，请毛大哥派人到机场接他然后送到边境。挂了电话，正考虑如何跟高小雅说这事，张建科又打电话进来了。“午阳，我这里有事情找你，请你来一趟好吗？” “张哥，有什么事吗？我正好护照需要签字，明天一早我就走，行不行？” “护照签字现在没办法了，人家已经下班了。我打个电话给他，明天上班你就过来签字好了。现在你过来吧。” 午阳就让梦雨帮忙在网上订机票，还跟小雅解释，因为缅甸毛料即将涨价，过节必须到缅甸去，不能陪她了，欢迎她过来住。 到了市公安局，张建科不在，问他的同事，说他在看守所，午阳问清楚地址，又开车去看守所。路上问了几次，才找到看守所。 张建科正在门口等他，午阳下车就说：“张哥，你怎么学会骗人了？骗人也就算了，这样的鬼地方，也不派人带路。” 张建科笑道：“我说在这里，你肯定会推脱，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了。” “将我骗来，是不是让我帮你打人呀，本人也就这点本事了。”午阳笑着说。 张建科说：“咱们言归正传吧。是这样，吴德荣的案子我们已经预审终结，准备移送检察机关提起公诉。吴德荣和他姐姐是证据确凿，他姐夫就有些证据不足了，加上他又是高血压，又是心脏病，在看守所我们都是给他单号，就不可能让他蹲监狱吧。我们让他找人担保，保外就医，他提出请你担保，你看看是不是愿意。” “你这是开玩笑吧？我给他担保？我要不是命大，早就见阎王爷去了，还给他担保，我吃饱了撑的。”午阳说。 “别激动，黎主任，黎大老板，别激动。嫌犯要求跟你谈话，你先跟他谈谈，然后再作决定好吗？” “好了，既然来了，就当是开玩笑吧，快点安排吧。” “你跟我来。”张建科说完，就在前面领路，两人到了接见室，午阳在外面坐了，张建科就让人带嫌犯。 出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佝偻着腰，倒是一双眼睛还挺有神的。“是黎老板吧，我姓赵，叫赵峰，我知道我的要求肯定让你为难，但是请你看在仇老板面子上，帮这个忙。” 午阳知道他迟早是会保释出去的，现在他又提到仇老板，自己就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了。“张队长，拿保释书来，我签字走人。” “黎老板，谢谢你帮忙。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请你将我的酒店接下来。我身体不好，以前一个月有半个月在医院，这次没有死在看守所，已经是不错的了。我老婆几年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了，如果你不接受，这些酒店可能就垮了。到时候就一文不值了。”赵峰说。 “我不想接你什么酒店，我有能力自己建酒店，完全没有必要接你的。你将酒店交给你的儿女不好吗？” “我只有一个儿子，可是他只会花天酒地，什么正事都不会干，我在京城有一家会所，我决定留给他继续花天酒地算了，其他的，我想你如果接受，我就有养老的钱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师门大会 “养老的钱？你需要多少钱养老？” 赵峰说：“不是我需要多少钱的问题，而是如果这些酒店垮了，我不就没有养老钱了吗，我也不能指望儿子。如果一家一家地卖，我又怕死在路上。” “赵老板，你的酒店就另外找人好了，我现在就是打算接受，能接受吗？人家肯定说这是城下之盟，说我乘人之危，我又不缺那几个钱。即算我接受了，以后你手下的人造反，酒店只有赔钱的份，我可不愿意填那个无底洞。” “黎老板，如果是这样，我就不会害你。我看这样好不好，我回去以后，将酒店的一切都安排好，然后请你接收。大大小小总共117家酒店，去年年底价值900亿左右，你接收我只要500亿怎么样？而且也不要你全部付清，如果以后经营不好，剩下的钱我就不要了。”赵峰说。 “这样的便宜我是不占的。如果你能够保证酒店正常营业，我们就请评估师进行评估，该多少就是多少，我一分钱不会少你的。你回去安排好了，打电话给我。”午阳说。 张建科派人送进来保释书，午阳签字以后就离开了，心里根本就没有将赵峰的话当回事。考虑到仇老板的面子问题，又回头给了张建科1万元，让他给赵峰做路费。 回到家里，梦雨在楼上喊：“午阳，快上来，小雅在线等你很久了。” 午阳赶紧上楼，看到小雅在屏幕上的脸挂着泪花，“小雅，别难过了，我不去缅甸了行吗？明天还是到你身边来。” 没想到小雅又破涕为笑，“谁让你来了？你去缅甸吧，人家也就是想你而已。我明天就去京城。看看爷爷奶奶，顺便看一下店铺。这几天应该又是一个销售高峰期。好了，我大约8、9号回家。呆到过元旦回爸妈这里，到时候一定将你抓到父母身边。”也不等午阳说什么。就下线了。 午阳点竹青的网址，竹青也在线，打开视频聊了几句以后，竹青撩起衣服，让午阳看看她的肚皮。竹青比在家时稍微胖了一点，肚皮挺得老高。午阳自己知道是在过年时下的种，现在都快中秋节了。应该快到预产期了。 “竹青，快临产了，回来好吗？”午阳说。 “我不回来，我要等生了孩子满月后才回来。要不然到时候你去医院看我，被人知道了怎么办？”竹青笑着说。 “你也真是的，顾虑那么多干吗？我这次节日要到缅甸去，回来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我就过来接你。你做好准备。”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别过来了，我自己能够照顾自己，到时候还可以请月嫂的。”竹青说。 “你说能让我放心吗？我肯定过去。你早点休息，不聊了。” 昨晚上和黄鹂、刘荣聊了，今晚上就没有再聊。点开吴芳的网址，吴芳在线，就请求聊天，吴芳很快就打开视频了。 “午阳，孩子们吃过奶又睡觉了，要不要抱过来给你看看？”吴芳说。 “看到你就行了，别影响孩子们休息了。裴蕾是去叫姐妹们去了吗？” “是的，马上就会回来，等会大家一起聊天才热闹。国内马上就是长假了，能不能来美国？” “美国肯定来不了，我要到缅甸去买毛料。小英是不是到预产期了？有没有动静？” “还有十来天吧，还没什么动静。等你从缅甸回来，可能我们又在医院了。午阳，缅甸那地方危险，自己要注意安全。你这样跑来跑去的，总让人担心。” “你们担心什么？我这不是去了几次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吗？几个月没有问你期货的事，现在赚钱了没有？” “黄金一直在上涨，石油就有涨有跌，但是我们在顾问公司的信息指导下，一直都是赚钱的。你上次留下的78亿美元炒期货资金，已经到了将近200亿了。老爸的将近30亿现在也到了将近70亿了。我们知道你每次都不过问这些事，其实我们也一样，钱多了，就不觉得钱的意义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姐妹们商量，等孩子们稍微大一点，我们到瑞士银行给他们开户，每个人存10亿欧元，其余的钱我们就捐到老爸的基金会去，我们自己都到基金会工作。” “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你后面是谁？” “午阳，是我。姐妹们都来了。”裴蕾笑着说，原来她悄悄走到了吴芳的后面，没想到还是让午阳给发现了。 “小蕾，身体好吗？爸妈都很好，你就别挂念了。” “我很好，就是太想你。午阳，两个孩子都跟你一样，能吃能睡，长得特快。现在出生还不到100天吧，都已经长到10斤了，个子从50多厘米长到了将近70厘米了。好了，姐妹们来了，让她们跟你聊吧。”裴蕾说着就退开了。 小惠、小英、梦馨、双双、对对每人都跟午阳聊了几句，还都骄傲地给午阳展示了大肚皮。小惠几个人的还是正常的，双双对对由于怀的是双胞胎，所以肚皮是特别大。 嘱咐了她们注意休息，就下线了。洗澡后，梦雨说：“你还记得明天去我家里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明天是爷爷的徒子、徒孙们聚会的日子，大会是什么时候开始？” “8点28分，我们必须早点出发。”梦雨说。 “好，我们早点睡觉，早点起床，6点半出发，应该来得及。明芳你明天上午上班就赶到市公安局，帮我将护照签证。梦雨，我必须在29号晚上回来，到时候你留下联系师兄弟们好吗？”午阳道。 梦雨说：“明天一到我就会开始联系，要不然后面来不及。就是不知道梦珲、梦玮他们几个哥哥会不会回来。回来我就有帮手了。” 早上出发，到了张家湾还不到8点。午阳看到所有师叔伯家的门前，都停满了汽车、摩托车。梦雨下车以后，午阳开车找停车位。找不到，只好将车停在路边。 梦雨家里没有人，梦雨说：“肯定是都到爷爷的住房那边去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两人一阵小跑，赶到爷爷住的院子。已经是人山人海了。院子对门的山坡上，临时搭了一个圆木的台子，就跟过去在电视里看到的擂台一个样，就是大些，大约有100平米左右，靠山坡的一方，放置了10来把椅子。椅子上面已经坐满了人。午阳认识的，就只有大师伯，其他人梦雨全部认识，就逐个给午阳介绍。 坐在最中间的。是爷爷最大的徒弟，也就是真正的大师伯。是爷爷到张家湾以后不久就收下的徒弟。刚解放时就参加革命工作了，退休前是一个邻省的政协主席。 大师伯左手边的，是二师伯，进师时间比大师伯晚一年。是在抗美援朝时参军的，退休前是某大军区的副司令员，中将军衔。 大师伯右手边就坐的是三师伯，比二师伯进师时间晚了半年，但是同时入伍的。退休前是某大军区的政委，上将军衔，现在还是全国政协常委。 跟着两边分别是六到十师伯，还有就是梦雨的亲伯伯。 “梦雨，怎么没有看见五师伯？”午阳问。 “五师伯牺牲了，79年打仗时，他是副师长，带着一个尖刀营打穿插，踩到地雷了。你看站在一起的那些个军人，那个大校就是五师伯的儿子，那里还有少将、大校什么的，是大师伯他们的儿子。现在这个擂台上坐10个人，我大伯是排第四的位置。”梦雨介绍说。 “他们是军人，怎么可以请假过来呢？”午阳问。 “这些都是可以请假的人，还有很多不能请假的，应该算是我们的师兄弟吧。” 会场上有两千人以上了，还在不断增加，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 8点28分，大师伯站起来讲话：“各位师弟、师妹，师侄，我现在宣布，第25届同门大会开幕。首先，我要向为本次大会提供经费的张梦琪师侄表示感谢。他这次为大会提供资金100万，承担所有开销，所以与会的其他同门，都不用交会费了。” 大师伯的声音很宏亮，在没有麦克风和喇叭的情况下，整个会场还是听得很清楚。他的话音刚落，就响起来热烈的掌声。 大师伯双手往下压了压，掌声停下来，就接着说：“这次大会的议程，还是跟以前一样，白天是比武，晚上就是文艺节目。不同的是，由于各位师兄弟都已经50岁了，这些年武功进展不大，就不参加比武了，只由各师兄弟带着自己的门徒，组成一个代表队，今天白天是各代表队内部的选拔赛，各代表队选出10名代表，男8女2，参加明天的擂台赛，擂台赛凡是战胜了5个人的，就休息，参加后天的决赛。我们10个人就是擂台赛和决赛的裁判。” “大师兄，这次的奖品是什么？”一个雪白长须飘逸的老人问。 “这次我们是接受张梦珲师侄的捐款作为奖品的，梦珲师侄捐款150万，我们将用来奖励第一名到第六名的选手，第一名30万，以后各名次递减5万。凡是进入前50名的选手，都有1万元的奖励。”大师伯说。 大师伯宣布完了以后，各同门师兄弟就开始召集自己的门生。梦雨看到二伯在大声喊，就扯了午阳过去。 二伯召集的人是最多的，这里是爷爷的嫡系，又有兄弟6人，加上近年开办武术学校，门生就有两千人以上，而且还有很多没来。二伯忙的不亦乐乎，顾不上跟午阳和梦雨说话，只是点点头打招呼。 6支队伍，都是300多人，很快就排整齐了，梦雨也站到了6师叔的队伍里面，只有午阳的武功是爷爷亲授的，不好参加哪一队，就在旁边溜达。 二伯说：“我们这边人数多，在挑选参赛人员上吃亏一些，但是我们一定要挑选出真正武功高强的人参赛。今天上午我们就进行各队内部的选拔赛，先由各队选拔出10名选手。下午我们就进行擂台赛。下面各队分开带出。” 二伯也带着自己的一队走了，原地就剩下午阳一个人。他想如果在师兄弟中间挑选能够为己所用的人才，还必须取得大伯的支持才行。就朝擂台方向走过去。 擂台那边已经空无一人，肯定是进屋休息去了。午阳就往爷爷的院子走去。远远就听到大伯他们在海阔天空地聊天。刚进门，大伯看见他就说：“午阳，这次的比武你想不想参加？” 午阳说：“我就不参加了。我在29号晚上就要走，不能全程参加比赛。大伯，大会需要赞助，您怎么不通知我？” 大伯笑着说：“我们知道你有钱，但你是官场上的人。如果在这样的场合出面赞助，影响是比较大的，传出去可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大伯说完，又将午阳介绍给各位师伯。午阳一一给他们抱拳行礼。几位师伯有的点头笑笑。有的也抱拳还礼，但是没有人站起来还礼的。这里师伯年纪最小，也有60岁了，就是外人也肯定是长辈了，何况还是他们师伯。 午阳又将自己想在师兄弟中间聘请一些人到自己的企业工作的事情讲了。大伯说：“你是开办一些什么企业，具体需要什么样的人，有什么待遇？” 午阳说：“我暂时开办的企业，就是一个物流中心，一家医院。两个汽车制造厂，还有两个矿山。需要的人是各方面的，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工资待遇就不同了。当厂长是厂长工资，技术工人是技术工人的工资，做安全保卫的又是不同的工资。最起码应该有两千以上吧。” 旁边一个师伯问：“你建医院，要不要中医？我们师兄弟中间，有几个是专攻中医的，医术相当了得，也有医师执照，加上他们的徒子徒孙，可以给你凑一个不大不小的中医院了。” 午阳笑道：“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师伯，您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的联系方式？” “年轻人，就是急性，他们这次都来了，我带你去找他们吧。”师伯说。 “午阳，你干脆打电话将梦珲他们几个叫来帮忙好了，他们几个虽然学了不少功夫，但是不能勤加练习，哪里能够比得上其他师兄弟呀，干脆就别献丑了。”大伯说。 午阳就赶紧打电话，不一会，梦珙、梦珲、梦琪等6兄弟都来了，大伯将午阳需要聘请人的事情跟他们讲了，又发给每人一支笔、一个笔记本，让他们分头下去联系。 他们走后，午阳就随大伯和另外那个师伯去找人。来到一个比武场地，这里的呐喊声响彻云霄。 场上是两个30来岁的人在比武，两人拳来掌去，虎虎生风。从大家的呐喊声可以知道，他们的比武已经进行一段时间了。午阳看他们的套路，虽然刚劲有力，但是太慢了，要是和自己比的话，估计两人都走不过3招。 大伯问：“午阳，你看他们的武功怎么样？” 午阳说：“您要我讲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不怎么样。”午阳笑笑说。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这些人都是习武有成的人，听力很好，午阳一句话，就捅了马蜂窝。 一个30来岁，黑红脸膛的粗壮汉子转过身，对着午阳抱拳说：“看你年纪，应该是我们师兄弟，现在正在比武的两个人是我们师傅最好的弟子，你既然大言不惭地说他们武功不怎么样，那我们能不能比划比划？” 午阳也抱拳笑笑，“这位师兄，我刚才是讲了他们不怎么样，但是我是说了一句实话。师兄要跟我比划，我不同意就显得没有担当了，不过师兄，咱们是不是点到为止？” 这时大伯站出来阻拦了，“午阳，你是爷爷的亲传弟子，虽然你跟他是师兄弟关系，但是按惯例，你是不能和他比武的。刚才你表示不参加，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这些。” 带他出来找人的师伯也说：“我们还是办正事吧，这种不对等的比武，不比也罢。” 旁边刚才向午阳发出挑战的师兄已经憋得满脸通红，听到两位师伯这么说，就道：“我们就比划三招，点到为止，应该很快的，两位师伯，要不然弟子也不服气啊。” 午阳说：“大伯，你看…” “好吧，既然这样，你们就比划三招吧。”大伯点头了。 午阳想，如果要收服这些师兄弟，就必须先在武功上面让他们心服口服。双方起势过了以后，对方来了个大鹏展翅，午阳没有等他的双臂收拢，立即前跨一步，左掌就推在他的胸膛上。这一掌虽然不是用力特别大，但对方是单腿独立，经这么一推，马上就向后倒去，不过武功底子不错，退了几步，又站稳了。 这时对方的师傅过来了，“别献丑了，你比人家差多了。” 又对大伯说：“师弟，这位是不是你的弟子？功夫好强啊，恐怕我都不是对手，这是怎么练出来的？” 大伯说：“他本来是别人的弟子，去年被父亲看中，亲自传授了本门功夫。别说是你，就是我，也不一定是他对手。”大伯说着又上去拍拍那位师兄的肩膀，“你输得不冤，你的功夫也不错，午阳不参加比武，你应该可以进前6名的。” “师弟，我带你来，就是为了找韩师弟，他是我们师兄弟中间医术最好的了。另外还有几位，我等会再带你们去找。”带路的师伯说。接着就将午阳开办医院以及工厂，需要在同门中间聘请人员的事情讲了。 韩师伯说：“到医院上班，我觉得不是不行，就是这背井离乡的，不是很方便。” 午阳说：“韩师伯，我们在建设医院的同时，会修建住宅的。像师伯这样专家级的，我们还可以分配别墅，您可以全家都搬过去住。至于师伯的薪水，每个月在2万左右。师伯您看看是否愿意？” 韩师伯说：“我自己有这样的待遇是没话说，我的弟子如果过去的话，能不能每个月有个万把块的收入？他们的住宅有没有？” 午阳说：“师伯，只要是真正能够做事的，我们都欢迎，待遇都不会差的。也不光是学医的，干其他工作也是一样的，我需要大批的人才，不给好待遇，怎么能够聘请得到呢？” “好吧，我和大家合计合计，明天答复你。” “您考虑好了，就和梦珲师兄他们说就行了。我明天可能走了，家里另外有事。” 第一百五十五章 毛小山携夫人来访 带路的师伯又带着午阳和大伯到了几个比武场地，吃过中饭以后，一直就去各位师叔、师伯的比赛场地联系，由于有几十个师伯、师叔的，一天也没有走完。 吃过晚饭，就在擂台举办文艺晚会。午阳没想到师兄弟、姐妹们还真是多才多艺，有的看来还是有准备的，那些小品、相声不准备是不可能演出来的。梦雨在主持人的要求和催促下，也上场唱了一首《牧羊曲》，总算唱出来了，台下掌声还挺热烈的。 第二天上午，是擂台赛了。午阳没有参加，梦玮他们也都没有参加，午阳就问了他们在矿山的情况。 梦玮说：“现在我们的矿山生产基本上是正常的，冶炼设备、机械设备状况都很好，人员的工资也算是比较高的，分配给我们的部分，我们都拉回家了，等以后矿山不开了，黄金价格也肯定会上涨，那时候我们再慢慢卖掉。” 午阳笑道：“那你们可得多准备地方存放，几年下来，黄金可不少呢。” 梦珲说：“妹夫，你自己那么多黄金，准备了多少地方存放？听说你有很多家黄金珠宝店，销售量还可以吧？” 午阳说：“现在销售量不是很大，但是还过得去。当然，我大部分的黄金还是存放起来了，你们等着涨价，我就夜夜等着涨价了。各位哥哥，矿山就拜托你们了。” 梦琪说：“妹夫，我看咱们的矿山也开不了几年了，主要是我们的开采量太大了。我估计，除了我和梦玮的矿山，他们的都开不了两年了。” 午阳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如果不快点开采完毕，怕政策有变。不过这里开采完了。说不定又发现新的矿山了。你们就在开采矿山的同时，必须抓紧培养人才，以后没矿可采了。咱们可以办工厂、农场，哪样不赚钱呀。” 梦珙说：“我们这几天将愿意来工作的人都登记好。尽量争取更多的人来好了。” 午阳说：“联系好了，你们就给梦雨打电话，让她安排师兄弟的工作，你们看中了谁，也可以让他为你们工作。” 梦琪笑道：“你知道招揽人才，我们就不知道啊？碰上好的，我们同样不会放过的。” 和这些舅子们聊了一阵。就到处找师兄弟们聊天，因为不熟悉，聊一两句就没话说了，午阳也只好算了。本来想找那些穿军装的少将、大校、中校们聊聊。无奈人家都很认真观看打擂台，搭不上话。 梦雨也很忙，大家没事的就看比赛，只剩下他既对比赛不感兴趣，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干。就想回去了。好不容易挨到吃中饭，吃过饭也就开车走了。 晚上，陈明芳早早就拉午阳进了房间。这可是她跟午阳以来，第一次单独和午阳一起过夜，机会非常难得。所以两人极尽缠绵。 出了机场，看到毛小山和一个士官在出口等他。几个人热情握手招呼以后，就开车上路了。 “毛大哥，我们如果路上只作短暂停留，什么时候能够赶到边境上？” 毛小山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11点，开车需要6个小时，简单吃点饭菜，晚上8点到应该差不多。小黎，怎么这次又想起去缅甸呀？” 午阳笑笑说：“听说毛料会涨价，就利用长假过来跑几天，再买一些毛料回去存着。” “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要不要我派人跟着你过去？” “不用了，毛大哥，我这次是在10月8号必须回家上班的，肯定要在6号晚上到边境上，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将我送回机场。” “好的，到时候还是我们两个，在边境上等你。”毛小山说。 在路边饭店吃了中饭、晚饭，赶到边境上时，8点还差10分钟。武警官兵检查了护照，看到有军队的少校陪同，根本就没有问什么。他们见多了出国执行任务的人员，以为午阳也是这样的人。 刚刚到缅甸一侧，直升机的轰鸣声就响起来了。直升机驾驶员是见过午阳几次的，没有说话，就将悬梯放下来了。汽车要走大半夜的路程，直升机20分钟就到了。 陈老板又在他的别墅迎接午阳，两人寒暄了几句，陈老板问：“今天晚上还是住招待所算了？” 午阳说：“我就打算不睡觉了，这次时间比较紧，我只好牺牲休息时间了，还是请陈老板多派几个人跟着我，作记号的，点数的，还有拉发电机的叉车。” 陈老板说：“你是不是准备通宵挑选？” “是的，陈老板你知道，我是练过武功的人，身体条件比较好，如果运转真气，人就能够坚持较长时间。什么时候累了，就休息两个小时，否则就一直挑选下去。” “好，我就多派几个人跟着你，我看这次你就在我这里先挑选好了，要是到他们那里去，他们根本没准备，又要耽误几个小时。”陈老板说完，就派人组织人马了。 “小黎，你看还有没有事情需要安排的？” “陈老板，还要请你让人准备一些饭菜，晚上加班肚子肯定会饿的。” “好，我安排人员，不管什么时间，反正4个小时送一次饭菜。吃不吃随你。” 10来分钟，人员和车辆就到齐了，马上出发。这次陪同的人，基本上就是上次的陪同人员，他们对午阳的挑选毛料的套路都摸清了。出发时，就有人打电话让矿山安排叉车和发电机，当他们到了矿山，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 午阳接过长木棍，就进入了毛料的长蛇阵。运真气入眼，就用木棍点毛料了。第三天的早上7点多钟，一群人才回到陈老板的别墅门前。途中午阳就是吃了几餐饭，上了几次厕所。 “小黎，招待所的房间开好了，去休息吧。”陈老板说。 “不了。我想接着挑选第二家，陈老板，你这些毛料都不是上次的那些了。你一个月能够生产多少块啊。” “上次剩下的已经都被运到别的地方了，后来还运过两次。我这里如果开足马力生产。每天能够生产3万块左右。现在都是机械化生产，所以为什么这里的毛料很快就可能没有了，就是这种原因。既然你不休息了，那我们就先结账，然后送你去下一家好了。” “这样好。不知道我挑选了多少？” “20万多一点，不到21万块，我们就先算个整数。其余的款项你以后补给我。我们装车时，会有一个准确的计数的。”陈老板说。 转了帐，午阳说：“陈老板，等到将另外4家挑选完。我可能会累的不行了，到时候麻烦你用直升机送我到边境好不好？如果你这里将我挑选过的全部运走了，又有了新的，我过春节时再过来一趟。” “欢迎你再过来，你来之前打个电话给我。如果有什么变化，我会告诉你的。”陈老板说完，就挥手告别了。 到了6号下午7点，午阳将5家的毛料全部挑选了一遍，挑中的大约83、4万块。按80万块付款的，其余的款项就只能等货到了才补上了。 已经是人困马乏了，在直升机上短短的20分钟，午阳都睡着了。过了边境，爬上毛小山的车，一句话没说就睡觉。毛小山也没有叫醒他吃饭上厕所什么的。到了省城，在宾馆开好房间，才将他叫醒。 午阳睡了6个来小时，精神又好了，醒来就跟毛小山开玩笑，“毛大哥，我的这一身气味没有熏翻你们吧？” 毛小山笑道：“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竟然6、7天不洗澡，不睡觉，你家里明天早上没有早饭米下锅了？” “毛大哥，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吗？我就是寻求刺激，考验自己的忍耐力，挑战极限。可惜现在没有战争，要是战事一起，我第一个报名参军。”午阳笑着说。 “你这人啊，整个一个精力过剩，以后有时间，你可以去南极、北极、珠峰探险，对了，你可以报名参加铁人三项的比赛呀，咱们国家这个项目在国际上可是不行啊，你给拿一个名次回来。”毛小山说。 “可惜咱已经超龄了，要不然还真值得一试呐。毛大哥，你先看会电视，我洗澡再聊。” “快去吧。” 午阳在房间洗澡时，好像听到开门声，又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就收拾齐整才出来。果然看到一个女军人坐在沙发上。那个士官司机已经离开了。 “毛大哥，这是嫂子吧。”看到毛小山点头，又马上说：“嫂子你好，我是黎午阳。” 女军人笑着说：“老听小山说起黎大老板，原来是这个形象。黎老板，你是不是有非洲血统？” 午阳笑道：“最新研究表明，人类的祖先都是来自非洲，经过几百万年的进化，我现在只有皮肤还留一点遗传而已。不过毛大哥似乎跟我也差不多吧。” 女军人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着说：“难怪你们两个那么臭味相投，原来如此。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妮，老家也是本省的，跟小山在一个部队，不过我是文职军官，学医的。很高兴认识你。”说着站起来，伸手和午阳握手。 午阳看她身材匀称，个子高挑，皮肤白皙，不失为美女一个。“嫂子，你这样的美女嫁给毛大哥，是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啊。不过正因为如此，世界上才会有这么一句话吧。” “你毛大哥是牛粪，所以要插鲜花，你比他更牛粪，所以插满了鲜花，是不是这样？”安妮笑道。 “嫂子，安大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了。如果听到谣言，就要明白，谣言止于智者。”午阳笑着说。 安妮说：“跟你开玩笑的，做贼心虚了吧？算了，也快天亮了，我们说正事吧，小黎，你让小山赚了那么多钱，让他怎么处理才好？” “嫂子。上次不是讲过了吗？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你那个办法不行，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地花这些钱，我们还怎么在部队混下去？这不是6万多块。是6个多亿的欧元，相当于人民币60多亿呢。”安妮说。 “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办法。要不然以后再说，现在先存着，你们自己买房子、买车什么的，先花着。” “在部队都是不行的。要不然还是你拿着，你经商办企业也用得上。”毛小山说。 “我自己有钱。不过上次大山哥讲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让我在中南买几套别墅。等你们以后退役了就过去住，我正准备建别墅呢；要不然在京城给你们买房子？要是哪天毛大哥升官升到京城去了，不也有自己的房子吗。” “行，随便你好了。反正你也不会占了去。什么时候我们需要钱了。就来找你好了。”安妮说着，就将银行卡递给了午阳。 午阳笑道：“你们给我的是6个亿，过了几年，在我手里也许就变成了60亿，以后你们两口子就专门做善事好了。” “小黎。安妮是来总医院进修的，白天还要上课，我们就不陪你了，飞中南的飞机是下午起飞，你自己注意掌握时间。”毛小山说完就领着安妮走了。 午阳打开电脑。在网上将机票订好了，就运转真气走大周天，走了几次就睡着了。 回到中南，还是张一波来机场接的。上车以后，午阳问：“一波，这几天家里有什么事情没有？” “没有，就是过去的一些老事情天天重复。我现在想在工业园尽快建设我们的工厂，但是安置房没有建好，村民没办法搬家，建工厂就是一句空话。医院到现在都没有动工，都是安置房给卡住了。” “一波，这些事情是不能急的，什么事情都有其自然规律，我们人是不能违背自然规律的。你比如安置房的建设，你如果不征地，就不可能建安置房，开始征地了吧，你就必须征求拆迁户的意见，不能盲目建房，征求了意见，设计出图纸，然后才能施工。施工过程中，你也必须遵循自然规律，不能说跟《一千零一夜》里面一样，一个晚上就建好一座宫殿，只能几天建一层楼，否则水泥的结构性还没有发挥，房子就容易垮掉。所以，你根本就不要说什么埋怨的话。” 回到家里，正好赶上晚饭。很意外地看到了莫秋月和夏大毛两口子。“大毛，秋月，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黎大哥，你又出去赚大钱去了？我们这次是过来接我爸爸妈妈回去的。爸爸身体已经好了，家里也需要人照顾。另外我们到你的公司结算一些钱回去。”莫秋月说。 夏大毛也在旁边“嘿嘿”地笑了几声。 “钱拿到了吗？矿山开采得怎么样？”午阳问。 “我们的矿山比人家有优势，我们的产品不愁销路，货款也不愁收不回来，所以开得比较红火。就是有一点，我们的增值额不是很大，我们没有人手生产高附加值的石刻产品，不过薄利多销赚的钱也不少。”莫秋月说。 “人家能生产的，你们也可以生产嘛，我们这里不是也需要很多石刻物件么？”午阳说。 “我们会慢慢组织生产的。黎大哥，洗洗吃饭吧。” 吃过饭，莫秋月说：“黎大哥，我表嫂的妹妹来了几个月了，还没有见过你，你能不能接见一下？” “秋月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说我的架子就那么大？” “黎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是不是去看看她，或者让她过来说说话。” “是这样啊，她是不是荷花嫂子的妹妹？是在公司担任常年法律顾问的那个女孩吧。秋月，你知道吗？你表嫂原来有意介绍她给我做对象，你知道我这种情况，我能去害她么？正好这几个月我也没有去公司，所以也就没有碰到。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我表嫂家里，我们去聊聊天吧。我表嫂姓常，表嫂叫荷花，妹妹叫常如萍，走吧，梦雨姐、明芳姐，我们一起去吧，免得你们的如意郎君被人家夺走了。”秋月笑道。 秋月在前面领路，几个人说说笑笑到了谭哥家里。“嫂子，如萍姐，我们黎老板和他夫人过来了。” 秋月又介绍了梦雨、明芳的名字，荷花连连说：“快请坐。” 常如萍和她姐姐站在一起，身高、体型都差不多，脸型也差不多，就是白一些，年轻一些而已。穿着短袖休闲服，长裙子，都是紫色的。 “黎老板果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两位夫人年轻漂亮、阿娜多姿，真正是人中龙凤。姐，快给黎老板和夫人倒茶。”常如萍笑着说，可是午阳从她的眼中没有看到半点笑意。 “黎老板，快请坐，我给你们倒茶去。”荷花嫂子说。 “表嫂，你别忙了，我们要不然到外面一起走走吧，外面很凉爽了，家里还挺热的。”莫秋月说。 时令已经是农历中秋了，家里开空调显得浪费，不开就确实有点热。梦雨、明芳就开始往外走，荷花嫂子急的直搓手，“这多不好意思，来了连坐都没坐。” “荷花嫂子，没关系的，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常来常往的，就别讲究那些了。”午阳笑着说，也跟着出门了。莫秋月拉着荷花跟常如萍一起下楼来。 加工厂的宿舍楼是在石山上建的，路也是在山上开凿出来的，位置比较高，秋风从远处吹来，令人十分舒服。 常如萍跟在后面，紧走了几步，“黎老板，我来公司将近两个月了，发现公司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律上纠葛，我在考虑，是不是有必要呆下去。” “常律师，我们的公司暂时都是用钱解决纠纷的，所以就没有法律上的案例出现。以后随着法制的健全，这些案例就会越来越多，所以你来公司工作是很有必要的。要不然我们是这样，我现在不是在工业园工作吗？咱们在工业园征几亩地，建一栋律师楼，你还负责聘请一些律师过来，平常没事时就是企业的常年法律顾问，有案子就接案子，也就不会显得没事干了。”午阳说。 “黎老板，你这个办法挺好的。不过我想，这个律师楼的产权算谁的？如果算律师事务所的，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来建楼，如果算公司的，我们就没有安全感，到时候还得受牵制。”常如萍说。 ps： 今天还有一更，谢谢各位看官的眷顾。 第一百五十六章 跟上司闹矛盾了 “这也没有多少钱，干脆就由公司捐建好了，由律师事务所自己建，自己装修，登记自己的产权，公司只出钱，其他一切与公司无关。不过，以后如果律师事务所忙不赢的时候，可要向公司政策倾斜呦。”午阳说。 “这是自然。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马上就着手办这些事情。以后如果律师事务所效益好的话，我还是会归还这笔钱的。”常如萍说。 午阳说：“无所谓了。”就和其他人聊一些其它的话题了。山上虽然凉爽，但是蚊子挺多的。午阳看到水塘里面存了一些水，堆放了不少木材，估计蚊子就是在水里滋生的。就打电话给张一波，让他要么在水塘里养鱼，要么将水放干了。 张一波说：“当然养鱼了。这里面以后也不好捕鱼，我们有时间就来钓鱼好了，我明天就跟裴叔叔联系。” 午阳和大家一起往回走，到加工厂的地方分手，常如萍说：“黎老板，我明天就跟郭佳说这事。” “行，要钱时让郭佳打电话给我。”午阳说完，4个人就下山了。莫秋月是客人，也是住在石头山庄的。 8号一早上班，李副市长就来到管委会，召开全体人员会议，民主推荐各科室副职。办公室娄超凡和余潇潇都榜上有名。到李副市长组织午阳和3位科室负责人开会定人时，午阳看到民主推荐其实没什么作用。大家基本上都榜上有名，票数的多少又不算数，还是5个人定，其实最终还是李副市长定。 办公室娄超凡当选负责财务的副主任，余潇潇当选负责文秘的副主任，招商科也配备了两名副职，拆迁办配备了5名副职。这样一来，9名副职加3名正职，还有午阳。管委会就是三分之一是官了。 开会宣布以后，李副市长马上就走了。午阳想跟他说话都没有机会。从宣布的名单可以看出，基本上都是有关系的人，也就是应该照顾的对象吧，其中有几个工作很不错，有两个就不行了。午阳从李副市长不跟自己打招呼，猜想到可能出现什么变故。但是人家既然不跟自己说，肯定有他的理由。算了。以不变应万变吧。 11点半吃中饭，12点就带着拆迁办的人出发了。一直忙到晚上将近11点，才下班回家。这样的作息时间确实好处不少，起码就不存在找不到人的情况。工作效率提高不少。5天时间，就将5千亩土地征收好了。明天是周六，午阳正在考虑要不要加班的时候，余潇潇打电话过来，“白天在办公室不好打电话。现在回家了才打。今天下午，李副市长带着新的书记、主任来管委会了，以后李副市长不再是管委会的书记了。新的书记是市委王书记的秘书，据他说还有两个副主任要过来，也就是下星期一吧。你星期一上午要回办公室开会。” 午阳想。自己虽然是临时负责人，但是这些事情总应该事先跟自己打个招呼吧，这样搞，是什么意思？算了，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晚上下班时，将情况告诉了陈磊，商量明天是否加班，陈磊说：“你定好了。” 午阳就说：“是这样，我明天有事，不能参加，你觉得可以就加班，不行就算了。” 陈磊说：“刚刚过了10?1长假，休息也够了。明天加班一天，后天休息。明天食堂没饭吃，我们就在路边那家小饭店吃中饭、晚饭好了。” 星期六上午，午阳就乘飞机到了东海。到了竹青的别墅，竹青就对保姆说：“我家先生来了，你就放假吧。我明天就回家了，现在把工资给你好了。明天下午过来守房子吧。” 保姆拿了工资，收拾了衣服，就告辞走了。 两个人立即就抱着亲热起来。竹青自从过年后离开午阳，就一直一个人在这边生活，对于一个年轻女人来说，也是属于久旱逢甘露了。不过由于身怀六甲，尽管激情澎湃，无奈身体还是吃不消。午阳就开始用真气帮她疏理身体，很快竹青就恢复了。 在网上订好了机票，两人出去吃饭。竹青还没有给司机放假，就开车去饭店吃了。午阳虽然有驾照，但是在东海毕竟不熟悉。 吃了饭，竹青提出带他到城隍庙那边的门面看看。黄金珠宝店的门面大同小异，都是一排排的玻璃柜，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黄金、翡翠首饰。也有几件大金器。竹青说：“小雅她们在京城销售很好的大金器，在这里就根本销售不出去，而且东海的黄金店铺多，生意不是很好。东海人对翡翠热心一些，但是同样地高档翡翠物件卖不动。 这里是一栋前面三层、后面9层的楼房，从街上看是两栋楼房，实际上里面是一栋，所以门面的空间很大。竹青说：“我们建房子的时候，价格是每平米3万左右，现在已经涨到5万了。租金都是每平米300元了，当时我们花的钱，现在翻倍都不会卖了。” 午阳心里其实对这些小钱不感兴趣了，但是看见竹青很有成就感的样子，就说：“你眼光不错，南京路上的店铺也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要是我们不是这么有钱，光吃这些门面的租金就够了。”竹青得意洋洋地说。 “我们是不是去开发区看看，那里的楼房都建好了吗？” “没有完全建好，不过也快了，我们今天别去了，建筑工地乱七八糟的，以后房子建好了也要卖掉，也不是我们的，就没有什么好看的了。”竹青说。 “那里剩余的钢材处理了吗？” “没有，我才不会这么快处理呢。你知道现在东海的钢材什么价格了吗？4200一吨了，涨了整整1000块了。我看还有足的涨，我们两年以后再说吧。” “你的地皮都建房子了，钢材存放在什么地方？” “现在没办法集中堆放了，就在楼房之间的空地上了，楼房的绿化带、运动场什么的我都没有建。我想两年后再卖房子，这些钢材正好也是一个借口了。” 午阳问：“你回去生孩子，以后能不能上这里的户口？” 竹青笑道：“我自己的户口都在这里。孩子的不上这里上哪里？这孩子是随你姓的，你不是想在家里上户口吧？” 午阳说：“怎么可能？咱们回别墅吧。别累着你了。” 星期天回到家里，罗红英特别高兴，这么多儿媳妇，她最喜欢的就是竹青了，当然，竹青是最乖的一个了。 楼上飘下钢琴的声音，午阳问妈妈：“是谁在弹钢琴？” 罗红英笑着说：“谁。还有谁，你老婆啊。是小雅回来了。” 午阳跑上楼，轻手轻脚从后面一把抱住小雅，小雅估计是早有觉察。回头嘴唇就凑了上来。两人亲热了一阵，弄得小雅脸上绯红，“这次就给你好了，我自己也是坚持不住了。” 午阳就赶紧松开，“我们还是坚持一段时间吧。免得有后顾之忧。” 妈妈在安置儿媳妇，午阳没事了就坐在水塘边钓鱼玩，头顶上的板栗树突然掉下来一片叶子，落在浮漂边。午阳想起古人一叶知秋的话，就打电话让王斌和张一波过来商量事情。 两人来后。午阳说：“我估计管委会的工作可能有变化，当然也不一定，不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们必须调整工作思路。王斌，我想将汽车制造厂还是分开征地，每个厂征地1万亩，一波，你不管以谁的名义，都要再给玉石工厂征地3000亩。” 王斌说：“我们在征收这1万亩之后，就该轮到肉食公司征地1万亩了，后面剩下的就到了地域不宽的地方了，一边是大山，一边是江，中间的地域不适合建工厂。” “没关系，我们不一定用来建工厂，我们可以用来开发房地产，或者建住房给自己职工，建工厂的地方内部调配就可以了，买下来我们的地方就够大。”午阳说。 看到王斌开的车是悍马，张一波开的车是神农富康，就说：“你们两个的车都不行了，王斌你将悍马还给矿山，一波将车给手下，都去买奔驰好了。” 晚上，和吴芳视频，吴芳告诉说：“5个姐妹昨晚上都住进了医院。小英是到了预产期，其他4个没到，不知道怎么搞的，5个人就一起发作了。将她们送进医院以后，我回来通知你，还要管孩子，裴蕾就在医院陪她们了。” 午阳笑道：“可能是7个小家伙约好了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吧，这样就辛苦你和裴蕾了。” “讲什么辛苦？我们生产时，她们不也忙上忙下吗？这都是应该的。”吴芳说。 “你替我转告姐妹们，辛苦她们了，我不能过来帮忙，实在很抱歉。请她们爱护好自己的身体，你和裴蕾也别累坏了。以后咱们在一起了，我再好好补偿你们。” “你就别操心了，在美国，只要有钱，可以享受到王后一般的待遇，什么都有人伺候。你也别有什么内疚感，午阳，我们选择你，是心甘情愿的，你补偿我们什么？你能给我们一份完整的爱吗？你不能给，我们也不能要，大家都是姐妹，你能够遗弃谁？当然，我会把你的话转告姐妹们的。好了，小宝宝哭了，我们不聊了。”吴芳说着就下线了。 星期一上班，朱副市长带了两个人来，介绍说是新来的副主任，加上书记和主任，新来的人有4个，只走了一个李副市长。 书记午阳是认识的，是市委王书记的秘书，午阳汇报工作时他也在场。主任和两个副主任就不认识了。 朱副市长作了介绍，主任姓郭，是市区最近的县的县长，郭县长40多岁，中等个子，脸上黑不溜秋的，跟午阳有得一比。 一个副主任姓成，白白净净，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另一个副主任姓苏，大个子，身高1米8。体重估计有100公斤。 朱副市长介绍完了以后说：“管委会的班子基本上到位了，成立党委的事情，经过市直机关党委研究决定。党委成员由5人组成，杨书记为首。郭主任为副书记，成副主任、苏副主任、办公室的黄主任为成员。黎午阳同志因为还不是正式党员，暂时就没有被选举权。以后转正了，管委会党委再增加到7人。” 朱副市长停了一会，抽烟喝茶以后又接着说：“管委会的机构设置，将根据市委常委会的决定，组建党委和政府两套班子。人大和政协就暂时归口市政府。下设机构也应该相应设立，党委和政府下各设立一套完整的机构。这些工作就由杨书记和郭主任负责，苏主任和成主任协助，黎主任就继续分管招商和拆迁工作。由于人员增加。这个办公场地就明显不够了，而新的办公楼还没有建好，常委会决定将办公室和即将设立的机构放在市政府招待所办公，这里就留招商科和拆迁办。黎主任继续在这里办公，如果有会议办公室负责通知黎主任参加。” 朱副市长讲完以后。首先杨书记讲话：“我代表管委会对市委、政府的信任、关怀表示感谢，我们一定努力工作，积极完成市委、市政府交给的工作任务。” 接着就是郭主任、成主任、苏主任讲了话。轮到午阳时，他说：“能够在各位的领导下工作，我深感荣幸。一定尽职尽责做好本职工作。朱市长，过去招商工作一直是李市长主管的，现在如果让我来兼管，可能难以两头兼顾。” 朱副市长笑着说：“你每天带着人在下面搞征地，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都变成了黑人了，功劳是有的，但是如果你能够出去招商，就更全面了。还有就是，这么长时间，拆迁办的同志对于怎么样做好工作，肯定很清楚了，要放手让陈磊工作嘛，陈磊的水平、能力才能发挥出来嘛。” 陈磊说：“我们拆迁办在黎主任的领导下，经过几个月的工作，已经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经验，对于搞好工作我们是有信心的。” 钟子才说：“我们招商科到目前为止，已经完成了6家企业和一家医院的招商工作，投资额均在50亿元人民币以上，昨天下午又有两家企业打电话找我，希望来工业园落户，两家的投资额均超过了100亿元，会议以后我就和他们洽谈，签约的可能性在80％以上。这样一来，我们的土地被征用的就将超过4万亩，剩下不到1万亩。” 朱副市长说：“这里面有没有包含社会公益用地？” 午阳说：“里面有5所小学，1所中学，5个拆迁安置点，一个律师楼，还有幼儿园、城市广场、影剧院、公共厕所、垃圾处理站等等，占地面积超过了1000亩。” “你们准备了建市场的土地没有？工业产品、农产品包括吃、穿、用的东西，都必须建立市场，现在老百姓已经不习惯只有百货大楼而没有市场了。”朱副市长说。 午阳赶紧说：“这就是我的失误了。因为我从不逛街的。” 朱副市长笑着说：“也难怪，一个年轻小伙子谁逛街去？小姑娘还差不多。不过现在房子还没有建起来，还可以挤出土地来建市场。你们注意，居民区集中的地方，市场就要建大一些，反正不能把菜摊子摆到马路上。” 钟子才说：“市长，我们已经跟市政府驻京办事处取得了联系，准备在京城举行一次招商洽谈会。今天下午我就去了，到时候还请市长到京城跑一趟，指导我们做好这一工作。” 朱副市长说：“这是应该的，我到时候和郭主任、黎主任一起去。如果市长书记能够参加，就更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杨书记，郭主任，你们这支队伍是一支强有力的队伍，我是很放心的。希望在你们的领导下，能够更好地发挥战斗力。” 杨书记和郭主任都表示了感谢，大家一起起身送朱副市长回去了。 管委会的人又坐下来继续开会。杨书记就党委的下设机构进行了说明：“我们的副科级以上干部，都是市委组织部和人事局安排的，我们只能服从，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了。我们尽心尽力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郭主任说：“我刚来，对情况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们管委会的工作很多方面是做得不行的。比如我们的车辆管理，一个处级单位，怎么能够买奔驰车呢？副处级干部，怎么能够坐奥迪a6的车呢？这些都是超过了规定标准的，以前的事情就不追究了，今天讲了以后，就必须严格要求，谁违反了，扣发1000块钱奖金。办公室黄主任，你赶快将有关规章制度搞出来，我们好照章办事。” 午阳知道这是针对自己的，本想发作，但是这是李副市长批准的，况且奔驰车是李副市长乘坐的，人家连李副市长都敢讲，自己不要这车就是了，何必徒增烦恼呢。 散会以后，就将自己车上的东西用塑料袋装了，放到陈磊的车上，将车开进了车库。将车钥匙交给了黄主任。 黄主任说：“黎主任，你这车是李市长批准配备的，现在你不用怕他，继续使用好了。什么时候配了新车，再交就可以了。“ 午阳说：“人家不让开，我不开就是了，我这是让着他，不是怕他，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况且我自己有车。” 拆迁办配备了5个副职以后，就将人员分成了5个组，陈磊自己带一个，4个副职各带一个，一个副职负责内勤和整理资料，工作效率就更高了。午阳的工作，一般就是碰到了比较难缠的拆迁户，需要磨嘴皮的时候，或者是拆迁户对工作人员的丈量、计算有意见的时候，就亲自出马了。村民好像都知道，只有黎午阳出马，才能解决问题，才会政策放宽。这样的事情，只有新到了一个村子才会发生，当大家都了解情况和方法以后，基本上就没有了。 又工作了6个工作日，星期一午阳到管委会在市政府招待所的办公地点去看看，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好及时请示汇报。来到招待所，还没有下车，就听到郭主任在训斥黄主任：“我讲了不能开奥迪车，怎么就不听呢？你怎么不将车钥匙收回来？这次你和黎主任一人扣1000块，好让你们知道规章制度不是儿戏。” “谁敢扣一分钱？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蛮横不讲理。”午阳关上车门，边说就边往办公室走。 郭主任站在门口，头高抬着，像一只好斗的公鸡，“是我，怎么了？你的钱就不能扣了？你以为这里还是你当家作主的时候吗？” 午阳看到各个办公室门口都伸出来一些脑袋，知道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郭主任，请你冷静，我们是公务员，难道我们的素质就是这样吗？你想扣就扣，不过你肯定得一分钱不少的还回来，毕竟像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是少数。” 这时杨书记从办公室出来，“吵什么吵，像什么话，一个主任，一个副主任，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龙书记邀请去县里 午阳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一个主任素质如此低劣，一个书记竟然不问青红皂白的乱讲话，这里的工作能搞好吗？心中也就有了退意。 “小黎，是怎么回事？”杨书记问。 午阳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老郭，怎么回事？” “我已经三令五申不准超标使用车辆，可现在是屡禁不止，我没有办法，只好拿领导干部开刀了。”郭主任说。 “这样做是对的，己不正何以正人？” 午阳听到这里，调头就走，后面杨书记还在说：“小黎，你说是不是对的？”可是午阳已经走远了。 到了停车场，开车就离开招待所了。路上。杨书记又打了电话，午阳一听，对方还在说“小黎，你这样不接受批评，老虎屁股摸不得怎么行？”午阳又一言不发挂了电话。 到了拆迁办一起的办公室，午阳仔细回顾了和郭主任，杨书记之间的交往，彼此打交道不过几次，除了开会，话都没有说过，对了，应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新的领导来了，既不请客，也不送礼，还不汇报思想，领导能看你顺眼吗？真是教训深刻呐。这一次已经这样了，要吸取教训只能下次了。赶紧打电话给朱副市长，没有提郭主任、杨书记如何乱搞的事，只是说新的领导来了，自己请示汇报不够，以后必须改掉这个缺点。 朱副市长倒是很宽容，“年轻人有缺点错误不怕，改正了就是了，就怕认识不到缺点错误，那样就无法改变了。你准备一下，过两天咱们一起去京城，招商会马上就要开了。” 午阳是早就想去京城了。因为黄鹂已经生产了，刘荣也住进了医院，都打电话过来了。家里竹青也住院生产。虽然不用午阳亲自招呼，但是他每天上午基本上都是呆在医院的。星期六加班也必须参加。所以就一直没有去成。 还因为欧阳其打电话过来，大校让送稀有金属过去，这还是上星期三的事情。这个事情如果欧阳其没有将真实情况告诉大校，是比较容易推脱的，毕竟还要从很远的地方搞回来嘛。已经让谭仁安和王斌将所有金属都送到了石头山庄，已经将近半年了，这些东西相当多。除了做手镯的那种金属只有不到800公斤以外，其余所有的都是上吨数了。请示欧阳其是不是不要送这么多，欧阳其说：人家不怕东西多，你这次不送。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送就很难说了。 吃了中饭，又和拆迁办的弟兄们一起工作了。现在这一工作是异乎寻常的顺利。因为所有村庄的人基本上都是有联系的，什么亲戚关系都有，什么事情都瞒不住。老百姓也都知道黎主任手松，是不会克扣老百姓的。午阳也确实比较宽松。有时候同样一栋民房，工作人员算出来的就比他算出来的，少上几千、上万的。 午阳并不是想老百姓多了这千儿八百块的就可以过一辈子，而是为了尽自己的一份力而已。所以他安排了王斌和张一波，凡是征地后的村庄。都要去登记一遍，将劳动力召集起来，让自愿来公司工作的人都有工作。而且年龄放宽到男60，女55以下都可以。 朱副市长所说的过两天，一过就过了一个多月，到了11月20号，还没有动静。竹青的孩子都已经满月了，黄鹂跟刘荣的孩子应该也是一样的，可惜一次也没有去看过。 征地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包括王斌后来增加的1万亩。午阳就作主将拆迁办的人员每天留3个人上班，配合其他部门建设市场什么的，其余人员就在家休息，只要手机开机能联系上就行了。 城管局的林姐打电话说股票已经涨了很多，是不是可以抛了，午阳上网一看，乖乖，已经涨到将近每股180了，就赶紧抛了。每股盈利162块，算清楚帐就将林姐的钱转给了她。林姐的钱首先不到1600万，买股票用了1574万，实际上已经没有了，后来午阳又帮她出钱买了两间茶馆，花了600万，这次还转给她1.5亿多。 给田局长打了电话，约好一起抛股。田局长没说二话，跟着就抛了。后来股票涨到了200多，又后悔得不行。午阳安慰他：“股市有句话，永远不能吃得最低，永远不能抛得最高。” 袁志负责收购的上市公司的股票，经过了27天连续封涨停以后，涨幅就慢了，不过现在也到了3块多，还是股市价格最低的股票。 林姐收到钱以后，非要请吃饭，午阳只好去了。到了酒店，看到林姐是一家3口来的。林姐的丈夫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人，有点发福了，小肚腩已经出来了。他们的小孩是一个10岁左右的女孩，清清秀秀的可爱模样，集中了两人的优点，比林姐还漂亮一些。 几个人边吃边聊，喝了红酒，每次举杯都是浅尝即止，午阳很喜欢这种气氛，话也就多了。林姐问起现在的工作情况，午阳说话间就将与郭主任的冲突说出来了。 “那个人是一个不干正事的人，专门惹是生非。”林姐的丈夫龙哥说。 “龙哥你也认识他？”午阳问。 林姐说：“岂止认识，两个人斗了多年了。刚才没有告诉你，老龙是县委书记，郭是县长。这次你们工业园要出政绩了，就拼命钻过来了，他如果不挤走你，所有人都知道政绩是你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午阳说。 龙哥说：“小黎，你现在是需要时间熬资历，逃避是对的，但是不可能永远逃避下去。你是不是考虑到我们县里面来。我们县就是穷了一点。” 林姐说：“岂止是穷了一点，小黎，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老龙他们一个县的可用财力一年才1200万，人家是寅吃卯粮。他们就不知道吃了几年以后的粮了。” 龙哥说：“小黎，情况确实是这样，我们县现在欠账5个多亿了。你给我们家赚了这么多钱，我都恨不得拿出来给县里面用。” “龙书记。怎么会这样？你们县离市区只有10来公里，应该比较发达啊。”午阳说。 “正因为离市区只有10来公里，所以我们的工业、商业都不发达，有钱人都到市里面投资了，有本事的人都到市里面发展了，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有。”龙哥说。 “你觉得县里现在存在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最大的问题就是两个字：没有。我们是什么都没有，没有矿山资源。没有旅游资源，没有工业基础，等等，反正要什么就没有什么。唯一不缺的就是人。”龙哥说。 “龙书记，我最近可能去京城参加招商引资，你们县里是不是也要招商引资，有机会我给你们弄两户来。” “企业大了还不行，我们经常停电。市里面只要电力紧张。首先就掐了我们的线，所以有客商过来我们也不敢让人家来，要不然对不起人家呀。” 午阳笑道：“一穷二白还好，你们倒是欠了一屁股的债。龙书记，赶紧来个胜利大逃亡吧。” “小黎。看来我也不得不走了，可是我不甘心呐。我现在还不到40岁，如果到市委、市政府哪个部门，这一辈子就基本上不要想事了。如果能将县里的经济搞上去，那还有一点希望。你林姐说你是个大能人，从你们共事这么久来看，我认为你就是一个福星。来吧，小黎，你到县里工作，我保证你放开手脚大干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我给你保驾护航。” “龙书记，我到县里面能干什么？管农业我不懂，管工业我看县里面恐怕没有工业，管计划生育就更不行了。” “小黎，我们县郭县长走后，一直没有县长，现在是常务副县长在主持工作，要不然你来代理县长好了，你什么都管，又什么都不管，只管发展经济就行了。我去市委、市政府活动活动，尽早让你过来。当然，这个代理县长是个不牢靠的官，搞好了就是县长，搞不好就可能一辈子到此结束了，所以你自己还是考虑考虑。” “龙书记，你这是拿了黄牛当马骑啊，我哪是那块料呀。不过我这个人天生对当官有瘾，你就去活动，我什么时候去县里面看看，但是我不告诉你，我自己去看，也许可以看到真实情况。我到京城拉来的客商投资，县委就要支持啦。” “你看能不能拉上关系，帮我们搞一个国家投资的项目，最好是水电项目，我们县还有20多万亩农田靠天吃饭，如果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也算是为民造福了。” “我尽力吧。来，龙书记，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喝了这杯酒，也许你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了，我们一起为民造福吧。”午阳端起杯子就喝了，龙书记也喝了。 回到家里，午阳就在网上搜索渌江县的情况，网上这些东西都有。渌江县是一个有70万人口的农业县，农业人口占了93％，其工业就是一家造纸厂、几间石灰窑和油榨坊，一个水泥厂都倒闭了。午阳都不敢相信，在一个高度发达的工业城市的附近，竟然还有一个如此原始的农业县。也许就跟龙书记说的，有钱人跑到市里投资，一般人肯定也到市里消费，县里面的发展似乎跟县里面的人无关。 第二天吃过早饭，午阳就开着越野车出发了，准备走马观花地看看渌江县。沿着省道出城不到5公里，就碰到一个收费站，交了10块钱过路费。午阳就想，你一个如此落后的县，收费倒是不手软，难怪人家不来县城了。 过了收费站，公路马上就坑坑洼洼的了，还很窄，可能还是上世纪5、60年代修的，近几年连维护保养都少了。 公路两边有山、有水、有农田，农田里都已经收割过了，看起来就有一些萧条了。山上是满山遍岭的油茶树，现在正开着小白花。一口口的水塘分布在农田和山林之间，一派江南农村的风光。 车辆进了县城，道路还是一样的窄。一样的坑坑洼洼，两边的房屋的白墙上，被车轮溅起的泥浆弄得惨不忍睹。刚刚5分钟。县城就过完了。 用了一天的时间，将渌江县的南部、西部都走遍了。第二天又到东部走了一遍。东部有一个50年代修的中型水库，水库上有一些小游船，三三两两的游客在游玩。 过了水库，就快到袁志收购的上市公司的另一个县级市了，午阳想买一条好烟给袁志，可是商店里根本没有上档次的烟卖，只好作罢了。到袁志所在的县城再买吧。 到了袁志所在的县城，不管是街道，还是房屋，都明显比渌江县高了几个档次了。午阳心想。要是能够在自己手里将渌江变成这个样子就心满意足了。进了袁志的办公室，袁志正在和柳淳说话。看见午阳进来，两人站起来欢迎，袁志还跟午阳来了个熊抱。 “恢复生产3个月了，每个月的利润在500万左右。随着销售渠道的打开，利润也逐步有所增长。”袁志说。 “靠目前的生产能力，利润的空间还有多大？”午阳问。 “利润空间是无限的。”袁志笑道。“我们开发的名家绘画花瓶，最高价格已经卖到3万，一套红官窑瓷器也可以卖到2千左右。不过这些产品都是在试销阶段，只要到了畅销期，利润肯定比渌江商厦那边高。” 午阳说：“渌江商厦的市场店铺卖出去没有？” 柳淳说：“一楼到六楼全部卖出去了，可惜我们定价低了。我们是按每平米2万卖出去的，后来被炒到了3万5千。现在7、8、9三层楼还有部分没有卖出去，主要是现在市场的人气还不是很旺。我跟袁董事长正在讨论，是否将卖店铺的12个亿归入上市公司的盈利。” “如果不归入能不能做帐？”午阳问。 “帐是能做的，但是如果证监会审计的话，多少有些麻烦。因为我们已经将渌江商厦的全部投入，作为优良资产计入了公司的资产，现在有了收益就不计入是不行的，当然可以少计入一些，但人家会去查我们的帐的。”柳淳说。 “算了，全部计入吧，公司的盈利多了，摘掉了st的帽子，我们的股票价格就上去了，什么钱不是钱啊，如果股票价格能够恢复到14.8元，那我们投入的资金收益有多大呀。”午阳笑道。 “那我们就都成了亿万富翁了。”袁志说。 “你早就是亿万富翁了。富翁先生，麻烦你安排中饭吧，是不是到食堂吃个工作餐？”午阳笑着说。 “我们到水库吃鱼去。水库的水煮水库的鱼，味道好极了，而且价格不贵，3个人不用100块。”袁志说。 吃饭时，午阳接到尚主任的电话，说准备下周二去京城，让做好准备。下周一下午朱副市长要来管委会召开会议，讨论你入党转正的事情。午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提出转正的申请，今天下午必须回去写一份交上去。 午阳知道今天才星期五，还有几天时间才走，就打电话安排谭仁安和王斌，将矿山这段时间生产的稀有金属送过来，又打电话给欧阳其，要他转告大校，必须准备足够的钱，免得到时候又要从国库调。 回到拆迁办的办公室，午阳就抓紧时间写了一份思想汇报，实际上也就是入党转正的申请书。马上就送到市政府招待所杨书记的办公室。 杨书记起身接待了他，拿过思想汇报看了看，“星期一朱副市长会过来，我们到时候讨论好了。黎主任，上次车辆的事情是郭主任没有调查就乱说，事情的起因错不在你，主要是黄主任收了钥匙也不报告。但是，后来你就不对了，郭主任毕竟是你的领导，你可以跟他解释呀，你倒好，连我的电话都不接，这样成何体统？星期一的转正报告能不能通过现在都很难说。” “杨书记，转正能不能通过到时候再说吧。至于说解释的事情，我觉得，如果一个领导者可以不调查研究，就可以对人、对事下断言的话，那即使解释也是徒劳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不想给你机会解释。” “你虽然年轻，但已经是领导干部了，你愿意怎么样，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们不能干涉。就这样吧，我们星期一下午开会见。”杨书记已经端茶送客了。 开车回家，路上接到龙书记电话：“小黎，明天有没有时间？” “龙书记啊，明天没什么事，你有什么指示？” “是这样的，明天我约了周市长钓鱼，你有时间就帮忙选个地方，将鱼饵准备好。我们明天早上8点在市政府大院门口碰头好了。”龙书记说。 “好的，还要准备什么东西？” “好烟、好酒是肯定要的，有什么水果也准备一些，另外就是现金了。准备个4万块左右，到时候万一领导想打麻将，我们总得陪一下吧。”龙书记说。 “没问题，我们明天不见不散。” 吃晚饭时，午阳问裴学文，现在庄园里面哪口水塘是没有开钓的，裴学文说：“只有江边那口大的和养猪场山下的那口水塘没有对外钓过鱼了。已经被钓走了几万斤鱼，不过我们又重新补充了不少。每口水塘的鱼都是不少的。” “爸，我们明天跟周市长一起去那里钓鱼，麻烦您准备一桌好饭菜。”午阳说。 “没问题，我明天安排人过去给你们帮忙。” 7点50分，午阳就赶到了市政府家属院的门口，看到龙书记已经在围着车转圈，就打招呼：“龙书记，你这么早啊。” “我们肯定要比领导来的早才行，总不能让领导等我们吧？小黎，我们既然准备合作，我就将我的情况告诉你，免得你说错话。我是上任市委书记的秘书，程书记离开市委是到省政协当了副主席，职务比那些去省委、省政府任职的领导差了很多，但是又比直接退休的领导好了很多，所以我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眼中，属于一般受重视的人。有了政绩，上级不会埋没，也不会重用的一种人。”龙书记说。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啊。” “门道多了去了，有的人一辈子也搞不清，你以后慢慢体会吧。周市长从中央来渌江时是任副市长，那时候程书记还在位，他们共事了将近半年，关系是比较好的，他们经常在一起聚餐、钓鱼、打牌什么的，所以我才敢去请他。今天还有朱副市长、萧副市长，他们都是市委常委，但他们是不是政见相同的人，我就不是很清楚。平常政见不同的人在一起上班可以，业余时间就很少在一起了。我昨天也请了王书记，王书记就说今天没时间，我们就明天请他好了，他和周市长肯定不是一条线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会员卡 “明天王书记也钓鱼呀？” “王书记不爱好钓鱼，他明天打高尔夫。也是你安排算了。本来请你去县里面工作，是很正常的工作调动，你离开管委会，对于王书记的秘书杨书记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你走可以，就不一定安排你到县里面，也不一定安排你代理县长。县政府也拿不出这笔钱来请客，你又比我有钱，所以就你请客算了。”龙书记笑着说。 “龙书记你的钱也够请几千次客了。” “那不是我的，是我老婆的，没办法，只好你请了。看，周市长他们出来了。” 两人一起朝00002号车看过去，周市长在车里向他们挥了挥手，午阳就开车在前面带路了。到了庄园养猪场的路段，午阳早早就打了转向灯，后面两台车也跟着拐弯了。 车辆只能停在养猪场前面的坪里，这时庄园养鱼的人已经在等了。“各位领导，你们有没有吃早饭，吃过了我们就下去钓鱼，没有吃就在这里做面条好了。” 萧副市长说：“我还没有吃，你们也不用煮面条了，有鸡蛋就打两个，做碗荷包蛋就可以了。” 养鱼的人说：“我们这里有正宗的土鸡蛋，领导你们先去水塘边，我等会送过来。”说完就将一袋鱼饵递给了午阳。 “里面有素饵和肉饵，可以钓不同的鱼。随你们喜欢了。” “你安排人给我们装10盒土鸡蛋，等会一起算账好了。”午阳说。 几个人沿着养鱼人走的小路到了水塘边，看到塘坝是用水泥浇灌而成的，还算牢固。水塘四周的树木都除干净了，钓鱼很方便的。 午阳拿出购买的糠饼、糠粒分发给大家，朱副市长说：“小黎给我一些肉饵，肉饵钓青鱼。” 午阳就将一个小塑料袋拿出来递给了朱副市长。里面是肥瘦各半的新鲜猪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也给周市长和萧副市长、龙书记都发了，还剩下很多。 大家都丢下糠饼做窝。跟着就准备鱼竿、抄网等。 这口水塘有15亩水面，平常除了投放鱼草以外。就是屠宰场流出来的水里面的肉末、猪血、猪肚子里面没消化的饲料了。这些情况午阳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就在屠宰场的下水口边上做窝。鱼饵用的是肉饵，他想钓几条鲤鱼或者鲫鱼，好给竹青发奶。孩子食量很大，竹青的身体本来就比较瘦弱，奶水不够，大部分靠奶粉充饥。 将钩子挂上饵。刚刚放到水里，就被鱼儿吞进了嘴里。午阳双手握着鱼竿，马上往窝的远处走，游了一阵。养鱼的人帮忙抄起来，一看，是一条膘肥体壮的鲫鱼，有两斤多。养鱼的人将鲫鱼放进网袋，午阳这边第二条又上钩了。这次是一条青鱼，10多斤的样子。 这时，几位领导也陆续钓到了鱼，养鱼的人就忙不过来了。午阳也就换上了抄网，专门抄鱼了。按距离远近。养鱼的人负责给龙书记和萧副市长抄鱼，午阳就给周市长和朱副市长抄鱼了。 两人来回奔波了个把小时，周市长说：“今天到此结束吧，鱼太多了也不好处理，小黎你没有钓什么鱼，等会就在我们的网袋里拿几条好了。” 午阳正要推辞，周市长又说：“你很会办事嘛，找了个这么好的水塘。这次回去看看鱼好不好吃，好吃就将这里定下来，作为市政府的活动基地好了。” “市长，咱们是不是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做鱼吃，就知道好不好吃了。这里还有正宗的土鸡蛋，还有不含激素的猪肉。市长如果定点这里，领导们肯定都很高兴的。”午阳说。 “小黎，时间还早，我们就回去算了。”周市长这是第一次在午阳面前露出笑脸。 “市长，要不然打打麻将消磨一下时间？” “你问问他们看，有没有事情需要回去的。” 大家都说没事没事。周市长就说：“鱼老板，麻烦你将5个网袋的鱼分成一样多，先放在这里养着，我们回去时你再拿上车。” “市长，是不是请他将鱼剖了，省得回去弄得家里都是腥味。”午阳问。 “好、好，鱼老板，那你等会就过磅剖鱼，我们吃了饭就走。”周市长说。 午阳对养鱼的人说：“你给我们安排每人两只母鸡，10斤排骨，10斤瘦肉，还有刚才讲的鸡蛋。没有问题吧？” “这会有什么问题？我在吃中饭以前就可以弄好。” “小黎，你给我们搞这么多东西，让我们怎么弄回家呀？”周市长说。 “市长，就让小黎给各位领导背上去好了，他身强力壮的，背这点东西完全没有问题。”龙书记说。 几台车下山来到小河边的小别墅，裴学文早已安排人员在等着。进门就端茶、上水果，午阳这时才想起自己还带了烟没有发，赶紧从车上拿出来，每人发一包。 午阳带了人民币和美元各5万，早上就问了龙书记，是用红票子还是绿票子，龙书记说：“绿好，绿色环保嘛。” 在每个人的抽屉里放一匝绿票子，萧副市长说：“小黎，这样不好吧，你去弄副扑克牌来，每人发10张，没有扑克牌了就拿钱买，省得点来点去的。” 午阳找服务员拿扑克牌，很快就发好了。后来看到，他们其实并没有动用绿票子，没有扑克牌了的，就说先欠着。 饭菜好了，大家起身洗手吃饭，午阳看到他们并没有拿走绿票子，就分别帮他们装进了口袋。 裴学文过来陪酒，他一向认为自己酒量除了张爷爷以外是最好的了，没想到周市长酒量跟他势均力敌。午阳和龙书记给周市长敬酒时，周市长就请裴学文作陪，敬裴学文酒时，同样请周市长作陪。 周市长很豪爽，每次都是酒到杯干。而且脸色不变。朱副市长笑着说：“咱们市长是有名的周不醉，裴政委能够喝个差不多，酒量也算顶呱呱了。” 午阳不知道大家的酒量。带了一件6瓶酒，这一餐就喝光了。还没有人醉。朱、萧两位副市长和龙书记喝了半斤左右，午阳稍微多一些，1斤的样子，周市长和裴政委两人就3斤半了。喝完后周市长还说：“裴政委酒量比我大多了，我要到了裴政委这个年纪，恐怕就差远了。” 龙书记饭后说：“市长，咱们去洗脚吧。醒醒酒。” 周市长坚决不干，说：“要么打牌，要么回家，随你们选一条。” 大家都赞成回家。裴学文就安排司机将3台车都送回去，临上车，午阳还嘱咐司机，要将领导送进家门。 星期天约定时间是9点半，午阳跟龙书记说：“龙书记。请你去接王书记他们，我就先过去将会员卡办好。 高尔夫球场的负责人是裴学文军部侦察营的士官，姓韩，跟午阳熟悉，午阳提出要办6张卡。韩哥说：“一般人办会员卡是20万的入会费，以后每年消费就另交钱。你就不用交钱了，签个字，领6张卡好了。 午阳说：“其他人还有没有不交钱领卡的？” 韩哥说：“绝对没有。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一个门槛的问题，如果没有这个门槛，我们这里就要人满为患了。” “我们这里的会员有多少了？” “现在已经有两百多人了，加上你这里的6个，300名就只差1位了。”韩哥说。 “这么多人，会不会太多了？” “不会，就是有时候人多了，大家都是绅士，就在休息室喝茶、喝咖啡，没有人会插队或者争吵。” “来这里的应该都是有钱人吧？” “不一定，只能说办卡的都是有钱人。持卡来消费的就身份各异了。” “大家平常工作挺忙的，来这里也就是放松放松。看起来好像是用了别人的钱，你以为有钱人都是很慷慨的人啊？其实都是最小气的人，他们每投入一分钱，都是讲究回报的。” “黎老板，给你卡。”韩哥边聊天边办好了卡。 “你先别给我，等我的客人来了再给。我需要的是终身免费卡，等会他们来了，你都发给他们，并且告诉他们是免费卡，只管来玩就是了。” “什么客人这么重要？”韩哥笑着问。 “你都认识的，等会来了就知道了。”午阳还没有说完，龙书记的车就来了。 龙书记自己的车没有停好，就赶紧下车去拉开另一台车的车门，手放在车门上面，午阳知道肯定是今天的主客王书记来了。王书记高高兴兴下车，后面的车上下来了几个人，龙书记就给午阳作介绍。 文文静静、戴副眼镜的是市委副书记邓爱民，龙书记还特意说邓书记是市委专职副书记，管组织和干部的； 高高瘦瘦的是市委组织部长文锦章，矮矮胖胖的是宣传部长陶建平。几个人和午阳握手以后，就往球场里走，被韩哥给拦住了。“各位领导，我们的球场是需要出示会员卡的。这里为你们准备了会员卡，是小黎送给各位的终身免费卡。”韩哥说着就将卡发给了他们5人。 午阳跟着他们进场以后，就在球童的引导下换衣服，挑选球杆。午阳听到韩哥安排，“衣服必须是新的，穿过以后就淘汰了。” 到了球场，虽然已经是秋天了，球场上还是绿油油的，草儿长得非常好，树木也是常绿品种，都是今年移栽过来的大树，就是枝叶不太茂盛。 6个人之中也就是王书记稍微内行一点，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初学者。午阳学着王书记的样子打了几杆以后，就很快上路了，打得既远又准。看到成就超过了王书记，马上就故意打歪了。 打了一场球，午阳就有些喜欢上了高尔夫，特别是那种挥杆击球的感觉。龙书记出面邀请吃中饭，王书记说：“小龙，小黎，今天的球打的很痛快，就是不知道你们安排了什么样的饭菜。” “王书记。我安排的是地道的农家菜，既新鲜又清淡，味道应该不错的。”午阳说。 王书记笑道：“小黎。你是知道我年纪大了，喜欢吃清淡的饭菜吧？” “书记。清淡食品对身体有好处，并不是您年纪大了的原因，再说您还很年轻嘛。”午阳说。 “我是船到码头车到站的人了，年纪还不大呀？”王书记说。 “书记，您还要去更高的机关上班的，可千万别把自己说老了。”午阳笑着说。 王书记说：“但愿借你的吉言吧。不管去不去，你们两个人做搭档我是安排定了。人家安排党政干部都是安排关系不好的。这次我偏要安排你们两个关系好的试试。小龙，小黎这次去县里面任职，虽然是你的请求，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小黎本来在管委会干的很好。但小杨要求过去，我年纪快到了，不安排好他也不行，所以只好委屈小黎了。到了县里，你要做好传帮带。共同将你们这个穷县搞好。如果明年我在位，就想办法让小黎选上去，否则就只有靠你们自己了。不过常委里面，应该还有几票是靠得住的。” “谢谢书记，谢谢各位领导了。我会在龙书记的领导下。千方百计搞好县里的工作的。”午阳说。 饭后大家分手，龙书记就找午阳了。“小黎，你去县里看了没有？有什么想法？” “龙书记，我看是看了一下，但是还暂时没有什么想法。不过我这次去京城，就会想办法找上级领导要钱、要项目，龙书记，你能不能安排人员，将水电项目的规划做出来，如果我跑的有效果，上级领导问我要规划，我拿不出怎么办？” “我就知道你不错，这人还没有到位，就开始想事了。县政府其实在两年前就作了一个规划，准备修建一个航电枢纽，但是因为没钱搁浅了。我让人明天将这个规划送给你，你在申请时，要注意提到修建航电枢纽的几大好处，这是规划上没写的。” “有一些什么好处呢？”午阳问。 “我们这个航电枢纽是在渌江上修建的，必须截断渌江，这样第一个好处就是防洪了；第二个是发电，可以装5万千瓦的发电机，你别小看这5万千瓦，有了它我们就可以和国家电网并网，这样咱们县就不会缺电了；第三个是灌溉，修建航电枢纽以后，只要修建5个提灌站，就可以解决咱们县20万亩农田的灌溉问题；第四个就是解决交通问题，我们可以在航电枢纽的大坝上通车，只要不让载重汽车通行就可以了，这样可以解决10多万村民出行难的问题；第五个就是航电枢纽建好以后，可以调节江水的流量，让下游几个城市在干旱季节不会发生饮水难的问题。另外还有行船呀，网箱养鱼呀等等好处。” “龙书记，这个工程需要投入多少钱？” “我们在两年前规划的时候，大约是需要3.5个亿，现在钢材、水泥、人工都涨价不少，应该需要5个亿以上了。” “好，我会尽力去跑的。你明天让人送过来吧。”午阳说。他心里想，一个这么好的工程，上级应该会批准的。特别是最后一条，以前一直是省委、省政府领导头痛的问题，比较干旱的年份，省城潭州就缺水20％以上，要是干旱严重的年份，在江里很难抽到水，缺水50％以上。这就是一条最好的理由。 下午没事，就开车去工业园看看，他首先关心的是拆迁户安置点的建设问题，如果安置点建设慢了，后面的工作就全部要拖后。从8月中旬开始建设第一个安置点，现在5个安置点都已经动工修建了。 第一个安置点是10月底完工的分配到户的。由于谢大侠的钢铁企业已经全面生产，各种制造汽车所需要的钢材源源不断运送过来，物流中心就急需建设仓库存放钢材。张一波为了让拆迁户早日拆迁，就提出如果在11月10日以前搬家的，物流中心将每户发给3万元。物流中心所购买的地皮上有320多户，需要资金1000万左右，王斌也就拍板同意了。这样拆迁户在住房没有装修的情况下，就开始了搬家。有车库的就搬到了车库里，没有的就干脆搬进了住房。300多户几天就搬完了。 村民原先的老房子一般都是红砖建的，现在房子肯定要拆，红砖又可以卖钱，很多村民也就自己拆房卖砖了。在拆房时，发生了一件死人事件。一个村民在拆房子时，被意外倒下楼板砸死了。午阳得知这件事以后，请示了朱副市长和管委会的杨书记、郭主任，给死亡村民的家属送去了14.8万元，又让张一波负责了安葬费，还送了10万元。 死人事件本与管委会和物流中心无关，但是却都送了钱，这让知道事件的村民、市民都很感动。管委会开展工作的阻力就更小了。午阳也趁机作出规定，以后村民不能自己拆房，而是由管委会派出一台挖机，几分钟就可以拆一栋房子，就是损失了一些瓦和楼板，值钱的红砖没有损失，村民也省去了很多工钱。 物流中心的仓库已经建好了7、8栋了，还有很多在施工。这些仓库的修建比较简单，就是在平整土地以后，在地上挖坑浇铸水泥混凝土，将一个连接件预埋在混凝土中间，等混凝土干了就在上面安装钢构件，墙和梁一直到盖瓦，都是钢构件，瓦也是铁皮瓦，所有建起来速度就比较快了。 张一波领他在建好了的仓库看了看。这些仓库都是一样大小，200米长，10米宽，8米高。午阳说：“仓库有必要建这么高吗？” 一波回答：“是为了方便吊车作业才建这么高的。” 午阳看到两栋仓库之间的空地有30米宽，就问：“这是为了建花园式工厂吧。” 一波说：“这样一个是为了栽树种花，也是汽车的通道，还有就是以后仓库不够用了，也可以毁了花木建仓库，这中间正好还可以建一栋仓库的。我们物流中心的住房就不建在一块了，而是建在四周，一楼是门面，二楼以上是住房了。” 午阳打电话叫来了王斌，几个人一起去看看最后购买的那块地皮。王斌也是开车过来的，会齐了以后，就到一台车上坐了。这里的公路已经拉出了毛坯，基本上可以行车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招商大会 最后购买的1万亩地皮，前头临江，后面是山，中间有一个500亩左右的小湖，湖里面荒草丛生，其余地方就都是农田了。王斌说的不适合建工厂确实一点不假。当然，只是不适合建大工厂而已。江边到湖边有1000米左右，湖边到山坡的起点也有6、700米，这是东西方向，南北方向有3千多米。后面是一座大山，山脉从南面远处蜿蜒而来，到了地皮的北方顶点，一直伸进了江里。山是这一带少有的大山了，但坡度很平缓，大约在30度左右，这是典型的南方丘陵地带的山势。 “午阳，我们这块地皮建房子可能不好打基础，因为应该是以前渌江冲积出来的。”王斌说。 “这样的地方，建工厂就既不适合，又可惜了，只能用来建住房。上次袁志告诉我，大城市建房子是先挖开地下两层的土，再打桩井，这样就比较牢固了。”午阳说。 “午阳，你对于这里的房地产开发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我们很快就要做设计方案了。”王斌说。 “现在工业园被市政府占了那么多地皮，是准备怎么样补偿你的？” “市政府已经通知我了，将这大山的这边山坡全部给我，还没有去实地丈量，大慨有5千亩的样子，这样补偿我们的地皮还不够。我是商人，这方面我是必须算细帐的，以后都要找补回来。”王斌说。 “王斌，我不管你那些事，我是这样考虑的。这块地皮。我们要按3种式样建房。一是电梯房。我们在江边、湖边和山边山坡下面部分，都建电梯房；另外就是楼梯房，建筑面积从120平米到220平米，1楼是车库，2楼到8楼是住房，每栋56户，这样的房子必须建1000栋以上，你们别以为现在电梯房稀少好销。就都建电梯房，我认为，过几年以后，大家就会怀念楼梯房，楼梯房的价格甚至会高于电梯房；还有就是别墅，我们在山坡上稍微高一些的地方，都建别墅。别墅每栋占地面积要在3亩左右，建筑面积在1000平米左右，造型要好，档次要高。所有房子都要牢固。不牢固、质量不行还不如不建。我们现在建房子，建筑材料和人工工资的价格还不算太高。我们自己又有足够多的钢材和水泥，人家是竞争不过我们的。我们将房子建好了，不要急着开盘卖出去，先捂在手里，等到价格上涨到了合适的时候才开盘。” “午阳，现在我市的建筑队伍恐怕都很难请到了。这次我们建工厂、医院，将市里所有稍微大一点的建筑单位都请过来了，两年之内让他们另接任务，恐怕是有心无力的。太小的建筑单位，资质又不够。”王斌说。 “没关系，帮助谢大侠建工厂的建筑单位，是我一个同学家里的，现在工厂已经投产了，估计他们也应该腾出手来了。我尽快联系他们好了。” 回到家里，就打电话给言雨龙，“二哥，我这边有建筑项目，你家里的建筑公司能不能过来帮忙？” 言雨龙笑道：“我是商人，是个无利不起早的角色，帮忙可以，必须有利可图才行。” “这次建码头、建工厂，你们有没有赚个盆盈钵满呀？” “正因为赚的盆盈钵满，所有我妹妹准备在工厂的工程全部扫尾以后，就鸣金收兵了，然后找个人把自己嫁了。三弟，我看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言雨龙笑着说。 “二哥，算我求你了，我现在是惹了一身的情债，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三弟，我们大约在12月20号左右可以过来，在你那里考察几天，过了圣诞节就回来。到时候你见了我妹妹，如果还是今天这样说话，我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打过电话，午阳就上楼了。楼上梦雨、明芳、小雅在聊天，竹青也抱着小孩在喂奶。午阳刚开始看到竹青当着众人喂孩子不习惯，而竹青就跟没事一样。后来看的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竹青生产不久，按医生的嘱咐，还是不能同房的。刚刚出院几天，午阳就用手抵住她的背上百会穴输人真气，竹青年轻，恢复得特别快，加上自己输人真气，竹青肯定完全恢复了。 现在竹青满月也久了，每次午阳回家或者到了晚上，竹青就将孩子交给保姆，自己就过来陪他了。午阳现在对这种生活是很满意了，白天上班，主要的精力放在工作上，回家就掉进了温柔乡，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郭佳现在也有孕在身了，还是7月底8月初在缅甸下的种，现在人家死心塌地要跟着他，有没有怀孕都是一样的，而且也不会有什么麻烦。金燕和余潇潇就不一样了，在没有商议好退路以前，是绝对不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新公园江边的茶文化一条街已经在10月底完成装修了。装修的档次非常高，价格也相当高，每平米造价在4000元左右，这样的高价在渌江的历史上是没有的。但是城管局还是赚了钱的，因为当时就是按每平米1万元收取的。68间茶馆饭店，总建筑面积在27000多平米，现在花的钱一半都不到。 金燕、余潇潇和郭佳3个人已经混得很熟悉了，茶馆开业以后，3人联合去采购了几次茶叶。午阳觉得她们采购最成功的，是到本省的一个县采购了大量的黑茶。这种黑茶过去几百年一直是边贸茶，县里面还留有茶马古道。 这种茶不跟其它的茶一样，而是跟普洱差不多，收藏的时间越长，就越值钱。只是县里面对茶叶的宣传力度很不够，郭佳在网上看到台湾和韩国对黑茶很看重。就邀两人一起过去采购。金燕和余潇潇没有什么钱。郭佳就给她们全部垫付了。3人将县里面从78年到94年生产的黑茶都搜罗一空。 县里有5家茶厂。大的厂存了两万来根千两茶，小厂也存了万来根，总共就有7万多根千两茶，当然还有各种什么茯砖、花砖等品种，她们也不懂茶叶，乱七八糟一把买，几乎将县里的黑茶买空了。买回来又觉得品种太单一了，只好又请金燕的父亲出马去采购了普洱、沱茶什么的。各品种都有。金老板花别人的钱不心疼，也花了两个亿，买回来的茶叶按重量还不到黑茶的一半。 后来郭佳和在茶馆当茶博士的小曾取得联系，想将其挖过来。小曾来茶馆看了，觉得茶叶里没有铁观音，还是不行的。本地人特别喜欢喝铁观音，对于普洱和黑茶认识还不够，全面推广还需要时间。 郭佳就和金燕、余潇潇一起，在小曾的带领下，跑了一趟铁观音的产地。小曾在茶馆几年。跟几个推销茶叶的人有了联系，很快就找到了他们。 一个以前来推销茶叶的女孩。姓郑，和小曾年龄差不多，以前家里生产的茶叶都是卖给其他商人，她说现在家里准备让她出去开茶叶店，家里的茶叶只能卖很少量给她们，又说：“我干脆自己就去你们那里开店好了，就用茶叶冲抵门面租金。我会按批发价给你们的，以后你们也不用跑了。” 小曾也说：“这样就最好了。小郑家里生产的茶叶质量是靠得住的，价格也算公道。” 没想到她们这一趟是白跑了。她们回家以后，小郑就带了10来个小姑娘、小伙子过来，开店销售铁观音，郭佳她们就别想染指铁观音生意了。 在商定门面租金的时候，几经协商，终于定下来，1楼按每平米80元，2楼每平米60元，以后每年增加20％。金燕和郭佳考虑余潇潇工作比较忙，加上她买的门面比较小，所以就让小郑她们租了她的9间门面，余潇潇自己只留下1间。1间门面楼上、楼下全部堆满了茶叶，剩下楼上1间小屋，还得给服务员住。午阳去看了看，余潇潇笑道：“老板，我们的爱巢没有了。” 午阳也笑着说：“没有了我们先借嘛，金燕和郭佳那里有啊。” 在商定茶叶价格时，几个女孩非要午阳发表意见，午阳就说：“78年生产的，就定价8万8好了，以后的每年减两千。” 郭佳说：“午阳，你是不是让我们的茶叶都卖不出去啊。亏你想得出，1800元一根买回来的茶叶，标价8万8。” 午阳笑道：“我不说嘛你们非要我说，我说了你又不相信。你们想想，78年是千两茶恢复生产的第一批，现在过去17年，怎么样也得这么个价吧。要是听我的，每年还要增加1万。” 午阳后来就没有去过茶文化一条街，早几天听余潇潇说：“我们的茶叶生意根本没有，又欠了那么多钱，愁死了。” 午阳笑道：“人家都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你倒愁死了。别着急，生意慢慢会好的。田局长他们的茶馆开业没有？” “田局长他们的茶馆好像在转让出去，铁观音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现在门面都大涨价了，每间门面转让出去，可以赚两百万了，可惜我的又租出去了。” 午阳笑道：“说不定你的以后转让出去，可以赚500万呢，别着急。人家郭佳那么多门面都不急吗。” 余潇潇笑着说：“我能跟人家比吗？人家那么有钱，我可是工薪阶层，我们是没有可比性的。哎，我说你还挺偏心的，大家都是情人，我们的贫富悬殊也太大了吧。” “潇潇，这样的话是不能说的。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但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说这样的话。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就给多少，但是你考虑了没有，你有钱以后怎么办？是继续上班，还是辞职走人？你如何跟爸妈商量？你爸如果反对你这样做，说不定就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影响我的前程，你说是不是这样？”午阳很严肃地说。这件事情他考虑很久了。知道迟早是要面对的。没有真正的互相帮忙一说。 “午阳。惹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午阳，以后我们的关系定位在什么位置，我听你的。我爸爸的工作，就由我来做好了，我相信他是会帮助你的。就是有一条，我肯定离不开你了。”余潇潇说。 “你要是愿意上班。就继续上班，什么时候不想上了，跟我说一声。在家里、茶馆呆着都行，想出国或者去其他城市也行，想做事可以，不想做事也行，总之一切随你好了。” “我暂时还是维持现状吧，要不然我父母那里不好做工作。什么时候他们的思想通了，我就去黎家做儿媳妇好了。你放心，我跟姐妹们一样。不会要名分的，只要快快乐乐地过一生就足够了。” “这样就是委屈你了。可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既然这么通情达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星期一下午，朱副市长来管委会，参加黎午阳的预备党员转正会议。杨书记主持会议，首先是午阳介绍了自己成为预备党员这一年来的工作、学习情况。杨书记讲话一开头，就将黎午阳说的如何如何优秀，从他口里说出来的黎午阳，简直就是一个优秀党员了。 接着朱副市长将黎午阳在黎明集团公司、城管局的表现评价了一番，午阳听得出来，这是给他戴高帽子了，是领导在为他转正的事情定调子。 果然，接下来发言的人，就是包括郭主任在内，就没有一个人讲一句坏话。 到举手表决时，午阳是离开了会场的，具体情况不清楚。后来朱副市长离开管委会时，大家都去欢送，朱副市长和大家一一握手，轮到午阳时，朱副市长说：“小黎，干得不错，得到了同志们的一致好评。明天上午的飞机，8点到市政府门口等好了。” 管委会还有杨书记、郭主任一起去，市委王书记、宣传部陶建平部长，周市长、朱副市长都会去，这个阵容不可谓不强大了。 午阳昨晚上就安排甘嘉良今天一早就开车出发了。最近去京城的事情拖了一个多月，这两天午阳又让矿山将稀有金属送了过来，连那种最稀有的金属都超过了一吨，午阳估计够大校喝一壶的了。尽管是两个国家需要，但是也都不是富裕的国家。果然，星期二下午午阳将其送过去以后，大校虽然付了款，但是没有再提以后还要的事情。后来就是欧阳其经常提醒一下，让午阳千万保管好这些东西。午阳知道了这些东西的重要性和价值，就每次都是按时收回，收藏在藏宝室里面。几年后，在中南的一个冶炼企业因为擅自卖出500克其中的一种金属，引起了轩然大波，弄得分管厂长锒铛入狱，3个经办人员被判了死缓。这是后话。 钟子才他们进京已经几个月了，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各部委、各大国企，外国大公司驻亚太地区的总代理等等，有很多参加了招商大会。 午阳就联系了欧阳其、仇老板、那老板他们几个人，欧阳其也是收到了钟子才他们发的请柬的。 午阳是招商团队最年轻的人，就被安排到了咨询台回答咨询。仇老板他们几个进了会场以后，午阳早早就看到了。 午阳在用英语、日语回答了一些问题后，仇老板装模作样的走过来，“请问坐台先生，我们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各位老板，欢迎你们去渌江投资办企业。”午阳心里忍不住笑，口里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旁边就有很多的领导和领导秘书，可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工作不认真。 “黎干部，我们8个人准备每人投资5亿，到贵地办一个生产新型建筑材料的工厂，请问有什么优惠政策？”仇老板说。 “如果是经过国家有关部委审核认可的新型建筑材料，我们给予的政策是很优惠的。在企业产生盈利以后，我们将在3年之内按15％征收所得税。在征地、水、电、路等方面。我们都会给予最优先的安排。在贵厂员工的子女入托、上学等方面，我们会一视同仁的安排。”午阳认真解释。 这时不但仇老板他们8个人围着午阳，一些其他被邀请单位和部门的人员，以及渌江的招商人员，也都围过来了。 “黎干部，我们要求征地1万亩左右，要求做到土地平整，水电路网络都畅通，我们现在就可以付款一部分，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进场？”那老板问。 “几位老板，我带你们去跟我们的市委，市政府领导协商，然后让他们安排签订协议。”午阳说。 “黎干部，我们就相信你，没有你的参与，事情就搞不好。”那老板说。 “这位老板，您快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下开展工作的。您如果真的到我们那里去投资，肯定是需要市委、市政府的支持的，我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午阳说。 那老板将午阳拉到一边，“小黎老板，说真的，我们是看你的面子才去的，其实我们也不是真的办什么建材工厂，就是准备买1万亩地送给你。” “那老板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的财力你是知道的，就不用你们送什么地皮了，等会签订合同以后，你们赶紧行动，跟人合资或者购买专利，尽快过来投资生产好了。再说了，你那个生产银元的工厂，也可以安排在建筑材料的工厂里面了，省得跟现在这样，让人提心吊胆的。”(未完待续。。) ps：各位看官朋友，昨天我将上传时间改到了下午一章。以后基本上星期一到星期四是上午、下午各一章，星期五、六、日是三章，节假日跟周末一样。能坚持多久，要看各位朋友的鼓励呢。求推荐、求收藏订阅、求月票。谢谢。 第一百六十章 欧阳其想建电梯厂 仇老板几个人，在招商会的第一天上午就和渌江市政府签订了40亿元的投资协议。这使参加招商会的渌江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和工作人员都欢欣鼓舞。仇老板他们是在钟子才的计划之外的投资商，是根本连请柬都没有发的。大家也都清楚了他们是黎午阳请来的。 下午，又有几家厂商签订了投资的意向性协议，这虽然比投资协议差了一些，但也是可能成功的投资，王书记就指示管委会认真做好联络工作，尽可能地争取厂商来投资。 在下午下班前的小结以后，午阳没有吃晚饭就离开了。 昨天中午就是在京韵小区吃的饭，下午送给大校金属以后，也是回小区吃晚饭。晚上就和黄鹂、刘荣两个人呆在一起。黄鹂和刘荣是各在各的别墅，生产以后虽然已经满月，但是身体都没有完全恢复，黄鹂还好一些，刘荣就基本上还是不怎么下地活动。一来她年龄大一些，二来她多年没有锻炼身体，肯定就恢复慢一些了。 午阳中午就用真气帮两人疏理了身体，两人都是很快入睡了。晚上先到黄鹂家里，黄家岳父岳母都回家了，看见午阳非常高兴，看到黄鹂比以前明显精神了很多，知道是午阳用真气疏理的结果，就更高兴了，又让午阳当着面疏理了一番。 吃晚饭时，黄家岳父就拉着午阳喝酒，两人喝了1瓶还不罢休，岳母娘出面才阻止了。 黄鹂爸爸对于添了孙子特别满意，一有空就抱着孙子玩，还用胡茬去扎孙子粉嘟嘟的小脸。孩子虽然只有一个多月，但是已经会找人笑了，只要发现爷爷的胡茬过来。就知道扭着小脑袋躲避了，弄得大人们都大笑起来。 黄奶奶更是将重孙子宝贝得不得了，自己已经抱不动了，还是老挑剔别人这样不行，那样不对。 对于孩子的起名，黄奶奶和儿子还发生了争执。别看黄奶奶现在满头白发，走路颤颤巍巍的，年轻时可是投奔抗日根据地的青年学生，是有文化、有理想的热血青年。岁月催人老，可是人老心不老。老是回忆过去的峥嵘岁月，非要给重孙子起名叫黄河，黄鹂的爸爸就不干了。又不太好反对老太太，就提出：人们常说，孩子名字起太大了。孩子难带成人，就在后面加一个字。叫和平吧。他的太爷爷、爷爷、妈妈都是军人。希望他也成为军人，维护祖国的和平。 黄奶奶还是不同意，因为儿子起名的和字不是她所起的河字，最后坚持起名为黄河清。黄河变清是许多代人的梦想，希望在他们这一代真的使黄河变得清澈起来。上户口时，黄奶奶坚持将重孙子的户口上在自己家里。其实老人家不清楚。黄鹂和父母都是没有公安派出所的户口的。 吃了晚饭，就和黄鹂抱着孩子一起去刘荣别墅。刘荣正抱着孩子在外面散步，看到午阳走近，也将孩子放到午阳怀里。这样午阳就一手抱一个了。孩子“阿、呵”地朝他笑，他想，孩子和他亲近，应该是一种天性的亲情吧，于是就和孩子调笑起来。 进了门，在灯光下看得更清楚了，两个孩子的眉眼有些相像，午阳看的就忍不住亲一口。他的胡茬比黄家岳父可多多了，也就不敢用脸去挨，只能用嘴唇去亲了。两个女人看到午阳这么喜欢孩子，也很高兴。 刘荣说：“午阳，孩子叫刘铁强，爸给孩子起名的，希望他跟铁一样坚强。这次怀孕和生产，都没有看到齐志强的影子，打他的手机，早已停机了。我本想去玉器店找他，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只要他不来找麻烦也就好了。” “齐哥还是算遵守诺言的人，他现在什么都有了，不知道到哪里享福去了，咱们就别管他了。”午阳说。 黄鹂笑道：“午阳，你现在有12个儿子了，以后想抱也抱不过来。以后还会增加的，咱们家里是不是办一个幼儿园呀，产假完了我就要上班，让保姆带我又不放心。” 午阳说：“我和吴芳她们商量了，她们准备圣诞节以后就回来，以后咱们的孩子集中在一块，从小就开始外语的语言环境熏陶，一天汉语、一天英语、一天法语、一天俄语、一天日语，咱们自己有人掌握了这几门外语，常年这样坚持下去，应该是会有收获的。等他们到了4岁左右，就可以教他们学武功了。” 刘荣说：“你以后要在仕途上面发展，不会有时间教孩子们吧？” “教武功不一定需要我的，现在爷爷还健康，梦雨、梦馨也比我差不了多少，就是吴芳也可以马马虎虎教一些入门的功夫。” “午阳，你赶紧跟姐输人真气吧，我怕孩子等会睡着了。”黄鹂说。 午阳立即就将手抵住刘荣的背，开始输人真气，刘荣她们都是没有打通经脉的人，真气只能在百会穴附近转圈，所以每次起的作用不大，要是梦雨、梦馨就不一样了。 “姐，我有点事情想找爸帮忙，你能不能帮我约爸一下？”输人真气完后，午阳说。 “是什么事，公事还是私事？”刘荣问。 “是公事。我们县里想修建一个航电枢纽，想让部委批一些钱来修建。” “你不是在工业园管委会工作吗？怎么一下子又跑到县里面去了？”刘荣问。 “我们市里有一个非常穷的县，每年的可用财力只有1千多万，倒反欠了几个亿的债，已经难以维持下去了，市委、市政府准备让我代理县长，我不是想将这个县搞上去嘛。” “你这样的事情，找爸可以，爸是会支持你的，要是来跑官要官，别说爸那里，就是我这一关也过不去。午阳。你混得不错嘛，怎么一下子就混到代理县长了？”刘荣说。 午阳就将这几个月的情况简单地讲了，主要是讲了市政府的文件规定，招商引资所带来的职务提升，并没有说一句给自己评功摆好的话。刘爸爸是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到。 晚上到了黄鹂的别墅，午阳提出为她输人真气，疏理身体，黄鹂说：“医生说没有50多天身体不能恢复，是不能同房的。” 午阳说：“我帮你疏理身体以后。你觉得不行我也不会强求的，你放心好了。” 疏理完后，黄鹂说：“我想了怎么办？” “怎么办？竹青从住院生孩子到再同房，时间不到半个月，现在不是一样好好的。” “午阳。是竹青主动要求的？你不缺伴侣，应该不是你强求的。”黄鹂说。 午阳懒得回答。嘴唇就盖了上去。 今天回到京韵小区。是来开车接刘荣去会所吃晚饭的。刘荣约好了父母，又打电话在会所订好了包厢，就打电话告诉午阳，让他下班后来小区接她。 刘荣的车是午阳送给她的兰博基尼，是两座的，保姆就只好留在家里了。让她和厨师两人吃饭后放假。 到了会所，大堂里一个身材高挑的黑制服女经理走过来，热情招呼他们，“刘老板。恭喜你当妈妈了，这位是你的先生吧，真是帅哥啊。快请，我领你们去包厢吧。” “谢谢你，麻烦你了。”刘荣说。午阳看她跟这里很熟悉的样子，也就笑笑跟着走了。 进了包厢，午阳看到刘爸爸、刘妈妈和一个30多岁的男人在座，午阳叫了“爸爸、妈妈”后，就打量了男人几眼，这是一个很帅气的大青年，白白净净的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那人发现午阳打量他，就伸手过来，“小黎，你好，我是部长的秘书小文，你就叫我文哥好了。” 午阳赶紧站起来，“文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刘爸爸说：“午阳，这次你姐说你有公事找我，我就将小文叫过来了。咱们先公后私，你将情况介绍一下好吗？” 午阳就拿出规划书，稍作解释以后，又详细说明了修建航电枢纽的好处。 刘爸爸沉吟了一会，说：“这个事情不是我们部里正管，但是，这样利国利民的好事，别说我儿子是代理县长，就是任何一个人报到我这里，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的。趁着没有上菜，你将修建航电枢纽的必要性和好处写出来，我明天就让小文去其他部委跑好了，必要时，我会去国务院找分管的副总理，将这个事情定下来。” 包厢里面有电脑，午阳想去打出来，可是又没有打印机，文哥看出他的难处，就说：“你赶紧打吧，我带了u盘的，明天上班我打印出来就是了。” 午阳去打材料，刘爸爸在桌边笑道：“现在的年轻人，要动手写东西，已经离不开电脑了。” 刘妈妈说：“让你们这些老同志用电脑，比让他们写字还难。” 刘爸爸说：“那倒也是，大家都是习惯了吗。” 午阳打好材料以后，又另起一页打了自己的详细地址和电话号码、网址等。 吃饭时，因为文哥和午阳都要开车，就没有喝酒，服务员上了1瓶酒，就是刘爸爸和刘妈妈各喝了1小杯。这种酒午阳的车库里有很多，午阳记得进价是1800欧元1瓶，可是买单时，会所竟然收6.88万元人民币。 回别墅途中，刘荣说：“午阳，其实爸妈早就知道咱们的关系了，不过爸妈都没有说让我们分开的话，爸爸反而说：是干儿子，又是女婿，还是孙子的父亲，这样就正好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嘛。” “姐，咱爸还有这么开明的思想呀？” “才不是开明呢，还不是给他添了孙子啊。说白了，骨子里还是老封建。” “咱爸这样的高级干部都有这样的思想，这就更加说明计划生育工作的难度了。” “唉，你别往那上面扯，你还不是县长吧？” “就是当了县长，咱也不会管计划生育的事情。这不是聊天吗？你给保姆放假了，是不是今天晚上我来带孩子呀？” “孩子只要吃饱了，晚上都不吵的。你还是管好我这个姐姐吧。”刘荣笑着说。 “怎么了？你今晚上可以陪我了？”午阳问。 “白天小鹂跟我说了，你用真气帮他疏理身体，效果特好，今晚上肯定你要帮我，我身体好了也可以带好孩子是不是？” “好吧，你身体好了可不能打麻将去。” “瞧你说的，这几个月我还会去打麻将？” 招商会的第二天，来的人就少了很多，基本上上午就是欧阳其。欧阳其昨天也来了一趟，看到人多。就什么都没有说。今天一来，就将午阳拉到旁边，“黎先生，我想来你们市里投资，可是我…我…” “欧阳先生。你跟我客气什么？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黎先生，我想投资办一个电梯公司。是引进德国技术。用德国的机械设备生产，你知道，咱们国家现在到处都在修建高楼大厦，需要的电梯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日本的技术在生产，所以我想。如果引进德国技术，凭德国产品在中国的声誉，打开市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欧阳其说。 “你是想自己投资建电梯公司？不是去找德国人过来投资？”午阳问。 “我就是这样想的。可是我现在只有200万欧元左右，当然。如果卖掉你几次送的翡翠，将钱凑起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我同样舍不得那些翡翠，所以我想，如果你有兴趣，咱们就一起投资好了。用我的钱买地皮、建厂房是够了，然后你掏钱购买机器设备，聘请工程师和技术个人，主要是还有你上次购买的冶炼设备，可以生产出制造电梯的钢铁原材料。当然，还必须增加一套生产高强度钢丝绳的设备。” “大约需要多少投资？建设时间需要多久？” “对你来说，这些钱不过是小菜钱罢了。建设的工期包括培训工人在内，一年足够了。” “好吧，你现在就去领导那边签协议，咱们随后立即征地，购买机械设备，培训工人，争取早日生产。” “不，我不能去签协议。你想这个项目既然不是我们公司的，我出面就会引起老板的严重不满，而我又不想丢掉目前的职务。所以我来找你，是想既能够办公司，享受中外合资公司的优惠待遇，又不用我出面。你回中南以后，我会和我的代理人一起来找你的。” “这样也好，说不定能更好地帮助我的，只是你找的代理人一定要可靠才行。”午阳说。 “这个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傻到将自己的钱往水里扔的程度。”欧阳其说完又到处转了一阵才离开。 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午阳就在岗位上继续做宣传解释工作。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招商会就宣告圆满结束了。一个中部省份的城市，能够一次真正的招商引资40亿元，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成功了，况且还有7、8家签订意向性协议的厂商。 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当晚就返回渌江，午阳跟朱副市长请假几天，没有说明具体情况，只讲要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朱副市长是知道他的干爸爸在京城的，去走访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就没有多说同意了，只说见了刘部长给带个好。 午阳当晚又住在京韵小区，第二天一早就到奥运村附近的建筑工地看了看。在这里没有看到郁舅舅，他手下的人说他到连心庄那边去了。 午阳看到这里的四周的16层高的楼房已经全部建好了，各个方向就是一栋200多米长的楼房，除了在下面留有门洞以外，基本上就是一个整体。里面的楼房就还没有建好的，20多栋已经建了20层那么高了，还有20多栋建了几层高，其余地方就全部堆满了钢材。 工地负责人告诉说：“现在还剩下10多栋的基础没有挖出来，由于堆满了钢材，只好等钢材用去一些才能腾出地方来。目前是施工的最佳时机，再过一段时间就天寒地冻了，没办法施工了。” 午阳问“这里的水泥现在是什么价格？” 负责人说：“我们购买的水泥虽然是批发价，但是仍然比较高，基本上在每吨600元以上，如果在冬天施工不方便的时候，价格可能就会低一些。” “如果我们从铁路运输一些水泥过来，是不是合算一些？这里从货站运输过来方便吗？” “有很多建筑公司都是这么搞的，是不是合算就不知道了。不过在买不到水泥的情况下，还是可以采用这个办法的。毕竟每吨还是便宜几十、百把块吧。” “你们这个工地明年可以建好吗？” “明年肯定不行，现在这些已经开始建了的，明年可以完工，还有10多栋就要到97年的5月份，完全搞好到97年年底了。” 午阳笑道：“那正好，那个时候申办奥运是不是成功就已经明了了，这次我们肯定成功，可以大赚一笔呢。这个工期是在原材料能够保证供应的情况下吧？” “那是自然，如果没有原材料，就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好的，你们一定要保证在这个时间内完成施工，需要什么材料，要提前告诉我，我会及时作出安排的。你还不认识我吧？我姓黎，叫黎午阳，郁老板是我老婆的舅舅。我等会不一定能碰上他，你就将这些话告诉他好了。” “原来是黎老板呀，真是不好意思。黎老板，你安排购买的这些钢材，现在的价格已经涨了不少，我们在议论时都说，黎老板怎么会知道钢材要涨价的？不过人家就是知道涨价，也不一定有这么多钱来囤积这么多钢材。” 午阳笑道：“我也不知道会涨价，是公司的人开会时讨论的结果。你到连心庄那边看过吗？那边的钢材就更多了。” 负责人说：“我经常去的。那边的钢材是很多，开始估计还是不够用的。黎老板你知道那个地下商场需要多少钢材吗？那里既要防止车辆长期碾压，又要防止发生地震，所以每平米使用的钢材将超过2吨，400亩的地下商场，需要50多万吨，听说你安排，我们的楼房，防止地震的标准必须达到10级，这样我们的钢材使用量比人家的高30％以上。虽然你购买钢材的价格比较低，但是也不会比人家花钱少。” 午阳笑道：“讲一句缺德的话，要是又来一场地震，我们的楼房可以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啊。现在我们已经自己生产钢材了，只要你们觉得需要，就大胆使用就是了，不必要考虑成本，我们自产的钢材成本每吨不到2000块。” “黎老板你是不是去那边看看？” “那边有没有什么好看的？” “没有，也就是一个建筑工地罢了。” “那就算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齐志强办影视公司 离开工地，午阳就到秦会长的珠宝店看看。秦会长和老伴、郁妈妈住在京韵小区，午阳晚上回去就忙着到黄鹂和刘荣的别墅去，已经在京城住了3晚了，还没有去拜访他们的。 刚刚下车，就有人喊“姐夫来了？”午阳抬头一看，是上次一起从东北过来的几位姑娘之一。 “你好啊，一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怎么样，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吧，生意做的怎么样？” “姐夫，你先进来坐，我给你沏茶去。咱们边喝茶边聊咋样？” “珊珊，我先去那边秦爷爷家走走，等会过来。”午阳没有进门，而是边说边走了。 “姐夫你真是好记性，都一年了，还记得我的名字。等会我带你去其他店铺瞅瞅去。”珊珊高兴地说。 “好，我一会就过来。” 到了秦会长的店子，郁妈妈还是在玻璃柜台后面忙碌，秦会长还是坐在那里雕琢翡翠，秦奶奶仍然是不见人影，那对中年夫妻在做各自的事情。 看见午阳进门，郁妈妈高兴得很，“午阳，你什么时候来京的，事先怎么没有听你说。” 午阳叫了“妈妈、爷爷”以后，就陪秦会长坐着说话。秦会长说：“午阳，现在咱们秦家也很不错了。小英给我添了重孙子，家里的翡翠是多少年都卖不完了，再说我们也没必要赚那么多钱了。你说我这辈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午阳笑道：“爷爷，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身体健康。争取活到120岁。您看张爷爷。已经80岁了。身体还跟年轻人一样的，这就是我们后辈人的福气啊。” 两人聊了一阵，午阳在店子里没有看到血玉佛像，就问：“爷爷上次在我家里雕琢的佛像呢？” “佛像我们放在家里了。午阳，你还别说，没有吧，心里痒痒的，只想有这么一件。有了吧，又老是为它担心，不知道放在哪里好。”秦爷爷说。 “爷爷，您就别担心了，大不了就是丢了呗，对于咱们来说，它也值不了几个钱。人千万别成为钱或者是物件的奴隶。” “说是这么说，可是谁又能够做到呢？我们还是算好的，整个小区就是自己人，保安又很负责。要不然光是放在地下室的翡翠，就会让我睡不着觉的。” “爷爷。咱家里的毛料都切出来了吗？” “都是你周叔叔带人在地下室切的，碎石头也是他们运走的。午阳，现在我跟周爷爷都知道你能够看穿石头的事情了，但是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连你郁姨和周叔叔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爷爷，以后我可能不会在这方面出力气了，赌石能不能参加也很难说。最好是不要让人知道。” “走，我们到老周那里走走。你来了应该去看看他的。” 周理事的店子就在隔壁，走近就看到一个很帅气的男孩和一个漂亮小姑娘在玻璃柜台里。男孩看到秦会长，就说：“秦爷爷您好，我爷爷在家呐。秦爷爷，这位大胡子哥哥是不是黎大哥？” 这时周理事从里屋出来，笑着说：“今天真是贵客上门了。小波，这就是你黎大哥，午阳，这是你周叔叔的儿子小波。还有是他媳妇蔓红。他现在书也不读了，一心想做翡翠生意。还一直嚷嚷着要跟你学赌石，我看他比他父亲是强多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收下他。” 午阳说：“周叔叔呢？” 周理事说：“他现在专门负责翡翠雕琢了，这里的事情他不想管，也不愿意出去跑，没办法，就让小波接我的班算了。” “这样也好，您年纪也大了，老往外面跑也不是个事。小波，学赌石可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你有没有信心啊？” “黎大哥，我就是对这个东西感兴趣，我什么苦都能吃的，下次我就跟你去缅甸。”周小波说。 “是这样的，我以后肯定不能按期参加缅甸的翡翠公盘了，但是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到缅甸去购买毛料，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逢年过节去，你是不是愿意呀？” “没问题，只要让我去，什么都不要紧。黎大哥，你为什么没有时间去参加公盘了？”小波说。 “我现在在政府部门做公务员，所以就不能自己安排时间了。” “黎大哥，你帮了我爷爷几次忙，我们家就和秦爷爷家一起成为了京城最具实力的翡翠商人，你自己应该更具实力，为什么还去拿那千把块钱工资呀？” 午阳笑道：“这就叫做人各有志，知道吗？” “黎大哥，我打电话定最好的饭店，咱们晚上办一个进师酒。 “别搞什么进师酒了，咱们是兄弟，平辈相交多好。你如果客气，就在全聚德订一桌，咱们乐和乐和好了。不过必须定在晚上，白天我还有事情。” “那好，晚上咱们就直接在全聚德集合好了。晚上6点，不见不散。”小波说。 午阳和秦会长就往回走，“爷爷，我的黄金珠宝店为什么翡翠物件销售不动呢？” 秦爷爷说：“卖翡翠这东西，人家都讲究一个名气。在京城，要讲名气，谁也不能比我和老周大，所以我们的店子里的物件，是摆出来一件就卖一件，你的名气在圈子里是有一些，但是到了消费者中间，几乎就没有了，卖不掉是肯定的了。不过你的黄金销售就很不错。翡翠的销售，我看你可以在其他城市开拓市场，增加销售。” “原来如此。我们也就只好慢慢来了。” 珊珊正在店子里等着，看到午阳回来，就赶紧沏茶。 “姐夫。这次可以呆几天呀？有时间我陪你到各名胜地看看好吗？”珊珊说。 “我不一定有时间。事情办好了就马上回去了。珊珊。咱们在京城的店铺生意都好吗？” “我只负责这里的两家店子，从去年开始营业以来，生意还是挺好的。每天卖出去的黄金首饰及大金器，平均有一吨多。” “你们的工资是怎么拿的？”午阳问。 “我们是按照销售额1‰拿报酬。刚开始小雅姐这么定的时候，我还以为拿不到钱，结果开业以后，生意就一直比较稳定，我是自己承包了这两家店子。营业员都是由我开工资，所以我的收入还是比较高的。”珊珊说。 午阳算了一下，如果按每天吨计算，每天的销售额就是36亿，1‰就是36万，加上翡翠物件的销售，应该每天达到了40万左右。“珊珊，这么说你现在也是个亿万富姐了？” “姐夫，我也没有想到能够赚这么多钱。这都是小雅姐和你帮忙的结果。姐夫，我用这些钱在老家几个城市。购买了40多间门面，现在大部分正在装修。以后准备开业时，我就要从你公司批发各种物件。” “珊珊，我们公司就是做这个生意的，你来购买物件，我们肯定是欢迎的。价格方面，到时候你找你小雅姐，让她带你去公司签订合同。我别的做不到，有两样是可以保证的，一个是产品的质量，二个是货源。对了，小雅她嫂子的妹妹在哪里开店？” “她在琉璃厂开了一家店子，生意比我这里两家都要好多了，还有潘家园那家，两家就比我们12家加起来都多。我不是说小雅姐偏心，反正每家店子都是需要人去做的，而且我们的收入都比别人的店员高了老鼻子了。现在是不是带你去转一圈？”珊珊说。 两人开车来到琉璃厂，刚刚停车下来，就看到一台摄影机对着自己和珊珊在摄影，午阳看到很多人在围着看，以为是电视台在采景，就举起包挡住脸，急忙走开。谁知道那台摄影机竟然跟着他们跑，摄影师还喊：“帅哥美女，你们帮帮忙，让我来一个特写。” 听到这么说，午阳知道是在拍电视剧了。自己跟一个毫无瓜葛的女孩在一起，能让人这么拍吗？领导们也许不会看电视剧，领导的夫人就肯定会看的，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还得了呀。旁边的女孩是小雅就没有关系，就算是秦小英、刘荣都不要紧，毕竟自己不是背黑锅，现在可不行。 午阳径直走过去，来到摄影师身边，“师傅，麻烦你将这一段给删了。我不想让人拍来拍去的。” “没事，小伙子，就一小段，没关系的。”摄影师说。 午阳想：如果是自己说没事还差不多，你说了不算。“去把你们负责人找来，将这段删了，咱们什么事没有，如果不删，你们这是侵犯肖像权知道吗？” “你谁呀，别给脸不要脸，人家想让咱们拍我们还不拍呢。你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怎么这样不讲道理？”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对着午阳吼道。 午阳知道跟这样的人不能讲道理，就准备抢过摄影机，自己将这一段删了。这时上来两个保安，不由分说就拉扯他。他提起一人一只胳膊，将其丢进了附近看热闹的人群中。摄影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摄影机就被午阳提过来了。 “老弟，老弟，别忙着删。”齐志强从人群中钻出来，笑眯眯到了午阳面前。 “大哥，怎么是你？咱们可是有一阵子没见了。”午阳的手停止了动作。 “老弟，你先放下摄影机咱们再说话，你手指头一不小心，咱们一个上午的劳动成果就完蛋了。”齐志强说。 这时胖乎乎的年轻人走过来，问齐志强：“这是你小弟？难怪这么狂。” “老板，他哪里是我小弟啊，他是我岳父的干儿子，也就是我的舅子，黎午阳，黎大老板。” 胖子立即换上了一副笑脸，“原来是黎老板呀，今天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齐大哥经常和我说起你，今天总算见着了。摄影师。你赶紧将刚才那一段删掉。要不然还真对不起黎老板了。” 齐志强大声喊：“都散了。剧组的人去饭店准备吃饭，下午的工作等候通知。老弟，这是我们胡老板，咱们也吃饭去。” “姐夫，我到店子里去，就不参加你们的饭局了。”珊珊说着就往市场里面走。 “你去吧，下午我来了就算，没来别等我。”午阳说。 齐志强领着到了停车场旁边的一家饭店。饭店的规模不算大，档次一般。剧组的人也陆陆续续到了。午阳估计他们是首先就在这里订好了饭菜的。 3个人进了包厢，胡老板又出去了。齐志强说：“老弟，这个胡老板的爷爷是大佬级的人物，他无意从政，毕业后就跟着别人混影视圈，混了两年也没有混出什么名堂。年初我认识他，就出资5个亿，两人自己办影视公司了。他的人脉很广，就让他当了老板。” “你们的影视公司现在怎么样了？拍出来一些有影响力的作品没有？”午阳问。 “哪有那么容易呀。注册公司。招兵买马，完了以后又是挑选剧本。再就是聘请演员，一忙就是大半年过去了。现在总算正式拍摄了。” “大哥，你现在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情，我祝贺你了。怎么样，潜规则了多少女演员？”午阳笑道。 “都是一些庸脂俗粉，没有真正青纯靓丽的演员。要找身体条件好、素质高的演员，首先得有钱，请到好的导演。那些名导演拍戏，很多演员都趋之若鹜呢。老弟，我知道你不缺女人，不过哥哥哪天找到了条件特别好的，就给你留着。”齐志强笑着说。 “大哥，我可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 “现在我就只是想着报老弟的恩情。老弟，如果不是你，我的身体就不可能好利索，就什么福也享不了，还不是白在世界上呆。大哥我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你就别想多了。” “姐夫，我们是兄弟，有事找我也是应该的，我能帮忙还是会帮忙的。” “那就先谢谢了。哪天有事我会找你的。” 这时胡老板领了5个女演员进来，脸上的妆都没有卸。胡老板给他一一作介绍：这位是某著名演员、这位是某著名演员…。午阳看电视剧也就是陪妈妈、奶奶和老婆们看一小会，电影也很少看，除了那几个最著名的演员，其他一概不认识。对眼前这些演员，可以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而且看到她们，确实也跟齐志强所说，一个个都是庸脂俗粉，就没有作什么深谈，草草应付一两句。 由于大家下午都有事，就没有喝酒，午阳吃饭是比较快的，第一个就吃饱了。正要想办法离开这些细嚼慢咽的演员们，仇老板就打电话来了。午阳走到旁边接电话，“小黎老板，你还在京城吧？你来京那天，我就联系了赵峰赵老板，他现在已经全部安排好了，他的所有酒店经理都到齐了，准备迎接你的接收。我现在马上到某某茶馆，赵老板在那里等我们，你也赶快过来吧。” 午阳接着就给曹建国打电话，曹建国正好也在京城，午阳就让他也赶到茶馆。 跟齐志强、胡老板和众演员告辞，胡老板和齐志强送他到饭店门口。“胡老板，谢谢你的款待，祝你们公司兴旺发达。拜拜。” “黎老板你好走，我们公司刚刚成立，今后还要请你多多支持。我们想在扩大公司、招揽更多的优秀演员、建设影视基地等方面，寻求合作伙伴，你如果有兴趣，我们将会有很多的合作机会。”胡老板说。 “好的，你们有了思路，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安排公司的人员跟你们接洽的。”午阳说完就开车离开了。 胡老板对午阳说安排公司的人和他们接洽颇不满意，“齐哥，你这位小舅子架子不小嘛。” “他从来没有架子的，可能是另有原因，上次听说他参加公务员考试，说很快上班了，我最近一直没有和他联系，也不知道他的近况，我打听到了就告诉你。” 午阳来到茶馆，只有仇老板在座，两人就聊起来。 午阳说：“仇老板，你说赵老板为什么非要将酒店转给我？” 仇老板说：“他跟我说的原因应该跟你也说过，不过他有一句话可能没跟你说，就是他不怕你黑了他的钱，你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你说凭这一条还不够吗？” 午阳笑道：“我也就是看你的面子帮他的，黑不黑他的钱还很难说的。有道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能独善其身吗？” 仇老板笑着说：“你黑了比别人黑了好。我知道你是在试探我，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相信你。凭你的人品、财力，会黑他这点钱？” “既然你这么相信我，就让我没办法了，只好不让你失望了。你看我准备这样，我先付给他一部分钱，然后请评估师对所有酒店进行评估，是多少我就付给他多少，行吗？” “这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办法，你如果能够做到这样，任何人都是没有话说的。这样也就留住了原来酒店的一帮工作人员，他们就会尽心尽力为你工作。不过你在接收的时候，一定要将所有经理、副经理解聘，改为试用，试用期不确定，因为毕竟酒店多了，你不一定在规定的时间内考察得过来。这些人员在试用期内，就会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也会明白公司不一定需要他们才能运转，就会更加努力工作，创造更好的经济效益。” “仇老板，你的管理经验真是丰富了，小子领教了。” “小黎老板，你答应我的水泥呢？我现在水泥告急了，还指望着你运过来呢。”仇老板笑道。 “我现在在京城的工地水泥也告急了，我在中南生产的水泥用不完，就是没办法运过来，你想办法运过来就可以了，每天2、3千吨都没问题。” “那这样吧，我派人去铁道部联系一下，你们那里铁路运输也很方便，咱们争取每天发一个专列，两千多吨。应该够咱们两家使用了。到12月底咱们就不运了，那时候没办法建房了。” “好，我回去就安排，那边的事情我负责，这边就你负责了。我看有必要一直运下去，在这里存放几个月，明年一开冻，就可以接着施工了。”午阳说。 “我这里没地方存放，如果缴纳仓储费，价格就太高了。反而划不来。” “我们有很多房子建了几层，将水泥存放在一楼不就行了？如果你那里没有这样的房子，就存放在我这里好了。” “这倒也是一个办法，我这里这样的房子也多的是。反正封冻的时间也不长。”(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到县里履新 曹建国和赵老板过了很久才到，仇老板就将午阳的想法变成了自己居中调解的办法，午阳肯定没意见，赵老板也欣然接受。这样午阳就一次转给赵老板500亿，剩下的事情就是曹建国进行接收了。 “赵老板，我相信你也清楚，我不是没钱付完，评估完了以后，钱马上到位。但你经营这么多年，很多人都是你的心腹，你必须跟他们讲清楚，换了老板以后，只要努力工作的，还是要受到重用的。如果搞不好，可以主动请辞，我们会客客气气送出门。既搞不好工作，又不辞职的，就是我想留，他们自己也没脸待下去的。” 赵老板说：“我会跟他们讲清楚的，别干那种砸自己饭碗的事情。” 曹建国聘请的大学生有500多人，经过近半年的培训，基本上可以上岗了。他自己也在全国各地购买了可以建设150家酒店的地皮，午阳就将军令状延长一年时间，让他有充裕的时间建设他的酒店连锁，并且将准备发给他的奖金提前给了他两千万。 忙完这些事情回到京韵小区，刚停车就接到刘爸爸的秘书文哥的电话，让他4点50分从新华门进入中南海，接受领导人的接见。到时候自己会在门口接他。 午阳看到时间还早，就找黄鹂拿了高小雅别墅的钥匙，换了奥迪车。这是上次买给高家岳父的，他使用了几个月，就到西南去了，就不必要坐自己的车了。 看看还有时间，又找了家理发店，将胡子打扫干净了。然后按时赶到了新华门。门口的警卫战士拦住了车辆，这时文哥走过来说明情况。就被放行了。 午阳进门看见刘爸爸和另外两个人在座，就叫了首长，刘爸爸马上站起来。用手掌朝着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说：“这位是首长，这位是水利电力部部长。今天找你来，就是研究你们县的航电枢纽工程的事情，你简单介绍一下基本情况。” 午阳笑笑，然后将情况作了介绍。其实在材料上面已经写好了的，讲不讲首长们应该都清楚了。也许首长没有时间看这些东西呢。 午阳讲完以后，首长说：“小黎，你们修建航电枢纽。肯定要提高上游的水位，你知道提高水位以后，会淹掉多少土地、农田和房屋吗？” 午阳马上就哑口无言了，闹了个大红脸。 “首长。小黎还没有去县里上班。”刘部长说。 “没有上班将这样的材料送上来，也说明实际工作经验不足。这样的问题是能够被忽略的吗？还有这个规划本身就是不完善的，修建航电枢纽以后，很多地方将被水淹掉，一些农田的边沿就将被水长期浸泡。就会形成大面积坍塌，所以必须砌护坡，这些都是修建水利工程的基本常识，你们的规划里面竟然没有，这是不负责任的规划。这个规划必须重做。考虑到你们的出发点是好的。现在又是兴修水利的黄金时期，我决定先拨款5个亿给你们，你们利用今冬明春的枯水期，将航电枢纽的主体工程修起来，同时做好拆迁和其他附属设施的勘探及建设。” 午阳赶紧说：“谢谢首长，我回去以后，一定抓紧时间将完整的规划搞出来，同时进行主体工程的施工。首长，您还有什么指示？” “一些具体的要求我就不讲了，由吴部长负责去抓。我一个最大的要求，就是不能修成豆腐渣工程，那样的话，你们县里的党政主官都要撤职。其余的款项我会让吴部长在收到你们的完整规划以后拨过去。”首长说。 吴部长就问午阳县财政局的账号，午阳说必须打电话问才行，几位首长就笑了。吴部长说：“以前这样的款项确实是拨到省里，但是现在必须专款专用，直接拨下去免得延误时间，也可以防止雁过拔毛。你到另外房间打电话吧。” 午阳打电话给龙书记问账号，龙书记也不知道，还得问财政局，这样就耽搁了几分钟。又过来报告账号，首长让午阳伸出手来看看，看到午阳粗大的手，“小黎，听刘部长说，你从小习武，现在武功怎么样？马上就要下班了，要不然来一个余兴节目，你和我的警卫秘书比试一下怎么样？” “首长，这样不好吧？万一有点什么差池，这里可是中南海呀。”午阳说。 “首长说什么就没问题，你们都是高手，点到为止就行了。”刘部长说。 “好，我服从命令听指挥。”午阳响亮地回答。 警卫秘书和午阳身材差不多，也是高高大大，壮壮实实的。几个人到了外面的大树下，两人也不打话，就做好了准备。警卫秘书立即抡拳一招黑虎掏心打过来，午阳知道这不过是江湖上普通的拳术，就往左偏转身体，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就点在了秘书的右手肘部的麻穴上，不过很轻。秘书动作非常快，午阳的动作更快，以至于旁边的人还没有看清楚，两人就已经分开了。 “首长，小伙子的武功比我高，我甘拜下风。”秘书说。 “怎么，是他练的比你好？” “首长，练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的招数比我高明，我们不是一个级次的。” “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小黎，回去以后必须加强学习，本科文化可不行，当然也要注重实际工作的学习。航电枢纽修好以后，我是要过来看的。”首长说。 “好，我回去一定好好学习，努力工作。以优异的成绩迎接首长的视察。”午阳说。 大家上车前，吴部长说：“小黎，你回去赶紧将完整的规划搞好送过来，今年部里还有一部分资金没用完，可以及时拨给你。过了12月25号就关帐了，你明年来要钱就恐怕到下半年了。” “谢谢首长的关怀，我们会尽快搞好的。” 刘部长就没说什么。只是朝午阳笑了笑，午阳也就笑笑开车走了。 回到京韵小区，午阳立即给龙书记打电话。告诉他必须马上组织人员，对航电枢纽的淹没区进行测量。对淹没区的边沿必须修护坡的地段进行测量，争取在12月10日以前拿出东西来。 龙书记说：“市委的任命文件已经下来了，你现在已经是县委委员、常委、副书记，代理县长。所以你赶快回来主持工作。我明天安排人去请勘探设计院的人过来，但是主持勘探工作的人，我现在手上没有，必须你来安排。明天我让人到机场接你。” 午阳说：“我觉得管委会的陈磊比较适合来主持勘探设计工作。你上午就可以找市政府要人。他愿意带谁过来就带谁好了。咱们县里现在很穷，能够过来的，我们以后都要予以重用。” 龙书记说：“干脆我明天上班就在管委会门口等着，问问他们谁愿意过来。我们这个穷县干部缺编还是比较多的。另外，县财政局、县政府办公室这两个部门，我就交给你了，任命谁你说了算。” “龙书记，你这不是把县政府的家交给我来当了吗？” “这个穷家你愿意当得当。不愿意当也得当。” 第二天中午，午阳赶到县委、县政府办公大院，县委、县政府的一大帮人在院子里等他，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原来管委会的陈磊、钟子才、黄继明都过来了。娄超凡当然不用说肯定会过来，还有原拆迁办的几个副职，甚至还有几个普通干部也过来了。这让午阳非常高兴。 龙书记代表县委作了简短的欢迎词：“同志们，我们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黎县长和其他同志的到来。他们的到来，为我们县增添了新鲜血液，增添了活力，增添了我们县经济发展的动力。我可以预言，他们的到来，就是咱们县经济腾飞的开始。大家再次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欢迎。下面请黎县长给我们讲几句。” “同志们，我和新来的同志都很感谢大家的欢迎。以后大家就是在一个锅里抡马勺了，我希望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工作，使咱们县的工作走上一个新台阶。谢谢大家。” “下午1点，县委委员在小会议室开会，大家对县里面、对自己的工作，有什么想法，现在酝酿酝酿，开会时大家都来谈谈。新来的黄继明、钟子才、陈磊同志请参加。” 渌江县的县委、县政府在一个院子里办公，中午大家就在食堂吃饭。吃饭采用的是分餐制，每个人一盆饭、一碟大白菜，一碗萝卜骨头汤。午阳是多年没有吃过这么简单的饭菜了。这些菜也实在不下饭，就将萝卜汤倒进饭里，和着一块吃，吃了一半，想找厨师要点辣椒酱、剁辣椒之类的，可是什么都没有。 饭后，午阳还跟龙书记开玩笑，“龙书记，在咱们县里，吃的可都是绿色食品啊。” 龙书记笑道：“绿色食品养人啊，身体健康。”随后两人又就工作上的事情交换了意见。 下午的会议在小会议室举行。龙书记坐了会议桌一头的中间，县委副书记刘红卫坐他左边，黎午阳坐右边。县委常委和副县长坐在会议桌边，其他委员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黄继明和县委办公室主任由于要作记录，也坐在会议桌边。黄继明是用一本材料纸作记录，办公室主任是一个50来岁的秃顶小老头，用笔在本子上写。 发言是从刘红卫开始的，他从加强农村乡镇、村党组织建设，发挥战斗堡垒作用，带动广大村民发家致富，讲到计划生育，再讲到干部队伍建设，午阳倒是觉得挺新鲜的，可是他一讲完，龙书记就说：“下面每个人发言不能超过5分钟，要不然我们这个会议两天也开不完。” 接下来的发言就快多了，有的倒是讲满了5分钟，有的就是一两句话就完了。就这样，会议也开了两个小时。 龙书记说：“大家的发言我们都听到了，等会黄主任和胡主任去归一下总，是意见和建议的归纳成条，我们以后逐条落实。下面我们请黎县长就县里近期的工作，进行布置和安排。” “龙书记。刘书记，同志们，我刚刚过来。情况不是很了解，我只是就如何发展我们县的经济提几点看法。这些看法还没有经县委常委讨论通过。是我个人的一些想法而已。第一点，我们要撤销从市区来咱们县的收费站；第二点，我们从明天开始，抽调强有力队伍，开始建设航电枢纽工程；第三点，我们要恢复水泥厂的生产，第四点。我们在今冬明春要建设50家左右的农家乐；第五点，我们要在市区和县城之间，建立一个招商引资的工业园；第六点，我们要兴修水利设施和建设一个现代化的新县城。” 午阳一讲完。刘红卫就笑道：“黎县长的想法很振奋人心呐，可就是没有一条不需要钱呀。比如说撤销收费站的事情，我们谁都知道这个收费站阻碍了咱们县里的发展，可是市交通局会同意撤销吗？” 很多人都附和刘红卫的说法，有的人甚至算出来。要做这些事情，没有10个亿是没办法的。 龙书记笑着说：“咱们黎县长是一个财神爷，他最有办法弄钱了，我们还是听听他的想法。” “龙书记这是给我戴高帽子，我个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做到这些。但是如果有在座的同志们的大力支持。我就有办法来做好工作。比如咱们的启动资金，我想，咱们可以先搞一个新县城的规划出来，然后转让一部分土地，让开发商开发房地产，这样就可以开始了。”午阳说。 财政局苏局长说：“黎县长你不知道，咱们县政府在各家银行都借了钱，开发商将钱打进账号，马上就会被扣了欠款。今天上午建设银行打电话给我，说我们账号上面到了5个亿，他们会扣掉2.1亿的欠款。” “你跟他们讲清楚，这些钱是中央给我们修航电枢纽的钱，他们不能动一分钱。谁动了谁掉乌纱帽。如果他们不动，咱们保证在3年之内还清楚所有欠款。你们财政局也不能将这些钱挪作他用，这些钱没有龙书记和我的签字，谁动了谁负责追回来。”午阳说。 “我在这里表态，我不会私自用县政府的一分钱。同志们呐，咱们县以前还是吃饭财政，后来只要上级有拨款，就用来发工资、买车子，结果债越欠越多，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从现在起，谁也别想动用财政局的钱。如果安排了你们工作，需要用钱的时候，黎县长自然会拨款的，用不着你们操心。”龙书记说。 “同志们，龙书记这样讲，大家肯定会认为太强硬了，县政府不是谁一个人的县政府。但是请你们现在别讲这样的话，如果能够让咱们县在3年之内过上比较宽松的日子，你们就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如果3年之后咱们县的财政状况还没有很大改变，我会自动请辞，那时候随便你们怎么说了。”午阳说。 “黎县长，你说的是启动资金，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我们还是要贷款的，我们不可能一下子生出这么多钱来。咱们只能去市里的银行贷款，这些工作由我来做，我负责去贷款。只要是经过常委会批准的项目，我保证你们可以得到足够的资金。无米之炊的事情不会让大家做的。” “好了，我们现在研究一下最近的工作安排。常委们都到齐了，大家有什么不同意见就提出来。我们目前最重要是工作就是航电枢纽的建设和附属设施的测量工作，以及工业园的征地工作，我们就成立一个指挥部，由祁万林县长任指挥长，黄继明、钟子才、陈磊任副指挥长。黄继明同志负责航电枢纽蓄水线上下的测量工作，具体需要淹掉多少土地，拆迁多少房屋，需要砌多少护坡，都要在12月15号以前测量出来，制定出施工图纸和方案；陈磊同志负责航电枢纽的施工工作，从施工单位的招标到具体实施，都必须在12月10日以前完成；钟子才同志负责由县城到市区工业园的征地拆迁工作。这个工作是不能规定时间的，首先必须保持稳定，其次是来一户投资商，就征地一块，然后才进行拆迁，因为我们没钱，不可能让老百姓早早搬迁。但是我们可以划定工业园的范围，测量村民的房屋，算好补偿金数额，让村民提前自己建房搬走。” 喝了茶，龙书记又说：“祁县长居中指挥，我和黎县长就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县里各主管县长、各委局办、各乡镇，必须无条件服从祁县长的安排，主动配合祁县长的工作，谁不听指挥，甚至从中作梗的，立即停止工作，一经查实，坚决撤职。监察局和纪委的同志，从明天起就全程参与，凡是工作不努力的，不顾工程质量的、贪污腐化的，都在查处之列。这次新来的同志，就分配到3个副指挥长的手下工作，娄超凡同志分配到财政局工作，专门管理专项资金。” 午阳看到财政局苏局长听到以后，脸就黑了。财政局是一个没钱的财政局，现在只有这些专项资金，又让娄超凡去管理，他自己还管什么？ 午阳知道这是龙书记铁了心要将财政局交到自己手里，也不好就撤了苏局长的职，只好如此安排了。不过，对于自己来说，谁当这个局长不要紧，要紧的是服从服务于县里经济建设这个大局。 “我想，暂时不对人员进行调整，过一段时间再开常委会，研究干部问题。咱们现在需要的是一支朝气蓬勃的队伍，如果有谁觉得自己的水平不够，能力不强，或者年龄偏大，身体不好，就自己请辞、请调，我会尽量帮大家想办法联系的。一些任现职享受的待遇，在5年以内也继续享受。”龙书记又说。 这时，黄继明和胡主任已经将委员们提的意见和建议整理出来，一共有27条。刘红卫副书记在会上念了一遍。龙书记说：“有的是在现有条件下可以解决的，咱们就请有关部门尽快解决，有的现在还不具备解决的条件，咱们就先创造条件着手解决。大家都是一方诸侯，回去以后将今天的会议精神做好传达贯彻，让全县都行动起来。还有没有事情，没有了散会。” 会后，县政府办公室的胡主任过来请示，看黎县长的秘书和司机是办公室配，还是黎县长自己选。午阳说：“秘书的人选，你最好帮我拿几个人的资料来，让我自己从中挑选一个，司机就最好从退役士兵中选一个。” 胡主任又问：“黎县长，你的办公室还没有，等会麻烦你去看看，好让我们组织装修，另外你是准备住招待所，还是让办公室腾出一套间来，正好一起装修了。” “好，我们一起去看看。”午阳说完，就和胡主任到了办公楼。县政府的办公楼是一栋6层小楼，过去的郭县长在6楼的西头办公。办公室是一个套间，分为办公室、会客室，还有一间小卧室和卫生间。午阳看到装修虽然时间长了，但是基本上还算过得去。墙上的一幅字，是“宁静以致远，淡泊以明心”，好像记得早几年出事的某副省长的办公室，就是这么一幅字，就说：“胡主任，麻烦你将这幅字取下来，买世界地图和中国地图挂在这里就行了。还有这把椅子，我也不想要，你安排人搬出去就可以了。其它就不要动了，我看就这样好。” “黎县长，是不是不装修了？另外买一把什么样的椅子？”胡主任问。 午阳笑笑说：“装修搞来搞去，不还是老一套，也装修不出新意来，甚至还有害健康，就干脆不搞了。这种老板椅其实最不好了，坐着腰疼，我从家里带一把过来，是那种老式的太师椅，你有钱也没地买去。我明天自己带过来就行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工作起步了 两人又到了宿舍楼，这些住房都是有20来年历史了，60来平米，两居室，户型结构还可以，就是太陈旧了。午阳看了以后说：“你安排人将这里刮一次仿瓷，安装好门窗、水电表就可以了，空调、洗衣机、冰箱、灶具、家具，你安排人帮我买回来，记得要买最好的，钱由我自己来掏。我不是跟你讲客气，咱们县里实在太穷了，我自己买什么时候不要了，就换下来好了，省得人家说闲话。” 胡主任说：“黎县长，这样有些不符合规矩，人家领导这些钱都是公家出的。” 午阳笑笑，“你们的规矩你们照办就是了，我就按照我的规矩办。麻烦你将我办公室和家里公家的东西登记存档，我走时如数上交，这些你别出去宣扬好了，免得人家说我假清高什么的。” “黎县长你真是一个好人，这样我就不为难了。”胡主任笑着说。 下班后回到家里，向两位奶奶、妈妈问了好，小雅、梦雨、明芳就围上来了，当着长辈们的面，就又抱又亲的，午阳也任由她们闹了一阵，就将这几天的经历讲了，还悄悄告诉小雅，刘爸爸已经知道他和刘荣的事情了，并没有责怪他。 小雅兴奋地说：“那我也没事了，今晚你是我的。”梦雨和明芳听了都笑起来。 吃过晚饭，小雅就将午阳拉上楼，双双进了盥洗室。梦雨她们也跟着上来了。等两人从盥洗室出来，梦雨已经将白绸缎铺好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了，又一个处女消失了。午阳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就赶紧运转真气，帮她消除疼痛。由于明天要上班，就早早安歇了。 7点钟，午阳开着奥迪车上班了。想想今天还是应该到工业园管委会去和大家打个招呼。就在小吃店吃了早餐，才慢慢来到管委会。 一进门，杨书记就看到他了。“黎县长，你这么早啊。今天是不是将工作移交算了？” 午阳说：“杨书记，其实我的工作有没有什么好移交的，招商工作你都是亲自参与了的，征地拆迁工作每次都是做一件算一件，完了就做下一件，现在就剩下那些没有做的工作了。” 杨书记笑着说：“你这样说其实也是的，就不搞什么移交了吧。上午一起开个会。中午会个餐，也算是大家对你在管委会的工作的一种谢意吧。” “杨书记，你的心意我领了，开会、聚餐就免了吧。哪天有时间我请各位领导吃饭。这次从管委会带走了几个人，还要请书记多多包涵。”午阳笑道。 “不存在什么包涵不包涵的问题。他们到了县里，也是革命工作嘛。再说这也体现你的工作方法和个人的人格魅力得到了他们的认可，你以后可得善待他们，不要让他们失望。他们跟着你，也是希望有一个好的前程。”杨书记说。 “谢谢书记的教诲，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我去和郭主任和其它几位告个别吧，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请书记和各位领导多多关照。”午阳说完。又到郭主任、成副主任、苏副主任办公室坐了一会。郭主任看起来是志满意得的样子，对午阳可不跟杨书记那样平等相待，而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待，午阳也懒得跟他计较。人家本来就是领导嘛，自己现在去干的，还是人家不想干了的事情。 打了电话给朱副市长，问有没有必要去王书记、周市长他们那里走走，表示一下感谢。朱副市长说：“现在是正常的工作安排，你不过年不过节的，表示什么感谢？” 来到县委、县政府大院，没有看到其他副县长，只有祁县长和陈磊还在办公室，和水利局的工程师一起，制作航电枢纽大坝的招标书。航电枢纽的选址、地质勘探、工程设计等工作，在几年以前就完成了，当时花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只是后来没有得到上级的批准，中途搁浅了。当然，现在要搞起来，这些钱就没有白花了。 看到午阳进门，祁县长就将今天的人员安排汇报了一下：黄继明已经带队去测量蓄水线上下的占地面积和需要修建护坡的面积去了。钟子才也带队去征地准备建设工业园了，各主管县长和县政府相关的委局办、各相关乡镇的党政一把手也都参加了。县工业局的同志，就去调查水泥厂的恢复生产所要准备的资金等东西了，靠近市区的几个乡镇的主管副职，也已经下去联系农家乐的建设了。 午阳对祁县长的工作安排是非常满意的。“祁县长，咱们县的同志还是想干工作、会干工作的，咱们只要让他们明确了工作目标，搞好工作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祁县长笑笑说：“咱们县的干部，不想干工作的人，毕竟是极个别的。但是我们县政府这么些年来，除了计划生育工作，就没有一件事情能够落到实处。现在干什么工作不要钱呀？可是我们发工资的钱都不能按时到位，就更别说其他的事情了。” 午阳说：“现在他们都出去工作了，财政局还没有给拨款吧？祁县长，麻烦你打电话让财政局苏局长过来，给黄继明和陈磊这两个指挥部拨款10万，让他们先开展工作。” 苏局长和娄超凡很快就来了。午阳安排拨款事宜以后，苏局长说：“黎县长，祁县长，现在他们这两个指挥部都没有账号，是不是向取现金给他们？” “好，先取5万现金给他们，让他们赶紧设立账号。其余款项以后再拨。”午阳说。 “黎县长，昨天银行说要从我们航电枢纽的专款中扣款的事情，我今天已经跟他们协商好了，他们不会扣了，但是县里如果有其他款项，还是免不了要扣的。”苏局长说。 祁县长说：“黎县长，这可是个麻烦事，咱们以后什么款项都要从银行账户上面过。他们只要扣款，那我们还是什么事情也干不成。” 午阳一想，真是这样。县里不管来了什么款，只要被银行一扣。还有什么钱用？这个问题必须从根本上解决。 “祁县长、苏局长，咱们这个问题解决的办法是有的，就是必须经过常委会的讨论，常委会决定了，我就来想办法解决。”午阳说。 祁县长说：“这个问题解决得越早越好，要不然我们现在去龙书记那里汇报一下？” 几个人到了龙书记办公室，龙书记过问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情况。就问有什么事情。午阳就将银行将会扣款的事情汇报了。 “如果这个事情解决不好，那我们的一切规划都将成为泡影。黎县长，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有？”龙书记说。 午阳说：“我是这样想的，只要我们将银行的欠款还了。那我们的进项就不会被他们扣了。要还旧账，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借新账了。” “问题是我们能够从哪里借这么多钱来还旧账？”祁县长说。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在缅甸开矿的，还算是有一些钱的。他也早有来投资的意向。我看我们就干脆将他请过来，一是请他投资，二是请他将钱存到市里面的银行，让我们进行抵押贷款。他的钱反正也比较多，一时间也不会都用来投资。等我们将银行欠款还了，他的钱又可以自由支取了。” 龙书记说：“目前我们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黎县长，你什么时候能够联系上他？” “联系他我很方便的，他也几天时间应该就能过来，关键是我们现在县委常委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到时候说闲话的人多，二是我们也不知道他有一些什么条件。如果条件太苛刻了，我们接受不了，就请他过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龙书记说：“我认为，你说的第二点比第一点更重要。你赶紧打电话了解他的要求，然后我们再统一思想。” 午阳说：“好，我马上就去打电话，等会过来汇报。”说完就下楼给毛大山打电话。 其实这些钱是毛小山的，午阳完全有支配权，但是人在官场，就必须处处注意了。他正好准备建一个轮胎厂，还有跟欧阳其合资建一个电梯公司，由毛大山出面，帮毛小山干活，是最好不过了。 打通毛大山打电话，将情况跟他作了说明，让他近期过来一趟。毛大山说，明天就坐运输翡翠的车过来，后天下午就可以到了。 又打欧阳其的电话，欧阳其非常高兴，听说让他后天就过来，又说一下子没有那么多钱。午阳说，你先过来签订项目合同再说，哪有还没开始就要交钱的？ 回到龙书记办公室，说：“龙书记，祁县长，我的朋友的条件有3个，一个是需要购买200亩地建两家工厂，二个是需要购买100亩地建这两家工厂工人的住房，而且这100亩地必须在两家工厂的中间；三个是希望工厂能够享受税收政策的优惠。” 龙书记笑道：“这个有什么问题？你让他过来就是了。我们过两天开个常委会，将这个事定下来。这两天我们就分头深入下去，黎县长你就抓抓测量工作，祁县长你就抓好征地工作，既然有客人过来投资，咱们的征地拆迁工作就得加快步伐了。我去跑一下市里和省里，请求批准开发土地。” 两人答应后就出来了，祁县长直接去了钟子才那边，午阳回到办公室。这时胡主任送来了秘书和司机的资料，司机只有两个候选人，胡主任笑笑说：“县长你要求司机是从部队退役回来的，县委、政府两个司机班只有两个司机，是从部队回来的。两个人的特点都是技术好，其中的小林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各方面都好，就是脾气不好，属于比较暴躁的那种。小林还是龙书记的内侄，所以没有人敢用他，一直就在司机班打打杂。” 午阳听说小林是龙书记的内侄，估计应该就是林姐的娘家侄子了，别人当然是不敢用了，有点什么事情不都会传到龙书记的耳朵里面去呀。自己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虽然说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是自己和林姐、龙书记毕竟现在还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还是朋友，自己在工作上不会有任何事情需要瞒着别人，也就无所谓了。 “胡主任。我的司机就用小林好了，他脾气暴躁。总不至于跟我发火吧？再说我有的是办法招呼他。”午阳说。 胡主任说：“小林的住房就是你的对门，这样你们就很方便了。县长，你看秘书选谁？” 午阳正在翻资料，正好翻到了一个大学生村官这一页，就指着村官说：“他不是政府办的人，怎么也放在这里面了？” 胡主任说：“这个人是去年全省大学生村官招考时考进来的，文笔很不错。很有头脑，就是为人比较笨，当了半年村官，村里的事情。基本上处理不了，就更别说将自己的想法贯彻在工作中了。后来只好将其调任乡团委书记，工作还是称职的。还经常在报刊上发表一些文章，我也看到过，所以就将其选进来了。” 午阳说：“就选他吧。你跟他谈谈。首先要问他是否愿意，其次是告诉他，必须试用3个月。你知道他有哪些关系吗？” 胡主任笑道：“县里面的人，谁有什么关系基本上都是了解的。小易没有其他关系，就是他父亲的一个战友是市委党校的副校长。曾经来县里找过书记和县长。” “行，就这样吧。你通知他们尽快过来上班。” 胡主任出去以后，午阳才来得及看一下办公室，办公室已经按照要求钉上了两幅地图，办公桌上的茶杯也换了，椅子午阳安排张一波的人，一早就送过来了，也就齐备了。 很快，一个身高1米75左右、身材结实、浓眉大眼的小伙子走进来。“请问是黎县长吧？我是林炳其，前来报到。” 午阳指着沙发，“请坐吧。我就是黎午阳。小林，你现在开的是什么车？” “我现在手里没有车，班里现在还有一台吉普车可以开动。黎县长，你是不是要出去？”林炳其说。 “我想去测量水淹线的现场看看，你知道地方吗？” “知道，我家里和老婆家都在那里，只是隔河相望而已。”林炳其说。 “那你应该也知道那里水淹以后的情况了？”午阳问。 “基本上是知道一些的，就是不知道水淹线是多高。91年那场大水，淹掉了我们村不少农田，如果水淹线低于那场大水，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村民家是不会淹掉的，他们居住的房屋，都是经过多少年洪水考验的，航电枢纽修再高，也不会淹掉他们的房屋。”林炳其说。 “你能够肯定？” “当然能够肯定。” “好的，我们准备出发吧。” “县长，其实他们刚刚开展工作，我们去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林炳其说。 “我们也就是表示个意思就是了，看看以后，我们就去市里面，找军分区借库区的军事地形图来，让他们标出等高线以后，测量工作就快多了。”午阳说。 林炳其听说以后，就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了。午阳问他笑什么？他说：“看来黎县长不是一个昏官，咱们县的老百姓有福气了。” “你瞎扯什么？告诉你，其实能够在官场上混的人，谁都不是笨蛋，就是每个人想的事情不一样罢了。”午阳说完，就给熊刚强打电话，让他帮忙跟军分区借地图。熊刚强说：“你们借这么多的军事地图，恐怕不方便，因为这些地图都是属于军事秘密级的。你看是不是能够使用复印的黑白地图，这样就好处理多了。” 午阳说：“复印的同样可以，我等你电话好了。” 熊刚强说：“我马上就有消息过来，你稍微等一下。” 过了一会，熊刚强打电话让过去拿复印的地图，午阳就让林炳其开吉普车去市里拿地图，自己问清楚大致方向，就去测量点。 航电枢纽离县城大约10多公里，一路过去，路面虽然坑坑洼洼，但是勉强还是能走的。到了测量点，黄继明带着一帮人在测量水淹线上下的情况，勘探设计院的人分成了两个组，用测量仪在测量。 午阳问黄继明：“你的工作思路是什么样的？” 黄继明说：“我算了一下，现在给我们的时间还有12天，我准备用10天时间测量出来，然后用两天计算和绘图。” 午阳说：“那你就没有时间来给县委审核了，也没有时间进行提灌渠道系统的测量工作了。” 黄继明笑道：“黎县长你不说，我们差一点又出差错了。提灌渠道系统可不是一个小工程，航电枢纽工程对农业和农村所起的作用都是在这个系统里面体现呢，所需要的费用远高于护坡，不报上去就没有钱，没有钱就让航电枢纽的功能用不上一半。” 午阳笑着说：“你也不用着急，我已经安排人去军分区借地图去了。那是1比2500的军事地形图，很详细的，你只要让人标出等高线，再派人到实地了解就可以绘图了。现在你的工作重点要放在渠道系统的大体走向上。确定大体走向以后，又可以在地图上面标出来，估计10天应该没问题。” “真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呀。我们今天下午都回去，能够标图的就标图，不会标图的就熟悉情况，明天就可以全部下去实地勘察了。”黄继明说。 下午，午阳和小林又到钟子才他们征地的地方看了看。这里一边是渌江，一边是山，公路从中穿过，两边的农田都在一公里左右，村民的房屋主要是在靠山的一边，靠江一边虽然地势比较平坦，但由于是渌江冲积起来的，有时候还会受到特大洪水的侵袭，所以都很少建房子。这样的地段大约有4、5公里左右。其他地方就或者是山，或者是村民住房相对密集的地方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百业待兴 祁县长是上午就到了这里，这个乡的乡长、书记，还有这几个村的村委会主任都在这里。钟子才他们在挑选地方，到处走走、看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 午阳来了以后，祁县长就介绍说：“这个地方因为受到洪涝灾害的经常性侵害，在解放初期确定征购粮的时候，并没有纳入征购粮的征收范围，所以这些土地是计划外的土地，应该算是国家的，但是现在村民毕竟耕作了多年，一下子收过来，不给一点补偿是说不过去的。” 钟子才说：“如果是村民的口粮田，我们的补偿肯定就要高一些，现在村民也已经将这些田作为责任田分下去了，分下去的时候，并没有哪一级政府说是国家的土地，我们就不能作为计划外的土地了。所以我认为，还是要将其按照责任田的征地进行补偿。” 午阳说：“现在县里面的征地补偿是多少？给了村民以后，咱们县政府还有多少收入？” 祁县长说：“现在靠县城这边的土地基本上没有人要，靠市区那边的土地就是8万一亩，我们如果卖更高的价格，可能就没有人要。但是按照8万的话，按照征地分成规定，政府只能拿40%，开发商拿40%的返还款，乡镇和村里拿10%，给村民的就只有10%了，只有8000块钱，县政府和村民得到的都太少了。” 午阳说：“我们离市区这么近，市里开发区和工业园的都是20万一亩，我们就不能按照8万卖地，也定20万一亩好了。我朋友这次要300亩地，我们就按这个价格执行好了。以后谁来购买土地，都必须按照这个价格执行，只能高。不能低。” 祁县长笑道：“黎县长，这样当然好，但是要卖不出去怎么办？” 午阳说：“我们这里离市区那么近。以后市区没有地卖了，人家还不都上赶着来这里买呀。你们放心，咱们这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正好我们也不能一下子卖完了，以后就没有卖的了。” 祁县长说：“黎县长你考虑的还比较远，以后咱们就这样执行好了。黎县长，我们在改造县城的时候，地皮的价格怎么定？如果按照其他地方的办法。就是进行拍卖，但是我们县城的房价太低，现在市里面的房价都快每平米1000元了，我们这里还不到600元。也没有开发商愿意过来参加竞拍呀？” “我们先将县城的改造规划搞出来，然后再进行拍卖，你放心，只要是建房子卖，肯定有钱赚。就总会有人来的。说不定一两年功夫，我们的房价也到了1000元呢。”午阳说。 “那就好了，咱们县里就有钱了。”祁县长说。 午阳笑道：“也不一定是好事，说不定辛辛苦苦工作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套住房呢。” 第二天上班。胡主任就带着一个戴眼镜的青年人来了，胡主任介绍说：“这位是黎县长，黎县长，这就是你的秘书易晓辉。大慨的情况你已经知道了，其他的你慢慢考察吧。” “易晓辉，当秘书可是很辛苦的，你自己愿意吗？”午阳问。 “黎县长，能够给你当秘书，是我的荣幸，辛苦一些我不怕，就是怕做不好工作。”易晓辉笑笑说。 “没关系，只有努力了，我不会求全责备的，我们都很年轻，什么东西都可以学嘛。好了，你送送胡主任，是他推荐你过来的，以后如果有出息了，可不能忘记胡主任呀。” 第三天上午，午阳让小林去机场接了欧阳其，并带他到这个地方看了一下，毛大山是午阳和欧阳其回家以后才到的。午阳又约了王斌和张一波，几个人边喝酒，边商量事情。 欧阳其说：“我的钱现在手里只有100万欧元，另外的是存的定期，还有一个月到期，我妻子就不愿意取出来。” 午阳说：“欧阳先生，我觉得你就负责聘请技术人员和购买机器设备好了，资金就不用你来出了，我们现在就商量一个比较合适的股份分配方案。” 欧阳其说：“那怎么行？如果这样，就只能算我帮忙好了。黎先生你对我很客气，我也不能贪得无厌是不是？” 张一波说：“黎大哥，欧阳先生，我看这样好了，欧阳先生先别掏钱，先请毛老板掏钱，等工厂建好了，算一算整个投资多少，欧阳先生按股份应该出多少钱，以后就在利润里扣回来好了。扣完了再给欧阳先生现金分红。” “这个办法比较好，欧阳先生，我看就这么办可以，黎老板你说呢？”毛大山说。 午阳说：“我看可以，我们到时候只算建设电梯公司的钱，轮胎厂和住房的钱就不算在里面了。我看就分配给欧阳先生25％的股份好了。欧阳先生，你不要不好意思，这个电梯公司如果你不参加，我看还办不下去。” 欧阳其说：“你们既然这么客气，我就不矫情了。你们放心，我会尽能力搞好电梯公司的事情，你们只负责建工厂，机器设备和技术人员的事我就负责到底了。” 午阳说：“欧阳先生，你比我们见多识广，我们的轮胎厂，引进哪个国家的生产线比较好，主意还得你拿。我是准备建五条生产线，一条生产线生产轿车轮胎，一条生产越野车轮胎，一条生产大客车轮胎，一条生产普通货车轮胎，一条生产载重车轮胎，到时候你要帮我们引进最好的生产线。” 欧阳其说：“黎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搞好。” 午阳又让王斌参与县城的地皮竞拍，准备在建好工厂以后，就在县城开发房地产。 王斌对于在县城开发房地产完全没有信心。“午阳，现在县城房价低，根本没有利润，我们也没有施工队伍，房子建好了也不一定卖得出去。所以我觉得就不要参与了。” 午阳说：“施工队伍你不要考虑。我很快就会有一支队伍过来，房子卖不出去我们就留着，正好等待涨价。” 欧阳其笑着说：“开发房地产是你们的内部事务。我本不应该讲话的。但是我发现，黎先生每次生意都是赚钱的。王先生你就听黎先生的好了。” 王斌笑着说：“午阳，反正我听你的。我们先建工厂吧。” 第二天，欧阳其和毛大山跟午阳一起到了县政府大院，办理以银行存款抵押贷款和投资建工厂的事情。由于县委、县政府已经开会作出了决定，投资协议很快就签订了，跟着就是毛大山和财政局苏局长一起，到市区的银行办理抵押贷款的事。毛小山的钱是存在中国银行的。苏局长根据在各家银行的贷款情况，分别将毛小山的钱转过去，然后办理贷款手续，这样的事情办起来是很快的。一天就办好了。 龙书记、午阳和祁县长带欧阳其到征地现场看看，昨天欧阳其就来看过，所以今天就将具体的位置都能够提出来了。当然是位置比较好，四周没有村民住房的地方，价格就是按20万一亩定下来的。后来龙书记又提出，县里将划出修公路的地皮，不要投资商出钱，这样双方都很满意了。 第二天，毛大山在苏局长将贷款本息还清以后。就将6千万转到了财政局的账户上面。这样，在祁县长的领导下，钟子才他们就能够开始征地工作了。 毛大山的任务完成，当晚就返回缅甸去了。临走，还对午阳说：“我开完这两座矿以后，就坚决到你们这里来，这里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午阳笑道：“这里很欢迎你，我明年就会给你建别墅，保证你舒舒服服过日子。毛大哥，你估计我们的矿山还可以开采几年？” “如果是开采毛料运过来，明年也就开采完了，但我们将毛料切出来，就会延长半年左右的时间。”毛大山说。 “毛大哥，我以后可能也不会让你很舒服的，可能还要你领头去开采和田玉什么的，所以你必须培养一些能够挑大梁的人。” “这个没问题，我手下的人，已经有几个很不错了。我留在缅甸，主要是考虑跟缅甸方面的人打交道，否则都可以不用呆在那里了。” “这就好，你以后就可以到处走走，看看，不用具体管哪个矿了。“午阳说。 欧阳其的任务还没有开始，他回京以，必须负责购买设备，还要负责厂房的设计。 黄继明他们的勘探设计和计算等工作用了7天就完成了。龙书记为了送上去的报告不再出纰漏，又带领县委、政府一班人，在实地考察了两天，才通过了上报材料。 午阳在实地考察后，又将材料大慨匡算了一下，觉得这个里面是有3个亿左右的水分的。跟龙书记讲了，龙书记说：“有水分是很正常的，按照惯例，一般上级批款的时候，都会少一些。再说，如果上级真的按这个数批准了，我们就可以帮农民将什么道路呀、水渠呀，都搞好，也算是功德一件。上级不是都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嘛。” 午阳就打电话给刘爸爸，“爸，县里原来就将那些东西搞好了，只是上次时间仓促，就没有带过来。我回来以后，又组织人员进行了一次复核，现在已经全部搞好了。我安排好工作，这两天就来京报送资料。” 刘部长说：“你确定有时间就过来，如果忙不赢，就派人过来好了。你将小文的电话号码告诉来人，到京打电话，我还带他去找吴部长。” 午阳笑笑说：“爸，我确实忙不赢，不敢说是百废待兴吧，也可以说是千头万绪，我们星期六、星期天都没有休息，恨不得将失去的时间都补回来。我就派我的秘书过去好吗？到时候还请您帮忙。” 刘部长说：“开头忙一点可以理解，先用几个月时间将工作思路理顺了，以后就好办了。” 午阳从刘爸爸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深深的舔犊之情。知道自己只有努力工作，才能让干爸满意。 “龙书记，我这两天让易晓辉去京城一趟，报送需要送上去的资料。我自己准备将拆除收费站的事情跑一下。” “小黎。收费站的事情，我们以前也找公路局协商过，他们开价3千万。并且没有商量余地，就没有谈成。” “龙书记。现在必须趁着他们还不知道我们转让土地的事情时，就将这个事情拿下来。我想这样，咱们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发文，要求所有公务员捐一个月工资，作为购买收费站的费用。而且在本月就要真正将钱收上来。” 龙书记说：“这样恐怕不行吧。咱们县的公务员本来就穷得不得了，现在还要捐款，那还不弄得怨声载道呀。” 午阳笑道：“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公路局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肯定就不会开那么高的价了。等事情完了以后，咱们可以将钱返回去，还可以适当加一点，怨气自然也就下去了。我算了一下。咱们18个乡镇，加上县里各机关、委局办，一共有公务员7000多人，平均基本工资1000元左右，咱们争取就用这么多钱解决问题。” 龙书记说：“能用700多万解决问题。那我们承受一些怨气也就值得了。我马上就安排办公室起草文件好了。” 回到办公室，安排易晓辉去京城报送资料，并告诉他联系电话。 第二天上班，龙书记的秘书就将文件草稿送过来了，午阳看到。龙书记还比较心切，要求在12月20日以前，将捐款收上来。对此，午阳也很理解，就在草稿上签字同意了。 航电枢纽已经施工几天了，午阳还没有去看过，今天就安排去工地看看。工程的招标工作，本来是午阳的分内之事，但是龙书记说：“这种事情是最招人眼球、最引人物议的，你就别去惹那些是非了，还是我一肩担了吧。” 过了两天，龙书记告诉他，中标单位是水电x局，这是一支专业队伍，技术力量最雄厚，设备也最好，而且报价最低，只有5.26亿元，人家应该没有话说了。 和小林两人到了工地，看到正在对渌江进行截流，江边两岸都伸出了20来米长的两条大坝。在枯水季节，渌江的水流量很小，江水也很清澈，一眼就可以看到底。打电话给陈磊，他正在河对岸。小林就领他到了上游，找到了一条小船，200米宽的江面，很快就过来了。 陈磊跑过来握手以后，就领他们四处走走、看看。说是航电枢纽，实际上就是一座水电站，形式上跟三峡、葛洲坝差不多，不过就是小多了。所以也就不用修导流渠，直接在旁边修航道就可以了。江水截流以后，就从航道流下去。拦江大坝也不全用大石头，就用挖航道的泥土掺些石头就行了。现在从两岸各修一条大坝往中间合拢，就是为了节省时间，只要截流成功，马上就可以进行混凝土大坝的施工。现在枯水期还有3个月左右，计划用一个月截流，两个月施工，在第一次桃花水来以前，就可以将大坝伸出水面，泥土筑的拦江大坝牢固与否就无所谓了。 “现在还有什么困难吗？”听完陈磊的介绍后，午阳问。 “航电枢纽这里没什么困难，就是砌护坡和修提灌工程那边，买不到水泥，可能会耽误工期。”陈磊说。 “现在水泥供应不会很紧张吧？” “现在是高标号的水泥本市有，低标号的就紧张了。这时间是老百姓修建住宅的黄金时期，需要量非常大，而产量就那么多，所以就不好买了。不知道咱们县的水泥厂什么时候能够生产。” 午阳笑道：“咱们的水泥厂还是一个提议，怎么搞、谁来投资都没有定，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没有普通的水泥，暂时就用高标号的，不能误了工期。” 讲到水泥，午阳想起来上次安排罗浩发运水泥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样了。仇老板在那边联系好了，每天发运50节车皮，3000吨左右。现在两家水泥厂的产量有1.3万吨，留1万吨在市里面，应该足够了。 回到县政府，在食堂吃了中饭，管农业的副县长齐斌带着农业局局长和旅游局局长来了。齐县长说：“按照县委和县政府的安排，我们在靠近市区的乡选定了50户条件相对较好的农户，作为农家乐的点。这些农户都愿意参加，就是需要一些贷款，我们作了统计，平均每户需要5万元左右。” 午阳说：“你们的工作很有成效，辛苦了。我觉得，250万的贷款是远远不够的。你们想想，开一家农家乐，没有哪家能够自己就将游客的要求满足的。水塘里的鱼、养的猪、鸡、鸭，还有无公害蔬菜、水果等等，起码需要10户以上的农户支持。所以我决定，给你们提供1000万的贷款，你们手下的工作人员，或者是开农家乐的农民，都要去找一些下线，联系好种养的范围，然后再发放贷款。你们的工作还很多，要发动大家都参与。当然，我们发放贷款，也不一定等到农家乐及下线都选好了再进行，可以边选边发放。” 齐县长笑道：“黎县长，你怎么比我们这些农民出身的人还了解这些呀？” 午阳也笑着说：“我也是农民出身呀，再说古人讲了：世事洞察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嘛。” 齐县长说：“我们下去就进一步落实好，看准一户就发放一户，尽快将农家乐搞起来。估计两三天后就会需要发放贷款了。” “好，需要时就找我。你们去忙吧。” 本想马上到钟子才的征地现场看看，想到人家中午也许需要休息，就下午上班再去算了。 到了征地现场，现场很多人，有当地的村民，有县、乡的干部和村干部，还有一些围观的群众。祁县长和钟子才在指挥丈量土地，午阳也没有惊动他们，就站在人群后面观看。 看了一会，午阳就看出了门道。钟子才的人在丈量时，只丈量田亩，一些像田埂、小水沟，还有田档头的荒地，就没有丈量在田亩里面，这样一条田埂40厘米宽，一条水沟1米宽，几十、百来米长，田档头的荒地小的几十平米，大的几百平米，里面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在耕作的时候当然没用，但是在建工厂、建房子时，就跟田地没有区别了。 特别是每隔500米左右，就有一条机耕路，路宽4米，长在1千米以上，钟子才也没有计算在内，午阳估计是由于龙书记的授意，特意留出来的。 他们每丈量完一块田，就请乡、村干部和村民一起计算，村民认可后，就签字确认，这样也就避免了走回头路。午阳看他们效率挺高的，自己很放心，就准备离开，终于有人发现了他。祁县长和钟子才就走过来了。 “你们忙你们的，别管我，我看看就走了。”午阳说。 “黎县长，我们这次的征地工作开展的比较顺利，明天就可以搞完了，后天就能够将征地款发到村民手中。龙书记让我们通知村民，征地款是每亩两万元，我们根据市政府的分配方案，10%是要给乡政府和村委会的，经请示龙书记，决定暂时只给乡政府和村委会各1000元一亩，如果他们没有到村民手中巧取豪夺，以后再补齐。”祁县长说。 午阳说：“给乡政府和村委会的钱，这样处理我没有不同意见，但是县委必须加强监督管理，这些钱不能让他们吃光用光，只能用来搞建设，修水利、公路等，谁乱花了，以后县政府给各乡镇补齐款子时，我就要扣回来。” 一个乡镇干部就马上说：“黎县长你放心，我们一定管好自己的嘴、自己的手，把这些钱用在正事上面。”旁边的乡干部也都附和。 第一百六十五章 买下收费站 县里的各项工作都有条不紊地开展着，原先拖欠的工资、未报销的老干部医药费等都到位了，公安局等行局的经费也补发了。虽然要求捐款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并没有发生抗拒不交或者告状的现象。 捐款收齐以后，午阳和龙书记一起到了市公路局。公路局的一、二把手接待了他们，龙书记说明来意后，局长说：“龙书记，你们在县里面发动捐款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了。但是我们在公路上投入的资金，没有收回来以前，我们是不会降价卖给你们的。” 午阳笑笑说：“请问局长，你们现在每天可以收费多少钱？” 局长说：“那个收费站每天大约3000台车经过，收费在30000元左右。” “局长，你们在收费站有多少工作人员，人工成本是多少呢？”午阳问。 “那个站有工作人员30人，每个月的工资、奖金，加上交通费等补助，人平7000元左右。” “局长，那条路路况已经那么差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维修呢？如果维修一次，需要多少投入呢？”午阳又问。 “我们计划在明年夏天维修，11公里，不会少于1100万。”局长说。 “如果将公路拓宽到双向六车道，需要多少资金？” “如果这样的话，就是一个没有底的数目了。征地、拆迁加上修路，一下子也算不出来。”局长说。 午阳说：“两位局长，现在这条公路已经阻碍了我们县的经济发展，拓宽、修好势在必行。贵局如果能够通融一下，那将是对我们极大的支持，其实另一个方面，也是为贵局甩掉一个包袱。刚才我们说了。每个月收费大约100万，人工成本花去20万，一年下来可以收费1000万。明年如果维修，那么你们一年多的收费就白辛苦了。这是其一；如果市政府要求拓宽公路，我估计每公里在1000万左右，这样就需要你们收费11年，当然修路时上级肯定会拨款的，但是也不可能全额拨款吧？这是其二；国家说不定哪天取消这些省道的收费，你们就必须无条件执行，这是其三；我们大家都是党的干部。谁也不能保证就在一个单位工作一辈子，如果两位局长现在能够抓一些现金在手里，也可以为本单位员工谋福利是不是？” 局长笑着说：“黎县长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这样吧，我们局里先研究一下。再上报市政府和省局，尽快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至于资金方面，看你们也不容易，我们就定一个660万好了，六六大顺嘛。愿我们今后在工作中一帆风顺。” 龙书记站起来。笑着说：“那就太谢谢你们了。以后县里面情况好了，我请你们喝酒，请你们到农家乐去玩。” “好好好，到时候我们一定过来参观学习。”两位局长也站起来送客了。 回县城的路上，龙书记说：“小黎。没想到事情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你还真能说会道呀。” “龙书记，这个事情虽然可能解决，但是我们必须考虑怎么样将公务员的工资返回给他们。” “这好办，上级规定，有条件的地方，公务员可以发多一个月的工资，我们县一直没有实行过，我们明年有钱了，就将今年的补起来，还有下乡费以及各种补助，县里面过去都没有发过，明年我们都可以补今年的。”龙书记说。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不用考虑对不起公务员的问题了。”午阳笑道。 龙书记说：“你的住房现在装修好没有？准备什么时候将家搬过来？” “龙书记，我还没有结婚成家，我还不是一个人过来住就行了啊。” “你不是有对象了吗？现在只要是正经谈恋爱，住在一起谁管啊？再说现在社会风气不都这样吗？”龙书记笑道。 “龙书记，我们搬过来可以，可是我们都不会做饭呀，县委大院这样的饭菜，我们也坚持不下去啊。你总不能让我们带厨师过来吧？” “这确实也是问题，搬过来不方便就别搬了，也不会有人说闲话的，我不是现在还一直住在市里吗？我让你搬过来，主要是考虑年轻人睡眠比较多，每天来回在路上浪费几个小时划不来。” 午阳笑道：“那我就谢谢龙书记的关心了。” 回到办公室，突然接到余潇潇的电话。离开管委会将近1个月了，两人还没有通过电话，那天回管委会告别，午阳都没有去和余潇潇打招呼。上班时间是这样，下班时间午阳也没有去过茶文化一条街，他们的爱巢也是久已形单影只了。“午阳，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们管委会出大事了。”余潇潇说。 “怎么啦，出什么大事了？” “苏主任带人征地时和村民吵起来了，郭主任带人过去调解，结果不但没有调解好，那个村民引火自焚了。这是昨天的事情。经过医院抢救村民还是不治身亡，今天他老婆知道以后，就喝了农药，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余潇潇说。 “怎么会闹出这么大事情？究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矛盾？一家伙就是两条人命。” “拜托你口里积点德好不好？现在喝农药的还没有死。不过经过医生诊断，病人已经是脑坏死，抢救过来了也是植物人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这个村民平时就比较蛮横，为了几个平米的房屋面积，就吵起来了，双方都不冷静。郭主任来了以后，更加火上浇油，双方就动了手，当时村民要求公安局的人主持公道，公安局的人自然帮着拆迁办了，村民说这是将人往死路上逼。大家也没有引起重视，不一会大火烧起来了，就灭不了了。” 午阳说：“现在事情已经出来了。只有想办法妥善解决。” 余潇潇道：“妥善解决是不错，可是有人将事情捅到了网上。市政府赶紧将其删除，但还是挂了两个小时，估计知道的人已经很多了，对工业园申请成立新的行政区划很不利，还有就是投资商可能要撤资。” “唉，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余潇潇说：“午阳。我们这里传闻，市政府可能调你回来主持管委会的工作，对于这样一个烂摊子，你可千万别回来呀。” “潇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党的干部，只能听从安排，我自己是没有选择余地的。” “这件事情过几个月就会尘埃落定的，那时候你回来。工作就好开展一些了。我想，如果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找你，你就说必须在县里坚持一段时间，将县里的经济建设引上一个发展轨道，然后才能离开。要不然也对不起全县几十万老百姓。领导们就会为县里考虑了，你也就有了缓冲的时间了，你说对不对？” 午阳笑道：“这些话是不是我岳父跟你说的？要不然你一个丫头片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你知道啦？你岳父是在官场混了几十年的人了，当然比我们经验丰富了。午阳，你岳父想见见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时候别忘了带上两瓶好酒，你们翁婿好好喝几杯。” “潇潇，真实的情形岳父都知道吗？我们可千万不能骗他。”午阳说。 “我知道不能骗他的，你放心好了。” “潇潇，下午能不能抽出时间来，我想你了。” “我们这里现在一团糟，什么事情都没有人管了。我也很想你，茶馆里不方便，我们去宾馆开房间吧。” 午阳就到了龙书记的办公室，将管委会出事的情况说了。龙书记说：“你现在如果有时间，就赶紧过去吧，别让你辛辛苦苦得来的成果毁掉了。” 开车出门，就给余潇潇打电话，潇潇说：“好，我现在就去将房间开好。让服务员将饭菜送到房间好吗？” “好的，弄好了打电话告诉我。” 吃过中饭，潇潇也不愿意休息，就缠绵在一起。 午阳说：“潇潇，看你这个样子，真不忍心让你一个人单独住。” “午阳，没关系，等到明年3月县人大选举以后，我们再考虑其他问题吧。”余潇潇说。 “那好吧，我有时间就打电话给你。”午阳说完，就告辞回家了。 进了家门，看到了一个最怕看到的人，肖七妹笑吟吟地走过来，一下就吊住了他的胳膊。“午阳，我好想你。” 午阳不知道说什么好，坐在客厅的妈妈、梦雨和明芳都看着他笑。午阳估计肖七妹已经来了挺长时间，跟她们都谈好了。“七妹，快坐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 肖七妹笑道：“我是昨天下午搭运黄金的车来的，由于怕突然来家里引起不愉快，就在宾馆住了一晚上，知道你早上肯定要上班的，就过来了。我曾经说过，一定会说服妈妈同意我们的事情，怎么样？现在妈妈和姐妹们都同意了，你总不能再拒绝我了吧？” “七妹，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我的老婆你还只认识上次去了古城的几个，还有好几个你不知道、不认识的，她们现在都在美国，连儿子都给我生了。” “今天小雅她们都跟我说了，这样我就更高兴了，说明咱们黎家人丁兴旺嘛。午阳，我来之前，都跟家里父母、兄嫂说好了，他们都没有意见，所以这次过来，我不做了黎家的媳妇，我是不会回去的。” “七妹，你真的不值得这样。” “午阳，是不是你不喜欢我？”肖七妹说着就松开了午阳的胳膊，走到沙发边坐下来。 七妹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午阳，当时七妹打电话，午阳如果果断地说“我不喜欢你”，也许以后就什么事没有了，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没说呢？现在就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了，说了就将七妹伤得到家了。但是也不能说看见一个美女就喜欢一个，就要带回家做老婆。那还不得建一座宫殿来让老婆住啊。 “七妹，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说不喜欢那是假的。但是难道你希望我是一个看见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的人？” 高小雅笑道：“午阳，七妹既然来了。妈妈也同意了，我看你就别推三阻四的了，免得伤了七妹的心。” 妈妈罗红英也说：“午阳，小肖家里父母、兄嫂都同意了，我也同意了，你们这也算是父母之命了，你就认了吧。小肖。刚才我讲了，你以后就是妈的女儿，妈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但是你们姐妹多了。午阳有时候难免顾得过来，你就一定要宽宏大量，别什么事情都计较。” 肖七妹笑着说：“妈，您放心，我会向姐妹们学习。只会支持和帮扶午阳，不会给他添烦恼的。” 罗红英笑道：“真是通情达理的好姑娘。这事妈就做主了。离过元旦只有10来天了，你明天就回去准备，元旦那天让午阳带上彩礼，热热闹闹将你娶回来。当然。这是要给足你家里人的面子，到了这边，我们就不能大操大办了。” 肖七妹说：“妈，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寨子里的人都知道我找了一个好男孩，人长得帅，还有钱，我家人的面子已经足够了，就别搞那些虚的东西了，免得给午阳造成不好的影响。” 罗红英说：“你这孩子，真是的，妈就依你了。不过还是让午阳给你家送点彩礼去。” “妈，上次午阳投资办银器加工厂，就给了我家里股份，有好几百万呢。加上这几个月的银器生产和销售，我们按股份分红的钱，又是几百万，千把万也不差了，何况那还是一只会生蛋的金鸡呐。” “七妹，现在银器加工厂的情况怎么样？”午阳问。 肖七妹说：“加工厂已经基本上建好了。本来可以快一些的，只是我们苗家建房子，讲究雕梁画栋，就多花了一些时间，后来又增加了两个仓库，时间就更加延长了。一个仓库是装白银的，一个是装产成品的，没想到矿山生产的白银那么多，现在将两个仓库都装满了，好在产成品只要生产出来，就运走了，不用在仓库久放。不过仓库又开始建了，不然很快就没地方装了。午阳，我们今年如何算账？是将白银的价格定好，然后用销售款减加工费、运费、白银款，剩下的再分红吗？” 午阳说：“基本上就是这样了。如果这样算出来，你们加工厂会有多少利润？” 肖七妹说：“这样就根本算不出来了。我们发运给各黄金珠宝店的银器就没有收过一分钱的销售款，同样也不知道他们卖了多少钱。” “算不出来就让他们抓紧时间算，各个店平常都是有帐的，只要总一下就可以了。” “午阳，我们这次扩建仓库的费用还是你掏钱吗？” “当然，要不然你还不是亏得不得了了。算好帐以后，只将你们家分红应得的部分转到加工厂的账号，其它的钱就不转过去了，原先在你们账号上的，就留下来做流动资金。对了，你们建的仓库是多大的存储量的？” “每个仓库是1万吨，我们现在的加工量每天不到20吨，存货已经够我们加工3年了。销售量就更小了，现在每家店都有大量的存货，而矿山还在大量生产白银，这事真让人发愁。” 午阳笑道：“愁什么？卖不出去就留着。要不然你让你家人去少数民族人多的县开一些店子，销售量就可能大一些。再说矿山的生产肯定用不了两年，就没有矿脉可开采了，总产量不会超过8万吨。” 肖七妹笑道：“天呐，8万吨，够我哥哥经营一辈子了。午阳，我看你说这些的时候，平平淡淡的样子，你到底有多少钱？” “多少钱？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你既然是我老婆了，我还是要让你跟其他老婆一样，也变成富婆。小雅，你现在有多少钱了？”午阳问。 小雅说：“如果光算账号上面的钱，原来讲的在京城那些门面的销售分红都不要了的话，大约在80亿美元。” 午阳说：“七妹，明天或者哪天有时间，我就给你和明芳转帐。明芳我已经给了一部分，但是你们都应该一样多，以后你们是不是参与炒期货，你们自己看着办。这些钱你们自由支配，给家人或者留给儿女，我都不管。另外，我要为你们每人准备一张卡，卡上存5亿人民币，这些钱就不准用来炒股票、期货，只能当零花钱，买房子、买地我就不管了。还有，七妹，其他姐妹有的翡翠物件你一样也不会少。” 肖七妹说：“我不要翡翠，我们苗家女只要银器。” 梦雨笑道：“傻妹妹，你知道一件翡翠物件能抵多少银器吗？” 午阳说：“七妹，白银咱家里多的是，你想要就随便拿就是了。你干脆做客气的来，给你家里的亲戚送百把公斤白银，给你们寨子里的所有女人，都送一两公斤，让他们自己打造银器去。” 七妹笑着说：“你还真大方，这样也好，比吹吹打打迎亲强多了。” 吃过晚饭，午阳带着几个人一起去找小宝。陈小宝和莫春桃现在也搬到了石头山庄，住在加工厂的宿舍里。小宝现在不在午阳家吃饭了，春桃已经到了临产的时候了，小宝的妈妈，也就是午阳的大姑姑过来照顾。 宿舍楼传出了阵阵婴儿的哭声，小许、小曹、小朱都已经生产了，小睦一直在外奔走，张一波也忙不赢，好在几家都请了月嫂。 梦雨说：“午阳，咱们也不急在这一时，人家已经下班了，今天就算了吧。” 肖七妹也附和道：“我也是这样想，明天你上班去了，让姐妹们带我过来好了。” 午阳一想也是，就往回转了。回途中，肖七妹笑着说：“姐妹们，你们今天晚上能不能将午阳借给我呀？” 小雅笑道：“自己男人，想用就用，借什么借呀？” 第一百六十六章 喝花酒 午阳带着七妹进了房间，刚脱衣服，外面就敲门了。是梦雨进来送白绸缎的，“七妹，祝新婚快乐。” “谢谢梦雨。”七妹接过白绸缎，笑着道了谢。 两人洗澡以后，七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瓦罐酒，是3斤装的那种瓦罐。垫着枕头仰躺着，“午阳，我来倒酒，你来喝。这是我们的风俗，叫做喝花酒。男人和女人一辈子都只能享受一次，而且只有姑娘才有资格给男人喝花酒。这种酒是我们苗家自酿的，度数不高，但是里面泡了药。” 午阳笑道：“是壮阳的药吧。” “嗯。” 午阳伏下身子，七妹就笑着在乳沟上面开始倒酒，午阳赶紧在其胸口附近喝。七妹倒的慢，午阳就有时间用舌头舔，七妹倒快一些，午阳就只能专心喝酒了。七妹越倒越快，毕竟是在肚皮上喝，没有那么方便，酒就流到了七妹的肚脐，又越过肚脐往下流淌，午阳用了全力也喝不赢。 七妹挺配合的，停止了倒酒，只是看着午阳笑。过了一会，七妹说：“别吐了，就一口酒吞下去，我们的这个仪式就完成了。” 午阳笑着说：“这个酒味道真好，这是难得的享受。” 七妹道：“你这么喜欢，我以后给你介绍几个苗家姑娘，我们那边现在明码标价了，长相一般的，喝花酒带开苞，1万块钱，长相特别好的，也不过3万块。” 午阳立即扑上去，“哪有你这样给自己男人拉皮条的？我先把你开苞再说。” 午阳本来功夫就好，又喝了酒；七妹本身就是多情苗家女，午阳又用真气帮她愈合伤口、疏理身体，真是道不尽的温柔。 县里面的各项工作都走上了正轨。龙书记和午阳的任务就是到处走走、看看，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 建立农家乐是最先落实的工作，在齐县长的带领下。选农户、发放贷款，每天都可以落实几户。这些农户基本上都是条件比较好的。一个是每家都有水塘，有的农户家里的房屋建筑得特别好，稍微装修就可以了。有的就准备建一些茅草棚，让客人体验过去了很多年的农家风味。 午阳去看了10多家，基本上还算满意。其实齐县长他们并不知道他看的东西是什么，他的注意力主要是在农户的养殖项目上面，如果没有这些鱼呀、鸡呀、猪什么的。客人一般是不会来的，也没有东西让客人多掏腰包。齐县长带人落实的这些农户，虽然无法应付生意特别好的场面，但是县政府还有后手的。也就不用怕了。 恢复水泥厂的生产之事，颇费了龙书记和午阳的一番脑筋。如果只将设备修好就生产，产量只有5万吨，达不到上级允许生产的标准；如果扩大生产能力，一套生产30万吨的设备。就需要一千万左右。现在县政府根本拿不出钱来，龙书记就让午阳想办法。想来想去，又只有招商的办法了。龙书记听说以后，马上就同意了，并让午阳去招商。 找了罗浩。让他在县里水泥厂原址上重新建一家水泥厂，年产量必须在8万吨以上。 罗浩到水泥厂看了以后，说：“这里的场地够大，而且县里不收场地费，这样我们的投入就会少一些。如果要建，咱们就建大一点的，起码产量要在180万吨以上。考虑是建在县里，咱们可以生产两种标号的水泥，一种是普通民房用的，只要325标号就可以了，还有就是525标号的，每种的产量在100万吨左右。” 午阳说：“你现在是行家了，你看哪样好就哪样建吧。就是必须尽快建起来，我们既需要水泥，又需要税收。” 罗浩说：“在这个场地上建工厂，我保证一个月就可以投产。这个工厂原先有很多工人，我们也就不用培训了，招回来就可以用，不过县里还是要在税收上给我优惠。” 午阳笑道：“罗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建一个工厂几头赚。不交场地费，税收还要优惠。你放心，我们能够给你的优惠，肯定不会少你的。” 易晓辉是17号回来的，吴部长又批了7个亿的资金，比县政府的报告只少了一亿。易晓辉说：“中央部委直接给县里拨款，这是极少的。主要是咱们黎县长的功劳。” 这些话一传出去，就变成了黎县长在中央有人，而且是大人物。有的干部甚至当面来问午阳在中央有什么人。午阳解释说：“这是中央关心国计民生的大事，跟我没关系。” 易晓辉稍事休息后，午阳就让他起草申请修建公路资金的报告。18号公路局过来拆收费站，午阳就到了市政府找朱副市长。 朱副市长看了申请报告，笑着说：“小黎，你们申请5.5亿的资金，显然是不现实的。现在市政工程欠债太多，根本不可能拨款给你们。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们的申请报告可以修改一下，要求市政府负责修市区的5公里，你们县里就只要修6公里了，这样需要的资金就只要3个亿了，再按省政府拨30％，市政府拨30％，你们自筹40％，这样看起来就少了很多，批下来的可能性大得多，修起来就不难了。” 午阳笑笑说：“市长，您让我们县自筹40％，这可是一个多亿呀，我们上哪里弄这么多钱去？” “只要上级的资金到位了，你们就可以开始修了。到时候让接工程的单位自带一部分，你们再欠一部分，以后慢慢还嘛。如果要将资金全部筹齐以后再修，恐怕没有一个地方能够修公路。” “市长，谢谢您的指点，这是我缺乏经验了。”午阳笑道。想想也是，真正修路时，起码水泥厂的水泥款，就可以先欠着嘛。 返回县里重新写报告，再送到市政府。朱副市长先签字，周市长也签字同意，就只等着上常委会了。 去省政府送报告是龙书记去的。午阳估计他肯定是走老书记的路子。果然。第二天回县里时，龙书记说了一句：“幸不辱命。” 两人正在商量如何征地、拆迁修公路。突然仇老板、那老板他们在易晓辉的带领下进了龙书记办公室。午阳赶紧站起来欢迎，和他们来了一个熊抱。他们8个人都来了，肯定是为投资工业园的事情而来的。跟龙书记一一介绍以后，就请他们坐下来喝茶。 “龙书记，黎县长，我们这次过来，是想看看在你们市里的工业园投资的事情还能不能搞。昨天我们去工业园看了，结果令我们大失所望。现在那里的征地拆迁工作已经完全停下来了，询问工作人员，回答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继续进行。”仇老板说。 龙书记说：“几位老板来我们县里。肯定要给我们好消息吧？” “我们准备将投资办厂的事情，转移到县里来，不知道你们欢迎不欢迎。”那老板说。 龙书记说：“按理说，你们和市政府签订了投资协议，我们不应该跟市政府抢生意。但是现在工业园那边已经停摆了，恢复开工还是遥遥无期。所以，各位老板，我们是欢迎你们过来投资的。” 午阳说：“几位老板，我们这里的投资环境不如工业园。你们从市里面过来，实际情况你们都看到了，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仇老板说：“其实我们还到整个县城转了一圈，几个人商量出了一个一揽子投资方案，不知道县委、政府领导是否感兴趣？” 龙书记说：“你们说说看，如果可行，我们当然感兴趣，如果不行的话，我们也会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们。” 仇老板说：“老于，你内行一些，还是由你来讲吧。” 于老板笑笑说：“我们的一揽子投资方案，就是除了在县里投资40亿建工厂之外，另外修建从市区到县城，然后穿过县城的公路，总长度在15公里左右，双向6车道，外加绿化带。我们自带资金修路，县里只要帮我们进行征地拆迁就可以了。” 龙书记说：“说说你们的条件。” “我们的条件，一个是在从市区出来的路段，给我们1公里的道路两旁100米之内的土地，我们要建设加油站和商业店铺及住宅；二是我们在靠近县城的地方也要建设两个加油站，大约需要300米左右的路段；三是县城的公路两旁的商铺及住宅的建设权；四是购买一万亩左右的土地建工厂。” 龙书记说：“这可是一个大工程，你们准备投入多少资金？大慨需要多长时间建设好？” 于老板说：“只要你们同意，我们的资金投入是没有限度的，我们初步估计在50亿元以上，建设工期要分为两部分来说，修建公路，大约需要3个月左右，建设县城街道、加油站等，大约需要一年半左右。” “那你们的工厂是不是同时建设？”龙书记问。 “我们先建工厂。当然如果建筑单位的力量足够的话，也可以同时建设。”于老板说。 “但是我们县里没有1万亩地批给你们，如果需要这么多的话，就必须过了县城往农村去。”龙书记说。 “没关系，龙书记，我们的工厂建设用地5000亩足够了，但是还需要建设住宅，只要离工厂不是太远就可以了。” “好，你们尽快拿出一个方案来，我们接到以后，会请专家评审，然后召开常委会讨论，定下来以后就上报市委、市政府。”龙书记说。 仇老板笑道：“我们就在县里过圣诞节和元旦节了。” 午阳说：“仇老板，我们县比较穷，到时候就由我自己招待各位过节好了。只要你们想得到的项目，我就尽量给你们办到。” 仇老板拼命摇手，“你别夸海口了。我们也不想你打扰我们的生活，咱们只谈工作，其他一切繁文缛节都免了。” 午阳其实是真的要招待他们，反正这两天言雨龙也要来了，到时候一起招呼就行了。仇老板这么一说，午阳倒没了请假陪客的理由了。 “那老板。今天中午咱们是不是还去吃河鱼？”午阳问。 “你私人请客我们就去，公家招待我们就不去了。你们这个县连县城都破破烂烂的，估计你们也没钱。”那老板说。 几个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事情。就往市区的河鱼店走。仇老板他们是从京城开车过来的，有3台车。龙书记和午阳也带上了秘书和司机。到了河鱼店，一帮人坐了两桌。 刚点了菜，龙书记就起身接电话去了。接完电话回来，脸色就有些不对，午阳正要问，龙书记就将他拉到旁边，“刚才电话说。省委决定市委王书记退休，周市长接书记，朱副市长接市长，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何书记接市委副书记。” 午阳问：“是什么原因在这个时候人事大变动？” “起因是工业园的事情。但是我估计省委早就有动王书记的决心了。工业园是市政府的正管，周市长和朱副市长都安然无恙，而且都升了一级，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不过事情坏就坏在杨书记是王书记的秘书，郭主任也是王书记一条线上的。所以小黎。我们以后用人，不能不吸取教训。象老郭那样的人，没有能力不说，而且刚愎自用，喜欢整人。搞阶级斗争那一套，这样的人，是坚决不能用的。” “谢谢书记教诲。书记，我看你怎么还是有些不高兴呀？” “你让我怎么高兴得起来？王书记和老书记共事多年，感情甚笃，对我还是关爱有加，现在换了周市长，就没有这些情分了，我该何以自处？” “我们也只有做好工作，以不变应万变了。正好今天有这个事情，下午我们就去市政府汇报一下吧。”午阳说。 “也只有这样了。中午我们就不能喝酒了，周市长自己喜欢喝酒，但是最看不得别人工作时间酒气熏天的。” “书记，圣诞节前的平安夜，我请你和周市长、朱市长喝酒好不好？我有个同学过来，准备来投点资，这是一个由头吧？” “我看可以，不过咱们要将这几位老板都请过来，把周市长他们的家属也请了，下午汇报工作的时候，你就开口好了。不过我们必须自己掏钱，我们也不会在乎这点钱的。我们平安夜请了市长，圣诞节就要请王书记，要不然人家说人走茶凉，也别做得太显眼了。” “还是书记考虑周到。王书记虽然退休了，他的人还有几个是市委常委吧。能不能将他们一起请了？” “这个事情我出面就可以了，你最好别参与了，你跟他们也没有什么交情。”龙书记说。 “好，我听书记的。书记，我同学过来的时候，我可能要陪他几天，县里的事情就请你多费心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现在工作已经走上正轨，也没有那么多事情了，你有事情尽管去就是了。” 回到桌边，两人都说“对不起”，仇老板说：“知道你们忙，没关系的。” 由于鲜鱼要现杀，上菜就没有那么快，一桌人又开始聊天。仇老板就将他要生产的产品作了详细的介绍。午阳也将平安夜请喝酒的事说了。 下午，午阳和龙书记一起，先到了朱市长的办公室，将情况汇报了。朱市长说：“他们自带资金修路，算是一件好事，但是他们的条件是不能答应的。首先现在出城的地方，市政府准备建立一个小工业园，已经有几家企业申请地皮了，而且我们是拍卖地皮的，常委会已经通过了；其次加油站不能由他们建，市石油公司的建设报告早就报上来了。你们是不是考虑在县城多给他们一条主要街道，让他们建房子、店铺。” “也只好如此了。”龙书记说。 “市长，我自己想请您和阿姨、弟弟妹妹平安夜吃饭。”午阳笑着说。 朱市长笑道：“你这家伙，搞那么客气干什么？” “市长这么关心我，我总得表示表示不是？要是逢年过节，市长肯定要和亲人一起过，所以就选平安夜了。再说上次买的翡翠，现在已经雕琢出来了，也没有卖掉，就请阿姨看看喜欢不喜欢。” “小黎，这样可不好，你那次是花了20万买的石头，怎么的一个手镯也得千儿八百块的。你送给阿姨不是行贿吗？”朱市长说。 “市长，您也看到了，当时很多人买的石头，切出来的还是石头，我的侥幸切出了翡翠，已经不错了。再说我那翡翠80公斤，就是送给阿姨一个手镯，不过80克，您说值几个钱？” “好了，随你吧，不过到时候，你们将周市长和爱人、孩子也请了，就在市委招待所吧。龙书记你们全家也一起来，凑在一起图个热闹。” “市长，到时候仇老板他们几个人可能也来。”午阳说。 “来吧，人多热闹。”朱市长说。 “到时候我先送他们走，再请阿姨欣赏手镯。” “别跟我说，这是你和你阿姨的事情，我不管。” 两人到了周市长办公室，一进门，周市长就笑着说：“小黎，当县长了，今天是不是来请客的呀？” “市长，今天我们一是来请客，另外还有工作要汇报。我自己想请市长和阿姨平安夜吃饭，不知道能不能赏光。” 周市长笑道：“一定来，全家都来，你可要准备几瓶好酒呀。” 午阳说：“好的，我红酒、白酒都准备几瓶，到时候想喝什么喝什么。市长，我们今天过来，龙书记想将县里最近的工作情况汇报一下，完了请您作指示。” “你们县的工作很有起色，不错，要保持这种工作态势。有什么事，赶紧说，我等会还有一个会。”周市长说。 龙书记就将县里的工作简单扼要的汇报了，周市长说：“小黎，你那几个朋友的条件不能满足，如果所有的投资商都这样提条件，我们满足了这个，也满足不了那个，就会引起不满。即使想办法满足，势必会形成恶性循环，从长远来看，对我们今后的工作反而不利。但是他们这次可以在其余路段开发嘛，也可以参加竞拍啊，总之是要将他们留下。工业园现在没办法了，现有的企业也差不多了，他们到县里也行。如果他们这几天不走，平安夜将他们叫过来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二哥兄妹来了 跟言雨龙来了一个熊抱，看到言雨霞时，眼前一亮。 言雨霞穿着黄色的运动装，白色运动鞋，身高1米7左右，一双大眼睛黑得发亮，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脸上白里透红的，长腿、细腰，翘臀，胸部特别丰满。午阳想着，心中就有一种将她搂在怀里的冲动，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笑起来。 言雨霞微笑着走过来，“是小黎吧？我是霞姐。” 午阳上去握住她的手，眼睛不敢直视，只是低着头，看见言雨霞手背上的青色血管。“霞姐，你们终于来了。” 言雨龙招呼了几个随行人员以后，就笑着对午阳说：“三弟，怎么样？我妹妹不错吧？够不够格做你媳妇？” “雨龙，有这样给自己找姐夫的吗？”言雨霞笑道。 上了车，午阳问：“二哥，你和霞姐到底谁是大的？” 言雨龙说：“我妈妈生我们的时候，我父亲在外面忙生意，护士接生时，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我是哥哥还是弟弟，这样我想当哥哥，她想当姐姐，已经闹了20多年了。” “看你们脸上，你肯定是哥哥了。”午阳故意说。 言雨霞果然不干了，“不管我是姐姐还是妹妹，反正比你大。” “三弟，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傻。她要是当了姐姐，你不就是姐夫了吗？”言雨龙笑着说。 “二哥，上大学那会，你说好了要给我介绍的，可迟迟不见你行动。现在不行了，我已经有对象了。”午阳说。 “你不了解我们霞姑娘，越是给她介绍，她越是认为是别人挑剩下的。就越不会要，所以我就只提了一次，以后就顺其自然了。你不是还没有结婚吗。霞姑娘还是有机会的对不对？”言雨龙笑道。 “小黎，现在你将车直接开到我们建房子的地方去好吗？”言雨霞在转移话题了。 “你们坐了一夜的火车。是不是先休息一下？” “没有那么辛苦，就是在车上睡了一觉。”言雨霞说。 “好，我马上安排。”午阳说完，就打电话给王斌，让他在办公室等着。 “二哥、霞姐，我将基本情况介绍一下。我们现在准备上的建筑项目很多，主要是有一个大的住宅群。还有就是一些工厂。其中一个木材加工厂，一个黄金珠宝加工厂。另外在我工作的县里面有一些工厂和住宅，需要的建筑力量非常大，不知道你们能够组织多少人马？” “三弟。你是先建工厂还是住宅？”言雨龙问。 “我当然想同时建，就是不知道你们力量如何？” “通过这次建设工厂和码头，我们的队伍更加壮大了，如果采取以老带新的办法，我们可以组织一支3万人的建设大军。”言雨霞说。 “霞姐。我搞不清3万人是一个什么概念。” “如果采用目前机械化程度最高的施工方式，3万人可以同时对100栋楼房，单层面积在10万平米的建筑物进行施工，如果是厂房，可以对20万平米的建筑物施工。” “那就差不多了。如果你们的人马都来。还需要添置多少机械设备呢？”午阳又问。 “上次建钢铁公司和码头的时候，已经购买了将近6千万的机械设备，可以够5000人使用，要够3万人使用，应该需要两个亿以上。不过上次的设备也是你们公司出钱的，那些设备也是你们的。这次购买设备，我们使用以后，你是否在我们的施工费用中间扣回去，就随你了。”言雨霞说。 午阳笑笑说：“就别分那么清楚了。不过这些设备能够使用到工程完工，就已经非常不错了。我估计说不定到时候还需要更换。” 言雨霞笑道：“你们有那么多工程吗？” “二哥、霞姐，我们的工程应该够你们干两三年的，就是怕到时候耽误了你们的生活。” 言雨龙笑道：“我倒是不怕，霞姑娘的问题就大了。我这次过来，是将家里的贸易项目移交出去了，专心来搞建筑的。还会怕你项目多吗？三弟，你现在这些建筑项目的准备情况怎么样？” “你指的是什么？” “首先是钱，其次是材料。” “需要多少钱？” 言雨龙笑了，“这个不好说，就要看你的业务多大了。如果够我们3万人同时施工的建筑业务，住宅按8层楼计算，就需要5亿。” “这个没有问题。我们的建筑材料也很充足，不会耽误你们的工期的。我们是不是商量一下，如何进行建设，你们是全部承包还是只负责施工，收取施工费用？” “三弟，按讲是全部承包利润高多了，但是上次我们给钢铁公司和码头施工，钢铁公司有利润，码头我们就肯定亏本，所以我们选择收取施工费用也不错。到时候我们只管施工，其它事情就都是你们公司派人管理。你先预付一些费用，完工以后就按照你们当地的价格结算好了。” “二哥，那肯定是不行的，你们的工人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路费都不少，我们不能让他们吃亏。” “这些东西讲起来是没有止境的，我们还是按规矩结算，如果你硬是体恤工人们的辛苦，给他们一些钱，我们当然不能反对，不过我们会跟他们讲清楚，这是你黎老板的客气。给了拿着，不给也不能争的。” 说话间，王斌的办公室到了。这是在物流中心的仓库里隔出来的，办公室面积不小，里面的空调就不太管用了。午阳看到言雨霞将衣服的拉链拉上了，知道她从海边过来，肯定一时无法适应这里的气候，就走过去将空调的温度调高。 王斌的办公室墙壁四周挂满了各种地形图、规划图、效果图，还有户型结构图。里面有还没有施工的工厂、住宅，也有已经开始施工的医院和物流中心以及两个汽车制造厂。 “王总，你给我同学介绍一下需要请他们施工的工程好吗？”午阳说。 “午阳。你放心，我会讲清楚的。你如果有事，你就先走吧。等会我会安排好他们吃饭和住宿的事情。”王斌说。 “住宿的事情就不用安排了。我们住黎午阳家里。三弟，你不会说家里没客房吧？”言雨龙笑道。 “家里客房倒是很多。就是怕怠慢了你们兄妹这样的贵客。王斌，你先介绍，我和言总他们一起吃中饭。你们这些东西我也看不懂，我去外面溜达溜达去。” 从午阳家前一段时间住的现在借给管委会使用的别墅那里开始，过来就是医院，然后是物流中心，然后是黄金珠宝加工厂。然后是汽车制造厂，再后面就是肉类生产企业了。这里离午阳家的别墅不远不近，午阳想去医院的建筑工地看看，也只好开车去了。 这段公路已经修好了。不过还有很多民工在绿化带种树、栽花。这里是一条主干线，30米宽的公路，两边还有10米宽的绿化带，公路上的标志线都已经画好了，信号灯也装好了。 这一带的地形都差不多。一条条南北向的黄土小山脊，山坡上是树木、旱地，两条山脊中间，就是成片的农田和水塘。所不同的是，物流中心所在的山脊都不高。而医院所在的应该称作小山了。 建医院的地方，是将一座小山的山顶推平一截，改造成一个200亩大小的大坪，然后在大坪的中间建设的。午阳在不远处看到，呈口字形的医院雏形已经出来了。不过比最开始时的设计，每条边长长了20米，每层楼增加了5间房子。 这个地段的其它山脊、山头就都没有改造，所有的住宅都是依照地形，或依山、或傍水，将来建好了，从外面看是一个小区，但是到了小区里面，就可以看到一栋栋相对独立的楼房、别墅。 物流中心的地段被推成了一块大坪，四周就是公路，公路边是住宅和商铺。现在两个地段就是两个工地，到处都是脚手架，相隔不远就是高高的吊塔。 午阳又开车到珠宝加工厂和汽车制造厂这边看看，情形也差不多，估计叔叔黎秋华的队伍，应该是全体出动投入进来了。如果言雨龙兄妹不来，另外的工厂、住宅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开工，叔叔应该不会有意见的。 回到王斌办公室，已经介绍完了，几个人正在谈一些具体的操作办法。 “午阳，马上就到年底了，我必须回矿山去住一段时间，将年终决算搞好，安排好明年的生产，主要是寻找新的矿脉。那些矿山不经挖呀，我们开采的量太大了。”王斌说。 “是不是接到了矿脉不够的消息？”午阳问。 “是的，早几天矿山打电话来，说有3座矿山，安装了7台冶炼设备的地方，矿脉已经萎缩了。” “王斌，矿山所在市政府帮我们签订的合同什么时候到期？到期了我们就不出口了，只供应国内，其余的我们必须存起来，要不然若干年以后，咱们国家需要这些东西的时候，又得花高价钱去进口了。” “本来外商是想签订3年的合同，我们考虑矿脉的问题，就只签了一年半。后来没想到我们购置了这么多的设备，外商又全部购买我们的产品，销售量已经远远超过了预期的目标。半年过后，我们如果停止出口，外商倒没有话说，就是怕当地市政府不干。” “如果政府非要坚持，我们可以以产量少来搪塞。他们也不可能管这么细的。我们每天给外商千儿八百吨，外商慢慢就会失去耐心的。”午阳说。 “从国家的长远利益考虑，也只能这样了。我觉得，我们从元旦过后，就可以适当减少供应量，趁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运回来几万吨。你家里后面的山谷里，还只有几千吨，如果能够将其填满，就抵得上一家大银行了。”王斌说。 午阳笑道：“没想到你王斌还那么富于幻想。填满山谷起码需要上亿吨，亿吨是个什么概念？就是现在地球上所有的钨加起来了。” 王斌道：“一切皆有可能。” 午阳说：“你跟言总他们是怎么商量的？” “从明天开始购买机械设备和建筑材料。言大哥已经打电话回去，调在家的队伍和机械设备过来，等人到齐了。机械设备基本上也回来了，就可以施工了。”王斌说。 “三弟。我们准备先建工厂，后建住宅，也包括你县里的工厂。这里工厂的施工图已经出来了，不知道县里的工厂做好施工图没有？”言雨龙 “也就是这一两天吧，应该就会送过来了。县里同样有住宅需要建设，不过面积小一点而已。”午阳说。 “不管大小，只要是你安排的。我们就一栋一栋地建好了。小黎，我能不能问你一个涉及隐私的问题？你现在的资产有多少？”言雨霞说。 “霞姑娘，你问这些，是不是准备嫁给他呀？”言雨龙笑道。 “别打岔。听小黎说。”言雨霞正色地说。 “霞姐，我自己确实不知道，因为我没管这些事。不过我们可以来分析。王总，你这一年创造了多少利润，实实在在告诉霞姐。” 王斌说：“我的矿山情况是这样的。在5月份以前，每个月的销售收入是120亿左右，那时候我们还只有4套设备生产，5月份我们增加了10套设备生产，销售收入就超过400亿了。由于我们的产品享受出口退税的优惠政策。毛利率就在50％以上，在这个基础上再减去15％的所得税，然后再减去5％的分红，就是纯利润了。” “天呐，小黎，你这一年就可以混成一个全国首富了，好像你还有其它产业吧？”言雨霞道。 “其它产业只有投入，目前还没有产出，也就是钨矿和金矿各占半壁江山了。霞姐，你说的全国首富，其实很多人比我有钱，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再说了，我的资产都是靠开采矿山来的，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还得大力发展工商企业，要不然坐吃山空，不会长久的。”午阳说。 “三弟，你已经有了这么多资产，还混什么体制？委身人下，每天低三下四做小弟，要是我，早就周游列国去了。当时我们四兄弟，讲起来只有你没有远大理想，没想到只有你发展最好。”言雨龙说。 “二哥，我也就是混日子罢了。钱这东西，没有吧，一分钱难倒男子汉，多了吧，就成了一个数字，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混体制是我叔叔的主张，他早就家财万贯了，总是每天提心吊胆过日子，只怕被人算计了。二哥，咱们国家毕竟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我混体制，不打算贪公家或者是别人一分钱，但是只要混得好，最起码可以保住自己家里的，你说对不对？好了，咱们不聊了，吃饭去，我今天带你们去吃正宗的黑山羊，在我们这里，名气很大的。” “可得少放辣椒，我们吃不惯的。”言雨霞说。 “迟早要习惯的，从今天就开始适应吧。”言雨龙笑道。言雨霞就绯红了脸。 王斌自己开车，言雨龙兄妹和他们的3个随行人员就坐午阳的车，两人开的都是悍马车。“二哥，我想给你和霞姐都买台车，你们喜欢什么车？” “三弟，我也不跟你客气，就买悍马车吧。”言雨龙说。 “霞姐，你呢？”午阳问。 “我刚买了新车在家里，这次就让他们开过来好了。” “霞姐，那是你自己的，这是我送给你的，一码归一码。你不说我来说好了，是兰博基尼，还是宝马，或者布加迪威龙？” “我都不要，你硬是要买，就买一款英国产的阿斯克里好了，这是一款可以在普通道路上跑的跑车，价格也不是很贵，20几万欧元。”言雨霞说。 “你要什么颜色的，二哥，你要什么颜色的？” “我要咖啡色的，霞姑娘的跑车就买红色的好了，我总认为跑车还是红色的好看。”言雨龙说。 “不，我不要红色的，红色的太招摇、太显眼，我要白色的或者银白色的。” “霞姐，你人长那么显眼、招摇怎么办？配上显眼的车，正好是花比人美，人比花娇嘛。”午阳开玩笑道。 现在混的稍微熟一些了，言雨霞也开玩笑了，“小黎，是不是看上霞姐了？” “当然看上了，可惜呀，恨不相逢未嫁时，要不然守着霞姐过一辈子，咱什么也不求了。”午阳笑道。他说这些话，看似开玩笑，其实是发自内心的。这么多老婆，个个是美女，而言雨霞在他眼中，就是超级美女了。 “那好啊，霞姐就嫁给你好了。你不用买车，也不用建房了，咱们两个人跑到深山老林去，过一辈子最简单的生活好了。”言雨霞笑着说。 “霞姐，这是不可能滴。”午阳笑道。 “哎，你们谈情说爱也不要当着我们这么多人吧。三弟，反正我带人来了，往后的日子还长呐。”言雨龙说。笑笑又道：“三弟，我们的工人过来，是不是先住在你们物流中心的仓库里？等以后再搬出去。”午阳点头同意了。 中饭以后，午阳又带领他们到了县里，看了看两个工厂的地址。言雨霞说：“小黎，你们这个厂房怎么建，图纸出来没有？” 午阳说：“我还不知道，得打个电话问问。”说完就拨通了欧阳其的电话。 “欧阳先生，我已经将建工厂的队伍请过来了，你的图纸出来没有？”午阳问。 “我正在欧洲采购设备，我将这两个账户和户名发短讯告诉你，你下午或者明天转钱过来。厂房就按标准化厂房建设好了。”欧阳其说。 “什么是标准化厂房我也搞不清楚。” “你将电话交给建筑单位的人，他们肯定清楚的。” 午阳将电话交给言雨霞，“等会别挂机，我还有事。” 言雨霞和欧阳其讲了一阵，将手机还给午阳，“欧阳先生，你这次定的设备，是几条生产线？” “电梯生产线是两条，轮胎生产线是3条。” “轮胎生产线能不能增加两条？” “你知道每条生产线的生产能力吗？每一分钟生产一条轮胎，3条生产线就是3条。一天下来，就是4千多条，你到哪里销售这么多去？”欧阳其说。 “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主要是怕以后生产能力不足，还得增加生产线。” “你放心好了，我估计10年之内不要增加。不过，你是老板，你要增加就增加好了，咱们就买5条吧。黎先生，你赶紧安排人，做好招聘工人和技术人员、管理人员的工作。修建厂房很容易，安装设备也不难，你招聘人员以后，我就陪同专家回来了，咱们就可以进行培训了。”欧阳其说。 “好的，你放心，我会安排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言雨龙谈茶叶 午阳带言雨龙他们到了自己在县政府的办公室，将购买水泥、钢材、河砂卵石等材料的联系人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又告诉了他李天野的电话号码，让跟他联系购买机械设备。还将郭佳的电话号码告诉了，让他们联系拨款的事情。 忙完了这些，就让易晓辉写一个招聘各种人员的广告词，在县电视台、市电视台播出，在渌江日报、渌江晚报刊登。易晓辉领命忙去了。 想起这些事情可以让易晓辉做，但是钱的事情就不好让他经手了，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是政府工作人员，不好参与企业的经营活动。欧阳其和毛大山都没有人在这里，干脆就一事不烦二主，让言雨龙负责支付广告费好了。 还是中午休息时间，办公楼空荡荡的，几个人聊天、喝茶打发时间。办公室配的茶叶是本省的名绿茶，毛尖，午阳觉得挺香的，汤色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言雨龙却不赞同，他认定的还是铁观音。他做了一年的贸易，家里经营了几十年的茶叶，对这些东西很了解。 午阳就说：“等会请你们到我们的茶文化一条街去看看，我的一些朋友在那里开店子，说不定咱们搂草打兔子，一举数得呢。” 言雨龙说：“此话怎讲？” “你们可以在茶文化一条街建立自己的铁观音销售点啊。如果能够每年销售几十吨茶叶，不又是一个利润增长点呀。”午阳说。 言雨龙笑道：“三弟你真还是个做生意的好料，什么都可以往生意上扯。” 这时易晓辉送来了广告词，午阳一看，言简意赅，很满意。广告词的标题是：中德合资企业招聘员工，后面就分别写清楚了招聘对象、人数、待遇。以及招聘时间，工资及福利待遇的数目是空着的，午阳就拿笔填好了。易晓辉又打印了一遍送过来。 午阳说：“你等龙书记上班就告诉他。我去市里的报社、电视台登广告去了。” 易晓辉说：“县长，光在市里刊登、播出还不够。应该到省里的报社、电视台去，这样虽然多花一些钱，但是招聘人员的面就广一些，也可以趁机扩大企业的影响。” 午阳觉得很有道理，就说：“好，你这个主意好。” 离开县政府，午阳边开车边给郭佳打电话。问她在哪里。郭佳说在茶文化一条街，等会就去上班。午阳说你就在那里等一下，我半个小时就到。 看到午阳的悍马车到了，郭佳就迎了出来。午阳和言雨龙一行人下车后，看见余潇潇也过来了。 “郭佳、潇潇，我给你们带大茶叶商人来了。”午阳说。 “我们的茶叶生意很不好，我都想关门大吉了。”郭佳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懒洋洋地说。午阳知道她已经怀孕几个月了。不过现在还看不出来，就是脸色不太好，心里就一阵怜惜。 “没关系，让言老板他们看看，是什么问题。实在不行，关门就关门吧。”午阳说。郭佳现在自己一个人生活，饮食也没人管，干脆让她住到自己家里去吧，她肚子里怀的可是自己的孩子。 言雨龙看到一条街上卖茶叶的事情，就直接去各茶馆看去了，3个随行人员也去了，剩下言雨霞跟午阳在一起。看见午阳看郭佳和余潇潇的眼神，就知道其中的意思了。 午阳知道女人是特别敏感的，就索性大大方方介绍一番。“霞姐，这是郭佳，是我公司的财务部经理，这是余潇潇，以前我们是同事。两位都是我的红颜知己。” 言雨霞笑道：“看两位美女这么漂亮，就知道肯定逃不过你的魔掌。” 午阳笑道：“霞姐，你这样了解我，也成了我的红颜知己了。郭佳，潇潇，这是霞姐，就是刚才那位言老板的孪生姐妹。她是过来给我建房子的。” 两人都叫了“霞姐”以后，余潇潇笑道：“霞姐，你可要给我们建一栋大房子，让午阳的老婆都住进去，到时候可别忘了给自己留出一套呦。” 言雨霞笑着说：“你个丫头片子，初次见面，就拉霞姐下水，就不怕霞姐夺了你的宠？” 余潇潇说：“不怕，咱们午阳可是喜新不厌旧，嫌少不怕多。” 言雨霞道：“这样就好，到时候霞姐建一座大宫殿，让午阳佳丽3千好了。” “3千就太多了，30还差不多，怎么的一个月也轮上一回吧。”余潇潇说。 “潇潇，怎么说话的，霞姐可还是黄花大闺女。” “午阳，没关系的，这就算是给霞姐进行婚前教育好了。再说，霞姐这次来，就是准备委身于你了。”言雨霞说。 “霞姐，这也太突兀了吧？我们好像认识还不到一天呀？”午阳说。 “午阳，我当着姐妹们的面，就将话说开了，要是我们两人在一起，一些话还不好说出口。我以前看了你和阿龙在一起的照片，就将你记在心里了。阿龙说你长相虽然好，但是一脸青春痘，我说没关系，青春痘会随着年龄而消失的。你不相信去问问阿龙。” “午阳，霞姐对你心仪已久了呢。”余潇潇说。 “午阳，上午在火车站，你看我的眼光，就跟饿狼一样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喜欢是肯定的，霞姐，我就是怕害了你。” “行了，霞姐都不怕，你怕什么？”言雨霞说。 余潇潇说：“霞姐，午阳，郭佳这里有现成的房间，你们是不是成就了好事？” “潇潇，别瞎说。霞姐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要不然也不会守身如玉到现在了。”郭佳说。 “好，我们就择吉日良辰给你们圆房好了。你们嘴总要亲一个吧？”余潇潇笑道。 言雨霞嗔道：“好像你比我还急。午阳，我们去里面房间，我将初吻给你。”说着就拉了午阳的手，进了房间。进了门，两人就紧紧抱在一起。来了个长长的湿吻。 “午阳，干脆给了你吧。” “不行，霞姐。我们这样才有谈恋爱的感觉。” “我也喜欢这种感觉，我们就慢慢谈恋爱吧。” “霞姐。以后如果我想要你的话，我要你拼命反抗，让我尝尝强迫别人的滋味。” “午阳，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这种心态是不行的，过后你一定要有一种满足感，再也不能有这种想法了。” “人生百态。我就是想体验一下，过后我会调整心态的。” 两人出门，午阳就安排了：“郭佳，你带霞姐去公司。转一个亿到她账号上，然后让公司广告策划部将这个广告发出去。钱由广告策划部垫付好了。你回来以后，就收拾东西，今晚搬到我家里去住，住在这里。既苦了你，更苦了咱们的孩子。潇潇，你也一起去好吗？” “我现在去认认门可以，但是还不能去长住。以后如果有了孩子，或者辞职了。就可以长住了。”潇潇说。 郭佳说：“午阳，我已经买了5套别墅，还有几套江景房，屋顶花园什么的，现在都在装修，是不是将这些搞好了再回家？” “不行，今天就回家。住家里也可以出来做这些事情的。这些茶馆是不是租出去了？餐馆呢？” “我的餐馆还没有租出去，自己也没有精力来经营，茶馆也只租出去5间，他们做铁观音和其它绿茶生意都很好，就是我们3个人的普洱和黑茶没人要。” “慢慢来吧，你先跟霞姐去办事吧。”说着，就将车钥匙给了言雨霞，她们一溜烟跑了。 “潇潇，你不上班没人管呀？”午阳问。 “谁管啊，现在管委会杨书记已经调到市政府当接待处处长去了，郭主任被撤职了，苏主任也被撤职了。剩下的1万亩地的投资商已经跑了，市政府也不管这事，反正地皮钱已经收回来了。据说管委会要降格成立街道办事处，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的。”潇潇说。 “唉…，一个好好的管委会就这样完了，真叫人痛心呐。” “午阳，当时要是你一直负责，或者留你继续负责征地拆迁，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不定管委会还好好的。” “这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有了政绩大家都来争，在官场上是很正常的，再说我那么年轻，职务提升已经够快了，我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关键是郭主任那样的领导，让人受不了。” “也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管委会的中层干部和群众都这么说。郭主任在管委会时间不长，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他还挂在管委会，市政府就让他每天学习，定期交心得体会。每天大家碰到他，都不理睬，他想骂人，也只能回家骂老婆孩子了。活该！” 两人聊了一阵，看到言雨龙他们还没有过来，午阳就提议去找他们，余潇潇也就跟着走了。难怪他们长时间没有返回，原来他们正在茶馆喝茶。午阳他们走过去，茶馆老板赶紧招呼。 午阳喝了几杯功夫茶，觉得太浓、太苦了，不过喝过之后，口里还是留有一股清香味。估计这就是喝茶的妙处了。 言雨龙又走了几家，又是功夫茶。出来以后，言雨龙说：“三弟，这些茶商赚老鼻子了，这些茶叶，在我们那里根本就不能上档次，一个是茶树的生长地不行，不是那种高山茶，二是制作工艺不行，据他们讲，都是一些茶农自学成才的，这些茶在当地都卖不出去。我要是调茶叶过来，茶叶的级次高，进价也高，肯定利润不如他们。” “二哥，你就走高档路线嘛。我们的市民喝铁观音、功夫茶，本身就是一种跟风的行为，其实你去问问，谁懂得真正的铁观音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我看大家都不懂。你的工作，首先就是要让大家搞懂，搞懂了以后，培养出他们刁钻的口味，你的茶叶不就好卖了吗？” “你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预计，起码需要两年左右的时间。要不然是培养不出来口味的。我不搞则以，要搞就必须搞好。三弟，你帮我联系一下。我想买下那间餐馆，还有紧靠餐馆的茶馆。准备让你嫂子过来，边经营茶馆、餐馆，边经营茶叶，培养本地人的喝茶口味。” “我都有嫂子了，怎么没有听说呀？”午阳笑道。 “现在告诉你不是一样吗？你嫂子家里就是经营风味小吃的，我让她将我们那里的风味小吃都带过来。就是不做本地人的生意，光我们几万建设大军的生意就够忙乎的了。” “很好。我很快就可以给你联系，保证做到，不过价钱你们自己谈。”午阳说。 “三弟，我刚才看你朋友的茶馆里有很多黑茶。怎么没有人喝呀？”言雨龙问。 “黑茶在我们这里刚刚兴起，还不为很多人所熟知，所以销售情况不是很好。也没有几个人感兴趣。” “那她们的标价跟货物都是真的了？我刚才没有认真看，还以为是假的。” “二哥，你怎么对黑茶这么感兴趣？你们那边又不生产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言雨龙说：“这事情讲起来蛮有趣的，你听我慢慢讲。你知道我父亲最开始是怎么发家的吗？告诉你也没什么，他就是靠走私发财的。但是已经洗白多年了。以前在一起做生意的老朋友，基本上都是洗白了。我们过来之前，父亲的一个朋友来家里做客。就跟父亲谈起了这黑茶生意。前不久在台湾的一次拍卖会上，一根69年生产的千两黑茶，卖到了将近700万新台币，也就是200万人民币。这下父亲的朋友动心了，立即跑过来买黑茶，可是厂家说卖完了，没有存货了。他就在当地的民间搜罗了1个月，就民间的黑茶，不管是千两茶，还是其他品种的，不管是原装的还是剖开吃动了的，都搜罗了过去，一下子就赚了几千万新台币。” “他是不是打听到了你将来的地方的人，购买了黑茶？所以委托你帮忙，来寻找这批黑茶的下落？”午阳问。 “正是，他让我留意这批黑茶，一有消息立即通知他。三弟，现在黑茶的真假应该没问题了，就是价格问题。” “你放心，这几个黑茶的拥有者都是我的朋友，她们会给你一个合适的价格的。” 午阳这么一说，言雨龙就有些急了，“三弟，我不是说她们的价格高了，而是说…” 午阳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说这样的标价里面，没有你的利润空间是不是？”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如果这些老板同意，就将每根千两茶加两万，其它品种都相应提高标价。然后在提高的标价里面分一部分利润给我，我就比较满意了。” “你知道这里有多少根千两茶不？有7万多根，标价高了，卖不出去，谁负责呀？” “这个好说，卖不出去就按现在的价格给我好了，我全部包销，而且什么时候拿货，就什么时候给钱。”言雨龙说。 “二哥，这样就好办了，你打电话让那台湾老板过来吧。等她们几个回来了，就动手改标价。” “你不用兴师动众的，就是将标价牌改一下就可以了。人家是识货的人，知道茶叶值什么价，能够卖到什么价。他运到台湾、韩国，价格不翻倍他都不会动手的。” “如此就更简单了。二哥，到时候人家买了卖不出去怎么办？” “这些黑茶每年价格都会往上翻，捂在手里更好。如果卖不出去，我就按照他们的定价全买了，可以吧？” “二哥，她们手里还进了几个亿的普洱，这些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午阳说。 “你放心，什么东西不是炒上去的？现在咱们国内还没有炒黑茶，台湾、韩国已经炒得沸沸扬扬了，说不定过几年就炒普洱茶了。总的一句，有东西捂在手里就不用愁。” 午阳笑道：“你这个观点我赞同，我请你们建的房子，我就准备捂在手里，我还有在京城和东海建的房子，暂时都不卖出去，先捂两年再说。” “三弟，你这是大生意，人家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你这样做，我保证你两年后，赚的钱，比现在翻倍都不止。还有，你告诉你的朋友，到时候这些黑茶不要都卖完了，每年的最少留1000根，可以吊台湾商人的胃口，你朋友以后进了黑茶，最好还是通过他们卖出去，有了这些老茶，就不怕他们不来。”言雨龙说。 “二哥，你太精明了。”午阳笑道。 这时，言雨霞和郭佳来了。郭佳说：“午阳，我们刚才到公司，熊总经理让我们从王斌的账号走这笔钱，我们只好又找了王斌，王斌倒是很大方，一次转了5个亿。熊总经理这是什么意思？” 午阳笑道：“是我疏忽了，让你们碰了壁，对不起，不好意思。整个工业园的建设项目，就没有从公司的账户上面走一分钱，郭佳你应该知道的，熊总经理肯定就不会同意了。如果从公司账户走款，那我们经营建筑业的事情就坐实了，不知道需要缴纳多少营业税。王斌他们是投资商，逃一些税款是没有人查账的，查账会引起市政府的干预。” “三弟，你身为政府官员，竟然还这样干呀？” “我们缴纳的税款已经不少了。你看看啊，我们的矿山需要缴纳增值税、所得税，我们的黄金珠宝店需要缴纳增值税和消费税，还有所得税；钢铁公司也要缴纳增值税和所得税，就是运输公司，都要缴纳营业税和所得税。我们今年的税款，应该在500亿左右了。如果是全额交足，我们也就所剩无几了。” “你们政府官员也太玩忽职守了，应该告他们渎职罪。” “二哥，拜托你好不好？因为我们是突然冒出来的企业，政府官员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我们暂时避税就可能实现。我说现在还只是可能，就是说还不一定能成功。”午阳笑笑，又说：“郭佳，二哥给你们出了个主意，就是让你们将黑茶的标价提高一些，让他有信息费可赚，我看你们就按他的意思做好了。” 余潇潇刚才都听到了，就马上跟郭佳商量，很快就改好标价了。“言老板，我们收到钱就转给你。”潇潇说。 “我想就用这些钱买餐馆和茶馆，不知道够吗不够？” “二哥，你这些钱都够买半条街了。”午阳笑着说。 第一百六十九章 仇老板要帮忙 午阳准备带人回家，言雨龙的3个随行人员坚决不去，说：“你们同学相聚，我们是你们的雇员，跟着就不合适了。” 言雨龙同意他们去宾馆，自己兄妹和郭佳、余潇潇就跟午阳回家。 汽车刚进了石头山庄的大门，穿着苗族服饰、戴了很多银器的肖七妹就蹦蹦跳跳出来了，午阳停车让她上来，七妹看到车上很多人，就摆摆手，自己又蹦蹦跳跳往回走了。 小雅、梦雨、明芳、竹青都在门口相迎，竹青手里还抱着孩子。将来人迎进门后，午阳就从言雨龙开始介绍，然后是言雨霞，让大家叫霞姐，然后是余潇潇和郭佳。 妈妈罗红英在张罗着泡茶，午阳的介绍基本上也听到了，女人的心都很细，午阳介绍完了，大家也就想到是怎么回事了。 郭佳要去接竹青手里的孩子过来抱，竹青笑着说：“姐姐，你是怀孕的人，抱孩子会累着你的。”正好言雨霞也过来接孩子，竹青就给了她。其实这个地方的传说，说怀孕的女人抱小孩，小孩晚上睡觉会吵闹的。 “大家都请坐。二哥，来，沙发上坐，喝茶。” “三弟，人家说金屋藏娇，你这石头屋子里也藏娇呀？” “人家不嫌弃这石头屋子，就只好藏起来了。竹青，你是怎么知道郭佳怀孕的？” “这还看不出来，还是生育过的女人吗？”竹青笑道。 这时梦雨、小雅过来跟郭佳说话，明芳和七妹就围着言雨霞说话。言雨霞边逗孩子，边和她们聊着。 梦雨说：“郭佳姐，你现在是严重营养不良呢。” 郭佳说：“我胃口很好，东西也没少吃啊。” 小雅说：“你住家里来，让婆婆做好吃的给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大家聊了一阵，七妹突然大声说：“午阳，在美国的姐妹们圣诞节后就回来。到时候是不是请黄鹂姐也回来，那我们姐妹就到齐了。” “好啊。到时候我去接她回来。” “午阳，我还不知道姐妹到底有几个人呢？”言雨霞说。 梦雨说：“其实有的人七妹和明芳都不认识。霞姐，加上你，我们姐妹一共是16个了。怎么样，有何感想？” 言雨霞笑着说：“好，人多好，热闹。黎家人丁兴旺嘛。妹妹，咱家现在有几个这样的小宝宝了？” “有11、2个了吧。都是今年出生的。”小雅说的比较模糊，因为有言雨龙在，刘荣的事情就不能说了。言雨霞迟早是会知道的。 午阳没有听到言雨霞说话，以为她不高兴了，“霞姐，情况就是这么个样，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言雨霞笑道：“我为什么要后悔？我才不后悔呢。我是在想。午阳你是公务员，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如何做好保密工作，千万不能泄露出去。是不是啊？” “霞姑娘不错，刚来就为午阳考虑。”罗红英笑道。 “妈，你不用表扬我。我今后就是黎家的人了，当然要为自家人考虑了。”言雨霞笑着说。 “亲家妈，你不要担心，这种事情只要她们姐妹们内部不闹矛盾，适当的注意一点就可以了。别人也不会找麻烦的。但是三弟如果树敌太多，或者得罪了领导，没有事人家也要给你找出事来。”言雨龙说。 “二哥，趁着还没有吃饭，我带你去将住房安排好。” 两人就起身往外走，言雨霞也站起来，“我也去。” 潇潇接过孩子，笑道：“霞姐，你不跟咱们午阳住了？” 言雨霞笑着说：“霞姐现在还没有思想准备，不过都是在一个院子里，来来往往也就是几步路而已。”说完就跟着出门了。 “郭佳姐，我带你去楼上房间好吗？”竹青提起郭佳的衣服，拉着她就往楼上走。梦雨、明芳郭佳就拉着余潇潇跟着来了，小雅接过孩子在一楼玩。 三楼的房间安排梦雨是最清楚的。虽然现在空房间多，钥匙也都在门上，但是有一些是已经安排给其他姐妹了，不好随便改变的。 吃饭时，罗红英将郭佳、余潇潇和言雨霞拉到自己身旁，可是左右两旁只能坐两个，言雨霞就让她们两个坐了婆婆旁边，然后让午阳坐了，自己就挨午阳坐。午阳知道言雨霞聪明，如果挨婆婆坐，婆婆布菜时，她又不能吃辣椒，到时候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10多个人围了一桌，只有午阳和言雨龙两个男人，就开了瓶白酒，罗红英、午阳和阿龙3个人喝，其他人除了郭佳和竹青以外，就喝红酒。 竹青是最辛苦的，小宝宝在桌旁的婴儿车里，虽然不吵不闹，但是老要找人“啊、呵”的，只要大人不理他，就叫起来。竹青就吃口饭逗他一下。 七妹喝了红酒，脸色绯红，非要敬阿龙的酒。这样一来，喝酒的气氛就上来了，其他女人也都要敬酒，阿龙酒量虽然不小，但是毕竟经不住敬酒的人多，加上后来又开了一瓶白酒，很快就差不多喝完了，已经有些站不稳了。七妹是始作俑者，喝得快醉了，还一定要跟午阳喝交杯酒。 午阳只好跟她喝了，她又动员其他姐妹每人来一个，最后连郭佳和竹青都表示了才罢休。谁知道言雨龙看到酒瓶里还有半瓶红酒，就用两个杯子分了，请七妹代表所有的弟妹接受他的回敬。七妹倒是痛快，端起杯子，说了声“谢谢”就一饮而尽了，阿龙也喝了。 散了席，大家坐在沙发上聊天，等到服务员收拾了碗碟上茶时，七妹已经睡着了。午阳看阿龙，也打不起精神了。就起身扶他去睡觉，霞姐也就跟大家道了晚安，帮着送阿龙过去。 将阿龙扶到床上，霞姐正要去拿毛巾给阿龙抹洗，被午阳一把拉住。嘴唇就盖上去了。湿吻过后，又来了一套享受恋爱滋味的动作，午阳才告辞离开。 回到家里洗澡后。首先给郭佳输入正真气，帮她疏理身体。郭佳甜甜的笑着睡了才离开。七妹倒是睡的沉沉的，午阳安排好了后，才到七妹房间睡了，担心她醉酒了晚上有事。 第二天是23号了，午阳早早起床，将自己的悍马车交给言雨龙开，自己开奥迪上班。 8点半钟。坐小林开的吉普车和易晓辉一起去下面看看。 首先到了钟子才他们的征地现场。这几天祁县长一直跟钟子才一起，在为仇老板他们购买的3000亩地搞征地。看见午阳他们来了，祁县长和钟子才过来介绍情况。 祁县长说：“黎县长，我们这次的征地拆迁工作。一直是很顺利。我想，可能是我们的补偿款超出了村民们的期望值，所以没有任何人提出不同意见。” 钟子才说：“黎县长，我就是担心，以后如果有人过来投资。他们是否愿意出这么高的价格购买土地。如果不愿意，那我们以后有的是皮扯。” 午阳笑道：“到哪座山唱哪支歌吧，搞好了眼前的工作再说。仇老板他们的土地购买费转过来没有？” “我们今天就将丈量土地的工作完成了，仇老板他们下午就会将款项转过来，有6个亿呢。明天就是发放补偿款了。年前应该没有更大的工作了吧。”祁县长说。 午阳道：“发放补偿款就是最大的工作，丝毫马虎不得，你们就集中精力搞好吧。同志们也辛苦了，如果政府没有通知，你们就休息休息、学习学习。” 仇老板他们其实早在现场，看到午阳在跟祁县长他们谈工作，就没有过来，现在就都跑过来了。 “黎县长，市政府没有答应我们的任何条件，是不是太过分了？”那老板说。 “也不是完全没有答应，你看这不是在公路边给你们地了吗？其他地块你们都可以参与竞拍，我们县委县政府考虑一下，是不是还给你们增加一条主要街道来改造。”午阳说。 仇老板说：“黎县长，祁县长，我们对一条街道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不过你们这样关心我们，我们还是将其要过来。黎县长你昨天带建筑单位的老板过来看场地，是不是也给我们的工厂施工算了？省得我们到处请人。另外，黎县长，我们如果接到了县里给我们的街道改造工程，我们就给建筑公司好了，让他们多赚一点钱。” 午阳说：“这也是一个办法，你们就不必要兼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了，毕竟你们在京城还有一大摊生意嘛。不过这支队伍春节前必须给轮胎厂和电梯公司施工，只能在春节以后给你们施工，会不会耽误你们的工期？” “那倒不会。只是我们春节以后，就要动工修公路了，到时候建筑材料就比较难运过来了。你是不是安排他们，先给我们修建一些简易仓库和几块平地，我们好存放水泥、钢材跟河砂卵石？”仇老板说。 “这个我尽量安排吧。”午阳说。 “黎县长，春节过后，我们想请你陪同我们外出考察一段时间，选定一些建筑材料的新品种，不知道能不能安排得过来？”纪老板说。 “我只能说尽量吧，如果正好碰上开人代会，就可能走不开了，还请你们谅解。”午阳知道他们所说的外出考察，实际上就是去缅甸赌石的事情，他自己也想去，但是总不能抛开一切去赌石吧。 “没关系，我们也不能为难你们县政府不是？”仇老板说。 这时，午阳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通后，才知道是言雨霞在渌江上的号码，言雨霞又告诉了言雨龙新上的号码。 午阳说：“今天你们就要派一个人到县里来，仇老板他们想请你们施工，你们修过来看一下场地。另外，你们必须尽快组织建筑材料的运输，仇老板他们春节后就要修公路了，那时候就不方便了。” 言雨霞说：“阿龙在这边有事，就我过来吧。你是不是在场地等我？” “我现在没事，就在这里等你好了，你路上慢点开。小心点。”午阳嘱咐道。 钟子才跟祁县长过去主持丈量土地和计算工作了，如果他们不在现场，村民就围得很紧。对计算干扰挺大的。纪老板和于老板他们去看丈量土地，仇老板和那老板就陪午阳说话。仇老板说：“黎县长。我们来这里之前，到了你在连心庄的工地看了一下，你那气魄可够大的了。” 午阳笑道：“怎么了，在仇老板眼里，还有气魄大的事情吗？我上次去京城，也没有过去看。” 仇老板说：“我不说地下商场如何，就光说那些楼房。一次性施工的有500栋，这是谁也没有这个气魄的。连我建房子，都是建一批卖一批，郁老板说。你的房子都暂时不卖，你得投入多少钱呀。” “仇老板，那老板，其实你们购买翡翠，是为了保值、增值。我建房子捂在手里，也就是为了增值。况且我的房子也不是不卖，只是要到一定时间才卖。再说房子现在也没有建好嘛。” “你发运的水泥，都是你们自己生产的吗？你们有多大的生产能力？”仇老板问。 “我们公司有两个水泥厂，年产量在500万吨左右。每天大约1万3千吨吧，都是高标号的水泥。”午阳说。 “我们现在建工厂，就不必要高标号的水泥吧？你们这里水泥好不好买？”那老板问。 “我们县里正在筹建水泥厂，元月中旬就可以投产，供应你们这里应该没问题。你们需要的道路水泥，我们也可以组织生产。如果你们想到外面去买，可能就没有那么及时。” “那好啊，有了你这个供应商，我们就可以减轻材料采购的压力了，也帮你销售了产品。黎县长，你上次说你爷爷要到京城来收购文物，怎么没有看到过来？”那老板说。 “我爷爷出去好几个月了，家里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反正爷爷武功很高，肯定不会被人抢的，上当受骗就难说了。” “你这个家伙，还是不相信你爷爷呀。”那老板笑道。 “收购文物，哪有不打眼的呀，不过老人家的心愿是最重要的，就是全部被骗了，也只有200个亿嘛。” “你们收购回来，是准备卖出去还是收藏起来？” “我们正在建设一个博物馆，估计房屋都建好了，只是没有文物。讲老实话，现在收购文物已经过了最佳时机，但是比以后还是合算的。越往后面拖，花的钱就越多。” 那老板说：“这倒是真的。不过收购文物一定要讲运气，运气好，就可以少花钱多收购，运气不好，就可能收购一大堆赝品。”那老板说。 仇老板马上接道：“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不过，小黎县长，自从认识你，开始收藏黄金，现在收藏翡翠，我是没有吃过一分钱的亏。” “仇老板，你们这次的翡翠，评估师是估价多少？” “大慨就是1500亿左右，我们基本上是按照估价给你顾问费的。我们8个人的都差不多，所以给你的钱也是一样的。这次我们的高档翡翠增加不少，你说是怎么回事？” 午阳其实心里很清楚，这次自己除了要保证维特先生的高档翡翠以外，自己没有挑选高档翡翠留下来，这就是他们高档翡翠增加的原因。“两位老板，这是一个运气问题，运气好，高档翡翠当然就多，反之亦然。” 那老板说：“黎县长，你要想办法明年3月还去一次，我们都想再收藏一些。当然了，以后每次翡翠公盘都能去就最好了，我们也不怕多嘛。” 午阳笑道：“想去不是做不到，但是我现在只是个代理县长，如果明年3月份县里开人代会，我本人不在场，那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呢？如果跟这个时间不重叠，就没有问题。 仇老板说：“到时候我们跟县委龙书记说，让他告诉代表，如果你能顺利当选，我们几个人将捐给县里10个亿。” 午阳说：“这个事情你们千万别提。提了也许好事就变成坏事了。你们也不用急在一时嘛，这次去不了，还有下次的。” 那老板说：“以后就是价格肯定高很多了，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第二次购买的毛料，比第一次贵了不少。” “这倒是真的，这种价格的疯涨，其实就是翡翠商人们哄抬的结果，这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只能随波逐流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收藏了不少，价格太高了，大不了我们不去就是了。”午阳说。 “小黎县长，我们不管这次去不去，都给县政府捐一些钱，让你们打个翻身仗。你说捐钱不好，我们就等你当选以后，在县城购买一块地皮，帮你们建新的县委、县政府办公大楼，你看怎么样？” 午阳说：“仇老板，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是你们考虑，是给鱼好呢还是给渔网好。如果你们能够帮忙拉来几家企业在县里落户，那就是长久之计了。” 仇老板说：“这样也好，我们回去以后就拼命找关系，争取拉几家企业过来。但是县委、县政府的办公大楼我们还是要建。以后你们有钱了，还给我们也行，不还我们也不催。” “谢谢，如此就太谢谢了。”午阳笑道。 远远看到言雨霞的车来了，几个人就走过去，言雨霞下车也往他们这边走。会合以后，午阳给他们作了介绍。仇老板他们的眼神告诉午阳，他们也为言雨霞的美丽震撼了。 几个人商定了建临时仓库的地点，言雨霞说：“只有水泥必须存放在仓库里，钢材就不必要了。河砂卵石就更不用了。不过光水泥就已经要不少地方了。” 选定好地方以后，仇老板从车上拿出工厂的设计图给言雨霞看，她考虑以后说：“你们的工厂根本就不用5000亩的地皮，我看1000亩就足够了。” 那老板说：“我们这不是看到地皮便宜，就多号一些下来么？言老板，我们可以用1500亩左右的地方，建一个花园式的工厂，然后用另外的地皮建住宅。这里靠近公路的不是有两公里吗？我们就将公路对面的地皮也买下来，建设一条商业街，说不定以后这里就是县城最繁华的地段了。” 言雨霞笑道：“那老板，这里好像离县城还有两公里以上吧？怎么就变成县城最繁华的地段了。” “看事物要从发展的角度来看。县城有了我们黎县长的领导，不出5年，就能发展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县城，到时候道路宽敞，高楼林立，商业繁荣，商贾云集，人们安居乐业。这个地方又是最先开发的地方，你说会不会最繁华？” 言雨霞说：“那老板打的好算盘，这里的开发比在老县城征地拆迁便宜多了，麻烦也少多了。” 仇老板说：“黎县长，以后改造县城，没有必要求多、求全，只要将几条主要街道建好就行了，其余地方就让县里的开发商去开发，那样麻烦确实会少很多。” 第一百七十章 书记很满意 回到办公室，易晓辉告诉他，昨天晚上在渌江晚报上面登出广告以后，今天上午就有好几个电话打进来。这里的电话都成了热线电话了。 午阳说：“这段时间你就辛苦一下，现在也没有其他事情。搞完这事以后，我让欧阳先生他们请客。” 易晓辉笑笑，“招商引资是县政府的工作，我能够出力就感到很荣幸了，还请什么客啊。现在主要是大家还不习惯在网上报名，以后习惯了，我们只需要每天晚上浏览一遍就可以了。能够在网上报名的，都是文化水平比较高的人，能够接受新事物的人，今晚我浏览一下，明天给你汇报。” “好，报名的事情干脆你负责到底好了，欧阳先生回来，你就跟他汇报。反正也只有十几天的时间。我到龙书记那里去一下，有什么事情打电话。” 龙书记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看见午阳来了，亲自端茶让座。午阳就将祁县长、钟子才他们为仇老板征地拆迁的事情汇报了，又将仇老板他们愿意出钱建设县委、政府的新办公大楼一事说了。 龙书记说：“他们这是看你的面子啊，如果你没有来县里，我想请他们出钱，恐怕都是铁公鸡。他们愿意帮忙我们就领情了，过两天我们开常委会研究一下这个事情。另外，市委人事变动以后，我们县里肯定也将有一些变动，我们两人是不是商量一下。” 午阳说：“书记，县里的情况我也不熟悉，人事工作你拍板就行了，我就肯定没有不同意见的。” 龙书记笑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会尊重你的意见。我一直认为，当了领导，安排任命干部。都必须从工作出发，谁工作能力强，就用谁。当然个人感情还是要讲的。私交好的，逢年过节礼尚往来一下。显得有人情味。我不管是过去没钱或者是现在有钱了，都不收干部送的重礼，以前工作没搞好，大家都穷，不好意思；以后就不必要了，凭咱们亿万身家，谁还能让我们发大财？” “书记。我的想法跟你一样，世界上的好事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占全了。”午阳说。 龙书记说：“这次跟你过来的几个正科级、副科级干部，能力、人品我看都可以，工作也非常卖力。我看有条件应该委以重任。” “书记，他们几个人确实都是不错的。我跟他们共事时间不长，也没有什么私交，这次他们都愿意过来，说明他们都是想干出一番事业的。你能够给他们委以重任，我当然赞成。我们想做好工作，没有几个得力干将也不行。” “我估计刘红卫刘书记这次肯定会变动，他的关系是市委副书记，这次调省政协去了。刘书记走了以后，我想让祁县长任副书记，齐县长任常务副县长，咱们县里本来就少几个副县长，咱们是不是将陈磊、钟子才和黄继明都提上来，这样县政府就是很团结的一班人了。”龙书记说。 “书记，你在县里威信很高，是不是我的人，都不敢消极怠工，更不敢搅局，有了这些，也就够了。当然，将陈磊他们提上来就更好了。” “这些都要经过市委组织部考察审核的，你暂时不要告诉他们。如果仇老板他们一定要你参加外出考察，你尽可能去好了。小黎，仇老板他们的6个亿到账以后，咱们县里今年的gdp增长就达到了几倍了，今年不能再增加了，否则明年及以后就难办了。咱们的财政收入也增加了将近5个亿，这些钱咱们如何花？” “书记，咱们全县一盘棋，这个家还是你来当。你决定了的事情，我来执行就好了。不过我的想法，就是不能将这些钱都拿去还帐了，咱们必须拿来养鸡生蛋，欠款以后逐年慢慢还。” “咱们想到一块去了。今年就每家银行还2500百万，才一个亿，我们明年还是有钱用的。现在仇老板他们帮忙修公路，我们就将省厅给的钱修乡镇公路好了，加上航电枢纽配套设施的钱，我们就可以将全县的公路整修一遍了。” “书记，那天我看到咱们县的油茶山都长满了灌木、杂草，咱们是不是复垦一遍？” “这个事情农业局、林业局已经请示好几年了，县里一直没钱，咱们开会就将这个事定下来，看每亩给村民多少钱，让他们复垦一遍。这个工作必须组织好，要不然钱花了，事情没办好，钱都被吃喝贪了。” “我们组织专人负责，各乡镇配合，实打实地丈量土地，复垦多少就发多少钱。黄继明的工作现在已经安排好了，就让他负责如何？” “黄继明太累了，我们不能鞭打快牛，什么事情都给他，再说他的工作也不能放松了，今冬明春就必须搞好，明年夏天一定要派上用场。我看就齐县长吧，农业口是他的正管，由他负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也好，书记，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你们政府的年终工作总结开始没有？你以前没有搞过，安排胡主任就可以了，他自己就是摇笔杆子出身的。往年到了这个时候我就发愁，现在咱们有了业绩，也能写出锦绣文章了。” “书记，咱们县在市里面的11个县、市、区中间，gdp能够排在第几位？” “咱们是年年垫底，一垫底就垫了10年了。其实咱们县的老百姓并不穷，很多公务员也不穷，他们在市里都有自己的生意或者产业，每年从市里挣回来大量钞票，你看看农村的房子就知道了。其他地方农民外出打工挣回来的钱可以算在gdp里，咱们市政府就坚决不同意。算不算也无所谓，反正这些钱也不能作为可用财力。今年咱们就可以拉一两个垫底的了。” “咱们市可用财力最多的县每年有多少？” “市区的咱们不说，光咱们东边的那个县级市，可用财力就达到了5个亿，今年听说他们又救活了一家大公司，解决了最后一个难题。财政收入又将大幅度提高，咱们是追不上喽。”龙书记说。 “书记，咱们能不能作一个规划。争取5年之内，可用财力也达到5个亿。但是我们这5个亿不包括转让土地的收入。只能是工商企业的税收收入，如果再加上房地产开发，算起来就多了。” “小黎，咱们就不要作规划了，实打实地干就是了，多想办法招一些企业进来，闷声发大财。” 午阳笑道：“书记。你想闷声发大财是不可能的，周书记和朱市长在盯着我们呐。” “他们盯着是他们的事，咱们自己就不要自吹自擂了。这也体现了咱们踏实的工作作风不是？县里搞好了，说不定过3、5年。我们能够升上一级，就是领导对我们的肯定了。” “书记，凭你的工作能力和学识水平，升一级还委屈了你。” 龙书记笑道：“屁的能力和水平。以前和老郭搭档，4、5年时间。还不是毫无建树？我能够从市委、市政府将你要过来，这也算我有识人之明了，就算是我的一大功劳吧。” “书记，今天中午是不是陪仇老板他们吃个饭，你正好跟他们聊聊。你放心。我私人请客。” “我知道天天山珍海味都吃不穷你，但是咱们书记、县长请客，要你私人掏钱，讲出去太不好听了。” “不算正式请客，咱们就去吃河鱼好了。” “也行。小黎，你明天晚上的事情安排好了没有？” “安排好了，你放心吧。到时候还得麻烦你稍微早一点到，帮我在包厢陪客人聊天。” “这是自然。”龙书记说。接着午阳又问了周书记和朱市长家庭成员的情况，明天送翡翠物件时必须送齐了。 中午，午阳就将言雨霞和仇老板他们，以及祁县长带的一帮工作人员，还有几个村干部，都请去吃河鱼。大家热热闹闹坐了3桌，由于是中午，大家下午还要工作，没有喝酒，只上了饮料，花费就少了，每桌不到1000块。 龙书记吃的很高兴。“自从给老书记当秘书起，就没有享受这种与民同乐的自由了，每次吃饭，不是陪领导，就是陪家人，喝酒喝的天昏地暗。这样好，黎县长，以后没事了，咱们就凑一起吃饭，舒服。” 饭后午阳让小林自己开车回县里，说在市里有事，不用坐吉普车。小林笑笑，“县长，什么时候咱也换一台车呀？这车开出去倍没面子。” 午阳道：“什么时候咱们县里的公路修好了，咱们就换车，要不然现在这样的路，不用几天，新车就变成坏车了。” 大家走后，午阳就上了言雨霞的车。“霞姐，咱们往哪走？是不是让梦雨开车带七妹、潇潇、郭佳和明芳过来，我将你们的钱转给你们？” “我们的钱？什么钱？”言雨霞问。 午阳就将给每个老婆一些钱的事说了。 言雨霞说：“我还是不要了，好像显得我是奔你的钱来的一样。再说，我什么时候需要花钱，找你要你还能不给啊？” “霞姐，这已经形成规矩了，你一个人不要，会弄得她们不好意思的，我这就打电话了啊。” 打电话约好会合的地方，两人就赶过去，等了不久，梦雨4个人也就到了。转帐时，郭佳说：“午阳，上次我在缅甸要了一些钱，这次你就不用给我那么多了。” 午阳说：“那些钱是我对你努力工作的奖励，就不包含在老婆经费里了，这次都是一样给好了。” 转帐以后，午阳又给几个人每人转了5千万作为零花钱，并说：“这些钱是零花钱，你们花多少，我就补充多少，没有花，就不补充了。” 言雨霞说：“这几个月我自己挣了2亿块，就以为自己很富婆了，没想到世界上的富婆多了去了。午阳，这一下你让我为钱多而发愁了。我想，咱家里的房子还是太小了，这次我就要建很多房子，自家人住。” 午阳笑道：“霞姐。不管你或者是其他老婆，只要想得到花钱的门路，就尽管花好了。我也正为这些钱发愁呢。” 言雨霞说：“这次建房子，我不花你几百亿是不会罢休的。我要去海岛采购正宗的黄花梨。从门窗到房梁，家具从床铺柜子到沙发、餐桌、板凳，什么都要黄花梨的。” “霞姐，午阳不怕你想得到，就怕你做不到，你能够做到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梦雨笑道。 “好，等这里的工作安排好以后。我准备到海岛和越南去采购半年，尽可能多的采购黄花梨。午阳，你知道黄花梨现在的价格吗？”言雨霞说。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想过去买这些东西。” “黄花梨的价格现在可是跟黄金一样了。大约20万1公斤。你想想，一颗大树有多重？” “霞姐，午阳是骗你的，他哪里会不知道黄花梨的价格呀，咱们家里的家具。就大部分是黄花梨的，午阳也动过采购黄花梨的心思，就是没有时间去罢了。他的同学谢大侠现在正在巴西砍伐巴西花梨木呢，等明年就可以运回来了，而且他准备建设一个木材加工厂。就是加工这些木材的。咱家里后面的山谷里，就有了几十万立方的花梨木了。”梦雨说。 “午阳，你个小骗子，骗霞姐好玩吗？” “好玩，只要跟霞姐有关的事情，都好玩。”午阳坏笑道。 “好啊，霞姐随时奉陪。不过，你那些花梨木是真的吗？你是从哪里弄回来的？” “从缅甸买回来的，价格相当便宜，而且木材的质地、重量、花纹跟真的一模一样，就是行家也看不出来真假。” 言雨霞想了一会，“缅甸的纬度跟我国南沙群岛差不多，应该是有可能存在这种花梨木的，也许让你走狗屎运碰上了。这些木材多吗？” “不是很多，当然是跟跟海岛的黄花梨比，就是很多了。霞姐，这些木材直径都很大，最大的将近3米，建房子时如果要雕梁画栋，就很方便了。” “不行，别想拿这些便宜货来糊弄霞姐。我要的就是正宗的黄花梨，你那些东西我觉得有一个用处，我过去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是那种整根木头雕成的龙床呀，大台桌、大会议桌呀什么的。” 午阳笑道：“霞姐，咱们如果用整根木头雕成龙床，那怎么弄到房间去？门要修多大？” “你在哪里看见过小门的宫殿？宫殿之所以称为宫殿，就是什么都是超规格的，建筑面积呀、门窗呀，都是最大的，你现在根本不用担心进不去的问题。”言雨霞说。 “还有，我们上哪里去请做这些家具的工匠啊。” “工匠也由我来负责请好了，午阳，咱们的木材加工厂，以后主要精力就要放在生产这些复古家具上，你如果生产一些现代家具，就是浪费好木材了。不过这些工匠人数不多，必须加紧培训，你现在能不能安排地方，我打电话让我父亲去请工匠过来，立即进行培训，等到木材加工厂建好了，木材也可以使用了，人员培训也快好了，就可以组织生产了。” “地方肯定有的，我们现在到处都有房子，上课我们可以在物流中心的仓库里，住宿就在黎明小区的电梯房里，上千人都没问题。”午阳说。 “那就好，我就打电话了。” 银行工作人员已经全部办好了，几个人往外走，梦雨说：“午阳你答应给七妹的翡翠物件还没给，这次正好一起将霞姐和郭佳姐的也给了吧。” 午阳说：“好，咱们马上就回家。” 言雨霞在打电话，午阳就自己开车。回到石头山庄，停车以后，几个人往加工厂走。梦雨又叫上小雅、竹青，一起去翡翠加工厂。 现在的翡翠加工厂和黄金加工厂在一个地方，但不是一栋房子，翡翠加工厂的一楼有一头是切石间，因为要安装行吊，占了3层楼，4楼以上，就都是雕琢的加工间了，从切石间有电梯通向楼上。这样搬运大一些的翡翠时，就不要人力来抬了。 加工厂的另外一头从一楼起，都是加工间，但是现在从一楼到3楼都是小宝存放的翡翠残渣，已经有几十吨了。这些残渣有自己生产时留下的，也有从外面收购回来的。收购这些残渣非常便宜，都是一些粉末，人家留着没用，一般就是当垃圾倒掉，小宝他们在收购时，有几家是看守大门的人留下来的。几家大厂就比较正规，但也没有将其当回事，所以跑了那么久，去了那么多家，才收购这么点。 小宝硬是拉着午阳搞了几次实验，他雕刻在铁木、有机玻璃上的微雕，经熔化的翡翠水一烫，就是模模糊糊的了，根本看不出什么图案，不过好在小宝还算聪明，首先就预计到这种可能，浪费的时间不是很多。雕刻在不锈钢上面的微雕也不多，经过实验是可行的，才放心搞了。现在已经按照中国名画册，雕刻了好几幅图了。他收的几个徒弟，在学习了一段时间的雕刻工艺以后，现在也跟着他学微雕了。 到了4楼，才看到雕琢师傅，小宝的哥哥大宝。大宝的雕刻技术比较一般化，不适合担任特别精细的雕琢工作，就负责那些大件的粗加工。一块翡翠切出来，需要分解，然后按照图纸，粗加工成各种造型，大宝做的工作就是这个。 午阳打了招呼以后，就看了一会，大宝看到午阳在看，就有一些紧张，手足无措的样子，午阳问清楚小宝的工作间，就领着大家走了。 小宝还在雕刻他的微雕，看到午阳和一大帮女人来了，就停下手中的货，“午阳哥，各位嫂子，今天怎么舍得来加工厂看一下呀？” 午阳笑道：“我来给你嫂子们拿点东西。有你在这里，我很放心，所以就没有来管。小宝，现在加工厂的情况怎么样？加工和销售都好吧？” 小宝笑笑：“我们现在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中低档翡翠的加工上面。从我们开始加工到现在，高档翡翠我们只在大城市的店铺每样放一两件，卖掉了再送，总共也才卖出去20件左右。我们的中低档翡翠，生意就很好了，所以现在将近60人雕琢，还是忙不赢。” “这些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还将人累坏了。” “午阳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现在每天生产中低档手镯300个左右，最贵的20万，最便宜的3000块，平均下来算两万吧，也就是600万了，要是一年下来，也是20个亿了。关键是我们借此打开了市场，为以后中高档翡翠物件的销售打好了基础。” “上次讲的，雕琢那些生肖动物什么的，开始没有？” 小宝说：“我们根本没有时间搞，也没有找到好的图案。” “那就算了吧，反正现在这些东西也卖不出去，过几年再说吧。你去拿13套最高档的翡翠物件，8套红翡的物件，还有大小各4条项链给我。”午阳说。 第一百七十一章 言雨霞要去买黄花梨 小宝去拿东西了，梦雨问：“午阳，为什么要这么多？” “是这样的，我明天要请客，准备送客人一些东西。还有就是七妹、潇潇、郭佳和霞姐的，以及阿龙的。霞姐和郭佳七妹什么时候回家，就给我丈母娘带回去，到时候再拿好了，潇潇你给我丈母娘带一套回去，明芳你就给奶奶送一套。你们几个的亲兄弟姐妹，我都要送一套的，但是梦雨不同，梦雨家里所有的伯母、姑姑以及兄弟、姐妹都要送，因为我的本事都是爷爷教的，送他老人家的亲人怎么都是应该的。” “午阳，难得你这么对我的家人，爷爷没有看错你，我们姐妹也没有看走眼。”梦雨说。 “梦雨你这么客气干什么？你们姐妹跟了我，我就怕委屈了你们，你们有了不高兴的事，千万不要憋在心里。七妹你就不要出去搞什么开发银器市场的事情了，让你哥哥他们去好了，霞姐，你说要出去采购黄花梨，我觉得有些放心不下。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言雨霞笑道：“怎么了，我进了黎家就变娇贵了？我以前不也是到处跑，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再说我那边还是有熟人的。午阳，要不然你就派两个武功好的保护我好了。” “午阳，我跟霞姐出去吧，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梦雨说。 “为什么非要你们出去？花钱还买不来东西吗？你们去，我还是从保安公司派两个人随行，让他们安排琐事。” 梦雨说：“午阳，就给我派我的两个师兄好了，现在安保公司有我的师兄弟300多人，挑两个武功、人品好的应该没问题。这一个多月，我的师兄弟已经有2000多人到公司工作了。他们一部分去了黄金矿和钨矿，一部分被公司人力资源部安排到了一些大专院校进修，有专科以上文凭的。就直接到了各企业，学习管理经验。这些分到安保公司的，都是文化水平比较低，年龄偏大，难以再学习其它技能的人。” “梦雨，这些事情就让你多费心了，以后还得多操心，尤其是发现那些有能力的人才。”午阳说。 “这也是我自己的事。要你说这些客气话干什么。他们中间有很多从部队退役回来的，组织能力和管理能力都不错，就是基本上都拖家带口的，如果在本地就无所谓。要是派往外地，就必须安排两口子一起去。” “这个好说，小雅，你打电话给郁舅舅，看他那里还是否需要管理人员；竹青。你不是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人手吗？让梦雨找几十个合适的派过去，刘炳秋那里我自己打电话好了。郭佳，上次10?1的时候，刘炳秋的汽车城开业，我让熊刚强代表我过去剪彩。你过去没有？” 郭佳说：“我去了。那地方，可不是咱们这里可比的。汽车城的门面，一楼每平米5万，二楼卖汽车配件要3万，三楼只能办公和休息，也得1万，真是好价钱呀。” “刘炳秋他们这次收回来多少钱？门面上面的住宅还没有建好吧？”午阳问。 “收回来的钱具体数目我不记得了，大约是36个亿吧，反正就是平均每平米3万多，小车区每个门面3千平米左右，24个门面，另外还有两个大门面，咱们自己留着，销售大汽车。午阳，咱们的大汽车生意相当好，那种德国生产的载重汽车一天就订货达到了40辆，其余国产载重汽车订货也挺好的，比人家的小轿车订货多多了。”郭佳说。 “你们在那里呆了几天？” “我们就呆3天，熊刚强可是一个工作狂，我一个女人，都不给我逛街的时间，再说还是假期嘛。我们到了那个小岛，看了堆得到处都是钢材，只有几个人在看守，后来还去了装货的码头，就是王斌他们出口货物的地方，那种船可真大呀。一条船在装货，旁边还有一条船在等着。” “王斌他们那里的结算方式不会有问题吧？”午阳问。 “应该不会有问题，运行了这么久，有问题早就暴露了，不会等到现在你来问了。”郭佳说。 “这次没有逛街，心里不舒服，以后有轮休假了，我带你们去逛个够。”午阳笑道。 郭佳笑着说：“你得了吧，别许这种空头愿。有了轮休假，你不跑到缅甸去，你会舍得吗？” 午阳嘿嘿一笑，没有吭声了。 “梦雨，你跟午阳这么久了，身体就没有什么反应？我呆在午阳身边可没有这么长时间，就连孩子都生了。”竹青笑道。 “就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明芳，你怎么样？小雅，你呢？潇潇，你和午阳在一起多长时间了，有反应没有？”梦雨说。 潇潇就红了脸，“我跟午阳在一起的时间，应该是3月份开始的吧，不过在排卵期，午阳都没有…” 明芳说：“我这个月的例假没有按时来，已经过去10多天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 “哪天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郭佳姐，午阳在东海有一些房产，你是不是将户口迁过去，以后孩子上大学就容易多了，咱们中南每年录取分数都是最高的，太难了。”竹青说。 “竹青，谢谢你的关心，过了年终决算，我就跟你过去吧。”郭佳说。 这时小宝提着塑料袋走过来，小雅就笑道：“小宝，春桃什么时候生啊？你知道是男是女吗？” 小宝笑着说：“是男是女无所谓，我们家里就兄弟俩，妈妈喜欢女孩。可不跟张一波家里那样，他妈妈知道是生的女孩，不等他老婆出院，就回老家去了。” “午阳，你妈妈每天都过来看张一波家里的小女孩，喜欢得不得了，我们姐妹不知道谁来完成这个任务。”明芳说。 “我来好了。到时候我们老了，还可以到女儿家走走，日子就好过了。”梦雨说。 午阳笑道：“你们姐妹谁都要有儿有女。第一个生男孩。第二个就生女孩。” 小宝说：“午阳哥，你有这个本事没有？这么多表嫂。每个人还生几个孩子，你们家得有多少人呀？” “人多怕什么？你外婆不是一直担心断了后吗？只要对孩子负责，将他们培养成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就好。”午阳说。 小宝拿出塑料袋交给午阳，“午阳哥，东西都在里面了，你在我这本子上签个字。” 午阳签字以后，就将物件发给在场的几个人。言雨霞打开一个锦盒，是一条项链，888克的那种，“这是什么呀？这么粗的项链？” 小宝笑着说：“新嫂子。这是我哥为嫂子们特制的，价值在人民币10亿以上，你就让哥给你戴上好了。” “小宝，以后叫霞姐，知道吗？穿这么多衣服。怎么戴项链啊。等会回去再说。”言雨霞说。 回到石头山庄的坪里，言雨霞就要跟大家分手了，梦雨就推午阳一下，“午阳，去给霞姐戴项链试试。” 午阳其实心里早就有此想法。顺势就往言雨霞住的地方走了。进了房间，言雨霞先开了空调，转身就跟午阳吻到了一起。 又享受了恋爱的滋味以后，言雨霞说：“午阳，帮我试试项链。”说着就开始脱衣服，外衣、毛衣、内衣都脱了，只剩下一件紫色的蕾丝边胸衣，在午阳眼前是一片耀眼的白。 午阳拿出大项链，帮她戴上，言雨霞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午阳还帮她找小项链，又帮她戴上，言雨霞说：“这条平常就可以戴出去了。” 午阳没有回答，言雨霞看到他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本想脱了胸衣让他一看究竟，一想起他让自己反抗的话，就走开开始穿衣服。谁知道午阳立即冲过来，一把就撩起了小衣。 果然是和潇潇的一个样，就是丰满了很多。潇潇跟霞姐身高差不多，但是比霞姐应该轻了将近20斤吧，霞姐应该有130斤左右，是那种丰乳肥臀的女人。 霞姐喃喃地说：“午阳，我们上床吧。”说着还动手解裤带。 午阳立即清醒了，拉开她的手，又将小衣拉好，“霞姐，现在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这样？” 午阳笑道：“看你也是很肥沃的土地，种子种下去，很快就会有收获的，你明年还要去购买黄花梨，如果怀孕了，那不就苦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了？” “可是我想了，霞姐年龄最大，还没有享受生活呢。” “你也就是比黄鹂大了两个月而已，有多大呀。”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你是怕我怀孕是吧？那我过两天就去海岛，今年就将采购黄花梨的事情办好，总不至于那么凑巧吧？”言雨霞说。 “好吧，你先将衣服穿好，咱们就开始吧。等会你记得要拼命反抗，就是在中途，也别停止。” 霞姐开始穿衣服，午阳就进盥洗室将自己洗干净了，等穿戴整齐出来时，霞姐衣服也穿好了。 午阳一把将言雨霞抱住，嘴唇就凑上去，言雨霞就拼命扭头，就是不给他碰到嘴唇。午阳又用嘴唇而去解衣服，言雨霞双手紧紧抱住，让午阳根本挨不到衣扣。午阳就用一只手钳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就去解衣服，言雨霞就拼命扭腰、蹬腿，甚至都踢到了午阳几下。 两人一边笑，一边闹，很快言雨霞才气喘吁吁了，但是还是不停地挣扎，还是被午阳制服了。 霞姐已经筋疲力尽了，午阳也就开始用真气为她修补伤口，疏理身体。 言雨霞的疼痛稍微减轻，立即又反抗起来，将毫无防备的午阳甩到了一边。午阳又赶紧抱住她。“霞姐，痛吗？” “痛怕什么？做女人都会有这么一回的。你跟姐妹们是不是也这样？” “不是这样的。霞姐，你想知道我跟姐妹们怎么样的，晚上在我房间睡觉就行了。” “好，我晚上就参加你们的集体活动了。” 两个人洗澡出来，看看天色不早，就穿衣服过去吃饭。今天他们有了这样的开始，以后就每次都是这样了。都是一个拼命反抗，一个千方百计征服，直到后来言雨霞怀孕几个月。肚子都隆起来了才停止，后来生产以后。就没有这种精神了。这是后话。 吃晚饭时，姐妹们都端起饮料，祝贺霞姐成为黎家的一员。言雨霞说：“我过两天去采购黄花梨去，梦雨你安排一下，我们过了圣诞节就走。” 梦雨说：“我自己没问题，就是在美国的姐妹们很快就回来了，我想和她们见面以后再走。霞姐你看怎么样？” 言雨霞笑道：“我是不知道姐妹们回来，才这么安排的，现在有这样的好事，我当然要等她们了。我先打电话过去。让熟人帮忙联系也是一样的。” 晚上，梦雨和小雅她们早早就打开视频，和姐妹们聊天，霞姐和午阳、潇潇、七妹都加入进来了，大家都高高兴兴的认识了几位新姐妹。梦馨她们已顶好机票。26日出发，最迟29日到家。黄鹂跟刘荣聊天以后，决定明天就过来，午阳说自己去机场接机。 第二天，午阳跟龙书记打了电话。说自己有些家务需要处理，想请假。龙书记说：“你自从来县里，就没有休过星期六、星期天，今天晚上还有事，你明天就先忙家里吧。” 安排梦雨去公司的批发点买最好的白酒、红酒各两件，还买一箱烟。梦雨说：“家里红酒、白酒都不多了，马上就是元旦和春节，我干脆去黎明小区的仓库，让他们送一车过来。还有爷爷的土匪酒也要拉到家里来，估计爷爷也该回来了。” 午阳笑道：“男主外、女主内，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你们该管的。” 余潇潇、郭佳都有事，就跟梦雨一起出去了。阿龙的悍马车第二天就送过来了，但是言雨霞的阿斯克里跑车就没有那么快，还得过几天才有货。午阳要将家里的宝马车给她开，她坚决不干，也就只好开午阳的悍马车了。 午阳开车去接机，肖七妹也要跟着去。她还拿出了两把银制的长命锁，准备给黄鹂和刘荣的孩子。这次她过来，是带了不少东西的，家里老人、孩子，各位姐妹都有礼物，连午阳都喝了她带来的酒。 七妹一路上不是问长问短，就是给午阳讲一些趣闻，或者是一些带色的笑话。这是她当导游时练出来的，有这么个调皮的老婆在一起，午阳也就不会感到寂寞了。 七妹话一停，午阳就笑道：“七妹，刚才听你说话，根本就是一个邻家的大嫂说的一样，你好像对男女之事很熟悉一样。” 七妹笑着说：“这还不是每次带团时，男人们讲的荤话，我都耳朵听出老茧来了。为什么要嫁给你呀，就是为了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嘛。” “亲爱的七妹，是不是谈谈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心得体会？” “心得体会嘛，倒是有很多，最大的体会，就是一个字“爽”，也只有经过实践，才理解了大家为什么对此津津乐道、乐此不疲了。” “哈哈，真是体会颇深，不错不错。七妹，我设想，如果现在让你回到古城去，继续跟以前一样当导游，不沾染男人，你会怎么样？” “但愿这个设想是不成立的。你知道书上、电视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不要脸面，不顾伦理，跟飞蛾扑火一样吗？午阳，去他的导游，去他的加工厂，我什么都不管了，就只管做你的老婆好了。” “七妹，我觉得，等你过了一段时间，还是要找点事情去做，要不然再好玩的事都会腻味的。” “也许吧，但是我现在还不会，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午阳，时间还早，你将车停在路边，我们来玩车震吧。” 又开车上路，午阳说：“七妹，你胆子特别大呀，在高速公路边都敢。” 七妹笑道：“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不敢的，在我们家乡，偷情的人，在苞米地里、柴草堆里就开始了，别人碰到了，还唯恐避之不及，传说是谁遇到了这样的事谁倒霉。” “真是奇闻，我们是听不到这样的事情的。” 两人赶到机场，飞机刚到，等了一会，看到黄鹂和刘荣从里面出来，两人都是一手抱着小孩，一手拖着行李。 午阳和七妹走近去，午阳伸手接过两个孩子，就在他们脸上亲了一口，孩子都好像跟他认识似的，甜甜地笑着。 七妹在旁边看着午阳父子亲热，就跟黄鹂和刘荣打招呼，叫“黄鹂姐、刘荣姐。”七妹穿的是民族服饰，两人一眼就认出她是肖七妹，搂着她嘘寒问暖的。 上车后，黄鹂给孩子喂奶，还笑道：“孩子他爹，是不是也想吃呀？”刘荣也开始喂孩子，“弟弟，姐也喂你。” 七妹就笑道：“午阳，你到后面陪姐姐，我来开车好了。” 午阳说：“你会吗？” “我的驾照还是大客的呢。” “那好，你来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 宴请领导 回到家里，黄鹂、刘荣带着黄河清、刘铁强的到来，给家庭带来了极大的喜气。午阳奶奶和妈妈抱了这个又抱那个，嘴里还笑个不停。家里准备了足够的婴儿用品，大人吃饭前，黄鹂和刘荣说得先喂孩子，梦雨就赶紧拿来了奶粉，冲了给孩子吃。 黄鹂的黄河清一直就食量很好，刘荣的刘铁强是上次午阳帮他疏理身体以后，食量才逐渐增加的，当然，也有孩子在一天天长大的缘故。竹青的孩子一直没有取名，黎世华不在家，裴学文上次又讲了等张爷爷回来再取名，午阳也就懒得费这个事了，大家就“宝宝、宝宝”这样叫着。3个孩子就在婴儿车里坐着，看大人吃饭，都不吵闹。 饭后，长辈们走开了，七妹就说：“午阳，你得去好好陪两位姐姐，她们跟你分别了那么久，肯定憋坏了。” 黄鹂听到以后，就笑着说：“七妹，你以前憋了20年，憋坏没有？” 七妹笑道：“这个是两码事，妹妹我以前是不知道，也就不存在憋坏了一说。” “以后知道了，就让午阳将你栓在裤腰带上好了。”黄鹂嗔道。 七妹将两人拉到了楼上。“孩子我们管着，你们放心。” 个把小时后，黄鹂和刘荣洗澡后也不睡觉，就下去找孩子去了。午阳正好休息，就放开身心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了。 起床收拾了烟酒，翡翠物件，安排潇潇和七妹去花店将订购的鲜花拿回来，就带上小雅出发了。 到了市政府招待所，午阳让服务员过来搬酒，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谢绝自带酒水。我们不能搬。” 午阳知道很多宾馆、酒店，是有这样的所谓规矩的，有的就是加收20％的服务费。“行。麻烦你们招待所给我准备同样的酒就可以了。” 服务员过来，好像是一个领班模样的人。看了看白酒和红酒的外包装，“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酒吗？” 午阳说：“我打开包装箱，你自己看，外国字我不认识。” 说完就提了烟和翡翠物件，和小雅进了包厢。开始点菜。这是一个大包厢，可以摆两桌，应该够了。 首先点了一个澳洲牛肉，每斤168元。午阳说每桌来3斤吧。服务员说：“先生。这种牛肉是每个人一个小火锅，3斤可能不够。” 午阳就说：“那来8斤好了。咱们吃不了兜着走。你接着推荐最贵最好的菜。” 这里的服务员对这种暴发户类型的人见的也多了，根本就没有尊重之心，更别说敬畏之意了。就推荐什么大龙虾、南非6头鲍、三文鱼、鱼翅、燕窝羹等，什么贵推荐什么。午阳就只要推荐了就要。点完以后，午阳吩咐，“6点准时上菜。”服务员上茶以后，就离开了。 开始那个领班模样的人过来说：“先生，你带的那两种酒我们这里都没有。我们刚才联系了酒类经销商，他们那里也没有，怎么办？” 午阳淡淡一笑，“你们看着办好了。”说完就转过头看电视了。服务员站了一会，也就走了。 5点20分，龙书记一家人来了，除了林姐和小女孩外，还有龙书记的父母亲，一对60开外的老人，看见午阳两口子，就热情招呼，林姐和小姑娘也跟小雅聊到了一块。 午阳让服务员上茶，就问候两位老人的身体情况，两位老人事先已经知道午阳是县长，现在看到他这么懂事，心里太高兴，一个劲地夸赞午阳。 龙书记跟周书记、朱市长打电话，午阳也赶紧跟仇老板、言雨龙他们打电话，告诉包厢的名称。仇老板说他们马上就到了，言雨龙说已经到了大门口了。午阳就赶紧出门下楼，去迎接他们。 到了楼下，言雨龙、言雨霞都已经停好车了。从言雨龙的车上还下来一个50多岁的矮胖男人，言雨龙介绍说：“这是郑叔叔，是父亲的老友，就是过来买茶叶的。” 午阳和郑老板握手后就问：“郑老板去看了茶叶没有？” 郑老板说：“我看了茶叶，基本上是满意的，但是我不能同意她们的条件。” 看到午阳有些没听懂，言雨霞就接着说：“午阳，郑叔叔买黑茶，是最近年份的不想要，就是91、92、93年3年的茶叶不想要。” “为什么呢？是茶叶不合格吗？”午阳问。 郑老板笑笑说：“不是茶叶不合格，讲老实话，这些茶叶是有很大的升值空间，但是我买过去就是立即销售的，不会留在手里，这些茶叶如果运到台湾或者韩国，可能还要赔进去运费。” 午阳笑道：“走，我们去包厢说话，站在这里冷。郑老板，那你给其余茶叶，是一个什么价格呢？” 言雨霞说：“郑叔叔给的价格是这样的，78年的是18.88万元一根，以后每近一年，就降一万，到90年的茶叶，就是8.88万了。” 午阳知道，郑老板给的价格看起来是很优厚，可实际上就不行了。郭佳她们的茶叶，年份越久的越少，78年的只有不到600根，而且这种茶叶是文革后恢复生产的第一批，就显得尤为珍贵了，既然郑老板已经出到了18.88万，说明升值空间非常大，就没有必要出手了。 “霞姐，郑老板看中了的茶叶总共有多少根？” “如果减去郭佳她们每年的留1000根的话，就只有60000根了。”言雨霞说。 “那郑老板是否对其它品种的黑茶感兴趣呢？” “郑叔叔这次没有准备买其它品种的黑茶。”言雨龙说。 正好到了包厢门口，午阳说：“请进，服务员请上茶。”就不再提茶叶的话题了。 仇老板他们很快到了，午阳也下去迎接了他们，周书记、朱市长是同时到的，午阳也正好一起将他们迎进了包厢。周书记父母、爱人和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朱市长就是只有母亲、爱人和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上大学4年级了，午阳从龙书记那里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家庭情况。 周书记往桌边一坐，就发现了问题。“小黎，你请我们喝酒。酒呢？” 午阳笑着说：“书记，我好不容易弄了几瓶好酒，可是服务员说谢绝自带酒水，没办法只好放车上了。他们这里又找不到这种好酒。” “服务员，去把你们经理找来。”朱市长说。 “先生，对不起，我们经理不在。”服务员很快就说。 龙书记在边上就急了。“服务员，你知道这里是市委周书记和市政府朱市长吗，还不快去找经理。” 服务员看了午阳一眼，说：“我们经理知道这位先生自带的酒。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说今天一定要坚持原则，不能自带就是不能。找他也没用。” “老朱，你打电话让杨处长过来，这个规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今天就非执行不可了。”周书记说。 朱市长就拿出手机给杨处长打电话，杨处长说正在省城，这个事情只能找副处长。午阳看到朱市长的脸色就变了。周书记也看出来了，就说：“小黎，麻烦你自己去搬酒吧。今天是平安夜，咱们不能因为小事情影响了心情。” 午阳就跟言雨龙一起去搬酒，言雨霞和高小雅也一起下楼了。4个人正好一人一件。小雅小声说：“午阳，你们的周书记和朱市长就是这个威信？如果这样，政令如何畅通？” 午阳看到连小雅这样一个局外人都看得这么清楚了，知道渌江官场上的一场大地震即将开始了。周书记应该算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了，王书记退休了，他的人马一个没动，想不到竟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几个人将酒搬进包厢，服务员赶紧摆好了酒杯，周书记说：“今天晚上原则上男人喝白酒，女人喝红酒，未成年人随便。大家总量控制，喝完这些酒就不再加了。” 周书记爱人嗔道：“老周，你们男人爱喝就喝，怎么把我们也拉上？” “哈哈，告诉你，哪怕你是书记、市长夫人，也难得喝一次这种酒。我原来在京城的时候，首长招待客人都很难喝这种酒，那时候就是3万一瓶，现在应该有个4、5万了吧。” “这么贵啊？”周夫人叹道。 这种餐桌是可以坐16个人的，仇老板他们8个人，阿龙和郑老板，周书记、朱市长、龙书记和午阳就坐了一桌，另一桌就是周书记、龙书记的父母、朱市长的母亲，还有他们的爱人、孩子，加上小雅和言雨霞。 酒杯都是一样的，是红酒杯，按照周书记的安排，每次都倒满，免得到后面大家都说自己多喝了。上菜以后，午阳端起酒杯，“今晚是平安夜，虽然是西方的节日，但是我们现在讲究和国际接轨，洋节咱们也要过。今天有幸请来了咱们市委周书记，市政府朱市长，请来了京城的8位大老板，请来了台湾的郑老板，还有我的同学言老板兄妹，最难得的是请来了各位领导的领导和接班人，我提议，咱们为了长辈们的身体健康，为了领导们的官运亨通和造福百姓，为了各位老板财源广进，干了这一杯。”说完就一饮而尽了。 大家也就跟着干杯了。接着，龙书记也端杯敬酒，他说：“今天是小黎请客，我就借花献佛，主要是感谢。感谢市委、市政府领导，给我们县里工作的大力支持，感谢各位老板在我们县的投资，给我们县修路，来，请大家满饮此杯，谢谢。” 随后，朱市长又给各位投资商敬酒，午阳又给仇老板他们敬酒，给周书记的父母、朱市长的母亲、龙书记的父母以及他们的夫人都敬了酒，当然后面就没有一杯一杯地喝了，大家就是很随意地吃喝了。 周书记特别称赞今天的菜点的好，有水平，适合各年龄的人吃。这些菜也确实合口味，到最后，白酒都喝完了。菜也吃完了。大家还在高谈阔论，午阳跑到另一桌，看到还剩下一件红酒。就悄悄对周书记的女儿说：“小妹妹，你将这酒带回去。就算我孝敬你爷爷的。” 小姑娘很高兴，“大哥，我能不能喝呀？” “当然能喝，你学习累了的时候，喝两口可以解乏啊。” “太好了，那我要了，大哥。这高三真不是好混的，我都累死了。”小姑娘笑着说。 “小妹妹，你别累垮了身体。你想不想去国外留学啊，大哥在国外有朋友。想的话，大哥就帮你办。”午阳说。 “现在谁不想啊，大哥，我拼命学英语，就是为了出国留学的。” “那你父母是什么意见？” “我爷爷、奶奶只同意我去留学。我爸妈就不管了，移民都可以。”小姑娘说。 “那大哥就干脆帮你移民好了，这事情别人很难，在我来说，就不难了。不过你要一直保密。你如果出去一嚷嚷，别人都知道了，说不定就难了，等办好了，咱再随人家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了。” “大哥，你如果帮我办，大慨需要多久？” “不用多久，你是想出去过春节还是过了春节再出去？” “过了春节再出去，人家那边新学期早开学了。我一天不出去，就反正一天不能轻松，还是早出去好。” “好，你将姓名、联系电话写给我，我等有了结果就通知你，这段时间你还是要坚持学习，事情没办好之前，也别让你父母知道。” 小姑娘就在背包里拿出纸笔，写了姓名、电话号码给午阳。两人咬了一阵耳朵，别人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仇老板他们提出告辞，阿龙和郑老板也要走，午阳就起身送客。送他们的包厢门口，几个人都说：“回吧，你们领导还在里面呐。” 午阳回到包厢，就将塑料袋拿出来，3个领导的母亲和夫人，就是玻璃种的翡翠物件，小孩就是血玉的物件，周书记和龙书记的父亲就只有一个挂件。 周书记的夫人问：“小黎，你送我们这东西，太贵了我们可不敢收的。” 林姐是懂这些东西的价格的，就跟两位夫人咬了一阵耳朵。朱市长看到自己爱人脸色变了，就笑呵呵说：“小黎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是在场的，他花了20万买了一块石头，里面切出来翡翠，有80公斤重，送给夫人们的手镯，也就是80克吧，算起来是不值钱的，就是需要好运气。” 周书记笑道：“这我就放心了。小黎，谢谢你的饭菜。今天这个平安夜好平安啊。老朱啊，看来我们如果不使出雷霆手段，这个渌江还是人家的。老龙，小黎，我本来准备让你们按部就班地搞好县里的工作，看样子人家不给我机会呀，明天起，你们在县里掌控好，有事外出先打电话请示，没事就呆在县里。” 龙书记说：“我们一定听从周书记指挥，服从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尽力搞好县里的工作。” 朱市长说：“老龙，你们县是市委、市政府最放心的一个县。你们努力工作，随时听候市委的指示。现在我们散了吧，你们都喝酒了，就不要自己开车了，楼下有公安局的同志，你们就将车交给他们，让他们送回去。” 让领导们先出门，大家来到楼下一看，果然有很多警察。午阳的岳父王局长也在其中。王局长给周书记、朱市长敬礼，跟大家都握手，和午阳握手时，王局长笑笑说：“你小子不错嘛。” 午阳说：“谢谢王局长夸奖。” 午阳自己开了一台车，言雨霞也开了一台，就有两个警察送他们回家了。午阳在看到公路边有很多警察在游弋，就问车上的警察，“你们今天晚上是不是搞行动啊，这么多人。” 警察说：“我们今晚扫黄打黑。第一个目标就是啤酒城。” 午阳知道啤酒城是王书记儿子开的，猜到这就是周书记所说的雷霆手段了。 回到家里，立即上网约见吴芳，说要办一个留学或者移民。吴芳说：“你现在就在网上到某某银行设立一个账户，转入50万美元，我就可以打电话给中介公司了。现在我将需要的个人资料目录传给你，你让人家准备好。” 午阳说：“小芳，你估计需要多长时间？” 吴芳说：“最快也得一个月了。” “好，你发过来吧。小芳，办这个事不影响你们回国吧？如果有影响，你们就只能另外订机票了。”午阳说。 吴芳笑着说：“是什么人这么重要，以至于比你见老婆都重要。好在手续都是在国内办的，还不影响我们回国。” “就是一个朋友的小孩，答应人家了，总得出力吧。” 吴芳将目录发过来以后，午阳就编成了手机短讯，发给了周倩。 第二天上班不久，就在渌江晚报上，看到公安局昨天晚上扫黄打黑行动的整版报道，有文章，还有照片。说捣毁黑窝点5家，抓获涉黄、涉毒人员及窝点从业人员若干名。 对这些窝点午阳都不熟悉，也没有去过，知道那家啤酒城，是因为它在屋顶上有一个巨大的广告牌。难怪今天早上上班时，就没有看到那个广告牌了。 县政府财政局今天关帐，苏局长特意到了午阳办公室一趟，问有没有发票需要报销。午阳说：“你给易晓辉报销上次去京城出差的发票就行了。我自己没有发票报销。对了，县委决定的给公务员增发一个月工资发了没有？还有那些下乡费什么的发了没有？欠教师的工资补齐了吗？” “县长你放心，我们已经全部按照县政府的指示办好了。县长，其实这些都没有多少钱，就是以前咱们太穷了。县里情况好转了，你是不是也该买台新车了？”苏局长说。 午阳笑道：“老苏，新车就别急着买了，等咱们县有钱了，路也修好了，我买一台奥迪a8的进口车去。” 苏局长笑笑，“有龙书记和黎县长的领导，这一天应该为期不远了。县长，没事我就过去了。晓辉已经报账了。” 苏局长走后，易晓辉就说：“县长，咱们县里有很多老干部和老教师的医药费还没有解决，你是不是跟龙书记商量一下，给他们报销了。” “这个事情确实很重要，你先通知财政局，让他们准备多一些现金在局里，我去找龙书记。” 第一百七十三章 走访人大政协 到了龙书记办公室，午阳跟他说了这个事。龙书记说：“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真是忙昏了头了。你赶紧打电话给财政局和老干局、教育局，让财政局晚两天关帐，让教育局通知下去，让教师们来报销医药费。我就通知人大和政协，等会咱们去一下。” 过了一会，两人就坐了小林开的吉普车，到了县人大。县人大主任是龙书记兼着，平常不开会就是一个副主任管着，龙书记很少去。 到了人大，在门口小林停车，一个老头子站在门口，就问小林：“小伙子，是不是黎县长来了？” 午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也不认识老头子，就说：“老同志，我是陪龙书记一起来看看大家。” 龙书记伸出头说：“徐主任，年底了，我们来看看大家，给大家解决一些困难。” “好好，欢迎，欢迎，里面请。”徐主任说。 午阳下车看了看人大院子，地方不小，就是跟整个县城一样，比较破旧了。徐主任走过来，伸手先跟午阳握了，然后才过去和龙书记握手。 “龙书记、黎县长，老同志们都在会议室等你们，进去给大家说两句？”徐主任说。 午阳笑笑，“徐主任，我就是过来认认门，请龙书记给大家讲话。” 徐主任说：“黎县长，听人说你每天坐个破吉普车上班到处跑，我还以为你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你本事这么大，却没有一点架子。” “老领导，我这个架子是没办法端起来啊，要资历没资历，要本事没本事，要成绩就更没有了。”午阳笑道。 “黎县长。就凭你对自己的评价，咱们先不说客观不客观吧，就起码比那些尾巴翘到天上去了的人强多了。” 进了会议室。徐主任讲了一些欢迎的话，龙书记也没有长篇大论。就是说1995年就要过去了，感谢大家的辛勤工作，大家有什么困难，就跟我们说一声。 徐主任说：“我们这些老家伙要说做多少工作，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们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这医药费是成倍往上增加。我们还算好一点。每年开人代会的时候，还会跟我们报销一部分医药费，但是那些退休老干部就不行了，他们的医药费不能及时报销。有时候都弄得家里借钱过日子。特别有的年老多病的，已经因病致贫了。现在县政府手里有一些钱了，在允许的范围内，尽量给大家都报销了，另外那极小部分的老干部。政府就适当发给一些补助。” 龙书记说：“徐主任的讲话，是从搞好全县的工作出发的，这就是老同志在为革命作的贡献嘛。我们准备就这么办，不管是哪个部门的老干部，只要是符合规定的医药费。我们全部报销了。对于那些因病致贫的老干部，县人大会同有关部门，进行登记评定，县政府批准以后，尽快将钱发下来。现在大家就可以去财政局报销了。” 两人又去了县政协，去了教育局和老干局，这两个局的报销是到他们局里进行的，龙书记和午阳看了一下报销情况，其实钱并不是很多，就是长期不能报销，就累积下来了。 午阳说：“咱们县里的社会医疗保险是不是还没有搞呀？养老保险怎么样了？” 龙书记摇摇头说：“别说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就是住房公积金，我们县政府给的部分，也是少得可怜，你林姐他们一个月补助300多，咱们县里最高的补助都不到100块。” “书记，咱们明年不管日子怎么过，年初都要将这些东西搞起来，否则债只会越欠越多。” “好，你是不是下午就组织社保局开个会？不过社保局现在能不能找到人就很难说了。” 午阳笑道：“就让他们还痛快几天吧，咱们将钱留下来，办事很容易的。现在市政府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咱们也别轻举妄动了。” 龙书记笑着说：“咱们乐得清闲两天，就一心搞好医药费报销工作好了，这也是大事嘛。小黎，你觉得咱们市里面的人事变动会怎么变动？” 午阳说：“书记，我认为，以前王书记的那些干部，肯定会大换血。市委常委里王书记的人，应该基本上没戏了。” 龙书记说：“全部换完是不可能的，不过以后的话语权就小了。告诉你，王书记的人，包括市委副书记、宣传部长、组织部长、政法委书记，这些人是在明处的，在暗处的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副书记已经调走了，能留下谁就难说了。” 午阳知道政法委书记就是张建科的父亲，“政法委书记不是上任时间不长吗？” “那是王书记费了好大劲才搞成的。省委本来安排李副市长过来，就是任政法委书记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变成了张书记。这里面门道多了，也不是我们局外人都可以搞清楚的。小黎，咱们这次是走对棋了。你那天提议我去汇报工作，后来周书记和朱市长那么给面子，我就知道时来运转了。你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吧，那就是给领导表忠心啊。” 午阳说：“书记，我昨天可是什么都没有说，领导会不会误会呀？” “你昨天没说是对的，你岳父跟朱市长的关系摆在那里，人家不帮你帮谁啊，再说了，你一个年轻人说这些，就显得与你年龄不相称，太市侩了，反而不好。” “书记，谢谢您的教诲。” “以后咱们工作上是同事，该说的话、该提出的要求，我不会隐瞒，私底下，咱们就是兄弟了。以后不管谁能够帮助谁，都要不遗余力地帮助。小黎，你有没有发现，我觉得周书记的话语中，或者是眼神里，都有一种不放心咱俩在一起的意思，我有一种预感。咱们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不会太长。” “书记，我是完全不知道，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不是。这是一种政治经验的积累，积累的够多了。就成了政治智慧了。只是咱们目前还达不到那种层次。” “书记还年轻嘛，40岁都不到，人老才能成精呀。” “对了，小黎，明天咱们开一个县委委员会议，你有什么议题需要在会上提出来的？” “我还是那几条，一个是县委、县政府新办公大楼的选址问题。二个是新县城的规划建设问题，三是油茶复垦的问题，四是农家乐的发展问题。” “好，我们明天就听听大家的意见。下午可以早一点下班。圣诞节嘛。” 中午在食堂吃了饭，午阳就跟易晓辉讲，昨晚宿酒，没有睡好，我中午要睡个午觉。有事就叫我。 结果易晓辉并没有叫他，一觉醒来，已经是4点多了，县委县政府办公楼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下小林还在等他。 回到家里。正好言雨霞也从外面回家，两人几乎同时下车。“午阳，我的建筑公司今天已经来了3000多人了，明天还有1500人和那些机械设备都会过来，现在他们在物流中心住宿了。” 午阳说：“虽然有仓库可以住宿，但是这么多人，吃饭可是一个大问题。” “是啊，今天的晚饭和明天的早饭就是买了面条和肉一把煮，总不能让他们餐餐吃面条吧？” “霞姐，是这样，你明天赶紧将他们分开，一部分的县里面去，那里建工厂就可以开工了。” “你建工厂的东西在哪里呢？”言雨霞问。 “走，咱俩上车，我带你去看看东西。” 言雨霞上车以后，午阳开车几分钟，就到了老村委会的坪里。这里的钢材从上次午阳来看过以后，就没有动过。言雨霞看了以后，“午阳，你怎么囤积了这么多钢材呀？是不是知道要涨价？” “我哪里知道这么多啊，是公司的郭志平告诉的，当时我们不过是采纳了他的建议而已。你看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我们在羊城、京城那才叫多呢，在东海比这里也要多。” “你们当时采购价格是多少？”言雨霞问。 午阳说：“其实这里面的钢材分为两种，一种是大钢铁公司生产的，一种是本地的小钢铁厂生产的。当时大公司的就是到货价3000，小厂的就是2400。在京城采购的稍微高一些，羊城的稍微低一些。” “午阳，你知道现在这种钢材是什么价格吗？” “不知道。我们已经囤积了这么多，已经全部停止采购了，我们也不会卖出，所以我就没有过问了。” “现在的出厂价是4400到4600，，所以你们光钢材这一项，就赚了几百亿了，哪有不发财的道理。” “霞姐，我们的钢材是自己建房子用的，应该说是降低了成本，等房子建好了卖出去，那才是真正赚钱了。” “午阳，你在我家乡建的钢铁公司，真的全部是你投资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不相信我的经济实力？” “不是，我是看到你根本没有去看过，只有谢总一个人在管理。我以为他也是老板之一。我听说你们为了建这个工厂，整个投资超过了150亿美元，首先谢总讲是他同学投资的，要不是你跟阿龙也是同学，我和父亲真不敢相信。” 午阳笑道：“你以为只有年过半百、大腹便便的老板才可以投资呀。” “好了，相信你还不行吗？午阳，你打算多久收回投资？我看5年应该够了吧？” “如果这个投资的是国有企业，那么5年就差不多。但是我们投资，我打算3年就要收回。我们没有任何负担，铁矿石又是自己开采的，船队也是自己的，成本就低了很多，加上钢材，特别是不锈钢涨价厉害，我们的利润就很可观了。你算一下，我们年产量是150万吨不锈钢，300万吨钢材，其中建筑用钢材280万吨，我们的成本大约是2000元，销售价格是4500元。这里的毛利就有70亿吧，剩下的20万吨是生产汽车的各种钢板，我们先不管后面环节的利润如何。算5个亿毛利好了，不锈钢的成本比钢材略高。可以按每吨3000元算，而售价是22000元，这样毛利就有285亿左右了。总共就有355亿，扣除税款25亿，你说3年能不能收回？” “午阳，收回投资以后，你还留下一个大钢铁公司。那真正是生金蛋的母鸡呢。这只母鸡还可以生金蛋10年左右，可以为你创造多少财富呀？” “这些对我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就是你们那个县、你们那个市，因为这一家工厂。可以创造多少个就业机会，可以创造多少税收，而且带动多少产业啊。这就是社会效益，是我最想看到的。” “我们那个县太穷了，这样一来。就可以实现经济腾飞了。午阳，你告诉我，在你工作的县里建的几家工厂，是不是你自己的？”言雨霞说。 “不是，轮胎厂是毛大山毛老板的。他人现在在缅甸，我们合伙开翡翠矿；电梯公司是毛大山和欧阳其先生合资开的，我没有入股；建筑材料公司是仇老板他们开的，所以你安排在我这里拉钢材时，重量、价格都必须算清楚，亲兄弟明算账嘛。” “午阳，我打算明天安排一千人去县里建工厂，先建工人们住的地方，然后开始建工厂，工厂差不多了再建工人的住房，当然，如果条件允许，就工厂和住房一起建。” “我的想法是轮胎厂和电梯公司农历今年底要建好，工人住房最迟7月份要交房。建筑材料公司如果能够同时建设最好，这些可是能够下蛋的金鸡呀。我们县的财政收入还靠它们呐。” “那你自己的木材加工厂和珠宝加工厂怎么办？” “这不是很急，反正珠宝现在已经在加工，木材也没有干，用不了。” 言雨霞就笑了，“午阳，你原来是个老外呀？木材加工厂使用的木材，都是烤干的，哪有让其自然风干的？反正我们有大批人员过来，我们就5家工厂一起建，轮胎厂和电梯公司建好过年，木材和珠宝加工厂及建筑材料公司我们在4月底交付使用，工人住房在7月中旬交房。你看怎么样？” “这样好，霞姐，你不是准备出去采购黄花梨吗？阿龙好像没有你那么内行，这些事情谁来管理？” “你不知道吧，那天跟我们一起过来的3个人，是我父亲开始组建建筑公司时的元老，他们对这一行熟悉得很。不过他们也有一个短处，就是没有建过60层以上的房子。” “这好办，咱们将房子都设计成60层以下的不就可以了。或者你们先建低的，后建高的。霞姐，我对建房子没有别的要求，就是不要怕使用钢材多了，一定要质量第一，千万不能有豆腐渣工程。” “你放心，我们既然包工不包料，甲方有这样的要求，我们就肯定能做到。对了，午阳，这次帮我采购黄花梨的，就是郑叔叔，他常年在外奔波，到处都有熟人，在海岛和我们省熟人尤其多。白天他答应，他在一个半月之内，帮我们采购到5万立方黄花梨。我们承诺给他5千万的佣金。” 午阳笑道：“就是将海岛的泥土挖回来，恐怕也难凑齐5万立方吧，他还真敢收5千万的佣金？” “光海岛是没有这么多，不过越南有啊，我们计划在海岛采购1万立方左右，剩下的只有到越南采购了。郑叔叔的佣金，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得到的，他必须分给其他人，其他人可能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他的多，但是加起来就可能超过他得的部分了。郑叔叔说，还可以带我们在越南考察投资项目，看看能不能投资几家企业。”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咱们不怕生金蛋的母鸡多。越南现在也正在搞革新开放，咱们能不能去挖一捅金子，就看你们这次的考察了。” “午阳，我想，你在巴西的铁矿石生产情况怎么样，如果就在越南的哪个沿海城市，同样建设码头和钢铁厂，不是什么都是现成的吗？” 午阳笑道：“你真的特厉害，这么快就上路了。首先有了目标，考察起来也省事多了。不过我还要问过谢大侠，铁矿石能不能供应得上来。对了，黑茶的事情怎么样了？” “昨天我们讲的时候，我听你没有吭声，知道你有不同看法，今天一早，我就和潇潇、郭佳商量，说咱们跟他还还价，还是卖给他算了。还价的结果，是78年的20万整，以后每短一年，就减5千，91年以后的茶叶，郑叔叔买了确实不好销售，又要付很多的仓储费，就没给他。前13年的茶叶，潇潇他们留下了13600根，卖给郑叔叔5200根，郑叔叔已经将茶叶发运了，他忙完这几天就会过来的。潇潇她们每人赚了两个多亿吧，关键是还留下很多茶叶，千两茶只卖了小部分，其它品种的就没有动。” “她们给了你哥哥多少钱？” “郭佳送给阿龙一家餐馆、一家茶馆，她们还要给他一个亿，阿龙没要，最后收了5千万。午阳，白天那个清清秀秀的姑娘，叫金燕的，是不是也是你的情人？” “也算也不算，我们是同事，在一起以前，我们就讲好了只是互相帮忙，以后就互相不找，我们都是自由的。” “你们这些家伙也真是的，这种事情也互相帮忙呀？我听她话里话外，还是挺羡慕潇潇和郭佳的。午阳，你反正有这么多老婆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个吧？干脆将她收回来算了。” 午阳笑道：“这真是偷情偷成了丈夫呀。” “那么漂亮的小姑娘，跟姐妹们比，也不差，再说，你的叫她怎么接受别的农夫？你又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土地转让出去呀？” “好好好，今晚我就先来辛勤耕耘你的肥沃土地吧。” “你休想。”言雨霞笑着上了车，午阳追上去，一阵狂吻，和故意将口水弄她一脸。好在言雨霞没有化妆。午阳的老婆们，在和他认识时，还有郭佳、潇潇是化了一点淡妆的，经过他的真气疏理，一个个肌肤都很好了，也就不用化妆了。其他人都是天生丽质，疏理以后就只有更好了。 刘荣是干姐姐，现在虽然是跟她生了儿子，但是不管是刘荣自己，还是午阳和老婆们，都没有将她当成老婆。她的变化是最明显的，以前是天天洗脸美容，还是明显能够看出岁月的痕迹。经过午阳的疏理，又是容光焕发了，跟黄鹂她们比，也没有什么区别。 陈明芳跟午阳认识的时候，肌肤也是很好的。后来外出奔波了近一年，变得黑不溜秋，皮肤粗糙，现在经过几个月的疏理，又是青春靓丽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有人拿回扣 县委会议室里坐了将近30个人，这是县委委员的扩大会议，有的不是委员的乡镇长，不是委员的县政府各委局办行的一把手都参加了，黄继明、钟子才、陈磊3个人也列席了。 会议开始，龙书记总结了县里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表扬了一些表现突出的同志，指出了工作中存在的问题。 接着，龙书记就提出了县委的需要讨论的问题。第一个就是建设新的县委、县政府办公大楼的事情，将从选址到规模档次，，甚至包括以后县委、县政府是不是建在一块的问题，都由大家讨论。 龙书记的话音一落，大家就热烈讨论起来了。午阳看到，只有刘红卫刘书记没有发言。午阳自己就一直在记录每个人的发言，也不时插上一两句，他听到一直没人提起人大、政协的建设问题，就讲了一句：“是不是将人大、政协也规划在里面？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会老的。”大家就鼓掌了。龙书记没有记录，也是不断地提问，回答问题。 讨论了将近一个小时，龙书记就让大家停住：“同志们呐，我看大家都很关心这个事，这样就很好。今天由于时间关系，就不再继续讨论了，黎县长将大家的发言作了详细记录，下面请黎县长讲讲讨论的结果。” “龙书记，同志们，我综合了大家的意见，先跟大家讲一下，如果有遗漏的地方，请大家会后找我个别聊聊。大家的意见主要是这样的：一。将县委、政府、人大、政协建在一个大院里。既集中。又有显著的标志分开；二，4大家的建筑面积都在4000平米左右。另外要建设共同使用的食堂、大礼堂和传达室、保安室等，总面积在1万平米左右；三，4大家不再各自建设住宅，而是建设公务员小区，让全县所有的公务员都可以购买一套住房，建筑面积多少，是建楼梯房或者电梯房。各乡镇、各委局办行组织登记，按大多数人的意见办，全县的教职工另外单独建设住宅小区，不跟公务员一起，夫妻都是公务员或者教职工的，只能购买一套住房；四，住房可以自由买卖。基本上就这么多了。我们以后会形成会议纪要，发给大家。” 龙书记说：“县委的第二个议题，是关于人事方面的。我们考虑，在县委、县政府及各乡镇。都有大量的炊事员、司机。这些同志占了我们编制的相当大的部分。今后，我们要将编制给那些能带领群众发家致富的干部。不能浪费在这里。当然，这些工作是不能没人做的。怎么办呢，就是聘请临时人员。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凡是聘请的临时人员的食堂，蒸的馒头就好吃，熬的稀饭就香，炒的菜就好吃。” 下面发出一阵笑声，龙书记的话大家都是有体会的。 “我们聘请临时人员，同样也给他们买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干得好就继续聘请，干不好就让他们滚蛋。我们的司机也是这样，现在都成了司长了，车辆的维护保养根本就不动手，这都不说了，更恼火的是，连个车都不好好开，领导坐车还得求着他、哄着他，晚上加个班，有个急事，想去就去，不想去就说车有毛病，背后还说什么老子不伺候。” 下面的人又笑了。 “同志们呐，这些问题不解决，咱们的工作就不能迅速扭转被动局面，咱们县的经济腾飞就是一句空话。咱们的改革就是从这里开始，现在的炊事员、司机，工作态度好的，能力强的，我们就安排相应的工作，不行的就去学习，自己可以参加成人高考或者各种培训班，学到了什么本领，就安排什么工作，那些稀泥巴糊不上墙的，咱们就请他自谋生路。我们现在看起来财政负担重一些，3、5年以后，就没什么问题了。这件事情县委要形成一个文件，以后不管谁来当书记、县长，都要执行，这也是我们在为后任消除隐患。” 午阳事先不知道龙书记会提出这个问题，如果知道，肯定会阻止的，现在需要的是稳定。“同志们，龙书记代表县委说的这个议题，是非常重要的。这些问题是确实存在的，我们现在形成文件，也是对事不对人的。我希望同志们回去好好做工作，让那些工作不努力的人振奋起来，争取不让一个人被淘汰。” 龙书记说：“今天县委就这么两个议题，大家先休息一下，上个厕所，然后请黎县长讲话。” 休息过后，午阳说：“同志们，咱们剩下的事情就是讨论政府提出的议题了。我讲一议题，大家就讨论一下，然后接着下一个。第一个，就是咱们新县城的规划建设问题。我们这个县城太破了，在政府有能力的情况下，分几年进行重建。我们计划明年先将几条主要街道的马路修一下，马路两边的商铺和住宅，就只能同时施工了，要不然迁延日久，整个县城也没有安宁了。” 城关镇书记说：“请问县长，咱们修街道、商铺，是政府出钱还是有人投资。” 午阳说：“我们春节后开工的街道修建，是投资商来搞的，这个投资商出钱修建从市区到我们县城，经过县城再到南边的江边，总长度大约16公里，其中经过县城的路段是3公里，以后江边还是否修桥，就是下一步的计划了。开发建设县城的街道，本来他们的条件是主干线一条街道，后来由于上级的安排，又多给他们一条街道的改造权。” 建设局局长说：“黎县长，以后的街道建设是继续招商引资还是政府出钱呢？” “我想我们政府不必要出钱，自然有投资商来开发的。不管是外地的、还是咱们县的，都可以参与改造县城的工作。老板大的。就可以搞主要街道。老板小的，就搞小街道或者巷子。在新县城的改造工作中，相关部门最要注意的，就是三个维护：一是维护稳定，不能出乱子；二是维护老百姓的利益，咱们建设新县城是好事，就是为了让老百姓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所以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在征地拆迁时吃亏；三是维护投资商的利益。他们拿出钱帮我们改造县城，是值得我们感谢的，同样我们也要考虑商人逐利的本性，不能因为他们有钱，就提出不合理、甚至是苛刻的要求，这些工作就要靠我们城关镇和各行局委办的得力工作。还有从咱们县城到市区公里沿线的乡镇的领导，你们也要做好村民的工作，协助搞好扩建公路的征地拆迁工作。” 龙书记说：“元旦节后上班，各有关单位部门，就和政府签订责任书。工作搞砸了，自己找凉快的地方呆着去。” 午阳说：“工作搞好了。政府给每个部门人均发2000元额外的奖金。愿意挑哪一头，你们看着办。我还有一个议题，就是政府准备对全县80万亩油茶林进行一次复垦，大家议议，我们给村民发每亩多少钱补助比较合适。” 供销社主任说：“我觉得，复垦油茶林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将这些钱直接发给村民，解决他们的实际困难。” 刘红卫这时也发言了：“复垦油茶林，是村民自己的事，没有必要政府掏钱补助，再说了，这些钱经过层层盘剥，到了村民手里已经是微乎其微了。” 午阳说：“我们应该相信各级干部，是真心实意为村民办事的。刘书记不是管着纪委吗？纪委可以从丈量土地开始，就进行全程监督呀。” 刘红卫说：“纪委监督也是假的。我们纪委现在已经查出来违法乱纪的人了，不是一样没有处分？” 龙书记说：“我本来准备在后面单独讲这个问题的，现在刘书记提出来了，我还是认为最后再议，免得影响了正常的工作。大家接着讨论油茶林复垦的问题。” 这时，一个中等个子，白白净净，30多岁的人站起来了，午阳记得他好像是发改委的方主任。“各位领导，我家就是本县乡下的，家里也有十几亩油茶林。我们的茶树都是50年代栽的，现在都长大了，应该是结籽的高峰期了。但是我家里1千多棵茶树，平均结籽只有10斤左右。我舅舅家离我们家不远，是属于邻县的，他们的油茶林是91年前后复垦的，他们的结籽就达到了每棵30斤左右。” 齐县长说：“这么说产量高了60％了，油茶籽的出油率在30％左右，20斤油茶籽可以产油6斤，应该就是120元以上了。而且这个油价每年都在上涨。所以我建议，凡是认真复垦了的，每亩发60元，每平米不到一毛钱嘛。” “方主任，你认为如何？”午阳问。 “每亩60元是低了一些，一个壮年村民一天顶多复垦半亩。但是毕竟是村民自己的茶树，也不能全靠政府吧。如果村民请亲戚帮忙，也够买荤菜的钱了。”方主任说。 “大家还有没有意见？没有我们就这样定了。”午阳说。 大家没有吭声，午阳就继续说：“我们已经确定了50个农家乐的点，但是光有这些农家乐是不够的。市民到农家乐玩，肯定想买一些土鸡、土鸡蛋、新鲜蔬菜、水果什么的，靠这50个点是生产不出来这么多东西的，所以就必须发展下线的种植养殖户，一个点需要10家农户的支撑才行。如果我们的农家乐搞好了，这些下线农户就同样有丰厚的收入，这样我们的农村就慢慢富裕起来了。” “黎县长，这次的问题就出在给农家乐贷款的事情上，现在请刘书记将情况给大家介绍一下。”龙书记说。 刘书记说：“根据纪委查实，这次发放贷款的过程中，财政局的苏局长伙同银行的人一起，要求贷款村民给他们3％的回扣，说这是惯例。纪委查实，已经贷款到位的42户农家乐。每家都给了回扣。真是一家不漏呀。这些钱虽然还在银行。并没有落到他们手里，但是事实已经构成了，我们已经建议上级银行，对银行的工作人员进行处分，我们县委也要对老苏进行处分。” 龙书记问：“老苏呢？走了，走了也好，咱们议议吧。” 刘书记说：“纪委建议将他们移交检察院，以受贿罪起诉他们。但是龙书记说。他们并没有将钱拿到手，就给予党纪、政纪处分算了。我之所以在会上提出来，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黎县长，你是什么意见？” 午阳说：“这个事情是纪委查实的，他们应该是已经在纪委交代的问题，说明他们已经自首了，所以我同意龙书记的意见。给予党纪、政纪处分。” 祁县长说：“我对法律不是很熟悉，咱们是不是请检察院的同志们说说这个事件的定性？” 李检察长说：“这个事件的定性是比较困难的，我们必须回去经过研究才能定。如果钱拿到手了，我们就可以毫不迟疑地逮捕他们。但是法律是讲事实的，任何人可以有任何企图。而我们不能对其企图量刑。当然，我们也可以请示上级检察机关，不久就会有一个答复的。” 刘红卫脸憋红了，“你们这是明显的包庇犯罪，我要向市纪委控告你们。” 祁县长笑着说：“刘书记，咱们不也是为了让老苏过日子吗？他在县里这么多年，毕竟是作了贡献的。说我们包庇他，其实，咱们是一个坑里洗过澡，谁不知道谁的鸟呀。真要是查起来，有谁敢说自己屁股上没有屎啊。” 午阳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死对头，龙书记是清楚的。所以马上说：“刘书记，你有这个权利，你可以控告我们。今天的会到此结束，散会。” 午阳没有想到龙书记就这样散会了，知道如果不散会，肯定会吵起来，矛盾就可能激化。回到办公室，祁县长、齐县长，发改委方主任，还有好几个委局办行和乡镇负责人来他办公室。易晓辉泡茶，午阳就拿出两条烟每人发一包。还剩下几包，祁县长就拿过去，马上拆开来发给大家抽。“黎县长，你自己不抽烟，我们就帮你忙受害了。” 午阳说：“这些烟还是我来县里时带过来的，你们老也不过来坐，所以就一直留着。” 方主任笑道：“黎县长，这是祁县长他们把不准你的脉，所以不过来。现在知道了，我看你还能留得住烟。” 午阳说：“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咱们县里到底有哪些派系。这么一个小小的县，有必要分那么些派系吗？” 祁县长说：“不分派系是不可能的，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咱们县里也就是龙书记的派系和郭县长一派，郭县长走后，刘书记就接过来了。咱们这些人，都是跟龙书记比较紧的。” “以前刘书记总是这样跟龙书记唱对台戏吗？” “不是，以前他和郭县长在一起，对县委的决定或者是安排的工作，总是阳奉阴违，下面乡镇只要是他们的人掌握的，就搞不好，后来就大家都懒懒散散的了，所以整个县里就靠贷款过日子了。”齐县长说。 “他怎么那么快能够查出来老苏他们的事情？” “这个确实是惯例，就是县政府贷款，3％的回扣都是一分钱少不了。所以还不是一查一个准呀。县里几家银行的信贷科长，都是只干几年，就辞职下海走人了。你知道李检察长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吗？因为他知道，这仅仅是刘书记整人的手段，银行的贷款回扣，怎么可能分给财政局的人？现在钱还在银行，你说不分还是会分，说得清楚吗？”祁县长说。 原来如此。午阳说：“这个刘红卫还挺坏的，可是办事能力不行。要是再等几天，让他们将钱分了，那不就板上钉钉了吗？” 大家就笑了，齐县长说：“黎县长，你以为他这都想不到呀？我估计他可能是没时间了。他的消息很灵通的，你前天晚上请客，他昨天上午就派人去调查了，得知你根本没有索要发票，才没有找到发难的机会。” 齐县长的话让午阳吓了一跳。但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仍然笑笑呵呵地聊天。官场如战场啊，步步艰险、处处雷场呀。看来自己的修养是远远不够的，难怪古人说：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啊。 大家又聊了一阵，就去食堂吃中饭。这段时间食堂的伙食已经好多了。原来就是每人每天8块钱，乡镇来了人，就混在一起吃。县政府最近决定，机关干部每人每天15元伙食费，乡镇来人，都报客餐，每人每餐15元。 今天是报了两桌客餐，龙书记和午阳跟乡镇来人一起进餐。龙书记看到是四菜一汤，很高兴，还说：“咱们要是请临时工，伙食还要好一些。” 下午，在县城的直管局如国税局、地税局、工商局、电业局等十几个局和银行的一把手都来了，要求县政府给他们地皮，兴建新的办公大楼和住宅楼。龙书记和午阳商量，就干脆让龙通知两个还没有到的局，来开会协商。 开会之前，首先是国税局的刘局长找了午阳，“黎县长，我们国税局的情况比较特殊，要请黎县长给予特别照顾。” 午阳笑道：“刘局长，我请问国税局情况特殊在哪里，需要哪些特别照顾？我刚刚来，情况不是很了解。” 刘局长说：“我们上级要求必须建设纳税服务大厅，这就需要稍微大一些的场地，加上我们人员流动很大，走了的人房子买了不会交出来，新来的就另外又要房子，所以我们不管是建办公楼还是住宅楼，地皮都是要求大一些。” 午阳笑笑，“没问题，这个事我做主了，给你们国税局批10亩地。” 刘局长立即满脸堆笑，“谢谢，谢谢黎县长。” 午阳又说：“刘局长，你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将款子打过来，咱们就去划红线。记住，是每亩20万。” 刘局长是笑容停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黎县长，你知道的，我们县是比较穷的，国税局在全市甚至是全省，都是最穷的，我们也许可以从省局、市局要一些钱来，但是有了买地的钱，就没有建房的钱。黎县长，你看这如何是好。” “不知道刘局长何以教我？” 刘局长说：“黎县长，我们也只能在国家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给予县政府的新办企业以最优惠的政策支持了。” 午阳笑道：“这些我过去没有接触过，能不能请刘局长帮忙解释一下？” “是这样的，新办企业的所得税是由国税局征管，最优惠的政策是免征，其次是按照15％减征，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执行的年限问题，一般年限是可以免征一年，减征三年。在增值税的政策上，就只有如果产品是属于国家863星火科技的新技术、新材料就可以享受免征或者先征后返还。” “刘局长，现在咱们有一个框架协议就可以了，以后我们再慢慢谈，我们政府会尽量让你们满意的。我最近可能比较忙，定好了我让秘书通知你。如果我们在国税局的大力支持下，经济得到了飞速发展，我们会回报国税局的。” 龙书记就基本上没有出面，因为人太熟，不好开口，午阳正好刚刚来，大家都不熟悉，什么话照直说就是了。这样，开会还没有开始，就先后和国、地税局、电信局、电业局谈好了条件。跟电业局谈好条件，是龙书记最高兴的一件事。以后县里就不用担心老是被拉闸了，工厂才能正常运转了。 开会时，好几家单位都提出只要离公路50米以内的地皮，午阳说：“我们愿意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但是这些地皮都是要转让的，到时候万一你们后院建的工厂有噪音或者是空气污染，我们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这样一说，大家也就愿意接受分配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任人唯贤 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一个大信封，信封的下方印着省委党校的名称，拆开一看，是省委党校的入学通知书。内容是省委党校主办全省处及处以下青年干部学习班，时间是1996年元月4日报到，2月10日结业。 来到龙书记办公室，将这个情况通报了一声。龙书记说：“现在县里的工作基本上安排好了，也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了，你就安心学习，取得好成绩。今年咱们有钱了，要准备一些拜年的物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拜年。” “书记，我就不去了吧，你去不就是代表县委了吗？” “有的你可以不去，有的就非去不可。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好了。这两天你要到各个工地走走，不要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没有发现，就不好了。明天你还要到财政局宣布一下，让老苏休息一段时间，让小娄主持工作。” “好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过来汇报。” 回家路上，午阳让小林停车，看了一下工厂的建设工地。工地上的简易工棚已经搭好了，炊事员正在做晚饭，大铁锅里正炒着萝卜和肉，旁边还有洗好的大白菜。伙食应该还算可以。 建筑作业面上，有两千以上的工人正在忙碌，机器也在转着。厂房的地基已经全部挖好了，不是很深，因为已经浇铸混凝土，只能从旁边挖出的泥土看出来。 这时那个言雨龙的随行人员中姓冼的人走过来，“黎县长。你亲自来了。” 午阳说：“冼大叔，我顺便看看，怎么样。工程进行得顺利吧？” 冼大叔说：“黎县长，在你这里建厂房，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顺利。我们一到，什么东西都很快就到位了，都不缺，我们施工就快多了。我们首先是挖了浇铸立柱的墩子，你看。那些竖起来的模板就是厂房的骨架，这些沟其实以后去挖和浇铸都不要紧，只要将骨架立起来。厂房就差不多了。我们的人够多，所以将所有工作一起搞好。” 午阳说：“冼大叔，你估计多久能建好？” “现在只要等墩子稍微干了，我们就可以浇铸立柱了。大约20天以后就可以安装设备了。安装设备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进行扫尾工作。” “冼大叔。设备就这两天运回来了，你看如何堆放？” “这么快呀？那我明天就安排人清理出一个场地来，再买一些三色尼龙布回来，堆好盖起来，反正白天晚上都有人施工，也不用派人看守。” “好，那您忙，我走了。” 到了市区。午阳自己的奥迪车是停在离小林家不远的一个机关的停车场。每天小林将他送到这里就回去，午阳自己再开车回家。小林讲过几次。说不用这么麻烦，要不我直接送你到家，要不就你自己开吉普车回去。午阳差一点动心了，今天刘红卫的所作所为，让他在感到庆幸的同时，也就更加提高警惕了。官场上的事情是不能疏忽大意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以后必须小心了再小心，小心无大错。 途中，接到甘嘉良的电话，说福布斯的调查员找到了他，约他晚上喝咖啡，可能是想了解账户上面那些钱的情况。 午阳一听就有些急了，“甘哥，你告诉调查员，这些钱涉及到国家机密，如果他不想接到国家的追杀令，就别公布这个事情，请他三思。” 挂了电话，想到自己还有3张卡，一张是使用多年了的，自己的款项往来都是走的这个账户，就是仇老板他们8个人前不久汇款，还有那老板销售银元的款项，一直都是走的这个账户。不过最近最近给几个老婆的钱，肖七妹、余潇潇、郭佳、言雨霞都是80亿，陈明芳是50亿，因为是美元，已经将卡上的钱基本上转空了，不到1万块了，过两天干脆将这张卡废了。 另外一张卡，就是自己的工资卡，还是城管局财务给办的，人到了管委会和县里，就只将卡号报给财务，没有重新办卡。这张卡上的工资除了在平洲赌石使用一次以外，根本没有动用过，可是卡上的资金往来也不少。在平洲自己拍卖翡翠和林姐的钱，都是存在这张卡上，后来在证券公司开户炒股，又抛股，转给林姐钱，都是从这张卡上过的。自己还从另一张卡上转过来20亿炒股，购买的上市公司的股票还没有抛。想将其废了，可是涉及到证券公司的股票账户，懒得麻烦算了，等到将上市公司的股票抛了，就坚决将其作废。 还有一张卡，是甘嘉良的身份证在京城开的，这个卡上的资金最多，往来最频繁，所以福布斯的调查员就找到了他。既然已经被关注了，如果作废就可能欲盖弥彰，不如以后一直就用它好了。工资卡还是让财政局去办算了。 去年4月底，和李萍、李丹她们在商量长假去哪里玩时，李萍说：“股票已经涨到每股46块了，咱们是不是抛了？” 午阳当时说都抛了吧。第二天，自己就在网上将其全部抛了，还注销了股票账户。没想到，这个事情为自己的仕途搬掉了一块大石头，却为上市公司带来了一场危机。这是后话，容后再叙。 回到家里，看到父亲黎世华回来了，正在和妈妈罗红英、奶奶、明芳的奶奶，还有自己的老婆们在聊天。 “爸，怎么这次出去这么长时间？” 黎世华笑笑说：“事情多呗。这次出去，我们已经在20个省市建立了分会，聘请了120多名专职人员和2500多名兼职人员，投放基金16个亿。” “爸。还有什么困难没有？” “困难可是一大堆。” “您具体讲讲。” “主要是这样几个方面：一个是资金明显不足，如果明年在全国铺开，我们聘请的专职人员。将达到300人以上，兼职人员4500人左右，这样，每个月的工资就是500万以上，投放的基金可能将近30个亿，这还是标准相当低；二个是必须建学校。我们在省城建的学校，现有在校学生5000人了。还有很多没办法收进来。” “爸，各地不都有学校吗？您自己为什么还要办学校呢？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不了解情况。我们招收的学生，都是特别困难的。即算我们每个月发500块的助学金，他们也无法上学。这些学生，都是丧父或者丧母的，家里根本就没有收入。加上父或母过世以前。都是因病而欠下了一大堆债务，我们的助学金，还有当地政府发的困难补助金，都被用来还帐，所以仍然不能上学读书。” “你们将其接过来，就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了。但是他们的父母在家里还是无法生活呀。”午阳说。 “解决了孩子的问题，那些父亲就可以外出打工，母亲或打工。或改嫁，这些我们也就顾不了了。午阳。听你妈说，你在工业园购买了大片地皮，是不是给我一部分，我想建几所小学、中学、技校什么的。” “爸，前段时间有一块地皮准备建建材公司的，现在建材公司已经在我们县落户了，这块地皮就暂时没有安排用途。我看您就用来建学校好了。“ “这块地皮有多大？” “1万亩左右吧。爸，我看您不能局限在技校这个层次上，要建就建一所工科大学，我们公司目前需要的专业都可以开课，象钢铁冶炼、石油开采、海洋船运、汽车制造，特别是建筑专业，我们公司都是急需要的，我估计最少可以开设20个专业以上，而且这些专业的毕业生，我们公司可以全部招收进来。您说的小学、中学、技校同样也要办，规模还不能太小了，可以将基金会在全国找到的困难孩子都招收进来，学习成绩好的，初中毕业以后就升高中，还好的，就升大学，成绩不行的，就上中专、职高、技校、大专，公司反正也需要这样的人。” “午阳，你说的当然好，可是这需要多少钱呀，这不是基金会能够解决的。” “您别考虑钱的问题，就考虑如何办学校的事情。王斌现在不在市里，暂时无法开展工作，你就组织人员，先到地皮上去看看，然后根据地形进行学校的规划设计工作，规划设计出来了，地皮也出来了，就可以开始建设了。爸，我们办学的起点必须高，首先是校舍建筑必须高档次，不能凑合，其次，您可以通过基金会传出去，大学不能招收那些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但是我们的大学没有名气，一些成绩好的学生不会报考我们学校，我们只能在学费和毕业后就业方面做文章，当然还有那些家庭贫困的学生。” “这些事情你就不用嘱咐了，只要解决了钱的问题，我们基金会有的是人才，什么事情都会搞好的。” “好，那您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就开始这个工作。爸，您的规划设计要一步到位，先将房子建起来也是好的。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午阳，你们公司还要不要劳动力？我们很多学生的父母，家里穷，地方也不好，找不到挣钱的门路，是不是可以接受他们来工作，以后还可以就近照顾孩子。” “我们需要大量的劳动力，您只管介绍过来。而且我们公司的工资和福利，肯定会略高于其他公司，他们不会吃亏的。公司还可以借房子给他们住，等以后他们有经济实力了，再买过来也行。” “午阳，我相信你讲的绝对是真的，这样我又没办法在家里久呆了，我要去安排招收学生父母来工作，安排人员进行学校规划设计。”黎世华说。 “爸，办学校是必须经过批准的，您有把握能够得到批准吗？”梦雨说。 “这个别担心，现在民办学校多的是。他们都得到批准了，咱们是基金会办的学校，肯定还会好批些。”黎世华说。 “爸。您还要跟各师范学校联系，教师的事情也不能耽误。”郭佳说。 “放心，我们基金会的人员会安排的，咱们不能眼睛只盯着师范类学校，师范类学校的毕业生是只能教中学的，还必须到各重点工科大学去招收硕士、博士研究生，还有一些有名气的教授。或者是退休的老教师、老教授，要不然学校是办不好的。”黎世华说。 “爸，看来这个问题您已经考虑很长时间了。我们也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我们大家共同努力。争取明年新学期就招生。”午阳说。 “不行，中小学不能等到新学期，春季就必须招生3000人左右，要不然那些孩子我不放心。” “午阳。我们的物流中心不是有那么多仓库吗？明年春季估计也不会全部需要装物资。就先当作教室和学生宿舍好了，这样也可以督促我们的工人加劲建房子。”言雨霞说。 “霞姐，你明天跟二哥讲，让他和王斌商量，在那块还没有派用场的土地上，将已经搞好征地拆迁工作的部分土地，先平整出来，等爸他们的规划设计出来。就可以马上报建动工了。” “午阳，安置房还在建呐。村民们现在还不能搬家呀。” “没关系，你们就先平整那些耕地和山梁，民房就先别动好了。因为是中小学都在一起，那些水塘就不要留着了，全部平掉算了。” “午阳，我们现在老呆在家里，以后学校建好了，我们是不是当教师去？我们教高中可能困难，教小学和初中还是可以的。反正咱们的学校不会片面追求升学率的。”梦雨说。 “到时候你跟姐妹们商量好了。找点事情干确实好打发时间。”午阳说。 梦雨说：“你小看我们了呢。如果光是为了打发时间，天天打麻将就是了。我们去学校不拿工资，就是做贡献呢。” 午阳说：“那我就替孩子们谢谢你们了。” 余潇潇说：“如果你们都去当教师，我就不辞职了，在政府机关，虽然没有那么多假期，但是比跟孩子们打交道强多了。只要不求上进混日子，机关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爸，是不是这样？” 黎世华笑道：“这孩子，年纪轻轻，就想着混日子。好好干是一辈子，混日子也是一辈子，还是应该努力的。” 午阳将自己元月4日要去省委党校学习的事情讲了，梦雨说：“姐妹们刚回来，你就又要走了，你让她们怎么办？我对省城很熟悉，要不然我们在党校旁边租房子住一段时间。其实我们自己的店铺可以住，但是我怕影响不好。” 午阳笑道：“咱们梦雨也能够全面考虑问题了，好好。吴芳在省城买了几套别墅，已经装修好了，大家应该可以住到那里去。正好大家轮流做饭，提高厨艺嘛。” “那是不可能滴。”黄鹂笑着说。“午阳，我们轮流做饭，你来给我们带孩子呀？” “不行就让小雅给你们蒸馒头，大家每天吃馒头。吃腻味了，咱们就下馆子，你们说好不好？”午阳说。 “本小姐蒸馒头，只给自己男人一个人吃，你们谁都别想吃。午阳早上在家里吃馒头，然后带几个馒头去上课，中午就倒上一杯热水将馒头吃了，晚上回来，就再加一个咸菜。”小雅一本正经地说。 话音一落，大家都笑起来了。 第二天上班，午阳让易晓辉留下来值班，只带了小林一起下去转。出门几分钟，就到了财政局。 娄超凡大慨听到了消息，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和他站在一起的还有几个人。下了车，寒暄几句，午阳让娄超凡召集在局里的人员，开会宣布县委的决定。 财政局只有10多人，现在老苏没有上班，人就显得更少了。午阳宣布从今天起，财政局由娄超凡同志负责，老苏暂时休息，等待县委的进一步通知。没有什么好说的，随即散了会。大家离开会议室后，一个有些发胖的中年人找到午阳。“黎县长，我对县委的决定有意见。你们这是任人为亲，使用干部根本没有考虑我们这些干实事的人。” 午阳笑着说：“对不起。请你自我介绍一下好吗？” “我姓何，叫何贤尧，现在是副局长。我是84年毕业于中南财经学院，在县里从乡财税专干做起，到财政所长，再到财政局副局长，我熟悉县里财政的一切情况。对财政工作有自己的见解，我自认为是财政局长最合适的人选。” “请问这11年当中，你作出了什么杰出贡献？当然。我是指财政的收入和支出方面的，其他方面你也管不着。” 何局长说：“黎县长，你不了解财政工作的性质，我们的职责。就是根据领导意图。安排、使用好每一分钱，这些我都做到了，我也只能做这些。” 午阳说：“我刚刚过来，咱们不认识，说得过去，那么你的工作能力龙书记了解吗？” “我这个副局长就是龙书记提起来的，我相信他应该了解我。这次我也找了他，他含糊其辞。我送给他的礼物。也从来没收过，这就让我无所适从了。”何局长说。 “何局长。你如果不送礼，也许这个局长就是你了。”午阳说。其实心里清楚，这是龙书记为了将财政局真正交给自己，而不使用他自己的人。这样的人还是应该用的。 “何局长，我不了解你，但是你能够直接陈述自己的意见，在当今的官场，已经是属于凤毛麟角了，我想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接受吗？” “黎县长，我这样的年龄，机会已经不多了，当然愿意。” “好，你参加这次的油茶林复垦工作，所有的经费都由你管理，必须尽量做到不多发、不少发、不漏发，更不能出现贪污挪用的现象。你看怎么样？” “黎县长，这次复垦是齐县长负责，如果他安排了不符合县委、县政府要求的工作，我怎么办？”何贤尧问。 “我相信你有这个协调能力，既不能让齐县长不满意，也不能违背原则。否则，你只会照着本子发钱，怎么考验你呀？而且，你必须协助齐县长，将复垦工作搞扎实了。别的条件没有给，就是这台吉普车给你使用，如果自己不会开车，就让小林跟着好了。” “行，谢谢领导，我尽力而为吧，搞不好工作，我也就无怨无悔了，搞好了，我相信黎县长是一言九鼎的领导。” “知道就好，我就等着你来汇报了。”午阳笑着说。 离开财政局，准备到航电枢纽的建设工地和正在修护坡、水渠的地方看看。上车不久，午阳就问：“小林，县委决定让正式的厨师驾驶员都离开，你打算怎么办？” 小林说：“县长，我也不知道，除了开车，我什么也不会呀？能到哪里去？” 午阳说：“你不是特种部队出身的吗？到公安局去吧。” “公安局呀？好是好，就是我想要么干刑侦，要么干交警，让我去干片警，别人回家咱就去查户口，我才不想干呐。但是就算在刑警队，一个县一年也没有几起案子，有什么好干的。” “你先在县里熟悉刑侦业务，我再想办法帮你调市里去，好不好。我有个同学在市局当队长，应该没问题。” 小林笑笑说：“这样就最好了，明年回去过年就行了。” “小林，为什么要定个期限？是不是答应你女朋友了？” “县长，你到底是年轻人，这年轻人的事情稍微透一点口气你就知道了。” “怎么样，姑娘很漂亮吧？你是不是很中意？” 小林一听，就有些得意了，“县长，你知道县里人家怎么评论咱们两人吗？人家说我们是一文一武两个最帅的年轻人。可惜我们的车是最差的。” “怎么，小林，你武功很厉害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组织部来人 “一般、一般，全市第三。在去年的全市运动会上，我参加的是武术擂台赛，我战胜了3个运动员，得了个第三。” “第一和第二名是谁？” “我也仅仅是知道他们的名字，第一名的是一个60多岁的老头子，姓陈，现在在市区的江边开武术馆，第二名是一个小青年，听说被国家队要走了。县长，你是不是对武术也感兴趣？那3年以后参加运动会好了。” “运动会我是不会参加的，但是我很喜欢跟高手对阵，哪天我们去找老陈，以武会友。” 小林说：“跟陈老头对阵最没意思了，他每次都是让徒弟先上，你武功再高，跟他几个徒弟对阵以后，就筋疲力尽了，老头子就捡死鱼了，怎么能搞赢他？” “这个倒是不怕，老陈毕竟是市里面的冠军，又不是全国冠军，怕他干什么。” “他每次和人对阵，还要通知报社、电视台的记者参加，弄得全市武术界都知道，你是县长，怕不怕这些？” “这个确实有些麻烦，咱们来个突然袭击怎么样？不让他有时间通知媒体。我们到时候也只报姓名，不报工作单位和职务，这不就没关系了？” “好吧，咱们哪天有空了，就过去。”小林说。 到了航电枢纽，两人刚转了一会，得到消息的陈磊就过来了，“县长，小林，你们怎么不到办公室去坐？” “我们就是到处转转，看看，办公室有什么好看的？老陈，截流什么时候搞啊？”午阳说。 陈磊说：“我们的航道明天就完工了，还需要一周时间才能通航。市政府正式通知，说在元月18号实行截流，届时，朱市长跟何书记会参加，龙书记也会来。县长，怎么参加截流的领导名单中，没有你的名字？” “我元月4号参加省委党校的学习班，所以不能参加，这就是一个形式，无所谓的。你们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吗？到时候千万不能出差错。”午阳笑着说。 陈磊说：“这个航电枢纽渗透着你的心血，我们会争气的。别说截流的准备工作，就是修筑大坝的材料物资我们都准备好了，争取在桃花水来临前将大坝修出水面。” “老陈，咱们这个县搞这么个工程不容易。水电局的建筑施工应该没问题。你们就一定要在材料上做好保障工作。千万别想着贪一分钱。”午阳说。 “领导放心。保证不会有问题。”陈磊说。 来到水淹线修护坡的一个工地，还离很远，就让小林停车，然后两人走过去。现在人家都认识他的吉普车。但不一定认识他本人。如果不知道是他，就能够看到真实情况。这个工地大慨有几百人在作业，有的在砌护坡，有的在搬运石头，有的在搅拌混凝土，一派繁忙景象。 午阳看到，这些护坡大约有50厘米厚，石头之间的缝隙都被混凝土填塞得严严实实的，最重要的基础部分。都打的比较深，一直挖到了硬地上。 午阳和一个在看守混凝土搅拌机的工人聊天，问他：“师傅，你家里是不是附近的？你贵姓？” 村民回答：“是的，我家就在山那边。我姓段。我们这里就是段家湾。村民几乎都姓段。” “段师傅，你没有出去打工呀？”午阳问。 “平时还是出去打工的，现在不是修水利吗？政府出钱，我们出力还能挣钱，所以凡不是长期合同工的，都回来了。” “你们工作一天，有多少工钱？” “一天70，包中饭。伙食开得比较好，人平起码10块钱。而且3天给一次钱。”段师傅说。 “段师傅，你们村里有被水淹的土地吗？是怎么补偿的？” “我们村水淹线以下的有200多亩，这些田也不是什么好田，年年遭水淹的，现在粮食多了，村民基本上就没有种了。其他村的情况跟我们村差不多。政府还是每亩给了1万5的补偿款。” “段师傅，这些补偿款都发到村民手里了吗？” “这次都是公开的，村民大家都知道，村里也没办法搞名堂。但是村里还是每亩留下来1000块，说以后万一有需要维修的地方，就不会从村民手里要钱了。其余的就按人头和田亩发了。” “那我们村民可要睁大眼睛，别让村干部将钱乱花了。” “小伙子，人家当干部，总要有点想头，也不能把他们逼的太紧了，要不然到时候批个宅地基、结婚报告什么的，人家会为难咱，咱就没有办法了。”段师傅说。 “段师傅，你说得对，水太清则无鱼。只要不是太过份了，就不要重新选村干部了。”午阳说。 “天下乌鸦一般黑，重新选的不是一样贪呀？不过以前咱们村特穷，也没有什么东西可贪的。只要以后上级跟这次一样，将什么事情都公开，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没办法贪了。人家村干部毕竟也是聪明人嘛。” “段师傅，你们村有多少油茶林呀？上级布置复垦了吗？”午阳问。 “我们村的油茶林不多，人平就5亩左右，但是我们的劳动力都来修水利了，恐怕今年没有时间复垦，等到水利工程搞完，过年以后就能复垦了。春天复垦也是有好处的，只要将灌木捡干净了，下雨就能让茶树吸收肥料了。这次复垦，上级没有安排施肥，产量不会提高很多。要是安排每亩施1吨左右的磷肥，产量就可以提高很多了。” “段师傅，你说村民会不会愿意自己掏钱买磷肥？” “当然愿意，复垦有钱，村民自己买磷肥，也是应该的。毕竟增产了，受益的是村民自己。像我家里，有20亩油茶，现在产量每年在2500斤茶油左右，收入在5万上下。复垦施磷肥以后，产量应该可以达到将近1万斤，收入就是20万了。那我就不用出去打工了，小孩上大学、结婚，就不用愁了。现在关键是，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磷肥，我们种田施的是复合肥，油茶林不可能施复合肥吧。” “段师傅，你觉得我来做这个生意怎么样？”午阳笑道。 “这个生意赚头不大，你想啊，磷肥厂离我们这里有将近200公里，每车拉20吨。一天只能拉一次。汽车运费还不是贵得不得了啊。除了运费。你每吨能够赚10块钱就不错了，但是你的本钱呢，起码要1万多，再说你拉回来不一定马上就卖掉。不就还要租仓库呀？不合算的。” 午阳笑道：“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划不来，不过这个事情总得解决呀。” “小伙子，这些事情自然有人管的，你操那个心干吗？”段师傅说完，就去忙他的事去了。两人离开这个工地，又到其他工地转了一圈。还到修灌渠的地方看了看，到处都是一派热火朝天的劳动景象，非常令人振奋。回途中。打电话给齐县长，问采购销售磷肥的事情如何办理。 齐县长说：“只要咱们舍得花血本，就肯定能搞好。黎县长，我想，如果县政府给经销商每吨补贴10块钱。会不会有人做这个生意？” 午阳说：“问题是去哪里找这么大的老板啊。” 齐县长说：“不用找大老板，咱们就找小老板，每个乡镇找一两个，正好他们就不会将磷肥拉到县城就不管了。这样也方便了村民购买，一举数得。” “好，就这么定了。” 回到办公室，易晓辉说：“龙书记在10点半的时候，接到市委电话，就急急忙忙走了，让他秘书打电话过来告诉的。我还没有问什么事，就挂了，我再打过去，两人就都关机了，不知道出了什么突发事件。” 午阳看他脸色很紧张，就笑着说：“能有什么突发事件？爆发战争了？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吧。等会好好吃饭，吃了饭好好睡一觉。” 他是这么说的，心里也真的很坦然。自己没有犯错误，不当县长，这个副处级是跑不了的，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回家当个富家翁总可以吧。 吃过中饭，躺在床上，运转了几个大周天，就美美地睡了一觉。这段时间确实很辛苦了，白天晚上连轴转，现在有时间休息，安安静静睡觉，总是一件美事。 3点半钟，优哉游哉到了办公室，翻开易晓辉准备好了的文件看了看，4点钟，就接到了龙书记的电话。“小黎，还在县里吧？赶紧回市里来，我有要事相商。我在市委何书记办公室，快点啊。” 午阳从没有听龙书记用这么急的口气说过话，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是说：“书记，我不知道何书记办公室呀！” “你将车直接开到办公楼下面，我让秘书在楼梯口等你。”龙书记说完就挂电话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何书记办公室，何书记、龙书记在坐，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跟何书记握手以后，何书记就介绍说：“这两位是省委组织部三处的杨处长、唐处长。” 午阳立即说：“杨处长、唐处长好。” 杨处长笑笑：“好，你坐吧。” 午阳坐下以后，杨处长说：“黎午阳同志，我们受蔡部长的委托，代表省委组织部找你谈话。首先，我问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你这次到县里主持政府工作，县里的gdp增长了1倍以上，财政收入增加了5个亿，请问，这些成绩的取得，你个人作了一些什么工作？” “处长，在我看来，这些根本就不算成绩，我们这是进行了土地转让才取得的，如果这些收入，是我们县工商企业实现的税收收入，算是成绩还差不多。”午阳说了这些，就闭口不说了。 杨处长看了他一眼，又说：“转让土地的收入算在gdp里，是我国的一种普遍算法，你如果要将其剥离，就有些标新立异了。请问，你主持政府的工作，几年时间可以摆脱目前这种财政窘境？” “3年吧，3年就够了。” “你如此说，有什么依据吗？”唐处长边作记录边问。 “领导，要说有很多的依据是没有的。但是我们有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有龙书记这样开明的领导掌舵，有县政府的其他同志的积极支持和配合，还有我们今年招商引资打下的基础，以及转让土地而改变的财政困境，3年应该可以打个翻身仗了。”午阳说。 杨处长说：“如果上级要求你在两年之内达到这个目标呢？你是否愉快答应？” 午阳笑道：“答应肯定答应，但是能不能做到就只能按经济规律办事了。” 唐处长问：“如果你因此而失去了晋升的机会，会感到遗憾吗？” “这是肯定的。不过我不会灰心丧气的，首先是我对得起党，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老百姓；其次我还年轻。这次不行。应该还有下次机会的。” 杨处长说：“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以你24岁的年龄，担任县长，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是有问题的。我太年轻了。工作经验严重不足，应该扎扎实实加强学习。” 杨处长笑笑说：“好了，问题问完了，小黎，我发现你并没有认真学习啊，10月初，组织部发布干部任命前的公示，其中有29岁的省政府厅长，你就没有看到吧。”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那段时间，他天天组织征地拆迁，哪有时间看报纸呀？ 何书记说：“小黎那时候可辛苦了，每天都是晚上10点以后下班，带着人搞征地拆迁工作。” 杨处长笑笑。“小黎，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小黎，回去以后，好好工作，把县里的工作搞上去。不要辜负了组织部对你的信任。”何书记说。 “何书记，我过几天就要去参加省委党校的学习了，过年前才能回来。” “小黎，这次不能让你参加了，你稍微等一下，我们去请示蔡部长，他是这次学习班的班主任。”杨处长说完，就和唐处长一起出去了。 午阳就将决定采购磷肥施到油茶林的事情跟龙书记讲了。龙书记笑道：“你怎么能说是补偿经销商呢？应该说是补偿村民，磷肥是村民买的，他们不能出这么多钱，所以咱们县政府决定村民每购买1吨磷肥，就补偿10块钱。” 午阳就笑了，同样一件事情，经龙书记这么一说，就变成了一种很好的惠农政策。 杨、唐两位处长很快就回来了，杨处长说：“小黎，蔡部长同意了，你就不参加这次的学习了，明年5月份的时候，你必须安排好工作，准备参加中央党校的一个培训班。到时候我们会通知你的。” 午阳说了一些感谢之类的客气话，就出门了。龙书记跟着出来，“小黎，我问你一件事情，何书记怎么对你这么好？” “书记，何书记怎么对我好了？” “小黎你不知道，等会我告诉你，你先说说，你跟何书记是什么关系？” “书记，我参加工作以前，跟何书记见过两次，一次是在西部山区，他的车陷到坑里了，正好我路过，就帮他拖出来，他要给钱，我没要；另一次是我叔叔生日，何书记在另外一个饭局，碰上了他过来敬酒，今天就是第三次见面了。他跟我叔叔关系可能比较好。” “小黎，何书记跟周书记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两个人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但是有几次，就是上次常务讨论你去县政府任职的会议，还有今天上午的会议，何书记在对待你的问题上，表现出与周书记惊人的一致，这样就引起了周书记的怀疑，让我来问问情况。当然，你今天如果说跟他是什么老关系，我这些话就不会说了，如果你骗了我们，后果是很严重的，你知道吗？” “书记，这些事情我也不懂，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们，何书记喜欢我，应该不能算我的错。书记，你说我有那么傻，书记不跟去跟副书记吗？再说，何书记他顶我的事情，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好了，你别往心里去。弄清楚就行了。你赶紧跟老齐打电话，将那个说法纠正过来。组织部的结果很快就会出来，明天上午县委开个会，我会传达今天的会议精神。” 回到家里，跟家人讲了不去参加学习的事，余潇潇笑道：“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啊。” 梦雨说：“梦馨她们早上就到了东海，明天下午就回家了，咱们是不是去公司调一台小客车去接她们？” 午阳说：“调小客车就最好了，可以一车就都坐下了。” 肖七妹笑道：“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如果我不开，就要请司机，我男人就不是很方便了。所以我决定，这个司机还是我来干算了。” 午阳说：“七妹，我明天不一定去得了，县里上午有个会，我不一定能够赶回来吃中饭。你们到时候别等我。” “这就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呀。”言雨霞笑着说。 晚饭后，午阳早早就上楼了，进房间以后，就进盥洗室放热水，里面顿时热气腾腾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还是代理 在食堂吃早饭时，午阳碰到了龙书记，两人没有多聊，龙书记只是说：“等会你到我办公室来，我先跟你通报一下情况。” “黎县长，快请坐。”秘书微笑着说，立即就去端茶了。 “以后要叫黎书记，今天上午市委何书记就会来宣布的。”龙书记笑道。又对秘书说：“你赶紧跟易晓辉一起去发通知，让个乡镇、委局办行的党政一把手到大会议室开会，时间是9点半钟。还有各直管行局，也通知一下，来不来随他们。” “书记，你怎么这么快就将我丢下不管了，这副担子你忍心让我来挑啊。”午阳说。 “我也不想这样，我准备带你两三年的，但是这是我们都无能为力的。昨天省委组织部蔡部长找我谈话，让我去中央党校参加县委书记学习班，这是提升的必由之路，你说我能不走吗？” “恭喜书记很快就要高升了，以后书记可要多关照我和我们县啊。” “小黎，我这个正处级也已经5、6年了，如果这次不是你来县里，将咱们县的gdp一下子升上去那么多，这样的好事也不会轮到我，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呢。我也不是马上就将书记职务卸了，你工作的好坏，还是跟我有直接的关系的，你可不能让我、让市委失望啊。” 午阳说：“书记，我没有什么工作经验，遇事我会请教您的。如果有失误，我将一切都担起来，绝对不会影响您的顺利晋升的。” “好。按惯例结业后是要提升的，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吧。如果以后我去了市委、市政府，咱们县就是我的根据地，你们各项工作搞好了，我脸上有光，我不关照你们，关照谁去？” “书记。以后咱们县还是一切听你指挥。公事咱就不说了，你自己或者亲友有点什么事情，你吩咐就是了。” “小黎，当领导能够当到这个份上，我认为自己是比较成功的了。你想想，我经营一个县，这个县就听我的，如果我经营一个市，这个市也听我的，要是有机会再往上走呢？这就是一个领导的成功之处。要不然。就是无根之萍。无源之水。好了。不讲这些了，我将整个市这次人事变动的情况通报一下。这次市委对全市所属县、市、区的党政一把手，基本上进行了调整。” “书记，调整力度这么大呀？” “是的。有7个书记调市委、市政府，4个县市区长也调市政府机关、委局办，从机关下去5个人当书记，2个人当政府一把手，去政协、人大的有4人，直接退二线的2人。从县长提书记的2人，从副县长提县长的4人。” “书记，咱们县这次调走几个？”午阳觉得，其他县市区跟自己关系不大。所关心的只是本县。 “这次我们县刘红卫调任市政协办公室副主任，平调。” “那上级派谁来呢？”午阳问。 “一个都不来，就是在本县提。小黎，我们以前不知道，黄继明、钟子才、陈磊3个人。正好黄继明是周书记的人，钟子才是朱市长的人，陈磊就是何书记的人。这次在全市的干部调整安排人员时，基本上也是这个格局，他们3个人各占3成，剩下1成或者是王书记的班底，或者是我这样的单干户。你这个家伙不错，他们几个都能为你所用，这是在领导眼中加分的重要依据。你以后还是要装作不知道，一如既往地放心使用他们，有机会就提拔他们，也就是说，将他们当自己人。” “可是这里面涉及到周书记跟何书记呀？” “你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就不会涉及谁了，装聋作哑你应该会吧？” 午阳笑道：“别说装聋作哑，就是装傻充愣都会。” 龙书记笑着说：“你这家伙，这种话以后不能对人说了。混体制，玩政治，这些都是必备的本领，就是要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让别人看不出来。你的潜质不错，就是道行太浅了。但是也不能太过了，否则别人就认为你太圆滑，不能担当重任。” “谢谢书记教诲。不知道县里的班子是怎么安排的？” “安排的还算可以。祁万林任代县长，3月份人大选举时去掉代字。黄继明任副书记，钟子才任常务副县长，陈磊任常委副县长，老齐任县委组织部长，各方面关系都照顾到了。小黎，老祁和老齐都是我的人，等会散会以后，我将他们两个就移交给你，要他们也将下面的乡镇党政一把手、行局的一把手都告诉你。你如果相信我，就将这些人作为自己的班底来用。当然咱们还是要任人唯贤的，能力水平不行的，就安排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让他们优哉游哉过日子，能力强的，就大胆提拔使用。” “书记，各乡镇和行局还有不少郭县长留下来的人吧？对他们怎么办？” “郭县长现在是树倒猢狲散了，下面这些人肯定会找人靠拢的，等会散会以后，如果谁来找你，你就看着办了。毕竟他们都是党的干部，只要努力工作，咱们也不能一棒子将他们打死吧？” “唉，这些事情，真是太复杂了。” “这是一门学问，需要我们去钻研，去体会，去积累，是需要智慧的。昨天我跟周书记解释了一下，朱市长也说你是他的人，周书记就笑了，并说‘老朱你别自作多情了，人家的干爸是部长，能力又非常强，终非池中之物呀。’所以以后你也不用过分关注这些东西，放开手脚工作就是了。”龙书记笑道。 “书记，昨天杨处长他们怎么提一些那么样的问题呀？” “刚开始我也不清楚，后来你走后，我们进行了交流，杨处长说，你确实太年轻了，虽然市委推荐你，他们还是不放心的，那些问题，就是为了考察你的人品和对待工作、职务的态度。你的回答让他们很满意。年轻不怕，没有经验也不怕，就怕没有一颗平常心，没有积极为国为民的思想，那样的干部提上来，就是组织工作的失误。” 稍微停了一会，龙书记又说：“何书记9点半从市委出发，我们必须到县界去迎接，我们就9点10分出发好了。4大家的主要负责同志都去。” 4大家的负责人在原来收费站的地方排成了一条长龙，龙书记当然是在最前头。按讲午阳是政府一把手。应该排在第二的。可是刘红卫是县委副书记，比午阳这个代理县长似乎要高一点，他没有相让的意思，午阳就干脆跑到政协主席后面去了。成了队尾了。 政协主席是一个60开外的老头子了，这次他光荣退休了，县委组织部的老部长接替他。午阳跟他寒暄几句，旁边的人大副主任老徐又拉着午阳的手聊起来。一帮老家伙都围过来，这里似乎成了中心了。 “来了。”龙书记一声喊，大家就整整齐齐排好队了。何书记下车以后，就跟龙书记握手，龙书记说：“欢迎何书记到我县检查指导工作。” 何书记说：“你们县离市区不远，就不要搞这一套了。”随后跟大家一一握手。从刘红卫开始，大家都是说：“欢迎何书记。”何书记就说：“谢谢。” 到了人大、政协的老同志这里，何书记就每个人都问候一句：“身体还好吗？”或者是“最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最后到了午阳跟前，午阳笑着说：“何书记，我是见您一次。就有一次好事，我真想天天见到您啊。” 何书记笑道：“我们见了几次了，你都有些什么好事呀？走，你们两个上我的车，老龙，我们听听小黎的好事。” 上车后，午阳跟何书记的秘书和司机打了招呼，都是熟人了。何书记又催促了，“小黎，说说看。” “第一次，我们是在西部吧，那次我本来是上山去找李县长女儿的同学的，结果就替师祖张爷爷买下了一座金矿，人家投资1千多万没有开采到黄金，我们花了不到300万，就开采到了。第二次见到您，我很快就考上了公务员，您说这是不是好事？昨天见到您，我估计又得有什么好事了，今天上班，龙书记就跟我说了。” 何书记笑道：“还真是这样，这么说我是你的福星了。现在金矿的情况怎么样了？发大财了吧。” “只能说赚大钱了。因为金矿的投入是张爷爷的，收入也是他的。对了，张爷爷就是我学武功的师傅。我们有言在先，5年之内，对于取得的所有收入，我只有支配权，没有所有权，所以只能说是赚大钱了。” “你都支配资金干了些什么？”何书记问。 “办了6个集团公司和一个庄园，这些公司和庄园的投入都是慢慢增加的，其资产也是慢慢扩大的，现在每个公司的资产应该在30亿左右，庄园的投入在50亿左右。不过我现在连管理都没有参与了。” 龙书记说：“小黎，我听人家说，开金矿一年的收入也就是几百万上千万而已，你们的金矿怎么会有那么多收入？” 午阳笑笑，“因为投入不一样，我们的设备投入就是几个亿，购买了几套日本和德国生产的设备，产能当然就大多了。当然这些投入也是一步步扩大的，刚开始是没有那么多钱投入的。今年我们已经从利润中抽出了一些资金，成立了一个基金会，我父亲专门负责基金会的工作，救助那些孤苦无依的少年儿童。” 何书记说：“小黎，你们的几个集团公司，今年可以给国家纳税多少？” “应该在100亿以上。因为都是新办企业，享受一些税收优惠，要不然肯定在200亿以上了。” “你们在本市可以缴纳多少税款？” “我们在本市只有酒业公司、矿山机械公司和安保公司，纳税不是很多，增值税、营业税和所得税加在一起，应该有10个亿左右。” “一年能够上交这么多税款，已经不错了，难怪朱市长手里有钱了。小黎，你们怎么不将基金捐献给红十字会和宋庆龄青少年基金会？”何书记问。 “我是无所谓的，主要是张爷爷和我父亲不相信别人，怕这些钱被人胡吃海喝浪费了。” “你张爷爷和你父亲还是比较老练的。我有一个同学，就是在某基金会的。每次碰到，他都让我动员企业捐款，说有回扣给我，我看这样搞，基金会迟早会失去大家的信任的，肯定会出大问题的。你们自己搞，可以报中央批准，就可以募集资金呀。” “书记，我们基金会出去募集资金，同样也存在信任问题。与其求人。不如求己。我父亲实行的是兴办工商企业、教育等产业。走一条自我发展、自我完善的道路。” 何书记说：“这样也好，有多大的能力，就办多大的事，稳扎稳打。小黎。我祝你父亲的基金会越办越好。” 龙书记说：“小黎，你有没有考虑让你们公司到县里来投资办企业呀？” “书记，现在就是没有好项目，有了好项目，投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你呀，还是来的时间太短了，不了解县情啊。首先，咱们县80万亩油茶林，现在只有一些作坊榨油。工艺落后，出油率低，如果投资建一个现代化的加工企业，老百姓肯定欢迎的；其次，咱们县紧靠市里的服装批发市场。可以大力发展服装加工呀，只要拉过来十分之一的加工业务，就是50个亿以上，同时也解决了县里妇女劳动力的就业问题；还有就是小商品的加工，咱们市里的小商品批发市场，都是在外地进货，咱们完全可以将业务拉过来，起码运费就省下了。” “书记，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咱们县的粮食产量那么大，可以进行粮食的深加工，航电枢纽建成后，可以大力发展网箱养鱼，进而发展鱼类的深加工。” “好了，我们到了，你就慢慢琢磨吧，反正县里是你当家作主了，你身后又有大财团支持，县里的土地，只要保障基本农田，就可以大力开发，不是什么都有了？”龙书记说。 进了大会议室，何书记和龙书记上了主席台，午阳和大家就坐在下面。来参加会议的人比较多，各乡镇、各行局的党委成员，县委、县政府的机关干部都来了，有300来人，但是整个会场鸦雀无声的。 “同志们，何书记代表市委给我们宣布上级的人事任命文件，大家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欢迎。”龙书记说着，就带头鼓掌，台下立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同志们，我今天过来，给大家宣读几个文件。”何书记简单讲了，就开始宣读文件了。 首先是关于龙国华同志离职学习的文件，；接着就是黎午阳、黄继明、祁万林等人的任命文件，然后是政协主席退休的文件，最后是刘红卫的调令。宣读完毕，龙书记带头鼓掌，掌声就没有开始热烈了，部分人根本就是呆坐在那里。 等掌声平息下来，龙书记说：“同志们，下面请何书记给我们讲话。” 何书记说：“同志们，以上同志的任免，是市委组织部按照组织工作程序，经过认真调查、认真甄别，才向市委常委会提交的名单，市委常委会经过认真讨论研究定下来并报经省委组织部批准的。 同志们，市委希望，在新的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下，你们能够团结一致，认真开展各项工作，将你们县的工作推向一个新高峰。 同志们，我们都清楚，上级提拔干部看什么？就是从德能勤绩几个方面看，这么多年以来，咱们县为什么没有人能够走上更高的领导岗位？就是工作业绩不突出，你们去年的可用财力连那几个革命老区的县都比不上，今年你们进步不小，大家个人也从中得到了实惠，起码老干部的医药费就全部报销了吧。黎午阳同志、祁万林同志，就是你们发展经济的领路人。这是龙国华同志慧眼识英才，将黎午阳硬要过来的，他如果不能将你们县在5年之内，带入全市的前3名，我就建议市委撤了他，同样，你们之中如果有谁不好好工作，或者搅局，黎午阳同样可以撤了你们，我们市委是无条件支持他的。” 下面又是雷鸣般的掌声。 “好了，我今天就讲这么多，希望以后能不断代表市委来宣读大家的任命文件。”说完就站起来准备走了。 龙书记本来想说几句的，何书记站起来了，他就没有机会了，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也只好说：“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送何书记。” 黎午阳和祁万林两人也从台下动身，一起送何书记出去。何书记制止了他们，“不用送了，你们给干部说说吧。” 两人只好转身，上了主席台。祁万林说：“黎书记，你给大家说说就行了，我今天就不说了。” 午阳可是从来没有面对过那么多人的，心里说不紧张是假的。当看到刘红卫只身离去时，就很快平静下来了。 “同志们，大家可能看多了这种新老交替的场面，我就不多讲了。什么表决心的话都不说了，就请大家看我们以后的工作。 我跟大家都不熟悉，明天上午开始，一直到31号的下午5点，我就专门接待大家。 希望大家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说的就不要找我，回去好好工作。有一条纪律请大家记住，就是只能到办公室谈，其它任何地方我都不接待，也不接受电话说事，不能带任何财物，谁敢违反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好了，散会。各直管行局的领导同志请留步，我请各位吃中饭。” 大家走了以后，只留下国税局、地税局、工商局、电业局4个副局长，其他的都没有来。午阳说：“感谢各位能来参加县委的会议，我们去县里最好的饭店，撮一顿去。” 国税局的彭局长笑着说：“黎书记，今天你也忙不赢，我们就先回去了，下次我们请书记吃饭好了。” 几个人就跟午阳握手告辞了，午阳是真心诚意请他们吃饭的，没想到他们执意要走。后来才搞清楚，原来县城根本没有像样的饭店，他们以为午阳在开玩笑。 来到龙书记办公室，何书记正在这里喝茶休息。看到午阳进来，何书记就说：“时间不早了，我回去还有事，下午还要去另外的县宣读文件，我走了。” 午阳说：“您回去也要吃饭，书记，就让我和龙书记一起去市里，陪您随便吃点行不？” 何书记笑道：“我们共事才刚刚开始，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就算了。龙书记，哪天我们3个人好好喝一次。” 龙国华笑着说：“听说何书记海量，哪天让黎书记陪您尽兴。” “行，我先走了。”何书记说着就站起来，龙国华和午阳也赶紧跟着站起来送客，一直将其送上车。 回到办公室，龙国华说：“小黎，我们现在就交接一下。我已经让秘书去通知老祁和老齐过来了。” 很快，秘书就回来了，“书记，祁县长、齐部长马上就过来。” “好，你去忙吧。”龙国华说。 第一百七十八章 没人来找 祁县长、齐部长进来，龙国华将基本情况介绍了，其实很多情况午阳是知道的，后来又介绍其他人员，祁县长、齐部长也在旁边介绍一些人的优缺点。午阳就一一记住了。 其实，这件事情是官场上比较忌讳的事情，如果午阳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或者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就不会接受龙国华的班底，当然，如果是这样，龙国华也不可能介绍给他。午阳基本上就是抱着搞好工作的目的，是不是自己的人，只要能搞好工作，就是好同志。再说了，自己虽然是代理，可升官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培养自己的班底。原本以为黄继明他们是冲自己来的，原来人家早有安排，好在现在龙书记也说清楚了。好在自己没有跟他们讲过什么班底之类的话，那样才笑死人呐。 祁县长和齐部长对龙书记表现的很顺从。祁县长说：“书记，我们以后就听黎书记的，尽量搞好县里的工作。” 午阳说：“齐部长你下午就和继任搞好交接，特别是买磷肥的事情，这个是不能耽误的。祁县长，你的一些工作，比如征地拆迁工作，就跟钟子才交接好，我们两个的交接，其实没什么的，以后再慢慢来吧。” “黎书记，我觉得，目前最需要人接手的，就是黄继明和陈磊的工作，你看谁接手比较好？”祁万林说。 “暂时就让他们兼着好了，等调整干部时再安排人接手。我去跟他们说。”午阳说。 龙国华说：“黎书记，我觉得，他们3个的事情，除了钟子才的事情兼着不好以外，其他两个就让他们将工程搞好再说。让他们从那么忙碌的工作中出来，陈磊倒是有事做。黄继明就会闲不住了，调整干部他又不了解，让他回来开个会就可以了。” 午阳笑道：“他的工作抓了这么久。应该也没必要时时刻刻守在那里吧？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们不让他烧。他会不高兴的。” 吃中饭时，看见黄继明，午阳就说：“黄书记，你跟刘书记搞好交接没有？” 黄继明笑道：“刘书记5分钟就交完了。他告诉我放文件的地方，然后就告诉我所管的部门及负责人，就没了。” “刘书记人呢？” “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很快就走了。”黄继明说。 “我们等忙完了这段时间。就去市里请龙书记和他吃饭，还有政协主席也一起。”午阳说。 “黎书记，到时候龙书记好请，政协主席也好请。人家毕竟是副厅级退休的，可是这刘书记就恐怕难请动了。” “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好受，不过这既不是他的错，更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多理解吧。黄书记，现在航电枢纽的配套设施就是你最熟悉。你就还是兼着管好这个事情行不行？你手下的人，有没有可以挑大梁的人可以接手？” 黄继明笑着说：“还接什么手？现在都已经走上正轨了，什么都是清清楚楚的，我过几天去看一下就可以了，或者周末去转一圈也行。” “如此最好。你让组织部通知下去。乡镇干部有事找你也是一样的。老黄，纪律也是一样的。” “我明白的，到时候我们将两边的情况汇总，就快多了。书记，你自己有些什么想法？” “老黄，我的想法你还不清楚吗？跟咱们过来的人是不是都应该动一动啊？”午阳说。其实这是一个最好的借口，没有这个借口，如果将郭县长的人弄下去了，黄继明传到周书记耳朵里，就会给人一种玩阴谋的感觉，如果是为了提拔自己人，就显得正大光明了，因为现在谁都提拔自己人嘛。况且这个自己人，可能就是黄继明的人。这几个跟着过来的人，在午阳刚到管委会的时候，就知道他们有关系了。 “书记，我们都知道，你就是这么关心部下的，这次我们能够提拔，还要感谢你呢。” “老黄，这次我就没有说上话，要不然我觉得，咱们两人搭档最好了。” “谢谢书记对我的信任。我会与书记保持高度一致的。” 中午，午阳又睡了一觉，下午就打电话给钟子才和陈磊，告诉他们暂时不移交手里的工作。 几次都想去机场接老婆们，几次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班回到家里，家里可热闹了。一下子增加了十几个人，大人笑，小孩叫的。午阳就抱了每个孩子一下，亲了他们，老婆们因为两个奶奶和妈妈在一楼客厅，就不好抱了。肖七妹就拉着他的手往2楼走，在楼梯口，就给姐妹们招手，让她们跟着上楼。 2楼的客厅里暖洋洋的，原来早就开好空调了。1楼虽然也开了空调，可是大门老是开着，温度低多了。 秦小英身高腿长，第一个就上来了。七妹接过孩子就往楼上走，“带儿子去喽。” 洗澡出来，房间也是暖洋洋的。跟大家亲热了一阵，下楼吃饭，家里的饭菜倒是热的，就是青菜已经变成黄菜了。 吃过饭，和老婆们聊天，告诉大家今天当了县委书记了，可惜是代理的。老婆们有的根本不知道县委书记是个什么官，有的虽然知道，但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双双、对对就跳起来了。“午阳，你不是骗我们吧？你那么年轻就是县委书记？我们爸爸都40多岁了，才混了个县长呀。” “骗人不会，就是我们是一个穷县，欠了6个亿的贷款。” “那怕什么，你明天拿6个亿去就行了。”肖七妹说。 “七妹，这不符合规矩的。”言雨霞说。 “那怎么办啊？” 午阳说：“我想让在座的各位老板去县里投资，帮我们增加税收，就可以还清贷款了。” “午阳，我们能在什么行业投资呢？”秦小英问。 午阳说：“我们县离市区很近，可以生产服装、小商品等，也可以进行粮食、油料的加工和深加工。” 吴芳说：“粮食、油料的加工我们女人就不要参与了。我们只能搞服装和鞋子的生产。我想，我们不搞就算了，要搞就要走品牌路线。我们可以将国际上的最具名的品牌服装、鞋子在亚太地区的生产权和经销权都买过来，在县里生产加工。然后在全国销售。” 裴蕾说：“对呀，如果是在国内已经有销售网络的，我们就买断在国内的总加工、经销权，以后所有商店只能找我们拿货；如果在国内没有销售网络的，我们就自己建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很多人到处找品牌呢。” 黄鹂说：“这确实是个好想法。可惜我没办法参与。” “你们还有谁不能参加？”肖七妹问，她还不是都了解姐妹们的情况。于是余潇潇、郭佳、谭竹青、言雨霞、刘荣都说自己不能参加。 午阳说：“你们就是不能参与管理而已，入股还是可以的。小芳、小英你们几个有美国籍的老板就出面投资办厂，其他有时间的就参与管理。没有时间的就只管分红好了。姐，我一直还没有给咱儿子钱，元旦节咱们上街去银行，将钱转给你。你也可以入股了。” 刘荣说：“姐几个亿还是有的，你就别给了。” 午阳笑道：“姐。你想要也得要，不想要也得要。” 吴芳说：“午阳，你交办的周倩的事情，我们在美国就已经联系好学校了，哈佛大学的商学院。是最好的学校了吧？不过由于没有参加考试，学校现在不知道周倩的情况，到了学校可能要进行入学考试，合格就没问题，不合格就先读一年的预科。” 午阳笑道：“咱们大老板就是面子大，连哈佛都能搞定。” “我也是找人的，给咱们炒期货提供信息的公司老板，就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他知道我们的大概情况，当然愿意有偿服务了。搞定了，我们要付他1万美元。” 午阳问：“国内中介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吴芳笑道：“这里就更没问题了。他们从我们这里赚了多少钱呀，我们这样的客户，他们当然欢迎了。他们有了消息，就会直接通知周倩的。午阳，你垫付的50万美元，周倩会不会要动用？” 午阳笑道：“她动用才好呐，不过我估计不会，她父母这些钱应该还是有的，我们就帮她买一套房子好了。” “肯定要她自己去买，钱就让她从那50万里支出，这样就免去了大笔的赠与税，而且她有了消费，可以增加她的信任度，办绿卡也容易一些。” “好，就这么办。” “咱们别坐这空谈了，上网查品牌服装跟鞋袜去。”秦小英说完就上楼了。 吴芳赶紧说：“小英，咱们分工合作，一个人查一个国家的。你就查美国的吧。” “好勒。”已经不见人了。老婆们都陆陆续续上网去了，午阳想到如果觉得对方的条件可以接受，就提交大家商量，尽快签订合同，免得夜长梦多。于是又都告诉一遍。 大家上网的上网，带孩子的带孩子，午阳考虑老婆们如果要建工厂，孩子就肯定只能请人管了，要不然还真忙不过来。自己没事了，就抓紧时间睡一觉。 醒来一看手机，时间已经是早上6点了，睡的时间够长的了。肯定是老婆们体恤爱惜自己，才没有吵醒。这下精神好了，又开始不安分了，就从4楼开始，每个房间都光顾一遍，也不管她们是不是倒时差。老婆们其实都喜欢午阳的胡闹，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是积极配合。只是有好几个将门锁了，就没敲开吵醒她们。 7点20出发，7点40就到了县委、县政府食堂。现在午阳很有经验了，早上上班，只要早5分钟，就可以快5分钟，反之亦然。时间越早，上班的车就越少，开得也越快。 食堂已经有不少人在吃饭了。现在随着伙食费的增加和即将使用临时人员做饭消息的传开，厨师也负责任多了，品种多了。口味也好多了。 看到易晓辉，就让他到档案室将今年县委收到的文件拿过来。自己就在办公室边看文件边等人。 泡上茶，就开始看文件，一大堆文件看完了，还没有一个人来找。午阳心里就有一些想法了。 大家都是一样工作，讲确切一点，大家都是在混日子，都没有犯错。你能拿人家怎么样？现在自己能够做的，就是制定出工作目标，让感到自己完不成的人生畏而自动退位，让确实没完成目标的人按规定退位。只能是这样了。 打电话给黄继明，黄继明说他那里根本没有人来找。午阳说再等等吧。 来到祁万林办公室，办公室门大开着，祁万林和几个干部在吞云吐雾的。看到午阳进去，大家叫了“黎书记”以后。都起身走了。 “黎书记，这些人都是跟我关系比较好的，他们正准备去找你呐。”祁万林笑笑说。 “找我的事情不急，还有几天时间嘛。祁县长，我想请你组织人马。将咱们县明年的经济建设规划和各乡镇的发展目标定一下，当然还有考核的标准和措施。咱们在元月10号左右开会讨论定稿，然后就按照执行。” “书记，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个总体目标？”祁县长说。 “总体目标也需要大家讨论，我个人的想法，就是gdp、政府的可用财力，争取递增50%，城镇居民、农民的人均纯收入，都增长20%。” “书记，如果说gdp、政府可用财力和城镇居民的收入的增长速度是可能的，因为有你的领导嘛，但是，农民人均纯收入增长20%就不可能了。” “说说你的理由。” “人家说咱们县是庙穷和尚富。咱们县除了一部分家庭没有劳动力的特困户以外，几乎每家都有人在市里打工、做生意，就是按打工每天70块计算，每个月就有两千左右的收入，一年就是两万吧，加上咱们县地处丘陵，每家责任山上有茶油出产，人均5亩油茶林，每亩油茶林产值2500元。那些住在江边的农户，男人或者姑娘小伙去打工，女人在家里搞网箱养鱼，收入也不低。去年郭县长要按农民人均纯收入8000元报，龙书记没同意，就按人均4000报的，后来市政府农村调查队调查，结果远远超过了4000元。今年又有变化，我们航电枢纽库区水淹1万多亩土地，每亩补偿1.5万，县城公路边征地拆迁3300亩，每亩补偿2万，两项加起来，就是两个亿，摊下去，人均又是200多，这些明显的收入，不能不报呀。” “祁县长，你考虑过没有，咱们明年航电枢纽使用以后，粮食产量将大幅度提高，油茶林复垦以后，产值将增加两倍以上，还有，今年转让土地，明年也许会转让更多土地，算起来还是能够增加收入的。” “书记，其实农民种田，每亩的收入能有100块就不错了，现在农药化肥、人工工资什么东西价格不是飞涨呀？再说了，茶油生产出来了，销售可是个大问题。去年茶油总产量是1亿斤左右，年初订货只有5千万斤左右，其余就靠农民自寻销路。咱们的榨油工艺落后，生产出来的茶油发黑，订货的大公司只收购了3千万斤，今年的茶油销售情况也不好，价格在本地也上不来。明年油茶林复垦以后，茶油产量可能达到3亿斤左右，我的天呐，这要卖到什么时候呀。” 午阳道：“我们本地茶油价格是多少？” 祁万林说：“批量收购是16块，零售是20。可是人家加工以后，在超市零售是50多了。” 午阳笑道：“祁县长管这工作，都变成内行了。你知道油茶籽怎么样才能出油率最高？” 祁万林说：“在寒露以后到霜降这段时间采摘，出油率就最高了，农民都是知道的。” “那好，祁县长你就管好采摘，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管，你说好不好？”午阳说。 “不好。”祁万林说。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人员分流 “为什么？” 祁万林说：“你一个县委书记，管这些事干什么？” “农民的事，不是关系到gdp和农民纯收入么，县委书记当然要管了。咱们就铁路警察，各管一段。祁县长，你说农民种田没有收入，那种什么好？” “种花生、红薯，现在又有了紫薯，还有甜玉米什么的，这些东西运到城里，可都是好东西。可是咱们的农民，种出来了，销售就难了，离城市虽然不远，可是总得有人做呀？” “咱们是不是组织人去贩运呢？” “当然可以，让农业局去组织贩运就可以，最好还是深加工，你看到超市里，什么五香花生、红薯条呀，咱们不是都能够生产？” 午阳笑着说：“我从不逛超市，看来以后还要逛逛超市才行。咱们是不是可以组织农民进行深加工呢？” “光农民不行，组织不起来，必须有人领头。书记，咱们眼光也不能只盯着这些东西，咱们还可以组织农民种草，就是那种澳大利亚的黑麦草什么的，农民种出来草，可以卖给养鱼的。20天左右割一茬，一年生长9个月，亩产应该有15000斤以上，6块钱100斤，每亩产值就有900块了，这样咱们的网箱养鱼又可以发展了。” 午阳笑道：“祁县长，你主意不少呀。怎么以前这些都没有搞啊？” 祁万林笑笑，“以前领导负责扯皮，大部分人负责自己的生意，我们就到处走走、看看，谁有心思搞工作啊。” “现在有了没有？” “现在当然有了这个想法，要不然我也不会提出来。不过，书记，咱们县里比较多的干部，包括乡镇一级的领导干部，都有自己的生意。他们是没有心思抓工作的。这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总得想个办法才好。” 午阳说：“确实是个问题，我看这样行不行。咱们请示市委，让这些人搞停薪留职，他们可以自己做生意，也可以自愿到企业去任职。县里不是没有交养老保险吗？谁停薪留职，就不但给他们交现在的，而且帮他们将原先的补齐了，停薪留职以后，让他们自己交。他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他们生意做得好。到了公务员退休年龄。就给他们办理退休手续，生意做得不好，想回来上班也可以，就是没有职务安排。这样应该有人走吧？” 祁万林说：“这是个好办法，要不咱们就干脆再大方一点，给他们一两年的工资，停薪留职这个词已经臭了，咱们给取个好听一些的名称，应该市委会批准的，也会有人走的。” “就叫作投身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大潮行吗？” “行，既新鲜又实际，就这样汇报好了。” “我回去让易晓辉起草报告。下午就让常委们讨论一下。争取明天报上去。” 下午，常委们就易晓辉起草的报告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对报告逐字逐句进行推敲、修改。比如离开现在工作岗位以后，自己做生意的，发两年工资，去企业任职的。大家就认为，此人如果确定不再回来上班了，就可以发，如果不能肯定，就不发。比如对离开工作岗位的年限，大家认为只能给3年时间，想回来的就回来，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 打印盖章以后，午阳就将其装进自己包里，打电话给周书记的秘书，说明天上午过来汇报工作，请示一下，看周书记什么时候有时间。 秘书很快就回话了，“黎书记，周书记明天上午10点20分能抽出20分钟接见你。” “谢谢，我明天准时到。” 回到家里，吴芳她们用婴儿车推着孩子在院子里转。还有几个大嫂模样的人跟她们在一起。进了门，还有几个陌生人在管小孩。 这时肖七妹将午阳拉到一边，“午阳，这些人都是你的亲戚，有的是姐姐，有的是嫂子，还有的可能是侄女、侄媳，暂时我们都没有分清楚。” “她们是从哪里来的？” “从黎塘过来的呀。” “从我们老家？我们有10多年没有来往了呀，怎么会突然来人了？” “我不清楚，去找梦雨就知道了。” 两人找到梦雨，梦雨说：“我们的师兄弟中间有几个人是黎塘的黎家人，他们就在安保公司工作，都打听到了。今天上午来了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人，你奶奶认识那老头，说是你爷爷的堂兄弟，你们老家修族谱，来募捐修谱资金的。” “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梦雨说：“妈和姐妹们想请保姆，又怕将你的事情曝光了，就跟老头提起了请保姆的事，他们打电话回去，召集了12个人，七妹、我和梦馨就开车去接过来了。” “这就好了，省得你们姐妹太辛苦了。” “省事是省事了，工价可不低，每个人都是月薪3千。” “只要能管好，5千又何妨？我爸妈给了多少钱修谱？” “你叔爷爷说，修谱总共需要20万，他们在黎塘募集了19万，想让家里出1万。爸妈就将20万给了他们。” “他们还要我们干什么？” “他们很高兴，让咱们过年后，将孩子的名字送过去。他们还说，如果你这里还需要劳动力，就告诉他们。” “老头走了吗？” “吃过中饭老爸带他们去叔叔那里了，可能吃过晚饭回去。午阳，你是不是担心事情说出去？”梦雨说。 “我担心也没办法呀，咱们家总是要来客人的，不可能一辈子不见人吧？你这次跟霞姐出去，在外面多看看，有什么好的房屋式样就记下来，咱们尽快建大房子，就可以躲开了。” “哈哈，终于看到午阳发愁的时候了。”七妹笑道。 “你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今天晚上午阳没你的份。”梦雨笑道。 “梦雨，我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是不是午阳就归我了？其实呀。午阳，你根本就不用愁。你哪天拿1千万，让你老家的人修祠堂，这样就可以堵住众人之口。这些大姐嫂子的，你将她们的丈夫招进来做事，再跟她们讲清楚厉害关系不就行了？” “七妹，要讲还是我们去讲，午阳不好出面的。你讲就最好了，反正你是这个性格，很豪爽的。记住胡萝卜加大棒就行了。”梦雨说。 “好嘞。我保证一一摆平她们。不过以后逢年过节。得给她们一些礼物。她们离开的时候，还是要多给她们一些钱的。午阳，还有让你高兴的事情没说呐。昨晚姐妹们联系好了11家服装公司，4家鞋业公司。两家制包公司，并且每家公司都基本上谈好了。10天之内，他们就都会过来看场地，签合同，随即组织生产，这些公司在中国没有生产基地，有的在东北亚、东南亚都没有。”七妹说。 午阳问：“买断生产权和经销权，一家需要多少钱？” 七妹说：“服装公司是4亿左右，鞋业公司是3亿左右。制包公司一家6亿，一家7亿。都是人民币。” “需要多大的场地？” 七妹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吴芳姐她们都有厂房的布局图了，明天就会去县里商量购买地皮的事情了。” 找到吴芳，她和裴蕾、小惠、小英、梦馨几个人在一起。愁眉不展的。“午阳，没想到建工厂生产这些东西，还有这么难，我们都想打退堂鼓了。”小惠说。 “怎么了，什么东西让你们如此发愁？” “这生产皮包，不光是要牛皮、羊皮，还要鹿皮、鳄鱼皮、蛇皮等等，这些皮上哪弄去？”秦小英说。 午阳笑道：“除了人皮，什么皮都有买的地方，你们想想办法嘛。” 裴蕾说：“午阳，你是不是让我们去网上看看，网上什么东西都有卖的是吧？可是我们已经上网查了，根本没有。” “没有皮，咱们就买活的，回来剥皮就行了。” “对呀，咱们就买活的，回来自己养，然后再繁殖，不就行了？”吴芳笑着说。 “我知道哪里有鹿卖，只要不是很多，就让小雅的人回东北老家，联系几百只鹿，完了我们派车拉回来。”小英说。 “小英，几百只太少了，我看就让小雅自己回去，能买多少买多少，你们在网上搜索一下，看别处还有没有，多多益善。你们明天去县里搞好购买地皮的事情以后，就另外买地皮，建养鹿场。鳄鱼是在哪里有卖的？现在鳄鱼都成了保护动物了，不知道能不能买卖。” “野生的不行，自己养的应该可以。好像咱国家在长江边上有扬子鳄繁育中心，上次在电视里看到香港也有鳄鱼繁育中心，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买到。”秦小英说。 “这事不急，没有鳄鱼皮、蛇皮，咱们就先生产牛皮、羊皮的。牛皮咱们这里好买，到处都有。”午阳说。 “午阳，你讲的老牛皮使用量非常少，制包业大量使用的是小牛皮。当然，鞋业也需要大量的老牛皮。”裴蕾说。 “那咱们就必须到草原上那些养奶牛的牧民家里，收购那种小公牛的皮。” “午阳，这是一个办法，但是远远不够，还得使用本地的小黄牛。而且需要量挺大的。”吴芳说。 午阳笑道：“是牛就好办。咱们建设一个特大的养牛场，实行圈养，反正只要繁殖就可以了。你们看啊，这些小牛屠宰以后，牛肉是不是可以卖钱，也可以养鳄鱼呀、蟒蛇呀，这不是鳄鱼皮、蛇皮都有了？” “午阳，你在我们县里的养牛场怎么样了？”双双问。 午阳笑道：“那个养牛场就太小了。养了一年半了，只有中秋节杀了1千头左右的牛，连利息钱都没有回来。不过现在已经有6千多头牛了。你们可别打那里的主意，那里的牛肉特别好吃，我要留着发展的。对了，我们可以去购买鲁西黄牛，那牛个特别大，生出来就跟咱们那些大牛差不多了，牛皮一张能顶两三张。” 吴芳笑道：“午阳，什么困难到了你这里。就不存在了。我们就一步步往前走吧。午阳，我们这些服装、鞋，包都是定好了的，现在还有这样几个问题：一个是不能只成立一个公司，人家外国人不干，必须一个品牌成立一家公司；二个是，我们的皮革必须自己加工出来，这样就会造成水的污染，还有如果生产牛仔裤，洗水的时候。也有这个问题。所以必须建一个污水处理厂；三个是如果自己养鹿、鳄鱼和蛇。需要的投入大，生产的周期长，3、5年是只有投入的，因此只能我们自己搞。不能跟人合作；四是制革工艺我们派谁去学习，这个人必须是自己人，靠得住，要不然人家学会了就跳槽，或者拿我们一把，我们就傻眼了。” 午阳说：“前面3个问题好办，就是第四个问题，确实不好办。要不然我们跟外国公司的人讲好，派两三个人去学习。每个人学习一道工艺，他们合起来可以制革，分开就什么也不能干。” 秦小英笑道：“你这个家伙，真是鬼主意多。不过人家存心要拿咱们一把，怎么防都是防不住的。还是要靠得住的人才行。” “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以后慢慢访吧，发现了，就别放过了。对了，你们这17家企业，需要多少土地？明天你们去县里，直接找祁万林、祁县长，不要说是我的家人。” 吴芳说：“按照他们的设计图纸，服装公司每家只有3万平米就够了，鞋业公司有4万平米够了，制包就每家只要1万多平米。我想，人家是在大城市的中心地带，寸土寸金的地方，自然不能太大了。咱们就不必要那么节省土地了。干脆咱们就每家购买300亩，总共5100亩好了。” 午阳说：“我觉得可能还是不够，因为我们还必须建污水处理厂，就要修水沟、建厂，应该会需要50亩左右的地皮，另外，咱们的国情不同，咱们建工厂时，必须建住宅，要不然工人就没地方住。” 裴蕾说：“其实300亩里面就已经有建住宅的地皮了，不过制革厂和生产牛仔裤，产生的气味很难闻，工人们住远一点也好。咱们就每家购买500亩好了，反正地价便宜，才20万一亩。” “你们对所在的地形有什么要求？” “无所谓，只要能通汽车、能修暗水渠就行了。” “这不就是要求啊，你们明天一定要先提出来。” 七妹在楼下喊吃饭了，午阳就起身下楼。奶奶正在和几个保姆聊天。看到午阳，就将他招呼过去介绍一番。12个女人里面，有4个是本家姐姐，3个嫂子，3个侄媳，2个侄女。 午阳问：“奶奶，这侄女年龄比我还大些吧？” 奶奶说：“你爷爷在堂兄弟里，排行37，比你大爷爷小了25岁，侄女比你大，有什么奇怪的。” “月姐，黎塘现在有多少自家人？”午阳问。 “有500多人吧，我很小的时候，就是这么多了，这些年计划生育，加上去外面工作的，就没有增加人口。不过在外面生活的黎家人，可能也有百把人了。”年龄大的月姐说。 “老家亲人修族谱，他们起名字有没有按字辈啊？” 月姐笑着说：“现在谁还讲究那些老古板的东西呀？都是随便起的，再说，我们家老祖宗排的字辈也不好起名字，你们这一辈的男人，是扬字辈，中华扬威嘛，可是你不是用太阳的阳字了吗？特别你儿子他们这一辈，是威字辈，同样也不好起名。” 奶奶说：“平时随便叫可以，族谱上还是用字辈名的。” 午阳笑道：“奶奶，这有什么意义呀，你叫人家族名，人家知道是叫谁呀？” “就是呀，没必要那么麻烦了。”月姐说。 这时父亲黎世华走过来，“午阳，你儿子的名字，想取什么取什么，我看黄河清和刘铁强就挺好。哪天我给孙子们取几个名字。” 午阳说：“爸你见多识广，学问又好，孩子们的取名权就交给您和爷爷了。” 黎世华说：“这次来不及了，我明天就出去了，可能要过年前才能回来。” 言雨霞走过来也说：“午阳，明天我和梦雨也出去了，郑叔叔已经到了香港，办完事明天就可以到海岛了。” 午阳说：“我就祝老爸和老婆一路顺风，工作顺利。” 言雨霞听说就笑起来，捂着嘴跑开了。晚上，午阳问她笑什么，她说：“你说的好像老婆是和老爸一起出去似的，公公和儿媳妇关系挺那个一样，真是笑死人了。” 第二天10点10分，午阳到了周书记办公室，周书记的秘书左主任安排他在外间等一会，给他倒了茶就忙去了。 很快，周书记的客人走了，左主任过来说：“黎书记，周书记请你进去。” 午阳说：“谢谢左主任了。” 周书记看到午阳进来，在办公桌里面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午阳说：“书记您好。” 周书记笑着说：“小黎啊，找我什么事情呀？” “书记，这是我们县委的一个请示，请您过目。”说着双手递过去。 报告不长，周书记很快就看完了。“小黎，昨天好像是你主持县委工作的第一天吧？” “是的。”午阳半边屁股坐在沙发上，恭恭敬敬地回答。 “你们是怎么想到这些事情的？” “书记，我们这是被逼无奈呀。我们县委一班人都年轻，平均年龄只有30多岁，而乡镇的党政一把手平均年龄有40多岁了，我们担心指挥不动他们，想调整他们吧，又怕出乱子，只好出此下策了。” 周书记说：“确实是下策，你知道这样做，赶走的都是一些有能力的干部呢，没有能力的是不敢走的。” “书记，我们不是赶走他们，是自愿的。有些人尽管有能力，可是不干事，能力再强也是白搭，正好让他们去干自己的事。” “你们县有多少干部？你估计这次多少人会走？” “有2100人，我们估计会走150人左右。” “你们有什么根据？”周书记说。 “我们县有部分同志本来就有自己的生意，而且生意已经上路了，这些人可能会走，另外是部分年龄偏大、职务明显上不去，而且能力比较强，相信自己能够有所作为的人。” “如果这些人走了以后，你们县是不是马上需要补充干部？不补充能不能维持正常运转？” 午阳笑道：“书记，10年之内不补充，都可以维持正常运转。但是10年以后，就可能大部分退休了，会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所以，每年正常的招考公务员还是不可少的。” 周书记笑着说：“这份报告你让我批还是不批？不批挫伤了你们的积极性，批了全市肯定一场大地震。” 第一百八十章 来找的人多了 小林开车离开市委大院不久，午阳就接到缅甸陈老板的电话。“黎老板，怎么几个月没有你的消息了？我们送毛料和木材过去的人都没有见过你，你在忙些什么？” “陈老板啊，我就是无事忙，每天喝喝酒、打打牌，一天就过去了。”午阳笑着说。 “你知道我们已经将毛料送完了吗，我们又已经送了6趟木材了。总共送了30万立方了。” “我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呀？” “你算算，我们每趟能装6万多块，一个月能送7趟，你有多少毛料啊。你们元旦节是不是放假，能过来吗？” “陈老板，我们元旦节才3天假，你说能过来不？” “黎老板，你是不是让我们继续运木材呀？” “是的，越多越好，没事干就继续好吗？”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我们现在毛料是堆积如山了，就等着你这个大老板了。” “陈老板，你看我过春节过来好不好？今年有大年三十，我就在29下午抵达老地方，怎么样？” “就这么说好了，到时候我还会用直升机接你。” “好的，拜拜。” 午阳挂了电话，小林就说：“书记，你什么时候喝酒打牌了，我看你每天都很忙的。” 午阳笑道：“这个家伙挺讨人嫌的，有事没事就煲电话粥，懒得跟他多说。” 进入县境，午阳看到自己家里的车停在公路边，想想还是让她们去锻炼，就没有停车。 回到办公室，易晓辉说：“书记，这些领导等了一上午了，我告诉他们说你去市委了，他们说市委不可能管你中饭，就一直在这里等。” 午阳看到发改委方主任在他们中间。就笑道：“大家说对了，我想在市委吃饭，可是食堂还没有开门。大家有什么事情，我们是一个一个谈还是一起谈？” 方主任说：“我和房产局刘局长是一件事，我们先来吧。” 两人跟着进了午阳的办公室，方主任就说：“黎书记，我们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们是跟你谈生意来的。听说你身后有大财团支持，我们就请你代表大财团和我们做生意。” 午阳知道前天跟何书记、龙书记的谈话他们肯定知道了，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说吧，什么生意？” “黎书记。是这样的。我们准备邀你一起。经营县里的油茶籽榨油的业务。昨天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知道最先进的中型油榨机价格在280万元左右，如果我们购买3套，加上建工厂和仓库。总投资在1100万左右。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方主任说。 “你这样讲我肯定是没有兴趣的，你能不能分析一下利弊和可能的盈利条件？” “看来黎书记真是内行。我就分析一下：我们县有80万亩油茶林，按照去年的产量，产油茶籽5亿斤左右，产茶油1亿斤左右。如果我们全部实行了复垦，加上施磷肥，油茶籽的产量应该达到15亿斤，茶油达到3亿斤。” “这些祁县长跟我说了，你说别的吧。” “黎书记。刚才我说的是在现有条件下的情况，如果我们采用最先进的榨油机械，出油率将提高5％以上，就是说象去年的油茶籽，就可以多出茶油500万斤。茶油的品质高两级，价格就高4块，这样就可以增收2000万元以上。” 午阳笑道：“你准备开榨油工厂的利润从何而来？” 方主任说：“我可以从两个方面获得利润：一个是收取加工费。现在加工费的标准是每100斤油茶籽收加工费5块，这是老工艺加工，我们帮农民加工，每100斤油茶籽多产油1斤，别说按同样标准收取加工费，就是提高5元，农民肯定也会到我这里来的。即算不全部过来，我们加工一半是有把握的，这样5000万斤的加工费就有5亿元，如果是3亿斤的一半，就有15亿元。” 午阳说：“另一个方面呢？” “我们可以从农民手中收购油茶籽。这是很通常的做法，首先换算出茶油，按照茶油价格就算出油茶籽的价格。我们收购以后，可以收藏在仓库里，先给别人加工，完了以后再加工自己仓库里面的，这样我们一年基本上都有事干。我们的机械性能好，加工出来的茶油品质好，不光是收购的油茶籽产的油，而且可以收购农民在我们的机械上生产出来的油。咱们经过包装以后，直接在油料批发市场批发，或者在超市里销售。咱们的产品没有名气，开始时可以降低价格销售，人家的卖50元，咱们的就卖45元或者40元嘛，利润还是很高的。” “老方，你估计一年的利润大约有多少？” 方主任说：“如果我们很努力地经营，利润应该在15个亿左右，当然这是在现有油茶籽产量的条件下，如果油茶籽增加，那么利润也会相应增加的。” 午阳笑道：“老方，你这么急着找我干什么？是不是手里还有油茶籽啊。” 方主任笑了，“黎书记，你太厉害了。我手里是没有，可是农民手里有啊。今年咱们县的油茶籽已经榨油的还不到一半，咱们购买机械设备、建厂房一起动手，过年以后就可以生产了。” “老方，你还是不会做生意啊。看来跟你合作不亏本就不错了，你还是老老实实上班拿工资吧。” “黎书记，你何出此言呢？” “你想想，咱们县里应该有15个榨油作坊吧，每个每天加工油茶籽5000斤，每天就是75000，等到你安装好机械设备，是一个半月以后了，那时候还有多少油茶籽给你收购呢？不是黄花菜都凉了？你花千多万购买的设备又得闲置一年了，这些利息是多少？会不会亏本？” “书记，那该怎么办？” “你在今天下午，就召集人马，安排好车辆。布置好任务，你自己就去我爷爷的公司拿钱。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收购油茶籽。现在茶油价格不是16块吗，油茶籽的价格就是每100斤320元，你可以用现金收购，也可以答应农民，凡是卖给你们油茶籽的，过年后都可以来购买茶油，价格多少你自己定好了。收购的油茶籽，你就到县城的学校。或者是你准备建工厂近的学校。租赁篮球场或者足球场。将彩条布盖上，等设备安装好了，不就不用等米下锅了吗？” “书记，我服了你了。我以后一切听你的。”方主任说。 午阳笑道：“你做你的生意。我当我的公务员，你听我的干什么？不过市委还没有批准县委的报告，你能不能走还不知道呢。” 方主任说：“我腾位子的决心已定，能不能走成，我都要让位了。书记你将我闲置起来，我就悄悄的搞工厂去了。” “你既然铁了心要走，我就不留你了。我写张条子，你下午去黎明企业集团董事局找熊主席，让他批给你一个亿。这是收购油茶籽的钱，什么时候购买机械设备，另外再拿钱，我一起写在条子上。如果他说关帐了，你就让他打电话给我。”午阳一边写条子一边说。 方主任和刘局长拿着条子走了。屋外的4个人就很快进来了。 午阳站起来，“让你们久等了，快请坐。小易倒茶。” “黎书记，我们喝过茶了，就别忙乎了，我们说完事情就走。书记，我们既然进了门，就不藏着掖着了，你愿意不愿意说句话。”说话的是城关镇镇长老李。 “老李，你们有什么事情要我做？” “是这样的，我们4个人听说县委准备让部分干部投身经济建设大潮，我们就想当个弄潮儿。项目我们都想好了，就是一要县委批准我们走，二要书记支持我们资金。” “你们准备搞什么项目，大约需要多少资金？” “黎书记，我们4个人都是农学院毕业的，以前在乡下从事过跟所学专业相同或者相近的工作，我们讲起来应该算是科班出身了。所以这次我们准备离开，就有不少人愿意跟着我们走。我的专业是养鱼，老刘的专业是蔬菜种植，老温的专业是农村经济作物的种植和加工，老罗就是兽医专业。虽然我们从政多年，吃饭的家什可不敢丢呀。” “好，说说你们具体的想法。” 老李说：“咱们县的航电枢纽不是快搞好了吗？我就想在库区搞网箱养鱼，我计划弄1万个网箱，每个网箱的年产量在2500斤左右，养得好最高可以达到4000斤。库区的水活，又不会发洪水跑鱼，所以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建1万个网箱和购买鱼苗，大约需要400万左右。” 老刘说：“黎书记，我是学蔬菜种植的，我准备明年建50个大棚，面积在100亩到150亩，需要资金200万到300万，我准备生产无公害蔬菜，然后搞成净菜在超市销售。我有一个同学，他能够帮助我将产品打进超市。” “老温，你说说看。”午阳说。 “黎书记，我是学经济作物种植的，什么花生呀，芝麻呀，黄豆呀，等等。我自己在家里的小院子里，都种植了不少作物。我就想明年我去成立一个公司，和农民签订合同，由我指导他们种植，然后我来加工和销售，应该还是比较有前途的。我需要的资金不多，根据规模大小，10万就可以开始，200万就封顶了，规模太大，我怕我掌控不了。” “黎书记，我是学兽医的，对咱们国内的家禽、家畜疾病防治都是比较内行的。我就是因为有一次控制了咱们县生猪的疫情，而得到提拔的。当然，这些年我也自学了养殖方法，自以为还是比较专业了。我就想建一个大型的现代化养殖场，什么生猪、肉牛、奶牛都得养殖，高档一些的鹿也没问题。”老罗说。 “那你对于养鳄鱼、蛇懂不懂？”午阳问。 “黎书记，这些知识和其他学科的知识是一样的，可以一通百通的，就是花一些功夫学习就是了。” “那好。老罗，你是准备自己养什么家禽、家畜还是怎么搞？”午阳说。 “要我再为哪个私人去打工，我是不会干的。但是我自己又没有什么本钱，就只能采取合作的方式了。我的一个同学现在省城郊区建了大型养殖场，希望我过去帮忙，给我5％的股份。” “老罗，你答应没有？” “还没有，这不是县委的文件还没有下来吗？” “老罗，建一个每年能够繁殖5万头小牛的养牛场，大概需要投资多少？”午阳问。 老罗一脸的惊愕，“书记，你不是开玩笑吧？繁殖5万头小牛。那就必须饲养10万头母牛。因为母牛的产仔率在圈养情况下。达到80％就不错了。而且还有5％不能成活。母牛在第3年才能生产小牛，生产6年左右，就必须淘汰，所以每年还要饲养很多小牛。准备替换母牛。如果按现在的物价，建设能够饲养1万头母牛的养牛场，就必须投资1.2个亿左右，加上饲料的储备等，就要另加3千万。黎书记，你问这个，是准备干什么？” “我女朋友的同学，准备生产皮鞋、运动鞋，还有皮包等。档次比较高，所以就需要养鳄鱼、蛇、鹿、牛等动物。用其皮来生产产品。是这样的，这些东西我不懂，你留下电话号码。我让她们找你好吗？”午阳说。 老罗说：“黎书记，如果这样。我就先不答应我同学了。但是我不管投资多少，规模多大，都由我来负责饲养和防病治病，老板必须给我5％的股份。” 午阳笑道：“我看还是你自己跟她们谈吧，你这几天详细了解一下这几种动物的知识和相关资料，过了元旦就跟老板谈吧。我想，就是将规模尽量搞大些，资金的事情好说，你们什么时间规划好了，我就带你们去公司拿钱。但是人家问起来：‘你们一年能够盈利多少呀’，你们总不能说一年有几十万吧？所以规模越大越好。也快吃饭了，我们就散了吧？对了，这次跟你们走的，有多少人？” 老李说：“我们3个，跟的人就有10多个吧，老罗带走的人就少一些，当然还没有最后定下来。黎书记，县委的报告市委会批吗？” 午阳跟着他们一起往外走，说：“不知道，市委不批，咱们就来暗的，批准了，咱们就来明的，反正这个事情定了。” 到了食堂，碰到了黄继明，“黄书记，今天到你那里的人多不多？” “书记，今天来的人都是要求走的，有正科级、副科级干部，也有一般干部，我上午就接待了30多人。看来，我们这次走的干部不少啊。”黄继明说。 午阳说：“上午到我那里的6个人，都是正科级以上的干部，你是专职副书记，管干部的，现在开始就要准备选拔干部了，不要这些人一走，我们的工作就停顿了。” “放心吧，我肯定会安排组织部考察，在常委研究这些人走的问题时，同时提出新干部的拟任报告来。”黄继明说。 下午两点半后，来找午阳的干部就多了，龙书记的人比较多，郭县长的人也不少。其中有要求走的，更多的是表示，坚决按照县委的指示办事，听黎书记的安排。由于人比较多，午阳就没有让他们多讲，几句话就走人了。但是午阳不但本子上记录了，头脑中更是记住了。 5点20分，午阳跟小林一起准备上车回家了，祁县长才从外面进了大院。“书记，今天收获不小啊。你未婚妻和她同学朋友一起来了，在公路边看了地皮，后来又到山那边的两个山谷里看了一下，她们准备将那两个山谷买下来。你看，就是那座最高的山峰下面的两个山谷。书记，山谷的地皮价格我们按每亩多少钱比较合适？这个事情十有八九能成，咱们明年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午阳说：“祁县长，那两个山谷有多大？有多少村民？” “一个小山谷，里面只有两户村民，面积大约在500亩左右，那里基本上都是石头山，人多了养不活，但是那里地形很独特，那座高山的一段，全是悬崖峭壁。几位老板说她们要养鳄鱼，就只要在谷口修一座坝，山谷就成了小水库，其余的稍微修整一下，让其更加陡峭，鳄鱼就爬不上去了。” “另一个山谷呢？”午阳问。 “另一个山谷，就比较大一些，地形也好一些，坡也缓了很多，山林、土地、水塘加在一起，可能有1500亩左右，当然到时候我们都必须经过丈量才行。这个自然村村民有200多人，但是那里的土地也不行。书记，咱们县栽种油茶树比较多，就是因为土质好，土层厚，而那里就是一种小白色沙砾占大部分的土质，不管是树木还是庄稼，都长不好。改革开放以前，村民基本上就是靠国家的救济过日子。现在当然好了，离城市这么近，到城里干点什么不赚钱呀？我想如果政府将他们迁出来安置好，再补偿一些钱，他们肯定没问题的。”祁县长说。 午阳问：“那两个山谷离公路有多远？” “不远，从公路边进去，大约走两公里左右，就进山谷了。山谷倒是有好几公里的长度。几位老板讲是围起来养牛、养鹿，如果是作这个用途，我看是可以的，反正这些动物都是喂饲料，又不用啃青草。地方大，动物也可以自由活动一下，增强体质嘛。” “祁县长，我觉得这个地方不理想，征地拆迁工作不好做呀。将他们的土地房屋征收了，还得划地皮给他们建房子，还得给他们田地耕种，麻烦哪。”午阳说。 “村民们不怕麻烦，他们只要政府给征地拆迁费，给地皮，都愿意搬出来住，我下午每家每户基本上走遍了，大家都是这么说。我觉得，只要村民愿意，咱们就在公路边买一块地皮给他们，也未尝不可。” 午阳笑道：“你认为可以，那么就试试看吧。不行咱们就立即撤退，绝不犹豫。你看好不好？” “书记，你们原先在工业园征地拆迁时，山地是什么价格？房屋是什么价格？”祁万林问。 “山地是每亩3万，耕地是每亩20万，水塘和耕地一样，楼房是每平米600元，平房是每平米450元，如果是村民的唯一住房，就按楼房对待。”午阳说。 祁万林笑道：“我们如果按照这个标准征地拆迁，然后再买地给他们，又不能收钱，政府可能就会亏几千万啊，难怪书记你不同意。” 午阳笑着说：“这还是在村民通情达理，不提出过分要求的情况下。如果村民千方百计多要钱，政府亏的钱就将是1个亿以上了。当然，几位老板如果非要的话，也可以提高价格卖给她们的，政府就不会亏了。好了，不说了，节日愉快。” 第一百八十一章 模具浇铸翡翠物件 回到家里，饭菜已经上桌了。父亲已经出去了，言雨霞和张梦雨也走了，郭佳因为年终决算，这几天也没有回家，但还是坐了3桌。午阳一直是陪两位奶奶和妈妈坐一桌吃饭的，裴家岳父母一般也是一桌。现在裴蕾回家了，也就经常凑在父母一起吃饭。 裴蕾说：“午阳，这3天假期你打算怎么过？” 午阳说：“你们回家几天了，刘姐和小鹂来了好多天了，我都没有陪过你们，这3天假期就交给你们了。” 裴蕾笑道：“好啊，我跟姐妹们商量，看看大家是什么想法。不过小雅要走，应该就是明天，你是不是到机场送一下？到时候姐妹们一起去，顺便就在省城逛街。” 贺红梅说：“你们连美国都逛过了，还想逛省城这样一个小城市呀？” 裴蕾说：“妈，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味道，小城市有小城市的特色。我们家到中南快一年了，你们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出去逛过吗？我们到了美国，和在那里的老乡讲起来，我还没有那些很小就离开的人懂中南。” 贺红梅笑笑，“我们明天都去，老裴，好不好？” 裴学文说：“好。吃过饭再商量。”他一般情况下，还是部队的老习惯，吃饭时间不讲话，当然喝酒就除外了。今天照例还是要喝酒的，两位奶奶、罗红英、裴学文每天晚上都要稍微喝一点，午阳基本上都陪着喝。 饭后，裴学文说：“午阳，我们庄园的总决算很快就可以搞好，大概情况是这样的。” “你们爷俩慢慢聊，我去看看小孙子去。”从裴蕾生下孩子，贺红梅就不放心小孙子，平常既要管公司职工医院的事情，新医院的事情也要操一些心，贺红梅以前在部队时又没有管过太多的事情。所以平常也没有瞎操心的工夫。现在裴蕾回来了，贺红梅可关心了。孩子已经半岁了，身体长大很多，奶水远远不够，好在有庄园里养的奶牛产的新鲜牛奶。 “庄园的工作是两个部分，一是投入部分，我们今年是全方位投入，几个大的投入工程是办公大楼、商场、高尔夫球场，这几个工程共投入30亿元，其余就是清除湖里的淤泥、修水利工程、各种种植、养殖设施和庄园里种树的准备工作。这些投入8个亿。还有博物馆和运动场。投入3个多亿，全年总投入41亿元多一点；二是收入部分，高尔夫最早建成使用，收入也最多。有3个多亿，其次是养殖业，生猪、鸡、鸡蛋、鸭的收入占了绝大部分，有将近7千万，钓鱼的收入将近1千万，其余的什么蔬菜、牛奶、莲子、藕的收入很少，加起来还不到200万。” 午阳现在没有时间和精力来管这些事情，这些收入也没有看在他眼里了，但是也不能打击裴学文的积极性吧？于是就说：“爸。没想到第一年就有这么多的收入，真是不错。明年的庄园建设是关键的一年，应该投入会超过今年吧？” 裴学文说：“明年可是最要钱的一年，你就准备100个亿吧，说不定还不够。我们现在办公大楼的框架式结构。由于钢材、水泥、河砂等建筑材料都是从公司拉的，价格比市场上便宜很多，建筑造价就只有每平米600多，今年投入20多亿，只完成40％，明年60％就需要30多亿，明年下半年开始装修，我们的装修肯定要上档次，除了办公楼的装修价格与建筑造价相当以外，商场、饭店的装修造价，都是要高出1倍到两倍。还有需要多少各种大大小小的电梯呀。” “爸，电梯我们很快就能自己生产了，您还没有去定购吧？” “有很多家销售商来联系，没有定下来。如果自己能够生产就最好了。午阳，我们的博物馆的建筑应该算是最牢固了。根据张爷爷的安排，我们整个的建筑，是地下3层，地上5层，实际上就是边长150米的一个大碉堡。” “没有门窗吗？” “门只有一个大门，窗户从外表看上去是有，实际上都是装饰用的，是假的。房顶上的造型也是假的，从里面根本上不去。所有的墙壁都是120厘米厚，是按照那种浇筑梁柱一样浇筑出来的，中间还安装了20毫米厚的钢板，都焊接好了。除了用火焰喷射器外，炸药都是炸不开的，应该是固若金汤了。” “爸，张爷爷弄这么牢固，有这个必要吗？” “他说，这个博物馆以后要尽可能多的收藏各种有价值的文物，你不是有巨额财富吗？就多收购文物收藏，这些文物的升值空间要远远大于金属。当然，金属也是要收藏的，就用黄金等贵金属作文物展台的基座，翡翠也是要收藏的，午阳，你这个坪里的大毛料，是不是里面也有翡翠？如果有，就将其擦出来，摆在博物馆的一楼大厅里。每层都可以承载几千吨的重量，如果有必要，地下室的最下面一层，甚至可以塞满。而且一旦有战争，你们全家人都可以躲到里面去。现在里面已经接通了水电，也有厕所，开馆和住家都可以用。” 午阳笑道：“但愿没有发生战争的那一天。我那些毛料里面如果切出来翡翠，我是想放在工业园的玉石加工厂的大厅里展出的，这样可以招揽生意。” 裴学文说：“你是想将其卖掉还是留下来让其升值？” “这些我不准备卖掉。” “那你就不能摆在加工厂里面。加工厂的产品应该都是可以转让的，大家都这么认为。一般人来了你可以不卖，但是如果你的顶头上司带人来了，你怎么办？” “应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在我们的官场上，能够买得起这样的翡翠的人应该没有。” “看问题不能这样，比如说是某位首长的子女来了，你花一亿元购买回来的翡翠，人家出两亿，你怎么说？我说还是放在博物馆靠得住，我本来就是展出的东西。别人也开不了这个口。” 午阳笑道：“爸，还是您深谋远虑，就听您的。不过加工厂那边我还是要去弄一些大毛料回来，切出来翡翠以后，摆在大厅里，我干脆就标上价格，稍微标高一些，人家愿意买就拿去。” 裴学文说：“这样就万无一失了，这才是念的正宗生意经。好了，我走了。明天去逛街。让你妈妈她们都去吧。她们也难得清闲一天。” 午阳上楼以后。老婆们都说明天逛省城去，让午阳安排车辆。午阳就打电话安排好了两台小客车。 第二天上午8点多钟，一家人老老少少就出发了，家里的服务员和保姆也随车同行。临行前。午阳让吴芳打电话给她父母，邀他们一起逛街。 吴芳说：“我到了省城陪大家逛街以后，正好就跟父母回去住几天，那些别墅维护得如何，我也要看看。午阳，我看别墅除了家里住的，其它的是不是就别留了，卖掉算了。” 午阳说：“现在房地产价格不断上涨，你不等着钱急用。还是过两年再说吧。” 到了省城，就是吴芳和肖七妹最熟悉。吴芳是在这里长大的，不奇怪，肖七妹就是曾经在省城的旅游学校上过学，以前也经常逛街的。 首先是逛商店。吴芳说先到平和堂跟她父母会合。一帮人到了平和堂门口，吴芳父母已经在等着了。叶妈妈跑过来接过吴芳的孩子，就是使劲一阵亲吻，好在孩子不是很认生，不哭也不闹，就是不笑。吴芳父亲也接过孩子，逗了一阵，倒是笑起来了。吴芳父母现在都是一身名牌，叶妈妈还穿了貂皮大衣，将翡翠物件也戴上了。 午阳说：“爸、妈，一直没有过来看你们，不好意思。” 叶妈妈说：“我们知道你忙，既要工作，又要忙着采购毛料，只要你顺心如意，我们就很高兴了。我们现在年龄不是很大，上班工作也很轻松，特别现在吴芳生了小孩，我们就更加高兴了。没有了任何需要操心的事情，手里又有钱，日子过得挺开心的。” 午阳说：“妈，您的翡翠知识特别厉害，能不能抽空帮我们设计一些翡翠物品的图案？” 叶妈妈说：“你们具体需要哪些方面的？” 午阳说：“我们主要是在两个方面发展，一个是动物图案，除了12生肖的动物以外，我们还想多弄一些别的动物；另一个就是观音、佛和领袖的雕像，还有一些其它物件，就跟翡翠白菜、烧鸡、红烧肉那样的东西，让消费者能够根据自己的喜爱挑选物件。” 叶妈妈说：“翡翠白菜、烧鸡那是根据翡翠的特殊表现来雕琢的，翡翠的形成之妙，雕琢者的眼光独到，这是可遇不可求的，碰上了只能说是运气；其它动物的东西，我没事的时候就帮你设计一些，你也不必要求多，一年能够推出一两件成功的作品就不错了。至于雕像，等会我们去买一些工艺品回去，让工人师傅照着雕琢就是了。人家这些工艺品，本来就是仿照翡翠作品来做的，而且很逼真，你们拿不到真翡翠样品，仿照工艺品也是一样了。” 午阳点点头以后，大家就开始逛商场。这里是潭州的商业中心，潭州百货大楼、平和堂、沃尔玛都逛了一遍。老婆们也不嫌累，跟保姆轮换着抱小孩，余潇潇、陈明芳和肖七妹轮流给双双、对对抱一个。妈妈罗红英就负责照顾两位奶奶，午阳跟两个司机就负责背东西和将东西往车上搬运，午阳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刷卡。 老婆们是看见喜欢的东西就买，什么衣服呀、鞋子呀，小饰物呀。午阳就买了不少的工艺品和雕像什么的，买的可齐全了，只要是有的就买，连那种树脂做的翡翠白菜都买了。当然，老婆们也没有忘记午阳和他的父母，也给他们买了不少东西，两位奶奶也收到不少礼物。肖七妹说：“午阳，你得给两个司机买点东西吧？” 午阳说：“你说买什么东西好？” “也不用买什么贵重东西，给他们每人一双皮鞋，一根皮带就可以了，5000块钱左右。”七妹说。 午阳说：“那就给我的父母和岳父也买几样好了。每家都买，他们过来或者我过去，就可以送给他们了。” 七妹说：“没想到我一个建议。又引出来这么多事，那就赶紧买，现在还有半个小时，别耽误送小雅上飞机。” 这时明芳过来说：“半个小时挑不好，还有几个姐妹不在家，不知道她们父母鞋子的尺码，这些东西在渌江的商场也有，哪天我们再去买好了。” 大家都赞成，于是给司机买了礼物以后，逛了一会。就上车找饭店。吴芳说：“我们是不是去火宫殿吃臭干子？那里的饭菜还是挺有特色的。而且早几年他们已经另外开了新店。挺好停车的。” 大家都同意。就往火宫殿赶去。到了那里，原以为时间还早，没想到包厢都难找了，于是一大群人就在大厅里吃饭了。大厅里人来人往的。好热闹，大家松松散散围了4桌，边吃边聊天，很快就吃饱了。午阳发现老婆们都很喜欢这种感觉，都是高高兴兴的样子。 饭后送小雅上了飞机，就到世界之窗游玩。午阳是到过特区的世界之窗的，中南的与之相比，是属于袖珍型的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兴趣了。七妹原先就是在这里实习的。充当了讲解员的角色。 在这里游玩得最高兴的，是两位奶奶和妈妈，她们都是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的人，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过这些地方，现在看到的。都是真东西了，尽管是浓缩的。午阳心想，回去就要给她们办护照，让旅行社组织去世界各地旅游。像小雅的爷爷奶奶、小惠的妈妈、这些人都是退休了没事干的人，自己又不缺钱，趁着她们身体还好，出去看看吧。 晚上的安排，老婆们有的要回家，有的要去歌厅，有的想去田汉大剧院看节目。午阳正在为难之时，妈妈说：“午阳，你就干脆兵分两路，一部分人去听歌，一部分人去大剧院。我和你奶奶本来想在这里看水幕电影的，可是天气太冷，孩子们受不了。” 这时一名司机也说：“到歌厅去小孩子可能也受不了。我去听过歌，那里面吵吵闹闹，乌烟瘴气的，我们大人都有些受不了，何况这么小的孩子？” 午阳就决定，还是兵分两路，回家、看节目。最后大家又都想看节目了。 二号上午，午阳就抱着那些树脂工艺品和雕像找陈小宝，让他安排加工厂的师傅们按照这个造型进行雕琢。小宝也是个不逛街的人，看到这些东西也很新奇。就去找翡翠来雕刻。可是正如叶妈妈所说，材料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时半会又怎么能找到呢？ 小宝空手回来以后说：“午阳哥，我有个想法，就是将这些工艺品作为模具试试，用那种生产大金器的模子，然后开动小冶炼炉，将这些残渣熔化了进行浇铸，说不定可以成功的。我们已经有10多吨这种残渣了，如果能用，就继续收购，不能用，就别花时间和金钱去搞了。” 午阳笑道：“那就搞呗。我这两天就陪着你了。如果能成，就按照这些工艺品生产一些模具出来，这些工艺品不能经久耐用，还不耐高温。” 说完两个人就分头行动，小宝去黄金加工厂安排人员做模具，午阳去仓库将冶炼炉拖了出来，这种冶炼炉是真正的袖珍型的，高不足1米，直径不到30厘米，全重不到100公斤，每次能够冶炼的翡翠残渣在100公斤左右。 午阳将冶炼炉安装好，接通电源，小宝还没有过来，就去挑选翡翠残渣。小宝已经将残渣按照翡翠的颜色、水种的级次分好了类，小宝拿去做模具的，是领袖雕像，午阳就选了栗肉黄的黄色翡翠，30多公斤的样子，放进冶炼炉中开始冶炼。 过了半个小时，残渣已经快熔化了，小宝才抱了个模具过来，看了一下冶炼炉里的情况，又拿了十几个手镯要走，“午阳哥，你再等会，我让他们做几个手镯的模具出来，你这里的残渣溶液如果用不完，就浇铸手镯好了。” 这次不到十分钟就过来了，还有几个人一起过来，模具多了，没有东西装，黄金加工厂的模具师傅也想过来看看。午阳打开阀门，开始进行浇铸，很快雕像就浇铸好了，果然冶炼炉里还剩下一点溶液，浇铸了9个手镯，也就用完了。 打开雕像模具，浇铸的雕像基本上可以，就是眼睛、嘴唇的轮廓不是很分明，整个雕像的效果还是一般化。小宝笑笑说：“午阳哥，我们再将这些不够到位的地方雕琢一下，经过抛光以后，应该就很不错了。你是不是回去休息，吃过中饭，我就抛光好了，你看了满意，咱们下午就接着干。” 午阳看看时间，才9点半钟，知道小宝抛光的时间需要一个小时，但是加工雕琢的时间就不知道了。就干脆回去等好了。反正现在只要开了头，小宝接着干还是可以放心的。 家里还是静悄悄的。昨天老婆们抱着孩子逛街，都很累，洗澡后就睡觉了，七妹说：“我都累得快散架了，其他姐妹就更不用说了，午阳你就别去找她们了。”大家也就睡了。她们到现在还没有起床，但是应该也睡够了，午阳就又开始闹了，每个房间都走了个遍，一圈下来，也已经是吃中饭的时候了。 几个老婆都说，你平常工作忙，我们都理解，你明天一定要全天陪我们。午阳说：“我从今天晚上就开始陪你们，一直到4号早上上班，你们说好不好？” 中饭后瞌睡上来了，就睡了一觉。午睡的习惯是在县里慢慢养成的，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才一个多月时间就养成了。午睡还不算什么坏事情，很多人都是有这个习惯，想睡就睡好了，可千万别养成了其它坏习惯。 来到加工厂，小宝已经将雕像和手镯摆在那里，另外还有绿油油的几个观音和佛像，都已经抛光了。 午阳看了领袖雕像和黄色手镯，栗肉黄已经变成了鸡油黄，整个物件油光发亮，那些翡翠的物件也是一样，晶莹剔透的。午阳拿来了强光手电和放大镜，对所有物件仔细观察了一遍。发现翡翠的颗粒很小很小了，彼此的间隔几乎没有，更没有半点瑕疵，都是玻璃种的了，就是颜色不是最好的帝王绿，而是阳绿。 “小宝，这些翡翠残渣是什么水种、什么颜色的？” “这些都是豆青种和狗屎地掺在一起的，我们原先不是有一些翡翠，要么种好色差，要么色好种差，我这是做实验，就用了最差的水种和最差的颜色混合，不行就全部丢掉。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以后你就是买回来最差的翡翠都行，只要有翡翠就可以了。” 午阳笑道：“小宝，这下我们的翡翠物件要大大地增值了，这些手镯，原先也就几百块一个，这样一来，恐怕就是几万了。” 小宝说：“几万？我看就按照最高档的翡翠标价好了。如果不卖个几十万，就是烂了行情了。午阳哥，咱们今天实验成功，最重要的意义在于，以后我们需要什么物件，只要有模具就可以了。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最大的难题需要攻克。” 第一百八十二章 方以清办榨油厂 午阳说：“小宝你现在是不是成了科学家了？还攻克难题呢。” 小宝笑道：“午阳哥你真还别小看我，说不定哪天我就弄出来了。今天的实验，我们对于整块翡翠的浇铸是没有问题了，就是这种翡翠白菜，由于是几种颜色，我们目前是没有办法浇铸的，但是我不会放弃努力的，哪天弄出来了，肯定会震惊整个玉石界的。” “小宝，你有时间就搞吧，搞出来我跟你购买专利。不过这个事情必须保密，就是我们今天的事情，同样要保密。要是大家都这样做了，我们到哪里收购残渣去？” “午阳哥，这个东西我们虽然实验成功了，但是我们目前还是不能直接将产品用于销售，产品只能绝大部分收藏起来，零零散散地搭配一些卖出去。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的仓库，就直接收藏翡翠物件，而不用收藏翡翠了。” “小宝，目前我们最需要的是，生产一些雕像出来，还有这些工艺品中间有的。至于这些手镯，你只能是顺便生产，将这些残渣用完后，也可以将那些低档次的翡翠打碎了重新冶炼，但是仍然以生产摆件为主。” 小宝道：“我知道你可能用到这些东西，我会生产各种颜色，各种规格的物件，另外，我可能会用你一些木材，我需要做底座。你看，这些黑色底座，我们的翡翠里面，是不可能有这么多黑色翡翠的，如果我们改用黄花梨的底座，就一样贵重了。” “行，但是木材需要烤干，你去找内行做吧。如果有可能，你就做一些装这些物件的外包装箱，也用山上这种木材做。”说着，午阳听到了沉闷的水的响声，就下楼走了。他看到在山谷另一边的很多车辆，又在卸木材了。 小山谷是堆放毛料的地方，已经快填平了，近200万块毛料堆进去，还是占地方的，如果还有个200万块，就会堆得跟山包一样高了。张一波虽然每天带着人在切石，但是也不过每天就几十块而已。 午阳来到稍高一些的山坡上，看到整个大山谷就是一个大水塘，有20亩水面。水面上到处都漂浮着木材。公路上的车辆。排成两条长龙在缓缓移动。进去的车辆的车厢里，都装满了木材。说是装满了，有的其实就是一根木头，木头的四周还被锯掉了不少。变成2米宽、3米高的木材了。这是因为木头太大，车厢里根本装不进，自卸车也卸不下来，所以就只好锯成车厢大小了。 上次午阳见过的那个队长从车上下来，来到午阳跟前，“黎老板，我们陈老板他们都盼望着你去呐。” 午阳笑道：“队长先生，你说我难道不想去吗？实在是事情太多，脱不开身。回去告诉陈老板。过年我一定过来。” 队长说：“黎老板，你其实可以从泰国过去的，从你们这里飞到曼谷，再飞到仰光，我们陈老板的直升机就在家里等着。时间上差不多，但是人就舒服多了。” 午阳说：“麻烦你替我谢谢陈老板，那这次我就走曼谷好了。具体的航班情况，我会提前通知的。队长，你们运木材，都是从砍木材的山上装车吗？” “不是，都是那种拖拉机拉到简易公路上，进行了简单加工以后，才装车起运的。”队长回答。 “那你知道不知道这些树的枝桠，以及那些大树上锯下来的部分，干什么用了？”午阳问。 队长笑着说：“这些废料还有什么用？不就是等干了以后当柴火用。” “你回去能不能跟陈老板说一声，请他帮忙将这些枝桠和锯下来的部分，也给运过来，我同样掏钱买，同样出运费，好不好？” 队长说：“你跟陈老板他们做生意，他们可是赚了个盆盈钵满，这些废料在当地不用花钱买，就收你的运费，陈老板他们应该不会收木材款的。你告诉我规格好不好？” 午阳说：“因为我们是生产家具，需要很多小木方，没有小枝桠的话，我们也要从大木材上面锯下来，这样成本就高了不是？所以凡是直径在5厘米以上，长度在1米以上的，我们都可以派上用场，那些锯下来的木板，厚度在5厘米以上，宽度在8厘米以上的，我们同样有用。” 队长笑道：“黎老板，你这么说，不就是跟买柴火一样吗？到了那里，我们就让当地人将这些柴火捆好，我们一车车运过来就是了。从我们在你这里运毛料开始，你每次都是这么客气，弟兄们正好想感谢你，这下机会来了。这些东西重量不大，我就让弟兄们多拉一点。如果我们拉这些小木材来了，是不是也卸在这个水塘里？” “是的，你们拉过来以后，我会安排给你们一些辛苦费的。就拜托你们了。” “黎老板你就别客气了，我们是不能再收你的辛苦费了，你给那些村民捆柴的钱就行了。这些柴火你需要多少？” 午阳笑笑说：“队长你不会笑我贪心吧？我是有多少要多少，越多越好。” “我还会笑你贪心啊，我只希望你要的越多越好，我们就有业务做了。说真的，你如果不去购买一些毛料，我们明年的运输业务一大半还没有着落呢。” 午阳说：“我知道你们的翡翠会越来越贵，我也想早一点去买回来。你们明年的业务，不足的部分，我就全包了。没有毛料运输的时候，你们就运木材，运柴火，运过来我就给钱，你说好不好？” 队长笑道：“黎老板你以为我们那里山上的木材是石头啊，老挖老有？其实这些直径在2米以上的木头，已经快砍了一小半了，运过来的已经有了30多万立方了，整个大树的存储量大约就是100万立方左右，其余的是小树跟零散的大树。所以我们明年肯定就运完了。” “行行行，我知道你这是为你们老板拉生意，你们这样的员工真不错。告诉陈老板，明年如果他们能够和联邦政府达成协议，不让我的毛料涨价的话。我就过来3趟，春节、5?1、10?1长假我都过来。对了，我这次还想买一些大毛料，不知道陈老板他们又开采出来没有？” “陈老板让我特意告诉你，这次他们6个老板商量好了，每人准备了10块大毛料，让你从中挑选5块送给你。如果以后涨价了，就每次送你10块，反正不让你吃亏。黎老板，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吗？据我猜想。肯定是你将毛料买回来。不是卖出去。而是自己切石，其他买毛料的老板，他们都是做毛料生意的，客人在他们那里买了。到我们国家去买的就会少了。” “陈老板他们到底有多少翡翠矿山呀？怎么我觉得，那些老坑已经快没了，我买的毛料大部分都是新坑的。” “原来你清楚呀，陈老板他们还将你当菜鸟呐。” 午阳笑道：“我本来就是菜鸟嘛，哪里会跟他们那些买了几十年毛料的人一样，总是千挑万选的。而且，我买的毛料，比腾越和平洲那些老板买的都贵多了，所以你刚才说。陈老板他们从我这里赚了个盆盈钵满呀。其实我无所谓的，我买毛料就是为了增值。黄金收藏一部分，毛料收藏一部分，以后不管什么东西涨价，我不就都有了吗？” 队长说：“我要去找张总拿钱了。不聊了。” 午阳和队长分开以后，也就回家了，两位奶奶、妈妈和老婆们带着孩子都在坪里晒太阳，享受这难得的冬日阳光。午阳跟奶奶打招呼以后，就问吴芳和裴蕾、秦小英她们，在县里征地的事情是准备怎么搞。 吴芳说：“还能怎么搞？买呗。8500亩地，17个亿，我们本来那天就要付款的，可是那个县长不同意。说要等元旦节假期以后。” 午阳说：“过了元旦以后，就是今年的gdp了，这就是祁县长的政绩了。那两个山谷怎么办？” “也买啊，还能怎么办？”裴蕾说。 “我是说，如果我们县政府按规定收你们的征地款，既要补偿村民的拆迁费用，又要给村民新的土地耕种和建房子，这样县政府就吃亏了，不但得不到钱，还要亏本。” 小英笑道：“原来黎书记是担心这个呀？你放心，县政府如果将我们征地拆迁的工作搞好了，分清楚了，我们可以补偿县政府的损失，而且另外加5千万给县政府当盈利，还给相关人员适当的补助。” 午阳说：“你们要给补助可以，但是不要告诉我。对了，我给你们找了一个农学院的高才生，学养殖的，已经在县里呆了十几年，理论和实际能很好的结合了。节后到了县里，我就将他介绍给你们，就让他从一开始就参与建设好了。” 秦小英笑着说：“黎书记还是挺关心我们投资商的。” 午阳也笑着说：“我当然要关心你们了。” 大家说笑了一阵，午阳想起言雨霞想在越南投资办厂的事情，就打电话给谢大侠。“大侠，现在钢铁厂情况怎么样？” 谢大侠说：“很好，一切都好。” “你们铁矿石的供应怎么样？还有没有剩余生产能力？我想在越南投资办厂，规模差不多的，铁矿石能够供应得过来吗？”午阳问。 谢大侠说：“铁矿石没问题。午阳，如果新建工厂，主要就是工程师和熟练工人不够，当然管理人员也不够。东北孙老板的人刚从我们这里撤离，我们的人员还只能算是基本掌握了生产技能，很多东西都在摸索中。如果要搞新厂的生产，起码要在一年以后。” “那好，你从现在起，就着手准备培训人员，培训费由公司来出好了。大侠，你给了孙老板的人什么待遇？” “什么什么待遇呀？什么都没有。我们开始是给他们发了工资的，他们回去以后，将工资还有路费都汇过来了，弄得我不好意思得很。”大侠说。 “好，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吧。什么时候回来？” “我现在人还在巴西呢。我这里是后半夜，早上起床我就要到雨林去看望在那里工作的伐木工人。过几天我得回公司参加年终决算，到时候再详谈。” “好，那打扰你休息了，一路上注意安全。” 元月4号上午上班。祁万林就到了午阳的办公室，“书记，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的话，我就和几位老板去山谷了。” “没什么事，你去忙吧。”午阳说。 祁万林转身走了，午阳让易晓辉打电话叫老罗过来，自己有事找他。老罗很快就来了，“书记，有什么指示？” “老罗你请坐。那天我答应你帮你联系几位老板，现在已经联系好了。我让小林送你去山谷。她们准备购买那个地方。就是从事养牛、养鹿等，你和她们当面谈清楚，再决定是不是加入。” 老罗说：“谢谢书记帮忙，那我就去了。” 老罗刚走。发改委的方主任又来了。“老方，你不在发改委上班，跑这里来干什么？” “书记，发改委的事情我已经委托副主任全权负责了，你放心，不会出问题的。我是来将这几天的工作情况汇报一下。你那天让公司给我们转了一个亿，当时我们就在银行办了vip卡，并且商定每天支取320万的现金，当天我们就取了钱。下午回来租赁了场地，购置了一些设备，就通知各乡镇帮我们收购油茶籽。” 午阳说：“不错，你们的工作效率挺高的，怎么样？这几天效果还可以吧？” “我们收购油茶籽进行了3天。已经取了4天的钱，但是还不够，昨天已经出现了打白条的情况。”老方说。 “320万可是够收购100万斤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过来送？你们没有打政府部门的旗号吧？村民怎么会同意收你们的白条？”午阳问。 老方笑道：“我们是有实力的大公司，信誉比政府部门不差呢。黎书记，我来找你，就是有两件事情：一个就是加大现金投入量，如果有每天500万就够了。我们估计村民手里现在大概有6千万斤油茶籽，可能卖给我们5千万斤，大约需要1.6亿元；二个就是我们必须尽快建工厂，我已经将购买地皮的报告写好了，等会我去找祁县长批，你就得给我们准备资金了。” “老方，你准备购买多少地皮？需要多少资金？” “我想50亩就够了，地皮需要1千万就行了。我们建工厂是将仓库建在上面，机器安装在下面，油茶籽基本上可以自动流到机器里面，所以场地不需要很大。” “你们自己以后是不是另外购买地皮建房子？如果你们愿意跟工厂住在一起，那这个地皮钱我就代表公司给你们出了，否则就算了。” 老方笑道：“书记，是我考虑不周，根本没有想到住宅和成品油仓库的事情。我看就增加50亩好了，这样建房子、修花园的地方都有了。难怪你年纪比我们小，职务比我们高，钱就更不要说了，我彻底服了。” “老方，少说那些没用的。我再给你写条子，你自己去公司拿钱。有1个亿够了吧？你在建工厂、仓库的同时，就将住宅建好了，工厂开始生产以后，你聘请的管理人员和工人就可以住进来了。这半个榨季的盈利就别还公司的钱了，用来建房子，下半年一起上交利润好了。我看，地皮需要150亩到200亩。你这里收购价格高，还可以斢换茶油，肯定就不光是本县的人来跟你做生意了，外县、外市的人送茶籽来了你能不收？” “好，我开始就搞大一些。” “对了，老方，我们还没有讲好怎么样分配股份吧？” “黎书记，我看就给我1％的股份就可以了。你看啊，我们这次如果收购5千万斤油茶籽，就可以出油1250万斤左右，按每斤20元，就有9000万左右的毛利，1％就是90万，可以抵得上我上20多年班了，足够了。” 午阳说：“老方，我不这么认为，既然做生意，收入就不能跟上班比。是这样，我会建议公司给你5％，但是工人工资、水电费、运费都要从你这里出，这样你才会加强管理，堵塞漏洞，千方百计增加收入。如果你管理得好，利润率高，公司再给你另外的奖励。你看怎么样？” “黎书记，你这样的条件确实很高了，但是我可能也得脱层皮才能拿到手。你这样的人，可惜没有去当资本家，如果当了，肯定可以榨取最大的剩余价值。”老方笑道。 “你这种观念落后几百年了。现在的资本家，都是将利润最大化，然后和雇员一起分享剩余价值，这样来获取利益的最大化。拿我们现在的情况来分析一下吧。如果我给你1％的股份，我们这个厂全年的利润是2个亿吧，你可以分到200万，我们的各种开销大约是500万左右，加上固定资产折旧，公司全年的利润在1.9亿左右，但是如果我给你5％的股份，你就会千方百计想办法，我们的利润就可能是3个亿了，分给你1500万，从你自己手里掏钱出去，你可能就不会开销500万了。我们暂且不管这个，只管公司的利润，就肯定在2.7亿以上了。” 老方说：“书记，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你就干脆大方一些，给我多一点股份好了。” 午阳说：“老方，我们还是可以商量的，我看这样可以吗，我们就以3亿元作为起点，3亿之内给你5%，3亿以上每增加一个亿，给你的分红就增加零点一个百分点，一直到15％封顶，你说行不行？” “书记，你知道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你的桃子结得太高了，我跳起来也摘不到的。” “老方，要是我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你这几天收购油茶籽就有经验了，只要有人过来送，就会带动很多人过来，所以你的眼光就不能只盯住本县，我们县周围的几个县都是产茶油的县，说不定他们也会过来送油茶籽。你也不一定要都是收购，也可以帮人家加工呀，或者干脆就让他们送油茶籽过来，直接兑换茶油，每百斤兑换20斤，你的出油率高，就可以赚几斤，如果能够兑换千把担，就是几千斤茶油了，这还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你可以在提高茶油的售价方面下功夫，现在超市的茶油价格，有40多元的，你就不能老停留在20元上面。还有就是，油茶籽榨油以后的枯饼，听说是一种生物洗衣的最好物质，不污染环境，你可以想办法从中提炼出来。如果不提炼，枯饼本身是一种燃料，现在国家大力提倡的生物废料发电，枯饼就可以用来发电，燃烧后剩下的灰烬，也是很好的肥料，你也可以往这方面想呀。” 老方说：“书记，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热血沸腾了。以后就沿着这条路往下走吧。你看我哪天去和公司签协议？” “你哪天有时间，就根据我讲的起草一个协议，我看了以后如果认可，你就拿着去公司就行了，我不同意，咱们就修改好了。” “好的。我就先到公司借钱去了。” 这时易晓辉敲门，“书记，有贵客找你。” 第一百八十三章 欧阳其带来了生产线 欧阳其跟在易晓辉身后走了进来，老方赶紧告辞了。 “欧阳先生，你怎么今天才回来呀？”午阳笑着跟他握手。 “别提了，真是好事多磨。我在国内时，本来就已经跟电梯公司商量好了，我只购买他们的生产线的，他们派技术人员过来指导安装和生产，谁知道到了以后，人家又变卦了，非要合作，我找了他们老板，还是没有说通，后来通过维特先生，他们才勉强同意。”欧阳其说。 “为什么会这样？有人购买他们的生产线还不好吗？” “这家公司本来是不对外销售生产线的，他们在亚太地区还没有建立生产基地，所以就不会随便找个厂家合作。我告诉维特先生，是你需要购买生产线，维特先生就给他们介绍了你的情况，他们才同意的。他们还是坚持不卖生产线，但是所占股份从51％降到了21％，我觉得还有利可图，就同意了。黎先生，他们所要的股份，就从我的股份里面给他们好了。” “那怎么行？”午阳说。 “怎么不行？我只是出力，又不用掏钱，能够占4％的股份已经足够了，应该每年还有个几百万的收入吧。” “欧阳先生，我看就从毛老板这边转给你10％好了，你也别争了。以后需要你帮忙的事情还多呢。电梯公司的设备需要多少钱？” “他们的一条生产线大约是1千万欧元左右，5条生产线5千万欧元，他们以设备作为投资，占21％的股份，也不算多。而且以后他们负责安装和生产，其他管理和销售还是你这边负责。这就是很好的结果了。你们的原材料和辅助材料都可以按照市场价格给电梯公司，你说这样还不好吗？” “欧阳先生，他们一条生产线每年能够生产电梯多少台？每台售价大约是多少？” “黎先生，我们引进的生产线是5条，其中有低中层电梯、高层电梯、货物电梯和扶手电梯几种。还分了医院用和观光电梯等品种。这些都是不相同的，其生产还包括了安装的过程，因此很难说出其产量，按年计算吧，我们1条生产线大概可以生产600到1千台左右，价格最贵的，象机场、车站、百货公司的那种扶手梯，有的高达上千万，7、8百万是正常的，最便宜的。就是那种小宾馆用的。只有几层楼高。又不能不安装电梯的那种，大约就是80万到120万了。” “欧阳先生，谢谢你给我解释。这些设备都到了吗？” “到了，他们正在卸车。我就过来找你了。黎先生，那些厂房都还没有建好，设备还要过几天才能安装。这样就耽误了德国人的时间，你是不是出面跟他们解释一下？” 午阳笑道：“欧阳先生，你说我是以老板还是县委书记的身份出面好些？” 欧阳其笑笑，“我忘记你是这里的县委书记了，这样你就不必要出面了，大不了我请他们去旅游几天好了。” “欧阳先生，我看那些厂房都已经封顶了呀？怎么还不能安装设备呢？”午阳说。 “厂房是封顶了。但是没有拆架，地面也没有全部腾出来，你就别管这事了，我让建筑公司做好准备，多找一些熟练工人来。场地一出来，立即就开始安装好了。” “欧阳先生，你带他们出去旅游，费用就由公司承担好了，你将单据保留好。” “两三天花不了多少钱，我自己掏好了，不要紧的。” 午阳笑道：“这一点你就要跟德国人学习了，公是公，私是私，给公司办事，怎么能自己掏钱呢？早一天安装好设备，就能够早一天生产，我还等着定购电梯呢。” “黎先生，你什么地方需要电梯？” 午阳拿笔在纸上写了姓名、地址、电话号码，交给欧阳其，“你什么时候回京，就去找这几个人，他们那里的电梯用量，起码够你生产两年了。但是你一定要快，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就是那些上门推销电梯的人，也把他们给烦死了。” “好的，等这里开始安装，我就可以回京了，黎先生，你的原材料在哪里？” “都在物流中心的仓库里躺着呐，你什么时候需要，就打电话让他们送货好了，绝对不会耽误你生产的时间。” 欧阳其笑着说：“黎先生，跟你合作，总是愉快的，现在我们的工厂很快就要生产了，可是我们的厂长还没有选好，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暂时手里没有，不过我可以为你调派一个来，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午阳说着，就给熊刚强打电话了。 “熊主席，麻烦你给我选派两个管理现代企业的厂长过来，最好是懂德语的。”午阳说。 “没问题，今天下午就可以过去，不知道还有什么要求？”熊刚强说。 “我这里是一家电梯公司和一家轮胎厂，现在已经准备设备安装了，管理人员是有了，你安排了厂长人选以后，他们可以在交接好原来的工作后过来，其他人我不管，财务人员必须在公司内部找。对了。等会那个老方就过来拿钱了，你也跟他讲清楚，也派财务人员给他。” 熊刚强说：“小黎，你现在找我要人是一点问题没有，我手里现在用几百名大学生，几十个硕士，10来个博士，前一段时间又来了几十个退役军官，这些人都还在做辅助性的工作，我本来是为汽车公司和几个工厂准备的，调几个给你完全没问题。” “熊主席，我们还需要大量的管理人才和技术人才，你安排人力资源部的人，让他们不要怕多花钱，不要怕聘请的人闲置了，尽可能地多招一些人进来，否则就怕到了用人之时没有。这次的电梯公司是将生产和安装包含在一起的，你就多安排一些退役军人和我的师兄弟，这是他们比较擅长的工作。” “好的，我会注意人才的合理使用的。” 挂了电话。午阳就笑着对欧阳其说：“欧阳先生，你安装好设备以后，就等着数钞票吧。” 欧阳其说：“我想还是带德国人去京城旅游，他们知道的也就是京城了，这样他们会高兴一些。我就正好趁此机会找到郁老板，将他们的订货单拿过来。” 午阳说：“欧阳先生，你真是个工作狂。等设备安装好了，开始生产以后，你就不用来回奔波了。” “黎先生，上次卖给大校那些金属以后。你们生产的稀有金属保管好没有？大校不定什么时候会要。但是这些东西不能流失了。如果一旦流转的外国人手里。你的财产、名誉、地位什么的，都可能付诸流水了，你记住了吗？” 午阳说：“我已经很注意了，到目前为止。我们公司所有的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些金属的重要性。不过还是要加强管理，我最近就去一趟矿山，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有就赶紧补起来。” “那好，我先走了，拜拜。”欧阳其说完就出门了。 午阳看看一个上午也差不多了，就打电话给黄继明，询问干部找他谈话的情况。黄继明说：“我先在电话里简单汇报一下情况，等我整理好以后，再详细报告吧。现在到我这里报名准备走人的，有176人，报名要求退休、又符合公务员退休条件的有17人。报名要求离开领导岗位或者调去市里的，有6人。” 午阳说：“就没有人来要求提升职务或者调到工作环境较好的地方工作的？”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你那里有没有？” “也没有啊，这种情况是不是有一些不正常？” 黄继明笑道：“书记，我觉得应该是正常的。郭县长留下来的人，原来就是不怎么干事的，在干部群众中没有威信，现在就没有信心来找我们，龙书记的人，觉得龙书记肯定会安排好他们，就同样不会来找，加上你又有措辞那么严厉的讲话，人家是带东西来还是空手来？不是左右为难么？我们一起从市里过来的，都是你的嫡系部队，你肯定会罩着我们的，所以就也不会来找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我看等市委常委开会以后，我们的报告不管是不是通过，我们都要找干部谈话，了解他们的思想。要不然靠我们几个人，累死也搞不好工作的。” “好，我听你的。” 挂了电话，刚喝了一口茶，祁万林的电话又打进来了。“书记，我中午想招待客人们吃个工作餐，你能不能过来陪陪客人？” “我就不过来了，在食堂吃过饭，好好睡一觉。怎么样，事情搞的还可以吧？” “书记，情况是这样的。我从办公室出来会合了几位老板，就到了山谷，由于我们已经跟村民约好了，他们都在家里等我们。他们都同意我们那天的征地方案，很快就在协议上签字了。现在钟子才正带着人在丈量房屋和土地。” “钟子才他们不是还有几位老板的8500亩土地需要丈量征收吗？”午阳问。 “书记，这3天假期，钟子才组织人马，对划定的土地已经跟村民丈量好了，只要投资商复核就可以了，而且投资商基本认可他们的丈量，更是称赞这种办事效率。等会就会将钱转到政府账上。” “祁县长，你要给钟子才他们发加班工资，按照200％发，另外村民的房屋在丈量时，让钟子才他们尽量手放松一些，不要让村民吃亏。他们可是一锤子买卖，以后就没有赖以生存的土地了。丈量付款以后，不要急着拆房子，要先让村民建房子。搬家以后，让村民别将房子拆了，投资商养牛、养鹿都可以用得上，这样一来，投资商也不吃亏了，你说好不好？” “书记你这个方法高明，我就分头做工作好了。你是不是安排老罗过来帮助投资商养牛、养鹿？他上午过来，跟她们一拍即合，立即让村民带他去村里的地界打桩去了，据说明天就可以砌围墙、修石壁了。” 午阳笑道：“这个老罗还是挺有干劲的。祁县长，咱们县里能不能找到施工队伍呀？” 祁万林说：“你说要找一家有资格建8层以上的建筑公司，是肯定找不到的，但是如果找一些建低层建筑的队伍。少说一点起码有10家。其实建高楼大厦不一定赚钱，搞这些修修补补的工程，倒是效益不错。老罗今天看了现场以后，就打电话找了5家建筑公司，两家修围墙，两家凿石壁，一家修水坝，而且建筑公司是带资来的，说干就干起来了。” “这样就好，祁县长。你们去吃饭吧。晚了就没饭了。” 和易晓辉、小林一起来到食堂。看到吃饭的人没有平常一半的人，知道大家的心思动了，虽然有些乱，但是总比一潭死水强吧。不过这是最容易出问题的时候。看样子金矿是去不成了。 饭后回到宿舍，立即就给谭仁安打电话，问了一些金矿的情况，很快话锋一转，就讲起了稀有金属的事情。“爸，咱们的稀有金属现在产量大不大？” 谭仁安说：“这段时间的产量稍微小一些了，我不是都收回来交给你了吗？怎么又问起这个事情？是不是出问题了？” “爸，没有问题，要是出了问题。我还能给您打电话吗？但是您一定要加强对这些金属的回收和管理，如果这些东西出了问题，就是大问题了，我们以前赚的钱就白辛苦了，而且还有大忧患。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关系到我们的身家性命。爸，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谭仁安说：“我以前是两天回收一次，从明天起，就一天收一次好了。我们自己人没事，就是怕石老板不听指挥。” “爸，石老板以前不是都没有要吗？您可以给李兴邦打电话，让他进行劝说，如果还不听，就撤出我们的设备，或者将设备送给他，从此与他们无关。” 谭仁安说：“午阳，事情有那么严重吗？” “爸，您看我，有什么话不跟您说的，就是这个事情，我从来没有提过一个字。这是因为涉及到机密，我不能讲。我看您还是安排人，每天早上收一次，晚上收一次，这样才保险。” 谭仁安说：“如果这样兴师动众的，反而弄得满城风雨了。还不如一天回收一次，午阳，如果有问题，你就让我承担好了。还有，我们最开始开采的这条矿脉，已经有比较明显的渗水了，估计矿脉不多了，如果没有开采价值了，我就准备将冶炼设备移到山谷深处去。” “好，您随意处置就是了。”午阳说。 “午阳，你妈妈他们正在进行年终决算，我看你以前给的分红就不要给了好吗？”谭仁安说。 “爸，那怎么行？您和竹青、竹海的一分钱都不能少，你如果觉得钱多了，就全部存入竹海的账号好了。双双、对对的一份，就存入她们妈妈的账号，这事还得麻烦您去办一下，这个是不能马虎的。您不是说矿脉快没有了吗？没有了以后的分红也就没有了，您说好不好？” 谭仁安说：“午阳，竹青有钱，我们还要那么多干啥？你既然说给竹海，我就只好这样了，我不要的话，又怕以后竹海埋怨我。今年的5％，可是有8个亿多呢，竹海这小子命好，一个初中生就是大富翁了，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爸，千万不要给他知道，这么大年龄，性格不可能成熟，耽误了他的学习就好心办坏事了。” 谭仁安笑道：“你放心吧，我们现在每个月给他的零花钱也就是50块而已。” 午睡起床以后，就在办公室看报纸、看文件，一个下午就平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城关镇的镇长老李来了，这次是一个人来的。“黎书记，这几天我跑了很多地方，受益匪浅呐。” 午阳笑着说：“快请坐，说说都有些什么收获。” 老李说：“我以前只知道养鱼，不知道外面鱼的销售行情，要是将鱼养出来卖不掉，可就是大麻烦了。我跑了很多市场、宾馆、饭店，才知道现在这些普通鱼类销售有限，而那些杂鱼，就是除了几大家鱼以外的鱼，象那种黄尾巴鱼，就是学名叫黄鲢的，还有那种翘嘴巴鱼，还有黄鸭叫等等，价格好不说，还跟宝贝似的买不到，我又跑了邻近几个城市都是如此。我想，这些鱼其实比家鱼还好养，吃的东西也少，就是长得慢一些，但是价格却是草鱼的几倍，很划算的。” 午阳说：“真是大收获呀。你准备怎么搞？” 老李说：“我第一年还是准备搞1万个网箱，但是只有1千个左右能养杂鱼，其它的还是要养家鱼，因为这些杂鱼的鱼苗很难搞到，只能自己繁殖以后逐年扩大规模。只是这些什么草鱼、青鱼的，不好卖。” “老李，你可以联系超市和农家乐呀，有可能我会帮你销售几千吨的，还有，你需要的杂鱼苗我好像在网上看到过有卖的。” “那种鱼苗不行，它们适应不了江里的水温，养不活。黎书记，你放心，现在有了商品，没有卖不出去的，就是价格不同而已。想买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不到的。” “那你需要多少钱就可以开始搞了？” 老李说：“黎书记，我原先准备养草鱼，就400万够了，可现在改了品种，可能就需要多一些了。不过500万已经顶天了。” “那好，你就去公司拿500万，马上就开始搞，冬季江里水浅，好捕捞杂鱼种苗。” “黎书记，你先别写，等等。听我把话说完，我是说整个需要500万，你们公司投资450万，我投入50万，占股份的10％好了。你放心，我是不会乱花这些钱的，50万可是我的全部家产，我想让它变成500万、5千万呢。” “好，祝你心想事成。你去和公司的人签协议吧，我会打电话过去的。”午阳递过条子，老李就高高兴兴走了。 市委的批复没有下来，县委就不好动作，只好慢慢等待了。 下午，老刘也来了，“黎书记，我这两天碰到了老罗，我改主意了，不准备买地建蔬菜大棚了。” “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午阳就有些急了。由于县里靠近市区，搞大棚蔬菜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以前愁没有领头人，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老刘，现在他又改主意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确定分配方案 老刘说：“我跟祁县长和老罗他们商量，他们让我租种那个征地拆迁的村子新购置的土地，我们价格都谈好了，每年每亩租金600元。县政府跟他们划了300亩田地，除了他们建房子和种自己吃菜的用地以外，其余200亩就租给我了，签订了20年的合同。” “为什么只租不买了？”午阳问。 “原因是多方面的，一个是地价太高，20万一亩，成本就太高了，可能要为地皮钱辛苦很多年；二是租地只有600，还可以灵活掌握，实在不行，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三是离老罗他们的养牛场近，可以方便购买肥料。如果以后大棚蔬菜赚钱的话，我可以到偏远的地方买地皮，这里也可以起到广告的作用。” 午阳说：“老刘，你什么时候开始建大棚？” 老刘笑笑，“不急，我准备明天和几个人到北方蔬菜大棚出名了的地方去看看，学学，回来以后才决定怎么搞。书记，我今天来，是想请假的。” “你们乡里的工作安排好没有？” “乡里的工作有乡长管，我想走他是知道的，我也跟他作了交代，不会误事的。” “跟你一起去的人，是不是县里的干部？他们的工作安排好了吗？” “书记你放心，这些人都不是主要负责干部，短时间离开是没有问题的。”老刘说。 “那好，你们去学习，就要扎扎实实学好，回来就甩开膀子大干吧。”午阳说完，就站起来跟老刘握了握手，送客。 袁志的电话打进来了，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平常也就是通电话。“午阳，还在县里忙吧？集团公司通知我参加年终决算会议，我觉得我们公司跟集团公司没有关系。就不用参加了吧？” 午阳笑道：“你可以不来，但是水泥厂的分红就别要了，你有这个自由。” 袁志笑着说：“我真是个猪脑子，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午阳，我们这里的年终决算已经搞好了，剩下的市里那个服装城的8个多亿利润怎么办？” “你给了有功人员奖励没有，将过年的钱留出来没有？没有就不要急着公布会计报表。” “会计报表没有那么快公布的，董事会研究了一个每股派一元的方案，你认为怎么样？如果这样，大约需要5个亿。还有剩余。剩余的这些钱怎么留。就要听你的了。” 午阳说：“总的原则，就高不就低，凡是有政策和法律依据的，公积金、公益金都按最高的留。当时我们接收公司的时候，市政府给的优惠政策都要用上，给有功人员的奖励，你不要当成是奖励，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发钱，要尽可能的多发，千万不要遗漏了任何人。退休人员都不能少，明白了吗？” “午阳，公司在职的加上退休的。可有13000多人，每人1千，就是1300多万呀。”袁志说。 午阳说：“只要政策允许，就是1亿3千万又如何？你们在公司内部发，每个人可以得到的就比较多。拿到公司去分给所有股民的话，每股也就是不到一块钱。st股只要摘帽了，盈利多少就没关系了。” 袁志笑道：“上市流通的股票，我们不是都有吗？而且你也是最多的，你不还是最大利益获得者呀？” “话不能这么说，这些利润是公司的员工创造的，当然首先应该照顾到员工。股民买了我们的股票不假，可我们并没有从股市圈钱回来，现在能够摘帽，我们已经对得起任何人了。你自己也知道，当时你的股票是什么价格吃进来的，现在涨到了什么价格，你这是不劳而获，该满足了。” 袁志说：“反正你是老板，一切都听你的。拜拜。” 3点多钟，祁万林兴冲冲走进来了。“书记，我今天和人大、政协的老领导去选新办公地点了，已经基本上选好了。” 午阳笑道：“政府的办事效率真是很高呀，祁县长，你们辛苦了。” 祁万林说：“书记，这些事情本来应该是你来拍板的，我又担心你被这些琐事缠住了，就自作主张了。新址就在县城的东门口，那里不是有一个垃圾场吗？垃圾场本来就是政府的，还是50年代初建的，随着县城的扩大，垃圾场已经阻碍了县城的发展，我们这次将垃圾场重新安置了地方，在离县城10公里的一个山坳里。” “老祁，垃圾场有多大，能不能建4大家的办公楼？” 祁万林笑道：“书记，垃圾场旁边臭气熏天，很远没有住户，地方大得很，这就是我们挑选这个地方的主要原因。如果将四周的蔬菜地和农田，还有零星几户农家迁走，估计能有400亩左右，这样我们不光是建办公楼，而且公务员小区、教职工小区都有地皮了。” “老祁，这个地皮是不是花费不多？我的意见，就是所有的花费全部政府承担算了，建新垃圾场的钱，也在政府的预算内列支，你说怎么样？” “书记，我们是这么商量来着，还怕你不会同意。这确实是造福全体公务员，也造福县城居民的好事，大家肯定会同意的。不过还是不能不通过常委会这个程序，怕到时候有别有用心的人制造事端。”祁万林说。 “你让人大的老同志提出来吧。” “书记，马上就要平整土地，购进钢材和水泥了。” “购进钢材就可以了，水泥马上就生产出来了。老祁，现在咱们手里有了钱，建办公楼就不能不将目光放远一点，办公楼稍微气派一些，里面的设施先进一些，齐全一些，但是不要讲究豪华，别到时候被人抓住了把柄。县委、县政府各行局如果需要建办公楼，都可以考虑给经费。住宅他们可以建，我们不能强迫他们和我们住一起，但是也不能给经费，更不能他们自己建了。在政府这边又要一次。” “书记，我们欠银行的钱是不是还一些？” “现在不还，我们去年不是还了一个亿吗？我们等下半年企业税收上来了，再还一部分，我们的钱必须留着，你们考虑一下，看看有些什么大事急需要办的，就优先使用经费，我还考虑了两个花钱的地方，就是现在时机不成熟。” 晚上吃饭以后。老婆们都围在身边。小英说：“午阳。你介绍的那个老罗挺能干的，看样子你选人看人的眼光不错。” “为什么这么说？”午阳问。 “我们买的山谷还在丈量，老罗就已经将牛栏、鹿圈设计好了，而且将耕地也规划好了。”秦小英说。 “耕地是怎么规划的？” “那些耕地不是不太好吗？老罗就规划用牛粪、鹿粪养蚯蚓。蚯蚓养泥鳅、黄鳝，现在工程队都已经在修整水塘了。几个山谷里有大大小小20多口水塘，要是全部养这些东西，一年下来，收入可不少啊。”李双燕说。 “你们准备用什么东西养鳄鱼呢？真的全部用牛肉？我看这样就太划不来了。牛肉20块钱一斤，不知道一只鳄鱼每天要吃多少斤牛肉，我看你们还是要想办法养鱼，将活鱼丢进鳄鱼池，鳄鱼一样喜欢吃。” “以后跟老罗讲吧。山谷里的水塘不好，村民讲，只要干旱，那些水塘很快就会干涸的，不能养鱼。”李双燕说。 “以前听说湖区的鱼价格便宜。但人家不知道我们有这么个地方需要鱼，你们可以让老罗去联系一些鱼贩子。” 李对燕说：“午阳，联系鱼贩子不如联系养鱼的人，起码可以省了中间费用。哪天我过去联系一下看看。” 午阳笑道：“等买回来了鳄鱼，就能够根据需要去联系了。” “好的，先买鳄鱼吧。”对对说。 好几天没有回家的郭佳说：“午阳，我们的年终决算基本上搞好了，已经通知下去，元月8号开会。”老婆们看到郭佳说事，就都走开了。 “好啊，这次的会议我就不参加了，我要完全从集团公司的管理层中淡出。”午阳说。 郭佳笑道：“你想完全淡出是不可能的，比如购买毛料和开采翡翠、黄金矿山，你淡出了就不要搞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只管这些事情，还是比较轻松的，那些经商办企业的事情，简直是繁杂得很。” 郭佳拿出一个本子，翻开看看说：“你虽然不喜欢听，我还是要告诉你的。目前企业集团下属的集团公司以及94年的业绩是这样的： 一、黄金矿业集团公司全年销售收入……” “郭佳，你等等，我不想听这些东西，你就别念了，你先告诉我下属公司的名称吧。 “也好，我就简单一点。第二是钨矿矿业集团公司，第三是黄金珠宝销售集团公司，第四是工程机械运输公司，第五是安保公司，第六是酒类销售集团公司，第七是羊城汽车城集团公司，第八是京韵房地产集团公司，第九是东海房地产集团公司，第十是水泥建材集团公司，第十一是瓷业集团公司，第十二是物流中心集团公司，第十三是钢铁集团公司，第十四是电动汽车制造集团公司，第十五是越野车制造集团公司，第十六是渌江平民医院集团公司，第十七是古城银器有限公司，第十八是酒店连锁集团公司，第十九是中东石油开采集团公司，第二十是庄园高尔夫集团公司。” 郭佳停了一会，午阳问：“这些公司都报报表回来了？” 郭佳说：“酒店连锁集团和石油开采集团没有。但是我们已经通知了。石油集团答复会按时出席会议，酒店集团就说报表出不来，这次就不参加了，只能以后再报了。” “酒店集团去年和今年要收购100多家酒店，还要新建100多家，肯定忙不赢。你们要加强力量搞好财务核算，防止出乱子。我们去年全年的对外销售收入有多少？” 郭佳说：“对外的销售收入有两万五千多亿，主要是黄金珠宝销售21000多亿，石油开采2100多亿，钨矿1100多亿，其它销售收入就是小数字了。收入对内的，主要是黄金珠宝公司对内部的，以及金矿、黄金珠宝公司对安保公司的。还有工程机械运输公司对钨矿和各房地产公司的，总额也有1万多亿。” 午阳笑道：“不可能有这么多吧？” “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多，主要是我们的利润太高了，没地方塞，就各处分摊一些了。” “那你们在计算分红的时候，都是真实的数字吧？” 郭佳说：“我们各个集团公司都有真假两套帐。对内都是用真的，对外都是假的。除了酒店的收入和利润我们不知道以外，我们去年的总利润有17000多亿元。不过我们的投入也特别多，全年有9000多亿，所以我们的账户上面。就还是没有多少钱。” 午阳说：“怎么会有这么多？” “午阳。你大概算一算就知道了。钢铁公司投入165亿美元。石油开采投入300亿美元，折合人民币3250亿元，购买各类矿山900亿，购买本市土地300亿。采购钢材投入1100亿，陈明芳和邱小睦购买房地产花了2400亿，当然也包括刘炳秋和谭竹青花的部分，还有基金会300亿，张爷爷带走200亿，采购毛料的运费和采购木材10多亿，还包括各种房地产投入、庄园的投入、购买机械设备和车辆的投入，大约也有500亿左右，酒类公司全年购进白酒24000吨。货款90多亿元，红酒1500吨，货款10亿元，还有曹建国收购酒店，花了850亿。新建酒店投入了550亿，今年应该还有2000亿以上的投入。购买毛料的资金是你垫付的，要划给你1335亿，暂时没有算在里面。” 午阳说：“算了，如果公司流动资金不足，就别给我了。我们去年交税多少？” “缴纳增值税60多亿元，消费税将近10亿元，所得税现在只是预缴了20多亿元，估计全年应缴所得税在40亿以上。钨矿的增值税可以退回来20多亿元。” 午阳笑道：“没想到我们成了纳税大户了。” 郭佳说：“这是在钨矿的产品出口先征后返和金矿免征一年所得税的情况下，才只有这么多，要是没有这些优惠政策，我们的纳税额在150亿以上了。” 午阳说：“税多交一些也好，我们现在是将4个县盘活了，金矿所在的两个县，钨矿所在的县和钢铁公司所在的县。我们在建的几个工厂生产以后，又可以盘活几个地方。” 郭佳说：“午阳，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少资产吗？” 午阳说：“为什么这么问？我的资产你不是都知道吗？” 郭佳笑道：“我知道？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会知道？你看看，现在家里住的房子后面的18间仓库，已经有17间装满了黄金和翡翠，连地下室也装满了，这是多少资产？你自己知道吗？”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要搞清楚？所以张一波就什么也不跟我说。金矿的矿脉快挖完了，我可能星期六要过去看看。郭佳，酒类公司的两家白酒经销许可证在我这里，你带到公司去，另外告诉他们，过了元旦就可以去买今年的指标了。争取进项税额在春节期间抵扣完毕，以后就只在自己的酒店销售就可以了。” “午阳，你现在有钱了，应该自己收藏一些名酒。我看这样好不好，去年以前没有卖出去的酒就别卖了，今年只卖新买回来的酒。听说张爷爷爱酒，裴叔叔他们也喜欢喝酒，经年累月还是需要不少酒喝的。”郭佳说。 “你的提议太好了，明天你就告诉他们吧。当然，你们这次年终决算，还是拿一些好酒出来喝。你跟张一波协商一下，让他们立即加工一批金戒指出来，20克左右，这次与会人员每人发一个。” “你还真客气，这次参加会议的可是有70来个人呢。对了午阳，年初定的给他们的分红，这次是不是都兑现了？” “当然都要兑现，难道让我失信于人吗？只要是按照真实的利润分红，都到位。我估计，谢纪良和王斌两人应该会最多吧？” “王斌的分红在42亿多，谢纪良的本来是按照全年分红的，但是我们征求意见时，他坚决只要半年的，剩下的半年交由你处置，你看如何办？” “半年有多少？” “如果全年除2，就是50多亿，如果只算上半年的，就是60多亿。” “那就只算上半年的好了。下半年的你们跟小睦讲了没有？他是什么意见？” “邱小睦说他接手前，就讲好了不要分红的，所以坚决不要。”郭佳说。 “那就算了，我自己来处理吧。确实如果给了他，别人可能会有意见，不能起到积极的作用。熊刚强、李天野、郭志平和甘嘉良的应该不会很少吧？除此之外，其他人还有没有过千万的？” “刘炳秋的也不少，将近两个亿。袁志的也可以，两个水泥厂总共生产了425万吨水泥，按照10％分红给他，可以达到1.275亿，罗浩和张建科各占一个厂的5％，各有3千万。午阳，你这几个哥们可都发财了呀。” 午阳笑道：“这两个水泥厂，本来就是袁志发起建设的，他不讲起来，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水泥厂，现在即使我不赚一分钱，也解决了我们水泥不足的问题，而且我们在京城的建筑工地，几个月都是使用这里的水泥，价格也没有按照当地的算，所以说，真正占便宜的，还是我。” 郭佳笑道：“午阳，你从不想占别人的便宜，只想给别人便宜，到头来往往是彼此都占了便宜。这可能就是你的命特别好吧。” 午阳说：“郭佳，即算现在命好，但是要保持下去，就应该惜福才行。我准备过年给公司的所有员工发1000元的过年费，也包括霞姐她们公司的民工。” 郭佳说：“你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少员工了吗？正式签订了劳动合同、我们给交三金的，就已经4万多人，就这还没有将酒店集团计算进来。我们接收了110多家酒店，自己又建设了一些，具体情况没有报上来，就算总共200家吧，每家500人，就是10万人，如果霞姐公司的员工也发的话，那我们在各建筑工地上的民工，就都要发，需要资金在两亿以上。午阳，我看还是发200元算了，因为我们不能将员工的胃口养大了，也没有必要做这种锦上添花的事情，要做就做雪中送炭的人情。即算你想给员工一些福利，也只能帮助那些困难员工。按理说一个员工每月有2000以上的收入，家庭不会太困难，但是是有一些特殊情况的，或者是因病、或者是因灾，导致了贫困，我们的钱就应该用在这些地方。尽管大多数人没有得到，但是知道的人都会讲公司的好话的。” 午阳说：“你真是一个好参谋，就按你说的办好了。对于那些特别困难的员工和他们的家庭，我们不能局限在几百元或者是几千元，一定要解决他们的基本生活问题，还有孩子上学问题。党和政府会给，但是我们有能力，又是自己员工，就别推给政府了。对了，我们马上就在工业园那里建学校，你也可以让那些贫困家庭的孩子过来上学。这次年终决算会议就布置下去。” 郭佳说：“好的，我会给熊主席提出来的。” 午阳心想，如果不是郭佳的提醒让自己联想到了县里的工作，差一点就会出大问题，这参谋的作用是太重要了。这是在工作中发现的，要是呆在家里，同样是不会发现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 亟需解决的问题 发现了问题，第二天就着手解决。 在食堂吃早饭时，碰到了祁万林，“祁县长，我想8点半开个常委会，麻烦你整理一下昨天的建新办公楼的思路，在会上提供大家讨论。我这里有个问题，就是解决贫困户如何过冬、过年和来年发展生产的问题，也请大家讨论一下。” “好的，我让秘书通知政府这边的常委。黎书记，你昨天说的用钱的地方是不是指这个呀？”祁万林说。 “这是一个问题，还有一个就是修路的事情，常委里谁对全县的道路最熟悉？” “当然是我最熟悉了，我在县里干了8年了，没有哪个角落没去过。”祁万林说。 “对全县的学校呢？你熟悉吗？” “这个就是老齐熟悉了，他管了几年的农业和教育口，书记你是准备加大对教育的投入吧？这个问题确实是个大问题，我们县为此多次受到批评，我看这两个问题也让我提出来吧，最好是一并解决了。” 午阳笑道：“老祁，咱们想到一块去了，解决了这几个问题，我们就只有发展经济的问题了。” 到了办公室，让易晓辉通知常委开会。8点半进入会议室时，大家都已经坐好了。午阳看了一眼这些常委，就没有一个是自己真正的嫡系部队。老祁和老齐是龙书记传下来的，黄继明、钟子才、陈磊明里是跟自己过来的，暗地里是各有其主，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宣传部长、统战部长、政协主席根本就只是认识而已。但是，自己在工作上尽量做到从大局出发，从维护人民群众的利益出发，就不怕任何人了，再慢慢培养自己的班底吧。 “同志们，咱们今天的常委会，主要是对我县一些急需解决的问题进行讨论，定下来了咱们就抓紧落实。祁万林同志。你先发言好吗？” “同志们，咱们县过去很穷，所以各种事情欠债都很多。黎书记来以后，咱们的财政实力有了很大的增强，是到了我们还债的时候了。我今天有3个问题，是一起讲完大局讨论还是讲完一个讨论一个，书记你看如何？”祁万林说。 午阳说：“我看先讨论第一个问题，后面几个问题情况差不多，就讲完以后一起讨论吧，麻烦大家记录一下。” 祁万林说：“咱们今天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咱们4大家的办公楼和公务员小区的问题。政府昨天在垃圾场那里勘察了一下。觉得很不错。就准备在那里开工了。政府的方案是这样的：4大家的办公楼一字排开，前面是临街的马路，后面就是公务员小区。上次会议已经确定了，县里所有的公务员都可以申请一套住房。这次我们考虑到在县里工作的公务员，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享受什么福利待遇，地皮钱就政府掏算了。教职工小区也是这样，大家看看是否有不同意见，有意见咱们当面讲，研究出解决的办法。” 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谢伟说：“我们公安工作有自己的特点，如果跟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可能会影响同志们休息，常委同志们是不是给我们考虑一下。” 黄继明说：“公检法3家是有特殊情况的。既是咱们县里的部门，大部分工作、人事和经费又都是直管，我个人认为，让他们单独建房也好。” 祁万林说：“我同意黄书记的意见，在具体操作上。咱们可以这样，比如说政府建房，平均每个公务员所占有的地皮钱是多少，政府就按照这个数拨付给3家，让他们自己买地建房。谢书记，你觉得呢？” 谢伟笑道：“这样当然没话说。不过，黎书记，咱们建办公楼，县委、县政府能不能给我们一些经费？” 午阳说：“谢书记，县政府这个经费不好给呀，我个人认为，就在这条街上，给每个局弄一块地皮。我去看过地方，从4大家的院子过去，是一个小山包，大约有两公里才到基本农田保护区，咱们就将这些地皮买下来，每个局80米宽，所有的行局就可以摆开了，这里也就成了行政一条街了。在马路对面，咱们建一所学校，集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在一起，学校两旁，就是商业店铺和宾馆饭店了，店铺后面，就是住宅区，当然，住宅区的开发必须是和商业店铺的开发同时进行的。你们觉得怎么样？” 谢伟说：“黎书记的意思，就是给我们发地皮吧？这样当然好了。不过跟其他部门比，我们公安局的人员最多了。” 齐部长说：“你们在乡镇都有派出所，就在派出所也建住房好了，不必要都住在一起，执勤什么的也不方便。” 谢伟说：“那我就没什么意见了。” 祁万林说：“谁还有意见，请提出来。” 过了一会，午阳看到没有人发言，就说：“没有意见了，咱们就举手表决一下，同意的请举手。” 9名常委都举手了。 祁万林说：“下面几个问题很近似，我提出来供大家讨论。”接着就将修公路，建学校和帮助贫困户3个问题讲了。 齐部长说：“咱们县的公路是年久失修了，学校更是如此，这些问题是迫在眉睫的。我建议，就由政府从公路局、民政局、房产局、教育局抽调人员，组成几个调查组，深入各村进行调查。对各村需要修的公路、学校以及贫困户的情况登记造册，上报给政府和县委，再开常委会确定资金和日期。” 祁万林说：“我认为这个事情就请钟县长负责好了，从政府机关抽调6个人，加上从另几个局的人员，组成6个调查组，每个组3个乡镇，用10个工作日完成，完不成的就自行加班。” 钟子才说：“我对政府机关的干部不熟悉，我就用跟我一起过来的6个人，各位觉得行吗？” 祁万林说：“这样就更好了。书记，我看下午就让人员过来开会，明天就可以出发了。这样安排可以吗？” 午阳笑笑，“很好，就这样吧，散会。” 回到办公室，小林正在等他。看见他进来，就说：“黎书记，我找你有点事情汇报。” 午阳笑道：“自己人，那么客气干吗？有事说吧。” “黎书记，我也想去投资办厂去。” “你考虑好没有，跟你姐姐姐夫商量没有？” 小林说：“商量好了。我办厂的钱还是他们给的呐。” “对了。我们的报告送上去那么多天了。怎么还不见批复下来呢？你姐夫跟你讲过这个事没有？” “书记，其实你们的报告市委常委早就讨论了，没有批复的原因，是他们将其下发到各县市区去了。让他们进行讨论，看看有没有普遍意义，如果没有问题，将会在全市推广，这两天批复就该下来了。” “小林，你准备办什么厂？资金投入大吗？” “不大，也就是两百万左右。是这样的，我岳父家在咱们县最偏僻的八斗乡，他是做篾匠的。跟竹子打了一辈子交道。那边的几个乡是没有油茶林的，山上只有竹子，还有就是竹鸡。我姐夫知道你爷爷的公司正在建设很多工厂和楼盘，所以就动员我办厂，生产竹夹板。就是那种搭在脚手架上的竹夹板，还有就是竹胶模板，就是那种装模后浇铸混凝土的模板。利用元旦节，我已经将机器买回来了，现在已经在生产了，所以我准备买一台货车，很快就可以往工地上送货了。” 午阳笑道：“小林，你既然都已经开始生产了，我就不留你了，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不光是我爷爷的公司，我叔叔的建筑公司更大，就怕你生产不过来。” 小林说：“我现在有8台机械，100多人生产，每天都可以拉一大汽车的。书记，我这一生产，就可以带动上百的村民走上致富路，那些在深山里的竹子就用上了。” “小林，其实你可以在春天发动村民挖竹笋，可以做成玉兰片、干笋子、薰笋子等等，这些东西价格挺高的。” 小林笑道：“书记你的眼光就是不错，我姐夫让我跟你时间长一些，多学一些东西。我明年春天肯定会搞笋子加工的，而且我这次回去，就会开始养竹鸡。到时候送竹鸡和竹笋过来给你尝鲜。” “小林，我现在就来打电话，你什么时候有产品出来？” “这两天就有了，随时可以供应。”小林说，这边午阳的电话已经接通了。 “叔叔，我有个事情，要请你一定办到。您公司不是需要竹胶模板和竹夹板吗？现在我们县委书记龙国华的小舅子，自己办厂生产这个，产品已经出来了，您看是不是让他送过来？” 一会，就挂了电话，“好了，你明天去送货吧。” 接着又给王斌和言雨龙打电话，说是自己一个哥们生产竹夹板，咱们以后就只能用他的产品。 小林笑着说：“黎书记，你给你叔叔打电话时，怎么把我姐夫抬出来了？” 午阳说：“当然要抬出来，首先这是事实，其次，我叔叔最吃这个。我如果讲其他什么关系，说不定啰嗦半天都讲不清。好了，他们两家每家年需求量都是10万平米以上，你能够生产多少，就跟他们谈好。”说完就将写着地址、姓名、电话号码的纸条给了小林。 “小林，以后虽然自己当老板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有时间经常过来玩。什么时候办喜事，通知一声。” “书记，谢谢你。以后还请你多帮忙。我走了。” 午阳站起来送小林出门，易晓辉就跟着进来了。“书记，小林是不是走了？我再物色一个司机过来？” “不用麻烦你了，原先龙书记在的时候，不是确定了司机只能用临时人员吗？我自己去找好了。晓辉，跟我也有几个月了，工作上有什么想法，跟我说一下好不好？” “书记，我想，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了，除非你不要我了，我就一直给你当秘书好了。” 午阳笑道：“没出息的想法。哪能一辈子当秘书呀？你现在是副科级了吧，我本来想安排你在县政府办公室当副主任，没想到一下子我又到了县委，现在龙书记的秘书干着县委办公室主任，你就暂时来干副职吧。不过现在不能单独为你的事开会，等市委的批复下来以后，一起动吧。” “谢谢书记了。书记，政府办胡主任刚才通知说，要登记每个人想要的住房，你是要楼梯房还是电梯房。面积要多大的？有128、168、228的3种户型。” “我就要228平米的电梯房。现在还不能确定楼层吧？” “是的。等房子建好了，再抓阄或者打分排顺序，排在前面的先挑。书记，您觉得哪种方法好？” 午阳笑道：“这是买房。抓阄是最公平的办法，大家都没有话说。晓辉，你在乡里当过团委书记，应该比较了解乡镇的情况，你说说刚才县委研究的工作方向是不是对的。” 易晓辉笑笑说：“书记，从你来以后，工作思路就是正确的了。首先是发展经济，咱先不说别的，就是将土地转让出去了1万多亩。而且价格这么高，就很难得了。你在县委、县政府和群众中间树立威信的事情，还有一个就是搞了航电枢纽的建设工作，这可是县里几代领导人想办而没有办成的事情。县政府有了钱，不是先买车。发钱，而是先发展生产，修路办学，扶贫济困，这些肯定是正确的。” “晓辉，你估计，咱们办学和修路，大概需要多少钱？” “如果按照稍微高一点的标准，应该在4个亿左右。咱们县里有3所中学，140多所小学，都是破烂不堪的，基本上需要重建。300多公里的乡村公路，需要全部浇铸一遍混凝土。如果政府想建高标准的学校，就要增加一个亿以上。书记，这些都是历年欠下来的帐，能够在一年之内还清，是最好的了。” “你好像对解决贫困户的问题没有讲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难题？” “咱们县里的贫困户不是很多，大概在300户左右，其中大部分是已经脱贫致富了的，但是因病返贫、因学返贫了。还有一部分是一直没有脱贫的，主要原因是愚昧所致。我们要解决这些问题，就必须具体分析原因，对症下药。” 午阳说：“因病返贫的，如果人治好了，政府扶一把，应该没问题了，如果是人财两空的，就必须救济了；因学返贫的，政府扶一把，也可以度过难关，守得云开见日出。就是因愚昧未脱贫的，就有些难办了，通过教育是否可以解决问题？那我们加大对教育的投入，应该也可以见成效的。” “书记，这是不可能的。比如我以前工作的那个乡，有一户村民，家里出门就是田，屋后就是山，稻田里一年到头有从山上流下来的水，山上满山是竹子。他每年的事情，就是将稻谷种子丢在田里，最后去收割，什么耕田、喷农药什么都不管。乡政府每年给他救济，后来给他买了一头小猪，让他养大挣点钱，谁知道乡里的人一走，他就将小猪跟别人换了猪油。换了也就换了，慢慢炒菜，也可以用个大半年的，可是他就拿来煮饭吃，几天就吃完了。有一次我带了一个回乡探亲准备扶危济困的港商去他家，看到一贫如洗的家庭，连吃饭都是在用手抓，港商准备到了乡政府就掏钱救济的，可是出门看到满山的竹子，就没有表示了。” 午阳想笑，又笑不出来。“这样的人是无可救药了，我们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孩子了。该养的还是要养，难道还能饿死他呀？这样的村民应该是极少数，负担不是很大。” “书记，我建议，这次为了让贫困户过好年，不管什么情况，就每户发500块救济款，明年开春了，再根据情况给发展生产的资金，这样会省下很多钱的，如果一次性发下去，等到生产需要时，又没有了。” “还有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 易晓辉说：“还有一个涉及面比较广的问题，就是咱们不是转让了1万多亩土地吗？各乡镇都从中得到了不少的收入，这笔钱看起来不多，可实际上就是1个多亿，如何使用好这些钱，就是一个大问题了，弄不好就会出事。但是咱们也不能马上就派纪委的同志去查吧，所以只能是政府出面，让审计局的同志去审计，其实这是关怀干部，不让他们走歪路。等到出了问题，一抓一大把，那时候县委的工作就白辛苦了。” 午阳笑道：“晓辉，我看你很不错，你来当这个县委书记肯定很称职。” “书记，这是瞎蒙的，我哪有当书记的能力呀，发展经济我就是个门外汉，没有经济的发展，一切都是假的。” “那你以后就在这方面多下功夫，多学习，勤思考，肯定会有大发展的，我会不遗余力地给你提供施展才干的平台的。但是有一点，就是要洁身自好，我一贯主张，想发财，就别在官场上混。”午阳说。 “书记，我会严格要求自己的，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这样就好。你约一下祁县长和黄书记，我跟他们聊一下纪委和审计局的工作问题，看看他们有没有时间。” 祁万林很快就来了，“书记，我正好要找你。” “请坐，你找我什么事？”午阳微笑着说。 祁万林说：“现在办公楼的建设已经排上了日程，就必须安排人来管，我建议成立一个基建科，来处理这些繁杂的日常工作。” 午阳说：“政府安排就行了，基建科虽然是临时性的机构，但是人员必须是正式的科级、副科级干部，以后基建科撤销，干部还是要另行安排工作的，所以选人必须慎重，最好是公开招聘，竞争上岗。” “好的。书记，上次仇老板他们说帮助咱们建办公楼，会不会是真的？” 午阳笑道：“老祁，他们肯定会是真的，但是我心里是不愿意让他们掏钱的，你知道，资本家投资都是要回报的，他们投资建设公路，就已经是需要我们认真对付了，我们如果接受他们建办公楼，回报从何谈起？” 祁万林说：“确实是这样，不给吧，对不起人家，给多了吧，县里群众有意见。我最近已经和市政府取得联系，就如何修好公路达成了一致的看法。经过市政府批准，我们县城和市区的公路取名叫渌江大道，双向八车道，加上非机动车道和绿化带，共80米宽。我已经安排从县城到市区的公路沿线的乡镇开始征地拆迁，要求在元月底以前搞好。” 午阳说：“我找你过来，就是讲这几个乡镇的资金使用情况，想请审计局必要时进行审计。” 祁万林说：“每次开会，我都强调这个问题，不要楼房一栋栋立起来，干部一个个倒下去。你加强监督的想法很好，这样咱们就不光是放马后炮了。书记，市政府准备在春节后的正月16召开公路沿线地皮的拍卖大会，麻烦你通知仇老板他们过来好不好？” “行，我来打电话。” 祁万林说“书记，星期六可能需要来加班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电梯公司要剪彩了 “什么事情需要加班？”午阳问。 祁万林笑道：“咱们县里的真正意义上的企业要剪彩开业了，还有服装城也奠基，能缺了你这个县委书记吗？” “是轮胎厂和电梯公司吧？服装城也奠基？这么快？” “是的，轮胎厂和电梯公司定在10点18分，服装城定在10点38分。朱市长亲自过来。” “好，我10点赶到轮胎厂，我还要打电话给毛老板，请他也过来剪彩。” 祁万林说：“书记，咱们县现在形势一派大好啊，我们在你的领导下工作干劲就更足了。你还有没有事情，没事我就走了。” “你忙去吧。”午阳说完就起身送客了。 “晓辉，我安排你帮助轮胎厂和电梯公司招聘人员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书记，我这个招聘官员可过足了瘾。这次总共招聘了380多人，两家工厂只需要60人，厂长和会计还是他们自己的。资本家真是抠门呀，一个人也不能多，真不知道如果稍有变故，他们怎么办？” 午阳问：“剩下的人是如何处理的？” “反正这些人都是网上招聘的，倒也没有什么麻烦，不过服装城的老板找到了我，要求我介绍人员给她们，我正好将剩下的人转给了她们，她们从中挑选了306个，这样就只有10多人没有选上。” 午阳笑道：“你的眼光不错，可算是帮了大忙了，哪天我让他们请你吃饭，我去作陪。” 易晓辉说：“书记，这事情还很难办呢。这些老板都要给我辛苦费，欧阳先生给了10万，秦老板给了20万，你说这些钱怎么办？是交纪委还是退回去？” 午阳说：“你既没有利用职权，又是在业余时间帮忙的，他们给了你就收。没有就算了。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也依此办理。人可以有钱，就是不能眼睛只盯住钱。” 忙了一个上午，中饭以后，又美美地睡了一觉，起床后给毛大山打电话，告诉说轮胎厂和电梯公司星期六开业。 毛大山说：“我过不来。黎老板，现在矿山开采的形势很好，就是不断传来联邦政府要加强对翡翠毛料的管理的风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午阳说：“你就安心开采，事情不是有地方政府顶着吗？” “地方政府可能是借故敲诈勒索吧。两个地方政府都找了我。都要走了20万美元。我觉得不是个事。就加紧了开采的力度。我上个月又从小山的部队接受了600多名退役士兵，购买了1千多万欧元的机械设备，现在每个矿山有700多人工作了，开采量超过了原先的1倍以上。现在每天发4台车送翡翠，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 “毛大哥，我现在根本没有管这些事情，就辛苦你了。我们的矿山开采到什么程度了？” “老坑这边已经将第一层开采完了，现在我是安排工人，将两层矿脉一次性开采，从两头往中间开采。你肯定不知道，现在的翡翠比以前档次高了很多，基本上是冰种以上的。而且红色的特别多；新坑这边我一开始就是两个作业面，从中间往两头挖，现在已经开采大约8公里了，这边由于矿脉是在山脊上，工程量小了很多。” “大约还能够开采多长时间？” 毛大山笑道：“按我们现在的进度。我是准备到你那里过国庆节的，现在我老婆家里的工作也做通了，她会跟我一起过来。” “好嘞，我给你们准备好新房。” “还新房呢，准备产房吧，我老婆到了那里，可能已经生小孩了。” “毛大哥，恭喜你，如愿以偿当父亲了。不知道小山大哥快结婚没有？” “黎老板，小山他们部队要改为武警了，谭副团长调回了京城，小山也想去京城或者其他部队，正在等着谭副团长帮忙呢。”毛大山说。 “毛大哥，那我不跟你聊了，我赶紧打电话给小山哥。” 拨通毛小山的电话，毛小山说：“小黎，你真是乌鸦嘴呀，上次说我在部队干不长，这下真的来事了。” 午阳笑道：“毛大哥，你还真把个破副营长当盘菜了？赶紧过来吧，工厂要剪彩开业了。” “要是不能留在部队，老子去走私，跟着大山开矿，我也不过来享福。”毛小山说。 “毛大哥，有志气，兄弟支持你。不过你最好还是在部队干，谭大哥会帮你办成功的。他办不好，我帮你办，保证你满意。”午阳一本正经地说。 “小黎，你有什么关系？真的能帮到我？” “应该可以吧，我认识军区的副司令，行不行？” “只要肯帮忙，副司令调动我一个副营职干部，不是随便吗？一句话的事情。” “好，毛大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这个忙我帮定了。毛大哥，我打电话确实是想请你过来剪彩的，你能不能过来？另外，毛大哥，你弟妹想开个皮具厂，网上说很多人从缅甸走私野生动物皮毛，你知道什么门路吗？”午阳说。 “小黎，你现在是公务员了，好像级别跟我一样了，怎么还敢搞这些事情？”毛小山笑着说。 “毛大哥，不是我搞，也不会让你参与，另外有人搞的。” “小黎，现在国家对走私野生动物量刑并不是很重，只要不走私像大熊猫、金丝猴那样的珍稀动物，一般不会有太大问题。我们部队过去在执勤过程中，经常抓到一些走私的人，也就是将走私物品收缴了事。对了，我们团的仓库里面，还有很多这种东西，我帮你问一下谭副团长，看看能不能给你算了。” “毛大哥，你们还有团长、政委，谭大哥说话能管用吗？” “首长们都忙新工作的事去了，谭副团长工作已经落实好了，就在团里值班管理部队，我去问问。你等我电话。” 刚挂了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小兔崽子，你干的好事。” 午阳听声音好像是周书记，就说：“您是周…” “对，我是周叔叔，小黎，你这家伙，都不跟我们商量，就把我闺女弄到国外去了。留学也就算了。你倒好。还来了个移民，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周叔叔，对不起，这事全怨我。我是委托朋友帮忙。当时不知道能不能成，所以就没有跟您汇报，是不是小倩妹妹收到签证了？这也太快了吧，从圣诞节到今天，才半个月呀”午阳嘻皮笑脸地说。 “你大笔的美金丢过去，人家能不快吗？花了多少钱，我还给你。”周书记说。 “周叔叔，这事跟您没关系，以后小倩妹妹挣了钱还我就行了。” “随你们吧。你们小辈们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不过你要负责将她送过去，安顿好，要不然她爷爷奶奶是不放心的。小倩想后天就走，那边新学期开学了。” “周叔叔，我过去可能有点为难。我还正想跟您请假呢。我安排一个师妹送过去好不好？我这师妹就是我师祖的孙女，武功很好的，她和她儿子都是美国籍，来去也方便。” “也行，只要安全到达，安顿好就行了。你想请假是什么事情？” “我这里不是有几个京城的投资商吗？就是那几个愿意掏钱给我们修公路的8个人，他们想去缅甸购买翡翠毛料，这事我在参加工作以前也干过，他们从京城追我到中南，就是让我帮这个忙的。” 周书记笑着说：“这事是应该的。这样也好，小倩去美国，你正好也去，人家就难免会联想到一块。你最近几天也不能走，市委的文件已经发出来了，就是对你们那个报告的批复，你们县委就抓紧时间把这个事情办好，争取在元月15日以前出发吧。过了春节上班按时回来就行了。” “周叔叔，我这两天就过来给您拜个早年好吗？” “你就别拜年了，跟祁万林、黄继明他们商量好，县里统一给所有常委拜年，你们也没有什么土特产，让他们带点烟酒就行了。对了，小黎，你那里有没有什么翡翠的摆件，给我弄两件过来，过年我去拜年，那种手镯之类的东西不行，摆件可以放在办公室，也可以拿回家，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好了，没事了。”周书记说完就挂了电话。 午阳想：如果是15日走，2月4号是大年30，初七上班，那就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就多带些钱，将陈老板他们的毛料挑个遍。等自己挑的差不多了，就让仇老板他们过去，到小陈老板他们的矿山去购买一些，也比在公盘大会上买的便宜很多，就让仇老板他们元月28号左右到达吧。可是如果这几天不能走，毛小山那里的事情，就只能让黄鹂和裴蕾去了。美国就让张梦馨去吧，梦馨自己习武之人没什么，就是苦了孩子，可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安排易晓辉去找祁万林和黄继明过来，让他到收发室看看，市委的文件到了没有，易晓辉领命去了。 毛小山的电话进来了，“小黎，我已经跟谭副团长讲了，他说可以将这些东西卖给你。” 午阳说：“毛大哥，谢谢你了。” “小黎，同意卖给你，其实麻烦事还多呢，一个是不能开发票或者收据，二个是必须收现金，要是从银行转账，那不就成了明目张胆倒卖野生动物了吗？还有就是不管什么东西，反正50块钱一件，我们也不保证质量，鼠咬是不会，因为我们是堆放在被服仓库里，虫蛀就可能难免了，报废也是可能的。” “毛大哥，你们有多少这种东西呀？” “不知道，我刚才跟谭副团长去看了一下，有半个仓库，可能有几十、百把万件吧。你来人、带钱就行了，谭副团长答应派车给你们送回去，路上怕麻烦，运费还是要收呦。” “毛大哥，我工作比较忙，可能过不来，让谭副团长的一个老乡过来，她就是黄副司令的女儿。你可以找她帮忙的，让她父亲将你和嫂子一起调过去。” “小黎，你是不是跟她很熟悉，你帮我说一声，有些话我不好说出口的。机关我呆不惯，还是想到野战部队去带兵，你嫂子就随便了，行不行？” “毛大哥，我会说的，你放心好了。我们是兄弟嘛。” 接着就给经常打交道的银行打电话。报了自己的账号以后。请他们帮助准备5千万现金。工作人员说：“今天可以提两千万。剩下的明天下午下班前再提。” “可以，谢谢了。” “书记，你怎么知道市委今天有文件呀？还有市政府的一份。”午阳刚挂了电话，易晓辉就进来了。 “蒙的呗。怎么。市政府的文件也拿过来了呀。” 市委的文件是知道内容的，午阳就先打开市政府的，文件的关于行政区划调整的，将渌江县靠近南区的两个乡划到了南区，靠近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一乡一镇，划给了高新技术开发区。这三乡一镇是渌江县比较富裕的，虽然没有什么资源，但是村民基本上都是在市里打工，生产出来什么东西。也随时可以卖掉。市政府这次的行政区划调整，肯定是为扩大市区作准备的。 祁万林和黄继明来了以后，午阳就让他们看了文件，“老黄，这几个乡镇有没有要求走的？” “没有。他们的日子过得很潇洒，今天卖一块地，明天又征一座山，他们才不会走人呐。”黄继明笑道。 “老祁、老黄，请你们过来，一个是跟你们商量一下各乡镇、行局的领导班子的拟任人选，二个是商量一下针对这个文件，我们需要采取什么办法应对。” “书记，你的想法是什么？”祁万林问。 “我的想法，就是不管他。市政府调整行政区划，事先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现在又规定人财物都不能动，我们根本就不必要理这个事情了。老黄，在提出要走的人和拟任名单里，如果有这几个乡镇的，都一律作废。” 黄继明说：“书记，我同意你的意见。” 祁万林说：“书记，黄书记，这几个乡镇的干部中间，确实有我准备提拔的人，但是市政府在在这个时候发文，与市委的文件同时到达，肯定是有深意的。所以我也同意书记的意见。” 午阳说：“好，我们3个人统一了意见，就好办了，再传真给龙书记审阅一下，取得他的支持。晓辉，你将这个报告改写成文件，今天下午就打印出来，老祁和老黄你们就让秘书打电话，通知各乡镇、局委办的一把手，下午或者明天上午来领文件，回去组织学习。后天，也就是12日下午，就将要投身经济建设大潮的同志的名单报上来。还有对自己的工作岗位和现任职务有想法的同志，可以以口头和书面形式报告给我们或者组织部。县委常委在14号下午开会研究确定下来，15号报市委组织部审批备案。” “行。”黄继明说。 “同意。”祁万林道。 “两位，市委安排我15号以后出差，可能要春节后才回来上班，县里的工作就请两位多多操心了。还有，按惯例县里是要给市委常委拜年的，我们县里没有什么土特产，就送几瓶酒、几条烟算了，到时候你们两位去好了。” 祁万林说：“书记，按惯例，县政府要请银行和各直管局开座谈会，会有一个小小的红包，你看定什么标准？” “原先是多少？” “就是200块，咱们不是穷嘛。自己干部还没有呐。” “我的意见，是发2000块，自己干部也发2000块，包括离退休的老同志。” 祁万林说：“书记，咱们只能发4大家的人员，乡镇和行局是不能发的，否则牵扯面太大了。” 午阳笑道：“祁县长心疼钱呀，没办法，咱们到时候在常委会上过一下。如果不给乡镇局委办发，也可以调动他们创收的积极性嘛。” 黄继明说：“会不会又落在农民头上呀，那样就不如政府一起发算了。” 午阳说：“还是常委会讨论吧。我今天有事，先走一步了。晓辉，将要划出去的乡镇，就只发市政府的文件了。” 说完就要出门，祁万林说：“书记，小林走了，是不是再配个司机？” “不急，等过年后再说吧。” 回到市里，换了奥迪车，就到银行取钱。进了vip室，工作人员说：“老板，您要取的5千万，我们已经给您调过来了，您可以刷5千万的卡了。” 午阳说：“那就太谢谢了，这样就节约了我一天的时间。” 刷卡以后，工作人员就将一个个袋子提出来了，“老板，这每袋是100万，一共有50袋，您的奥迪车可能装不下。” “没关系，这东西不是很重，挤挤是可以装下的。”说着就提了4袋出去装车。后备箱里本来装了烟、酒，午阳就从装烟的箱子里拿出一条烟，放在驾驶座上。 很快装完了，车里除了驾驶座也都装满了，午阳拿出烟递给工作人员，“辛苦了，谢谢。” 工作人员连忙摇手不要，午阳说：“帮了忙，抽几根烟是很正常的事情，别客气了。” 其中一个人说：“老板，你这可是1200元一条的烟，我们不敢收的。” 午阳说：“你们听说哪里有人因为抽烟被处分了？” 听午阳这么一说，工作人员就收下了。 出了银行的院子，午阳就打电话给甘嘉良，让他安排两个梦雨的师兄弟，会开车的，到自己家里来。 甘嘉良问：“兄弟，是什么任务？” “甘哥，是押送5千万现金到西南去。” “我这几天有空，我去一个吧，再叫一个你的师兄弟好了。光是师兄弟两个人，我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好，甘哥，你安排吧。让人送你们过来，是开我的悍马车过去。” 进了石头山庄的大门，看到甘嘉良和一个人正在往里走，午阳马上招呼：“甘哥，你们动作蛮快的嘛。” 甘嘉良笑着说：“兄弟，你这个老板可是一年都没有接见过我了，难得今天找我，不快一点能行吗？” “甘哥，你们这次的任务非常艰巨，先进家里吃饭，然后研究行车路线，再出发。” “兄弟，我们就先装车，后吃饭好不好？我们只要出发，路上就不能停车休息，现在就不要着急，商量好了再说。” 午阳说：“甘哥，我拿悍马车的钥匙给你们，我还有大事忘了。”说完丢过钥匙，就赶紧进门了。 ps： 各位看官朋友：对不起，耽误大家看书了。 近几天因为净网行动，拙作被屏蔽了几天。最近看了某网站总编作检讨的新闻，对编辑老师的措施就理解了。如果起点中文因为某部作品被查封了，大家的缘分也就到头了。 老六今后的写作会一如既往地努力，及时上传章节，也会更加谨慎，尽力给各位朋友奉献好的作品。 第一百八十八章 生物能发电 进了门，看到家里人只有妈妈和两位奶奶在一楼客厅看电视，就打了招呼，赶紧上楼了，离吃饭时间还早，先必须跟梦馨和黄鹂把事情讲好。 老婆们都在3楼活动，说话、看电视、逗孩子，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看到午阳上楼以后，保姆就带孩子离开了。 “梦馨，我想请你去一趟美国，上次不是请你们帮我一个老板的女儿办移民吗，现在签证已经到了人家手里，为了赶上新学期，她准备明天就走。” 梦馨说：“你是说周倩姑娘的事情吧，我知道，在美国联系学校的事情，我就参与了。午阳，你打电话问周倩定的是哪一个航班，我马上就订机票。你们各位妈妈，孩子就是你们管了。” “怎么，你不带孩子过去呀？”午阳问。 “我就过去几天，马上就回来了，带孩子过去干什么？孩子现在也习惯吃其他妈妈的奶水了，不够还有牛奶，晚上有他大姐姐带着睡，完全没有问题的。”梦馨说。 午阳说：“你准备是先飞东海还是京城，我好跟周倩讲。” 梦馨说：“飞东海吧，投资移民我们联系的是东海的中介公司，一些手续还在东海拿，你只问问他们准备哪天走，其它事情我来安排，他们毕竟不熟悉。” “好的。”午阳联系上周倩以后，就让她和梦馨直接通话了，自己就跟黄鹂聊起来了。 “小鹂，我想辛苦你和小蕾跑一趟滇西，去谭大哥的部队办点事。“ 裴蕾说：“午阳，我可能走不开。按讲应该我去的，我的孩子比小鹂的大，我妈妈也在这里，带孩子的人多。但是这两天我们的品牌代表都会过来，大部分是我跟他们联系的，就没办法了。” 黄鹂笑道：“姐妹们都在忙事情。我没事干，还不好意思呐。有什么事情让我过去，快说。” “是这样两件事情：一个就是谭大哥的部队要改编成武警部队，他们团的被服仓库里，堆放了一些历年没收的野生动物的皮毛，据说有上百万件，谭大哥说每件50元，我考虑咱们不是开工厂，需要这些皮毛嘛，就去将其买回来；二个就是谭大哥有一个手下叫毛小山的。是我在缅甸翡翠矿负责人毛大山的亲弟弟。现在是个副营长。他不想退役，也不想在武警部队呆，谭大哥是可以帮忙的，但是他想去野战部队带兵。不想呆在机关，你看能不能请咱爸帮帮忙。” 黄鹂笑笑，“这人挺怪的，人家想进机关，他就想下基层。这事我等会就给爸打电话，去谭大哥那里什么时候出发？” “小鹂，因为谭大哥那里只要现金，我已经安排车辆和人员，装好现金随时可以出发了。就是吃饭以后。商量好出发的时间，让他们到时候在机场接你，由你带他们去部队，这样好不好？” 黄鹂立即拿出地图册，看看、算算。鼓捣了一阵，“午阳，从家里出发，走高速公路大概需要30个小时；另一条，路程近了500公里左右，就是还有高速公路没有修好，用时就是未知数。” 午阳笑道：“还有一条是我跟你、小蕾走过的，记得吗？” 黄鹂红了脸，“那条路太远了，路况也不好，这次就不考虑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再重温好吗？” “怕是难啦。”午阳叹道。 秦小英说：“我们都年轻，有什么难的。午阳，这次小鹂姐过去，上百万件动物皮毛，可够我们用一段时间了，人家走私的人就是靠这个生活和发财的，虽然说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但是我们以前没有收购这些东西，不是也杀戮不断吗？所以说我们不是罪魁祸首，只是推波助澜而已。这些皮毛既然是从缅甸过来的，午阳，你何不让毛大山派人搞这个事呢？直接过来，价格可能还要便宜的。” 午阳说：“这是权宜之计，我们如果要长时间使用动物皮毛，还是得自己饲养。蟒蛇这种动物很容易养的，让毛大哥抓一些活的过来，咱们自己开一个养殖基地，既保护了野生动物，又不求人，多好的事呀。” 说完就和黄鹂下楼和甘嘉良商量，甘嘉良想走近路，说：“即使不是高速公路，也是主干道，肯定不会堵车的，如果黄参谋坐后天上午的飞机，到达的时间大约是上午11点多，我们明天凌晨出发就可以了。” 黄鹂和午阳也同意，就交换了手机号码，吃饭后就早早安歇了。 第二天上午，午阳就让易晓辉在办公室留守，自己开着吉普车出去转悠。先到了轮胎厂，午阳看到车间里正在紧张地安装设备，车间外面的通道正在浇铸混凝土，有的地方在修筑花坛，种树、种花；在仓库的门外，停着几辆大货车，正在卸货。午阳看到，是一些橡胶呀、细钢丝呀什么的。电梯公司的情况也差不多，车间安装设备，仓库进原材料和辅助材料，厂房之间的通道种树种花。两家工厂厂房不远处还有很多钢材堆放在那里，原来的简易工棚都没有拆掉，仍然有大货车在卸水泥，这是马上就会开始建工人宿舍了。 看到这一片繁忙景象，午阳心里就特高兴，这两家工厂只要抓好了生产，销售是没有问题的，既是给欧阳其跟毛小山创造财富，也是给县政府创造财富。 到了仇老板他们购买的土地的地段，看到不少工人正在修建简易工棚，就是用红砖砌墙，然后用木材搭在墙上，钉上椽子，再铺上油毡纸就成了。当然，地上还是要粉一层水泥沙灰的，要不然也放不了水泥，住不了人。 进入元月以后，罗浩的水泥厂运往京城的水泥仍然是每天一个专列，3000多吨，基本上都没有使用，在本地，水泥的使用量也减少了很多，毕竟冬季气候寒冷，混凝土的结构缓慢了很多。罗浩一半的产能用来生产道路水泥了。现在到处都在修公路。高标号的道路水泥供不应求，罗浩已经在袁建新的水泥厂进行扩建了，建好了可以增加120万吨水泥的生产能力。罗浩安排人员在县里恢复和扩建水泥厂的工作，即将投产了，就是这几天吧。 仇老板他们这里储存的，都是明年建设建材公司的水泥。这里就没有储存钢材，反正午阳的公司里钢材多的是，什么时候需要，过去拉就是了。 到了秦小英她们购买的8500亩地的地方，看到已经砌起了围墙。隔成了相等的18个长方形地段。就是每一家工厂一个地段。在一处稍微高一些的地方。正在修出一块平地，准备作奠基礼用的。 转了一圈，想到她们购买的两个山谷看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反正老罗在负责，以后去看或者不看也问题不大。 开车往县城的南部走，到航电枢纽的工地和油茶林复垦的现场看看。说实在话，航电枢纽的工程质量、进度和资金的使用情况好坏，是午阳最为关心的，这不仅关系到县委、县政府在上级和人民群众中的形象，更关系到他在刘爸爸心目中的印象好坏，如果稍有差池，那可能一辈子就只有自己奋斗了。 选择陈磊负责这个工程。是基于对陈磊的了解。在跟他共事的几个月中间，陈磊就是自己征地拆迁工作的执行人，午阳尽管是事必躬亲，但是具体工作都是陈磊领导手下人干的，陈磊对工作极端负责任的态度。深深打动了午阳。上次龙国华介绍说陈磊是何书记的人，午阳心里自然有一些惋惜，可是并没有一点遗憾。只要是扎实工作的人，自己都是喜欢的，有机会肯定会重用的，何况这种划线也并不是一定准确。在城管局时，文局长不就将自己定为何书记的人吗？ 陈磊现在虽然是常委副县长了，县委并没有安排他管其他工作，就是全面负责航电枢纽及其配套工程的建设。黄继明到县委上班以后，他的一摊子事情也分到了陈磊的肩上。 午阳的吉普车刚停稳，陈磊就跑过来了，还有水电局的工地负责人朱处长。“书记，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午阳和两人握手后笑着说：“一个人走最好，可以信马由缰。怎么样，工程还算顺利吗？” 陈磊说：“很顺利，比计划快10天左右。由于天气比较寒冷，不能再快了。” 朱处长笑道：“黎书记，我从事水电工程施工20多年，还没有见过你们陈县长这么负责的。我是一点都不敢马虎呀。我估计，这个工程，肯定是我们局今年的样板工程了。” 午阳说：“辛苦你们了，建好后，我要到你们局给你们请功。咱们陈县长就是因为工作认真负责，我才特意挑选他过来把关的。” 陈磊说：“县委、县政府让我来搞这个事，咱不说什么百年大计，总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能臭了我陈某人的名声吧？书记，咱们是不是到工地上看看？今天就在这里吃中饭算了，下午去提灌工程走走好吗？” “行，不光是提灌工程，护坡工程也要看看，顺便再看看油茶林复垦的事情。” 于是3个人就往工地走。大坝已经从基础上伸上来3米以上，朱处长边走边介绍：“黎书记，我们最下面的平台，就是正负零的位置，从正负零开始，就是水轮机的安装位置了，这个高度大约是两米，水轮机的上面，就是发电机的主体了。我们开始的设计是5万千瓦时，但是经过专家认定，那样就太浪费水能了，所以我们的水力发电机都换了大的。装机数量也增加了3台，所以我们的发电量现在已经是50万千瓦时了。” 午阳说：“这个50万千瓦时，能够干些什么事情呢？能不能保证一家工厂的使用？” 陈磊说：“如果是钢铁厂，可能还不够一家用的，如果供应我们县城的生活用电，不是高峰期家家户户用空调，基本上还差不多。” 午阳说：“老陈，那我们的电力还是远远不够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办法想？” 陈磊说：“在咱们县里，除了火力发电以外，没有其他办法好想了。” 午阳说：“我在网上看到还有生物能发电，咱们能不能搞？咱们县里不是有很多榨油后留下的枯饼吗。是不是能够拿来发电？” 朱处长说：“这些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建火力发电厂，必须经过国家有关部委的批准，建生物能发电厂，生产的电力并网时，价格只有每千瓦时0.35元，如果发电机是国家投资，基本上是可以维持运行的，如果是个人或者贵县政府投资，就会亏损，运行时间越长。亏损越多。” 陈磊说：“书记。既然咱们有这个枯饼。就应该搞生物能发电。咱们平时可以不用，在国家电网压负荷时，咱们就开机发电，就是必须建设自己的线路。不过咱们可以从企业按照国家的电价收电费嘛。” 朱处长说：“你们如果是县委、县政府出面搞这个，就要准备担责任，如果上级查起来，恐怕是要有人负责任的。” 午阳说：“现在是每当用电高峰，国家电网就压负荷，企业和居民就饱受停电之苦，我看现在国家的电力建设远远落后于企业的发展，这个矛盾是越来越突出，快到了暴发的时候了。咱们不能因为怕担责任就不敢搞。老陈，县里这个责任就我来担好了，我们马上就研究生物能发电厂的建设问题。我通过网上已经了解了，咱们县里的枯饼产量12000吨左右，只能安装两台发电机。如果枯饼增加到6万吨的时候，就可以安装10台了。” “黎书记，你们就一次性安装6台左右好了，我觉得，就是建设生物能发电厂，6台发电机又不能保证县里电力的供应，我就给你们出一个馊主意，你们在建设生物能发电厂的时候，再悄悄加几台火力发电机，这样你们的电网建设成本也会摊低。” “这样能行吗？”陈磊问。 “怎么不行？当然你们不能大张旗鼓地搞，悄悄搞就是了。你们省里就有城市这么干了，沿海一些省市，就是国家电网不给他们一度电，他们也能够自己供应，还不是悄悄建设的发电厂呀？现在上级提拔干部，不光是看听话不听话，听话的干部是平庸的干部，只有gdp上去了，有了政绩，这才是硬道理，南巡首长不是说，发展才是硬道理吗？” “书记，咱们也干吧，怕什么？只要县里的生产搞好了，经济发展了，咱们就是被撤职查办了也没啥。”陈磊说。 “我也想干，咱们就商量一下，我们安装多少台火力发电机，加上生物能发电机和航电枢纽的电力，就可以保证县里的供应，最少可以保证5年以后居民生活用电。” 朱处长说：“我知道县里的财政比较困难，不可能购买很多的发电机，咱们就安装一台就行了，就那种每天耗煤炭50吨的，买价大约在人民币一个亿左右，加上线路建设，1.5个亿就够了。地皮是你们自己的，生物能和火力发电机总共用地300亩，两千万左右，加上生物能发电机，整个耗资两个亿左右。” 午阳说：“老陈，咱们事不宜迟，下午就去选地址，立即组织施工，到了7、8月份用电高峰，咱们就有自己的电可用了。” 陈磊说：“书记，这个事情要不要通过常委会？” 午阳说：“不用了，通过常委会让大家担责任，虽然稳妥，但是万一通不过呢？还是我自己一人承担好一些。” 朱处长说：“黎书记，你很有魄力，如果大家都是这样，我们的工作就没有搞不好的了。我已经发现了一个地方，离这里不到3公里，就是一个江边的小山，将小山推平，大概有200亩，山上的泥土推平到旁边，又有100多亩，那里用水很方便，炉渣运往水泥厂也比较近，不会污染地方。” 午阳说：“老陈，你就组织征地吧，我回去就安排财政局拨款的事情，接下来就请朱处长施工好吗？” 朱处长说：“我们处就是其他发电机安装不是很内行，不过不要紧，我们负责去联系火电安装公司就行了。黎书记，只要你们资金能够及时到位，那个地方，我保证你们在3月份就可以安装发电机了。正好我们航电枢纽的发电机同时安装完毕，我们就全部撤退了。” 午阳说：“朱处长，我们航电枢纽的电力是要并网的，是个什么操作原理？能不能让我们的生物能发电厂一起并网？” 朱处长笑道：“这个事情还是真的，生物能发电厂离这里很近，就直接连在一起好了，平时那边也不发电，只有电网拉闸以后才发电，这样就可以直接从这个网上送过去，你们的线路建设费就基本上可以省下了。” 午阳笑着说：“老陈，这个事情你别到县委和政府去宣扬，我直接去市委、市政府找主要领导汇报一下，也就是备个案吧，也不想得到领导的批准。朱处长，麻烦你跟陈县长联系，立即就可以开工了。” 陈磊说：“书记，航电枢纽建成以后，从这里往上游的100公里左右，水深可以达到5米以上，可以航行千吨级的船，咱们是不是在这里修建一座码头，从上游运输煤炭、木材什么的过来。” 午阳问：“下游能不能通航千吨级的船？” 陈磊说：“丰水期可以，枯水期就不行了。” 午阳说：“修建码头确实是好事，就是也需要资金，咱们就在发电厂建简易码头算了，平时需要煤炭，就用小一点的船运输，木材也是一样。” 3个人慢慢走到了食堂，时间还早，朱处长说：“黎书记，中饭已经好了，也没有什么菜，就是一个猪脚炖萝卜，一个河水煮河鱼，还有一个大蒜辣椒，就随便吃点算了。” “书记，对不起，连4菜1汤都没有。”陈磊笑道。 “这菜好吃，好吃不在多，能够下饭就行了。对了，你们的河鱼是买的还是自己抓的？” 陈磊说：“工地附近有一个渔业队，他们是专门从事捕捞的，他们一些子弟在我们这里做工，家里捕捞了，就带一些过来卖掉。航电枢纽修好以后，水位高了，他们就只能网箱养鱼了。” “这些人是农业人口吗？他们的田地呢？”午阳问。 “不是农业人口，都是属于城镇居民。早几年政府撤销了渔业队，给他们买断了工龄，但是大部分人也只会捕鱼，那些稍微有门路的都进城了，剩下这些人就还是捕鱼。” “我们修建航电枢纽，工人招收是怎么搞的？” “现在还没有搞这个事情，但是市电业局已经通知，所有的员工招收，权利都在电业局，县里劳动局是没有权利招工的。”陈磊说。 “他们是根据什么文件？拿过来给你看了吗？” “没有，就是来了一个什么人事科副科长，在这里耍了一通派头就走了。” 午阳笑道：“当然呐，人家是官员嘛。不过，我的意见，咱们就自己招收算了，你和朱处长商量，看看有一些什么岗位，需要招收多少人员，这几天就在县里招收，立即开始培训，指标的问题，由我负责。”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复垦油茶林 “书记，这样可能会出问题的，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午阳咽了一口饭说：“为什么？” 陈磊笑道：“电业局可是个马蜂窝，咱们还是不去捅为好。咱们来县里以前，县里的电闸时不时被拉了，还是县里批地皮给电业局以后，才没有再发生拉闸的事情。如果这次咱们又拂了他们的意，恐怕拉闸又成了家常便饭了。” “这不都成了莫大的讽刺了吗？咱们一边建着电站，一边担心着电业局的拉闸，真是岂有此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咱们航电枢纽是国家拨款修建的，建好了当然是国家的电力部门来管理，这是国家的政策，至于有些事情是具体办事人员的个人行为，拉闸限电也是有多种原因的，也不能一概而论。”朱处长说。 陈磊说：“书记，算了。咱们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咱们管好发电厂的事情就好了。” 午阳说：“老陈，咱们要不就随他们怎么搞，或者他们想打咱们的脸，打了左脸咱们再把右脸凑上去，要不然就跟他们闹一场，各显神通看谁更厉害。” 陈磊慢慢剔着鱼刺，笑着说：“书记，你跟他们闹，有什么胜算，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胜算，我想想，老陈，真还没有什么胜算。至于我的目的，就是要在电力紧张的这几年，电业局不拉闸限我们的电，没别的。” “书记，我觉得，咱们县政府不是送给他们一块地皮了吗，咱们就干脆再花几百万，给他们修办公楼。咱们这个发电厂一台火力发电机就要投资上亿元，如果能够取得电业局的承诺，3年之内让我们的企业发展生产，不拉闸限我们的电，我们就不用投资了。反正也是违反政策的，送出去的钱就值了。再说，国家电力紧缺，基本上是有规律的，比如说今年肯定电力紧张，国家就会加大投资，明年电力就充足了，咱们抓紧时间发展生产，等到下一轮电力紧张，咱们的经济实力不知道增长了多少倍了。” 午阳笑道：“老陈。你这就是所谓的韬光养晦吧。是个好办法。不过咱们发电厂的地还是要征的。土建工程还是要搞的，生物能发电机还是要安装的，也要储存几万吨煤炭在那里，以后就只要安装发电机就可以了。” “书记。我平整土地以后，就修围墙，争取在今年，储存10万吨煤炭。”陈磊说。 朱处长说：“黎书记，现在煤炭涨价厉害呀，我们处本部的生活锅炉用的煤炭，前年是260元一吨，去年就到了每吨300元了，你们这发电用的是烟煤。价格稍低，但是也涨得厉害。” “老陈，有钱就多买一些吧，但是你要安排得力人员，制定好规章制度。防止发生猫腻，免得到时候害了干部呀。” 午阳已经吃饱了，放下了筷子，朱处长递过一支烟，午阳谢绝了。朱处长自己点上一支，美美地吸了一口，“黎书记，你的提法我觉得很有趣，害了干部。哈哈。” 午阳笑道：“朱处长，其实我们很多干部，都是因为制度不严、管理松懈，而认为有便宜好占、有空子可钻，才走上违法犯罪道路的。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扎紧了篱笆，就不会有空子可钻了。比如给你们的工程款，我们是直接汇到你们局里的，你们工程处没有随意支配的权力，所以你就没办法自己装腰包或者送人了。” 朱处长说：“黎书记，确实是这样，我们的工程款汇到局里以后，局里只给我们发工资、奖金了，好在陈县长给了我们配套设施的施工任务，要不然弟兄们真是有意见了。” 陈磊说：“书记，是这样的，我们的配套设施主要是水渠和道路，当时能够请到的民工，都参加砌护坡了。江里截流以后，朱处长他们的人手就富余了，我跟他协商以后，就决定将稍微宽的水渠和道路，都交给他们施工了。你看这才不到一个月，提灌工程和道路的主体工程就基本上完工了，而且质量很好，成本比请民工低30％左右，朱处长他们呢，也因此有了私房钱，这是一个双赢的格局。” 午阳笑笑，“朱大处长，你们的私房钱自己揣好，不要弄脏了我们陈县长的手。只要你们能够保证质量，我是不会报告给你们局里的。” “黎书记，给你这样的父母官干活，心里就是痛快。干完发电厂的土建工程以后，黎书记还能不能帮我们安排一些土建工程，我保证质量好，而且价格便宜。” 午阳笑道：“你朱大处长用着局里的油料，使用工人的休息时间，价格不便宜能行吗？我们县里最近确实有不少土建工程，你可以跟陈县长一起去找祁县长，让他安排你们工程，我女朋友的同学也有土建工程，我给你留下电话号码，你自己联系好吗？” “谢谢，太谢谢黎书记了。”朱处长笑着说。 由于吃饭时间早，3个人吃过中饭才12点，午阳说：“朱处长，陈县长，咱们是不是去发电厂的地址看看？” 朱处长说：“好哇，黎书记你等会不走这边吧？我就慢慢走回来好了，锻炼身体嘛。” 开车几分钟就到了一个小山包前，小山包离公路只有几米，中间就是几块玉米地，玉米早就收了，剩下秸秆还杵在那里，秸秆上的枯叶在寒风中发出瑟瑟的响声。 小山包上，就全部是一些灌木，没有一颗大树，3个人下来转了一圈，陈磊说：“据村民讲，这里以前是生产队的红薯地，每年可以出产很多红薯的，后来分到各家了，也就慢慢荒废了。” 午阳说：“山下那些地，原来应该是耕地吧，怎么也荒废了？村民吃饭怎么办？” 陈磊说：“这些田跟我们这次的水淹田差不多，本来就是口粮田以外的，遇到洪水就绝收了，这些田的水源全部需要从江里抽水，所以就没人耕种了。但是如果我们征用。还是会有人出来要钱的。” “老陈，咱们肯定要给钱，就是要注意，一定要一次性结算清楚，免得以后麻烦。对了，这山上的灌木，可能有个几百万斤吧，咱们就让村民先拿走，不要的也别丢了，留下来作为生物能的一种。最好是别让它们完全燃烧了。可以做木炭。现在价格都是一块多钱一斤了，还是一些尽冒烟的。”午阳说。 朱处长笑着说：“黎书记，你这个一把手是大事、小事一把抓呀，这种事情你都惦记上了。我老婆一个远房堂弟。前一段时间过来玩，就看上了这些灌木，准备过来烧炭。他们家在西部山区，木炭的价格只有4毛钱左右，他每年烧两万斤左右，但是现在自己家里的山上没有灌木了，如果去买来烧炭，就没有什么赚头了，我还答应帮他跟村民联系的。” 陈磊说：“朱处长。这下好了，你舅子要烧炭，我们就连司炉工都少要一个了。到时候接通自来水，将发电机的炉膛改大一点，就可以发电、烧炭两不误了。我们这个航电枢纽的灌区这样的灌木有几万亩。都是在以前的红薯、花生地里长出来的，现在有水灌溉了，那些地又可以耕种了，你们想办法帮村民挖了这些灌木，开垦出土地来，村民还会给钱呐。” 朱处长说：“管村民要钱也可怜，最好就是两不找，我们挖了灌木就走人。如果每天6台发电机发电，我舅子回收两千斤木炭是可能的，算上首先收集灌木的时间，平均每天也有几百块，也够了。” 陈磊说：“朱处长，你下午就打电话让你舅子过来，我明天从县里带人过来征地，你就找村民借这些冬闲田搁置灌木，丈量好了就可以开工了。” 朱处长说：“好。那你们忙去吧，我就回工地了。拜拜。” 道了别，两人开车往灌区走，几分钟以后，地势就慢慢高了，车辆就拐上了新修的水泥路，水泥路的旁边就是同样新修的灌渠。 午阳停了车，看看公路和灌渠。虽然是外行，都是看到公路路面的水泥浆被震出来了，灌渠的壁也比较厚实，就知道质量还是可以的，尤其看到从头到尾灌渠和公路都被稻草盖起来了，既防干燥又防冻，知道这是陈磊一贯的工作作风，心里十分高兴。 两人又开车前行，看到一个老大爷坐在公路边吃饭，旁边一个老婆婆在给他端茶，不远处就是已经复垦了的油茶林，午阳就赶紧停车了。 “大爷，您忙啊，这油茶林是您自己家的吗？”午阳说。 “这是我儿子的，我自己的已经垦过了。小伙子，怎么有空到乡下来玩啊？”老大爷笑着说。 “路过这里，看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坚持劳动，不容易呀。您儿子自己不来挖呢？” “儿子在市里做生意，孙子在读高中，儿媳妇每天得给他们煮饭，所以这事就只有我来搞了。其实也没什么，做惯了，也不累。” “大爷，您这复垦的钱收到了吗？” 老大爷说：“乡里是按月结算的，我自己的16亩油茶林是上个月复垦完的，月底就收到了960块钱，正好补上了买磷肥的钱。” “您这里人平油茶林还蛮多的呀，您每天复垦多少地？” “我和我儿子的地呢，由于我平常都将油茶林里面的杂树砍掉了，连树根都挖了，所以复垦起来就比较快，一天可以挖一亩左右。别人的可能就慢一些了，每天能够挖个6分地就不错了。小伙子，我老家伙就是难得这些磷肥上山呀，每天都要请拖拉机运过来。” “大爷，这样复垦一次，能不能多收茶油啊？” “肯定能够多收茶油，要不然我老家伙没事干呀。今年我跟儿子的收了3万斤油茶籽，明年就最少有6万斤。我记得是79年吧，那时候油茶林刚刚分到自己家，我就复垦了一遍，当时没有施肥，那年的产量就到了5万斤。现在树长大了，又施了肥，搞不好还要多收呐。” “大爷，我们祝你明年又是大丰收。您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在这个油茶的生产过程中。还有什么难事吗？” “小伙子，告诉你你也没办法。就是每年都有人偷油茶籽，偷去一部分不要紧，主要是大家为了不给偷走，没到时候就摘了，弄得出油率不高，这样的现象，在这几个县都有，你能有办法吗？” 午阳没有吭声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还得回去研究才行。“大爷。我们回去想想办法。到时候会让您满意的。” 老大爷说：“小伙子，你谁呀，口气蛮大的呀。” 陈磊说：“大爷，这是我们县委黎书记。” “呦。我其实看到这吉普车，就应该想到是黎书记的，大家都是这样传说的，黎书记，对不起啊。” 午阳笑着说：“大爷，没事的，我们头回生，二回就熟了，您忙着。我们走了。” 离开了老大爷，两人又到了灌区的其他提灌站看了一下，还到几个砌护坡的工地看了。大家都在忙碌着，也没有谁过来招呼他们。 路过了一些地方，看到很多村民在修从灌渠到田里的引水沟。不跟灌渠一样，灌渠是用水泥浇铸的，引水沟是两边砌红砖，然后在红砖上面糊水泥砂浆。在一些山坡上，灌渠的两边也开有一些口子，估计就是陈磊说的，那里就是过去的红薯和花生地吧。 路边看到最多的是油茶林，还有很多村民在复垦，不过他们就没有看到青壮年村民，不是老头，就是大男孩。午阳想，现在要将农民拉回土地，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这也正好实行农业的产业化。 “老陈，咱们县现在也有一些农民承包比较多的土地没有？有没有那种专业种植、养殖的农户？” “我也不知道，知道的就是那些农家乐了。可能只有齐部长清楚，我们回去问问他吧？书记，你是不是考虑农业走产业化、集约化的道路？” 午阳说：“我是这样想的，就是不知道基础怎么样。” 陈磊说：“书记，我对几个乡的情况都熟悉了，基本上没有发现什么产业化、集约化的苗头，咱们肩上的担子不轻啊。如果书记信任我，等航电枢纽建好了，我就来主管农业好了，基础越差，就越能出成绩。” “老陈，你现在就可以做些工作，让县里的农业产业全面一些，比如说灌区不是会淹掉上万亩稻田吗？咱们就可以组织农民，在这些稻田里先栽种一些湖藕、莲子、菱角等，航电枢纽蓄水以后，就让其自然生长，谁家里的稻田，谁栽种的作物，就由谁去收获，你说是不是一个好办法？” 陈磊笑道：“书记你还想的真周到。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在正规的稻田里栽种这些东西，都是有钱赚的，何况在这种库区的水里。我回到工地，就打电话给几个乡镇的主管领导，让他们组织栽种。” 连午阳和陈磊两人都没有想到，这随随便便的几句话，竟然造就了县里的一大支柱产业。7月份午阳从京城回来时，看到的荷花何止万亩，陈磊介绍说有将近6万亩。秋后，渌江市场上莲子的批发商，就只需要在自己的摊位上接货就可以了，跟着，湖藕又全面上市，成人小腿粗的藕白白嫩嫩的，很是抢手。陈磊说莲子的批发价是20元，湖藕的零售价是4元到6元，6万亩的产值达到4.5亿元，还是最保守的估计。这些收益只费人工，基本上不用成本。 将陈磊送回航电枢纽的工地，回到县委办公室，一天就差不多了。打电话给周书记，联系晚上过去，周书记说：“小倩上午走了，她爷爷奶奶送她到东海去了，她妈妈正在家里伤心呢，晚上必须在家里陪她，你就过来吧。” 午阳说：“周叔叔，我这里的雕像有红色和黄色两种，大小也有些差别，您看是不是拿大的，两种颜色都带上？” “行，就这样吧。”周书记说完就挂了电话了。 午阳又给朱市长打电话，说晚上过去拜望一下，朱市长说：“我晚上安排了一个接待兄弟城市领导的任务，你只能稍微晚一点过来。” 开着吉普车回到市区，又换了奥迪到家，家里仍然是飘着钢琴的声音。在老婆们当中，余潇潇的钢琴水平是最高的，黄鹂、裴蕾、高小雅也会，现在她们每天都在教学，竹青、双双、对对进步都不小，陈明芳就稍微慢一些，只有肖七妹，那是根本就不想学，还说：“家里那么多人会，我就只要欣赏就可以了。”刘荣是姐姐，钢琴水平可以和余潇潇相比。 进门后，妈妈看见他就说：“梦馨上午就走了，黄鹂明天上午也走。她的产假要满了，到了西南后就直接回京了。” 肖七妹从楼上下来，接着说：“午阳，我想护送黄鹂姐一起过去，她们母子到了京城以后我就回来，好不好？” 午阳很高兴，家里老婆虽然多，但是言雨霞、张梦雨出去了，高小雅出去了，张梦馨出去了，陈明芳也有了身孕，其他人又是哺乳期，又在管理建工厂的事情，肖七妹能自告奋勇地去护送黄鹂，午阳心里都有些感激了。 “好，就辛苦你一趟，七妹，上次讲的让你哥哥出去联系银器销售点的事情，怎么样了？” 七妹说：“当天晚上我就打电话了，我哥哥和几个叔伯家的兄弟很快就出去联系了，后来我老爸说他们已经从家里汇过去一些钱，应该是有所收获了。” “这就好。楼上是谁在弹琴？还有人呢？”午阳问。 “是刘荣姐，还有黄鹂姐在家，小英她们都出去了，明天不是要剪彩吗？已经来了很多客人，有美国的、英国的、法国的、意大利的等等，我具体搞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一些商人吧，明天就会去你们县里。” 午阳笑笑，“七妹，她们这都是在帮我的忙呢，你去送小鹂，也是帮忙，真是谢谢你们了。” 七妹笑道：“午阳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们是一家人呗，家里有事就应该做的。你不坐，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是的，我要到小宝那里去拿几件东西，只能开车过去。” 找到小宝，让他将雕像拿几个大号的出来，小宝说：“午阳哥你跟我一起去搬吧，都是装在箱子里了。” 到了仓库一看，架子上摆了一排排的花梨木箱子，午阳问：“这些都是用残渣熔化后浇铸的吗？” 小宝笑着说：“都是，但是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浇铸的，比雕琢的还要好，不但水种上了档次，颜色也变好了，而且成本低廉，一座雕像的成本价，这种50厘米高的，不到1万块，倒是这个箱子，我不知道你买木材是什么价格，光是手工费就是2千块。” 午阳说：“这些箱子雕花是手工雕的还是机器雕的？” “当然是机器雕的，要是用手工来雕，一个老师傅，10天还不一定雕一个。午阳哥，箱子可以装雕像，拿出来也可以作底座，你看，这样是不是很漂亮？”小宝摆好了让他看。 午阳笑道：“不错，构思很巧妙，而且比去找黑色翡翠来雕底座，便宜太多了。你帮我搬两个上车。” 小宝说：“这些雕像需要多少件？” ps： 祝各位看官朋友五一劳动节快乐。 第一百九十章 观音像 午阳笑道：“小宝你不说，我还真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你让我想想。”午阳想了想，如果让周书记给领导带过去，不可能不给周书记和他家里的老娘，那么送给朱市长家里也就是两件，这样一来就需要6件了。何书记那边还没有考虑。 “小宝，你帮我挑选两个观音的绿色雕像，2个黄色1个红色的建国以后穿中山装的领袖雕像，要一个蓝色的主席在陕北穿红军军装的，这次就要这么多了。” 小宝笑道：“午阳哥，你怎么知道我做了蓝色的雕像？这个蓝色雕像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好的。先是浇铸了脖子下面一截蓝色的，然后又浇铸了脖子和脸部的黄色，再在头部浇铸了蓝色，都是瞎蒙出来的，从模具中拿出来的时候，根本不像样子，加上了红色的领章帽徽，经过仔细雕琢和抛光以后，才基本上可以了。不过脖子和脸部都是栗子黄的，要是当时加上一些红色的残渣就好了。” 午阳笑笑说：“好在你没有加，要不然就更假了，就现在，你给加上了领章帽徽，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人解释。” 小宝说：“午阳哥，你看，雕像的其他部分都是浑然一体的，不管是用什么手段，都是检测不出来的，这个红色的领章帽徽，你就解释说是为了增强效果就好了。” 午阳笑笑说：“也只好这样了。不过以后这样多色调的雕像还是别搞了。领袖雕像也全部停工，仓库里的这些不能作为商品出售，不得参加任何展览。就是说。只有我。才有往外搬的权力。小宝，以后你还是多生产那些动物的雕像吧，不要怕品种多，造型现在差一点都没关系，以后有了好的，可以再生产的，这样我们的品种、式样就丰富多彩了。” 小宝郑重的点点头，“午阳哥。我的微雕实验，在不锈钢上面的已经成功了，我可能要在这方面多花一些功夫，还要教会我的几个想学的师兄，他们的雕刻功底比我强多了，也是有志于微雕的，我就答应他们了。” 午阳说：“你知道，我们的黄金珠宝加工厂很快就建成了，需要大量的雕刻师傅，你必须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工作。” 小宝说：“张一波已经招来了30来人。我的师兄们也各自招了一些人当徒弟，不算那些切石的人。已经有80多人了，总共就有了100人出头，到明年6月底新工厂开工的时候，这些人都可以胜任自己的工作了。那时候再招一些徒弟，我们就有足够的雕刻师傅了。” 午阳笑道：“人多雕琢出来的物件也卖不掉，现阶段还是以培养人才为主。小宝，你吴芳嫂子的母亲会设计一些动物的图形过来，你们可以将重点放在这方面，要搞人家没有的东西，咱们才能出奇制胜，取得好的销售成果。” 小宝说：“好，拿来以后，我们就雕琢一部分，浇铸一部分，看看什么样的效果更好一些。”说着，边挑选物件，挑选好以后，又在箱子上写了字，两人才往车上搬。出发前，午阳又给朱市长打了电话约定时间。 周书记和朱市长都是住在市政府大院的。现在党政机关的住房也都卖给了个人，前任王书记和调走的市委常委，其住房都还是他们自己的，要收回来，只有通过市委办去协调，但是也得等他们重新有了住房以后，还要看他们是不是愿意。周书记家的地址是周倩告诉的，朱市长的家还是很久以前钓鱼时，庄园派人送他回去时记下来，后来告诉午阳的。 市长楼是一栋两单元的5层楼房，1楼是车库，2楼以上就是各位市长的住房了。朱市长是在靠西头的3楼，周书记的家在靠东头的3楼。这栋房子建成的时间不长，同时间其他城市建设的市长住房都是别墅了，当时市委考虑市领导的流动性比较大，就都是建成了公寓楼，另外征地建设了老干部休息小区，都是一色的两层小别墅，建筑面积将近400平米，售价每平米是800元。这倒不是说市政府就贴了很多钱进去，而是由于是市委、市政府的基建项目，各种税费都免掉了，当时市委还规定，这些别墅统一不发土地使用证，这样别墅就不能转让，只能是老干部自己或者亲属住。 到了周书记家，是周夫人开的门。午阳叫了阿姨以后，周夫人热情招呼他进屋，午阳手里各拿着一个木箱，周夫人想来接，午阳说：“阿姨，这木箱挺沉的，您让我放在地上，我还有两个箱子没有拿进来。” 又将另外两个箱子搬进来以后，午阳说：“阿姨，我给您请了一座观音来，不知道您是不是喜欢。” 周夫人笑着说：“你这孩子，怎么讲傻话，请来了观音还会不喜欢的？” 周房出来，本来还想说什么，就只好笑笑：“小黎来了，请坐吧。” 午阳笑笑：“书记，您可是难得有机会躲在书房里。” 周书记说：“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爱好，除了工作，就是看看书，可是没办法，应酬太多了。有时候喝得头晕脑胀的也看不进。现在不是提倡学习嘛，要引导全市党员干部学习好，自己不能深刻领会怎么行？我劝你也要好好学学，做全县党员干部的表率。” “书记，我已经将中央组织部下发的教材读了几遍了，也在网上拜读了很多人的心得体会，但是觉得自己的思想上还是领会不够好，特别是联系实际工作上远远不够，还要请书记给予多多教诲。” 周书记说：“你已经考虑到联系实际工作了，说明还是花了功夫学习的。要将理论与实际工作相联系，必须多下功夫。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和实际工作经验。这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了。慢慢来吧。” “看你们爷俩。工作时间尽说这些，还没有说够呀？小黎，快坐，我们来看看观音像。”周夫人热情招呼道。 由于小宝已经标了记号，马上就准确地将观音像和穿红军军装的雕像拿出来了。“噢”，几个人都合不拢嘴了。 周书记用双手去将雕像捧起来，没想到用劲小了，一下竟没有捧起来。“小黎。这真是石头雕刻的呀？这么沉？” 午阳笑道：“书记，您以为是街上店铺里那种树脂做的呀？如果是那样的物件，我就肯定不会拿过来了。” 周夫人笑道：“小黎，你别在意，我们只见过树脂做的。这观音雕刻得真好哟，一脸的慈祥，普渡众生的样子。这玉就是一个整体，没有一点瑕疵，你是在哪里找来的哟。” 午阳笑道：“阿姨，这纯粹是凑巧碰上的。真要去找，可能还找不到。您要是喜欢。它就有了价值了，也许，它本来就是为您生出来的。” “小黎，这么好的东西，我们可是买不起的，看一眼就足够了，你还是收起来吧。”周夫人说。 “阿姨，您这就见外了吧。这个物件就是从上次雕琢手镯的那块翡翠上面裁下来的。我花了20万买了一块石头，取出来了80公斤的翡翠，做成了4个这样的雕像，还有几百个其他物件，平均摊下来，每个的成本已经很少了，少到我都不好意思收您的钱了。您要是嫌弃，就将其丢了就是了，我也懒得带回去。” 周夫人说：“小黎，我还是见识过一些好东西的。就说这个盒子，这个材料，这个做工，就不下1万块了。” 午阳笑道：“阿姨，您真是好眼力，这个盒子可是真正的花梨木做的。不过您有空可以到我家里看看，我叔叔的公司，买了很多放在那里，也就是500美元一立方买回来的，不跟您说的那么值钱。” 周书记一直在旁边看领袖雕像，这时才说：“小黎送来的东西，你喜欢就收着，不会有事的。” 周夫人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吗？你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不能为了这些东西坏了大事。” 周书记说：“放心，小黎讲的就是实情，他干爹和岳父都是我的上级，犯不着来巴结我的，不过就是同事之间的礼尚往来而已。看看，主席这穿军装的雕像雕刻的多好呀。主席照这张像的时候，正好年龄跟我今年一样的，我就非常喜欢主席的这个形象。”说完，就捧着雕像回书房了。 “小黎，你进来帮我安一下。” 午阳赶紧跟着进了记放下雕像以后，双眼盯着午阳，“小黎，你跟我老实讲，这个雕像价值几何？” 午阳笑道：“书记，我刚才不是讲了吗。” 周书记笑着说：“小兔崽子，别跟我打马虎眼，欺负我不懂行情，有了东西在手，你以为我就查不出来价格吗？如果以后我查出来的跟你今天讲的有出入，看我怎么收拾你。” “书记，那我就汇报实际价格好了，省得说我欺骗领导。这个物件加上木箱，我花的成本不到5千快，但是如果出售的话，价格应该在5个亿左右，如果上拍卖会，价格在6到10个亿之间。” 周书记的脸色变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真的这么值钱？你小子既然这么有钱，还混个屁的体制？” 午阳笑道：“书记，这个物件它一天不卖掉，它就变不了钱，就是一个物件。如果我哪天卖掉了，变成了钱，我不就可以一心一意干工作，不用考虑钱的事情？再说了，我们国家，就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一个人有了钱，不一定就能够守得住。但是我如果加入了体制，哪怕就是一个科级、处级干部到了头，我相信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起码我会时刻学习国家的法律和大政方针的，眼界会开阔很多，会顺应历史的潮流，您说对吗？” 周书记思考片刻，“你年纪轻轻。哪来的这么复杂的思想？是不是你叔叔灌输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好了。回去好好工作。这样的事情下不为例。” “书记，最近我们县就要进行中层干部的大调整，您有什么指示？” “你们积极稳妥地开展工作就可以了，在干部的使用上，必须做到尽可能地公平公正，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收受贿赂去卖官，但是难免根据个人的好恶选拔干部，这是另一种不公平。对了。跟你一起去县里的那些年轻同志，你们县委可以大胆提拔使用，可以让他们负责一个乡镇或者一个委局办，这些人以后就是你的班底了。任何一个领导干部，没有自己的亲信班底，都是不好开展工作的，尤其工作任务特别繁重或者不能被大多数人所理解的时候，你的班底人员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我的话记住了吗？” 午阳说：“谢谢书记教诲，我会遵照执行的。” 周书记说：“什么事情，只要是出以公心。就大胆去干，没什么。天塌下来，市委、市政府给你顶着。没事了，你早点回去吧。” “书记，我还要为干部任免的问题，去一趟朱市长家。” “记住，以后到谁家是不能乱说的，我跟朱市长关系好没问题，要是换了关系不好的，你就不好做人了。你这次干脆就到每个常委家里或者办公室走一趟，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省得他们给你打电话。” 午阳说：“好，我明天就到市委、市政府呆半天，给各位领导汇报一下。” 周书记笑道：“我看你都忙糊涂了，明天是星期六，大家都不会到办公室上班的，你每个人打个电话就行了。还有，你们这次搞的公务员投身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大潮的工作，市委文件转发以后，已经在全市引起了轩然大波，就连市委、市政府机关的很多干部都心动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把握，搞出经验来，市委好用以指导全市的工作。” “好的。”午阳说完，就出了记送到书房门口。 抱着两个木箱进了朱市长的家，开门的朱夫人笑着说：“小黎，你这是干什么？看你这箱子，就是很贵重的东西，你可不能贿赂你朱叔叔。” 午阳将木箱放在地上，也笑道：“阿姨，您看我是不是有行贿能力的人。我参加工作才几天，工资还没有拿多少，我还得吃饭啦。这就是一个翡翠的小物件，送给奶奶和朱叔叔作个摆设的，根本就不值几个钱。” 这时朱市长和朱奶奶都从房间里面出来了，朱市长说了声：“来了，坐吧。小黎，你这是捣腾些什么？赶紧打开看看，太贵重的话，你就给我搬回去。” 午阳也不说话，而是打开了装观音像的木箱，朱奶奶一看，眼睛就离不开了，“孩子，这东西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奶奶，这是翡翠雕刻出来的，您老人家还喜欢吧？” 朱奶奶说：“喜欢是喜欢，就是不知道什么价，我上次请回来的观音，还是瓷的，都花了好几百，这个就更贵了吧？” 午阳说：“我这是碰运气碰上的，上次买石头的时候，朱叔叔也在场，那块翡翠雕刻了4个这样的观音，还有很多的手镯、戒指什么的，所以价格就不会很高了。只要您喜欢，您就自己去开光，摆在您那瓷观音的旁边好了。” 午阳说着，又打开了另一个木箱，拿出了里面的领袖雕像，在明亮的灯光下，黄橙橙的，油光发亮，光彩照人。 “小黎，其实你不应该这样的，凭我跟你岳父和干爹的关系，我肯定会尽全力帮助你的，这样一来，你叫我说什么好呀？”朱市长是比较清楚这些东西的价格的，当着家人的面，又不好讲出来，就只好如此说了。 “朱叔叔，您别在意，就当它是一个树脂做的好了，应该也不会影响您和我岳父他们的关系，您以前这么关照我，还请您一如既往就好。” 这时从房间里走出来了一个小伙子，午阳认识是朱市长的儿子。“黎书记，听说你武功很好，我们能不能切磋一下？” 午阳正好想转移话题，有了这小子一打岔，就跟瞌睡送来了枕头。“老弟，我们虽然是第二次打交道，但是还是不够了解，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好吗？” “好，我叫朱其斌，其是其他的其，文武斌。现在22岁了，大四即将毕业。我从5岁开始习武，爷爷就是我的师傅，大学也是学的武术专业，参加过几次全国性的比赛，曾经进入过单项前六。” 午阳说：“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是在武术这条路上走下去，还是从事其他的职业？” 朱其斌说：“黎书记，讲老实话，让我去考公务员，我肯定不行，老爸当然可以给我安排一个什么工作，但是我又不想坐班。” 朱夫人说：“这孩子就是一天到晚想着发大财，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 午阳说：“想发财不是坏事，就是必须有挣钱的本事。老弟，你习武这么多年，精气神练的怎么样了？” 朱其斌说：“什么精气神我也不懂，爷爷教我运气走经脉，已经可以走通一些了，但是任督二脉还没有走通，爷爷就过世了。爷爷年轻时跟人比武受过内伤，所以没有活到80岁。要不然我的功力可能会好一些。” “你跟我说说你的最高理想是什么？”午阳说。 朱其斌笑道：“黎书记，我哪有什么最高理想呀。我就是想练好武功，也不用太好，能够自保就行了。然后有个几十、百把亿的钱，每年工作几个月，到世界各地旅游几个月，轻轻松松过一辈子。” “我保证有你这个想法的年轻人，占总数的95％以上。不过这样也好，你起码没有想到利用你父亲的权利去诉求什么，也想到了每年还工作几个月，不错。朱叔叔，你支持其斌的想法吗？” 朱市长笑道：“你问问他，我们长辈能不能管得了他。” 午阳说：“既然这样，其斌你就跟我干5年，以后你愿意继续跟我干可以，想自立门户也可以。” 他这样说，是因为自己家里也暂时没有直系亲属能够接替，5年以后，小姑姑家的表弟就长大了，那表弟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习武，都是不比午阳自己差的，现在有了自己的悉心指点，以后成就肯定超过自己，朱其斌在不在自己公司都无所谓了。 “黎书记，这5年你能让我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 “我将为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的武功达到一个相当的高度，将你带进一个生意的高境界，全面实现你的理想。当然，这期间肯定是很苦的，你知道习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的吃苦程度，就决定了你的高度。” 朱其斌笑笑说：“吃苦我倒是不怕，就是黎书记你还没有告诉我，能够赚多少钱？” 午阳道：“到时候你会感到，钱多钱少就是多一个零少一个零的问题，其实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 其斌张大了嘴，“那不成了世界级的富豪了吗？好，黎书记，我干了。你说，现在需要我干什么？” “现在马上就有事情要做。”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代师传艺 朱其斌说：“黎记，有什么事情，你请说。” 午阳说：“朱叔叔，我在15号就会跟仇老板他们出去办事情，是到缅甸去，仇老板他们让我帮忙购买翡翠毛料。这几年其斌要做的事情就与这个有关，所以我就想这次就带他出去，想请您帮忙，在这两天将护照办下来。” 朱市长说：“只有明天后天两天时间，而且是周末，恐怕来不赢吧？” 午阳笑笑：“朱叔叔，您一个电话打给王局长，就没有什么来不赢的。其冰，我们就到你房间去，我看看你的运气情况，不知道能不能帮你打通经脉。” 两人到了朱其斌的房间，午阳让朱其冰脱了衣服，全身只剩下一条裤衩。本来想坐在**上，可是席梦思比较软，坐不稳，就只好坐在地板上了。 午阳坐在朱其斌后面，右手抵在其背部的百会穴上，让朱其斌自己运气。朱其斌的丹田之气已经形成，听到午阳的话以后，立即运转真气，从任脉走到了百会穴，后又走督脉回到了丹田。午阳发觉其真气比较强，路线也完全正确，可惜走的路线太短了，既不能到达额头上的神庭穴，也不能到达劳宫穴和涌泉穴，就是在胸腹一块。 停下来以后，朱其斌说：“师傅，怎么样？” 午阳说：“其斌，你千万别叫师傅，咱们就是兄弟，以后在私底下，你叫我大哥就行了，正规场合。还是按惯例称呼。古时候就有代师传艺一说。今天咱们也这样吧。” “黎大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午阳说：“你的真气已经达到了可以打通任督二脉的程度，我本来可以帮你打通的，但是你肯定很痛苦，明天就去不了公安局办护照，怎么办？” 朱其斌说：“我会起来的，就是起不来也不要紧，暑假的时候我去香港玩，是办了护照的。公安局肯定留有照片，只要我老爸出面，肯定没问题的。” “如此甚好，那我们就开始吧。我出去嘱咐一下你家人，让他们别打扰我们。” 午阳出门跟朱市长他们讲了，朱市长说：“我父亲就是习武一辈子的，这些门道我们家都懂。你们大概需要多长时间？现在是9点钟，要不我们个人出去看一场电影，12点回家可以吧。” 午阳说：“应该差不多了，你们回来时看到没有开门。别敲门就是了。”说完自己倒了一大杯白开水，带进了房间。让朱其斌喝了一小半，两人就开始了。 右手抵在朱其斌的背部百会穴，一股强大的真气就输了进去，很快就到达了丹田。“你的真气跟着我的真气走，你自己不必要运很大的气，只要跟着走就可以了，就是比较痛苦，你千万不要放弃。” 朱其斌“嗯”了一声。 午阳的真气非常强大，而朱其冰的大多数经脉是没有打通的，这样给他造成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午阳才打通了第一个穴位，朱其斌就汗如雨下了。午阳带着朱其斌走的是先左腿的少阳经，到达涌泉穴后回来，再走的是少阴经，所以痛苦是没有间隔的，走完两条腿，没有停留就开始走两只手。到真气回到丹田的时候，朱其斌只想瘫倒了。 午阳让他喝了水，又擦了擦身子，休息了一会。 “其斌，要不我们明天再接着来？” “黎大哥，这点事不算什么，麻烦你接着来好不好？” 午阳知道这家伙喜欢习武，有股子韧劲，就没有再说什么，又将右手抵上去，开始走额头上的神庭穴。这里的路线虽短了很多，但是经脉细小了许多，而冲关时需要的真气又不能小，所以就更加痛苦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所有的经脉都打通了，朱其斌终于瘫倒了，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叫一声痛。午阳感到自己没有选错人。检查一下自己，发现刚才运转真气虽很强大，但是对自己根本就没有影响。以前爷爷为自己打通经脉时，似乎耗费的精力不少，难道自己的真气比爷爷还要强大了吗？ 给朱其斌擦了一下身子，发现他身上流出来的，也跟自己一样，全部是油脂，同样是黑乎乎的，擦也不好擦，就将他叫起来，“其斌，自己去浴室冲洗一下，我们接着来。” 朱其斌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跟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摆摆进了浴室，一会出来，午阳看到他身上的水都没有擦，就躺到了**上。 午阳扯了一条浴巾帮他擦干了水，“其冰，我们必须继续，才能巩固刚才的成果，要不明天还得痛苦。” 朱其斌有气无力地说：“黎大哥，我听你的。”说着就勉勉强强坐起来了。 午阳又将右手抵住他的百会穴，缓缓输入真气，到了丹田穴以后，“你运转真气跟着我的真气走，一定要记住经脉路线，以后就自己慢慢练习，这个练习条件要求不是很高，只要能够坐着、躺着就行了。先从一圈一圈练起，到了能够一次性走圈以上了，就告诉我，反正我们这段时间都会在一起。我带你走完一圈后，你就睡觉，咱们明天见。” 午阳从朱家出门，已经是11点半了。午阳可是从小没有这么晚回家的，不过这也是正事，心里也没有什么不安的。回家洗澡以后，又到各位老婆的房间里巡视一番。 第二天早上起**，已经是8点半了，老婆们都已经出去了。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开车去县里。自从小林走后，午阳就自己将吉普车开回家了。 到了电梯公司，祁万林和县委、政府的一班人已经到了，欧阳其也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还有好几个德国的技术人员。电梯公司和轮胎厂相隔只有00米左右。两家的新大门是两种不同的造型。但都是气势恢宏，造型新颖。午阳知道他们的注册商标，上面就是这个图案，尽管图案没有征求过他的意见，但是他还是挺满意的。两家的大门都大开着，用一根红绸带拉上，中间缀了6朵红绸子扎成的花。 跟众人握手以后，欧阳其将其拉到一边。“黎记，我们昨天下午已经进行了试生产，一切设备都运转正常，你就放心吧。只是毛大山兄弟怎么没有过来？” “他们各有各的事情，过不来，应该没关系吧。” 欧阳其笑笑，“这有什么关系啊，反正工厂都请了厂长的。另外还有一事，就是我上次到欧洲，偶尔碰到了两家汽车制造厂的老板。他们也希望来中国投资办厂，你看看能不能接受？” 午阳笑道：“行啊。当能够接受。你约他们一下，看看什么时候能够过来。你知道他们有一些什么条件吗？” 欧阳其说：“有一个厂家的条件比较宽松，就是希望在中国找一个合作伙伴，他们出技术和技术人员以及机器设备，中资方出地皮、厂房和生产工人，所有零配件都在中国生产，后组装成整车销售。股份得由他们占51％，中资方只能占股份的9％。” 午阳说：“欧阳先生，你跟他们提过我们这里没有？” 欧阳其笑道：“我肯定首选这里了，况且这里交通方便，你的企业集团又具备生产各种原材料和辅助材料的能力，另外几家汽车生产厂商也在这里落户，就可以形成整体优势。再说我的第一个企业不也在这里吗？” 午阳笑笑说：“你这里不是第一家企业，而是一只下金蛋的母鸡。欧阳先生，我看你这5条生产线是远远不够啊。” “黎记，借你的吉言，但愿能够发展得越快越好。不过，我发觉，你好像对合作生产汽车不感兴趣似的。” “欧阳先生，其实我是很感兴趣的。我还想听听另一家企业的条件，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欧阳其说：“另一家厂商，生产的汽车就是比较大众化了，他们的原装产品在中国的销售价格就是20万左右。如果搬到国内组装，可能价格在12万左右。他们的合作方式是：发动机总成由他们提供，其他零部件在中国没有来得及生产以前，全部由他们负责供应，在中国能够生产什么零配件，他们就停止供应某种零配件，零配件的比例国产化可以达到100％。在中国安装装配线，需要的时间很短，大约半年时间就可以有车销售。” 午阳说：“其实这就是中国汽车工业发展近十年走过的路，这种方式也未尝不可。他们的股份分配方案是什么样的？” 欧阳其说：“他们要求其发动机和零配件的价格，按照他们在国际市场上的销售价格计算，组装成整车销售时，其利润分配可按照各50％的原则。” “那购买发动机和零配件需要的资金是中资方出还是合作企业出？” “他们的意见是双方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出，出钱多的，利润就多，反之亦。” 午阳笑了，“难怪你说首先那家厂商条件比较宽松，原来这里有一家这么苛刻的在等着。这一家就免谈了。首先那家如果能够将股份改为中资方5％，外资厂商25％，就可以进入实质性的谈判。” 欧阳其看了看手表，还有时间，就问道：“黎记，你能不能说说，为什么股份必须这么分配？” 午阳笑道：“欧阳先生，其实这很简单，外资方出的机器设备、技术人员，这些都是有价格可以参照的，就是说可以用钱买回来的，其品牌的无形资产虽不好衡量，但是也可以通过谈判解决。如果他们将这些作为投资的话，那么他们的收益就是出卖生产线和无形资产的100倍，甚至是1千倍，而且生产销售的时间越长，他们的利润就越多，如果还让他们占了那么大的股份的话，几乎工厂就是他们的印钞机了。而中资方投入的地皮等，将只能在若干年以后才能收回投资。中资方整个就是一个打工者。” 欧阳其叹道：“黎记。你不从商。简直是浪费了人才。我会将你的意思转告我的朋友，看看他们的态度。我还想问问，为什么后面一家，只能是免谈呢？” “欧阳先生，你刚才讲的后面一家，根本就没有合作的诚意，他们只是将中国作为一个倾销产品的市场，而且不光是倾销产品。而且是一个永不言败的利润生产地。现在已经不是八国联军的年代了，这样的厂商我们不理也罢。” 欧阳其说：“我看看他们是否有诚意，如果可以改变这些，能否请他们过来谈判？” “好，只要他们确实拿出诚意来，合作不是不可能的。欧阳先生，如果他们确有诚意，可以先将他们的条件传过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找我们的王斌董事长商量。我会做出安排的。你看。那是不是朱市长他们来了？” 欧阳其这时也看到几辆小汽车过来了，赶紧跑过去了。午阳看到。不仅有市政府的车，还有省政府的车，于是也朝那边走过去。 最前面的车是电视台的，从车上下来两个扛摄像机的人，午阳看到一台是市电视台的，一台是省经视台的。摄影机对着众人扫了一下，马上就转过去，对着下车的领导了。 车上的人下来了，欧阳其带头鼓掌，午阳和祁万林、黄继明、钟子才几个人站在一起，也跟着鼓掌了。首先下车的是朱市长，可是他没有朝前走，而是等在那里，众人紧跟着也下来了，同样站在一旁，直到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中年人下车，朱市长才伸手让那人先走，自己在后面跟着。跟县委、县政府的人员会合时，朱市长介绍说：“这是省政府的秘长储祥明同志，这是县委的黎午阳同志，县政府的祁万林同志，其他同志都是县委常委一班人。” 储秘长过来和午阳握手，“小黎啊，在省里就听说你的大名了，知道你是咱们省最年轻的县委记，也是发展经济的一把好手。” 午阳笑着说：“首长，我这是浪得虚名啊。咱们县虽在上级领导的关怀下取得了一些进步，可以发展经济才刚刚起步，招商引资也刚刚开始。首长今天亲临指导，是对我们工作的最大关怀和支持呀，我这里，代表县委、县政府和全县人民，表示最诚挚的谢意。”说着就带头鼓掌，下面的人们也跟着热烈鼓掌，大家都是笑容满面、喜气洋洋的。 朱市长对储秘长说：“秘长，这次引进德国的资金和技术设备，在我市尚属首次，而且是。2亿欧元。德国企业在华投资声誉很好，我们市一直想引进，直到这次才成功。等会我们还要去的那几家企业，是美籍华人投资的，光首期征地就投入了25亿人民币，以后随着工厂的施工，机器设备的安装，估计总投资会超过100个亿。另外还有重要的一条，他们在建设工厂的同时，还主动投资建设污水处理厂，这就十分难得了。” 储秘长说：“这说明他们是带来了先进的环保理念，这是一些有眼光的企业家。老朱，小黎，你们市政府和县委、县政府，都要大力支持这样的企业的建设和发展，要为他们保驾护航啊，当，这也是护着你们自己的钱袋子嘛。”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 储秘长又说：“小黎，你们县去年的税收有多少？” 午阳回答：“不到两千万，可用财力1千万。” 储秘长说：“这可是比国家级的贫困县还少啊。你们去年总共招商引资引进了几户企业？” “首长，去年我们就只引进了这两家和另外一家生产新型建材的企业，今年的情况可能会好一些。” “你们这些卖地的钱都用来干什么了？” 午阳说：“我们首先是将拖欠的教师工资和老干部的医药费还清了，其次是进行全县油茶林的复垦，再有就是修建学校、乡村公路，另外就还了一些账。” 储秘长摇摇头，“穷家难当呀，慢慢来吧，相信在你们县委一班人的领导下，你们是一定能够摆脱困境，走上经济腾飞之路的。你们那个公务员投身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大潮的想法挺好的，不知道现在开始实施了没有？” “首长，我们县委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就是除了今天上午的剪彩以外，其他时间将进行动员和研究，准备明天就定盘子了。”午阳正说着，喇叭里已经在喊：“各位请就位，剪彩活动马上就开始了。”午阳也就结束汇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剪彩仪式很简单，就是储秘长代表省政府讲了话，朱市长代表市政府讲了话，德国的技术人员也讲了话，大家讲的都很简短，寥寥数句，无非就是祝贺和祝愿的意思，恭喜发财的意思，感谢支持和关怀的意思。这里本来午阳作为东道主，是应该讲的，可是他觉得，要讲的意思都被别人讲完了，就不想再讲了，祁万林只好出面讲了几句，本来招商引资就是县政府的事情，有了成绩也是政府的嘛。 很快就剪彩了，随即机器的轰鸣声就响起来了，领导们在车间里看了一会，电视台的记者也扫了一会，众人就上车往不远处的服装皮具城走了。 到了服装皮具城，秦小英、王小惠、吴芳、李双燕、李对燕盛装排成一队，她们的身后，是18家各个公司的代表，都是金发碧眼高鼻梁的白种人，男男女女，高高矮矮，一个比一个漂亮、帅气，他们就象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由储秘长带头，大家和这些外国人一一握手，午阳排在朱市长之后，也煞有介事地跟老婆们以及厂商代表一一握手，脸上还挺正经的，心里就忍不住想笑，就不敢去看老婆们的眼睛。 奠基的地方，就是在公路边上。这些厂房的设计，都将办公室和商品展览室摆在公路边，后是职工宿舍，原材料和产成品仓，后才是生产车间，污水处理厂已经到了江边。当，午阳是在家里看到设计图纸的，现在这些工地上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基本上还是农田，就是在奠基的地方用推土机稍微推平了一下。 仪式同样是很简单，也是讲话以后，就开始奠基，领导和厂商代表都拿了铁铲，象征性地铲了几下，电视台的记者摄影以后，就散了。秦小英出面邀请出席奠基仪式的各位去市里的宾馆就餐，大家都谢绝了。 午阳知道秦小英她们都准备了红包，封的是200美元，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去。 今天还是大家出发的时候，午阳和黄继明、祁万林商量了一下，觉得大家都到办公室守着比较好，几台车就跟着回了政府大院。 第一百九十二章 常委会 已经是吃中饭的时间，可是大院里除了几个秘书和厨师，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吃饭以后，午阳看到常委们都来了，就说：“同志们，我们大家都到会议室去吧，今天是不是将事情研究定下来算了？另外，我们的人事安排，必须取得市委常委们的认可，大家现在就给自己熟悉的常委打电话，征求他们的意见。我来打统战部长的电话，市长和书记就不用打了。” 午阳知道，能干到县委常委这一级，如果没有熟悉的市委常委，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果然，陈磊就给何书记打电话，祁万林给龙国华打电话，其余各人也都给自己的主管领导或者熟悉的领导打电话了。 打电话的人多，所以声音就不是很高，旁人一般都听不清楚，只有陈磊离他最近，基本上说话都能听清楚。“何书记，我受我们黎书记的委托，给您汇报一下工作。我们县不是搞了一个公务员投身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大潮的活动吗，这次要求投身的公务员比较多，各级干部都有，为了继续搞好工作，所以马上就要研究接任干部的问题，黎书记让我请教您，看您有什么指示？” 何书记在说什么，午阳没有听清楚，反正看到陈磊在用笔记录，其他常委也在通话时进行了记录，午阳自己打给统战部部长的电话，受到了极端的冷落，“我只管统战部的事情，你们县里的事情我不参与。”说完就挂电话了。这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午阳心里难免有一些不愉快。但是反过来一想，统战部部长作为王书记的人，现在虽然还留在位置上，肯定也难以关照自己的人了，再伸手难免被人诟病为不明智。但是自己的电话肯定得打，不管怎么样，统战部部长的常委这一票，肯定为自己投过。自己的今后，肯定还是需要这一票的。想到这些，心中也将释然了。 黄继明打完电话后，找到黎午阳，“书记，我觉得，还是明天研究比较合适。我们现在应该将市委领导的意见交组织部汇总考察，然后拿出一些不同的人选，供常委会讨论，如果下午就研究。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午阳觉得这样确实比较好。但是自己已经将话说出去了。随意更改就会降低自己说话的严肃性，以后别人也可听可不听了。“黄书记，你通知组织部副部长过来，让他汇总领导的意见。常委会先讨论要走的同志。确定了哪些同志走，就能够更好地确定接任的同志。大家马上就将领导的意见写出来，交给组织部副部长。” 黄继明说：“书记，我到办公室将要走的同志的名单拿过来。” 午阳说：“你去吧，没有到时间，你的名单肯定没弄好，你就弄好再过来，我们等你。” 组织部副部长过来了，齐部长将收集的领导意见交给他。让他找地方汇总去了。大家又聊了一些闲篇，不过话题基本上与这次走和上的人员有关。 组织部齐部长说：“这次要求走的人，基本上都是在48岁以上，只有发改委的方主任是45岁。这次一般干部走的比例还是比较大，主要是厨师和驾驶员。还有就是拿到了大专以上文凭，可以从事其他工作的人。” 政法委书记说：“这些人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厨师可以开饭店，也可以到别人的饭店当厨师，县里拿着养老保险，另外挣一份工资，何乐而不为呢？” 祁万林说：“这些人都是当老爷惯了，能不能吃苦还不知道呢。” 齐部长笑道：“中国人不都是这样，干公家的，什么事情都干不好，干自己的，就没有干不好的事情。那些司机也是这样，开公家的车，7个小时之外什么都不想干，要是去开的士，17个小时都能坚持下来。” 钟子才笑笑说：“咱们县的厨师和驾驶员还是不错的，起码没有发生食物中毒的事件，也没有发生大的车祸。我一个同学在另一个县政府当办公室副主任，他们县每年光是车祸赔偿就是300万以上，还要应付没完没了的官司。” 名单拿过来了，黄继明先递给午阳过目，然后每人发了一份。 名单是从县委、县政府、人大、政协，然后是各乡镇这么排下去的，姓名、年龄、现任职务等清清楚楚，洋洋洒洒有将近30页。午阳也没有过细每个人去看，很多人都不认识，看了等于白看。 翻到最后一页，黄继明搞了一个统计，总共有316人，其中厨师35人，驾驶员87人；乡、镇、行、局、委、办党委一把手3人，行政一把手8人，副职25人，一般干部89人。 午阳看了一下县委、县政府的人员名单，只走了驾驶员和厨师，还有几个年龄偏大的办事员，最让人想不到的，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老胡要走。 “祁县长，怎么胡主任也要走啊？”午阳问。 祁万林说：“老胡已经53岁了，往上已经没有可能了，他的儿子在市里开了一家公司，据老胡说已经是千万富翁了，一个女儿远嫁加拿大，女婿也是有钱人，他本来就准备提前退休去帮儿子的忙，现在有了这样的政策，根本就留不住他了。” “这样啊，蛮好的嘛。我怎么没有在这个名单里看到财政局的老苏呀？” 黄继明说：“老苏自己也提出来着，但是我考虑，他的问题还没有结论，就没有将其列入其中。” 午阳说：“祁县长，老苏家的情况怎么样？走了生活上没有问题吧？” 祁万林说：“没有，老苏的女婿在大学是副教授，以学校的名义开了一家包装设计公司，业务很红火，都做到全国去了。” “那我们是不是等会讨论一下，也让他走人算了。至于那个拿回扣的事情，我们大家都清楚，银行的人会有给他吗？那是不可能的。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就将其财政局长给撤了，已经冤得慌了。所以我认为。根本就不要什么结论了，让他高高兴兴走算了。当然，如果有人告状或者上级追究，我负全责好了。大家有意见就提出来。” 大家都纷纷说没意见。 黄继明说：“书记，各位常委，我有一个想法，我觉得这316人，对了，加上老苏就是317人，咱们就没必要一个一个讨论研究了。大家就简单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会后我会安排组织部和人事局做好这些同志的管理工作。保证按市委文件执行就是了。” 午阳说：“同志们，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我们这次走的同志，基本上都不可能回来上班了。他们都为了咱们县的老百姓工作了几十年，我觉得应该在尽可能的条件下，对他们进行照顾。最近我看到一个文件，是有地方对一定工作年限的老同志的级别予以调整，我们是不是也照此办理？” 黄继明说：“既然人家能搞，那咱们就也可以搞。书记，我没有看到文件，请你讲一下好不好？” “是这样的，凡是满30年工龄或者50岁。没有受过党纪、政纪处分的，或者受过处分，已经取消了的，或者在历年的公务员考核中，都是在称职以上的。一般干部都定为副科级，任8年副科级实职的，调为正科级，任5年正科级实职的，调为副处级，咱们是不是也依照执行？” 祁万林说：“书记，从与这些干部的感情来讲，我们在县里工作多年的同志，应该深厚一些，讲老实话，这个文件我也看了，但是我没有提出来，一个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二是因为你、黄书记和钟子才、陈磊两位常委都是刚刚来县里，我怕提出来通不过。看来我还是不理解书记关心爱护干部的一片好心啊。” 午阳笑道：“祁县长，咱们是一个班子里的人，以后凡是有关经济建设、队伍建设方面的事情，还是要多多商量，这样才能把县里的工作搞好。你没有提出来，可能还是站在过去咱们县的经济基础上考虑问题，如果跟以前一样的经济状况，咱们确实没办法考虑，现在咱们条件有所改善，就必须让同志们享受这些待遇。” 黄继明说：“书记，各位常委，那我就安排有关部门统计好，从这个月起，咱们就给大家调整，当然也包括不走的同志。大家是否有意见？” 除了他们4个人，都是在县里工作多年，难免跟干部沾亲带故的，这样的好事当然不好有人有意见了，大家就一个个举了手。 午阳说：“黄书记，在进行这一工作时，千万不能太死板，政策一定要放宽，尽量往上靠，比如部分同志，参加工作很多年了，或者是副科级、正科级很多年了，一直没有调整，咱们在调整以后的工资档次上，就尽量往高了靠，还有人大、政协的一些老同志，他们正处级多年，咱们就应该上报市委或者是省委组织部，给他们定副厅级，咱们这样既关心了同志们的生活，也可以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为经济建设服务嘛。你说好不好？” 黄继明说：“好，我会遵照执行的。” 组织部齐部长说：“书记，如果市委通不过怎么办？” 午阳笑道：“市委通过最好，通不过也没关系，咱们就让他们享受待遇就行了，工资待遇、养老保险待遇都照给，反正也就这些了，咱们县里自己掏钱。” 政法委谢书记笑笑，翘起大拇指，“书记，你这班长当的，真是好。既有钱，又大方，县里干部群众想不服你都不行啊。” “谢书记，你这样讲，我就觉得太惭愧了，今后县里的经济发展，还需要你出大力保驾护航啊。” “这个没说的，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嘛。”谢伟说。 祁万林悄悄对午阳说：“书记，我刚才吃饭时，接到市政府秘书长的电话，下午3点半左右，他将和市电业局、国税局、地税局等部门领导和主管科室的同志，一起来我们县里，主要是就我们企业的电力供应、税收优惠等，来进行具体指导，到时候县局的负责人也会来。” “好，你统计好来的人数。安排人去市里买一个稍微好一点的公文包，另外安排一家农家乐做晚饭，准备一点土特产，还要买一些水果、香烟什么的，能发个红包就更好了。我们会议马上进入第二个议题，讨论干部的任命。” 祁万林说：“书记，还是你考虑周到，我仅仅安排了水果。现在我马上就让小文去办。” 午阳说：“黄书记，现在正好1点，我们进行下一个议题。争取在3点半以前结束会议。市政府的领导要来。给咱们送宝来了。” 组织部齐部长清了清嗓子，“书记，各位常委，根据县委的安排。组织部用半个月的时间，对全县的在职干部进行了考察，拿出了一个干部任命方案。在常委们讨论方案之前，我先作一下说明。我们这次县里干部由于大家积极投身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大潮，所以职位比较多。我们的指导思想就是，重点提拔使用德才兼备的年轻干部，提拔使用文化程度高的干部。当然，我们也适当注意了新老干部的搭配，既注重开展工作的闯劲。又注重了工作的平稳。根据组织原则，咱们常委会只对各乡镇、行局、委办的正副职干部进行讨论，至于乡镇的下属机构的干部任免，基本上组织部也是备案而已。” 午阳说：“各位常委，我个人认为。各乡镇、行局、委办下属机构的干部任免，这次不能搞，为什么呢？我们如果任命了新的乡镇党政一把手，而同时任命下属机构的负责人，那么党政一把手就会有不好开展工作的想法，不如让他们都到位以后，再考察选拔报组织部，这样就有利于开展工作，同志们认为怎么样？” 祁万林说：“这样好，县委如果管的过细，肯定没有这么多精力，如果下面有不听指挥的负责人，是县委安排任命的，乡镇一把手就会为难，也有了籍口推卸责任，他们自己选拔推荐任命，自己也可以撤换，县委只要发现和培养那些工作能力强、成绩突出的干部就可以了。” 黄继明说：“我安排工作的时候，考虑的不周到，这样增加了组织部的工作量，而且确实有画蛇添足的嫌疑。我觉得，现在我们就要将这份名单毁掉，免得影响了乡镇的工作。齐部长，现在就开始宣读任命名单吧。” 齐部长说：“咱们从县委开始好不好？具体的如何讨论法，请书记定夺。” 午阳说：“从县委开始，读完一个部门，就进行讨论，然后举手表决，开始吧。” 齐部长就开始读方案了。县委由于还是龙国华任书记，办公室主任是常委，必须市委任命，就没有动，其他的人员都换了，拟任的人都是新人。易晓辉拟任副主任，黄继明的秘书拟任副主任，还有一个主管县委机关事务的副主任。大家都没有不同意见，全票通过了。 接着是县政府办公室，祁万林的秘书任办公室主任，钟子才和陈磊的秘书以及一个负责行政后勤的同志任副主任，也通过了。这些都不是午阳关心的，他关心的是娄超凡和跟他一起过来的6个年轻人的任命。 午阳觉得自己是代理县委书记，主要负责县委的工作，就不应该将自己的人马安排在政府的重要部门，何况娄超凡现在还不是一个方面大员的人才，不好怎么安排，所以也就没有主动找黄继明他们讲。至于6个年轻人，午阳是很看重他们的才干的，可以说是要文凭有文凭，要水平有水平，要关系有关系，而且个个都有体力，只要黄继明稍微关照，就可以任命为正职的。 接下来，任命了财政局长，不是娄超凡，午阳的心里就咯噔一下，自己看来太大意了，这段时间自己的精力都用在招商引资和县里的工作上，干部任命这么大的事情，自己都没有过问，这是多大的失误呀。祁万林从午阳的脸上看到了不虞之色，急忙解释：“书记，娄超凡是一个合格的财政局长人选，但是那天我和黄书记议了一下，觉得让他去城关镇任党委书记更合适。你看呢？” “也行吧。”午阳说了一句，就没有再吭声了。“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确实是一句至理名言，祁万林表面上听龙国华的话，表示跟他好好合作，其实全是假的，抑或这本来就是龙国华的主意。对后面的干部任命，午阳就不敢大意了，从黄继明手里拿过名单，看看是否合意，如果不满意，就坚决反对，另行任命，可惜自己没有人可用。这件事情，也坚定了他今后不相信任何盟友了。 看到后面乡镇的任命名单，跟自己过来的两个人只被任命为副乡长，午阳就坚决不干了。当行局、委办的人员通过任命以后，午阳就说：“齐部长，稍微等一下，我觉得这个乡镇负责人的任命还是有一些不合适的，不要到时候通过了前面的，后面就不好安排了。” 黄继明说：“书记，你认为哪里不合适？” 午阳放松了心情，笑笑说：“我觉得曹涛和季平两人应该任命为正职。” 齐部长马上接道：“他们两人还不是党员，不能任正职吧？” 午阳发现到了关键时候，这些盟友是靠不住的，不过现在发现了更好。“谁说不是党员，就不能任正职了？以前咱们国家副主席都不是党员，不是照样任副主席？再说，他们都是年轻人，政治上要求进步，咱们可以发展他们入党嘛。” 祁万林说：“他们刚刚出校门，我可不敢相信能够搞好一个乡镇。” 黄继明说：“我觉得话不能这么说，难道以前的乡镇工作就搞好了？黎书记的话提醒了我，我觉得，就是他们根本不作为或者乱作为，乡镇的工作也不可能比现在更糟。况且他们年轻，工作起来有闯劲，咱们何必不给他们平台，让他们放手大胆去干呢？” 齐部长说：“书记，我们拟任的乡镇负责人怎么办？” 午阳说：“那些能力平庸的，就不必要提拔了。为了照顾他们的情绪，可以将其调到条件好的乡镇继续任副职，咱们现在不是看守政府，咱们是要求发展的政府，要发展，就必须有带头人，而这个带头人不是靠熬资历熬出来的。” 谢书记说：“这话我信。有些人天生就是跑龙套的。” 听到谢书记讲话了，午阳知道9名常委，黄继明他们3个盟友虽然可能背后搞一些小动作，但是还不会跟自己公开决裂，应该有5票在自己这边了，蜜月期已经过去，自己也不用客气了。其实午阳对县里的干部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以前经常和小林聊这些事，最近一有时间，就和易晓辉聊，虽然了解有一些片面性，但是总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了，起码知道了谁是谁的人吧。 “老祁，老齐，老谢，你们都是县里的老同志，对干部肯定比较了解，老黄，你专管干部工作，应该也有一些了解了，咱们现在就乡镇的党政一把手进行讨论，一个一个地过，不行的，坚决不能任命。”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能心软 看到午阳的态度坚决，祁万林知道今天自己失误了，起码在财政局长的任命问题上，应该先征求黎午阳的意见，因为娄超凡毕竟是他从市里带过来的人，而县里几乎所有的钱都是黎午阳弄回来的。所以，在讨论乡镇一把手时，祁万林就主动将3个自己的人由书记调整为乡镇长，将一个乡长降为了副乡长。进而提议从市里来的3个是正式党员的调整为书记。 黎午阳对此基本上满意，但是齐部长就没有这个觉悟，对自己的人是一步不让。午阳就只好针对他了，毫不迟疑地将他的人进行调整，一个由书记调整为乡长，一个乡长调整为副乡长。可惜自己没有什么人可用，要不然肯定将他的人调整得一个不剩。 最后表决通过时，齐部长有几次没有举手，祁万林和其他常委都举手了。午阳能够确定是自己人的，就是一个娄超凡，一个易晓辉，其余6人，是不是黄继明、钟子才和陈磊的人，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总算是按照自己的意愿任命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午阳道：“同志们，今天的会议开得比较成功，它将成为我县经济腾飞的一个转折点。市政府的领导们很快就来了，我就不多讲了。常委会的决议等会组织部就要公示出去，接受群众的监督。如果发现有问题的干部，必须坚决撤换。公示期结束后，就以县委的文件形式发布好了。我受市委的委托，将于15日外出参加招商引资活动，可能要过年以后上班才回来，县里的工作，就请黄书记和祁县长主持，大家各负其责，抓好工作，保一方平安。遇到什么重大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也可以请示市委和市政府主要领导。另外。等会市政府秘书长会带市里有关部门的领导过来，请县政府的同志留下。明天是星期天，没有什么具体事情的同志，也应该休息一天了。散会。” 会议室里已经烟雾腾腾，午阳第一个走了出去，大家也跟着出来了。祁万林没等出来，就将会议室的门窗打开了，让浓浓的烟雾散去。 看到易晓辉出来，午阳就说：“晓辉，你去叫文主任他们过来。将会议室打扫一下。然后摆上水果和香烟。” 钟子才、陈磊都在等他。祁万林出来以后，午阳就招呼：“到我的办公室坐一会，等秘书长过来，咱们再开会。国税局、地税局、电业局的领导过来。咱们可得为县里的利益据理力争呀，秘书长肯定是会支持咱们的。” 几个人都说“好”，就上厕所的上厕所，抽烟的抽烟。没事的就开始聊上级能给一些什么优惠。 3点半，唐秘书长一行就到了。午阳带领几个县长、副县长的早已在大院门口迎接。 “领导，你们星期六也不休息，亲自过来为县里排忧解难来了，我们表示热烈的欢迎啊。”午阳上去与唐秘书长握手，热情地说。 唐秘书长说：“县里的同志们不是也没有休息吗？黎书记。最近县里招商引资的势头很猛呀，这是我们所有人都意愿看到的。今天上午朱市长回去以后，就立即安排我们来给你们保驾护航，你们的工厂已经开始生产了，马上就要办理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以及相关证照。我们今天就是来跟你们协商的。” 说完，又一一介绍了下车的国税局长、地税局长、电业局长、工商局长、房产局长、公路局长，以及他们各局下属的主管科室的负责人，还有县里的各位局长，这些人午阳和祁万林是跟他们熟悉的，也一一握手，迎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不大，椭圆形的会议桌就更小了，坐不下这么多人，县里的几个局长就只好坐后面的椅子了。 “各位领导，县里的条件太差了，连会议室都是这么个样子，要请各位谅解。秘书长，现在请您作指示。” 唐秘书长笑笑，“哪里敢叫什么指示啊，就是代表市政府来跟你们协商一下，看看企业的事情怎么搞，才对县里的工作更有利一些。咱们县里现在已经招商引资进来了十几家企业，先请各有关部门讲一下，如何具体操作。” 工商局吴局长说：“咱们这些企业，肯定是中外合资企业，对于工商局来说，办什么性质的营业执照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国税局刘局长说：“企业的性质，对国税局的税收征管关系就很大了。关键是企业的性质不同，税收入库的级次就不同。比如说，咱们的企业是中外合资企业，那么增值税就不是县里能够享受的了，而是国家和省、市享受，所得税也与县里没有关系。外资企业、中外合作企业也差不多，如果是咱们国内的企业，税收政策就明显不同，比如说办股份制企业，那么增值税的25％就全部在县里，所得税也全部在县里，这样才对县里有实实在在的好处。” 地税局蒋局长说：“我们地税局很多税种是跟着国税局走的，也是根据企业性质来确定的。” 午阳说：“各位领导，不知道是中外合资企业或者国内企业的税收政策是什么样子的。” 国税局外国企业管理科科长说：“如果是外国企业和中外合资、中外合作企业，在增值税的进项抵扣方面，是与国内企业有一些不同的，但是不能说谁享受的政策优惠就多一些，就是一些手续的问题，你们都是领导，我们讲的太细也没有必要。” 所得税科科长说：“如果是外资或者中外合作、中外合资企业，所得税就不可能全免，可以在3年时间内享受15％的优惠。国内企业，特别是股份制企业，地方政府就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减免所得税，也可以享受按15％的税率征收，如果有产品出口时，还可以享受所得税的免抵退优惠政策。” 午阳笑道：“这样的优惠政策太诱人了，可是咱们已经将引进外资的数据报上去了呀。” 唐秘书长说：“报上去了不要紧，引进外资也不一定都成功嘛，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数据。咱们应该更看重对本地经济的作用嘛。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作为本地的股份制企业，外资方会不会同意。” 午阳说：“这个应该没有问题，与咱们合资的德国企业，他们也没有马上就将利润转回去的意思，他们是准备将钱留下来扩大生产的。其他国家的投资商是不是同意，就要做工作了。” 唐秘书长说：“这样就好，咱们就按照国内股份制企业办理所有证照。现在咱们就将具体给予什么优惠政策定下来，各位局长。请你们继续发表意见。” 工商局吴局长说：“我们就按照市政府的指示办。” 国税局刘局长说：“秘书长。咱们就按照最优惠的政策给企业好不好？” 午阳说：“刘局长。不怕您笑话，咱们县里还等着钱用呢，最优惠的政策是不是就不给了？” 唐秘书长说：“小黎，你这是目光短浅。农民意识。” 午阳笑笑，“领导，我们县里大部分是农民，我肯定也是农民意识，只能看到目前的利益。增值税给咱们县里的只有25％，就算所有企业一年有4个亿的增值税，县里也只有1个亿，但是如果所得税免了，就只能眼巴巴看着这一个亿了。如果所得税能够按照15％征收，企业一年有两个亿利润的话，县里也有3千万的纯收入。” 唐秘书长笑道：“小黎，我听说这投资商是你的朋友啊，你怎么不帮他们说话呀？” “秘书长。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何况这还是公家的事，我没有要求按照33％征收所得税就已经很够朋友了。” 刘局长说：“秘书长，既然县委、县政府要求按15％征收所得税，那你就不能怪我们了，我就拍板定下来，按15％征收所得税3年，以后就按照正常税率征收。以后县里办了其他企业，我们也这样操作。” 午阳说：“蒋局长，能不能麻烦你们，就别在我们的工厂征收个人所得税了好不好？” 蒋局长说：“有税不收我们是渎职，那是不可能的。黎书记，我们征收的个人所得税县里同样有分成，城市维护建设税、教育费附加等，都会按时从国库转到县里，这样你们就有了一些钱，也好建设县城，加大教育投入，日子会好过很多。” 唐秘书长说：“县里的同志们，你们的企业要发展，要正常运转，咱们的电业局就必须大力支持啊。马局长，你说说，怎么样支持县里的经济发展。” 午阳已经跟县电业局的局长讲好，准备给他们500万的水泥和钢材，让他们建办公楼和宿舍楼，不知道县局是不是报告市局了。 马局长笑笑，“咱们支持县里发展经济是肯定的，我只能这么说，在我的任期内，绝对不拉县里的电闸，不管你们用电多少，我们都保证供应。以后的事情就只能以后再说了。秘书长，你看行不行？” 唐秘书长笑着说：“马局长，如果你能够继续这个位子上呆，就肯定没问题，但是你如果上去了，这个话还算不算数？” “秘书长，如果市委、市政府这么看重我，那肯定没说的。我可以这么说，只要我在电力系统，什么时候这话都算数。”马局长斩钉截铁地说。 “好，同志们呐，以前咱们不敢这么说，现在就可以这么说了。自从周书记上任以后，咱们市里的工作肯定会有大的起色，就是说肯定会有政绩，有了政绩，省里、中央都是会看到的，所以说政绩代表的就是出干部，市里领导上去了，就能够在省里有话语权，咱们市里其他干部的升迁就有了希望。我希望在坐的各位，你们不管升迁到什么位置，都不能忘记咱们这块土地，都要为这块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出力。房产局郭局长，公路局陶局长，你们也说说。” 郭局长说：“县里的情况我们都看到了，县城是破破烂烂的，没有什么新房子，连那几个革命老区的县城都比不上，这是灯下黑呢。我心里也很不舒服呀。听说你们已经准备重新规划县城，大力开发房地产，我们房产局一定给予大力支持，不管是房屋的报建也好、办证也好，或者是其它方面也好，只要符合政策的，我们房产局绝对不卡壳。” 陶局长说：“我不久前和黎书记打过交道，觉得是一个干实事的人，县里在黎书记的带领下，很快就会迎来一个建设高潮。我们公路局对于县里的建设项目。一定给予大力支持。不管是从市里到县城的公路。或者是县城的街道，还是乡村公路，都会给予支持，拿得出的钱我们不会少一分。技术力量也会给予大力支持。请市委、市政府领导放心。” 唐秘书长说：“小黎，老祁，你们听到了吧，各局都将大力支持你们的工作，你们就要尽快拿出一个总体规划来，争取在过年以后全面铺开。你们的规划必须有前瞻性，不能也是农民意识。我认为，这次的建设不说100年不落后吧，起码要50年不落后。没有钱没关系。书记、市长都说了，到时候你们自己筹一点，市政府给一点，找省里、中央要一点，各部门支援一点。众人拾柴火焰高嘛。但是你们县委一定要用好人，千万不要让这些钱流到个人腰包里，更不要公路修好了，楼房立起来了，干部却倒下了。” 午阳说：“谢谢市委、市政府和各局领导的关怀和支持，我们一定在上级的正确领导下，带好干部队伍，努力发展县里的经济，建设好县里的各项基础设施。今天是周末，各位领导牺牲休息时间来县里指导工作，我们无法表达我们的谢意，县里也没有什么稍微好一些的宾馆饭店，就在农家乐安排了晚饭，请放心，农家乐的蔬菜都是没有喷农药的，鸡、鸭和猪都是没有喂激素的，酒也是农家自酿的谷酒、米酒，不会影响领导们的身体健康，务必请领导们赏光。” 唐秘书长笑道：“你这个小黎，真是会投人所好，今天你要是请大家到宾馆、饭店去吃饭，肯定就会走了，不过农家乐嘛，我们就肯定会去的。你让人安排一下，如果真跟你讲的一样，就给几个喜欢喝酒的准备个10来斤谷酒，让他们带回去跟名酒比比。不含激素的鸡、鸭、猪肉，也让大家带一些回去，让家人也尝尝。如果真的好，就让各局到你们农家乐定点采购。小黎，贵一点不要怕，钱算什么东西？现在这些领导最需要的就是身体健康。” 马局长笑着说：“黎书记，这是秘书长给你们打广告呀，领导水平就是高，找我们这些人真没错，都是一些福利好的单位，有钱。” 郭局长说：“你们的东西要是真好，我们以后就定点来了。陶局长，麻烦你赶紧修好公路吧。” 陶局长说：“你们赶紧定点吧，今年一条双向8车道的公路就通车了，各乡村的公路也将全部硬化，保证你一个小时打来回。” 唐秘书长说：“小黎、老祁，你们的目光还要盯住你们县里的老板，他们在市里发展的不错，你们应该花功夫将他们请回来，让他们在家乡办企业，搞种植和养殖，多搞一些生态农业的项目，公路好了，就跟在市里投资差不多，而且成本低很多。” 午阳说：“秘书长您不说，我们还真没有往这方面想，看来这确实是一个值得做的文章。” 祁万林说：“秘书长，各位领导，我们县政府安排明天就开始这么一些工作，一个是各局做好规划，首先就是公路建设、学校建设和县城的建设规划，再利用过春节的时机，走访县里的老板，动员他们回乡投资办企业。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们大略的估算了一下，我们县在市里和外地的老板，资产在1千万以上的，有150人左右。” 唐秘书长说：“通过你们的工作，只要有50人回来投资，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你们发展经济的路子就会越走越宽，到时候有了成绩，我会提请市政府给你们县记功。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小黎你们带路，去看看你们的农家乐。” 秘书长讲完，大家就纷纷起身下楼。等大家上车以后，祁万林就上了午阳的吉普车。他的车和秘书就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小文一起去了农家乐了。午阳不知道他们定的是哪一家，祁万林说：“到了该拐弯的时候，我提醒你。”说完就打电话，让文主任安排杀一头猪，要大一些的，然后是多少只鸡，多少只鸭，还准备一些青菜什么的。 唐秘书长和其它领导的车辆都跟着来了，路上，祁万林又根据人数，买了一些塑料壶，准备装酒。 20分钟就到了农家乐。离农家乐200米的地方修了一个停车坪，估计可以停50台车以上，停车坪的前方就是并排的几个鱼塘，看其格局，应该是一个大鱼塘隔开的，方便钓鱼。 农家乐是一栋3层楼房，房前是3棵大樟树，树盖如伞，树高在15米以上。走近一看，侧后还有一栋两层楼的楼房，是主人家的老楼房。屠夫正在杀猪，祁万林的司机在那里看热闹。 小文看到大家都来了，赶紧跑过来。“各位领导，请大家在客厅稍微休息一下，饭马上就好。” 午阳说：“文主任，领导们也难得来乡下一趟，你跟主人联系一下，看看他们地里有没有新鲜蔬菜，大家摘一些好玩，也带回去尝尝。” 文主任去了一会，就有一个60多岁的老头子跟着出来了，手里拿着菜刀和篮子，文主任手里还拿了一些塑料袋。没有人招呼，大家就高高兴兴跟着老头子走了。 到了菜地，就是一些平平常常的蔬菜，小白菜、大白菜，大蒜、芹菜、萝卜什么的。看到这么新鲜的蔬菜，大家也不等老头子动手，就自己动手摘起来。 老头子说：“这些菜都是没有浇过化肥，打过农药的，各位老板拿回去放心吃就是了。” 文主任问：“大伯，没有浇化肥，菜怎么长这么好呀？” 老头说：“一个是基肥下的足，什么鸡粪、鸭粪、猪粪的，拌着土杂肥放了不少，成活以后，又施一些大粪、尿水什么的，菜肯定就长得好了。” 只有午阳一个人没有动手摘菜，就偶尔帮唐秘书长或者其他同志摘一下。“小黎，你怎么不弄？”秘书长说。 午阳笑着说：“秘书长，我家里就是住在乡下，自己有菜地，吃的菜都是自己种的。” 其实，午阳家里虽然种了一些菜，但禁不住吃的人多，就从庄园的菜地里拿菜回来，当然，这基本上就是裴学文的事情了，每天下班回来带好几个纤维贷。鸡、鸭、鱼、肉、牛肉、羊肉，包括鲜奶，就是每天定量送过来了。午阳家里就有30来人吃饭，加上黄金和翡翠加工厂的人，都过了100人了，这还是周典的建筑队的人只偶尔要一些。 开始时是用摩托车给家里送，后来厨师说，摩托车送过来的肉颜色不好看，就改用一台皮卡送了。皮卡车送货是由两个人负责，在庄园装了什么品种，多少数量，都是有条子的。当然也不光是这些肉食，还有庄园生产的大米、玉米、莲子等等，反正就是家里基本上不用在市场上买食品了。至于这些食品的成本，可能比市场上的高很多，但是没有人去计较了，好吃就行。 第一百九十四章 生态食品 吃饭时，上了鸡、鸭、鱼、猪肉4个荤菜，其它的就是蔬菜了，倒是有8个。午阳首先还以为领导们会不高兴，结果看到蔬菜是上一个，吃干净一个，只有在等蔬菜的时候，大家的筷子才会伸向荤菜碗。吃到后面，几个大家喜欢吃的蔬菜又加了一份。 唐秘书长知道午阳开了车，就让祁万林和钟子才、陈磊给大家敬了几杯。酒是度数比较高的谷酒，特别纯，所以在饭后往塑料壶里灌酒时，竟然没有人讲客气说不要。午阳想，这些40多岁的男人，正是能喝酒的时候，大家又都在官场多年，可谓是酒精考验，就是弄回家没有机会喝，用来泡一点药酒，也是非常不错的。 易晓辉、文主任和几个司机将两只鸡、两只鸭、10斤猪肉、一袋子蔬菜和一壶20斤的谷酒分别放到了各位领导的车上，同时将公文包也放过去了，领导们都没有推辞，只是说：“县里这么客气，我们是又吃又提的，以后可得常来。” 午阳笑道：“领导们不嫌弃，就是我们的荣幸了，领导什么时候想起我们了，就给我或者祁县长打个电话，我来市里接您。” 唐秘书长笑着说：“你知道领导们不会白来，当然要去接了。好了，我们走了，你们也赶紧回去吧，哪天我请市长他们也来看看。” 看着他们的车辆都走了，午阳心想，要搞好县里的工作，必须取得市委、市政府及各个职能行局、委办的支持，自己在这方面做的是很不够的，这次还是朱市长安排他们来的，以后就必须自己和政府的同志去请了。还有马上过年了，去送烟酒也不能只送市委常委，必须尽量都送到才好。当下就将这个想法跟祁万林和钟子才、陈磊说了。大家也都赞成。 文主任他们也给午阳和祁万林几个人准备了一份，午阳本来不想要的，但是考虑到如果自己不要。就就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局面，就只好拿了，正好晚上要去朱市长家，就捎给他好了。 领导们走了以后，文主任和易晓辉他们去结账，农家乐总共才花了不到1万块钱，还是猪肉占了两千多，酒占了3千多，饭菜才400块一桌。就是公文包比较贵，每个要两千出头。每个局加司机来了7、8个人。花了十几万。不过祁万林是根据来的客人的人头买的。县里的人都没有。 和祁万林分手的时候，午阳告诉说：“老祁，我明天就可能不来办公室了，要准备准备。后天就飞京城了，你们就辛苦一下，还要准备过年的礼品。” 祁万林说：“书记，祝你马到功成。不过，你也要有一点私心，给咱们县里也拉几个投资商来。” 午阳笑道：“这个就大家心知肚明了，哪里有不自私的人啊。你们如果有时间，就准备几块土地，我肯定拉投资商回来。但是首先不能跟市委领导讲的。要不然下次就不让我去了。” 祁万林说：“书记，我想我们送的酒，就是普通的茅台、五粮液就可以了吧？咱们县去送过年的礼物，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呀。” “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的，以后就慢慢习惯了。人家送咱们不送。也不行啊，毕竟几十万咱们还是拿得出的。对了，可千万别买假烟、假酒，你知道哪里有真的买吗？” “知道，就是市中心的那栋原先的烂尾楼，现在卖黄金珠宝和名烟、名酒，那里可是假一陪十的。”祁万林说。 午阳内心就别提多高兴了。祁万林可能也经常买酒送人，当然知道店铺的规矩了。知道的人多，就说明知名度高，生意也就好做了。早几天酒类销售公司的人，已经从他手里拿走了专卖许可证，已经去购买今年的指标酒了，又是2万4千吨的名酒，何况还有每个月的上千吨红酒。现在酒类的销售根本就不用愁了，光是从赵老板手里接过来百多家宾馆、酒店，一个月下来，就是很大的数目了，而且利润是以前的几倍到几十倍。要是以后所有的宾馆、酒店建设好了，经营正常了，起码可以销售两千吨以上了，那用来零售的，就只能是做增值税进项抵扣的那部分了。反正酒类销售公司总部设在绿江，有没有人来查账都不要紧，再说物流中心还有那么多的库存酒嘛。 告别了几个人，回到市里，就径直开到市政府的大院，敲开了朱市长的家门。 “阿姨，今天去了县里的农家乐，给您带了一些不含激素的食品回来。”午阳看到是朱夫人开门，就说。 朱夫人笑道：“小黎，你一个堂堂县委书记，都成了菜贩了，成何体统呀，以后千万别这样了。” 午阳笑笑，“阿姨，你们虽然有钱，朱叔叔虽然有权，可是你们家里吃的，都是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这样对身体可是极为不好啊。” 朱夫人叹道：“每次看电视，看到里面那些黑了心的商贩，弄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给人吃，是既气愤，又无奈，有什么办法呢？尽管知道，可饭菜总得吃啊。” “阿姨，今天这些食品，你就可以放心吃。朱叔叔知道，我爷爷在离市区不远的地方搞了一个庄园，生产的蔬菜和肉食都是很正规的，不含激素，也不含残留农药，就是没办法天天往这里送啊。” 朱奶奶在旁边看电视，听到午阳这么说，就笑了，“真是傻孩子，你想送，我们也不能为了这么点东西，坏了名声呀。难道你就不会在附近开一间商店，专门销售这些东西啊。这些食品的营养好、味道好，肯定会有很多人买，这也是一条很好的销路呀。” 午阳道：“奶奶，没想到您还有这么好的眼光，看来这个店铺肯定得开了。我会让他们去找门面的，很快就可以搞起来。” 这时朱市长和朱其冰都到了客厅，朱市长说：“小黎，你们庄园现在养了多少猪呀？敢在这里开店铺，每天没有十头以上的猪销售，就趁早别打这个主意了。” “朱叔叔。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销售量吧？我估计一天也就一两头的。不过庄园的生猪是很多的，每天杀两百多头呢，都运到公司的矿山去了，公司的矿山有3万多人吃饭。” 朱市长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3万多人吃饭，那得生产多少矿产啊，具体说说，你们公司是开的什么矿呀？” “也没有一个什么大型的矿山，就是沿着矿脉开采，讲起来显得很乱的。主要就是钨矿和金矿。由于都是深入地下。所以需要的人比较多。利润也很微薄。” 朱市长说：“你昨天为其斌做了什么？他说你为他打通了经脉，这怎么可能？他爷爷习武一辈子，最后还没有完全打通经脉，你年纪轻轻。怎么能达到这个程度？” 午阳笑笑，“朱叔叔，你年轻时，跟爷爷习过武没有？” “没有，老爷子说我天生经脉闭塞，不是习武的材料，就一直没有教过我，我也没有那个兴趣。” “朱叔叔，这就对了。习武的事情，要看两个方面，一个是师傅的本领，另一个是要看习武者的身体状况。我的师傅就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我的身体状况。就跟其斌差不多，也算得上是上上之选了。所以我比较早的就打通了经脉，通过练习，也已经算是小成了，也就有了为其斌打通经脉的本领。其冰，你身体有什么反应没有？” 朱其斌说：“黎大哥，从昨天晚上开始，我的身体就出现了不正常的反应，只要运气走经脉以后，就……” 午阳笑道：“不要不好意思，是不是运气走经脉，下面的阳具就开始硬起来，怎么样都不会消肿，除非睡着了，是不是这样？” 朱其斌说：“开始睡觉时，还是肿涨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消退的。只要一开始运气，麻烦就又来了。” “恭喜你，你的身体已经接受了我的真气，这对你是有极大好处的。我还要给你输入更多、更强大的真气，让你的体质跟我完全一样。不要怕，下面阳具不正常的时间不会很久，只要你运气达到一定程度，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 朱夫人说：“小黎，要怎么样解决，会不会对以后的生育有影响？” “阿姨您放心，绝对不会影响生育，解决的办法嘛，就是练习到了一定程度，就找个姑娘，中和阳刚之气，慢慢就可以运气自如了。” 朱市长说：“这些是不是你师傅教你的？” “不是，我师傅不是我这样的阳刚之气，我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午阳说。 朱夫人说：“小黎，你这样的阳刚之气有什么用处吗？” “当然有用处，朱叔叔，你记得我们在平洲吗？我挑选的毛料，每块里面都是有翡翠的，其实这不是碰运气，是我能够看到石头中的翡翠，我们公司开的金矿也是我能够看到石头中的黄金，才投资开矿的。” 朱市长说：“当时我也感到奇怪，怎么人家买的绝大部分都是石头，你买的就块块有翡翠。不过当时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的，似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世界上那么多先进仪器都探测不出来，肉眼怎么可能探测得到？” “朱叔叔，阿姨，其斌很快就会跟我一样了，这个事情还请你们都保密，要不然到时候中央情报局将我们抓去解剖，那可就麻烦了。我们只能闷声发大财。” “小黎，你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何不就专心发财好了，何必非要进入体制来当干部呀？”朱市长说。 午阳说：“朱叔叔，您说，我叔叔黎秋华的钱多不多？起码应该有个十亿八亿的吧。可是，只要是在公务员面前，他就不敢乱说乱动，万一说错了一句话，就可能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朱市长叹道：“也是啊，我国本来就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而且这种传承已经几千年了，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改变的。但是如果照你这么说，那其斌跟你发财，就不是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吗？” 午阳心里感叹朱市长的思维速度，笑道：“朱叔叔，其斌年龄还小。还有很大的可塑性，谁知道几年以后，他会是什么想法呢？” “小黎，你希望其斌往哪方面发展呢？”朱夫人问。 “我只会尊重他自己的意愿。” 朱其斌说：“黎大哥，你的亲戚和师兄弟中间，还有没有跟你一样本事的？” 午阳道：“没有，绝对没有。” 朱其斌说：“那好，黎大哥，我这么说吧，以后你就在官场上努力为社会作贡献。我呢。就努力为公司工作。只要达到了你的本事，公司所有与开矿有关的业务就可以交给我了。我一边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一边透视地下，看看有没有黄金呀。翡翠呀，或者其它什么的，潇潇洒洒过一生，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朱其斌的神态和语气，让大家都笑起来了。 笑过之后，朱市长说：“反正每个人都是一辈子，你想怎么样也只能由着你了。不过我相信，你跟着你黎大哥，这一辈子。即算不能轰轰烈烈，起码也会平平安安的。荣华富贵都是过眼烟云，只有平平淡淡才是真。我跟你妈都是快50的人了，也蹦跶不了几年了，一切都随缘吧。对了。其斌，你的护照明天上午就会有人送家里来，你们后天就可以出发了。小黎，你出去是不是真的为仇老板他们服务？” “朱叔叔，当然是真的，仇老板他们也会赶往缅甸的。仇老板他们几个可是真正的大老板，其财产是用千亿计算的。我不帮忙，他们怎么会出钱给我们修公路，建县城啊？天底下的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这个我相信，要不然也不可能几十亿的钱，随便就会答应出的。好了，我就不陪你了。”说完就进书房了。 午阳说：“其斌，你现在有女朋友没有？” 朱其斌红了脸，“没有。” “走，我们进房间去，我检查一下你练习的情况，继续为你输入真气。” 两个人进了房间，午阳待朱其斌脱衣服以后，又用右手抵住他的百会穴，将真气输入丹田，朱其斌的丹田之中充满了真气，正在高速运转，午阳心里就很高兴。这家伙，虽然跟自己当时相比有一定的差距，但是自己那是从陨石中吸取了真气呀，而他，却仅仅是自己输入了一些，这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其冰，你自己运气走经脉，我的真气只是跟着走，检查一下你运气的情况。” 随着朱其斌的真气走经脉，午阳发现其真气已经很不错了，经脉也比昨晚拓宽不少。走了一圈气收丹田以后，午阳就运转神庭穴中的金黄色晶体，将一股强大的真气注入其冰的丹田之中。 朱其斌猝不及防，丹田就被真气充满了，根本无法动弹。午阳说：“你将丹田中的真气运转速度提高一些。” 朱其斌照着做了，在午阳的引领下，速度越来越快，浓度也越来越高，终于变成了沿着丹田壁运转成一个小球了。午阳继续输入，其冰继续运转，小球就越来越大了，有了鸡蛋那么大的一个球了。 “你将真气运往经脉试试。” 照着做，成丝的真气密度已经高多了，当运转到神庭穴的时候，午阳又说话了，“你让真气就在神庭穴中运转，就跟在丹田穴中一样。” “黎大哥，真气留在神庭穴不走了，成了一个黄豆大的小球，怎么办？” 午阳笑道：“这样你的丹田穴不是就空了？我就再给你的丹田穴中输入真气，你还跟刚才那样运转，不过去神庭穴的路线，就要走另外一边了，记住了吗？” “好的，记住了。” 如此进行了好几次，午阳知道今天晚上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了，“其斌，你进步不小，现在可以从神庭穴的晶体中分出来一部分真气，继续走经脉，注意不要操之过急，一切慢慢来就好。你刚才的神态告诉我，你是有了女朋友的，你们的关系到了哪一步？” 朱其斌说：“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有时候在一起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其他就没什么了。” “其斌。要消除身体里面的不正常反应，就必须找处女吸收元阴，从而中和阳刚之气。但是又不能与之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你能做到吗？” 其冰笑了，“黎大哥，这怎么可能？我根本就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处女，问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回答，甚至会因此而闹矛盾，也可能一拍两散。” 午阳说：“你就开诚布公的讲。就是为了习武。需要处女。如果不是，就请其离开，如果是，就希望她帮忙。讲清楚以后会娶她为妻，会让她过一辈子富足、安逸的生活，如果姑娘是真心爱你，会愿意为你付出的。” 说着，又将具体的操作方法告诉了他，并说明，这些只能等从缅甸回来以后才能进行。然后，将张爷爷给的经脉和穴位的书籍给了他，“你在运气时。已经熟悉大部分经脉了，也熟悉了一些穴位，就自己边看书，边体会吧。” “黎大哥，我反正都听你的。”朱其斌笑笑说。 “好了。我回家了，你自己在网上订机票，后天，也就是15号上午的，带身份证和护照以及换洗的衣服就可以了。钱就不用带了。”午阳说着，就起身出门了。 回到家里，时间还不到10点，家人还没有睡觉，郭嘉今天回家了，“午阳，我们的年终决算已经全部搞好了，我也可以休息几天了。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的普洱茶又开始涨价了。” 一旁的余潇潇也说：“午阳，你最近看电视了吗，当然，网上也有，普洱茶已经炒的很火爆了。” 午阳也为她们感到高兴，“现在都到了什么价格了？” 郭嘉说：“网上说的，30年的普洱，已经卖到50万一饼了，50年的，已经是80万了。” “那你们有没有那么长时间的呢？” “哈哈，老板，我们肯定有的了。上次金燕的老爸买了1000饼，说是30年以上的老茶，平均花了1万块一饼，金燕还跟她老爸急，说茶叶收到30年以上，还不是只能垫烘笼的底了。这下看看，都可以买金烘笼了。”余潇潇笑道。 她说的这种叫“烘笼”的东西，是过去一般老百姓家里，用来在冬天烤火的一种小炉子，在炉子里面放上一些能够燃烧，又不会起明火的燃料，在上面盖上灶膛里铲出来的燃烧着的木炭，这样就可以温温地烤上几个小时。金燕说的垫烘笼，就是说将其放在烘笼的炉子里面了。 午阳说：“你们仔细清理了没有？都是一些什么年份的？” 郭嘉说：“有不少是用繁体字印的，肯定就是60年代初实行简化字以前生产的，我好像还看到了一些解放前生产的，印的是中华民国年号。” 午阳说：“你们真是走了狗屎运，随便就买到了这么值钱的茶叶。不过我想，这些茶叶的真正价值是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有机会你们还是赶紧出手吧。” 余潇潇说：“午阳，我们还没有想好，这些茶叶既然网上讲的那么好，我们也不在乎那几个钱，还不如留下来慢慢喝好。” 午阳说：“郭嘉，你的意见呢？” 郭嘉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还准备明天就去跟金燕分了，将属于我们的那部分拉回来。” 午阳笑道：“你们别傻了，再好也不过是茶叶，至于那么值钱吗？现在你们不趁着人家炒作的时候出手，砸在手里那可是几个亿的本呢，按照现在的价格，可是上百亿呢。” 余潇潇说：“午阳，这样也好，金燕今天说了，她准备将茶叶卖了以后，将门面也出手了，然后安心上班过日子。” “那你是什么想法？” “我也一样。茶叶不拉回家，就卖掉，门面也卖掉，过些时候，你通知抛股票的时候，将手里的股票也抛掉，跟着姐妹们炒炒期货，也就不用想事了，每天上班、下班就是了。” 午阳说：“你们那些门面现在是什么价格呀？” 余潇潇说：“小的大约600多万，大的1200万左右，只要有人卖，马上就有人接。估计还有涨。” 郭嘉说：“想卖掉就赶紧出手好了，反正永远不可能抛得最高。” 余潇潇说：“这个茶文化一条街，就数郭嘉赚的最多，不算茶叶，光是门面就赚了一个亿以上。” 郭嘉笑道：“潇潇，现在我们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你是不是想要，你就拿去好了。” “唉，人活到这个份上，也只有这么大意思了。”余潇潇叹道。 午阳听到叹气声，心想也确实如此，自己要不是在官场上干，而是经营公司，恐怕就更无聊了。现在看着经过自己的努力，先是一大片农村变成了城市、工厂，现在又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县，在自己手中将变成一个繁荣富强的县，心里就很有成就感，就觉得仿佛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 “潇潇，你怎么就唉声叹气了？咱们美好的生活才开始呐。”午阳笑着说，他可不能在老婆们面前灰心丧气的。 “午阳，我看是不是过年以后，我和霞姐、梦雨、七妹几个人出去旅游去，看看地球上的今古奇观，河流山川，什么时候累了，再回家。”余潇潇说。 “好啊，星期一就去辞职好了，然后去办理护照，时间可得长一些。”午阳笑道。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余潇潇笑道：“我不过是说着玩玩而已，你还没有见过我爸妈，我可不敢擅自做主的。” 午阳说：“见你爸妈的事情，可能还要往后推了，我后天就要出去了。” 郭嘉说：“是不是又到缅甸去？好像现在没有翡翠公盘吧？是去跟陈老板他们买毛料吧。” 听到午阳又要出去，其他老婆们就都围过来了。午阳知道她们的意思，“我明天还不走，今天晚上和明天就在家里好好陪你们。” 秦小英看看长辈们都不在，就说：“姐妹们，咱们今晚是不是在一起啊？”看到大家都点头，又说：“潇潇，你和郭嘉先上去陪午阳，我们去喂饱孩子，等会……” 午阳笑道：“等会是不是又大被同眠呀？那我先上楼了。” 王小惠笑着说：“谁让你那么厉害，碰一个就一个怀孕，有什么办法。潇潇，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怀孕啊？” 余潇潇说：“午阳这是故意的，我还在单位上班，怀孕了怎么办？所以午阳就没有让我怀孕。” 李双燕、李对燕和吴芳她们，也不说话，就自己上楼去了，早些喂饱孩子。刘荣也很快就走了，虽然她讲起来是有妇之夫，但是只是有其名而无其实，午阳和老婆们，甚至是午阳的父母，也都是将她当成了家里的一员，没有一点格外的感觉。 竹青和裴蕾随着午阳上楼，婆婆罗红英是最喜欢谭竹青的，而且她的孩子也跟着午阳姓，罗红英就难免有一些偏心，本来这样是会引起其他老婆的不满的，可是偏偏竹青的孩子，罗红英抱就不哭，而其他孩子，罗红英一抱就不高兴，就哭。李对燕的孩子也姓黎，但是也跟奶奶不怎么亲。 裴蕾的孩子早在吃饭以后就被贺红梅抱走了，他们家的孩子，从美国回来以后，就一直跟裴学文、贺红梅住在一栋别墅，保姆来了以后，白天虽然在午阳家里活动多，晚上就住在他们那边了，所以裴蕾是最不要管事的了。 小惠的父母就很难得过来一次，她爸爸是市公安局长。上班也没有一个准信。有时候说走就走了。有时候半夜三更也不回来，要是没有人伺候，那日子简直没办法过下去。 午阳还没有起床，王斌就过来了。就在楼下和午阳的家人说话聊天，也逗逗孩子。9点钟午阳下楼时，王斌笑道：“午阳，现在掉进温柔乡了，早上连武也不练了。也还是要注意身体，别透支太厉害，到时候未老先衰呀。” 午阳笑骂道：“你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人家辛辛苦苦上班，已经是几个月没有休息过了。你又来讨嫌。” 王斌说：“你如果让我讨嫌，下次我来了以后，就直接将你从床上拉起来，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光屁股。午阳，说正经的。我这次是有事情跟你商量，还得你拿主意。” “什么事情你拿主意就行了，找我干什么？” 王斌说：“是这样的，上次市政府给我们地皮时，不是按整块地算的吗，后来修公路、修绿化带占用了我们将近7千亩的地皮，这还是我们自己的地皮没有开发。要开发还要留出来一些地皮，另外那家肉制品公司的地皮我们是按照整块给他们的，要不然恐怕将近8千亩了。地皮是我们花了20万一亩从市政府手里买的，我们跟市政府有协议在先，市政府要么退钱，要么补地皮给我们。现在市政府只答应补地皮，而且只给我们旁边那座山。” 午阳说：“给我们山也可以呀，他们是按什么比例补的？少了我们可吃亏了。” “是按照3万元一亩的山地给我们，这样就要补我们5万亩山地。但是从翻过那座山，到另外一边的山脚，有超过11万亩的面积，其余就是一些旱地和农田了，市政府的人说，那些山地、旱地和农田，如果我想要，就按旱地5万、农田20万的价格卖给我，大约有旱地1200亩，农田300亩，另外的地方就不是咱们市的了，分界线是一条小河。” “市政府对山上的树木是怎么计价的？”午阳问。 “市政府是这样讲的，如果我们在山上开发房地产，就肯定要砍树，就要按规定收钱，如果不砍伐，就不收钱了。我们如果将山上的树木采用挖的方式，将其移栽到公路边，或者是绿化带，就不但不收钱，而且让园林处按照从外面购进树木的价格的一半给我们钱。” 午阳说：“我们在建医院和物流中心以及工厂时，那些树木都是怎么处理的？” 王斌说：“午阳，在这些地方建筑施工时，我们可是没有乱砍一棵树的，我们都将其移栽到了绿化带或者公路边，还有建筑物之间。如果以后全部搞好绿化，我保守估计，比我们从外面购进树木，节约资金在3个亿以上。” 午阳听到这个数字挺惊讶，“什么树木这么贵呀？” 王斌笑道：“也不是树木名贵树木，就是一些银杏、樟树、杨梅等各种各样的杂树，但是一个是多，另一个是树大呀。早几天我们移栽的两棵银杏，请民工挖、汽车拉、吊车装，花了8千多块钱，弄到了医院门口，这时就有人出100万买这两棵树，我们当然不会卖的。但是我们的地皮里面，这样的银杏树，还有树龄在百年以上的大树，我们让人统计了一下，有180多棵，其它树径在60厘米以上的，就有上千棵了。” 午阳说：“其实这些我们征地时，是没有付钱给村民的，当时我个人是有这个想法，也跟李副市长说过，后来也不了了之了。心里总感到愧对村民啊。” 王斌说：“你们当时是政府行为，也不能怪你的。不过这次山上的树木，就不是村民个人的了。这座山在过去是国民政府的公产，解放后又是国营林场，山那边的旱地和农田，也是国营林场的，现在林场已经没有什么工人了，政府反正也是花钱养着他们。我们如果买过来。根本不用和私人打交道，也可以减轻政府的负担，况且山上的树木，是原先那些村庄的不知道多少倍。” “你准备买过来作什么用？” “用处大了，这么大的地皮，开发房地产肯定是可以的，我们如果在现在这边的山底下建房子，跟那些购房的人住一起，还会有些不宁静，自己用的地皮多了。也会影响地皮的使用价值。如果我们在山那边开发。只建设公司人员的住房。建好围墙以后，咱们就是一个独立王国了。你想想，一栋栋别墅，掩映在绿树丛中。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居住环境呀。” 午阳就笑了，说实在的，自己早就想要找这么个地方，将家安好，言雨霞她们不是也有这个意思吗。“王斌，你抓紧时间办好，办好以后马上砌围墙，过年后让吴芳和言雨霞她们去看地方，然后拿出设计方案来。我想。咱们就只自己公司的人员享受这种待遇，公司中层以上的干部，还有张建科、罗浩、袁志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套。也不要收他们的钱，直接送好了。” “午阳。既然我也有份，我就不能马虎了。首先就要砌好围墙，要按照长城的形式来砌，当然不要那么宽，顶上能走两个人就可以了，但是一定要牢固。现在的水泥使用年限只能保证100年左右，就不能用水泥了，要烧制那种青砖，用桐油、石灰和糯米搅合来勾缝，建房子的材料，就采用麻石好了，那样就能够千秋万代了。” “王斌，我看就按照你这个思路进行吧。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只管按最坚固、美观、舒适来搞。” 王斌说：“我当然不会操心钱的问题，就是还有一件事，我们的围墙是建到哪里好？如果建在别墅很近的地方，那么我们别墅的秘密就可能被别人窥视，别墅也容易被人破坏，如果将围墙建在山顶上，工程量就实在太大了。” “怎么又讲工程量大的问题了？不就是钱吗？如果建在山顶上，那另一边就不用建围墙了，不是也不会增加耗费吗？我还想，咱们这个院子越大越好，最好是有山有水，可以放养很多野生动物，比如野猪、野兔、甲鱼、乌龟什么的，咱们有时间就钓钓鱼，打打猎，也就不用走很远了。” “那就还得修一个内院，要不然野猪进了门怎么办？我就按照你这个设想逐步实施。山上有几个泉眼，一年到头都有水流，我就在小溪流上建鱼塘，可以作为生活用水，也可以养鱼，到了山下，就将农田废去一些，修几个大鱼塘。” 午阳说：“你说别墅掩映在绿树丛中，那不是建在山上吗？我觉得这样也好，那些旱地就别废了，还是用来种蔬菜、玉米等农作物，农田也留一些，咱们搞生态农业，自己吃没有污染的食品。” 王斌笑道：“午阳，这个事情就没有一定之规了，咱们只能因地制宜，怎么方便就怎么建房子了。” “这些事情你也不用花费太大精力，怎么设计要听女人们的，具体施工要听工程师的，你的任务，就是将大盘子定下来，再找准人，最好是能够进行古建筑的人。然后就是精心组织施工。” “午阳，我估计，等图纸出来，我在钨矿的人马就基本上可以撤回来了。那时候我可用的人就多了，就是没有钱了。你可得给我准备呀。” “王斌，你旗下的两个汽车制造厂建设得怎么样了？估计什么时候可以投产？” “厂房在过年以前基本上可以完工，设备安装在4月底可以完工，5月份投产肯定没问题。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住房了。我们本来想建设一些楼梯房的，8层高，那样在3月底是可以完工的，但是董事局不同意，非要建地面40层、地下两层的电梯房，你知道，电梯房最快也就是一星期建一层，加上地下的地质情况比较复杂，现在几十栋房子，都刚刚过了正负零，还没有往上升，到房子建好。恐怕就到了年底了。你说急不急人？” “董事局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的眼光还是比较远一些。一个工厂，上万的工人，咱们不可能让他们住的太差吧，这样就势必需要很多住房。如果只建楼梯房，占地面积就太多了，以后如果需要地皮，就可能要拆掉楼梯房重建，那样就会造成更大的浪费。干脆一步到位，虽然时间上拖了一些。但是毕竟利大于弊。我估计。过年以后。你们的工人就会来了，你就让他们暂时住在物流中心的仓库里，那里也可以作为培训基地。如果是那些工程师、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你可以安排他们到黎明园去住。一个人一套房不够，一间房还是有的吧。” 王斌摇摇头，“也只好这样了，公司多买一些大客车，接送他们上下班，我想，只要跟他们讲明白，他们肯定是会理解的。午阳，市政府要求我们建工厂的同时。必须建设一些文化娱乐设施，我们决定建设一座影剧院，还有体育馆，将这些设施建在一起，另外还建设一些市场。比如农副产品市场、服装市场、美食一条街等，占地面积有300多亩。” “你哪来那么多建筑工人啊？这也建，那也建，不要什么也完不了工。” “这个你放心，你叔叔的建筑公司在给我们修建医院和物流中心，还有黄金珠宝加工厂和玉石加工厂，言雨龙的建筑公司在建设两个汽车制造厂、律师楼、市场以及其它公用设施，我们现在是有10万建筑工人在施工。如果我们要建设别墅群，按照你的想法，咱们就还要到京城或者西京等地聘请能够进行古建筑施工的队伍。你不用担心，咱们有钱，建筑材料也不缺，只要按照科学的方法施工，就会忙而不乱，到了明年，也就是96年年底，这些项目就会全部完工了。” 午阳说：“最近欧阳先生跟我讲，有两家欧洲的汽车制造商准备来华办厂，就是他们的条件都太苛刻，我让欧阳先生去跟他们谈谈。如果条件好一些，你看是不是也接下来？” 王斌笑道：“午阳，我还以为你的眼光只盯着国内呢。欧洲的名牌汽车，在咱们国内还是有很多追捧者的，销路肯定不错，咱们也有这个能力与他们合作，何乐而不为呢？对了，我们招聘的技术人员中间，有一个从美国留学归来的博士，是学计算机软件的，这个人特别的不通人情世故，第一天就跟我顶起来了。我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没有公司或者机关聘请他。” “那他是不是有真才实学呢？” “真才实学有没有我不清楚，但是星期五他找到我，说星期六绝对不加班。我说人家都加班，你怎么就不加呢，他说，公司给他一周的工作量，还不够他两天做的，希望我给他一些有意义的工作。” “他说了什么是有意义的工作没有？” 王斌说：“他知道我们是一个大公司，不但有20来个集团公司，光酒店连锁就有100多家，他说，如果公司让他自主编程，他可以很快编出公司各集团需要的程序，不但可以节省很多开支，而且肯定比购买别人的好用。以后还可以卖给别的公司。” “也是啊，上次我问曹建国，他告诉我，购买别人的一个酒店管理程序，最少需要15万，大酒店还会高一些。如果这个人能够编出程序来，就可以节约几千万了。王斌，他需要什么条件？” “需要15万年薪，一间办公室，如果公司需要的程序量比较大，就安排几个人跟他一起工作。”王斌说。 “那好，你明天通知他，公司可以为他提供优越的办公条件和住房条件，可以提供所需要的足够多的资金，从1月起，每个月给他两万的月薪，年底给他1万的奖金，如果编出的程序确实好用，或者是能够卖钱，我们给他和他的工作室5％的提成。所编的程序，除了公司急需要用的外，他可以带领手下编写任何程序。但是公司必须派人进行行政管理和财务管理，所有的程序必须经过公司统一出售。就是他没有真才实学，公司提供的月薪也会让他拿到自己不好意思拿为止。如果他为公司引进了博士、硕士，公司还会给予奖励。” 王斌说：“午阳，你这是准备让他任意发展吧？如果他想做网站怎么办？” 午阳笑道：“现在世界上那么多网站，他如果能够将其做成大网站，那就说明是有真才实学的了，如果能够在国内上市或者拿到美国去上市，那公司给他8％的股份，给他的助手一帮人12％的股份，让他自己去分配。你明天就找他，跟他签订协议，通过董事局给他提供办公场地和住宿的地方。讲老实话，我还真想在这方面发展呢。” “那还等什么明天呀，我现在就去找他。”王斌说。 “王老板，那么急干什么？罗马也不是一天修起来的。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饭喝酒了，今天中午是无论如何不能走的。是不是打个电话，让你老婆也过来。”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哪有老婆呀？你是说傅莹吧，她一直就在羊城呆着，每天产品出口后，就将现金收回来，别人做她不放心。” “这个人真是不错，跟你的感情基础很好，又有能力，办事还很认真。王斌，你在羊城给她买了住房没有？” “当然，总不能让她天天住宾馆吧。刘炳秋帮忙物色了一套别墅，又给她配了厨师、服务员、司机和保镖，现在出门都是两台车了，待遇比咱们还高。”王斌说。 “应该的，咱们是身怀武功的人，她虽然在警校学了一些，但是那种水平，也太不够看了。钱财乃身外之物，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王老板，你是不是准备让她在那边发展啊？” “我们是有这个意思，等钨矿的业务完成以后，就让她自己办一个实体，咱们反正也不缺资金，也不在乎赚多少钱。” 午阳说：“要不然就将刘炳秋撤回来，让她管理羊城的集团公司好了，正好咱们缺人手。” 王斌连忙摇手，“她还没有这个能力，过几年以后就可能胜任了。” “你这是门缝里看人，将人看扁了。我们搞这些不是才一两年呀，刘炳秋就更不用说了，就是一个司机，现在不是也同样搞得很好呀。要不然这样，自从刘炳秋去了以后，我们的黄金珠宝店的业务就没有什么扩大，就只集中在羊城，你让你老婆，物色几个手下人，让他们到几个特区、大一些的城市，去购买门面，销售黄金珠宝，你看好不好？” “好不好的，我只能问她了，我会让她考虑的。不过我觉得，钱是赚不完的，我们已经没有必要为了钱而奔波了。” 午阳还想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信息工程师 ( )“甘哥，你们从滇南回来了？”午阳的手机卡上是存有甘嘉良的电话号码的，所以接通了就说。(凤舞文学网) 甘嘉良说：“小黎，我们现在已经到了物流中心，部队运货物的车辆一个小时后就到。可是我们现在找不到人，物流中心的经理和手下的人倒是在，可是他们没有接到存放货物的通知，硬是不同意我们的要求，问王老板的电话，他们不告诉。” “好的，你就在那里等着，我们马上就到，你让物流中心的经理接电话。”午阳道。 “你好，请问你是哪一位？”经理说。 “我是黎午阳，你现在马上安排人员和叉车，准备卸车。” “黎午阳？没听说过。我这里是王老板指挥，别人的话我不会听的。”经理说。 “好，麻烦你稍微等一下，我让王老板跟你讲话。”午阳将手机给了王斌，又将情况简单讲了。 王斌接过手机，“我早几天不是安排你，将一间仓库的缝隙用水泥糊好吗，那就是为了装今天的货物的，现在马上安排人员，组织卸车。”说完就挂机了。 “午阳，手下人不认识你，别在意。”王斌说。 午阳笑笑，“我就是要他们不认识我，我又怎么会在意呢？要是大家都知道我是老板，那我还有什么秘密可言？王斌，我们立即赶过去吧。” “这种事情你就不必要出马了，我过去就行了。” “我是对货物感兴趣，想去看看。你先走。我自己开车。看样子今天请你吃饭又不能在家里了。” 王斌马上就出门开车走了。午阳赶紧上楼，问谁可以过去，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只有裴蕾和吴芳过去才行。她们的孩子已经7个多月了，基本上已经断奶了，其他人中午时间，肯定要喂孩子的。郭嘉和余潇潇不要喂孩子，可她们不懂动物皮毛的知识。果然。就是她们两人跟着走了。 黄鹂和肖七妹已经去京城好几天了，从黄鹂的电话中，午阳知道这些皮毛都是用木箱装好了，然后才装上车的，总共有18车。后来毛小山又告诉说，这18台车是已经退役的车辆，另外还有两台大客车，都一起买下来了。18台车有36个司机，大客车上有112个乘客，都是退役的士官。在甘嘉良的悍马车上。还有两个退役军官。 由于毛小山他们的部队是机械化程度很高的装甲部队，改为武警以后。这些开装甲车，操作其它武器、机械的士官，就没有了用武之地了，退役就是必然的了。毛小山知道午阳需要人才，就将这150人推荐过来了。购买动物皮毛没有花完的钱，给每个士官发了10万元的安家费。 车队是昨天早上从滇南出发的，应该在今天晚上到达，没想到上午就到了，午阳估计是他们路上根本没有休息。 到了物流中心，午阳就看到甘嘉良他们坐在椅子上抽烟，两个穿夹克衫的年轻人和他们在聊天。 “甘哥，一路上辛苦了。”午阳走过去，热情招呼甘嘉良。甘嘉良赶紧站起来，握住了午阳伸过去的手。 “谈不上辛苦，我们也是家常便饭了。小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戴眼镜的，是腾海清工程师、硕士，这位是李建平硕士，两位，这是我的老板黎午阳，公司的事情，不是很重要的，他都是不管的，他是绿江县的县委书记。” 午阳热情和他们握手。腾海清身高1米8以上，脸色跟毛小山他们差不多，属于比较黑的一类，身体也很壮实。 李建平就1米75左右，单单瘦瘦的，乍一看，跟陈小宝差不多。 “请问两位，你们都是学什么专业的啊。”午阳笑笑说。 “黎书记，我们都是学信息工程的，而且都是学的作战方面的。属于在武警部队用不上的专业了。”腾海清说。 “是啊，你们各自担负的作战任务和作战方向不同，所以所需要的专业也不同。两位，不知道你们来公司以后，是想管理企业呢还是继续干本专业。”午阳笑着说。 李建平说：“黎书记，我想问，干本专业和管理企业有什么不同。” “是这样的，如果是干本专业，那就是技术人员，管理企业，就是管理人员，所担负的职责是不同的。当然，也可以将两者结合起来做，比如我和王老板商量，准备成立一个计算机工作室，你们就可以是程序的编写者，也是工作室的管理者，主要是在编写程序的同时，帮公司管理和协调其他人员的关系，让工作室更好地出成绩。当然，管理企业工资不是很高，你们的主要收入，还是靠编写程序取得的。” “黎书记，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们，在公司工作，大概有什么样的收入。”腾海清说。 午阳就将刚才跟王斌讲过的话又说了一遍。两人听说以后，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腾海清说：“黎书记，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干了。” “好，明天就可以签订合同了。今天我就先带你们去酒店住下。”午阳说。 “黎书记，我们就不住宾馆了，等会和弟兄们一起，随便找个地方睡觉就可以了。”李建平说。 “甘哥，等会卸车以后，你带大家去吃饭，然后就将他们安排到黎明小区住下，天气很冷，不知道大家带了装备没有？”午阳说。 甘嘉良说：“走的时候，我已经通知他们都带了行装，黎明小区的房子很多，你看怎么安排？” 午阳笑道：“甘哥，你看现在空房子很多，但是几个工厂的人员马上就要入住了。还只能让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入住。所以只能是士官每两人一间。这两位就每人一套。你安排住下以后，记得带他们到人力资源部登记，然后根据志愿，安排好岗前培训工作，让他们尽快挑起大梁。” “小黎，咱们在你家里那边老村委会的办公大楼，现在不是已经全部完工了吗，是不是让从部队来的同志去那里住。将计算机工作室也安排到那里。”甘嘉良说。他刚开始来的时候，就是在那里住的，对那里的情况是比较了解的。 午阳本来就想将公司所有人员都安排到那里去办公，但是水泥厂每天必须放炮炸石头，钻炮眼的机器轰鸣声是整天不断，根本就没办法办公和住人。 “甘哥，那里现在不行，腾工他们肯定无法忍受那里的噪音。只能暂时在这里凑合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会有足够的办公场地和住房了。”午阳摇头说。 腾海清说：“黎书记。甘经理，如果公司暂时房子紧张我看这样。我们就两人合住一套好了，也不用另外安排办公室，就在宿舍里编写程序也可以。我们这个工作的性质，就是灵感来了，得马上搞好，也没有一个固定的时间。” 王斌笑笑说：“腾工，谢谢你的理解，不过困难是暂时的。我明天跟那几位商量一下，就给工作室5个大套间吧。” 午阳说：“王总，如果腾工他们的家属来了，就安排到酒店去住，反正酒店也是咱们自己的。” 腾海清说：“谢谢老板的关怀，不过也用不着。我们在部队的时候，家属来队，还不是就一间房子啊。黎书记，王总，我老婆也是学这个专业的，今年刚拿了博士文凭，如果需要，我就让她也过来好了。而且小李的对象也是硕士毕业了，都是一个专业的。现在这个专业虽然吃香，但是想找一个好的工作和工作单位，还是比较难的，不如也请来吧。” “好啊，我们热烈欢迎。如果你们或者你们的夫人有同学、朋友，都请过来就最好了，我们不怕人才多，其他专业的也要，现在虽然住房条件差一些，但是工资待遇是比任何其他民营企业高一些的，黎书记刚才讲的，还是你们刚进来的待遇，以后肯定逐年会增加的。”王斌说。 腾海清笑道：“黎书记，王总，如果请来了高端人才，他们想当企业的主要管理人员，公司能不能安排？” 王斌笑笑说：“好啊，公司里，包括我的位置，都是可以让出来的，也包括董事局的主席、副主席的位子，都是可以让出来的。现任的领导层的人员，都是可以让贤的。你们不要担心我会失业，我正好从具体的事务中脱身，把握公司生产经营的大方向。其他人，比如甘经理，他不当经理了，但是还是我们的贴心骨干，是公司智囊团的成员，工资待遇只会高，不会低，一些事情，比如这次的事情，老板就只会交给他去处理。再说，公司的业务是不断拓展的，拓展一块，就需要一些人去管理，是人才，就不用担心英雄无用武之地。” 听到王斌这样说，在场的几个人反应是不一样的。午阳就从心里感到欣慰，王斌经过这一年多的工作，已经在各个方面飞速提升了。说话的能力，做人的心胸和眼界，都是一个合格的老总了。 甘嘉良听到以后，知道老板将自己当成了心腹，心里也特别高兴。说实在的，就他自己的工作能力，是没办法管理一个大公司、大企业的，现在管理这个安保公司，虽然是得心应手，但是主要工作，都是老板和董事局安排好的，如果让他自己来单独经营，恐怕就不行了。况且在去年年底的分红时，分到了两个多亿的红利，还早就分配了住房，并且每个月有5万块左右的工资和补贴。而且安保公司和其他企业不同，不会因为经营模式的改变而能够迅速发展壮大，只能在安安稳稳中扩大业务。 腾海清和李建平的想法又不一样了，他们虽然身在军界，但是接触的，都是世界上最前沿的信息。他们很清楚，一个家族式的企业，不管现在多么辉煌。都是终究是走不远的。尽管也许用的人不是家族里的人。也可能是同学，朋友或者亲戚，这种公司是靠亲情、感情来维系的。但是，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一旦这些感情、亲情没有了，就是一个四分五裂的局面，公司肯定会江河日下了。在一个现代管理模式的企业。就不用担心这些了，公司发展了，也不用担心在国内，会有反垄断、反托拉斯法案的出现，要出现，恐怕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腾海清说：“黎书记，王总，等我们安顿下来以后，肯定会跟同学、朋友打招呼，对于高端人才。你们给的待遇不会低于我们吧？” 王斌说：“基本上就是这样了，低是不会的。但是高过你们就有可能，到时候你们可别有意见。” 腾海清和李建平就笑了，李建平说：“王总放心，我们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王斌说：“午阳，各位，这里已经安排好了，你们是不是先去吃饭，我等会就带部队来的同志一起去。” 午阳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留下来，就准备起身走人，甘嘉良打了一个别起身的手势，“小黎，先别走，等会货物来了再说。” 午阳道：“为什么？” 甘嘉良笑道：“等会给你一个惊喜。” 午阳正在猜想，什么东西能够给自己惊喜呀？王斌就性子比较急，“甘哥，你就别卖关子了。” 甘嘉良还没有说，外面已经响起了载重汽车的响声，这是完全不同于叉车的。“来了，我们先组织卸车。” 在物流中心人员的引领下，草绿色的军车已经开进了物流中心的大院，前面的已经进了仓库。午阳、王斌几个人进来，已经有两台车停到了指定位置。穿着没有领徽和肩章的军装的司机跳下车，动作干净利索地打开了车厢门。叉车就将车上的木箱卸下来，放到仓库的一个角落里。 木箱都不大，宽和高在1米左右，长度就是汽车车厢的宽度，两米多一点，每台车装了12个木箱。吴芳和裴蕾想看看里面的货物，可是木箱都是用很规整的厚松木板和木方钉成的，根本就看不到里面，没有工具也撬不开，只能望而兴叹了。 甘嘉良快步出去了，栏住了10号车，让其停在仓库外面，又走过来悄悄对午阳说：“小黎，这就是要给你的惊喜了，你将车开回去，让叉车将其卸到你家里的客厅，你亲自撬开，不要让外人看到。” “什么宝贝呀，神神秘秘的。”午阳笑道。 “别问了，回去吧，反正我不会骗你的，麻烦你们将悍马车也开回去，我不用了，还是开自己的车。这里的事情你也别管了，让王总管就行了。”甘嘉良说。 午阳听了就没有再说什么，招呼吴芳和裴蕾回家。家里的饭菜应该还没有吃，但是还是打了电话。 吴芳以前不学开车，在美国，当秦小英她们要生产的时候，没人开车就不行了，只好还是去学了，本来人就很聪明，一次性就考到了驾照。回来以后，也就自己开车了，还回了几次娘家。 午阳开悍马车，吴芳开奥迪，裴蕾就自告奋勇开载重汽车，午阳跟她争了一下，可裴蕾说：“我学开车，就是用的这种车，比你熟悉，你如果不放心，就跟在我后面好了。” 回到家里，吃饭以后，午阳让加工厂的叉车司机开车过来，将木箱卸在另外一栋别墅里。现在石头山庄的5栋别墅，午阳家里住了最大的一栋，裴学文老两口住了一栋，还空着3栋。原先在这里住的谭大娘和加工厂的食堂都已经搬到加工厂去了。 等叉车司机走后，午阳就找来工具开箱，老婆们也都跟着过来看。将木箱撬开一个，最上面是一张黑得油光发亮的动物皮毛，拿起来一看，剥和硝的工艺都非常好，保养得也很好，根本没有掉毛的现象。看大小和头部的形状，应该是一只野猫的皮。 接着往下翻，还有几张这样的，不过有的是花的，黑一块，白一块，也蛮漂亮的。下面就是豹子的皮毛了，有好几种豹子的皮毛，翻到最底下，也都是这些了。 撬开第二箱，就是全部是金丝猴的皮毛，这可是咱们国家明令禁止的，只要一张就够判刑的了，可是这里整整一箱，应该有20来只吧。只要是有关部门查到，人家可不会跟你分是哪里的金丝猴的，到时候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牙雕 秦小英说：“午阳，这可是烫手的山芋呀，这个老甘，怎么弄些这玩艺回来，瞎胡闹嘛。” 午阳笑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就别怪他了，还是想想怎么处理吧。” 裴蕾说：“午阳，这个东西咱们坚决不能沾，必须处理掉，再说这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只能摆在家里当摆设，又不能见光。我看就还给老甘，让他自行处理。” 午阳说：“烧了怪可惜的，让甘哥卖掉又怕牵连到我们，如何是好啊。要不然咱们让他过来看看，让他自己想办法。” 小英说：“烧了吧，咱们不能因小失大，烧了干净。” “好，再看看，如果还有其它见不得光的东西，就一起烧了。”午阳说。 又撬开第三箱，整整齐齐地摊开在木箱里面的，是老虎皮毛，“啊”，几个老婆都惊叹了，她们都只在动物园里看过老虎，今天接触真老虎，竟然是虎皮，而且这么多。 午阳一张一张数了一下，有12张，最底下的，还是一张白虎皮。“又是烫手山芋。”小英说。 午阳笑道：“这个不然，只要是内行，是可以很容易分辨出的，孟加拉虎和华南虎差别不是很大，跟东北虎差别大，东北虎体型比孟加拉虎大，身上的条纹宽而且深，两者的成年个体重量相差将近100公斤。当然了，不管是什么虎，走私虎皮都是违法的，咱们虽然不是从猎杀老虎的人那里收购的。但也怕连累了谭大哥和毛大哥呢。我们不明目张胆地搞。悄悄的弄吧。” 裴蕾说：“午阳。看来你是不会放弃这些虎皮的了。” “当然，虎皮是非常好的东西，咱们可以用布包装一下，送给几个老人家垫床铺，对老人的身体很有好处。这张白虎皮就肯定是张爷爷的了，其它的，小英的爷爷奶奶、小雅的爷爷奶奶，小鹂的奶奶。明芳的奶奶，我奶奶，这些都是要给的，小芳，你外公是不是也要一张？” 吴芳说：“我外公在南方，就不必要了吧。” 午阳说：“不管在南方、北方，天气的潮湿都是一样影响人的身体的，年纪大了，抵抗力就差了，有了虎皮。肯定会好很多。姐，是不是也给咱爸妈送一张过去。他们是咱们上一辈中年纪最大的。” 刘荣说：“午阳，咱爸妈用狗皮的垫子已经很多年了，咱爸年轻时在基层工作时，曾经伤过腰部，也得过风湿，现在有了虎皮，你想到送给他们，也是应该的，不过东西可以带回去，但不能直接交给他们，得先探探口风。”刘荣这次到了绿江以后，午阳要跟老婆们一样给她钱，刘荣开始硬是不要，后来午阳说：“姐，这些钱不过就是请你保管一下，以后你就给咱儿子好了。”刘荣这才接受了。但是因为她引进了两家汽车制造厂，午阳要给她辛苦费，刘荣就坚决拒绝了，从那以后，刘荣说话办事就再也没有任何生分的表现了。 午阳说：“好，不过，咱们可不能走飞机或者火车，只能开车送过去。”心里算了一下，这样已经需要8张了，只剩下4张，那么给谁不给谁呢？ “午阳，咱们接着开箱吧，说不定还有呢。”小英说。 午阳也赞成，就又撬开一个木箱，还真如小英所言，里面还真是虎皮，也是12张。不过，里面的白虎皮有4张，这下所有的难题都解决了。 “午阳，怎么会有这么多虎皮，他们不是专业的猎虎队吧？这些东西现在根本买不到，应该价格很高了。”裴蕾说。 午阳说：“怎么可能是专业的猎虎队呀，听毛大哥讲，这是他们部队几十年收缴的东西，稍微多一些就不足为奇了，没有被收缴的，应该还多一些。毛大哥他们这支部队，从解放初期就驻扎在那里，已经是40多年了。这些东西，他们也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收缴以后，肯定也是咱们刚才面对金丝猴皮那样的心态，烧了吧，可惜，卖了吧，不敢，自己用，就更不敢了。至于价格，我们没有人知道，也不能去知道，反正是自己用，一块钱和一百万是没有区别的。” 裴蕾说：“我军在战争年代，就有一切缴获要归公的纪律，但当时缴获的物资都是用来装备部队，改善部队的生活等，我估计，毛大哥他们部队开始的时候，收藏这些东西就是为了给部队用的，后来纪律更加严格，就没有人敢动了，久而久之，就让你占了便宜。” 王小惠说：“午阳，你的运气就是好，本来是一个难题，现在又解决了，每个人的父母都有了。” 午阳笑道：“咱们闲话少说，将这些箱子都开了吧，你们猜猜，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裴蕾说：“象牙肯定少不了。” 秦岚问：“为什么？” 裴蕾说：“缅甸是象牙的产地之一，象牙又不能做服装，所以就被老甘装这里了。你说是不是？” 双双说：“我猜，除了金银和翡翠，其它一切皆有可能。” 竹青说：“我猜也是的，金银和翡翠，物件不是很大，就是走私也难以发现，退一万步讲，就是被收缴了，说不定也被吞没了。” 午阳笑道：“竹青，你第一个理由是成立的，第二个就不是理由了，部队的纪律不是我们这些没有当过兵的人所能想象的。部队的同志一入伍，就被灌输了英雄主义和爱国主义，平时就要讲究对祖国的热爱、对人民的忠诚，关键时刻才能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而且服从命令是首先必须具备的素养。”裴蕾说。 众人说话间，午阳已经撬开了两个木箱，女人们就将盖子搬开。“果然是象牙。”对对说。 大家看到。木箱里面有8根象牙。长的差不多跟木箱一样长，短的就只有1米70左右了，由于象牙是弯的，也不可能整整齐齐堆放，就是一根一根地放在木箱里，8根象牙就正好装满了。象牙的颜色不是很白，白中略带黄，有的颜色就比较深了。已经看不到白色，是黄中带黑了，大家对象牙都不懂，也搞不清楚是为什么。 午阳是见过象牙的，去年陈老板还用集装箱给他发过来了十几根象牙，只是被收在仓库里，老婆们没有看到而已。 撬开所有木箱，8箱全部是象牙，这倒是出乎大家意料了，有6箱是整根的象牙。有两箱就是短的了，最短的只有20厘米。长的也只有1米左右。 午阳仔细看了一下，这些都是经过雕刻的，拿起一根，看到上面雕刻的，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八仙过海。人物雕刻的神态逼真，栩栩如生。看看象牙的颜色，已经看不到象牙的白色，只是黑中稍微有点黄色而已，年代肯定很久远了。 又拿起一根1米左右长，特别粗大的，估计是一根比较大的象牙，而且是取了粗的一段。象牙的两面都别磨平了，一面是什么都没有，另一面好像是雕刻，可是又根本看不清雕刻的是什么，首先以为是被飞尘糊住了，用衣袖擦了一下，又吹了一下，还是一样的，就突然想到可能是微雕了。就赶紧在木箱里翻起来，想看看还有没有微雕。 这两个木箱可不跟那6个，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象牙，看了上面的就看不到下面的。客厅的中央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午阳就每根看一下，将普通雕刻的和微雕的分开堆放。 雕刻的象牙占了绝大部分，有山水画的，人物画的，也有花鸟鱼虫的，还有书法的，象牙上所雕刻的字，有洋洋数千字的，也有字很少的。有一根20厘米长的，就只雕刻了一个大字，好像是一个“虎”字，剩下就是落款了，都是草书，也不认识这些字。雕刻作品中，基本上都是镂空的，阳刻的很少，只是书法作品里有，还有两件是夹杂了日文的。 微雕作品清理出来以后，总共有9件，其中6件是画，3件是书法，但基本上也是猜出来的，微雕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就是能够看出来，也不可能搞清楚。作为一个现代应试教育下培养的大学生，对于中国古老的文化传承，也就是几篇古文和一些简单的历史了，这些传统的东西，是基本上不懂的，平常没有人教，也没有接触的机会，谁又能够生而知之呀。反正除了那些考古专业的学生，大家都不懂，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雕刻作品有175件，午阳也没有仔细地分门别类，就又将其装进了木箱，最后将微雕作品也放到了一起。什么也没有说，就起身洗手了。 秦小英因为从小就喜欢珠宝，耳濡目染，就相对知道的多一些，午阳洗手回来，就问：“午阳，你怎么对这些老物件感兴趣呀，是不是很有些年头了啊。” 午阳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就笑着说：“那是不可能的。要是都有年头的东西，那就不叫走私，而是洗劫了牙雕博物馆了。” 竹青说：“午阳，张爷爷不是在筹建博物馆吗，你是不是将这些物件拿来展出，专门开一间牙雕展览室。” 午阳说：“这些东西我是不懂的，哪天请那老板过来鉴定一下，看看有没有展出的价值，要不然贻笑大方了。” 小英说：“我看光是那老板是不够的，他毕竟是生意人，不是专业人士。你是不是让席拍卖师帮忙，请他们拍卖行派两个行家过来？”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小英的话音刚落，席拍卖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两人互相问候了，午阳说：“席老师，请问有什么事？” 席拍卖师说：“黎老板，是这样的，我们拍卖行准备在春节前搞3次大型拍卖会，跟你打电话有两层意思，一个是这次拍卖的文物，差不多就是国宝级的了，有宋朝的名画。有明青花瓷。还有一件商朝的青铜器。青铜器本来是不准买卖的。但是这件稍微有破损，而且我们是在民间收集的，就勉强同意了，另外还有几件老物件，都是价值连城，你值得过来参拍；另外一个意思，就是想让你拿出几件高档翡翠物件，我们为你开一个专场。这样就必须价值在亿元以上，你看行不行？” 午阳说：“席老师，我拿翡翠物件拍卖、参加竞拍都没有问题，就是我自己不能过来，因为我的时间已经安排好了，实在没办法。” “你委托别人也是一样的，不知道你准备拿一些什么翡翠物件拍卖？” “我现在还没有考虑好，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拿出七种颜色的手镯、项链、挂件等，另外还拿几种颜色的领袖雕像、观音以及佛像。你看怎么样？” 席拍卖师说：“黎老板，你那些雕像有多大？” 午阳说：“就看您想要多大的了。我们有从10厘米高的半身雕像到1米高的全身雕像，各种颜色的都有。” “黎老板，你看这样好不好，反正你在京城也有好几家黄金珠宝店，这次就多拉一些过来，卖完了更好，就是卖不完，也可以放在店子里慢慢卖，你觉得如何？” 午阳说：“席老师，你如果能够帮我一个忙，我就肯定答应你。是这样，我最近购买了一些牙雕，我们自己是搞不懂，要请你安排你们拍卖行的专家过来掌掌眼。” “这个肯定没问题，不过我们只能春节以后才有时间。反正你的牙雕也不是要卖掉，迟几天没问题吧？这样，你安排人，将你们拍卖的翡翠物件拍好照片，挂在网上，我们好做宣传，也可以约来更多的客人。” “好，这两天就会弄好的，你放心好了。至于委托谁参加竞拍，到时候会有人给您打电话的。” “好，就这样了，再见。” 挂了电话，午阳就将电话内容讲了，刘荣说：“午阳，我回京吧，咱爸妈想孩子了，几次打电话让我回去，正好我回去将事情办了。” 秦小英也说：“午阳，我从美国回来，还没有回去的，爷爷奶奶和妈妈都还没有见过孩子，我自己也想回去一趟，现在工厂的事情已经开始运作了，姐妹们在就可以了。再说对咱们的黄金珠宝店，刘姐没有我熟悉，我想要利用这次机会，作一次大力宣传，提高咱们店子的知名度，为以后的销售打基础。另外还要联系以后销售服装和皮具的地方。” 午阳说：“就随你们吧，事情忙完了，就回家好了。对了，小雅出去那么长时间了，昨天电话里说是快回来了吧。” 王小惠说：“小雅在东北购买的鹿早就可以运回来了，但是我们的围墙没有建好，就拖了一段时间，这两天围墙就完工了，喂鹿的饲料也准备好了，所以就很快运鹿回来了。” 秦小英说：“这次小雅远走东北，其实在东北购买的鹿只有1500头左右，在长江流域购买的倒有6千多头。现在鹿茸是涨价不少，但鹿皮降价了，南方的几家养鹿场就不再养了，将鹿全部卖给了小雅。” 午阳说：“其实你们不用这么操劳的，全是为了我，我心里很过意不去的。” 双双说：“午阳，你没有必要这样，我们只等工厂运转正常以后，就会交给别人管理的。对了，你上次不是让我们养鲁西黄牛吗，我们这次就是委托老甘手下的一个老兵去购买的。那个老兵的老家就是鲁西的，他们家的亲戚们都养牛。我们就让老罗和工厂的一个经理一起过去了，说起来这次我们的运气还真好，买牛的价格很便宜。” “这是为什么呢？”午阳问。 王小惠说：“咱们中国人不都是喜欢跟风吗？鲁西黄牛比较出名，以前养牛的人赚了不少钱，现在当地政府就将其作为一个产业来做，你说，养牛的人多了，饲料涨价，牛又销不动，价格就往下掉，能够卖出去就不错了，谁还会计较什么价格呀。原先每头牛价格万元以上，现在只要8千了。老罗他们这次可以随便挑选，据说都是挑选那些最好的种牛，很多母牛肚子里还有小牛呢。不过还是有一个大问题，就是运输的事情不好办。我们这里的黄牛一台大货车可以装8头左右，而这些牛就只能装不到4头，你想想，我们买了1万多头，需要多大的运力啊。” 午阳笑道：“你们想过没有，人越是有钱，赚钱就越容易。是不是这就是古人讲的，财入大伴，狗咬叫花子啊。” 竹青说：“所以古人也讲，人要懂得惜福，只有惜福的人家，才能福运绵长啊。” 午阳说：“是啊，所以我就很支持老爸基金会的工作呀。” 吴芳说：“午阳，你上午跟王斌说的，是准备建房子吧，是不是在哪里买了地皮？” “是的，就在工业园那里的大山的另一面。等买好以后，你们都过去看看，对怎么建房子都提出自己的看法。小芳你就和霞姐商量出一个设计方案来。” 秦小英说：“午阳，我有时候自己一个人想，咱们现在是不是多建一些房子，除了在绿江以外，要不要在京城、东海、冰城、海岛和滇池边各买一块地皮，然后建一千套左右的别墅，除了咱们自己家人住以外，公司的中层以上的人员都有一套，或者是在京城工作的，就住京城的别墅，其他地方也如此，你觉得如何？” 午阳笑笑说：“这个想法太好了，咱们以后就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冬天可以到冰城赏雪、看冰雕，也可以去海岛游泳，享受阳光浴。小英，你回京以后，立即通知舅舅，让他在连心庄留下1500亩以上的地皮，最好是靠山边的。竹青，你就安排在东海的人员，物色一块地皮，东海的地皮不好买，离市区稍微远一点也没关系。海岛我觉得最好在最南边，那里的海边我最向往了，我马上打电话给刘炳秋，让他去办。冰城就只能等小雅去了，让她春节后去。滇池边的地皮，我这次过去就联系一下，当然，让邱小睦办也可以。” 吴芳笑着说：“午阳，你是不是太小气了？1500亩地，建1千栋别墅，就成了鸟笼了。如果要建的大气一些，公共设施和绿化带以及道路，应该占总面积的三分之一，每栋别墅的建筑，占地面积需要500平米，前后的花园、草地和游泳池加起来，也需要1000平米左右，这样算起来，每栋别墅的占地面积就不会少于2200平米，1千栋就是220万平米，另外，一些运动场、商场、幼儿园，甚至小学都不能少，就需要3500亩以上。” 午阳叹道：“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小芳到底是科班出身的，比咱们就是强。如果需要建这些，那么电影院、宾馆饭店和停车场也就不能少了，应该是每个别墅群在4000亩以上，当然，大一些也可以，咱们不缺钱，别墅多个几十、百把套，也不是坏事。好了，就按照这个面积好了，连心庄那里该留的留，别的地方该买的买。” 竹青说：“午阳，你现在有这么多钱没有，你知道这需要多少钱吗？” “不知道，但是罗马不是一天建起来的，我们可以边建，边赚钱的。我还想在西湖边、西京两个地方也建别墅呢。我上次问了仇老板，现在在京城建房子，是能够防10级地震的那种，各种费用加起来，也就每平米4000左右。要是几年以后去建，可能就会涨很多。” 竹青道：“这是真的。午阳，你知道我们在西湖边买的公寓楼，当时我买的时候是每平米1万块带办证，现在光是买价就到12000了，才半年时间呢。不过，还想在那里买地建房子，可能只有在远郊了。我倒是有个好地方可以建房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陈大宝要搞养殖 “哪里好建房子啊？快说。”秦小英在旁边挺急性的。 竹青笑道：“别急，我这就说。我想，在霞姐她们家乡的海边，原来是军事禁区，现在解禁了，但是还根本没有开发，我们的钢铁厂建在那里，就有了捷足先登的条件，我看咱们就可以去开发了。找一个有沙滩的地方，在海滨建一些小别墅，然后在稍远的地方建别墅群，也不用限制什么1千套了，多多益善。” 郭嘉说：“这是个好主意，那里的地价比咱们这里还便宜，况且还有钢铁厂在那边，钢材就不用花那么多运费，最好就是还建一个水泥厂，咱们就什么都不缺了。这些别墅可以发给公司的人员，不管是不是在那里工作的，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都有，这样每年可以去度假，平常不住的时候，也可以当宾馆用，可谓是一举数得啊。” 午阳说：“上次林大哥还打电话，让我多到他弟弟那里投资，这样咱们可以建一个大水泥厂，还可以扩大钢铁公司的规模。现在国家宏观调控，已经不批准建设钢铁厂了，钢材价格又是这么样往上走，咱们的利润会很可观的。对了，谢大侠告诉我，他已经投资几千万在建设海产品养殖场，准备养殖一些别人已经成功养殖了的海鲜。霞姐她们家乡的海水温度特别适合海产品养殖，那些北方的养殖场，每年冬天还将网箱拖到那里的海域来呢，他还说养大了给送回来，如果建了房子，咱们就直接到那里吃了，吃到不想吃为止。” 郭嘉说：“刚才竹青担心钱的问题，其实公司账上还是有钱的，再说每天还有进项，就是钨矿和金矿没有收入了，咱们的工厂也有利润了，虽然来得慢一些。但也是很可观的，比如从今年开始，咱们的钢铁公司每天就有上亿的利润，在中东的石油公司，每天有上亿美元的利润，这些钱如果存在银行，就只有贬值了，如果用来购置固定资产和不动产，肯定增值。” 午阳说：“郭嘉，我明天就会出去。你和董事局的老熊他们商量一下。就按照刚才我们的想法修改今年的计划。要请他们胆子放大一些。步子再快一些，不要担心钱会少了，不够就由我来想办法。我们的工作目标，争取在3年之内。要建立5个家具门面或者家具城；完成6个别墅群；建立或者借壳，完成10家到30家上市公司；建设跟家里的庄园一样或者规模更大的庄园20个；组建30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建设100家年产值在50亿以上的工厂或其它企业；250家左右的连锁酒店，600家以上的黄金珠宝店；培养或者招聘5万人左右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招聘和培训100万以上的产业工人。” 刘荣说：“午阳，你到最后总算说到重点了，我觉得，如果你有了足够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干什么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秦小英说：“我们是不是问小雅一下，她有没有在她父亲那里建立别墅群的想法。如果她想，咱们就必须多建一个了。午阳，我觉得这样的别墅群多建一个两个不是问题的。起码我们住起来就比较自由了。俗话说，狡兔三窟嘛。” 午阳笑道：“狡兔三窟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这些房地产投资，肯定比我们将钱存入银行更能够保值。我以为，我们现在的投资，3、5年以后，其价值肯定是会翻倍的。” 裴蕾说：“午阳，你以前好像对上市公司不怎么感兴趣，这次怎么突然想起要了呢？” 午阳说：“我看中的不光是上市公司可以从股市圈钱一个方面，更主要的，是上市公司是在证监会和广大股民的监督之下，各方面都很规范，不至于违法乱来，这是一个公司长期稳定发展下去的关键，这样我们也就摆脱了家族公司的羁拌和局限性。” 裴蕾说：“午阳，如果是这样，咱们的步子是不是太小了？3年才10到30家。我们现在有比较雄厚的经济实力，咱们就可以大量收购那些st公司，然后注入优质资产，让其扭亏为盈，这样我们的发展不就更快了吗？” “这样的方法，也是有利有弊的，发展太快了，如果管理跟不上，那就等于是在沙滩上建房子，风险是100％了。” “不然。午阳，我们公司人力资源部最近聘请了一位金融学的博士，现在好像是在袁志的公司帮助工作，据说这个人能力很强的。咱们是不是让他负责招聘60个以上的人员，先进行培训，然后派到各省市去，专门搞收购亏损公司的事情。调查清楚一家，觉得还值得收购，就下手，等公司改组成功了，咱们就用管理人员进行管理，他们又去选择下一个目标。这样，一个组的人员，一年最少可以收购两家公司，总的来说，一年就可能有50家以上了。”郭嘉说。 午阳笑道：“你这个设想太吓人了，股市总共才一千多家公司，你3年下来，就将近收购了10％了，要是让证监会发现了，那还得了呀。” 王小惠说：“午阳，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咱们收购了上市公司，改组完成以后，如果成功，股价就会上涨，就会有人或明或暗的进行收购。你别以为世界上就你有钱，其实有钱人多了去了，股市这样的事情一直就有人在干，他们吃进的股票达到了控股的比例，就要求改组董事会，由他们控股。如果这样，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咱们手里，是盈利大户，咱们就不放手，一般化的，咱们正好赚钱脱身。” 秦小英笑着说：“午阳，我还不知道有这样的好事，我说咱们赶紧干吧。他们确定了收购哪家公司，咱们姐妹就赶紧购买其股票，等到改组成功，你注入优质资产，公司扭亏为盈以后，咱们就可以抛股了，这个周期也就是两年左右。可咱们就是几头赚钱了。” “好吧，郭嘉，就请你跟老熊他们去说。他们几个人不一定能够想到这些，你必须耐心解释，让他们真正想通，他们就会支持工作了。当然，他们在经营企业和经济运作方面有局限性，在招聘和使用人才方面，就没有人能够与之相比了，这也是我要将他们推上董事局的位置的原因。我们收购上市公司。最重要的就是要用好人。然后才是选择优质资产进行注入和老公司的改组和改造。这样才可能使我们几头赚钱。”午阳说。 听午阳这么一说，大家高昂的情绪一下子又降下来了。赚钱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大家也不是靠这些钱生活，就没有那么迫切了。 午阳想拿两根牙雕到家里用放大镜来看看。可是一想，反正自己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如到时候让专家来看好啦。 “我们走吧，这些虎皮我看是这样，过几天有车辆去京城，就将刘爸爸和小雅、黄鹂、小英的捎过去，其他长辈的你们自己方便的就自己带回去，不方便的，我回来以后。就去送，好不好？”午阳说。 “不好。”老婆们是异口同声地说。 “为什么？” 秦岚说：“午阳，你就是再忙，过年岳父母家里总得去拜年吧，你以前送了翡翠。这些虎皮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假他人之手，既不够客气，也怕出问题不是？” 午阳一想确实是这样，“好吧，我就每家去拜年的时候送过去。只是你们可别告诉长辈是送白虎皮，到时候没有这么多就不好解释了。” 王小惠说：“是什么虎皮，其功效又没有区别，我们不回去说就是了。” 竹青突然说：“午阳，你快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大家都被竹青的声音吸引，走过去一看。原来在装长象牙的木箱里面，有两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皮做成的袋子，由于是压在下面的，刚才没有仔细看，就没有发现。午阳将其拿出来，打开绳索，倒出来，午阳看其形状，就知道是雄性动物的生殖器了，也就是什么“鞭”吧。 小惠说：“午阳，这么奇形怪状的东西是什么呀？” 午阳还没有回答，其他老婆们也问了。“这些可能是某种动物的鞭，就是什么虎鞭什么的。毛大哥怎么弄些这种东西呀。咱们留着没什么用，就送给各位的长辈好了。” 秦小英未说话就先红了脸，“午阳，我觉得这些东西不能送，咱们得自己留着。你想想啊，咱们的长辈们，身体现在都是正常的，但是也不能说很强壮，你如果送这些东西给他们吃，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你自己现在是身强体壮，但是保不住若干年后，还是如此。如果不行了，有了这些东西，也免得姐妹们守活寡是不是？” 裴蕾笑道：“小英你这个骚婆娘，现在就想到以后的事情了，羞不羞呀。” 秦小英虽然红了脸，嘴上还是不示弱，“我承认，姐妹们只要和午阳在一起，有谁又歇过一天？还不都是上赶着？这些东西我就全部收起来，再找老中医开一些中药泡酒，以后让午阳慢慢享受。” 午阳笑道：“这些东西我们是不懂的，必须等爷爷回来以后，请他老人家鉴别一下，爷爷也是中医药的高手，就听爷爷吩咐好了。” 秦小英说：“午阳，姐妹们，咱们别老说这些破事了，我跟刘姐明天就回京了，现在就让午阳去陪我们一下好不好？” 裴蕾揪住秦小英的耳垂，轻轻地扯着，“你休想，午阳明天也出去了，我们不是一样得休息呀。” “好好好，咱们都去。”秦小英说着就往家里走。 午阳笑着说：“你们赶紧回去，我去小宝那里一下，很快就回来。” 老婆们叽叽喳喳走了，午阳就来到加工厂，在门口就碰到了大宝，“大宝哥，去哪里呀？” 大宝笑笑说：“午阳，我正想去找你，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情你现在说吧。” 大宝比午阳大一岁，学雕刻比小宝还早几年，雕刻技术应该要比小宝好，但是在午阳看来。总觉得他给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所以午阳基本上是不理他的。 “午阳，弟妹们是不是在县里征地养殖动物呀？” “是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午阳说。 大宝笑笑说：“午阳，是这样，你也许不知道，我从小就对养殖各种动物感兴趣，我上小学时就养了很多鸽子，后来进了雕刻店，才处理了。我现在就想继续搞这些事情。” 午阳看了他一眼。“你准备养些什么动物？” “我想。凡是你庄园和弟妹们的养殖场没有养的。我都可以养，那些野鸡、野鸭、野兔、鸽子什么的，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支持。” “好啊，你要我怎么支持？” “是这样。你在工业园那里不是有一个小湖吗，我就想跟你要那个小湖，另外要几十亩土地，建一些房舍。房舍里养野鸡、野兔、蟒蛇、毒蛇，湖里养野鸭，水里养鱼和泥鳅、黄鳝、甲鱼。”大宝说。 午阳一听，心里就非常高兴，但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大宝的想法虽好。但是设想和实际相差很远的。“大宝哥，你对养殖这些东西有几成把握？” 大宝摇摇头，“讲老实话，一点把握也没有，但是只要你支持。我就有把握了，因为养殖这些东西，国内都有成功的经验了，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种苗；只要出得起工资，就请得到专业人士，短时间内就可以搞起来。再招收一些勤奋的学徒，就有了咱们自己的人，就可以不断发展壮大。” 午阳听他这么说，知道他已经考虑过这些问题了，“大宝哥，你先进行调查了解和联系专业人才和种苗，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了，你就和小宝商量，我现在就会安排小宝，让他全力支持你，要钱给钱，要地给地，怎么样？” 大宝说：“午阳，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我现在虽然有3万的月工资，但是从我开始经营养殖场以后，我就不要工资了，你能不能给我10％的利润分红？” “大宝哥，咱们是兄弟，10％就太少了，是这样，你的养殖场按照正规的财务核算，自负盈亏，利润按五五分账怎么样？湖面和土地就不计算在内，如果以后养殖场发展了，你想要养殖场的湖面和土地，就用钱购买就是了，价格就按照现在的，你说行吗？” 大宝嘿嘿一笑，“午阳，我知道你从小就很仁义，现在有钱了，也是一心想扶持我发展，这样的条件当然没空话说了。我们都是受外婆的教育长大的，我得你一礼，就会还你一拜，以后我这里出产的纯天然食品，一定优先供应你和小舅家里。不过，你的庄园的一些什么弃之不用的东西，以后就别丢掉了，我派人去弄过来。” 午阳说：“就是那些什么死小猪、小鸡、小鸭，还有那些屠宰场的猪、牛下水是吧？这个没问题，我让他们给你就是了，还免得污染环境。但是猪肺不能给你，要留着养鳄鱼。还有事没有？没有了你去忙吧。” 午阳和大宝在门口说了那么久，小宝大概知道了，也从楼上下来了，“小宝，你来得正好，大宝想办养殖场，你负责和公司联系，他想要地、要钱，你都必须满足，免得耽误了事情，记住了吗？” 小宝点点头，“记住了，多少钱、多大地都给。” 大宝高高兴兴走了，午阳和小宝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小宝，以前大宝表现不怎么样，原来他是不感兴趣呀。现在好了，他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我们就应该支持他。我刚才答应他，从公司拿钱支持他发展，但是我现在又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认为如何。” 小宝说：“午阳哥，我知道，你肯定是为大宝和我们好，你先告诉我好吗？” 午阳笑笑说：“是这样，你当初不是赌石的时候赚了一些钱吗，一部分投入了购买绿江商厦，你占了15％的股份，当然，我们后来又投入了一些，按照总股本6个亿投入了上市公司，你大约占有4千万股的样子，具体的需要通过财务才能确定，我也搞不清楚了。小宝，我想，等公司公布了上年度财务报表以后，股票肯定会上涨，你是不是就将其抛掉，拿回来现金，将这些钱投入大宝的养殖场，这样等于养殖场就是你的投资，利润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小宝笑道：“午阳哥，这样做我怎么会有不同意见呀，不过，这些钱不是我的，而是我们和两个姨妈家的，还包括那些买下来升值的别墅。” “我相信你的人品，就是为了以后不啰嗦而已。你如果同意，事情就这么定了。如果养殖场亏损，就算我的好了，你知道我亏得起的，就是不要让你们三个姑姑家吃亏。” 小宝说：“午阳哥，反正我们的一切都是靠你挣来的，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今天你难得休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上次来过的席拍卖师，这次想让我们拿一些翡翠物件参加拍卖，他给我们开一个专场拍卖会，我答应他，将我们的产品，每一款都拿一样给他，你这里现在都有吧？” 小宝说：“午阳哥，咱们现在的品种、款式太多了，是不是每种都拿去？” “当然，我答应人家了嘛。你这里现在都增加了一些什么品种和款式？” “这次增加的，有吴芳嫂子的妈妈叶阿姨拿过来的设计式样，有什么送子观音呀，还有什么凤凰呀，麒麟呀，貔貅呀、孔雀呀，10来个品种吧，还有我自己瞎捣腾的，就是用翡翠残渣融化浇铸时，比如在绿色翡翠中间加黄色的，变成了绿飘黄花，白色翡翠中间加红色、绿色或者紫色的，都变成了飘花的了，当然也有一部分是雕琢出来的真正的飘花的物件。” 午阳笑道：“小宝，这些东西在大自然中间是没有人看到过的，这样一搞，人家会不会认为是假的？” 小宝说：“如果我们自己不说，人家随便用什么方法，都是没办法测出来的，就跟雕琢的一模一样。对了，我还搞成了两件微雕作品，是不是也带过去？” “都带上吧。那些雕像是不是都有木箱装了？” “是的。这些摆件如果没有配上木箱，摆出来就没有那个韵味。午阳哥，这几天我组织师兄弟们都在忙着生产手镯，是邱大哥在北方开发了几个销售点，听说高档翡翠的销售情况非常好，将京城等地的高档翡翠都运过去了，还供不应求。上午又打电话回来，让家里送过去。” 午阳笑笑，“这是哪里呀？” 第一百九十九章 袁志送来瓷器 ( )“好像是一个什么名字的地方吧，邱大哥说，那里的人很富裕，恐怕是全国人均收入最高的地方。(凤舞文学网)咱们的黄金珠宝店一开业，销售量就很大，特别是大件的金器和高档翡翠。咱们的高档翡翠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有玉石协会的证书，又有假一赔十的承诺，升值空间非常大，人家当然乐意收藏了。这次就顺便带一些过去，让邱大哥的人到京城来接好了。” “这个邱小睦，还真是干这个事情的料子。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估计会在那里到过年才回来，因为他在那里购买了5千亩地，准备开发房地产，现在天气冷不能施工，但是准备工作必须做好。邱大哥那些卖黄金、翡翠的钱就没有汇回来，直接在那里投资了。”小宝说。 “他现在基本上不给我打电话，算了，我也懒得管这些事，一切随他好了。小宝，我走了，你就赶快组织好货，然后通知甘嘉良，让他安排人员，尽早发货吧。到了京城，和秦小英联系就行了。我这段时间不在家，你有什么事情就和董事局的人或者王斌联系，你知道我现在基本上不管公司的事情了。” “好的，你放心吧。” 回到家里，没有惊动奶奶和妈妈，就悄悄上楼了，估计有这么长时间，该做的事情，老婆们都做好了。果然，推开自己的房门，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暖暖的。 冬天天黑的比较早，大家下楼时，已经擦黑了。桌上也开始上菜了。 这时门外汽车响。是袁志来了。另外还有两台东风大货车，堆着满满的货物。“午阳。看看我给你送什么来了。” 午阳笑道：“你能有什么好东西呀？” 袁志一边指挥货车上的人卸车，一边说：“除了木箱以外，都是公司生产的家瓷，共有4大类48个品种，每个品种又有4种花色，各1000件，这些东西可是咱们公司生产的最好的瓷器。你看了一定喜欢。” “喜欢不喜欢的无所谓，就是你让我拿什么来堆放这些东西呀？”午阳说。 “就堆放在坪里好了，然后盖上彩条布，放几年也没问题。你家里人多，孩子多，摔碎碗是正常的，就不要心疼了。有亲戚朋友来了，送一些也是可以的嘛。”袁志边说，边指挥卸下来8个木箱，又让工人继续卸车。自己小心翼翼地将木箱掀了盖，刨开厚厚的铺垫物。才看到原来是花瓶。将花瓶抬出来，是青花瓷的，瓷胎很薄很细腻，足足有180厘米高，花瓶外面是绘制的清明上河图的一部分，午阳围着花瓶看了一圈，画工虽然精巧，但是就那么一段，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也就没有发表看法。 第二个也是一模一样的，袁志自己去找了抹布，将花瓶上面的灰尘抹了，色彩稍微好一些了，工人们又拆开另外的木箱，就拿出来两个大红描金花的花瓶，这种红色午阳看到过他们制作的茶杯，还是很漂亮的，现在制作成花瓶，就显得很大气，更漂亮了。 另外4个，就是白底描兰花和风景画的花瓶了，比那两个清明上河图的花瓶好看一些，但是午阳是既不懂瓷器，也不懂绘画，袁志这些花瓶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了。但是还是免不了夸赞几句：“袁老板，这是你们自己搞的呀，非常不错呀，应该价值很高吧？” 袁志打发了工人，这时接话道：“咱们黎书记还是蛮有欣赏水平的嘛。这个清明上河图，是古代名画，另外3幅画，都是当代名家的画作，有一位是瓷器绘画的名家，他的画是有落款的，是专门为你画的；有两位是国内的名画家，可是一字难求啊。我是在小宝这里拿了翡翠物件换来的，价值不菲呀，还要请瓷器画家将其描在瓷器上面。我估计成本不会少于20万一个。” 午阳笑道：“亏你想得出来，花这么大成本搞这些，有这个必要吗？” 袁志笑笑说：“我们当然不会光是烧制这两个，每幅画都烧制了999个，售价每个8万元，还是有利可图的。” “这些都可以卖出去吗？” “现在还没有完全卖出去，反正都发到了各个销售点，应该不会滞销吧。你的8个，我们烧制的时候，都仿照、伪造了名家的落款，价格就更高了。”袁志笑着说。 午阳说：“这些东西放几百年以后可能会值钱，以后还是不要搞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估计以后没有这种机会了。午阳，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公司的股票，已经被人收购很多了。咱们的国有股和职工股上市以后，就被几个大老板暗地里收购，他们是在每股23块左右开始建仓的，现在已经到了46块，他们还在收购，柳淳调查发现，他们是7个人，也可能是公司。” “你们现在是采取什么对策？”午阳问。 “我们只能采取封涨停的办法，可是根本就封不住，老是被打开了，估计是他们在操作的。” 午阳笑道：“这些人真厉害，他们这是摘桃子啊，现在他们有什么动向？” “这几天有人来公司调查情况，有几批人，装成销售点的代销人员的，装成上级领导的，装成瓷器画家的，我们是防不胜防呀，估计基本情况都被摸走了。” “连财务状况都摸走了吗？” “不知道。午阳，那些财务人员，除了柳淳，都是公司的老人，咱们不可能要求他们都跟咱们一条心吧，再说，在经济利益面前，会有几个人能够抵挡住？” “你们所掌握的股票还有多少？”午阳问。 “16％左右。” 午阳算了一下自己手里有1亿两千多万股，袁志、罗浩、张建科、余潇潇、金燕、郭嘉几个人手里，应该有将近1亿股。加起来应该有总股份的40％左右。还不至于被人要求改组董事会。但是在这么高的股价面前。谁能保证大家都不抛股呢？ “志宝，你觉得如何面对这种形势才是最佳选择？” 袁志笑道：“你不是一个军事迷吗？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只有两条路好走，要么全面进攻，要么全面撤退，是没有第3条路好走的。至于到底走哪一条路，你决定好了。” “那我问你，如果改组董事会。你准备怎么办？” “午阳，我想好了，这应该是一条很好的生财之道。你想啊，咱们投资的时候，股价那么低，虽然付出了努力，回报可是够丰厚的了，公司和个人都赚了不少呢，以后咱们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从这里脱身以后。立即寻找另外的st公司，又是如此这般。” 午阳笑了。“咱们想到一块去了。你嫂子们也有这个想法。以后咱们搞活一家，有人接手就抛一家，赚了钱就拍屁股走人，没人接手咱们就好好经营，将其变成下金蛋的金鸡。对了，你们的会计报表出来没有？每股盈利多少？” “出来了，每股盈利是税后0.82元，应该不会有错的，但是还要经过审计才能公布。” “你是否记得，咱们绿江商厦市场的9楼以上的商品房，也投入股市没有？” 袁志说：“肯定没有，我记得当时是考虑到如果投入，总股本就太大了，而产生的利润就会少很多，所以就没有将其投入。你是不是准备将其投入？” “不是，我准备将其卖掉。现在房地产涨价了，电梯房的价格快达到每平米两千了，我们的成本只有不到800块，利润还是可观的。” 袁志说：“这些房子与公司无关，什么时候卖掉无所谓。如果不急等钱用，将公司脱手以后，再慢慢处理也不迟。” “咱们以后再议吧。志宝，你现在必须表面上装成什么事也没有，生产经营也不能放松。暗地里，就要做这样几件事情：一个是继续抬高股价，这些事情柳淳和郭嘉他们应该内行，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搞，还是要按规矩来；第二是，争取尽快公布会计报表，这样会对提高股价有利；第三是，通知咱们自己人随时准备抛股，在公布会计报表的一星期之内，要全部抛完，对方如果提出改组董事会，不能立即答应，即使要同意，也要半推半就；第四是，公司准备组织一些金融专业的人才进行培训，学习如何收购st股票，你是唯一一个有实践经验的人，必须给他们讲课，重点是如何选择股票和改造管理公司，投入优质资产，你要与人力资源部联系，选派一些学企业管理的人员听你讲课，收购公司以后，你就派人接管。你一个人不可能管这么多事情，你也不好老是出面与证监会的人打交道。” “好，我马上就着手进行。”袁志说完笑笑，“午阳，你这家伙，肚子里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呀，你赚那么多钱干吗？” 午阳说：“说赚钱，咱们还有必要吗？我觉得就是玩游戏而已，你要是在网上玩游戏，总希望赢吧？赢了有什么意义？是去跟人炫耀？还是半夜里躲在家里数钞票？是配专列还是专机？” 袁志笑道：“午阳，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不过话说在头里，我只干到40岁就退休，而且从这家公司脱身以后，我就只给你培训人员了，不负责具体实务了。” “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呀？你是怕我怀疑你到时候尾大不掉吧？说实在的，我不会这样的。不过这样也好，还有17年，你给我培养50个你这样的人才，你退休以后，所有的花费都由我包了，只要你不去豪赌就行。” 午阳的家人早就吃饭了，看到他们两人在说话，也没有打扰他们，倒是给他们两人留了一桌饭菜。可能是闻到饭菜的香味，袁志摇摇手说：“肚子里的花花肠子饿了，不跟你扯了。先吃饭。” 午阳的老婆们对袁志也不避讳。好几个是一起去旅游过。郭嘉更是工作上经常打交道，只有余潇潇不熟悉了。两人一上桌，那些站着吃饭的老婆们就都过来了。午阳将潇潇也喊过来，安排她和郭嘉听袁志的招呼，准备抛股事宜，也将自己的股票账户和资金账户告诉了几个人。 袁志说：“也没必要这么着急，股价等你回来以后能够拉到6、70，就不错了。” 午阳说：“能够拉上来当然好。不行也没关系，我们赚的已经上百倍了。袁老板，你可一定要记得，公司的股票抛了以后，资金必须逐笔转回来。” “黎书记，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会记得的，而且我会将其转到当时投入资金的账户，这样不管是谁来查，都不会有大问题。好了。我该回去了。拜拜。”袁志放下碗筷就走了。 午阳出门送客，袁志开车走后。老婆们和保姆都抱着孩子出来散步了。妈妈罗红英开始是反对大冬天将孩子抱到外面走的，后来发现孩子们都挺喜欢户外活动的，也没有发生受凉感冒的事情，罗红英也就不管了，有时候自己还抱着孙子出去走。 一群人往前走，午阳没有跟以前一样去抱孩子，而是在打电话。看到午阳打电话，竹青、秦小英都拿出手机打电话了。竹青是打给上海的公司负责人，秦小英就是打给高小雅，午阳要打的电话就多了。 先打给朱其斌，约他明天的会合时间和地点。对于朱其斌，午阳还是不想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的，如果让他知道自己那么多老婆，那朱市长不是就知道了吗？古人不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接着就打给毛小山，毛小山说：“你放心，我会按时来接机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昨天黄少校打电话给我，调令已经发出来了，调到华北的一个王牌军，同样是装甲师，而且是补营长的缺。小黎，这次可真要谢谢你了，一下子让我达到了几乎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高度。明天我在这里最好的酒店摆一桌，好好谢谢你。” “毛大哥，我虽然帮你牵了线，黄少校帮了忙，但是我们都是外部因素，主要是你的资历和能力够了，否则人家王牌军可不是收容酒囊饭袋的。” “小黎，你这话我爱听，为了你这句话，我会加倍努力的。明天我将谭副团长请过来，一起喝两杯。” “明天咱们还有事，就别喝酒了，以后我到了京城，咱们再好好喝，不知道嫂子这次也办好调动没有？” “还没有，你嫂子也是想留在部队好好干的，但是估计是文凭太低了，本科生在其他行业也许够了，从医就稍微低了一些。小黎，要不然以后咱们在京城开一家医院，让你嫂子遂了心愿好了。” 午阳笑道：“开医院好说，嫂子离开部队肯定不开心的，我看还是想办法调动吧。” 毛小山说：“行，那就还是靠你帮忙了，你嫂子现在要求也不高了，能够在师一级的医院就行了，咱们明天见面再说吧。” 午阳说：“毛大哥，我还有一事相求，就是我想在滇池边购买购买4千亩左右的土地，用来建房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找人解决。” “我没有什么关系的，就是我们师的老政委去年转业在市政府，当了副市长，不知道他是不是管房地产这一块，不过应该能够找到人。我正好今晚要去拜望一下，也就是辞行的意思，到时候我跟他提一下，成不成的就没有把握了。” “毛大哥，我既不要什么优惠，也不用提供什么好地段，找了关系，办手续时简便一些，条件平等一些就行了。当然，我也不会让人白帮忙的，现在所有地方都是这样，我不会标新立异的。” 挂了以后又跟陈老板打，也就是确认一下直升机的接人时间，就没有多聊了。 最后跟刘炳秋打电话，将想在海岛南部购买土地的事情详细说了，刘炳秋问清楚以后，就说明天就出发去海岛。 一群人往回走，竹青说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会去办的，年初正是地皮拍卖指标下达的时候，应该不会很难。 秦小英告诉他，小雅打电话跟她父亲说了，他父亲说一下子要这么大一块地皮开发房地产肯定很为难，还是不要搞了，如果有机会，就过去投资办企业，随便办多少家，地皮总是有的。 午阳摇摇头，“不能建别墅群就算了，办企业只要有好的项目，随时可以去的。”其实心想，西南盆地周围那么多山，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看，要是能够发现金矿或者其它什么矿藏就好了。 回到家里，午阳就开始一个一个抱孩子。现在吴芳和裴蕾的孩子已经知道争宠了，午阳抱了这个，另一个只要看到了，就会叫唤，甚至还会哭闹，午阳每次就只好将他们两个一起抱。老婆们知道这点以后，在午阳抱其他孩子时，就故意不让他们看到。午阳知道自己孩子多、老婆多，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下班就回家，回家就和老婆、孩子腻在一起。他的真气进步十分明显，但是由于真气的极阳特性，根本不敢给孩子们输入，只能给他们的母亲输入、疏理，孩子们照样长得很健康，超过一般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7点，午阳就让张一波的一个兄弟开奥迪车送自己去机场。秦小英和刘荣的航班是下午，就没有必要现在就去了，让朱其斌知道了也不好。 会合了朱其斌赶到机场，登机以后，才知道他订的是普通舱，午阳自己的是头等舱，两人就无法坐一块了。 头等舱里除了午阳，还有一个乘客。那人虽然坐着，但是也显得很高大，鼻子有些大，40来岁。他朝午阳笑笑，“请问是黎先生吗？” 午阳感到很奇怪，“我们认识吗？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您。” 那人四下看看，见没有人，就说：“黎先生，别奇怪，我乘这趟飞机，就是为了跟你聊天的。” “开玩笑，我们不认识，有什么好聊的，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午阳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 “黎先生，我们这趟航班要飞行两个多小时，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聊的。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中国名字叫汤辉，国籍所在地的名字叫英迪拉，我现在是代表某一个发展中国家的部门在跟你谈话。”汤辉有些得意洋洋地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袁志送来瓷器 “好像是一个叫什么名字的地方吧，邱大哥说，那里的人很富裕，恐怕是全国人均收入最高的地方。咱们的黄金珠宝店一开业，销售量就很大，特别是大件的金器和高档翡翠。咱们的高档翡翠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有玉石协会的证书，又有假一赔十的承诺，升值空间非常大，人家当然乐意收藏了。这次就顺便带一些过去，让邱大哥的人到京城来接好了。” “这个邱小睦，还真是干这个事情的料子。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估计会在那里到过年才回来，因为他在那里购买了5千亩地，准备开发房地产，现在天气冷不能施工，但是准备工作必须做好。邱大哥那些卖黄金、翡翠的钱就没有汇回来，直接在那里投资了。”小宝说。 “他现在基本上不给我打电话，算了，我也懒得管这些事，一切随他好了。小宝，我走了，你就赶快组织好货，然后通知甘嘉良，让他安排人员，尽早发货吧。到了京城，和秦小英联系就行了。我这段时间不在家，你有什么事情就和董事局的人或者王斌联系，你知道我现在基本上不管公司的事情了。” “好的，你放心吧。” 回到家里，没有惊动奶奶和妈妈，就悄悄上楼了，估计有这么长时间，该做的事情，老婆们都做好了。果然，推开自己的房门，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暖暖的。 冬天天黑的比较早，大家下楼时，已经擦黑了，桌上也开始上菜了。 这时门外汽车响，是袁志来了，另外还有两台东风大货车，堆着满满的货物。“午阳。看看我给你送什么来了。” 午阳笑道：“你能有什么好东西呀？” 袁志一边指挥货车上的人卸车，一边说：“除了木箱以外，都是公司生产的家瓷，共有4大类48个品种。每个品种又有4种花色，各1000件，这些东西可是咱们公司生产的最好的瓷器，你看了一定喜欢。” “喜欢不喜欢的无所谓，就是你让我拿什么来堆放这些东西呀？”午阳说。 “就堆放在坪里好了，然后盖上彩条布，放几年也没问题。你家里人多，孩子多，摔碎碗是正常的，就不要心疼了。有亲戚朋友来了。送一些也是可以的嘛。”袁志边说。边指挥卸下来8个木箱。又让工人继续卸车，自己小心翼翼地将木箱掀了盖，刨开厚厚的铺垫物，才看到原来是花瓶。将花瓶抬出来。是青花瓷的，瓷胎很薄很细腻，足足有180厘米高，花瓶外面是绘制的清明上河图的一部分，午阳围着花瓶看了一圈，画工虽然精巧，但是就那么一段，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也就没有发表看法。 第二个也是一模一样的。袁志自己去找了抹布，将花瓶上面的灰尘抹了，色彩稍微好一些了，工人们又拆开另外的木箱，就拿出来两个大红描金花的花瓶。这种红色午阳看到过他们制作的茶杯，还是很漂亮的，现在制作成花瓶，就显得很大气，更漂亮了。 另外4个，就是白底描兰花和风景画的花瓶了，比那两个清明上河图的花瓶好看一些，但是午阳是既不懂瓷器，也不懂绘画，袁志这些花瓶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了。但是还是免不了夸赞几句：“袁老板，这是你们自己搞的呀，非常不错呀，应该价值很高吧？” 袁志打发了工人，这时接话道：“咱们黎书记还是蛮有欣赏水平的嘛。这个清明上河图，是古代名画，另外3幅画，都是当代名家的画作，有一位是瓷器绘画的名家，他的画是有落款的，是专门为你画的；有两位是国内的名画家，可是一字难求啊。我是在小宝这里拿了翡翠物件换来的，价值不菲呀，还要请瓷器画家将其描在瓷器上面。我估计成本不会少于20万一个。” 午阳笑道：“亏你想得出来，花这么大成本搞这些，有这个必要吗？” 袁志笑笑说：“我们当然不会光是烧制这两个，每幅画都烧制了999个，售价每个8万元，还是有利可图的。” “这些都可以卖出去吗？” “现在还没有完全卖出去，反正都发到了各个销售点，应该不会滞销吧。你的8个，我们烧制的时候，都仿照、伪造了名家的落款，价格就更高了。”袁志笑着说。 午阳说：“这些东西放几百年以后可能会值钱，以后还是不要搞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估计以后没有这种机会了。午阳，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公司的股票，已经被人收购很多了。咱们的国有股和职工股上市以后，就被几个大老板暗地里收购，他们是在每股23块左右开始建仓的，现在已经到了46块，他们还在收购，柳淳调查发现，他们是7个人，也可能是公司。” “你们现在是采取什么对策？”午阳问。 “我们只能采取封涨停的办法，可是根本就封不住，老是被打开了，估计是他们在操作的。” 午阳笑道：“这些人真厉害，他们这是摘桃子啊，现在他们有什么动向？” “这几天有人来公司调查情况，有几批人，装成销售点的代销人员的，装成上级领导的，装成瓷器画家的，我们是防不胜防呀，估计基本情况都被摸走了。” “连财务状况都摸走了吗？” “不知道。午阳，那些财务人员，除了柳淳，都是公司的老人，咱们不可能要求他们都跟咱们一条心吧，再说，在经济利益面前，会有几个人能够抵挡住？” “你们所掌握的股票还有多少？”午阳问。 “16％左右。” 午阳算了一下自己手里有1亿两千多万股，袁志、罗浩、张建科、余潇潇、金燕、郭嘉几个人手里，应该有将近1亿股，加起来应该有总股份的40％左右，还不至于被人要求改组董事会。但是在这么高的股价面前，谁能保证大家都不抛股呢？ “志宝，你觉得如何面对这种形势才是最佳选择？” 袁志笑道：“你不是一个军事迷吗？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只有两条路好走，要么全面进攻，要么全面撤退。是没有第3条路好走的。至于到底走哪一条路，你决定好了。” “那我问你，如果改组董事会，你准备怎么办？” “午阳，我想好了，这应该是一条很好的生财之道。你想啊，咱们投资的时候，股价那么低，虽然付出了努力，回报可是够丰厚的了。公司和个人都赚了不少呢。以后咱们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从这里脱身以后，立即寻找另外的st公司，又是如此这般。” 午阳笑了，“咱们想到一块去了。你嫂子们也有这个想法。以后咱们搞活一家。有人接手就抛一家，赚了钱就拍屁股走人，没人接手咱们就好好经营，将其变成下金蛋的金鸡。对了，你们的会计报表出来没有？每股盈利多少？” “出来了，每股盈利是税后0.82元，应该不会有错的，但是还要经过审计才能公布。” “你是否记得，咱们绿江商厦市场的9楼以上的商品房。也投入股市没有？” 袁志说：“肯定没有，我记得当时是考虑到如果投入，总股本就太大了，而产生的利润就会少很多，所以就没有将其投入。你是不是准备将其投入？” “不是。我准备将其卖掉。现在房地产涨价了，电梯房的价格快达到每平米两千了，我们的成本只有不到800块，利润还是可观的。” 袁志说：“这些房子与公司无关，什么时候卖掉无所谓。如果不急等钱用，将公司脱手以后，再慢慢处理也不迟。” “咱们以后再议吧。志宝，你现在必须表面上装成什么事也没有，生产经营也不能放松。暗地里，就要做这样几件事情：一个是继续抬高股价，这些事情柳淳和郭嘉他们应该内行，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搞，还是要按规矩来；第二是，争取尽快公布会计报表，这样会对提高股价有利；第三是，通知咱们自己人随时准备抛股，在公布会计报表的一星期之内，要全部抛完，对方如果提出改组董事会，不能立即答应，即使要同意，也要半推半就；第四是，公司准备组织一些金融专业的人才进行培训，学习如何收购st股票，你是唯一一个有实践经验的人，必须给他们讲课，重点是如何选择股票和改造管理公司，投入优质资产，你要与人力资源部联系，选派一些学企业管理的人员听你讲课，收购公司以后，你就派人接管。你一个人不可能管这么多事情，你也不好老是出面与证监会的人打交道。” “好，我马上就着手进行。”袁志说完笑笑，“午阳，你这家伙，肚子里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呀，你赚那么多钱干吗？” 午阳说：“说赚钱，咱们还有必要吗？我觉得就是玩游戏而已，你要是在网上玩游戏，总希望赢吧？赢了有什么意义？是去跟人炫耀？还是半夜里躲在家里数钞票？是配专列还是专机？” 袁志笑道：“午阳，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不过话说在头里，我只干到40岁就退休，而且从这家公司脱身以后，我就只给你培训人员了，不负责具体实务了。” “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呀？你是怕我怀疑你到时候尾大不掉吧？说实在的，我不会这样的。不过这样也好，还有17年，你给我培养50个你这样的人才，你退休以后，所有的花费都由我包了，只要你不去豪赌就行。” 午阳的家人早就吃饭了，看到他们两人在说话，也没有打扰他们，倒是给他们两人留了一桌饭菜。可能是闻到饭菜的香味，袁志摇摇手说：“肚子里的花花肠子饿了，不跟你扯了，先吃饭。” 午阳的老婆们对袁志也不避讳，好几个是一起去旅游过，郭嘉更是工作上经常打交道，只有余潇潇不熟悉了。两人一上桌，那些站着吃饭的老婆们就都过来了。午阳将潇潇也喊过来，安排她和郭嘉听袁志的招呼，准备抛股事宜。也将自己的股票账户和资金账户告诉了几个人。 袁志说：“也没必要这么着急，股价等你回来以后能够拉到6、70，就不错了。” 午阳说：“能够拉上来当然好，不行也没关系，我们赚的已经上百倍了。袁老板，你可一定要记得，公司的股票抛了以后，资金必须逐笔转回来。” “黎书记，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会记得的。而且我会将其转到当时投入资金的账户。这样不管是谁来查。都不会有大问题。好了，我该回去了。拜拜。”袁志放下碗筷就走了。 午阳出门送客，袁志开车走后，老婆们和保姆都抱着孩子出来散步了。妈妈罗红英开始是反对大冬天将孩子抱到外面走的。后来发现孩子们都挺喜欢户外活动的，也没有发生受凉感冒的事情，罗红英也就不管了，有时候自己还抱着孙子出去走。 一群人往前走，午阳没有跟以前一样去抱孩子，而是在打电话。看到午阳打电话，竹青、秦小英都拿出手机打电话了。竹青是打给上海的公司负责人，秦小英就是打给高小雅，午阳要打的电话就多了。 先打给朱其斌。约他明天的会合时间和地点。对于朱其斌，午阳还是不想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的，如果让他知道自己那么多老婆，那朱市长不是就知道了吗？古人不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接着就打给毛小山。毛小山说：“你放心，我会按时来接机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昨天黄少校打电话给我，调令已经发出来了，调到华北的一个王牌军，同样是装甲师，而且是补营长的缺。小黎，这次可真要谢谢你了，一下子让我达到了几乎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高度。明天我在这里最好的酒店摆一桌，好好谢谢你。” “毛大哥，我虽然帮你牵了线，黄少校帮了忙，但是我们都是外部因素，主要是你的资历和能力够了，否则人家王牌军可不是收容酒囊饭袋的。” “小黎，你这话我爱听，为了你这句话，我会加倍努力的。明天我将谭副团长请过来，一起喝两杯。” “明天咱们还有事，就别喝酒了，以后我到了京城，咱们再好好喝，不知道嫂子这次也办好调动没有？” “还没有，你嫂子也是想留在部队好好干的，但是估计是文凭太低了，本科生在其他行业也许够了，从医就稍微低了一些。小黎，要不然以后咱们在京城开一家医院，让你嫂子遂了心愿好了。” 午阳笑道：“开医院好说，嫂子离开部队肯定不开心的，我看还是想办法调动吧。” 毛小山说：“行，那就还是靠你帮忙了，你嫂子现在要求也不高了，能够在师一级的医院就行了，咱们明天见面再说吧。” 午阳说：“毛大哥，我还有一事相求，就是我想在滇池边购买购买4千亩左右的土地，用来建房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找人解决。” “我没有什么关系的，就是我们师的老政委去年转业在市政府，当了副市长，不知道他是不是管房地产这一块，不过应该能够找到人。我正好今晚要去拜望一下，也就是辞行的意思，到时候我跟他提一下，成不成的就没有把握了。” “毛大哥，我既不要什么优惠，也不用提供什么好地段，找了关系，办手续时简便一些，条件平等一些就行了。当然，我也不会让人白帮忙的，现在所有地方都是这样，我不会标新立异的。” 挂了以后又跟陈老板打，也就是确认一下直升机的接人时间，就没有多聊了。 最后跟刘炳秋打电话，将想在海岛南部购买土地的事情详细说了，刘炳秋问清楚以后，就说明天就出发去海岛。 一群人往回走，竹青说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会去办的，年初正是地皮拍卖指标下达的时候，应该不会很难。 秦小英告诉他，小雅打电话跟她父亲说了，他父亲说一下子要这么大一块地皮开发房地产肯定很为难，还是不要搞了，如果有机会，就过去投资办企业，随便办多少家，地皮总是有的。 午阳摇摇头，“不能建别墅群就算了，办企业只要有好的项目，随时可以去的。”其实心想，西南盆地周围那么多山，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看，要是能够发现金矿或者其它什么矿藏就好了。 回到家里，午阳就开始一个一个抱孩子。现在吴芳和裴蕾的孩子已经知道争宠了，午阳抱了这个，另一个只要看到了，就会叫唤，甚至还会哭闹，午阳每次就只好将他们两个一起抱。老婆们知道这点以后，在午阳抱其他孩子时，就故意不让他们看到。午阳知道自己孩子多、老婆多，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下班就回家，回家就和老婆、孩子腻在一起。他的真气进步十分明显，但是由于真气的极阳特性，根本不敢给孩子们输入，只能给他们的母亲输入、疏理，孩子们照样长得很健康，超过一般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7点，午阳就让张一波的一个兄弟开奥迪车送自己去机场。秦小英和刘荣的航班是下午，就没有必要现在就去了，让朱其斌知道了也不好。 会合了朱其斌赶到机场，登机以后，才知道他订的是普通舱，午阳自己的是头等舱，两人就无法坐一块了。 头等舱里除了午阳，还有一个乘客。那人虽然坐着，但是也显得很高大，鼻子有些大，40来岁。他朝午阳笑笑，“请问是黎先生吗？” 午阳感到很奇怪，“我们认识吗？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您。” 那人四下看看，见没有人，就说：“黎先生，别奇怪，我乘这趟飞机，就是为了跟你聊天的。” “开玩笑，我们不认识，有什么好聊的，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午阳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 “黎先生，我们这趟航班要飞行两个多小时，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聊的。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中国名字叫汤辉，国籍所在地的名字叫英迪拉，我现在是代表某一个发展中国家的部门在跟你谈话。”汤辉有些得意洋洋地说。 ps： 各位看官朋友： 已经上传到200章了，才知道创作的路是艰辛的。非常感谢喜爱拙作的看官朋友，是您给了我创作的动力，我期望您与老六一起走过春夏秋冬，走过漫漫的人生路。 读文学作品的过程，是一个再创作的过程，需要朋友们的高水平才能引起共鸣。生活本来就是一杯温开水，富贵在天，平安是福，与朋友们共勉吧。 第二百零一章 汤辉要买稀有金属 午阳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种语气，我一个中国公民，凭什么要跟你谈话呀。脸上装作若无其事，暗中运转真气，强大的真气运转的右掌，伸出去和汤辉握手，真气就从其劳宫穴长驱直入。汤辉的经脉是没有疏通过的，这下哪里受得了呀？立即就疼得全身瘫痪了。午阳又点了他的哑穴。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告诉你，没有人可以这样跟我说话，别说你是一个洋人的走狗，就是总统、皇帝都不行。我不会动你的财物，但是你身上的录音设备必须拿掉，麦克也不行。” 说完就动手搜起来，果然在其外套的内口袋里找到一台微型录音机，就用手将其捏碎了。想想既然是间谍，肯定不会只有一件东西，搜其身上，又再没有发现什么了。突然想起也许是纽扣式样的吧，果然在其双排扣西装的左边中间一颗发现了异常，又将其捏碎了。顺便还将其手机捏碎了。 午阳小声说：“我们现在可以谈话了，你如果愿意，我就给你解开穴位，不愿意就算了。” 汤辉眼中流露出害怕的神情，还是点点头。 解开穴位以后，午阳冷笑一声，“说吧，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 “是去年11月20几号，你在京城卖稀有金属时，被我们发现后就开始跟踪的。”汤辉战战兢兢地说。 “为什么？” “黎先生，我请你在我们谈话时，别对我使用武功，我害怕，难免就会遗漏一些东西。” “只要你不撒谎骗人，我就不会动粗，说吧。” 空姐这时送来了饮料和餐点，午阳优雅地笑笑，说了“谢谢。”空姐走后，面孔马上就变了。 “黎先生。是这样的，以前，我们亚洲根本不出产这种稀有金属，欧洲和美洲也只有极少量的出产。过去很多年以前，这种稀有金属有没有无所谓。现在随着航空航天业的发展，这种东西就必不可少了。但是欧美是严禁向其他国家出口的，就是一些特别友好的国家，也只能出口一些使用了稀有金属的产品。我们知道，中国就为此受到了很大制约。但是近几年，中国及其战略合作伙伴国家突然就没有这种制约了。我们国家就很奇怪。于是就急切希望知道内情。我就是在去年10月份被派回来的。” “你本来就是中国人吗？”午阳问。 “我的外祖父是当时租界的巡捕，取消租界时他就回国了，留下我外婆和几岁的妈妈。改革开放以后，我外祖父来了中国。就将外婆和我们一家人都迁过去了。当时我只上小学，在那边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因为我外祖父做生意发达了，经济情况也不错，我也就是在他的家族公司里做事。这次被派过来，是临时培训了一下，其实我根本不懂什么间谍工作的。” “那你怎么能够跟踪到我的？是不是在我们国家，你们有个庞大的间谍网？” “我不知道。我到了中国以后，就根据事先的安排。入住了一家宾馆，过了几天的晚上，就从门底下塞进来一封信，让我到一个地方取房子的钥匙，并告诉了地址。我取了钥匙到了房间。就又看到指示信，就让我监视对面的大院，只要发现往里面搬东西，就立即跟踪。那天我发现你们搬东西时，就开车跟踪了，后来看到你的人装汽车牌照，我就记住了。通过在网上查询，知道了车辆牌照的所在地，就跟踪过来了。我在你们地方调查了一个月，才将情况摸清楚，就向派遣我的部门汇报了。今天我上飞机之前，也汇报了，他们是知道我在跟踪你的。所以，黎先生，我如果有什么意外，你肯定脱不了干系的。” 这下轮到午阳害怕了，如果汤辉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的一切肯定被他们所掌握，如果公之于世，自己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但是仕途肯定比国家利益轻多了，就是拼着丢官或者臭名声，也绝对不能让汤辉得逞。大不了还能当个富家翁。否则就是叛国的罪名了，大千世界，自己何处立足呀。 “我问你，你跟踪我，是什么目的？” “黎先生，我们并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从你手中购买一些稀有金属，而且我们出的价格，起码是欧美国家的1.5倍以上，而且我们只要将东西拿到手，就可以将钱汇到瑞士银行或者你指定的任何银行，什么币种都可以。你的人收到钱以后，我们才拿东西走路。” “你们为什么愿意出这么高的价格呢？” “黎先生，你不知道，我们从欧美国家购买的产品中，如果有这些金属，那价格就高得离谱。比如一个需要5克这种金属的产品，价格本来是100万欧元，其他配件价格在10欧元左右，但是到了我们手里，就会高达几千万，甚至上亿欧元，人家还动不动就不卖了。所以，黎先生，请你看在同是亚洲国家，又同是发展中国家的份上，就卖给我们一些吧。” 午阳想：这个狗皮膏药是不好甩掉了。凭自己的武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但是他是间谍，不是孤立的一个人，干掉他自己肯定无法脱身。不干掉他，又不能满足其要求，同样无法脱身。什么是两全其美的方法呢？想不出来，只好先稳住他了。 “老汤，你提出的条件不能说不优厚，只是我目前手里没有什么货呀，你说怎么办？” “黎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金矿的稀有金属产量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知道你手里有多少货。说老实话，你的防卫能力很薄弱，我们甚至都计划组织雇佣兵武装夺取了，这是值得冒险的事情，但是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先礼后兵嘛，所以我就找到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身怀武功，一出手就制服了我，要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会来了，直接用雇佣兵了。怎么样。黎先生，还是考虑考虑好吗？” 听到午阳的口气软下来，汤辉的话就开始不对味了。午阳强行忍住，决定来个缓兵之计。“也没什么好考虑的，你们要就卖给你们好了。但是，对于你们所知道的关于我的一切，你们必须保密，还有，这种交易只有一次，以后绝不再有。” 汤辉就笑了。“黎先生真是聪明人。这么快就想通了。好，你的条件我完全接受。我甚至可以加上一条，就是我们运送货物出境时，如果有意外发生。我们也绝不供出黎先生。怎么样，我们够朋友吧？” 午阳也笑笑，“这样的话，也许我们会成为真正的朋友的，朋友的忙我肯定会帮的，以后你们如果需要，只要我手里有，就会毫不犹豫卖给你们的。” 其实，心里一个狠毒的计划形成了。就是将货物卖给汤辉，然后通知国家安全局，让其截获。但是这样一来，对方会不会吃哑巴亏进行报复呢？肯定是会报复的，与其到时候引起轩然大波。还是不如现在就让其胎死腹中好一些。 汤辉笑笑说：“黎先生，我们购买一次以后，就肯定买不起了，也许就是10年、20年以后的事情了。你放心，我们不会老是骚扰你的。你考虑好没有，钱是汇到哪里？” “我看还是香港好一些，香港既是自由贸易港，又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心里还是觉得牢靠一些。老汤，你说交易什么时候进行？” “我只知道你此行是到哪里，不知道你的目的地是哪里，我看还是等你完成此次工作以后再说吧。” “我这次是到缅甸去，可能需要半个月时间，你能够等吗？要不然我们回去，先办你的事情？” “不行，黎先生，这样一来，我的时间虽然节约了，但是你的行程就暴露了，难免引起怀疑，到时候就不好处理了。我们也不怕你跑了，你是政府官员，又是大财团的拥有者，随便哪一样，你都是不能放弃的。” “既然如此，我就通知我的人，先在香港银行开一个账户，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说完就开了手机，打电话给刘炳秋，让他通知傅莹，到香港的随便哪家银行开个账户，需要的时候就过去查询款项是否到账。 “老汤，你坐一下，我去方便方便。” 边走就拿出手机，拨通了欧阳其的号码，又悄悄回头，看到汤辉还稳稳当当坐在那里，还真不是职业间谍。 “欧阳先生，还记得我跟你开玩笑的话吗？我现在就需要证实你的身份。” “黎先生，你不是开玩笑吧？请你不要将其当作话题好吗？”欧阳其的话语中有些不高兴。 “是这样，我不巧碰上了一个外国间谍，他知道我的一切，企图要挟我将稀有金属卖给他。如果你们抓住他，能否将我的一切保密？” “黎先生，从你猜疑开始，我就没有否认过。现在我告诉你，我们不是纪委，更不是检察院，只要你没有妨碍国家安全，没有重大的违法行为，我们是不会将其曝光的。再说了，你有什么秘密不能告人呀？无非就是走私木材和翡翠毛料，这也没有违反咱们国家的法律啊；多几个女朋友，你没有结婚，是为了更好地选择嘛，现在不是流行试婚吗？虽说作为领导干部，私生活有失检点，但是查起来，也不能不让你老婆有闺中密友，家里请管家、保姆嘛；还有，我们私交不错，我还指望工厂发财呐。” 听到欧阳其这么说，午阳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了，“欧阳先生，我是乘某某某某航班，11点10分到达春城，请你安排人接机。” 挂了电话，真的上了厕所，才回到头等舱。汤辉还沉浸在即将成功的喜悦当中，友好地朝午阳笑笑，两人就开始天南海北聊天了。 头等舱的乘客是最先下机的，两人迈着轻盈的步子，很快就到了出口，午阳远远看到毛小山站在那里，正准备过去，就被两个人给拦住了，“请问是黎先生吗？这位是你的朋友汤先生吗？” 午阳马上接口道：“是的，我姓黎，这位姓汤，你们接对人了。” 两个人中的一个说：“对不起。黎先生，我们不是接你的，接你的人在那边，是那位少校。” 这时毛小山向他招手，午阳知道没有自己的事了，这时朱其斌也跟上来了，就朝毛小山走过去。“老汤，再见了。” 听到后面在说：“汤先生，请跟我们走吧。” 午阳和毛小山来了一个熊抱，互相拍拍背。就往汽车走去。“小黎。怎么回事？”毛小山问。 “碰到一个狗皮膏药。实在甩不开，只好求人了。”午阳笑笑说。 毛小山说：“不是那么简单，他们可是国安局的人。” “咱们别管了，上车吧。” 上车以后。毛小山开车离开机场，上了往市区的公路，“小黎，咱们还是去酒店吃饭，我已经约了老政委，房产局是他主管的部门，房产局的局长来了；地皮就只有开发区有，也就约了开发区的主任，他们可能带来了开发区的地图。你们就可以当场拍板定下来。不过你说的给好处的事情，恐怕就不好办了。” “毛大哥，我带来了5万美元，不如我们等会就买几个信封，就在桌上发给他们。我只能谈大概的事情。具体的事情还要等公司的人过来谈。” “行啊。不过他们3个人，你一人发一万，剩下的你够不够用呀？”毛小山问。 午阳笑道：“这是小朱，朱其斌，是我的兄弟，我们市长的少爷。他身上还有5万欧元，每个人还有1万左右的人民币，再说我还有银行卡嘛。” “行了，知道你是大老板。”毛小山笑笑说。停车买了信封以后，就很快到了酒店。 进了包厢，毛小山首先介绍了副市长、房产局局长、开发区主任，又介绍午阳，“这是绿江县的县委书记黎午阳，这位是绿江市市长的公子，小朱。” 副市长笑着说：“我听小毛讲小黎要买地，我以为是生意人呢，没想到还是同朝为官的啊。” 午阳笑笑，“首长，我跟您几位比起来，就是一个小字辈，还请多多教诲。” 副市长说：“黎书记年轻有为，我们哪敢教诲呀，大家都是兄弟嘛。对了，小黎，这次过来，是准备到缅甸去吧？” 午阳拿出信封，每个人发一个，“首长，我们下午就过边境，就不敢给各位敬酒了，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就是一瓶酒钱。” 副市长立即将信封退了回来，主任、局长也同样退回来了。“小黎，我听小毛说，你挑选毛料很内行，如果方便，就帮我们挑一块回来，让小毛带给我们，肯定好过这信封了，好不好？” 午阳就将信封收起来，“首长，这样就不好意思了。不过挑选毛料就很方便，过段时间我还要从这里回去，就将毛料给各位捎过来，希望各位能够喜欢。如果各位是自己找人加工，很快就能送到各位手上。” “黎书记，我们也不要大的，就是小小的一块就够了，能够雕琢个把手镯就行了。副市长准备春节收儿媳妇，要是能赶上趟就好了。”房产局局长说。 午阳考虑一下，“首长，咱们不如这样，等会我早一点走，让毛大哥开车绕一下，我就在腾越去给各位挑选一块，你们也就有时间去加工了。买毛料的钱你们就别管了，花不了几个钱的。” 副市长朝开发区主任勾勾手，主任就将图纸拿出来了。 “小黎，你来看看，哪块地皮比较合适，需要多大？我们现在就讲清楚。”副市长说。 开发区主任说：“这是一张大比例尺的总图，主要是标出开发区在市区的位置，我们开发区才刚刚成立，总面积有55平方千米，背靠大山，面朝滇池，是一个风景很不错的地方。黎书记，你看看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午阳看了一会，就选中了最靠大山里面的一块地皮，这是整个开发区的一个角落，滇池和大山之间的平地、坡地越来越窄，但是建别墅群就比较好了，高低错落有致，基本上都可以看到大山和滇池。，而且也好管理。 “首长，我看这里就好。”午阳说。 “行，你认为可以就好。不过地方可能不够大。就往外面延伸吧。你们真正有4千亩就够了吗？”副市长说， 午阳笑道：“我们当然希望越大越好，只要首长不为难就行。对了，我们能不能在这里建一个水泥厂？” 开发区主任说：“黎书记，这不行，因为这里是滇池的水源保护地，是不能建有污染的企业的，方圆100千米之内都不行。但是在离这里120千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大片的石灰岩山区，那里是本市水泥的主要供应地。你们可以在那里办厂。不过产量必须超过8万吨才行。” 午阳笑笑。“我们要建，就建一个产量在500万吨左右的，太小了就没必要了。” 副市长说：“你们建厂需要的地皮就大了，还是市政府出面协调吧。现在也没有图纸。搞不清楚那里的情况，就先商量建房子的事情好了。” 开发区主任说：“市长，黎书记，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山谷，跟整个大山一样，山谷里面树木茂密，遮天蔽日，但是建房子以后，就不能跟外面的比了。这里是看不到滇池的。” “小黎，到时候你们实地考察一下，觉得可以就建房子，不行就作为后花园好了，你们是不是要。我们是不是收钱，以后再研究。当然，你要的整个地域都是最偏僻的地方，价格方面还需要商量，咱们也不能以次充好是不是？” “首长，我这次就没有时间去实地看了，我让我们家族公司派人过来，大概在月底，正好我就随车回去，就是临近春节，可能影响各位休息了。” 副市长说：“没关系，工作第一嘛，你们两位将电话号码给小黎，他家族的公司来了人，就跟你们联系。最好是在25号过来，丈量土地，结算款项，考察建厂地址，5天左右的时间基本上够了。也让你们公司的人在春城玩几天嘛。” “好，谢谢各位领导帮忙，我们今天赶时间，实在不好意思，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陪领导们喝酒。”午阳说完，3个人草草吃了饭，就道了失陪上路了。 路上，午阳就给王斌打电话，让他安排好工作，准备在25日赶到春城，开车过来，并到自己家里，带一张虎皮过来，好去给高小雅父母送礼。 到了腾越最大的毛料场，下车以后，午阳就告诉朱其斌，让他运转真气到神庭穴，再入眼，看看能否看到石头里面。 见了毛料场的工作人员，人家已经不认识他了。这也难怪，他们每天接待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都记住呀。 问了大坪里的毛料价格，是15万一堆，20吨左右。午阳知道去年是10万的，已经涨价50％了。看看在仓库里那些表现好的毛料，基本上也是涨价50％以上了。本想在这里给他们买一块，也看到了几块里面的翡翠确实不错的，但是价格都在80万以上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带着两人去大坪里。为了赶时间，午阳已经无法顾及朱其斌了，几乎是用小跑的速度在看毛料。毛小山跟上是没问题，朱其斌和工作人员就只能是一路小跑了。 看到有好几堆毛料里面，都有一两块很不错的翡翠，就停下来问工作人员：“小妹，我能不能在一堆里面挑一两块，价格又如何计算？” 工作人员说：“我们老板说了，可以随意挑几块的，挑一块就是5万，每一堆里面挑选了3块，剩下的就全部是你的了，可以帮你解石的。” “那其他毛料场是不是也这样呢？” “不知道，我们这里开始用这样的方法，也不过半个月时间。” 午阳想：这样就比较实在了，如果只挑选一块有翡翠的，虽然价格是在缅甸的3倍，但是没有风险呀。何况里面的翡翠价值起码在千万元以上啊。以后就让朱其冰干这个好了。 于是就从3堆里面各挑选了一块，里面都是玻璃种的，很高档的翡翠了，而且大小在20千克以上，送人也够客气了。 “其斌，你看看这里面有什么没有。”在等工作人员来拉毛料的时候，午阳悄悄对朱其斌说。 朱其冰就开始运气，慢慢观看。午阳心里又有些着急，但是人家还没有来，也没有办法，就运气朝前方看去。 “哎呀，不得了啦。”午阳心里感叹。在前方20米左右，有两堆毛料，里面全是细腻的翡翠，立即就走过去了。 第二百零二章 毛小山精打细算 ( )走近一看，两堆毛料里面，基本上都有翡翠，玻璃种的就有5、6块；还有一块是不规则的圆柱形的，直径50厘米左右，1米80左右长，外面就是包了一层皮，里面就是一个老寿星的形状，要是切开里面是白色或者黄色就好了，不过也不要紧，就雕琢成一个老寿星，在爷爷八十大寿时献给他。再看看整个两堆毛料40来吨，里面的翡翠就有10吨以上，午阳心想：这就是为他准备的吧。 “小妹，毛大哥，你们过来一下。”午阳喊。 毛小山步子大一些，很快就到了。“毛大哥，我看中这两堆了，你说怎么办？” 毛小山笑道：“看中了就买吧，你又不是没钱。”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必须赶路，买了又不能切石，又运不走，不好办。” 工作人员边做记号边说：“老板，这个不是问题。你交钱以后，我们可以帮你送回去的，现在我们的载重汽车可以装60吨，你还可以挑选一堆。只要告诉地址，就能够保证送到。” “毛大哥，是这样好不好，你将另外3块装车上，回去送人，我再挑选一堆，就让他们送到我家里去。我还单独送老首长一块吧。小妹，我们赶时间，你赶快叫载重汽车过来装车，你们的车来了，我也挑选好了，我就和你一起去交钱。” 小妹用对讲机喊车，午阳搬了一块毛料出来以后，就立即去挑选了。选了10多分钟。总算找到了一堆里面翡翠多的毛料。午阳就想将不太大的有翡翠的毛料搬出来，但是第一块就没有搬动，只好作罢了，就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的毛笔，将要的几块涂了红油漆。 首先是工作人员将叉车开来了，运走了4块毛料，几个人就过去付款。路上朱其斌悄悄对午阳说：“黎大哥，我刚才看到了毛料里面有跟石头不一样的东西。” 午阳说：“那就是翡翠。等会切出来你再看看，是否跟你隔着石头看到的一样。如果看的差不多，你就可以一边练功，一边工作了。” “好的。”朱其斌回答。 刷卡付款以后，毛小山跟着载重汽车去装车了，午阳在切石机旁边，将毛料画了线，让师傅就按照线切。线是贴着翡翠画的，他相信这里的师傅有这水平，刀是不会走歪的。如果这样。切出来的见个面基本上就不用再擦了。 中午切石的人少，4块毛料就分做4台切石机切。很快就切出来了，稍微擦一下，就只剩下晶莹剔透的翡翠了。午阳说了谢谢，就搬翡翠上车了。搬在手上，午阳就感觉到了分量，两块稍微小的，应该不会少于30千克，大的一块，有40千克以上，那块鸡血红的，应该也在10千克以上。其价值应该上亿了。 这时一个师傅认出了午阳，“老板，你去年也在我们这里买过毛料吧，当时都没有切，回去切出来翡翠没有？” 午阳笑笑，“师傅，赌石的事情，就是十赌九输的，不过我运气好，应该可以赚几个亿的，就是没有卖出去。” 那师傅又说：“当时和你一起的几个军人，她们的运气就好得不得了，现在大家还经常说起，就是没有再看到过。” “她们一个调到京城去了，一个到美国去了，估计以后不会来了。好了，师傅，我们的车装好了，该走了，下次再聊吧。” 午阳来到毛小山的车边，朱其冰告诉说：“黎大哥，地址已经写好了，他们会负责送到的，我们可以走了。” 车子开动以后，毛小山说：“小黎，你是准备将这几块翡翠送给他们是吧？” “对啊。” 毛小山说：“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些东西的价值，4块翡翠，就这样拍卖出去，5个亿肯定有吧，这就够你买地的钱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的。” “毛大哥，那你说怎么办？” “你将两块绿色的和红色的留着，我拿走一块绿色的。回到春城以后，我会找一家翡翠加工厂，将其切开，分一半送给他们就行了，剩下的我要了。” “毛大哥，你要了干什么？” 毛小山笑笑说：“不干什么，就是雕琢成首饰送人。首先得送我老婆一件吧，另外，这次调动是你帮忙了，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了，就拿出来。通过这次的调动，我悟出了一个道理，什么事情都得靠关系，没有关系就找关系。总不能不拿一点东西遮遮手吧？” “唉，世界上又一个正直的人消失了。”午阳故意叹道。 毛小山笑道：“你这个家伙，一肚子花花肠子，老实交代，你送了多少翡翠出去。” 午阳闭着眼睛故作思考状，“没有，一件也没有。” “没有？连谭副团长母亲那样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都送了，其他人会没有？” “怎么能说是八竿子打不着呢？那次我到腾越买毛料，谭哥帮了多大的忙呀。他们家和黄少校家是几代的世交，我和黄少校又是朋友，送点礼物很正常吧？再说了，他们既管不着我，也帮不了我什么忙，这样送东西就没有行贿的嫌疑了，毛大哥，你说是不是呀？” “我是说不过县委书记的，不过我知道，你这种行为至少是在进行感情投资。若干年后，你的职务上去了，谭副团长也上去了，这不就是一大臂助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啊。” “毛大哥，你这是扯哪去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说的是战争年代的事情。照你这么说，我们之间的交往，也是在搞感情投资啦？” “我们不同，我们是哥们。不是盟友。不会因为利益而关系破裂。比如说。我现在问你要1个亿，你会不会给？换了我，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们之间，任何时候互相提携都是应该的。” “毛大哥，你的话我记住了。对了，大山哥那里的矿山快挖完了，我准备请他到西北去采玉，你觉得怎么样？”午阳望着毛小山说。 “午阳。我以后也叫你的名字吧。午阳，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必要去西北凑热闹吗？我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但光是给我哥的钱，就有40个亿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午阳笑道：“这不是钱的问题，钱多了没用，但是象我们经营玉石，人家有软玉，而咱们没有，这就是一种遗憾。生意人嘛，就不能允许这种遗憾存在。我不光是要弄和田玉。还要鸡血石、田黄石等等，还要红宝石、蓝宝石等等。” 毛小山严肃地说：“你不是生意人，你是县委书记，你脑袋里面全是生意，怎么会为你治下的黎民百姓造福呀？” “其实，主政一方，手中有钱，就心中不慌，就能够更好地造福黎民百姓。你不相信，我明年这个时候，将我们县里的经济发展状况告诉你，你肯定会大吃一惊的。好了，我打个电话给陈老板，让他不要按约定时间派直升机，我们到了边境打电话再派吧。” “你还让他准备晚饭，咱们不在边境吃晚饭了，要不然太晚了，直升机来边境，会引起缅甸地方政府的恐慌的。” “好的。”打完电话，又说：“其斌，你来陪毛大哥说话，我到后面睡一觉。你坐前面时，眼睛不要看外面，省得害怕。” 毛小山说：“你们都睡觉吧，我一个人开车不会犯困的。养足了精神，你们晚上就可以加班了。” 午阳说：“这次晚上不用加班，就是其冰需要练功。” 到了后座，运转真气，很快就睡着了。直到毛小山叫他，才醒了。一看，天已经擦黑了，到了武警边防检查站。 “午阳，你打电话给你们公司来的人，让他到了春城，就给我电话，我就将3块翡翠送过去给他。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就打电话给我，我应该还能够来接你们。好，祝你们一路平安。”毛小山目送他们过了检查站，就开车走了。 两人走了一会，午阳正要打电话给陈老板，头顶上响起了直升机的轰鸣声。“是毛大哥打的电话。” 直升机悬停以后，就喊话：“是黎先生吗？” 午阳回答：“是的。” 悬梯就放下来了，两人都是身强体壮的习武之人，朱其斌虽然是第一次爬悬梯，对悬梯的摇摆掌握不好，但是也很快爬上去了。午阳上来以后，就从背包里拿出两条万宝路的香烟，递给驾驶员。几次打交道，午阳知道他喜欢抽这种烟，可是在缅甸，几乎是买不到的。驾驶员高高兴兴打开就抽上了。 陈老板在他别墅的门外迎接午阳的到来，两人来了个熊抱，“小黎呀，你真是想死我了。你是先喝茶还是先吃饭？” 午阳笑笑：“陈老板你太客气了，每次都是那么客气。我就不客气了，先吃饭，后喝茶。这位是我的兄弟朱其斌，跟我过来购买毛料的，以后我就可能不会过来了，就是我这位兄弟过来。” “好，小黎，我特意让厨师炒了几个缅甸风味的小菜，你就在别墅里吃。小朱，你会不会跟你大哥一样豪爽呀？” 朱其冰笑笑，“听黎大哥说，陈老板是最肯帮忙的人，我当然也不能太抠门吧。陈老板，我今后就是专门采购毛料，可能每年在你这里住上半年。” 陈老板哈哈大笑，“太好了，太好了。如果你黎大哥不反对，我就给你找个女孩，当保姆也好，算作外室也好。” 午阳笑着说：“陈老板，我怎么会反对呢。告诉你，我们练的这种武功，是一种阳刚之气非常足的武功，等到快成功时，就要女孩的纯阴之气中和，可能一个女孩还不够呢。不过这次不行，他的武功刚刚入门，还需要练习。” “好说，我在招待所给小朱准备一套房间，买几个女孩来。让你们这次就先熟悉一下。建立感情。下次就可以用上了。不过，钱可得小黎你出啊，会说汉语和英语都行吧？” 朱其斌的脸红得像红布了，午阳就替他回答：“可以。我出钱就更没问题，但是必须是女孩呀，女人是不行的。” “黎大哥，不行吧，这样怎么行呀。”朱其冰红着脸说。 “我说没问题就是没问题。你别管。我们先吃饭。” 两个人吃饭，陈老板就开始洗茶杯、茶具，着手泡茶了。 两人也是饿了，加上缅甸风味的菜是第一次吃，味道还可以，就吃了3碗饭才放筷子。 边喝茶，陈老板边说：“小黎，你知道现在的毛料行情吗？” 午阳说：“今天下午去了腾越，才知道价格比去年涨了不少，这是为什么呀？” “你知道。我们这里矿山不少，就是没有我们6个人的大而已。腾越那些老板只有几个大的在我们这里购买。一般都在另外的矿山购买。另外的矿山的毛料出去，已经每块加收了税收，肯定就得提价，那些在我们这里购买毛料的老板，也就跟着涨价了，有钱不赚是傻瓜么。” “那你们6家的是不是涨价？”午阳问。 “涨价是迟早的事，不过这次就不会涨，这是我们几家商量的，你放心好了。” “那你侄儿那里会不会涨价？” “你问我侄儿干什么？” “是这样的，你们6家的毛料，我就准备自己全部吃下去，另外还有几个老板，他们也会过来，我就准备在你侄儿他们那里帮他们挑选一些。他们是我的朋友，他们6个人，每个人也就万把块毛料的样子。” 陈老板问：“他们的财力如何？” “应该跟我不相上下吧。” 陈老板笑笑，“这就好。小黎，这次我们原本是要往仰光运毛料的，因为3月就是翡翠公盘了嘛，但是这次我们都暂时没有发运，就是在和联邦政府交涉，希望不要增加税收。所以我们矿山的毛料现在是堆积如山呀。我侄儿他们也是一样。听你说你的朋友也有钱，我就想这样最好了，也可以帮他们销售一些了。” “陈老板，你说的堆积如山是多少？”午阳问。 “具体的说，我的毛料就有200万块以上，他们5家的跟我应该差不多，如果按照你以前的挑选比例十分之三计算，就是360万块，你能够吃下这么多吗？” 午阳算了一下，“陈老板，如果加上运费，就要85亿美元了，困难虽然有，但不是很大。不知道你们的运输力量行不行啊。” “没问题，我们在上个月又购买了500辆大汽车，已经办好了去贵国的通行证。现在这1千辆汽车，都给你拉木材去了，应该今晚就会出境，你在我这里挑选好了，他们就该回来了。联邦政府已经答应我们，只要是我们几家的毛料，他们就不增加税收了，我侄儿他们的，也只能用我们的汽车运输才行。小黎，我真不明白，你买那么多木材干什么？” 午阳笑道：“我这不是兴趣爱好么。我这个人，第一就是爱钱，钱好啊，什么都可以买到，其次就是喜欢木头，可以做成各种各样的东西，至于黄金呀、翡翠呀，我倒不是太喜欢，买它们就是为了增值而已。” 陈老板笑笑，“喜欢木材就不奇怪了，但是你还买那么多枝枝桠哑和树蔸干什么？我上次看到，500车一半枝桠一半树蔸，树蔸大的一车只装了3个，买价虽然不高，但是运费可贵得吓人啊。” 午阳喝了一口茶，很享受的样子，“陈老板，我家乡有句话，叫做尺木料，寸木尖，锯木糠筑蚊烟，就是说只要是木材，不管大小，都是有用的。你别看那些树蔸不起眼，要是雕刻成工艺品或者生活用品，可是价值不菲哟。陈老板，你肯定得相信，我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陈老板摇摇头，“这个我是不敢苟同的。小黎，我们已经很熟悉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说的。你买那么多毛料，拉回去也不切出来，就堆在山上，里面到底有没有翡翠，只有天知道，你就敢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午阳心想，陈老板的司机每次都是卸车就走，根本没有看到自己的加工厂。如果让他们看到加工厂里的切石情况，那价格还不是涨到了天上啊。还是不能跟他聊这个话题了。 “陈老板，你上次答应给我大毛料，是真的吧？” “你这个小黎，这种事情是能够骗人的吗？上次答应你以后，我们几家又收集了一些，我的矿山就增加了3块，其他人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炸出来有几十吨的，我们都给你留着，没有敲碎。还有，上次不是有一家收了你50万的大毛料钱吗，这次也会退给你。对了，小黎，看样子你是不能参加翡翠公盘了？” “是的。我正想跟你说这事，陈老板，以后我就不会参加公盘了，就让我兄弟过来，你能不能帮忙给他弄到邀请函？当然，如果可能，就给我公司的另外两个人也弄一张。” “没问题，你将名字告诉我就可以了，反正到时候一起发给玉石协会，小朱负责查收就是了。不过这次你们就不必要派人过来了，因为公盘上面的毛料，都是你挑选过的，另外一些小老板的，你也会去挑选，就基本上都是你看不上眼的了。哥哥看不上眼，弟弟未必就看得上眼啊。” “陈老板，这些都拉到公盘大会去，也用不了这么多呀？是不是还要拿到平洲你们的办事处去？” 陈老板笑笑，“平洲的毛料是什么价格，你很清楚，怎么可能拿一些别人挑选剩下的过去啊。告诉你，那里的毛料，都是我们开采出来以后，就让矿山的专家挑选出外表表现最好的送过去的。这些剩下的，可能就是运往腾越或者其他地方了。” “这样啊，那我以后过不来，就去平洲过过瘾好了。陈老板，阳美的毛料是不是从你们矿山运过去的？” “这是肯定的，要不然天上还会掉呀？不过阳美的老板买毛料，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买价也很高，肯定卖价就会高了。你不是无米下锅，还是不要去那里好。不过这种情况肯定不会发生，你自己的矿山虽然每天只运4车回去，按60吨一车计算，总可以切出来几块翡翠吧。” 午阳想：陈老板毕竟是正经商人，没有刺探别人秘密的嗜好，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矿山是每天运4车翡翠回去，那就不得了了。 “陈老板，我的朋友在28号左右到曼德勒，可能会要麻烦你派车去接一下，行不行？” “当然没问题。不过这样一来，你就只能在28号完成我们几家毛料的挑选，还不是又要夜以继日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还得麻烦你安排得力人员跟着我了，还要通知另外几位老板。” “好，那你们早点休息，明天天亮就出发。”陈老板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朱其斌以毛料入股 到了招待所，是安排的套间。洗漱以后，午阳就给朱其斌交待一些注意事项：“其斌，你白天已经可以看到毛料里面的不同了，基本上就可以工作了，等会我再给你输入真气，你自己接着练习。这段时间我可能顾不到你，你就自己照顾自己吧。至于工作，能做多少算多少，不能强求的，刚开始会很累的。你就拿上油漆灌和毛笔，自己弄自己的，不要让人跟着，那样会分散你的注意力的。在看毛料里面的翡翠时，需要注意的就是，当你看到里面一块比较大的翡翠时，还必须运气往深处看，有的翡翠就只有一片很薄的，里面又是石头，这是最不值钱的了。” 怕其斌记不住，也就没有多讲，让他坐着，从其百会穴输入真气后，让他自己练习。自己走了几个大周天，就睡了。 早上起床以后，招待所门外已经停了两台车，进了餐厅，里面已经有10来个人在吃饭，都是午阳见过的，就是不知道名字。一个人站起来打招呼，“黎老板，来这边坐。这次你是不是又要大显身手了？” 午阳笑道：“什么大显身手呀，就是好玩而已，就是又得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上次你走了以后，老板给我们每人发了5000美元的辛苦费，累一些也值了。这次你这位兄弟要不要派人跟着？我们只有10个人，就必须增加人手。” “不用了，他刚刚学习挑选毛料，稍微慢一些。你们派一个人远远跟着记数就行了。”午阳说。 “那就是还要增加人手了。我们都是准备跟你的。我等会打电话让矿山安排人过去。现在车子反正也坐不下。” 午阳心想，用10个人跟着自己，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笑笑说：“随你们安排就好了。” 乘车到了毛料场，午阳看到这个已经扩大了数倍的毛料场，真不知道两天两晚能不能挑选完呐。 这时有人递过来长木棍，午阳安排朱其斌到另外一边的地方去挑选，自己就开始了。两排毛料长长的伸向远方，这就不是一两万块了。 用木棍在两边点。后面跟着4个人，两人用油漆作记号，两人记数。挑选完两排，看看手机，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稍微休息一下，就问记数的人：“刚才我们挑选了多少呀？” 两人合计一下，“黎老板，刚才你挑选了3万1千多块。” 午阳想，根据陈老板的十分之三的概率。就是已经挑选过了10万块的毛料了，心中觉得自己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刚才开始时是8点，工作到晚上10点，除去中间吃饭上厕所的时间，工作时间有11个小时左右，如果只有200万的总数，就没必要通宵加班了。那样毕竟太辛苦了。 吃晚饭时，朱其斌只吃了几口，就不动了。午阳知道他是太辛苦了，就说：“其斌，你到工棚里面休息一下，练练真气，这样对你提高功力很有好处的。等会你觉得舒服一些了，再起来吃饭。这边还有两行，搞完咱们就回招待所睡觉。” 到了晚上11点，这边的毛料就全部挑选完了，朱其冰也已经起来吃过饭了，他今天很不错的，也挑选了两行，节省了午阳两个小时的时间。趁陈老板的工作人员在合计数量，午阳稍微看了一下朱其斌的劳动成果，还是令人满意的。 “黎老板，你今天总共挑选了12行，38万多块，小朱挑选两行，3万多块，一共是423821块。按照陈老板的吩咐，为了防止错误，21块的尾数就不计了。” “怎么会有那么多呀，你们这里的毛料到底有多少？” “毛料总数应该在120万左右。”工作人员回答。 午阳知道，这次挑选毛料快和多的原因，主要是对毛料里面的翡翠放宽了要求。以前既要大，档次也要高，所以肯定少一些。自从小宝用冶炼设备冶炼过后，档次提高不少，就没有必要那么严格要求了。当然，毛料的本身品质提高了，也是一个因素。 “你们那边矿山的毛料比这里多还是少？”午阳问。 “应该差不多，不过那边的外部表现没有这里好，但是含翡翠不会比这里少，而且出红翡的几率相当高。” “我们回去吧，各位，你们的大毛料是在那边吧？” “是的，这里这次没有大毛料，都是出在那边，明天就可以看到了。” 回到招待所，洗澡后午阳就给朱其斌输入真气，让其尽快提高功力。果然，第二天朱其斌就比第一天多挑选了1行，而且没有累得吃不下饭的样子了。 回招待所的时间还是和第一天一样晚，原因就是午阳守着8块大毛料看了很久。其中有7块是极为细腻的，还有一块几乎是满的。据他估计，这里面应该有一半是红翡，这让他惊叹不已。光是这几块，雕琢出血玉手镯，其价值就超过这次所有毛料的买价了。 这次出来，午阳遇到的全是开心的事。后来几家的毛料都很不错，500多万块毛料，够加工厂雕琢几十年的了；特别是大毛料，每家都不少于7块，有3家是8块，这样就收到了不用花钱的45块大毛料。最让午阳开心的，还是朱其斌的进步了。到了28号，他竟然和午阳一起工作到最后，完成了午阳三分之一的工作量。 28号晚上，就是和仇老板、那老板、纪老板他们几个一起吃的晚饭，是在小镇上的招待所吃的。由于这里离小陈老板的矿山比较近，就没有继续在陈老板那里住了。午阳也想装作刚刚到的样子，毕竟大家不是兄弟，只是盟友而已。 晚饭以后。仇老板又要拉着斗牛。午阳推说是从春城坐汽车过来的。太辛苦了，就不参加了，众人只好作罢了。 小陈老板带领的8位老板陪大家吃了晚饭，又特意到午阳的房间坐了一阵。小陈老板说：“黎老板，我们的毛料不如我叔叔他们的，本来应该降一点价的。但是考虑你这么辛苦，又都是给朋友帮忙，不好收钱。我们就商量了一下。决定每块毛料款里面给你300美元，等最后一天一起转账给你，还请你以后多带客人过来，你说好不好？” 午阳考虑了一下，知道仇老板他们肯定不会将给自己顾问费的事情告诉小陈老板他们，小陈老板就更不会将给回扣的事情告诉仇老板他们了。自己虽然不在乎这点钱，可是还有一个朱其斌正不好办呢。自己买毛料花钱，再给他钱肯定不会要，自己又不好让他白辛苦。这下好了，什么都解决了。 “陈老板。你们何必这么客气呢？正好我这个兄弟刚刚从学校出来，还在花父母的钱。你们就将这些钱给他好了。其斌，你有银行卡没有？” 朱其斌猛摇头，“银行卡是有的，但是，黎大哥，我就是跟你学习的，钱我不能要。” 午阳笑道：“这是老板们的客气，就当作是给你的老婆本吧。说跟我学习，就必须听话，知道吗？” 朱其斌点点头：“知道啦。” 午阳道：“好了，这个事情就这样了。陈老板，你们几位有多少毛料？” 小陈老板说：“我们的毛料都不多，加起来就是他们一家那么多。黎老板的朋友，应该也是大老板，就麻烦你帮我们多挑选一些。” 午阳笑笑，“陈老板，我挑选毛料或多或少，都是根据我看毛料的具体情况决定的，我看中了的，不会放过一块，看不中的，多一块也不会买，我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请你谅解。我们在1号早上就肯定走，只有3天时间，你们就要安排人手，到时候帮忙，别耽误了时间。” 小陈老板说：“好，我们明天一早就过来接你们。” 果然，天刚蒙蒙亮，午阳才洗漱好，小陈老板就敲门了。午阳和朱其斌随他一起去吃早饭，仇老板他们一个个睡眼朦胧也进了饭堂。 午阳跟他们打招呼以后，就说：“各位老板，这些毛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为了避免产生矛盾，你们最好现在就决定先后顺序，到了毛料场按顺序来就是了。” 那老板说：“这样最好，小黎老板，就麻烦你，给我们做阄，我们抓阄决定，省得有意见。”大家也都表示这样最好。午阳就抽了6根牙签，折成6个不同的长度，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压住。大家就抽了。 结果是纪老板第一，刘老板第二，季老板第三，那老板第四，仇老板第五，孙老板第六。 到了小陈老板的矿山，午阳自己掰了一根木棍，让陈老板的4个人跟着，就开始了。朱其冰也学着掰根木棍，小陈老板也安排两个人跟着。 没有一个小时，两人就将毛料挑选完了。统计了数量，一共有14000多块。矿山里也没办法转账，就只好赶往下一家了。 汽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颠簸了半个小时才到另一家，又是不到一个小时就挑选完了，有15000多块。 这时仇老板将午阳拉到一边，“小黎老板，那个小朱挑选毛料行不行啊？我看大家好像都有些意见似的。” 午阳笑笑说：“仇老板，你看谁如果认为他挑选的不行，就将这些毛料给我好了，现在还没有运输，没有搞乱，容易分清楚。” “好，我就这样跟他们说。”仇老板走后，就没有下文了，午阳知道他们是既想要，又怕要了。也不想理他们了。 搞完第三家吃中饭，下午6点就搞完6家了，仇老板他们6个人的毛料都差不多，都是15000左右。还剩下两家毛料矿山没有去。 “仇老板，你们还有谁想要？还有两位老板的毛料场没有挑选，我们现在就过去好吗？”午阳大声说。 几个人就凑到了一块商量，他们虽然说的声音很小。午阳还是听清楚了。孙老板说：“上次我们才3000多块。这次已经是1万5了。我就不要了。” 刘老板说：“今天这事我总觉得有点悬，我就不要算了。” 仇老板说：“你们要不要我不管，反正我相信小黎。” 那老板说：“你们如果想要，咱们就平均分配，不要，就我和仇老板要了，就是到时候不要说我们多吃多占。” 众人没有吭声，仇老板和那老板就走过来了。 “小黎老板。我们两人要了，咱们赶紧走吧。”那老板说。 一群人没有吃晚饭，就连续挑选完了两家。最后一家是仇老板要的，连午阳自己都看得心动了，实在忍不住，就跟仇老板商量：“仇老板，我觉得这些毛料表现太好了，你能不能将我兄弟挑选的4000多块让给他？” 仇老板大度一笑，“没问题，要不然这样吧。这些毛料我和小朱一人一半，明天银行开门。我们就各付一半款就是了，让老板给我们各送一半就是了。” 午阳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就更高兴了。回到招待所，竟然主动提出来喝酒。小陈老板和另外7个人也很高兴，仇老板他们也是酒兴特浓，最后除了朱其斌没有喝酒以外，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上午，在银行刷卡以后，小陈老板就安排人送仇老板他们到曼德勒去了。他们走后，几位老板就转账给了朱其冰，有3千多万，他又将7千多块毛料付款了以后，还剩下1千多万。 午阳打电话给毛大山，让他过来接自己，到矿山去看看。就让小陈老板他们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家都散了以后，朱其冰说：“黎大哥，这卡上的钱我要了，那些毛料我就不要了，真的，我坚决不要了。” 午阳笑笑说：“你刚才看得我写给那个老板的地址没有？我是写的我们玉石加工厂的地址，你这些毛料就作为股本投入进来，这个加工厂以后就是咱们一人一半了。” 朱其斌说：“黎大哥，你如果硬是要给我股份，我就要1％好了，多一个点我都不要。” 午阳笑笑说：“也好，咱们都年轻赚钱的机会多的是。你知道昨天咱们这些毛料，如果雕琢出来，价值多少吗？” 朱其斌摇摇头。 “最保守的估计，应该是平均每块一个亿。这还是除了加工费和销售利润以后。” “那么值钱呀，黎大哥，那你买的那些有没有这么好？” “没有，差一些，虽然也有高档的，但是这里是普遍现象，全部是阳绿以上，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其冰，你以后过来了，别家可以不看，这家就不能遗漏了，更不能泄露出去。” “那仇老板买回去切出来，还不是大家一样知道了？” 午阳笑笑，“你放心，仇老板他们买回去，近几十年都不会卖掉的，当然，拍卖师估价是会知道，但是他就搞不清楚是在哪个矿山买的。而且，我估计仇老板和那老板他们，近十年都不会再提买毛料的事情了。” 午阳没有告诉朱其斌，仇老板他们是要按15％给顾问费的，这次他们两个的翡翠价值应该在两万亿以上，那么就要给3千亿的顾问费，他们一个经营房地产，一个经营古玩，就是再来钱快，一年能够挣200亿就很不错了。当然，他们如果说要午阳宽限交顾问费的时间，以后慢慢还，毛料先买着，午阳也是无可奈何的，不答应都不行。 毛大山还没有来，午阳就接到了陈老板的电话，“小黎，我给小朱找到女孩了，你让他今天别出去，我马上派人过来接他。” “好啊，陈老板，我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我主要是想去毛大哥的矿山看看，要不然我已经回国了。你花了多少钱，我付给你。” 陈老板笑道：“这次付钱可能不行，她们的家人只收黄金。小黎，你是知道的，缅甸人都喜欢chayexs..chayexs.收藏黄金。这次的女孩可都是千挑万选的，所以价格有点高，每个人5千克黄金，5个女孩就是25千克。我知道你最不缺的就是黄金，应该没有问题吧？对了，我是给小朱准备了3个，给你准备了两个，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只有苦笑了，“陈老板，黄金是没有问题，我打电话让家人给你们的司机捎过来就行了。可是你不知道我的情况，我是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了，要不然就都给其斌吧。” “不行，有两个女孩就是听说是给你做小妾才同意的，你知道你的名声有多大吗？我们的车队明天就会到你家里，你赶紧打电话准备黄金吧。好了，不跟你扯了，女孩的护照都办好了，你们这次就可以带回去，你如果不想让我受到地方政府的围剿，就按我说的办。”陈老板说完就挂了机。 朱其斌在旁边听了个大概，这时红着脸说：“黎大哥，这事情如何是好呀？” 午阳说：“陈老板这个事情既然办了，肯定不好反悔了，我们就只能照单全收了。你放心，黄金的事我来办，女孩们带回去，你练功的地方我来安排，看你是愿意住别墅还是公寓楼。住到我家里的院子里去也可以，我们家还有几套空别墅。其斌，你赚了多少钱，买了多少毛料，可以跟你家人说，但是这些事情，包括我的任何事情，都是不能跟任何人说的，知道吗？” 朱其冰笑笑说：“黎大哥，我还怕你以后喝酒了，嘴不严，给捅出去呢，既然这样，我就到你家里去练功好了，你可以及时指导，也省得我奶奶不放心。那我等会就不跟你去矿山了。” 午阳说：“你没必要去矿山，这些矿山开不了多长时间了，很快就没有矿脉了。其斌，你最好是将5个女孩都笑纳了，这样你的功力会提高很多的。” “人家本来就是冲你来的，心早就在你身上了，你弄回去，就是当服务员用，人家也是愿意的。” 这时毛大山到了，午阳给他们作了介绍以后，就提着背包上车了。“其斌，我们会过来接你们的。” 毛大山问：“老板，我们去哪个矿？” “去老坑吧。” 颠颠簸簸到了老坑矿区，午阳看到当初近20千米的矿脉，现在已经变成了乱七八糟的乱石岗，就跟挖过红薯的土地一样。那些旁边的老坑里，本来开采毛料以后，是平平整整的，现在也被堆满了石头。 “毛大哥，这些矿山都被你洗劫过了呀！”午阳叹道。 毛大山笑笑说：“没办法，老板不要毛料，只要翡翠，就只好如此了。这里有两个作业面，我们去看看吗？” “到了这里，肯定去看看。毛大哥，现在没有开采的矿脉，与我上次指定的地方，距离还有多少？” “两边都只有1公里左右了，我本来想开采完了回去过年的，但是那边新坑搞不完，我就将这里的人调过去了一些，谁知道这样一来，两边都干不完了。新坑那边一个作业面剩下不到1公里，一个在这边部落的还剩下两公里，老板，我们买好的地段外面，还有矿脉的，咱们要不要开采？”(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王斌去看同学 ( )午阳说：“有办法联系到旁边的部落吗？” 毛大山说：“当然有办法。不过现在不能去谈，现在去谈的话，人家知道有翡翠，价格就肯定高，我们人还在这边开采，保不准这边又要涨价，那我们就出冤枉钱了。不过以后肯定得在现在的道路上过，钱还是要给一些的。” “好，你安排实施就行了。我们呆会还是要过去看看，好确定可以几个作业面施工。” 说话间，已经到了作业面，午阳看得十几台挖掘机停在1公里以外的树下，大、中、小的叉车在搬运毛料，是运到设在一个山岗上的切石机那里。虽然隔了很远，发电机和切石机的轰鸣声，还有作业面上风钻的冲击声，连成了一片。 午阳扯着嗓子喊：“毛大哥，这些工人师傅的工资是多少？他们星期六、星期天和节假日都休息了吗？” 毛大山走近了说：“这里都是技术工人，所以工资都是一样的，每月5千元，班长、队长多两千和三千。我是按照咱们国家的法定工作日计算的，其余的就按200％、300％发加班工资，另外还有奖金人平1千元左右。所以我们拿得最少的工人，也有7千元以上。是当地人矿山的两倍左右。” “毛大哥，这里的工作环境太差了，矿山采完以后，每个人发10万的辛苦费。由我来掏钱。” “老板，你别以为就只有这些人，其实我们是4班倒的。加起来有1千多人。10万就是一个亿了。其实我们已经算是对得起他们了。我们开这么高的工资，还必须保密，不能让其他矿山的人知道呢。” “没关系，发吧，走的时候发，或者回到国内发。” 毛大山点点头，“我听你的。” “好，我们去新坑那边看看吧。”说完。两人就走向汽车，又颠颠簸簸出发了。 40多千米的路程，走了将近两个小时，这还是毛大山换了悍马车，要不然还得久一些。这边的矿脉是在山脊上，午阳就拉着毛大山走下面的树林里，他不想让工人们知道。 到了两个部落交界的地方，两人才上了山脊。沿着矿脉一路走过去，大约5千米左右，山脊就变成了一座大山。矿脉深入到了山底下。午阳就看不到矿脉了。翻过大山，看到矿脉朝东北方向走去。又看了两、三千米，午阳已经确定其方向，就是陈老板矿山的方向了。难怪在这个不可能生成翡翠的地方，能够开采出翡翠了。 除了大山底下，其他地方都可以露天开采，这样就可以安排4个作业面了：现在开采的地方延伸算一个，大山的两边山脚各一个，在通向陈老板矿山方向的山脚下，只要开采一段时间，就可以分为两个了。两人往回走，午阳就将矿脉的走向和作业面的想法告诉了毛大山。 毛大山想想后说：“如果矿脉牵扯到陈老板，事情就有些棘手了。陈老板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你跟他买毛料他好说话，你想在他矿山附近开采矿山，就是挖他祖坟了。地方政府也强不过他的。” 午阳考虑了一下，“我们当然不能背着他搞，那样就朋友都没得做了。咱们要么开诚布公跟他协商，要么就偃旗息鼓算了。” 毛大山说：“老板，不用协商了，咱们到时候偷偷开采一些，有人出面干涉，就装作是不知道界线，大不了陪一点钱，这些设备也不要了，打道回府。” 午阳笑道：“你这样就由正规军变成游击队了。毛大哥，如果偷偷过界开采，最好就用缅甸人，当地政府不会将他们怎么样的。” “好，这些事情你别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咱们回去吧，你是去陈老板那里吗？” “对，朱其斌还在那里。陈老板帮他找了几个缅甸女孩，他过去看去了。”午阳说。 毛大山说：“老板，我不用看就知道，肯定不是纯种的缅甸女孩，是有咱们汉族血统的。杂交的女孩、男孩都漂亮一些。我老婆是酋长的女儿，酋长找老婆肯定挑选最漂亮的吧，但是我老婆也比不过杂交的人漂亮。” “毛大哥，咱们怎么回去呢，是你送我们，还是请陈老板用直升机送一下好？” “那些女孩有没有护照？” “有。” “那就请陈老板送比较好，没有护照我送可以偷渡过去，但是坐那么长时间的汽车，就很辛苦了。” 上车以后，又颠颠簸簸两个小时，到了陈老板的招待所。朱其斌和几个女孩正在食堂吃饭，看到两人进来，就介绍了毛大山和黎午阳，女孩就没有介绍了。 午阳扫了一眼，看到女孩们个个明眸皓齿，身材高挑，心想上午打电话让家人准备50千克黄金，每人10千克，看来还真是值了。就笑笑让大家继续吃饭。 毛大山要了饭菜，和午阳两人一起吃。有两个女孩就过来了，给两人倒茶，盛饭。动作挺利索的。 “小黎啊，我给你找的女孩怎么样呀？”陈老板笑着从外面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看到两个女孩和午阳在一起，又笑着说：“这两个女孩，才16岁，缅甸天气炎热，发育比较早。她们其实家里情况不错的，就是她们自己暗暗喜欢你这个传奇人物，也想回国去。在这里，女人地位太低了。对了，姑娘们，刚才黎老板给了你们每家10公斤黄金，你们的父母、家人就会更高兴了，你们放心地跟黎老板去吧，黄金到了，我会送到你们家里的。” 说完又用缅甸语讲了一阵，估计是有的女孩听不懂汉语吧。 “小黎，你们先吃饭。饭后直升机送你们到边境。你也打电话安排人过来接。”陈老板说着又走了。 午阳吃了饭。就给毛小山打电话，告诉他马上到边境。 毛小山说：“我到春城送了翡翠以后，回部队拿了调令，没什么事就回家在家里找儿时的伙伴们玩，立即可以赶到。” 午阳说：“你别挂机，你哥跟你说话。”就将手机递给毛大山。 午阳就和女孩说话，“你们等会下直升机的悬梯会不会害怕？” 一个女孩笑笑说：“哥你先下去，我要是掉下去。你就接着我。” “好，你们放心，不会摔到你们的。你们带了什么行李？下直升机时交给我。” 另一个女孩笑着说：“我们就只带了自己，什么时候交给你都行。” 午阳看看毛大山在打电话，没有人听到他们说话，就笑笑说：“小妹妹，有些玩笑只能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才能开的，搞不好别人会笑话的。” 两人都懂事地点点头。 “你们的汉语水平很高啊，是不是汉族人？” “哥，我是。我老家是渤海边的，我爷爷是随军队过来的。我姓于，叫于颖。就是聪颖的颖。”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女孩说。说她们身材高挑，其实于颖也就是1米63左右，主要是很苗条，就显得高挑了。 “哥，我是白族人，老家是滇南的，我姓张，中文名叫张玲。我爷爷也是随**过来的。我爷爷的官比于颖的爷爷官小，才是一个营长。”肌肤稍微白一些，脸盘稍微宽一些的女孩说。 “那你们的家人现在都在干什么呀？”午阳又问。 “哥，我们告诉你，你不能说出去呀。其实我们的爷爷以前都是在金三角做事的，后来有了一些积蓄，就买通了官员，两家人迁到了仰光，靠做生意维持生计。”于颖说。 张玲看来午阳一眼，“哥，你一定奇怪我们怎么会知道你吧？其实，你在仰光买木雕的那个摊主，就是我们的邻居，也是世交叔叔。在你买走木雕以后，他回去说，我们就记住你了。后来你又去过，说是跟他买木材，他打电话回去，我们就在摊位上等，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去，我们好失望哟。” 午阳笑笑说：“你们那个叔叔心太黑了，我差一点被他宰了一刀狠的。后来我知道实际情况以后，就没有去了。” 于颖说：“也不能怪他，生意人谁不是这样？不过他好后悔哟。你可能不知道，你现在购买的枝桠和树蔸，就是他在组织。他出10美元一天让老百姓去挖，然后是300美元一吨卖给你。那些树蔸3个人一天就可以挖一个，大的有10来吨，他赚老钱了。不过他还是蛮关心我们的，知道陈老板帮你找女孩，就告诉我们了。” 张玲浅浅一笑，说：“哥，这是不是就叫千里姻缘一线牵呀？” 午阳脸是对着门外的，看到陈老板又来了，估计该走了，就说：“你们先过去看看再说吧。反正你们是自由的。” 陈老板进来握住午阳的手，“小黎，我就不远送了，欢迎你和小朱常来，给我们带来更多的财富。” 午阳笑着说：“陈老板你太客气了，我们这次可是满载而归呀。” “好好好，你高兴就好。那45块大毛料，已经根据你的安排，分别送到了你的庄园和加工厂，其他毛料，就只能慢慢送了。正好我们的车辆今年都有任务了。还有，我没有经过你同意，就从你的轮胎厂买了5千条轮胎，已经换到车上了。你们的质量很好，价格也跟在欧洲买一样，我们就省了运费了。” 午阳说：“我们的轮胎，本来就是欧洲的设备、原材料和欧洲的技术人员组织生产的，质量肯定不会差。对了，陈老板，我那些朋友的毛料，你能不能帮他们先送啊，他们没有在这里买过，心里有些放不下。” “好，明天汽车回来，我就安排先送他们的。听说小朱也在那边买了几千块，也先送过去，免得老是挂念。没事了，你们上直升机吧。” “陈老板再见。毛大哥再见。”午阳提了背包。率先出门了。朱其冰和女孩们也鱼贯而出了。 到了边境。午阳就先下了直升机，然后是朱其斌。于颖在下来时，明明下面还有悬梯，就松手了，午阳只好接着，两人就来了一个零距离的接触。 过了检查站，毛小山就在外面等着。看到两人带回来这么多女孩，也不知道原因。就笑笑开车了。毕竟在部队这些年，已经很少跟女孩打交道了，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午阳看到车上还有两块绿色、一块红色的翡翠，知道毛小山是将一块翡翠切开送人了。不知道送人的翡翠起作用没有，就打电话给王斌问情况。 “午阳，事情已经办完了，是出奇地顺利。在你指定的地方，购买了6千亩坡地，2千亩耕地，已经打了桩。这次他们在丈量土地时。手是特别的松，还给了我们修公路的地皮。从山坡到滇池边，还有几百米没有算，说是丰水期可能被淹没，其实我看就是送给我们的，还送了后面一个山谷，能够建房子的面积在500亩以上。”王斌兴高采烈地说。 “水泥厂的地皮搞好没有？” “好了，还有，在水泥厂不远的地方，他们规划是建一个葡萄种植基地和葡萄酒厂，因为世界上的优质葡萄都是在这个纬度出产的，市政府想请我们投资，率先购买1万亩土地，我还没有表态。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算了吧，我们哪有时间和精力来搞这个事情啊。如果种植几百亩葡萄自己吃还差不多。” 王斌说：“那我就回了他们算了。”说完就挂机了。 “这个王斌，事情没讲完就挂机了。”午阳朝毛小山咕哝了一句。 坐在后面的于颖站起来，悄悄在午阳耳边说：“哥，你先答应下来好吗？我们几个人来管理好不好？” “为什么？” “你想啊，我们这样突然到你家里，你老婆会怎么样？要是闹起来大家都不好，况且我们一时间还适应不了寒冷的气候呀。我们在这里，算你的外室也好，情人也好，反正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帮你管理葡萄园，也算为家里出力啊。” “这样不行的，叫我怎么能放心呀？适应不了寒冷的气候，就呆在家里，家里有空调，也可以回到你们父母身边去。我家里的事，你们别管，我自己来处理好了。以后别墅建好了，你们可以来这边常住。也可以在别墅旁边建葡萄园，你们去管理，就是不能建大葡萄园。” 于颖听到午阳坚决不同意，只好作罢了，坐了回去。 午阳就又打电话给王斌，“你这家伙，我话还没讲完，你就挂机干什么？你是住在哪家宾馆？晚上给我们准备几间房子，我们有8个人，5个女孩，还要准备晚饭，最好是我们到了就能吃。” 王斌告诉了宾馆名字以后，又说放心，都会搞好的。 午阳突然想到毛小山车上有翡翠，带着乘飞机不好，过年了，机票估计也难买，自己要去小雅父母那里，还带着虎皮，就只能开车了。 “王斌，你有时间没有？有时间就帮我去买台车，最好是suv的，什么牌子就不管，我明天要用。” 王斌说：“我马上打的去买，如果有选择余地，我就打电话给你，没有我就直接买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天南海北瞎扯一通，时间倒过得也快。到了春城，找到王斌所说的宾馆，王斌已经从大堂里出来了。 “看到军车，估计是你们到了。这位是毛大哥吧？毛大哥你好，我是午阳的同学王斌。”王斌伸出手和毛小山握了一下，看到几个女孩从车上下来，虽然已经知道，但还是很讶异。 “午阳，你真是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主啊，到缅甸一趟，就带回来一群娇滴滴的美女。” 女孩们叫了“王大哥”以后，午阳才笑着说：“王老板，你别瞎说啊，她们可是回国观光的华侨。要是由于你的话，影响了本帅哥的光辉形象和她们的心情，你要负责赔偿呀。” “好啊，我赔你一辆奔驰suv的新车。看看吧。” 新车停在不远处，午阳随王斌过去，王斌悄悄说：“虎皮放在车上的黑塑料袋里，里面还包了几层，不会有事的。” “毛大哥车上还有3块翡翠，咱们也搬到你车上吧。” “别别别。我这次出来，暂时不回去，我在西昌有几个同学，都是关系特好的，我被开除以后，他们替我操了不少心。还有那个我跟你讲过的女孩。现在靠你混得人模狗样了，也应该去看看，感谢一下。公司已经放假了，值班的人员安排好了，就该痛痛快快玩几天。东西还是放你车上吧。” 午阳笑道：“去会你的红颜知己吧，说话就是款款情深的样子。去吧，去吧。” 王斌大笑道：“你真不愧是个中老手呀，什么都瞒不过你。女孩长得跟你的秦小英差不多，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而且父亲是高干。可惜啊，就是有缘无份呀。去看看，让他们知道我过得很好，就不必要挂念了。” “要是你留在部队，就不可能跟傅莹了吧？” “这个傅莹从上初中开始，就一直粘着我。高中毕业那会，我们都已经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我求一吻都不行。现在你是儿子一大群了，而且她也为我辞职了，可我们还是纯洁的恋爱关系。要不是我当时一时冲动被开除了，哪有傅莹什么事啊。其实想想，就是为了这个同学，也应该忍辱负重的，何况大家都是这样，我还可以考上研究生的。唉，一切都成了往事，一切都是浮云。” 午阳笑道：“要是我，就左拥右抱，一双两好了。等会敬你一杯酒，祝你们破镜重圆，此生无憾。” 接过车钥匙，就笑着走了。王斌追上来，“先吃饭吧，吃过饭再搬东西。” 吃了饭，进房间就是看了一下就出来了，女孩们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只好上街去买了。 “毛大哥，你对春城熟悉一些，带我们去买衣服去。”午阳说。 “我很少上街买衣服的，只知道大概方位。走吧，我们两人开车去，等会将东西给你。” 毛小山带路，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将翡翠搬过来了。到了服装城，王斌就找高档男装的店子，说是要跟同学买，午阳看到毛小山一直穿军装，朱其斌是学生装，就说：“如果好，我们自己也买吧。” 找到品牌店子，看中了就试，试好了就买，男人买东西都是这样。4个男人，买了15套服装，花了47万多，王斌抢着刷了卡。(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跟岳父谈话 找到几家女装品牌店子，就麻烦多了。王斌要跟同学买，毛小山要跟老婆买，午阳也想给老婆买，还想给小雅的妈妈买，午阳和朱其冰还要给5个女孩买。选来选去，试来试去，好在营业员特别有耐心，几家店子都泡了茶，还总是不厌其烦地推荐、解释，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在9家店子买齐了从蕾丝边内裤到风衣的全部服装，午阳就负责一家家刷卡。刷去了两百多万元。 午阳的每个老婆和刘荣，以及于颖、张玲都买了两套以上的衣服。王斌就给女同学买了秋装和冬装，没有那么高个的女孩试衣服，好在午阳记得秦小英的服装尺码。 毛小山也给老婆买了几套，朱其冰更是给女孩买了，还给家里的女朋友买了。午阳怕分不清楚，在袋子外面写了名字。 出门时，营业员都躬身相送，“先生、小姐慢走，欢迎下次光临。”一副顾客就是上帝的样子，甚至比上帝的地位还高，因为上帝口袋里没钱。 5个女孩都换上了新衣服，午阳看来，她们虽然身材不错，衣服也很合身，但是远远比不上自己老婆们的风度、气质。不过她们都还小，还可以培养嘛。 回到宾馆，首先王斌自己住的是商务套房，给午阳开了总统套，另外开了标间。经过午阳安排，让5个女孩入住总统套，让朱其斌跟王斌住，自己跟毛小山住了标间。临分手时又说：“大家早点休息，明天早上6点半起床，7点早饭，7点半出发。由于是新车，在跑磨合期，不能跑太快，只能早点出发了。 午阳和毛小山洗漱以后，就躺着说话，毛小山本来是准备结婚的。由于部队整编，只好又推迟婚期了。调令要求报到的时间是2月15日，要是能够和老婆一起去京城就最好了。午阳为他老婆的事打了电话给黄家岳父，黄家岳父说去找一下军区后勤部长看看。一个副司令，又不好直接找后勤部下属的卫生部长。午阳现在不知道结果，也就不好跟他说。 毛小山还说：“上午和哥通话时，哥表示不想去西北了，只想到你的家乡去休息一段时间，如果以后静极思动再说，因为毕竟从8岁起。就开始四处漂泊。腻味了居无定所的生活。不过他手下的几个人都完全可以接替他了。不会耽误你的工作的。” 午阳说：“既然这样，我是不会勉强他的。有人接替更好，没有人接替大不了不搞。” 毛小山说：“午阳，这几天我没事时。仔细考虑了一下，我觉得你追求金钱、追求事业的举动其实没有错。我自己不也是在追求吗？这样当我们老了的时候，不管成功与否，至少可以自豪地说，我曾经奋斗过，总比浑浑耗耗一辈子强多了。你的金钱王国，我觉得是建立在金矿、翡翠矿上面，总是不牢靠的。你在春城买地皮建别墅群，是一种惰性的表现。你应该在工业、农业、旅游业、高新技术产业方面加大投入，然后聚集更加庞大的资金，给社会、给后人留下一些什么东西。比如你们家乡那个庄园就很好，能够给后人留下一片绿色。但是太少了，要是在全国都这样。特别是在黄土高原、三北防护林带那些地方出力，保持水土，就更加有意义了，现在人家日本人都为了防止风沙而捐款，你是一个大富豪，难道就不应该出力？” 这些事情午阳有的已经在办了，有的确实没有考虑，毛小山作为一个军人，局外人，能够说出这些，午阳挺佩服的。于是笑笑说：“毛大哥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这些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毛小山说：“其实这些工作你可以逐步开展，投入不会很多。比如你选择一个乡，进行水土保持、植树造林的工作，培养出自己的一班人，就可以慢慢推广。这些治理黄土高原是已经有成功经验了，你们照搬过来就可以了。如果你害怕当地村民跟你争利，你可以选择条件特别差的无人区嘛。你知道一个草原的羊绒集团吗？” “知道。” “我要跟你说的是，那个羊绒集团的老板当时是花了1500万，在一个严重退化的草原的水源地修建水库，养好了草原以后就发展养羊、羊绒等产业，他们现在是一个什么局面，我相信你很清楚。还有，那个最著名的光头演员，在遭到封杀以后，还拿出自己的积蓄180万，在京城远郊承包了两座山头，植树造林。现在树木在成长，他又活跃在话剧舞台上。人家可是子承父业的演员，对农村可没有咱们熟悉，力量也渺小，可人家就做成了很多人没有做成功的事业。要是我们每个人都这样，咱们国家会是什么样子？我们的力量可是大多了呀。” “毛大哥，我自从踏入社会以来，一直就没有进行过思考。现在看来，人虽然年轻，可思想已经落伍了，跟你这个兵哥哥比起来，差距都不可以道里计了。我回去仔细考虑一下，首先利用我老爸的基金会，进行全面的、系统地调查，然后找到对国家、民族，对未来有意义的事情的。” 毛小山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有这个觉悟，所以我才会跟你讲，象我哥那样的人，我讲这些，不是对牛弹琴吗？午阳，如果你选择这条路，我就送给你几个字：脚踏实地，坚忍不拔。” “毛大哥，我记住了。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早上起床吃饭时，午阳问：“王斌，你昨天是怎么跟他们市里讲的？” 王斌说：“我们不准备购买土地种植葡萄了，公司业务繁忙，顾不过来。副市长说，如果我们是觉得一万亩太小了，就可以将筹备的10万亩土地和葡萄酒厂的项目都给我们，土地也可以租用，不要我们一下子掏那么多钱了，我回答要回去请示董事局。” 午阳笑笑说：“王斌，你看到过那块土地没有？” “昨天上午就在土地边经过，那里是一些丘陵地带。坡度不大，远远地看到一条河流从中间经过，浇灌应该不成问题。也许很多年以前是耕地，现在已经荒废了，灌木、杂草丛生，附近没有看到什么民居。” 午阳说：“你到发射基地不远，晚一点走不要紧，今天上午继续与他们联系，问问购买是什么价格，租用是多少租金。可以租用多少年？还有一些具体细节。能问的就尽可能详尽一些。然后打电话给我。” 王斌说：“好，我干脆就去一趟吧。不过，我们拖的时间越久，地价可能就越低。” “算了。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去晚了也怕别人要了去，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午阳笑道。 吃饭以后，和毛小山、王斌互道了珍重和新年快乐，就分开了。 午阳和朱其斌、5个女孩上车正准备出发，刘炳秋打电话进来了，“午阳，我正在海岛，我有事跟你说。” “炳秋哥。什么事说吧。” “是这样的，我找了当地的招商局，经过几天的协商后，达成了初步意向。他们同意批给我们一个小岛，面积在涨潮时是25平方千米。” “他们有什么条件？” “条件有两个。一个是希望我们投资兴建一个五星级大酒店或者是一个度假村；二个是投资办一个工厂，随便我们建什么类型的工厂，就是要求投资额在20亿人民币以上，这些都不是建在岛上，是另外划地的。” “小岛离大岛有多远？” “他们说是4海里，我看好像很远的。” 午阳知道刘炳秋可能是分不清公里和海里的区别，也没有解释，“炳秋哥，如果我们答应其条件，他们会给什么优惠？如果我们投资建酒店、度假村和一个钢铁厂、一个水泥厂，还有一个20万吨级的深水码头，以及一座通往岛上的桥梁，他们能够给予什么优惠，你都去协商。有了明确的答复，你就回家过年，我们再详谈。” “好的，我马上就去，已经约好了的。” 挂机以后，午阳就专心开车了。昨晚和毛小山的谈话，使午阳明白了不能继续在女人们中间周旋了，所以要建葡萄园，就是为了安置她们。因此，一路上也就没有太好的脸色。 午饭是在高速公路上的服务区吃的，到了蓉城，天已经黑了，将他们安排在一家宾馆，让朱其斌带她们去开房间，自己要去丈母娘家里，就不能带他们过去了。明天上午来接。 到了家属院门口，门卫打了电话，核实了情况，也不让进，一直等到高家岳母出来接，才放行。 “妈，我是到了滇缅边境，就过来给您和爸拜个早年。”午阳笑着说。 高家岳母笑笑，“午阳，你县里一大摊子事情，还过来干什么呀。”说着就上了车，“走，家去。” 到了家门口，午阳就将虎皮和买给岳父、岳母的衣服都抱了，随岳母一起进门。 岳父在客厅看电视，正是新闻联播时间，看得挺认真的，午阳叫了“爸”以后，岳父指了指沙发，“坐吧，自己家人，还带东西干什么？” “爸，这是给您和妈买的衣服，这是一张虎皮，是从缅甸过来的。”午阳边说边打开虎皮的包装。老婆们拿的是一张白虎皮。 岳父接过虎皮摸了摸，“东西是好东西呀，就是不能见光。老杨，收起来吧。” 岳母赶紧过来将虎皮收好了。“孩子，你还没有吃饭吧，服务员下班了，我给你下面条去。” “妈，不急，我不饿。”午阳说。 “你们爷俩慢慢聊，我去去就来。” 岳父关了电视机，就开始问午阳了。从考公务员开始，讲到绿江市招商引资的政策，岳父笑道：“你们也是穷怕了，招商引资可以给6％的提成，不要提成可以升3级，那要是本来就是处级怎么办啊？” 午阳笑笑，“我也不清楚。” 岳父问起朱市长的情况，午阳就将朱市长、周书记、何书记等人的情况客观地讲了。 岳父说：“你们周书记原先服务的首长现在退休了，你们张书记就是首长的儿子，周书记应该和张书记关系不错的。周书记看来蛮有魄力的，敢任命你代理县委书记。” 午阳笑笑说：“也许是机遇巧合吧。前任王书记退休后。他的干部还是占据重要部门，周书记要大调整，手中一时间无人可用，让我代理一段时间，这也是拿了黄牛当马骑吧。” “那你现在在县里的工作打开局面了吗？” 午阳就详细介绍了在县里的工作情况，岳母送来面条后，也没有吃，一直讲完。后面又讲到县政府的人事安排中的分歧，还讲了昨晚和毛小山说话给自己带来的感想。就是没有涉及自己请客送礼的事情。 岳父说：“如果光是从工作来看，你应该会是一个合格的县委书记。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好好先生。午阳。其实在官场上。就是在斗争，出现不平衡了，就要斗争，然后达到新的平衡。官场上的哲学。就是平衡的哲学，越是职务高，就越是要掌握好平衡，才能掌控全局。你在县里虽然是代理书记，但是龙国华还是书记，哪怕他不再担任书记了，升到了市里任职，他的力量仍然不可小觑。如果下面都是你的人了，你要是有一天不听他的了。他就等于失去了整个县。所以他就必须搞平衡，就要跟你斗争。” “这些我可是第一次听说，也才知道，官场这么复杂。” “官场确实复杂，但是你只要掌握其中的规律。就能够游刃有余了。清朝的李鸿章说过，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就是当官。当然，我们根本不可能达到他那样的境界。午阳，你有钱，我相信你不会去卖官，也不会去贪污，但是你也有你的弱点，就是你的女人多了，容易被人诟病。以后，你要逐步将她们分开，可以安排出国，也可以安排到全国各地，要让她们明白，要做你的女人，就得忍受长时间的分离。你不要怕她们会离你而去，那样更好。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离开你的。” “爸，好像现在官场上分派，我是您的女婿，他们就不可能将我纳入其中，这样我何以自处呢？” “现在，你还是一个基层干部，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按照目前的办法就比较好。领导是会掌握平衡的。当然，如果有人故意刁难，甚至无理取闹，那他肯定会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能够对你起坏作用的人，肯定是比你职务高的人，官场上不可能有这么傻的人，你只要防止人家来暗的就可以了。” “爸，上次听说，让我参加5月份中央党校的学习，是一个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县委书记学习班，我去了会怎么样啊？” “参加学习班的人，都会得到提拔，但是你肯定没有那么快，如果能够正式担任县委书记，要做好在县委书记这个位置呆5年以上的心理准备。到了副厅这一级，是中央的事情了，你们省里只有建议权。你刘爸爸可能在97年政治上要进步，但是如果要到高层任职，必须到98年初，他现在也必须谨小慎微，你的期望值不要太高，当然我也一样。总之吧，不管在什么岗位上，干好本职工作，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仰俯无愧于天地就行了。至于那些造福后人的事情，你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想法，自己搞就是了，但是千万不能将其当成进阶的砝码，官场上不吃这一套。你赶紧吃面条，都糊了。我明天还有会议，就不陪你聊了，在家里多住几天。” 午阳笑笑说：“爸，我县里还有事，明天一早就回去了。” “那好，随你吧。你自己开车，就早点休息，千万别疲劳驾驶。咱可出不起事啊。”岳父说完就进书房了。 午阳边吃面条边又陪岳母聊了一阵，就是一些家庭琐事了。家里老人身体怎么样啊，孩子长得好不好啊，生意有多大啊，等等。 “孩子，你和小雅都达不到晚婚年龄，你们怎么样妈也管不了，就是希望不要婚前将孩子生下来。在寻常百姓家里可以，在咱们家就丢面子了。” “妈，我会记住的。” 最后，岳母说希望小雅回家过春节，午阳回答说：“她们几个人现在正在办工厂，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脱身。能够回家就尽量回来好了。妈，我明天一早就走了，您就别起来送了。” 岳母说：“知道你事儿多，就不留你了，以后有时间过来走走，回家给亲家、亲家母带个好。” “谢谢您了。” 早上6点，午阳就洗漱出门了。到了宾馆房间门外，就听到女孩们在叽叽喳喳了。敲开门，原来她们在试衣服，将一些厚衣服都穿上了，看样子已经起床很久了。 朱其斌在另外的房间，听到敲门声，也开门出来了。午阳就让他们带上行李出发。于颖说：“哥，我们是有宾馆的自助早餐券的，我们吃饭后走吧。” 午阳笑笑说：“自助早餐千篇一律的，不好吃，我带你们去吃过桥米线、担担面好吗？” 大家都说好，交房卡结账以后，就在宾馆门外的餐馆吃了过桥米线、担担面，女孩们都辣得不得了，还是舍不得放手。午阳又抓紧时间搬了矿泉水到车上。 出城以后，又是全程高速，可惜新车正在磨合期，午阳就没有超过过80码，一路上全是超车的车辆。本来是10来个小时的车程，让他开出了20个小时。当然在路上也要吃饭、方便，基本上每个服务区都要停车休息的。 回到家里，妈妈和家人都吃过早饭了，又安排厨师做饭，午阳就带着朱其斌和女孩们去空着的别墅安顿下来。朱其冰和3个女孩住了一栋，于颖和张玲住了一栋。 午阳看着两人放下行李，就转身出门，“洗把脸下去吃饭吧，饭后再洗澡休息。” 于颖快步拦在午阳前面，张开双臂，“哥，我要抱。” 午阳听她的语气，觉得就跟叔叔家的向阳一样，就笑着摇头拒绝。于颖把午阳的笑当成了是高兴、喜欢的意思，一把抱住午阳，踮起脚，嘴就凑上来了。 午阳没有伸手，也没有张嘴，于颖嘴唇挨了一会，就松手了。张玲也照样来了一遍。 “于颖，张玲，我们不能这样。现在我没有时间跟你们解释，有些东西就是解释你们也听不懂，总之就是不行。我们下去吃饭吧，我饭后有事出去，到时候有人叫吃中饭，你们能够起床就去吃吧。”午阳也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自己说完就走了。 第二百零六章 瓷业公司出手 于颖在后面急得大叫：“哥，这就是我们的家啊，你还往哪里跑？”话虽然这么说，但两人还是跟着走了。 在鱼塘边看到竹青，午阳说：“你快进去，让姐妹们上楼，有外人。” 竹青没说二话，立即就转身进去了。午阳想，为了避免这种尴尬局面的出现，以后家里建房子，一定要将食堂和住房分开。等来了朱其斌4人，午阳才一起进门。 饭后，午阳说：“你们都辛苦了，赶紧去休息吧，我还有事。” 几个人走了以后，老婆们就都从楼上下来了。张梦馨、张梦雨、肖七妹、言雨霞、黄鹂、秦小英都回来了，这一次老婆们都到齐了。午阳每人抱了一下，又接过梦馨的孩子亲热起来。口里还说：“乖乖崽，爸爸好想你。” 孩子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午阳，还一点不生疏，“阿、啊”地笑闹。知道午阳需要抱的孩子多，梦馨很快就接过孩子了，午阳就接着抱黄河清，亲热一阵，又换人，将所有孩子亲热一遍，就半个小时过去了。 “午阳，几个女孩蛮漂亮的，怎么不让她们住家里呀？”肖七妹笑着问。 午阳就将陈老板帮朱其斌的忙找女孩练功开始，原原本本地讲了，“我已经有了这么多亲爱的老婆，我跟她们也没有什么感情，再说我的精力也有限，今后要花多一些时间在事业上，所以我就不想接纳她们了。” “午阳，我知道你这是说真的。你当时看到我的时候，那眼睛里面能喷出火来，根本不可能如此平平淡淡说话。现在她们既然来了家里，也就让她们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以后或者纳入姐妹们的行列，或者找个好人将她们嫁出去，就当成我们的妹妹好了。”言雨霞说。 老婆们纷纷附和，此事午阳也觉得只好如此了。“现在还有一个朱其斌的事情。他现在没有自己的住房，让他长期住下去，我们的秘密就暴露无遗，你们说如何是好啊？” 竹青说：“午阳，你先去洗澡，姐妹们商量一下。” 午阳笑笑，“车上有我给你们买的衣服，你们自己去拿下来。记住，不要说不喜欢，也不用说谢谢哟。我这可是第一次给你们买衣服啊。” 老婆们听说后。拿了车钥匙就嘻嘻哈哈走了。午阳洗澡下楼。老婆们都换上了新衣服。秦小英笑着说：“午阳，你怎么买的衣服都合身呀，听人家说，有的丈夫做了十几二十年。还不知道老婆的衣服尺码，你真是太优秀了。” 梦雨笑道：“小英你说的没错，但是也不全面。咱们午阳练功以后，有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咱们的衣服尺码他见过，记住了是正常的，不过还算是他有心了。” 言雨霞道：“午阳，你真有这个本事，那赶紧去报考研究生呀。本科学历。肯定是不够的。” 午阳说：“对，这个我也知道，可是这两年都根本没有来得及，明年我肯定报考，读个博士出来。”心里在想。如果能够在中央党校认识个教授，就报考其研究生，那样也算是天子门生了，比一般教授带好多了。 手机响了，一看是祁万林打来的。“祁县长，你好，我刚刚到家，请问什么事？” 祁万林笑着说：“书记，你辛苦了，现在常委们都带人在各行局委办拜年，忙了几天了。” 午阳笑笑，“那你们比我还辛苦一些呀，出钱、出力还要陪笑脸。” “书记，你真是我们的好书记，你太理解我们了，这样我们也就没有白忙活了。书记，情况有一些变化，我汇报一下：开始我们不是准备了烟酒吗？送了几家，都被退回了，人家不收。后来我们研究了一下，肯定是东西太轻，也不合口味，我们就决定送土鸡、土鸡蛋、喂煮潲的猪肉，你的司机小林又给我们推荐了他邻居养的竹鸡，这样我们就在全县收购了这些东西，每份10斤鸡蛋、10斤猪肉、两只土鸡、两只竹鸡，又去送时，就都收下了，都很高兴，而且回馈了我们一些烟酒。今天白天，我们就可以将在市区的该拜年的走完。” 午阳说：“老祁，我们今晚上请县委常委们吃个便饭，饭后就让他们休息，我们加上黄继明，就去领导家里拜年，明晚就只留下周书记和朱市长家，后天就是除夕了，都休息。你觉得如何？” “好好好，晚饭定在哪里？” “当然是在最好的酒店了。你带一些送不出去的烟酒，让大家都带司机，除了我们3人，其他的都要一醉方休。” 电话打完，手机也没电了，午阳就送去充电。 回来后，梦雨说：“午阳，我们不是还有住过一段时间的别墅吗？就让朱其斌开了这台奔驰车过去，那里反正什么都有，没有的他自己料理也行。” 午阳说：“我还不知道其斌会不会开车呢，要不然派人送过去吧。张一波回来了吗？” 王小惠笑笑，“回来了，邱小睦也回来了，谢大侠和袁志、罗浩都回来了，还有曹建国已经找了你两次了；你的死党就剩下刘炳秋没有回来了。” 午阳笑着说：“我的死党是你们，他们是公司的骨干。我明天中午请他们吃饭。”说完，发现小惠这次情绪特别好，又问：“小惠，是不是爸升官了？” “是的，他最近加了一个政法委副书记。”小惠说。 “祝贺啊，咱们小惠成了书记千金了。但愿尽早扶正吧。真的，我忘了问，张建科现在怎么样了？” “他父亲退居二线以后，人家都不看好他的，谁知道一下子就被任命为分局的局长了，听说还是市委的决定。这家伙真是走狗屎运了。而且，他们买的股票涨了很多，都赚了不少钱，李丹现在都辞职不干了。午阳，听说还是你告诉的信息，你借的钱？”小惠说。 “他父亲还是干具体工作的，站错了队。有些冤枉，这肯定是得到了补偿吧。郭嘉，股票都什么价位了？” 郭嘉说：“你走了以后，股票连续拉了几个8％、9％点多，涨到了70多，我们就来了个胜利大逃亡，全部抛了。连袁志手里的都清仓了。过年以后股市开市后，就会改组董事会了。” “也好，人家要接就接吧。小惠，你那个15％能够分到多少？” 小惠说：“我和小宝的15％。还包括中心商厦的股份。绿江商厦这边只有3千万股。不过收益也不错。20来个亿吧。郭嘉、潇潇她们的收入比我高。” 言雨霞笑道：“大家都有钱，见了面还是谈钱，忒没意思，走。午阳，去看看我们买的好东西。”说着就扯了午阳的手，往坪里走。 午阳说：“慢点，我去安排送朱其斌他们走了以后咱们再出去。梦雨，拿你的别墅钥匙给我。” 刚出门又抱着翡翠进来了，将3块翡翠搬完以后又出去了。不一会回来，口里还说着：“这个朱其斌，会开车也不知道替我一下，害得我开了20多小时。我让张一波送他们过去了。霞姐。什么好东西呀，咱看看去？” 到了坪里，梦雨和言雨霞搬开彩条布，露出了里面黑黑的木材，“这是什么呀？” 梦雨笑笑说：“你输入真气试试。” 午阳依言输入真气。一股浓郁的香气就从木材里面出来了，“这是檀香木？怎么弄到的？” “弄到的？你去弄弄看。是买来的，这128根木材，我们可是花了6个亿。”言雨霞笑着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说说，是怎么回事？” 言雨霞说：“我们这次不是跟我叔叔到了海岛吗，几乎将整个岛屿走遍了，黄花梨就收购了那么一点点，就是那一堆。后来我们到了一个大山谷，可能有几十平方公里吧。那里的人正在拆老祠堂，准备建新的。这是拆下来的老木头，人家也不识货，就乱七八糟堆在那里。梦雨看到这种黑木头，就想起你的那些木雕，颜色差不多，趁人不注意，就输入真气试试，里面就有香气出来，我们知道是檀香木了，就提出跟他们购买。事情坏就坏在郑叔叔身上了。人家知道郑叔叔是收购老东西的，他要收购的东西，肯定就是好东西了，所以就将价格提得老高了。” “海岛怎么会有保存这么好的祠堂？” 梦雨说：“这是一个大家族，近百年出了各种各样的人物。有汉奸，有国共双方的高级将领，所以历经战火，都没有被破坏。海岛解放后，将祠堂的偏房分给了一些没有住房的族人，后来这些人陆陆续续搬走，将偏房就都拆走了，只剩下3间正屋没拆，这些木材就是正屋的房梁，还有一些牌匾什么的，他们要留下，没有卖给我们。这次他们建祠堂，式样虽然是老式样，但是都采用了现代化的建筑施工手段，这些东西是没有用的。” 午阳笑道：“这倒是便宜了咱们。这3根粗的应该是主梁吧，直径有50厘米，树龄应该在500年以上了，加上做了多年的主梁，起码有千年历史了。其它小的直径也有20厘米以上吧。知道其总重量是多少吗？大概花了多少钱1千克？” 言雨霞道：“没有仔细过磅，就是在过轮渡时过了磅，后来问了司机，除去汽车的重量，木材大概在25吨左右，每千克花了两万五左右。怎么样，我们厉害吧？该如何奖励我们？” 午阳望了她一眼，“想要什么奖励就给什么奖励。” 言雨霞笑着说：“好啊，咱们回家去，让你给奖励。” 午阳走过去箍住她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声说：“霞姐，来干劲了？” “废话，让你歇个把月试试。”言雨霞白了他一眼。 “我们再看看黄花梨好不好？”午阳说。 “快看吧。午阳，我们觉得你买的那些木材，可能就是黄花梨，因为我们回来后，拿了树枝去对比了一下，根本没有区别，而且缅甸西南部的纬度比海岛还小，应该没错。”言雨霞说着就掀开了彩条布。 首先看着一大堆，掀开才知道只有10多根。而且直径在20厘米左右。根本不能算是成才了的木料，是那些枝桠架起来，就显得多了。 “这么说海岛就没有黄花梨了？越南怎么样？” 梦雨说：“霞姐押车回来以后，我和郑叔叔去了一趟越南，找了当地的商人，他们根本没办法弄到黄花梨。好砍的都砍光了，很多地方的地雷没有排干净，人们不敢进去找。跟地方政府谈投资办厂的事情，他们不接待散客，只接待咱们中国各地方组织的团队。再说他们那里钢铁进口很容易。价格也低。所以就没有谈。我们只呆两天就打道回府了。” 老婆们已经往回走了，午阳也就跟着进家门上楼了。老婆们除了余潇潇去上班不在家，其余的都到齐了。进了午阳的房间，衣服马上就落了一地。 郭嘉的肚皮已经隆起很高了。午阳在摸她肚皮时，她告诉说：“你最近有的是大肚皮摸了。昨天我们去医院作了检查，潇潇、霞姐、梦雨、明芳都有喜了，吴芳、裴蕾和秦小英也又有了。” 听到郭嘉说这些，秦小英笑道：“午阳，你的种子太好了。” 午阳也笑着说：“亲爱的，是你们的土地太肥沃了，只要有耕耘，就有收获。小鹂。你是不是也有了？” 黄鹂笑笑说：“我生孩子还只有两个多月，应该不会吧。不过，午阳，如果真是有了，我就必须在孩子和工作之间做出选择了。你觉得选择什么好？” “当然选择工作了。要不然你们黄家将门之后就断链了，黄河清以后想进入军界就难了。” “午阳，谢谢你的选择，其实我和家里人都是这么想的。我就只要黄河清一个孩子了。”黄鹂抱住午阳来了一个长吻。 高小雅接着也和午阳长吻，然后说：“午阳，你这么忙还去给我爸妈拜年，他们很高兴。我妈说的你能做到吗？” 午阳笑道：“我敢不遵命呀？” 竹青说：“午阳，我下个孩子想要女孩。” 双双、对对也说要女孩。午阳笑道：“我倒是想要女孩，可哪有想要什么就是什么的啊，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言雨霞摇醒， “午阳，那两个女孩的身材挺好的，都长全了吗？”。 “不知道。” “我去叫她们过来。” “别别，千万不能这样。” “午阳，你不是舍不得钱和首饰吧？” “怎么会呀，霞姐你想想，一个老婆即使是生一个孩子，就得花多大的力来抚养啊，虽然可以请保姆、请老师，但是保姆、老师可以代替父亲吗？肯定是不能的。起码没有这种亲情。生了孩子没有亲情，又何必生他们呢。特别两个女孩还不是我一看就忘不了的那种，就跟霞姐这样的。” “大坏蛋，你不想要她们的根子还在这里。”霞姐笑道。 竹青进来看了一下，又出去了，“起床洗洗吃饭了。午阳，爷爷回来了，爸也打电话说，已经到了火车站，已经派人接去了，快起来吧。” 听说爷爷回来了，午阳就跳起来了。 下楼看到爷爷在看电视，肖哥陪着坐在那里。“爷爷，您老辛苦了。” 正想伸手去握，看到爷爷只是笑笑，才想起这是家里，就跟肖哥握了握手，道了辛苦。 看到旁边还有两个穿警服的60来岁的老警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肖哥介绍说：“午阳，这位是麻局长，这位是旷局长。麻局长从我们开始收购文物就开着警车跟着，后来装不下了，旷局长又帮忙了。所以我们这次很安全、顺利地收购了不少文物。” 午阳上去和他们握手，“感谢两位老领导帮忙啊。” 肖哥又介绍说：“两位局长，这位就是黎午阳。” 两人都笑笑，麻局长说：“黎书记这么年轻啊，我们听说你武功很好，以为你年纪挺大了呢。” 旷局长说：“黎书记，其实我们都是退下来了的人，这次老爷子请我们帮忙，我们就是赚外快来了，你不用感谢的。我们开的警车，也是退役了的旧车，领导看我们面子，就没有将牌照收回去。” 午阳扫了一眼门外的警车，就是那种五十铃改装的车。“两位领导，不知道你们过年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帮忙呀？” 麻局长笑笑说：“你看我们这身体，应该没问题吧，领导也说了，让我们帮老爷子完成了收购工作，再交牌照回去，所以明年肯定没问题。” “我想，咱们能不能买两台新车，也涂成这种颜色，然后装上牌照，是不是好开一些啊。” 旷局长说：“只要牌照是真的，应该不会有问题。新车开起来当然舒服多了。” “爷爷，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出发？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汽车城，让他们搞好。” “不急，我过了正月十五才走。午阳，你还得给我准备一些钱才行，这4个月时间，我跑了不到60个县，钱就不多了。平均每个县花了3个多亿。” “爷爷，钱不是问题，我下午就可以打到您卡上。您这次收获肯定很大吧。” 第二百零七章 爷爷收购民间文物 “我不是抱着捡漏的想法出去的，人家的货真，我给的价就实，赝品我是不会要的，当然花钱就多了。这次我们收购的文物，主要是书画、陶瓷、玉石、金属器皿和杂项，可以说是无所不包吧。收购到的都是一些民间收藏品，没有什么国宝级的物件。也从一些摸金校尉手里收购了一些物件。”爷爷说着就笑起来了。 午阳不知道什么是摸金校尉，但从爷爷说的不买赝品的话中，品出了爷爷肯定有没告诉自己的密诀或者本领。 “爷爷，我们吃饭后就去卸车吧？” “你们去，我要好好喝酒了，给我搬两墰土匪酒来。午阳，你告诉我，咱们的博物馆建的牢固不？”爷爷说。 午阳说：“爷爷，咱们的博物馆牢固得很，就是不够美观，那些外面的窗户都是假的，是一种造型，也掩饰了一些出气、进气的口子。我们的墙壁都是1米以上的夹心墙，墙体使用的钢筋，超过了大型桥梁的立柱使用量，两墙中间镶嵌了钢板，一般的炸药、炮弹都炸不开，唯一一个通道是大门，有两层3英寸的钢板，超过了坦克的防护能力。” 爷爷欣慰的笑了，“这我就放心了，外表差一些就差一些吧，你们另外砌围墙没有？” “围墙当然砌了。我们砌的是5.5米高的，实际墙体4米高，上面是1.5米高的巡逻通道，墙角四周修建了四座炮楼，里里外外都安装了监视仪器，院子里栽的是打了尖的桂花树、长不高的石榴等树木。爷爷，整个博物馆就是一个钢铁堡垒，而且使用面积有4千平米，另外两千平米的库房。” 爷爷说：“可惜还是小了。过年以后，你安排一下，再建4个这样的，使其成为一个梅花状的大型博物馆。午阳。咱们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保护这些东西，当然就不能讲价值如何，只能讲品种齐全了。比如说，一个夜壶，那种陶器的，就是明朝的东西，现在也不值几个钱。但是这些东西现在已经不用了，都是用搪瓷或者塑料的了，若干年后。咱们的子孙后代就根本无法想象夜壶是什么东西了。以此类推。你就可以想象博物馆需要多大了。” 午阳考虑了一下。“爷爷，干脆咱们将已经建好了的这个这个作为梅花状博物馆的中心点，全部当库房用，在外面修建梅花状5个一万平米大的好了。反正您还在民间收购。一时间也不急着展出。” “想法不错，就这么办吧。拿酒去吧。” 家里现在只有一间地下室作酒窖，存的土匪酒不多，午阳抱了两墰出来，又转身拿了两瓶白酒、两瓶红酒。 这时父亲黎世华也回家了，和客人打招呼以后，才跟午阳说话：“今天怎么没上班啊。” 午阳笑笑，也没有回答，就走开了。厨房已经上菜。午阳就过去喊于颖和张玲吃饭。 用钥匙打开门，首先进了张玲的房间，张玲从被子里翻身坐起来，只穿了一件小衣。看到张玲想扑过来，午阳就利索地退出来了。“快穿衣服，吃饭了。” 到了于颖的房间，又是一样的风景，“你们怎么都不穿衣服睡觉呀，赶紧穿衣服去吃饭。” 于颖慢慢拿衣服，笑着说：“哥，我们就是要让你看的。怎么样，漂亮吗？” “小孩子家家的，快穿衣服。”午阳说着就退出来了，没想到张玲就那样站在客厅里。 “哥，我们漂亮吗？” 午阳听声音，好像要哭一样，看其表情，确实很委屈的样子。想想人家才16岁，就来到这举目无亲的地方，唯一的熟人又不理她们，当然会委屈了。 “漂亮，两个都漂亮。要不然哥也不会带你们过来呀。快穿衣服吧，别让人家老等我们好不好。” 张玲就笑了，“哥，我们马上就好。你抱我一下好不好？”看到午阳没动，就拿起午阳一只手，按到自己胸前，“哥，你的手好大啊，动一下嘛。” 午阳从她们早上亲嘴时看出来，她们肯定以前没有经过这些事情，但是这语气好像又很老练似的。手就下意识地动了一下。 “感觉真好，象触电一样。哥，我天天要。” “快穿衣服吧，乖啊。” 于颖倒是穿上了长衣长裤，“哥，还有我呢。” 这次午阳主动伸手摸了一下，硬硬的，没什么感觉。“快穿衣服，等会人家等太久了。” 正好这时手机响了，给他解了围。掏出来一看，是欧阳其打过来的。 “黎先生，你好。我们已经到了中南，一个小时以后就到你家里了。” “欧阳先生，你不待在大城市过春节，跑我家里来干什么？” “还不是上次那个汤辉的事情。经过两国上层的磋商，已经达成了协议，我们这是过来找你要货来了，你赶紧安排矿山将货送到你家里，我们明天必须走的。另外，你上次不是安排了人在香港的银行开户吗，开好了没有？你还要安排人去香港或者打电话跟开户行联系，货款到了以后就立即发货。”欧阳其完全是命令的口吻，午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 “欧阳先生，你们带了国家有关部委的批文吗？没有就请你们不要过来了。”午阳语气中明显透出不高兴。 欧阳其笑笑，“黎先生，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跟你说话的，就是这段时间心里有些烦。批文我们带来了，是最权威部门的批文，你放心好了，还有那位大校也来了。你现在是住在石头山庄吧？我们就直接过来了。” “好的，你们过来吧。要不要给你们留饭？已经吃过了，那就算了。” 午阳就打谭仁安的电话，“爸，给您和妈拜个早年。矿山今年放假吗？你们是不是来这里过年啊？” 谭仁安说：“是今天开始放假的。去年没有放假，今年再不回去过年，工人们就会有意见了。而且你的舅子们也很想回去，他们都走了，我就没办法过来了。午阳，矿山已经没有黄金和稀有金属了。都运回去了，我将动力电源也给切断了，不会有什么事的，你放心好了。” “好，爸，你们那里没有大雪封山吧？我想过去给您和妈拜年，现在工作忙一些，不能确定哪天过来。” “忙不赢就别过来了。你岳母倒是为你准备了一些野味，又忘了给捎过去。我就给你准备一条娃娃鱼吧。上次不是跟你说开始那个矿洞出水了吗，后来水就大了很多。已经无法开采了。我就将两头用筛网拦住。用来养娃娃鱼了。现在已经投入了千多万了。主要是买种鱼，明年肯定还要投入几百万，找地方养娃娃鱼的饲料。午阳，后年秋天就有成品娃娃鱼卖了。” “爸。娃娃鱼不能杀呀，你养了干什么？” “不是不能杀，人工饲养的经过批准是可以杀的。野生的就不能杀。午阳，听说你办了很多宾馆、酒店，以后娃娃鱼的销路应该不愁，现在这个矿洞每年赚一两千万应该没问题。可惜就是这个矿洞只有一头是通的，大鱼没办法剁碎喂食，要不然饲料来源就广了。” “爸，以后那些矿洞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您那时候再大力发展吧。好了，不说了，家里吃饭了。” 两个女孩穿好衣服站在旁边，午阳就带她们走了。路上又打了王斌的电话，询问傅莹的去向。王斌说傅莹还在那里，矿山昨天停炉，今年最后一批货今天下午到羊城。明天上午乘飞机回家。午阳问：“你们那些稀有金属呢？” “今天上午运回来，估计应该到了。可能是吃饭时间，就在饭店吃饭以后才到你家。” 午阳问了傅莹电话号码以后，就挂机了。 打通傅莹的电话，问在香港银行开户的情况，傅莹说：“已经开好了。是在中国银行开的户，你需要账号吗？” “你告诉我吧。” 傅莹告诉了户名和账号以后，午阳又问知道他们的电话号码吗。傅莹说：“在本子上，我翻了给你。” 午阳说：“傅莹，这个账号是以你的名义开的，我打电话估计他们不会理我，你的手机别关机，我知道有资金划进账号以后，就打电话给你，你就核实一下是否到账好吗？” “没问题。”傅莹说。 进了家门，午阳将于颖、张玲安排跟竹青、陈明芳、双双对对一桌，她们为人比较平和，也不乱开玩笑，就不虞两人受到伤害。果然，一落座，几个人就聊起来，很快就熟悉了。 在落座前，午阳问了一声吴芳，是否知道矿山运回来的东西，吴芳笑着说：“你这里的仓库只剩下一间了，张一波又没有钥匙，东西就只好收在地下室了。午阳，你那间仓库是不是除了金刚石，就是这些贵金属了？” 午阳笑笑，“知道了还问。”说完就过去陪客人了。 爷爷已经在倒酒了，父亲也在给客人倒酒，裴家岳父跟麻局长、旷局长都喝名酒，只有爷爷喝土匪酒。午阳倒了一杯土匪酒，敬了两位局长一口，敬了肖哥一口，和父亲碰了一下，就干了，说下午有事，晚上还有一个饭局，就不陪大家了。 喝了几杯以后，两位局长也不喝了，说下午还要过去卸车，喝多了就不行了。爷爷说：“只要裴将军不喝醉了就行，这里多的是司机，咱们喝酒后就睡觉。” 两位局长就交出了车钥匙，放开量喝酒了。午阳告辞离席后，打电话给张一波，让他安排两个司机来开车，去庄园那边的博物馆卸车。张一波笑着说：“我的大老板耶，我们现在哪里忙得过来呀，你还来抽人。” “没办法啊，让别人去我又不放心。不是过年了吗，你们还在忙什么？” 张一波说：“小英嫂子没有告诉你呀？我只知道一个大概。就是这次京城的拍卖会引起了轰动，秦爷爷就请拍卖行的人遍请京城富商，准备在过年后搞一个高档翡翠的内部销售会，小宝要求准备七种颜色的高档翡翠物件各100副，还要那些雕像和动物的造型，都要准备，现在连你大宝兄弟都回来帮忙了，我们几个人的老婆也上阵了，忙不赢啊。” “那就你和小睦两人去。你们反正是在指挥。安排好就过来。”午阳说完就挂机了。 不一会，邱小睦和张一波就过来了，两人老远就喊“大哥”，午阳笑笑，来了一句小品台词：我想死你们了。 “小睦，出去几个月了，收获大吗？” “大哥，我出去就是给你花钱去了。去年黄金珠宝店回收的货款，基本上就是我和老曹两个人花了。我花了将近1千个亿，老曹是两千多亿。到目前为止。我投资的项目。就是一个草原上的黄金珠宝店见了效益。回收了部分货款，其它的就不怎么样了。”邱小睦笑着说。 午阳说：“你都使用在那些方面了？” 邱小睦道：“没有其他的，就是购买门面和地皮并建门面，以及门面的装修。我虽然花钱多。但还是能够说，投资的成功率很高，现在全国地级以上城市都有了我们的店子，人员也安排到位了。我准备要在县城都安排店子的，但是我现在有了新的想法了。” “什么新想法？” 小睦说：“我觉得，办黄金珠宝店和建酒店，都不如开发房地产来钱快，我想如果你同意，我就将这一块交给一波。我就专门搞房地产开发了。” 午阳笑道：“搞房地产开发的难点在哪里？” “首先是需要人，其次是需要钱，缺一不可。现在我们就是缺人，我在东北和华北的十几所大学找了建筑系的师生，发现大学里人才济济。就是教学和实际脱节比较严重，但稍微协调一下，就有大批人才可以为我所用。至于栋号长和技术工人，就更不是问题了。大哥，你看我这么信心十足，你要支持我哟。” 午阳笑笑，“好，我给你钱，要多少给多少，行了吧？一波，你对接小睦的手有信心吗？谁可以接你的手？过年以后，咱们的加工厂就不是这个规模了，最少扩大10倍。” “大哥，只要你相信我，我就没有做不了的事情。我们的黄金珠宝加工厂现有师傅30多人，60多名学徒很快可以出师了，年后再招收200名学徒，基本上就可以运转了。谁来当这个厂长，我看起码有10个人可以，随便安排一个就行了。大哥，我觉得，我们的高级师傅现在是一块空白，必须到一些著名的玉石工厂请一批师傅过来，生产一批能够产生轰动效应的佳作，那才是我们的发展之路。至于讲发展多少间门面，我认为不重要，只要能够抢占老百姓口袋里有钱的地方就行了。” “你这是个新思路，很好。我觉得你们两人，小睦是开疆拓土的战将，你是守业的能臣，过年以后就按照你的思路开展工作吧。我现在有了王斌、谢纪良、刘炳秋和你们这五虎上将了，还是远远不够呀，你们在工作中要发现和培养人才，特别是刚才小睦说的，要从高学历的人中发现人才，这也是你们工作成绩的一部分啊。” 小睦说：“大哥，我明年就给你选拔500名人才，最少是能够管理一家工厂或一个公司的，我自己用200人，给公司300人，我说到做到。” “好。小睦，你知道我的，对真正的人才，我是不会吝啬金钱的。你们大胆搞，我全力支持。我们都年轻，不要怕失败，我们输得起，多的是扳本的机会，你们说对不对呀？我岳父出来了，你们去忙吧。”说完就将汽车钥匙递给了他们。 午阳进屋喝了茶，客厅里没有人了，知道大家都休息了，不好去打扰，就坐在沙发上养神。听到汽车声，以为是欧阳其他们到了，出门一看，是钨矿的汽车。 汽车停稳以后，午阳看到是唐中，就笑着走近了。 “老板，你好，怎么让你亲自等啊。” “唐中，辛苦你了。现在矿山是你在管理吧？怎么样，还好吗？” “老板，咱们钨矿比较复杂，但是由于王老板制定的规章制度很完善，我接手的几个月中，王老板也很关心，经常给予指导，还算是平稳吧。”唐中说。 “你管理这么大的矿山，能够安全生产，说明你能力很强啊。王老板给你定的工资是多少？” “从开始当副职，就是50万的年薪，另外每个月5万的应酬费。年底王老板拿到分红以后，给了5千万。不过我没有自己全部要，分给了下面两千万左右。” “好，你们这样很好。今年我会考虑给你多一些分红，你好好干吧。矿山储量会一天比一天少，你有了管理经验，还要注意学习，注意培养自己手下的班底，我以后肯定交给你更为重要的工作，你就能够胜任了。” “谢谢老板的信任，我会努力的。老板，我有一事不明，以前王老板不准我们培植私人，老板现在怎么会让我培养自己的班底呢？” 午阳笑道：“正可谓此一时彼一时也。以前你是副职，有了自己的班底，可能就会与王老板分庭抗礼，动摇他的权威，现在就不一样了，手下就必须是你能够指挥得动的人吧。有了这样一班人，公司安排你干什么，你就都可以拿得起、放得下，无往而不胜，你说是不是？” “老板，我明白了，我会将手下人对我的忠诚，建立在对公司的忠诚的基础之上的。” 午阳笑笑，“你的悟性很高，太好了。我们开始卸车吧。” 两人先将金属搬下车，正准备往仓库搬，午阳就看到两台汽车进门了，也就停下来了。 前面的是越野车，后面是大货车，都是挂的军牌。从越野车下来5个人，午阳认识其中的4个：欧阳其，大校，汤辉，还有一个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是几次送东西都是他经手验收的。另外一个穿着外国的军装，午阳不懂识别其军衔，但是国际上讲究对等，估计应该也是上校、大校什么的。 午阳上去跟他们一一握手，口中说着欢迎。从后面的大货车上下来两个军人，一中一外，午阳也与他们握手相迎。 大校笑着说：“小黎，如果不是这次事件，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哪个走私团伙的成员呐。” 午阳笑笑，“欧阳先生一开始就知道的，他没有告诉你吗？那就说明没有必要了呀。” 欧阳其走过来，“黎先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 第二百零八章 汤辉做成了生意 “这位的某某国国防部的部长助理，拉亚拉将军，这位是将军的秘书。”欧阳其说。 拉亚拉将军用英语说：“黎先生对你的国家很忠诚，在这样巨大的金钱面前不动心，是很值得尊重的。” 午阳也用英语说：“将军，说在金钱面前不动心是假的，但是我没有当卖国贼的潜质。” 说得几个人都笑起来了。 将军又说：“黎先生这样的行为，应该得到丰厚的回报。我们已经协商好了，还是按我们这位先生讲好的价格付款给你，黎先生没有不同意见吧。” 午阳做了一个打篮球暂停的手势，“欧阳先生，麻烦你出示文件好吗？” 这时大校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抽出其中的文件，递给午阳，“小黎，请过目。” 午阳接过看到，是两个国家的几个部门联合签署的文件，有两页纸，前面是说双方应该履行的条件，后面是就此次交易的具体执行安排。由双方共同核实品种、数量，由买卖双方协商具体价格，买方确认以后，将货款转入卖方指定的银行，经卖方确认后发给货物，以买方为主押送运输，由某某部队运送到两国边界。 午阳看完以后还给了大校，“这我就放心了。欧阳先生，我这里没有天平呀。” 欧阳其笑道：“这个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带来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天平，保证双方都不吃亏。下面就开始吧。黎先生，你将金属都搬出来，然后进行验货和过磅工作。” 来人搬天平，午阳两人就搬金属。由于只有70多天的生产时间，金属不是很多，很快就搬到了坪里。午阳又从客厅搬了几把椅子，请他们坐，还泡了茶。 大校和将军的随员两人工作，另外几个人又不好聊天。怕影响他们的工作，汤辉就拉午阳到旁边说话。 “黎先生，你这次是害了我，也帮了我呀。” 午阳笑道：“现在我们得到的，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过去的不愉快，我只能说抱歉。” 汤辉说：“我也表示抱歉。” 看到两人说话，欧阳其、大校、拉亚拉将军都过来了，都加入聊天的行列。看到午阳家的坪里那些用彩条布盖着的东西，汤辉说：“黎先生。你这个盖着的是什么呀？” “是木材。一种做家具的好木材。”说着就掀开彩条布让他们看。 汤辉摇摇头。“没见过，不认识。” 将军看到就说：“黎先生，你这种木材是不是产自热带地区？” 午阳道：“将军认识？它们是产自我国海岛的。我们的国人都喜欢用来制造家具。” 拉亚拉说：“黎先生，我们国家的东部边境。有很多这种木材的。我年轻时在那里服役，巡逻路上全是这种树，就是要大很多。” “将军，现在还有没有？” “当然有，那里没有人会去砍伐的。这种木材很贵重吗？”拉亚拉说。 “只能说比较贵重，从南方运回这里，每立方米价格500美元左右。我们的其他木材，只有每立方米100美元左右。” “黎先生，我们能不能用这种木材跟你换金属？我们负责运送过来。到了一定的数量，就换一些金属回去。好吗？” 午阳笑着指了指大校和欧阳其，“他们批准了，就一切ok，他们不批准。我只能说no。” 拉亚拉就摇摇头，午阳估计他是知难而退了。 “将军，你们也可以用这种木材换取美元呀，甚至可以将这次给黎先生的美元全部收回去呀。”欧阳其说。 “黎先生，这样行吗？”汤辉问。 “当然可以。你们现在知道了我的一切，应该可以放心和我做生意吧？你们将木材运到港口，卸货后我就付款，有多少要多少，你去跟拉亚拉将军商量吧。” 汤辉去跟拉亚拉商量了一会，又找到午阳，“黎先生，你这里才这么一点点，是不是很难买到这种木材，我们能不能在价格方面商量商量？” 午阳笑道：“汤先生，这是汽车司机不知道卸货地点，乱卸在这里的，你要不要去我真正的卸货地点看看？地方不远，几分钟就能走到。” 汤辉又对拉亚拉说了句什么，就拉着午阳走，几个人都跟着。到了加工厂后面的山谷，那堆积如山的木材让午阳自己都震撼了。 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看过了，几十万立方的木材和几十万吨的枝桠、树蔸，将山谷填平了。就是可怜了张一波养的那些鱼了，这哪里还有水啊。 “汤先生，怎么样，没有骗你吧？” “黎先生，你这里是多少木材呀？”汤辉说。 午阳现在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就随便说了个数字：“这里是价值50亿美元的木材了，这仅仅是我们公司的一个木材存放地，而且是最小的，你没有调查清楚吧？” 汤辉尴尬地笑笑，“现在清楚了。请给我一个电话号码，我们商量好了会打电话给你的。” 几个人往回走，公路旁边有另一个山谷，那里堆放的是毛料，欧阳其指指毛料，“黎先生，这些石头越来越多了呀。” 午阳笑道：“准备将来建房子用的。” 两个人打哑谜，别人也听不懂。渐渐大家就拉开了距离，大校一个人走在最前面，汤辉两人在中间，午阳和欧阳其就走在最后。 午阳说：“欧阳先生，你们没有将我的情况都告诉大校吧？” 欧阳其笑道：“我有那么傻吗？不过他们有他们的情报机构，是不是调查了你我不清楚。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一个坚定的爱国者你怕什么？” 午阳笑道：“我是怕他们要收回金矿。要不然到时候你帮帮忙，让他们推迟收回时间。” “我知道你是狡猾狡猾的。两三年以后，你就开采完了，还收回个屁呀？” “那些矿洞可以养娃娃鱼呀，现在已经开始养了，过两年你来了，就有娃娃鱼吃了。” “黎先生，你怎么净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呀？这次我们领导想发展你加入我们。你觉得怎么样？” “谢谢，谢谢。我已经是政府官员了，参加你们我就敬谢不敏了。” “黎先生，加入我们有很多的好处的，比如你自己做生意，资产会受到保护，只要完成任务，可以按时得到升职，可以公费周游世界各地。怎么样？考虑考虑吧。” “还是算了，我个人没有资产。假设有。那也受到国家法律的保护。宪法不是说：公民的合法财产受法律保护吗？再说，我这个人喜欢张扬，不喜欢做无名英雄，我要做造福一方百姓的官员。希望你和你的领导谅解。” “黎先生。你没有透露过我的身份吧？” “你什么身份我不知道的，怎么透露呀？你看我金矿生产的稀有金属，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事情，你认为我是一个乱说话的人吗？” 到了坪里，事情还没有做完。汤辉又过来找午阳了。 “黎先生，我们将军说，他想让他的家族和你做这笔生意。你知道，在那个国家。任何一位高官，都是有深厚的家族背景的，否则是无法晋升的。他的家族就是一个很强大的家族，少将以上的官员就有5个。怎么样，能不能考虑一下？” “汤先生。对于我来说，跟将军的国家和他家族做生意都是一样的，只要货到就付款，没有考虑的必要。” “黎先生痛快。我想最后核实一下木材的价格，以便于将军回去计算成本。” “汤先生，我就最后告诉你，价格是这样的，如果到达我国沿海的任何一个港口，价格是每立方米500美元，到达本市，每立方米550美元，至于那些枝桠和树蔸，到达港口是每1000千克300美元，到达本市是每1000千克350美元。” “好，我记住了。黎先生，我如果有幸能够代表将军家族跟你做生意，你不会带有成见吧？” “不会，我欢迎任何一位有诚意的商人。这次我们是发生了不愉快，但是那不是生意。况且我主张，生意是生意，朋友归朋友，你明白吗？” “明白了。”汤辉说完，又到将军那里去了。 午阳给大家加了茶水，看到家人陆陆续续起来了，就安排一个堂嫂坐在门口，不要让家人出来，免得打扰了工作。 唐中一直守在那里，这时走过来，“老板，已经计量好了，我看到他们很认真，没有错误。现在没事了，我走了。我女朋友在买衣服，我不想让她等太久。” “辛苦你了，慢走，祝你新年快乐。” “谢谢老板，祝你步步高升，财源广进。”说完就开车走了。 “黎先生，你这个朋友很懂事，我不想让他看到价格，还在考虑怎么开口，他就走了。”大校的手下人笑道。 午阳说：“中校先生，将军给我的价格是以前的1.5倍，麻烦你核实一下再计算好吗？” 中校说：“不用核实了，你看看吧。” 午阳看到，确实没有错，原来是每克20万欧元的，现在已经标上每克50万欧元，就点点头。 货款很快就计算出来了。这次的由于价格的原因，虽然生产时间不长、数量没有上次多，但货款就没少很多。告诉了银行账号，就看着将军去打电话了。 现在电报汇款很快的，特别是世界上的大银行之间。将军的电话打过才15分钟，就接到了电话，挂机后就让午阳找银行查询。 午阳打电话给傅莹，结果是暂时无法接通，这一下午阳就有些一筹莫展了。好在过了一会，傅莹就打过来了。她说：“因为是账号第一次启用，有些不放心，就赶到了香港，现在正坐在银行的vip室，香港的手机网络和大陆的不能互通，我就只好打给你了。现在汇款已经到账，你放心好了。” “傅莹，你办事，我肯定放心的。明天上午我安排人到机场接你。等会你将欧元全部换成人民币好吗？” 傅莹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些钱我暂时是不要动用的。我看趋势，人民币肯定升值，换过来会好一些。还有，这个账号和账号上面的钱，除了你我，是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的。”午阳其实心里很清楚，从他开始经营金矿以来，美元对人民币的汇率，就由7.3多比1，变成了不到7.2比1。钱少无所谓。多了就不能不在意了。所以去年11月收入欧元以后。立即将其换成了人民币，当然还是留了足够的钱购买毛料。 挂机以后，午阳请他们装车。没有专门的装卸工，就大家一起动手。将金属很快就装上车了。 大校准备开车时，午阳客气地留他们吃饭，大校笑着说：“小黎，你可以将欧阳先生留下，我们就必须送将军赶往边境。后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我们不能错过。希望你下次还给我们送金属过去，再见了。” 午阳就真的将欧阳其拉了下来，大校笑着开车就走了。 “欧阳先生，我们县委常委今晚上有个聚会。欢迎你参加好不好？你的电梯公司已经生产那么久了，你也不去看看，哪里是个老板的样子啊。”午阳笑着说。 欧阳其无奈地说：“参加聚会可以，去看看电梯公司也可以，但是你明天上午一定要派人送往去机场。我要回去复命的，否则就过不好年了。” 午阳笑道：“你这个老板是越当越回去了，你不能打电话汇报呀？就说任务已经完成，还有一点私事，不就行了？” 欧阳其说：“我试试吧。”说完就往鱼塘那边走。 午阳说：“欧阳先生，打了电话以后，进家里喝茶，反正今天走不了了，就安心住下来吧。” 欧阳其也不答话，径直走了。 午阳进门，看到老婆们都在客厅，爸妈和保姆也在。妈妈罗红英说：“午阳，后天就过年了，你嫂子和姐姐们每个家里都是一摊子事情，是不是让她们明天都回去呢？” 午阳说：“妈，过年您都送给了嫂子和姐姐们什么礼物呀？” “你老婆们都给她们买了衣服和糖果什么的，妈就准备送500块钱算了，你说好不好？”罗红英说。 午阳说：“妈，钱就由我给好了。” 说完就上楼拿了包下来，从包里拿出钱来，“妈，您每个人发两千吧。嫂子和姐姐们，你们谁家里有困难，就一定跟我说，我只要能帮到的，就肯定会帮忙。” 一个嫂子说：“老弟，我们知道你这里可以找到事情做，能不能让你哥哥和姐夫们过来打工呀？” 午阳笑着说：“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的兄弟和姐夫能够过来做事，实在太好了。你们回去以后，就通知亲戚们，能过来的的都过来，我们这里是初八开门上班，愿意来的就过来好了。如果亲戚家里有大学生，我想就不要到别人那里做事了，来我这里可能更好一些。我这里需要很多人才的。” 午阳正说话，门外又汽车响，出门一看，是原先县里发改委的方以清主任来了，开的是一台小货车。 “黎书记，我是来给你家里长辈拜年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就从厂里拉了一些茶油过来。”老方笑着说。 罗红英和黎世华就赶紧迎上去，和老方握手，罗红英说：“这怎么敢当呀，快进屋请坐。” 老方说：“我带了几个人，卸完茶油就走，这次就不坐了，反正我是黎书记的部下，以后想来就来了，您也不要客气。黎书记，让他们卸车，我简单汇报一下厂里的情况。” “方老板，你有什么事情，跟公司说就行了，你厂里的事情，我是不管的。”午阳说。 老方笑着说：“我这是高兴，就想告诉你，也是表示感谢的意思吧。黎书记，咱们的榨油设备安装好以后，就一直满负荷生产到今天上午才停，正好一个月。我们从12月开始收购油茶籽，到昨天共收购了32万吨，也就是6亿多斤吧，年后可能还会有送来的。我们的设备，每天能够加工640吨油茶籽，生产茶油141吨左右，出油率达到了22％。” 午阳说：“你生产这么多茶油，都销售出去没有？” 老方说：“都卖了。这车上是最后一批。主要是这么几条路子，一个是老百姓换回去一部分；二个是我们自己卖掉一部分，这其中也包括卖给公司的各部门和建筑工地、工厂；三个是我们跟那家大粮油企业签订了销售合同，由于我们的茶油质量好，他们是有多少要多少。” “价格如何？” “黎书记，以前我们调查的不够完全。其实真正的茶油，一般价格在18到25元左右，如果卖给机关单位，就可能贵一些，但是那是卖不了多少的。我们卖给公司的，价格是20元，销售了1500吨，货款是6千万，卖给粮油企业的，价格是22元，销售了2800吨，货款是12300万元。其余的就零售和换油茶籽了，这部分货款就够我们发工资和作开支了。总的来说，这一个月的收入，已经基本上够抵得上我们的投入了。利润暂时无法估算，剩下的30万吨油茶籽到底能够产油多少，就说不准。” 午阳算了一下，“你们这样的加工进度，今年就连这32万多吨都加工不了，是不是要增加设备呀？” 老方就笑了，“书记，你就是太厉害了，马上就看到了问题所在。我们如果不能在4月底油菜籽下来以前加工完，工作就被动了，所以我就必须给你汇报，我肯定要增加设备，扩大生产能力。” “你是不是需要钱？没问题，要多少？” “我回收的货款还在加工厂的账上，如果暂时不上交，就够了。” “行，你就去搞吧，公司如果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同意的。老方，你拉这么多茶油过来，是怎么出账的？” 第二百零九章 欧阳其晋衔 “书记你放心，我是不会乱来的，这些是以我的名义购买的，以后我会在我的分红中冲销的。书记，看来我们这条路是走对了，如果能够收购到足够的油菜籽和油茶籽，我们今年的利润应该20个亿左右。” “老方，你必须搞好财务核算，千万不能逃税呀。我们公司投入了这么点钱，产生的经济效益确实是不错的，我希望你能够做大做强。我跟公司的人讲，近3年不要你向公司交纳利润，你就将加工厂和生物发电厂搞好，争取在省内成为最大的一家油料加工企业，将周边几个县的油茶籽和油菜籽都收购过来，可能的话，还可以收购一些花生和芝麻来榨油，你能做到吗？” “书记，在财务核算方面你放心，会计和出纳我都是从公司请过去的。做大做强我很有信心，就是还有一事，过年以后，要请县政府给我批200亩左右的地皮，否则我无法扩大再生产啊。”老方说。 “没问题，反正你也是掏钱买，几百亩地皮无所谓。你这些茶油是1吨半吧，我领了你的好意，就不用你送了，算在我的账上吧。货卸完了，家里有领导，我就不留你了。” 老方和工人走了以后，午阳看到欧阳其过来了，就说：“欧阳先生，家里坐。郭嘉，你拿黑茶出来，咱们煮黑茶喝，妈，你让嫂子和姐姐们带两箱茶油回去，我打电话让庄园安排一些猪肉、鸡和鱼，明天排客车送她们回去。” 午阳开始煮茶，欧阳其突然大笑起来，老婆们都有些好奇，又怕午阳不让她们见客，就躲躲闪闪的，午阳笑着说：“欧阳先生，你知道我的情况，就和我的老婆们见见面吧。” 欧阳其非常高兴。“小黎，黎大老板，黎书记，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前年我发现你能够生产稀有金属，为国家做了大贡献，由上校晋升大校，今年你发现汤辉的间谍案以后，就只告诉了我，所以功劳就都是我的了，这次上级将我由副军职的大校。提升为正军职的少将。升职又晋衔。全靠你帮忙啊。我真是无以为报呢。” 午阳笑道：“我帮忙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你就别讲什么报答的话了，而且我们是朋友嘛。老婆们。听到了吗？这位是国安局的将军，欧阳其先生。对了，将军，你明天不是要回京吗，咱们喝茶以后，就参加饭局，保证不耽误你的行程。” “明天不用回去了，上级给我放假了。小黎，你现在已经清楚我的身份了。以后就称呼我欧阳大哥吧，我也就不跟你酸文假醋了。我很快就将辞去维特先生公司的职务，回局本部上班了，还有两件事情，不知道你是不是想了解了解？” “喝茶。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事痛痛快快说出来。”午阳说着递了一杯茶给他。 “可是我有条件，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说，否则就烂在肚子里了。”欧阳其喝了一口茶说。 “什么条件？只要你不是要她们，我都可以答应你。”午阳指了指老婆们说。老婆们都笑起来了。 “我要她们干什么？你老婆虽然一个个风姿绰约、魅力非凡，但是她们都是良家妇女，我是不敢有半点贼心的。你没有听说吗，早几年一个大款，用两万美元，就搞定了一个国内名模。我的职业，让我多次出入社交场所，一些富二代、官二代，出手就是上百万，什么样的清纯玉女搞不定呀。” 午阳笑道：“你多大年纪了啊，还是如此风流？” 欧阳其笑笑，“我能有多大？才42岁，难道在你眼中我就老了？我自己可是以为风华正茂呢。” “我还以为你多大了呢，42岁的将军，确实是凤毛麟角了，来，咱们以茶代酒，我祝你永远有一颗年轻的心。” “小黎，我的条件是这样的，如果我告诉你以后，你必须给我股份，1％就可以了。” “没问题，我答应了，你说吧。” “是这样的，有人在某某省发现了金矿，委托我购买两套冶炼设备，我已经给他们办了，目前正在安装。所以我告诉你详细地址，你过去勘探一下，组织开采另外的矿山。我是相信你的为人的，开始生产以后，你就给我股份。我也不用你按时给我，平常就给我一些零花钱就可以了，我退休以后，你就全部给我，好不好？” “这有什么问题啊，多给你一些都行。”午阳说。 “小黎，我说的是包括稀有金属在内，如果有的话。有就1％足够了。” “好。那个地方的电力供应情况如何？噢，对了，应该没问题，最多就是要架线就是了。那就麻烦你给我定设备吧。哪天我们一起去看看，确认需要多少设备。” “我就不去了，你带一帮人过去，找到矿脉就和当地政府取得联系，得到许可，然后安排人员开始平整场地，修筑公路，接通电线，修建房屋。公司现在尚有20套设备的存货，我已经为你预定了，并且让其满负荷生产，肯定不会误事。怎么样，给我股份值吧？” “大哥，你上次说的汽车制造厂的事情，有眉目没有？” 欧阳其喝了茶，才慢条斯理地说：“我已经将你的条件传过去了，维特先生又从中斡旋，现在已经有了回复，你听了肯定高兴。第一家公司愿意将生产设备以国际上的通行价格卖给你，然后以技术和管理经验入股，要求占15％的股份分配到税后利润，并且他们的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不会拿太高的工资，就按他们国内的工资拿。最令人高兴的是，他们对自己的品牌非常有信心，愿意承担在中国以外的亚太地区的销售，销售量可以占30％，销售价格不低于中国的国内价格，完不成就扣除其应分配的利润。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高兴地说：“太好了，大哥你真能干。” 欧阳其说：“能干的还在后头呐。另外一家公司的条件，本来你没有考虑是吧？但是现在的条件你就可以考虑了。他们卖给你设备和技术，在帮助你建设10条装配线的同时。帮助你建设满足装配线要求的生产线，包括发动机生产线和所有零配件，到生产线生产的零配件可以满足装配线的需求以后，就不再从他们公司进口零配件。其零配件的价格同样是按国际上的通行价格，并且帮助培训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他们要求的股份是整车销售税后利润的10％。两家公司都不要求办成中外合作或者中外合资企业，而且绝对负责企业的技术更新换代工作。” 午阳笑道：“他们怎么会拐这么大的弯呀？” “维特先生一句话，他们就从空中回到了现实：弄清楚中国是一个多大的汽车销售市场。”欧阳其说。又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两个u盘，“这是两家公司对所有厂房、办公用房和职工住房和其他建筑设施的要求以及设计图，我已经翻译过来了了。你们的工程师应该可以看懂。他们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不希望将工厂建设在一个地方。咱们中国喜欢规模效应。欧洲人就更愿意分散办厂，那样他们就可以在一方坐大，而且也不会给交通呀、生活物资的供应呀等等，带来太大的压力。所以你就必须另外选址，不能寄希望于你们的工业园了。只要是公路、铁路运输方便的地区就行了。” 午阳思考了一下，“这就有些不好办了。工业园已经有了两家汽车企业，确实不好再增加了，大哥，在我们县里办一家怎么样？另外一家去我岳父那里行不行？” 欧阳其说：“我不参与决策，你看着办吧。等你选好了地址，什么也不要动，先打电话告诉我。我让他们过来协商。小黎，茶也喝够了，我在车上颠簸了一晚半天，现在想洗个澡，稍微休息一下。晚上跟你喝酒去。” “大哥，你自己带了衣服没有？我这里可没有你能够穿的衣服呀？” “你别操心了，告诉我在哪里洗澡、哪里休息就行了。”欧阳其指指脚边的包说。 午阳就帮他提了包，带他进客房，告诉他盥洗室位置。 时间刚4点，午阳打电话给裴学文，请他安排家里嫂子和姐姐们过年物资的事情。裴学文问了数量，就说正在给各部门的值班人员安排物资，很快就让张一波带回来。 看到老婆们还在喝茶，走过去和秦小英聊聊京城拍卖会的事情。“小英，专场拍卖会开得怎么样？” 秦岚笑着说：“不是一般的好，是非常成功。连电视台都发了新闻，京城富豪界引起了轰动。可以说不是拍卖会，是哄抢会，除了那几件微雕物件，其他的基本上就是3轮竞价就搞定了。” “微雕物件是咋回事？” “以前是从来没有微雕物件出世的。翡翠这东西忒脆，不能进行微雕，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现在竟然出现了，还不得都想收藏呀。拍卖行又做的很好，将微雕的图案放大以后，用投影机投影到银幕上，可以看到不亚于真作品的东西，大家就兴趣更高了。最后4件微雕物件卖了18个亿。” “东西都卖完了吗？咱们有多少收入？” “一件不剩。拍卖会后我和拍卖行的人算了一天的账，才算清楚，一共是1382个多亿。” “怎么会有这么多？” 秦岚说：“我算给你听啊，咱们的领袖雕像是10、20、50、100厘米4种规格，3种形象，7种颜色，100厘米高的，拍卖价格平均是7.7亿，只要是白色的价格不高，将平均价格拉下来了。其余3种，分别是2.6、4.1和5.8亿，总的就是424.2亿了，还有观音、佛两种造型，价格稍微低一点，但也超过了420亿，加起来就有1270亿了，另外还有7种颜色的手镯等物件，还有很多吉祥物、生肖动物造型，也是7种颜色齐全。而且拍卖行很无聊，将包装的木盒另外计价，将这种木材说成是正宗黄花梨的，将电脑雕刻的字画说成是什么大师雕刻的。我也不好反对。最后拍卖行拿走10％，交税什么的，剩下1100多亿了。” 午阳笑道：“够多了，该知足了。我们公司竞拍回来一些文物没有？” “没有。我们都不太懂，想请顾问又没有请到，只好作罢了。午阳，以后还有机会的，我们去联系一些专家当顾问，就不会打眼花冤枉钱了。” “好，咱们不急。张一波说爷爷还想搞一个富商销售会？” “是这样的。当时拍卖会上就有很多人没有买到翡翠物件。就找我和爷爷要求预定。后来拍卖行将拍卖会的实况录像送到了一些商会和会所，本意是宣传拍卖行的，结果很多人认识爷爷，就找过来了。那些富商都说，不必要去拍卖行了，自己组织就行了，可以省下拍卖费和税金，双方都可以受益。时间商定在正月初七。因为富商很多在初八就会组织公司开张去了，来不齐。” “只有十几天的时间，小宝他们就够呛了。” “他们以后恐怕有得忙了。爷爷让我们在每个省、市区都搞一次这样的销售会，我看必须两年时间才能转一圈。” “转一圈就够了，以后就让他们在咱们的黄金珠宝店买好了。不过我以为。在其他地方，能够销售这个尾数就不错了，不能强求的。”午阳说。 秦岚笑笑说：“午阳，你刚才和外国人做生意，卖那些贵金属。卖了多少钱？” 午阳知道她们好奇，就故意不说，“问了干什么？” “就是看你们神神秘秘的，就问问呗。” “那你告诉我，你们姐妹的期货生意，现在赚了多少钱？”午阳笑道。他好长时间没有关心这个事了，也想知道。 秦岚说：“你自己不会看啊？我们又没有对你保密。算了，看你也辛苦，晚上没时间看期货，我就告诉你吧。最后进入期货市场的刘姐、霞姐、潇潇，赚的很少，就一两个亿吧，郭嘉、七妹稍微多一些，4、5个亿的样子，明芳的多一些，10来个亿左右，我们的都已经翻倍了，老爸的又赚了十几个亿，你的还不到100个亿，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了。” “你这是讲的石油期货吧？黄金期货怎么样了？” “我们都没有黄金期货，只有你有3亿盎司，现在价格是每盎司1080多一点。午阳，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刚才收入了多少钱啊。” “刚才是没有收入的，换来的是国家允许我们继续开金矿的承诺。那个外国将军也会跟我们做木材生意，就是那种花梨木。” 郭嘉笑笑说：“午阳，你骗人的。我查过钨矿和金矿的账目，发现你没有从他们那里转过钱，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给我们的？” 午阳笑着说：“我曾经卖过很多次整批量的黄金给仇老板、那老板他们，这个是你们不知道，也无法查到的。当老板的人，连给自己老婆的钱都让人查到，这个老板也就不要当了，你们说是不是？” 郭嘉说：“算了，我们也不想管你的破事。你就偷着乐吧。又要开金矿了，又有小金库了。” 午阳想到欧阳其告诉自己开金矿的地方，还没有考虑谁过去呐。 “霞姐，二哥回家去了吗？” 言雨霞笑道：“他才懒得回去呢。小日子过着，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回家还要到处拜年的。” “霞姐，你们家的建筑公司，如果没有他的领导，能不能运转正常？” “肯定没问题。他既不懂建筑设计，也不懂建筑施工，指挥人干活还算可以，但是我父亲的老班底的几个人，应该比他更强一些。” “那好，我就抽他去开金矿去。另外将梦雨、梦馨的哥哥们抽3个出来，如果有必要，也可以全抽出来，将现在的矿山交给竹青的老爸管理，正好从老矿山抽一部分老工人去。梦雨，梦馨，你们姐妹打电话回去，你们的几个姐夫不是还呆在家里吗？虽然家里有钱，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就让他们去负一部分责。梦琪他们也可以带部分师兄弟过去，就劳动力有了，保镖也有了，同时也将我们黎家的弟兄们带过去，先到矿山培养锻炼一下，以后就能够担当重任了。” 梦雨说：“午阳，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我想明天白天到小惠、郭嘉、潇潇家里拜年，后天是除夕，就不好去了，大年初一就在家里，和公司的高层人员团拜一下，初二先去小芳家里，后去张家湾拜年，初三回来，初四早上从家里出发，路上顺便给双双对对、竹青和七妹的父母拜年，初五到达目的地，初六勘察矿山，连夜赶回来，初七就要上班了。所以二哥和梦雨你们的哥哥必须在初四早上到家里。这次京城和霞姐家里就没办法去拜年了，请你们原谅。” 竹青说：“午阳，你这哪是过年啊，比平时还忙。我看你让姐妹们将礼物捎回去就行了，你以后有时间再走吧。刚才你手机占线，谢大侠说明天和袁志、罗浩、张建科过来，欧阳老板还在家里，单位上的领导肯定也要去拜年吧。” 午阳说：“我等会出去，就是和大家一起去领导家里拜年去。” 王小惠说：“午阳，竹青说的对，我们家里就都别去了，都要去，将你劈开也忙不过来。你明天和谢大侠他们商量一下公司的工作大计，休息休息，初四乘飞机过去，人没有那么累，也多一些时间勘察仔细一点。” “讲到乘飞机，真的明天上午傅莹从南方回来，司机都放假了，梦雨、七妹你们去接机好不好？王斌不在家，也不好让她坐公交车回家吧。” 梦雨说：“我去吧，我身体好。午阳，你就按小惠姐说的安排行程好了，平时大家都忙，难得痛痛快快玩一天，你就别让姐妹们心疼，多陪陪大家多好。” 双双说：“就是呀，午阳，到时候如果姐妹们的父母怪罪，就姐妹们挡着行了。我们拖儿带女的，也就不回去了。” 吴芳说：“午阳，我外公知道我生了儿子，就从老家过来了，想看看咱儿子，也想看看你的翡翠和毛料，我爸妈也会一起过来的。” “你知道他们哪天过来吗？小芳，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对不起外公的。你还记得我们到了外公家里，帮他们家搬石头的事吗？当时我没注意，就搬了去扔掉，后来我发现里面有翡翠，没有扔，而是带回来了。后来切出来了，又混在一起，不知道在哪里了。这次是不是让外公选两块带回去？要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吴芳说：“别这样，这会让大家都尴尬的，当时要不是你看出来了，扔掉也就扔掉了，还不知道是谁的呢。下次有机会，咱们在阳美买两块送给他，那样显得多好。外公还说了，如果我还生儿子，就得姓叶了，给外公当重孙子，毕竟有叶家的血统嘛。舅舅没有儿子，一直是外公最大的遗憾，要是累坏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人，外公会不高兴的。” 午阳笑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就一家都不去了。现在我得走了，今晚、明晚都给领导们拜年。竹青，你们等会去叫那两个女孩吃饭，晚上就陪她们玩一玩，聊聊天，她们刚刚来这里，都不习惯，年纪小，肯定想家，你们就多关照一点。嫂子和姐姐们回去了，也要让她们帮忙带孩子。” 说完就去敲门了，“欧阳大哥，起床了，我们得出发了。” 第二百一十章 拜年 午阳自己开县委的吉普车，让欧阳其开奥迪。欧阳其不干，“我要喝酒，我不开车去。”午阳只好摇头作罢了。 吉普车出了石头山庄的大门，看到两台警车回来了，午阳就停车招呼小睦。“小睦，忙了这么长时间，都搞好了吗？” 小睦说：“搞好了。卸车花了个多小时，等货装车也是个多小时。大哥，这么晚了，是出去吃饭？” “对，饭后去拜年。没事了，你们忙去吧。” 到了酒店，原来的空地被气势恢宏的脚手架所取代，新的大楼应该有20多层了。停好车，一个女孩走过来，微笑着说：“两位老板，你们好。请进，谢谢你们的光临。” 午阳开始以为是女孩认识自己，听到后面，才知道是礼貌用语。“你是酒店经理吗？张姿去哪里了？” “是的。老板，您认识我们张总是吧？张总现在是我们酒店连锁集团本省的总经理，她不具体负责哪一家酒店的，您找她有事吗？”经理说。 “没事，我们就是在这里吃饭而已，你忙吧。”午阳说着就往里走，陈磊在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看到午阳进来，就站起来迎上来了。 两人握手寒暄，陈磊笑着说：“书记，招商引资肯定很成功吧，你看你都瘦多了。” “没办法啊，到处跑，吃不好、睡不好的，哪里能跟家里一样舒服呀。他们呢，都到了吗？” “到了几个，黄书记、齐部长、谢书记到了，钟子才也到了，祁县长还没有来。易晓辉也在上面包厢了。” “这位是我的大哥，欧阳将军。欧阳大哥，这是我们县政府的常委副县长陈磊同志。走，咱们去包厢吧。” 欧阳其笑道：“陈县长，你看看你们黎书记多官僚呀，我在县里开电梯公司他都不知道。还煞有介事地介绍一番。我和县委的领导们早就熟悉了，我是下象棋将军。” 午阳笑笑：“我忘了这茬了，人年纪一大，记性就差了。” 两个人都笑了，欧阳其说：“你好意思说年纪大了？” 陈磊忍住笑，“书记、欧阳老板，我们去包厢吧。”说完就在前面引路，到了包厢门口时，告诉说：“书记，我们包厢的隔壁是警备区的王司令。我们是现在过去打招呼还是等会去敬酒？” 午阳知道王司令是市委常委。今晚就要去拜年送礼的。就说：“我们去包厢拿两瓶酒、一条烟再过去吧，让他们喝真酒，抽好烟。” 进了包厢，和几个同事握手互道辛苦以后。陈磊已经将烟酒提到了手上，午阳就告诉了去向。 敲门进了包厢，看到里面都是军人，从少校到大校都有。午阳径直到了王司令的面前：“王司令您好，我是绿江县的小黎，刚到听说您在这里，就过来了。” 王司令站起来和午阳握握手，“黎书记，你可是年轻有为呀。我们等会好好喝两杯。” “司令您请坐。我今天有点事，您知道马上过年了，我们这些基层干部事情就多一些，就不陪您和各位首长喝了，我这里拿了酒过来。虽然不太好，也权当是给各位首长敬酒拜个早年了。” 王司令笑着说：“黎书记太客气了，那以后找机会喝酒。” 午阳又在陈磊的介绍下和军人们一一握手，由于他习武的原因，听力特别好，这时听到刚握过手的两个人在后面小声议论：“这就是那个坐直升机上来的黎午阳呀，是有一点王洪文的样子。” “别瞎说，王洪文是靠造反起家的，人家可是靠干上来的，就是太快了一点。” “也没听说什么特殊贡献呀，怎么就那么好运气呀，是不是也靠造王书记的反上来啊。” “胡说八道，王书记的反是他能够造的吗？我知道你跟王司令紧，但也别掺和他们兄弟的事，这些是政治。” 握了一圈，两人就告辞离开了。这些军人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对地方的情况知之不多，发一些议论是难免的，但是其他区县的干部隔得更远，就更不了解情况，是不是会有更多难听的议论呢？午阳心里想，应该这是给自己敲了警钟了。自己刚刚代理县委书记，本想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看来是行不通的了，宣传的力度必须加强。 另一个问题，王司令竟然和王书记是兄弟，这是以前不知道的，可能知道的人不多，要不然早就议论纷纷了。兄弟俩一个管党，一个管军，应该是将这个城市经营得跟自家后花园一样吧，但是在现在这种体制下，能有什么用？上级一声令下，就顷刻间分崩离析了。 王书记在自己去县里任职的事情上是帮了忙的，这个好还是应该记着。现在周书记由于政令不能出辕门，就采取强硬措施，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从此以后就疏远了，没有再往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让人老抱着一棵枯树吧。 祁万林已经到了，9名常委加上欧阳其、易晓辉和文主任，正好一桌人。除了午阳和欧阳其，其他人都带了司机，司机们在另外一个包厢，易晓辉告诉午阳，菜点都是一样的。 由于黎午阳和祁万林要去拜年不能喝酒，开始是午阳致了祝酒辞以后，就由黄继明牵头互相敬酒了。酒席上一般都是大同小异，酒过三巡，就开始互相敬酒，首先是甜言蜜语，接着是花言巧语，后面就是胡言乱语了。 欧阳其是大家重点关注的对象，他自己也是兴致勃勃的，酒量确实也大。除了那些大家都喝了的他没有少以外，9个人都敬了酒，他又回敬了一轮。后面还单个找人喝，光是和陈磊就喝了好几杯。 看人喝酒的感觉非常好，这是午阳开始时的想法，到了后来，大家胡言乱语了，心里就有些忍不住的烦躁了。两件酒送了两瓶，剩下的10瓶都喝完了。祁万林笑着问午阳，还拿不拿，午阳说算了，我们还得赶时间，不能陪他们了。 两人就商量行程，先去谁家，后去谁家，祁万林讲到王司令家时，午阳说：“刚才在隔壁我给他拜过年了，我就不去了。麻烦你去一下好不好？” 祁万林说：“我让服务员去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在的话就让司机搬东西上来。送给他算了。书记，咱们和军方是不搭界的，以前咱们县也从没有走过，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呐。” 两人就会心地笑了。祁万林马上安排服务员过去看一下。不要惊动了他们。服务员回来说：“他们正在喝酒。” 祁万林出去了，午阳就让服务员去开10个房间，然后扶他们过去休息，饭菜和房钱明天一起结算。 祁万林和司机回来以后，午阳就起身走了。下楼时问祁万林：“常委们的礼物是不是也一样？” 祁万林说：“常委只有13位，东西当然不一样了，不过也只增加了一件酒、6条烟而已。六六大顺嘛。” 祁万林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辆皮卡，后箱还是加了盖的，午阳也就懒得开吉普车了。同车去更方便一些。 祁万林都已经摸清了常委们的住址，到了一家，两人加司机，一人拿一点，也不用走回头路。基本上是放下东西就走，只有两家的夫人说活的东西不敢杀，要他们帮忙杀了。杀了就不好扔下就走，只好又拔毛、开膛破肚。午阳从没有干过，帮不上忙，好在祁万林和司机都眼明手快，没有耽误什么时间。 9点钟到了龙国华家里，龙书记和林姐非常热情，祁万林要帮他们杀鸡，林姐说：“我弟弟明天过来，让他做好了，晚一天杀吃起来新鲜。小黎啊，你可是帮了大忙了，我弟弟现在是每天纯收入1万呢。” 午阳笑道：“书记，林姐，小意思。你们让小林扩大生产规模，如果达到每天纯收入50万，就请我喝酒。” 林姐拿出来3个红包，给每人一个，“你们虽然是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了，但也是老龙的弟弟，这点意思得收下。” 祁万林笑道：“领导发红包，多多益善。”说着就装进了口袋。 午阳也收起来，“谢谢领导，谢谢。” 龙国华说：“知道你们忙，就不留你们了，我只有几天的假，以后结业回来了请你们喝酒。” 到了何书记家里，何书记是个学者型的领导，请他们坐下以后，询问了县里去年的工作情况，以及今年的总体规划，还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聊了将近一个小时。午阳他们也没有其他安排了，也就边喝茶，边聊天。 午阳是第二次见到何夫人，她文文静静的样子，戴一副近视眼镜。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丈夫跟人说话，也不插嘴。午阳就主动跟她说话，何夫人说：“我现在正在研究三农问题，你们正好来自县里，很多东西是我不了解的，只好当你们的学生了。” 午阳笑笑说：“欢迎柳老师经常来县里指导工作啊，我们这些人，不管是理论水平还是实际工作经验，都不够，但是我们很愿意学习的。” 柳老师说：“我觉得，你们最大的特点，就是你们是用心在做工作，是真正为农民、为农村、为农业着想的，这样就没有做不好的工作。最近我收到市委宣传部的文件，说的是你们市动员广大干部投身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大潮的事情，这个活动是从你们县里搞起来的，我个人觉得很好。宣传部让传媒作广泛宣传，也请我们理论界研究，我就觉得为时过早了。成功不成功是一方面，是不是值得推广又是一方面。” 午阳说：“我们也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过早地宣传和研究都是没有意义的，一年以后或者更长时间以后，再来进行也是不迟的。” 何书记笑着说：“小黎啊，这个话在这里讲讲就算了。现在我们全市已经有3千多公务员辞职了，市委副秘书长和市政府的副秘书长都辞职了。市委现在只能加强这方面的工作，使其见到真正的成效。这是新一届市委的第一件重大决策，我们都必须和市委保持高度一致。” “好的，我们会以积极的工作态度来对待的，争取取得良好的成效。书记、柳老师，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告辞了。” 柳老师说：“小黎，祁县长，你们县经济已经开始腾飞了，送这些东西有些寒酸了。不过我很高兴，其他地方的我们都不收，你们的土特产留下，将烟酒带回去吧。” 看到几个人有些为难的样子，何书记笑笑，“我家人都不抽烟，也没有在家里喝酒的习惯。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好了。你们自己拿公家的东西是贪污。领导送的就拿回去好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好不好。” 跟祁万林约好了明天集合的时间地点，就分手了。没过多久，祁万林又打电话来了，“书记。这些烟酒怎么处理？” 午阳说：“何书记送的你们就拿回去，其余的留着以后待客吧。” “你刚才没有拿，你等一下，我们送过来。” “不用了，不是说烟酒不分家嘛，你们就帮忙消灭了。” 回到家里已经快11点了，老婆们都在等他。明天保姆走了，就别想这么安逸了。 早上起来吃饭后，喂孩子们吃饭后。客车将午阳的嫂子和姐姐们送走了，王小惠、郭嘉、余潇潇都要回去，午阳给她们拿了虎皮和烟酒，她们就自己开车回去了。都在本市，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午阳家里除了言雨霞是阿斯克里跑车以外。都是清一色的白色宝马车，余潇潇平时上班是不开的，毕竟怕影响不好。黄鹂、秦小英在京城也是这种车，竹青在东海也是。 言雨霞没事，就开上她的阿斯克里，让于颖和张玲挤在一个座位上，说是带她们去找朱其斌的女朋友。 打电话给周书记约拜年的时间，周书记让他下午就过去，在家里吃晚饭。给朱市长打电话，朱市长让他马上过去，现在正在家里烦躁着呢。 午阳想这个电话不打就好了，自己还约了谢大侠他们呐，但是又不敢不去，就拿了一件红酒上车，让妈妈安排他们吃饭，自己下午回来再和他们聊天。 进了朱市长家，朱奶奶、朱夫人都在，没有看到朱其斌，朱市长气还是不平。“朱叔叔，何事烦恼呀？” “这个臭小子，从缅甸回来，昨天打了一个照面，就不见人影了。还有，现在风气太坏了，我一个市长，连呆办公室都不能安生，净是那些送红包的官员。收吧，违纪；不收吧，得罪人。” 午阳笑道：“他们都是官员，门卫又不敢拦，没想到惹恼了市长大人。至于其斌的事情，叔叔就不用烦恼了，他正躲在一个地方练功呢。” “真的啊？我就说这小子又没有管他妈妈要钱，平时从不乱跑，这次怎么回事呢。这下我就放心了。你又拿酒来干什么？以前我以为就是几千块一瓶，上次待客就点了两瓶，谁知道要4、5万呀。” “朱叔叔，咱以后有钱了，可以天天喝这种酒了。这次其斌在缅甸帮别人挑选翡翠毛料，赚了3千多万美元，不过又买了两千多万的毛料，运回来和人合伙开玉石加工厂。” 朱市长看了午阳一眼，“我在电视里看到，一块你说的那种毛料就是几百万，你上次买的，不也是几十万一块啊，两千万的毛料就能够开工厂？” 午阳笑道：“毛料确实是一样的毛料，但是买的地方不一样，价格就不一样。我们花两千万就买了7000多块毛料的，如果转手，就是上百倍的利润了。如果能够切出翡翠来，就无法计算价值了。” “你们这是走私吧？要是被截住了就打水漂了。不过你肯定有把握切出翡翠来吧？其冰这小子练功练得怎么样了？跟你相比如何？” “很不错，进步非常大。朱叔叔，有些事情您可能会生气，您是领导，又是长辈，我也不好跟您说道。” “臭小子，你们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赶紧交待，争取宽大处理。” 这时朱夫人给午阳泡了茶，就和朱奶奶一起出去了。 “朱叔叔，您看啊，现在社会风气就是这样，那些腐败分子只要一败露，个个都有情妇。现在其斌没有进入体制，为了练功的需要，缅甸的陈老板给他找了几个女孩，配合他练功，您看没有大问题吧？” “怎么会有这种武功啊，你不是骗我的吧。那你是怎么练成的？” “我的师傅武功非常高强，但是也不能不过这一关的，我也就不用找几个女孩了，只有一个女朋友就够了。我们练的是一种很阳刚的武功，没有女孩的纯阴之气中和，就会伤身体的，没办法。” “算了，只要你们不是搞歪门邪道祸害女孩，我就懒得管了。陈老板也给你找了吗？” “我已经练好了，就不需要了。” “你可是身在体制当中，别为了这种事情弄得身败名裂呀。其斌现在是住在哪里？我刚刚当市长，必须检点一些，过年想找个地方躲一躲，那里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的。那里是我朋友的别墅，家具用品一应俱全，条件还可以。” “好，等你阿姨买菜回来，我们就收拾一下过去。小黎，你阿姨上次跟你讲了让你们在这里开肉食店，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好了。我们家都买了好几次了，我吃了以后，感觉确实味道好多了，就是苦了老人家去排队，有时候得排上两个小时才行。” “我就跟他们讲了一下，没想到就办好了。朱叔叔，这些肉食是因为我们公司的工人放假才有多的，平时自己都不够的。看来还必须大力发展才行啊。朱叔叔，麻烦您打电话让阿姨她们回来吧，不用买了，我家里准备了不少，下午我送一些过来就是了。” “你阿姨说，你们的价钱比超市贵了一块钱，还是供不应求，当然要大力发展啦。你们这些猪粪、牛粪是不是都撒山上了？一年了，都种了多少树呀？” “去年庄园就主要是改良土壤，培育名贵树苗，基本上没有种树。今年冬天就可以种一些了，那些银杏等容易成活的树苗，可以栽种了，象金丝楠木那样的树苗，就必须3年以上才能栽种。朱叔叔，您不要着急吗，不是说十年树木嘛。” 朱市长打了电话，就边说话，边拣好了换洗衣服，拿了手机充电器。“她们马上回来了，你把红酒拿上，我带到那边去，过年喝。对了，家里还有一些烟，也是平时别人送的，我不抽，不知道发霉没有，你拿回去待客吧。” 第二百一十一章 公司巨头聚会 安顿好朱市长一家人，午阳没有陪他们吃中饭就回家了。家里客厅是高朋满座，楼上孩子哭哭闹闹，客厅的大小孩子追逐打闹，厨房人进人出的，保姆走了，厨师和服务员没有走，家里还要请客的。 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甘嘉良来了，谢纪良、刘炳秋、袁志、罗浩、张建科来了，还有曹建国也来了，邱小睦和张一波也来了，而且大家都带来了夫人或者女朋友，他们的孩子也带过来了。熊刚强和曹建国的孩子已经跟大人一样高了，郭志平和李天野的孩子有11、2岁了，只有王斌没有到，不过他的女朋友傅莹来了。 客厅的沙发坐不下，就将吃饭时用的椅子也摆开了。看到午阳进来，大家都站起来，叫老板的、叫大哥的、叫午阳的，午阳和他们一一握手。从朱市长给的烟中，每个男人发一条。可真是好烟啦，连熊猫都有。“你们拆开抽抽，如果发霉了，就当场换，过期不补啊。” 午阳发现只有傅莹没有站起来与他握手，看到王小惠还搂着她在说话，两人一直低着头。 和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甘嘉良、曹建国的夫人打招呼以后，就让梦雨跑一趟加工厂，拿最好的手镯和项链等翡翠物件过来，也给5个男人拿一个挂件。 这时王小惠拿着一个淡红色手机给午阳，“你看看吧，这就是你的好同学，你的心腹大将王斌发给傅莹的短信。” 午阳接过手机，看王斌写道：傅莹，我非常感谢你这么多年来所给予我的……，你是个好姑娘，真的谢谢你。但是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我的心另有所属。昨天我和我心爱的姑娘已经领取了结婚证，就让我们之间的一切成为过去吧。为了补偿你的辞职。我愿意将一半的财产分给你，再见吧。” 午阳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骂王斌？劝傅莹？如何开口呢？没有答案，只好默默地将手机还给了小惠。 小惠说：“午阳，你给拿个主意好吗？” “小惠，事已至此，主意只能傅莹自己拿了。傅莹，你如果硬是让我拿主意，我就说了啊。好合好散，就此分手。我们男人讲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又这么能干。哪里找不到胜过王斌的？何况人家结婚了还要离婚的。实在离不开他。就只好……” 傅莹还在抹泪，小惠说：“傅莹，算了，别管他了。钱也不要了，与过去的一切告别吧。” 傅莹已经擦干了眼泪，“我为什么不要？他给我我就要。要不然，我岂不是人财两空呀，再说了，我也不能好了那个狐狸精啊。黎午阳，你是叫我当二奶是吧？不可能！我就是给你当编外情人，也不给他当小三。对国家不忠，对女人不负责任。什么人呀，我还拿他当宝贝啊。” 傅莹的声音越说越大，弄得客厅的人都望着她。 午阳知道傅莹是一个性格坚强的女人，就笑笑说：“这样就好，高高兴兴过年。小惠。你就多陪陪傅莹，我招呼客人去了。” 和男人们聊了一阵，梦雨就拿了翡翠物件过来了。原先都给过李丹她们，这次就没有了，只给了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甘嘉良、曹建国的夫人。 很快酒菜上桌了，午阳端起酒杯，才发现爷爷没有上桌，“梦雨，爷爷哪去了？” 梦馨笑道：“爷爷正在冥思苦想，准备给孩子们取名字，不让我们打扰他。” “那就算了，各位，大家都是咱们公司的功臣，为了感谢大家，为了今天的团聚，我敬各位一杯。祝各位长辈身体健康，祝弟兄们快快乐乐赚钱，祝嫂子和弟妹们永远年轻漂亮，祝侄儿侄女学业有成，幸福成长，我先干为敬。” 午阳本来可以尽情喝酒，然后用真气逼出酒精的，但是都是自己人，喝家里的酒，就没有必要这样了。所以酒过三巡以后，就说：“各位，我晚上有事，就不陪大家了，大家尽情地喝，一醉方休。” 邱小睦说：“大哥，我和一波不能喝了，我们忙不赢。” 曹建国说：“老板，我有些工作要汇报一下，中午不能多喝，要不然我晚上补上？” 谢大侠和刘炳秋也说有事汇报，只能晚上补了。 午阳笑道：“能喝的尽兴，补不补无所谓，大家都带酒回去，这就叫做吃不了兜着走。” 甘嘉良说：“老板的酒，我是既要喝，又要兜。” 午阳说：“这样最好，喝醉了没关系，家里有地方住，对了，我现在学会了斗牛，如果有兴趣，晚上就留下来，赢一点过年的钱。” 郭志平说：“我们中午喝醉了下午睡觉，晚上精神就好，多赢老板的钱。” 午阳笑道：“谁赢谁的还不知道呢，有胆量尽管放马过来。” 又到奶奶、父母和老婆们的桌子上意思意思地敬了酒，老婆们喝的都是红酒，也都是浅尝即止。傅莹站起来，“黎午阳，你不和我喝一杯，祝我告别过去呀？” 午阳看到她脸上已经是雨过天晴，就跟她碰了一下杯，“我这杯酒一是祝你从此一帆风顺，幸福快乐，二是要请你将岭南的公司业务负起责任来，好不好？” “没问题，干杯吧。”傅莹笑笑说。 熊刚强他们还在喝酒，午阳已经吃饱饭了，就对曹建国、谢纪良、刘炳秋说：“我们到坪里鱼塘的亭子那里去，享受一下这冬日的阳光。” 亭子那里是有电源插座的，午阳就搬了煮茶的用具，先走了。 “炳秋哥，你先说好不好？”几个人坐下以后，午阳说。 “午阳，大致情况是这样的，汽车城现在已经建到了30多层了，下面的几层已经装修好出租了。由于有了汽车城的租金收入，这4个月没有从公司打钱过去了。楼房将在96年的6月份完工，就可以销售了。如果我们还要在那个小岛上建房子。就看公司决定什么时间建了。“ 午阳问：“炳秋哥，我以前安排的购买地皮准备建家具工厂的事情办好了吗？” 刘炳秋说：“我自己看了地皮，后来邱小睦也帮我参谋了一下，先后竞拍到了3块地皮。最远的一块在郊县，离市中心35千米，离现在的城市边缘12千米，面积是12000多亩，属于山区坡地，价格是每亩8万元人民币，一块离城市边缘3千米。属于开发区。面积9500亩。每亩50万元，一块是属于城市改造的部分，面积600亩，每亩竞拍到手是485万元。总共花了86.2亿元，现在包括打桩、砌围墙、拆旧房，又花了3.7亿，加起来差不多是90亿，这些钱都是邱小睦支付的。就看公司怎么使用这些地皮了。” “好，炳秋哥，你的工作完成得很好，怎么使用，你就跟小睦、傅莹和大侠商量。不过到时候一定要征求我的意见。我有将你调往海岛工作的想法，你谈谈这次海岛之行吧。” 刘炳秋说：“我找了当地招商局谈了，后来根据你的意见，和他们进行了协商，其结果是这样的：如果我们的投资真有那么大。他们提出，跨海大桥和20万吨级码头由他们修建，但是以后必须收取使用费。只要公司转1千亿人民币到招商局账号上面，就给我们划建设酒店、度假村和工厂的地皮，价格按照当地的普通价格。那个小岛屿就不收地皮费了，我们如果能够在5年之内完成建设，就全部是我们的，如果完不成，剩下的他们就拍卖出去。招商局账号上面我们的钱，他们会根据我们的建设进度，及时拨付到需要花钱的地方，拨付完毕为止。利息也会支付的。就这些了。” 午阳笑道：“他们的意思，就是一次性签订一揽子合同，建设资金到位后就划地皮，然后就开始修桥、建码头，这样很好。炳秋哥，你做的事情，都是很让我满意的。过了年，你就走马上任吧。回过头再和傅莹办理交接。大侠，你生产的铁矿石能不能供应两个你那么大的工厂？” 谢大侠笑笑，“只要扩大生产能力，肯定就可以。午阳，我还没有跟你说，我们现在的钢铁厂，正在扩大生产能力。原来我们是8条生产线，这次增加12条，生产能力将扩大一倍半，铁矿石的生产已经扩大了，我等会就可以打电话，让他们添置设备，继续扩大产能，我想对方是会很高兴的。还要到造船厂订购船只，反正都是老事情了，不会出问题的。你只要告诉我什么时候需要铁矿石就可以了。” 午阳说：“大侠，过年以后你不要急于回工厂，要帮炳秋哥去选定工厂的地址，让罗浩也去。不要到时候水泥厂建起来了，却没有石灰石，那就劳民伤财了。” 谢大侠笑道：“好，正好去海岛看看。午阳，上次我们讲的砍伐木材的事情，现在正在进行，雨季很快就要来了，就可以运回来了。现在我才知道，木材是不能用船拖的，首先是巴拿马运河不好过，其次是不能经风浪。午阳，运回来是卸在钢铁厂的码头还是到其他的码头，你和公司决定，我遵照执行就是了。” “大侠，你没有事情了吧，我还想问问你，你说的海产品养殖怎么样了？” 大侠道：“没有那么快的。我们养殖的，主要是海参、海鳗和珍珠贝类，没有鱼类，而且数量也不多，只够公司自己人吃的。”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给大家倒茶。 谢大侠领会了他的意思了。“午阳，你是想进行海洋捕鱼吧？我知道，你这个人就想自己什么都有，万事不求人。其实这在现代企业来说，是很犯忌讳的。你什么都搞，人家还怎么活？不过咱们公司刚刚起步，很多方面没有涉及，你想搞就搞吧。我出去联系一下，购买几条世界上最先进的捕鱼船，进行远洋捕鱼。” “大侠，我就是这么个心思。你看啊，咱们现在有了那么多家宾馆、酒店，不能没有海鱼销售吧。现代人都知道，海水鱼比淡水鱼营养、味道好。要是完全依靠别人。就得出高价，还可能经常断顿，伸张脖子让人家掐，不是我的性格。你不一定非用钢铁厂的利润来搞这些事情，要钱找我呀。” 谢大侠笑着说：“你准备搞多大啊？钢铁厂的利润是多少你知道吗？算了，你还是别管了，我就按照你的意思来总行了吧？” “搞多大的规模，你就跟老曹商量好了。老曹，你现在旗下有多少酒店了？” 曹建国慢条斯理地说：“老板，你这话不好回答呀。我只能这样汇报：公司旗下的酒店分为3类。一类是已经开业的。主要是购买来的。有116家；我们自己正在建的，有148家；我们正在筹建的，有56家，邱小睦邱老板手中的地皮。我想用来建酒店的，有20多家，但是他不同意，而且没有商量余地。” “你说说，是为什么不同意的。” 曹建国说：“邱老板的理由很充足的。他购买的地皮，都比较大，动掣几千亩，他是用来开发房地产的，如果建酒店。就有些浪费，而且不在市中心，客源不一定多。酒店建设投资大，工期长，回报率低。远不如房地产来钱快。” 午阳说：“小睦在老市区没有购买地皮吗？” “当然买了。而且很多是黄金地段，价格非常高，基本上每平米达到1万元了，而且地皮都不大。这些地方就既适合建酒店，也适合建黄金珠宝店。后来我们协商，临近商业圈，面积在8亩，就是大约5000平米以下的，就建黄金珠宝店，临近交通要道的，面积比较大的，就建酒店。有的是既建有酒店，又建有黄金珠宝店，甚至还有高档服装店。” 午阳说：“这不是很好吗？你还可以按照这个想法，继续在他开发房地产的地皮上建酒店啊。你告诉他，房地产虽然来钱快，但是只有短期利益，建酒店是长期回报，咱们不能一条腿走路。以后房地产没有开发钱赚了，就要靠这些酒店挣钱呀。你看看现在的美国，房地产开发已经是夕阳产业了，没有什么利润的，如果我们面临这样的窘境，怎么办？” 曹建国笑道：“改天我跟他说，就说是老板说的。我的话他可能不听，但是老板的话他是不会打折扣的。老板，现在建筑材料涨价很厉害，人工工资也上涨很多，我们建设酒店的投资很高啊。年底我们有一个比较准确的统计，我们那些在建的楼房，还是毛坯房，连脚手架都没有拆，造价就到了每平米1千以上了，这还是我们尽量使用公司企业生产的钢材、水泥，要不然还要高一些。另外还有不少其他费用，算起来有100好几十了。” “你去年总共建设了多少毛坯房，投入了多少？” “如果不算购买地皮的钱，总共投入了2300亿以上，毛坯房的建筑面积是两亿平米。购买地皮的钱就有些扯不清楚了。” 午阳算了一下，被毛坯房的平均建筑面积吓了一跳，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老曹，你的酒店是不是建的大了一些呀？平均建筑面积达到了135万平米，135万平米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就是如果变成每套135平米的房子，就是1万套了，而且这应该还是没有完工的吧？如果这些酒店全部完工，是不是可能达到150万平米呢？” 曹建国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老板，你这个数据是怎么算出来的？” “我是根据你说的，在建酒店148家，毛坯房建筑面积两亿平米算出来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曹建国掏出小本子，翻了一阵，“老板，对不起，是我讲错了，年纪大了，记性就差了。投入2300亿没错，不过是将能够区分的地皮款算进来了，有780亿。毛坯房的造价就是1520亿了，建筑面积就没有那么多，基本上要按照每平米1150元 计算，就是13200万平米，在建酒店是348家，我刚才也讲错了。” 午阳笑笑，“老曹，你刚才没有拿本子出来，又喝了酒，讲错了情有可原，我想你肯定是无心之错，大过年的，我不会怪你。但是如果是故意搞错，就是不能原谅的了。我准备在公司成立一个审计部，每年对所有集团公司进行一次审计，发现问题，堵塞漏洞。我的主要审计方向，说出来你们可能会感到奇怪，我是要查处那些因为收受贿赂，使公司蒙受损失的人和事。比如说，某人收受贿赂100万，致使公司损失500万或者更多，这样就必须查处，甚至交由执法机关追究法律责任。如果你将该公司应该得到的500万都收回来了，又从中贪墨了400万，我就绝对不会追究了。” 谢大侠笑道：“你这不是鼓励贪污吗？” “当然不是。但是起码一点，叫做肉烂了在锅里，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人都是有欲望的，有多大的本领，就应该得到多大的报酬，你不是想拿钱吗，我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你有本领，我就安排你重要的岗位，取得相应的报酬，也可以为公司取得更大的经济效益，这就是一个双赢的格局。用好了一个人，为公司多赚两个亿，我给你5千万，公司还是多赚了啊。” 刘炳秋说：“午阳，你这么说，那个人品德就不要了？” “如果是在政府做事，其职责是为人民大众服务，当然必须首先注重个人品德。但是在企业，生产经营哪一样不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聪明人肯定占优势，不是聪明人怎么会贪污？只会去偷、去抢。所以才干就是第一位的了，你一个公司不赚钱，就难以立足，还谈什么个人品德？但是当你有了足够的钱了，你就不会在意钱了，就会为了名誉、地位、女人等等而努力了，为了一点钱铤而走险就不值得了。当然，公司能够招聘到德才兼备的人就更好了，你们发现了这样的人，就立即提拔上来。” 谢大侠道：“确实是这样的道理，看来我们今后也要将这个理念用起来。” 午阳笑道：“老曹，你们从部队回来的人肯定不会接受这个理念，你们的世界观已经形成了，我是无法撼动的。大侠、炳秋哥、王斌、小睦、一波这些人，就可以在用人当中试试，错了不要紧，年轻人有的是机会改正。当然不能公开到处宣扬，要不然公司养了一帮蛀虫，就是一座金山，也只剩下一层壳了。” 曹建国说：“老板，谢谢你的宽宏大量。我以前确实不能喝酒一瓶啤酒就会醉倒的，后来我管理酒店，经常给客人敬酒，逐渐可以喝几杯啤酒了，我这是第一次喝白酒，有点自不量力了。不过现在已经被吓醒了。老板，你的博闻强记也震撼了我，勤于思考的作风将对我产生深远的影响，今后我在工作中会加倍努力的。” 午阳笑笑，“老曹，以后就别说这种客气话了，如果能够跟谢大侠他们一样，平等相处，凝聚力是不是会强一些？” 曹建国笑了，“我以后也是公司的老板啦。” 午阳说：“我们以后就叫你曹大哥吧。” 谢大侠笑着说：“午阳，我现在就给你推荐几个人。” 第二百一十二章 王斌结婚新娘不是她 “说吧，都是些什么人啊。” 谢大侠说：“一个是你认识的，就是从金矿回来后，跟我过去的，叫唐强。他刚开始是钢铁厂的财务科长，我发现他对财务比较内行，又是老乡，就和他说话多一些。后来觉得他知识比较全面，对企业管理也颇有心得体会，给我出了很多好主意。我有意培养他，就多次进行考验，都合格了。我就提拔他当了副厂长。” 午阳说：“这个人我打过交道，头脑很灵活，善于领会领导意图，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才。我本来要跟你讲的，考虑到可能让你为难，就没有讲，你自己发现了当然更好。” “另一个是罗佑民，是留学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博士，专业就是金属冶炼。是吴芳嫂子她们引进来的，工厂开工之前就到了。一直是副厂长兼总工程师，不但懂技术，而且会管理。” 谢大侠喝了茶，接着又说：“还有一个叫潘健，是哥伦比亚大学的管理学硕士。人很年轻，跟我们差不多吧，这个人不但会管理，而且很有经营头脑。这次我决定扩大生产，就是他提出来的。他给我分析了怎样一些因素：一个是钢材价格猛涨，二个是可以避开国家调控和合理避税，三个是趁巴西的铁矿石没有提价，地方政府又非常支持扩大开采。我听说以后，就毫不犹豫同意了。潘健现在是铁矿石矿山的经理。我准备推荐他们最少可以两个到公司，担任比较重要的职位。” 午阳说：“炳秋哥，如果你在海岛建厂，是不是需要厂长、经理等人才？” 刘炳秋说：“我在羊城的公司，是培养了人才的，现在就其能力来讲，起码有6个人可以担任象汽车城经理这样的职务。你们别以为我文化水平不高，就武大郎开店，不要比自己高的，他们可都是硕士文凭的。如果在羊城的4个地点都开发。就准备让他们顶上去的。现在我如果离开，就只能带一个人走了。不过，我觉得，我去海岛没有意义。建筑施工有人管，钢铁企业有人管，酒店和度假村也有人管，那就不如调潘健过去，一把统管，就只要安排下面的经理了。” 谢大侠说：“炳秋哥说的有道理。” 午阳说：“炳秋哥，我看这样：过年以后。公司就组织房地产开发的全国性集团公司。立即着手招聘人员。先进行培训，待你交接好工作，你就负责挑起这副重担。小睦还是原先的工作，只负责购买地皮和做出规划。这个工作你比较有经验了。在羊城的地皮，就是你的决策，才使得公司既可以建楼房卖，也有了汽车城这样一颗摇钱树。所以我就希望你在以后的房地产开发中，也不断创造这样的业绩，允许你有权对小睦的规划进行修改或者重新规划。为了保证你工作的稳定性，就暂定5年好不好？人员的安排，你也可以将羊城的公司现有人员任意选调，也可以在任何部门选人。” 刘炳秋说：“好吧。我接受了。曹大哥，你们的酒店是不是全国每个省都有建设？那些建筑队伍是咱们的还是请别人的？” 曹建国说：“我们的酒店一般都是比较大的，刚才不是说了吗，平均在30多万平米以上，主要是我们有几十家大型的酒店。我们都称之为山庄或者什么的，建筑面积在150万平米以上，所以我们如果想自己组织建筑队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没有那么快。你的意思我明白，就是想将这些建筑队伍收归旗下，我告诉你，这个事情其实不难。那些建筑老板，一般都对手下人比较苛刻，动掣就扣钱，甚至长期拖欠工人工资，双方矛盾很大，你只要有自己的工程师，那么稍微用手段，许以利益，就可以赶走其老板，顺利接管后再扩大、分枝散叶，几个月就将是你的了。” 刘炳秋说：“午阳，既然要搞，过年以后就立即动手吧。岭南的骨干我就不调了，再发现培养吧。” 午阳说：“好，炳秋哥，你的事情就这么定了，过年后公司招聘人员，你就过去移交。曹大哥，你那些大酒店现在基建就投入这么多了，如果要到开业，我估计投资肯定在25亿以上吧。这样规模的酒店，我就特别感兴趣。这些酒店的工作人员你准备了没有？” 曹建国说：“刚开始我们是到大专院校的酒店管理专业招聘人才，收到了一定的成效，都是远远不够，而且只能作为管理人员。后来经人介绍，我们找到了几个职业学院，请他们临时组建酒店管理班。职业学院的学生学习成绩是不怎么样的，他们也就是为了以后的生活找一份工作而已，所以我们就有了很大的优势，就业不愁嘛。报名参加的人特别多，我们还有足够的挑选余地。那些平时表现好、肯学习、头脑灵活的俊男美女才能有资格进来。因此酒店管理班也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 “你们现在有多少个这样的管理班？学生有多少？” “现在已经在除了西部的几个学校没有以外，基本上都有了。大约联系了70多所学校，每个学校的每个年级有两到三个班，每个班50人左右，人数在10000名左右。我们从收购的赵老板的酒店抽调了有理论，又有实际工作经验的骨干共计1200人，到各学校去上课，他们中间有酒店的副经理、部门主管等，午阳，这些人可不是发配，我是想用他们将来担任酒店的主管的。另外酒店所需要的服务员、厨师等，我们既在中专学校和职业学院招，也在初中、高中毕业生中招，总共招聘了3万多人。招聘进来以后，都安排在现有的酒店学习培训实习。等我们自己建设的酒店开业以后，这些人就走上工作岗位了，还要接着招聘。所以我们现有的酒店是人满为患了，今年酒店的盈利肯定差一些，这么多人都要吃饭拿工资嘛。” 午阳笑道：“差一些不怕，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曹大哥，新酒店开业时。你也要注意员工的新老搭配，让老员工发挥作用，让新员工尽快成长。” 曹建国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曹大哥，我们收购赵老板的酒店时，他只要500亿，后来公司支付了850亿，他应该没有吃亏了吧？他们原来的员工表现怎么样？”午阳说。 曹建国说：“我们组织的资产评估是认真的、严谨的，恰如其分的。当然双方都不会吃亏了。也是因为如此，那些老员工就比较信服我们了。我们接手时。有35个经理、副经理提出辞呈。经我们挽留，还是走了5个，就是京城那家高档会所的经理、副经理一锅端了。我和赵老板协商开了一个账号，将850亿全部存入了。但是赵老板现在还只从账号上面转走500亿，他说如果儿子能够改邪归正，就还要这个钱，否则就留给我们算了。” 4个人喝了一会茶，聊了一些其他比较轻松的话题，娄超凡的电话打进来了。“黎书记，我们几个想过来给你拜年，你有没有时间？” 午阳笑道：“老同学，咱们之间拜什么年呀。就别来那些繁文缛节了，过了年上班的时候，互相道个新年大发财就行了。你们都有哪些人啊？” 娄超凡说：“黄书记，钟县长，陈县长。易主任，蔡凡，杨海波，李文波，曹涛，季平。是黄书记说我们是同学，打电话好一些。书记，就不讲什么拜年的事情，我们聚一下好吗？” 午阳下午有事，但是这些人要跟自己聚一聚，是不好拒绝的。这些人可都是自己从工业园带过去的。“是这样好不好，你们在宾馆开几间房，我马上就过来。” 娄超凡说：“好，我们快到了，就要个包厢好了。” 刚挂机，王斌又打了进来。“王斌，你怎么回事？闹得我家里都水漫金山了。” “午阳，是这样的，我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就不想拖着傅莹了。多的话我不讲了，有一句话我不能不讲，就是没有我同学的事情，我跟傅莹也是不会有结果的。现在我不怕告诉你，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老是拿我跟你去比，你说说，哪个男人受到了这个？我已经将35亿转给她了，从此以后再无瓜葛。午阳，我现在不想在绿江工作了，我将情况跟你说一下。工业园边上的那座大山我已经找市政府签订合同了，市政府将其作为给我们的补偿，大山另一边的土地我也买下来了，边界的那条小河，是一条人工河，是从绿江的上游通向下游的，作灌溉用的，你如果想使其成为内河，就要自己和易河市政府去谈了。” “王斌，你还是回来一趟，咱们当面谈好吗？” 王斌笑笑：“现在这么一种状况，我就不回来了。反正工业园的每一个项目都是有人负责的，钨矿也有人接手了，无所谓的。公司在春城这边的别墅群地皮搞好了，你是知道的，葡萄园的协议也签订了。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政府准备将这块面积16.5万亩的地区作为葡萄种植基地，我们公司的葡萄园处于基地的中央，周围是属于一些农户或者引进的小公司，到时候公司向他们收购葡萄，生产葡萄酒。水泥厂的合同也签订了，过年以后你就拨款建设好了。” “王斌，你自己准备做何打算？” “暂时没有考虑，反正我的钱够我们吃喝一辈子了。” “要不然你就将那边的工作抓起来好了，你知道公司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少了你这一员大将的。那里和发射基地相隔不远，你们就不用长时间分开，另外，西南地区的工作我们几乎是空白，你发现什么好的项目，就作决定好了。” “午阳，既然你信任我，我就决定继续跟你干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人老是闲着会闲出病来。过年以后，我就找公司拨款开工好了。” 挂了电话，午阳说：“你们也休息一下，我有事出去了，晚上你们都别走啊。” 谢大侠笑道：“我们的老婆都取钱去了，晚上还等着赢你的钱呐。” 午阳进了家门，准备搬一件白酒给娄超凡他们喝，搬一件红酒送给周书记。看到爷爷和旷局长他们在聊天。就笑着说：“爷爷，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吗？” 爷爷说：“搜肠刮肚想了半天，弄得我中午酒都没有喝好，也没有想出来，我看算了，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就随便取吧。旷局长他们还是要回去过年，我已经让你母亲准备了礼物。局长们说，车子还是不要买了，要不然牌照、行驶证和发动机编号不对。就变成了黑车了。只好过年后修理一下算了。” “也行。两位老领导，就祝你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午阳搬了东西来到宾馆，黄继明他们正在包厢聊天。看见他进来。大家都站起来欢迎，易晓辉赶紧接过他手里的酒。 “这箱酒是给你们喝的，我吉普车的后备箱里，给你们每人准备了一件酒，一条烟，小易你等会下去拿到黄书记他们车上。” 黄继明笑着说：“领导给我们送礼，我们就不客气了。书记，我们送你什么好呢？” “你们能够送得起我喜欢的东西吗？所以我看就算了，你们搞好工作就行了。” 坐下喝茶以后。就天南海北聊起来。钟子才、黄继明的口才都很好，也见多识广，基本上就是他们两人说的多，其他人就是听了。 看看到了4点半，午阳就说：“我今天晚上和祁县长一起去周书记家里拜年。周书记让我们去吃晚饭，所以我得早一点走，就不能陪你们了。” 黄继明说：“书记，你去忙吧，我们理解。请你稍微等一下，我说几句要紧的话。本来早就要跟你说的，一直没有说，想借晚上喝酒壮胆再说，现在你又要走，就说了吧。” 午阳说：“老黄，咱们之间用得着这样吗？有话就说吧。” 黄继明说：“我们现在已经是体制中人了，但是我们都是一些草根官员，没有靠山的。自从跟你工作以后，我们就觉得跟你就不会错了，所以我们7个人就跟着你到了这么个穷县来工作了。” 午阳说：“老黄，我听说你在团市委工作的时候，很得周书记器重的，难道周书记没有跟你讲什么？” “书记，我以前是在工厂工作的，后来调到团市委上班，跟周书记没有任何关系的。这事情怪我，我没有及时汇报，所以造成了误会。不过我想，说这种话的人，目的是为了离间我们的关系吧。我相信你知道真实情况以后，就肯定不会误会了，我今后就跟着你干，一切听你指挥。”黄继明说。 钟子才说：“书记，我的想法跟老黄一样。” 陈磊也说：“书记，我也是。” 午阳笑道：“你们都是公务员，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何必这样呢？再说了，我的职务跟你们差不多，关键时候也帮不上什么忙，倒叫你们失望了。” 钟子才说：“书记，本职工作我们肯定会做好的。你就当我们的主心骨、领头羊，我们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好了，你帮不上忙我们也不会怪你。” 蔡凡说：“书记，我们跟着你到了县里，你这么关照我们，让我们都走上了领导岗位，今后我们就永远跟着你了。杨海波和李文波也是一样的。” 午阳看了大家一眼，大家也都在看着他。“同志们，咱们是党的干部，国家公务员，就要时时刻刻牢记，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唯一宗旨。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一心为公，一心为民，不贪不占。大家能够做到这一点，我肯定会不离不弃的。如果你们有了困难，不管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可能解决的。如果做不到，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不用别人查处，我就会清除你的。当然了，我会让你去做生意，当一个富家翁还是没问题的。” 钟子才说：“老板，你的话我们记住了。不过，你肯定有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让大家政治上不腐败，经济上也不发愁。现在弟兄们的经济情况，除了我和老黄稍微过得去以外，陈磊到现在还是租房子住，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易晓辉笑笑说：“老板，我们找你讲钱的事情，你不会看不起吧？” 午阳笑道：“你们找我讲这个，特别是找我要钱，那就真正没有拿自己当外人了。我考虑了一下，针对弟兄们的经济情况，准备成立一个廉政基金，解决大家的后顾之忧。这个廉政基金只能是秘密的，就牵涉到管理人的问题，我们只能找自己人，而且必须是体制以外的人。你们有没有这样的人？” 娄超凡说：“老板，我女朋友可以吗？她是我同学，学财会的，现在在市里的会计师事务所当会计，上班也有两年了，业务应该没问题了，我看是不是让她来县城开一个会计师事务所，公开的对外接受会计业务，秘密的管理基金账务。你如果有什么安排，就让她执行就是了。” 午阳说：“这样就最好了，超凡，你问问小蔡他们，女朋友是不是也学财会、金融。只要有两个人管理基金，其他人就无所谓了。咱们过年以后马上就办起来，我好筹集资金，大家不是都将要交购房款了嘛。好了，你们慢慢聊，好好喝，将老婆孩子、女朋友还有家人都叫过来，晚上就在宾馆开房，安全方面千万不能出问题。我就失陪了。” 和祁万林相约到了市政府大院的门口，他已经在等着了，旁边还停了一辆新车，司机站在车边。打了招呼以后，祁万林就说：“小石，帮书记将车上的东西搬过来吧。” 这个小石是上次从毛小山的部队过来的，以前是开装甲车的士官，征集志愿时他想开小车，午阳看他五官端正、身材修长，很招人喜欢，就将其安排给自己开车，让他到县政府报到了，这段时间也没有看到他。 小石接过午阳的钥匙，从吉普车的后备箱搬出红酒放到了新车上。 “老祁，这车是怎么回事？” “书记，你这吉普车也太旧了，我考虑你可能喜欢suv的车，就做主买了，上好了牌照，让你过年有新车开。“ 午阳笑笑，“我就不客气了，谢谢。” 祁万林说：“书记，我让小石开车回县里，我们就不用他们管了，实在不行，咱们就打的回去。” “好好，小石，你走吧。你家里是中南的，就回去过年吧，路上注意安全，记得初七上班。” 到了周书记家，是周夫人开门的，进门就听到书房里传来爽朗的笑声，他和祁万林放下东西，又折返到车上，搬剩下的东西。 再回来落座以后，书房的门开了，午阳就看到了一个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人。 第二百一十三章 斗牛放水 ( )午阳和祁万林赶紧站起来，周书记笑着问：“小黎，认识吗？” “认识，是张书记，我们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 张书记笑道：“看来你还经常看电视了？年轻人可难得。老周，这就是你们最年轻的县委书记黎午阳吧？这位是他的搭档了？” 周书记回答：“是的，祁万林，黎午阳。两个人主政县里虽然时间不长，工作有比较大的起色，发展势头也不错。” 张书记说：“你们市委有识人之明呀，用好了干部，工作成效就肯定会好。老周，我记得你们这次换了7、8个区县的一把手吧？情况怎么样？” 周书记说：“现在时间太短，还看不出来。小黎这里情况不一样，他去县里，就是原县委书记请高明请去的，县里的工作就有连贯性，另外就是他们县以前太不行了，稍有起色就比较突出了。” 张书记笑道：“小黎啊，你们周书记这是关心爱护你们呀，他怕你们翘尾巴。你们坐吧，我们还有一些时间，再聊聊。小黎，你们要脚踏实地做好工作，什么时候你们县经济走在了全市的前面，市委、省委是会看到的。你们有信心吗？” 午阳说：“虽然困难很大，有了省委、市委的正确领导和关心爱护，我们是充满了信心的。” 周书记说：“小黎，有信心就好，张书记可不喜欢说大话、放空炮的人。这次你们县开创的让公务员投身经济建设的工作，市委很欣赏，在全市组织实施了。省委听了汇报以后。也觉得是一个创举。但是省委、张书记更看重实效。如果效果好。就肯定在全省推广。我们市委也不会跟你抢功劳，会记在你的身上的。” “两位首长，这不是哪一个人的功劳，做好工作、执政为民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啊。”午阳说。 张书记说：“小黎，你们一个县一下子走了几百名干部，会不会人手不够呀？这些人还是拿国家的工资，我们的财政负担并没有减少啊。” “书记，以前我们的人员多了。就难免人浮于事，甚至内耗，就还不如现在这样分工明确，责任到人。工作没干好，我就知道该打谁的板子了。而且这些投身经济建设的同志，多多少少是会创造经济效益的，扩大了生产，搞活了流通，也是富民强县的好事。” 张书记笑道：“看来理由还挺充分的。” 周书记说：“小黎，你们要及时总结经验教训。及时汇报。不多说了，我们两口子到首长身边过年。等会就和张书记一起走，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我来市里几年，你们县可是从没有送过礼物的，我就不客气了。这些鲜活的，留给老爷子他们了，烟我带走，给首长身边的工作人员。就是酒不好上飞机，你们就拿回去吧。” 午阳说：“书记，我跟这种酒的销售商熟悉，我打电话让他们给送过去好吗？京城的首长年事已高，喝一些红酒对保养身体有好处，我就让他们多送过去几件，或者让他们平时也送一些。这些就留下，哪天首长高兴了，来绿江走走，也免得临时采购。” “老周啊，你这个小黎性格沉稳，心细、办事有条理，我很欣赏，你要严格要求呀。”张书记笑着说。 周书记说：“小黎，有时间让你的朋友和小倩聊聊，过年了，孩子不能回家，我担心她情绪不稳定。好了，我们一起出发吧。祁县长，谢谢你过来，回去好好工作。” 几个人出门送两位书记上车后，祁万林说：“书记，县里的工作安排好了，你就安心过年，我就不过来给叔叔阿姨拜年了，请你带问好。“ 午阳也说：“麻烦你代我给伯父、伯母拜年了。年后上班见。对了，你这段时间考虑一下，过年后县政府要准备拿出一块大地皮来，有一个欧洲的汽车制造商过来办厂，他们不想跟人家工厂建在一块，你看看哪里比较合适。” 祁万林说：“我看就部队旁边就合适。他们有一条铁路专线，交通方便，旁边又是山区，村民不多，部队经常搞过期弹药的销毁，村民意见比较大，老是闹赔偿。咱们干脆迁走村民建工厂，以延长铁路专线为条件，应该没问题。” “好，明天你是要去送慰问品吧？就跟部队首长协商一下，请他们尽早请示上级。争取年后就开工。” 换了新车，虽然档次一般，但是跟原先的吉普车比起来，里面空间比较大，空调好，特别是噪音小了很多，比那些高档车也不遑多让。 回到家里，又是热热闹闹的场面。看到谢大侠、张建科、袁志、罗浩几个人在一起，就走过去。 “午阳，大侠说你让我勘察厂址，我有不同意见，你想不想听听。”罗浩大声说。 “罗大厂长什么意见，说吧。” 罗浩说：“去海岛也就是去看看，你其实随便派袁建新他们就行了，不必要我去。” “你是3个工厂的总管，是不是走不开呀？” “不是，生产水泥只要开始技术过关了，就没有大事情了，现在的厂长、副厂长都可以主持生产了。我是想到京城近郊去建一个大水泥厂，你说好不好？” 午阳想：京城需要那么多水泥，建水泥厂肯定赚钱，以前自己就只想着往京城运水泥，怎么就没有想到在那里生产呢？“是个好主意，就是恐怕难以得到批准。水泥厂是污染大户，难呐。” 罗浩笑道：“不去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啊。刚才我和欧阳先生聊了，他愿意帮我们引进德国的先进设备，污染会低于国家标准。有了这个条件。咱们不能在市区办厂。到远郊总可以吧？只要有石灰石。一两百公里都没问题，总好过从我们这里发运吧。至于请求批准的事，欧阳先生、仇老板他们肯定有关系，咱们利用一下好了，实在不行，就请你干爸爸出马。” “不要去麻烦他，他忙不赢。实在不行就打道回府。” 张建科说：“午阳，我吃饭后就回局里值班了。晚上就不喝酒了。我们借你的钱买股票，拿到分红后就还了。这次抛股赚那么多钱，以后你的分红我也不要了。谢谢你了。” “张哥客气了。你有了十几个亿，就置一些产业，分红就给嫂子当零花钱好了。”午阳说。 张建科笑笑说：“午阳，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现在上升势头很快，在官场上你不跟企业一样有那么多人帮助你，以后我就听你指挥好了。” “张哥，就不要这样说了，咱们是兄弟。就互相帮助吧。老爷子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想通了，每天在别墅养养花。写写字，等着抱孙子呢。” 午阳看看李丹，虽然穿衣服多了，但还是好像肚子有些大了。“嫂子，你们是不是有了？可不能未婚先孕呀？” 李丹笑着说：“你这个家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自己连孩子都一个班了，还没领结婚证，我们领证了倒不行了？” 午阳笑道：“你们没有请客，不算结婚了吧。” 张建科说：“家里老爷子是这么个状况，我又刚上任，也不好大操大办，只是委屈了李丹了。” 李丹说：“我委屈什么啦？我觉得一点不委屈，踏踏实实过日子，才是最要紧的。你看午阳这些老婆，连名分都没有，哪个感到委屈了，还不是照样快快乐乐的？” “你们年轻人就应该快快乐乐的。”欧阳其转过来插道。 “欧阳先生，您老人家高寿啊？”午阳笑道。 欧阳其也笑着说：“别人是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我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未老先衰了。黎老板，晚上斗牛准备钱了吗？” “欧阳先生，你还是留几个钱过年吧，输了多可惜呀。怎么样，去看了电梯公司吗？” “看是看了，觉得不行啊。生产能力太小了，你们县里和公司，将明年的产品都定完了，让我拿什么出去卖呀？” “那你就扩大生产吧，这几年是房地产开发的高峰期，你就趁机占领市场、打开销路，形成品牌效应嘛。” “没办法，只好这样了。你这家伙还是有眼光的，当时买300亩地，我觉得大了，不到半年，就用上了。过年后就开工了。毛大山的轮胎厂就不错，产销两旺。可惜都要放那么长时间的假，每天损失300多万啦。” “欧阳先生，我看你就是一个无良商人。身为国人，不知道大人、小孩都盼过年呀？” 欧阳其笑笑，“懒得跟你说了，饱汉不知饿汉饥。” “欧阳先生，欧阳大哥，你不准备回京城过年了？” “你赶我走是吧？告诉你，我今年还不走了。这里多自由、多自在呀，明天你嫂子和侄儿过来，你安排一台车，我自己接去。” “张姿，你安排总统套给他，安排最好的服务，他是我大哥，可不能怠慢了他。”午阳吩咐道。 “别别别。我就住家里，家里好啊，家里温馨，家里的饭菜合口味，家里的女人如花似玉，饱眼福。”欧阳其笑着走开了。 快吃饭了，吴芳的爸妈和外公刚好赶到。午阳老远就看到了汽车牌照，迎过去了，给外公打开车门，扶老爷子下车。“外公，您老人家身体很好啊，我们就放心了。” “这孩子，身体不好我能从那么远过来吗？快带我见见你家长辈。” 午阳叫了爸爸、叶妈妈以后，就拉着外公的手，与张爷爷、奶奶、陈奶奶、父母一一相见。外公的客家话很浓，除了爷爷，其他人几乎听不懂。好在午阳和吴芳在旁边。 见过以后，外公就抱着吴芳的孩子玩了，孩子已经咿咿呀呀学语了。也不认生。外公就更高兴了。 晚饭时。午阳被爷爷安排到了跟他一桌，两位奶奶、吴芳外公、父母，裴学文、贺红梅、午阳父母，还有欧阳其，满满的一桌人。一楼的客厅安不下，他们这桌就安排在二楼了。 外公看着客厅里的花梨木家具愣了一下，就又爬上3楼、4楼去看了一圈，回来坐下后说：“孩子。你上面的家具价值连城，怎么就当普通家具在用啊？” 午阳知道外公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好怎么回答，就笑笑说：“外公，家具不用就会长霉腐烂，还是拿来用好些。等会小宝会过来敬酒，谢谢您培养了他。” “小宝哪去了，我来了这么久他也不过来。这孩子心灵手巧，学什么一点就透，是个好料子。他忙些什么？” “外公。还不是雕琢翡翠呀，大年初七我们就有一次交易会。不赶不行啊。”午阳回答。 讲到这些事情，外公可就是内行了，“你们平时没有雕琢吗？怎么会那么急？” “平时高档翡翠销售不多，我们就集中力量搞中低档翡翠的雕琢了，而且中低档翡翠也供不应求，就没有注意高档翡翠物件的生产，过年前我们开了一场拍卖会，加上在草原上一个城市销售不错，存货就全部清空了。” 外公笑笑说：“这么说你们生意不错啦。阿芳她舅舅的师兄弟们议论说，几年以后会迎来一个销售高档翡翠的高峰期，你就必须留一些高档翡翠在手里，要不然到时候看着别人赚钱了。” 午阳说：“外公，谢谢您提醒，我会注意的。” 今天桌上这么多长辈，祝酒辞就是黎世华致了。午阳听完以后，觉得老爸经过几个月的出外闯荡，口才好多了。 桌上用的碗碟都是袁志拿过来的，胎薄如纸，质地细腻，里面是洁白的，外面是大红色的，充满喜气。张爷爷是用那种8两的红官窑的杯子，其他人就是用小杯了。 午阳的老爸和两个岳父、欧阳其都给爷爷和外公、奶奶敬酒，两位老爷子也互敬了一杯，跟两位奶奶互敬一杯，午阳还没有敬，爷爷的5斤装的酒坛就见底了。 小宝上来给外公敬酒，干杯以后，外公就拉着小宝的手问长问短，爷爷走后，他们爷孙俩也走了。午阳看到欧阳其正在和两个岳父喝酒，没自己什么事就下楼了。 楼下是男人们坐了一桌，午阳先给他们敬酒。准备是一杯酒敬一桌人的，第一个在罗浩这里就不同意，扯了半天，只好一个个敬了。早知道这样，就不下来了。罗浩、袁志、张建科、谢纪良、甘嘉良、郭志平、李天野、熊刚强、曹建国每个人都敬到了，小宝走了，少了一个。这时熊刚强和曹建国两人的大男孩也端杯给午阳敬酒。午阳也就喝了，好在杯子小，要不然又得运气化酒了。 女人、孩子坐了3桌，午阳就没有敬酒了，她们喝的都是西瓜汁、红枣汁什么的，午阳就端了西瓜汁敬她们了。看到傅莹在和女人们有说有笑的，就放心了，于颖和张玲还是和双双对对、竹青她们坐在一起，午阳过去时，对对说：“我们两个孩子，正好带不过来，这两个小妹妹就帮忙了。” 午阳笑笑说：“她们年龄小，第一次离开父母过年，大家多关照一下。” 对对笑着说：“她们只要看见你，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午阳不想说下去，就对言雨霞说：“霞姐，客人们的住处都安排好了吗？” 言雨霞说：“下午就安排好了，要不然他们在哪里休息呀？阿龙没过来住了，那套别墅也安排了人。傅莹说不好意思回家过年，我就安排她和于颖、张玲住一块，另外安排了几个女孩。午阳，明天的团圆饭只能在加工厂的食堂吃了，家里实在坐不下。你要多讲几句客气话，留他们在家里过年。” “好的，我知道了。他们很多是在部队热闹惯了，冷冷清清的不舒服。” 肖七妹说：“午阳，从部队刚刚来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分配下去，我已经按人头平均500给钱让他们自己弄年饭，还有，计算机工作室的那些宝贝，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的，明天将他们接家里来吃年饭吧。” “好，谢谢你替我操心了，工作室现在有多少人了？” 郭嘉说：“正好40人，工业园的那个博士安志江招聘了19个，部队的腾海清和李建平招聘了18个，另外还有一个厨师，一个食堂采购员。我早几天和人力资源部的人去看了一下，他们分成了两派，相互不服气。现在安志江他们在编医院管理程序，腾海清他们在编酒店管理程序，我们又安排了人力资源和财务管理两个软件给他们编写。” 午阳说：“你觉得他们谁更厉害一些？” 郭嘉说：“我不太懂，不好说。在了解世界上最新研究发现和研究成果方面，是不相上下的，在计算机的运用熟练程度方面，腾海清他们扎实一些，在想象力方面，安志江他们强一些。董事局根据公司的具体情况，将所有集团公司需要编程的资料都明码标价，让他们自由发挥。不久就会出成果了，是骡子是马，都开始遛了。” “好，你们都辛苦了。”午阳说完，就到厨房转了一下，看到厨师、服务员有十几个人，在厨房架起桌子喝酒、吃饭，和他们打了招呼，就离开了。给他们发工资、送礼物，都不是他该管的事情，问候一下就可以了。 吃饭以后，大家在坪里走了一会，就听到谢大侠扯起嗓门喊：“参加斗牛的开始了，欢迎大家都参加，不参加的欢迎参观，二楼有请。” 人都有好赌的本性，听到召唤，除了那些小孩和老人，就都上二楼了。客厅中央，背靠背摆了两个太师椅，各自面前一张桌子。言雨霞已经坐了一把，又招呼午阳坐另一把，指了指地上的大塑料袋，“房间里还有。” 午阳跟男人们一边，言雨霞和女人们一边，傅莹和梦雨分别担任两人的出纳。一副扑克牌54张，去了两张王牌，每个人发5张，只能10个人玩。男人因为走了张建科，正好有10个，女人就多了，午阳的老婆们就没有参与，让给客人们玩。 开始时午阳手中的牌出奇的好，又是将顶注限在1万，而且规定牛八以上就加倍，所以5、6把以后，傅莹的面前桌上就有了几十万了。午阳估计用不了多久，会有人没钱了，就开始放水。有时候牌面很大，不摊开就丢了，只收那些牌面没有牛，又小于10以下的人的钱。因为规定10以下不比。 这样渐渐地就开始输了，不但赢的钱输了，也开始掏本钱了。首先傅莹没有注意，忙着发钱，看看50万没了，就瞄了一眼午阳手中的牌，明明是牛九的，人家押一万，就得赔3万，可是午阳还是将牌丢了。 “各位老板，黎午阳作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请大家选别墅地址 午阳将牌和到了一起，“不可能作弊的，要不然会输钱啊，我去上厕所，小睦，你来帮忙发一下。” 傅莹没有说清楚午阳作了什么弊，听到午阳这么说，大家就顺着他的思路走了，都认为有道理，也就没有过细了。 邱小睦兴致勃勃地开始发牌，自己拿到的牌大的少，小的多，发了几次不好意思再发，让午阳自己来，午阳就推说酒过量了。渐渐傅莹也没了兴趣，就换了肖七妹和裴蕾当出纳。 傅莹将午阳和梦雨拉到旁边说：“梦雨，午阳自己明明牌大，还老是丢牌，傻不傻啊？” 梦雨笑着说：“只要大家高兴，输点钱没什么。” 听到梦雨这么说，傅莹还不高兴，“要玩就玩认真的。” 11点钟左右，女人们要休息了，男人们也就收场了。 清点战果，参与者个个赢钱，午阳和小睦输了198万，午阳将剩下的两万丢给了小睦，“辛苦费。”言雨霞输的少一些，也有70几万。 欧阳其是赢得最多的，30几万，他笑着说：“午阳啊，没办法呀，今天手气太顺了。明天给侄儿们压岁钱，就不用取钱了。” “欧阳大哥，手气顺好啊。但是压岁钱就免了。你们任何人都不要给，我也不给你们孩子，大家扯平多好。” 熊刚强说：“午阳你这个说法好，咱们就都不给来给去的了。我们明天早饭后就回去了，你睡你的懒觉，别管我们了。” 午阳很严肃地说：“我不跟你们多啰嗦，你们家里有长辈，需要回去团圆的，我不留你，没有长辈或者长辈不在附近的，就在这里过年，我明天还有大事找你们商议。”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7点钟就开饭了。家里今天吃饭的人比较多，厨师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忙碌了，有30多桌人吃饭，又不能马马虎虎的，没有时间不行，所以年饭就安排在晚上了。 早饭后，谢大侠、袁志、罗浩3对和李丹走了。午阳去叫邱小睦、张一波过来，陈大宝听说是去看工业园那里的地形，就也跟着了。欧阳其也要去，午阳笑着让他上车。然后说：“欧阳大哥。麻烦你告诉一下嫂夫人的航班时间。我派人接机去。” 欧阳其立即往下面跳，原来他忘记接机的事情了。午阳说：“真是的，谁去接机还不是一样的呀？别耽误了正事。” 在午阳的要求下，老婆们都坐车或者开车参加了。连傅莹、于颖和张玲都上车了。 到了工业园物流中心的办公室，午阳看到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人在捧着一本书在看，发现午阳进来，连忙站起来，“请问找……，噢，是老板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老板，请坐吧。”说着就赶紧搬凳子。 午阳说：“你是值班员吧？你怎么认识我？” “老板，那天你和王老板过来，我在不远处看见了，老板这么帅气。我见了就难忘记了。老板，我叫韩建舟，是王老板办公室的主任。” 午阳笑笑，“你在看什么书啊？” “一本小说，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也就是放假了没事，就消磨时间而已。”韩建舟说。 “不错，你这种年纪的人，还有精神看小说，挺难得的。听口音，你是本地人吧，我想到大山那里看看，和公司的老板们商量建房子的事情，你有没有时间，麻烦你陪一下。” “好的，老板，这里锁门走人就是了，另外还有值班员。我就是山脚下这个村子的，我们的土地被征收了，就出来打工。王老板看我文化水平还可以，就让我在办公室做事。” 到了工业园的最里面，还有几千米没有修公路，这是午阳和王斌想建住宅的地方，公路的修建就不能按照市区来进行了。走了20几分钟，到了山脚下的鱼塘边。鱼塘有500多亩水面，也可以称作小湖了。3面是农田，只有靠大山的一面是灌木丛、坡地，一条小河沟通向绿江。 “老韩，这里好像没什么好看的呀，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午阳问。 韩建舟说：“老板，想搞清楚整个大山和公司的地界，只能从这里开始看了。你看到那个坡地的断墙没有？那里以前国营林场的围墙，那时候农民家里没柴烧，就经常爬进去偷，围墙也经常被推垮。后来林场不景气了，老百姓倒是没人偷柴禾了，这不是都荒废了吗？” 午阳说：“那些灌木林以前是村民的耕地吗？” “是的，都是种红薯、花生的耕地，不过早就荒废了。现在成了灌木林不显眼，其实每个山谷都是几百亩呐。” 大宝问：“为什么会撂荒呢？” 韩建舟说：“那时候种地不挣钱，红薯几分钱一斤，花生几毛钱一斤，有的人就不种了，后来慢慢野兔子、野鸡多了，将刚刚长出来的花生苗、刚刚种下去的红薯苗，都啃光了，就没办法种了。” 大宝听到野兔子、野鸡，就兴奋了，马上说：“午阳，我就是想要这个地方，水面、坡地和大山的这一边，农田有几十亩就够了。” 午阳笑道：“就给你好了，农田也可以圈大一些，鱼塘边上200米之内都给你，过年以后你就赶快搞。” 曹建国说：“午阳，这里可是一个建别墅的好地方，只要修整好鱼塘，就可以在坡地和山上建很多房子，背山面水的，风景忒好。” 午阳笑道：“我大宝哥要了，就不能建房子了，他准备搞养殖，我是支持他的。再说了，这个地方建房子，我们绿江房子价格太低了，别墅也就是每平米6000左右，以后涨价了还差不多。另外，我等会带你们去看更好的地方。” 要到山那边去，爬过去近很多，但是开车会快很多了。一群人又上车，沿着工业园靠绿江的大堤，很快就到了那条人工河的起点。 “老韩。这里是靠抽水机抽水灌溉田地吧？”午阳问。因为现在看到的江面水位比小河低一些。 “也不是完全靠抽水机抽水。江里那不是有一条斜坝吗？水面高的时候，由于水坝的作用，将水灌进渠道。一般农田需要水的季节，江里水面都是比较高的时候，所以除非是干旱年份，就不得不抽水了。这是一条利用绿江上下游的落差，修建的灌溉渠，绿江在这里拐了一个很大的弯，到了80公里的下游，相距只有30多公里了。这条河就是将两处连接起来。小河是将高处的山体挖掉。将低处的地方填高。大约20米宽，被中间的拦河坝分成了12级，成梯级下降的。” 小河蜿蜒向前，河堤两旁时而是陡峭的山坡。时而是平整宽阔的农田。小河的落差并不大，现在是冬季，没有江水的灌入，但小河里仍然是深不见底的清水。河堤是沙土的，路面没有硬化。 汽车走了几公里，就没有看到什么民居。“老韩，这里的村民都住哪里呀？” 老韩说：“刚才从开始出现山坡的地方，就是林场的地界了，小河两边原先就是一个林场。修河以后，就分成两个了，分别属于两个市。对岸是易河市的林场，没有人居住，农田租给一些农民在耕作。旱地基本上都荒废了。” 午阳说：“这里地方很大啊，原来应该很兴旺吧。” 韩建舟说：“开玩笑，当年可是不得了啊，每个林场有3、400名职工，农忙时还要请很多民工做事的。每年不要国家一分钱，还给国家上交很多的粮食、食物油和花生、红薯丝。每个林场都有林业派出所，根本没人敢砍树。村民偷柴禾都经常被抓了。” “现在呢？树都被偷了吗？”午阳问。 韩建舟笑笑，“肯定要偷走一些，但都是公路边上的中小树，大树是没人偷的，太大了，非汽车运不走。如果万一碰到派出所的人，岂不是连汽车都被没收了？” “老韩，我们想将两个林场都买下来，你觉得如何？” 韩建舟说：“老板，公司买下来一边就足够了，没有必要都买的。得花多少钱暂且不说，你要那么多荒地干什么？是种树？建房子？种树的事情，应该国家来搞，国家每年那么多税收，花一点种树不能说不行吧？建房子的话，除非自己住，开发房地产是没有意义的，谁来买呀？老板，停车，我们到了。” 下了车，看到这里离大山已经很远了，是一片坡度很小的开阔地，小河边是很大一片的鱼塘，但是有的塘基垮了，剩下一块干涸的土地，有水的鱼塘，就是杂草丛生，倒更像是湿地了。 午阳看不懂，就问韩建舟：“老韩，王老板说的旱地和鱼塘呢？林场在哪里？” 韩建舟看到午阳这样，就苦笑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只有这些灌木丛了。当然，生长十几年，灌木也成林了。” “咱们市政府真做得出来，这种地方也当好地卖给我们。20万一亩啦。老韩，王老板上当了。” “老板，王老板是将这里整个买下来了吧？有多少地，多少鱼塘呀？” “当然整个买下来了，11000亩山地，1200亩旱地，还有几百亩农田。” 其实，这里的山地并不是全部买下来的，市政府占用了公司买的地，要将这里送给公司。后来觉得太大了，怕遭人诟病，还是收了一部分钱。午阳不能讲这些的，要是传出去，那就可能闹翻天了。 韩建舟就笑了，“老板，咱们没有吃亏的。你只要给我一台推土机，一台挖掘机，我一个月后，交给你6000亩耕地，500亩鱼塘。当然，你如果要将那些灌木挖出来卖钱的话，就得延长时间了。” “此话怎讲？” “我的伯父以前就是林场的，我记得小时候，伯父经常跟我讲，他们林场的万亩土地出产如何丰富，600亩鱼塘出产多少鲜鱼。现在就算不能完全恢复，应该还是差不多的。” 两人在对话，熊刚强他们下车以后，也早就围过来了。这时午阳说：“各位老板，我今天邀大家一起来，就是想在这里给大家建一座别墅。我们是不是上去看看，是怎么样一个建法。” “老板，那边有一条溪流，咱们沿着溪流上去，就方便很多。其他地方基本上走不通了。”韩建舟说着，就领头走了。到了溪流边，看到的也是荆棘丛生，根本无法进去。 欧阳其这时说：“午阳，我们男人进去没问题，女人就不行了。其实我认为。即使进去了。也看不清全貌。” 午阳想确实如此，就带头退了回来。看到溪水冒着热气，用手试了一下，水温还挺高的。“老韩。山上有温泉吗？” “对，两口泉眼，一口是温泉。如果建了别墅，将泉水引到别墅里，冬天洗澡洗衣服什么的，挺方便。” 午阳笑道：“这么好的事情，当然要利用了。老韩，你有没有办法将林场的全貌图画出来？一个月之内搞好了，我奖励你10万块。” 韩建舟笑道：“老板。我一分钱也不要。等过年后上班了，我到市档案馆、图书馆去查一下，这个离市区最近的林场，应该会有资料存档的，也许就全有了。实在查不到。我们就手工绘制，到时候请民工砍出路来，我自己丈量，自己绘图。除了高程没办法测出来，其他应该八九不离十。” 午阳听到老韩不要钱，又说出这么多专业词汇来，就问道：“老韩，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韩建舟说：“以前是当兵的。从初级指挥学院毕业以后不久，还没有过实习期，就在擒拿格斗时不慎打残了战友，被开除回家了。又当了18年的农民了。” “老韩，我看你挺爱学习的，也涉猎过企业管理和什么专业技术方面的东西没有？” “老板，你能够想象一个农民的学习条件吗？我爱学习不假，但也就是抓到什么书就看什么书，根本就没有进行过系统地学习，也就是什么都懂一点，什么都弄不明白。” “好，以后有机会的，我会给你一些书看，咱们共同探讨，你尽快将全貌图弄过来，直接交给我。” 然后又面向大家，“兄弟姐妹们，我决心已定，就在这里建咱们的第一个别墅群。总的设想是这样的：将这个地方用围墙围起来，就在咱们站的地方，修建一座大门，然后是宾馆、综合性的会议、运动中心，然后就是各位的别墅了。” “午阳，围墙是将整座大山围起来吗？”郭志平问。 “是不是整座大山围起来，大家讨论决定，但是肯定必须在山顶上建，而且要建成古城墙的形式，底下3米，顶上1.5米，用青砖修建，桐油、石灰、糯米混合锤炼的黏合剂勾缝，地下另外用混凝土防水。别墅就全部用麻石修建，同样的黏合剂跟防水措施，黄花梨的木材做门窗和家具，雕梁画栋的仿古建筑式样。我为什么不用水泥钢筋呢？因为水泥只有100年的寿命，我希望咱们的建筑保存时间更长一些。” 熊刚强、郭志平、甘嘉良等人都出声叫好，欧阳其更是大声说：“午阳，我也要。” 午阳笑着说：“到时候考虑一下。” 韩建舟也笑笑，“老板，我有一些建议，不知道行不行？” “老韩，说吧。” “是这样的，咱们的地下防水不能用混凝土，最好是用白膏泥。就是咱们这里用来烧制青砖、青瓦的一种泥巴。你知道马王堆古汉墓吧，那就是用1.5米厚的白膏泥防水的。这种白膏泥的防水性能极佳，两千多年就没有渗过一滴水。这种东西价格便宜，就是制作工艺有些复杂，但是也不难。而且也容易找到，农村一些有经验的瓦匠就懂得找，要是找到了，也许整座山底下都是，咱们烧砖、瓦、防水就都有了。” “老韩，太好了，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咱们山上的地域不能动土，不能伤了龙脉。这可能是迷信的说法，浅显的说法，就是不能破坏了两个泉眼的水源来路，否则建了别墅，还要建自来水厂。另外就是咱们不能毁了这些鱼塘。鱼塘有泉水的注入足够了，不用太操心。咱们修复以后。投入鱼苗和饵料，就会有收获，就是不在乎这些收获，如果能够休闲时钓钓鱼，散步时看到乌龟、甲鱼、青蛙四处跑，各位可以想象，咱们的心情会不会好很多呀。”韩建舟慢条斯理地说。 午阳知道韩建舟就跟他自己说的，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明白，也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了。这种人。如果真让他负责一个什么事情。能不能拿得起呢？ “老韩啊，你既然是王老板办公室的主任，也就是公司的高级主管了。如果我们董事局任命你接替王老板管理工业园所有工程的指挥，你有把握搞好吗？”熊刚强先说了。 韩建舟说：“我不能说有十分的把握。五分应该有吧，起码我自己有信心。当然，我接替王老板，是不能跟王老板一样，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拍板，但是我可以多请示、多汇报，请董事局和各位老板进行决策啊。” 熊刚强说：“如果是这样，我就暂时任命你代理总裁，回去研究一下。你在抓好建筑工程的同时，抓好别墅群的基础工作。你只管大胆工作，董事局支持你，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你的工资待遇下个月就提上来。” “谢谢老板。”韩建舟说。 午阳没有说话。就走向汽车。他没有看准韩建舟，不能说话，他多次表示不参与公司的大小事情，不好说话。如果能够这样渐渐淡出企业的管理，就是最好的了。他跟熊刚强聊了王斌的事以后，并没有将谢大侠推荐人才的事情告诉他，尽管他本来是有意让唐强回来接手的，也许韩建舟更适合吧。 虽然时间还早，但是开车之前，午阳就喊：“咱们去宾馆吃饭，吃饭后再回家。家里厨师搞不过来。” 车辆前行，午阳打电话给张姿，让她安排4桌饭菜，客人马上就到。张姿说：“午阳，可能有点难，我去想办法。” 等韩建舟在工业园下车以后，陈大宝就说：“午阳，我觉得将易河市的林场也买下来最好。” “说说你的理由。” “理由是这样的，一个现在林场的地价便宜，二个是没有村民居住，没有麻烦，三个是这个地方现在虽然远离市区，但是离工业园就不远，离我们开发房地产的地块也就是隔了一座山，而且有了公司别墅群的带动，很快就有很多人看中这里，地价就上去了，咱们自己开发或者转手，怎么弄怎么赚钱。” “大宝哥，你有很大进步了，不久的将来，就是一块董事长的料。你可别下软蛋啊。” 回到市区，张姿的电话才打过来。“午阳，我给你们在会议室安排了4桌，没办法，平时预留的包厢都抢走了。” 午阳笑道：“没关系，有饭吃就成。”现在大家都兴起在宾馆、酒店吃团圆饭，别说是本市最高档次的宾馆，就是平时客源不足的酒店，都是爆满了，有的晚饭还安排了两轮。 在会议室吃饭，实际上就是一个大餐厅，也摆的是圆桌，饭菜质量和档次都很高，但是男人们没有喝酒，女人们午阳的老婆们都将孩子抱在怀里，碗都没办法端，只能用调羹吃饭了。气氛根本就调动不起来。 草草吃了饭，熊刚强提出告辞，郭志平、李天野也要走，午阳开始时不同意，后来秦小英悄悄告诉他，人家肯定是想回去过3人世界，午阳一想也对，就放行了，曹建国也走了。 刚刚下楼，午阳突然接到妈妈罗红英的电话，让他赶紧回去。午阳也没问什么事，就赶紧开车去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岳父母来过年 进了石头山庄的大门，就看到谭仁安的悍马车停在那里，小惠父亲的警车也停在那里，另外还有车辆。午阳知道这个时候是吃中饭的时候，自己决定在宾馆吃饭是一个错误了。虽然自己不知道岳父母们会来，但是老婆们肯定是发出了邀请的，没有告诉自己，估计也是没当回事。 午阳立即告诉了所有的人，呆会家里开饭时，大家都必须吃，多多少少都表示一下，要减肥过年后再说。要不然让长辈们知道咱们已经吃了饭，就是没有将他们当回事，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大家不等他说完，就往屋里冲了。 进屋一看，谭家岳父母、李家岳父母、王家岳父母、肖家岳父母都来了，自己的父母、张爷爷、两位奶奶都在陪着说话。另一边是3个舅子，谭竹海、李兴邦、七妹的哥哥，没有见过，七妹有两个哥哥，也不知道是谁，七妹的妈妈也是第一次见到。 午阳上去叫了爸、妈，大家都笑着答应，可是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了，顾不上说话，岳母们都抱上了孩子，就是七妹的妈妈，也抱了对对的一个孩子，李耀武也抱了一个。 “姐夫，我们出去走走。”谭竹海上来拉了午阳的手，就往门外扯。竹海比刚认识时，长高了一个头了，14岁的小伙子了嘛。李兴邦和七妹哥哥也跟着出来了。 “妹夫，我是七妹的二哥，肖建华。”二哥自我介绍道。 午阳笑笑说：“兴邦哥，二哥，竹海，欢迎你们来家里过年。” 李兴邦笑着说：“妹夫呀，端午节和你见面以后，我就一直想过来找你玩，一直没时间，可累坏我了。” “兴邦哥。以前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怎么样，县城的建设搞得咋样了？” “一切还算顺利吧。刚开始我没有考虑修桥，就在河里安了水泥管，将所有的钱都采购了钢材，4个月时间我采购了将近50个亿的钢材。从每吨3500开始购买，到后来是每吨6000块了，平均下来在5000块左右。等到建筑图纸出来，钢材就采购好了，场地平整好了。水泥厂也建好了。9月初就开始了全面施工了。现在半个新县城已经有个雏形了。” “怎么是半个县城？”午阳问。 “还有半个是老县城啊。等新县城建好以后。就接着改造老县城。我现在是甲方大老板，20几支大大小小的建筑公司在为我施工呢。”李兴邦兴致勃勃地说。 竹海说：“姐夫，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你看看，他也是你舅子吧。怎么他就会有那么多钱，而我们家，就是爸爸一个月3000块工资，妈妈一个月2000，他建县城，我家里就只是买了两套房子，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午阳知道这是他父母故意瞒着他的，当然只能帮着瞒他了。“竹海，你不知道情况。有意见是正常的，我跟你讲清楚以后，你如果还有意见，就一切听你的好不好？是这样，我和兴邦哥合伙改造你们的县城。以后是要利润分成的，而且我也没有给他钱，他是在他朋友的金矿里面占了股份，用分红的钱建新县城的。你父亲不也拿钱养娃娃鱼吗，这是一个道理呀。” “我长大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跟你合伙做生意？” “我是要考察你有没有本事的，有本事，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合伙呢，没有本事，就只能做个工人了，合伙当老板是不行的。” 竹海笑了，“这我就放心了。兴邦哥确实有本事，我们的新县城建的特别漂亮，没有人不夸赞的。” 肖建华说：“妹夫，你上次让我们出去开店子，我们兄弟俩出去跑了3个月，在邻省的县城和一些古镇上开了30几家店子，目前都开张营业了，生意还过得去，一天能够销售几百公斤银器，加上你公司的黄金珠宝店的销售，每天超过1吨了，年底我们分红不少啊。” “二哥，矿山的白银产量挺大的，你们都拉过去了吗？” “除了你们这里用的，都拉过去了。加工厂几个仓库都堆满了，好在地方大，就堆在坪里也没关系。” 竹海说：“姐夫，你那些铜都堆在山上，怎么不卖掉呀？” “不是一直在卖吗？可能人家用不了那么多吧。”午阳说着，其实心里在想，什么情况还得问谭仁安才行。后来问了才知道，耗铜量最大的电缆厂不是很景气，资金不足，只能受人摆布，去进价格高的电解铜了。自己现在的企业耗铜量都不大，但还是准备将其都拉回来，就堆放在袁建新的那个水泥厂的坪里。 那个地方本来就有一个很大的坪，以前是堆放了钢材，现在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加上袁志安排先清出一块地皮建房子，所以坪就增加了几千平米。 “兴邦哥，这次你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呀？” 李兴邦说：“叔叔婶婶想孙子，我就送他们过来了。” “不对，兴邦哥，是不是家里嫂子和野嫂子闹起来了？” “唉……”李兴邦长长叹了一口气，“石家妹子肚子大了，不知道怎么就被你嫂子知道了，这个吵呀，简直就是天翻地覆了，白天吵，晚上就折腾我，弄得我是疲惫不堪啦，只好出来躲一躲了。没本事啊。” “午阳，请客人吃饭了。”妈妈在喊。 午阳招呼3个舅子回屋，竹青的妈妈黄菊华向他招手，就走过去坐在旁边。午阳和所有丈母娘的关系，黄菊华是最好的了，在她面前，就没有一点拘束感。 “妈，您一路辛苦了。今天到的挺早啊。” “我们是晚上就到了县城，和李县长一起天不亮就出发了。你肖家岳父他们比我们还早个多小时出门的。你岳父给你带来了娃娃鱼，我准备了几样野味，你留着慢慢吃吧。” 午阳向李家、肖家岳父母都道了辛苦，也问候了王家岳父母，这些长辈们都坐在一桌，加上吴芳父母、张爷爷，满满一桌。外公、两位奶奶、午阳的父母和3个舅子在旁边一桌。 张爷爷一边接过午阳倒的酒，一边说：“午阳。经过我们的研究，孩子的名字已经取好了。总的原则，是越平淡越好；跟妈妈姓的，就由妈妈家人取，跟黎家姓的，我和你奶奶、父母商量取的，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笑道：“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我就是不想取，要是想取。早就取了。” “好。你老婆们也是这个意思。那我就宣布了。”爷爷清了清嗓子。“小惠的孩子，叫王昕，日字旁一个斤两的斤；裴蕾的孩子叫裴明；吴芳的孩子叫吴昭，日字旁一个号召的召；小英的孩子叫秦旺。兴旺发达的旺；梦馨的孩子叫黎晓，拂晓的晓；竹青的孩子叫黎晔，日字旁一个中华的华；双双的两个孩子就叫时间，大孩子叫李时，小孩子叫黎间；对对的大孩子叫黎昌，繁荣昌盛的昌，小孩子叫李晰，清晰的晰。从今天开始，不管是不是喜欢这些名字。都要开始叫名字了。你们平时不是还用英语、法语、日语、俄语和孩子交流吗，那些语言的名字怎么取，就不管了。” 爷爷的话音一落，立即响起了掌声，而且越来越热烈。午阳觉得名字取的还可以。就是黎间不太好，不过以后叫的时候，叫成建或者剑，不过几乎也没什么区别。 中午的饭菜本来就比较随便，重头戏是在晚上的团圆饭，大家很快就散了。谭仁安拉午阳去看他带来的娃娃鱼，竹青抱着孩子，竹海和黄菊华也跟着来了。 厨房的池子里，趴着两条大家伙，可能有8、9斤，竹海说：“爸爸就是偏心，我就吃死的，姐夫就吃活蹦乱跳的。” 谭仁安笑着说：“那不是还没有死嘛，放了血都是一样的。不过这东西就是一个名气，味道也很一般。” 黄菊华说：“可能是人工饲养的，长得太快了，味道就差了。” 谭仁安说：“现在哪里还能抓到野生的呀。” “爸，这东西很贵吧？”午阳问。 “两百块钱一斤，但是有钱也买不到。人家听说我是买回来饲养，才给我的。我去看了他的饲养地，溪流有30多公里长，溶洞有将近20公里，每天投饲得1吨以上，都是将家鱼剁碎成的小鱼块，还有4个人牵着狼狗巡逻，晚上狼狗就是散放在那里，生人根本不敢靠近。” 午阳说：“爸，饲养这东西太劳神，也赚不到什么钱，我看还是算了。” 谭仁安说：“饲养好了，赚钱是肯定的，你那么多宾馆、酒店的，这些东西在酒店可以卖到800元一斤。当然，赚钱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我是想以后悄悄地放一些回归自然。我准备搞一些专门投饲活鱼的饲养场，培养其猎食能力，长到两斤左右，就投放到那些已经没有娃娃鱼的溪流里。我每年投放1万条，存活1千没问题吧，加上现在这个老板，他每年也投放几千条，若干年后，咱们的溪流里就不会少了娃娃鱼了。” 午阳有些感动了，这就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呀，为了生态平衡，为了物种的繁衍，在默默地贡献自己的力量。“爸，你现在和以后的投入，都算我的吧。搞大一些更好。” 谭仁安说：“你有这份心就够了，还是我来吧。” 吴芳过来找午阳了，“有人找你有事，过去吧。” “什么事？” “来了一些拉毛料的车，问你卸哪里？”吴芳说。 “竹青，你让霞姐拿钱出来，给每个司机发300块；爸妈，我们过去看看吧。”午阳招呼谭仁安夫妇。说完就走，他估计是给拉朱其冰那7000多块毛料过来的，上午看到加工厂连围墙都没有砌好，根本不可能堆放毛料的，只好安排到水泥厂那里的坪里了。 问了来人，果然只有60多台车，就随来人一起上车到水泥厂去。后面就跟着一大群人。 到了水泥厂，午阳让来人站在公路边，一次只能放10台车进去，必须等里面的车出来以后，才能继续放行。 谭仁安、李耀武他们在卸最后10台车的时候才到。外公是全部卸完了才到的。 “孩子，你那边山上那么多毛料了，还在买啊，这得多少钱呀？”外公说。 “外公，这些毛料是新坑毛料，我们又是走私过来的，价格不贵。” 外公笑笑说：“我看你这些毛料就别切出来了，直接卖毛料，就赚不老少了。” “外公，我本来就是靠赌毛料发财。您让我卖毛料。我肯定不干的。这10块毛料里面只要切出来一块有翠。就赚很多了，况且我们是有加工厂和珠宝店的，少不了翡翠呢。” 外公笑笑，“这倒也是。随你吧。不过你这些切剩下的石头就麻烦了。” 午阳听到外公说废石头麻烦，突然想起，如果将其碎了，不是很好的建筑材料吗？就立即打电话给王斌，让他过年以后，马上在春城那边开辟场地，准备堆放毛料，然后就购买切石机和碎石机，将切剩下的石头粉碎。作为建筑材料，正好建房子用得上。王斌对这些事情非常熟悉，答了好。 午阳想，如果在春城附近切毛料，单次运输时间就节省30个小时以上。运费应该可以降下来一点，自己此次挑选的500万块，还只运输了24万左右，可以节省不少钱；最主要的，是以后运输路程短、时间少，两天就可以来回，就可以购买更多的毛料了，甚至可以给陈老板他们包圆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打电话给陈老板，互道了恭喜发财以后，午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陈老板也很高兴，当即答应每块毛料降低运费10美元，但是5天以后就会有毛料到达，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又给王斌打电话，王斌说只能先卸在建水泥厂的地方，别墅群那边的公路不通，初二就过去，确定卸货地点，联系看守人员，不会误事的。 午阳问了王斌的银行卡号，说立即去银行转账。 旁边的人看到午阳急匆匆走了，也就慢慢走回去了。回到家里，部队来的人已经到了，计算机工作室的人也到了，午阳和腾海清、李建平打招呼，腾海清又介绍了工作室的每个人，安志江和午阳握手以后说：“老板，你很有魄力呢。” 午阳笑笑，没说什么。腾海清安排他的人有的去厨房帮厨，有的搞卫生，都有事做。 午阳叫小石准备汽车，自己找爷爷拿了他的银行卡，让小石开车出发了。小石看到来了很多战友，本来以为可以好好玩一下的，没想到刚见面就要走了。 午阳从他的脸色看出来了，“小石，我们就是到银行转账，他们在搞卫生，等他们搞完了，我们就回来了。” 小石连忙解释：“书记，我没事的，我是看你大年三十了还在忙。其实，银行转账可以在网上进行的。” 午阳笑道：“我知道可以在网上进行，但是你听说没有，网上交易老是出问题，我进行的又是大宗交易，所以有些不放心，也许过两年网上银行成熟了，就少跑路了。” 到了银行，几乎没有顾客，工作人员在聊天，vip室倒是还有人。给爷爷转了1千亿，本来想给王斌也转这么多的，心里又打了一下鼓，就只给转200亿。买建别墅群、水泥厂、葡萄园的地皮肯定不到50个亿，剩下的应该可以将3个项目都拿下来了。 办完转账回到家里，才刚刚40分钟。那些搞卫生的士兵都走了，估计是到加工厂那边去了。 几个岳父都在鱼塘中间的凉亭坐着，午阳进屋拿了茶具，到凉亭烧水泡茶。 王家岳父说：“午阳，你跟市委周书记关系很好吧？” 午阳笑笑，“一般化吧。” 王局长说：“你小子跟我还打埋伏，上次周书记找我谈话，还猛表扬你。我知道，我能够这么快提政法委副书记，肯定是你小子的功劳。” 李耀武说：“年轻人谦虚一点好。谦虚使人进步嘛。王书记，你看看，这小子现在都超过我了。” 午阳笑着说：“您这么好的政绩，提拔还不是迟早的事？” 李耀武笑着说：“算你小子说对了。我们县委书记已经去州里当副州长了，我书记的任命早几天才下来。人家县里都笑话我们，是用15个亿买来的。” 午阳说：“你们县有这么多钱？” 李耀武说：“我们去年的增值税分成是32个亿，所得税是27个亿，一夜暴富啊。都超过自治州的财政收入了，州里肯定会要的。” “您县里都用来做什么呢？”午阳问。 李耀武说：“你小子还来盘我的家底来了，告诉你吧，州里拿走了15个亿，修路建桥用了14个亿，建学校用了3个亿，建新县城准备用22个亿，补贴困难村民和发展工农业生产用了4个亿，发放工资补贴一个亿。” 午阳笑道：“我不相信，您才发放那么一点工资补贴。” “臭小子，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们不是有一个石头砖厂吗？去年的纯收入有3.2个亿，除了留够周转金以外，就全部发了。午阳，你在我们县里搞的公司加农户，养殖野生动物，现在是收获季节了，你半年都不过去，他们都盼着你去收购呐。要不然将影响来年的养殖了。” “伯伯答应打电话给我的，他一直没有打，我怎么会知道啊？”午阳说。 李耀武说：“难怪啦。你就别指望你伯伯了，他现在喝酒的时间都没有了，忙着生产酒呢。你们跟他定了我家的酒以后，他就加大了产量，谁知道真是酒好不怕巷子深，买酒的人都排队了。那种5斤装的土匪酒，从每瓶100块涨到了400块，产量今年安排的是1500吨，还是供不应求啊，估计你们定的500吨可能够呛。” “我们买回来也没有卖，就是张爷爷在喝，没有就少给一点吧。这个野生动物可是麻烦事，天气转暖就会换毛，不好看，还得抓紧时间才行啊。” 李耀武说：“你计划是运到什么地方，就让那里做好铁笼。主要是野兔、野鸡、野猪和麂子，这些东西有的繁殖快，有的食量大，蛇、果子狸、穿山甲就无所谓了。” “爸，我能不能想一个这样的办法，既然伯伯无法管理了，我另外派人过去管理，带一笔钱过去预付给农户，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安心发展来年的生产。” “这样当然好，预付款也不用太多，1千万就够了。关键就是要选对人，千万不要派那种不会和农民打交道的人过去。对了，我这次来，还有一个大事情。”李耀武说。 第二百一十六章 年夜饭 ( )“爸，什么大事，您说吧。” “你们前年在我们县里买牛以后，农民的养牛积极性大涨，去年就养了更多的牛，但是你们去年在我们县买回来的牛，可能不足1万头，现有存栏数肯定超过4万头了，农民愁啊。你赶紧想办法吧。” 这个刘炳炎，经常跑那边，肯定知道情况，可不但不汇报，前段时间开无污染肉食店时，裴学文想增加卖牛肉的项目，他还说买不到牛。这家伙，是不是小富即安，不想干了？午阳愤愤地想。 午阳想了解情况，就打电话给刘炳炎，问他买不到牛是怎么回事。刘炳炎说：“也不是买不到，是一头牛比以前贵500块以上，我有些想不通，故意不买，让他们着急，价格就会下来了。” 弄清了情况，午阳就对李耀武说：“爸，你们的农民兄弟不地道，涨价厉害啊。” 李耀武说：“现在什么东西不涨价？刚才我问了你家里食堂的采购员，你们市里牛肉价格，从16块涨到了20块，还是打了水的，不打水的22块以上了。一头牛按产肉300斤算，还是你们赚大头啊。” “爸，你们县里有没有打算建一个牛肉深加工的工厂，加工牛肉干、牛肉粒什么的，附加值很高啊。” 李耀武说：“现在县里有钱，建工厂不难，但是销售产品和牛皮就成问题了。与我们相隔100多公里的邻省的一个县，不是建了工厂啊，结果牛肉干的价格还不如鲜牛肉高。百几十块钱一张的牛皮。卖3、40块。亏大发了。所以我们根本不敢搞。” “爸，你们不搞就我来搞好了，我让兴邦哥回去就帮我建一个大冷库，存储量必须达到1万吨，您可得在地皮和电力方面帮忙啊。收购牛宰杀了以后，再慢慢建工厂。” 午阳考虑，秦小英她们的服装厂、鞋业公司和皮具公司，都是需要牛皮的。至于牛肉，光是公司的矿山、工厂和建筑工地，加上这么多酒店、宾馆的，差不多就吃完了。宰牛一般在中秋节到春节期间，有了冷库，就一年到头有牛肉吃了。购买活牛的成本，加上运费，还是会低于在市场上购买牛肉，牛皮就是纯赚了，这个账还是可以算得来的。 李耀武说：“好吧。我回去就给你挑选一块交通方便、电源近的地皮，让兴邦建冷库。你赶紧派人过去收购。” 一直在品茶的吴家岳父笑笑说：“你们这些人呐，见了面不是升官，就是发财，累不累呀？” 王家岳父说：“没办法啊，身在官场不由己呀！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呀。” 李家岳父说：“我们不可能跟您一样洒脱的。即使不讲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但当我们看到老百姓穷得露腚的时候，能洒脱得起来吗？” “万幸，万幸，好在我没有踏入官场。午阳，我就不能帮你什么忙了。”吴家岳父说。 午阳笑道：“爸，我正好有事找你呢。我们公司想在全国各地都搞几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建筑队伍现在基本上有了，就是缺乏高级专家啊，您应该可以帮忙吧？” “你别找我，我这个人不善于和人打交道的。吴芳她妈比我强，徐教授就更强了。回去我让吴芳她妈给你联系一下，只要你掏得起钱，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找来。”吴家岳父说。 “那就谢谢您了。我们坐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进去小睡一下，晚上好看电视。” 李耀武站起来，“去睡一觉好。走吧。” 进了屋，午阳就让老婆们安排客房，自己就上楼休息了。睡了一觉，被手机的信息声音吵醒了，一看，两张卡的信息都满了，老号码是生意场的朋友发的，新号码是县里的同事发的。 最有意思的是仇老板发的：我破产了，你的顾问费泡汤了，咱们都过不好年了。 午阳打过去，仇老板满腔愤怒：“你真会害人啊，安排我今天晚上接收毛料。” 午阳笑道：“你就有意思了，又不是我安排送毛料的。” 仇老板就笑起来了，“看在你打电话过来的份上，就不怪你了。小黎老板，在缅甸的时候，我看你帮你兄弟要7千多块毛料，我就想，是不是这批毛料特别好啊。这几天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又不好跟他们商量，你就告诉我吧。” “仇老板，我就告诉你好了，你这次买了毛料以后，就可以不要再买了，里面的翡翠应该让你富可敌国了。我不知道你有多少资产，但是估计很难付得起15％的顾问费了。不过没关系，你生意那么大，多几年就可以了。而且你以后想买的话，我还是可以给你当顾问的。” 仇老板说：“谢谢你，帮了这么大忙，还这么大度，我怎么样都会付给你顾问费的。好了，你也忙，我吃了饭就要去接毛料，不聊了，祝你新年大发。” 午阳笑着说：“咱们彼此彼此。” 挂机以后，午阳就开始编写信息。生意场上的朋友编写一条，官场上的领导、同事各编写一条，想想又给张书记、周书记各编写了一条。又给大学的室友大哥、四弟编了信息，准备晚上再发。 觉得还有什么事情，对了，是干爸跟干妈、高家岳父母，黄家岳父母，先打电话给刘荣，刘荣说咱爸妈晚上不会在家，可能参加什么活动去了。午阳让刘荣带了拜年，又跟刘荣、刘铁强“啵”了几下，就挂机了。 打黄家岳父的手机，关机了，打家里，是勤务兵接的，说首长出去了，你叫什么名字，打电话干什么？午阳说了。 打高家的电话。是丈母娘接的。午阳说了拜年的话。丈母娘就笑了，“你来拜年了，哪里这么多礼？你忙吧，多跟领导打电话。” 起床下楼，看到大家都准备出发了，自己下来的正是时候。妈妈罗红英说：“不用去叫了，走吧。” 晚饭是安排在加工厂的食堂里，妈妈故意落在后面。问午阳道：“咱这次送亲家们一些什么东西呢？” “妈，您看送什么好，只要家里有的，咱也不是小气人。” 罗红英说：“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好送了，要不然就送那种项链行吗？”说着指指前面梦雨。 “这……”午阳没有往下说，这些项链他可只是送给了自己老婆的，不是钱的问题。 梦雨估计是听到了，就停了几步，和罗红英来了个并肩走，“妈。这次午阳给各家丈母娘送了虎皮，就别送其他什么了。项链就更不能送了，要送，也只能送给傅莹和于颖、张玲3个。” 罗红英声音虽然小，却是很严厉地说：“梦雨，你这孩子，大过年的，说什么胡话？你还嫌家里不够热闹，非弄个红色娘子军连是不是？” 梦雨虽然没有受过婆婆如此严厉的批评，但平常婆媳关系好，跟母女关系一样，也就无所谓了。“妈，红色娘子军是要消灭反动派的，您叫我们消灭谁啊？” 午阳就不得不出面了，“梦雨，别皮了，你还是管管自己的事吧。你跟郭嘉、明芳、七妹、霞姐商量一下，你们是出国还是去京城或者东海落户，孩子生下来，就麻烦一些了，趁早安排为好。” 梦雨说：“我本来是坚决留在中南的，但是霞姐说可能影响到你的前程，我们还是决定去东海办理户口算了，竹青买的别墅也没人住，过户容易。你得找人接替郭嘉的工作才行，要不然那么一大摊子事情，想走也走不了。” “好，我过年后就找人接替她。妈，要不然咱们就送一个观音或者佛像好吗？” 罗红英笑笑，“不错，办法总是想出来的嘛。我等会就问问亲家、亲家母，是要观音还是佛像。” 加工厂的食堂只能开20桌，其余10桌就开在加工车间里了，腾海清带人已经将车间里搞得干干净净，就是没有装修墙壁，没有空调而已。 午阳让小石给自己在车间里留一个座位，就去安排长辈和加工厂、计算机工作室的人员，其实也不用他安排，早就有人安排好了。 来到车间，里面鸦雀无声的，午阳心里赞叹：部队的同志纪律就是好，这百十来人，要是地方的人，还不是乱哄哄的呀。小石站起来，给大家介绍：“同志们，这位就是我们的县委书记黎午阳同志，是这家公司的少东家。大家欢迎。” 呱唧呱唧一阵整齐的掌声以后，小石又说：“黎书记虽然不直接掌管公司，但是他就是公司的一把手，弟兄们以后就跟着黎书记，好好干，黎书记是不会亏待大家的。” 又是一阵整齐的呱唧呱唧，显示出了这些人的训练有素。午阳心里就很高兴，“弟兄们，今天大家在一起吃团圆饭，就是一家人了。公司的事情就是各位的事情，大家的事情也就是公司的事情。以后大家只要工作积极努力，公司在经济上是不会亏待大家的。弟兄们在部队是士官，都有一定的管理经验，以后还要加强学习，掌握现代企业的管理，我会安排董事局重用大家，提拔大家，让大家时刻感到公司就是自己的家。” 一阵掌声后，小石说了：“弟兄们，咱们在部队都学习过保密条例，公司的很多事情，都是商业秘密，请大家继续以保密条例为准则，认真对待公司的商业秘密。” 小石坐下后，气氛就开始热烈起来了。每个桌上都摆了4瓶白酒，两瓶红酒，桌边地上放了一件啤酒。午阳看到，很多桌将4瓶白酒都打开了。自己这桌也是如此，就提议用红酒杯喝，只有两个说酒量不行，还是用小酒杯。 和自己桌上的人喝了一杯以后，就拿了空酒杯到每个桌上敬酒。跟部队的人打交道多了，知道他们喝酒实在，就不能自己带酒过去。而且要让人家倒满。红酒杯可以装3两白酒。9桌敬下来。就是整整3斤了，身体撑不住了，赶紧运转真气，将酒精逼到脚掌的涌泉穴，天气冷，车间里没有空调，就对小石说：“喝酒多了，脚出汗。我得凉快一下。”说着就弯腰脱了鞋袜，让酒精从脚上流出来。不巧地板都是石头的，不渗水，只好丢了很多餐巾纸在地上了。好在大家都喝酒了，也就不是特别酒精刺鼻。 刚刚忙完这些事情，一大帮人都拿着酒杯过来了，小石也喝了不少酒，这时头脑还很清醒，就赶紧站起来。“弟兄们，你们每桌派一个代表过来敬酒。如果大家都敬，黎书记就只能用酒泡澡了。” 大家又立即回去选代表了。后来就是基本上5分钟来一个人敬酒。留给午阳一点吃菜的时间。其实年龄都差不多，但是午阳满脸的胡茬，就显得年纪大多了。弟兄们在敬酒的言辞中，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喝酒的间隙，午阳边吃菜，边擦嘴，餐巾纸不断地往地上丢，倒也掩饰得很好。酒敬完了，酒精也逼出来了。最后，他穿好袜鞋，端着酒杯站起来，“弟兄们，我们都端起酒杯，喝一个大团圆酒。”满满的一杯酒，又是一口干了。 大家喝了酒就凑过来，都夸赞黎书记酒量好，午阳还调皮地眨眨眼，“商业秘密啊。” 在小石的搀扶下出了车间，食堂那边早就散席了。午阳知道很多人饭后要走，就让小石留下来照顾喝醉了的弟兄们，自己大步流星回了石头山庄。 进门一问，王家岳父母已经走了，计算机工作室的人也走了，妈妈告诉他以后，又让他上楼去，客人都安顿好了，去看电视就行了。 午阳说：“不是说送观音、佛像吗？” 妈妈说：“小宝告诉我，这次忙不过来，家里没有存货，就只好算了。送了一张虎皮，可值百多万呐，差不多了。” 午阳看看时间，春节联欢晚会快开始了，就上楼了。岳父母们都在二楼看电视，几个丈母娘还抱着孩子。午阳招呼一声就走了。到了三楼，有孩子的老婆们都在，傅莹，于颖、张玲也在，小雅也在，估计是帮忙带孩子，那些怀孕的老婆就肯定在4楼了。这一带地方的规矩，怀孕的女人是不能抱孩子的，否则孩子晚上睡觉会吵闹。罗红英是一直强调这个，午阳开始有些不以为然，后来觉得也有一些科学依据的，起码怀孕的女人身体就需要保养，不能劳累吧。可是现在就没有办法了，几个女人的孩子才几个月，就又怀孕了，不带怎么办？ 到了4楼，果然几个孕妇都在。午阳说：“你们先看电视，我洗澡就出来。” 洗澡后出来到了客厅，看到罗汉床上的小茶几被搬开了，铺上了被子，还堆着几床在太师椅上，老婆们身上也盖了被子。午阳就知道今晚肯定不同寻常了。 霞姐说：“刚才吃饭时阿龙两口子来了，看到你在灌酒，就没有打招呼了。” “二哥愿意去勘察矿山吗？” “他肯定是愿意的，你们同窗数载，还不了解他的性格吗？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这山看着那山高。” 午阳笑道：“人本来就应该这样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呀。梦雨，你哥哥们呢？” 梦雨说：“他们决定去3个，自己订好机票了，你现在在网上订机票吧，晚了就没有了。” “我订头等舱的，没事。对了，梦雨，麻烦你将于颖、张玲的护照拿来，我一起订票，送她们去春城。” 打电话给朱其斌，问最近练功情况，朱其斌说进步很大，但是真气好像有些后劲不足，要请你帮忙看看。 午阳说：“我明天上午过来吧，看看情况，给你父母、奶奶拜年。我准备将这里两个女孩送去春城，你那几个怎么办？” 朱其冰说：“你等一会，我马上告诉你。” 过了一会，午阳估计他是换了地方打电话。“大哥，我离不开她们了，把人家都那样了，甩掉也不好，我就将她们当老婆了，练功成了以后，就要了她们。” “其斌，我想将于颖、张玲送走，王斌在那边搞葡萄园，我也准备将毛料在那边切出来，你愿意过去吗？愿意就挑个时间过去，先住宾馆或者租房子住，你也可以经常去缅甸购买毛料，既能工作，又方便自由，你觉得如何？” 朱其冰笑道：“我当然想这样了。在春城建一个安乐窝，在家里这边建一个，到了哪里都是温柔乡。大哥，就是我现在武术水平太一般，怕难以自保啊。” “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我明天就教你，慢慢提高吧。毛料大概在初五就到春城，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那我初四过去好了，那两个我也带过去吧。大哥，你放心，我不会动她们，会给你保护好的。” “别瞎说，那我就订初四的机票了，订头等舱吧。” 梦雨已经将护照拿来了，午阳就回房间在网上订票，霞姐进来告诉了言雨龙的身份证号码，老套路了，很快就好了。 联欢晚会正好开始，午阳是看着长大的，每年都是必看的。午阳刚刚坐上罗汉床，肖七妹马上就坐到了午阳的腿上。午阳说：“这个客厅没有门，要是长辈们和傅莹她们闯进来怎么办？” 梦雨笑道：“还是我下去一趟吧，让哪个姐妹留点神，不让她们闯进来就是了，如果硬闯，我家男人就将她干掉。” 梦雨刚走，午阳的手就乱伸了。“霞姐，以后建房子，客厅不能和楼梯连着，必须有墙、有门才行。” 霞姐笑着说：“还要用大木材雕成罗汉床，家里的木材还不够长，让谢大侠弄15米长的回来，3米宽好吧？净想美事，以后都有孩子，保姆孩子穿进穿出的，哪有今天这样的机会呀？” 午阳就抱住她，“快抓住机会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大宝去西部 大年初一早上，所有人都穿上了新衣服，一个个打扮得喜气洋洋的样子。午阳给长辈们拜年以后，做太奶奶、奶奶、外婆的，都给孩子压岁钱。看到红票子，吴芳的孩子吴昭和裴蕾的孩子裴明已经知道不松手了。 早饭后，岳父母们都告辞，李耀武的理由是，车上带着虎皮，大年初一没有人拦车检查，回去安全。大家就都附和。 家里没有外人，午阳和父母、老婆们就一个个送客。 午阳一直没有陪竹海玩，就让他多住几天，竹海真的有些不舍，可是又要回去补习功课，“姐夫，我大学毕业以后过来玩一个月。” 竹青笑着说：“上大学就有时间玩了，那时候想过来就过来好了。” 谭仁安和黄菊华都拉了午阳的手，让他经常过去走走。午阳跟谭仁安提过是否愿意去外地开矿山的事情，谭仁安说：“还是算了，你这里的人走了一些，就更难管理了。我对钱也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以后没矿了，就养殖娃娃鱼吧。” 午阳跟李兴邦说了建冷库的事情，李兴邦拍了胸脯。 李耀武说：“午阳，你赶紧安排人过来啊，别让大家久等。” 午阳笑道：“爸，起码过了正月十五吧。要不然您现在就带钱回去？” “那就算了，我懒得给你拿钱。” 七妹的父母哥哥走时，午阳就笑着说：“二哥，你什么时候结婚，就早点通知，我好准备礼物，也怕安排不过来。” 肖建华说：“妹夫，你已经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就不要提了。乡下地方办婚事，坐的地方都没有。就别过来了。” 午阳又和七妹的父母说了很久的话。肖家岳父在寨子里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到了午阳家里，就有些放不开了，一直没开口，这时才说：“孩子，你现在财也有了，官也有了，就要防着点，别人眼红了，会算计你的。” 午阳笑笑。“爸。您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吴芳外公走时，午阳说：“外公，您是不是带块翡翠回去？我这里高档翡翠挺多的。” 外公笑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去帮舅舅挑几块就是了。带我就带不动了。” 叶妈妈说：“孩子，你外公还等着你给他养重孙子的，你得记着。我回去也会给你联系建筑工程师的，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花了半个小时，送走了客人，午阳和父母打过招呼，然后带着高小雅、于颖、张玲出门了。于颖、张玲两孩子也可怜，让她们去和那几个会合，一起玩玩。 来到别墅门外。午阳就大声叫：“老板，拜年啦。”朱奶奶和朱夫人出来，午阳笑道：“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朱奶奶就真的给发了红包，每人一个。看到朱市长从屋里出来。午阳就作揖，“老板，拜年。” “你小子就会乱来，你这是拜年吗？该下跪呀。” “现在是新社会，不兴下跪的那一套了，老板，你就克服克服算了。老板，这个年过的还算安静吧？” “安静，安静个屁。从晚上8点开始，电话没断过，信息没停过，又不敢关机，万一领导打电话，或者值班室有事，找不到人就麻烦。好了，你们坐吧，喝茶。小高，你还没有给朱叔叔拜年吧。” 小雅笑了笑，“朱叔叔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步步高升。”又说了朱奶奶新年快乐福体安康，说了阿姨新年快乐。 朱奶奶说：“这孩子真懂事。你也新年快乐。” 朱市长笑着说：“小黎，你看看，人家到底是高干子弟，就是不一样。” 午阳说：“女孩子就是要乖一点嘛。朱叔叔到时候也找一个乖儿媳。” 朱市长笑笑，“你们年轻人的事，父母能做主吗。家里都有了3个了，还找啊。算了，反正我管不了。小黎，你们年轻人玩吧，我看会书。” 朱其斌一直躲着偷听，父亲走了，他马上就钻出来了。3个女孩也跟着出来，于颖、张玲就和她们玩到了一块。 “大哥，祝你新年快乐，步步高升，嫂子多多。” “我也祝你发大财，弟妹多多，侄子多多。臭小子，我们做事去吧。” 到了朱其冰的房间，朱其斌坐上床，午阳伸手抵在他百会穴，就开始运气了。 “臭小子，你还想怎么样？才20来天，神庭穴就结了黄豆大的核了，我可是花了几个月的。我最后给你输一次真气，以后自己慢慢练习。你等会自己再运转走两个大周天，我们就练拳术。” 午阳和朱其斌两人到了坪里，午阳想了一下，将小雅和5个女孩都叫了出来。“我现在教你们一套拳术，大家都好好学，以后刻苦练，对你们防身很有好处。” 几个女孩叽里呱啦了一阵，于颖说：“哥，小妹说，我们从没有练过，只怕学不会，学了也没什么用。” 午阳说：“你们年龄不大，只要认真，很容易学会的。不过这种拳术易学难精，你们就正好和其斌、姐妹切磋。你们又不是要成为武术家，练熟了对付3、5个没有学过武术的男人，完全没有问题，是不是值得一学啊？其斌，这种拳术是要靠切磋出来的，不和人对打，等于没学。王斌也是高手了，你到了春城，就找时间多跟他切磋。” “大哥，这种拳术叫什么拳，有拳谱没有？” “拳术叫八拳，估计应该有拳谱，你有时间到书店看看。我就是爷爷言传身教的，没有看过拳谱。我先打一趟给你们看看。” 接下来午阳就耍起了八拳，完完整整的练了一趟。 朱其斌说：“大哥，不是说八拳吗，我看怎么有16手呀，而且变化挺多的。” “八拳就是一个名称而已，其实变化繁多，在拆练散手时更能够体现出其丰富内涵。你练一遍给我看看。” 朱其斌就照着比划了一遍，很多都没有记住，就被忽略过去了。不过还是有模有样的。 “不错。基本上记住了，到底是根基深厚。来，你们几个人都跟着我，一招一式地练习。” 将16手练习了一遍，女孩们已经累的不行了，午阳让她们休息一下，自己和朱其斌聊起来。 “其斌，对于这套拳术，有什么体会？” “我觉得，如果练好了。是极其凶猛狠毒的。除了这招一手为鹤、一手为蛇的以外。招招都是置人死地的招数。就是没有一个水平相当的人对练，恐怕学不好。” “不错，体会挺深的。我们就开始对练，姑娘们。你们看着，等会你们相互对练。” 对练了一遍，朱其斌说：“大哥，这个拳术的脚法呢？是不是失传了？” 午阳笑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失传了，也可能是让学习的人自由发挥吧。你就自由发挥好了。姑娘们，到你们了，开始吧。” 5位小姑娘加上小雅，正好是3对。就开始比划起来。她们的比划，对于午阳和其斌这样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堪入目的。但是也不能打击她们的积极性呀，两个人就在旁边指点她们了。 朱奶奶一直坐在一边看，朱夫人有时候看一下。又进屋了，过一会又看一下，很快又进去了。 午阳知道小雅和女孩们都是从没有练习过武术的，也就注意不让她们太辛苦，对练一遍，自己就和朱其斌对练，让她们观看、体会。 朱夫人叫吃饭了，午阳就说：“咱们下午继续。” 中饭有饺子，也有米饭，菜就是只有青菜是新炒的，其余都是剩菜了。午阳想，市长家里和老百姓家也一样嘛。 朱市长看着几个女孩吃饭狼吞虎咽的，就问：“你们上午干什么了？平时吃饭就跟吃药似的，今天就这么香了？” 朱奶奶笑道：“她们练拳术练了一个上午，哪有不饿的。姑娘们，多吃点，下午有劲。” 朱市长说：“小黎，你们练的什么拳术，厉害吗？” 午阳说：“应该算是厉害吧。我听爷爷说过，他的师祖叫王润生，曾经是孙中山先生的保镖，您知道，当时是乱世，保镖的武功应该不错的，那个在东海打败俄国大力士多维诺夫斯基的，就是王润生。他还在日本和柔道名家田野清太郎切磋过，当时规定谁被打倒了就算输了，田野清太郎被3次打倒在地，最后一次已经动弹不得，医生检查发现其脊柱已经断了。朱叔叔，我这不是讲故事，这是有史可查的。王祖师的师傅，是当时名满中南，四十年未尝一败的何延广，是一个大名鼎鼎的武术家。” “那你爷爷很厉害了，也是武术家吗？” “厉害是肯定的。爷爷是参师的，就是以前有过师傅学过武术，是家传的武术。他的功夫还不止如此，我跟他老人家学的韩家拳就不会次于八拳，看起来没有这么狠毒，但实际效果一点不差，而且可以一个人练习。爷爷没有参加过比赛，名气不是很大，但是他的徒子徒孙就出了一些有名气的了，不过也不是因为武术出名的，现在徒子徒孙中间，退役和服现役的军人很多，而且将军不少。我的武功基本上是爷爷教的，因为年龄的关系，只能做孙子了。” 朱市长说：“你实际上应该算是关门弟子了，你的武功怎么样？” 午阳笑道：“一般化吧，现在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武术再好，反正比不过枪炮，也就是防身而已。” “让你岳父推荐到中央警卫局工作嘛，现在这样浪费了这身好功夫呀。” 午阳连忙摇手，“朱叔叔，我觉得现在的平台更大一些，也自由多了。再说，我不是还要教其斌嘛。” 朱市长笑道：“你急什么，我就是说说而已。我父亲那时候说我不适合学武术，我还特别遗憾，没想到其斌还能够发扬光大，我就非常高兴了。小黎，你可别保守，多教其斌一些功夫，让我们家子子孙孙传下去。对了。是不是让其斌拜你为师啊？” “朱叔叔，我们本来就是兄弟，现在这样最好。变成了师徒关系，就有很多话不能随便说了。您放心，只要他肯学，我会毫无保留地教他的。” 饭后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又开始对练。渐渐地就熟悉一些了，姑娘们也就兴趣越来越高了。小雅更是主动找午阳切磋。 看看到了4点了，午阳就让大家停下来，“今天不练了，习武贵在持之以恒。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晚上大家泡个热水澡。早点休息。明天早上继续练。其斌，我们走了，你去春城时，带于颖和张玲一起过去。她们就留你家了。对了，那些毛料已经送过来了，卸在我家附近，等加工厂建好后，就运过去。我们不进屋打招呼了。” 回到家里，让小雅去泡热水澡，自己就拿了十几条烟，到加工厂看望正在加班的弟兄们。这次加班，需要付的加班工资可不少。因为雕刻师傅都是3万的月工资。按月工作日22.5天平均算下来，每天有1300多，再按300％算，就是4000多了。不过与翡翠物件的价格相比，就是九牛一毛了。 到了加工厂。每个岗位都走遍了，给每个人发一包烟。女人也不例外，就是做饭的谭大娘都发了。荷花嫂子给泡了茶，午阳就和婆媳俩聊了一会。 谭大娘告诉说：“老头子现在每月是5000块的工资，儿子负责所有切石工人的安排调配，多1500块，我们婆媳做饭，也有6000块，算上加班工资，每个月有两万左右的收入。很不错了。” 午阳笑着说：“大娘，你妹妹夏大娘她们家，恐怕收入比你们家多10倍以上了。” 谭大娘说：“还不是也靠你帮忙啊。妹妹告诉我，他们麻石矿山的产品，都是按照公司的要求生产的，生产出来就往公司运，不愁销路，他们俩亲家去年在你们公司的货款，有将近3个亿，我们都是做这个的，知道成本是多少，估计赚钱不会少于两个亿。不过她亲家家里的矿山也快没了。” 午阳说：“大娘，你们也想发大财不？想就也去开采麻石好了，反正公司需要麻石的。” 谭大娘笑笑：“黎老板，我们做梦都想发大财呀，就是我们自己没有矿山，也没有钱去买，哪里能搞起来啊。” “大娘，你如果想搞，等加班完了后，就让谭大哥去跑，只要能够买到矿山，花多少钱都由我来出，以后从产品货款里面陆陆续续扣回来就是了。” 谭大娘说：“这样好是好，就是要我儿子同意。老头子是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了，万一还不起就亏了良心了。黎老板，如果我们走了，你这里的石头不就少了人切了吗，这样一来，我们就对不起你了。” 午阳笑笑说：“没关系的，你们过去开采麻石，也是帮公司的忙嘛。你见到了夏大娘，也跟她说，让他们再去买矿山，多生产麻石。大娘，莫春桃生的是女孩，莫秋月生的是什么？” 谭大娘笑道：“生的是人呗。” 午阳就知道了，生的肯定是女孩了。本地人一般都这样，生的男孩就是什么大胖小子，生的女孩就讳莫如深了。 荷花嫂子说：“小黎，你们帮我妹妹建的律师楼年前就竣工交付使用了，这些钱她们怎么还得起啊。” “嫂子，我当时就说了，只要白如萍当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律师楼就是我们送给她的。现在她已经担任法律顾问了，还提还钱的事情干什么？” “好了，我告诉她，不提了。小黎，你是不是考虑一下和她的事情？” “我和她有什么事情？嫂子，白如萍是博士，文化水平比我高多了，再说我这样的人，就别委屈她了。大娘，嫂子，你们商量一下我的建议，商量好了给我答复。我有事，就先走了。” 准备回家，又想起李耀武县里野生动物的事情，就转身找大宝了。大宝一直在赶工，刚才就是点点头收了烟，没有说话。 “大宝哥，我在你双双弟妹老爸那个县里，用公司加农户的方式，养殖了很多野生动物，现在必须去收购了，你是不是将这个事情管起来？” “野生动物？”大宝的眼睛就放光了。 “是的，种类很多，数量也不少。” “好啊。你告诉我，是怎么一个管法。” 午阳说：“是这样的：那些农户不是养殖的比较多吗，你和曹建国联系一下，将一些交给他们酒店卖掉。但是现在面临的是，农户因为饲养量大，一个是饲料供应不上，二是没地方关。你就带一些钱过去，让他们买饲料，扩建养殖场地，等我们需要了再运走。以免影响他们的养殖。” “这样啊，没问题。我管起来就是了。午阳，这些野生动物我想留下来一些作为种苗，没问题吧？还有就是我需要一些人帮忙做事，我一些同学知道我表弟是大老板，都想来工作，可是公司好像在本地没有招聘人员，他们就没有机会进来，我这次就让他们进来行吗？” “行啊，但是必须是素质高的，地痞流氓就别招进来了。”午阳说。 “你别看我没有读什么书，我那些同学最少也是大专毕业吧。再说了，张一波他们不都是地痞流氓吗，你不也用得好好的？” “随你吧，只要你愿意，我就不管，但是要招就多招一些，工资反正是公司发，你只要用好他们就是了。你这次派人过去，就找一个叫李兴邦的人，他会带你去的。也将收购牛的工作抓起来算了，在他们县里，我们原来是有人收购牛的，但是那人不负责，我决定不让他搞了。李兴邦已经在筹建冷库和屠宰场，你的人就负责先将一些钱给农民，就当是订金吧。屠宰场和冷库建好后，就开始收购上来。当然，也不限制就在一个县买牛。”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挑几个能干又负责的人过去。买牛这里面蹊跷很大啊，可不能让人当猴耍了。午阳，我觉得吧，咱们也不用等屠宰场建好后才杀牛，你和小舅的建筑公司加起来差不多20万人，两天吃一餐牛肉吧，每人半斤，一个月就是750吨，一年也就小万吨了，我们去了就租地方开始杀好了。” “你看着办吧，牛肉多的话，还有一些地方可以销售的，我县里不是也有建筑工地吗？你就将本地的养殖、那边的野生动物养殖、收购牛这3大块管起来，能不能管好关系到你能不能发财的大问题，你自己掂量吧。” 大宝笑道：“有钱有人有项目有销路，我还搞不好，就干脆买块豆腐碰死算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在帽儿山找矿脉 回到家里，准备吃饭了。客人现在只剩下傅莹和欧阳其一家3口了。午阳没时间陪他们，就给他们敬酒表示了歉意。 欧阳其笑着说：“午阳，我今天发现了一个秘密，你这家伙还生产银元啊。” 午阳笑骂道：“你这个坏蛋，什么秘密都给你刺探到了。” 欧阳其的儿子，10来岁的小眼镜欧阳辉大声说：“我爸爸不是坏蛋，叔叔才是坏蛋。” 欧阳其故意逗儿子说出来，就说：“小辉，叔叔怎么是坏蛋呀？” “袁世凯是大坏蛋，他生产袁大头，叔叔也生产袁大头，当然也是坏蛋了。”欧阳辉气鼓鼓地说。 欧阳其摸摸儿子的头，“傻孩子，爸爸是和叔叔开玩笑的，爸爸的银元是买来的，不是叔叔生产的。” 欧阳辉对午阳说：“叔叔，对不起，我上当受骗了。我就是说，爸爸怎么会跟坏蛋交朋友的。” 午阳笑笑，“小辉不错，很有是非观念。叔叔也和你爸爸一样，是为国家出力的，知道吗？” 其实，午阳最怕的，就是让欧阳辉知道自己老婆多的事情，小孩子不懂事到处乱讲，现在看来欧阳辉并不懂这些，欧阳其的夫人就不用担心了，欧阳其肯定会嘱咐的。 旁边的傅莹和午阳喝了一杯红酒，两人聊了过年后如何跟刘炳秋交接的事情。 散席时，午阳说：“欧阳大哥，我们初四就去你讲的那边，你去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作为中华儿女，欣赏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很应该呀。我已经在网上订好机票了，头等舱。” 午阳道：“首先你怎么说不去呢？” 欧阳其笑道：“计划不如变化快嘛。我现在没事了，还有一个一起留学的同学在那里当副市长，去聚聚嘛。兴许还能帮上你的忙呢。‘ “人家现在是假期。不上班，能帮上什么忙？” “世事难料呀，你准备件什么礼物吧。” “也行，有备无患嘛。” 吃过饭大家出门散步，午阳就抱了双双的李时走，傅莹也抱了对对的黎昌，后面有的用婴儿车，有的抱着，都将孩子带出来了。 看看就走到了前面，后面的人隔了很远。午阳说：“傅莹。你还是回家看看父母。虽然你父母年纪不老，但想念儿女的心情是一样的。” 傅莹说：“黎午阳，你让我有什么脸皮回去呀。当时父母都劝我，领了结婚证再辞职不迟。我看着钨矿大把的资金进出，不放心，就义无反顾地辞职了，现在不幸果然被言中了，怎么回去开口？” “回家不是迟早的事吗？总不能一辈子不见吧？” “躲过一时算一时了。” “也是的，说不定就找到了更好的。” “黎午阳，你说我做你老婆行不行？” “胡说八道，你不知道我这么多老婆吗，再说了。朋友妻……”突然想起，不过是朋友的女朋友而已。 “我跟你爸爸妈妈说过了，他们开始不同意，我告诉他们，如果不让我嫁你。就终身不嫁了。” “终身不嫁？没必要的，晚年会寂寞的。” “那你就给我借种养一个，或者送一个好不好？” “这怎么行呢？傅莹，你是个好姑娘，就是头脑要清醒，有时候必须思前想后考虑周到，不能一条道走到黑。你说给我做老婆，我如果没老婆或者没有这么多，你知道我是个情种，我会毫不犹豫答应的，可是现在根本顾不过来的。” 傅莹笑笑，“你这就是骗我了，你的老婆一个个粉雕玉琢的，不是你功夫好，滋润得好吗？” “傅莹，你一个大姑娘，连这种话都敢说呀？” 傅莹脸红红的，笑着说：“我反正不会跟第二个男人说了，就不管不顾了。这种事情到处都有，谁不知道啊。你既然知道我是大姑娘，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我估计，主要的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没有心理准备，没有感情基础。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心中就认定你就是我的白马王子了。你什么时候也送我一条那种金属项链，我到了外地，好有个念想，你说好不好？” “傅莹，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咱们慢慢培养感情吧。金属项链迟早有你一副，这次就别拿了，免得她们笑话。那些翡翠物件也是我送的，一样可以作念想的。你过去以后，工作肯定很辛苦，工作之余就打电话、发信息吧，不过我回不回就别在意了，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傅莹就真心地笑了，“没关系，我吃了定心丸，什么都无所谓了。如果实在想你了，我就回来看你。等会我就回家去，省得父母操心。你不要送我，慢慢走出去，将心里的事情捋一捋。” “好吧。” 看看到了往日回头的地方，午阳就往回走了。 初四早饭后，肖七妹开了小客车，往机场出发了。七妹虽然是孕妇，但经过午阳用真气疏理身体，开两个小时的车应该没问题的。梦雨有些不放心，也跟车出来了。 朱其冰带了5个女孩，欧阳其一家3口，言雨龙和黎午阳，一车人有说有笑的，很快就到机场了。梦雨的3个哥哥如约在候机厅门口等他们。 梦琪、梦玮和梦珙也跟午阳阿龙一样，都是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带，几个人相视一笑，就和梦雨、朱其冰他们告别。七妹和梦雨回家，朱其冰他们的航班晚半个小时，还得等一会。 飞行个半小时后就到了。机场所在的城市是省会，到欧阳其同学所在的城市还有200多千米，8个人正好两台的士。司机问去向，阿龙说：“到艾州最好的宾馆或者酒店。” 司机说：“好，车费是1000块。” 阿龙问：“怎么这么贵呀？” “老板，其实不贵的，高速公路200公里，来回收费就要100多块，市区公路还有几十公里，还不一定能够拉到回头客的。” 午阳说：“行了。好好开车，安全到达以后，奖励你两百块。两台车都一样。” “谢谢老板，我保证你们安全到达。” 高速公路限速120公里，司机车速控制的非常好，到了艾州的宾馆，午阳就真的多给了200块。司机递给午阳一张名片，“老板，回去的时候，可以提前打电话给我。我来这里等着。没有别的。就是愿意好人一生平安。” 午阳说：“我们初六上午必须从这里回机场。方便的话，就麻烦你们12点以前在这里等。” 司机答应后就开车走了。 宾馆挂牌是四星级，进了大堂，小得很。摆了几个沙发、两个茶几，就没有多少空间了，硬件也太差了吧。午阳就觉得如此也是四星级的话，自己在绿江的宾馆，就应该是六星级了，显然评定标准是根据当地的经济形势来的。 只开了一间标间，欧阳其一家安顿以后，正好是中饭时间了。欧阳其要去外面吃特色小吃，言雨龙不想走。要在宾馆用餐。闹到午阳这里，午阳说：“二哥，我们饭后就前往目的地，反正要走，吃一下特色小吃也好。” 问了服务员。告诉说：过了马路对面往左拐，就是一条好吃街，都是本地的特色小吃。 欧阳其和言雨龙两个人边走边争论，到底这个好字怎么念，是好东西的好还是爱好的好，争论了半天也没有定论。 到了好吃街，里面冷冷清清的，开门的没几家，食客就更没几个了。欧阳其挑选了一家门面破破烂烂的走进去，阿龙表示反对，欧阳其说：“听我的没错。门面不好看，能够生存下去，必有其生存之道，说不定就是最好吃的。” 坐下以后，一个30来岁的大嫂上了茶，就拿了点菜单让客人点菜。“各位老板，过年服务员放假了，我们两口子呆家里没事，就过来了。等会上菜可能慢一点，菜也不是很新鲜，都是过年前进的货，不过保证味道不会差，价钱上也可以打折的。” 午阳听说以后，就知道欧阳其说的没错，确实有其生存之道。大过年的，这些新鲜菜谁给你弄去？客人也不是傻子。 “老板娘，只要味道不差，打折就不必要了。你这新年的生意，就该多赚几个。”午阳笑道。 “谢谢您了，我让当家的尽力吧，我就推荐一些本店的特色菜给各位老板了。” 接着就推荐了什么清蒸湖鱼、水煮湖鱼、黄焖鳝鱼、血野鸭、湖藕丁、爆炒田螺、清炖湖贝、白菜苔。问问大家没有异议，就进厨房去了。 大家喝了茶，老板娘就出来摆碗筷、杯子了。午阳说只要给那位先生一个杯子就可以了，我们下午有事，不喝酒了。 欧阳其到酒柜里挑来挑去，愣是没有挑中，名酒吧，怕是假的，一般的吧，又怕味道不好，最后要了一瓶二锅头。 老板娘说：“看样子老板也是爱好杯中之物的，我当家的自己泡了一种药酒，就是这种二锅头泡的，加了中药，放了7种毒蛇，是去风湿的，老板要不要试试？” 欧阳其说：“太好了，就来半斤吧。” 老板娘从卧室抱了一个20斤装的玻璃瓶出来，还是满满的一瓶酒。“各位老板，你们就随便喝，大过年的，算我们请客，不收钱。”说完就进厨房去了。再出来，就端了两个菜了。 欧阳其掰开腊封，倒满了一个搪瓷杯，大约一斤左右。 首先上的是清蒸湖鱼，清炖湖贝，接着就是黄焖鳝鱼、爆炒田螺和血野鸭，大家吃了觉得味道很好，阿龙找欧阳其要分酒喝，欧阳其说：“刚才是谁要在宾馆吃饭来着？想喝酒自己倒去。” 阿龙“哼，什么了不起，自己倒就自己倒，看你不喝醉。” 午阳觉得其它菜都一般化，就是血野鸭很好吃，就让老板娘再上一份，老板娘说就剩一只野鸭，刚才杀了，没了。别人家冰箱里是有，可都是过年以前杀好了的。 问老板娘是怎么做的。回答说：杀野鸭时将血接好，野鸭肉炒好时倒血下去就成了。其它的佐料青皮豆、辣椒、蒜、姜什么的，就随便放了。 老板炒完了菜，就出来坐在他们旁边抽烟，看着大家吃菜喝酒。午阳没喝酒，很快就吃饱了，就过来和老板聊天。 老板说：“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吧？过来有何贵干呀？” 午阳说：“我们是到你们湖西县帽儿山去的，听说那里有金子挖，就去看看。” “挖金子啊。那就得看运气了。我家里就是帽儿山的。看到10个挖金子的，倒有10个亏本走了，所以都是外地人在挖，当地人就只卖山。卖粮食蔬菜，倒也赚了不少钱。” “老板贵姓？能不能带我们去一下？”午阳说。 老板说：“免贵姓储，就是储备粮那个储，储福生。带你们去不是不可以，我因为老家在山区，是买的越野车，也没问题。就是我一走，饭店就得关门了。” 老板娘说：“老储，关门就关门算了。咱不是过年也没回去吗？娃和老人也正好看一下。” “储老板，你们两口子商量一下，我们就麻烦你连人带车帮忙，今天是初四，我们初六上午必须赶飞机。看看多少钱？” “也就耽误4餐饭，工钱就算了，汽车嘛，也是顺路，也算了，就是你们到时候如果在我家里吃饭不方便的时候，就自己给钱就行了。”储老板说。 “什么钱不钱的，到时候我蒸馒头让他们带去吃就是了，那些深山老林也难找到人家。你们慢慢吃，我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走。”老板娘说着，就进卧室去了。 “储老板，你将饭菜钱收了吧，这些钱够不够？”午阳掏出口袋里的零钱来，交给储老板。这是两万块钱，交了14个人的机票钱以后剩下的，几百块吧。 储老板从中抽了两张，“够了。” 午阳笑道：“那怎么行？这么多菜，还有2斤酒，太少了吧。储老板，你就收下好了。” 储老板笑笑，“看样子你们也是不在乎这点钱的人，收下就收下了，我就用可乐瓶给你们装一些酒带路上喝。” 找了4个2.5升的可乐瓶，用自来水洗了，又用热水烫了一遍，甩了甩，就开始灌酒。装满了4个可乐瓶，玻璃瓶里的酒就不多了。 看到储老板弄好了，老板娘也收拾好了，言雨龙和梦琪几个就放下筷子起身。午阳对欧阳其说：“大哥，你就住那里算了，我们后天回来。” 欧阳其说：“你们回来打电话给我，有事我就告诉你们，没事你们就直接走，不用管我了。” 上车出发前，午阳看了时间，1点过5分，加油花了5分钟，因为老板娘坐在副驾驶位，没办法看里程表，只能看时间了。下省道的时候，正好是两点10分，根据车速，估计走了50千米的样子，问储老板，真的是52千米。 进入乡村公路，汽车就开始颠簸起来，越野车的防震性能是不错的，路面坑坑洼洼比较厉害了。公路两边的山渐渐高了，公路也就更弯弯曲曲了。 储老板停下车，点了一支烟，“黎老板，这里就是外地人挖金子的地方了，你们是不是下去看看。” 午阳说：“从这里到你家还有多远？” “大概还有15公里吧。这条公路全长82公里，有75公里在山区，我家正好在中间，就是山最高的地方。” “储老板，你当年从大山里走出去不容易呀？” 储老板笑笑：“还不是被逼的。我和我老婆从小在一个学校读书，小学时还同桌，后来都没有大学可以考，我们就有那么点意思了。我家穷，她父母虽然没有明确反对，就让我们家先建房子，后办喜事。我就到了城里的饭店当小工，慢慢就学了炒菜，当了厨师，每个月有几百块钱的收入，她父母也放了她。一眨眼，又是十几年了。怎么样，去不去看？不看咱们就走。” “这样吧，让这位坐车过去，我们4个就走路过去，麻烦你告诉我们大致的方向和你家里的地方，我们找得到的。” 储老板说：“就是这个方向往前就是了，公路虽然歪歪扭扭，但是大方向是不差的。你们到了最高的山脊的公路，向右可以看到一个山谷，山谷里一个小村庄，最好的房子就是我家了。” 4个人下车，梦琪去拿矿泉水，老板娘笑道：“老板，山里的水都比这个好，没必要了，就是要戴好手套，免得划伤了手。” 但是习武之人，爬山过溪不在话下，午阳安排了孟珙掌握大方向，就带头走了。 山谷里，山坡上，小溪边，隔不多远就有一个矿洞，午阳是每个矿洞都要进去看看，又每次都摇头出来了。到处都不放过，也处处是失望，地下根本就没有矿脉的影子。 走了个把小时，突然看到有高压电线通过，顺着电线又看到了一条泥土公路，沿公路往前走，翻过一座山，电线就到头了。在下面的山谷里，有两个冶炼炉，但是仅仅有人走动，机器设备没有开动，应该是过年放假了。 躲在树木丛中，悄悄的运转真气，看到确实是金矿矿脉，而且很宽，很厚，看不到底部。现在别人开采的是凸字形矿脉的右顶部向下的地方。顶部很短就伸进了大山下面，看不见了。 梦琪他们在不远处跟过来，午阳怕被人家发现，就赶紧回头，几个人翻过大山，到了另一面的山脚下，又看到了那条矿脉一晃而过，隐藏到了大山底下。这是一条无法用冶炼炉开采的矿脉，山坡太陡峭了，废渣无法倾倒，就无法大规模生产，发现了矿脉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连续翻过几座大山，一山更比一山高，到了最高的山峰很近的地方了，这时梦琪说：“午阳，我们到了储老板家了。” 天快黑了，小村庄就在眼前，几个人进了村庄最好的房子，言雨龙从屋里出来了。“三弟，怎么样？” 午阳摇摇头，转身看储老板的院子了。这是在山坡上开出来的地皮，房子后面的山壁已经高过房子了。院子的面积估计有两千平米，房子是三层楼房，建筑面积应该在1500平米以上。 “三弟，没有就算了，这种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们明天回去吧。”言雨龙说。 第二百一十九章 帽儿山有矿脉 午阳笑笑：“二哥，不是没有，是没办法开采。先别吭声，我们明天到前面再看看，如果还是这样，就算了，我们将地方告诉储老板，随他开不开吧。” 进了屋，储老板的父母、两个孩子都在屋里站起来迎接，口里说着客气话。午阳和孟珙梦琪几个人赶紧回礼，给老人拜年。 储老板在炒菜，老板娘给他们打来了热腾腾的洗脸水。午阳从小就不和别人合用洗脸毛巾，现在也顾不上了，大冬天的，脸上汗巴巴的，确实不舒服。 餐厅里没有空调，但是烧了一大盆木炭火，比空调还上身、暖和，特舒服。 等储老板炒好菜了，大家才上桌吃饭。除了青菜，就都是腊菜了，什么腊肉、腊鱼、腊鸡等等，都是下酒的好菜。午阳和梦琪几个没事，阿龙就不能喝了。中午喝的有些过量，又颠簸了几小时，虽然早过来休息，但还是比不上习武之人的。就只好看着别人喝酒了。 储老板也是好酒量，陪着午阳几个人喝了半斤多，午阳不喝了，大家才停下来。 老板娘给大家泡茶后，就收拾碗筷去了，储老爷子搬了好几个很别致的小木桶出来，打热水让大家泡脚。几个人赶紧起身，说不好意思，自己来。 收拾好了，老板娘就带着孩子走了，说回娘家了。老爷子、老奶奶也回屋看电视去了，储老板就陪着几个人聊天。天南海北、风土人情扯了几个小时。 看看时间，已经11点了，午阳问储老板：“我们要是在这里勘探到了金子，你有没有兴趣参加一股？” 储老板说：“黎老板，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参股我就不来了了。不是不相信你们，我现在那个小饭馆，生意还确实可以，每个月弄个两、3万的。还靠得住。我如果参股，就肯定要丢了饭馆，就怕扁担无扎，两头失塌。” 午阳说：“储老板，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什么事情，找谁帮忙呢？” “告诉你们，这里的山民民风淳朴，大小事情相互商量着来就可以了，你们是有钱人。别让山民吃亏。肯定没有人故意找麻烦的。外面那条山脊是两个县的分界线。我们村是属于西面这个县的，我们白天走的都不是我们县。从我们这里到县里，就是40公里山路，然后是10公里的省道。县城就在高速公路边上。” 午阳笑道：“储老板。那你为什么不走高速公路呢？” “习惯走这边了，高速公路还要收钱不是？” “我想明天去前面看看，你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 储老板说：“我明天也没有什么事了，干脆就一起回市里算了。我们这片山区之所以叫帽儿山，就是如果在空中看的话，特象一顶帽子，跟贝雷帽一模一样，我家里这就是帽子的顶了。明天你看过这边的山以后，在县城的另一面也有一条公路。可以围着这片山区打转转的，路比这里好走，两个小时就可以来回了。” “储老板，我们就早点休息，明天就早点出发好吗？” “没问题。” 早上被储老板叫醒。天刚蒙蒙亮，一看时间，已经是6点半了。饭后就立即出发了。 午阳看到都是高山，估摸着矿脉应该在山下面，也看不到，就随储老板开车，没有叫停。走了10多公里，看到山势突然变化了，连在一起的大山在这里忽然就分成两条山脉，小的山脉往左，大的往右，拐了一个弯，到了前面看不清的地方，似乎又合拢了，形成了一个大山谷。 公路就是从山谷里伸过去的，山谷应该有通向外面的出口，要不然这里就不是山谷，而是湖泊了。在汽车将要下坡时，午阳叫停了。 “储老板，麻烦你等一会，我们到处看看。”车刚停，午阳已经下车带头往左边走了。左边的山脉不大，靠山谷这边很平缓，但右边大山脉就很陡峭了。小山脉没有发现矿脉，赶紧往回走。心想，要是大山脉那边有矿脉，就在这边修公路，让公路改道以后，腾出山谷堆放废渣就好开采了。 到了大山脉还挺远的地方，就看到悬崖峭壁上的矿脉了。我的乖乖，矿脉的高度在60米以上，几乎就裸露在表面上，宽度看不清，但是昨天在别人安装设备的地方，看到了好像在80米左右。 “梦琪哥，你们看，在那个悬崖峭壁的地方，离谷底大约30米的高度，就是黄金矿脉了，矿脉有60米左右的高度，你们必须在离谷底25米左右的地方凿出平台，安装冶炼设备，就可以将矿石直接倒进冶炼炉了。矿脉的走向就是我们过来的方向，我估计一直通到了昨天架高压电线的地方。” 梦琪说：“我知道了。但是废渣往哪里倾倒呢？” “就倾倒在这个山谷里，这是一个多大的场地呀，多少废渣都可以倒。我们刚才不是看到小山脉那边了吗，公路就改道从那边山坡上通过。我们要将这里的山谷和小山脉买下来，先修路，后开矿。否则既不安全，也不保密。” 孟珙说：“午阳，矿脉应该是连续性的，双向的，你看另一头是往哪里走了？” “看不到那么远，我们请教一下储老板再下坡看吧。” 回到汽车旁边，午阳问：“储老板，我们如果想在这个山谷开矿，就得将公路改道走那边山坡，村民会同意吗？” 储老板说：“这种事情你通过政府就好说了。” “那好，我们去前面再看看吧。” 车辆下了一个长长的陡坡，又请储老板停车，几个人跑过去看了一阵。矿脉并没有随山脉的拐弯而拐弯，而是钻入了地下。将情况告诉梦琪他们以后，几个人就上车继续走了，午阳在车上也能够看到矿脉了。十几公里的山谷走完，矿脉又钻到了山底下，看不见了。 翻过一座大山，就看到农田和村庄了，午阳问储老板：“我们昨天看到的高压电线离你家里有多远？” “大概8公里左右吧。”储老板回答。 “那我们今天走了多远？” “走了30公里了。再走两公里，就没有山了。” 午阳心里想，有了这将近40公里的大矿脉，够这些舅子们挖几年的了。其它地方就不用再看了。 出了山区以后，看到手机信号很好，就给欧阳其打电话，“欧阳大哥你在哪里？” “我在温泉泡澡啊，你过来吗？” 午阳问：“温泉在哪里？” 开车的储老板答话道：“我们十分钟就可以赶到。”声音很大，欧阳其也听到了，“那快过来吧。” 汽车向右拐上了一条沙土公路。再回到了山脚下。远远就可以看到。一个白白的围墙。围着一些茅棚、竹寮，还有一些低矮的平房。 进了院门，服务员就迎上来了。“各位请跟我来，路副市长在等你们。” 老板娘说：“你们老爷们泡澡。我就不进去了。” 服务员说：“这是给您准备您的女式泳装，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领您去女宾部。” 到了男更衣室门口，女服务员就将他们交给了一个男服务员。大家更衣以后，服务员问：“各位老板，你们是不是先跟路市长去见见面？” “好的。”午阳说。 原来欧阳其和路副市长在地热室休息，他们进去后，两人就坐起来了。 欧阳其说：“兄弟，这就是我的同学路鑫。路副市长。老同学，这位就是黎顾问，是多家集团公司的投资顾问。他可是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啊。” 午阳点点头：“路市长您好。欧阳大哥的话可是不能全信哟。” 路副市长笑着说：“黎顾问你好，你的话还有一半，就是不可不信。我今天就想领教一下，在我们这个贫穷落后的边远地区，有什么可以投资的。” 午阳也笑道：“路市长，金点子是要换金子的。不过路市长不是投资方，金子就免了。我们还是先泡泡澡，可能会考虑成熟一些。” “好，你们先泡澡吧，我等会让服务员来通知你们。” 欧阳其起身，“兄弟，我告诉你那个池子的水温比较合适。”午阳知道他是有话说，就跟着走。 到了外面，欧阳其问：“有眉目了吗？” 午阳点点头。 “情况怎么样？” 午阳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欧阳其说：“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午阳说：“我会画一张图给你，将要求告诉你，请你跟路市长提出来。我只能赶回去上班，让言雨龙他们当老板了。你就要积极配合他们，争取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胜利。今天下午我必须赶回省会。他们都不会走，你就耐心陪他们将事情办好。” 欧阳其问：“那你准备一个什么项目作为敲门砖呢？” “就是这个温泉。这里的温泉是很好的资源，我们的投资没有限制，只要求尽善尽美，你甚至可以这样理解，我可以不计回报，这样可以了吧？” “当然够了，如果还有什么项目，以后可以慢慢来嘛。等会吃饭时你就提出来吧？” 路副市长通知是到门口集合，到外面去吃饭。大家凑到了一起，才知道温泉没有饭菜服务项目，整个温泉就是几个大池子，几个小池子还经常要留给关系户，一般的游客就是换了游泳衣，玩一两个小时就走了。也没有必要搞餐饮。 储福生说：“黎老板，我连襟在县里开了家饭馆，上他那里去，还是我下厨房好不好？” 午阳笑道：“太好了，我还正愁找不到合口味的饭店呐。” 欧阳其听说后，就马上说服路副市长，开车去了储福生连襟的饭馆。 等菜时，路副市长就问起：“黎顾问，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说不定可以佐酒呐。” 午阳笑笑说：“路市长，我已经建议投资温泉的建设，这位言老板正在考虑中。” 路副市长说：“你们准备将温泉建设成什么样子？” “是这样的：一个是温泉池子的建设，我们将修建大大小小的池子40个左右，包含了各种水中运动项目和滑水项目；二个是休闲部分。修建500间左右客房的宾馆和容纳1000人以上就餐的饭店，还有室内、室外运动场、棋牌室；三个是钓鱼场地，引温泉的部分水，养殖各种鱼类，供钓鱼爱好者四季享受。” 路鑫听了哈哈大笑，“欧阳，你找来的真是高手啊，一个温泉就可以弄出这么多门道来，我服了。黎顾问，从温泉通往县城的公路怎么办？” 午阳说：“如果当地县政府批准这个项目。我们就将负责这段公路的扩建和升级。” “黎顾问。我没有听错吧。你刚才说是县政府批准？” “没听错，我确实讲的是县政府。因为温泉是在县里，首先受益的应该是县里，这样我们的征地和施工会方便很多。发生情况，也不至于远天远地去找你们市政府。” 路鑫笑道：“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样一来，温泉的应酬费就增加很多，不说上级部门，就是邻县的人员都会蜂拥而至的，肯定还是白吃白住。” “没关系，这正是我们想请来的客人。” 路鑫说：“不错，是干大事的人。你们还有什么投资意向？趁着这几天我们没有安排工作。是不是也定下来？” 午阳找来了纸和笔，画了一张草图，请欧阳其和路鑫一起看。“路市长，欧阳大哥，我们想租或者买下这个山谷。说白了就是想勘探有没有金矿。如果我们先进行勘探，就将自己置于一个两难的境地，所以只能是先谈，谈好了，我们就付款，然后将公路改道，修建好公路以后，我们再进行勘探工作，有没有金矿，公路都是县里的了，没有我们就算是捐献了。” 路副市长说：“那个地方我知道，修建公路没有什么意义，山里居民极少。要改道就要在两个县交界的地方开始改，将公路往左下坡，然后沿着山边走，这样修好以后，就可以有几万人受益了，原先的公路就交给你们，你们是将其作废也好，继续使用也好。当然，你们投资这么大，而且地方能不能给你们，是租是卖，事关重大，我是做不了主的，我现在就打电话跟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汇报，当然，也通知县里，饭后他们就会赶到了。” 饭后，午阳就将言雨龙、梦琪几个找到一块，从购买设备修公路、开矿、建温泉，都一一进行了布置。 三点钟，市委、市政府和县委、县政府的主要领导都到了。路鑫介绍了欧阳其、黎午阳一行人以后，午阳就就投资温泉、修建公路的设想讲了。 市委马书记问：“县里的同志带地图了吗？” 县委书记回答：“带了。”马上让秘书摊开地图。 马书记接过红蓝铅笔，“黎顾问，你说温泉多大面积够了？” “300亩。”午阳答。 “路副市长，你的意见公路改道走哪里？” 路鑫过去用红色铅笔画了一下。 马书记用红色铅笔在温泉周围画了一个圈，又在改道的地方画了一条直线。“就这样吧。县委、县政府组织实施，路副市长跟进此事。” 路鑫说：“书记，黎顾问提出的租或买那个山谷的事情，您看如何办理？” 马书记说：“黎顾问，我看这个地方也就是一块石头山，没什么用，你们就别买了。就按每年每亩10块钱租给你们好了，租金交给县里，县政府立即行文。同志们呐，不要以为这10块价格低了，小黎他们出资修公路，按最低的标准，也是几个亿哪。你们县里马上组织征地，边征地边施工。” 县委武书记说：“书记、市长，黎顾问他们如果勘探到金矿，我认为还是在县里办营业执照和税务证比较好。” 马书记笑道：“说说你的理由。” “我们县太穷了，特别需要这笔税款。还有，就是县里的企业，可以解决县里的剩余劳动力问题。” “小黎，你们在其他地方还有这样的矿山吗？是如何处理的？”马书记问。 午阳说：“我们的企业，一般都是办在县里。有一个企业，去年纳税60亿，县里就上交了15亿给市里。” 马书记笑笑说：“小武，就按这个比例交吧，10亿以下我们不要，超过了才上交，没问题吧？” 武书记马上说：“没问题，谢谢市委，谢谢书记。” “好了，没事就散会。大盘子定下来了，政府就组织实施。路副市长，这些工作就你负责了，搞好了我给你记功，搞不好板子就打你了。”马书记说着就起身走了，市长也跟着出门了。路鑫和欧阳其也出门了。 午阳就从心里笑了。一个是事情如此顺利，二是这个马书记，就不是一个班长，是个班主任，一言堂的主。领导当到这个份上，就比较随心所欲了。 武书记看着午阳笑了笑，“黎顾问，谢谢你新年伊始就给我们县带来了这么好的消息，你是我们的财神啊。下面我们是不是接着将具体的工作谈一下？” 午阳也笑笑，“武书记，当不起你的缪赞啊。我是投资顾问，具体的工作，你只能跟这些老板们谈，我马上就回市里，明天要飞回去了。” “黎顾问，既然是明天回去，我们就还有时间聊一聊。我叫武伟民，33岁。黎顾问，我们这里穷啊，能不能请你帮忙还在这里多少投一点资金呀。”武伟民伸手和午阳握了握。 “武书记，我叫黎午阳，24岁，你就是老兄了。投资好说，你们这里最缺什么？” “最缺的就是钱。”武伟民笑了笑，“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这里确实是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劳动力。钢材、水泥特别紧俏，你们修公路，建温泉，恐怕这些东西都难买到啊。” “你们这里有没有石灰石？铁矿石呢？” 武伟民说：“石灰石多的是。我们县里有一个水泥厂，年产量是8万吨，每天都是排队抢水泥。我们想扩建，好不容易筹集了20万元，建了厂房和仓库，想去赊一套设备生产，可是没赊到。铁矿石就不知道了，县城的南面有一座山，长期渗那种铁锈水出来，村民们说山里有铁矿石，我们去请了冶金研究所的专家，他们说要请地质勘探所的，推来推去，动不动就是几十万，我们也没有钱，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百二十章 建蔬菜物流中心 “武书记，我任职的公司，在生产水泥和钢铁方面，都是比较内行的。我建议他们投资是没问题的。但是这两种企业，都是能耗和污染大户，尽管现在污染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能耗就只能如此了。还有就是一个，这些行业是国家宏观调控的行业，能不能得到批准，也是麻烦事。” 武伟民笑笑：“黎顾问，我跟你交底吧。我以前是给马书记当秘书的，他跟我说了，只要我能够拉来投资，交通、能源，他会想办法解决，报批的问题，他就打了保票。我们市里新建了一个火力发电厂，我们县用电最少，增加一些不是问题，炉渣就可以用来生产水泥，煤炭我们市里也有两个县出产，都可以保证供应，怎么样，你可以放心吧。” “武书记，如果投资建设水泥厂，也就是几个亿的事情，但是建设钢铁企业，小的几十亿，大的两三百亿，如果建成了烂尾工程，损失就不是一点点了，谁也不能贸然行事呀，你说是不是？” “黎顾问，要不然是这样，我们县在和你任职的公司签订协议开发金矿以后，再打一个报告，或者请市政府行文，如果企业建成了烂尾工程，工程所耗费的资金，就在上缴税金里面抵减，你看这样行不行？” 午阳笑道：“这样当然没话说，就是很难做到的。有的税种减免，要中央批呢。” 武伟民说：“你别管难不难，反正没有批复你就别投资就是了。现在时间还早，你就辛苦一下，我带你跑一趟，回去就可以写投资意向书了，不用再跑了。” “也行，咱们一起走吧。”午阳说着就跟着出门了，让言雨龙、梦琪坐了武伟民的车，自己和孟珙、梦玮就坐储福生的，欧阳其一家坐路鑫的。 开始走的是高速公路的匝道。后来没有上高速，而是穿过涵洞，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水泥厂了。 下车以后，走进水泥厂，看到工人们都没有放假，小斗车还在运送石灰石，老式球磨机也在轰隆隆运转。在老厂房的旁边，有一个新车间，仓库也有新的。午阳看了新车间。估计完全可以安装一套30万吨的设备。厂房外面的地方也很宽敞。十几米开外就是菜地。菜叶上面是一层厚厚的灰尘，估计收获很少不说，收回来敢不敢吃都是问题。这些地征购过来建厂房应该不是问题了。 最让人震撼的，是大石山。群山中间。有好几座石山，每一座都要大过袁志建设的第二个水泥厂后面的大山。基本上没有植被，但也不能说是光秃秃的，石缝里生长着一些低矮的树木和杂草。午阳不得不佩服生命力的顽强了。突然一想，如果将这些树木做成盆景不是很好吗？ 转了一圈，武伟民问：“黎顾问，怎么样？” “我看可以。我们先购买一套年产30万吨的设备回来，立即安装就可以生产了，正好修路建温泉就有水泥用了。武书记。这些平整土地、建厂房的钱，我们会连本带利还给贵县的。另外，要在旁边征地建厂房和仓库，明天我们的人具体跟你们谈。武书记，这样行不行？” “黎顾问痛快。明天谈妥以后。我们就马上征地，扩大电力容量，组织建筑材料。黎顾问，只要你们的钱到位，我们什么都不会耽误的。” 午阳笑笑说：“武书记，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能不能合作愉快，以后能不能继续加大投入，就看贵县的了。钱不是问题，我们这些老板都带了银行卡，谈妥了就可以转账。走吧，我们还到流铁锈水的山里看看吧。” 欧阳其说：“兄弟，没必要去看了，我们这些外行看了也是白看。过了元宵节以后，让武书记他们去请专家过来勘探就是了。” “确实如此。路市长，武书记，我们还是要谈妥铁矿石的开采和钢铁公司的建设问题，我回去好汇报。如果回去老板认可了，就可以进行勘探了，不认可就继续谈好不好？” 路鑫说：“我们怎么谈呢？” 武伟民说：“路市长，黎顾问，我个人认为，也没什么好谈的。我们不是没钱嘛，就以铁矿石入股好了，也派人参与管理，我们就管理劳动力部分，财务方面当然得有我们的人，技术方面我们就不参与了。分配税后利润时，我们占49％，黎顾问任职的公司占51％。你们觉得如何？” 午阳考虑了一下，这确实是个好办法，简便易行，也很公平，但是作为股份公司，所有的账面就必须是清清楚楚的，不能跟谢大侠那里一样，可以多计进项抵扣，少计收入，再一个既然是做生意嘛，就必须争取利润的最大化。一个大钢铁公司每年的税后利润在300亿以上，如果铁矿石不花钱，可能就要加倍了，一个百分点就是5个亿以上了。 “路市长，武书记，这个方案原则上讲起来是比较公平合理的，但是我们如果细究起来，就存在极大的不公平了。大家想一想，建设一个大型的钢铁企业，购买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聘请各种技术人员，培训技术工人，征地，修路，拉电源线，购买车辆，以及各种意想不到的开支，应该在人民币300亿以上。这些钱如果存入银行，每年的利息就在十来亿了。如果每年从公司分到50亿的利润，实际上就是30多亿了。另外一个，咱们国家会计法的固定资产折旧年限非常长，起码十年吧，如果十年之内铁矿石开采完了，那么还没有计提的折旧就完蛋了，这些固定资产的残值，与没有计提的折旧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欧阳其说：“如果你们跟欧美国家一样，每年按20％计提折旧呢？” 午阳说：“那是经不起检查的，到时候不光是要补税，还要罚款，还去了多的。” 武伟民说：“既然黎顾问认可了我的方法，那就只有一个比例问题了，我们明天请示一下市委、市政府，得到批复就通知你。” “武书记。其实我们现在都是在讲废话，如果没有铁矿石的话，就白讲了。你也不用那么急，我让这几位老板转账给贵县，先请人勘探吧。如果没有铁矿石，这些钱不用贵县负责，就我们承担算了。如果有铁矿石，你再请示不迟。” 欧阳其说：“好了，就这样吧。黎顾问也要回市里去了，我们就回县里。言老板。你们和黎顾问还有什么事情。就商量一下。” 午阳先拉欧阳其到一边。“欧阳大哥，这几天麻烦你盯着点，事情办好了，我给你预支1千万欧元。让你先买别墅，买车，养小蜜。” 欧阳其笑道：“还不是我自己的钱呀？要你做人情。” 几个人围拢来，午阳面授机宜，大家都弄明白了才作罢。 大家握手告别，午阳就和储福生两口子回艾州了。 上了高速公路，储福生两口子一个让你说，一个让他说，两个人又都不说。午阳知道他们有事。就说：“储老板，老板娘，我们在一起呆了几天了，是熟人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还是我来说吧。”老板娘说。“黎老板。是这样的，你们几个虽然年纪不大，但本事不小。老储不是回绝了你不入股吗？我们商量，股我们就还是不入了，我们来你手下做事算了。你就给安排安排好吗？” 午阳笑笑说：“好啊，我们正好要人做事哪。我们的矿山开起来以后，将有很多人吃饭，你们两口子就还是做老本行，搞伙食。我看得出来，你们两口子都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你们就负责矿山和工地、工厂食堂的物资采购吧，” 老板娘说：“这么多人吃饭，我们怎么采购得过来呀？” “其实也不是让你们采购，就是成立一个蔬菜、肉食的物流中心。你们找几间房子，联系一些供货商，将猪肉、牛肉什么的摆上，各矿山、工厂先天将需要货物的品种、数量告诉你们和供货商，第二天就过来取货。货款先由你们付给供货商，然后按天跟各家结账、收货款。这些流动资金由我先给你们，不用你们垫付。运送货物的车辆，要做货柜上锁，钥匙你们一把，食堂负责人一把，司机是不能开的。” 储福生说：“黎老板你想的太周到了。这样一来，就保证了货物的新鲜，供货商将货物直接过秤给矿山工厂，失了重量是供货商的事情，而且时间短，我们早上7点开门放人进来，8点发货，9点就结账走人了。最主要的，是能够保证食物都吃到工人的口里。” “是这样的，我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你们两口子的任务，一是组织货源，不要以为这些蔬菜牛肉的容易组织，我们需要量大了就难了，所以你们必须联系比较多的供货商才行，要发动一部分人大量养殖、种植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二是保证质量，病、死的牲畜、家禽，残留农药过多的蔬菜都是不能接受的；三是价格方面，我们不要求压人家的价钱，但是要尽量公平交易。我知道你们两口子不会为了蝇头小利损害大家的利益，所以我在工资方面就稍微高一点，你们每人每月5万块，年底还有5万块的奖金。” 老板娘说：“黎老板你给的太高了，我们两个人5万就够了。” 午阳说：“看起来高，其实不然。你们把好了关，让每个工人多吃进去几块钱，就是这个数了，是不是？以后矿山人多了，工厂开起来了，也就是每个工人摊上一两块钱而已，而他们多吃进嘴里的，就远远不止这个数了。” 储福生说：“黎老板，我们不会愧对你的信任的。明天我们就将饭馆关了回县城，租房屋，置用具，尽早搞好。” “今天银行关门了，明天就转钱给你们，你们去银行开户后打电话给我。我将言老板和张老板他们的电话号码告诉你们。房子只能先租，以后就要买地建房子，房子建大一些，做到鲜货、干货都有。不要怕花钱，都是能够挣回来的。储老板，我现在既然用你，就不会怀疑你，一些话就跟你说了吧。你搞好了这个物流中心。就准备找一、两个实诚人，接你的班，我就安排你去管理一座金矿，那样你就知道什么叫发大财了。” “黎老板，你以后有时间过来，看看搞没搞好吧。”储福生说。 老板娘说：“黎老板，你这么相信我们，我们既是帮你的忙，也是自己挣钱，肯定会一心一意搞好的。你就放心吧。” 到了市里的好吃街。老板娘去借了一只刚宰的野鸭。炒了让午阳下酒。 临走时，午阳给他们一万块钱，两口子打架一样不要。午阳说：“你们就多泡点酒，多熏点腊菜好了。算我跟你们预定的。” 第二天银行开门以后，打电话让储福生过来，给他转了100万。储福生走后，又打电话给言雨龙，问了卡号以后，就转了50亿给他。他们几个都是舅子哥，但言雨龙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口才也好一些，只能让他多出面打交道了。 在街上瞎逛了一阵。回到宾馆，两台的士都在。午阳上去和他们打招呼，给另外一辆的士司机1200元，说：“今天他们都走不了，只有我走。就麻烦你了。” 司机不要，“老板，你太客气了，没有客人，我自己就走了，你不用给钱的。拜拜。”开车就跑，午阳的钱已经从窗口丢进去了，司机又将车停下来，硬是将钱塞进午阳的口袋。没办法，正好口袋里有一包烟，就给他了。 上了的士，司机问：“老板还没有吃中饭吧，我们是不是去吃饺子，这里有一家北方饺子馆，味道很正宗。” “好吧。”午阳说。现在11点多钟，不早不晚，一个人吃饭那么排场也没必要，就同意了。 两个人点了猪肉、羊肉和蔬菜的3种饺子各半斤，味道特好，不知不觉就干掉了，司机在午阳正在吃饺子的时候，就去付钱了。 上了汽车，午阳就想，小时候奶奶讲的人心换人心，真的不错，自己从上大学外出开始，就只碰到跟黄鹂和裴蕾在一起的那一次蛮横的人，还是人家喝酒了，其余的，就都是一些谦谦君子了，普通的人应该说文化素养、见识都只能说是一般般，倒反心气平和，好打交道一些，别人的心就能够换到他的心。像今天的的士司机，如果自己不是留有好印象给他，他就说你耽误了他的时间，讹你几百块又怎么样？ 只有官场上，根本没有友谊、亲情可言，刚刚甜言蜜语，不翻脸也可以不认人。龙国华操纵祁万林架空他的事情，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虽然高家岳父讲了平衡，但这个心结是很难解开了。回去以后，只要股市开市，就将那个账户给消了，免得以后万一有什么上去牵扯自己。 在中南下飞机，在出口就看到小石在招手。“书记，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啊？” “他们事情没忙完，暂时回不来。怎么是你来接呀？” 小石说：“我一个战友的哥哥要找你。我战友也是在公司上班的，他哥哥也是当兵复员的，今天早上他找我，我就去家里找你，正好看到肖姐开车送黄姐来机场，我就自告奋勇来了。” “那你不是等了几个小时了？” “没事，我们几个人，聊聊天，打打牌，又吃了中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书记，辛苦了，这次收获不小吧？” 午阳笑道：“你看我不是两手空空回来了，哪来的收获呀？你战友的哥哥找我什么事？” 小石笑笑说：“两个事情，一个是听说你特别能喝酒，想跟你切磋一下，第二个就是正事，他以前在部队时，一位首长说养藏獒可以赚大钱，他就连转士官都没干，回去以后几年时间都花在养藏獒上了，没想到现在到了繁殖期，根本就找不到销路，就请你帮忙来了。” 两个人说着话，就到了小客车边，客车边有两个长相差不多的年轻人在说话，午阳估计就是兄弟俩了。 “你好，你好。”握手以后就上车了。 “老板，我是拉木措桑，这是我哥哥格木措桑。哥，这是我们黎书记。”年轻一些的介绍说，普通话挺标准的，脸上也没有他哥那样的高原红。 小石发动了车，说道：“书记，我和拉木在部队是一个班的，我是班长，他是副班长。我们一年当兵的。” “那你也是开装甲车的？”午阳问。 “是的，老板。” “格木措桑大哥，听说你要跟我喝酒？” “黎书记，开玩笑的，我就两斤的酒量，哪里敢跟你6、7斤的比啊。”格木措桑笑着说，是西南一带的口音。 “你当兵在哪里啊？” “在武警水电部队开推土机。一个水库没修好，我就退伍了。”格木措桑笑道。 “你们家是在哪里的藏区？” “在滇、川、藏交界的地方，属于自治区。” “那你养的藏獒种纯不纯？在车上没事，你就讲讲你是怎么养藏獒的好吗？” 格木措桑说：“我退伍回去的时候是冬天，我就去别人的养獒场学习了几个月的藏獒养殖。其实我们那里家家户户都养藏獒的，就是没有太当回事，所以慢慢的，种就不纯了。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带上家里所有的积蓄和复员费，骑马出发了。花了3个月，买、骗、偷的方法都用上了，弄了1公3母4只小藏獒回来。” “后来呢？” “后来就喂养这几只藏獒了。到了第2年3只母獒产了14只小獒，这就苦了我了。边断奶就边吃肉，越吃越多，家里6、7千一头的牦牛，隔几天就宰一头，后来就家里的几百头宰的差不多了，只有到别人家买、赊，我弟弟的复员费和你给的10万元都还了账，又找纯种公獒配种。母獒很快就要产崽了，12只母獒可能产崽50只以上，必须找销路啊。” “藏獒现在是什么价格呀？这些东西我是不懂的。” 格木措桑笑笑说：“买藏獒和找对象是一样的，也是讲究一个缘分。看中了，1千万都有人要，看不中50万也没人问。现在都是有钱人买了当宠物，个越大、毛色越漂亮就越有人要。” “你的藏獒都有些什么毛色呢？” “我首先弄回来的4只，公獒是金色毛的，藏区叫做金毛狮王的那种，母獒就是一只纯白色，一只纯黑色，一只纯棕色，就是咖啡色差不多，都是最好的毛色。” “产的小獒呢？” “这4种毛色都有，还有一些花色的。这次配种的公獒，也有一些花色的，因为藏獒是不能近亲繁殖的，到了发情期，就必须分开关了，总之，这里面学问大了。” “格木措桑大哥，你准备怎么搞呢？”午阳问。 “我这次过来，本来是向你推销一两只小獒的，你知道，我现在投入的资金已经300多万了，卖一两只收回一点成本。我都快30了，还没有找对象成家，父母急死了。到了这里以后，我就不这么想了。我想将那些种獒都运过来，养在你的庄园里。” 小石说：“书记，张爷爷说了，将你现在那个博物馆用来养藏獒，你没有意见吧？” 午阳笑道：“张爷爷都同意了，我能有什么意见啊。不过这也是一个一举两得的事情，既养了獒，又守护了文物。唯一的，就是要注意卫生，如果藏獒满院子拉屎，就麻烦了。还有就是以后博物馆对外开放了，就不能再养藏獒了。” 拉木措桑说：“老板，如果有销路，应该很快就可以买地建房子的。” 格木措桑说：“黎书记，你还得帮忙联系一下销路啊。” 第二百二十一章 养藏獒 午阳笑笑说：“这个应该没问题。我自己就想跟你买几只。但是我听说藏獒只听一个主人的话，会不会伤到小孩呢？” 格木措桑说：“这是误传的。其实主人一家都认的，伤小孩就更不会了，要不然我们藏民不是没小孩了。黎书记，你如果买了，我会告诉你如何调教的，你的朋友任何人买了，我都会告诉他们的，你放心好了。” “行啊，到时候快卖的时候，我将我的朋友都叫过来，还让朋友再带朋友过来，争取都推销了。” “黎书记，你真是太肯帮忙了。我明天就找人开始焊铁笼，后天就和我弟弟一起开车回去，几天以后就过来了。” “你回去时，多带一些钱回去，多开几台车回去，拉一些牦牛过来。万一藏獒吃不惯我们这里的牛肉，就不怕了。以后喂食时，就掺着喂，慢慢就会习惯了。小石，博物馆里面的通风设备是好的，你就多买一些大功率的空调，先装好，免得到时候影响了藏獒的休息。” “好的。”小石说。 “黎书记，你考虑得太周到了，比我这养獒人还细心呢。要不然这样，我们就合股搞养殖好了，獒有了销路，效益应该不错的。” “不行，我不参股，你弟弟是我们公司的一员，就是我的兄弟，能够帮你的忙，我就会肯定帮。你找我拿钱，算我借给你的，以后还给我就好，还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就是了。博物馆那里的地方太小了，藏獒没有活动的地方，你回来以后就着手围块地皮建养殖场。我有一个建议，这种东西的销路毕竟有限，你就不要养太多了，只要保证血统的纯正就行了。如果你卖掉了小獒，我们好好喝一次酒就是了。” “好好好。太谢谢了。”格木措桑说。 到了进石头山庄的路口，小石说：“副班长，你是回去还是怎么办？” 拉木措桑说：“我们下车，就不进去了。” 午阳说：“你们一起进去，拿了钱以后，让小石开车和你们一起回宿舍吧。” “好，书记，我们听你的。”拉木措桑说。 回到家里，午阳和长辈们、老婆打了招呼，就拿了50万块钱给格木措桑了。格木措桑很正正规规打了借条。 “小石。你知道部队来的那些汽车车况吗？” “书记。我们来之前。都搞了大修，车况没问题的。” “那好，这次就都开过去吧，就当作是一次练兵。多去一些司机，大家轮着开。所有费用都由公司报销。你就别去了，明天上班了，忙不赢了。” 小石开车走后，快吃饭了，午阳赶紧上楼洗澡。下楼看到饭菜上桌了，原以为只有黄鹂回去上班了，没想到秦小英也走了，估计还是为了明天翡翠展销会的事情。 吃饭时。郭嘉说：“午阳，我已经找了柳淳，让他明天过来接我的手，你没意见吧。” “很好嘛，如果让我安排。肯定也是他了。你的工作也没有太多的实务，他暂时兼顾一下，以后交了上市公司的财务总监吧。郭嘉，你们那么急着走啊？” “你看，我这肚子都显形了，再不去可能上不了户口了。”郭嘉拍拍肚皮说。 “上不了就上不了嘛，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以后出国去就是了，何必搞得匆匆忙忙的，跟逃难似的。” “也不是匆匆忙忙啦，我们过了元宵节才走的。我不过是先移交，让他将搞不懂的地方问清楚而已。你不要急，霞姐这次又不过去，她叫我们带她的身份证走，非要去时再去 。”郭嘉说， 初七早上上班，和祁万林、黄继明、钟子才、陈磊等常委相互拜年，还在等其他干部过来时，老方就到了午阳的办公室，说了一些过年的客气话以后，老方就提出买地的事情。 午阳笑着说：“老方，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让我找谁去给你丈量土地呢？” “书记，我实在是耽误不起啊，要不然我去找钟县长？” “你去不如我去，你跟我来吧。” 到了钟子才办公室，叫他一起去祁万林办公室，将情况介绍了一下，钟子才说：“急事急办，我现在就带人过去好了，耽误了老方的大事，我们负不起责的。” “那好，你就去吧，我们下午去市委、市政府拜年算了。” 回到办公室，来拜年的一拨又一拨。各乡镇、行局、委办的，人大、政协的，还有驻军的首长。午阳想起让祁万林到部队协商接铁路专线的事情，就跟部队首长说了。 部队长看了看政委，政委摇摇头。部队长就说：“那天我和政委都很忙，没有接待祁县长，不知道他是和哪位首长说的。不过没关系，麻烦黎书记再跟我们说一下就是了。” 午阳就将来龙去脉讲了，部队长和政委商量一下，就说：“你们在我们的围墙外面接就行了，只要不影响我们运输就没问题。给上级机关的报告我们去打，什么时候施工都行。” 午阳连说了几个“谢谢”，送走了部队的同志。 本来挺好的心情就一下子掉下来了。你祁万林可以不答应，但是你不能阳奉阴违呀。看来根本就不是干事业的人，人家外国人说来就来了，这样的大事都可以不当回事。也许是跟着龙国华混日子惯了吧，现在可容不得你这样了。当下就决定也不说破这个事，将其晾起来再说。什么时候汇报这个工作，什么时候再考虑你的问题。现在咱可不缺人了。 从家里带来的5条烟都发完了，让小石出去买烟，易晓辉说：“书记，你椅子后面的柜子里有烟，政府办公室一早就送过来了。我一忙，忘了汇报了。” 说着就过来打开柜子，指给午阳看。“书记，还有一个开门红包，也是政府办公室发的，在抽屉里。” “为什么发红包？” “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已经是一个惯例了。年前领导到基层慰问、看望大家，基层单位都是发红包的，新年上班头一天，也是要发的，你和祁县长等领导下去拜年，下面单位也发，你们去市政府拜年，也能得红包的，没有例外。” 打开一看，是800元。喜庆。这是参加工作以来收到的第一个红包。难怪老百姓逢年过节都是送来送去的。图的是一个喜庆、吉利。“小石。易主任事多，你就帮我收起来。去银行开个存折，到时候送儿童福利院或者敬老院去。” 易晓辉说：“书记，这样也许是有些标新立异了。别人知道了不好的。” “没关系，你们该收的还是收，我不要的事你们也别出去乱说，不会影响别人的，就没有标新立异之嫌了。” 打电话给郭嘉，问公司是否给员工发了开门红包，郭嘉说：“我们安排的是600元。公司所有员工，生日、端午、中秋、过年和新年开门，都安排了红包。你放心吧。” 挂机以后，老方又打了进来，“书记，刚才钟县长他们已经走了。我本来准备买300亩的，钟县长说考虑地势的原因。300亩少了。就买了500亩，在丈量土地时，他们的手还是比较松的，一些田角地头，特别是山坡，都放过了，估计得有580亩吧。” 午阳问：“老百姓会不会有意见？” 老方说：“书记你放心。我在这里开工厂，和老百姓关系肯定会搞好的。如果不是国家的政策管着，我花3万就能够从老百姓手里买到的。” “新年上班第一天，就给你干事，你跟他们表示了没有？” “小小意思会有的。书记，中午我请你们吃个随便饭，务必赏光啊。” “好，我看政府食堂也没有弄起来，就不客气了，你要多准备几桌，我叫在院子里的都过来。” 让易晓辉去给常委打电话，通知到饭店吃饭，不方便就不要勉强。 在饭店门口碰到钟子才，钻到他车上就建汽车制造厂的情况讲了，也将接通铁路专线的情况讲了。“这个事情我本来是要在常委会上讲的，但是按惯例不过十五是没有人做事的，所以只能辛苦你了。争取在十五之前将工厂和铁路专线的规划搞出来，在常委会上讨论，你暂时就别跟老祁、陈磊他们说了。” 中午没有喝酒，饭后休息了一会，下午两点半到了市委，逐个给周书记、何书记、和其他领导拜年，办公室、秘书处、组织部、宣传部、统战部等部委都走了一遍，出来又到了市政府，从朱市长开始，逐个拜年，又到了人大、政协去拜年，政法委一般是不去的，但是李书记是午阳在工业园的直接领导，也就跑了一趟，喜庆、客气的过年话说了几大筐。这个年也就算过去了。 第二天就带了易晓辉和小石一起到企业走访。电梯公司已经开工了，又是一派繁忙景象，轮胎厂也是如此。生产的客车和越野车轮胎，本来是为汽车制造厂准备的，但是由于产品质量好，投放市场后大受欢迎，现在也没有产成品库存了。那种载重汽车的轮胎，就更是供不应求。午阳考虑即将建设汽车制造厂，就和厂长谈起增加生产线的问题。 厂长说：“就是不建新汽车厂，也必须增加生产线，因为我们自己的汽车厂还没有购买轮胎，轮胎就已经没有库存了。要增加就必须一次性增加3条生产线。现在生产方面是没问题了，就是生活方面，问题就大了。我们的工人都一直住在工棚里，冬天挤一挤还好说，夏天就不行了。现在宿舍楼的建设已经是加班加点了，但也就是建了几层，又不能违背科学规律盲目蛮干。” 午阳说：“生产上的事情我不管，我就是给你提建议而已，该增加就增加好了，钱不够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找毛老板。我告诉你一个信息，在不远有一个村庄，那里的村民很快就搬出来了，你去跟甲方老板商量，让他们先别拆房子，租给你们使用一段时间。那里的村民有300多人。住房应该不少，你们工人几个人住一间，千把人是可以住下的。如果他们不同意，你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汽车走在公路上，公路边都是建筑工地，仇老板他们的新型建筑材料厂、秦小英她们的服装、皮具、鞋业厂，都已经开工了，有的还在正负零以下，有的就建了几米高了。 午阳就想去养殖场看看。这些老婆们现在什么事情也不跟他讲了，知道他事情多是一方面。讲了帮不上忙也是一方面。打电话给老罗。老罗说你们就在公路上等。我马上过来接，免得走岔了。 几人下车在公路边溜达，午阳看到坑坑洼洼的公路，就想起仇老板他们该来了吧。打电话过去。仇老板说：“我们本来今天过去的，你的同学罗浩昨天找了我，让我帮忙筹建水泥厂，这事也跟我有关系，忙就不能不帮了。建厂有很多部门要跑，哪天跑下来还难说，那老板他们正好也想切石，就只能是往后推了。” “仇老板，我们这边的征地、拆迁和施工图纸都搞好了。你们忙不赢就不用过来，打一笔钱过来，这边就可以开工了。你放心，我们会找正规的路桥公司招投标的，不会让你们多掏钱。更不会害自己的。” 仇老板说：“我还不相信你吗？你将账号发短信过来，我马上安排汇款。” 老罗很快就来了，握手拜年以后，就开车在前面引路。拐了一个弯，再走两公里，就到了村庄了。村庄已经被围墙整个围起来了，里面又建了很多大小院落。老罗在一个大院子外停了车，小石跟着停车了。 “书记，这是我们养牛的地方，有5个这样的院子，每个占地5亩，可以养3000头牛。现在牛不是很多，以后肯定还要扩建的。我们可以进去看看，这些都是鲁西黄牛，个大，耐粗饲料，生长快。” 几个人进了院子，看到大牛都被绳子拴在槽上，还有一些小牛犊四处乱跑，小牛犊都快能赶上本地黄牛了。 “老罗，怎么买了这么多牛犊啊？”午阳问。 “不是买的，在路上就开始生产了，开始没在意，还死了几头。我们买的母牛，除了小部分是刚成年的外，都是怀孕的，今年应该有不少牛犊出生。一些强壮的公牛犊就留下了，也宰了不少，等会你们就捎一些牛肉干、腊牛肉、新鲜牛肉回去。今天裴老板她们就捎了鹿胎盘回去了，小孩吃很不错的。” “也生产了小鹿了？” “不是也生产了，是全部生产了。这些母鹿都是人工授精的，产期只有几天，好在我们不是在一家买的，要不然人都会累坏了。”老罗说。 “动物都买齐了吗？” “动物齐了。但是蛇还没有。” “鳄鱼也有了？” “有了，就是太少了。只有300多条，是那种体型最大的淡水鳄，老板说，每条花了10多万美元在香港买的。” “我们过去看看好吗？”午阳问。 “书记，天冷，鳄鱼不怎么活动，都躲起来了，看不到的。夏天我们投饲时请你过来看吧。” “都喂什么东西啊？”易晓辉问。 “主要是鱼和牛肉、猪牛内脏。纯喂牛肉成本太高了，那些湖区过来的鱼价格便宜，我们又不嫌鱼太大或者是死了，就跟几个鱼贩签订了十年的合同。” “鳄鱼是人工孵化还是自然孵化？” 老罗笑道：“这些鳄鱼都不知道人工饲养了多少代了，哪里还会做窝呀？野生鳄鱼是母鳄做窝下蛋孵化的，窝的温度决定了小鳄的性别，温度高了就是公鳄，低了就是母鳄，母鳄随时看护着窝，懂得调节温度。现在这些鳄鱼除了猎食和交配以外，就什么都不会了。” “那到时候还要将鳄鱼卵检回来人工孵化了。” “是的，我们连孵化的机器都买回来了，现在正在给你表哥孵野鸡卵。我们还为小鳄准备了专门的池子。如果300条母鳄都产卵，平均在50枚以上，孵化率80％，就有12000条小鳄了，精心喂养的话，成活1万条应该没有问题。” “老罗，我表哥陈大宝就买回来野鸡蛋了？” “昨天送来的，不多，只有1500枚，过几天还有2万枚野鸭卵送过来。” 午阳说：“他人都不在家里，怎么弄啊。” “是卖野鸡卵的人在负责孵化，听说还有不少会送来。那人养了多年野鸡了，相当有经验，这些野鸡蛋也不是真正的野鸡生的，都是人工饲养的野鸡。如果是生活在野外的野鸡，要到4月底才下蛋呢。不过现在孵化正是时候，孵化出来在室内喂养个把月，小鸡、小鸭大了一些，就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虫子、小草就多了，将它们放到外面就不怕了。” “这个大宝，放着几万块的工资不拿，就爱整这些事，不知道能不能弄出名堂来。” 老罗笑笑，“这都是个人爱好不同吧，我不也是这样？每个月两千块钱工资，还有奖金福利，也就是一个女儿，上大学了，来这里不就是爱好嘛。” “老罗，你现在是什么待遇？”易晓辉问。 “老板是给我120万的年薪，每个月3万的车马费、鞋伞费等等，另外我用牛粪养蚯蚓，蚯蚓养泥鳅、黄鳝，老板都不要，估计怎么着也可以弄个百儿八十万的。” 易晓辉说：“这些东西能出这么多钱？” 老罗笑道：“你没有入行，当然会怀疑，我算给你听听好了。牛粪经过蚯蚓改造，就成了养花的好肥料，这可以卖钱吧？蚯蚓长大了喂泥鳅、黄鳝，泥鳅、黄鳝也可以卖钱吧？你知道现在这些东西什么价格了吗？贩子过来收购，每斤就都在20块以上了，大宝昨天还提出跟我订购5万斤的蚯蚓，每斤出到了40块，我还是看书记的面子才给他的，别人就不能少于50块。” 午阳笑道：“老罗啊，这么多牛，这么多地，还有这么多的鱼塘，不累死你呀？” “我请人啊，把几个堂兄弟请过来，不分白天黑夜地干，包吃包住还给1万的工钱，他们乐意得很啦。” 小石笑着说：“老师傅，我去看看小鹿好不好？” 老罗说：“别去了，小鹿免疫力差，人不能接近的。” “老罗，这里的村民两个月就可以搬家了，你让他们别拆了房子，工厂的工人没地方住，必须借来住才行。” 老罗说：“这些房子老板又算了一些砖瓦钱给他们，他们没有权力拆了。不过我是准备用来堆放饲料和养蛇的，书记你难得开口，我就找老板商量想想办法吧。” 第二百二十二章 易河要托管林场 回到办公室，想想很久没有去航电枢纽看过，心里有些放不下，就打电话给陈磊，说了这个意思。 陈磊说：“我今天上午过来了，带了一些元宵什么的，给处长副处长发了红包，你就不一定要过来了，这里一切正常。处长的表弟在带人弄灌木，给发电厂准备燃料，烧木炭。不过老方今天将建发电厂的人马机械撤走了，听说是扩建榨油厂去了。书记，这里面没有其他问题吧？” “没有问题，你放心好了。老陈，那些砍掉灌木的地方，本来就是耕地，现在我们要不要安排村民栽种油茶林呢？” 陈磊笑了，“书记，你把村民估计的太低了。现在茶油价格上去了，村民就自觉栽种了，还是引进的优良品种，产量会高很多，3年以后就会结果。如果由县政府发动，少不了又是几百万的补贴。书记，我现在有经验了，只要让老百姓看到钱，他们就会蹦的比谁都高。咱们刚搞农家乐的时候，还要帮助贷款，现在你看看，没有贷款了，又搞起了几十家农家乐，南边这些乡镇的村民，都搞起了规模养殖、种植，咱们的工作，必须转移到帮他们打广告、作宣传了，要防止谷贱伤农啊。” “谢谢你的提醒。老陈，我走之前安排的本县企业家座谈会开得怎么样？”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是钟县长抓的，麻烦你去问问他吧。” 来到钟子才办公室，他正在和财政局的新局长谈话。看到黎午阳进来，两人都站起来了。 “坐吧。任局长，现在县里财政状况怎么样？” “书记，我们的财政状况是前所未有的好，去年底结余了6个多亿，今年不到一个半月，又收入了27个多亿。” “都是卖地的钱吧？钟县长，那个本县企业家座谈会开得怎么样？” 钟子才说：“还是比较成功的。祁县长比较忙。就是我出面搞的，我跟他们不熟悉，但是发了150份请柬，还是来了60多人。主要是做服装生意和建筑商人。座谈会后签订了40多份意向书，5位建筑商，37位服装商人签订就意向书。” “现在落实情况怎么样？”午阳问。 “服装商人有32位在县里买了地皮，其中有9位是国内知名品牌的联营商，购买土地都在100亩以上，其余的有二线、三线品牌的联营商，还有一些就是靠仿制品牌服装和进行牛仔裤洗水的。买地少的3、5亩。多的几十亩。有几家竞争力不够，就退出了。所以县财政就有了这么些收入了。”钟子才说道。 “那些建筑商呢？” 钟子才说：“现在没动静，不是他们，是咱们县政府。” “怎么回事？” “咱们县四大家的办公楼和宿舍楼的标书早已经出来了。可是祁县长说考虑一个适当的时间进行招标，又一直没有消息，大家就只好按兵不动了。” “平整土地和采购钢材水泥进行得怎么样了？” “水泥没问题，咱们县水泥厂已经在满负荷生产了，能够保障我们基建的需要。平整土地没有搞，钢材的采购也没有动静。”钟子才说。 “任局长，不是安排财政局给基建科拨款了吗？” 任自红说：“书记，刚才我还在给钟县长汇报，我们县的账上摆这么多钱。万一上级管我们要，谁敢不给啊。所以我建议，咱们先将贷款还了，然后大量采购建筑材料，尽快组织招标和施工。将摊子拉大一些，建设进度就会快一些，现在建筑材料价格是一天一个价，早买就便宜。就是无偿拨给县里的乡镇、行局，也好过被收缴了。这些话我跟祁县长讲了几次了，他忙不赢，嫌我烦，我就只好找钟县长了。尽到了自己的责任，我就问心无愧了。” 午阳笑笑，“不错，你是个责任心很强的好同志。祁县长管着全县的工作，肯定忙一些，再说了，不过了十五谁做事啊。你是责任心强，我和钟县长是不打牌的人，要不然我们也可能打牌去了。两位，我就将近期的工作安排你们一下，任局长你就负责将贷款还了，将我朋友的抵押存款单拿回来，拨给基建科10个亿，让他们明天就兵分两路，一路出去采购钢材，一路在家里准备县城主街道两旁的改造工程的标书。待四大家的建筑工程招标以后，接着就进行街道工程招标。钟县长你就安排建设局、公路局、城管局撰写广告词，在渌江电视台和渌江日报、晚报上登出招标公告，将公路和四大家的建筑工程一起公布出去，公路就只限路桥公司参与投标了。我要求在正月十六就召开招标大会，有没有问题？” 钟子才说：“还有7、8天，肯定没问题。书记，县里的乡村公路和修建学校一事，年前就统计好了，共需要资金3.2个亿，是不是也拨下去？” “这些钱先不忙拨下去，给一些钱，让教育局和公路局进行规划，规划好了也要进行招标，然后再拨款。这次不是有几家建筑商参加座谈会吗？他们资质够的，就参与县城的投标。投标不中的，资质不够的，以及一些乡镇的小建筑公司，也可以参与建设学校的投标，只要能保障质量，咱们还是要照顾一下本乡本土的人嘛。” 任自红说：“书记，如果祁县长问起资金的流向，我只能如实回答，肯定会惹他不高兴的，到时候我在中间就有些为难了。” 午阳笑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有责任心，人也很坦诚，看得出来，肯定人品不错的，我相信祁县长肯定也能够肯定你的长处的，不会过分为难你的。实在不行，你就将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不让你来当这个夹心饼干。我没有自己贪污了这些钱，说破了大天也不怕。你要相信，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你是国家公务员。不是哪一家的干部，有什么好怕的？” 任自红点点头，“谢谢书记，我听你的。” “好，这样就好。对了，京城仇老板他们这两天会将修公路的50亿汇到招商局账户上面，请钟县长通知招商局，这些钱他们不能动用，只能管账。财政局代表县政府与城建局、城管局协商使用。没有你任自红的签字，任何人不能动用一分钱。你也不要嫌累。没办法。我只能让责任心强的人多负一点责了。能者多劳嘛。” 几个人一起到食堂吃中饭，易晓辉和小石已经到了。现在已经改分菜成围席了。食堂没有什么人，就5个人围了一席。一个红萝卜炒肉，一个水煮大白菜。一个红烧鱼块，一个油淋辣椒。这要是在以前，应该说很不错了，可是午阳竟然觉得难以下咽。看着几人吃得香甜的样子，知道自己变了，口味变了，思想也会跟着变的，应该警惕啊。 一些吃饭的干部过来打招呼，有的就悄悄遛走了。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你老在食堂吃饭，说明你廉政，不扰民，另一方面，你老呆在机关。是怎么为民服务的？午阳也知道这个事，所以人家遛了，也就不在意了。 饭后回宿舍，躺在床上，捋了捋县里的工作，现在还存在两个问题：一个是仇老板他们的问题，如果不快一些过来，那么县城的公路两旁的改造就不能按他们的意愿进行了，因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意愿；第二个是祁万林的问题，也许他就是跟自己想的一样，是拖拉疲沓惯了，也许是这段时间确实辛苦了，还是另有原因？这些事情只能慢慢了解了，要不然能拿他怎么样？去市委、市政府告状？那是不可能的。人家领导会认为你没能力，没有掌控全局的本事，所以有的党政一把手之间，就是斗得死去活来，也不去汇报，这也许是窝里斗的根源吧。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了。上午有些累，晚上也没有睡好，身体再好，武功再高，就是金属也会疲劳的。 看了一会文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但打的又是老号码。“黎书记，我是韩建舟，我现在在熊主席的办公室，能不能请你过来一趟？” 午阳说：“公司的事情我不管，你们决定就行了。” “现在就是熊主席也决定不了，还有就是易河市板杉县的书记、县长来了。” “好，我马上过来，请他们稍等一会。”午阳挂机以后，就招呼小石出发了。他想，板杉县就是林场所在地的县，他们过来，找的又是韩建舟，肯定就是林场的事情了。 进了熊刚强办公室，在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都站起来，韩建舟作了介绍，中等个子戴眼镜的是县委书记韩文斌，高高大大象运动员的是县长陈绍宽。 握手以后，午阳笑道：“韩书记一定是知识分子出身吧。” 韩文斌说：“你别看我戴眼镜，就以为我有学问，其实我只是大专毕业，留校任团干以后，才混了张硕士文凭。咱们陈县长才是真的硕士。我们在县级干部里面算年轻的了，没想到你黎书记比我们还年轻。” 午阳笑笑说：“韩书记是老书记了，工作经验丰富，值得我好好学习啊。陈县长是知识型干部，前途不可估量呀，以后要多多提携小弟才行。我今天本来有事的，听到两位的大名，立马就赶过来了。不知道两位有何指教？” 韩文斌说：“是这样的：我堂哥过年时就跟我讲了你们公司购买了林场的事情，引起了我们的极大兴趣。过年后他在你们市里的档案馆没有找到林场的资料，就打电话让我在我们市档案馆查找，结果还真找到了。你知道，我们两个市是50年代末分拆的，所以老资料都在我们那边。好了，长话短说，我们现在就是想将这个包袱甩给你。” “韩书记，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陈绍宽说：“黎书记，你不是在我们市的另一个县购买了1万多亩地种树吗？我们就想将林场委托你管理。这里有林场的图纸和文字资料，你们可以对照实地进行研究。林场现有森林覆盖面积4万亩，旱地12000亩，水田600亩。我们已经请示市政府同意，将其委托你们公司管理，条件是现有树木不能砍伐，12000亩旱地在交回我们时，必须是森林了。我们砌好围墙交给你们公司。不让你们与当地村民发生纠纷。只要你们同意，我们市政府就会行文。” 午阳笑道：“应该还有限制吧。” 韩文斌笑笑，“你说的没错，就是不能开发房地产，不能建工厂和任何永久性建筑，不能建砖厂烧砖瓦。” 午阳说：“江边总可以建房子吧？” “当然。江边都是一些石头山，土地不能栽树，我们可以划100米给你们建房子。”韩文斌说。 “韩书记，陈县长，我请你们尝尝我们庄园自己生产的鸡鸭鱼肉和蔬菜。那才叫真正的农家菜。熊主席。老韩。请你们作陪。走吧。”午阳说着就起身往门外走了。 主人都起身了，作为客人的韩文斌和陈绍宽不可能再坐下去了，只好跟着出门，陈绍宽还问：“黎书记。不谈了？” 午阳笑道：“我们边吃边谈吧。” 进了电梯，午阳又说：“熊主席，郭主席和李主席在家吗？在家就都喊了去。” 熊刚强说：“郭志平在家，我打电话吧。” 在坪里等了一会，郭志平就下来了，和熊刚强一起上了午阳的车，韩建舟带了车和司机，韩文斌他们也带了车，就跟着往庄园走。 车上。熊刚强问：“小黎，你真的放弃了？” 午阳笑而不答。 到了庄园，饭店还是开在没有建好的酒店的一、二楼，这里将来是作为酒店的大堂的，其气派已经出来了。 要了一个包厢。很简陋的，就是不透风而已。6个人加上司机9个，点菜的任务就是郭志平的了，他们都喜欢这里的饭菜，就经常过来。 “黎书记，文斌他们来一趟不容易，你就给个准信吧。”韩建舟说道。 “韩书记，你们批准江边100米的地方建房子，盛传要建沿江风光带，起码20米吧，公路加绿化带就应该在50米左右，如果以后形势发展了，两边再留自行车道各5米，就是说基本上没有建房子的地方了。如此一来，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谈了。不是我们非要这些地皮，是贵县没有诚意。” 韩文斌笑着说：“黎书记，难怪你能够协助你爷爷创下这么大一片基业，原来你如此精明。我们一位副市长作的关于沿江风光带的设想，跟你说的只有一点不同，就是自行车道是两米宽，其余的一模一样。” 午阳笑笑，没有吭声。 陈绍宽说道：“黎书记，我们可以请示市政府，给你划从江边起200米之内的地方建房子，可是林场的江边，有8公里的长度，其中悬崖峭壁就占了6公里多，其他地方也多为石头山坡，平均高度在30米左右，我们估算了一下，需要搬走的石方达到4800万方，采用机械化施工，每立方费用起码200元，需要花费100亿左右，你花这么多钱，弄这么一块地皮，还建不了多少房子。实在是不合算。” “韩书记，陈县长，我反过来给你们算一算。这8公里，你们市里就是开凿100米宽吧，石方在2400立方左右，花费在50亿左右。你们如果愿意给这笔钱给我们公司，那么这8公里，就不至于再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吧？也许就带动了你们那边的经济繁荣，这就是眼下无法估算的了。房子是建在你们的地方，建筑业的税费，以后的居民开商店，税收也是你们的吧？这么多房子，能够安置多少居民，增加如物业管理、卫生管理、主副食品供应等很多就业机会，也是你们的吧？还有，你们修沿江风光带，肯定需要建筑材料吧，这些石头不就是最好的建材吗？如果我站在你们的角度，我就会让你们一直开凿到没有森林的地方为止。” 韩文斌说：“这些我们还要回去请示才能答复。黎书记，关于林场里面的规定，你还有什么不同意见？” 韩建舟说：“黎书记，还有一点需要讲清楚。就是在他们林场北面与村庄交界的那个小山下面，一直是有白膏泥挖的，早几年还有一个瓦窑，这两年使用小青瓦的少了没有烧了。我们必须利用这些白膏泥烧砖瓦，如果我们烧的砖瓦不卖，就是自己建房子用一点，以后保证负责恢复那里的地貌，是不是可以商量？” “老韩说的对，这个必须讲清楚。还有，在你们那边修一些猪圈、鸡舍、鸭棚，这些东西不属于永久性建筑，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韩文斌说：“肯定没问题的。黎书记，如果你们提出来的问题得到解决，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们答应了？” “是这样的，你们行文以前，老韩还是要拿到草稿，跟熊主席他们研究一下。你们砌好围墙交给我们之后的十年之内，你们不要过问是否种树，十年以后就见成效了。” 饭菜上桌了，服务员首先给大家倒了一杯热过的新鲜牛奶，大家喝了以后，觉得特别暖胃。尝过菜味以后，就杯来盏去，喝了个不亦乐乎。午阳开始叫上郭志平的时候，就是有意要让韩文斌和陈绍宽喝醉，结果真的是扶上了车。 客人走后，郭志平也差不多了，正趴在桌上睡觉。 韩建舟问：“老板，你开始不答应，怎么后来又拐弯了？” “我的本意，确实是不想接受他们的委托，因为他们县政府、市政府是不能推卸其社会责任的，他们自己的地方，就该他们管。后来我为什么又答应了呢，你们别以为我是看中了那12000亩地，其实那些地除了种鸦片能赚钱以外，种什么都是补贴不了林场的耗费。后来我觉得我们公司，现在应该是比较有实力了，就必须承担一些社会责任，种树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就想接受了。但是听到他们这个不准，那个不行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什么坏主意？我们怎么没有听出来？”韩建舟问。 午阳笑道：“我就是要江边那些地皮。省政府提出搞沿江风光带，是从碌江到潭州，他们市肯定也是要搞的，但是这里远离市区，猴年马月才能修到这里啊，于是我就想到了，如果我开山，他们肯定得付钱。他们一年的财政收入不过80亿左右，怎么可能付得起50亿的开山费用？付不起没关系，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们市区和市郊有地皮啊，划给我们几千亩，我们用来建工厂，给他们增加税收。但是我们的地皮钱就省下了。这里江边我们有了建筑材料，有了地皮，在他们市区也有了地皮，建了工厂，增加了收入，我们就是一举数得；他们甩了林场的包袱，建了沿江风光带，市区引进了工厂，增加了税收，也是一举数得，这是一个真正的双赢的格局。” 熊刚强说：“你这不是坏主意，是好主意呀。” “但是我们如果就这样跟他们说，他们就不一定听了。能想到的人没权力，有权力的人又想不到，我们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不行，所以我只能使坏了，必须逼他们就范。” “老板，如果他们回头找我，我们的底线是什么？” “无偿得到市郊1200亩土地，林场江边到森林之间的石山，起码要给我们500米，当然越多越好。另外，我可以给韩文斌、陈绍宽帮忙，给他们引进企业，让他们有政绩，但他们要积极予以配合，尽量给我们一些优惠政策。” 第二百二十三章 仇老板捎来赝品 第二天白天上班，也没有什么事，就是看看文件，到老方的榨油厂去看了一下。 外面的坪里用彩条布盖着一大堆一大堆的油茶籽，老方告诉说：“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还是堆在学校的礼堂和操坪、球场，学校即将开学，礼堂的必须赶快用完，机器早就运回来了，就是没有厂房安装，没办法。现在场地有了，也不是高标准的厂房，不用20天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进了车间，几台榨油机都在运转，机器上和厂房里到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车间里弥漫着油茶籽炒熟了的香味。工人们有的在填油茶籽，有的在用5升的塑料瓶装油，还有的在铲渣，忙忙碌碌的，没有一个闲人。 “老方，你这些茶油怎么都用塑料桶接呀，不是大部分销售给粮油企业吗？” “书记，我们是分开来装桶的。这些油茶籽特别好，又是刚开始出油时出来的油，我们就用塑料桶装，直接销售给消费者或者批发到超市。这可是特级茶油，批发价价格在每公斤72元，到了后面的茶油，或者是油茶籽稍微有一点问题的，我们就用那种50公斤的桶装了。粮油企业购进的茶油，是要掺一些菜籽油、棉籽油的，色彩就必须稍微重一些，当然价格就低一些了。”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窍门啊，我根本搞不懂的。好了，你们忙吧，我们走了。” 午阳就觉得自己在这里转显得不太好，就告辞走了。 下班回家，看到小宝回来了。小宝跑到汽车边，笑着叫了“午阳哥”，就没有下文了。 “小宝，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些老板太精明了，那个拍卖行的席老师还是帮忙主持，但是竞拍根本就不积极。我们这次跟上次同样的东西。竟然少卖了300多亿，连一千亿都不到。” “小宝，别在意，也许这就是价值的回归，这些东西本来就只值这么多钱。不是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嘛。再说了，你想想，我们真正用翡翠雕琢的物件有几件啊。” 小宝说：“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些盒子了，几个大雕像的木盒，卖到了18万。还有很多人问是不是还有这种木材。有没有做成家具卖。”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们还有少部分这种木材。都是准备自己家里做家具的。如果到时候有多的卖，就通知大家。” “不错，你越来越精明了，是块做生意的料子。” “午阳哥。我估计短时间内很难有这样大批量销售的机会了，我准备安排兄弟们继续雕琢这些东西，我就抽一段时间搞微雕了。这次的微雕特别抢手，价格比上次没有低。我准备多弄一些品种出来，满足各种文化层次的人的需要。” “好吧，你怎么想就怎么做吧。你小英嫂子没有回来？” “可能过几天吧，我是坐大货车回来的。午阳哥，这货车上装了满满一车赝品，是仇老板不想收藏了的。让我们带回来。这可是他收藏30多年的心血呢。” “人家的心血，你要来干什么？” “仇老板说，如果我们在开博物馆的时候，能够开辟一个赝品展区或者是真品和赝品对比的展区，对收藏爱好者还是有警示作用的。”小宝说。 “有个屁的作用。现在做假的方法。连碳14都无法测定，别说肉眼了。将金石玉器留下，其它的等会一起倒垃圾场去，咱们博物馆的场地也是花钱建起来的嘛。” “这次没有金石玉器，全部是陶器和瓷器、漆器，只有几件书画作品，那些金石玉器仇老板说多少值一些钱，准备下次运过来，抵减一些顾问费。还说这里面有些是他开始时收来的，不值钱，3、5块就收来一个，也没有好好请人看过，可能中间有真品。” “小宝，你知道仇老板不要这些东西的真正原因吗？” 小宝说：“装车的时候，我看到另外一台车拉走了很多架子，我估计以前仇老板是用架子搁着的，可能是占地方吧，现在他收藏了黄金，又收藏了那么多翡翠，没地方放了呗。” “那我们将其卸下来，请爷爷看看，将真品挑选出来，赝品也听他老人家吩咐好了。” “你去问张爷爷吧，我和司机在外面等着。” 午阳进门找了爷爷，爷爷说：“你区分了真品、赝品后准备如何处理？” “将赝品砸掉，免得又去害人。” “好。不过有些制作精美的，还是留着，我听说你准备建那么多别墅，里面总得摆一些文物吧，全部是真品的话，肯定没有那么多，就摆一些赝品凑个数吧，真品、赝品你自己清楚就行了。你们赶快卸车，别耽误我喝酒。” 午阳、小宝和司机3个人就开始卸车。司机爬车上递，小宝就搬，午阳就打开箱子，配合很好，速度就很快了。他们的速度快，爷爷的速度就更快了，午阳打开一个，爷爷也不用看，用手摸一下，就指向一边，午阳就将其搬到所指的一边，40分钟，就搞好了。千把个大大小小的纸箱，被分成了两堆，一堆7、8百，一堆2、3百。 “午阳，小宝，你们在小的那一堆里面挑选一些精美的留着，其余的就丢了吧。”爷爷说完就进去了，饭菜的香味已经飘出来了，爷爷该喝酒了。过两天出去，就喝不到土匪酒了。 午阳没有去赝品堆里找精美的假货，而是打开爷爷验收以后的真品，看到是一个瓷墰，白底蓝花，无盖，口子还有极小的缺口。看不出是什么好东西，反正也不懂，就没有拿出来。 “爷爷，驾驶室里面还有8幅画，麻烦您老一起看一下，可以的话就收藏起来。”小宝说。 “早说嘛。快拿来吧。”爷爷又转身出来，小宝立即爬上驾驶室。将画递给司机。 都是一个个长形的纸盒装的，看到司机在笨手笨脚开纸盒，午阳就接过来打开。 爷爷接过去展开，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递给午阳，“收起来，这可是好东西。” 午阳接过匆匆看了一眼，纸张很粗糙，画上就是一棵树下。两只小鸡在找食。没有什么可看的。 爷爷继续看、摸画。午阳看出来了。觉得爷爷并不是很懂得看画，可能关键是在那一摸上面。 看完了8幅画，爷爷看到午阳收起来了后，就拉他到了自己的睡房。笑着说：“午阳，这些画中间随便一幅，就可以抵得上你这栋房子了。” 午阳说：“爷爷，不会吧。我这栋房子可是花了600多万建起来的，装修又花了几百万。” “还不是最好的，最好的可以买下整个石头山庄了。” 午阳摇摇头，“爷爷您跟我说说好吗，我搞不懂的。” “要吃饭了，不跟你细说了。你知道过去的一些名画为什么会失传了吗？大家都知道其价值的东西。肯定不会烧了，更不会发脾气撕了，到哪里去了呢？主要是两个途径：一是被帝王带到地下去了，二就是被人收藏起来了。自从东汉蔡伦发明纸以来，就有了以纸作画的习惯。这其中有多少名画呀。自隋朝末年战乱以后，过一段时间就是战乱。” 午阳接道：“是啊，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朝代更迭，家族起起落落，这些名画就不见了。” “其实很多就是被人藏起来了，咱们今天这些画，表面上都是不入流的画作，可里面都是名画。有几幅是揭开的宣纸层，夹在新画的中间，有的就是将画的轴杆掏空了，将名画塞进去的。我去年出去，也收购到了5幅这样的名画，但是档次没有这么高，画和画家都名气小一些。我准备在收购文物工作结束以后，延请最好的裱画师进行装裱，将来在博物馆展出。” “爷爷，咱们这个博物馆搞好以后，咱们还是捐献给国家算了，举一家之力，恐怕难以维持这么大的一个博物馆。” 爷爷说：“这个想法挺好的，古人说，富不过三代嘛。你在世时好说，你儿子他们也可以勉强过得去，到了你孙子他们，就难说了，家庭收藏就是有这个风险的。但是国家收藏，也不见得就没有风险了。现在很多国宝级的文物，不都是从清逊帝手里流出来的啊。” “爷爷，如何才能两全其美呢？” “我看只有这样才行，我们不将这些画装裱出来，而是将里面什么名画登记成册，以后你就交给最成器的儿子，这样就能够一代一代传下去了。” 午阳笑笑，“爷爷，我听你的。” 爷爷出房间喝酒了，午阳就找裴学文拿了博物馆的钥匙，准备饭后和小宝一起将文物收藏起来。 吃饭以后，小石对午阳说：“书记，我们车上还有林场的图纸，是不是拿下来？” 午阳就说：“你赶紧去拿。小芳、霞姐，你们两个等一下。林场的图纸来了，你们可以开始设计了。你们先看图纸，然后征求爷爷、父母和姐妹们的意见，再进行设计。我个人的意见，就是要美观大方、实用。象这次过年，家里稍微多一点客人就坐不下，还有就是霞姐知道的。霞姐以前不是说要建古典式建筑吗？我觉得最好。现代建筑举目皆是，没有特色，西式建筑我也不喜欢。” 言雨霞说：“你的意见我们肯定尊重的。但是如果跟父母和爷爷他们的意见发生了冲突，就是你和他们商量了，我们是不好参与的。” “没问题，你们先征求意见吧，我出去了。” 到了博物馆，院子里哪有什么空间呀，本来一个挺大的院子，被那些大毛料堆满了。好在是没有时间切，要不然真不知道放哪里了。 过了元宵节，就已经是公历2月下旬了，十六上午谭竹青带着黎晔去了东海，梦雨、明芳和七妹都过去了。言雨霞不想去东海，是因为她是在东海上的大学，老师、同学在东海发展的很多，碰上了怕纠缠不清，竹青一个人又照顾不过来，只好请郭佳几个人去帮忙一段时间。想回家。但是考虑到没领结婚证，孩子也不好上户口，就只能赶快和吴芳搞好别墅的设计以后，就去京城生孩子。 自从韩建舟拿来了林场的图纸以后，吴芳和霞姐就进入了紧张的设计工作了。整个别墅群的草图很快就出来了，经张爷爷指出，午阳家的别墅，必须建在山上两股泉水形成的小溪的右边，然后让小溪从右流向前面的左边，这是堪舆学的风水理论。什么左青龙右白虎。年轻人是不懂的。 爷爷提了这个建议后。正月十六也就和肖哥、旷局长、麻局长一起出发了，还是收购文物的工作。 格木措桑的藏獒都安全运过来了，将文物搬上顶楼以后，藏獒就关在一楼。平时将院子大门关上，就散放在院子里。那些牦牛就只能和庄园的黄牛放在一起了。现在反正都是喂干饲料，气温也不高，没什么不习惯。 言雨龙他们在艾州的工作开展的还算正常，温泉已经开始设计图纸，修建公路的机械设备基本上采购齐了，在当地招聘了一些操作手，从部队来的人里面也派过去了80多人。 从黎塘来的午阳的族人有200多人，这还不算以前就在午阳的企业上班的那些师兄弟。他们是初十上午和午阳的嫂子姐妹们一起租大客车来的。午阳妈妈留客车司机吃了中饭，给了车费，让他们等午阳回来。 下午午阳从县里赶回来，和族人认识了一番。这其中有和父亲一辈的，自己一辈的。也有下一辈的，有很多是姐夫、妹夫。年龄最大的55岁，最小的15岁。 没办法进行一一甄别，就先用英语说：“你们中间文化水平高的请站到另外一边。” 很快就走出来了15个人，还有几个走的很迟疑，午阳就拦住了他们。 跟15个人交谈了一阵，了解到他们都是真正考上大学的，正规全日制本科毕业，有两个上的还是重点本科。毕业早的已经3年了，还有5个是今年毕业，但是学校已经让大家自找实习单位了。 午阳就说：“咱们都是有文化的人，工作岗位和工资待遇肯定不能和其他人比。但是光是一张文凭是不够的，以后还要在工作中不断学习和提高，也要尽量不断提升层次，更新知识。也就是干中学、学中干，努力学，大胆干，我希望你们都成为企业的骨干。” 接着就将企业的基本情况介绍了一下，征求他们的志愿。两个学财会的愿意干本行，午阳派他们到言雨龙那边的金矿工作，两人愉快地答应了。 那个毕业3年的族兄黎建阳在自己县里的水泥厂当过生产科长，午阳问他能不能管理得了一个水泥厂，黎建阳说应该没问题。午阳就说：“你在这些人中间挑两个人当你的副手，准备去建设一家水泥厂。我给你和两个副手10％的股份，年底分红拿税后利润的10％，你们3个人自己分配。” 黎建阳非常高兴地答应了。 午阳又给言雨龙和梦琪他们4个人各配了两名副手，梦琪他们还可以自己安排两名副手。因为金矿是三班倒的，一个副手管一班，剩下一个就管生活、产品的保管、运输等。 剩下两个人，就准备安排给韩建舟当副手，但是考虑那样就职务太高了一些，工作经验跟不上，就一个当办公室主任，一个当助理。 安排好了这15个人，下面的人就好办了。午阳先让这15个人在族人中间挑选和自己关系好、工作能力强的，作为自己以后担当重任的帮手。然后再挑选老实肯干的人在手下当队长、班长或者劳动力，人数不限。挑选好了以后，就将姓名、身份证号码登记，交公司人力资源部存档备案，发放工资、奖金和福利。 两个学财会的首先挑选了8个人，午阳走近他们，“你们是不是都是学财会的？” 8个人有的点头，有的说“是”。 午阳就跟他们讲了那边需要工业会计、基建会计、矿山会计，不但要懂得会计法，更要懂得税法，特别是所得税法。 开始两个人中的一个叫黎华阳的说：“午阳哥你放心，我们在过来之前就进行了培训，不管是会计法、税法和会计实务都学习了，工作起来肯定没问题。我以前在学校就找老师请教过合理避税的问题，如果以后实际工作中有什么不懂的，我们就到公司的老矿山请教老会计好了。” 午阳说：“我家里就有两个现成的老师，一个郭老师还亲自主持了两个矿山的申办一般纳税人的工作，你们今天下午安顿好了，明天就让她给你们讲讲，肯定会大有收获的。 他们在这里谈话，那边人就已经挑选好了，午阳就安排两人从客厅搬了一张桌子，让他们登记身份证。 坪里最后剩下一个孤零零的人，在看着午阳。午阳不知道情况，就找黎建阳问。黎建阳拉他到旁边，“这是我们家的一个姑爷，他这个人没有什么文化，脾气又大，与人难相处，除了对自己的父母、岳父母和老婆孩子好以外，动不动就跟人吵架，没有人能够管得住他，这次过来，还是伯伯、伯母求我们才带他过来的，但是现在是自愿组合，所以就都不想要他了。” 午阳说：“我看他年纪不小了，以前都做过什么呀？” 黎建阳说：“他主要是做生意。十几岁就开始贩卖东西，首先是农村的蔬菜、水果，后来就是冰箱彩电，再后来就搞建筑，早几年建筑不景气，他就破产了，欠了一身的债，银行的，工人的。在他们家里那边住不下去了，就卖了房子，住到了我们村。我们黎家在当地势力大，就没有人来找麻烦了。能力还是有的，主要就是走背时运，搞什么赔什么。你如果方便，就安排他算了。” “好的。”午阳向那人招招手，“姐夫，你过来一下。” 待他走到面前，就问：“姐夫，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我叫郭向理。” 午阳笑笑，“郭姐夫，你就不要叫老板了，我也不是老板。你来这里工作，想要什么待遇？” 郭向理说：“我的负担很重，家里4个老人，两个孩子一个上初中，一个上高中。”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工作，想安排你去干，你如果干好了，不但能挣钱养家糊口，供孩子读书，而且会有盈余；如果干得特别好，就可以致富，以后还会支持你经商办企业，发大财。怎么样？”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工作好不好，我能力不行，不一定干得了。”郭向理说。 “好，我们到旁边说去。”说着就拉他走开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普洱茶卖了 “姐夫，这个工作不难，但是必须守口如瓶，不管事前、事后都要这样，你能够做到吗？” “这个好说，我保证做到。” “那我就告诉你了。我们公司准备给负责人建设一些别墅，这些别墅我们是不计成本的，务求做到坚固耐用。你的任务，就是监督施工质量。要求一点一滴都不能马虎。比如说我们用白膏泥防水，白膏泥不做熟了就不起作用，这你就得监督；我们用桐油、石灰和糯米勾缝，你知道该怎么做？” “要和在一起用锤子锤熟了，起码分不清石灰和糯米了，还不能掺水。”郭向理说道。 “对，就是这样。但这只是一个小部分，我们要求是每道工序都严格把关，半点敷衍了事都不行，必须返工重来。开始时，你就根据建筑施工的需要，和一个叫韩建舟的老总一起，制定出一个严格的标准来。你不要怕标准严格了，施工方不愿意，我们就是根据这些标准的严格程度了给付工程款的；施工过程中，你就不要怕得罪人，专门挑毛病。挑出来一次毛病，我就奖励你1000块，我不嫌你挑出来的毛病多，一天挑出来10处，就奖励你1万。到了公司的熊主席、韩总都挑不出毛病的时候，我们就发给你质量奖。基本工资每月5000，质量奖每天1000，你觉得行不行？” “行，老弟，我干了。到时候我得罪人了，你可得给我撑腰啊。” “这个没说的，谁不顾工程质量，我就撤谁的职，建筑公司不行，就让他走人，大不了让你来施工。” 两人谈话完，族人已经登记好了。午阳就宣布了工资待遇，最高的厂长、主任、助理5000，其余人员依次递减，一般的工人月薪3000，另有奖金、补贴和过年、过节的钱，还有三险一金。副厂长、副矿长以上人员有股份分红，其分红的数量由厂长、矿长决定后报董事局批准。 讲到这里，底下议论纷纷的，一个年纪大的族人说：“午阳，你给他们年轻人的工资那么高。他们就是一些学生娃。要经历没经历。要劳力没劳力，凭什么啊。” 午阳笑笑说：“大叔，我们这个企业是黎家的企业，我给高工资、给他们安排职务。就是为了请他们管理企业的，他们年轻，又有文化，能够很好地管理企业，说白了就是给我当家作主。您的儿子或者女婿，如果跟他们一样，我同样重用。当然，您也许可以管理一个企业，那么您跟我说。我给您安排。但是您到了这个年纪，要是失败了，这一辈子就很难翻身了，他们就没有这个顾虑，失败了再来就是了。大家都是自家人。谁有能力，工作干得好，我就提拔谁，谁都有机会。有些事情也不一定是需要文化的，过段时间我就根据能力和工作业绩从你们中间选拔人才，你们这些负责人，也要负责推荐人才。但是目前，你们就只能安心做好本职工作，谁不服从管理，就不能留在我们企业。” 接下来，午阳就宣布人员去向。郭向理、还有在韩建舟手下工作的两个人就留下来，财会人员暂时留下来，其余190多人就可以出发了。正好大客车还在坪里停着，午阳也不管他们是怎么走，每个人发500块钱路费。 结果在黎建阳的组织下，还是租了大客车去，每台车是60多个座位，就不必要跟来时一样超载了。午阳给了他们言雨龙和张梦琪的电话号码，领了钱，大家就出发了。 将郭向理和另外十几个人安排在加工厂吃饭住宿，让小宝第二天送他们去公司。 他们走了以后，午阳就自己开了小客车，到庄园切取玫瑰花。这天是2月14日，情人节，午阳昨天就已经安排庄园的工作人员准备玫瑰花了。 庄园现在已经种植了1200亩的鲜花，平时有30多人工作，到了情人节这样生意火爆的时候，就必须雇请临时工了。裴学文一直认为，花圃是庄园最不赚钱的行当了，实事也是如此。一年到头，除去人工工资、花木的种子种苗和肥料，以及送花的车辆耗费，利润不到100万。可是午阳坚持要种，女儿和其他午阳的老婆都赞成，就只好种了，何况还有利润，就是赔钱也得干哪。 午阳现在的老婆有14人了，如果算上刘荣和傅莹，就是16人了。黄鹂、秦小英、刘荣虽然在京城，但是花还是不能不摆在她们房间里的。傅莹和刘炳秋他们初七就去了羊城，花就免了。 16束999朵红玫瑰，将小客车都堆满了，到了家里，午阳郑重其事地每次1束送一个人，然后又回车上取，赢得了多次香吻，晚上视频时，又是多次飞吻，还收到一大堆巧克力。 这已经是几天以前的事情了。今天财会人员也走了，因为他们的郭老师都走了。郭嘉上课以后回来说，这些家伙对如何操作已经是心领神会了。 帽儿山公路的修建只等当地政府征地完毕，就可以施工了，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但是目前还只能进行土石方的施工。需要的钢材在当地采购了一部分，从谢大侠的工厂运过去一部分。水泥就是一吨难求了，只能等工厂生产了。 水泥厂的合同已经签订好了，武伟民坚持让他们自己征地建厂，自己生产，无偿使用其石山，县里不占他们的便宜，也不参与生产经营。 言雨龙在付了新厂房和新仓库的钱以后，答应送给县水泥厂一套年产30万吨的设备。待新工厂投产以后，就以新设备替换老设备。现在已经利用修公路的机械设备在平整土地，开始建水泥厂。 铁矿石的勘探开始进行了。地质勘探所和冶金研究院提出需要经费80万元，言雨龙给他们200万，请他们将附近的山区都勘探一遍，时间需要1个月。 十六这天走的人特别多，邱小睦和张一波走了，曹建国也走了。都一一打电话给午阳。谢大侠走的时候，专门到县里跑了一趟。说是看看老板的办公室，看了以后。说能够看上眼的，也就是这个位子了。 午阳找他要人，谢大侠笑着说：“要谁给谁。” “一个是唐强，一个是罗佑民，一个是谢纪良。怎么样，没问题吧？” “喂，你什么意思呀？” 午阳笑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将立即建设两个汽车制造厂，还有一个是没有完全落实的钢铁厂。这个钢铁厂落实以后，你就调罗佑民过去管理。调唐强管理一个汽车厂。你呢。就将公司所有的工厂管起来。现在王斌走了，蜀中无大将呀。” “不行不行。”谢大侠头摇得象货郎鼓。“你调潘健走了，现在又调我们几个走，那里不要了？” “我知道你有人。不是还有几个博士、硕士的吗？” “行了行了，拿你没办法。我将巴西矿山的副老总调回来吧。不过我必须过去带一段时间，再提拔几个副老总，要不然我不放心。我还要给你去买船捕鱼，马上雨季就来了，就要运木材了，多少事啊，我最快5月初回来。你的新工厂开在哪里？” “我们县里一个，易河市一个。艾州一个。” 谢大侠笑笑说：“在你们县里的，厂长就可以随便一点，你随时可以监控嘛。让唐强到易河市，罗佑民去艾州，钢铁企业毕竟专业性比较强。对了。我回工厂还得赶快招收工人进行培训，要不然你钢铁厂靠谁开工啊。” “我就知道大侠有办法，所以就鞭打快牛了。” “恬不知耻，还笑。走了，饭都没有捞到，太抠门了。” “谢老板，我这里还有一点钱，你拿去买饭吃吧。”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10元的票子来，这是他要擦皮鞋早上问妈妈要的。 “你打发叫花子啊。”谢大侠笑着走了。 快12点时，易晓辉和小石都回办公室了。易晓辉是去参加公路和四大家办公楼、宿舍楼的投标大会的，小石是去看热闹的。祁万林是请了午阳参加的，但是午阳觉得，县委书记就不应该去管这些事情，免得授人以柄，所以就谢绝了。 “书记，今天的投标会很热闹。”小石说。 “热闹到什么程度？” “参加投标的建筑公司有9家，路桥公司有5家，所以竞争特别激烈。”小石余兴未消。 易晓辉说：“书记，今天的投标单位有一家的投标跟我们的标的特别接近，我觉得做戏的成分比较大，而且他们投中了除8层以上的所有建设项目，标的达到6个多亿。” “8层以上为什么没有投中？” “他们的资质不够，不能建设高层建筑。” “这家公司是哪里的？” “市里的，是一家成立不到3年的民营企业。” “企业性质无所谓，就是他们连高层建筑的资质都不够，怎么能够中标？” “不知道。不过我看，现在即使投中了，6个月的施工期，他们肯定做不到。办公楼和宿舍楼也就罢了，还要建礼堂、食堂、招待所和文化娱乐中心，另外还有围墙、停车坪和道路，凭他们的实力，我们肯定看笑话了。”易晓辉说。 “那几栋电梯房又是另外一家建筑公司投中了？” “4栋电梯房是两个公司投中了，我看这应该没有问题。这两家公司的资质和力量都是够的。” “晓辉，这是咱们县里的工程，我们千万不能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出了问题我们大家都有责任的。我们必须加强监督管理才行。我们回头和市质监站去联系一下，让他们加强监督，建成了合格的房子后，我们给他们发奖金。” “书记，我看基建科的帅科长和财政局的任局长都是很不错的，你作为管干部的领导，可以和他们沟通一下，不要被人利用，为虎作伥。” 午阳笑笑，“这是应该的，但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就是建筑质量一定不能放松。公路的投标呢？” “公路的投标就没有问题了，26千米的公路，为了赶时间，分为了3个标段，省路桥公司，我们市和潭州市的路桥公司中标了。工期是3个月，造价是每公里1.2亿，在铁路桥的标段增加了3千万，一切公开透明。但是不尽人意的是公路绿化带。被市园林绿化处承包了。种的树是直径10厘米以下的樱花树、桂花树。还有什么夹竹桃之类的树木，这都要什么时候才能给行人车辆一片绿荫啊？” 午阳有些气愤了，这是什么绿化带？没有高大的乔木，这条公路就不是人们喜欢的公路。 “晓辉。通知城管局和城建局、公路局，必须在机动车道和非机动车道之间种玉兰或者银杏树，在公路边增加樟树或者其它高大乔木，直径必须在10厘米以上。” “好的，我下午跑一趟。还有就是建绿化带的费用特别高，每公里达到了3千万。”易晓辉说。 “先别管价格，先讲种树的事情。价格好说，咱们市里不是到处修公路，建绿化带吗。咱们去了解一下，掌握第一手资料，不能无的放矢。吃饭的时间都过了，咱们走吧。” 易晓辉和小石跟着出门，易晓辉又说：“书记。我刚才在收发室拿到一份文件，是市政府安排科技副县长的文件，咱们县里来了一个32岁的副县长，是学工业自动化的。” “太好了，让他接钟县长的工业一块吧，钟县长都忙得脚底朝天了。” 吃饭后，正准备睡觉，朱其斌打电话来了。“大哥，忙什么呢？” “上班，有什么事吗？” “这两个人心情很不好，到了晚上就哭哭啼啼的。” “想家了吧？没事就让她们回去一趟，反正有运毛料的汽车，很方便的。” “想家好说，可她们是想你啊，你跟她们说一下？” “好，你将电话给她们。” “哥，我是于颖。我好想你，我回来看你好吗？” “我很忙，你好好练功，好好工作。要不然你和张玲回缅甸去吧。到你们父母身边去。” “不，我们就要到你身边来。哥，你给我们养个小孩好不好？” “这怎么成？你们知道，我家里女人很多，不能耽误你们了。再说了，你们那么小，还没有到结婚生子的年龄。” “哥，我们已经长大了，你就答应我们吧。” 午阳一想，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就说：“我过一段时间过来看你们，你们好好练武好吗？” “我们现在白天天天练武的，我们进步都很大了。” “于颖，你和张玲商量一下，如果和我生小孩了，你们在这边不能上户口，时间长了护照也作废了，你们就成了没有国籍的人了。” “不怕的，姐妹们说，她们那里很多女孩连护照都没有办就出国了，不是一样没事呀。哥，你过来一定要给我们养小孩啊。” “于颖，你们好好工作，帮王斌大哥建好了别墅，我们就在自己的别墅养小孩好吗？” “太好了，我们就多帮忙做事了。” “好。你让其斌听电话。” “大哥，我将这十来天的情况汇报一下吧。我们是初四到的，在当地的水泥厂招待所住下了。初五就来了毛料，以后是隔一天来一次。我问了司机，他们都是只在缅甸睡一晚上，矿山还利用这段时间装车。每次1000台车过来，能够运毛料12万块左右，现在已经6趟了，咱们建水泥厂的地方已经堆成小山了。” “王斌在干什么？他和你们在一块吗？” “王大哥有时候过来一下，晚上也是住这里。他正在筹建水泥厂，购买就很多碎石机、切石机、钢材、木材什么的。本来准备切石了，他又考虑切出来翡翠以后没地方放，不安全，就没有搞。” “袁建新过来了吗？” “过来了，他也在筹建水泥厂，还有一些放翡翠的库房，都已经开始打基础了，明天生产水泥的设备就会运到这里。现在这里请了很多人做事，白天都是乱糟糟的。他们说先建翡翠仓库，建好了就开始切石，够一车就让公司的车过来接。大概一个半月以后就能够生产水泥，王斌大哥去别墅那边清理场地了。” “其斌，你告诉他们，就说我谢谢他们，辛苦了。你自己白天习武晚上守毛料，也辛苦了。万事开头难，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没事就挂机了啊。” “好吧，有事我就打电话。” 现在白天渐渐长了，6点钟回到家里，天还没有黑。其实呆在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事，以前也回来比较早，但是看到每天4点钟办公室就人去楼空，觉得有必要抓一抓劳动纪律了，治一治拖拉疲沓的作风，这样就必须从自己做起了。 家里现在少了很多人，老婆也走了好几个，在家的还有余潇潇、言雨霞、高小雅、张梦馨、裴蕾、吴芳、王小惠、李双燕、李对燕，孩子有8个在家，保姆倒是没有少。 进门看到余潇潇满面笑容的，就问：“潇潇，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余潇潇白了他一眼，“不告诉你，气死你。” “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肯定是你爸爸妈妈不反对我们的事了。对不对？” 余潇潇笑道：“猜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就是，我们的普洱茶都卖掉了，家里没人爱喝，我就只留了10饼作个纪念。午阳，我和郭嘉、金燕的茶馆都出手了，一间不剩。” “什么价格出手的？” “那种小的不是300万买的吗，现在是680万，大的也就是1千万吧。金燕说：他们局里领导的也都出手了，小罗和小单的也出手了，那两个家伙还想请你喝酒呐，说是你让他们赚了不少钱。他们局现在可是富得流油了，建这个茶文化一条街上级没给钱，局里没掏钱，高新技术开发区管委会也就不收他们的钱，都可以人平每个月发1万的补贴了。” “你们的茶馆是郭嘉走之前处理的吗？” “茶馆是过年前就联系好的，普洱就是今天来了客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们手里有这些东西，来了以后，不管是30年的，还是3年的，都要。而且随我们开价，我们10块钱购进的，我开价280，人家连价都不还。我就发现价开低了，后来就开价都在50倍以上，人家还是很少还价。你猜我们那10饼50年的，卖了多少钱一饼？” 第二百二十五章 设计别墅 “卖了多少？” “120万，我真不理解，这茶叶买了是喝还是倒卖出去，太烧包了吧。金燕后悔卖低了，我就觉得足够了。3个人两个多亿的成本，7个月时间，赚了100亿多，还要怎么样啊。我打电话给郭嘉，她也很高兴的。” 午阳笑着说：“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啦。” “下午我给妈妈转了10个亿，她开始根本都不相信。后来确认以后，就说我的事他们以后不管了，有了这么多钱，日子怎么都过得下去了。” “其实你妈妈也不是看中了钱，她是担心你以后过不好，可怜天下父母心呐。金燕现在怎么样了？” “过年她家里给她找对象了，据说是武警部队的一个中队长，比你还高大、壮实。双方都很满意，估计能成。她现在也是个小富婆了，每天上班混日子，不知道以后如何了。” 对于唯一一个离开了自己的金燕，午阳还是挺挂念的，现在知道她过得很好，也就放心了。 饭菜上桌了，言雨霞说：“午阳，快吃饭，等会看设计图，有什么意见就发表。” “午阳，是先看整个的布局图吧。不过在这个20多吋的屏幕上效果不是很好，如果放成大图，就带劲了。”言雨霞点开电脑说。 午阳伸手插进她的衣服，“这个就很带劲。” 霞姐笑着拍了他手背一下，“流氓，先看图纸。” 吴芳也笑着说：“天天都不够啊。” “现在是比较自由，孩子们都小，过些年孩子大了，谁敢随便乱动啊？” “好好好，先看图纸。” 布局图是不规则的四方形，从别墅群的大门开始，左手边是鱼塘，露天游泳池、室内游泳池和观鱼池；右手边是宾馆、多功能的影剧院、体育馆。正中间是足球场。进出别墅群的公路在足球场的两边，右进左出。 足球场的后面是一栋综合大楼，有图书馆、文娱中心、超市、幼儿园、医务室。足球场和综合大楼的地下，是两层的停车场，足球场和大楼的四周的树下，也设置了铺设空心水泥块的停车场，水泥块的空心里可以种草；另外宾馆、影剧院和体育馆的地下，都是两层的停车场，别墅群里所有的车辆就只能开到这里了。当然，汽车是有道路能够通到所有别墅的。就是平时是锁起来的。 再后面就全部是别墅了。虽然面积差不多。建材差不多，但是建筑风格是各具特色的，按历史朝代，有唐、宋风格的。也有明清风格的，按地域，有京城、西京的，还有中原和其他古都的，按地方派系就有不少了，午阳不熟悉这些，只知道她们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别墅之间的距离是比较宽松的，设有草地和私家游泳池，道路两旁都没有路边石和护栏。也没有那种用红继木隔成的植物栅栏，就是林荫大道和花木，一排排的风格迥异的别墅就在这些树木花草之间。 午阳问：“别墅群一共有多少栋？” 言雨霞说：“严格来讲是2000栋，但是你的两栋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只能说是1999栋了。” 吴芳道：“这个地方一共是11800亩。围墙、鱼塘和公共设施用了1800亩，道路和树木花草的占地面积2000亩，每栋别墅的占地面积是4亩，别墅建筑物占地面积是1000平米，还有一个800平米的游泳池。小区没有路边石、围栏、栅栏，就显得宽敞了很多，栽种树木花草也方便很多。大山上面的围墙如果砌在山顶，，那么就有两万亩以上的后花园了。” 午阳说：“我现在改主意了，不在山顶砌围墙了，而是保留山那边的小湖，然后让大宝在那里建房子，别人是不能从那边进来的，只有大宝养殖场的工作人员可以自由进出。这里的围墙沿山根部延伸，与山那边小区的围墙连接起来，这样围墙的长度多了不到20公里，而且我们设想的围墙还高大、牢固得多，更能够起到防护的作用。小区在山边不砌围墙，但要将山体削陡峭，防止外人从山上下来，也可以防止野兽进入小区。” 言雨霞说：“午阳，你讲的好轻巧，20公里围墙，多少钱一公里呀？” “我估计在1500万左右，不过这些钱还不是住户给出了啊，咱们不提价，过两年自然就涨价了。” 吴芳说：“咱们看了这张图算了吧，我们明天按你的意见修改。” 正月十八，罗浩跟仇老板、那老板、季老板、纪老板、孙老板、于老板也过来了，拍卖行的席老师和另外3个人也同机抵达，午阳正好安排小客车去接了他们。 吃过中饭，午阳从县里赶回来，席老师就急着要看牙雕，罗浩也要汇报情况。午阳只好先去搬了几个牙雕出来，让席老师他们先掌眼了。 安顿了席老师他们，罗浩将京城之行的情况介绍了一番。仇老板他们就在旁边帮帮腔。 “午阳，这次多亏了仇老板，要不然根本就没办法。我是先找到了仇老板，问清楚了京城水泥厂的大概方位，才去找当地政府的。当地政府倒是没问题，当即就同意了。后来将报告送到了工业局、环保局，在环保局就卡壳了，后来我是左介绍、右解释，但是他们确实没有见过这种先进的生产设备，我是带了设备的说明书过去的，人家还认为我是骗人的。仇老板找人疏通关系以后，他们才同意联系设备生产厂家，得知确实是环保节能型的，才批准了。” “接下来就没事了吧？”午阳问。 “没事了？事情刚刚开始呐。我只告诉你需要跑的部门就可想而知了。征地、拆迁安置、报建、资产评估、技术监督局、电业局、劳动局、国税局、地税局、工商局、人才交流中心、公安局、消防队、计生办，还有当地的街道办事处，反正我们10天时间，盖了27个公章，厉害吧？不过这基本上都是仇老板的功劳。打电话、托人找关系，将他多年积攒的人脉用了个遍。” 午阳笑着对仇老板说：“仇老板，真是谢谢你了。罗浩，现在你准备怎么搞？” “我已经订购好了机器设备、砖瓦水泥等建筑材料，现在就是挑选一些管理人员和机械设备的操作手。这个厂长我就让我的副厂长过去算了。如果以后让他接我的话，你又不给股份。” “好了，随你吧。”午阳差一点就说出来你自己搞的，就算你的好了的话来。本来一家工厂是无所谓，但是在华北地区自己的建筑工程太多了，需要的水泥量大，就不能给罗浩了。 仇老板说：“黎书记，你这个工厂我算出力了吧？5年之内，我每年要产量的一半，400万吨。” “行啊。仇老板。你现在的工程有多少呀？需要量那么大？我们的建筑工程够大了。但一年两百多万吨就够了。” 仇老板笑笑。“我还有朋友不是？那些文物怎么样？” “我们挑选了一部分制作精美的留下来了，以后摆在家里可以以假乱真的。仇老板，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就是一些赝品而已。黎书记，要不然我将那些金石文物也给了你吧。” “好啊。咱们商量一个价格，我都要了。” 仇老板说：“值不了几个钱，我什么时候安排送过来。” “小黎老板，我们这次的毛料太好了，但是你也害了我们，你让我们怎么给得起顾问费呀。”那老板说。 午阳笑道：“没关系，慢慢来嘛。你们不会跑了去，我也不急着等钱用。” “要不然是这样，我现在有了这么多黄金和翡翠。就将那些不准备卖的文物给你抵顾问费算了。” “我不能要，你收藏多年，都是一些心爱的宝贝，我怎么好意思去割你的心头肉啊。” “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性格，从来不喜欢欠别人的钱。你如果不要，我就委托拍卖行卖掉。或者卖掉一些翡翠，但是这样一来，又怕烂了行情。”那老板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什么时候我和爷爷来你那里看看，我们只要真品，赝品是不要的。挑选好以后，请拍卖师估价结算。” 纪老板说：“这样最公平合理了。黎书记，我们4个人的，稍微少一点，但也是价值不菲，这个顾问费还得慢慢筹措啊。不过在没有给付清楚以前，我就不好意思再让你帮忙了。今年的翡翠公盘我们都不去了。” 孙老板笑着说：“这两种价格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啊。黎书记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我们还是要参加一两次就好，谁也不会嫌钱多嘛。” “机会是有的。咱们朋友之间，就应该共同致富嘛。下午你们就去县里看看，主要是街道两旁的规划问题。搞好了我晚上请你们吃饭，咱们是继续吃河鱼还是到我们庄园吃无公害的蔬菜，随你们好了。” 仇老板说：“今天估计不行了，我们还约了你们省里的专家在县里集合。明天周末，你就等我们电话好吗？你还要借我们两台车。” “好，我给你们拿钥匙去。” 罗浩说忙不赢，也跟仇老板他们一起走了。这时秦小英过来，递给午阳一张卡。“午阳，这是两次销售翡翠物件的钱，给你吧。” “小英，你们就拿着，姐妹们分了吧，要不然将在县里开工厂的钱补上。” 秦小英笑着说：“我们不要了，钱够多了。县里工厂的钱就更不要你掏了，这是姐妹们自己的产业。” “随你们好了。老是来回跑，辛苦了，休息去吧。” “没事，哪有那么娇气啊。走，上楼看看别墅设计去，我正在看，霞姐说你还没有看过。” 言雨霞这次点开的是单个的别墅了。午阳的别墅是一套两进的明朝风格的建筑。前面是跟大家一样的3层楼房，中间一个小天井，后面是4层楼房。 “午阳，这些颜色是代表了建筑材料的不同。银灰色的是石材，黑褐色的是木材。”言雨霞介绍说。 午阳说：“这房子好像就只有石材和木材两种吧？” “你仔细看看，地下两层的麻石墙外和地底下，就是钢筋混凝土的。两米厚，外面就是白膏泥了。这不是施工图，看不到尺寸，你想了解就问我。”霞姐说。 “你们这小脑瓜子不错啊，麻石耐用不牢固，白膏泥防水不防贼，你们就在中间弄一个两米厚的混凝土，想得太周到了，所有的别墅都是一样的吗？” “当然一样了。要不然哪家有事，还不闹得大家心里都不痛快。午阳。唯一的就是最下面不能铺白膏泥了。我们就只能设计成浇铸两米厚的混凝土以后。就边浇沥青边铺麻石。麻石的重量压力之下，能够留下来多少沥青就算多少。” 午阳说：“霞姐，其实没必要。两米厚的混凝土就足够防水的了，如果还不够。除非比豆腐渣还豆腐渣。” 言雨霞笑道：“咱们黎大老板的别墅建成了豆腐渣，就会笑掉大牙了。我们就看看地上的建筑吧。每层都是1000平米，由于式样的不同，长度和宽度不尽相同。你的前面一栋，里面就只是3间大房子，每间的使用面积是900多平米，以后想装修成什么功能的，可以随心所欲。别人家的就不同了，是一整套的住房了。你的住房全部在后面。后面是地下两层，地上4层。由于后面就没有房子了，不影响布局，所以建筑面积就稍微大一些了，每层有2000多平米。小天井占去了80多平米。” “我看好像是砖木结构的吧？” “是的。回廊、楼梯、地板、门窗，最顶上的房梁等，全部都是木材的，前面一栋的阳台，还有那些雕梁画栋，使用的都是木材。以后装修也尽可能使用木材，减轻重量。本来考虑盥洗室用混凝土的，现在有了整体浴室，就不必要了。”吴芳说。 午阳说：“木材房子防火是个大问题啊。” 言雨霞说：“我们不准备接煤气、天然气管道，而是配备电磁炉。有的别墅根据建筑风格，边墙、后墙比房子高，这也是一种防火的好方法。” “还是要多安装消防栓，配置消防器材，进行消防训练。就是将消防栓和消防器材的存放处建得美观大方一些，不影响别墅群的整体美。你们算了一下没有，整个别墅群的建筑面积和造价大概是多少？” 言雨霞说：“你既要讲豪华，就不能管造价了。反正建筑材料都是我们采购，建筑单位肯定会根据我们的要求提出建筑费的。我觉得，只要是自己高兴了，手里又拿得出这些钱，就听其自然好了。” “行，我就不问了。霞姐，姐妹们商量没有，准备每个人要几套？” “这些别墅不能卖，就是自己住，要几套就看生几个孩子了。我想生两三个孩子，就两三套好了。”言雨霞说。 秦小英说：“在美国不限制生孩子，我就生7、8个、10来个吧，身为黎家的儿媳妇，怎么着也得给黎家生几个吧。我估计姐妹们也是这个想法。” 言雨霞笑道：“那你可得快点生，要不然孩子生完了，你也变成老太婆了。” 秦小英拍拍肚皮，“咱这不是又有了嘛。” 午阳说：“是这样，不管你们姐妹生几个孩子，每个人都留10栋吧。” 吴芳说：“午阳，10栋不够的。你想想，如果生了10来个孩子，每个人得有一栋吧，我们姐妹们也得有自己的房子吧，除了小雅，我们是不好天天住你家里的。等孩子长大了，得分家另过吧，孩子的孩子长大了，那时候我们还没有老，肯定希望他们在身边吧，就必须给房子呀。” 言雨霞说：“午阳，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就不要过多安排手下人进来了。现在公司下面的集团公司很不规范，人员设置也不规范，有时间了必须进行整合。将3、4个大公司、工厂整合成一个集团公司，设立董事长、副董事长和总经理，安排董事会成员。这样人员就相对稳定了。这里的别墅群建好了，就只安排副董事长以上人员住进来。” 午阳想，自己何尝不想这样啊，可是公司发展太快，人员根本就来不及培养，招聘了发现比较有才干的人，就立即委以重任，但是真正让其作为董事长、副董事长，根据《公司法》，其权力就大了，没有法律上站得住脚的理由，是不能随便撤换的。不想聊这个话题了。就说：“霞姐什么时候去京城，就让刘姐安排吧。” 霞姐笑道：“我们走了，午阳，你陪陪小英吧。” 秦小英看她们一走，就搂了过来，午阳笑着说：“你先等一会，席老师他们在看牙雕，我过去一下，免得我们还没开始，他们就叫了。” “快去吧，我慢慢洗澡。” 席老师他们是在一楼的两间客房看牙雕的，午阳进门，看到席老师和张老师拿着高倍放大镜、强光手电在聚精会神地看牙雕，就轻轻咳了一声。 “席老师，张老师，东西怎么样？” 席老师抬起头，“黎老板，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的？太精美了，太值钱了。我是专攻玉石的，不太懂，张老师专攻杂项，对于物件的断代是很内行的，他说你这些牙雕就没有一件是300年以内的物件。” 张老师笑笑说：“我断断代可以，但是我对书画和雕刻，特别是微雕就不太内行了。隔壁房间的魏老师和杨老师正好一个是专攻书画，一个专攻雕刻的，我们这次算是来齐了。” “两位老师，辛苦你们了。” 席老师说：“你让他们看到这么好的物件，他们哪会怕辛苦呀。黎老板，你还有没有这些东西，有就赶紧拿过来吧。” “席老师，张老师，东西还有很多，我先过去拿几件来请你们看着。我是这样想的，这些物件都请你们鉴定一遍，然后写清楚物件的年代、作者、作品的名称和你们的估价。这些工作需要很长时间，我会付报酬给你们拍卖行和个人的。我明天就会将标签打印出来交给你们。” 席老师说：“你这次支持我们，让我们拍卖行赚了100多亿，我们老板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呐，报酬就别提了。我们鉴定好以后，你如果是准备将标签贴在牙雕上面，就不要用胶水，胶水毕竟是化工产品，难免对象牙有腐蚀作用，就准备一些比较粘的米饭就可以了。” “好，我去找一些糯米煮饭吧，我过去拿牙雕过来。” 找了个纸箱，装了满满一箱牙雕送到了席老师的房间，就赶紧上楼了，那里还有人等着呢。 第二百二十六章 在易河买地建厂 吃晚饭时，接到韩建舟的电话。“老板，明天要请你跑易河市一趟，熊主席、郭副主席也去。我们已经约好了易河市的书记、市长、常务副市长、主管工业的副市长，商议我们征地建汽车制造厂的事情。” “易河市说了征地的意向没有？” “现在有两块地皮，都在开发区。其中一块在开发区的中心地带，一边的公路已经修好了，地也征好了，面积是860亩，我们接过来就可以开工了。另一块就是紧靠着的，地质情况不太好，就是渌江的一个回水湾，近代渌江改道以后，那里成了一个烂泥湖，1800亩的面积中，村民在湖边种菜用了不到100亩。易河市政府的意见，是希望我们在林场的江边采石以后，先填一条通往湖边的公路，然后就填湖，1800亩的地皮无偿给我们使用，可以颁发土地使用证。” “那860亩呢？” “任我们挑选一块，或者接受一块，买一块。” “好，我的意见就是要一块买一块，价格你们去谈，我就不去了。” “老板，还是得请你去。因为是周末，所以才能将他们领导都请过来，将包括林场在内的一揽子事情都拍板了。另外还有两个事，一个是我的私事，就是韩文斌是我的远房兄弟，也当了几年的县委书记，如果你能够帮忙，将这次投资建汽车制造厂的功劳算在他们县委头上，他就增加了竞争副市长的砝码，可以将对手远远甩在后面；另一个是公司的事，就是我们填湖必须先填路，这条路有13公里，才能到达湖区，如果将路全部填好，使沿江路与开发区公路连接，就有18公里，紧靠沿江风光带的有6公里多。我想。咱们如果填好了公路，是不是也将公路边的地皮，买过来几百米，不是就可以和林场那边的建筑连成一片了吗？” 午阳只好答应了。其实到了县市一级的干部，相互联系、跨市交流是经常的事情，午阳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家族有这么大一个企业，可是没办法，韩建舟的忙不能不帮，企业的利益不能不顾。 挂了电话，端杯给席老师他们敬酒。都说晚上要继续工作。就不喝酒了。过几天搞完了。再好好喝一次。 天气已经暖和多了，饭后散步时，女人们那些貂皮大衣都脱了，孩子们的衣服还没有减少。妈妈罗红英说春天是要捂的，减衣太快了容易伤风感冒。 聊到孩子的教育问题，秦小英说：“我觉得还是美国的教育方法好，应该让孩子们都接受美国式教育。” 小惠、裴蕾和双双、对对也赞成。吴芳更是说：“咱们现在已经是小有家业了，午阳的管理理念也正确，但是我们这一代有午阳，到了下一代，或者再下一代，需要培养这样的人。我看也是美国的教育方式好多了。他们很多家族几百年经久不衰，就是因为他们家族历代都有杰出人才出现。午阳，你认为如何？” 午阳说：“我觉得吧，现在我有了这么多孩子，不能指望他们个个都成为杰出人才。也不指望他们都成为企业管理的精英。智商高的就培养，一般的就给他们在瑞士银行存一笔钱，让他们过衣食无忧的生活就行了。至于你们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干什么，我都是支持的。比如黄鹂准备让孩子将来进入军界，你们准备将来孩子进入军界、政界，或者是企业界，或者是做学问，我都不会反对，都会不遗余力地创造条件，这也就是我这个当父亲的能够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裴蕾笑着说：“我们应该都是有这个思想准备的。我们和你探讨，不是想让你做出一个什么保证，而是怕你因为恨铁不成钢，做出揠苗助长的事情。” 言雨霞说：“午阳，除夕那天我们在家里斗牛那样的事情，以后不能再搞了，万一孩子们耳濡目染，好上了这一口，就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了。” “霞姐说得很对。以后咱们在家里不但不能做这些事情，而且要少谈钱，少谈职务。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孩子们长的很快，小芳和小蕾的孩子都快讲话了。咱们得想办法，让他们不能在官场上的人面前叫爸爸，可小孩子也分不清楚呀，万一叫了让人听到，我的朋友无所谓，要是政敌或者别有用心的人听到了，就是一场大地震了。” 裴蕾说：“其实也不用担心，孩子在家里叫爸爸，我们可以教育他们，让他们出去看到男人都叫叔叔，这样不就也包括你了吗？还有，孩子肯定是大人带出去的，大人看到你在的场合，就带开嘛。” 午阳笑道：“这是个好办法，过几年孩子大了，就能够说清楚了。” 9点钟，午阳、熊刚强、郭志平、韩建舟、黎华阳在约定地点下车，易河市领导的车辆也正好嘎然而止。 韩文斌、陈绍宽和开发区的领导跟午阳一行握手以后，就赶紧跑过去了。 午阳他们是以熊刚强为首，午阳站在郭志平的后面，易河市的书记、市长、两位副市长与他们一一握手以后，市长就说：“熊主席，郭主席，黎书记，我们是不是先看看地方，然后再协商？” 熊刚强干干脆脆地说：“好。” 这时开发区的主任就说了：“各位领导、各位来宾，我们现在站的公路，就是这块地皮的边缘了。我们为了筑巢引凤，举债修了这条公路，但是里面的路就不尽人意了。所以请各位是越野车的可以开进去，其他车辆就停在这里，我们派人看护。” 午阳看看这条公路，修的还是很宽敞的，应该有30米宽，就是两边的绿化带还没有搞。 易河市的领导们这时有点傻眼了，他们除了陈绍宽一台越野车以外，都是轿车。午阳这边倒好，郭志平和黎华阳都是开的悍马车，午阳的也是suv的，熊刚强就招手请他们过来。午阳想：这个主任也太不会做事了，应该提早通知嘛。 于是书记、市长、秘书长、主任什么的一溜人都过来了。书记走到了午阳的车边。午阳就让小石下去休息，自己开车。 开发区的领导已经在前面带路了，午阳也就跟进。 “黎书记，你是渌江的县委书记，我怎么不认识你？是从哪里调过来的吗？”书记说。午阳已经听韩文斌介绍，他姓郑。 “郑书记，我还是代理书记，是土生土长的渌江人，就是参加工作时间短了，所以没机会向书记请教。” “我是10年前从渌江市下面的一个县调过来任副市长的。看样子你也不过30来岁。那时候应该还没有毕业。这个大公司是你家里的呀？”郑书记问。 “是的。公司起步比较晚。以前主要从事建筑和矿山的开采，书记就肯定不了解了。我有个朋友是欧洲一家大公司驻亚太地区的总裁，这次给我拉来了两个汽车制造厂，你们韩文斌和陈绍宽跟我死缠烂打。硬是要抢一个来。他一个哥哥是我家公司的骨干，就只好答应了。” 郑书记笑道：“可惜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落不到他们县里啦。” 车辆下了水泥公路，就是坑坑洼洼的了，开始颠簸得厉害。以前应该是乡村公路，可能没有了居民，年久失修，就是这个样子了。 郑书记停止了说话，午阳也专心开车。路边的地里光秃秃的。还算是平整，走了20分钟以后，就是烂泥湖了。 郑书记说：“小黎书记，刚才就是两块地皮的分界线，我们是安排了修路的。资金紧张啊。” 午阳笑笑，没有吭声。路面更加烂了，一个个的大坑，里面装满了黄泥水。车辆只能在坑与坑之间绕来绕去了，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半个小时后，车辆开始往右拐了。“小黎书记，刚才我们如果往前走，就是江边了。其实我们走的只有不到两公里。接下来还有4公里左右，路面稍微好一些了，开快点，我们抓稳就是了。” 路边就是烂泥湖，车辆经过，惊起几只水鸟。一大片枯黄的芦苇在风中摇曳，湖面基本上看不到水面。午阳加快了车速，跟近了前面的车，按喇叭，前面的车辆也就加速了。 到了往回走拐上另一条路的时候，路面宽了很多，郑书记说：“这里就是通向江边的公路了，还有7、8公里。小黎书记，什么时候还给我们招来几家企业，让这些废地变成工厂。” “郑书记，怎么这么平整的土地是废地呢？” 郑书记笑了，“说废地是开玩笑的，其实就是不能种水稻而已。下面都是沙子，存不住水，种花生、棉花还是可以的。但是这个湖淤塞以后，就没有水源了，村民也懒得种了，就撂荒了。” 午阳问：“那建房子也不行吧？” 郑书记说：“现在肯定不行，如果烂泥湖处理了，就不会渗水，就可以采挖沙子了，可比在江里采沙成本低多了。” “书记，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一个市就那么几个县、市、区，一年除了开会就是下来走，10年了，哪里会不知道啊。” “您真是个勤政爱民的好书记，值得我们学习。” “你不要拍马屁，自己在工作中努力就行了。” 回到水泥公路，众人都相继下车，活动一下身体。午阳将自己几个人找到身边，“如果他们有诚意，我们可以让步，比我们在家里商议多出两个亿都没事。” 韩建舟说：“老板，谈判是不能心慈手软的，谈成了再显示诚意不迟。” “好，你们知道我这个意思就行了，具体的你们谈。” 开发区管委会的主任过来说：“黎书记，郑书记问，你是想在这里找一家茶馆谈还是回市委办公室谈。” “就在附近谈吧，懒得走。” 茶馆门脸挺漂亮的，里面的家具就不上档次了。司机、秘书们将几张半高不矮的茶几摆在一块，就开始谈判了。 首先是林场项目，易河市政府除了将不准烧砖瓦改成了必须恢复地貌。双方一致同意了； 其次是林场靠江边的石山，经勘探最少有500米以上的宽度没有树木，允许乙方开辟500米宽，要求在10年内完成。双方没有异议； 再次是征地建工厂，乙方同意购买860亩已经平整的土地，价格是每亩50万元，无偿使用烂泥湖的1800亩土地，使用期限140年，由乙方自己填充后使用，双方均同意； 最后是填实公路路基，双方发生了分歧。政府方认为乙方填实路基是为了运输石头填湖，不存在要求给路边土地的条件。 公司认为填实路基代价太大，如果不给予补偿。1800亩土地的成本太高。无法跟外资方交待。失去了建工厂的基础。 并且算了账：6公里的江边公路，如果达到防洪的要求，最高处填高在10米以上，还不包括现有地面的沉降。平均填高将在5米以上，50米宽，需要石方1500万方，需耗资3个亿以上。 出现了冷场，郑书记说话了。“我谈点个人看法，请市政府和公司考虑。我们市从与碌江交界的人工河开始，到市区的工厂区，距离是20公里。现在公司在林场江边准备开辟的有8公里多，运输石方需要填充的是6公里多。剩下到工厂区还有5公里多。从江边到我们刚才换车的地方是10公里左右。我想将这些公路都交给公司修筑，沿江风光带也一并交由公司负责，达到省政府的要求就可以了，作为补偿，我们将江边风光带以外400米。以及从江边过来的10公里公路两边的土地，各划400米，交由公司负责开发。我们要求在5年之内完成开发，完不成市政府无偿收回，市政府则负责江边公路与工厂区公路的对接。大家议议，行不行我们今天都定下来。” 市长点点头，看向熊刚强，“就是不知道贵公司有没有这个实力。” 开发区管委会主任说：“书记，我们这些地皮是不是收费，按什么标准收费？” 韩文斌说：“书记说了是作为补偿，补偿还收什么钱？” 他们停了一会，熊刚强笑笑说：“领导，我们公司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我们准备在林场那边投资100个亿开辟沿江风光带，还同时在这里建工厂，我们都不用在银行贷款的，自有资金就足够了。” 陈绍宽说：“书记，市长，他们公司还在他们市的林场动工兴建别墅群了，在工业园还有几家工厂，有钱得很啦。” 郑书记说：“别扯那些没用的。怎么样，大家考虑好没有？考虑好了就谈谈。” 市长说：“书记，熊主席，各位，我发表一点看法，政府其他领导不同意的话，咱们就回去研究，同意就定下来。我这样想，他们来我们市建工厂，是对我市的经济发展大有好处的，帮助我们修沿江风光带和公路，耗资将是巨大的。我市给了他们公司土地作为补偿，是应该的，必要的。他们拿到土地以后，只能在土地上建设，又不能拿走，建设好了，是咱们的政绩，受益的还是我们的市民嘛，何况建设不了咱们还可以收回，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书记、市长都发话了，其他人当然只有同意的份了，何况本来就是好事。于是纷纷表态同意。 郑书记高兴地说：“既然大家同意，咱们就定下来。小黎书记，你还帮我们一个忙，刚才我不是告诉你那个地方有沙可采吗？你们修公路，建工厂，需要大量的河沙，你们就将其开采了。留下一个大坑就行了，我们市在那里搞一个垃圾填埋场，也可以用几年的。” 熊刚强说：“各位领导，谢谢大家的支持。领导们定下盘子以后，请安排与我们接洽的部门和人员，我们尽快开工。因为我们是机械化施工，需要大量的技术工人。现代化的工厂，也需要懂科学技术、懂管理的人才，也请你们予以大力支持。没有人才，就产生不了高效益啊。” 市长笑着说：“你们将施工人员和机械开进来就知道了，我们这里是一路绿灯。你们需要的技术工人我们安排劳动局去组织，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我们可以通过人才交流中心，以及各高校、科研院所、厂矿企业等多种途径寻找，满足你们的要求。” 郑书记笑笑对午阳说：“小黎书记，你不说点什么？” 午阳说：“我就没有说的了，我既不是市政府的人，也不参与公司的决策，就是一个看热闹的人。” 郑书记说：“看热闹好啊。不过你还是给我们带来了一个信息，就是这个汽车制造厂的项目，是韩文斌和陈绍宽死缠烂打要过来的。你平时工作应该与他们没有交集，对他们的名字张口就来，说明你们很熟悉了。韩文斌，你虽然争取到了项目，但是没有在你们县落户，不要有意见，以后要继续发扬这种精神，招来的凤凰多了，总有一只落在你们的枝头上的。” “书记，没事的，我们会继续努力的。也会注重在县里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韩文斌说。 韩建舟在旁边听了，脸上就笑开花了，老朝午阳这边看。午阳心里高兴，就给了他一个笑脸。这次的目的，本来是想得到1200亩土地的，没想到现在得到的，是12000多亩，虽然大部分需要公司去改造才能使用，但是那边8千米长、400米宽的地皮，又是4800亩，就可以形成一个规模很大的住宅群。跟渌江的江景房连起来以后，就是一个30多千米长的住宅带了，后面的林场可以观赏树木花草、钓鱼、打猎，出产白膏泥的地方，还可以开一家陶艺馆，让陶艺爱好者自己制作称心如意的陶器，肯定会吸引很多人的。还有，就是别墅群后面山上的两股山泉水，那么大的流量，一定要去化验一下，如果含有人体所需要的微量元素，就将其开发出来，这也不是难事。 郑书记说了散会以后，午阳立即将韩建舟拉到一边，告诉了自己的想法。韩建舟听后说：“咱们先搞容易的吧，星期一就让黎华阳装水去化验。老板，现在才知道你是这么一个讲义气的人，感谢的话我也不说了，回去好好工作，管理好自己该管的事情。” 跟易河市的领导握手告别以后，正要上车，被陈绍宽拉住了。“黎书记，韩书记请你们去吃野味。他上了郑书记的车了，咱们跟上吧。” 到了一家小饭馆，进了包厢，郑书记已经在里面了。“小黎，你把小韩灌醉了，今天你也准备喝醉吧。” 上菜的服务员报菜名，都是什么斑鸠、翠鸟、野鸡、野鸭之类的飞禽，午阳可是第一次吃全是飞禽的菜。讲老实话，对野味是又爱又怕，吃起来爱，一想到如果大家都这么吃，还能给后人留下什么？酒是好酒，郑书记和韩文斌、陈绍宽都特别热情，午阳就和韩文斌、陈绍宽、郭志平一人拿了一瓶，免得责任不分。喝了第一瓶，又两人分一瓶，告辞上车时，小石故意搀了一下，到了车上，两人就相视一笑。 第二百二十七章 白律师很关心考研 ( )回到家里，美美地睡了一觉。起床看到小石坐在鱼塘的亭子里，就拿了茶具，到亭子里煮茶喝。小石已经将汽车洗得干干净净，心里蛮高兴，插上电源以后，两人聊起家常来。 小石原来也比午阳小不了多少，虽然差了一个年头，也满了23岁了。 “家里都有一些什么人呀？”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还有…” “还有女朋友还是老婆？”午阳笑着问。 “没有办喜事，只是订婚。实际上也是老婆了。就是在部队时，不到年龄不能领结婚证。” “你过年没回去，家里人不念叨啊？” “没关系，就当还是在部队嘛。我来这里之前，拿了你给的10万块钱给家里，家里可高兴了。过年时，霞姐又给了1万，我就给老婆寄去了，她家里也很高兴。” “爷爷奶奶多大年纪了？身体好吗？” “农村人结婚早，生孩子也早，爷爷奶奶满60了，爸爸满43了，妈妈去年逢的40，身体都好。” “这么年轻啊。岳父母呢？你老婆家里是独生女吗？” “岳父母也年纪不大，身体也好，还有一个舅子哥。” “你以后想干点什么呀？” 小石说：“不想干什么，就跟你开一辈子车好了。” 午阳笑道：“没出息。开车能挣几个钱啊？再说了，我以后如果调走，到了新地方。司机是正式的职工。你就跟不了我了。” “那怎么办啊。书记，你帮我想想办法嘛。” “你们家里大人有什么技术没有？如果有就好办了。” “我们那地方山水不好，田地里刨不出东西，每个人都要学一门手艺养家的。我们家和岳父家都是木匠，祖传的。” “他们会雕花吗？” “都会的。我爷爷是跟太爷爷学的，技术还算可以，但是那个年代基本上没有做雕花家具的，手艺就有些生疏了。爸爸是他的徒弟，手艺倒反好一些。因为这些年做雕花家具的又多起来了。做这种家具的都是一些有钱人家，一些人家嫌难搞饭菜，要求既要好，也要快，所以爷爷他们就经常邀同行一起做事，我爸爸和岳父就是这样认识的，也成就了我们的亲事。” “小石，你知道我要开一个家具厂的事情吗？你爷爷他们可以过来做事吗？” “我不知道。爷爷他们来不来，可以打电话问问。” “我先问问霞姐。看看她答应找木工师傅找到了没有。找到了你家人同样可以来的，因为我们的家具厂很大。要招收几百名师傅呢。” “书记，你家里这种木材他们不一定能雕花的。因为我看到在家乡，他们雕花用的木材，就是樟木、梓木，最硬的也就是梨木、栗木了。爸爸和岳父还会用电钻、电刨和电擦，爷爷就只会用手工了。” “没关系，雕花就跟你开车是一个道理，你首先开装甲车，后来学开小车，不是很快就会了。” 打电话后，言雨霞很快就过来了。“霞姐，你说请木工师傅的事情，搞好了吗？” “好了。我一直关注这个事情的，家具厂现在的烤房和电锯房都建好了，车间也好了，食堂也有了，就是宿舍和围墙没有完工。围墙还有10天就可以了，本来是可以快一些的，因为在靠主马路的这边，都是建的两层楼的家具展销室，就拖时间了。宿舍楼可能得6月底才能完工，所以师傅们来了以后，只能住展销室了。不过也没关系，我们先生产自己家里用的就是了。” “师傅们是什么时候到？人数够吗？” “家具厂是农历二月初八开张，师傅们在月初就会到。那些锯木材、烤木材的师傅是够了，做家具的就是老师傅带徒弟了。”言雨霞说。 “我们小石的爷爷、父亲和岳父一家人都是干这个的，能不能安排进去？”午阳倒了一杯茶给霞姐，问道。 霞姐接过茶杯，放在石桌上，“太好了，能够增加几个老师傅，我们的力量就差不多了。小石，你干脆别开车了，来当厂长吧？” 小石摇摇头，“霞姐，你别开玩笑了，我哪是当厂长的料子啊？再说了，我得给书记开车。” “别傻了。给他开车，一个月工资才1200，来家具厂当厂长，我发你两万。” “霞姐，我也不会呀？” “不会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会安排别人就行了。午阳，你说对不对？” “小石，当领导就是一个打杂的，跑腿的，最重要的是对人要好，既严格要求，又理解关心爱护体贴，这样你就有威信了。你在部队能够当好班长，就肯定能够当好厂长。明天就去工厂熟悉情况，开业前了解师傅们的意见，制定出合理的规章制度，开业时让霞姐带你一起去，将霞姐她们设计的家具式样交给师傅们就行了。反正工厂还有管理人员，你上班时间还是给我开车，星期六、星期天就去工厂看看，开玩笑，老板的亲信，谁会不听话呀。我5月份外出学习，你就守在工厂，3个月就成了内行了。” “书记，我听你的，我要把我们两家人都叫过来，我妈妈、岳母可以煮饭，我老婆和舅嫂子就到小宝这里来学雕琢翡翠吧，放在厂里不好管理。”小石说。 “看看，这不就是说领导的话了吗？你家人来了以后，霞姐给你安排这里加工厂的房子，4套，让你小两口有个爱巢，怎么样？” “谢谢霞姐啦。”小石脸红红的了。 “小石，你知道我们为什么非要让你当这个厂长吗？” “书记，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信任我。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好好好。部队的同志就是素质高。”言雨霞在旁边叫好了。“午阳。我去拿5万给小石，让他买一些服装，老是穿这种军装也不行。” “好，我跟他身材差不多，你还挑几件你们给我买的新衣服送给他，5万块还买不了一件好衣服。”午阳笑道。 霞姐走了，午阳下午没事，就是等仇老板的电话。晚上请客吃饭。就回家搬了红酒、白酒各一件放到车上，时间还早，先做好准备。 又到亭子喝茶，跟小石继续聊天。不久看见一辆白色车进了石头山庄的门，门卫竟然没有阻拦。来到鱼塘边停下，谭大哥从车上下来了。 “老板，今天这么清闲呀？”谭大哥笑着走近来，午阳做了请坐的手势，倒了杯茶给他。 “周末嘛，就偷闲喝杯茶。谭大哥今天没有加班啊？” “没有。我已经几天没有上班了。荷花，你们下来呀。老板就在这里，早讲早了。”谭大哥喊。 “书记，你们有事，我上家里找霞姐要衣服去了。”小石说着起身走了。 荷花嫂子和白如萍下车来到亭子，午阳笑着说：“荷花嫂子，白大律师，请坐，喝一杯你们家乡的黑茶。” 白如萍坐下后说：“黎大老板蛮有闲情逸致的嘛。”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生硬，眼睛里也不是那么冷冷的了，而是有了笑意。 “偷得忙中半日闲啊。怎么样，律师楼生意还好吗？我们公司纠纷多不多？” “生意一般化，贵公司可能是习惯了用钱了事，没有走过法律程序，我们也就是在签约前在法律上把把关而已。我们还是聊聊我姐夫的事情算了吧。”白如萍接过茶杯，准备坐下，午阳又递给她几张报纸，也给荷花嫂子几张。“垫上吧，女同志怕凉。” 又转向谭大哥，“说说，什么事情？” 谭大哥说：“你过年前不是和我老娘、老婆说了，支持我们去开采麻石，大年初二我爹就出去了，人家都在家里过年，好找人些。” “找到没有？” “找到了，跑了7、8天，终于在一个山谷里找到了。山谷中间是一个大鱼塘，冬季鱼塘干了一些，在鱼塘的尾部露出了麻石。这户人家以前也没在意，麻石也被一层泥浆糊住了，要不然早就开采了。我父亲当时也不能确认，就打电话要我和我姨父过去，我们悄悄带了锤子等工具，在山谷、山坡和山顶都发现了麻石的踪迹。”谭大哥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小麻石来。 午阳接过看看，问：“储藏量大不大？” 谭大哥说：“具体的储藏量不知道，我看从鱼塘到山顶大概180米的高度，麻石应该不会少。当时我们跟那户村民谈合作开采的事情，村民不干，他说山是3户人家的，只收租山的钱就行了。村民家里也特别穷，父母身体不好，3个女儿一个儿子，都在上学，从小学到大学都有人在读，可以说除了4个会读书的孩子，什么都没有了。” “结果如何？” “他们3家商量以后，提出让我们开采，每年给他们120万，村里和村民小组的事情都由他们负责，但是需要鱼塘和农田堆土石方就另外算钱了。废1亩鱼塘、农田给10万，旱地就不要钱。这样我就跟他们签订了合同，给了5万的押金，就回来了。父亲留下来在丈量鱼塘和农田，姨父因为我没有同意和他合作，很生气，但也没走，就在周边山上找麻石，应该可以找到的。” “你为什么不跟他合作呀，他们现在确实没有矿山可开采了。” “老板，我只能听你的，要合作除了和村民以外，只能和你合作了。再说了，莫家的矿山不是没有麻石，是地平线以上没有了，往下面还是可以开采的，附近有的矿山已经开采到了地下200多米。莫家现在有钱了，留着自己家的，去买别人家的，以后慢慢开采嘛。” 午阳笑道：“我知道莫秋月会这么干的，这是最聪明的做法了。我不和你合作，你们父子好不容易找到麻石矿山。就自己开采算了。说吧。需要多少钱？” “我算了一下。交租金、修路、占鱼塘和农田，购买机械设备，建住房，总共需要220万左右，我家里有20万，你借我200万就够了。” “谭大哥，你家里的钱留着，难免要应个什么急的。另外你还自己买汽车送麻石吧。公司难得管理，你就又赚了运费，一起借给你1000万。我们现在就去银行，免得耽误了你的大事。” “老板，你就那么相信我？” “谭大哥，这些钱不多，也许半年就陆续扣回来了。退一万步讲，你就是想贪墨了这些钱，也发不了财，我就当买个教训就是了。如果你好好组织生产。发了大财，你肯定记得我吧。你开矿山积累了管理经验，以后矿山开完了，回公司上班，就是一员大将了，所以说实际上占便宜的还是我呀。生意人无利不起早嘛。” 白如萍笑着说：“人家是贪蝇头小利，你是放长线钓大鱼啊。可惜世上没有几个你这样胆量和义气的人。” “这就是赚大钱和赚小钱的区别。”午阳说。 “吹牛。你不过是财大气粗罢了。如果你只有1千万，你会借吗？”白如萍说。 “这是本性使然，跟钱多钱少没有关系。比如考大学那会，别人整天看书做练习，我就还是跟平时一样，练武都不耽误。别人高考紧张，我就不知道紧张是怎么回事。算了，不聊了，我去拿车，晚了银行关门了。” 白如萍说：“我送你们过去吧，反正没事。” 荷花嫂子说：“我就回去收拾收拾，老板，我们明天就走了，以后回来看你家老人。” “好。祝你们生意兴隆。”午阳说完就上车坐到了副驾驶位。 白如萍边开车，边问：“黎书记，你现在身在体制中，就没有想过要继续深造吗？” “你看我现在哪有时间呀？忙完了县里的忙家里的。一天到晚有事情。等忙完了这段时间，就去找一些资料，好好看看书，准备年底考研。” 白如萍笑着说：“你们男人不老是说，时间就象女人身上的乳沟，挤一挤总是有的。你说没有时间纯粹是托词。我车上带了去年考研的复习资料，是法律专业的，只有5本书，很容易的，你要不要拿去看看？” “看看可以，我不一定考法律专业，外语是可以借来看看的。白大律师，我知道你似乎是未婚的姑娘吧，这种玩笑你都可以开啊？” “我这么大年纪了，人家都以为我早结婚成家了，什么荤段子不讲啊？难道你让我去跟人家声明，本姑娘未婚，请注意言辞。那人家还不得说：请问白律师，你享受已婚待遇多少年了？所以慢慢就无所谓了。黎书记，其实女孩和女孩之间，也是痞话连篇的，难道你老婆们在一起不是这样？” “有时候听到一两句。我以为你们知识分子不这样的。你说你年纪大，我怎么看不出来呀？有的资深美女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你肯定是心理作用了。我看大部分男人，可是不分对象、年龄，逮着人就开玩笑的。” “知识分子讲起痞话来不带脏字，比常人还阴险些，就跟你这样。还资深美女，你干脆叫老姑娘得了，本姑娘反正无所谓。明年就30了，早就是剩女了。姐夫，麻烦你将后面那个塑料袋递过来，给黎书记。小黎，你还是考虑考虑我们学校，那可是法律界著名的学府，总理都是校友。” “我不想考法律专业，因为我已经决定了这一辈子就是从政了，学了虽然有用，但是法律老是在修改中，不从事这个专业，很快就没用了。” “那你认为学什么专业好？什么专业，不都是需要知识更新啊。” “我觉得还是跟我的老专业差不多的专业比较好。我本科学的是企业管理，我看还是考母校的经济管理专业吧。” 白如萍说：“我知道你们母校的经济管理学院，是全国最著名的，但是你们同学都出国了，据说他们出国留学可以免试拿全额奖学金的，是不是有这回事？不过这样一来，硕士、博士都是从外校招收的，就一般化了。我看你还是报考中央党校好了，应该也有经济管理专业，过两天我给你找书送来。” “那就谢谢你了。白律师，你们律师楼现在情况应该可以吧？你都买了汽车了。” “讲起来是可以的，你们公司每个月给我们100万的顾问费，事情也不多，我们还可以在外面接业务。很多公司知道我们事务所是你们公司的顾问后，都找上门来委托我们任法律顾问，顾问费加起来也有5、60万吧。现在我们事务所有13个律师了，12朵金花，一个党代表。” “我们公司在外地的业务是你们接的吗？” “不是。熊主席和郭主席讲过多次，希望我们接起来，特别是几个大城市的。但是我们是不能接的，现在人家搞得好好的，你们一下子将人家开了，人家能咽下这口气？本来律师就喜欢钻牛角尖，你们得罪人家了，肯定会将你们的猫腻公之于众的，你们的麻烦就大了，可能生意也就没办法做了。” “白律师，你错了，恰恰这3个地方是没有猫腻的。” “不可能。我不说别的，就说你们的黄金珠宝店，都是办的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一年就逃了多少所得税，还有金银首饰是在零售环节缴纳消费税的，你们又缴纳了多少？就是你们不让律师知道全部的销售额，但就是猜也能够猜出来，到时候让税务部门一查，肯定就是底儿掉。所以我们就不去淌混水了，没有聘请法律顾问的，我们还是可以接的。” “好，这些老企业还是请人家继续，以后新办了企业，就请你们事务所担任法律顾问。白律师，我们的企业这几年可能会有较大的发展，你们要多招聘一些律师才行呢。” “没问题。现在学法律的人多，我们随时可以招聘人员的。” 到了银行，谭大哥还没有银行卡，先办了卡，才转账的。午阳也就顺便将在股市的账户给注销了。 从银行出来，刚上车，午阳的手机就震动了，开始以为是仇老板打来的，一看是朱市长的电话。 “小黎，明天钓鱼去。” “朱叔叔，这么冷的天，能钓鱼吗？” 朱市长笑了，“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鲫鱼就是天冷的时候咬钩。你准备一些大蚯蚓，明天到庄园屠宰场下面的鱼塘钓大鲫鱼。周书记两口子，我们两口子去，你就带小高来吧，不喝酒，司机不用带，我们直接去。” “好，我马上准备鱼饵。” 想起手机里存有庄园那个养鱼负责人的号码，就打过去，跟他联系好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龙国华被举报 挂机以后，白如萍说：“小黎，我经常浏览珠宝网站，怎么没有你们公司的珠宝宣传呀？” 午阳说：“我们没有搞一个全国统一的黄金珠宝店名称，不好宣传。我准备安排计算机工作室搞一个卖珠宝的网页，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义。” “意义肯定是有的。不过网民一般还是不太相信网络购物的，特别这种随便就是几万、几十万的东西。你们还是要宣传自己的营业网点才行，让顾客去实体店购买。” “我们公司目前的主营业务收入还是在这一块，我会尽快安排搞起来的。但是如果跟你所讲的一样，我们就必须考虑树大招风的问题了，如此一来，就不如老老实实地用传统方法卖珠宝。你知道，这些珠宝的价格是一年比一年高，近几年我们的营业网点只要不亏本就可以了。” “你们的珠宝店所卖的东西，好像比较单调，什么白金呀、钻石呀，都没有，是不是你们刻意不搞啊？” “不是，是没有搞起来。你看来还是很关心我们公司的嘛，你放心，明年开始，我们就会搞起来的。” 白如萍说：“你刚才讲你们公司有一个计算机工作室，能不能帮我搞一个网站，接受法人和自然人的法律援助申请？现在这个东西人家还没有搞，我们先搞起来肯定收效不错，我们在网上，就可以为你们公司在全国各地的营业网点服务了，当然更能够为需要援助的人服务。” 午阳笑道：“这是个好想法，你自己和熊主席商量就行了。公司的具体事务我不干预的。” 两人一直聊到了石头山庄。午阳回家。白如萍去了她姐姐荷花嫂子家。 8点钟就到了鱼塘边，这个鱼塘是不给外人钓鱼的，就是午阳和朱市长他们来过一次。山那边的大鱼塘就一次也没有钓过。午阳刚到，负责人就挑了6把小椅子过来了。 “三叔，辛苦你了。饭菜安排好了吗？等会还有几个人来，就麻烦你给大家抄鱼。”午阳坐下以后，就边拿钓竿上线，边和负责人说话。 “不辛苦。不过你这个线肯定小了，现在鱼儿都长大了，起码要0。3的线。” “三叔，你怎么知道鱼长大了？” 三叔笑笑，“你等会让屠宰场放水，鲫鱼就起翻，看得很清楚。现在鲤鱼、草鱼都不很吃食，就好了这些鲫鱼。小黎，你安排了这里的鱼儿不能动，鱼儿现在长大了。密度就大了，怕鱼塘缺氧。还有就是屠宰场的下脚料就不够了。” “三叔，如果将这些鱼转移的那边的大鱼塘去，有没有问题？” “首先肯定会吃不惯糠饼和稻谷，会瘦一些，慢慢习惯以后，就没事了。不过这些鲫鱼吧，我们以为就只能够长这么大了，农村基本上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鲫鱼。” “三叔的意思，就是这些鲫鱼必须处理了是吧？怎么处理呢？” “要不捞上来卖掉，要不就让人钓了，现在很多人钓鲫鱼了，也不愁销路，价格也高一些。鲫鱼可是好东西，肉鲜、细嫩，特别适合病后虚弱的人和哺乳期女人吃，鲫鱼小了刺多，大了就无所谓了。”三叔跟鱼儿打了几十年交道，门儿清，如数家珍地说来。 午阳听了就很高兴了，原先不知道，要是早知道了，不知道弄回去多少了。 “午阳，咱们今天就多钓一些回去吧。”小雅说。 “是的。三叔，我们今天钓过以后，你就让别人开钓吧，到了差不多的时候，你就让人捞两吨送我家里去。我家里有一口5、6亩的鱼塘，放了慢慢钓。我们公司的产妇多，分给她们吃。” 三叔答应了好。 午阳给小雅上好了蚯蚓，试好了水深，自己钓钩也上蚯蚓，还在试水深，小雅那里就有鱼上钩了。三叔麻利地拿起抄网帮助网鱼，可是还没有到小雅身边，线就已经断了。 “黎午阳同志，这个教训你应该吸取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小雅坐在椅子上，一字一句地说。 午阳就笑了。本来内行的人钓鱼，0。15的线，钓5、6斤的鱼都是没问题的，尤其在冬天，鱼不太活动，劲就小，没有考虑小雅是个生手，方法不对头，鱼儿当然会跑掉了。 一边给她换线，一边认真地说：“本人一定深刻认识错误，立即改正，以后决不重犯。领导，可以了吗？” “关键在行动。暂且先不处分，以观后效。” “不处分谁呀？”朱市长接道。他们两人只顾着说话，连几个人到了身后都不知道。午阳其实早就知道了，不想打断小雅就装糊涂。 “朱叔叔，开玩笑的。我能处分谁呀。”小雅笑着说。又叫了周叔叔和阿姨，午阳也叫了书记、市长。 “你们来得早啊，钓到鱼没有？”周书记说。 小雅将刚才的情况说了，大家都笑了。 三叔给几个人拿了椅子和蚯蚓，领着往屠宰场下水沟的方向走去。等大家开始下竿了，就打电话通知放水。 屠宰场一般是凌晨3点开始杀猪，到中午12点收工，最后搞卫生的时候才冲水的。猪圈里的猪粪水是不往鱼塘里放的。现在提前冲水，鱼儿也受到条件反射，都聚拢来了。 7个人就都忙碌起来，三叔忙着给书记、市长两个两口子抄鱼，午阳和小雅就自己要钓鱼，还要帮对方抄鱼。个把小时以后，朱市长就收竿了。“不钓了，太多了。” 周书记也跟着收竿，“你们女同志慢慢钓，我们抽支烟。老师傅。你还是给她们网鱼。”走到午阳身边。“钓那么多干什么？走。陪我们聊聊天去。” 午阳将钓竿放到地上。就随着两人走向一边。看看远了，朱市长说：“小黎，今天有个事情你老实跟书记和我讲，出了问题我们给你兜着，如果不讲实话，后果自己承担。” 午阳点点头，“我一定如实回答。” “小黎，你在和龙国华的交往中。送过财礼给他没有？”周书记问。 午阳看了看两人严肃的神情，觉得事态严重，并不是考验自己，就将和他们一家吃饭时送了小姑娘一个小翡翠物件，还有在不认识龙国华之前，跟朱市长一起出差，赌石赢了钱，林局长没有银行卡，放在自己卡上，后来炒股又赚了钱的事情和盘托出了。 “没有了？”朱市长问。 “就是这么多了。” “应该不会吧？这么说来。你就一分钱没有送给他？依照龙国华的性格，会如此轻易放手。”周书记说。 “真的没有了。我去县里任职。他没有权力提拔我，作为同事的时间也不长，我既用不着有事求他，更没有把柄抓在他手里，我不想将关系拉太近，所以就没有其它了。” 周书记说：“小黎，我们是相信你的，所以今天才找你。你可能不知道，你们县里有5名干部，实名举报龙国华贪污**、卖官鬻爵，由于举报者是将举报信直接寄给张书记的，我们在接到张书记亲自打来的电话以后，开了书记会，想到你作为他曾经的搭档，私交又比较好，难免有问题。这下我们放心了。” 朱市长说：“小黎，我们希望你能够巧妙的将他老婆手中的大笔金钱转移出来，不要被一锅端了。这个虽然违反原则了，但是我们毕竟同朝为官，不想让他孩子以后衣食无着，这些钱也不是违法乱纪得来的，还有就是免得拔出萝卜带出泥。记得一定要巧妙，不能泄密了，否则肯定会追查的。” 午阳郑重地点了点头。 考虑了一下，其他办法都不行，只能从林姐的弟弟小林入手了。就当着两人给小林打电话。“小林，现在生产情况怎么样啊？” 小林兴奋地说：“书记，现在是产销两旺呀，多亏了你帮忙，每天有上万的收入啊。” “小林，我是希望兄弟发财的。上次和你姐姐、姐夫聊起，我想让你每天收入30万，他们跟你说了没有？” “说了，书记，你现在是不是有什么好项目？” “是的，项目很好，做好了收入也不止30万，就是投入比较大呀，你现在手里有没有1500万？” “没有，150万都没有，我的钱都用来扩大再生产了。” “我告诉你一个办法，你姐姐手里有一笔钱，是跟我一起赌石得来的，还比较多。你去借存折过来，然后到银行抵押贷款，你姐姐的利息一分钱不会少，你自己就负担贷款利息。我估计一年左右就可以还本付息的。你姐姐如果不相信，你就说我愿意担保，让她打电话给我。这事越快越好，你反正每天送产品到市里，下午就去跟你姐姐说，你们是亲姐弟，应该没有问题的，晚了别人弄去了别怪我呀。” “书记，谢谢你。我到了市里就找我姐姐。” “小黎，真有这样的项目吗？”朱市长问。 “市长，找个项目不是很难，但我还没有考虑过，也许过两天就有了。” 周书记说：“就这样了，能不能拿出来，就看小林的姐姐是不是守财奴了。不是守财奴就守得住，是守财奴肯定就一锅端了。其实我们也是杞人忧天，与己无关的事情，这都是瞎操心。小黎啊，这个事情还是怪你呀，你要是早点让他们家有钱，不就没有这样的事吗？” 午阳笑道：“书记大人，您这是什么逻辑啊。” “开玩笑的。明天省委组织部就会来人宣布，将解除他县委书记的职务，调任市政协副主席，结业后就去政协上班了。当然了，他能不能读到结业还是个问题。小黎，你能不能扶正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要考虑那么多，由我们考虑好了。小黎。这里的鱼太大了。都两三斤一条。我们是不是收队算了？” “书记、市长，我已经准备了中饭，怎么着也吃饭再说吧？” “那就换地方，找个地方钓小鲫鱼去。”朱市长说。 “也好。”周书记说。 “这个庄园有块菜地，菜地的水沟里很多小鲫鱼的，菜地的一头是鱼塘，我们就去那里好不好？这些鱼就让三叔挑过去就行了。” 大家开始收竿，三叔就说：“我先将椅子挑过去。这些东西也装不上车。” 午阳说：“三叔，车上就是两个人，椅子可以放下的。你等会回去找几个大一些的袋子来，我估计两位阿姨会对蔬菜更感兴趣。” 到了菜地，也没有做窝，就都下竿了。还是一样的忙不赢，就是鲫鱼小了很多。小的半斤，大的8两，一色的黑背鲫鱼。 午阳忙碌了个把小时，看时间。已经11点了，看看正忙着抄鱼的三叔问：“您把袋子放哪了。” “在地里。那里。”三叔指了指。 朱夫人说：“老朱，我们摘菜去吧，鱼儿太多了，吃不了，也没地方养。” “好好好，收队。”朱市长笑着说，就起身收竿了。周书记两口子、午阳两口子也跟着收竿。 进了菜地，到处都是长势喜人的蔬菜，什么白菜苔、红菜苔、芹菜、花菜、香菜，还有萝卜，红的、白的都有。大家就高高兴兴摘菜了。三叔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把小刀，麻利地切花菜给大家。装满了两个大塑料袋，午阳就说：“那边还有蔬菜大棚，里面有辣椒、西红柿，我们还去摘一些吧，这里的菜味道好多了。” 其实午阳家里和加工厂的食堂，每天都是吃这种蔬菜，当然知晓其味道了。 吃过饭走的时候，三叔不但将鲫鱼都拿来了，而且每户送了10斤泥鳅，10斤黄鳝。周夫人看到了说：“泥鳅好弄，黄鳝怎么办啊？” 三叔说：“将其提到自由市场，有专门杀黄鳝的人，两块钱1斤，给您弄得干干净净的，回去就只要下锅了。” 领导们高高兴兴走了，午阳跟三叔结了账，420斤鲫鱼，8块1斤，加上饭菜泥鳅黄鳝，4000块。这样看来，钱还是顶用的。要是喝酒，一瓶红酒就是10倍以上的钱了。 午阳心里一直在考虑小林的事情，以他对林姐的了解，存折肯定是能够拿到的，那么答应小林的事情就不能不做到了。尽管他是龙国华的舅子，但更是一个对自己言听计从、信任有加的人，自己是不能失信于他的。 想来想去，突然想到林场的石方工程还没有人负责，小林是自己信任的人，以他的能力，又不可能安排他干更大的事情，何不就承包给他算了。那里如果开辟500米宽，高度就会有所增加，可能达到5、60米，总的石方就有1。5亿立方以上。按现在的价格，工程款在200亿以上，小林如果经营得算可以，应该有10％到12％的利润，如果再精打细算一点，利润可能增加1个百分点。 计策已定，心中就又开朗了。回到家里，就将鲫鱼都提到厨房，放养到水池里。厨师下班了，就安排服务员：“晚上做鲫鱼吃。怎么弄随便。” 反正这么多，可以变着花样吃嘛。 上楼洗澡，准备睡一觉，刚进盥洗室，小雅就钻进来了。两人洗澡出来，言雨霞又进来了。现在老婆们因为家里保姆多，也很少聚到一块了，但是每次午阳进房间，大家都是狗鼻子一样，闻着味道就钻进来了。 被手机的震动惊醒，一看是小林打来的。“书记，姐姐已经给了我存单，我是不是交给你？” 午阳笑道：“你交给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银行，这样吧，你将存单收好，我什么时候联系好了银行，就打电话给你。我很快就会落实好，会将这个项目留给你的，你放心吧。不过，你要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好，比如谁代替你送货、结账，你需要离开的时候，就不会耽误工作了。” “好的，书记，我赶快安排，等你电话啊。” 挂机以后，看看快5点了，就起**洗澡了。 还没有穿好衣服，手机又在**头柜上震动，猜想应该是仇老板他们打过来的了。拿过来看是一个陌生的国际长途。 “黎先生你好，我是汤辉。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已经有3条20万吨级的货轮出发前往你们南方的海港了。明天中午，也就是这个时间，还有3条10万吨级的货轮出发。” “汤先生，现在是下午了。噢，是时差的原因。喂，你们怎么那么快动作啊？” “都是钱闹的嘛。将军家族非常重视这笔生意，我们刚从您那里出发，他们就已经开始采购大型履带式拖拉机等设备，联系运输船只了。我们在路上就跟一家省级的劳务输出公司取得联系，让其组织100名伐木工人，结果我们到家，他们就乘飞机到了。所以立即就投入工作了。” “你在负责哪方面的工作？” “我不就是带伐木工人伐木嘛，我懂汉语，方便联系呢。将军家族给我是每立方20美元，我开始是根据劳务合同给工人每天10美元，结果两个人每天只能伐两棵树，干了两天，我就改了主意，每伐一棵树给10美元，每天下班前结算。结果一般人都是8棵以上，最多的有10棵，所以这么快就能够装6船了。还有那些枝桠也都整理成捆了，现在将军家族急于伐木送走，枝桠就暂时不管，黎先生，到木材伐完了再送枝桠的时候，重量肯定轻多了。” 午阳知道汤辉是在想讨好他，就说：“汤先生，谢谢你了。你们伐木后剩下的树蔸怎么处理的？” “我们实验了一下，就是用几台拖拉机拉一个树蔸，速度很快的，不过现在还没有精力顾及树蔸。将军家族怕其他家族知道了抢生意，所以就只能伐木了，希望能够将直径1米以上的都包揽了。我估计很难做到，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嘛。现在他们是从外国的码头发运船只的，保密性可能会好一些。黎先生，如果其他公司也参与了，你要不要？” “只要是你汤先生的客户，我都要了。汤先生，这6条船一共运输了多少立方木材？” “我只知道一个大概，就是每条船都是按重量装的，不会超载，这种木材的密度是2。2吧，你自己就可以算出来了。我打电话的主要目的，就是请你准备钱，准备车辆运输，准备地方存放。” “放心吧，都没有问题，保证货到付款。”午阳知道他最关心的就是货款，其它的与他无关。90万吨，换算成立方，应该就是40万，货款是两亿美元左右，傅莹动用那笔款子或者钨矿的货款随她，就穿好衣服下楼打电话给傅莹。 ps：谢谢各位看官朋友的厚爱。求收藏，求订阅，求月票。 第二百二十九章 敏感时期 “怎么会记得打电话给我呀？”傅莹笑着说。 “想你了呗。怎么样？过得好吗？” “还好，就是有时候想不起来你是什么样子了。” “是啊，我这个人长得太普通了，走在人群里转身就忘了。”午阳笑道。 傅莹说：“那倒不是，就是没有留下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而已。” “以后会留下的。现在让我们尝尝相思之苦最好，真的，我虽然老婆多了，就是没有真正谈过恋爱，不知道苦苦思恋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你这一辈子别想这个事了，老婆那么多，转身就忘了任何一个了，别说我这个连手都没有拉过的人。” “傅莹，其实今天是有事情的。公司从汤辉那里购买的木材即将运抵港口，你要验收付款，组织运输和存放。你认为是存放在那边还是运回来好？” “当然是存放在这里好。我已经安排在离市区最远的那块地皮建家具厂，在另外两块地皮建家具销售中心，你运回去了，我不得又运过来呀？这些事情你告诉我消息就可以了，你安心当好你的书记，别操那么多心，操心多了会老得快的。” “那好，就辛苦你了，拜拜。” 仇老板他们的车开进了院子，午阳就降阶以迎，到了客厅坐下，仇老板说：“一切顺利，10天以后出设计图，15天以后出标书，一个月出施工图，可以了吧？” “你们搞的是一条主街道还是多少？” “我们本来是想搞一条主街道算了，都是你们钟县长和黄书记要求我们多搞几条，我们就将县城的另外3条主街道和新县政府前的那条街道一起搞了。我们投资修公路，市政府只给了我们3公里的路段两边的地皮，加起来只有4500亩，还是花每亩20万买下来的，再不在县城多分一些街道改造工程，我们就亏大发了。” 午阳说：“也行。谁改造不是改造呀，何况没有谁有你们那么大实力。这样一来，县城改造的进度就快多了。你们是准备自己组织招投标还是让县政府组织？” 那老板说：“我们还是自己搞算了，就不劳驾贵县了。我们今晚好好喝酒，明天就回去了，20天以后再来。席老师他们呢，还没有搞完呀？” “应该快了，他们白天黑夜的搞，除了吃饭，就没有出过房门。我叫他们一起喝酒吧。” 进了席老师的房间。席老师站在那里看张老师写标签。 “黎老板。那边两位在睡觉。张老师写完这张标签，我们的工作就完成了。东西都在这里，你有时间慢慢看吧。我们明天就回去了，你安排个车送我们去机场。为你累了几天。但是也非常值得呀，都是好东西，最好的东西。” “席老师，我送点什么感谢你们啊？” “黎老板，你在这里面随便拿一件相送就可以了。”席老师笑着说。 “这些东西是不能相送的。我就送你们一个手镯吧，应该不会低于50万吧。” “我就不要了，你上次送我的翡翠，我让人雕琢出来，这次和你们的翡翠一起卖掉了。收入了这个数。”席老师说着伸出了两根指头。看午阳领会以后，又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在给他们的翡翠上面，刻上你们梨氏珠宝的字号，以后你们的生意做大了。物件就升值了，也防止你们送假货。” 说完两人就大笑起来了。 喝酒前，午阳跟大家讲了自己一个朋友在养藏獒的事情，大家都很感兴趣，马上提出要去看。午阳笑道：“现在都是一些种獒，跟大家的差不多，就不必要看，大约在2月底就生产了，可能有5、60只小獒，4月底可以抱走，大家想要就4月中旬过来，在养獒场熟悉一段时间，就可以带回去了。” 大家就都纷纷表示，只要是纯种的藏獒，就买两只，再介绍朋友过来买。 第二天是星期一，午阳安排人送仇老板、席老师他们去了机场，省委组织部也来人宣布了龙国华的任免决定。 星期四，午阳安排韩建舟跟小林见了面，安排小林着手进行林场那里的石方工程。没有真正让小林去贷款，而是公司垫钱购买机械设备，午阳只是让小林保管好其姐姐的存单。星期五韩建舟就带小林去了易河市政府，找有关部门招聘技术人员和工人，工程就此拉开了序幕了。 县里的各项工作，都有人在管着，都在按部就班地运作，午阳最关心的汽车制造厂的征地拆迁工作，也已经开始了，钟子才告诉午阳，可以请外资方来了。午阳将有两家企业，一家是高档汽车，一家是普及型汽车的情况告诉钟子才，征求其意见。钟子才毫不犹豫就选择了高档车。 午阳自己也是属意高档车的，另外一家已经在建的越野车也是中档车，要打出名气，还是要靠高档车。 打电话给熊刚强，让他安排调唐强回来担任一家的厂长，另外一个厂长就请董事局安排人选。熊刚强说：“有一个叫刘安的人，工作能力很突出，是你的师兄，40来岁，现在工业园的工厂任副厂长，可以放心使用。其缺点就是现代企业的管理手段稍欠缺 ，就安排一个留学归来的博士任副职好了，唐强那边也是这样。既加强了领导力量，又培养锻炼了人才。” 午阳说：“好，你们安排就行了。” 打电话给欧阳其，请他帮忙通知外方来人，可以开始办厂了。欧阳其说没问题。 午阳知道现在是敏感期，就是在办公室打打电话，其余时间就是看书了。带了日语书到办公室，每天看文件、看书时间5、6个小时。易晓辉知道他准备考研，文件也只拣重要的、与工作关系密切的才送过来。 一周时间，来办公室的除了黄继明、钟子才以外，人大4个副主任来了一趟，午阳也过去了一趟。现在县政府的县长、副县长都是没有经过人代会选举的，虽然是任命了他们党内职务，程序还是必须的。 星期五下午。易晓辉接到市委办公室的电话通知，县委委员近段时间外出必须请示市委秘书处，不假外出以违纪论处。午阳让易晓辉立即通知下去了。 想问个究竟，觉得不好给市长、书记打电话吧，就打电话给了朱市长办公室的尚主任，尚主任说：“龙国华被省纪委双规了，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刻意做什么。” 午阳回答好。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惊奇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下班回家。主要也是看书。老婆们知道他考研以后。在晚上10点以前。也都不来撩拨他了。到了星期六下午，午阳已经看完了英语、日语两本书，以他现在超强的记忆力，看完了就记住了。 又跑到鱼塘中间的亭子煮茶。家里没有了外人，老婆们就一个个都过来了。小茶杯有8个，老婆们也不管是谁喝过的，反正只要午阳倒出来，马上就被端走了。 煮茶就是用那种煮咖啡的玻璃器皿，一次煮的也不多。而且黑茶在煮之前，还要用滚开水冲洗一次，比较复杂。午阳来来回回拿了几次茶叶和开水，老婆们才喝够了。午阳拿起法律专业书翻起来。大家才走了。 法律专业内容特多，包含了几十部全国性的法律，还有立法思想、立法时间、颁布执行时间等等，开始看了觉得有些头疼，后来一想。反正没事，就当是增长知识好了，一个领导干部，当法盲也不好。 难得的平静，星期六过去了，星期天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午阳才接到了言雨龙电话。“三弟，勘探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出乎意料的好。铁矿石的储藏量特别大，含铁量相当高，甚至超过了攀枝花的含铁量和储藏量，可以和巴西的铁矿石比美了。我要求当地市政府保密，市政府出面疏通以后，我又掏了100万的封口费，让两家单位将材料全部给我了，其余的就销毁了。你可以派人过来组织办厂了。” “跟当地县政府签订合同没有？他们现在要求的比例变了没有？” “武伟民书记今天跟我说了，愿意将比例降到42％，但是这个7％的钱双方都不能动，必须留在账户上面，如果以后折旧计提完了，就归县政府所有，没有提完，就用来弥补不足的部分。如果我们同意，明天就可以签合同了。” “算了，武伟民虽然抠门一点，也是为公家的事情，我们就同意了吧。你们的公路修得怎么样了？” “路基基本上好了，现在我们有3万多人在修路。我们自己有两千多人，当地的村民3万多，出现了一个包工头只能承包1000米公路，还是路边的护坡、水沟，路面我们都是机械化施工。现在就等水泥了，不过也快了，他们已经在检验水泥的标号，很快就生产了。” “伙食办得怎么样？储福生夫妇还负责吗？” “三弟，你怎么想了这么个好法子，绝了。我们现在是自己人一日三餐，村民就只在食堂吃中饭，3万多人，安排的是有条不紊的。民间有能人啊，只要我们安排得好，就一切都好了。这次我要求我们的人，主要是我们带过来的人，每天多和村民打交道，让他们在村民中间发现能人、老实人，我们的矿山、工厂需要几万人，希望在这些人中间发现一部分为我所用的人。公司的人力资源部来了两个人，也到市里招聘人才去了。对了，张梦琪找了谭仁安谭老板，想从他那里拉过来一些各种机械操作手，谭老板答应给500人，应该差不多了。” “二哥，你们在工作中还可以自己培养一些，万一公司有其他地方需要，你们就可以支援了。” “我们当然要培养了，人手越多越好嘛。欧阳先生已经将设备运过来了，我们也正在安装，公路一修好，我们就开始生产了，你放心吧。” “好了，总之你们一切商量着办就是了。” 又打了电话给熊刚强，让他调罗佑民去艾州组织建设钢铁厂。同时带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过去，协助组织办厂和生产。尽量将工厂搞大一些，免得以后扩建麻烦。 公司的发展建设都是在掌控之中，一切都是按照意愿在进行。县里的工作也按部就班地进行，并没有如想象中的暴风雨发生。市委和市人大派人来参与人代会的召开，组织了县政府人员的选举，祁万林、钟子才和陈磊分别当选了县长、常务副县长和常委副县长，市里派下来的科技副县长晏飞舟也顺利当选了，市委、市政府、市人大都表示满意。 到了4月中旬，接到了中央党校的通知书。参加“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县委书记学习班”。5月5日开学。8月15日结业，为期100天。 午阳立即到市委找了周书记，汇报将参加学习的情况。 和办公室主任打了招呼，寒暄一阵。主任就让他进去，书记半小时后还有活动要参加。 进了周书记里面的办公室，周书记从老板椅上起身，坐到了长沙发上。“小黎，坐吧。” 午阳就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前来办公室，周书记要么点点头，要么从办公桌里面伸手握一下，可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午阳挑一个短沙发坐。周书记拍拍屁股旁边的沙发说：“这里，说话方便。” 午阳坐了过去，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平时是比较随便的，但在办公室。如果不表示足够的尊重，就可能被人诟病了。 “小黎，马上就去党校学习了，知道怎么学习吗？” “认真听课，勤于思考，善于交流。” 周书记笑笑说：“不错，但这些只是一个方面。在党校学员中一直流行这么一种说法，就是：学习学习，休息休息，联系联系，咪西咪西。知道什么意思吗？” “从字面上可以理解。” “就是字面的意思，但是除了休息，都得下功夫才行。比如说学习吧，除了上课认真听讲以外，做老师布置的作业就更重要一些。同样是回答问题，钻研的深浅、见解和观点的独到，就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了。还有就是联系的事情，中央党校的任何一个学习班的学员中，都有可能走出将来的高级领导人，你就不能凭派系、凭个人好恶对待同学，没事就和大家聊聊天，吃吃饭，喝喝酒，结业了以后，也经常通通电话。” “谢谢您，我记住了。”午阳是从心里感谢周书记的，话语中充满了关怀和爱护之情。 “还有，你应该是最年轻的学员了，就多提供服务，少参与什么班干部、临时支部成员的竞选。当然了，一切都靠你自己随机应变，这个事情就不扯了。” “书记，县里的工作，我应该怎么安排呢？还有，月底公路竣工剪彩，也要请您参加。” “你们县里的工作已经走上正轨了，经济建设发展势头非常好，你给黄继明和祁万林安排好，让他们处理好日常事务就行了，大事情还是你掌控，不能放羊。祁万林可能与龙国华有牵扯，但是龙国华不说，我们就不能猜疑任何人。” “老龙没有交待问题吗？不过他进去以后，我们县修建公路倒是节省了几个亿。以前公路的绿化带本来是要3千万一公里的，后来钟子才去找他们，就降到了1千万。” 周书记说：“肯定是龙国华在捣鬼。不过这家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骨头还是挺硬的。开始是省纪委，后来是检察院，一个多月了，人也变得不成人形了，就是没有交待任何问题。” “人家是实名举报，肯定是铁证如山呀，他如何能够抵赖？” “现在我们知道了，钱就是举报人送的，当时也确实升了官，但是他们送礼的钱是和烟酒装在一起的，龙国华也确实给他们回了烟酒，这就说不清了。他们说送了钱，龙国华说根本就没看过，又回给别人了。说他腐败，举报信中说的两个女人，纪委去查证，一个女人是县城一个屠夫的老婆，确实漂亮，可话还没有说三句，屠夫就操刀要砍人，看看是谁败坏他老婆的名声，就杀了他。还说老婆嫁给他是黄花闺女，结婚以后，每天早上3、4点钟起床杀猪，白天卖猪肉，晚上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不知道是哪个狗杂种造谣。后来找另一个女人，已经离婚不知去向了，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你说，这样的案子怎么查？” “那他家里搜查出什么没有？” “有，如果没有，就假了。几十万的存折，两套房子的房产证。可是现在哪个干部家里没有这些东西？” “书记，会怎么处理他呢？” “这就不知道了。有一点是肯定的，职务肯定没了。算了，不说他了。你也去请一下朱市长跟何书记，也参加剪彩吧。不要送什么礼物，安排吃饭，吃不吃就随便。” “好的。书记，我女朋友的闺中密友5月初会去美国，有什么要带过去不？” “倩儿那里什么都不缺，不用带了。就是要麻烦你们的朋友一下，劝劝倩儿，放假不要回来，就在美国打工，做家教，涮盘子去，跟美国人学，懂得生活的艰辛，早日自立。” “我请她们安排去公司打下手吧，学习如何做好一个白领，也是一种锻炼和积累。” “随你吧。你去京城，帮我买几只野生的甲鱼带过去，阿姨，噢，就是首长，你去了可得叫奶奶啊，老人家都80多了，身体还很好，家里什么也不缺，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土特产，就买真正的野生甲鱼最好。你记一下，我告诉你地址，去之前给我来电话，我让秘书出来接。” 记好了地址以后，午阳准备告辞，周书记又说：“我差一点忘记了，就是要狠狠批评你。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将企业拉到易河市去了？” 午阳笑笑说：“书记，我作自我批评。我主要是迁就了外商，人家认为企业在一个地方，会给交通、食品供应、子女入学等方面带来极大不便，所以我没有全面考虑就擅作主张了。书记，为了改正错误，您看看咱们市里需要引进什么项目，我去跑。” “我暂时没有考虑，先将现在的几十家企业建起来见到效益吧，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就通知你。小黎，咱们市里的蔬菜供应确实存在问题，你在走之前，给朱市长汇报一下，让市政府批一块地皮，建一个蔬菜水果批发市场，搞大一些，保证20年不用扩建。拉到了投资商就赶紧开工。好了，没事了，你走吧。”周书记端起了茶杯。 ps： 求打赏。 第二百三十章 研究蔬菜水果市场 先到何书记办公室去了一趟，汇报了县里工作的情况，何书记很满意。午阳请他出席公路建成通车的剪彩仪式，何书记高兴地答应了，还说：“小黎啊，你每个月请我参加一次剪彩我都参加。我就希望你们路修得多，工厂建得多。你还去请一下宣传部长，，我再安排电视台和报社去人。” 到了朱市长办公室，午阳将公路通车，请市长出席剪彩的事情讲了，又汇报了县里近期的工作，以及将参加学习的事也汇报了。最后说了周书记安排自己拉投资商建蔬菜水果批发市场的事情。 朱市长说：“你这个小黎，领导安排的工作要先讲嘛，我们就可以边谈其他问题，边等人嘛。尚主任，你进来一下。” 尚主任进来以后，朱市长就让他给规划局、城建局的领导打电话，要他们赶紧过来。规划局还要带城市规划图过来。 “小黎，你们县里现在在建的工厂有几家呀？” “在建的就是一个新型建筑材料厂，一个汽车制造厂了，其他的都已经建成投产了。对了，还有轮胎厂和电梯公司的扩建没有完工。” 朱市长又问：“建成投产的有多少啊？” “大大小小有50家，就是有18家是外国企业，税收不在我们县里。” “你估计今年的税收归县里的有多少？” “只有3家纳税大户，榨油厂、轮胎厂和电梯公司，每家的增值税在1个亿以上，所得税应该也差不多。其余的企业能够抵上3家中的一家就不错了。” “这么说来，等两个在建的工厂建成投产后，你们县每年的税收在10个亿以上啦。” “市长，没有那么多，增值税要上缴中央75％，剩不了几个钱的。” 朱市长就笑了，“你这个小黎。好像我会抢你们的钱似的。你们卖地收入了几十个亿，我开口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的意思，就是看看你们到年底到底有多少收入，是不是能够稳居各县的头把交椅。可以的话，我们就早作准备，按照周书记说的，好好宣传一下，这是你们的政绩，也是市委、市政府的政绩嘛。” 午阳笑道：“市长，您既然这样说。我们当然不能反对。但是领导不能干让我们有了面子。饿了肚子的事情啊。” “你呀，你，你就打算在县里干一辈子，或者将县里作为你的自留地？眼睛要向前看嘛。你小子把我家其斌拐哪去了？几个月不回来。你告诉他，他奶奶想他了，让他们五一回来一趟。” “朱叔叔，我告诉您吧。”午阳压低了声音说：“现在其斌根本忙不赢，滇缅两边跑，3月份的缅甸翡翠公盘他赚了几十亿欧元。这边工业园的玉石工厂也有他的股份。” 其实，朱其斌还从缅甸购买了十几万块毛料，堆放在滇池边的别墅群地皮里，自己在缅甸的老坑矿山的人员已经撤回春城。每天切出来6车翡翠，加上从新坑运回来的两车，每天有8车翡翠入库，这些都没有告诉朱市长了。 “你小子还学会骗人了，我看了资料。缅甸的翡翠公盘成交量才4亿多美元，他哪里去赚那么多钱？” “朱叔叔，这您就不知道了，成交量是没错，但那是缅甸国家玉石公司收入的卖毛料的钱，其冰赚的钱是购买毛料以后，切开里面有翡翠，当场拍卖，其他玉石商人从他手里购买翡翠，这样的交易款是不算在成交量里面的。朱叔叔，您放心好了，其斌过年一定回来，到时候还会给您带回来几个胖嘟嘟的孙子。” “那些女孩不是陪他习武吗？怎么就有孩子了？” “武功练好了，生孩子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唉，我也是鞭长莫及啦，由着你们胡闹吧。” 午阳笑道：“朱叔叔，我们可不是胡闹，我们走的是富国强民的康庄大道。” “小黎，咱们说正经事，剪彩仪式你请了其他副市长没有？”朱市长正了正色说。 “还没去，等您的指示呐。” 朱市长起身开门，两人到了尚主任办公室，“你让尚主任带你去，找一下常务副市长老赵和常委副市长老黄，还有管交通的康市长。我知道你认识他们，尚主任去了他们就不会留你久坐，很快就可以回来研究批发市场的事情，正好也请赵市长和黄市长过来一起研究。” 到了赵市长、黄市长办公室，午阳请了他们参加剪彩，黄市长问了时间以后，说已经有安排了，不去了。尚主任就请他们到朱市长办公室研究工作。到了康市长办公室，康市长刚刚从外面回来，很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很快回到朱市长办公室，人都已经到齐了。 朱市长将周书记的指示讲了，请规划局找一块地皮，建设蔬菜水果批发市场。 规划局毕局长笑笑说：“接到尚主任电话，我就估计是要地皮的事，我就带来了城区有地皮的几个地方的规划图。我想请市长们告诉一下需要多大的地皮。” 朱市长说：“既然周书记说20年不需要扩建，那么就必须按200万的城市人口设计，需要稍微大一些，交通要方便些的地皮。我们按照公司化的模式运作，就必须收土地转让费，就是低一些好了，不能按开发房地产的价格收取。” 毕局长摆开规划图，“各位市长，我们在高速公路的匝道边，正好有一块85亩的地皮。一面是高速公路，两面是已经修好了的市区公路，还有一面是已经拍卖出去的地皮，面积是53亩，加起来是138亩。我们本来是准备一起拍卖的，但是当时吧，大公司嫌地皮小了，不参加，小公司嫌地皮大了，要拆开。所以地皮所在的区政府就将其拆开了。” 赵市长问：“拍卖了多少钱，钱到位了吗？” 毕局长说：“我们没有全程参与，需要问区政府。” 朱市长说：“去打电话问问吧。” 毕局长出去后。黄市长说：“两位市长是不是想将这块地皮全部用来建批发市场？” 赵市长说：“蔬菜水果批发市场不能跟服装市场一样，必须建宽阔的道路和冷库，不然市场就没办法用。” 朱市长笑着说：“我们如果在旁边建了蔬菜水果市场，那块地皮上的居民还能住吗？且不说腐烂蔬菜水果的臭气怎么样，就是每天是不停的汽车声，人喊马嘶的，市民不投诉才怪哪。” 一会，毕局长进来了，“市长，荷花区区长想和您通话。” “是的。你好。你说吧。行。你们如果有什么改变的话，就打电话给我，不然就等市委文件好了。”说完就挂机了。 赵市长就过去和朱市长咬起了耳朵。午阳听力好，也运气才听到。“市长。怎么回事？” 朱市长说：“他们不同意。卖掉的地皮拍卖价是每亩600万，如果按公益性用地只有每亩20万，如果市政府确实需要，他们希望市政府补足600万，真是岂有此理。” 赵市长说：“小心书记生气缴了他们的。” “算了，我们如实汇报就行了。” “毕局长，看看还有其他比较合适的地方没有。” “按市长们的意思，还有一个地方比较合适，就是离市区稍微远了一点。在渌江的对岸。还有一个乡属于市区，那里有一个高速公路的出口，我们的城市规划已经出来了，明年那里是我市房地产开发的重点，也允许工矿企业落户。我们就可以随意挑选地皮了。” 赵市长说：“是个好地方，就是可能萧条一两年。” 朱市长说：“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们既然采用公司化运作，萧条就是公司的事情，市政府只能在诸如地皮价格、批准作房地产开发的地皮等方面予以补偿了。” 黄市长笑着说：“市民们没有足够的蔬菜水果，加上批发价格便宜，大家自然会过去批购的。能够承担这么大公益性工程投资的公司，肯定是有实力的公司，我们也可以多批准一些地皮给他们，让他们带动那里房地产的开发嘛。” 朱市长说：“也好，我们就研究一下地价和批准作开发的地皮数量，会后好实施。” “市长，那里是咱们市以前的蔬菜基地，虽然现在市委、市政府将蔬菜基地往外围推移了20公里，但是那里的耕地确实是好耕地，比开发区和工业园的条件好多了，所以我建议地价应该适当高一些。”毕局长说。 赵市长笑道：“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地价是每亩10万，3年以后的工业园是20万，我想，现在又过了两年，咱们就再翻一番，40万怎么样？” 黄市长说：“那里现在交通还不是很方便，如果修好了四大桥和五大桥，那里就是黄金宝地了。” 朱市长说：“市委已经批准了四大桥的建设项目，秋天就会开工建设了，97年这个时候应该就通车了，随后就会建设五大桥，所以，那里4年左右交通状况就彻底改变了。” 黄市长说：“发展是令人振奋的，但是我们还是要看到目前的困难，所以我建议，批准给蔬菜水果市场200亩地皮，就按每亩10万好了，补偿地皮2000亩，每亩30万。” 赵市长说：“我原则上同意，就是规划局在给其划地皮时，不能都划公路边的，必须按住宅小区的规划来划给。当然，这个公司如果以后愿意参加竞拍地皮，我们还是应该一视同仁的，不能厚此薄彼。” “两位的意见已经很全面了，我就不画蛇添足了。毕局长，麻烦你将规划图展开，我们来研究一下批发市场的具体位置。”朱市长说道。 打开规划图以后，大家就看到在高速公路的匝道出口的地方，有一块三角形地皮，一边是连接高速公路的市区公路，一边是江堤，三角形的顶部就是高速公路了，底部是越来越宽的耕地。 朱市长指着三角形地块说：“就是这里了。地方相对独立，不会扰民，而且将来交通四通八达。就是这种三角形地块不合用，适当多一些不要紧。与批发市场相连的地皮。就给这家投资公司好了，离市区远一些，价格低了一点，大家也不会有意见。” 赵市长说：“我同意，这里以后肯定也会修建沿江风光带，我看图上没有规划出来，毕局长，麻烦你们根据省政府的文件进行修改，然后落实。” 黄市长也说：“我没有不同意见了，尚主任。请你形成一个会议纪要。我们签字以后报市委。” 朱市长说：“我们就这么办吧。黎书记。麻烦你出面找一家投资公司，建好市场以后，这家公司管理多少年，必须由市委会议决定。会后大家立即行动。市委周书记很关注此事，我相信大家是能够搞好的。散会吧。” 午阳从朱市长的办公室出来，看看已经11点半了，这时候到哪里都是吃饭的时间了，就让小石开车回家，自己考虑让谁出面投资的事情。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让黎华阳出面算了。黎华阳现在是韩建舟集团公司的办公室主任，董事局是下了正式文件的，也就代表了集团公司。出面比较正常。 打电话跟熊刚强说了，熊刚强记下了毕局长他们的电话号码以后说：“由于县里服装城施工的结束，又没有参加仇老板他们县城改造工程的投标，公司正好可以抽出人马建批发市场，我下午就安排黎华阳新工作好了。” 刚结束通话。格木措桑又打电话说：“黎老板，我们的小獒很快就可以出售了，请你帮忙通知你的朋友们过来，和小獒熟悉一段时间，就可以抱走了。” 午阳说：“格木措桑大哥，我还想请教一个问题，就是如果一个人养了一只小獒，时间不长又分开了，以后再到一起，小獒还会不会认识？” 格木措桑笑道：“这个很难说，因为以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一般来说，藏獒的记忆力相当好，最少不会出问题的。” “我下午过来，你会在庄园的博物馆吧？” 等待肯定的答复以后，就挂机了。想到这段时间自己没什么事，就去抱小獒算了。回到家里，午阳和老婆们说了养藏獒的事情，问大家是不是都养一只。 大家都不吭声，午阳说：“你们是什么意思嘛，到底要不要？都说说。” 双双说：“我们现在养孩子都忙不赢，再养小獒，可能就更辛苦了，再说了，小英她们马上就要去美国了，小獒也不能上飞机呀？午阳，你如果实在喜欢，就自己养好了。” 午阳一想，确实是这样的，以后老婆们跑来跑去的，不能上飞机，难不成让大家都开车天南海北跑呀。如果都养在家里，家里就变成狗窝了。 “有道理，你们就别养了，我还是养一只，你们喜欢什么毛色的？” 这下大家就七嘴八舌的了，最后也没有一个定论。“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看到喜欢的，就不管什么毛色的了。” 吃过饭，就打电话给仇老板，让他通知其他老板过来抱小獒。又分别打电话给谢纪良、邱小睦、张一波、刘炳秋、傅莹、于颖、朱其斌，问他们想不想养藏獒，大家一致说养。谢纪良和邱小睦、张一波都回不来，就让他们的老婆代养。刘炳秋、傅莹、于颖、张玲、朱其斌明天就回来。本来是要告诉王斌的，但是傅莹也回来，肯定会碰到一起，就没有告诉。 想想反正都是住别墅，就看看其他老婆是不是也要，打电话问竹青，竹青说：“你等一下，我问问姐妹们。”很快又说：“梦雨想养，明天她乘飞机回来，她身体好，大肚子还不怕累，反正户口也上好了，就让她在家里生孩子算了。” 问刘姐，刘荣说：“那东西不会咬孩子吧？” “肯定不会咬自己的孩子，藏獒很聪明的” “那就行，弄一只当宠物吧。我明天就带孩子过来。” 问黄鹂，她说：“咱爸早就想养了，不过你要挑那种黑毛底上长金黄毛色的，咱们部队的军犬都是那种毛色。我问爸有没有时间，有时间就明天过来，没时间就过节过来。” 还想让公司的钨矿、金矿都养一只，不知道仇老板朋友的情况，如果不够，就下次再说了。 叫上小石一起去庄园，小石听说是养小獒的事情，就欲言又止，午阳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就逗他，“小石，买一只藏獒你知道多少钱吗？猜中了我就送你一只。” 小石笑道：“书记，这我可就赢定了，我早就知道的，纯种的藏獒的价格在20万美元。” “八九不离十吧，到时候就送你一只20万美元的，太好的就别想了。” “还有好的呀？我的乖乖，比娶个老婆还贵。书记，要不是为了给家具厂看门，我就不要了。” 听到小石说看门，午阳想起珠宝加工厂不是更需要啊。“走，咱们先去接小宝。” 3人一车到了庄园，午阳先找了裴学文。同样是部队的，黄家岳父喜欢，裴家岳父就也可能喜欢，不问问就失礼了。 看见裴学文，午阳就说明了来意，裴学文果然一听就兴奋起来了，“我跟你们一起看看去。” 开车到了博物馆，格木措桑已经打开大门了，打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小石将车开进了大门。 “黎老板，真是麻烦你了。” “别这么说，大家是朋友嘛。怎么，獒都锁起来了？” 格木措桑说：“是的，平时散放可以，小獒出生以后，怕公獒伤害小獒，也怕母獒伤害别的母獒的小獒，就只好都关起来了。当然，发情期也不行，乱交配就种不纯了。” “格木措桑大哥，这次一共生产了多少小獒？”午阳问。 “有72只。本来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不知道是怎么搞的，3条产第二胎的母獒，两条产了8只，1条产了9只，9条头胎产崽的，也有产6只、7只的，所以就多了。” “藏獒的好坏跟一胎产崽的多少没有关系吧？” “应该没有关系，讲老实话，我也不清楚。黎老板，你想要什么毛色的，我给你挑最好的小獒。” 午阳笑笑说：“格木措桑大哥，我们还是先讲好价钱再说，亲兄弟，明算账嘛。” “黎老板，其实买藏獒是看自己的喜爱的，喜欢就出高价，不喜欢就不会出高价，你们先看了小獒再说吧。” “我有一个办法，我们双方都会满意。” 第二百三十一章 各路人马买藏獒 “什么办法，请说。” 午阳说：“是这样，我们反正挑好了也不能带走，你就给我们做好记号，明天我的朋友们来了，你就别让他们看到。你这里的好小獒我们也挑不完，他们看到喜欢的小獒，可能就会竞价，谁出的最高价，就是我们该要出的小獒的价格，这样应该是公平合理的，你觉得怎么样？” “黎老板，一般竞价的时候，都有哄抬价格的可能，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就不能算数了，我们再协商一个公平合理的价格。你必须得听我的。”格木措桑说。 “行，就依你好了。大哥，这些小獒现在可以全靠吃肉了吗？” “肯定可以吃肉了，要不然怎么可以卖了啊。不过由于母獒在身边，就断不了奶。黎老板，你是喜欢什么毛色的？” 午阳说：“我对獒和狗的毛色都没有特别的偏好，但是我就喜欢高大威猛的，比如说一只大型犬和一只小型犬放在一起，我是不会看小型犬第二眼的。” “我知道了。你跟我来，”走到一个铁笼前，格木措桑指指一条黑獒说：“这是一条金毛狮王的后代，由于是母獒，金毛就不多，它这次是跟一条金毛狮王交配的，产下的7只小獒都是金毛的，小公獒就肯定是高大威猛的了。其中有一只小獒蹄子特别大，耳朵也大多了，你要了就不会错了。以后如果不是最高大威猛的，我退钱给你。” 格木措桑说完，就将小獒抓了出来，递给午阳，“来，你抱一抱，让它嗅一嗅、舔一舔，它就会记住你了。” 午阳接过来，摸摸它的头，小獒果然就嗅他、舔他。他觉得特别好玩。前段时间帮朱其冰输入真气，有了更多的体会，就用右手托着小獒的肚皮，缓缓输入微量真气，小獒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就递给格木措桑。“就要这只吧，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悔了。” 小獒到了格木措桑手里，就叫起来。将它放回铁笼。它用爪子啪地。不肯进去。“黎老板，小獒认你了。” “不可能这么快吧。” “你不相信，我就放开，你往外面走几步。它如果追过来，就肯定是了，你今天晚上就可以带回去了。” 午阳依言走开几步，小獒果然追过来了，走近以后，就趴在午阳的鞋子上。 包括格木措桑在内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午阳自己清楚。他输入的真气很小，没想到小獒的反应如此之大。他此前一直不敢给孩子输入真气，因为自己的真气太阳刚了。怕伤害了孩子。现在看来，应该没事了。 小石挑了一只纯黑色的，当他抱在手里的时候，午阳将手悄悄伸到小獒的肚皮下，也是缓缓输入真气。很快，小獒就认小石了。 午阳这下就来劲了，如果这样也行，那大家就不用在庄园这里呆10来天了。小宝挑了纯白的小獒，午阳又如此来了一番，裴家岳父挑了黑毛起白花的，午阳也来一遍。确实屡试不爽。 午阳让格木措桑牵条大獒出来，大獒开始对着午阳呲牙咧嘴的。“大哥，你管住了，别让它咬我，我摸摸它。” 在肚皮上摸了一会，就输入真气，大獒马上平静下来了，午阳示意格木措桑走开，结果大獒就和午阳亲热起来，摇头摆尾的。午阳松手走开，大獒也跟着跑。 让格木措桑牵走大獒以后，午阳去逗小宝他们的小獒，都不理他，他用灌注了真气的手拍拍小獒的头，小獒就跟他亲热了，一会就4条小獒都跟着跑。 小宝将小獒抱开，小獒很乖，也不闹。午阳就知道了，小獒虽然识得真气，并不认识人，如此也就放心了。 格木措桑准备了一些牛肉，午阳问：“这是牦牛肉还是黄牛肉？” “黄牛肉。这些小獒开始吃肉，就是喂黄牛肉，根本没有喂过牦牛肉。那些运过来的牦牛，也只宰了20多头公牛，母牛因为怀孕，就留下来了。现在也算个麻烦事，牦牛很难在这里过夏天的，总不能建一个大空调房吧？” 小石说：“格木措桑大哥，要不然还是送回去吧，母牛一生崽，就是几千块，伯父伯母在家里正好没有养牛。” 午阳说：“这样好，这些牦牛到了明年、后年，又是一大群了。处理小獒以后，让拉木措桑送回去，还用那些车。” 格木措桑说：“也行，正好我阿爸阿妈不过来，就让他们找点事干。黎老板，这些小獒抱回去以后，喂食的时候，不能煮熟了，生肉就行。开始时可以在牛肉上拌一些奶粉，当然有新鲜牛奶更好，等到能每天吃一斤的时候，就全部吃肉了。这些小獒跟种獒一样，我这里都是有档案的，包括父系、母系血统，出生的时间，出生时的体重，以及性成熟的时间，不能和那些小獒配种等等。如果以后遇到问题，最好是打电话给我。” 午阳说：“我们抄一份吧。你给小獒取名字没有？” “没有，这么多小獒，我取不过来，再说了，我给取的也不一定就主人喜欢，还是各人自己去取吧。” “你们藏族人叫小伙子是怎么叫的？” “赛朗。” “什么？色狼？不会吧。”午阳笑道。 “音差不多吧，你想怎么叫都行。” “好，我的小獒以后就叫色狼了。小宝，你们的小獒是公的还是母的？” 结果小宝、小石和裴家岳父要的小獒都是公獒，因为公獒毕竟强壮一些，也就一笑了之了。 离开博物馆，午阳让小石开车回家具厂，自己就和小宝一起坐裴学文的车回家。 路上，首先接到黄鹂电话，说：“咱爸已经安排司机开车过去了，明天他和警卫员一起乘飞机过来，你准备接机。” 接着就是仇老板的电话，“小黎老板，你这次可做了一件好事。上次你说有藏獒。我以为你开玩笑的，但还是和朋友们说了，你这下真的来电话，朋友们一听，都非常高兴。我们的儿子，平时就知道花我们的钱，从来就没有过共同语言，这次可好了，大家一致同意过来买小獒。所以明天我朋友和他们的儿子、女婿都过来，富二代嘛。” “你们明天有多少人过来？我好安排接机。” “我们现在已经订机票的有40多个了。还有几个暂时没联系上。不知道明天具体是多少人。你反正安排一台大客车就对了。我们也不用你送，已经安排了大客车接我们回京。” “你们的大客车如果今晚就过来，明天你们买好小獒就可以走了，这里条件差。怕你们那些朋友住不惯。” “不是说需要熟悉几天吗？怎么就催我们走了？” “我自然是有办法让人和小獒很快熟悉了。明天见吧。” 然后是傅莹的电话，“午阳，我今天累了一天，现在就洗澡睡觉了，什么时候睡够了，就开车回来。到了渌江我就打电话给你。” “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了？行不行啊？” “我接手以后，事情那么多，没有车怎么行？我就跑去考了驾照，买了车。现在好在有了车。要不然深更半夜还要去接船，你也不放心不是？” “你干吗自己跑啊，不会安排别人？” “船到了就要付款，必须通知银行的vip室去人，别人就无法代替。再说我也不放心，毕竟这么多钱吗，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对于钱是看得比较紧的。” 午阳本来想开玩笑说你对于自己就看得更紧了，和王斌那么多年，还是守身如玉，看到裴学文在旁边，就没说了。 “那个汤辉又送木材来了吗？已经送多少了？” 傅莹说：“汤辉说他老板是要抢在别人知道以前做完这个事情的，他们现在是又增加了6条船，每10天就有6条船到岸，每次都是40万立方，现在已经是到了5次了。汤辉说已经没有成片的那种木材了，他们已经伐倒的加上找到的，也只能送两趟了，以后就是枝桠和树蔸了。他还说，等这件事情完了，他老板家族就将有10亿美元的进帐，他自己也有4千万的进帐，发财了。” “你是在钨矿的收入里还是在那笔款子里付款的？” “在钨矿的收入里付的，税务部门退回的增值税款就转到了工业园的建筑工地。” “好了，辛苦你了，你早点休息吧，打我电话。” 回到石头山庄，小宝高高兴兴抱着小獒就走，午阳叫住他。“小宝，大宝在家里吗” 小宝说：“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在加工厂住了，搬到养野鸭的地方去了。” 大宝的野鸡、野鸭已经孵出来了很多，午阳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他搬过去住了。“我自己打电话给他吧，没事了，你过去吧。小宝，你和周哥他们买的别墅呢？现在什么价格了？” 小宝说：“别墅还在我们手里，那里的马路已经修好了，我们小区的树木也已经种活了。现在房子涨价厉害，前段时间有人想一次性买下来，出价每平米8千，而且是现金交易，我是无所谓卖不卖，周哥就不同意，他说人家既然从我们手里买下来有钱赚，我们就不如留着继续涨价，这样就没有谈成。我们准备到了年底再说。” “随你们吧。不过别墅出售以后，你就将钱给几个阿姨家分了。” 小宝说：“上次渌江商厦那里的股份转让以后，我和小惠姐按比例分得了22个亿，我已经将钱给了我妈妈和两个阿姨，她们现在都是富婆了。她们商量，这些钱也不投资了，就在银行存着，也不告诉姨爹和表弟妹，我哥哥大宝都不知道。” “你们这样就好，别因为钱毁了几个读书的表弟妹。” 回到家里，午阳和裴家岳父将小獒放到地上，吴芳的孩子吴昭和裴蕾的孩子裴明拖着学步车过来，去逗小獒。开始小獒竖起毛，做出呲牙咧嘴的样子，午阳就抓着吴昭的小手，输送真气通过他到了小獒的身上，小獒很快就温顺了。后又如此给裴明弄了一遍，小獒就摇头摆尾在他们身边玩耍了。 梦馨走过来说：“午阳，梦雨明天过来买小獒，我也要买一只，以后好陪孩子练武。” “你不是很快到美国去吗？” “我身体比她们好，临产了过去都没事。”梦馨说。 “好，你高兴就行。反正两条和三条都是一样养。” 又跟梦馨说起用真气疏理小獒，小獒很受用，不知道以后对其生长有没有好处。 梦馨说：“我们家的真气都是阴性的，不知道行不行。到时候试试好了。” 午阳打电话安排了明天接机的大客车。让司机同时将黄家岳父、刘姐和梦雨接回来。下午还有从春城过来的航班。也安排了人接机。 晚饭以后，翁婿各自做了獒窝，喂了牛肉和牛奶。 早上6点半钟，接到了傅莹的电话。说已经下高速公路了，午阳立即就起床，洗涮后就出发了。到了约定的地点，一辆白色的宝马已经停在那里了。 午阳停车过去敲敲车门玻璃，傅莹的瞌睡马上就醒了。很快下车，一把抱住午阳，嘴唇就凑了上来。一阵狂吻之后，傅莹说：“午阳，想死我了。” 午阳说：“开了一夜的车。先吃早饭吧，然后自己回家或者去宾馆开房，我陪你吃饭后，就要去上班了。” “那什么时候去买小獒？”傅莹问。 “中午就会有很多人过来，到时候一起去吧。” 傅莹扭扭身子。“我不嘛，我要先去挑，我要白色的小獒。吃过饭你就带我去。” 午阳想想这样也好，一是自己不想让老婆们知道这么快就和傅莹勾搭上了，二是县里也没什么事情，去晚一点无所谓。“也行，我们吃饭以后就去。白色小獒还有几只，就是以后难给它洗澡，稍微不注意，就弄脏了不好看了。” 傅莹笑着说：“洗澡怕什么？你不是洗澡上床，一会脏了又洗？” “好啊，等会我们就多洗两个澡。”午阳也笑道。 “不行，没有举行婚礼以前，我不会和你上床的。” “傅莹，你没搞错吧？我们是不能举行婚礼的，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是我和你，而是你和小雅，我就当伴娘，在心里就当作是自己的婚礼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样就好。不过那些老婆们都是这么说了，到时候不是伴娘一排呀。” 傅莹笑道：“最好了，就让小雅的婚纱上拉一根长长的带子，我们都在后面牵着，如果咱们的孩子们能走路了，就让他们做金童玉女好了。” “好吧，到时候就这么办好了。” 找了个干净的小饭馆，两人吃了早饭，就去庄园。 格木措桑抱了白色小獒出来以后，傅莹接过来抱着，午阳又输人了真气，小獒很快就和傅莹亲热了。格木措桑慢慢给傅莹讲了全部的养獒知识，又留下电话号码，给了牛肉，两人才离开。 正是上班高峰期间，到了傅莹停车的地方，两人在车上又啃了一阵嘴巴，午阳的手想伸进傅莹的衣服，被傅莹止住了。“别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我给你留着。” “你是去开房还是回家？” “你别管我，我自己去开房睡一觉，就回羊城了。事情太多，我也没有安排好，必须过去。你放心上班去吧，不会有事的。以后通电话。”傅莹说着，就开车走了。 小石已经开车去县委院子了，午阳只好自己开车，到了离院子1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居民小院，午阳看到还算宽敞，就停了进去，和下棋的大爷打了招呼，请他们照看一下。 易晓辉和小石在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整理文件。自从龙国华双规以后，祁万林就老老实实工作了，县里的大小事情基本上都不用午阳操心。只有经费，任自红从上次跟午阳谈话以后，又经过易晓辉的工作，已经是很贴心的了。政府开支10万以下的经费，祁万林是有权签字决定的，但是每次只要是祁万林支配经费，哪怕是几千块钱，任自红都会先给午阳汇报。现在这个院子不大，来来去去很方便，就是午阳不在，他也会打电话汇报的。 一个县级政府，除了各种各样的工作，平时最难的是收税、收费和计划生育，一个要钱，一个要命；最有权的也就是经费权和人事权，人事权不经过常委会是不能随便动的，堵住了经费上可能出现的漏洞，起码就不会出大问题了。 决定在走之前做两件事情，一个是召开常委会，研究解决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二是到县里所有的乡镇和企业走一遍，了解情况，解决问题。不过还有两个星期的工作日，也不用急。今天还有事，就呆办公室看一会书，不下去算了。 上次白如萍给了法律专业的考研资料后不久，又将经济管理专业的复习资料送过来了。一般情况，就是一星期看一本书，现在两个专业的10本书，除了外语重复不用看以外，就只有两本没有看完了。 11点钟左右，午阳接到大客车司机的电话，说已经接到客人了，黄老板和张老板都接到了，就是没有仇老板。问那些人，他们嘻嘻哈哈的，说听不懂我的土话。 午阳知道司机说的黄老板就是黄家岳父，张老板就是梦雨，就让司机别管了，直接回庄园就行了。又问了人数，打电话告诉庄园的饭店，请他们准备饭菜。 想到黄家岳父来了，不出面招待是不行的，自己反正也没事嘛。招呼小石出门去庄园，让易晓辉在家值班。 出门就接到朱其斌电话，“大哥，我们已经回到了市里，买小獒是在什么地方？” “在庄园呀，喂，你们怎么就回来了？不是下午的航班吗？”午阳有点不解了。 朱其冰税：“是王斌大哥开车回来的。昨天我们接到电话以后，找他请假，知道了我们购买藏獒的事情，他也要买，就决定开车过来了。我们路上除了吃喝拉撒，就没有停过车。” “这样你那几个大肚婆怎么受得了啊。” “她们没来，正好看家。就是我们5个人。” “哪5个人呀？” “王大哥两口子，于颖和张玲。” “好，你们在庄园的饭店等我，我马上就到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拍卖藏獒 在庄园饭店的门外，看到了王斌的悍马，进门就看见他们坐在桌边。几个人站起来，朱其冰叫了“大哥”，于颖和张玲一人拉住午阳一只手，分别在他两边脸上亲了一口，午阳笑着叫了“小颖、小玲”后，让她们坐。 和王斌握手后，王斌就介绍身旁的女孩，“这是我同学，现在是老婆的吕雅茜。雅茜，这就是……” “我知道，黎午阳。黎午阳，你好，见到你很高兴，王斌老是说起你。”伸手也和午阳握了握。 “吕小姐，噢，王太太，王斌老是说我坏话吧？” “你干了什么坏事吗？王斌可从来没有说过。只听他说你如何如何优秀，如何如何讲义气，如何如何能干，全是好话。”吕雅茜笑着说。 “请坐。我这个人一身都是毛病，王斌他不敢跟你说，怕你说他交友不慎，还怕你认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样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至于吧。不过我还是了解王斌的，当然，他如果骗我，我后悔也晚了。”吕雅茜笑笑坐下了。 午阳看她确实如王斌所说，高窕的身材，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嘴唇，肌肤白静，谈吐不俗。身着合体的休闲服，风度、气质都不错。 “点菜没有？服务员，过来点菜。”午阳问清楚还没点菜后，就招呼服务员过来。点了鸡鸭鱼肉和牛肉，还有几个蔬菜，说照此样另外安排6桌，一个小时后上菜。 “午阳，你算是做得出来呀，买藏獒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你什么意思嘛。” “是这样的，我看你春城、基地两边跑，哪有时间照顾小藏獒呀。所以我就没通知你。想等你安顿下来以后，再过来买，反正这里会一直繁殖的。” 王斌笑道：“是这样啊，算我错怪你了。我知道你是不会忘记我的。我从小就喜欢狗，家里不给养，没办法。” 午阳笑道：“你马上就可以如愿以偿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给我打电话，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水泥厂生产了，那些毛料早就在切了，别墅的地基也快出来了。就是你拿过去的图纸。我就没办法用麻石建了。只能用钢筋水泥。当然也可以用大理石。那造价就太高了，而且也没有好木材。” “王斌，我觉得吧，既然有大理石。就必须使用。木材的事，你不用担心，等你将正负零以下搞好了，我们的木材就可以烘干锯好了。春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四季如春，我们能够在那里生活，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王斌笑道：“你是老板，你的话就是圣旨，况且还有我一套嘛。午阳，我们的葡萄园已经开垦出来。葡萄苗也种下去了，目前长势良好。葡萄酒厂已经开始建设了，明年葡萄会有少量出产，就可以试生产了。葡萄园那里没办法修酒窖，我就在别墅群后面的小山谷里。安排开凿一个酒窖，正好我们建别墅也需要石头嘛。谁知道开凿了50米左右，就发现了一个地下溶洞，我们派人下去考察了几天，拍了很多照片和dv，里面没有钟乳石和奇形怪状的东西，还有一条地下河。我安排人将河水送去化验了，水质很好。又请教了酿酒的专家，在网上查了资料，都确认是酿酒的最好水源了。“ 午阳笑道：“你这么一说，好像那里就是为我们酿酒准备的了。能不能将酒厂建在山谷里呢？” “不行，我已经投资上千万建酒厂了，再说在山谷建厂也将破坏那里的植被，市政府是不会同意的。” “王斌，你能不能换一个角度考虑一下，我们将酒厂建在山谷里，将葡萄仓库和藏酒的橡木桶都放在溶洞里，这样破坏的植被就不多了。你现在建厂的地方，可以改成葡萄园的职工宿舍，或者是以后建农家乐的地方，种几千亩食用葡萄，另外再开发一些项目，也就不会浪费投资了。” 王斌笑道：“你这个家伙，脑袋是怎么长的？其实我是建厂在前，发现溶洞在后，就舍不得已经投下去的钱。如果不改变，以后要从溶洞运水或者建管道输送，酿酒以后，又要运过去，藏在溶洞里，这样倒来倒去，费用每年可能就得上千万。行了，听你的，不过搞什么农家乐，肯定就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 “不要急嘛，农家乐搞不搞，你看着办就行了。王斌，你安心在那边干，钨矿这里的分红我不会少你的。” “午阳，你千万别这样，我是无功不受禄的，现在是别人在管理，矿山也不是我开发的，就不要给我了。” “王斌，我们是一起创业的人，你也知道我的收入，你和谢大侠这些功臣不分一些，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说给别人，也好，就从你的分红里给别人1个百分点好了，此事不容再议了。” 吕雅茜笑着说：“黎午阳，你真是有刘皇叔的遗风呀，难怪你那么多老婆，而且不闹矛盾了。” “嫂子，王斌也不比我差，你是不是也允许他多几个老婆啊？” “只要他愿意，就领回来就是了，我是不会反对的。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只要是漂亮女人，就见一个爱一个。与其在外面偷鸡摸狗，还不如堂堂正正收回家。” 午阳笑道：“王斌，你这个老婆是找对了，她是多么善解人意啊，你可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呀。” “少瞎扯，我跟你不一样。你熟悉这里，快催他们上菜，吃了饭好去买藏獒。” 午阳招招手，服务员就过来了。“我们这桌上菜吧。” 突然想起还不知道仇老板的去向，就拨过去。“仇老板你好，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正在高速公路上，离贵市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放着飞机不坐，怎么坐上汽车了。” “不是事发突然嘛。机票买不到了。” “我在我们庄园的饭店给你们准备饭菜，你们多少人？” “我们这车上连司机32人，另外一台车少一个。” “你们注意安全，这里已经有人到了，就先吃饭。先挑小獒了。” “不能这样。我告诉你，席老师他们拍卖行也通知了一部分大老板，我们商议了，今天谁也不能先挑，只能拍卖，人到齐了再开槌。说定了啊，否则我们集体拒买。” “行，就依你们。”午阳挂机后，通知厨房再准备6桌。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午阳和王斌、朱其斌3个人点了一瓶酒。给吕雅茜和于颖、张玲、小石点了饮料。 王斌和朱其斌喝了酒。睡意就上来了。午阳让服务员带他们去不远的小河边，那里有很多小别墅，给他们和几个女孩安排休息。 于颖和张玲又来拉午阳的手，午阳正不知道如何办。梦馨抱着孩子来了，梦琪跟在后面。再后面是谢大侠的老婆杨希、邱小睦的老婆小朱、张一波的老婆小曹。 “午阳，梦琪哥回来了，有事找你呢。” 午阳和梦琪打了招呼以后，就扬扬手让于颖她们去休息，于颖、张玲喊了“梦馨姐”以后，随服务员走了。 “梦馨，你们点菜吃饭吧。”午阳说。 “梦雨她们很快就到了，我们就不单独点菜了。你和梦琪哥聊吧。我带孩子到处转转。” “午阳，我们的金矿已经生产了。本来应该早半个月生产的，但是因为修公路没有水泥耽误了一些时间，安排不当也延误了几天。” “现在你们所有的设备都投产了吗？工人的生活怎么样？” “就是因为建住房延误了。开始没有准备木材，以为随时有买的。结果找不到建房子的大木材，只好又办采伐证。工人们的住房解决了，吃饭是没有问题的。现在4个点开采，40套设备冶炼，每天的矿石使用量在9.6万吨左右，相当大。好在矿脉很宽很高，要不然还真没办法供应。” “矿石的含金量有多少？” “每吨含金4克左右，每天生产黄金380公斤左右。” “言雨龙和你们是怎么安排分配的？” “我们按惯例5％，4个副矿长就各1％。在那边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就没有销售黄金，而是准备凑够了一车运送回家。你放心，在保密方面是没有如何问题的。现在就是有一个问题，我们的矿石使用量如此之大，恐怕坚持不了两年的生产，就必须重新寻找矿脉。” “这个你们别操心，只要还有，我就给找出来。那里的伴生矿金属多吗？都是一些什么金属？”其实午阳心里最关心的还是这个东西。 “主要的伴生矿金属是锌，其次是铜和铝，还有少量的白银，其他就没有了。我回来的时候，还只生产了3天，观察到锌达到黄金的5倍，铜达到3倍，铝也有3倍，白银就比黄金还少一些。言雨龙正准备派人出去联系销路。” “梦琪哥，这些金属不值钱，暂时没有必要销售，就堆在矿山就是了。毕竟我们在那里不熟悉，动静闹大了引起别人眼红，就麻烦大了。” 梦琪说：“确实是这个理。我马上打电话告诉言雨龙，让他别弄了，到时候矿山没有矿脉了，我们慢慢运回来，你又不会少我们那一份，说不定还涨价了哪。午阳，我没有其他事了，听说有小獒买，我也想买一条。” “等会一起参加竞拍吧，你要的小獒，钱就我来掏好了，明年如果还有，就让言雨龙他们都买一条，可以用来守护金库嘛。”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安排服务员通知厨房炒菜，两人出门找梦馨，带孩子玩。 不久，大客车来了，午阳赶紧迎上去。下车的小伙子、大姑娘没有一个人理睬这个面带微笑的人，年纪大的还是跟他点点头，午阳就道一声辛苦。 看到黄家岳父下车，旁边还有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人，知道是他的警卫员，就笑笑说：“您辛苦了，没有派小车去接您，不好意思。” “没关系，多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您等会参加拍卖的时候。只要看中了，只管报价就是了，钱我来出。” “我就没带钱来，也没有打算替你省钱。” “您请进，洗手吃饭吧。” 这时梦雨已经下车在和梦馨聊天了，午阳走过去，拉了拉她的手。梦雨肚子很大了，身材都变形了，不过脸上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靓丽。如果按老辈人讲，应该是生女孩的。 “梦雨。这一路上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累了吧？快进去吃饭。” “我还没有那么娇气，没事。”说着就和梦馨的孩子逗着玩，一起进门了。 午阳接过最后下车的刘荣手中的孩子，“姐。辛苦了，这次在家里住几天，咱们一起回京。” 刘荣说：“我就是这样想的，我和保姆天天在家管孩子，烦透了，确实我就不应该回去的。你在京城学习完了，我就回家来长住了。爷爷奶奶想孙子，就过来看好了。” “好，姐。家里多好呀，那么多姐妹们在一起，孩子也多，凑一块玩儿，长大了性格也开朗些。” 客人一到。就开始上菜了。那帮小伙子、大姑娘边吃还边骂，“姥姥，这乡下的东西就是好吃。” “怎么不弄点酒来喝呀，真小气，啥玩意呀。” 午阳本来有心上酒，听到这么一说，就只给黄家岳父这桌拿了一瓶。那帮人就不服气了，找到服务员，从身上掏出现金，就要买酒。饭店的酒就是卖的，所以服务员很快就拿酒来了。午阳首先不给他们喝酒，一个是他们不该乱说话，还有就是担心他们喝醉了乱来，更主要的是没有一个熟人。现在一想，说不定就酒壮英雄胆呐，格木措桑不多收入一些才怪呢。 这里闹的不亦乐乎，仇老板他们才姗姗来迟。午阳和他们握手以后，就笑道：“仇老板，我们这里一共才60多条小獒，你们来了100多人，哪有这么多呀？” 仇老板笑笑说：“没有这么多买主的，他们中间很多人是父子、小两口，就是来看看的，不过他们就比我们和席老师更会造声势了，如果这次的藏獒是真正的纯种藏獒，那么下次就更好销了。” 午阳安排给这些桌上了酒，都没有开瓶。 将王斌他们都叫起来，到了博物馆，时间快下午3点了。仇老板提议由午阳、席老师、格木措桑和他自己制定一个章程来。 所谓章程，也就是两个方面：拍卖方面，从20万起拍，每次加10万，如果一次多加就不限了；付款方面，今天时间不早了，现场又没有poss机，就由午阳先跟银行联系好，拍卖完了，就去银行的vip室转账，然后回过头来抱小獒。 3点正式开始拍卖，格木措桑抱来一条小獒，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介绍其血统，接着席老师就举槌开始。并没有使用真正的拍卖槌，怕惊吓了小獒。 第一条是金毛狮子獒，席老师说了20万开始以后，黄副司令就开口报价：“两百万。” 后面很长时间没有人竞争，席老师连喊了3次：“还有没有人出价？两百万第一次，两百万第二次，两百万第三次，成交。” 黄将军这是运用的闪击战原理，突然袭击的战术，所以一般人开始时是反映不过来的。象前苏联那样的军事强国，二次大战中，在纳粹德国的突然袭击下，照样损师失地，兵败如山倒，很久才缓过劲来。何况眼下都是一些普通人，从来没有谁去研究过这些东西。 格木措桑将小獒放到纸箱里，又去抱第二只小獒出来，拍卖又开始了。黄将军买到了喜欢的小獒，带着警卫员就走了。裴将军是他的老搭档，刚才只是匆匆聊了几句，现在可以去叙旧了。 从第二只小獒开始，虽然还是有人用这个战术，但是已经没有用了，报价是一加再加，那一帮年轻人更是推波助澜，结果价格从此就在400万以上了。午阳观察发现，那些年轻人一般报到了500万左右，就不再往上加了。 午阳自己的人相继买下了自己心仪的小獒。首先是杨希花520万拍下了一只黑底长白毛的小獒，杨希告诉午阳，大侠平时比较喜欢象苏格兰牧羊犬这种类型，所以就买了这只小獒。 王斌两口子拍下了一只纯黑的小獒，花了580万。 邱小睦的老婆小朱花660万拍到了一只纯白色的小獒。 于颖拍到另外一只纯白色小獒时，花了700万。张玲用580万拍回来一只棕色小獒。 朱其斌就不知道要什么毛色的好了，他今后一段时间肯定是和王斌、于颖他们在一起的，黑、白、棕三种毛色都有了，如果同样的毛色，就不好区分了。 午阳就动员他买一只金毛狮王，并告诉他，自己也是买的这种。后来朱其冰就花860万买了一只金毛狮王小獒。 梦雨也喜欢白色的小獒，花了1080拍到了最后一只纯白色的小獒。梦馨拍到的是纯黑色的小獒，也超过了1千万。 梦琪看到午阳和朱其斌嘀咕一阵，就拍下了金毛狮王，他也就买了同样毛色的。 张一波的老婆小曹每次都是举棋不定，他们家里虽然有了几个亿，但是花这么多钱买一只小獒，还是舍不得的，也怪午阳没有讲清楚是由他付钱。午阳告诉她自己掏钱以后，小朱很快就拍到了一只黑底白花的小獒。 刘荣开始一直抱着孩子不吭声，后来格木措桑抱出来一只棕色和黑色相间的小獒，席老师报了20万以后，迟迟没有人报价，刘荣就报了30万，结果就成交了。 这种毛色的藏獒也确实有些不入眼，但是刘荣说：“我见过的宠物狗够多了，可是从没有见过这种毛色的，人家有我也有不算本事，人家没有我有才算真功夫。这是没有人跟我抬，否则两千万我都不会犹豫。” 梦馨、梦雨、刘姐都买到小獒以后，梦琪就开车先走了，小曹、小朱也随车回去了。午阳也动员王斌带人先回去，今天肯定是拿不走小獒了。王斌的别墅钥匙还在，朱其斌也想回家看看奶奶，都走了，剩下于颖和张玲陪午阳。 看看天色不早了，午阳估计今天是没办法去银行转账了，就打电话给银行，请他们不用等了。 到了晚上10点，终于将67只小獒拍卖完了，所有的客人都乘车去了宾馆。于颖说：“哥，今晚你就陪陪我们吧。” ps： 看官朋友，老六写作够勤勉的了，请老大们多多打赏。您如果手里有月票，打赏一张如何？ 第二百三十三章 付不起顾问费 午阳笑着说：“小颖，小玲，今晚咱们回家。你们稍微等一下，我和他们算算账。” 格木措桑兄弟和庄园的工作人员在结算，67只小獒一共拍卖了5亿出头，这还不算午阳之前抱走的5只。虽然还没有拿到钱，兄弟俩的喜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了。 格木措桑说：“黎老板，今天这个事真是多亏了你帮忙了，要不然能够卖5千万我就谢天谢地了。你抱走的小獒就送给你了，千万别提钱的事情了。” 拉木措桑也附和说：“老板，你就别客气了。” 午阳说：“我事先就讲好了，亲兄弟明算账的，你们如果不收钱，我就退回来。我们首先挑的小獒肯定好一些，我就不跟你们客气，按平均价给你们。明天到银行付款以后，我来帮助他们抱小獒走。” 告辞出门，小石开车回石头山庄。于颖和张玲坐在后座，午阳就在心里算账。自己的人买了小獒的有：黄家岳父，王斌、朱其冰、杨希、小曹、小朱、刘荣、于颖、张玲、梦馨、梦雨、梦琪，加上已经抱走的5只，总共是17只，按平均价格计算，是1.52亿了。 大家都很高兴，这就值了，也不过就是一块翡翠的钱罢了。最主要的，还是给格木措桑兄弟带来了财源，他们有了这些收入，也算得上是拨开云雾见日出了。 还有20来个真正的买主没有竞拍到小獒，只有等来年了。不过午阳估计，这个事也就再干一两次，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格木措桑兄弟是如何考虑，自己是不必多言的。 回到石头山庄，小石开车回加工厂的宿舍了，午阳就安排于颖和张玲到以前住的别墅睡觉，两个女孩行李一丢，就抱住了他。 接下来就是一阵狂吻。女孩们还主动拉着午阳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又是一场口水大战，于颖说：“哥，我们洗澡上床好吗？” 在这样的美色面前，午阳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但是考虑梦雨和刘荣刚回家，自己不安慰一番，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小颖、小玲，你们一路上辛苦了，明天还有事。今晚就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于颖说：“哥。朱大哥的女朋友肚子都大了，你还不要我们，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你不要我们，我们也没脸回去。那我们就死了算了。”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小颖，小玲，谁说我不喜欢你们，不要你们了？现在我就告诉你们，你们这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了，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你们年龄还小，身体没有发育完全，我要了你们就是害了你们。明天你们跟我去银行，我给你们一些钱。你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给家里也行，过两年你们就给我生孩子好吗？” “不好。”张玲说：“双双姐姐她们就比我们大一点点，她们的孩子都大了，我们也可以生孩子了。哥，留下来吧。” “哥，你也不用给我们钱，这次我们随朱大哥回缅甸参加翡翠公盘，我们5个人都得到了几个亿的欧元，一辈子都花不完了。”于颖说。 午阳实在有些无可奈何了，“小玲，你不希望我和你姐姐们吵架吧，所以我今晚肯定得陪她们。你们还没有经过男女之事，这一两天就要回春城去，也养不了孩子，干脆你们等我从京城学习回来，就来家里长住，好不好？” 两个女孩没有文化，又是比较执著的人，好不容易才点头答应了。 回到家里，果然梦雨和刘荣已经在他的房间等他了，其他老婆们都没有过来凑热闹。看到梦雨肚皮高高隆起仰卧在床上，还好，如果今晚不回来，事情就大了。 “去洗洗，梳妆台上有消毒液。”梦雨说。 午阳就过去抱起刘荣进了盥洗室，刘荣说：“我已经洗澡了，别吵醒了孩子。” 刘荣累了一天，梦雨是临产的孕妇，都是有心无力的。午阳睡了一觉，就挨个到其他房间去了。 早上起床，和小石到县委院子吃了饭，露了个面，又马上回市里去银行。 银行现在是实行朝9晚5工作时间，两人到了银行，里面的工作人员还在搞卫生。一大帮人都等在门外，昨天在拍卖现场的人，基本上都来了。和王斌两口子聊了几句，又和仇老板他们打了招呼。 看到席老师，午阳就问：“席老师，你昨天没有参加竞拍啊，怎么也来银行交款？” 席老师说：“是我儿子竞拍的，就是那个染了一头白发的男孩。” 午阳笑道：“我记得，我还以为是少白头呐，原来是刷了油漆。” “大人们什么看不惯他就来什么，去年高考，5门课程，考了100多分，他也无所谓，整天就跟一帮哥们喝酒打牌。这次知道过来买藏獒，就缠着非要来，为此还答应我，小獒不长大他不出门。” “席老师，这也许是好事，说不定从此就收心了。昨天你辛苦了一整天，我等会跟老板说说，优惠你一些，就算是你的辛苦费了。” “这就不必要了，年前行里发了几千万提成，也不在乎这3、5万的。黎老板，你后来看了那些牙雕没有？” “我哪有时间啊，现在还锁在客房里没动。” “你也是太有钱、太马大哈了。你知道那些牙雕值多少钱吗，告诉你，如果拍卖，保守地估计，肯定会超过你两次拍卖翡翠物件的钱。因为这些东西比翡翠更珍稀，有钱没处买去。当然了，这是文化人玩的东西，国家法律也是禁止买卖的，不能公开拍卖，买家不会很多。” “席老师，这些东西是不会拍卖的，我们准备办一个博物馆，也许还不够开一个牙雕展室的。” “应该够了。如果不够，你们就要抓紧时间，去请一些当代名家写字作画，再雕刻出来。现在名家可是逐渐凋零了，新的名家还没有产生。你们是找到一个算一个啊。” “当然是找一个算一个了，难不成还可以算两个呀。”午阳开玩笑道。他没有和名家打过交道，但是听倒听了不少。知道那求一件墨宝是何其难哉的事情啊。 王斌扯扯午阳的衣袖，午阳知道他有话说，就跟着走到了一边，吕雅茜说：“黎午阳，我给你一个建议，想不想听？” “当然了，请赐教。” “是这样，你找人将这些牙雕拍成照片。如果是微雕。就多拍两张要有放大的。拿一个影集装上就行了。然后请人带上这些照片去找名家，说明是因为展品不够，要多收集一些，能够与历史上的名家名品一起展出。肯定就容易让他们动心了。当然，润笔还是要付的，你也不会缺了这几个钱。” “可是上哪里去请这么个人啊？” 王斌说：“雅茜的老爸是刚从总政文化部退休的，以前跟文化名人没少打交道，人家总会给几分面子的，加上这是名利双收还能够长期留下来的好事情，肯定不会拒人千里之外了。” “太好了。嫂子，等会我就在银行办一张卡，你这次走。就带回去交给叔叔，过段时间我就派人送影集过去。50亿够不够？” “不用那么多，几个亿就够了。一幅字、一张画，也就是几百万顶天了，找遍了全国。也不过百十来人吧。当然了，那些现在名气不算很大的，能够求到也好，说不定以后名气就大了。”吕雅茜笑着说。 银行开门以后，午阳第一个就拉着格木措桑进去了，边走边说，让他给席老师优惠，格木措桑说：“我等会少要他50万吧。” 午阳说：“够了。”就转了1.52亿给他，又办了卡，用吕雅茜的军官证办的，转了5个亿，就让小石开车往庄园赶。自己的人都在那里等着，先给他们抱走，好帮助别人。王斌也跟着出发了。 到了博物馆，大家都在门外等着，拉木措桑开门以后，午阳在门口就找朱其斌、梦馨、王斌过来，让他们试试如何输入真气，几个人弄肯定比一个人弄快。 三个人试了以后，又作了改进，基本上可以了，才进去。 小獒都在一个个小纸箱里装着，梦馨和朱其斌给自己的小獒输入真气以后，看到效果很好，午阳就告诉他们，只能悄悄地躲在主人的身后，不能让小獒发现，如此这般说了。 有四个人弄，速度就很快了。梦雨还是自己弄的，也正常，小獒跟她亲热得很。 黄家岳父提出马上就走，午阳说今天只有下午有航班了，吃过中饭再走。岳父说，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王斌说：“午阳，我得回家看看，就不耽搁了，下午我们就回春城了。” 午阳笑着说：“你的身体没问题，可别累坏了嫂子，让她坐飞机算了。” 吕雅茜笑道：“谢谢你，黎午阳。我没事的，不过今天丑媳妇见公婆，心里还是蛮紧张的。” “你得了吧，这么漂亮的儿媳妇还是丑媳妇，那王斌的父母肯定视力不行了，大胆去吧，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 朱其斌这次准备开那台奔驰车过去，也提出要走，午阳就不同意了，“还有这么多小獒，你得留下来帮忙，吃过中饭再走。” 仇老板他们只有大客车可坐，过了一阵才来。今天那老板去巡视他的银元加工厂去了，是他女婿在，纪老板他们就干脆派儿子、女婿过来的，自己留在京城没有露面。 跟小獒熟悉了以后，仇老板拉午阳到了一边，“小黎老板，我们这次就只能跟你说清楚了，其实我们6个人的毛料都已经切出来了，也请拍卖行估价了。” 午阳说：“你们就是将那么多翡翠让拍卖行的人看了估价？” 仇老板笑道：“当然不会，我们就是拿出一些有代表性的翡翠，请他们估价，然后再归类用计算出来的。价格出来以后，我们都吓了一跳。财是大发了，可是没有现金付你的顾问费呀。所以我们就只能先拿手里容易变现的东西，换回来一些现金给你，其余的，以后慢慢再说了，反正我们不会赖账的。” “我也不急着用钱。你们既然不会赖账，就不要急于抛售手里的东西了，你们吃亏了，我心里也不舒服。” 仇老板笑笑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是商人，吃亏的事情肯定不会干。我手里有一个在四环的小区，5万套房子，800万平米的建筑面积，我连买地带建设，每平米不到3千块。现在售价达到1万5了。你说我会不会吃亏？我准备在近期就抛掉。留下200亿周转，其余的就付给你。那老板就准备抛掉手里的一些库存文物，也凑够1千个亿给你，其他老板也会想办法的。” “仇老板。你这些房子如果在手里压一压，肯定还会涨价的，别急于抛掉嘛，你告诉那老板，文物收藏了那么多年，抛掉可惜了，翡翠涨价说不定还不如文物呐。” “小黎老板，我们都知道你的为人，也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但是你就别劝了。我的楼盘还有几处，建筑面积不会比这里小。再说了，房子又不是文物，你看见几个建筑商会将房子压在手里的？要不然是这样，我就将楼盘卖给你好了。你想压多久都行。那老板的文物也是这样，拍卖行估价以后，你就全盘接下来，文物肯定不会流失，以后想要了，可以跟你商量赎回来嘛。” “这是个好办法，不过我以后赚钱多了，你们别后悔。” “后悔啥？早几年，我的楼盘4、5千就出手了，当时谁知道这样涨价呀。现在就是知道涨价，也不能守着一些老房子吧。人家在买地皮，咱就得买，人家在卖楼，咱也得卖，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我破产了呢。这样好不好，我们商量一些细节，就成交如何？” “我也不懂这些东西，我们之间就谈一个总的方案，细节让具体操作的人去谈好不好？我的想法就是，我们之间起草一个转让协议，双方律师负责法律上的问题。然后我就付给你200亿，为了规避交易费，楼盘在名义上还是你们公司的，也由你们公司的人继续管理，管理费就我们出了，我们以后同样以你们公司的名义销售，你说行不行？” 仇老板笑笑，“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呗。你过几天就派律师过来就行了。” “麻烦你转告那老板，文物里面的赝品我是不要的。” “这是规矩，成交之前可以挑选的。我那里还有一些金石类文物，多是赝品，你来了人鉴别，就一起鉴别一下，也好找个地方存放。” “仇老板，就是我爷爷去鉴别，你的文物如果是真品，我们也不诓你，该付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我们还不相信你吗？其他几位老板那里是什么情况，就等你到京再商量算了。你忙去吧。” 到了中午1点，小獒就都抱走了，剩下那些狂躁的母獒在咆哮。 吃过中饭，客人们就出发了。于颖和张玲也要离开了，于颖装出了一个笑容，“哥，我们到京城找你行不行？” “好吧，你们过来之前给我电话，方便就过来。” 小石开车到了办公室，看看时间，已经两点多了，睡觉肯定不行了，就考虑还有什么事情。想起让大宝买野生甲鱼的事情还没有落实，就赶紧打过去。 “大宝哥，我想请你帮忙买野生甲鱼，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要多少，我给你去跑。”大宝说。 “越多越好，我要给别人一部分，自己家里也吃一些。” “对，给侄子和弟妹们吃一些，孩子不长痱子、疖子。我马上就安排去弄，有了就送过来。”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一个卖藏獒的事情，本来是与己无关的，却忙了几天，明天该下基层看看了。 看了一下午的书，办公室的几本书都看完了。家里的倒是还剩下半本，还得几个晚上才行。 回到家里，饭菜都上桌了，保姆和老婆们在忙着喂孩子，还没有吃。午阳一直跟母亲讲，饭菜好了就吃，不要等他，但是只要他不打电话回来说不回家吃饭，大家总是等着。午阳觉得这样双方的负担都加重了，自己不打电话不行，家人不等他也不行。跟妈妈说了几次，妈妈总是说：“我就你一个儿子，吃饭都不等像什么？” 饭后上楼，到了二楼就发现不对，仔细一看，原来是多了两张罗汉床。6米长，加上靠背有3米宽，靠背和扶手雕刻了鹿、蝙蝠等动物和松树等，上去将靠背摇一摇，发现根本就没有接口，床板、靠背、扶手、床腿都是一块整木头雕刻的，有10厘米厚。看另一张，也是如此。 午阳就有些不高兴了。虽然木材买的比较便宜，但是也不能这么浪费呀。就打电话让小石过来，有事找他。 小石就住在后面的加工厂，很快就来了。 “小石，这些罗汉床是怎么做出来的？” “是霞姐给的图纸，我安排家具厂生产的。”小石听出了午阳口气中的不高兴，就没有多说。 “一根木材就生产一个罗汉床，要浪费多少木材呀。” 小石就笑了，“书记你是为这个不高兴啊。其实木材就跟翡翠一样，基本上是没有浪费的。这样一根木材，我们在烘烤房里烘了半干以后，就按照罗汉床的尺寸锯出来，取走多余的木料，然后又去烘烤，完全干了以后就雕刻成家具了。那些取下来的木材，仍然可以打造各种各样的家具，很少有浪费的。就是这些雕刻后余下来的稍微大一些的木块，都被机器切成了圆珠，做成了木手镯，照样值钱的。就是木屑也可以生产盘香，卖的特别俏。” “原来如此。这些地方是怎么锯出来的？” 小石说：“现在的工具很先进了，我们外行都无法想象，当然了，有的就是不传之密了。书记，你还是没有看到我们工厂正在生产的龙床，那就更不得了了。长、宽、高都是3米，一根木材就生产两个。正面是一个宽两米、高1.5米的门洞，其它地方全都雕龙刻凤的，连顶上都刻满了，里面还有书架和小暗格，真是尽善尽美了。可惜现在木材还在烘烤中。这些就不是霞姐她们的图纸了，而是老师傅带过来的。” “里面的木材也能锯出来？” “我想肯定是要凿出来一些地方了。不过价格就是天文数字了。你这样一根木材，买回来价钱是两万多美元，一个罗汉床，价格起码两百万，如果是龙床，价格就上千万了，材料加人工，不到100万。” “罗汉床做了多少？” “现在是试生产，就做了8张，都拉过来了，龙床生产好了也不能拉过来，家里门进不来。” 第二百三十四章教育基金 ( )小石走了以后，午阳到3楼、4楼看了一下，果然各摆了3张罗汉床，分别摆放在3个方向靠墙的地方，只有楼梯口没有摆。原本有些空荡荡的3楼客厅，显得比较充实了，4楼客厅就变成了满满当当的。 人都是这样，没有东西就想东西，置办了东西就将自己羁绊了。午阳上楼就是放书的，将书放进书房后，就下楼散步了。家人还都在鱼塘边转，看见他出门才跟着往外走。 现在早已经春暖花开了，微风吹在身上暖洋洋的，远处的油菜花都开始结籽了。只要不下雨，家人散步就是一大群人，有说有笑的，不过现在又多了5只小獒。 抱了一会刘铁强，吴昭和裴明就不干了。他们现在已经满了10个月了，可以独立走路了，散步时就不愿意坐学步车。他们一闹，午阳就一手一个牵着他们，吴芳和裴蕾就牵着另一只手。 两个小家伙高兴得跳起来，口中说着几种语言的短句，这个要爸爸亲，那个也要摸爸爸的胡子。小獒就在他们身边前前后后地跑。午阳的小金毛狮王俨然成了小獒们的头领，它在哪里嗅，其它小獒也在哪里嗅，它在哪里撒尿，小獒们也照样撒尿。当然，它早来两天，肯定是重要原因。 小惠、秦小英、梦馨、双双、对对的孩子只比他们小了两个月，也知道吃醋了，在学步车里咿咿呀呀的吵，双手乱挥。 不久只好又换人，让梦馨的孩子黎晓坐在肩膀上。抱住脖子。手里就一边是秦旺。一边是王昕。梦馨的孩子手劲好，能够抱住，有时候还能够腾出手来，在午阳的脸上乱摸。其他孩子就抱不住，包括吴昭和裴明都不行。 转回来，就换了双双的孩子，不久又换了对对的孩子。快进门时，将孩子交给保姆和老婆。去抓小獒。梯子太高，小獒都爬不上来。 裴学文往自己住的别墅走时说：“午阳，明天就要安排人去买铁链，要让小獒养成被拴的习惯，要不然大了就拴不住了。” “好的。”午阳回答。他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外国的大象为什么能被一根小小的铁链拴住，就是因为它们从小就被拴惯了。 小獒的窝就安在廊柱后面，梦雨她们没有给小獒做窝，午阳就将窝扩大了一点，也就凑合可以睡下了。喂小獒喝了牛奶。吃了牛肉，用真气给它们疏理了一遍。小獒就睡了。 上楼洗澡后，就开始看书，到10点这两个小时是他的支配时间，老婆们是不会来打扰的，其他人就更不会了。 但是今天出现了例外，不到9点，余潇潇就进来叫他，“午阳，你弟弟找你，是黎华阳。”现在老婆们不是怀孕，就是带孩子，有的是两者都是，只有潇潇和小雅两人没事，所以她们就要多承担一些工作了。 族人中，黎华阳和午阳是比较亲的，他们的爷爷是亲兄弟，所以他们就是还没有出5服的宗亲了。而且黎华阳的姐姐也在午阳家里做保姆。族人来企业工作，午阳所作的安排，就含有这些因素在里面，当然，他是重点大学毕业生，更是一个因素。 “午阳哥。”看见午阳下楼，黎华阳从沙发上站起来，叫了一声。 “华阳来了，坐吧，什么事？”午阳看到了茶几上的图纸，已经知道他来的意图了。 黎华阳坐下以后说：“情况是这样的。这几天我和规划局、河对岸的乡政府以及他们的区政府进行了协商，基本上达成了划地的协议，明天区政府和规划局就准备报市政府了。我将图纸和报告复印了一份，请你过目。” “熊主席看了吗？”午阳问。 “没有，我们的协商到下午6点才结束，没有时间送给他，就先送来给你看了。” “你刚刚独立工作，不了解情况，不怪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大事情打我电话，一般的就直接报熊主席就行了，不必要告诉我的。” 黎华阳说：“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说着就摊开图纸，“这个蓝色圈圈里面是批发市场，红色圈圈里面是我们公司的开发地块。批发市场和开发用地的3面是公路，1面是渌江，是一个狭长地带，从规划中的主要街道公到渌江，最长的距离是970米，最短的地方是180米，平均不到400米，但是规划局还给沿江风光带留出了120米宽，这样一来，整个地块就只有2500多亩了。” “华阳，他们有没有规定批发市场建在何处？” “没有，反正在整个地块里面就行了。面积不能少于200亩，当然包括道路在内。” “地块南边的公路我们能不能使用？” “当然可以。为了方便我们将批发市场建在宽的一头，毕局长特意提出，将公路由30米宽拓宽到50米。” 午阳笑着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华阳，你老实告诉我，你们送了毕局长多少？他还有什么条件？” 黎华阳道：“他没帮我们什么忙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算了，你不说我就不问了。但是帮了忙是肯定的，我且不说拓宽公路一事，就是沿江风光带120米宽吧。省政府规定是70米，如果加上非机动车道10米，也只要80米就够了。你想想，我们如果在整个4千米多的江边都建楼房，靠江边的底下一、二楼建成门面，这40米不就是很好的停车场吗？还有，这4千多米的沿江地皮，建成的楼房就是江景房，售价会高很多。江堤以下的那部分楼房，我们就可以建成批发市场的冷藏库房，就好用多了。” 黎华阳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钱呢。我们是送了。可是毕局长不敢收。他让我们请你帮个忙。那天朱市长发脾气了，那个什么区长和他怕朱市长追查，就请你跟朱市长疏通疏通。其实那85亩地皮是给了他一个朋友，现在他们也不敢给了，让我要了算了，价格就还是每亩600万。” “市里那么多地皮，我们花那么大价钱去买它干什么？” “午阳哥，那个地方是个好地方呢。离城市商圈不到两公里，交通四通八达，地质情况又特别好，很适合建高层建筑。我们可以建成本市的地标性建筑群。如果我们用其三分之一的地方建楼，可以建每层两万平米左右，按地下两层，地上68层的话，建筑面积就是140万平米，按现在电梯房平均价格每平米2500块计算，售价高达35亿。我们的成本应该在每平米900，加上地皮款就算1千好了。就还有每平米1500块的利润，总利润在20亿以上。更主要的……” “好了，这些你不用说了，我都清楚，现在关键是你能不能负责这些事情，如果你能够两边一肩挑，那么你就干，你干不了，就什么也别说了。” “午阳哥，我肯定愿意干，而且能够干好，你答应找朱市长说说情，我明天就和他们谈妥，后天就可以付款，然后就组织设计了。” “好吧，明天我找朱市长求情去。你接手以后，先搞一个效果图出来，我要看看，我是说两边啊，两边同时搞，知道吗？毕局长他们需要朱市长的彻底谅解，就必须拿出最好的批发市场来。” 黎华阳答应了“好”，就准备起身离去，午阳又说：“华阳，我告诉你，搞好了这两个工程，我给你10％的利润分成，批发市场不管我们公司管理多少年，都有你5％的股份分红，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黎华阳说：“午阳哥，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了。我想是这样，先将批发市场和这边85亩的的设计拿出来，组织人员施工以后，再搞出来市场对面两千亩地皮的设计，继续组织施工，然后又将精力投入那些更大的地皮。” “好，就按照你自己的思路做吧，我只能在资金上支持你，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就靠你自己去招聘了。公司不怕你将工程做大了，越大越好。如果我不在家，你就找熊主席，让公司安排资金。” 黎华阳走了，午阳知道，一个立足于本地的房地产开发公司诞生了。 上楼继续看书，10点钟，老婆们就准时来找他了。言雨霞说：“午阳，我们就在罗汉床上体验一下如何？” 梦馨笑着说：“午阳，可惜我们都是一些老人了，要是于颖和张玲在这里，就是新床新人了。” 午阳也笑道：“各有各的美嘛。霞姐，麻烦你们去拿垫被来，我和梦馨说点事。” 梦馨问：“那么扫兴，什么事快说。” “你和周倩联系一下，她马上放假了，你让她去欧洲，帮我们采购一些橡木桶回来，越多越好，大、中、小型号的我们都要，就发送到春城。需要的购货款通知我们付，运输必须她去组织，佣金我们付给她。” “午阳，她一个刚入学的学生，能干这种大事吗？” “她个人干不了，可以找她的老师和同学合作嘛。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的，要不然你是怎么变成旧媳妇的？” “讨厌，你个坏蛋。”梦馨箍上来就咬住了午阳的嘴唇。 第二天早上在食堂吃了早饭，就和易晓辉、小石一起出发了。车辆出了县城就一直往南走，离开省道以后，路况就好了，都是新修的水泥路面，虽然不是很宽，但是很平整。走了几个乡镇，看了十几所小学，都是崭新的校舍，崭新的课桌椅，午阳心里就更高兴了。 看到一所很小的学校，只有一栋教学楼，两层，每层6间教室，一个食堂，还有几间低矮的瓦房，已经很破旧了。 让小石停车，“晓辉，你去找个老师问问，他们的教师宿舍在哪里，别亮明身份。要不然人家不敢讲真话。” 不一会。易晓辉就和一个50来岁的男人过来了。男人的个子可能不到1米60。已经是春末夏初了，还穿着毛衣，戴着一顶藏青色呢子帽。 “老板，这是周老师，周老师，这是我们黎老板。他有事情要请教你。” 周老师笑笑，“请教谈不上，黎老板有话请讲。” “周老师。你们学校的宿舍在哪里呀？” 周老师指着低矮的瓦房说：“就是那里，已经不能住人了。我们学校只有6个班，就是每个年级一个班，15个老师。” “你们没有宿舍住哪里？” “我是本村人，家不远，就住家里。还有两个也是本村的，也有家住镇上的、县城的，每天就骑单车，开摩托车上下班。” “请问，建教学楼和食堂的时候。怎么没有建宿舍呢？” 周老师说：“当时教委是征求了我们老师的意见的，看我们是愿意在县城还是在学校建宿舍。我们家在本村的无所谓，反正我们不会买，买了也不会去住，其他老师就一致同意在县城建房子。这样就没有再提建宿舍的事情了。” “你们中午休息怎么办？” “学校教学楼很宽松的，有12间教室，只有6个班，就在教室里拉上门帘，既可以办公，也可以休息，有时候下雨，晚上回不去，还可以住的。” “周老师，你们还希望建一些单身宿舍吗？” “单身宿舍当然好，但是县里拿了那么多钱建学校、修公路，还在县城建教师新村，比起以前天天高唱什么‘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已经好太多了，我们就不能要求过分了。” 午阳看到教学楼那边有两个教师在走，年纪也是比较大了，就问：“周老师，你们老师中年轻人多不多？” “很少，以前人口生育高峰的时候，招收的老师太多，现在计划生育一搞，孩子就少了，撤销了一些生源不足的学校，老师就超编了。老的不到退休年龄，年轻人就进不来。” 易晓辉说：“现在别人说笑话，年轻人都让资本家招去了，我看实事就是这样。国家机关、事业单位、教师队伍哪里不是队伍老化呀，那些资本家，就没有条条框框的限制，只要是人才，就拼命挖，还有什么猎头公司，帮谁挖到了需要的人，就有丰厚的收入。而我们政府部门呢？” 午阳想，易晓辉是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是知道了，不闹起来才怪哪。目前，在自己公司服务的博士硕士，比一个渌江市行政事业单位的加起来还多。 “周老师，你知道教育基金的事情吗？”午阳问。 “听说过，没有看见过。听说92年来了30万，93年和去年都是40万，可是没有听说哪个学校受益过。老板，你也知道，那么多干部要吃要喝，几十万块钱还不够还饭店的欠款的。哪里轮得到学校和教师呀？” “晓辉，你知道每年的教育基金是什么时候下拨的吗？” “知道，年初就计划，大概2月底3月初下发到各乡镇，我们今年是下拨了1800万。上级教育基金下拨800万，县里补足了1千万，都是从财政局账户上走的。” “好了，周老师，我们走了，谢谢你啦。”3个人和周老师告别后，就上车出发了。 “晓辉，以前年度的我不管，但是今年的我就管定了。晓辉，不知道这10来天时间能不能查出来。” 易晓辉笑道：“书记，不是那么好查的。几个新任命的干部稍微好一些，其他人都是老麻雀了，见过风浪的。你听说过吗，现在大家都是一把骗，村骗乡，乡骗县，一直骗到……。你查起来还有什么劲呀。” 午阳说：“不，我一定要查，查个水落石出。黄书记兼着纪委书记，就让他彻查此事，你随时了解情况。到时候我会跟黄书记讲清楚，咱们不是要处分谁，而是要将教育基金追回来，真正用在教育上。晓辉，我个人的想法，就是从明年开始，直接下拨到各个学校，就是让老师们吃了、喝了，也比这样不明不白强。” 易晓辉说：“书记，你说不处分人，只追回钱，我认为是不可能的。到时候肯定就是应了一幅古老的对联：拆东墙、补西墙，墙墙有洞；借新账、还旧账，账账难平。我的想法，要么不查，大家我好你好他也好；要查，就用政府名义，搞一次审计，请市审计局派人来，前后几年，方方面面的账目都查一遍，谁犯到了哪一条，就按章程办到哪里。” “我回去和黄书记商量一下，研究出一个办法来。” “书记，我们往哪里走？”小石问，前面是个叉路口了。 “到小林家那个乡看看，听说那里有规模养殖竹鸡的大户了，不知道情况如何，顺便看看小林的加工厂。” 车辆拐向了更南边的方向了。公路边的油茶林已经被竹子所取代。竹林和树林是不同的，由于竹根在地下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树木就难生长了，有的一个大山坡全部是竹子，里面就生长了几棵树木。 大家停了一会，易晓辉又开口了。“书记，有件事还没有汇报的，就是上次你转过来作廉政基金的一个亿的资金，我昨天和娄超凡一起还给方主任了。” “怎么搞的，不是说好了吗？” 易晓辉笑笑说：“书记，是这样的，你不是安排我们找人寻求项目吗？娄超凡说一下子也难找到，就动用基金投入股市了。我和娄超凡几个人晚上没事就研究股票，操作了6个星期，取得了23％的战绩，我想将其全部抛了。娄超凡就坚决不干，还要捞一把。事情闹到了黄书记跟钟县长那里，钟县长说：我们这是廉政基金，又不是发展基金，见好就收吧。娄超凡这才听了。” “现在你们基金账户上的资金在作什么呢？” “还是我和娄超凡在操作炒股。本钱已经还了，剩下的都是利润，再亏也是少赚，我们的胆子就大了。昨天全部吃进，今天娄超凡应该在抛了。” “见好就收吧，有了这么多钱，也够你们买房子、买车了，对于金钱的**是永远没有止境的。你们一个主任，一个镇党委书记，上班时间炒股，影响多不好呀。” 说完又觉得在这样一个全民炒股的年代，这些话重了，“我不是让你们安排人管理廉政基金吗，不要省了那几块钱工资嘛。” 易晓辉说：“是安排我朋友和娄超凡的朋友在管理，我们没事也看看，不会耽误工作的。书记，我可不是主任，是副主任呢。” 午阳这才想起，龙国华被双规后，县委办公室主任就找到他，希望县委给他另行安排工作，可午阳没同意。“老龙的事情是他的事情，现在还没有查实，你就踏踏实实工作。如果这个时候将你调离，不就说明老龙有问题，你也被牵扯进来了吗？”所以就一直没有动。 没想到这样一来，易晓辉的路就被档了，“晓辉，我这个书记是代理的，你当然只能干副主任了，别急嘛。” 易晓辉笑笑说：“书记，我急有什么用？你从党校回来，肯定能去掉代理两个字，我就不一定能去掉副字了。这几个月县里的工作是祁县长、黄书记负责，要不然我也参加省委党校的学习好了。” “好吧，去学习学习，加强理论修养，回来好挑重担。我帮你联系一下，看看省委党校有没有适合你参加的班。”(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基金会学校 ( )车辆走了一阵，看到公路边一个院子，一些小拖拉机往里面运竹子，午阳就说：“这是不是小林的加工厂，我们去看看。” 下车以后，就听到机器“咣嘡、咣嘡”的轰鸣声，进了院子，看到众人在忙碌。门口一个老大爷走过来，“请问各位老板找谁？” “大爷，这里是不是小林开的加工厂？”小石问。 “是啊。你们找小林吧，他现在不在这里上班了，我弟弟，也就是小林的岳父在管事，我这就去叫来。” “大爷，您别叫了，我们看看就走。”午阳说。 “也行，我就是看大门，白天没什么事，就陪你们吧。” 几个人往里面走，看到加工厂也就是两个部分，那些拖拉机运来的竹子将两部分分开。一部分工人很多，他们将竹子锯断，然后破开成片，打眼后用螺杆将其固定在一块，就成了一块竹架板，就是建筑工地搭脚手架的那种。 另一部分工人少了，可是机器是一条生产线了，从竹子上线到竹胶板下线，有8台机器，就是8道工序。 易晓辉问：“大爷，生产这样一块竹胶板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老大爷说：“应该半小时够了。主要是有一道工序是将竹片煮熟，然后烘干，需要的时间比较多。反正就是每天生产150块吧。” “大爷，这种竹胶板还是竹架板的利润高？”午阳问。 “当然竹胶板的利润高，每块有20块钱利润，竹架板每块只有3、4块钱利润。但是产量高啊。平均每个工人可以生产50块。40多个人，每天就是两千多，而且投资只有几千块就行了。” “大爷，小林每天回来吗？” “去了就没回来过。他姐夫倒了，好在还有他以前开车的那个黎书记帮他，这里的东西没少销，那边又有了大工程，这小子不知道哪里这么有福气。” “大爷。我们走了，您忙着。”午阳说。几个人就出门上车出发了。“往回走，得回去吃中饭了，从航电枢纽那边回去，顺便看看。” 出了竹林区，就是航电枢纽的灌溉区了。公路边的山坡上，到处都是油茶林，隔不远就是一些新栽种的油茶树。 灌溉渠已经有水在流了，应该是从航电枢纽的提灌站抽上来的。没有听说航电枢纽已经竣工的消息，怎么就使用上了？对了。是快插早稻的时候了，需要水耕田了。 到了蓄水区了。已经蓄了不少水了，可以看到库区的水边，都是刚长出来的荷叶跟小尖尖。稍微中间的水面上，是成片的网箱，大概就是老李的网箱养鱼场了。去年底今年初，老李找午阳，按照谈好的合作协议，支走了需要的资金。午阳也没有从公司拨款，就在老方的榨油厂拿的，让老李和老方接洽好，有了自己的批条，老李随时可以拿钱。 生物发电厂正在冒烟，想去看看，又觉得是老方在管理，肯定可以放心，就让小石往回走。 “书记，不去航电枢纽看看了？”易晓辉问。 午阳是想去的，但是陈磊曾经讲过，去了就得表示表示，空着手是不好去看的。“问问陈县长就行了。这个时候去了，人家不安排饭不好，我们麻烦人家也不好。” 打电话给陈磊，陈磊说：“航电枢纽是国家投资的，必须通过国家有关部委的验收合格才能剪彩，已经将竣工和试运行的报告送上去了，上级什么时候验收，就不得而知了。” 回到县委政府院子，正好赶上吃饭，碰到黄继明，将教育基金的事情说了。黄继明说：“吃过饭我将情况汇报一下，再作商议吧。” 饭后两人就在院子里的树下商量，黄继明说：“这个事情有人告过状，我们也查过，查到了一些违纪现象，但是没有达到处分人的程度。” 午阳说：“如果进行审计或者请市纪委组织查，情况会不会好一些？” 黄继明笑道：“书记，就是查出来问题，处分一批人，明年不还是这样？你可能会想以后从教育局这条线拨款，但是教育局的人就是清正廉明的好人了吗？我个人想法，就是维持现状算了，提高一些补助标准，让别人少吃一点。查就没必要查了，免得破坏了县里经济发展的好势头，免得损坏了县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新形象。” “老黄，这么说就不管了？” “不是不管，我们只能管好自己和自己人。我对娄超凡他们几个说了，如果是书记，那么在你的一亩三分地里面，就不能发生这种事情，必须将基金全部用在教育上；如果是乡镇长，就洁身自好，不参与，不反对。这种事情在全国都是一样的，如果哪里出了问题，就会出台强有力的措施，从根本上解决。那时候我们大不了负领导责任。” “我认为还是在常委会上过一过，形成一个决议，责成教委和各乡镇自查自纠，至于结果怎样，大家心里清楚就行了，这样就变被动为主动了。” 黄继明说：“这也是被逼无奈之举了，做了猫看见老鼠不能抓，心里也憋得慌啊。算了，肉烂了在锅里，他们贪了钱，还是在国内消费嘛。书记，常委会上还是我提出来吧。” 午阳说：“老黄，我知道这个事情不好办，但不抓不行。以前的很多乡镇书记、乡镇长都离开了，即使查出来也可能不了了之。但教育基金还要拨，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继续用来吃喝？我想，以后的教育基金不走乡镇，直接拨给教育局好了，由教育局局长办公会确定基金的使用，再出问题。我们就处分他们。” 黄继明说：“书记。那些乡镇肯定还欠了很多饭菜钱、酒钱。还等着这些钱去付账呢。如果我们将资金来源给掐断了，那些饭店、农家乐不是要关门了吗？” “这也确实是个问题，你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吗？” “书记，我看这样好不好，咱们从财政拿出一笔钱来，替乡镇付一部分，从参与吃喝的干部的工资、奖金中扣除一部分，将吃喝款给结了。下不为例。如果不付款，饭店、农家乐老板肯定要告状、上访，势必会给咱们县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我们要做多少工作，才能挽回影响啊。” 午阳说：“你这些想法确实有道理，可用财政的钱付吃喝款，会不会被诟病？” “慢慢转圜吧。这个事情咱们别上常委会，你也不知道，我自己处理，自己负责。” 中午睡了一觉。下午就在办公室看看文件，打了个电话给白如萍。请她准备一下，随时需要到京城去。 白如萍问清了到京城的事情以后，开玩笑说：“你们都是这么有钱，还在乎这点小钱啊。” 午阳说：“必要的开支都开支，不必要的就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了。” 挂机以后，想起父亲基金会的学校应该建设得差不多了，就约好韩建舟，星期六去他管理的地方看看。 星期六上午9点钟，午阳在熊刚强、李天野、韩建舟的陪同下来到学校。 学校的围墙红墙绿瓦，蜿蜒向远处伸出，大门设计得古色古香，门楣上面还有两个垂花，就是京城的老房子那种垂花门，午阳仔细一看，这些东西竟然都是用黄花梨做成的。知道是父亲的主意了。 进门的左手边是一栋十几层高的科技大楼，右手边是8层楼的图书馆，正面是一大块的苍松翠柏和修竹，里面有很多名人的雕塑，孔子、孟子、鲁迅、托尔斯泰、巴尔扎克、茅以升、竺可桢、李四光、钱学森等等。然后就是一个足球场，两旁是运动馆，正面是办公大楼。 8层的办公大楼修建的富丽堂皇，汽车可以直达其一楼的前面。几个人进了办公大楼以后，听到办公室已经有人在上班，就没有进去，而是从后门出去了。 后门是一个假山、水池，三座小桥从水池中间穿过，三条林荫道（树木还是刚栽的，没有枝繁叶茂）通向三个不同方向，几个人走中间一条路进去，没有围墙，只是路上修了一个月亮门，门上写着黎明中学，里面的道路两旁，是一排排8层的教学楼，午阳数了一下，共有24栋，每层有8间教室，这样就有1500多间教室了。午阳想，这样一个中学，也太大了一点吧。穿过教学楼，是一个大鱼塘，估计在50亩以上，鱼塘都被1.2米高的麻石护栏围起来了。鱼塘边是一条炉渣的跑道，很多地方种植了各种树木，一些地方的树下安放了健身器材。 鱼塘后面，有大片的楼房，一部分建好了，一部分正在施工。远远可以看到，另外两条道路的尽头，也是成片的楼房，那里应该就是小学和大学了。 “老韩，整个学校的施工什么时候结束？” 韩建舟说：“小学和中学的在5月底结束，8月中旬完成装修，大学的因为今年没有招生计划，就会到9月初完成主体施工和外墙的装修，接着进行室内装修，完全结束应该在年底。” “这里目前有多少人施工？” “3万多吧，不过5月初小学施工结束以后，就可以抽出1万多人去参加批发市场的建设了。但是我们考虑那边是建高层建筑，就必须在这里抽调资质够，技术力量强的队伍。我们这里现在有12支队伍，抽调4支是不会影响学校的施工进度的。” 午阳说：“这我就放心了。我父亲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抓紧学校的施工，我看到有你在这里负责，就一直没有过问，你果然能够挑重担。目前这里完成了的和在建的建筑面积有多少？ 韩建舟说：“如果不算鱼塘、球场、室外运动场等，建筑面积是128万平米，如果都算上。就是155万平米。一共有60栋教学楼。都是楼梯房。90栋学生宿舍，18栋教师宿舍，都是电梯房，有100个学生食堂，8个教师食堂，可以同时容纳20万学生上课、住宿、就餐。总投资估计在13亿左右，如果加上教学和科研设备，应该超过15亿了。具体的开支账目在基金会，我们不管的。” “现在招聘了多少教师和职员，你也不清楚了？” “是的，这些都是基金会在管，我估计只有黎会长最清楚。不过现在办公大楼已经有近2000名老师和负责人在上班了，食堂也开了4个，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午阳笑道：“这些我们不管了，不过你建好了学校以后，最好给他们留下一支常年的维修队伍，留下一些必要的工具。免得他们这些知识分子到时候抓瞎。” 韩建舟说：“老板，我曾经建议黎会长。在大学部今年没有招生的情况下，我们是不是开办技工学校，培训公司需要的各种技术工人。黎会长说需要研究，可是已经4月底了，学生好招，但是教师难找，必须早动手才行。” 午阳笑道：“我老爸也是的，这有什么好研究的。你星期一就去找校长，让他们办20个到50个左右的技工班，他们收学费，结业了我们公司再付一笔培训费给他们，你知道我们需要什么技术工人，不清楚就找熊主席。可以跟他们讲清楚，我们不需要工人懂得高深的理论知识，也不要求全面掌握什么东西，培训两三个月，会一两样就成了。” “好，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会干了。” 几个人边往外面走，边聊天。李天野说：“黎书记，其实公司的技术工人缺乏，还是跟我们不够重视到部队招收退伍士兵有关。” 午阳说：“不能说跟什么有关，主要是我们的公司发展太快了，远远超出我们的预计。我们公司从开始到现在，不到两年时间，已经招收了3千多名退伍士兵，应该说是下了工夫的。部队的同志技术好，能吃苦耐劳，很不错的，今年我们就继续招收吧。” 熊刚强说：“光在我们军区招收太少了，是不是通过黄副司令到他们军区招收一些过来？如果我们每年能够招收到5千名左右，加上自己培训的，就有了比较充足的技术工人了。” 午阳说：“联系好说，挑人就只能是你们出马了，你们对部队的人是相当了解的。” 李天野笑道：“我们这些人是兵头将尾，不了解不行啊。” 到了汽车旁边，午阳说：“你们有事就回去吧，我和老韩去林场看看。” 熊刚强说：“黎书记，你建别墅也有我们一套，就一起去看看吧。” 几台车到了林场，下车一看，渌江这边的林场，原来的灌木丛处，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挖了坑，坑里坑外到处都是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坑外到处都堆满了麻石，大大小小、长长短短，运送混凝土的车辆排成了两列长队，一进一出，都在缓缓移动。另外几条便道上，是一些自卸汽车在跑。 郭向理很快就来到他们跟前。午阳喊他：“姐夫，这里很忙啊。” “午阳，你们来了。这里这样忙已经两个月了，每天24小时都是这样。”郭向理说。 “现在在忙什么呢？”午阳问。 “正在挖基础和浇筑基础的钢筋混凝土，还有就是筑白膏泥。午阳，这里的土层在10米左右，我们在下面浇铸1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就还有9米，加上别墅要比地面稍微高一点，地下室就仍然有将近10米，我看是不是将地下室建成3层好一些。” “你们已经浇筑出来了吗？是否存在需要返工的现象？” 郭向理说：“我们浇筑的是底层的1米多一些，大约有1500套已经浇筑了底板，那些在筑白膏泥的就是如此的，还有500套没有动工。不存在返工的现象。” “今天正好熊主席和李主席在这里，我们就商量一下，看看那样好。”午阳说道。 熊刚强说：“我觉得嘛，地下室就是储藏间，每层空间太高就浪费了。不如做3层好。” 李天野说：“我是无所谓的。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存放。” 午阳考虑以后可能存放黄金。密度大，如果不结实，就不起作用了。“姐夫，你们开始考虑的地下室是怎么样架楼板的？有没有考虑其承载能力？” “设计图纸就考虑了的，支撑是石柱与混凝土柱混杂，房梁也是石梁与混凝土梁混杂，现在是两根梁柱同时受力，若干年以后混凝土梁不行了。石梁柱就单独承重，楼板是木材的，与楼上木材是同样的，厚度也都是15厘米厚。” 午阳想：既然地下室都没什么用，就不必要采用黄花梨了，而且地下室也铺3层的话，每户的地下室就要450立方，自己家里的可以作为收藏，别人不懂，就无此必要了。 “姐夫。我觉得也是建3层比较好，不过木材就不必要使用跟楼上同样的木材。咱们可以购买东北松等松木，或者是美国红松、加拿大红松。购买这些木材可能会耽误一些时间，你可以先浇筑外围钢筋混凝土，筑好白膏泥，将两千套弄好了，木材也就买回来了，实在不行，就先修建宾馆、体育馆这些建筑，应该很快的。” “午阳，这些事情是韩总在负责，我主要是质监工作，韩总不在期间帮忙而已。” “也行，老韩，你听到了吗？” 韩建舟点点头，“老板，我记住了。” 午阳说：“购买木材是我安排人去还是你安排？” “老板，如果没有黎华阳那边的事情，就肯定我安排了，现在黎华阳自己走了不要紧，还带走了一批人，连我自己都被抓差，就有些顾不过来了。” 午阳笑笑，“不错，你们就互相帮忙，共同努力，所有的事情都搞好了，我给你们发奖金。我们现在到别处看看吧。哎，老韩，那个山上是干什么？” 韩建舟笑笑说：“老板你忘了，你上次安排我们派人送水去化验，我很快就派人去了，化验结果，这泉水里面，含有7种人体所需要的微量元素，我们就购买了灌装矿泉水的设备，开始生产矿泉水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 “刚开始时不行，后来我们取得了国家权威部门的品质认证以后，销量就上去了。但是也就是在我们省可以，出省就不行了。我们的价格定位是比较低的，但是销量太小了，利润也很少。” “你们是定位多少？” “批发价0.6元，我们的瓶子工本费、灌装费、运费和广告费，达到了0.25元，每瓶水赚的钱比经销商还少。” 午阳笑笑，“账还是不能这么算，你每天能够销售多少？纯收入多少？” 韩建舟说：“每天销售才20多车，每车12、3吨，天气热以后，可能会多一些。” “也差不多了。不过我说，老韩，你们实际上是走入了一个价格定位的误区，以为价格低就好销，其实不然，别人的那些销量大的矿泉水是不是比我们的好一些？”看到韩建舟摇头以后又说：“就是嘛，我买过他们的水，零售是每瓶1.5元，他们的利润就比我们的高，主要是他们的广告宣传比我们强。你现在每天销售50万瓶水，每瓶留一分钱作广告费，每天就是5千，一年也有将近两百万嘛。广告打好了，将价格提到每瓶1元，就要多收入多少？” 韩建舟笑着说：“老板，我的脑子怎么能跟你相比呀，你这一点拨，我就开窍了嘛。老板，这些卖矿泉水的钱都在账上，怎么处理？” “先留着，到时候别墅的住户住进来了，你们再这样就影响人家了，你只能在围墙外面建厂灌装了，以后还要自己买车，自己去送水，在车厢上刷上你们的品牌，既作了宣传，又节约了运费。，一举两得嘛。”(未完待续。。) ps：谢谢各位看官朋友的眷顾，求打赏。 第二百三十六章 诚实的小林 ( )几个人走到鱼塘边，郭向理说：“午阳，我们这600亩鱼塘都已经养鱼了。小河对面的农田，韩总也提议都改成了鱼塘，那里有两千多亩。” 午阳说：“这么大水面，你们雇请了多少人养鱼呀？” 韩建舟说：“易河市那边的围墙还没有完全建好，我们在那边放养的都是鱼苗，3、4寸长的，吃不了什么东西，我们别墅群的围墙还没有开始建，这些鱼塘里面也就没有放养甲鱼、乌龟、青蛙。老板，我们干脆开车过去看看，也可以到达开辟石山那里看看。” 午阳说：“走吧，你在前面带路，姐夫，你就不用去了，坚守岗位吧，辛苦你了。” “谈不上辛苦。午阳，我将老婆也接来了，韩总也给安排了事做，每个月有1500元的工资，家里就好多了。” “老韩，现在建筑质量方面，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吧？” “没有，老郭很负责任，另外还管了很多事情。” 午阳说：“我姐夫过来时，我答应他，只要质量不出问题，就每天奖励1千块，你觉得可以就发给他，从开工那天算起，不要扣双休日的。老韩，你现在是多少工资？” 熊刚强说：“目前是试用期，每月5万。满6个月后才是10万。” 午阳笑笑，“我来求个情行不行，就不要搞试用期了，从这个月就发10万好吗？” 熊刚强说：“老韩的工作确实搞得好，黎书记你也从没有给谁说过情，我就答应了。不过。老韩。老郭。你们质量上出了问题，你们应该知道后果的。” “熊主席，老板，你们放心好了，我会坚决执行的。”韩建舟说。 郭向理说：“我如果没有把好关，就将钱退还公司，另外自己掏钱返工。” “我们走了，我是相信你的。”午阳说着就上车了。 韩建舟开车在前面带路。几台车跟着，到了一座桥边，韩建舟停车下来，对午阳说：“老板，这里就是林场的边界了，那边就是村民的地皮了。我们的围墙也将修到这里。” 午阳下车看了一下，发现小河里有用纱窗布做的网子拦在那里。“老韩，这是干什么？” “这是你老表陈大宝搞的。他是从日本空运回来10多万枚鱼卵，全部投放在小河里了。这种鱼容易死，小鱼根本不能运输。只能运鱼卵过来。听说这种鱼很适合在水质好的水里生长，产量很高。我们这里的人又特别喜欢用这种鱼做火焙鱼，大西北的博斯腾湖就大量出产这种鱼，不过大宝不是拿来吃，是用来喂那些动物的。” 午阳笑道：“真是异想天开。人家博斯腾湖多大，这里才有多大？” 韩建舟说：“老板你别看河就30多米宽，但是从江边到这里，有十几公里，算起来就是上千亩，说不定就成功了。” “但愿如此吧。” “老板，那个冒烟的地方，就是我们烧制砖瓦的地方。我们开辟了场地后，就聘请了7个师傅，招收了1500多工人，买了100来头水牛，已经开始打坯了。瓦片比较薄，已经可以烧了，砖坯没有干，没有烧制，估计快了。” 午阳问：“买水牛干什么？” “白膏泥必须做熟了才能制成砖坯，靠搅拌不行，靠人工去踩熟效率太低，就按照传统的办法，用水牛踩了。不过今年需要供应建别墅的白膏泥，最好的情况，可能烧制出25％左右的青砖，完全砌好围墙，最少需要3年才够青砖。” “不要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质量要紧。” 韩建舟又带路前行，公路边有一大片的耕地，远处的山坡上，建了很多的平房，有一条小路通向山坡的房子那里。 韩建舟又停车了。“老板，山上是我们的养猪场，我们上去看看吗？” “怎么这里也养猪了？” “是这样的，我们准备在这里种菜，但是没有肥料，我们开始种草时，就是到庄园那边拉肥料过来的。后来裴老板说：你们万多亩地，靠这样拉肥料，太难了吧，不如你们自己养猪，到这里拉小猪和饲料还容易一些，起码不会影响市容。我们考虑这样确实不错，就建养猪场了。我们只搞将小猪养大这一个环节，也不是很难的。” “走，上去看看。” 车辆走在耕地中间泥巴路上，两旁的地都已经耕过了，里面还撒了一些猪粪，微风一吹，就飘进了车里。 在河边看着不大的房子，其实挺大的，有100米长，10米宽。几个人进去，看到一栋房子里面分成了两边，中间是走廊，两边各有30间猪圈，每间猪圈里都有10来头半大的架子猪。 韩建舟说：“老板，这些房子的布局都是一样的，20栋房子有1200间猪圈，现在由于庄园的猪苗不够，还只有5栋房子养了猪。裴老板答应我们，到年底，就会提供足够的猪苗了。” “听说玉米、麦麸、豆粕等都涨价了，现在养猪没有什么利润了，你们还养这么多干什么？” “我们准备自己搞饲料，你刚才看到外面的地了吧，我们是准备种红薯、玉米的，这里的地只是一小块，其他地方还有很多，加起来有12000亩。我们准备种8000亩红薯，2000亩玉米，另外拿两千亩种鱼草。红薯的产量比较高，估计亩产3千斤不成问题，人家最好的达到5千斤呢。红薯藤也可以养猪，玉米秸秆也可以，所以我们的成本会低一些。” “好，你们加劲干吧。我们现在到小林那里去看看，也该回去吃饭了。”午阳对养猪不懂。有人负责管理就行了。 到了两市交界的江边。车辆就被一道栏杆拦住了。一个戴着安全帽的人走过来。“师傅，前面已经不能通行了，请你们回去吧。” 午阳说：“我们是来找你们林老板的，走路过去可以吗？” 那个人看了午阳一眼，“你是黎老板吧，我打电话请林老板过来好吗？现在马上就要放炮了，你们过去不安全。” 午阳笑道：“你怎么认识我的？” 那人说：“我们林老板说过，看到一个大胡子的年轻人。就是我们真正的老板，所以我就猜对了。” “这里的情况我熟悉，前面还有7、8公里，林老板过来需要很长时间，你打电话让他过来，我们开一台车过去，就会在中间会合了。” “那好吧，你们先走，我来打电话。”说完拉起了栏杆。 熊刚强、李天野和午阳都坐到了韩建舟的车上。韩建舟的车是两厢的，车身短。好掉头。 走到了挨近放炮的地方，停车以后。午阳就让他们几个在车里等着，自己再往前面走走。离放炮地点很近了，看见小林跑过来了，午阳就停下来。这里已经很清楚地看到开山的地方。很多机械停在远处，采石面的一段江里，掉落了很多石头。 “书记，你难得休息一天，怎么过来了？”小林笑着说。 “不是心里挂念你么。怎么样，还顺利吗？” 小林笑笑，“顺利。书记，就是太难开采了。我们这么大的力量，居然每天前进不了两米，8000多米，不是需要十多年呀？” “我可没有这么长时间给你，你必须在4年之内开凿完毕，第五年我要建房子。” “那怎么办呀？我现在是每个班几十个人钻炮眼，5台大抓机装大石头，十台装载机装车，50台载重60吨的自卸车运输，已经没有潜力可挖了啊。” 午阳说：“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我没有到你们倾倒石头的地方看过，你们那里是填了多宽？” “400米呀，而且会这样一直填下去，直到与工厂区连接的地方。” 午阳笑笑说：“这样我就有办法了。你先将这条江边公路拓宽到10米左右，让自卸车能够会车就可以了，然后就在前面隔几公里开辟一个作业面，如果有了5个这样的作业面，你不是每天就可以开凿10米，一年就可以开凿3000米以上了，两年半时间就弄忘了。” 小林说：“确实是个好办法，可是那得购买多少机械设备和车辆呀。”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只要你去招收技术工人，机械设备我安排人给你送过来。” “书记，我回去就安排拓宽道路，然后招收工人，很快就可以增加作业面了，就麻烦你安排人去采购机械设备了。” “就这样吧。小林，你们是不是有意将石头崩到江里的？这样会堵塞航道的，以后会遗患无穷的。” “绝对不是有意的，我们的运输力量足够了，没有必要这样做的。这以后我会安排人将崩到江里的大石头炸碎，洪水一冲就跑了，尽量不影响船只通行。”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怕别人戳脊梁骨啊。好了，你忙吧，我们走了。” “书记，我还有事。就是公司付给我的工程款太高了，我不能要这么多。我了解了一下，如果建筑施工需要石头，到开采石头的矿山去购买，一般就是50元一个立方。估计成本也就是20左右吧。但是公司给我的是100元一吨，我每天开采3万多立方，就是10多万吨，肯定是算错了。麻烦你安排他们，就按照每立方50元结算，然后还应该扣除机械设备的磨损吧。” 午阳被小林的话吓了一跳。自己根本没有去了解开采石头的价格，就是听陈绍宽那么一说，就当成圣旨了，好在小林主动去了解并提出来，如果是别人，就是知道了也不说，损失就大了。这也给自己敲了警钟，以后凡事要多调查了解才能决策。 他笑笑说：“小林，反正行情是在那里的，确实错了就改过来。自己人无所谓的。至于机械设备的磨损。就算了。没有几个钱的，你加油干就是了。” 小林说：“书记，你好走，我老婆做的饭菜不好吃，以后水平提高了，再请你吃饭。” 回到市里，跟熊刚强他们分手以后，想到几个工厂和医院看看。就开车过去。到了家具厂的门口，想起自己这时候去了，人家又要弄饭招待，就会影响人家的工作，就放弃了。 开车在两个汽车制造厂、两个玉石加工厂和物流中心、医院的围墙外面都转了一圈，看到到处都是吊塔和长长的吊臂，林立的脚手架，围墙也都砌好了，心里既高兴又放心了。 想起朱其斌在缅甸购买了毛料，如果切出来了。就不能放到自己家里的仓库去了，必须存放到加工厂来。就溜进了加工厂的大门。 这里基本上还是一个建筑工地，展览厅和加工车间都没有建好，职工宿舍楼也没有建好，虽然材料仓库、成品仓库、职工食堂和临街门面建好了，但是在这样一个地方，是不可能存放翡翠的。算了，如果自己上次购买的毛料切完了，就切朱其斌的吧，在家里的仓库单独存放一间仓库就行了。 回到家里，妈妈立即让服务员上菜。打开一个白瓷盆，里面是一个完整的甲鱼盖，盖上面的裙边还在，好大一只甲鱼啊，午阳是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甲鱼了。午阳扫了其他桌上一眼，都是一样的，心里就有些嘀咕了：这个大宝不会没有讲清楚吧，自己是准备送人的。 妈妈已经在劝老婆们了，“孩子们，你们多吃一点，这东西大人吃了，小孩吃奶不长痱子，大人也败毒的。你们都将甲鱼的骨头放在一块，别弄丢了，留下来好熏蚊子，蚊子最怕这东西了。” “妈，这是大宝安排人送过来的吧，送来了几只？”等妈妈讲完了，午阳就问。 罗红英高兴地说：“还有6只大的，有好几斤一只呐。晚上再杀一只清蒸了，给我孙子喝汤。” 午阳就不好说是准备送人的了。只有让大宝再去买了。 吃过饭，又到鱼塘的亭子里煮茶喝，接上电源以后，就将小獒牵到了亭子里玩。梦馨听到她的小獒的叫唤声，看见午阳只牵了自己的小獒，也就喊齐了梦雨、刘荣一起牵小獒出来玩。 小獒已经抱回来几天了，午阳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獒输入真气，疏理身体，然后就喂牛肉。他上班走以后，梦馨她们吃过早饭，就会牵出去溜达。小獒的身体虽然还不见长大，但是食量已经明显增加了。 几人闲聊了一阵，茶就煮好了。黑茶是经过发酵的，比较温和，不管是老人、孩子，喝上一点也不会睡不着觉的，所以梦雨这样的孕妇，梦馨和刘荣这样奶孩子的，喝了都没有关系。 梦雨说道：“我感觉这几天孩子在里面闹的特别厉害，是不是快生了？” 刘荣问：“你预产期是哪一天呀？” “是5月2号，还有10天。” “那就有可能了。”刘荣说。 梦馨说：“梦雨，你最好是快点生，要不然午阳去了京城，又不能在你身边了。生了这么多孩子，只有竹青一个享受到了他的安抚。” 午阳笑道：“梦雨，在我走之前，不管我有什么事，我都请假去陪你。” 梦雨说：“其实陪不陪都没关系的，医院有医生护士，你在不在都不要紧的，不过就是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我肯定来的。梦馨，你跟周倩联系了没有？” “联系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弄好了呢。那丫头没想到变化这么大，跟我过去时，干什么都怕，那天我跟她一说，她马上就答应了，还说起床就走。现在过去好几天了，我晚上跟她联系一下看看。” “梦馨，现在又有一件事，就是别墅群那里，情况有些变化，地下室可能由两层改成三层，我听他们的口气，根本就不了解这些木材的珍贵，使用在地下室也确实浪费了。所以我想，我们采购一些美国或者加拿大的红松，来替代地下室的花梨木，就可以让花梨木发挥更好的作用。你跟周倩联系一下，看她能不能干这个事。” 梦馨说：“晚上我跟她一并说就是了。午阳，其实姐妹们没有跟你说，这个别墅群如果都使用花梨木的话，咱们后面山谷里的还远远不够，你可以算一下，按以前地下两层、地上三层加盖顶，就是6层，每层1000平米，15厘米厚，就是150立方，总共就是900立方，还有门窗、楼梯、阳台，加起来就超过1000立方，两千套别墅，就是两百万立方，霞姐测算了一下，你就是将家里所有的都用上去，还缺五分之二以上。” “那你说怎么办？”午阳内心还是舍不得的。 “姐妹们们商议，就是减少使用的地方，除了门楣、窗户一些面子工程以外，都改用你刚才说的红松或者我国的东北松也可以。这样可以控制在每户使用量在20立方左右，总量在40万立方左右，不过我们建议还是要用巴西花梨木，毕竟比家里的差一些。然后将这些正宗的黄花梨用于制造家具，每户送一套两套，意义要大得多。” “巴西花梨木还没有运回来，不知道谢大侠什么时候能够送回来。巴西的雨季什么时候开始啊？需要雨季才能将木材从雨林中运出来。” “午阳，你上当了。巴西是在赤道以南和赤道上，雨季跟我们北半球正相反，现在都快结束了。我怀疑谢大侠肯定是怕你运木材，占用了他运铁矿石的船只，不相信你就打电话问问。” “不至于吧。对了，也有可能，大侠跟我说，今年3月底有十几条船交货，肯定主意就在这里了。不过我们也要体谅他，毕竟那么大一个钢铁企业要生产嘛，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更能让人接受一些。” 梦雨笑道：“你们反正是哥们，骗你一下也好玩。” “梦雨，你生孩子以后，暂时就住家里了，我有了时间就回来看你。”午阳说。 “别那么儿女情长的，我在家里陪她，还有潇潇也在，还有老人孩子，不会寂寞的。”梦馨说。 刘荣问：“潇潇就那么舍不得辞职吗？” “她在某些方面跟你一样，看得比较淡的，也不喜欢去办企业。午阳……”梦馨喊他，又没有往下说，午阳看了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就将小獒牵到廊柱那里，又收拾了茶具，就跟着她们上楼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 梦雨生产 午休起床，已经是5点钟了。突然接到毛大山电话。“黎老板，我们的车队20分钟以后到达高速公路的出口，我们只知道去你家里的路线，但是这么多车辆、机械的，你还是找个地方安置吧。” “毛大哥，我马上过来接你们。”午阳说完后，吩咐老婆们晚上不回来吃饭，就开车出发了。 出了石头山庄的大门，正好碰上了一个车队，那种橘红色的载重汽车，看牌照是谢大侠的钢铁厂那边省的。果然大侠从车上跳下来了。 “大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坐这种大货车。” 大侠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本来还过几天的，主要是这些鱼不好处理，就先送过来了。你安排一下，卸哪里吧。” “家里没有冷库，你拉这么多过来，哪里放呀？”午阳看到车队根本看不见队尾，以为都是运的鱼。 “只有两车是装鱼的，其他都是木材。装鱼不用冷库，都是带冰块的，只要密封就可以了。” “麻烦你将汽车直接开到后面的加工厂去，让小宝给你一间仓库存放。木材就卸到家具厂去，你安排卸车以及司机们以后，就出去和我一起吃饭，陪陪毛大哥。” “好的，你先走吧。” 午阳赶到高速公路出口，毛大山的悍马车已经在出口外面等着，车前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后有车队。午阳过去打招呼，看到车上还有一个肤色较深的女人，知道是毛大山老婆了。“嫂子，你好，欢迎你过来生活。” 毛大嫂笑了笑，“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别客气，我和毛大哥是兄弟嘛。” 看到后面陆陆续续有自己的车辆出来，毛大山说：“黎老板，咱们走吧。” “毛大哥。我们到目的地需要穿过市区，虽然是星期六，但也是下班的高峰期，车辆容易走散，我告诉你大概方位，我在前面带路，你就在后面押队。”说着就告诉了途经主要路线的名称。 毛大山说：“我记住了，你开我的车在前面慢慢走，方便的话就停下等一会，只有50多台车辆、机械。很快的。” 半个小时进了物流中心的院子。午阳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机械是一些轮式的挖掘机、装载机。车辆有大货车，上面装载了发电机、风钻机等，平板车就装载了履带式的推土机、挖掘机。这些正是小林那里需要的东西。 安排好的大客车来了，8、90人。两台大客车可以坐下了。“毛大哥，安排弟兄们住到我家里那边去，条件还可以，生活用品都齐全，就是每天要放炮炸石头，有点吵。如果弟兄们能够将就一下的话，就拿行李上车，饭后直接过去。” “没关系，弟兄们听不到炮声。还睡不着呢。这些车辆必须支撑起来，要不然轮胎会压坏了，还要等一会。”毛大山说完就去安排支撑车辆了。 到了庄园的饭店，菜已经上桌了，每桌上了两瓶白酒。满满坐了9桌。午阳站起来说：“弟兄们辛苦了，今天晚上大家都没事了，就敞开了量喝酒，酒管够，好好休息几天再说。” 大家就都说了谢谢老板后，就开始喝酒吃菜了。 毛大山说：“我今天就不能喝酒了，晚上还要安顿弟兄们，改天没事就跟你们一醉方休。” 午阳和大侠都开了车，也不敢多喝，谢大侠根本就没端杯，午阳拿了一只3钱的小玻璃杯，逐桌敬了一杯。 午阳回桌坐下后，毛大山说：“黎老板，我们的人员和机械设备大部分都留在春城了，帮助朱其斌切毛料，正好给他解决了燃眉之急。” “毛大哥，你手下有两千来人吧，朱其斌那里需要这么多人？” “这次我们回来，就有将近500个缅甸人没有过来，我们国内的剩下1600多人。我们带回来40台切石机，王斌也购买了20台，还要擦石和开叉车的，还要搬走废石头，每天6班倒，人员也就是正好了。你如果想抽人走，停掉一些切石机就是了。” 午阳说：“我准备去西北开采软玉，要从他们中间挑选一些人过去。西北气候恶劣，条件比缅甸差，去的人都必须是自愿的，而且身体条件、军事素养都要好。” 毛大山说：“好，这边的人我去了解一下，那边的人就让王斌或者朱其斌去了解，什么时候去，你早作准备。” “没问题，肯定要准备好才能行动的。毛大哥，运送翡翠靠那些大货车够了吗？” 毛大山笑笑，“不够。如果我们是正常的切石，应该够了的，我们这只能说是乱来了，只要是朱其斌没有画线的，就是一刀10厘米，根本不考虑切坏了翡翠，所以速度就很快了，4小时平均能够切10块毛料。每天起码有6车翡翠，所以必须安排24台车才行。” “毛大哥，朱其斌还每块毛料都看呀？” “是的。小伙子不错，每天工作都在12小时以上，眼光也很准，凡是他画线的毛料，切出来不是奇形怪状，酷似某些人物景观的，就是一些黑白红黄紫蓝的杂色翡翠，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他是你的徒弟吗？” 午阳笑道：“都是兄弟。毛大哥，现在给你的别墅还没有建好，但是有单独的别墅，你们两口子过去住着，我安排服务员过来。” 毛大山说：“你家里有没有房子，我想住你家里去，感受一下家庭的气氛。” “好啊，家里房子多的是，你们不嫌弃就过去好了。” “老板，小山打电话给你没有？他们两口子都非常感谢你，弟妹还说要生个女儿给你当儿媳妇。” 午阳笑道：“当儿媳妇很好，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 谢大侠说：“午阳，我在你家里看见藏獒了，特漂亮的，杨希告诉我她买的是我喜欢的毛色的小獒，我急着想回去看了，要不我先走了？你们家小宝今天算不给我面子了，你安排存放鱼。他啰啰嗦嗦半天才给我一间仓库，还说马上要转移，里面装不下了。你那么多仓库，怎么都装满了呀？” “你是大哥，别跟他一般见识。毛大哥他们都拼命给我弄东西回来，你这不是也给我弄木材和鱼回来了吗，当然就装不下了。” 谢大侠说：“我知道你家里的仓库有将近3万立方的库容量，这得装多少东西呀？你还开什么工厂，建什么房子。”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嘛。你开工厂或者干什么。都不用担心没有资金的问题。不也是好事啊。你先走吧。我们得等弟兄们吃好了才走。” 谢大侠就走了。不过一会又回来了。“午阳，这次我们的渔网拖上来一些贝壳，在里面找到了一些珍珠，不多。我带回来本来是交给小宝加工的。我一生气就忘了，你带回去吧。现在在近海已经很难找到珍珠了，我们这是在深海找到的。我已经托人去俄罗斯定购两艘小潜艇，艇外安装机械臂，可以在深海捞贝壳，以后公司就可以开发珍珠系列产品了。” “大侠你还说我贪，什么都想有，我看你比我还贪啊。怎么样，资金够吗？” “虽然俄罗斯的东西不贵。但是我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艾州的工厂需要资金，海岛也需要，你明天给我800亿，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午阳。以后我跑的地方更多了，你觉得买架飞机怎么样？” “你需要就买呗，我才懒得管你这些事呐。”午阳头都没抬，在欣赏那些珍珠，谢大侠又走了。 珍珠大大小小的，有3、40颗，小的直径只有几毫米，大的也不过1厘米左右。午阳以前只看到过珍珠项链上面的珍珠，都比这些珍珠白、圆，这些珍珠表面好像有一层金属的光泽，而且是不规则的圆形。 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到加工厂去看看海鱼。小宝打开库房门，一股冷气就扑面而来，小宝都打了一个寒颤。 库房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框子，里面用碎冰块半盖着鱼儿。午阳看到一个框子里，是一条三文鱼，以前在电视里看过游动的三文鱼，也吃过生鱼片，看见整条的三文鱼还是第一次。 搬动框子，又看到了几个品种的鱼，午阳问小宝：“这里有多少？” 小宝说：“谢大侠讲是连框子、冰块100吨，应该有40来吨吧。” “家里和你们加工厂也吃不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厨师会不会做，我看就每一种留下几百斤，其它的就让宾馆拉走吧。”说着就拿手机打电话给张姿，让她安排人过来拉鱼。 挂机后，立即接到梦馨的电话，“午阳，你上哪去了？梦雨肚子疼，肯定是发作了，快回来吧。” 午阳有了竹青生孩子的经验，也就不是很急了，知道女人生头胎孩子，没有个一天半天的，是不会生下来的。 进了家门，看到梦雨跟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的，看见他进来，就说：“刚才疼了一阵，现在又不疼了。妈在收拾东西，马上就走。” 午阳说：“我们去人民医院吧，那里条件好些。” 条件好些是肯定的，但是午阳并没有去过，也是猜的。上次竹青是在妇幼保健院生的，条件还过得去，就是好像根本不把产妇和孩子当回事，这就让将老婆孩子看得特别重的午阳有些不满了。再说，上次去了，万一人家还记得他，也就麻烦了。 “你说去哪里就行了，你现在就去准备几个红包吧。”梦雨说。 午阳听说后就到了父母的房间，家里的红包各种各样，都是妈妈保管着。拿了几个大吉大利字样的红包，分别装了600、1000、2000的各两个，虽然不在乎几个钱，但不能抬高了行情。 妈妈准备的东西就跟搬家似的一大堆，什么脸盆、桶子呀，衣服、鞋袜呀，连卫生纸、卫生巾都装了一大包。 梦馨将孩子交给保姆，4个人就出发了，其他老婆也要去，午阳开玩笑说：“你们是怕别人不知道我有那么多老婆是吧。” 秦小英笑着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路上。梦雨又发作了一次，到了医院又没事了。 将车停在住院部门口，午阳进去挂号，这里医院的规矩，除了急诊，都是门诊医生安排住院。午阳进去以后，就跟医生说了老婆已经发作了，请安排住院。 医生说：“人家都是到了预产期就进院，你倒好，发作了才来。” 午阳说：“我老婆的预产期在5月2号。现在是提前了。” 医生也就没有多说了。 拿了住院单。搀着梦雨到了妇产科。护士站的护士已经接到通知了，看见他们就问：“你们是住单间还是大病房？” 午阳说：“单间吧。” 护士就开始填写卡片，又是测体温，又是秤体重、量血压。忙乎了一阵，才领他们进病房。 一会进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脸上戴着一个大口罩，还戴着帽子，能够看到的只有眉目了。看其身材、眉目，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漂亮女人。 “张梦雨，从现在起到你康复出院，就是由我负责了。我姓唐。”说完就开始了询问。午阳和妈妈、梦馨就在旁边听着。 询问完了说：“病人家属，你跟我到医生办公室去一下。” 午阳跟着走。到了医生办公室，唐医生让了坐以后，就取下了口罩，拿出一张表格开始填写，一边填写一边讲刚才问梦雨的话。最后问是不是清楚了，清楚了在上面签字。 午阳签字时，左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2000块的红包，连同签字的表格递了过去，唐医生没有任何表情地收下了，又讲了很多伺候产妇的常识。 午阳道了谢，就回病房了。病房里有两个短沙发，除了病床还有一张床，也铺了床单。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妈妈和梦馨坐了沙发，午阳就在床上躺下休息。 几个人聊了一阵，梦雨又开始发作了。妈妈说：“阵痛的间隔越来越短了，应该快了。午阳，你和梦馨先去吃饭，妈守着，你们回来我再去。” “妈，你和梦馨去吧，给我带个盒饭就可以了。” 梦馨说：“妈，我们先去吧，您不经常在外面吃饭，我跟您一起去。” 婆媳走了以后，午阳坐到了梦雨的床上，靠在床头，从她腋下伸过双手搂住了她，隔着衣服揉她的肚子。梦雨扳过他的头，嘴唇就粘到了一起。 两人从相识以来，象这样安安静静接吻的时候还不多，真的，老婆多了，天天都是热闹得很，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到了一起就是那个事了。 长吻后，梦雨说：“午阳，我又想了。” “好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梦雨也知道不是时候，更主要的，不是地方，就斜躺在午阳怀里，午阳就右手抵住其后背，缓缓输入真气。 不一会，梦雨说：“午阳，快拿卫生巾，好像羊水下来了。” 下床拿了卫生巾，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梦雨又说：“赶紧按呼叫器，孩子已经下移了。” 唐医生和几个护士进来，看了一下，“已经临盆了，送产房，家属准备吃的。看样子很快会顺产，准备产后吃的吧。” 梦雨被推走后，午阳就打电话给言雨霞，让家里准备产后的食物，要小宝送过来。霞姐说：“这么快呀，妈准备的东西还没有下锅哪。” 午阳说：“才进的产房，也没有那么快的，你安排弄好了送过来就行了。” 婆媳两个吃饭回来，不见了梦雨，罗红英就问：“午阳，梦雨是不是上厕所了，你怎么不扶着？” 午阳笑笑说：“临盆了，进产房了。” “赶紧去门口呆着去。”罗红英有些急了，指挥午阳。想想盒饭还在梦馨手里拎着，又说：“你吃饭，我们过去。” 午阳才不跟妈妈一样着急呐。梦雨年龄小，武功好，身体棒，生孩子肯定不是难事。 两人出去后，就慢慢吃饭，吃过饭又踱到走廊里，看了医生的个人信息公布，还准备去看护士的，唐医生已经出来了。“小黎，母子平安，是个男孩。” “唐主任，谢谢了。”声音很平静，唐医生听出来了。 “怎么，生男孩不高兴啊。” “高兴，怎么不高兴呀，就是我妈妈想生女孩的希望落空了。” 唐医生说：“护士马上就会抱孩子出来了，你先看看，等会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唐医生走后，护士就抱着孩子出来了，“你们看看，孩子好可爱哟，7斤6两，胖大小子。来，父亲抱抱吧。” 午阳伸手接过来，一个红包就递过去了。妈妈和梦馨凑过来看，孩子的眼睛睁着，黑亮黑亮的，粉嘟嘟的小脸上，都是绒毛。一个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显得有些不成比例了。 逗了几声，孩子就是看了一眼，没有其他反应，交给护士，护士接过去，“还要在育婴室观察两天，才能回去。” 来到医生办公室，就是唐医生一个人在。“小黎，看你们家人都是一身名牌，肯定是有钱人了。” 午阳摇摇头，“就是上班族，拿工资的。” “那个女人是谁？” “我的姨妹。” “小黎，我想跟你说个事，愿意不愿意都随你们。我们医院一个部门的负责人，家里是农村的，他叔叔是我们的领导。这次他老婆也在生产，已经是第三胎了，前面两胎都是女孩，第二胎就送人了，他们家人都说，这次还是女孩的话，仍然要送人。你如果愿意收养，我们就给出示双胞胎的证明，让你好上户口，你和家人去商量一下，反正孩子还没有生，你们也不用急着给答复。” 午阳说：“要我们肯定要，就是我想见见孩子的父母，如果，如果……” 唐医生笑了，“如果长得形象太差了，你就不想要是不是？你放心，我找你也是通过观察的，你们夫妻都长得好，肯定孩子也会长得好。” 唐医生站起来，“你跟我过去看一下孩子的母亲，悄悄看一眼就可以了，不要惊动了人家。来，你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 收拾好以后，午阳就跟着唐医生走，到了病房，唐医生过去和一个女人说话。女人挺着大肚子，站着和唐医生聊天。穿着平跟布鞋，身高在1米68左右，五官端正，很耐看，说话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就是在颧骨的地方，两边都有一块瘢。 第二百三十八章 双胞胎 ( )“小黎，怎么样？还算可以吧。这脸上的瘢是女人怀孕才长的，以后有的人能够自动退化，有点就需要靠药物祛除了，现在这种药物很多，有效的药也有。” “唐主任，我自己是没有意见了，但是还要征得我母亲和妻子的同意，我跟她们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好吗？” 梦雨还没有回病房，妈妈和梦馨两人在聊天。午阳就将情况和她们讲了。妈妈听了非常高兴，就要过去看孩子的妈。梦馨也赞成，午阳就领她们去那间病房，她们在门口悄悄瞄了一眼，就同意了。 送产妇饭来的是毛大山两口子。午阳说：“毛大哥，怎么麻烦你和嫂子来了？” 毛大山说：“我呆着没事，就过来看看，以后你嫂子生孩子了，我不就有经验了吗？” 毛大嫂问：“你老婆生的是什么？” 午阳正要回答，妈妈抢着说了：“双胞胎，龙凤胎，一男一女，都在育婴室睡觉呢。” 午阳和梦馨都会心地笑了。 “毛大哥，大嫂，你们坐一会，我去外面买一束鲜花来，梦雨快出来了。”午阳说着就走了。 过了一会，梦雨就被送回了病房，抬到了病床上。护士说：“刚才医生作了检查，产妇的身体一切正常，伤口恢复得比常人快多了，不存在产后出血的可能了。不过产后疲劳，你们就喂一些食物给她吃。” 罗红英端起饭要来喂，梦雨就要坐起来，罗红英连忙摁住。“躺着别动。妈慢慢喂。” 梦雨说：“妈。我没事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痛疼了。” “不痛了也不行，月子里没有保养好，以后年纪大了，就会浑身疼痛的，到时候你就怨我这个做婆婆的了。” 梦馨说：“妈，其实没事的，人家美国人还在水中生孩子呐。不是照样没事？” 罗红英说：“她们现在没事，不代表将来没事，咱们的这些经验，是经过多少代人总结出来的，不听可不行。不是有老话说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这时午阳手捧鲜花进来了，双手递到梦雨胸前，“梦雨，辛苦你了。我代表孩子感谢你。来，鲜花送英雄。” 妈妈喂梦雨吃了饭。就让午阳和梦馨带毛大山两口子去逛街，给哥哥嫂子买些礼物。看看他们需要添置些什么。 午阳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递给毛大山。银行卡是昨天毛大山来了以后，午阳回家就装在口袋里的。“毛大哥，这里面是你应得的那部分，有600亿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上次去缅甸，已经交给他一张卡了，是400亿，毛大山这不到两年的时间，收入也算可以的了。 “老板，我这里是你上次给的1.6亿欧元的卡，我花了两千万，剩下的还给你。这些就谢谢你了。”毛大山接过午阳的卡，又递回他一张卡。 午阳说：“毛大哥，你就留着当零花钱好了。” 毛大山就笑了，“你这卡里的钱就不能当零花钱了？你以为我就是守着钱过日子呀。这次我可是对你有意见，你们那么多人买了藏獒，就是没有考虑我。当然了，也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 “毛大哥，你最近有什么计划呢？” “我近期的计划就是守着弟妹到出院。阿姨年纪大了，梦馨要带孩子，你要上班，就我们两口子没事，我们就让你嫂子白天在医院看着，我就送饭买东西。当然晚上还是你过来守候看护。长远的计划呢，就是旅游了，弟妹一出院，我们就准备开车出去旅游，三山五岳、大江大河、城市草原都走一走。我们也不懂什么欣赏，就是看看，照相摄影，表示到过而已。完了以后就是造人计划了。” “行，你们就按计划行动好了。你带过来的弟兄们，除了去西北的，另外的人如何安排，你考虑了没有？” “没有，已经轮不到我考虑了，他们过来了，就是你的人了，你自然要考虑的，难不成让我带着他们去旅游？” 午阳笑道：“当然是我考虑了。毛大哥，我在附近有一个开采石头的工地，那里正好需要机械设备和技术人员，就将他们安排过去好了。” 毛大山问：“你们开采石头干什么？” “用石头填路，开采出场地建房子。工程量很大的。” 毛大山笑笑，“我以为你黎老板很英明的，原来也下这样的臭棋。我带回来的队伍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呀，你让他们去开采那种毫无价值的死石头？而且工程量很大，不是一搞就是几年？” “那让他们干什么好？” “当然是去西北了。这是一支能征善战的队伍，你就安排他们去好了。你不是有朱其斌接班吗，我也有接班人的，而且在管理队伍、为人处事方面，比我强多了。我觉得你是这样，先安排朱其斌带几个人过去，大部队随后就到，今年已经到了开采的时候了，可以开采到8月底，甚至是9月底，还有4个月左右的时间。应该可以见效益了。” “毛大哥，那毛料怎么办？” “已经购买回来的毛料，就让它们躺在那里睡觉，它们不会跑了，没有买回来的，朱其斌可以来回跑嘛，继续买就是了。这里的机械设备就拿去开采石头算了，重新在那边买还划算一些。那些不愿意过去的，也可以留下来切石嘛。” “那好，我马上打电话给朱其斌，让他立即成行。毛大哥，也麻烦你安排一下弟兄们吧。” 两人拿出手机要打，罗红英不干了，“午阳。让你和大哥大嫂逛街去。还在这里吵。梦雨都没办法休息了。” 梦雨说：“妈，没事的，听他们说话蛮好的，我不累。” 梦馨拉午阳出门，毛大山两口子也跟着出门下楼了，都是边走边打电话。很快就安排好了，两人相视一笑。 医院离渌江最豪华的商业街两公里左右，开车过去根本就没有停车位。几个人就边走边聊天，梦馨上来吊午阳的胳膊，被午阳躲开了。“梦馨，不能这样，难免碰到熟人的。” 梦馨有些扫兴，但是也没有计较，马上又去牵毛大嫂的手了。 到了品牌服饰店，毛大山就给老婆和自己挑选服装。毛大山看中了一套西装，标价5万，问都不问就要刷卡。梦馨就和他老婆嘀咕起来，午阳会意。也拉住毛大山，“大哥，我来付钱，算我送你的。” 毛大山何其聪明，马上说：“我是试试卡上有没有钱。你以为我真买呀。” 梦馨就和毛大嫂一起跟营业员讨价还价起来，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终于以28888元买下来了。 梦馨开了长时间的黄金珠宝店，对于服装的进价情况也了解一些了。一般的专卖店从厂家进货，大约是3折，到了3.5折就顶天了。 营业员卖掉一件高档服装很高兴，梦馨她们砍价成功也很高兴，营业员就趁机又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拼命推销起来。 毛大山两口子也确实没什么好衣服，也想配齐了。午阳就给毛大山出主意，要他和营业员商量，凡是合身的服装，就每个式样来一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要，价格就按照标价的5.5折。 营业员考虑一下就答应了，两口子就开始挑选衣服，梦馨也在帮忙。午阳逛到旁边的店子，挑了两个最著名的品牌，也去谈价，谈价好了就招呼毛大山两口子过来。 主意是好，就是结账以后，才发现装了6个大塑料袋，自己几个人提着走几公里可不是好玩的事情，看到一台的士，就赶紧拦下来。 毛大山坚决不要午阳刷卡，午阳坚持了一阵，就懒得争来争去了，回家送大嫂一套翡翠物件算了。 回到医院，妈妈还在和梦雨聊天，午阳说：“梦雨，你一直没有睡觉吗？” “我不困，你们等会早些回去吃饭洗澡，我就睡觉了。” 几个人出门回家时，碰到了唐医生，她也下班了。“小黎，商量好了吗？” 午阳故意停了几步，才说：“好了，一致同意。唐主任，我们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孩子她妈还没有动静吧？” “刚才已经进了待产室了，晚上应该就会生下来。她是第三胎了，产道早就胀开了，不会有问题的。你们明天早上就会有消息的。“ “谢谢你，唐主任，麻烦你只能告诉我老婆这件事。对了，我们想给孩子父母一点营养费，是不是请你转交一下？” “你明天直接交给他们就行了，还是穿白大褂去。” 晚上，午阳带了饭菜和考研的书、笔记本电脑，早早到了医院，梦雨果然睡着了。等她醒来，就喂了饭，抹洗了一番，边干这些，就边将妈妈和自己想领养女孩一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她。梦雨听说婆婆和丈夫都有这个想法，也就同意了，还开玩笑说：“省去了我一次剧痛，太好了。” 然后让她休息，自己就看书。 9点钟，梦馨打电话告诉说：周倩在线，找你有事，你上网吧。连线后，周倩说：“橡木桶已经全部装船了，必须先付款25％才能发运，货物卸到码头上，就要付款完毕，我告诉你收款账户，两次都是这一个账户。” 午阳付款以后，问周倩：“你选定的到货港口是哪里？” “中越边境的港口，那里是最近的路线了。” “小倩，你太厉害了，以后就不知道多厉害了。” 周倩笑道：“你别拍我马屁，佣金是3％，1240万欧元，你上次借给我50万美元，这次就扣出来，给我1200万好了。” “你放心，我会遵守游戏规则的，现在就给你划过去。小倩。购买红松的事情联系了没有？” “联系是联系了。可能有点麻烦。咱们国家过去一直没有从他们那里进口过红松。所以只能通过第三国来进口了，价格就会高10％左右，所需要的时间也会长一些。” 午阳说：“没关系，你在这个假期帮我们弄好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考虑了。” 周倩说：“我不一定还回学校上课的，我想成立一个国际贸易公司，就专门做你们公司的生意算了，红松进口够了。可能还有什么需要进口的，都交给我，我肯定不会坑你的。” “好，你开了公司以后，也许就不必要假手他人进口红松了，这样我可以多给你一个百分点。以后你要多跟精密仪器、机器设备、计算机等领域的美国公司打交道，最好是直接跟生产商打交道，我们可能会在这方面有比较大的需求。” 下线以后，梦雨说：“午阳，我**胀的不得了。你是不是帮我吸一下？” 午阳笑道：“这可不行，这是人初乳。必须给孩子吃的，我按呼叫器。” 护士抱来了孩子，午阳扶她坐起来。梦雨初次喂奶，笨手笨脚的，午阳和护士在旁边看了都发笑。午阳这时候递给护士一个红包，护士没吭声就装好了。 孩子已经由护士喂过几次了，知道吸奶了，左边吸了一阵，梦雨想让他吸右边，结果拔**太快了，奶水就喷了孩子一脸。 护士看到奶水这么足，就说：“我过去将女孩抱过来，生下来两小时了，可以喂食了。” 护士抱了孩子过来以后，就和梦雨换过来。午阳问：“你是怎么知道这是我们的孩子的？” 护士笑笑说：“唐主任下班前安排我的，所以我肯定知道了。” “医院发生这种事情多不多？”午阳问。 “不多，多了还不乱套了。但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个的，有的是你们这种情况，有的就是私生子，不少没有孩子的家庭，就是委托医生找孩子的。” “一般给孩子的亲生父母多少钱？” “不清楚，现在住院费顺产就是一两千，应该有这个数吧。这种事情我们是不能经手的。” 两个孩子都吃饱了，护士就将其抱去睡觉了。 午阳没事干，悄悄跑到育婴室门外去听，孩子睡得很安静，就躺下休息了。护士是每两个小时抱孩子来吃一次奶，午阳也和梦雨一样，每次都要忙碌一阵。 早上7点半，毛大山两口子就到了，催午阳赶紧去上班，小石已经在医院外面等着了。 市区通往县城的公路基本上修好了，这个双休日又有了变化，交通信号灯已经安装好了，路面的各种线条也画了一半。公路中间的绿化树也栽种好了，路边的绿化带早上就已经有人在栽种树木了。午阳估计4天以后的通车仪式应该不会出问题了。 上午，午阳和祁万林、黄继明开了一个书记碰头会，决定在星期三上午召开常委会，没有什么大事，就是研究一下目前工作中存在的问题，提出解决的办法，以及午阳外出参加学习期间县委、县政府工作的分工负责问题。 所以就要通知常委们分头行动，到各自所管辖的乡镇、行局、委办调查了解情况，免得闭门造车。 午阳是什么都不管，也什么都管。上午带着易晓辉、小石先到了四大家办公大楼的工地看了一遍，找基建科的帅科长聊了一会，觉得工作还是不错的，就勉励了一番。 接着在县城道路改造工地转了一圈，看到拆了很多房子，几条主要街道都成了工地，就有些担心拆迁户的住房问题。到城关镇找了娄超凡和镇长赵锦章，午阳问了拆迁户的安置情况，赵锦章就翻开本子，一五一十地讲来： 到今天为止，已经拆迁了874户，建筑面积45700平米。拆迁户如果投亲靠友的，按照每户每月1200元的房屋租金，已经下发了6个月。如果需要住房安排活动板房的，就每个月只有200元的补助。 以后的新房子的分配，原则上是以面积换面积，拆迁户不管楼房、平房或者是棚户区的居民，都一样。但是考虑到以前的住房面积小，新房的面积大，居民就必须补偿面积不足的部分。新房超过旧房的部分，三口之家在80平米以下的，每平米200元，80到100平米的500元，100平米以上的600元。 根据居民报上来的需要的新房面积是98000多平米，半数以上的居民选择了120平米以上面积的住房，选择80平米面积的，只有很少的户数。 我们将在9月30号以前陆续交房。 书记，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了。 午阳说：“你们的工作做得很好，以后还将有大量房屋面临改造，搞不好就会影响稳定，所以必须谨慎小心才行。这些新房的补贴，都是开发公司掏钱吧，你们的工作，就是服务，一方面要为老百姓服务，一方面也要为开发商服务。老百姓受益了，开发商赚钱了，你们的工作就算做好了。” 离开城关镇来到财政局，小院子已经不能进车了，小石将车辆停在大门外面。 进院子就听到祁万林在大发雷霆，一些干部看到他们进来，就打招呼，午阳赶紧摇手，大家就没有声张了，午阳也在树下听戏。 祁万林大声说：“任自红，我不知道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过年后就拨走了将近20个亿，我这个县长竟然不知道，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任自红说：“县长，当时情况比较严峻，我们的账户上面摆了那么多钱，我找你汇报过的，你忙不赢，我后来就去跟钟县长汇报了，黎书记也知道了这个事。他指示让我归还欠款，拨款给了基建科采购钢材。后来事情一多，已经进行了账务处理了的事情，我就忘记了。县长，确实是我的错。” 祁万林说：“黎书记和钟县长批准的事情，我肯定是不会反对的，你应该及时跟我讲，好了，既然认识了错误，就揭过去了。现在给基建科的十几个亿情况怎么样？” 任自红说：“当时由于工程项目还没有招投标，钢材又一直在涨价，基建科就在省内外采购了20万吨钢材。我们的钢材还没有完全运回来，就开始涨价了。我们在工程施工过程中将这些钢材按照市场价给建筑公司的，其货款在工程款中扣回。给建筑公司的价格，比我们的买价加运费，高出了每吨500元以上，不说别的，起码可以弥补因材料涨价造成的建筑价格上涨。” 祁万林说：“你别谈生意经，这些我们都无法和黎书记相提并论。龙书记以前跟我讲过，经济建设方面，只要是黎书记的主意，我们就不要反对，我们谁也没有他那么好的脑子，再说反正有了政绩是大家的嘛。”(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公路剪彩 星期三的常委会进行的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还是黄继明提出的，关于教育基金使用情况的自查自纠问题，研究了20分钟。 明天就是28号了，公路的通车剪彩仪式就要举行，各项准备工作必须进行检查落实。这个剪彩仪式应该是渌江县建国以来的第二件大事了，第一件是1952年的建县，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几十年中间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情，风平浪静，也可以说是平平庸庸吧。 午阳分工负责检查公路的完成情况，黄继明负责中饭的安排，祁万林负责分送请柬和布置会场，钟子才负责公路沿线的治安管理。 送请柬是10天前就进行了的，现在主要是怕有遗漏的。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件事，市委、市政府所属的各个部门，都是为渌江县的建设出了力的，漏了谁都不行。 祁万林还想到了要请司仪和礼仪小姐。司仪是在省电视台请的著名主持人，一男一女，今天下午就会过来。司仪费虽然高一点，但是他们带来了台里的新闻记者，并且在省新闻联播中给两分钟的节目时间。礼仪小姐是在一家模特公司请的6名模特，午阳还特意讲了只能挑选个子比较矮的，要不然怕领导有压抑感。 会议餐是选在离公路不远的一个农家乐进行的。这家农家乐的院子和停车坪够大，餐厅和地坪可以安下60桌，就是厨师和服务员不够，黄继明就想了个办法。在全县每个农家乐抽调一名服务员。大的农家乐抽调一名厨师。在27号就过来工作。县政府统一制作了服装，在左胸前印上自己农家乐的名字，背上印地址和电话，还让他们自己印制名片，在客人与其联系时分发。 厨师基本上就是每个人负责一个菜，因为农家乐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已经有了自己的特色和主要的经营方向，比如以吃蛇为主的蛇馆。以甲鱼为主的、以狗肉为主的等等，反正桌上就准备12道菜，也不用每家都来厨师。但是通知发下去以后，各农家乐都争着要派人过来，黄继明考虑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好拒绝谁，又担心艄公多了翻船，就安排3名厨师一个组，负责一个菜，务必精益求精。色香味俱全。 治安管理是午阳最担心的事情，所以政法委谢书记以外。又让钟子才负责分管。钟子才一直负责公路以及公路两边的工厂建设，几乎天天泡在公路边，沿线的人比较熟悉了。谢书记从县里其他地方都将能够抽调的警力都抽调过来了，平均每公里有警员4名，会场的警戒就由市公安局负责。 午阳认为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所以在开始准备通车仪式时，就一再强调要解决问题，化解矛盾。纪委和几个局的同志在黄继明和钟子才的带领下，花了一周的时间，对拆迁户和耕地被征收户都进行了走访，连一些邻里之间的小纠纷都给解决了。 午阳自己负责检查公路，路面已经在早上上班时就看过了，现在就将重点放在绿化带上面。绿化带已经根据县政府的要求，栽种了很多高大的乔木，樟树、银杏、雪松是主要树种，还有杨梅树、板栗树等，靠绿化带的外侧还种了一排白杨树，是在2月底3月初栽种的，能不能成活现在还不知道，必须等过了夏天才行。 午阳一行人看到树下都已经铺了草皮，绿化带里安装了自来水管道，相隔不远就有一个水龙头，很多工人在浇水。和工人师傅交谈了一阵，走了几公里，觉得基本上过得去，就上车继续检查。 沿线的路灯是最漂亮的了。采用的是可以利用太阳能和风力发电的路灯，不但节省能源，而且造型美观大方，这在渌江市还是第一条公路采用。 到了和市区交界的地方就折回来，目光向公路外延伸。公路外所剩下的空地已经不多了，估计也是有主之物了。一排排的工厂，有的已经开始生产了，有的还在建设中。这些工厂在投资建设时，并没有考虑废气污染的问题，现在一看，竟然只有轮胎厂一家是冒烟的，还只是一个不大的烟囱在冒着白烟。 污水是比较多的，一个是制革业的污水，一个是牛仔裤的洗水工艺，污水的颜色特别深，很难看、很难闻，如果直排入江，下游几个城市的饮用水就肯定被污染了。好在建厂之初就建设了污水处理厂，这些水都可以循环使用，秦小英她们建设污水处理厂虽然投资较大，但是一方面收取了其他厂家交的处理费，一方面又将循环水输送给他们使用，价格比自来水公司的低25％，人家也就愿意使用了。 公路边还有很多的塔吊在工作，主要是各厂家的办公楼和宿舍楼没有完工。这些楼房都比较高，一般都在十几、二十几层，打基础的时间，那些厂房就建好了。 新型建筑材料厂的生产车间都建好了，仇老板他们此次参加通车仪式以后，就会进行开工仪式，开始生产了。轮胎厂和电梯公司的扩建工程也进入了设备安装阶段，即将投入生产。这些事情都轮不到午阳操心，他关心的是税收。 “晓辉，咱们县里一季度的税收入库是多少，你知道吗？排在前5的是那几家？” “知道。”易晓辉回答。他清楚黎书记喜欢这些数字，每个月都及时掌握了。“增值税入库了7亿3千万元，所得税对去年的税收进行了汇算清缴，入库了600多万元。增值税入库前5位是轮胎厂、电梯公司、榨油厂、鞋业公司和一个本地人开办的服装公司，5户就占了将近7个亿。书记，增值税咱们县的分成只有25％。所以可用财力只有1亿9千万。” “一季度的所得税预缴没有吗？” “没有。税务部门在一季度是不收预缴所得税的。只结算以前年度的，7月份就有预缴了。” 午阳说：“一季度很多厂家才建成投产，税收肯定少一些，以后就会逐渐增加了。我们要考虑增加基本建设啊。” 小石说：“书记，我听人议论，咱们一个县，竟然没有公园，没有图书馆。没有电影院，简直就是文化荒漠啊。” 易晓辉说：“确实是这样。咱们县的人主要是习惯在市里消费，县里的干部也多住在市里，所以就没有人在意这些东西有没有了。咱们县城没有一家好的饭店酒楼，没有一个像样的服装店，这么多鱼塘，这么多人喜欢钓鱼，连一家好渔具店都没有。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呀。” 午阳说：“晓辉，你将刚才小石讲的和你讲的东西形成一个材料。我走了以后，你跟祁县长和黄书记建议。召开常委会，结合县城的改造，争取今明两年将这些东西搞起来。到时候就说我是同意的，但是我觉得，要搞这些东西，就要有前瞻性，搞大一些，档次高一些，不要没过几年就落后了。公益性的东西政府掏钱，那些商业的东西，就依靠商业手段去运作。” “好的，我记住了。”易晓辉说。 下午省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就到了，县委、政府的人都认识他们，他们也没有什么架子，别人喊他们的名字，他们也都回礼说你好。 黎午阳和祁万林，以及宣传部长都出面接待了他们，聊了一阵，就让宣传部长带他们去凑台词。 午阳很少看电视，不是很了解他们，祁万林笑道：“除了开场白，还是希望你们发挥风趣幽默的特长。” 男主持人笑笑，“县长给的米米越多，我们就越幽默。” 祁万林说：“今天就付给你们谈好的报酬，明天如果很成功，还要发奖金。” 女主持人说：“县长痛快。我看不如一起给了，我们干劲就足些，也省得我们跟在屁股后面追。” 大家听了都笑起来了。 午阳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就喊住了正要出门的祁万林。“老祁，你是不是觉得还有什么欠妥的地方？” 祁万林笑道：“我觉得就是缺了一个红包，或者是信封。” 午阳说：“这么多领导过来，这样好不好？” “兄弟单位都发，我们不发也不好。领导的我们就发给司机好了，一般司机是了解领导的，给不给领导就问题不大了。我们送了80多份请柬，估计除了市委下属的部门不会来几个人，其余的就要准备3个信封了，万一领导带来了秘书就都有了。还有电视台、报社的人数，另外还可能有上级领导来，我们干脆就准备500个信封算了。” 午阳说：“每个1千，500个才50万，也不多。” 祁万林说：“书记，发了请柬的，我就安排财政局的人发，其余的就让两个办公室主任安排人发吧。自己人不能发，到时候吃饭如果坐不下，自己人也不要去那么多算了。” “行啊，参与接待的工作人员，以后补发一些奖金就行了，你安排吧。” 忙碌一天，没进家门就先和小獒亲热就一番，5只小獒都喜欢跟午阳玩耍，午阳都觉得，格木措桑是不是弄错了，这些根本就不是藏獒，就是普通的小狗。 进了家门，妈妈就说：“洗洗吃饭了。” 看到家人没有来齐，洗手以后就上楼了，每天下班回来，肯定是先到梦雨的房间，抱一抱女儿和儿子。孩子还在襁褓之中，对他的逗乐还不会配合，但是都用黑亮的眼睛盯着他。家里只有妈妈、午阳和梦雨梦馨知道女儿是领养的，在妈妈的严厉叮嘱下，肯定是要保密到底的。梦雨怀孕时肚子比较大，后期的检查是在东海做的，家人也不知道。当然，就是知道也不会去说穿的。 梦雨的身体好，恢复得很快，但是妈妈就是不同意她下楼来。本来奶水是比较足的。但也禁不住两个孩子吃。所以在孩子出生的第三天回家以后。就必须加喂牛奶了。 吃饭时桌上又有甲鱼，是将那些大家伙杀了，这次大宝派人送来了总重量差不多的甲鱼，但数量就多了很多了，大的不过1斤左右，小的只有半斤。午阳也跟妈妈说明了情况，妈妈说什么也给杀了两只，清蒸了给梦雨吃。产妇的菜只能放微量的盐。胡椒倒是不少，梦雨悄悄告诉午阳，说吃起来想呕吐，实在咽不下。 梦馨笑着说：“还只有你和竹青享受了这样的待遇，下次我还想在家里生孩子呢。” 第二天7点钟就从家里出发了。虽然是一个简单的仪式，也已经进行了长时间的准备，毕竟是一件大事，还是应该严格把关的。 在市区公路与新公路的连接处，已经安放了一个充气的巨大拱门，上面贴着巨幅标语：热烈欢迎上级领导莅临通车剪彩仪式。 相隔不到500米。又是一个拱门，上面的标语换成了：热烈庆祝公路通车。祝各位领导身体健康。 两个拱门旁边都有人在工作了，根据安排，剪彩的地方就是在第二个拱门。拱门旁边的绿化带上，用圆木搭了一个半米高的主席台，台面用树芯板钉好了，很平整的，还铺上了红地毯，一个圆木的两级梯子通往上面。 公路沿线摆了很多钵鲜花，还利用花的色彩摆出来图案和字体，充满了吉祥喜庆的气氛。 仪式是10点18分开始，县委、县政府一班人9点半就出发了，到达以后，司机将车辆停在远处，近处的地方是要留给领导们的车辆停的。 这时，已经有兄弟县市区的书记、县长过来了。一般情况，来得早的，都是路程比较远的。两个革命老区的领导最先到达。 午阳和祁万林、黄继明过去与他们握手，表示欢迎。午阳代理县长的时间很短，与县长们不熟悉，跟书记就熟悉一些。他们倒是对午阳很熟悉，都表示了热烈的祝贺。 一个姓宾的书记还说：“黎书记，以前咱们两个县是难兄难弟，每年在市里垫底，你倒好，去年一家伙就将我们拉下很远了，我们今天过来，除了祝贺以外，还要来学习取经啊。你是不是给我们传一点真经啊。” 午阳笑着说：“我哪有什么真经呀，就是将这些地卖了。” 宾书记说：“这个就不尽然了，贵县的地还是那些地，以前怎么就没有人买，就是卖也卖不了那么高的价呀？” 祁万林说：“宾书记，我们卖地的事情不能算，今年我们就是实打实地发展工业生产了，今年的成绩才能算数。” 又有人来了，午阳3个就请宾书记他们稍事休息，过去招呼另外的客人了。眼睛的余光，看到任自红他们在发信封，客人们都高高兴兴收下了。 接着来的客人渐渐多了，午阳和祁万林就分开接待欢迎，任自红的人也分开发信封了。午阳觉得这事有点悬，搞错看来是难免的了。 10点钟，一辆警车开道，10来辆小车鱼贯而来，渌江市的一号、二号、三号车都来了，午阳和县里的同志，以及兄弟单位的与会人员，排成了一列长长的队伍。 周书记、朱市长、何书记、赵市长以及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警备区的领导都来了。 只有周书记和朱市长过来和大家握手，其他领导也在前面排队了，这就有些不对了。果然，周书记在跟午阳握手时，就说：“小黎，张书记和常务副省长于省长、省军区的杨司令马上过来，我们就不和大家一一握手了。等会就你和祁县长两人上主席台，市里的领导谁上我已经安排了。” 朱市长只和午阳笑了笑，没有说话就转身走了。 这次警车开道来的车辆就直接停在了路中间，张书记和于省长、杨司令下车以后，就在周书记的引导下上主席台了。 午阳和祁万林上了主席台，仇老板作为投资商的代表也上去了。市里领导只有周书记、朱市长、赵市长和王司令上了主席台。 主持人说了开场白，接着就是周书记讲话。他热情赞扬了渌江县委、县政府近期的工作，说利用投资商的投资修建公路，这在我市还是第一次，我们希望今后会有很多次。渌江县在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下，经济建设取得了令人喜悦的初步成果，今年一季度的税收收入达到了7个亿，是以前5年的总和，预计今年全年的税收收入将达到40个亿以上，如果加上在县里的外国企业的税收，将超过50个亿，使渌江县在全市的经济实力排名，由最后一名到排名第一。这个成绩的取得，是县里同志们的荣耀，也是我们市的荣耀。 长时间鼓掌以后，主持人来了一段幽默的对话，引起一片笑声。 随后张书记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表示了热烈的祝贺。渌江县经济建设的飞速发展和基础设施建设的高速度，是渌江市委和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警备区大力支持和帮助的结果，是市委慧眼识英才，大胆启用新人的丰硕成果，希望今后更加硕果累累。 张书记的讲话赢得了台下热烈的掌声。 仇老板也发表了讲话，他说在和黎午阳的交往中，发现渌江人民是勤劳朴实、热情好客的人民，是奋发向上的人民，于是几个人就决定利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来实现共同致富的意愿。今后如果有了好的投资项目，还要借用你们这块风水宝地来发财。 祁万林代表县政府对上级领导和兄弟单位、兄弟部门的领导来参加通车剪彩表示热烈欢迎和衷心感谢。这么多年以来，特别是近期，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警备区，以及市里各行局、委办，各兄弟县市区都给予了极大的支持，我们再次表示感谢，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我们在农家乐略备薄酒，不成敬意，请各位海涵。沿途是我们县近期建设起来的工业园区，请领导予以指导。 午阳没什么事，就是忙坏了那些电视台的记者。省电视台是安排的新闻联播时间，市电视台是现场直播，他们就更辛苦了，记者和主持人忙上忙下的。 会后，在警车开道下，张书记的车辆在前，市委的车辆跟着，后面才是县里和兄弟单位的车辆，缓缓向县城的方向驶去。电视台的新闻采访车就有特权，可以超越任何车辆，从前面回过头摄像。 午阳也不用急，县城那头钟子才和陈磊在恭候领导的到来，将大家引向农家乐吃饭。领导们吃惯了宾馆、酒店的饭菜，偶尔吃一吃农家饭菜，肯定会喜欢的，由于不是高档消费场所，领导们最忌讳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准备了60桌，只坐了56桌，祁万林就招呼大家如果嫌挤，就过来部分人。 午阳被张书记叫到了省里领导这一桌，周书记朱市长在这里陪省领导，他就成了一个忝陪末座的主了。不过领导们也没有冷落他，一个个的找他说话。 省军区杨司令说：“我和黄副司令是战友，我还当过他的连长。上次来中南，他说一个很不错的忘年交在渌江，做县委书记，让我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快张书记就通知我过来了。” 午阳口口声声就叫起了“老首长”，本来不喝酒的杨司令也喝了两杯。(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上学去 张书记这时也说：“小黎，过来，我们喝一杯。” 午阳笑道：“书记，今天没有给准备红酒，您喝茶，我喝酒敬您。” 张书记道：“今天高兴，就破例喝三杯，来，我们喝了。” 午阳赶紧说：“敬书记。”仰头一口干了。 张书记喝了酒，“小黎呀，看来你们做什么事都很用心啊，象今天这个饭，你如果安排在高档豪华饭店，我们肯定会走，但饭还得吃，就必须另找地方了，难免有些尴尬了。现在这样大家都高兴了，你们花费也不多。发展经济也是这样，你们当时没钱，还欠银行7个亿，不卖地能干什么？现在算是起步了，你要好好把握，不要有了一点成绩就骄傲自满，你们这样发展5年，还抵不上人家一个村呢。” 午阳说：“我会牢记书记教诲的。” 周书记说：“书记，省委组织部安排小黎参加这次中央党校的学习，我们相信他通过学习，各方面都会有所提高的，能够更好地领导一个县。” “好好，年轻人就是要加强学习。小黎，你现在是什么文凭？” 午阳有些不好意思了，“书记，只有一个本科文凭。” “哈哈，连我都不如，我现在都有了博士文凭了，虽然是在职读的，但也是国家承认的嘛。对了，我的导师就在中央党校，你是不是也报考他的研究生啊？” “书记，我是有这样的想法。”午阳也没有问是什么专业，张书记读了可以当省委书记，自己就肯定想读了。 “那好，你到了那里就去找他，我会打电话的。导师的门槛可高了，你先联系一下，以后复习好了，再参加考试。读中央党校的硕士有好处，你说你上中央党校学习去。你们周书记能不给你假吗？以后读博士，就不用长时间上课，读哪里就无所谓了。” “谢谢书记。”午阳说完，就回了座位。 张书记又让服务员倒酒，“来，老周，我们两人喝一杯，你是个伯乐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呀。” 周书记端杯站起来，“我敬书记。讲老实话。当时我也是形势所逼没有办法呀。也是省委组织部的领导坚定了我的决心。果然还就发现了一棵好苗子。” 午阳给在座的领导敬酒以后，就跟祁万林一起去各桌敬酒。服务员拿了一个茶盘，上面铺了块红绒布，放了一瓶酒。4个小酒杯，开始逐桌敬酒。 每桌都是到了就说感谢，就喝酒，客人们是不是真喝了就没有时间去关注了。如果拖了时间，后面的可能就离席走人了。 转了一圈回到自己桌上，果然领导们已经吃饱了，杨司令笑道：“黎书记，没想到你还是个酒仙，这下已经两斤酒下肚了吧。“ 午阳说 ：“不行了。醉了。”实际上肚子里在翻江倒海的，酒精一个劲往上涌。说完就赶紧运转真气，压了下去。 送走了省领导，午阳看到周书记和朱市长都有话说的样子，就跟朱市长说：“市长。我先送周书记走，等会陪您。” 朱市长说：“去吧，我也就几句话。” 午阳走到周书记身边，“书记，我们县里没有什么休闲场地，要不然我陪您去市里洗洗脚吧。” “我下午有事，不去了。小黎，你们怎么弄得小倩不读书了？昨天她说要休学，我问了原因，还是你让她赚钱闹的。她一个小姑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还1200万，欧元。” 午阳被周书记的语气弄笑了。“书记，读书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赚钱或者做官吗。比尔盖茨不也是大学没毕业嘛。何况小倩还只是休学，以后随时可以复学的。” “我看她的心都乱了。她现在和一个叫张梦馨的人合伙投资几十亿美元，准备购买几个私人林场，以后还要去加拿大买，还要搞什么木材加工厂，你说她还会有心思读书吗。” “这个事情我不清楚，不过做生意，路子越走越宽广是好事呀，我知道您替她操心，我在我的师妹里面，挑选一个文化水平高，武功又好的过去，帮助和保护她，好不好？” 周书记就笑了，“小黎啊，你知道我现在开的管不了小倩了，但是做父母的哪有不为儿女操心的？你如果能为她做这些事情，也就是替我尽到父亲的责任了，抓紧时间选人吧。” 周书记上车走了，午阳来到朱市长身旁，笑笑说：“市长大人，您有何吩咐？” 朱市长拉他走到一边，“小黎，你又将其斌派到新疆去了？你们那么多钱了，还要去拼命搞什么？” 午阳笑道：“朱叔叔，其斌是去挣钱的，不是去拼命的。我们合作的公司，现在只有翡翠，这是硬玉，没有软玉，这样以后的生意就不好做。再说了，这次去了一千六、七百人，大部分是特种部队退伍的，一个个如狼似虎，其斌的武功有那么好，您就别担心了。” “我说，你们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朱叔叔，暂时还不知道，有了软玉以后，我们还要田黄石、寿山石、鸡血石，还要钻石、红宝石、蓝宝石，我估计，等其斌30岁的时候，就可以收山了。” 朱市长想了一会，皱着眉头说：“小黎，这些财富你们以后能不能守住啊？” “如果我们的财力足够强大了，我们就不怕任何个人或者财团，但是任何时候都是不能和国家对抗的，所以我们就希望您能够步步高升，这样就可以保住我们的财富了。就是以后您退休了，您的门生故旧也可以保护我们十几、二十年吧。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还不能自立，丢掉这些财富也就没什么可惜的了。您说是不是呀？” “理是这个理，可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可能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吧。小黎，不管怎样，你还是按计划行事好了。其斌的那几个女孩，他说现在都怀孕了，到生产的时候，他能不能赶回来？” “这个您放心。那边8月底就开始变冷了，其斌他们就是再坚持，能够到9月底也得回来了，那时候还不会生产的。” “好了，没事了，你什么时候走，直接去就是了，已经打过招呼了嘛。” 送走了客人，也没有什么事了，就让小石开车回家。问梦馨买林场是怎么回事。梦馨说：“那是周倩骗她爸爸的。哪里有这么大的林场卖啊。在美国。那些原始森林都是国家的。是不能买卖的。只有私人林场才可以。这些红松是人工栽种的，已经成材了，也是按英亩论，多少钱一英亩的树木。周倩已经去洽谈了。成交肯定没问题。” “那建加工厂是怎么回事？” “我们购买了木材以后，必须组织人去伐木，然后装船运回来。如果将木材烤干再锯成我们所需要的尺寸，就可以节约很多运力，因为木材轻了，也少了很多边角废料，船就可以装多一些。” “这倒是个好办法，就是要浪费不少。” “其实没有什么浪费的，我们可以根据尺寸的大小下裁。大的做地板，小的做门窗。” “门窗也用红松呀？” “是的，现在可以在木材上面烤漆，要什么花色都可以，一般的门窗还用杉木呐。”梦馨说。 裴蕾说：“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去俄罗斯购买木材的，那里的木材非常便宜，而且就在西伯利亚，铁路可以直接运回家。俄罗斯既有跟我国的东北松差不多的白松，也有红松的。” 午阳笑道：“我们需要大量的木材，这也是一条渠道嘛，就是我们现在派不出人来经营这个事情。” 裴蕾说：“可以让小雅回家乡去找人嘛。” 小雅说：“这样是可以的，上次我去买鹿，就听说有人去俄罗斯伐木，砍伐俄罗斯那种过火的森林，用一部分木材当工钱。如果你确定要买，这次我就直接回家乡一趟。” “需要是肯定的，就是又要辛苦你了。” 小雅说：“这有什么辛苦的，就是过去找个人，谈好条件，让他们送回来就行了。” “小雅，俄罗斯的就别送回来，送到京城就行了，那边也需要木材的。对了，小英，我一直忘了问你，咱们在京城的别墅群地皮留好了吗？” “没有留，我回去晚了，都已经下了基础了，咱们拿那块地皮都一年多了，你以为我舅舅是吃干饭的呀。不过你不用急，我们已经补救了。那块地皮不是离山还有很远吗？从我们的地皮到山那块就没有卖掉，人家房地产开发商也不想要，一个是离五环都那么远，二个是又在我们的后面，进出不方便，所以我们就跟所在的区政府联系买下来了，地价是每亩100万，面积肯定超过了1万亩，具体多少，我就不清楚了，我舅舅会操作的，款项从京城的黄金珠宝店支付。都安排好了，所以我也没有放心上了，都没有跟你黎大老板汇报，真是该罚。” 言雨霞笑笑说：“那你今晚就在房间带孩子好了。” 秦小英做了个鬼脸，“这么重的惩罚谁受得了啊，还是打屁股，重打50大板。” “先记下吧，哪天再大大咧咧的，一起打。”午阳笑道。 余潇潇说：“小英，午阳怎么会舍得打呀，一辈子你也别想。” 秦小英说：“潇潇，我们就要走了，午阳也去读书了，我说你干脆辞职算了，一起去京城吧。” 余潇潇笑道：“我没有你那么离不开午阳，我是天天来也高兴，自己一个人也睡得着。看看你们现在忙的，白天开工厂买股票，晚上还要炒期货，哪有我这么轻松？” “小英，你们又买股票了？”午阳问。 秦小英说：“我们是跟袁志同步买的。你们去年不是商量，他退出上市公司以后，就进行收购下一个上市公司的工作吗？他年初就带着一帮人出去了做了。选定一家亏损的公司，就去公司的所在地周围挑选优质资产，然后就不惜一切代价收购，收购到手以后，就投资亏损的公司进行资产重组，同时我们就在股市购买其股票。周围没有优质资产就放弃了。” “现在收购几家了，还有谁参与买股票？” “收购了两家。你以为那么容易啊。参与买股的人多了，李丹、李萍，张姿没有时间，就让李萍替她，还有小朱、小曹她们，以及爸的基金会。”秦小英说。 “随你们去胡闹算了。你们那些服装公司的销售网点搞好了没有？” “开始生产之前就搞好了，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主意？” 午阳笑笑说：“小英，你还真是了解我啊。我是这样想的，你们能不能改变一下公司的性质，将其改为股份有限公司好不好？那样你们工厂的税收就在我们县里了。” “不好。午阳。你在县里也干不了一辈子。何必这样？你听说了吗。前段时间一家重工企业的老总说，税务部门老是去他们公司检查，什么国税的、地税的，两个税务局里面又有什么专管员、稽查员。走马灯似的，还都穿着制服，弄得人家的客户都不知道他们出了什么案情。人家现在都准备转移了。我们现在的状况多好啊，就是国税局里面的涉外局管理，人家说了，只要我们的财务核算健全，一年也不一定来看一次。这还仅仅是一个方面，其他方面的事情还多呢。” “这些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不想改就算了吧。” “午阳。你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去京城？”言雨霞问。 “工作上的事情没什么了，明天就可以走，主要是梦雨出院没几天，我在家里陪她几天。” 梦馨说：“梦雨没事，家里这么多人陪她。我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你，没事就不用操心。你到京城以后，姐妹们需要安顿，干爸干妈那里要走一走吧，说不定还有一些其他什么事情，早一点去就主动了。明天就动身吧，你如果带小獒过去，还得开车去。” 秦小英说：“明天29号，我们过去收拾一下，抽两天时间逛一逛京城吧，你每次去都是匆匆忙忙的。对了，这次去了你还没有时间逛街，还有那么多的地方都没有去看过，还有那些宾馆、酒店、会所，都是听曹建国说的，还是自己看看好。小雅准备要那个四合院办喜事，装修效果是不是理想，还有那些建筑工地，也要花时间去看看吧。” “好了好了，明天就走行不行？我就带上我和刘姐的小獒开车过去，你们就坐飞机过去。吃过晚饭就收拾收拾。” 晚饭以后，一家人又出去散步，裴明和吴昭都吵着要牵小獒，弄得裴蕾和吴芳累得不行不说，吴芳还直后悔没有要一条小獒。 午阳今天听朱市长说朱其斌到了新疆，就想去看看在水泥厂住的毛大山带过来的弟兄们走了没有，也就轮换着抱孩子，比以前走的远一些，一直到了水泥厂。看到电梯没有开，也懒得去找人来开，将孩子交给老婆，就和毛大山一起爬楼梯。两人爬到10楼，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走廊上的卫生搞得干干净净的。 “毛大哥，弟兄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毛大山笑道：“你是为这事跑上来啊，在下面问我不就得了？我们商量这事有5天了吧，第二天朱其斌和在春城的三个头，以及这里的两个头就走了，弟兄们是今天上午走的，坐飞机去的，在途中转机，现在应该到了吧。你打个电话给朱其斌不就得了。” 打朱其斌的电话，没有人接，接着再打，还是无人接听。 慢慢散步回到家里，午阳就检了几件比较大众化的衣服，用网兜装了甲鱼，装了一些裴学文带回来的牛肉，就算收拾好了。朱其斌这时候打电话进来了。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们的情况。” “我们是25号在过来的，这里有机场，今天有两个弟兄又去机场接人了。” “从滇南那边过来的人也到了吗？” “今天过不来这么多人，飞机的座位有限，他们将头等舱都买下来了，还是不够，大约需要7天左右才能全部过来。由于我们不在中转机场，他们去包机也没有这么多钱，如果坐汽车，时间也差不多。”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还不是很了解，这几天我们主要是购买机械设备。我父亲有一个党校同学在这里工作，不知道是书记还是副书记，我到了这里就去找了他。他介绍说，这里的软玉已经很少了，很难采到了。这里的玉主要分布在两条河流的河床石头里，河流叫喀拉喀什河跟玉龙喀什河，现在有很多人用挖掘机在河里挖石头，寻找其中的玉石，所以我们就准备了几十台挖掘机和汽车推土机什么的。” 午阳笑道：“其斌，我说你怎么不动脑子啊，人家在河里挖你也去挖，人家都翻了几遍了，还有什么东西呀。” “大哥，你这话看似有道理，其实不然，人家没有我这样的本事呀。这里的河水不深，挖掘机一挖出来石头，我看看就知道了，也比人家快多了。要是你有时间就好了，两个人看，也许两个月就将两条河流挖完了。” “其斌，跟你说正经的，河流里面有玉石，肯定是从山上被冲下来的，那么玉石就是来自山上了，你直接去山上找，不是一条捷径吗？” “我知道，可是现在找不到向导，我们不敢进去的。容易迷路不说，还可能遇到狼群，肯定是九死一生呀。那些可以当向导的人，都是跟着老采玉人跑了多次了，不但熟悉路线，而且懂得如何对付狼群，懂得如何在野外生存。我那个叔叔答应帮我去找向导，有了消息我们就进山了。” “那你们还是要以安全为第一要务，不能拿弟兄们的生命去搏，没有必要嘛。” “你放心，只要有了向导，我们干脆就开推土机、挖掘机开山辟路进去，多买一些汽车，带足了粮食和油料，干就干一票大的。” “其斌，既然是这样，你就根本不用向导了，你请你叔叔帮忙找军区借地图复印一下，沿着河流进去就是了。有水的地方就不会是沙漠，路就不会被掩埋，即使找不到玉石，出来还是没问题的。就是注意天气变化，不要等到大雪封山，就真的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好的，等人到齐了我们就行动。” 比起午阳来，老婆们收拾起来就难多了。除了言雨霞，都是有孩子的人，自己的、孩子的东西都要收拾。等到收拾得差不多了，才想起忘了告诉保姆。在京城呆三个月，临时请保姆不容易，主要是家里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只能请她们过去。等到保姆收拾好了，洗澡以后来接孩子，已经是10点过了。 吃过早饭，吻别了梦雨梦馨潇潇和几个孩子，就开了奥迪车出发了。全程高速，除了在服务区吃中饭、加油以外，没有停留。到了京韵小区，才晚上8点半。 第二百四十一章 行政经理 进小区大门时，和保安打了招呼，没两分钟到了黄鹂别墅，门已经开了，老婆们正从里面出来。 午阳下车亲了刘铁强一下，就去牵小獒了。小獒半天没有拉屎撒尿了，估计有些急了，果然，一下车，两条小獒就往花坛那边跑，稍微嗅了一下，就开始方便了。 黄家岳父岳母也从自己的别墅出来了，岳父手里也牵着小獒，三条小獒跑到一起，就呲牙咧嘴的。双方主人赶紧呵住了。 进了家门，黄家岳父不待午阳坐下，就说：“午阳，你们这两条小獒怎么高大一些呀？” 在明亮的灯光下，三条小獒在体型上已经存在了明显的差别。午阳和刘荣的要高一寸，长两三寸。“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们平常也没有喂其它东西呀。” 这时小雅端了茶，黄鹂端了两个盘子的牛肉。牛肉很新鲜，是小雅她们到了地以后才买的，还是鲜红鲜红的。盘子里的牛肉半斤左右，小獒不一会就将其消灭了。 黄家岳父说：“这就不奇怪了，这么多牛肉，我的金毛狮王够吃一天了。午阳，你们是怎么弄的？” “爸，我是用练武的真气给小獒疏理身体，我家里的5条小獒都是一样的，也一般大，我现在也给小金毛狮王弄一下，不是有3个多月嘛。” 午阳去抱小金毛狮王，开始还冲他呲牙，一接触到午阳手上的真气，马上就摇尾巴了。右手在其肚皮下输入真气，左手就为其疏理毛发。 “爸，已经好了，我明天接着干吧。” “好，反正白天就关在家里，小鹂家的保姆有钥匙。” “您家里的勤务员呢？”午阳问。 岳母说：“勤务员在军区那边，我们平时也就是周末过来住一晚，今天是你们过来。你吃饭吧。老黄，我们走吧。” 吃饭以后，刘荣和老婆们就都要走，午阳问：“你们都安顿好了吗？” 秦小英说：“这里还有6套别墅是没有住人的，霞姐自己住一套，小惠和小芳姐住一套，双双、对对住一套，裴蕾就和我住一块了，本来是可以单独住的，她们说反正只有几个月。一起住热闹。” “既然一起住热闹。那你们走干什么？” 言雨霞说：“你和小鹂分别几个月了。小别胜新婚嘛，我们走了。我们一路上也累了。”说完就和大家一起出门了，刘荣还牵走了小獒，刘铁强噢噢叫。只想抓小獒。午阳又送出去，每个人抱一抱，亲一亲。 安顿好孩子以后，3个人上楼，黄鹂说：“我们今晚是不是复习一下功课？” “好啊。”午阳说着，上去就一把抱住她，就冲进了盥洗室，衣服一件件往外丢。裴蕾自己在外面脱了衣服，也加入复习功课的行列。 第二天早上。黄鹂早早就起床了，因为要上班。午阳也就跟着起来，洗涮准备出去吃饭，这时秦小英敲门进来，“去我家里吃饭去。稀饭、馒头，小雅还贴了饼子，都去，足够吃的。”后面这一句话，实际上是说保姆的。 见了秦会长老两口和郁妈妈，午阳老远就叫爷爷奶奶，郁妈妈。老两口上来拉住午阳的手，问长问短的。 边吃饭，秦爷爷边说：“午阳，你那个师弟不错，水平一点不比你差。我和你周爷爷、东海的曹老师，都听你的，无条件相信他，结果真的很好。” 午阳说：“爷爷，您那么大年纪了，就别这么辛苦了，下次让他带回来就是了。” 秦爷爷说：“七十岁算什么？我现在不想年龄问题，只讲身体，身体好就多劳动一下。午阳，我和你奶奶现在有了孙子，有了奔头，就要为他留下一份家业。你不知道，我现在带了几个徒弟，招聘了几个师傅，也办起了一个小作坊，加大了翡翠的雕琢量。切石的工作，就还是临时请人。” “爷爷，凭您在玉石界的声誉，销售一定不错吧。” “确实是的，我们和周爷爷的4家珠宝店，现在已经成了购买高档翡翠的首选店了，销售额是直线上升啊，当然，这也得益于你的两次拍卖会。” “爷爷，拍卖会还全靠了您啊。” “午阳，客气话就别说了，你在小英她舅建的房子里给我两个套间就好了，一套住人，一套当作坊。现在我租的地方路远不说，条件也不好，师傅都有意见啦。” “你是说靠近奥运村那里的房子吧？别两套了，就留一栋，您需要几套就几套，还要给舅舅两套，送周爷爷两套，剩下的以后肯定用得着。咱自己人住一块，回家了也有个聊天的人。要不我们吃了饭就去看房子？” 秦小英说：“今天上午不行，我们在飞机上碰到了仇老板和白律师，他们说好今天过去签字的。9点钟就会来电话。” 午阳想起带来了那么多的甲鱼，也送给秦爷爷两只吧。“爷爷，我从家里拿了野生甲鱼过来，送您两只补补身子，我这就去拿过来。” 黄鹂说：“我吃饱了，一起过去吧。”边擦嘴，边往外走。 刘荣将拴小獒的铁链递给他，说：“午阳，你牵狗过去一起喂食吧。” 黄鹂也说：“帮我老爸也喂一下，我去牵。” 回到黄鹂别墅，午阳拉色狼到厕所方便，可是色狼只是叫唤，不拉屎撒尿。在石头山庄没有养成习惯，一下子也改不过来，没办法，只好牵到花坛去了，以后在那里挖一个便坑也不错。 找个桶子装了甲鱼，牵了小獒出门，将小獒丢在花坛让其方便，给秦爷爷送甲鱼过去了。 接着先给3条小獒疏理身体，后喂食。两条小獒很快就吃光了，就跑过去抢小金毛狮王的牛肉，金毛狮王吓得退到了旁边。午阳想起这么多天了，一直没有增加喂食量，小獒可能没吃饱。唤住小獒，又切了一些牛肉喂了，小獒就乖乖睡觉去了。格木措桑说藏獒不能喂太饱了，要不然就不爱活动。成了懒狗，就废了。看来真是这样，不过也要灵活掌握才行。让它们多吃多活动不是更好吗。 反正没事，就牵了3条小獒的小区中间的鱼塘边溜达。鱼塘已经清理过了，里面的水深了不少，杂草没有了，荷花才冒出来一些尖尖，也比以前显得少了。北方的天气才暖和不久，荷花比南方要晚很久才开。 鱼塘边的柳树都被砍掉了，新栽种了不少的银杏树跟罗汉松。这是秦爷爷的主意。说在风景区栽柳树可以。在住房附近栽柳树会招鬼。不吉利。都是去年的事，午阳就是没有时间细看而已。 接到余潇潇的电话，说：“金燕五一结婚，请柬是送到县委办公室的。昨天晚上小石才送回来。午阳，你准备送什么礼物？” 午阳考虑了一下，“你帮我到小宝那里拿一套血玉手镯、项链等，带给金燕好了，记得替我说声对不起，我昨天没有收到请柬，要不然就不会过来了。” 潇潇说：“我会跟她解释的。你有事就忙吧。” 挂断电话，看看才8点半，看到鱼塘里的鱼群。想起必须准备钓具才行，要不然那么多空闲时间，大白天又不好和老婆们胡闹，总得找点事情做吧。 一辆黑色奥迪停在别墅边的马路上，午阳正奇怪是谁。很快欧阳其就出来了。朝午阳这边走过来，“黎书记，黎大老板，黎老弟，算你狠啊，到了京城都不告诉我。” 午阳笑道：“我是昨晚才到的，今天你不好好上班，跑这里干什么？” “现在没有人管得了我了，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过以前也是这样的。维特先生没有接受我的辞职，我现在还是亚太地区总裁，我给公司撑起了半壁江山，哪去找这样的能人去？” 午阳笑着说：“你就吹吧，要不是我每年要几个亿的产品，你哪里这么好的业绩？最近我们又找你购买钢铁冶炼设备了吧？” “定购了20套，不到两个亿欧元，没什么意思。” “你现在胃口大了呀，600万欧元的佣金，而且是你自己全部得了，还没意思。” 欧阳其笑道：“这是相对于金矿的1％来说的。怎么样，含金量是多少？” “每吨3克吧。”午阳知道欧阳其懂得如何计算，也不是不愿意按实给他，就是觉得这老小子就凭一条信息，就赚那么多，让人有点想不通。 “哟，我发财了。” “欧阳先生，不能给你那么多，我有多少成本、多少费用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不过那些伴生矿产品就足以抵消成本费用了。算了，我也不跟你纠缠细枝末叶了，就每天给我5公斤好了，拿来吧。”说着就伸出手来。 “我们不是说好了一个月结账的吗？现在生产还不到20天呢。” 欧阳其笑着说：“今天不是月底吗？” “我懒得跟你胡搅蛮缠。自己到矿山结账去。” “跟你开玩笑的。午阳，你准备按什么价格折算给我？” “国家收购价格怎么样？” “那不行，现在市场价格都快200块了，国家收购价格才140。要不然我自己去拉回来好了。” “大哥，我跟你讲实在话吧，你看到现在那什么周氏、张氏黄金珠宝的广告满天飞，是为什么？就是这些东西卖不出去，竞争非常激烈。你如果不是急等着钱用，黄金我就给你保管着。以后如果有必要就帮你销售出去，是什么价格就给你什么价格。矿山的产量每天都有详细的记录，我们也照实算给你。你需要钱，我就转账给你。但是你要尽可能地保护我们公司，好吗？” “没问题。午阳，你今天能不能给我500万，我家里的钱不多，都是你嫂子管着，几千、几万的好说，多了就没有了。我干脆告诉你吧，早两天我认识了一个美女，说是刚出道的演员，我一看就放不下了，怎么着也想弄到手。交往了几次。人家虽然没有跟我提要求，我总不能空手耗着人家吧。昨天我就知道你过来了，就让她带几个同伴过来，我们今晚过去潇洒走一回怎么样？” “欧阳大哥，这里对面就有一家银行，我给你转账去吧。干脆给你5000万，你们谈好了，你不得送人家一套别墅一台车呀。晚上我如果没事就跟你去一趟，女孩我就不能再找了，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外面还有几个非我不嫁。我还头疼着哪。” “一切随缘吧。该是你的，怎么也走不了，不是你的，拉也拉不回来。要不然怎么叫潇洒走一回呢？” 两个人到银行转账以后，欧阳其约了晚上打电话，就开车走了。午阳就在鱼塘边继续遛狗散步。 9点半钟，才接到仇老板的电话，“黎书记啊，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们的律师现在还在从公证处赶回来的路上，麻烦你过来吧。” 午阳说：“没关系的，我马上就过来。”问清楚地址。就关好小獒，开车出发了。 来到仇老板告诉的地址，迎面是一栋高高的大楼，裙楼在10层左右，上面是两栋成弧形的高楼。就像一本打开的书。整个建筑气势恢宏，到了楼下，简直就给人一种压抑感。 仇老板站在台阶下迎接，午阳将车交给一个走过来的年轻人，就跟仇老板握握手，仇老板介绍旁边的女孩说：“这是公司的行政经理于慧娟，小于，这位就是黎午阳，黎书记，大老板，大帅哥啊。” 午阳和于慧娟握手，看着这个长相非常漂亮，风度气质尤佳的女孩说：“于经理你好。” 于慧娟笑笑说：“听到黎书记的大名，如雷贯耳呀。黎书记，楼上请。” 进了大门，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四周的楼梯成旋状向上，从上面吊下一盏20米高的大吊灯，映照得大厅富丽堂皇的。大厅之大，是午阳见过的最大的厅堂了。旁边的四个耳室，都可以作为宴会大厅了。外面还有裙楼，应该有厨房的。 午阳看了一会，进电梯时问：“仇老板，你们办公楼应该是按照酒店设计的吧。” “黎书记真是内行，一看就知道了。”于慧娟说。 “哪里，我是瞎猜的。” 仇老板说：“当初设计的确实是酒店，我是跟欧洲一家酒店连锁公司签订合同，我建房子，他们装修和管理。后来房子建好了，他们请来了一个香港的风水先生，从进大门就摇头，后来就没合作成，对方赔付了100万美元。我当时就想，我还不信这个邪了，干脆装修出来做办公楼。这不快3年了，我也没怎么嘛，公司还越办越好了。从装修时小于博士毕业进来，黎书记你和我打了两年交道，你们都知道，我进来开始资产就像滚雪球一样增长了。” 午阳看了于慧娟一眼，于慧娟嫣然一笑，“黎书记，你是觉得我年龄和学历不相称吧。我读完初一就到中科大读少年班了，以后本科又只读了3年。“ 午阳笑道：“原来如此。” 电梯停在了66楼，于慧娟率先出去了，伸手作请的姿势。午阳就拉了仇老板的手并肩走出来。 到了挂着董事长办公室牌子的门口，于慧娟又说：“请进。”自己就站在门口了。 进门是秘书室，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站起来，叫“董事长”，仇老板说：“你们忙你们的，我们有事。不要让人进来。” 仇老板的办公室大得有点夸张，可能超过了300平米，大板桌椅是靠墙摆放的，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块黄花梨雕刻的屏风。前面不远的地方摆着沙发，跟着又是围成一圈的沙发和茶几。 白如萍就坐在围成一圈的沙发上，看到几个人进来，站起来叫了“黎老板”，另一个中年人也站起来打招呼，午阳说了请坐，自己也坐下来了。他在仇老板面前从来没有拘束的，这些人不过都是仇老板的手下而已。 仇老板安排服务员，“烧水，泡普洱茶。” 在烧水的过程中，白如萍将经过公证处公证的文件递过来。午阳看了一遍，与自己跟仇老板谈的没有什么不同，就放桌上了。 仇老板边洗茶具边问：“黎书记，怎么样？没问题吧？” 午阳笑笑：“我们谈好了的，肯定没问题了。我们喝茶以后，就去银行转账吧。” 于慧娟说：“黎书记，不用去银行，在办公室上网就可以了。” “我没有开通网上银行服务呀。” “没关系，只要知道账号和密码，同样可以的，就是如果不删除，以后就自动认可启动服务了，是否启动，随你了。” “按说启动方便一些，但是我怕不安全。“ 于慧娟说：“这样的考虑是正常的，我们从其出问题的概率来看，还是安全的。就是以后觉得心里没底，仍然可以取消的。” “好吧，那就试试吧。” 给仇老板转了200亿以后，于慧娟将签字的文件给他，也给了仇老板一份。 白如萍说：“黎老板，没事了，我就回中南了。” 午阳说：“在这里多玩几天嘛，回去过节也没什么事。对了，今天晚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帮什么忙？” “是这样的，我一个领导有点那个…那个事情，我不去不行，去了又怕麻烦，你就帮我演演戏，让我躲过去。” 白如萍说：“对不起，这个忙我没办法帮。我是学法律的，有什么看不惯的事情，心里的不高兴就会写在脸上，难免扫了你们的兴。你不想去就别去，何必做那些违心的事。” “算了，你别管了。”午阳已经扫兴了。 于慧娟笑着说：“黎书记，我最喜欢演戏了，什么角色都行。” 仇老板说：“去帮帮黎书记也好。” 午阳说：“那就谢谢了。晚上我来接你，正好京城我不识路。”两人就交换了手机号码，约定了大致时间。 “黎书记，来，喝茶。我已经订好了宫廷宴，咱们准时去。现在这宴席可难订了。”仇老板说。 突然手机振动了，接通一看，是周书记来的。 ps： 谢谢看官朋友。求打赏，求订阅，求月票。 第二百四十二章 于慧娟喝醉了 “小黎，你现在赶紧去机场接张书记，飞机是10点起飞的，应该来得及。顺便将东西捎过去。” “好的，书记，我马上过去。”午阳挂机以后，笑笑说：“仇老板，你订了宫廷宴，又来了客人了。” 仇老板说：“我订的是御宴，是那种方桌子，可以坐很多人的，我们这里5个，加上那老板他们5个，才10个人，起码还可以加8个。是谁来了？” “你见过的，我们省的张书记。” “太好了，你赶紧去。对了，去机场你道儿不熟悉，让小于开车去吧。小于，我在这里顶着，没事的。你们接了人直接过去。” 于慧娟说：“黎书记，我们走吧，路上怕堵车。” “我还要回家里拿东西怎么办？” 仇老板挥挥手，“快走吧，来得及的。” 于慧娟开车比午阳快多了，比起来午阳就是一个初学开车的人。到了京韵小区，午阳将放在一个盆子里的甲鱼拣小的抓，剩下10来只稍微大一点的，准备送给高爷爷和刘爸爸。毕竟张奶奶年纪大些，一次吃的东西少一些。想想又抱了一件红酒装车上。 上了机场高速，没有堵车，于慧娟的精神就松懈下来了，时间还早，还有一个小时。开始和午阳聊天了。 “黎书记，你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午阳报了校名，于慧娟笑道：“我们还是校友呢。我是92年下学期到94年上半年在读，你呢？” “我是89到93年，经管学院。” “那就好玩了，我也在经管学院，怎么不认识你？” “你是高高在上的博士，我们是芸芸众生的本科生，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的。再说了，我们几个每天除了读书，就是锻炼身体。跟我们一届的女生，我们都不认识几个。现在认识了，我该叫你于师姐了。” “别，别，叫得我好像很老了一样，要不我们讲真的，谁年龄大就谁当哥或姐，好不好？” “看身份证，你开车，我告诉算了。我是农历5月初5出生的。你呢？” “我是72年农历5月初5生的。你是哪一年？” 午阳说：“不可能吧。咱俩一天生的？” 于慧娟说：“怎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你是老爷们，这哥哥你当定了。小哥哥，你怎么那么厉害，年纪轻轻的。就当上县委书记了？” 看着开车的于慧娟，午阳立即意识到了问题。语气就明显冷淡了下来。“哥哥就是哥哥，还什么小哥哥，不愿意叫就算了吧。至于怎么当上的县委书记，4个字：走狗屎运。于经理，你不也是年纪轻轻的，就当上这么大公司的行政主管了嘛。” 于慧娟听出来了午阳话中的生硬，就平平淡淡地说：“我不是走狗屎运，我是凭自己的实力竞争来的。开始进来的时候。是行政助理，然后是副经理，不久前才担任经理的。” “你应该有这个实力。博士嘛。” “黎书记，你也可以读博士呀。我不认为读了博士就怎么了不起，像我就是记忆力好一些而已。真正的工作能力是在实践中得来的，卓越的智慧有时候就是与生俱来的。有的人读了一辈子书，却变成了书呆子。” “我不敢苟同。一个人会读书，起码他就聪明、专心、用功，如果能够将这几点用之于社会实践，见多识广以后，肯定就智慧超群了。我现在就有些后悔不该过早参加工作，没有好好学习啊。” “如果现在有一个这样的机会，你参加研究生招生考试通过，或者没有通过而是回答问题获得教授的认可，就可以成为该教授的研究生，然后完成书本的学习和研究课题，不限定你选择什么方式，是上课还是自学，都发文凭给你，你会不会参加？” “这有什么考虑的，肯定参加。不过最好能够选到学识水平高的教授。” “好，我去联系一下，有消息打电话给你。我们到了，你下车，我去停车后到出口找你。” 午阳看看时间，还有20分钟。心想，这就是经常堵车的后果，浪费大家的时间。 于慧娟过来以后，和午阳用英语聊了一阵，问清楚午阳的第二外语是日语，两人又用日语聊了一阵。日语是她的第三外语了，水平比午阳也高不了多少。 午阳看见张书记出来，就过去接过行李，于慧娟打了招呼以后，就去开车了。 “小黎，刚才是小高吗？” “不是，刚才忘了介绍了。她是仇老板公司的行政经理，我接到周书记电话时，正好在仇老板公司有事。仇老板怕我误了接机时间，就派于经理过来了。” 张书记问：“仇老板就是在你们县投资修公路的那个？” “是的。书记，仇老板去定了一桌宫廷宴，您是不是请奶奶一起去？” 这句话里面有一个技巧，如果问书记您去不去，书记一般会回答不去，现在问是不是叫奶奶一起去，就有些不好拒绝的意思了，这是适合下级对上级了。 张书记说：“我得打电话问问老人家。今天孩子没放学，她们婆媳在家。” 张书记在一边打电话，午阳就观察于慧娟的车开来没有。车来了，电话也打完了。 出了机场，张书记问：“小黎，饭店在哪里？” 于慧娟抢着说：“我们还不知道，出来时没问老板，我打电话问问。” 午阳说：“于经理，你安心开车，我来打电话。” 午阳是真的不知道地点，打过去问了一气，也没有搞清楚，只好将手机给了于慧娟。这下很快就弄清楚了。 张书记说：“于经理，我们直接过去，她们有车。我打电话告诉地点。” 等张书记打完电话，午阳就说：“书记，周书记让我从家乡带来了几只甲鱼，老人家补身子特别好，本来是送家去的。等会就搁车上好了。” “老周不错，还记得老人家喜欢这口。我们老家是江浙的，家里的厨师也是在家乡请的，烧得一手好甲鱼，就是现在都是人工养殖的，味道不行了，难为他还记得。你小子就更不错了，这么远带过来。” “书记，我年轻，做点事没什么的。以后有机会。就经常捎一些过来。” “小黎。顺便带过来就算了，以后就别搞了，把精力用在工作上吧。” “好的。” 到了饭店，仇老板他们都已经到了。正站在门口迎接。张书记和他们一一握手，午阳就在旁边一一介绍。张书记是知道他们投资修公路的，所以也就很热情，气氛很融洽。 进了包厢，里面的空间很大，已经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轻妇女坐在那里了，服务员正在端茶。看到张书记走过去叫妈，午阳也就跟过去叫奶奶。老太太和他拉了拉手，“孩子。你好。” 听到女人叫张书记志鹏时，知道就是张夫人了，也就叫了阿姨。于慧娟也跟着在叫人，午阳退后走开了，就留她在伺候。 午阳对老太太是没有什么印象。毕竟他懂事的时候，老人家已经退了。刚才没有过细看张夫人，站在远处看看，原来是个名人，那名气可是比张书记大多了，只是现在没有化妆，跟平时看到的不大一样，也不能盯着人家看呢。 午阳知道老太太喝红酒，就去问饭店有没有这种红酒，老板娘模样的女人拿出来一瓶牌子一模一样的红酒，午阳是经常喝的，仔细一看就发现了不对，“算了，我车上还有一瓶，不要了。” 到车上拿了一瓶红酒，没进门，就听到张书记在说：“妈，他是我省里的一个县委书记，不是孩子了。” 老太太说：“我知道了，他和这孩子是一对吧。” 午阳走了进去，张书记在说：“妈，您这是乱点鸳鸯谱了，这是仇老板的行政经理，不搭界的。” 老太太笑笑说：“我看蛮般配的嘛。” 午阳过去将红酒放在老太太面前，“奶奶，您喝点这种酒吧。” “孩子，我知道你是小周手下的干部啦。” 这时仇老板过来，问：“是这家饭店的吗？” 午阳道：“不是，我自己带来的。” 于慧娟笑着说：“黎书记，今天这里有三位女士，你怎么就拿一瓶红酒？” 午阳说：“你们仇老板是地主，他请客，我拿的酒，给奶奶和阿姨就够了，男同志喝白酒，个别女同志嘛，想喝可以自己拿呀。” “拿就拿，车钥匙。”于慧娟伸手过来。 “黎书记，没关系的，我们安排了司机在隔壁哪。” 午阳想起甲鱼还没有拿过去，就说：“奶奶，您的司机姓什么，我找他有事。” 张书记说：“姓刘，你去找他吧。” “于经理，走吧。” 在隔壁的包厢叫了刘师傅，就出去拿了甲鱼放过去，于慧娟将红酒连箱子一起搬进去了。午阳想这一定是个北方女孩，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豪气。 回到包厢，服务员已经开了一瓶红酒，白酒也开了两瓶。张书记选择了喝红酒，午阳又问了有没有人替自己开车，得到肯定回答以后，就加入了喝白酒的行列。 汤是第一个上来的，服务员报名是燕窝羹是血燕的燕窝。看到仇老板他们在慢慢品尝，也就用调羹舀上一点点慢慢喝。 菜是用那种5寸的小盘子上来的，每一种菜每人一小盘，吃完盘子就撤了，没吃完就留着。 仇老板在吃完3个菜就开始敬酒，不站起来，也不走动，更不单独敬酒，就是大家一起喝。杯子是深色的瓷质高脚杯，一杯酒大约一两左右。 菜的分量很少，也就是一两口吧。午阳看到，除了老太太和张夫人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吃完了。 上3个菜就喝一杯酒，上到第18个菜时，已经喝下去6杯了，张书记和于慧娟的红酒也一样。 午阳悄悄问旁边的仇老板：“你们点了多少菜呀，这样喝酒有什么气氛嘛。” 仇老板说：“以前皇帝每餐是108道菜的，我们今天只点了36道。你说皇帝喝酒跟谁碰杯，敬谁的酒？” 午阳笑道：“骗人的。皇帝这样喝酒。没当3天，就醉死了。可是没听说醉死过皇帝呀？” 仇老板也笑了，“咱们别讲那个劳什子规矩了，想喝就喝，想敬酒就敬酒。来，张书记，我敬您，我干了，你随意。” 午阳就说：“我是第一次和奶奶、阿姨、于经理喝酒，我就敬你们几位了。” 敬了老太太、张夫人。都是自己干了。她们随意。到了于慧娟时。午阳就故意没说随意的话。 “黎书记，不平等啊。”于慧娟笑着说。 “咱们都是年轻人，你喝红酒，我喝白酒。本来就不平等嘛。要不然咱俩换换。” 于慧娟喝干了杯中酒，说：“换就不换了，我也喝白酒，敬你3杯怎么样？” “行，服务员，倒酒。”午阳说。 于慧娟端杯一举手，干了。午阳跟着也干了。 连着3杯都是如此。 又上了两个菜，午阳站起来说：“于博士，我回敬你3杯好不好？” “好啊。本小姐正等着哪。” 很快，3杯酒就痛痛快快喝完了。 午阳本想还来个什么主意，再让于慧娟喝几杯的，考虑张书记一家在这里，加上晚上还有事。自己已经是斤半酒下肚了，也有些不好受了，就老老实实吃菜了。 送走了张书记一家，仇老板说：“今天的酒就到此为止了，黎书记，还是去我公司吧，我们好久没有斗牛了。正好人都齐了，就痛痛快快玩一个下午。” 午阳说：“好啊，我们就走吧。” 起身离开时，看到于慧娟有些摇晃了，仇老板就说：“小黎，你扶一下小于吧。” 刚走近于慧娟，她就拉住了午阳的胳膊，整个身子靠过来了。到了车上，就将午阳的肩膀当了枕头，睡着了。 到了仇老板公司的办公楼下面，仇老板他们都下车了，午阳就没办法动，那老板过来看，午阳赶紧说：“那老板，你让仇老板通知公司的女人来伺候于经理。” 那老板笑着说：“这个事情可能不好办。于经理的酒是跟你一起喝的，如果公司的员工知道于经理这种情形影响也不好，再说来两个女同志，也不一定能扶得起她，所以就还是麻烦你算了，抱她丢到仇老板办公室的沙发上就可以了，我们就在旁边斗牛，不会有事的。” 那老板啰啰嗦嗦的，午阳估计就是仇老板安排好的。算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存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抱上去好了。 自己也有些走不稳了，摇摇晃晃到了仇老板办公室，6个人在好整以暇地喝茶了。午阳放下于慧娟，走过去端起杯子就喝，将仇老板一个公倒杯里的茶都喝光了，想想于慧娟可能也口渴，找了个玻璃杯，倒了杯白开水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开始斗牛，大家要午阳做庄。午阳说：“我身上才几千块钱，还经不住你们下一注的，要不然我下楼去刷卡去。” 纪老板说：“随便玩玩就算了，你每次都运气好，说不定本小利大呢。” 那老板连忙“吥吥吥，乌鸦嘴。” 仇老板说：“今天是在我这里，就我做庄好了。规矩我来定。1千起注，上不封顶。” 午阳这次是出来学习的，只带了1万块钱现金，路上吃饭、加油、过桥过路，已经花了近两千了。 先押了1千，就脱了鞋袜，暗地里运气逼出酒精。下了几注，有输有赢，总的还是输了两千块。酒精逼出来了，精神好了很多，就下两千一注。连赢了几次，纪老板说：“小黎，赶紧趁手气，下1万的。” 午阳虽然斗牛次数不多，但是多少摸索了一些经验，连赢几次，肯定就会输了，除非庄家特别黑。就撤到了1千。 眼睛的余光看到于慧娟的手在乱动，估计是要喝水，就跑过去将其扶起，喂她喝了水。大家看到午阳如此细心，都开他的玩笑。 那老板说：“小黎啊，小于可是个好姑娘，仇老板准备让她当儿媳妇的，你不能插一腿呀。” 仇老板说：“小黎，别听那老板胡说，人家哪里看得上我那个儿子呀，你有本事尽管使出来。” 午阳看了于慧娟一眼，没有任何动静，就笑道：“仇老板你也是的，以前你不给我介绍，现在我老婆孩子一大堆了，你就想当红娘了，可见并不是诚心诚意的。” 纪老板说：“小黎你讲的也是对的，仇老板是想培养儿媳妇不成，才轮到你的。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没有便宜外人。” “不谈这个了，各位的好意我领了，接着赢钱。” 接着下注，加到了5千，赢了几局，又撤至1千，输了几局，就加到1万。如此这般，后来加至5万，10万，仇老板的500万现金就被大家分了。午阳一个人瓜分到了200万。 “今天不玩了，小黎，以后我怕了你了，除非你做庄，要不然我不来了。”仇老板笑着说。 午阳笑道：“不来了好，落袋为安。谢谢仇老板客气。” 这时于慧娟坐起来说：“怎么就不玩了，我还没有睡够啦。” 那老板笑道：“你没睡够接着睡，反正让小黎在这里伺候你，我们走了，回家咯。” 第二百四十三章 延揽于慧娟 找仇老板要袋子装钱，仇老板将开始装钱的那些密码箱、旅行拖箱、旅行拖袋，都让服务员送给他。午阳挑了一个密码箱，一个旅行袋，请服务员帮忙往密码箱里装钱，自己往旅行袋里丢。 那老板、纪老板他们都拿了钱走了，仇老板也笑笑说：“你们慢慢收拾，我回家睡觉了。” 他们走了，午阳觉得这个面子丢大发了。虽然明明知道他们是给自己机会，倒反弄得自己就跟一个在地上捡钱的乞丐，而扔钱的人已经扬长而去一样。真想丢下这些钱一走了之，但是觉得那样又失了风度。 “老板，装满了，100万。”服务员指着密码箱说。 午阳抓起一叠递给她，“辛苦了。你休息吧。” 将剩下的钱装进旅行袋，又找了几个皮箍，将散钱收拢了装好，交给于慧娟密码箱。“于大小姐，我们走吧。找个地方吃晚饭去。” “好啊，我们去法国餐厅吃法国菜。”于慧娟说。 “你带路，我可不知道地方。” 下楼到了午阳的车旁，于慧娟将密码箱还给他。午阳说：“这是你的了。你不知道赌场的规矩呀，这叫做见者有份，你的车呢，装车上吧。” 来到欧阳其约好的会所，已经是9点差一刻，欧阳其没有在门口迎接，两人就径直往里走。在门口就被一个30来岁、穿保安制服的人拦住了。 “先生，本会所谢绝鸡鸭入内。”保安很严肃地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午阳的声音提高了很多。 “没听懂吗？鸡鸭不准入内。”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保安的脸上。“去叫老板来，我懒得跟你啰嗦。”午阳说。 这时立即跑过来7、8个保安，举着黑塑料棒嚷嚷着就要上。“去叫老板来，要不然就多找一些人来。” “别理他，打了再说。”刚才挨打的人吐着口里的血水大声叫嚷。 7、8个人就一齐扑上来，塑料棒往两人身上招呼。午阳左手箍住于慧娟，右手、右脚对付冲过来的人，顷刻间就倒地呼痛了。 午阳松开于慧娟，眼睛扫了一下。门口来了一个穿会所制服的30岁的女人。旁边还有不少人，客人、工作人员都有。大家都是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午阳，没人说话。 “怎么回事？”女人问。 “经理，这人是来砸场子的，进门就打人。” 经理走近午阳，“先生，请问是这样吗？” 午阳笑笑说：“你是经理，你可以看看，我们这样的人。会不会是他所说的像鸡鸭啊。” “这样的我见多了。什么样的女人。400美元一天就搞定。”开始那个保安大声嚷嚷。 午阳想冲过去再打，且看看经理怎么说。 “先生，请问你们是不是从事这个职业的？”经理说。 午阳心想怎么都是有眼无珠的东西呀，就懒得说了。 开始那个人又嚷开了：“不敢说吧。就是干这个的。” 午阳没说话，身影一闪，又给了两个耳光，在他倒地的瞬间，踢了一脚，这下才老实不说话了，口里只是叫痛了。 “人家就是凭这身功夫，哪里找不到饭吃啊。”旁边的人说。“就是啊。”另外的人附和。 回到原地于慧娟身边，午阳说：“经理。你要么去叫老板来，要么通知在8楼的欧阳先生，我们走了。” “欧阳先生？老板，麻烦你等等，我马上通知老板下来。” 不一会。一个身后带了4个保镖的人从电梯走近了。午阳一看，熟人。“姐夫，怎么是你呀？” “哎呀，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这里的事别管了，我们上楼。”齐志强搂住午阳的肩膀，就要上楼。 午阳不干，“姐夫，这个人侮辱我无所谓，侮辱于博士就必须道歉，任何人也不能例外。今天是碰到你在这里，要不然我就砸个稀巴烂。” 齐志强笑道：“老弟，我的你就更可以砸了，这本来就是你给我的嘛。那个谁，给于博士道歉，赶紧的。” 待那人道歉后，午阳说：“赶紧治伤去。姐夫，费用我负责。” 齐志强笑道：“说什么呢，上楼吧。” 上到8楼，出了电梯就看到红红绿绿的灯光，听到轻轻的音律，假山，鱼池，翠竹，苍松，野藤蔓，还有穿着超短裙的服务员。 “姐夫，这么大地方，只有一间包厢呀，消费很高吧？” “一晚上20万，酒水另算，找陪人就按档次了，高的就是二线明星以上的吧，100万，如果没有预约，碰上客人多就要竞争，价格就没准了。” 聊着就进了包厢，欧阳其坐在沙发上，身旁坐着一个女孩，对面沙发上坐着3个女孩。看到几个人进来，欧阳其站起来，几个女孩也跟着起来了。 齐志强说：“老弟，于博士请坐。”又对跟进来的服务员说：“上最好的法国红酒，82年的拉菲。免单。除了小费，全免。欧阳先生，你不要见怪，午阳是我舅子，郎舅至亲嘛。又是第一次来。” 欧阳其笑笑：“我还要谢谢你哪，怎么会见怪呢。”他一点都不感到奇怪，说不定早就调查清楚了。 红酒来了，8个人碰杯喝了，齐志强说：“老弟，我们出去聊聊，让欧阳先生他们继续。” 出来在吊椅上坐下，于慧娟跟着过来了，齐志强正好还没坐，就搬了个树蔸雕成的凳子，坐到了对面。午阳意识到自己大意了，出来时没有让于慧娟跟着，留下她和几个不熟悉的人，算怎么回事？ “姐夫，你不是搞影视剧吗？怎么又干这个了？” 齐志强笑笑，“影视剧照搞，这是搞影视剧衍生出来的。京城的影视剧公司，基本上都是一些衙内当老板，或者是后台老板，我的两个合伙人找到我。就是看中了我岳父的职位和方方面面的关系。我刚开始参加时，珠宝店还开着，只投入了3个亿，后来我发现这个事情既来钱又好玩，我就将翡翠卖了，将珠宝店盘出去了，收回来30个亿。” 午阳问：“就开了这家会所？” “没有，当时是一心一意搞影视剧。后来发现一些演员就是在京城漂着的，居无定所，开机时经常迟到。我们就想建一个大本营。让签约演员有栖身之所。也有一个办公场地。后来我们就在离此地不远的地方，盘下来一栋旧办公楼，得知这个会所要卖时，我就单独出资买下来了。装修以后。经过高人指点，我就走了明星路线，不管是不是签约的演员，只要愿意来，都可以。生意是出奇的火爆。” 午阳笑道：“肯定是黄赌毒俱全啦。” 齐志强嘿嘿一笑。 于慧娟说：“你自己不也是吃喝嫖赌俱全呀。” “于大小姐，我吃喝赌是参加过，赌今年才第一次，嫖就没有干过，不要冤枉好人啊。” “不嫖就是好人啊。老婆孩子一大堆算什么？” “你才坏啦，装醉、装睡，偷听他人秘密。” 齐志强看到两人开始来活了，就借故走了。 于慧娟笑道：“我不装醉，你有机会抱得美人归吗？” 午阳也笑着说：“抱是抱了。可是抱的是一个睡美人，也没有抱回家。说说，仇老板的儿子怎么回事。” “仇老板跟我提过，我也答应跟他儿子处一处。后来吃了一次饭，他儿子告诉我，他对女人没兴趣，只喜欢男人。” “仇老板这不是完蛋了，那么大家业，没人继承了。” “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还有一个小儿子，还在读高中就谈恋爱了，女孩的肚子都大了。听说现在学也没上了，在家里住着哪。你也说说，老婆孩子一大堆是怎么回事？” 午阳笑笑，“这你就没必要了解了，如果以后我们的工作生活没有交集，了解了没意思，如果以后有交集，自然就会知道。” “那倒也是的。你听出来没有，仇老板似乎要将我赶出公司的意思。” “他那么器重你，怎么会让你走？” “你没有到他们那个年龄，不了解他们的心思。现在既然做儿媳妇不成，天天留在身边，别人还不会谣言满天飞呀，仇老板又是一个很珍惜羽毛的人，自然不会不提前采取措施。他让我参与接待你，肯定就有这个意思在里面。真的，看到你是一个年轻的帅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你也太敏感了吧？” “也许吧，不过我肯定会提出辞呈的，我是学经济管理的，现在干行政管理，我本来就有些不乐意，如果还不回到经济管理上去，就生疏了。小黎，你旗下的公司，有没有适合我的？” “你现在薪水多少？” “120万的年薪，另外每月3万的车马费。” “那我可请不起，我每个月才不到3千块。”午阳笑道。 “你个小骗子，你给仇老板转账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的。”说着手就伸过来，想掐午阳腰上的软肉。 午阳是习武之人，反应非常快，迅速将软肉鼓起，于慧娟就掐不动了，但是皮肤还是有点疼的。“哎哟。” 于慧娟笑了，“掐在牛皮上一样，你就装吧。痛快点，行不行一句话。” “我先不能说行不行的话，咱们必须先商量。我是这样想，我们公司的企业，分布在全国，涉及的行业主要是黄金珠宝、宾馆酒店、房地产开发、工厂和矿山，你觉得是分条还是分块管理比较好？” 于慧娟问：“你们现在是分条还是分块？” “现在是很随意的，没有什么严格的划分。” “开始发展阶段都是打乱仗的，看起来乱，其实不乱，这样才能快速发展。到了一定的规模，就要考虑行业因素，进行分条或者分块了。你们现在究竟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午阳说：“我也不知道，只能说个大概。就是在有的地方已经形成了规模，有的地方还在起步，有的地方还没有起步。公司从创建到现在。还不到两年，主要精力都放在发展上，没有向正规化发展。绝大部分公司的管理人员都是半路出家的非专业人士，靠他们打下了一片天地，但是无法靠他们规整好。这就是武将打天下，文官坐天下吧。” 于慧娟说：“你们公司的人都听你的话吗？” “那是自然。不听话的人，功劳大的，让他们退休；一般化的人，叫他们走人，没有人能够抗拒的。” “这个我相信。从你喝酒、赌博、打人可以看出来。你是一个性情中人。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真正的男人，肯定跟你的人都会喜欢你，自然也就听话了。自然也就老婆孩子一大堆了。美女爱英雄嘛。小黎，你都爱她们吗？” “这是肯定的，但是我从来不说的，只能让她们去感受，去体验。怎么扯这些了，咱们还是谈正事吧。比如说我在京城的事业吧，一个是建筑业，自己有几个楼盘，又接受了仇老板的楼盘。以后可能开发新楼盘，是不是要成立一个集团公司？另外是酒店业，有几家宾馆、酒店和会所，要不要成立一个管理机构？这些问题，常常困扰我。觉得这样不好，那样也有缺陷。所以请于博士支支高招。” “小黎，我都叫你小黎了，你还叫于博士，不好吧，就叫小于好吗？或者叫名字也行。我觉得吧，这个事情必须综合考虑，每一个人的精力、智慧都有限，如果你让我来做，我得成立一个班子，先调查了解情况，然后制定出一个比较完善的方案，再实施。” “好啊，你就按照你的想法进行好了。你需要多少人，需要开支多少钱，跟我说个大概好吗。” 于慧娟说：“50人就可以了，每个人每月两万的开支就差不多了。” “小于，我觉得远远不够。你的任务是重在实施，所以就必须有一个人才库，随时可以派出去管理企业，按照现代企业的管理模式进行管理。人头经费按3万吧，具体多少你自己掌握，你的报酬500万年薪，包括车马费。以后工作出色，还要增加的，平时出了成绩或者过年过节，另外发奖金。” “不行，太高了，我承受不起。” “你不要有顾虑，如果3年之内将公司的企业都规整好了，你就来当董事局主席，每年一亿的年薪。” “那就更不行了。” “为什么？你觉得你没有这个能力？” 于慧娟笑笑说：“能力不是问题，也不是我一个人去管理这么多企业嘛。你没有考虑我现在都是个大姑娘了，几年还不结婚，就成了剩女了。” 午阳笑道：“这个问题还真是啊，那你就千方百计找一个和你一样优秀的丈夫嘛，丈夫、妻子当主席对公司是无所谓的。再说结婚生子也不要很长时间的。怎么样？我们就抓紧时间搞起来，明天我就带你去看办公场地，你就是我们公司的人了，节后就挂牌开业，招兵买马。” “你是准备租还是买？” “我们公司有的是房子，都没有卖出去。” 于慧娟说：“你的房子都压在手里呀？那你怎么回笼资金的。” “建好了压在手里的不多，加上仇老板的800万平米就多了，不过我们不缺资金，我们还有不少矿山的。以后你们进行调查，都会去走的。” “不能压太久了，看准了时机一定要卖掉。过节以后，你让董事局发一个电子邮件过来，我知道咱们企业在何处，可以就近招聘人员。” “好，我这几个月都在这里，有什么事情星期六、星期天可以和我联系。你明天找仇老板辞职吧，然后就准备开业的事。我会将所需要的资金转给你，让董事局发一个人事任命过来。对了，你成立的机构叫什么名字？” 于慧娟说：“再考虑考虑吧，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我们是不是过去一下，这样会冷落他们了吧。” 两个人走过去，欧阳其就开玩笑：“你们还在啊，我以为你们私奔了呢。” 午阳也开玩笑，“大哥，你们谈情说爱现在是蜜里调油，又甜又腻呀。大哥，刚才没有介绍，这位美女是我们找来的于慧娟博士，将出任公司的高层主管。于博士，这位是欧阳博士，是德国一家跨国公司亚太地区的总裁。各位美女，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中南一个贫困县的公务员兼欧阳总裁的私人保镖。” 刚坐下，几个女孩就吊住了他的胳膊，一个说：“大哥一定武功很好了，难怪刚才齐老板说，8个人都住进了医院。” 另一个说：“有的断了腿，有的断了胳膊，还有的断了肋骨。大哥，以后有功夫片，你来演男一号。” 欧阳其说：“你们谁演女一号呀？” 没有挨着午阳坐的女孩站起来，“我来。” 坐两边的女孩也都说愿意演。 欧阳其笑着说：“我这个老弟最擅长的还是激情戏，你们谁愿意演对手戏呀？” 这一下3个女孩都不吭声了。 午阳看到她们都尴尬，就说：“我大哥骗你们的，你们用大脚趾也想得到，我又没有拍过影视剧，他怎么会知道我演激情戏呀。” 一个女孩说：“就是嘛，不可能的。不过，大哥，你形象很好，求一下导演，也许能成。” 欧阳其说：“他是公务员，不想参加演戏的，如果他想，买下几家影视公司都行。还用得着求导演？你们和他搞好关系，让他要齐老板安排你们是正经。” 于慧娟过去唱歌了，午阳就和女孩们聊天。她们自报家门，说了都是在自己的省艺术学校毕业的，就跑到京城来撞大运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还是齐老板看中了的这个姐妹带她们来见见世面。 午阳虽然知道演员都是靠化妆，才出来的效果，但是这些女孩形象虽然清纯靓丽，但跟仇老板看中的女孩一比，也就一般化了，更不用说跟于慧娟比了。 齐志强进来问需要什么，午阳说：“姐夫，你有机会就安排这几位美女上戏好吗？” 齐志强说：“你们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有戏就通知你们。”然后就拉午阳到一边，“老弟，你不是真看上她们了吧？” “我只是想帮助她们而已。看不得她们还花家里的钱。” “我知道你好心，不过现在回报来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设想建珠宝街 “什么意思？”午阳问。 “老弟，我认识你的时候是什么状况，你是清楚的，财产也就100来万，可是我不能人道，心里的痛苦是不足以与外人道的。你给我治好了病，那个缅甸女孩给我生了儿子，资产有了50个亿，我现在整天就享受在温柔乡里。就一件事，要回报你，我没有完成。” 午阳笑道：“姐夫，咱们是兄弟，你过得好就行了，别说什么回报的话了。” 齐志强说：“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缺，女人你也有，刘荣那样仙女一样的丫头，在你的女人里面就一般般了。我这次为你找了一个有异国情调的女孩，保证你喜欢。” 午阳笑道：“你真是煞费苦心呀，连外国都找去了。” “不是外国人，是星探在民族学院找到的大一新生，学舞蹈的。大大的眼睛，挺翘的鼻子，皮肤特白。我也形容不出来，反正你看了就知道了。” “不会涉及什么民族问题吧？” 齐志强说：“绝对不会。我们找到以后，就和她谈好了，是要给一个政府官员做情人，她说要父母同意就可以，但是以后要演影视剧。我们就派人将她父母和弟弟都接来了，她父母就是一个县城里的小商贩，他们同意以后，我就跟他们买了一套别墅，连别墅带家具，花了9千万吧，后来我又给了他们1千万，让他们开了一家品牌服装店。我去走了几次，她妈妈还问我女婿什么时候来呢。现在女孩还在上学，我们派了两个女保镖每天接送。” “真是难为你了。姐夫，我就不跟你矫情了，哪天我给你钱，另外买套别墅，让她和她父母分开住。等别墅弄好了，你带我去认识一下吧。” “老弟，不用那么复杂。这几天不是放假吗？你悄悄溜出来约个会，看上了就收拾了，看不上就拉倒。要不就明天中午就约他们一家吃涮羊肉？” “行，你约好了给我电话。不过，姐夫，以后她在京城的一切，都得在你的掌控之中，如果人家打她的主意，你肯定知道怎么做的，如果她自己水性杨花的。通知她离开就是了。还有。她如果愿意去我家里过日子。是不会有问题的。” 午阳回到于慧娟唱歌的房间，于慧娟说：“小黎，我唱了那么久，你也不过来听。你来唱首歌我欣赏一下。” 午阳说：“我不会，还是听你唱吧，我保证不走了。” “我给你点一首老歌《把根留住》，听也听熟悉了吧？” 午阳勉强唱完了，于慧娟也礼貌性地鼓鼓掌。 “小于，我们唱一首对唱，《无言的结局》，怎么样？” “我呸，还没开始。就无言的结局，呸呸呸。” “小于，我是无意中说的，我不是乌鸦嘴。” 于慧娟笑道：“你当然不是乌鸦嘴，乌鸦嘴很灵的。我们来唱《心雨》好吗？” “好。唱着玩玩。” “小黎，你还说你不会唱歌，连歌词都记得，我是故意考验你的。歌词怎么写，不必在意。” 唱完了歌，于慧娟要回公司开车，该回去了。密码箱放在车上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公司的保安来个监守自盗，砸了车丢了钱，不值得。 和欧阳先生告别，欧阳其说：“谢谢你过来，给我长了脸，我也马上走了。” 回到京韵小区，已经10点多了。打开后备箱拿了钱，看到那没有喝的4瓶红酒又装上来了，可能是司机们干的吧。保姆和孩子们都睡了，老婆们都在等他。和大家聊了一阵，说起今天签字购买仇老板楼盘和吃饭的事情，也将碰到了齐志强的事情说了。 刘荣说：“志强对我父母还是可以，逢年过节都要跑一趟的，也从不提起跟我离婚的事情。” 午阳差一点就讲出来他是在利用干爸这棵大树乘凉的话来。想想既然大树底下好乘凉，多一个两个人也无所谓，何况大家并不是需要同一片阴凉。 谈到在仇老板公司挖到一个博士，准备请她过来管理公司，秦小英说：“你请她来将服装和鞋业公司管理起来最好。” 可惜首先没有往这方面想，不过小英既然有了这个意思，找个人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啊。 午阳对今天没有去高爷爷那边看望，表示了歉意，小雅说：“我们大家都约好了，明天我父母会回来，就约了干爸干妈，黄鹂姐、小英和周爷爷几家人，一起去会所吃晚饭，保姆们都去。” 午阳笑着说：“谁想到了这么好的主意，真是值得表扬，是谁，来，先亲一个。” 秦小英说：“大家凑的，都有份，等会一块亲吧。” 午阳说：“等会亲是等会的事，现在先来。” 就一个个来了一个湿吻，下面又不争气地挺起来了。但还是先疏理了小獒，大家一起上楼，黄鹂已经在盥洗室准备好了衣服。这里的房间不够大，就是一张普通的床铺，最多也就睡3个人了。小惠和小雅她们也都是两人一间房，在等他过去，当最后到了言雨霞和刘荣的房间时，她们都说已经睡了一觉了。 早上起床，小雅说去爷爷奶奶那里吃早饭，奶奶蒸了老面馒头，还包了饺子、小笼包，从昨天下午就忙开了。 午阳到盆子里抓了3只甲鱼，里面还有5只，就送黄奶奶3只，刘爸爸两只，周爷爷家就没有了。 到了小雅爷爷奶奶的别墅，高奶奶别提有多高兴了，接过甲鱼，看着一大帮人，“多少年都没有这么多人，没有这么热闹了，孩子，怎么还弄来了这玩艺？你给我们捎来的虎皮，我们一个冬天都没有腰疼过。” 午阳说：“奶奶，这别墅里面没火炕，冷不冷呀？” 高奶奶说：“以前是觉得不习惯，其实房子里十几度，哪里会冷啊，现在有了虎皮就更好了。” 午阳吃了一碗饺子。又吃了馒头，夸赞道：“奶奶，您包的饺子味道真好。” 高奶奶说：“明早上还过来，小雅她大伯晚上回来，去了中东一年多了，就说想吃我包的饺子。” 午阳问：“奶奶，大伯什么时候的飞机？” 高奶奶说：“具体时间不清楚，反正是深夜。你别管了。” 吃过早饭，午阳就让小英叫上爷爷、周爷爷一起看房子去。 秦小英说：“我们先走，去四合院那边看看。爷爷他们肯定是要去店子里溜达一圈的。让周叔叔开车过去吧。别开奥迪了。开我的宝马。” 在京城午阳没有什么熟人，不怕碰到，无所谓。不过还是去黄鹂别墅将装现金的旅行袋拿上了车。 小英对道路很熟悉，很快就到了四合院。在午阳的印象中。四合院挺大的，结果下车一看，虽然是古色古香，可是东西长不过60米，进去再看，南北宽也就50米，5亩地都不到。虽然雕梁画栋，假山荷塘都有，不过就是一个浓缩的院子。 小英看出了午阳的不虞之色。就笑道：“午阳，我们当时动手晚了，到我们参加竞拍的时候，这些保留的四合院，大的已经没有了。竞拍到的那套大的。又是不保留的。其实已经不小了。这南北两进房子，面积有600多平米，东西厢房也有300多平米。” 午阳笑笑说：“面积算起来是够大的了，可是我们人多根本无法住下。” 秦小英说：“以后只能这样了，我们要是没事了，就你和姐妹们过来，在3间北房里住了。不过现在的床铺和沙发都得移走，换上大的。” “你都有钥匙？” “本来在小雅手里的，我给拿过来了。整个四合院都是重新修的，看起来很古老，不过就是修旧如旧罢了。北房下面还修了地下室，和北房的面积一样大。” 进了北房，3间大房子，中间是起居室。到了房间，里面摆的是席梦思，真是不伦不类了。 午阳猛地就抱起小英，丢到了席梦思上面，就扒她的衣服，小英笑道：“你真是色狼，贪得无厌的色狼。这里没有热水，洗不了。” 午阳恶狠狠地说：“洗不了会死人啊，快点。” “好好好，你自己来，我也自己脱。生活就是被强暴啊，不能反抗，就不如躺下来享受。” 不久秦爷爷打电话来了，两人就赶紧起床， “午阳，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和你单独在一起耶。” “怎么样，思念一夫一妻的生活吗？” “能够和你在一起，随便怎样都行，和别人就算了，万一找个送牛奶的，就完蛋了？” “送牛奶的，什么意思？”午阳不解地问。 秦小英边说边笑：“你看见市里的牛奶工人，不是送到门口就走了啊。” 两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上了车，秦小英说：“爷爷他们已经快到了，我们还有一个大四合院没有看，是不是还去看看。” “算了，那边是开发的商品房，迟早是要卖掉的，你给介绍一下就是了。” 开动了车，秦小英说：“这个院子大概是一个小官吏的宅子，那边可能就是3品以上官员的宅子，是3进的，面积也就大了1千多平米吧，不到5千平米。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我舅舅他们是建了5栋两单元的楼房，每套建筑面积不到120平米，除去公摊面积，每套在100平米左右，地下两层，地上48层，前后两栋的一二楼是门面房，总建筑面积是12万平米，现在那地方的售价，住房是每平米1万8左右，门面是6万左右，总价值在23亿元上下。” “我记得当时还有一些住户的，现在怎么样了？” “当时是有17户人家，本来是和舅舅签订了购房合同的，但是后来都退掉了住房，只有4户买了门面，舅舅给了每户3万，讲好了97年交房。” 午阳说：“小英，你估计房价还会不会上涨？” “肯定涨。现在老百姓要买房，政府支持涨价，哪里能不涨呀。你不用担心，就是不涨了。也肯定不会跌的。” 到了奥运村附近的楼盘，秦爷爷、周爷爷、周叔叔都在等着，郁舅舅在和他们聊天。现在这里的楼房已经建好了18栋了，郁舅舅的办公室安置在新房的一楼。 寒暄以后，郁舅舅说：“午阳，你当时的眼光不错啊，现在才过了一年半，住户对楼房的要求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开始讲究居住环境，对住房面积也提出不同的要求。我们这种大花园、多功能、多户型的楼盘，也算是开创了一个新思维吧。可惜我们的地下停车场还是建少了。当时如果建多一层就好了。现在一个10来个平米的停车位。都已经卖到8万多了。” 午阳问：“还有补救措施吗？” 郁舅舅说：“这边没办法了。连心庄那边我们就改进了。全部是地下4层停车位，而且将苹果树、花坛下面也掏空建了3层，应该每户有一个停车位了。” 午阳笑道：“掏空树下施工难度就大了。” “熟练了也一样的，就是费用多一些。但是值得呀，以后住户有了停车位，车辆安全；我们也可以增加收入，以后的物业管理也多一个项目嘛。” “舅舅，这边还需要多长时间全部搞好？” “快则3个月，慢则5个月，就建好了，再留下几百人扫尾就行了。” “舅舅，辛苦你一年多了吧？”午阳说。 “今天正好一年半了。辛苦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是收入高呀，这一年半的收入，是我以前近20年收入的多少倍啊。听说你还要给我房子，我就受之有愧了。” 秦爷爷说：“他舅。你说我们选哪一栋好？” 郁舅舅说：“都是一样的质量，一样的面积，就是看您老人家喜欢什么了。中间的就安静一些，临街的做生意就方便一些，随您挑了。” 秦爷爷说：“周老，您看哪？” 周爷爷说：“我刚才注意了一下，临街的主马路那边，马路很宽敞，他们建房子留的地方也很大，可以停车，我们就将那边的门面都买下来，在这里搞个珠宝一条街。12间门面，我们每家两个，剩下的8个就是午阳的，凭我们的实力和声誉，搞起来应该没问题。所以就要那边的楼房好了。” 秦爷爷说：“好，这样好。只是周老，我们现在的门面怎么办？” “我是这样想的，咱们现在不愁翡翠的来源，就可以开两间甚至更多了。你和你儿媳妇一人搞一间，我和我儿子一人一间。午阳的8间他有办法的，我们不用管。不过门面就一定要给钱，午阳，住房一层就是1200多万，你送了我就要了，门面你再不收我就不要了。” 午阳说：“周爷爷，您说的那是卖价，我们建筑成本不要那么多的。您和爷爷是多年老友，还不是我的长辈一样？您就别客气了。” 秦爷爷说：“周老，午阳说得对，没有多少钱的，咱们也都不在乎这点钱，就痛痛快快收下来好了。午阳，你这一栋楼房有68层，需要留下来那么多吗？” 午阳笑道：“爷爷，您知道我这个小区多少面积吗？一共250多万平米，我这留下来的一栋不到5万平米，咱什么都不说，这一栋房子总应该是赚的吧。现在不留下来，以后哪天说不定想买这里的房子，还没处买去。舅舅，就麻烦你给两位老爷子和你自己将手续办了。小英，你是不是也要一层？什么时候想回娘家来住了，有房子也方便。” 其实午阳是准备给秦爷爷两层，但是当着周爷爷和舅舅的面，又不好意思说，做人难哪。 秦小英当然领会到了午阳的意思了，“我当然要，以后再没有这么好地段的房子了。舅舅，我要顶楼，我想在顶上搞个屋顶花园，可以吗？” 郁舅舅说：“当然可以，我们的建筑质量是没话说的，可以保证起码20年不漏水。而且在屋顶我们安装了好多螺杆，安装葡萄架什么的，只要将螺丝接上去就是了。不过我们的屋顶花园不是白给的，1万1平米，你小英也不例外。” 说着就笑起来了。 大家聊了一阵，秦爷爷又说：“午阳，6月份翡翠公盘又快了，还是你师弟去吗？” “爷爷，我们这次不一定会去人了，我师弟到西北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不好说。” 周爷爷说：“你还要搞软玉呀？” 午阳笑笑，“是已经开始搞了，我派了1600多人进去了，过几天就进山了。两位老爷子就有软玉用了。舅舅，可能还要麻烦你，在地下室修几间仓库，爷爷他们到时候需要仓库收藏翡翠和软玉的。” 郁舅舅说：“这个好办，我安排人将地下室的两层出口堵住，电梯就锁了这两层，只有你们几家可以开，就安全了。” 午阳说：“这就是我留整个一栋的好处了。” 一群人到了周爷爷看中的楼房，乘电梯上了顶楼，郁舅舅将4个套间都打开看了一下，都挺满意的，出门走了几层，秦爷爷说：“周老，我们是不是都要上面的，到时候在楼梯这里安一个铁门，锁起来，就成了一个小天地了。” 周爷爷笑道：“也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吧。” 下楼以后，就准备回去了，午阳问：“舅舅，连心庄那边的餐馆还在开吗？我想去那边看看。” “连心庄里面的餐馆没了，不过在另外的地方又开起来了。地皮还是我买的，建好了仍然租赁给安老板经营，也是一块比较大的地皮，我搞好了这里，就要过去开发的。连心庄那里除了你特意要留下的一些苹果树，已经是面目全非了。五环线从中而过，地下和公路两边的商业店铺已经完全建好了，地皮上的楼盘也施工量已经过半了。” “舅舅，那里的建筑群有多少面积？” “我们根据你的理念，只用了35％的地皮建房子，你算一下，9600亩，每一层就有211万多平米，我们全部是按照地下4层，地上88层建设的，如果加上地下掏空的面积，总数在两亿平米，公路和两边楼房的下面，还有40万平米的商铺，我们已经按每平米4万销售一空了。” “舅舅，那里可是五环呢，你没有搞错吧？” “人家愿意出钱买，我有什么办法呢？我钱都入账了呀。午阳，人家也都是聪明人，是看中了这里面的商机。你想想，一个能够住几百万人的地方，远离市中心，购买力有多大？” “舅舅，我们的别墅群呢？” ps： 又是周末了，各位看官多多打赏，老六给大家奉上好的章节。 第二百四十五章 热丽莎 “午阳，那里现在还有麻烦。本来是4月底交地的，现在不知道会推迟到什么时候了。” “为什么？” “那里的地域本来就不好，干旱少水，地广人稀，首先我们不了解，就跟当地政府签订了合同，后面就只要丈量土地，计算款项了，结果一丈量，土地面积达到了18000多亩，这还是我们首先打了招呼，很多地方就走过去了，要不然两万都不止。我们按照合同将款项转过去以后，当地村民要求先给新房，然后搬家给地，当地政府也怕引起民愤，就要求我们在连心庄给他们房子，按人头每人50平米。他们有村民2200人，要给的房子太多了，我就有些犹豫了。这一拖下来，又从城里迁回去50多人了。” 午阳说：“当地政府在收取征地款的时候，应该是算了安置房款项的吧？怎么会让我们出安置房呢？” “是的，他们当时是怎么收的，要怎么安置，我们是不知道的，这些事情到现在就怎么也无法说清楚了。现在他们愿意按人头退我们2400，我们按成本价给房子，都要亏3个亿。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的房子现在没有准备卖，他们这住进来算什么事？” “舅舅，古人不是讲舍得吗，要舍才有得。我是这样想：我们尽快答应地方政府的要求，从他们手里将人均2400弄回来，然后给村民房子。考虑到村民的素质问题，我们必须找比较独立的房子给他们，或者我们干脆就去别人的楼盘买房子，也可以帮他们联系好，按照价格将钱发给他们，他们自己买不买，就随他们了。” 秦小英说：“是个好办法，就是我们出的钱就不知道是多少了，我们亏大发了。” 郁舅舅说：“我们楼盘相隔3公里的地方。就有楼房出售，价格是11000，如果成批量去买，可能优惠个5％左右，总金额在12亿左右。我们只能买房子给村民，不能按价格将购房资金发下去的，如果发下去，肯定得经过地方的手，如果他们雁过拔毛，村民拿不到房子。是要闹事的。还有。如果村民拿到钱了不买房子，以后居无定所，还是要找上门来，我们不能不管。管吧，亏的就更多了。” 午阳就笑了，“舅舅，您的考虑很全面，就这么干好了。其实，我们是吃小亏占大便宜。现在我们花12亿就可以解决村民的房子问题，一方面，我们自己的房子留下来，两年以后是什么价格。可以猜想得到，另一方面，我们的别墅群尽早开工，建筑材料的价格就低一些，这里又赚了。但是我们必须打印合同出来。跟村民一户一户地签。” 郁舅舅说：“这个不难，我派人3天就解决了。” “舅舅，村民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一时半会肯定不能适应城里的生活，我们就给他们每人发5万，让他们有个暂时的生活来源，咱们将心比心嘛。” “你老板开口了，钱肯定得发，但是我要以尽快搬家作为条件，购好了房2个月必须搬家，不搬家的就没有。另外，我会尽量安排他们来公司工作，也可以挣钱嘛。” 已经11点了，齐志强也该来电话了。 “小英，你坐周叔叔的车回去吧，齐志强约我吃饭。” 秦小英说：“齐志强我又不是不认识，干吗不让我去啊，我也要去。” “好好好，去吧。”找个女人，她跟着去又不会反对，甚至还会帮忙，就是很快就会让所有老婆知道了而已。 送走了老爷子他们，电话果然就打来了，一看，是于慧娟的。“小黎，仇老板已经接受我的辞职了，并且送给我现在开的那台车和100万，说是给我置办嫁妆的钱。我看下午我就可以开展工作了，办公室场地就选在仇老板转让的楼盘那里吧，现在你反正不卖，我们如果人多了，就是占一栋都没问题。以后粉刷一下还可以卖出去。” “好吧，需要我做什么？” “暂时没事，有事我打电话。” 小英看到午阳收了手机，笑道：“午阳，这是谁啊，根本没有黎老板说话的余地。” “就是那个于博士呗。” “你不是招了个婆婆进来吧？” “那倒不至于，毕竟我是老板嘛。人家能干，多操点心也好，我还巴不得什么都不管呐。咱们上车，这回肯定是齐志强的电话了。” 和齐志强约了地点后，秦小英就开车前往。到了地方，看到的是一个别墅群，总面积可能几千亩，很平整的土地上，建着一排排完全相同的别墅，如果没有别墅墙壁上的号码，肯定认不出来的。这样的格局午阳是不喜欢的。 齐志强和女孩在马路边等着，停车后午阳先下车，齐志强过来和午阳握手，女孩也蹦蹦跳跳过来，看到秦小英下车，就打住了，脸上也晴转多云了。 齐志强也没有料到秦小英会过来，停顿了一下，知道这是明眼人一看就明了，遮掩不了的事，就笑道：“美女，今天帮着老公找情人来了。” “姐夫，我不知道你眼光怎么样，帮舅子找的情人够不够格。看来姐夫的欣赏水平不错。妹妹，快带哥哥姐姐进屋呀。”说着，就过去拉了女孩的手。 女孩乖巧地叫了“姐姐”，又叫了“哥哥”，才说“请进”。 秦小英看到女孩这么乖巧，就搂住她，鼻子都凑到了她的脖子上。“妹妹，姐姐得闻一闻，看看妹妹是不是有那股味道，好告诉妹妹买香水。嗯，没有。” 女孩笑笑说：“姐姐，你不生我气吧？我叫热丽莎，姐姐就叫我小丽吧，父母都这么叫我的。走啊，哥哥，请进。” “我叫秦小英，这位哥哥叫黎午阳，我们都是叫他午阳的，你以后也这么叫吧。” 进了别墅。一对中年夫妇在客厅门口相迎。也就是跟汉人差不多，就是鼻子稍微高一点而已。 女主人热情地招呼大家，“今天贵客上门，快请坐。齐老板，你以前也不跟我们说说官员的年龄，我们还猜想是个小老头呢。快请坐。” 男主人也过来握手，又拿出烟递给午阳和齐志强，两人都不抽烟，男主人就自己点上了一支。 屋内的装修，是一种结合体。家具肯定是在京城买的。比较高档的东西。墙上挂着很多毯子，地板上也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餐厅就是一张大方桌，长条凳，就跟汉人的八仙桌差不多。 女主人说：“你们坐一会。羊肉马上就好了。” 午阳说：“阿姨，我们对你们的风俗习惯是一点都不懂，弄错了你们别在意啊。” “不会，不会。”女主人拼命摇手。“我跟她爸从小就是在县城长大的，除了吃的方面没有改变以外，其他的习俗我们也不清楚了。你们随便就好了。” 热丽莎端上了奶茶，递给午阳时，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午阳。午阳看她也是黑眼睛，头发也是黑色的。就是鼻子挺翘一些、皮肤白一些而已。 “午阳，你和小丽上楼说说话吧。吃饭时叫你们。”秦小英看见两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就说道。 午阳放下茶杯，就让热丽莎拉着手上楼了。 齐志强说：“美女，你们倒是看得开。老公找情人不但不反对，反而帮忙。难怪午阳那么肆无忌惮。” 小英笑道：“姐夫，你说你们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哪家的女人控制得住？干脆就让他满足了，将喜欢的女子都带回家好了。” “这个热丽莎可能就不会跟你们回家了，她想在影视界发展，想出名。我们已经在组织人员，编写一部电视剧，就让她演女一号。” “姐夫，小丽愿意怎么样，午阳和我们都不会干涉的，你们就必须盯紧了，让她演戏，搂搂抱抱、亲嘴接吻什么的都没事，就是不能弄假成真了。要不然大家都不好过。” “这个我知道，我们会安排女保镖保护她，家里的保姆我也会嘱咐的。发现了苗头，要么送她回你们家，要么送男方走。” 秦小英笑道：“只要有了心思，怎么防都是防不住的。” 齐志强说：“该我们做的，我们尽职尽责，再有事，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热丽莎和午阳牵手进了房间，话还没有说，嘴唇就粘到了一块。午阳应该算是个行家了，很快舌头就伸了过去，小丽稍微抗拒了一下，就热烈回应起来了。直到小丽喘不上气来，两人才分开了。 喘匀了气，小丽问：“午阳，秦姐姐是你的老婆吗？” “当然是的。” “那她对我们来往好像无所谓一样。” “所有的老婆都是一样的，对我多一个两个都不会有意见的，而且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午阳，看来我以后也要适应这种关系啦。” “这是自然，如果适应不了，你可以单独住，和她们老死不相往来。” “那不行，我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一个人会闷死的。” “其实人多，大家只要心胸宽阔一点，不是那么计较和争强好胜，我是会尽量一碗水端平的，这样就天下太平了。” “午阳，从小别人就说我漂亮，我漂亮吗？” “当然漂亮了。” “我想演电影、电视剧，你不会反对吧？” “不会。” “我也就演几部算了，找到了你这么好的老公，回来相夫教子，过安安稳稳的日子。你看到我妈妈了，我们民族的女人，生了孩子以后，很容易发胖的，也不好演了。” 午阳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不让你发胖的。小英就是生了孩子的，你看身材变了吗？以后深入影视界了，如果喜欢这个行业，我可以投资让你办一个影视公司，碰上了自己喜欢的剧本就演，没有就当老板，未尝不是一条生活的路。” 热丽莎说：“以后的事情现在谁也说不准的，说不定我一部没演就跟你回家了。午阳，秦姐姐好像肚子有点大，是不是怀孕了？” “是的。几个月了。好几个老婆都有了身孕了。” “午阳，听别人说，……”小丽红了脸。 “说什么？” “说我们民族的女人这方面特别强，你行不行啊？” “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我到底怎么样，你试试就知道了。”午阳笑道。 小丽就开始解衣服了，“那就试试，你可要轻点，我是第一次的。” 午阳连忙握住了她的手。“马上吃饭了，让他们等不好。” “他们吃他们的，不会来管我们。午阳。我都等了好久了。来吧。” “小丽。吃过饭我们再说好吗？” “不好，我父母还会以为你不喜欢我。噢，好大一棵树。”小丽的手已经伸到了下面，隔着裤子在抓了。 午阳伸手给小丽解衣服。小丽也给午阳解。小丽的身上汗毛和脸上一样的多，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脂肪，洁白的肌肤下面就是骨头了，肋骨都一根根看得到。比竹青那时候还要瘦。 “小丽，你的肉呢？” “在这哪。”小丽褪下裙子，拿着午阳的双手按在小屁屁上。午阳这才感觉到了弹性。 “你们舞蹈演员都是这样？” “我不告诉你，气死你。”小丽说着，就扑到了午阳身上，在床上一滚。自己就睡在铺着白绸缎的那一块。 一番云雨过后，午阳运转真气，给小丽慢慢地修复伤口。两人分开后，小丽收拾白绸缎，午阳起身洗澡了。小丽跟着进来。“午阳，刚才还很疼，你一阵凉气过后，怎么就没有反应了？” 午阳没有回答，小丽又说：“不行，我得再试试。” 两人下楼时，看到只有秦小英在看电视，齐志强和小丽父母都躺在沙发上。 秦小英笑道：“妹妹，你们是干柴碰到烈火了吧？放心，以后有你们享受的。午阳，我们该回去了，小雅打电话，她父母和伯父都回来了。小丽，是不是跟我们一起过去？你父母和齐老板都喝醉了，我给他们盖了被子，应该没事了。” 小丽拿出白绸缎给秦小英，“姐姐，这东西本来是要给午阳的父母看的，现在他们不在这里，时间久了红色的血会变黑的，你就作个证明好了。” 小英笑道：“你们民族不是比较开放的吗？怎么也有这样的习俗？” 小丽笑笑，“一般人家是没有的，但是王公贵族家里没有这个，女人就得死。也就是汉人的礼不下庶民的意思吧。” “好，我给你做铁证。去不去？” “今天不能去了，父母醉了就不能走，何况还有客人。” 小英说：“也好，就改天吧。什么时候想午阳了，就打电话。午阳，家里还空着一些别墅，让小丽住过去吧。” 小丽说：“再过一个月吧，弟弟高考过后就我退学过去。” 午阳问：“怎么没有看见你弟弟？” 小丽说：“在学校复习，他已经18了，只比我小一岁，今年也参加高考。你们以后不要和弟弟打交道，他不知道怎么搞的，有比较强烈的民族倾向，不愿意学习汉文化，也不愿意和汉人交往。我父母很着急，以为迁来京城会好一些，结果还是这样，你们和他过于亲密了，难免以后会受牵连。所以我父母准备在他高考以后，就给他一笔钱，然后断绝父子关系，随他自己了。我那时候也就不管他了。” 秦小英说：“怎么会这样？” 小丽说：“可能是高一的时候，被人洗了脑子。” 午阳不愿意继续谈下去，就说：“小丽，我车上有一些钱，我拿下来送你父母。不知道买什么东西好，就让他们自己买好了。” “午阳，家里不缺钱，什么都不缺，别拿了。” 小英说：“你家里的是你家里的，这是午阳的意思。你拿身份证给我，我去办一张卡，让午阳转一些钱给你。” “姐姐，不用了，我什么时候需要，找午阳要就是了，现在给了，还担心弟弟拿去了。” “也好，反正我们帮你管着也是一样的。你和午阳还没有吃饭吧，都已经3点多了，你自己吃，我们必须走了。” 午阳已经拿来了旅行袋，放在地毯上。“小丽，你先收着，如果你弟弟走，你送给他也行，毕竟姐弟一场嘛。” 小丽说：“没办法，以后也别在我父母面前提他，父母的心已经伤透了。午阳，还是吃点东西吧。” 午阳说：“算了，路上随便买点东西填一下，很快就吃晚饭了。” 小丽笑笑，张开了双臂，“来，亲一个。”然后又和秦小英抱了一下，送两人上车了。 路上秦小英要停车买吃的，午阳说不用，小英开玩笑说：“真是秀色可餐呀。” 午阳说：“我们那时候不也是一样的？” 回到京韵小区，将车直接停在高爷爷的门口。两人进去以后，看到高家岳父母、伯父伯母和小雅的堂嫂都在，就上去一个个打招呼。 “伯伯，您可是又黑又瘦了，不过精神好了很多。” “傻小子，你几百亿美元的企业交给我管理，伯伯能不瘦吗？不过今年还是好了很多。我过去的时候，是150斤，最瘦的时候不到110了，现在恢复到了120。公司派过去的几个博士硕士，基本上都将事情管起来了，我又变成了书记，不过在那里，可是搞地下工作了。” 伯伯的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大哥这次没回来？”午阳问。 “你大哥现在负责整个勘探工作，手下7、800号人，光高级工程师就有6个，哪里走得开呀。我本来准备去伊拉克勘探的，结果你大哥和公司的几个主管都反对，他们主张去利比亚，现在国家正在和对方谈判，估计在7月初就有结果了。” 伯伯说着，就拉午阳出门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高伯伯交利润 “伯伯，您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午阳问。 伯伯一直不说话，到了鱼塘边，才看看后面，没有人跟上来，才说：“当然是秘密，特别不能让你岳父知道。” 午阳笑道：“是不是于教授他们的事？” “你小子就是聪明。这些事情与他无关，他知道了反而不好。去年我们的利润是470多亿，投资了130亿，返还你的原始投资320多亿，今年就每个月有100亿以上的收入了。你记得吗？于教授是0.5％，开工一年了，必须兑现了。” “您回来搞好了吗？” “我上午就去了银行，将钱转给了他们。现在银行都必须使用身份证了，于教授没关系，那两个人没有出面，我将钱都给了于教授了。可能以后就麻烦了。” 午阳笑道：“他们有了这么多现金也够了，以后就在国内按行情给他们黄金和翡翠好了，省得他们担惊受怕的。” “于教授就是这个意思，让我们给他们买一套别墅，就将黄金收藏在地下室里，让于教授管着。” “这好办，您让于教授去看别墅，看中了以后就付款买下来，我们让于教授去办房产证，就不必要知道实情了。” 伯伯递给午阳一张卡，“这是中国银行的借记卡，里面是500亿美元，整数。我们还留了几十亿准备开新油田的。你放心，我们的财务核算很清楚，不会有错误的。” “伯伯，您那么辛苦，就留下一些吧。” “谢谢你的好意。告诉你吧，我在那里是按照所在国同等油田的老总的最高工资拿的，每个月70万美元，你大哥也有50万，收入很不错了。就是整个费用有点高了，工人的工资也高。比当地油田的工人不会少，不这样的话，他们就会跳槽了。国内还有我们这样的企业，由于工资开得低，工人都跑了，当地企业正好需要工人。我们也通过这样的途径，招收了3000多工人。” 伯伯又告诉了密码，午阳接过卡就说：“伯伯，您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要累坏了。” “你放心。伯伯年纪不是很大。还可以干几年。那个地方外国企业很多。特别是美国的，英国的。你以为海湾战争是什么呀，就是为了争夺石油。我们也不知道能够搞几年，搞一天算一天吧。” 回到别墅。秦小英开玩笑说：“午阳，伯伯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给你带回来几个阿拉伯姑娘呀？” 午阳也笑着说：“伯伯，您带回来没有啊。” 伯伯笑道：“你们这些丫头小子，还嫌不够热闹呀。我是没人让我带，要不然带几个回来也不错。我们的一个工程师，真的找了一个当地姑娘做妻子，其他方面不知道，吃饭就只能自己吃自己的。” 小雅笑着说：“没关系。咱家里开一个清真食堂就是了。” 午阳知道肯定是小英告诉小雅的，就没有接口了。 没想到小雅的嫂子说话了：“那我这次过去，就真的挑几个回来。妹夫，你可要好好谢谢嫂子啊。” 小雅说：“嫂子，你必须挑会英语的。要不然没办法沟通，就没意思了。” 午阳看到岳父母和伯伯伯母都起身走了，也就跟着起身了。“小雅，看你说得跟真的一样，是不是还要挑几个白人姑娘回来呀。” 小雅还在后面说笑：“那可不行，白人姑娘来了，就没有咱们什么事了。” 出门以后，岳父说：“午阳，准备红酒没有？你刘爸爸可是只喝红酒的。” 午阳说：“我车上还有4瓶，黄鹂别墅还有几件，这种82年的拉菲总共只有300件，已经用了几十件了。”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现在全世界也不到5千件了。” “爸，我们购进红酒的量比较大，去年平均每个月30亿人民币，今年前4个月平均50亿，这些名酒是拼命争取来的。也没有卖掉，只是自己喝和送人。” 岳父说：“如果这些红酒有较好的销路就进，不行就少进一些，我估计很快就将迎来一个国产红酒的销售高峰，你们还是在这方面想想办法。” “是的，我们已经开始进行了，自己建了葡萄园，正在建设酒厂，要创出自己的品牌。” “创出品牌难哪，前期的投入非常大，还不一定能够成功，我看还是联营好，我国的、外国的，只要是名牌产品，能够联营就是胜利。” “我们只能说试试吧。”午阳说。 “午阳，你去叫他们出来，早点去，不要让你刘爸爸等我们。” “好。”午阳回头开始叫人，到黄鹂别墅搬酒，抓甲鱼。 到了会所，刘爸爸的汽车也正好到。岳父首先和他握手，午阳跟在后面就没有伸手，只是说：“爸爸、妈妈，您二老身体好吧。” 刘爸爸笑着说：“好，好。” 刘妈妈说：“午阳呀，来了几天了也不给我们打电话，成何体统啊。” 午阳知道干妈是喜欢他，也不解释，只是“嘿嘿”地笑。 刘荣抱着孩子过来，“妈，弟弟昨天接张书记，今天陪秦爷爷他们看房子，没时间的。我们还等他一起逛京城哪。” 高家岳父已经在伸手延客，大家就鱼贯而入了。午阳叫来服务员，用一个小拖车将白酒、红酒都送到包厢。 这是一个大的连体包厢，一间可以摆两桌，中间是可以用屏风隔开的。刘爸爸的左手边是黄家岳父，右手边是高家岳父，然后就是高伯伯，高爷爷、秦爷爷，周爷爷，干妈和高家、黄家岳母，郁妈妈和伯母不来这桌，午阳就坐了过去。 另外就是高家、秦家、周家老太太、郁妈妈、伯母和言雨霞、高小雅、刘荣、吴芳、裴蕾，还有几个保姆一桌，秦小英就和双双、对对，小惠和周叔叔两口子加保姆一桌。还有就是司机、警卫、服务员和保姆了。 午阳和长辈们坐一起，就只有主动敬酒了。端起酒杯，干爸就说了：“今天是家庭宴会，按年纪来，从大到小。” 午阳就从高爷爷开始，秦爷爷、周爷爷敬过了，该到伯伯了，伯伯说：“我不和喝红酒的人碰杯。” 伯伯一开始就是倒的白酒，而且是那种大高脚杯，半斤一杯的。午阳端着杯子望着干爸。干爸笑笑：“来。你这杯中酒也不能倒了，咱们两个喝一杯好了，祝你在党校学习取得好成绩。我哪天有空过来看你。” “谢谢爸。” 喝完就拿起大杯，也倒上白酒。就跟伯伯碰了一下杯，一口就干了。高伯伯也没有含糊，也一口闷了。吃了两口菜，又黄家岳父、高家岳父、干妈、两位岳母一路敬下去，就已经有些不行了。 看来人还是有极限的。白天辛勤劳作了几个小时，中饭也没有吃，到底是吃不消了。手里拿着筷子像是在听大家聊天，其实在运气排酒精，鞋袜又湿了。勉强坚持到收拾了残局。回到黄鹂别墅，趁着老婆们在管孩子，就小睡了一会。 小雅知道他没有吃什么东西，从奶奶那里端来了一碗饺子，看着午阳吃了以后。就说晚上要陪父母，不过来了。 起身给小獒疏理了一番，刘荣也说今晚回娘家，牵着小獒开车走了。 秦小英过来抱着他的头亲了一口，“我今天回家陪爷爷奶奶和妈妈。” 2、3号两天，黄家岳父从部队借了台客车，老两口和一大帮年轻人和孩子，在八达岭、十三陵、卢沟桥、颐和园等风景名胜地都游览了一番。 最有意思的是3号下午在天坛的回音壁前，碰到了毛小山和安妮两口子。两人聊了几句，黄家岳父过来，毛小山不认识，午阳就赶紧介绍了。毛小山没有穿军装，黄副司令也没穿，毛小山还是立正站好了回话。 毛小山明显比以前白了一些，英俊了一些，黄副司令看了很高兴。“小伙子，到京城几个月了，才出来看看啊。” 毛小山回答：“刚到部队，正在熟悉过程中，就没有心思出来逛。能来首都，全靠首长关心，还没有来感谢首长呢。” “管理好部队，就是最好的感谢了。怎么样，这里的部队比老部队如何？” 毛小山说：“首长，这里部队的条件比老部队好多了，兵源条件也好多了。但是没有老部队的吃苦精神，身体素质也差一些。” 黄副司令笑着说：“不错，刚来就发现了问题，这是城市兵和大学生士兵增多，部队装备改善后带来的普遍性问题，你回去好好研究，找到解决的办法，我下部队来给你推广。午阳非常喜欢你老部队的退役老兵，还想在这里的部队中招收一些，你也可以作为教育部队的材料嘛。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都是要离开部队的，有一个好的就业去向就不愁了嘛。” “谢谢首长教诲。午阳，我们部队有一些退役军官想自谋职业，你们公司还要不要？” 午阳说：“此事说来话长，你和嫂子一起去我们家，我们慢慢聊好不好。” 毛小山说：“不行啊，我在5点以前要赶回部队，时间不够了，只能改天再去了。你就痛痛快快说吧。” “好，部队的同志在带领手下干那些开疆拓土的事情时，是比较称职的，但是在管理企业的现代化手段方面，就不如那些博士硕士了。所以我需要两个方面比较突出的同志，一是吃苦耐劳，二是文化程度高的，二者必居其一。” “好，我以后再跟你联系。首长，您慢慢看，我们走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安妮也说：“谢谢首长了，黎书记，有时间去部队玩。” 回到别墅，午阳就为明天的报到作准备了。首先是将前年送给高家岳父的奥迪开出了车库，加了油搞了一下卫生，明天开去党校。借个车开开不是什么问题。 其他没什么准备的，就是一个胡子问题，刮干净了吧，显得太年轻了，不刮干净吧，又显得不修边幅。最后老婆们一致认为：刮干净，显得年轻好。午阳说：“那就明天早上起床再刮。”拿出地图。记住了路线，就去找老婆们。结果 老婆们坐车游览了一天，没有什么精神来陪他了，大家也就相安无事。只去找了没有去游览的秦小英。 现在大家就在小雅的别墅，小雅在2号下午就和爷爷一起，飞哈尔滨了，高爷爷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认识的人很多，回去既可以帮小雅的忙，也可以会会老朋友。高家伯伯和嫂子也是2号走的。不过是晚上12点的飞机。午阳就去送了。高家岳父母是在3号上午走的。省里还有一大堆事情。 躲过了上班高峰时间，到了党校，就被门卫拦住了，告诉说车辆必须停在停车场。不能开到宿舍区。午阳心想，这个规定挺好，不规定自己肯定开过去，是不是太显摆了。 停好车，沿着绿树成荫的道路，来到一栋楼房前，看见楼上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县委书记学习班报到处。一楼上楼的楼梯口，摆着一张桌子。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和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坐在那里。 午阳走过去，拿出入学通知书和身份证，递过去，“老师，我是来报到的。麻烦办一下手续。” 年轻的接过去，介绍到：“我是你们这个班的班主任肖志鹏，这位是学员处的游处长。游处长全面负责我们这个班的工作。” 午阳笑笑，“肖老师，游处长，请你们费心了。” 肖志鹏说：“没事，这是我们的工作。” 游处长接过通知书看了看，“你就是黎午阳同志？你们中南的干部怎么一个比一个年轻？上楼吧，你们省的另一个同志在701室，就是最上面一层的最西头一间。” 肖志鹏说：“小黎，学校的规章制度和学习资料在宿舍里放着，拿自己的一份，学校的制度没有规定太严格，都是领导干部了，全靠自觉。没事了，上去吧。” 上到7楼，701的门没有关，推开一看，韩文斌正坐在那里。“韩书记，你什么时候来的？” 韩文斌笑笑，“黎书记，怎么是你啊？我听省委组织部的领导说，咱们省里选送的是两个最优秀的县委书记，原来你也榜上有名啊。” “我不正是需要学习嘛。” 韩文斌说：“我们到了这里，就别互相叫书记了，我们是有资格来这里学习的最小的书记了，你出去这么一叫，到处都是省委书记、市委书记，咱们还不得羞死啊。” 午阳笑道：“也是啊，在这里我就叫你文斌吧，你叫我小黎最好。” “行，就这么定了。你先看看这些规章制度，再看看讲义，咱们吃过中饭出去照相，必须办个借书证才行。” 午阳看了规章制度，大概也跟其他学校差不多，就是线条粗了很多。确实也没有必要规定那么死，如果来这里学校还不图表现的话，就不可能来了。 4本讲义都不厚，200页到300页之间吧。看看封面，一本是，副标题是；一本是；一本是；还有一本就很薄了，是。 翻开，序言上说：有人认为，农村太穷了，农民太苦了，农业将破产了。我这本书就是要对三农问题进行研究和探讨，统一大家的思想认识，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作理论上的准备。 午阳将书翻回封面，作者是一个经常在报刊上发表文章的人，以前不知道，原来是党校的理论家。 再看内容，书中以详实的资料、丰富的内涵、极有说服力的数据，逐章进行了分析，对每个问题列举了正反两个方面的例子。这一看就放不下了，直到韩文斌喊吃饭了，才发觉过了两个小时，一本书已经看了大半。 两人出门下楼来到食堂，午阳又看到了熟人，艾州的武伟民。午阳怕他喊出黎顾问，就先喊他了：“武书记你好，你也亲自来参加学习啊。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省里另一个县的韩书记，韩书记，这是艾州的武书记。” 韩文斌和武伟民握手，问：“武书记怎么和我们黎书记认识呀？” 午阳笑着说：“我到武书记那里参观学习过，武书记还请我泡温泉来着。武书记，你住哪间宿舍呀？” 武伟民说：“我在609室，就是楼梯右边那一间，有时间过去玩。” 午阳说：“我们住701，武书记有空过去啊。” 饭后出来，午阳又招呼武伟民：“武书记，是不是上街照相去？办借书证要用的。” “下午没有安排吧？没有就一起去。”武伟民说。 “没有，走吧。”韩文斌说。 3个人就往外走，看看周围没有人了，武伟民问：“黎书记，你不是投资顾问吗？怎么也是我们同道中人呀。” 韩文斌笑道：“狗屁的投资顾问，那个公司就是他们家里的，他爷爷和叔叔都是大富豪，就是他们父子两个在体制中混而已。” 午阳知道的韩建舟告诉他的，不过韩建舟说的比较有分寸，没有全部告诉他。“文斌你别乱说啊，我家和叔叔虽然没有分家，可我就是利用业余时间帮帮忙罢了。你问问武书记，我到他们县里，就是春节假期中间。” 武伟民说：“难怪你那么急着赶回去，一去又不见踪影，原来这么回事。韩书记，黎书记可是为我们县里帮了大忙的，我们就替他保密好了。” 韩文斌说：“小黎也帮了我的忙，我自然要掩护他了。” “谢谢两位，今晚我请你们吃饭。走，先上车我们照相后坐茶馆去。” 韩文斌上车以后，看到是崭新的奥迪车，就说：“怎么，在这里又买车了？” 午阳将行驶证给他，“借别人的，都已经两年的车了。”行驶证上面是上的秦爷爷的名字，当时高家岳父也不敢上自己名字的。 照相完了，还不到1点，3个人找了家茶馆，点了一壶普洱，10年的生普，888元。韩文斌说：“一泡茶叶那么贵呀？不喝了。我们回吧。” 第二百四十七章 聊创办企业 服务员笑道：“您不知道，当年的生普280一饼，这可是10年的，还有茶博士伺候着，呆会还有说书的、说相声的，不贵了您呐。” 茶博士带来了茶叶、茶具，边讲解边开始烧水，几个人慢慢聊天。水开了以后洗茶，又用闻香杯让3人闻香。其实像铁观音、龙井那种绿茶就应该闻香，这种普洱和黑茶，闻起来也就是一股霉味。黑茶还有金花可以欣赏。 喝到口里，味道一般，韩文斌来了一句：“让我喝这种茶，就跟牛嚼牡丹，浪费了。” 午阳笑道：“谁不是一样呀，就是喝个名气而已。” 武伟民也说：“咱们是附庸风雅吧，也许喝个十年八年就习惯了。可是那得多少钱喝呀。” 茶博士说：“你们这几位爷满风趣的，不像人家明明跟喝药一样，还摇头晃脑的说好茶。” 茶博士这么一说，韩文斌和武伟民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午阳正好来了电话，就避开了。 电话是于慧娟打来的，“小黎，这两天找到了一批人，他们也有意来公司工作，我想将他们的资料送给你过目。” “不用了吧，你看着定下来就行了。” “不行，这些人以后是公司的高管，你如果看着不顺眼，就麻烦大了。”于慧娟说。 “我在某某茶馆喝茶，还有两个党校同学在，我不好走开，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趟？”午阳话里的意思，就是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就过来，如果还有其他，就不行了。 “小黎，是不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你有公司的事情？” “没关系的，他们都知道我的家族有生意。” “我知道那个地方，我马上过去。你安排一个有电源插头的地方好吗？” “没问题。” 问了茶博士，那里有插头，茶博士说：“包厢里都有，就是呆会听不了相声了。” 午阳说：“你们继续在这里坐着，我跟一个朋友去包厢就行了。费用没关系的。” “好的，我先去联系好，呆会没了。” 茶博士进来以后，几个人又喝了一会茶，于慧娟的到来，使大家眼前一亮。午阳立即作了介绍。说于慧娟博士是公司董事局主席助理。然后才请她坐。让茶博士倒茶。 韩文斌和武伟民两人对于慧娟的的身份没有怀疑，对她的学历就有些不相信了。武伟民性子急些，问道：“于博士，我冒昧地问一句。今年贵庚啊？” 于慧娟嫣然一笑，“武书记，本小姐今年30有6，至今未婚，还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跟黎书记是一天生的，就是大了一轮。” 武伟民说：“这倒是看不出来。” “本小姐天生丽质，没有整容。”于慧娟笑道。 喝了茶 ，午阳就吩咐茶博士：“我们去包厢有点事。你等会可以送茶过来。” 到了包厢，于慧娟打开笔记本，就调出准备招聘人员的资料。有个人照片和简历。午阳一个一个地看，学各种专业的都有，共有22个专业。有些还是公司急需要的，如金属冶炼、建筑设计和施工、汽车设计、汽车制造、航海、远洋渔业、计算机等等，有两个是学工艺美术设计的硕士，还有两个是考古学院的文物鉴赏专业的硕士，工商管理、经济管理的多一些，总共有53人，看了个把小时才看完。 “小于，怎么冒出来那么多博士呀，会不会有假？” 于慧娟说：“国内毕业的容易查，国外的就有一些难度，如果我们决定要用的话，也不是很难的。资料后面还有一段录像，就是这几天我和他们谈话、开会时录的，他们也知道。” 午阳就开始看录像，看到一个戴半截黑框眼镜的人，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就说：“小于，这个人不行，我不喜欢。” 于慧娟笑道：“我知道的。小黎，没有人喜欢他。他是我的一个师兄，在国内硕士毕业以后，在哥伦比亚大学取得了博士学位，又做了两年的博士后，才27岁。人家都不喜欢他，就是因为他的一双眼睛。其实这个人不是一个善于投机钻营的人，相反说话尖酸刻薄，认死理，他也知道自己的缺点，所以选择了法律专业。但是现在找工作又成了难题。” 午阳道：“既然这样，我们就招聘他吧。不过我们只能安排他与解决对外的法律纠纷的工作。小于，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需要文物鉴定和工艺美术专业的人员的？” 于慧娟笑道：“工艺美术嘛，我知道你和仇老板他们捣腾翡翠，肯定需要这方面的人，至于文物鉴定方面，一般人有钱以后，都是要搞收藏的，联系几个人，要不要随你嘛。” “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过这些人还是太少了，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你确定招聘他们了，就让他们去联系其他人，每个人都有同学、朋友，男朋友又有女朋友，女朋友还有同学、朋友，只要符合条件，他们就会过来，人不就多了嘛。” “那你准备给他们什么待遇？” “其实你并不了解行情，一般的博士，8千元就算高的了，真正担任了职务，往上加就行了。我们不能给的太高，养大了他们的胃口，稍微高一点，主要是调动他们的工作热情，发挥其创造性，这样才物有所值。你给我人平3万，反正你也放心，知道我不会乱花，但是具体怎么花，你就不要管了，只管我要人就是了。” 午阳笑道：“我不是找你要人，是你要派人去管理公司，你们觉得哪家公司可以接手了，就派人接过来，使其走上正轨。我现在已经有了20多家集团公司，除了几个矿山之外，你要争取在3年之内接手过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集团公司，现在我们都是打乱仗。” 于慧娟说：“你所有的企业名单我都有了，你们企业利用计算机的手段上可以比美任何一家公司了。” “还刚刚起步，过年前才开始搞的。” “这么快速度呀。我都以为一开始就是利用计算机了。小黎，我看你们有些方面还是打乱仗比较好，比如黄金珠宝方面，包括矿山和店铺，你们现在乱得可以，其实只要自己人清楚就行了。有些方面就不行了，比如酒类公司，你们每年进那么多酒，应该销售的差不多了吧，但是账面上反应的。就是抵抗了进项税额而已。这要是一查。不就完蛋了吗？” “小于，你不了解情况，其实我们的销售量就那么多了，我们的酒都收藏在物流中心的。不过从去年下半年，我们的宾馆、酒店多起来以后，销售量比较大了，确实应该正轨了。对了小于，我们一家医院已经开始安装医疗设备了，急需要大批的医生，你能不能联系一些博士、博士后，或者是他们的老师都行，越多越好。大约几个月就要开业了。” “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我试试，应该可以联系到吧。你们城市是个中等城市，人家愿意不愿意来还难说。” “医院不在城市大小，主要是人才和设备。人们常说的北协和、南湘雅，湘雅就不在大城市嘛。我们主要招聘那些想在事业上有所发展的人才，当然我们的生活条件肯定比人家好，不会穷了他们，苦了他们。他们在大城市干了很多年，升到教授级了，在我们那里早就是院长、副院长了；他们在大城市买了一套房子，在我们那里早就买别墅了。” “小黎，你们建的是一座什么样的医院？”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就全面介绍一下吧。医院是一个田字型结构的比较大的医院，四周是四座66层的住院楼，有8000多个床位，中间的十字型是什么x光机，磁共振，高压氧等等，另外有一栋门诊大楼及中医大楼。我们的设备是在全世界采购的最先进的设备。” “你们的政府应该会建设医院的，你们投资没有这个必要吧？” “我们要建的，是老百姓自己的医院，就是要将来自于社会的金钱，回报社会。不仅仅是初期投资大，以后还准备长期亏损，而且我们将在全国各地建设这样的医院。现在有钱可以做，就是没有人才。” 于慧娟笑笑：“那我就千方百计帮你找人。小黎，你们如果能够建立自己的制药企业，就不但不会亏损，而且可以盈利，你们就可以维持更多的医院运转。” “制药企业太难建了，主要是制药的批文弄不到，我爷爷他们、师伯们都是很好的中医，而且手里有偏方，也可以说是祖传秘方，曾经治好过很多病人，但是要制成中成药，就必须有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的批文，申请批文太难了。” “这个我给你跑跑看，他们需要什么资料，我告诉你，需要进行什么实验的，我了解以后也告诉你。另一方面，该走什么水路的，也一样不少地走。” “好，你明天就招兵买马了，我现在去转一些钱给你好不好？” 于慧娟笑笑：“你又忘了，在网上可以转账的，现在直接操作就可以了。” 午阳就开始操作，转了50亿给她。 “小黎，这太多了，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你招聘来了人，买车发工资的，反正你暂时没有收入，就花着，不能显得太小气。” “小黎，你干脆授权我来建设制药企业好了，我就可以直接招聘人员。如果让你自己调兵遣将，也不知道到何时。” 午阳笑道：“也是一个好办法，正好又开创了一个新行业，我们那些开矿赚来的钱，能够尽快转换成企业，是最好的了。” “午阳，你既然有这个想法，我干脆就不去接手你以前的企业了，乱就让其乱去，反正都在发展，都在盈利，也免得牵扯那么多人不好安排，我们重打锣鼓另开张，建设一批高科技产业，和你的传统产业齐头并进，你说怎么样？” “这样当然太好了。以前我也这样想过，就是没有这样的人才，所以迟迟没有动作。” 于慧娟迟疑了一下，还是笑笑说了：“午阳，我有一个条件，你一定要答应我，我才能一心一意做工作。” 午阳没有注意她的反应，毫不迟疑地说：“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没二话。” “午阳。你想想啊。我如果将这些工作做下来。没有个三年五载不行吧，可那时候我已经快30了吧，要找个年龄合适的人结婚成家，起码要找35、6的了。可是哪里就那么凑巧有一个人在等我呢？所以我就想，只要你答应，就做你老婆中的一员好了。” “小于，做我老婆是没有名分的。” “我知道，可是除了没有名分以外，什么也不缺呀。” “你现在是个姑娘，我不该跟你说的，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年纪大了。精力就会渐渐衰竭，那么多老婆就顾不过来，到时候你成了怨妇咋办？” “没关系，姐妹们能够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你跟我以后，就会折我一员大将的，我舍不得呀。” “这个就更好办了，以后怀孕了，生产了，稍事休息就可以了。以前的农村妇女，大着肚子不照样下地呀。何况现在车上车下的，家里又是保姆又是厨师，累不着。” “既然这么说，我就不说什么了，其实，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我早就喜欢了，就跟这儿等着你哪。我这里有张卡，你拿去，作为建设企业的资金，刚才给你转账的，你就安顿一下家里，最好将他们接到京城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于慧娟说：“我父母是中学教师，爸爸现在还是校长了。爷爷奶奶是农民，叔叔姑姑、阿姨舅舅十几个。亲戚里面就我家情况最好，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是我父母赡养。” 午阳笑道：“这样的大家庭最好玩了，小时候过节姑姑和表兄妹一回来，吵吵闹闹玩几天。” 于慧娟说：“我不行，小时候父母逼我学习，稍微大点老是受表扬，自己又想学习，根本就不和他们玩儿。我的性格变开朗还是上大学以后。” “表姊妹、兄弟里面有成才的没有？” “我父母双方的家族都是会读书的，除了几个正在读大学的，其余全部是大学生、硕士生。爷爷和外公说是我起的好带头作用。”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怎么样，能不能把他们都招进企业来？” “有两个在政府部门任职，估计不会来了，其他的，我试试吧。”于慧娟说着，就悄悄抓住了午阳的手。一下就“哎哟，午阳，这是怎么了，你的手这么粗糙？” 午阳笑笑，“现在还比以前好多了，以前更粗糙。你以为我的武功是凭空得来的，其实都是练出来的。现在为了不让肌肉退化，每天也就是举举石锁什么的。” 于慧娟笑道：“这手锉刀一样，姐妹们受得了？” 午阳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受得了受不了试试就知道了。” “还真是锉刀。”说着就将午阳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身体轻轻靠在午阳的胸口。午阳揽住她，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不一会，于慧娟就坐直了，“午阳，我们收拾一下过去吧，免得你同学久等了。慢着，我查查卡里面多少钱。” 输入账号，看到钱数，很惊讶了。“午阳，有这么多钱，还拼命挣钱干什么？” 午阳笑道：“以前听人家说，钱多钱少就是一个符号，我现在才相信是真的。现在的努力，也就是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而已。你就使劲投资，我希望到我们30岁的时候，后面可以增加一个0。” 于慧娟收拾好笔记本，站起来说：“不能都在京城投资，这里劳动力成本很高了，加上地皮、交通等因素，已经不如外地了，我们如果投资50亿建工厂，在外地人家当我们是客人，在这里没有人当回事。” “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一切靠你。” 两人往外走，于慧娟笑道：“午阳，万一我是个骗子，那么你的钱就打了水漂了。” 午阳道：“骗我的钱，天下之大，何处是其栖身之所？” 到了韩文斌、武伟民一起，午阳说：“茶博士，快上茶，说了让你送茶的，怎么没听到啊？” “老板，不好意思，我到了门口，看到你们在商量事情，就没有打搅了。您快喝茶。” “算了。”午阳喝了口茶，问道：“附近有好一点的饭店没有？” “出门往北直走，4公里左右有一个安姐农家乐，生意特火，晚了没地儿停车。附近倒是学着开了几家，味道差点。” 韩文斌说：“你干脆讲是左还是右吧，我们已经找不着北了。” 其实午阳也有这种感觉，本地人喜欢说东南西北方向，他根本就分不清哪是哪。 “对不起，就是出门往左就是了。” “好，买单。” “老板，这里是888元，包厢的最低消费是588元，没有给您上茶，您少给100元。” 到了安姐农家乐，午阳看到装修风格跟连心庄的农家乐一模一样，就猜想可能是那个安姐开的。门口没有人招呼，进门以后，午阳就问：“这个安姐是不是连心庄那个安姐？” 一个服务员说：“看来您是老顾客了，里面请，你要不要找安姐过来？” “请她过来吧，快两年没见了。”说着，4个人就随服务员进了包厢。 刚落座，安姐就扭着腰肢进来了，午阳看她脸色比以前更加白里透红，准备开玩笑，安姐已经开口了：“哎哟，黎老板，你亲自来了。小兰，快上茶，上好茶，这才是真正的老板来了。” 午阳笑道：“安姐，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板了？” “老板你还不知道呀？去年连心庄准备拆的时候，郁老板就买下了这里12亩地，建起了这个农家乐，已经开业10个月了。这前面楼房做饭店，后面几栋做宾馆，生意一直好呀，过年前，秦老板还来过，没跟你说呀？哎哟，是不是换女朋友了？” “别瞎说，这是我们公司的高层主管于博士。还是说说农家乐的事情吧。” “就这样呗，生意好，利润有了3000多万了，不过本还没有回来。就是每天忙不赢。” “安姐，你是在当老板了，每个月多少钱工资啊？” 安姐说：“我不拿工资，我们是按照营业收入减去成本和折旧以后的毛利润拿10％，就是我和所有员工的工资了，每个月不到40万。郁老板这一招绝呀，害得我拼命节省成本，还在连心庄那边养鸡养鸭养鱼种菜。” “安姐，林老板还经常过来吗？我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ps： 各位老大，需要您的鼓励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 热心交流 “那个死鬼，现在就在后面睡觉，这里建好他就来了，老婆孩子也来了，他老婆倒也好，只要不离婚，就由着他。”安姐说着说着就脸红了。 “林老板这日子滋润的，快叫他来喝酒啊。” 安姐看了韩文斌和武伟民一眼，午阳就会意了，拉安姐到门外。 安姐说：“他弟弟让他蛰伏起来，不能乱说乱动，要不然会出问题的。所有他就请人送孩子上学，自己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电话也关机了，你肯定找不到他了。” 午阳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安姐，你告诉林大哥，我是不会坏他们的事的。” “老板，老林说，他弟弟现在已经是常务副省长了，主要是你投资工厂给他带来的政绩，凭他弟弟在中央的背景和你的实力，给你安排一个副市长还是可以的，他们兄弟还是想你过去。” “安姐，我县委书记还是代理的，也没有干半年，根基不稳，过去了容易被人说闲话的，再过几年，我们省里不提拔，我就投奔林省长去，说不定那时候他已经是省长或者书记了。今天就别叫他了，我在党校学习，他方便的话，就星期六、星期天打我电话。” 安姐说：“农家乐的利润都放在我这里，钱多了我有些担心，也怕睡着了被老林老婆拿去，我就还不起了。” 午阳说：“你就给我吧，我转交小秦好了。安姐，小秦的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的。” 安姐从包里拿出卡，递给午阳，“你让秦老板赶紧转走里面的钱，以后每个月转走一次，我们是每天存进去的，哪天都有钱。” 午阳点头后，两人又回到包厢，武伟民说：“小黎。你不会又搞姐弟恋吧？” 本来要说“我什么时候搞了”，看看于慧娟，想起她说过的话，就改了口：“安姐是我大哥的红颜知己，我很尊重她的，现在看来又是公司的员工了。” 安姐和于慧娟坐到了一起，于慧娟问：“安姐，我和秦老板谁漂亮？” “小妹妹，姐姐可说不好。你们两人的模样和身材不相上下，秦老板的性格要豪放一些。你就是秀外慧中了。” 午阳笑道：“安姐你水平这么高呀。评价也是恰如其分。厉害，厉害。” 安姐道：“老板你别小看了安姐，我可是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教了几年书，婚姻失败以后。就没心思教书了。我已经安排了几个本店的特色菜，马上上菜，你们喝什么酒？” “你的酒可是我们酒类公司的？”午阳问。 “当然，货真价实的名酒。” “那就来一瓶，两位大哥，你们是第一次在一起喝酒，就痛痛快快喝，我开车就不陪你们了。” 武伟民说：“韩书记，咱们总量控制。就一瓶。” “好的。”韩文斌回答很干脆。 上菜以后，他们两人喝酒，午阳两人喝饮料，大家时不时碰一下杯。 于慧娟还找了个空档问午阳，“明天就会有人来了。我们是不是安排在新楼房住算了，因为如果是开辟第二战场，就会有较长时间。” 午阳说：“找一栋稍微偏僻的楼房，把空调热水器都装上，床铺和一些家具也配齐了。买就要买好的，不要没用几天就坏了又得重新买。是卖给他们、借给他们还是送给他们，装修不装修，你自己定就行了。” “好的，我下周打电话给你。” 回到党校，天还没有黑，洗澡后两人就看书。所有的房间都住了人，不熟悉，没有人串门。肖志鹏和游处长倒是来了一趟，见两人在读书，说了好就准备走，韩文斌敬烟给他们，两人就坐下来聊了一阵。 无非就是问一些所在县的情况和家庭的情况，还有本人的学历，毕业学校一些事情。最后说了明天将对班干部和支部委员的安排，这是暂时的，两周以后，将进行正式竞选，希望踊跃报名参加。 午阳说：“两位老师，我就不参加了。” 肖志鹏问：“怎么啦，不愿意担责任呀？” “肖老师，我不是不愿意担责任，我是怕缺乏经验，误了班上的事情。”午阳赶紧解释。 游处长笑道：“肖科长，我看小黎这就是负责任的表现，班上有的同学年龄都大了他一倍，咱们别为难他了。” 肖志鹏笑笑，“确实是这样，小黎，你就安心学习吧。” 午阳说：“谢谢两位老师。明天我想请两位老师和家人一起去吃个饭，不知道两位老师能否赏光。” 游处长说：“饭总是要吃的吗。明天晚上6点半在学校门口会合，肖科长，你们坐我的车。小黎和小韩，你们两人都去，要不然没人喝酒了。” 韩文斌笑着说：“不见不散。” 午阳又问了请假的事情，游处长说：“明天有事就找班长请假，今天就不管了，你在京城上的大学，肯定很多同学在这里，今晚就出去会会，以后就只能是周末了。” 两人走后，午阳给大学宿舍的老大胡建生打电话，胡建生在电话里和他聊了一阵，说今晚没空，在和朋友聚会，改天聚一聚。胡建生父亲是副部级干部，他在毕业那个学期就招了公务员，以前在宿舍关系是好，就是有一些瞧不起另外3个老弟，有可能也不是瞧不起，就是那个性格。不过今天就没有问一问午阳到京干什么，呆多长时间。午阳难免有些失望。 打电话给老四夏晟，夏晟说和导师以及几个师兄弟姐妹在西北，已经出来一个多月了，下周就回京。得知午阳在中央党校进修，就一个劲祝贺，说要尽快赶回来。午阳说你赶回来不是周末，我也没办法陪你呀。 刚刚挂机，热丽莎就打进来了，“午阳，我现在在家门口的马路边，你快来吧。我想回咱家。” “我马上就到。你吃晚饭没有？干吗站在马路边？” “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哪里吃得下饭呀，你快来吧。” 和韩文斌打了招呼，就到停车场开车。已经是8点过了，路上车辆少了很多，还是花了半个小时才赶到。热丽莎站在路边抹眼泪，看见午阳下车，就扑过来抱住了他。 “小丽，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弟弟回家，就吵着回老家去。管父母要钱。父母让他读完大学再说。他坚持要走。说不混出个模样来，就再也不会见父母和我了。父母就要先脱离父子关系，结果今天上午去公安局，说必须去公证处公证。办好了手续以后，就来了几个人，在家里搜钱，你昨天给的也搜走了。父母不让，几个人就打父母，还要烧房子。父母怕他们抓我走，就让我躲出来了。我一直躲到天黑，看见他们开车走了，才敢出来回家。父母怕他们杀回来，就让我去咱家。” “你父母没有被打伤吧？” “只是一些皮外伤，没大事。我们上车吧，他们回来就麻烦了。” “没事，我不怕他们。” “午阳。你千万别惹他们，要不然是没完没了的报复，你个人不怕，你的家人呢？你的孩子呢？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咱们就躲远一点。” “走，我们找家清真餐馆吃饭去，吃过饭回家。” 找到了清真餐馆，热丽莎点了两份面条，上来后，也不让让午阳，也不怕烫，很快就吃完一碗了，这才看午阳没吃，“你怎么不吃？” 午阳说：“我吃过晚饭了，你可能中饭都没吃吧？” “一天都才吃。唉，不知道我父母吃饭没有？” “我们买两份送回去吧。” “不用了，家里有吃的，父母也吃不下，咱回家。” 让服务员将另一份打包，“明天早上吃。” 午阳现在才想到，家里有这么个老婆，以后事情肯定多了不少。没办法，已经这样了。 回到京韵小区，午阳敲开秦小英的别墅门，小英看见热丽莎来了，就说：“哎哟，别墅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哪。” 热丽莎说：“我就和小英姐住吧，别收拾了。” 小英说：“小丽，是不是和姐妹们见见面？” “见见吧，反正迟早的事。” 小英找了一套新睡衣和蕾丝边的内衣裤，让小丽先洗澡，出来时姐妹们就收拾好了过来了。 午阳和秦小英分头打电话，电话打完了，午阳让小英准备两个挂件和两付项链，明天要用。 小英说：“是什么档次的，我马上去爷爷家拿。” “就冰种的阳绿物件就够了。”午阳说完，小英就出去了。没几分钟又回来了，小丽也出来了。虽然个子比小英只稍微矮一点，但是人瘦，不占衣服，穿着小英的睡衣，就跟小孩穿大人衣服一样。热丽莎做了一个舞蹈动作，惹得两人都笑起来了。 小英推小丽到午阳怀里，午阳抱着又是闻又是摸的，热丽莎笑着说：“姐姐，午阳又起来了。” 小英说：“起来了你就用呗，你们上楼去。” 热丽莎说：“还是见了姐妹们再说，要不然太不礼貌了。” 黄鹂、裴蕾先来了，言雨霞跟着进来，然后是小惠和吴芳，接着是双双、对对，刘荣是最后进来的。和热丽莎拥抱了一个，又听她讲了家里发生的事情，大家都表示了同情，热丽莎说：“其实姐弟本是同林鸟，长大了都是各自飞的，也没什么，咱们的日子还得过。” 言雨霞说：“小丽能够想通这个问题，就好多了。” 又聊了一会，秦小英就说“小丽累了，都歇了吧。” 看着大家都往楼上走，热丽莎说：“午阳，咱们姐妹们是怎么睡啊？” 小英笑道：“上去了就知道了。” 小英在这里准备了一间房子，没有床铺，就是在木地板上面铺了床垫，然后铺上床单，小丽走进去，看见大家都宽衣解带，有些不好意思。“小英姐，我还是到隔壁房间睡一会吧，真有些累了。” 可是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呀。翻来覆去躺了一会。干脆就起床过去。看到午阳在忙乎着，就在旁边躺下了。 时间不早了，老婆们有明天要上班的，带孩子的，怀孕的，陆陆续续都走了，剩下小丽一个人，午阳本想回学校的，又不好赶她走。就将手机的闹铃调到了6点，洗洗睡了。 回到学校。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在散步。也分不出是老师还是学员。停好车后。也就优哉游哉地往宿舍楼走。 正好碰到韩文斌下来去吃饭，午阳问：“没事吧。” “没事。”韩文斌也没问什么，两人就往食堂走。 上课时，肖志鹏将学员的花名册发下来了。排名先后就是按照中央电视台播报天气预报的顺序来的。每个省、市、自治区两人，就是没有香港、澳门和台湾的。 肖志鹏每念一个名字，就讲几句简要事迹。到午阳时，肖志鹏说：“这是我们这一期最年轻的县委书记，他在担任县长的短短两年里，使一个年度可用财力只有不到1千万，欠债6个亿的贫困县，收入了7个亿，在担任县委书记的5个月里。使本县实现税收17个亿，被当地省委认定为发展经济的奇迹。” 都讲完了，就宣布暂时的班干部名单和组长名单。韩文斌和武伟民都是组长，也管着连自己10个人。 班长、副班长、学习委员、生活委员、体育委员共5名班干部，还有党支部书记、副书记、组织委员、宣传委员、纪检委员也是5名。加上6名组长，16人。 班长是班上年龄最大的一个东北的县委书记，支部书记就是一个担任了8年县委书记的西北人。大家都以热烈的掌声表示了祝贺。 接下来上课，是那位编写《三农问题》的教授讲课。教授已经50好几了，是一个教研室主任，正司局级。教授讲课中气十足，不用看稿子，两个小时下来，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同学们都听得很认真，还边做笔记。午阳是用笔记本电脑做笔记的，他坐在靠后的位置，看到还有很多用笔记本的，不过都是比较年轻的，像武伟民、韩文斌这般年纪的，年纪大的，就是用纸和笔了。 中饭以后，午阳和韩文斌回到宿舍看书休息，来了很多串门的。班长、书记都来了，表示了关怀，希望多多支持班上和支部的工作云云。午阳和韩文斌痛痛快快答应了，并说有时间请班长和书记吃饭。 客人们走后，韩文斌说：“小黎，我们也要出去串门了，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骄傲自大。” 午阳笑道：“你是组长，你应该赶紧认识自己的臣民，以后我们有时间就出去，反正也看不成书。” 下午是分组讨论，教授布置的讨论内容就是谈上午听课的体会，大家搬来了椅子，聚在午阳他们宿舍，东扯葫芦西扯叶的，只有肖志鹏、游处长和教授来了以后，就按照内容谈几句。 6点下课，午阳和韩文斌两人开车出门在大门外等着，看到肖志鹏和爱人、小女孩上了游处长的车，午阳就提了两个小红塑料袋过去，韩文斌看到没看到就不管了。 凑到游处长的车门口，将塑料袋递给游处长，“两个小玩意，自己家里搞的，不值什么钱，请老师和师母笑纳。如果要出手的话，还是到正规的珠宝店鉴定一下好。我在前面带路，不远。” 还是去了安姐农家乐，下车后，午阳问游处长，孩子怎么没来，处长夫人说：“孩子上大学，住校。” 今晚韩文斌说自己开车，午阳陪酒。两位老师酒量很好，三个人喝了两瓶，还没有醉意，午阳安排又开了一瓶，勉勉强强也喝了。 出门时游处长已经有些摇晃了，午阳赶紧把住他胳膊，游处长说：“没事，不会醉。小黎，你很不错。官场上嘛，工作是第一位的，但往往功夫又在文章外。” 游夫人说：“老游你喝多了，车钥匙给我。” 肖志鹏一家人走在后面，肖志鹏虽然有点脸红，但是步履平稳，和老婆、孩子说说笑笑的。 午阳笑着说：“肖老师，看来今天还没够啊。” 小女孩说：“叔叔，我爸喝酒不醉的。” 肖夫人说：“别乱讲，哪有不醉的人呀。” 午阳说：“小姑娘真漂亮，又诚实，将来肯定有出息。” 小女孩听到表扬，得意洋洋的仰起头朝妈妈笑。 上车前，肖志鹏说：“小黎，你深谙此道，是不是有高人指点呀？” “肖老师，你指的是什么？” 肖志鹏说：“请客啊。晚了就难排上号了。” 午阳笑道：“我也就是表示个谢意而已。” 接下来的三天，都是上午上课，中午串门，下午讨论，晚上请客吃饭喝酒，有时候是韩文斌陪同，有时候是武伟民陪同。班干部、支部委员都请了个遍。其他同学也请了不少。午阳无意竞选，大家也就当他是小弟弟了。 星期四下午，肖志鹏通知，明天上午9点，政治局常委、中央党校校长将来班上，给大家讲话，希望不要缺席。 早上8点半，看到两台警车后面跟着小客车，知道是校长来了，大家赶紧进了教室。 第二百四十九章 校长提问 校长是在常务副校长的陪同下走进小礼堂的，在学员们的热烈掌声中在讲台是就坐了。 常务副校长说：“首长工作很忙，今天还要到学校的其他班上看看，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对首长在百忙之中抽时间给我们讲话表示欢迎。” 又是热烈的掌声。 “同志们，农村工作是党中央特别关注的一个重点，农村工作搞得好不好，直接关系到我们的国家，能不能又好又快地进行经济建设。大家作为工作在第一线的同志，肩上的担子是很重的，所以中央下决心办这样的学习班。希望大家通过学习，能够准确地领会中央的精神，提高工作水平和能力，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出力。” 午阳知道首长是中南人，可是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几乎不带家乡口音。 20分钟后，首长讲完了，大家又报以热烈的掌声。 常务副校长说：“我们今天安排了半小时的互动时间，首长问大家，大家也可以提问。” 立即就有人提问了，首长和副校长都予以回答。午阳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可提，如果想引起首长的注意，二者之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隔太远了，基本上是不搭界的，加上有周书记的教诲，不让他抛头露面，午阳考虑是为了避免过早的卷入政治漩涡，在派系的斗争中打上烙印，所以就一直埋头打字作记录。 突然，首长说：“请黎午阳同志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吗？” 午阳赶紧站起来，“请首长提问。” “请问，你是如何在几个月之内取得7亿收入的？” “首长，我们是引进了4家企业，转让土地的收入。” “7个亿是怎么花的？” “我们当时只花了3.2个亿，其中归还银行贷款5千万，补发教师工资和公务员医药费两千万，其余的就是建学校，修公路用了。” “今年的土地转让费收入多少？” “23个亿。” “你们的税收有17亿是怎么来的？” “首长。去年我们引进的企业陆陆续续投产了，所以就有了税收。” “你们省里报来的资料说，你们县今年的税收有50个亿，你说有没有？” “如果所有的税收都算上，肯定不止50亿。可是增值税的分成我们只有25％。 “你们县搞的那个让公务员投身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大潮，有积极作用吗？” “首长，目前时间还短，能够看到的，就是公务员的岗位责任制落实到位了，减少了内耗。还有就是一部分投身进去的同志。已经取得了比较明显的收益。” “好了。没有问题了，坐下吧。”首长笑笑说。“同志们哪，大家都听到了，黎午阳他们县土地还是那些土地。换了当家的就不一样了。所以，我们这些当书记的，就是要管好人，用好人。你们如果都做好工作了，60个县就相当于一个省了，咱们国家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常务副校长问了首长一句什么，就说：“同志们，今天就到这里了，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感谢。” 校长、副校长走后。教室里出现了短暂的平静。武伟民走过来邀午阳一起出去走走。两人到了树下，武伟民就问：“黎书记，在我们县的企业，今年能够实现税收多少？” 午阳笑道：“你希望多少？” “我希望起码10个亿吧。” “这些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了吧？你回去就提拔了，多多少少都与你无关。” 武伟民说：“最早得明年3月了。今年可是最关键的一年，你可得拉兄弟一把。” “武书记，我千里迢迢跑到你们县投资，说明我们有缘分嘛。但是企业产能的形成，必须靠你们的大力支持才行。” “我们已经不遗余力了。你看看，水泥厂两个月就生产了，公路不到3个月就修通了，金矿同时也生产了。” “武书记，现在关键是一个钢铁公司和温泉。温泉是服务行业，实现的税收是地方税收，全部是你们县的，钢铁公司的税负率较高，将达到1.8％左右，就是说每销售100万，就产生1.8万的税收，如果完全建成了，每个月的销售额将在100亿以上，就是有1.8亿的税收，另外还有所得税，你早一个月投产，就早一个月受益。有了这个，你还要考虑问题吗？” 武伟民笑笑，“我们只能如此了。你看看，勘探结果出来才一个半月，我们已经拓宽了公路，修建了厂房，选送了3万多农民工到学校进行培训，在市里招收了各工种的下岗工人近万名，还创办了几十个蔬菜、肉食小基地，县里的人员都在围着转了。6月底就可以投产了，还能够怎么样？” “几万工人到时候住哪里呀？” “我们是建8层的砖混结构的楼房，现在已经有40栋打好基础了，每7天一层楼，6月底就竣工了，勉强可以挤下了。另外40栋最迟8月底也可以竣工，应该不会误事的。” “但愿如此吧。武书记，你们如果能够这样，我就可以保证你们县里有10个亿的可用财力了，税收当然不止这些了。你如果不相信，干脆我包下来算了。” 武伟民说：“不跟你开玩笑。我是多多益善。” 两人回到教室，肖志鹏宣布下午是讨论校长讲话。大家没事了就在教室看书，怕出去乱逛碰到校长可不好。 今天是周末，晚上又和一帮同学吃饭以后，回到了京韵小区。小獒是在黄鹂的别墅，进门以后，小獒就叫，黄鹂也不管保姆在场，就扑了过来，亲嘴后，午阳问：“裴蕾她们呢？” 黄鹂说：“她们去天安门看夜景了，还得一阵才回来，小丽拍戏累了。在小英别墅睡觉。我们先上楼吧。” 午阳道：“我先逗逗小獒，马上上去。” 黄鹂笑道：“小獒比老婆还要紧呀。” 午阳笑着说：“小獒好侍候，老婆必须慢慢侍候。” 一会上楼，黄鹂已经在盥洗室了，午阳看到一个房间的床铺也撤掉了。 “今天怎么了？” “我以前总觉得姐妹们在旁边，有一种紧迫感，今天是彻底放松了，所以就快了。我还老幻想着过一夫一妻的生活，看样子是不行了。姐妹们回来了，我躺一会洗洗睡觉去。” 早上是被热丽莎吵醒的。“你们太过分了。让我一个人单睡。” 午阳笑道：“你拍戏辛苦。没敢吵醒你。来吧，现在补偿你。” 看看时间，小丽说：“只有一个小时就开机了，我不按时去会耽误大家的。晚上再找你。” 送小丽下楼，午阳说：“你还没有吃早饭吧，附近有没有清真餐馆？” “没事，买个黄油的面包就是了，你去睡个回笼觉吧。” 睡了一会，被手机吵醒了，一看是于慧娟打来的。“午阳，起床了，小獒都饿坏了。” “你在哪里？” “就在楼下。快下来吧。” 午阳赶紧找了一条运动短裤套上，就迄拉着拖鞋下楼了。 “黎午阳同志，你这是什么形象啊？”于慧娟笑道。 午阳嘿嘿一笑，“家里嘛。有什么事？” “既然知道是家里，没事就不能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泡茶。” 于慧娟说：“茶就免了，不请我上楼参观一下？” 午阳笑笑，“楼上就别看了，去看看外面的别墅，18套还只有7、8套住了人，挑一套。” “算了，我等会让你带我去。你上楼穿衣服吧，我跟你讲正事。” 午阳上楼后很快洗澡下楼了。于慧娟已经打开笔记本，午阳坐过去，就开始讲了。 “我们在这周主要是搞了一些意向性的东西，你看看可以的话就定下来了。你看，一个是计算机生产企业，包括芯片、显示器、机壳和所有零配件；一个是手机生产企业，这些产品都是具有自有知识产权的。还有一个就是精密仪器生产企业，包括医疗设备和数控机床以及检验、检测设备；一个家用电器生产企业，包括各种智能化空调、彩电、冰箱、洗衣机和开关插座等。” 午阳说：“现在有这些方面的人才吗？” “有，由于我们调整了方向，这一周就注重了这些人才的招聘，我也不管是博士、硕士还是高工、专家，反正有意一起创业就收归旗下，就是可能要分一些股份给他们，我相信你不会反对的。现在各专业的人才基本上都有了，特别是计算机、手机和精密仪器方面，我们的高端人才已经有了，只要招聘生产过程的工程师了。” “我看家用电器方面就算了吧，人家已经比较成熟了，我们难以竞争过人家的。” 于慧娟说：“其实家用电器是一个最大的市场，是一个永不衰败的市场。我们只要以高度智能化、节省能源为突破口，就很容易争取到客户和市场。以优越的性能和优质的售后服务就可以占领市场。” “行，那我就没什么问题了，你们干就是了。” “午阳，我们的企业，可能会开在交通方便的西部地区，这样一个是迎合了国家西部大开发的战略决策，可以享受很多优惠政策，二个是劳动力相对价格低廉，三是电力资源比较丰富。” “好，你们看准了搞就行了，我也不懂这些东西，不必要什么事情都跟我说。” “午阳，这是于博士尊重你。”黄鹂已经下楼了，在楼梯上说。后面跟着其他老婆们。 午阳笑着说：“女士们，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一一介绍完了，老婆们都猜到了午阳和于慧娟的关系了。小英笑着问：“小于姐，你是怎么知道午阳住这里的？” 于慧娟说：“我以前是在仇老板公司上班的，这别墅卖给午阳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过不认识而已。” 黄鹂说：“欢迎你加入我们姐妹的队伍。” “我还在考虑中，今天就是过来考察一下。” “你想知道哪些内容？”秦小英问。 “午阳的老婆除了你们还有吗？” 秦岚说：“有在家乡和东海开公司的、生孩子的，还有出去跑生意的、拍戏的。” “午阳对你们好吗？” 黄鹂笑着说：“有时候好，有时候就虐待我们。”说得姐妹们都笑起来了。 于慧娟说：“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加入你们的队伍，什么时候交申请书？” “不用申请书。口头申请就可以了。”吴芳笑道。 “好，今天我先走了，改天过来申请。”说着就收拾笔记本要走。 午阳说：“不去看看别墅了？” “今天不看了，忙完这几个月就过来。你得给我留着。” 送走于慧娟以后，大家才想起还没有吃早饭，看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黄鹂去煮荷包蛋，秦小英打电话通知家里厨师准备中饭。京韵小区只有她爷爷家配了厨师，小雅爷爷奶奶喜欢自己蒸馒头、擀面条，不需要厨师。 午阳说本想带大家去安姐农家乐吃饭的。晚上去也是一样的。 秦小英听说以后。坚决不同意。说：“你那些同学都知道那个地方了，万一碰上怎么办？林大哥知道了怎么办？要去以后姐妹们自己去，天天去都可以。” 午阳没有反对，就过去给小獒疏理一番。黄家岳父的小獒跟午阳也熟悉了。跟午阳和刘荣的小獒也混熟了，但还是明显小一些。午阳就多给它疏理一会，争取3个月内让其赶上来。以后怎么样，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接到一个国际长途，是小雅打回来的。“午阳，我已经到了西伯利亚腹地的一个小镇，眼前都是原始森林，我们的木材将在这里砍伐。” “你跑那么远干什么？不是到处都是原始森林吗？” “也不是，靠近铁路的地方。木材都已经砍伐了，原始森林已经离铁路几百公里了，运到火车站运费很贵的，铁路运费也很贵。我到的这里就可以运到码头，反而近了很多。” “需要我做什么？” “你将公司的那些使用汽油的平板车都派过来。要派身体好的司机过来，这样就可以全年运输了。这里冬天也是可以运输到码头的，来年海面解冻了，就可以很快装船了。” “需要多少平板车？” “越多越好，最好是有1千辆以上。手续齐全的话，是可以通关的，但俄罗斯这边还是要给小费。我安排人员到时候护送通关，没问题的。” “那里冷不冷，要注意身体呀。” “没问题，气温在5、6度呢。前天我们的伐木工人已经到了，他们在搭建住房，他们说越是寒冷的地方，树木生长慢，木质就越好。他们300多人，每天的砍伐量非常惊人，每人每天砍伐150立方都稀松平常。现在就是运力了，俄罗斯方面只有一些履带式拖拉机，只能从山上拖下来，到码头就靠我们自己的车辆了。” “好的，你安排人在边境口岸等着，过两天就有车辆来了。先发运塘沽港吧，东海那里堆放的地方还不知道有没有。我和竹青联系好了再告诉你。” “还是我和竹青联系吧，我这里有时候手机信号不好。” “好的，安排好了就回来吧。” 挂机以后，打郭志平电话，郭志平说：“我正在欧洲，你有什么事？” “现在在俄罗斯远东地区购买木材，需要汽车运输，想让你调派平板车过去。” “小黎，公司的平板车已经不行了，我正准备将其淘汰，现正在欧洲购买汽车。我们以前通过买办购买的车辆，都贵了不少，公司已经购买了3000辆，就是上亿欧元没了。所以我这次自己过来，我已经购买了1000辆，明天开始装船。如果运到西伯利亚，最好走北冰洋过白令海峡，不知道能不能改航道。” “如果不能改，就另外购买好了，也要1000辆，汽车制造厂会不会有货？发往俄罗斯需要办什么手续？都要你自己处理了。另外，如果有货，公司就再多购买3000辆，总共5000辆，不够钱就告诉我账户，我转给你。我们的工厂和以后在码头接货，都需要车辆。” “汽车制造厂存货多的是，他们每年有40万的产量，销售也就是30多万辆。我现在马上赶往领事馆，请他们和汽车制造厂所在国以及俄罗斯领事馆联系，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我联系好了以后，需要多少钱，我打电话告诉你。” 午阳又打小雅的电话，果然打不通，只好编了信息发过去。怕不保险，就连发了几次。 这才将荷包蛋吃了，休息了一会。想想自己是找欧阳其购买的汽车，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不过欧阳其毕竟没有义务为自己工作的，特别是那时候。要怪只能怪自己，知道陈老板是什么价格购买的，就不去考虑人家是缅甸人，西方国家是封锁、制裁缅甸的，他们必须通过第三方，我们就不必要，可以直接进口的。 这上亿欧元在自己看来不是太大的事，但是搁在其他企业，就足以使一个企业破产了，以后自己还是不参与任何决策了，一心一意做自己该做的事。 决心已定，心中也就释然了。 准备牵小獒去鱼塘边散步，那老板的电话进来了。 第二百五十章 那老板转让文物 “那老板，有何贵干呀？” “黎书记，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丢了一块翡翠，是玻璃种的阳绿，将近50公斤，十好几个亿呀。” “怎么会丢的？” “手下一个员工，跟了我几年了，我过年之前不是买回来毛料嘛，开始切也没有建新库房，就随便堆放在一个老食堂改的库房里，有8个人轮值，昨晚上周末，我们都不在，一个员工就打晕了另一个，偷走了一块翡翠，大门口值班的看见他背着一个大包出去了，没拦住，就打电话给我，我回来发现少了一块翡翠。主要是这块翡翠太显眼了，大家看了都喜欢，少了我就知道，其他的丢没丢就不知道了。” “现在已经丢了，还有什么办法呀？” “你赶紧让人来拉走那些文物，我就有地方堆放了。文物都是木架子摆着，忒占地方，我横下心不要了。” “那好，我打电话跟爷爷联系，等会给你回话。那老板，咱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我发现了一个农家乐，味道不错的，中午聚一聚？” “不在家里守着，我山珍海味也吃不下呀，算了吧。” 打爷爷的电话，关机了，打肖哥的，通了。“肖哥，干嘛呢？” “在一个县里参加文物交易会，忙着呢。” “你们明天有时间没有，京城有事需要爷爷过来。” “我们明天没事，就是去下一个县，14号有事。也是文物交易会。” “你们所在地离机场远不远？” “不远。有高速公路。两个小时的路程吧。” “肖哥，我查一下，看看今天有没有航班来京。” “别查今天的了，我们忙完就到了下午5点了，收拾一下，吃饭后到省会，已经8点了，来不了。查明天的吧。” “好。我等会给你电话。” 打开电脑，查到了是明天上午9点的航班，10点20到京城，13号下午1点回去，完全没有问题，就是耽误爷爷两餐酒。 打电话告诉肖哥，将情况讲清楚了，爷爷挑选文物以后，这里负责送回去，家里安排人接。肖哥说了好。晚上就去省会住。 挂机以后，午阳就牵了3只小獒出门了。天天看不觉得。几天不见就看出小獒又长大了，必须进行训练了。午饭以后，就开车去买了几个自行车外胎，回家后用绳子绑了，栓在小獒是前腿之间，让小獒拖着跑。 这是格木措桑告诉的训獒的方法，要让小獒长大以后有力，就必须从小训练。先让其拖自行车外胎，然后拖摩托车胎，再是小车胎，最后是大汽车外胎，能够拖着跑上1公里，就基本上成功了。 小獒拖着根本不跑，赶也赶不走，只有午阳在前面扯着它们走，才走几步。3条小獒一起扯时缠在一块，分开也不好弄，就想起还是应该先训练小獒听指挥。 3条小獒不能只听自己一个人指挥呀，就叫了刘荣出来，又去请来黄家岳父，让他们跟着一块训獒。 先让小獒坐下，小獒不懂，就用手将小獒的屁股压下去，几次以后，小獒就听懂了，听到坐下的口令，知道坐下了，然后是起立，然后是前进，后面就是跑、咬了，几个人忙乎了两个小时，小獒就都学会了。 黄家岳父说：“这小獒比狼狗聪明多了，小狼狗一个下午还学不会一个动作。以后我要带小獒去军犬训练场，让它们学会一些高难动作。” 第 252 章 中在字画里面，100多幅字画，有40多幅赝品。” “老爷子，请絮我冒昧，您说得这么肯定，一定很有把握了，请您举个例子好吗？” “绝对准确是不可能的，我有些也是猜的。比如说那一幅徐悲鸿的画，就是人体画那一幅，根据徐大师作画的时间和画中模特的年龄，应该是小脚女人，不可能是天足的。我就以此判断其是赝品。” 那老板笑笑，“老爷子，我是不敢苟同的。那幅画是在15年前，我父亲还在世时，花了40多万竞拍回来的，按现在的可比价格，应该在4千万以上了。” 爷爷说：“那老板，不管怎么说吧，我们是肯定不要的，但是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别太在意。”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就没有再讨论了。那老板热稀饭馒头，午阳拿来了酒，就吃饭了。 几年以后，这幅画被拍出了8千多万的天价，经徐大师夫人廖静文女士证实，果然是赝品，证据也就是廖女士认识模特，知道她是小脚。午阳和爷爷说起此事，爷爷一笑了之。这是后话。 几个人吃饭以后，又分开了。爷爷和肖哥继续在地下室挑选文物，午阳和那老板下围棋。这是午阳唯一会的娱乐项目，但是围棋本来就是易学难精，午阳又很少下，开始那老板让15子，午阳都在10分钟之内就认输了。两个小时里面，连续下了9盘，午阳无一胜利，不过让子数减少到了7颗。 爷爷出来后，那老板就没心思下棋了，肖哥坐在那里计算数据，他就站在那里看一会，这里又坐一会。 半个小时过去，肖哥的数计算好了，那老板拿出拍卖行的估价，两相对照，肖哥的数还多了10个多亿。总共1560亿，这样顾问费就可以还一部分了。 看着那老板不理解的神情，爷爷解释说：“你这8200多件文物里面，我们只挑选出100多件赝品，还有可能是打眼的，可见你的chayexs..chayexs.收藏之精了。为什么我们减少了100多件价格还高了呢，主要是4件青铜器了。这是负责周朝天子御厨总管铸造的，已经3千多年了，铭文又清楚地刻着是给天子御用的，所以我给出了8亿的高价。其余的文物价值有高有低，但是平均下来，每件也在将近两千万了。” “那老板，你不是告诉我是两千件文物吗？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呀？”午阳问。他是真的不理解。 “其实首先只有1000多件的，我开始为了凑数，将八大胡同和琉璃厂的精品都弄回来了。后来想起当初建别墅时留下的3间小屋，堆放了一些杂物，父亲以前经常过去瞧瞧，我搬开上面的竹架板、烂木头等，发现里面就是坛坛罐罐了，后来腾房子装翡翠，在另一端别墅的地下室里又发现了不少，就凑了这么个数。” “怎么样，就按我爷爷说的价格成交可以吗？” 那老板没有吭声，午阳就又问：“怎么样，还有没有疑义，没有我就打收条给你，需要我付一些现金给你吗？” 那老板笑笑：“疑义没有了，内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的。不过黎书记，你这些东西可不能出手呀，说不定哪天我想赎回来的。现金就不需要了，我每个月10来个亿还是有的，光咱们那个银元的生产，就可以收入几个亿的，如果出售一些翡翠的话，余下的今明两年就可以还清了。” 午阳打了收条，就打电话通知大货车过来，3个人开始装箱。那老板已经准备了很多纸箱，另外还有几大袋碎纸条，装箱起立是很快的。 在装青铜器进箱子时，午阳看到这些不过30厘米高，绿锈斑斑、毫不起眼的东西，真怀疑爷爷是不是看错了。 在装陶器时，就看到了一些好东西。光是唐三彩就有好几件，马、骆驼，还有蓝色的马；特别是有几件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的辽三彩。另外还有各种色彩的陶罐。 肖哥边装箱，边告诉哪件是不要的，以免装错了。 午阳问：“那老板，你这些文物如果按照国家的文物分类，可以划在哪个级次？” “我猜想，特级应该有10件以上，一级100件以上，其余的都在二、三级了。” 这时安保公司的司机来了，他们也正好将楼下的东西装箱完毕，午阳就安排司机们装车。 到了楼上，那老板让午阳先装那些瓷器、文房四宝之类的东西，自己和肖哥将爷爷不要的字画收起来。 楼上的两层都是刷着老红色油漆的架子，而且每间房子都摆满了。午阳到了瓷器架子，琳琅满目的瓷器看得人眼都花了。哎哟，这不就是……(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考研答辩 一满架子的青花瓷，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有的还是成套的，像那个12月花神杯子，就是12个。 午阳稍微看了一下，并不是全部的元青花，还有明朝、清朝的，甚至是民国和解放后的都有。 赶紧收拾装箱，后来3个司机也上楼帮忙了，爷爷也坐不住了，因为看着已经天黑了，中午还是馒头稀饭对付的，肚子都造反了。 装车好了，已经9点过了，司机开车走了，午阳要拉那老板出去吃饭，那老板说要在家里吃。 爷爷就说：“午阳，你明天还是给那老板一些钱，让他帮助我们收购一些文物。小那，你就辛苦一下，如果有好的文物，价值小的，你就直接收下，价值高的，就打电话给午阳，通知我过来。” 午阳说：“那老板，我也给你15％的顾问费好了。” 那老板说：“黎书记，对付那些价格低的，我自己有钱，价格高的，我就约好卖家，定一个时间，请老爷子过来，钱跟货我就不经手了，这样可好？” 午阳笑道：“这样最好。那老板，你人头熟，路子宽，希望你多联系一些，最好是我们两人的顾问费能够抵消。” 那老板笑着说：“早想这个法子就好了。不过也没关系，生意还在做嘛。但愿我们继续合作愉快。” 出门以后，午阳问爷爷是不是到自己的家里去。爷爷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吃饭，你找个饭店就可以了，我喝酒后睡一觉，明天就回去了。” 午阳就说：“我们党校附近有一个农家乐，后面还有宾馆，吃了饭就可以睡觉的，而且我现在可以打电话定餐。我们到了就可以吃了。” 爷爷说：“行。” 午阳边开车，就边打了电话。定餐以后，就和肖哥聊天。 “肖哥。你们这次怎么样？” “不还是那样呀。反正就是大约3天走一个县，不过我们今年的方法略有改进。我们到了一个县。是先尽量到民间走走，以免遗漏那些收不到信息的人。这样效果还是不错的，收购的文物数量上明显增加，级次上也不错。” “现在已经收购多少了？” 肖哥说：“已经送了一大货车的东西回去了，再走两个县，麻局长和旷局长这两车就满了。爷爷是准备梦雨的孩子满月的时候回去的，这下耽误了两天。万一碰到多的县，也够了。午阳，祝贺你啊，现在儿子女儿都有了。” “谢谢。肖哥。送了大货车的货回去，是些什么东西？” “一大一小两个床铺，踏板，床头桌，老式衣柜、碗柜。还有桌椅板凳、梳妆台等等。还有一些瓷墰、瓷罐，就连人家家里喂鸡食的盆子我们都买了。爷爷说是明朝的老物件。”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种人家的？” “爷爷会看风水呀。一个地方风水好，如果已经是建了新房了，我们稍微看一下就走了，如果是老房子。我们就仔细看、仔细找了，总是有发现的。” 到了农家乐，安姐已经在等着了，饭菜很快就上了桌。爷爷又是要了3瓶酒，就喝开了。 午阳趁着爷爷没有喝之前，就讲了明天的安排。爷爷说：“你别管了，去学校上课，我们坐的士就去机场了。” 午阳想想自己正好也就晚上回学校算了，让安姐给安排了两间房，呆会饭后让爷爷他们休息。又让安姐拿了几条中南海牌子里最好的烟，同学们大部分都抽烟，自己不抽，也一直没有发过。 这时林大哥出来了。两人来了一个熊抱，就找了杯子让林大哥喝酒。林大哥是见过爷爷的，敬了爷爷一杯。 午阳一周来几乎天天在这里，由于有同学在，林大哥就一直没有露面。聊了一会，知道爷爷在下面县里收购文物以后，林大哥就说明天也跟着去，静极思动了。 安姐说：“你不怕了？” 林大哥笑着说：“我又不是被通缉，出去走走不惹事就是了。” 午阳笑道：“大哥，安姐是舍不得你离开。” “舍不得跟着去就是了，开什么劳什子饭店？还不是自己的。”林老板说。 安姐笑笑，“好啊，你给我一个亿，我立马辞职。” 林老板就笑笑不吭声了。午阳知道，以林老板这样的身家，别说一个亿，就是10个亿也给得起，怕招人眼球是一个方面，怕安姐拿了钱就拜拜也是一个方面。安姐那么年轻漂亮，有了钱还会跟一个半拉老头呀。 回到党校，门卫给拦住了。“领导，按照规定，超过10点回校是要登记的，麻烦你下车好吗？” 午阳从窗户递给他一条烟，“师傅，今天也是特殊情况，方便一下，烟就和其他师傅分来抽了。” 门卫喜出望外，接过烟，“谢谢领导了，你以后随便什么时候回来都不会有事，我跟弟兄们说好。” “谢谢啊。” 接下来没有什么大事，每天上午上课，下午讨论或者自习，晚上喝酒回来就看看书，到了周末，就回京韵小区，和老婆们胡闹一番，再训练一下小獒。梦雨的孩子满月，也没有回去，不好请假嘛。 到了7月中旬，授课已经结束了，就是准备论文。这些书记们在家里都是用惯了秘书的人，现在要亲自写东西，就相当困难了。 午阳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四本书的内容已经记熟了，太多的创新可能有画蛇添足之嫌，也没有和教授叫板的资格，自己有什么想法回去实践就是了，反正有自己的平台。 但是不能让别人抄袭去了，那样就麻烦大了，分不清是谁抄谁的，可能涉及到人品问题。所以午阳就在笔记本上面写论文，桌上的纸和笔就做样子，人家一过来。马上就点开其它网页，离开电脑必定加锁。好在韩文斌不用抄袭别人的，武伟民秘书出身。当然也不用，要不然真麻烦了。 裴学文打电话来。说7月18号，庄园的主建筑办公大楼、商场和饭店举行封顶仪式，能不能回去参加。午阳想了一下，7月18号正好是于慧娟约的教授面试的日子，就说有事，回不了。 庄园经过15个月的紧张施工，主建筑总算拿下来了。本来当初设计的时候。是按照地下两层、地上46层的，还没有施工，裴学文接手以后，觉得办公大楼和其它两栋楼房一样高。没有气势，就立即决定将其升高20层，这也正好符合公司发展的需要。 主建筑完工以后，庄园的建筑就只剩下博物馆了，其他运动场馆早已经投入使用了。以后的主要精力就是栽种树木了。想起来遥遥无期的事情。这么快就搞好了。 7月18号一早，午阳就和于慧娟一起到了学校，学校已经放了暑假，看到母校在夏日的晨曦中，静静地。脑子里都是那些熟悉的身影。 下车以后，于慧娟领他往教室走去，午阳说：“怎么是去教室？” 于慧娟说：“面试不在教室，难道去宾馆呀？” “当然，宾馆条件好，教室里空调都没有。” 于慧娟笑道：“你得了吧，人家6、70岁的人都不怕热，你年纪轻轻倒怕热了？” “教授有辛苦费嘛，小于，你给了多少？” “不告诉你。是不是给多了你去要一些回来？” “我不是好奇么。”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教学楼旁边的树下，于慧娟说：“7点半开始，11点半吃中饭，下午1点开始，6点结束。你不要嫌时间长，是教授们觉得孺子可教才这么长时间，要是中途结束了，你就别问结果了。” “没问题。中午在哪吃饭？” “我给你送盒饭来，你喝什么饮料？” “要是有壶黑茶就好了。” 于慧娟笑道：“你那么多老婆，还会忘了这个事？清早就煮好了，就在车上，现在喝吗？” “喝是想喝，就是太远了。小于，是哪个老婆准备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本小姐我。” “你太可爱了，来，吻一个好不好？” “这里不好，教授就来了，好好考试，晚上回去让你亲个够。行不行？” 午阳看了看四周没人，搂住就来了一个湿吻。于慧娟拼命推他才推开了，脸红得像块红布。 “你这个家伙，胆子太大了。” “我亲我自己老婆，碍别人什么事？” “赖皮。不理你了。” “教授来了，我们过去吧。”午阳已经听到了脚步声，过了一阵，才走来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于慧娟赶紧拉着午阳过去，两人都鞠了个躬。 教授点头笑笑：“小于啊，这就是你说的小黎吧？看你们亲密的样子，是恋爱了？好好，小伙子长相不错，学识水平不管怎么样，起码懂得上进，有求知欲望，这就是好的嘛。” 午阳说：“李教授，谢谢您的鼓励。” 李教授说：“不聊了，进答辩室吧，教授们就来了。” 两人跟着李教授进了教学楼，来到二楼的答辩室，午阳又看到了大学毕业论文答辩时的场景。一排长长的铺着绿色桌布的桌子前面，孤零零的放着一把椅子，椅子后面是黑板。学生答辩时需要演算的内容，或者是讲述不清楚的地方，就板书出来。 看到墙角堆放了矿泉水，就拿出一瓶看看生产日期，然后看看李教授，教授说：“喝吧，答辩室是交了费的。” 午阳就给每个座位上摆了一瓶然后自己拿了一瓶。 “小于，你没事了，去干点事，大好时光别浪费了。” 于慧娟出去了不久，就进来了5个人，年纪都不小了，李教授一一介绍了他们的姓氏，都是教授。 坐定了以后，李教授就清清嗓子，“黎午阳同学。今天几位教授是受院委会的委托，来对你进行面试的。通过今天的面试了，就可以成为我的研究生。硕士结业以后，可以继续免试读博。但是你也可以参加全国的招研考试。成绩合格了就更好，可以堵住反对者的口了。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李教授接着说：“5位教授每人都准备了100道题，你要好好作答，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教授们会客观的给你打分的。千万不能忽悠教授们，否则就是人品等而下之了。” “明白了。” 李教授又说：“今天的面试全部用英语和日语问答。有问题吗？” 午阳赶紧说：“教授，我看的书都是汉语的，可能回答问题时需要翻译过来，耽误大家的时间。敬请原谅。” 其实他在读大学开始，学院就是用英语教学的，但是毕业以后，就没有了外语的环境，以前养成的用外语思考问题的习惯就慢慢消退了。 开始是工业经济。问题都不是很难，他已经记住了复习资料，照本宣科回答问题就可以了。加上他多少有了一些实际工作经验，有些问题就加进去了。 接着是农业经济，这正好是他刚刚学习过的。中央党校的农业经济研究。比任何一所大学都深刻得多，因此他的回答就比复习资料深刻了一些。 3个半小时，两门课程考完了。 英语教授说：“黎午阳同学能够如此熟练地运用英语回答问题了，现在又不好来英语写作，各位教授，黎同学，我给打85分，请问有没有意见？” 几位教授都点头，午阳赶紧说了“谢谢。” 日语教授接着提问，将那些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的问题都省略了。只提问了15道简答题和两道论述题。回答完了后，正好11点半。 剩下一门经济法没有考试，经济法教授说：“各位教授，酷暑炎炎，我们是不是接着考完算了。” 大家都点点头，教授就说：“是不是方便一下？”说着自己就先起身了。大家也起身方便。午阳也觉得考完了好，可是没有他发言的地方。 经济法教授先回来，对午阳说：“我是最看不惯党政干部来混文凭的，今天我就是来出难题的。你是一个官员，不能只懂经济法，其他法律更应该懂，要不然你怎么管理你的治下？所以你不要有意见。” “请您提问好了。”午阳平静地说。 接下来，从《宪法》、《经济法》开始，到《刑法》、《刑事诉讼法》、《民法》、《民法通则》，再到《行政诉讼法》、《行政复议法》、《公务员法》，等等，等等。 一个问，一个答，两个小时没有停。 “黎午阳同学，我的问题完了。如果中国的官员都跟你一样，我们离法治社会就不远了。”法学教授说。 午阳心毁道：连专职律师恐怕都要被你问倒了。 “谢谢教授。”鞠躬以后，擦了擦头上的汗。送教授们出门后，看到走廊上于慧娟额头上面也是汗，焦急望着午阳。 “午阳，下午什么时候考？” “已经考完了。” 于慧娟反应过来，马上回头去追赶李教授了。聊了几句，李教授他们走了，午阳跟着过去，才笑着说：“李教授说8月底有通知，如果院方批准，可以让你提前入学。” “到时候再说吧。”午阳说。 “好，咱回家吧。”于慧娟吊住了他的胳膊。 午阳说：“我们去法国餐厅吃牛排、鹅肝去。” “你刚才不是那样……” “来日方长嘛，先吃饭，不是说有爱情，还要有面包么。” 午阳是从党校来的，一个人开了一台车，到了法国餐厅，还是要了红酒。 边吃边喝边聊，主要是于慧娟说，午阳听。 两个多月时间，于慧娟带领一批高科技人才，先后策划、筹建了计算机、手机、冰箱、空调、洗衣机、数控机床、精密仪器、制药等十几家企业，除了制药和生物制药两个工厂投资只有5亿以外，其余投资均在10亿以上，到建成投产，平均将达到70亿以上。 制药厂主要是暂时不可能拿到药品批文，必须先生产，通过动物实验和临床试验以后，才能拿到批文，还有一定风险。所以就必须谨慎行事，暂时就只进行一些建设厂房、住房、办公楼等基建项目，订购了一些制药设备。午阳，爷爷的徒弟手里有偏方，需要一些什么药材，那些容易买到的好办，有些难找的，我们应该先想办法做准备，是要栽种的先栽种，是要培育的先培育，免得到时候找不到。 由于企业属于科技密集型，需要的劳动力不是特别多，所以无所谓在哪里办厂，但是于慧娟充分尊重了午阳的意见，都是在午阳的一些关系地方投资，所以在征地拆迁，办理各种证照和手续方面，都得到了大力支持，相当顺利。 午阳的关系地方，一个是高家岳父所在的省里，武伟民和韩文斌的县里，还有自己工作的县里，林书记的省里，于慧娟的老家市里，还有这次几个关系好的同学县里。 至于于慧娟招聘的那些钢铁冶炼、航海、建筑设计和施工、工艺美术的博士硕士，都安排到了午阳的传统产业里去了，谢大侠是最高兴了。小宝也不差，工业园的黄金珠宝厂和玉石加工厂的设计人才有了，虽然暂时还不能挑大梁，但毕竟有了希望了。 想到高家岳父，马上就想到小雅远在俄罗斯，半个月没有打电话过来了。郭志平在欧洲购买汽车以后，直接发了一批过去，午阳又安排公司招募了1000名司机，由公司的300多名老司机带过去了。现在也该有木材运回来了。碍于在吃饭，不好打电话，呆会回去再说吧。 “午阳，我现在知道你的难处了。”于慧娟说。 “什么难处？” “就是管理这些企业的难处啊。你看啊，我们短时间内开工建设这么些企业，想成立一个管理机构，我是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好。” 午阳说：“我看还是让其各干各的算了。你自己管好人，安排自己的心腹管好财务，就乱不到哪里去。” 于慧娟说：“这样一想就通了，实际上也就这么回事。午阳，你开始讲的给负责人股份，我后来想清楚了，这样等于是给他们一个桃子，跳起来就可以摘到的桃子，他们就愿意跳起来了。还有那个储福生两口子搞的食品物流中心，我到了各企业了解了一下，搞和不搞是截然不同的，你说你这脑子，如果来管理企业，那还不是井井有条啊。” “不行，我不能来管，你记得古人说：水太清则无鱼，人太察则无谋。”午阳还要说下去，小雅打电话来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朱其斌开采玉石 “午阳，我回来了。”小雅说。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机场，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和爷爷一起坐的士回家的，但是爷爷突然不舒服。什么？噢，爷爷说没事了，不用来接了，我们还是坐车回来，你继续上课吧。” “谁呀？”于慧娟问。 “高小雅，就是去西伯利亚采购木材的小雅。是5月初出去的，本来不用这么辛苦的。” 于慧娟笑道：“年轻人出去闯荡一番也是好的，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这个样子，我以后怎么出去办事呀。” “心疼归心疼，该出去跑还得出去跑，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我们的企业发展得太快了呢？你们姐妹们中间，还是有几个相当有能力的，可是生子以后，就没办法管理了。” “午阳，我想应该不至于这样的，我现在不负责企业的具体事务和经营管理，这样就能够站在更高的位置观察企业生产经营的成败得失，更理智地处理各种问题，更能把握好企业发展的方向，也就能够更好地替你管理好企业。即使以后我不经常在岗位，企业也能够按部就班地发展。” “博士的水平不是一般的水平，是我和你姐妹们所不能企及的。吃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回家吧。” 于慧娟笑道：“我今天就不回去了，小雅回来，你们分别那么久，久别胜新婚吗。” “随你好了，反正别墅收拾好了。就等你入住了。什么时候回去都行。” “午阳。那个小区就是18套别墅，怎么还有？” “要了的，就是秦爷爷、高爷爷、小英、小雅、黄鹂、小丽、黄叔叔和刘姐，现在加上言雨霞一套，才9套，王小惠、吴芳、李双燕、李对燕、裴蕾是暂住这里，她们很快就会去美国生孩子了，她们是有美国籍的。秦小英和正在中南家里的张梦馨也有美国籍。” “反正有就给我留着就是了。忙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就回家来住。” “你先忙着吧，我在8月15号左右回中南，欢迎你来中南家里。” “好的，有时间过来我先打电话给你。丑媳妇要见公婆啰。”于慧娟笑着就先走了。 午阳开车回到京韵小区，停在高爷爷的别墅前。 骄阳似火，大树上的知了在拼命鸣叫。午阳下车都感到眼前一阵目眩，难怪高爷爷会出问题。 进了门和高奶奶打了招呼，看到奶奶在熬稀饭，打开冰箱看了。里面有西瓜，去开了高爷爷房间的空调。老人家都是这样。舍不得花钱的。 问奶奶家里有没有十滴水或者藿香正气水之类的药品，奶奶说都有。看见奶奶关了火，知道稀饭好了，就说：“奶奶，您去给爷爷找衣服准备洗澡，我来将稀饭倒出来。” 将稀饭用盆子装了，放在一个盛凉水的大盆子里，让稀饭散热。 奶奶说：“午阳，你拿小雅的钥匙去给她开了空调，你去管她，这里不用你管了。” 午阳拿了钥匙过去开了客厅和卧室的空调，看到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就回到爷爷的别墅等他们。 小区的马路边没有栽树，都是花花草草的，现在在骄阳下都有些焉了。午阳想起还是应该栽树，将马路两旁都栽上银杏树，以后夏天可以遮荫，冬天又不会遮挡阳光。 的士开到了门口，午阳打开车门扶高爷爷下车，走近车子，就有一股热浪直面而来。付款让的士走后，赶紧提起行李进屋。 高爷爷在车上就已经恢复过来了，在奶奶的强迫下又喝了藿香正气水，奶奶就拿出来西瓜，午阳赶紧切好递上去。 看着爷爷没事了，小雅就说：“午阳，身上都粘乎乎的了，我们过去吧。” 午阳提了小雅的行李一起过去。回到别墅，客厅里已经很凉爽了，小雅脱了连衣裙，就抱住了午阳，亲了一阵，两人上楼洗澡。知道午阳很关心出去的事情，小雅就开始讲述这次西伯利亚之行。 5月2号到了哈尔滨，爷爷就找到他的老伙计，招来了一个以前在俄罗斯伐木的小工头，他们已经开始收拾行装，马上就可以出发了。爷爷就问他们的工资，小工头说是每天每人100元，管吃管住和来回路费。爷爷说我们出120，你干不干？ 小工头说：“我自己拉人马就干，让别人当工头还是落不下。” 爷爷说：“没问题，就是我们的木材需要量大，你能不能找到那么多人？” 这样一来二去就谈好了，我们就几个人先期到了西伯利亚的腹地，后来的人就购买伐木工具赶过来了。一共去了310人，伐木工人有300人，联系好森林以后，就开始伐木了。我负责联系车辆和船队，现在已经有16条10万吨级的船在海上了，估价最早的，明天下午或晚上就会到达塘沽港。 午阳问：“你们每天能够砍伐多少立方木材？” “每个人可以砍伐150立方以上，后来我给工人们每天增加了10元，基本上就在200立方以上了，每天大约6万方。” “一台车可以装多少？” “这种木材不是很重，汽车就可以多装一些，大约30方左右，一条船可以装5万方左右。” “砍伐可以进行到什么时候？” “一般情况是在9月中旬。汽车运输到码头就可以全年不中断，只有刚下大雪的几天不行，铲雪以后加挂防滑链又可以继续了。冬天船只不能进出港口，就堆放在码头上，春天海面解冻以后，山上还不会解冻。就装码头上的木材。” “每年船只可以运输几次？” “3月下旬解冻以后到9月下旬封冻前离港。可以跑6趟。今年就不行了。只能3趟了。我已经租下这16条船3年，跑完以后是否再续合同，我们再谈。” “现在估价什么价格可以运到京城？” “我们的买价是每立方40美元，当然还要给官员对方10美元，船运费每立方10美元，加上伐木工人和我们自己车辆运输的开支以及，两头的码头使用费，应该在每立方80到85美元。” 午阳问：“你准备以后还长期搞吗？” 小雅说：“既然轻车熟路了。就应该长期进行下去。我们自己够了以后，可以卖出去的，也不要费什么力气，利润是可以翻倍的。” “好吧，都依你，就是辛苦你了。” “没事，难得领略一番异国风情。午阳，在清朝的时候，那里是咱们中国的土地，什么时候能够要回来呀？” “人家是靠枪杆子夺过去的。只有咱们国家强大了，才能谈这些事情。否则就是奢谈了。” 到了6点钟，午阳觉得肚子饿了，问小雅是不是吃饭去。小雅说：“我一看到窗外的太阳，就没胃口了。我打电话看看爷爷家里有没有吃的。” 午阳想到自己就不能只顾自己了，没有回家便罢，回家了是肯定要管老婆们的饭的。就穿衣起床，先到了双双、对对的别墅，亲了一阵，问怎么吃饭，双双说：“随便，我们在秦爷爷家也吃得惯。” 午阳说：“今晚我们出去吃好吗？” 对对说：“要出去也得晚一点，现在太热了。” 到了言雨霞的别墅，言雨霞穿着一件孕妇装，肚子挺得老高，扯住午阳的手，就让他摸孩子，笑眯眯说：“孩子在里面踢呢。” 午阳摸了一会，又将耳朵贴上去听了听，弄得霞姐直笑。 黄鹂没有下班，裴蕾也在小惠和吴芳的别墅里。吴芳和裴蕾的孩子已经1岁多了，看见午阳进去，就跑过来叫爸爸，小惠的孩子走路不是很稳，但是爸爸也叫的声音宏亮了。和3个孩子以及孩子他妈亲热一阵，征求怎么吃饭的意见，大家都不想出去，就在秦爷爷家吃。 又过去叫刘荣，回过头一个一个地叫，路上碰到黄鹂开车下班回家，又看到女保镖送热丽莎回家，都招呼过来，到了秦爷爷家，已经快7点了。 太阳总算下去了，饭后，大家都下池游泳，本来各别墅都有泳池，大家偏要在一起。开始是带着孩子一起玩，个把小时以后，就将孩子送回去了。 泳池在别墅后面，池边是已经枝繁叶茂的大树，然后是围墙，围墙外面就是一个什么单位的办公楼了，晚上黑灯瞎火的。热丽莎就开始抱住午阳，两人在齐脖子深的水域载沉载浮，首先大家没在意，后来就发现不对劲了。发现了秘密，大家都要来。 等到月明星稀了，大家才分开安歇了。 每个老婆的别墅里都有午阳的衣服，想到小獒在黄鹂别墅，就走过去，“小鹂，这些天训练小獒没有？” “还训练，热都快热死了。现在是24小时开空调。” “确实是的，人都受不了，何况小獒。” 进门洗澡以后，看看是什么时间了，打开手机，竟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部是朱其斌来的，从晚上8点的第一个开始，最后一个，还是2点05分。看墙上的电子钟，才2点15分，就赶紧打过去。“其斌，有什么急事？” “大哥，没有什么急事，就是很多事情需要汇报，会不会影响你休想？” “没事，你说吧。” “我们是在进山后的第四天发现玉矿的，也就是上次跟你通话的11天后。发现玉矿后，我就带人回山下购买炸药和雷管。通过我那个叔叔，我们买到了足够的东西，后来我们找到走私武器的人，购买了10支ak47和9000发子弹，山里有狼嘛。” “后来怎么样？” “在我们上山时，就发现有人跟踪，因为他们是明目张胆的跟踪。所以就发生了冲突。我们揍了几个人一顿以后将其赶走了。这样我们的警惕性也就提高了。当晚回去就派了10个人站岗。第二天上午我们开采出第一批玉石时。来了20多人，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 午阳问：“你们是不是有内鬼，要不然他们怎么能够找到你们？” “大哥，内鬼肯定是没有，我们都是原班人马，就没有在途中或者当地招收一个。他们是跟着我们的车辙进来的。” “你们是怎么应付这些来人的？” “我们的老兵很多都是从部队直接去缅甸的，这次又过来这里，他们的军装都在行军背包里。早上站岗就是穿军装的。所以来人看到是军人，就先了解我们的内情。我们的老兵告诉他们，我们是找矿部队的开采分队，在这里执行任务，希望他们离开。否则，由此而引起的一切后果，将由他们负责。” “他们怎么样说？” “当地的这些人估计是一些大矿主的私人武装或者是纠集在一起的武装夺矿人员。他们可能不怕公安局的，但是咱们部队的威风是在解放初期就建立起来了的，他们没有捋虎须，就撤退了。但是我们两个月来。外出买米、买菜，购买机器设备的人员。都是穿军装。虽然方便，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你们没有和别人发生武装冲突吧？” “冲突是免不了的。一些3、5个人的找矿人员，我们就劝退他们，有些10多人的小集团，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动不动就开枪，我们不得不自卫，将其击伤了。” “其冰，这样会出大事的，要不然我们撤退吧。” “没事。我们从侧面了解，发生这样的事情是经常的，正常的，没有人报案，也没有人追究。本来进了山，遭遇狼群、雪崩，或者是找不着回家的路，都是正常的，自相残杀也是时有发生。那天我们抓住了一个重伤的匪徒，供出了老板的名字。” “是个什么人？” “今天我问了叔叔，叔叔说就是一个矿霸，手下有100多人，长期和政府对抗，经常抢掠采矿人，无恶不作。” “其斌，你们准备怎么办？” “老兵们商量，准备主动出击，消灭这股匪徒。一劳永逸。” “其冰，以后只要人家不来惹你，就不要多此一举了。再说了，这种事情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人家不惹我们，我们又没有权利代表国家执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国家强力机关要求你们配合，那就无条件执行就是了。” “那倒也是，反正我们现在也就是抽出60人就可以防范了，如果引起事端，政府将我们缴械了，矿也就开不下去了。” “现在都发现了一些什么矿脉？” “我在山上转悠了一个月，发现了很多矿脉，但不是太小，就是玉的档次不高，只有两条矿脉是必须开采的，另外的我们先留着，等以后没有大矿脉了，再去开采。“ “你现在开采的是不是两条中的一条？“ “对。这条矿脉是分布在一个山谷一边的岩壁上，长度延绵12公里左右，断断续续的，玉石矿大约有11公里，玉石之间有时候会有几米的距离，玉石矿脉的宽度在两米到5米，厚度在3米到7米之间。大哥，这是一条白玉矿脉，白玉油腻油腻的，有的微带黄色，有的是纯白色，有的就微带浅浅的蓝色，俗称的羊脂白玉就是这种玉。是和田玉中的极品。” “你们现在已经开采了多长的矿脉” “大约3公里吧。我们开始是边开采边做准备工作，购买了不少物资。发电机、切石机、油槽车等等，延误了一些时间。现在8个作业面开采，每天的进度也就是80米左右，主要是因为矿脉是在岩壁上，轮式的汽车上不去，开采出来玉石，必须使用机械运送到堆放点。” “这么说还需要4个月时间，今年就搞不完了。” “这是肯定的了。大哥，我们准备冬天也在这里开采算了，不回去了。这些矿脉我们人在这里，还有人来抢，如果我们回去过冬了，就会被人开采一空了，太可惜了。” “零下40度如何过冬啊？” “我们这里过冬的设施已经准备好了。人已经住进了山洞，发电机的排气管通过山洞，里面气温会在15度左右；这里山谷中有一处小温泉，流量不大，但水温比较高，我们在下游修了一个蓄水池，柴油罐就安装在水池下面，柴油不会冻上的，反正我们的机械设备24小时不熄火，应该不会有问题。” “主要问题在人吃的方面？” “对。大哥，我们大部分都是南方人，喜欢吃猪肉，天天吃羊肉、牛肉挺腻味的，而且不好买，大米质量也不行。所以我考虑，请你派汽车运送大米、猪肉过来一趟，然后拉走这些玉石。到了9月初，再派车来一趟，运送一些大白菜、土豆和酸菜罐头，还有什么辣椒酱、剁辣椒、干辣椒、鱼什么的，至于大米、面粉，你计算一下，就按每人每天两斤就行了。到明年的4月中旬解冻，再送过来。” “这些东西好办，我明天打电话让他们安排。已经开采出来的玉石，需要多少车辆？” “当然车辆越多越好了，公司能够派多少？” “我想起码一千辆吧，说不定可以派出两千。” “大哥，一定要派一些军车开路，咱们不是有那么多军车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结业离京 ( )午阳笑道：“还想冒充军人啊，招摇过市，肯定给你抓个正着。” 朱其斌说：“到了这里再穿军装、挂军牌，不会有事的。你要让他们在离这里有3天的路程的时候，就发短信给我，我好安排人员来接。我的手机会让采购员带到县里去。” “另外一条矿脉呢？” “是在离此处15公里左右开始的，在另外一条山谷里的小河边，是墨绿色的玉石。墨绿色不跟咱们翡翠的阳绿或者翠绿，没有那么艳，深沉了很多。但是同样是非常油腻细滑的。这条矿脉在山谷里的长度在8公里左右，就伸进大山下面了，我就看不到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采？” “大约在8月底吧。那时候已经没有人进山了，矿山会安全很多。现在外面堆了这么多玉石，人家打过来就只要搬就行了，我们不能丝毫大意。” “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老婆可是快生产了。” “我在9月中旬随运送玉石的车辆一起回来，或者是在那时候乘飞机回来，就能够正好赶上了。老婆生产事小，缅甸的翡翠事大。” “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还不是跟你学的。”朱其斌笑道。 第二天早上6点，午阳就起床了。黄鹂问：“午阳，你起来那么早干什么？” “我去党校上课啊。” 黄鹂叹了口气，“你是越学越糊涂了吧，星期六也上课？” 午阳看了一下日历。才相信真的是星期六。就又躺下。抱住黄鹂就来干劲了。 黄鹂说：“裴蕾她们几个星期一上午就走了，你留着精神陪她们吧。去找裴蕾，看看她有没有精力，我要睡觉。” 午阳也没有再睡，开车出门买了很多西瓜回来，准备大家起床以后分送到各别墅。看看天气还算凉快，就召唤3条小獒出去散步。 两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午阳吻别了老婆们。周日晚回到了党校。很快3周就过去了，论文早以交上去，午阳和韩文斌、武伟民的都获得了优秀论文。后来了解到，基本上都是如此。 游处长和肖志鹏给大家写的结业鉴定和大家见了面，午阳看了自己的以后，也看了韩文斌的，结果也是大同小异，不过就是午阳觉得自己的鉴定，稍微比韩文斌的语气要肯定一些而已。其实这些东西也是无所谓的，干部的提拔使用。看的是政绩和力量的平衡。 很快就要离京了，老大胡建生和老四夏晟还没有见面。午阳始终有些放不下。打电话给夏晟，夏晟说你定个时间，我随时就到。 午阳知道他在放暑假，就约了下午6点在曹建国收购的会所见面。又打给胡建生，胡建生说了一句：“忙着呢。”就挂机了。 午阳一直没有来会所，是因为曹建国一直就没有在京城，觉得自己去了不好，去其他地方也不错，起码有个比较嘛。 准时到了会所，夏晟也正好从的士上下来。 “三哥，你不会是在北京买了小车吧？”夏晟问。 “没有，借来开开。咱们进去吧。”午阳和夏晟握手后，就拉着进门了。 “午阳你好，这位先生好。”曹建国站在大堂门口迎接两人。 “曹董你好，这是我的同学夏晟，现在是研究生在读。四弟，曹董是这家会所的董事长，也是酒店连锁的董事长。曹大哥，今天给我们安排了什么好吃的？” “请跟我来。”曹建国在前面带路，进了电梯在8楼出来。刚才在大堂没有注意装饰如何，到了8楼，看到的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大包厢，一名领班带着16名服务员给他们鞠躬。 “老板，我们愿意给你最优质的服务。”领班说。 曹建国说：“老板，这是我们会所最漂亮、最有气质的服务人员，但愿你们满意。” 午阳说：“好，你忙去吧。四弟，你说说，我们吃什么？” 曹建国笑笑走了。 夏晟说：“三哥，别这样，那么多人看着我吃不下饭的。领班，你让她们留一个人上菜，其他人都下去好了。” “先生，这是我们的规矩，必须留在这里服务的。” 午阳说：“什么是规矩？顾客的话就是规矩。你留下，她们都走。” 领班说：“先生，对不起，我要负责整个楼层的服务，我不能留下。” “让曹建国另安排人代替，你今晚上当服务员。”午阳看到这个领班长相很吸引眼球，高挑的身材，白白的瓜子脸，大眼睛，小嘴，十分漂亮，就知道曹建国挑选的人起码外表合格了。早几天和夏晟通电话时，知道他还没有女朋友，就让曹建国留意，并且不要告诉女孩。今天的饭局就主要是这个意思。好在胡建生没来。有意让她和夏晟结识，故意言语有些生硬。 “三哥，算了，谁端茶倒水还不一样吗？” 领班挥手让服务员都走了，然后就动作优雅地倒茶，递过菜谱请他们点菜。午阳让夏晟点，夏晟说：“三哥，咱们老规矩，四菜一汤。你看着点吧。” 午阳说：“领班小姐，麻烦你点好了。” 领班接过菜谱，“老板，我给您推荐一个血燕羹，一个生鱼片，一个血野鸭，一个鹅肝，一个韭菜，您看怎么样？” 午阳说：“行啊，赶紧上菜。” 领班通过电脑报给厨房以后，午阳就问：“领班小姐，怎么你一下子就改主意了？” 领班笑笑，“您是上帝，我应该要听您的。” “不对吧，说实话。” “我猜到您是谁了。您是黎老板对吗？” “就是嘛，你点的菜都是我喜欢吃的。还想瞒我。小丫头狡猾狡猾的干活。” “三哥。你是哪里的老板？”夏晟问。 午阳笑道：“哪里的老板也不是，就是一个好吃的主。四弟，看中了这姑娘吗？要不要我给你们撮合撮合。” 夏晟红了脸低下头，领班微笑着递上了名片。午阳看到她是叫徐妮儿。 “妮儿，我这个四弟就是一个做学问的主，以后可能成为大学问家，怎么样，你们处处？” 徐妮儿笑笑说：“我听老板的。就看四哥的了。” 夏晟也点点头。 上菜以后，曹建国进来敬酒，午阳说：“你不能喝就表示一下，我们也不多喝的。曹大哥，我把妮儿介绍给我四弟，你知道怎么做吗？” 曹建国说：“徐妮儿是我们重点培养的人才，很快就将出任京城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经理助理，随着业务的熟练，职务会逐步提升的。以后是什么情况，我会向老板汇报的。” “好。我和四弟说说话，你们出去休息一会。” “三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特意给你介绍对象啊。” “你说的是真的？大哥还说你在家乡混不下去了，来这里骗吃骗喝。” “他还说我什么了？” “说你跟天桥把式差不多，只会耍耍花枪，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午阳笑道：“大哥说对了。我除了舞刀弄棒以外，确实没什么出息。不过四弟，今天的事情是真的，我也不至于骗吃骗喝，要骗也不会骗咱们兄弟是不是？” “三哥，你别在意。对了，你来京那么长时间了，在干什么？” “在中央党校学习，过两天就回去了。四弟，你如果看中了妮儿，就和她好好相处，我是托曹董挑选出来的，各方面都优秀，以后我也会让人好好看着的，你在家里安心做学问，就让她也干一番事业。” “谢谢你，三哥，我会留意的。” 很快就要结业了，同学们都是在吃吃喝喝，联络联络，午阳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所以吃了早饭，就开始干自己的事情了。 首先联系罗浩，他在这里建水泥厂，一直没有音讯。电话通了以后，罗浩告诉说：“现在水泥厂已经满负荷生产，但是水泥除了供应自己公司的混凝土工厂以外，就是给仇老板了，至于灌包销售的很少，基本上没有库存。” 午阳说：“你小子知道我来京了，怎么不找我？” 罗浩说：“没办法，有时候你不方便，大部分时间我又忙不赢，咱们还是回家再聚吧。” 打毛小山电话，毛小山问：“什么事？” 午阳说：“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我正在组织部队训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嘛。告诉你，我和安妮在八一的时候，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祝贺你们，祝你们早生贵子，好了，不打搅了。” 联系郁舅舅，问他有没有事情需要做。郁舅舅说：“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出面了。拆迁工作已经搞好了，现在正在砌围墙，当然是简单的围墙，没办法，木材需要地方堆放。其他建筑工地都在紧锣密鼓施工。午阳，北京的房价还在涨啊，咱们上次买仇老板的楼盘，每平米已经上涨3000块了。” 午阳笑道：“舅舅，现在物价什么不在涨呀，你一觉醒来，什么东西都涨价了。” 想打齐志强和仇老板他们的电话，估计这些人现在没有起床，起码10点以后起床，就没有打。 到其他宿舍转了一圈，同学们三三两两在聊天，讨论一些国家大事，个人私事，午阳没有这个习惯，就走开了。 齐志强却打电话进来了。“老弟，我们的电视剧杀青了你知道吗？” 午阳笑道：“你们什么破电视剧啊，这么快就杀青了？昨天小丽回来说，我就开始怀疑了。” “我们的电视剧从开始写剧本到杀青，将近1年时间了，不短了，人家有的总共都不到半年。” “什么时候开始下一部啊。” “后期制作还需要两个月左右。还要作宣传、联系电视台卖出首播权和播出权。可能需要半年左右新剧本才出来。小丽这段时间可以离开。到时候能够联系上赶回来就行了。” “她行不行呀？不行就别浪费人力物力了。” “开玩笑，怎么会不行？这次我们都认为很不错的。” “要不要我投入一点资金？” “不要了。咱们不差钱。” 午阳打开笔记本，浏览了一阵新闻，又点开账号，看到近几个月只有5笔大的支出：支付仇老板购房款，支付于慧娟开办工厂款，支付郭志平购车款，支付小雅和周倩购买木材款。 收入就多了很多。每个月20多亿的是那老板的银元款，还有4笔250亿和4笔500亿的，500亿的是8月10日以后进来的，估计是纪老板和季老板他们的顾问费了，正要打电话去问，听到脚步声，赶紧点开了新闻。 是肖志鹏来了。 “肖老师请坐，请问有什么指示？” 肖志鹏笑笑，“指示谈不上，就是告诉你。经过班上支部和班委会的讨论，决定评选你为优秀学员。我们已经报上去审批了，应该没问题。” “肖老师，太谢谢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用谢我，是大家的意见。好了，我走了，明天的结业典礼记得按时参加。” 肖志鹏刚走，仇老板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黎书记，我们现在正在某某度假村，你能不能过来？” 午阳说：“我在党校，不过来了。对了，纪老板他们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除了刘老板没有买小獒以外，其他人都在。上次去你家里买小獒的人都来了，在京的小獒也都来了，还来了很多藏獒爱好者。大家一边避暑，一边比比谁的小獒最大，热闹得很。你的小獒带来没有？要不要比比？” “带来了，我马上回去接过来。我这里有3条。”午阳听说比小獒，劲头就来了。立即驱车回到京韵小区，唤3条小獒上车。一个小时就赶到了度假村。 一大片树荫下，上百人，各种毛色的几十条小獒聚集在一起，人欢獒吼的，确实是好不热闹。午阳的3条小獒下车后就站在原地不动，午阳说了走以后，就朝其他小獒奔过去，到了跟前，那些小獒都趴下来。 午阳站在一棵独立的树下，唤小獒到身边，问：“仇老板，你们是怎么比啊？” 仇老板笑笑说：“真不该叫你过来，你来了还比个屁呀。” 午阳一看，果然是这样，仇老板扯着站起来的小獒，比午阳的3只矮了不止10厘米。3只小獒已经有那种土狗那么大了，甚至还要强壮，仇老板他们的明显就是半大的狗。 午阳笑道：“我确实不该来的，我回去了，正好忙不赢。” 纪老板想过来，看到午阳的小獒都没有栓铁链，又不敢了。隔着老远说：“黎书记，你这小獒怎么喂的，长这么大。” “不就是喂牛肉嘛，还能怎么喂呀？不过我的小獒很小就开始训练了，你们的训练了没有？” “我们没有养过藏獒，不知道怎么训练。你做个示范让我们看看。” 午阳就将自己怎么训练小獒听指挥，怎么让小獒拉轮胎的做法说了。“不过我的小獒也就是拉到了摩托车胎，天气太热了，就停止训练了。现在京城的初秋早晚已经有点凉爽了，你们可以试试让其拉自行车胎了。运动量大了，食量就大了，长得也就快了。” 那些藏獒爱好者要买小獒，都跟午阳要联系方式，午阳就将格木措桑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大家，并告诉了大概时间。让小獒坐下，跟纪老板他们问了一声顾问费的事情。 纪老板说：“我们是在陆陆续续拍卖了一些翡翠以后才付钱给你的，要不然我们不会有那么多现金付给你。黎书记，这些毛料几千美元买回来，切出来就是几亿、十几亿，利润太可观了，我们什么时候还过去跑几趟？” 午阳笑笑说：“我现在是没有时间过去了，我师弟现在又去了昆仑山，可能冬天会过去。你们反正经常在我们那里跑，到时候一起过去就是了。” “黎书记，我们现在已经不用经常过去了，街道改造的设计完成以后，我们就找了经理在那边负责了。不过也没关系，到时候打电话就是了。” 直到第二天就要举行结业典礼了，午阳也没有等来张书记的电话，给他推荐导师的事情肯定不了了之了。不过这也难怪，一个大书记，底下的处级干部上千人，光是县委书记就有8、90个，哪里记得这么多呀，想想心中也就释然了。 于慧娟倒是传来了李教授的消息。由于她不在京城，让他自己去找李教授。 按照于慧娟提供的地址找到李教授的家，教授正和一个年纪不大的人在客厅说话。 让座以后，教授给他们作了介绍，告诉他：“这位是副教授，是你师兄吴占魁，早些年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的。以后就由吴师兄进行辅导。你是来京或者在网上辅导，你们商定。” 吴师兄指了指桌上的书说：“师弟，我是跟老师在一起研究宏观经济问题，可能不一定有时间经常辅导你，这些教材和参考书你带回去，有什么问题我们共同探讨，实在不明白的，咱们一起请教老师。” 午阳说：“谢谢老师，谢谢师兄了。老师和师兄还有什么教诲？” 李教授说：“你这次面试成绩不错，但还是要参加全国统一考试，我相信以你的学识，是没有问题的。我以前招收研究生，也是要经过面试以后才决定是否接受其报名的。” “好的，我会认真备考的。” 结业典礼以后，午阳就准备回中南。小雅肯定回去，刘荣在家里也没事，热丽莎近期是空档，言雨霞的户口已经办好了，回去生产也没问题。午阳就安排他们乘飞机，自己开车带小獒回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顾雨 15日晚上，告别了各位亲人、朋友，就开车出发了。原计划在16日上午到家，车出京城，突然想起去淮扬看看，碰碰运气，如果能够找到几个雕琢师傅回去，就最好了。 现在身在官场，官不大，管事不多，就偏偏忙不赢。如果从家里来一趟淮扬，就是乘飞机，来回也最少3天，顺路过去，就只要多一天时间了。 进了淮扬，天还没亮，先找了一家宾馆住下，先伺候了小獒吃喝拉撒。小獒现在已经在刘荣和黄鹂的训练下，知道在蹲坑拉屎撒尿了，比以前非到外面方便好多了。小獒看起来很兴奋，午阳一转身，小獒就咆哮着撕打起来了，一会色狼将花儿压在下面，一会又调过来了。午阳懒得去管它们，洗澡睡了两个小时，9点多钟就带着小獒，出门去碰运气了。 已经是第三次来，心里真想好好领略一番淮扬的风景名胜，体会一下古人腰缠十万贯骑鹤来游览的意境，恐怕这次又要落空了，开车到了地方，就找那些大的玉器加工厂。 小的玉器作坊是根本不用去看的，估计也就是一个师傅带一两个徒弟，你要请走了师傅，作坊就不要开了，请徒弟嘛，恐怕又挑不起这副担子。 找到一家加工厂，进了玉器展销大厅，两条小獒温顺地跟在脚边。时间还早，基本上没有什么顾客，营业员有的在整理展品，有的在闲聊。 由于已经对玉器有了比较多的接触，是好是差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当然。展品上面也有标价的。加工厂的标价还不同于一般的商店。将雕刻师的姓名等一些资料也标上去了。 午阳来到标价最高的展品柜台，看到的都是一些大师级雕刻师的作品，作品雕刻的非常精美，瞄了一眼标价，就没有低于60万的。 营业员很热情地推荐，当午阳的眼睛盯住一件展品时，营业员就介绍玉石的产地、档次、雕刻师的姓名、年龄、所获得的荣誉等等。 午阳想，这些大师级的雕刻师自己肯定是请不动的。也就转移方向，去看那些中档的展品。也许能够在这些人中间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人才。 这时看到一个着营业员制服的少妇急匆匆跑了进来，没有干其他事，先跑到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少妇面前，“经理，对不起，我小孩早上突然发烧，我就送他去了医院，等到孩子的奶奶过来，我就赶紧来上班了。” 经理说：“吕晴。你迟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伤，我看你也是不在乎这份工作，干脆就不用来了嘛。” 这时旁边就有人过来劝经理，经理边往外走，还边说：“下次迟到，自己在门口转回去，不要来了。” 午阳正在柜台开玉器，突然看到了一件白玉雕琢的龙，虽然白玉质地不是很好，却是手法非常细腻，连龙爪上面的关节都逼灵毕现，特别眼睛更是栩栩如生，就跟一个活物一样。玉器不是很大，大约12厘米长，6厘米宽，厚度在1厘米左右。 这时那个吕晴走过来，“先生，请问是不是看中了展品，要不要拿出来看一下？” 午阳说：“这么漂亮的物件，你拿出来不怕摔碎了呀？麻烦你拿个盘子装了，我慢慢欣赏一会。” 吕晴真的拿了个不锈钢方盘子，上面铺了白毛巾，将玉器放在上面，端到了午阳的面前。 “先生，也就是你看得上这种玉石了。这种玉的质地是软玉中间比较差的了。” “噢，我不懂玉，更不知道它们的质地，就是喜欢这个雕刻工艺而已。大姐，你说是较差的玉，怎么标价还那么高呢？8万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是不是因为雕刻工艺好？”午阳说。 吕晴看了看四周，附近没有人，就说：“先生，你不知道我们工厂的运行机制，所以有此一说。我们工厂的玉器生产出来以后，除了那些顶级大师的作品可以上拍卖会以外，其他人的都要在此销售，销售收入是和雕刻师的个人收入挂钩的。如果这件作品标价是4万元的话，或者是玉的质地稍微好一些，早就卖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那要是一个雕刻师的作品老是用质地差的玉，标价又高，不就很难卖出去了。” 吕晴说：“正是如此。” 午阳问：“那雕刻师靠什么生活呢？” 吕晴说：“当然有基本工资的，一个学徒出师以后，就会定级，随着工艺水平的提高，还会慢慢升级的，基本工资就是靠这个级别挣来的。但是想取得高收入，就必须有作品销售。哪个级别的雕刻师，作品就安排在哪个档次里面销售。这件作品卖不出去，就只能拿基本工资了，而且也不能放在低的级别一起销售，否则雕刻师就要降级。” 午阳笑道：“这里面名堂还挺多的呀。大姐，你这里还有没有这个顾雨的作品，我还想看看。” “这里是没有了，这一件不卖掉，下一件是不会来的。不过想看还是可以想想办法的。” 午阳说：“大姐好像跟这个顾师傅很熟悉？能不能替我引荐一下？” 吕晴又看了一下四周，“你是想买作品，还是有什么目的？能不能告诉我？” “当然没问题，我自己有间玉石加工厂，以前一直是加工硬玉，现在弄回来一些软玉，就想聘请这方面的雕刻师，这次来就是这个目的。” 吕晴说：“真正的雕刻师，软玉和硬玉是一样雕琢的。” “我知道，关键是我根本没有聘请到足够的雕刻师，有名气的就更没有了。所以才过来碰碰运气。” “我看你相貌堂堂。不像招摇撞骗的人。你肯定不会骗人？你有钱能开得起玉石加工厂？” 午阳笑道：“大姐，我们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骗你的，当然，你也不是容易上当受骗的人是吧。” 吕晴说：“我问你，你们工厂的雕刻师一般工资是多少？” “我们的雕刻师一般出师以后，就是每月1万块人民币，以后熟练了。可能有3万，老师傅高的，也有5万、6万的，如果能够负一点责，可能稍微高一些。” “好，大概行情应该差不多吧。告诉你，这个顾雨就是我家里的，你留个电话号码，他中午有时间，我让他打电话给你。如果他有这个意思，你们就一起吃个中饭。没有这个想法，就不会打电话给你，你就另请高明吧。” 午阳写了手机号码后，笑笑说：“大姐，谢谢了，麻烦你告诉顾老师，我想请的人，一个两个不嫌少，15、20不嫌多，什么条件都可以谈。”说完就招呼小獒出门，准备回宾馆等消息。 “你等等。黎先生，你这是藏獒吧？是不是纯种的？”吕晴在玻璃柜台里面喊。 “绝对的纯种藏獒。大姐，你也懂这个？”午阳又回头走近了说。 “我家里的，上班是雕刻，下班是藏獒，现在家里是两大一小3条，你说我天天和它们打交道，哪有不知道的？” “大姐，养3条藏獒，开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谁说不是呢。可顾雨也就这么点爱好，也不能生生给抹杀了吧。顾雨养这么多，也是没办法，前两条都是养大了人家说不是纯种，所以后面又买，，现在这条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纯种的。” 午阳说：“现在想买纯种的藏獒已经比较难了，有时候连养种獒的人都搞不清是不是纯种，何况他们为了赚钱，就是明知道不是纯种，也会当成纯种卖的。” 吕晴问：“黎先生，你还能不能买到纯种的？” “今年不行了，明年应该可以。” “你先到那边茶馆坐一会，我看看顾雨能不能溜出来。谈雕刻他肯定不会出来，看藏獒就可能了。”吕晴指了指马路对面的茶馆说。 午阳依言进了茶馆，点了一壶碧螺春，一碟瓜子，一碟花生，慢慢等顾雨。 茶刚刚上来，一个白白净净，身高在1米72左右的清瘦男人走进来了，看到小獒，就直接往午阳这边过来。 午阳站起来，“是顾先生吧？”看到对方点头，就说：“请坐，顾先生来壶什么茶？” 顾雨坐下来说：“黎先生你好，就喝这个好了，我对茶叶没什么讲究的。” 午阳就拿个杯子倒了一杯递给他。 “顾先生，不好意思，耽误你工作了。” 顾雨说：“没关系。为了买藏獒，我请几天假都干过，别说是溜号了。黎先生，我可以和小獒逗逗吗？” “没事，让我招呼它们一声。色狼，花儿，放松，别乱动。”说着又拍拍它们的头。 虎视眈眈看着顾雨的两条小獒，这下就彻底放松了。 顾雨摸摸这条，又摸摸那条，小獒虽然不呲牙咧嘴，但也是不理不睬的。“黎先生，你这是哪一年的獒？要说是去年的吧，应该长大了，如果是今年的，又太大了一些吧。” 午阳笑笑：“就是今年的。不过我家里的长得快一些，同一窝的，抬起头也只有它们的背那么高。” “黎先生，这小獒温顺得跟小狗似的，会不会也不是纯种啊？我现在看到藏獒，就害怕是假的了。” 午阳笑道：“顾先生你别看它们现在温顺，只要我一句话，他们马上就会变成狮子。顾先生，讲老实话，我本来就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的，如果不是知根知底，就是送给我我也不会要的。” 顾雨眼睛里就流露出一种期盼的光，“黎先生，明年能不能帮我介绍买一条？” “没问题。” “黎先生，我如果不能帮到你，你还会帮我吗？” 午阳笑道：“这有什么问题，我在这里也就认识顾先生一个人。不。是两口子。能够帮忙是好事嘛。” 顾雨笑笑，“黎先生果然是热心人，那就先谢谢了。黎先生，你需要雕刻师傅的事情，我老婆跟我说了，可能很难帮到你，对不起了。” “顾先生，能不能跟我说说是为什么？” “是这样的。我在工厂每个月不多不少也有万把块钱到手，生活不好不坏的也过得去，加上孩子小，父母年岁大了，抛下他们背井离乡的，也不是个事。” 午阳笑笑，“确实也是的，不过顾先生，你如果继续猫在这个工厂，一辈子也许就是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了。你的才华，你的志向。就通通付诸东流了，想起来难道不是一件憾事？古人云：天生我才必有用，顾先生，不考虑考虑？” 顾雨端起茶杯，并没有喝，“黎先生，我现在年纪虽然不大，但是看到的人和事已经够多了。别说是埋没了才华，酆都城里多少冤死鬼呀，我这就不算什么了。何况人家也不一定能够压我们家两辈子吧。” 午阳和他碰了一下杯，“顾先生，听起来好像还有一段离奇的故事啊，能不能跟我说说。” “哪有什么离奇故事呀，就是一些老掉牙的东西重演罢了。我父亲十几岁的时候，正是解放初，这里的玉雕业已经基本上凋零了，我父亲偏偏喜欢这个事情，就拜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师傅学习玉雕。那时候也没有玉石给他们练习，就是一些普通的石头罢了。” 午阳笑笑说：“我知道下文了，就是你师祖的女儿看中了你父亲，你的师叔或者师伯也喜欢小师妹，就闹起来了。” 顾雨笑道：“还真是这样，你怎么猜到的？” “你不是说是老掉牙的故事重演嘛。” “确实是的。当时我父亲的雕刻水平是最棒的，长得也算最好，师妹当然喜欢他了。可是我父亲就只知道如何雕刻玉石，不知道如何投机钻营。文革开始后，我父母结了婚，几年后文革结束，就开始恢复玉器加工厂了，他们3个师兄弟一起进了这个工厂，我高中毕业以后也进来了。” “后来肯定就是你的师叔伯掌权了，排挤、打击你父亲和你了。你父亲现在在哪里工作？” 顾雨说：“父亲5年前离开工厂，到别人的小作坊做事去了。结果他们还不放过父亲，老是指派一些人去闹事，后来没办法，只好跑到离此地十几公里的一个乡下，与人合伙开了一个小作坊。就这样，师叔他们还是不放过，小作坊联系好的玉石，经常莫名其妙的就没有送到，联系人也不理他们了。好不容易雕刻一些作品出来吧，在这城里还不能开门面，只能发往外地。” “现在情况怎么样？” 顾雨说：“还能怎么样？半死不活地吊着呗。不过也快了，他们很快就会退休了，我的出头之日就要到了。” “顾先生，不是我要泼你冷水，你师叔伯就是退休了，作为继承人，肯定是他们的亲信吧，再一个，他们作为资格最老的雕刻师，厂方返聘他们继续主持业务，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吧？所以你头上的大山还是没有搬掉。” “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 午阳笑道：“跟我走，我那里已经有了现成的工厂，足够的玉石，你一过去，就可以大显身手的。你父亲，你的家人，以及你父亲的弟子们，都可以过去。怎么样？” 顾雨大摇其头，“不行，不可能。我过去是没事，我父亲就肯定不会过去的。他就是为了一口气离开工厂的，现在让他从淮扬城扫地出门，他会宁愿去死。他的一班弟子们现在也是散落在各个地方，大家也不愿意他离开的。” “顾先生，我们是不是去看望一下你父亲？我来给他做工作，看看能不能说服他。” 顾雨说：“也好，我去工厂请假，你是怎么来的？是开车吗，我们一会就过去。” 顾雨说完就走了，午阳结账以后，也出门去开车，在工厂门口外面等他。 顾雨很快就出来了，两人就驱车前往乡下的工厂。一路上，两人基本上没有停嘴，因为相互都不是很了解，所以各方面的问题都聊。 “黎先生，看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有玉石加工厂的？” 午阳说：“我叔叔是当地的建筑商人，教我武功的张爷爷也有一些资产，我就是靠着他们的资产，赌石赢了几次，就积累了一些资金。自己购买的毛料切出来翡翠以后，没有全部卖掉，于是就开工厂了。” 顾雨问：“黎先生，以你现在的资产，如果还建一个玉石加工厂，能不能拿下来？” “建一个工厂肯定没问题，主要是看建了以后，有没有效益。顾先生，你们这里现在地价大约是多少？” “基本上在200万一亩吧。此地属于平原地区，人口比较稠密，如果在老城区改造，拆迁任务很重，所以地价就高一些。当然，如果是建工厂，市政府会有一些优惠政策的。” 午阳说：“顾先生，你知道老城区哪里有地皮卖吗？” 顾雨说：“别的地方不清楚，我们工厂对面，就是我们刚才喝茶的地方，那里不都是一些低矮的楼房吗？其实还是临街的地方才有楼房，后面全部是棚户区。市政府早几天已经在报纸上刊登了拍卖公告，17.8亩地皮，南北两边是公路，西面也是公路，只有东面是已经改造好的高楼大厦。” 午阳说：“报名的截止日期是哪天？需要一些什么资料，你知道吗？” 顾雨笑笑：“你如果有意竞拍，我们回来就去市政府主持拍卖的部门就行了。我没有过细看公告，等会不知道能不能找张报纸看一下。” “好的。我们争取今天将其落实了。” 到了小作坊，午阳看到其实并不是很小，一栋3层的小洋楼，还围着一个院子。顾雨看样子经常来，他在车里伸出头，门卫就打开了铁门。 两人下车，午阳走的这边正好用铁链栓着一条狼狗，虽然拴着铁链，还是作势朝午阳要扑过来。 这时色狼从车上跳下去，没等午阳发令，就箭一般冲过去，一下就将狼狗扑倒，张嘴就对着喉管咬下去。 午阳赶紧呵住了，色狼听到呵斥，立即停下来，但是并不走开，而是高昂着头看着主人，继续将狼狗踩在脚下。 “过来。”午阳招招手，色狼就赶紧跑过来了。 顾雨看着小獒，夸赞道：“黎先生，这獒真的很不错。我就等着你明年帮忙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过来，“你别做梦了，明年自己还不知道上哪里找食哪！”(未完待续。。) ps：求各位看官打赏。您手里还有月票，就请送一张。</dd> 第二百五十五章 志伯动心了 “爸，没事，我有办法的。爸，这位是黎先生，黎先生，我爸。”顾雨介绍说。 午阳笑笑，“顾伯伯您好，我是黎午阳，今天是特意来看您的。” “我有什么好看的，屋里坐吧。小黎，你是从哪里来的？”老顾说着，将午阳让进了屋里，拿凳子坐了。 “顾伯伯，我是学习结束了要回中南去，绕道过来的。家里弄回来一些玉石，想请雕刻师过去的，通过嫂子，找到了顾雨大哥，就来这里找您了。” 顾雨这时递过来一支烟，午阳摇手谢绝了，顾雨自己点了一支，就说自己找报纸去了。 “弄回来一些玉石？什么玉石？”老顾问。 午阳说：“我家里原先有翡翠，最近弄回来的是软玉。听我兄弟讲，还是羊脂白玉，质地比较好。” “小黎，你就叫我志伯吧，我叫顾志度，今年已经58了，你说你家里有好玉石，我听了心里还有点想过去看看呢，但是让我去中南雕刻玉器，我肯定是不会去的。我已经忙碌了一辈子，不想再奔波了。”老顾说。 “志伯，不是也有很多淮扬师傅在外地雕琢玉器吗？我出的待遇绝对不会低，您如果一家人过去工作生活，我会安排房子和车子的，如果您想在那边定居，我就送两套房子给您家，房产证给您办好。其他事情也只要您开口。” 志伯笑笑，“小黎啊，人都说故土难离啊。你别说了。怎么说我也不会走的。” 午阳见已经谈不下去了。就没有再说了。估计以前也有很多人做过工作，都没有成功。 “黎先生，快来看，报纸找到了。”顾雨兴冲冲进来了。 午阳接过报纸看到，参加竞拍的条件，就是法人凭营业执照，自然人凭身份证或护照，交纳1000万的保证金就可以了。地皮是用来开发房地产的，并不是用来建工厂的。 不管是用来干什么的，建一个玉石加工厂应该不会有问题。就是自己身上虽然有钱，但是身份证不能用来报名，一个是怕以后曝光，二个是竞拍时自己没有时间，三个是现在还没有和志伯商量好，估计凭顾雨的威望，是不够的。 “志伯，我和顾雨兄商量。准备买下这块地皮，建一个玉石加工厂。您觉得怎么样？”午阳问。 志伯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插手。” “志伯，我们准备建工厂，就是想请您来掌舵的。” 顾雨说：“爸，您不是一直没有一个施展才干的舞台吗？现在小黎建这个工厂，您就可以和师伯他们打擂台了。” 志伯没有吭声，午阳知道，自己是个外人，他们师兄弟怎么斗，都是内部的事情，如果自己插进来了，又没有给足以打动志伯的利益，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志伯，如果你同意来掌舵，我就一定要竞拍到这块地皮，建好这个工厂。我还可以满足一些条件。”午阳说。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志伯终于开口了。 “第一，保证有足够的玉石让工厂使用，不管是硬玉、软玉，不管是什么档次的；第二，只要出来了产品，我们就组织销售，您只要按照实际情况定好价，我们就照这个价格结算利润，您当然还可以在本地开店销售，其他您自己的销售渠道也可以利用；” “你等等，这个好像不行吧。比如说一件玉器，本来只能卖5万的，我标了8万、10万，你按照这个价格跟我结算了，到时候你又卖不了这个价格，你不是吃大亏了？” 午阳笑道：“志伯，我肯定是相信您的人品的。我们的合作必须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才能够真诚合作。如果是无意的标高了，那也是有次数的。” 志伯笑笑，“好，你接着说。” “第三，我给您定淮扬城里最高的雕刻师工资，以后效益好了，每年都要提高，其他所有人员的工资标准，都由您定，我不插手；第四，有您的主持，工厂肯定会盈利，我们就先商量一下，给您一个什么比例的股份，进行税后利润分成。” 志伯说：“我如果加入你的工厂，既然拿了工资，股份就不用了。” “不行，股份必须给的。而且我要给您一个终生股份，只要您在世，不管是不是退休了，都要给您。以后的事情，我就再和顾雨大哥商量，估计经过您几十年的经营，顾雨大哥以后也不会在乎这点分红了。” 志伯笑道：“你这小子，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是要将我们一家捆在你的工厂里啊，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志伯，这么说您是答应了吧？” “我还能不答应吗？不过股份不能太多了，给个2％就可以了，我知道，一个大型的玉器加工厂，在现在这样的太平盛世，产品肯定有销路，每年的利润应该上10个亿的。” 午阳其实是知道的，一个玉石加工企业，如果经营管理比较好，每年的纯利润应该在一千个亿左右，小宝他们那么小的加工厂，去年的利润都多少呀。既然让他拿，就要让他拿得手发软。 “志伯，2％太少了，我看加1个点好不好？” 志伯猛摇手，“我说2％还是准备你还价的，没想到你这么大方，就按2％好了。” 午阳笑道：“您不要就算了，我送这1％顾雨大哥的孩子，这您总不能反对了吧？您还反对，您儿媳妇就会要您好看。” 志伯笑着说：“你是老板了，有这么跟老人家开玩笑的吗？小黎，你这么大方，根本就不像个生意人呀。” “志伯。我本来就不是生意人。现在您同意主持工厂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也不瞒你们，我是在我们中南一个县里当干部，生意都是我们家族的，平时我是不参与任何生意上的事情，但是我是具有绝对的话语权的。” 顾雨说：“你是干部，那就不能用你的身份证来申请竞拍资格了，你怎么安排？” 午阳说：“我马上打电话，让公司在东海的人员过来。让他们和你们一起商量。” 志伯说：“小黎，我是这样考虑的，你如果要我负责，我就必须担任董事长一职，实际上我主要负责雕刻业务，这就包括雕刻物件的式样，以及人事劳资，你另外安排一个副董事长，主管行政和财务工作。当然啦，这一切都要等地皮竞拍到手以后再说。” 午阳说：“我觉得。只要地皮竞拍到手了，我们就可以在这里组织雕刻了。这栋房子还是挺大的，可以容纳几十个人工作和生活了。” 志伯说：“没错，竞拍的结果公布以前，我们什么都不要改变，公布以后，就立即行动，你就派人、派车拉玉石过来。我们就可以生产了。” “顾雨大哥，地皮竞拍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交个底，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竞拍到手。” 顾雨说：“还是等你们东海的人来主持吧。我毕竟还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难免到时候畏首畏尾的，误了大事。” “也好。”说完，午阳就开始打竹青的电话。 当时竹青回东海，郭嘉、张梦雨和陈明芳是跟着过去了的，郭嘉去了没多久，也就是刚刚办好户口吧，就生孩子了，午阳那时候也没有过去，就是打了几个电话了事了。讲老实话，如果郭嘉生的孩子是女孩的话，午阳可能就过去了，但是现在儿子太多了，人就有一些麻木了。 梦雨在渌江生孩子不久，午阳就去京城，陈明芳觉得还是回渌江生好一些，也就飞回去了，现在孩子也有一个半月了，同样是男孩，午阳也就是打电话了。 “午阳，怎么想起打电话？是有事吧？”竹青说。午阳现在一般是不跟她们打电话的，慢慢大家也习惯了。 午阳笑笑，“还真是的，怎么样，现在忙吗？” “没关系，你有事就说吧。” “是这样的。”午阳接着就将在淮扬的情况讲了，让她马上派人过来。 竹青说：“我就安排上次在开发区建房子的那两个人过来，他们两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练，已经很成熟老练了，你将注意事项告诉我，我好转告他们。” 午阳说：“你让他们过来以后，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地皮竞拍到手，然后立即组织设计和购进建筑材料，等设计图纸出来，建筑材料也就齐了，就可以施工了。记住，加工厂要尽量往大了建，房地产开发的楼房，要尽量往高了建，其他的事情，就由他们灵活处置了。” “好，我会安排他们的。午阳，孩子想爸爸了，我安排好工作，过几天回渌江。”竹青说。 午阳笑道：“是孩子他妈想了吧，回来吧，尽量多住一段时间。我回去应该没什么大事。” 接着就将顾雨的电话号码和联系地址告诉了竹青。 挂机以后，就以征询的目光看向父子两人。 志伯说：“小雨你和小黎回市里吧，我晚上回家，记住，这些事情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不要出去乱说，工厂的工作就辞了吧。” 午阳说：“志伯，顾雨大哥现在就要进入工作状态，我们就回市里，我转一些钱给他，让他吃个定心丸。我就不久留了，吃过中饭，就回渌江了。顾雨大哥，明年小獒可以抱来的时候，如果加工厂建好了，我送你一条小獒，绝对是纯种的。” 回到市里，去银行转了100万到顾雨卡上，退了房间，又跟顾雨吃了中饭，饭后就回家了。 清早起床，就听到孩子们的哭闹声，午阳就一个一个房间去走了一遍，老婆、孩子逐个亲热了一番。 家里的3条小獒长得也很好，就是雄性的稍微大一些，雌性的皮毛油亮一些。都不要铁链拴了。昨晚上午阳带了两条回来。不一会就又熟悉了。可就是原来的窝小了，午阳当时就让它们睡在石头地面上，早上才弄了一条毛巾被铺了。 7点钟打电话给小石，小石接到电话很高兴，很快就开车出来了。看到午阳在吃饭，叫了“书记”后，也坐下来吃饭。小石在家里时间长了，也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边吃饭边问家具厂的情况。小石说：“现在已经开足马力生产了，都是生产一些式样古老的家具，床铺桌椅、各种柜子，大大小小几十个品种。” 午阳问：“现在是用后面山上的木材吗？” “不是，除了第一批是在家里运的以外，其它都是谢老板运回来的巴西花梨木。” “这两种木材有什么不同吗？” “表面上看差不多，实际上差远了，家里的是正宗的黄花梨，巴西的花梨木的花纹不好看，就跟鬼脸似的。所以又叫鬼脸木，做出来的家具刷了清漆以后是差不多。但是经不住内行的人看，我估计在售价上面肯定差一截。” 午阳说：“那我们以后销售家具的话，就干脆标明木材名称好了，千万别欺骗消费者。” 小石说：“这是当然的，要不然岂不是自断财路吗？” “周倩发回来的那些红松怎么样了？” “红松是经过了粗加工的，暂时都是按照别墅需要的尺寸锯的，运回来以后，我们发现这些木材竟然没有变形，可见材质是很好的。我们也就是经过了刨光和开挖了对接榫、槽，然后再烤干，就没有什么好弄的了，现在堆在仓库里备用。书记，刚开始时我还不理解为什么要那么大地方，建那么多仓库，现在看来是很有必要了。” “还没有堆满吧？” “没有，谢老板他们运回来的木材并不多，总共才回来了4趟，每趟只有4条5万吨的船运，也就22万立方的样子。羊城那边就多了，都快150万立方了。” “你怎么知道的？” 小石说：“我上个月底去了一趟，也是建设家具厂的事情。那里的木材跟家里后面的一样，是正宗黄花梨的。” 吃饭以后，两人开车出发，还边聊着。 午阳今天的安排是先去市委、市政府向周书记、朱市长及何书记汇报学习情况，然后才回县里的。所以小石在不到上班时间就将车开到了市委大院的门外。 过了上班时间，午阳先跟周书记的秘书打电话，问书记有没有时间听自己汇报。周书记秘书吴仁邦是市委办公室主任，接到电话以后，两人就聊了几句，主任说：“书记9点到北区参加会议，给你20分钟，快过来吧。 进了周书记办公室，和吴主任互道了辛苦，就进了里面一间。周书记看见午阳进来，笑着从台板桌后面出来，和午阳握握手，“坐吧，到底是读书去了，脸上白多了。” 午阳边坐下，边问：“书记，最近身体好吧？” 周书记爽朗地笑了，“能吃能睡，啥毛病没有。怎么样，学习有收获吧？” “书记，通过学习，对农村工作的理解加深了一些，也学到了很多理论方面的东西。” 周书记笑着说：“你的结业鉴定和优秀学员的材料已经到了，基本情况我也了解了一些，我们现在聊一下你们近期要做的工作。” “请书记指示。” “近期主要是召开县和市里的党代会。县里要在8月底开完，市里将在9月20号开幕。你们县里是由何书记分片负责的，现在都在进行宣传发动工作，你回去以后，就是要掌控好局面，贯彻好市委的指示精神。最主要的就是一点，县委常委必须是市党代会的代表。当然，市委决定你正式担任县委书记，肯定要在这次的党代会上确定下来，何书记会注意把握的。” “好的。谢谢市委，谢谢书记。您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我们聊两句私人话题。小黎，现在小倩的生意做的很大呀，你家里的公司生意本来就够大的了，可是现在又有不少公司和她联系好了，出口生意也搞上了。” 午阳笑道：“发展势头不错，书记，倩姑娘很能干的。” “是啊，我们也没有想到她有如此能量。当然，如果没有你帮忙将她弄出去，引导她从商，肯定不会这样了。现在她的公司才经营几个月，就已经在美国的进出口公司中，排到了前50位，何况她在加拿大还有业务。” “书记，现在才开始啦，说不定几年以后，她的收入会超过我们一个县的。” “你也不错，你们县里又来了一个大商家，投资生产空调，已经开始启动了。你走吧，我也出发了，去何书记那里吧，晚了也可能出去了。” 从周书记办公室出来，就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到了何书记办公室。何书记秘书笑着说：“黎书记，请你在这里坐一会，我给你倒茶。书记办公室有客人。” 坐了一会，何书记办公室门开了，何书记和市委的新副秘书长出来了。午阳曾经与他有一面之缘，招呼了何书记后，又喊了樊秘书长。 樊秘书长伸出双手握住了午阳的手，连连说：“你好，你好。黎书记，你是我们青年干部的楷模呀，以后请多多指教。你跟何书记谈，我先走了。” 何书记笑着说：“小黎，你不错呀，在中央党校都能够拿优秀学员。” “书记，我是个什么样子，您还不清楚吗？您就别表扬我了。” “好了，继续努力吧。对了，我现在要去你们县里，9点的会议，干脆一起走吧。” “好的。”说完就随着出门了。 上了车，就打电话给尚主任，说想给朱市长汇报学习情况。尚主任说：“市长现在没时间，时间已经排到下午4点半以后了。” 午阳说：“尚主任，我干脆请你和市长两家人吃个晚饭，几个月不见了，挺想念的。” “你等一下，我请示市长。” “小黎啊。”是朱市长在接电话了，午阳赶紧说：“朱叔叔你好。” “是这样的，周书记爱人刚刚从美国回来，我还在开玩笑说，要给她接风消毒呢，干脆你来打这个电话，就约周书记一家人和我家3个，到你们那个庄园的餐厅吧。” 午阳说：“市长，能不能请得动呢？” 朱市长说：“没事，你就说是我说的，我们正好有事找你哪。记住，要带司机，痛痛快快喝酒。” 午阳答应了，心里在想，什么事情需要书记市长一起找自己谈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章 回到县里 ( )现在从市区到县里，车速已经很快了，很快就到了县城。进了县委政府院子，祁万林、黄继明带着一大群人在门口迎接。何书记下车和他们握手，相互说了一些问候的话。 午阳也跟在后面，跟祁万林、黄继明、钟子才、陈磊说话就多几句。看到何书记又上车了，在喊：“小黄，你安排一个对县城熟悉的同志，带我坐车转一下，看看你们的新县城。午阳同志，你也上车来吧，我们一起看看。” 前面一台车带路，何书记的车辆跟着，行驶在县城的主街道上。街道的马路已经全部修好了，宽度在30米左右，主马路在20米，每一边有非机动车道和人行道，人行道上种了不少大樟树，看样子已经活过来了。 人行道以外，就全部是脚手架了，几乎没有空地。午阳记得这里是自己还没走之前开始拆迁的，那么说最早的楼房，应该也是在5月份开始建设的，按每星期一层的速度，最低的楼房是20层，最快也在9月底了。只要能够让拆迁户在进新房子过年，就问题不大了。 车辆到了四大家的办公楼前面，看到这里已经封顶，正在搞外墙装修。从装修出来的上面几层看，设计既新颖，又大气，挺招人眼球的。 何书记问：“小黎，你们这个政务中心每一家有多少使用面积？” “每家不到8000平米。”午阳报的是实数，每层的建筑面积是1000平米，8层楼。使用面积确实不到8000。就是没有告诉地下停车场和公共区域。数字报大了。领导往往批评。县委、政府两百人办公，人大政协只有几十人，这么大面积不是浪费呀。 “太小了。小黎，你们办事的眼光还是有问题啊。以后，县委县政府的主要职能是服务，服务农民，服务基层，不能光是自己干部办公。” 午阳说：“书记。我们一定贯彻市委指示，尽快采取补救措施，在办公楼的后面修建一个服务中心。” 何书记笑道：“这样就好。你们县政府有钱，要建就建大一些，要有前瞻性，争取在你手里，打好县里的各项基础，建好了以后，最少50年不用新建。也让来政府办事的人，不出楼。就可以办好一切事。像什么计划生育呀、农业科技呀、法律援助呀，等等。都要提供服务。” “书记，您说的对，我们县以前这方面还是空白，今明两年之内，一定要完善起来。” “好，小黎，你们明年一定要争取拿一个全国文明县，这在我市现在还是空白，其他县、市、区没有你们这样的条件，他们要不是没钱，就是以前的建设没有规划好。” 车辆到了一大块水面的地方就停下来了，几人下车，前面带路的娄超凡走过来说：“何书记，黎书记，这里就是我们新建的公园了，水面有300多亩，其它场馆、设施占地面积80亩，正在施工建设中。” 何书记问：“小伙子，你们这个公园占用了不少农田吧，是怎么与村民协商的？” 娄超凡说：“书记，我们是采用买和租两种形式。这里本来有一条小河，宽度只有20米左右，但是由于有两公里长，所以就有60多亩的面积，小河旁边的农田不太好，我们就买下了了，这些长了荷叶的水面，我们就是跟村民租的，每亩每年600元，一定60年，我们允许村民在田里种莲藕，莲子和莲藕的收获都是他们的。” 何书记说：“你们这个办法好，好。小黎，什么事情认真做了，就肯定能做好。还有什么地方没看的？” 娄超凡说：“我们刚才是走的两条主马路中的一条，另外一条稍微长一些，两边的建筑工程还多一些。” “不会堵车吧？那我们就转回去。小黎，你们整个县城就是一个建筑工地啊，看到这样的景象，我心里就很高兴。” 午阳说：“请书记以后多多亲临指导。” 回到县委礼堂，里面已经坐得满满的了。主席台上面的横幅写着：渌江县第八届党代会动员大会。 县委委员都在主席台就坐，何书记在前面，午阳和娄超凡跟着在主席台上坐了。一个小小的主席台，县委委员加上市委的有关部门的领导，将其挤得满满的，和台下的情形差不多。 首先是市委组织部的一个处长宣布大会开始，何树林书记作动员报告，然后是黄继明代表县委进行了具体的安排。不到一个小时，会议就结束了。 送走何书记和市委的人以后，县委常委们来到午阳的办公室。午阳拿出烟和果脯招待，大家就边抽烟边聊开了。 聊了一些在京城和党校的见闻以后，又说到了县里的工作上面。祁万林说：“书记，你走之前安排的图书馆和电影院等几个项目都已经开工建设了，公园也在建设中。” 午阳说：“刚才我陪同何书记去看了公园，何书记高度评价了公园的建设，说大家做事是认真的。” 祁万林说：“以前何书记跟老龙关系不好，很少来我们县里，难得给我们高的评价。” 黄继明说：“我们政府的工作确实搞得好嘛。书记，县长，我们今年建好了这些工程后，明年就可以改造整个县城了，不知道仇老板他们还会不会参与。” 午阳笑道：“他们愿意参加，我们当然欢迎，不想的话，也没有问题，我们县里的经济起来了，愿意投资的人肯定会多起来，就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钟子才说：“其实现在仇老板他们的利润还是还微薄的，他们也没有赚什么钱。我们还是不能踢开他们，否则人家会说我们过河拆桥的。当然了。我们如果能够尽量维护他们的新型建筑材料厂。也是支持他们。” 黄继明说：“县城现在的物价已经上来了。随着这些工厂的开始生产，蔬菜、肉食和房价都有所提高。以前的土鸡价格是每斤12块，现在已经到了16块，楼房的价格也到了每平米800块了，已经涨了200块。如果我们的汽车制造厂和空调厂投产，工人就会达到10万以上，到时候供应可能成为大问题。市里在建设一个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可能会对物价的提高有所缓解。” 陈磊说：“我们一个县城。本来只有3万人，增加的工人如果有10万，也是一个产业啊。” 听到他们的议论，一个想法在午阳头脑中又形成了。如果在县城搞一个蔬菜、肉食的物流中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毕竟不是一家企业，人家安排人员在进行采购工作中，油水是显而易见的，别人愿意在自由市场购买这些东西，是不能强求人家过来的。市里的蔬菜水果批发市场近。县里的先不搞了。以后确实需要再说。 “同志们，咱们县党代会的代表人选都定好了吗？” 黄继明说：“书记。基本上定好了，在行文以前，还要请你过目，不行的，就拿下。”说着就递过代表名单。 午阳接过一看，有169人，是按照乡镇、行局委办的党委来的，县委和县政府的代表，分别分到了各基层单位。自己的名字列在城关镇。 “是大家经过讨论的吗？” “是的。基本上是各乡镇的党政一把手，各行局委办的一把手，各村支书和劳动模范，还有就是四大家的代表了。书记，这次代表的确定，还是有一些矛盾的。”黄继明说。 祁万林说：“主要矛盾是存在于一些企业老板中间。他们现在发家致富了，就希望得到政治上的荣誉和权力，我们经过研究，不管是多大的企业家，如果够得上带领村民走上致富路的，我们愿意选；如果只顾自己致富的，或者仅仅是使用了本乡镇劳动力的，当党代表是不够资格的，建议明年选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时，予以考虑。” 午阳说：“这个提法是正确的。选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也要考察为国家纳税多少，为地方建设出钱出力多少，不能是有钱就行。我们为了县里的老百姓，不要怕人家说我们卖官，再说了，一个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也不是官嘛。” 祁万林说：“书记，我们当时讨论，也就是这么认为的，看来常委们都是这个意见了。” 午阳笑笑，心里就很高兴了，自从龙国华双规以后，祁万林就老老实实了，特别财政局任自红和基建科帅科长靠向自己以后，祁万林已经是基本保持一致了。 “老祁，咱们县4、5、6、7几个月的税收有多少？” 祁万林说：“增值税4月、5月不到3个亿，由于新型建筑材料厂的投产，6月就超过了3个亿，达到3.41亿，加上上半年所得税预缴，7月份入库税款将近8个亿。另外还有建筑公司的营业税入库了6千多万，咱们的可用财力已经稳居全市第一了。” 政法委谢书记说：“书记，我跟祁县长说了几次，希望政府给我们一些钱改善政法系统的装备，现在你回来了，常委们都齐了，是不是帮我们解决一下？” 午阳说：“你先提出来，大家讨论嘛。” 谢书记说：“我们本着先基层后机关的原则，先给14个乡镇派出所配备一台警车，公安局的刑警、治安、交警大队各配备两台警车，如果有条件，公安局、检察院、法院各配备两到三台警车。” 钟子才说：“谢书记，你还要考虑一下县城的治安管理问题，要安装一批监控摄像头，以后还要安装各临街门面的警报装置，还要加强银行、信任社的保卫系统，这是创建全国文明县的硬件，不能少的。” 祁万林说：“既然这样，书记，我们的乡镇现在办公条件和交通条件都很差。是不是搞个一揽子工程。将这些都改善了？” 午阳说：“这些钱是应该要花的。本来应该逐年花，就不会一下子需要这么多。但是我们以前欠账太多了，现在就只好一起将历年的账一起还清楚了。也不是光政法系统和乡镇，县委、政府各行局委办的办公条件，很快就将改善了，交通条件立即就可以改善。还有在县里的各直属局，咱们是不是也要意思意思。” 黄继明说：“各位，咱们是不是提一下。就说是乘县党代会的东风，抓紧抓好县里的各项工作？” 午阳说：“这种话不能提，党代会开不开，这些事情我们都要办的，如果我们这样提的话，就成了大家要服从县委政府的领导，领导就给好处的意思了，这样传出去不好。” 祁万林笑道：“大家哑巴吃汤圆，心里有数就行了。” 午阳说：“大家回去以后，督促自己主管的乡镇和各部门。将需要建设的工程项目、添置的交通工具和一些其它物品，列清单报上来。这几天反正基本上都是会议，哪天抽空就研究了。凡是不久要搬行政中心的单位，办公家具就不要列入清单了。还有，我们这次必须进行政府采购，不能各行其是。大家考虑一下，挑选谁来主持这项工作比较合适。” 谢书记说：“书记，县长，这次为了做好这个工作，县里准备拨多少钱？” “我们没有计划的，这个不是您老人家提出来的嘛，就是按照您老人家的指示，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午阳笑道。 “也就是说，按需分配啦。”谢书记笑着说。 午阳说：“大家吃点东西嘛，不要客气。” 组织部齐部长说：“书记，你就这么点东西打发我们了？怎么着也要请桌饭吧。” “好啊，在哪里吃，你们定。” 黄继明说：“只有去市里了，县城没有好饭店。” 午阳问：“我一直没有弄懂，咱们一个县城，怎么就没有一家像样的饭店？” 祁万林笑道：“都被我们吃垮了。以前政府没钱，来了客人或者是自己酒瘾犯了，就去吃，稍微好一点的饭店就被拖垮了。” “最近就没有人来找你结账的？”午阳问。 祁万林道：“县委、政府吃的只是一小部分，主要是各个部门欠账多，他们找不着我的。” 齐部长说：“这个吃喝风是刹不住的，以前没有钱，也没有地方欠账，就稍微好一点，现在有钱了，就跑市里的饭店去了。” 午阳问：“他们哪里来的钱吃喝？” 齐部长说：“一个是雁过拔毛，只要是从手里流过的经费，都要抠出一部分；二个是挤牙膏，什么办公经费、人头经费，只要能挤出来，就拼命挤；还有就是改头换面套，就像上次常委会研究的教育基金，很多是被套出来吃喝了。” 午阳说：“真是防不胜防呀。” 钟子才说：“如果我们认真对待，还是有办法的。首先就是堵，像办公经费、人头经费，我们可以用文件规定下去，每个人每年是多少，基本奖金是多少，这些文件发到基层，大家都清楚，肯定就不能明目张胆挤了，其次是疏，我们每年还是要拨给一定的招待费下去，该花的，还是得花。” 午阳说：“老钟这个意见好。” 黄继明说：“还有就是查，查劳动纪律，查经费来源和去向，上班时间喝酒了，就扣奖金，给予警告，屡教不改的，直至撤职。” “这个就必须慎重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一个这样的见闻，就是往往被查到的，都是那些不经常违反规定的，那些老油条是查不到的。这就是俗话说的，骑马没有碰到亲家，骑牛就碰到了亲家。” 午阳的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午阳说这些话，一个是基于实际出发的，另一个也是不能犯了众怒。到时候人家帮忙不一定能够帮上，帮倒忙就太灵了。 “老黄，我们要查的，主要是工作业绩，一个地方的工作作风好了，工作责任心强了，在工作中是很容易看出来的，而且也有一个比较嘛。我个人的意思，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就是在考察使用干部的问题上，出以公心，重点提拔使用那些努力工作的同志，那些喜欢吃吃喝喝的人，不耽误工作也就罢了。当然，我们今天中午的饭局不会影响工作，饭还是要吃的嘛。” 大家就笑着起身，午阳又说：“大家都带上司机，我难得请大家一次，酒一定要喝好。我带大家去个好地方，马上就出发。“ 上车之前，安排易晓辉下午值班，打电话通知了庄园，要了一个大包厢，上好酒好菜。 来到庄园，看到办公楼、商场和饭店的外墙都已经装修好了，正在进行内部的装修。 饭店的一楼也在装修，但是现在是中饭时间，没有施工，服务员领他们上了3楼，这里已经全部装修好了。装修的材料，还要比仇老板办公楼的好，就是没有那么高的吊灯。 众人进了一间大包厢，摆上两桌还是很宽敞，地面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直径两米的圆桌，是用花梨木做成的，大约有5厘米厚，桌子下面的腿是4根10厘米左右的花梨木连成的，很结实，桌面上的小圆桌也是花梨木的，高背靠椅也是花梨木做成的。 包厢里也有两个服务员，其中一个向众人笑笑，“请问是什么时候上菜？” 午阳说：“马上就上。小妹，麻烦你告诉经理，说我有事找他。去吧。” 服务员走了一会，裴学文和一个30来岁的女人就上来了。午阳只是向裴学文笑笑，眨眨眼睛，裴学文也就没有招呼他了。 长着一张娃娃脸，风度翩翩的经理向大家笑笑，“我就是本店的经理，请问有什么事情我可以效劳的？” 午阳笑笑说：“没有其他事情，就是想认识一下你，看看这么高档的饭店的经理是不是三头六臂的人。” 经理说：“老板，我也就是普通人，我叫蒋璞薇，这是我的名片，谢谢大家的光临。我们饭店刚刚开业，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请多提宝贵意见。” “那好，今天我就提一点意见，我觉得这个桌面是不能铺这种塑料布的，必须铺白布才能够显出档次。” “老板，这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以为有了这么好的桌面，铺了白布就看不出来了。我们马上改正。”蒋璞薇微笑着说。 “好了，没事了，你忙去吧。” “各位老板，你们慢用。服务员，赶紧开酒。” 蒋璞薇和裴学文一起走了，午阳看到酒柜上摆了两瓶酒，地上还摆着4瓶，就说：“大家敞开了量喝，下午放假。”(未完待续。。) ps：求月票。 第二百五十七章 周书记爱才 9个人把6瓶酒喝完以后，就没有再喝，酒足饭饱之后，午阳又一个个将他们送出了饭店的大门。黄继明、钟子才和陈磊故意落到了最后，午阳在门口和他们聊了一阵。黄继明上车之前说：“书记，你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午阳回到裴学文办公室，看见裴学文，就说：“爸，对不起，刚才是我们县里的一帮同事，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认识你。” 裴学文说：“这些事我还看不开吗？走，我带你到处转一转。这里全部装修好，可能要到9月底，目前雏形已经出来了。” 先到饭店，裴学文领着上了二楼，“午阳，二楼和一楼一样，都是宴会大厅，中间的正厅可以摆1.5米的圆桌100桌，两头的两个小厅可以摆20桌，就是说，一楼、二楼可以摆280桌，任什么样的宴会都可以安排下了，平时就是我们的职工食堂了。” 两人到处看了一下，午阳觉得装修风格，装饰材料和桌椅都算高档次的了。搬动一下椅子，发觉比较轻，没有花梨木厚重。“爸，这是什么木材做的？” 裴学文笑笑说：“红松呀。这里只有3楼的桌椅是用巴西花梨木做成的，也就是50个直径两米的，50个直径3米的圆桌，1700把椅子，后来我发现造价太高了，你那些花梨木也不够，就全部改用红松了。你看看，烤上油漆以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那些包厢里面的木沙发，也是红松做成的。比花梨木是差了一些，但是比樟树就好多了。” “爸，整个饭店是怎么规划的？” 裴学文说：“3楼到6楼是包厢，是由我们的厨师炒菜的，两层楼一个厨房，7楼到9楼是可以让客人自己炒菜，也可以由我们安排厨师的。每间一个厨房。10到46楼就是宾馆了，每层楼68个标准间，如果是商务套房或者总统套房，就相应少一些间数。” 午阳笑道：“爸，我们当时设计的时候，是不是太大了一些，可以安排5千人食宿，哪里会有那么多客人呀？” 裴学文说：“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咱们也没有必要全部开满，每天有一半就足够了。我担心的是咱们的停车场不够。我们规划那会，一般都是几个人一台车去吃饭。现在的发展趋势。基本上就是一个人开一台车过来。我们的整个停车场。连办公楼、酒店和商场，也就能够停下1万辆，以后真没地方停车了。” “但愿有那么一天吧。我们去商场那边看看。” 两人下楼到了商场，诺大的商场内。一边是卖食品类的，已经开业了，另一边是午阳规划经销汽车、服装和金银珠宝的，现在还在装修。 食品类商场是在裙楼里，只有5层楼，近千平米的商场，一楼就只经销肉食类，猪肉、牛肉、羊肉，还有各种各样的肉食制品。每条走廊两边都是货柜，里面的东西很少，营业员还在柜台后面砍肉，那里倒是排了不少人。 “爸，怎么不多摆一些货在柜子里？” 裴学文说：“柜子里的都是顾客挑剩下的。如果营业员没有在砍肉，这些东西肯定一块不剩，到了晚上9点下班时，也不会剩下的。” “万一剩下怎么办？” “那就只能委屈一下我们自己的职工了，第二天就上了职工的餐桌了，除了海鲜类，其它所有食品都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销售量，那我们庄园的饲养量就远远赶不上销售量了。您是怎么处理的？” “现在是两个方法，一是增加庄园的饲养量，我们又扩大了将近一倍的饲养量，不过暂时来不赢，还没有长大，就靠韩建舟救急了。他那里出栏的生猪，被我们全部包销了，玉米也卖了，红薯稍微大点的也开始卖了。不过从下个月开始，韩建舟的生猪就不能给我们了，你父亲已经将他的产品全部包下来了，都用来供应学校。” “也是啊，自己的工厂和建筑工地就有10多万人要吃，还要供应这里的商场，市里还有几个销售点吧。” 裴学文笑道：“还是我们的饭店没有装修好，完全开起来，要不然根本就供应不了这么多人了，9月份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要供应昆仑山朱其斌那里猪肉、牛肉各170吨。这里供应牛肉还都是大宝从西部运过来的。对了，你有时间去大宝的养殖基地看看，那家伙已经搞得像模像样了。” “爸，我们的蔬菜够不够供应的？” “我们去二楼看看就知道了。” 来到二楼，这里也是采用超市的形式，走廊两边都是货柜，货柜里面空空如也。营业员都在聊天。 “午阳，你看看，这里的蔬菜根本没有存货可言，只要一上柜，马上就被抢购一空了。我们的老百姓苦啊，就是想吃一口没有残留农药的蔬菜都困难。” “爸，我们的种植量也不可能供应所有的市民吧？” 裴学文笑笑：“午阳，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情，就是将那几百亩的花圃腾出来，种蔬菜怎么样？” “爸，这个是没有商量余地的，绝对不行。其实我们的庄园里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开垦，韩建舟那里也还有1万多亩地的，我们可以利用起来嘛。再说，地种多了，您也没有那么多肥料嘛。”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知道你就是为了给姑娘们送花的，韩建舟那里的地也是要种菜供应学校的。我们开垦一部分，再租一部分。臭小子，告诉你吧，我们现在的肥料多的不得了了。方以清的榨油厂这一季榨菜籽油的枯饼，将全部送过来，现在已经送来了5万多吨了，到10月底，还有将近5万吨送过来。那可是好东西，用水泡好了撒下去以后，种什么长什么，长出来的东西味道特别好。” “方以清要收多少钱一吨？” “外面的行情是每吨600块，方以清说给我们批发价，每吨400块。我们还没有打钱过去。午阳，这菜枯饼种的西瓜忒好吃，我们试着种了200亩迟熟的，早几天才摘收了第一批，我们本想送给那些建筑工人消暑的，没想到被顾客抢购完了，比别的西瓜价格高了一块钱一斤，自己家里留着吃的都差一点被抢了。你等会回去试试就知道了。” 午阳笑道：“爸，我看您现在是搞种植、养殖上瘾了，比您指挥千军万马那样的钢铁洪流还来劲。我们上3楼看看好不好？” “3楼就没劲了。全是小谢送回来的海鲜。除了蟹以外。都是死东西。4楼是粮食和食用油，5楼是干货和调味品，你想看自己去好了。” “好好，不去了。爸。咱们往哪里去？” 裴学文说：“你确定一下办公室家具的材质，就可以回去了。” “咱们的办公楼是怎么安排的？” “办公楼不是我安排，是熊刚强负责的，基本情况我还是知道的。一楼是接待和休息室，二楼是咖啡厅和茶馆，三楼以上就是办公室了。现在正在装修的是从一楼到27楼，熊刚强不知道你想要哪一层作办公室，所以暂时就没有确定下来。你告诉我，我来通知他。” 午阳笑笑：“爸。我不要办公室了，但是如果办公楼有地方，就给我将66楼装修出来，主要功能不是办公，是接待客人。比如像仇老板他们那样的客人。来了肯定在宾馆住，我这个幕后老板不能不出面接待一下，喝喝茶、咖啡，打打麻将、扑克，累了也有个地方躺一下。” “办公楼的地方肯定有多的。现在需要搬进来的，除了董事局及下设机构以外，就是安保公司、工程机械公司、计算机工作室，还有就是我们庄园了，最多20层楼就够了。” “爸，我想，尽管我们办公室地方多，也不能让进来的公司和人员占地方太大了，否则以后还要进来公司，让他们腾地方就会有怨言了。我觉得，办公楼是体现我们公司实力的地方，办公家具就必须上档次了，除了大会议室，全部采用巴西花梨木制作算了。沙发和其它用品，就不必要追求统一了，皮沙发、布艺沙发或者是木沙发，随大家自己喜欢，由公司统一配备。” 裴学文笑道：“这些花梨木的家具，用几百年以后，就变成古董了，价值还会增加。” 午阳也笑笑，“那就是后人的事情了。办公室9月底能不能装修出来？” “很困难，我们办公室是准备在年底前搬家，进来就开始年终决算的。” “好吧，还是按部就班搞好一点，免得赶了工，又影响了质量。爸，我回去了，您忙着。晚上还要定两个包厢，麻烦您安排两个相邻的，酒菜就按中午的规格就行了。” 回到家里，梦馨在走廊上面逗小獒玩，看见午阳，就说：“我洗手就给你切西瓜，稍等一下。” 午阳看看四周没人，就笑着说：“我要吃你。” 梦馨笑笑说：“先吃西瓜。” 洗手后，梦馨的西瓜切好了，就拿根牙签戳了一块，吃在口里，真是又沙又甜，就连着将一碟子都吃光了。 梦馨问：“还要不要？” “算了，进入下一个程序吧。” 梦馨就笑着牵了他的手，一起上4楼了。进了午阳的房间，两人也不说话，就急急忙忙宽衣解带，到盥洗室洗澡。 过了一会，梦馨说：“午阳，我到了排卵期了。” “你是想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午阳说：“那现在就不能行。这次党校一个同学的老婆是医生，他告诉说，女人在达到高潮以后，里面就变成了碱性，就生男孩，如果男人功夫不行，早射了，就生女孩，你现在都这样了，肯定是生男孩，这就是你姐妹们都生男孩的原因吧。不如你告诉姐妹们，想生女孩，就按这个方法来就行了。” “好吧，我们出去，姐妹们都等急了。” 5点钟。往车上搬了3件红酒，带了小雅，让小石开车出发。到了坪里吩咐服务员将红酒搬上楼，来到3楼，安排的是另外的包厢，午阳看到桌布已经换了，心里觉得挺高兴的。 6点钟午阳和小雅就下楼迎客，朱市长一家人是6点20到的，周书记一家晚来5分钟。进了包厢后，小雅招呼爷爷、奶奶、阿姨。午阳和两位领导坐沙发上聊天。 周书记说：“小黎啊。这次市长安排我们一起吃个饭。其实我也有这么个意思，主要是有些话在其他地方不好说。今天只有我们3个人，就可以痛痛快快说了。” 午阳说：“请书记教诲。” 周书记笑笑，“有些话本来不应该跟你说的。看到你这么成熟稳重，就无所谓了。最近高层博弈了一段时间了，小黎，你知道这些派系吗？” “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是的，你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你职务的提升，就是我和老朱的决定，没有人左右我们的意志。你也别过早的打上派系的烙印。” 朱市长说：“这次的博弈。作为最高首长一个派系的刘部长他们，是不赔不赚，张书记的派系是最大的受益者，其主要骨干可能在下一届进入决策层。” 周书记说：“是的。诺干年以后可能成为最高首长。所以在省党代会召开以前，张书记的职务可能变动。我的也可能变动一下。最高首长的派系，虽然没有大的斩获，但是说明地位已经很牢固了，没有必要急于大包大揽。” 午阳说：“恭喜你，周书记，您这次肯定到省里去了。” “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这也有你一份功劳啊。我们市的税收收入去年底还是全省第四名，今年上半年就到了第二名，没有你们县那几十个亿是不行的。小黎，我现在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安排的，就是你，由于你任现职时间不长，最多就是给你去的代理二字，没办法提升你，你不要有意见。” 午阳笑笑，“书记，您对我恩重如山，我感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意见呀。” 周书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这次我和老朱就在常委会上力主你当选十六大代表，希望你能够在政治上走得远一些。” 朱市长说：“书记，你还在我们省里嘛，仍然可以直接关照小黎的。” “不是我不关照，到了这个层次，老朱你也知道，如果没有派系力量的支持，就很难了。小黎，你现在也没有和刘部长他们发生任何的关系，不如就跟我好了。” 朱市长说：“是啊，小黎，刘部长也没有给你说过话，如果跟了书记，首长以后入主中央，两届就是10年，你那时候也40多岁了，政治上就完全成熟了，到了挑大梁的时候，书记还会荒废了你吗？” “小黎，在派系博弈中，就是一个省级的一把手、行政首长，也没有什么话语权的，你跟了我，就一心一意做好工作，别的事情什么也不用管，刘部长是你干爸，高省长是你岳父，你还是和他们维系好亲情，孝敬好他们，就是以后需要进入博弈了，你缄口不言就行了。” 朱市长说：“小黎，其实每个派系都是需要搞好工作，服务人民的，就不能缺少干才，你就是一个干才，你也需要一个更大的平台的。” 午阳说：“书记，市长，我经过这么长时间，相信你们是一心为民的好领导，但是我如果跟你们，你们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立场不坚定、朝秦暮楚的小人？” 周书记笑了，“小黎，如果你自己的家族是中央的大派系，抑或你已经是省一级的领导干部，那我们就连今天这样的话都不可能和你说的。况且我们派系的领导，现在能不能上去还存在很大的变数，你这个时候过来了，就是跟我们一起创业的人，我们怎么会有那种看法呢。” 午阳给两位领导加了茶，暂时没有说话，其实脑子里在激烈的斗争着。 在进入体制以前，就一心想找个靠山，好不容易找到了干爸和高家岳父，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承受他们的雨露，就来了一个周书记。 这可是自己的恩人，也是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的直接领导，县官不如现管嘛。自己尽管在生活上不检点的行为，被干爸和高家岳父知道了，可是作为亲属，他们应该不会坏自己的事。何况周书记允许自己不跟他们唱对台戏，自己也离那个层次太远了。 “书记，我听您的，以后就跟着您好好干，一切惟命是从。我会尽量处理好跟干爸和岳父的关系，只要不涉及到政治，我就会依着他们。” 周书记拍了拍午阳的肩膀，“这样好，这样好。以后遇到重大问题，就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做好了工作，我自然会作出安排的。当然，也不能拂了你干爸和岳父的好意。以后我离开渌江，就听市长的。上菜了，我们吃饭吧。” 朱市长起身时说：“小黎，你将我们家其斌弄哪去了？给你阿姨说清楚。” 午阳笑道：“市长，阿姨，其斌是有自主民事能力的人，你们怎么老是找我呀。其斌下个月就回来了。” 到了桌边，午阳又跟周夫人说：“阿姨，你这次没有在美国定居啊。” 周夫人说：“你个臭小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哪。” 第二百五十八章 结儿女亲家 “阿姨，您要找我算什么账？”午阳笑着问。 “你把我们家丫头安排到阿拉斯加那样冰天雪地的地方给你买木头，不找你算账找谁？” 午阳心想坏了，一个市长的儿子到了中国的大西北，一个书记的女儿到了北极圈了。 周奶奶说话了：“你也不能怪孩子，小黎也没有让倩儿过去。再说了，倩儿过去了不也没事嘛。” 朱夫人说：“你们家倩姑娘还知道在哪里，我们家儿子连在哪儿都不知道，都是钱闹的。” 午阳装生气地说：“这个其斌，就没有跟家里报告，太不像话了。他在昆仑山，工作地点是在山里，有时候手机打不通，联系不上。” 朱市长说：“我们知道了地方，就没有事了，你安排好就行了。” 周书记说：“老朱，你们家儿子现在有多少资产了？” “我真不知道。小黎，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估计应该和倩姑娘差不多，几千万美元吧。他好长时间没有跟我说过赚钱的事情了。” 周书记说：“小黎，我是最近才知道你很富有的，难怪上次在查龙国华的时候，有关部门了解你的情况时，你们县里的干部，就没有一个说你经济上有问题的。我还以为你对县里有了绝对的掌控，原来这些钱还不够你塞牙缝的。今后这个方面就更加要谨慎，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了。还有，你还是动员倩儿把书念完了，回来给你管理一个企业，过安居乐业的生活。” 午阳说：“好的，其实倩姑娘的生意到了这个程度，根本就不用她自己亲自跑的，主要是还没有学习好，能力有待提高，我会劝她的。至于其斌。男孩子嘛，在外面闯荡几年也不是坏事，书记，市长，你们有没有结儿女亲家的意思呀？你们可是门当户对啊，其斌英俊潇洒，倩姑娘漂亮温柔，我看挺般配的。” 周夫人笑着说；“孩子还小，过两年再说吧。” 周书记说：“你让倩儿完成学业，我就应了这门婚事。我还正担心找一个洋人回来呢。” “书记。我们就高攀了啊。” 周书记说：“老朱你也是的。孩子们对上了眼，就没有我们说话的地儿了，如果看不上眼，我们也是白操心。来吧。我们喝酒。小黎，你以为我们是橡木桶呀，一下子扛来了3件。” 午阳笑笑，“喝不了麻烦你们带回去，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喝红酒疏通血管，对身体有好处。” 第二天上班，午阳在办公室呆了个把小时，常委们都在忙着联系主管部门。让他们报送需要购置的东西，午阳就和易晓辉聊了县里的工作情况。易晓辉说：“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大家的工作都很努力，黄书记和祁县长也很负责，运行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 午阳问：“那个廉政基金运行得怎么样了？还是在炒股吧？” 易晓辉笑笑，“不炒股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投资，就是由娄超凡的女朋友操作，实际上还是我跟娄超凡出谋划策。收益还是不错的。你走的时候是2300多万，现在走短线又赚了近两千万。” 午阳说：“你们这么厉害？当时不把本钱给转走，赚的不是更多？” 易晓辉说：“本钱在里面，肯定就没有这么大胆。现在无所谓，亏了就当是少赚了。最近我们商量，从中取出了一部分，给陈县长买了一套房子，220平米的，花了35.2万。装修的钱我们商量也要给他的，但是他说自己有一些积蓄，就没要。” “是啊，他们成家那么多年了，一直租房子住，是该解决了。你们其他人没用？” “我们准备在县里的房子出来时要一些，县里的房子价格底一些，每个人十几万就够了。” “晓辉，我说你们还是要去市里买，县里的也要，现在工作在县里，说不定几年就调市里了，那时候肯定就不是每平米1000多了，翻倍也可能。” “书记，如果我们十几个人都买房子，就没有钱炒股了，以后我们的人就没钱可用了。” 午阳说：“你考虑那么远干什么？车到山前自有路嘛，这个事情我作主了。你们有时间去市里看看房子，国庆节前将房子买好。” 易晓辉说：“书记，是不是也给任自红和老帅也买？” “你们商量就是了，给谁不给谁我不管。我和小石去老方那里看看，你在家值班吧。” “书记，老方这次也是党代会代表，是作为企业家的代表参加的，他是本土人士中交税最多的，当然他还是上一届的县委委员。”易晓辉说。 午阳笑道：“这个老方，当官不出色，开工厂倒如鱼得水了，还成了纳税大户了。” “在县里纳税的企业中，目前他排名第四，不过只要汽车制造厂和空调厂投产以后，肯定还要靠后。” “他不是还有一个生物发电厂吗？” “生物发电厂是免税企业，不免税肯定就开不下去了。现在入网的电费是千瓦时0.35元，根本没钱可赚，不过他自己拉了一条线，自己使用，就划算多了。还有木炭和炉灰，都可以卖钱的，收入也不少了。” 午阳说：“他那个榨油厂经营得很好嘛，不知道在哪里收购了那么多的油菜籽。” “书记，你还别说，方以清搞这些还真有一套。油菜籽出来的时候，他的收购价比其他厂家高一毛钱一斤，那些种油菜的大户和贩子，就都往他那里送。他仓库大，又给现钱，方法还灵活，可卖可换，生意当然好了。” “好，我们县里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我不去他那里了，随便转转去，你有事打电话。” 小石开车出门，午阳让他去玉石加工厂，顺便也去家具厂看看。他现在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那些软玉了。 不知道软玉放在哪个工厂，先到了黄金珠宝加工厂，让小石在工厂四周的公路上转了一圈。这里本来每块地是1500亩，也就是100万平米，边长在1千米左右，但是修公路每条边占去了10米，建工厂每条边又留下了10米才建的门面，所以就少了100多亩。 现在加工厂四周的楼房都建好了，都是20多层的商住楼，1、2、3楼是门面。4楼以上就是住宅了。只有工厂正大门是一栋46层的楼房。楼房的宽度跟地皮的宽度差不多，就是留了一张进院子的门楼。 午阳和小石下车到大楼正门，铁将军把门，从窗户里可以看到。一楼的大厅可能有10米的高度，那些大毛料已经运了很多块摆放在里面了，但是没有切出来。6米左右高度的大毛料，离一楼大厅的顶部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两人转到进院子的门口，才看到有几个保安在。 小石过去打招呼，“师傅，我们是公司的人，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一个20多岁的年轻保安说：“我不认识你们。麻烦你们稍微等一下，我去叫头来。” 一会就带来了一个人，午阳认识，是公司最早进来的一个老兵，和甘嘉良一个部队的。 看到午阳。老兵赶紧跑过来，“老板，你亲自来了？” “是的，大哥，你到这边负责来了？” 老兵笑笑，“甘嘉良安排的。” 午阳说：“甘哥办事就是牢靠，会挑人，你来了这里就可以放心了。你知道软玉放哪里吗？” 老兵说：“这里没有软玉，只有翡翠，就是将老村委会那里的毛料切出来放这里了。雕刻师傅都没有过来，这里还没有开工。” “你开门我们进去转转，另外你告诉甘哥，这里的翡翠都要转到那边的玉石加工厂去，因为这些东西，是我和别人合伙的。” 老兵答应了好，就让人开门了。 午阳和小石进去，老兵就在前面领路。这里的库房和物流中心差不多，整个院子里修了3条直直的马路，4排库房每排25栋，每一栋10米宽，200米长，两栋中间留了20米的空间，都种了树。 “大哥，这些库房的建筑材料是什么？是哪里买的？” 老兵说：“是在县里的建材厂买来的，叫什么塑钢吧。这种材料容易施工，经久耐用。价格还相对便宜。” 小石说：“就是不结实吧，很容易就敲破了，不安全。” 老兵说：“如果人家想来敲破房子，就是铁的也一样会破。” “大哥，这里运来了黄金没有？”午阳问。 “黄金在前面这栋大楼的地下室里，有多少，我们不清楚，仓库保管员是陈厂长安排的，翡翠库房的保管员也是他们两个人。老板，什么时候开始生产呀？” 午阳问：“这里的住房建好了没有？” “全部好了，住房、食堂、澡堂都建好了，就是没有生产，没有使用而已。” 午阳说：“好，我尽快安排生产。走了，我们过去看看。” 到了玉石加工厂，这里的情形完全一样，连楼房的高度，保安的人数都差不多。就是正面大楼的一楼，没有那些大毛料罢了。 保安一个也不认识，小石让他们找来负责的人，也不认识。小石说：“这是老板来了，快开门。” 门没有开，负责的还是很灵活，知道马上打电话。电话接通以后，就递给午阳，一听是甘嘉良的声音。“老板，你怎么想起来去加工厂看看了？” 午阳笑道：“我好奇心强呗，没有见过软玉，所以来看看。” “好。我们制度严一些，你不要见怪，麻烦你将电话给保安吧。” 保安挂机后，立即就开门请进了。知道午阳想看软玉，又打电话通知仓库保管员。 保管员很快从里面出来了，满头满脸的汗水。午阳一看，是邱小睦的小兄弟。“兄弟，你在里面干什么，这样的一身汗？不会是搬玉石吧。” 小兄弟嘿嘿一笑，“老板，还真是搬玉石。我们几个人闲着没事，就商量将玉石过磅，好在还有叉车帮忙。要不然根本没法干。” 午阳说：“过磅干什么？” 小兄弟说：“小宝说了，这是你和朱老板合伙的，每块的重量都必须清楚，就可以知道总重量，以后发出去时，就不用过磅了。再回收时，玉器的重量加上残渣的重量，差不多就是玉石的重量了。” 午阳为小宝的细心而感动了。如果万一哪天和朱其斌闹矛盾了，这样清清楚楚的账目，肯定让他没话说。 几个人边说边走。很快到了仓库。仓库里面一头是堆放比较高的玉石。另一头是堆放比较散乱了。显然是从车上卸下来的。 一台叉车，一台电子秤，还有3个人，都在忙碌着。午阳走过去。看看玉石，果然是白中带黄、带蓝的羊脂白玉，用手摸一摸，油滑油滑的，冰凉冰凉的，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小兄弟，这次拉了多少回来了？” “1600车，每车60吨，每间仓库放200车。装了8间。不到10万吨吧。这是前两天运回来的，现在车辆又走了。” 小石说：“你们这仓库过磅以后，还可以放几十车吧？” “兄弟，哪里有这么多玉石要放呀。” 午阳说：“不是这样，如果到时候玉器卖不出去。还是需要存放在仓库里的，先堆满为好。” “好的，我们听老板的。” “你们辛苦，我走了。”午阳说着，就和小石一起出来了。这两家加工厂都没有生产，午阳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觉，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就要利用业余时间，将大毛料切出来，要不然开始生产了，就不好搞了。那块美人玉毛料，就不能摆在这里了，是摆在庄园办公楼的一楼，还是在淮扬玉石加工厂的大堂里，再商议吧。 小石问：“书记，我们是不是去一下家具厂？” “走吧，这里很近，我们过去看看。” 家具厂的正门只是一栋28层的楼房，比两个加工厂都低了很多。这是根据需要设计的。黄金珠宝的加工都在大楼里面，后面全部是仓库，所以需要的楼层高，家具厂的加工车间都是在后面，大楼只是家具展销厅和办公室，就不必要那么高了。 进了家具厂的大门，情景就完全不一样了，进门就是展销厅，身着红蓝两色旗袍的导购小姐就迎上来了，看到是小石，就都微笑着叫石厂长，对着不认识的午阳也笑笑，“欢迎参观，谢谢惠顾。” 一个小姐就去倒了茶，递给两人。 1至8楼都是展销厅，家具分为古典式、现代式、欧式；桌椅分为办公桌椅、会议室桌椅、宾馆酒店桌椅；根雕分为木雕根雕家具和工艺品。午阳看到一张3米宽、6米长的会议桌，加上20把高背靠椅，标价380万，还标明是巴西花梨木的。一套雕成螌蟹的茶桌和4把椅子，标价38万。 这些午阳都是不知道的，看了很高兴，就问小石：“这些内容都是谁想出来的？” 小石说：“大家凑的呗。这么多师傅，大家都是见多识广的人，凑这么些玩意还不是很难。” “不错，群策群力嘛。这些东西好销吗？” “高档的东西，凡是公家用的，就不太好销，像这种会议桌。你现在没有看到两米宽、3米长的餐桌吧？那种家具一生产出来，就被买走了。价格也是180万，只有10把椅子，这种6米长的会议桌，至今还只销了两套，实际价格只有320万。据说还是私营企业买走的。” 午阳笑道：“这样也好，你们就可以根据销售情况确定生产方向嘛。” 小石说：“这段时间顾不上了，庄园的酒店和办公楼的家具，就够我们生产几个月了。” 坐电梯下楼，打开展销厅的玻璃门，一阵噪音就传过来，有刺耳的电锯声，电刨的尖叫声，中间还夹杂着各种小声音。 “书记，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好在建工厂时，就考虑到了噪音，将电锯车间建的离办公室比较远。这些大小电刨、电锤、电钻，就没有办法了。” “小石，现在是不是24小时生产呢？” “没有全部24小时生产，只有生产技术含量不高的办公桌椅和宾馆酒店桌椅是全天生产。” 两人先沿着工厂中间的马路往电锯车间的位置走过去，到了附近，就驻足观看了。正好工人在往电锯机上放木头，两台叉车叉起一根直径两米多的木头，放在电锯机上面，有工人就将电锯机上的固定扣扎下来，很快就开动机器了。 随着高分贝的噪音，木屑飞扬起来，一会就走完了一刀，一块边板就落下来了。 午阳问：“小石，这块板子还有用吗？” “有用，你看看那个中间部位，有7、8厘米厚，用小电锯锯出来，就是很好的材料。” 两人说话的时候，电锯又开始第二刀了，这次锯下来的是一块5厘米的木板，然后是第三刀，是10厘米的木板，越往中间，木板就越厚，中间几块都是15厘米的。 小石说：“书记，我们这些木材的下料都是根据需要来的，不会有什么浪费。” 两人看了一阵，就往回走，看到不少工人在雕刻各种图案，午阳问：“你们现在这种干技术含量不高活计的工人有多少？” “全厂现有工人将近千人，真正从事雕刻工作的只有60多人，其中还有不少是学徒。所以傅莹姐找我要师傅的时候，我实在没办法。” “那她怎么办？”午阳问。这段时间他们通过几次电话，都是说一些情话，没有涉及工作。 “我上次过去，就是协助她建了5间烘烤房，先将木材烘干再说了。其实，我就是希望她的家具厂办不起来。” ps： 感谢各位看官朋友对拙作的伴随，请多多给予打赏。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大宝养野物 “小石，你什么意思呀？” 小石笑道：“书记，你考虑一下，现在这种巴西的花梨木价格都这么高，黄花梨的价格就会更高了，但是现在偏偏售价就高不了多少，那边的工价又比我们这边高，所以我就希望傅莹姐的家具厂搞不成，将这些木材留下来。” 午阳笑笑：“你不同意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这样。我等会打电话和她商量一下，让她将木头烘干以后运回来，你这里能不能装下呀？” “我这里现在肯定装不下，我只有10米宽、400米长的仓库30间，已经装满了15间红松，两间巴西花梨木，周倩还在运红松回来，谢老板还在运花梨木回来，我们烘干以后就必须进库，如果这些木材不运走，年底就装不下了。” “谢大侠那里又快雨季来临，又能运了，肯定不止那么多吧？” “谢老板还在码头上存了很多，车辆不够，就没有运回来。书记，他如果在每平方公里砍10棵树，每棵树15立方，3千平方公里，总共就是45万立方，我们这里的库容量总共才36万立方。” “那你说怎么办？” “书记，按我的想法，我们在另外的地方，再购买土地，重新建一个家具厂，有5000亩就可以了，这里将来可以做很多用的，四周的楼房和门面还可以销售出去。如果我们还在这里加工木材，噪音就会让四周的居民受不了。我调查了一下，这里方圆4公里之内没有百货超市，四周又都是居民小区，我们可以建一个大型超市和其他一些方便市民的设施的，再说了，家里后面鱼塘里的那些木材。水泡10年、8年的不要紧，时间再长，泡烂了也有可能。” “办法是个好办法。就是目前到哪里去找这么大个地方呀？这附近是肯定没有了。” 小石说：“我听梦雨姐讲过，她们好像是在易河市的一个什么地方。承包了一个万亩茶园，后来由于怀孕，基本上就是请的几十个人在那里管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去过了，哪天是不是让我去看看，能不能买下来建工厂。” “茶园毁了多可惜呀。” 小石说：“那些茶叶根本就不行，制作工艺也不行。都是送给建筑工地的工人喝了。” 午阳笑笑：“还是不能轻率地毁掉。我们先在其他地方选建工厂的地皮，什么时候请懂行的专家去看看，实在不行再说。” “也好，书记。时候不早了，我们在这里吃了中饭再走好不好？” “会不会很麻烦？如果不另外炒菜，就吃吧。” 中饭后，两人到了林场的别墅群工地。郭向理看见午阳来了，赶紧跑过来。“老弟，你学习结束了？” 午阳笑道：“不结束我敢回来吗？姐夫，别墅建设得怎么样了？” 郭向理说：“我先不下结论，你自己看，就知道怎么样了。我来带路吧。” 在郭向理的带领下。3个人就沿着被压得坑坑洼洼的土公路往前走。到了综合楼，看到是钢筋混凝土结构的，从旁边就可以看到地下车库的全貌。 “姐夫，综合楼和运动场的地下都是两层车库吧？” “是的，除了别墅，其它只能算现代建筑了，没办法，麻石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跨度。但是我们在防水，防震等方面，还是做足了文章的。” 转过综合楼，就到了别墅区了。在已经建到二楼的别墅前，午阳仔细看了其施工的方式方法。 别墅的整个地下，是用1米厚的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四周也用了1米厚的混凝土，混凝土外面是1.5米的白膏泥。这个钢筋混凝土的墙是不承重的，就是一个防震、防水的设施。在墙里面，用50厘米宽的麻石砌成的承重墙，一直升到了二楼。3层地下室之间，地下室与一楼、一楼与二楼之间，都是用凿了榫的连接非常紧密的红松做地板，其坚固程度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姐夫，所有的别墅都是这样施工的吗？” “当然，这个不会有任何问题。”郭向理说。 “这些麻石是谁送来的？” “就是一个姓谭的。6月份以后，我们的施工进入高峰期，就开始供应不上了。我们公司派了100台车帮助运输，他又开采不了这么多，所以我们现在才建到二楼。” 午阳问：“就是因为这个耽误进度了吗？” 郭向理说：“还有一个，就是建围墙的青砖烧制不赢。这种青砖不能依靠烧窑的余温烤干，只能靠太阳晒干，就干不了那么快，也是延误工期的一个重要方面。不过最后都必须在明年下半年完成。” 午阳笑道：“还要到明年下半年呀？” “是的。围墙的完成时间肯定得依靠明年夏天的高温季节，别墅勾缝的桐油石灰也要过一个夏天才能算干，过了明年8月再搞装修，是最牢靠的了。” “你们按照规矩进行好了。姐夫，这里施工完成以后，你就不必要守在这里了吧？我想安排你另外的工作。” “什么工作？” 午阳笑笑说：“这位是我们家具厂的石厂长，他嫌我们的家具厂太小了，我就准备买地皮建一个大的。5千亩、1万亩都可以。我就想请你帮忙找找地皮，然后组织施工。” 郭向理道：“老弟，这个事情我办不到。我没有什么朋友，没有门路，还有就是这里的工作，我不能半途而废。” “那就算了，以后再说吧。姐夫，那个矿泉水厂怎么样了？是不是带我们过去看看？” 郭向理笑道：“我自己还没有去过呐。你们想去就去吧，反正那不是我管的事情，我就不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午阳也没有兴趣了。“小石，我们走吧，去那边山上看看，不知道韩建舟搞了一些什么玩意。” 开车到了韩建舟养猪的山上。映入眼帘的都是蔬菜，那些砍了玉米、挖了红薯的地里面，都种上了小白菜、大白菜。萝卜也长出来了。 看到有几十个村民在种菜，停车看了看。原来是在种大蒜。午阳下车，问一个50来岁的男人，“师傅，你们这种黑黑的东西是什么呀？” 村民说：“这是菜枯，是好肥料。洒下去可以使土地不板结，比化肥的有效期长，长出来的菜好吃。” “师傅。这里好像到处都有人种菜，你们是怎么拿工资的？”午阳问。 村民笑笑说：“这里的老板特别客气，让我们种他的地，不用交租金。还给我们肥料随便施，这些菜枯还是买回来的，给我们用不要钱。以后我们的菜长大了，他全部收购，按市场价低一毛钱一斤。” “你们这样划得来吗？” “当然划得来。比如说我种了50亩地，老板要求我萝卜、白菜各20亩，大蒜、红萝卜、芹菜、花菜和藠头各两亩，我花的成本就是种子钱，大概需要3000块。论收获。每亩大白菜应该在3000斤以上，按1块5的卖价，就是4500，10亩就是4万5，小白菜你看我种的比较密，稍微长大一些，就可以间苗，卖掉一部分，其余的留着长白菜苔，那可是每斤两块的价钱，比大白菜也不会少，红萝卜、芹菜等，收获也不会低的。” “师傅，你这么说，那个老板不是吃亏了吗？” 村民笑道：“他算盘精着啦，他会吃亏？他开始投入的本钱就是菜枯，猪栏里的猪粪就省了劳动力挑走了，以后收购蔬菜时的下脚料可以喂猪、喂鸡，每斤还少一毛钱，1万斤就是1000，他一年要收购几百万斤，就是几十万了。加上这是不施化肥、不喷农药的无公害蔬菜，可以价格再高几毛钱，就赚的多了去了。” 午阳说：“这样就好，只要你们都有钱赚，这个事情就可以继续下去了。师傅，我们明后年就可能住到那些别墅了，到时候能不能来你这里买菜呀？” 村民说：“我们离的这么近，按说应该可以的，但是老板不会同意的。” “我们想个办法，从你们手里买菜，跟老板结账，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村民笑道：“你们如果跟老板熟悉，当然没问题，其实，你们没有必要这样的。” “师傅，为什么呀？”午阳问。 “我不知道你说话管不管用，如果管用，我就告诉你，不管用，说了也白说。” 午阳笑笑，“就算说话管用吧，你说说。” 村民说：“你们住这么好的别墅，肯定是有钱人，有钱人一般都很忙，哪有时间自己炒菜做饭呀。不如就在别墅前面建一个饭店，在这里买菜做，吃了回家不是很好吗？” “我们这里都住满的话，有将近6000千人，都来吃的话，饭店就必须建很大，如果没有人过来，饭店的设施和人员又浪费了，饭菜价格太贵的话，人家也不会来啊。” 村民说：“你们可以将饭店分开来经营，一部分是饭店，接待各种聚餐的人，丰俭由人；用一层楼搞成快餐店的形式，让客人看菜点菜，价格就不要定的很高，比如一份白菜，买菜成本1块5，加上油盐等，成本3块，收8块钱，利润就很高了。别人一家人点一个蔬菜，两个荤菜，50块钱左右，就吃的很舒服了，你们这些当老板的，谁也不会在乎这50块钱的。” “按你这么说，炒够300人吃的菜也不是难事，一个人赚5块钱，就有1500块钱的利润，如果3000人吃的，就是15000了，估计每天肯定不止这么多人吃饭，利润还是挺可观的。关键就是没有这样的人来主持啊。”午阳说。 “愿意来做这个事的人多的是，我家里就有儿子媳妇两个人可以来，就是老板不知道会不会看上他们。” “你儿子、媳妇是干什么的？他们能不能挑起这副担子？只要能力够，怎么会看不上他们呢。” 村民说：“我儿子媳妇都在部队的炊事班，他们当兵几年天天就是干这个，也学了一些做菜的本事。去年他们在军区的炊事技术大比武上，儿子得了第二名。媳妇得了第三名，他们还是这样相识的呢，明年他们2级士官如果转不了3级的话。肯定就退役回家了，到时候让他们过来就是。” “师傅。你有时间就告诉他们，这里就马上会建厨房了，让他们画一张厨房的草图回来，这里的位子就给他们留着了，到时候还要带一批人过来。” 村民说：“我不知道你是谁，图纸回来了交给谁？” “师傅，我姓黎。你让韩建舟交给我就行了。” “你就是黎老板呀，原来还是韩老板的老板，你说话肯定管用了。到时候我让儿子能不能升3级，都让他回来。” “部队建设是大局。我们这里早几年、晚几年都没事的，你就别拉他们后腿了。师傅，我们走了，你忙着。” 小石开车到了养猪场，看到比原来又多了一些猪圈和库房。所有猪圈都关满了大大小小的猪，库房里堆了很多玉米和小红薯、红薯藤，库房旁边还建起了饲料加工车间。 一个养猪工人正在给猪圈冲水搞卫生，看到午阳和小石四处观看，就停下来问：“两位。请问你们有没有事？” 午阳说：“没事，就是看看。师傅，请问你们这些猪苗是从哪里买回来的？这里养种猪了吗？” “这里的猪苗暂时都是从庄园那边运回来的，自己养了几千头种猪，还没有长大，生产起码在半年以后了。种猪都不在这里，在另外一个地方，是不能让你们去看的。” “算了，我们不看了，走了。” 离开山上，易晓辉没有来电话，说明没有什么事，午阳就让小石开车去陈大宝那里看看。 到了河边，被一台停在河堤中间的皮卡车拦住了路，两人下车，看到几个人在往箩筐里装鱼，是一种只有两寸长的小鱼。其中有个人认识午阳，就说：“黎书记，麻烦你等几分钟，我很快就上来。” 午阳说：“没关系，我们正好看看捞鱼。这些鱼是不是3月份放下去的鱼卵？” “是的，现在已经半年了，长大了。” “你们这是捞了喂野鸭吗？”午阳问。 “我们本来是养了喂野鸭的，但是这种鱼价格太好了，陈老板就舍不得拿来喂了。这种鱼一斤湿的，可以焙出6两火焙鱼来，火焙鱼可以卖到30块一斤，所有就还是先赚了这个钱再说。” 小石问：“总共有多少这种鱼？” “很少，跑掉一部分，3万枚鱼卵，两万5千条是有的，我们留5千捞两万，就只有1千多斤，能够卖两万块钱就不错了。关键是我们捞了一些放在养殖场的小湖和庄园的湖里面，还将整条河利用起来，明年和以后收入就多了。” 说话间，几个工人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 午阳问：“你们陈老板在家吗？” “刚刚吃中饭还在的。” “好，你们走前面，我们跟着去养殖场看看。” 在午阳的印象中，养野鸡、野鸭的养殖场，应该全被网子罩住了，进去一看，仅仅是养野鸡的场地被罩住，500亩的小湖根本没有罩东西。成群的野鸭在水面上面游弋，不时发出阵阵鸣叫。 大宝从屋里出来，看到午阳，就连忙招呼进去喝茶。 “大宝哥，你的这些野鸭不会飞走吗？”午阳问。 大宝笑道：“我知道它们会飞走，可是没有这么大的网子来罩呀。所以就只有想办法骗它们留下来了。你不要以为我会那么笨，不知道隔一个小地方出来，其实我是有意这么做的。野鸭的活动空间不够，就不能飞起来，不能飞起来，吃的味道就会差很多。” 午阳说：“原来是这样。现在已经跑了多少？” “跑了几千只吧，这里有足够的稻谷、蚯蚓和其他饲料，它们还是要跑，我就无能为力了。午阳，我早几天听裴大叔说，他们庄园的湖里有不少野鸭，我们过去一看，原来都飞那里去了。我们赶过去做了窝棚，又投放饲料，它们就都近来了。每天也能捡几千枚野鸭蛋。” 午阳笑道：“这是你们该发财啊，跑都跑不掉。这边的野鸭也下蛋了吗？” 大宝说：“最早的一批全部下蛋了，第二批应该也快了，第三批就要10月份了。现在多的时候有3万多枚，少的时候也有两万5以上。野鸭蛋的营养价值高，味道好，价格是每枚5元，就是太少了。我提了一些去家里，你吃了没有？” 午阳笑笑，“我吃了两个绿壳的鸭蛋，原来是你们的野鸭蛋啊。你这每天十几万的收入，不错呀。” 大宝说：“今年肯定是没有什么收入的，加上在狮山那边运牛和牛皮的收入，毛收入可能不到1个亿，纯收入就不到6千万了，我自己能够得到的，不到600万。” “小宝是怎么跟你签合同的？” “大概讲，就是我需要多少钱，他就给我多少，但是当年就得扣回去，所有的费用都是我承担，赚的纯利润分给我10％。” “你今年投入的场地建设费以后怎么算？” “他只管今年，明年以后就是我的了。” “这样也好嘛，你明年的收入高了，又不用大规模投入了，利润就高了么。” “你是老板，你当然这么说了。今年我要不是在狮山贩牛赚钱了，可就白辛苦一年了。” 午阳笑道：“这也不能怪我们，亲兄弟明算账嘛。你在狮山贩牛赚了多少钱？” 大宝说：“过年后开始贩牛，每个月在3000头左右，每头牛加上牛皮赚1350块，现在搞了6个月，两千4百多万。” “那么投入呢？” “投入超过4千万了。这里的房屋、设施加上运输车辆过了两千万，野鸡蛋、野鸭蛋和购进各种野生动物超过1千万，蚯蚓、玉米、稻谷、红薯和各种肉食类饲料超过1千万，其他就是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工人的工资了。” “收入了多少？” 大宝说：“刚才说过牛肉、牛皮了，还有就是野鸭蛋，收入了两百多万，因为刚下蛋不到一个月嘛。其他就是野猪、蛇毒和猎场收入了，每一项在200万左右。” “还有多少存货呢？” “你有没有时间？有时间我就带你去看看。” 第二百六十章 筹备党代会 午阳说：“没有时间也要去看看呀，要不然不了解实际情况，亏了自己表哥就不好了。” 说完大宝就领路，午阳和小石跟着。 出门后，大宝就说：“这些野鸭你看不到，我告诉你吧，这里还有6万多只，加上那些飞走的，可能有7万多只吧，当然，还可能飞走一些。其中有近两万只是公的，这些公野鸭既不会长大了，也不会下蛋，只是徒耗饲料。但是为了不再去求爷爷、告奶奶买种苗，还得留下8千只左右，在年底以前处理1万2千只，每只50元，可以收入60万。” 午阳问：“野鸭蛋的收入呢？” “现在每天按3万，都下蛋了可以达到每天4万，到年底，可以收入2400多万，跟公野鸭一起，就按2500万计算吧。不过到了明年夏天的时候，就有一段时间产量会低很多。” “大宝哥，野鸭的产蛋高峰期有几年？其它的野鸭什么时候处理？” “据技师讲，高峰期长达4年，第五年的蛋饲比还是很划算，以后就不行了。野鸭生长的时间越长，其肉的味道就越好，营养更丰富。所有我决定在第五年的年底才处理。” “那你得同时饲养多少野鸭啊？” 大宝笑道：“管他多少，我不就是干这个事的吗？” 几个人边说边走，看到一排排的房子，大宝介绍说：“这里是养的毒蛇和蟒蛇，6排房子180间养的是毒蛇，另外6排养的是蟒蛇。毒蛇开始买了一些大蛇，下蛋以后又孵化了很多，现在都开始取蛇毒了。蟒蛇就全部是购买的蛇卵孵化的，现在还只有两斤左右一条。” 小石问：“这些蛇吃什么东西？” “喂一些死小鸡、小鸭。庄园和林场的死小猪，开始就是切碎了喂，现在蟒蛇已经可以吞下1斤的小猪了。不够的时候。还是要买一些鸡肉或者猪肉的。午阳，我们开始养蟒蛇。就是为了各位弟妹的皮具工厂的，现在才发现太不划算了。这些蟒蛇最少要3年才长大，一年起码要喂饱8次，第一年平均每次1斤，第二年平均每次3斤，第三年平均每次6斤，80斤食品需要800元。一条蟒蛇皮也就是2000元左右，扣除人工、房屋这些费用，一条蟒蛇的利润不到500元。总共1800条，才90万块钱。” 午阳说：“你还有那么多蛇肉怎么处理？” “剁碎了喂蛇啊。” 午阳笑道：“就是喂蛇。也值18万嘛，更何况还可以卖给餐馆呀？” 大宝说：“你这就不懂了，餐馆谁要你这种蛇肉啊，客人吃的都是活蛇。” 午阳说：“我不管你赚钱不赚钱，反正蟒蛇必须养。而且要扩大，明年继续建房子，必须达到年出产36000条。” “好吧，薄利多销吧，就当给弟妹打工了。” “你拉倒吧。如果达到了这个数，每年光这一项，就有将近两千万的收入，谁打工收入这么高？除非是打工皇帝差不多。” 大宝说：“那要扩大我也要扩大养毒蛇，蛇毒可是比黄金还贵，我今年还只取一次蛇毒，就可能有300万的收入。” 午阳笑道：“只要你完成了蟒蛇的生产任务，我就随你占地皮，随你拿钱。” 大宝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过两天就开始建房子了，还要200亩地皮。” “你现在加上狩猎区，总共占了多少亩了？” “狩猎区在山上，这边山坡我占了一半，大概1万5左右，我用了300多亩养野鸡，野猪是满山跑。其它鱼塘500亩，农田300亩，不久前在庄园盖野鸭棚用了不到5亩地。” 午阳说：“我现在告诉你，只要你能够想得出项目，你就使劲圈地，以后盖房子了，就别怪我小气了。” 几个人转过养蛇区，就到了养野鸡的地方。野鸡的鸡舍是用尼龙绳结成的网围起来的，根据地形有大有小，大的一千平米左右，小的200平米不到。原先的灌木砍去了一些，乔木基本上没有砍，被利用来支撑尼龙绳网。 看到他们走近，野鸡在笼舍里飞来飞去的，显得有些狂躁不安。午阳说：“我们不过去了吧，你告诉我们就行了。” 大宝说：“野鸡没事，飞一阵子就好了，野猪就不能发躁了，还可能攻击人。这里的野鸡总共有12000多只，基本上是按照一公3母搭配的。” 小石问：“大宝哥，野鸡下蛋没有？” 大宝说：“野鸡今年是不会产蛋的，明年春天才下蛋。而且一只母野鸡产蛋也不多，如果不人工捡走一些，一只也就产10多只，人工捡走4、5只以后，就会补充几只。正因为这样，野鸡就不能卖蛋，而只能卖野鸡了。” 午阳笑道：“根据你陈老板的计划，3年之内是没有野鸡出售的，对不对？” 大宝“嘿嘿”一笑，“我不还是为了发展嘛。当然了，还是可以送一些给家里吃的。午阳，我们去狩猎区看看吧，你们也可以打猎的。” 小石听到打猎，就高兴起来了，“大宝哥，山上有些什么野生动物？” “野兔最多，也最好打。因为山上树多，很少草，你只要抛下一些草，或者红薯、玉米粒，很快就会有野兔过来。其它就是一些果子狸、麂子、獾、野猪、野鸡，这些动物原先山上就有，我们为了让猎人有所收获，又陆陆续续投放了不少，被猎杀以后又不断补充。” 午阳说：“你刚才说狩猎有两百万的收入，不是猎杀了很多动物呀？” “肯定不少，但是我们的保护费也不少。一般人进去打猎，我们都是要派人保护的，每个人收300块的保护费，我们保证安全，出了问题我们负全责。不交保护费我们就不负责任。猎杀了动物，野兔30块一只，野鸡50块一只。野猪20块1斤，其它的50块1斤。” 小石问：“猎杀的最大的动物有多大？” 大宝说：“8月1号被一个退役军官猎杀了一头300多斤的野猪。子弹是从左耳朵进去的，一枪毙命。抬下山我们发现，那就是山上原有的野猪，不是我们投放的。那天几乎所有人都有收获，我们连保护费一起收入了6万多。” 小石说：“人家是从部队回来的，还用得着你们保护？” 大宝说：“人家有真本事在身，当然不想我们保护。但是他们的领导、老婆孩子不知道，也就不放心了。” 午阳说：“小石，你是不是想玩，就让大宝哥派人保护你。痛痛快快玩一次。” “书记，你呢？” “我还是上大学放过枪，哪敢进山呀？” “大宝哥，你们是什么枪支？” “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那我也不去了，我当兵的时候。五六式已经淘汰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有81杠还差不多。” 大宝说：“既然你们都不去，就打道回府吧。” 几个人回到办公室门外，午阳突然又问：“大宝哥，你这个鱼塘没有荒废吧？” 大宝一笑。“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大的水面怎么可能让其荒废呀，我知道你同意我使用这里以后，就组织人抽干了里面的水，将四周的淤泥弄到了旁边的田地里，你看看，这些长草特别好的地方，就是淤泥堆放的地方。我占了这些地方，准备明年栽一些桂花、银杏树，栽密一些，以后好移栽。” “里面干到什么鱼没有？”午阳问。 大宝说：“俗话说，水无三日寡，三天有一把嘛。以前这里是村上的鱼塘，面积太大，没有那么大本钱，十几年没有人承包。我这次抽干以后，还是抓了十几吨鱼的，主要是鲤鱼和鲫鱼，全给了裴大叔，他做主抵了电费和挖淤泥的钱。裴大叔不是抓了一些大鲫鱼回去了吗，你不知道呀？” “不知道，现在里面又放了鱼吗？” “放了，四大家鱼有两万尾，鲤鱼、鲫鱼各几百斤，最多的是泥鳅和黄鳝.那种只有4厘米左右的泥鳅，30条才1两，我就放了100多斤，10块1斤买的，黄鳝也是一年生的，很小，也有100多斤，共花了将近两千块。” “是不是鸭粪特别长泥鳅呀？” “也不是，反正水肥了，不是特别挑剔水质的鱼类就肯长。不过现在看来，水质还是可以的，是有利于甲鱼生长的。” 小石说：“大宝哥，你还养了甲鱼呀？” “是的，这次午阳需要甲鱼提醒了我，也是一个好行当，我就安排人收购了两千多只大大小小的甲鱼，投放到鱼塘里面了。午阳，这些甲鱼都不是野生的，是在鱼塘里人工饲养的，不过比在池子里饲养的味道还是好了很多。对了，那边还有鸽舍，看看去吧。” “算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了。”午阳说着，就跟小石出门上车了。 回到石头山庄，在走廊睡觉的4条小獒都迎了上来。现在裴学文每天上班都带着小獒出去，晚上再带回来，没有看到他的黑毛白花小獒，就知道他没有在家。 家里现在经常性是8条小獒，小宝的、小睦的纯白色小獒，小石的纯黑色小獒，都得到了梦馨、梦雨真气的疏理，也和家人熟悉了，每天不过来热闹一番不行。 逗了一阵小獒，接到易晓辉电话，“书记，明天市电视台来采访，请你带一套西装或者夹克衫来。”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市委安排的一个系列节目，叫《党代会巡礼》，已经用直升机航拍了3天了，明天将开始对各县、市、区进行采访，近期就要播出了。市委宣传部电话通知县委宣传部，明天我们县是第一家。” “好的，没其他事了吧？没有就挂机了。” 家里现在仍然是孩子好几个，大一些的就是梦馨的黎晓和刘荣的刘铁强了，两个小家伙看见午阳回来，就扑上来要抱。梦馨让孩子叫爸爸。刘荣让叫舅舅，午阳洗手时，他们都非要跟着。洗手后就一起抱着玩了一阵，又溜走去逗其他孩子了。 其他孩子梦雨的算大的了。然后就是郭嘉的，明芳的，肖七妹的，明芳和七妹的孩子也是在家乡生的，都不到两个月。午阳回家以后，就开始用真气帮助她们疏理身体，很快她们就完全恢复过来了。 没有孩子的只有小雅和热丽莎两人。不过她们也没有闲着，逗逗这个，抱抱那个。言雨霞还没有到预产期，肚子已经很大了。到医院检查，说是双胞胎，也是龙凤胎。 第二天上班，在食堂碰到县委宣传部蔡部长，蔡部长说：“书记。昨天下午接到市委宣传部通知，我和黄书记、易主任就拉了一个宣传提纲，晚上我已经整理了一下，等会请你过目修改一下，电视台记者来了。我们就依计行事。” 午阳问：“他们什么时候到？” 蔡部长说：“吃过早饭就出发，估计8点半就到了。” “好，我们赶紧吃饭，吃过饭再说。老蔡，你们的接待工作是怎么准备的？” 蔡部长说：“书记，这次来的是电视台的资深记者和主笔，接待工作是必须准备充分的。我们准备了大小几个信封，这些宣传提纲弄好以后，就来几个人发几个信封。因为不知道具体的采访时间，我们将中饭安排在农家乐，晚饭就安排到市里了。” 午阳说：“这样很好，看看他们是否对农家乐的土特产感兴趣，最好也准备一下。这些事情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完了后我来签字就是了。” “好的，书记。”蔡部长说。 饭后到了办公室，蔡部长就将宣传提纲送来了。第一页真的就是一个提纲，宣传的重点就是县里近5年以来，主要是近一年来招商引资办工商企业，修公路、建学校、改造县城，以及兴办水利、造福农村和农民等。县委安排的被采访人只有黎午阳书记一个人。 后面的几页纸，说的就是一年来县里各项工作的具体数据，什么引进外资多少，建设企业多少，实现销售收入多少，利润多少，gdp增长多少，人均纯收入增加多少，税收增加多少，可用财力增长多少，等等。午阳看了笑笑，这些数据除了税收和可用财力是真金白银的东西，其他水分就比较多了。不过谁也不会去较真的。 后面是县里去年和今年的修公路、学校，改造县城投入数据，公路的里程，学校的新建面积，县城改造的近期目标和远景规划等等。资料比较巧妙地避开了进行比较，虽然说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但是可能涉及的人和事就多了。 “老蔡，我看这个东西很不错，辛苦你了。不过能不能和电视台取得一致，就需要我们的工作了。” “我会尽力搞好的，书记，我先过去打印了。” 8点半钟，电视台的新闻采访车就如约而至。蔡部长领着到了会议室，又介绍了一番。40多岁的男人是电视台的主笔，现任副台长；30来岁的女人是电视台的当家花旦主持人；摄影记者是电视台重大新闻的摄影师，还有司机等。 蔡部长递上了县委的宣传提纲，副台长看了以后，笑着说：“你们的宣传提纲，跟我们的采访提纲不谋而合啊。”翻了一下文字材料，又说：“我们需要的数据都有了，很好，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就开始采访好不好？” 蔡部长说：“台长看看需要我们怎么配合，我们就遵照执行就是了。” “好，我们先采访一下黎书记，然后就去南部的乡镇，采访那里的村办企业和私营企业，然后往回走，采访一下航电枢纽和配套设施，再采访县城的改造工程，最后是你们新建的工厂和污水处理厂。大的场景我们已经航拍了，只要拍具体的场景就可以了。” 黄继明和蔡部长退场以后，女主持人就开始了采访黎午阳。“黎书记，县里的各项工作在你的和你同事们的努力下，取得了很喜人的进步，你是不是给我们谈谈？” “县里的工作，如果说有了一点成绩的话，主要是市委、市政府和各职能部门大力支持的结果，是县委、县政府一班人带领广大干部群众群策群力的结果。我们的工作做的很不够，我们一个县的gdp还赶不上发达地区的一个乡镇，甚至是一个村，这就需要我们继续不懈的努力。” 主持人说：“黎书记，你能够在成绩面前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是难能可贵的。我们就去县里各个地方走走，将你们的工作如实地反映出来。” “好的。” 采访不到5分钟就结束了。大家出门，副台长说：“黎书记，你忙你的，我们请蔡部长陪同一下就可以了，不耽误县里的工作了。” 午阳笑道：“你们来是促进我们的工作的，不过我就还是不去影响你们了，辛苦各位。” 蔡部长带路出发以后，午阳就让易晓辉通知常委们到会议室开会。 到齐后，午阳说：“今天就是研究一下各位所主管的部门，需要建设什么项目，添置什么东西，蔡部长陪同电视台记者采访去了，宣传部有什么事情，我们将其收集一下，一起办理。” 黄继明说：“宣传部、组织部和统战部的都已经到了我这里，易主任也将县委所有部门的都收集起来了，不会误事的。” 午阳说：“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就将报告收拢来，由易主任一个个念，合理的我们就通过，不合理的就暂时搁置起来。为了掌握平衡，不致使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们还可以回过头增减一些。当然，我相信这些要求基本上都是合理的，我们在财力允许的情况下，一定要尽量解决。” 易晓辉就开始从各乡镇、到各行局、部委，到政法委，到四大家逐一进行了宣读，常委们就逐一提出自己的意见。最后形成了一个比较合理、相当庞大的一揽子计划。 乡镇、行局、委办和公安派出所，需要新建办公用房、食堂总共19.2万平米，学校的宿舍5万平米，资金两亿元；办公家具8千万元；按一个正科级单位，加上派出所，各配备一台稍微好一些的车和两台一般车计算，需要车辆240台，资金3600万元；县城和各乡镇经营系统的安全警卫设备1千万元，四大家办公楼，公务员小区和教师新村的空调、热水系统两千万元，总共需要3.6亿。 常委们一致通过了这个方案，常委中派黄书记、谢书记负责组织，由任自红和基建科帅科长具体实施。会后立即开始政府采购和招投标，争取在农历新年以前完成。 第二百六十一章 擦大毛料作展品 时间到了9月底，午阳在县党代会上，顺利当选县委委员、常委、书记，又在其后市党代会上，当选为市委委员，党的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 周书记继续当选市委书记，也当选为**代表，还有一个代表是另外一个县的劳动模范，30多岁的一个女同志，她在自己养猪致富时，不忘记带领乡亲们共同致富，使所在村成为了富裕村，已经开始由农业经济逐步向农工商共同发展，也带动了周边村镇的发展。3名代表基本上都是全票当选的。 午阳现在每天是白天上班，回家吃晚饭以后，就带了一帮切石师傅去黄金珠宝加工厂和玉石加工厂，将大毛料切出来。原来玉石加工厂的大厅里没有放大毛料，黄金珠宝加工厂的大毛料不是午阳经手的，也不是7种颜色都是每种一件，而是有的没有，有的重复。 午阳从石头山庄和博物馆的大毛料中，挑选了大小差不多的大毛料运过去，还有一个摆设的颜色顺序的问题，午阳考虑就按照红、黄、黑、绿、紫、白、蓝的顺序摆放，这次在切石之前都调整好了。 这些大毛料，高的6米多，重几十吨，根本就无法用大型的切石机进行切石，好在午阳有这个本事，可以看透里面的翡翠是怎么样长的。石头厚的地方，就指挥用钢钎、锤子凿开，薄的地方，就用手提切石机进行切石，十几个人，一个晚上也能弄个半块左右。到了9月底，朱其斌又从西北带回来两块大玉，一块羊脂白玉，一块墨玉。不过都只有20多吨的样子，比翡翠小多了。 朱其斌开玩笑说：“说不定我下次弄几块100吨的回来。” 午阳说：“你弄回来大的。就运到淮扬去吧，在这里，你怎么也比不过我的七彩翡翠的。” 朱其冰说：“我是不会和你比的。我知道怎么也比不过你。真的，如果运到了淮扬。是不是会震晕很多人呀？” “那当然，起码会震晕顾雨父亲的对手，给他们父子争一口气。” “那还是明年的事情了，明年再说吧。大哥，我过两天就到春城去，有什么事情没有？” “你是怎么安排你的行程的？” “我准备在春城呆两天，就到缅甸去。20天左右回来。正好赶上老婆生孩子了。等她们都生了，满月以后，就是年底了，到时候带她们一起回来过年。过年以后再去缅甸一趟。就去昆仑山了。” 午阳说：“我想让你帮忙关照一下于颖和张玲，平时让她们给你陪陪老婆，带带孩子，然后和你一起回来过年，还有就是仇老板他们。我打电话看看是不是和你过去购买一些毛料，不过你还是要先去6家大的矿山挑选，然后打电话让他们过去。” 朱其斌说：“大哥，我觉得这次就不要通知他们了。我老婆生孩子是没有准信的，到时候他们刚到。我就走了，你说如何是好？再说了，我在咱们的仓库没有装满以前，那些小矿山我也不想放弃。” 午阳笑道：“你作主就是了，我不管了，不过迟早还是要带他们过去一两趟的。毛料还是要在春城切出来再运回来好，明年就运往淮扬好了。” 朱其斌说：“这次回来了十几个身体不太好的，心理素质比较差的。让他们在这里休息几天，就带他们去春城，继续切石的工作。大哥，我这次可是答应他们，每个人给100万的，你不会反对吧。” 午阳说：“我不可能反对的，讲好了一切由你做主。淮扬那里我给了顾雨父子3％的股份，就在我的股份里面扣好了，你还是拿一半。” 朱其斌笑了。“大哥，你我还分那么清楚干什么？我现在知道钱太多是什么滋味了，等开采完了昆仑山的玉石，我就每年到缅甸购买几次毛料，其余时间就全世界旅游去，这些雕琢和卖出的事情，还是请你多操心了。” “人各有志，我不勉强你。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你父母和奶奶都找我要人了。对了，其斌，我给你介绍对象怎么样？就是市委周书记的女儿，现在有了美国国籍，在边上学边开公司，你们交往一段时间怎么样？” “大哥，你不是故意要我好看吧，这里已经有了3个了，怎么可能还去想这些问题？” “其斌，其实不然，你现在的老婆是为了练功才找的，凭你的身体，也不是3个就够了的，如果人家不反对，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 朱其斌笑道：“你劝我，你还是自己要了算了。我要找，也不会找官宦人家的，何况周书记还是我老爸的顶头上司，别到时候害了人家姑娘，也害了我老爸。” “你不要就算了，还推来推去的，好像人家倩姑娘是没有人要似的。我跟你提起，就是让你想好说辞，不要你父母跟你讲起，你生硬地拒绝。” “好了，黎婆婆，我走了。” 9月30号，黄鹂带着黄河清回家了，谭竹青带着黎晔也回家了，午阳都派人去接机。下班回到家里，和两个老婆孩子好一阵亲热。 夏师傅和他老婆、儿子大毛、小毛，儿媳妇莫秋月都过来了。午阳回家知道以后，请他们过来吃晚饭。也将小宝和莫春桃请过来了。 午阳抱了莫秋月的小女儿，又抱抱莫春桃的女儿，显得很喜欢的样子。 莫秋月笑道：“黎大哥，让我女儿给你做儿媳妇吧，就搁你家里养了。” 午阳笑着说：“儿媳妇我是要定了，就是现在不能抱过来养，都是新社会了，还兴童养媳呀？” 莫秋月说：“知道新社会了，你还找那么多老婆啊。” 莫春桃说：“秋月你个烂嘴巴，要你乱讲。” 午阳说：“早知道你这么有意见，就将你们姐妹也收进来就好了，让你天天提意见去。” 莫春桃说：“午阳哥。当时秋月就是想嫁给你的，你收了她，她高兴还来不及哪。” 莫秋月说：“姐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午阳说：“你们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吗？女儿有了。钱也有了，还不满足呀。” 莫秋月说：“是啊。一切都好了。黎大哥，我想跟嫂子们学一招，看看她们是怎么生儿子的，要不然你直接给我养好了。” 莫春桃看看旁边，好在没有人。“你个死秋月，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呀。” 莫秋月说：“我生了女儿，婆婆的脸色就不怎么好。要是还生女儿，大毛还不得把我休了呀。” “休了你不是更好，就干脆过来就是了。”莫春桃说。 “我一个残花败柳，怎么能配黎大哥。” 午阳听到越说越不像话。就岔开话题，“秋月，你们这次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呀？” 秋月说：“我家里的麻石矿山不是开完了嘛，后来又买了别人家一座小山，又开采完了。现在我爸在家乡找矿山，我们闲着没事，就过来了。” “好，来了就在家里多住几天，陪你姐姐和嫂子们玩玩。我这几天可能忙不赢。就不能陪夏师傅他们了。” 秋月说：“不是放假吗，怎么还会忙不赢的？” 春桃说：“过了节，我们加工厂就要搬家了，那里的一些大毛料还没有切出来，所以要加班。” 秋月喊：“大毛，你过来，黎大哥这里要人帮忙切毛料，你们不是怕闲着吗，就过去帮忙吧。” 这时候夏师傅也过来了，“黎老板，毛料还没有擦出来吧，我们父子3个就参加进来吧。” 午阳笑道：“夏师傅，你们能够帮忙，我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就是打搅你们休息了，不好意思。” “看你说的，我们不是有你帮忙，哪里会有今天啊，别说了，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晚上我们就过去。” 午阳说：“那么我们今天晚上就将两个加工厂的毛料都擦出来，明天小宝你们就可以搬家了。” 莫春桃说：“午阳哥，你安排搬家，挑选了黄道吉日没有？” 午阳笑道：“明天是国庆，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都可以在这一天宣告成立，何况我们一个小小的加工厂。小宝，你晚上就安排好人员，分好各去哪个工厂的人员。明天就搬过去。” 小宝说：“我已经安排好了，我父亲带人去玉石加工厂，我就带人到黄金珠宝加工厂。我们这边有60多人，父亲那边40多人。搬过去以后，我们以翡翠为主，他们以软玉为主。顾雨父亲志伯节后会带人过来，上次从京城又来了设计师，应该是能够正常运转的。” 午阳说：“你这边除了加工黄金的40多人，雕琢翡翠的人不就只有20多人了吗？” 小宝说：“我们已经招收了100多徒弟，因为考虑搬家，就暂时没有让他们来这边上班，明天就可以通知他们了。每一个工厂可以分60多个吧。你放心，我们还有不少存货，不会影响供应的。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正常运转了。” 晚饭以后，午阳带着夏师傅父子和一帮工人擦石，先让夏师傅父子作示范，教大家如何巧妙地擦石。工人中间本来就有好几个就是从事擦石的，但是由于在加工厂擦石，根本就不考虑是否擦坏了翡翠，所以这些人的水平就不是很精确，午阳本来是准备自己慢慢来擦的，现在夏师傅他们一来，就不用自己动手了。 示范了一阵，工人都表示可以了，午阳就让他们单独操作了一会，觉得可以放心了，就自己也去提了一台擦石机擦石。个把小时以后，7块翡翠就基本上擦好了，浇水以后，发觉就是一些叽里旮旯的地方没有擦到。 夏师傅父子将其擦干净了。将翡翠和地板冲水以后，觉得很干净了，就到玉石加工厂去。 这里还有一块大毛料没有切出来，留下擦石的人，其他人就切的切、凿的凿，一个小时以后，夏师傅父子又擦完了一块。午阳他们的切石工作也完成了。 大毛、小毛去擦白玉和墨玉，午阳和夏师傅一人一边擦大毛料。到了10点，工作就全部完成了。 在回家时。夏师傅问：“黎老板，你还有这种毛料需要擦没有？” 午阳说：“这种大毛料是还有30来块。就是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翡翠，如果有就需要擦，但不会这么快切出来的。如果以后需要擦，你们又方便的话，就麻烦你们。” 其实心里在想，现在大毛料切出来，能够存放的地方。就是博物馆了，而博物馆的4栋大展厅还没有完全建好，建筑工人每天进进出出的，可不好守护。 10月1号。是庄园的宾馆和商场正式开业的日子。午阳没有准备参加，早上醒来，又睡了一个回笼觉，8点半才起床。逗了一阵小獒，又逗了一阵孩子们。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决定还是到庄园看看。 开业时间是9点28分，午阳赶到已经是10点过了。来到裴学文办公室，裴家岳父说：“熊刚强他们刚走，要不要找他们回来？” 午阳说：“算了。我就是过来看看商场的。” “那好吧，我带你去转一圈。” 到了食品商场那里，午阳上次来过，就没有进去，直接坐电梯上46楼。在电梯里，裴学文介绍说：“从46楼往下，分为钻石、翡翠、和阗玉、田黄石、鸡血石、金器、银器展销区，共16层楼，下面就是18层的服装鞋帽区，再下面就是汽车配件和整车了。” 午阳问：“咱们的世界名车和名牌服装商场安排好了没有？” 裴学文笑道：“你发了话，能不安排好吗？裴蕾她们服装公司本来就有了11个一、二线品牌的服装，三个一线品牌的鞋子，又派了3个副经理出去了两个月，熊刚强也派人出去联系好了世界名车。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应该差不多吧。我们等会慢慢看就是了。” 电梯到了46楼，出了电梯口就迎面一个玻璃门，裴学文说：“这是防弹玻璃制成的，实际上也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这个玻璃门只要被砸，立即就有一道钢门从两边弹射而出，劫匪还是进不来的。” 午阳笑道：“不过是聊以自慰罢了，如果能从进门就看出是劫匪，那就是神仙了，如果进门就被识破，这样的劫匪就是世界上最笨的劫匪了。” 裴学文说：“不安装也不行啊，首先公安局不会同意，其次营业员也不敢来上班呀。” 这时一个身材苗条，着职业套裙的年轻营业员走过来，脸上带着职业微笑，给他们开门后，鞠了一个躬，“两位先生，欢迎光临。” 午阳也笑笑，“小姐，给我们介绍一下商场的商品好吗？” “好的，先生。我们这一层是销售**金刚石的楼层，这里的金刚石是一种来自外太空的物品，在我们地球是很难遇到的。我们的老板也是完全凭运气得到的。这种金刚石在美国的国家博物馆还存有一颗，您可以拿去与其相对比，当然是在您付款以后。” “我们先看看，你忙你的吧。” 午阳看到，在这么大的空间里面，仅仅是设了两个展台，里面一条项链是白金镶钻的，一条是黄金镶钻的，标价完全相同，都是12800万。 两人看了一会，在展销厅了转了一圈，展销厅的一头是一个喝茶和咖啡的地方，另外还隔出了一间小房间，是保安的值勤室。 午阳看到窗户外面有一个铁板围成的东西，就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们在设计这栋楼房的时候，没有考虑到将汽车摆上8楼，只好后面加上去一个升降机系统，为了方便楼上运输大件，就将升降机直接通到了46楼，那个铁板里面就是升降机了。” 这时营业员过来了，“两位先生，请你们去那边坐一会，你们是喝茶还是咖啡？” 裴学文说：“我们看看就走了，你别忙乎了。” 两人出门，裴学文说：“这些高档商品的楼层，营业员的报酬都不是根据营业额的，就是一年不卖一件东西，她们每个月也不会少于两千块的。” 到了45楼，这里展销的是高档翡翠了。也只有8个展柜，每个展柜里面是一种颜色的翡翠，另外一个就是7种翡翠制成的项链。 午阳他们迎面的是绿翠的展柜，翡翠是玻璃种的帝王绿。一个手镯的标价是2280万，一串项链的标价是1180万。午阳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这个价格还是属于瞎标的。 “爸，那些中低档的呢？” “在下面的44楼。那里最低的价格只有1180元。这里的最高价格还不是这个，应该是那个七彩项链，标价3280万。” “爸，我们的价格是不是标高了？” “也不是，我们在京城拍卖会的时候，就曾经卖出去这么个价格的。现在不过是重复而已。” “爸，这种价格应该卖不出去吧？” 裴学文说：“我们在标价时，就没有考虑卖出去，当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一切皆有可能嘛。最主要的是，如果这里标价低了，楼下的就不好标价了，楼下的玻璃种的阳绿手镯，标价是1100万，正是大行情呀。” 午阳笑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呀？” “那是自然的。你可以识别翡翠和石头，但是生意经还是需要学习的，要不然人家营销专家是白拿工资的啊。” “您刚才说的一些东西我们还没有，那一层是不是就空在那里了？” 裴学文笑道：“以后会有的，不急嘛。” 午阳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朱市长来的。“朱叔叔，您看看天气多好，我正在想请您明天钓鱼哪。” 朱市长说：“现在都火上房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快到我办公室来。” 第二百六十二章 期货锌锭 ( )告别裴学文来到朱市长办公室，尚主任给他倒了茶，指指办公室的门，“快进去吧，在等你。” 敲门进去，看到办公室还有两个人在坐，朱市长没有起身，另外两个人倒是站起来了，握手以后，年纪大的戴眼镜的男子说：“黎书记，请坐。” 朱市长说：“这是渌江冶炼股份有限集团公司的曾维伦董事长，这位是他们公司的党办许主任。他们今天是病急乱投医啊，找到我这里来了。你告诉我，能不能找到锌？” 午阳没有听清，“什么锌？” 曾维伦说：“就是金属锌，锌锭。” 午阳问：“请问董事长，你们需要多少，什么时间要？” 午阳用上了敬语，因为他知道，这个冶炼股份集团公司是国家一五期间由苏联援建的175个大型项目之一，是正厅级单位，是国家重点骨干企业，在渌江市，是举足轻重的企业，有3万多职工，每年缴纳的税金几个亿呢。 曾维伦说：“黎书记，越多越好，交货期限在12月底。” 午阳说：“我出去打个电话，有没有马上就知道了。” 出门给言雨龙打电话。“二哥，我现在有个急事找你，你那里有没有锌锭？” 言雨龙说：“锌锭啊，太有了，堆得漫山遍野都是，你怎么想起要这个了？” “总共有多少？”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产量大约就是每天4300吨，现在已经生产了5个半月。总共有76万多吨。” 午阳说：“你确定没有卖掉？” “当然没有。没有我的批准。谁敢从山上运走一块石头？就更别说是金属了。” 午阳笑道：“二哥，你这是铁腕统治啊。你快当舅舅了，什么时候回来？” 言雨龙说：“不开采完毕这里的金矿，我就不会离开。” 回到朱市长办公室，午阳笑笑说：“市长，董事长，事情有眉目了，11点多了。我们吃饭去吧。” 曾维伦笑着说：“黎书记，太谢谢你了。我们还是先告诉你事情的经过，然后我们就回去安排后面的工作了，搞完了以后，我们请你吃饭。许主任，麻烦你将情况告诉一下朱市长和黎书记。” 朱市长说：“真的，搞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哪。” 许主任说：“市长，黎书记，事情要从一年半以前说起。当时我们公司有个分厂的厂长不见了。一个星期没有来上班，我们四处寻找。也向公安机关报了案。后来公安机关来我公司的分厂检查，发现是一种稀有金属少了0.5公斤多一点，那金属是20万欧元1克的，当时就控制了保管员和所有能够接近仓库的人员。保管员说只有厂长接触过仓库钥匙，当时看到什么东西也没有少，保管这种金属的钥匙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上。后来公安机关通过国际刑警组织通缉分厂厂长，但是杳无音信。这就是轰动一时的冶炼厂稀有金属事件，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 看到两人点头，许主任又接着说：“一个月后，我们就发现公司的股票被大笔吃进，而且是同一个人所为，当时公司觉察到了，就立即组织反收购，控股权是保住了，但是公司的利润就几乎全部搭进去了。当时公司都以为这个事情过去了，就将全副精力投入生产了，没想到今年风波又起。” 许主任看了几人一眼，继续说：“我们公司是在国际期货市场最早开设户头的公司之一，主要就是锌锭期货，我们上市的有240万吨1号锌锭。今年6月初开始，期货锌锭的价格逐渐升高，等到了9月初，价格已经升高到了平常水平的3倍了，达到了每吨1900多美元，这时公司也知道事情不妙，准备回购，可是根本无法筹措资金了。果然，9月20号，公司就接到期货市场管理方的通知，让我们将在12月底交货到期的120万吨如期交货。” 午阳说：“许主任，这一下你们不是赚老钱了吗？” 许主任说：“如果我们有货，肯定就赚钱了，问题是我们没有这么多货。” “你们有多少？” “不足5万吨。” “那你们敢开这么大的盘口？” 许主任说：“我们期货上市时，公司就没有人懂这玩意，上级说让我们上市，我们就上，让我们上多少，就上多少。” 午阳说：“其实这也没什么，世界上很多期货不都是买空卖空呀，谁能真拿那么多出来啊。像现在的黄金期货，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拿出几十亿盎司出来吧，还有石油，原油能够拿出几亿桶吗？不过最坏的情况被你们碰到就是了。人家肯定就是针对你们公司的。” 曾维伦说：“关键是我们碰上了，基本上就是束手无策了。黎书记，我们现在到国内各大冶炼企业去找了，最多也就是凑起来20万吨了，还缺货100万吨啊，你能够帮我们解决吗？” “你们现在还可以组织生产呀。” 许主任说：“我们的数据是包括这段时间的生产的，已经不可能有大的改变了。” 曾维伦说：“朱市长，黎书记，现在人家摆明了就是针对我们，实际上就是看中了我们的稀有金属。我们公司的矿石进货渠道比较繁杂，别说人家一时摸不清我们是从哪里进的矿石有稀有金属，就是我们自己也掌握不了。所以人家就只有收购我们公司了。如果我们公司被收购，那么我们省的有色金属供应，就可能出现大问题。” 朱市长说：“如果你们公司就此垮掉，职工家属近5万人的生计问题，就会让市政府头疼了。” 许主任说：“黎书记。你现在能支援我们多少？” 午阳笑笑：“你们是准备以什么价格购买锌锭？” 曾维伦说：“我们当然以期货价格购买了。难道我们还想赚钱？黎书记。我们不知道你所讲的货物在哪里，我们都愿意承担全部运费，你的货主就按照期货价格在当地发货就是了。这样一来，我们再亏，也不过就是1个亿左右，公司全年还是有盈利的。” 午阳想，平时的锌锭价格也就是在每吨600美元上下波动，现在一家伙涨这么高。这13亿美元就是白赚的了。 于是就说：“曾董事长，许主任，这家矿山是我一个同学开的，在艾州西边的一个县里面，这几天放假，我就带你们过去好了，联系好了以后，我就赶回来上班。他现在是没有100万吨的现货，不过到了12月中旬，是肯定可以生产出来的。如果交货地点在国内的话。运费就让他出了算了。” 曾维伦说：“交货地点就在东海港。黎书记，既然你和你同学关系这么好。就肯定不会有问题了，我们马上就办理铁路货运手续，办好了我们通知你，你就带我们过去洽谈。当然，运费我们还是要出的。朱市长，我就跟您请个假，到时候请黎书记陪我们出趟差。” 朱市长说：“曾董事长，你们要求小黎出差，尽管叫他去就是了。现在人家针对你们，咱们就应该体现社会主义优越性是不是？咱们全民动员，我就不信还斗不过一两家资本家。以后我们市政府就是你们的坚强后盾，有什么困难就找我们。” “谢谢，谢谢市长。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肯定免不了找你们的。黎书记，尽管艾州有高速公路，有铁路，我们还是要尽早联系铁路运输，遇到这样的事情，上级肯定会帮忙安排车皮的，你是不是通知你同学，提前将货物运抵火车站，以免到时候来不及。” 午阳笑笑，“好的，我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他。”说着拿出手机就要打，被许主任拦住了。 他说：“你让他准备一个汇款账号，我们装车多少，就付款多少。” “二哥，你尽快将锌锭发往最近的货运站，没有车皮以前先派人看守，车皮到了我会过来。你准备一个银行账号，准备收货款，什么？让我准备账号？好，就我准备吧。其实这个公司是我们市里的上市公司，不可能骗你的。好了，你就赶紧组织车辆吧。” 许主任说：“董事长，现在黎书记的同学有这么大的产量，我们是不是将明年公司到交货期的120万吨期货，也交给他们处理？” 曾维伦说：“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吧。市长，黎书记，我们走了，联系好了就打电话给你们。” 说着就起身准备走，朱市长赶紧站起来送客，“曾董事长，不好意思，都已经是吃饭的时候了，知道你们忙不赢，我们改天再聚好了。” 送走两人，朱市长问午阳，“小黎，你说老曾怎么不愿意管明年的事情了？” “我猜想他可能会引咎辞职，或者被解职，二者必居其一。去年丢失稀有金属，损失1亿欧元，今年又被弄到了倒闭的边缘，再干下去已经没有意思了。企业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还有呐？” “没有啦。” 朱市长笑道：“没有就没有吧。我回头得和书记好好研究一下了，看看如何应对。没事了，怎么样，我们钓鱼去吧？” 午阳笑道：“这么好的天气，不钓鱼简直是浪费了。我车上有渔具，您带了吗？” “我的也在车上，难道你会以为我搬来搬去呀？” 第二天起床，又是8点半了，吃过早饭，就开车出发了。昨天朱市长问起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的事情，午阳来了个一问三不知，今天必须得去看看了，要不然就会挨批评了。 来到批发市场的区域，路面是坑坑洼洼的，一辆辆的混凝土运输车驶过，尘土飞扬。公路边，看到的都是脚手架。连绵十几公里。到了自己地块最宽的地方。沿公路边都是框架式结构的楼房。车辆行驶到三角形的尖角位置，又到了江堤上，还是看到一长溜的楼房，已经升到了十几层的高度，就是没有看到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的影子。 打电话给黎华阳，黎华阳说就在大市场的工地上。午阳告诉了自己的位置，让他过来。 不一会黎华阳就跑过来了，头上戴着安全帽。手里还拿着一顶安全帽。“午阳哥，来了好久了吧。” 午阳看他黑了，瘦了，知道他肯定吃了苦，就没有说什么了。“刚刚来，四周看了一下，施工进度不错嘛。” 黎华阳说：“挖基础花了将近一个月，后来就基本正常了。午阳哥，主要是公司的技术力量雄厚，建筑材料充足。就根本不会耽误施工。这里现在都已经升高到了15层了。” 午阳说：“我想去看看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你带我去看看。” 黎华阳笑道：“我知道你们当官的就关心这个。走吧，就在地块最窄的地方。” 午阳刚才特意看了，就没有看出名堂来，现在也不好吭声，就跟着走了。 过了江景房，看到三角形的尖头是一栋5层楼房。 “午阳哥，这个批发市场总面积是12亩，那就是冷库，你从外面看上去不大，其实里面不小了。每层楼的使用面积在两千平米，地下两层，地面5层，一般经营户只会存放水果，应该可以存放1万吨左右，基本上够用了。在冷库的入口，就是地下停车场的入口，这个地下全部是相通的，两层，有700个小车停车位，80个大车停车位。” 午阳问：“这个中间怎么会有两层楼房和3层楼房的？” 黎华阳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中间是不能建高层建筑的，居民住着不舒服，清早吵到晚上，谁也不会愿意来买这里的房子。做生意的人买了住，就很方便了，只要上楼和下楼。根据生意和家庭人口的多少，会选择不同的住房面积，所以就有了大小的不同。” “靠江边、公路边和那边小区的就是3栋高楼了？” “是的。3栋楼房的高度都在66层，地下还有两层，整个市场建筑面积102万平米。” “华阳，大市场什么时候能够投入使用？” “我准备在12月18号开业，剩下的3栋楼房就慢慢再建设。就是目前的招商情况不理想，80个蔬菜门面只订了26个，60个水果门面也只订了35个，其中可能还有变数。” 午阳说：“你这里还是乱七八糟的，就已经订出去那么多了，不错了，你搞好以后，根本就不要愁卖不出去。你还是要抓紧时间，尽可能地完善配套设施。走，我们到住宅小区那边看看。” 黎华阳笑笑：“午阳哥，那边在施工时，一般是不准人进去的，现在都是机械化施工，难免会掉东西下来。你是金贵之人，别伤着你了。” “好，不能去就算了。你跟我说说也是一样的。” “午阳哥，那里的地皮是两千亩，由于规划局毕局长的关照，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浪费的面积。我在设计时，就按照你的话来做了，就是只用三分之一的面积建房子，其余就是马路、运动场地、绿化地带，但是这里远离城区，我就规划了幼儿园、小学、中学、运动场，还有一个大型超市，超市的楼上是写字楼。这样我们商品房的建筑面积就只有600亩一层了，所有楼房除了江景房高10层以外，其余都是地下两层，地上66层。” 午阳笑道：“华阳，你的胆子比我大多了。第一次就敢搞这么大的工程。” 黎华阳说：“午阳哥，你知道的北区那里还有85亩地皮，正在施工中，你不知道的，马路对面，我们还竞拍到了5800亩地皮，已经砌好围墙，目前正在设计图纸，下个月就开始施工了。” “华阳，你有没有把握呀，你一个知识分子，不会是个傻大胆吧？” 黎华阳笑道：“应该不是吧。拍卖会当天，熊主席、郭副主席都参加了的，他们也都赞成。我们这块地皮是最便宜的了，才每亩35万。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批发市场那边会修4大桥，所以就让我们捡了漏子。我们这块地旁边，每亩就是50万了，对了，还是秋华叔买的，3千亩。” 午阳没有想到叔叔黎秋华也一次能购买15个亿的地皮了。去年在工业园时，叔叔还只能购买3个亿的，不过从那以后，真的就发展很快了。建筑队伍比以前大了一倍不止。 自从上班以后，跟叔叔的关系似乎已经疏远了很多。其实并不是疏远，实在是忙不赢，没办法。当然打个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不过是疏忽了而已。 “华阳，碰到叔叔，要跟他商量一下共同建设社区的事情，你已经建大型超市和写字楼了，他就可以建宾馆、饭店什么的。” 黎华阳说：“熊主席已经和他商量好了，他建一家大饭店，一家咖啡厅，我们建一家宾馆，一所中学。” 午阳说：“这样就好。华阳，我们去你那个85亩的地皮看看吧？” “好的，我们就走吧。” 在黎华阳的指引下，很快就到了北区靠市中心的地方，老远就看到4个大字“金色地标”，午阳问：“你就是准备取这么个名字呀？” “是的。我已经将这里设计成全市最高的建筑物了。当时你在家里的时候，我们本来是准备建地面68层的，后来勘探地质情况，发现地下全是花岗岩的，特别结实，所以在设计时加了20层。” 到了附近，午阳没有停车，而是围着建筑工地转了一圈。“华阳，这里有没有地下停车场？” “有的，只有两层，已经没办法挖进去了。” “这样的四合院，每条边长大约240米长吧？院子中间还有没有建房子？” “午阳哥你怎么看那么准呀？长度正好是240米。这4栋楼房和中间的5栋楼房，建筑面积加起来是180万平米。这里的施工才进入20层以上，随着高度增加，难度就会增大，完全搞好，可能得明年这个时候了。” 午阳说：“没问题，你抓好质量就是了。我今天过来，看得很高兴。走，我送你回工地吧。” “午阳哥，你看这里交通很方便，我坐的士过去就是了。”黎华阳说。 弟兄两个分手后，午阳就开车回家了，进了石头山庄，看到别墅的廊柱边站着几个女人，“怎么是她来了？”(未完待续。。) ps：周六了，又是一个小长假，老六愿意勤奋码字，为爱看书的朋友奉上几个章节，伴您度过休闲的时光。对了，家有小宝贝的朋友，请带去我良好的祝福。 第二百六十三章 唐锦来家里 午阳下车，小雅、梦雨、梦馨、竹青黄鹂5个人陪着一个女孩在说话，那女孩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就站住了，不笑也不说话。午阳笑着走过去，“唐锦，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唐锦这才笑了，“大胡子哥哥，你要是认不出我来了，我抬腿就走了。” 午阳笑笑说：“不要这样吧，我们已经整整两年没有见面了，要不是你有这么漂亮，我肯定不记得了。” 唐锦笑道：“你就编吧，两年也不跟我打个电话，如果不是我过来，你肯定不记得世界上还有我这么个人吧。” “打电话就是关机，老打不通，只好算了。怎么样，空姐的瘾过足了没有？还准备干几年？” 唐锦道：“我的大胡子哥哥耶，我都已经满了24了，还能干几年？” “是啊，该结婚成家了，不过以后还可以当空嫂嘛。” “我看还是算了，新鲜感没有了，刺激也没有了。” “那么到了我该履行承诺的时候了？怎么样，想干点什么？所有公司的职位随你挑。” “这是你说的呀，那我就挑了。我就挑当老婆这一个职位，没问题吧？我是问过梦馨、梦雨她们就决定了的。” 午阳笑道：“唐锦同志，你还年轻，祖国还有非常重要的工作在等待着你去挑选，至于老婆这个职位嘛，你是不是还需要考虑一下？” “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我就选这一个了。” “你过来，我看看你的吻是不是很香，香的话我就没有不同意见了。” 坪里梦雨和梦馨、小雅都在，几个人也不说话，就是笑着听他们两人对话，这时就看着唐锦如何应答。 “梦雨、梦馨、小雅，你们是不是也要过这么一关？” 梦雨说：“肯定啊，午阳这还是客气的，对我们。还要检验舌头是不是香滑。” 唐锦说：“大胡子哥哥，舌头怎么检查呀？” 午阳笑道：“这个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那我也不能在这走廊上面吧，走，我们进屋吧。” 午阳说：“就在这里好了，都是你们姐妹。” 唐锦笑着说：“我是去问问婆婆，看她是否同意我们的事情，你以为我是说进屋和你接吻呀？” “你进去问吧，我不和你一起进去了。” 唐锦进屋后，小雅就说：“午阳，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姑娘。晚上就将她给那个了。” 梦馨说：“这还不容易吗？我看跟我们差不多。午阳一个眼神。就会宽衣解带了。” 梦雨笑道：“午阳，你的老婆可是和你的企业一样多啊。” 午阳说：“我有什么办法呢？你们也看到了，我和她就是在两年前见过一面，以后就再无联系。我还正想问你们，她是怎么找上门来的？” 小雅说：“她几个兄弟都和你有联系，找到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黄鹂说：“午阳，人家可是辞职了才过来的，而且已经从她兄弟那里知道了我们姐妹众多的情况，还是毅然决然来了，我们觉得你就不能拒绝了。” 梦馨说：“你点个头，我们就上去布置新房了。” 午阳说：“讲实在的，我对她并不了解。不知道她是什么脾气性格，我看还是大家先处一段时间，我们大家都花功夫，从各方面了解她以后，才决定是否留她好了。” 小雅说：“我们刚才已经直截了当地问了她。她说，既然希望加入这个大家庭，就不会小肚鸡肠，而是和大家一起孝敬公婆，相夫教子，过安安静静的日子。” 竹青说：“午阳，主要是看你是不是真喜欢她，喜欢就好说了，如果以后发现人品不行，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去过富足的生活，没问题就相安无事过日子。你如果试来试去，反而寒了她的心，一辈子过的不痛快。” “那我妈妈是什么意见？” “婆婆看到她进门就喊妈，立即就高兴的不得了，哪里还会不同意呀。”小雅说。 “那她还说去问我妈？” 梦雨笑道：“你没有听到她说是进去问婆婆呀，难道什么人该叫婆婆你也不清楚吗？快带她上楼，我们马上就上去收拾一间新房出来。” 午阳进屋就牵了唐锦的手，上了4楼，到自己书房沙发上坐了。唐锦侧身就抱住了他。 “午阳，想死我了。” 午阳说：“我也是。” 唐锦说：“你打不通电话，怎么不让我弟弟带信给我？” “小锦，你看看我现在这种情况，我还能害你吗？” “午阳，你能够平等待我们吗？” “当然，这就没什么需要考虑的，我会平等对待每一个老婆的。” 唐锦笑笑，“这就没关系了。走，去洗洗脸，我从机场过来不久，进屋连脸都没有洗呐。” 进了盥洗室，午阳给唐锦放水，又拿了新毛巾，让她洗脸。唐锦洗好后，拧了热毛巾给午阳，“你也擦擦？” 午阳看着洗尽铅华的白静脸盘，觉得和两年前没有变化，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小姑娘。匆匆擦一下，看到毛巾比较脏，就干脆洗了脸。 搭好毛巾后，唐锦的嘴就凑过来了。午阳抱住她，嘴唇盖了过去。吻了一阵，午阳的舌头伸过去，唐锦用嘴唇接住，吸吮了一阵，马上就松开了牙关，自己的舌头也伸出来了。 长长的湿吻后，唐锦问：“午阳，香吗？” 午阳点点头，“香。” “滑溜吗？” “滑溜。” “那我合格了？” “傻姑娘，那是逗你玩的。就是想索你的吻而已。”午阳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愿意，午阳，我的初吻给你了，今天将初夜也给你吧。”唐锦边说就边解衣扣，很快就剩下了小衣了。 午阳呆站着，欣赏她美妙的身材，唐锦也傻傻的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雅来敲门，悄悄说：“房间布置好了。你们进去吧，你们放心，4楼不会有人上来。” 午阳回答了好，小雅就下楼了。 午阳回房间从床上抱起唐锦，就往刚布置的房间走，唐锦赶忙将衣服盖住身子。 午阳笑道：“没人。” 唐锦说：“不冷啊。”给了一双卫生眼球。 房间已经布置一新，床铺上面除了枕头和毛巾被，还有一块白绸缎。空调刚开，还是有些冷，午阳将唐锦放在床上。自己就赶紧脱衣服。 “午阳。早知道是这样。那次我就跟你走了，何必浪费了两年的时间啊。”过了一阵，唐锦笑笑说。 “小锦，咱们都年轻。来日方长嘛。” “没事，留着身体干什么？不就是干这个嘛。午阳，你有这么多孩子了，我们唐家也是人丁兴旺，我就不生孩子了吧，生孩子将身体胀松垮了，就没劲了。” 午阳笑道：“小锦，你初次就想到了这么多，是不是经验丰富了？” “午阳你还别说。我这方面特别敏感。在飞机上，有时候男人摸我屁股一下，我从不发火。我还觉得挺享受呢。” “那你这么多年还能够守身如玉？” “我自己也不知道。以前上大学吧，看到姐妹们一个个出双入对的，我也很羡慕。追我的人也很多，但是我就没有看上的，到了参加工作了，有时候情绪波动了，就想你，真想过来找你。人毕竟不是动物嘛，有时候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 “小锦，现在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了。以后你就跟着我走，我在家里或者外出，你都跟着好不好？” “不，你如果出去没有伴侣，又不怕影响不好，我就去，否则就不去了。你看刚才姐妹们多好，大家都懂得谦让，我也不能不懂事吧。” “随你吧。”两个人又聊了一阵，午阳看看时间，已经5点半了，就收场洗澡。唐锦又收拾了红梅点点的白绸缎，两人才牵着手出门。 下楼吃晚饭，梦雨就拉过唐锦，将一个红色的时装包给她。唐锦问：“梦雨，这是干什么？” 梦雨笑笑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姐妹中的一员了，这个包里的东西，就是午阳给姐妹们的首饰。东西不多，就是大小项链各一副，红翡和翡翠的手镯、项链等物件各一副。吃过饭慢慢欣赏吧。” 唐锦说：“午阳，那就谢谢你了。” 午阳说：“跟我就别客气了，等会敬长辈们一杯酒。” 唐锦笑笑，“好的。” 午阳问：“梦雨，现在这些首饰谁在保管？” 梦雨说：“昨天小宝他们搬走以后，就将这边的仓库钥匙全部交给了我。” “那些藏宝室的钥匙呢？” 梦雨说：“都在我这里。对了，午阳，那些藏宝室已经没有空间了，这里的地下室也装满了，明天运回来的黄金就不知道放哪里了。” “家里后面还有一间藏宝室，还可以存放4、5天的，以后就存放在小宝的工厂里吧。” 小雅说：“午阳，这个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你每天有那么多，我看还是先存放在博物馆里面吧，那里可以存放不少，就有了想办法的时间了。明天让小宝派人打扫一下，让格木措桑搬走。” “你想让他搬哪里去？” 梦雨笑道：“你还不知道啊，格木措桑已经在韩建舟的林场修建了养殖场，只要搬家就可以了。” 午阳说：“既然这样，就有办法了。我们在林场的别墅群年底就可以建好了，我们将自己家里留下来的200套别墅的地下室装满，就够我们的金矿生产很多年了。” 小雅笑笑说：“这倒是个好办法，以后咱们谁住哪套别墅，地下室的东西都是一样多，就没有意见了。不过，必须严格保密才行，要不然以后住着也是提心吊胆的。” “我会注意的，不过就要辛苦你们姐妹了，每天有时间就过去搬翡翠、黄金。如果让外人参与，难免就会走漏风声。” 梦馨笑道：“午阳，你看看还有那些姐妹会住进来。就都招回来吧。” 小雅说：“总是会有人坐享其成的，因为我们姐妹的队伍会不断扩大的。” “吃饭，吃饭。”午阳懒得跟她们啰嗦，就招呼大家道。 吃饭时，午阳带着唐锦给奶奶、爸妈和裴学文夫妇敬了酒，大家也都说了一些祝福的话。 饭后，午阳就给小獒套上绳子，让它们拉摩托车轮胎。小獒都很兴奋，拉着毫不费力就跑了。 裴学文说：“午阳，这些小獒已经这么大了。是不是该换轮胎了？” “对。明天就弄几个小车轮胎回来。上班以后，弄几个大轮胎回来，估计很快就能够用上了。” 黎世华说：“午阳，你还是多抱抱孩子嘛。你像这么大的时候，可是天天坐在我肩膀上的。” 午阳笑笑，就过去抱孩子了。 黎世华是8月底学校快开学时回家的，过了十一假期，又将出去了。这次新学校聘请了将近6000名教师，招收了小学生3万多名，中学生近两万。 这6000名教师，有4000多名是今年毕业的中师、大专、本科生，还有几十名硕士。3名博士，是为大学明年招生做准备的。另外的两千名就基本上是退休教师了，大都是从一些比较有名气的中学招聘的，年龄最大的已经76岁了。 学生全部是家庭特别困难，又学习刻苦、成绩好的。高三的100个班，主课全部是老教师担任授课。 午阳在教师节去慰问时，老教师都表示，一定要将毕业班的高考上线率超过本市的最好中学。 午阳说：“超过了也不能宣扬，要不然我们办学的初衷就没办法实现了。” 老师们还不理解，午阳只好解释：上线率高了，很多关系户就会要求进来，说不定就会影响我们的学习环境。 老师们这才明白，不过他们说，只要宣传解释工作做好了，就没问题了。 这次公司在学校办了20个技工培训班，为期100天，招收的学生大部分是应届高中毕业生，也有一些往届的，还有部分初中生。学习的主要内容，有宾馆酒店的服务员、汽车驾驶和修理、工程机械的操作和修理，还有各种机床的操作、车工、钳工、电工、厨师等等，因为就业没有问题，报名参加的很多，基本上每个班都塞了100来人，有些知道消息晚的，就只能等明年了。 午阳本来安排熊刚强给学校捐款20亿的，熊刚强认为公司名义上还是黎明集团的，必须和黎秋华商量。黎秋华觉得捐款可以提高企业的名气，但是太多了就会引起各方面的关注，麻烦事就会不断。结果就只捐款8888万，并且指明是给教师发奖金，给学生增加营养的。 基金会其实现在已经资金比较充足了。本来就有500亿，黎世华安排炒股赚了30多亿，生产经营赚了6个多亿，梦馨她们帮着炒期货又赚了近20亿美元，所以总资金将近700亿了，用了的，还不到200亿。 教师节时，午阳也动员县里的企业给教师捐款，榨油厂、轮胎厂、电梯公司各捐款1千万，60家服装企业捐款4千多万，这些捐款全部用到教师个人头上。经教育局征求老师们的意见，在教师新村买房子的，就抵购房款，没有买房子的，就直接发到老师手里，由县财政局经手，根本不经过教育局和乡镇那些人的手，老师们无不拍手称快。 一家人散步以后，午阳早早就上楼了。老婆们洗澡以后，就到了4楼客厅的罗汉床上看电视。 小雅将唐锦、余潇潇、热丽莎3个人拉到一张罗汉床上，让带小孩的姐妹们先和午阳亲热。 孩子小的让大肚婆言雨霞先来。孩子稍微大一些的排在后面，11点大家就都散去了，剩下唐锦陪午阳。 第二百六十四章 曾维伦要送礼 国庆长假剩下的5天，除了训练小獒以外，就是全部陪老婆、孩子过了，每天也就是白天看几个小时的书而已。 7号下午午阳自己开车送走了黄鹂，意识到一个长假又过去了。 8号上班，因为到了油茶籽收获和油菜苗播种的时候，找县政府的有关人员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安排了几辆宣传车，去各乡镇宣传按时采摘油茶籽和播种油菜种。安排县政府和各相关的局、乡镇派干部下乡去督促，自己也让小石开车下乡跑了几天。 由于有了县委县政府的高度重视和抓落实，村民们都能够按时采摘油茶籽，栽种油菜的积极性也空前高涨，栽种油菜比往年增加30万亩以上。 14号是星期六，让易晓辉将县里的亲信部下约了一起，到市里看房子。 易晓辉除了将原先几个约来以外，还将任自红和帅秉国也带来了，这样就有了13个人。几人先商量了一下，看看到底是买地段比较好的还是江景房。 大家意见不一致，征求午阳的意见。午阳说：“地段好的，价格肯定高，江景房价格稍微便宜一些，我们就是不是还买一个门面，以后也照样有收入。” 然后就将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的门面介绍了一番。 钟子才首先同意，大家也就表示先看看地方再说。 到了黎华阳开发的江景房，找黎华阳了解了房子的价格，电梯房是每平米两千块，有88、128、168和268平米4种规格，批发市场的蔬菜和水果两种门面，都是60平米一个，每平米1万，加楼上两层或者一层的住房，是60平米或者是120平米，每平米1600。 江景房下面的门面稍微贵一些。门面的布局是每栋楼的下面3层，受上面住房大小的限制，门面都是面积不同的，小的60平米，大的134平米。当然，因为门面都是框架式结构，还没有砌墙，方便客人买任意大小，也可以随意隔开。 任自红很快就算出来了价格，“书记。我们如果买一套268平米的电梯房。市场里面60平米的门面加120平米的住房。一整套就需要132.8万元，14套需要1859.2万元。” 午阳看到是13个人，任自红说14套，肯定有自己一套了。这时候是不能说不要的。就是以后转送给别人也好。 “晓辉，钱还有多吧，要不要再买一套房子或者门面？” 易晓辉说：“书记，这样就很好了，还是留点钱炒股吧。” 钟子才也说：“书记，也许以后会有更多的人需要这个廉政基金，我们就留下来一些好了。” 陈磊说：“书记，我已经买了一套住房了，这里是不是就不要了。” 午阳说：“肯定是要的。这里的是买了增值，你以前的是为了住，不能混为一谈。再说，难道其他同志以后就不买什么东西了吗？各位，你们回去商量一下。看看是要什么楼层好，晓辉到时候集中大家的意见，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到时候住一起，下了班可以下棋打扑克什么的。” 一直没有吭声的黄继明说：“书记，我觉得有个情况是不正常的。在批发市场修4桥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在黎华阳黎老板的地块和黎秋华老板的地块中间，留一个80米宽的公路就值得思量了。这里作为将来的市中心，不可能隔那么远才有一座桥梁。” 午阳说：“你的意思，是在城市规划中，这里还有一座5桥是不是？” 黄继明说：“是几桥不清楚，但桥肯定是会修的。所以我们现在最大的商机，是在江景房下面的门面和这公路两边的门面。我们不如不要住房，直接买这些门面。” 大家就七嘴八舌议论起来，都觉得值得买，又舍不得住房。午阳问黎华阳：“你这些江边的门面，是个什么样的布局，价格如何？” 黎华阳说：“这些门面都是框架式楼房的下面3层，每个门面可以是一个单独的，也可以连起来，5空、8空装修成一个门面都行。价格是1楼每平米3万，2楼两万，3楼1万，要买就必须买1空的3层楼。” 午阳问：“你这里是多少空？你叔叔那里是多少？” “我这里是1380空，叔叔那里是700空，交界的这条马路两边是各800空。总建筑面积是66.24万平米，如果想整体拿下来，恐怕还没有这么大的老板吧。” 午阳笑笑说：“同志们，咱们是不是这样，电梯房咱们还是要买，公路边的门面咱们就不要了，江边的咱们就包下来算了。” 任自红说：“我们恐怕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财力。这可是将近7.5个亿啊。” 午阳说：“大家就议一议，每个人需要多少空比较合适。” 钟子才说：“如果人家租下来开饭店什么的，起码要3空才合用，我看就3空吧。” 午阳说：“就这么定了，每人3空。钱的问题，咱们还是从老方那里借钱来炒股，明年这个时候门面出来，估计就差不多了。其他多的门面，我来想办法。听到没有，黎老板，你和你叔叔江景房的门面都给我们留下来，不能给别人了。” 后来，除了13个人分了39空以外，午阳就全部送给了妈妈、裴家岳母、王家岳母、余家岳母、傅家岳母和郭家岳母，不用装修，就租出去了。 由于5桥的开通，这里的人流量逐渐增大，生意越来越红火，门面非常紧俏，这些门面是被午阳的人垄断了，都是按每平米80元起算月租金，以后每年递增10％。各租户生意五花八门，但都是一个“好”字，也包括5桥桥头的门面都紧俏，生意都好。 13个人以后在仕途上各不相同，但是有了批发市场和江边门面的收入，每年有了60万的额外收入，根本就不用考虑如何取得其他来路不明的钱财了。廉政基金真正起到了保证廉政的作用。 星期天，竹青和大家商量准备回东海了。午阳这才抽时间和竹青仔细聊了淮扬的事情。 午阳问：“那块地皮竞拍到了，是什么价格到手的？” 竹青说：“你别说，那块地皮讲起来可好玩了。我们的苏德来和刘军过去以后，顾雨帮着跑，将情况基本上摸清了。两人根据你的意思，已经是志在必得了，也请了工程师开始设计建筑图纸。报名截止那天，顾雨的师叔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知道了消息，也报名参与竞拍了。” “他们真的需要地皮吗？” “不知道。反正苏德来说。价格到了每亩200万的时候。就只剩下他们和我们两家了，我们出什么价格，他们反正高出我们10万，抬到了每亩600万。他们还是加10万，苏德来和刘军就放弃了。”竹青说。 午阳问：“怎么后来又到手的？” 竹青说：“顾雨的师叔伯的工厂根本就拿不出一个亿来，3天后只好损失了那1千万，撤退了。市政府公布流拍以后，又重新组织拍卖会，我们才竞拍到手的，但是我们也没有占到便宜，花了220万一亩。” 午阳说：“这就是两败俱伤嘛。本来我们可以好好的花200万买下来，他们要插一杠子。结果1000万就打了水漂了，真是何苦来哉。” 竹青说：“我们虽然损失了300多万，但是经过这一波折，我们公司的名气在当地就打响了。现在我们的设计图纸已经出来了，施工图纸也快了。我急着赶过去，就是苏德来他们需要运送建筑材料了。钢材从谢大侠那里走水路运过去还是很方便的。” 午阳说：“志伯现在还没有带人过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全是。志伯说，如果他没有联系好人员，过来了虽然可以多干一些事情，但是肯定会影响以后的工作，所以必须将人员都安排到位了才能动。” “他们具体什么时间过来？” 竹青说：“昨天我和刘军通电话，刘军说志伯过了重阳节就过来，估计就是近几天吧。” 午阳说：“今天就是重阳节，我们还没有准备给两位奶奶送礼哪。” 竹青说：“也要给张爷爷打个电话，等会我们上街买一些衣服回来，给爸妈和各位姐妹的父母都买几件，也就是个意思吧。” 午阳说：“我打几个电话安排一下迎接志伯和其他工作，你就叫上姐妹们一起去。” 竹青说：“你有事就别去了，你本来就不喜欢逛街的。” 午阳笑道：“还是你理解我。这次是梦雨、七妹、明芳和郭嘉一起回东海吧？” 竹青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她们走，但是没办法，而且这次去了，不能上了户口就回家，她们都要帮我做事情，过年前再回来吧。” “她们能够做什么事情？” “午阳，你真是小看人。我们在附近省份又开了几家黄金珠宝店，梦雨不是很内行呀，郭嘉就更有作用了，要将那边的财务制度健全起来，在渌江账目糊涂可以，在东海咱们没有靠山，就不能乱来了。明芳以前对开发房地产比较熟悉，我们在开发区的楼房已经建好一年了，必须做销售的准备工作了，明芳这次搞一个大概的东西出来，以后她去不去我们都好办了。七妹就见多识广，是个多面手，管理家里的事情，也少不了她的。” 午阳笑道：“咱们这个家，就是这么三国四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能够团聚在一起。” 竹青说：“你要是不在体制中就什么时候都可以团聚，现在这种情况，恐怕很难了，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姐妹们都会齐了，你让大家轮流来一遍，也得几个小时了。” 午阳说：“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了，咱们不说了。苏德来和刘军的工作能力没话说吧，他们的工资是多少？可不能让他们跑了呀。” 竹青笑道：“午阳，你以为人人都爱跳槽呀？他们的对象都在咱们公司，两个女孩都是1万的月薪，还有车马费、奖金，也是两千以上。另外还买了3金。苏德来和刘军都是50万的年薪，每个月车马费分别是5万和3万，人家大小也是老板了，上那里找这么好的工作去？” “给了房子给他们没有？” “他们现在就住在城隍庙门面的楼上，除了停车，其他都很方便的。我已经答应他们，在东海的别墅群建好后，就给他们一人一套，以后如果工作需要，别的地方的别墅群也可以给他们。” 午阳笑道：“竹青。你一个人建两个别墅群。会不会太累了？” 竹青说：“你看我不是很好嘛。能吃能睡的，你就放心好了。那里两边都已经施工一段时间了，大约在明年底可以完成装修。只是没有自己的水泥厂，成本可能高一些。” “高一些就高一些吧。别人不都是没有自己的水泥厂呀，何况我们还有钢材。” “好了，我们过年就回来，你就别操心了。明天梦馨会送我们去机场的，你安心上班。” 竹青去招呼姐妹们上街了，午阳就打电话给张爷爷，祝节日快乐。 爷爷笑道：“你记得打电话，我就快乐了。不过我快没钱了，你还要跟我准备一些钱。都重阳节了。你就打500亿吧。反正不够就找你。” 午阳挂机后，又分别给黄奶奶、秦爷爷、周爷爷、高爷爷打了电话。其他的父辈就不知道要不要打了。如果打了，怕他们认为自己觉得他们老了，不打吧，可能反而好一些。所以父辈就干脆一个也不打了。 谭竹青她们开车出去了，家里剩下唐锦和热丽莎，她们说不给父母买东西，就是午阳刚才的意思。 3个人准备上楼去，午阳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齐志强打来的。 “老弟呀，你还让不让热丽莎过来拍电视剧？如果让她过来，这两天就过来吧，我们的开拍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午阳说：“我是不管的，她愿意过来就过来。对了，上次的电视剧播放了没有？” 齐志强说：“已经在几个省、市、区电视台播放了，收视率相当高，我们已经回本了。” “好，祝贺你，是不是让热丽莎接电话？” “麻烦你吧。老弟，到了京城打我电话。” 齐志强说完，午阳就将电话递给了热丽莎。 热丽莎和齐志强聊了一阵，还手机给午阳，“我明天就走，我们上楼去吧。” 午阳笑着牵了两人的手，边走边说：“小丽，我看你还是别去了，一个人，漫漫长夜怎么过呀。” “没事，你有时间就过来探班，我有时间就飞回来。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午阳，我不趁着年轻没有生孩子，拍几部影视剧，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午阳说：“我当时不迁就你就好了，你现在要是个姑娘，心里面也单纯得多。” “午阳，其实我心里特别感激齐哥的，我一来京，就被他保护起来了。如果我被潜规则了，就是嫁给你，也是残花败柳，你会看不起我，我自己也没有意思在姐妹们中间走动。现在他将我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你，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你如果不想让我走，我不去就是了。”热丽莎说。 午阳笑道：“你去还是要去的，我不过是心疼你罢了。来吧，让你留下美好的回忆。” 唐锦说：“午阳，你们两个玩吧，我不在楼上了。” 热丽莎拉住她，“唐锦，你在这里热闹。” 说着就开始动手解衣服，正准备自己脱时，午阳的电话来了。 “黎书记，你好，我是曾维伦。这段时间你县里的工作忙不忙？” 午阳说：“曾董事长，您好。工作不是很忙，你如果安排工作，我肯定有时间的。” “是啊，一个小小的县里，有什么事情值得我们黎书记忙的呀。” 午阳笑道：“曾董事长，话不能这么说的。工作不忙，主要是工作已经理顺了，每项工作都有人负责，所以我自己反而就闲下来了。” “那我将锌锭的事情通报一下。我们已经到了你同学的矿山，跟他联系好了，铁路运输也安排好了，今天就开始装车发运。现在每天是8列货运列车，发运2.88万吨，一个月以后就减少到两列，一直到运完为止。” “好啊，那就没我什么事了，你将货款转给我就行了。” “黎书记，是这样的，我们为了感谢你的大力支持，想请你出去旅游，欧洲、美洲随你挑，两个地方都去也好；或者送你什么东西，我们公司生产金银等贵金属，就给你夫人和母亲送一套首饰。你是什么意见？” “曾董事长，旅游我不参加了，工作走不开。至于送东西，我觉得，如果是自己劳动得来的东西，就值得戴，别人送的东西，戴在身上也不光彩。董事长，这一页就揭过去算了，您的心意我领了。” “黎书记，这些东西是商业运作的最基本的东西，你就别客气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总公司来人 ( )“曾董事长，我不是商场上的人，可以不遵守你们的规则。你如果硬是要给，就替我捐给你们企业的困难职工好了。反正我是不要的。” “黎书记，那我就在企业好好宣扬一下你的事迹。” 午阳笑着说：“曾董事长，如果宣扬了我，无形中不就贬低了你吗，切忌别这样。只要告诉大家，咱们中国地大物博，还有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可以了。” “也行，我们安排的财务人员，明天开始就按时给你拨付货款，你有时间就去银行查收。星期二上午我可能去朱市长办公室，到时候麻烦你也跑一趟好吗？” “曾董事长，请问有什么事吗？” “现在说不清楚，到时候就知道了。” 挂机后，就开始与热丽莎和唐锦亲热。其他老婆回来后，饭菜已经上桌了。饭后，要走的竹青几个和热丽莎在网上定好了机票。 星期一上午10点，午阳用笔记本在网上查了一下自己的账号，5472万美元已经到账了。 一上班就出去了的易晓辉回来了，“书记，刚才方以清借给我5个亿，我已经转到了股市，娄超凡的女朋友开始吃进了。” 午阳说：“本金够不够？这段时间你没有什么事，就多关注一下股市，尽快将本金拿回来。” 他知道，说不说易晓辉和娄超凡都会投入大量精力到股市的，不如就让他们折腾一段时间。 易晓辉说：“少是少了一些，可是现在也没办法呀。” “那我从我家里的公司再给你调5个亿过来。” “书记。那我们就能尽快抽出本金来。”易晓辉说。 午阳笑道：“你们这样炒股。我终究是有些不放心的。不如我了解一些内部情报，成全你们吧。” 说完就打电话给袁志，问他最近在倒腾什么股票。袁志告诉了两支股票的名称后，午阳说：“我这里有一个账号可能参与你们的股票买卖，你就要让出来一些份额。” 袁志说：“你现在就让他们吃进好了，大约半年以后抛，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午阳说：“这个账号的资金也不多，就是10个亿左右。” 袁志说：“还不多呀。这两支股票只有3块多和4块多的价格。你们如果全买了，就占了半壁江山了。不行，你必须严格限制他们不能超过5千万股，到时候我再安排人员来教他们如何操作。” “好吧，都听你的。”说完就挂机了。“晓辉，你赶紧打电话告诉娄超凡的女朋友，让她吃进这两支股票，先不管价格，吃进了各5千万股为止。” 易晓辉说：“书记，你这是什么内部消息啊？能够这么讲死。” 午阳笑笑。“你就别问了，反正按照操作就是了。我也不用再调钱过来了。剩下的钱你们还可以操作炒其他的股票。这次你去老方那里，他情况怎么样？” “书记，老方那里的油菜籽快榨完了，已经开始收购油茶籽了。”易晓辉说。 “不是说必须在寒露以后才能摘油茶籽吗？” 易晓辉说：“寒露以后摘的出油率高一些，但是现在村民家里油茶籽多了，十一学生放假，所以就提早几天开始了，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今天是16号了，就有一些已经晒干了，村民家里多了没地方存放，就送给老方了。” “今年有没有足够的油茶籽供他榨油？” “我看今年够呛，肯定还得扩建。除了咱们县里的可能将近70亿斤以外，他还跟邻近的几个县签订了30亿斤的收购合同，如果收购齐了，有500万吨，他每天的生产能力只能处理3000吨，需要1660天左右，而村民现在播种的油菜，可以种植60万亩以上，产量在12万吨以上，加上邻县的20万吨，需要100多天。” “这个老方，这么就没有一点气魄，要建就建大一些呀？”午阳说。 易晓辉笑道：“书记，其实是不能怪他的。首先是估计不到村民都往他这里送，其次也没有考虑到邻县的会送给他，所以就被动了。现在他肯定会想办法的。办企业一怕没钱，二怕产品卖不出去，老方这两方面都不愁，扩大产能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呀。” “算了，我们就别操那个心了，办企业有办企业的方法。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你赶紧找人去吧，我和小石去看看老李的养鱼场。” 和小石到了航电枢纽，看到一泓清清的湖水，荷叶在碧水中摇曳，一排排的网箱中，不时有鱼儿蹿起浪花。 进了老李的办公室，其实就是一排建在水边的红砖平房。看到两人进来，老李赶紧站起来，和他们握手。 “老李，情况怎么样？”午阳问。 “还可以吧。书记，现在已经到了捕鱼的季节了，从8月底起，每天往各工厂和建筑工地送7、8万斤的样子，农家乐拉走8000到1万斤，鱼贩每天拉走3、4车，3、4万斤，还有各超市、外地两万多斤，每天销15万斤没问题。就是价格不行，每斤只有5块。” “你总共有多少鱼？” 老李说：“总共养了8200个网箱，每个的产量4000多斤，3280万斤的样子，目前仅仅销售了180万斤不到，还不到一个尾数啊。” “还有什么办法想没有？” “没办法了。书记，不要紧的，我们现在每天在销售，到过年还有90天，还可以销售1350万斤，那样不但成本全部回来了，还有不少利润了。天气往冷走。鱼儿也不吃什么东西。最重要的。还有1800个网箱的杂鱼，估计每个网箱有1500到2000斤，这些杂鱼价格可是15块左右了。不过这些鱼今年不能出售，明年需要做种鱼。” 午阳说：“你这些草鱼越长越大，销售就不好了。” 老李说：“明年春天就会有村民过来买鱼放养在鱼塘里，让市里的人来钓，已经定走了200万斤。人家没有鱼的时候，我的就会走俏的。每天销个20万斤也不是不可能。鱼太大了以后，还可以送给鳄鱼养殖场，他们是不怕大的。” “鳄鱼养殖场不是购买湖区送过来的鱼吗？” “是的。湖区的鱼比本地鱼价格低一、两块钱，但是有时候他们供应不上，就只好我们补充了。老罗那个人比较精打细算，每天需要多少鱼，他是不会随便要我们的。” 午阳说：“老李，明年还是不能养这么多草鱼了。” 老李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年的草鱼就不再放养小鱼苗了，只增加杂鱼的网箱数，估计能够卖掉3200个网箱的草鱼。就可以半对半了。” 午阳笑道：“你到时候这些养杂鱼多了，就不怕卖不出去了？” 老李说：“这个就不怕了。不知道书记你发现没有，咱们市里的饭店，草鱼基本上没人吃，这些杂鱼就很贵，一般在每斤30块以上。我上次找到了市里最大的宾馆，一个叫张姿的经理知道我是给你养鱼以后，就说杂鱼每年有多少要多少，每斤价格20块。我5000个网箱，一年最多也就是生产5000吨左右，还要留种鱼1000吨，不会滞销的。” 午阳说：“好，老李，你一年来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了，今年年底如果有利润，就按照利润分红，利润不多，反正还有这么多鱼儿在，就先拿100万回去，以后再算账，免得老婆、孩子埋怨。” 老李说：“书记，谢谢你，你们是不是捎一些鱼回去？” “这次算了，下次吧。你是否知道他们种菜的和种花生的情况怎么样？” 老李说：“我们经常通通电话，也经常相互走走，情况都是了解的。今年的花生收成特别好，加上花生涨价，还剥了花生油炸以后送超市，收入应该不会低于500万吧。种菜的就稍微差一些，主要是反季节蔬菜没有出来，但是仍然有纯收入50万左右，现在最关键的是带动了附近村民都种大棚蔬菜，形成了规模效应，前景非常好。书记，我现在反正没事，就带你们过去看看，然后回来吃鱼。” 午阳摇摇头，“算了，去了又要耽误他们的时间，我们回办公室了。你忙吧。” 星期二上午上班，午阳到了市政府的大门外，等曾维伦他们。8点半，曾维伦才打电话给午阳，说：“我们已经到了市政府门口，你在哪里？” 午阳赶紧下车说：“我也在门口，你是坐什么车？” 曾维伦也从车上下来，两人握手后，就钻进车里向办公大楼驶去。到了朱市长办公室，尚主任把他们给拦住了。 “曾董事长，黎书记，请你们在小会议室等一下，市长现在有事，很快就会过来的。”尚主任说着就带路进了会议室，给他们倒了茶，就离开了。 曾维伦笑笑，“黎书记，我今天过来，是想请你到我们集团公司担任副董事长的，你意下如何？” “曾董事长您就别开玩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够担任这种职务。再说了，我担任县委书记还不到一年，这样上去根基就不稳，您就让我安心干几年吧。” “黎书记，你还是考虑考虑，一个官员从正处级到副厅级是一个很大的台阶，很多人一辈子都迈不过去的。” 午阳站起来在会议室走了几步，“曾董事长，如果您是我们的市委书记或者市长，我会考虑您的话的。但是我觉得，给您当副手，不是您能够私相授受的，更不是您说让我去就能够去的。并且对这样的职务，我并不感兴趣。” “为什么？” 午阳笑道：“我搞好了一个县，可以使几十万老百姓受益，搞好了一家企业。充其量就是几万人而已。更何况是个副职。也轮不到我当家作主。所以于公于私，我都不能去。” 曾维伦说：“如果让你担任副董事长，代理董事长，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拼命摇头，“曾董事长，这种事情是必须经过中组部的，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您说的是真的。我就必须请示一下我们书记、市长，如果您是拿我开涮，我就失陪了。” 曾维伦说：“你既然知道是要经过中组部的，就应该知道这个事情不是周书记和朱市长能够作主的，我就更不可能私相授受了。” 午阳笑道：“我毕竟是他们培养的干部，他们如果觉得我留在市里对工作更有利，自然会向上级汇报的。”说完就拿出手机拨通了周书记的号码。 “书记，我在市政府办公楼第一会议室，有事请示您。” 周书记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们已经到了朱市长办公室。见面再说。” 一会，周书记、朱市长。就陪着张书记和4个陌生人进来了。 朱市长过来拍拍午阳的肩膀，介绍了来人：“这位是中组部的师部长，这位是冶金工业总公司的副董事长，这位是冶金工业总公司人事部文部长，这位嘛，等会给你介绍。” 午阳一一招呼了他们，师部长已经60来岁了，头发已经花白，戴着一副眼镜；副董事长50出头，身材高大；人事部长也是50来岁，白静面皮，戴眼镜；另一位就是一个年轻人，高高大大的白面书生。 张书记说：“小黎，这位师部长就是我的导师，正好你去党校的时候，已经调中组部了，所以就没有给你介绍了。对不起啊。” 午阳笑着说：“书记，您快别这么说。我还要谢谢您呢。” 师部长说：“我这次到你们省，是应冶金总公司的申请来的，事情完了，还有一些其他工作。小黎，这次总公司推荐你出任渌江集团公司的主要领导，你自己是什么想法，说说好吗？” “各位首长，我太年轻，工作经验不足，恐怕难以担当此任。首长们还是让我在县里扎扎实实工作几年，积累一些经验，再给我压担子好一些。” 张书记说：“小黎，你在渌江县的书记职务，现在上级决定由这位小田同志担任，这可是你校长的秘书，你们算是师出同门，你就高高兴兴移交给他好了。” 午阳笑笑，“各位首长，渌江这个位子我离开，请市委安排我一个最差的县，我去锻炼几年。” 师部长说：“不必要了，你们这批学员，你是最后一个被提拔的，你的工作成绩，已经证明了你有能力能够胜任更大的工作平台。” 总公司副董事长说：“曾维伦同志已经快到年龄了，这次他自己主动请辞，又推荐你继任，我们通过对你的考察，觉得你是能够胜任这个工作的。考虑对干部任命的台阶制度，经中组部批准，总公司已经任命你为集团公司的副董事长、副总经理，党委副书记。曾维伦同志明年3月改任巡视员，你就主持集团公司的工作。” 这时文部长拿出了总公司的任命文件，递给午阳。 午阳接过一看，行文的日期是曾维伦给自己打电话的那天。“曾董事长，这个是怎么回事？你在打电话邀我休假，这边却在发文件？” 曾维伦笑道：“实话告诉你吧，在第一次和你打交道以后，我就给总公司作了汇报，总公司报告了中组部，中组部派人调查了解了以后，行文前再次征求总公司的意见，董事长就想了这么一招，那天我是用了免提打电话的，当时几个老板都在场。”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答应你出去旅游去。” 周书记说：“小黎，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能够做的，就是尽快跟小田同志移交工作，早一些去集团公司上班。” 朱市长说：“其实我和周书记早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个可能，对你们县里的人事工作进行过研究，只等落实以后就可以行文了。” 师部长说：“你们市里的保密工作做得比较好，这么大的事情，到现在当事人才知道。小黎，你就愉快上任去吧。” 总公司副董事长说：“老曾，麻烦你将公司的现状给大家介绍一下，特别让小黎清楚，好筹划下一步的工作。” “好的。我们公司是整体上市的国有控股公司，公司现有在职职工32500余人，公司有处室26个，分厂14个。公司成立投产已经45年了，以前年年向国家上缴大量利润，利改税以后，每年上缴的税金在4个亿以上。公司上市以后，按照其他公司的惯例，给股民派发过红利，也转增、配售了一些股票，按规定留下了公积金和公益金，现在公司的上市股票是38000万股，每股去年盈利0.12元，市价14元。” 副董事长说：“讲讲你们的困难。” 曾维伦说：“困难是多方面的，最主要的是几个方面：一是原料供应严重缺乏，目前只有电解铜和电解锌两个分厂是满负荷生产的，其他12个分厂都因缺乏矿石，产能得不到正常发挥；二是非生产人员过多，导致盈利能力下降，我们的生产一线人员，刚刚两万人；三是由于稀有金属风波带来的连锁负面影响，使公司已经面临亏损了。” 副董事长问：“你们采取的应对措施有哪些？” 曾维伦说：“我们首先是发动员工找矿石，但是两年来收效甚微，其次我们准备裁撤人员，也没有什么成效，面对股市和期货市场带来的影响，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考虑对策，只能先应付过去再说了。” 师部长说：“情况就是这样了吧？小黎，你准备从什么地方入手？” 午阳笑笑，“首长，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入手，我想，只能从原料的供应开始了，至于其它的事情，我必须深入了解情况，然后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我认为必须确保今年不亏损，明年才能逐步增加盈利。” 师部长说：“明年我们就拭目以待了。有问题多给总公司汇报，给张书记和周书记汇报。怎么样，我们明天送你去上任？” 午阳说：“首长，我会记住的。麻烦首长送我去，如果是组织程序，我没有意见，否则就不必要了，我想趁大家都不认识我，了解一些真实情况，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说着看向总公司副董事长，“首长，总公司让我任职，能够给我多大的权力？”(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履新 副董事长笑笑，“权力是有又没有。你如果为了搞好公司而需要的权力，我们就给足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是为了个人谋私利，就一点权力也没有。” 午阳笑道：“这个请首长放心，我应该是能够分清楚，如果不好处理的问题，我也可以请示总公司嘛。”他如此说话，就是明显地排开了曾维伦的话语权了。 “你不用请示，公司实行的是董事长负责制，你的能力和水平，就是在公司的业绩中体现的，甚至你的政治生命也和公司捆在一起了。对了，在你们公司的人事任免上，总公司也不插手，你可以从县里带人过来，也可以在其他地方招聘。不要局限级别，企业的级别处级以下是无所谓的，搞得好，上去了就有级别，上不去就什么也没有了。”副董事长说。 师部长说：“小黎，你不要我送到公司去，本来你也不够级别，我也就正好办其它事情了。你们渌江市的同志留下来，我们就先走了。” 师部长和副董事长他们往外走，周书记就带头站起来送客，张书记拍拍午阳的肩膀说：“好好干，我相信你在哪里都是能够干好的。” 午阳说：“我一定会努力的，不辜负首长的信任。” 市委秘书长在门外等着，几个人送到电梯口就止步了。看着他们进了电梯，周书记说：“他们还不会马上就走，在渌江还有几天呆。我们回会议室研究一下移交的问题。” 朱市长说：“书记，我让尚主任过来记录一下。” 人到齐后，周书记说：“同志们，黎午阳同志就要离开渌江县了，县委书记一职将由田维同志接任。移交之前，我宣布一下渌江县的新班子变动人员。县委书记兼人大主任田维。县委副书记、县长钟子才，常务副县长陈磊，常委副县长易晓辉。其他人员不变。小黎，我知道你会问祁万林。他调到另一个县任县委书记，你们的工作搞得好，就是要出干部嘛。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们担心他太强势，小田镇他不住。” 午阳笑笑，“书记，我能不能要黄继明和另外几个人过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势单力薄呀。” 周书记笑道：“先不急，让他辅助小田一段时间。那时候你也基本上摸清楚了集团公司的情况，可以大胆撤换人员了。小黎，小田，你们都是一样的。到了新的工作岗位，对于手下人员，不听话的人，必须分清楚是能做事的和不能做事的。不能做事的，坚决撤换；能做事的。看看能否为己所用，不行也不要心慈手软。对于听话的人，也必须分清楚是否能干，也要分清楚是在什么情况下。” 田维问：“书记，分清楚有什么用吗？” “当然。像你现在去县里，一切都已经走上了正轨，基本上只要按部就班运转就行了，所以那些听话的人，就是能力稍微差一点也不要紧。小黎这里就不行了，你需要的是一班能征善战又听命令的人，否则你的工作就无法开展。好了，我不多讲了，你们在工作中慢慢体会吧。市长，你有什么需要布置的？” 朱市长说：“我没什么讲的了，小黎、小田你们等会就移交一下，中午在市政府招待所请客，给你们接风和送行。” 午阳说：“书记、市长，我们还是不在招待所吃饭了吧，我做东，在庄园吃饭。” 周书记说：“中午就在招待所吃，晚上你做东，你负责召集县委常委，市长你负责召集市委常委，大家认识一下。” 田维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午阳就将县里的干部情况、财政情况和工农业生产情况作了介绍，周书记和朱市长有时候也插一两句，田维也问一两句，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最后，午阳说：“市委给县里配备的领导班子是强有力的，相信在田书记的领导下，会取得更大的成绩。县里的工作千头万绪，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抓队伍建设和财政收入。” 田维笑着说：“我听了黎书记的介绍，心里很高兴，我看我也不用干别的，就当好一个维持会长就可以了。” 周书记说：“小田你下来也就是镀镀金，一年半载就高升了，首长安排你到渌江来任职，说明首长对渌江的工作还是肯定的，你能够保持和发扬就什么都有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和市长出面的，尽管说就是了。” 田维说：“我到了渌江，就是书记市长手下的兵，一切听从安排。我能力水平都有限，免不了要领导多多指教的。” 朱市长说：“尚主任，你带田书记去市政府招待所住下，等会直接去点菜，我们随后就到。” 两人出去后，周书记说：“小黎啊，没想到你这次运气这么好，真可谓是时势造英雄呀。” 朱市长说：“如果你们县里的工作没有这么好，首长就不会知道，更不可能安排秘书来接位。首长为了自己人，也是煞费苦心啊。当然，在书记领导下，提拔你不过也就是三两年的事情。” “书记，市长，您二位还是要想着我呀，我还是希望很快回到政府部门来工作的。” 周书记说：“好好干，在哪里不是工作呀，出了成绩，我们肯定会关注的，到时候想回来还不容易呀。你要记住，到了企业，也不要跟人家去学，拿什么百万的年薪，那样别人嘴上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从内心就将你排除出公务员队伍了。你自己应该是不会在乎这仨瓜俩枣的，就是怕别人在你耳旁哼哼。” “好的，我记住了。” 朱市长说：“你摸清情况以后，必须尽快建立自己的班底，立即抓出效益，否则时间长了，就很多事情不好办了。县里的干部，除了钟子才以外。你随便要哪个都行。市委委员我们还会给你保留，十六大代表也保留。” 中饭后，回到家里。就开始打电话，唐锦跟着进来。在旁边上网。首先给高家岳父打，报告了情况以后，高家岳父说：“你这孩子不错，这么快就到了副厅级了，我和你刘爸爸还没有出力呐。” 午阳笑道：“您给我的教诲，就不算了？” “也算也不算。孩子，两点半以后给刘爸爸打个电话。报告一下情况，争取让他明年帮忙扶正了。” “爸，没有那么快吧。” “明年的情形就不一样了，你刘爸爸就有了这个资格了。他自己不也说过，3年以后才管你吗？再说你本来就是在当家，不能老是一个副字挂在前头，名不正言不顺不说，说不定你搞好了。上级又派个什么人来了，你又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爸，人家也没有亏待我呀。” “你这孩子，就是心地善良，你想想。你们去年的财政收入是多少？除了卖地的钱，税收收入几乎就是提不起，今年税收收入有多少？这样的增长速度，在全国也是绝无仅有的。放在县委书记中间一比较，谁能够超过你？干个副市长还不是随便呀。到了现在，政绩就可以不算你的了，在企业又要重新来。你信不信，接你的人，以后肯定比你升得快。” “爸，您不是教育我，俯仰无愧于天地就行了吗，我做好份内的工作，至于其他的，就不是我能够考虑的了。” 岳父笑着说：“你有这个良好的心态就最好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努力了，奋斗了，就无愧于人生了。午阳，过了年你就满25了，是不是将婚事给办了？” 午阳说：“您和妈妈定好了，我遵照执行就是了。” “我看就定在明年10月1号，还是在中南你家里吧。” “好的，那我就让她们作准备了。” “那么急着准备什么？就是在家里举行一个婚礼，摆几桌就行了。你家里那么多人做事，三五天就准备好了，到时候我去请你刘爸爸。” “行，一切听您的。” 还没有两点半，午阳就给黄继明打电话，让他通知县委常委晚上在庄园聚会，黄继明已经知道了午阳离任的消息，道了恭喜。 午阳说：“你在县里坚持几个月，就过来好吗？” 黄继明说：“只要跟着你，什么时候过去都可以。” “老黄，你告诉钟子才陈磊他们，现在新书记来了，还是要尽职尽责搞好工作，不要让县里的大好经济形势变坏了，那样就对不起全县的老百姓，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书记，你放心，这些人的素质还是可以的，不至于为了一己之私利而影响大局的。晚上我们都带司机来，不醉不归。晚上就让县政府掏钱算了，你来县里，总该吃县里一次招待餐吧。” “老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在乎千儿八百的人，就干脆别打湿鞋了。还是我自己请客好了。” 结束通话后，午阳将唐锦抱开，自己在网上查询了账号情况，昨天的5472万美元又到账了。 唐锦穿着睡衣，赖在午阳身上，午阳查询完了以后，就说：“小锦，什么时候去开个账号，我转一些钱给你。” 唐锦说：“我只要你，不要钱。” “傻妞，钱都不会要呀。” “我天天跟着你，要钱干什么？”说着就伸手在午阳身上乱招呼了。 午阳说：“我等会要打电话给我干爸，你别叫唤好吗？” “好。”唐锦说着，伸手解午阳的衣服。 估计可以打电话了，就拿手机打刘爸爸的电话。唐锦不吭不哈，使劲在午阳身上闹腾。 “爸，您好，我将最近的情况给您汇报一下。” “你说吧。” 午阳就将被调到冶炼集团公司的事情汇报了。 刘爸爸听说以后，笑着说：“孩子，你别爬太快了，到时候我还是没权力帮忙呀。” 手机5点钟的闹铃响了，午阳必须出发了，才问：“小锦，怎么样？” 唐锦说：“还可以吧。” “小锦。哪天有时间，我好好陪你。” “好啊，哪天找个时间好了。午阳。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没有啊，除了想这个事。跟以前没有区别啊。” “那就没问题了，人和人之间，肯定是不相同的。我得走了，晚上再陪你。” “还是算了，晚上就留给姐妹们好了。” 叫上小石，搬了两件红酒，就往庄园去。路上就打电话定好了两个包厢。指明要那种大桌子。 到了庄园的饭店，易晓辉、娄超凡、任自红、帅秉国、曹涛、季平、蔡晨、杨海波、李文波他们已经来了，都在一楼大厅里。 和大家一一握手以后，午阳笑道：“弟兄们。你们都知道了？” 易晓辉说：“书记，祝贺你高升。” “也祝贺你呀，主任才当了几个月，都是常委副县长了。弟兄们，今天晚上该晓辉请客吧。” 易晓辉说：“今晚你请客。改天我再请。” 曹涛说：“书记，你是不是带我们一起走，我们都想跟你走。” 午阳笑道：“你们中间会有人跟我走，大部分还是要留下来，我希望留下来的同志。都能够做到跟钟子才一样，干到正处级。老任，你的财政局长肯定要让出来，跟我走；老帅，你完成了现在的基建工程后，也过来，有没有意见？其他同志，我那里需要谁就调谁，没有调动以前，先安心工作。” 任自红说：“谢谢书记想着我。我知道，一个县委书记，财政局长的位子肯定得抓在手里的。书记到了冶炼集团公司，财务处长肯定得是自己人的。” 午阳说：“现在还不急，慢慢来吧。最早在3个月以后。曹涛，你们就多学习一些企业管理方面和金属冶炼方面的东西，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曹涛说：“书记，我会的。” “我今晚不能和你们一起喝酒，到时候过来敬一杯。” 易晓辉说：“我们就是来给宴会做服务工作的，不存在要书记敬酒了。书记，我记得你车上有带酒的习惯，是不是我去搬运一下？” 午阳笑道：“还真让你给说着了，里面就带了两件酒。小曹、小季，你们去搬一下，放到3楼。服务员，加一桌，也放在3楼。” 6点，大家来齐了，司机和任自红他们坐了一个包厢，易晓辉被叫到县委常委这一桌来了，正好两个包厢都是两桌。午阳给任自红他们也上了两瓶酒，自己这边包厢就只有周书记和朱市长喝红酒，其他人都喝白酒。 酒席上杯来盏去，大家都说着恭喜、祝贺的话，周书记和朱市长以及市委常委们都说了一些希望的话。 午阳和田维是县委常委敬酒的重点，市委常委们也都跟他们喝。后来午阳将战火引到了祁万林身上，祁万林又推出了钟子才，他们两个酒量不如午阳和田维，很快就醉了。 散席时，周书记说：“小黎，本来想安排明天请何书记去县里送小田到任的，我觉得还是去一下好，就一起过去，你明天是不是去集团公司报到？” 午阳说：“是的，书记，我就不去县里参加会议了。” “也好，千里搭长棚，终须一别，去集团公司履新吧。” 送走了市委常委一班人，和大家分手时，午阳让易晓辉将自己的太师椅给捎回来，其他东西就不要了。 回家的路上，就考虑集团公司的原料严重不足的问题，自己去了就必须解决，否则一切无从谈起。自己可以利用特殊本领，去山区找矿。因为是燃眉之急，就只能从附近开始找，如果走远了，各种费用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上百万，公司能不能拿出来都很难说。 想起找矿，如果发现了含金量特别高的矿脉怎么办？是让公司开采还是自己开采？除了黄金以外，其他的矿山要不要。就打电话给谭仁安，找他拿主意最好了。 “爸，你那里现在情况怎么样？” 谭仁安说：“我这里一切都好，娃娃鱼已经有了几十万条小鱼，而且长势喜人，就是需要的饲料鱼太多了。” “爸，祝贺你又有了一条发财的门路呀。你们金矿现在如何？还有没有矿脉？” “矿脉不是只有两条了嘛，现在中间这条大的两边已经开采了11公里，大约还剩下1公里，很快就会开采完了。深山里面那条就不知道有多长，不过只能供应两套德国冶炼炉，其他冶炼炉可以撤走了。” “爸，我准备近两天出去找矿，你是不是过来一趟，我们一起出去找。” “我就不过来了，让竹青的几个叔叔过来是一样的，我明天就让他们过来好了。” “也好。爸，如果发现了其他矿山，我们是不是也自己开采？” “午阳，我觉得吧，如果是经济效益比较好的矿山，我们就开采，一般的就别搞了，天底下地方大了，你没有看过的多了，不如先摆在那里吧。” 午阳想想也对。就说明天等叔叔们过来。 第二天上午，让小石去县里还车，自己就开了奥迪车去冶炼集团公司。找到了公司办公楼，爬上5楼，看到门框上钉着“董事长”的字样，就敲了敲虚掩着的门。 里面没有人答应，就推开进去，一个年轻女人坐在电脑前，连头也没有抬，午阳转过去，看到正在玩电游。 午阳敲敲桌子，“请问，你们董事长在不在？” “不在。”女人回答。 “他有没有说我今天会过来？” “没有说，你是来干什么的？还找董事长，哼！” “我过来报到。” “你走吧，我们公司现在不招工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出发找矿脉 “师傅，麻烦你告诉董事长一声，就说黎午阳来了。” “没看到正在忙呢吗。一边呆着。” 午阳一想，正好趁此机会看看这里是什么工作作风，就说：“那你忙着，我先走了。” 董事长办公室旁边是副董事长办公室，铁将军把门，旁边是副总经理办公室，门开着，一个男人坐在办公桌边，两个女人站在旁边说笑。旁边是秘书处，门大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又看了团委、计生办，同样没人。 下楼到了4楼，楼梯的一边是供应处，分为一、二、三处，只有三处里面坐满了人，午阳问一个少妇：“师傅，怎么其他办公室都没有人，你们这里就坐满了呢？” 少妇说：“你是来找一处还是二处的？他们很少过来，你只能给你的关系人打电话。我们三处不同，我们处长是厂里的先进人物，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对我们要求当然严格一些。” “你们处是负责供应什么原料的？” 少妇得意洋洋地说：“公司产量高的5种都是我们处的。” 午阳笑笑问：“那你们的奖金一定高很多吧。” “每个月多千把块。没什么意思，你去看看人家基建处，处长带着人昨晚又打业务牌了，每次就赢几万。” 楼梯的另一边是基建处，午阳在门外看到一个秃顶的男人正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估计是鏖战了一通宵。 到了3楼，供应处的楼下，是运输处，也是一、二、三处，还分别标明了小车、货车、厂车，看到一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男青年在看书。就走近，看到他看的是一本考研的书，《英语》。 午阳问：“兄弟。你也准备考研呀？” “是啊，没事干。随便看看。”男青年抬起头，笑笑说。 “你是准备考什么专业啊？” “我学的是冶金专业，只能考这个了。” “公司鼓励学习吗？读研回来是不是好评职称一些？” “我就没有准备回来，这里的好时光已经过去了，快垮了，还为他殉葬呀。” 午阳改用英语问：“为什么这么说？” 男青年结结巴巴地用英语说：“你看看这里，每个处10来个人。就管不到50台车，下面还有司机的。这像个兴旺发达的样子吗？” “你们公司32500人，一线工人只有两万，其他人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看看。根本就不用干什么。来都不用来。就是自己打打牌、炒炒股。公司股票上市的时候，中层干部和老板们，都有几万的原始股，每个职工也有1千股。” 午阳听他越说越流利，知道他基础还是可以的。就改用汉语笑着说：“兄弟。如果有你的用武之地，你是否愿意读在职研究生呢？” “那要看谁来当家。如果还是曾老板，我肯定走人。” “我来。我是渌江县的县委书记，已经调到公司来了。” “你也太年轻了吧，年轻得让我都不敢相信了。” 午阳笑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反正是事实。你贵姓呀？” “我姓龙，龙雨村。” “龙雨村同志，你对公司熟悉吗？” “黎老板，我虽然来公司两年了，但是除了对机关的人熟悉以外，分厂的人和情况是一点也不了解。”龙雨村说。 午阳笑道：“对机关熟悉就行了，分厂的工作好抓，就是机关的事情难办，你能不能帮我拿出一个公司机关的改革方案来，我来负责实施。” 龙雨村说：“我一个人恐怕不行，不过你黎老板既然有这个心思，我会找人来搞好的。比如供应三处的处长、副处长，都是干事业的人，也早就对公司的情况不满了。” “好，你先搞出来，我出去考察一下原料的问题，半个月就回来了。” “黎老板，原料其实问题不大，主要是我们供应处的人索要太厉害了，人家不愿意送过来，才造成了原料紧缺，如果改变方法，原料就会源源不断地送过来。” 午阳说：“好，要怎么改变，也请你在方案里写出来。你最好还将平时看到的，哪些人工作扎实肯干，哪些人有能力、有水平也写下来，我现在是单枪匹马，势单力薄呀。” “好，我还会将那些贪官污吏也写下来，这些人你可以不移送执法机关，但是一定要清除这些害群之马。” “好，这样最好，但是你不能冤枉好人，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这个事情一定要保密。”龙雨村说。 “没问题。麻烦你给我写一个公司所需要的原矿石名单好吗？我准备走了，先打个电话。” 拨通曾维伦的电话，“曾董事长，我是黎午阳啊，我来公司了，没有看到您呀。” 曾维伦说：“黎董事长，我正在陪总公司的老板，今天不会来办公室了，对不起，麻烦你明天过来好吗？明天我将工作移交给你，我就不管事了。” “曾董事长，我准备出去跑半个月的原料，还是请您管理公司吧。” “也行，不就是半个月嘛，我就维持半个月好了，你一定要记得早点来接手啊，我已经烦透了，而且身体也不好，我已经取得总公司老板的同意了，立马休息。” “好的，反正公司也跟一部机器一样，也在运转着嘛。有没有着落，我都会尽早赶回来的。您要注意身体啊。” 午阳心里有些着急，但也知道是急不来的，这么大的公司，可不比一个县呀，县里你干部不管事，村民照样种田吃饭，公司就不同了，如果不搞好。天上不掉、地里不长的，大家喝西北风呀。 回到家里，躺在罗汉床上。老婆们就围过来了，午阳将要出去找矿的事情说了。小雅说：“霞姐也就是20天就到预产期了。你能不能不出去？” 午阳伸手摸摸霞姐的肚皮，“乖乖，要等爸爸回来啊。霞姐，我计划只有15天，而且在方圆500公里范围内，你有了动静就打电话给我，几个小时就赶回来了。” 唐锦说：“午阳。我跟你去。” 午阳说：“我这是出去工作，你去干什么？” “我去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呀，你一个大男人，自己什么都不会做。还有，你累了，我可以开车的。” “这次出去，就是我和竹青的几个叔叔，都是大老爷们。不方便的。再说了，每天翻山越岭的，你不怕累呀？” 唐锦说：“我就和小雅一起去，你们爬山去了，我们就开车在山下等着。晚上你也有个伴嘛。” 小雅笑道：“唐锦姐，你干脆说离不开午阳还好一些。” “我就离不开怎么了？小雅你看看，你们跟午阳的时候，20岁都不到，姐姐我，这么大年纪了才跟他，怎么也补不回来呀。” 言雨霞说：“唐锦不错，有什么说什么。喜欢男人怎么了，小锦，是不是呀。” 唐锦笑着说：“就是嘛，霞姐你就善解人意。不过我们两个可能是一样的，霞姐，你现在肚皮大了，又哪一天休息过？来，我帮你脱了孕妇装，来一个。” 梦馨和刘荣就下楼，梦馨说：“你们在这里玩，我们给留饭菜。” 小雅笑着说：“我也下楼，留下你们两个臭味相投的。” 言雨霞说：“上午我们承包了，下午就是你们3个的了。” 小雅上楼来喊午阳下去，竹青的叔叔谭社安、谭建安、谭迪安到了。午阳赶紧下楼。 言雨霞不用吩咐就起身了。唐锦就去收拾自己和午阳的衣服，看看有时间，就将小雅的也收拾了。 午阳和小雅下楼，正好饭菜上桌，午阳和几位岳叔叔握手后，就边吃饭，边介绍情况。 谭社安说：“既然你们公司需要这么多种金属矿石，那你就容易找了。我们就沿着交通方便的山区走就是了，我看我们这次就走罗霄山脉、南岭山脉和武夷山脉，半个月足够了。不过这些地方以前好像没有发现过什么大的矿山的。” “社安叔，矿山肯定是有的，就是没有发现而已。也许我们运气好就碰到了呢。”午阳说。 谭建安刚才看到了唐锦提了行李箱下楼，现在才问：“午阳，你们公司这次不派人去吗？” “我没有要他们去，如果发现了比较大的矿脉，我们就自己开采不成了。我们寻找到了，就自己开采，给我们公司送矿石就是了。有些矿产品我们冶炼效益不是很好，就不要自己冶炼了，正好可以满足我们公司生产的要求。” 谭建安说：“你是准备带这两个女娃去呀？” 午阳笑道：“是的，多几个人就多一些力量不是？比如我们需要翻过一座山，就让她们开车在另外一边等我们，就方便多了。” 男人们还在吃饭，小雅和唐锦就已经吃好了，午阳眼睛瞄着她们，她们一直在往悍马车上面装东西，也没有去管她们。让梦馨拿了纸和笔，写了账号给她，让她每天查询余额。 吃过饭以后，就开车上路了。快上高速公路时，唐锦说：“午阳，我来开车吧，你辛苦了，休息一会。” 午阳说：“我没看见你开过车，不知道你技术好不好。” 唐锦说：“我大一时就考了驾照，每次休假，都开唐华哥的悍马车，到处旅游的。” 午阳笑道：“那你为什么不来我家里？” “你自己不是说了，让我两年后再来吗，我怕来了就走不了了，未免吃相太难看了。” “你现在就吃相好看了？”小雅说。 唐锦笑笑：“午阳，我来开车，你把小雅收拾一顿。刚才她往车上又装毛巾被，又装卫生纸的，不就是为了干坏事？” 小雅说：“我就不信这么好的摇床你会忍得住。午阳，你让唐锦姐开，我们给她做个示范动作。唐锦姐。你用眼睛的余光瞄一下就可以了，主要精力还是用在开车上啊。” 唐锦说：“有什么好看的呀？” 午阳停了车，谭社安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停了，午阳说：“你们先走。到了山区再联系。” 唐锦开车后，过了收费站拿了卡，午阳的手就开始乱伸了。小雅说：“唐锦姐，我听人讲，一般人家，婆媳关系不好，有三个原因。你知道吗？” “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第一个原因，婆婆花了几年时间教会儿子穿裤子，媳妇让儿子几秒钟就脱掉了；第二个原因。婆婆用乳汁哺育了儿子，媳妇用乳房骗儿子一辈子；第三个原因，劳累了一天，婆婆希望儿子多休息，媳妇就想儿子多加班。” 小雅说着自己就笑起来了。唐锦笑得嘎嘎叫，午阳笑了一阵，“小雅，你听谁瞎编的？” 唐锦说：“编得很好呢，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也不是很准确。事情咱们都做了，我们婆媳关系也没有不好嘛。午阳，咱们姐妹谁厉害？” “当然是你了，其他人都是一个档次的。” 唐锦说：“我看梦馨、梦雨两个吃相很好呢。” “是的，她们两个和吴芳可是练了武功的，耐力特别好，如果不是我武功好过她们，还不一定应付得了呐。竹青也从小习武的，不过没有她们3个那么会运气，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但是她们和你一比，就落了下乘了。小锦，我现在也就你一个没有征服了。” “是不是很不服气？哪天有时间就比试比试。” “小锦你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唐锦笑道：“闲话少说，小雅，你恢复没有？恢复了就来开车，让你看看高端对决。” 小雅正在搞卫生，这时就说：“现在到目的地还有7、8个小时，你们有的是时间。午阳，你先喝点水，还有牛奶，要不要？” 唐锦说：“小雅，你别管了，我停车了。” 到了地头，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接到谭建安电话， “午阳，你们到了哪里？我们已经在宾馆开好房间了。” 午阳问了宾馆名称，告诉小雅后，几分钟就到了。 谭社安在门口接他们，“午阳，反正现在也晚了，干脆就洗澡后出去吃夜宵算了。” “好，我们还要去买一张此地的地图，再看看有什么土特产，也带一些回去。” 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商务套房，有两个房间，3个人住挺合适的。进了房间，将行李一丢，就脱衣服洗澡。 下楼以后，6个人就走路逛街。找了家小饭店，吃了红米饭、南瓜汤，其它菜，口味和渌江也差不多。 饭店里客人不多，几个人就和老板聊天。 唐锦问：“老板，你们这里有一些什么土特产？” “我们这里也就是竹子最多了，由竹子派生出来的土特产就比较多，干笋子、燻笋子、酸笋子、玉兰片，竹子制品也多，还有本地坚果做的各种糕点，其它就是药材了。主要的药材有10来种，还有几种是此地特有的。” 小雅说：“我一路上看到的都是竹子，怎么会有药材？” 老板笑笑，“你们在公路边是看不到的，种药材的都是客家人，住在深山老林里，进去出来就是靠走路。” 小雅笑道：“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警卫基本靠狗，饮料基本靠酒。” 说得几个人都笑起来了。 老板说：“大概就是这个情形，不过通讯靠吼还不行，有时候两户人家，相隔50里路是很正常的，怎么吼也没用。” 午阳问：“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矿山？” “矿山呀，有啊。” 第二百六十八章 漫山遍野地找 “都有一些什么矿山？”午阳问。 “石灰矿啊，主要就是石灰石，其它矿山就没有听说过。你们是过来找矿山的呀。”老板说。 谭社安说：“不是穷极无聊嘛，想来碰碰运气。” 老板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大概的方位，你们就好找了。这里是罗霄山脉的中段，在市区附近，是自然保护区，就是发现了矿山也是不能开采的。” 谭迪安问：“自然保护区面积有多大？” “方圆50公里吧。你们就是找到了，也没有意义。你修一条几十公里的公路，就是多少个亿了，你有了这个钱，还不如坐在家里享受。” “那怎么办？” “这里4条路。你们如果图方便，就往东西方向，如果不怕辛苦，就走南北方向，南可以到九连山，北可以到武功山，就看你们走哪条道了。” 午阳说：“我们这次有半个月时间，老板你看走哪条路好一些？” “你们是开车还是搭车？是开什么车？” “我们开越野车。” “那我就建议你们走南线了，从这里一路上都是山，想了解就看，不想看了就拐上高速公路，很方便的。” “谢谢你，老板。” 几个人告辞出来，在市区逛了半小时。看到的都是一些什么干竹笋、熏竹笋、玉兰片，还有就是竹子雕刻的各种笔筒什么的。看到两家卖巴西花梨木家具的店铺，各种家具、艺术品都有，连龙床也有。 午阳看了一下龙床，发现并不是整根木头雕成的，是凿了榫口，接好而成的。 小雅说：“午阳，你是不是也准备雕刻这样的龙床？” “家具厂里已经雕刻好了几个了。就是家里门太小了，进不去，明年搬别墅。你们每个别墅都放一张。” 最后两个女人买了一些零食，午阳买了地图。就回宾馆了。回到宾馆，小雅因为从中午就没有休息，进门就刷牙睡觉了。唐锦看着午阳，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午阳当然明白，就和她相拥着睡了。 早上醒来，午阳又开始进行侵略。唐锦推开他，拿起手机看看，“现在是6点，7点你找小雅。给她留半小时。” “小锦，今天在车上不能那个了，要找矿了。” 唐锦笑道：“你不理我，我一个人也不成呀，我看你自己就是一个骚鸡公。” “我不找你。你又说我是无能之辈了。” 8点准时出发，离开市区，就是走一些乡村公路了，坑坑洼洼的，好在悍马车的平稳性比较好。车里还不是特别颠簸。走了两个小时，午阳就开始看路边了。 有时候山比较高，也大，就将汽车停在农户家里，让小雅和唐锦两人留守，自己和谭氏3兄弟下车去看。 谭氏3兄弟都是自幼习武的，身体很好，几个小时走下来，没有什么特别疲倦的表现。 汽车每天走的路程不一样，有时候几十公里，有时候又上100公里，公路两边的稍微大一点的山都看遍了，但是没有什么发现。 现在即使在偏僻的乡村，食宿都不成问题了，只要交钱，各种食品都有，而且是真正的农家自产的，住的房子也不错，就是午阳和唐锦、小雅就不能住一块了。但是这也难不倒他们。晚上太累了，早上起床，就开车到没有人烟的地方。 第6天，汽车上的里程表显示已经离开市区400多公里了，谭氏3兄弟都有了一些疲劳了。下午，午阳终于在一座大山下面发现了矿脉，石头里面有一条10多米的黄金矿脉，看不到底部，本来矿脉就埋得比较深，估计在30米以上了，加上矿脉的厚度，所以看不到底了。 午阳将情况告诉了谭氏3兄弟，3兄弟立即兴奋起来。跟着午阳走了两个多小时，谭社安问：“午阳，还没有看到头吧。” 午阳说：“矿脉现在还稍微宽了一些，不知道哪里是头。” 谭迪安说：“今天已经晚了，我们从另外一边回去算了，明天再来。” 午阳说：“迪安叔，要不然你和建安叔回去，我和社安叔再看下去，你们去找当地村民了解一下情况，将汽车开到南边10公里的地方，我们明天就直接上车好吗？” 谭建安说：“这是个好办法。不过还是我和午阳去吧，我身体好一些，年纪小一些。” “行，就这样吧。”谭社安说。 午阳和谭建安往前走，谭社安兄弟两个往回走。 午阳两人走到天快黑了，矿脉没有断，也没有看到一户人家。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这里的树木都非常茂密，荆棘丛生，又不断地上山、下山，估计每小时走不了5公里。 天黑后，虽然不影响看矿脉，但是影响对树木和荆棘的区分，有时候看着明明是一根树枝，碰上去就是荆棘，不是挂着了衣裤，就是挂着了手。谭建安晚上的视力差一些，就更不方便了。 10点多钟，终于看到前面有灯光了，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船上的灯光，矿脉在这里也看不到了。 午阳高声喊了几句，船上的人就答应了，听口音是吴越一带人，不是客家话。 船近了一些，问午阳是怎么回事，午阳说：“我们是地质队的，走错了方向，找不到路了。” 船上的人听到他普通话很标准，就相信了，放下一条舢舨，将两人接到了船上。 看到午阳两人破衣烂衫、满手是血的样子，船上的人就问：“你们不是地质队的吗？你们的东西呢？” 午阳说：“我们累得不行了，东西都丢了，明天再去拿回来算了。你们有没有吃的，卖给我们一些好吗？” “都是出门在外的人，讲什么卖不卖的，我们也累了一天了。锅里有剩饭剩菜，你们自己热了吃吧。” 饭后聊天，原来真的是那边的人。老板花50万一年承包了这里的一座水库捕鱼，他们16个人就是专门捕鱼的。 午阳问：“师傅们。这里是哪个省？” “正好是两省交界的地方，水库属于北边这个省，对面就是另一个省了。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 “我们从那边的公路过来的。”午阳指了指大致方向。 “你们走了几天？其实从那里过来是有公路的，大约150公里，你们如果走山里，估计5、60公里的样子。” “公路离我们现在的位置有多远？” “我们不清楚，大约是5、6公里吧。我们只在船上走水里，山里我们没有走过的。” “师傅们，你们这是怎么捕鱼的呀？” “这个水库是两条大山谷组成的，每条山谷大概3、40公里。我们就用4条船，分别从两个山谷往水库大坝那里拖网，两天拖一网，然后休息一天，每次捞2、3万斤吧。” “这么多鱼怎么运出去啊。”午阳问。 “水库大坝那里就有水泥公路了。往两个省都很方便的。我们捞的鱼都是20斤以上的大鱼。每次都是鱼贩子来拉走的。你们怎么样，找到矿没有？” 午阳说：“按地质构造来说，应该是有矿的，但是我们没有找到。” “没找到就没有办法，你们也辛苦。不能怪你们的。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明天天亮我们就开工了。” 4个渔工腾了条被子给他们，午阳睡进去后，闻着味道太浓了，直往鼻孔里面钻，根本没办法盖，就只好运转真气，走大周天来御寒了。谭建安倒是没事，睡得挺香的。 天没亮渔工就起床做饭了，饭好了叫两人起床吃饭，临走时，午阳给了他们400块钱，渔工不要，午阳说你们拿着，有报销的，这才收了。 两人上山，午阳将昨晚看到的矿脉指给谭建安看，让他记住了。昨天开始走的地方，谭社安他们肯定会记好的。 走另外的山里，不到200米，就又看到一条矿脉，午阳还以为是昨天的老矿脉，又反复看了，确认没错，才往前走，走了不远，觉得如果旁边还有，就一起看过去，省得走回头路。走过去1500左右，果然又发现了一条。 就这样来回走，到了最高的山峰边沿的地方，发现就不是成条状了，而是成片了。高山下面看不到，翻过高山，还是成片的矿脉。走远一些，又成了条状。 回到公路边，已经是下午1点半钟了。两个女人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眼圈就有些红了。 谭社安说：“我们刚刚从农家买了饭菜，快吃吧。” 原来他们都没有吃，在等他们。边吃饭，谭社安说：“午阳，这里的村子叫摘花冲，17户人家，前面12公里有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村子，叫荷叶塘，也就是30来户吧，这里离县城大约60公里，那里就有省道，可以通向高速公路。” “这座山叫什么名字？”午阳指着高山问。 谭社安说：“叫栖凤岭。” “社安叔，这里通向县城的公路是什么路况？” “村民说，30公里就是这个样子，另外30公里是水泥路面。” “这里通向水库有多远？” “不知道，没有问村民。村民没有说，估计是不经常走，比较远吧。” “这个县的财政状况怎么样？” 谭社安笑道：“没有问，估计不怎么样。你看，这是一条主要公路，就这破破烂烂的样子，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们这样吧，山上还有很多地方没有看，我估计还要两天到3天的时间，3位叔叔就每天留一个陪我，其余的人就去荷叶塘和水库大坝那里了解情况，特别是他们县里的情况。哪位叔叔跟我上山就记住地方，我们看完后，你们3位就找他们县政府谈，买下来这座山，如果价格不贵，我们就负责修这条公路。” 谭社安说：“这里的山都是村民承包的。跟县里买不能完全解决问题，以后还是要和村民谈，还包括山上的树木。” 午阳说：“树木我们正好需要矿洞的支撑木材。就一起买下来好了。社安叔的意思，是不是我们要先跟村民谈？” “是的。县政府同意了，村民不同意，还是不能开工。” “这是自然。社安叔，我们可以给村民最大的优惠，但是只能挤牙膏一样挤，否则人家狮子大开口，就麻烦了。如果我们将交给县政府买山的钱给村民。那么就只向县政府缴纳税金了，村民受益就大了，看看能不能在这方面想想办法。我们还是同样缴纳国土资源税，县政府只要保证我们的电力供应就行了。” 谭社安说：“来之前。仁安哥已经给我们讲清楚了，你看好了就回去吧，帮忙将冶炼设备定好就没问题了。” 午阳从谭仁安让谭社安他们过来，就知道了意思，谭社安他们肯定就是要在这边主持生产的。“社安叔。你们觉得多少台设备够了？” “你现在还没有全部看好，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但是我想，最好就是60套吧。我们3兄弟一人10套，你唐家舅子也每人10套吧。” “好。你们跟村民和县政府谈好了以后，就准备场地，我就定设备。唐大小姐，你也给你哥哥打电话吧？” 唐锦没吭声，小雅倒是说：“唐大小姐家里还以为她在航空公司上班哪。” 午阳说：“小锦，不会吧，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你家里……” 唐锦说：“我们是两情相悦，又不是你捆绑我的，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 午阳笑笑，“好，不怕。你们下午去了解情况，哪位叔叔跟我出发？” 谭迪安说：“我去吧。” “好，社安叔，我看你直接去县里了解一下这个县的电力供应情况，晚上赶不回来也不要紧，建安叔就在车上休息，我们下午就在山这边看一下，明天再过去。” “午阳，我就开车去荷叶塘了解情况好了。”谭建安说。 “我们就自己过去，麻烦你安排好饭菜和住的地方。” 几个人就分头行动。午阳和谭迪安沿着山边走了一阵，又看到了一条矿脉，让谭迪安沿着矿脉进山，自己就继续往南方走。大约不到1000米，又发现了。 一会看自己这边，一会又跑到谭迪安那边看看，到了高山下面，没有悬念的和高山下面的矿脉会合到了一块。 转回来，情况也差不多，午阳就估计在高山的地方，里面呈放射性分布，只有首先发现的那一条不是这样。回到公路边，天也快黑了，没有看到村子的影子，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一看，根本没有信号。难怪几天没有电话过来，原来这里是盲区。 估摸着应该离荷叶塘还有一段距离，两人就往南走，半个小时后，看到公路上面有汽车来了。走近来，知道是谭建安开过来的，就坐车到了荷叶塘。 谭社安和小雅、唐锦没有过来，午阳吃饭后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清早，午阳和谭迪安在村民家里炒剩饭吃了就出发，谭建安开车送他们一段路。下车时在车上拿了小雅她们留在上面的饼干。水就不用带了，山上每个山谷里都有小溪流，那可是比矿泉水还要好的饮料。 午阳这次又选择了靠南方的山区，由于发现了规律，基本上就只是走路的问题了。谭迪安听到午阳告诉他矿脉又往水库方向走以后，就说：“午阳，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在水库倾倒炉渣，就不必要过去看了，以后慢慢挖过去就是了。” 午阳觉得也对，如果自己的人过来开采，别人就不可能从水库的方向来开采，人家如果用原始的人工淘金的话，要挖就挖去吧。 看看过了中午，两人开始往回走。路上午阳看到一条埋藏比较浅的矿脉，离地面不过1、2米，其宽度在100米以上，这次可以看到厚度了，肯定超过了10米。 沿着这条矿脉走了10几公里，地势一直在下降，前面的景物可以看到很远，就是没有看见村庄和耕地，就估计还是山区，明天开车往水库大坝方向看看就知道了。 当时心里就打起了小九九，谭迪安毕竟不是竹青的亲叔叔，这么大的矿脉不能给他，还是要给至亲的人。 回到荷叶塘，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谭社安和小雅、唐锦都过来了。下车时小雅就说：“午阳，我们赶紧回去，霞姐昨天已经住院了，打我们的电话打不通，昨天下午我们到了县城收到提示信息，才知道的。” 午阳说：“我们是吃饭就走还是明天再走？” 唐锦说：“你爬了一天的山，这种山路我们又不敢开，霞姐住院反正有医生护士，我们回去也就是一个安慰作用罢了，不如明天走吧。” 午阳说：“没事，我可以的，也就是60公里就上国道了。你们将情况告诉我一下吧。” “好，我们边吃饭边说吧。” 谭建安已经吃起来了，看着谭社安他们还要装饭，就先说了。“午阳，我将和村民商量的结果告诉你。这个栖凤岭的地盘，从我们发现矿脉的北面3公里起，一直到水库大坝边的公路，就是3个小村子的村民承包的山林，总共87.5万亩，承包时是175人，每个人大概是5000亩。现在当时的承包人已经死了30多个，又新生了40多个。商量的结果就是死了的人不管，新生的和嫁出去的人管，有188人，他们要求每人10万；山上的树木10厘米直径以下的不要钱，以上的每立方500元。” 午阳笑道：“山上哪有10厘米以下的树呀？都是大树，是多年前飞播造林的吧。不过这个条件是可以接受的。对了，那些渔工不是说，这里到水库大坝有150公里吗？” 谭建安说：“对啊，公路从前面就开始拐弯了，拐向了东边，绕过了几个大山，肯定的很远的。” 谭社安说：“午阳，我们可能是白辛苦一场。” 第二百六十九章 没电就没戏 “为什么？县里不同意？”午阳问。 “不是不同意，县政府倒是愿意得很，就是没有电力供应。他们县里的电力可怜极了，几个小工厂都不能正常开工，经常闹停电的。”谭社安说。 “他们的上级市里呢？” “市里也供应不足，今天上午和市里联系，人家说除非从东部邻省拉电线过来。” “这里到南边拉电线不是更近？” “南边属于华南电网，这里属于华东电网，根本不可能跨大网拉线的。如果我们同意从东部邻省拉电线，就要按每公里15万交钱，距离大概是600公里。” 午阳说：“贵倒是不贵，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建好，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保证供应。” 谭社安说：“从报计划批准到勘探设计，大约需要一年左右，到施工完毕通电还需要一年，就是说需要两年时间。保证供应是没问题的，就是他们市里、县里可能还要从这个电线接线，我们到时候不能不给，给多了自己又不够了。” 午阳说：“这就是个麻烦事了，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县政府，人家肯定知道我们已经有把握找到矿脉了，我们如果撤退，人家立即就会来找的，我们已经成了骑虎之势了。” 唐锦说：“午阳，你们公司不是没有矿石吗，就运回去卖给你们公司好了。” 小雅说：“唐锦姐你是不知道卖矿石和自己冶炼这中间的利润差别，所以才这么说的。午阳，我看就让谭叔他们出面，租赁你们公司的设备，交租金好了。反正你们公司生产任务不足，你就按照每吨矿石收取多少费用，一年下来。利润可能也是上亿的。” 午阳说：“社安叔，这样就好办了。我们买汽车运回去冶炼，就是成本高一些而已。总比不开采强多了。这边的电线还是拉，我们靠运矿石。两年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开采10％，所以还是值得一搞的。” 谭社安说：“县政府的人似乎对这个不怎么感兴趣，他们可能是不相信这里有金矿，大大咧咧地今天就要跟我们签合同，说除了缴纳矿产资源税以外，其它我们都不用管。” 午阳说：“这是他们确实不懂金矿的利润。不过我们还是要按照正规企业来办，现在不在这里冶炼，不缴纳增值税和所得税也没问题，以后冶炼了。就必须申办增值税一般纳税人。你们怎么安排？” “是这样，我们明天都去县城，建安今晚起草好跟村民的合同以后，明天拿去打印，每户村民一份；我和迪安一起去县政府签合同。然后建安和迪安回山里来和村民签合同，划定地域，进行开采的前期准备工作，我回家里拉队伍和机械设备过来，你回公司商量租赁冶炼设备的事情。如果你们董事会同意了，我们就开始运矿石过去。” 午阳说：“这样基本上可以吧，你们卡上有多少钱？” 谭社安笑道：“我们不过就是几十万而已。” “那这样吧，社安叔你现在就跟我们走，将建安叔的卡也带上，到了县城，我就可以上网转钱给你，将购买机械设备和架电线的钱都给你，将给村民的钱给建安叔。建安叔，你和村民签订合同以后，让他们和你一起去银行办存折，不能发现金，也取不出那么多现金。运矿石的车辆就不用你们买了，我派人去欧洲购买，不用一个月就到货了。” 谭社安说：“那就这样讲好了，一个月以后生产矿石。午阳，你还是要给我们调汽车司机来，我们只有机械设备的操作手，司机是不够的。” “没问题。我可以调一部分，唐锦的哥哥唐华他们也可以带一部分过来，保证你够用了就是。你什么时候来我们公司签租赁合同？” “你通过董事会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就过来。” 午阳笑道：“应该能够通过吧。几位叔叔，这个地方你们就先挖靠公路这边的，也给唐家兄弟留出几条矿脉，其它的地方就不要去乱挖乱采了，免得让人眼红。” 谭建安说：“我们是交了钱的，县政府会保护我们，没有人敢乱来的。” 饭后，谭社安开车，午阳3个都坐在后排了。摇摇晃晃，很快就睡着了。 进了县城，有手机信号了，午阳先打妈妈的手机，妈妈说：“中午已经生了，一男一女，女孩是姐姐，母子平安。你有事就不要赶回来了，你也不好来医院，都是上次那些医生护士。” “现在谁在医院照顾？” “梦馨。今晚上就是她了，明晚她嫂子招呼，她嫂子上午从艾州赶过来了，明天她妈妈还要来。你放心吧。” 挂机后，午阳就说：“社安叔，我们今晚不赶回去了，孩子已经生了，母子平安，我们就不必要疲劳驾驶了。” 谭社安说：“恭喜你，又喜得贵子。午阳，我上午看到一家宾馆是今天试营业，我们过去住吧。” “好啊，东西都是新的，起码干净一些。” 到了宾馆，果然写着试营业的横幅，今天是10月28号了。谭社安在开房间，午阳就打开笔记本，转了两个亿给谭社安，转了一个亿给谭建安，讲清楚让他给谭迪安两千万。 开了两个标间，午阳根本没有进谭社安的房间，直接和两女住一块了。 进了房间，小雅就说：“午阳，果然是新东西，唐锦姐也是新的，你就好好享受吧。” 午阳笑道：“小雅，你什么时候变旧了？在我眼里，一样都是新的嘛。” 小雅说：“当然是新的了，等着你享受呐。” 这时唐锦已经到了盥洗室门口，回眸一笑摆了个造型。“午阳，美吗？” 午阳边脱衣服，边侧过头去看她，“美，美不胜收。” “午阳。我觉得我和小雅的身材差不多，我们比比，你看看。是不是差不多。”唐锦说着，拉过小雅让午阳看。 “真的。是差不多。以前没有好好欣赏过你们，真的是太美了。”午阳看看笑着说。 小雅说：“你们男人，在得不到手的时候，就想着如何如何美，哪里最美，一旦到手了，就觉得都差不多了。午阳。我们蒙上你的眼睛，你如果能够摸出来，就……” “就什么？”午阳问。 唐锦说：“摸出来了，你让我们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反之亦然。” “好吧。你们就不怕被我卸了零件？” 唐锦说：“不怕，我们反正是你的了，少一个半个零件也是你的事情。” 午阳就让她们蒙上眼睛，开始了。午阳的手虽然看上去跟锉刀一样，但是感觉还是很好的。何况两人还是有区别的，很快就说出了谁是小雅，谁是唐锦。 早上醒来，看到唐锦一双熊猫眼，知道她可能没睡什么。心中一阵酸味翻上来，就给她输入一会真气，唐锦精神好了一些。 这些姑娘们跟着自己，想让自己单独陪都成了奢望，如果唐锦能够和自己单过，会这样吗？小雅也是，从小就是娇娇女，跟着出来东奔西跑的。没办法呀，自己也算是努力了，只能做到这个样子了。 看看时间，还早，“小锦，再睡会吧。” 唐锦说：“要睡就你也睡，咱们睡觉睡到自然醒好不好？大不了晚上再开夜车回去。” “好，我也睡。咱们不走了，反正霞姐已经生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11点半了，看到小雅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午阳就笑了，“小雅，什么时候睡觉了？” 小雅慵懒地回答：“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唐锦也醒了，“午阳，肚子饿坏了，咱们起床吃饭吧。” 午阳说：“是该吃饭了，早饭没吃，又是中饭时候了。” 回到渌江，已经是凌晨1点了，3个人商量，干脆去医院看看。小雅出面问了护士，找到言雨霞的病房，里面开着灯，霞姐黑亮亮的眼睛望着他们，马上就坐起来了。 午阳虚扶了一把，“霞姐，辛苦你了。” 霞姐笑笑，“这有什么辛苦的，姐妹们不都是一样嘛，你们那么晚还赶回来了。” 小雅说：“霞姐，能不能看看孩子？” 霞姐说：“晚上看不到，过两天就回家了，够你看的。” “什么时候啦？”言雨龙的老婆醒了，看到大家来了，“不好意思，睡着了。” “嫂子，你睡吧，我没事的。午阳，你们回去算了，我要睡觉了。明天别来了，我可能回去了。” 唐锦问：“这么快就恢复了？” 霞姐说：“昨晚梦馨隔两小时就输入真气，不疼了，我就觉得完全好了。” 午阳说：“来，我给你输入真气，让你好好睡觉。” 忙了一阵，看着霞姐有些困了，几个人就走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上楼，给郭志平打电话，让他去欧洲再买1000辆汽车回来，联系好了就打电话给自己，自己付款，别走公司的账。 又打电话给曾维伦，“董事长，我这次出来，联系了一家金矿，不过人家不卖矿石，只同意租赁我们的设备冶炼，我估计租金也不少的。” 曾维伦说：“公司的大冶炼炉只有4个，是日本产的，冶炼量不是很大，租金不会太多，反而在原料进厂、产品出厂等方面很麻烦，我看还是算了吧。” 午阳没有想到这么大的公司，竟然只有4套设备，也没有想到，一再表明自己要休息的曾维伦，就这样轻率地否决了他的想法，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午阳不愿意和他争论，就说：“我再找找吧。” 给欧阳其打电话，欧阳其笑道：“黎董事长，是不是请我喝酒呀。” “欧阳将军，您的鼻子挺灵的，我是不是上了你们的黑名单呀。” “黑名单肯定不是，我不是惦记你的钱嘛，兄弟这段时间情场是得意了。可是花钱如流水呀，你什么时候给我还打5000万过来？” “我马上就给你转。不过我先说了事情吧，我想再请你帮我进口你们公司的冶炼设备。这次需要100台，怎么样？” 欧阳其笑着说：“我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早就让公司安排生产了。你什么时候要货，我就让他们给你发到指定地点。老规矩，货到付款。” “暂时没有想好地点，到时候告诉你好了。” 打电话给谭社安，无法接通，就编了一条信息发过去，让他赶紧去南边邻省境内找一个安装设备的地点。电力供应充足，场地越大越好，没有大场地，多几个也行。 梦馨过来告诉他。这段时间每天都是那么多货款到账，没有出现问题。 午阳就抱住她亲热起来，余潇潇上班去了，小雅和唐锦睡觉还没有起床，在身旁能够亲热的只有她和刘荣了。 下午小睡了一会就听到放鞭炮的声音。几个人赶紧下楼，是霞姐带着孩子回来了。 午阳接过孩子，一只手抱一个，在大家的祝福声中进了家门。早就有保姆送过来摇车，接过孩子放下了。 虽然午阳的老婆孩子走了大部分。但是保姆一个没辞退，就是跟着去了东海的，有10个。 午阳第一次见到言雨霞的母亲，亲热地叫了“妈”，言妈妈说了：“午阳啊，真是好小伙子。”然后就跟午阳妈妈罗红英一起搀着言雨霞上楼了。 饭后又是散步和训练藏獒。小獒现在已经不能叫小獒了，比格木措桑的种獒都高大了，一只只威武雄壮的样子。平时就是散放在家里，相互之间天天打架，不过从没有打得血肉横飞过。一般熟人是不会叫的，生人来了就免不了冲上去，好在家里很少生人过来。 现在已经在拖货车外胎了，跑起来还是很快，根本不存在累的样子。午阳觉得已经可以了，但是也不知道要怎么训练它们了，就让它们继续拖轮胎吧。 晚上，给言雨霞输入真气后，午阳想起跟曾维伦说的时间还有几天，加上中间还有一个星期六、星期天，还是要去艾州走走，看看另外一边山区还有没有金矿矿脉，有就尽快开采，没有也就不用挂念了。 在网上订票时，唐锦还是要跟着，午阳干脆又征求小雅的意见，小雅说：“到了艾州以后，我就去父母那里住一段时间，很长时间了，挺想念他们的。” 听到小雅讲起父母的事情，唐锦就说：“午阳，我哥哥他们可能过几天过去，家里这边的矿山就交给唐绣管了。” 午阳说：“唐绣能管得了吗？” 唐锦笑笑：“这妮子比我哥哥弟弟们还厉害，就是什么事情太算计了，害得我老爸还经常教育她，要宽以待人。” “是啊，水太清则无鱼人太察则无谋，大事不抓抓小事，抓了芝麻丢了西瓜。你打电话让你爸爸辅佐她吧。” 唐锦说：“这是肯定的，你就放心吧。我们接下来不干点什么？” 午阳一把抱住，嘴唇就凑上去了。还是老一套，少年夫妻嘛。 中午3个人到了艾州，午阳本想打电话给武伟民的，考虑到身边的两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坐的士去县里算了。来到好吃街，储福生的饭店已经换人了，不认识。 点菜时，特意点了几个老菜，什么血野鸭、田螺、藕丁，吃起来味道还是挺好的，但是没有和服务员交谈。 饭后出了好吃街，正在公路边拦的士，武伟民的电话来了。“黎书记，你太不给面子了吧？” 午阳笑道：“武市长，为什么这么说呀，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就是现在，到了艾州，都不打电话给我，还没有得罪我啊？你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来了。” 第二百七十章 武伟民治下的新工厂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午阳笑着说。 武伟民说：“我看到你站在那里，还不知道呀。” 一辆黑色奥迪车停在前面，武伟民拿着手机，已经迅速下车了。午阳跑过来，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黎书记，真是太感谢你了。”武伟民很激动地说。 “我们不说这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高小雅，这是她的闺中密友唐锦。小雅，这是武市长。” 高小雅优雅地伸出手，握住武伟民伸过来的手。“武市长你好，常听午阳提起你，耳熟能详呀。” 唐锦也和武伟民握握手，“你就是武市长，你也太年轻了吧？” 武伟民说：“我可是比黎书记大了好几岁的，30多了。”松开以后，对午阳说：“吃过饭了吗？” 看到午阳点头，就说：“去市政府坐会？” 午阳摇摇头，“不了，我们到你原来的县里看看企业，不知道这段时间运转情况如何。” 武伟民说：“情况很好，市里现在也有你们的企业了，要不先看看市里的？” 午阳说：“好，反正都要看的。” 武伟民上车，回过头说：“你们3个坐后排，我在前面引路。” “武市长，我们在贵市办了一家什么企业啊？”午阳问。 “你还不知道呀？真是大老板了。上次你不是安排于慧娟董事长，在我们县里投资办了一个冰箱厂吗，我学习回来。就到了市政府上班。分管的部门中。就有招商局。我年轻，不拿出一点东西难以服众呀，我就找到于慧娟，请她在市里投资。她二话不说，就决定投资20个亿办数控机床公司。” 午阳知道于慧娟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不会为了武伟民一句话就贸然投资的，就说：“在贵市办厂，有什么优势啊？” 武伟民笑道：“看来你真的不知道此事。不然的话，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我告诉你吧，我们这里有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的政策优势，有我们合资建设的钢铁公司的原材料，有廉价的地皮和劳动力，还有产品销售的巨大潜力市场，这些优势够了没有？” 午阳笑笑，“我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谁去关心你武大市长治下的事情呀？你们这里地皮是什么价格？” “一般市区的，需要拆旧建新就高一些。大约5、60万一亩，郊区近郊的20万。稍微远一些的，就是5万左右。你们黎氏集团已经在我市购地1万亩了，还不算钢铁公司、水泥厂和金矿的。” 午阳说：“两个大工厂你才批地皮1万亩呀？” 武伟民说：“这就对不起了，两个工厂的地皮才6000亩，另外是黎建阳要了4000亩。” “黎建阳要这么多地皮干什么？” 武伟民说：“这个黎建阳是你的兄弟吧，我发现他跟你一样，具有雄才大略的。” “别瞎说，我有什么雄才大略呀。” “好好好，你就韬光养晦吧，反正黎建阳有。钢铁公司投产那天，我们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他就找到我，说现在钢材、水泥都有了，想在县城开发房地产。我一听就高兴了，大家商量，就在县城靠温泉这边给他1000亩地，新建一个县城。” 午阳问：“现在怎么样了？” “都在施工建设中，准备在97年竣工投入使用。现在就不是一个县城的问题了，黎建阳在我们省，我知道的就有了18处楼盘，省会是东南西北4个，其他市、州最少一个，最小的就是我们市了，只有3000亩。” “武大市长，你们这里离钢铁公司和水泥厂最近，是不是还要发展一些呀？”午阳笑着说。 武伟民说：“我今天上午就是在做这个事情。我们已经规划了二环线，二环线两边的地块，给了黎建阳15000亩，但是我要求他不能光开发房地产，必须建设两个无污染的工厂，黎建阳回去找于慧娟商量去了。” “于慧娟也在艾州？” “可能比你早下飞机吧。现在应该在机床厂。噢，我们快到了。” 午阳看到一路走来，公路宽阔，两旁的建筑物不多，也没有什么树木，肯定武伟民是带路到机床厂来了。 机床厂就是一个木头扎成的大门，大门上面写着：艾州数控机床集团公司建设工地 大门的旁边，左边是写着：某某集团向艾州人民问好 右边就是一幅建筑施工的批文标示图了，上面有工程名称、地段、建筑面积、批准机关等等。 进了门里面左右两栋平房，再往里面就是建筑工地了。 武伟民带着大家走进左边的一间办公室，里面沙发上坐着5个人，其中于慧娟和黎建阳是午阳认识的。几人站起来和武伟民握手，然后才是黎午阳。于慧娟在和午阳握手时，小手轻轻搭在午阳的大手上，食指弯着挠挠午阳的手心。 午阳浅浅一笑，于慧娟已经红了脸，轻轻叫：“午阳。” 小雅和她是认识的，就跑过去拉住她的手，亲热的喊：“娟姐姐。”又招手让唐锦过来：“唐锦姐，这是午阳请的于博士，于慧娟姐姐。” 唐锦走过来和于慧娟拉了一下手，“于博士你好。” 于慧娟笑着说：“唐姐姐好。” 午阳和黎建阳握手，黎建阳又介绍了另外3人，都是机床厂的董事长和副董事长。几个人早从于慧娟和黎建阳的神态中知道了午阳的身份，都口称老板。 武伟民说：“于董，黎董，章董。你们研究好了吗？” 于慧娟笑笑。看了午阳一眼。“武市长，你也太急了吧，急了可是要生女孩的。” 午阳被她的话擂倒了。这个于慧娟，还是大闺女呀。 武伟民笑道：“还真让于董说对了，我就是养的女孩。” “武市长，我们本来还有一个电脑芯片的生产厂家没有落实，现在就决定落户在你们市了，我们刚才商量。决定成立一个电视机生产工厂，也就在这里落户算了。”章董说。 于慧娟说：“老板，你觉得如何？” 午阳笑着摇摇手，“我不参与，你们定就行了。” 武伟民说：“黎书记，你真是甩手掌柜呀，这么大的事情，你摇摇手就是了。” 午阳笑道：“我们不都是当记就是管人，用好了人就可以了。我们如果将什么事情都管了。他们做具体工作的人，就会产生惰性。反而不利于工作。” 武伟民说：“今天我又学了一招。其实想想也是，下面的人员，也都想有一个平台，也想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这样做出了成绩，才是大家的嘛。好了，我现学现用，今天就不和你们谈了，另外安排各部门的人和你们谈，反正我是基本同意的。黎书记，我们去县里吧。” 于慧娟说：“老板，你们准备去几天？” 午阳说：“不能肯定，一般情况会呆3天，星期六返回。” “我这几天没事，就过去泡泡温泉算了。章董，你的车借我用几天。你们就开始酝酿芯片和电视机两个工厂的董事长人选，你们觉得自己可以，我是不会反对的。” 拿过车钥匙，就跟着出门了。 武伟民说：“黎书记，我中午喝了点酒，在车上睡一觉，你们就自己人一台车好了。” 小雅从于慧娟手里接过钥匙，“娟姐，你等会和午阳温馨一刻，我来开车。” 于慧娟说：“好，径直上高速，第一个出口下就是了。” 车辆启动后，午阳就问：“小娟，刚才那种生女孩的话你都敢说呀，你还是大姑娘呢。” 于慧娟笑道：“先生，别在意，在职场上，哪个不是乱说一气的，你不说人家，人家就会说你的，越是腼腆，人家就越说。我的工作基本上忙完了，也准备投怀送抱了，不如这两天就变成女人算了。” 说着就抱住午阳啃嘴巴了。湿吻了一阵，就拿起午阳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抱太紧，午阳不好伸手，于慧娟就稍微移开一点。 午阳可是个老手了，在衣服外面搓揉一阵，就不满足了。 坐在副驾驶位的唐锦回过头说：“午阳，娟姐，你们就想干什么干什么呗。” 于慧娟看了午阳一眼，午阳摇摇头，她就说：“这是别人的车，什么都没有准备，晚上我们在温泉吧。” 唐锦说：“在温泉我们可是要参观的。” 于慧娟笑着说：“大家是姐妹，想参观的欢迎。” 小雅说：“娟姐倒是想得开，其实我们姐妹都是大家在场的，谁也不会笑谁。” 午阳听到越说越不像话，就岔开话题：“慧娟，你们办数控机床，有没有这个技术呀？” “暂时没有。不过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 午阳问：“什么办法呀？” 于慧娟说：“一个是进口最好的数控机床，买回来拆了，自己照着生产；二是购买技术；三是合作生产。反正工厂也不是明天就建起来的，一步步来呗。午阳，你有办法也要帮忙啊。” 午阳笑笑说：“这有什么好说的，我肯定帮忙的。” 到了温泉，黎建阳开了几间带温泉浴室的房间，午阳和小雅一间，于慧娟和唐锦一间。 不好让武伟民他们久等，稍微清洗了一下，就找小雅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 这时于慧娟和唐锦进来，午阳就说：“你们3个在这里休息，可得养好了精神，晚上有你们辛苦的。”抱着啃了一阵嘴唇，就出门了。 黎建阳自己不开车，上了午阳的车，武伟民让司机开车跟着，自己也上了午阳的车。 “建阳哥。你开发楼盘的钱是哪里来的？”午阳问。 黎建阳说：“刚开始的启动资金是水泥厂的货款。还了水泥厂购地皮的款子后。正好钢铁公司开始生产时，我手里有一个多亿，就打这个主意了。” 午阳笑道：“你胆子也真大呀，一个亿就敢建新县城。” “当时华阳老撺掇我，我也就没有想那么多，反正钢材水泥不用现钱嘛。后来发现不行了，就找公司要了10个亿，前段时间于董又给了20个亿。就差不多了。” 武伟民说：“开发楼盘怎么会需要那么多资金呀，我看人家一个楼盘几千万就可以了。” 黎建阳说：“武市长你不知道，这是我们和人家的操作方式不同。我们的楼盘既不销售期房，建好了也不急于卖出去的。” “那倒也是，期房麻烦多，房价还在不断上涨嘛。” “武市长真是内行，一语中的。”黎建阳说。 “没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是不可能这样的。”武伟民说。 “建阳哥，你们这个县城是怎么规划的？” “现在是3纵3横6条大马路，将整个县城划成16个方块，每块地皮将近60亩。以后就可以在外围扩大了。现在是县委、县政府和各行政事业单位占用了8块，商业用地占用两个整块和6个小半块。真正的房地产开发就只有6个大半块，面积300亩左右。” 已经到了新县城的工地，武伟民让午阳停车，“看看新的县里四大家的房子吧。” 刚才经过了新县城的工地，午阳没有怎么注意，现在就看清楚了。 武伟民介绍说：“这条马路还要拓宽，要增加两条车道和自行车道、人行道，还有绿化带；马路两边县委和县人大一边，政府和政协一边，后门就是商业街了。” 午阳说：“武市长，这个规划够气派了，可惜你走了。” “没事，留给后人是一样的。” “这么大的面积，需要多少钱呀？” 武伟民说：“现在不是有你大老板支持嘛，以后有了钢铁公司和温泉的利润，还有几家工矿企业的税收，也许两年时间就还清了。” “借钱还账容易些，留钱就难一些，武市长好算盘呀。” 武伟民笑着说：“我就不能跟你黎书记比了，你们县城肯定更漂亮了。” 午阳说：“我现在已经不在县里了，调到渌江冶炼集团公司干副董事长了。” 武伟民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谁让你那么厉害呀，那么好的政绩肯定不会留你过年的。不过提升了总是好事，你还那么年轻，怕什么？” “怕呀，说话不灵呀，有劲使不出来。” “别净说一些丧气的话，干脆不管不顾，乱拳打死老师傅，说不定就闯出一条路来了。” 午阳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武市长，我今天学了一招啊，回去我就按你说的办，到时候我如果碰得头破血流，就退回去经商办企业了。” “就是嘛，没有勇气，什么事情也办不成。走了，我们看看钢铁公司和水泥厂去。”武伟民说。 绕过县城，很快就到了水泥厂，午阳说：“建阳哥你在这里，我们就不去办公室看了，到车间转一圈就走。” 黎建阳说：“好的。午阳，现在我也没有管水泥厂的事情了，也交给一个兄弟管了。” “行啊，你安排就是了。其他兄弟呢？” “其他兄弟都出去了，在各个楼盘的建筑工地忙碌着。” 在车间转了一圈，尽管是比较先进的设备，还是尘土飞扬的。到了生产线的终端，看到只有两条线在灌装水泥，其他都是那种运送散装水泥的汽车在接。 黎建阳说：“这两条灌装水泥的生产线，一条是低标号水泥，一条是高标号的，主要是对外销售的。每条线每个月生产2.5万吨。另外8条线生产的水泥，就是我们自己使用了，用汽车运送到各混凝土生产工地，每个月生产20万吨。基本上够用了。” 午阳问：“如果你以后不建房子了，这些水泥怎么办？” “我们销售混凝土啊。现在就已经开始销售了，以后基本上就不会在施工现场搅拌混凝土了，都是在混凝土公司买，所以不怕没有销路的。” 出门后，午阳说：“武市长，从这里运送水泥去市里，路程不远不近，运费就有些高了，有没有办法解决？” 武伟民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你会不会干。” “说出来我考虑一下。” “很简单，就是在市里郊区再建一个水泥厂，比这个还要大一些，年产水泥500万吨左右。” “你们有地方吗，这么多水泥能不能销售出去？” 武伟民说：“地方肯定有，销售出去嘛，现在没有绝对把握。不过随着房地产开发热潮的到来，明年就没问题了。你不知道，找市政府批地皮的开发商多得很。市政府准备在年前就开拍卖会，地皮一卖出去，不就需要水泥了？” “那好啊，建阳哥，你最近就去找武市长，马上安排建厂事宜。人员你自己安排，分红比例照旧，怎么处理手下人的分红，你灵活掌握就是了，不要弄得大家有意见。对了，你开发的房地产，分红也按华阳的一样。” 来到钢铁公司，几个人也没有去办公室，午阳关心的首先是工人的住房问题，就开车到宿舍区转了一圈。都是8层小楼，底楼是车库，2到8楼住人。房屋的建筑面积大约110多平米的样子，3口之家住也差不多了。就是楼房之间的间隔太小了，也就够停一辆小车，只留下了进出的路。 “武市长，这个住房还不够吧，才72栋，每栋56户，只有4000户多一点。”午阳说。 武伟民说：“你别以为公司3万人，就都住这里了。其实两万多工人都是住这附近农村的，他们自己有住房。这里的房子还空着10几栋呐。” 午阳笑道：“算我没说。我们开进厂里面去吗？” “停办公楼下面吧，走进车间就可以了。” 几个人下车后就往车间走，后面有人大喊：“午阳，午阳，等一下。” 午阳不用回头也知道，“怎么正好碰到这家伙。”(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重用师兄弟 ( )“大侠，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谢大侠笑着说：“我不是经常来啊，你怎么跑来了？” “我这段时间有空，就过来看看，这是武市长，认识吧。走，我们去车间走走。” 谢大侠说：“车间里我熟悉得很，我给你们当向导吧。” 武伟民说：“谢老板，让你这么大的老板当向导，不好意思啊。” 谢大侠笑笑：“午阳可是我的老板，老板都陪你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吧。” 午阳问：“大侠，这里有几条生产线？” “18条。午阳，我们这两家公司的生产规模，就已经很大，快赶上国内最大的钢铁企业了，但是我们需要养的人，不到人家的20％，你说我们能不赚钱吗？”大侠小声说。 “几年能够收回投资？” “这里全部是正规的会计核算，肯定无法那么快收回的。不过现在钢材涨价厉害，利润很可观的。” “你们赚的钱都放哪里了？” “一部分返还投资了，一部分建住房了，还有一部分开销了。我买了一架小飞机，花了3个亿，在几个机场办理起降和停机手续，花了将近一个亿。” “小飞机能够坐多少人？” “十几个吧。是国产的飞机，国产小飞机质量还是可靠的，什么时候试试？” “你在春城机场办理起降手续没有？我这两天想去看看王斌和朱其斌。” 谢大侠笑道：“春城当然办了，我和王斌什么关系呀，再说咱们还有别墅群在那里不是。” “好。你安排一下。我们后天晚上或者大后天上午飞过去。星期天回中南，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想在这里看什么？如果每条生产线都看，恐怕天黑也看不完的，我就没有时间陪你了。” “随便看看，无所谓的。我们就看最近一条吧。武市长，可以吗？” 武伟民说：“好，随便看看就行了。” 到了第一条生产线，这里是生产6毫米钢丝的。就是大家平时俗称的6毛丝。看到一根红钢丝从一个口子里面出来，很快就盘成了一大捆，开始是传送带传送一段距离，钢丝慢慢变色了，就被机械臂捆好，然后就被行吊吊起来送仓库。 大侠说：“基本上就是这样了，就是有的是出来螺纹钢、钢板，有的是出来不锈钢。” “大侠，不锈钢的价格很高，我们能不能多生产不锈钢呀？”午阳问。 大侠说：“生产不锈钢的利润并不会高于钢材很多。而且销售量也受到限制的。我们现在生产不锈钢的焦炭是从外地运过来的，成本就高了。本地的焦炭是不能用的。” 午阳说：“原来如此。武市长，我们走吧，到金矿看看。” 武伟民说：“黎书记，金矿我就不去了，我赶回市里去。你们金矿现在销售的锌锭不少呀。” 午阳笑道：“就是这个鬼锌锭，让我到了企业的。” 武伟民说：“我们年初和言雨龙签订合同时，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销售量，利润会有如此之高。我都后悔给他们免了今年的所得税了，以后还有3年是按15％征收的。” 午阳笑道：“我的武大市长，你帮忙了我们是知道滴，你也不要后悔了，明年的所得税肯定不会少，以后只要有企业的生产，你就有税收嘛。” “那倒是的，不过总是多多益善嘛。好了，我们走了，回去的时候我请你吃饭。” “有时间我请你吧，为了让你树立清正廉洁的领导干部形象，就不接受你的宴请了。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武市长，上次你们组织地质勘探所和冶金研究院进行勘探的资料在什么地方？” 武伟民说：“就在这里的档案室。本来是在我办公室的，我走时就移交过来了。你是准备干什么？” “我们公司现在的生产能力根本就得不到发挥，还不到一半，如果按这样下去，可能今年会亏损，所以我想看看有没有我们需要的矿石，有就开采出来运回去冶炼。” “我记不清楚了，当时也没有关心，你看到有就组织开采吧，不用跟县里打招呼，到时候直接给他们分红就是了。” 武伟民走后，午阳就找谢大侠一起上楼，到了档案室，请档案管理员拿出勘探资料。 “对不起，我们的勘探资料是保密的，不能拿给你们查看的。”管理员说。 “这是上级公司的谢老板，请问经过谁可以查看？” “必须我们董事长批准，否则是不行的。” “大侠，你给他打电话。”午阳知道这些制度是必要的，但是轮到卡住了自己，还是有些不舒服了。 谢大侠拨通电话后，让管理员接了。管理员才问：“请问你们是需要铁矿的还是其他矿山的？” 午阳说：“我们需要其他矿山的。” 管理员一会就抱出了厚厚一摞档案袋。“先生，这是上次勘探的所有资料，您可以随便查看，也可以复印带走。” “行。对了，还有这个山区的地图呢？”午阳问。 管理员红了脸，“对不起，忘了，我马上就拿过来。” 是一张画满了等高线的地图，在每个山峰的标高的地方，写了一个号码，午阳猜想应该跟档案袋上面的号码是相同的。 果然，就没有1号档案袋，肯定就是铁矿所在的山了。 翻开2号档案袋，里面的勘探资料很完整，午阳也看不懂，就直接看勘探结论，是含铁量比较高的铁矿石山。 “大侠，你也帮我翻。只要看结论就行了。没有矿石的资料就放旁边。有的放一边。”午阳安排道。 “先生，我也帮你翻吧，这样快一些。”管理员说。 “好的，谢谢你。” 最后找到了一座有钨矿石的，一座有锡矿石的，一座有锌矿石的。储藏量都不是很大，最大的锡矿石储藏量还不到100万吨，没有建厂生产的意义。不过就正好合了午阳的心意。这样当地就不会阻挠自己开采矿石运走了。 让管理员复印这3座山的勘探资料。就打电话给曾维伦，报告发现了矿石的消息，说明了含量，讲清楚了此地与渌江的距离里程。 曾维伦说：“我们这样跨省运输矿石，不好吧。” 午阳说：“我们可以不管开采和运输，只要坐等人家送上门，验收就可以了，不存在跨省不跨省的问题。” 曾维伦说：“我的意思，就是不搞，明白吗？” 午阳就很气愤了。“请问董事长，你是什么理由？” “我不想解释。你知道我不想搞就是了。” 午阳说：“这个事情我做主了，我马上组织人马准备收购。在你给予我明确的答复以前，这个工作不会停止。” 曾维伦说：“你想搞就搞吧，由此而引起的一切后果，将由你负全部责任。” “我当然负责任。”午阳本想挂电话算了，想想又说：“董事长，您现在是名义上的董事长，我是受上级委派来收拾你留下来的残局的，您不是在总公司老板面前多次表示要休息吗，您就休息好了，我星期一就过来主持工作了。” 曾维伦说：“我是要休息的。你星期一过来，我宣布你的任职命令后，就会离开。” “好的，星期一见。”午阳说完就挂电话了，这是他第一次在上级面前先挂电话。 拿好复印件，下楼准备出发，看到谢大侠没有动，就说：“大侠，你是自己开车吗？” “我到办公室还有事情，你们先走，我知道地方的。” 午阳就和黎建阳一起回温泉那边的公路，突然想起在荷叶塘裤子被挂破的事情，就拐到县城去买条裤子。 在牛仔服饰店买了条牛仔裤，出门看到旁边一家卖喜庆用品的商店，里面各色绸缎都有，就买了一段白绸缎，营业员用纸包了，午阳接过来就装裤兜里。开车走时一想，这些东西应该是女人准备的吧，人家如果不是处女，你拿个这东西出来，还以为你有处女情结，弄得人家左右为难，什么兴趣都没有了。想丢掉，又怕她们没有准备，就决定带回去交给小雅就是了。 没出县城，看到储福生开越野车从前面过来，就伸手拦车。停车后握手问好，午阳就问起了蔬菜物流中心的事情。 储福生说：“老板，我们物流中心现在的客户已经有23个了，其中还包括了县委、县政府的食堂，还有好几个行政事业单位，生意特别好。我今天就将钱还给你。” 午阳笑道：“你急着还钱干什么？” “我们从开业起，就没有按照你讲的方法运作，而是各会员单位给我钱了。肉食每斤给一块钱，蔬菜每斤给一毛钱，我们每天供应肉食7500到8000斤，蔬菜24000到26000斤，利润已经非常可观了。” “那他们这样会不会吃亏？” “一般是不会吃亏的。比如蔬菜，我们进来时就把了关，要丢掉的很少，肉食也是这样，肯定没有病死的家禽、家畜，动物身上的一些不能吃的东西也没有，而且我们的东西不会少秤，分量足，所以应该是不会吃亏的。” “储老板，如果还要扩大供应，或者是将物流中心开到艾州去，物资够吗？” “我现在就是准备在艾州搞了，肯定没问题的。老板，我现在不缺钱了，我们去银行还给你。另外，我还给你准备了不少药酒，过段时间再给你准备一些腊野味。” 午阳笑笑，“谢谢你了，我这次不能拿，下次自己过来或者请人带回去。” 两人到了银行，储福生将钱还了，午阳就开车去金矿。 “建阳哥。咱们兄弟里面还有能力比较强的没有使用吗？”午阳问。 黎建阳说：“从咱们黎塘出来的。不光是能力强的。就是能力一般的，都各取所长用上了，实在不行的，也没有在金矿干重活了。有几个兄弟现在是在当副手，我看你有需要就将黎志阳和黎自阳两个兄弟提拔一下就行了。午阳，你倒是应该关照一下你的师兄弟和师叔伯。他们在你的企业不少于1000人，除了梦琪他们6兄弟以外，当经理、副经理的都少。其实他们很有能力的。” 午阳说：“他们一般都脾气不好，难和人相处，所以我就没有特意安排。这确实是个问题，谢谢你的提醒。” “午阳，现在马上就增加那么多工厂，你就跟于董讲一下，调他们去任职好了。世界上没有人生下来就会干这个干那个，都是学会的。” “你知道在这里我的师兄弟、师叔伯有多少吗？” “我不清楚，梦琪他们应该清楚。你也跟对待我们一样，先调查了解他们的情况。让于董量才使用，不用几年。就都带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建阳哥，我刚才正好有个事，就是在这里开采矿石，运回去进行冶炼，你说谁来主持好？” “你就找言雨龙和张梦琪好了，让他们安排你师兄弟、师叔伯搞就好了。这个事情不需要很高的文化水平，有一定的管理能力就可以了。那些文化水平比较高的，就派到于董的各工厂去。午阳，我们虽然都是大学毕业，但是你发现没有，知识分子有其局限性，什么事情都不敢拍板，前怕狼后怕虎的，所以古人讲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谢大侠那样，没有读几年书的人，反而游刃有余。我这次开发房地产，就是谢大侠说：你搞就是了，亏了也不要怕，以后赚回来就行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考虑其他的，就大胆搞起来了。以后你就用秀才和其他人搭配，可能会更好。” 午阳笑道：“建阳哥，这些话你考虑了很久吧，我也觉得可以试一试的。我们今天到了金矿，就安排下去，让张梦琪物色人选。” 两人到了金矿，谢大侠已经到了，言雨龙带着一帮人在门外等候。 “三弟，你亲自来了。”言雨龙笑着说。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咱们兄弟这样生分了？” “跟你开玩笑的，走，咱们进屋喝茶吧。” “张梦琪他们还没有过来吧？” 言雨龙说：“谢大侠来了我才告诉他们，估计很快就会到了。这段时间大家都累坏了，还有20天才能轻松一些，以后每天就只有两列火车了。” “这里的锌锭还有多少？” 言雨龙笑道：“未知数。” 午阳看到有个自己的师兄在边上，知道他是自己安排的副矿长，就问：“师兄，在你们这里师兄弟、师叔伯有多少？” 师兄笑笑说：“没有具体数字，4个冶炼厂大概800人吧，渌江那边还有3、400人。” “他们都是干什么工作的？” “有4个副矿长，其他就是保安、机械设备操作手、司机和带班的工人了。” “好，你就负责统计一下，你拿支笔记录好，免得等会又忘了。姓名、年龄、文化程度、工作经历、现任工作和愿意做的工作。” 梦琪他们来了，几个当副矿长的师兄弟也来了。寒暄一阵以后，午阳就让副矿长去抄写刚才的东西，自己就拉着言雨龙、黎建阳和梦琪兄弟出门，谢大侠也跟着出来了。 “我过来是有两个事情，一是这里有3座山的勘探资料，我想尽快开采，人员由二哥和梦琪你们组织，机械设备也由你们购买，10天之内就要求出矿石，谢大侠你就抽调一部分汽车进行运输；二是我准备要重用师兄弟和师叔伯们，几个副矿长登记好以后，你们几个写上评语，要客观公正。写好后交给建阳哥，让他递给用人的人。” 谢大侠说：“午阳，抽调的车辆不能少于540台，我这里可能没有那么多。你看啊，每一种矿石每天最少供应60车，3600吨，从这里到家里，起码需要3天，就需要180台车，3种矿石，就需要这么多车了。” 午阳笑道：“我不管，你看着安排就是了，反正我的新车已经在船上了，很快就到了，你现在抽调一台旧车，我就还你一台新车，怎么样？” “我想想办法吧。今天是11月2号了，我只要他们生产了矿石，就按时送回家。” 午阳问：“二哥，你们几个呢？” 言雨龙说：“我们立即挑选人员，明天就可以购买机械设备，后天就过去修路，然后就可以开采了。” “梦琪哥，你们负责挑选一些人出来，准备现在就跟我去温泉，明天随我去看金矿，我估计这个帽儿山应该还有金矿矿脉，你们最好是安排现在的副矿长过去当矿长，另外选拔你们这里和狮子山那边的副矿长。但是现在这个话不能讲明了，万一没有矿脉，人家就会有怨言了。” 梦琪说：“午阳，到底选几个跟你去？” “我们车上可以坐3个，大侠车上可以坐4个，就7个人吧。” “三弟，让他们开我的车去，悍马车就可以坐下7个人，看完了也好回来。” “好，就这样了，你们去忙你们的，我和大侠到处看看。” 梦琪他们开车先走，午阳和大侠开一台车，跟着往山谷里面走。十几公里长的山谷，被冶炼炉分割成了好几节，有的地方已经开采完了，露出一条大地沟，有的一段地沟被炉渣填平了。 午阳停车跑过去看看冶炼情况，大家都在忙碌，也没什么意思，看了一会就走了。 到挖出来的地沟边上，看看地沟到底有多深。好家伙，一般都是20米以上。本来金矿矿脉的上面，就有几米厚的石头，挖开石头才开采矿石，当然深了。 午阳运转真气入眼一看，好像下面还有矿脉，就沿着已经填平部分的边沿，走到沟底再看，在10来米的石头下面，还真有金矿矿脉。 看向底部，看不到底，再看看两边，沟沿里面同样有矿脉，看不清楚有多宽。 没有跟谢大侠说什么，又开车走，到了另外一条地沟，再下去看看，一样的表现。最后到了山谷的最里面了，后面就是高山了，随着矿脉的上升，地沟越来越浅了。里面的矿脉已经是若隐若现，到了悬崖的地方，底下的矿脉突然拐弯进了高山底部，与现在开采的矿脉成90度。 这里是梦琪的人马在开采，午阳以前知道这里的含金量高一些，就安排梦琪过来开采，他毕竟是梦雨的亲哥哥嘛。 “梦琪哥，你安排几个人跟我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帽儿山真大 “午阳，干什么？”梦琪问。 “不干什么，就是去山里看看。大侠，你去不去？” 谢大侠笑笑：“我不去，我穿的是皮鞋，爬不了山。” 梦琪说：“我派几个武功好的师兄弟跟你一起去，你稍微等一下。” 午阳说：“你让他们换上旧衣服，看看有没有手电、刀子什么的，都带上。” “好的。”梦琪说完就进屋叫人去了。 午阳不知道找矿会走多久，就到车上找吃的东西，结果还真找到了几根生玉米，一包饼干，也不管是谁的，就用原来的塑料袋装了提上。想想塑料袋如果被荆棘一挂，肯定坏得快，又跑到食堂，找厨师要了一个面粉袋，厨师不同意，午阳就直接告诉他：“我是你们张老板的妹夫，拿个袋子还不行呀。” 厨师听说是老板的妹夫，也就客气了。“小伙子，这里还有馒头，你要不要？” 午阳说：“也给装了吧。” 提了大半袋子东西出来，梦琪安排的人一个个跟没有睡醒一样站在那里。“午阳，这些人都是我们的师兄弟，就跟着你吧。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带了食物，你们不要等我们吃饭，也不要打电话，我们有事会联系你的。”说完就带头走了。 沿着矿脉走，很快就爬山，一会矿脉就看不见了。午阳已经比较有经验，一般矿脉是不会轻易拐弯的，除非遇到了地势急剧变化才有可能。 花了半个小时爬上山顶，找准方向，继续前进。下到山沟，果然又看到了矿脉的影子。前面又是更高的山，只有爬了。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这里是帽儿山区的顶部，高山一座连着一座。上山下山时，午阳就将6个师兄弟的情况都问了个遍。 他们都姓吉。是一个大家族来的，家族在过去很多年以前是一个名门望族。解放前就败落了。他们家族的一个伯伯跟张爷爷学了武功，他们都是跟伯伯学的。 6个人中的老大叫吉朝军，已经37岁了，平时在家里种了自己家里的责任田，农闲时贩点农副产品出去卖，早晚习习武。其他5个人就除了种田，就是习武。没有跑出来过。文化水平就都很一般了，也就是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家里也就没有让他们继续学习了。因为他们的祖上曾经出过进士、举人。现在再读也不过如此。 又翻过两座山，天就完全黑了。几个人就将馒头和玉米当了晚饭，喝山泉水当饮料了。 午阳这时候才给于慧娟打电话，说：“小娟，我现在还在山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山，你们困了就睡觉。” 于慧娟说：“讨厌，人家都睡了一个下午了。” 午阳说：“没办法，以后补偿你。” 打了电话，午阳问：“弟兄们。我们是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 最小的吉满军说：“黎师兄你放着娇妻不陪来做事情，我们当然要搞好再回去了。” 大家都同意往前走，就又遇山爬山，逢涧过涧，也只有在山沟的地方，才能看到矿脉。 到了早上6点多钟，前面终于没有山了，下了一个长长的山坡，矿脉又呈现在午阳眼前。在山坡的底下，总算看到了矿脉的全貌。 这是一条宽度超过80米，厚度超过15米的矿脉，如果走了14小时，按每小时直线距离1公里计算，也应该有14公里以上，何况在言雨龙他们开采过的矿脉底下，还有十几公里。现在问题是如何购买这么多的山，还有就是这么宽的矿脉，矿洞怎么支撑。算了，让言雨龙他们考虑吧。 下了山坡，走进一个山谷，山谷里是一条不宽的河流，但是水流特别急，两岸又是悬崖峭壁，几个人武功再好，也不敢贸然过河的。 坐下休息一阵，将剩下的一点东西都吃了，午阳就说：“我们就沿着小河往下走，有河的地方肯定有人家，找到人家就好办了。” 其实午阳是想还在这里继续看看的，最少矿脉的两边几公里范围内，还是要看的。 “黎师弟，我们没有你武功好，已经不行了，最少得休息几个小时，才能恢复，要不然你先走吧。”吉朝军说。 午阳说：“那怎么行？你们在这里休息，我沿小河上游看看有没有出口，不行咱们再往下游走，你们说好不好？” 吉满军说：“黎师兄你别太走远了，到时候回来也不容易。其实没什么，这条河流肯定就是县城边上的那条，我们沿着河流一样能回去。” 午阳笑道：“我是想如果过了河，那边有公路，我们就不用走回去了。你们睡一会吧。” 河边的路比山里好走多了，虽然荆棘丛生，弯弯扭扭，但是比较平坦，没有太大的上下坡。走了一个小时，仍然没有看到渡口，也许根本就没有渡口，因为别人根本就不必要过河到这边山上来的。 矿脉倒是看到了5条，比晚上看到的稍微窄一些，午阳不是很肯定其走向，就翻过两座山在山谷里看了，确认以后用刀砍树做了记号，就跑回来了。 吉氏兄弟都睡着了，午阳看看时间，已经是11点了，就叫醒他们，往下游走。打电话给储福生，告诉自己在一条小河边，就是过不了河。 储福生说：“从我们家里出来的公路，到对面的公路，直线距离是55里，小河到公路是5里，你们找到稍微平坦些的地方，就涉水过河。找渡口是不可能的，根本就没有渡口，很少有人从那边进山的。” 挂机后，就告诉大家找不是悬崖峭壁的地方涉水过河，自己不想放过看矿脉的机会，就运转真气继续看山。 几个人走了半小时，就找到了比较平缓的地方，脱光了裤子鞋袜过河后。走了十几分钟的山坡路，就到了公路边了。午阳在这段时间里，又发现了3条矿脉。其走向还是一样的，也砍树做了记号。当然。没有翻过山去看。 拦住一辆轮式小拖拉机，跟司机讲要搭车去县城，每个人给5块钱。司机说：“山里人不方便，搭车没有收钱的习惯，不过万一有事就自己负责。” 赶到县城，已经快3点了，几个人人困马乏的。午阳打电话让梦琪开车出来接人，找了家饭店吃饭，快好了接到储福生的电话，问：“老板。你们找到路没有？” 午阳说：“我们在饭店吃饭。找到平坦的地方过来了。” 储福生说：“我马上过来，送你们走。” 回到温泉度假村，3个女人正在网上聊天，午阳看到是和黄鹂，就说：“替我告诉她。问她长辈和孩子好，我晚上走了一晚的山路，就不陪聊了。” 于慧娟在打字，小雅赶紧起身拿衣服，午阳还没有脱衣服。小雅又进去放热水了。 唐锦就跑过来帮午阳宽衣解带，三下两下就扒光了。 “午阳，衣服洗了吧？”唐锦问。 “我的裤子在车上，洗了没换的。” “汽车他们已经送过来了。哎，这是什么，午阳，你怎么也准备这东西了？娟姐不会自己准备呀？” 午阳尴尬得要命，就没有回答。 唐锦又说：“娟姐，你还不快去，午阳在那里等你，要不然我们去了啊。” 于慧娟也就脱了，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就拿条毛巾遮遮掩掩的。“午阳，我来给你搓背。” 小雅说：“我们帮忙。” 午阳就说：“浴缸这么大，都进来吧。” 3个人进来以后，浴缸的水位就高了，午阳开始时斜躺着，现在就水淹到嘴了，只好坐正了。 于慧娟拿着毛巾在午阳的手臂上轻轻擦着，一会于慧娟说：“我们去床上吧。” 午阳也不说话，抱起她就走，然后将她放在铺着白绸缎的床上。 午阳端详了一阵于慧娟，旁边参观的唐锦都急了。“午阳，你干吗呢？” 午阳笑道：“我想记住小娟少年是什么样子，以后80岁又是什么样子。” 于慧娟说：“午阳，你确实有拥有这么多女人的理由和资格，真的。人家是谈恋爱时海誓山盟的，你就对被你哄上了床的女孩还是一样的。” “小娟，你别感动啊，我等会一心血来潮，就不忍心破坏这么美的艺术品了。” “午阳，别让娟姐久等了，你也早点休息。”小雅说。 早上午阳是被饿醒的，看看时间，已经5点多了，想想今天还有很多事情都要到金矿处理，就起床开车去金矿。 到了金矿，晚班工人刚下班，正在吃饭，午阳就拿了个碗装了饭，找厨师要了点菜，很快就吃饱了。 看看工人的伙食还是不错的。菜虽然只有两个，但是一大盆辣椒炒肉，一大盆大白菜，都还没有吃完。 转了一圈，言雨龙才起床，看见午阳，就说：“三弟，你怎么那么早？” 午阳说：“今天事情比较多，所以来早一点。你赶紧吃饭，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说完就打梦琪、孟珙的电话，让他们都带几个人过来。 看到言雨龙他们这些管理人员的伙食是不一样的，没有大份的菜，也不是吃饭，而是吃馒头、包子，就是显得精致一些，热量可能还没有米饭和肉食高。 几个人来了后，都告诉说，安排去钢铁公司那边开采矿石的人员，昨天就已经走了，黎建阳已经带着他们购买机械设备了，今天就要抽调一批机械设备操作手过去，所以这里的人员会有一些紧张。 午阳看到4个人都各带了4人，就安排去找几把砍刀，准备上山。言雨龙的手下就去找砍刀了，这时梦琪的一个手下人说：“老板，我就不去了，我受不了那么劳累。昨天吉大哥他们到现在还没有醒呢。” 午阳笑笑，“确实很累人的，你们还有谁不想去，就开车走。去干自己的事情吧。” 又有两个人说不想去，午阳就挥挥手，让他们开车走了。 “梦琪哥。你们认识他们吗？是不是咱们的师兄弟？” 梦琪说：“是的，这几个人平时能说会道的。武功还算可以，所以我们就叫来了，没想到在你面前出丑。” 午阳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有时候机会稍纵即逝，他们以后就是打工的命了。” 言雨龙笑着说：“这就是辛苦一冬舒服一生啊。” 找来了3把砍刀，午阳就安排一群人的工作。这里山谷的下面需要一个人砍木材打桩，山顶上需要一个人。翻过附近的山，另一座山顶上也需要一个人打桩。由于还要传递信息，不能隔太远，就17个人排成一字长蛇阵。两座山顶，3个山谷，4面山坡，午阳自己就在两个山谷里面看矿脉，必须从一个山谷到另一个山谷。翻过来、翻过去，最辛苦的还是他。 看到一条矿脉，就让一个人站在矿脉上面，然后翻过山到另外一个山谷，有了两个点。就可以确定一条直线了，所有的人排成一条直线，3个地方的人就开始打桩。 11点钟，一帮人就已经到了前天看到的那条矿脉了，打桩后，言雨龙打电话，问是下来吃饭还是送上去，午阳就问大家，大家都说懒得下去，让他们送上来吃算了。 言雨龙带了两个人送饭来了，同样的两个菜，大家也都吃得习惯。饭后，速度就加快了，大家都已经轻车熟路了，除了午阳一个人在飞跑以外，其他人显得很轻松了。 4点半下山后，就召集言雨龙、梦琪4个，4个副矿长，吉氏6兄弟和今天的17人，告诉他们今天打桩的地方，就是有矿脉的地方，问大家准备如何开采。 吉朝军说：“我们兄弟6个，想要开采两条矿脉，一条就是前天我们看过的，另外选一条相邻的就行了。” 梦琪说：“吉师兄，你们的矿脉暂时还无法开采啊。” 吉朝军说：“我们就到昨天的山那边，在小河上面架桥，在那边开采，那边也好堆炉渣。” 午阳说：“二哥你和梦琪哥几个人商量着办就是了，反正在这里的都要安排副矿长以上职务，其他事情按以前的规矩办，你们看行不行？” 言雨龙说：“吉大哥你们如果到了山那边，我们就不能老是管得到你们了，就一切要靠自觉了。” 吉朝军说：“我们如果坏了规矩，那还是人吗？要不然这样，你就安排一个负责的人，带几个人专门收集黄金和其他金属，我们就分出来一份好了。” 梦琪说：“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重视的，但也不能针对某一个人，大家都是一样的，都由阿龙组织人收集所有金属，只要不少给了你们，相信你们也不会有意见。当然了，如果有意见，你走人就是了。” 午阳说：“我已经定好了设备，你们考虑需要多少套，安装在什么地方，就打电话告诉我。” 言雨龙说：“我们花两天时间，来确认需要多少套，至于安装在什么地方，你大老板就不用管了。” “你们需要多少钱开办费，也打电话告诉我，是矿长的就去办一个银行卡，我好打钱过来。” “黎师弟，这些费用是怎么算的？”吉朝军问。 “费用不算。你们只管用，不管出，费用我全包。” “师弟，以后生产出了黄金，比如说我们不要黄金，只要钱怎么办？” 午阳笑道：“有了黄金就好办，你们将应分得的黄金，按照卖给金店的价格卖给我，我跟你们结算就是了。比如你卖一克黄金给金店，他们是给180块，我也就按180算账，你们看是一个月结算一次，还是10天结算一次。随便。” 吉满军说：“师兄，购置设备和运送黄金的车辆，这些钱怎么算？” “同样不要你们管。” “那你不是太吃亏了？” 午阳笑道：“我不吃亏呀，你们不开采出来，我就什么也得不到。” 吉满军说：“这些黄金在山里不知道睡了多少年，如果不是你发现它们，我们是一克也得不到的。” “好了，三弟，时间不早了，你赶紧走吧。” 午阳告辞后就开车回温泉，想起这里到处都要用车，郭志平还没有打电话来要钱，就打电话过去。 “郭主席，汽车买好了吗？” “黎书记，是这样的，我这次没有买整车，而是买了除轮胎以外的所有零部件一万套，已经装船了。”郭志平说。 熊刚强和郭志平几个人，自从午阳担任县委书记以后，就都没有再称呼小黎了，部队的条令、条例规定，必须称呼职务。 “轮胎我们自己有，你这些零部件怎么个装配呀？” 郭志平说：“你安排将电动汽车的装配线留出来一条，改作装配汽车用就是了。反正电动汽车还是实验阶段，能不能成功还不知道。” “郭主席，你知道一条装配线多少钱吗？你这一万套零部件装配出来，能省多少钱？” “黎书记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这些汽车如果是进口整车，在海关报关时，除了关税以外，国家还有一个100％的附加费，这是国际上同意的对发展中国家的一种保护措施，而零部件就不要交附加费。就是说买一台整车的钱，可以买回来装配两台车的零部件。你那一条装配线，值不值1000台车的价值？” 午阳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太好了。我说以前怎么那些汽车制造商都想运零部件进来装配，原来猫腻在这里。郭主席，你抓紧时间发运吧，家里等着用车哪。” 郭志平说：“我这次也购买了一条装配线，你准备厂房，我保证你一个月之内出车。” 回到温泉度假村，于慧娟说：“午阳，小雅和唐锦跑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约公司的人喝茶 午阳知道于慧娟是故意危言耸听的，就笑笑，“跑哪里去了？” “和谢大侠坐飞机跑了。” “到春城去了吧，什么事情这么急？” “朱其斌的老婆生孩子，昨天一天就生了3个，于颖、张玲和王斌的老婆忙了个脚底朝天，他们过去帮忙了。” “生了3个男孩，朱市长这下子该高兴了。” 于慧娟说：“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午阳笑道：“不用谁告诉我，朱其斌是我兄弟，他的功夫我不知道吗？” 于慧娟也笑着说：“午阳，你们是不是学的一种功夫呀，是不是都这么厉害？” “我们没有学什么床上功夫，是武功，本来是强身健体的功夫，但是这个真气比较厉害，一般是不会养女孩的。” “那你已经有了两个女儿是怎么回事？” “她们都是双胞胎，是多个卵子受精，不能算数。” 于慧娟说：“午阳，小雅说你的老婆们家里没有男孩的，生了男孩都可以跟母亲姓，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我有了那么多儿子，分几个给大家有什么不好？” “来吧，我也要生儿子。”于慧娟说着就抱住了午阳，嘴唇就凑过来了。 湿吻了一阵，于慧娟喘不过气来了，分开后，午阳问：“你吃饭没有？咱们吃过饭再养儿子好不好？” 于慧娟不好意思地笑了，“午阳，你不会怪我粗心吧。” 午阳说：“大家都是家里的独生子女，都是在家人的关怀呵护下长大的，哪里会有关心别人的意识？我这么多老婆，也就吃过秦小英做的饭，小雅和竹青递的茶。我也不会怪其他人的。” “我以后尽量学着做吧。我们是夫妻了，有时候我没有意识到，你就提醒一下好不好？” 午阳笑道：“都说了不怪你了。就不必要计较了吧。都四肢健全，什么事情还是自己动手好。免得惯出毛病来。” “不，我看电影、电视里面，大户人家的老爷，哪个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以后我还是要尽力做。昨天唐锦还给你洗衣服了，虽然是在度假村的洗衣房洗的，但是也是她提去的吗。” 午阳抱住她亲了一口。说：“小娟，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将主要精力放在管理企业上面，我们今天定一个君子协议。你这些企业产生的利润，除了还我400亿美元的本以外，都给你和咱们的孩子。” “你不是给我500亿吗？怎么只要还400亿？” “那100亿就算我给你的。你们姐妹我以前都给了一些钱，她们经过炒股票、期货，资产都超过100亿了。所以我就给你这么多。” 于慧娟笑道：“你这样的老公真好，硬是要多找几个呢。” “好啊，那样咱们家的亲戚就多了。” “走，吃饭去，吃过饭就养儿子喽。” “咱们没事了。明天就返回渌江，吃过饭先订机票吧。” 饭后在网上订了机票，从进温泉池开始，两人就开始了养儿子的工作，第二天于慧娟都变成了熊猫眼，午阳不得不用真气给她疏理，差一点耽误了登机。 回到家里是周五，慧娟和婆婆、奶奶、姐妹们相见，自然是一番亲热。一个家庭太富有了也不好，就是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好。午阳就让慧娟什么也别买，吃饭时敬酒就行了。 饭后散步，午阳一手抱了一个言雨霞的孩子，给藏獒套链子拉轮胎的任务就是裴学文的了。 走了一阵，梦馨的孩子、刘荣的孩子都抱住午阳的腿，午阳明白他们的意思，将双胞胎交给保姆，抱他们。现在家里老婆不多，就是言雨霞、余潇潇、张梦馨和于慧娟了。当然，还有一个享受同等待遇的姐姐刘荣。 梦雨她们给孩子上了户口就会回来，秦小英她们估计在圣诞节后也会回家。去年去美国是7个，领回来9个孩子，今年梦馨没有怀孕，就没有过去，县里的服装和鞋子、皮具企业需要管理。好在今年双双、对对没有生双胞胎，就只增加了6个。 散步回家刚洗澡，电话就来了。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个感觉，午阳就感觉到了，没事的时候就没有电话，有时候刚刚有事，电话就来了，就是那么巧。 电话是龙雨村打来的，说约了几个公司的人，到茶文化一条街喝茶，问在不在家，有没有时间。 跟他们约了7点半，就赶紧洗澡。于慧娟进来要洗鸳鸯浴。她是个神经非常敏感的人，午阳也不用担心误了约会。 来到茶文化一条街，还早到了5分钟。打龙雨村的电话，龙雨村告诉了茶馆的名称，午阳记得是金燕的茶馆，周末会不会在就不知道了，人家毕竟是结婚成家了的人。 服务员站在门口迎客，进门就看见金燕。金燕脱口而出：“黎午阳，怎么是你？你不是在渌江县吗？怎么会是龙雨村的老板？” 午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就过来给午阳递烟，午阳摇手谢绝后，男子说：“黎书记真是个优秀男人，烟都不抽。” 金燕笑着介绍：“黎午阳，这是我先生，肖山，在武警消防部队上班。谢谢你送那么贵重的礼物。” 午阳笑笑：“我们同事一场嘛。可惜没有能够参加你们的婚礼。肖队长，以后请多多关照。” 肖山笑着说：“我还请黎书记多多关照哪，哪天转业了，就到黎书记手下来工作。” “关照就谈不上，如果部队建设需要你转业，随时来找我。不过最好晚几年，等我职务升上去更好。” 肖山说：“谢谢，谢谢黎书记。你约的人在3楼，他们包下来了。” “好的，金燕有我电话。有事就联系。我上去了。” 上到3楼，是一间大厅形式的房间，就是那种比较合适作沙龙的茶座。房间里坐了十几个人。看到午阳进来，大家都站起来了。 龙雨村一个个介绍姓名和职务。午阳一个个和他们握手。 党办主任许伟然；这是午阳见过的。 供应3处处长齐冰；副处长柯寿益；财务处副处长易芳；是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长相、身材都算上乘了。 一分厂厂长池阳；二分厂厂长李劲宇；三分厂厂长纪波；四分厂厂长伍志明；五分厂厂长邱实；七分厂厂长丛蓉，一个40来岁的女人；八分厂厂长常胜；九分厂厂长曾纪泽；十一分厂厂长韩六零；十二分厂厂长杨波；十三分厂厂长孙敬山；十四分厂厂长曾敏，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明眸皓齿的，其漂亮程度都可以赶上自己的老婆了。 龙雨村介绍完，看到大家坐下了。就说：“老板，是不是请你跟大家说几句？” 午阳笑笑，“你还没有告诉我，找大家来是干什么呢。” “这些领导同志。都是我们渌冶集团能力强、名声好的同志，我去找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以后和曾老板的人，进行斗争的。” “斗争干什么？不是被人诟病窝里斗了？谁不行，撤了就是了。咱们需要的，是能够搞好渌冶集团的干才，再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人家能不明白？” 许伟然说：“黎董。渌冶集团有50多个中层干部，这里才五分之一，你能撤的过来？” 午阳说：“不光是他们，就是在座各位，凡是工作上不行的，我一样撤换。中国没有别的，就是人多，想当官、会当官的人多，离开了谁，地球都照转不误，绝对不会死了张屠夫，就吃带毛的猪。” 八分厂厂长常胜说：“黎董真是举重若轻啊。” 午阳说：“常厂长你别夸我，我这个人不经夸的。今天是周末，咱们上点瓜子花生，边吃边聊，聊到哪里算哪里。”说着就起身喊服务员，龙雨村说：“这里有按键，我来按一下就行了。” 午阳说：“我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黎午阳，是从渌江县县委书记任上调过来的，25岁，未婚，未婚妻是个大学毕业待业在家的人，家里父母都已经退休。我来渌冶集团是上级赶鸭子上架，我真的不想过来。 再说说我的工作作风，我这个人，是一个不喜欢被琐事缠住的人，喜欢粗放管理，就是俗话说的甩手掌柜吧。你们以后什么事情觉得自己有把握，能够搞好，就不用告诉我，自己负责就行了，如果告诉了我，我说的话就必须贯彻执行。但是我对很多工作都是外行，说了错话，你们就必须及时纠正，否则就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这时服务员上来了，送了瓜子花生，大家就抓着吃起来。 “怎么样，大家都说说？” 许伟然说：“老板，我看是不是这样，还是你来问，你需要知道什么，大家就回答什么，就可以节约时间。” 午阳笑笑，“这样也好，大家难得一个周末，等会还要打打牌、下下棋什么的，我就问好了。我不用做记录，我的记忆力特别好，你们说过的话，十年以后我都记得的。好了，女士优先，咱们从年龄最小的女士开始。” 曾敏说：“老板，我最小，你先问吧，我知无不言。” “好。曾厂长，你们分厂是生产什么产品的？” “我们厂是冶炼金矿石的，我是去年那个厂长跑了以后继任的，才一年多。” “请问你是什么学历？” “我是冶金研究院博士生。” “难怪这么年轻就当厂长了。曾厂长，你一个女同志，家庭、孩子需要你照顾，工厂的工作又多。忙得过来吗？” 曾敏红了脸，“老板，我奉行独身主义。易处长也至今未婚。” 易芳说：“我不是独身主义者，只是在一个公司里面，难得碰上合适的，外面我又不经常出来。” 午阳说：“曾厂长，对不起。你们分厂一年能够生产多少黄金和伴生矿产品？” 曾敏说：“现在只能够说生产能力了。我们一年能够冶炼100万吨的矿石，但是能够冶炼的，不到10万吨。所以我们4个大冶炼炉，只有两个生产过。两个根本就没有用过。每年生产黄金不到1吨。伴生矿产品就更少了，有的品种就是30克左右。” “你们分厂有多少在职职工？” “我们是人数最少的，不到500人。一线工人300人。” “如果满负荷生产，会不会需要增加人手？” “不用了，我们的人员就是根据满负荷生产配备的，工人们都闲得蛋痛了。” “如果将冶炼设备租赁给人家生产，会不会影响你们的生产和管理？” “如果安排得好。是不会影响的，安排不好就难说了。” “冶炼一炉需要的水电费、人工工资、设备折旧等所有费用，大概是多少？” “由于我们的管理人员比较多，成本就相应高一些。需要1000元左右。” “好了，你休息吧。请问易处长，渌冶集团现在账上还有资金吗？” 易芳说：“有的，我们从期货市场转回来的资金，除了购买锌锭以外。都摆在账上。” “你这是哪一天的信息？” 易芳红了脸，“对不起，黎董，我这是上次给一个科长办理购买锌锭款项时了解的，已经20天了。” 午阳说：“你明天想办法查一下。看看够不够这个月的工资。咱们集团是哪一天发工资？” “每月25号。黎董，如果没有了工资款怎么办？” 午阳笑笑，“星期一再说吧。会有办法的。丛厂长，你们分厂是生产什么产品的？” “我们是生产锡的。” “生产能力发挥得怎么样？” “不行，达不到一半。” “你们哪个分厂生产能力发挥最好？” 一分厂厂长池阳说：“除了六分厂和十分厂以外，就是我们最好了，大约80％。” “齐处长，你们处采购的矿石是供应那几个分厂？” 齐冰说：“我们供应的是一分厂、二分厂、六分厂和十分厂。” “你们处有多少人？” “38个。” “其他处呢？” “50个左右。” “许主任，你们党办有多少人？” “党办人不多，才12个人，秘书处有22人呢。” “你们回去考虑一下，看看你们手下有一些什么样的能人，德才兼备的最好，不行就要能干的，反正都选上来交给龙雨村，让龙雨村转给我。现在最要紧的是，你们回去一定要抓好生产，其他的就不用过多考虑了。没事了，大家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我来买单。” 大家就开始自由组合，动作快的就下楼了，去抢占麻将桌了。 午阳看到龙雨村没动，就问：“雨村，方案写好没有？” 龙雨村说：“写是写了，比较粗糙，你先看看吧。”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午阳。 午阳接过就装在口袋里了，起身准备走人。 曾敏笑着说：“老板，我和易姐想去唱歌，邀请你和小龙去，你不要说你不会哟。” “确实不会，不过还是要去的，雨村，走吧。” 到了一楼，金燕两口子已经走了，午阳付账时，服务员说：“老板已经说了，不要钱。” 午阳说：“你们老板不会做生意，不收钱我们下次就不好来了，快收了吧。” 出门午阳开车，今天是龙雨村约他，他没有想到这么多人，而且会有人来坐他的车，就随便开了一辆。易芳她们看到是宝马，就说：“老板，你这个车很高档呀。” 午阳笑笑说：“不是我的，我未婚妻的，她伯父是大老板，在中东开采石油的。” 曾敏说：“这么有钱的姑娘你都能够找到啊？” “哪里是去找呀，就是碰上的，可能就是前世的姻缘呗。曾厂长，你一个独身主义者，也讲究这个呀？” 易芳笑道：“她哪里是什么独身主义者啊，不过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而已，找到了比谁都嫁的快。” “唉，韶华易逝啊，一眨眼，我都成了二八珠丽了。”曾敏叹道。 几个人都笑起来，午阳笑，是因为他记得在蒲松林的《画皮》里有一句“乃二八珠丽”，指的是16岁，而曾敏肯定不止了，应该讲的是28岁了。 午阳笑着问：“易处长，你应该比曾厂长大不了几天吧？” “大多了，整整1岁。”易芳笑着说。 “厚脸皮。现在可不是称大的时候。老板，你说，我是年头，她是年尾，不过就是大了一个月，怎么就大1岁了。” 午阳笑道：“我说两位美女，你们可是不够注意形象哟。我一初看你们，都觉得你们比实际年龄要大呀。哪天叫我未婚妻给你们传授一下美容的经验。” 易芳说：“你老婆比我们小多了，皮肤肯定好一些。我们每天上班，早上连化妆的时间都没有，今天是洗澡后就出来了。” 曾敏说：“易芳，你怎么不说老板老婆滋润得好呀？你不是说，女孩到了这个年龄，就离不开男人的滋润了吗？” 易芳说：“你个死妮子，还是个大姑娘呢，怎么说起话来就跟享受已婚待遇很久了一样的。” 曾敏笑笑，“老板，你说我讲的是不是实情？” “不知道，没有研究过。雨村，她们两大美女待字闺中，你是不是挑选一个呀？”午阳笑道。 龙雨村也笑着说：“你们两位美女，谁看中了我没有，只要你们一句话，我就请老板做媒。” “小龙，你就请老板做媒吧，本姑娘准备以身相许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曾敏崴了脚 “真的啊，易处长，我可是一个平头百姓呀。”龙雨村激动得直搓手板。 “小龙，人家都准备以身相许了，你还处长、处长的叫呀，快，重新叫过，过两天就让老板封你的官。”曾敏说。 龙雨村说：“要怎么称呼才对？” 曾敏笑道：“真笨，叫易芳，或者就叫芳。人家对你芳心暗许几年了，如果灵活一点，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龙雨村是个实诚人，不知道曾敏是逗他玩，就真的叫“易芳”，易芳知道曾敏闹他们，就不答应。龙雨村又叫“芳”，曾敏就笑得前仰后合的。 午阳忍住笑，“雨村，你们这个大媒我做定了。” 到了歌城，几个人找到一间小包厢，就开始点歌了。歌城是那种顾客自己带人来，没有坐台小姐的地方，易芳她们看来也不是很熟悉，如果是午阳找，肯定不会要5、6个平米大的包厢。房间里一排沙发，一个茶几，前面就是摆电视机的柜子了。 曾敏点歌回到沙发，看到龙雨村和易芳坐在沙发中间，午阳坐在另一头，已经坐不下人了，只好在另一头坐下了。 午阳点了零食和啤酒，后来曾敏撺掇龙雨村和易芳喝交杯酒，有了由头，两人就抱着喝了，午阳估计两个人真是早已心心相印了，就剩下一层纸没有捅破而已。 和她们毕竟不是很熟悉，还有就是上下级关系，午阳只好始终端着架子。一直就是听歌和唱歌。 后来曾敏挤过来，和午阳碰了一杯，想聊天又找不到话题，午阳正好想聊租赁冶炼炉的事情，就提起来了。 “曾厂长，如果有人想租赁冶炼炉，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 曾敏说：“不方便的地方，就是一个矿石和产品容易搞混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炉渣的运输问题。其实这些很好解决的。你想啊，让租赁冶炼炉的人，将矿石堆在单独的地方，炉渣按矿石计算，各自承担运费，产品各自收自己的，只要工人有责任心，肯定就不会弄错。” “你觉得按每炉多少钱比较合理？” “我们的成本在1000元一炉，租赁的话，收两千块就可以了。你看啊。我们的炉子两小时一炉。一天就是12炉。可以租赁3台炉子出去，每天纯收入36000元，一个月就是上百万。” “曾厂长，你们分厂的生产车间还可以安装冶炼炉吗？” “老板哎。麻烦你别曾厂长、曾厂长的叫好不好，以后私下场合，你叫我曾姐或者敏姐好不好？” “不好，这样不行，我们的私下场合虽然不多，如果叫惯了，正规场合就改不了了。我还是叫小曾吧。” “好吧，你是老板，又是大男人。小曾就小曾吧。我们的车间里面安装冶炼炉的地方是有，可以每个车间安装一台，就是出炉渣必须及时，不能几天出一次了。” “我看这样，等人家找上我。我就答应他们，让他们和你谈。但是不管我们的还是他们自己安装的冶炼炉，都必须每炉收5000块，这样我们的利润就高多了。” “老板，我们以前是不能和外面的客户打交道的，合同必须由集团公司签。” 午阳笑道：“我来了就一切都要改章程，而且像这样自己找米下锅的，我还要加发奖金，就按利润的5％好了，谁眼红谁自己搞，我都不反对。” 曾敏说：“好吧，都听你的，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不知道还有多久才来。” “快了，今年能够生产一个月就可以了。” 这里两个人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边已经是吊着膀子了。两个人只用一个话筒唱歌了。 看见午阳瞄了易芳他们一眼，曾敏就说：“很快就有喜酒喝了。” 午阳说：“喝了他们的再喝你的。” 曾敏说：“老板，要是跟旧社会那样，能够三妻四妾多好呀，男人可以娶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女人也可以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简直是胡思乱想。其实找对象很容易的，只要平心静气地看待自己和别人，就简单多了。如果老端着架子，肯定就高不成低不就了。” “老板，你这话就脱离实际了。我以前确实有这样的想法，本科那会一大堆男孩追，我就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后来硕士、博士读下来，就没有人追了，文凭上去了，本姑娘反而掉价了，现在就是看中了一个本科生，人家不是嫌我年龄大，就是嫌文凭高，你看麻烦不麻烦。”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知道现在流行的一句话吗，说四大闲置品：工人的机器农民的田，大款的老婆领导的钱。人家苦心孤诣嫁入豪门，却被闲置起来了，不也是悲剧呀。” “老板，你也是领导啊，你的钱闲置起来没有？” 午阳笑道：“我这么一个小萝卜头，算什么领导呀？不过我的工资奖金还真没用过。在家里用父母的，买好一些的东西，用老婆的。我都不知道每个月多少钱工资。” 曾敏说：“我就不一样了，家里是农村的，还有一个弟弟在读硕士，父母都是农民，我才工作两年多，每个月3000多块钱，是算了又算，给弟弟，给家里，自己还要留钱结婚成家不是？不怕你笑话，我现在连口红、香水都没有买过，整个一个灰姑娘。” 午阳说：“你会遇到你的白马王子的。” 曾敏笑笑，“但愿吧。如果就是这样工作和生活，就一辈子也别想伸腰的时候。你看啊，现在是省钱成家，结婚以后就是抚养孩子，孩子大了就负担更重了，等到孩子成家立业了，又给父母养老送终，完了以后自己又老了、病了，也许有钱买化妆品了，但是一块柚子皮涂那些东西干什么？” 午阳说：“讲起来还真是这样的。不过你是博士。是社会精英，是属于中上阶层的人士，你还是这样，下面的芸芸众生的生活又如何呢？” “话题越聊越沉重了，不聊了。老板，我们去看看有没有舞厅，跳支舞怎么样？” 曾敏跟午阳说话，眼睛却看着那两个人。午阳会意了，就跟着出去。左转右转，找到了一间10来个平米的房间。天花板上面灯光闪烁着彩色。轻轻的音乐播着。还有一对在搂着跳舞。两个人就跳起了交谊舞。 跳了一阵，都不是很内行，曾敏都出汗了。在午阳耳边轻轻说：“我们也学他们那样跳好吗？” 午阳摇摇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就率先走了。曾敏似乎有些生气，高跟鞋踏在地上很响。 “小曾，我送你们回去好吗？你们是不是都住公司？” 曾敏不说话，午阳也就不管她了，敲敲门进了房间，龙雨村两人分开坐着，神态很不自然。 “雨村，我送你们回去吧？” 易芳说：“我家里很近，慢慢走回去。老板。你送曾敏回去吧。她还住公司的单身楼。” 刚才曾敏不说话，午阳出了房间就往外走，不再理她。曾敏的高跟鞋又在后面“哒哒”响，午阳装作没听到。 “黎午阳，你站住。等我一会。”曾敏在后面喊。 午阳不理她，径直走向汽车，按了遥控，曾敏站在后面喊：“老板，我脚崴了，你帮忙扶一下。” 午阳这下不好装聋作哑了，走回去扶她。曾敏一只脚不能落地，扶着走另一只脚就只能跳了。 午阳就说：“我帮你看看，严重不严重。” 立即运转真气，帮她疏理了一番，又揉了揉，按讲，就是筋拉伤了也应该好了。但是曾敏脚一着地，又呼疼，午阳就知道是赖上自己了。午阳现在其实是不怕女人多的，但是自己还没有去公司正式上班，就和一个中层干部勾搭上了，成何体统啊，这是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情。可是不管她吧，又有些担心她是骨折了。 “小曾，我送你去医院吧。” “好啊。离车这么远，怎么上去啊。” “我抱你上车吧。”说着就一只手搂了她的背，另一只手搂了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车后坐上。 到了伤科医院门口，曾敏说：“脚又不疼了，麻烦你这么久，我自己打的回去好了。” 午阳看看车上的时间，快12点了，心里不想送，但是也不能就此丢下她吧，万一出了问题，麻烦就大了。 “还是我送你算了，明天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骨折就麻烦了。” 曾敏笑道：“本来就嫁不出去了，再骨折，就只能当老姑娘了。你放心，明天只要还疼，我就上医院。” 晚上车少，开得很快，到了曾敏住的楼下，午阳问：“你住几楼？能不能自己上去？” 曾敏脚在地上试了试，“稍微一点点疼，你给我手机号码，我上楼有事没事都告诉你。” 曾敏上楼了，午阳还在楼下等着，一会，电话就来了，“老板，我是骗你的，其实没事，害你担心了。欺骗领导，该当何罪？” 午阳笑道：“我就不追究了，搞好工作就行了。” “可是我要追究。你把我的心搞乱了，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孩动心，如何是好？” 午阳说：“曾敏，你是个好女孩，可我已经不是好男孩了，我已经有了未婚妻，不可能丢下她和你好的，那样你也会看不起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你断了这个念头吧。好了，我走了。” 早上起来，训练了藏獒后吃饭，饭后就拿出龙雨村的改革方案看。方案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午阳很快就浏览了一遍，主要是就如下几个方面进行了阐述： 1，裁撤机构 集团公司现有处室32个，可以裁撤运输处两个，供应处两个，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机构，可以裁撤6个，变成22个； 2，分离机构 公司的职工家属食堂、物业管理公司等分离出去，交给社会； 3，精简人员 裁撤机构以后的富余人员。择优录用，充实生产一线，其余人员，则买断工龄，以后自己缴纳养老保险；分离机构的人员，整体移交。 午阳看了后，觉得龙雨村肯定是下了功夫的，但是由于其所处的位置不同，就有其局限性，是一个不成熟、不彻底的方案。总的来讲。还是给午阳提供了一个思路。考虑了一会。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是对机关各处室的改革方案： 一是撤销秘书处和党办。成立办公室，管理文秘和党务工作； 二是撤销财务处、计算机中心、综合信息中心，成立财务信息中心； 三是撤销人事处、劳资处、劳动监察处，成立人力资源部； 四是撤销供应一、二、三处和销售一、二、三处。成立物流中心； 五是将运输处、基建处和职工食堂分离出去，成立生活服务中心，管理公司的所有财产和不动产，协调与新成立的运输公司、房地产公司、饮食服务公司及物业管理公司的关系，保障职工和家属的生产生活。 六是撤销设备处、技术处、维修处和设备技术档案管理处，成立技术服务中心； 其余的就是共青团、工会、计生办、职代会等组织，肯定是要保留的，就安排3个人左右开展正常工作就行了。 其次，就是分厂的改革了。14个分厂。必须将生产能力严重达不到设计能力的4个分厂裁撤。曾敏的黄金分厂应该是首当其冲的，所以就不能急，等明年再走这一步了。 现在不知道将要分离和分流的人员有多少，就无法估算需要多少钱买断工龄，初步估计8000人左右。如果按每年工龄3000元计算，人平应该在6万元左右，将近5个亿。现在这笔钱从何处来？ 期间先接到谭社安电话，“午阳啊，我已经回到荷叶塘矿山了，开采6条矿脉的机械设备都已经到齐了，今天就开始动工了。” “社安叔，好啊，你动作挺快的，我下午就安排汽车的事，估计明后天就可以出发。你和岭南方面联系得怎么样？” “不行，他们狮子大开口，非要占51％的股份，没有商量余地。” “那就算了。他们知道矿脉所在地了吗？” “现在不知道，但是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不过他们知道了也没办法，这里离他们远着呢。” “社安叔，你现在可以安排每条矿脉开两个以上的作业面，先开采一些矿石出来，汽车不一定能一下子来那么多，以后汽车多了就不耽误时间了。” “好的。午阳，唐家兄弟带过来了近5000人，会不会影响钨矿的开采？不要顾此失彼就好。” “社安叔，没关系的，你以为唐家兄弟是吃素的呀，他们厉害得很，你要严格管理他们，不能让他们乱采滥挖。” “他们如果不听指挥，我就报告给你。” 挂机后，突然想起那里还有一条最大、最好的矿脉，自己没有告诉谭社安他们，现在既然岭南方面知道了，那条矿脉的走向又是岭南方向，就不能不安排开采了。 午阳二姑姑的大女儿已经毕业实习了，自己本来就是留下那条矿脉给她的，但是一个女孩肯定不行，昨天曾敏说她弟弟在读硕士，是不是让他过来一起开采呢？ 不过还是要先办公家的事情。打电话给龙雨村，问他易芳的电话号，龙雨村还真知道。 “易处长，我是黎午阳啊，请问你去银行查了没有？” “老板呀，查了，账上还有将近4个亿，够发3个月工资了。从上次以后，大笔资金出去的，只有拨给基建处的一笔8000多万，其他的都是小数目。” “基建处欠债很多吗？” 易芳说：“肯定是欠债的，但是具体多少我就不清楚了。6月底公司竣工了8栋职工住房，都从职工手里收了购房款的，应该没有这么多的欠债，不过都是可以查清楚的。” 打电话给曾敏，曾敏迷迷糊糊的，“谁呀？” “小曾，是我，黎午阳。” “午阳，姐还是有魅力吧，你这么早就打电话来了。” “我不跟你疯，跟你说正事。” “老板，什么事？” “你弟弟硕士毕业了吗？” “正在写论文。快了。” “能不能出来工作了？” “完全可以了，老板，有什么好工作？” “是这样的，我不是有朋友在开金矿嘛，我想让他去金矿实习一下，以后有了新矿脉，就可以自己开采了。” “老板，我弟弟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开采金矿还是我去吧，我内行。” “你老老实实给我呆着，当好你的厂长。不是学本专业有什么关系，什么东西不是学会的呀。” “老板，你告诉姐，开金矿每个月有多少收入？” “开不好就亏本，开好了一个月可以抵你一辈子的工资收入。你告诉你弟弟，让他准备吃苦，准备发财。如果硬是不过来就算了。” “好，我告诉他，就说是姐夫心疼他，给他发财的机会，让他一定过来。你放心，弟弟很乖的。” 午阳笑道：“小曾，你真的疯了吧，我是你老板，什么时候成了你弟弟的姐夫了？” “午阳，你让我嘴上过过瘾还不行吗？人家昨晚上一宿没有睡好，脑子里全是你。挥也挥不去。” “好像这不是我的错吧。” 曾敏笑了，“是姐的错，不过姐好像也没错呀。午阳，请恕姐大胆，让姐做你的小蜜好不好？” “小曾，你怎么一根筋啊。” “好，不行就算了，我现在就辞职，远走高飞。” “小曾，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就好商量。” “就是嘛，什么条件？” 第二百七十五章 买衣服 ( )“小曾，你想想，我还没有到公司就职，就碰上了你，如果关系处理不好，就会影响工作。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还不是以为我们开夫妻店呀。” “不让别人知道就是了。”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我们现在不能交往，等时间长了，公司的经营状况好了，或者是我离开了公司，就随便了，好不好？” “那得多长时间呀？” “多则一年，少则半载，公司的经营状况肯定好转的。这就需要我们的共同努力了，你在下面使劲，我在上面努力，一个几万人的公司还有搞不好的？” 曾敏笑道：“流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跟你说正事哪。” “你说的就让我这么想，有什么办法呢。” “好了，记住没有？你打电话让你弟弟过来，你自己就下去，清理场地，准备安装设备，过两天就可以安装了。” 午阳知道曾敏还有话说，就挂机了。 打电话给大表妹袁琳，让她别出去实习了，就到家里的公司，到时候实习鉴定随便写，准备一下，这两天等电话通知。 打电话给谭仁安，“爸，你们矿山现在生产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拆两台冶炼设备下来？” 谭仁安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呐。我已经和李兴邦商量好，让他明天过来拆设备，将4套德国设备都拆走，安装到石老板那边矿山去。” “您这里全部挖光了？” “还剩下深山里的一个矿洞。只能供应4套日本设备了。对了。午阳。我们和邓老板之间的矿脉挖完以后，留下来一个十几公里的大洞，两边的落差只有20米，我就正好养娃娃鱼了。” “您的娃娃鱼长大没有？” “不是很大，小鱼就是两三斤一条吧，这些家伙太能吃了，每天需要几十吨鱼，大鱼还要切碎。我都负担不起了，只好提前卖掉一些。我最近卖给了曹建国的宾馆酒店4万多条，每条800块，曹建国的酒店经理还要呐。” “好啊，您这个行当就可以干到老了。爸，你明天拆下来后，就给我送两台过来，只要冶炼设备，其它东西都不要。” “午阳，送过来是没问题。关键是李兴邦就不够了。你上次不是告诉石老板在那个盆地四周开采嘛，现在他们挖通以后。发现矿脉一直向外延伸，需要增加6套以上的设备，购买新的吧，又不知道矿脉到底有多长。” “爸，李兴邦很久没有跟我联系了，现在新县城情况怎么样？” “是这样的，新县城已经建好了，所以房屋都卖出去了。李兴邦将该你的利润转给你，你的账号作废了，他就将钱给我了，我现在留在自己的账号上面。不多，不到17个亿，什么时候给你吧。李兴邦的石家岳父过世了，他就掌管矿山了。” “上次不是看到身体很好的么。” “晚上喝酒睡觉，早上就没有醒来，估计是脑溢血。李兴邦给他风光大葬，修的坟墓在县城边上的高山上，十几、20里都看得到。现在她老婆也不跟他吵架了，日子过得挺美满的。他接管矿山以后，我们的人还是在矿山收集黄金，几次我要撤回来他都不肯。” “爸，那我还是给他4套新的吧，旧的还是要运过来，这里不知道能够用多久，到时候丢掉就是了。” 挂机以后，想到公司将要付出买断工龄的几个亿，现在还没有出处，就连吃饭都不香了。 饭后找梦馨要了钥匙，去拿手镯、项链给于慧娟。 于慧娟说：“我看到秦小英她们的项链那么漂亮，原来还是你送的呀。” “当然是我送的了。到时候你也给你妈妈、奶奶带回去。我这里有两家工厂生产这些物件，不过给你们姐妹的就是最好的了。对了，小娟，你上次给了我建阳哥20亿，你还有钱没有？” 于慧娟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事烧钱玩啊？建这20家工厂，100亿美元都不到。小哥哥，秦小英她们的钱都在炒股票期货呀？” “也不是全部，她们几个人也开办了十几家企业，生产服装皮具。咱们中午吃的鹿肉、牛肉就是她们宰杀取皮以后留下来的。” 于慧娟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看到我来了，专门为我做的呢。” “当然是为你做的了，要不然起码不会这么多菜的。” 进了仓库，午阳突然想起期货的事情，渌冶集团不是还有明年交货的120万吨锌锭吗，何不让小英她们对拉一下，将价格拉上去，不就有钱了嘛。想通了后，心情就好起来。 将仓库里面的灯光都开了，然后翻找各种物件。拿到小项链后，就自己给慧娟戴上。看到她洁白的脖颈，忍不住就吻下去，还故意粘上一些口水。 慧娟笑着就咬他的耳垂，抱住他的头，摁在胸前，午阳也故意不挣扎，慧娟口里小声地念：“小哥哥乖，妹妹喂你吃奶奶。” 温馨了一阵，午阳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慧娟就说：“我们去沙发上吧。” “这里太冷了，又没有空调，咱们回家好吗？” 慧娟笑道：“激情来了，就是天当被、地当床，干了再说。我只怕等会出汗还来不赢哪。” 午阳听到她这么说，马上就行动起来了，一场激情戏就开始了。 挑拣好物件回到家里，两人还是不得不洗澡换衣服。这时梦馨、潇潇和刘荣都来了，5个人在一起又是一场大闹。 洗澡后，梦馨说：“明天梦雨她们回家，我们要开两台车去接。我今天就不陪你们了。去工厂看看。” 慧娟说：“梦馨。我也去看看。明天就我跟你一起去接人好了。” 梦馨说：“午阳，干脆你和姐妹们都去我们工厂走走，看看有什么合身的服装，就都拿几套。” 慧娟问：“梦馨，有我和潇潇这种身材穿的没有？” 梦馨说：“我们这些都是西方人设计的，西方人身材都比较高大，你们穿的特别多。不过就是不能按照咱们的习惯号码挑，必须小一个号码才行。” 几个人悄悄下楼。梦馨就开车出发了。现在刘铁强和梦馨的孩子黎晓都能跑能跳了，知道父母出去，肯定要跟着，只好不让他们知道了。 到了服装城，梦馨说：“我们先给午阳挑选男装，然后让他去县里会会朋友们，省得他在这里等的不耐烦。” 午阳说：“别这样，我们就一家一家地走，我不去县里，我也帮你们挑。另外我还要为我表妹挑几套，她就要工作了。没有几件像样的服装不行。” 梦馨说：“真的是姑姑家的表妹？不会又是看上哪家的姐妹了吧？” 午阳笑道：“看上了也是正常的，你也不用瞎猜，到时候肯定会让你们知道的。不过表妹的服装也是真的。你们这里有没有妈妈她们穿的？” 梦馨说：“这个中老年服装，我们这里还是空白，等姐妹们回来了，我们商量一下，再给老年朋友办两个服装厂。反正现在有钱的中老年人多了去了。” 接下来就一家一家的走，到了展销室，就一件一件地挑。 11家服装厂，只有3家是男装，午阳给自己和父亲、裴家岳父、张爷爷，每家都挑选了一套西装和一套休闲服。 在8家女装厂，老婆们挑什么，午阳就挑不跟她们款式和颜色同样的，每家也拿了两件。给表妹送衣服不假，给曾敏送也是真的。曾敏昨晚说的如何精打细算省钱的话，他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昨天她跟自己没有关系，今天就不一样了。 梦馨提出要给其他姐妹也挑选几套，午阳说：“还是哪天让她们自己过来好，以前她们也有过来挑选过的，万一重复了，就浪费了。” 慧娟也说：“也好，我还想去你们的养鹿场看看呐，最好是带两只小鹿回去。” 花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挑选好了，可是宝马车的后备箱根本放不下，只好午阳开车，老婆们一人抱了一大把服装。 来到养鹿场，其实梦馨她们一直是叫养牛场的，几个人到牛栏、鹿场都看了一下，慧娟想要小鹿，饲养员说：“我去叫罗场长过来，只有他才清楚哪些小鹿是断了奶的，可以养活了。” 梦馨问：“罗场长去哪里了？” “他就在山下面的鱼塘。今天又干了一口鱼塘，正在抓泥鳅、黄鳝。” 午阳说：“你不用去了，我们去看看。” 午阳还没有看过是怎么抓泥鳅黄鳝的，到了鱼塘边，老罗站在那里看，两人打了招呼，老罗又喊了“张老板”，就和午阳聊起来。 午阳问：“老罗，你这样散放在鱼塘里面，抓起来很费力呀，为什么不搞网箱？” 老罗说：“这样的鱼塘里面没有其它鱼，不会跟泥鳅黄鳝争食物，又不会跑，就没有必要搞网箱了，饲养空间反而大了很多。” 鱼塘里面有7、8人在抓，两个人用一个金属的网子，拦住一块地方，就用耙子往网子里赶。然后倒入箩筐里，还有人搬运箩筐，送上岸。 看到箩筐挑了一担走，老罗说：“书记，我得走了，贩子在等着，过了秤让他好走。” 午阳说：“我们也有事找你，走吧。老罗，你这样抓，没有抓干净呀。” 老罗笑笑，“肯定有漏网的，泥鳅就没关系，明年就不用放苗子了，黄鳝就不行，这些都是第二年的了，明年就变成雄性的了。不过留下了也好，除了长得慢一些多耗饲料以外，也没什么不好。以后长大了，价格还要贵一些，这些是每斤27块的批发价，到了每条1斤以上。就是40了。” 午阳说：“这种泥鳅黄鳝的苗子也有的买？” “肯定有的。只要有钱赚。什么行当都有人搞的。” “你这平均每亩水面能够产多少？” “每亩3、500斤吧。200多亩水面，能收入每亩1万左右。你表哥陈大宝比我养得多，不过他放养了那么多甲鱼，肯定被甲鱼吃去很多的。” “老罗，张老板的朋友想在这里弄两只小鹿回去玩，你去挑两只已经断奶的小鹿给她好不好？” “没问题，你们是开什么车，能不能装下？” 午阳笑笑。“恐怕装不下。” “那是这样，你让张老板的朋友去看，看中了哪两只，断奶没断奶都没关系，我到时候打电话给张老板来运回去就是了。” 于慧娟也听到老罗的话，几个人就去养鹿场挑选小鹿。小鹿都基本上是前后几天出生的，差不多，看来看去都一样，于慧娟就说：“随便两只就行了，不过还要捎上一些饲料。” 回家已经天黑了。家人在等他们吃饭。 到了期货市场开市时间，午阳点开网站。想先查询一下，原来是周末，没有开市。秦小英她们也没有上网，就只好打吴芳的手机了。 “小芳，你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上次告诉你了，我们圣诞节后回来。”吴芳说。 “为什么非要等到圣诞节啊，赶紧回来好了。美国的气候也跟咱们这里差不多，有什么好呆的。” 吴芳笑道：“你就那么想我们呀？都是一些旧人了，家里的新人来劲多了。” “你个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谁怕谁呀？” “小芳，你们帮我查一下渌冶集团的期货锌锭，想办法将明年交货的拉起来。我现在急着要钱用，估计公司肯定掌握了不少，抛了有用。” “午阳，你现在可以贷款呀，你是不习惯去银行贷款，其实世界上很多企业家都是靠银行的钱起家的。我们之所以要圣诞节以后回家，就是在参加金融知识的学习。” “学习那些东西干什么？” “咱们国家不是在搞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吗？现在国内外已经有很多人士在发表言论，说改革开放，最彻底的就是开放金融领域。你想啊，现在咱们国家不是有很多行业是垄断经营吗？他们为什么能够垄断，就是因为靠着国有资本的，如果以后有民营资本能够与他们相抗衡，就没有什么垄断可言了。民营资本凭什么？就是靠银行的支持，银行是所有工商业的血液生产源。” “小芳，你们是不是准备开银行呀？” “你真聪明。我们这次回国以后，就不准备生孩子了，而是准备办银行，先办一些地方性的，以后时机成熟了，就合并成全国性的大银行。” “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在国内收购一些上市公司中的银行股，凭我们的财力，收购是不成问题的。” “午阳，你现在不要动，先了解情况，对所有银行上市公司都了解一番。据美国的金融专家分析，股市的牛市很快就会结束了，期货市场除了黄金以外，其它的也将下调，所有我们准备在明年6月底以前，将手中的股票、期货都抛掉，持现金比较保险。” “那袁志的事情呢？” “我们已经通知袁志了，处理好手里的公司，就等待熊市的到来，然后抄底。我们姐妹以后就不再涉足股市和期市了，裴蕾、小惠、小英和我，都想成为未来的银行家。” “好，祝你们梦想成真。我可以去银行联系一下贷款，但是你们还要拉锌锭期货好不好？” 吴芳笑道：“你的事不就是我们姐妹们的事？我们是一体的嘛。告诉你，我们大人孩子都好，让妈妈放心。” 第二天是梦雨几个人回来，午阳准备和老婆们一人开一台车去接机，还没有下楼，曾敏就打电话来了，说：“午阳，我弟弟昨天下午就过来了，你们今天是不是见见面？” 午阳说：“你们在你宿舍吗？我过来接你们。” “你过来见见面就行了，我不去你家里了吧。” 午阳一想也好，让曾敏和她弟弟知道了自己家里的情况，也不好。“随你好了，我约表妹在市里的茶馆等好不好？” “你是准备安排他们什么时候去？如果马上就走的话，我还要给他买几件衣服，就约一家商场门口就行了。” “你弟弟身材是什么样子？” “身高和体形都跟你差不多，140斤的样子。” “我在家里拿两件衣服送给他，不够的，另外买好了。” 告诉梦馨，自己有事不能去接机了，就拿了昨天带回来的所有女装和两件男装，开车去接曾敏姐弟，打电话让袁琳准备好，自己来家里接她。 接了几个人，午阳开车到庄园，这里的服装是比较齐全的。下车之前，将衣服指给她们，让她们挑选自己喜欢的。袁琳和曾敏身材差不多，都是1米67、68的样子，午阳的老婆里面，也有梦雨、双双、对对和她们身材差不多，梦馨、明芳、裴蕾几个就稍微矮一点，其他都是1米70以上了。其中又是言雨霞身材最高大、丰满，所以午阳有时候和她游戏时，开玩笑说是骑大洋马。 有16套女装，袁琳和曾敏各要了8套，曾敏对午阳甜甜一笑：“谢谢了。”进了商场，看到同样的服装上标的价格时，她才惊讶了。 将午阳拉到一边，“你真的当我是老婆了？” 午阳笑道：“送给老婆的是意思，送给情人的才是礼物，你觉得这是什么？” 曾敏说：“那我不要了，我还是做老婆吧。这样让你倾家荡产的买东西，我下不了手。” “这就是我的意思，知道吗？以后我送给你什么，谢谢都不用说的，拿了就是了，这才是做老婆。我们还去买一些内衣和袁琳他们御寒的衣服吧。” 几个人出门，正好看到朱市长两口子。 “朱叔叔，阿姨，你们好。大市长还有时间逛街呀？” 朱夫人笑笑，“小黎，这是谁呀？” “我表姐、表妹。” 朱市长拉午阳到一边，“你答应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中层干部会 “朱叔叔，您指的是什么事？” “就是和周书记家女儿的事。” “朱叔叔，倩姑娘还是大二的学生，您不能急的。不过我已经和她说好了，让她和其斌在网上视频聊天，先接触了解一下，春节期间倩姑娘会回来。” “那昨天周夫人和你阿姨聊天时，说其斌这段时间根本不理周倩？” “敢情您还不知道呀，您已经当爷爷了，那3个姑娘给您生了3个孙子，连高小雅都过去帮忙照顾去了。” 朱市长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了，笑笑说：“这个兔崽子，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们，你告诉地址，让他妈妈过去照顾几天。那和周家的事情就算了。” “阿姨就不用过去了，倩姑娘的事情也不能算了。朱叔叔，你们其实这是政治联姻，怎么能说算就算了？你们找个机会给周夫人解释一下，就说其斌到缅甸购买毛料去了，还要过几天回来，我打电话让其斌也这么说，周倩和周夫人他们肯定会理解的。一个男孩，不可能天天不干正事，守着电脑视频吧。” “这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周夫人话中的意思，是让其斌回家，安排他一个工作，说一个男孩不能一天到晚游手好闲的，得干点正事。” “朱叔叔，你们就安排他到旅游局好了，以后就让他自由自在地上班，该去哪里旅游就去。到时候开发几个旅游项目，政绩也有了，职务就可能一步步提上去了。” 朱市长笑道：“该让你这个家伙去当大内总管了，什么事情经你这么一说，就简单多了。周倩以后怎么办？” “我联系一下周倩，让她改学金融，以后就当个银行家，你们现在就可以运作，将我们市里的商业银行买下来，再慢慢扩大。从本市走向全国。” “臭小子，你干脆还是回来，当个副市长，领导商业银行的改革工作。” “我去渌冶集团还没有做一件事情，暂时就不回来了吧。等我有所建树了，我就回来接您的位子。” “我的位子你是来不及接喽。我的位子马上要交给赵市长了，张书记已经找我谈话了，省里的于省长已经调走，周书记接常委副省长已经定下来了。” “朱叔叔，恭喜你了。” “我的事情不能乱说出去的。现在还在中央没批下来。可能限于任职年限问题。明年才能宣布。” “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朱叔叔。我有一事不明。曾维伦推荐我去渌冶集团任职，可是根本就不支持我的工作，我提出的几件事情，他都百般阻挠。您帮我分析分析。” 朱市长笑着说：“这个事情我是不应该说的，你自己慢慢琢磨出来的，印象就深刻一些。不过你既然问到了，我就说两句，也不一定正确。首先，曾维伦的去职，不是他自己的意思，他似乎还很留恋权位的，没有自知之明。上面压下来了。没办法，就找你这样一个年轻人接位，那渌冶集团就还是他的天下。其次，就是上级为了让你交出位子，也可能是为了磨砺你而故意设置的障碍。怎么应对。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朱叔叔，谢谢您。” “我们之间用得着说谢谢吗？你带其斌发财，现在连未婚妻都派过去照顾孩子，我说了一句谢谢的话吗？以后不管你是我的下级还是上级，咱们就是亲叔侄。好了，你肯定有事，走吧。” 朱市长两口子离开后，午阳就带着3人到了卖内衣的楼层。“袁琳，你和曾敏自己挑，我和曾文波喝茶。” “午阳哥，你是不是给曾姐当参谋呀？”袁琳笑着说。 “我不会当参谋，你们自己觉得合适就行了。多挑几件，下次哥就不会替你刷卡了。”午阳知道袁琳了解自己的事情，也明白她当参谋的意思。 这个楼层是庄园商场唯一的内衣商场，集中了世界上10个最著名的品牌，东西是好东西，价格可是挺吓人的。午阳的老婆们来没来过，午阳不知道，反正自己没有带她们来过。 和曾文波聊天，知道他是学汽车设计与制造专业的，午阳就问他：“你是不是想在这个领域有所发展呢？” 曾文波说：“黎董，其实我们这个专业学了是没什么用的。比如说我现在了解世界上汽车设计的最新发展方向和理念，但是，不管我分到哪个单位，人家都不会让我担纲设计的，等到十年媳妇熬成婆，新理念又弄不清楚了。” 午阳笑道：“实际上哪个专业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很多东西都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或者仿制，或者侵犯人家的知识产权。我想，你能不能在3、5年之内，保持或者更新知识，然后设计制造自己的汽车。” “更新知识容易，制造汽车就太难了。除非有自己的汽车制造厂。”曾文波说。 由于第一次打交道，午阳就没有说拍胸脯的话，“也许就能够做到呢，我觉得，首先要对自己有信心，要带着希望。没有了希望，就没有一切了。” “午阳，过来看看，好不好看。”曾敏在试衣间里面喊。 午阳装作没听到，不理她。 曾文波看到，就问：“黎董，你和我姐现在是什么关系？” 午阳说：“同事关系。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黎董，你就给一个同事和表妹送几十万的衣服？是不是贪赃枉法了？我姐说你老婆有钱，也不至于给你那么多吧？黎董，其实你们官场上的人也不容易，还是爱惜自己的羽毛好一些。” “谢谢你的忠告。我不会贪赃枉法、胡作非为的，你这次去的金矿，我就是大股东，以后你会知道我的财产的。” 曾文波笑笑，“对不起，黎董。我还以为你是小白脸，或者是个贪官，对姐姐爱上你还坚决反对。既然你有这个能力，你的财产也是来自社会，就让多一些人分享你的财富也不错。你会不会接受我姐姐？” “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你如果也喜欢她。就收了吧。至于以后如何，就顺其自然了。别说你们这种婚外情，就是人家正式的夫妻，离离合合也很正常。” “好，就顺其自然吧。” 袁琳和曾敏已经挑好衣服，开始打包了，午阳走过去，袁琳说：“午阳哥，我可没有跟你客气，这里又是两万块了。” “贪心的丫头。你现在买这么多。以后你男朋友想给你买。都找不到机会。” 袁琳笑道：“如果能够找到哥这样有钱的男朋友，就对不起哥了，这些就丢掉了。” 曾敏问：“袁琳，你哥很有钱吗？” 袁琳笑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就要当我嫂子，也算你傻人有傻福了。” 曾敏笑着就要去拧袁琳，“小丫头片子，你敢说博士是傻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袁琳躲开到旁边，嘴里还在说：“世界上的白痴天才还少吗？” 出门上电梯，午阳说：“袁琳，你的驾驶技术怎么样了？我们等会去买台汽车，你们开过去。” 袁琳说：“你要买就买两台。我不习惯跟人合开一台车。” “曾文波，你会不会开车？”午阳问。 曾敏说：“我给他买了一辆奥拓的旧车，也开了几年了。” 到了售车的楼层，午阳做主给曾文波买了一辆奔驰的suv，袁琳就自己挑了一辆凯迪拉克的suv。 在庄园酒店吃过中饭。午阳就带他们去宾馆，开了两个房间，让他们等车辆上牌以后就出发。又到了银行，让3人都办理了银行卡。 给袁琳和曾文波一人50万，“这是你们实习期间的费用，不够告诉我。你们去取一些现金，买几件御寒的衣服带去，路上加油和住宿什么的。” 给曾敏的，午阳就让曾敏自己选择，曾敏说：“就这么多吧，现在我有钱也不能花的。” 午阳说：“既然知道了，相信你就肯定能把握好，你自己不用，就给家里建房子吧，让你父母在家乡买一块大一点的地皮，别小气，建好一些。” 曾敏听说了，看到午阳已经输入了50万，就在后面加了两个零，午阳觉得她不贪心，又加了一个零。 袁琳、曾文波在取钱，午阳向他们挥挥手，就离开了。曾敏跟着上车，就说：“午阳，怎么给那么多？” “叫黎董或者老板。” 曾敏笑笑，“黎董，午阳。” 午阳严肃地说：“你看你今天就都是这样叫了，以后在公司，怎么可能刹住车？” “好吧，老板，我以后就在心里叫好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在一起？” “你在搞好工作的同时，帮家里建好了房子，我们就去你家里成亲。” 曾敏说：“你想建多大的房子？”心里想，一般农村的房子，就是300平米左右，前前后后3个月就可以竣工了。 “你只要告诉我地址，我会安排人过去建的，要围一个大院，建两栋别墅，你弟弟和你各一栋，建筑面积大约在每栋5000平米左右。你父母就负责工程质量和进度，发现消极怠工、延误工期的，你告诉我。” 曾敏告诉了详细地址，午阳就打电话安排了黎华阳，让他按照别墅群的式样，去那里买地皮建房子。黎华阳说：“明天就去。” 午阳说：“小曾，在这以前，你我只有工作关系，知道吗？免得一个不小心，让我们都为难。有时间就去买一点化妆品，洗洗脸，跑跑步，打打球，锻炼一下身体。” 曾敏说：“周末打个电话总可以吧？” 午阳说：“打电话可以，我不接就是不方便，我会回过来的。” 曾敏笑笑说：“搞得跟当间谍似的。” 回到家里，竹青、梦雨、郭嘉、明芳、七妹都回来了，午阳一个个抱了孩子又抱孩子他妈，亲热了好一阵。家里的言雨霞、余潇潇、张梦馨、于慧娟和刘荣都凑到了一起，保姆也都在附近带孩子，穿进穿出的。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炒股票和期货上面，竹青说：“我们还能够操作一段时间，就让慧娟姐也参加吧。” 午阳问：“你们现在有多少资金了？” 竹青说：“哪里能够准确计算呀？像我就有金矿的股份分红。郭嘉姐有买卖茶馆和股票的收入，肯定就多一些，明芳姐和梦馨、梦雨姐没有其他进项，就少一些。” “你说个大概数字就行了。”午阳说。 言雨霞说：“我的是130亿美元。” 陈明芳说：“我的也是这么多。” 午阳拿出一张卡递给竹青，说：“那就以这个为基数，你明天就给慧娟、热丽莎、唐锦、于颖、张玲、傅莹和一个叫曾敏的女孩开设户头，都转这么多钱进去，以后就由你负责操作好了，大家同进同出吧。” 郭嘉笑着说：“午阳，你将傅莹也给拉进姐妹们的圈子里来了？” 午阳说：“那是一个一根筋的主。王斌甩她的事情。你们都是知道的。她就找上我了，寻死觅活地要跟我，又不让我碰她。” 言雨霞笑道：“是不是她不让王斌碰，王斌才甩她的。” 午阳说：“王斌在没有甩她以前。就跟我说过这个事，肯定是有这个原因的。你们想想，这里一个不让碰，那里一个投怀送抱的，都有感情基础，不让碰的，肯定就会失败了。” 郭嘉说：“午阳，傅莹不让你碰，你还要她呀？” 午阳说：“我和王斌不同。王斌急火攻心没处发泄，我就不同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投八路。今天还有一个曾敏。我们见了一次面，就缠上来了。我现在不能让她来家里，也不能告诉她家在哪里，如果能够不要，就尽量不要了。” 竹青笑笑说：“午阳，咱们姐妹又没有名额限制，又不用留着名额等后来的，就收了吧，免得她也去投八路了。女人一辈子不容易，找不到一个爱自己的人，能够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也就心满意足了。” 于慧娟说：“午阳，我还以为你给我建工厂的钱就是你的活动资金了，我还给你省着花，没想到你还有钱。不行，我明天就得北上，到中关村建一个特别大的科技成果展览馆，让所有的公司都可以来展览馆展出他们的最新科研成果，有推广价值的，我就买下来生产。” 七妹说：“娟姐，我们刚刚回来，你就要走，什么意思嘛，是不是姐妹们让你心里不舒服了？” 于慧娟说：“不可能这样的，我离开工作岗位好几天了，有些放心不下，再说，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嘛。” 言雨霞说：“小娟，你和午阳在一起才几天，就暂时别走了，起码过完蜜月再走吧，再说了，现在网络那么发达，你可以通过网络遥控指挥的。” 于慧娟说：“霞姐你说得对，我现在就上网联系工作去，你们聊着。” 星期一上班，午阳7点50分就到了办公楼，上了5楼，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在搞卫生，就招呼道：“大姐，我是新来这里工作的，我姓黎，你辛苦。” “是黎董事长啊，快请进，这是你的办公室，我已经花两天时间搞好卫生了。” 午阳看到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副董事长 就问：“大姐，公司有几个副董事长呀？” “几个月以前有一个，调走了，现在就是你一个。” “那么副总经理呢？” “副总经理有4个，除了你一个新来的以外，还有3个。我忙去了，你请坐吧。” 午阳进了办公室，看到是一个大间，40平米的样子。台板桌摆放在办公室的一边，背后就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是马恩列斯毛的著作，还有很多领袖文选，全唐诗，一套辞海。 前面台板桌边上放着两把椅子，然后就是一个茶几，一长两短一套沙发。 在茶几下面找到了一次性的纸杯和一个茶叶筒，自己泡茶后，就随便找了一本书来翻了。 8点半，办公楼开始有了人声、脚步声，路过他办公室门口，很多人都伸头看一下，看见了他，不吭声就走了。有几个女人就吐吐舌头，笑着退回去了。 9点20，许伟然进来，“黎董，董事长通知9点半在会议室开会。” 午阳说：“知道了，其他人通知了吗？” “我是从8点就开始通知了，都通知到了，缺席的人不会很多。”许伟然说。 “都是一些什么原因缺席？” “不知道，我通知到时候，都是说跟董事长请假了。” “以前这种情况多吗？” “以前多得很，今天还算少的了。” “好吧，我们走吧。我不知道会议室在哪里。” “就在楼上，6楼就是会议室，我们一起上去吧。” 走进会议室，看见会议室大概可以坐200人的样子，现在坐了5、60个人，前面几排没有坐人。主席台上面，已经坐了曾维伦和另外两个人，午阳随许伟然走近，就在台下的第一排坐了。 曾维伦喊：“黎书记，上来吧。” 午阳走上去，看到桌上也没有写名字，就准备到最边上的椅子坐，曾维伦指指左边的椅子，“坐这里吧。” 坐好后，曾维伦右边的一个人就问：“董事长，时间到了，会议开始吗？” “开始，边开边等。” “同志们，我们今天召开处以上干部会议，将由曾董事长宣布上级的命令和公司董事会的决定，大家欢迎。” 曾维伦就调调麦克风，开始讲话：“同志们，我首先宣读总公司的文件。” 接着就将黎午阳的任职文件宣读了，午阳站起来给台下鞠躬，台下响起了不太热烈的掌声。 这是午阳感觉后面有人走近，回过头去，果然椅子后面站着一个理平头、个子不高人，嘴唇几乎没动，却迸出一句非常清晰的话：“走开，这是我的座位。” 第二百七十七章 紧锣密鼓搞调整 午阳没有动，但还是礼貌地问：“请问你是谁？” “我是公司党委副书记，你不就是一个副董事长吗，怎么能坐我的位子？” 午阳心想，这是一个素质特别差的人，还是一个跳出来反对自己的人？不可能是前者的。 就拿过麦克风，“同志们，我不知道后面站着的这个人姓甚名谁，但是我宣布，从今天起，这个同志的现有职务停止，改为负责办公楼5楼、6楼的卫生工作。我亲自检查督促，发现一个烟蒂扣100元，直到扣完工资奖金为止。每天上下班必须按时，迟到或早退一次扣100，累计3次按旷工一天算，旷工15天开除。监察处就派一个人盯着，不负责任就连坐。“ 台下鸦雀无声，台上曾维伦几个人也无动于衷。 站着的人开始发作了，“你他妈的凭什么啊，你小子算个什么鸡巴毛东西啊，你敢动老子，老子在公司混了30年了，没有人能够把我怎么样，你问问董事长，看看他怎么说。” 曾维伦不得不说话了。“同志们，星期五本届董事会已经开了最后一次会议，今天发生的事情，与本届董事会无涉。匡书记，请你去台下就坐吧。要么就离开，不要影响我们开会了。下面我再宣布本届董事会的最后两项决定，我们的决定已经报总公司同意的。” 看看台下，看看午阳，就是没有正眼看还站在那里的人。接着又说：“第一，本届董事会解散，本董事长改巡视员，本届董事会所组建的机构和任命的干部，由新董事会根据需要安排；第二，公司在期货市场明年到交货期的120万吨锌锭，交由言雨龙的矿山总公司承办，明年公司生产的5万吨锌锭。交由矿山总公司统一销售，不管他们什么销价，矿山总公司都按每吨1万元，在元月10日以前到账。至于以后集团公司是否继续进行期货市场的交易，由新董事会决定。我的话讲完了，下面请新任副董事长讲话。” 午阳笑笑说：“同志们，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对以曾董事长为首的董事会的辛勤工作和作出的巨大贡献，表示衷心感谢。”说完就带头鼓掌，台下掌声雷动。 “同志们。新的一届董事会还没有成立。我也是下车伊始。但是我们的生产经营必须继续抓好。我这里草拟了一个改革方案，争取在年内实施。我首先声明，由于机构改革，需要大批的中层干部离开工作岗位。你们中间如果有人觉得自己年龄偏大，身体欠佳，或者是多年来心神疲惫，不想在领导岗位继续干下去，就自己主动提出来，我可以负责任地讲，在新一届董事会的任期内，保证你们的工资奖金、福利待遇不变。也可以按照现任职务的待遇，买断工龄。然后交社保局领取退休工资。” 话音一落，台下就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 “如果自己没有提出来，而又没有被任命继续担任领导职务的，就按以后的工作岗位领取工资奖金了。咱们冶金行业是男55岁、女50岁退休，到了这个年龄的。我们就直接送交社保局了。” 台下的议论声还是那么大。午阳不得不说：“同志们，请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咱们有的是时间议论。” 接着就将自己所拟的改革方案宣读了。 宣读完以后，就说：“同志们，你们有意离开工作岗位的，现在就可以走了，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就请将报告送党办许主任。” 这时就陆陆续续有人站起来往外走。一直站在台上的匡书记又开始开口了：“姓黎的，老子是厅级干部，是国家公务员，你咬老子的鸟啊。” “你这样的人，是什么素质呀，我懒得跟你说话。鉴于你是厅级干部，国家公务员，给你加一样任务，每天学习领袖文选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然后写1000字的心得体会，没有写好不能下班。你是党员，你有权向上级伸诉，但是你只能利用星期六、星期天的时间，上班时间是不能请假的。” “姓黎的，算你狠。老子就不怕告不倒你，你等着吧。”说完就走。 “别忘了劳动纪律呀，等会会议室的卫生是要检查的。我们的话经过了麦克风，都录了音，你不要不承认啊。” 等匡书记走出了会议室，里面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午阳有些莫名其妙，就看向曾维伦。 “黎书记，你今天在渌冶集团的威信已经树立起来了。这个人是公司的一大毒瘤。还是80年代末吧，他一个亲娘舅在某部当副部长，将他从工人提到了冶炼厂的副厂长，后来又改了副书记。” “那跟我的威信有什么关系啊？” “这家伙没有能力也就算了，但是还特别操蛋，脾气又特别坏，动不动就骂人，公司里的干部几乎就没有不被骂过的。他还特别爱打麻将，又是只能赢，不能输，输了欠账不说，还老发脾气，弄得是天怒人怨，还都不敢反抗。你今天给大伙出了一口气呀，大家心里肯定对你佩服的不得了，不过我估计，你肯定也是不知情，要不然不会去捅这个马蜂窝的。这家伙报复心严重呀，你以后要特别注意。他明的不行，就会来暗的。” 午阳笑笑，“我确实不知情，不过知道了我也不怕他。既然已经得罪了，就更不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曾维伦说：“好了，我也走了，你能够善待我们的干部和工人，我就放心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曾维伦起身走，午阳站起来带头鼓掌，在热烈的掌声中离开了。 午阳和台上的3位副总经理送到了会议室门口，台下还有好几个人也送了出来。曾维伦说：“你们回去继续开会，我走了，没事我还会回来看看的。” 午阳说：“董事长您好走。同志们，咱们进去继续吧。” 几位副总经理回来，但是台下出来的几个人就跟着走了。午阳估计他们肯定是不会回来了。看到台下已经走了20多人，留下来的，还有3、40人。 “同志们。我们接下来研究一下工作。” 台下的丛蓉站起来，“黎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 午阳笑笑，“说吧。” “我的情况是这样，我今年已经43岁了，刚才听了你的话，就为去留问题犹豫了。请问黎董，现在买断工龄大约多少钱一年，还有就是我过几年到年龄了。是否还有买断工龄一说？” 午阳说：“按照国家的政策。买断工龄是3000块。另外还有养老保险的钱。该公司承担的部分，也会发给个人的。至于以后还会不会买断工龄，就只能按国家的规定了。当然，你是公司的中层干部。也不是到了退休年龄就一定要退休的。” 丛蓉说：“那都是靠不住的事情，我还是走了。” 说完就起身走了，后面又跟着几个人。 “好了，没有再走的了吧？我们接下来就要全力以赴抓好生产。我早几天已经联系了4种矿石，估计很快就有运过来了。4种矿石是金矿石、锡矿石、钨矿石和锌矿石。请各有关分厂准备人员和设备，进行满负荷生产。还有请齐冰同志负责起物流中心的工作，组织更多的矿石进来。同志们，生产永远是我们公司第一位的事情，没有生产。就一切都谈不上，生产萎缩了，盈利能力就萎缩，就再也经不起市场经济的狂风巨浪了。” 看看台下，觉得讲太多是没有用的。就决定不啰嗦了，“同志们，我决定，由我和3位副总经理以及齐冰同志组成临时董事会，研究公司机关的调配和任免，各分厂的人员暂时不动，厂长走了的，副厂长负责，副厂长不愿意或不能负责的，向临时董事会提出来，我们来调配人员。好了，分头工作吧。” 离开会议室时，齐冰留下来，和午阳几个人走在一起。 午阳说：“上午大家回去酝酿一下各岗位的人选，下午我们就研究定下来。” 贺副总经理说：“黎董，公司的生产经营以后都要靠你来指挥，几个主要部门的负责人就你安排好了，我们怕安排了不合适，以后工作就被动了。” 乌副总经理说：“确实是这样，黎董你是要向总公司和几万职工负责的，我们只是敲边鼓而已。” 晏副总经理说：“黎董，我多年主管人事工作，深知用人的重要性。人员如果是你从县里或者工业园带过来，我们不会不同意，如果需要在公司内部调配，我们会出以公心给你介绍和推荐的。” 齐冰说：“黎董，几位老总，我先回去安排一下工作。我对3个供应处和3个销售处的人员都比较熟悉，那些不能用的人员，我是不会要的。” 午阳说：“你去吧，我们下午开会，对这一条都要明确，凡是部门负责人不愿意要的人，自己可以找部门，找不到的，就下岗。晏总，麻烦你尽快统计各分厂的人员缺位情况，下午我要用。” 回到办公室，许伟然马上就进来了，“黎董，秘书处的处长、副处长都将离开，你看看怎么办？” 午阳说：“老许，你有没有信心将办公室抓起来？” 许伟然笑道：“我要看看老板是准备怎么安排办公室的，然后才能考虑信心问题。” 午阳说：“我首先是安排人员，我和3位副总经理一人配一个秘书，都要按规定配男的，要从近两年毕业的大学生中选调，党办选一个资历稍微老一点的人专门负责，可以任命副主任，其他人员就你安排了，不能超过10个人。” “黎董，这样我就没有信心了，说真的，办公室的事情我没有搞过，以前我一个党办12个人，都忙不过来，现在办公室不能超过10个人，这个工作就没办法搞。黎董，我看我就担任副主任，分管党办的工作好了。” “好吧，老许。这样是不是委屈你了？” “黎董，如果什么时候有机会，你别忘记我好吗？” “老许，要不然你去接手运输公司或者建筑公司怎么样？去当个总经理，经营得好，还可以发点小财的。” 许伟然说：“建筑公司我不懂，运输公司我还是可以接手的，就是不知道黎董给什么条件。” “是这样，我准备将运输公司现有的所有车辆、车库、修理厂、零配件等动产和不动产都交出去，就是作为现在的运输处人员的生活保障。你接手以后。如果一部分人员不要的。就马上交给公司。不要你背包袱。” “黎董，我接手就得养活好几百人，你能给我什么优惠政策？或者签个合同什么的。” “老许，运输公司的大客车。以后还是为公司接送工人上下班，这种苏联援建的项目，生产区和生活区隔那么远，少了大客车是不行的；还有就是公司的矿石和产品，都继续由你们组织运输，只要你们能够承担，我们就不请别人，按规定算运费给你们；另外，公司将实行用车制度改革。中层干部都不配小车，而是发给交通费，你现有的小车可以处理一部分，也可以留一部分，由公司向你们租赁。” 许伟然说：“现在运输公司的车辆还是比较新的。过几年后，就全部要更换，那时候就麻烦了。给公司接送上下班的大客车，基本上是没有钱赚的，只能靠大货车运输矿石和产品，我就以货车养客车吧。”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放心工作吧，如果你们的运力过剩，我个人还是可以帮助介绍业务的。你现在就去安排吧。” “好的，我忙去了。” 午阳接下来就开始打电话，首先是打给娄超凡，“超凡，我想调你来公司工作，愿意吗？” 娄超凡说：“当然愿意，你到哪里，我就愿意到哪里。” “公司有一个办公室主任和一个财务信息部的职位，你想挑哪个？” “我还是搞财务吧。” “那好，我就安排发商调函到市委了啊。” “好的，我就准备移交。” 午阳还有些担心，既要满足娄超凡，又要考虑黄继明，如果娄超凡挑选了办公室，黄继明任财务信息部的职务就不太好了，现在娄超凡选择了财务信息部，就没有问题了。 “老黄，我们公司需要一个办公室主任，你过来吗？” “什么时候过来？我马上就打移交。” 午阳笑道：“你还年轻啊，那么冲动。不过这里的确是急需你过来，我下午就发商调函了。” 打电话给曹涛，“小曹，我们公司有一个分厂副厂长和物流中心副主任的职位，我想请你和季平过来，你愿意挑选哪个？” “书记，我还是去分厂吧，学会了生产，做生意的事情容易学。” “好吧，你准备一下，很快就要动了。” “好的。”曹涛说。 接下来告诉任自红，让他准备过来接受物流中心副主任的职位，告诉帅秉国，让他接受建筑公司经理的职位。 老帅就问了几个问题：“书记，这个建筑公司是不是专门为渌冶集团建房子？” “不是专门为渌冶集团，你们可以随便承揽业务。” 帅秉国说：“那我就不着急了。书记，你肯定会给我们业务了。另外，我就是想问，我以后还能不能回到公务员队伍？享受公务员的退休金？” 午阳笑道：“我给你保留一年公务员的身份好了，如果一年后你还是愿意回到公务员队伍，就回去好了。” 还通知了季平和蔡晨，让他们准备过来，两人都很高兴。 这次从县里调过来7个人，还留下钟子才、陈磊、易晓辉3个常委，还有常江、杨海波、李文波、刘辉和朱志敏几个入党不久的乡镇长。午阳心里很高兴，这些人也就是自己的基本班底了。以前自己去县里时，清楚是自己人的就是一个娄超凡，现在有了10多人了。以后到了一个部门，就发展几个，自己的班底就会逐步扩大了。 下午的临时董事会进行得很顺利。第一个决定就是将现在的临时董事会成员，报总公司批复。 然后就是决定任命黄继明为办公室主任；娄超凡为财务信息部主任；齐冰为物流中心主任。其他职位也都任命了负责人，就是一个工会主席虚位以待匡书记服软。 党组的组成决定黎午阳为书记，3个副总经理原来就是党组成员，这次连任，增加齐冰、娄超凡、黄继明、池阳、韩六零、曾敏、伍志明，上报总公司党组批复。 各部门的副职也都进行了任命，经黎午阳提出，任自红任物流中心副主任，易芳任财务信息部副主任，龙雨村、曹涛、季平、蔡晨为分厂副厂长，其中龙雨村、曹涛分别主持一个分厂的工作，午阳还是有些担心龙雨村的工作能力问题，就安排了季平去任他的副手。 季平的工作能力是和曹涛不相上下的，他主持工作的乡工作成绩很好，但是也不能都安排当厂长，以前的老副厂长也提拔了两个，任六分厂和十分厂的厂长。 3个副总经理也都安排了自己的人任公司正职，其中两个厂长就是贺副总经理和晏副总经理提出来的，乌副总经理也提出了生活服务中心的主任人选，所以大家和气一团了。 对于许伟然和帅秉国的任命，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就是对转交给他们的财产，3个副总经理都有不同意见。 运输公司虽然有上千人，但是各种车辆有400多台，还有车库、仓库、停车场和零配件，总价值超过3亿，人平超过30万。而建筑公司只有一栋办公楼，3台桑塔纳旧车和几百吨架管，总价值不会超过300万，人平不到4万。 这样一分析，就应该给建筑公司一些补偿。3个人认为给500万现金，基本上就可以达到人平10万了。 午阳不同意，说如果给了建筑公司，那么饮食服务公司就也得给了。饮食服务公司同样是分离出去的部门，人数也不会少于1000，也得1个亿了。 晏副总经理说：“饮食服务公司的分离出去，但是他们又经过了分拆，绝大部分人员都将买断工龄，留下来的在生产区为上班工人做饭的，还是同样得到公司的照顾，就和建筑公司不同了。建筑公司现在没有出去，就面临窘境，公司现在资金紧张，不可能有建筑项目给他们，如果出去承揽工程，就连保证金都拿不出来。” 午阳笑道：“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ps： 又是周末了，今天照例给大家奉上3更，请看官朋友多多打赏。 第二百七十八章 有生产就不会亏损 乌副总经理问：“什么好办法？” “是这样，咱们就以运输公司减去买断工龄以后的人员为基数，计算人平财产，以后建筑公司需要资金，饮食服务公司需要资金，就以这个数目贷款给他们。给了他们不要怕，饮食服务公司的咱们去吃回来，建筑公司的咱们从房款中慢慢扣回来。当然了，不要贷款或者直接还钱就更好了。” 贺副总经理笑道：“咱们黎董真是足智多谋呀，一个这么大难题就给解决了。咱们就依此办理吧。” 午阳说：“晏总，请你就给市委组织部发函，今天就发。明天你就可以派人飞京城了，然后就要带人调配各部门人员，安排好以后，就赶紧进行买断工龄人员的结算工作。记住，没有办理好交接或者交接不清楚的，不能付钱。涉及到财物的部门，必须进行离任审计。这些事情不必急，先安排新任人员和生产要紧。贺总，请你安排黄金分厂做好准备，明天就会有客户运冶炼设备过来，过几天就会有金矿石过来。乌总，麻烦你安排财务，看好钱财，保管好账本。我就在办公室接待各路人马，大家有什么情况及时通报，有什么棘手的问题，都踢到我这里来。” 下班回到家里，午阳在门口就给保安交代，必须加强责任心，增加人手。将巡逻次数增加，检查监控设备是不是有不能正常工作的。 保安说：“好的，我马上报告经理。黎老板，你能不能让藏獒去后面山上走走，那里范围太大，我们担心有时候爬进来了人，躲在山上我们看不到。” 午阳一想也对，就说：“我明天就让家人将牛肉埋在山上。让藏獒去山上找食。藏獒不会咬你们吧？” “不会，我们12个人和藏獒都熟悉了，但是也指挥不动它们。” 午阳说：“那就没问题了。” 回家后。跟妈妈罗红英说起这个事情，罗红英说：“不能这么做。如果让它们习惯了在山上找食，万一有人爬进来，5条这么大藏獒，能够吃掉一个人了。你不是会跑步吗，就早晚带它们去山上跑跑，去多了就喜欢去了。” 饭后午阳就请大家去山上散步，裴学文问：“怎么了。是不是得罪人了？怕人家看到。” 午阳笑笑，“得罪了一个小人，不得不防。” 裴学文就大声说：“女儿们，你们以后散步就到山上。没事就呆家里，事情如果要发生，不要多久就会发生。人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早早晚晚，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大家也没有当回事。跟着往山上走，仍然嘻嘻哈哈的。 回家就上4楼，老婆们也就跟着来了。现在大孩子已经习惯了保姆带，小孩子嗜睡，老婆们也就是白天带了。 今天言雨霞第一个就冲进了盥洗室。和午阳一起洗澡。午阳说：“霞姐，你还没有满月，不行吧。” 言雨霞说：“梦馨告诉我，在美国，人家西方妇女根本就没有坐月子这么一说，这是咱们国家独有的风俗习惯而已。午阳，我经过梦馨的真气疏理，身体早就恢复了，晚上也睡不着，你就别拦着我好吗？” 午阳笑道：“我看你肯定是恢复了，静极思动呢。” 过了一会，言雨霞说：“午阳，霞姐是不是不行了？” 午阳说：“霞姐，你知道我喜欢一个宽松的环境吗？” 言雨霞说：“我知道你是宽我的心，不过我仍然很高兴的。午阳，不过我们姐妹就没有一个是剖腹产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我们，我很知足的。” 梦馨在门外说：“午阳，你们慢慢来，我们先去找东西将罗汉床垫高一些。” 午阳说：“你们可别用我那些木雕的艺术品，要不然我明天让小石送木头过来。” 这里说着，那里已经走远了。 午阳抱着言雨霞客厅去。看到的罗汉床已经和洗脸架一般高了。老婆们还真聪明呢。 看看床脚垫的，竟然是被子，这是妈妈为午阳结婚准备的棉被，有4床，就存放在午阳睡房旁边房间的柜子里，一次也没有用过。老婆们还是用床单给包起来了。 午阳用手压压试试，硬梆梆的罗汉床成了摇床了。 第二天，谭仁安派人送来了冶炼设备，在曾敏的主持下，立即就开始了安装。午阳知道这次的炉体是没有割开的，不用焊接，速度应该快很多。 在办公室接待了一批又一批的来访者，有公司的干部、职工，也有家属，还有一些各单位、部门，甚至是市委、市政府的客人，他们都是来说情的，午阳一一作了解释。能够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不能解决的，就详细说明原因。 也接到不少电话，内容也差不多，级别嘛，就相对高一些了。最让他高兴的电话，是表妹袁琳打来的。她告诉说：已经安全抵达矿山，矿山的运输车辆已经在中午时分发车，估计明天晚上就能够到达渌江。 午阳回答了“知道了”后，袁琳又说：“午阳哥，我们的矿石为什么不在这里冶炼呢？” 午阳说：“我们的冶炼设备是耗电的，当地没有这么多的电力供应，岭南那边有，他们又要求太高，不合算，就只好边架线，边开采了。以后电线架好了，就开始冶炼了。” “是这样啊。午阳哥，你等一下，让曾文波跟你说话。” “黎董，你们的冶炼设备需要多大的用电量？” “你问谭社安兄弟，他们都清楚。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这样，我大学时一个同学的家就是这边岭南的，我到他家里来过，他父亲就是电业局的，不知道是局长还是副局长。我是不是去找他一下？” “好呀，你可以去走走，记得要带礼物。你跟他们讲。在不谈股份的情况下，都可以谈。但是我们最起码要能够供应10台冶炼炉的用电量，少了就算了。多就多多益善。” 曾文波说：“好的，我明天就过去。有了结果就报告你。” “小曾，你记住了，我们是私营企业，各种规章制度都是极为灵活的，只要能够取得电力供应，什么都好说。” “好，我记住了。” 晚上和秦小英网上聊天。告诉了让她们几个人对拉期货锌锭的事情。秦小英笑道：“你晚上只顾着和姐妹们疯去了，网也不上。我们已经开始拉了。” 午阳笑笑：“你在家里的时候，我要不陪好你，你不是有意见呀。现在陪姐妹们。你们回来就陪你们。” 秦小英说：“别说了，说得我心里痒痒。午阳，你准备将锌锭拉到什么程度？” “今年到交货期的是每吨1900美元，明年的你们负责拉到这个样子就出货。你放心，我们今年的锌锭。虽然已经准备足了，但是渌冶集团根据我的要求，并没有让那些收购者知道已经有货了，而是在另外的地方租了地皮堆放，你们如果能够在圣诞节前10天的时候。拉到这个程度，我们就胜利了。” 秦小英笑道：“你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我这次可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我们公司的几万职工，也是为了我们国家。对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我已经到了渌冶集团担任副董事长。” “你不是担任政府官员吗？怎么跑到企业去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也积累管理企业的经验。” “小英，我想问，你们的地方跟波音公司远不远？” “你想干什么？” “我早几天看了一本书，心里形成了一个计划，就是想为我国的大飞机生产贡献力量，如果你们能够搜集到这方面的资料，可以采用各种手段。” 秦小英笑道：“也包括出卖色相吗？” “你要死啊，这样的玩笑是不能开的。” “午阳，我们都知道你很在乎我们，我们不会送你绿帽子的。我让我们干的事情，我们尽力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你们可以从外围开始搜集资料，从工厂建设到原材料，到外壳，到发动机，有什么要什么，越多越好。你们最好就是找人出面去购买资料，价格不用考虑，买回来了就是胜利，知道吗？” “你将你的计划告诉我，我就好着手。” “就是准备投资建设生产大飞机的公司，干线飞机，当然了，支线飞机也可以，实在不行，发动机也可以。不光是资料，也包括人，有在美国留学的人最好，什么人都是可以的。专家、企业的管理者、生产的组织者，材料的制造商、供应商，等等，只要与生产大飞机沾边的，都可以延揽。我先就准备征地建工厂，节约时间。” 秦小英说：“你现在也不用跟我讲那么多，我们都是老外，听不懂的。只能先试试。”秦小英说完，就抱着孩子让午阳看，又抱过大孩子让喊爸爸，午阳和孩子说了几句，后面吴芳、小惠、裴蕾、双双、对对都和午阳聊了一阵，又和她们的大孩子聊了几句。 午阳说：“你们回家时，要不要我派人去美国接你们？” 小惠说：“美国就不用派人过来了，但是要派人到京城或者东海接。孩子多，大的、小的都要抱，还有行李。对了，周倩到时候也和我们一起回国，你让那个朱其斌也过来接，表示一下诚意嘛。” “你们要不然包一架专机回来算了，直飞中南。” 裴蕾说：“人家美国的部长出访都坐班机，我们能省就省吧。” 到渌冶集团上班的第4天，主管生产的贺副总经理就来告诉说：“黎董，黄金分厂的金矿石已经到了，谭老板他们的设备也安装好了，从今天的早班开始，黄金分厂就是6台设备生产了。可惜我们自己只有一台设备生产，而且矿石的含金量也低了很多。” 午阳问：“知道谭老板他们矿石的含金量吗？” 老贺说：“是8点20开始进料的，一个小时他们自己的设备就生产一炉了，我们的设备需要两个小时，现在还没有出来，我就不好意思过去问。黎董，这个谭老板实力很强啊，昨晚上就来了120台大卡车，这是大公司的规模呀。” 午阳笑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厉害，就是朋友介绍来的而已。我们能够收租金就可以了。” “黎董，他们自己的设备，我们也是收5000块一炉，每个小时一炉，每天就是24万，今天是11月10号，今年还可以生产51天，加上我们的3套设备，每天也可以生产36炉，租金18万，总共可以收1938万，我们肯定今年就不会亏损了。” “贺总，如果锡分厂和钨分厂、锌分厂都能够满负荷生产，能够产生多少利润？” “锌分厂现在的生产就是满负荷的，如果另外两个分厂满负荷生产，利润应该每天超过100万，就是说还有5千万。” “这么多呀？” “开玩笑，黎董，咱们公司生产形势最好的几年，每年缴纳增值税都超过4亿元，所得税过两亿，没有利润哪来的所得税呀。” “快了，钨矿石、锡矿石很快就到了。” 贺副总经理笑笑，“这就好，如果亏损，带上st的帽子就麻烦了，我们都脸上无光，也无法向总公司交代呀。” 办公桌上面的电话响了，午阳拿起一听，是一个陌生人打来的。 “黎董你好，我是某某某首长的秘书，首长跟你讲话。” 接着是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小黎，我是个老头子了，说话也没人听了，我今天拉下脸皮，跟你说个情。我外甥在你们公司工作，听说你最近针对他，做了一些过火的事情。” 午阳说：“首长，您指的是匡书记吗？” “是的。” “首长，您让我介绍一下情况，再作指示好吗？” “你说来听听，我听到的也是一面之词。” 午阳就将那天开会的情况讲了，还将匡书记在公司的一贯表现说了。 首长听完，就骂了：“这个不长进的东西，我说他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寸进呢，原来是一个这样的畜生。”话筒里传来一阵咳嗽声。 过了一会，老首长又说：“我不怪你了，他就是应该好好学习。” “首长，我想过一段时间就恢复他的工作，不过是准备安排他任工会主席，您觉得行不行？” “小黎，你已经是对他宽宏大量了，我让他向你赔礼道歉，否则你就让他一直学习下去。” 午阳笑笑：“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让首长费心了。” 老贺在旁边听说后，就笑道：“这家伙被惯坏了，狗改不了吃屎的。黎董，我们安排一个脾气同样不好的女同志过去当副主席，给她打气，让他们对着干去。” 午阳笑着问：“哪里有一个这么现成的人啊。” “有啊，原先信息中心的副主任。这个人没有什么本事，对领导的表面文章还是做得挺好的，但是对底下的人，就完全是另一幅面孔了，简直是浑身长刺，别说吵架，打架也是家常便饭。” “只要不影响工会的正常工作，你们就看着办吧。” 老贺走后，午阳就接到曾文波的电话，“黎董，我现在在岭南我同学家里，有事情跟你汇报。” “什么事情？说吧。” “电力供应的事情，有眉目了，只要能够满足他们的条件，就好商量。” “什么条件，说说看。” 第二百七十九章 供电合同 曾文波说：“一是不架电线，使用电缆，所有费用由我们承担；二是可以供应我们20套设备的电力，每套设备每年收取50万元的用电管理费，不能开发票或者收据。” 午阳故意停了一会，才说：“可以答应他们。他们知道我们的用电量吗？了解我们的设备不能停电吗？” 曾文波说：“都说清楚了。我同学的父亲现在已经是市里的电业局长，县里是他师叔当局长，完全没有问题。就是要请你过来一趟，一个是将合同签了。二是要安排在哪里安装设备。” “明天星期五，我晚上就开车过来，你是在什么地方？” “黎董，你不要走小路，那样远多了，你直接走高速，大概7个小时就到了。你到了以后就打电话给我，我来高速出口接你。” “不用你接，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来就是了。” “好的。” 回到家里，和老婆们一说，于慧娟要去，余潇潇也要去。家里现在只有她们两个没有孩子要带，午阳当然答应了。 潇潇就说：“明天我早点下班，给你收拾衣服，直接去你们公司门口等你。” 午阳说：“也不用到公司门口去等，就找个饭店点好菜就是了。明天开宝马去，想个办法过了收费站就遮住牌照，我们开快点。” 两个人都拍手叫好。 早上上班，黄继明、娄超凡、任自红、帅秉国、曹涛、季平、蔡晨都过来了，午阳和3位副总经理就带他们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 黄继明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安排办公室的人员。午阳让他找来许伟然，到公司的各部门挑选人员。 经过一天的挑选和研究，人员就确定下来了。原曾维伦的秘书，秘书处副处长张彪。被安排为办公室副主任。 曾敏给黄继明推荐了她分厂的办公室副主任，一个叫郑国强的大学生。黄继明领他进午阳的办公室，午阳看到了就有些喜欢。这是一个毕业两年的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身高1米72左右，五官端正。神清气朗的样子。 午阳问：“小郑，在分厂干得怎么样？” 郑国强说：“挺好的。领导和师傅们都看得起，也没有什么难事需要我处理，相互之间的关系处理得也好，就是稍微闲了一些。” “有女朋友没有？”午阳拿出长辈的口吻。 “有了，是大学里不同系的同学，现在还在读研。” “来当我的秘书怎么样？” “能够给董事长当秘书。是我的荣幸，我会尽力干好。” 午阳笑道：“我不喜欢坐在办公室里，可能需要你经常性的值班，能不能坐得住？” 郑国强笑笑。“没事的时候，董事长是不是允许看一些闲书？允许的话，就肯定坐得住。” 午阳说：“适当的看看书不是不行，增加知识面也是好事嘛。你们中文系的都想当作家，我觉得。你现在基本上还没有生活，还是到处走走、看看，以后创作的素材就多了，就会像井喷一样写出来好东西。是不是这样呀？” “我还没有写作计划，就是这样的。先积累生活，先尽量做好本职工作。” “好吧，你跟黄主任去找办公室安顿好，星期一正式过来上班。” 到财务信息部看看，娄超凡和易芳正在研究工作。看见午阳进去，两人都站起来了。 午阳笑笑，“坐吧，易处长，这次没有提升你的职务，不会有意见吧？” 易芳说：“黎董你别客气，我怎么可能会有意见？安排我在这个岗位，我会尽力配合娄主任工作的。黎董，你怎么能够安排龙雨村当副厂长代理厂长这么高的职务呢？” “这么说你有意见喽。” 易芳笑笑，“不是有意见，是怕影响了公司的工作，老板你不好向上上下下交代。” “这个就是我操心的事情了。这段时间你们要切实管理好财务这一摊子，不能出任何纰漏。审计组审计完了以后，就要建立整个财务信息部和集团公司的财务管理制度。易芳，你对企业会计熟悉一些，能者多劳，让娄主任多抓全面工作。下班后，就多关心龙雨村的事业，那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年轻人。” “老板，哪天我和雨村请你吃饭。”易芳说。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就请我喝喜酒，平常的饭就别请了。你们部现在有多少人？” 易芳说：“我们的原财务处人比较多一些，因为我们是上市公司，各种要求都很严格。如果将分厂的财务人员算起来，加上计算机中心和信息中心，超过120人了。” “人员不少。娄主任，你多找易主任和其他副职了解情况，要精兵简政，减少40人左右。” “我们下周就将方案报公司吧。” 出来在楼梯口看到黄继明，黄继明说：“老板，你的办公室任何安排？” “我在现在这间办公室，是不是你们不好安排人员？那我就去曾董事长办公室好了。不过不要装修，取掉董事长的牌子就可以了。这样的破楼房，装修出来也不好看，浪费钱。咱们明年后年有钱了，干脆建一栋现代化的办公大楼，我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冶金大厦。你们办公室有没有对公司情况比较熟悉的人，带我去分厂看看。” 黄继明说：“你等一下，我上去找人，郑秘书要不要叫下来？” “不用了，就让他在办公室吧。” 不一会，黄继明就领着张彪下来了。“老板，让张主任带路吧，他情况很熟悉。” 午阳和张彪下楼，就问：“张主任，你是董事长秘书，怎么会对分厂情况熟悉的？” 张彪笑笑说：“曾董事长是很少离开办公室的。什么情况都让我下去了解，所以就跑得多一些。” “那他呆办公室干什么？” “有事就做事，没事就练习书法。他在书法界的名气比在企业界大多了。” “原来是这样。张主任。那你知道曾董事长开始反对我租赁设备，增加生产。后来又不反对了，是怎么回事吗？” 张彪说：“我听他发过脾气，说你是不懂业务，瞎胡闹，他准备是干满任期，平平稳稳地交班的，后来看到不行了。已经无法遏制你的朝气蓬勃，也就随你了，干脆提早交班，什么事情都不用他负责了。” “他应该是得到总公司的首肯的了。“ “是的。要不然他不会那么快解散董事会的。” 下楼两人上车。由张彪领路，从最近的一分厂，一路看下去。生产车间、职工食堂都看遍了，就是没有到分厂的办公室。 中午在龙雨村的六分厂吃饭，饭后继续巡视。到了5点，才进了曾敏的14分厂。 曾敏可能不知道他们会来，没有带人迎接，午阳和张彪两人直接到了车间，看到曾敏一身蓝色工装。头戴安全帽，在一群工人中，显得美丽、精干，这一刻，午阳就真的动心了。 “欢迎黎董来分厂视察。”曾敏说。 “曾厂长，你和工人师傅们辛苦了。” 曾敏的小手被午阳的大手握住，午阳故意使了一点劲，曾敏就差点疼得叫起来了。 午阳笑笑松开手，“曾厂长，生产都还正常吧？” 曾敏笑着说：“太不正常了。我们的冶炼炉一炉冶炼50吨矿石，竟然有0.7公斤的黄金，还有银、铜等伴生矿产品300公斤以上。老板，这样的富矿是哪里开采的呀？” “这是人家的商业机密，怎么会让我知道？” 张彪说：“老板，咱们公司今年完成上缴国家白银的任务还差5吨左右，能不能让这个老板转卖给我们算了？” 午阳说：“我们一起去找老板说说。曾厂长，现在上缴国家白银的价格是多少？” “每克4元。” 正好谭社安和唐华过来了，午阳和他们握手以后，就问：“谭老板，唐老板，我们公司需要5吨白银上缴国家，你们能不能支援一下？价格就按照国家的收购价格计算。” 谭社安说：“正好我也有事情相商，黎老板，贵公司的铜铝等金属，有国家指令性计划销售，我们的这些东西也不多，能不能帮我们一起销售了？当然，我会给予一定的利益给贵公司的。” 午阳说：“我们回去和董事会成员商量一下，尽量促成此事。不知道谭老板能给我们什么利益？” 谭社安说：“3％吧。现在你们的电解铜是每吨32000块左右，我们的黄铜价格要高于电解铜，贵公司也每吨能够赚上千块了。你们如果答应，那我们的白银就没有问题了。” 唐华说：“黎老板，唐锦现在在哪里？” “在春城吧，我一个兄弟的老婆生孩子，去帮忙照顾了，过几天应该就回来了。” “那我自己打电话给她吧。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家里事多，让她过来帮忙。” “行，我们回头再说。曾厂长，张主任，我们去围墙那边走走。”午阳说着，就带头走了。 几个人到了围墙边，爬上岗亭，看到围墙外是一大片的鱼塘和农田，曾敏说：“正南方是市里的垃圾填埋场，已经快使用完了。老板是不是准备扩建工厂呀。” “垃圾填埋场多大？” 曾敏说：“具体不知道，没有走近看过，应该有3000亩左右吧。从我们围墙，到那边的公路，是1.5公里，南北是4公里左右，如果能够买下来，我们公司可以20年不用考虑没有地皮建厂房。” 午阳笑道：“看来曾厂长对扩建工厂很有兴趣啊，那你们就努力生产，公司有钱了我们就买地扩建。”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午阳就告别了，“曾厂长，周末愉快。我们走了。” 曾敏笑笑，“黎董和张主任周末愉快。” 来到于慧娟、余潇潇指定的饭店。饭菜已经上桌了。3个人随便吃了一些，就开车出发了，午阳的奥迪车就停在饭店的停车场里。 上车后。余潇潇就说：“午阳，姐妹们说在车上的感觉好一些。是不是真的呀？” 午阳笑道：“你们马上就有机会体验了。过了收费站，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于慧娟说：“那我们也不用开快车了，反正到了宾馆，也不过就是这个事情。” 过了收费站，于慧娟就说：“午阳，我来开车，你和潇潇先来吧。” 余潇潇说：“还是你们先来。我今天什么都带齐了。就是没有带避孕的药。你们先那个就没事了。” 午阳说：“潇潇，你准备什么时候辞职呀？你看看她们都有了孩子了。” “我觉得上班就是找个事情做而已。姐妹们多，我如果不上班，白天就只能在家里睡觉。晚上就肯定精神好，就影响你休息了。所以我白天上班打发时间，晚上午阳在家里就陪陪，不在家里倒头就睡。” 慧娟说：“潇潇，你辞职和我一起干。咱们干大事。我在前面招兵买马，发展企业，你就在后面抓好审计，保证企业的正常运行。” “午阳，你觉得怎么样？”潇潇问。 午阳说：“主意还是你自己拿。我不给你作决定。” 潇潇笑道：“那我星期一就辞职算了，今天就放开心身玩一玩。” 慧娟笑着说：“你等会就先来，不要操心开车的事情，大不了我一直开下去就是了。” 换了慧娟开车后，午阳就到了后排。 3个小时后，在生活区休息一会，又换了潇潇开车。慧娟马上就和午阳纠缠到了一块，直到快到收费站了。 早上醒来，洗涮出门退房，就打电话给曾文波，告诉已经在县城的某某宾馆。曾文波说：“你在那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曾文波是开着奔驰车来的，那个巨大的标志，在县城里很引人注目，宝马车虽然也贵，但是很多人也不认识。 “黎董，我正准备和同学一家喝早茶，你们是不是也过去？很近的。” 午阳虽然觉得过去就餐有蹭饭的嫌疑，但是毕竟是求人家，不去也不好，还没有开始就将关系搞僵了。 “走吧，你在前面带路。” 喝早茶的地方是一栋两层楼饭店，建筑面积在附近算大的了，里面的装修一般化，但食客很多。 桌上坐着的，是两个中年男人，两个中年妇女，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大女孩。几个人看到来人了，都站起来。 曾文波介绍说：“这是我同学马灿，这是他爸爸，妈妈，这是他师叔区局长和区夫人，这是他妹妹区珊珊。马灿，这就是我老板黎午阳，这两位我就不认识了，让老板给你们介绍好了。” 午阳笑笑，“马局长、区局长和两位阿姨好，小马和区姑娘好。这两位是我家族公司的集团公司董事长，小于，一个是姓由于的于，一个是姓余，结余、剩余的余。打扰各位了，不好意思。” 马局长和午阳握手后说：“听小曾说黎老板年轻，没想到这么年轻。两位小妹也是这么年轻就当董事长了。快快请坐。” 午阳和区局长握握手，3个人超阿姨们笑笑，就坐下了。 倒了茶，上了肠粉、蒸蛋等食物后，马局长说：“黎老板，我们签合同，也就是一个私下的合同，聊胜于无罢了。” 午阳笑道：“两位局长，只要我们信守承诺，合同也就是一个框框而已。” 区局长喝了一口茶，说：“不知道黎老板准备怎么付款。” 午阳说：“今天我们就去考察场地，估算出需要的电缆和器材，就直接付款购买了。在施工过程中，我们的曾文波每天考察工程，每天付施工人员的工资。两位局长的设计费和管理费，我们在施工结束后支付。开始生产后，我们可以采用先付款后用电或者一个月结算一次的办法，看两位局长怎么方便。” 区局长问：“没有发票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们是民营企业，账务处理很灵活的。任何人都抓不到我们的把柄。” 马局长笑道：“既然这样，我们就放心了。黎老板，我们这些电力是现在算剩余的，两三年以后，就不一定有剩余了，所以我们在没有意外情况发生的情况下，也只能保证3年。再往后我们就根据形势发展再说了。” 区局长说：“我认为我们还是按照先付款后用电的办法，毕竟我们以前没有打过交道嘛，管理费也是这样。黎老板，你觉得怎么样？” “区局长言之有理。我们还需要时间和实践来检验对方，我看我们就以一个月为期吧。” “好。小曾，你就自己在县城的工商银行办一个账号，将电费存进去，到时候让我们的收费员从账号上面扣就是了，管理费我们就给你一张卡，你往卡里面存钱就是了。”区局长说。 午阳笑笑，“两位局长，为了不使你们为难，我们是不是给贵局一些适当的资金，让你们好说话。” 马局长说：“你给的管理费里面，就有大家一份，多余的就不必要了，到时候让小曾请客。” 曾文波笑着说：“只要马叔叔和区叔叔赏脸，我随叫随到。” 午阳说：“文波，这些钱公司负责，你可不能小气哟。” 这时区局长就拿出来两张打印好了的纸，递给午阳。午阳看了一遍，觉得措辞严谨，全部就是谈好了的内容，两张也完全一致，就在上面签字了。 区局长也签字后，又递给午阳一张。“黎老板，我们茶喝好了，事情也办了，你就去考察场地吧。马灿现在是我们局的职员，整个事情他就是全权代表了。” 第二百八十章 帮袁琳找帮手 和马局长他们分手后，曾文波开车在前面带路，午阳在后面跟着，两台车上都是3个人。离开县城20来公里，曾文波就停车了。 “黎董，电业局的变压器就安装在公路边，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曾文波走过来问。 “这里离水库还有多远？” “据马灿说，还有10公里就是他们的县界了，水库离县界5公里。” “小曾，我时间很紧，就不下去看了，咱们直接去水库那边吧。我表妹袁琳现在在哪里？” “袁琳在山上的木屋里住，约好7点赶往水库边集合。” “你们怎么不一起来县城？” “你表妹好像我会吃了她一样。” 午阳笑笑，“还是你走前面吧。”本想开两句玩笑的，年轻人还是顺其自然好。 到了水库，果然袁琳的凯迪拉克停在路边，人坐在草地上晒太阳。看见午阳他们来了，就跑过来，头伸进车窗看。 “午阳哥，又是两位漂亮嫂子呀，你上次带了两位漂亮嫂子过来，老乡们一个劲夸呢。” 午阳说：“别瞎说，小心让他们听到。你是要跟我爬山的，赶紧告诉他们，让他们跟我走。” 午阳看看水库所在的山谷走势，开车走了一阵，谁知道拐了一个极大的弯，估计将近10公里了，离开山谷已经很远了，还在拐弯。想操近道上山，可是根本无法通过水面。 停下车，对过来的曾文波和马灿说：“我们的电缆要从刚才那里过水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马灿说：“我看刚才那里也就是50米的宽度，我们到时候用船拉过去就是了。电缆很重，会沉在水底，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只要不漏电就行了。” 午阳说：“我们不往前走，倒回去找船渡过去可以吗？” 马灿笑道：“如果沿公路一直走下去。必须拐一个20多公里的弯，还要爬山才能到达水库边。我是不知道黎董要去哪里，要不然就不用走冤枉路了。” 曾文波说：“好在冤枉路走的不远。” 根据午阳的估计，这条矿脉在离水库的山谷边5公里的地方，曾文波开车去租船。午阳看到对岸是一个长长的悬崖峭壁。渡过去根本无法攀登的，必须改变过渡地点。又考虑到，曾文波和马灿就是两个书生。在荆棘丛生的山上走，肯定还比不过袁琳，可以说是寸步难行，就干脆从山谷里一两公里的地方开始好了，应该不会漏了矿脉。 曾文波和马灿租的小船来了，午阳让余潇潇和于慧娟分别开自己和袁琳的车，马灿就让区珊珊开曾文波的车，告诉她们沿公路一直往左走，看到有人开采矿石就停下来。 曾文波的准备工作还是很充分的。不但带来了从军分区搞出来的2500分之一的小比例尺地图，而且带来了照相和摄影器材，还有不少食品、刀具等。 在水库堤上讲清楚电缆的大致走向后，几人上了小船，然后让小船在山谷里面靠岸，午阳说：“袁琳你负责照相。马灿摄影，曾文波你就标好地图。我在前面带路。” 自己就背上食品、刀具，运转真气，开始看地下。走了4公里左右，就看到了在山坡上的矿脉。观察其走向和大小，应该和那天在高山那边看到的是一条，但是又觉得应该不会在这里，还在北边一些。 让曾文波3个人在原地休息，标好地图，自己带了摄影器材就往水库方向走过去，一直走到水库岸边，看到矿脉没有了，或者是走向更深的地下了，才停住，摄影好了以后，没有走原路回去，而是往北边走。 往北走了3公里左右，又看到了矿脉，心想，这才是自己当时看到的矿脉了。接着就往高山方向走，看到这条矿脉确实比曾文波他们现在所在的那一条宽、深不少。 砍断了一些树木作记号，又摄了影，想打电话通知曾文波他们，可是没有信号，就只好走回去了。 带着他们往高山方向走了几公里，又让他们休息，自己就两边跑，好在身体好，体力够。 到了一条东西走向的大山谷，吃过东西，午阳让他们休息，自己就去观察地形。他估计这个山谷就是和水库的山谷一样，是从很远的大山里伸过来的，其下游方向应该是现在的公路。于是就往下游走。 一路上地势很平坦，就是树木、荆棘太多，当然比爬山涉水容易多了。走了40分钟，果然就看到公路，山谷的溪流上还修了一座石拱桥。 摄影以后，拿出手机，信号虽然不够，但是仍然接通了余潇潇的手机，告诉了她，自己在有石拱桥的公路边等着，让她们开车过来接。 潇潇她们是在谭建安的矿山吃的中饭，接到电话后，让午阳不要走开，她们很快就到了。 说是很快就到，结果还是过了半个小时才到的。于慧娟看到午阳的手背上被荆棘挂了几条血印，就要拉过来，“午阳，不要紧吧。” 午阳小声说：“别动，这里有外人。小伤没关系的。” 然后又大声说：“你们在这里等两个小时，我去接他们出来。就可以回县城了。” 曾文波他们就在不远的地方休息，午阳过去让曾文波看了靠水库边那条矿脉的影像资料，给他安排了安装冶炼设备的场地，建木屋的场地，曾文波表示都明白了。 和袁琳马灿回合后，曾文波借故带马灿走开，午阳就告诉了矿脉的走向，同样安排了场地。袁琳说：“我记不住这么多，你砍倒树木，我就可以照着做了。” 午阳耐烦地砍伐了一些树木，袁琳点头表示明白以后，午阳才带头往公路方向走。 袁琳的这条矿脉明显比曾文波的矿脉要大，也离公路近几公里。午阳当然有偏向表妹的心思，但是这种开采矿山的事情，是很难说的，有时候5吨矿石还抵不了1吨的情况也是有的。 到了公路边。午阳就在地图上标出电缆要走的路线。因为地图的比例尺小，标识又很清楚，计算出来就比较准确了。 马灿看到要分成两条，就问：“黎老板，不是说是一个矿山吗？” 午阳笑道：“当然是一个矿山。你看挤在一起也不是个事。这里有的是地方，就分开好一些，反正也就是20台设备了。” 在县城吃了晚饭后。曾文波送马灿和区珊珊回去了，午阳随袁琳、潇潇、慧娟去笑闹，自己聚精会神的标地图。标好了矿脉的走向、冶炼设备的安装场地、建木屋的场地，又标好了修公路的路线。 让袁琳过来看看，还跟她作了解说，袁琳明白以后，曾文波回来，又解说一遍，曾文波倒是理解得很快。 提到如何进行开采。曾文波说：“我是男的，就多分担一些工作，电力供应和机械设备的采购我就负责好了，袁琳你就跟你表哥回去，让他帮忙召集一些人马来。” 午阳说：“如此最好。小曾你就辛苦一点，抓紧时间搞好这些。等人员一到，就可以开工了。今天晚了，明天就去银行转两个亿给你，运送黄金回去的车辆不用买，我来安排。袁琳你不要怕。你所需要的人员，我都给你们安排好，你到时候带过来就行了。” 回家途中，就是午阳和于慧娟一台车，潇潇和袁琳一台车，轮流着开。 回家时间还早，午阳打电话给韩建舟，“老韩，我现在需要一批人，麻烦你安排我的师兄弟中间，比较有能力的几个人，在办公室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韩建舟说：“老板，你的师兄弟都在建筑工地，我了解的不多，是不是让楼盘负责人挑选一下？” “行，就这样吧，你让他们快一些。” 带了袁琳过去，韩建舟的办公室里坐了10来个人。看见午阳进来，都站起来和他打招呼，称呼“师弟、师兄”的都有。韩建舟倒了茶，就说：“你们师兄弟聊，我出去转转。” 午阳笑笑，“我们师兄弟在建筑工地的有多少人啊？” 一个年龄不大的说：“黎师兄，共有193人。” 午阳记得上次梦琪说是400多人的，就问：“人数准确吗？在渌江，我们师兄弟还有的人在哪里？” “师兄，是准确的。其他人是在安保公司和一些仓库和工厂做保安，还有部分去了外地做保安。” “你们觉得现在的工作还满意吗？” 大家都不吭声，午阳就问刚才讲话的师弟：“你叫什么名字？你来说说。” “师兄，我叫杨亚可，这是我哥哥杨大可。”说着指指旁边的人。“按说我们应该满意了，短短一年多时间，我们就做到了栋号长，收入也很高了，但是我们和梦琪师兄他们比，就差老鼻子了。” 午阳说：“这一年多我对你们关心不够，现在这些工地的建设都快完工了，我想安排你们新的工作，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 杨亚可笑笑，“师兄，你说来听听。” “我最近发现了矿山，正在安排人员准备开采，你们愿意参加吗？” “是金矿吧？最近听说吉朝军师兄他们兄弟准备开采金矿了，师兄是不是让我们参加进去？” “不是他们那里，是另有地方。” 杨大可说：“黎师弟，你给这些金矿是如何分成的？” 午阳说：“是这样，所有费用你们不管，就按1％分成黄金。你们该得的黄金，可以随意处置，也可以交给我们销售，我们按卖给金店的价格算钱给你们。” 杨亚可说：“师兄，你这些金矿的产量有多少？” “这个就不一定了，要看含金量的高低。有时候一炉矿石可以产6、700克，有的就只有300克。我们使用的都是德国进口的冶炼设备，每小时可以生产一炉。” “师兄，你这次准备安装多少炉子？” “20个。” 杨亚可说：“师兄，我看是不是这样，我们这里10个师兄弟，就由我领头承包了你的炉子。我设想的方法是这样：你借钱给我们做开办费，你除了派人在矿山收黄金以外。还负责将黄金运回来，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费用也由我们在这个1％里面出。你根本就不用操心了。” “杨师弟，这样你会不会吃亏？” 杨亚可说：“除非你不让我们发大财。就不要担心。交给我就是了。你刚才说，一炉可以生产300克到700克黄金，每天可以生产24炉。20台设备就可以生产480炉，按平均每炉500克计算，就是将近240公斤，我们的1％就有2.4公斤，48万元呢，这是一个多大的数字啊。你说我们会不会吃亏？” 午阳以前还真没有这么算过，经杨亚可这么一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难怪大家都争着要参加，就是狮子山上面的几个老板。都要跟自己合作，他们这些都是纯收入呀。 “师弟，一个矿山可是需要很多技术工人的，装载机、推土机、汽车，还有冶炼炉的司炉工，还有负责爆破的、被覆的。除了设备以外，还要修路、建房子等等，你得想清楚了，要不然你亏本了我可不负责的。” 杨亚可笑着说：“师兄，你同意就是一句话。不同意也是一句话。” 午阳知道习武之人不喜欢啰嗦，就说：“我同意了。你说说你的初步计划。” “我们今天晚上就准备移交工作，当然也是我们师兄弟了。现在医院的医疗设备很快就安装完毕了，汽车制造厂的设备也快了，也没有我们什么事了。移交工作后，我们就招收技术工人，安装设备，立即组织生产。” “行，你们人多，就分工合作吧。设备我已经安排人采购了，你们可以派人帮忙，招聘了冶炼炉操作手，运来了设备，就可以开工准备场地了。这是我表妹袁琳，我姑姑的女儿，她将和另外一个叫曾文波的，各管理10个冶炼设备的黄金和其他产品，明后天就可以带你们过去，以后就由他们带人收集和分配黄金。不过我首先声明，除了黄金以外的伴生矿产品，不管是不是值钱，你们都是不能参与分配的，必须一点不少的给我运回来，明白吗？” 杨大可说：“师弟，我们虽然承包了，但你还是老板，我们肯定听你的，你就放心吧。” 午阳说：“你们如果招收不到足够的技术工人，可以去基金会的学校，那里我们办了很多个培训班，很快就有学员毕业了，你们安排了他们，也是支持公司的工作了。” 杨亚可说：“师兄，我们不能全部招收新人，必须有一部分老师傅，起码一老一新。所以我们还要到梦琪师兄那边请一些老师傅。” “你这种办法是正确的。你就按照你们的想法做事就是了，我不过是提供一个信息而已。” 袁琳说：“你们明天就过去两个人，这边有了机械设备的操作手，就马上过去。我们不能耽误时间，如果我们老不生产，以后我表哥还发现了金矿，就会给别人了。” 杨亚可说：“妹子，我们知道的。” 午阳说：“你们过去，在不影响公司正常运转的情况下，尽量多带些师兄弟过去，也不要局限在建筑工地招人，做保安的师兄弟也可以带过去。弟兄们，我就是希望师兄弟都发大财，以后如果我们企业不断发展壮大，我就希望实权掌握在我黎氏族人和师兄弟手中，其他人就是职业经理了。” 杨亚可说：“师兄，我们是不行了，但是我们可以培养一些优秀的后人出来的。” 袁琳和他们交换了手机号码后，就开车回家了。午阳打电话给韩建舟，韩建舟就在后面的物流中心坪里溜达，很快就过来了。 “老韩，韩文斌是升了官，就忘了朋友啊，从京城回来后，我跟他打了几次电话，都是不冷不热的，弄得我请他吃饭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韩建舟说：“可能是刚刚当了副市长，忙不赢吧。以前找我求你的时候，三天两头打电话，现在是根本就没有电话了，好在我也没有事情要求他。” “12月26号，易河市的汽车制造厂开工生产剪彩，你去不去？” 韩建舟说：“没我什么事，我就不去了。老板，我劝你也不要去，你这么大老板，职务也不比他低，何必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呀。” 午阳笑道：“如果人家市政府发了邀请函，不去不好吧？” 韩建舟说：“真的，我们两家珠宝工厂都生产了，家具厂和物流中心也开业了，都没有搞剪彩仪式，两家汽车制造厂也已经开始生产了，咱们是不是搞一个同一天开业，先将请柬发过去？” “算了，我们别跟他一般见识，毕竟那里的工厂也是公司的大股东嘛。老韩，我现在没有管事，根本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你告诉我听。” “珠宝加工厂你应该清楚啊，不是你将顾志度志伯请过来的吗？现在是小宝厂长搞黄金和翡翠，志伯就搞软玉跟翡翠，老板，你那些大翡翠可真漂亮。” 午阳笑道：“翡翠和玉都是有灵性的东西，跟人也讲究一个缘分，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呀，我运气好，碰上了。老韩，这些工程完工了，我送一副手镯什么的给你，你让你老婆高兴高兴。” “老板，太谢谢了。我觉得这种事情不需要多少精力，我就搞了很多不务正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现在电动汽车制造厂又增加一条装配线，还得拖很长时间啊，我看是不是另外找个人主持算了，我去给你干大事。” “好啊。老韩，你就是一个干大事业的人，我正在考虑怎么将你调配出来呢。你说增加一条装配线，是不是现有的装配线要改成装配载重汽车？” “是的，郭主席已经安排了，他过几天就运装配线回来了，马上就要使用的。再说，我们的电动汽车也没有过关，好像电瓶还有问题，专家正在攻关。越野车倒是生产出来了，也已经开始在建立全国的销售网络。” 午阳道：“这些事情让他们去操心好了，老韩，我想请你出马，最好在山区购买一块地皮，越大越好，越是荒无人烟的地方越好。” “老板，你准备干什么？” 第二百八十一章 批复下来了 “我要建一个城市，一个航空城。必须有一个特大的机场，然后有生产发动机和机身、零配件的工厂，还有总装厂，生产世界上一流的大飞机。“ 韩建舟说：“咱们国家的大飞机生产太落后了，天上飞的，不是波音，就是空客，要不就是俄罗斯的军用运输机。上次我看电视，咱们国家领导人说：我们是用8亿件衬衣换一架大飞机。当时我心里就想，咱们国家的国力太弱了，要是能够以民间的财力和国力相结合，就可以动手了，没想到我们不谋而合了。” 午阳说：“老韩，我认为，要搞就自己搞，还是走股份制企业或者合资企业的路子。” “老板，这可是一个周期长、投资大、高风险的事业呀，你的信心和财力够不够啊。” “财力可以想办法，信心是足够的，我宁愿失败，也不能不搞。我知道其风险，生产成功与否是一个部分，成功了能否销售又是一部分，但这是以后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考虑。周期长，你现在40岁吧，我就希望你干到70岁、80岁，总应该有成功的可能了吧。现在我们必须严格保密，不管是国内的、国外的，或者就是公司内部的人，都有保密的必要。” 韩建舟说：“我知道，这些东西可能需要国家批准，不保密不行，而且波音和空客公司知道了，我们就肯定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午阳笑道：“老韩，看来我没有找错人，你是个明白人，你会知道怎么做吧？” “我会在从征地开始，就不暴露我们的真实企图，比如建机场吧，我建好了就在上面搭珠宝加工厂那种活动板房，还可以存放收集到的各种材料，在建工厂时。我会建制造汽车发动机的工厂，在建研究中心时，我们在接通互联网的同时，建立局域网，不跟外网联网。” “好。你就谋定而后动吧。我会在各方面予以支持的，找到这里的接班人后，你就开始行动。开始这个工作后。所有事情跟我联系。这个事情我现在知之甚少，以后我会密切关注的。也许这同样是我一辈子的终极目标。老韩，你会支持我吧？” 韩建舟说：“没问题。” 两双大手就紧紧地握在一起了。 又是星期五了，经过两个星期的紧张工作，渌冶集团的各种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新的机构和人员，都已经到位，开始运作了。 生产方面，经过物流中心的努力，矿石源源不断地运送进来了。各分厂的生产能力利用率，均达到70％以上，其中黄金分厂、锡分厂、钨分厂和铝分厂，都已经满负荷工作了。 分离出去的部门，运输公司开始收工人的车费，公司加发了交通费；也派出60辆载重汽车。参与荷叶塘金矿和艾州钨矿的矿石运输，取得了收益。 建筑公司在本公司没有建筑任务的情况下，投标投中了工业园的一个小区中的20栋电梯房、20栋楼梯房的建设，那里就是陈大宝养殖场边上的小区。经董事会同意，在集团公司借了5000万添置设备和缴纳质量保证金。 饮食服务公司开始将厂区外面的饭店进行招租。租金就逐月发给公司的所有员工。还留下一家在厂区外面的大饭店和厂区里面的职工食堂，仍然有很多员工有工作岗位，公司还有比较大的收入。 没有搞好的事情，首先就是送上去的关于新一届董事会和党组的报告，还没有批复，所有的人员任免都暂时不能公布，因为制定任免文件的董事会，还不是合法的；其次就是买断工龄的款项没有算好，开始承诺的主动离开岗位的干部可以享受待遇，结果一些没有选上的干部，也要求享受，董事会拟同意吧，主动退位的人又不干了，所以就暂时搁置了。 还有一个问题，是最头疼的问题，那些已经到了内部退休年龄的职工，到了市社保局以后，社保局不承认是正式退休，只能到了国家法定退休年龄后，才能享受正常的退休工资。这些人员有2000多人，如果答应他们买断工龄，他们的平均工龄在25年以上，又需要支付1.8个亿。 午阳正要找朱市长，请求协调解决和社保局的问题，还有就是征地扩建工厂的问题，恰巧尚主任打电话来了，让他赶到市政府，朱市长有事找。 午阳一听，就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因为尚主任从来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时，也没有用这样公文式的口气说过话。 敲门进了朱市长办公室，朱市长从台板桌后面出来，和午阳握手，并笑着说：“你来了，我将破坏环境的罪魁祸首抓到了。” 午阳问：“领导，大老板，我什么时候破坏环境了？” “你自己看看，这是送到我这里的居民、社区和工商企业的控告信，电话记录就更多了。都是控告你们污染环境的问题，你看怎么办吧。” “老板，我们的所有生产设备，都是经过环保局验收合格的环保产品，根本不存在污染环境的问题。” 朱市长说：“这就奇怪了，以前怎么没有人控告？独独你去了就有人不干了？” 午阳笑道：“市长，我知道问题所在了。我们公司前几年生产都不正常，附近居民和单位，已经习惯了没有污染的生活，我们现在一下子村村点火、户户冒烟，人家肯定就不干了。我们的单件设备是合格了，但是集中在那么一块地方，环境难免就比不上别的地方了。” 朱市长笑笑，“你的分析和我们联合环保局调查的结果是一致的，但是环境检测确实超标了。现在市政府必须向市民有所交代，你说怎么办吧。” “如果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一个是关，二个是转移。关看来是不可能的，就只剩下转移一条路了。” 朱市长说：“我们市长办公会初步拟定了一个转移方案，就是先转移你们和电力集团两家大的上市公司，然后再转移那些化工、化肥企业。因为你们上市公司可以拿出钱来自己搬迁。化工、化肥企业全部靠市政府财政拿钱，一下子是动不了的。” “市长，我们现在已经面临亏损，再拿钱搬迁，企业肯定会垮掉。” “我就不相信你黎午阳会拿一个企业没办法。” “办法肯定有。就是需要您老人家的支持。我们决定实行人员和部门的分流。现在初步准备分流1万人左右，但是第一步就卡壳了。我们冶金行业和石油化工行业一样，工人的退休年限比正常的早几年。现在社保局不承认是正常退休，不能发给退休工资。” 朱市长说：“你们要送社保局的退休人员有多少？” “这次是2000多人，以后就每年有不少，这个问题不解决，将持续影响我公司的正常运转。” “小黎，我们政府是肯定愿意帮这个忙的，但是现在涉及面太大了，你想想，比你们公司人员多得多的化工、化肥单位。也闹了好几次了。如果解决你们的问题，他们怎么办？如果都解决，社保局就是将办公楼卖了也不够呀。我觉得，你们可以采取两种办法，一个就是自己公司将少的部分补足了，二个就是采用买断工龄的办法。当然。最好的还是买断工龄。” “也只好如此了。” “你们有些一线工人身体很好，技术也很好，55岁退休太可惜了。你们可以返聘他们，每个月开个千把块钱，可以顶另外请人花3、5千的。” 午阳笑道：“市长大人您真是高瞻远瞩啊。我回去就这么办。市长，市政府对搬迁是怎么安排的？” “只是一个初步的东西。第一个3年，让你们两家先建新的工厂，然后就每两年搬迁一批，10年之内将高能耗、高污染的企业全部搬迁完毕。” “政府准备拿多少钱来办这个事？” “这完全是企业行为，政府只能在征购土地方面予以政策上的支持，银行贷款方面牵线搭桥，其他事情政府就不能干预了。你们两家好办，可以增发新股或者扩股。” “没有良好的业绩支撑，扩股也不能圈到什么钱的。市长，政府能不能批给我们公司附近那些地皮，我们用来建设其他没有污染的项目。” “可以啊。政府已经在郊外开辟了一个新的垃圾填埋场，旧的就在你们围墙外面，2800亩地，每亩50万，什么时候交钱就是你们的了。” “市长，您看我们公司围墙外面那些农田，也不是什么好地，我们公司每年的污染补偿款那么多，干脆也批给我们算了，另外就是垃圾填埋场附近的农田和鱼塘，居民也不多，是不是就一起批给我们。” “你们公司有那么多钱吗？那个地方我们都责成国土局丈量过，从你们围墙到公路，是9000多亩，填埋场2800亩，公路以内的地皮是160亩，加起来将近11960亩，按照每亩50万计算，需要60亿。你们公司的总资产，加上股票的溢价，不过就是100亿。” 午阳说：“您将价格放低一些吗，干吗非要50万一亩呀？如果20万一亩，我们公司通过扩股，就有可能买下来了。” 朱市长笑着说：“小黎，我现在不讲如何向市民交代的问题，就是按每亩10万给你们，你们一下子能够拿出10个亿吗？” “确实拿不出。我其斌兄弟有钱，我找个公司出面，让他来购买算了，我家里公司的董事会正好准备建一个芯片公司，就安排在这里好了，我出技术，其斌出资金，马上开始搞。渌冶集团搬迁以后，就将其地皮也买过来，扩大生产。” “3年以后的事情谁能够说得准？” “没关系呀，我让其斌现在就和渌冶集团董事会签订协议，付几个亿的订金，以后就是我离开了，应该也会承认的。” “那里的化工、化肥企业，几乎占了北区一半的地皮，以后没有污染了，可是一个开发房地产的好地方。” 午阳说：“现在可不行。谁都怕住那里。市长，我建议政府将填埋场那里的地皮搞公开拍卖，按一个地块就行了。” “好吧，我会在常委会上过一过的。小黎，你上次讲的商业银行的事情。我和周书记研究了一下。书记认为可行，就是周倩不能出面。市工商银行的纪委书记退休了，他和我私交很好。我了解他，对银行业务非常熟悉，是不是聘请他担任董事长？” “行啊。买下来需要多少钱，需要注入多少银行准备金，您是通知我还是其斌？” “国有资产管理局和审计局正在审核中，估计总资产大约是3个亿左右，总负债是2.8亿左右，准备金是国有资产，大概5个亿。买下来可能需要6个亿，购买以后拿多少准备金，就看其斌的实力了，多多益善，可以做大做强嘛。” “我上次汇报说，其斌挣了几十亿欧元的事情是真的。就让他多出一些吧，100个亿怎么样？” “不行，太多了，容易树大招风，再说了。也不能就收购这一家就了了吧。” “姜是老的辣，您太厉害了。” 朱市长笑道：“臭小子，辣椒是小的辣。赚钱我是10个也抵不上你呀。我给你透露一个信息，市委不是已经搬迁了3年了吗？现在老市委的办公楼和市委招待所要拍卖，还有就是原市木材公司和木器厂，已经倒闭了，另外就是老市体育馆，已经抵押给银行贷款建新体育馆，这次准备捆绑在一起整体拍卖，那可是个好地方。” “市中心的位置，交通是不错，就是地方太小了。” “你的胃口还真大呀，将近170万平米，2500亩，你还说太小了。而且可以建设任何项目，地质情况又好，人家都争着要呢。” “价格还不是高到了天上去？” “那就不知道了，拍卖是什么价格就是什么价格了，要不要随你。我干脆就将渌冶集团周边的地皮一起拍卖，你们就赶紧准备资金吧。” “市长，您还没有告诉我，我们公司的新地址在哪里？” “在渌江上游，从市中心一大桥算起，180公里到200公里的市界边，以高速公路为止，从那里的江边一直向邻省无限延伸，总面积170多平方公里。那里是我市水资源和煤炭资源最丰富的地方，邻省的煤炭资源也非常丰富，而且人烟稀少，不需要大量拆迁村民，麻烦事少。” “政府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启动？” “省政府已经批准了，报上去了，估计明年年初就会开始了。你家族的公司可别打主意，那里的地皮都是优先安排搬迁企业的。” “那里的环境同样需要保护，我搞一个环保设备公司总可以吧？” 朱市长笑着说：“你就是脑筋转得快。销售环保设备，建污水处理厂和宾馆饭店都可以，也可以开发房地产，就是不能跟企业争地皮。” “开发房地产就没有什么钱赚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拖垮的。不过我们公司分离出去的建筑公司就可以和其他企业联合开发了。毕竟企业工人没有住房的话，生产就无法开展的。您记得给我们留一些地皮啊，要不然我让其斌天天在家里打您孙子的屁股，看你心疼不？” “臭小子，其斌就那么听你的？那里江边20公里，我就交给你，你不能让一滴污水流入渌江，国道边上，你每边留出来50米，建什么不好啊。” “大市长，我走了，不耽误您了。今天晚上你和阿姨去上次过年住的别墅看孙子吧，他们今天下午回来。” 离开市政府，就打电话给黎华阳、叔叔黎秋华和言雨龙建筑公司的林大叔，让他们中午去庄园的饭店吃饭，有要事相商。 回到公司，晏副总经理来他办公室，“黎董，我们的报告已经批下来了，你看看吧。” 午阳接过，问：“贺总他们知道没有？” “刚刚收到的。” “麻烦你通知他们和齐冰过来吧。” 总公司关于董事会和党组的批复很简单，就是经总公司党组研究，同意你们的请示。 午阳的党组书记被批准同意了，以后管理公司就名正言顺了。 关于机构分离和人员分流，批文就比较长了，有7条具体内容： 第一，分离的机构，必须保证其3年内正常运转； 第二，分流的人员，可以买断工龄和移交社保局，但是以后退休人员享受的待遇，这些人员不能少； 第三，分流人员中，没有买断工龄和移交社保局的，集团公司有义务保证他们的劳动就业机会，保证其基本生活的必须； 第四，副科级以上干部，除到国家法定退休年龄的以外，只能以病退和内退的形式退休； 第五，副科级以上干部，能够坚持正常工作的，必须安排工作，副处级以上人员，必须安排相应职务，本人不愿意工作的，可以停薪留职； …… 这些批复，基本上否决了午阳当时的决定，等于说是让他落上一个食言而肥的话柄了，遭讥讽嘲笑是免不了的了。这也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体制就是体制，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整体，不是一个人能够任性而为的。好在买断工龄的事情还没有进行，没有造成太坏的影响。 其实仔细一想，也是有这方面的问题，人家一个机构，一个干部，本来干得好好的，你一个当权者，为了企业的利益，一脚就将其踢开了，换位思考，谁能心甘情愿？总公司是国家的部门，肯定要维护稳定，必须站在整体利益的立场考虑问题了。 4个人来了后，午阳将批复递给他们看了，然后说：“同志们，这个事情的责任全部是我的，不怪大家。” 贺副总经理说：“黎董，其实这种情况，在体制中的任何部门，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承担责任的问题。我们这样还是好的，报上去的董事会成员和党组成员，一个没动就批准了。” 午阳说：“我们要任何应对多出来的这么多干部？” 晏副总经理笑着说：“我有办法。” 第二百八十二章 寿诞纪念牌 “什么办法？晏总，说来听听。”午阳道。 “两个方面，一是增设机构，二是设立专门人员。比如在各分厂和机关，建立党组，设书记一名和副书记两名，集团公司还可以安排总经理助理一名，从分厂的厂长中间抽调，就可以安排一批人员了。” 贺副总经理说：“设立党组书记是好，就是怕他们争权夺利，影响生产。” 晏总说：“我们可以明确是厂长负责制，如果书记很强势，就让他们斗去，反而不会出问题，这就是政治家掌握大局的方法，我们也可以借用的。” “设立总经理助理，是要经过总公司批准的，是副厅级的干部了，你们说说，看看现有的厂长里，谁比较合适，我对大家都不太了解。” 老晏说：“担任这个职位的人，必须是党组成员。我看就从几个党组成员中间挑选好了。” 午阳说：“那就是齐冰同志最合适了。” 齐冰说：“黎董，我也想得到职务的提升，但是现在提拔我不是时候。我用半年或者一年时间，将物流中心带出来了，你就给我封官好了。” 老贺说：“咱们齐冰同志模范就是模范。我看半年或者一年后，咱们黎董扶正了，职位就出来了。” 午阳说：“我个人想法，如果能够担任董事长，我就不再兼任总经理一职。我不愿沉湎于琐事中间，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还是议一议现在的问题吧。” 老贺说：“我觉得，咱们要不然就提拔资格最老的韩六零，要么就是文凭最高的曾敏。” 午阳本来是想安排曾敏去负责新的工厂的建设的，如果能够提拔她，自然就如愿以偿了。 乌副总经理说：“韩六零是资格最老，但是文化水平也最低，一个大专文凭还是自学的。我觉得曾敏比较合适。” 午阳说：“曾敏年轻。我们报上去，总公司会批准吗？” 老晏说：“黎董你有所不知，她读博士的导师，就是上次来公司的那个副董事长，他对曾敏是视若掌珠的。别说一个区区助理了。就是副总经理。也会批准的。曾敏自己也确实很优秀，在总公司有才女的名声，是可以担当此任的。” 齐冰说：“我同意。” 老贺笑着说：“我本来就是想提她的。就是怕大家说我，咱们黎董未婚，曾敏也未婚，到时候走到了一起，就是我的错了。现在大家都不怕，我也就同意了。” 老晏说：“我们是任命工作助理，又不是生活助理。再说了，现在的年轻人，连话都不用说。一个眼神就够了。黎董和小曾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好事成了，一家人两个厅级干部，也是一桩美谈嘛。” 午阳笑笑，“你们就别拿我开涮了。还是说正事吧。我也同意提拔曾敏了，接下来我们研究其他人员吧。” 到12点半，才研究完了，黎秋华也打电话催了。 老晏说：“我就准备召开一个会议，黎董你参加吗？” “我不参加了。以后什么具体的工作，有你们主持，我很放心，就没有必要事事都我到场的。” 赶到庄园，黎秋华马上吩咐上菜，几个人就边吃边聊。 午阳说：“叔，我得到可靠消息，一个是老市委大院和市委招待所整体拍卖，另一个是市政府要将市区的污染大户，搬迁到南部的县里，你想不想参加建设？” 黎秋华说：“老市委大院肯定价格很高，我一时间没有那么多资金，就不参加了。午阳，我觉得你就应该竞拍到手。在那里用一半的地皮建宾馆附带商场，另一半开发房地产，肯定是有利润的。” “我也在两可之间。地皮太小了，也没有什么可操作性，如果到时候地价太高了，就不要了。” “午阳，市政府在南山县的搬迁工程，是什么时候动工？” “明年。” “我们能够进行的建筑施工开发主要是什么地方？” “一个是国道沿线，一个是江边。” “从市政府开始组织建厂，到我们的建筑项目完工，大约需要两年时间，但是等到人气旺起来，起码5年时间。这个投资可不少啊。” “叔，你就说有没有兴趣吧。有兴趣，钱由我出，算你借或者合作建都可以。” “我兴趣是有，但是我不干太大了，你就给我公路的一边吧。长度20公里，纵深1公里的话，就是20平方公里，面积不小了。钱的事情，如果周转不过来，你就给我应应急。” “好的。林大叔，你们公司和黎华阳就一家搞公路边，一家搞江边。江边是建两个污水处理厂，可能还有沿江风光带，公路边就是门面和住宅了，您看看挑选哪边？” 林大叔说：“我们建污水处理厂比较有经验，我们就建江边吧。小黎，你建公路边没意见吧？” 黎华阳说：“两位叔叔，午阳哥，我觉得，建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在消息没有传出去以前，赶紧征购土地，将土地拿到手了，就一切好说了。” 午阳说：“华阳，不用那么急，现在知道消息的还不多。我们是不是明天就过去，组织当地乡镇和村民开会，统一地价和补偿标准，按公路每边1公里，江边5公里征地。” 林大叔问：“江边有必要5公里吗？” 午阳笑道：“我们现在趁地价不高，多占一些地皮，在离江边5公里的地方建污水处理厂，然后让处理过的污水流经湿地，进一步净化，到了江边我们的江景房附近，就已经没有任何污染了。林大叔，如果政府不投资，我们还要自己掏钱，建一个沿江风光带，让我们的居民都有一个散步、休闲的场所。” 林大叔笑道：“我知道，这样房价就可以上来。” 黎华阳说：“午阳哥。你不用过去的，这些小事交给我们就是了。我下午安排好工作，调配好人员，明天上午会合秋华叔和林大叔的人，就可以过去了。” 午阳问：“你过去准备怎么开展工作？” 华阳说：“现在我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反正到了地方。因地制宜灵活掌握就可以了。” 黎秋华说：“华阳已经成熟了，足可以独当一面了。” 下午下班回到家里，小雅和唐锦回来了。于颖和张玲也回来了。午阳和于颖、张玲将近一年不见，两个小姑娘都长高了，丰满了，成了大姑娘了。 见面时拥抱一阵，当着家里那么多人，就没有湿吻了。晚饭后散步，就不去山庄外面，每晚都在山上转一圈。 午阳和梦雨、梦馨是转大圈，沿着堆放木材的鱼塘转。其他人就是转小圈了。今天晚上，转大圈的，增加了于颖、张玲、小雅和唐锦，7个大人，弎孩子，5条大藏獒。 午阳一路上就没有空过手。一会小孩子，一会大孩子，一会又是老婆们，反正都要抱，好在也有劲。 回家后。午阳想和于慧娟说说建芯片工厂的事情，于慧娟推开他了。“小雅和唐锦刚刚回家，赶紧陪她们去吧。” 午阳走开，看见于颖和张玲有些傻傻地站在那里，就走过去问：“你们住的房间安排好了没有？” 于颖说：“在下面3楼，一个人一间房。” 午阳说：“你们是在唐锦的隔壁吗？” 张玲说：“是的。” “好，我晚上来找你们，你们先看电视，累了就睡觉。” 进自己房间洗澡，竟然没有老婆进来，出来听到客厅里的谈笑声，知道老婆们都在那里了。 看见午阳进来，唐锦笑道：“午阳，我们出去不到20天，罗汉床就变成摇床了。是不是很舒服呀？” 午阳本来又想叫她小骚货的，看到这么多老婆都在场，就没有说出口。 “舒服不舒服，试试就知道了。” 本来午阳打电话让小石拿木头过来垫床铺，小石过来看看，就用木材锯成了半月形，将原来罗汉床的腿嵌在了半月形的木材里面，这样高度有了，稳定性就没了，只要一碰，就摇起来了。 两个小时后，梦雨给午阳披上了毛巾，又拿了白绸缎，领他到了于颖的房间。两个女孩还睁着大眼睛在看电视，看见午阳进来，就从被子里跑出来，一左一右抱住了午阳。梦雨将两块白绸缎都铺在一张床上，就出去了。 午阳用手挠挠于颖，“小颖，去年还是小孩，现在就长这么大了？” 于颖说：“人家天天想你，你就一次也不过去看我们。” “不是忙不赢么，有时间我还不过来看我心肝宝贝呀。” 张玲说：“也是的，工作上忙，姐姐们也多，不怪你。” “小玲，我看你也长大了呢。” “看看你们都成年了，我在京城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呀。” 于颖抚摸着午阳的胡子说：“那段时间实在是忙不赢，那边今年夏天大旱，10多万亩葡萄苗需要浇水，请了1000多民工，都不是很负责任，我们不能不守着。” “葡萄苗怎么样？” “应该说是很好了，基本上没死，明年就开始结葡萄了。” 中饭后，才有时间和老婆们说正事。于慧娟对在渌冶集团的周边购买地皮不反对，但是对建芯片公司持不同意见。 “午阳，你想想，你们公司在新的地方建工厂，即算新工厂投产了，这些老工厂你们会舍得丢掉吗？如果3年后还是你当家，也必须征得其他人的同意，你也不能一意孤行的，我分析，你不在那里的可能性应该在80％以上，这样我们的工厂就没办法生产。” “小娟，你就另外征地建算了，这块地皮就留着以后开发房地产好了。”午阳说。 “其实，我根本就不赞成购买这块地皮。我刚才跟你分析的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如果你们的下一届市政府，对搬迁污染企业没有那么热心了，企业仍然在生产，这块地皮就废了。如果投入这么多钱办其他企业。其盈利能力肯定是10倍以上，甚至是100倍，所以你还是放弃了吧。” “那老市委的院子呢？” 于慧娟问：“就是市中心的小山包上面的红砖房吧？” “是的。四边都是马路，有一面隔马路临江。” “那里是一个好地方，我们应该不惜一切代价买下来。” “为什么？我觉得地方太小了。没有发展空间。” “有多大？” “2500亩。” 于慧娟说：“足够了。你不是要办银行吗？那就是一个最理想的地方。你想想。我们如果在那里建大楼，办银行，是一个多么好的地方呀。” 午阳说：“我们是不是建一座美国五角大楼那样的建筑。就可以安置10家银行办公，但是停车就成了问题，银行地下是不能建停车场的。” “我们只能这么设想，地面建筑的面积、绿地面积和停车场面积各占33％，都有56万平米，不小了吧？” “银行办公楼不用这么大，就建一些住宅楼吧，靠江边能够看到江水，住起来比较舒服。”午阳说。 于慧娟说：“银行是小英她们来主持的。最终的意见还是她们拿好了。我的想法，就是在四边都建办公楼，中间是住宅楼。办公楼60层左右，住宅楼80层左右，这样既实用又方便，还有利于安全保卫工作。最重要的。我们必须在整块地皮的下面，修建一个特大型的金库，这样你就不会为保管你那些黄金珠宝发愁了。” “怎么个特大型法？” “将整个地块的下面掏空，到地表50米以下，然后用钢筋混凝土浇筑。分做两三米一层，这样的库容量就有8千万立方米左右，留出最上面的两三层做车库，不就都有了？请问黎先生，你有多少黄金珠宝需要存放？” 午阳笑道：“哪有那么多黄金珠宝？全世界的加在一起还差不多。小娟，我在你眼中，好像就是一个标准的守财奴一样？” 于慧娟笑笑，“我可没有这个想法，我这个叫做有备无患嘛。以后小英她们回来了，根据需要还在全国各地建设这样的金融大厦。其实你很清楚，任何财富都是守不住的，旧社会的那些军阀，手里有枪杆子，都没有能够守住，何况我们一介书生？富豪最重要的，是能够审时度势，顺应潮流，还有就是不断地投资盈利。” 午阳说：“这个问题太难了，我一直都没有考虑清楚，也许一辈子都想不清楚。我现在就是看见钱就挣，该花的就花。其实我想购买我们公司周边的地皮，也有领导的意思在里面，现在看来确实无利可图，但是必须解释啊。” “最好的解释就是行动，我们去河西那边购买几千亩土地，立即动工兴建芯片公司就可以了。如果领导硬是要搞，你就让他自己掏钱就是了。到时候没有收益就证明你我的正确了，你说是不是？” 午阳笑道：“领导的脑子不会比我们差，只要我们说的有道理，人家怎么会坚持呀，你就别担心了。” 星期六晚上，午阳借着看朱市长孙子的由头，和小雅一起送去了3个白色翡翠雕琢的长命锁，跟朱市长说明了不能购买渌冶集团周边地皮的原因，朱市长表示了同意，就决定开始推动在河西拍卖地皮，推动河西开发区的建设。 回到家里，老婆们都在4楼的罗汉床上看电视。梦雨说：“爷爷打电话回来，说过生日会回家。我问爷爷今年80大寿怎么庆祝，爷爷说，最好能够与庄园的建设有关。” 午阳说：“我们家还没有做过寿，怎么搞我不清楚。与庄园的建设有关，那我们是不是请过来祝寿的人，都种一棵树？” 梦雨说：“这样就最好了，爷爷肯定高兴。午阳，我们是不是给来祝寿的人，都发一点纪念品，那就更有意义了。” “纪念品是肯定要发的，发什么好呢？” 小雅说：“买的东西不行，翡翠物件也不行，价格高昂不说，人家还不识货，我看就黄金吧。虽然俗一点，但是大家都认识，也耐收藏。” 午阳笑道：“这个办法好，我们打造一个纪念牌，用金项链串起来，既漂亮，又实惠。梦雨，爷爷的大名是什么？” 梦馨笑着说：“你这个嫡传弟子加孙女婿就当得够合格的了，儿女都一大群了，连老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午阳说：“对于爷爷，我知道他是我爷爷就行了，我去问名字干什么？你看看，我那么多丈母娘、老丈人，很多都不知道名字，有的连面都没有见过，我只要知道他们的女儿是我老婆就行了。” 小雅说：“于颖和张玲的父母，你也打个电话去请他们过来过春节，他们在国外，一直不知道祖国的春节是怎么过的，于颖，张玲，是不是呀？” 于颖说：“风俗习惯是改不了的，但是那边也就是中国人凑一起热闹热闹，见了面说几句吉祥的话。只是祖国的很多食品都没有吃过了。” 张玲说：“我们要不然回去一趟，接他们过来。我们做了午阳的女人了，是不是加入中国籍算了。” 午阳说：“你们还是换护照好了，也让我有和外国女人在一起的感觉是不是？” “午阳，感觉是不是不一样？”梦馨问。 “没有太多的不一样。” 于颖锤了午阳一下，“臭午阳，这种事也说呀？” “我不说了好吧。” 梦雨说：“等下随你们闹，现在把正事商量好。午阳，我看也不要太大了，纪念牌和项链一块就168克，上面的字就你考虑，爷爷叫张太和。” 午阳说：“我看写‘张太和先生诞辰八十周年暨植树造林纪念’，就可以了吧。我估计爷爷的徒子徒孙和我们公司的员工，加起来会有万把人吧。还可能有一些两个市、区的有关部门的领导来，加上电台、电视台的记者，肯定还要超过这个数。” 梦雨说：“午阳，爷爷的徒弟肯定都要通知到，徒孙只能通知比较近的人，要不然人家老远赶过来，耽误工作，我们也难招待。明天你就安排小宝他们开始赶制，能够做多少算多少，实在不够，就后补也行。现在是你必须给庄园取一个名字，就将名字刻在纪念牌的正面。” 午阳笑笑，“名字我已经想好了。” ps： 今天三更已经上传完毕，谢谢各位看官的订阅。请多多打赏。 第二百八十三章 买保险 梦馨说：“想好了就讲吧。” “就叫‘和园’行了，爷爷名字里有一个和字，现在又讲究和谐社会，这个名字应该没错了。” 老婆们都说好，小雅说：“午阳，你取的这个字还真巧了，王斌岳父请人写的字里面，就有一个‘和谐’的书法作品，我去拿来，大家看看，是不是就照这个和字刻在园门碑的正面。” 言雨霞说：“小雅，你们明天再看，觉得可以就交给小宝去雕刻。我……” “对不起，霞姐，你忙完了这里，还有孩子需要忙的，午阳就给先陪你了。姐妹们，我们洗澡去喽。”小雅笑道。 唐锦说，“午阳，我的例假没有来，上午去医院检查，呈阳性，怀孕了呢。” “怀孕了是好事呀，干吗不高兴呀？”午阳笑着说。 “人家不是不想生么。”唐锦扁着嘴说。 “那就去做人流。” “我不去，别人说人流和生孩子一样痛苦，我就干脆生了算了。午阳，这次我和小雅去帮忙，小雅说你的事情不能告诉朱其斌，你保密工作做得还挺好啊。” “不是怕他知道，是不想让他父亲知道。” 于慧娟说：“我的例假也没有按时来，不会也怀孕了？” 午阳说：“你明天也去医院检查吧。” 于慧娟说：“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不过我必须出去一趟，将所有企业巡视一遍，好回来安心生儿子。午阳，我在京城的地皮已经选好了，正在设计图纸，你有什么要求？” 午阳笑着说：“就是建一个特大型的地下室。” “好吧，包你满意。” 星期天，于慧娟去检查，果然是怀孕了，于是订了机票。星期一就出发了。 吃晚饭时，余潇潇坐到午阳身边，“午阳，我想给爸妈和各位姐妹家里的长辈买一份保险。” 午阳说：“好啊，是什么样的保险？” “是投资理财型的，最低是每份2000元，最高50万。” “收益有多少？最高赔付多少？” 余潇潇说：“保险公司的业务员是我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姐妹，她说这是最好的险种，收益每年在8%以上，最高是没有封顶的。如果被保险人在保险期内发生意外身故的话。可以赔付10年的保费。就是说如果年缴纳保费50万，就可以赔付500万。” 午阳问：“最长的保险期限是多久？” “可以无限期投资下去。” 午阳正在考虑，唐锦说：“潇潇，恐怕没有这样的好事。人家保险公司设置险种。都是算了又算，反正怎么样都是对他们自己有利。” 梦馨说：“潇潇姐，现在有几个卖保险的不骗人？而且骗的都是亲戚、朋友。我觉得，咱们也没有必要去上那个当，你明天就说，暂时拿不出钱，以后有钱了再联系好了。” 潇潇说：“这么好的姐妹，怎么可能骗我？再说了，咱们家里现在有钱。万一哪天资金周转不过来，又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急需用钱，有保险就可以应急了。” 唐锦说：“潇潇，梦馨讲的不是没有道理，我觉得还是不买的好。” 午阳看到潇潇脸色不怎么好了。就笑笑说：“潇潇，你给长辈买保险，也是一番好意，我支持你。不过，你明天跟闺蜜买的时候，先问清楚再买。” 梦馨说：“业务员讲的，跟保单上定的会不一样。潇潇姐，要不然你先跟你妈妈买一份，也不要买太多，5万、10万的就行了，拿到保单看看再说。如果不行，反正还有10个工作日的犹豫期，后悔还来得及。” 余潇潇说：“梦馨你这话不错，午阳也支持，我明天就先买我爸妈的两份，确实好再给婆婆他们买。” 第二天下班，潇潇遇到午阳就告诉说：“我给咱爸咱妈都买了一份20万的，明天就会拿到保单。” 午阳笑道：“潇潇，你真孝顺，我得跟你学呢。你拿回保单给我看看，其他长辈的，我出钱买好了。” “好，拿回来我告诉你。” 第二天潇潇没有给保单，午阳没有问，后来公司事情多，也就淡忘了，到了第二周星期五，唐锦记起来这个事，就问午阳：“潇潇姐将保单拿回来了吗？” “没有交给我，我问问。”跑到潇潇桌上，“潇潇，保单借我看看，我明天下午有时间，一起去将保险买了。” 潇潇说：“我那朋友说忙不赢，约了几次都没成，保单还没有给我。今天他们省公司都打电话来询问了，我如实说没有拿到保单，我朋友还怨我不该说没有拿到，公司要扣她奖金呢。” 午阳说：“没有拿到就是没有拿到，还不能说实话了？潇潇，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明天他们上班，也就是最后的犹豫期了，你一定要将保单拿到手，确定是不是买。” 余潇潇说：“明天拿回来，你又不在家，找姐妹们也不一定能找到，我今晚上就去拿，拿回来大家斟酌。” “好，我陪你去吧。” 潇潇笑道：“又不是去打架，你去干什么？你们去散步，我很快就回家了。” 果然，午阳和大家散步回来，还没有进门，余潇潇就回来了，下车时脸色很不好看，“午阳，这臭家伙骗我。” 午阳笑道：“不就是40万嘛，值得余大小姐生气吗？” “我气的不是钱，是她拿了保单不给我，想过了犹豫期，我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真的要反悔？” 余潇潇拿出保单，“你看看，这是什么鬼保险呀，比存银行都不如，我当然要反悔了。” 午阳接过一看，第一年缴纳的保费，要扣除60%的初始费，第二年要扣除35%，以后每年递减，到了第七年以后。最少也要扣除5%，还有保单保管费什么的，每年还要扣120多元。如果交10年保费200万，可以拿到8万多的收益。如果被保险人在此期间内身故，可以拿到16万多。也就是说，这么大的一份保单，投保的金额只有8万元。 唐锦接过看了看，“我就说没有意思嘛，交20万，初始费就去了12万。到最后比存银行的利息都少。” 余潇潇说：“我明天就去退保好了。” 午阳说：“潇潇。算了。不就是40万嘛，交到你爸妈100岁，也就是40几年，才1600多万嘛。” 唐锦也说：“潇潇姐。你去退保，跟那闺蜜朋友都没得做了，何苦呢，就当打麻将输了吧。不过，咱们家里人少去碰这些东西就是了。” 午阳说：“有些险种还是要买的，比如重大疾病险，家里的公司很多人都买了。他们有几个生病或者是受伤了，住院花了不少钱，医疗保险报销一部分。重大疾病险报销一部分，自己基本上就不要出多少钱了。潇潇，你联系一下你的闺蜜，看看她那里能不能买，能就将家里人都买了。保期长一些，保费高一些，咱们有备无患，也可以给她增加收入。” 潇潇说：“午阳你就是心好，人家骗咱们，你还以德报怨，要依我的脾气，我懒得理她了。” “犯不着为小钱生气，你打麻将不也经常输嘛。” 潇潇红了脸，“午阳，你知道我打麻将输钱了？” 午阳笑着说：“我猜的，你不是经常上班时间溜到张姿的酒店打麻将嘛。” “也没有输多少，就是玩玩而已。” “你能够每天下班就回家，很不错了，不玩玩也难打发日子，记得别玩大的，碰到人家杀猪的，那就惨了。” 余潇潇笑道：“别乌鸦嘴好不好？以后要在家里培养几个打麻将的，在家里打，肥水不流外人田。” 午阳说：“妈妈就喜欢打麻将，这些年家里事多，又难得凑齐人，很少打了。你想找人，算妈妈一个。” 潇潇说：“妈妈年纪大了，出牌慢，打得又小，谁愿意跟她打呀？” 唐锦说：“非要打那么大干什么，不都是玩，消磨时间嘛。潇潇姐，如果把陪妈妈打麻将当成一个任务来完成，就会愿意了。” 潇潇说：“你这么体贴妈妈，就召集人陪她好了，我可以来当教练。” 第二天是11月30号，星期六，渌江市政府组织了老市委大院的拍卖会，午阳和朱其斌都参加了。黎明集团是黎秋华派代表举牌的，从起拍价每亩20万开始举牌，一直到了每亩120万，终于拍到手了。 随后还对渌冶集团周边地块进行了拍卖，起拍价是每亩10万，黎明集团的举牌人不知就里，看到没有人举牌，就在朱其斌的示意下，举了牌，结果再没有人举牌，黎明集团就又得到了这块土地。 从会场出来后，朱其斌说：“大哥，对不起，我是闹着玩的，没想到真的就成交了，要不我将钱给你吧。” 午阳笑笑，“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这些地是好地，就是环境污染太严重了，只要环境改变了，说不定就增值了。嗷，对了，我都没有想起来，我们家具厂需要扩大规模，不知道找到地皮没有，我问一下。” 立即打电话给小石。小石现在已经回家具厂任专职厂长去了，午阳现在也没有配专职司机。 “小石，你上次去茶园看了没有？” “书记，我看了，不行。茶树长得太好了，我是不忍心毁了的。还是聘请制茶师傅制作茶叶好一些。” “那你建家具厂的地方找到没有？” “暂时没有，高不成、低不就的，跟找对象一样。” “我兄弟给你竞拍到了一块地皮，就在渌冶集团的边上。什么时候公司的人员和市政府交接，你就参与进来，直接建厂就行了。这里环境污染比较严重，就不要建住宅楼了。” “那正好。我们的家具厂是噪音污染，他们是空气污染，污染到一块了。你告诉电话号码给我，我联系他们好了。” 挂机后，午阳笑道：“其斌，我们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朱其斌说：“大哥。我现在是心挂几头呢。” “是不是牵挂在昆仑山的弟兄们？” “是啊。明明知道他们不会有事，就是心里放不下。还有就是藏獒，我自己一条，王斌大哥一条，于颖、张玲各一条，4条藏獒现在都关着，也就是王斌大哥有时间就去放放风，我怕将它们关坏了。“ “你们的藏獒现在也长大了吧？” “是的，比格木措桑的都大，就是不知道它们能不能繁殖。可能已经性成熟了。还有就是缅甸的事情。我这次过去。在几个小老板那里挑选了毛料后，只在一个大老板那里挑选了，还有5家没有挑。你知道，我可是比你慢多了。加上几个老板矿山的毛料又多，所以一家就要6、7天。我答应陈老板马上过去的，我怕他会生气了。” “你老婆刚刚满月，你就走不好吧？” “我就是在家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家里请了8个保姆和服务员，还有厨师，几个老婆的身体也恢复很快。我想明天就过去，你明天下午给我爸打个电话，就说不能不去。” “好吧。也是没有办法了。你这次购买了多少毛料？” “差不多50万块吧。现在堆放在那边水泥厂的山边上，十几个人只是守着，切石很少的。” “这次你打算让不让仇老板他们过去？”午阳最近每个月都收到仇老板他们的顾问费，都已经付清了，当然朱其斌不知道此事。 “大哥。我知道你讲义气，够朋友，你就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吧。不过要等我挑选得差不多了，那些小老板又生产出来了他们才能过来，要不然以后他们就可以随便自己挑选了。虽然成本会高一些，但是就将我们想要的好翡翠也挑走了。搞完这次，就又是3月份的翡翠公盘了。” 午阳说：“没有时间，翡翠公盘不参加也罢。” 朱其冰笑道：“大哥，那怎么可能？现在要在国内卖翡翠，就肯定影响市场价格，也收入不了那么多钱，所以公盘是每年必去的，一次也不能少。” “随你吧，王斌的别墅群建设得怎么样了？” “快了。我去看了几次，看到一部分已经拆脚手架了，王斌大哥说争取在雨季来临前搞好外墙装饰，雨季就可以搞内部装修了。王斌大哥的能力挺强的，我看他好像根本没事一样，周末不是他去基地，就是他老婆过来。” “你以后也要学会举重若轻的方法。有了钱就是要享受生活、享受人生，除了购买毛料我们必须亲力亲为以外，其他事情都要安排别人去做，自己做事永远是忙不赢的。” “好咧。大哥，你说周倩的事情我要怎么办？” “我觉得你就将你现在的老婆安排在春城，没有成家以前，就多和她们在一起，以后和周倩结婚了，就逐渐告诉她，你不是能力很强吗？最好是让她受不了，就不会怪你了。至于周倩会怎么对待，我们谁也说不准的。对了，你就在别墅群多挑选几套别墅，也不一定现在几个老婆就几套，要留几套机动的，万一到时候老婆队伍发展壮大了，别墅又没有了。” “我听王斌大哥说，别墅装修后，造价就是一个亿，我怎么好意思要太多？” “我说你傻了吧？一个亿是什么概念？就是一块小翡翠，你一年买回来多少？我看你最少留50套，100套也行。在渌江、海岛、东海、京城和谢大侠海边的钢铁厂那里，都在建我们的别墅群，你都要去挑，都随你的意。你老婆多，儿子就多，没有房子不行。到时候除了银行存款以外，给老婆孩子的别墅，地下室里面全部装满黄金翡翠，封存起来交给他们，让他们衣食无忧。” “大哥，那王斌大哥他们呢？” “他们5套、10套的可以，多了就不行了。他们虽然是我兄弟，但是毕竟是公司的员工，牵扯面就大了一些。你不同，你给公司的贡献是他人无法替代的，你的任何需要我都会尽量满足，你没有考虑到的，我也会为你考虑。就是一件事，我的任何事情，公司的很多事情，没有必要的话，就不要告诉你父母和奶奶，你老婆们也要嘱咐好。” “没问题。大哥，我走了，到时候我给你电话，你再打电话给仇老板他们。” 分手后，午阳就打电话给吴芳妈妈，将请她设计金融大厦的事情说了。 叶妈妈说：“你先安排人将地质情况弄清楚，我们就立即过来。现在都采用电脑设计了，速度提高很多，你如果半个月之内能够勘探好地质情况，我就可以保证你过年后就能施工。午阳，小芳的这个孩子是不是给她外公？” “给吧，不过最好在小芳身边长大了再过去。” 叶妈妈说：“什么过去呀，就是一个姓氏而已。我们也不跟她舅舅争财产，如果她舅舅要留女儿在家里招上门女婿，我们带过去办一桌酒就是了。” “妈，我觉得，既然能够得到叶氏家族的承认，那么我们就应该借这个事，在外公那边多置家产，不光是给您光耀门楣，也为孩子将来作打算。” 叶妈妈笑道：“你这孩子，就是想得周到，想得远。我和你岳父明天就会带研究生过那边去，参与新城的设计工作，有什么好的地段，或者有什么好的投资项目，我们就给你留下来，你抽个时间过去把把关。” “您和爸认为可以就行了，需要投资就打电话给我。” 想起这个金融大厦的建筑项目管理者，最好就是郭向理了，于是就驱车去那里看看。 路过物流中心的时候，午阳停车进去，看看韩建舟还在不在。里面是自己一个黎家的兄弟在，是自己安排过来当办公室主任的。就问：“大哥，韩建舟呢？” “午阳，请坐吧。韩建舟已经出去一星期了，这里就交由我负责了。” “现在这一摊子事情还多吗？” “比以前少多了。工厂就只剩下一条装配线的建设了，医院主要是绿地和草坪，最大的，就是两个15000亩的楼盘建设，才开工不久。” “韩建舟在易河市林场的种养业呢？” “那里有我们的兄弟过去专门管理了，还包括矿泉水工厂，都是效益比较好的产业了。” “那你的办公室是不是要转移了？” “过年以后吧。我准备转移到新楼盘那边去，现在还没有办公场地，搞好了就过去。” “好，你忙吧，我走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藏獒伤人 来到别墅群工地，这里已经不能算是工地了，除了围墙没有完全建好以外，所有建筑都已经封顶了。麻石建的别墅外墙是不用装修的，别墅的脚手架基本上没有了。连别墅群大门口的宾馆、饭店、综合楼、运动场等工程，都已经完工了。只有别墅群里面的道路，还是泥土路，没有修好，树木也没有栽。 没有看到郭向理，打电话找，郭向理说：“我在最上面的别墅里面，你有事就过来吧。” 午阳开车到了最上面的别墅，这是给他和家人准备的。 听到别墅里面有切石机的响声，就停车进去，郭向理在里面。“姐夫，你在干吗？” “午阳啊，我们现在正安装各楼层的木板，比较麻烦。” “怎么了？” 郭向理说：“我们建房子时，并没有安装作为楼板的木材，只是在麻石上面开了榫口，每边深10厘米，木材的长度正好是房间的宽度加榫口的深度。现在安装楼板，就根本装不进去。” 午阳笑道：“现在是加深榫口还是锯短木材？” “只能两边下手了。我们在每间房子加深一节麻石的深度，然后再将木材锯短3厘米左右，就可以从一头赶进去了。但是就必须多费很多工时了。两个石匠、一个木匠，加3个小工，10天才能搞好一套别墅，需要花工资6600块，2000套别墅，就需要花1320万。午阳，这都是我的错，你扣我工资奖金吧。” “姐夫。只要与质量无关，就不能扣你奖金的。再说了，你们这样从上面往下安装木板，木板都很干净，也省了搞卫生的费用嘛，就不要自责了。你这里什么时候能够搞好，我准备安排你另外的工作了。” 郭向理说：“我说了不搞好这里，我不走的。但是你是老板。我也没办法，什么时候，什么事情，说吧。” “公司在将市中心的老市委大院竞拍到手了，过年后就要开工建设，你就去掌管好了。你的工作作风我是比较信任的。只有你过去。我才能够放心。建好了金融大厦，再请你担任其他重要工作。” “好吧，我再安排一些石匠和木匠过来。争取在年底完成架设楼板的工作，以后做门窗、搞装修，我顺便就管理了，不会耽误事的。”郭向理说。 “好，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回到家里，吃了中饭就开始看书了，一个是准备考研，一个是要看看李教授的著作，准备回答师兄的问题。 星期天上午，接到袁琳电话。“午阳哥，。昨天晚上，我们这里两个地方都开始生产了。” “是曾文波和你两个人的矿山吧。矿石含金量怎么样？你还吃得消吧？” 袁琳笑着说：“我虽然只练了几手三脚猫功夫，身体还是很好的。含金量还可以，反正每炉生产的黄金在3.2公斤以上。有时候还多一些，从昨天晚上6点出第一炉，到现在生产了14炉了。什么时候够了一车，会让他们送回去的。” “好。你杨师兄他们是准备怎么搞，是要黄金还是要钱？上次他们没有讲清楚的。” 袁琳说：“我问过他们了，他们说，现在暂时就要钱好，矿山需要开支，他们自己也没有什么钱，自己如果去卖，也费时费力，还不一定能够卖掉。” “你和曾文波的呢？” “你还没有跟我们讲如何给我们哪。” 午阳笑道：“我都忘记了。张梦琪他们有先例的，就大家一样，给4％怎么样？” 午阳给张梦琪他们的是5％，他们是副矿长占1％，现在杨亚可他们也占去了1％，午阳给的是一个标准。其实，梦琪他们的所有费用都是午阳出，现在就包含在1％里面了。算起来还是午阳占便宜了。 “午阳哥，不用给我们那么多吧，我和曾文波现在都成了专门收集黄金的人，根本就不用出力了。” “收集黄金就是出力了。袁琳，你就拿着好了，就算是哥给你的嫁妆钱。你如果觉得可以分出来一些，就给你小姨家一些。以前小宝给你们家的钱，就是小宝赌石、买楼房分红得来的，你们那时候还在读书，不能出来工作，所以小宝就分给你们一些，你现在工作了，给小姨一些也是应该的，明年表妹毕业了，就不用你管了。” “好吧，那我就要了，你给我现金好了。曾文波也是个穷光蛋，你也给他钱好了。” 结束通话，午阳想帽儿山的应该也有消息传过来了。前段时间让欧阳其将冶炼设备都送过去了，应该安装好了。 郭志平购买回来的载重汽车装配线已经运转多日了，每半个小时能够装配一台汽车下线，各部门需要的汽车都派过去了。 星期一，丛蓉已经接替黄金分厂的工作，曾敏到位就任总经理助理。办公室就在午阳办公室隔壁，布局也差不多。 安顿好以后，曾敏来午阳办公室，看到没有别人在场，“老板，我到这里上班了，准备全方位为你服务。” 午阳笑道：“曾敏，你准备在哪些方面提供服务呀？” 曾敏红了脸，“都说了是全方位的，还问。” “那好吧，咱们先生产，后生活。你想分管哪些部门？” “别人不管的，我都管。” “那你就将工会、共青团、妇联都管起来，财务信息部也归你管。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了。不过，老板，人家不是说女人是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吗？我最大的理想是能够征服你。” 午阳笑笑，“我已经被你征服了，不过你还是不了解我，你说有必要将我的光辉事迹都告诉你吗？” “你有什么光辉事迹，都不能损害你在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我就跟定你了。” “那好，哪天就到我家里去，你后悔还来得及。曾敏，文波打电话给你吗？” “没有，走后就一直没有电话，我打过去也不通，现在他们情况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就是比较忙一点。他现在手下有10台冶炼炉在生产。” “天哪。10台？含金量怎么样？” “都跟分厂里的差不多。” “你给他多少比例？” “和其他矿山一样，4％。” 曾敏说：“你没有骗我吧？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午阳笑道：“都跟你说了，你不了解我，我就是一个品德很坏的人，就是一个大灰狼。” “那我就做一只小羊羔好了。” “曾敏，市政府准备在南山县搞污染企业的搬迁新址。我们公司在第一批搬迁之列，你明年过去主持新厂的建设好不好？” “是全部建新的还是只建厂房，搬迁设备？” “我不太懂。你们这些设备还行不行啊？” “现在来说，还是可以的。建厂房、办公楼等，应该需要两年左右，那时候，这些设备就基本上没有搬迁价值了。搬过去不长时间，还得换新的。” 午阳说：“如此说来，还不如一次性到位好。可是我们没有钱呀。我想是不是配发股票，来个10配4，就可以圈到足够的钱了。我们今年的业绩肯定不会太好，股票价格就上不来。圈钱数量有限，能不能想想办法？” 曾敏笑道：“你所谓的想办法。无非就是做假账了。貌似你这个人道德品质还真有问题吔。” “都跟你说了，你自己不相信而已。” “老板，我开玩笑的。这个事情就我和易芳商量，我看业绩就维持在去年水平，让股票价格维持在14块左右，我们配股价格在8块左右。我们就能够圈回来4个亿左右，建厂房和办公楼的钱就够了。购买设备的钱，就必须靠以后我们的真实业绩来支撑了。” “以后肯定没问题了，实在不行我让唐老板、谭老板他们将矿石卖给我们，也不能让业绩下滑。” “应该不至于这样。我算了一下，光是黄金分厂，如果维持现在的生产状况，明年的利润将近1.5亿，其他分厂只要满负荷生产，盈利能力都会超过黄金分厂，那么税后利润就有15亿，按配股后计算，每股也有3块钱以上的盈利了。” “那我们就可以用利润购买设备了。前途是光明的啊。” 曾敏说：“我就过去主持建设好了。老板，那样我就自由了，什么时候安排好工作了，想走就走。那边的人以为我回公司了，公司的人以为我在新厂，我就可以随时伺奉你的左右了。” 午阳笑道：“我天天在公司，你如何伺奉左右？别净想美事。我到时候给你来个未婚先孕，看你大着肚子往哪里跑？” 曾敏说：“我跑欧洲、美洲去进修去。我老师几次要我去学习外国的先进冶炼设备，我是学习如何使用的，去了也只能学个大概，具体的设计和制造我不行，所以我就没去。如果有机会，我就公私兼顾，大不了回来拆几台设备研究，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家里门卫的领班打来的。 “黎老板，你快回来，藏獒咬伤人了。”领班说。 “严重吗？你现在是怎么处置的？” “严重不严重现在不知道，我已经打110报警了。” “好，如果伤者大量流血，就赶紧送医院，没有就保护现场，我马上回来。” 午阳先打电话告诉妈妈，说：“藏獒咬伤了人，公安局的人很快就到，您让家里人不要出来。其他什么事情也不用管，我立即回来处理。” 后又打电话给张建科，告诉了发生的事情，张建科说很快就赶过来。 还打电话给白如萍，让她带人到自己家里来，可能有法律上的纠纷。 旁边的曾敏问：“老板，没有什么大事吧？” 午阳笑笑：“狗咬伤人，会是什么大事？你在公司值班。有什么事情就处置了，要不然就和老贺他们商量着办。” 回到家里，问门卫，门卫说是在后面的山上。过去一看，张建科已经到了，110的警察也到了，来了4台警车。 这里到市里的大医院，最近的。也得20分钟路程，张建科为了不耽误治疗时机，就决定用警车送伤者去医院。伤者正在被抬上警车。午阳觉得这个面部血肉模糊的人，好像有点面熟，但是看不清楚。 午阳来到张建科身边，“张哥。伤者是几个人？” 张建科说：“两个，年轻的伤重一些，脖子流血不止。这个老的脸上是皮外伤，就是腿骨骨折了。必须立即送医院。我看你们这里有很多摄像头，能不能调监控录像看看？” “当然可以。胡哥，你带张局长和公安局的同志去监控室看看，他们需要什么支持，你尽量满足。” 几个人进了监控室，胡哥调出来出事地点附近几个摄像头的录像。3个摄像头的录像都看了一遍，基本情况是这样的：9点40分，两个人从存放木材的大山谷外面的围墙爬进来，就猫着腰往加工厂方向走。 由于这里的山都是石头山。没有高大的树木，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摄了个正着。 走了一段路。就开始照相，闪光灯闪了几下，5条藏獒就猛扑过来了，两人调头就往山上跑，结果一个人跌跌撞撞，很快就被追上了；另一个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围墙。结果摔了两跤，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一个警察说：“老胡，你们的狗是一直这样散放的吗？” 老胡说：“我们的狗从来没有散放过，就是在自己工厂和住房的院子里，连大门都没有出过。” “你们这个工厂躲在这个山沟里，是合法的吗？” 老胡说：“当然合法了。我们从技术监督局开始办证，到工商局、国税局、地税局，一个证件也不少，去年我们工厂还是纳税先进单位哪。” “你们法人代表在不在？将证件拿来看看。” “我们一样一样的来，先搞好监控录像的事情。”张建科说。“老胡，我们能否借录像带回去研究一下？” “当然可以。但是这个录像带将来是要作为法律依据的，我们必须将原始件留下来。我们有设备可以复制，我马上就给你们复制一套。” 复制了录像带，几个人就到了现场，拍了很多照片，取了一些血样。又到办公室，查看证件。证件倒是齐全，就是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警察说：“你们这里并没有生产呀？” 老胡说：“是的，我们工厂已经搬迁至工业园，在那里生产一个月了，那里的新证件又办好了。” 老胡是瞎蒙的，他怎么可能知道办好证件没有。 张建科带来的人，开动复印机，将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房产证、土地使用证等所有证件都复印了一份，又问：“你们法人代表在家吗？” 老胡看到法人代表是邱小睦，就说：“现在不在家，如果你们需要他回来，我们可以通知他。” 警察笑笑，“我们也不怕你们跑了，就是现在伤者住院，需要钱，你们是不是拿出来一些先垫上？” 老胡说：“这个钱我们不能垫。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工厂是加工黄金珠宝的，有你们公安局颁发的特种行业许可证，他们擅自闯入，被我们的看家狗咬伤了，如果我们垫钱，就是我们理亏了。等他们伤好了，我们还要起诉，他们这是企图盗窃我们的黄金珠宝，我们一切等待法律的裁决。” 警察说：“你们说是黄金珠宝加工厂，现在这里也没有黄金珠宝呀，凭什么能够证明伤者是有意侵入，企图盗窃你们的黄金珠宝呢？” 这时白如萍和另一个女孩进来，正好听到了这几句话。就说：“我们当然可以证明了，小黎，麻烦你打电话让你妈妈送钥匙过来吧。” 午阳一直没有说话，他不想抛头露面，看到老胡的表现也很老道、很不错。不用他开口说话。白如萍这样说，午阳清楚她是为了遮掩自己老婆多，怕别人知道，所以让他妈妈送钥匙过来。 就当着众人打电话，“妈，你从梦馨手里拿这边的仓库钥匙过来好吗？” 罗红英送来钥匙后就走了。午阳带路进了原来的加工厂。一楼开始，就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木箱。打开一个，里面是碧绿的翡翠雕琢的观音像。 老胡说：“警察同志。是不是麻烦你照张相，这就是我们的证据了。” 警察说：“你再打开几个，这一个不能说明问题的。” 老胡说：“多打开可以，就是我必须告诉你，这一个价值上亿元了，足以说明问题了。” 边说就边打开了几个木箱。 警察说：“你们这样的东西这么多。如果价值那么高，你们的资产会达到什么程度？” 午阳指着一件大的黄色雕像说：“警察同志，我们这个雕像的原材料购进来。就是两个多亿了，别看卖出去赚不了几个钱，但是如果丢失，我们的损失就大了。” 警察说：“据我分析，他们如果是疑犯，不可能带着照相机，爬进来就拍照的。” 白如萍笑笑，“现在高科技犯罪多了，也许他们是照相后回去研究呢？在他们没有提供有说服力的理由以前，我们是不能凭主观臆断的。我们讲究的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 警察照相以后，说：“我不跟你们争了。张局长，我们可以走了。” 警察都走了，张建科看了午阳一眼，什么也没说。 白如萍道：“黎老板，考研的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就是看看书而已。” “怎么。不请我们去家里坐坐？” “是快吃饭的时候了，两位在家里吃了饭再走吧。” 进了门，服务员就端了茶，几个人就开始聊刚才的事情。 午阳说：“白律师，这个事情麻烦你们跟进一下，主要的是必须弄清楚他们的真实意图。如果他们是盗窃财物，那就好办，如果是有其他意图，我们就必须坚决扼杀。” “那是自然。据我看来，他们肯定不是为了盗窃财物来的，而且他们也做了相当的准备，唯独就是没有防狗。你们的这些狗，平时在家里不叫吗？”白如萍说。 “这些不是普通的狗，是藏獒，一般情况都是不叫的。我对这个事情，有几点要求，一是不能在新闻媒体曝光，二是如果能够互相不找后账，我们就是出一些钱也没关系，人家毕竟受伤了嘛。” 白如萍问：“你愿意出的钱在什么限度？” “没有限度，事情摆平就行了。如果他们致残了，就按照国家标准或者高于国家标准都可以。如果他们实在要打官司，就没有什么情面好讲了，你记住，我是不能参与进来的。工厂的法人代表不是我，房地产的户主也不是我，其实是很容易撇清的。” 白如萍说：“好的。我们走了，小王，你去开车。我和黎老板说几句。” 小王出去了，白如萍说：“下次我自己单独过来时再吃饭吧，我们不能让你老婆们都躲着不出来吧。” 两人边说边走，午阳说：“欢迎你随时过来。” 白如萍说：“午阳，我能不能过来长住呀？” “我现在这种情况你是清楚的，你上次也说了，你是一个法律工作者，这种非法的事实婚姻不适合你。” “我考虑了很久，我觉得已经不能离开你了。我已经不是一个爱冲动年龄的人了，考虑问题是理智的。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肯定没有一个我适合的丈夫人选了。过了年，我就30了，反正也就这样了，你不答应也没事，我一个人也可以过下去的。” “如萍，你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跟我过日子，肯定会委屈了你，你再考虑考虑，如果硬是没有改变了，你这样的美丽俏佳人我是随时欢迎的。” 白如萍说：“午阳，我年龄比你大了好几岁，你不会在意吧？如果心里有什么想法，就千万别勉强自己。” 午阳笑道：“我知道姐姐会心疼人，还正想尝尝大姐姐是什么滋味呢。” 白如萍掐了他腰上一把，“那就走吧，工业园我们事务所马路对面，好像也是你们公司新开了一家宾馆，五星级的，你去开好房间等我。” 午阳说：“你不是在事务所有住房了吗？我们去你家里不是自由一些呀？” 白如萍笑道：“不行，我们事务所好几个女孩，都比我既年轻又漂亮，而且她们都自称是熟女，风情万种的，她们如果看见你了，就没我什么事了。” 午阳笑着说：“如萍，你们女孩在一起，也谈论这些事情啊？” “就兴你们男人议论女人啊。我看到所里那些熟女议论起来，比男人开玩笑，讲的还要具体，还要声情并茂。我以前不参与她们的议论，大家当面背后都叫我老处女，参加了议论，就不自觉地嘴上就变痞了。” “我看小王不是个姑娘了，她是结婚了的吗？” “你这家伙眼睛都能够看出来人家不是姑娘啦，可见被你糟蹋的姑娘就很多了。小王你就别打主意了，这可是个苦命的姑娘，你别惹她。” “怎么了？” “她不到5岁，父亲就车祸走了，母亲带着她过日子。后来母亲找了个有夫之妇，经济上是宽裕了，可那个人就是个禽兽，小王不到10岁，就被他强奸了，母亲还在旁边帮忙。以后就成了人家的性奴隶，上大学后寒暑假都必须回去，供其蹂躏。现在她和母亲断绝了一切来往，也从不参与议论。我们共事一年多，也就是关系特别好，才告诉了我几句。” “你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也不会在你们事务所大肆发展老婆的。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要不然我们一起去吃饭？” 第二百八十五章 建大型油料加工企业 “干脆让小王开车自己回去算了，我们走我们的。” “如萍，你怎么就是一个这样重色轻友的人啊？” 白如萍笑道：“我重色轻友？我觉悟得太晚了。刚刚过来姐姐这里，就投怀送抱，恐怕孩子都生了。” “现在还来得及。” 安排小王走了后，两人就一台车出发了。在路边小店吃了饭，就在宾馆开房间。 午阳说：“如萍，拿你的身份证开吧。” “知道，你是体制中人，不能授人以柄。” 白如萍身材高挑纤细，肌肤虽然不如小姑娘那样油光水滑，但也是洁白细腻，弹性很好。午阳也没有细细欣赏，就抱住一阵狂吻。 在包厢吃了晚饭，午阳要回去。白如萍说：“真的就走了？” 午阳知道她不舍得自己离开，就说：“今天晚上就陪你一晚上，以后你就得回家，和姐妹们享受同等待遇。” 白如萍说：“我们还上楼一会，我就跟你回家，看看姐妹们是享受什么待遇。” 第二天上班，监察处的人就过来汇报说：“昨天匡书记上午报到后就走了，到现在一直没有看见人。” 午阳说：“你们记录下来就行了，到时候我来处理。” 想起昨天有些面熟的人，可能就是匡志超了。首先是这个家伙狂妄至极，在全公司中层干部大会上要自己让位子，从而让战火开始燃烧了。当时自己不是不能让，但是那就很难立足了。如果不反击，就会有不少人不把自己当回事，工作就难以开展。现在整了匡志超。就是杀鸡儆猴，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跳出来当了这只鸡了。 前段时间匡志超的老娘舅打了电话，午阳准备让他就任工会主席了，但是他一直没有过来服软，事情就一直僵着。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就是他想抓自己的把柄，整倒自己了，这样的人。是不能放过他的。否则以后死灰复燃，还是防不胜防。 邬副总经理进来说：“黎董，去年公司给每个职工发了20斤茶油，也是这个时候，每人还发了20斤鱼，节令已经是大雪了。好晒腊鱼了，今年还搞不搞？具体要怎么搞？” 午阳说：“搞是肯定要搞的，就是看看怎么搞。分离的单位和分流的员工发不发。” 老邬说：“今年都必须发。要不然为了这么一点小钱，闹得满城风雨就没有必要了。不过货源的事情，我今年是不拿主意了。每年发东西，累得要死，还落不下好。最气人的，还是很多人说，发物资就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午阳说：“这就是麻烦事了，发有意见，不发更有意见。” “黎董，我们今年想个办法。就是由生活服务中心和职代会共同派人参与，从挑选货源到商谈价格。再分发到人，全部公开透明，也不光是辛苦了几个人。” “这是个好办法，就这样定下来吧。” 老邬说：“黎董你既然同意了，我就组织人员开展工作了，找这么多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给你们提供一个信息。在我以前工作的县里，有一个榨油厂，也有网箱养鱼的基地，离这里也不远，我打个电话，你们过去联系就行了。” 老邬笑道：“黎董，我知道你在县里发展了这些产业，也有麻烦你去一趟的想法，现在生活服务中心和职代会的人就在我办公室，我们是不是就请你去一趟？” 午阳笑着说：“原来你都安排好了呀。好，我听你的。”看看时间，10点钟，一个小时足可以赶到老李的网箱养鱼基地，途中还可以去方以清的榨油厂。就打电话给老李，让他准备一桌中饭，又告诉老方，自己会带人参观订货。 留曾敏在办公室值班，午阳就和10几个人坐了一台小客车出发了。职代会的都是年龄比较大的人，生活服务中心的人就年轻很多，开起玩笑来，就没有大小男女之分了，一路上都是开裤腰带以下的玩笑。人家不是讲：说真话领导不高兴，说假话群众不高兴，说痞话大家都高兴。 到了老方的榨油厂，院子比以前扩大了很多，易晓辉讲老方要扩大，果然已经搞好了。一排几百米长的厂房，里面相隔不到10米，就安装了一台榨油机。院子外面的车队排到了里面，运油茶籽的车进，运茶油和茶枯的车出。 院子里建了很多蓝色和白色新型建材搭配的仓库，汽车将运进来的油茶籽倾倒在楼下的仓库后，再用皮带输送机送到厂房高处的仓库，那里是可以直接流进榨油机的。已经看不到工人在搬运，都是机械化了。 看到午阳他们下车，老方小跑着过来了。“书记，你亲自来了。” 午阳笑道：“老方，你别跟我来这个，我还亲自吃饭呢。我们公司想购买一些茶油，你跟我们的负责人谈谈吧。” “好啊，你们需要多少？是自己准备油壶还是我们准备？”方以清问。 邬副总经理说：“就你给我们准备那种简易的塑料壶，装20斤一个的，32500个就可以了。方老板，茶油是什么价格？太贵了我们不要，掺假我们更不要。” “老板，价格呢，我们卖给别人的，是34块，卖给你们就按最优惠的，以给粮油公司的价格，每斤28块。掺假的问题，我也不说什么，你们派人在这里守着，直接从榨油机的出口接，我管饭。” 午阳知道去年卖给粮油公司是18块，今年提高了10块。15亿斤油茶籽，可以生产3亿斤茶油，光是涨价部分，就是30亿了，当然。油茶籽肯定也是涨价的。 老邬对着自己的人说：“我们去年买的价格是30块，茶油每年涨价几块钱是很正常的了。今天黎董来了，方老板很给面子，我们进去看看茶油，给一个比较公道的价格。” 老方招来工作人员，领着大家进去了，午阳就和老方聊起来。午阳问：“老方，现在形势怎么样？” “生产形势是好。其他的就一塌糊涂了。我正要找时间跟你汇报呢。” 午阳笑道：“是不是找我分红呀？” 老方说：“现在不谈分红的事情，钱都压到油茶籽里面去了。现在借了公司120亿，增值税已经欠了4个亿，加上12月份的，明年元月可能要交纳6个多亿了。” “是没有钱还是不让交？” “既没有钱，也不让交。” “这不是正好嘛。县政府压库也是正常的。如果都收上去了，明年就没办法增长了，也是相当于给了你无息贷款嘛。你在公司借的钱。都是用来收购油茶籽了吗？” “我本来考虑全县的油茶籽产量大概15亿斤左右，我们今年可能收购到80％，也就是12亿斤左右，为了让利于民，就每100斤增加了两块钱，结果就周边县市的都被贩子送来了，现在已经是15亿多斤了，还在源源不断送过来，估计将达到16亿斤。” 午阳说：“你这个两块钱看起来不多，算起来就是3200万了。你的利润大概有多少呀？” 方以清说：“现在根本没办法考虑利润的事情。多两块钱去了3200万不说。就是由于收购过多，造成的被动局面。还有增加的费用，就令我非常头疼了。” “是不是还是榨不完这么多啊？你现在的生产每天处理多少油茶籽？” “你看看，我们这里是30台榨油机，现在每天处理2000吨，15亿斤就是75万吨，也需要375天才能榨完。加上明年收购3亿斤油菜籽。也需要75天。” 午阳笑道：“这是好事嘛，就继续增加榨油机，扩大规模生产，将茶油销售后，钱就回来了嘛。” 方以清说：“书记，我何尝不知道是好事呀，可是现在面临几个方面的问题。” 午阳说：“你讲来听听，我们一个一个地研究解决。” “一个是征地，我打算新建一个榨油厂，再征地500亩，就需要征地和建厂费3个亿。” “你现在这里的土地面积是多少亩？” “这里已经有1000亩了。” “老方，我觉得你需要地皮扩建工厂，主要是留出地来翻晒油茶籽和油菜籽，真正建仓库和厂房不要多少地。油菜籽还好说，那时候气温比较高，容易晒干，油茶籽就比较麻烦，不晒干了可能发生霉变，对人体肯定有害。我的意见，就别老是一点一点加了，干脆就一次性增加2000亩，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型榨油厂。” “书记，你真是个干大事的人。我也这么想过，就是觉得投资太大了。你现在这么说了，就依你的，我下午就找县政府谈征地的事情去。” 午阳说：“你考虑过怎么样建设工厂没有？” “当然想过这个问题。我是准备在周边建厂房，安装榨油机，中间的库房，下面几层楼做存放油料的成品仓库，上面就是存放油茶籽和油菜籽的仓库，原料进库后，全部自流到榨油机的进口，这样可以加快速度，也节约时间和人工。” 午阳笑道：“这才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办法。我觉得，你如果建新厂，就不能使用这种每天处理200吨的小机械了。如果一台机械每天处理1000吨，10台就是1万吨，加上现有的，就随便多少都不怕了。” “那当然好，就是没地方买去。” “你这种设备，确实需求量不大，但是你给人家一些研制费，人家就肯定答应的。你这种小机械是200多万一台，你给人家4、500万，人家哪有看见钱不赚的？老方，你不要怕花钱，花了都是可以赚回来的。” “好的，还有一个是购买送货的车辆，载重汽车需要300辆，小货车需要100辆。” “大货车好办。你什么时候需要，去公司找郭志平副主席，让他给你安排。这种车辆可以运60吨，装茶油4、50吨是没问题的，而且装油茶籽、油菜籽最好，是可以自卸的，小货车就要你自己去买了。” 方以清说：“第三个就是茶油积压，会占用资金。粮油企业和城乡居民的需求量是不少。但是我们的产量也太多了，我们现在每天生产400吨，每天的销售也就是200吨左右，全部库存3000吨以上。我都有一种玩不转的感觉了。”。 午阳说：“积压一些茶油没关系，说不定以后还会涨价，关键是你收购的油茶籽榨不完。就会影响明年的油菜籽的收购，如果强行收购，陈旧的籽没有用完。又要收新籽，就会形成恶性循环。你如果停止收购，又会失信于民，以后就收购不到了。” 方以清笑道：“书记，事实上就是如此，所以我觉得就是骑虎难下了。不过只要新厂建好了，有仓库存放产品，公司也不急着还钱，就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原计划准备今年赚100个亿的，现在看来。能够在年前还钱给公司，还有就是还清税款就不错了。看来还是只能按榨季算账了。” “上两个榨季的利润算出来没有？” “早就算出来了。茶油是盈利27.3亿多。菜油是盈利8.8亿多。这些钱除了开支和扩建工厂，还借给易晓辉5个亿，我自己也支取了5千万，剩下的28亿全部用来收购油茶籽了。” 午阳说：“你怎么只支取这么一点？” “我在市里购买了5套别墅，在省会购买了两套住房和一些门面，其余也不要用钱了。再说你们公司是大股东。还只往里面投入，我全部支取自己的，也不好意思的。” 午阳笑道：“老方，你不用考虑公司，公司拔根汗毛都比你腰粗，你那么厚道干什么？你赶紧将你应得的部分支取了，去市里，省会或者其他大城市多购买一些房地产，留着也是有很大升值空间的。” 老方说：“书记，只要你信得过我就行了，讲起来什么升值空间，都是蝇头小利。我们这个榨季结束了，如果能够全部销售出去，就是不涨价，纯利润应该在62亿左右，我的股份就可以分红3亿多。你们公司不是到处建房子吗？你就拣好的，给我留一栋大的，20万平米左右。以后再有了分红，我就收藏一些黄金珠宝，今后儿孙都不愁了。” “但愿你能够心想事成吧。老方，我最近到过几次我们省东边的省，看到那边地广人稀，很多土地都可以开垦出来，种植油茶树的，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好啊，书记，我们还是合作，过去买几百万亩山地，开垦出来种植油茶树。我下午就去找县政府，将申请报告递上去，明天就出去定购大设备。事情完了后，就带人过去。” 午阳说：“老方，你这个榨季下来，就有钱了，到了那边，我们的股份比例是不是变一下。你掏20％的钱，再负责所有的工作，占30％的股份，行不行？” “书记，这样不合适吧？工作都是请人来做，我也就是管理一下，你就还是按现在的股份给我好了。” “你这么轻易的就放弃，知道这些股份是多少钱吗？” 方以清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想出资，也不贪心。书记，你讲老实话，当时如果我不是坚持只要15％，你这么好的项目，会不会肯定让我来做？今天你也就不会告诉过去买地种树了，这就是不贪心的好处。” “你这个老家伙，貌似忠厚，其实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午阳笑道。 “黎大书记，我还不老，才40多岁，还大有发展哪。我们今冬明春将山地开垦以后，种植良种油茶树，这种树树株不高，每亩可以种植80到100株，3年后，98年就可以结果，5年后每株可以产10斤油茶籽，10年后就是20斤了。我们如果种植个几百万亩，你算算，每年可以收入多少？我最少还可以干30年，那个时候就坐在家里数钞票了。” “你就偷着乐吧。典型的小农意识。好了，你去看看他们怎么还不出来，我们该走了。” 邬副总经理他们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两桶茶油。看见午阳，老邬就说：“黎董，这种茶油太好了，我们都自己买了40斤。你不买一点？” 午阳说：“我在家里吃父母的，我的工资得留着结婚。” 老邬说：“现在的父母真是没意思。养大了儿子，就根本不知道疼人的。我家里的小子也是这样，每个月两千块钱工资，自己花了还管我们要。黎董，我们研究还是不能让方老板亏了，一致同意给30块1斤。” “你们决定就行了。我就是来带路的。方老板，塑料壶就你送给我们好了。” 方以清笑着说：“书记，你可是比我们做生意的还精明啊。8块钱一个的塑料壶，就是26万呢。” 午阳说：“要么你还按照每斤28块钱好了，随你吧。” 小客车到了老李的网箱养鱼基地，看到堤上、稻田里、远处的山坡上，到处都是人，一个个都在杀鱼。 老李迎出来，笑着说：“书记，手脏，不握手了。” 午阳指着杀鱼的男男女女问：“这是干什么？” “市里工业园的肉制品公司，在我这里定购了5000万斤草鱼。每天捕20万斤，他们的生产车间杀不了这么多鱼。就只好请人在这里杀10万斤运回去，其余的就运回去杀了。” “他们的生意都做到全国去了，自己的基地生产的鱼不够了吧？” “是的。书记，他们的加工生产附加值高呀，1斤鲜鱼可以烤出来6两干鱼，成本5块钱鱼款。1毛钱加工费，加上盐和熏烤费，总共不到6块钱成本，可以卖25块钱1斤，6两可以卖15块钱，得赚多少呀。” 午阳笑道：“你眼红别人干什么？就安心养鱼，做你的供货商不是一样的？” 老李笑笑，“那倒也是。他们搞完了这一批，以后还会继续要货，我明年可以继续养草鱼了。书记，这次还有意外收获，你看看那些鱼头上面净是骨头，肉制品公司是要丢掉的，每条鱼大概半斤左右，我们每天杀的10万斤鲜鱼，有15000条左右，7500斤骨头，我们也卖出去了，而且平均价格也是鱼价。” “谁要这些东西呀？” “要的人可多了。市里有一个叫谭鱼头的酒店连锁，每天就要1000斤，老罗的鳄鱼养殖场、养牛场都要。谭鱼头按5块钱1斤进货，按18块钱销售，赚老了。” 旁边的老邬说：“我去谭鱼头吃过，味道确实不错。我都怀疑他们放了罂粟壳，会使人上瘾呢。” 老李说：“鱼的味道本来就鲜，加上我们这里的水好，养出来的鱼味道就更好了。谭鱼头做鱼，连味精、鸡精都让客人自己放，罂粟壳就更没有必要放了。再说现在也没地方买去，您就放心吃好了。书记，老罗养鳄鱼，买了鱼头直接丢进去就可以了，养泥鳅、黄鳝，就要打成了肉泥投放，我们卖不掉的，他都包销了，不会浪费的。” 午阳说：“这个老罗我是清楚的，肯定不会出5块钱一斤跟你买的。” 老李笑道：“书记还真是了解他。不过，我们把鱼肠、鱼鳃都搭给他了，我们也不吃亏。” “你们都有那么厉害，谁都是不吃亏的主。老李，我们今天来，是想定购一些鲜鱼，你看看什么价格，什么时候可以拉货。” 老李说：“你们买回去是准备干什么？如果是吃新鲜的和熏烤腊鱼，就不能太大了，5斤左右一条就最好。如果是做扎鱼、糟鱼，就大一些没关系。” 老邬说：“我们发给职工的，总共32500份，你就安排20斤1份，每份3条的、4条的，各一半就是了，到时候让他们自己选。” 老李说：“好，你们什么时候要，就派人带纤维袋过来。但是由于我们还有别的客户，就不可能一天全部给你们装完，分3天好不好？价格就是大家一样了，5块钱1斤。” 老邬说：“大家看看，鱼是这个样子，价格也是这个样子，有意见就提，没有意见我们就定下来了，吃了饭回去，准备明天拉货。” 午阳笑道：“邬总，你忘了一件事情，明天肯定是拉不成货的。” ps： 三更奉上，祝看官朋友心情愉快地开始下一周的工作。 第二百八十六章 公司的期货得抛 “黎董，我忘了什么事情？” “你这里要拉鱼，那边要拉油，运输公司的那些汽车，又只能一车拉5、6吨，哪里这么多汽车呀？” 老邬笑道：“真是的啊，两样加起来是650吨，是拉不了这么多。你们生活服务中心的同志，下午回去就和运输公司联系，看看每天能够安排多少运力，就打电话给李老板吧。” 看看到了吃饭时间，老李解释说：“书记，今天知道你要过来，我就安排去买了狗和野鸭，弄狗耽误了时间，要稍微等一下，酒就没有什么好酒，就是请人酿造的谷酒。” 午阳笑笑，“下午还要上班，中午不喝酒了。” 老邬说：“黎董，职代会的老同志，都是德高望重的了，服务中心的同志，也还要辛苦一段时间，你就陪大家喝个高兴吧。只要不喝醉了，就不会耽误上班的。” 小客车司机是个50多岁的老司机了，平时没有酒就开不好车的，这时就说：“董事长，你就意思意思，我给你代替了，保证大家喝个尽兴。” 午阳说：“那你就放心喝，我给你开车。” 吃饭时，也就是老李和午阳开始举了一下杯，其他人都是能喝、想喝酒的人，菜是好菜，酒也特别纯，连老邬和3个女同志都喝得差不多了。 午阳和老李两个清醒的人，将他们扶到小客车上，午阳准备开车走，老李叫住了他。 “书记，我对明年及其今后的工作，有一些想法。你帮我拿个主意。” “什么想法？” “一是扩大杂鱼的放养，减少草鱼，这样就可以增加收入。我最近核算了一下，草鱼每斤的利润在3块钱左右，杂鱼在12块钱左右，而且杂鱼比草鱼容易销售多了。” “说说第二个。” “就是既扩大杂鱼的放养量，也扩大草鱼的放养量，和肉制品公司签订合同。每天供应他们10万斤草鱼。” “还有呢？” “还有就是改一改办法，我也要做鱼的深加工。” 午阳说：“肉制品公司是全国著名的农产品企业，已经形成了从饲料到鲜活肉制品到腊、干制品的几个大系列，上百个品种的产品，是正在申请上市的公司了，你有信心和他们竞争吗？” 老李笑着说：“书记。不是说‘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嘛？其实他们的腊制品，都是用化工原料制成的。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熏烟的地方，以后如果广大顾客知道了，他们的这座大厦就会轰然倒下的。再说了，就是他们不倒，你看看那么多产品，何尝又有一个名牌产品？我看都是可以被取代的。所以我就有想法、有办法了。” “说说你的想法和办法。” “我们只用自己生产的鲜活产品做原料，就保证了产品的质量源头；我们只用土办法生产地地道道的腊制品，也保证了产品的味道。消费者不是傻瓜，人家是不可能长期被欺骗的。即使他们的产品再好吃，也有吃腻的时候。就跟我们吃多了大白菜，会想偶尔吃一次小白菜一样。结果一吃小白菜。觉得味道很不错，小白菜也就有销路了。” “想法不错，希望你的办法也不错。” “我的办法是，扩大网箱养鱼，将其扩大到两万个，全部用来养草鱼。在离这里上游不远有一个河湾。我看了一下，其口子的宽度在700米左右，麻烦你和电业局沟通一下，让我在口子上砌一个水底的暗坝，高度10米左右，在暗坝上面修一道拦网。这样在航电枢纽的枯水期，也可以保证河湾里面有1000亩的水面，丰水期有3000亩的水面，是养杂鱼最好的地方，不会影响蓄洪和灌溉。在河湾两边的岸上，我再征地建一个养猪场，可以生产肥猪3万头左右，另外建一个加工厂，就什么都有了。” 午阳认真听了后，稍作思考，“老李，你能不能将几个方面结合起来思考？你建网箱，干脆就建两万个，跟肉制品公司的合同还是签，自己也加工肉制品，这样就起点比较高了。我们公司也经常面临猪肉供应不足的问题，你就可以弥补一部分。” 老李笑道：“书记，我还以为你会批评我贪大求全，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厉害。这样我就更有信心了。” “电业局的事情我马上就联系，肯定不会有问题，你就准备建养猪场和暗坝、网箱好了。需要钱你就告诉我，随时给你。老李，你不要怕失败，大胆干就是了。” “好的，我过几天就开始搞。现在手里不到5千万，不够就找你，我估计全部完工，可能花费在1.5亿左右，少也少不了很多。” 午阳说：“你还要建一栋像样一点的办公楼，将吃、住、办公的功能都兼起来。饲料加工厂、原材料仓库、冷库和产品保温库一样都不能少，先将问题想周到一些，免得以后老是修修补补的。” “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书记，离开了县里，还是要多来走走，关心关心我们。” “好啊。你什么时候有黄鸭叫、翘嘴巴鱼钓了，或者是什么时候有钱给我，就打电话。” “明年夏天就过来钓鱼。网箱的下面和两边，每天投饲时，就有河鱼来抢食，今年就经常钓到鱼，我们的工人晚上没事时，钓的鱼还不少呢。” “好啊，我明年有时间就过来。” 回到办公室，看见曾敏、易芳坐在沙发上，娄超凡和郑国强坐在椅子上，在议论什么。 看见他进去，郑国强赶紧起身去倒水，另外3人也坐直了身子。“在讨论什么呢？” 易芳说：“讨论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投入上市期货。” 午阳问：“易处长你是什么意见？” “我觉得吧，今年的120万吨，差一点就将我们公司弄垮了。我们如果没有新的产量，就不要搞了。娄主任说，要听你的意见，你说搞就搞，你不搞了，就算了。我说你是董事长，确实有这个权力，有这个话语权。但是你毕竟不懂期货，下的只是行政命令而已。” “你们两位呢？”午阳目光扫过曾敏和郑国强。 曾敏低下了头，不和他对视。郑国强说：“公司参与期货交易，本身就是行政命令的产物，如果没有曾董事长力挽狂澜，找到了这么多锌锭。我们公司将赔偿22.8亿的货款和不少的罚款，还有人家的损失，可能超过30亿美元。我们公司就资不抵债了。所以，我认为，应该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玩不起就不玩了。” “曾助理，你的意见是什么？” “我觉得吧，老板肯定是胸有成竹了，要不然不会这么问。我就猜老板肯定不会让其萎缩，反而会增加。” 易芳说：“曾敏，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老板了？” “从他为你们当红娘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这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要不然他就会直接说出自己的主张了。而不会一个一个地问。” 午阳笑道：“曾敏同志，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吧。一下子就被戳穿了，小郑他们学文学的，讲究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你将结果说穿了，没啥玩的了。” 易芳说：“老板，你真的要继续呀？” 午阳笑道：“你们什么时候发请柬请喝喜酒呀？” 易芳红了脸。“小龙说你是存心让我们发不了请柬。” “怎么了，还赖上我了？” “你安排他去分厂，担子那么重，怎么可能就发请柬？” 娄超凡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就找老板好了。” 午阳没有接话，他们也不懂什么意思，就冷场了。 午阳说：“易芳，我们明年到交货期的期货现在是什么价格？” “星期五晚上是1400多美元。” “你们都参与期货买卖了没有？”看到几人都摇头，又说：“没有就算了，别进去了，要炒也只能炒黄金和石油，这些锌锭什么的，没什么意思。易芳，公司期货的事情，你就准备这两天安排，将后年交货的投入240万吨，大后年的也投入240万吨。在12月10号以前尽量脱手。” 易芳问：“老板，为什么时间要卡得那么紧？” “因为我们的锌锭在12月10日就是装船日期了。当然，从我们加发新期货开始，人家肯定就知道我们有了交货能力，但是还不确定，只有到货物装船了，人家就完全没有疑问了。同志们，咱们还要感谢曾董事长，他既找到了锌锭，也搞好了保密工作，锌锭运抵东海后，没有直接送到码头，这就为我们赢得了时间。易芳，公司还持有明年交货的锌锭没有？有就近几天全部抛了。” “我们又不准备顺延了吗？” “现在顺延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价格最高，过了这段时间，我估计价格将会一落千丈的。我们抛了，让别人哭泣去吧。” “明年有没有锌锭可交？”易芳问。 “那天开会，曾董事长已经宣布全部交给一个叫言雨龙的人负责了，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易芳笑着说：“我首先还以为你不懂期货，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操盘手。好，晚上我们就开始往上拉，逐渐出货。老板，这次曾董事长是不是就找的言雨龙拿到的锌锭呀？” “具体情况我没有问，反正我们将来会认识这个言雨龙的。现在锌锭已经运输得差不多了吧。” “以前每天运输8个专列，近半个月是每天两个专列，还有6天就全部运输完毕了。” 上班时间到了，大家就都走了，曾敏留了下来。看看午阳，问：“老板，我已经联系上了文波，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此一来，那你是一个多大的老板呀？” 午阳笑道：“反正知道我是你老板就行了。怎么样。家里的房子开始建设了吗？” “已经建了，两层地下室都已经建好了。你那个弟弟也不要我的钱，只是以我父母的名义，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购买了6亩地皮，就开始建房子了。我父母也就是每天送送茶水而已。” “这不是很好吗？我弟弟已经早走了，去南山县了。” 曾敏说：“老板，刚才娄主任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县里的时候。设立了一个廉政基金，为自己人排忧解难，也使大家无后顾之忧，不至于向国家、集体和别人伸手，可以给一些资金的支持。现在龙雨村、易芳虽然是作为自己人在培养，但毕竟时间不长。他们也没有跟我说过什么承诺的话，我当然不能硬拉进来，所以就没有接话。” “给自己人能够支付多少钱？” “钱不多。就是买房子、门面什么的。娄超凡是想给龙雨村两口子买房子，这个事情不能急。” “也是的，龙雨村就是一个官场上的新手，易芳也是业务熟悉，不熟悉官场上的事情。要不然就先替他们买套房子，装修好，配齐家具什么的，让他们随时可以搬进去。” “你有时间就去找找看，最好也带易芳去，不挑明就是了。房子最好在附近。我估计他们在渌冶集团的时间会比较长，以后也就是你的基本班底了。” 曾敏说：“我一个助理。要自己的班底干什么？” “你不可能一辈子当助理吧？没有自己的班底，万一哪天来事了，你又接不下来，不就麻烦了嘛。” “行吧，反正我听你的，我走了。做事情去了。” 看了一会文件，想起昨天的事情，就打电话给白如萍。问：“如萍，昨天两个受伤的人情况怎么样了？” “我是安排小王在跟进此事，小王去医院了，应该快回所里了。我一会打给你好吗？”白如萍说完就挂机了。 过了一会，就打过来了，“黎老板，让小王跟你说吧。” 小王接过手机说：“黎老板，情况是这样的：那两个人是父子俩，父亲是你们渌冶集团的匡书记，儿子是省电视台的主持人。” 午阳问：“他们的伤重不重？” “不是很重，父亲是断了一条腿，儿子就是被狗咬伤了喉管。儿子的伤经过一天多的治疗，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以后说话可能会受到影响。断腿的就可能时间长一些了。” “他们对整个事件怎么说？” “据公安局的同志讲，匡志超已经承认是侵犯了私人领地，自己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也表示如果以后再犯，愿意受到法律制裁。” “你见到他们了吗？” “刚才我看到那个匡书记就是在流泪，我跟他交谈了几句，他心里很后悔。说是自己不明智，不理智，害了儿子，也害得大家不得安生。并且赌咒发誓以后不闹事了。” “那你跟他说了我们愿意给他补偿医药费的事情吗？” “说了，白姐特意让我说的。他不要医药费，愿意自己负担，另外，他还表示了要给你赔礼道歉，你准备给他的工会主席他也不当了，随便什么岗位混两年退休。” “不要就算了，反正也是办了医保的。赔礼道歉就不必要了，你有机会就告诉他，我不想看到他，以后就让他在家里休息，工资、奖金、补助一分钱都不会少他的。” “好的，我会告诉他的。” 这个事情处理完了，午阳心里的石头就落地了。 晚上期货市场开市后，通知秦小英将渌冶集团锌锭的期货抛掉，然后就陪老婆们了。 12月15号，星期六，午阳在坪里的鱼塘亭子里煮茶看书，享受冬日的阳光。 看到一台东风货车，被门卫堵在山庄门口，也没有去搭理。突然唐锦从家里跑出来，老远就喊：“午阳，唐绣来了，在门口，我们去接一下吧。” 到了门口，果然下车的是唐绣，打了招呼后，唐绣说：“怎么还不让我们进去呀。” 午阳笑笑说：“你请进吧，你这个货车是拉的什么货？” 唐绣说：“就是那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稀有金属。” “那么多呀？” “我哥哥唐河说：这些东西是你的宝贝，一点点都不能丢失，所以他就安排了几个专人收集。这次是从过年后就一直没有送过来，所以就多了一点。” “好啊，你进去呀，货车就我开进去，你的司机就在门卫这里喝茶，我很快就将货车开出来。” “黎大老板，姐夫，那是我男朋友，也不让进呀？”唐绣笑着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你男朋友？我说唐二小姐怎么会屈尊坐大货车的，原来如此。快请进吧。” 货车停稳后，司机下来，是一个很阳光帅气的年轻人，朝午阳笑笑，“黎老板，你好。我是汪维习。” 又喊了唐锦：“姐，伯父伯母本来都要过来的，他们又担心我们走了，矿山的事情没人管，就没有来。” 午阳说：“下次过年，你们就带他们一起过来吧。唐绣，你亲自过来，是不是请姐夫喝喜酒的？” 唐绣笑笑，“姐夫，你还真说对了，就是请你元旦过去喝酒的，正好就将东西带过来了。” “好啊，我一定到场祝贺，你们进屋坐呀。这次来了，就多住几天，采购一些服装、首饰什么的回去。我先不陪你们，卸了货再说。” 说完就打开货箱，正要爬上去，汪维习说：“姐夫，我来吧。” 午阳还要跟他客气，汪维习已经爬上去了，午阳就提了两袋进屋，然后又拿了钥匙，送到后面还没有装满的仓库。这里只放了在陨石里面取出来的六合金钢石，还有就是狮子山矿山送来的稀有金属。这间仓库的钥匙一直是他自己掌管，当然，有时候也给梦雨、梦馨她们管过，他去京城学习期间，要收藏稀有金属，小宝也要拿金刚石做项链。 金刚石和狮子山矿山的金属都是用小不锈钢箱子装着，堆放的很整齐，这些东西很少，密度又大，基本上不占地方。唐绣送来的金属是用帆布袋子装的，午阳就随便丢在那里算了，以后再整理。 每袋子装满了是50公斤，每次两袋，走了70多趟，终于搬完了。钨矿送来的比狮子山金矿送来的也就是少了两吨而已。午阳想，这些东西自己也仅知道名字，不知道用途，现在国家不要，又不能擅作主张卖给其他国家，如果能够用在制造飞机上面，就最好了。 在客厅坐下，唐绣说：“姐夫，哥哥他们对你有意见呢。” “是吗，他们有什么意见？” 第二百八十七章 给高管配车 “说你能够接到电源，不给他们用。 ”唐绣说。 “这可就冤枉我了。电源是曾文波联系上的，之前谭社安叔叔他们也曾经联系过，谈不拢。再说了，他们的矿石运回来冶炼，我也是全部出了费用的，他们也就是跑跑路而已，并没有减少收入呀。” “他们就是不想跑。” 唐锦说：“午阳，别理他们，有钱了还长脾气了。我见到了臭骂他们一顿。” 午阳笑笑，“这样有失淑女风范。他们没有当着我的面说，我就当没有听到。俗话说，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唐绣，马上吃饭了，饭后我拿几件首饰送给你。” 唐绣笑道：“好啊，姐夫的东西我可是不客气了。姐夫，我也要给你报喜，我接手这段时间，又发现了3条大矿脉，够30套设备生产两年了。现在我已经安排在整理场地，拆原来矿源枯竭了的10套设备过去，还要买20套。” “别拆那些老设备了，也快到使用期限了，留着发现了小矿脉时用吧，干脆就买30套新的好了。唐绣，今年的纯利润跟去年比，是多还是少？” “如果按照公开的账目，基本上是持平的，但是实际上将增加200多亿，达到1800亿以上。” 午阳说：“我以前跟王斌讲好了的，矿山的分红还是给他。现在这种情况，他要我肯定给他，他如果少要。我就将少要的部分给你们。你哥哥们还会要吗？” “他们说了。走了以后。钨矿的一切与他们无涉了。” “这样就好办了。王斌就是不少要，我在利润里面拨个0.5％给你，就够你花的了。维习，你家里建房子没有，可以好好建大房子了。” 汪维习说：“姐夫，你不能坏了规矩，一个矿山只能给5％，就不要多给了。王老板肯定也会分我们几千万的。” 午阳笑道：“什么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王斌，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王斌，现在忙不忙呀？钨矿今年的利润是1800亿左右，我等决算出来，就将分红转给你。” “午阳，你不打电话，我也要打电话给你了。我现在准备这样，我老婆已经辞职了，我也要离开公司，陪她和她父母去世界各地旅游去。钨矿的钱你也别给我了。我在这里拿几十块翡翠吧。” “王斌，你想要翡翠。拿就是了，这些分红的钱是你该得的，一分钱也不少的给你。” “真的，我拿了钱没用。以后我没钱了，找你也是一样。” “那你就那么舍得下你的事业和弟兄们呀。” “午阳，我觉得两年来，我已经度过了我人生最辉煌的时光，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样的日子了。我以后就旅游、读书、陪伴家人，有时间写点东西。一切都是浮云，你就别留我了。” “好吧，人各有志，你就过你的神仙日子吧。” “这边的别墅群就剩下内部装修了，你必须派人过来管理，水泥厂的名气已经打响了，生产经营很正常；葡萄园和葡萄酒厂都已经初具规模，厂长和园长都有人了，财务人员是公司董事局派过来的，来一个人过来总管就可以了。钨矿的钱我真的不要了，你给我我也给你退回去。” “公司这些别墅群里面，都有你一份，到时候你给个身份证复印件过来，给你办证。” 王斌笑道：“我都不是公司的人，还要别墅干什么？我自己有钱，随便在哪里买就是了。你就别管我了，什么时候派人过来，我就打移交。” “我暂时哪有这样的大将呀，你就移交给朱其冰好了，我只能以后安排人员了。好了，祝你愉快。” 王斌的性格，就是一个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很洒脱的人。大学毕业分配之际，可以丢掉饭碗而不服从分配；可以为了与傅莹分手而付出30几个亿。其实是完全可以不付出的，也没有人能够讲什么，就是付出了，人家也不一定会说一个好字。当然，他自己也说了，一切都是浮云，就没有必要为他的事情多费神了。 “唐绣，维习，刚才王斌说了，他将退出公司，明年钨矿的分红就全部是你们的了，今年就分1％给你们吧，另外的我要给王总先留着。你们好好经营，不要你们兄弟姐妹里面，就是你们财产最少。” “姐夫，你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经营的。”唐绣说。 “梦馨，下午是不是让唐绣他们去服装城挑选一些衣服，唐锦和小雅这次也没有去，就一起过去吧。” 小雅说：“那个地方我熟悉，梦馨你打个电话，我们自己过去就行了，免得你这个老板在旁边，我们不好意思总是挑。唐绣，那些可是世界名牌，而且从头到脚的东西全有。” 午阳说：“你们正好开了货车来了，就去家具厂拉一套黄花梨的家具回去。明天你们自己去挑吧。” 唐绣说：“姐夫，我们已经买好了家具，就不要了。” 小雅笑道：“傻妹妹，你知道这些家具是什么价位吗？” 午阳说：“咱们不谈价位，这种老式样的家具也不一定有新式样舒服、实用，就是摆在家里看的，所以我要你们建大房子嘛。” 唐绣说：“姐夫，我们现在是建的新房子，也有1000多平米，但是家具还是不能要。我们还有3个哥哥，你送给了我，哥哥们就也要送，价格太贵了。” 唐锦说：“傻锈儿，你以为午阳会不舍得这些东西呀。他让哥哥们来开矿，就是要让他们富起来。要不然随便在外面请人。给个1％就足够了。” 唐绣笑道：“那我就谢谢姐夫了。” 饭后。午阳送给唐绣翡翠手镯和一些小物件后，唐绣他们就去了服装城，第二天是家具厂，到第三天才拉了满满一车东西走了。 午阳下午就接到裴学文电话，“交警支队车管所和国税局、保险公司的人到庄园现场办公，给车辆上牌照，你过来一下好吗？” “我不方便出面吧。” “不用你出面，你就是将这些车辆分配一下。这里几百台车。几百个人，连熊刚强也有不认识的人。” 午阳想起曾敏和傅莹、白如萍的身份证复印件还在自己包里，也就不得不过去了。 给老婆们和公司所有高级职员配高档车，是午阳在开始建庄园的时候就承诺了的，名牌汽车市场开业前后，采购人员就一直在为购买这些汽车奔波。裴学文近段时间每天晚饭时，都通报了车辆的到货情况，所以午阳也就安排了收集身份证复印件的事情。于慧娟那边的人员，午阳都不清楚，好在复印件可以传真过来。于慧娟也将所属公司的人员任职情况列表传真过来了。 到了庄园的商场，停车坪已经停了很多高档小汽车。午阳没有去停车坪。而是溜进了裴学文的办公室。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都在坐。 “爸，这是不在董事局领导下的公司名册，人员任职情况都在这里了。”午阳从包里拿出表格递过去。 裴学文看了一下，笑道：“你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呀，这些公司和工厂，连熊刚强都不知道。” “爸，这是一些由知识分子管理的现代企业，与董事局管理的企业实际上早就有联系，他们的建筑材料就是从公司所属的企业购买的，我也调配了不少人员进去。现在这些企业都还没有投产，所以就没有通报，并不是特意保密的。” “我也不管你的事情，他们很快就要开始工作了，争取一个下午就搞完，你说一下，让熊刚强安排。” 这时熊刚强递过来购进车辆的清单，午阳看到第一页是跑车，就跳过去，看下一页。 这是奔驰650的车，一共10台，拟配给的人员是：黎秋华、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裴学文、谢纪良、王斌、邱小睦、曹建国、刘炳秋。 午阳划掉了王斌，裴学文也说自己没有什么正规场合需要出席，不要这种车，午阳也划掉了，加上谭竹青和傅莹。她们需要出席正规场合的机会比较多，不能光开跑车。说明谭竹青的就不在渌江上牌照了，安排人送到东海去。 接下来是60台奔驰600和宝马限量版，午阳就根据年龄来分配了，30岁以上的，配奔驰，以下的配宝马。这些人员就是公司所属的集团公司一级了，当然也包括张一波、袁志、罗浩、甘嘉良这些人。 看了身份证上面的年龄，要不是于慧娟招聘的那些博士年龄稍微大一些，还真没有几个30岁以上的。人家公司论资排辈，40岁才能担当重任，自己这里，除了熊刚强和曹建国有40了以外，都是年轻人。 安排好了，李天野拿着名单就要下去，午阳说：“你们几位，是不是还需要一台suv的车？需要就一起上牌照吧。” 郭志平说：“现在根本就没有下矿山了，不用越野车了。” 熊刚强说：“就在董事局留一台，到时候财务信息部和人力资源部需要下去，就开去好了。” “爸，您是要奔驰的还是凯迪拉克的？” 裴学文说：“奔驰的吧，牌子响。” “好，我们进行宝马和奔驰的分配。” 熊刚强说：“黎书记，你就不用管这些了，我们根据名单分配好了，奥迪分配给黄金珠宝店和宾馆酒店的负责人，越野车分配给矿山的人，你就去管那些跑车吧。” 午阳笑笑，“好，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在自己的车行购车，是不是比在别人那里价格低一些？” 裴学文说：“这次的购车工作，由于是初次和制造商联系，又办了经销商的手续。费用就大一些。车行除了收取费用和必须要交的税金以外。是没有盈利的。总的讲起来，是用我们的利润，冲抵了车辆购置税。公司还是省了不少钱。” “车辆购置税是10％的税率，能够冲抵，已经省太多钱了。以后采购费用会减少，销售利润就高了。”午阳说。 裴学文笑道：“能够不亏本就可以了。” 午阳走到办公桌对面的茶几上，拿出跑车表看。 只有两款，一款是布加迪威龙。一款是柏加尼，这是经过老婆们反复讨论研究决定的。 午阳本来是买清一色的布加迪威龙的，但是大家在网上看了图片后，喜欢柏加尼的人多一些。梦雨、梦馨、吴芳、霞姐选择了布加迪威龙，黄鹂和曾敏是体制中的人，本来根本无法开这种好车的，但是黄鹂说：“我不开这种车上下班就是了，周末谁管我呀，京城这种车多了去了。我就喜欢这种运动型的车，功率大。” 布加迪威龙的价格是110多万欧元。也就相当于1100多万人民币了，柏加尼是新款式。其价格130万欧元，比布加迪威龙稍微贵一点。这些钱对于午阳来说，可算是小菜一碟了，只要老婆们高兴就行了。 刘荣本来是不要新车的，她原先的就是兰博基尼车。午阳说：“姐，不就一台车嘛，换着开也好啊，又不是没有车库停放。”刘荣也就答应了。 吴芳、王小惠、秦小英、裴蕾、张梦馨、李双燕、李对燕7个人，是加入了美国籍的，她们的车辆，就只能以服装城的名义上牌照了。 刘荣、黄鹂、言雨霞、高小雅、热丽莎、于慧娟6个人的户口在京城，谭竹青、张梦雨、肖七妹、陈明芳、郭嘉5个人的户口在东海，她们的车辆都将送过去上牌照。 余潇潇、傅莹、曾敏的户口在本市，有了身份证就可以了。麻烦的是唐锦，她的户口在南方航空所在地，还有于颖和张玲，她们还是护照，就只能用了妈妈罗红英和裴蕾妈妈贺红梅的名义了。 李天野拿了资料下去后，很快就上来了。“黎书记，车管所的同志说，外地户口都可以在本地上牌照的，就是以后过来年检就是了。” 午阳考虑了一下，给黄鹂、竹青、热丽莎和于慧娟打电话，征求她们的意见，黄鹂要求送过去上牌，其他人就说反正以后在渌江长住，不用麻烦了。 安排好以后，午阳就离开了，开车时一想，自己也太混蛋了，两年时间，就有了这么多女人、女儿、儿子。现在梦馨大着肚子，于慧娟和唐锦肚子里面又有了，可能还有珠胎暗结的，这样发展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见有一队载重汽车进了博物馆，估计是运送黄金的车辆，就开车过去。 去年建好了的博物馆，现在成了整个博物馆的中心了。四周的四座大楼已经建好了，围墙也完工了，没有看到建筑工人在施工了。 进门下车，就听到藏獒的咆哮，跟着格木措桑就过来了。“格木措桑大哥，不是安排你搬到新基地了吗？” “黎老板啊，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我是准备搬过去的，裴老板看到很多人在这里施工，就让我暂时别搬，现在母獒都怀孕了，我又怕搬过去会造成流产，就拖下来了。” “现在这里有多少人守卫？” “没有，就是我和我老婆，还有这些獒。” “大哥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没有通知我？” 格木措桑笑笑说：“没有办什么仪式，就是双方的父母过来了，还有我兄弟和小石几个战友，简单吃了个饭。” “嫂子一定很漂亮吧？” 格木措桑笑着说：“哪里谈得上漂亮呀。是我当兵以前在家里谈的，我回去后也去走动过，后来我就一门心思养獒，欠了一身的债，几年没有去过。上次回去运藏獒和牦牛过来，才知道她一直在等着我，所以小獒卖了后，就接她过来了。” “嫂子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日出了。我祝你们幸福快乐。哪天我送嫂子一点东西，可别嫌弃哟。” “黎老板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我还不是靠你帮忙才有今天嘛，我还没有谢谢你呢。黎老板，裴老板已经让人在外面大院子的后面围墙那里，砌了几十间獒舍，安排我就长期在这里守卫了。” 午阳说：“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格木措桑说：“什么委屈啊，我还求之不得呢。我就爱好养獒，别的事我也不想干。我准备将父母和岳父母都接过来，这里除了配种和母獒生产的时候我必须守着以外，其他事情他们可以帮忙。我隔几年去藏区挑选一批纯种藏獒过来，也就可以出去旅游了。” “这样也好。你们守卫了，还需要多少人守卫？” “就是以后开始对外展出了，安排几个人在门口象征性守卫一下就可以了，里面和晚上，都由藏獒看护。不碰上武装匪徒，是没有问题的。” “好，我让他们到时候多付一些警戒费。” “我不用收费的，你有机会帮我介绍一些买主就是了。” “这个就是没准的事情了，我尽力吧。格木措桑大哥，我们养的那些藏獒是不是也可以繁殖了？” “应该今年还没有长大吧？藏獒应该是第二年才性成熟的。” “我们的早就长大了，我曾经看到它们在交配，不知道这些獒生下来的小獒是不是纯种的。” 格木措桑说：“你回去查一下，你们养在一起的，有没有公母獒是同一母獒生产的，如果有，不是说种不纯了，而是会退化，就跟人类近亲繁殖一样。不过你们也不靠这个赚钱，就用来看家护院，或者就当纯种藏獒卖、送人，也是可以的。” 午阳笑道：“还是没影的事，不说了。大哥，这些黄金是哪里送过来的？” “我不清楚，今天正好甘经理来了，你问他吧。” 走到里面，看到汽车在自动卸货，一台抓机用抓斗将黄金抓起来，放在一个个的木箱里面，叉车又将木箱运到博物馆里面去了。两人跟着进去，进了电梯，很快就到了地下室的最下面一层。 地下室有十几个工人在工作，从电梯里用小车运出来木箱，拉到堆放黄金的地方。这里有人站在地上，有人在木梯子上，来了木箱，就搬出黄金，让搬运工将木箱拉走。 甘嘉良站在旁边看着，见到午阳进来，就走过来握手，“小黎，好久不见了。还好吧。” “甘哥，你怎么亲自干这个了？” “这段时间不是忙嘛。刚刚从荷叶塘矿山回来，就又去了艾州矿山。你知道两个地方的产量是多少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制度改革 “荷叶塘的知道，一台设备每天大约是80公斤吧。” “是的。艾州的设备现在已经是116套了，最近开始生产的矿脉是在下层，含金量比上层的高，单台产量也高一些，平均有90公斤左右，特别是吉朝军他们的矿脉，达到了95公斤以上，也许是含金量最高的金矿了。” 午阳说：“甘哥，格木措桑大哥，这里的地下室装满了以后，就装外面那4栋大博物馆的地下室好了，那些地下室是1万平米，也是4米高，减去柱子，存储量是这里的10倍了，就可以存放10多年的产量了。” 午阳知道，这些产量，在没有接通荷叶塘的电源以前，应该可以保持两年左右，等到荷叶塘开始全面冶炼矿石了，狮子山的可能就只剩下李兴邦和梦琪兄弟的两座矿山了。 “好吧，你回去和裴老板商量，给地下室钥匙给我。我负责保管好。”格木措桑说。 甘嘉良说：“午阳，上次在艾州没有发现你喜欢的稀有金属，这次新设备生产以后，就生产出来了。” “好啊，带回来没有？我给捎回去好了。” “你是开的什么车，载重汽车就可以，别的都装不下。” “怎么刚生产，就会有那么多？” 甘嘉良说：“不多呀，你算算，每台设备，最少的金属，每次产0.5公斤，一天就是12公斤。76台设备，就是912公斤。其它的，有每炉产两公斤的，一天就是3648公斤，有3公斤和5公斤的，主要是设备多了，生产的就多了。我们走时，他们刚刚生产了5天。就有了将近100吨。” 午阳说：“甘哥，这些金属是不是和狮子山产的一样？” “是梦琪看了说一样的，才安排人收集的。荷叶塘和狮子山的等会都会送过来，你先回去，我来你家里好了。” 午阳说：“那里锌的产量还是不是那么高？” “锌差不多，就是铜和银少了，特别是铜，比黄金还少，本来言雨龙是和艾州电缆厂签订了合同的。只好修改合同，减少铜的供应量。” “甘哥，那边收购铜是什么价格？咱们狮子山上面的铜可是堆积如山的。” “价格不行。比我们这边的还低了1500元一吨。要不然我肯定告诉他。让汽车带铜过去就是了。” 没事了，就告别了两人，上了电梯出门回家了。 梦馨看见午阳，就高兴地说：“午阳，我不用去美国生孩子了。吴芳她们已经问清楚了，只要是亲生的。碰上好说话的官员，很容易就登记了，碰上不好说话的，大不了就做个亲子鉴定。” 梦馨上次送周倩去美国，怀孕时间比秦小英她们晚了几个月。现在也快了。不过她身体好，根本就没有妊娠反应。就是游戏也没有什么顾忌的。 “梦馨，这次你可是如愿以偿了，给了我伺候你和孩子的机会。”午阳笑道。 “你还是别许这个空头愿了。到时候我也去梦雨和霞姐生孩子的医院去，你也去不了。我们不能影响你的仕途。” “梦馨，谢谢你的支持。” 梦馨说：“你就是姐妹们的天，你就是孩子们的天，我们都只能尽力护住这块蓝天。” 进门时，梦馨在午阳腰上掐了一把，午阳会意，就打电话给门卫，让他们在来人找他时，就打电话告诉一声。 上楼时，午阳说：“梦馨，我知道唐锦的哥哥为什么会有意见了。” “为什么？” “我表妹他们的矿脉，是接通电源进行冶炼的，每天生产的黄金多一些，而唐华兄弟以及谭社安兄弟的，是送矿石过来冶炼，他们的分红肯定就少了，当然有意见了。” “有什么办法补救没有？” “没有，只有等接通电源了。” “那就不能怪你了。只要唐锦没有意见，她哥哥们的意见，不理睬就是了，千万别影响了我们的关系。” 说着进了房间，午阳放下她后，两人就赶紧洗澡。刚刚一会，言雨霞就不声不响的进来了。午阳有一种感觉，好像老婆们的鼻子都特别灵敏似的，他这里只要是和哪个进房间了，大家就会不约而同的赶过来。 果然，一会余潇潇就进来了，跟着刘荣、郭嘉、竹青、梦雨都进来了，白如萍外出办事，现在也赶上了。 午阳房间的窗户，是对着山上的，不用拉窗帘，看看外面天色已晚，甘嘉良也没有电话来，就放心陪老婆们了。 甘嘉良来家里，已经是晚上8点过了。4台大货车，虽然没有装满，可重量将近120吨了。 狮子山的金属不多，荷叶塘的就不少，午阳曾经和袁琳通话时说过要收集、保管好这些稀有金属，产量是从渌冶集团的生产过程中知道的。两套德国设备，几种金属的产量，基本上维持在每炉0.7、2.5、3.8、5.5左右，曾文波和袁琳共有20套设备，每天加起来就是6吨，现在生产20多天了，有120多吨了。 都已经用袋子装好，上面按品种标好了，甘嘉良带了几个人过来，加上司机和午阳，有14个人，可是全靠手工搬，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完成，大家都是快累趴下了。 甘嘉良走时说：“午阳，我看这样太难搬运了，就卸在博物馆里面算了，也不知道值钱不值钱。” 午阳说：“这些东西多了，现在也没什么用，你就安排卸在那边吧。但是必须卸在一个单独的地方，每次你都必须到场。不能让别人乱动。” 甘嘉良笑道：“我看你每次都宝贝得不得了，知道怎么做的，你就放心好了。” 甘嘉良带人走了后，正准备洗澡，吴芳的妈妈打电话过来了。“午阳，你们的地质勘探弄好了没有？” “妈，我还不清楚，我先问问。” “好。你问清楚了打电话给我。我们准备明天过来的，如果没有搞好，就只能元旦以后了。” 地质勘探工作是委托叔叔安排人搞的，打电话给黎秋华，“叔叔，市中心的老市委大院的地质勘探好了没有？” 黎秋华说：“星期一就拿来结果了，我明天一早就派人送过来。午阳，你怎么送我奔驰车了？我答应你的，还没有送给你哪。” “叔叔。这也是顺带买的。您就别送我了，我只能开公家的车了。明天就让人将勘探结果送到家里门卫就行了。” 结束通话，想起门卫的头儿老胡。是从部队退役的。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的，应该是个人才。选他去给郭向理当个副手应该没问题。现在郭向理过不来，就让他顶一阵子。 打电话给叶妈妈，说：“妈，地质勘探已经好了，明天我派车过来接你们吧。” 叶妈妈说：“你岳父去年就学会开车了。自己买车都一年多了，你就安心上班，我们自己过来。” 打电话给门卫找老胡，说已经下班走了。午阳说：“你让他明天早上赶过来，我有事找他。” 早上7点。午阳带着5条藏獒在山上跑步回来，老胡已经在鱼塘边等着。“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另外安排你一份工作，愿意吗？” “只要是老板安排的，都愿意。” “好，你自己打电话给甘经理，说我要借调你3个月，以后回来不回来很难说。你的新工作，是协助一个叫郭向理的人，建设公司在市中心购买的地皮，郭向理为主，你为副。郭向理这个人是一个比较认死理，很难缠的人，你要协调好和他的关系，共同搞好工作。有信心吗？” 老胡说：“有信心。老板，3个月是不能建楼房的吧？” 午阳笑道：“我知道建不好楼房，是对你进行试用。搞不好你就回来，搞好了你就继续干，将人事关系调走，以后就有比较广阔的发展前景了。” “好，我一定不辜负老板的期望，努力搞好工作。” “好，我就希望你大有发展前途。”午阳说完，就给他安排了今天和今后一段时间的工作。 老胡其实并不老，不到30岁，就是比午阳年纪大一些，午阳跟着部队的退役兵喊的。听了午阳的安排，心里跟明镜似的，马上就说：“老板，以后我胡卫平永远是你的兵，你指向哪里，我就打向哪里。” “好，好好干。这里有贴心的哥们可以带走，让甘经理安排几个好的人过来。” 到了办公室，看见曾敏一手提着一个包子，一手提着一杯豆浆进来了。“怎么了，早饭也来不及吃啊？” 曾敏笑笑，“习惯了，从上大学起就是这样了。” “看看附近有没有好房子，买一套，家里再请个保姆，生活就会有规律一些了。” “这里附近的房子不想要，污染太严重了。” “好，我安排娄超凡，动用廉政基金，给你买套别墅，再配个司机，每天接送上下班。” 曾敏说：“那就谢谢老板了。老板，我们的汽车都移交给运输公司了，但是我们的用车制度改革方案还没有出来，我担心大家会有意见。” 午阳说：“你就负责抓一下，尽快拿出一个草案来供大家讨论，月底以前定下来。” “好，我去找易芳过来，她有关于期货的事情要汇报。” 午阳笑笑，“你赶紧吃饭，上班时间就到了。” 曾敏和易芳很快就来了，还没有说事情，贺副总经理就和邬、晏3个人也来了，午阳说：“大家是有事吧，干脆也叫齐冰来，我们一起听取财务信息部的汇报，然后谈你们的事情，研究工作。” 易芳叫来了齐冰后，就开始汇报了。“我们是从12月2号开始抛售持有的锌锭期货的。12月9号将40万吨全部抛掉了。价格从每吨1420美元到1680美元不等，现在手里已经没有了。收回期货款6.22亿美元。” 午阳说：“这个事情是我安排的，因为我们今年交货的锌锭在12月10号装船，价格肯定下跌，手里没有了，到时候交货反正有言雨龙他们负责，我们不用管。” 老贺说：“公司以前的期货都是曾董事长管的，现在黎董管就好了。我们也不懂的。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将公司的工资制度改革设想交换一下意见，拿出一个方案来。” 老晏说：“是不是还将娄主任请来，具体事情还是需要他们做的。” 午阳点头后，还是易芳过去喊人。午阳又让郑国强将几位副总经理的秘书叫过来，干脆开一个董事会会议，形成一个会议纪要。 晏副总经理说：“公司上市以后，一直要进行工资制度的改革，由于种种原因。拖到了现在，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全国可能也就我们一家国有上市公司的老总们，还是拿公务员的工资。” 老贺说：“今年差一点又黄菜了。好在黎董给公司抓回来了钱。” 老晏说：“我们的初步设想是：公司的中层干部都实行年薪制。分厂副厂长和机关副主任一级的，年薪12万，分厂厂长和机关正职14万，集团公司副总经理一级的50万，副董事长和总经理100万，董事长500万。这个水平在全国来讲。属于中等工资水平，比起1200万年薪的低了很多，但是也有董事长只拿120万的。” 邬副总经理说：“我是同意这个方案的，但是要确定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起。” 齐冰说：“我觉得方案是可行的，开始执行的时间。肯定只能从新董事会被总公司批准以后。” 老贺说：“我同意齐冰董事的意见。” 曾敏也说：“我没有不同意见。” 午阳说：“我原则上同意大家的方案。就是我自己，暂时就不参与改革了。我讲两点理由。一个是大家都拿了多年的公务员工资，我一来就加上去了，别说人家，就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第二就是我如果不算在里面，总公司就很容易通过这个方案，公司内外的人也就没有话说，什么时候给我加，加多少，总公司的老板肯定心里有数，不需要我们操心。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老贺说：“黎董你说的是合情合理的，但是这样一来，就是我们不好意思了啊。” 午阳笑笑，“不要不好意思，总公司会考虑的。这个事情就这样吧。我还想将用车制度改革的事情提出来，大家也议一议。我们的车辆都移交出去了，没有一个制度跟上来不行，我个人认为，首钢的改革方案是可以借鉴的，不知道大家是否知道。” 老邬说：“我知道，我们今天就照葫芦画瓢，拿出一个条条框框来。这个事情是划归财务信息部还是人力资源部管？谁管就谁根据我们定下来的思路，负责起草方案好了。” 老贺说：“邬总，你知道就说一下，我们大家再研究。” “我是结合我们自己的实际情况来说的，我的想法是：一般工人每年3000元，科级干部副科8000，正科1万，副处两万，正处4万；董事会成员就还是公司配车。” 老晏说：“这个正处会不会过高了？” 午阳说：“不是很高，我们的正处级干部，按规定可以使用奥迪车，一台奥迪买价在40万左右，公家的车只能按使用5年计算，每年的折旧就是8万，加上油耗、维修费、司机工资又是5万左右，我们现在只发4万，比起来高，实际上是公司省了钱。我们公司有30多正处级干部，节约的钱就是近300万。这还是在正常情况下的，如果发生车祸什么的，就没办法算了。同志们，再发表自己的意见。” 老邬说：“公司以前管理小汽车运输3处，每年耗资在3000万以上，还经常没有车用，这个贺总和晏总应该是有体会的吧。” 老贺说：“就按这个起草方案好了，到时候收集一下大家的意见，也是可以修改的嘛。” 午阳说：“财务信息部就拿出一个方案来，发各部门讨论，尽快成文，抄报总公司。晏总也将工资改革的报告尽快送上去。散会。” 大家都走了，易芳一个人留下来，“老板，小龙想来找你，又有些怕，不敢来。” 午阳笑道：“龙雨村怕我干什么？” “老板将他从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提拔为分厂的副厂长，还主持工作，我们从心里感谢你，小龙想来说说他的谢意，还有就是我们以后肯定就跟着老板了。” “谢我就不必要就，跟着我可以，但是要干好工作，还不能以权谋私，这是我对弟兄们的基本要求，能做到吗？” 易芳说：“清楚了就肯定能做到，老板放心吧。小龙说，他们分厂的副厂长季平，比他能力强多了，反正也没有正式任命，是不是他们换个位置？” “没出息的东西，难怪他不敢来。你告诉他，季平我是随时要调走的，让他多学、多思考，迎头赶上。” 易芳走了，娄超凡又来了，“书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第二百八十九章 委胡卫平重任 “你捡着金元宝了？” “比捡着金元宝还要令人高兴。上次你告诉的买那两只股票，星期三小雅嫂子打电话给我，我就让我老婆都抛掉了，两只股票都赚了高于买价两倍以上的利润，加上剩下的钱炒股赚的钱，我们的基金总数已经6.5亿了。这要是捡金元宝，还不是累得腰酸背痛呀。” “你们是不是又来打我的主意了？” “我们还不是都听你的吗？” 午阳说：“听我的就好说，你们赶紧将方以清的钱还了，然后自己看中了什么炒什么，明年6月以前全部抛掉。不要问为什么，记住就行了。” “好吧，我打电话给易晓辉，让他去还钱。”娄超凡说。 “你去咨询一下，看看有没有已经装修的别墅，给龙雨村和曾敏各买一套，龙雨村和易芳要结婚了，没有房子，曾敏一个助理，副厅级干部了，还是住单身宿舍。还给他们买台小车，不要太好，10来万块钱的就行。” 娄超凡说：“书记，星期六我们两口子在市里看房子，问别墅已经涨价到了每平米11000元了，房子也是一天一个价，我们上次买的江景房，现在都涨了400块1平米了，我们这些钱是不是都变成房子算了。” “你跟他们商量了没有，是买楼房还是别墅？” “当然买别墅了，房子我们已经有了嘛。” 午阳说：“我给你们牵个线。我表弟4个人合伙买了一个小区的别墅，在手里已经快两年了，有68套别墅。大的是1000平米，小的也有500平米，总的是42000平米，各方面都很不错，你们如果有意购买的话，就和他联系。” 娄超凡笑道：“书记。这正是瞌睡送来了枕头，麻烦你给我电话号码，我就跟他联系。每平米11000块，我们还可以剩下将近两个亿，干什么都还可以。你以后发展的弟兄们，也有房子住了。那我买好了后，就装修两套给龙雨村和曾敏，不另外去找了。” 问了电话号码，娄超凡兴高采烈地走了。午阳想。人都是爱财的，自己是这样，别人当然也是这样。财帛可以动人心。官位也可以动人心。自己的这帮人马，在跟自己之初，没有财帛，也没有官位，应该都是真心跟自己的。但是也难免那些投机的人。如果遇到了更大的财帛，更高的官位。谁都是难免另觅高枝的，以后谁离开了也就离开算了，记得不记得自己的好都无所谓。 9点半钟，吴芳打电话进来，“午阳。我爸妈到了渌江了，说是给你设计金融大厦。是不是真的？” 午阳笑道：“当然是真的，你现在都到手了，我用得着骗你吗？” “那倒不是，我是自愿的。你建设那么大的金融大厦，准备让姐妹们都开银行呀？” “你们谁愿意谁开，就不用临时建房子了。” “午阳，我听说了你的设想以后，觉得有必要让你了解我们的想法。” “是关于银行建设方面的吗？我本来就是为你们建的，当然应该尊重你们的意见了。” “我们是这样想的，咱们的地皮有那么大，就在地皮的四周建4栋大楼作为银行的办公大楼，然后在中间建住宅楼，你觉得怎么样？” “除了安全方面有些不妥以外，确实比我的设想好了很多。起码可以任意建设4栋银行大楼。” “你那个地下金库的想法，我们觉得非常好，就是要将其分为4个部分，4栋银行大楼各管理和使用一部分，从地下60米处，一直延伸到地下10米处。等于是说，地下10米到70米，就是一个钢筋混凝土的堡垒，这样金库的安全有了保障，住宅楼也有了停车场。可以建设很多栋住宅楼，住宅楼和银行大楼中间的空地，也有10米的回填层，可以栽树种花，可谓是一举数得了。” “果然比我的设想好，就按你们的意思建设吧，是你打电话给妈妈，还是我来打？” “你上班，还是我来打电话吧。不是事情比较急，我也不会打扰你。对了，你们公司的期货我们拉上去了，在周五也完全出手了，你们公司的抛了没有？” “抛了，你们放心吧。你们学习结束了吗？快回来吧。” “23日结束，如果飞回来，圣诞节也过了，所以只好在这里过了圣诞节再回来了，也给你省了不少鲜花嘛。” “我会在乎那点鲜花吗？你们具体是哪天到家？” “我们26号走，到东海是28号，我们已经和国际航空公司联系好了，在机场稍事休息，就即飞中南，星期六你应该有时间，就安排人过来接机，好吗？” “好，没问题。你们早点休息吧。”午阳这些老婆，虽然都有钱，但是打电话不会一个一个来讲话，还是舍不得电话费的，上网就不同了，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 没什么事，安排郑国强值班，11点半就走了。到了老市委大院，看到吴家岳父母、老胡和两男一女3个学生，都在忙碌着。 午阳走近叫了爸妈后，叶妈妈就说：“午阳，你来得正好，我们在为银行大楼外面是留10米，还是20米进行讨论，你给拿个准。” 两个学生就扯起皮尺，先量出10米，午阳看到如果停两排车，中间的距离就小了一些，不好倒车。学生又量出20米，午阳觉得停两排车浪费了，停3排车是挺好，可是银行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有那么多车停吗？但是从发展的眼光来看。还是必要的。 午阳就说：“还是按20米留吧。如果留少了，以后就没办法扩建了。” 岳父说：“午阳，这样一来，近10万平米的地皮就用不上了，将近两个亿呀。” “没关系，为了金融大厦能够更好地使用，两个亿是值得的。如果以后因为停不了车，使金融大厦需要搬迁。造成的损失就更大了。” 岳父说：“你们这里的地下有停车场嘛。” “地下停车场只能给员工和住户停车，不能给来办事的人停，要不然不好管理。” 叶妈妈说：“我就知道午阳是个大气的人，办事就是有前瞻性。老吴，咱们在老家的珠宝大厦就不用讨论了吧？” 岳父没有吭声，午阳问：“妈，什么事情讨论？” 叶妈妈笑着说：“我们闹着玩的。在梅城的城市规划中，有一块地，面积是8亩。我父亲要将其买下来建一个珠宝大厦，你岳父和小芳舅舅都说太大了，有一半就够了。刚才我们就以这个停车场为赌注。你如果定10米。就以他们的为准，定20米，就以我们的为准。” 岳父笑道：“我输了又不是不认账，说那些没用的。现在还是考虑怎么设计一个非常大气的金融大厦吧。” “爸妈，珠宝大厦还是我来投资好了，就当是给孩子准备的。吃饭去吧。我们去和园吃饭。饭后在酒店开房，也在那里住宿吧。”午阳说。 叶妈妈说：“你手里那么多翡翠毛料，到了年底，拉一车过去，在阳美你黄伯伯或者郑叔叔的毛料场里。切出来翡翠卖掉，几栋珠宝大厦都有了。家里的现金留着。” 午阳笑道：“留着现金也没什么用，不过我清楚妈妈的意思，就是怕以后其他孩子也争是吧。没关系的，其他孩子也给就是了。珠宝大厦建好了以后，就多运送一些毛料过去，让舅舅和外公的徒子徒孙加工出来卖掉。” 叶妈妈笑笑，“你这孩子太聪明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让舅舅他们加工销售也好，给他们一些提成就行了。不过我回去还是要和弟弟商量，咱们最好在阳美也开一个珠宝大厦，毕竟人家到阳美购买翡翠的人多多了。” 吴家岳父说：“你想怎么搞，午阳就肯定会掏钱，我们自己选的女婿会错吗？走，吃饭去。” 老胡上了午阳的车，车辆启动后，老胡说：“老板，这些旧房子都要拆，这些旧砖烂瓦怎么处理？” “还不是运垃圾场呗。” “老板，我可以卖掉这些东西，旧砖是1毛2分1块，旧瓦暂时不知道。我估计这里有几千万的旧砖，我组织人马拆下来吧。” “你去找公司董事局，安排挖掘机过来，将旧房子全部推倒，然后你再安排你自己的人来搞这些事情。公司不要卖旧砖旧瓦的钱，也不发工资，都由你负责好了，也算是节省了公司的运力吧。” 老胡说：“老板，也许这就是几百万呢。” 午阳笑道：“你注意安全就行了，别出问题一切都好。” 胡卫平说：“老板，我知道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大好前程开玩笑的。” “等会吃过饭在办公楼要几间办公室，工程建设指挥部就设在和园里面。” “老板，你让郭总他们来办公就行了，我就守在工地上。我坐不习惯办公室的。” 午阳笑道：“那怎么行？郭向理也是坐不惯办公室的，你们两个总得有一个在办公室吧。郭向理主抓工程质量和工程进度，你就购进所需要的建筑材料，协调建筑公司和我们的关系，两个人分工合作。” “好吧，反正我听你的。” “你没有汽车吗？会不会开车？” “会的，从部队带回来的驾驶执照。本来我就在安保公司开大货车的，是甘经理调我过来的，认为我给老板家里做警卫工作，是比较合适的。” “好，我等会给你安排一台车吧。” 到了和园酒店，餐饮部的经理，就是那个上次接待午阳和市委常委来聚餐的少妇，马上迎了过来。“老板。欢迎你们来就餐。” 午阳笑道：“认识我了？你尊姓大名？” 少妇笑道：“老板肯定知道我的名字的，故意逗我的。我叫蒋璞薇，老板有什么指教？” “蒋经理，现在餐饮部生意怎么样？” “现在是特别好。中午的就座率90％左右，晚上就有时候就必须开两摊，今天中午老板又来晚了，没有包厢了，老板不会介意吧？” “我倒是不介意。就是来了几位教授，你说怎么办？” 叶妈妈说：“算了，我们就在大厅里吃一点好了。吃过饭休息一下，下午好工作。” 午阳说：“既然教授说了，就算了。蒋经理，你记得圣诞节那天，给我安排5个包厢，要那种有两桌的包厢。” 蒋璞薇说：“老板，实在不好意思。包厢3天前就定出去了，只留了一个两桌的包厢。” “那你给我安排在楼上宾馆的会议室，大约60人左右。包厢一个也要了。平安夜的包厢还有吗？” 蒋璞薇点头答应。午阳就又说：“平安夜你给我准备一个3桌的包厢，另外，你和熊主席联系一下，看看公司什么时候组织报账，需要安排客房、会议室和餐饮；还有就是大年三十，你给我准备50桌晚饭。你将你们餐饮部所有的人员都要登记造册。你不是叫我老板吗，那天老板发红包。” “谢谢老板。请问老板那天是在包厢还是大厅？” “就在2楼大厅里好了。如果到时候订餐的人特别多，我们就安排在7点半以后也行，不过大厅里面的电视机要换大的才行。” “好的，老板。我们肯定安排好。” 午阳是准备在圣诞节请周书记和朱市长吃饭，这些领导一般不接受别人的请吃。自己不请，他们可能就会猫在家里了。何况周书记很快就会走了，以后能不能请到，还是个问题。本来是还要请自己的一班人的，没有包厢就只好改在平安夜了。自己家里的人和各岳父母家里的人，加起来应该不止50人了，不过小孩是不占位子的。 很快就上菜了，饭后，午阳让蒋璞薇带叶妈妈他们去开房间，自己就带胡卫平找熊刚强，让他安排一台车。熊刚强也懒得去找别人，就将自己的奥迪给了胡卫平。自己以后就开奔驰了。 下午回到办公室，晏副总经理找到午阳，“黎董，明天我们是不是去一趟北京？” 午阳问：“去北京干吗？” 老晏说：“我们的工资改革方案已经出来了，必须报上去。总公司都在等着我们哪。” “总公司知道我们会报方案上去？” 老晏笑着说：“看来黎董是真不知道了，每年这个时候，都要给总公司的各个部门和相关领导，送去我们的谢意，以前古时候，就叫炭敬了，夏天的叫冰敬。” 这个午阳还是懂的，就问：“一般情况，每个部门送多少比较合适？” “我们每年都是让驻京办准备一些现金。所以驻京办每年的开支比较多，主要就是这个原因。每个部门送的礼是不一样的，像财务部、人事部这些部门就多一些，其他平时没有什么联系的，就少一些，反正驻京办都用那种行李车装好了，上面贴了纸条，我们照着送就是了。” “那老板们呢？” 老晏说：“最头疼的就是老板了，不能在办公室送，那样肯定会退回来，还不能请吃饭时一起送，他们之间是不团结的。” “那只有送家里了，驻京办都知道他们的住址吧？” “知道。副职在京城连个小车也配不上，住房比咱们还不如。下班后有没有什么人请他们消费，就是猫在家里。” 午阳笑道：“原来如此。你马上通知驻京办，在往年的基础上加50％。这些京官们也太清苦了，顺便告诉他们，渌冶集团搞好了，以后的冰敬和炭敬还会增加。对了，给老板们是直接送红包还是送其他东西？” 老晏笑道：“一般是送红包，如果有价值高的东西，当然好了。不过就要黎董自己掏腰包了，公司不能太出格的。” 午阳听到老晏这么一说，就觉得里面有些门道了。如果老板是张书记一系的，送点东西无所谓，也该送，如果是对立面的，送了不但讨不了好，而且会授人以柄。 “我看看情况吧，你去打电话安排，将机票也订了，这是我的身份证。” 老晏拿了身份证走了，午阳就打电话给周书记。还没有拨号，朱市长的电话进来了。 “小黎，你赶紧去别墅那里，孩子都病了。” “市长，孩子是什么病？” “不知道，就是脸上，特别是嘴上、口里长了很多燎泡，吃东西都困难，现在在输液，几天了也不见好转。” “朱叔叔，是不是其斌在家里的时候，用真气给孩子疏理过身体？” “对，可是他在家时没有问题呀。” “是这样的，其斌在家里时，也给孩子他妈疏理了身体，孩子吃奶后，基本上就都平衡了，孩子只会健康成长，现在阴阳失调了，肯定就会出问题了。” “那你有没有办法？” “办法肯定有，但是我过来不方便，我让张爷爷的孙女过来吧，您就将心放回肚子里。” “好，你就赶紧让她过来。其冰他妈都急得蹦起来了。小黎，其斌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大概在元月10号吧，也许晚两天，反正17号过年之前，肯定会回来的。” “那周倩姑娘什么时候回来？” “28号。朱叔叔，圣诞节我请您、阿姨和奶奶吃晚饭，在庄园，我是不是也请周书记呀？” “当然请了。小黎，你到时候也安排其斌的老婆和你家里人一起过圣诞节吧，冷落了她们，我心里也不忍的。” “好，还是公公疼儿媳妇呀。” 接着还是打电话给周书记。 “书记，不，应该叫省长了。省长，我想请您和阿姨、爷爷奶奶，圣诞节在庄园饭店吃晚饭。” “好啊，别叫多了人，还是老朱一家和你们家人吧，这次把你父母也带上，我都一直没有见过他们的。” “好的。书记，我明天去京城一趟，给总公司送一点意思去，不知道总公司里有没有张书记的朋友。” “我也不清楚，我打个电话替你问问。” 一会，周书记的电话就来了。“小黎，好在你问一下，要不然麻烦就大了。” 第二百九十章 拜会董事长 “书记，为什么会有麻烦？” “你们总公司的董事长，和你干爸以前曾经在一个省里分任党政一把手，两个人属于不同派系，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被刘部长挤兑得难以立足，是张书记的派系将其调走的。你说，如果不小心让他知道了你跟刘部长的关系，麻烦不就大了吗？” “书记，官场上真是复杂呀。” “还有更复杂的哪。你知道曾维伦开始拉开了和你对着干的架势，后来为什么又偃旗息鼓了吗？你将情况报告了老朱，老朱告诉了我，我又报告给张书记，是张书记和你们董事长沟通的，具体的我不清楚，肯定是逼他离开的。小黎呀，读书人讲十年寒窗，官场上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时时刻刻要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哪。” “书记，谢谢您的教诲，我一定会牢记在心的。这次过去，是不是需要带点东西过去？” “这种事情你别问我。其他人按规矩来就可以了，你们董事长是可以掌控局面的。” “书记，那就多谢了。” 周书记笑道：“臭小子，还跟我客气。倩儿快回来了，是你们公司派人接机吗？你和朱其斌那小子在捣鼓什么呀，弄得一年到头不着家。” “书记，其实生意场上也是和战场一样的。其斌这次到缅甸，是我们以前和人家说好了的，但是他去西北大半年，就爽约了。人家的翡翠毛料都堆在矿山，也买好了汽车准备送，不去就让人家很为难。” “那你们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其斌干这个事情，起码还要几年才行，我们接班人的培养对象还在念高中，5、6年以后吧。” “老朱说你出的主意，让他进旅游局，你通知他过年以后就报到。你说说。开发什么项目好？” “就咱们渌江县的大京水库呗。市里不是已经划归市区管了吗？就让他投资个10来亿，建一家度假村，买几十条游船，不就慢慢发展起来了？” “当时不知道你的能力，如果不划归市区，是不是已经发展了？” “书记，已经是既成事实了，没有如果了。” “好吧，你小子多学习。多实践，有你发挥能力的时候。” 结束通话后，老晏就过来了。“黎董。是明天上午的飞机，驻京办会安排接机，中午在驻京办吃饭，下午就可以开展工作了。晚上办完事情后，也在驻京办住宿。” “晏总，你们以前是不是没有请客吃饭？” “不是我们不请。是请不动。每次人家都推三阻四的，以后曾老板也就没了兴趣。“ 午阳笑道：“人家那是讲客气。京城什么地方？皇城根底下，都是讲礼仪的，还能一请就到呀。晏总，你安排一下。让驻京办的人在御膳房订一桌，36道菜就可以了。你看看会不会请得动？” 老晏说：“就订明天晚上吧？” “对，酒由我来准备。” 下午下班回家，就到仓库里挑选了两尊雕像，一尊是领袖雕像，一尊是佛像。领袖雕像是鸡油黄的，在灯光下，黄得耀眼，油得反光，午阳自己都不由自主地摸了一把。佛像是玻璃种的阳绿，晶莹剔透的。用黄花梨的木箱装了，拿那种学生背包背上，50多厘米的高度，也刚刚好。 第二天在驻京办吃过中饭后，几人上车去安排晚上的事。驻京办主任说：“老板，是不是晚上再送？” “我请他们吃晚饭，你们饭后送他们回家，就不用回来接了。” 陪同午阳和老晏去总公司的，只有驻京办的主任、副主任和小客车司机。车辆出发后，午阳就面授机宜，让他们请各部门的一把手。 老晏问：“黎董，你自己不去各部门了？” 午阳说：“你就说我是新上任的，各位老板那里要走一走，晚上在酒桌上和他们见面。” 到了总公司，午阳乘电梯到了8楼，进了董事长办公室，董事长谌立宪从台板桌后面抬起头。 “董事长，您好，我是渌江的黎午阳。” 谌立宪笑着说：“小黎呀，你是不是早该来了？”说着伸手握了握。“人家升了官，马上就跑过来感谢了，你倒是沉得住气。” 午阳也笑道：“老板，我倒是想来，但是还是先把公司的生产抓一下好一些，好让老板放心，还有就是这个工艺品也没有完成，我不好意思空着手来见老板吧。” “什么工艺品还得几个月才做好呀，拿出来看看。” 午阳从包里拿出木箱，取出领袖雕像摆好。 谌立宪看了一会，“小黎，你这是翡翠呀，不是让我犯错误吗？” “老板，一个工艺品犯什么错误？琉璃厂那里几千块钱一个，多的是。” 谌立宪说：“这种东西识货的人多了，你骗不了我的，你赶紧收起来带回去，我不能收的。我召集党组成员过来一下，你和大家认识认识。下很多企业，是不是帮忙将我家里两个小祖宗安排一下？” 午阳看董事长也不过50来岁，应该是在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实行以后生育的，就问：“老板，怎么会有两个？” 谌立宪笑笑，“龙凤胎，当时是高兴的不得了，现在就净是麻烦了。小子从小打篮球，现在也不练了，书也不好好念，整天就在家里吃喝长肉；闺女也不想念书，除了吃喝，就是打扮，毕业都半年了，本事没有，眼界就高到了天上去。你最好就这次将他们都带走，你管人是有办法的。想办法让他们走正道就行了。” 午阳笑道：“老板，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您这么高级的干部，也不是万事如意。” “万事如意是过年的话，现在这些子弟，有几个是成器的？我小子、闺女的朋友，都和他们差不多，你如果有本事。就将他们都收了，对你以后的仕途也是有帮助的。” “老板，您就交给我好了，我不但让他们走正道，而且让他们都多多少少做出点成绩，以后你们这些做父母的，再让他们在体制中发展。今天我们在御膳房订了饭菜，您看看是否请总公司的老板和各部门的负责人都过去。” 谌立宪笑道：“你小子倒是会省事，让我来说。好吧。我就出面吧，不过你还要订一桌，让我家里小子他们也去。他们刚刚走出校门。没有什么经济实力。你带他们去见识见识，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人生，什么才是生活。不思进取，以后一个月的工资，也进不了一次高档餐厅。” 谌立宪说完，就让秘书召集党组成员过来。午阳就在旁边打电话让驻京办还安排一桌。 12名党组成员很快就来了。谌董事长给一一作了介绍，午阳上去双手握住他们伸过来的手，说一些客气话。这些人里面，以前是认识副董事长康靖的，自然又多聊了几句。 “各位。小黎为了庆贺升职，也为了感谢各位的关怀。特意请大家吃饭，我已经替大家答应了。小黎现在就要去安排一下，就不能到各位的办公室一一拜访了，大家别在意，晚上让他给你们敬酒。” 午阳笑着说：“各位领导，这次是年底了，我不能在京城久留，下次来了，再拜望各位领导。” 大家都说了一些客气话，就陆陆续续走了。康副董事长走在最后，午阳跟上他，“老板，给您带来了一件工艺品，您家里有没有人，我给您送家里去。” “什么工艺品？我自己带回去好了，免得麻烦。” 说完就伸手去提，结果没有提起来，“什么东西这么沉？不会是什么黄白之物吧，那我可不要。” 午阳笑道：“就是一块石头，我怎么敢拿那种俗物来送您这样的大教授呀？还是让我送过去吧。” “石头也不能要。小黎，现在价值连城的石头还少吗？这些东西不能收，收了反而被它所累。” 午阳说：“那就算了，不能毁了您和董事长的清誉。” 两个人往外走，谌董事长说：“小黎，让我司机送你去我家接人，我那闺女小子看看你能不能叫得动。到了门口就让司机回来。我没有在场，我家小子肯定要开车的，技术水平不行，别碰坏车了。” “那好，我就早一点走，也好让公子和小姐有时间打电话通知兄弟姐妹们。” 到了谌立宪家，是一个大个子男青年给午阳开门的，午阳估计他可能将近两米，体重超过300斤。 午阳笑笑说：“是谌董事长家吧，我是渌江的黎午阳。” 男青年瓮声瓮气说：“你没有走错，进来吧。” 午阳进门换了拖鞋，还没有落座，一个穿鹅黄色毛衣的高个子女孩从房间里出来，午阳看她描眉画眼，下巴抬得高高的，一种居高临下看人的表情。 “哪里来的土鳖呀？”女孩毫无礼貌地说。 “英儿，别闹了。大哥，请坐，我给你泡茶。”男孩说。 午阳坐下后，女孩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男孩端茶放在茶几上，“大哥，我是谌建杰，这是我姐姐谌建英。刚才我爸打电话说你很有本事，让我们跟你混，你说你有些什么本事呀？” “本事没有，但是肯定能够帮助你的，如果你想减肥，我就能帮忙。不过对于不用减肥，素质又太低的人，我就没办法了。” “我说姓黎的，有话就直讲好了，用不着拐弯抹角骂人。姐们就是烦你们这些跑官要官的人。如果你真的有本事让姐们服了，我们就跟你混，上床都行。” “我真没什么本事，更不想一亲芳泽。” 谌建杰说：“大哥，别跟女孩一般见识。你说帮我减肥。要不要节食和运动？我最怕这两样了。” 午阳笑道：“不用节食，运动嘛，你饭后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但是跟减肥无关，你想吃就吃，不想运动就别动。” “那就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 “行，我们去你房间吧。”午阳以前不知道自己的真气能够减肥，首先是秦小英产后腰上有了赘肉。午阳运转真气给她按摩后就消掉了，前段时间言雨霞也是这样。 谌建杰脱了衣服，一身的肥膘肉就原形毕露了。午阳知道，像给秦小英和言雨霞那样小打小闹是不可能达到目的了。 “建杰，我的方法，就是给你打通经脉，你的经脉都被脂肪堆满了，肯定会有些痛苦，你能不能忍受？还有。我的真气可能在你体内有些残留，你的阳具可能会比平时更多的挺起来，你现在是不是处男？必须找女人泄泄火。没问题吧？” 谌建杰笑道：“处男。被女人处理过的男人。我个子高，在14岁的时候就和女孩交朋友了，这两年胖了，需求也没有那么旺了，就很少出去找女孩了。” “那你坐好，我们开始了。”说着就用右手抵住他的百会穴。开始输入真气。谌建杰是没有练过武功的人，经脉特别细小，午阳就耐心地慢慢走穴，到了一个穴位，用真气还将四周的毛细经脉给走通了。 谌建杰以前是打篮球的。身体条件还算好，忍耐力就更好。有时候尽管疼的浑身颤抖，就是不哼一声。 将近两个小时，午阳收了真气，谌建杰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一抹，才知道根本就不是汗水，而是油垢，身下的床单也都被黑乎乎的油渍浸透了，流出来一大摊。 午阳说：“休息一下，洗澡出去吃饭。” 午阳洗手后，就坐在沙发上等他们了，这时谌建英过来，也不看午阳，说：“诲淫诲盗，是一个政府官员应该做的吗？” 午阳知道她在说自己了，就反唇相讥：“偷听他人说话，是一个大家闺秀应有的行为吗？” “伶牙俐齿，一个典型的政客。” “只能自己说话，容不得别人开口，有当西太后的潜质。” 这时谌建杰从房间里出来，“英儿，你是不是看上黎大哥了，今天话这么多？” “赶紧洗你的澡去，感冒了就喝不了酒了。姐姐我看上了又怎么样？他未婚，我未嫁，你就容不得姐姐舒心是吧？” 谌建杰说：“算了，我怕你了，洗澡去喽。” “免了，谌大小姐，本人已经是名草有主了。” “好啊，你还挺贞烈的，等会见了我姐们，还是这么贞烈，就佩服你了。” 谌建杰洗澡穿衣服出来，马上就站在电子秤上秤了一下，“大哥，我轻了10斤吔，怎么可能？” “以后每天泡个热水澡，水温稍微高一点，3个月后，我保证你体重在180斤左右。” “黎大哥，你那么好的武功，是不是教教我？” “不行，你年龄大了，也吃不了那个苦。” 谌建杰笑着说：“反正我爸也让我跟你混了，你教教我，我能学多少算多少好不好？” “建杰，算了，你别学了，现在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学了也没有什么用。走吧，我们吃饭去。”午阳说着，就准备起身出门了。 午阳站起来看看谌董事长家，4室两厅，客厅最大，也就是30平米，每间卧室都是14、5平米大小，谌董事长用来做书房的房间，不到13平米。里面摆了一张大台板桌外，就只有椅子和书柜了。 出门坐的士，谌建杰只能坐副驾驶位，后排是坐不下的。 谌建英笑笑说：“哎，我说，怎么一个堂堂的董事长，也打的呀？” 午阳说：“我们公司又不在京城，不打的难道走路？” “买辆车搁姐们这，每次来京城，姐们给你当司机。” “犯不着吧，我一年也就来一两次。再说，你们家里连车库都没有，买辆车不丢了也给划坏了。” “买不起就别充大尾巴狼。还推三阻四的。” 午阳笑道：“大尾巴狼不是随便能够充的。谌建英，我话撂这里了，只要你或者你弟弟，还有你们的哥们姐们好好工作一年，除了工资以外，我每人送你们一台车。” 谌建英问：“什么样的车？” 第二百九十一章 结识衙内们 “你们工作表现一般，就是夏利、富康，工作表现好，随便你们选。” 谌建英说：“法拉利、兰博基尼也行？” “布加迪威龙、柏加尼都行。只要世界上有卖的车，你们都可以买。怎么样？” 谌建英笑道：“你这是利诱姐们呀。说说，干什么工作？” “你喜欢干什么？” “最好的就是坐在家里捡金子了。” 午阳笑笑，“坐在家里捡金子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们如果愿意到矿山去，安排一下矿工，就跟坐在家里差不多，也有金子可以捡。” 谌建杰回过头来说：“大哥，这样的好事，我跟你去。” “好啊，不过你一个人去是做不了的，你找几个你的哥们一起去行不行？” “不行，我那些哥们跟我一样，只知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去了还不是白养他们？” “建杰，姐和你去。哎，我说，是不是真的呀？”谌建英说着，推午阳一下。 “你不相信就算了，相信就过年后就去。” “为什么要过年后去呀？” “现在离过年不到一个月了，到时候还没有开采出金子来，你们又要回来过年了，那些机械设备丢在山上，也怕失去了，就干脆过年再去好一些。” “我最烦的就是过年了。天天在家里猫着，就是得那几百块压岁钱。没意思透了。你这次走，我们就跟你走好了。” “不怕我诱拐你了？” “姐们没有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再说了，我们一去一大帮人，也没有落单的时候，姐们不自愿，你就没有机会下手。对了，你给我们是怎么个操作法？” 午阳说：“我发现金矿后，购买机械设备。掏钱让你们去组织工人进行开采冶炼，生产出来金子，给你们5％。现在有一种新方法，就是按1％承包给工头，你们只要负责收集金子，其他什么事情也不用管。” 谌建英笑道：“这不是跟坐在家里捡金子差不多嘛，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你们矿山每天能够生产100克黄金吗？达不到这个数，就没有必要动这个念头了。” “我说谌大小姐，你也太没有想象力了吧。每天100克黄金，就连生产成本都不够。” “这么说有很多？这样我们姐弟就得考虑是不是让那些姐们参加了。你们男人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为了女人插朋友两刀。我们女人为了金钱。也可以插朋友两刀的。” 午阳笑道：“那就随便你了，反正我也不认识他们，跟我无关，那等会吃饭的时候，就别提这个事情好了。” “建杰，听到没有。等会别提这个事，咱们就玩失踪好了，什么时候发财了，咱们回来就可以耀武扬威了。” 午阳听到谌建英这么说，真是想笑。没有一点女人风范。整个一个纨绔子弟的嘴脸。 到了御膳房，老晏和驻京办的副主任已经到了。一帮子青年男女也在停车坪的边上说说笑笑的。午阳坐在后排外面，先下车，老晏他们就迎上来了。 “客人都来了吗？” “没有，他们得下班后才走，我们办完事就来了。黎董，你安排的酒送来了，另外一桌的客人是不是这些人？” 午阳还没有回答，那边已经闹起来了。 一个女孩大声说：“姐们，什么时候泡上了这么帅的哥哥了，也不给姐们介绍介绍。” 谌建英说：“这是渌冶集团的董事长黎午阳先生，是一个年少多金的帅哥，现在还是未婚青年，姐们是看中了，但是他看没看中我，尚没有明确态度，你们有实力、有勇气，就去追吧，谁征服了就是谁的，我够姐们吧？” 午阳朝5个女孩笑笑，“姑娘们，你们好。你们真是一个个貌若天仙哪。谌大小姐是骗你们的，本人已经名草有主了，今天晚上咱们只喝酒，不谈其他。” 午阳的眼睛扫过女孩们，其实除了谌建英和另一个比较丰满的女孩以外，其他4个也就是一般化了，就是胜在年轻，明眸皓齿而已。不过这是和午阳的老婆们相比，不比就都是漂亮女孩了。 谌建杰那里也是5个男孩，4个都是1米85以上，只有一个可能不到1米75。谌建杰介绍说：“黎大哥，这是我最好的哥们，读中学的时候，是一个篮球队的。现在也都毕业了，跟我一样，也是啃老族，黎大哥是不是给安排一下，让他们学学做生意或者什么的。” 午阳笑笑：“给各位安排的工作，必须是比较轻松，来钱又比较快的。我看大家年龄不是很小了，起码在结婚前，别墅和汽车应该混上吧。” 一个大胖子说：“黎大哥真是懂我们的心思。我们人也到齐了，是不是进去边吃边聊？” “对不起，我还有客人，必须在门外等着。就让谌建杰和谌建英陪你们聊吧。你们有什么专长，对工作或者生意有什么想法，就告诉他们，我等会过来敬酒，他们跟我说就可以了。” “你们男生先进去，我们在外面陪黎大哥一会。我们的谈话不能让你们听到。”一个女孩笑着说。 一个很威猛的大个子边往房间里面走，边说：“你们有什么要避开我们的秘密？无非就是自荐枕席而已。” 男孩们走了后，午阳说：“姑娘们，你们都是学什么专业的？对什么工作有兴趣？” 刚才说话的女孩笑道：“大哥，你别问了，除了谌建英和洪菲菲真正学了一些东西外，我们就是混了一张文凭。什么也不会。对什么工作也不感兴趣。黎大哥，你和谌建英商量一下，能安排就安排，不能安排就算了，全怪我们自己是扶不起的阿斗。姐妹们，咱们还是进去吧，外面怪冷的。” 5个女孩就往里走，午阳准备离开。看见谌建英扯了那个稍微丰满的女孩一下，知道她有话说，就停下来。 “哎，我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最好的姐们洪菲菲，可是个才女。她家里……”洪菲菲在谌建英的腰上扭了一下，谌建英就没有说下去了。 “洪菲菲才女，看到你就觉得眼前一亮。你怎么不跟她们一样，将眼圈也涂成蓝色的，嘴唇涂成猩红的？” “黎大哥你太会说话了。不过女为悦己者容嘛。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化妆的。建英比我漂亮，黎大哥是不是眼睛都成了大灯泡了？”洪菲菲说。 午阳笑道：“到现在为止，谌大小姐连正眼都没有看我一下，我想看她也不好偷看吧，所以想亮也亮不起来啊。” 谌建英笑道：“女人就是有各种类型的，这个世界才丰富多彩。都像日本女人。都像美国女人，你们男人觉得有意思吗？” “这个倒是没有考虑过。” “我说，你现在就可以考虑了。你可以在我们中间进行选择，当然也可以左拥右抱的。”谌建英笑着说。 午阳正色道：“都说了不讲这个了，怎么又提起来了？” “好好好。不说了，我们现在谈正事。你告诉我们。你们金矿的产量到底有多少？” “具体的不清楚，从每吨3克到5克都有，就看运气好坏了。” 谌建英又问：“一个矿山可以安装多少台设备？每天可以冶炼多少矿石？” “我们的设备是从德国进口的，每台设备每天可以冶炼矿石2400吨左右，一般情况一个矿脉可以安装10台左右。” 洪菲菲说：“这就是说，一个矿山每天最少可以生产72公斤黄金了。” 谌建英说：“按比例就可以分得3.6公斤金子是不是？” “是这样。”午阳说。其实一个方案已经在心里形成了。就是将帽儿山的矿脉都从两头开采。吉朝军他们不是在小河那边开采吗，就让谌建杰他们也从小河边开始好了。这些黄金只要留在山上一天，就是无主之物，谁都可以开采的，特别是那些当地有权力的个人和部门。 这里和狮子山不同，这些山是没有买断开采权的，加上吉朝军他们又在小河边开采，万一人家也去挖，说不定就碰上了。难道人家就买不到设备？ “哎，我说，我们是不是这样。”谌建英说。 “怎么样你说吧。不过你最好叫我的姓名，老这样哎哎的，我不知道你叫谁。” 洪菲菲笑道：“黎大哥你就不知道了吧，建英她父母就是这样相互叫的。他们老家女人叫男人，只在私底下叫姓名，当着别人，就是叫哎，要不然就叫孩子他爹。” 这下洪菲菲腰上遭殃了，“你个死菲菲，人家不知道怎么叫吗？好了，我还是说正事吧，黎大哥，你能不能将分成的比例不告诉我的姐们，或者告诉低一些，就说是1.5％吧，这样她们就可以坐享个0.1％，也可以自己组织工人生产，锻炼她们的组织能力，为以后在仕途上发展做准备。” “那那些男孩呢？”午阳问。 “男孩也一样。真实的分成比例，只有我、菲菲和建杰知道。他们每年也能够分个几千万的，足够了。这样一来，你也就不用劳神为他们安排工作，他们家里人也省了心，同样会感谢你的。” 午阳说：“你去叫建杰出来，我们统一口径。” 谌建英马上就走了，一会姐弟两个就出来了。 谌建英说：“建杰，黎大哥也难为你哥们的事情操心，我们就干脆都带他们过去算了。是这样的，我们只能告诉他们，黎大哥给的分成比例是1.5％，还包括开采费用。” 谌建杰说：“那一年能够分多少？” 谌建英说：“少说也有几千万吧。你们哥们如果自己组织工人生产，发工人工资。成本就会低很多，还不止这个数，至于到底是多少，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午阳说：“建英、建杰、菲菲，这个事情是不能告诉你们的家长的。你们知道，我是在体制中的人，如果领导们知道我的家族如何有钱，那我以后就很难在仕途上走的更远。你们能够答应吗？” 谌建英说：“这个没问题。我先问问他们能不能保密。能就过去淘金，不能就什么也甭说了。不过我肯定这些人嘴是很稳的。然后让哥们、姐们一走了之，要我老爸去给各家长辈打电话通知一声就是了。我们是跟着你黎董事长走的，绝对不会走歪门邪道的，他们以后也就不会找后账了。” 菲菲笑道：“黎大哥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现在都是厅级干部了，以后在体制中也可以关照我们呀，这些派系就是靠这样维系下去的。” 谌建英说：“黎大哥你听到没有。你的事情，就是菲菲的事情，菲菲都将你看成是自己家里人了。还说我。” 洪菲菲红了脸。“黎大哥，你看看，这个丫头又来了。” 午阳笑道：“跟你们说正事，你们又往这上面扯，等开了金矿，你们有钱了。就知道我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人了，那时候还有这样的心情，我就认了。我现在将矿山的真实情况告诉你们，我们家族的公司在艾州发现了矿山，已经在那边开采了。但是每一条矿脉都是可以从两头开采的。这样的矿脉现在是发现了9条，其中最早的一条已经开采了将近一年了。其余8条都是在一头开采，你们去了以后，就在另外一头开采。你们3个人商量一下，或者到了艾州再协商也可以。” 谌建英说：“我老爸的车来了，黎大哥，你说什么时候走吧，其他的我们去了协商吧。” “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吃过饭就可以走了。你们找这里的老板借电脑查一下，看看最近的航班是什么时候？” 看见谌董事长的车已经停稳了，说完就走近去，给开了车门。后面老晏也赶紧跑过来，就往里面带。康副董事长知道午阳和部门领导不熟悉，就站在旁边一一介绍，最后才和午阳一起进御膳房。 大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各种餐具，等两人在留好的座位上坐下，太监打扮的男服务员，就低头请示主位上的谌董事长，看到点头后，就立即转身高喊：“传膳。” 不到两分钟，一队宫女打扮的女服务员就端着茶盘上菜了。午阳举杯，“各位领导，感谢大家对我们渌冶集团的关怀、爱护和支持，更感谢各位对我本人的厚爱。我满饮此杯，敬各位领导。” 喝干后，谌董事长就说话了：“同志们，大家对黎午阳同志可能不熟悉，我也是今天才认识的，但是我早已了解了。黎午阳同志是渌江市的一名优秀的县委书记，他所领导的县，在一年的时间里，财政收入由不到一千万，猛升到40个亿，被中南省和中央誉为渌江奇迹。在渌冶集团面临困境的时候，黎午阳同志受命于危难之际，扶大厦之将倾。上任两个月来，渌冶集团的生产从不到生产能力的一半，上升到了90％以上，盈利水平不会次于往年，成功的挽救了期货危机。同志们，在这里，我借黎午阳的酒，一是感谢投了赞成票的同志，为我们挑选了一个好干部，二是也感谢渌冶集团的全体同志，黎午阳同志的工作业绩，是与大家的共同努力分不开的。来，都举杯，干了。” 之后，就是比较自由地喝了，午阳是每个人都敬了一杯，不过这次不是大杯，而是6钱的小杯，一圈下来，也是将近两斤了。敬完了酒，吃了一些菜，起身说自己还有一帮朋友在隔壁，告个假，就走了。 到了谌建杰他们包厢，这里喝酒的气氛完全不同了。是一个人分一瓶，男孩喝白酒，女孩喝红酒。酒瓶里都不多了。午阳走近谌建英，谌建英说：“查了航班，只有明天下午的。” 午阳问：“跟大家说了吗？大家是不是都去？” “说了，都愿意去。就是大家说分成太高了，有意见的。黎大哥，确实是这样，如果矿石的含金量达到每吨5克左右，那大家的收入就太多了，都不好意思要那么多的，让你太吃亏了。” “建英，没事的，碰上了含金量高的矿石，是大家的运气。不过我还有一事没讲明白，就是不一定很快就会有冶炼设备安装。因为事情比较突然，我还没有来得及问生产厂家，我就不敬大家的酒了，你们喝好。” 在门外给欧阳其打电话，“欧阳大哥，我现在又需要一些金矿的冶炼设备，能不能麻烦你问厂家一下？” 欧阳其说：“上次的设备刚刚投产，怎么又要了？” “是这样的，帽儿山的矿山，我们是没有买下来的，我为了尽快开采出来，只好多投入设备了。这不是对你有利嘛。生产的越多，你的分成就越多呀。早日都挖完了，就落袋为安了。” “那倒是的。你需要多少？” “如果有，帽儿山这里需要80套，摘花冲明年需要60套。” “我先问问，你等我电话。” 午阳就抓紧时间给黄鹂打电话，这次本来是想给她们一个惊喜的，原以为可以住两个晚上，没想到明天就要走。 “小鹂，吃饭没有？” “午阳啊，怎么想起现在打电话？” “我到了京城，现在正在请客，晚上回来住。明天就要离开，到艾州去。” “好啊，要不要过来接你？热丽莎这两天在家里休息，于慧娟就不知道在不在家，我看看，有灯光，你打电话给她们没有？” “没有，我还在等一个重要电话，你帮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不用过来接了，我自己打的过来。” 一会，欧阳其就来电话了。“兄弟，厂里现有的存货只有24套，是不是立即运送过来？” “过几天吧，我们还没有准备场地，大概需要半个月左右，反正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安排发运就是了。” “好，我等你电话，半个月后，最少会增加5套，以后生产出来4套就空运一趟好不好？” “这样最好。大哥，最近需要钱吗？” “不要，我给女孩买了别墅，买了汽车，暂时就没有大宗的开支了。听说你在京城建别墅群，是不是给我两套？” “大哥，我给你5套，免得嫂子多了，没地住。” “行啊，到底是自己兄弟。对了，你那些稀有金属还有没有？有多少？” “你问了干什么？” 第二百九十二章 带上衙内出发 “兄弟，是这样的，早几天大校问我，你是不是还有稀有金属。我说那些个矿山应该开采完了吧，不知道还有没有。大校说，这次我们国家和某大国正准备谈航母的购买问题，我国已经决定先不自己建了，直接购买，人家就提出需要稀有金属进行交换。” “大哥，你这个情报不准确吧？一艘航母什么价格？人民币也就是5、6个亿吧，如果加上最先进的武器系统，也不会超过100亿，怎么可能用稀有金属交换？” “也许是各付各的价吧。咱们是局外人，问那么详细干什么？” “我一直想问清楚，这些金属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真是呀，我们多次参与交易，就是没有问过金属的用途，哪天我问问大校。对了，你还没有说到底有没有呢？” “有一点，很少了，狮子山的矿脉已经枯竭了，艾州的又不出产稀有金属，现在每个月总的也就几公斤吧。” “好吧，没有了也不能怪我们。我正在吃饭，不和你聊了，什么时候到了京城，我们聚聚。” 结束通话后，先到谌建杰他们包厢，告诉已经联系好了设备，就是少一些。谌建英说：“也好，我们的管理水平提高了再增加设备最好。” 回到公司老板这边包厢，领导们喝酒喝的是兴高采烈。午阳进门，大家就都拉着他喝酒。这次午阳就耍了一点滑头，杯中酒没有每次都喝完。到了将近9点。谌董事长说：“黎午阳同志，你们还有什么节目没有？” 老晏马上站起来说：“老板，我们安排了洗脚和按摩，领导们吃好了就过去。” “行，你派人出去拦的士吧。”谌董事长说。 午阳说：“老板，我们公司想请示一下，是不是给总公司的老板们和各部门都配台车。” “配吧，奥迪就行。以你们驻京办的名义上牌照，以后每年报销两万块钱维修费，这也算是你们办了一件好事。本来我们就是公司化运作了，没有必要和部里一样了。” “老板，我们明天就开始办，洗脚就让我们晏总陪大家一起去好了，我还有一点私事，只好失陪了。” 谌董事长说：“你忙你的，走时也不用来总公司告别了。” 大家纷纷起身。都有一点东倒西歪了，这应该就是喝酒的最高境界了。午阳拉住老晏，“老板们的事情办好了吗？” “好了。刚才驻京办的主任没有过来。就是办这个事情去了。黎董，这个主任工作上是非常称职的。” 午阳说：“我看得出来，你跟他沟通一下，想留任就继续努力，想回公司就争取上个台阶。晏总，我受领导的委派。要出去办几天事，可能在24号赶回来。” “好，你辛苦。我们明天或者后天就回去了。” “不用那么急，公司的运转很正常，在京城有什么亲友。也抽时间走动走动。” 午阳回到京韵别墅，也算是给了3个老婆一个惊喜吧。黄鹂和热丽莎都到了于慧娟的别墅。于慧娟也将服务员安排去热丽莎那里了。 午阳一进门，热丽莎就像燕子一样飞到了他怀里。一阵湿吻后，热丽莎笑着说：“我也快醉了。小娟姐，你就别吻午阳了，别熏醉了肚子里的宝宝。” 于慧娟笑道：“没关系，哪有那么弱不禁风的。” 吻过后，午阳说：“小娟，你给我订一张明天下午到艾州的机票，这是我的身份证。” 7点钟，黄鹂要洗澡上班去，午阳拉住她，“晚上没睡觉，请半天假算了。” 黄鹂笑道：“我就说，晚上陪老公干革命工作，需要请假半天。” 午阳说：“你的探亲假好像没有休吧。” “是啊，再不休就作废了，我干脆打电话请探亲假算了，正好半个月后就是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回渌江，我也回去。” “我已经安排了平安夜请客，肯定赶回去的。” 热丽莎说：“午阳，我们这个戏已经拍完，我就跟小鹂姐一起回去了。” 于慧娟这时候也醒了，也说：“我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咱们一起走。” “你本来就不应该出来的，赶紧回去，世界上的钱是赚不完的。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孩子的营养跟不上。” 于慧娟在午阳脸上亲了一口，“谢谢你的关心。其实我没有那么辛苦的，住这样的别墅还说是风餐露宿的话，芸芸众生是什么日子呀。” “你们都将父母请到我家里过年怎么样？” 于慧娟说：“我父母知道了我的情况，也想过去看看，学校放了寒假，就会过去的。” 黄鹂也说：“我父母今年不会值班了，也过去。你可得准备一些正宗的乡里菜哟。” 听到两个姐姐这么说，热丽莎就情绪低落下来了，“午阳，我父母不会过去，他们的生意正是最好的时候。” “这次不过去就算了，以后多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不要做生意了，另外买套别墅，安安静静地生活。” 热丽莎本来就是一个情绪型的人，听到午阳这么说，心情又好起来了。 上飞机前，给武伟民打电话，让他安排一台小客车，自己要去温泉度假村。武伟民说：“我来接你们，陪你们过去。” 午阳说：“不用了，你来了，我也没有时间陪你。” 武伟民笑道：“你们饭总要吃吧，我下午泡泡温泉，晚上陪你吃晚饭。” 午阳知道武伟民是一个真诚待人的人，和韩文斌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人。也就没有再多说了。打电话让他安排小客车，也是基于这种原因。 于慧娟给他定的是头等舱，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里。起飞后，本想过去和大家一起聊天的，很快谌建杰、谌建英和洪菲菲就过来了。 “午阳，我们来享受一下头等舱。”洪菲菲笑着说。 “午阳，我们是不是现在商量一下？”谌建英说。 谌建杰说道：“你们怎么都叫黎大哥的名字了。” 洪菲菲道：“什么大哥大哥的，搞得跟黑社会似的。再说了。午阳昨天就是叫我们的名字了，大家都是平等的。” 午阳笑笑，“建杰，名字取来就是让人叫的，以后你也叫午阳好了。建英，你是什么意见？” 谌建英说：“我想，我们一共12个人，你是8条矿脉，我们3个就一人管理一条。剩下的5条矿脉，正好有5个男孩，女孩少一个。就我或者菲菲顶上去。” 谌建杰说：“英儿。我哥们今天都跟我说了，他们只愿意拿固定工资，不愿意冒险。” 午阳笑道：“这不是你们公子哥的性格呀。” “黎大哥，我们都算不得真正的公子哥，顶多就是雏儿。那些家里比较放纵，又在社会上闯荡了几年的才是公子哥。他们胆子大的吓人，什么事情只要来钱快，就可以玩命。” “建杰，我除了了解你老爸是我的顶头上司以外，其他人我都不了解。你给我说说。” “午阳，还是我先告诉你吧。”洪菲菲说。 谌建英说：“昨天你不是不让说？” 洪菲菲笑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你昨天不是还叫午阳土鳖吗？” “你死丫头存心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跟你闹了。午阳，是这样的，我家里就是爷爷是一棵大树，以前曾出任过军队高官的，我们家的势力也主要在军界，战友、部下遍布全军。我父亲和一个姑姑在地方工作，3个叔叔在军队。我父亲和大叔叔都是中央委员了，另一个叔叔是后补委员。” “那你怎么没有出去工作，变成了作家了？”午阳问。 “对，是作家，天天坐在家里。我是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习惯了看穿军装的人，毕业之前和毕业后，父亲让我参加地方工作，我当然不干了。母亲也说我性子柔和，不适合去军队发展，但是我无法解开军队情结，这样就赖在家里了。昨晚我不是喝了很多酒吗？回去以后，父母也没有批评我，而是劝我先在地方工作两年，然后到军队起点就高了。” 午阳说：“地方也有台阶制度的。” 洪菲菲笑道：“什么台阶制，是要求老百姓的。有实权的是可以变通的。我父母知道我来艾州，准备给我弄一个副科级的什么团委副书记，过两年弄一个团市委副书记，不就是副处级了嘛，我再进入军队，就是副团职军官了。” 午阳说：“这样很好啊，未来的女将军就这样横空出世了。建英，我觉得你的性格，更适合去军队发展。” 谌建英说：“我屁的性格，都是空虚闹的。” 洪菲菲笑道：“对，我们建英骨子里，就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好姑娘，谁娶了她，只要让她日子过舒心了，就是一团温柔的水。” “谁有能力让另外一个人日子过舒心？我看世界上没有这个本事的人。过日子，就是过的本人的心境，你们看过《天仙配》没有？那里面的唱词：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你们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谌建英说：“不知道，没有体会。” 洪菲菲说：“我们在物质生活方面肯定不会缺吃少穿的，主要的当然就是一个心境了。我觉得，一个人要么有目标，有追求，为了这个目标，可以勇往直前，其他的就都不在乎；要么就是什么事也不想，随遇而安，或者随心所欲，这样过日子就会舒心了。” “菲菲你肯定是有目标的了？”午阳问。 “当然，我的目标就是做一个好军官。” “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千千万万个男人的支持呀。” “午阳。你就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了。” “好啊，只要菲菲用得着本人，肯定全力以赴的。” “你不可能全力以赴，我也不需要你全力以赴。” 谌建英笑道：“你只要做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行了。” “你个死妮子，就是嘴上说得下流，今天晚上我们就陪午阳睡觉，看你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说迟早要变成女人的嘛。菲菲，我看这样也不错，你趁没有进入军队以前，将孩子养了，以后姐们给你带。” “要你带？午阳不会带呀？” “姑娘们，你们越说越不像话了啊。建杰，还是你给我介绍一下他们吧。” 谌建杰说：“那个大眼睛女孩蔺兰，是发改委头头的女儿；那个烫大波浪的女孩何诗意，是城乡建设部头头的女儿；那个眼睛稍微有点小的杜海兰。是中部一个省的省长千金；那个昨天老找你说话的女孩李睿，是西部一个区区委书记的千金。我哥们大胖子吴世光，猛男叶霈瑶。还有姚奇、李在民、陈一帆的父亲。也都是省部级官员，是我老爸他们一个派系的。” “他们的父母这次为他们做了什么安排？” 谌建杰说：“都和洪菲菲差不多吧，肯定都会在当地任命一个副科级干部，有时候也去应应景，到时候办调动就是了。我们姐弟父母就没有安排。” 午阳说：“你父亲将你们交给我了，就由我来安排行不行。都到我们渌冶集团任职去。” 谌建英问：“午阳，你给我们安排什么职务？” “建英你就是驻京办的副主任科员，建杰你就是公司物流中心的矿石采购员，怎么样？” “黎大哥，你是块在官场上混的好料子。” 午阳开玩笑道：“有这么跟上司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过几天。你们就将毕业文凭和人事档案办好送过来，我就安排公司发文了。最好是从今年开始计算工龄。” 谌建英说：“午阳，没关系的，我们的档案已经到了市教育局的人才交流中心，只要报到了，就开始计算工龄了。对于我们父亲派系的了解，只能以后慢慢来，不能急，急了也没有，你现在也不用去找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认识你。就是我老爸，现在也很多搞不清楚的。” 午阳说：“你父亲的派系很强大啊。” 谌建杰说：“看起来是很强大，其实不然。一个省，只有书记才有真正的话语权，行政主官也是配角。对了，你们省的张书记即将调往西部一个区任区委书记，进入政治局，洪菲菲的父亲即将赴中南上任，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张书记会走，不知道洪书记会过来。” 洪菲菲说：“反正你在渌冶集团，谁任省委书记和你关系不大，关键还是要和你泰山大人搞好关系。” 谌建英说：“泰山大人任书记，将你调过去干个市长什么的，还不是容易得很。” 午阳笑道：“姑娘们，你们的父亲如果真的成了我的泰山大人，那不用别人撤我的职，有泰山大人就够了。我最好还是跑台湾或者美国去。” 谌建杰笑道：“黎大哥，英儿说你是土鳖，真还没有说错。你问问那4个女孩，谁没有和我上过床，她们要我负什么责任了？她们那个和我上床前是处女了？到时候还不是一样嫁人？” 午阳说：“我和你不一样，你就是一个学生，只要女方不告你，学校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就不同了，现在是一时痛快了，即算我没有女朋友吧，也不能一下子娶两个吧，闹将起来，我怎么负责？” 谌建杰说：“真拿你没办法，土鳖就是有土鳖的思维方式。反正我老爸让你带我们走，将我们交给你了，英儿肯定赖上你了，你把菲菲让给我也行。” 洪菲菲说：“建杰你就别打我的主意了，我已经确定午阳是第一个帮助我的人了。本姑娘意志很坚强的，要不然也轮不到你今天来打主意了。” “回你们座位上去吧，快分发食品了。”午阳说。 洪菲菲笑着说：“好了，我们不闹了。这么一闹，正事还没有讲好。午阳，不光是建杰的哥们，就是我姐们也是这个意思，就是拿月薪或者年薪。” “他们要求多少没有？”午阳问。 “没有明确讲，他们的意思，就是年薪不能少于500万。” “你们商量了没有？” 谌建英说：“不是正在商量嘛。” 午阳说：“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们，你们再商量。我觉得给他们的工资不能太低了，如果给的太低，就违背了我带他们过来，结交他们父辈的初衷了，可能反而将他们得罪了。但是你们肯定不想给太高，这样你们就不能留他们在矿山了。他们看到每一炉黄金的收集，就是傻瓜也知道有多少收入。这样你们就只能在温泉度假村给他们开房间，让他们每天优哉游哉的过日子，你们自己就要辛苦了。” 谌建英说：“辛苦几年，一辈子不用为钱发愁，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菲菲你说是吧？” 洪菲菲说：“我们现在都年轻，没有成家，没有孩子的拖累，正是干事业、挣大钱的好时光。辛苦一点怕什么？” 谌建杰说：“甩开他们，要给他们什么生活待遇？” 午阳说：“给他们每人配一台好车，买一些名牌服装、电脑、手机什么的，再每个月另外给几万块钱零花钱。他们在不在艾州，干些什么事，你们都不用管。当然了，这些东西你们也是不能少的。” 谌建英说：“艾州那么个小地方，能有什么名牌服装？” 午阳笑道：“建英你别看小地方，我们渌江也是小地方，你们什么时候过去报到，我就带你们去挑选世界名牌的服装和世界名车，还有黄金珠宝首饰。菲菲，你有时间也过去啊，反正我基本上都在家里猫着。还有就是，你们现在答应他们年薪是500万，但是还是不能给这么少的。” 谌建英说：“那你说说，给多少合适？” 第二百九十三章 菲菲要管理矿山 “按我的想法，每个月给300万，一年3600的纯收入，就比较合适了。” 洪菲菲伸手用手背在午阳额头上盖了一下，“午阳，好像你没有发烧呀，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午阳笑道：“有观音手那么一拂，就是发烧也好了。菲菲，你们是不知道矿山的真实情况，所以认为我说胡话。昨天我告诉你们了，含金量最高可以达到每吨四点几克，你们再算算，80套设备，每天每套设备能冶炼2400吨矿石，总数有192000吨，一个月570万吨，可以生产多少黄金？5％又是多少？现在黄金的价格，按每克160元算不高吧，那你们除了开采费用不到1％，能够收入多少？” 谌建英说：“算不清楚，懒得费脑筋。” 洪菲菲说：“午阳，这么说你家族的资本到了什么程度？” “不知道，我也没有参与管理，反正不缺钱花就是了。” 这时，空姐送食品和饮料来了，几个人就都要了咖啡，慢慢喝起来，谌建杰和两个女孩就开始聊一些官场上和派系的事情，什么谁是哪个派系呀，哪个省市是谁的地盘呀，反正听得午阳是云里雾里的。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也许以后就免不了要打交道了。 午阳知道刘爸爸是原最高首长一个派系的，就问：“老最高首长他们派系现在情况怎么样？” 谌建杰说：“他们最鼎盛的时期已经过去了，随着不久前那个政治局委员的出局。就开始衰败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的省、市、自治区里面三分天下有其一，7大军区有4个，97年以后，就会减少到一个次要的地位，继任最高首长的派系肯定就居主要地位了，2002年就会达到最鼎盛时期，然后就开始衰败。现在的大局面就是这样。两届全国代表大会的10年，就会换血了。” 午阳笑笑说：“建杰，这些东西我是闻所未闻呀，可能还真是土鳖呢。” 谌建杰说：“我们也是听老爸他们聊天时知道的，就是糊弄一下别人而已。其实有什么用?你不知道这些更好，你就干你的实事，捞你的政绩，一步一步往上爬。到了一定程度，自然有人告诉你的。” 出了机场楼。武伟民在向他们招手。 午阳自己是空着手走的，谌建英和洪菲菲的行李车都到了他手上，倒反成了行李最多的人了。几个女孩都是将大衣搭在手腕上。或提着小包。或拖着行李车。 艾州是气温比京城高了20几度。京城是零下10度，艾州有10几度。 “黎书记，欢迎你来艾州，各位帅哥美女，同样也欢迎你们。我是武伟民，是这里的副市长。” 午阳笑着和他握手。“谢谢你，武市长。劳驾你亲自来接机，不好意思。” 武伟民说：“你这个同志还是不错的，上次提了意见，这次就改正了。通知我就是看得起我呀。帅哥美女。我们上车吧。黎书记，我们离开机场。是不是找个地方喝喝茶？” “武市长，我带他们过来，就是要锻炼他们的，就不在这里停留了。你看他们现在是帅哥美女，以后可就是咱们国家的栋梁之才，也许是你我的上司呢。” “好吧，就依你的。你们这次艾州之行是为了什么？”武伟民最后一个上车，他上来之后就发车了。 “武市长，他们中间有10个人是来湖州任职的，在上级的指示没有来之前，我带他们过来泡泡温泉，到厂矿劳动锻炼一下，大约过年后就上班了。” 这些人也不怎么理武伟民，就是洪菲菲朝他点点头，微笑了一下，其他人就自己哥们、姐们聊自己的。 车辆路过一家中国银行，午阳叫停车，领大家到银行办卡。在办卡过程中，给谌建英、谌建杰和洪菲菲发信号，让他们最后办理转账手续。 给蔺兰他们都转了50万，让他们去车上等着，到了谌建英3人时，午阳就给了每人3个亿。 谌建杰数清楚3后面那些零后说：“黎大哥，不用这么多吧。有了这些钱，我都可以打道回府了。” 午阳笑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说我是土鳖，现在你也是了吧。开一个矿山需要用钱的地方多，这些钱也不会多多少。再说了，以后你们在矿山，该你们分得的部分，也不好将黄金全卖出去，就当是我借给你们的，到时候扣回来就是了。” 谌建杰笑道：“咱们亲郎舅，明算账，该我得的，一分钱不能少，多的我也不要。” “你小子胡咧咧什么？你就那么急着把你姐姐嫁出去呀？古人讲贫不择妻，你倒好，来个富不择姐夫。” 洪菲菲笑着说：“选择你就没有错。” 几个人说笑着上车，车辆很快出了市区，上了高速公路。 武伟民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就跟午阳两人聊起来。 “黎书记，现在你在渌冶集团工作怎么样？” “一般化吧。上次你告诉我什么都不用怕，我就甩开膀子大干了，老董事长也没有为难我，工作还算顺利。今年肯定不会亏损了。” “好啊，我就是说嘛，你一个年轻干部，你怕什么？前怕狼后怕虎的，就什么也不用干了。艾州今年的经济形势很好啊，主要是你们公司的两家企业，特别是钢铁厂，其产值对拉动我市gdp很有帮助。两个企业，就解决了艾州两大难题，现在水泥和钢材都不缺了，就将建筑行业也拉动起来了。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你啊。” 午阳笑道：“你感谢我干什么？感谢我们家族在你们这里赚了钱呀。招商引资本来就是一个双赢的格局，资本家都是唯利是图的。” “这也要你来呀。你不过来，我们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没有用。黎书记，你们两个新工厂都在建设中，一切顺利呢。” “这还要感谢你武市长的大力支持嘛。新工厂投产后，其产值肯定超过现在的两个工厂，武市长的政绩不错啊。” 武伟民笑笑，“黎书记，其实这些什么政绩都是一些虚的东西。主要是老百姓受益了，我们心里就舒坦一些。能不能上位，也仅仅是一个参考而已。你们的工厂、矿山和建筑工地，帮我们安置了近10万的劳动力，这就让老百姓直接受益了啊。加上企业税收和钢铁厂的利润分成，我们手里有钱了，就准备修公路、修水利，建学校、医院，受益的还是老百姓呀。” “武市长。这次还要麻烦你们，再给我们安排16000名矿山工人，有技术的最好。” “我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什么时候要，你告诉我一声，我立即安排。” “开推土机、挖掘机和能够放炮开山的工人，明天就可以来了，这些人大约需要5000人左右，这些工人过年是没有休息的。不过我们会按照国家规定发给加班工资的。过年后，大约初七、八，就可以全部上班了。” “好啊，还有一些大中专毕业生和退伍老兵要不要？” “要啊，退伍老兵有多少要多少。大中专毕业生就只要学财会专业和机械维修专业、医学专业的。技校毕业生倒是可以，什么学厨师的、机械操作和维修的。你可以给我们的工厂推荐呀。工厂不是还需要人吗？” “你们工厂是技术密集型企业，一般专业的用不上，门槛也比较高。当普通工人嘛，他们又有些不甘心，以后慢慢协调吧。算了，我打电话给劳动局、民政局和人才交流中心，今天就让他们安排人员。让来人到温泉度假村如何？” “好，我安排人明天就设办公室接待。” 到了温泉度假村，安排了房间后，武伟民去泡澡了，午阳就召集大家开会，象征性地征求大家的意见。大家都是没有吃过苦的干部子弟，都表示不参与矿山的管理工作，当然，谌建英、谌建杰和洪菲菲是愿意参与的。 午阳就说：“这样也好，你们就安心在度假村住下，这里的客房我会开好，饭菜也会安排好，你们什么都不用管，等着拿工资就行了。以后体制中的任命下来了，大家知道该怎么做的。这几天我回去会忙不赢，不能接待你们，元旦以后，大家就到我们公司所在的渌江去，我给你们置办一些行头，比如汽车呀、服装什么的。” “黎大哥，都有一些什么牌子的服装和汽车呀？牌子差了我们不要的。”李睿笑着说。 “反正世界上前10位的服装和汽车都有，你们要什么牌子随便。” 谌建杰说：“黎大哥，我看不如这样，我们的驾驶技术也不怎么地，我们选好牌子和服装的尺码，你回去以后，就让人给我们送过来好了。我觉得，汽车就不要太好了，再好的汽车，在这个地方开也是浪费了，就选越野车好了。以后咱们有钱了，什么好车不能买呀。” 洪菲菲说：“这样最好，免得大家跑来跑去的。” 李睿笑道：“跑来跑去有什么不好？特别是菲菲，你这媳妇不丑呀，早一点去见公婆也好。” “你个丫头片子，不知道黎大哥名草有主了呀。” “我们说正事吧。”午阳说。“渌江的汽车就有奔驰、凯迪拉克和丰田系列的路虎路霸等越野车，悍马车也有，你们想要什么，就登记一下，我安排人送过来。现在我就和谌建杰姐弟、洪菲菲去看矿山了，你们在家里玩。” 由于没有通知言雨龙，就只好坐武伟民带来的小客车了。到了山谷，看到冶炼设备已经将山谷都摆满了。公路没有矿脉的一边，已经堆积了很多的矿渣。来到言雨龙住的木房子，言雨龙正和副矿长在说话。“午阳，你怎么搞起突然袭击了？” 午阳笑道：“我要是通知你们，怎么能够看到真实情况呀？说不定你们就在打牌下棋呢。” 言雨龙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从来不打牌的。你嫂子爱打点小牌，我都让她去县城打。” “好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老板的孩子，谌建杰、谌建英、洪菲菲。在温泉度假村还有9个。他们3个是过来开采金矿的，你就得帮忙了。你们见过言雨龙，言大哥，他是整个帽儿山矿区的总管。” 几个人寒暄以后，午阳就说：“二哥，武伟民虽然客气，让我们省了不少购买矿山的钱，但是就让我心里没底了。其实这几条东西走向的矿脉，都是两头都有的。我连你都没有告诉，就可想而知我的担忧了。” 言雨龙说：“我理解你。现在他们来了，是不是就可以开采了？” “是的。他们都是刚走出校门的学生。对这些东西不懂。你必须在安排人员、机械和生产等方面，都给予大力支持才行，要不然没办法搞下去的。” “三弟，没说的，你的老板就是我的老板，他们就是我们的兄弟姐妹。帮帮忙是应该的。要不就这样，你看好不好，我们马上招收工人，从老矿山各抽200人过去，有了这些老工人。1400人去带动新人，应该没问题了。” “这样很好。就是从建木屋到安排吃饭。都必须你掌握好、安排好，他们的矿山也是公司的嘛。” “你不用安排这么详细，我是老马识途了。我派10个人跟你去勘探场地，我自己就召集梦琪他们开会。你吉朝军师兄他们兄弟力量最强，是不是抽两个人义务帮小谌他们几个月，走上正轨以后再回去。” 午阳笑道：“二哥果然是老马识途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用说了。” “你别夸我。咱没那闲工夫听。老黎，你去招呼10个人过来，带上斧头、刀子，跟你兄弟走。”言雨龙安排午阳当副矿长的族兄。 人到齐后，就上车开到了梦琪开采矿石的地方。这里是那条大矿脉，当时由于上面的矿脉正在开采，吉朝军他们又在另一头开采，午阳就没有告诉大家。 现在来的正是时候，上面的矿脉已经开采完了，矿渣也没有回填进去。 梦琪出来看见午阳，就说：“午阳，怎么没打个招呼就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午阳笑道：“我来矿山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采矿呗。我是从京城过来的，首先也没有安排，突然就来了。” 梦琪说：“那你先忙着，言雨龙组织开会，是不是就是为了你采矿的事情？我先走了啊。” 张梦琪走后，午阳马上安排工人砍树，打桩，圈出了一个安装冶炼设备的场地，又圈出了矿脉所在。具体的采矿方法、建木屋的办法，午阳就没有细说了，言雨龙他们会教的。 忙乎了个多小时，将桩都打好了，上小客车时，看到谌建杰、谌建英都是重重地坐下去，洪菲菲稍微好一点，知道他们都是老坐在家里的，根本就不锻炼身体，站一站，坐一坐，个把小时就受不了了。 回到言雨龙的木屋，他们也正好散会了。和大家打招呼后，吉朝军过来说：“黎师弟，跟你商量个事。” “师兄，有事请说。” “刚才言老板说，让我们抽几个人帮助这几位采矿，我们肯定愿意的。但是我有一个想法，你看行不行。我们的矿山开工后，我又从家里叫来了好几个兄弟，管理力量就很强了。这些小弟弟、小妹妹也难得吃这个苦，就干脆承包给我们算了。我们核算了一下，除开设备成本，平时的费用是0.25％左右，就是以后工人工资增加，也在0.3％左右，你就按照0.5％的比例发包给我们，让师兄弟们都赚一点钱。” 午阳说：“我得问问他们。” 将3个人拉开一些，征求他们的意见。谌建英姐弟没有吭声，洪菲菲说：“午阳，我不同意。” “为什么？” 洪菲菲笑笑说：“理由有三。其一，他们承包有钱赚，我们本来就是来赚钱的，不如自己管理；其二，我们本来就是要培养锻炼管理能力，现在不能将机会拱手让人了；其三，他们承包了，我们同样也落不了清闲，还是每天要收集黄金。其实有什么事情，我们在收集黄金的时候，就可以顺便处理了。还有一个就是，如果按照你开始告诉我们的含金量，0.2％是个什么数，我想你应该是清楚的。” 午阳笑道：“菲菲，俗话说，水太清则无鱼人太察则无谋，你算那么仔细，当心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变成老太婆了，我看还是省点力气吧。” 洪菲菲口气很坚决地说：“不行，变成老太婆是自然规律，迟早的事情，但是金矿是不会经常能够发现的，我们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金矿，所以我坚持。” 谌建英说：“午阳，菲菲说得有道理，你跟你师兄说清楚吧，我们自己采矿。” 午阳来到吉朝军面前，“师兄，这……” 吉朝军笑笑，“什么也别说了，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师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官场也身不由己啊。你放心，该帮的忙我们还是一样帮的。” “师兄，谢谢你的理解。你们帮他们，就是帮我呢。我们明天一早就会过你们那边去，你安排几个弟兄，准备一些斧头和刀子，随我们上山。” 吉朝军问：“师弟要走的方向，是不是那天从我们矿山沿小河的上游方向？” “上游、下游都要走。上游7、8公里，下游就是我们那天过河的地方。” “师弟，我回去就安排人员帮助几位工作，派吉满军负责好了。明天在我们矿山吃中饭啊。”吉朝军说完就走了。 午阳找到言雨龙，让他明天安排人到温泉度假村负责招收工人。言雨龙说：“这里我最闲了，明天就我去吧。” “二哥，有你把关，我就放心了。” 回到度假村，武伟民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们一下车，武伟民就说：“黎书记，我们去饭堂吃饭吧。饭菜已经上桌了。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喝几杯。” 武伟民给午阳安排的是商务套房，饭后到了房间，谌建杰跑过来了。“黎大哥，我不想和胖子睡一个房间，他打呼噜特别响。我就睡这外面的床铺。” 午阳昨晚没有睡好，只是上午睡了两个小时，温泉一泡，瞌睡就上来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想起床小解，发现两个手臂都被压住了，作了人家的枕头。 第二百九十四章 熟悉矿山 动一动身体，两边都有人，而且有淡淡的香气传进鼻孔。没有敢惊动她们，悄悄抽出手臂，起床小解后，看到外面的小床上面根本没有人，原来这个谌建杰就是一个出卖自己的家伙。不过好在有了这张空床铺，也不用睡地板了。 走了几个大周天，很快又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发觉有人走近，又有人在自己脸上亲了几下，后来就用纸堵鼻孔。午阳都知道，还是继续装睡。像昨天晚上那样的情况，床上来了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自从跟张爷爷习武后，都没有发生过的。肯定是太累了，也完全没有警惕性的缘故。习武到了这个程度，不敢说已经登峰造极，应该也算是小有所成了，人家书上说习武之人如何如何，看来也是小说家的片面之词而已。 一个喷嚏将鼻孔里面的纸冲出来，就听到了笑声。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大亮了，谌建英和洪菲菲站在床边，穿着大衣没扣扣子，里面露出白色和粉红色的衣服。 “建英，菲菲，你们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了？赶紧穿衣洗漱下去吃饭，我们今天有一天累的。” “午阳，我们亲热亲热。”谌建英说。 午阳心里明白千万不能就这么样乱来的，但是也不能就这样直截了当地拒绝，那样会伤了人家的脸的。 “建英，菲菲，你们是不是熟女？” 看见两个人摇头，就有办法了。“你们知道吗，我这个人自制力很差的，一激动就什么都忘了。由女孩变成女人是很疼的，你们今天就没办法出去看矿脉了，如何是好？” 洪菲菲说：“亲热亲热又没有一定要干什么事情，就是搂搂抱抱，亲亲嘴而已，起来吧。” 既然都这么说了。午阳就乖乖起床，“你们先过去穿衣服，别着凉了，我方便一下。”说完就去了盥洗室，小解后刷牙漱口，又故意猫了一阵才出来。 两女已经脱掉大衣，换上了毛衣和长裤。看见午阳出来，就跑上去，两人都扑到他怀里。午阳来了个左拥右抱。亲亲她们的脸颊，看到两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知道两人确实不是熟女。就松开她们了。 洪菲菲说：“午阳。我们白天去矿山，今天晚上我们睡一起吧，我们将身子给了你。明天我们又分开了。” 午阳说：“晚上你们肯定要休息，咱们来日方长。”他这么说，就是估计累一天，肯定她们不行了。 谌建英说：“午阳。你讲来日方长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都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洪菲菲说：“你这是说的字面上的意思，你话里的意思不是如此。” 午阳本来没有其它意思，只好又说：“既然你们追问，我就直言不讳了。一般男人女人在没有尝到人伦滋味之前。对于这些事情是无所谓的，尝到以后。特别是遇到了赏心悦目的人，就很难割舍了，所以我就想，什么时候能够长期在一起了，再有男女之事不迟，你们觉得这么样？” 洪菲菲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干脆再给你留着。你可不能赖账呀。” 午阳笑道：“这有什么账好赖的？你们既不用我负什么责任，你们那时候也有钱了，更不是一时冲动了，咱们在一起共度美好时光也未尝不可嘛。” 吃早饭时，谌建杰看着午阳笑，午阳就拧他的耳朵，“你小子还有当叛徒、演戏的潜质呀。” 谌建杰个子高，午阳故意往下面扯，疼得他杀猪一样叫，大声求饶。午阳一松手，他就嚷开了：“真是好心没好报，人家成全你，你还恩将仇报。” 看见大家都进来了，午阳就没有说话了，姚奇递上来登记的车辆名称和服装号码。看到几个男孩都是要悍马车，知道他们也许根本就不知道其他车辆的优越性能，女孩全部要的是凯迪拉克，这倒是不错的选择。 吃过饭开了言雨龙的车，就向吉朝军他们的矿山进发了。到了大概的地方，公路边有两个人在拦车。午阳停车后，就上来一个人问：“是黎师兄吧，我们是吉朝军矿山的，我们是来给你们带路的。” “那你们上车吧。” 在两人的指点下，车辆拐了几个弯终于到了矿山。过小河时，午阳特意停车看了一下。原来吉朝军他们就是炸开小河两边的悬崖，架设了一些直径在两米左右的水泥管在河里面，然后在上面铺了钢板、碎石，就成了桥了。 进了矿山，吉朝军兄弟都出来迎接，聊了几句，吉满军就说：“黎师兄，我们从昨天晚上到刚才，组织工人们连夜加班，开辟了到上游8公里、下游6公里的便道，人走没有问题了，就是还不能通车。有的地方是石头的，推土机推不了，以后肯定要放炮炸开石头。” “辛苦你们了，不会影响你们的生产吧？” “不会的。工人们都是三班倒，少休息几个小时而已。” “那就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很快工人们就来了，吉满军也参加一个，一群人马上出发。路上，谌建英、洪菲菲和谌建杰都休息了好几次，才到了最远的地方。 谌建英他们3个坐下去就起不来了，午阳其实也只要他们知道地方就行了。打桩标记好矿脉，选择好建木屋、安设备的场地，很快就向下一个目标走了。 路上，午阳告诉了吉满军修公路的路线，吉满军回答说明天就可以组织部分工人开工了。中午12点回到吉氏兄弟的矿山，谌建杰3个人已经快走不动了。午阳看到后就说：“建杰，你们下午就不要去了。到时候修好了公路，你们开车过去是一样的。” 洪菲菲说：“还是要去，咬咬牙就过去了。” 午阳说：“随你们吧。”没想到这就害苦了自己。下午将3条矿脉安排好以后，谌建杰找了一根树枝当拐棍，脚还能在地上慢慢移，谌建英和洪菲菲就干脆坐在地上不走了。 午阳想让工人们做副担架抬她们，想到工人们也不是习武之人，辛苦一天了。也有些不好意思。结果就放吉满军和工人们走了。 一边胳膊吊一个，慢慢前移，便道也极不好走，何况要3个人并排走，就更难了。 磕磕绊绊地走了一阵，洪菲菲说：“午阳，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回去？” “你们不是天使吗，将翅膀张开呗。可惜你们的翅膀都是长在前面，还没有发育成熟。”午阳笑道。 “你老婆的翅膀才长在前面。人家都累死了。你还有精神开玩笑，干脆你背我们好了，一个人背一段。然后回来接另一个。”洪菲菲说。 “那我还不如抱一个。背一个，懒得来回跑。你们谁稍微重一点，就在我背上，轻一点的就我抱着走。”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就在你背上了。”洪菲菲说。 “建英，你站起来，我等会好抱你。菲菲。来吧。”午阳说着，就屈膝矮下身子，让洪菲菲趴到了他背上。 试着走了几步，不行。“菲菲，你能不能趴上一些。我的手不能兜住你，你身子太低了我就走不动了。” 菲菲说：“我腿箍住你的腰。你让建英等会拿手给我把住双腿，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横抱起谌建英，谌建英只能把住菲菲一条腿，另外一条还是不好办。午阳走了几步，“菲菲，实在不行，我就低下腰，你的腿就搭在建英的腿上。” 谌建杰拄着木棍，在旁边看着午阳将两个女孩弄身上，就笑这喊：“猪八戒背媳妇喽。” 午阳说：“你不赶紧走，我们等会走了，狼来了就吃你一个人了。”说完就运转真气，迈开大步走了。 快走20分钟后，看看快追上吉满军他们了，洪菲菲说：“午阳，我下来吧，人家看到不好，你肯定也累了。” 谌建英也说：“午阳，山里真的有狼吗？” 午阳笑道：“有啊，黄鼠狼。” “你个小骗子，建杰还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呢。放我们下来，等建杰一会。” 洪菲菲坐在树枝上，看着午阳的样子，跟没事一样，就问：“午阳，你背我们两个人，还脸不红气不粗的，你的劲大到了什么程度？” “你问建英，我背一块石头，比你们两个还要重，都没有一点事。别说现在才走10里路，就是还走20里，也不会有事的。” “你是不是练过武功？” 谌建英说：“他何止是练过功，武功还好得很。走吧，我们慢慢走，好像快到了。” 回到度假村，3个人累得吃不下饭，午阳让他们在自己商务套房的大池子里面泡着，自己去餐厅吃了饭，又给他们带一些回房间。 “建英，菲菲，我先给你们按摩一阵，你们按摩完了就上来洗澡吃饭，最后给建杰按摩，要不然他身上流出来的油脂会弄你们一身的。” 谌建英和洪菲菲都穿了内衣裤，午阳就隔着衣裤给她们按摩一阵，实际上就是用真气疏理了两遍。 “午阳，我身体不疼了，完全好了。”谌建英说。 “就是感觉饿，感觉困。我们吃过饭就睡觉去了。”洪菲菲说。 “好吧，你们安心睡觉，我明天早上走了，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洪菲菲说：“午阳，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我回去就办理建杰和建英的事情，办理好了他们就要过去一趟，等他们回矿山了，你就可以抽出身来了，那时候也许你老爸就到了我们省，你不就可以过去了吗？” “也好，我回家做几天乖乖女，省得父母老为我操心。” 谌建杰有气无力地说：“去一趟，老爸、老公一起探望了。一举两得啊。”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午阳，别给他按摩了，让他老实呆着。”洪菲菲恶狠狠地说。 “你们上去吧，我要给他按摩时间长一些，我答应了要帮他减肥的。” 第二天上午在中南下飞机，是小雅和唐锦来接机的。到了汽车边，唐锦就说：“我来开车，你们先亲热一会。” 小雅笑道：“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安心开你的车。” 午阳上车就开始做准备，20分钟后唐锦和小雅换班。到了家里，和妈妈、奶奶打了招呼后就上楼，老婆们都在罗汉床上坐着，黄鹂、热丽莎和于慧娟都回家了，午阳简单冲洗一下就混到她们一起了。 小雅和唐锦在3楼客厅看电视，实际上就是给4楼站岗。不过家里的保姆、服务员都清楚他们家里的情况，只要午阳在家，没有人上4楼的。 吃过中饭后。打电话给曾敏，让她和龙雨村易芳3日晚上到和园吃饭。曾敏说：“娄部长已经告诉我们了，并且约好6点去看新买的别墅。老板。他说也有你一套。你是不是一起去看看？” “别墅在什么地方？” 曾敏说：“娄部长说是你介绍的，你应该知道地方的。” “我知道，你们相互通知一下，6点太晚了，外面什么也看不清了，提前一个小时。” 5点钟到了别墅区门口。看到大家都已经在等着了。钟子才、陈磊易、晓辉和3个乡镇长已经多日不见，就握了握手，其他人就点点头了。随即大家就往里走。 娄超凡说：“书记，这个地方真不错。外面的马路这么宽敞，里面已经是绿树成荫。布局、户型也很合理，设施很齐全。我们是花了每平米11000元购买的。后来看到环境这么好，又另外付了400万的绿化费给他们。门口的商店、幼儿园和传达室，我们都付了款，加起来有4000平米，是按每平米1200元付款的。” 午阳笑笑说：“你们办事我是很放心的。” 看见一些比较小的别墅，娄超凡介绍说：“这些小的是每栋300多平米的，有20栋，还有20栋是400多平米的，剩下的28栋就是1000平米了。” 到了后面的大一些的别墅，午阳说：“今天来的兄弟姐妹们，都分大的。以后有人加入，就只能有什么给什么了。雨村，你们是要一栋还是两栋？” 易芳笑道：“老板，你就别臊他了，他脸皮薄。我们就要一栋好了。” “你们有了孩子，这里的幼儿园就可以开业了。对了，赶紧装修房子，过春节就办了吧。” 易芳说：“老板，我不是巧媳妇，更难为无米之炊了。装修这么大一栋别墅，没有个百十来万根本搞不了，我们两个人加起来也就10来万吧。” “超凡，你给他们装修算了。他们两口子嘛，也只要了一栋房子，另外，你看看是不是给小曾也给装修了，家用电器也给买了，他们上班不远不近，最好还配台10来万的小汽车。以后你们谁住进来，就装修谁的。” 曾敏笑笑说：“谢谢老板了。” 易芳说：“老板，我们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红娘是你，给我们买别墅、搞装修的也是你。反正这辈子就跟定你了。到时候办喜事，请你多喝两杯喜酒。” 午阳笑笑，“不用谢我，这都是娄部长他们操作得好，才使我们的廉政基金有了这些钱。以后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不能向公家伸手，知道吗？” 易芳、龙雨村和曾敏都点点头。 “大家都挑了吧，超凡你尽快给他们钥匙，让大家高兴高兴。我这次也要一栋，怕以后老婆和老娘闹矛盾，还有一个避一避的地方。不过，弟兄们，请大家替我保密啊。” 钟子才说：“书记，以后大家就有了一个安全的港湾了。” 黄继明也说：“家就是温馨安全的港湾，我们的小区就叫馨湾怎么样？” 大家都说好，午阳也附和说挺好的，就通过了。 “同志们，吃饭去吧。” 第二天上班，午阳打电话给谌董事长，报告了谌建英姐弟的动向，还说：“老板，我想让他们到我们公司任职，等会在董事会上过一下，您看看是否妥当？” “你准备怎么安排他们？” “建英任驻京办副主任科员，建杰任物流中心副主任科员。工作地点在艾州，那里有我们的几个矿石供货商在采矿，建杰正好就近处理了。” “反正我交给你了，你觉得合适就办，不合适就别办。” 午阳笑道：“老板，您这个当父亲的，好像态度不对吧？” “你让我什么态度？我从他们上高中，就开始烦了，现在不用看到他们，只要想起来就烦。” “我看建英挺乖的，建杰虽然有点皮，但是我说什么，他还是听的。我对他们很有信心的。” “那个丫头还乖？莫非你们是对上眼了吧？” “老板，这不可能的，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做糟糠之妻不下堂么，我不能为了做您的乘龙快婿而丢下人家的。” “小黎，我也没让你丢下你女朋友啊，你们年轻人不是讲醉卧美人身，醒掌天下权么，只要你不让她在我眼前晃荡，什么事情都由得你了。” “老板，建英到底有什么劣迹呀？” 谌董事长笑道：“你这么一问，我还真说不出什么来。就是我们这种家庭，总免不了有几个客人吧，这丫头是看见年轻的，就骂人家是跑官的，看见年纪大的，我让她叫叔叔、伯伯的，她鼻子里面一哼就走了，显得我家里很没有教养一样，得罪了不少人。” “这样就没问题了。我带她3年，保证还您一个乖乖女。到时候您别后悔让她跟了我就行了。” “只要变成了乖乖女，即算做了你的情人，还是我的乖乖女嘛，有什么好后悔的？好了，改日再聊吧。” 挂机后，就让郑国强通知董事会成员开会。大家很快到了，午阳将京城之行的情况介绍了一下，说明了经费使用的来龙去脉。晏副总经理将经费使用的详单给大家过目了。 “各位董事，这次我在京城，接受了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谌董事长将他的龙凤胎交给我，让我管束他们。我经过初步的工作，已经安排他们去了一个条件比较艰苦的矿山锻炼。我个人的想法，给女孩谌建英安排一个驻京办副主任科员，给男孩谌建杰安排到物流中心任副主任科员。大家议一议，看看是否可行。” 晏副总经理说：“我个人认为，是不妥当的。” 午阳问：“为什么？” 第二百九十五章 认识新书记 老晏说：“我已经从事人事工作多年了，对国家的人事制度和各部门的用人原则很了解。一般来说，凡是机关大一些，干部的职务提升就容易一些，像中央和国家机关的新进人员，第一年实习期满，就是定正科级了。根据这种情况，所以我认为黎董的提议是不妥当的。我觉得，咱们是企业，用人就不必要拘泥于国家的人事制度，对于老板的孩子，应该高配，都安排正科级。老板如果以后将他们调走，能够进入国家机关，就起点高了，如果一直猫在咱们企业，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贺副总经理说：“我认为晏总的意见是正确的。老板安排子女来我们企业，是对我们的信任，说白了，就是看得起我们。要不然那么多企业，为什么都不去？” 邬副总经理说：“我认为，老板的子女来我们企业，我们就要在各方面关怀和爱护他们，让他们茁壮成长。老板现在才52、3岁，已经是6、7年的正部级高官了，以后能够走多远，我们是无法预测的，但是他对我们集团公司的关爱程度，就决定了我们在座的每个人的命运。如果黎董扶正了，总公司就会任命副董事长，然后就是一大批人职务的提升。所以我们的胆子要大一些，步子要快一些，明年或者后年，我们就可以调整他们任副处级了。” 齐冰说：“我觉得3位老总都是从公司发展的角度看问题的，这是出以公心。我完全赞成。” 午阳说：“我少数服从多数，不再坚持个人意见。其实，我主要是担心他们工作上不努力，给他们父亲脸上抹黑，给我们的工作造成被动。现在一想，没有困难，要我们这些党员干什么，要领导干什么？晏总。你会后就安排人力资源部，去京城教育局的人才交流中心调档案，调回来就任命吧。” 老晏说：“好，我马上安排。” 午阳说：“马上就是元旦了，我们现在必须保稳定，保生产，搞好年终决算工作，大家各司其职吧。还有事情没有？没有了就散会。” 大家刚刚走开，午阳就接到周书记的电话。 “小黎。今天晚上情况有些变化，我们的饭局必须增加几个人，原定的人员。可能就坐不下了。” 午阳说：“书记。没问题，我让我家里人不过来就是了。” “你还是要安排好你父母和女友，不要让他们有意见。” “不会的，您放心吧。” 下午在3点钟就离开办公室了。在市里的喜庆用品商店，买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小礼物，还有圣诞老人的帽子。 回家后。就给孩子们分发礼物和帽子。然后让小雅组织家里人去和园酒店吃饭。现在除了在国外的王小惠、吴芳、裴蕾、秦小英和双双对对6个大人，14个孩子外，真正做了老婆的都在家，有16个；孩子有谭竹青、张梦馨、黄鹂、郭嘉、陈明芳、肖七妹各一个，张梦雨、言雨霞各两个。刘荣一个，共11个；加上妈妈、奶奶和陈明芳的奶奶。还有裴学文两口子，家人共32个，保姆20个，午阳订的50个座位差不多了。 午阳本来要安排大客车的，但是老婆们都不同意。她们买了新车，还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开出去溜达。想到朱市长曾经说要安排他儿媳妇和孙子，就让唐锦开车去接人。唐锦不知道地方，又让于颖带路。 家人提前过去，午阳只提前了10分钟到达。酒店的门口站着圣诞老人打扮的迎宾小姐，大厅里安了圣诞树，连玻璃上也贴了圣诞老人的画片。 蒋璞薇看到午阳进门，就赶紧迎上来了。“老板，圣诞快乐。你订的包厢是3楼18号，我领你进去吧。” 午阳微笑着表示感谢，“你不用管我，等会我的客人来了，就帮忙领一下。” 蒋璞薇答应后，就忙着迎接其他客人去了，午阳自己站在门外等候周书记一行。很快，就来了一台小客车，周书记最先从车上下来，跟着是张书记，然后是一个高个子的中年男人，一个稍微丰满的中年女人，后面就是朱市长和周夫人、朱夫人，还有两家的3个老人了。 午阳早已到了车旁，握住领导们伸过来的手，轮到高个子时，张书记笑道：“小黎，看你是不是能够认出来，认不出就不用握手了。” 午阳看男人实在认不出，看女人就猜准了。“首长是洪菲菲的爸爸妈妈吧？” 高个子男人笑道：“你小子眼力劲不错，我们就是菲菲的父母。” 午阳说：“洪菲菲和妈妈真像，都是那么典雅高贵。首长的风度更是卓尔不群。” “和你们张书记比起来如何？” “首长和张书记就是一时瑜亮了。” “不错，不错，老周，你们怎么发现了这么个小子，你们是伯乐呀。” 这时蒋璞薇过来引路，午阳就在后面搀着周爷爷走。进了包厢，分宾主坐定后，洪菲菲的妈妈笑着说：“小黎，我们菲菲从认识你那天起，就乖多了。现在是每天一个电话，不过除了问候我们以外，就全部是说你了。” “阿姨，洪菲菲都说我什么坏话了？我这人毛病特多。” 洪夫人说：“哪有什么坏话呀，都是讲你怎么样有本事，怎么样通情达理，怎么样仗义疏财，整一个十全十美的人。” “阿姨，那是她接触社会比较少，没有见过什么优秀的人，所以就将我神化了。” 洪书记说：“小黎对自己还是有一个比较客观的认识嘛，这就好。如果觉得自己如何如何了不起。那就令人失望了。” 张书记说：“老周，老朱，这次洪书记即将走马上任，是先过来了解我们省的实际情况，进行微服私访的。我本不想公开他的身份，但是小黎认识他们的掌珠，就瞒不住了。” 周书记和朱市长站起来，重新跟洪书记握手。周书记说：“洪书记。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不周之处，还要请您海涵。” “你们做的很好呀，不存在什么需要包含的事情。你们是张书记安排好了的干部，我来到中南，就跟回到后花园一样。也希望你们不断进步嘛。” 张书记说：“今天是圣诞节，咱们只喝酒，不谈工作。小黎，洪书记可是海量。你准备怎么陪好呀？” “我奉陪到底。” “好，咱们就喝个痛快。” 午阳赶紧说：“服务员，开酒。” 洪书记说：“开酒不急。小黎。说说菲菲他们在艾州采矿的事情。” “首长，这个事情还没有开始，没有什么好说的，您来中南工作了，以后有了进展，我专程给您汇报。” “那我就等着。老周、老朱。你们说说，是怎么发现这小子的。” 朱市长说：“是在93年吧，我带队去沿海经济特区学习城市规划和城市建设，小黎是团队的成员之一。在交谈中，他告诉我招商引资方面有办法。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回来就调他到工业园工作。果然不负众望，干出了很大成绩，这样又引起了周书记的高度重视，将其作为重点培养对象。” 周书记说：“我主政渌江后，手里没有足够的干部，就将他从代理县长提拔为县委书记。不到一年，一个财政收入只有一千万的县，就实现收入超过70亿。” “怎么被老谌挖过去了？”洪书记问。 张书记说：“资历不够，不好提拔，渌冶集团频临亏损，急需要一个掌门人，没办法，就放了。” “首长，我这是承蒙朱市长、周书记和张书记错爱了。” “你没有让他们失望。小子，结婚没有？” “没有结婚，但是谈了个女朋友，在考进公务员以前就谈了的。明年到了晚婚年龄，就会成家了。” 午阳的听力特别好，听到洪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张书记说：“小黎，洪书记有意招你为婿，菲菲姑娘你也认识，你意下如何？” “书记，不可能了。洪菲菲是个好女孩，应该找比我优秀的男孩，我也是不会丢下现在的女朋友的。” 洪书记笑道：“小黎，现在大家都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看来实事确实如此啊。” 周书记说：“洪书记，张书记，现在小黎除了感情上丢不开女朋友以外，其实也是一个骑虎之势。那女孩是高副省长的千金，两个人是在京城的商店买东西时认识的，那时还都是学生。现在我们已经将小黎收归旗下，如果得罪了高副省长和他背后的派系，也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洪夫人说：“现在我们家孩子，一颗心就全部在小黎身上了，这个事情如何是好？” 洪书记说：“孩子们的事情，咱们就别操心了，反正现在孩子还小，说不定以后就碰上了动心的呢。小黎，你也别将此事放在心上，菲菲爱你，不是你的错。” 洪夫人说：“如果孩子硬是不听怎么办？孩子的性格，就是你们老洪家的性格，都是很执著的。” 张书记笑笑说：“孩子们的事情，你现在就是操碎了心，她也不会领情，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就会慢慢成熟了，也许不用你们操心，就让你们称心如意了呢？” 洪书记苦笑着说：“小黎，如果以后菲菲硬是纠缠你的好，你就想办法避开他。实在不行，就尽量对她好一点，我们也就等待她成熟起来。” “好的，我会尽力的。” 已经上了3个菜了，服务员已经倒好了酒，午阳就举杯敬各位领导，随着酒的下肚，气氛慢慢就热烈起来了。杯来盏去的，大家喝了几轮。一瓶酒就喝光了。第二瓶酒，就是洪书记和午阳两个人喝了。在洪夫人的极力劝说下，才没有开第三瓶。 服务员看到不喝酒了，就送来了酒店的歌厅门票。老老少少又兴致勃勃地去听歌了。 途中，洪夫人将午阳拉出了歌厅，到了门外就很安静了。 “孩子，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对不起，阿姨。” “孩子，阿姨不会怪你的。你能不能答应阿姨。你们在一起的时候，生了孩子给我来抚养，随老洪家姓。” “阿姨，我不会和菲菲走到那一步的。” “傻孩子，女孩追男孩，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根本不是你能够控制的。老洪家兄弟两个，都是生的女孩，老太爷在世时。就是为这个事情遗憾，你们不管生男生女，都姓洪。老洪家就有后了。” “阿姨。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答应您。” “如果你们以后感情一直很好，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如果以后感情没了，你就洒脱地让菲菲另嫁他人，孩子也别管了好不好？” “好的，阿姨。一切听您的。” “唉，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啊。菲菲能够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也算不错了。我们进去吧。” 28号，在美国的老婆孩子都回家了，因为有周倩在。午阳也没有去接机。只是打电话问候了她们一下，也问了周倩的电话号码。随即打给朱其冰。朱其冰说：“大哥。我这里在几个大老板矿山挑选毛料的工作，月底可以完成，你可以通知仇老板他们过来了。” 午阳说：“好，我马上就打电话，他们准备资金可能需要时间，赶过来就差不多了。对了，周倩回来了，你和她通电话没有？” “通了，我告诉她大概7号回家。大哥，陈老板他们的毛料太多了，我如果不是速度加快了，到过年也回不来。” “你购买了多少？” “跟你上次过来时差不多，也就是500万块多一点。我回家也呆不了多长时间，很快翡翠公盘又开始了，在公盘开完了后，还必须到西北去。看起来做生意清闲，其实也是忙不赢啊。” 午阳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好了，不聊了。” 下班回到家里，一楼的客厅里几个孩子在活蹦乱跳的，看到午阳，已经都不认识了。午阳喊他们的名字，让他们叫爸爸，吴芳的吴昭和裴蕾的裴明稍微大几个月，慢慢就熟悉了，终于开口叫了。秦小英的秦旺就干脆叫大灰狼。 秦小英从楼上下来，看到午阳就扑到他怀里，秦旺就拼命往他们中间钻。两人也不管孩子，更不管进进出出的保姆和服务员，嘴唇跟黏在了一起一般。 孩子哭起来了，两人才分开。午阳悄悄说：“晚上补偿你们。” 吃过晚饭，一大家人去山上散步，走了个把小时，才回家安歇了。 第二天一早，午阳看到裴学文，就说：“爸，我们在艾州金矿的工作人员，需要12台汽车都要suv的，麻烦您安排汽车商场的人员，将汽车送过去。” 裴学文问：“这些购车款是谁来付？” “我付吧。您就让他们按规定收取费用和利润，包括送车路上的费用。您让他们算好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在网上给他们转账。” 裴学文说：“你自己买车，不必要这样吧？” 午阳说：“以后除了公司直属单位以外，都要按规定来，要不然汽车商场没有利润，他们就没有积极性，这个生意就做不下去。” “也好，哪天告诉一下熊刚强吧。”裴学文说。 30号早上，唐锦说今天就回去，说欢迎午阳和姐妹们都去参加唐绣的婚礼。午阳问大家去不去，老婆们都说：“去了怎么办？哪里能够住下来呀。还是别去了。” 午阳说：“小锦，我就元月1号上午过去，吃过中饭后下午就回来，你说，送什么礼物好？” 唐锦笑道：“将我们家里的东西都搬过去好了。” “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你也不想想，你已经送了多少东西了，首饰、家具什么的，都用汽车拉了几车了。” “空着手去总不好吧。” “我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缺了，你就送台小汽车吧。” “那好，我打电话通知他们提台车，你觉得什么牌子的汽车好？” “帕加尼怎么样？商场里面还有吗？”唐锦说。 “肯定有的，你路上小心，1号是不是一起回家？” “我肯定回不来。3号是家里做唐绣的回门酒，哥哥们都回不来，我离开了不好的。到时候你自己坐火车回来吧。” 元旦上午，午阳就开了新买的帕加尼出发了。全程高速，过节公路上汽车比较少，午阳只要可能，就开快车，反正汽车没有上牌照的。平时3个半小时的路程，两个半小时就到了。唐锦家里没有人，到了唐绣家里，唐绣的父母都在。 午阳叫了叔叔、婶婶，问：“唐锦父母是不是送亲去了？” 婶婶说：“是的。绣儿的两个伯伯、伯母和唐华他们兄弟的对象都去送亲了。家里去了8个，还叫了一个秀儿的同学。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父母是不送亲的。” 午阳说：“跟我们那里的风俗差不多，送亲的人是单数，父母不送亲。但是也可以参加婚礼的。” 叔叔道：“都一样，毕竟相隔不远嘛。我们等会就坐你的车一起去。小黎，你和锦儿什么时候办喜事？” ps： 今天又是周末了，晚上还有一更。谢谢看官朋友的伴随。 第二百九十六章 唐锦嫁妹妹 “我们可能不会举行婚礼，就是旅游结婚了。小锦家里的回门酒也不办了。” “也好。我们那个时候结婚，根本就没有办什么喜酒，不是也挺好的？”婶婶说。 叔叔说：“小黎，你给唐河他们找到了金矿，帮了大忙了。现在他们兄弟干一天，就能够抵得上以前在钨矿干半个月了。可是我听锦儿说，他们3兄弟还有意见。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回来我要狠狠地骂他们。” 午阳知道唐绣父亲的话，是不能按原意理解的，那样就大错特错了，就笑着说：“叔叔，您也别骂他们了，这个事情也不能怪他们。我姑姑的小孩和他们在一个地方，但是他们自己找到了电源，就直接进行冶炼了，收入比唐河他们就高很多。现在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没办法找到电源。我们已经在架设电线了，也许明年年底就可以直接冶炼了。” 婶婶说：“我就说小黎这么好的孩子，是不会厚此薄彼的，肯定是有难处。锦儿不是说，你那谭家老婆的叔叔们，不也和河儿他们一样吗？” 午阳说：“叔叔，以后还发现了金矿，你们年纪也不大，是不是也出去主持一座矿山的生产？” 叔叔说：“我们兄弟已经商量过了，我们就不出去了。一个是年纪有些大，二个是家里的钱也够多了，河儿他们是很孝顺的，他们有了就是我们有了。河儿兄弟打电话回来，准备将附近别人家的地皮买过来。在这里围一个大院子，建几栋大房子。我们就在家里种种菜，带带孙子。” “也好，人生不过百年，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叔叔、婶婶。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婶婶说：“小黎，我们这里到县城，走高速只要40分钟，去早了不好。绣儿的婚礼是12点18分开始，我们在12点半进场就行了。去早了太多事儿了，可能还要上台。我不是在乎几个钱的见面礼，是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讲话。” “婶婶，您家里有没有红包，我走的匆忙。忘记拿了。” 叔叔说：“小黎，你就不用再送什么东西了。你已经送了上亿的礼物了。再送，唐绣怎么好意思呀。” “就是几百块钱。小小意思而已。叔叔。我开来的这辆车，就是送给唐绣的。” 叔叔说：“小黎，你真是太客气了。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实情吧。汪维习这个小伙子是不错，但是他父母特别小气，或者说是很不会做人。让绣儿都生气了。你送的那些家具，据说是几千万的东西，运回来后，绣儿想将新房的家具换下来，搬到他们在钨矿的房子里去。汪维习的父母坚决不同意。绣儿一气之下，就将家具都卸在家里了。你看看，这些盖着的就是你送的家具。你这么好的汽车，也不要开去了，免得又生闲气，我们坐的士去吧，我就打电话叫出租车过来。” 午阳就将汽车开到了唐绣家的车库里。然后将钥匙、购车发票跟合格证一起交给了婶婶。这个车库本来是为了停拖拉机而建的，拖拉机没有买，现在反而停了小汽车。 坐上出租车，几个人聊了一些午阳家里的事情，叔叔、婶婶都避开了午阳老婆多的问题。倒是午阳希望了解唐锦父母的真实想法。“叔叔、婶婶，你们对我现在这种情况怎么看？唐锦父母是什么样的态度？” 叔叔说：“小黎，本来我们家锦儿是大学毕业，又是空姐，各方面条件算不错的了。你如果没有那么多家里人，也确实是一桩不错的婚姻。现在你是这种情况，就有些委屈她了。不过锦儿自己愿意，她在你们家和大家相处都好，你妈妈他们待她也好，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她父母和我们都是这个意思。” 婶婶说：“我们都看得出来，你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锦儿跟着你也不会吃苦、受累、被欺负，这就很好了。” 聊着聊着到了县城，午阳突然接到了谌建杰的电话，“黎大哥，我们已经到了中南国际机场，你能不能来接一下？” 午阳说：“好啊，我马上派人过来接你们。建杰，你怎么不早打电话，非要到了才打？” “我们是从京城过来的，你24号离开艾州，25号我老爸就打电话让我们回京城，办理有关参加工作的手续。洪菲菲看到矿山没什么事，就让我们回去了。这几天就是在办理这个事情，昨天才办好，老爸看到我们比以前懂事了，虽然高兴，但是怕我们在家里呆久了，旧病复发，让我们今天就出来了。” 午阳笑道：“这跟你打不打电话有什么关系？” “是英儿不让打。她想来你家里看看真实情况。” “我家里的情况，有什么好看的。不过这样也好，最好是把你们吓走。建杰，我给你公司晏副总经理的电话，你和他联系，就去公司报到吧。我现在在外地，晚上赶回来请你们吃晚饭。” “你在外地就算了，不用派车接我们了，我们坐机场的小客车来渌江，直接找晏副总经理办事吧。” 唐锦叔叔说：“小黎，你有事就回去算了，这个婚礼参加不参加无所谓的，你们当老板的，什么样的饭局没有见过呀。到了办婚礼的酒店，打电话让锦儿出来，你给她解释一下，就坐这台车回去好了。这个师傅是我们的熟人，技术很好的，你可以放心乘坐。” 午阳一想，这样也好，自己的出席，可能会引起唐绣和汪维习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参加也好。 到了酒店楼下。没有下车就打电话给唐锦，告诉她自己要回去了。 唐锦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叔叔、婶婶下车后，婶婶说：“小黎，我要让绣儿两口子下来送送你。” 午阳说：“婶婶，不必要了，他们那么多客人，本来就招呼不过来。再说了，唐绣过两天就会来渌江，公司要组织年终财务报账，各矿山的老板和主办会计都会过来，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这是礼节问题，下来送送你是应有的礼貌。”叔叔说。 叔叔、婶婶刚走几步，唐锦和唐绣、汪维习就下来了。 婶婶说：“绣儿，这是你姐夫送给你的小汽车钥匙。” 午阳赶紧下车，“祝贺你们两位新婚快乐。” “谢谢。谢谢姐夫。”两人异口同声说。唐绣又对她妈妈说：“车钥匙您就帮我先拿着，我这婚纱也没有口袋呀。” 唐锦说：“午阳，上去吃饭吧。吃过饭回家。唐绣因为要报账。家里就不办回门酒了，唐家的亲戚朋友都过来了。” 午阳给了的士钱，和他们一起上楼，悄悄找了个位子坐了，唐锦因为是上亲，去了上亲席就座。 婚礼准时在12点18分开始了。在主持人热情洋溢的话语中，进行了一项又一项的仪式，其中请了新娘的父母上台讲话和给新郎新娘祝福。 到了请证婚人讲话时，主持人宣布是请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张伦先生当证婚人。张副市长上台后说：“今天能够担任证婚人，我感到非常荣幸。因为是给本市最大的纳税大户的掌门人唐绣小姐证婚。但是，我有一个提议。就是请渌江市委委员、冶金工业总公司渌江冶炼集团的掌门人黎董事长上台，和我共同证婚，大家说好不好？”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午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一出，正在犹豫，主持人已经来到了桌旁，“黎董事长，请上去吧，大家都在等着你。” 午阳迈着大步走上去，和张副市长握手，“张市长，您亲自来给唐绣证婚，是我们大家荣幸，汪、唐两家应该谢谢你，我们大家都应该谢谢你。” “黎董事长客气了。说要感谢，其实是我们市政府应该感谢矿业集团公司，几年来对我市经济发展作出的巨大贡献。矿业集团为国家获得了近千亿美元的外汇，创造了几百亿的税收收入。你这个真正的老板居功至伟呀。” 张副市长是用麦克风讲话的，全场都听到了。午阳没有料到他了解这么清楚，更没有料到他会说出来。“张市长，你的情报有误呀，我不是什么真正的老板，就是一个矿业公司的顾问而已。好了，不耽误你证婚了，我走了。以后到了渌江，欢迎来我们公司做客。” 午阳没有征求张副市长的意见，就径直下台回座位了。饭后出门，还跟唐锦说：“唐绣他们怎么搞的，将我的情况都捅出去了。” 唐锦笑道：“你能够参加婚礼，是给他们长脸，肯定会透露出去的。如果你嘱咐他们，也许就不会了。不过也没有关系的，婚礼上大家也就是凑个热闹，谁还会去记这些东西呀？将心放宽一点好不好？” “没事，我也不能太在乎人家怎么说了。刚才没有和你父母见面，他们会不会有意见？” “你还在乎他们有意见？他们的女儿都怀了你的骨血了，有意见又如何？” 午阳说：“话不能这么说，他们毕竟是你的亲生父母嘛。我爱你，也打算和你做长久夫妻，就应该让他们心情舒畅地过日子。要不你跟他们联系一下，我请他们过去过年。” 唐锦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父母怎么可能对你有意见呢。不过他们肯定就不能来过年了，我们兄妹5个准备凑钱建房子，图纸都已经画好了，唐绣婚礼后就开工了，肯定会忙不赢的。” “你哪来的钱凑份子？” “管你要呗。你的钱就是家里的钱，我是家里的人，你能不给呀？” “其实我早就给你转了一笔钱，上次你不要，我就让你姐妹们在为你掌管着，炒股票和期货。估计现在又增值了，你接过来就行。这次你家里建房子，还是我另外给你好了。” 回到渌江，打电话给谌建杰，谌建杰说：“我们刚从晏副总经理办公室出来，他告诉我们公司董事会的决定，让我们留下手续，就会办理好。现在我们正不知道往哪里去呢。” 午阳还没有说话。就传来谌建英的声音，“午阳，我们去你家里住好不好？” “建英，不行呀，我家里就是两卧一厅的房子，住不下。” “那你家人是怎么睡的？” “我父母一间，我女朋友一间，我睡客厅。” 电话里传来谌建英的哈哈大笑声，笑了一阵。“午阳，你个大骗子，你哄鬼去吧。你家族那么有钱。就住两卧一厅的房子。你女朋友住你家里，你们还会分开睡？假话都不会编。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姐弟来了，建杰就睡客厅，我们和你女朋友就睡你的房间。” “建英，我家里的情况。让你知道是没事，最好能够吓走你，但是不能让建杰知道，他那张豁嘴，什么风都漏了。以后我在体制中还怎么混？” “我本来就是以小三的身份来的，怕什么。他知道了也不敢乱说的。” “建英，你加入我的家庭，恐怕不是小三，而是n3了。” “这样就事态有点严重了，确实不能让他知道。我现在说话他听不到了，你是不是安排我们在宾馆开房，我找个理由支开他，然后我跟你回家？” “也只能这样了，你们明天就回矿山吧。” “那不行，我就是来给你做老婆的，怎么能这么急匆匆走了？”谌建英说。 “上次不是说了来日方长嘛。以后你安顿好矿山了，随便找个理由就过来了。再说，做了老婆就会怀孕，怀孕后就什么也干不成了，你还开什么金矿呀？” “也对，一切都等矿山走上正轨以后再说吧。赶紧过来吧。我们现在就在你们公司，噢，是我们公司，我们在公司大门口等你。” 午阳在渌冶集团门口接到姐弟，谌建杰就说：“黎大哥，我来开车，你和英儿一年没有见面了，到后排去咂咂嘴。” 两个人都被他说得笑起来了。午阳说：“过了元旦就算一年呀？在渌江你不识道，技术水平又很一般，还是算了。” 到了原来张姿工作的酒店，现在已经没有露天停车场了，全部建成了房子。原先的停车场现在已经是两栋68层的楼房，1到6楼是餐饮部，7楼以上作为酒店的客房部，开业时，午阳也收到了请柬，但是他没有出席。 没有下车，午阳就说：“建杰，你拿建英的身份证，开两个房间，还让他们订机票，明天就回艾州。我和建英逛逛街去。” 谌建杰说：“你们忙你们的，我自己招呼自己。” 开车来到和园商场，径直到了内衣卖场，“建英，你自己挑，只要看中了，拿就是了。” 午阳接过营业员递过来的茶，刚坐了一会，谌建英就过来了，脸上显得不高兴的样子。 “建英，是不是没有你想要的型号？你应该穿34a吧，这里很少这种型号的，34d就多了。” 谌建英说：“午阳，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型号？你没有见过，也没有碰过呀。” “你那么高个子，又那么瘦，肯定就大不起来了。” “真是烦躁，我东西没少吃，就是不长肉。我们家，肉都长到建杰身上去了。” 午阳笑道：“别人想瘦还瘦不下来，你就别烦躁了。再说了，浓缩的都是精品嘛。你这身材，最好穿时装了，等会我们去挑选几件时装。” 谌建英笑笑说：“只要你不嫌弃，我就不担心了。这里有两种我可以穿的，就买了吧。其他服装就不要了，上次菲菲打电话，说你们送车的时候，带了服装的，买那么多，呆在矿山，穿给谁看呀。” 上了车，谌建英问：“午阳，去你家里，是不是要给婆婆买点礼物？” “家里什么都不缺，你如果嘴巴甜一点就什么都有了。” “我尽量吧。午阳，我还真体会了嘴巴甜的好处了。以前吧，我很少叫我老爸老妈的，这次回去，我想到以后在家里的时间不会很多了，叫一声算一声了，就有事没事地叫着，我老爸听到就直夸我，事情也是他替我们给办了。” 午阳说：“觉悟不分早晚，能够觉悟就好了，以后就是爸妈的乖乖女了。” “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做乖老婆、乖儿媳妇。” 进了家门，午阳给她介绍妈妈，谌建英就甜甜地叫妈妈，叫奶奶，还搂住她们亲热一会。午阳的老婆们下楼后，午阳介绍一个，就喊一个。午阳知道大家的年龄，姐姐妹妹的叫了一遍。到了刘荣时，午阳听到刘荣鼻子里哼了一声，脸色很难看，平时的温柔妩媚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再看谌建英，她的脸也一下子就垮下去了。午阳一想：糟了，她们两家的父亲是政敌。 “建英，这是我结拜的姐姐，刘姐。姐，这是谌建英，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是否认识，是否有恩怨，我估计就是有恩怨，也是父辈的事情，与你们无关。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说开了吧。” 谌建英勉强地笑笑，“刘姐，午阳说得对，长辈的事情，应该与我们无关，别说我们个人之间没有恩怨，就是有，也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嘛。” 刘荣伸出手和谌建英握了握，“小谌，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通情达理了，我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是出嫁的人了，丈夫也不在体制中，那些事情已经离我很远了。借用一句老话：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坐，我和午阳说几句话。”说完就拉午阳上楼了。 上了4楼，刘荣问：“午阳，你怎么和她好上了？” 午阳说：“她父亲是我老板，将他们姐弟交给我，让我带到公司工作，建英看见我，就黏上来了，我能怎么样？” “你不知道她父亲的派系，和咱爸的派系斗争很激烈呀？你这样做，是对咱爸派系的背叛。” 午阳没有想到，刘荣一个体制外的人，会对这些事情如此敏感，说话又如此直白。“姐，到今天为止，没有谁跟我讲过什么派系的事情，我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属于什么派系。咱爸的派系，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虚幻的东西，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它的存在，所以也就根本谈不上背叛了。” “是，确实你不知道派系的事情，可是派系也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我说话可能措辞不当，但事实上谁都会这么认为。咱爸答应3年后开始关注你的事情，小雅父亲又远在西部，对你是鞭长莫及。你有现在的成就，都是你个人奋斗的结果，可是你和咱爸的政敌的女儿好上了，牵扯面就大了。我们就不能不作出抉择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明确董事分工 午阳不想让刘荣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来，很多事情就是因为一句话不对，就造成了不可弥补的后果。 “姐，你抉择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什么时候不喜欢孩子他爸了，不需要了，就离开好了。” 刘荣笑道：“你个死鬼，姐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要离开了？你将姐真正的由姑娘变成了女人，又成了你孩子的妈，反正姐是不离开你了。现在关键是不能让谌建英的父亲知道我在你家里，否则对你的消极影响就大了。咱爸这边你就别担心了，我也会告诉小雅保密的。都是女人黏你，就是咱爸知道了，也不是你的错。” 午阳就抱住刘荣来了一阵湿吻，“姐，建英那里我会安抚好的，建英和姐一样乖，会体谅的。现在我也没有和她上床，先让她在金矿锻炼一段时间，想不通就多想想。” “午阳，你这么多女人了，还是不了解女人，你只有让她成了你的人，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姐现在就去叫她上来。” “姐，你别去，建英还是个姑娘，我都还不容易说服她的。姐，你是不是在服避孕的药物，只要铁强一个孩子了？” 刘荣说：“我不能多生的，对咱爸会影响不好。” 午阳笑道：“姐，你就在家里生孩子，咱爸那里怎么会知道？大不了就是不能上户口。上不了就不上，到时候你们母子移民去。” “你早告诉我呀。好了，我不服药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养一个。午阳，我知道除了双双、对对在美国上了环以外，其他弟妹都还要养啊。” “养就养呗，大不了成为中国养孩子最多的父亲。姐，咱们下去吧，不好让人家久等的。” 下楼看到谌建英坐在那里，腿上坐着两个孩子。一边和姐妹们谈笑，一边逗孩子玩，气氛蛮融洽的。 “建英，家里的情况你都看到了，什么感想？” 谌建英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可惜我现在要去金矿，以后要混体制，哪天不如意了，我就回来。” “怎么样都随你。” 小雅说：“午阳，建英已经加入姐妹们的行列了，你赶紧去拿手镯和项链什么的。送给她呀。” 谌建英说：“我现在还是候选人，就不要这些东西了，以后再说吧。” 竹青说：“建英。让午阳送你一根项链，就是这样的。”说着就从毛衣里掏出项链给建英看。 “真漂亮，午阳，我要。要两根。” 小雅说：“建英，我们都是一根的。” 谌建英笑笑，“你们不知道，在金矿还有一个姐们，已经决定非午阳不嫁了，我带回去这么漂亮的项链，如果她没有。不会伤心死呀。” 小雅说：“午阳，我过去给建英和那姑娘拿吧。建英，其它的是不是先留在这里，以后再拿？” “是的，这些翡翠的东西，我们天天上山、下沟的，别摔坏了。” 午阳说：“你们去吧，小芳她们回家几天了，我们很多正事还没有来得及说，你们回来可以上楼参加的。” 听到是说正事，余潇潇、陈明芳她们不想参与的，就继续在1楼带孩子，其他人上楼。 午阳没有坐罗汉床，而是坐在太师椅上面，这样就没有给老婆们留机会了。 秦小英说：“午阳，我们是先讲哪个事？如果讲造飞机的事情，就要放cd。” “行，先讲这个事。” 秦小英打开cd放起来。画面中出现了巨大的飞机工厂的厂房，长长的跑道。午阳边看画面，边看手中的资料。十几分钟后，画面就放完了。 “午阳，这些就是我们能够得到的表面的东西了。还有更高层次的东西，就不是我们能够了解得到的。” 午阳问：“你们找了人没有？” “当然找了，也得到了一些广义的指点。”裴蕾说。 “广义的，是不是就是原则上的，或者说是从战略高度上的指点？” 裴蕾说：“这样的理解很正确。我就展开来讲好不好？” “好，你说吧。” “世界上最大的民用飞机制造商是波音和空客两家，但是他们都不是一个公司，甚至不是一个国家的力量在制造飞机。像空客公司，就是法国、德国、英国等4个国家的联合力量。而且，他们也是靠采购零配件来生产的。” 午阳问：“他们也靠采购零配件？” “是的。”秦小英说，“他们的零配件是直接采购的，占制造成本的50％以上，其项目主要是机体材料、发动机和机载设备系统。” “这些配套件咱们能不能采购到？” “很难。世界上信誉良好的供应商只有几家，用他们的零配件生产出来的飞机，航空公司就信得过，就连波音、空客都是使用他们的产品。用其它公司的零配件，一般航空公司是不会购买飞机的。制造了飞机没有市场，就完全没有了生存的空间。当然，说完全采购不到也是不可能的，人家毕竟是资本家，资本家都是唯利是图的。”吴芳说。 午阳说：“据你们的了解，现在世界上除了波音和空客以外，就没有生产干线大飞机的厂商？” 裴蕾说：“有几家是差一点就成功了的。一个是加拿大的庞巴迪公司，聘请了波音公司的前总裁担任首席执行官，研制的很顺利，但是在波音和空客的压力下，被迫宣布停止两年，什么时候重新启动，就不得而知了；还有就是新加坡一家飞机制造公司，其生产出来的飞机，已经完成了国内的试飞。就要取得欧洲的试飞证的时候，亚洲金融危机爆发了，西欧国家同意借款给新加坡，条件就是一分钱也不能用于飞机制造方面，使这个公司夭折了。” “看来经济实力也非常重要了。咱们国家不是已经宣布投入500亿用于研制干线飞机，如果我们公司要研制，这个数目也不是很大呀。” 王小惠笑道：“午阳。我们自己要搞的话，就是500亿欧元也不一定够的。你想想，国家已经有了几十年航空工业的基础，工厂、材料、技术人员都有了长时间的准备，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都得花钱。当然了，这是一个较长时间的投入过程，不用一两年就都投入进去的。可是只有投入，没有产出，资金链会不会出现断裂的现象？” 裴蕾说：“午阳，讲到这个资金问题。我们就应该考虑一个生产出来飞机以后的问题。我们的后续资金必须要充足，因为商用飞机的生命周期内，其产品的支援和客户服务。在很大程度上，是依靠供应商的。如果我们勒紧裤带生产出来了飞机，客户的飞机需要维护保养了，我们又拿不出钱采购零配件。就做不好服务，服务做不好，市场就做不大，市场不大就没有利润，没有利润就做不好服务。” 于慧娟说：“这就跟我们做家用电器是一样的。以前海尔刚刚生产产品的时候，并不是名气十分大，但是他们就是依靠优质的售后服务。在客户中取得了良好的信誉，赢得了市场份额，后来就越做越大了。” 午阳思考了一会，“我们来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就是我们需要的资金不会短缺，是不是就可以进行了？” 裴蕾说：“你讲讲你的思路。” “是这样，咱们先建立与零配件供应商的良好关系，或者是与供应商进行合作生产零配件，争取成为国际上的零部件供应商之一；同时成立一个研究机构，延揽世界上所有能够聘请到的制造飞机和零部件的人才，研制出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飞机；到了前面两个方面比较成熟了，咱们再转变成主集成商，建设飞机总装工厂和试飞场。” 黄鹂说：“午阳，你的思路和国家的战略正好相反，也许更合用。我想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搞干线飞机呢？” 午阳笑笑，“两个方面的原因，一个是钱多烧的，攥在手里不舒服，你们看看，咱们的人民币不断增值，我担心哪天跟日元一样，突然就贬值了，那咱们就白辛苦一场；二个是，咱们国家总理说了：我们是用8亿件衬衣换一架飞机。我心里就不舒服了，我们应该，也有能力搞出来大飞机，这对于拉动整个国民生产是有很大裨益的。往大了说吧，就是一个富国、强国的梦想。” 黄鹂说：“我们支持你，需要我们做什么？”其他老婆们也都附和。 小雅和谌建英上楼，问：“你们支持午阳什么？” 秦小英说：“我们支持午阳造大飞机。” 小雅说：“怎么想起做飞机了？我能够帮什么忙？” 午阳说：“我现在最需要你们做的，就是延揽人才。小芳你们几个在美国，已经为公司招聘了不少人才，以后就需要着重在这方面的人才上下工夫，小娟你在国内的高知中有一定的人脉，也要发挥这个优势，招聘国内外的人才。当然，也不一定就是生产飞机的技术人员，其他人才也是要的。小芳，你就帮忙找人设计一些制造配套件的工厂和一个研究所，尽量搞大一些，设备先进一些，设施齐全一些。” “午阳，我来当总管如何？”谌建英说。 “还是我来给你戴上项链吧。我要选的人，是一个有比较高深的文化水平，又有军人气质，并且能够耐得住寂寞，还能够接受新鲜事物的人。我的老婆是一个也不会考虑的，我不会让你们为此付出15年以上的时光。” “午阳，你说的这样的人肯定很难找。我看你就让谢大侠当总管，让他聘请一些虽然不是很全面，但各有所长的人，就比较可靠了。”郭嘉说。 “现在没有人能够接替谢大侠呀？” “现在郭志平和李天野都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谢大侠管理了企业，董事局形同虚设。地位和权力不相匹配。” “我是想让他们抓大事，不沉湎于细枝末节。”午阳一边给谌建英戴上项链，一边说。谌建英脖子下面都露出老长了，午阳还只看到白皙的肌肤，以及肌肤下面的根根肋骨，连稍微的起伏都没有。他真怀疑那句话，就是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挤一挤总是有的。 谌建英看到了他的眼神，知道他在想什么，就一把掀起衣服，连小衣也掀上去了。 “看清楚了吗？”谌建英问。 秦小英笑着说：“建英，我告诉你一个丰乳的办法。保证特别有效。” “什么办法？小英姐，快告诉我。” “你让午阳给养上孩子，就马上大了。” 午阳瞪了秦小英一眼，安慰谌建英说：“建英，没关系的，大的、小的我都喜欢。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嘛。小嘉，你说说。还有什么弊端，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郭嘉说：“主要的是一个一国三公的问题。你不在董事局，实际上大权都在你手里，谢大侠手里。还有就是慧娟姐手里，还有几个有实权的，邱小睦、曹建国、刘炳秋等，我觉得，王斌的离开，跟他没有实权也是有关系的。” 午阳说：“确实是存在这个问题，我是对公司的运作进行了太多的干预。” 郭嘉说：“你的决策基本上是正确的。这是公司所有人和姐妹们都看得到的，但是没有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我觉得，有必要改组董事局，增加董事局成员，让每个成员管一条线或者是一块，你考虑一下，过几天大家回来报账，就可以召开会议定下来了。” 午阳说：“我现在将安排讲一下，有不妥的地方，你们提出看法，咱们修改。董事局主席还是熊刚强，负责全面工作和资金1千万以上的支出； 副主席郭志平，负责矿山开采、工程机械、公路和海上运输以及安保公司； 副主席李天野，负责汽车制造和销售，以及物流中心、计算机工作室； 董事谢纪良，负责新成立公司的飞机设计及制造； 董事邱小睦，负责公司所有的房地产开发和销售； 董事曹建国，负责公司所有宾馆、酒店连锁的管理； 董事袁志，负责上市公司的收购和改组、改造及银行的筹建工作； 董事刘炳秋，负责公司所有钢铁企业的矿山开采到加工销售工作； 董事张一波，负责公司所有黄金珠宝的加工销售和黄金珠宝店的管理工作； 董事罗浩，负责公司水泥和葡萄酒企业的管理工作； 董事傅莹，负责木材采购和家具厂、汽车城的管理，以及出口产品工作； 董事于慧娟，负责所属企业的管理工作。” 于慧娟说：“午阳，我和我旗下的企业，不参加你们的董事局，我们另外成立机构。我现在以经有了23家企业，今年全面投产以后，其产值将不会低于熊刚强所属的，除黄金珠宝以外企业的盈利水平，而且随着科研成果的产生和用于生产，企业将不断增多，以后可能还要分设董事局。” 小雅说：“午阳，傅莹姐加入姐妹们的队伍后，由于她管理的是传统产业，肯定会退出来，是不是另外任命他人，你自己考虑。” 裴蕾说：“午阳，你如果让傅莹从工作岗位上下来，她会不习惯的，你就让她回来管理和园好了，我爸准备去医院协助我妈管好后勤工作，走上正轨后，他就真正的退休了。” “好吧，你们的意见我都会考虑的。不过傅莹的性格我了解，她是肯定不会放心羊城的出口产品货款回收的。当然了，在和园和易河市林场都有一大块的生产经营收入，不安排一个可靠的人，也是不放心的。小娟，你的意见我同意。也愿你的企业越办越好。公司的人事经过此次调整，今后就是各管一块了，肯定会有一段时间的相对稳定期，我会根据需要给他们配几个助理。” 谌建英说：“好了，没事了吧。” 午阳笑道：“建英，你急着想干什么？我们还刚刚研究了两个事，还有一个大事没有研究。”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人女人呆在家里，你说还能干什么？明天我就走了，你们在家里休假，慢慢研究嘛。” 黄鹂说：“午阳，既然建英妹妹是这么个心情，你们有什么事情要研究，就快一点。” 秦小英说：“我们主要是想建立自己的银行，现在国家没有明令开放金融领域，我们要怎么操作？” “你们6个人学习了那么长时间，考虑过这方面的办法没有？有办法就说出来听听。”午阳说。 王小惠说：“我们商量了多次，也不断地关注了国内金融走向，觉得吧，国家虽然没有明令开放金融市场，实际上已经允许国外的大银行进入国内，也允许一些大企业开办银行，我们就可以采用这样几种办法：一是收购一些地方性小银行和金融机构，比如一个城市的商业银行，这种银行非常多，几乎每个地级市都有，其业绩也良莠不齐，这就为我们提供了收购的机会；二是借壳办银行，就是走在股市收购上市金融公司的路子；三是以集团公司的名义直接申请办银行，先在东海或者本地申请，然后推向全国；四是入股外国银行，取得控股权以后回国办银行，以后逐步向世界各地发展。” “你们是想先进行哪个还是4个方向同时进军？” “当然是4个方向同时搞了。我们已经准备很长时间了，3号我们就出发了。”裴蕾说。 午阳道：“如果我们准备制造大飞机，可能就不能提供足够的银行存款准备金，怎么办？” 裴蕾笑道：“不用你掏钱，你只借给我们东西就可以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志伯授徒出师 “几个月不见，你们还长本事了？借东西就可以开银行了？说来听听。” 秦小英笑笑，“午阳，你没有接触，就不了解情况。其实我们要找你借的是黄金。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最好的准备金就是黄金，也是每个国家都认可的。任何货币都会贬值，唯独黄金不会。而且操作也很简单，比如我们在渌江办银行，上级批准后，我们将黄金搬到渌江人民银行分行的储备库里面，就可以了。存放在银行的黄金，只要我们的经营正常，就不会少了我们的，而且不收保管费。当然，在股市收购的银行，在改组董事会以前是不用这些黄金的。” “原来这么回事。建英，你赶紧回矿山去，给姐妹们生产更多的黄金来，她们等着用哪。” 谌建英知道午阳是开玩笑，就也说：“你这样赶我走，姑奶奶我偏不走了。” 午阳笑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走？” “我变成了女人就走。” “这还不简单，来吧，3分钟解决问题。” 小雅说：“午阳，别逗建英了，带她去房间吧。” 梦雨说：“你们先去洗澡，我给你们拿白绸缎去。” 谌建英问：“白绸缎干什么？” 梦雨说：“闹着玩的，就是将你的处女红留下来。” “留着干什么，梦雨姐，不用了。今天是06年的元旦，好记。”谌建英说着，就拉午阳起身了。 小雅说：“你们不用着急。我告诉厨房留好饭菜。” “建英，你有多高，体重多少？”午阳看着光身子的建英说。 “身高是1米81，体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看你最多不过100斤吧？” 建英原地转了一圈，笑着说：“以前建杰笑我，说我身上只有眼球有弧度。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也不尽然嘛，还有地方是有弧度的。” “就是嘛。”说着就抱住了午阳。 “午阳，生活原来是这么美好的。我明天不走了，我就在家里享受生活算了。” “随你。不过你的矿山呢。还要不要？” “让建杰去折腾吧，再说还有洪菲菲嘛。” “我保证只要你几天不回去，菲菲就会过来。” “来就来呗，反正你也不在乎多一个两个的。” “我们是不是下去吃饭？你也该饿了吧。” “饿一会没关系。” 洗澡穿衣下楼吃饭，家里就剩下服务员在涮碗筷，其他人都出去散步了。两人随便吃了点饭菜。谌建英又要上楼，可是藏獒率先回来了，家人也就跟着进门。午阳就不好丢下老婆孩子不管了。 每个孩子都抱了一会，亲热一阵，然后又和藏獒逗一阵，还扶着孩子坐在藏獒的背上走几步。孩子们都高兴得很。 现在喂藏獒和给它们洗澡、刷毛的任务，都是午阳和刘荣两个人承担了。梦雨要管两个孩子，梦馨挺着个大肚子，裴学文每天早出晚归的，也只好如此了。 上楼就听到谌建英在打电话，“建杰，我明天不跟你一块走了。留在这里给午阳当老婆了。你回去好好管理矿山。” 午阳知道靠谌建杰是管理不好的，就接过手机，“建杰，你别听建英瞎说，没有那么回事。她是看到我家里人多，好玩，就留下来玩几天，过两天就回矿山了。你回去后，督促赶紧修好木屋和场地，8号就会运送设备过来了。” 谌建杰说：“黎大哥，我知道英儿说的是真的，但是我不会告诉那些哥们姐们的，矿山没有英儿可以，没有洪菲菲就玩不转了。安装好了设备开始生产后，就可以让洪菲菲过来了，她的心跟英儿一样，早就随你过来了。” “怎么编是你的事，反正不能动摇了军心。矿山有什么困难找言雨龙大哥，生产了需要汽车运输也找他。” 第二天，受到了老婆们的一致批评，秦小英的话说得最直白：“午阳，你虽然练过武功，但是就是钢铁也不能这样的。家里这么多老婆，大家都想留着你多活几年的，以后还是我们的老套路，悠着点。” 午阳知道老婆们是关心他，就点头答应了。下午去了一趟和园，整个和园里面挖了很多树坑，还有很多工人在挖树苗。树苗是一些樟树、银杏等树种，已经培育两年了，树高在3米左右。林业科技大学教授培育的金丝楠木还只有1米的树高，不能移栽。 张爷爷的生日是农历12月22日，公历元月9号，梦雨姐妹已经联系好了家里人，让他们通知各位师叔伯和亲戚朋友。午阳提议在省电视台和经济频道打广告，梦雨、梦馨坚决反对，理由是到时候来的人太多了，根本就无法招呼。 看过了和园，又到小宝的黄金珠宝加工厂看看。小宝告诉说：“元旦节厂里没有放假，加班打造纪念牌。” 午阳问：“能不能做出来1万个？” 小宝说：“做出来是没问题，就是觉得太可惜了，午阳哥，这可是4个多亿呀。” “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只要张爷爷高兴了，我师叔伯高兴了，就什么都好。再说了，这些东西也没有送给外人，都是张爷爷的徒子徒孙和亲戚朋友。” 小宝说：“午阳哥，上次的别墅转手了，详细情况你大概知道了吧？我已经将我们应得的钱，分成了3等分，分别给了两个姨和我妈妈，每份7700万。我妈妈倒是没有要我那么多，只象征性地收了700万。” 午阳笑道：“你有兄弟两个，到时候怕大宝要求平分嘛。” “午阳哥，以前大宝不好好雕刻翡翠。我以为他是性格不好，坐不住，原来根本不是这回事。95年他有的是机会出去，但就是去了一趟狮子山外，一直呆在养殖场。” “去年养殖场的效益怎么样？” “现在很多品种都在扩大中，尚没有产生效益，就这样。还有将近1.4亿的纯利润。” 午阳说：“不可能吧，怎么会有那么多？” 小宝笑道：“是大宝昨天回家自己说的。他这个人我还不了解呀，只会瞒报，绝对不会多报的。他说：贩了5万多头牛，赚了7千万。两个野鸭场和野鸡场，还有养鸽场，赚了5千万，狩猎场赚了将近两千万。” 午阳说：“小宝，还是你了解他。我和张爷爷大前年贩牛的时候，卖价还没有这么高。每头牛的利润将近两千块。也有可能他是计算了固定资产折旧吧。反正你们兄弟的事情，我是不插手的。” “算了，我虽然投了资。赚的还是大头嘛，就不跟他计较了，肉烂了在锅里嘛。午阳哥，这些钱怎么分给两个姨？” “别分了。你大姨家的袁琳去金矿采矿了。今年的收入不多，明年就不会少了，我让她给你小姨家里一些。小宝，你回去和大宝说，你们两兄弟要尽快培养接班人，以便随时离开，我以后如果发现了金矿。你们也去主持金矿的开采，那样来钱快一些。” “午阳哥，你就别为我们的事情操心了。以前家里每年收入只有几万块，也是过日子，现在收入几个亿，也是过日子，就是花钱大进大出了。我父亲将家里前前后后的鱼塘和小山包都买下来了，现正在大兴土木建房子。父亲在工厂忙不赢，就是妈妈一个人在主持，都累病了。” “你妈妈那么累干什么？找我和你小舅，派个施工队伍过去不就行了。” “现在的施工队伍就是小舅的，建筑方面不用操心，但是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的。” “人都是这样的，总是喜欢操心。小宝，你岳父他们现在怎么样？” “现在在休息，没有什么业务了。你公司的别墅群不需要麻石了，庄园也不需要了，靠摆在街上卖不了几个钱的。” “那你告诉你岳父和谭大哥，让他们准备30厘米宽、20厘米厚的石材，越多越好，我过了年就要修建30公里左右的沿江风光带，还要一些栏杆石。你告诉他们，他们自然知道规格的。” “好的。午阳哥，玉石加工厂的志伯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有去看望过，今天是不是一起过去看望一下？” “我是早就想去的，总是被俗务缠住了。你过去有没有事，没事就我自己过去好了。” “是有事情。我们一些学徒在志伯那里学习，打电话说可以出师了，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学会了，得去看看。” 开车到了玉石加工厂，进了志伯的办公室，志伯正在雕琢玉石，看见两人进门，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招呼一声，就去洗手了。 “志伯，您来了两个月了，一直没有来看望您，不好意思啊，您得原谅我。” 志伯说：“我是来做事的，又不是来做客的，你那么忙，今天好不容易有假期，就过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志伯，您觉得这里的工作环境怎么样？” “工作环境可以，就是伙食有些吃不习惯，我们在家乡聘请了厨师来以后，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在这里也呆不了多长时间了，过年之前就走。” 午阳问：“为什么那么急呀？” “那边的玉石加工厂已经建好了，新年后就开业了，我不回去不行啊。小黎，你知道我为什么来那么晚吗？就是等那边的建筑图纸出来，我看过以后，觉得不满意的地方，都进行了修改，完全满意了我才走的。” “志伯，那边的工厂是怎么建的？” “你上次看到，马路对面的工厂是8层楼，我们的就是18层，实际上还有两层地下室，是作仓库用的，用来存放玉石和成品。他们的展销厅是一个大间。我们的是3层，而且每层的面积都比他们大几倍。” 午阳笑道：“志伯，我们这样就在气势上压了他们一头了呢。” 志伯说：“我就是要处处压住他们。小黎，我受他们的气几十年了，没有你的实力，我这一辈子肯定就只能忍气吞声了。现在我们压住了他们，还只是在气势上。以后要做的，就是要在材料上、雕工上、销售上压住他们。别说你给了我这么多股份，就是赔钱赚吆喝，我也要拼命干。咱们的3层展厅，就能够很好地体现公司各方面的实力。” 午阳问：“志伯。是不是分别展示白玉、墨玉和翡翠呀？” “是的。以这么高档的玉石、翡翠，加上我在收藏圈里的名气，开业后生意肯定差不了。” “我看就让吕晴大姐负责商场好了。” “小黎，不行的，小吕以后就不出来工作算了。她要管孩子，还爱打个麻将什么的。哪里有精力管一个大商场呀。” “志伯，您和您带来的人走了以后，这里的雕琢会不会继续进行？” “肯定继续了。要不然我不是白辛苦带徒弟了，况且我还有几个徒弟会留下来。他们有两个是找了这里的女徒弟，有两个是负责抛光的，徒弟没有带出来。抛光稍微难学一些。还得几个月才能出师，徒弟能够独立操作了才回去。” “顾雨大哥现在在干什么？” “他一边帮助建工厂，一边延揽雕刻师傅，招收徒弟，听说现在已经聘请到了几十个师傅，徒弟就更多了。新工厂开业后，这个厂长还是他来当好了。我就专门管雕刻的事情。小黎，你答应的藏獒的事情，不会黄了吧？” 午阳笑道：“当然不会了，您回去以后，告诉顾雨大哥，看看他喜欢什么毛色的，我帮他留好，到时候他过来一个人就可以了，我连车带藏獒一起送给他。” “小黎，从开始和你打交道，就看出来你是个不错的人，年纪不大，做事有板有眼的，还特别仁义，难怪能够创下这么大家业，能够当这么大官。” “志伯，您就别夸我了，年轻人不经夸的。您如果在20年、30年后还觉得我可以，就算我没有白被您看得起。志伯，小宝找您有事，我就先走了。” 志伯说：“小宝，我们一起下去吧。要看徒弟们的技术，得去看他们的操作。小黎，你是不是需要雕刻什么物件，趁着我在这里，免得到时候搬来搬去的。” 午阳笑道：“好啊，正好我家里还没有软玉的物件呢。” 几个人到了1楼展示厅，午阳看到那些羊脂白玉的物件确实很漂亮，什么凤凰、麒麟、貔貅，什么观音、佛像、18罗汉的，都很招人喜爱。特别是观音像，是观音菩萨站在莲花上，一手持树枝，一手持瓶，显得典雅端庄、高贵华丽，一种超凡脱俗的神态。 “志伯，从现在到过年，您这里可以雕刻多少这种形态的观音菩萨出来？要高大一些，1米左右吧。” 志伯说：“这个不难，应该100个没问题吧。以前速度不快，主要是必须就材料，不能浪费，现在小宝告诉我，怎么样都没有浪费，所以就快了。” “我想要50个就可以了。志伯，您安排一下，另外雕刻几套12生肖的动物，狗就可以多雕刻一些，大小不限。” 志伯说：“反正我们根据材料来，如果太小的材料我们不会选，稍微大一些的，我们也不去弄小了。小黎，我觉得吧，我们这次雕刻几套，只能作为样本，以后还是要雕刻翡翠的12生肖，那样的颜色漂亮多了。” “志伯，劳您费心了。” 回到家里，和孩子们玩了一阵，接到仇老板电话。 “黎书记，好久没有联系了，在忙什么呢？” “没事，呆在家里，今天不是元旦放假么，仇老板，我祝你新年发大财啊。” “咱们彼此彼此。黎书记，我们在县城的改造工程已经完工了，楼房和门面都卖出去了。年底我们结算了一下，每个人赚了5个亿吧。” “仇老板，这个事情还是要谢谢你们几位，确实帮了我的大忙了。你们没有亏本，我心里还要好过一点。” 仇老板笑道：“怎么会亏本啊，我们的新型建筑材料公司，去年盈利了50多个亿，还要感谢你，是按15％征收所得税的。这个公司的产品也是靠你的公司率先使用，后来的路才越走越宽的，才能赚到这么多钱。” “咱们是朋友嘛，相互帮忙是应该的，你们也帮了我很大的忙，要不然我别说在京城赚钱，就是站住脚都很难。我们之间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仇老板，过几天是不是还跑一趟缅甸呀？” “这是我今天给你打电话的事情之一，我看就别过几天了，不要弄得跟去年一样，过年都没有时间。我们明天就过去吧，是你自己过去还是那个朱其斌过去？” “朱其斌在缅甸找了老婆，他人现在就在缅甸，我打电话告诉他就是了。” “黎书记，还有一个事，就是我已经出来了一个楼盘，总建筑面积是1060万平米，房子的位置和质量肯定没问题，我准备对外销售的价格，是每平米18000元，你是不是接过去？我也不用你付款。” 午阳笑道：“还有这样的好事？” 第二百九十九章 仇老板要建宫殿 “也不是不要钱，亲兄弟明算账嘛。我不是还欠你一些顾问费么，在罗浩那里买了水泥，也欠了一些钱，那老板、纪老板他们几个也欠了顾问费，加起来就跟这个数相当了。要不然他们老欠着你的，你也不带我们去缅甸，外面的钱赚不回来，可惜了。” 午阳笑道：“仇老板，去年没有跟你们去缅甸，可不是因为你们欠着顾问费呀，别误会了。我自己就实在是忙不赢，朱其斌又到西北去了几个月，然后是老婆生孩子，这样就耽误了。我明天派人过来接手你的楼盘，你要去缅甸，办不成呀，是不是等你们从缅甸回来后再说？” “我已经准备好文件了，你派人过来，只要去看看楼盘，确认一下是否有这么大面积，检验合格，就可以签字了。” “好的，祝你们此行顺利，买到更多更好的翡翠回来。” “谢谢。黎书记，自从跟你交往以来，我们的资产翻了几万倍了，你就是我们的福星啊。我们几个合计了，准备给你买3000亩地，盖一座宫殿。你也别在体制中混了，混了几年，一个董事长还是副的，多没意思。现在太平盛世，没有人来谋夺你的财产。” “仇老板，体制还是要混的。你这个建宫殿的想法，其实里面蕴藏着一个极大的商机呀。你们在五环以外，买一大块地皮，建100亩左右的宫殿，有99座就够了。配上花园、水塘、亭台楼阁，搞一个超级富豪区。这些宫殿每座赚个50亿左右，成立一个会所每年赚几十亿不成问题。” “你就是厉害，马上就想到赚钱了。这样好不好，我们过年后就开始启动这个项目，买两万亩地，中间建高尔夫球场，赛马场。越野车赛场等运动场地，周边建99座宫殿。这个事情你来牵头，你占40％的股份，我们每个人占10％，地皮和报建图纸等我们去跑。你同意了掏钱就行了。” “你们这不是送钱给我嘛，我就不参加了，到时候来买几座宫殿，也是一样支持你们了。” “那就算了，你不参加，弟兄们不会积极的。我也懒得费那个神。” “好吧，就算我一个，不过还要加一个狩猎场。现在野外已经没有野物或者是法律都禁止了，持枪也是非法的，但是人们的好奇心还是没有减小，尤其是富豪们。” “好。我们明天就在路上商量。有了结果，我告诉你。” “你们到了那边后，还是去上次那个矿山等朱其斌吧。” 午阳找到白如萍，她正在跟于慧娟聊天。刚刚开始住回家里时，和妹妹们有点不合群，没事时一个人看书、上网比较多，午阳有时间也多陪陪她。于慧娟回家后，两人的话就多了。她也学着于慧娟的样，慢慢跟孩子们混熟悉了。于慧娟因为怀孕，是被婆婆罗红英禁止抱孩子的，白如萍倒是没有被禁止，现在腿上就坐着双双的一对孩子。 “两位博士老婆聊什么呢？”午阳伸手接过孩子，让他们坐在自己腿上。 于慧娟说：“别瞎咧咧，姐妹们听到了不好。” “午阳，慧娟在和我商量，让我们事务所接他们公司的法律顾问的事情。我现在矛盾着呢。” “为什么？” “慧娟那么多公司、工厂，我们可能顾不过来。丢开社会上的官司吧，我们律师楼和律师的名气就上不来。” 午阳说：“其实不用担心的，慧娟他们的企业，都是一些知识分子在经营管理，一般情况不会涉及到官司，碰到了特殊情况，你们就少接一个、两个社会上的官司就是了。如萍，你是不是以后也不会呆在家里，而是继续办事务所？” “是的。虽然说嫁对了郎，有钱，不用工作，但是辜负了近20年的所学，实在是可惜了，只要能够坚持，我就会坚持下去的。”白如萍说。 午阳说：“如萍，你愿意坚持，我肯定是支持你的。对律师行业我是外行，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可行。你想增加律师事务所的知名度，就要接标的大、难办的案子。这样不但收入高，影响力也大，名气很快就出来了。” 白茹萍说：“前段时间，有一家公司找我，他们被京城的一家公司骗走了500多万的货物，法院已经判决了，可没办法执行，这样的案子能不能接？对方是一家大公司，涉及的关系方方面面，如果我接了，你能帮忙吗？” “肯定帮忙的。你去接手后，将对方的底细摸清楚，咱们的关系如果比他们强，就肯定能拿到钱。我这里还有事，近几天你得跑一趟京城，仇老板又有一个楼盘让我接手。你顺便将案子的事情给办了。” “好啊，慧娟，是不是和我一块去？” 于慧娟笑笑说：“牵扯到仇老板的公司，我还有小鹿要养，就不去了。午阳，这次的楼盘有多大？” “1060万平米。” “那就是四环内那个楼盘了，位置还算可以的。这次的价格，应该是比上次涨了两三千吧。” “对，是每平米18000元。” “午阳，你接受这么多楼盘，自己也在建设，到时候能不能销售出去呀？”白如萍问。 于慧娟说：“如萍姐，你替午阳操心干什么？他赚钱的感觉特别好，上次你去签订协议的那个楼盘，现在已经涨价每平米3000块了，就是24个亿。午阳，你准备捂到什么时候出手？” “我想捂到08年奥运会之前，大概在07年6、7月份吧，让客户买了有一段时间装修就可以了。可时间太久了，不太现实。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到了合适的价格，能抛掉就不留了。” “那好，我们的办公楼今年年底就可以搞好，不用继续占着商品房了。”于慧娟说。 “你建办公楼的地皮有多大？建筑面积有多少？” “没有多大，刚刚10亩地，就这还是仇老板出面，找到了市政府。经过国务院批准才拿到手的。地点在北四环西路，那个地方已经是寸土寸金了。建筑面积是每层5000平米，人家建房子是挖到地下12米左右，然后打桩，我们的就挖到了地下70米。光是销土，就花了1.4个亿。用钢筋混凝土浇筑到正负零，花了将近4个亿。反正我回来时还看不到东西，就已经花了6个多亿了。” 午阳笑道：“不是看不到东西，是不能让别人看到。地下不是已经有了10多万平米的建筑了嘛。” “现在我设计的是88楼，估计需要15个亿左右。当然。使用罗浩的水泥和谢大侠的钢材，可以省下3个亿左右，实际上是关联企业在让利而已。装修就不能少于每平米600元了。如果档次要求高的话，5个亿随便就花了。” “别在意几个亿的钱，就是要追求高档次、奢华。” “午阳，这个办公楼是一个综合性的大楼。我在设计层高10米的展览厅时，就在旁边安排了两个500平米的小厅，可以同时开银行的。” 午阳笑道：“于老板就是厉害，连这个都想到了。” 这时保姆来抱孩子，午阳就打电话给朱其斌。告诉他明天仇老板他们会过来。 朱其斌说：“明天可以挑选完，正好后天跟他们会合。对了，陈老板他们车队可能会过来一趟。他们汽车的轮胎都要换了，轮胎厂有没有足够的轮胎？” “我安排轮胎厂尽量留下来，够了就打电话给陈老板。”现在轮胎厂有两条生产线，每天能够生产960条载重汽车的轮胎，国内需要这种轮胎的汽车，不过5万辆左右，就是每年换一次，缺口也不大。 3号晚上10点多钟，梦馨感觉胎位移动了，自己洗了澡，上楼叫午阳。午阳赶紧开车送医院，余潇潇跟着一起去了。于颖和张玲就帮着婆婆一起捡梦馨的衣服和各种用品，后走。 到了医院，就被送进了产房，余潇潇这里的住院手续还没有办好，等妈妈罗红英赶到时，孩子已经生下来了，跑到产房门口，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梦馨被推出来，抬上病床后，医生护士走了，午阳就问：“梦馨，疼不疼？” 梦馨当着婆婆就笑着说：“还没有和你第一次那么疼。就是有点胀而已。” 午阳知道她没事了，也开玩笑说：“就跟母鸡下蛋差不多吧。” 梦馨说：“对。你家里下蛋的母鸡够多了。午阳，你回去吧，明天要上班，妈，你也回去，潇潇，你也走，明天来接我出院。留下小颖和小玲陪我。” 妈妈说：“梦馨你不要不当回事，虽然不是很疼，但骨架子还是胀松了的，你即便有武功，也得好好休息几天。今天晚上是最重要了，最好是午阳和潇潇在这里，两个人轮流值班。小颖和小玲年龄小，瞌睡大，和我一起回去吧。明天早上我派人送吃的东西过来。” “好，我会休息好的，您放心走吧。” 妈妈3人走后，午阳拿出小保温杯，给梦馨倒了开水，就坐着没事了。潇潇说：“梦馨，我们去夜宵摊子上，给你弄一点米粉来，少放点盐，想吃吗？” “行啊，你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午阳留下来给我用真气疏理一下，我自己不敢运气的。” 午阳有了上次给梦雨疏理的经验，很熟练地帮她疏理起来。梦馨的经脉和梦雨一样，是已经打通了的，真气能够很顺利地通过经脉。 潇潇提了两份米粉回来，两人吃过后，梦馨就说：“午阳，你带潇潇出去开房吧，这里真的不用你们守着。” 午阳说：“我们就在这边上的床铺睡觉，你晚上肯定会下奶水了，要叫护士抱孩子过来的。” 梦馨说：“你们两个人如果干那个事。我在旁边看着想了怎么办？” “我们不干就是了。梦馨，我来用真气直接作用于伤口，效果应该还好一些呀。” 第二天，娄超凡将公司的报表摆在午阳案头。12月主营业务收入有18个多亿，主营业务利润3.2亿，其他业务收入1.3亿多，利润1.1亿。加上11月的利润1.6亿，减去10月和以前月份的亏损0.32亿，总利润5.6亿，这样不用做假账也可以超过94年的盈利水平了。 最令午阳高兴的，是不用为钱的事情发愁了。从期货市场圈回来的钱。盈利有3.6亿美元，只要能够按时交付到期的货物，这些钱就是可以随意支配的了。 “超凡，你们这几天加班了？” “加了两天，还有各分厂的财务人员。” “我们这个所得税是汇总缴纳还是在当地缴纳？” “按上市公司的规定缴纳。老板的意思是？” “能不能向总公司提出申请，由总公司向国家税务总局要求减免所得税？我们今年要进行企业的整体搬迁。渌江市政府的文件马上就下来了，我们可以附在申请书后面的。” 娄超凡说：“申请减免所得税和申请总公司拨款的报告一起送上去可以吗？” “现在我们是上市公司，总公司怎么可能还拨款？” “我听说国务院有救助困难企业的资金。我也想分一杯羹，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娄超凡笑着说。 “不行，别去打国家的主意。” “老板，我们的盈利水平。如果不缴纳所得税，大约是每股0.24元，如果是税后利润，每股就只有0.18元。我们想增发新股圈钱，就不可能太多。” “没关系的，我们有钱了，增发新股。扩大股本其实可有可无了。不过既然申请递上去了，也得到了批准，就不能半途而废。我们在增发新股以前，就做好两手准备，如果股价高，我们可以圈钱够多，就达到目的了；如果股价低迷，我们就自己筹资回购公司股票，然后在6月底就发布公司盈利水平的预告，抬高股价，将其抛出。你们的廉政基金也如此操作，只要注意别拖太久了。” 娄超凡合上笔记本，站起来，“老板，我回去就准备了。” “好，将会计报表拿走。” 娄超凡刚刚离开，熊刚强就打电话进来了。“黎书记，公司的报账工作会议马上开始了，你过来吗？” “我不参加了，你们组织吧。熊主席，我对公司的人事制度有一个初步的改革方案，在网上发过来，你让秘书查收。收到后你们进行讨论，如果需要修改的地方，拿出另外的方案来，我晚上过来。” 说完就打字，打好以后就发过去了。曾敏进来，看到午阳在发送伊妹儿，就笑道：“老板，你还亲自发东西呀，安排我们做就好了。” “曾敏，放假3天跑哪去了？” “我就呆家里等老板召唤了。” “小骗子，2号那天打电话就接不通，是不是去矿山了？”午阳笑道，看到曾敏红了脸。 “老板，小女子该死，骗老板了。我是30号晚上就开车回家了，在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早就带着爸妈去了文波那里，昨天下午送爸妈回家后回公司的。” “你爸妈来渌江没有？” “没来，都是直接走的高速公路。” “我们的事情跟你父母讲了没有？” 曾敏笑道：“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午阳知道她是调皮，就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老板又欺负我了。我爸妈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家里大兴土木建房子，文波在矿山采金子，他们能不知道？” “小敏，我宠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呀？我是问你父母知道我不能给你名分的事情吗？” “我都跟他们讲清楚了，父母说：我已经长大了，什么事情都由着我。文波也讲你如何如何好，他们就更没有意见了。午阳，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里？” “现在什么时候都可以了，公司已经走上正轨了。你的别墅装修开始没有？” “我请装修公司设计了图纸，这是效果图，你帮我把把关。你不喜欢，再怎么样也不行。”曾敏说着，就从包里拿出几张图纸来。 “一种是中式的，一种是西式的，你觉得那一种好？” “就看你喜欢什么家具了。如果喜欢中式家具，就选择中式的，我送你一套，西式的你自己去买，我出钱出力都行。” 曾敏说：“我们的两套不是挨在一起吗？就一套中式，一套西式，两套轮换着住怎么样？” “就这样定了。小敏，购买装饰材料，一定要买高档环保的，不要想着省钱。还有就是在不损坏房屋结构的情况下，尽量将地下室拓宽一些，越大越好。到时候文波送你黄金，也有地方存放啊。” 曾敏笑道：“说我是小骗子，你就是大骗子。那些黄金有95％都是你的，还用得着文波送呀。” “好好好，到时候给你建一座黄金屋可以了吧？你找娄超凡要了我别墅的钥匙，量好尺寸写给我，我好在家具厂定做家具。我家族的公司这几天报账，我可能需要参加一下，有什么事情你顶着，老贺他们问起，就随你怎么编吧。” “老板，你还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去你家里哪。” “我这段时间都比较忙，就过了正月十五以后吧。” “那买家具也得我一个人去了？” “你和易芳、龙雨村请假，一起去南边的家具城买呗，买最高档的就是了，只要颜色和尺寸合就行了。要不然装修的事情你别管了，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来安排人算了。” 曾敏笑着说：“老板就是会心疼人。” “既然你这么表扬我，就连家具一起买了。你现在就拿了钥匙去量尺寸，中午我们和委托人吃个饭，你将要求都讲一讲。小敏，我发现你的脸色越来越好了耶。” “你以前就没有正眼看过人家，怎么知道我脸色不好的？我觉得我自己还是那个样子。” 午阳笑道：“我不正眼看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老看我？还有，我不看你，怎么会发现你是美女的？” “我以前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个邻家大嫂？我以前没在意，最近去洗了几次脸，做了面膜，发现面膜粘出来的，都是汗毛孔里面的黑东西，肯定是又老又丑。” “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么说我就是一个贫不择妻的饿汉子了？告诉你，我的老婆可是一个个如花似玉的，你在她们中间，一点也不逊色。你有点自信好吗？” “好，只要你喜欢，我就有自信了。我走了，你忙吧。” 曾敏走后，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傅莹来的。 “小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我电话？现在不是开会吗，怎么溜出来了？” “午阳，我不行了，你快来吧，我在2306房。” ps： 这几天看足球，时间颠倒，什么都乱了。看官朋友，您也喜欢足球吗？足球是大餐，拙作是小菜，搭配着来，也许更有味呢。 第三百章 商定分成比例 午阳挂机后，跟郑国强说家里有急事，就匆匆开车走了。敲开2306房门，傅莹就倒在他怀里了。摸摸她的头，不发烧。抱起她放在床上，看到原先洁白圆润的脸，变得又黑又瘦，已经是形销骨立了。 “小莹，你这是怎么了？” “你上床抱着我，让我睡一觉，等会再说。” 午阳上床靠床头坐好，将傅莹搂在怀里，用右手抵住她背上的百会穴，缓缓地输入真气，傅莹很快就睡着了，渐渐地，脸色有一点血色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收到信息，拿出来看，是曾敏发的，问他在哪里？ 一看时间，已经是12点半了，就写信息告诉她，在家族公司有急事，不能赴约了。 傅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午阳就放松身心，慢慢也睡着了。傅莹动了一下，午阳醒了。看看她，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傅莹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了，两人一阵湿吻后，傅莹说：“午阳，这是我7、8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觉了。每天睡觉总是胡思乱想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半个小时就醒了。” “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神经衰弱吧？” “如果是神经衰弱，安眠药应该有作用的，我就是吃了安眠药也不起作用。” “去医院看了没有？” “看了，都看到香港去了，人家说是心病，我又看了心理医生，还是没有效果。今天就是怪事了。在你怀里一觉就睡了6、7个小时，难道真的是那个病？” “什么病？” “那里一个老中医说我得的是相思病。午阳。我们经常视频、打电话，也随时可以在一起的，怎么会得这种病？” “这就搞不清楚了，也许是你想和我在一起，又怕和我在一起吧。心里有了矛盾。就会焦虑，就会日思夜想的。” “嘻嘻，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起床吧，我们洗洗去，我把这个干净身子给了你。” “你都这个样子了，我怎么好下手呀。” “不是说心病还要心来医么，我现在精神好多了。等会去吃点东西，说不定就完全好了，起来吧。”说完就起身脱衣服。 “小莹，你赶紧在被子里躺着，我去开热水。放好热水我叫你。” 傅莹乖巧地缩回被子里，“你也进来，我们抱一阵。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好，我让热水放着。就进来。” 钻进被子，抱住傅莹，感觉她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小莹。你还是很紧张啊。”一边说着，一边手就在她身上游走。 “当然了，守了20几年，马上就要交出来了。” “小莹，做女人总有这么一天的，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们现在收兵还来得及，你如果喜欢我的话，就放松了。” 傅莹僵硬的身体很快就舒展了。完事后，午阳说：“小莹，我们都没有洗澡的，会不会脏？我有些担心惹你生病。” “怕什么？你不是嫖娼、我不是卖淫，得了病治就是了，激情来了谁还管那么多。” “小莹，舒服吗？” “现在几点了，嗷，才5点，我们再来。”傅莹答非所问说。 两人洗澡下去吃饭，已经是6点半了。 饭后，两人相跟着到了与会人员的住地。傅莹是都清楚的，敲了几间门，都没有人，到了会议室，看到柳淳带着一大帮人在核对账目，就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到了熊刚强的商务套房，还在外面就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进门一看，大家都在。谢大侠看到午阳身后的傅莹，笑着说：“午阳，是你妙手回春，将傅老板治好了吧？” 傅莹也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傅老板。大侠，以后实在是客气的话，就叫老板娘好了，当然，叫姓名也好。” “哎呀，咱们的老板娘横空出世了，大家鼓掌欢迎。”袁志说着就带头鼓掌，大家都大笑着鼓掌。 “谢谢，谢谢。”傅莹毫无羞涩，微笑着向大家颔首致意。 坐下后，午阳说：“傅莹，你在羊城的业务是不是还过去管理？” 傅莹说：“不去了，我就在家里呆着。那些地皮都是炳秋哥买回来的，汽车城也是他建设的，他现在分工管理钢铁企业也不累，就还是归还给他吧。购买的那些木材，小石想拉回来，就拉回来算了。” 午阳问：“那钨矿的货款谁收？” “就让唐绣派人收好了。” 谢大侠说：“午阳，你怎么将我弄成一个光杆司令了？” 午阳就将制造大飞机的设想告诉了大家，并且将已经派韩建舟出去购买地皮的事情也通报了。最后说：“我们现有的企业，20年以后，除了黄金珠宝店和计算机工作室，其他都将变成微利企业，甚至是夕阳产业。那时候我们能不能立足，就看谢大侠这些年的工作成效了。所以，公司的一切资金、人力、物力，都要向大侠这边倾斜。从今年起，将不再投资超过500亿的产业了，大笔的资金只能给制造大飞机投入。你们谁手里还有需要大笔资金的？” 大家都摇头，午阳就问：“老曹，你的宾馆酒店都建设好了吗？” 曹建国说：“建设好了，最后几家都在元旦以前开业了。” “好，熊主席，我和老曹是签订了军令状的，公司还要给他5000万，你最近就给他。老曹，明年和以后就是集中精力抓经营管理了，你觉得应该给你一个什么样的利润分红比例比较合适？” 曹建国说：“今天公司的领导都在，大家定什么就是什么，我都愉快接受。” 熊刚强说：“酒店连锁有500多家宾馆酒店。每家盈利一个亿，就有500多亿。我看就1％好了。” 李天野说：“我同意。” 郭志平说：“我希望老曹经营管理得很好，就可以多得分红。” 午阳说：“尽管这个算法老曹肯定不会同意，因为一些三星级的酒店，是不可能盈利一个亿的，但是我们有那么多的大酒店。经营好了，每家10个亿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也同意这个分红方案。谢大侠的分红，我觉得，以前管理的黄金珠宝店和众多企业的分红，今年起都不再给大侠了，大侠的分红，就按照两个副主席的分红的平均数计算，你们觉得如何？” 大家都点头同意。午阳问：“熊主席，你去年的分红有多少？” 熊刚强说：“我们正要问你，有些收入不知道该怎么算。一个是在全国各地召开的珠宝拍卖会，都取得了不俗的成就，这个收入是不是计算在公司的总收入里面；二个是公司的矿山开采了很多的黄金，销售只占很小一部分，那些没有销售的，算不算？” 午阳说：“我现在就给予明确的答复。对于销售了的。肯定计算在里面，没有实现销售的，就不能计算在里面了。现在没有销售。不是我们不愿意销售，是卖不出去。卖不出去就没有货款回笼，没有货款就不能提分红了。” 熊刚强说：“这样是有道理的，要不然黎书记还得回娘家拿钱来分红了。黎书记，这样我们的分红基本上就知道了，公司的收入大项主要是黄金、珠宝、钢铁、石油、钨矿。加起来是收入67330亿元，其他的水泥、白银、酒店、房地产加起来是收入720亿元，还有就是袁志炒作上市公司获利230亿元，总收入是68280亿元。按照收支两条线的原则，计算出来的利润是35200亿元，我的分红是0.2％，郭志平和李天野是0.1％，就分别是70.4亿和35.2亿元。” 午阳心想，还是爷爷厉害，当时自己是准备给他们5％的，是爷爷坚持只给这么多的。“这些利润是没有计算所得税之前的吗？” 熊刚强说：“我们的黄金珠宝和石油是已经缴纳税款的，其他的，也根据税法已经进行了预缴和提留，没有太大的出入了。反正一下子也不会给这么多钱，慢慢算好了。” 午阳笑道：“熊主席，去年好像是36亿吧。有什么感想？” 熊刚强说：“说感想嘛，还是有的。刚刚来时，看到公司仅仅是给0.2％的分红，还有些想不通，觉得公司太小气了。去年拿了36亿后，觉得太多了，就分了一些给下面做具体工作的人。今年还是要分出去一些，这样大家才有干劲，才能创造更多的利润。还有就是在黎书记的决策指导下，以后要更加努力地做好工作。” 午阳笑道：“说得太好了，真实感人呐。他们其他人的分红如何？” 熊刚强拿出笔记本打开，“谢大侠的分红是钢铁公司利润的5％，是60亿；刘炳秋的分红是房地产利润的5％，6个亿，罗浩的是水泥厂的利润的5％，是7.6个亿，袁志的分红是经营上市公司利润的5％，11.5个亿，曹建国的分红是宾馆酒店利润的5％，2.5个亿，现在就剩下邱小睦和张一波的，没有达成协议，邱小睦的主要工作是协助刘炳秋和曹建国，开发房地产和建设宾馆酒店，张一波又是坚决不要这么多。还有就是傅莹的了，你看看怎么办？” 午阳笑道：“傅莹你就拿1个亿回去，哄哄你父母算了。小睦和一波嘛，我知道你们的贡献是非常大的，但是确实不能给你们这么多，就各发50个亿好了，还有一个高启林，是开采石油的负责人，我们也给他0.1％好了。” 邱小睦说：“大哥，我和一波就不要这么多了，我们也不吃亏，按炳秋哥的拿好了。” “还是稍微多一些，你们拿去发给员工也好呀。在座的都是自己兄弟，咱们来日方长，不要在乎那么一点点钱也好。不过熊主席。你们还是要讨论出一个相对合理的分红方案来，既不能厚此薄彼。又要充分调动积极性。” “好的，我们明天就进行讨论，拿出方案来。” “熊主席，县里还有一个榨油厂和养鱼场等几家企业，怎么没有体现出来呀？” “你是说方以清和老李他们四家吧？他们在开始建设时。是在公司借款的，借款是不算作投资，所以我们就没有列入公司的管理范畴。那样的农产品企业，也没有什么利润可言。” “那倒也是的，他们辛辛苦苦一年，也收入不了几个钱，能够为咱们购买农副产品提供方便就可以了。对了，王斌的分红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他自己不要现金，会去拿一些翡翠走的，你们就别管了。另外将分红给现在主持矿山的唐绣1％好了。在使用王斌的过程中，有过一些错误，但是他都不提出来，以至于这样离开了，损失我一员大将，太可惜了。以后大家有话就说。像今天谢大侠这样，说我将他变成了光杆司令，我就会耐心解释的。我如果不知道，也就无从说起了。” 谢大侠说：“王斌就是那个禀性，做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作为朋友还是不错的，起码够义气。仗义疏财。这次午阳就肯定要帮助他了，早几天接到吕雅茜电话，说他将账号上的钱，都换成了欧元，准备参加缅甸的翡翠公盘，想仿效你走发大财的捷径。可是这个赌石的事情，本身就是十赌九输的，万一输光了，又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午阳说：“既然大侠告诉了我这件事情，到时候一波你们就予以帮助就是了，看到他了，让朱其斌帮他挑选毛料，不要让他输个倾家荡产的。以后傅莹就不参与公司的经营管理了，不管是她或者是我其他老婆，对于能够影响公司经营管理决策方面的话，如果没有我的确认，并不能代表我的意思，如果她们是需要公司的任何产品或者商品，你们都予以支持。” 罗浩说：“午阳，你带老板娘休息去吧，她身体不好。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 午阳说：“弟兄们都没有举行过婚礼，今年10月1号是不是举行一个集体婚礼，大家热热闹闹的聚一聚。” 谢大侠说：“这样也好交差了，我到时候就准备自己礼服，其他的都不用我准备了。” 邱小睦也说：“我们虽然孩子都养了，补办一个集体婚礼也好。我们都参加吧。” “好，就这样好了。我们走了，你们继续。” 告辞出来，傅莹说：“亲爱的，我们还去2306吧。” “好，家里梦馨昨晚生孩子，我打个电话。” 打电话给梦馨，梦馨说：“我已经出院回家了。” “医生是怎么会同意你出院的？” 梦馨说：“我不是用的美国护照么，我告诉她们，在美国根本就没有坐月子一说，人家还在水里生孩子呢，这样就被放行了。” “好，我尽快回来。” 两人在房间里忙碌了个把小时，午阳又用真气为傅莹疏理了身体，傅莹说：“今天我累了，明天上午去你家里。” 第二天上班，曾敏就拿来了别墅的草图，标好了尺寸，午阳问：“跟易芳讲了吗？” “讲好了，什么时候请你的委托人一起商量一下？” “就今天中午吧，你让易芳在附近找个小饭店，定个包厢，我约她过来。” 中午到了饭店，龙雨村也来了，“老板，明天是星期六，研究生考试，你没有忘记吧？” 午阳笑道：“你不说我真的忘了这事了。我们是今天晚上过去住吧？” “对，明天早上来不及的，路上也怕堵车。老板，我们不在一个考场，我自己开车去算了。” 打电话告诉傅莹饭店的名字，傅莹和谌建英很快就进门了。午阳介绍以后，曾敏拿出别墅尺寸，傅莹又要装修效果图。都看过后，傅莹说：“其实家具在网上都有式样，我也记住了网站，我们一起上网看看吧。” 几个人去看家具，午阳和谌建英没有去。谌建英说：“午阳，我想明天去矿山。明天7号了，很快就安装设备了，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午阳笑道：“对嘛，这才乖。” 谌建英说：“也不是乖，就是以后白拿分成不好意思。当然了，我也知道你是希望我过去的，做老婆还是乖一些好，我看昨天你那么宠着梦馨姐，梦馨姐就肯定很乖了。” “当然乖了。我的老婆个个都乖，其他人在娘家都是乖乖女，只有你和洪菲菲是认识了我以后变的。建英，我其他老婆，都是第一次看见我，就恨不得扑到我怀里，只有你不同，敢说我是土鳖。” 谌建英笑着说：“我看见你也一样啊，但是我是想征服你。谁知道你根本就不理我这一套，我就只好缴械投降了。” “这段时间体会到了做乖乖女的好处了吧？以后还会不会旧病复发呀？” “我知道什么事情都是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的。再说，我以后就是心里不好受了，也有了倾诉的人，再耍性子就没有必要了。弄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多没意思。” “建英，其实你们不用去矿山那么辛苦的，我可以给你们一笔钱的。” “姐妹们都有吗？这几天怎么没有听她们说呀。” “当然不会说的。万一我手头不方便，拿不出来，你们知道了不会说我厚此薄彼呀，这就是乖的表现。你和菲菲在矿山也好，弄点私房钱在手里，什么事情也方便。” “以后我就跟菲菲一人在矿山呆一个月，轮流回家探亲，怀孕了就不过去了。午阳，刚才那位姐姐是你情人吗？” ps： 几个月的努力码字，拙作已经上传300章了。看官朋友多给予鼓励，老六会加紧码字，对得起大家。谢谢。 第三百零一章 暖寿 “你说的是哪位？” “当然是没有男朋友的那位。” “别瞎猜，那是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是你的上司。不过也是我的心腹之一。你老爸将我看做心腹，我如果没有几个得力的手下，上级安排一个什么事情下来，我也干不了。” 谌建英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家里的。她现在不是，迟早会加入姐妹们队伍的，我从眼神里看出来了。” “等会我们吃过饭就走，去熟悉一下考场后，就好好陪陪你们。你明天就上飞机了。” “你明天考试，还是悠着点。傅莹姐告诉我，你昨天将她变成女人了，午阳，你艳福不浅呀。做男人做到你这个份上，值了。” 午阳笑笑，“这是你们姐妹们乖，要不然会吵翻了天。” 这时服务员进来问：“老板，现在上菜吗？” “上菜。这位都饿得快晕倒了。” “好的，马上上菜。”说完转身走了。 “午阳，我这里好像还真长大了耶，不信你摸摸。” “一会来人了，什么时候摸不好呀。你这几天吃饭香、睡觉也香，肯定长胖了。傅莹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挺丰满的，就是因为睡觉不好，比你还瘦了。” 傅莹走进来，笑道：“我现在是地地道道的骨感美人。不过肯定保持不了多久的。” “怎么样，家具定好了吗？” “没有，易芳定好了，40多万的，曾敏看不上，说怕男朋友不喜欢。” 几个人都进来了，曾敏说：“老板。我还是下载个式样，请你安排家具厂做算了。” “行啊，正好家具厂只有老式样的。满足不了一部分顾客的需求，以后就品种多了。” 易芳笑着说：“老板。傅老板说你的木材是正宗黄花梨的，有几个人买得起呀？” 午阳说：“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担心木材不够。易芳，我放你半天假，你和雨村一起去省会。曾敏，我吃过饭就走，公司的事情你照应一下。” “谢谢老板了。”易芳说。 “你安心考试。公司一切运转正常，我守庙就可以了。” 8号下午从省会回来，果然看到爷爷回来了，旷局长、麻局长的警车停在坪里。“爷爷您好。旷局长、麻局长你们好，你们是哪天回来的？” 张爷爷说：“我们昨天就回家了，昨天卸货，今天喝酒。午阳你不错，还知道去考研。” “反正瞎混呗。爷爷，今年收购的文物比去年如何？” “今年的收获比去年多多了，时间也长多了嘛。而且今年花的钱也没有去年多。以前我以为，平等待人，公平交易。就能够收购到好文物，今年就看到了人性的贪婪，也开始捡漏了。而且跟几十个摸金校尉建立了联系，他们送给我的文物不少。”爷爷笑呵呵地说。 “爷爷，您去年就讲过摸金校尉的事情，我没怎么在意，现在我就想请教一下了。” 爷爷说：“你问问旷局长，他最清楚。” 旷局长说：“黎书记，摸金校尉是三国时曹操封的官职。那时候不是军阀割据，天下大乱嘛，曹操起兵之初，势力很小，也没有军费，就组织了一支军队专门从事盗墓，盗墓军队的头领就封官为摸金校尉了。” 午阳笑道：“曹操还是个盗墓的老祖宗啊。他那个时候盗墓有没有收获呀？” 旷局长说：“开玩笑，收获才大呢，要不然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军费呀。他们有一次盗掘了汉朝齐国的王墓，光黄金珍宝就拉了上百车。黎书记，我们和盗墓贼联系，虽然有鼓励盗墓的嫌疑，但是将他们盗得的文物都收购过来了，起码不至于流落到国外去。老爷子也不是为了个人收藏嘛。由于老爷子给的价钱比较公道，所以来找他的人就多了。” 张爷爷说：“摸金校尉送来的文物，很多是国家级的，价格只有黑市上收购价的10％左右。我们好就好在不怕被没收，反正是替国家收购的。” “爷爷您这个事情还准备干几年呀？” 张爷爷说：“你看看我这个身体可以干几年，就干几年啦。今年一年也没有搞完两个省，干到100岁，也不一定能够跑遍全国呀。午阳，我明年得带几个助手，也就是鉴赏文物方面的徒弟吧，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给我推荐几个。” “您将条件说说，我也许就能够找到。” “首先是年轻人，其次是从小习武又没有太成功的，还有就是对文物有兴趣的。” “我小姑姑家的表弟倒是符合前两个条件，就是不知道姑姑会不会同意，他今年6月就考大学了。要不然过两天让他来看看？” “你让你姑姑带他过来，工作由我来做。一个不够，最少要3个。明年可以让他们先到一个县进行粗选，然后我过去精选，这样我每天就至少可以跑一个县。做外围工作的人好找，每个组配两个人就可以了。” “我小姑姑的婆家也是一个武术世家，就是没有太高的造诣而已，找几个这样的人，应该不成问题。爷爷，你们就是收购了这两车的文物？” 张爷爷说：“我通过梦雨联系了公司的大货车，元旦之前就跟我们会合了，将寄存的文物都装车运回来了。昨天卸的是18台大货车，这两车装的是字画和青铜器、瓷器，都卸在博物馆了。午阳，听说你准备将博物馆的地下室寄存黄金，这样不行呀。” “为什么？” “我们以后文物是要展出的，很多重复的文物，就必须存放在地下室；这个博物馆以后迟早是要交给国家的，你愿意将黄金也一起交了吗？” “除非发生外敌入侵，我的黄金是不会交的。不过您这些文物的展出，最快也得3、4年，那时候我就转移了。” “好。我也是让你早作安排而已。午阳，明天我生日，梦雨跟我说了你的安排。我觉得挺好的。” “爷爷，还有什么不够完善的地方。您得告诉我。” 张爷爷笑道：“告诉你就来不及了。昨天回来，梦雨说了以后，我就让她在和园酒店安排了中饭。咱们中国，是个礼仪之邦，客人来了，一餐饭还是要管的，先不说你们省里、市里的领导吧。你那些师叔伯，那么远赶过来，人生地不熟的，你让他们上哪里吃饭去？” 午阳不好意思地笑笑。“爷爷，差一点就出现重大失误了，好在及时补救了。和园酒店全部用上，可以安排6000人同时就餐，还有一些不够。” 这时梦雨从楼上下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姐妹。“午阳，我已经让酒店从市里的宾馆运过去400套桌椅，宾馆明天停业，厨师和服务员都过去，渌江、易河及省会各黄金珠宝店都抽出一、两名营业员参加。还将学校的20个培训班的学生都调过来了，厨师和服务员大概有3500名左右。” 午阳说：“多的桌椅是摆在办公室和会议室吗？” 梦雨说：“是的。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了，你叔叔是总管，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是副总管，谢大侠他们一帮人都是帮办，和园里负责栽树、浇水、登记、发纪念牌的人都安排好了，你和我大伯的任务是负责接待客人。” 午阳笑道：“你们几个是不是当迎宾小姐？” “我们一看就是大嫂了，不行。小雅、唐锦、于颖、张玲、慧娟和热丽莎6个人当迎宾小姐。” 唐锦说：“午阳，我们是自告奋勇的。” “这样不行吧，小娟和小锦是有身孕的人，穿着旗袍着凉了怎么办？” 梦雨说：“没关系的，她们两个是穿着貂皮大衣站在酒店的大门里面，你和大伯就站在她们身后，我6个哥哥和你的兄弟们就往席上带客人。” 午阳问：“我的弟兄们？都是哪几个？” “黄继明、钟子才他们。你别以为是我找他们的，是娄超凡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消息，找到叔叔的。叔叔说正好他们认识官场上的人，就这样安排了。” 午阳笑道：“我怎么会怪你啊，我知道你们是明白轻重的。这样安排很好。” “午阳，拿酒，给我拿土匪酒出来。今晚旷局长和麻局长都不开车，都要好好喝几杯。他们就喝你的名酒吧。” 旷局长说：“老爷子，我们也喝土匪酒。只听您说土匪酒好喝，就是没有喝过，今天一定要好好尝尝。” “没问题，酒有的是。”张爷爷说。 麻局长问：“老爷子，你们这一带有没有暖寿一说？” “有啊。我们这里的暖寿，是自己的至爱亲朋、兄弟，还有儿女亲家等人参加，不过现在年轻人也叫吃预备餐。像我这样的年纪，很多人同辈的都不在了，就是在也行动不便了，一般都来不了。刚才出去到山上走一圈的那些人，就是我的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子、孙媳妇、重孙子女、孙女和孙女婿，也就是这些人参加了。午阳，去搬酒呀。今年你胖子岳伯送了多少酒过来？” “爷爷，今年我岳伯的产量估计是1500吨，到现在才生产几百吨，很多都没有拉过来，而是直接销售到各宾馆饭店了。” “宾馆饭店也销售这种土得掉渣的酒？”爷爷问。 “爷爷，说起销售这种土匪酒，还有故事呢。我们94年将这些酒上了酒柜后，因为我岳伯的卖价是50块钱1斤，我们开始定价是1斤装的80元，根本就没有人问津，后来我们准备将其撤下来算了。京城一个很会喝酒的人，尝了这种酒后，建议我们将售价提高到每瓶280元，这样反而销售旺起来了。94年的800吨，除了家里留的几吨以外，到95年的6月份就已经脱销了，95年的酒是农历8月才开始酿制，农历11月下旬才开始产酒，现在基本上是投放宾馆酒店多少。就销售多少。” “午阳，你给胖子岳伯一些钱，让他扩大生产嘛。” 午阳笑道：“爷爷。胖岳伯现在根本就不缺钱了。销售酒都是算小利了，他儿子李兴邦接手了其岳父的金矿。已经是16套设备在生产，按比例分成可不少，在改造县城时，就赚了近20个亿。如果将他们家的资金都用来建酒厂，不能建全国一流，也能建个二流酒厂了。” “那就只能随他们自己了。你大伯他们来了，你去叫他们回来吃饭。” “我打电话给梦琪吧。” 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家里有客人。1楼的场地只能够开6桌的，午阳的老婆们除了梦雨的两个孩子和保姆外，其他人就都上2楼了，在2楼开了两桌。 打电话不久。张爷爷的后人就都回来了，午阳请大伯6兄弟跟爷爷坐一桌，大伯也邀请午阳陪他们喝酒。 大伯说：“午阳，我们刚才看了那些师傅在切石头，怎么里面都有翡翠呀？” “大伯。这些石头本身就是从有翡翠的矿山开采的，又经过我们精挑细选，有翡翠的可能就大一些了。但也不是每块毛料都有翡翠的。刚才你们看到的不过就是碰巧而已。” 六叔，也就是梦雨的父亲说：“午阳，你这个山上这么多的毛料。那么十几个人切，要切到什么时候呀？” 午阳不好怎么称呼，就没有称呼，“我们不用急的，切多了也没地方放，就是切出来够加工厂雕琢的就行了。” 五叔，梦馨的父亲问：“你坪里这几块大石头，也是翡翠毛料吗？” “是的。我们在工业园的加工厂里面，放置了14块大翡翠，就是从这种毛料中切出来的。这些大毛料切出来不好做什么，割开了又怕以后需要大的毛料，一时间找不到。几位伯伯和岳父，明天后天有时间，我带你们去加工厂看看。” 六叔说：“好啊，也让我们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午阳，你几个舅子哥和姐夫，都靠你发大财了，还有几个姑姑家里的表姐夫妹夫，什么时候也让他们出去主持采矿去，也发一点财。” “没问题，我什么时候发现了矿脉，就请他们过去开采就是了。不过他们现在不熟悉金矿怎么采矿，最好就是去艾州的矿山熟悉一下。要是走得开的话，姐姐们也过去，我每个月发5万块钱工资。以后发现矿山，不用外人就可以开采。” 爷爷说：“多余的话不要说了，就这么定了。以后就是没有金矿给你们开采，每家每个月10万块钱也够了。午阳说话你们最好相信，他只要有了新矿山，就是你们主持了。我们喝酒吧。” 大家端起酒杯，给爷爷祝寿，除了称呼各不一样，都是说：“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邻桌的梦琪兄弟、妯娌，姐姐、姐夫，梦琪的姑姑、姑爹和表姐、表姐夫都过来敬酒。楼上的吴芳也下来，说代表大家给爷爷敬酒，祝爷爷福寿齐天。大家走了以后，午阳又单独给旷局长和麻局长敬酒，感谢他们一年来的辛勤劳动。 暖寿其实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今天都是自己人，想说什么说什么，很多话明天就没有机会说了，因为大家都要去招呼客人了。 大家边吃边聊，也吃了个多小时。饭后，梦玮说：“午阳，我们从去年采矿到现在没有玩过牌，是不是安排一下？” 午阳说：“好啊，你们兄弟和姐姐、姐夫都去玩吧，我给你们每人发一些钱做本。” 梦玮说：“我们兄弟和姐姐、姐夫就不用你发了，你有就发给表姐夫他们吧。” 午阳就问梦雨：“家里准备了现金没有？” 梦雨说：“知道大家会有这个兴趣，上午就在银行取回来500万，我数了一下，客人也差不多有50个，就每个人都发10万。旷局长、麻局长，你们两位也有，爷爷，您不玩牌，就发给重孙子、重孙女。” 梦琪说：“我看还是不够，我们兄弟和姐姐、姐夫就不要了，我们都有钱。” 午阳说：“不要就算了。梦雨，等会我们去拿一些翡翠手镯来，送给嫂子和姐姐们。” 大伯说：“午阳，你真是太客气了。你以前送给伯母她们的，每付价值都是几百万的。这次就拿次一点的。还有就是，以后你其他老婆家里的亲戚们都要送才行。” 午阳说：“大伯，如果不是爷爷教会我本事，我不是什么都没有？给爷爷家里人，肯定就要给最好的。其他老婆的家人亲戚，肯定也是会送的。” 送客人到另外4栋别墅里去玩牌或者休息，叫来几个没有孩子的老婆，就去拿手镯。午阳要给于慧娟、唐锦、傅莹、热丽莎她们家里人拿，都说，以后过去再送吧。于颖和张玲则说，家人喜欢黄金，以后送一些黄金过去。 这次拿的手镯比较多，梦雨有6个嫂子，4个姐姐，6个姑姑，还有10个表姐妹，就是26付了。当然，也给以前没有送翡翠和血玉手镯的傅莹、白如萍几个拿了，大小项链也拿了。一个个分头送到了客人们手上，才上楼。 客人虽多，也没有打乱午阳和老婆们的正常生活，回到楼上，已经有老婆在等着了。午阳出去两天，有傅莹和谌建英两人陪着，可老婆们在家可没有人陪她们。 午阳看到老婆们都在，“你们明天不能都去和园吧？” 小惠说：“午阳，我们是渌江本地人，是不好出头露面的。郭嘉、傅莹、潇潇都不去。” 秦小英说：“我们在渌江县里露面不少，这次又有两个或者3个孩子需要照看，就不去算了。” 午阳说：“除了她们6个当迎宾小姐的，你们都不要去。” 梦雨说：“我还是要去的，管发纪念牌的就是我。” “你们都自己开车去，早一点到场。现在，我们进行今晚上的节目。大家都休息两个晚上了，是不是想了？” 白如萍3号就去了京城，是休息最久的一个，午阳在洗澡时，她就溜进了盥洗室。“午阳，你安排调查赖账公司的情况，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好，过两天你告诉我吧，现在忙不赢呢。” 第二天早上不到8点，午阳就到了和园。和园的大门就设在办公大楼跟酒店的中间，已经用充气的半圆拱门装饰起来了。拱门的顶上，在两栋大楼之间，拉了一个巨大的横幅：张太和先生八十大寿庆典暨植树造林活动会场 下车后，看到很多工作人员已经在忙碌了，一会，看见熊刚强他们一帮人从办公大楼出来了，黄继明他们一帮人也出来了，龙雨村、易芳和曾敏也来了。 和他们打招呼后，曾敏走近说：“老板，今天会有几个你意想不到的人会来。” 第三百零二章 寿诞植树 “谁呀？” “总公司的谌董事长和省里的洪书记，周副省长和朱书记、何市长都会来。”曾敏说。 “何市长？哪个何市长？” “就是市里以前的何书记，何树林，现在接任市长了。” 午阳笑道：“他们怎么会知道的？怎么会是何书记接任市长的？” 黄继明说：“何书记接任市长，是上级决定的，肯定是平衡的结果。” 曾敏说：“谌董事长知道消息，应该是咱们公司驻京办谌建杰他们透露的，谌董事长知道了，难免洪书记就会知道，市里的头头们肯定就会知道了。” “好啊，来看看也是好事，正好电视台也不用我们请了。熊主席，和园挖了多少个树坑？” 熊刚强说：“我们安排是13168个，也准备了这么多的树苗。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我们进行了检查，都已经弄好了。树坑都是1立方米大小，挖好后，施放了磷肥和复合肥，也回填了60厘米左右的熟土，既保证栽种树苗比较容易，也保证树苗栽种以后好生长。” “栽种树苗的铁锹准备了多少？这次能够将渌江市这边的土地都种满吗？” “铁锹我们是准备了两万把，种满肯定是不可能的，和园需要种树的面积接近3万亩，每亩按15棵计算，都要种树45万棵，这次连一个零头也达不到。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可以栽种的树苗30万棵，活动以后，6000多民工在过年前就会全部种好。明年春天再栽种30万棵左右。就会告一段落。今天洪书记、周省长他们在渌江这边种树后，还要到易河市那边去种树。然后才可能过来陪谌董事长吃饭。” 午阳笑道：“我们准备一桌饭菜，来两桌客人怎么办？” 熊刚强说：“易河市的领导是不会很多的，就一两桌吧。” “好，你们安排好饭菜，也要安排一部分民工去易河市那边的和园。配合拍电视节目。大家都忙去吧。” 9点钟，张爷爷在大伯兄弟的陪同下到了和园，大伯让人搬来了一张单人沙发，梦雨在上面铺好毛毯，爷爷就坐在上面了，梦雨又在爷爷的脚前，放置了一大块地毯和一些枕芯。午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问梦雨。梦雨说：“爷爷是武林中人，八十大寿得按规矩来，弟子们必须跪拜。” 9点半钟左右，来了一台小客车，午阳和大伯走近去迎接。走下车的，是有过一面之交的几个师伯，就是那几个曾经担任过领导职务的师伯。几个师伯都是年逾古稀了，但是一个个精神矍铄。走路很稳健。大伯上前作揖，午阳也就跟着作揖打拱。 走到爷爷跟前，一个个都跪拜下去。爷爷虚扶一把，梦琪兄弟将他们扶起来。爷爷笑呵呵说：“你们几个都赶过来了，我很高兴啊，你们就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弟子呀。” 一个满头白发的师伯说：“师傅您老人家健康长寿，是我们弟子们的福气，我们都衷心祝愿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爷爷说：“谢谢，谢谢了。你今年也75岁了，身体还这么好，但愿在你90岁、100岁的时候，我都过来喝酒。” 师伯说：“师傅您老人家在前面领路，我们就有信心啊。今天我们都要种一棵树，还要看着它们长成参天大树。” 这里在叙话，后面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大伯都认识，随他们一个个跪拜。梦雨弄来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跪拜者，仅限弟子。 这样一来，就免去了很多尴尬，那些官场上的人，看到这么多人在跪拜，自己就跪也不是，不跪也不对，有了这牌子，就打拱作揖足够了。 来的人越来越多，地毯上跪不下了，就只有年龄大的在地毯上跪拜，其他弟子就随意跪了一地。 10点钟庆典仪式开始，洪书记和谌董事长他们一行人基本上是踩着点来的。身后跟着省电视台和市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摄影机的镜头始终都是跟着他们走的。 午阳给爷爷作了介绍后，爷爷这才从沙发上抬起了屁股，向领导们作揖，表示感谢。 身材高大、声音洪亮的熊刚强宣布：张太和老先生八十大寿庆典暨植树造林仪式开始。燃放鞭炮和花炮后，何市长代表市委市政府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今天是张太和老先生八十华诞，我谨代表渌江市委、市政府表示热烈的祝贺。张太和先生生于战乱年代，虽然学有所成但报国无门，还全家被土匪杀害。新中国成立以来，张太和先生利用自己在武术方面的极深造诣，培养了大批的武术人才，使他们在保卫祖国、建设祖国的各条战线上，都作出了优异成绩，成为了国家的栋梁之才。张太和先生一生热爱党，热爱祖国，到了八十高龄，还念念不忘给大地留下一片绿色，给子孙后代留下一片阴凉，勘称我们的楷模，值得我们好好学习。我们祝愿张太和老先生健康长寿，也愿和园的树木茁壮成长。谢谢大家。” 熊刚强请洪书记讲话，被摇头谢绝了，请其他人讲话，都没有接受。他就说：“我们现在就开始植树造林活动。规则是这样：大家请在旁边领取铁锹，然后去庄园里面种树，每个人请种一棵树就可以了，树苗上面有两块牌子，请大家留一块，带回来一块。我们要在以后根据号码，制作铭牌留作纪念。大家种树后，拿了树上的牌子，在这里的出口处换领我们制作的纪念牌，然后请在酒店参加张老先生的寿宴。我这里讲的也许太快了，如果不清楚的地方，请随便咨询工作人员。” 洪书记和谌董事长被午阳领着走在前面。和园里的人行道没有修石板路或者是水泥路。全部是木板钉成的。也有一些是改性沥青铺设的，那是电瓶车走的。洪书记他们还要去易河市那边。所以就在近处种树了。 洪书记拿好铁锹，记者开始摄影，午阳就提过来一棵树放在树坑里，洪书记秘书过来扶着，午阳就又去给谌董事长和周省长、朱书记、何市长他们提树了。让他们象征性铲土后。就招来工人，迅速将树坑填满，然后浇水。 摘下牌子交给他们，洪书记问：“小黎，你们这个牌子、那个牌子，有这个必要吗？” 午阳笑道：“当然有必要了。将来首长成了党和国家领导人，那栽种的树就是很有纪念意义了。” 一个女记者问：“小黎，等会我们要去领的牌子。是什么材质的？” 午阳笑笑，“你不记录，我就告诉你。” 女记者关了麦克风，“没有录音了，你说吧。” 午阳小声说：“也不能让领导们知道，否则他们不会拿的。纪念牌是纯金的，168克。” “那你们制作了多少个，花费多少？” “1万个吧。4个多亿。” “小黎，你们花这么大的本，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就是为了让老爷子高兴。老爷子高兴了就什么都好。” “那你们公司的实力很雄厚呀。” “应该可以吧。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洪书记在旁边笑着说：“记者同志，小黎不是公司的人，就是老爷子的传人而已。他是我们谌董事长下属渌冶集团公司的掌门人。” 女记者笑道：“洪书记，这怎么可能？他这么年轻。” 周省长说：“他以前是我们市渌江县的县委书记，你们电视台报道过的。” “嗷，就是渌江奇迹的创造者了。那个系列报道不是我做的，我也没有关注，是这次被省委宣传部评为优秀节目以后才听说的。黎董事长，对不起，我刚才一直称呼你小黎来的，不好意思呀。” “没关系，我本来就年纪不大嘛。” 洪书记说：“小黎，我们先去易河那边应应景，别让易河的同志等急了。你就在这里陪陪谌董事长和朱书记他们。” 于是一行人就出来了，到了门口，午阳就给领导和记者都换了牌子。看到纪念牌，不管是项链还是牌牌，都做的很精美，也没有让洪书记他们细看，就递给了秘书收好了。 领着谌董事长和朱书记、何市长几个人进了酒店，服务员都忙不赢，是蒋璞薇带进来倒茶的，她朝大家浅浅一笑，就利索地泡茶端茶递上来。午阳看到何市长的眼睛一直随着蒋璞薇转，好像要将她看进去一样，知道肯定是看中了。蒋璞薇确实是个美丽少妇，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段，都是那种人见人爱的美人。尤其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是勾人魂魄，动人心弦的。 “各位领导请慢用。”蒋璞薇说完就款款而出了。 谌董事长说：“小黎，我来之前看到了你们公司的年报，业绩不错啊。” 午阳说：“老板您这是开玩笑吧。一个这么大公司，利润才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呀。” 谌董事长说：“光看利润是不多，在总公司中间也只能是中等水平，但是我们给你的时间只有两个月呀，就有了将近6个亿的利润，已经非常不错了。如果这样下去，今年应该有50个亿的税前利润吧。” “可能有的。” “好好干，如果达到这个目标，我找中组部，给你扶正。” “老板，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了。今年市政府让我们准备搬迁，可是一个非常浩大的工程，投入的人财物都不少。” 谌董事长说：“你们请朱书记和何市长给予支持嘛。” 朱书记笑着说：“谌董事长，渌冶集团上缴的增值税是省级25％，中央75％，所得税就全部在中央了，我们市里是一分钱也得不到呀。” “朱书记，你们还是有政绩可得的。如果渌冶集团的利润能够达到50个亿，你们市里的税收入库收入就可能增加十个百分点。对你们何尝没有好处？何况城市维护建设税和教育费附加都在市里嘛。还有，如果他们的利润多了。个人所得就多了，还可以收个人所得税的。” 朱书记说：“那能有几个钱？以前渌冶集团效益最好的时候，每年这几项也不过几千万。” 午阳说：“书记，市长，既然没有多少钱。干脆市政府就将这点钱让给我们好了，也算是政府对治理环境污染出的力，说明政府对保护环境是有决心的。” 何市长说：“小黎这个提议不错，书记，我建议到时候在常委会上过一下。” 谌董事长赶紧帮腔，“就是嘛，你们市政府是人民的政府，市长是人民的市长。人民的居住环境好了。经济环境就好了，发展经济的后劲就足了。再说了，小黎在县里创造的经济增长点，都快赶上了市政府以前年度的财政收入了嘛。” 朱书记笑着说：“这倒也是实情，看来我们这个穷帮富还真帮定了。” “小黎，赶紧谢谢书记、市长，拿出一点实际的东西来。” “领导，我请你们下午去打高尔夫。就在和园里面。” “那怎么行？小黎，你给两位办一张会员卡，就在公司的账里面出。你让我签字就行了。” 朱书记说：“这样不好吧？谌董事长。要不然你也办一张？到时候我们一起过来打球。” “我女婿在这里，不用办卡，想来打电话就行了。” 朱书记问：“董事长，您女婿也在渌江？” “我不告诉你们算了，免得给你们添麻烦，反正锻炼一下我就会调走的。”谌董事长意识到自己差一点说漏了嘴。 何市长说：“小黎。刚才那个服务员怎么不来倒茶了？” “嗷，市长，那个不是服务员，是我们这个酒店的经理，姓蒋，蒋璞薇。我手机没电了，借您手机给她打个电话。” 接过何市长递过来的手机，就打电话给蒋璞薇，结果没打通。“还是我来为领导倒茶算了，领导将就一下。” 外面忙翻了天，这里倒是安安静静地聊天。12点洪书记、周省长和易河市的市委书记、市长，还有韩文斌过来了。书记对午阳很熟悉，和他握手以后，热情聊了几句，似乎对渌江县里的情况也很熟悉，夸赞了午阳几句。韩文斌和午阳只是点了点头什么称呼都没有，就转身招呼领导去了。午阳也就没有跟他说话了，这种场合，也轮不到他一个小小的副厅级干部来说话了，只有听的份。 服务员开始上菜，外面热热闹闹的场面这里都不知道，几个人边聊边吃，也没有喝什么酒。不过午阳还是中途出去了一趟，给爷爷敬了一杯酒。蒋璞薇就在爷爷身旁伺候着，告诉说何市长可能会打电话给她。 蒋璞薇说：“他一个市长，找我干什么？” 午阳笑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一个半拉老头想找我？拉倒吧。本姑娘虽然是剩女，但也不至于找一个老头，还当情人。老板，你告诉他，除非明媒正娶，否则让他死了这条心。” 午阳笑着说：“蒋经理，现在人家并没有说什么，我也就是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思想准备而已，你不愿意，如果来了电话，回了就是了。你放心，怎么样都不会影响现在的工作的。” 回到包厢，大家已经准备起身了。谌董事长说：“小黎，走，打高尔夫去。你小子也太小气了，自己家族开了高尔夫，竟然没有请你的书记、市长打过球。” 午阳笑笑，“老板，我自己对高尔夫根本就不懂，也就没有兴趣，哪里会想到这个上面来啊。” 一群人出门，电梯口还有不少人在等着，洪书记说：“我们走楼梯吧，反正也不高。” 洪书记的秘书赶紧过去打开楼梯口的门，大家就跟着下楼上车了。到了高尔夫球场，管理球场的负责人认识午阳，没有办手续就让大家先进去。今天来打球的没有几个，伺应生立即安排发球。 午阳看到只是洪书记、谌董事长和两个市的书记市长打球，就办了6张会员卡，出来追上去递给他们。洪书记不要，其他几个人也不要了。 谌董事长说：“你们省委大院离这里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车程，以后想来就来好了。你们几位书记、市长，以后有时间就陪你们书记打打球，既锻炼身体，也增进友谊。小黎这是办的钻石卡，费用全免的。” 洪书记笑笑摇摇手，朱书记说：“好，我们就领了小黎的意了，卡是不能收的。” 打完了全场球洞，回到出入口，洪书记他们提出告辞。谌董事长说：“你们的公事忙完了，我的还没有开始，就不陪你们走了。” 看着大家走了，就上了午阳的车。“老板，是去哪里？” 谌董事长笑笑，“没地方好去呀。去你们公司吧，恐怕连卫生都没有搞，明天上午10点去，你安排打扫一下。现在去你家里吧。” “老板，我家里更是乱糟糟的，就去酒店好吗？” 谌董事长笑道：“我还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小九九呀，是怕让我看到真实情况吧。其实英儿全都告诉我了，你有几个老婆呀，有多少企业呀，我都知道了。但是我懒得管你们的闲事，要不然怎么会只身过来呀。” “老板，不好意思啊。” “不要不好意思，你没有贪公家的钱财，起码比那些又贪又腐的官员强多了，就是一个道德的问题。现在是太平盛世，大家都在安享太平，难免就有一些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你不过是茫茫人海中的普通一员罢了。你抓经济确实有一套，给你平台，得益的是大多数人，我和洪书记商量了，以后只要没有人告状，就不会影响对你的使用。还有，以后私底下，是不是该改口了？” “爸，谢谢您了。我一定会对建英好的。” “好，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 到了石头山庄坪里，罗红英和众多儿媳妇、孙儿女在晒太阳，几条藏獒也躺在他们脚边，看到午阳车上走下来的谌董事长，就开始咆哮起来，午阳赶紧制止了。 “妈，这是建英的爸爸。” 罗红英马上笑着说：“亲家，快请屋里坐。女儿们，快来见过谌家爸爸。” 老婆们就都围过来，自己本人叫爸爸，又让孩子叫爷爷。大孩子都能说话了，平时黎世华不在家，都叫裴学文爷爷，现在都乖巧地叫了。 太阳快下山了，都进屋里坐。刚刚坐定上了茶，唐锦就笑着说：“谌爸爸，午阳，告诉你们一个大新闻。” 第三百零三章 胡敏波弃学习武 午阳问：“什么大新闻呀？” 唐锦说：“咱们张爷爷要和蒋璞薇成亲了。” “梦雨，怎么回事？” “是真的。”梦雨说。“吃中饭时蒋璞薇在爷爷身边伺候，就是爷爷自己要求的。爷爷说蒋璞薇和我奶奶年轻时一模一样，看见她就勾起了往事。饭后就领着她回家了，刚才出来告诉我们这个消息的。” 这时蒋璞薇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到午阳，就说：“午阳，以后我不能叫你老板了，我成了你们少奶奶了。” 午阳说：“恭喜你们了，什么时候喝喜酒呀？” 蒋璞薇说：“婚礼就不办了，以后生了孩子一起摆两桌。” “怎么会来个闪电式成亲的？” “你们爷爷虽然比我大了50多岁，看起来也不像80岁的人，他看中了我，我也觉得不错，唯一担心的就是守活寡。但是你们爷爷已经向我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的身体很强壮，能力不亚于一般的年轻人。以后记得要叫少奶奶哟。” 梦雨说：“爷爷一个人孤单过了几年了，你能够跟爷爷琴瑟和鸣，我们当然会叫奶奶的。午阳，你说是不是？” 午阳笑着说：“不叫奶奶，爷爷也不会答应的。” 谌董事长笑道：“午阳，我一来就有人叫爷爷，还以为占便宜了，没想到现在管一个跟我女儿差不多的女孩叫伯母了，也太吃亏了。” 爷爷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谌董事长。知道他是大干部，就说：“咱们各交各的。你叫我老张。我叫你董事长就行了。午阳，你是给媳妇多少钱，现在也给奶奶多少钱吧。” 午阳说：“好的，我尽快调集资金。” 蒋璞薇说：“午阳，不用急的。我们现在生活费足够了。你爷爷是为了给将来的小叔叔留下钱，以求心安而已。” 谌董事长笑道：“小黎，连你都要用调集资金这样的词，这个资金是多少呀？你可别先告诉英儿，她知道了，马上就会回来的。” “爸，我已经跟建英说了，就是一时手头的钱不够。所以就没给，她不还是高高兴兴去艾州了？”午阳这样说，是含有确实没有钱的意思，他不愿意马上给蒋璞薇钱的，吃饭时还说不愿意找何市长那样的半拉老头，很快就找了个真正的老头，让人怎么想？跟爷爷睡一觉，就拿着上百亿的美元跑了。虽然说可能是万一，但是就怕这个万一。现在我自己老婆都没有给钱，总不能先给你姓蒋的吧。 “我自己的女儿都搞不懂了。你是不是施了什么魔法。让她变得那么乖的。” 午阳笑道：“爸，魔法是没有，但是我有杀手锏。” “你还有杀手锏？” “是的。她不乖，我就不理她，她就没办法了。等到她能够听进去话以后，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自然就乖了。” 谌董事长笑道：“真有你的，难怪这么多女孩喜欢你。小黎，听说你给建杰减肥，现在成效不小，吃喝不误，还每天能瘦几斤。你是不是给我也疏理一下身体？” “谌董事长，午阳的真气太阳刚，你这种年纪的人受不了，还是我来帮你疏理吧，效果肯定不会次于午阳的。” “大叔，那就太谢谢您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 “也好，疏理过了再吃饭。午阳，你们等会先吃就行了，给我们留菜。”爷爷说。 罗红英说：“大伯，你们慢慢来，我们等你们。今天是蒋经理第一次来家里吃饭，也是亲家第一次来，怎么也得等齐了再吃。” 爷爷和谌董事长进房间后，梦雨说：“午阳，你上楼去休息一下吧，也累了一天了。我在这里陪少奶奶说话。” 蒋璞薇说：“你们都累了一天了，都休息去吧。等会吃饭叫你们下来。” 午阳和梦雨到了3楼，梦雨就去管孩子去了，小惠、秦小英她们都在客厅带孩子玩。秦小英说：“午阳，快上4楼去慰问一下姐妹们，她们现在还在你床上没有起来。” 轻手轻脚进门一看，果然6个人都躺在床上。小雅被惊醒了，伸手来拉他，他指指盥洗室，本意是洗洗再来，小雅会错了意，以为午阳让她起床去盥洗室，就起床跟着来了。 6点钟，竹青上来说：“午阳，赶紧下去吧，缅甸陈老板他们送大毛料的汽车到了坪里，你快去组织卸车。” 下楼看到有32台汽车，都是拉一块大毛料的。汽车司机看到午阳，就问：“黎老板，这些毛料怎么卸货？” 午阳想，现在天都已经黑了，如果还去叫吊车，然后再一块一块地卸下来，起码半个晚上没有办法休息了，更别说马上就要吃饭的事了。 “你们是这样，将汽车的后挡板取下来，沿着鱼塘卸成一圈就是了。砸坏了也顾不了这么多。” 司机笑道：“这样就简单多了。我们计划是到轮胎厂吃晚饭的，那里已经准备好了，路上堵车耽误了一些时间。那我们就开始了。” “开始吧。” 午阳的大毛料多了，也不在乎砸坏几块。上次运回来的，除了两个加工厂用了14块以外，石头山庄的坪里和博物馆的坪里，都还堆了不少。如果以后不再增加加工厂，或者开大型的珠宝店，这些大毛料根本就用不上。不过都是陈老板他们送的，不要白不要，砸开了和切开来是一样的。 司机们很利索地卸货，反正是乱七八糟一把放，午阳看着卸了几台车后，就进屋拿钱，给每个司机200元。 卸完以后，石头山庄一个诺大的坪。就只剩下一条环鱼塘汽车通道了。毛料毕竟是石头，没有那么脆弱。32块没有砸坏一块。 家人和客人都在吃饭，午阳干脆不急了，运转真气，将所有大毛料看了一遍。里面满是翡翠的有9块，不是满翡翠基本上也占了一半以上。有的主要是中间被石头分开了，不能算是满的。 进门后，小雅、竹青、慧娟、唐锦几个人就拿碗筷的，端菜、盛饭的，午阳洗洗手就吃饭了。谌董事长、裴学文、爷爷和蒋璞薇、妈妈跟贺红梅，还有两个奶奶都在看电视、聊天。 “爸，疏理身体效果怎么样？”午阳边吃饭边问。 谌董事长说：“原先根本就想不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有这么多是脏东西，那些排出来的黑油脂。都流了一地。” 午阳笑道：“爷爷的真气很柔和，您如果想回到年轻时一样，我就可以给您疏理了。” “没大没小的东西，连老丈人的玩笑都开了。”谌董事长说。 “这又不是什么丑事，人家不是都要补肾，恢复青春活力嘛。哪天让梦雨给妈妈也疏理一下，至少可以起到延缓衰老的作用。” 贺红梅说：“午阳，你这就是厚此薄彼了呀。我们也是你岳父母。都在你家里住了两年了，你连提都没有提过这件事。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妈。您自己是医生，我以为您会调理的。现在知道你想要疏理身体了，还不是很简单呀，吃过饭我就给爸疏理，梦雨就给您疏理。” 谌董事长问：“午阳，你刚才卸的石头。是做什么用的？” “这些就是里面有翡翠的毛料呀。” “这么多毛料里面都有翡翠？” “我们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一般没有翡翠的不多。” “建杰说，高档翡翠一副手镯就值几百万，那你这么多翡翠，该值多少钱呀，是不是可以说富可敌国了？” “爸，这种话不能说的，不管是哪个国度，哪个朝代，个人都是不能和国家相比的，因为国家有强大的国家机器呀。国家想整个把人太容易了。” “不错，还是有比较清醒的头脑，我这次的行程就基本上圆满结束了，明天你上班，安排哪个媳妇送我去省会吧。” “还是我自己去送您吧。我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公司的运转正常了，我在不在都没关系的。再说，送您也是我的工作嘛。” “也行。老爷子，我这次如果效果好的话，就会介绍洪书记过来，到时候也麻烦您一下。” “你们过来的话，就要在元宵节以前过来，过了元宵节，我就出去收购文物了。你们就很难找到我，就是找到了我也不一定就有时间。” “老爷子，您出去，把这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丢在家里呀？”谌董事长笑着说。 “让她跟着去啊，反正都是住宾馆，出门坐车，也不会累到哪里去。” 裴学文说：“那我明天就另外安排聘请经理的事情了，蒋经理你过去结账移交吧。” “裴将军，你让人接交后，就带小蒋回来吧。”爷爷说。 “也好。午阳，你吃完饭了，我们就过去吧。” “爸，您稍微等一下，我给朱其斌打个电话。” “其斌，你现在在哪里？” “我还在缅甸。” “毛料还没有挑选完吗？” 朱其冰笑道：“怎么可能挑选完呢？每天每个矿山开采多少呀。不过我现在不在翡翠矿山，而是在抹谷开采红宝石、蓝宝石的矿山。” “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是毛大哥，毛大山带我来的。毛大哥老婆临产，坚持要回缅甸，他们回来就正好遇到了我。毛大哥去过我们在全国各地的很多珠宝店，知道我们没有这方面的业务，就带我过来了。” “情况怎么样？” “今年估计搞不好了。” “为什么？” “这里的城市里有红宝石和蓝宝石出售，但是数量很少，大量的采购要到矿山才行。我们昨天和今天到了开采红宝石的几个矿场，明天会到蓝宝石矿场。这里的老板说，必须以黄金付款。” “黄金付款没问题呀。” “主要是这里的治安状况不好。路上经常发生抢劫的事情，我们的大宗生意。更是他们抢劫的首选。我们就决定只能用直升机运送黄金和宝石往返。这样就必须租用陈老板他们的直升机了。我大约明天晚上就会到曼德勒，然后乘飞机回国，春节后再运黄金到边境上，请陈老板的直升机接我们。家里已经打电话催了好几次了，不回来不行了。” “其斌。租用直升机也只能在缅甸一方的边境，黄金还必须走私过去。因为毛小山和谭团长他们都不在边境了，不敢明目张胆走了。要不然我请运大毛料过来的汽车带黄金过去？他们正好从我家里走，现在肯定在轮胎厂，你需要多少黄金？” “我们谈的价格，都是按照国际上的现行价格来计算的。黄金是1400美元一盎司，宝石大约是3000元人民币1克拉。根据等级和品质的不同，价格差异很大。大哥。这次暂时就不要运黄金过来了，我和毛大哥正在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是不是准备自己开采？” “是的。我们到了矿山看了，一般的红宝石矿山，都是沿河流或者小溪进行开采的，他们寻找矿源非常复杂，我们就方便多了。现在我们想的办法，就是要人和矿源。人呢就要等在西北的矿脉开采完了以后，就会有人过来了。矿源就我或者你过来找，找到了就请陈老板出面跟当地政府进行购买，这样就会便宜很多。最麻烦的。就是红宝石不跟翡翠那么大颗粒，一般都是很小的，挑选起来特别难，有我们两个在就简单方便了。” “那你暂时就回来算了，等西北的人冬天回来，就过去好了。反正这些东西我们一直没有搞。也不在乎一年两年的。你父亲还会让你参加工作吧，你到时候不也跟我一样没有时间出去了？” “到时候再说吧。明天我还是要去看看的。” 挂机后，谌董事长笑道：“你们是不是又准备去缅甸开采宝石矿山了？” “对，我们朱书记的儿子现在就在缅甸。这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 “非常难就先别搞，国内不是有田黄石和寿山石嘛，你们可以先干起来，以后再过去嘛。” “对，我们可以先搞这些的。可惜我现在没有时间，一年就那么几天假期，真是没办法。” 谌董事长说：“我给你开绿灯。你什么时候需要出去了，就打电话给我，我让总公司办公厅安排你出差。其实也不用我安排，你自己走就是了，只要不耽误工作了就行。比如说你们先了解是哪个地方出产田黄石，你先派人找到准确地点，你自己过去就拍板买下来开采，然后又让人留下来办手续、采矿，你自己来回也就是一个星期就够了。” 午阳笑道：“有自己岳父当老板，就是不一样。到时候发现了田黄石、寿山石，送您几方好印章料子。那您先歇着，我们过去了。” 午阳说完就起身招呼梦雨一起去裴学文两口子住的别墅，为他们疏理身体。 第二天送走了谌董事长后，午阳吃过中饭就打电话给小姑姑，和她说了张爷爷想收几个徒弟，教武功和文物鉴赏知识，元宵节后就出去收购文物。想让表弟参加。 小姑姑黎菊华说：“午阳，你表弟还没有高中毕业，是不是等他上完了大学再说？” 午阳说：“姑姑，你讲老实话，敏波的学习成绩是不是很好？如果很好，我就不阻拦他上大学了，如果就是一般化，到时候也考不上名牌大学，毕业出来，找个工作也就那么回事，再说，张爷爷可以打通他的经脉，以后的记忆力特别好，想读书就容易多了。” 黎菊华说：“敏波成绩肯定没有你那么好，不过在班上也是排在前面的，考一本没有希望，二本肯定没问题的。他的体育特长，现在已经有几所大学来联系，让他免费入学。你安排他出去收购文物，每年能赚多少钱？” 午阳笑道：“姑姑，你今年41岁，敏波大学毕业时你是45岁，那时候还要为他找工作操心。再说了，我叔叔不也是大学毕业，不也在干个体户吗？很多没有上大学的人，不一样在当老板呀。我现在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他来张爷爷这里，那时候给你砌一座金屋，你就等着享福吧。” 黎菊华说：“午阳，姑姑肯定相信你的话，你自己和敏波说吧。” 电话里传来胡敏波的声音：“午阳大哥，你是让我学武功，不读书了吧？” “那你自己是什么意思？” “太好了，我实在是不想读书了。现在家里有钱，一帮哥们老是追着跑，也没有什么心思读书了，我什么时候过去？”胡敏波说。 “敏波，读书就是为了找工作，就是为了生活，你愿意过来当然好，不过来了以后还是要学习的。对了，你那帮哥们武功基础怎么样？” 胡敏波笑道：“我们是8大金刚，当然是我的武功最好了。午阳大哥，如果我过去，他们要跟着走怎么办？我不能不讲义气，撇下他们不管的。” “那你就让他们回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同意了的就过来，家长不同意的，我们就不能要了，我们不愿意找麻烦的。过来以后，张爷爷会根据你们的特长，因材施教，以后每个人的发展就靠各人自己了。” 胡敏波问：“跟张爷爷练武功，可以抽烟喝酒吗？” “抽烟只要不影响别人，喝酒只要不醉，不影响开车，就不会限制的。” “这样也行呀，那我们下午就不去上课了，到你家里去，你在家吗？” “我肯定要上班的，你们都是大人了，自己和张爷爷谈就是了。张爷爷看中了，是你们的福气，看不中，继续读书或者干其他的事情，也是一样的。免得心挂两头。” 第三百零四章 购买大片土地 下午下班回到家里，石头山庄里面不宽的院子停了好几辆车，出来一台警车外，都是这次公司新买的车，午阳就估计是谢大侠他们来了。果然下车就听到袁志喊：“午阳，我们在这里喝茶，过来坐坐。” 院子里堆了很多毛料，鱼塘中间的亭子也看不到了，午阳走过去，看到袁志、罗浩、谢大侠、张建科、邱小睦和张一波都在在座。 “弟兄们，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你们老婆孩子来了没有？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去。” 张建科说：“我们还没有来的时候，就已经跟阿姨报餐了，就在家里吃好了。老婆孩子都来了，在屋里和你老婆孩子玩呢。” 午阳笑笑说：“张哥，在分局当老板一年多了，有什么感想呀？” 张建科说：“现在也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混日子呗。我发觉干什么事情都有难处。坐办公室吧，每天7、8个小时，有时候还要加班；大侠他们经营企业吧，一年到头全国各地跑，看起来潇洒，其实头脑里面全是生意经。” “张哥，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我们还要靠你保护呐。只有你的位子坐稳了，我们才能放心。”罗浩说。 “是啊，你们是沐浴着改革开放春风的受益者，当然需要保护了。”张建科说。 袁志笑道：“张哥你好像家里揭不开锅了一样，要不要弟兄们接济接济呀。” “那倒不至于。可是我家里有钱不能花，看着你们开好车。我还只能开个桑塔纳2000，你们心里会不会平衡？” 午阳笑道：“张哥。其实开什么车，住什么房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觉得是不是舒服。大侠坐着飞机到处跑，你问问他，觉得舒服吗？” 大侠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我就觉得特别舒服。全中国能够跟我一样免费使用飞机的，好像还没有几个吧。午阳，你让我制造大飞机，我以后就弄一架作专机。” “大侠，你制造出来了，给每个弟兄都弄一架，我也没有意见。不过我和张哥两个就免了。你最近跟韩建舟联系了没有？情况怎么样？” 谢大侠笑笑说：“我本来是想在家里好好休息，过了年再说的。但是韩建舟三番五次打电话，让我过去看看地方，我只好明天就过去，能不能赶回来过年都难说。” “他现在到了哪里？” “就在邻省，看中了一块地皮，有120平方公里，是一块丘陵地带，人烟很稀少。是3个县交界的地方。凑巧的是，你们县里的那个方以清也同时看中了那块地方，准备买下来种油茶树。” 午阳说：“方以清种油茶树。需要那么大地方干什么？不过这样就更好了，你们用不完或者暂时不用的地方，就给他种油茶树好了。” 谢大侠说：“好是好，就是要钱太多了，120平方公里，就是2160万亩。每亩1万块，需要资金2160亿，我们一下子到哪里弄这么多钱去？就是筹集起来了，以后的后续资金就更多了。” 午阳说：“如果这样的话，不要到飞机生产，光是土建工程和购买机械设备，就需要资金1万亿左右了。那我们能不能买小一点的地方，以后需要扩大了再买？” “午阳，那样不行的，以后的土地价格就会更高了。这几天我初步估算了一下，从征地到配套件生产出来，大概需要投入两万亿左右，以后有了配套件的收入，实现由配套件生产商到总集成商的转变，仍然需要1万亿左右。如果我们没有这个资金来源，就干脆别起这个头。”谢大侠说。 午阳笑道：“大侠，你怎么还没有开始，就打退堂鼓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呀？我认为搞是肯定要搞的，但是我们可以想办法省一些钱的。过年以前你让韩建舟撤回来，方以清我们就不去管他了。拖一段时间，人家那里一块荒山野岭的，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买主，是不会轻言放弃的，到他们来找韩建舟了，价格就会下来了。” 谢大侠说：“昨天看你和洪书记很熟悉，也可以通过他找一下邻省的省委领导，将价格稍微下调一些，能够节约多少是多少。” “这也是个办法。大家进屋吃饭吧，我打电话。”摸口袋，手机不在，落车上了。 拿了手机，看到上面有3个未接电话，翻开看看，是谌建英打来的。“建英，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我们的30台设备已经安装好了，全部试生产成功，昨天就开始生产黄金了。” “怎么会那么快？” 谌建英说：“设备是7号下午到达的，晚上就开始安装，昨天是9号，我们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全面，工人也是熟练工人，所以就快了。你明天派车过来拉黄金吧。” “好。建英，你记住必须将那些稀有金属保管好，凑够了一定的数量，就送过来。菲菲和建杰呢？你哥们姐们呢？” 谌建英笑道：“我哥们就是你了。那些是建杰的哥们，他们昨天上午就开车回京城了。这些家伙，一下子有钱有车了，还不得赶紧回去显摆呀。菲菲还没有回来，建杰肯定就住在木屋了。午阳，我们矿山的黄金和其它金属的收集工作，都由吉满军负责了，你舅子哥张梦琪也派人参加收集，伙食就由言大哥派人安排，都挺好的。就是很想你。” “既然没有什么事了，就回来吧。黄金的数量他们会计算好的，你们放心就是了。” “可能还要过两天，明天菲菲要去县里团委报到，也可能得上几天班。我们一起过来，建杰就在矿山留守了。” “建英。我问你个事，你知道我们邻省是哪个派系的人主政吗？我想在那里征地，价格想低一些。” “我问建杰，他可能知道。我平时不参与这些事情，也懒得问。等会打电话给你。” 进了家门。看见李丹也大肚子了，就笑道：“嫂子，怎么也未婚先孕了？” 李丹给了他两个卫生眼球，“只有你才干这样的事情，我和建科可是领了证的，就是没有摆酒而已。你没有带个好头，小睦和一波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没有领证。张姿。李萍，你们领了证没有？” 张姿和李萍都只笑，不吭声，午阳说：“真正的师傅是她们呢，我只是学她们的样。” 李萍说：“学样是真的，青出于蓝胜于蓝也是真的。袁志，你也跟你兄弟学学，找十个、八个老婆回来。” 袁志笑道：“只要老婆大人没意见。找3、5个还是想的。” 李萍笑着说：“有本事你找去，我才不会吃酸捻醋呐。” 这时妈妈罗红英走过来，“午阳。你敏波表弟他们来了，在那边山上跟张爷爷练武，你去叫他们回家吃饭。” 午阳答应了好，就出门去叫他们，还在坪里，爷爷他们就回来了。蒋璞薇说：“午阳。来喊吃饭吧？不是我催，他们还不知道要练到什么时候。” 胡敏波跟在爷爷身后，喊“午阳大哥。”其他几个小伙子也跟着叫。一年多不见，胡敏波已经完全是个大人身材了，结结实实的，身高在1米85以上。其他7个，身高也都是不比午阳矮，身材就没有一个瘦的，就是脸上刚现毛茸茸的胡子，显得幼稚而已。 午阳说：“爷爷，他们几个资质怎么样？” 爷爷说：“论资质是可以的，但是习武之人首重人品，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人品怎么样，只有今后慢慢了解了。” “小伙子们，你们听到爷爷的话了吧？你们以后要加强思想修养，培养出高尚的人品来。” 胡敏波说：“午阳大哥，好人品是不是就是妈妈说的，尊师重道讲义气，不贪不义之财，不欺凌弱小，不违法？” 午阳说：“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了。你们知道了就要在实际工作、生活中按照去做，千万不要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爷爷平时给你们讲的，都要记住。” “好了，等会吃饭的时候，不要吃太饱，晚上要打坐运气，吃饱了容易打瞌睡。饿了晚上吃宵夜。”爷爷安排道。 家里增加了十几个人吃饭，好在作为饭堂的客厅很宽敞，摆8桌还不拥挤。午阳、谢大侠几个兄弟和爷爷坐了一桌，热热闹闹喝酒。 吃了一阵，谌建英的电话来了。“午阳，问清楚了，那里是你干爸一系的人主政，我们帮不上忙了。菲菲就在旁边，她和你讲话吧。” 午阳赶紧起身，估计洪菲菲有情话要说的，当着这么多人就不好说出口了。“午阳，我想你。”洪菲菲说着，就有些说不出话了。午阳估计她是哭了。 “菲菲，怎么这样了？是不是很辛苦了？累了就回家呗。千万别委屈自己。” 洪菲菲还是没有说话，午阳就说：“菲菲，在听吗？” “在哪。” 午阳笑道：“没想到我们菲菲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到你的声音，眼泪就止不住了。” “菲菲，我看你这样，估计在艾州也坚持不了两年，明天就别去报到，直接让他们将关系转到我们渌江市来。在这里就方便了，想上班就去，不想就在家里呆着。” “午阳，这样不行的，虽然我也很想这样，但是我知道，如果这样，我一辈子就只能在温柔乡里过了，我的军人梦就破灭了，那样就是一辈子的痛苦了。现在我们分开来各自奋斗，以后我们在京城相聚，好不好？” “很好，我就知道菲菲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吃饭没有？我家里正在吃饭。” “好了，不耽误你吃饭了，我们过几天见。” 饭后。午阳跟小雅说了在邻省征地的事情，让她找一下她爸爸。看看是不是跟邻省的书记熟悉，帮忙给一些优惠。以后工厂建好了，有了税收，就极大地有利于邻省了。 小雅说：“上午爸打电话过来，说公司分给伯伯的红利太多了。伯伯拿了那么高的工资，这些分红就不必要了。” 午阳说：“其实公司的规矩都是一样的，开始时之所以没有跟伯伯讲，主要是伯伯觉得自己不能领导这么大的工作，就没有讲明了。现在伯伯主持得很好，当然是要给他。” “好吧，我跟爸解释。午阳，其实爸是被那么多钱吓到了。你给我的钱，我一直就没有告诉过爸，我不让他知道这些事情，免得他多操心。” 朱其斌是农历12月24下午回到中南的，周副省长已经到省政府上班了，周夫人的工作调动也已经办好，等省政府的房子出来，就要搬家了。 午阳派人接回了朱其斌。送到了他老婆们住的别墅。让他抓紧时间打电话给周倩。 24是过小年，家里比平时多做了几个孩子吃的菜，只要能够坐稳的孩子。都正儿八经上桌了。爷爷、陈明芳的奶奶、午阳的奶奶、妈妈、裴家岳母贺红梅，都给了孩子红包，吴芳的父母也从公司的办公楼赶过来，给孩子们发红包。 发的红包都是1200元，据张爷爷讲，这是月月红。12个月，12张红票子嘛。 爷爷这几天忙着给敏波他们传授武功，还忙里偷闲，给孩子们起了名字，饭后也宣布了。 小惠的小儿子叫黎晗，裴蕾的叫黎昆，吴芳的叫叶影，秦小英的叫黎晟，竹青的叫黎智，梦馨的叫黎昶，双双的第3个儿子叫黎昊，对对的第3个儿子叫黎炅，郭嘉的叫郭昱，言雨霞的儿子叫黎晴，女儿叫黎曦，梦雨的儿子叫黎星，女儿叫黎晶，明芳的叫陈晨，七妹的叫黎晖。 由于宣布以前曾经广泛征求意见，自然就大家都高兴地接受了。午阳现在已经有了25个儿子，两个女儿，如果是一般人家，或者就算是小康之家，绝对会因此返贫的。 吴芳的妈妈特别高兴，听了小外孙的名字后，就跑过去打电话了。打电话回来，抱住外孙亲了又亲。临走还舍不得放手。“午阳，我们明天就回去了，设计的效果图和施工图，都存入u盘给了小芳，你们再仔细看看，需要修改的地方，就让小芳和小霞两个懂行的闺女修改好了。” 午阳说：“妈，我让他们明天将设计费转给您。” 叶妈妈说：“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将来给外孙在家乡建房子，也可以添砖加瓦的。亲家母，孩子就辛苦你带了。” 罗红英说：“亲家母，你这就是说见外的话了，带孙子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嘛。你们回去也没什么事，干脆就在这里过年好了。” 叶妈妈说：“谢谢你了，亲家母，我们这次过年是准备回老家去的，后天就开车过去。午阳，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情吗？” 午阳笑道：“妈，肯定记得的。您那边大楼建好了，我给您发6车过去，您让外公准备地方存放就是了，以后只要购买了毛料，都给您送几车过去。对了，妈，您看这坪里有那么多大毛料，是不是运7块各种颜色的过去？摆在大厅里很漂亮的。” 叶妈妈说：“我知道很漂亮，你的两个加工厂我都去看过，不过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午阳笑道：“妈，您这就见外了不是？这些大毛料，我根本就没有花钱买，是那边的老板送的，堆在这里占地方。” “午阳你这就别骗妈了，我是知道这些大毛料的价值的。以后你如果赚够给每个闺女家里都有送的了，我就要，否则我是不会要的。好了，我们走了。” 送走叶妈妈后，唐锦问：“午阳，叶妈妈说这个东西很贵重，是不是里面都是翡翠呀？” “你还没有去过加工厂啊，那里的大门里面，就是这种毛料切出来的翡翠。” 罗红英说：“午阳，以后你就给每个丈母娘家里送这样的7块翡翠。” “妈，那怎么可能？这种翡翠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说了，还得建房子装下它们，以后还要派人保卫。” “你知道这么难，以后就别再找女孩了，现有的一定要做到。不然你不当回事。” “妈，现在还有两个女孩没有来家里，除了她们，以后我再也不增加了，好不好？您就饶了我吧。”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告诉我那两个女孩的名字，她们来了我一样当女儿看，另外的，我大棒子打出去。要不然，你就给各个媳妇家里建房子、送大毛料。”罗红英声色俱厉地说， 以前她也说过，午阳也没有当回事，现在有了这么多老婆，加上一个刘荣，如果再不刹车，以后还不知道得多少。罗红英怕掏空了儿子的身子，也怕以后女人们闹将起来，这个家里就永无宁日了。也就可能加速了午阳政治生涯的提早结束。 午阳开始出道时，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后来女人越来越多，胆子越来越大，渐渐地就从猎奇发展到了阅尽人间春色的境地，想想也到了该收山的时候了。妈妈说的大棒子赶出去不会真的去做，午阳给各家送大翡翠就更不可能了。不是送不起，也不是建不起房子，而是这个东西太显眼，搁在家里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加工厂的1楼展厅，每天都是几十个保安在守卫。如果弄到谁家里，那么多人，谁受得了？ 老婆们在婆婆严厉批评丈夫的时候，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吭声，随后一个个都上楼去了。午阳挨了批评，跟着上楼也觉得没趣，就来到原加工厂的宿舍，找了那些切石师傅。 “师傅们，你们也快放假了，明天就不要切石了，都去找锤子什么的，将坪里那些大毛料砸了，砸坏了翡翠也不要紧，反正都可以用，就是要尽快将坪腾出来，过年了好停车。” 一个年轻人说：“老板，我们这里锤子、钢钎和斗车都是现成的，我们马上就可以去干了。” 一个年纪较大的说：“老板，我们这里有一台那种采石矿山用的大切石机，我们干脆就将大毛料从中间切开，然后沿翡翠边缘敲掉石头，速度就快多了。如果再调一台装载机和一台汽车过来，也许过年前就可以弄完了。” “好，你们今晚就将工具摆出去，明天8点就可以开工了。过年之前弄完了，我给你们每人5000块钱奖金。装载机和汽车我来安排。” 说完刚离开，言雨霞就打电话来了，“午阳，你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午阳笑道：“我有事呢。离家出走，至于吗？” 第三百零五章 金融城 下午下班回到家里，石头山庄里面不宽的院子停了好几辆车，出来一台警车外，都是这次公司新买的车，午阳就估计是谢大侠他们来了。果然下车就听到袁志喊：“午阳，我们在这里喝茶，过来坐坐。” 院子里堆了很多毛料，鱼塘中间的亭子也看不到了，午阳走过去，看到袁志、罗浩、谢大侠、张建科、邱小睦和张一波都在在座。 “弟兄们，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你们老婆孩子来了没有？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去。” 张建科说：“我们还没有来的时候，就已经跟阿姨报餐了，就在家里吃好了。老婆孩子都来了，在屋里和你老婆孩子玩呢。” 午阳笑笑说：“张哥，在分局当老板一年多了，有什么感想呀？” 张建科说：“现在也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混日子呗。我发觉干什么事情都有难处。坐办公室吧，每天7、8个小时，有时候还要加班；大侠他们经营企业吧，一年到头全国各地跑，看起来潇洒，其实头脑里面全是生意经。” “张哥，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我们还要靠你保护呐。只有你的位子坐稳了，我们才能放心。”罗浩说。 “是啊，你们是沐浴着改革开放春风的受益者，当然需要保护了。”张建科说。 袁志笑道：“张哥你好像家里揭不开锅了一样，要不要弟兄们接济接济呀。” “那倒不至于。可是我家里有钱不能花，看着你们开好车。我还只能开个桑塔纳2000，你们心里会不会平衡？” 午阳笑道：“张哥。其实开什么车，住什么房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觉得是不是舒服。大侠坐着飞机到处跑，你问问他，觉得舒服吗？” 大侠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我就觉得特别舒服。全中国能够跟我一样免费使用飞机的，好像还没有几个吧。午阳，你让我制造大飞机，我以后就弄一架作专机。” “大侠，你制造出来了，给每个弟兄都弄一架，我也没有意见。不过我和张哥两个就免了。你最近跟韩建舟联系了没有？情况怎么样？” 谢大侠笑笑说：“我本来是想在家里好好休息，过了年再说的。但是韩建舟三番五次打电话，让我过去看看地方，我只好明天就过去，能不能赶回来过年都难说。” “他现在到了哪里？” “就在邻省，看中了一块地皮，有120平方公里，是一块丘陵地带，人烟很稀少。是3个县交界的地方。凑巧的是，你们县里的那个方以清也同时看中了那块地方，准备买下来种油茶树。” 午阳说：“方以清种油茶树。需要那么大地方干什么？不过这样就更好了，你们用不完或者暂时不用的地方，就给他种油茶树好了。” 谢大侠说：“好是好，就是要钱太多了，120平方公里，就是2160万亩。每亩1万块，需要资金2160亿，我们一下子到哪里弄这么多钱去？就是筹集起来了，以后的后续资金就更多了。” 午阳说：“如果这样的话，不要到飞机生产，光是土建工程和购买机械设备，就需要资金1万亿左右了。那我们能不能买小一点的地方，以后需要扩大了再买？” “午阳，那样不行的，以后的土地价格就会更高了。这几天我初步估算了一下，从征地到配套件生产出来，大概需要投入两万亿左右，以后有了配套件的收入，实现由配套件生产商到总集成商的转变，仍然需要1万亿左右。如果我们没有这个资金来源，就干脆别起这个头。”谢大侠说。 午阳笑道：“大侠，你怎么还没有开始，就打退堂鼓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呀？我认为搞是肯定要搞的，但是我们可以想办法省一些钱的。过年以前你让韩建舟撤回来，方以清我们就不去管他了。拖一段时间，人家那里一块荒山野岭的，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买主，是不会轻言放弃的，到他们来找韩建舟了，价格就会下来了。” 谢大侠说：“昨天看你和洪书记很熟悉，也可以通过他找一下邻省的省委领导，将价格稍微下调一些，能够节约多少是多少。” “这也是个办法。大家进屋吃饭吧，我打电话。”摸口袋，手机不在，落车上了。 拿了手机，看到上面有3个未接电话，翻开看看，是谌建英打来的。“建英，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我们的30台设备已经安装好了，全部试生产成功，昨天就开始生产黄金了。” “怎么会那么快？” 谌建英说：“设备是7号下午到达的，晚上就开始安装，昨天是9号，我们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全面，工人也是熟练工人，所以就快了。你明天派车过来拉黄金吧。” “好。建英，你记住必须将那些稀有金属保管好，凑够了一定的数量，就送过来。菲菲和建杰呢？你哥们姐们呢？” 谌建英笑道：“我哥们就是你了。那些是建杰的哥们，他们昨天上午就开车回京城了。这些家伙，一下子有钱有车了，还不得赶紧回去显摆呀。菲菲还没有回来，建杰肯定就住在木屋了。午阳，我们矿山的黄金和其它金属的收集工作，都由吉满军负责了，你舅子哥张梦琪也派人参加收集，伙食就由言大哥派人安排，都挺好的。就是很想你。” “既然没有什么事了，就回来吧。黄金的数量他们会计算好的，你们放心就是了。” “可能还要过两天，明天菲菲要去县里团委报到，也可能得上几天班。我们一起过来，建杰就在矿山留守了。” “建英。我问你个事，你知道我们邻省是哪个派系的人主政吗？我想在那里征地，价格想低一些。” “我问建杰，他可能知道。我平时不参与这些事情，也懒得问。等会打电话给你。” 进了家门。看见李丹也大肚子了，就笑道：“嫂子，怎么也未婚先孕了？” 李丹给了他两个卫生眼球，“只有你才干这样的事情，我和建科可是领了证的，就是没有摆酒而已。你没有带个好头，小睦和一波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没有领证。张姿。李萍，你们领了证没有？” 张姿和李萍都只笑，不吭声，午阳说：“真正的师傅是她们呢，我只是学她们的样。” 李萍说：“学样是真的，青出于蓝胜于蓝也是真的。袁志，你也跟你兄弟学学，找十个、八个老婆回来。” 袁志笑道：“只要老婆大人没意见。找3、5个还是想的。” 李萍笑着说：“有本事你找去，我才不会吃酸捻醋呐。” 这时妈妈罗红英走过来，“午阳。你敏波表弟他们来了，在那边山上跟张爷爷练武，你去叫他们回家吃饭。” 午阳答应了好，就出门去叫他们，还在坪里，爷爷他们就回来了。蒋璞薇说：“午阳。来喊吃饭吧？不是我催，他们还不知道要练到什么时候。” 胡敏波跟在爷爷身后，喊“午阳大哥。”其他几个小伙子也跟着叫。一年多不见，胡敏波已经完全是个大人身材了，结结实实的，身高在1米85以上。其他7个，身高也都是不比午阳矮，身材就没有一个瘦的，就是脸上刚现毛茸茸的胡子，显得幼稚而已。 午阳说：“爷爷，他们几个资质怎么样？” 爷爷说：“论资质是可以的，但是习武之人首重人品，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人品怎么样，只有今后慢慢了解了。” “小伙子们，你们听到爷爷的话了吧？你们以后要加强思想修养，培养出高尚的人品来。” 胡敏波说：“午阳大哥，好人品是不是就是妈妈说的，尊师重道讲义气，不贪不义之财，不欺凌弱小，不违法？” 午阳说：“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了。你们知道了就要在实际工作、生活中按照去做，千万不要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爷爷平时给你们讲的，都要记住。” “好了，等会吃饭的时候，不要吃太饱，晚上要打坐运气，吃饱了容易打瞌睡。饿了晚上吃宵夜。”爷爷安排道。 家里增加了十几个人吃饭，好在作为饭堂的客厅很宽敞，摆8桌还不拥挤。午阳、谢大侠几个兄弟和爷爷坐了一桌，热热闹闹喝酒。 吃了一阵，谌建英的电话来了。“午阳，问清楚了，那里是你干爸一系的人主政，我们帮不上忙了。菲菲就在旁边，她和你讲话吧。” 午阳赶紧起身，估计洪菲菲有情话要说的，当着这么多人就不好说出口了。“午阳，我想你。”洪菲菲说着，就有些说不出话了。午阳估计她是哭了。 “菲菲，怎么这样了？是不是很辛苦了？累了就回家呗。千万别委屈自己。” 洪菲菲还是没有说话，午阳就说：“菲菲，在听吗？” “在哪。” 午阳笑道：“没想到我们菲菲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到你的声音，眼泪就止不住了。” “菲菲，我看你这样，估计在艾州也坚持不了两年，明天就别去报到，直接让他们将关系转到我们渌江市来。在这里就方便了，想上班就去，不想就在家里呆着。” “午阳，这样不行的，虽然我也很想这样，但是我知道，如果这样，我一辈子就只能在温柔乡里过了，我的军人梦就破灭了，那样就是一辈子的痛苦了。现在我们分开来各自奋斗，以后我们在京城相聚，好不好？” “很好，我就知道菲菲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吃饭没有？我家里正在吃饭。” “好了，不耽误你吃饭了，我们过几天见。” 饭后。午阳跟小雅说了在邻省征地的事情，让她找一下她爸爸。看看是不是跟邻省的书记熟悉，帮忙给一些优惠。以后工厂建好了，有了税收，就极大地有利于邻省了。 小雅说：“上午爸打电话过来，说公司分给伯伯的红利太多了。伯伯拿了那么高的工资，这些分红就不必要了。” 午阳说：“其实公司的规矩都是一样的，开始时之所以没有跟伯伯讲，主要是伯伯觉得自己不能领导这么大的工作，就没有讲明了。现在伯伯主持得很好，当然是要给他。” “好吧，我跟爸解释。午阳，其实爸是被那么多钱吓到了。你给我的钱，我一直就没有告诉过爸，我不让他知道这些事情，免得他多操心。” 朱其斌是农历12月24下午回到中南的，周副省长已经到省政府上班了，周夫人的工作调动也已经办好，等省政府的房子出来，就要搬家了。 午阳派人接回了朱其斌。送到了他老婆们住的别墅。让他抓紧时间打电话给周倩。 24是过小年，家里比平时多做了几个孩子吃的菜，只要能够坐稳的孩子。都正儿八经上桌了。爷爷、陈明芳的奶奶、午阳的奶奶、妈妈、裴家岳母贺红梅，都给了孩子红包，吴芳的父母也从公司的办公楼赶过来，给孩子们发红包。 发的红包都是1200元，据张爷爷讲，这是月月红。12个月，12张红票子嘛。 爷爷这几天忙着给敏波他们传授武功，还忙里偷闲，给孩子们起了名字，饭后也宣布了。 小惠的小儿子叫黎晗，裴蕾的叫黎昆，吴芳的叫叶影，秦小英的叫黎晟，竹青的叫黎智，梦馨的叫黎昶，双双的第3个儿子叫黎昊，对对的第3个儿子叫黎炅，郭嘉的叫郭昱，言雨霞的儿子叫黎晴，女儿叫黎曦，梦雨的儿子叫黎星，女儿叫黎晶，明芳的叫陈晨，七妹的叫黎晖。 由于宣布以前曾经广泛征求意见，自然就大家都高兴地接受了。午阳现在已经有了25个儿子，两个女儿，如果是一般人家，或者就算是小康之家，绝对会因此返贫的。 吴芳的妈妈特别高兴，听了小外孙的名字后，就跑过去打电话了。打电话回来，抱住外孙亲了又亲。临走还舍不得放手。“午阳，我们明天就回去了，设计的效果图和施工图，都存入u盘给了小芳，你们再仔细看看，需要修改的地方，就让小芳和小霞两个懂行的闺女修改好了。” 午阳说：“妈，我让他们明天将设计费转给您。” 叶妈妈说：“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将来给外孙在家乡建房子，也可以添砖加瓦的。亲家母，孩子就辛苦你带了。” 罗红英说：“亲家母，你这就是说见外的话了，带孙子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嘛。你们回去也没什么事，干脆就在这里过年好了。” 叶妈妈说：“谢谢你了，亲家母，我们这次过年是准备回老家去的，后天就开车过去。午阳，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情吗？” 午阳笑道：“妈，肯定记得的。您那边大楼建好了，我给您发6车过去，您让外公准备地方存放就是了，以后只要购买了毛料，都给您送几车过去。对了，妈，您看这坪里有那么多大毛料，是不是运7块各种颜色的过去？摆在大厅里很漂亮的。” 叶妈妈说：“我知道很漂亮，你的两个加工厂我都去看过，不过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午阳笑道：“妈，您这就见外了不是？这些大毛料，我根本就没有花钱买，是那边的老板送的，堆在这里占地方。” “午阳你这就别骗妈了，我是知道这些大毛料的价值的。以后你如果赚够给每个闺女家里都有送的了，我就要，否则我是不会要的。好了，我们走了。” 送走叶妈妈后，唐锦问：“午阳，叶妈妈说这个东西很贵重，是不是里面都是翡翠呀？” “你还没有去过加工厂啊，那里的大门里面，就是这种毛料切出来的翡翠。” 罗红英说：“午阳，以后你就给每个丈母娘家里送这样的7块翡翠。” “妈，那怎么可能？这种翡翠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说了，还得建房子装下它们，以后还要派人保卫。” “你知道这么难，以后就别再找女孩了，现有的一定要做到。不然你不当回事。” “妈，现在还有两个女孩没有来家里，除了她们，以后我再也不增加了，好不好？您就饶了我吧。”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告诉我那两个女孩的名字，她们来了我一样当女儿看，另外的，我大棒子打出去。要不然，你就给各个媳妇家里建房子、送大毛料。”罗红英声色俱厉地说， 以前她也说过，午阳也没有当回事，现在有了这么多老婆，加上一个刘荣，如果再不刹车，以后还不知道得多少。罗红英怕掏空了儿子的身子，也怕以后女人们闹将起来，这个家里就永无宁日了。也就可能加速了午阳政治生涯的提早结束。 午阳开始出道时，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后来女人越来越多，胆子越来越大，渐渐地就从猎奇发展到了阅尽人间春色的境地，想想也到了该收山的时候了。妈妈说的大棒子赶出去不会真的去做，午阳给各家送大翡翠就更不可能了。不是送不起，也不是建不起房子，而是这个东西太显眼，搁在家里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加工厂的1楼展厅，每天都是几十个保安在守卫。如果弄到谁家里，那么多人，谁受得了？ 老婆们在婆婆严厉批评丈夫的时候，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吭声，随后一个个都上楼去了。午阳挨了批评，跟着上楼也觉得没趣，就来到原加工厂的宿舍，找了那些切石师傅。 “师傅们，你们也快放假了，明天就不要切石了，都去找锤子什么的，将坪里那些大毛料砸了，砸坏了翡翠也不要紧，反正都可以用，就是要尽快将坪腾出来，过年了好停车。” 一个年轻人说：“老板，我们这里锤子、钢钎和斗车都是现成的，我们马上就可以去干了。” 一个年纪较大的说：“老板，我们这里有一台那种采石矿山用的大切石机，我们干脆就将大毛料从中间切开，然后沿翡翠边缘敲掉石头，速度就快多了。如果再调一台装载机和一台汽车过来，也许过年前就可以弄完了。” “好，你们今晚就将工具摆出去，明天8点就可以开工了。过年之前弄完了，我给你们每人5000块钱奖金。装载机和汽车我来安排。” 说完刚离开，言雨霞就打电话来了，“午阳，你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午阳笑道：“我有事呢。离家出走，至于吗？” 第三百零六章 田黄石 “不知道什么？”午阳问。 “田黄石已经挖不到了，根本是没有希望的事情。那个地方很小，就是1公里大小吧，却不知道被翻过多少遍了，已经几年没有人找到田黄石，估计现在找的人也不多了。” 言雨霞在旁边给孩子喂奶，听到就说：“爸，从来没有听说过您弄田黄石的事情，您怎么这么清楚？” 言家岳父说：“我确实没有搞过这个生意，但是我一直就想收藏几块，因此就结识了几个黄石朋友，从他们那里得到了这些信息的。” 午阳一听岳父有朋友是搞这个的，就马上问：“爸，您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能不能带我过去找您朋友，到寿山乡看看。” “说很忙是假的，这点时间还是可以抽出来的，路程也不远，不过就是没有什么意义，去了也是白去。午阳，你已经那么富有了，也不靠这个赚钱，就在市面上买几方印章料子，回去送给朋友和上司得了。我的朋友还是可以保证买到真的黄石的。” 言雨霞说：“爸，您应该知道，午阳的运气特别好，说不定就能够发现几块呢。您明天就先带他去寿山乡，找不到就去三坊七巷，买几块回去。” 岳父笑道：“午阳来了，我就什么事情都不管了，他想干什么我都陪着可以了吧？” “那就谢谢爸了。”午阳说。 “千万别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嘛。自从阿龙接到你修建工厂的电话到现在，也就是不到3年吧。家里的资产不知道翻了多少倍。光是阿龙运回来的黄金，就是一大笔财富了。我也不说谢谢的话，明天如果能够帮你找到黄石，就是最好的了。” “爸，我和二哥是特有缘分的，要不然那么多同学。就我们分到了一间宿舍？能够让他富裕起来，也是应该的。明天我们去寿山，如果找到了田黄石，要怎么开采？” 岳父说：“家里的建筑公司那些人都回来过年了，你发现了黄石，不能说发现田黄石，只能说感觉到哪里有田黄石，我就让他们挖就是了。” 言雨霞说：“爸。反正那里也不是什么大型矿藏，您今天晚上就约几个师傅明天一起出发，让他们到了就在市里等着，有感觉就让他们买几台挖掘机开，直接挖就是了。” “家里这边也需要挖掘机用，明天就直接买了开过去，有就挖，没有就开回来。” 这时岳母娘喊吃饭。午阳上桌看到，酒是金门高粱酒。岳父说：“午阳，我酒量很小。不能陪你尽兴，就大家随意好了。” 午阳说：“随意就最好。” 饭后，言雨霞放孩子睡觉，肯定是心里还想着车上的事情，朝午阳笑笑。午阳会意，就说：“爸妈。我们现在去钢铁厂那边走走，很快就回来。” 岳父说：“这个时候负责人都下班了，你们去了也就熟悉个方位，快去快回吧。” 热丽莎说：“我就不去了，看看电视准备睡觉。” 午阳说：“累了早点睡觉也好，有时间我们再过去。” 傅莹开车，3个人就出发了，出了市区上了往海边的高等级公路，两人就黏到了一块。午阳闻着霞姐身上的乳香味，特别兴奋。 估计到了钢铁厂的路段，言雨霞坐起来，给傅莹指路。看到一大片灯火通明的工厂，霞姐介绍说：“那里就是钢铁厂，再往前就是码头，我们是不是进去看看？” 午阳说：“我们去码头吧，钢铁厂我在湖州已经看过了。” 到了码头，看到的是一派繁忙景象。几个很大的抓斗在卸铁矿石，两个爪子在卸木头，码头上的铁矿石和木材是堆积如山了。 几个人下车想走近去看，被一个保安拦住了。 “师傅，我们就是公司的，特意过来看看的。” 保安说：“对不起，里面不能进去了，你们需要了解什么情况，就问我好了。从码头开始启用，我就到了这里工作，什么情况都知道的。” 午阳笑笑，“师傅，那就谢谢你了。现在码头每天有几条船到岸呀？” 保安笑道：“每天能够到岸几条船就好了。可是现在没有那么多，公司自己只有40多条船，还有部分到了南边的大岛，这里有时候一条船没有，有时候就来两条船吧。现在正是巴西的雨季，运木头的船就多了一些。” “现在铁矿石能够满足钢铁厂的需要吗？” “老板，你看到这码头上堆积了这么多铁矿石吗？我听说这是600多万吨，差不多够钢铁厂使用两年了。木材就据说是那边加工厂没地方放，这个雨季运回来的都没有拉走。码头上也经常有美国和加拿大的红松回来，都基本上运走了，剩下的用彩条布盖在那里。” 午阳走过去，挪开压彩条布的大石头，掀开彩条布看了看，都是切割好的整整齐齐堆放的红松，跟铁矿石和花梨木比没有多少，其实也应该有几十万立方的。 “师傅，这种红松运回来的多不多？” “这里每个月就3船吧。不过听说还运到另外几个码头的，那边建别墅都要用。” “师傅，那栋漂亮楼房是干什么用的？” “那是我们市里海关的办事处。我们这里建了码头后，又有了船队，就有不少做进出口贸易的公司，过来联系运输货物。就建立了这个海关办事处了。” “运出去的货物是到美洲吧，都是一些什么货物？” “什么都有，主要是纺织品和农产品，还有一些矿石和稀土等矿产品，就是没有机械设备这些东西。” “那是肯定的。我们的机械制造技术还不如人家的。那个大平房是干什么用的？” “那就是公司的海产品仓库。里面都是冷库，打回来的鱼和捞回来的海贝什么的。就存储在那里，然后发往全国各地的宾馆酒店。” “公司的别墅群建在什么地方？” “就是从那条沥青公路过去，不到5公里的地方。老板，你会在那里有一套别墅吗？那些别墅可漂亮了，又大又结实。装修特豪华。只要不起台风，一年到头都能欣赏海景。” “你想要一套吗？” 保安说：“想当然想，可是那是不可能的。我一个月两千块钱工资，也养不起别墅。上次谢老板准备调我过去负责保安的，但是我没文化，干不了大事。” 午阳笑道：“做保安不要文化，只要有责任心就可以了。我听你说话，思路挺清晰的。加强学习，是可以负更大责任的，怎么样，考虑考虑？” 保安笑笑，“老板，谢谢你，请你原谅我不识抬举。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很不错了。我每个月有两千块现金回去，家里的几亩田顺带就种好了。日子过得也蛮舒心的。” “既然这样，就不打破你平静恬淡的生活了，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找我。” “谢谢你，黎老板。” “你怎么认识我的？” “我认识言老板，她在你身边，你当然就是黎老板了。” “你很聪明，怎么就没有读书呢？” “我读书就是死板子一块，根本就弄不明白也记不住。所以只读了3年小学就没去了。” “好了，我们走了。再见。” 回到言家别墅，如萍和热丽莎已经睡觉了，言家是安排午阳和言雨霞睡一起的，还有他们的孩子。言雨霞准备了热水瓶和奶粉，还有孩子晚上拉尿的痰盂，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陪岳父喝了早茶，4个工人来了。午阳看到老婆们和言雨龙老婆都没有起床，就告诉岳母娘：“妈，小霞她们起床，麻烦您告诉一声，让她们自己玩好了。” 言雨龙开了家里的越野车，7个人就一台车出发了。不到两小时就到了，岳父带工人来到购买机械设备的车行，谈好价格，购买了3台挖掘机，一台装载机。 午阳说：“二哥，我们去买一台小货车吧。” 言雨龙笑道：“三弟，你是不是准备装田黄石呀？人家一石难求，你就准备汽车装？我看还是算了吧。到时候就放我越野车上面就行了。” 午阳说：“不打无准备之仗嘛，万一有了田黄石，没有汽车装，就麻烦了。用不上就开回去买菜好了。” 岳父说：“有道理，你们去吧，我给朋友打电话。” 言雨龙开车到了汽车市场，午阳一眼就看中了一台车厢已经封闭的解放小货车，问价格，也不贵，就决定买下来。 给小货车加了油，到了约定地点，岳父就领着朋友过来了。“午阳，这是我朋友李老板，他想在这里就跟你谈好条件，免得到了地方讨价还价的，让人看了笑话。” “好啊，李老板是什么条件？” 李老板说：“我以前就听说过你黎老板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我这几个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梦见洪水往家里冲，我就知道要发大财了，果然等来了你黎老板。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开采的场地费由我来出，你挖到没挖到都别管。如果挖到了田黄石，在上坂区和中坂区挖到的，10块中间就给我一块，在下坂区挖到的，我就不要了。当然，如果上坂区和中坂区没有挖到，下坂区的就10块里给我3块，下坂区的田黄石不值钱，好歹让我抵一下场地费。” 午阳说：“李老板，您是行家，我们是外行，挖到10块黄石，您一眼就看中了最好的，那我们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李老板笑道：“黎老板你担心这个就不必要了。我们是这样，如果真的挖到了10块黄石，我们也不清洗出来，就请你岳父做阄，我在10个阄中间抓，抓到了几号是几号。你看怎么样？” “这样当然可以了。如果实在没有挖到，场地费就我们一人一半算了。” “黎老板豪爽。我们就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了。走吧。” 到了寿山乡，大家停车等李老板去交涉。很快李老板就出来了。“都讲好了，我们进去吧。黎老板，这里我是来过多次了，情况很熟悉。就由我带路好了。” 午阳笑笑，“李老板，这几天可能都要麻烦你全程陪同了，你有时间吧？” 李老板笑着说：“这可是挣钱的好机会，不就是过年嘛，事情就让家人去办好了。黎老板你看，就是从对面的山上流下了一条小溪，小溪的长度大约一公里。在小溪的两边各几百米的地方，就是出产田黄石的地点。” 午阳说：“田黄石那么大名气，被称为帝石，难道就是这么小的地方出产？” 李老板说：“就是因为地方小，出产的少，所以就物以稀为贵了。我们脚下就是下坂区了，我们是从下坂区往上走，还是从上往下走？” 午阳说：“我们就一路看过去吧。李老板。我找感觉的时候，不能和你说话，请你谅解。” “没问题。我闭嘴就是了。” 午阳是在网上看过田黄石的，就运转真气入眼，开始寻找起来。时而走小溪边，时而又走田中间，一条之字路走到了山脚，就没有看到一块田黄石。心里真是失望极了。 在山脚下坐了一会，跟李老板聊了一阵。李老板看他的神情，知道没有找到田黄石，就安慰说：“能不能找到无所谓啦，反正尽人事听天命好了。” 午阳说：“李老板，你走直路下去吧，我沿山边和田交界的地方走一走，有没有就看这里了。” 午阳想，这片田应该就是小溪很多年以前冲积起来的，那么整个地块就都是有可能存在田黄石的了。其他地方的都被挖走了，万一在山脚下，有一个冲出来的洞穴，里面淤塞了几块田黄石，没有被人发现也不一定的。于是就从神庭穴中运出强大的真气入眼，沿山脚走起来。 走了50米左右，就看到了一块田黄石，虽然不大，但是总算看到了希望。再走下去，逐渐就多起来，连成了一条线，接着就是成片了。这段距离应该有120米左右，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再回过头看看，还是一样的，确认了方位，应该是在上坂区。 接着往下走，在中坂区没有什么发现，到了下坂区，又看到了黄石，同样是黄色、红色、绿色的，以黄石居多，绿色最少，总数量就比上坂区多多了。午阳是从网上和书本上了解到的知识，也无法进行区分优劣。不管怎么样，有就是好的。考虑李老板说的，有了上坂区和中坂区的分成，下坂区的就不要了，所以只能在最后开采了。 由于李老板他们就在不远的地方，方位也容易确定，就不必要反复看了。“吃饭吧，肚子饿了。” “黎老板，情况怎么样？”李老板问。 “吃饭再说。”午阳不想说，万一隔墙有耳，走露了风声，就全完了。 饭后，午阳就领着挖掘机和装载机到了上坂区，找到黄石最多的地方，让他们开挖。 “黎老板，黄石是产自田里的，你现在让他们挖山，是不是有点缘木求鱼的味道？”李老板说。 “我感觉这个山脚下面有一个被溪水冲刷出来的洞穴，里面存了黄石，李老板你如果不信，应该马上就挖到岩石了，那些黄石就在岩石下面。”午阳边比划边说。 挖开4米左右的土层，果然露出岩石，李老板眼睛就发亮了。“黎老板，你说的是真的。现在是不是炸开岩石？” 午阳笑道：“不用了，黄石又不是从岩石里面出来的，而是从外面进去的。我们只要沿着岩石的外沿下挖，刨开泥土就行了。我去街上买铁锹和编织袋来，你们在这里守着。” 言家岳父说：“午阳，这里我熟悉，我去买东西吧。是不是还要买长钢钎，万一卡住一两块，就可以撬出来。” 岳父走后，挖掘机很快就挖开了泥土，露出了洞穴的边缘。午阳说：“麻烦师傅们将这条沟往两边延伸，我们来捡黄石。” 言雨龙说：“三弟，你就别下去了，我们下去捡就行了。你在上面收拢。” 李老板也说：“黎老板，就麻烦你按大小摆好，你岳父来了，我们就可以做阄了。” 言雨龙已经用手刨开沙子，捡出了黄石抛上来。午阳收一块就看一块，看见了一块两公斤左右的大黄石，里面是田黄石中最上品的田黄冻石，全石通体透明，跟凝固的蜂蜜一样，润泽极了。 这么大的极品黄石，他连看介绍都没有看到过，心里就放不下了，如果混在其他黄石中间，万一让李老板抓阄抓走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了。找了个小草丛，用脚将田黄冻石踩进去，又用泥土填平，基本上就看不到痕迹了。 以后又看见几块小一些的极品黄石，都没有动心思了，老老实实将其按大小在地上摆好。半个小时后，岳父回来了，午阳让岳父帮忙捡黄石，自己也就扛起钢钎下沟了。还真的在洞穴深处找到了两块大黄石。 李老板笑着说：“黎老板，没想到你运气真的这么好，一下子就找到了这么多的黄石。我分了我该得的部分，也算是发了一笔财了。不过，我们必须赶快挖，别人来了，就不是我们的了。” 午阳说：“还有人来挖吗？” “有没有人来，很快就见分晓了。” 岩石边缘的泥土是被挖过的，比较松软，120米的距离，个把小时就挖完了，再花了10分钟，也都捡起来了。 将田黄石在地上按大小摆好，岳父拿纸做了阄。 “午阳，李老弟，这里大的是20块，中等的是60块，小的是462块，你们看看如何分。”岳父说。 李老板说：“你们父子就在小的中间拿一块吧，剩下的就按黎老板9块，我1块的办法分好了。黎老板，我看大的和中等的就抓阄，小的就你直接拨弄一些给我就行了。” 午阳说：“如此最好，也快一些。李老板你让我岳父做阄，你就在小的这里按顺序拿吧。” 李老板就提了编织袋，往里面装小黄石，装了46块，言家岳父的两套阄也做好了。 这时传来轰隆隆的机械响声，午阳他们的机械都已经停了，原来是别人的队伍开进来了。一开进来，就从午阳他们挖掘机的边上开始，另一头从下坂区与中坂区交界的地方往中间合拢，李老板说：“消息真快呀。他们是专门靠挖这个发财的，黎老板，这段里面有没有，都不是我们的了。” 午阳说：“你快抓阄，分了我们去下坂区。” “下坂区？” 第三百零七章 惹了章少 “是的。”午阳答。 “黎老板，我可是有言在先，下坂区的田黄石价值不大，我不要分成。现在我先送这些田黄石回去，你们需要我帮忙，就打电话给我。你们说好，晚上是不是加班，加班我就安排人送饭过来。” 午阳边捡田黄石边问说：“看这个形势，晚上不加班肯定不行了。李老板，这些人会不会动粗的？”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的，但是也怕他们狗急跳墙的事情发生。是这样，你们派人将田黄石运走，留人开采下坂区的，人家对下坂区的黄石就不会有觊觎之心了。” 岳父说：“李老弟，你先走吧，我们再商量商量。其实有了这么多田黄石，那些下坂区的要不要无所谓了。” “那好，你们万事小心，我走了。”李老板说完就走了。 午阳捡好了最后一块黄石，看看李老板已经走远了，就拿起铁锹，将踩进去的那块大田黄冻石，一起装好，扎好编织袋。“爸，二哥，我们装到车上吧。另外，安排师傅们在下坂区山脚下开挖。” 岳父安排了几个师傅，也提了一袋跟午阳他们一起走。午阳和言雨龙都提了两袋，放到言雨龙开来的越野车上面，岳父说：“阿龙，你直接送回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言雨龙说：“爸，你送回去，我留下。” “也好，你根本不懂江湖门道，我还担心你半道上被人给劫了，就跟着午阳吧。” 岳父走后，午阳又指挥师傅们从黄石最多的地方开始挖掘。这次午阳就改变方法，捡到了黄石，就直接装进编织袋。隔段时间还爬上沟看看，怕对方会有所行动。但是到了他们将整个下坂区洞穴里的黄石捡完了，也没有意外发生。那边的人还是不急不慢地挖泥沙。 下坂区的田黄石。就是在网上看到的那种标准的卵石，质地细密坚实。湿润凝腻。这种田黄石应该是产自上坂区和中坂区的，不知道怎么会到了下坂区的。里面有的是硬田石，午阳也没有时间细分，都一把装进了编织袋。几个人扛的扛，提的提，将11贷都做上了小货车。正好这时李老板也带人送饭来了。 几个人在小溪里洗手吃饭，岳父打电话过来。已经安全到家了，让他们放心。 吃饭时，午阳说：“李老板，小溪对面可能还有田黄石。我准备晚上就挖，你是不是参加？” 李老板笑着说：“黎老板，托你的福，这次的黄石已经够了，我刚才回去粗略看了一下。54块黄石基本上都是上品，价值过亿了。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而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我就不参加了。你们吃过饭，我就走了。” 午阳说：“随你吧。不过有时间。还要请你帮我鉴定一下这些田黄石。” 李老板说：“等过了年，我就过去欣赏一番。到时候再跟你说说如何加工的事情，你们回去千万别乱来，弄坏了就可惜了。” “好，那就麻烦你了。” 吃过饭，午阳让言雨龙他们先休息，打着李老板送来的手电筒出发了。看了半个小时，也就是在中坂区发现了一些田黄石。田黄石比较集中在一段的洞穴里，洞穴的长度不过30米左右，但是深入岩石中。 这次就不用4台机械了，午阳安排言雨龙带一个工人在小货车那里守着，自己带另外3个工人干活。挖了半小时，岩石下面的洞穴就露出了真面目。午阳让3个工人下去捡田黄石，自己就一次两贷往车上搬。 言雨龙看到午阳搬了几趟，就笑着说：“三弟，还是你厉害，没有来就知道需要小货车。好在这个黄石的密度只有2.5到2.7，如果跟真石头一样，你这台小货车也拉不动了。” 午阳说：“我也是有备无患呢。很快就搞完了，你还是要提高警惕，怕人家节外生枝。” “好的，我会注意的。” 提完了最后两袋，3个师傅开着机械过来了，午阳突然看到刚才还在田里工作的挖掘机开过来了，估计他们是要实施其不轨的图谋了，就让师傅将挖掘机停在马路中间，也不熄火。如果对方是恶意的，可以迟滞其前进的速度，如果对方并无恶意，就可以开走挖掘机，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过滤一会，并没有什么动静，自己接过一个师傅的方向盘，开着装载机在前面开路，让言雨龙开小货车跟在后面，后面留下两台挖掘机断后，发生意外时仍然要弃车走人。安排好了，就上路了。 离市区不远了，突然看到马路中间横摆着3台小汽车，中间一台还是警车。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站在警车后面，对着午阳摇动手中的红旗。 停车后，警察喊：“我们是某某公安分局的，正在进行路检，请出示你的驾驶证和身份证。” 午阳一想，以前也碰到过路检，可都是几个警察进行的，旁边并没有穿便装的人配合，现在就是协警，也应该穿制服呀。仔细一看，警车的编号，竟然是9字头的，只有交警的车辆才是9字头。假冒警察已经是很明显的了。 午阳一边拨打“110”，一边和他们周旋。 “警察同志，请你过来，出示你的警官证，否则就请你们让开。” “110”拨通了，午阳报告了地点，让他们多来一些人，对方人很多。 前面的警察不动，坚持让他过去，午阳也坚持让他过来，出示警官证。僵持了10分钟，“110”还没有踪影，午阳看看后面，好像已经有车辆跟过来了。 再拨打“110”，又是回答马上就到了，午阳知道是靠不住了。在车内找了一会，好不容易找到了几颗木螺丝，就攥在手里下车了。 走过去，隔着小车。午阳说：“警察同志，我下来了，请你出示警官证。” 警察破口大骂：“他妈的。小子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想看老子的警官证？信不信老子毙了你。”说着就拨出了手枪。 这下午阳就很清楚了。人家就是冲着田黄石来的，手一扬，一颗木螺丝就扎进了其手腕，手枪“当”地掉到了警车顶上。穿警服的就嗷嗷大叫起来。 另一个人伸手来拿枪，午阳又射出一颗木螺丝。 午阳虽然学过暗器，也练过，但是在张家湾练过以后就没有再练了。这次迫不得已用起来。就失了准头，一下子射进了其虎口，叫声就跟杀猪差不多了。 “你们赶紧让开，否则我就开车撞过来了。还有。打电话通知后面的人，让他们住手。”午阳厉声说。 “弟兄们，砍了他们。”穿警服的大叫，从行道树后面又跑出来5、6个人，一个个高举砍刀。朝午阳扑过来。车辆那边的几个人也转过来，一起围攻午阳。 午阳就不能再犹豫了，对着一群人就是一顿拳脚，很快就将其全部打倒在地了，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也有都断的。 赶到后面，将抢了自己挖掘机的人从车上拖下来一顿暴打，还将后面赶过来的人都揍了一顿。反正揍过之后，就没有能够爬起来的人了。又让自己一起的师傅开了挖掘机，自己仍旧在前面领路，掀翻了警车，几台车扬长而去。 回到言家，跟岳父讲起来，岳父岳母都挺怕的。午阳和阿龙安慰他们，让他们注意明天的早报，如果有事，肯定报纸会登出来的。但是他们的车辆没有牌照，只要不是李老板撺掇的，这个事情就不会找到他们头上。 岳父说：“我和老李交往几十年，他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他是爱钱，更惜命，最怕有钱没命花。” 老婆们和言雨龙的老婆一起去武夷山旅游去了，午阳和言雨龙没事，就将车上和岳父首先运回来的黄石，都倒在别墅的坪边上，用自来水冲洗掉泥沙，然后用抹布一块一块地抹干净。 言雨龙对这些东西一点不懂，午阳还是比较了解的。几年前就看过这方面的书和图片，记忆得很清楚。 首先介绍了那块极品的田黄冻石，然后就一个一个介绍。岳父首先拿回来的，是在上坂区挖到的，除了为数不多的田黄冻石外，主要是以银裹金、和白田石为主。 “午阳，什么叫银裹金，什么又是白田石呀？” 午阳说：“银裹金就是田黄石像去了壳的新煮鸡蛋，外表生着一层浅色白皮，光泽明亮；白田石并不是纯白色，而是略呈淡黄或蛋青色，似羊脂玉，萝卜纹明显，有红筋，格纹如血缕，以质灵、纹细、格少的为最好。” “午阳，什么是格纹呀？” “格纹也叫萝卜纹，就是黄石的透明度较强者，在强烈的光线下，当然最好就是在太阳光下观察，可以看到其肌理中隐隐约约的一条条细而密的纹理，就跟刚刚拔出来的萝卜去皮后的纤维纹理一样。” “你别跟我上课了，我听了也记不住，你就说说，什么样的黄石值钱吧。” “值钱不值钱跟你没关系，你就更不用了解了。”午阳笑道。 “好好好，跟我没关系。但是李老板都答应我和老爸一人一块了，你总得给我们吧？” “好啊，随你挑。” 言雨龙说：“你给我挑一块好的，我不知道什么最好。” “就是嘛，不知道什么最好就不会挑吧。算了，你告诉我想拿来干什么，我就给你挑出来了。” “我也不是什么大家，印就不用制了，就做个摆件吧。摆在案头，没事就欣赏一番。” “我岳父呢？” “老爸嘛，你最好弄块个头大的，能雕个老寿星什么的，也摆在他案头。” “好，你赶紧帮忙擦干净，然后去睡觉，我明天就交给你们，大小我可不能包呀。” “你愿意就行了，既大又好的，肯定难找，我看还是以材质为主吧。” 午阳将那些编织袋都洗干净了。晾在旁边，然后就跟言雨龙一起擦干净黄石，摆在另外一边。不到11点。言雨龙完成任务睡觉去了，午阳就运转真气。对黄石进行粗选。粗选出来，就分别用编织袋装好，记下数量。一个是对今天的劳动成果有一个估算，也是怕以后在送出去雕刻时，被人耍了去。 田黄冻石最少，只有7块，一大两中四小。 银裹金也不多。6大5中33小。 金裹银多一些，22大147中182小，351块。 鸡油黄不少，**155中236小。408块。 桔皮黄就更多了，45大202中222小，469块。 黑皮田不是很多，21大12中33小，66块。 橘皮红极少。没有大的，只有13块中等和14块小的。 绿田只有3块中等的。 硬田石不少，152大189中234小，616块。 今天挖到的黄石应该算是不少了，总数有1991块。收获不小了，这是 第 309 章 少，你这里什么都不缺，我拿什么来都是多余。就过来陪章少聊一会。” “抽烟自己拿，削水果自己动手。” 午阳就那小刀削了个蛇果递过去，自己也削了一个。 “那谁，你下手可够狠的，弟兄们就没有一个囫囵个了。要是哥们真干什么了，还不得都回姥姥家呀。” “章少不还是好好的吗？” “我说你好像认识哥们一样，哥们这伤最轻。” “我说章少，事情咋办，你给句话。” 章少伸出一个手指头，“你给这个数，什么事没有。” “1万？10万？”看到章少点头，就笑道：“章少，弟兄们这大过年的，躺在医院也不是个事，章少也替我着想，没有开大口，这样，我就给你每个兄弟50万，今天了了这个事，明天我就回去了。” “你给我弟兄们每人50万，合着我就没有了？” “章少当然不在此列。” “是一分钱不给还是怎么？” 第三百零八章 收复章少 “章少要用钱，尽管开口，不限制数目。” “那好，说明你没有拿兄弟当外人。我也不格外，我和建杰、姚奇他们一样，每个月500万。” “行，但是你伤好以后，或从政，或经商，或者就是去当兵，反正就是不能这么闲着。” 章少笑道：“你说闲着是给哥们面子，其实就是什么来钱干什么。这么说吧，过了正月十五，哥们就带着弟兄们过来找你，你安排什么干什么，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走，带身份证没有，跟我去银行转账。” “你等会，我叫上弟兄们。” “章少，我今天和以后，都只认你一个，你那些弟兄们就你管着，今天我转账给你钱，你给不给弟兄们，我是不管的，你能够让大家服你就行了。” “我是想买台好车，但是该弟兄们的钱，我不会贪的。” “章少，是这样，我这次就一次性给你两个月的工资，你自己就够买车了。不过我劝你不用急，到了我那里，我就给你配车，别急了这半个月的。” “我说怎么姚奇那帮杂碎怎么这么服你，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好了，以后哥们就跟着你了。” “只要你是个爷们，就一切好说了。昨天这个事情知道怎么处理吗？还有，给你钱的事情，你说要不要告诉家里？” 午阳和他出门时说。 章少说：“昨天的事情就让公安局撤案算了，反正我们报案都是假话连篇，公安局也知道。钱的事情。就不必要告诉家里了，免得家里说三道四的。反正以后看到哥们走正道了，就什么都有了。” 到银行转了账，章少说：“大哥。哥们过年后过去干什么，是不是需要做准备？” 午阳考虑到朱其冰去缅甸可能人手不够，就说：“我准备在南方购买120平方公里的土地，需要一批拓荒牛，你愿意吗？” “大哥安排的事情，什么愿意不愿意。去就是了。” “你们还去办一下护照，是到缅甸的，都办吧，到时候需要多少人就过去多少人。” “办多长时间？” “越长越好。跟弟兄们说清楚，过去首先是去参加缅甸的翡翠公盘，然后是开红宝石矿山。工作不是很累，但是条件不好，特别是社会治安不好，要做到不惹事，不怕事。” 章少说：“没问题。” 分手后。考虑到傅莹她们是在武夷山，就不必要转回来了，打电话给傅莹，让她们在武夷山最近的高速公路入口等候，傅莹说：“我们中饭后就会到达入口。” 午阳时：“我可能晚一些，你们稍等一会。” 又打电话给言雨龙。说：“二哥，这里的事情弄好了，家里有事，就不过来了，麻烦你跟父母亲讲一声，直接开小货车到武夷山上高速的入口处会合。” 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就买了一些水果、牛奶、面包之类的方便食品上路。 到了入口处，言雨龙没有到，午阳就也下了高速会合到一块等候。两个孩子虽然只有几个月，但跟午阳很亲热。一手抱一个，亲热了好一阵，小家伙嘎嘎笑。黎曦是午阳真正的第一个女儿，黎晶是大女儿，实际上是领养的。这个秘密就只有妈妈罗红英和梦雨3个人知道。 打电话给言雨龙，说还要一个小时才到，小货车本来就跑得慢，既是新车又是超载，就更慢了。 傅莹说：“午阳，霞姐，你们这一下要分开几天，是不是去附近找个宾馆开房间，亲热亲热？” 午阳正要说去，结果霞姐先说了：“我们母子还是回家算了，外公外婆也看了，家里没有保姆，也没有新鲜牛奶，我一个人管孩子就忙不赢了。” 午阳一想，回去家里的保姆也会放假，而且那些保姆的丈夫，午阳的族兄和姐夫们，都在公司工作，一年也就这么一个假期，总不能不让人家回去吧。没办法，就只能辛苦妈妈和各位没有生孩子的老婆了。 言雨龙到了后，霞姐将想法讲了，言雨龙也赞成，这样，言雨龙开车回去，霞姐母子跟白如萍、热丽莎一台车，傅莹就和午阳坐小货车。 小汽车是6个小时的车程，小货车开了9个小时，到家已经晚上11点了。灶上热着饭菜，两人吃了后就上楼休息。 老婆们都知道午阳开了一天的车，没有等他就睡觉了，午阳和傅莹嬉闹一番后，傅莹没有精神陪他，他只好逐个找老婆们闹了一阵才休息。 第二天是12月29了，起床后就安排送嫂子和姐姐们回家的事情。去年给了茶油，今年不能不给，问妈妈，“那个方以清来过没有？” 妈妈说：“27下午来的，这次送了6吨茶油过来。” “他说什么没有？” “说找你有事，我说你今天晚上回家，他可能明天会找你。你有时间就和他联系吧。” “妈，今年家里过年的物资都准备了吗？” “差不多了。大宝昨天送来了野鸭蛋和野兔，今天会送牛肉、甲鱼、野鸡和野猪肉过来，你郭姐夫会送猪肉过来。那个老罗会送鹿肉、泥鳅和黄鳝来，老李会送网箱养的鱼来，也就是这些东西了。” “怎么郭向理会送猪肉？” “他昨天打电话，是梦雨接的。说韩建舟年初喂养了一些花猪，每个月能生产10头左右的小猪崽，全部是用野草、菜叶和红薯这些东西养大的。以后可以每个月供应家里5头。梦雨告诉他，让他这个月就多一点，要送人。他说将10头都杀了送过来。以后就每个月送5头。” 午阳笑道：“妈。要那么多干什么？” “你这些嫂子、姐姐们一人送10斤，梦雨娘家每户20斤，附近的丈母娘家里20斤，还有一些家在本市的领导每家一点。就去了上千斤了。10头猪也就是不到两千斤肉。” “妈，梦雨还挺能干的啊。” 妈妈笑着说：“能够帮我做事的，也就是梦雨和明芳了，我从这次过年开始，就将当家的重任交给她们两个了。以后我就过清闲日子了。” “妈，您想清闲肯定也清闲不了。这么多孙子孙女，您不得还是操心呀。您看看奶奶，还不是每天忙上忙下的。” “你奶奶是喜欢家大业大，累一些心里舒坦。我是习惯下班后百事不管。行了，你要么上班去，要么找方以清说事去，家里都安排好了，送人、接人都安排了。” “接人，接什么人？”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过年家里来的人多了。今天秦爷爷、秦奶奶、郁妈妈，还有建英和菲菲过来。明天你刘爸爸、刘妈妈，还有慧娟的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黄鹂的父母，据说那个老革命的奶奶也可能过来。在本市的也都会过来吃团圆饭。” “我还真不知道，都安排好了吧？” “明天没你什么事，就是陪好你的客人就可以了。初一厨师和服务员放假了。你负责去和园摘蔬菜和洗蔬菜。对了，你明天上午得去摘一些鲜花回来，要不然家里太单调了。你爸27回家，每天早上就出去了，不知道都忙些什么。” “我还没有见着面哪。妈，我上班去了。您辛苦。” 开车出门，想起还是打个电话好一些，就拨通郑国强的电话。“国强，公司没事吧？” “是老板啊，没事。我刚才去了一下，公司就曾助理在值班，其他人都没有来上班。曾助理让我也走了。” 不去上班就没地方好去，人家到了年底都忙不赢，也不好去打扰人家。干脆将汽车停在公路边。打方以清的电话。 “老方，听说找我有事？” “是的。书记，我和韩建舟在邻省好好地，谢老板召回了韩建舟，我也只好回来了，是怎么回事？” “老方，你考虑过没有，那里的丘陵地带，为什么会人烟稀少？肯定是地质情况不行，你花1万1亩买下来，能不能种油茶树呀？” “地是不太好，可经过改造，也可以种树的。” “如果价格能够低一些，是不是更好？” “书记，我不理解，难道回来了价格就会低？” “那里远离城市，我们不买谁会动这个念头？如果我们紧赶慢赶地要买，人家肯定涨价，就是卖方市场了，如果我们以退为进，拿他们一把，就成了买方市场了。” “会不会耽误一年呀？” “不会，你组织好人马，过年后就过去开荒种地。不过最好还是等公司和他们签订整个购买协议，将用不上和暂时用不上的土地给你种油茶树。这样的话，你原先准备100个亿购买的土地，可能就10个亿够了。还有，你的人马也不用解散了，以后就为公司种树，搞绿化工程，多少还可以赚些钱来养油茶树。” “那就太好了。书记，工厂的新厂房已经建好了，过了年就可以安装设备了。厂家这次研制的是电脑控制的全自动化设备，在出油率和耗电量方面，分别有了提高和下降。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茶油卖不出去的问题。” “你千万别将茶油贱卖了。我告诉你一些联系人的电话号码，你现在自己有车队了，联系好以后就可以送去，这些都是公司的企业，不用担心货款收不回来。年后我再告诉你一些联系人，也是公司的企业，不过现在基本上都没有投产，需要量暂时不多，很快就会投产了。”然后就将帽儿山和荷叶塘金矿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告诉了老方。 “大哥，我们在商业银行的办公楼，你有时间过来吗？” “其冰，你们都有谁？在干什么？” “我老爸，周叔叔，何叔叔。还有周倩。在签订购买商业银行的协议。过来凑个热闹好吗？” 午阳笑道：“你小子肯定找我有事，干脆直说。” “什么也瞒不过你，没意思透了。我是想将银行购买过来以后，送给周倩作聘礼。周倩不要，说她自己投入1.5亿美元，占51％的股份，这是要你过来帮忙的一个事。” “还有什么一起说了。” “还有就是银行购买过来后，需要找一个人担任名义上的董事长，周倩说想请一个叫裴蕾的人担任。据说这个裴蕾和你熟悉，麻烦你帮忙说服一下。” “人家是美籍华人，又是两个孩子的妈，担任董事长合适吗？” “太合适了。有美国籍，就可以罩上一层神秘色彩，有两个孩子，我们也不用她担任具体工作，就是了解一下银行的情况，应付一下有关部门的检查。” “好，你让周倩打电话给她。她如果征求我的意见，我就动员她参加好了。不过你们必须讲清楚，只是名义上的，要不然她很负责的。” “好的。大哥，我爸跟你说话。” “朱叔叔，您有什么指示？” “我哪敢指示你黎董事长呀。又过年了。是不是准备请客送礼呀？” “我还在坚守工作岗位，还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你小子不是一贯当甩手掌柜吗？怎么一下子想当劳动模范了，不是托词吧？” “朱叔叔，我还真准备了一些肉啊，酒啊什么的，准备给您送过去的，今天晚上行吗？” “行，你还是送到别墅去，我们还会在那里过年。小黎，明天洪书记来我们市里过年。你是不是请客吃饭呀？” “吃饭好说，就是看安排在什么时候，晚饭的话，我就可能要陪家人团圆的。” “好，我就建议安排在中午。其实我晚上也想和几个孙子团圆的，就这样吧，没有变动就不另行通知了。” 挂机后，就开车到和园看看，蒋璞薇走了，别误了事。 来到酒店，到厨房看看，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一扇扇的猪肉，一大筐一大筐的鸡、鸭，一大盆一大盆的鱼，连姜末、蒜蓉、辣椒都准备好了。 “老板，欢迎你来检查工作。”一个高高瘦瘦、白静面皮、大眼睛的男孩走过来。 午阳不认识，“你是……” “老板，我是曹总才从外地的酒店调过来的，我姓薛，薛仕明，老板叫我小薛就行了。” “薛经理，明天订座情况怎么样？” “已经全部订满了。老板定了50桌，我们安排在6点钟。酒店也按照老板的安排，已经通知所有客人了。” “不错，做得很好。薛经理，我刚才突然接到客人电话，说明天中午过来，这样就必须安排两桌了。” “没问题。老板，你知道，我们做这一行的，肯定会预留一些包厢的，好应付这种突发情况。是我现在带路过去看看，还是明天再看？” “明天再看吧，你准备一个屏风，将包厢隔开，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安排最优秀的服务员。另外，你告诉我，酒店现在有多少员工。” “餐饮部是310人，客房部是230人，酒店职能部门和管理人员是28人，总共568人。” “好，你安排财务部的人跟我一起去银行，取钱回来明天发每人3000元红包。” “老板，你能不能给我们转账，我们再发到每个人的账号上面，这样既快又安全。” “也行，我还担心发了你们，没有发其他企业，大家有意见呢。走，去你们办公室转账。” 回到家里，秦小英正坐在1楼客厅，看见午阳，就将孩子递过来，午阳将孩子、大人一起抱住了，亲了一个。 “午阳，怎么回来那么早？” “不是爷爷奶奶和妈过来吗？” “午阳，谢谢你。我怕耽误你的工作，所以就没有告诉你，结果你还是赶回来了。”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谢的，应该的嘛。哎，坪里的毛料就敲完了？” “还有一些没有擦出来，小宝都安排人拉到加工厂去擦了，说这里太吵了不行。小宝的岳父母和姨妹一家人都过来了，昨天来了家里，那个夏师傅父子3个还帮着干活哪。” “他们就是闲不住，每次来了都这样。等会我打电话请他们明天都去和园吃晚饭。” “午阳，你请了哪些人，定了多少桌？” “定了50桌，家里人和叔叔、姑姑家跟你们姐妹的娘家人10桌，公司的熊主席他们家人和一些部门主管及家人，小睦他们没有回家的，算起来应该差不多吧。小英，你慧娟姐呢，在上面吗？” “你还不知道呀，赶紧上去吧。” “怎么了，是不是已经到了？” “是的，她父母放寒假，不一定要哪天的，赶紧上去。” “好，爷爷奶奶来了就下来。”说完就三步并作两步上楼了。二楼就有一个中年女人，戴眼镜，身材高大，有些发福的人，看见午阳上来，端详了一会，笑笑说：“你就是午阳吧，我是慧娟的妈妈。” “妈，您旅途劳顿，坐着喝茶吧。爸他们在楼上吧？” “是的，你上班怎么赶回来了？你岳父和几位老人在欣赏你的古老家具，我们一起上楼吧。等会下来再喝茶。” 到了3楼，慧娟正领着几个人在看家具，看见午阳上来，说：“午阳，快来认识我家里人，这是我爸爸，这是爷爷奶奶，这是外公外婆。” 午阳跟着挨个叫了一遍，又问候了他们的身体。于家岳父是个典型的北方大汉，就是有了一副眼镜，多了一些书卷气。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北方老人了。 岳父说：“午阳，你这是从哪里收集到这么多的老家具呀，这么价值连城的东西，怎么就当普通家具用了？” 第三百零九章 岳父要留下搞雕刻 午阳笑笑，“爸，家具买回来就是用的嘛，木材这东西，收藏反而会坏掉的。这里一部分是从缅甸买回来的，您去4楼看过没有？那里就基本上都是檀香木的了。” 慧娟说：“爸，午阳收藏了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建了一个博物馆，可惜还没有开展，要不然您可以慢慢欣赏了。” 于家岳父说：“你们陪老人家去喝茶，我去4楼看看。” “好，你慢慢看吧。”午阳说着，就虚扶于爷爷一把，其实他们身体都很硬朗的。 给各位斟了茶，慧娟说：“午阳，这次爸爸心里不痛快，你别劝他多喝酒啊。” “怎么了？” “我告诉过你的，爸爸是一所重点中学的校长，可是前一段时间，县教育局安排他到局里当了副局长，离开了他热爱的教学岗位。” 午阳说：“可以理解的，谁遇上了这样的事，心里都不会痛快的。不过爸也应该想通些，学校也是官场的一部分，上了年纪的人都要让路的。” “爸妈都想退休算了，又怕没事干，下不了决心。” “爸妈还想继续教学吗？” 岳母说：“我除了教书也不会别的，就想教书。” “午阳，我们省和你们中南的教学水平，在全国都是名列前茅的，每年高考的录取分数线都是最高的。” “我知道，爸妈肯定是非常优秀的老师了。我父亲基金会办的学校正缺爸妈这样年富力强的中年老师，爸妈是否愿意将就？” 岳母说：“我是没问题。就看你爸了，看看他是否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午阳问：“爸还有什么爱好？” 慧娟说：“爸是中国美术家协会的会员，最喜欢的还是木雕和石雕。他的作品多次参加国内的展出，还是有一定的名气的。本来他们明天才来的。那天听说你去找田黄石去了，所以今天就过来了。谁知道你也是开回来一台空车。” 午阳笑道：“田黄石已经没有挖的了，有什么办法？不过家里还有几根象牙，爸能不能雕刻？” 慧娟立即起身要上楼，被午阳拉住了，“你坐着。我去请爸下来。” 来到4楼，岳父正捧着那十八罗汉在仔细地看，“爸，您等会看，我请教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您除了木雕、石雕外，能不能搞牙雕？” “我不知道，我到现在还只隔着玻璃看过牙雕作品。” “那您想不想现在去看看？” “在哪里？”于家岳父已经两眼放光了。 “就在1楼，我还是上半年请人看过，就一直没有动过它们。您是继续在这里还是下去？” “我还是在这里，牙雕我也不太懂。以后再慢慢看吧。” “那我还是下去陪爷爷奶奶他们了。” 午阳说完就走了，估计秦爷爷他们也快来了。到了2楼，慧娟问：“爸呢？” “还在看十八罗汉呢。慧娟，吃过饭我要卸车，你陪爸妈和老人家好不好？” “卸车，是什么东西？” “田黄石呀。还能有什么东西。” 于慧娟笑道：“你个骗子，你不是说没有田黄石吗？”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是空车。” “我告诉爸去。”慧娟起身就走了。 午阳下楼来，看到饭桌上已经上了火锅了。入冬后，家里的中饭、晚饭都是有火锅的。上了火锅，就是说可以吃饭了。可是秦爷爷他们还没有来，送保姆的大客车已经回来了。 午阳看到是周哥，就走过去打招呼。周哥是12月份回到公司总部的。他跟小宝3人4份合买了那68栋别墅，被娄超凡买走，净赚了7000元一个平米。现在也是个亿万富翁了。他打电话给午阳，要求回来，午阳也考虑家里有些事情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就安排他回来了。 “周哥，明天下午你帮我接送一下家人。我们要去和园吃晚饭，将你老婆孩子也叫上。” “好的，老板，明天下午5点钟到。” “行，下车吃过饭再走吧。饭后帮我卸车。” “好。” “午阳，小货车装的是什么需要卸车呀？”蒋璞薇问。 “少奶奶，是田黄石，昨天晚上运回来的。”午阳很有礼貌地回答。他知道这些天蒋璞薇和爷爷形影不离，对蒋璞薇必须给予应有的尊重，否则爷爷知道了不高兴的。话音刚落，爷爷果然就从大客车后面转出来了。 爷爷拉住午阳的手，“走，我们借一步说话。” 午阳笑道：“爷爷现在的秘密多起来了呀。” 走了几步，爷爷说：“午阳，这8个孩子明天都放假，我让他们初三过来，接着练。” “爷爷，现在他们走到哪一步了？” “他们里面有3个身体条件比较好的，我已经为他们打通了部分经脉，有3个就只教会运气的方法，以后能够走到哪一步，主要是看他们的人品了。” “那还有两个呢？” “两个我给你留着，就是你表弟胡敏波和他堂弟胡敏强，这两个家伙人品不错，身体条件也最好，我留着给你，就是希望你能够给他们打通经脉，跟朱其冰一样替你工作。” “可是，爷爷，他们还不到18岁，不好让他们就跟女孩中和阴阳吧？” “这有什么关系，像你们有这种本事的人，谁不是老婆一大堆，迟一点早一点有什么关系？” “我什么时候开始替他们打通经脉？” “就今天下午吧，如果你功力可以，就下午一个。晚上一个，如果不行，就先给胡敏强打通好了，明天让他回去过年。明天就给胡敏波打通。让他们练习一段时间，到了缅甸就安排朱其斌，买几个女孩送给他们。” “爷爷，我的功力没问题，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就今天下午一个。晚上一个好了。爷爷，少奶奶练武功没有？” “练是练了，可是年纪大了，练不成什么名堂，最多就是对付几个没练过的普通人罢了。吃过饭就开始吧，你开始之前跟他们讲清楚条件，必须为你工作3年，当然也不会让他们吃亏，就是不能分股份而已。你在朱其斌这个事情上是没有做好，这次必须纠正。” “爷爷。朱其斌其实还是做出了很大贡献的，像这个和田玉就是他一手操办的，收获不小嘛。” “在和田玉的问题上我不这么认为。上次你给我讲的，必然留下后患，只要追查起来，你就必将受到牵连。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尽量消除以后可能发生的风险了。” “也只能这样了，如果没有淮扬的加工厂，还可以想办法消除一切痕迹，但是现在不行了。只有尽快结束软玉的开采，将人员派往缅甸。不过也不必要将事情看得那么严重，是人家来抢我们的矿脉，我们只是伤了他们而已。” “行，就这样吧。我手里没有现金，你发给他们几个每人1000块钱回去过年。” “爷爷，不能多发一些吗？” “没有必要。要让他们明白。他们现在是在学徒，不是在做事，是没有报酬拿的。钱多的是，是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能赚到。” “好的。就按您说的办。” 回到屋里，饭菜已经上桌了。于家岳父说：“午阳，你弄回来了田黄石？” “是的，等会吃过饭就卸车，请您去鉴赏。” “现在就去？”岳父说。 “您看看这。”午阳指指桌上的饭菜。 “饭菜天天在吃，田黄石可不是天天有看的，走，先看看，再吃饭。” “好吧，那栋放象牙的别墅钥匙在谁手里？拿给我，敏波、敏强，你们几个跟我卸车去。” 于家岳母说：“老于，你看看就马上回来吃饭，这是第一次到亲家家里，不好让人久等的。” 岳父笑笑：“秦会长他们很快就到了，咱们没有必要急在这几分钟，他们来了我就过来。” 10来人很快就卸车完了，将田黄石倒在一间房里，岳父一眼就看中了那块田黄冻石，仔细观摩了一会，“午阳，你这些田黄石够我下半辈子消磨时光了，我决定就在你家里住下来了。走，过去吧。你还要给我准备一些泥塑用的泥，我习惯先用泥刻画出来，然后在木、石上面雕刻。” “好的。爸，您能不能帮我先制几方印出来？” “好，下午就可以开始了。” 午阳笑道：“不用这么急，我现在还不知道谁喜欢这玩意，以后了解了再说。” 这时接秦爷爷他们的汽车终于回来了。午阳边开车门边问司机：“怎么了，是不是堵车？” 司机说：“堵车是在高速公路的出口处，在高速公路上的车速跟在市内差不多，车辆太多了。” 和秦爷爷、秦奶奶、郁妈妈打招呼后，秦奶奶、郁妈妈过去逗孩子。秦小英的大孩子已经口齿伶俐地叫奶奶、太奶奶了，让秦奶奶那个乐呀。 饭后，午阳拉胡敏波、胡敏强兄弟到1楼一个房间，跟他们讲好了爷爷交代的问题，又问：“你们兄弟有没有女朋友？”看到两人摇头，就说：“没有就算了。你们谁先来？” 胡敏波说：“敏强先来吧，我反正在这里过年了。” 敏强的个子也是1米80以上，浓眉大眼结结实实的，就是比敏波单瘦一点而已。 下午为敏强、晚上为敏波打通经脉，还是耗费了不少精力的，以至于给敏波打通以后，上楼洗洗就睡了。连谌建英和洪菲菲来了，午阳也就是和她们搂搂抱抱了一番。老婆们看到他精疲力竭的样子，都没有来缠他。到了早上6点，午阳醒来后。精神又来了，又挨个侵犯了一遍，唯独没有去动洪菲菲。 早饭后，立即开了小货车去和园摘花。洪菲菲晚上休息好，早上也起得早，这时也要跟着去，午阳也正想多跟她在一起呆呆。 出发后，午阳说：“菲菲，昨晚上和姐妹们都认识了吗？” 菲菲说：“在家里的都认识了。回娘家去了的就只看了她们的玉照。没关系啦，迟早都是会熟悉的。” “菲菲，这么个大家庭，关系不好处理啊。” 菲菲说：“我脾气比建英好多了，建英都能够相处好，你就放心吧。”说着就在午阳脸上亲了一口。 午阳看了一眼脸蛋红红的菲菲，将车停下，两人来了一场口水大战。菲菲喘不上气后，推开午阳，“你看看。对面来的司机都可以看见的。” 午阳笑道：“看见了又怎么样？” “走吧，早去早回，我爸妈还要过来呢。” 到了花圃，工人们已经都准备好了，其实就是午阳他们不来都没事，但是目的是不让他们去家里。还是必须来的。 鲜花主要是几个带花钵的品种，有兰花、水仙、百合等，兰花又有好几种，什么君子兰、剑兰、蝴蝶兰等，百合就是花钵里几枝修长的杆茎，每枝上面开了一朵百合花，好几种颜色的。另外，就是用塑料纸包装成一大捆一大捆的玫瑰，红、黄两种颜色居多，蓝色的极少。还配了一些插花用的各种小花和草。 装车出发后。午阳问：“菲菲，知道插花吗？” “不知道，以前有时候在电视里看到过，谁耐烦去学呀。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咱们菲菲天生就是当军人的，不用学这些东西。” “那是。咱现在就是不当军人，也是大老板，或者是老板娘了。” “咱们菲菲是不屑于当老板娘的。要让丈夫当亲王。” “午阳，你这是投我所好，但是我已经不会那么天真了，已经充分认识了真金白银的分量了。最近看报纸，说那个写出“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老夫子，原来还是一个贪官。” “你以后有了真金白银，就不用贪污了呀。” “什么以后呀，我现在就有了真金白银了。午阳，我们从9号开始生产，到昨天我们过来，刚刚7天时间，你知道生产了多少黄金吗？我和建英姐弟应分得的部分，就有8个多亿了，这还是只有30套设备生产，如果80套上齐了，将是个什么概念？我知道你会说时间不会很长，但是我看吉大哥他们的进度，两年肯定没问题，我们3个人也足够了。” 午阳笑道：“知足了？知足者常乐，好啊。” 洪菲菲说：“那你知足吗？” “我对财富已经麻木了。广厦千间，夜眠七尺而已。” 洪菲菲笑笑，“对女人呢？” “我确实喜欢你们这样既漂亮、又乖巧的女孩，但是最近读史，太平天国的天王洪秀全，有99个老婆，这些老婆天天吵吵闹闹，占据了天王的几乎是全部的精力，我就没有必要重蹈覆辙了。” “午阳，万一人家硬要缠上来呢？” “没那事，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这倒也是。不过真难为你了。” “菲菲，你妈妈找我谈话了，你知道吗？” “知道，他们也很为难，可是我已经没办法自拔了。看来我在从军前就得将孩子生了，要不然也得跟黄鹂姐一样，搞假结婚了。” “好啊，这次就满足你的要求。” 回到家里，将花钵摆好了，裴蕾她们是懂一些插花的，就去剪花插花，午阳和菲菲又开车走了。 时间虽然还早，酒店里已经是坐满了食客了。薛仕明站在门口，看见午阳来了，就马上迎上来，“老板，你们来了，请随我上楼吧。” “不急，你安排人将我车上后备箱里的几件酒拿出来。” 薛仕明说：“老板，已经摆好酒了，红酒、白酒都是最好的。” 午阳笑道：“肯定没有车上的牌子响。那是82年的拉菲，公司进口红酒几年，也就是买到了两千件而已，还是挤牙膏一样挤回来的。” 洪菲菲说：“现在还有多少？” “可能不到100件了，都是自己人喝了。” “那就别拿了，留着吧，这种酒就那么多，喝一瓶就少一瓶。留着以后有大用。”洪菲菲说。 “老板，还有这位女士，其实我们酒店的红酒都很不错的，几乎集中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品牌，象法国的波尔多玛格丽、高斯特；德国的蓝姑和蓝色德堡雷司令；还有西班牙和意大利、智利的，最值得一提的是从罗马尼亚进口的用传统方法酿造葡萄酒。”薛仕明介绍说。 洪菲菲说：“你们在桌上摆的是什么？” “我们摆了法国、德国和罗马尼亚的，请你们品尝。” “这不结了，走吧。” “菲菲，看见我们也不到招呼就走呀？”后面传来说话声。菲菲回头一看就笑了，“是你们呀？” “谌伯伯，阿姨，爸，妈，你们都来了？” 午阳赶紧跟着招呼4人，又解释说：“不知道老板会来，所以没有叫上建英。” 洪书记说：“快接去呀，还愣着干什么。” “那我先去了，菲菲，薛经理，你们帮忙招呼，还有周省长和朱书记会过来的。”说着就往外走。 谌董事长笑道：“傻小子，建英妈已经打电话了，建英一会就开车过来了。我们上楼吧。” 薛仕明领着上楼，洪书记他们只带了1个司机，那女人和孩子估计是司机的老婆孩子。午阳让司机先走，跟在后面到了3楼。 包厢里两桌，一桌摆了酒，一桌没摆，司机很自觉就到了没摆酒的一桌坐了。 “小黎，等会送两瓶酒给师傅，让他们回家喝。” 午阳笑着说：“老板，这里有3种酒，我们试了哪种好喝，就送哪种，各位首长也有份。” 第三百一十章 过平安年 洪菲菲想在午阳边上的位子坐下，被妈妈拉到了身旁。 谌董事长笑笑说：“午阳，你小子是假客气了，知道我是不会这么远带酒的。” “好好好，我让公司在北京的酒类销售公司给您送家里去，洪叔叔也一样。” 一会，谌建英来了，也被她妈妈拉到了身旁坐了。 午阳说：“两位首长和阿姨坐着，我下去迎一下周省长他们。” 薛仕明不认识两个被自己老板，一口一声叫首长的人，正不知道怎么办，这下就跟着出门了。 到了门口，正好周省长和朱书记两家都到了，周省长下车就问：“小黎，洪书记他们到了没有？” “到了，在包厢。请上楼吧。” 周省长说：“你傻呀，放着大首长不陪，下来接我们。” 午阳说：“是你们培养我的，我感觉跟你们亲近一些，肯定要下来了。请吧。” 进了包厢，周倩和朱其斌要和司机坐一桌，周爷爷也说：“我们也不喝酒，就和孙女一桌吧。” 谌建英站起来，“我也过去，和你们一起受拘束。”洪菲菲跟着也过去了。 过年酒店客满，上菜慢一些，午阳让服务员打开酒，大家就慢慢品酒,边喝边聊天。 话题扯到午阳这次的东南之行，洪书记说：“小黎，你们老板可是出身于金石世家，有了好田黄石，请他雕刻几件。让他过过瘾。” 午阳说：“田黄石是弄了几块，就是质地不怎么样，老板，饭后去挑几块怎么样？” 谌董事长笑道：“不管如何。都要看看的。你们这次和章省长的儿子发生冲突是怎么回事？” 午阳说：“是一场误会，没什么。和章公子认识以后，很快就成了朋友，他还答应在年后到我家族的公司来做事。” “他没有勒索你田黄石？” “老板您肯定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说您也不会相信的。过年后，我让其斌带他们一帮人去缅甸。” 谌董事长说：“章省长最头疼的就是这个儿子。如果你让他改邪归正了，可是大功一件，你以后在章省长那里就有分量了。你最好也将他们的人事关系调到你们公司来，慢慢加以调教，公司里面如果有人不同意，就说是我安排的。” “好的，我听老板的。” 周省长说：“董事长，小黎是棵好苗子，贵公司如果不能重用，我们可是要调他回来的。书记，您说是不是？” 洪书记笑笑说：“今天过年喝酒，不谈这些事情。这个酒真不错，是什么牌子的？” 午阳接过酒瓶，上面的洋文根本就不认识，好在开始购进时。是吴芳的亲戚找午阳聊过的。“书记，这是罗马尼亚生产的，他们的国家都是采用传统工艺酿造葡萄酒，就跟中国的农家酿造谷酒、米酒一样，里面没有任何化学成分。” “以前你们没有购进吗？” “有几年了，但是因为没有什么名气，也就没有拿出来喝，这次拿出来，是因为拉菲没有82年产的了。” 周省长说：“连你们都没有82年的了，那我们在其他酒店喝的岂不是假的？” 午阳说：“差不多吧。象现在市面上销售的国产名酒。基本上不都是假的呀，真酒每年的产量就那么多，中央和国家机关，各省市区、还有部队都要分配，哪里有什么真酒给老百姓喝呀。” “那你们酒店的是不是真的？”周省长问。 “我们这里是假一赔十的。绝对假不了。” 谌董事长说：“你敢说这么肯定，那你们的进货渠道肯定是秘密的了？” “是这样。请恕我不能相告了。” 服务员开始上菜了，大家停止了聊天，只是敬酒劝酒，气氛挺热烈的。饭后，午阳要给领导们在楼上开房，周省长和朱书记谢绝了，只给洪书记和谌董事长开了。 让薛仕明给周省长和朱书记拿了几件酒，这是明面上的，实际上已经送了。 洪菲菲说：“谌伯伯和爸妈要去哪里，让午阳派车送就是了。”洪书记就让司机开车回去了。 两家人和午阳聊了一阵，午阳提出请他们去家里作客，洪书记说：“我酒过量了，就不去了。” 午阳知道洪书记的酒量很大，分明是托词，就没有勉强，而是说：“老板，您也在这里休息一下，田黄石您需要多大的，要多少，您告诉我，我回去拿过来。我家里人晚上会在酒店吃饭，我反正要过来的。” “行，你给我拿那种小的，我只治印，大了浪费了。你那里有些什么品种的，就每样给我拿一块。” 午阳出门，洪菲菲和谌建英都被留下了。回到家里，将田黄冻石、银裹金、金裹银等都拿了一块。 胡敏波没有回家，看见午阳，就跟他说了打通经脉后的身体情况。午阳反正没什么事，就又给他输入了一次真气。 4点多钟，午阳开车到了和园，还得安排洪书记他们两家吃饭的事情。没多久，接到洪菲菲电话，让他上楼去。 进了房间，洪书记问：“小黎，你在政治上是跟我们一个系统了，你能不能推掉高家的婚姻，和菲菲或者建英结婚？我们并不是非要逼你，而是你这样会被认为是脚踏两条船，以后怕被各派系所抛弃。” “首长，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的将来考虑的，但是我不能答应。我跟高家女孩认识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进入官场，更不知道什么派系，现在也是一个基层干部，如果因为攀上了高枝而抛弃高小雅。那我就自己觉得难以立足了。由此而仕途受阻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或者干脆就不麻烦各位了，我还是经商办企业去。” “那你给了建英和菲菲这么大一笔财富。她们将离你而去，你会不会后悔？”谌建英的妈妈说。 “没啥后悔的。她们是我喜欢的女孩，能够为她们今后的生活当一次铺路石，我是心甘情愿的。就是她们以后需要帮助的话，我也是不会推辞的。” “小黎，既然这样。我和谌董事长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我给你一个建议，就是将所有的女孩都移民。现在这种情况，只要有人告你重婚罪，你这种事实婚姻，肯定是一吿一个准。如果都移民了，你就可以矢口否认，法院就是到了国外去调查清楚了，也没有权力管到国外去。”洪书记说。 “这个可以做到，过年后就可以办了。谢谢您的提醒。” “菲菲，你听到没有？你如果想从军。就暂时不能和小黎交往，如果不想这些事情了，就可以轻轻松松过一辈子，总之，我们做父母的，也不管了。” 谌董事长说：“小黎。现实确实是这样，你在基层工作的话，可以通过处理好人际关系，安然过关，到了上层，就不能够这样了。监督我们的，不但有老百姓，更可怕的，是政敌，那都是可以随时通天的。” “我确实不知道这些。可是现在事已至此了。” “午阳，我是一定要从军的，我家里在军界有这么好的基础，我如果不去搏一搏的话，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以后我们只要心里彼此有对方。就是有了精神寄托了。我想，以后我们肯定有机会在一起的。实在不行，大不了就跟黄鹂姐一样，来个假结婚。”洪菲菲说。 “菲菲，千万别这么想，以后你到了部队，碰上了志同道合的，就成家好了。我不值得你这样的。” 洪菲菲说：“值得不值得，我心里有杆秤。” 菲菲妈妈说：“老洪，年轻人能够分清主次，懂得以事业为重，已经难能可贵了，我们也不能求全责备了。” 洪书记笑道：“我不会苛求他们怎么样，反正人生的路是自己走的，我们作为年长者，告诉他们一些东西是我们的责任，听与不听，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谌董事长说：“建英，你也别混什么体制了，干脆移民吧。家里的矿山有建杰守着，不会少你钱的。” 建英说：“为了午阳的前途，也只能这样了。” 洪书记说：“午阳，我们和你家人一起吃团圆饭吧。” 谌董事长说：“臭小子，你的田黄石呢？你就快拿出来吧。还有，你是不是准备送洪书记一件领袖雕像？” 午阳说：“我准备了3件，给您一件放在办公室，洪书记就家里一件，办公室一件，您觉得可以吗？” 洪书记问：“什么领袖雕像？” 谌董事长说：“就是那种在工艺美术店里卖的工艺品。” 接过午阳递过去的田黄石，谌董事长拿出来对着光线看了又看，“看样子是真东西，不过在太阳光下更能看清楚一些。老洪，我雕刻错出来后，你是不是也来一套？” 洪书记说：“我不懂这些东西，拿了也是附庸风雅罢了，午阳留着，多少还可以卖钱的。” 洪菲菲说：“爸，您就别替午阳省这几个钱了。他自己都不会在乎的。实在要维护您的清廉形象，我和建英掏钱买了送给你们好了，反正我们都有钱。” “好吧，随你们。不过老谌你得亲自给我雕刻，要不然我是不要的。” 一群人高高兴兴下楼吃饭，家里人也都到了，午阳介绍了洪书记夫妇和谌董事长夫人。由于使用的称呼不一样，介绍谌夫人时，说的是谌家妈妈，介绍洪书记和夫人时就是用的洪书记、阿姨，黎世华和罗红英夫妇就没有贸然使用亲家的称呼了。 这次王小惠、郭嘉、傅莹和余潇潇的父母都来了，除了小惠的父母见过外，其他岳父母都是第一次和午阳家人见面。余潇潇的父亲是本市东区的区委书记，在市里党代会的时候，就特意找到午阳。翁婿俩聊了很久。对于他们的事情，也就听之任之了。 郭嘉的父母是一对普通工人，都接近退休年龄了，午阳以前多次提出要去拜访。都是郭嘉找理由拒绝了。 傅莹的父亲是市公安局的政治处主任，也是第一次见面，大家都高高兴兴地聊天，喝酒。午阳尽管在心里来讲，对各位岳父母是肯定有所不同的，但是没有在话语和恭敬的程度上有任何的不同。 这次来中南过年的刘爸爸、刘妈妈就是最尴尬的了。午阳将谌董事长在和园酒店的消息透露给刘荣。刘爸爸就提出在午阳家里吃饭，不去酒店了。正好蒋璞薇也不想去，爷爷就留下来赔她，秦爷爷、秦奶奶也不想去酒店吃饭，黄鹂父亲也不去，午阳问原因，黄家岳父说：“我们家的父辈跟洪家有些不对路，你奶奶也年纪大了，不想走，就在家里吃饭。还自由自在一些。你们去就是了，不用管我们。” 这样裴家岳父母也就只好留下来了，家里也有了满满一桌人，爷爷就是主人了。好在家里酒菜都不少，厨师和服务员也没有放假。 喝酒中间，洪菲菲悄悄将午阳拉到一边。“午阳，你知道下午你走后，我父母是怎么样问我的吗？” “不知道，应该很严厉吧。” “是的，你走了，妈妈就拉我单独问，是否和你上床了，我将昨天的情况如实讲了，爸妈的脸色才稍微好一些了。至于刚才的那些话，主要是父母怕你是个晨秦暮楚的人。当然也怕你以后摔跟头。我讲的话，也是出于我的内心，我本来就是要从军的。是不是和你上床，爸妈就管不到我们了。” 午阳说：“菲菲，我觉得还是要听他们的话。你现在在湖州当团干。再管理矿山，够你忙的了，对增强你的管理能力也很有好处，我们来日方长嘛。” 洪菲菲说：“既然你也是这么说，我就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想要就给你。我什么时候想找你了，你也别推脱。反正我这辈子非你不嫁了。” 午阳笑道：“菲菲真乖。” “那我明天就和爸妈、谌伯伯他们走了，今晚也不去你家里了，明天还是你来送我们去省会吧。” 大年初一上午，午阳就送走了洪书记和谌董事长夫妇，谌建英留了下来。随后的几天假期里，都是迎来送往，给家里弄回来一些蔬菜，给胡敏波和胡敏强输入真气，跟刘爸爸和各位岳父母聊聊天。老婆们就给父母做饭菜当下手，倒反比平时累多了，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累一些也乐在其中了。 黄家岳父初五要走，因为初六要战备值班，黄鹂母子也就跟着回京城了，刘爸爸也就决定一起回去。初四晚上刘爸爸找到午阳，说：“孩子，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你们中南虽然有我们派系的人，但是没有多少话语权的，所以我也就帮不了你什么忙。你在县里干得好好的，应该提个副市长的，但是被弄到企业去了，而且是在我对立面的谌某人手下。不过我相信你能够处理好这些关系，能够在逆境中顺利成长。” “爸，我也就只能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了，老人们不是常说，尽人事听天命嘛。” “好，能够淡然处之就最好。不过有机会还是要回地方工作，企业的层面太窄，没有干过地方的党政主要领导，以后上级使用起来就会认为经历不全面。我有机会也会说话的。对了，听说你准备建工厂，制造大飞机，在你们邻省征购土地？” “是的。现在公司的发展比较快，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就不能只盯着过去的一些传统产业了。制造大飞机一个是为了国家的航空业，二个也是为了今后企业能够更多地盈利。” 刘爸爸说：“我是支持你的。这次我已经和邻省的主要领导说好了，你们在上班后就派人过去联系。” “爸，您和他们说的是个什么样的方案？” “方案是省委提出来的，大概是这样：在你们征购的土地范围内，有两千多户居民，有10万亩左右的耕地，还有一些经济作物。你们除了赔偿经济作物外，耕地必须按每亩3万元，那些荒山野岭，就按每亩1000元好了。另外，你们在丈量土地后，就着手建设每个县一个居民新村，居民的土地由政府划拨，你们负责建房子、修公路，这样的花费大约在500亿左右，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笑笑，“爸，太谢谢您了。” 刘爸爸说：“你们在那个地方建工厂，就要使用当地的劳动力，在当地购买粮食蔬菜等，让当地村民尽快富裕起来，不要让省委被人诟病。” “这是应该的。我们建工厂也会考虑在3个县的境内建，有了税收，就可以使3个县都富裕起来。” 初六，熊刚强打电话，请午阳参加公司组织的新春团拜会。午阳问：“怎么今天就上班了？” 熊刚强说：“因为很多人要去外地主持新年开业，所以就提早团拜了。” 到了公司，午阳和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一起到各办公室拜年。谢大侠一帮人虽然基本上不在办公楼上班，但是都有办公室的。 第一站到了谢大侠办公室，说了一些恭喜发财的话后，大侠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红包，午阳笑道：“大侠，好像不对吧，应该是熊主席给你们发吧。” 谢大侠笑笑说：“谁发还不是一样的，就是图个吉利。” 午阳也就说：“那就谢谢大侠了。”高高兴兴收下了。 跟他聊了去征地的事情，大侠说：“事情还真是出人意料啊。我明天就出发吧。午阳，我要不要叫上老方？” “当然了。你别以为老方是找公司借钱的，其实就是我占主要股份的。这次过去谈好后，就尽快让他安排种油茶树。大侠，用地的原则是这样的，凡是好一些的土地，都交由他种树，建工厂就尽量使用那些石头多，山比较高的地方。” “好吧，不过也不能让他到处乱栽树，免得以后又要移栽。我们先看个大概，让他今年种，做好规划后，明年再种其余的。” “你办事，我就放心得很。不过什么时候也让我过去看看，最好请张爷爷一起看看，他是懂看风水的。时间一定要安排在正月十五以前，过后他老人家就出去了。” 谢大侠点头后，几个人就到其他人的办公室转了一圈，刘炳秋、邱小睦、张一波、袁志、罗浩曹建国都发了红包。午阳不习惯带包的，裤兜里都装满了。 到了计算机工作室，腾海清说了拜年后，就说：“老板，公司对计算机工作室的政策，我已经有很大意见了。” “什么意见，你说说。” 第三百一十一章 扩大软件开发 腾海清说：“公司的主要领导对计算机工作室是不重视的，我们的劳动成果也没有及时予以推广和推销。” “你们现在已经研究了一些什么软件？” “一个公司人事管理软件，一个财务管理软件，一个医院管理软件，一个酒店管理软件，还有好几个软件都在研究中，很快就会出来了。但是我们的软件除了在本公司系统使用以外，根本没有推广出去，对我们的劳动成果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也是公司经济利益的巨大损失。” “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腾海清说：“我建议公司成立一个软件公司，一方面根据公司的需要，研究出各种软件，一方面进行软件的推广和推销工作。这样，我们公司将会在这个方面领先于其他公司，不会老是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走了。” 午阳笑道：“太好了，我坚决支持。你们要钱我给钱，要地方我给地方，就是没有人给你们。你们的软件可以随意研制，不管是公司需要的还是社会上需要的，研制出来了你们就组织推广。利润的分红嘛，也按5％好了。” “老板，谢谢你的支持。我们的分红不能拿那么高的，给1％就足够了。你知道我们这个酒店管理软件，已经在公司的酒店连锁全部采用了，如果能够在全国三星级以上宾馆酒店中的10％使用，每家收费15万，就是6000万了。我们的医院管理和财务管理等软件，都是具有绝对的先进性的。我们正在研究的城市路灯管理控制软件、公路铁路管理控制软件，都是具有全国推广价值的。老板如果以后能够利用关系，为我们推广一些。在回收货款方面帮忙的话，我们一年的利润就是几百亿了。” “好，你们就着手做吧，需要我出面的时候，我尽力而为。你们计算机工作室就正式办理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开始搞起来。如果需要在其他地方开设分公司的话。请示一下熊主席，请他安排资金和公司可资利用的所有资源。” “老板，听说于慧娟老板还有很多集团公司，他们需要的软件，是不是也交给我们研究？” “你和于慧娟联系吧，我给你她的手机号码。” 腾海清说：“谢谢老板了。我们一定会搞好这些工作的，争取3年内成为全国知名的软件公司。” 午阳笑笑，“5年吧，将目标定在5年后。不能太着急，要将公司的基础打牢固。然后再考虑腾飞的事情。你们搞好了，我保证你们的财富不会少于比尔盖茨的合作伙伴。” “好，我们都为了这个目标而奋斗。”腾海清说。 午阳一行人又到了公司的各个部门走一趟，说了一些鼓励和拜年的话。公司的员工除了计算机工作室外，都没有上班，今天来办公室的。都是负责人。 袁志说：“午阳，我觉得现在公司的矿山堆积了那么多的金属，虽然可能会涨价，但是我还是想用来生产产品，你认为怎么样？” 午阳说：“你准备生产什么产品？” “我也就是生产传统产品了，准备建一个大型的生产卫生洁具的工厂，象生产水龙头、洗菜盆等产品，我们自己有不锈钢、铜、锌等金属，比人家买来生产肯定成本要低很多。我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来搞这个吧。” 午阳说：“你要搞就搞高档次的卫生洁具。要形成系列产品，还有就是你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手里的上市公司必须经营好，另外还有今年的银行业务。” 袁志说：“我也就是起个头。具体工作由罗浩来做。罗浩管理这些水泥企业，精力是绰绰有余的。” “好吧，但愿你们又开创一块新产业。于慧娟博士说，家电市场永远是利润最大的市场，我看卫浴产品也差不多，你们就努力干吧。熊主席，公司今年的所有别墅群都可以交付使用了，你们几个到各地看看，拿出一个分配方案来。” 熊刚强说：“黎书记，你的具体想法是什么样的？”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咱们的别墅就跟部队的营房一样，不用购买，而是进行分配。以后谁要从公司辞职，就将别墅交出来。如果是公司觉得此人不能再用了，没有使用价值了，就发退休工资养着，别墅不用交出来，一直住下去，子女后代愿意住下去就继续住。” 熊刚强说：“那我们在分配之前就公开说明好了。我们还要确定一个分配的范围。” “我看是这样，公司董事局的现任组成人员，当然也包括于慧娟所管理的董事局成员，每个别墅群都分配一套，其他人员，就只能在公司或者工厂就近的地方分配一套了。我考虑咱们定一个框框，是各集团公司副总经理以上，还是工厂的厂长一级的都参加分配。” 郭志平说：“咱们的工厂有大有小，不能一概而论，应该定一个以年利润为基准的范围。我觉得吧，就定年利润在3个亿以上的工厂厂长好了。” 谢大侠说：“这个年利润太高了，不能这样定。咱们的钢铁企业、水泥企业、房地产业，利润都是很高的，但是我们的电动汽车制造厂，去年还是亏损的，你就不分配给他们吗？人家就会觉得不合理了。” 午阳说：“绝对的合理是没有的，企业不盈利，其厂长、经理就应该千方百计搞好生产，产生出利润来。我是同意郭副主席的意见的，但是不是将利润额降低一些，定在一个亿以上行不行？” 熊刚强说：“我觉得这样挺好，企业现在没有盈利，不代表以后也不盈利。以后有了盈利，我们的别墅也没有全部分配完，以后再分配好了，如果以后企业还是不盈利。那么我们就要考虑换人的问题了，没有给他别墅，就免得到时候还要让他退出来。” “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大家还有没有事？没事了我请大家吃饭，今天大家都给了我红包，我就尽红包里面的钱来请客。”午阳说着就走。 罗浩跟在后面说：“你这个老板也太小气了吧，我估计红包的钱连买酒钱都不够。” 午阳笑道：“你知道说我小气。你发红包的时候，怎么就不多发一些呀？” 熊刚强笑道：“我们4个人的都拿出来好了，这总够了吧。实在不够，就我来补上好了。” 进了酒店，大家在点菜，谢大侠拉午阳到一边，“午阳，咱们以前的渌江商厦马路对面，还有一块地皮空在那里，大约1亩左右。我考虑是不是将其建设一个市场。我知道你肯定觉得1亩地太小了，但是如果将旁边的棚户区拆迁出来，就有5亩大小了。” “这些事情，我们就不必要搞了吧，太小了。大侠，你老婆杨希和张建科老婆李丹、袁志老婆李萍、罗浩老婆张姿。几个人联合开发行不行？” 大侠说：“你别以为很小，其实建设起来，最少有4亩大的市场，1到9楼作市场，总面积有24000平米，价格在两万以上，10楼以上作住房，利润应该在10个亿以上。” 午阳说：“还是你们几个的老婆去经营，让她们找点事情干，赚点小钱。也有成就感是不是？” 大侠说：“既然你客气，我们就商量一下。我觉得吧，最好是市场先建设，以后作为优质资产投入上市公司，那股份就是我们的了。这样就可以赚取最大利润。” “你们怎么弄我都不管了，来一点公私兼顾也可以，就是别耽误了公司的事情。” “这个我们还是拎得清的。午阳，公司在渌江商厦的市场上面，还有那么多住宅，现在很多生意人都想买，你准备什么时候卖掉？” “不急，等你们老婆的房子出来以后，再一起卖吧。” “午阳，其实你安排我来搞这个制造大飞机的事情，我现在心里还是没有底，你能不能帮我弄一批人才来，我就有把握一些了。听说于慧娟那边的公司都是博士、硕士的，你让她给我们也找一些这个方面的人才过来。” “我回去跟她说说，不过她能够找来的，也就是一般的博士、专家而已，你们需要的人才，就是多学科、多方面的人才，你可以通过国内外的高等学府找，一些重要的人才，也可以通过猎头公司找，不要拘泥与什么形式，不要怕花钱，能够找来就是好的。” 谢大侠说：“我下午就在办公大楼准备办公室，来了人后就配置他们需要的各种科研设备，尽快搞起来。明天我们就会过去商谈购买土地的事情，你和张爷爷准备在这个星期六就过去，请张爷爷看看风水。” “好的，我回去就跟他说。” 时间还早，就打电话请来了黄继明、钟子才他们一帮人，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个新年的饭。 饭后，午阳没有参加兄弟们的余兴节目，开车回家了，没办法，回娘家过年的老婆们都是这两天回家，必须得陪她们，要不然老婆会不高兴的。 在门口看见秦爷爷，秦爷爷说：“午阳，我们明天也得回去了，家里的生意特别红火，几个徒弟忙不赢，货也差不多卖光了，再不回去，就会耽误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了。你们这次还是朱其斌去？” “是的。爷爷，朱其斌怎么样？” 秦爷爷笑道：“他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当然没有你对我们好了。不过还是多有关照的。” “这次我就安排我表弟给您帮忙吧，我表弟应该不会比朱其斌差多少了。爷爷，这次我们过去的人可能比较多，邀请函可就太少了。” “我回去以后就通过玉石协会给缅甸国家玉石公司发函，说明一下你的情况，请他们多给你发邀请函过来。这次我自己会过去。以后如果徒弟听话，就让他们过去算了，你告诉你表弟，也要予以关照才行。” “这个没问题。不过。您以后还是要将在翡翠公盘上切出来的翡翠卖掉，多赚一些钱，再和我们一起去陈老板他们矿山购买毛料回来，这样就基本上不用带什么钱了，而且毛料的价格也会低很多。” “好，就这么说定了。午阳。现在又有新的问题出来了，我们在市中心的别墅里，是不好切石的，噪音影响邻居，我考虑要在离市区比较远的地方，买一块地皮，建一个加工厂，你说行不行？” “好啊，您早就应该这么想了。您看在什么地方购地比较好，就让郁舅舅派人去办吧。您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建好了只管用就是了。旺儿虽然姓秦，毕竟是我的儿子嘛，您给他创造财富，也就是我们这个家里的嘛。” “好，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所有费用我都不管了。” “您看地皮，就要选大一些的，建工厂就建大一点，以后招收工人多一些，事业不怕大，你自己管理不过来，就让郁妈妈或者您徒弟管理好了。” “暂时管理几年还是没问题的。以后交给谁以后再说。” 午阳将胡敏波、胡敏强叫过来，给他们交代了一番。胡敏波他们在午阳家里那么久，自然知道午阳和秦爷爷的关系了，也就欣然同意。 下午谌建杰从艾州过来了。因为明天要上班，年头总该来公司露个面的。这次午阳就让接机的人将他接到了家里来住。这家伙虽然还有200多斤，但是已经已经减肥不少，走路已经能够迈开大步了，不像以前两条大腿就跟两条大柱子一样往前挪了。人精神了不少。 谌建杰和午阳父母、张爷爷打过招呼后，就房前屋后看起来。午阳让胡敏波兄弟带他到处转转，谌建英闻讯也下楼来陪弟弟了。 午阳上楼和老婆们商量移民的事情，老婆们商量一会，就决定明天跟中介公司联系，还是搞投资移民，尽快办理。这样，除了高小雅和黄鹂不移民，于颖、张玲本来就是缅甸护照，还有曾敏和洪菲菲尚未成为事实上的老婆，不需要移民，其他老婆就都做准备了。 于慧娟说：“午阳，我明天就和妈妈一起回去。爸和老人就留在家里了。妈妈回去办好退休的事情就过来，我得去公司作安排，成立董事局和建工厂的事情都要搞好了，我才会安心去美国等绿卡、生孩子。” “好，你去忙吧。注意不要太累了，身体要紧。谢大侠的事情，现在还是两眼一抹黑，急需要大批人才，你能不能帮忙找一些？” 于慧娟说：“我尽力吧。不过现在在国内能够找得到的，也就是一些辅助性人才。能够主持这项工作和主持技术研发的人，国内尚属凤毛麟角，但是他们是体制中人，是不屑于到民营企业来工作的，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已经离退休的老人。但是我们现在一切都在规划中，老人来了不一定能受得了这里的工作环境。” 午阳说：“来了人后，我们将安排在公司的办公楼里面上班，不会让他们风餐露宿的。工资待遇等，我们不会低于欧美国家的，如果他们仍然怀有航空救国的梦想，就肯定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是能够为我所用的。” “好吧，我到了京城，就会安排人进行这项工作，国内和国际同时开始。他们如果有人过来，就必须拿得出来东西让他们看的。” 午阳笑道：“现在哪有什么东西可看？不过谢大侠是后勤部长，需要什么东西就找他好了。小芳，你们将从国外带回来的资料准备好，然后打电话告诉爸妈，请他们帮忙设计工厂的办公大楼和厂房。” 吴芳说：“还是徐教授吧，我爸妈在老家还得一段时间。” 几分钟就讲完了正事，接着就是他们自己的节目开始了。下午的时间，有孩子的老婆就没办法参加了，保姆还要明天才来。 但是老婆们有的是办法。秦小英、小惠、裴蕾、吴芳、双双、对对她们几个的孩子，可以说生下来就在一起，相互之间很熟悉，就替换着管孩子，满足了就又替换回来。 晚饭后散步，谌建杰看到午阳家里有7条藏獒，就说：“大哥，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弄一条藏獒好不好？” 午阳说：“好啊，这些藏獒里面有4条母獒，生了小獒你随便挑。” 谌建杰说：“你这些獒生的是不是近亲繁殖的？” “你放心，都不是。我们的藏獒都是有档案管理的，你看看那两条，是从滇西北买回来的，还不是我的公獒配种的。不过如果是你京城的朋友要买，最好是去养獒场购买，那里可是从藏区来的獒生的小獒。” “好啊，我就给他们介绍一下，你们的养獒场有多少？我全包了。” “开玩笑，你全包得下来吗？养獒场的母獒去年是第一次产崽，就有60多条，今年应该将近80条小獒。” “不怕，我们几个的哥们一部分，章捷的弟兄们一部分，不就包了？” “我不是说你们不能要下这么多，而是你们没有这么大的经济实力，这可是几个亿的。” “不怕，我哥们的钱我来掏，章捷哥们的钱就你掏好了。大哥，如果你用一条藏獒就能够让他们成为你的小兄弟，这个买卖还是划算的，他们的身后可是几十个副部级以上的家长的，以后你就可以在哪里都可以说上话了。这帮人很多都是会进入体制的，不也是你的臂助吗。” “我这次准备让章少过来，和敏波他们一起去缅甸，你说行不行？” “到缅甸干什么？” “先去赌石，还有就是开采红、蓝宝石。” “大哥，你不能带他们赌石的，我担心这帮家伙会一夜暴富后，就永远不会回头了。你得让他们先吃苦，时间不在乎长短，有个体会就行了。最好就是让他们开采宝石，但只是打工，没有分成，开工资给他们，磨掉他们的野性。” 午阳笑道：“如此说来，那缅甸也不能让他们去了，那里就是一个充满野性的地方，他们只会变得更野了。” 胡敏波说：“午阳大哥，你将他们交给我，我来管理他们，胡萝卜加大棒，我不怕他们不改变。” 谌建杰笑道：“也只有你可以做到了，你不怕得罪他们，以后他们就会理解的，理解了就反过来感谢你了。记住，必须留下他们的性命，断胳膊断腿不要紧，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估计还得在医院躺上一段时间。” 午阳说：“建杰，你明天报到后，就在公司物流中心上一段时间的班，和大家混熟悉一下。对了，章少没什么事，你打电话让他过来，将人事关系等也带过来，也在公司挂个名，免得耽误了以后的前程。” “大哥，你这么关心他，不会是看上了他妹妹吧？” 第三百一十二章 成立新厂指挥部 午阳瞪了建杰一眼，“你瞎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他家人的任何情况，是你老爸安排的。” 谌建杰笑笑，“算我瞎说好不好，我是怕你遭殃而已。” “一个女孩子，让我遭什么殃。” “那不叫女孩子，那是混世魔王投胎的。既然你不认识，我就不说了。我会嘱咐章捷不要让他妹妹知道的。” “建杰，你可不能再给我找麻烦了。你什么时候去矿山，是不是需要建英一起去，自己决定好了。” 谌建英说：“洪菲菲在我来之前就到了，我们不用急着去的，过了元宵节再说吧。” 第二天，午阳带了谌建杰一起上班，谌建英就没有再去了，反正也没有上过班，递上一封辞职信就可以了。到了公司，谌建杰就说：“大哥，我自己去物流中心了，你忙你的。” 贺副总经理、邬副总经理、晏副总经理和曾敏都在办公室，看见午阳到了，老晏说：“黎董，公司按照惯例，马上召开中层干部以上人员的会议，进行团拜，给员工发红包。” 午阳问：“我们的红包是多少钱？” “跟以前年度一样，每人500块。” 午阳说：“这次能不能增加到800块？” 老邬说：“财务信息中心已经跟银行约好了，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多提取一些现金。我打电话给易芳问问。” 电话通了，一会就告诉说：“黎董，银行说。今天别说600多万，就是60多万都取不到，提钱的单位太多了。” “那是不是从银行转账给每个人？” 老邬笑道：“黎董，这样不行的。一个是新年的喜庆气氛会淡了很多。还有就是一些家庭，夫妻之间经济上是分得很清楚的。转账就到了当家人的手上，另一方想打点小麻将什么的，也就没钱了，反而不高兴了。” 午阳听说也笑了。普通夫妻之间，就得为这些小钱算账的。自己以前不也经常听父母算账吗？以前妈妈打麻将输了几十块钱，懊恼之情溢于言表，这就是所谓的升斗小民的生活了。余潇潇上班的时候，被人带去打麻将，3次输了两千多万，她告诉午阳，午阳也就一笑了之了。 “邬总，咱们公司以前都什么时候发一些额外的钱？” “早几年公司效益好的时候，过年、端午、中秋都是发一些物资的，新年就发钱。” “各位。我有个提议，就是以后凡是重大节日，咱们都要发钱，发物资。马上就是元宵节了，咱们发元宵吧，人多不好采购。就每人发200块，五一、十一也是这样，端午节和中秋节，咱们每人发500，过年之前每人发1000，新年发800，以前有的物资也不能少。你们觉得怎么样？” 老贺说：“黎董，我不当家，当然是发的越多越好了。” 老晏说：“只要黎董和你能够赚回来，公司发得起。就多给工人们发一些也好。” 曾敏说：“从去年11月份起，工人的工资和奖金就高了不少，都是大家赚回来的，所以还是能够承受得起的。我们在账务处理上就不能直接体现了，必须将其计入生产成本和管理费用。在计算所得税前冲抵。以后在国税局查账时请大家缄口就是了，在上级部门进行审计时，就请大家都得证明此事。” 午阳说：“过后我们形成一个文件，发给财务信息中心，抄报总公司就是了。开会去吧。” 散会后，公司的几个领导和黄继明、张彪等人，就深入各分厂，给工人师傅们拜年。走完14个分厂，一天也就该下班了。 正月13，是星期五，上午接到谢大侠电话，“午阳，我们这边的征地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已经完成了打桩。现在方以清组织的人和机械进了场，急于开荒种地了，你明天和张爷爷一起过来吧。” 午阳说：“后天是元宵节，张爷爷是从不在外面过元宵节的，我们就今天晚上过来，明天一早就可以开展工作，下午就回来了。” “也好，我晚上就在县城安排好宾馆等你们。你们最好开越野车过来，轿车不能走的路，越野车就没问题。” 安排好了车辆，打电话跟张爷爷约好，张爷爷说：“这几个小家伙我都要带过去，你要准备足够的车辆。” 黄继明这时拿着一份文件进来，“董事长，市政府的关于污染企业搬迁的文件到了，要求我们下周一就派人跟他们一起去考察新厂地址。” “你坐，我看看。”午阳说。 市政府的文件实际上是一个动员令，并没有进行详细的规定，只是说给渌冶集团在靠近高速公路的沿江一侧，划给土地4000亩，其中3000亩作生产用地，1000亩作生活用地。土地不分种类和现在的用途，统一按每亩30000元。要求渌冶集团当好维护市区环境的模范，争取在3年之内搬迁、生产两不误。 “老黄，你认为我们派谁过去更合适？” 黄继明说：“董事长，我还没有考虑过，我等会过来？” “好，你先过去吧。请曾助理过来。” 曾敏进来后，马上就问：“老板，有什么吩咐？” “市政府关于搬迁的文件来了，你看看。” 曾敏看了一会，说：“你是不是准备派我过去？” “你觉得怎么样？” 曾敏一笑，“你上次就跟我讲了，我心里充满了憧憬。” 午阳笑道：“孩子大了，有心事了。这次就满足你。你赶紧去设计机构，挑选人员。今天务必挑选出你的副手，等会我们就开会定下来，星期一好去参加会议。” 曾敏说：“我马上就打印过来，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并且已经存在电脑上了。” 黄继明很快就过来了，“董事长，我觉得曾助理过去是比较合适的，另外应该派季平过去协助。” 午阳知道他肯定是看自己召见曾敏，就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但是并没有不高兴。这就叫做领会领导意图嘛。 “好，和我想的基本一致。麻烦你通知几位董事，立即开会研究。你过来记录一下，会后就行文报总公司。” 曾敏很快就拿来了打印的构思，午阳看了一眼，上面只有机构设置，没有人员名单，心想这样就更好了，要不然会给其他董事一个人员已经定好了的看法。 “曾助理，需要什么人。你等会自己提出来好了。” “好的。”曾敏回答。 董事们到齐后，午阳将打印件发给大家，并让大家传阅市政府的文件，“同志们，请根据自己的想法提出修改意见，还有各机构的领导人名单。我们今天就讨论一个大概，如果意见比较集中的话，就迅速报总公司批准。” 贺副总经理说：“黎董，今天才到的文件，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定下来？” 午阳说：“文件虽然今天才到，但是这个消息已经传了很久了。文件上说了星期一就要开会和去新地址考察，我们得派以后抓具体工作的同志过去。再说，现在官场上流行一句话，叫做：要想富，动干部。光研究，不公布。我们如果不能尽快定下来，就会给人留下活动的时间和空间，既影响工作，也影响我们的声誉。” 老晏说：“黎董这是为公司的发展着想的。我们为了公司未来的长期稳定发展，必须选拔一批有培养前途的年轻人，过去担任这个工作。指挥长人选嘛，当然就是黎午阳同志了，那边虽然是新厂，毕竟还是我们公司嘛，必须有这个全公司一盘棋的观念；这个副指挥长，我推荐曾敏同志。曾敏同志年轻，既有学历，又有实际工作经验，级别也符合。” 老邬说：“我同意曾敏去担任副指挥长，但是我觉得还是要派几个年富力强、又熟悉公司生产情况的同志过去，我觉得韩六零和丛蓉两个同志就不错。象韩六零同志，今年46岁，在我们公司工作了20多年，从技术员到工程师，到技术处处长，再到分厂厂长，我们公司的冶炼设备几乎就没有他不熟悉的，加上他孩子已经上大学，爱人已经从公司退休，可以陪同前往，也就不用来回跑了。丛蓉同志的家庭情况也差不多，她过去后，也可以安排她丈夫过去嘛。” 老贺说：“他们两个是不错，一个管技术，一个管生产，但是还缺一个管基建的。我们是不是就安排帅秉国同志负责？让他回来就是了，反正都是公司的干部嘛。” 午阳说：“黄主任，麻烦你打个电话给帅秉国，让他马上回公司一趟。我觉得吧，除了副指挥长以外，处室的人员，就应该选拔年轻人了，大家推荐几个。” 齐冰说：“我们物流中心的副主任柯寿益同志不错，我建议过去担任物流中心主任。我觉得吧，3年后，我就将近50了，能上去就上去了，不能上去就该卸担子了。” 曾敏说：“我建议派易芳同志过去负责财务工作。” 老贺说：“我听分厂的同志说过，那个季平同志能力很强，我建议派季平过去，或者主管设备的采购和安装工作，或者协助帅秉国同志抓基建工作。我还推荐张彪同志过去担任办公室主任，相信是能够胜任的。” 黄继明从门外进来，“各位董事，帅秉国同志马上就到。” 午阳说：“各位先抽烟、喝茶，我们再酝酿一下，尽量安排的比较妥当，还有，韩六零和丛蓉同志离开后，谁来接替的问题，龙雨村等同志的代理职务，是不是可以正式任命了，一起报总公司好了。” 一会儿，帅秉国进来，“老板，请问找我什么事？” 午阳没有话说，指指椅子。帅秉国坐下后，老贺说：“老帅同志，公司准备整体搬迁，基建任务非常繁重。你是否愿意回公司主持基建工作？” 帅秉国考虑了一下，“各位领导，我自己来讲，确实想回来。都是又觉得吧，我回来就会引起俱多不便，一个是我刚刚拉起来的建筑队伍。暂时没有人管理；二是我刚刚接手的房地产开发项目，就不能按甲方的要求如期完工，三是就算没有上面两个问题，那我完成房地产开发后的利润，我就不能拿了，这样我的损失就太大了。所以我个人的意见是：公司交给的基建任务，我保证保质保量按时完成，但是我不好既是运动员，还当裁判员。” 午阳说：“老帅，既然这样。就算了吧，你回去以后，赶紧组织人员，添置设备，准备施工。公司的基建项目不是房地产开发，没有那么高的利润。你要做好为公司新厂出力的思想准备。” “没问题。我先走了，对不起，各位领导。” 帅秉国走后，午阳说：“同志们，我个人意见，咱们新厂建设指挥部不要只设副指挥长，咱们就设指挥长和副指挥长，曾敏同志任指挥长，韩六零和丛蓉同志任副指挥长，以下都设处室中心。至于是什么级别。咱们就将这个题目交给总公司好了。他们批复是正处级就是正处级，批复副处级就是副处级，当然我们还是要找总公司各位老板多汇报一下的。韩六零和丛蓉同志年龄不小了，也是多年正处级了，能够解决副厅级也是好事。” 老晏说：“那我们就这样报上去了。季平同志就还是任基建处处长好了。物流中心和设备采购处是怎么办？” 齐冰说：“不要设设备采购处了吧，反正现在物流中心的任务，就是组织基建物资和设备供应，倒是有必要成立一个设备安装处，负责设备安装和技术档案的管理工作，以便今后进行设备的维护保养。” “行，我同意，看看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大家都纷纷表示没有不同意见了，午阳就宣布散会。 大家走后，剩下黄继明和曾敏。午阳说：“曾助理，你是不是给你导师打个电话，汇报一下？” 曾敏笑着说：“我才不打呢，再当指挥长，你老板还是副厅级，我还能爬到正厅级去？” 午阳笑道：“老黄你看看，女同志就是这样小心眼的。” 黄继明说：“曾助理不谙官场上的潜规则，没有理解水涨船高的真谛。” “老黄，你告诉我，我确实不懂的。老板就是任职年限不够嘛，要不然总公司党组的文件，任命了党组书记就是正厅级了呀。” 黄继明说：“是这样的，如果现在总公司任命韩六零和丛蓉两位为副厅级了，那么你是他们的领导，就是在干正厅级的活了，等老板走了，你不就顺理成章接位了吗？” 曾敏笑道：“原来这里面这么多弯弯绕啊，以后我就拜你们为师了。” 黄继明说：“我可不敢给未来的老板当师傅。” 午阳说：“谁敢给你当师傅呀，你师傅是总公司的老板，我们敢和他平起平坐？” “一切皆有可能。”黄继明和曾敏几乎是异口同声说。 “别乱说，知道什么是韬光养晦吗？都走吧，我要给老板打电话了。”午阳笑着挥手赶走了他们。 拨通了谌董事长电话，就市政府文件和刚才开会的情况汇报了，谌董事长说：“等你们报告送上来，开会研究吧。午阳，我正好两件事情找你，一个是章捷的事情，章省长听说后很高兴，下周一就会让他过去了；二是洪书记听说张老爷子给我疏理身体后效果明显，准备这两天过来一趟，你看看老爷子哪天有时间。” “老板，那只能是星期天，就是元宵节了。这两天张爷爷要出去一趟，元宵节肯定在家里。” “好，我让他们元宵节过去，你还让那个张梦雨在家里。另外，你不是有什么首饰吗？你丈母娘的就让建英带回来，洪夫人的你就直接送给她好了。我说你小子，真不会做事，你丈母娘都到了你家门口，也不知道请回去作客，有粉也不知道打在脸上。” “爸，我没有见过那么大场面的，都被你们吓蒙了，哪里还敢提这样的事情呀。就麻烦您给丈母娘说声对不起了。” “我们做长辈的，会跟你计较吗？没事了，再见。” 吃过中饭准备回家，早点去谢大侠那边，自己晚上开车没事，张爷爷可是会耽误喝酒的。跟郑国强说了一声，张彪走过来，“老板，谢谢你了。” “别谢早了，万一没有批复正处级，到时候又得埋怨我。好好工作，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午阳笑着说。 “我会记住老板的话的。只要老板没有拿我当外人，我会全心全意为公司出力的。” “好，这样就好。张彪同志，你的能力是不错的，以前为公司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今后再接再厉，百尺竿头更上一层楼。” 电话响了，一看，是章捷打过来的。“章少，什么事？” “大哥，我已经到了渌江，在火车站。” “你几个人来的？我正准备外出，你是住宾馆还是跟我一起外出？” “我们两个人，和你一起出去吧。” “好，你在火车站等一会，我正好缺司机。我到了火车站附近就打电话给你。” 回家接了张爷爷和胡敏波那8个人，就只有蒋璞薇开另外一台越野车了，当着爷爷的面，还是得叫人的：“少奶奶，就麻烦你开得火车站，那里有司机在等着。” 蒋璞薇说：“我就是没有开过这种车，一会就习惯了。” “有司机，就不要辛苦你了，路上有4个小时哪。” 让蒋璞薇在前面走，慢慢到了火车站，打电话给章捷，章捷很快就过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女孩。 午阳开门下车，领他们到了爷爷的车旁边，“爷爷，少奶奶，这是我朋友章少爷，章捷，这位是我爷爷，这位是奶奶，这几位是我的兄弟。这位美女嘛，你们就自己认识好了。章少，你就开车跟上我，很快就上高速公路了。” “喂，黎大哥，我是章亚，章捷同父异母的妹妹。”章亚笑着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章捷说：“别瞎说，你就是咱爸领养的。” 午阳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走吧。对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们到前面找家饭店，你们先吃饭。” 章亚说：“黎大哥，我们在火车上吃过饭了，就走吧，我坐你那台车。” “不行，我的车已经坐不下了，你就坐这里。到了这里，就要服从安排，要不然就自己去宾馆开房间住下。”午阳很严厉地说。 “坐不下我就坐你腿上。要开房间咱们两人去。” 因为谌建杰已经告诉了，这是个混世魔王投胎的，午阳趁她不注意，伸手就点了其穴位，章亚立即软下去了，章捷扶着她送到了座位上。 “姓黎的，你赶快给我解开穴道，要不然我一路上就不会停嘴。” “好啊，只要你再说一句，我就点了你的哑穴。” ps： 又是周五了，今天还有一章上传。各位看官朋友手里有月票吗？请您打赏打赏。 第三百一十三章 制服章亚 午阳看着她，她也瞪着午阳，就是不敢说话了。 车辆走了两个小时，在生活区停下来加油上厕所，午阳完成了这些后，胡敏波过来说：“午阳大哥，那个小丫头要上厕所。让你过去解穴。” 午阳走过去，看见章亚眼里露出一丝狡谲，马上就想到这丫头还是没有服软。 “怎么样，是给我解穴还是给我把尿？” 午阳一心想一次性制服了她，就说：“我给你把尿吧。” 章亚鼻子里面哼了一声，“看你是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午阳笑道：“小孩子上厕所分什么男女？就在公路边好了。你等会，我找卫生纸。” 拿了卫生纸，就从后面抱住章亚，走到生活区进口人多的地方蹲下来，就作势要拉她的裤头。 章亚不吭声，午阳就真拉了，她系的是皮带，午阳就让她横躺在自己腿上，帮她解皮带。松开皮带，章亚就求饶了，“黎大哥，我怕你了，你扶我到厕所门口，我扶着墙进去。” “扶着墙也会摔倒的。你现在的身体，就跟一个刚满月的婴儿。我抱你到厕所门口，你自己爬进去吧。” “黎大哥，你太狠心了吧，我都已经怕你了，你还不放过我。” “你并没有记在心里，以后肯定会旧病复发的，象你这么个连自己父亲的短都敢揭的野丫头，我没有打烂你的屁股，就已经是心不够狠了。” 章亚有些哭腔地说：“黎大哥。我怕你了，你让我上厕所好吗？” 午阳说：“你就真的不知道道歉和认错吗？” “黎大哥，你是我怕的 第 315 章 亚立即红了脸，双手无力地提起裤子。 “先活动活动，免得摔跤，再去上厕所。” 等章亚上厕所出来，大家都已经上车了，走到午阳的车窗边，“黎大哥，你让我跟他们换位子好吗？我想听你上课。” “好吧，上车吧，你们谁过去。” 开车上路后。午阳说：“章亚同学，说说你的光辉历史，我好对症下药。” “黎大哥，你想听哪方面的？” “都说，想到哪里是哪里，随便说。需要保密的地方，就下车以后单独说。” 章亚说：“没有需要保密的东西。我妈妈是个中学教师，特漂亮，那时候我父亲在乡里当党委书记。他老婆不在身边。就和我母亲好上了，后来就有了我。” “这么说你是个私生女了。那你妈妈要顶住多大的舆论压力呀。”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也就没有人说三道四的。你们这些干部，不是一天一只鸡。三天一头羊，村村都有丈母娘嘛，谁说谁呀？” 午阳笑道：“我也在县里当过县长，当过书记，倒是没有听说过。” 章亚说：“你在村里没有，肯定在城里有了。还是说我吧。我生下来后，就是母亲抚养，小时候我就有多动症，上幼儿园就坐不住，到了小学，在一个学校读了一年，学校就坚决不收我了，后来我妈妈送我到贵族学校，读了一年，又不要了，妈妈去求情，人家情愿退还上学年的学费，也不要我了。” “那你的学历就是这么样了？” “后来妈妈在家里教了我两年，我基本上还是学完了小学课程的。实在没办法，就到孤儿院给我办了手续，让我父亲收养了，后来到了现在的省会，我又上了一个学期，就彻底离开学校了。” “这就是说11、2岁就在社会上混了？” “基本上就是这样了。14岁那年，父亲送我到了部队，新兵连没有结束，就退回原籍了。现在又混了两年了。” “这么说你才16岁？” “刚满15岁。你看我像不像个大姑娘了？” “是的，看你身材和打扮，就是一个大姐大了。” “嘿嘿，让你见笑了。黎大哥，听说你打伤了章捷他们10来个人，我就想来拜师学艺了，你能不能收下我？” “你改好了是可以收的，但是现在这样，我教会了你武功，你到社会上为非作歹，我不是要负连带责任呀。章亚，你的名气那么大，应该还有不少事情没有说吧。” “我知道是谌建杰他们告诉你的。我跟父亲他们去京城走亲戚，谌建杰他们一帮哥们想睡了我，灌醉我后，就脱我衣服，哪里知道我是装醉，结果被我伤了他们几个色狼，名气当然就大了。其实我坏事根本就没有章捷他们做得多，就是酗酒打架而已。” 午阳笑道：“你们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你以前练过武功没有？” “没有，在新兵连训练了几天，回家后参加了散打培训班，仅此而已。”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说话办事，都要跟你身后这帮哥哥们学，什么时候像模像样了，我就教你打坐运气，运气有了一定的基础了，就给你打通经脉，然后再教你武功，这个过程大概需要3年左右，你如果勤学苦练，可能就快一些，不刻苦，时间就长一些，坐不住，就学不会。” “黎大哥，我有时候就是手痒，自己也控制不住，你说怎么办？” “你就找这些哥哥们，他们都会点穴，让他们点穴后，你想动也动不了。” 章亚看了胡敏强他们一眼，“大哥，他们点穴后想强奸我怎么办？” 午阳笑道：“他们想强奸你。就是不点穴，你也无力反抗的。再说了，谁看中了你，是你的福气。你一辈子就可以任意挥霍了。” 章亚笑笑：“大哥，那我还不如自己也学他们一样的本事，自己挣钱自己花。大哥，我真的可以随意挥霍吗？” “有几件事情是不能干的，一个是吸毒、贩毒，二个是养一支军队，那样就是再多的钱，也不够花的。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可以花光你的钱了。” 一路上说着说着就到了谢大侠说的县城。打电话给大侠，他知道地点后，就说：“很近的，我过来接吧。” 大侠很快就到了，带路一会就进了宾馆。宾馆里面住了很多大侠和方以清带来的人，见面后就领他们去安排好的房间，放下行李就吃饭了。 章亚看见爷爷喝酒，眼睛就离不开了，午阳说：“章亚，你去拿几瓶酒。大家一人半斤，不能多喝。” 上酒后，章亚也不客气，自己几口就喝干了。胡敏波看到那个馋相，就悄悄将自己的大半杯给了她。章亚喝了8两以上的酒，跟没事人一样。 饭后，午阳说：“章亚，你去理发店将头发捋直了，这样就跟一个鸡窝似的。太难看了。” “好啊。你带我去，做什么样的头发。听你的。” 张爷爷说：“你们都去街上逛逛，早点回来，午阳和纪良。你们等会陪师弟们对练两个小时的八拳。他们还不是很熟悉这套拳法。” 将章亚安排进了理发店，大侠领着他们在县城逛了个把小时就逛完了，回到理发店，正好头发也捋直了，章亚问：“大哥，留什么样的发型？” 午阳说：“就这样，什么发型也不用，以后用橡皮筋扎在脑后就可以了，也不要涂口红，就又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 “好，大姐，你就给我几个橡皮筋吧。” 午阳替她付钱后，几个人往回走，章亚吊住午阳的胳臂，不说话也不乱跑乱跳了。 看到章亚这么听话了，最不敢相信的当然是章捷了。 大家看到，想起午阳在公路边要给她把尿的情景，想笑又不敢笑。 回到宾馆，大侠带大家到了后院，开始练习拳法。章亚和章捷也要学，午阳说：“你们兄妹去搬个凳子，木板也行，就盘膝坐在那里，我们练多久，你们看多久，这 第 315 章 捷兄妹开始还是兴趣很高，后来午阳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他们没有动静了。 3个多小时后，收拳回房间，兄妹两人果然都坐在那里睡着了。午阳叫醒他们，章捷还有些不好意思。午阳说：“不错，今天真的坐住了，你们坐了火车坐汽车，章少还开了几个小时的车，都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 早上起床，看见敏波在走廊上和章亚聊得火热，就开玩笑说：“章亚小姑娘，是不是看中了我表弟了？” 章亚说：“胡敏波比你长得还帅一些，当然看中了。是不是想当红娘呀，赶紧的，现成的红娘，不当白不当。” 午阳说：“好啊，你们自由恋爱就是了，一个18岁，一个15岁，也算是青梅竹马了。章亚，我这边没事了，你家里会不会同意呀？” “你当红娘，你得去问我家里呀，我哥哥不就在这里嘛。” 吃早饭时，午阳就真的当着大家问章捷了，“章少，你妹妹跟我表弟自由恋爱，你同意吗？” “你呢？”章捷问。 午阳笑道：“我当然同意了，要不然我就不会来问你了。” 章捷说：“我当然也没意见了。不过她的事情，都是她自己作主的。” 章亚笑笑，“哥，我现在学乖了，听你们的话了，特别是你这样的话，我最喜欢听了。” 午阳笑着说：“章亚，敏波，你们还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章亚你喜欢学武功的话，就听我的，敏波，我们的武功需要注意什么。我早就跟你说了，你应该记得的。” 胡敏波说：“午阳大哥，你放心，我记得的。” 饭后，谢大侠带路出发了，出了县城，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拐上了一条长满了草的机耕路。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有一条不高的山脉的地方。路的左边是山脉，右边是一个看不到边的大湖。 谢大侠停车站在路边，午阳车上的几个人都走过去。午阳拉住胡敏波，“敏波，你以后不能跟章亚讲我家里的事情，更不能告诉章捷，暂时也不能带他们去我家里，知道吗？” “我懂的，你放心吧。” “还要知会你的小兄弟们。对了，等会到了山里。就要运转真气入眼试试，看看地下有没有东西，也试试自己能够看多深，就知道功力如何了。” “好的。午阳大哥，这种小山包下面也有东西吗？” “有没有东西，都是碰运气的，不一定是大山下面就有，再说，大山下面我们的功力也不够。看不到的。” 大家到了一起。谢大侠就说：“这里就是这片土地上最适宜建房子的地方了。我们前面是一个有15000亩左右的大湖，水位基本上稳定。就是大旱之年也没有干涸过，水质很好，村民一般就是用湖水烧开饮用。湖里的水产很丰富。四周大概有100多人口就靠这个湖养活的。后面这个山脉，海拔是170米，相对高度是120米，正好挡住了北风。” 午阳说：“大侠，怎么这里没有溪流什么的？” “这里没有什么大山，下雨时山上的水就流入湖里，不下雨就干了，所以现在是看不到小溪流的。这个山上是有一些神秘的，村民中传说，山上的洞里有火龙，盘古时候火龙曾经出来造孽，后来被天神镇住了。我估计可能是火山吧。” 张爷爷问：“纪良，你们去县里查了县志没有？最近的火山喷发是什么时候？” “我们查过了，根本没有记录，应该是座死火山了。从这里往东西方向，全部是丘陵地带，往南也是。往北大约5千米后就是丘陵了，再过20千米又是小山脉，海拔都不超过200米。” 这时候张爷爷拿出来罗盘，开始定位了。胡敏波的6个弟兄和蒋璞薇围在爷爷身边，这里方以清、谢大侠和午阳几个就没事干了。 章亚说：“黎大哥，敏波，我们爬山玩吧？” 谢大侠说：“你们去吧，我跟老方不能走，爷爷选好方位后，就会安排我们做事的。” 大侠这么一说，他和方以清的弟兄们都不动了，就剩下午阳和章捷兄妹、胡敏波兄弟去爬山了。 开始坡度很缓，章亚跟胡敏波牵着手跑到前面去了，午阳问：“敏强，你这几天功力有进步吗？” 胡敏强说：“进步是很明显的，现在丹田里只要一运气，就很快可以充满，经脉也拓宽了很多，走大周天不是很费劲了。就是神庭穴还没有反应。” “不急，有进步就好，晚上我再帮你输入真气。你现在边走路，边运气试试，看能不能看到地下。” 章捷说：“大哥，你什么时候也传授给我？” 午阳说：“章少，敏波、敏强他们都是从小习武，筋骨皮就差筋没有练了，所以现在就好教学。你以前没有系统地练过，现在年龄大了，要想达到他们的程度，已经不可能了，不过通过运气和学习武术套路，还是可以达到一定程度的，对付普通人，10来个没问题。” 章捷笑道：“能打赢两三个就可以了，何况还可以对付10来个。大哥，什么时候咱们开始？” 午阳说：“我一般情况都会在家里，只要方便，我就教你好了。实际上教只是一个过程，更主要的是你自己有恒心，有毅力。在我没有教你以前，你自己每天早晚跑10千米，再练一个小时的石锁和杠铃，能不能坚持？” 章捷说：“这个应该没问题。以前贪玩，酗酒，早上起不来，以后就不会了。过几天我那帮弟兄们来了，大家就一起练，形成了风气，就更有干劲了。” “章少，习武只能是有兴趣才能进行的，你弟兄们中间没有兴趣的，就不要勉强拉进来。免得到时候有人不练了，就会影响你们的情绪。你今年多大了？” “满22岁了。” “好，在25岁前练个差不离，就可以成家立业了。” 到了坡度比较陡的地方，胡敏强说：“午阳大哥，我看到了下面有石头。” “刚才呢？” “刚才没有看到。” 午阳想，刚才坡度平缓，树木也不茂密，现在坡度陡了，树木茂密了，怎么会反而看到石头了呢。 于是运转真气入眼，看向地下，果然密密麻麻的树根下面就是黑黑的石头了。 走了一阵，章捷已经落在后面了，“章少，你就在下面休息一会，我们很快就下来。” 章捷说：“你们上去吧，我休息好了就往回走了。” 午阳继续爬山，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难事。到了半山腰，已经没有树木了，只有一些茅草，再往上，就是裸露的石头。 远处看这座山是平顶的，到了山顶，看到的是一个大圆坑，直径50米左右，圆坑底部距他们站的地方，大约10米左右。圆坑底部是一些大大小小的树木和藤蔓，还有几棵古树已经腐朽了。 沿着坑沿走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下去的地方，胡敏波和章亚已经牵着手准备下山了。午阳觉得没什么看的，但是百无聊赖中，运转真气看了一眼，感觉石头中有的地方不太一样，仔细一看，确实不一样。 找到一个最浅的不一样的地方，是一块伸出来的石头，运足力气一脚踢过去，结果是石头破了，鞋底也穿了，脚掌和石头来了个零距离接触。顾不得鞋破脚伤，拿起石头一看，果然不一样。 第三百一十四章 明月湖有矿藏 在石头上磕破手中的石头，一颗白色晶莹的钻石就展现在眼前了。钻石比蚕豆大一点，5克左右，应该有20克拉了。午阳在书上和网上都看过图片，自己家里的陨石里面也取出来过，对钻石还是很熟悉的。这颗不论是颜色、净度，还是重量，都是顶级钻石了。 再真气入眼看了一会，石头里面还有几颗，再沿着坑沿走一遭，发现还有不少，有的比手中这颗大多了。可是赤手空拳是弄不出来的。只好收起钻石，就跟着下山了。下山途中，还从神庭穴中调出真气看地下，还是有不少发现，这样一来，就只能进行采矿作业了。 这里的土地反正已经购买下来了，也就不用急于开采了。但是找到了合适的人，还是要尽快开采回去的。埋藏这么浅，胡敏波和胡敏强只要注意了，过细了，一样是可以发现的。难免有一天人家会过细的。 和大家会合到一块，张爷爷已经测量好了，大家上车准备出发。方以清见他过来，就说：“书记，张爷爷搞好了，我们走吧，沿大湖转一圈，就回去了。” 午阳问：“老方，张爷爷是怎么弄的？” 方以清说：“从湖边到山坡的起点大约是3.5千米，山坡下是这里总部的办公大楼，办公大楼到湖边是一条跑道，西边是将来的飞机总装厂，然后沿湖岸5千米的范围内是所有工厂的厂区，然后就是我的势力范围了。” 午阳看见老方这么兴高采烈，就知道他有好事。“老方，这一下你的势力范围太大了吧，能不能弄得过来呀。” “书记，不怕的。我刚才考虑了一下，分3个冬春将油茶树种下去，每个冬春也就是500万亩的样子，我们的育苗工作就正好可以跟上。最关键的，是不用我们掏钱，而且可以生产农副产品赚钱。” “老方。到我们车上坐算了，将几天来的情况告诉我。” “好的。”老方说着上了车，“书记，我们的人已经在另外的地方征地，开始建移民新村了，这个范围内的耕地，农民收获了冬季作物后，将不再耕种。” “你有办法将耕地都接过来种下去吗？” 方以清笑道：“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太少了。以前农民用锄头、铁锹每天耕一亩地就不错了，我们一个人。一台机器，配上专用工具，每天可以耕种300亩以上，这几千亩耕地，不是小菜一碟呀。” “老方，你们对整个园区是怎么规划的？” “还只是一个粗略的规划。将厂区围起来。外面就不围了，交给我们种油茶树。我们在山坡上种油茶树，道路两旁种行道树，厂区种树种花，原来的耕地种菜。” “光是种，还有养吗？” “有，我们也准备学和园一样，养猪、养鱼，以及其它养殖业，这里还可以种粮食。自己解决饲料问题。湖里可以养鱼，就是湖面太大了，难以捕捞。” 午阳笑道：“这算什么大？人家在海里还要捕鱼，你们一个小湖就为难了？我告诉你，你可以找我表哥陈大宝。要那种小银鱼的鱼卵来投放，我估计比养大鱼的效益好多了。” 方以清说：“书记，我回去就联系陈大宝，这次还要去另外的两个县，带两千民工过来，谢大侠准备支援我100名机械操作手，勉强就可以开张了。” “要钱的话就说。” “只有钱不成问题。我们在县里的茶油加工厂，每天都在生产茶油，销售出去了就有资金回笼，还了从公司借的钱后，都留在工厂的账上，资金不少呢。” 午阳说：“老方，尽快在这里开设账户，把资金转过来。工厂的资金，够交所得税就行了。” 方以清说：“好，反正会保证资金的需要。书记，这里的股份，我的就自己交钱好了，不要你再送了。以前没有钱，工厂的规模也不大，书记要送我就收了，现在可不行了。” 午阳笑道：“现在有钱了，就想撇清了呀？” 方以清说：“书记又开玩笑了，我可不想撇清什么，只想把事情做大。搞好了这里以后，我们还要开辟基地。” 章亚说：“黎大哥，你不是安排我哥哥过来拓荒的嘛，这里都方大哥负责了，我们干什么？” “小姑娘，你负责养猪怎么样？”方以清开玩笑。 “好啊，我保证你肥的拖瘦，瘦的拖垮。” 方以清说：“那你就去城里开一个减肥中心好了。能够做到这样，肯定生意火爆。” 章亚说：“你们怎么什么都可以想到赚钱的，是不是整天就是在琢磨赚钱的事？” 方以清说：“人家练拳的拳不离手，唱曲的曲不离口，我们生意人，当然满嘴生意经了，这就是所谓的捕捉商机。” 谢大侠他们在前面停下来，大家下车走过去，原来是爷爷看中了一处地方，说可以建工厂。 午阳懒得参与他们的事情，就真气入眼四周看了一阵，喊走了，就开车跟着。连续看了4个地点后，到了第5次停车，谢大侠大声说：“我们就在这个村子里吃中饭，昨天就安排好了的。” 这是一个自然小村落，紧靠湖边，山清水秀的。谢大侠说：“这里就是我们开始看的山湖对面了，离那里直线距离7千米，刚才我们走过的路程是20千米。我设想在这里建别墅群，吃过饭请爷爷看看。” 张爷爷说：“不用看了，这里就是一个建住房最好的地方，你们可以下决心了。不过有一点，就是不要砍树木，要让别墅就树木。这里的土质都不是很好，树木很难长大的。” 进了村民家里，房子不是很好，但是很整洁。桌椅也干净。菜都是一些农家菜，不过有猪肉、湖鱼，还上了当地的一种水酒，酒色微黄，度数比啤酒高，比米酒低。很好进口。主人家是用烧开水的铝壶装的，还加热了，喝下去特别舒服。 章亚喝酒不知道什么叫存量，或者说就是贪杯，倒一杯就找人碰杯，一口就干了。 爷爷那桌的水酒没有喝，拿过来了，午阳和章捷因为要开车，就喝了一杯，胡敏波和章亚6个年轻人就全部喝完了。 后来谢大侠和老方也将他们桌上的酒送过来。午阳试图拦阻，章捷说：“让他们喝个够，反正没有他们什么事。” 6个人说说笑笑，也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饭后出门，凉风一吹，几个人就开始摇晃了。脸红得像块红布。 出发以后，路不好，车也摇晃得厉害，几个人就开始呕吐了。午阳也没办法顾及他们，也无法顾及车上浓烈的酒味，只能开车跟着走。 到了下午的第三个停车点，已经是湖的出水口了，看到在很远的地方，有一些人在小河里干什么，张爷爷和谢大侠他们有事。午阳就跑过去，看见他们是在淘金。 午阳问：“师傅们，这里还有金子呀？” 一个中年人说：“早些年有人在河里淘金发财了，我们现在就淘不到什么东西了，还没有出去打工。来碰碰运气。” 午阳问：“你们就是这里的人吧，不是要拆迁了吗？” 中年人说：“拆迁是拆迁，我们还是可以照样出去打工的。新房子会帮我们建好，搬家也没有什么好搬的。” “这里建工厂也需要工人呀？” “没关系，我们出去时留下联系方式，需要工人了县里会打电话给我们的。” 午阳笑笑，“你们这个县政府很不错嘛。” 中年人说：“现在什么都不错了，种田政府还给钱，这次建工厂的老板也好，给了拆迁费，还给我们建房子，政府又帮我们准备耕地。真是太平盛世啊。” 午阳想看看他们到底淘到了多少金子，摸摸口袋，里面还有一包烟，就拆开给每个人发一支，顺便瞄了他们的木桶一眼，基本上没有什么金子，有也就是米粒大的那么几颗。 中年人说：“老板，你们是来建工厂的吧？” 午阳说：“我的朋友是来建工厂的，我是星期六没事跟着来玩的。我看你们好像没有什么收获呀。” “今天还是运气好，淘到了一点，有时候就一点也没有。也就是最后过来淘金了，以后你朋友买下来了，我们就不好再来了。” “师傅，这个湖叫什么名字啊？” “明月湖，我们一般就叫月湖。湖里的水草不多，月亮照在水里，特别明亮。” “好，你们忙着，我走了。” 午阳离开后走了几步，想到从明月湖到他们淘金的河才两千米左右，湖里的金子是不可能被冲出来的，也就是说，小河里的金子就是这段河床上出来的。于是就沿着河边走，真气入眼看地下，根本就没有岩石，全部是一些黄白色的沙砾组成的河床，也看不到什么不同。 走到了明月湖的湖堤上，还是这样，难道金子就在沙砾中？这是午阳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事情。以前在狮子山也曾经在小溪里看到过金子，但那是岩石破碎后露出来的，不是在沙砾中的。又回头看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全是黄白色的沙砾。到河床靠中间的位置，使劲掰起一块沙砾，在手心里揉散了，果然发现了几颗不同于沙子的东西，肯定就是金子了。 看看河床旁边的小山包，不高也不大，面积可能不足百亩，上面只长着一些蕨类植物。倒是旁边好几个小山包跟这个外表一样的，只生长蕨类植物，没有树木，连灌木也没有。现在能够做的，就是什么时候来挖一车沙砾回去，用冶炼炉进行冶炼，就一切都清楚了。 谢大侠和爷爷他们还在讨论，要不要在这附近建工厂的事情。午阳说：“大侠，我们暂时定一个。前面还有好地方，我们不用就是了，没有必要讨论的。” 张爷爷说：“午阳，是我坚持要在这里建工厂的。我觉得这个地方是个发财的地方。” 午阳笑笑，“爷爷，发财的地方您也能看出来呀？那就留给我好了。我们赶紧走吧，要不然晚上到家就太晚了。” 爬上车，被浓烈的酒味差一点熏倒了。几个人都睡的跟死人一样。后面又看了几个地点，回到了开始爷爷用罗盘的地方。爷爷说：“大概就是这样了。我们回去吧，纪良，等待你们的好消息。” 谢大侠说：“爷爷，午阳，我们都是住在宾馆的，今天都回去，明天过节后就过来开始搞了。” 午阳说：“大侠，你们还要去宾馆，我们就各走各的，我的鞋子坏了。得去买一双。” 章捷说：“大哥，你穿多大的？我行李箱里面有新鞋子，26厘米的。” 午阳笑道：“正好，帮我拿一下吧。” 换了鞋子，就出发了。走了3个小时，又到了生活区。午阳将大家喊醒，让大家上厕所。章亚说：“我饿坏了。” 午阳说：“你中午没吃饭吗？” “吃了，又吐了。” “好，你承认了，赶紧将车上冲干净再吃东西。” 胡敏波说：“午阳大哥，我们都吐了，我来开到水龙头那里，章亚，你买东西去吧。” 几个醉猫下车，相互看看。除了衣服，裤子、鞋子上都吐的一塌糊涂，也不好意思去买东西了。 “你们去洗车，我给你们买东西去。记住了，以后在外面。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回到渌江，胡敏波说：“午阳大哥，就让章大哥和章亚去我家住吧，你家里也住不下，还是要住宾馆。” 午阳笑道：“章亚，这就要见婆婆了，紧张吗？” 章亚也笑着说：“大哥，你看我像紧张的样子吗？我又不丑，人家丑媳妇见公婆才紧张。” “好，你去了一定要做乖乖女，要不然我姑姑会骂我，我就不舒服了，我不舒服，你应该知道后果的。章少，你们痛痛快快玩几天，有事我打电话给你。” 章捷说：“我星期一得去公司将报到材料交了，然后安心玩。大哥，我们的护照都办好了，你需要我们去缅甸，得先告诉我，我好通知弟兄们过来。” “没问题，不会误事的。你们坐的士去吧。” 回到家里，已经是9点多了。午阳跟爷爷说：“明天洪书记会过来，请您疏理身体，洪夫人也会过来，梦雨也要帮忙。妈，明天也不用准备什么特别的酒菜，就是过节的菜肴就行了。” 罗红英问：“午阳，你现在和洪菲菲到底是什么关系？” 午阳说：“妈，菲菲可能是最后一个进家门的儿媳妇了，她还小，想干一番事业。洪书记夫妇是随便我们，但是担心我这些事情被政敌知道，影响我的仕途。” 罗红英说：“人家这才叫老练，这才叫真关心你。难怪这些闺女们都准备移民，原来是这样。午阳，这样妈才放心了。明天得多加几个菜，好好犒劳洪家亲家。” “妈，您所有的亲家都是要一视同仁的，要不然以后生起意见来，关系就难以修复了。” “好，我会的。” 刚吃了饭往楼上走，洪菲菲打电话过来了，“午阳，在忙什么呢？” “出去跑了两天，刚刚回家，你一个人在那里好吗？” “还好，就是忙一些。这个星期都是白天去团县委上班，晚上收集你那些稀有金属。黄金有吉满军帮忙收集，交给安保公司的人，手续很清楚，我就没有插手了。” “菲菲，那些稀有金属不重要，你身体重要，别累坏了。” “小骗子，又骗人，梦琪大哥说那是你的禁脔，任何人碰不得的。” “你才是我的禁脔，谁碰你我跟谁急。对了，建英、建杰他们可以过来了，你就可以轻松一些了。” “建英就别过来了，代替我多陪陪你，她很快就会去美国，你赶紧努力，给她怀上孩子，就可以一举两得了。让谌建杰过来吧，过两天就有10套设备发过来，安装起来就忙不赢了。” “好的，我让他后天就飞过去。你还有什么事？” “爸妈不是明天来家里嘛，他们不想让司机和秘书知道，你就去省委接一下，上午9点，好吗？” “没问题，你早点休息吧。” 到了4楼，老婆们都在等着了。保姆来了，大家就可以抽身出来了。有几个在罗汉床上看电视，午阳走近一人亲了一个，热丽莎说：“午阳，你没有看电视，我们拍的电视剧很红火了。齐总打电话让我后天就飞京城，新剧本开机了。” “那你移民的事情怎么办？” “我不过去了。中介公司说，我很像阿拉伯人，签证会难一些，入境会受到严格盘查，以后可能还会受到监视居住。我在自己的国家生活得好好的，不能去受那个罪。实在要移民，我想去别的国家。午阳，我这里不会影响你的，影视圈里像我这样只爱一个男人的不多，到时候随便找个托就可以了。” 午阳说：“知道你是不会害我的，随便你好了。我先洗澡，这两天多陪陪你。你想不想怀孕？” “想是想，还是过两年好。也许那时候到了事业的顶峰，我来个急流勇退。”热丽莎笑道。 进了自己房间，也有几个老婆躺在他床上。脱衣进盥洗室，里面已经热气腾腾了，刚冲水，竹青就进来了。 “午阳，我又怀孕了。这次到了美国，可以生个女儿了。” “什么时候怀上的？是不是那天你上来叫我下去。” “那几天正好是排卵期，这次的反应和上两次不同呢。” “好，今天就好好陪你。” 外面的老婆们已经等急了，午阳一出门，就被几个人围住了。最后才排到余潇潇和谌建英，只有她们两个还没有反应，连傅莹都得到了医院的证实，已经有喜了。 吃过早饭，就开了宝马去省委接洪书记。到了省委大院门口，时间正好，洪书记和夫人也刚好从门里出来。 “叔叔阿姨好，给你们拜个晚年。” 洪书记上了车说：“你很准时，不过我还是要批评你，过春节这么大的节日，都没有来看我们，连个电话都没有打。你就那么忙啊？” 午阳说：“实在对不起，我虚心接受批评，以后坚决改正。但凡节日，都给您二老拜节。” 洪夫人笑着说：“小黎确实不错，你岳父是将你当儿子看，才会批评你。我们只有菲菲一个女儿，你们不回家，家里就冷清了。小黎，以后我们在中南，你不管菲菲在不在家，节假日，星期六、星期天，都过来吃餐饭，我们团聚、团聚。” 午阳看了洪夫人一眼，眼光扫过洪书记，洪书记说：“没想到你丈母娘这么说是吧？实际上上次我们已经表示随你们自己了，你小子不会是误解我们的意思了吧。” “爸妈，我确实理解错误了，还以为要拆开我们呢。” 第三百一十五章 洪书记住院 “拆散你们，我们做得到吗？菲菲现在还不是你的人，就已经决定非你不嫁了。我家里老人也被她说通了，我真弄不明白，老人家一辈子反帝反封建，怎么临到老了，又允许封建主义的东西了。” 洪夫人说：“老洪，菲菲现在也听话了，不和我们较劲了，午阳这孩子也确实很优秀，我们也答应不干涉他们，就别旧事重提了。今天过节，我们到亲家家里去，高高兴兴的好不好？” “我没有不高兴，就是你说的，当午阳是我们的儿子了，父亲有话不能跟儿子说呀。我们年轻的时候见一次面，就被训一次，即使是你到了我们家，哪次不是这样？” 午阳说：“爸妈，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们好，现在菲菲一心求上进，每天白天上班，晚上还忙矿山的事情。也许通过实际工作，会改变思维方式也说不定。” “算了，不用安慰我们，就是现在这样也好。人就是一辈子，怎么样过不是过呀，自己觉得舒心、快乐就行了。” 午阳的车进了石头山庄，黎世华还拿了挂鞭炮放了，连张爷爷都出来迎接了。洪书记两口子满面笑容地和他们握手，互相称呼亲家。 喝茶后，张爷爷就为洪书记，梦雨为洪夫人疏理身体。午阳去为丈母娘拿了一套玻璃种的阳绿翡翠物件。洪夫人出来后，就打开给她看了，洪夫人说：“午阳，怎么又送东西呀。过年那会还送了雕像的，这个就不要了。” 午阳说：“那是送爸的，这是送给您的，请您一定笑纳。菲菲上次来家里，我还没有拿东西给她，我还怕她误会呢。妈，这是送父母的东西，可不是送领导啊。” 洪夫人说：“外人送的，我们可不敢收呢。” 洪书记出来后。饭菜马上就上桌了。 饭后，洪书记要走，黎世华、罗红英和奶奶都出门相送。 张爷爷和洪书记握手时说：“洪书记，你的大肠上面长了一个东西，我分不清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你明天就去医院给切了，不管良性恶性的，对身体影响都不大，刚刚开始长嘛。” 午阳仍然开车送他们回去，路上。午阳说：“爸，您明天会去医院吗？” 洪书记说：“老爷子真的可以知道我肚子里面的事情？” 午阳知道他还是将信将疑，就说：“应该是不会乱说的，他那么一个老人，没有绝对把握就不会这么说。” 洪书记说：“既然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省委秘书长。让他安排到附二医院吧。正好你今天也过去，就免得明天又过来，跑来跑去的，你还有工作嘛。” 午阳说：“爸，您的身体就是我最大的工作。再说，我这个人不喜欢事必躬亲，喜欢当甩手掌柜，我不在公司，一样会正常运转的。” “那好，我们就直接过去好了。” 到了附二医院。秘书长已经等在大门口了。看见洪书记来了，就问：“书记，您没有到医院检查，怎么会知道长了东西的？但愿是虚惊一场就好。” 洪书记说：“你知道我们省武术界的泰斗张太和先生吗？我今天就是到他那里去了，是他检查出来的。但是老爷子讲了。对身体不会有影响的。对了，这就是张太和老先生的嫡系传人黎午阳，现在是我儿子了。午阳，这是谭秘书长，快叫谭叔叔。” 午阳笑笑，“谭叔叔好，今天过节，麻烦您了。” 谭秘书长说：“为省委领导服务，本来就是我们份内之事。小黎，你武功也很不错吧？书记，我们进去吧，几个秘书都在里面等着，医院的院长也在，我们先检查，确诊后就立即手术。” 午阳也跟着进去，被谭秘书长拦住了，“小伙子，你在外面陪你妈妈好吗？” “好的，麻烦您了。谭叔叔，您有事就打电话。” 午阳退回来，和洪夫人一起，找了一家茶馆，边喝茶边聊天。洪夫人也听到了张爷爷的话，心里也就不怎么紧张。一般情况，真正是大病、恶病来了，都是先告诉家人，对病人隐瞒的。今天张爷爷是直接告诉了洪书记，应该没事的。 洪夫人告诉了一些洪菲菲小时候的趣事，还有她爷爷家里的事情。其实洪夫人也是出身军人家庭，父亲是洪爷爷的老部下。当然，那个年代的领导人，都是军人出身的。 看着天色有些暗淡了，估计是5点多了，这时洪夫人的电话响了。“好的，我们马上过来。没事就好。” 到了医院，谭秘书长在门口迎接，领着两人七弯八拐的，到了一间病房，洪书记躺在病床上，“来了，没事。刚才切片已经出来了，虽然是恶性的，但是刚刚开始长，不到1厘米大，没有扩散的可能，就是切了一小节肠子而已。” “老洪，是真的？”洪夫人问。 谭秘书长说：“嫂子，你请看，这是医生的诊断书，连化疗和放疗都不用做。这是省委给中组部的报告底稿，上面明明白白地写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敢欺骗中央的。” 洪夫人看了，又递给午阳看，洪书记说：“午阳，张老爷子真的这么厉害，你学了几成？” “爸，我在武术方面就学了一点皮毛，治病方面，一点皮毛也没有学到。” “以后努力吧。回去替我谢谢老爷子，如果不是他，这个东西半年以后就可能扩散了，那时候可能需要切掉的，是整个人了。”洪书记笑道。 “爸，你命大福大，到了时候自然有人帮您的。” 谭秘书长也说：“书记，我们虽然不信唯心论，但是总觉得吧。冥冥之中有什么在主宰人类一样。你从京城来不久，怎么就会认识张老爷子，就算认识了，又怎么会想到请他疏理身体？这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了。” 洪书记说：“谭秘书长。你回吧，不要将我住院的消息透露出去。到时候来的人多了，既影响工作，也影响我休息，我星期六就出院了，到时候给同志们解释吧。” 谭秘书长走后。洪书记说：“午阳，你送你妈回去，她不认识路的。这两天不能吃东西，有医生、护士、秘书照顾就可以了，你们都安心上班，星期六下午来接我出院。打电话让菲菲回来，就说我们找她有事，星期六带她一起来。” “好的，爸，您就安心休息。我先走了。妈，我在门外等一会，您和爸说几句话。” 送洪夫人快到省委大院了，洪夫人坚决不让他送进门，“午阳，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你开的这个车也太高档了，我怕影响不好。下次记得还是开奥迪车。” 午阳说：“妈，我就不进去了，我们找家饭店，您吃了饭再回家吧，一个人也难弄。” “没事的，我们在北方长大的，煮面条吃也习惯的。” “那好，我星期四过来。” 出城上了高速后。就给洪菲菲打电话，“菲菲，你交待的任务完成了。刚才送你妈妈回家。” 洪菲菲说：“送妈妈回家，爸呢？” “爸在医院住院。”接着就将情况讲了。 “你不是骗我吧？”洪菲菲说。 午阳笑笑，“洪菲菲同学。本人好像至今还没有骗过你吧，怎么会给你留下一个如此不堪的形象？” 菲菲笑道：“你不是想往上爬吗？不会骗人怎么行？所以我说你是小骗子，说你骗人，那都是喜欢你。” “我看你才是在骗人了。明天谌建杰过来，你回来吧。” “我是先到娘家还是你家？” “你别来我家，还是先去婆家吧。” “不，我还是回家吧，婆家离机场远，接来送去的麻烦。” 回到家里，梦馨说：“午阳，明天爷爷和少奶奶、几个师弟就出发了。” “好啊，爷爷决定了的事情，反正是没有更改的。” 梦馨说：“这次姐妹们移民的事情，就由我过去陪她们了，正好我们的黎晶还没有办绿卡的。小英她们6个就暂时不过去，但是也会在国内到处跑，要筹办和收购银行了。” 双双说：“午阳，我和对对就不出去了，就在家里陪你，顺便管理一下县里的服装企业。” 竹青说：“我明天也去东海了，要将那里的工作安排好，准备出国了。” 午阳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们拖儿带女的还要到处跑。” 竹青说：“老辈人谁不是这么过来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七妹会跟我一起过去，她挺能干的，有她帮忙，事情会办得快一些。午阳，淮扬的事情，我们就不过去了。” 午阳说：“其实你们不用过去的，几个电话就全解决了，何必这样劳累呀？你们对人家越放手，人家就越负责任。” 竹青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们，我们就不去了，在家里陪你好了，临到要出国了，再过去办一下手续，这样你高兴了吧？” “那当然了，来亲一个。” 星期一，谌建杰去了矿山，章捷来公司报到，午阳带他到各位董事办公室走了一趟，跟大家认识认识。 章捷走后，午阳就和老贺、老邬、老晏、齐冰碰了碰，鉴于谌建英的辞职，就让章捷接任驻京办主任科员。大家都没有什么不同意见，就交人力资源部发文存档了。 上午曾敏和丛蓉、韩六零去市政府参加拆迁工作会议并将赴南山县划拨土地。这次渌江搬迁走的是两家空气污染的大户，电力集团公司和渌冶集团公司，这是两家最难建设的企业，建设周期长，投资大，老企业在市区生产，市民的意见也大。 娄超凡来办公室，郑国强给他倒了茶，就在一边听。 “黎董。公司的年报出来了，咱们的实际利润是每股0.26元，这是扣除了所得税以后的，比去年增加0.14元。” “现在还是2月初。暂时不会公布吧？” “不会，最快在月底。但是董事会可以研究出一个分配方案和增发新股的方案，我们到时候一起公布。” “你们预计分配多少，可以拉动股票上涨，使增发新股圈到更多的钱？” “每10股送2元是最好的分配方案。但是我们的后续手段就难以凑效，所以我们建议每10股送4股。然后配6股，这样如果股票价格在10元左右，我们就能够圈到8个亿，建新厂今年就不愁钱了。但是肯定必须动用公积金了。如果万一股价上不去，圈钱不成功，又动用了公积金，我们就被动了。” 午阳笑道：“其实是我们赚大了。如果股价上不去，我们就动用期货的资金，将股票买回来，到了一季度和半年报表披露的时候。我们的业绩肯定会超过去年，那么就会受到股民的追捧，股价开始飙升，我们就陆陆续续抛股，还不是赚个盆盈钵满呀。” 娄超凡说：“既然董事长胸有成竹了，我们就将建议提出来。供董事会研究。” “好，你们准备吧，其他方面都要注意互动。” 娄超凡心领神会，午阳讲的互动，肯定就是指廉政基金的炒股了。这两个月一直持币观望，就是等待午阳的指示。 娄超凡走后，午阳说：“国强，你下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有什么值得一写的，给总公司内部刊物写一些信息。” 郑国强说：“好的。我去跟黄主任说一声，就下去了，你有事打电话。” 午阳打开电脑，上网浏览新闻。一会，胡卫平打电话过来了。“老板，我们的金融大厦准备正月十八，就是后天破土动工，你能来参加吗？” 午阳说：“我是有时间，但是我来没有必要，请熊主席他们出席就行了。你们的前期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正在做，由于还有几栋居民楼，我们过年之前没有催促搬家，这里的风俗习惯又是正月不搬家，可能就要农历2月了。原来的公共建筑已经全部推倒，我组织的人正在日夜加班，清理那些旧砖旧瓦。动工的部分，是已经清理好了的。” “施工队伍联系好了吗？郭向理来了没有？” “老板，我只能一件件讲了。施工队伍是言老板家里的队伍，他们现在手里的任务相对少一些。土建工程是张老板和李老板的队伍。” “哪个张老板和李老板？” “你不知道就对了。其实他们就是张局长张建科的父亲和岳父。他们退休后就组织了这个公司，现在大型机械有将近200台，载重汽车和平板车近500台，是我们市里最大的专业土建施工队伍了。他们来报名参加投标时，张局长也来了，我认识他，让他跟你联系一下，就不用投标了，他们说要凭实力拿到工程，不愿意来找你，果然没有来找你。今天他们就已经往工地运送施工设备了。” “这样也不错嘛。老胡，这么多的土方往哪里销呀？” “老板，你还记得黎华阳他们建的那个蔬菜水果批发市场吗？他们中间那条马路，市政府将其规划成80米宽的一条主干道，马路是60米，两边是各10米的绿化带，需要加高几米，这样就需要大量的土方，熊主席参加了提供土方的投标，每立方30元。就是工期要求特别紧，马路填高必须在3个月内搞好，绿化带只能延长两个月，已经过去几天时间了，所以我们就急着开工了。” “你们这样，等于是不用花钱将土方运走了是不是？”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并没有那么多土方，这里的地下10多米就是岩石了，岩石的边缘和底部都是不能放炮的，在市中心，好在有了膨胀炸药，要不然难度更大了。但是3个月仍然开采不出来，只能在其他地方想办法了。” “你现在是在全面负责了，感到吃力吗？” “还好。熊主席和郭、李两位副主席，以及公司其他领导都给予支持，工程也刚刚开始，暂时没问题。郭向理几次接电话都表示暂时不过来，等到正式施工了，他还是过来抓工程质量。” “老胡，你还是自己一个人将工作抓起来算了，别等他了。我要另外安排他的工作。好了，大胆管理，遇到困难就打电话给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胡卫平说：“谢谢老板的信任了。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老板，我准备去聘请一部分人和我一起工作，可以吗？” “当然可以，而且越多越好，以后公司让你负更大的责时，你就随便接下来了。” “好的。” 放下电话，午阳将刚才闪过的想法理了理。这个郭向理是个非常执着的人，也是很负责任的人，是不是将他派过去开采钻石呢？ 这时易芳敲门进来了，“老板，谢谢你。” 午阳笑道：“谢我干什么？不喜欢雨村了，愿意两地分居呀？” “老板就喜欢开玩笑。两地分居是暂时的，最多不过3年嘛。但我们从事财务工作的，要提一级就非常难了。” “易芳，现在不知道总公司是怎么批复呐。” 易芳说：“我知道，但是不管这次怎么批复，看我们娄主任的履历，肯定不会在我们部门久呆的，我接位，这个部门就还是老板的嫡系部队掌管嘛。” “易芳，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行了，不能讲出来的。还有什么事？” “老板，我们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家具也布置好了，雨村想尽快办喜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好啊，恭喜你们了，我的意见是越快越好，趁县里那边还没有开工，有时间，要不然还要拖下去。对了，你们的钱够不够？不够在我这里拿。” 易芳说：“老板，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什么都得花钱。廉政基金给我们解决了房子和装修，我们自己的钱光是买家具和电器、杂物，就花光了。” 午阳说：“你们总得置办几件新衣服，婚纱什么的，还有得买一些首饰，还要办酒席，需要不少钱。这样吧，干脆我都替你们操办好了，你们安心工作就行了。” “老板，我们知道你叔叔很有钱，这次别墅装修就是他的公司搞的，但是你们毕竟分家另过了呀。” “但是我这个老板也不能看着这么漂亮的新娘留下遗憾是不是？易芳，其实我叔叔的公司，我还是有股份的，每年还有一些分红。对了，你和雨村家里有什么兄弟姐妹没有？有就介绍到我叔叔的公司工作，可能收入比在国有企业高多了。” 易芳说：“两人都有，我们那个年代，是提倡一儿一女一枝花的，几乎每家都有两个。雨村有个姐姐，我有个弟弟，他姐姐下岗在家，我弟弟在市里南区的城管队站马路，早就不想干了。” “好，你让雨村过来，一起去采购结婚用品，跟你们的姐弟约好，哪天见个面，将他们抵押给我。” 易芳说：“老板你又开玩笑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送龙雨村新婚礼物 “快打电话，我们商量一下，中午就出去采购。” 龙雨村到了后，午阳问：“雨村，你知道金矿石吗？” “老板，金矿石种类多了，你想知道那一种？” 午阳说：“有没有那种产生在沙砾当中的金矿？” “是不是那种有水流经的河床，在这种河床的下游就可以淘金的。” “是的。” “那就对了。这是一种氧化物金矿石，这种金矿在形成过程中，经过了与空气的充分接触，很多矿石成分都氧化了，成了小颗粒，一般是火山喷发生成的金矿。” “那这种金矿要怎么开采？” “最好的方法，就是最原始的方法，将金矿破碎后，用水淘洗，淘去石头，留下金子。” 午阳问：“如果矿石量比较大，需要很快开采完毕，能不能采用我们公司这种冶炼炉？” 龙雨村说：“当然可以了，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冶炼方法了，适应于所有矿石的。这种氧化物金矿使用冶炼炉，比大块矿石的冶炼更省时省电，就是成本太高了。每套设备进口价格在750万美元。” 午阳笑道：“这个就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了，我们早点去食堂吃饭，饭后给你们采购东西去。” “老板，我们现在可没钱了，你愿意借给我们吧。”龙雨村说。 易芳说：“老板，我去食堂给你们打饭来吧。你老去排队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大家都是员工，都是年轻人。” “以前曾老板可是从没有去过的。你们老板去了大家都紧张，不自在。” 午阳边走边说：“有这功夫，饭都吃了，走吧。去的次数多了。大家就习惯了。” 在食堂吃了饭，午阳开车到了市中心的黄金珠宝店。1楼、2楼都租给了别人经营，他们3人径直上了3楼。 “雨村，你们两个自己挑选，看中了我就给你们付款。” “老板，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奢侈品，没有它们我们一样过日子，但是欠了债，日子就过不舒坦了。”龙雨村说。 “易芳，你跟他说说。”午阳笑道。 “雨村，老板是这么个意思，我们现在先买东西，以后让你姐姐和我弟弟，都去老板叔叔的公司做事，这样收入会很高。很快就可以还清欠款了。” “易芳，对不起，我不能这样，而且我姐姐自己也要养家糊口，我不能拿她的钱，我们还是走吧。”龙雨村说着自己就下楼了。 易芳看看午阳。“老板，你看？” “不管他，你自己挑选，看中了什么就记下来，以后什么时候有钱了，就什么时候买好了。要不然我就先买给你，你让你弟弟还我钱行了。” 易芳说：“老板你说了，我就不管了，反正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我该置办的还是要置办。” 午阳过去喝茶。易芳自己挑选金器，龙雨村看到两人没有下去，自己又上来了。“雨村，是喝茶还是挑东西送给新娘？要挑就挑最好的。” 这时给他倒茶的营业员说：“老板，随便买就好了。最好的可能不是你们买得起的。” 午阳问：“小妹，你们这里最好的是什么价格？” 小姑娘笑笑，“我们这里最好的翡翠手镯，一个就是1300万，最大的钻戒是168万，珍珠镶戒和珍珠项链也是150万以上，我们的珍珠是真正的天然珍珠，是在深海里采到的。别的珠宝店买不到的。” 午阳听说就走过去，看到柜台里面的标价果然是这样。 “小妹，这种钻戒能不能优惠？”午阳问。 “对不起，老板，我们的钻戒是从香港进货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利润空间的。” 易芳问：“小妹，这种1克拉的钻戒和5克拉的钻戒价格相差怎么这么大呀？” 营业员说：“我也搞不清楚，老板标价是多少，就卖多少了。当然，还是可以稍微给一点折扣的。” 午阳说：“易芳，这种钻戒的价格计算，是钻石价格加金属价格、加工费和利润。如果1克拉的顶级钻石是6万元的话，大过1克拉的钻石，就是以重量的平方再乘以单价，5克拉的就是25乘6万元了。你看看，我这颗钻石有多重？” 说着就从牛仔裤的兜里拿出钻石。营业员说：“老板，我可以为你在天平上面秤一下吗？” 午阳递给她，“那就麻烦你了。” 营业员秤了一下，是5.2克，“老板，你的钻石有26克拉，如果切割好的话，可以做很多个钻戒了。你收好了。” 易芳说：“老板，你这是哪里弄来的？” 午阳笑着说：“就是捡来的。我就拿来给你们和曾敏做钻戒好了，切割成4个戒面，应该还是够大的了。” 曾敏笑笑，“老板，你还是留着吧，我们戴这么大的钻戒，我还担心手被人给剁了。” 营业员说：“这种钻戒只能在一定的场合戴的，如果戴着逛街，碰到了懂行的人，恐怕真会出事。最好就是还分出两块做项链，那样既漂亮，又不是太招人眼球。” 午阳说：“小妹这个提议好，我们等会就找人加工去。易芳，还看中了什么？” 易芳说：“老板，有了这个钻戒，其它东西就不要了。那个红色的翡翠手镯，漂亮是漂亮，就是太贵了。” “看中了吗？看中了就买。雨村，是不是呀。” 龙雨村笑笑，不吭声。 午阳说：“我们走吧，先加工钻戒去。” 到了加工厂小宝的办公室，午阳介绍了两人。就问小宝能不能加工钻戒。小宝说：“我们自己可以制作金属的指环，但是切割就只能粗略切一下，分成4块没问题。” 午阳说：“你们出去拜师学艺也好，高薪聘请师傅也好。反正要将这个搞起来。对了，就用白金指环，切两个心型，4个圆形。” 小宝说：“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等。” “你去拿两副血玉手镯和其它物件来。我要送给这位同事，他们准备结婚了。另外还有一个同事。” 小宝走后。龙雨村说：“老板，你不是说借钱给我们买吗？怎么又变成送了？” 午阳笑道：“不管是借是送，我都不会拐走你的漂亮新娘的，你就甭管了。” 易芳也说：“老板，东西太贵了，我们不能要的。” “又不是送你一个人，曾敏也有的。都拿着，好好工作就行了。等会我让表弟跟你们一起去挑选衣服。我就不陪你们了。” 小宝拿东西过来后，午阳就拉他到外边，“小宝。我已经找到一个这样的钻石矿，朱其斌也马上要去缅甸开采红宝石和蓝宝石，你们必须尽快将这方面的业务搞起来。你们成家我也没有送衣服给你们，你现在就叫上莫春桃一起，去县里的服装公司，每人挑选几套衣服。到了就说是我让你们来的，别和我同事说，是我家里的产业。” 小宝说：“过年前志伯走时，将你要的软玉物件都留下了，什么时候送你家里去？” “今天肯定不行了，你还得送他们去你以前的别墅区。以后随便什么时候吧。志伯走后，玉石加工厂还能够正常运行吧？” “还算基本正常吧。不过产品少了很多，学徒都只能雕刻出粗坯，精细货还是老师傅干，就快不了。以前的成品志伯都让拉到淮扬去了。厂里只留下了清册，销售情况就不知道了。” “你甭管了，志伯不会黑我们的。要黑我们，今后也多的是机会。你去叫春桃吧，我们在这里等一会。” 回到办公室。易芳已经将项链戴上了，看见午阳进来，就将衣领往两边压压，“老板，漂亮吗？” 午阳说：“这就叫做人面桃花相映红啊。易芳，我以前看你好像没有这么漂亮的，是不是雨村滋润得好呀。” 易芳说：“老板你坏死了。人家小敏还等着你去滋润哪。” “她等着我？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在闺房里说的？那曾敏回来，我要问问她去。” 易芳急了，“没有，没有，她没有说的。老板，你喜欢她就找她，可千万别说是我讲的，要不然我就得罪人了。” “这样的话不能说的，本来青年男女在一起工作，就容易产生谣言，我们自己人都说，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易芳笑着说：“老板，我掌嘴行了吧？别说现在没有在一起不能说，以后就是在一起了，也不能说，这叫做为尊者讳是吧。” 午阳笑道：“雨村，晚上回去好好打屁股。” 小宝领着莫春桃过来了，莫春桃老远就喊：“午阳哥，怎么今天有空过来看看呀。” 午阳说：“过来看看你们，顺便办点事。你们那天去给外婆、舅舅拜年，我没在家，对不起了啊。” 莫春桃说：“午阳哥你别客气了，你给我们的支持还少吗？今天又给我们买衣服，真不好意思。” 午阳说：“小侄女呢，是奶奶带还是外婆带？” 小宝说：“奶奶家里建房子，外婆家里开矿山，都忙不赢，现在在家里请了保姆带。春桃也就辛苦一些了。” 午阳说：“辛苦一点也好，俗话说，不带崽不知道父母恩嘛。好了，你们去吧，到了别客气，看中了什么就拿什么，我来结账。雨村，你们也是一样的。” 小宝和他们一起走了，午阳就自己开车准备回公司，想起这里距自己的别墅不远，朱其斌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去看看，公司的事，就打电话给黄继明，让他照管一下。 到了别墅，远远就看到周倩和朱其斌的3个缅甸老婆在打麻将。朱其斌捧着一本书在躺椅上看，朱夫人和保姆在照看孩子。午阳到了近处，叫了阿姨后，周倩就笑着说：“黎大哥。你亲自来了，我们忙不赢，让其斌陪你。” 午阳笑道：“打麻将是最大的正事，你们继续。倩姑娘，新婚的日子过得还愉快吗？” “黎大哥，你别瞎说啊。我们没有结婚的，或者说是结小婚，没有大婚的。日子嘛，就不用我说了，你是过来人，其斌还是跟你学的，你最清楚了。”周倩笑道。 “商业银行怎么样了，是你自己在管理吗？” 周倩说：“裴蕾姐是董事长，还聘请了总经理，我只管大事。贷款50万以上的，我就去考察一下，职工发钱、发物我管，还有就是任命人员我管，事情也挺多的。” “那是有事干。倩姑娘，你在美国和加拿大的木材加工厂还在生产吗？” “在生产呢。现在是冬季，加拿大的港口封冻了，每个月只有从美国发过来的4条船，10万吨级的。黎大哥，你们现在的别墅都建好了，木材已经用不上了，这个生意是不是停了？没什么利润，我也不想搞了。” 午阳笑道：“倩姑娘现在胃口大了，你4条船来，又是4条船去。都是满载货物，利润每个月上千万美元了，还说没利润？我看是这样，你不想搞了，我就派人接过来算了。再经营个两三年。” 周倩说：“你既然还要木材，我反正也是委托别人在经营，就搞几年吧。黎大哥，其实你从俄罗斯进口木材价格低多了，材质也差不多，加上国内建材行业新型建筑材料的不断研制和生产，对木材的需求量越来越少，你囤集那么多木材已经没有必要了。” “我是准备用来生产家具的。家具的木材使用量还是很大的，没有木材就是无米之炊了。现在购买木材，相对来说价格是比较低的，等到以后没有木材了，或者说价格很高了再想起来去买，耽误生产不说，更没有什么利润了。” 周倩笑道：“黎大哥，你有钱，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倩姑娘，你打麻将吧，我和其斌聊。”午阳说着，就走到栓藏獒的屋檐下，逗它玩。 藏獒的记性真好，午阳和它接触的时候，它还是小獒，午阳走近，它开始不叫也不摇尾巴，午阳输出真气摸它头部时，尾巴就拼命摇起来了，再一逗，就来舔午阳的手了。 这也是一条金毛狮子獒，跟午阳的一般高大。黄家岳父来过年时说，他的金毛狮王就没有午阳的大了，不过相差有限。按照时间计算，于颖和张玲两人的母獒，应该是其斌的金毛狮王配种的。 “大哥，请喝茶。”朱其斌一手拿椅子，一手端茶杯，午阳赶紧接过来。 “其斌，你周家岳父知道你的事情吗？” “不知道，周倩的父母、爷爷奶奶都不知道。大哥，你放心，你的事情，我父母、周倩家人都不知道的，我们会严格保密的。”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现在你老爸不是也管不到我了嘛。大家都是一个派系，还有比你老爸职务高的人都知道了。其斌，你去报到上班了吗？” “去了，年前就去了，还发了不少过年物资哪。局里上午研究，任命我为旅游开发科的副科长，我当即表态，愿意为旅游开发做贡献。市里现在准备开发大金旅游区，我就让他们开始设计布局，我负责拉来投资。我马上就要出去了，让周倩在3月底去局里找领导，准备先期投资1个亿，将游船项目搞起来。再设计宾馆或者度假村，5、6月份就可以开工建设了。” “其斌，你收到缅甸方面的邀请函了吗？” “收到了，还有你和邱小睦、张一波的，你们这次能不能一起过去？” “不行啊，我们都走不了。” 朱其斌说：“你们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过去一趟。我是这样想的，你们过去后，只要带了两个人进去，我们就够人手了，我是准备在公盘大会上捞一些钱，然后用来开发宝石矿山的。你第一天去了后，就可以马上出来和毛大哥会合，去曼德勒那边，勘探宝石矿山。勘探好了，就让毛大哥和缅甸的地方政府洽谈，购买那块地皮。我们的人从西北回来，直接就到缅甸去。” “那你自己呢？” “我去不了。我赶回来后，立即就得带物资去西北。现在还是大雪封山，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正担心着呢。” “翡翠公盘是3月初，你这段时间怎么安排的？” “我后天就过去。陈老板他们给翡翠公盘供应毛料后，老毛料基本上清空了，现在矿山都是新生产出来的，我不能错过好机会。你表弟胡敏波和胡敏强也会过去，那个章少两兄妹也要过去，这里周倩一起去，就有十几个人了。” “是不是章少的弟兄们也一起过去？” “是的，他们昨天都过来了，住在胡敏波家里也不是个事，他们去了，就不用张一波的弟兄们过去了。” “其斌，他们过去就是做事的，你不能给他们太多的钱，否则会惯坏了他们的。胡敏波和胡敏强就可以多给一些。” “你规定一个度好了。” “就给他们每人两块稍微好一点的毛料，能卖多少就看他们的运气了。谁肯吃苦，听话，事情做得多，以后我们用得着，就给好的，多一块两块也问题不大。” “好的。大哥，西北的软玉还要不要继续开采下去？” “看情况吧。如果还有大矿藏，肯定继续开采；如果在缅甸发现了宝石矿山，那边没有大矿藏，人马就全部过去，如果两边都有大矿藏，就分一部分人过去，必要时就继续招人就是了。其斌，我总是有些担心，在西北发生的伤人的事，有穿帮的一天。” “大哥，你就放心吧。那边维护稳定是大局，我们不扰民，不扰乱社会治安，实际上还维护了社会治安，任何人都不会找我们麻烦的，万一有事，他们会愿意顶缸的，查不到我们头上，就是多掏一些钱罢了。” “这样就好，如果调他们去缅甸，那些枪支弹药还是要带过去，那边的社会秩序不会好到哪里去。其斌，你告诉我，到了缅甸，是如何去找宝石矿山的。” “我也是纸上谈兵，就我知道的告诉你吧。” 第三百一十七章 准备开采宝石矿 “在曼德勒的崇山峻岭之间，有一条条的溪流，最开始是人们在溪流里发现了宝石，就是一种刚玉，比翡翠还要坚硬。人们寻找的方法，就是在溪流里面找，跟在西北找软玉一样，在溪流的卵石中间翻寻，后来慢慢的，人们就开始从下游一直往上游找，到了没有宝石的地方，就停下来，然后进行开矿采矿了。” 午阳说：“那经过这么多年，应该也开采的差不多了吧？我们过去，还有没有意义？” “大哥，过去缅甸北部一直是战乱不断，人们也没有去过多关注宝石的开采，还有就是，宝石的主要销售地是我国，我国兴起宝石热，也就是近20年的事情，产宝石的地方那么大，又没有几个真正有实力的老板去开采，所以我们过去还是大有可为的。” “其斌，你确定毛大哥就一定能够联系好吗？” “应该没问题，他们地方政府是欢迎客商去开采的，再说，你过去之前，打个电话联系毛大哥一下，不行就算了。” “这倒也是。其其斌，我过去了如果发现多个矿山，是不是都买下来？” “不要急于都买下来，荒山野岭的，还要派很多人去守护。我们买下来一个矿山，就修公路，安装设备，开始采矿，等正常生产了，就可以再买下一个了，以后还是这样干，一个一个的拓展。这样就会有足够的人员可用。” “其斌，我们开采到了宝石，是公路运输还是用直升机运输？” “大哥。谢大哥不是有那种小飞机吗？我觉得，最好就是用装甲车运送到曼德勒机场，然后用小飞机运送回国内。” “装甲车，你开玩笑。咱们上哪里弄去？弄到了人家缅甸政府也不会让开啊。” “当然不能真开装甲车。咱们可用将悍马改装成装甲车呀。用5厘米厚的钢板加固车头和车厢，到部队想办法买一些特种轮胎，就基本上可用了。” “什么特种轮胎呀？” “大哥你还不知道啊，部队的同志都知道，从89年64事件后，部队就研制了一种不怕子弹打、不怕炸、不燃烧、不用充气的轮胎，早已经装备部队了。上次部队卖给公司的退役车辆，就是使用这种轮胎。在西北，犯罪分子和我们交火时。开始就用枪打轮胎，如果轮胎扁了，那就是假的了，那样后果将不堪设想。好在我们的是真家伙。” 午阳笑道：“原来还有这些门道，我哪里能搞清楚呀？现在什么地方有卖的，赶紧买去啊。” “我们省就有一个部队的汽车仓库，里面多的是这种轮胎，关键是不会对外卖的，我们只有通过关系弄到旧的。弄到后，由于其轮毂和悍马不一样。只能改悍马的轮毂了。” “好，你这两天去购买几台悍马，我去想办法弄轮胎。” 朱其斌笑道：“大哥你也太急性了吧，过去开矿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再说，和园的汽车商场不多的是悍马吗？到时候轮胎回来了，几天就改装好了。” “行，就这么办。你去缅甸，钱够不够？不够我转给你。还有。你将邀请函给我。我自己到了公盘大会的前一天过去，邱小睦和张一波就你去联系。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让他们过去玩几天，他们也是手痒痒的了。” “好咧。大哥。毛大哥老婆这次生的是儿子，你过去的时候，记得带礼物过去，最好是黄金的长命锁、脚环、手环什么的。我知道你多的是黄金，但是带整块的也不好出境。” “好，我走了，咱们缅甸见。其斌，你的这几位夫人这次回去吗？” “孩子太小了，不好带，这次就不回去了。” 离开别墅，开车到工业园里面转了一圈。看到医院已经连横幅都挂出来了，估计这几天就会开业了。裴家岳母贺红梅没有通知他，知道他是不会去凑那个热闹的。 路过汽车制造厂，现在电动汽车的电瓶还没有过关，车辆根本就没办法销售，只是送给市里的巴士股份公司500台，在市内公共汽车线路上跑，还老是抛锚。本来想送给羊城的全运会组委会100台作会务用车，都已经运到羊城了，还是被退回来了。 郭志平买回来的载重汽车零配件的装配工作，已经基本上结束了，1万台车都被公司内部要走了，一些关系单位、关联企业需要的，都没有给，更别说对外销售了，所以郭志平年后立即就到欧洲去了。 越野车的情况就好多了，从开始生产，到在全国建立销售网络，一直是产销两旺，几乎没有库存成品车。 到了两个房地产开发小区附近，就碰到了很多的混凝土运输车。都是叔叔公司的车辆，在给建筑工地送混凝土。叔叔现在已经有了15个混凝土搅拌塔，每天200多台汽车不停地运输。午阳给叔叔拜年时开玩笑说：“叔叔你光是生产混凝土就发大财了。” 黎秋华说：“我也就是每吨赚5块钱而已，水泥和砂石都是你的，你看看自己赚了多少？” 午阳笑道：“我倒是没有算这个账，就是少投入一些罢了。到时候房子卖出去了，就知道了。” 黎秋华说：“午阳，你囤积黄金珠宝可以，千万别将房子留下不卖，到时候万一又大跌价，你哭都没地方。” 午阳说：“我在渌江根本就没有留房子，都是没有建好而已。过两年，建好了就全部卖出去。”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怎么样处理还是你自己定。” 现在看到整个工地上都是塔吊，都是脚手架，又想起了小林。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这家伙，连个电话都不打。不过今天没时间，得去找郭向理。 沿着小河堤。来到别墅群的外面，工人们正在砌围墙。郭向理就站在旁边看。看见午阳下车，郭向理说：“午阳，今天是上班时间，你怎么跑过来了？” “有点事情找你，你怎么守在这里了？” 郭向理说：“现在是没有一点办法。砌围墙是个不能半点马虎的活计，可是这些建筑队伍，只要我们不在现场，就偷工减料了。不是每块青砖之间不用桐油石灰勾缝。就是用一些断砖当好砖，弄得我们一刻也不敢离开。现在3个施工点，我岳父、老婆和我，一人守一个，跟他们同进同出了。” “姐夫，既然这样，你怎么不换施工队伍？” 郭向理说：“换了，去年建别墅的队伍早被我赶走了，这已经是第三茬了。他们总认为，这又不是住房。没有必要搞那么好，怎么讲都是置若罔闻。”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要不然你给他们发计时工资好了。要不然我就派我的师兄弟过来几个守着。” 郭向理说：“计时工资的事情我不是没有试过，他们出勤不出力不说，照样图省事，将勾缝的材料随便乱倒一气。你还是派几个特别负责任的人过来最好。” “姐夫，我准备安排你另外的工作，你看怎么样？” 郭向理说：“也好。这些施工队伍对我都是一肚子意见，我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你调几个负责任的师兄弟过来。我考察他们后，觉得放心了我就走。是不是市中心的金融大厦开工了。需要我过去呀？” “不是，金融大厦我本来是安排你总负责的，但是你这里走不开。工作又不能耽误，所以就另外安排人了。这次我是准备安排你到一个矿山去，主要工作是开采和破碎石头。” “破碎石头？干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准备在那里建工厂，但是附近没有河流，取河砂得几十千米，所以就在附近解决一部分。” 郭向理笑道：“午阳，你别骗我，取河砂和破碎石头哪个成本高，傻子都知道。” 午阳笑道：“这是一个有些牵强的理由。姐夫，我告诉你后，你就是连我姐姐和伯伯都不能说，你能答应我吗？” “好，出你的口，入我的耳，如果我让第三个人知道，天打雷劈。” “姐夫，你不用发誓，我就是知道你的为人，才来找你的。要不然那么多亲戚、族人、师兄弟，我都不去找，就找你啊。” “谢谢你的信任。” 午阳小声说：“姐夫，实际上是那个山上的石头里面有钻石。我在山上走的时候，不小心踢破了一块石头，从里面找到一颗钻石，刚才我已经交给我表弟切割加工去了。我估计里面可能还会有的，所以就想去破石取钻石。” “这可是没把握的事情，别费力不讨好。” “不怕，我有了这颗钻石，成本就已经回来了，大不了就是不赚钱而已。” “那你准备怎么开采？” “我想，最主要的，是不能让工人看到已经破碎了的石头，这些钻石谁都不知道在那块石头里，万一破碎的石头里面有钻石，正好给工人看到了，悄悄捡起来，我们也发现不了，就白干了。” 郭向理说：“这倒是有办法。我将存放碎石的地方设在一个陡峭的石壁下面，四周用东西围起来，石头破碎后直接落入下面，工人根本就看不到。” “对对对，就是这个办法。那里离我们这里也不远，我隔一段时间过去一次，咱们两人在碎石里面找一遍，然后就将碎石运走拌混凝土。姐夫，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样付你的报酬，你看是发工资给你，还是分红？” “午阳，分红太难算，你就说给我多少钱一个月吧。” “一个月1千万怎么样？” 郭向理笑道：“午阳，你不是拿我开涮吧？” “姐夫，绝对不是骗你的，就是这么多。你想想，如果挖到了一颗钻石，小的就是几百万。大的可能几千万，你这点工资，不过就是一颗小钻石而已。再说了，你如果没有责任心。让工人捡走了一颗，那是多大的损失呀。说不定你几个月的工资都有了。” “那我得把我父母、岳父母都叫过去守着。” “姐夫，不必要的，我们不就是破碎石头嘛，你越是草木皆兵，人家就越怀疑，越容易出问题。” 郭向理笑道：“是这个理，我只能内紧外松了。” “就这样。姐夫，我走了。过两天就让人来接替你。你脱身后，就打电话给我，我安排公司给钱让你置办机械设备，招兵买马，什么时候弄齐了就过去。” 回到家里，张爷爷和蒋璞薇以及6个小师弟走了，就显得少了很多人。时间还早，保姆们都在领着孩子玩。 爸爸走过来说：“午阳，我明天也出去了，这次不会很久。半个月就回来了。” “爸，我一直忙不赢，没有关心您基金会的事情，请您见谅啊。” “没关系的。现在基金会的机构已经健全了，运转基本正常，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事情。” “您这一年多一定办了很多事情吧。” “还算可以吧。一个是收入方面，去年炒股票，你媳妇帮着炒期货，赚了不少。现在基金会的现金、股票、期货加上固定资产。已经超过1000亿了，当然一部分是固定资产增值所带来的。二个是固定资产投资方面。我们已经建设了学校21所，当然没有渌江的规模这么大，但也是具有相当规模的。起码都是上万人的学校，基金会总会和各分会的办公楼基本上都建起来了；三个是建了一些商场、市场和临街门面出租，以后每年都有不少收入，投资建设了农、林、牧、渔业的生产基地，可以供应学校，也能够赚一些钱。” “爸，你们基金会的人员怎么样？” “人员嘛，就是最大的问题了。我以前过于偏重依靠公务员队伍里的人，觉得他们文化水平高，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实际工作，发现最不能干事的就是他们了。办事拖拉疲沓，官僚习气，衙门作风，总的一句话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您是怎么处理的？” “原来聘请的退休人员，去年底基本上就辞退了，借用的也送回去了，现在的工作人员，95％以上的，都是招聘的大学生、硕士生和博士生，还有就是一些老教师、农技人员。这些人看起来素质不如公务员，其实干事一个可以顶10个。基金会的人员虽然少了很多，但是工作效率还高了。” “爸，您能够根据实际情况调整人员，说明您领导基金会的能力是足够了。我有一个这样的想法，我准备将公司的大部分企业都移交基金会。象钢铁企业、汽车、水泥这几个行业，您什么时候可以接管，就什么时候移交。我还准备建设多家医院，也移交基金会接管。但是我的人才不能移交，我自己都不够，所以您尽量培养人才，尽早接交。” 黎世华笑道：“我用3年的时间来培养人才，到时候就接过来。不过，这些都是你的盈利大户，都给我了，你不是没有利润了？” “不会的，我在于慧娟旗下还有20多家企业，今年就开始生产了，将来发展前景肯定不错。不过，以后也是要移交的。到最后，我只留下酒店和黄金珠宝店，还有就是正准备建设的大飞机及配套件的生产企业。特别是那些房地产开发项目，我准备明年就开始卖，卖掉一个少一个。以后手下这些弟兄们羽翼渐丰，他们想搞，就让他们自己搞好了。” “我听吴芳她们和你妈说，准备办银行，是不是真的？” “是的，她们也就这几天就出去了，到各地收购地方性银行，下半年再在股市收购上市金融企业。我们国家的改革开放，最终是会将银行业开放的，没有银行业的开放，就谈不上真正的开放，以前我们一直跟在别人后面走，这次我们必须赶头班车了。” 黎世华说：“办银行也好，最起码可以支持自己的公司发展嘛。不过要办，就要往大里办，争取进入世界银行业的前10名，要不然前几年那样的金融风暴一来，就烟消云散了，太可惜。” “要想这样，就只能去国外收购银行股份，借壳发展了。” 黎世华说：“要搞就这样搞，没什么犹豫的，机会稍纵即逝，梦馨她们不是马上就会出去吗，就让她们了解信息，花钱买信息也可以。你在期货市场不是还有那么多钱嘛，靠人家赚钱没意思，自己赚钱才是本事。” “好，我就上楼和她们商量。” 看见梦雨，午阳将别墅群围墙的事情讲了，问师兄弟还有哪些在渌江，要派几个去守着。 梦雨说：“午阳，我说你也是的，守什么守？找个理由将他们炒了，让师兄弟的施工队伍接手就是了。这事你甭管了，我明天就安排好。” 和秦小英她们讲起在国外办银行的事，秦小英说：“就是嘛，我们怎么没想到在美国先搞，倒反跑回来搞，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姜还是老的辣呀。” 裴蕾也说：“我们如果在欧美收购了银行，以后国内允许国外银行进来了，我们马上就回来，还不是一样的嘛。” 午阳说：“你们怎么搞，我都支持，期货市场的钱，从今天起，就全部交给你们了。” 傅莹说：“存在香港银行的钱呢？” “也交给你们。” 吴芳笑道：“好啊，午阳，这是你的私房钱吧，是不是留的老婆本，还准备娶老婆的？” 午阳说：“老婆呢，我是足够了，不能再娶了，我是留着准备造大飞机的，既然你们开银行，我需要钱就找你们贷款也是一样的。不过那些钱可够你们开几家银行的了。” 裴蕾说：“我们就多开几家，亚洲金融风暴来了，我们有欧美的，欧洲金融风暴来了，我们有美洲和亚洲的，反正我们将立于不败之地。” 双双说：“我和对对就不参加你们的伟大事业了，我们来管理服装城好了。到时候万一全球金融风暴，我们家里还是有吃饭的钱。” 小惠笑道：“这才是我们根本的立足之处呢。” 秦小英说：“如果到了那个程度，我看就在和园种田种菜好了，怎么样也能够填饱肚子。” 午阳笑道：“这样我们就更应该一往无前了。” 秦小英说：“只有你才一往无前，我们不行的。” “小英，我真佩服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往这方面联系。”午阳说着，手就伸进了衣服。 第三百一十八章 菲菲电话召唤 第二天下午，曾敏、丛蓉和韩六零从县里回来，到了午阳办公室。“大家辛苦了，请坐。”午阳正要起身泡茶，张彪进来就开始泡茶了。 “老板，我们是将情况汇报一下，还是整理出来作书面汇报？”曾敏拿出笔记本说。 “具体的工作都是你们去做，就不用书面材料了吧。” “好，那我就讲讲。”曾敏看看午阳，又看看丛蓉和韩六零，见两人点头，接着说：“我们昨天到了县里，是下午去看地方的。最后选定的地点是，离河边4千米，离高速公路两千米，离国道1千米的一块地皮，南北宽1200米，东西长6000米，占地面积10800亩。地皮是方方正正的一块。” 午阳问：“不是说给我们4000亩吗？” 丛蓉说：“我们估计了一下，如果按现在的生产规模，由于设备的更新，3000亩生产用地根本不够，起码需要增加两千亩，如果以后要扩大，就必须多准备一些土地。加上给我们划了6000亩后，那里别人就不好进来了。” “好，地方大一些好，以后想用就不愁了。怎么靠高速公路那里没有给我们？”午阳说。 曾敏说：“市政府在那里建一个物流中心，也是给黎明公司在建设，已经开工了。老板，我们觉得吧，黎明公司在我们地段靠国道的1800亩土地，我们也应该买过来，这样我们就有了比较好用的地皮了。可是黎明公司已经在建设住宅楼和商住楼。我们要买，只能买已经建好了的楼房了。” 午阳说：“如果有必要。就买吧，只要价格合理，跟我们自己建设也差不多吧。” 韩六零说：“老板，我们就是担心公司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如果能够买下来，我们的建设工期就可以提前半年了。因为那里的商住楼和住宅楼已经建到了10楼以上了。虽然对咱们公司有利。但我还是觉得需要质疑，这个项目是国务院今年批复下来的，怎么人家就提早几个月知道消息了呢？而且那么肯定，就敢建房子了。” 午阳笑道：“老韩，现在有什么东西能够保密？再高层的会议，这里会还没有散，就有人知道消息了。” 丛蓉说：“老韩，咱们别管那些不相干的事情。老板。现在市政府不要我们拿现金交土地使用费，可以在新工厂生产后慢慢偿还，这样就可以暂时少拿几个亿了。” 曾敏说：“这实际上是不逼我们而已，如果逼急了，我们不动，市政府就没有办法了。他们同时还规定，我们的老厂房地皮出来后，得到的款项就必须交地皮款。” 午阳笑道：“这个很好办。咱们如果成心赖账，有的是办法，比如我们的老厂房就不卖出去。机器拆除后，就建房子，搞房地产开发，卖给本公司职员，市政府拿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韩六零说：“我们这么大的国家控股公司，没有必要赖账吧。也就是几个亿而已。” “那倒是的，我不过就是提供一个想法而已。” 曾敏说：“老板，我们开工后，那个物流中心就有货物供应了，我们需要的钢材、水泥，是自己采购还是在物流中心购买？” “有了物流中心，我们就有了选择的余地，经过核算，怎么价廉物美怎么来就行了。” 曾敏说：“老板，我们要汇报的大概就是这些了，你还有什么要安排布置的？” “没有了，总的一句话，就是你们商量着办就是了，需要配齐的人员，你们就找人力资源部就行了。” “好，我们等会就找季平了。” 几个人走了，午阳在电脑上浏览了一番，接到洪菲菲电话。“午阳，爸妈让你来家里一趟。” 午阳说：“爸在住院，让我来家里？是你假传圣旨吧。” “我让你来就不行呀？” “夫人有命，小生立马就到。” “臭美，谁是你夫人了。快来吧。” 立即开车出发，打电话回家，告诉了妈妈，晚上不回家吃饭，洪菲菲爸爸住院，要去探望一下。 很快到了省委大院门口，洪菲菲已经在门口徘徊着等他。进了家门，菲菲就抱住了他。 狂吻了一阵，午阳在沙发上坐下，菲菲就跨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午阳，我今晚就做你的新娘。” “是仓促决定的吗？” “不是，我从看到你，就决定了，现在得到了爸妈的首肯，当然要找你过来了。” “好啊。”午阳说着，就抱紧了菲菲。 “是爸妈跟你说了？” “对，昨天我去医院，爸爸说，他这次的肿瘤是恶性的，如果不是发现及时，就无法挽回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所以经过这个事情，他也看透了生死，不想让这辈子留下什么遗憾了，让我们尽快给他生下孙子来。” 午阳笑道：“生孩子的事情，是能够想生就生的吗？” 菲菲红着脸说：“那么多姐妹都生了，我又不缺少零件，怎么就不能生了？” “好啊，我们开始造人吧。”午阳说着就站起来。 “你坐会，我给你做面条，咱们吃饭再说。等会我要是疼，就动不了了。” 午阳抱起她就往盥洗室走，“没事的，保证不会疼的。一餐两餐不吃，也没有关系。菲菲，妈妈回来怎么办？” “妈妈这3个晚上都不会回家，将家里让给我们了，午阳，我这几天不去你家里，等爸出院再过去。” “好，我就每天过来陪你。” 午阳边说边脱衣服。很快就冲洗干净了，菲菲还衣衫整齐站在那里。午阳知道她很紧张。走过去笑笑说：“来，我给你脱衣服。” 到了早上7点多，菲菲沉沉地睡过去了，午阳也想睡觉，但是不去公司不好。撞见了丈母娘也不好，就起床开车出发回公司了。 看见黄继明，告诉他自己晚上有事没睡觉，得去休息，黄继明说：“你休息吧，有事我会打电话的。” 回家舒舒服服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3点了，跟老婆们说是洪书记在住院。晚上就在医院照管病人，老婆们将信将疑，但是也没有放过他。 5点多，打电话约菲菲出来在饭店吃饭，就开车出发了。 到了菲菲约定的饭店，刚坐下饭菜就上桌了。原来这是一家专门做甲鱼的饭店，菲菲点了一个清蒸、一个红烧，给午阳盛了一碗汤。“多吃点，补身体。”菲菲笑着说。 “你也吃。”午阳给菲菲夹了一块裙边。 “午阳，如果能够长期享受这样的二人世界就好了。可惜这辈子已经不可能了。” 午阳笑笑。“我注定就是劳碌的命了，你如果要进入军界，也就难得清闲。来，我给你盛汤，味道不错的，可惜不是野生甲鱼。师傅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午阳，你是不是经常吃呀，连野生的也可以分出来？” “不可能的，家里很少做的，就是你姐妹们怀孕时，妈就做几次而已。再说，我估计，所谓野生的，不过就是在鱼塘里面养的，没有喂人工合成的饲料而已，也是投饲了鱼等动物的，真正野生的，很难碰到了。” “这么说我以后也常能吃到了？我们北方这种东西很少吃的，我让妈多做来吃。特别是你需要吃，中医上说这个很补身体的。”菲菲笑笑说。 “好说，我表哥在一个小湖里面养了几千只，去年就已经产蛋孵化了一批小甲鱼了，今年夏天再孵化后，那些种鱼就可以捕捞了来吃。小甲鱼到了秋天也可以上桌了。到时候还得给我岳父他们送去，还有以前的张书记家的老奶奶。” 菲菲说：“午阳，难怪这次我和奶奶一说，奶奶就同意了，原来你和张奶奶也熟悉，我奶奶和她关系是最好的了。” “我还是去年5月初去党校学习的时候，和张奶奶认识的，那时候你还在学校吧，要不然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去。我那时候和父母闹别扭，整天就躲在奶奶家。” 两人边吃边聊，互相给对方敬菜，饭吃好了，菲菲说：“午阳，刚才忘了拿酒了。” “我车上有好酒，回家喝吧，气氛更好。” 星期六，吃了中饭午阳就开车带了菲菲出发，到了医院，秘书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爸，身体恢复得好吧。” “不错，都恢复了，就是医嘱还不能吃干饭。”岳父说。 菲菲说：“爸，您反正也是在北方长大的，面条什么的还习惯。午阳昨天弄了几只甲鱼来，煲汤给您下面条。” “好，有了儿子就不一样了，连闺女都乖了。” 秘书在旁边听到后，赶紧说：“首长，我工作没有做细致，得为您术后滋补身体想办法的。” 洪书记笑道：“你别在意，我是跟孩子开玩笑的。也辛苦你几天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星期一来上班。” 回到家里，洪书记的第一句话就是：“午阳，咱老洪家的闺女怎么样？” 午阳笑着说：“爸，菲菲特别乖，谢谢爸妈培育了这么好的女儿。” 岳父哈哈大笑起来，“孩子，有你这句话，我们做父母的，就知足了。其实我们管菲菲的时间并不多，主要是她爷爷奶奶在管。什么时候有时间，和菲菲一起去看看她爷爷奶奶。奶奶身体还好，爷爷就已经是风中残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过了。” “我们尽快抽时间去吧。”午阳说。 “不，不要急，最好是菲菲有了身孕的时候去，让老爷子看看，这样就不会给他叱咤风云的一生，留下任何遗憾了。” “老洪，看你急的。怎么可能那么快嘛。午阳，你坐呀。聊会天，就陪菲菲去。”丈母娘说。 “爸妈，我来给爸用真气治疗一下伤口吧。” 岳父说：“小鬼头，你不是没学会吗？” “学了一点皮毛，但是我的真气和张爷爷的真气不是一个性质。我的特别阳刚，一般中老年人都受不了，不过愈合伤口还是可以的。” “特别阳刚？那治阳痿什么的，就很不错啦。” 午阳笑道：“爸，还真被您说中了，我就曾经治愈过一个阳痿患者。不过那时候还真是胆大妄为，好在对方也是个年轻人，要不然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老洪。你别给孩子介绍你那些朋友啊，午阳也是官场上的人，到时候人家说他装神弄鬼的，影响了他的仕途。” “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说了行吧？来，午阳。” 说完就进房间坐到了床上，午阳跟着进去，用手抵在百会穴上。就开始输入真气。大肠上面的经脉比头发丝还小，又是没有打通过的，午阳就只能耐心地慢慢输入了。 用了个多小时。才将大肠上的伤口给修复了，接着修复肚皮上的，就快多了。岳父身体扭动了几下，午阳知道这是伤口在长新肉有点痒的缘故。 午阳收功后说：“爸，您看看肚皮上面的伤口。” 岳父撩起衣服，看了看。“午阳，伤口全好了，你看看，就是皮肤的颜色浅一些。” 午阳看看，“您放心，过几天就完全一样了。” “那肠子呢？”岳父问。 “也好了。可以正常吃东西了。” 岳父高兴了，“那你赶紧将甲鱼杀了，做晚饭。” 午阳笑道：“爸，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杀甲鱼，要不然我拿到农贸市场请人杀吧。” “那还是算了，我和你丈母娘提了出去杀吧，我正好在大院里面走走，免得谣言四起。你去陪菲菲聊天，明天就领回家去，你这样两头跑，单位、家里那么多事情，别耽误了。” 岳父母出去了，两人就抓紧时间来了一场游戏。午阳以前和那么多老婆在一起，都没有象跟菲菲一个人这样，以前老婆们是不管午阳的。菲菲可不干，她想怀孕，又算好这几天正好是排卵期。 晚上洗澡前，菲菲拿一张纸在芳草地下面揩，午阳问：“这是干吗？” 菲菲说：“这是试纸，怀孕没怀孕，一试就知道了。” 午阳笑道：“哪有那么快呀？才几天工夫。” “怀孕可不是论天数的，碰巧了，一次就够了。你来看看，是不是呈阳性了。” 午阳看了看，又拿着和样纸比对了一下，果然是呈阳性了。“菲菲，你姐妹们都是唯恐怀孕，就少了玩的机会，你却这样，是不是你肩上的担子太重了？” 菲菲笑道：“傻瓜，生孩子就不能玩了？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了？我现在知道怀孕了，你就不必要每次都这样了，免得影响身体。” 午阳抱住她亲了一会，“这影响什么身体呀，不射我不是会憋坏了。来吧，我们继续游戏。” 上午10点，两人才起床，菲菲又试了试，结果就证实无误了。告诉父母，父母都很高兴。岳父说：“午阳，你领菲菲回家吧，我来给老人打电话。” 两人吿辞回渌江，路上，午阳问：“菲菲，你是怎么知道用这种试纸的？” 菲菲说：“是建英告诉我的，她上次从家里走，例假没有来，到医院检查，人家就告诉了这个方法。” 午阳笑道：“这个建英，根本就没有说过怀孕的事情。” “她说不告诉你的，怕你不让她参加你们的游戏了，家里的伙食也好，不用担心营养不够的事情。” “菲菲，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还去不去矿山？” “肯定要去的，不过得过一段时间再说，人家现在哪里走得动呀。去了后，还是将主要精力放在团县委的工作上，等到肚子大了，就回家来，让我爸给我请假。建英她们是哪天走？” “昨天走的，我其实是上午就过来了，送她们上了飞机后，才去你家里的。” “还要在东海呆多久？” “不用几天，都弄好了，就是去领事馆拿了签证后，就走了。投资移民很快的，领事馆一般不会设置障碍的。” “这次都有谁过去？”菲菲问。 “菲菲，你不清楚，其实她们应该分为两种情况的，有几个是已经有了美国绿卡，她们是王小惠、吴芳、裴蕾、秦岚、张梦馨，李双燕和李对燕这次不过去；其他就是没有绿卡的，她们是谭竹青、张梦雨、陈明芳、肖七妹、言雨霞、郭嘉、余潇潇、傅莹、唐锦、谌建英。” “姐妹们好像还有几个吧，她们呢？” “热丽莎不愿意走，想留在国内拍戏，于慧娟不能走，她旗下有20多家企业，都在紧张的建设阶段，我们都不熟悉。白如萍也不能走，她管理的律师事务所，担负着公司大部分企业的法律顾问，走了就玩不转了。” 洪菲菲说：“剩下的我都知道了，于颖和张玲是缅甸籍的，午阳，我看她们是不是也有身孕了。” “她们过来时年龄很小，我流放她们到云南呆了一年，要不然孩子都生了。” “还有黄鹂姐在上班，喂，午阳，那个刘荣是怎么回事呀？她自己有丈夫，却长期住我们家。” “菲菲，这也是她的家呀，她是我干爸的女儿，就是我的姐姐，住家里是名正言顺的。我昨天说的那个阳痿患者，就是她丈夫，刘荣跟我的时候，还是个大姑娘，孩子也是我的。已经几年了，你不能对她另眼相看啊。” “我对她没有成见的，既然是你姐姐，也就是我姐姐了，我不会拆散你们的。建英知道这个事吗？” “知道，我都说清楚了的。” 洪菲菲笑道：“午阳，既然这样，你干脆将我那几个姐们也收了。” “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她们不够漂亮吗？” 第三百一十九章 出发寻找钻石矿 “不是，我不能再要女人了，能够照顾好现在这些老婆，就已经不错了，要不然一个个都成了怨女，我怎么对得起她们呀？所以，在你后面，我就只有一个女人回来了。” “谁呀？我认识吗？” “你肯定不认识，她也没有来过我家里，我们也就是有了约定，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就是嘴都没有亲过。她是我们渌冶集团的董事长助理曾敏，一个大龄姑娘。” “我的妈哟，你不错呀，人家副厅级干部都给你当老婆了。真不知道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都是你们姐们看得起。” “真的，午阳，以前比你长得帅的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可一看见你，就放不下了，当时并不知道你有钱，你也没有张扬你有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要是知道，我早就改正了。菲菲，我决定了，以后只要准备外出，我就几天不刮胡子，这样就显得老气横秋了，就不会有人找我了。” “万一碰上一个喜欢大胡子的人呢？” “我坚决不答应就是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你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是不会干涉的。以前姐妹们都没有管你，现在我进门了，你就不找女人了，显得我好像是个母老虎似的。” “不是这样的，早在你没有进门前，我就已经定了。” “到家喽。”午阳车刚停稳，洪菲菲就下车了。没想到藏獒在前面，就不敢迈步了。 高小雅在门口喊：“菲菲。午阳，你们回家了。午阳，你赶紧招呼一下藏獒，梦雨、梦馨走了，它们就不听话了。” 在坪里游荡的是两条白色和一条黑色的藏獒。午阳知道这就是傅莹和梦雨的白色藏獒和梦馨的黑色藏獒了。于颖为了区分，将自己的白色藏獒脖子上系了一根红绸带。 午阳叫了它们的名字，傅莹的立即就扑过来了，舔午阳的手，那两条虽然摇摇尾巴，可就是不动。平时，梦雨、梦馨都是自己给它们疏理身体，所以和午阳接触不太多。午阳想朱其斌的藏獒都记得自己。家里的应该没问题。就走过去，边和它们说话，边输入真气，给它们疏理身体，果然很快就撒欢了，又给傅莹的疏理一阵，就喊：“小雅，它们没有好好吃饭吧。丢一些牛肉过来。” 小雅用塑料袋装了牛肉出来，午阳让洪菲菲提了，招呼藏獒到加工厂那边的山上去。到了后让菲菲喂它们吃。都不动。午阳就抓住菲菲的手，将牛肉伸出去，藏獒都过来吃了。又让菲菲分别摸摸它们的头，看到藏獒没有发怒，就松手让她自己去摸，也没有事。 “菲菲。以后不用怕了，等会还有5条过来，都特别听话的，你胆子放大一点。” “裤子放下一点。”菲菲接到。 午阳笑道：“我说菲菲，怎么女孩有了男人后，嘴上就变了？” “怎么了，我来你们省，老是听人说，胆子放大一点，裤子放下一点，是什么意思呀？” “什么意思你都不知道，也敢说呀。告诉你吧，就是说男女床第之间的事。” “原来是这样。其实这有什么嘛，我们都没有穿裤子的，不是更方便？” “这些事可以做，话不能说的，特别是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说，要不然人家说你是女流氓来的。” “对，淑女是不能乱说的，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我真是怕你了。藏獒过来了。” 5只藏獒都过来了，公獒快一些，母獒慢一些，它们的肚子大了。自从上次出事后，家里就焊了铁笼，但是也只有午阳和妈妈罗红英可以全部赶它们进去，其他人只能赶自己的，刘荣就自己的都赶不动，每次都要刘铁强出面才行。 菲菲拿牛肉喂它们，都不吃，午阳下令后，才开始吃了。8条藏獒只有3条公獒，午阳和裴学文、梦馨的，其它都是母獒，现在也不知道它们的交配日期，如果能够在午阳去缅甸之前生产，就好将它们关起来。山上还是有切石工人在工作的，缅甸有时候也送一些木材、树枝和树蔸过来，伤了人可不得了。 进了家门，午阳看见于颖和张玲就问：“小颖、小玲，你们怎么胖多了？” 于颖笑道：“你不是喜欢丰满的女人嘛。” 张玲也说：“我们都是发育成熟了呀。” 午阳笑着说：“两个小骗子，咱们去楼上，看看你们的小肚子鼓起来没有？你们有喜了，怎么不说？” 于颖上来抱住午阳亲了一个，“告诉你干什么？我们不做事，伙食也很好，说了唯一就是玩不痛快了。” “都开春了，我准备让你们回昆明去管理葡萄园的。” “你怎么安排都行，我们去就是了。”张玲说。 “傻孩子，我舍得吗？不过我过几天就要去缅甸，你们回去一趟吗？” 于颖跳起来了，“好啊，什么时候走？” “2月26号吧。3月1号翡翠公盘就开始了。你们告诉我，是什么时候怀孕的？” “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时间，反正11月份的那个就没有来，不是10月，就是11月了。”张玲说。 “傻妹妹，你们的例假是什么时候？”小雅问。 “我们两个相差两天，都是20号以后。”于颖说。 “那就是11月份了。都已经4个月了，午阳你也粗心大意，人家肚子大了你都不知道。” 午阳说：“不好意思，是我的错。小颖，小玲。你们能不能受得了路上的颠簸呀？” “没问题，你看我们象有事的样子吗？” 洪菲菲说：“午阳。我也要去缅甸。” “想都别想，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你如果早怀孕几个月或者没有怀孕，都可以去，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谁负责？” “不去就不去，干吗那么凶呀？”洪菲菲说。 午阳笑道：“我凶了吗？你如果不知道关心爱惜自己，我再一味迁就，就会铸成大错，让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太过失望，那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小雅说：“菲菲，午阳这是关心你，心疼你。一时情急，你就别计较了。” 菲菲说：“我不会计较的。从小我就被宠坏了，没有一个能降住我的丈夫，我肯定还是任性而为的。好了，午阳，奖励你一个香吻。”说着就抱住午阳亲了一个。 家里走了很多人，但是还有双双、对对和她们的6个孩子，还有20多个保姆和服务员。加上白如萍、刘荣和她的孩子，还有近50人吃饭的。 于慧娟的妈妈在基金会的学校上课，周末还是过来的。因为丈夫就在午阳家里雕刻田黄石。于家岳父回去办了手续，就马不停蹄回来了，毕竟这里有他喜欢的事情，他的父母、岳父母都在这边生活，也好照应他们。 吃中饭时，小雅看到午阳的眼睛在看全场。就说：“只差裴伯伯两口子了，今天医院正式开业，周省长和朱书记他们都会到场，本来想叫你去的，你去了菲菲家，就没有打电话给你了。” “好，吃饭吧。” 吃过饭，搬出很久没用的茶具，到了鱼塘中间的亭子里煮茶。老婆们都跟过来，午阳就只放了很少的茶叶，不敢让孕妇多喝茶的。 这时郭向理打电话来了。“姐夫，是不是有事？” “是的。我这里的人员已经组织起来了，可以购买机械设备了。” “动作挺快的啊。” “还不是谢老板帮忙，靠我自己，恐怕还要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搞好。他帮忙调配了机械操作手，又从小林那里的采石场调了20多个开采石头的内行工人，我再招收普通工人就容易了。” “我打电话让熊主席给你钱，你明天就去购买机械设备吧。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就一起过去。” “明天上午付款后，我们就可以出发了，机械设备都由谢老板联系好了，师傅们也都挑选过了。本来商家是让我们开走的，但是我觉得这样不好，就没有同意。” “姐夫，既然这样，明天你们自己过去就行了，那里有谢老板和方老板的人，你和他们联系一下，先找到一个平顶的小山，在附近安营扎寨，找一个方便堆放碎石的地方，建好碎石场，就可以开工了。那个小山我都是准备开采的，你将碎石场建在山坡下面就可以了。” “也行，到了那里，不清楚的我打电话问你。” 挂机后，茶也刚刚煮好，午阳给每人倒了一杯，就开始聊天，说情话，说着说着，茶具也没有收拾，就上楼了。 25号，午阳给毛大山打了电话，毛大山说已经联系好了，人家同意去开采。于是就安排小宝送黄金长命锁和手环、脚环过来，又给总公司谌董事长打电话请假，得到批准后，就订了27号飞羊城，然后飞仰光的机票。 26号，就将自己请假的事情告诉了几位副总经理和曾敏，大家对老板出差也是司空见惯了，都没有问什么，反正走了老板，公司还是按部就班地运转。 大家出门后，留下黄继明和曾敏，曾敏说：“老板，别墅已经装修好了，我准备将家具和电器先置办好了，然后再慢慢布置。” “好啊。老黄，小石你也熟悉，就让小石送家具过去。我的装修好了没有？” 曾敏说：“也好了。” “那就一起送吧。老黄，你们的什么时候装修？” 黄继明说：“我们都跟你们的在一块，想在你们搬进去以前装修好，免得到时候你们每天听到敲敲打打的。” 曾敏说：“易芳他们了只能委屈一下了，他们3月8号举行婚礼，黄主任你们就是再快。也不可能几天就敲打好吧。老板，你能不能赶回来当证婚人呀。” “不一定。他们是定在哪里？我派代表就是了。” “在和园的2楼的一个侧厅里，只准备了8桌，就是双方的家长、亲戚和朋友同学，公司的人就都不请了。” “老黄，他们可能已经是两手空空了。你安排廉政基金给他们出酒席钱算了。” 黄继明说：“我们那时候不也是两手空空呀，现在有了廉政基金，还真解决了不少问题。老板，你准备送多少礼金？大家都肯定跟着了。” 午阳笑道：“还送多少？不就是200块呀，现在都是这么个行情嘛。” 曾敏说：“老板，你也太小气了吧，不说送个几万吧，几千总是应该的。你还是大媒人呢。” “他们的谢媒礼都没有送过来。我还送礼就不错了。” 在仰光出了机场，就看到毛大山已经等在出口处了。 “毛大哥，你还亲自来接机呀，不敢当啊。”午阳笑着和毛大山来了个熊抱。于颖、张玲都叫了毛大哥。 “财神来了，不亲自过来不行呀，人家想接还接不到啦。”毛大山笑着说。“走吧，车子在外面。” 几个人上了车，毛大山开车出发。对午阳笑笑说：“老板，这次来了不少翡翠客呢，比以往都多。” “这是肯定的。国内翡翠行情一天天飙升，翡翠又是买一块就少一块，不来是傻子。” “那个仇老板他们倒是没有看到，不会来吧。” 午阳笑道：“他们正在家里偷着乐呢，公盘是不会来了。” “他们是在矿山买够了毛料吧。” “对。也因为欠了一屁股的债。” 毛大山说：“我去年不是看到他们在县里赚了不少钱嘛，怎么会欠了债？” “那些钱对于他们。就是九牛一毛了。他们的财富，不是能够用正常思维可以考虑的。” “老板，去年轮胎厂赚钱没有？” “赚钱是肯定的，具体赚多少我就不清楚了。你算一下就可以知道的。每条生产线是3分钟生产一条轮胎，6条生产线就是每分钟生产两条轮胎，每条的纯利润是150元，一年不停地生产，该市多少？” 毛大山算了一下，“也没有多少，就是1.5个亿而已。跟你们赌石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毛大哥，账不能这么算，只能和其他企业横向比较。小山哥自己没有参与管理，就养了一只下蛋的金鸡，每年利润1.5个亿，到他儿子娶媳妇，够了没有？” 毛大山笑着说：“这么说来，还真是不错。老板，搞完这次的勘探，我就跟你回国，也办个什么工厂算了。这些翡翠矿山什么的，也不多了，还是得靠生产才能赚钱。” “你考虑一下，开什么工厂好，需要我支持的，就说话。” “我早就想好了，还是要依托你的公司，开发一个你没有搞的项目。就是用金矿石和翡翠矿石的小毛料，雕刻各种工艺品。翡翠毛料是那种里面可能有、可能没有的，金矿石就是那种表面可以看见黄金的。比如说一块金矿石可以冶炼出50克黄金，价值13000左右，我用来雕刻艺术品，就有可能卖3万、5万，翡翠毛料也是这样。” “毛大哥，翡翠毛料好说，让他们在切石时，将那些边角余料不擦出来就是了，但是我们的金矿石，可没有这种含金量高的矿石。” “一切皆有可能，只要我们耐心找，就肯定能发现。老板，反正这样，你通知矿山，让我的人去找，找到我就拿走，也不给钱，到时候雕刻出来，还是在你的黄金珠宝店销售，卖到了多少钱，你7我3就是了。” “这样你会不会吃亏？” “现在不知道，吃亏了就告诉你，你还能不管我呀。” “没问题。毛大哥，公司已经在全国好几个地方建了别墅群，你什么时候去挑选几套，让嫂子和侄儿住进去。” “老板，你在春城也没有什么企业，就给我10套，其他地方的，都给我一套就行了。你别以为我贪，我是借用来开工厂，如果效益好，我另外建厂房，如果效益不好，就关门大吉，别墅都还给你。” 午阳笑道：“就是给你也没问题，你是公司的功臣嘛。” “谢谢。老板，缅甸国宾馆到了，你们是要一间房还是几间？” “这里人多嘴杂，还是分开好一些。” 几个人提着行李进门，邱小睦、张一波就站起来迎上来了，还看到了很多熟人，阳美的黄伯伯、郑叔叔，东海的曹老师，秦爷爷和周爷爷也在大厅里。看见午阳来了，大家都围上来，问长问短的。午阳笑着和他们一一招呼。 黄伯伯说：“贤侄婿，你可是几次没来了啊，这次准备带毛料还是切石？” “黄伯伯，我也就是看一下就走了。我现在是一心一意混体制，没有参与这些事情了。” 黄伯伯说：“那你年前送到师傅那里的毛料，是谁挑选的？我们收到你外公的电话，就赶过去切了几块，可都是有翡翠的，简直是神了。” “是我师弟挑选的，也就是碰巧了而已。黄伯伯，您和郑叔叔可是帮过我大忙的，你们需要我师弟出力的话，我就安排一下。” “那就太好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晚上来你房间吧。你先忙着。” 午阳看着秦爷爷和周爷爷说：“我们去房间聊吧。” 于颖和张玲去了自己房间，一大群人到了毛大山开的房间，秦爷爷介绍了他的两个徒弟，周爷爷介绍了他的孙子。小周才20岁，也不是读书的料，就喜欢珠宝生意，周爷爷就让他辍学了。 房间里床上、沙发上、凳子上都坐满了人，都是自己人，说话也没有什么保密的。秦爷爷说：“午阳，你上次给我们的奥运村那里的门面，我们都装修出来，开始经营珠宝生意了，除了你自己留的外，我们都介绍我们的朋友去买了，那里就已经发展成为珠宝城了。” 周爷爷说：“午阳，不知道小英舅舅跟你说了没有，那里的门面、住房，都已经销售一空了。” “没说，我不知道什么情况。” ps： 各位看官朋友：这段时间您在看足球吗？如果也爱好足球，肯定就很辛苦了。老六边码字，边看足球，特累呢。请您多打赏。 第三百二十章 商量建玉器市场 周爷爷说：“你别生他的气，他也是没办法的。那里地段好，又有了我和你秦爷爷在那里开珠宝店，大家就都想过来，他不卖也不行呢。不过价格是京城里最高的了，门面3层，分别是10万、8万、7万1平米，住房都是5万1平米，你就是继续收藏下去，这个价格应该也是顶天了。” “周爷爷，我不怪他销售了楼房，但是他至今没有告诉我，去年的会计报表也瞒报了，这就是大问题了。也就是说，有上千亿的资金留在他手里了，如果他卷款潜逃，我上哪里找他去？” 秦爷爷说：“午阳，资金也是过年前后陆陆续续到位的，没有一下子都交齐，他也没有经手收这些钱，是你郁妈妈收的，售楼部就是你郁妈妈管理，你就放心吧。别墅区那边所需款项的开支，大宗的都是你郁妈妈经手。” 午阳说：“这就没问题了。爷爷，我们自己就是留了那一栋住房了？” “是的，我要了两层，周爷爷一层，郁舅舅一层，其余的62层就都是你的了，地下室我们分成了3块，我、老周、你各一块。我们那一边马路的门面，跟其他几条边的马路是一样的，都是20个，每个800平米，给你留下了18个，现在都已经开业了。” “爷爷，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辛苦您和周爷爷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了。” 秦爷爷说：“咱们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 周爷爷说：“午阳，你送给我的门面和住房，还有地下室。价值都过亿了，我能够帮上忙。高兴还来不及哪。” 午阳笑道：“周爷爷，没有你们的策划，那里也不可能有这么高的价值的，还是你们的功劳大。那里现在情况怎么样？生意还可以吧？” 秦爷爷说：“过年之前确实火爆了一阵子，现在是年后的淡季。生意一般。不过整个小区，包括你建的什么商店、幼儿园，还有什么活动室，都成了黄金珠宝店，就连很多家的1楼、2楼，都开成了珠宝店，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的珠宝了。” “好嘛，以后就成为人们购买高档珠宝的必去之地。爷爷。您这个会长就还是要多操心，不要让假冒伪劣珠宝进来了，影响了我们的声誉，毁了生意。” “这个你放心，我们已经制定了一套严格的防范措施，不会在这方面出问题的。” “爷爷，你们这次过来，是购买毛料还是切石拿钱回去？我过两天就走了。得先安排好。” 秦爷爷说：“我们在公盘大会上，主要就是切石变钱，散会后。想让你师弟带我们去矿山，再购买一批毛料带回去，你觉得可以吗？” “可以也不可以。你们的计划可以，但是你们就不要去矿山了，让他们年轻人去吧，需要多少。您告诉我就是了。” “我和老周都是这个意思，多少不限，水种好坏不限，有就行了。” 午阳笑道：“就是说只要有翠，越多越好了？” “就是这样了。现在不能叫买毛料，应该叫抢毛料了，抢到一块是一块。”周爷爷笑着说。 午阳的听力好，听到门外朱其斌的声音，就对毛大山说：“毛大哥，麻烦你叫朱其斌、胡敏波和胡敏强进来，不要惊动了其他人。” 3人进来后，午阳就介绍说：“其斌，这是你秦小英嫂子的爷爷，这是他老人家的至交好友周爷爷，这次需要你们的大力协助。” 3个人叫了“秦爷爷、周爷爷”后，朱其斌说：“两位爷爷，我以前不知道，照顾不周，请多多谅解。” 秦爷爷说：“你对我们够好了，没有什么需要谅解的，还要你继续帮忙才好。” “应该的，应该的。以后我可能也来的次数少了，主要是这两位师弟过来。”朱其斌拉过敏波和敏强，“两位爷爷，这应该是你们的接班人吧，就和我师弟多多亲近。” “其斌，刚才我和碰到了你吴芳嫂子的两个师伯，他们是阳美的毛料商人，也是帮过我忙的，晚上可能会找我，不管怎么样，反正什么要求都答应下来。” “好，你安排就是了。” “胡敏波，胡敏波，一下子跑哪去了？” 门外响起章亚的大喊大叫，午阳说：“我们散了吧，敏波你出去。” 刚刚开门，章亚就风风火火跑进来了，午阳笑道：“弟妹，几分钟也离不开敏波呀？” 章亚红了脸，“大哥，怎么是你呀，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听说你们逛街去了，好玩吗？” “不好玩，才逛了一会就回来了，什么东西也没买。” “敏波，章亚看中了什么东西呀？” 胡敏波说：“就是好奇，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 午阳说：“章亚，等公盘大会快结束的时候再买东西，价格会低很多。到时候要注意，一些东西是不能带回国的，会被没收。” 章亚说：“敏波就是个穷光蛋，口袋里也就是5万美元，能买什么呀？算了，我看也都是一些用不着的。” 午阳笑道：“明天我就给他兄弟每人5千万欧元，再拿去赌石，赚了钱想买什么买什么。” 朱其斌说：“大哥，你就别给了，你不好给谁不给谁的，赌石的费用都由我来掏好了，今天我没给他们，是担心不安全，明天下午我会转账给他们的。” “也好，你掌握分寸就行了。倩姑娘呢？” “在房间睡觉。这几天累坏了，吃不下东西，还老是吐。” “恭喜你。又有喜了，在家里的时候不知道吧？” “怪我没在意。已经一个多月了，不该让她过来。” 午阳笑道：“其冰，倩姑娘从美国回来，也才两个月，那时候你还在缅甸吧。” 朱其斌笑道：“大哥你也是过来人。这种事情不是一个眼神就可以上床呀，何况我们还是双方家长同意了的。你问问亚姑娘，每天都和敏波折腾半晚上。” 章亚装出要哭的样子，“大哥，我冤枉死了，我都是陪敏波练功来着，现在还是处女呢，名声就这么坏了。你们这种武功是什么劳什子武功呀。” 午阳笑着说：“亚姑娘，你是一个傻姑娘，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出来的？两个人只要互相喜欢，呆在一起干什么都心情舒畅，敏波练好了武功，你将来也好嘛。” 章亚说：“那朱大哥就是故意说的，他不也是和你们练一样的武功吗？” “明白了吧，他是逗你玩的。你经他一激。什么秘密都说出来了。毛大哥，我们敏强还没有人陪着练武功，你能不能给介绍一下缅甸姑娘？” 毛大山说：“敏强会不会英语？” 胡敏强说：“会一点点。没有达到能够对话的程度。” “那就麻烦了，介绍姑娘容易，可是选择余地不大呀。” “那就找懂汉语的。走吧，我们吃饭去吧。” 去于颖、张玲房间叫她们吃饭，问能不能找到给胡敏强做老婆的华裔女孩，于颖说：“以前我们的姐妹是有的。不过现在肯定都出嫁了，要找只能找比我们小两岁的了。”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你们就如实讲胡敏强的情况，以后肯定是有钱的，现在要美元、黄金都没问题。” “好吧，我们马上就打电话。” “先吃饭，吃过饭再说。晚上我来你们房间，到时候告诉我。走吧。” 在饭厅吃饭，又碰到了黄伯伯和郑叔叔，饭后两人就随同到了午阳的房间。午阳泡了茶，拿出带来的烟递了后，才和他们聊起来。 “黄伯伯，郑叔叔，你们有什么吩咐？” “小黎，你应该是知道一些我们的情况的，但是又是两年没去了，情况有些变化。”郑叔叔说。 “什么变化，您说说。” “以前我们阳美主要是以拍卖毛料和加工翡翠物件交香港珠宝商销售为主，亚洲金融危机后，香港的珠宝商已经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收购玉器了，国外的珠宝商就直接来阳美收购了，我们这些老翡翠商人一时还不能适应。” 午阳说：“郑叔叔，这是一个极好的机遇啊。” “是的，可是机遇与风险是并存的。我们的毛料，基本上是在公盘上面竞拍回去的，万一切出来的没有翡翠，或者是很多块毛料里面只有一块有翡翠，我们的成本就会很高，产品就没有竞争力，那样我们就不如继续卖毛料，机遇就不会白白流逝了。”黄伯伯说。 “你们两位都是我的长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郑叔叔说：“我们阳美已经有很多人正在准备建玉器市场，我们看了你外公家里切出来的翡翠，我们看着切了3块，虽然翡翠档次有高有低，但是块块都有，我们也不要求这么高的比例，10块里面能够切出一、两块，就有足够的钱赚了。所以，我们两人就想跟你合作，也搞一个玉器市场，你负责挑选和购买毛料，我们负责加工和销售，各占33％的股份，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说：“好啊，我完全同意。两位的具体方案是什么？” 黄伯伯说：“我们商量的办法有两个，一个就是同进同出法。建市场需要多少钱，买毛料多少钱，加工费和各种税费多少钱，得多少利润，我们三一三余一，从建好了市场开始销售起，每个月结算一次；第二个，就是你负责采购毛料，我们只在阳美接受毛料。比如说一块50公斤的毛料，在翡翠公盘大概是多少钱，或者分出是全赌、半赌料，我们都在接到后就按这个价格，跟你结算，将毛料款付给你，如果里面切出来翡翠。再按档次价格付一定比例的钱给你，以后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午阳笑道：“黄伯伯。您后面这个方案简单一些，但是我觉得，还有比这个更简单的办法。” 郑叔叔说：“什么简单办法？” 午阳说：“我不参加市场的建设，我只投入毛料到你们市场，你们帮我设立一个翡翠的专业拍卖场。不管拍卖多少翡翠，你们都按比例分成。你们看中了想要留下的翡翠，就进行拦标，然后以分成款抵翡翠款就是了。一个季度或者半年结算一次，怎么样？” 郑叔叔说：“实在不够抵，当然也应该付现钱给你。” 黄伯伯说：“这是个好办法，贤侄婿，你准备给多少的分成比例我们？” 午阳说：“这个比例还真不好定。太高了你们不会让我吃亏，太低了我也过意不去。既要占用你们的场地，又要你们组织切石，擦石，拍卖，我认为给10％是比较合理的。” 黄伯伯双手使劲摇，“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郑叔叔说：“小黎。你给出这个比例，是没有诚意了。” “郑叔叔，您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想。中高档翡翠原料，拍卖价每块随便就是几千万，甚至是一两个亿，我们建一个市场，每天卖20块吧，那你分给我们的。就是上亿了，这怎么能够令人相信？” 黄伯伯说：“贤侄婿，我们不是嫌钱多了，而是怕这样的合作很难长久，我们建一个市场，花了几个亿，生产没有几个月，原料又断了顿，那不是让我们又回到现在了？所以我们宁愿不收分成款，也要留住你。” “黄伯伯，您不收分成款，我就不敢送毛料过来了，我一个外乡人，也担心货到地头死呀，到时候我只拉几块划不来，拉多了就成了白菜价，您说是不是？” “这也是实实在在的想法，不能不防。这样吧，你就给我们1％，我们肯定心甘情愿给你拍卖翡翠。你再派人过来监督、收款。不过有一点我们先讲清楚，我们拦标的翡翠，也只能以客人出的最高价买下来，拦标价是不能作数的。” 午阳笑道：“黄伯伯，这是常识，不会有问题。” 郑叔叔说：“小黎，我们的分成比例就这么定下来了，没问题吧？”看到午阳点头，又说：“我们以前是生意，现在才是合作，合作中间就存在一个诚信问题。小黎，你准备怎么表现你的诚意？” “黄伯伯，郑叔叔，我看是这样，我马上叫我师弟过来，跟他们交待清楚，保证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就打电话叫朱其斌、胡敏波、胡敏强过来，3人来后，午阳说了刚才商量的事情，3人弄清楚后，又说：“我想是这样，明标区的毛料开始公布中标结果后，我们的毛料都切出来，将翡翠卖掉，在拍卖的过程中，让黄伯伯和郑叔叔各挑选玉肉最大、颜色最好、水种最高档的翡翠3块，进行拦标，让他们寄回去。” 朱其斌问：“大哥，如果我们在明标区没有投中好的，暗标区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反正让他们满意为止。” “大哥，什么是拦标呀？”胡敏波说。 “这实际上是我借用的一个词，我们的翡翠是拍卖，应该叫拦卖的。拦标就是这里的毛料生产商，觉得自己的毛料被投中的价格太低了，不想卖，或者是想卖个好价钱，就在公布投标结果的最后时刻，投一个很高的价格，就将投标拦住了。我们进行拦标，不是对投标的结果不满意，是想知道这块翡翠到底值多少钱。” 黄伯伯说：“贤侄婿，我们这样就妥了，你对我们有什么要求？” 午阳说：“我的要求有这样几点：1，这次你们拦卖的翡翠不能作生产用，收藏起来或者用来抵押贷款都行；2，我运过去的毛料，不能当毛料拍卖；3，以后你们拦卖的翡翠，不能转卖，只能用于生产、加工之用；4，你们的玉器市场，要尽量建大一些，争取10年内没有人建超过你们的。” 郑叔叔说：“这后面3点好理解，但是第一点是为什么？” “这里3块翡翠，既大又好，你们如果用来生产，规模不大的话，可以卖3年了，难免就会造成你们随遇而安的思想，那玉器市场可能就成为泡影了。” 黄伯伯说：“你想得挺周到的，没问题，我们就依你的，什么时候回国，我们就签订合同。我想这个合同应该签20年，我老了，你阿海哥还年轻，肯定没问题。” 午阳说：“我和海哥都年轻，就是签30年都可以。” 郑叔叔说：“别签30年，那时候缅甸没有矿源了，不是也没用？” 午阳笑道：“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就依你们。” 黄伯伯说：“我们马上就打电话回去，让阿海购买土地。老郑，我们两家后面的农田菜地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就是不要那么大。”郑叔叔说。 午阳问：“多大？” “有300多亩。”黄伯伯说。 “黄伯伯，如果是我，300多亩我都嫌小了，最少挑千来亩大小的地方。现在你不能光是建市场，也要讲究风景、风水，还要停车场和堆放毛料、切毛料的地方，我们这里的市场，都是地下有停车场，下面5、6层是市场，上面是住宅，场面大得很，每个市场都赚了不少钱。” 郑叔叔说：“搞那么大，谁来经营呀？” 黄伯伯说：“贤侄婿，到时候你能不能推荐一部分商人过来经营？” “没问题，建好了我买100个铺面，10万平米。当然也不能少了住宅楼，我也定200套，5万平米。还有车库和仓库，也要5万平米以上。” 郑叔叔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贤侄婿，我们就请你岳父母来设计怎么样？” “这个就随你们了。我是相信你们的眼光的。” 郑叔叔说：“小黎，我和老黄虽然小有家财，但是我们都是想发财的人，不想蚀本，现在我心里还是没有底。” “郑叔叔，我有一个办法，您听了肯定就有把握了。” “好啊，你说来听听。” 第三百二十一章 谈开矿条件 “是这样，你们帮我牵线搭桥，我来购买土地，开发市场，市场的运作也由我负责。你们是不是需要铺面，需要多少，都随你们。而且，我们刚才商量的事情仍然有效，您觉得怎么样？” 黄伯伯说：“老郑，既然小黎都有信心，我们就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了。别人敢搞，我们为什么就不敢？想当年，我们不是为了吃饱饭，就敢出去拜师学艺，身上几百块钱，就敢来缅甸，现在身家上百亿了，就是损失一些也不至于饿肚子吧。” 郑叔叔说：“好吧，我还是跟你干了。我估计翡翠行业还有更好的前景，我们就赌一把。再说了，买地建房子，不是赌石，至少不会血本无归的。老黄，要搞就搞大一些，把咱们屋后的地都买过来。小黎，记得你的诺言。” 午阳笑道：“没问题，等候你们的电话召唤。” 黄伯伯和郑叔叔走了，朱其冰问：“大哥，你真敢去阳美建市场？” “这有什么不敢的？说不定他们建了效益好，我还是会过去单独建的。” “那里就是唐僧肉了？” “其斌，你不知道那里的历史和现状。阳美加工翡翠已有上百年的历史了，现在香港的珠宝商经济实力不行了，国外的珠宝商人直接到阳美购买，我当然希望过去分一杯羹了。咱们的实力又不比他们弱，而且我们有优势。” 朱其斌说：“我以前有同学是那边的，那里的话我们根本听不懂，外地人是很难融入他们那里的。我倒是有办法杀进去。咱们公司在岭南不是有公司吗？就可以通过公司。找到当地的政府官员，然后征地建市场。” “这个办法好。不过岭南的主政者，可比其他省份的书记地位高，一般人是找不上的。我们回去摸清楚他们的派系再说吧。” 朱其斌说：“管他什么派系干什么。咱们是过去投资，又不是过去承揽工程，找主政者干什么？” 午阳笑道：“其斌，该找还是要找的。你想想。如果是章少他父亲这一派系的，又是给他们添政绩的好事，让他过去，还不是一路绿灯呀？反之亦然。这是策略，知道吗？所以老人家在几十年前就讲过，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线，老人家是思想家，他的话能错？” “不得了，了不得呀。一颗政治新星已经冉冉升起了。敏波。敏强。你们是见证人，若干年后，且看我的话成为现实。”朱其斌一本正经地说。 “别贫了。现在安排你们的工作。翡翠公盘结束后，敏波、敏强留下来。准备参与宝石矿山的开采工作，听毛大哥指挥；其斌回去立即组织物资去西北，处理好那边的事后，稍事休息，就赶赴羊城，会合那里咱们公司的人，前往阳美，进行征地和建市场的工作，然后回去再赴西北，具体人员和事务，自己根据情况决定对策。明白了吗？” 朱其斌笑笑，“得令。” “这次购买毛料有收获没有？” “哪能没有收获呀，大大小小两百多万块呢。大哥，我觉得吧，我们还是要组织一支专门的切石队伍，要不然都堆放在春城的水泥厂外面，人家万一偷走一块，损失就大了。” “我知道这样不行，但是现在就是切出来，也没有地方堆放呀。过半年，别墅群的围墙砌好了，那里的地下室就可以放了，很快家里金融大厦的地下金库也可以放了。” “大哥，以后金融大厦建好了，能不能给周倩的商业银行一栋办公楼？” “不是四个方向有办公楼吗？就给你们一个方向的，4栋好了，够不够？其余的，敏波和敏强，如果以后想开银行，也可以给你们留一栋。当然，如果你们的嫂子们先用了，就只能给你们另建了。” “大哥，你真是太好了，这下周倩的身体会好一半了。” “回房间去吧，好好照顾周倩，适当的给她输入一些真气，会好得快些。敏波，好好练功。敏强，我安排你于颖嫂子给你找女孩去了，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运气了。” 朱其斌说：“大哥，有多的，再给我一两个。” “你呀，原来周倩是被你弄病的呀？” “没办法呀。” “什么没办法？你不会运气克制自己呀。人家可是孕妇，你能够恣意妄为吗？” “她也是可怜我，结果就病了，所以她也就同意我再找几个。” “其斌，你不能找太多了，以后工作和生活中，还会有很多女孩闯进来，到时候你就应接不暇了。” “好的，我听你的。”说完就走了。 到了于颖和张玲房间，看见来给他开门的张玲睡衣里面空空的，进了门，于颖也是一样的。“午阳，今天晚上我们彻底放纵一次。” “怎么了？” 于颖说：“我们从小就习惯了裸睡，在昆明和你家里，我们都不敢，今天终于回来了，你就纵容我们一次好吗？” “这有什么呀，你们以后在家里，想裸睡就裸睡好了，我不是也方便一些嘛。” 张玲说：“午阳，你对我们最好了，我们从记事起，就没有象在婆家这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能嫁给你，是我们最大的福气了。” 午阳笑道：“我没有想到两个小美女，还有这样的思想，告诉你们，这一辈子，我就让你们都无忧无虑过。” “午阳，去洗洗，我们陪你。明天是28号，没什么事，今晚就不睡觉了。”张玲说。 午阳走过去就抱起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妖精。你不睡觉可以，肚子里的孩子受得了呀？” 于颖也过来给午阳宽衣解带，“午阳，刚才我们打电话了。联系到了几个小姐妹，她们明天上午就过来。” “你们是怎么谈条件的？” “她们没有条件，只要是跟我们走就行了。” “没有条件就是最大的条件。几个女孩长得漂亮吗？” 于颖说：“漂亮，比我漂亮。” “那就让她滚蛋。不要来了。” “为什么？” “竟敢比我天仙般的老婆都漂亮，那肯定是妖怪了。” 于颖亲了午阳一口，“傻瓜，骗你的，也就是跟我们差不多吧。不过我也是两年没有看见她们了，还有两个是邻村的，以前是认识，现在已经想不起她们的样子了。午阳，我和小玲明天下午就回家。给你选两个漂亮的留下好不好？” “我不要了。给他们吧。他们不要，就让女孩回家，给她们一些钱。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问题大了，她们只能自杀了。”张玲说。 “小玲。你这是危言耸听吧。” 于颖说：“午阳，是真的。她们的情况不同我们。我们出来时，根本就不知道你太多的情况，就知道你长得帅，有钱。我们出来是偷偷摸摸出来的。今天她们已经详细询问了你和几个师弟的情况，家里正为她们举行篝火晚会，庆祝她们出嫁，你说就是在中南我们家里，女孩遇到这种情况，想不开的人也会自杀，何况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女孩根本就没有尊严，人家当面就会嘲笑，哪里受得了呀？” “这下便宜这几个小子了。你们明天回去，给她们每人家里转5万美元，告诉她们家人，以后方便的时候，给他们带黄金过来。” 于颖说：“美元就我们代付好了，黄金暂时别提起好一些。你这样一来，女孩们都要跟你们走，当地男孩就找不到对象了，还不得找你们拼命啊。” “难啊，真难。算了，我洗澡去了。” 早上是被手机吵醒的，一接听，原来是陈老板的手下小甄。“黎老板，不好意思，我们老板找你有事，我们可以上来吗？” “小甄，请你告诉陈老板，我马上就下来。你们是在大堂里吧。” “我们正在吃早饭，你来饭厅吧，我们给你留好饭菜。” “好的。谢谢了。”赶紧洗漱，下得楼来，看到陈老板和小甄两人坐在饭厅的一个角落里，整个饭厅基本上都坐满了，不过没人上他们一桌。 “陈老板，明天就要开盘了，今天怎么会有空过来？” 陈老板说：“接待好重要客人，是组委会的主要工作之一，今年轮到我负责这方面的工作了。黎老板，我们国家玉石协会和玉石总公司，准备授予终身最受欢迎客人称号，以后每年的第一次公盘，都授予一个人。” 午阳笑道：“陈老板你开玩笑了，我跟那么多玉石名家比起来，根本就没有名气，授予我，起不到应有的积极作用，你们还是另外选人吧。” “你太谦虚了，不过这样也好，你是政府官员，就别参与了。但是从实际情况来讲，所有的玉石商人，就只有你的实力最大了，如果计算在矿山购买的毛料，你肯定也是最多的。我们不授予你这个称号，相信你也不会少买毛料的。” “对，陈老板，这叫做闷声发大财。” 陈老板说：“最近听说你要开采宝石矿山，是真的吧？” “怎么，这么快消息就传到你们玉石协会了？” “不是玉石协会来的消息，是我部落的朋友告诉我的。这么说是真的了？” “当然，我这次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件事。陈老板何以教我？” “我想跟你合作。” “行，请说说你的条件。”午阳看着陈老板说。 “你知道我的优势吗？” “当然知道，起码开采由私采变成了合法开采，也不用担心地方政府和黑恶势力找麻烦。” “有了这些够了吗？” “还不够。还有开采的队伍、机械设备，还有技术人员，还有进入矿区途经的路线。以及运回国内的便利条件。” 陈老板笑道：“都加在一起，够了吗？” “当然够了，可是你为什么不自己独立开采？” “我需要你们的特殊能力。黎老板，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宝石的开采过程。开采宝石和开采翡翠不同。虽然两种都是开采矿脉，但翡翠矿脉可以开采毛料，毛料就值钱了，宝石则不同。从外表看，和石头没区别，而且矿石开采出来后，要经过人工的甄选，从小矿石中挑出宝石，这样就有问题了，就需要与你们合作了。” “什么问题？” “比如说我们开采100颗矿石，就必须人工将其一颗颗敲碎，才知道里面有没有宝石。费时费力。更主要的。宝石容易脆裂。在敲击过程中，很多宝石都被敲出了裂咎，上等宝石就成了不值钱的废宝石了。而你们就恰恰有这个能力从一大堆矿石中间分辨出来。那样我们就只要对其中有宝石的矿石进行精雕细琢了。” 午阳说：“陈老板，你怎么会猜到我们有什么特殊能力？是听人瞎说的吧？” “我第一次听到手下人说。你挑选毛料根本就不细看，就是随便乱点时，以为你是个阔少，拿钱不当钱。但是你一再这样，就引起我猜疑了。后来看到你在那个废矿区开采到了翡翠，我就深信不疑了。那可是多少行家里手和机械设备勘探过的，都没有找到翡翠。” 午阳笑道：“算你蒙对了。说说合作的条件吧。” “我出钱、出人，负责开采，你的人负责甄选，利润各一半，怎么样？” “陈老板，我们采矿是为了自己深加工销售的。” “也行，我们按宝石的档次、重量分清楚，有两颗就各一颗，只有一颗的就估价再确定归属。”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而且好处非常大。我可以用一年时间，完成别人十年的工作量，我将成为第一大宝石商人，只要我开采了一年，人家想赶上我，就没有可能了。对你的好处，还要我说吗？”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只要出一个或者几个人，就可以源源不断地拿回宝石，。那我能不能从你手里购买我所需要的宝石裸石？” “当然可以，就跟你购买毛料一样。” “成交。”午阳伸手和陈老板握了握。 “那么我们今天就开始工作了。等会你和那个小毛就坐直升机去抹谷，我的人也随机前往，发现矿脉就让他们下悬梯作标记，完成后就可以回仰光了。” “这个开采的前期工作，需要毛大山在这里吗？还有，毛大山已经联系好的地方政府怎么办？” “也就是那么几个地方政府，这次小毛继续陪同前往，不过不是唱主角而已。” “我们能不能下午过去？上午我还有事。” “你办完事就去吧，不一定非要等到下午，那样时间会有些紧，没有必要夜航的。” “行，我抓紧时间。” 陈老板说：“我留小甄在这里，你下来他就开车去我家里，立即出发。” 午阳是拿了房卡下楼的，这次进门就不用敲门了。 “小颖，小玲，起床了。” 张玲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午阳，你穿这么整齐干什么去？” “快起床，她们该到了。家乡离这里不到150公里，她们说好早上6点就出发的。如果路修好了，这会已经到了。” 洗澡穿好衣服，午阳说：“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简单吃了东西上楼，发现走廊里站了7个女孩，于颖说：“哎，她们已经到了。” 马上就跑过去，吱吱喳喳说起来了。午阳开了自己房间门，大家就进来了。 7个女孩高矮、黑白各不相同，有一点就一样，就是瘦，因而身材就平板。于颖给她们倒了茶，说：“午阳，你喜欢谁，我们就留下谁。” 午阳严肃地说：“跟你说过了，别闹。我让他们过来。” 给朱其斌和胡敏强打电话，就是简单说：“女孩来了。” 跟胡敏波通话，就说：“你必须明明白白告诉章亚，她同意你就过来，不同意就别来。” 一会，朱其斌和胡敏强先来，胡敏波和章亚跟着就来了。进门就说：“大哥，你还当起人贩子来了。” 午阳说：“我这是为你们排忧解难，女孩们还是自由之身，怎么能说是人贩子呢？” 章亚眼睛在女孩身上扫来扫去，说：“朱大哥你们讲客气，我就给敏波先选了。” 午阳以为她来个武大郎开店，不要比自己高的，谁知道她将两个最漂亮，而且身材高挑的女孩选中了。但是其中一个女孩走向胡敏强，“颖姐，是这个帅哥没有老婆吧。” 看到于颖点头，就向另一个女孩招招手，两个女孩各牵了胡敏强一只手走了。 章亚有些生气，但也只好算了，又挑选了一个走了。 “其斌，3个都是你的了，家里以后就有七仙女了，领走吧。” “大哥，我只要两个。”用嘴朝低头站着的女孩努了努，示意不要。 “好，你们也走吧。” 6个女孩走了，剩下的女孩哭起来了。于颖走过去，替她揩揩眼泪，“小妹妹，不要哭，让黎大哥帮你找更好的。” 女孩看了午阳一眼，午阳这才看清楚女孩。这个又黑又瘦的女孩，却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鼻梁也很挺，原来并不差，只是一直低着头，大家都没有看清楚而已。 “颖姐，我谁也不嫁，就嫁给黎大哥。” 第三百二十二章 寻找宝石矿 “傻妹妹，黎大哥已经有老婆了，他不会再要了。”于颖抱住女孩说。 “你们是不是嫌我太丑了？” “不是，小妹妹，你不丑，你很漂亮呢，但是不管你丑不丑，我都不会娶你的。你今年多大了？” “14岁了。” 张玲问：“你是81年出生的？” “82年。很快就满14了。” 午阳说：“你这么小怎么就嫁人呀？” 女孩说：“她们是出来嫁人的，我是跟着跑出来的，我在家里也会被嫁出去了，媒婆来过了，我认识那个男孩，我很讨厌他。” 张玲说：“那怎么办？你跑出来，又是和她们一起出来的，你家里就肯定能够找到我们，到时候真吿我们是人贩子怎么办？” 女孩又哭起来了，于颖说：“小妹，我们下午回去，你也跟我们回去好了。问过你家里，再出来不迟。” 女孩说：“我不回去，就在这里住下，你们去我家里，告诉我父母就可以了。黎大哥不喜欢我，我就给你们带孩子，煮饭、洗衣服，总可以吧？” 于颖说：“你也没有护照，出不了国的。” 女孩边哭边说：“她们也没有，刚才去照相的，怎么就可以了？” 午阳最看不得别人哭了，就说：“小颖，小玲，你们带她回去后，也给钱给她家里，说服她家里同意她走，然后让她家里给她办护照。小妹妹，等你长大了。就找个好男孩嫁了，可以吗？” “谢谢大哥哥。”女孩抹着眼泪说。 “好了，你们按计划行事，我办事去了。” 直升机飞行了近两个小时。在陈老板矿山的别墅降落，吃饭加油后，继续向北飞行。 “黎老板，抹谷到了。你要不要去陈老板的宝石矿山看看？那里可以降落的。”驾驶员说。 “不去了，你降低高度，专拣没有人开矿的山谷走。” “好的。” 直升机几乎是贴着树尖飞行，有时候还是在树中间走，下面就是溪流了。看到浑浊的溪流，驾驶员就立即拉起直升机，“黎老板，这些山谷都是有人采矿的，要不然溪水不会浑浊的。” “好。你换地方吧。” 过了20分钟。终于看见一条清澈的溪流。可是溪水流量很大，午阳问：“这里应该没人开采吧。” 驾驶员说：“这么大的河流，肯定看不到什么。” “我们还是试试吧。看过了才知道。你降低些，认真驾驶就行了。”午阳说着。就运转真气，向溪水中看去。 一条20多千米的溪流看完了，也没有看到什么红宝石，倒是有几个地方好像有蓝色的东西。就问陈老板的人：“你们知道，红宝石和蓝宝石是生长在同一矿山吗？” 那人说：“有时候是的，大部分不是的，只能说有这种可能。” “那好，我们下去看看吧，毛大哥，你就不用下去了。反正溪流这么大，很容易记住的。” “好，你们注意安全。” 3个人背好刀枪、斧头等一应工具，下了悬梯。这里已经是溪流的发源地了，山势比较陡峭，溪水倒是不大了。午阳运转真气一看，溪流中星星点点都是与石头不同的东西，应该就是红宝石、蓝宝石了。顺手捡起一颗石头，里面是有异样的东西，用斧头敲开，黄豆大的红宝石变成了爆米花，裂得不成样子了。 陈老板的人当然看到了这一幕，就说：“黎老板，可惜了，这颗红宝石只能当小宝石加工，价值低了很多。” 午阳问：“如果知道里面有宝石，要怎么剥开石头呢？” “一般是用小电钻慢慢加工，然后再打磨，那样才能得到完整的宝石。宝石之所以价格高，资源紧缺是最主要的，加工不容易也是一个方面的因素。” “好，以后我们的人负责将石头才河里捞上来，你们再慢慢加工，别浪费了宝贵的资源。现在我们出发吧。” “我们必须爬上山去，才能找到矿源地。” “走吧。”午阳看到他们端起了枪，自己也将枪从背上移下来，上了膛。开始时地势还算平坦，但溪流两旁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地上荆棘丛生，根本无法迈步。 午阳也懒得去砍荆棘，就走溪流中间，水也有深有浅，碰上小水潭，就深过胸口，一般地方就是深过脚踝。午阳一身好功夫，自然走得快，陈老板的两个人也不差，堪勘能够跟上。走了半个小时，到了一个石壁前，溪水从石壁上面冲下来，石壁下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 午阳运足了功力，看见水潭底部有密密麻麻的红蓝宝石，估价溪流下游的矿石，就是从水潭里面被冲出去的了。 “你们两位在这里等一下，我找个地方爬上去看看。” 迂回了不远，就找到了坡度稍缓的地方，爬上去看了一阵，上面的溪流里面，确实没有宝石的踪影了。 回到水潭，午阳说：“矿源地就是这个地方了。可是这么大的水流，怎么开采呀？” 一个工作人员笑道：“黎老板，这个太简单了，我们只要确定矿源在这里，就在其上游埋设炸药，炸出一条渠道来，就水往低处流了。” 这时另一个人已经招来了直升机，攀登上机后，午阳问毛大山：“记住了吗，就是这个水潭。” “好记，没问题。” 直升机在溪流的两边山上转了一圈，陈老板的人兴奋地说：“黎老板，这个矿山很好开采，我们只要将溪水引向另外一条山谷，就可以开工了。但是溪流里面的宝石。就得等9月以后，旱季到了，溪流里面没水了，才能处理。我们可以回去了。” 回到仰光。在陈老板家里吃了晚饭，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陈老板说：“黎老板，等会还是小甄送你们去国宾馆。明天我们的小客车送你的人去公盘大会会场。” 午阳说：“陈老板你能不能派一台小车给我，我明天带弟兄们办了入场证后，就回国了。” 陈老板说：“你能不能多呆几天，这次从你们的江浙一带来了很多老板，都是一些外行，可能会拼命哄抬毛料价格，可能也会哄抢翡翠，应该是你们赚钱的好机会。” “谢谢你告诉我，我会安排弟兄们的。让他们灵活掌握就行了。我还是要走。” 回到宾馆。召集大家商量对策。确定在明标的第一天看看行情，然后再决定是否提高标价。大约有两三倍的利润，就可以下手了。 秦爷爷他们走后。朱其斌悄悄告诉午阳，说已经转账给了胡敏波和胡敏强。明天他们可以独立操作的。 进行了人手的分工后，章捷说：“大哥你太不够意思，这么多女孩，都不给我一个。” 午阳说：“他们都是为了练功的，你又不用练功，要女孩回国再说。你以后还要混体制的，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 然后又将这里的女孩不能随便玩弄，要跟一辈子等情况都说了，章捷说：“既然这样，哥们就回国再玩算了。大哥，你准备怎么安排我？” “公盘大会后，你就和其斌一起回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弟兄们也一起回去？”章捷问。 “是的，我准备让你开发市场，你没意见吧？” 章捷笑道：“有意见我会说的，你最好安排我到处跑的工作，我不喜欢老呆在一个地方。” “可以啊，我安排你一个事情，本来一年完成的，你半年完成了，不就可以走了呀，当然，你培育了一个可以负责的人接班，你也可以走。” “好的。” “敏波、敏强，你们暂时回国，这里的宝石矿山开工后，你们就必须过来。” 胡敏波说：“好，我们听你的。” 大家散了后，午阳就洗澡准备睡觉了。白天累了一天，于颖和张玲也回去了，可以安安静静睡个觉了。 进盥洗室，看见章亚赤条条站在里面，立即就退了出来，这是间商务套房，盥洗室和他们刚才坐的地方拐了个弯，章亚什么时候进去的不知道，“章亚，你怎么回事？” 章亚说：“大哥，你进来吧，我已经快疯了。” “怎么，你不在房间陪敏波，反而跑这里来了？” 章亚开门走了出来，身上连毛巾也不披，眼泪双流，“大哥，我实在不行了。每天陪他练功半个晚上，弄得我身上痒兮兮的，就是不能真刀真枪地干，我实在忍不住了，求求你，让我享受一下吧。” “亚姑娘，这怎么行呢，你是我弟媳妇，我是你哥，怎么能这样呢？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要受到伦理道德的束缚，不能随心所欲的，快洗澡穿衣过去。” “大哥，我没有读什么书，不懂你讲的这些东西，我确实也喜欢敏波，愿意跟他一辈子，但是现在这样，我会疯的。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说出去，敏波问起来，我就说是小时候调皮，摔伤了，处女膜破裂了。大哥，帮帮忙好不好？” “亚姑娘，再坚持几天，也许敏波就好了。” 章亚也不哭了，将收伸向下面，“大哥，你不干是吧，我自己就抠破了它。” 午阳说：“那是你自己的事，随便你。” 章亚突然冲进盥洗室，穿了小裤头出来了，就要开门出去。“亚姑娘，你是回敏波房间吗？穿上衣服。” “不，我随便敲开哪张门，只要是男人，我就告诉他实情，请他陪我做爱。” “你真的疯了。我打电话让敏波过来，你们成就了好事吧，快进浴室去，我打电话。” 章亚说：“他身体怎么办？我会不会大出血？” “我在这里守着，我的功力强多了，不会有事的。” 章亚就笑了。“大哥，你真好，你以后需要我，我随时奉陪。” “我看你是中了色魔了。我打电话了。快进去。” 午阳穿好衣服，打电话叫胡敏波快来。胡敏波穿着三角裤，冲刺般过来了，“你老婆在里面。她忍受不了你练功的痛苦，你满足她吧。” “这……” “别这、那的了，我就在里面的房间，有事叫我，没事你们就忙乎。” 回到床上，运转起大周天来。他知道，胡敏波的真气虽然没有完全中和，但是也有一段时间了，章亚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孩。应该没问题的。自己就放心睡着了。 一觉醒来。看看手机，已经3点多了，听到敏波还在运动。没有听到章亚的声音。“敏波，章亚怎么样了？” “好像睡着了。”胡敏波说。 午阳立即翻身起床。“你个傻小子，她能睡着吗？肯定是晕过去了，快停了，我来帮她疏理一下。” “大哥，我胀得难受，憋得难受，你直接过来就是了。” “那你将她盖上。” 胡敏波说：“章亚说她脱光了请你帮忙，你念及是弟媳妇，怎么都不干，大哥，你的品德太高尚了。” “傻小子，这跟品德屁的关系。我们是兄弟，以后天天见面，这心里不愧疚一辈子呀。再说，哥什么时候缺女人了？来，你坐下，双手扶住章亚，我来帮她疏理。” 疏理了一阵，章亚醒来 立即就大叫起来，“敏波，敏波，快停下，疼死了，哎哟，疼死了。” 午阳在她后面说：“亚姑娘，你还要忍受一会，我给敏波输入真气，让他好了，就不会影响身体了。没办法，这就是操之过急的最轻微的后果了。” 转到敏波背后，又输入了一阵，敏波终于平复下去，洗澡去了。章亚说：“大哥，我下面麻辣火烧地疼，你帮我治一治。” “没问题，很快就给你治好，你是坐着还是趴着？” “我浑身酸痛，还是趴着吧。” 午阳缓缓地给她输入真气，先走了主要经脉，后来就集中在下面了。疏理了很久，胡敏波已经在旁边睡着了，午阳才停下来。“亚姑娘，赶紧洗澡去，7点就要下楼吃饭。” 章亚起床，试试身体，果然都好了，“大哥，谢谢你。”说着就一把抱过来，嘴就亲上来了。午阳躲开了一些，但是胡敏波就睡在腿边，退无可退，还是被章亚弄了一脸的口水。 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一会章亚跑过来，也钻进了他的被子，“大哥，真不好意思，害你没睡好。” “没关系的，现在没事了，你回去睡觉，只有几个小时就要参加公盘了。”伸手去推，章亚还是一丝不挂的，正好就推在咪咪上面。章亚抓住，将其按在上面不放。午阳稍一用力就抽回来了，“章亚，你什么意思？” 章亚嬉皮笑脸地说：“大哥，我身上你什么都看过了，我也要看看你，要不然我吃亏了。” “我说章亚，你是不懂事还是成心的？” “什么叫不懂事，什么叫成心？我们小时候，男孩看我们女孩撒尿，我们也要看回来，才不吃亏。” 午阳就笑了，“还真是不懂事。现在你是大人了，也成了女人了，就不能这么想了，要不然被人家说成是荡妇了，快回去，你和敏波之间，怎么样都没有人说三道四的。” “真的呀？那我和敏波睡去了，这规矩还真多呀。”说完就起床走了。午阳心里不由得感叹，章亚都15岁了，对人世间的知识和心里，整个就是一小孩子，这就是有娘生，没娘教的后果吧。以后如果不加强教育，小姑姑不气死才怪。 早上午阳叫敏波起床，章亚没醒，兄弟俩就出门了。本来也没有安排她们女人做事的，就让她们在家里睡吧。午阳将自己的行李都提下楼了，怕回来取行李，章亚又会纠缠。 下楼吃饭碰到了黄伯伯和郑叔叔，黄伯伯说：“昨天你不在宾馆呀，上楼找了你几次，都不在，电话也打不通。” “是的，我上午出去，很晚才回来。黄伯伯有事吗？” “就是建市场的事，你阿海哥昨天找了他同学，他同学是市政府招商局的干部，带他找了国土局，事情基本上可以搞定了。我们回去，就可以开工了。” “祝你们发大财啊，需要我干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小黎，现在就要你帮忙了。你外公说你在海岛有钢铁厂和水泥厂，你能不能给我们发货过来，到时候冲抵购房款。我们是处在平原，钢材、水泥都不方便的。”郑叔叔说。 午阳知道他们需要钢材、水泥是真的，想转嫁一些风险也是真的。“没问题，反正价格都是大行市，我提前安排留好，你们需要了，提早10天告诉我。” 黄伯伯说：“你安排在3月底运一船钢材、一船水泥过来，反正建高层建筑需要什么钢材、水泥你都是清楚的。” “你们那里的码头，可以停泊多少吨位的船？” “不清楚，问到了告诉你。” “好，黄伯伯，郑叔叔，我看这样好不好，我过几天派几个人去你们那边，建立一个办事处怎么样？现在我们有一台小客车，可以提早走，路上也快一些，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就不用排那么长的队了。” “不用了，我们还是坐组委会的大客车吧，我们这次就不准备买毛料了，完成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打道回府了。” “好，那我们先走了。” 招呼自己的人上车，小客车还坐不下，好在还有一辆小车，午阳带上两个自己负责领进去的小兄弟，就和小甄出发了。到了会场，离开门还有10分钟，已经排起了队。 现在大家都清楚了，第一天难排队，都想办法弄车早一些过来，第二天以后就没关系了。 排队的，都是一些熟面孔，一听到说话，大家都回过头打招呼，说一些恭喜发财，赌中大翡翠的话。 开始办理入场证了，很快就轮到他们。午阳给自己和两个兄弟交了保证金后，进大门转了一圈，立即就出来了。看久了，担心自己意志不坚定，受不了刺激，不想回去了。 出门看见朱其斌和邱小睦、张一波他们都在排队，小睦说：“大哥，你都不看一眼毛料了，飞机还早呢。” 午阳笑笑：“不敢看，怕看进眼里拔不出来了。你们也快点，怕路上堵车。” 张一波说：“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还是要来过过瘾，要不然每次听说翡翠公盘开始了，心里就痒痒。” “好啊，我们找机会吧。” 等他们出来，就一台车回到仰光，路上很顺利，下午两点半飞羊城的航班，现在不到10点，小甄说：“黎老板，还有几个小时，你们就还是回宾馆休息吧。” 进了宾馆大堂，看见章亚拖了行李箱下楼，“小表嫂，这是去哪里呀？”午阳笑道。 章亚笑笑，“哪里也不去，找你。” 第三百二十三章 报废汽车 “找我什么事？” “心事，我的心结没有解开，也跟你们一起回国。” “小表嫂，敏波在这里，你回国干什么？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开。” “好啊，到我房间去吧，那两个女孩也在。” 午阳说：“小睦，一波，我们约好1点钟下楼吃饭，1点半钟出发去机场，我陪我几个小表嫂聊天去了。” “好，我们也上楼休息。”小睦说。 进了章亚的房间，午阳没有看到两个女孩，了看向章亚，章亚笑笑，“她们在隔壁房间，我是怕你兄弟起疑心。” “你还挺狡猾的嘛。说说，有什么心结。” “等等，我想上厕所了。” 出来后，章亚坐到午阳旁边的沙发上，“大哥，人家都说**如何如何的好玩，我怎么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 第 325 章 亚笑笑，“我没有要越轨呀，我说了吗？” “那就好，将手放好了，大哥的身体你别乱碰。” “大哥，不用那么严肃。”章亚嬉皮笑脸的。 “小表嫂。你和敏波谈朋友了，就算是大人了。算是有主的人了，各方面就不能随便了。特别是在和其他男人的关系上面，绝对是不能随便说，更不能做什么。做了就是对丈夫不忠，就对不起丈夫。也会受到社会舆论的谴责。算了，我不是长辈，这些事情不应该我来管。我回去了，你在这里好好配合敏波赌石，多赚点钱，回家好好过日子，以后欢迎你到我家里来玩。” “谢谢大哥，很多事情我都不懂。现在清楚了，你放心走吧，我没事了。” 在飞机上，知道邱小睦和张一波将去岭南和海岛，就将要去阳美建市场和黄伯伯他们需要钢材、水泥的事情说了，让他们顺便协调一下，自己将有下一步的安排。 回到家里，应该是又开始了按部就班的日子。可是。虽然渌冶集团没有太多事情需要操心，但是自己公司需要操心的事情就不少了，而且别人还不能代替。 洪菲菲告诉说：“午阳。我跟总部运输部已经联系好了，他们同意价拨咱们4种规格的特种轮胎，各500个，你要去开黎明公司的介绍信，咱们明天就带现金去汽车库提货。” 午阳问清楚了价格， 第 325 章 团报到后就开始打电话。让熊刚强安排车辆和人员，写一张介绍信，在高速公路入口处等候。自己就到银行取了现金，接了菲菲一起出发。车队赶到汽车库时，已经是中午将近12点了。 进大门时在门卫登记，值班的哨兵看了说：“请你们将车辆停在前面球场，直接走石梯上去就是食堂，那里已经准备好饭菜，我打电话通知首长。” 一群人到了食堂门口，两个上校、一个中校在门口迎接。大家上去握手，军官们似乎对洪菲菲的情况已经了解，都很热情，进去后，把她安排到了上席的上座。菲菲一直拉着午阳的手，午阳也就坐了上席，由两个上校陪同。 席间聊着聊着就热络起来，熊刚强也是部队的正团职军官退休的，熟悉部队的情况，特别有话说，又能够喝酒，大家就边吃边聊，气氛很融洽。午阳基本上就是听众了。 从大家的谈话中，知道仓库主任是姓吴，从的车管学院毕业的，一直在仓库服役，年龄比熊刚强还大两岁；政委是从军区后勤部政治部秘书处下来任职的，姓张，也40出头了，“在后勤干部提升慢，没办法。”张政委说。 吴主任问熊刚强，“熊团长为什么会选择在私人公司任职呢？是退休不是转业的吗？难道不怕风险吗？” 熊刚强说：“我们在部队确定改变时，并没有考虑清楚退休，更没有想到会去私营企业，也是当时我们师参谋长在渌江有朋友，朋友介绍我们到现在的公司再就业的。至于风险嘛，那就不用考虑了，大不了就是吃退休工资，饭还是有吃的。不过正是因为我们当时的决定，现在我觉得自己的成就感更比在部队强一些。” 吴主任问：“熊团长现在每年的收入有多少？” “一年的收入，超过在部队20年的了。”熊刚强说。 吴主任说：“我现在也面临走留的问题，不知道熊团长能不能代为引荐。” 熊刚强说：“吴主任如果真有此意，什么时候去我们公司看看，公司经过几年的创业，已经初具规模了，可以选择的岗位多了一些，你可以挑选到了合适的岗位后，再决定是否过去，当然，公司也会根据你的才学和能力，安排比较合适的岗位，你如果觉得可以接受，就过来好了。” 张政委和洪菲菲交谈多一些，似乎对再就业的话题不感兴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准备要在部队发展的。 饭后，大家随主任、政委到了办公室，将轮胎款交了，吴主任亲自陪同大家，和保管队的人一起领轮胎。洪菲菲就被张政委领去休息了。 仓库是设在两条山脊上的，将山脊推平了一些，中间一条公路，两边建仓库。进去时看不到库房里面的情况，只看到库房之间的空地上，都是用草绿色的帆布盖着的东西。 保管队的一名军官带着4名士官。还有勤务连的士兵，很快就帮他们将轮胎装好车了。熊刚强拿出10000块钱交给军官。军官怎么说都不要。在远处跟熊午阳聊天的吴主任看到了，就过来说：“你们分了吧，熊团长是首长，首长发的加班费，接着就是了。不用客气。” 大货车走了后，熊刚强说：“黎书记，我们等会走，先跟吴主任聊聊。吴主任，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真正的老板，我们就是和他一起创业，将公司发展起来的。他现在是一家国有控股公司的董事长，刚才人多。就没有说这些。你将情况和黎书记说说。” 吴主任笑笑，“没想到黎老板这么年轻，刚才多有怠慢啊。请黎老板见谅。” 午阳笑笑说：“吴主任太客气了。” 吴主任说：“黎老板，刚才熊团长介绍了贵公司的一些情况，我是有过去上班的想法了，不知道你能给我一个什么岗位？” 午阳说：“吴主任最擅长的是哪个方面呢？” “我细想起来吧，就是一个万金油，没什么擅长的。也没什么干不了的。当然，平时最多的，还是管理人员。” “吴主任对工作和工作环境有什么要求？” 吴主任笑道：“最大的要求。就是工资高一些，条件好一些，环境如意一些。当然，这是不可能滴。所以我就想，我今年45岁，在55岁以前吧。只能考虑工资的多少了，条件和环境，放到以后再考虑。” “吴主任，你爱人和孩子呢？” “爱人是部队医院的一名护士长，孩子已经上大学了，基本上没有后顾之忧了。当然，爱人能过去就更好了。” “吴主任，我们现在正在建设一个特别巨大的企业，离我们渌江有3个多小时的车程，那里的管理班子还没有搭起来，你可以过去任个副职。条件是比较艰苦的，刚开始嘛。” “我讲了，条件艰苦不怕，都是我想知道具体是干什么工作，工资待遇如何。” 午阳说：“具体工作，就是组织和领导所有建设者，按照公司的意图，完成建设工厂、办公楼和宿舍楼的任务。工资嘛，月薪1万，如果你们有收入，还有一部分分红。配一台奥迪车，在渌江安排一套住房，以后也可以在建好了的企业分住房，你爱人可以在公司的医院上班，也可以去建设工地上班。” 熊刚强说：“公司安排人员的职务，不是一成不变的。能力强的，经常会得到提升，能力一般，但做事认真的，也会受到重视。待遇也随时会增加的。” 吴主任说：“行，我过几天过去看看。觉得合适就回部队办理退休手续。黎老板，刚才我和熊团长讲了，你们公司是否看得上这些汽车。”说着拍拍帆布盖着的东西。 “是一些什么汽车？”午阳问。 吴主任说：“我打开给你们看看吧，等会再钉上就是了。” 打开帆布，都是一些日本产的面包车和越野车。“你们可能没有看到过这种式样的汽车吧，特别是黎老板，近年几乎已经绝迹了。路上根本就没有在跑了。” “这是一些古董了？” “可以这么说吧。我刚从军校毕业时，是在仓库当保管员，那是85年吧，当时部队不是走私嘛，我开始上班，就是被安排管理这些车辆。” 午阳问：“部队还走私？” 熊刚强笑道：“那个时候，部队因为军费不足，是可以做生意的。做生意嘛，就能够找一些赚钱的生意，走私汽车是最赚钱的生意了。当时，每个大军区都设有企业局的，像我们潭州的五星级酒店，就是企业局旗下的产业。后来中央增加军费，打击走私，将企业都移交给了地方，这种情况就再也没有了。” 吴主任说：“这些汽车，就是84、85、86几年走私进来的，不是我们军区的，是另外的军区寄存在我们这里的。最多的时候，有1万8千辆，后来部队大裁军，那个军区撤销了，其留守处于87年提走了3000辆，以后就没有人管这些车辆了。” 午阳说：“都丢在这里10年了，能不能用，还是个问题，也许都是报废车辆了。” 吴主任说：“车辆的保管是很到位的，每年都保养一次，也发动试车，连外壳都没有锈蚀，轮胎也充气了，使用应该没问题。就是上牌照成问题了，车辆当时就没有进口文件，也没有合格证和发票，在交警部门很难上牌照的。” 熊刚强说：“吴主任，这些车辆的归属是哪里？” “哪有什么归属呀？原来的大军区撤销了，连留守处都没有了，我们又只能认他们的公章才能发货，所以现在就是一群没娘的孩子，要不然还能一拖就是10年呀。” 熊刚强说：“那咱们军区就不管这些东西？” 吴主任说：“早几年吧，我们还将情况报上去过，但是上面不但不管，而且批评我们，说我们是惹是生非，让我们自行处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午阳笑道：“花钱买回来的东西，倒成了烫手的山芋了。这不是从极右走向了极左嘛。” “也不能怪人家，这些车辆价值本来就不大了，谁愿意为了蝇头小利，牵扯上走私这样掉乌纱、甚至坐牢的大问题啊。我们仓库党委几次开会讨论，就我开头，根本没有人发言，由此可见其一斑了。” 午阳说：“吴主任，那你现在问我们要不要，是什么意思呢？是卖还是送？” “卖肯定是不能卖的，送也不能送。反正你们就不能提汽车这两个字，就是一堆废品而已，你们就按照废品的价格，随便给几个钱就行了。这样我们上上下下就都可以交差了。本来嘛，10多年的汽车，已经到了报废期了，怎么还能使用？” 熊刚强说：“黎书记，吴主任，我们拿回去，也是一个麻烦事呀，不能上牌照，还真是一堆废品。” 吴主任笑道：“你难不成还想上军牌呀？” 午阳说：“熊主席，只要吴主任敢卖，咱们就敢买。至于买回去以后的事情，就由我处理好了。” 吴主任说：“好，黎老板，你敢要，就赶紧组织人员过来拉走。这里总共还有14900多台。本来是15000台的，一些转业干部和退伍士兵，想要的，我们就让他们开走了几十台。不过这个事情，以后可不敢牵扯到我们仓库，那样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脱不了干系的。我们去办公室，政委肯定还在，我们商量一个废品价格。” 来到办公楼，张政委和洪菲菲在喝茶聊天，看见他们进门，张政委站起来，“黎董事长，熊主席，快请坐，我给你们泡茶。” 吴主任说：“政委，他们购买的轮胎已经装好车走了，废品的事情也谈好了，就是价格问题，我没有作主。” 张政委说：“老吴，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军人，又不是生意人，谈什么价格？既然是废品，黎明集团公司又是我们的军民共建单位，送给他们就是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蔬菜大棚收获多 吴主任说：“政委，这样不好吧？” 张政委说：“有什么不好？你想怎么样搞，就按你的意思搞好了，反正我以前不知道，以后就更不知道这个事情。” 熊刚强说：“主任，政委，这个事情就不为难你们了，我们集团公司也不在乎这点废品的。不过我们既然是军民共建文明单位，大家都为共建文明作贡献，我们到时候为部队建设出一些力，你们也为地方的经济建设出力，这样的事情，是不是需要报请军区后勤部？” 张政委说：“暂时就别报告了，如果我们的军民共建文明单位，能够得到省政府的授牌，那时候再报告不迟。主任，你说对不对？” 吴主任说：“我们仓库在这里，黎明集团公司在渌江，不是一个城市，不好说吧？” 午阳说：“我们黎明集团公司实际上是一个企业管理机构，你们所在的城市，也有我们旗下的集团公司的，让他们过来联系军民共建的事情好了。授牌的事情，只能争取在今年八一前了。具体的工作，我们回去就会安排了。” 张政委说：“这样就最好了，谢谢各位对部队工作的无私支援。” 午阳和熊刚强、洪菲菲都站起来告辞。张政委和吴主任一直送她们上车离去。 离开营门，洪菲菲说：“现在部队的人，也很让我失望。” 午阳问：“菲菲，怎么了？” “市侩，比生意人还市侩。那个张政委在我们来以前。就将我的情况调查得清清楚楚，饭后休息，直截了当就提出要求，让我帮他联系升迁呢。” “菲菲。他们帮我们，我们帮他也是应该的。” “他们帮我们什么了？我们的轮胎，是上级批下来的，钱又没有少一分。他们还敢不发货呀。” “轮胎是这样，但是他们还处理了一些旧汽车给我们，如果按刚才的说法，我们还是有利可图的。” 熊刚强说：“黎书记，听洪小妹这么一说，我觉得他们是早就设计好了一个圈套，在等着我们哪。你想啊，洪小妹既然有那么强硬的关系，他们这些烫手的山芋。到了我们手里。他们就万无一失了。而且说起来是帮我们的忙了。一举数得呀。” 午阳笑道：“熊主席，这么说来，他们还只是老奸巨猾了。不过我们也是无利不起早嘛。你说如何处理给他们钱的问题？” 熊刚强说：“我觉得，咱们最多只能给他们3千万。要物资、要钱随便。多了我们就不给了。” 洪菲菲说：“午阳，你拿了那些汽车，是不是就换一个商标，然后在自己的汽车制造厂出具产品合格证和发票，就可以上牌照了？” “你是怎么知道是汽车的，我们好像没有说过吧？” 菲菲笑笑：“是张政委说的。他知道我们有汽车制造厂。” “果然是算无遗策啊。他想你帮他活动什么职务？” “他想去集团军，到哪个师当副政委，我说集团军师一级的副职，37、8岁的比比皆是，人家44、5岁的大校都退役了，你都42岁了，过去有什么意思啊。后来又说去大军区机关，实在不行就去省军区。” “省军区能成吗？” “我都不想理他。你们赶紧弄好了这个事情，我先虚与委蛇几个月，到时候给他回了。” “菲菲，你就请叔叔调他去他们军区，到时候就让他提拔你嘛。” “去，我还靠他提拔？午阳，这些事情你不了解的，别跟着掺和了。有机会到省军区帮他联系一下算了。喂，你这些汽车，都是日本原装的，应该很不错的，我认为，你就别卖了，留给公司自己用就是了。” 午阳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于慧娟那边的20多家企业都没有配车，就改装了弄过去。熊主席，你就赶紧安排人来运好了。” 熊刚强说：“这个不难，我们自己有那么多运商品车的大车，还去租一些，10来天就完了。我想，这批车辆得重新烤一遍漆，然后请交警队来现场上牌照，这样就快多了。” “我看了，好像都不是金属漆吧，我们的工厂只有金属漆，是不是还需要将旧的铲掉？反正你想怎么搞安排就是了，越快越好。” 快回到渌江，打电话给黄继明，黄继明说公司没事。午阳就说：“熊主席，我们是不是去县里走一趟？” “去干什么？” “是这样，咱们很快就要送物资去西北了，公司的肉食肯定没问题，但是鱼就不好捕捞，还有就是蔬菜，和园跟林场都只有这个季节的蔬菜，就是莴笋和藠头，没有其他的，我们就到县里，定购一些鱼和反季节蔬菜，还有就是茶油。” “是啊，只有半个月就要装车发运了，不定购就可能没货，是应该去的。”熊刚强说。 到了航电枢纽旁边，老李正在组织人员扎网箱，将情况说了，老李说：“书记，这也要不了多少呀，拉50吨过去就足够了。你看啊，他们只有1600人，这样人均就有60斤了，估价他们也吃腻了，再说这个季节，也不好保管。” “保管不是问题，在山坡上炸一个洞，将冰块放进去，就是冷库了。但不久还有车过去的，就50吨吧。不过你还是要将其冻起来。” “好的，现在过年不久，冷库里的货不多，我们去租容易。看来我们还漏了建冷库一事啊。” “别人不用冷冻的鱼吧，那就不用着急了，过两个月，我们如果确定那里还有矿脉，就建冷库。否则就不用了。好了，我们大概15号要，你安排好吧。” 到了老刘的蔬菜基地，就看到一大片的蔬菜大棚。找了一阵都没有看到人，打电话给老刘，老刘说他在大棚里面午睡，晒太阳。知道午阳到了基地。就赶紧跑出来了。 “老刘，怎么那么悠闲呀？”看见老刘，午阳笑道。 “书记，我们现在没有什么蔬菜了，过年都已经上市了，所以就悠闲一点。不过很快就要种新的作物了。”老刘说。 “这么说我白跑一趟了？我是特意过来定购蔬菜的。” “书记，也不是完全没有。要不然这么大的地方，要集中换种，人还不得累死呀？就是看你需要多少了。” “老刘。你有些什么品种？能够提供多少数量？” “有黄瓜、西红柿、辣椒、韭菜和香椿。黄瓜和辣椒量大一点。每天可以供应1万斤左右，其他的，每天就是1千斤左右。够不够？” 午阳说：“老刘。是这样，我们大概在15号要。数量是越多越好，象辣椒、韭菜你就别卖了，都留起来。黄瓜、西红柿和香椿，就留5天的吧，老了、坏了我们都认了，你不用管，好不好？” “书记，既然是越多越好，我们就多留几天的吧，一般情况是不会坏的，稍微老一点，这里的市民不喜欢，但还是在可以食用的范围的。书记，熊主席，你们去办公室坐会，喝茶去。我都经营一年多了，你这个老板还是第一次过来呢，我安排一下，你们3个人都带一些蔬菜回去。” 老刘带他们到了办公室，泡了茶，马上就安排摘菜了，回来后，午阳问：“老刘，你现在这里已经建了多少大棚？” 老刘说：“刚开始我是在公司借了500万的，租地，购买种子和肥料，雇请劳动力，钱够建100个大棚的。后来有了盈利，就扩大再生产，陆陆续续建了320个吧。” 午阳笑道：“我看这么灰蒙蒙一大片，都看不到头，起码5、600吧。是不是村民建的？” “是的。村民自己出钱出力，我指导他们建的，山那边还有，加起来都有两千多了。书记你是过年前没有来，那时候可是一派繁忙景象，像这条公路上的汽车，都只能慢慢移动了，全是运蔬菜的车。” “你还是眼光好，技术好，不但自己赚钱，还带动乡亲们致富，比当一个乡党委书记的作用大多了吧。” “书记，现在我也觉得吧，自己毕业20多年，就是白白浪费了。还每天勾心斗角，头发都熬白了，忒没意思。从前年到现在吧，赚回来的钱，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这里没有外人，你直讲好了。” “好。书记，去年吧，320个大棚，平均每个盈利15万，给乡亲们当顾问，每个大棚1000块，也收入了170万，还有一些菜贩子给的回扣什么的，也有上百万，加起来有超过5千万了。” “老刘，我们合作的部分，只有大棚蔬菜，你收入的顾问费和回扣，就自己全部收了吧。不过你要注意，你收回扣可以，但是不能损害乡亲们的利益，那样你就干不长了。” “好的，书记，菜贩给回扣，主要是买不到蔬菜，以后大棚多了，人家就不会给了。我等会和你们一起去县城，将去年的分红给你好吗？” “你留下来多建设一些大棚吧？” “不能扩大了，我难管理到位了，附近也没有地了。” “也好，不贪大也是一种态度。老刘，以后大棚多了，利润就没有这么高了吧？” 老刘说：“书记，你不知道，我们的蔬菜比别人的味道好，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外人的，我就是连乡亲们都没有说。” 午阳笑道：“我早知道了，就是放那个菜枯饼嘛。” “你肯定知道了，公司的庄园，在榨油厂拉的菜枯比我拉的还要多。不过我的都没有拉回来，就在榨油厂不远的地方，购地建设了一个加工厂，加工好了，掺了一些土杂肥才运回来，乡亲们就不知道了。对了，这个肥料钱。我除了购地建厂的钱，都交给你吧，反正榨油厂也是你旗下的。老方不给我菜枯，我就赚不到这么多钱呢。” “老刘。你也太实在了，这些钱我一分钱不要，你自己拿着就行了。老方以后扩大油菜种植，菜枯多了。我会要求他增加给你的供应量的，你多支援乡亲们。钱我就不要了。” “书记，你真是个好书记，人都走了，还惦记这里的乡亲们，该你得的钱也不要。我干脆就给敬老院和学校捐一些吧，自己一个人拿着怪不好意思的。” 午阳说：“这些钱你自己大大方方地收着，捐的钱就在我的那部分里面出吧，你知道我有钱的。钱多了就没什么用了。不过你只能悄悄地捐。别弄得满城风雨，让大家都知道我有钱。” 洪菲菲笑笑，“没有看见你们这样的。有钱都不要。午阳，我发现。是不是越不在乎钱，就越容易赚钱。” “也许吧。反正该是你的，推也推不掉，不是你的，争也争不来。特别像我，好像根本就不需要赚钱，每个月有工资，以后老了有退休金，钱多了也没地方花。” 老刘笑道：“书记，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呀，你家里有钱，平时领了工资管自己，要结婚了，家里给买房子，买家具，自己就负责做新郎，你怎么会知道别人是如何才敢提结婚吗？孩子还没长大，父母就开始留钱，孩子自己上班，就每个月交给家里钱，说是交伙食费，其实就是留钱娶媳妇。” 午阳笑道：“老刘，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啊，我以后再不敢讲这样的话了。” 蔬菜送来了，几个大塑料袋装着。午阳家里有，可以不要的，洪菲菲就更不必要了，但是熊刚强家里是没有的，他们也就不好提出不要了。 出门后，老刘也开车跟着出来，很快就超过他们，在县农业银行门口停下。“菲菲，你带银行卡没有？”看到菲菲点头，就说：“你去吧，就转到你账户上面。” “转多少？”菲菲问。 “人家转多少，你要多少呗。” “那就是我的了。” “你不嫌少，就拿着吧。” 菲菲出去转账了，午阳和熊刚强就仍然坐在车上闲聊。 很快洪菲菲就回来了，“午阳，怎么老刘只要10％？” 午阳说：“他当时没有钱搞大棚种植时，我们就是这样协商的，当然他就只能要这么多了。” 熊刚强说：“小妹，你不知道这些升斗小民，我们是怎么思考问题的。老刘他有了这里的480万，还加上另外的几百万，不知道是拿工资多少年才能拿到的，也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人。” 菲菲说：“熊主席，你不知道我也是无产阶级来的，认识午阳以前，我们几个姐们吃饭，就是一个10块钱的盒饭，有时候就是一个面包。所以就是现在有钱了，也大手大脚不起来。讲起来你肯定还不会相信吧？” 熊刚强笑笑，“哪能不相信呀，中国10亿以上的人都是这样的。我现在虽然是身家上百亿了，但是你让我没事就跑出去吃饭，我还不习惯呢。” 送熊刚强到了黎明小区后，直接就回家了。时间还早，午阳说：“菲菲，我们在网上转账吧，我将你们姐妹都有的钱给你。” 洪菲菲问：“钱多吗？姐妹们的钱都是在干什么？” “肯定比较多了，她们的都在炒股票，炒期货。” “那你也给我开个户头算了，我手里还有钱。午阳，你那些矿山的矿长是怎么结算的？” “矿长们不自己提出来结算，我们就是半年结算一次，矿长需要钱了，就可以随时结算的。” 菲菲说：“午阳，你给我跟建英的钱，和姐妹们是一样的，但是我们有矿山的收入，而她们没有，这样是不是不公平？时间长了，大家会有意见的。” “这个你放心，她们肯定不会在乎这点钱的。再说了，她们开工厂，办银行，以后利润不会比你们开矿山少。我还担心你以后在军界服务，财产会远远比不上她们哪。” “这有什么关系？我也可以入股嘛。” “好，你能够想得开，就没问题了。你上楼休息一会，我好几天没有看到藏獒了，去山上看看。” 菲菲说：“你还不知道吧，母獒都产崽了，这几天都累坏婆婆了，都是她一个人在喂小獒牛奶，你要上去，就带牛奶和牛肉去，省得婆婆又跑一趟。” 以前在家里时，也就是梦雨和梦馨管一下藏獒，刘荣有时候也喂它们一下，于颖和张玲也丢些东西，现在家里只有刘荣一个是喜欢藏獒的了，下了小獒就更加不敢靠近了。 找妈妈拿了牛奶和牛肉，远远就看到母獒都被关到了铁笼子里面。午阳走近铁笼子，母獒都站起来冲他摇尾巴。伸手摸摸每条母獒的头，让它们舔舔手，将牛肉放到盆子里，然后将小獒一只一只拿出来，喂它们喝牛奶。 小獒都没有睁开眼，食量也很小，毛色很模糊。午阳一边喂牛奶，一边用真气给它们疏理身体。都弄了一遍，又给母獒疏理一遍。几只公獒在旁边看着，也就是摇摇尾巴，不吵不闹，也不去吃袋子里的牛肉。直到午阳将牛肉放到盆子里，它们才开始吃。 午阳数了一遍小獒，有32只，一想也太多了，就是亲戚、朋友要，每个人都送一只，也没有这么多人可送呀。想想，还是要卖掉一些的。现在有京城仇老板、那老板他们的朋友，有淮扬顾雨他们的朋友，现在又增加了姚奇、章捷他们的朋友，拉木措桑的小獒肯定不够卖了。 吃饭时，洪菲菲说：“午阳，这个周末去我家吧，我回去看看父母，就去艾州上班了。还有就是，3月份的冶炼设备又该到了，需要安装，谌建杰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 午阳说：“好的，不知道老爸身体完全恢复了没有。” “爸已经正常上班了，肯定没问题了。说起来也好笑，穷人吧，没钱病不起，我爸他们这种级别的干部，也病不起，如果中央知道一个省委书记老休病假，立马就会调任闲职的，也有可能安排休息。” 午阳说：“这倒也是的，一个省，一个部，那么多事情等着主要领导干部决策，而领导干部躺在病床上，工作怎么办？什么时候爷爷有空了，得去京城给刘爸爸瞧瞧去，也要给小雅和建英的父亲瞧瞧去。” 洪菲菲说：“午阳你忘了，张爷爷是先给谌伯伯看的，后才给我爸看，谌伯伯肯定没事了，不过干爸和高叔叔还是要去看的。” 小雅说：“午阳，菲菲，谢谢你们这么关心他们。” 刘荣笑着说：“午阳，菲菲，我也谢谢你们。但是，我觉得吧，你们这个说法最少是不全面的。” 第三百二十五章 装修相同的别墅 午阳说：“姐，你是想说我们的话不对是吗？” 刘荣说：“关心长辈们怎么会不对呢？就是不全面而已。 我们父亲是干部，需要瞧病，还有那些职务低的，当黎民百姓的，也应该请张爷爷看看，谁的父亲不是父亲呀。” 午阳说：“姐是对的，我看这样，虽然这次是有惊无险，还是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以后家里所有的人，都要定期检查身体。自己有医院了，也很方便的。如萍，爸妈怎么还没有过来？是不是要我去请？” 白如萍说：“不是的，过年之前讲的时候，他们帮姐姐带孩子，来不了，这个学期姐的孩子走了，他们又舍不得拦里的猪，田里的油菜了，所以就拖下来了。” 洪菲菲说：“如萍姐，伯伯他们那么大年纪了，还能种田养猪吗？不是说60岁要退休嘛。” 白如萍说：“菲菲，你不了解农村的情况，哪里有60岁就不做事的？我父母身体都硬朗，家里养了几十头猪，去年秋季，别人家里不种的田，他们还去借来种了，应该有50亩油菜吧。我之所以能够读到博士，就是父母勤劳，人家家里的女孩，读到初中就辍学，到了20岁就嫁了。不过我这次还是劝动他们了，你们知道我是怎么劝动的吗？” 菲菲说：“告诉他们，你已经怀孕了，需要他们照顾。” “不对，而且我也没有怀孕呀。” 小雅说：“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知道这辈子花不完。” 午阳说：“告诉他们。你和你姐姐都有钱了，已经到了他们该享福的时候了。然后再跟他们说，到了这边，想劳动还是有田有地，可以继续劳动。” 白如萍笑道：“你们两个说的凑一块就对了。将钱放到他们手里，真金白银的。当然就相信了，以后可以继续种田，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老人家劳动惯了，不劳动是会生病的。” 午阳说：“等收了油菜，再榨油卖掉，恐怕到了5月底6月初了。” 小雅说：“午阳你这是着哪门子急呀，反正他们闺女已经到手了。” 午阳笑道：“好啊，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小雅说：“别收拾我一个人。要就大家都收拾了。” 菲菲也小声说：“我们由着你性子收拾。” 3月8号，龙雨村和易芳结婚。午阳和公司的一班人到了和园酒店，才知道酒店这天中午有4对结婚的，1楼大厅、2楼大厅和两个小厅各安排了一对，3楼以上的包厢还有生日宴和寿宴，生意是特别火。这里的大楼很气派，装修也上档次，一般稍有身份的人。都会选择这里。 龙雨村和易芳站在1楼的大堂入口，4对新人分开站着，旁边有伴郎和伴娘。他们这一对虽然不是最年轻的一对。但漂亮也不输另外3对，显得很有气质，高贵、端庄、大方得体。 他们的宴会设在2楼的一个小厅里，10桌的小厅，8桌上面摆了酒水饮料。客人不是很多，午阳认识的人就更少了。渌冶集团占了两桌。公司的几位老板、财务信息部的同事、午阳从县里带去的几个人而已。之前，午阳是让易芳发请柬的，但是龙雨村和易芳都不同意，说不好大操大办，发请柬发谁不发谁都不好，就干脆不发，谁知道了想来就来。 虽然大厅里还有一台结婚的，但是将门关起来还是不会互相影响的，小环境仍然很安静。所有程序完成后，就是喝酒吃饭，午阳他们公司一桌的边上是易芳的同学，大家议论最多的，除了龙雨村的年龄，就是他们的高档服装和首饰了。 因为自己不一定能够赶回来参加，让高小雅作了准备，所以今天也不能不带她过来。曾敏是给易芳帮忙的人员之一，安排妥当后，曾敏就一直陪小雅聊天，到宴会结束离开时，两人已经很熟悉了。当然，公司的人，也都跟小雅打招呼，小雅当时没有记住，回家的路上问了午阳一些情况，基本上就可以对上号了。 “午阳，那个曾姐是结婚了的吗？”小雅问。 “你猜呢？” “按她学历、年龄和职务，应该是结婚了的，但是看体形，又像是没有，所以我猜不出来。” 午阳说：“如果我告诉你，她以后会成为你们姐妹中间最后一个来家里的，你信不信？” “只要是你说的，我当然相信了。午阳，这样，她就成为姐妹们里面最高的官员了，她是不是有什么背景？” “不是家庭背景，她的导师是我们总公司的副老总。” 小雅笑笑：“我猜她肯定不会是**，要不然不可能有这么成熟，更不可能有这么高的学历。” 午阳笑道：“你这样看问题，也是片面的。保不齐哪天哪个家族里面，也冒出来几个这样的青年才俊。” “当然，一切皆有可能。” 星期六，午阳上午和洪菲菲回了她父母的家。岳父已经完全恢复了，高高兴兴地和他们聊天。菲菲妈妈准备为他们做饭时，岳父说：“还是到饭店吃吧，多留些时间说话。” 小两口在菲菲家里住了一晚上， 第 327 章 过来，除了例假和你这次去缅甸，几乎都没有隔个一晚上的。姐以后晚上就隔一天休息一天。” 午阳说：“姐，随你吧，是不是也不让我早上来找你了？” 小雅说：“姐，这么长时间了，都习惯了。冷不丁少了，说不定会引起身体功能紊乱的。” 刘荣说：“算了，反正也有孩子了。不怀孕就不怀吧。如萍，你和午阳也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样？是不是去检查一下？” 白如萍说：“潇潇不是也没有嘛，人跟人肯定不同的。没有怀上也好。午阳，我准备让事务所的小王接手，我只要怀孕就移民。” 小雅笑道：“如萍姐。又给午阳推荐性伴侣呀？” 白如萍笑道：“小雅，你什么都往这里扯呀，你干脆跟午阳回房间睡大觉去。我们那个小王，可是不能碰的，人家对男人很厌恶，千万碰不得的。” 小雅笑道：“碰不得就别碰。天下3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不漂亮咱们午阳还不稀罕哪。午阳，走，咱们就睡大觉去。” 还没有起身，就来电话了。 是吴芳妈妈打过来的。“午阳，我是叶妈妈，我们现在在阳美，在为你黄伯伯设计市场，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妈，您想征求什么意见？” “你觉得整个市场，是按田园风光式样还是现代化的格局好？” “我觉得，要以两种形式相结合好。具体说 就是在市场的外貌上，特别是外围上，采用田园风光形式，但是到了市场里面，就应该是现代化建筑了，要不然结构松散，建筑面积上不来，也不好使用。” “应该不怕的，你黄伯伯他们的土地面积有将近400亩，按田园风光式样，也有25％的土地上面是建筑物，就是说，每层有将近100亩，就是6万多平米，按6层的市场算，有将近50万平米。” “妈，田园风光形式就不能满打满算的，必须抛去很多造型的损失，还有就是一些小桥流水的地方，根本就无法搬运大毛料，切石时扬起的灰尘，也会使田园风光保持不了多久的。还有就是，如果在市场的楼上加高，建住宅楼的话，整个布局也会遭到破坏，那样美感就会荡然无存。” “好吧，我们修改以后，从网上发过来，你看过后，继续发表你的看法。还有，3月28号，是农历3月初8，你安排一下，在此之前，发一些钢材、水泥过来。这里是可以停泊10万吨级的码头，你黄伯伯说，现在海上比较风平浪静，是海运的黄金季节，你就安排多运输吧。” “没问题。我马上就安排。” 那天是张一波去海岛的，就打电话给张一波。“一波，还在那里吗？” “还在，正和炳秋哥商量事情呢。炳秋哥让我在宾馆和度假村设立黄金珠宝店，他们在建设时就预留了房屋，我们只要装修后就可以经营了。但是我觉得，应该还是在几个稍大的城市先搞起来，搞多几家，然后再考虑宾馆、度假村的。” “一波，我同意你的想法，已经有了的跑不了，没有到手的，就不一定是我们的。你转告炳秋哥，让他马上给这里的港口发货。越快越好，越多越好。另外。一波，就是你要将海岛的事情交给手下人去做，你腾出身来，到全国各地咱们的黄金珠宝店跑一跑，挑选出最好的100家店子的经理来。准备到阳美的玉器市场开门面。可以告诉他们，门面的购置费由公司出，以后创造了效益是有他们的分红的。大概是1000平米的建筑面积，你让他们估计一下，大概需要多少员工，就购买多少住房。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你放心，我会在市场建好以前，将这些数据统计好的。大哥。你不是还准备自己公司建市场吗？我就一次性统计好，到时候都安排过来。” 午阳笑道：“一波，你比我厉害一些，事情都想到我前面去了，你将来出息肯定比我大。既然是这样，咱们就干脆放宽一些，随便他们过来，只要他们有人。在哪个市场开店铺都可以，开几个都行。另外，你知道咱们公司去阳美投资的情况吗？” “大概知道一些。公司已经去接触过了。对方说最近刚建了一个市场，还不知道效益会怎么样，为了稳妥起见，暂时还是不批土地了。”张一波说。 “好了，没事了，代问炳秋哥和嫂子好。” 挂了电话。问道：“小雅，知道岭南的一把手是哪个派系的吗？” 小雅在打电话，没有回答，只摇手。 刘荣说：“午阳，我知道。你问了干什么？” “我准备去阳美投资建市场，想走一下高层路线。” 刘荣说：“我给你想办法吧。一把手是当今最高首长的铁杆部下，但是和咱爸私交很好，爸只要肯帮你，找他肯定能找通。” 午阳说：“姐，还是别去找爸了，爸处在目前的紧要时期，不能因小失大，耽误了正事。再说了，我正在鼓动黄伯伯他们建市场，这里如果能够悄悄搞也就罢了，弄得满城风雨，就不必要了。” 刘荣说：“也行，你就什么也不用管了，就由我来操作算了。不过我搞好了，就是我的了。我想，整个市场的店铺只租不卖，全留给咱儿子。” 午阳笑道：“姐，你这个想法很好，比存钱牢靠多了。需要我干什么，你说话。” “当然了，我不过就是挂个名罢了，什么事情还不都是公司的人去运作呀。不过可能要给人家一些股份，你不会有意见吧？” 午阳说：“最好是给现钱，即算是多一些，也比给股份强。现金是猎物，股份是猎枪。” 刘荣说：“人家都是聪明人，不可能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小雅打完了电话，这时说：“午阳，曾姐和易姐她们在收拾房间，想让咱们过去帮着出主意，现在过去吗？” “走啊，反正没事。姐，如萍，都过去帮忙去。” “午阳，姐这样拖儿带女的，就不过去了。”刘荣说。 白如萍也说：“我也不去了，没精神。” 午阳也就没有多劝，动手收拾茶具，白如萍说：“午阳你放这里，我们还没有喝够呢。” “好吧，该换茶叶了，别放太多，浓了不好喝。” 开车到了馨园，曾敏和午阳自己的别墅前，都停了小货车。小货车的车箱板上面，还有什么床上用品的广告。午阳和小雅进了自己别墅，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铺床铺。 女的说：“你们是主人吧？来得正好，我们在套被子呢。这种蚕丝被有两斤、4斤的，我们就给套好小的，你们反正也开空调，大了用不上。这些被套有4件套的，也有7件套的。” 小雅说：“我知道就行了，我丈夫是不会弄这些的。” 送货的男人笑道：“看来你们家还是有规矩的，现在很多人家都反过来了，简直不像话。” 女人说：“你乱嚼什么舌根？有本事也找贤惠老婆去。” 午阳不想听这些家长里短的话，就走开到了楼上，易芳和龙雨村正在这里指挥挂窗帘。 “新娘子都在帮忙啊，不好意思了。我来找杯子给你们泡茶。”午阳说。 小雅道：“我来吧。” 易芳笑道：“要老板娘亲自泡茶，就不好意思了。这里很快就好了，小敏屋里配了紫砂茶具，咱们过去吧。” 小雅说：“去看看曾姐家布置的是什么风格的。” 龙雨村笑道：“老板娘，你们两家是一模一样的，装修风格、家具、窗帘，到厨房、厕所，都没有不相同的，你以后可要防止老板走错了。” 小雅说：“走错了没关系呀，正好没什么不习惯的。” 曾敏从里面走出来，笑笑接话：“我就怕老板不习惯呢。” 午阳正色道：“瞎说什么？客人来了，还不快请进。” 曾敏说：“小雅，我们拥抱一个，老板，我们吻一个。没有这个仪式，不能进的。” 小雅走过去就和曾敏抱在一起了，午阳迅速从旁边绕进门了。“曾敏，你这是哪里的规矩？怎么雨村就不用吻了？” 曾敏说：“小龙是易芳的丈夫，在我没有定这个规矩以前就来家里了，当然就不用吻了。你是我的老板，漂亮的女下属给老板献香吻，而且是自愿的，你怎么能躲开呢。” 午阳说：“我怎么觉得有些冷？是不是新房子没干透，还是没开空调？” 龙雨村说：“老板，这个房子可以已经建好了3、4年了，肯定干透了的。” 易芳笑道：“雨村你就是个实诚人，老板这是在转移话题呢。不过我真觉得有些冷的。” 曾敏说：“一整天都是来送货的，就没有关门，怎么会热起来？咱们去书房坐吧，那里房间小，温度容易上来。” 午阳说：“算了，这些茶具懒得搬来搬去的。曾敏，拿茶叶来，我来负责泡茶，你们边做事，有空就喝茶。” 刚烧水，送床上用品的要走，过来打招呼，一会水还没有开，送窗帘的又走了。午阳给大伙倒上茶，以为没事了，结果送什么衣架、拖把等杂物的又来了。 “小芳，你和小龙负责点我这里，小雅，你和我过去点数。老板，你就自由活动。”曾敏说。 “算了，我们来就是布置房间的，一个人坐着不好意思，我也过去吧。”小雅说完就跟着出门了。3个人走在一块，午阳说：“小敏，你怎么当着易芳他们说接吻的事？” 曾敏笑道：“你以为人家不知道呀？从我们认识，易芳就开始怀疑了。” “我们并没有事实呀，你来个矢口否认不就行了？” “是啊，我是坚决不承认来着。但是有一天，被她发现了地道的事情，就无法再瞒了。” “什么地道？”午阳问。 第三百二十六章 公司生产经营很好 “就是在改造地下室的时候，我安排工人在我们两套别墅之间，修了一条地下通道。有一天易芳来找我，正好工人在浇灌混凝土，就被她看到了。我只好将情况全盘托出了。” 小雅说：“午阳，知道就知道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既然已经知道了，怕也没用的。小敏，咱们看看通道去？” “现在别去了，晚上咱们慢慢看吧。先接受这些杂物。对了，小龙的姐姐、姐夫，易芳的弟弟、弟媳妇，在易芳他们别墅做饭，我们一起过去吃晚饭。” “你们怎么知道我和小雅肯定会来的，晚饭早就做上了？万一不来，不是白忙一场呀？” 小雅笑道：“午阳你说话挺有意思的，我们不过来，他们自己就不吃饭了？再说了，你不是答应要给易芳和龙雨村帮忙的吗？” “好好好，赶紧做事。小敏，这么多东西，都是你亲自挑选的呀？可辛苦了，我怎么补偿你呀？” 曾敏给了一个卫生眼球，“吻一下都不干，懒得理你。” 小雅在曾敏耳边悄悄说了一句什么，曾敏红了脸，两人笑起来。 送货的剪开箱子后说：“我来念清单，你们哪位老板点数，对上了就说一声。” 午阳说：“我来点，开始吧。” 午阳也懒得细数，那人报一个数，就拿一样出来，4个大箱子。几十个品种的东西，很快就点完了。 付钱送那人走后。小雅说：“午阳，你给曾姐钱没有？” 曾敏笑道：“傻妹妹，他不给钱，凭我能够置这么多东西啊？你是不是回避一下，我和午阳吻一个了。” 小雅说：“你想吻就吻。想睡就睡，回避是不可能的。” 午阳看着曾敏的小女儿态，走过去就抱住亲起来。曾敏的脚就拼命往房间里面移动，到了床边就倒下去，两人滚到了一块。 小雅关了大门，进房间来开了空调，又去盥洗室放热水，自己先洗澡。围着浴巾出来，推推两人，“进去洗洗，小朋友从小要讲卫生。” 两人分开后，小雅就给曾敏解衣服，曾敏避开了。小雅就转身给午阳解，口里还说：“小敏姐，你不快一点。就在旁边等着。” 看到午阳进去了，曾敏才慢慢开始脱衣服，到午阳出来。衣服还剩了内衣。 小雅将午阳推向午阳，曾敏说：“我还没有洗澡呢。” 小雅在旁边说：“姑娘家家的，不脏，没事的。” 别墅外面，易芳在喊：“小敏，老板。准备吃饭了。” 曾敏回答：“我们有事商量，马上就过来了。” “好，你们慢慢商量，我回去准备了。”易芳说完，脚步声就渐渐远了。 “小敏姐，还疼吗？”小雅问。 曾敏动了一下身体，“还有一点。” 小雅笑道：“就是说到了可以承受的程度了。午阳，好好疼爱你的小敏，我洗澡去了。” 小雅洗了澡，又整个别墅看了个遍，想找到地下通道的入口，就是没有找到，想去问曾敏，又不忍心了，就打开电视机看电视。看着看着都新闻联播了，觉得不能让易芳他们老等，起身准备喊人，正好两人衣冠整齐出来了。 看看两人，想起他们在床上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了。其实，谁又不是这样？自己不也是这样吗？人前端庄贤淑，人后整个就是一荡妇。小雅想着就笑起来了。 “小雅，什么事情好笑呀？”曾敏问。 “我为午阳那么好福气感到高兴。午阳，等会好好喝两杯，小敏姐，你们在什么地方修的地道，我怎么找不到？” “随随便便让你找到，不是白搞了。走，我带你们过去。” 到了厨房，曾敏在冰箱旁边一个开关上按了一下，厨柜里面的灯亮了，再按一下，冰箱就缓缓前移，露出一张门来，里面明亮的灯光透出来。3个人走下楼梯，是跟整个地下室连在一块的了。地下室灯光明亮，但是空空如也。到了另一头，又是一张暗门，曾敏按了开关，就是一个通道了，走了几十米，进了门，已经是曾敏的别墅了。 “小雅，我们这套别墅，以后不能让你们姐妹们来，谁都不行，曾敏，这两套别墅，除了现在这些东西，不能再增加了，特别是那些值钱的东西。” “为什么？”两人几乎是同时问。 “我们在官场上混久了，肯定有一些朋友，是要来家里的，老不请人来家里，肯定令人生疑。如果是现在这个样子，既高档又不奢华，除了家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即使我们老不住在家里，也不怕贼惦记了。你姐妹们来多了，难免就会被人看见，看见了就是隐患。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们要开展工作，难免会得罪人，有时候就是不得罪，没有满足人家，也会让人家不满的。” 小雅说：“小敏姐，我们在这里住，觉得舒服就住，觉得不舒服了，我们就住婆家。等会吃过饭，我们就过去。” 曾敏说：“午阳，当时我们不在我家里建房子就好了，把我父母接过来多好。起码可以帮我们打打掩护嘛。” 午阳笑道：“建房子给文波不就行了？其实也不要弄得草木皆兵的，大家心里有数，就不会拼命往别墅里面装东西，我们另外有地方装东西的。” 进了龙雨村家，6个人都在看电视，见他们进门，易芳就立即张罗上菜。龙雨村姐姐是一个30出头的矮小女人，姐夫是一个瘦得象竹竿的男人，说个子高吧。午阳看到觉得比自己好像还矮一点，大约1米75左右。 易芳的弟弟身高也是1米75的样子。比午阳瘦，但是还算匀称。弟媳妇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女孩，看见她们进去，头也不敢抬了。 易芳笑着说：“老板请坐，老板娘请坐。小敏，你是熟人了，快带头坐吧，今天没什么好菜，就尝尝他们4个人的手艺。” 大家坐下，很快龙雨村姐姐就端菜上来了，有10个菜，鸡鸭鱼肉都有。龙雨村是不会喝酒的。端杯敬酒后就不敢喝了。他姐夫和舅子酒量都不错的。3个人喝了一瓶酒，午阳和小雅夸了菜味道，问了几个人的情况。 午阳说：“雨村，易芳，让他们两个男的去矿山工作怎么样？当然，女的去也可以，不过都是住木屋，条件差。” 易芳弟弟说：“黎老板。我叫易力，我女朋友是黄芸，我们不怕吃苦的。” 龙雨村的姐姐说：“黎老板。我们这些年也是没少吃苦，但是没有挣到什么钱，就靠你挣钱养家糊口了，吃苦是不怕的，我们还算年轻，过几年。我们就老了，看见钱也没力气挣了。” “那是这样，你们4个都去曾敏弟弟曾文波的矿山学习一段时间怎么样？” 易力问：“黎老板，学习好了，有没有机会让我们也开矿？大概每年收入有多少？” 午阳笑笑，“不一定都有矿山开的，你们如果能够主持一些辅助性工作，收入也是不少的，但是现在让我说个具体的数目，就没办法说上来了。” 龙雨村的姐夫说：“黎老板，我是赵辉，请问为什么不能说出来一个具体数目呢？” “是这样的，你们通过学习后，能干什么工作，这是我现在无法确定的。你们如果不能管理，只能干具体工作，工资就肯定低很多，但是你可以管理几百人，甚至几千人进行生产，就可能不是拿工资，而是拿分成了。象曾敏的弟弟曾文波就是这样。当然，每个矿山的金属含量都不一样，你们要拿分成的比例一样，拿到手的数量还是不一样，所以就说是讲不好的。” 易力说：“黎老板，我们去学习，大约多长时间，每个月能拿多少钱？” “学习的时间没有一定。我们的所谓学习，也不是拿着书本念的，而是边干边学，不懂的东西，就向旁边的人学，请教。你们如果很快就上路了，能够独当一面了，正好公司有了新矿山，需要人就调走你们了。如果这里需要人，你们又还没有学好，机会就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了。不过工资你们应该可以接受，起码每个月1万块。” 黄芸吐吐舌头，“天哪，学习就1万块，那他们那些矿长什么的，每个月多少钱呀？” 曾敏说：“小黄，你们不能和矿长比，你们开始只能和矿工比，矿工每个月就3、4000块钱，工作也很辛苦的。” 易芳说：“你们是雨村和我的亲戚，这是我们老板特意帮忙的，才有这么高的工资，你们要珍惜，要争取拿更高的，也要注意保密。” 午阳说：“对，就是这个话，只要你们有本事，钱就可以越拿越高。曾敏，麻烦你打电话给文波，让他回来接他们过去。好了，谢谢你们的招待，我们走了。” 易芳和亲戚们都出来相送，曾敏说：“小芳，你们去商量一下，明天告诉我结果，我就打电话给弟弟。老板还没有在我那里坐的，先坐坐再回去。” 易芳说：“老板，我们就不远送了。” 进了曾敏家门，小雅说：“小敏姐，现在就去婆婆家吧。” 曾敏说：“午阳，小雅，我们怎么着也应该在我别墅里面休息一下吧。” 午阳看她眼神，知道是不好走了，就笑着说：“小敏，我们是不是痛痛快快玩一会？” 曾敏说：“我就等老板这句话呢。不过不能太晚，我们明天一早就要去县里，得审定图纸了。” 早上7点，曾敏和易芳走了，午阳和小雅才起床，得赶在龙雨村上班前走人，好在昨天来的时候，将车停在车库里了。要不然晚上都不敢在这里住了。 曾敏是配了司机的，路上还可以休息两个小时。应该不会有问题。一个晚上基本上没有睡什么觉的，午阳不吵她们，她们又反过来吵午阳，就没有个满足的时候。 正点到了办公室，几位董事碰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各自介绍一下自己所分管工作。 自从齐冰任物流中心主任后，矿石的供应量每个月都有提高，齐冰说：“3月份的产能利用率，肯定达到95％，甚至还高。” 老邬说：“我们的期货交货后，都以为锌锭肯定大跌价，没想到是普遍涨价了。现在国际市场上的锌锭价格，都已经到了每吨1200多美元了。” 午阳说：“我们公司的锌锭，满负荷能够生产多少？” 老贺说：“如果正常生产，每月有10万吨。” 老邬说：“黎董，10万吨的概念，就是有8个亿的税前利润。因为我们还能够收回很多伴生矿产品的。” 齐冰说：“黎董，根据前3个月的生产情况，我们今年可以实现销售收入1千亿。利润100亿。” 老晏说：“黎董，这可是我们公司从来没有过的好形势。” 午阳说：“大家上次看到的会计报表公布方案和送配方案，是不是可以公布了？” 老贺、老晏、齐冰都说可以了。老邬就说：“那我就通知娄超凡公布吧。” 一段时间的工作情况，半个小时就交流好了。午阳现在渐渐喜欢这个工作了，跟在县里比，简单多了。 公司办公楼里的工作人员，现在已经是比较少了，至少午阳看不到整天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的人。公司的人和县里的人。一个最大的差别，就是看待收入的着眼点不一样。县里的干部是等上面拨钱发工资，干工作是为了完成任务，公司的人都知道拼命去从外面捞回来，然后再和董事会争取。 郑国强进来，笑着说：“董事长，现在公司的人都议论，说你是员福将。” “怎么了，我都变成福将了？” “你看看啊，自从你来以后，原先根本采购不到的矿石，现在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源源不断地送进来，而且，我们生产的14种金属产品和30多种伴生矿金属产品，没有一个不涨价的。总公司给我们的定向销售计划，也越来越少了，我们的产品，有70％完全走向了市场，这样利润就会增加一大块。” “国强，你要透过现象，找到本质，拿出一篇好文章来。我不限定你多长时间写出来，但是在总公司内部刊物发表的时候，就是你升任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明白吗？” 郑国强说：“董事长，办公室副主任是副处级，我现在连个科级都不是，我写好文章了，你给我一个主任科员吧。” “扯淡，我任命你，是代表组织，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能够做的，一个是服从，二个是一心一意做好工作。你如果希望一步一步地慢慢提，可能还没有到副处级，我就管不到你了，你喜欢那样的结果吗？” “我当然服从组织的安排，谢谢董事长了。” “先别忙着谢，下工夫写文章去。” 郑国强走后，接到朱其斌电话，“大哥，西北的矿山已经解冻了。他们昨晚上就给我打电话了。” “好啊，我们这里马上就组织物资送过去。那边的人员情况怎么样？” “没问题。这帮家伙，一个冬天就没有休息，一直在开采。对了，情况是这样的，我们首先开采的羊脂白玉矿山，不是说快开采完了嘛，但是他们采着采着就到了大山底下，那里才是真正的大矿脉。” “是什么大山？” “不就是昆仑山嘛，具体小的地名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冬天，他们就是在大山底下开采，所以也没有挨冻。你就放心吧。” “大矿脉到底有多大？” “不知道，据他们说，他们是根据山谷里的矿脉开的洞口，高5米，宽3米，进去不到200米，矿脉就比洞口大了。他们正好没有炸药了，就用钢钎和锤子开采，现在里面的横截面，已经超过100平米了。” “其斌，你通知他们停下来没有？” “为什么要停？” “其斌，坑道作业，没有支撑，也没有被覆，随时会塌方的。如果万一塌方了，埋就是几百人，我们能负责吗？” “可是洞里这么大，怎么被覆、支撑呀？就是我们想被覆，运钢材和水泥、砂石进去，也搞不了呀。” “干脆炸塌了，我们现在不开采，若干年后，技术水平达到了，我们再去开采。” “大哥，我们怕死，会有人不怕死，还能给我们留着呀。你另外想办法吧。” “你发现的墨玉矿山开采没有？” “去年冬天封冻之前，我不是安排了一部分人过去开采啊，到了那里，他们就发现那个地方是个风口，气温特别低，没有开始，就撤回去了。现在解冻了，可惜又没有炸药了，还是没去。” “其斌，我想，如果我们要继续开采，只能组织敢死队。” “什么？敢死队？” 第三百二十七章 莫秋月送货来了 “是的，敢死队。我考虑，你去了以后，将实际情况告诉大家，那些结婚有孩子了的，家里有两个孩子的人，愿意参加就组成敢死队，有100人左右就够了，每个班20人，另外20人就负责检查发现不正常的滴水、掉碎石等现象，立即就停止开采。这些人是可以轮换的，但是从今往后，都不能使用炸药，就靠锤子、钢钎开采，最多使用一下风钻，少采一些没关系的。” “大哥，我到了后，将去年承诺的工资以外的100万给他们，让参加敢死队的人都休假。我觉得大家有钱了，不愿意参加的人就多了，我们都靠自愿参加，不强迫任何人。你还要给我准备几台在麻石矿山采石用的的大切石机，我们慢慢切，也比用锤子、钢钎快。还有，他们的待遇，是不是每人每年要给两百万？” “适当多一些没关系，不过最好在选出人员后公布。要不然大家都争着参加，也不用那么多人吧。不过其斌，我还是觉得不搞最好。” “我到了以后跟他们商量，征求大家的意见。你这次最少得安排1500台大汽车过去，生活物资尽可能地多拉一些过去。我还要增加人手。” “你哪来的人手？” “毛大哥告诉我，他弟弟在部队组织了800多的退役士兵和士官，已经上了京城到西北的火车了，所以我明天就赶过去，接了他们以后，正好物资也到了。你放心。这里的事情安排好了，胡敏波兄弟能顶大用了。周倩会跟我去西北玩几天。然后自己回家。” “好，祝你一切顺利。” 打电话给莫秋月，让她帮忙送切石机过来。“黎大哥，你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了？” 午阳道：“漂亮的秋月妹妹，我都想不起来你是什么样子了。不过我今天是有事请你帮忙的。我们公司马上就需要4台大型切石机，明天一早就发运。” “黎大哥，我很快就将切石机和我自己一起送过来，你告诉我送哪里？” “秋月，我还不知道送哪里，反正就是渌江吧，你下高速时打电话给我。秋月，我们嘴上开玩笑开惯了。别在意啊。” “黎大哥，我们一起吃中饭吧，我来可能晚一点，你稍微等一下。” “好，就在和园的酒店订餐了，路上别急，好饭不怕晚。” “黎大哥，我叫上姐姐啊。” “好。” 接着打电话给熊刚强。“熊主席，去西北的车辆准备好了吗？有多少辆？物资呢？” 熊刚强笑道：“怎么那么急呀，我一项项回答吧。车辆都准备好了。1520辆，载重汽车1500辆，退役军车20辆。物资有大米800吨，面粉200吨，茶油100吨，猪肉200吨。牛肉100吨，还有盒装牛奶、瓶装酒、鱼、鸡、鸭、鸡蛋、腊肉、腊鱼，以及各种新鲜蔬菜、药品等，600吨，总共是2000吨。黎书记，你觉得够了没有？” “应该够了，反正下半年还要拉一次的。” “怎么，今年还要在昆仑山过冬呀？” “没办法，骑虎难下呀，以后慢慢告诉你。你们是在哪里集合，我还准备了4台切石机，也一起送过去。” “就在和园，其他地方也停不下这么多车呀。” “你能抽出时间，就帮我订个餐，一个小包厢就行了，可能要定个房间，标间可以。人家帮忙送切石机过来，不能怠慢了。” “没问题，我反正要安排司机和送货的客户用餐的。” 事情都安排好了，就没什么事了，坐在办公室没意思，到机关各处室走走，看到大家都在忙碌，也就不好打扰了。回到办公室，打开笔记本，查看自己的账户，几个月还是有一些进项的，不过最大的，除了那些锌锭款外，就是那老板的银元款了，基本上是固定的，每个月都是20亿左右。其他的只有肖七妹的父兄的银器商店汇过来的，很少的。 事情有些不对劲，朱其斌帮仇老板他们挑选毛料，顾问费一笔也没有进来，得问问了。 “仇老板，你好啊，很长时间不见了。” “黎老板啊，我2月底来了一趟你们渌江，碰到了钟县长，他说你出差了，我就没有打电话给你。怎么样，这次收获不小吧？” “哪有什么收获呀，我就是过去领人进门的，都没有进去看一眼。过年之前购买的毛料还可以吧。” “不好意思啊，黎老板，这次的翡翠基本上都切出来了，我们6个人的都是特别好。虽然我和老那的比去年少一点，但还是价值不菲，顾问费我们都已经无力支付了。” “没有就算了，没关系的。我们多年的朋友了，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黎老板，我们都知道你大度，但是我们还是不会赖你的，你放心好了。” “仇老板，我说的是真的，去年我拿了那老板的文物，觉得很不好意思，你们就别在意了。” “我们商量了，今年只能这么办了。我们不是都请了拍卖师估价吗？就将价值相当的翡翠送到你京城的别墅，反正你那些地下室都空着，你通知一下，我们安排人送去。” “你们这是何必呢？我又不缺那几块翡翠的。” “我4月份有一个大楼盘出来，就是现在价格抬得太高了，我怕你接手后会吃亏，所以就不给你了。对了，我们已经买了4万亩地，在五环以外的永定河边，一边是河，一边是山，才花了100亿，准备建99座宫殿。给你10座，作为补偿。你不用掏钱了。” “补偿什么？” “拍卖师的定价肯定不是十分合理，你吃亏了。” “你们这些人哪，辛辛苦苦买回来毛料，心里又舍不得，何必呢。再说了，你们的总价值不也是请拍卖师估的嘛。仇老板，我知道你想收藏这些翡翠。你告诉我建筑面积和价格，你的楼盘给我算了。” “黎老板，这个楼盘是在四环靠五环的地方，旁边楼盘的价格，已经到了每平米22000元，你接下来恐怕会烂在手里了。而且面积还特别大，有1560万平米，你算算，该多少钱？” 午阳笑道：“仇老板，你别管我是不是烂在手里，给我好了，剩下的钱，我转给你。” “你如果坚持。我们就是这样，你给430亿给我，其余的抵我和那老板两人的顾问费。” “仇老板。你这样一来，以后还有没有实力买地皮、建房子呀？京城少了你这么个大老板参与开发，会寂寞很多的。我就适当多转一些好了。” “不必要，完全没有必要，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你尽快派律师过来好了。黎老板。作为朋友，我还是要提醒你，你现在手里的房产太多了，万一崩盘，你怎么办？而且现在在三环以内的房子，都已经每平米3万了，大家都估价，应该是最高价了。我们这些老做房地产的人，是有深刻教训的。” “谢谢你的提醒，我可能会在明年下半年开始出售的，在几年内全部卖完，绝对不会烂在手里的。你现在告诉我账户，我马上转账给你。” 快中午12点的时候，就赶到和园，刚停车，莫秋月打电话来了，“黎大哥，我马上下高速了，运到哪里？” “就到和园，你知道地方吗？” “我去过的，就是你们的庄园吧。” “是的，秋月，你怎么那么快的？我以前好像要走3个多小时，你还要配货、装车，是不是直升机呀？” “黎大哥，你们不知道，现在在靠近省会的地方，有一个特别大的矿山机械公司，什么设备都有，我们一直在那里购买设备。我从家里出发，就打电话让他们装车，我到了付款就走，根本就不耽误时间的。” “你这个笨秋月，你告诉我电话号码不就行了，何必自己跑一趟？” “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不行啊？你到了没有，赶紧点菜，我还没有吃早饭的。” “保证你到了就吃，一分钟都不耽搁。” “我姐说她到了一个什么地方，你打电话告诉她，我开车哪。” “好。”午阳挂机后，就立即打电话给莫春桃。莫春桃说：“我就站在你后面。” 回头一看，果然莫春桃在向他招手呢。 “春桃，你先去包厢，我等秋月来了，卸货后就上来。” “不了，我就在这里陪你说话。午阳哥，你去安排人员准备卸货吧。”莫春桃说。 午阳也不知道找谁，就打电话给熊刚强，熊刚强说：“我们马上就出来，快吃饱了。” “慢慢吃，货还没有到，别急。” “午阳哥，你看看这车漂亮吗？”莫春桃说。 午阳走近，看到是兰博基尼的跑车，就说：“漂亮，车美人更美。” “真的吗？午阳哥，我都老太婆了，才听到你第一次夸我漂亮。”莫春桃笑得就跟桃花似的。 “我这个人不习惯当面夸人的，属于比较传统的中国男人，含蓄。”午阳笑道。 “我知道你是很传统的中国男人，从你这么多老婆就可以看出来。” “春桃，你想害死我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你已经害死我了，我害你也是应该的。”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莫春桃笑道：“还不承认，你在将我们姐妹介绍给小宝他们后，又找了那么多老婆，早知道这样，我们说什么也不会干的，就缠着你。害得我们现在一天到晚不开心。” “春桃，当时你也没有跟我说，不能全怪我吧。现在事情都过去几年了，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了。就别提了吧。” “现在不提，再过几年。就更老了，都不好意思提了。” 午阳看到熊刚强他们出门，就走开一些了，“讲了让你们慢慢吃的，现在车还没有到。” “吃好了。你们进去吃饭。我来等人，再安排司机吃饭。” “熊主席，这是我表弟陈小宝的爱人，送货来的是她妹妹，还是要等的。等会来了，你安排一下财务，立即将货款付了，让她们安心吃饭。” “好的。我让财务人员直接来包厢办转账。” 很快莫秋月就到了，大货车也跟着来了。莫秋月开的也是兰博基尼，不过姐妹的车颜色不一样，一个是蓝色的，一个是咖啡色的。 打了招呼，熊刚强叫的财务人员已经到了，问了莫秋月价格，进了大堂。就打开笔记本转账了。 服务员领着进了包厢，午阳安排马上上菜。人不多，也就是7菜1汤。莫秋月真是饿了。端起碗就剩饭吃了一碗。午阳和莫春桃则慢慢吃菜。 “黎大哥，我远道而来，都不请我喝酒呀？” 午阳笑道：“秋月都学会喝酒了？对不起啊，马上上酒。服务员，看看我们这位老板想喝什么酒。” “白酒，高度白酒。来两瓶，拿玻璃杯。”莫秋月说。 午阳安排服务员：“先拿两瓶最好的酒来，再去开房间。” 服务员拿出房卡递上，“老板，已经开好了。” 3个玻璃杯，正好就倒了一瓶酒。午阳举起杯，“来，为了远道而来的秋月，为了我们的第二次吃饭，我们碰一个，慢慢喝。” 3人碰杯，莫春桃说：“午阳哥，我们真是第二次3个人吃饭耶，不过那一次我们是各买各的单。” “是啊，你们姐妹留给我的印象太好了。” 秋月说：“黎大哥，谢谢你这么高的评价。”说着一口就喝干了，杯子斜着给他们看。 午阳也就只好跟着干了，莫春桃的酒就喝不下去了，看表情比喝药还痛苦。“春桃，你慢慢来，我和秋月喝第二轮。” 两人又倒了满杯，吃了菜，聊了一阵，秋月举杯，“黎大哥，谢谢你对我和姐姐家的关照，几年了，我们都从小康之家变成了富裕之家，都是拜你所赐，来，我敬你。” 午阳说：“秋月，根本就谈不上我帮助你们的事情，你们发家致富，是你们的智慧加运气所致。这几年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够的地方，请你们谅解。” “先喝酒，再讲后面的。来，干了。”秋月说。 两人喝了第二杯，午阳就让服务员将酒又平分，3个人都喝了，怕秋月酒后失言，影响不好，就要服务员离开了。 果然，秋月就红着脸开始乱说了，什么如何喜欢午阳呀，如何思念呀，如何将夏大毛当成午阳呀，都毫无顾忌随口说。 午阳说：“秋月，你醉了，我和春桃扶你上去休息吧。” 到了房间，将秋月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秋月果然睡了。 午阳松了一口气，准备出门，却被春桃一把抱住了。“午阳，你别走，留下来陪我们一会。” “春桃，这样不行的。你是我表弟的妻子，我们怎么能这样？快松开。” 春桃松开手，就倒在床上哭起来，“你走吧，只要你狠得下心，你就走。以后我们再也不理你了。” 午阳扯了纸，递给她，“春桃，我走，怎么就是狠心了？” “午阳，你自己每天过快活日子，丢下我们受苦，怎么不是狠心了？” “好吧，我听你们倒倒苦水再走。” “我经常和小宝吵架，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是听说过你们吵架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原因。你们性格都挺好，也不用为柴米油盐吵架，为什么？” “还不就是为了男女之间的那么点破事？” “怎么了？” 春桃说：“午阳，小宝确实是个好人，但是不是一个好男人。从跟他上床到现在，就没有让我痛快过一次。每次过夫妻生活，就是那么几下，我这里还没有感觉，他就不行了。” “你们就没有试过一晚上多来几次？” “多也没用，每次都是一样的。午阳，我真恨你了，如果嫁给你，肯定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的？” “你看看，我都想跟小宝离婚了，你那么多老婆都不离开你，肯定你功夫了得。午阳，真的，我们姐妹都是这个命，你看看夏大毛，那么高高大大的，也是这样的银样镴枪头，害得秋月都想找野男人了。” “自己觉得不幸福，离婚也是一种选择，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可是我考虑了，我去找有钱有地位的吧，人家不一定看上我，找个穷小子吧，谁知道他是图咱的家财还是怎么？再说人也不一定有小宝那么好。午阳，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都陪我玩玩，让我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免得我老是擦大腿。” 午阳说：“擦大腿是怎么回事？” 莫春桃躺平了，“你看，就是这样，大腿夹紧了使劲擦，也可以带来快感的。” “春桃，你们也太可怜了，都做了母亲的人了，还是这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想帮助你，可是我们是很亲的亲戚，毕竟还有伦理道德管着。” “行，我也知道，万一被别人知道了，我们都不好做人。秋月跟你没有亲戚关系吧，你就帮助帮助她吧。” “春桃，你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我会帮助你们的。是这样，我有时间了，运真气帮小宝调理身体。不要很长时间，小宝就会增强体能的，你相信我好了。夏大毛我也会帮的，让你们姐妹都过舒心的日子。” 春桃一听，就幽幽地哭来了。午阳想去安慰她，可这是表弟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说：“春桃，相信我，我能做到的。作为表哥，我只能做这些了。你告诉秋月，让她叫夏大毛也过来，耽误不了几天的。你们休息，我走了。” 第三百二十八章 帮小宝梳理身体 春桃擦了眼泪说：“午阳哥，如果真能够这样，就太谢谢你了。我知道，我们姐妹没有那个福气，这辈子是没有缘分了。你走吧，哪天我让小宝去你家里。” 回到家里，于慧娟回来了，吃过晚饭就开始说事。 午阳说：“要请如萍去一趟京城，仇老板公司又给我一个楼盘，你去办一下法律手续。” 白如萍说：“还是跟前两次一样吧？” “对。你看看楼盘，还是委托他们管理。” 于慧娟说：“午阳，我觉得，你以前接受的仇老板的楼盘，还是可以想办法改造的。仇老板的楼盘，建的都算大气，有一些余地，我们可以在围墙上下功夫。” “如何下功夫？” “将围墙拆了，将围墙里面的道路改变一下，就有3、4米宽的地皮，可以建很漂亮的门面了。只要将门面房的厨房开在靠外马路的地方，就不会影响住房的。” “我的天哪，这么好的主意，你都想出来了，那是多少钱呀？”午阳笑道。 于慧娟说：“不过都只能建两层，高了就影响楼房的下层了。两个楼盘的门面加起来，应该有几万平米吧。现在都每平米10万了，算算应该有几十个亿吧。” “好啊，如萍，你到了京城，找小英的舅舅，让他来建设门面好了。” 于慧娟说：“那你还是请仇老板一起帮忙算了。仇老板情况熟悉，报建什么的快，地质情况也清楚。郁舅舅这段时间根本就忙不赢。” 午阳问：“在忙些什么呢？” “忙着找房子。找地皮建房子，准备开设银行。还有东海也是这样。” “吴芳、裴蕾她们就有收获了？” 于慧娟说：“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人又多，钱也足，能没有收获吗？” 午阳笑道：“有枣没枣三棒子，总应该打着几颗的。” “她们采取的就是这个笨办法，不过还是挺见成效的。当然也走了一些弯路。目前已经和排名前50位的大银行中的20家进行了接触，取得实质性进展的有6家。但是花旗银行就白忙活了，人家早就在京城和东海设立了分行，只能搞一些小城市了，就退出来了。” 白如萍问：“是购买股份取得控股权吧，那样的投资应该选择中小银行才对呀。” 于慧娟说：“中小银行不行，很难取得国内通行证的。” 白如萍说：“那就香港、澳门和台湾的银行，咱们购买几家的股份。再回内地开分支机构。中央政府对港澳台地区的企业和企业家都很看重，政策上、法律上的优惠，还超过了外国企业，这是咱们公司一直没有利用的一块福地。” 于慧娟说：“如萍姐，这样就我们几个来搞好了，她们暂时是不能回来的，已经联系了的银行要继续下去，还有就是谢大侠的航空计划需要人才和技术。都靠她们去联系。我们也不缺人手呀，双双、对对是美国籍，去港澳台走就是了。我们两个充当秘书吧。” 白如萍说：“好，我明天就去办旅游签证，然后去京城。我们律师楼有一个学国际法的，一直没有派上用场，这次我们也带过去吧。” 午阳问：“双双，对对。你们有问题吗？” 双双说：“我们的问题就是孩子了，小的还没有断奶，但又不好带过去吧。” 对对说：“这几天就断奶算了，反正也有鲜牛奶。” “好吧，你们都辛苦一下，老婆们，还有事吗？” 刘荣说：“午阳，我还有事，不过也就是几句话。我已经买了火车票，明天一早就去羊城，然后去阳美。” “姐，已经联系好了吗？” “那边的大老板的女婿是我一个院里长大的，大老板的女儿我们也熟悉，都已经谈好了，我过去了就由他们带队前往阳美，人家可是拍了胸脯的。” “怎么给付酬劳？” “很简单，1个亿。从立项到建筑施工方案批下来，都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只要提供公司的法律文书，然后组织施工就可以了。我通过刘炳秋安排好那边的公司了。午阳，铁强就要奶奶多费心了，天气转暖，衣服越穿越少，孩子的身体又棒，就怕翻过鱼塘的栏杆。”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让保姆们一个盯一个。双双、对对，你们也放心。快两岁的孩子了，也可以教育了。” 刘荣说：“没事了，你们玩吧，我回去睡觉了。” 小雅说：“双双、对对，午阳就是你们姐妹的了，我们都走了。” 于慧娟笑道：“我可不走。” 小雅说：“慧娟姐你刚回家，让午阳好好慰劳慰劳你。” 第330章。” 午阳笑道：“爷爷。人家都说只能做棺材，没想到您给派一个这么好的用场。” “做棺材确实是好东西，可是埋了多可惜呀，这种木材已经过了上万年，没有腐烂。也没有完全碳化，很难得了。现在有了一根，就让子孙后代看看好了。” “爷爷，我会弄好的，请您代问少奶奶好，问旷局长、麻局长好，问弟兄们好。” 结束通话，马上给老李打过去。“老李，你那阴沉木放在什么地方？” “还在坑里，我没有请吊车。” “那好，你别用机械挖了，用人工挖吧，枝桠都别损坏了，还有没有树叶，你也帮忙留着。我爷爷准备将其立在博物馆里面。老李，我按黄金的价格付钱给你。” 老李笑道：“书记，你爷爷是个懂行的人。确实是这么个价格。不过我修拦水坝养鱼，你本来就是老板，所以就不用付我那么多钱了，按股份给我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如果不告诉我，自己直接卖了，我连个信都不知道。哪里还讲什么股份呀？” “书记，这个大树大概有120立方米左右，按正常的木材密度计算，重量都是100吨左右，我上哪里找一个那么大的买主去？还有，你们买了是为了展出，我怎么好意思要那么多钱？” “老李，你明天就辛苦一下，请吊车和大平板车，运到和园的博物馆算了。如果有地磅就过一下，没有就估一下，我回来就给钱你。” “好，我明天清理出来，争取后天送过去。” 吃饭时，午阳说：“妈，我明天清早就去谢大侠那里，您给我准备一些好吃的，送给大侠吧。” 妈妈笑着说：“要什么好吃的呀？鸡鸭鱼肉还是什么？” “您看看家里有什么白辣椒、腐乳、腊肉什么的，就拿一点，没有就算了。鸡鸭鱼肉那边可以买的。” 双双说：“午阳，我和对对明天也去。” “你们要在家里带孩子的，怎么能出去？” 对对说：“我们带大的4个去，小的要断奶，明天就扔给奶奶了。” 妈妈说：“那你们明天不能回家，要不然就让孩子白饿了一天。不过应该也不会饿着，小孙子嘴巴都不刁。” 于慧娟说：“小雅，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午阳搞那么大场面，我们也去见识见识。” 小雅说：“好啊，正好我们也可以给双双、对对带孩子。” 午阳说：“慧娟，你的旅游护照办好了没有？” “已经交旅游公司承办了，会和如萍的一起出来。” 妈妈罗红英说：“午阳你倒是挺放心的，慧娟可是孕妇。” 于慧娟笑笑，“妈，您放心，不碍事的。” 老婆们准备去散步，小宝过来，笑笑说：“午阳哥，春桃说你可以帮我梳理身体？” 午阳说：“当然可以了。你身体不够强壮，早年要你锻炼身体，你偷懒，现在知道身体的重要了吧？我帮你梳理没问题，但以后你还是要加强锻炼。也不要你练什么武功，就是早上起床跑跑步，晚饭后走走，加上我给你梳理，身体条件肯定会改善很多，能做到吗？” 小宝说：“我现在还这么年轻，就感觉到必须锻炼身体了。每天坐十几个小时，腰酸背痛的，如果多活动一下，症状就会减轻一些。” “对，你意识到了就好。我给你梳理身体，只能保你一时，是治标不治本，只有你自己加强锻炼，才能从根本上强壮起来。你们加工厂这么多人，像你这样身体状况的肯定不少，以后在上班中间，要跟学生一样做课间操，有机会我让你嫂子教你们一套强身健体的拳法，大家都练去。” 小宝说：“好，如果大家的身体都好，工作起来效率也会高一些，吃药休病假的会少一些。” “好，我们以后就这么做。来吧，我们去你原先的房间，给你梳理身体去。” 进了房间，让小宝脱得剩下了裤衩，午阳就开始为他输入真气。小宝不是习武的人，经脉极为细小，身体的承受能力，就连谌建杰都不如，谌建杰至少皮糙肉厚的。 运转真气在他的经脉慢慢游走，小宝还是疼得大叫，午阳只好又停下来让他休息。走走停停，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走了一边的经脉。 又停下来休息，午阳问：“小宝，还要不要继续？” 小宝带着哭腔说：“哥，算了吧，我不想再弄了。” 午阳笑道：“你身体不行，春桃要离婚怎么办？” “离婚倒是不怕，有了钱，什么样的好女人找不到呀？不过，即使离婚再找，也不会让女人幸福，也不能给陈家留种，总不是美满的人生。” “既然知道了，就别怕疼了。坚持一下，我们再来。” “午阳哥，这样的梳理还要搞多少次？” “看情况吧，你年轻，身体机理不错，应该不用很多次的，以后也不会有这么疼。小宝，我连别人的阳痿都治好了，你这个不是病，肯定能够调理好的。” “好，那就还是麻烦你吧。哥，你别管我怎么叫唤，只管施为就行了。” “好，你喝水，我们接着来。” 又花了两个小时，终于梳理好了，小宝也疼得瘫痪了。午阳检查他身下的油脂，比谌建杰的少多了，颜色也没有那么黑。经过给齐志强、谌建杰和小宝梳理身体，午阳的经验也丰富了很多，以后可以为更多的人梳理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挑选钻石 早上7点，午阳就带着老婆孩子出发了。上高速公路前，找家早餐店，每人要了一份米粉。午阳之所以没有多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一份就够了，而是估计儿子的肯定吃不完，浪费了。 吃完了一看，好家伙，孩子们吃得比老婆还快，对那些红红的辣椒也没感觉。赶紧给自己加了一份，付了账，逗儿子玩。“李时，爸吃两碗，你吃几碗呀？” 李时吞了米粉说：“我也吃两碗，长爸爸这么高。” 黎间、黎昌和李晰都说：“我也吃两碗。” 双双赶紧说：“今天要坐车，你们不能吃多了，要不然会吐的。” 孩子们不吭声，午阳赶紧说：“你们长大了就能吃两碗了，爸爸小时候也只吃一碗的。” 这下孩子们才又老老实实吃饭了。午阳想，这些男孩子，肯定都跟父亲学样的，只要他们在身边，就得给他们做榜样了。于是一路上就时不时地用英语和他们对话。 双双、对对英语还是过关了，只有于慧娟懂法语，就时不时用法语和他们对话。 午阳说：“双双、对对，现在我们都不懂德语和俄语，孩子们会不会生疏了去？” 对对说：“我们也只能在网上点一些德语、俄语和日语的节目给他们看了，看看他们的反应，应该没有忘记。” 午阳又用日语和他们对话，果然都懂，不过毕竟是不到两岁的孩子。就连接触最多的汉语都不是全懂。 由于有了4个孩子，一路上就没有亲热的机会了。等孩子睡着了。双双说：“午阳，你让小雅开车，你来给我们吸奶，胀得挺疼的。” 午阳说：“你不让胀，怎么会退？回去孩子要吃。不是还会有，还是断不了呀。” 对对说：“午阳，我们都断奶过的，知道该怎么做。其实胀到了一定程度，还是要挤掉的，要不然会得乳腺炎的。来吃吧，免得说我们骗你一辈子。” 小雅也说：“午阳，你们去吃一下。双双、对对会很温馨的，说不定奖励你干点什么。” 午阳停了车，“好吧，双双、对对以后也不会生孩子了，想吃也吃不到了，就试试吧。” 3个人就到了越野车的最后面，开始了他们的节目。 到了快下高速公路的地方，午阳笑着说：“今天正儿八经吃了老婆的奶了。以后就不能说双双、对对骗我一辈子了，小雅，慧娟。你们有奶的时候，也有我一份啊。” 慧娟说：“我到时候就不断奶了，让你吃一辈子。” “好，我等着呢。小雅不熟悉路，我来开车吧。” 下了高速，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明月湖了，还不到吃中饭的时候。“你们等孩子醒来，就带他们到处玩，千万别去湖边就是了，我等会叫你们吃饭。” 下车往山坡上走，郭向理在上面等着。到了跟前，看到在树木比较密的地方，砍出了一块空地，四周用砍下来的树木围着，只有坡下的方向有门，可以运走碎石。 “午阳，你们这么早就到了啊？” “姐夫，辛苦了，现在破碎了多少石头了？” “具体多少不清楚，应该不算少吧。韩建舟他们要铺路了，你刚才看到，那些路基都整好了。” “好，让他们明天下午就可以来运了。韩建舟是在这里主持工作吧，谢大侠什么时候出去的？” “不清楚，反正我来就没有看见他。听说他急死了，你看看那边，那些彩条布盖的，就是水泥，那些钢材是没有盖的。现在是每天都运输大量物资进来。就等图纸了。” “姐夫，我们开始吧。你调一个司机，开一台挖掘机来。” 郭向理笑笑，“就是我自己了。我以前有些基础，最近又练了几次，让我挖个什么东西可能不行，但是耙一下石头，肯定没问题的。”说完就打开门，然后开挖掘机去了。 午阳进去运转真气一看，看见一些不一样的碎石，就捡起来，到郭向理开来挖掘机，已经捡了10多颗了。钻石都被石头包裹着，没有发现裸露的。碎石都有乒乓球大小，手也拿不下，就停下来不捡了。 郭向理从挖掘机上递了一个塑料桶给他，问题就解决了。“姐夫，你别耙快了，耙一次，等一下，我说好了你再继续耙。” “好的，就按你说的办。最下面的底是石头的，泥土都被清理了，不会耽误你时间的。” 于是郭向理就将碎石往低处耙，午阳就运转真气看，发现不同的就捡起来。忙碌了个把小时，有人喊吃饭，两人就停下来了。看被耙过的碎石，还只是很小一部分，再看桶里，已经大半桶了，肯定超过100颗了，午阳觉得有些没底了，会不会是真的呀。 “姐夫，你这里有没有锤子？” “没有，你是想敲碎石头吧？这里有鲤鱼钳，你夹碎也是一样的。”郭向理说着就下车，递过来一把鲤鱼钳。 午阳挑了一块棱角分明的，几下就夹碎了石头，露出一颗折射出耀眼光芒的钻石。让郭向理看了一下，收进裤兜里。 “姐夫，这就是钻石，其价格是同样重量的黄金的上千倍。如果这里面都有钻石，就值不少钱了。” 郭向理说：“你不要跟我说这些，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 午阳笑道：“好好好，姐夫只关心做好事情。走，我们吃饭去，麻烦你锁门。” 进了饭堂，桌子是木头拼成的，中间的缝隙可以掉下去筷子，凳子也是木头从中间锯开的，钉上树枝就是腿了。菜只有两个。一个是莴笋尖和莴笋叶，一个是莴笋头炒肉。饭是用蒸汽锅蒸的。桌旁的地上，放着几口行军锅，里面是莴笋叶蛋汤。 午阳的老婆孩子占了一桌，午阳在盛饭时，到郭向理的桌上。“姐夫，这里条件太差了吧？” 旁边一个工人说：“老板，你不知道，比起来，这里算好的了。这个季节是蔬菜淡季，还有蔬菜吃，够可以了。” 午阳问：“姐夫，晚上吃什么？” “牛肉炖土豆。炒大白菜。午阳，这里的伙食很难搞的，平均每天要搞4餐，中午和午夜吃饭的人少，早上和晚饭人多，现在晚班工人都在睡觉。” “姐夫，不管工人师傅们有没有意见，伙食一定要开好一些。我们不在乎几个伙食费的。对了，你是不是考虑一下，开一个食品物流中心。” “我听从艾州过来的工人讲过物流中心的事情。也已经联系村民开始搞了，还借钱给他们，办了养猪场和蔬菜基地。就是现在吃饭的人，我们算多的了，其他食堂，都是几十个人吃饭。得过半个月，建筑施工开始了，人就多了。” “种油茶树的人不多吗？” “他们都分散了，相隔几十里，又是老换地方，没办法搞到一块。” “好，你灵活掌握就行了。我过去了，你们慢吃。” 回到老婆孩子桌上，看到大家吃得挺香的，夹菜尝尝，确实还不错。 吃饱饭，午阳说：“小雅，我没有带袋子装东西，你休息一会，就让姐姐带路去县城，买一些袋子回来。那种装鞋子的尼龙袋子最好。” 小雅说：“也好，我们去宾馆开房，孩子们在这里不好玩，我们带他们也累人。我干脆就买一些鞋子，你送给姐夫他们好了。” 午阳找到姐姐，嘱咐早去早回，就和郭向理工作了。忙了几个小时，小雅回来了，午阳和郭向理坐下来休息、喝水。 小雅看到午阳捡出来的碎石，“午阳，你这是干什么？” “回去告诉你，你将鞋子拿出来，每个袋子装50颗这里的小石头。” “都一样的石头，何必挑挑拣拣的，一把抓就是了。” “你别管了，如果能够一把抓，我就不用过来了。” 说完两人又开始工作了。到了天黑的时候，总算将碎石堆全部挑拣了一遍。郭向理让挖掘机的大灯对着小雅，午阳提了塑料桶也过去装袋子。 小雅坐在那里休息，午阳看看袋子，都装碎石了，地上还有碎石没装的。“午阳，我只买了10双鞋子，只有20个袋子，怎么办？” 午阳看看地上还有一小半，“袋子里还能不能加？” “加不进去了，再装就锁不了口了。姐夫，你帮忙到食堂拿两个塑料袋过来，把这些鞋子带回去。”小雅说。 “你们是不是在这里吃晚饭？我们的晚饭还要个把小时。不吃的话，我就先去拿塑料袋。” 午阳说：“姐夫，我们反正到县城住的，迟走不如早走。我明天早上再过来，将这些碎石还看一遍。” 郭向理说：“你随便吧。最好在县城吃了早饭过来，我们6点就吃早饭了。” 收拾好了，两人就回县城。午阳从裤兜里掏出钻石递给小雅，“看看吧，这些碎石里面的东西。” 小雅打开车顶灯，看了一会，“难道是钻石？” “肯定是钻石，而且这些碎石里面颗颗都有。” 小雅说：“可惜太小了，你给我们做项链的钻石，起码有几十颗这么大。而且那个钻石比这个反光厉害。” 午阳笑道：“小雅，你倒是挺识货的。那是陨石里面的，叫**金刚石，这个就是普通的钻石，怎么能够比呀。” “午阳，我大概数了，是1615颗。这颗有多重？” “5克，25克拉左右。这些钻石这么大的是最小的了，我觉得里面有几颗特别大的，应该在100克左右。” “认真开车，回去拿出来看不就知道了吗？” “回宾馆我就不管这个事情了，我要陪你们。” “嗯。知道逃不出你的魔掌了。手别乱伸，好好开车。要不然就停下。” 午阳果然就停车了，两人开始忙乎了。 第 331 章 少过来行吗？就是霞姐家里那个省省长的儿子。他现在正好没安排工作。” 刘荣说：“我不管你派什么阿猫阿狗过来，只要你觉得能顶用就行了，反正这里的大事情也轮不到他做主。” 午阳笑道：“姐，我听你口气，你好像认识他，但是你还是要心平气和地对待他，免得耽误了工作。” “行，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你最好也告诉他，让他别暴露了身份。我在阳美等他。” 午阳又和章捷通话，“章少，我这里有工作需要你回来主持，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章少说：“公盘大会明天结束，我得明天或者后天才能离开。你告诉我，是什么工作？” 午阳将事情说了个大概，章少说：“好，这样的事情我喜欢。大哥，你那些个师兄弟忒小气，就给我们弄了几块毛料去切，而且安排到了后面，拍卖价越来越低了。” 午阳说：“章少，别不知足了，你们卖了钱都是自己的，我师兄弟的钱都是公司的。当然了，他们的活动经费肯定多一些，你回国主持工作，同样也有充足的经费开支。工作搞好了，同样有发财的机会。”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们后天就直接过去了。” “你这几天看见毛大哥吗？” “没有，只听说他在曼德勒等胡敏波他们。胡敏波、胡敏强这次不回国，章亚也留在这里，大哥，他们不会有危险吧？否则就让他们别去了。” “放心吧，没有危险，我是要为他们负责的。你那些弟兄们都跟你一块回来吗？” “有几个听说胡敏波他们要留在这里参加赌石，就跟我说想留下来，我也同意了。我看你安排的工作，他们帮不上忙，干脆我就带一个能干的回来，其他人就留下算了。” “章少，你到了阳美，就是干具体事，千万别摆你少爷的架子，毕竟那里不是你老爸的根据地。” 章捷笑道：“大哥，我知道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出门是挣钱的，不是为了置气的。” “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下午下班回家，白如萍回家了，“午阳，手续办好了。门面也请仇老板开始建设了。” “辛苦了。” “我和黄鹂、热丽莎一起住的。热丽莎的电视剧快拍好了，10天半个月就回家了。黄鹂的工作要调动了，不知道是到哪个集团军，任信息作战处处长。” 午阳说：“不会吧，她怎么不跟我说？她任营职军官时间不长啊。” 白如萍说：“我是听她妈妈说的。不过我看它肩章，是两杠两星，应该是中校了。” 小雅说：“午阳，你不知道，黄鹂姐是总参的军官，下去任职肯定是要提升的，她是信息战的行家了，加上有那么强硬的关系，提升快一些不足为奇。我现在断言，她不久就会去国防大学学习，以后是前途无量的。” 午阳笑道：“但愿她能够弄个少将、中将什么的干干。” 白如萍说：“你自己也努力吧，肯定也是前途无量的。这次在京韵小区，看到仇老板他们几个运来了很多翡翠，仇老板说是你让放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是不让他们送的，他们非要送，没办法。如萍，你知道是多少吗？” “听秦爷爷说，好像是1万块吧。各种档次的都有。” “这帮人还是够朋友的。哪天到了京城，我要将它们分到各个别墅。” 小雅说：“真是瞎操心。让秦爷爷的徒弟和周爷爷的孙子弄一下不就行了？今晚别弄那些钻石了，小宝说，他拿过去的，3年也加工不完，10年也不一定卖出去。如萍姐刚回家，过几天她们都走了，多亲热亲热吧。” 第三百三十章 买地修庐 星期二到办公室报到后，就去博物馆看看阴沉木。进门就看见倒放在坪边上的黑木头。木头的根不长，枝桠也很少了，更没有看到树叶。 看到午阳进来，就有几个人走近来，都称呼“老板”，午阳是见过他们几次的，知道都是甘嘉良的手下。 “你们又运货过来呀？” “是的。老板，我们反正也就这些事呗。” “甘经理没在吧？” “他到西北去了，最快要月底回来。” “这木头看不出来是什么树啊。”午阳说。有时候就有可能碰到见过的人，多问就没错。 “不知道，这黑乎乎的，木头的纹理都看不见了，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树种呀。” 午阳捡了几根断了的小树枝，拿在手里，感觉还挺沉的，其密度应该算大的了。拿小树枝回去量出大小，计算出体积，就知道密度了。 “你们忙着，我过去看看藏獒。” 往博物馆里面走，很快就看见格木措桑的妻子，“大嫂，忙什么呢？” “是黎老板呀，你可是稀客，快请进来吧。我每天没什么事，就是做做饭，将院子里的狗粪捡拾一下。你大哥在给小獒打疫苗呢。” 格木措桑听到说话，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招呼午阳。 “大哥，你忙你的，我看看就走了。这个疫苗是怎么打呀？我家里的小獒还没有打呢。” 大嫂搬来了一把椅子，请午阳坐了。午阳就看格木措桑怎么打疫苗。 格木措桑笑笑，“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已经给你备下了。你来了，就自己带回去吧。其实很简单。就跟人打狂犬疫苗一样的，分几次，时间也一样。” “那就谢谢你了。大哥，今年的小獒有多少呀？” “比去年多了5只，不过还没有长大，不能算数的。老板，今年的小獒。还是要你帮忙卖出去啊。” “没问题，你定个具体时间，我通知他们。” “还是4月28号吧。有你帮忙，买主可以买了就走，很方便的。老板，你家里的小獒跟我的相比，谁的大一些？” 午阳看到格木措桑的小獒，有的还没有睁开眼，就是那些大的。都比自己家里的小太多了。“差不多吧。” 格木措桑说：“应该不会呀，我的按说是有优势的。不过你家里的小獒，都不是同一条母獒生的，也可能没问题。老板，听说生了32条，也要卖掉一些吧。” “没办法。送是送不完的，只能卖了。” “到时候都拉过来，你的先卖。我的如果大一些。你的就卖不起价了。”格木措桑说。 “大哥，没关系的，我养獒是为了好玩，没有准备让它们变钱的，无所谓。大哥，你到时候联系一下银行，让他们来这里收钱，免得跑来跑去的。” “我肯定没有这个面子的。我存那么多钱在他们行里，每次多取些钱都跑好几次。” “大哥，我一个兄弟的老婆在商业银行。你将存款转过来，我负责你进vip室，办什么事情都是一路绿灯。” “好啊。你让他们来找我，我立马就办。” “老板，请喝茶。”大嫂端来了茶递给午阳。 “老婆，你去将冰箱里的那包疫苗拿来，老板忙不赢，让他回去打疫苗。”格木措桑说。 大嫂很快就拿出来，午阳说了谢谢，就走了。 月底，家里白如萍、于慧娟、双双、对对走了，刘荣回来了，于颖和张玲也回来了，还带回来那个小姑娘。 小雅现在都成了家里的专职司机了，所有的接送任务都是她负责。午阳说：“小雅，你这样走来走去的，我真担心你的安全，要不然就让那个周哥来家里开车好了。” 小雅说：“这有多大的事呀，我小心一点就行了。你让一个外人过来，就是再是心腹，毕竟也不方便不是？再说了，我也找了点事情干，要不然除了吃饭，就是，就是…” 刘荣知道她要说什么，妈妈在这里，就接口道：“午阳，这次的事情，我告诉你一下吧。” “姐，还顺利吧？”午阳问。 小雅笑道：“姐亲自出马，还能错得了？” 刘荣说：“小雅，你也别替姐吹牛，这次还真差一点没有弄好。他们市政府客气倒是客气，就是没有什么好地皮，我们是看中了村中间的一块地皮，但地方太小，又需要拆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拆迁好，我就不想要了。” “后来怎么样？”罗红英问。 “妈，还是午阳派去的那个小章，他说只要市政府、区政府将临街的大门先解决了，里面的就慢慢拆迁，我们可以分作几期工程来开发，这样才定下来。” “有多少地皮？” 刘荣说：“不大，不到300亩吧。不过我们觉得，在街上，能够有这么大就不错了。还有，村里的两家老牌玉器店，由于牵涉到他们的门面拆迁，要求这个市场以他们的品牌命名市场，在1楼给他们各1万平米的店铺，我们也同意了。” 午阳道：“他们入驻市场，还能带来品牌效应，咱们何乐而不为呢？店铺他们是购买还是让我们送？” “市政府说好了，按们现在的面积给他们新店铺的面积，差价由区政府负责，多出来的，他们自己负责了。我们丈量了一下，新老店铺相差有限了。他们两家还可以保留一个面积不小的毛料场。” 小雅说：“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是的。现在正好叶妈妈在那里，我们就悄悄找了她，请她设计图纸。我看那个小章挺能干的，就没有呆下去了。午阳，经过这段时间的工作。我觉得还是不要那个市场了，我没有那个能力来管理，都还是你的了。” “随你吧，累坏了姐，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是吧。” 小雅笑道：“累在姐身上，可疼在咱午阳心里。” 刘荣说：“你个小醋坛子，疼姐怎么了？午阳。这次还有一个消息，就是当地区政府准备在现在这些市场开发后，还要在村头圈一块大地皮，估计在1000亩左右。” 午阳说：“你是想再弄过来？” “不是我，是小章。他说只要现在的市场效益好，就一定要拿下来。其实也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还跑一趟就是了。”刘荣说。 “我们随他好了。”午阳说。 于颖怕婆婆生气，一直没有吭声，这下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妈。这是我家里邻居小妹妹，叫韩云，她爷爷也是和我爷爷一起逃到缅甸去的中国人。我们肚子看着就大了，有些不方便，就带韩云过来帮帮忙。” 罗红英笑笑说：“也好，你们人多。我有时候也顾不过来。小韩姑娘，今年多大了？” “阿姨，我14岁。”韩云怯生生地说。 “到了家里不要怕。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东西，两位姐姐想吃什么，你就告诉我，如果不合口味，你们自己做也行。” “好的，阿姨，我做错了什么，您就批评。” “没关系的。午阳，你帮她拿行李。送过去安歇吧。” 午阳提了行李，就带她到另外的别墅住，开门后。韩云说：“哥，我是来给你做老婆的，我要和你一起睡。” “韩云，哥有老婆了，没有妹妹，你就当我的妹妹吧。什么时候长大了，哥帮你找个好男孩。” “哥，我们缅甸，男人都可以找多个老婆的。我不做妹妹，就做老婆。” “韩云，哥的妈妈不会同意，你要乖，等你长大了，就做哥的兄弟的老婆好吗？” “哥，我已经长大了。我不做你兄弟的老婆，要做你的老婆。” 于颖说：“韩云，午阳答应给你介绍他的兄弟了，你就答应了吧。他的兄弟也是有钱人，同样能过衣食无忧的日子，他兄弟可能还没有他这么多老婆，你嫁过去还能够当家作主，按自己的想法规划自己的生活呢。” 午阳说：“韩云，小颖的话没错，你再考虑一下。你做了我妹妹，不会比在我家里差，我不会让妹妹吃苦的。” “好。我就听哥的话。” “好，这才乖。”午阳帮她打开行李，将物品摆进柜子。其实没有什么行李，更没有什么好东西。“韩云，明天让小颖姐她们带你逛街去，买一些需要的物品。” “谢谢哥。哥，我们这次花了小颖姐好多钱，你是不是要还给她？” “没关系的，哥给她就是了，韩云你明天让小颖带你到银行办卡，哥也给你钱。买衣服不要省钱，如果要给家里钱，随便给就是了，千万别让家人受苦。” 韩云说：“哥，你真好，来，哥抱我可以吗？” “别这样，哥也喜欢你这个小妹妹，希望你能够生活得很幸福。” “哥，你要告诉我，什么才是乖。小颖姐说，千万不能挑拨是非，也不能小心眼。对不对？” “对，小颖她们都很乖，你多跟她们学，不懂的地方，就多问问。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哥就给你安排房子，单独住，适当学习一些我们这边的礼仪，还有一些知识。如果识字，就多看一些书。” 韩云笑笑说：“哥，谢谢你。” 午阳说：“别客气，哥过去了。” 回到自己住的别墅，于颖和张玲已经洗澡在等着了。 过了几天就是清明节，奶奶一早就收拾了纸钱和香烛，剪了纸花，让午阳去给爷爷扫墓。早饭后，午阳开车出发，妈妈罗红英要一起去，小雅也要去，双双、对对也要去，刘荣说：“让孩子给太爷爷去扫墓吧，请太爷爷保佑他。” 这下于颖、张玲也提出要去。奶奶就特别高兴了，“都去吧，双双、对对的孩子都带去。让太爷爷多多保佑，在家的和不在家的都保佑。生下来的和肚子里的都保佑。午阳，记得在路上买鞭炮。” 午阳、小雅和刘荣各开了台车，就上路了。爷爷的墓地就在村里的大山边，走了两千米，就没有公路了，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山上。午阳和妈妈抱了双双、对对的小儿子，其他人牵一个。只有于颖和张玲就自己走。 地势不平，路又窄又滑，不到1千米的路程，孩子被牵着也不好走。午阳只好自己抱两个大孩子，双双、对对、刘荣各背一个，妈妈和小雅各抱一个小的。于颖和张玲就跟妈妈换着抱。“妈，咱们把这段路修好吧，这也太不方便了。” 妈妈说：“修好是好事，就是你奶奶说了。这里是个风水宝地，修路不能放炮的。路不好，别人家的老人就不会也葬到这里来，你如果在修路前，将这个山买下来就好了。” “妈，这山这么大。怎么买呀？” “那些石头山就不用买了，只要将这片是土质的地皮买下来就行了，修个围墙。建个守墓室。” “妈，那还是不行，万一人家在大山这里开采石头烧石灰、建水泥厂，那这里还是不得安宁的。” “那就随你了。没有围墙，不也挺好吗？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了，我的孙子也一年比一年大。” “妈，我是想，这里没有什么人家住，咱们就将整个山都买下来，反正买座石头山。应该不会很贵的。” 罗红英笑道：“你有钱，想买就买吧，反正林场那里那么大的地方都买下来了。这里不过就是几千亩而已。” “好，等会我就去找社区。” 爷爷的墓地终于到了，四周都是石头，墓地就葬在一块半亩大小的土地中间的树林里。墓庐里长满了低矮的灌木和荆棘，午阳又没有带柴刀什么的，只好拔了几棵灌木，将香烛插了，一家人就在地上铺上草祭拜了。 祭拜完了，妈妈说：“午阳，你爷爷的墓也修一下吧。以前都是你父亲在冬至前后来砍这些荆棘，这两年没有时间，就成了这个样子，以后他年纪大了，也难得爬上来了。” “好，就安排人过来搞好。” 送了家人回家，就开车到社区主任家。刘主任也刚刚扫墓归来，问起来意，午阳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刘主任笑道：“午阳，你也是钱多了烧的吧？为了你爷爷一块巴掌大的墓地，竟然将整个大山买下来。不过我还是愿意成全你一片孝心。现在就打电话给街道办事处，他们同意了，咱们就组织人马丈量山地。” 电话很快打通了，刘主任说了一阵，挂机就对午阳说：“走，我们去办事处，他们安排人在那里等着我们。” “他们同意吗？” “同意，而且价格很低，还不用丈量，他们办公室有小比例尺地图，咱们在地图上划定地界，将平方公里换算成亩就是了。” 午阳说：“这么说是定了？我就打电话安排人过来了。” “你这么急干什么？下午来吧。走，我们过去。”刘主任说着就钻进自己的车走了，午阳赶紧开车跟上。他还是打电话安排了人，让他们随时过来。 到了办事处，办事处主任、副主任都在门口等着。两人热情和午阳握手，口里都说着：“黎书记好。” 刘主任说：“领导，黎老板来了，我们进去吧。” 主任问：“老刘，黎书记是来干什么？” “就是买那座山呀。” 主任笑着说：“黎书记，对不起，我们以为今天来的是你叔叔。他已经早就和我们约好了，我们都吃了他几餐饭了。正好他今天也过来，我们就不跟你谈了。” 午阳笑着说：“我叔叔要，也是一样的，正好我就不参与了。那你们忙，我就回去了。” 开车出门，看见叔叔的奔驰到了，就停车下来打招呼。 “叔，我也是准备来购买那座山的，办事处主任说你已经定好了？” “怎么，你也知道这个事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 地下溶洞 “叔叔，我知道什么事？” “张老爷子没有跟你说呀？” “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黎秋华笑道：“你有没有仔细看过那座山？那就像一个凤凰，老爷子跟我说了后，我从四周都看了，越看越像。你爷爷葬的地方，是凤凰的爪子下面，所以你看看咱们家，这些年的财富，就跟自己会找上门一样。还有两个地方，是可以葬坟的好地方，一个就是山坡上那片树林，老爷子说是凤凰的翅膀，葬了老人，家里是要出大官的；另外一头山顶上的一片树林是凤凰的眼睛，葬了老人，是要出皇帝的。” “叔，你就要将这座山买下来葬老人是吧？可咱们家里也没老人呀。” “是啊，看你奶奶的身体，还活十几、20年都没问题，但咱们可以先留下来呀。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是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午阳笑道：“叔，你既然和他们约好了，你就进去吧。你想怎么弄，我也肯定不会反对的。” 黎秋华笑道：“如果你奶奶百年后，你觉得葬哪里好？是这样，咱们现在花多少钱，我和你父亲两兄弟一人一半，到时候是你还是向阳有大出息，就各安天命吧。” “好，但愿咱们家能够家业兴旺。叔，你会给爷爷修墓吗？要不然我就派人过来。” 黎秋华说：“有我们做儿子的在，你就别管了，我的人马、材料已经在路上了。还有，你是公务员，我和办事处的交往。你别参与，回去吧。” 回到家里，跟妈妈说起叔叔已经着手在管这个事情，妈妈说：“你叔叔管是对的，毕竟他是儿子嘛。你想为爷爷尽孝，也不能剥夺他献尽孝的权力嘛。” 午阳一想也对，就不管这个事情了。没想到两天后，叔叔突然就打电话来了。“午阳，我们的施工队伍在你爷爷坟墓的旁边，发现了一个洞，你赶紧过来看看。” “叔，是不是要下洞去看，你们都准备了什么东西？” 黎秋华说：“绳索、手电筒、氧气瓶、防毒面具等，都准备好了，你直接来就是了。” 午阳跟黄继明打了招呼。就开车到了现场。很多工人和机械在施工，通往山上的路已经修了几百米，但是还不能开车到墓地。 “叔叔，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个洞的？” “哪里是发现的呀，就是工人们在这里取石头填路基，取着取着就露出这个洞口。工人们就给吓跑了。” 看见叔叔旁边站着周典，午阳问他：“典哥，有什么异常没有？” 周典说：“没有异常。所以我就准备了这些东西，想下去一探究竟。报告老板时，他说你武功好，下去安全些，就打电话给你了。” 午阳拿起手电筒，朝洞里照了照，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到。“叔，我下去看看吧。” 于是就系好绳索，戴上氧气瓶。拿好东西就下洞了。进洞口就是一个悬崖，下面、上面各几米高，洞口基本上就是在中间了。下到地面。照亮看了一下，都是坚硬的岩石，没有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地面相当平整，就是微微向下倾斜。走了200米，大约有20米左右的高差，就到了洞底了。看看头顶，离地面的距离，大约是强光手电刚好到达的地方，也就是100米左右。再往前走，就是上坡了。 继续走到了尽头，除了石头什么也没有，又回头走另外几个方向，倒是看到几个地方有水滴下了，在地面形成了钟乳石。按理说，应该是水往低处流的，刚才在最低的地方并没有看见水，也不知道水到达流到哪里去了。 看看钟乳石的下方，也没有什么水渍，估计是渗透到石头里面了。回到洞口，喊了一声，叔叔和周典就收绳索了。 “叔叔，里面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溶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造型，我一直没有取下防毒面具，不知道里面空气质量怎么样。” 黎秋华说：“没有东西就好，你看过没有，是不是在你爷爷的坟墓底下？” 午阳比划了一下，“不是，不过爷爷的坟墓离洞壁不是很远了。叔，我走了，你找个人将洞口封起来吧。” 周典说：“兄弟，你不是需要地方存放翡翠吗，你何不将这个山洞利用起来，作为一个仓库用。” 午阳笑道：“我哪有这么多东西要放呀，不过在这里建一些房子，既可以守墓，也可以守财宝，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典哥，就麻烦你修一下，钱由我来掏好了。” 叔叔黎秋华说：“午阳，不是我舍不得让周典帮你做事，而是我觉得吧，这个仓库还是你自己的人修好一些，免得知道的人太多。” 午阳笑道：“叔，如果典哥带人修，知道这个事情的人就少，因为家里的仓库都是他们修的。而且典哥也懂得怎么样修，最好是一事不烦二主了。我的建筑工人也可以找来，典哥就安排他们做别的事情，这样施工进度会快一些。” “好吧，既然你坚持让周典施工，我就不反对了。我有事，你们商量如何搞吧。”叔叔说完就开车去了。 午阳说：“典哥，洞里的地势比洞口低了两米，所以你就要安排在下面些开洞口，这个上山的路必须改变路线，这一大块地方，就修一个大坪好了。” 周典说：“你是想以后储存货物的时候，将大汽车开进去还是不开进去？还有就是洞里的地面修不修？” 午阳说：“典哥，我也就是想，将山洞作为一个临时转运站，你就当它是一个堆放货物的地方来建设，什么货物都可能存放的，尤其是非金属类的货物。如木材、翡翠什么的，你就可以根据这个设想来施工了。” 周典说：“我明白了。我想，在洞里只稍微休整平坦一些，形成多个梯级就可以了，洞顶和洞壁我就不管了；洞口还是要修宽敞一些，大汽车可以进出，至于大门。就多安装几道门，必须防火、防爆和防盗，这样可以吗？” “行，以后再修围墙和墓地上面的建筑。典哥，施工必须抓紧，我可能就要运木材回来。再一个，拖的时间越长，知道的人就越多。” “没问题，你半个月后就可以使用了。” “那就谢谢了啊。我的建筑工人下午就过来了。” 午阳离开后，就边开车边打电话安排人员，电话刚挂，小宝就打进来了。“午阳哥，从西北运玉石的车辆回来了，你看货物卸在哪里好？” “你们两个工厂的仓库都可以存放呀。” “恐怕装不了这么多。这次的汽车。都是装80吨回来的，两个工厂的仓库，也就是装下一半就满了。” “小宝。就放仓库前面的坪里，盖上彩条布算了。没办法，你那里的仓库满了，木材加工厂的仓库也早就满了，物流中心不可能堆放这些东西，也放不了多少。要是晚半个月就有办法了，我正在建设新的仓库，很快就可以启用的。” “午阳哥，只能这样了。领头的司机说，他们卸货后。马上就要重返西北，他们已经跟送货去淮扬的20辆军车约好了集合时间，不能耽搁的。” “好。你如果觉得有必要加强保卫力量，就跟熊主席他们联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我知道，你放心吧。午阳哥，你的新仓库还得加紧建设，这些汽车很快就又回来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又是星期五了，曾敏上午就打电话：“午阳，今天我回来，是不是抽时间接待我呀？” “好，今天我接你回家。回到渌江就打电话给我。” 自从上次有了肌肤之亲后，过去了几个星期，不是曾敏没时间，就是午阳要去郭向理那边挑选钻石，或者是去洪菲菲家，两人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3点多钟，曾敏打电话来了，说已经到了市里，看往哪个方向走，午阳告诉了大致方向，约好了见面地点，就离开办公室了。 在回石头山庄的城乡结合部见到曾敏，午阳将头从车窗伸进去吻了她。曾敏笑道：“你说想我，根本就是假的，要不然你都不来县里看看我。” 午阳说：“我去了县里，又不好找你，还不是徒增烦恼？” 曾敏说：“你就是没有这个心思，那里一个县城那么大，就找不到歇脚的地方？活人还能叫尿憋死呀。” 午阳笑道：“好了好了，几分钟就到家了，保证让你所有的烦恼都抛在脑后。” 回家后，午阳领着曾敏见了奶奶、妈妈，曾敏刚抱了一下孩子，就被牵着手上楼了。 进了房间，小雅已经放好热水了，两人哪有时间去泡澡呀，草草冲洗一下就开始了。过了一阵，刘荣、于颖、张玲都进来了。 大家熟悉了，刘荣就说：“小敏，久别胜新婚呢。” 曾敏说：“姐，你们来吧，我不行了。”说着就推午阳。 跟几个人轮流大战后，曾敏说：“午阳，我还要。” 小雅笑道：“敏姐，这才是我们姐妹的作风。” 曾敏说：“姐妹们还有作风呀？” 刘荣说：“是只能够关起门来说的作风，就是只要身体允许，就不要怕别人说你骚，越骚午阳越喜欢。” 曾敏说：“姐，我可能是年龄大了，心里痒痒的想，身体又受不了。” 刘荣说：“傻妹妹，你比姐小吧？这个事情也和其他工作一样，都要坚持的精神，坚持就是胜利。” “好，午阳，来吧，我试试看。”曾敏说着就趴到了午阳身上。 过了一阵，门口响起韩云的声音：“哥，姐，准备吃饭了，菜上桌了。” 赶紧收拾停当，午阳说：“韩云，以后这种事不用你上楼来喊了，在楼下喊一嗓子就行了。” 韩云说：“我看了一会书。再看电视，一天到晚没事干，还老打瞌睡呢。” 小雅说：“小云，这样不行呢，得想办法。” 于颖也说：“现在小云一个人住在一栋别墅里，晚上也睡不好。对了，今天是小云满14岁的生日。已经成人了。” 午阳说：“我们什么礼物都没有买，先让厨房加菜，晚上买东西去。” 韩云说：“每餐的菜都很好，就不要加了。这段时间我购买的衣服等东西，比过去加起来多多了，什么也不缺了。” 小雅说：“午阳，我吃过饭就给敏姐布置房间，你就带她们拿手镯和项链。” 曾敏说：“我来陪姐妹们打麻将。” 曾敏第一天来，不知道家里是从来没有打过麻将的。刘荣以前打麻将是每天的必修课，听到曾敏想打，立即就附和道：“好，我来一个。” 小雅说：“小颖、小玲你们要么上一个，要么轮流打，得给婆婆留一个位子的。她以前隔三岔五地打一场。现在连逢年过节都没打了，净操劳了。” 于颖说：“小雅姐，你放心。我们也不敢太卖命的，两个人轮流就最好了。” 午阳说：“那我饭后就去买麻将机。” 刘荣说：“你已经安排工作了，就忙你的。我去好些，你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麻将机好呀。” 计议已定，下楼和妈妈罗红英一说，一拍即合，还决定买多几台麻将机，将那唯一的空别墅3层客厅都摆上。 小宝和春桃两口子来接孩子，见了午阳，都站起来叫“午阳哥。”午阳看了春桃一眼。大大方方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变化的。 午阳跟小宝坐在沙发上聊天，春桃抱着孩子坐在午阳旁边。两口子在午阳的两边各一个。小宝说起两个加工厂的事情，“午阳哥，现在我们的雕刻师基本上够了，学徒都已经出师，还涌现了好几个出类拔萃的。” 午阳问：“他们是学雕软玉还是翡翠的？” “现在我们没有那么严格区分了，两种玉石都要求学会才算出师。我带的几个抛光学徒都能够独立操作了，我基本上就是负责组织管理，没有具体干雕刻了。” “小宝，我们招聘的那些工艺美术专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有设计作品了吗？” 小宝笑笑，“这么长时间了，作品肯定有了。就是没有什么令人满意的东西。午阳哥，其实这种设计，主要是靠灵感的，坐在办公室憋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什么新意。还有就是要有丰富的想象力，有些玉石本来就存在似是而非的造型，如果不拘泥于固有的模式，就能够设计出令人称奇的东西来。可惜我们至今没有这样的好东西。” “没有也不用急，千万别催他们，最好是多让他们下车间，多观摩玉石，就可能出好东西。乖宝宝，要吃饭了，让妈妈带你洗手去。”午阳转过头，和小宝的女儿说话。听了午阳的话，春桃就抱孩子走开了。 小宝说：“午阳哥，等汽车这次回来，就将玉石放到你的新仓库去，把坪里的都转运了，仓库也要腾出来一些，会运回来20车左右的墨玉。” “墨玉开始开采了？” “是的。开冻后就开采了。那个开采白玉的洞里，根本就排不下那么多人，朱其斌到了后，买到了炸药，就只留下不到200人开采白玉，加上最近新到的人，两千多人都用在开采墨玉了。” “你和朱其斌通电话了？这次还有那么多汽车，有玉石运吗？”午阳问。 “朱其斌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让我准备地方存放。汽车不仅这次会满载而归，而且休息10天左右，还得过去，这1500台汽车，也就只能干这个事情了，一直要到大雪封山为止。你必须准备充足的场地才行。” “好，你告诉朱其斌，地方马上就好了，就是他按这个速度运10年，也不愁没地方存放玉石。” 小宝说：“你是搞什么呢，没看见你建房子呀？” “这次不用建房子，在你外公的墓地旁边，发现了一个地下大溶洞，对角线有近2000米，高度有3、40米，你想想，能够存放多少玉石。” 小宝算了一下，“午阳哥，如果堆满，需要100年了，我也就不用急着销售了。” “小宝，你的钻石切割工作开展得怎么样了？“ 小宝说：“我们没有拜师学习，最多就是他们出去请人切割的时候，偷着学习了一点，加上我以前切割你那些金刚石，积累了一些经验，所以开始是不行的，我们还是一个个攻克了难关。” “都有一些什么难关？” “一个是切面问题，比如要切成圆形、心形，开始是很难把握的，不知道切坏了多少钻石，才基本上掌握了。后来就是重量的问题了，比如我们要切一颗10克拉的钻石，切出来打磨抛光后，都要少几十分，最多达到80分以上，好在这些小了的钻石还是可以用的，我们现在基本上掌握了要领，能够切成所需要的重量了。当然，我们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如何最好地利用每一颗自然形态的钻石，切割出我们所需要的饰品钻石。” 午阳笑笑，“就是说已经能够运用自如了。这可是钻石价值的重要构成因素。” 第三百三十二章 菲菲募款建学校 小宝说：“是的，你可以放心将钻石交给我了。” “好啊，你什么时候来拿一些过去，我这里又有一些了。你知道现在咱们的黄金珠宝店销售情况吗？” “具体的收入数目不清楚，但产品销售是知道的。从去年年初以来，我们的翡翠使用量，就没有低于过每天30公斤，如果剔除大件使用的，每天也不会少于5公斤。从10月1号开始，软玉的使用量，每天都在100公斤以上，除了你拿回来的那些外，仓库里面已经没有成品了。连我们最近生产的玉器，都被志伯派人运走了。至于黄金，销售量变化不是很大。” “还是靠那些大器？”午阳问。 “现在500克的金条、金砖销售量慢慢热起来了，我估计大金器的销售量，肯定会慢慢萎缩的，毕竟只有那么多大富豪嘛。而且一些超级富豪，其主要资金都是投资了，没有往这上面投更多。” “好，吃饭吧，孩子睡得早，早些回去。” “小宝，我吃过饭要留下来跟舅妈她们打麻将。”莫春桃突然说。 小宝说：“打呗，我带孩子回去。明天请表嫂送你回家就行了。” 午阳说：“她们已经约好人了，没你的位子了。” 春桃肯定理解了午阳的意思，就说：“我不争位子，我打鸟。小宝，你也别走，看看电视随便就是几个小时。孩子睡着了我来抱。” 饭后，就立即行动起来了。 到了星期一，上午春桃送孩子过来，就在午阳家里吃中饭，饭后在餐厅外见面。终于告诉了午阳，“午阳哥，我有了。” 午阳笑道：“恭喜你。” 春桃笑笑，“午阳哥，还要谢谢你呢。” 午阳看到不远有老婆在，就大声说：“春桃，你有喜了。要谢谢我，是不是我帮忙了？” “当然是帮忙了。如果不是你帮忙，小宝的本事就好不了，就别指望生男孩。现在不知道是男是女，如果还是女孩，你肯定得继续帮忙，还要给小宝梳理身体。” 午阳说：“好，生了男孩我的任务完成了吧？” “你休想。这辈子，小宝的身体就拜托你了。” “好。我尽力而为吧，你也要多督促他锻炼身体。你也不能光是顾着自己，秋月两口子的事情就不管了。”午阳说。 “好，过几天秋月和大毛就会过来。如果不能将大毛治好，你自己顶上去好了。”春桃笑道。 “那你就别让他来了，这样的事情我是不干的。” 29号下午。小雅将洪菲菲接回了家，午阳听说后，就急忙回家了。到了家。菲菲说：“你不上班，溜回来干什么？” 午阳笑道：“几个月不见了，不知道我老婆孩子是不是都好，心里牵挂，坐在那里也没心思了。”说着伸手就去摸菲菲的肚子。 “菲菲，咱儿子没怎么长啊。” 菲菲笑道：“你还想儿子长多大？你看看我这小腹都高多了，我都担心人家看出来了。” “这次回家，是准备生了孩子过去还是怎么？” “过了五一假期，还要过去一段时间，一些工作都在进行中。得回去检查督促一下。” 午阳说：“咱们洪书记对工作还是蛮负责任的嘛。说说，这几个月都忙了些什么。” “就是一个事情，募集资金。兴建学校。” “菲菲，你代表的是团组织，能有多大的号召力呀？” 菲菲笑着说：“团组织号召力是有限，可禁不住本书记是高干子弟，后台硬，还有黎董事长这棵大树，以及市政府武市长的大力支持。” “武市长是管教育还是团组织？”午阳问。 “他什么都不管，但是我们县他是老书记呀，他有义不容辞的责任的。所以开始募集资金的时候，他就带我们团县委的人，到了钢铁厂，旗开得胜，募集了1个亿的资金。后来我带人去了水泥厂、温泉度假村、金矿，还有几个矿山，都募集到了资金。午阳，说起来我都不好意思了，言雨龙、张梦琪他们都不用我开口，自己将几个矿长组织起来，认捐了8个亿，谌建杰也觉得我们不能落后，毕竟我们的冶炼设备比他们都多嘛，我们就捐了两个亿。” “言雨龙他们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吧？” 菲菲笑道：“你傻不傻呀？我都住家里了，跟他们的妹妹都在一个锅里吃饭，能不知道吗？只有那个黎建阳开始不知道，我带人要求他捐5000万，他坚决不干，过了两天，又主动捐了一个亿，要不然我怎么会说是你这棵大树底下好乘凉呢。” “你们在县里发动群众捐款没有？” “我们看到有这么多资金了，也就是开始时在县电视台播了几次，后来就有人到团县委捐款，我们不得不组织一个办公室，专门收集善款。一些私企老板、个体户、建筑包工头，都捐款了，光这些钱就收到了3000多万。所以总额达到了14个亿。” 午阳说：“你们一个县用不了这么多钱吧？” “你是不是想当我的家了？告诉你，武市长都不当我的家的。”洪菲菲得意洋洋地说。 “菲菲，你一个副书记，怎么会是你的家？” “对了，我没有告诉你，咱们县里的团委书记，在这个工作开展时，就觉得不可能完成任务，想办法调走了，我一直是代理书记。我们县里是22个乡镇，145所小学，18所初中，6所高中，我们准备收集的捐款，是内定1个亿的，基本上够了。现在我们有了这么多钱，我们将目标提高了很多个档次，我们派人到华西村去看了。确定以他们学校的标准建学校。” “现在都开始了吧？” “已经全面铺开了，小学已经进入装修阶段，初中也基本完成了，高中就可能要到年底了。现在县里是建设局、教育局等多个部门配合，每项工作都有人在抓，已经在全市推广了。午阳，慧娟姐的企业。肯定又要放血了。” 午阳说：“这些企业有的刚刚投产，有的还没有投产，你们团组织也下的去手呀？” 洪菲菲笑道：“你想想，以慧娟姐的性格，她会后人吗？” “菲菲，你那么大的政绩，是不是该提升一下了？” “武市长是跟我说了，让我完成这个工作后，就准备担任团县委书记。我这不是要生孩子吗，就辞了，说准备去中央团校学习，他后来告诉我，市委已经决定让我担任团市委的副书记。我这次回去，一个就是履新。一个就是抓好教学设备的采购工作。” “你们市政府没有组织政府采购吗？” 菲菲说：“午阳，我不知道所谓的政府采购是谁搞起来的，但是现在早已经背离了初衷。成了滋生腐败的又一个温床，我们绝对不能这样做。你别摇头不相信，我举个例子。我们这次准备采购电脑和打印机等设备，我们团县委一个科长就告诉我，可以先去市场看看，到底是什么价格，可以还到什么价格，然后再看看政府采购的价格，就可以节约一些了。我们到了市里和省会，同样的配置。两者价格就相差200块了，市里是4200，省会是4000。并说如果需要数量大，还可以谈。” “那么政府采购呢？” “政府采购，来的都不是正宗的品牌经销商，报价有的是4600，有的是4800，特别是打印机，省会商家420元的货，竟然最低的都标到了1280元，如果不是我们去了解，你想想，我们1万台电脑，2000台打印机，得多花多少冤枉钱？这还只是一个东西，我们要的东西还很多，白白流失的钱就更多了。好在我们报告武市长后，他告诉了市委书记，终止了这次的政府采购。” 午阳说：“以前只听说政府采购好，怎么没有听到过说弊端的？” “你都厅级干部了，还相当幼稚哩。你想想，能够控制政府采购的人，都是掌权者，当然舆论也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加上政府采购本来就是一个公开透明的好办法，谁会想到里面的猫腻呢？” “看来什么事情都可能出现不同的结果了，五一节后，我也该加强对公司的管理了。” 菲菲问：“是渌冶集团还是家里的公司？” “家里的不用我管，跟熊刚强他们说一声就行了，渌冶集团也就是管矿石供应和金属销售，不难的。新工厂的采购还没有开始，以后注意就是了。” 菲菲笑道：“我是你师傅了，以后要叫洪师傅。” “现在都流传这样的话，要想学得真，要跟师傅亲；要想学得会，要跟师傅睡，我先亲一下师傅吧。” “我想干脆就教会你。” “好啊，我们还等什么？” “我腿没劲了。” “我抱你上楼呗。”在妈妈罗红英和大家的目光注视下，横抱着就上楼去了。 “午阳，五一节我父母到海南去度假，你能去吗？”被抱在怀里的菲菲说。 “我可能不能去。慧娟她们回家且不说，谢大侠延揽的高级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也可以不理会，但是钻石就不能不去收回来了，要不然会影响上千人的生产。” “怎么回事？你收获了多少钻石？” “我们是在石山上开采矿石碎了，然后从中挑选钻石，剩下的就做建筑用了。我不去挑选，就摆不下，采石工人就不能开工，建筑工人也不够石子了，都耽误了。我不过是去了3次，捡回来的钻石也就是5000颗左右吧，很小粒的，平均不到10克，只有10来颗100克左右的。不过总算填补了公司经营的一个空白。这次又过了两个星期了，不去不行。” 到了卧室，两人就来了一个湿吻，然后菲菲又问：“午阳，你是不是能够看到石头里面的黄金和钻石？”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在西瓜没有切开前，里面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已经是常识了，西瓜里面没有光，肯定是黑色的了。” “对，是常识。我和朱其斌、胡敏波、胡敏强，跟大家不同的。就是能够看见石头里面跟石头不一样的东西，这种差别并不大，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你可以安排他们去挑选钻石啊。” “钻石的颗粒很小，几乎难以分辨，他们的功力还达不到这么高。再说了，这个钻石的事情，我不想让他们染指，他们的工作也都走不开。” “那就算了，我也不去了。跟父母一起。更多的时间是应酬，没什么意思的。” “你还是去吧，免得爸妈不高兴。你不愿意应酬，就到我们自己的度假村去，游游泳，晒晒太阳。吃些热带水果，放松一下身心。” 菲菲摆了一个造型，笑道：“看看。我这样的美女，一个人去你放心呀？可以邀请家里的姐妹们一起去吗？” 午阳笑着摸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说放心是假的，你们走到哪里，我都是牵肠挂肚的，你们姐妹一起去也好，小雅她们天天猫在家里，该出去走走了，就是曾敏，都可以一起去的。你们可以安排住别墅。到了就在别墅休息。” “海岛也有一个别墅群吗？姐妹们一人一套别墅，多没意思呀，一点都不好玩。” “以后大家都有孩子了。孩子会慢慢长大，不分开住还行呀？当然了，大家在一起吃饭，想凑到一块睡觉也可以，不过得回避孩子们。” “午阳，以后孩子们都学你的样，都找很多老婆怎么办？”菲菲搂着午阳进盥洗室。 走进盥洗室，简单冲洗一下，菲菲就箍上来了，“今天好好享受，明天就打光棍了。” “好好享受是对的，不过明天也有美女相伴，慧娟、如萍、双双、对对明天上午就回家了。你刚才说的，孩子们都找很多老婆，其实不必要操心的。咱们家有钱，每个孩子多养几个老婆不成问题，别墅也多给他们留下来一些，关键就是要看孩子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倒也是，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一个不平等的社会，能源、资源的分配是这样，女人的分配当然也是这样了。午阳，你说谢大侠他们，在外面有没有女人？” “我才懒得管他们的事呢，我现在就一门心思管你。” 到了吃饭时间，两人下楼，说起明天去海岛的事情，午阳就特意客气了一句：“妈妈也去嘛，妈，您就当这个旅游团的团长好了。我们那边也有自己的度假村，只要花机票钱，将陈奶奶和奶奶都领去。我安排两边接送的人员和车辆。” 妈妈说：“我正想着去哪里走走呢，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在渌江的丈母娘，邀请她们都去。你贺妈妈到了渌江，就没有休息过，这次也过去，你吃过饭就定机票，最好是下午的，双双、对对的孩子就可以让他们的妈管了。” 妈妈给亲家母打电话去了，小雅就赶紧去拿纸和笔，刚拿来，罗红英就要用了，要记录亲家母的身份证号码。 午阳小声安排老婆们，怎么样照顾好老人。小雅她们是经常出门的，照顾自己是没问题，怎么样照顾老人就没经验了，好在只有两个老人，妈妈她们是自己能够照顾自己的。 打电话征求曾敏的意见，曾敏说不去，家里的房子建好了，装修的图纸出来了，准备回去商量装饰材料和家具、电器的事情，已经约好了的，还问午阳能不能一起回去。又打电话给周哥，让他准备客车，明天送人去机场。 等到饭菜上桌好久，裴家岳父母都回家了，妈妈的电话才打完，小雅记录也同时完成了。 午阳接过记录一看，好家伙，王小惠、郭嘉、余潇潇、傅莹的父母都去，在家里住的裴家岳父母、于慧娟的父母，都要一起去。于家岳父是被丈母娘坚持要去的，因为双方的老人也想去，需要照顾。午阳数了一下，有23个人了。 吃过饭就在网上订机票，结果只有头等舱了，赶紧就定下来，迟了恐怕什么都没有了。 忙完了准备洗澡睡觉，谢大侠打电话来了，“午阳，是不是准备上床了？” “你怎么知道？知道了还这么晚打电话？” “拜托你看看时间把，还不到8点呢。我是看你老婆多，都要伺候，不早上床就安排不过来。快下来，我快进你家院子了。”谢大侠笑着说。 午阳下楼，正好谢大侠和袁志进门。“怎么是你们两个？杨希和李萍呢？”午阳让了座，马上就问。 谢大侠说：“肚子大了，在家里休息。白天和朱其斌的几个老婆打麻将。刚才我出门，周倩还要跟着来呢。” “恭喜你呀，也要降级了。袁志，李萍肚子大了没有？是不是也要降级了？”午阳笑道。 袁志笑笑，“应该也有了吧，我反正不管事的。” “这还没生，就已经降级了，谢老板变成厨师了。我父母、她父母做的菜都不合口味了，非要我做，弄得我晚上连客人都没有陪。”谢大侠说。 “什么重要客人呀，还要我们谢老板亲自陪同？” “你老婆请来的，你要请的客人呗，我已经当了两个月的说客和陪客了。” “真的呀，太好了，来了多少？” “来了24个正式客人，一个翻译。你别看他们都是长着中国人的脸蛋，可有中国国籍的，就只有那个翻译了。” “学历怎么样？是学什么专业的？”午阳急不可耐问。 “有14个专业的博士和博士后，而且都是博士结业5年以上的，在国外各飞机厂家就职。从空气动力学到材料力学等学科，几乎涵盖了飞机制造的各专业。只有两个是学企业管理的，翻译就是学经济学的博士生。” “大侠，你和他们谈的待遇是多少？” 大侠笑道：“都高得离谱，讲出来怕吓了你。”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专家的薪酬可不低 “高得离谱也有高的理由，你大侠根本就是铁公鸡一个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出那么高的工资。” 谢大侠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午阳，跟你干不图别的，就是你那么信任我，我都跟要你一辈子了。这些专家的工资，是每月5万美元，企业管理的是每月4万，翻译是每月3万。今天应他们的要求，我带他们去看了博物馆里面的稀有金属，我看见他们都信心满满，看到金子两眼放光，我就答应他们，在公司工作一年，送他们一块金砖，等公司的大飞机试飞成功，我每人送他们1吨黄金。怎么样，高得离谱吧？” “不高，一点都不高，要是我在场，我会答应送他们每人5吨的。怎么样，办公室都安排好了吧？” 谢大侠说：“办公室就在公司，吃住在和园酒店。但是工作刚刚开始，就出现了严重分歧，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什么分歧？” “大部分人认为，还是要走出去寻求与别人合作，在航空城建工厂生产；有几个就坚决主张走自己的路，开创独立建厂进行生产的能力，自己生产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 “我觉得，两种意见都有道理。” 谢大侠道：“和稀泥，说了等于没说。” “大侠，你记得我设想制造大飞机的方法和步骤吗？” “记得啊，就是先成为零配件的供应商，然后成为集成商，可是跟我们这个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了。供应商肯定要生产，才可能有供应不是？现在有专家认为已经可以建工厂生产了。我们就可以将工厂建起了，立即开始生产。如果产品能够一步到位，取得各集成商的认可，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如果不行，最少也可以积累经验，起码留下了工厂。以后找到了合作商，立马就可以生产了，也不会耽误时间。即算你另外的人同时找到了合作商，既然是专家，肯定是能够识别其优劣的，对优胜劣汰还是能够讲清楚的，你说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边建工厂边找合作伙伴吧，我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行，就是可能会走一些弯路。浪费一些资源和材料，但是争取了两年左右的时间。午阳，这可是有钱人的做法，败家子的作风了，到时候别怪我。” 午阳笑道：“咱们本来就不用花钱费力搞这个事情的，本来就是多此一举。就不要谈什么浪费不浪费了。我们只看结果了，搞成了，你就是功臣。大侠。考虑过想分得多少股份吗？” “当然考虑过，你能够给我的，最多也就是5％了，这还是你在不给公司内部或者是国内任何人股份的情况下，能够拿出来的最多股份了，如果到时候试飞成功，你还不一定能够掌握51％，这些你考虑到没有？” “我想，能够留下46％，我们两人能够控股就可以了。我不是想贪这个利润。我是考虑如果给别人太多，那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别人手里，建起来的还是一家外国的工厂。咱们就白忙活了。” “对，制造大飞机是一个多方面合作的工程，股份肯定要分出去，但是我们开始就必须有底线。今天和专家们讨论，我们现在至少有了稀有金属的优势。制造飞机的主要材料是钛合金和合成纤维两种，我们已经有生产钛合金的原材料和辅助材料了，也有了这方面的专家，建好工厂就可以生产了。午阳，如果我们生产了这些材料出来，到时候还是要分给人家很多的，你必须有这个思想准备。” “要分可以，但是咱们不能瞎分，只能供应别人零部件，绝对不能供应材料。” “好吧，我们这次出去找人谈判，就以这个为基调。午阳，我们这几天就会将工厂的建筑草图画出来，你要聘请建筑设计的专家，进行厂房的设计，我们的专家毕竟不是什么都懂的。还有，我们已经进入了实质性阶段，你就必须准备大量的资金了，我随时会要的。” “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通知熊刚强就行了，建厂房的事情，你自己安排韩建舟。” “好了，我没事了。我本来想请你跟专家们见个面的，看来还是算了，就让你作为一个神秘人物存在好了。听说了王斌的事吗？他已经当爸爸了，在京城买了别墅，一家5口享受天伦之乐。” “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过年我打电话，他手机关机，我发了信息他也没回。你有他电话号码吗？” “没有，我是去给他父母拜年时听他家人说的。也是他老婆吕雅茜和他家里通话的。他肯定是想摆脱我们几个人了。对了，吕雅茜还托人捎过来一些名人字画，就在这个包里。我觉得，吕雅茜为人比王斌还四海一些。” “大侠，王斌上次说是要收藏一些翡翠，我想送一些给他，你联系一下他家人，知道地址了我就安排人送过去。” 大侠笑道：“你送他，他肯定不会要的，就按照买价加运费给他好了。不管他以后是不是经商办企业，收藏了这些东西，起码我们就心安理得一些。对了，你何时见见周倩？” “你回去帮我讲一声，我2号请她娘家和婆家父母吃饭。袁志，你亲自跑来，有何见教？” “没事就不能过来聊天呀？王斌都背叛了你，你还对他这么好，你对我们有什么表示啊？” “志宝，话不能这么说的，千万不能说王斌是背叛。” 袁志说：“这个人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叛徒的料，先是背叛国家，现在又背叛公司，当时让他进来，大家就都是反对的，就你不听劝告。” 午阳笑笑。“你这是偏激，没有看到好的一面。王斌为公司做了不少工作的，当时正是用人之际，钨矿没有他的主持，肯定没有这么大的局面，再说了，如果我不去找他。不就错过了大侠这样的好兄弟了吗？” 谢大侠笑道：“这还真是的，午阳不去找他，我可能到现在还是靠一个门面出租，每年收入几万块的小市民。” “志宝，大侠，我准备送你们一套别墅，建筑面积大约是6000平米，但是一半只能作仓库，我就将仓库装满黄金和翡翠送给你们。其他还有小睦、罗浩、刘炳秋。今年年底就可以入住了。” 谢大侠说：“午阳，你这样不妥的。” “为什么不妥？” “一个是财产太巨大了，二个是我们5个你送不送无所谓，但是其他人就会有意见，不会和我们一条心了，与你的初衷正好背道而驰。所以这样割卵子敬菩萨。神也得罪，人也得罪的傻事，就不要干了。”谢大侠笑着说。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生产大飞机。是有很大风险的，我担心以后大家年纪大了，公司靠不住，生活无着呀。” 袁志说：“肯定不会走到那一步的，你硬是要弄，就跟刚才大侠说的，每年给一块5公斤的金砖就行了。如果还不放心，就每年从公司的利润中间，抽出1％来，存入一个专门的银行账户。不到万不得已不动用，不就万无一失了？” 午阳说：“这是个好办法，就这么办。” “午阳。我来是有两个小事。一个是我们的金属制品厂全面生产了，这次准备给航空城生产作围墙用的围栏，就不砌围墙了。第二个是，我已经将手里的上市公司都出手了，手里的股票也变现了，并且通知了所有能够通知的人，持币观望，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通知的，自己通知好了。” 午阳说：“熊市应该不会这么快吧？我们公司3月底搞了一个10送4配6，销售情况不理想，很多都押在公司自己手里，现在离半年报表公布还有两个月，股价也上不来呀。” 袁志说：“你们在5月中旬，发一个半年业绩预告不就行了？不过这是公家的事，最好别为了你个人的政绩坑害股民了。我们的股民太好欺负了，他们的血汗钱成了唐僧肉了，机构、大公司、大户都割他们的肉，我都不忍心了。” “关键是我不吃还是会有人吃的，再说了，我们公司现在的生产经营形势，估计年底的利润在每股1块钱以上，这么好的业绩，即算在熊市，应该也会超过现在的13、4块。” “午阳，你就按自己的想法搞，别理会袁志怎么说，不过要动作快点。”大侠说着就起身了。 第二天上班，午阳就带人到公司机关和各分厂转了一圈，主要是检查安全问题，还有就是将股市的情况告诉了娄超凡。娄超凡心领神会，立即打电话去了。 越是节假日，越是要抓紧安全工作，生产搞得好不好，涉及到方方面面，安全工作，就主要是一个责任心的问题了。现在公司的生产销售形势都不错，千万别在这上面栽跟头。 下午快5点钟，曾敏和丛蓉、韩六零、易芳都回公司了，曾敏汇报说：“新厂建筑工地是季平在值班，他父母和女朋友都过去陪他了。” 午阳笑道：“这小子有福气，家人都这么宠着他。” 易芳说：“他有出息呀。才20几岁，就是处级干部了，他父亲50多岁了，还是副处级。” 丛蓉说：“凭他的能力和责任心，前途不可限量。” 韩六零笑道：“可惜他有女朋友了，要不然给咱们丛指挥长当女婿，就最好不过了。” 丛蓉笑着说：“是韩指挥长看中了吧？咱们公司还有几个青年人，都是黎董的铁杆部下，让黎董给介绍一下呗。” 午阳笑道：“两位，咱们来个现场办公，你们打电话让你们闺女来办公室，我打电话让曹涛和蔡晨来。” 曾敏说：“你就赶紧让曹涛和蔡晨来，他们两位的女儿都在公司实习，几分钟就到了。” 午阳说：“我有个条件，就是你们都别介绍职务，让他们相互之间去看。看上眼了再说。这是我当红娘的秘诀。” 丛蓉笑道：“黎董你还有秘诀了？” “那当然，到目前为止，我当红娘的成功率还是100％。” “你就吹吧，也就是介绍了易芳和龙雨村而已。”曾敏笑道。 “你们都看到了，我挑选部下，本来就比挑女婿还严格，人品、才学。长相，缺一不可，所以女孩就同样会看中了。我在县里还有几个部下，一个是常委副县长，3个是乡镇长，有什么合适的女孩，也介绍一下。” 易芳说：“都副县长了，还没有女朋友？” 午阳说：“你以为副县长就年纪很大了呀？其实才27岁，以前大学时谈过一个。因为什么原因吹了，不过吹的时候，也就是一个办事员而已。” 看到丛蓉和韩六零都打电话了，也就赶紧打电话。 曹涛和蔡晨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是董事长让快来，很快楼下摩托车就响了。几个人在县里有配车的。到了公司，由于用车制度改革，就只能买摩托车了。 走过来一个女孩。到了丛蓉面前，娇滴滴地说：“妈，什么事啊，都下班了。” 午阳知道这是丛蓉的女儿了。女孩身高1米65左右，穿着高跟鞋，看起来超过1米70了。化了淡妆，白白的鹅蛋脸，挺漂亮的，跟丛蓉有几分相似之处。丛蓉拉到身边，“莎莎。你黎叔叔帮你介绍个小伙子，怎么样，见见？” “妈。我还小嘛。就是这个帅哥？”莎莎手半抬着，指向午阳。 “这是黎叔叔，快叫叔叔。”丛蓉说。 “黎大哥，你好。你怎么这么年轻，就是董事长了？” 丛蓉笑骂道：“没大没小的，黎董事长是妈妈的领导呢。” 午阳说：“我们各交各的。莎莎，等会有两个小伙子，看中了就留下，看不中你就走人。” “黎大哥，不走人你是不是留吃晚饭呀。”莎莎笑着说。 “明天过节，要买菜带回家，今天不能留你了，改天请你吃食堂。” 这时又进来一个女孩，肯定是韩六零的女儿了，还没有介绍，曹涛和蔡晨就进门了。 “老板，什么事？”曹涛说。 “你们有女朋友没有？”午阳问。 “没有，老板你是给我们介绍吧。”蔡晨说。 “对，这里是丛和韩两位指挥长的女儿，我代表你们的家长，她们的家长都在，我们现场办公，你们年轻人看看，是不是能对上眼。对上了就请吃饭，对不上拉倒。” 韩六零说：“韩琪，黎叔叔给介绍的，可都是好小伙啊。” 韩琪身材高大，肯定超过1米75，眉毛修长，眼睛很大，这时红了脸，“爸，你们这种方式也太简单了吧。” 韩六零笑道：“是有一点简单，你们女孩家家的，怕羞。” 午阳说：“我们下班了，走吧，让他们自己聊。节日愉快。”说着就作赶大家的手势，大家都笑着离开了。 几个人下楼，丛蓉问：“黎董，这样能成吗？” 午阳说：“过半小时你就知道了，不成莎莎就会回家，有希望你也会接到电话的。” 和曾敏一前一后回到家里，家里还是很热闹。黄鹂、热丽莎、于慧娟、白如萍、双双、对对都在1楼客厅逗孩子玩，两人进门后，午阳给曾敏一一作了介绍。 这是曾敏第一次和她们见面，也是3位博士老婆第一次会齐了。孩子快两岁了，已经懂事了，就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拥抱接吻了，午阳抱着黄河清，跟大家聊天。双双、对对的孩子，很久没有看见妈妈了，倒不过来争宠，跟妈妈亲热去了。 “小鹂，怎么会有时间回家的？” “也就是3天假期，我3号下午就回京城。爸妈不在家，奶奶到姑姑家去了，我们娘俩呆家里没意思。” “爸妈去哪里了？” 黄鹂笑笑，“对，还没有告诉你的。爸妈去了外地的军区，爸代理司令员去了。那个军区的司令员、政委都到年龄了，已经正式退休了。这次司令员和政委都是从其他军区调过去的。” 午阳说：“咱爸任副司令还没有多长时间吧，怎么就这么快提升了？” “高层的事情，我搞不清楚的。他们的新政委，还是另一个军区的政治部主任调过去的，讲起来比爸资格还差呢。” 午阳笑道：“大概又是平衡的结果了，我们搞不懂的，也没有必要搞懂，只要爸上去了就行了。爸走了，谭团长和毛小山怎么办？” “谭大哥就不用爸操心了，他们家的实力很大的，已经是副师长了，毛小山也是副团长了，爸在走之前安排好了的，他的能力和成绩也摆在那里。” “好好好，大家都进步了。热丽莎，你们的电视剧拍得怎么样了？” “午阳，我已经决定不拍戏了。”热丽莎说。 “为什么？” 热丽莎笑道：“讲起来羞死人了。现在的影视剧，里面没有男女亲热的镜头，就没有嚎头，没有人喜欢看，所以我不能不接一些有激情戏成分的戏。你是知道我的，特容易动情的，拍着拍着就起生理反应了，弄得晚上靠安眠药才能睡觉。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和小鹂姐商量，以后当制片人算了，还投资建一个影视基地，大约6个亿吧。这样就不用钉在剧组了，随时可以回家来。” “也苦了你了，不行就别干了，回家做专职老婆。” “不行的，过这种吃饭睡觉的日子，我没有几天就会烦的。你不用担心，也别管我，让我折腾去。咱有钱，当制片人就可以请到漂亮演员，请到大腕，加上有齐大哥他们在剧本上面把关，肯定不会赔钱的。五一后，你们省电视台就跟我们合作拍电视剧，我会在家里呆较长一段时间的。” 午阳笑道：“你喜欢影视剧了，碰到了想拍、想演的剧本，还是要接的。我有时间就过来探班好了。” 热丽莎说：“那可不行。娱乐圈是没有秘密可言的，你探班不是毁了你呀？你是众姐妹心中的希望，千万别因为我毁了。过两年我就回来陪你算了。” “好，你千万别勉强自己，人生只有几十年，就是要好好享受的。好了，我们吃饭吧。小清，你自己会吃饭了吗？” 黄河清说：“会了，爸爸，这些弟弟呢？” “大弟弟都会了，两个小弟弟不会。你和大弟弟比赛，看看谁吃得多，好不好？” “好，我是哥哥，肯定比他们吃得多。” “小清真乖。等会我们去看小狗狗好不好？” “好。爸爸，爷爷的金毛狮王带走了，我就没有狗狗玩了，你给我一只小狗狗好不好？” ps： 谢谢各位看官朋友的赏光。请多给予鼓励。 第三百三十四章 与朱其斌谈分成 “小清，你要上幼儿园，妈妈要上班，谁来喂小狗狗呀？” 黄河清说：“小狗狗没人带，好可怜的，我不要了。爸爸，你给我喂一条好不好？” “好啊，爸爸家里也有金毛狮王，就是你的了，等会就让金毛狮王陪你玩好不好？” “好，我要吃多多的饭，金毛狮王的劲可大了。” 双双、对对的大孩子都过来了，两个小的也嗷嗷叫，要往这边来，于是午阳就和7个孩子，以及几个保姆在一桌了，几个当妈妈的不用过来，孩子们也乖乖吃饭了。 饭后，午阳一手一个抱了小的，大孩子就自己走路，其他人都远远跟着。到了山上关母獒的铁笼子边，金毛狮王和另外两条公獒走近来，午阳要将黎昊和黎炅放在獒背上，两孩子都吓哭了。黄河清却抱住金毛狮王的脖子，想让它蹲下来，金毛狮王首先不理，午阳招呼后才蹲下，待黄河清趴上獒背，金毛狮王站起来就走，这下可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午阳急忙喝令色狼停下，色狼走了几步就停下了，黄河清坐在獒背上，哈哈大笑。 黄鹂脸色苍白走过来，抱他下来，“傻小子，这个藏獒是能骑的吗？看不摔你个头破血流。午阳，你也是的，就这么由着孩子来，摔着了你不心疼呀。” 午阳笑道：“这不是没摔着嘛，咱们小清最勇敢了。来，你们几个喂小獒喝牛奶，我先去涮了奶盆。” 双双、对对接过孩子，午阳将奶盆消毒后，就让孩子们倒牛奶，午阳自己就给大獒喂牛肉，父子其乐融融的。 转了个把小时。回家几个妈妈安排孩子洗澡，大孩子都要跟爸爸一起洗，不要保姆帮忙了。午阳也想让他们早日学会自己洗澡。就领着他们进盥洗室。午阳一个个给他们脱了衣服，让他们自己去淋浴龙头下面冲洗。 黄河清首先发现了问题。“爸爸，你怎么不脱裤子？” 午阳其实只穿了三角裤，不脱是不想引起他们对大人生理现象的好奇，没想到这一下孩子们就都盯上他了。脱了三角裤，一边为他们打洗发和沐浴的香波，还要回答各种问题，忙碌了个把小时。总算体会了做父亲的滋味。 忙完了看电视，午阳说：“咱们的孩子们都是问题专家了，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问。” 黄鹂说：“孩子们刚刚懂事了。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肯定要问了。我只要接他回家，就得准备回答问题。” 双双说：“我们没事都在看《十万个为什么》和《少年科学文库》，准备应付他们的提问，你也看看不？” 午阳笑道：“我比你们更需要看。从明天起我就抽时间看书，好应付他们。” 于慧娟说：“午阳，你也有你的特长的，很多专业知识和民间的风俗习惯，我们都是不如你的。你就这方面多教教孩子们吧。对了，你的研究生课程看了没有？” “书都带办公室了，有空还是会看看的，但也不能太急了，工作更重要一些。小娟，这次出去收获怎么样？” “虽然不是很顺利，但总算有所收获。我们出去在港台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基本上谈妥了3家银行。”于慧娟说。 白如萍说：“午阳，我们这次出去，算是找准了好时机，人家也有来大陆开分行的想法，但是顾虑重重，一直没有成行。我们去谈，就是一拍即合了。” “那为什么还要老跑？” 白如萍说：“他们开始是不相信我们的实力，想考验我们的诚意。我们和香港的银行谈吧，他们让我们先跟台湾的谈，跟台湾的谈妥了吧，又让我们先投资香港的银行，到了后面，又怕我们实力太过强大，吃了他们，这样就来回跑了。” “那有这么折磨人的？谈不成拉倒。” 于慧娟笑道：“也不能怪人家，毕竟没有先例嘛。况且我们自己也有顾虑。” “你们有什么顾虑？” 白如萍道：“顾虑大了。午阳，我们跟他们合作的目的，不是在港台抢占地盘，我们是要取得资格，回大陆办银行的，能不能办，就是我们投资的前提了。所以我们在得到他们合作的承诺后，拿了他们出具的文件，跑了一趟京城，找了总行和银监会，确认可以了才开始投资的。” “是如何投资呢？” 于慧娟说：“他们3家都是上市公司，无非就是在股市收购他们的股票和让他们定向增发新股。” “你们谈妥的是占他们总股本的多少比例？” 白如萍笑笑，“开始我们想占10％左右，但是他们坚决不干，我们只好依了他们，香港的是5％，台湾的是3％。后来讨论在大陆银行的利润分成时，我们提出就按我们的股份比例分给他们，这样他们就积极要求增加我们的股份了，所以现在的结果是，香港的，我们占10％，台湾的占15％。” “午阳，我们投资不是目的，其实只要能够给我们在大陆开银行的资格就可以了。我们投资港台的资金越多，就越吃亏，他们的利润空间很小的。”于慧娟说。 “小娟，如萍，你们觉得好就行了，反正我既不懂，也没有时间来管这些事情，我只管掏钱就是了。小娟，你卡上的钱用的差不多了吧？” “已经只剩下几十万美元了，我们还担心没有路费回家呢。主要是台湾的银行太大了，是全球大银行的前50名之内的。我将卡给如萍姐了，你感觉准备钱给她，她们节后就全国各地跑了。午阳，我就不出去了，安心在家里呆着。” “这还差不多。大着肚子到处跑，人家还以为是农民工的老婆呢。你旗下的企业都开始生产了，该抓一下了。” “你放心，我已经发信息给他们，让他们明天都上网汇报一下情况。提出需要解决的问题。” 对对说：“午阳，和吴芳姐她们视频的时间到了，我们上网吧。” 午阳说：“工作上的事情你们聊。我看看老婆孩子就行了。我想一下，看看哪几个是没有怀孕的。” 双双笑道：“午阳。你是不是想看看她们的大肚皮呀？她们那里孩子、保姆进进出出的，你就看看小娟姐好了。” “小娟肯定是要看的，她们毕竟看得见摸不着嘛。我看的目的，是为了确认今年会有几个孩子出生。” 于慧娟说：“我告诉你好了，只有吴芳、竹青、梦雨、郭嘉、明芳、七妹、傅莹、唐锦、谌建英9个，家里就我和于颖、张玲、菲菲4个，总共13个孩子出生了。其他姐妹。你就是养上，今年也不会出生了。” 白如萍笑笑说：“小敏，我们两个要努力哟，小颖、小玲两个都比我们小了十几岁。都快生孩子了。” 曾敏道：“如萍，你努力好了，我就没办法了，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呀。” 白如萍说：“午阳。我这次在香港检查了身体，结果是输卵管堵塞了，你用真气帮我疏通一下好吗？” “还是等张爷爷或者梦雨、梦馨回来比较可靠，你反正要出去跑，不要急在一时嘛。小敏。你就随便什么时候怀孕都可以，只要快显肚子了，就安排你到德国去学习一段时间，在那里将孩子生下来。” “好啊，我们就去做生产准备吧，姐妹们聊完了工作，我们再搂着和她们视频就是了。” 午阳笑道：“这倒好，我想看她们，却先让她们看了。” 热丽莎说：“最好让她们看到你的擎天一柱，她们的工作效率就高多了，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的。” 于慧娟笑道：“热丽莎你是深有体会呀。” 热丽莎说：“不，不是，我没有看到，也是急不可耐地回家了。不过我觉得，还是要让给小鹂姐，她这次只能住3个晚上。我们还时间多多。” 午阳说：“我明天还要出去，明晚不一定能够赶回家。要不然是这样，我明天早上5点就出发，9点可以开展工作，晚上回家就没问题了。” 热丽莎说：“你和小鹂姐走吧，视频聊天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第二天早上准时出发，赶到矿山才8点多，郭向理赶紧开来了挖掘机，协助午阳工作。中午吃饭时，郭向理带午阳到自己办公室，“午阳，我收藏了几块石头，是碎石机打不碎的，工人们给捡出来，丢在一边。我觉得奇怪，就收藏起来了，你看看吧。” 午阳看到墙角有6、7块足球大的石头，捡起来擦擦，钻石就露出来了。“姐夫，多亏你细心了，这里面都是有钻石的，价值比那些小钻石还大一些。” 郭向理说：“我本来就是为你干这个工作的，什么事情做对了都是应该的。好在工人们不知道这个东西，也由于碎石场灰尘大，大家都看不清楚，要不然哪里还轮到我捡呀。看来我得安排工人们，以后凡是碎不了的，都送给我。” “姐夫，让你来开矿，是我最正确的决定了。现在是这些收回去的钻石没有销售，什么时候销售了，我还要增加你的工资，也愿这个矿山里面的钻石比较多，你就可以长时间开采了。” 郭向理说：“午阳，我们现在仅仅是开采了大天坑边缘外面的一个角落，按照这样的速度，起码可以开采3年，那时候我赚的钱足够了，你外甥也上高中了，我们一家就可以回家过富足而快乐的日子了。” 午阳说：“姐夫你倒是心不大，但愿你能够心想事成。不过据我的猜测，天坑里的石头中间，应该是同样有钻石的，因为这是依据钻石的生成原理猜测的。在南非的钻石矿，还要循这个天坑里的岩石往地下挖，有的几十年都挖不完。” 郭向理说：“那有什么办法呢？我就继续主持挖下去好了。不过午阳，我觉得吧，你这样半个月跑一趟，太难跑了，我准备再开两个这样的场地，堆放碎石。你就可以一个半月来一趟，来了就工作两天，你看怎么样？” “办法是个好办法。就是毁树木太多了，可惜了。” “以后的树木。不会毁了。你可以去看看，办公大楼已经开始建设了，房前屋后的绿化带正好需要栽种大量的树木，我们让那边挖好坑后，将其连根挖出来，就可以种活了，除了浪费一些小灌木外。都不会毁损的。” 午阳笑道：“这样就最好了。你们明天就开始搞吧，需要我下次什么时候过来，打个电话就是了。你找个塑料袋来，我将石头放车上去。” 郭向理说：“用竹筐装吧。食堂里有装咸鸭蛋的竹筐，这些石头正好装一竹筐了。” 收拾好了，两人又继续工作，忙到下午4点多钟，总算翻看了两遍。挑选干净了。 将带石头外皮的钻石用编织袋装了，告别郭向理时说：“姐夫，你最近能不能招收一批工人，你这里要扩大场地，我另外还有工程。都需要工人，特别是技术工人，你安排那些老师傅带一些徒弟，免得又去其他矿山调了。” “没问题，所有这些技术都太容易了，我明天就购买设备，一个月之内培训出150个操作手出来。” “好啊，可得抓紧呀。” 开车到不远处的航空城办公大楼转了一圈，只看见到处都是建筑材料和竹架板，很多机械和车辆在忙碌，没有看到什么工人，估计工程还在正负零以下，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就离开往家里赶了。 第二天上午睡到10点才起床，洗漱后，正准备打电话给周倩，问一下谢大侠是不是跟她讲了约她们两家吃饭的事情，朱其斌打电话来了。 “大哥，我就在你家门口，你出来看看，我们的汽车排成了长龙，在卸货呢。” “好，我马上过来。” 曾敏听说他要出去，就说：“午阳，先吃点东西，厨房的蒸笼里面有包子。你穿衣服，我下去热牛奶。” “牛奶不用热了，你将车钥匙给我，我要去溶洞那里一趟，朱其斌又运和软回来了。” 曾敏说：“你先下去吃东西，我的钥匙还在房间的包里，我马上送下来。” 午阳刚下楼，曾敏就来了，在桌边看着午阳吃饭。 “午阳，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午阳摇摇头，吞了口里的食物才说：“你在家呆着。记住，以后很多事情你都是不能参与的，看到家里来了客人，还不能呆在1楼，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才行。” 曾敏笑道：“我们真是保密到家了啊。算了，我带孩子玩去。午阳，这么几次，我会不会怀孕？” “不知道，就看我们小敏的土地是不是肥沃了。” “你说呢？” “我说肯定是肥沃的，可是如萍和潇潇也一样肥沃，就是不长庄稼，小英和小惠她们就不能碰，一碰就有了。” 曾敏说：“听天由命吧。你慢吃，走了。” 开车穿过来回两条长龙，到了溶洞，看见朱其斌站在那里的树下。“其斌，这次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朱其斌笑笑，“这次当然快了，一个是不用卸货，二个是矿山已经将玉石运到了公路边，装车就快了。还有就是每台车都是两个司机，路上除了吃饭就没有停。” “走，我们去洞里看看。”午阳说。 “我刚刚出来，你自己进去吧。别老看，司机卸货还要让着你。” 午阳进了洞，看到汽车都是在第一级台阶上拐弯，然后车尾对着下面低的地方，就顶上车厢，让玉石自动滑下去了。溶洞的低处，玉石都乱七八糟堆放着。已经堆了很多，估计上次也是这样的。 出来找到仓库管理员说：“玉石是这样堆放，要少储存很多玉石的。也没办法计算重量呀。” 旁边的朱其斌笑道：“大哥，如果慢慢摆好，10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够卸完。你要计算重量干什么？是不是准备把我分出去？大哥，就是你不要我了，我走也不要这些东西。” 午阳笑笑，“其斌，咱们亲兄弟明算账，该你得的，就是你的。” “大哥，我知道你是不让我吃亏，是为我好。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这个要跟你分开的想法。这些所有的翡翠毛料和玉石都是你的。” “那怎么行？你这么辛辛苦苦的，我心里过意不去的。” 朱其斌说：“大哥，也怪我，一直没有跟你讲过这方面的事情，其实，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这几次参加翡翠公盘，赚了120亿欧元的现金，虽然开采矿山、购买毛料花了一些，但是还超过80亿，并且以后我会继续去参加的，这些钱我就不给你了。除了留够下次购买毛料的钱外，可能就要给周倩开银行了，还有就是养家糊口。你不会有意见吧？” “当然没有意见，只是太少了。” 朱其斌说：“大哥，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还要公司销售珠宝利润的1％，可以吗？” “可以。” “大哥，还有，我在公司所有的别墅群，都要20套别墅。你看啊，我现在就有6个老婆了，如果生孩子加上岳父家里都过来住，就差不多要这么多了。” 午阳笑道：“其斌，你是跟我一样的身体，以后老婆肯定还会增加，别墅就拿50套好了。我将渌江别墅群的地下室都装满了黄金和翡翠玉石，给你50套。其他地方的就只有别墅和家具了。” 朱其斌笑道：“大哥，你武功比我高多了，干脆杀了我得了。别墅群我去过，地下室是3层，其容积将近1万立方米，堆放黄金的话，按其密度19.26计算，是多少？50套别墅又是多少？翡翠玉石的价格，比黄金更高，现在翡翠公盘大会上拍卖的翡翠毛料，价格都到了100多万欧元1公斤了，以后肯定还涨，就更别说翡翠了，你让我怎么消受得起？” “好，其斌，我们是这样说吧，到时候我安排了近年生产销售的黄金珠宝后，将估计暂时用不上的放到别墅里，如果我自己占10套这样的别墅的话，就给你两套。” “不行，我只要一套，多一块翡翠我都全部不要了，保证说到做到。” 午阳说：“好吧，就依你，可别怪我小气啊。走了，我们找个地方喝茶去。” “大哥，你还有心思喝茶呀？人家都急得火上房了。” “怎么了？” ps： 今天是周日，还有两更奉上，谢谢大家的厚爱。 第三百三十五章 又卖藏獒 “还真的忘到脑后去了。你不是约了人明天过来买藏獒吗？现在人家都已经到了。” 午阳笑笑，“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其冰说：“章少的哥们昨天就到了，章少打你电话，一直无法接通，只好联系我了。今天早上我送墨玉去加工厂，小宝说淮扬的顾雨和朋友也过来了，住在和园酒店。” “前天晚上手机就没电了，昨天出去又没换电池，要打电话时才发现开不了机，差点耽误事了。还不知道仇老板他们的人来了没有。走，我们去和园酒店吧，章少的弟兄们不是在缅甸吗？他们有钱买藏獒吗？” “在缅甸的这次没有回来，就以后再说了，这些哥们是京城过来的，都是没钱的主，章少说让你先垫上，他以后慢慢还。” “他们来了多少人？多了章少拿什么还？走吧。给他们接风洗尘去。” 到了酒店，看见有淮扬的小客车，有京城的两台大客车和一台小客车，知道客人肯定都到齐了。到服务台查看登记本，点好人数，订了餐，然后先找到顾雨住的房间。 顾雨来开门，看见是午阳，就高兴得一把抱住了他。“兄弟，想死我了。” “大哥，嫂子，你们辛苦了。昨天手机没有带，对不起了。等会给你们敬酒赔罪。” 吕晴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笑着说：“兄弟，快进来吧。大家都是兄弟，说什么对不起呀。” 午阳介绍了朱其斌和他们认识，大家聊了一阵，午阳就说：“顾大哥，我们吃过饭就过去看看，獒园离这里很近的。” 顾雨说：“现在时间还早。要不然先去看看？” “没办法，顾大哥，我还有一些客人。我得招呼一下，呆会一起去吧。12点前2楼餐厅吃饭。” 找到章少哥们住的房间。看到姚奇、吴世光、叶霈瑶、李在民、陈一帆一个不少，还有两个美女，是蔺兰和何诗意。另外几个就不认识了。 “怎么，你们就开一间房呀？”午阳看到他们几个男孩都只穿一条三角裤，就故意问。 姚奇正要开口说话，蔺兰先说了：“黎大哥，这些家伙要在我们身上比谁更厉害。你说可能么？说出去我们以后怎么嫁人啊。” 陈一帆笑着说：“我说你就是欠操，哥们脱衣服是因为热，这南方实在是太热了。” 何诗意说：“这么冷的空调吹着还热，是心里憋火吧。走。姐们到隔壁房间给你泻火去。” 姚奇说：“诗意，干吗非去隔壁房间啊，就跟这里，哥们和黎大哥谈正事就是了。” 何诗意作势就要解衣服，“来就来。姐们怕过谁呀。” “打住，打住，我们先谈谈，马上就吃饭了，吃过饭就去看藏獒。”午阳伸手拦住。 “黎大哥。你让他来吧，肯定不用5分钟的。”何诗意笑道。 姚奇走过去就从后面抱住何诗意，手立即伸进了衣服，“你个丫头片子，敢露哥们的底，看我怎么整你。” 午阳拉起朱其斌出门，“你们先闹着，12点2楼吃饭。” 蔺兰说：“黎大哥，我们想回去了，是不是今天下午就买藏獒呀？” 陈一帆说：“我们从艾州出来10多天了，两个丫头没有得到谌建杰的临幸了，心里不舒服。” “是又怎么样？谌建杰才是爷们，你们都是银样镴枪头，没用的东西。”蔺兰说。 午阳只好装作没听到，加快了脚步，心里默默地祝愿他们别得艾滋病才好。 上楼到了仇老板的大儿子房间，小仇是跟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孩住一间房。如果不知道他们的性取向，会觉得很正常了。午阳知道，但是他从来就不认为性取向不同有什么不妥，觉得就跟自己有那么多性伙伴一样，没什么不对，做人只要自己心里高兴就是了。 “黎老板，谢谢你来找我们了。”小仇说。 “你们一路上辛苦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没关系，睡一觉就恢复了。黎老板，我们这次来了80多人，都是有钱的主，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多藏獒。” “应该差不多，但是仍然照去年的办法，要竞拍才能成交，价格你们的伙伴都清楚了吧。” 小仇说：“这有什么清楚不清楚的，反正是价高者得。黎老板，我们都来了这么多人了，是不是下午就开始竞拍算了，我们好赶回去。” 午阳说：“我是无所谓，就是反正今天也拍卖不完的，不如明天一起拍。” 朱其斌说：“大哥，你不是约了周倩和我家里人吃饭吗？今天下午肯定不行了。” 小仇说：“黎老板，呆会我们看了小獒后，所有客人商量一下，将起拍价提高一些，加价的幅度放大一些，不就快了嘛，争取下午弄完呗。” “好，你们现在就下去吧，早一点吃饭，我通知其他客人，吃过饭就开始。” 午阳说完，就安排朱其斌下楼通知厨房，赶快炒菜，自己去通知章少的哥们和顾雨的人。 朱其斌说：“大哥，你还必须告诉格木措桑，让他通知银行的人过来，要不然还是无法进行。” “好，你去忙吧，我来打电话。” 边下楼边打电话，“格木措桑大哥，客人们都到齐了，要求下午就进行拍卖，你赶紧通知银行来人。” 格木措桑说：“黎老板，我已经将开户行转到了商业银行，他们服务态度很好的，我让他们12点半到吧，不会误事的。” “你让他们的人来和园酒店吃饭，我已经安排好了。” 通知了姚奇一帮人，又到了顾雨的房间外，敲开门，眼前顿时一亮，是一个跟吕晴长得很像的姑娘开门的，午阳故意退了两步。“对不起，敲错门了。” 姑娘笑笑说：“你是找顾雨吧，就是这里。” 顾雨走过来。“老弟，进来吧。这是我小姨妹吕黛，就是那个青山黛色的黛字。这是她的两个闺中密友小杨和小高。这些先生们就都是我的朋友了，全是喜爱藏獒的同道。” 午阳笑笑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来到渌江，希望你们能够如愿以偿，购买到纯种的藏獒。” 午阳眼睛扫了一下，是15人。4个女的可能不会买小獒，司机也不能算数，就是10人，姚奇他们是14人。小仇他们按80人计算，正好格木措桑的加自己家里的小獒，基本上就够了。 吕晴说：“兄弟，我妹妹她们也都喜欢藏獒，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多？” “可能会不够。只能尽量想办法了。我们现在下楼吃饭吧，吃过饭就开始拍卖了。不过今年不够明年还有的。” 一群人下楼，小仇的人和姚奇的人都下来了，菜还没有上，大家议论纷纷的。看见午阳来了，小仇走过来，“黎老板，现在大家就商议一下，看看如何拍卖好。” 陈一帆说：“你刚才说这里的藏獒都是纯种，去年你也来过，就提出一个方案，我们议议是否合适，觉得合适就定下了，免得讨论半天。” 小仇说：“好，我的想法是，起拍价定在100万，举牌一次算加价50万，也可以直接喊价，大家觉得怎么样？” 姚奇说：“黎大哥他们没有要求交保证金，如果拍下来了又不要了怎么办？” 小仇说：“我只能保证我的人，谁不要了，这个钱由我来掏，其他人我就管不了了。” 午阳说：“其他人都是我的朋友，就我负责好了。” 姚奇说：“我没问题了，就这样定下来吧。” 服务员过来摆酒了，每桌上了两瓶白酒，两瓶红酒，还有可乐、牛奶等饮料。午阳因为客人下午就走，没办法再招待，只好趁中午给大家上好酒了。 好在大家都是懂酒的人，酒上来后，大家就大声叫“好酒”“黎大哥客气”，姚奇还走过来说：“黎大哥，这事情你是帮忙的，还拿这么好的酒出来招待，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午阳笑着说：“大家都是我的贵客，平时请都请不到的，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大家就放开了量喝，拍卖小獒明天也可以的。” 姚奇说：“喝酒不能误事，拍卖下午还是要进行的，大不了我们找黎大哥要两件好了。” 午阳说：“你们将地址留下来，我安排人送你们家去。” “黎大哥，谢谢了啊，我过去写地址了。” 午阳听同桌的吕黛在问她姐姐：“这酒多少钱呀，看那个馋样。” 吕晴说：“怎么的也得千儿八百吧。问问黎兄弟就是了。” 吕黛说：“黎书记，你这酒多少钱一瓶呀？” 午阳笑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不是最好的。最贵的红酒可是叫软黄金的，这种酒肯定差一些，不过就是很难买到真的。他们是公子哥，平时肯定没少喝，识货。” 吕黛说：“难买到你还拿出来招待这么多人？很多人你都不认识吧。” “我们公司是直接进口商，多的是。再说了，你姐夫来了，就是为了他一个，就值得拿好酒出来了，何况还有这么多兄弟朋友。” 顾雨说：“谢谢你，老弟。” 午阳笑道：“别客气，你要是等会竞拍不到小獒，还不定怎么骂我呢。” 顾雨笑着说：“你这是怕我喝了你的酒，我偏要喝，到了你家里，买不到小獒我找你。” “还是那句话，今年不行有明年。” 午阳看情形，顾雨他们的一帮人肯定是没戏的，按顾雨以前的经济状况，拿几十万出来是可以的，拿几百上千万，就没有可能了。后来的事实果然不出所料，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有举牌叫过价。 这次拍卖的组织就可以说是井然有序了。格木措桑叫来了他弟弟拉木措桑负责抱小獒，他自己负责报告小獒的血统，小石负责主持拍卖，格木措桑老婆就跟银行工作人员一起，负责收钱了。 午阳和朱其斌两人。从开始忙到结束，躲在买主后面给小獒输入真气，使小獒很快就认主。 3个小时。80多条小獒就全部拍卖完了，最便宜的一条。是刘荣的藏獒那种花色，棕色起白花，只有550万；最贵的一条，是一条咖啡色的小母獒，1500万。 姚奇他们也是两手空空的。他们虽然比顾雨一帮人要好一些，一直参与竞价，但是到了后面高价时。无一例外败下阵来。这是午阳没有想到的，这些红三代比富二代更趋于理性一些，当然，没有那么多真金白银肯定也是原因。 小仇的人还有几个没有买到小獒。找到午阳说：“黎老板，我老爸他们说，你家里好像还有小獒吧。” 午阳说：“有是有，但你们今天竞拍到手的，是从藏区弄来的藏獒的第一代小獒。我家里的，则是这种小獒长大后生的小獒，应该是第二代了。不知道你们认为行不行。” 小仇说：“我们问一下专业人士不就知道了。来，老板，你说说。黎老板家里的小獒会不会退化了？” 格木措桑说：“我知道他们家里的小獒，是没有近亲繁殖的，按说应该不会退化。但是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我没有看过小獒，如果比我的小，肯定就是退化了，不过比你们在别处买的，肯定强多了。” 小仇说：“黎老板，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满意了我们肯定买，老板你就让银行的人等我们一下，不满意我们就等明年了。” 午阳看了时间，还只有3点10分，应该有时间的，就说：“去我家里可以，但是我家里的大獒都是散放的，你们不能乱走动的。” “没问题，我们听你的就是了。”小仇说。 “那好，顾大哥，你们也都过去吧，看中了就要，看不中就别抱走就是了。” 顾雨说：“你家里有多少呀，还有这么多人没有买到，我们就不去了吧。” 午阳听出来顾雨的言外之意，就说：“去吧，没关系的，都包我身上了。姚少，带人走吧。” 午阳和朱其斌出了博物馆的大门，就让朱其冰留在酒店，怕万一赶不回来，就先给小獒输入真气。 午阳开车拉了小仇的4个朋友，还有3个就只能坐姚奇他们的小客车了。进了石头山庄没有停车，直接上山到了关母獒的地方。大家到齐后，午阳打开门说：“你们看看小獒，应该不会比刚才的小。” 小獒一下子就跑出来了，大家一看，哪里是刚才那个样子呀，一条条活蹦乱跳的不说，都要高不少、长很多，特别是四条腿，显得蛮粗壮的，跟土狗的半大狗差不多了。 “怎么样，这些小獒你们随便挑选，反正你们挑剩下的，我就留下来了。” 小仇说：“黎老板，刚才那拍卖师没有过来，如何是好？” 午阳说：“就你们大家帮忙得了，我那个角色是无人能替的，没办法。” 吕黛看了一眼不远处虎视眈眈的金毛狮王，说：“我们3姐妹来吧。黎书记，你只要别让大獒咬了我们就是了。” “那就谢谢了，保证不会被大獒咬到，我会一直盯着的。你们谁抓小獒，谁举槌？” 吕黛笑道：“黎书记，你是盯着我们还是盯着大獒呀？” 午阳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抓住了语病，倒是有些尴尬，还没有回答，陈一帆起哄了。“黎大哥，你干脆将大獒关起来，好让我们安心盯着美女了，这样提心吊胆的确实不好。” “你还是老实呆着吧，我家里的公獒没有做铁笼子的。乱说乱动后果自负。” 小仇说：“黎老板，你的小獒比獒园的大一些，也漂亮一些，我看这样吧，我们大家就在獒园的平均价格基础上，加50万就是了。现在谁看中了就抱走，到了那边问银行的人，知道了平均价格，很快划账走人。” 姚奇说：“不行，我们如果同时看中了一条小獒怎么办？不还是要竞拍？” 午阳说：“姚少，仇少，是这样，碰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就在平均价格的基础上加价，谁加的多就是谁的，谁就来我手里接小獒。” 顾雨现在应该是有这个经济实力了，但毕竟他带来的弟兄们不行，就没有发言。午阳心里也颇费踌躇，姚少这些人肯定是自己要送了，顾雨肯定是送，因为早就答应人家了，但是他姨妹和其他人呢？送他们小獒不是问题，万一人家认为你这是假货，根本就不值钱，那粉就打在屁股上了。 “行了，开始吧。”姚奇说。 小仇说：“黎老板，麻烦你去抱小獒吧。” 小獒大家都可以看到，喊让午阳抓哪条，午阳就抓哪条。午阳这里的32条小獒，各种毛色都有，金毛狮王这种毛色的有5条，还有一条纯白色、一条纯黑色，这两条很特别，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另外有一条本色是咖啡色，但是头上和脖子上长了不少火一样的毛，红毛既粗又长，但是很稀少。 午阳在抱小獒途中，顾雨就跟他说了，想要这条长了红毛的小獒。午阳就将其留到了最后。 纯白和纯黑的小獒，都被小仇的朋友买下来了，价格是在未知的平均价上加500万和550万。金毛狮王就仇少和姚少的人都要到了，吕黛她们也都买到了自己喜欢的小獒，就剩下小仇和顾雨没有买了。 午阳抱出咖啡色小獒，仇少和顾雨就顶上牛了。看到加到了两千万，午阳就说：“仇少，你是看中了小獒的什么？” 小仇说：“我看中了它是公的。再就是有人跟我抬。” 午阳说：“我看你还是别要了，你去年买了小獒的，我这朋友第一次过来的。” “黎老板，你讲晚了，开始的时候，你说是要给他，我什么都不说，现在我来劲了。再说了，去年我买的小獒，我弟弟要过去了，我今年非得要这条，我出4000万，加上那边的平均价，已经是5000万出头了，还有人跟我争吗？” “加50万。”吕黛说。 第三百三十六章 顾雨如愿以偿 “黛儿，你疯啦？你买得起这么贵的藏獒吗？”吕晴说。 “姐，你知道我这样做是有道理的，你别管了。” 小仇说：“黎老板，小獒都卖完了，我们过去转账吧，我们好回家。今天太遗憾了，我账上只有这么多钱了，没有争赢这位小姐。” “仇少，胜败乃兵家常事，别在意了。我们过去吧。走，大家都过去。”午阳招呼大家上车出发。 吕晴说：“兄弟，这都到了你家了，也不让我们去家里坐坐？” 午阳说：“现在不是有事吗？呆会忙完了，噢，今天不行，明天请你们到家里吃中饭好不好？” “好，明天就明天吧。”吕晴说着就上车了，几台车跟着回到了博物馆。 午阳让小仇的几个人付款走了后，安排银行工作人员回去了，才跟顾雨和姚奇的人说：“大家就别管钱的事情了，算我送给各位的，想回去的就回吧，不回去的就住下，吃住都我请客。” 姚奇和陈一帆走近来，陈一帆说：“大哥，你就在我们的工资里面扣吧，要不然我们不好意思的。” 午阳笑道：“你们没看到我家里没有专门养獒呀？就是顺便养的，刚才仇少他们付的款，足够我家里的饲料钱和辛苦钱了，你们就别客气了。” 姚奇说：“黎大哥，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这样白吃白喝白抱小獒了。章少他是答应付款，但是你肯定也不会要他的，我们就不矫情了。以后有用得着弟兄们的时候，你说话。” “好，我不陪你们了。”午阳看着姚奇他们的车辆走了，顾雨和吕晴、吕黛走过来。 顾雨正要开口说话，吕黛说了：“黎书记。我有一事不明，你家里养小獒，你是干什么辛苦了。还收了辛苦费，是配种还是生小獒？” 午阳又被抓住了语病。面对一个大姑娘这样的问题，真不好回答。只是想，以前说话肯定语病也很多，只是没有人指出来而已。 看到午阳没有回答，吕晴说：“黛儿，你一个大姑娘，好意思开这样的玩笑呀？弄得人家黎书记都不好意思了。” 吕黛笑着说：“这有什么？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狗配种了。黎书记，你都红了脸，是不是认为我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姑娘，太没脸没皮了吧？” 午阳笑笑。“开玩笑是一个人的性格所致，这些都是一些生活中的常识而已，不存在没脸没皮的问题。我是因为在官场上混久了，官场上可不是一个开玩笑的地方，你们想开玩笑随意。别在乎我的感受。” 吕黛说：“那我今天害你少收入了那么多钱，本来准备以身相许的，看来只好算了。姐夫，这条小獒还是给你吧。” “原来你是替顾大哥要的，那你也知道这条小獒的优点是什么了？”午阳问。 吕黛得意的偏偏头。“我当然知道了。我爸爸是在湖区打猎的老猎手了，从小就听说什么样的狗好，我姐夫恐怕还是听我老爸说的吧。” 顾雨说：“确实是这样的。岳父说，这种长了粗毛的小狗，长大了后，是最优秀的猎犬了，不知道这种经验是不是可以套用在藏獒身上。午阳，我弟兄们买小獒的钱，我只能以后慢慢给你了。我现在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就是拿得出我父亲也会啰嗦的。” 午阳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自己也确实没有准备收钱，以前不知道他们会来这么多人，还以为送都没人要。“顾大哥，都说了别提这个事了。你们喜欢藏獒，我送给你们，就跟拿宝剑送英雄、鲜花送美女一样，是相得益彰了。” 顾雨说：“这如何是好呀？” “顾大哥，没什么不好的。你多生产销售一些玉器，多组织雕刻一些传世佳作，就是对公司最大的支持了。” 顾雨说：“这些工作嘛，我也只能是尽力而为了。兄弟你不知道，我父亲回去这几个月，雕刻了两个摆件。还有我几个师叔伯一辈的，雕刻了一些玉器，摆在我们新落成的展厅里，根本就没办法标价。” 午阳说：“怎么会这样？” 顾雨说：“一是翡翠、软玉原料老是涨价，二是他们这一辈的老艺人的作品越来越少，都不知道该怎么标价了。” “顾大哥，现在缅甸的翡翠毛料，表现好的都是上千万1公斤了，里面有没有翡翠都不知道，我以为，你们最少应该按照这个来标价了。” 顾雨说：“我们的翡翠可以这样，软玉就价格低多了，不能这么标价吧。” 午阳说：“顾大哥，现在翡翠涨价了，很快软玉就会跟着涨价的，不用5年，肯定就会上来。所以你现在安排生产、销售，以及工资和分成等，都可以根据这个来，如果销售额不够，需要钱运转的话，就打电话给我。” 吕黛说：“黎书记，你这样定价的话，我们不是更没事做了？我们的分成也没有了。” 午阳笑笑：“你让你姐夫提高基本工资嘛，也可以到京城和东海进行拍卖。你买了小獒要喂，没事干不是更好？” “没事做好是好，就是怕没有收入。要装修别墅，吃饭买衣服，养小獒，等着花钱的地方多了。”吕黛说。 顾雨说：“别墅的事情是这样的，公司在市郊买了两个别墅群，两个都是200套左右，分了一部分给公司的中层干部和老雕刻师，其他员工就是自己建的公寓楼了。” 吕晴说：“兄弟，黛儿是展厅和商场的经理。” 午阳说：“应该分别墅的，小杨和小高呢？” 吕黛说：“她们是副经理，都是分配的公寓楼里面的大套间，228平米的，也没有装修。” 顾雨说：“都是刚刚建好，还没有干透，不能装修的。” 午阳说：“顾大哥。你是这样，等房子干透了，先装修一个别墅群。跟小杨、小高这一个级别的管理人员，都分配一套。包括那些公寓楼。凡是自己员工住的，公司掏钱购房和装修，不用她们自己出钱了。公司早就有关于用车的规定，你们也可以按照执行。” 顾雨说：“这样一来，她们不是没上几天班，就房子、车子都有了？那些老师傅也就是这个样了。” “顾大哥，有了好呀。以后不光是有这些，还要让他们都成为富翁、富婆。至于老师傅们，我们本来在工资上就给得高一些，作品销售以后。他们的分成就肯定多一些，应该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即算定价高了，没有销售出去，你每年统计一下，由总公司按现在的普通价格先分成给他们。以后销售出去了，多的部分，再补给他们。” “这样肯定不行，没有销售，公司不是还要从其他部门拨钱来给他们分成呀。这不是乱套了？”顾雨说。 午阳笑道：“顾大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看起来我们现在是划不来，实际上这样一来，老师傅没有了后顾之忧，就能够雕刻出精美的艺术品，涨价以后卖出去随便增加几个亿的收入，赚大头的，还是我们呀。” 顾雨说：“兄弟，还是你算盘精，就这么办。对了，我们的中层干部都住别墅后，别墅还是会剩下很多，是不是给你准备几套？” “好啊，你们如果能安排过来，就给我准备吧，一套两套不嫌少，百儿八十不嫌多。” 吕黛说：“黎书记，你家里有那么多人吗？” 午阳笑笑，“家里人多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我也是想给公司董事会的成员一套，他们到了淮扬，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用把腰包里的10万贯都花完了。” 吕黛说：“现在的淮扬，可不是销金窟了，你不买玉器的话，跟其他城市也差不多。” 午阳说：“跟你们女孩子说不来的。我们走吧，去酒店住了，明天到我家吃中饭，让我老婆好好露两手。可惜没有河豚吃。” 顾雨说：“我们还是回去算了，大家都带着小獒，也不方便的。今晚上走，明天上午就到家了。以后你到了淮扬，我请你吃河豚。” “顾大哥，我只有今晚上没有时间，吃过晚饭就没事了。我派人陪你们吃晚饭，饭后我带你们到处走走。” “真的要回去了，知道这个地方了，我看坐动车组，也就是5、6个小时就到了。”顾雨说。 “好，那我就祝你们一路顺风。嫂子，以后孩子放假了，就带过来玩。吕黛、小杨、小高，也欢迎你们常来，这次太匆忙了，邻近的风景名胜都没有去。” 吕晴说：“好的，等时间宽裕一点就过来。” “姐，你也没有买小獒，你就完成了任务再回去吧。” 吕晴说：“这不是已经明摆着了嘛？还用得着去看吗？走了，回家。” 大家上了小客车，顾雨落在后面，跟走近的午阳说：“你嫂子是过来给吕黛察看婆家的，我都说了，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孩，怎么可能还没有对象嘛。好了，现在情况都清楚了，可以安心回去了。兄弟，再见。” “再见，一路顺风。” 送走了客人，在格木措桑的电脑上，将自己该得的款项划转到了妈妈的账上，才打电话给妈妈，让她查一下是否收到转账款了。小雅就在婆婆身边，接过手机说：“我上网查询后发信息给你。” 到了酒店的包厢，里面只有服务员在摆酒，朱其斌和周倩根本没有人影。午阳一想，自己也真是忙昏了头，人家少年夫妻，那么长时间没有见面，还指望人家来招呼客人，何况这还是他们的家人，就更会漫不经心了。 好在时间还早，午阳检查了服务员的安排后，嘱咐要多来两个服务员，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一会增加的服务员就来了，薛仕明也来了。 一进门就说：“老板，这是你订的包厢吗？我没有接到报告，疏忽大意了。” “你没有错，是我今天忙不赢。让我的兄弟来订包厢的，招待的客人也比较重要，所以才增加人手的。人家来了。都要你这个总经理出面接待，那你忙不过来不说。反而会出错了。走，我下去迎接客人了，你也忙你的去吧。” 到了1楼大门口，站着等客人，薛仕明陪着，看见他们两人亲自迎客，大堂经理、迎宾小姐很快就过来了。站成了一排。午阳一看这阵势，就笑了，知道赶谁走都不对，就没话找话说：“等会来了老人。你们得上去搀扶啊，别忘了送到包厢里面。” “好的，老板。”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说。 不一会，朱书记两口子和老奶奶下车了，午阳上去和他们聊了几句。周省长马上也到了。寒暄几句，上楼进了包厢，朱书记就问：“小黎，其斌是今天早上回来的吧。” “是的，早上赶回来的。上午组织卸货，现在可能还在睡觉。这一趟出去就是两个多月，可辛苦了。” 朱书记说：“年轻人吃点苦没什么。” 朱奶奶说：“只要平安回来了就好。小黎，以后你们这样的事情，还是坚持进行吗？” 午阳说：“以后每年出去一次，每次一个月左右，这样长时间的外出，过了今年就不会有了。” 周省长说：“小黎，你们现在已经积累了多少财富了？何必还是这样到处奔波呢？” “周叔叔，我们现在的情况，那些财富已经不是我们自己的了。相对于积累财富，我们更看重的，是一个成功的公司应承担的社会责任。” 周省长说：“扯淡，你的责任是什么？你的责任是管理好上级交给你的部门，取得良好的经济效益。” 午阳笑道：“我这不是精力过剩么。” “不是，我从你们的很多事情上面，看到是公司的经营管理，你不得不插手，你们的公司太大了，或者说，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管理一个这么大的公司。” 朱书记说：“这也难怪你们，小黎，你们公司的发展太快了，管理能力和管理水平就难免跟不上，就难免失误。” 午阳说：“今天两位领导怎么想起谈论我们公司的事情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周省长说：“问题暂时不是很大，关键是长此以往，你们的失误会越来越多，就跟你们的电动汽车厂一样。” 午阳这才知道他们是针对这个来的。电动汽车厂因为汽车质量一直没有过关，不能投入生产，现在除了那条载重汽车组装线的工人在上班外，其他生产线的工人，都调到其他工厂去了，投资几个亿的厂房和设备，基本上就是闲置了。 “这确实是我们的失误，在国际上都没有成功先例的情况下，我就贸然决定投资建厂，不失败几乎不可能了。现在我们的合作研究机构，提出了一个这样的方案，就是在汽车上安装两套动力，一套电动的，一套内燃机的，必要时换着用，可以节约能源30％左右。” 朱书记说：“小黎，你既然想继续搞，我就安排市政府，为你们准备一条公交线路，以示支持吧。不过我和周省长的意思，最好是只留一条生产线，剩下的两条生产线，就作生产其他汽车的发动机和零部件用。你们在渌江县的汽车制造厂，现在还是组装厂，就不用再建生产线了。” 午阳笑道：“谢谢两位叔叔了。我知道这个没有经济效益的工厂，给市政府带来了很大压力，腾出来两条生产线，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就这么定了。” 周省长说：“小黎，你能够从善如流，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不过你要见微知巨，凡是涉及投资方面的事情，都要慎之又慎。” 午阳已经清楚他们今天讲这个事情的真正目的了。但是对于生产大飞机，不管他们怎么反对，自己都不会改变的。只要他们不提起，自己也不往这方面扯。 正好朱其斌和周倩来了，给午阳解了围。不过午阳知道，这个问题迟早他们还是会提起的，可能也是洪书记和谌董事长的意思，午阳下定了决心，不管是谁的意思，都不能动摇。 “服务员，通知上菜，开酒。”午阳安排到。 酒很快倒上了，菜立即上来了。午阳给领导敬酒后，就边吃边聊了。 “老朱，你们那个水库的开发，搞得怎么样了？”周省长问。 朱书记说：“旅游局引进的项目开发还没有什么成效，周边的几家农家乐倒是搞起来了。” 周倩说：“爸，我们原计划投资一个亿进行开发，结果现在只完成了一个猴岛的开发，度假村的房子还没有建起来，就又要增加投资了。” 周省长问：“如果完成你们的规划设计，大概需要多少投入？” 周倩说：“需要5个亿左右。从连接市区的道路开始，到水库的距离是7千米，修建双向4车道的高等级公路，需要2.1亿，度假村已经投入7千万，完全搞好还需要1.5亿，水库里面需要购置100条游船，需要3千万，还有…” “倩儿，就凭你这份侃侃而谈，这5个亿的投入就值得。其冰，手里还有钱吗？”周省长说。 朱其斌说：“别说5个亿，就是50个亿也有。但是我们还是要找人出面，最好是从银行贷款，以防悠悠众人之口。” 周省长说：“好，你们都成长起来了，懂得如何经商办企业，也懂得如何韬光养晦了。你们可以放手做生意了。老朱，你觉得其斌还有必要在体制留着吗？” “省长，我觉得吧，还是留在体制好一些。一个，其斌不见得是一个管理企业的帅才，将企业交给他不一定能够管理好，很可能聘请的专业人才比他强。还有就是小黎以前讲过的问题，我们肯定可以在体制里干20年，给他们保驾护航是没问题，但是20年以后呢？尽管小黎可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可以护着他们，但是上个双保险就更好了，况且我们现在有这个条件帮助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周省长说：“对，有道理。但是既然这样，其斌就不能像现在这般混日子了，要正儿八经地干工作，培养领导才干，提高领导水平了。小黎，其斌跟你干了一年，你告诉我们，实实在在给了他多少钱？” 朱其斌说：“爸，去年黎大哥带我出去的时候，我自己身上有2000块钱，现在大概有600亿，虽然不是他直接给的，但都是他教会我本事后赚的。而且，以后就是凭我的本事，每年只要跑一两趟缅甸，应该不会少于这个数的。” 周省长说：“我真是没想到，你们两个臭小子，竟然富裕到了这个程度。是这样，今天我就做主了，这个钱就给其斌，两个人互不找了，以后你们分开来，各干各的。” 第三百三十七章 调华阳去春城 午阳说：“周叔叔，朱叔叔，其斌这一年来出了很大的力，采购回来了很多的玉石，以后加工销售了，可是很大一笔财富的。我也和他商量好了，要给他分红的。” 朱书记说：“小黎，你听周叔叔的。你想啊，如果你不带其斌学本事，现在他就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哪里有什么财富？凭他的能力，就是有钱摆在那里，他每天去背，也背不回来这么多。我也是这个意见，你们两个分开后，生意不混在一起了，但你们还是兄弟，以后也互相有个照应。你继续干你的业务，其斌和小倩主要在金融领域发展算了。” 午阳连连摇手，“周叔叔，朱叔叔，这样不行的。我建了别墅，买了市中心那块地皮，建好了银行办公大楼后，也准备给他的。” 周省长说：“你建银行，是不是也准备在金融领域发展？不要担心，我不会反对你们都搞这个的。现在国家的金融领域的改革开放是迟早要搞的，你们现在就开始行动了，可以说是走在了前面，全国的蛋糕那么大，需要很多人来分的。” 朱书记说：“别墅你就别给了，让其斌自己买地皮建，要不然你和我们做邻居，你会觉得不自在的。银行的办公大楼，你就还是给他一部分，在市里没有这么好的地段了。其他城市的银行办公大楼，其斌你就趁这段时间去挑选地皮，准备建设。先建办公大楼，然后再开办银行。” 午阳笑道：“朱叔叔你还真是内行，有您给其斌指路，肯定不会差的。其斌。那些软玉可都是你开采回来的，现在也雕刻出来开始销售了，我还是要给你股份的。” 朱其斌笑笑，“大哥你怎么老是婆婆妈妈的？都说好了不要了嘛。不过市中心银行的宿舍楼，你还是要给我一些的，要不然以后我们银行的员工没地方住，其他地方不方便。” 午阳说：“没问题。你不说我也会想到的。倩姑娘，你在做对外贸易，那几条正在为你运输货物的船，是不是就归你了？” 周倩说：“我不要，你几条破船，我还看不上。黎大哥，我觉得吧，你还要将船队扩大，你知道象包玉刚那样的船王吧。他们就是靠海洋船运发家的。我们国家对外贸易的发展是越来越快，你完全可以在这方面发展的，我的生意也需要更多的运力。我如果自己搞船运嘛，确实太难了，我懒得操那份心。” “好，我和他们研究一下。看看是否有这个能力。你们以后有什么需要我支持的，尽管开口，咱们还是一家人。来。我们一起敬长辈们一杯，祝爷爷奶奶健康长寿，祝两位叔叔步步高升，身体健康。” 大家高高兴兴喝了，周省长说：“小黎，我和你喝一杯，这两年你表现不错，希望你继续发扬。” 两人碰了一下喝了，周省长又说：“有一句话我还是要告诉你，你那些玉石的东西。以后不要乱送了，万一所送非人，影响的就是我们大家了。我给你来一个硬性规定。凡是送正厅级以上干部的，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你放心，我觉得拿不准时，我会联系洪书记跟张书记的。” 朱书记笑笑说：“小黎，现在廉政建设抓得紧啊，万一你送的人被砖头砸中了，牵扯面就大了。你还不知道什么是被砖头砸中了吧？现在流行一种说法，说大家都是贪官，纪委的人查案子，就是隔着墙扔砖头，砸中了谁就是谁。” 周省长说：“虽然纪委查案子带有很大的偶然性，但是其中包涵很大的必然性的。那些疯狂敛财弄得天怒人怨的，攫取了财富又没有能力管理的，爱色又驾驭不了的，往往是最容易落马的。” 朱书记说：“其实就是一些不聪明的人，贪了、占了，到头来什么也没有享受到，还不是为国家敛财呀。自己明明知道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不容易，好不容易升了职，就应该珍惜，人家也跟你一样努力工作，辛辛苦苦什么也没有，还有那些老百姓，一辈子为了生计而奔波，一个官员，凭什么就什么都要占了呀？很多人敛财是为了后代，古人早就讲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去操那个心呀。” 周省长笑笑，“我们现在没有这个必要去贪国家和他人的钱财了，但是我们没有在纪委工作，就只要管好自己和家人就行了。还有如果你的公司去送礼，就是行贿，弄不好也会受牵连的。还有你朱叔叔上次告诉你一些政府工作动向的事情，做法是欠妥的，是违背原则的，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干了。其实也没有这个必要，你都那么大资产了，也不在乎这仨瓜俩枣的。” 午阳说：“这个事情，我会尽量安排做的稳妥一些，公司的对外交往中，也会尽量注意的。谢谢周叔叔的提醒。” “我们之间就别客气了。你小子不错，还记得请我们喝酒。其实我们不在意这顿酒，在意的是你这份情意。其斌，以后你不管担任什么职务，都要跟你黎大哥学学，不要打我们的牌子，我们的牌子是给你关键时候用的，平时还是靠你自己的为人和工作的。”周省长说。 朱其斌说：“爸，我会记住的。” 周省长说：“小黎，你看将其斌安排去什么地方任职比较好？” 午阳说：“如果到我们公司，职务和级别上来可能会快一些，但是工作经验的全面性方面，就不如在县里了。可是去县里任职，现在当个乡镇长，就根本没有时间出去了。我看还是来我们公司吧，过两年到了正处级，下去当个县长或书记。” 朱书记说：“其斌，你觉得怎么样？” 朱其斌说：“我无所谓，反正听你们的安排。黎大哥，我到了公司。你准备安排我干什么？” “你可以到物流中心当个科长，专门反正采购公司所需要的矿石，你利用你的能力，找到几个矿山，自己组织开采，将矿石卖给公司。这样就为公司解决了大问题，而你自己利有了。业绩也有了，提拔起来就顺理成章了。你觉得如何？” 朱书记说：“我看这样就很不错，既有利于仕途，又避了嫌。小黎，节后你就发商调函吧。其斌，我还是接着刚才的话讲，你正式到了单位上班后，绝对不能贪、占，该你得的。也要以各种形式分给别人一些，免得别人眼红。” 朱其斌说：“以后如果遇到了钱财，我除了国家规定的工资奖金外，一分钱也不多要，但是我现在自己的一些收入项目，我也不会放弃的。黎大哥。我还是负责为你购买毛料和西北采矿的事情吧。” “好，那就谢谢你了。不过所有的费用都是我来掏了。其斌，你上次在缅甸。那些老板送你大毛料了吗？” 朱其斌说：“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大毛料送了20多块，这次都留在春城的水泥厂了。你上次不是将家里的大毛料都敲碎了吗？我看到那里的毛料堆积的太多了，怕别人顺手牵羊，就拿大毛料挡在外围了。还有，大哥，你必须安排人去春城接替我的工作了。那里的切石工作，像现在这样吊着不是个事，要么就组织很多人，将毛料都切出来。要么就干脆停了，要不然徒惹别人觊觎，难做保卫工作。” “好。我明天就安排人过去吧。” 周省长说：“小黎，你这放假比上班还忙啊。我们今天是在高尔夫球场过的，明天想去钓鱼，看来你还是没时间陪同了吧。” 午阳笑笑，“领导，其实很多事情都不必要我动手的，我明天上午安排一下，过来陪你们吃中饭。” “行。今天就到这里吧，早点回去休息。”周省长说着就起身了，大家也就跟着离席。 回到家里，看见黄河清一个人在大门外面蹲着，午阳走过去抱他，口里还说：“小清怎么不进室内呀，天都黑了。” 黄河清不说话，还站起来走开，不让他抱。 “小清，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坏爸爸，就是你。” “怎么了，爸爸怎么欺负你了？” “你把小狗狗都拿走了，没有给我留。你要赔我狗狗。” “小清，上次爸爸跟你讲了，你还小，要上幼儿园，妈妈要上班，谁来喂小狗呀？你看看，爷爷、爸爸都是大人，大人才养小狗狗，等小清长大了，也养小狗狗好不好？” “好。爸爸，我不回京城了，家里没有狗狗，也没有小朋友玩，我要住这里，和小朋友一起玩。” “小清想在这里，爸爸当然高兴了，可是妈妈要回京城上班，你在这里就不能天天看到妈妈了，怎么办？” 黄河清想了一下，“爸爸，我还是要跟妈妈天天在一起。” “好啊，小清，等你长大了，就到这里住，爸爸教你学武功，长大了好打坏人好不好？” “好。”黄河清说着，就向午阳扑过来，午阳抱起他进门，黄鹂就在客厅看电视，其实是守着小清的。 “小清，没事了吧？走，妈妈带你洗澡去。” “不，我要和爸爸一起洗，和小朋友一起洗。” “小清最乖了，今天晚上跟爸爸一起洗，明天回了京城，还是让妈妈和阿姨给你洗，好不好？” “好，我是好孩子，最听话了。” 上到3楼，4个孩子都在玩，看见午阳抱着小清上来，就都扑过来要抱，午阳让双双、对对准备衣服，自己就一个个抱了一会。于慧娟看到了笑道：“午阳，人家一个孩子，也没有你这么宠着的。” 午阳说：“我这不是宠着，是多跟他们交流，以后教育起来，就会事半功倍了。” 带着孩子在黄鹂的房间洗澡，洗好后，孩子们刚被保姆接走，黄鹂就进来了。一个晚上，重点就放在黄鹂这里了。所以上午10点多。黄鹂下楼的时候，都用手撑着腰。 午阳说：“小鹂，我帮你疏理一下身体吧。” 黄鹂笑着说：“还是算了，等会又没完没了，恐怕连航班也耽误了。我其实没什么的，就是为了向你表功而已。” “你也确实辛苦，小鹂。要不然明年让小清来家里住，让他和兄弟们在一起接受教育，4岁以后，我就可以教他习武，虽然不一定能够达到什么高度，起码可以强身健体的。” 黄鹂说：“我回去和爸商量吧，应该没问题的。” 午阳笑道：“小清在家里，你就星期六都可以过来。” 黄鹂说：“我们部队离机场100多公里，现在都是开部队的越野车。不是很方便，加上部队还需要战备值班的。” “战备值班也不会每个星期都要参加吧，两个星期来一次，应该没问题吧。” 黄鹂笑笑，“你以为我不想啊？” “想就好，我以为我剃头挑子一头热呢。好了。我喝点汤就走了，不送你们母子了。” “忙你的去吧，自己家里。不用迎来送往的。” 午阳开车出门，打电话给黎华阳，“华阳，我现在在春城的产业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管理，你是否愿意去？” 华阳说：“我现在就在市里，是不是跟你见面详谈？” “好啊，我正在赶往和园，你约个地方见面吧。” 赶到约会地点，华阳和几个人站在路边等着。另外4个人分别是午阳的族兄弟，还有两个午阳不知道名字。但是记得也是从黎家过来的。 黎华阳介绍说：“哥，你好。这是自阳哥和志阳哥，他们是公司的大将。就不用我介绍了，这两位是咱们黎家的姑爷，黄姐夫，黄扬波；他是还没有成家的妹夫，杨洪连。他们两个现在是我的楼盘经理，我们是趁节日一起聚一聚的。” 午阳和大家打了招呼，就说：“华阳，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就开门见山了。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公司在春城，投资建设了一个水泥厂，一个葡萄酒厂和葡萄园，还有一个别墅群，以前是王斌在管理，王斌离开后是朱其斌在代管，现在朱其斌也要走了，我急需一个人去接替。” 华阳说：“午阳哥，听你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呀，为什么要派重要的人去管理？” 午阳笑笑，“你看着没东西，其实那里是公司从缅甸购买翡翠毛料的中转站，那可是我们公司财富的重要来源，而且在春城，现在也囤积了大量的毛料，如果不管理好，就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华阳说：“哥，我过去后，能不能继续在春城开发房地产？其他生意可以做吗？” 午阳说：“华阳，我调你过去，主要是因为要将你从现在在县里的基建项目中间抽身出来，因为我们在县里抢购地皮的事情，已经受到了领导的善意提醒，你离开后，起码可以不让人从姓名就知道是我的兄弟，免得授人以柄。” 华阳笑道：“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哥，那里的建设现在可是全面铺开了。” 午阳说：“掩耳盗铃就掩耳盗铃吧，起码不会让人捡死鱼。华阳，你说说，所谓的全面铺开是什么概念。” 华阳说：“公路沿线1公里的房屋建设都陆续进行了，工程完工了30％以上，沿江风光带的建设也正在进行，江景房的建设也快开始了，特别是我们的混凝土拌合站，生意很红火，收入肯定比建房子还大。” “你是这样，就派小杨过去主持好了。洪连，你在那边没有建设好以前，人家问起，不要讲是我黎家的女婿，明白吗？” “哥，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是大干部，事事都要小心的。有什么事情发生，我都担下来。” 午阳说：“这样就好。华阳，你在这边市里的所有项目，我都不改变你该得的分红，但是你应该考虑适当分给黄姐夫和洪连一些，不能让他们有意见。” 华阳说：“你放心，我不会吃独食的。哥，到了春城，有些什么工作，你先告诉我，我好早作打算。” “说起来很复杂，做起来很简单。为什么这么说呢？你只要知道该怎么做了，如何安排手下的人，就不会很难了。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接受和保管从缅甸送过来的毛料。来了毛料，你安排堆放一个地方，给送货的司机发辛苦费就可以了，怎么保管的问题，我觉得吧，你干脆挑选一个地方，最好就是我家里那样的小山谷，四周砌围墙，要保证一块都不能丢失。” 华阳说：“哥，这可太难了。我是说，一块都不丢失这个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我干脆组织修建一个你家里那样的加工厂，将毛料都切出来吧，我就只要保管翡翠了，不是容易很多呀？” 午阳笑道：“你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呀。你切出来的翡翠放在哪里？” “哥，只要你能够接受我3个月切出来的翡翠，我就可以建设一个大型地下仓库来存放了。我过去以后，立即着手建设加工厂，然后招收切石工人切石，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午阳说：“好啊，就按你说的办。反正工作都由你做，我只能保证你需要的资金，这边的人员，你自己的手下，你安排好今后工作需要的人，其余的你想带谁过去都可以。” 华阳说：“哥，我需要的资金可能不少的，因为我还要进行房地产开发。” “你不要担心这个问题，大胆搞就是了。不过你的摊子不要铺的太大了，要搞就搞几个大的，地段好档次高的。” “你原先给的分红还是可以给不？” “没问题。那个葡萄园和葡萄酒厂的建设和管理，你也要抓起来，今年葡萄就少量结果了，秋季葡萄下来，就得准备酿酒了，你必须组织人员搞好，水泥厂的事情，你不必要参与生产经营，但是你可以要求其提供水泥。” “那我和他是不是隶属关系？” “不是，他是隶属于董事局董事罗浩管理的，你们只能是协作关系。他提供水泥，你还是要付款的。你可能认为内部只要进行数字游戏就行了，本来也可以这样，但是因为是在外地，我们没有可以依靠的势力，就不能授人以柄，况且水泥厂就是逃税也没有多少。” 华阳说：“哥，那些别墅要怎么样管理？” “不要什么特别的管理，没有住人以前，搞好绿化和安全保卫就可以了。你和你手下的高层主管都可以住进去。就算公司送你们一套好了。但是那个小山谷里面的，你们不能动，那些我是要留着的。对了，你切出来的翡翠，就近存放在小山谷里面的别墅也可以，先放地下室，装满了再装房间，一套一套装满。” 华阳说：“哥，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建仓库。我们先住进去的人，就住到别墅区的各个角落，也可以督促一下保卫工作。请的人毕竟没有自己人放心。” 午阳笑道：“你这种思想可要不得。” 第三百三十八章 购买装备企业 下午拿着钓到的几十斤鱼回到家里，黄鹂母子走了，妈妈和所有去海岛的人都回来了。午阳放下鱼，安排厨师杀鱼做菜，和各位长辈一一打招呼，跟老婆们拥抱一番，就和大家聊起海南之行的见闻。 小雅说：“海岛也没什么好玩的，太阳太厉害了，妈妈和几位老人白天都不敢出门。” 妈妈笑道：“那里的太阳都是白色的，让人睁不开眼，你看看，这些个闺女，她们是不怕太阳，但是都晒得黑黑的回来了。” 午阳笑道：“黑一点健康，怕什么。小颖，你怎么没晒黑呀？” 于颖说：“我哪里敢去晒太阳呀，好容易才变白的。” 午阳说：“你们几个怀有身孕，也敢下海游泳呀？” 韩云说：“菲菲姐的肚子不显形倒没什么，小颖和小玲姐，就成了一道风景线了，特吸人眼球的。” 午阳笑道：“那当然，这么美丽的孕妇，我在场都会多看几眼的。菲菲，爸妈身体都好吧？” 菲菲说：“他们是到岛北的省会，我们在岛的最南边，没上飞机就分开了。今天他们也回来去了，身体肯定没问题。午阳，我们是住在度假村，去看了酒店、钢铁厂、水泥厂和别墅群。酒店是这个五一节开业的，别墅群的别墅都建好了，有些附属设施还没有完工，大桥也要明年这个时候才能修好。” 午阳说：“别墅群还有什么附属设施啊？” 菲菲说：“那个岛说起来小，其实挺大的，建了2000套别墅以后，还有很大的空地，他们就建了一个大酒店。两个海滨浴场，还有房地产开发，大概100栋左右的楼房。” “那里搞房地产开发，把我想自己人独占小岛的设想就弄破灭了，会有经济效益吗？” “据说是当地政府的要求。人家出资修那么大的一座桥，单独给咱们使用，肯定心有不甘的。其实开发房地产。也不是本地人购买，都是大陆的有钱人去买的，就像奶奶和妈妈她们这样，可以在冬季飞过去，夏季再回来，当然也可以全年住在那里的。房价不是很高，海景房价格稍微高一些，每平米1万左右，其他的。也就是3、4000块了。” 午阳笑笑，“看来钱是挣不到几个，咱们小岛上的人气倒是上来了，难怪要建附属设施了。附属设施不搞好，人家还不愿意购买房子呐。” 小雅说：“午阳，以后我们也当候鸟算了。让你到哪里都有人陪你。可惜就是孩子的教育问题不好解决。” 裴学文说：“午阳，我的想法，就是孩子们都到美国去。接受美式教育。至于练武的问题，就在6岁以前在国内打好基础，以后就是利用假期回来提高，你跟闺女们商量一下，看看我的建议是否可行。” 午阳说：“其他人肯定没问题，就是菲菲、黄鹂和姐的孩子，以后是要在国内发展的，不知道行不行。” 刘荣说：“午阳，我觉得裴叔叔这个建议很好，我们的孩子不加入美国籍就是了。” 菲菲也说：“对呀。如果学有所成，咱们的国家也是需要这样的人才的。” 裴家岳母贺红梅说：“午阳，家里孩子多。我看是不是安排几个学医，咱们国家的经济发展了，人民的健康水平亟待提高，现在的医疗状况太落后了，人才奇缺。孩子们在美国接受了西医教育后，回国还可以接受中医的教育，也许可以造就一批尖端人才。” 午阳笑道：“妈，我们的设想，还要靠孩子们的努力才行。我也是这样想的，咱们家族的企业，以后都要聘请职业经理人，孩子们如果对经营管理企业特别有兴趣，也不是不行，没有兴趣，就学自然科学也好，反正只要他们肯学，学什么都无所谓，不愿意学习，也没关系，就让他们过富家翁的生活好了。” 于家岳父说：“午阳，你倒是想得挺远的，这样也好，不能对孩子们都寄予过高的希望，十个指头还不一般齐呢。能够让他们努力学习，勤奋工作就可以了。” “爸，这是您教学几十年的经验之谈，值得我们借鉴。” 于家岳父说：“讲到教学，我这次在海南碰到了几个学生，他们现在都有40来岁了，以前是国企的厂长、经理什么的，现在都成了私营企业的大老板了。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发家的吗？” 午阳说：“是不是企业老总购买了企业？” 岳父说：“是的。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啦，大批工人下岗，老总却能够买下企业，我想了很久，根本就想不明白。” “爸，我大概知道一些。这些企业，一般都是国有的大中型企业，面对现在这种改革的潮流，都不能适应，基本上到了破产的边缘。这些老总依据国家的政策，将工人作下岗处理，将债务赖掉，就只剩下净资产了。老总们本来在位时，就贪占了不少资产，现在签订购买合同后，将企业抵押给银行，拿到贷款后就改变产权了，其实吧，玩的都是国家的钱，银行的钱。玩好了，自己就发大财了，玩不好，欠银行的债务，国家又买单了。” “原来是这样，那咱们的决策者，怎么不直接拿钱救济这些企业，让他们重获生机呢？” 午阳笑道：“爸，拿钱救济是根本救济不过来的。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不说也罢。” 于家岳父说：“咱们私底下说说，没有人去告发你，就跟我们讲一下。” 裴学文也说：“午阳，咱们是聊天，你就说说。” “这个问题，不是一年两年出现的问题，说起来话长了。那时候我们这一代还刚刚出生吧。不是就有了一个‘厂长负责制’嘛，一个厂长、经理，负责管理一个企业的时间，一届是三年，其企业的经济效益与厂长、经理的工作业绩直接挂钩，效益好的，就提升。不好的，就下位。这样一来，本来应该进行的技术改造、设备更新、人员培训，统统都因为经济效益的原因而没有搞了。” 裴学文说：“长此以往，企业肯定就不行了吧。” “对，就是如此。经过十几、20年，企业的设备老化，工艺落后，产品与需求脱节。连稍微有本事的人员，都流向了三资企业，国有企业自然就不行了，只好安排工人大批下岗，企业也到了资不抵债的境地。这时候任何决策者也没办法了，就是举全国之力。像应付战争那样应付企业的崩溃，都是没有办法的了。因为我们国内的购买力，急剧萎缩了。有产品好出口的，又都被三资企业占据了，所以就只好一卖了之了。” 裴学文说：“听说现在最困难的是军工企业吧，对这些企业的状况，你知道一些吗？” 午阳说：“不是很清楚。我想，军工企业都是地处偏僻，交通不便，虽然技术力量雄厚，但是盘子也很大，再说了。国家不可能将军工企业都卖了吧。” 洪菲菲说：“这方面的情况我倒是知道一些。我去年在京城的时候听说过。那些生产枪、炮的企业，还有那些生产各种武器的企业，是不会卖掉的。但是一些生产装备的企业，就难免了，对这些企业，感兴趣的人多，特别是外国人比较多，估计现在也卖掉一些了。” 裴学文说：“这还了得。武器生产企业生产武器，而装备企业生产造武器的企业，都卖给外国人了，以后一旦战事一起，我们的脖子不是被人掐得死死的呀。午阳，你赶快行动起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购买一些这样的企业在手里。” 午阳说：“爸，我们恐怕是有心无力呀。一个大中型企业，买下来需要几个亿，让其恢复正常生产，起码又是几个亿。撇开钱的事情不谈，装备企业恐怕也不是谁想买就能够买到的。” 菲菲说：“正是这样，如果让我们公司出面购买装备企业，人家肯定理都不会理的。人家不是看中你出资多少，企业卖的是不是值，而是考虑在卖企业的过程中，他们自己能够捞多少。因为企业卖掉了，他们的仕途、‘钱’途，就都是这一锤子买卖了，我们是国内公司，就是我们敢送，人家也不一定敢收呢。” 裴学文说：“午阳，我来打电话，让裴蕾她们收购几家外国的公司，然后回来收购装备企业，越多越好。至于资金问题，你将造大飞机的计划延后两年，反正现在天上飞机不少，人家波音、空客也不希望你搞呢。” 午阳笑笑，“爸，我们现在可以不担心资金问题，关键是需要人才，我们收购了企业，目的是让他们生存、生产，然后再发展，这样就离不开人才了。” 于慧娟说：“午阳，你现在完全可以不用担心人才的问题，其实我们有的是人才。” “是吗？我怎么没有发现？难道是我走入了误区？” 于慧娟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这样说。我的想法，就是可以从两个方面来发掘人才。一个，就是走职业经理人的路子，我们可以大张旗鼓地招聘人才，第二个，就是大胆提拔和使用人才。你现在董事局和下面企业的管理者，除了曹建国和邱小睦情况特殊，暂时不能动以外，都可以用职业经理人或者他们的副手取而代之，这样一来，你的人才不是少了，而是多了。” 午阳笑笑，“这倒也是，我们的企业，都已经是走上正轨的企业了，这些副手完全可以胜任了。特别是那些招聘来的博士、硕士，在工作岗位上磨砺了几年，完全可以挑大梁了。我还真是走进了误区了。”说着看向裴学文，“爸，我通知他们，明天就交接工作，近期就集中起来，您给他们讲讲课，让他们明白抢购这些企业的重要性。” 裴学文说：“没有必要那么急的，我让熊刚强安排他们先学习一些常识，也就是在业余时间学习一下就可以了。总而言之吧。这个事情我比你急，就由我来安排好了，裴蕾她们也由我安排。不过儿大不由娘，她们问你的时候，你就说是你安排的。” 洪菲菲说：“午阳，我过几天回京城一趟，将有关情况了解一下。弄一些资料来，免得的时候抓瞎。但是有一条我先申明，虽然是外资企业收购这些企业，我们还是要牢牢抓住控制权。我以后肯定到军队任职的，绝对不能容忍军队的命脉抓在别人手里。还有，午阳，我这次在海岛，咱们的别墅群不远的海面上，还有一个岛屿。面积也有10平方公里，岛屿陡峭的一边，海水的深度在30米以上，我想建一个造船厂，另外你看看，在霞姐家乡的海边。能不能也建一个造船厂。” 裴学文笑道：“菲菲姑娘，你是个战略家呀，以后肯定军衔比我高。” 午阳被岳父的话弄得莫名其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菲菲笑道：“午阳，裴叔叔已经赞成我的意见了，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说：“建造船厂我没意见，但是这跟战略家有什么关系吗？” 菲菲说：“你没有理解，是你根本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你如果考虑了，恐怕比我厉害多了，你连生产大飞机这样的事情都能够想出来嘛。午阳，以后的世界，是海洋越来越小。天空越来越小，为什么？就是因为航海和航空业的飞速发展，我们国家的干线飞机是空白。你看到了，但是民用船舶虽然已经跻身于世界的前列，但军事航海就不行了。我们国家至今没有航空母舰，这是与我们的大国地位极不相称的。作为一个有实力的民营企业，就要为国分忧，我们如果能够生产10万吨级、20万吨级的商业运输船舶，以后只要国家需要，我们就可以生产航空母舰。在平时，我们可以积累生产航母的资料，到了关键时刻，就随时可以派上用场了。航母的武器系统和舰载飞机，就由国家生产好了。英阿马岛之战，英国的航母，是边航行边焊接飞行甲板的，快到马岛海域了，甲板才焊接好。我们如果有了商业运输船，也可以根据需要在短时间内进行改装了。” 午阳说：“我明白了，你还真是战略家呀。如此说来，我们收购了装备生产企业，也可以为干线飞机和船舶生产零配件的，就少建设了很多工厂了。” 裴学文说：“你们都不错，很有发展前途。午阳，你放心，我们的收购工作和建厂工作，跟你以前安排的建设银行系统的工作以及其他工作，都不会发生冲突的，只会互为依托，相得益彰的。这些工作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准备资金就是了。还有，以后一些资金的流向，事前是不能告诉你的，事后也不会告诉你具体的流向，你只要相信，我们不会揣进自己荷包的。” 午阳笑道：“爸，您说笑了，您需要钱，跟我说就是了，根本不用动脑筋的。” 这时妈妈已经拿酒上桌了，于慧娟说：“吃饭吧。午阳，吃过饭我将旗下的公司及其负责人等相关资料告诉你。” 午阳说：“你那么急着赶出来干什么？我不知道，难道你的公司就跑了？” “没关系的，你看我这不是很好吗？来，我给你们倒酒。爸，裴叔叔，你们出去肯定没有痛痛快快喝酒了，晚上就多喝一点，早点休息。”于慧娟笑着说。 午阳接过酒瓶，将桌上的酒杯都收拢来，都倒满了。洪菲菲和于慧娟到另外一桌去了，剩下的都是喝酒的了。现在家里喝酒的人已经多起来了，除了怀孕的几个，大家都喜欢喝一点，就是韩云也不例外。 妈妈说：“午阳，让韩云去帮华阳料理生活吧。” “您也知道华阳？” “知道。华阳，自阳，志阳我都认识，来过家里几次了，他们都是你爷爷亲兄弟的孙子，如果不是你爷爷搬出来了，应该是很亲的本家呢。” 午阳说：“我安排华阳去春城那边主持工作，很快就要走了。小云，那边的气候更适合你，过去好吗？” 韩云说：“只要他同意。我反正听哥的。” 午阳说：“他没有找对象，年轻人自己也不会料理生活，你去了以后，主要是做一些洗衣服、搞卫生的工作，慢慢培养感情。如果他同意让你做妻子最好，如果不行，你也就不要争什么。对他温柔一些就是了。” “好，哥帮我说说话。” “没问题，我跟他联系好了，就派人送你过去。” 饭后散步回来，于慧娟就将电脑打开，让午阳看她旗下的企业。午阳首先以为就是一个简单的名册，一看，才知道是企业概况，包括企业名称。法人代表，主要负责人姓名、学历和任职经历，企业的所在地，占地面积，投资情况，主要产品的名称、产量、产值。以及市场前景等等，林林总总。 午阳看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完了。于慧娟也一直陪在旁边。催她几次去休息，她都说没事。 总共是24家企业，一个展览中心，24家都已经投产，目前已经有21家正式投产，3家制药企业开始了试生产。 总投资120亿美元，目前已经投入77亿，其余的是用于继续完成二期或三期工程建设和留作流动资金。所有企业有员工57万余人。 午阳问：“小娟，怎么会需要那么多人？” “这还是没有完全建好，待全部完工后。如果销售情况理想，光是手机集团，就需要50万人以上。所有企业加起来，起码需要200万人以上。” “小娟，我们都是年轻人，招收的工人也是年轻人，咱们在工人的劳动待遇、食宿条件和文化娱乐方面，也要舍得投入，可不要成为黑心的资本家啊。” 于慧娟笑道：“我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发誓，如果我做昧良心的事情，让我生孩子没屁眼。午阳，我们的冰箱厂就在渌江，你可以去看看，我们的员工住房，是按照居民楼的户型设计建设的，三室两厅，128平米，一个套间，就住6个人，配有电视机、热水器、中央空调，自己还可以购买管道煤气做饭。每个员工小区，都设有图书阅览室，活动室，还有户外运动器械。食堂的饭菜嘛，不能说好，但是应该算可以了，我们还免费提供一餐工作餐。” 午阳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有时间，也可以去看一看我组织的矿山，那里的工人都吃得饱，吃得好，工资和奖金也明显比其他矿山高出一大截。还有，我们的加班工资，从来不少人家一分钱的。” 慧娟说：“我们不提倡加班，每天只工作8小时，但是每周只休息一天，可以按时休，也可以累积起来休，过年过节等法定假日，我们也可以让员工自由休息，当然，加班工资都会按照国家的规定发放的，这是针对一般企业来说的。那些像生产数控机床和精密仪器的公司，为了防止工人疲劳出错，所有工人都上长白班，每周休息两天。” 午阳笑道：“这还差不多。你们有监察室，一定要加强督促检查，争取落到实处。现在你的企业不盈利不要紧，我们还有黄金珠宝业可以支撑，你如果建立了良好的信誉，那你这支队伍将具有多大的力量呀。” 慧娟脸贴上午阳的脸，“你的信誉才特别好呢。” 午阳捏捏她鼻子，“信誉不好，你会喜欢呀。对了，你不是没钱了吗？我明天就转给你。” 慧娟说：“你现在哪里有钱呀，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收入了，哪里来的钱？” 午阳说：“是没有收入，可是还有一点老底子，本来是准备的老婆本，现在不需要了。让我完全补上你卡上的钱是没有，但给你的还是够的。” “午阳，你别给我钱了，我就要这些旗下的企业好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贪财？” 第三百三十九章 大侠神秘兮兮的 “没有啊，我怎么会这样认为呢？你这些建厂的钱，本来就是和她们一样多呀。你建厂，都是凭自己的能力搞的，我完全没有出力呢。” 慧娟说：“午阳，这些企业就跟你没有关系了呀，以后怎么管理，盈利如何，都是我的事情了。当然，如果遇到我不能抗拒的情况时，你还是要利用你的能力和智慧，来帮助我渡过难关的。” “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咱们分家了？” “午阳，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在官场上奋斗，难免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不测事件，加上你现在又要生产大飞机、大轮船，是一个风险与机遇同在的事业，我知道劝你是没有用的，所以我的企业，就是你的坚强后盾，说句不应该的话，你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也还有我和我的企业，你还是可以东山再起的，更何况我的企业还会不断发展的。” “小娟，谢谢你。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以后的事情，是谁也说不准的，谢谢你给了我勇往直前的信心。” “哎哎哎，你们赶紧说事吧，时候不早了。”小雅走过来，将两人挨得很近的头拨到一起碰了一下。 慧娟说：“马上就好了，知道小雅妹妹休息几天了，我们尽量快点，你们先洗澡嘛。午阳，这里还有一个文件，是我的董事会的设置情况的，你看看。” 于慧娟设置的董事局不叫董事局，叫投资者监控中心，自己任监控中心主任，下面设置了11个副主任，分别是： 一、财务副主任 刘甜 下设5部30人； 二、人事副主任 胡大成 下设5部15人； 三、信息副主任 彭勃 下设5人； 四、技术副主任 莫上林 下设5部50人； 五、物流副主任 童国光 下设5部25人； 六、质监副主任 杜斌 下设25人； 七、客服副主任 蔡建华 下设30课60人； 八、宣传副主任 植齐 下设20人； 九、销售副主任 许云路 下设3部9人 十、开发副主任 利露 下设18人； 十一、监察副主任 龚振球 下设16人。 午阳看了后，问：“小娟，你设置了11个副主任。怎么没有一个常务副主任呢？” “我特意不设的，大家都只要对我负责就可以了，相互之间谁也不能管谁。他们手下的人。除了财务和人事的，其他都不在监控中心上班。都按省或者西北、东北这样的大区下去工作，对其副主任负责。” “出了问题怎么办？” “监控中心本来就是监控下面集团公司的，集团公司出了问题，他们可以发现并报告，他们只有报告权，没有处置权，处置权在副主任手中。这样基本上保证问题不会出在他们身上。至于副主任出问题。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人事权和财权都在我手里。总的说吧，就是他们只有做事的权力，没有攫取金钱的权力。如果这样他们还敢贪污受贿的话。等待他们的，不但身败名裂，而且是法律的制裁了。” 午阳说：“制度的好坏，都是靠人来实现的，关键的还是要选对人。” 于慧娟笑道：“你要不要美女。我公司可是美女如云啊。” “我就要你。”午阳一把抱起慧娟，就要往盥洗室跑。 急得慧娟大叫：“衣服，先脱衣服。” 4号上班，午阳安排娄超凡起草一个通告，准备在证券市场发表。不到一个小时。娄超凡的通告就拟出了初稿。其初稿云： 渌江冶炼集团公司于1995年11月初，经控股方上级的安排，改组了董事会。新董事会成立后，致力于生产能力的使用，使公司的生产、销售情况很快得到了改善，云云。接着就将去年全年的销售收入、利润等主要财务数据列举出来，然后将今年前4个月的主要数据列表据报。 午阳觉得文字没有什么好改动的，只是让娄超凡将去年前10个月已经出现亏损的数据，稍作改动，不能给人一种企业曾经亏损，现在变好是回光返照的印象。 “超凡，改动以后，打印出来，送公司各位副总经理、曾助理和丛、韩两位副指挥长，征求他们的意见，易芳以前经手操作过公司在证券市场的业务，也知会她一声，征求一下意见，不要弄出外行的东西来。” “好的，我马上就办。老板，是不是通知一下易晓辉，让他安排跟进炒作一番。”娄超凡问。 “你安排吧，不过要快进快出，在6月底以前都出来。” 娄超凡走后，午阳编写了一条信息，发给张建科、袁志、罗浩等一帮人。至于老婆们，就发了给余潇潇，她想通知谁就是谁了。 然后打电话给谌董事长，“老板，您有没有时间，我想汇报一下最近公司的一些情况。” “在办公室呢，说吧。” 午阳挥挥手让郑国强走，郑国强马上出去了，带关了门。 “爸，您好像不高兴，怎么啦？” “没有不高兴。怎么，将人赶走了？” “是的。公司几个月情况都很正常，新厂的建设也正常，但是资金不足，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 “什么办法？” “将公司的股票价格拉上来，然后将公司手中的一些股票抛出去，套取资金。为了与之相配合，我们准备发一个通告，通告的内容是这样的。” 接着就将通告内容简单说了。 “午阳，你们这个事情，我知道就行了，你还是要跟主管上市工作的副董事长汇报一下。你不必要征求其意见，说白了就是知会一声吧，你们有这个权利。” “好的，我等会就打电话。” “午阳。建英和建杰的近况，你知道吗？” “建英的知道，建杰的不是很清楚。爸。他们没事吧。” “当然有事，是好事。建英的绿卡已经下来了。建杰的体重也已经降下来了，现在只有190多斤了，减了120斤，平均每天将近1斤呐，还有，他们3个人的矿山，从元月10号生产。现在的收入可是个天文数字了，建杰说，就是每天拿个袋子捡钱，也没有这么快。” “爸。现在他们的矿山，有两万多人为生产服务，当然比他一个人捡钱快了。爸，建杰的开采矿石工作，也完成的很好。您看是不是给他调一级？” “我当什么事呢，芝麻绿豆大点事，你们决定就行了。你是不是另外还有事？” “是的，我们市委朱书记的儿子也想调来公司，也得弄个一官半职呀。” “给他呗。反正到时候他自己想办法再调走就是了。午阳，你身边的人，清理的还是不彻底呀，我明确告诉你，除了黄鹂、洪菲菲和高小雅，其他人都要移民，这是没有商量的，赶紧办。” “好，我听您的，争取这个月就办出去。” 下午下班回家，就和老婆们讲起这个事情。现在没有绿卡的，就是于慧娟和白如萍了，曾敏虽然也没有绿卡，但她一开始就没有准备移民的，工作多，难得聚会一次。这次过节，家里的房子封顶，都没有回去，远在外省的弟弟曾文波都回来了。 白如萍说：“午阳，我在律师楼的工作是移交了，但和双双对对一起建立银行分支机构的事情，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也就是本月应该没问题了。我就想利用这段时间怀上，你就帮帮我疏理一下身体吧。” 午阳说：“好，等会我们就疏理吧，你晚一些走也行，但是小娟你不走就不行了，肚子眼看着就大了。” 于慧娟说：“我没问题，反正出国也一样指挥，明天就可以成行。双双对对，你们帮忙联系中介公司吧。” 双双说：“好啊，我们吃过饭就在网上联系他们。” 又到了星期五，谢大侠下午打电话过来说：“午阳，我们要建设的几家工厂的草图，已经画出来了，我们必须立即出去，就麻烦你安排人勘探地质，画施工图了。” 午阳说：“大侠，这个事情恐怕你还是要让熊刚强组织，地质勘探队和建筑设计师都要他去聘请。我岳父母和徐教授都是民用建筑的设计师，搞这个可能不行，再说他们也没有时间。” 谢大侠说：“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大侠，你知道我们准备建造船厂的事情了吗？” “知道啊，并且已经安排下去了。但是，午阳，我去年在国内和国外各定购了100万吨位左右的船舶，大概有30艘，我们自己用的船舶已经足够了，现在组织生产，自己都不用，别人怎么会买呀？” 午阳笑道：“大侠你也心真大，一下子就定购那么多。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就自己用呗。不过你可以从定购的船舶中间，挑选几艘最先进的，作为我们造船厂的样船，多出来的航海人员，就先办一所航海学校，培训更多的人员，以后我们的远洋运输公司可以搞大一些。对了，造船厂的规模也要搞大一些，起码10万吨级和20万吨级的船坞，要有两个以上，其他小的，你自己安排就是了。” “你还说我心大，你自己大到了什么程度啊，好了，不和你扯了。我等会也委托郭志平准备生产钛合金和合成纤维的材料，他们是不是有足够的资金？” “去年的利润我没有拿走，今年又没有安排什么大的投资项目，资金肯定没问题，再说今年又是4个月了，怎么的也有不少了吧。大侠，你安排订货的时候，尽可能的多订一些，现在订比以后订价格方面肯定优惠不少。” “你放心，这方面，我们两人都是一样想的。午阳，有个事情我一直没有跟你说，现在即将进行了，我觉得你最好能够参加。” “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 “我们的采珍珠人员。去年11月份吧，在南海作业时，发现了一条沉船。不知道是宋代的，还是明代的。船里装满了瓷器，但是被泥沙淤积了。” “南海那么大，今年去了还能够找到吗？” “肯定能找到，因为我们都已经标好了经纬度，现在的仪器很先进，误差不会超过100米的。” “那些古代沉船，可都是属于国家的财产。我们去打捞是非法的。” “你这完全是书生之言。国家的怎么了？我们不是 第 341 章 团公司，午阳最关心是，一个是股票价格，二个是新工厂的建设。股票价格正按照设想的，每个交易日都在悄悄上涨，每天2％、3％的慢慢涨，新厂的情况，就是听曾敏他们几个的汇报了。几次想过去看看，都没有成行。 家里的事情就多了一些。首先是洪菲菲去了京城，拿到了装备企业的名单，交给了裴学文，菲菲很快又去了任职的县里。于慧娟在中旬动身去了美国，她刚刚走，人还没有到，这边小惠、秦小英、裴蕾、梦馨和言雨霞，就带着她们的孩子回来了。 午阳先抱了孩子们，然后抱了孩子他妈，“你们走了几个月，还真是怪想的。” 言雨霞笑道：“我们在那里天天念叨你，没想到你也这么儿女情长的，也不枉我们的思念之情了。” “梦雨和潇潇没有怀孕，怎么没有回来？” 小惠说：“潇潇不喜欢参与我们的工作，梦雨会运气给孕妇疏理身体，就留下来照顾她们了。年底会一起回家的。” 梦馨说：“午阳，我们在美国买了不少别墅，都是地段好、设计好的。” “好啊，买了房产总不会亏的，你们也有地方住嘛。” 秦小英说：“我们其实还是住原先的几套别墅，那些新买的，都出租给了我国的留学生。” “不错嘛，当起地主婆了。” “我们是地主婆，你不就是地主了？其实我们收的房租很低的，比他们租公寓还便宜。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加强和他们的联系，等他们学业有成了，就聘任他们为公司工作。午阳，我们商量，尽量让这些留学生毕业后，在美国的企业工作一段时间，回来就可以成为职业经理人，或者是工程技术人员，直接为公司工作了。你觉得怎么样？”小英说。 “你们真是无利不起早啊。” 裴蕾说：“没办法，公司发展需要人，不下功夫不行的。午阳，我们这次过去，收获可是挺大的。” “说说，都有些什么收获。” “首先是银行方面，我们跟5家银行协商，购买了他们的股份，也取得了在国内开设分支机构的许可，我们这次回来，就可以找银监会申请了。其次，我们跟3家美国公司谈妥了收购事宜，现在都已经是我们的了。回国收购装备企业，名义上是美国公司收购，实际上是我们收购，如果成功了，主权还是在你手里。” “你们收购的公司大不大，名气怎么样？” “应该算中等的吧，都是花5、60亿美元收购的，名气没有微软、波音那么大，但是也不是默默无闻的。反正回国收购企业，也不光是靠名气，是要靠真金白银的。” “那你们挖掘到了什么人才没有？我说的是制造大飞机方面的人才。” 小惠说：“谢大侠的那些人才，不都是我们联系的呀？你以为靠他，两眼一抹黑，能够找到什么人呀？不过我们的工作还没有开始，一些人暂时不愿意过来，怕浪费时间，等我们的工厂建好了，他们就会过来了。” 午阳笑道：“真是我的好老婆，让我好好慰劳你们。” 小英说：“那你还等什么？” 几个在旁边听说话的老婆起身，小英说：“小雅，你们走干什么？” 小雅说：“午阳今晚上是你们几个的了，我们走了。” 小英笑道：“理解万岁，好好睡觉吧。” 第三百四十章 考古？盗掘？ 用了一天时间，从渌江赶到了南海的打捞船上。给直升机加油后，谢大侠就要离开，被午阳拉住了，让他暂时不走，留下来一起工作，让直升机第三天过来接他。 虽然已经是傍晚，风平浪静的南海海面还是阳光灿烂，蔚蓝色的大海上波光粼粼，这些美景是午阳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两条打捞船旁边，各停泊着一条运输船，船上的吊臂将一组一组的木箱吊上去，打捞船上的人员，在紧张地忙碌着，将从海里沉船上吊上来的金属筐中的瓷器，边冲洗抹擦干净，边装进木箱。 “大侠，什么时候开始装箱的？” 大侠笑笑，“昨晚上才开始，已经进行了22个小时了，大约一个小时装160箱，现在装了3500箱左右。” “沉船里面的瓷器还有多少？” “没办法估计。我们是直接找到货舱取货的，船体还保存比较完好，没有到过的舱里是不是有货不知道。” “那是自然的，我想，一条船上，肯定是有船员休息室的，不可能都装货吧，再一个，这种木船的载重量也有限。” 谢大侠说：“我们是在用泥浆泵抽光了沉船周围的泥沙后，才测量船的大小的。这条船长27米，宽7米，底部到船舷的高度5米，在古代已经是了不起的大船了，载重量在当时应该算是比较大的了。” “那你准备的木箱是不是不够？” “肯定不够的。我们开始没有估计沉船有这么大，也没有估计到货物有这么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保存完好的。有的器形很大，一个木箱也就是装两个，比如说那种梅瓶。平放两个后就不能放了，也不敢再加放其他器形的东西，怕把它们压坏了。我已经通知公司的人，赶紧组织1万只塑料筐来，反正不管大小高低，只要不压坏了瓷器就行了。” “大侠，你去找套潜水服来。我下去看看。” “你以前潜过水没有？” “潜过水啊，不过是不用穿潜水服的，在鱼塘里面。” “那就等一下，很快就吃饭了，等海里的潜水员上来，让他们教你一下，这个是简单易学的。” “船上没有潜水员了吗？” “有啊，不过他们都在休息，不好去打扰的。我们公司只有15名潜水员。还留了一个在小潜水艇上面，这里的另外18人，我们是从民间的打捞公司聘请来的。我将他们分成了4个班，轮流作业，一个小时一换，正好氧气瓶也就是用一个小时左右。” “大侠。从外面聘请的潜水员，你不怕泄密呀？” “泄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没有惊动他们公司的老板，是私下和他们打交道的。不过这种事情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一般的打捞公司。是没有这个实力来弄这样的事情的，他们不可能一次性投入这么多钱。再说了，能不能找到沉船，完全是靠运气的事情。” “大侠，我们这次的投入有多少？” “不算人工工资，我们的投入已经超过了1亿美元，如果加上之前小潜艇的勘探费用，以及工资，最少还得1千万美元。你想啊，我们雇请潜水员。是要给他们1万美元的，我们不管打捞几天，只要打捞干净了。就是付这个数，这可不是其他公司能够付得起的，这些潜水员，也不是随便能够找到这样的工作的。如果他们出去乱讲，以后我们没有这个工作给他们做了，他们的损失不是大了？” 午阳笑道：“大侠，你还准备将这个事情长期干下去呀？你真的不怕被发现吗？” “发现了就发现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南海的归属问题，越南和菲律宾等国家都在争，咱们国家暂时管不了这么多，未必就真的能够管到我们。与其被其他国家弄去了，还不如我们自己人打捞，肉烂了在锅里嘛。当然，我们还是在四周安放了观察哨的，发现了任何国家的公务船，我们都会及时撤离的。人家总不能将在海面上走的人抓住吧。” 午阳说：“那倒是。我觉得，有了这次的收获，这些设备就是丢掉了，也不足惜了，就是别让人家抓住人。” 大侠道：“我们是准备了两艘快艇，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丢掉这些设备的。” “你要在我们的工作人员中间，培养几个能负责的人出来，毕竟我们不可能经常参与这样的事情。” “好，你等会慢慢观察吧，看看有没有中意的。走，我们看看瓷器去。” 谢大侠带路，到了打捞船的船舱里面。进去就看到摆在舱里地上的几个木箱，都打开在那里。 大侠拿起一个盘子，午阳看上去，其瓷色白中泛青，青中有白，胎薄如纸，釉色很浅，大侠拿起对着灯光，都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头。 “午阳，这是景德镇的瓷器，你看看这器形、瓷色、釉色、胎厚，都是上上之选，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呢。” 午阳也拿起一个盘子，在手中仔细摸摸，看看底部的铭文，“大侠，是元代的东西呀，至顺朝，已经800年了，还有这么好，就跟新的一样。这种东西多吗？” “不知道，是存放在两头的小舱里面，就是不知道中间的大舱是不是还有。这种青色的瓷器稍微多一些，潜水员已经发现了两个中等舱里面都是。” “大侠，你知道这是什么瓷器吗？” “我不知道，你让我上哪里知道这些玩意呀。” “我也是上次你告诉我要打捞沉船后，在网上看到的。这种瓷器叫卵白釉瓷器，是定窑出产的，一般作为贵族使用的瓷器。其中最高档次的是‘太禧’，是皇家祭祀用的。稍次一点的，是皇家和大臣家用的，叫‘枢府’，不过我们肯定在船上是找不到的。元代大量烧制这种瓷器，作为出口瓷，取得的收入，占其财政收入相当大的比重。” 大侠说：“如此说来。这些东西是不值钱了？” 午阳笑道：“怎么会不值钱？当时就值钱，现在过了800年，就更值钱了。你看看这些器形，不管是梅瓶还是酒壶，造型多漂亮。大侠，这种青花瓷多不多？” 大侠说：“这就是青花瓷呀？我看到跟我奶奶收藏霉干菜和白辣椒的瓷墰差不多，我还嫌它们太占地方了呢，正庆幸它们不多，没想到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青花瓷啊。潜水员说沉船里面还有一些已经破损了的。没有拿上来，我等会安排他们都将其拿上来。” 午阳说：“大侠，这艘沉船已经800年了，里面什么东西都是宝贝，都必须拿上来。你说这几样东西都不多，那最多的。就是这些黑陶了？” “对，这些东西可是多得不得了，几个大舱都是这种玩意。午阳。这种黑陶值钱吗？” “以前没有发现出水的黑陶，只有出土的。这种碗大概在10万人民币左右，这种陶罐，在50万到100万之间，就看买卖双方的情况了。出水的肯定比出土的价格便宜一些，再一个，就是东西多了，价格也就上不去了。” 大侠笑道：“管他上得去上不去，反正你也不会卖掉。午阳，这些东西太多了。也难找地方存放呀。” “你估计有多少？” “如果船上一半的空间装货物，应该在20万件左右，如果再多。最多也就是30万件，不可能再多了，再多就没地方住人，储存淡水和食物了。” “听其自然吧，有了东西，总是会有地方存放的。大侠，你购买那些小船，是准备直接运回渌江吧？” “对啊，咱们渌江不是有千吨级码头嘛，不过我估计，也就是现在的丰水期可以通行，到了秋天、冬天，还是没办法，只好在长江的码头卸货了。走，我们上去吃饭，吃过饭下海看看。” 回到甲板上，下海的潜水员已经回来了，休息的潜水员也起来了一部分。饭菜用盆子装着，摆在在甲板上的铁架子上面。主食有大米饭和馒头，菜是两荤一素，一个汤。午阳和谢大侠走近，一个厨师模样的人给他们发了一个搪瓷盆，一双筷子。“饭菜随便吃，不要打多了，打了就要吃完。” 午阳盛了汤，抓了个馒头啃起来。这时两个女人走近他们，一个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身高1米80左右，午阳看不出是多大年纪，一个是黄种人，身高矮几厘米，身材苗条很多，鹅蛋脸，大眼睛，皮肤是小麦色，25、6岁的样子。 谢大侠说：“这就是聘请的专家，史蒂芬琼斯小姐，这是翻译舒珮珮小姐，她也是史蒂芬琼斯小姐的学妹。两位小姐，这是我请来接替我工作的张先生，在我家乡的一个工厂上班，这次是利用年假来挣外快的。” 谢大侠因为有了午阳保密身份的要求，就真真假假介绍道。在中国，姓张姓李姓刘的最多，随便说一个，没有人怀疑的，反正过几天就各奔东西了。 “两位漂亮的小姐，认识你们很高兴。”午阳笑笑说。 舒珮珮说：“张先生，你好，同样高兴认识你。” 琼斯小姐说：“这位张先生，和谢先生一样英俊。” 是用英语讲的，午阳装做没听懂，没有反应。在目前的中国，并不是每个人，特别是一个普通工人都懂英语的。 “还没有吃饭吧，赶紧吃吧。”午阳说。 “好的。”舒珮珮说完就过去装饭了。 午阳吃完馒头，又过去装饭打菜，到了谢大侠身边，“大侠，是不是那条船上还有人吃饭？我们这里没有多少人啊。” “是的。如果算上直升机机组，我们现在是7拨人马。两条打捞船，3条运输船，还有岸上的采购人员。总数将近200人了。” 舒珮珮端着碗过来，看着两人笑笑，“两位帅哥。真的交接了呀。” 大侠说：“我工作很多，忙不过来，本来今天就走的，没办法，小张不熟悉情况，只好再呆一天了。” “你们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啊，这样的水下考古发现。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舒珮珮说。 谢大侠笑笑，“舒小姐，你们是阳春白雪，我们是下里巴人，我们不懂考古，俗务缠身啊。” “谢先生也不要妄自菲薄，我们再阳春白雪，还是靠你们提供的考古机会，要不然我的学习。还是停留在书本上。” 午阳说：“舒小姐应该学习有几年了吧，难道说就没有机会参加实际工作？” 舒珮珮笑笑，“张先生你是不知道水下考古的难处，才会这么说的。比如说如果要进行一项这样的发掘工作，私下勘探就得进行几年，然后就是筹集经费。你别以为筹集经费简单。其实最难的就是这个了。你别看西方国家有钱，但是这些钱不能从企业去募集，只能是政府出钱。政府又只能在预算外资金中间调集。一来二去，几年就过去了。” “既然这样难，那你为什么还选择这个专业？” “我选择是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个是因为我家里长辈的意思，二个是我个人爱好。我的家族就是在东南的一个港口城市，据族谱记载，家族从唐代就开始从事对外贸易，在海上丝绸之路闯荡了1千多年，到了近代才没有搞的。改革开放以后，我的族人又开始进行这个工作了。” “那你的家族一定是个大家族了。” 舒珮珮说：“怎么说呢。只能说是几度兴衰吧。古代的时候，能够顺利跑几趟，家族就可以兴旺几十年。有时候船毁人亡了，又要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到了近代，战乱频仍，家族生意慢慢就衰败了，人口倒是增加了很多。但是流在血管里的血，还是有着祖宗不安份的成份。家里长辈希望有人学习水下考古，最主要的，就是想找到祖宗的遗骨，当然，如果能够找到丢失的财富，就更好了。” 谢大侠笑道：“你自己爱好这个专业，也是怀有这个目标了吧。可是光学不练，不还是假把式？” “我有什么办法？乔治巴斯教授是世界上最负盛名的水下考古专家，我在他门下5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了这个机会。平时几乎所有国家，都是自己直接搞了，请巴斯先生去看看，无非就是为了确定这个考古的合法性，证明不是盗窃古物而已。” 午阳说：“我们这次的发掘，是属于考古发掘还是盗窃？” 舒珮珮说：“一半对一半吧。我们代表巴斯先生的机构而来，你们的文物都经过我们的登记造册，照相留存，如果以后文物都在博物馆展出或者作为博物馆的库存，这方面讲，是合法的；但是你们毕竟没有经过这片海域的主权国的认可，就是非法的。我们也会根据你们的要求，只要中国政府没有追究你们，我们就为你们保密，如果被追究，我们将会出具证明的。” 午阳说：“原来是这样，那就太谢谢你们了。舒小姐，既然你没有这样的机会，我们又需要这方面的专家，你能不能为我们工作呢？” “张先生，我必须考虑考虑，如果能够达到我的要求，我肯定愿意的。” “你说说你的要求，趁谢先生在这里，我们取得他的同意，尽快答复你，好显示我们的诚意。”午阳说。 “其实很简单，就是如果发现我们老祖宗的遗物，不管价值如何，你们都必须交给我，并且为我运输遗物和遗骨提供方便。” “没了？”谢大侠问。 “没了。” “这好办，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答复你，我同意了。但是我想知道你们家老祖宗遗物的标志是什么？” “就是一根金腰带，是用捻金丝编制而成的，重量是500克左右，在扣结的地方，刻有一个‘舒’字，除了这个，其他就都不要了。” “行，就这么定了。我们什么时候签订合同？” 舒珮珮笑道：“谢先生你是急着付我工资吧。其实不用那么急的，等我们这次完工后，回到大陆，我们再慢慢商量不迟。就算按你说的，不用商量了，我也要回去完成博士论文，已经到手的学位，不能不要了吧。再说了，马上就是台风季节来临，也只能休息了。” 谢大侠说：“舒小姐，对不起，我们还没有合作，分歧就来了。我觉得吧，我们只要发现了沉船，就不分什么季节了，越是刮台风，政府的船舶就越不会过来。我们知道了台风的预报，马上就回大陆，台风过去，立即就回来。” “那也行，你们在直升机的悬梯下面，设置一个坐人的筐子，我就坐里面，你们给拉上去。我还年轻，可不想那么早去见老祖宗。” 谢大侠笑道：“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台风生成的时候，我们就会撤退，再说了，我们不但有直升机，而且还有高速快艇，60公里的时速，比台风快。” 午阳说：“还要买一份大保单，以策万全。” 舒珮珮说：“保单有什么用？” 午阳说：“至少可以避免人财两空嘛。” 舒珮珮给了一双卫生眼球，埋头吃饭了。 吃过饭，谢大侠找来潜水员，教午阳如何穿戴潜水服，如何在水中呼吸。这些东西学起来很简单，但也不是在岸上就可以说完全学会了。 “你们其他人先下去，留一个人跟这位张先生一起下水就是了，别耽误时间。”谢大侠催促道。 舒珮珮说：“谢先生，你让他们都下去吧，我带张先生一起下水。” “舒小姐，你也会潜水？”午阳问道。 “潜水是我们学习水下考古的第一课，能不会吗？” 当午阳笨手笨脚穿戴好了，舒珮珮早就等在那里了。走过来告诉他如何开照明灯，如何看氧气瓶的表，午阳明白后，她就率先跳下去了。 午阳跟着跳下，看潜水服上面的指示仪，到了30米的地方，就已经是沉船的甲板了。沉船是稍微倾斜落在海底的，四周本来被泥沙淤积了，但是现在四周两三米的地方，泥沙已经被泥浆泵抽走了，沉船的底部清楚地呈现在眼前。 午阳没有上甲板，而是沿着沉船的船体吃水线以下的地方，转了一圈，看到船体都是完好的，估计是当时遇到了大风浪，船被掀翻了，进水沉没的。利用照明灯的强光，看到在海底和船底的地方，有几枚铜钱，抓起来看看，是唐朝的开元通宝。午阳就沿着船底寻找起来。 不一会，手里就抓不下了，突然想到，他们在抽泥浆的过程中，肯定会抽上去铜钱的，大侠刚才怎么没有提起铜钱的事情呢？ 第三百四十一章 不服不行 升到沉船的甲板，午阳将铜钱丢在一个正在升起的金色筐里的一个梅瓶里，随后就进了一间船舱。 船舱不大，长宽都是3米左右，深就不知道了。午阳无法站立，张开双臂丈量了一下，大概只有一个人的高度，其余的都被碎瓷片占满了。 说是碎瓷片，其实根本就不碎，有的就是破成了两块，有的断成了两截。午阳用手扒开看了，下面还有成堆的完整瓷器，这些瓷器可都是青花瓷来的。 午阳知道什么叫掠夺性盗掘了，也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了。肯定是谢大侠规定，发掘完了就给大家发工资，这些人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升上来看看第二个船舱，情况也是如此。已经无需再看了，游过去，拉住潜水员，指指上面，让他们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去再说。 舒珮珮一直跟着午阳游着，第二个浮上了水面。爬上船，她问：“张先生，怎么了？” 午阳心里很气愤，没有理她，而是对谢大侠说：“大侠，你下去看过没有？” “没有啊，他们让我放心，保证会弄好的。” “那抽泥浆时，抽出来的泥浆，经过过滤没有？” “过滤了，捡到了很多铜钱，我忘记告诉你了。” 舒珮珮在旁边，大概发现他们两人的主从关系，并不是跟介绍的一样，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又没有说。 这时8个潜水员都上来了，等他们摘下帽子，谢大侠说：“弟兄们，刚才忘了介绍，这是公司派过来的小张，我已经将主持发掘工作移交给他了。下面请他给大家讲话。” 午阳说：“不急，去把睡觉了的人都叫过来再说吧。” 过了10多分钟，32名潜水员就都到了。午阳说：“弟兄们，我是公司安排过来主持这项工作的小张。我现在想区分一下，你们中间，哪些是我们公司的潜水员，哪些是这次聘请过来的，麻烦你们分开站好。” “这是怎么啦，不让睡觉，还排什么队。”一个人打着呵欠说。 “就是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还跟老子整这一套。” 午阳说：“你说清楚，你是谁的老子？” “怎么啦。小子。还冲你老子发上脾气了？”刚才那个说粗话的人说。 午阳说：“刚才我说了。我是公司派来主持这项工作的，请你服从安排，不要再发牢骚、讲怪话了。” “讲怪话怎么了？老子天生就是这个脾气。在公司工作一年多了，从来没有人这么调排我。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谢大侠说：“老孙，你也老大不小了，难得不知道端了人家的碗，就要服人家管的道理？” 老孙说：“知道啊，你们总得有个道理吧。不认人睡觉，等会怎么工作？” 午阳说：“老孙，既然你是公司的人，那我就跟你说说道理。你知道你们错在哪里吗？我刚才下去看了两个已经被你们发掘过的船舱，发现里面的瓷器。本来是完整的，结果被你们弄碎了，而且只草草地收捡了上面的，底下还有近3米高的瓷器，就丢弃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老孙说：“谁有那个工夫，故意去弄碎瓷器？也就是不小心瓷器相碰碎的。” “你们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宝贝吗？” “当然知道，可是东西那么多，碎了几件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圣人，缺点和错误总是难免的。” “老孙，其实方法很简单，只要轻拿轻放就是了。现在你知道是错误了，我也告诉你方法了，你有没有信心搞好？” “没有，我没办法轻拿轻放，你爱咋地咋地。” “好，我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明天就回去结算工资走人。你们，还有谁跟他一样，做不到轻拿轻放，不损坏文物吗？” “小张，你们公司当时雇请我们的时候，并没有规定不得损坏文物的。如果现在徒然要加上这个要求，肯定时间会延长的，我们就不合算了。” “那当时跟你们讲好是工作几天？” “这倒是没有说，反正只要搞完就行了。” “这就对了。你以为，1万美元，花几天工夫就可以弄到手啊，这可是7万人民币呀，你们怎么着也得工作十天半个月吧。你们这样分工，4个小时里面工作一个小时，一天下来也就是6个小时，劳动强度也不是很大嘛。你们商量一下，愿意留下来，就得按我的章程办，不愿意，明天跟老孙一起走人。” “好，我们商量商量。” 午阳转身对着公司来的人，“你们还有和老孙一起走的没有？想走趁早，谁我都不会挽留的。想留我欢迎，但是要记住，我的话就是规矩。” 这时一个年轻人说：“张哥，我们都听你的。其实，我们就是为公司做事的，干完了这里，也要去别的地方干的，何必图快损坏文物呢？再说，我们在这里干，每天还多1000块钱的补助，有什么不好呀。” “好，就这样吧，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孙，你可以去睡安稳觉了。” 公司的人都走了，剩下老孙傻傻和他们一帮人地站在那里。 “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我要下海了，没时间听你们磨牙。”午阳看了那些临时聘请的人一眼，就整理潜水服，准备跳水了。 几个人比午阳动作快，没有说什么，直接跳下去了。剩下的人都散了。这时身后传来“咚”的一声，膝盖落地了，午阳知道是老孙跪下了。 “大侠，扶他起来，什么事，说吧。” “老板，我错了，你留下我吧。”老孙说。 “那你说说，刚才为什么要顶牛？” “我看到平时那帮兔崽子都听我的，以为这次他们也会和我同进退，没想到他们都不拿我当回事了。”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知道。你能发给他们钱，我不能。” “那你可以带着他们另谋高就呀。” “老板，在别的地方，肯定拿不到这么多钱的，我们来公司工作，每个月底薪就有1万，捞到了珍珠，还有分红，最多的一个月，我们都分到了30多万。少的也有10来万。其他公司根本找不到这么高收入的地方。再说了。如果被开除了，传到别的公司，人家也不会收留我，我一个人也很难融入别人的队伍。” “那你还敢做出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 “老板。我错了。我开始以为你就是一个帮工，看到你可以作谢老板的主，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估计你就是谢老板的师兄了。” “我就是一个帮工，但是我们公司的任何人，都是有权力管好自己份内的事、手下的人，我管不住你们，我就不称职了。你既然认错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留下来吧。不过，从下一个班开始，你的任务，就是清理收集那两个船舱，必须干净彻底。如果留下了指甲那么大的一块碎片，我想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好的，我会认真清理的。” “有时间跟弟兄们讲清楚，我们打捞文物，不是为了卖钱，我们是为了保护这些文物。既然是保护，就不能在我们手里损坏了。这样草草收集，弄坏的比好的还多，与盗匪何异？回去想想吧。” 午阳说完就跳下海了，后面舒珮珮也跟着跳下来。到了一个舱里，看到几个人正在收集卵白釉瓷器，用手扒开碎片，就过去做示范，将碎片都捧到金属筐里。几个人都跟着照样干了。 装了两个筐，碎片就没有多少了，大家准备搬瓷器时，午阳伸手示意暂停，还是继续捡碎片，直到全部捡完了，才开始搬完整的瓷器。 没有了障碍，搬起瓷器来，就方便多了，也根本没有了破碎的事情发生。几个人连续装了5、6筐后，午阳才离开。 到了收集黑陶的船舱，看到工人们还是很费力地在碎片中间寻找完整的陶器，午阳就又开始示范了。 到接班的工人来了，午阳示意他们看自己示范，装了两筐，同样没有破碎的，工人们都竖起了大拇指。 两个船舱示范完了，已经过了20分钟，上船后，舒珮珮问：“张先生，你的氧气还够吗？” 午阳说：“我都忘记看了，应该还有吧。” 舒珮珮拿过来一看，还剩下一半。“张先生，你是怎么用的？这么长时间，氧气用这么少？” 午阳笑笑，“我也不知道。” 谢大侠说：“舒小姐，我们小张不用氧气，也可以潜水半个小时的，你信不信？” “现在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了。你们是练武的吧？” “对，练了几招庄稼把式。舒小姐，去洗洗睡觉吧。女孩子最好的美容方法，就是多睡觉。”午阳说。 “还早呢。张先生，你在路上走了一天，又在海里泡了个多小时，倒是该去睡觉了。” “我得等工人们都知道怎么工作了，再去休息，要不然我还是不放心，也睡不好的。” 舒珮珮说：“沉船上面有个舱，就是在驾驶台下面的地方，工人们都不敢下去，你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我们一起进去吧。” 午阳问：“工人们为什么不敢进去？” “怕里面有鬼，也怕进去了出不来。” “怎么可能出不来？我们身上不都有电线连着打捞船嘛，沿着电线上来就是了。” 舒珮珮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沉船这么多年了，万一有什么海洋生物生活在船舱里面，也不能排除特殊情况的发生呀，谨慎小心总是好的。” “那你刚才说，明天要和我一起进去？” “你不是武艺高强么，我跟着当然不怕了。” 午阳说：“小心无大错，我们明天还是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海里不是有会放电的鱼，还有什么箭鱼，一家伙就能够将人弄死，我们武艺再高强，也可能连还手之力和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大侠，船上有什么比较长的东西没有，我们明天进去前。先将舱里搅动一下，打草惊蛇，赶走它们。” 谢大侠说：“长的东西没有，但是我们可以将泥浆泵丢进舱口，只要开动机器，什么鱼类都会惊走的。也可以带防鲨枪下去，很远就可以射杀了，不会让它们近身的。” 舒珮珮说：“我看还要带锤子下去，先敲击船体，然后听里面的动静。这样就简单多了。有动静。证明里面不是空的。咱们不进去也罢，没有动静，就一切ok了。” 午阳说：“好，就这么办。你们都休息去吧。” 谢大侠说：“我先睡了，你跟我来，好知道自己的铺位，免得进错了房，上错了床。” 午阳说：“你告诉我房间号得了，我脱了再穿这潜水服，挺麻烦的。” 大侠和舒珮珮走了后，很快就轮到老孙下海了。午阳说：“老孙，你给我拿一个氧气瓶过来。另外多拿两个金属筐下去，我们一起干吧。” 到了沉船舱里，午阳告诉老孙怎么捡碎片，然后就去教会其他人搬瓷器。刚才在甲板上时，虽然是在聊天。其实眼睛一直盯着工人，看他们从金属筐搬瓷器到木箱，基本上没有碎的了。这就是午阳所要的效果。 回过头和老孙一起清理碎片，捡了不知道多少筐，终于收拾好了，老孙的工作时间也到了。午阳自己就没有上去，而是继续搬青花瓷。如果不搬出一个样子，老孙再次下海时，还是不知道怎么搞，还有可能弄碎了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 运转真气在全身流转，氧气的消耗量就明显减少，手的灵活性也增强了。青花瓷的船舱里按说还有将近27立方米的瓷器，中间仅仅夹杂着一些从前的包装物，午阳无法将包装物丢出去，只好装在金属筐里面，让甲板上的工人处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氧气瓶的指示仪指示已经氧气不多了，午阳只好停止工作，又到其他两个船舱看了看，没有那种野蛮操作了，很令人满意。 浮出海面，正好看到老孙这一班的工人又上班了。心想自己反正也不累，老孙还没有看见自己是怎么搬瓷器的，就要了一个氧气瓶，跟老孙一起下海了。 老孙伸手就要搬，午阳拉住了他，示意他看看自己是如何搬的。装了一筐，然后就在旁边看老孙装，看样子是学会了，可以放心让他自己干了，于是自己也装起来。 还没有到来人喊下班，青花瓷的船舱已经清理好了，真的是一小片瓷片也没有留下。又带老孙到卵白釉瓷器的船舱，装了一筐，下班时间就到了。 上了甲板，午阳问：“老孙，知道怎么弄了吧？” “老板，知道了。” “我不是老板，就叫我小张好了。以后都必须这么干，你发现没有，其实这样做，比你们乱七八糟搞，还轻松多了，快多了。” 老孙嘿嘿一笑，“我们也不是不想这样，关键是没有人告诉我们该如何搞。现在学会了，自然就不会乱来了。走，我们去吃点夜宵去。” “我先冲个澡再来。” 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蹑手蹑脚进了房间，而且肯定是女人，男人再轻盈，也不会这么轻动作的。继续装睡，感觉鼻子被捏住了。伸手拉住对方手臂轻轻一带，对方本来就重心不稳的身体一下子就倒在了他身上，一股幽香钻进了鼻孔，柔软的两团压在胸口。 “坏蛋，你没有睡着啊。”舒珮珮挣扎着站好了，说道。 午阳坐起来，笑笑说：“被捏住鼻子还不醒，还不是个死人啊。怎么样，大博士，是不是开工了？” 舒珮珮笑道：“都快10点了，还不开工呀。” “好啊，麻烦你回避一下，我马上起来。” “这有什么难堪的，正常的生理现象嘛，我就不走，看你怎么办？” “我说你一个大博士，也不怕被我这小工人非礼呀？” 舒珮珮笑着说：“我敢进你房间，肯定就不怕了。张先生，我说你就没必要再装了。” “我装什么了？” “装傻充愣呗。你说，连老孙那样的大老粗都看出来的事情，我还看不出来吗？” “随你们怎么认为好了。我起床喽。”午阳说着，迅速下床，往厕所跑。却被舒珮珮挡住了。 “张先生，小张，你这下面藏着什么东西呀？”舒珮珮笑着就伸手抓过来，午阳灵巧地避开了。 “我说舒小姐，你一个大姑娘，还敢非礼我呀。” “我这是喜欢你，就付诸行动而已。古人不是说，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嘛。现在伸手可及的东西，当然不能放过了，哪里是什么非礼了？” “看来还真是个熟女了。” “当然，你还以为是处女啊？你不知道，现在找处女，得去幼儿园找呢。” “好了，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敢惹的。我这个人，本来就惹了一身的风流债，不敢再惹了。” 舒珮珮笑道：“不是有首老歌唱的，不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去吧，上了厕所，我们聚聚。快点，等会琼斯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 舒珮珮让开了过道，午阳就赶紧上厕所，看见她也跟着出来了。从厕所出来，午阳说：“舒小姐，老实说吧，我这个人也很开放的。但是我做爱不愿意戴套，你们从美国来，我又担心那个…那个…” “担心艾滋病是不是？你放心，我们来之前，心里都期待着有什么艳遇，都曾经做了检测，没有问题的，可以拿检测报告给你看的。张先生，你看我汉语讲的好，其实我是在美国出生、美国长大的，中国也就是回来过几次而已。” “难怪你性格这么样子，原来就是一个洋妞。好吧，我们先工作，把我们计划的工作搞好再说。” 简单洗漱了，吃过早饭，佩戴好装备下海了。工人们已经将泥浆泵进水一头的胶皮管拉过去了，舒小姐和琼斯小姐都带了一把小锤子，午阳和大侠带了防鲨枪。 让两位女孩敲击船体，午阳和谢大侠各在一边，耳朵贴在船体上。使劲敲击几下，听了一阵，然后又反复来了几次，始终没有听到船舱里面的反应。 这下胆子就大起来了，午阳接过胶皮管，直接就往船舱里面捅。胶皮管虽然不太受力，但是禁不住他力气大，船舱里面的水都被搅混了，没有任何生物出现。 第三百四十二章 请舒佩佩找技术 午阳下到船舱，谢大侠也跟着来了。进去后，看到的到处都是泥沙，楼梯上，地板上，就连船员的木板床上，都覆盖了厚厚的泥沙。谢大侠用手去翻动一下，结果本来就浑浊不堪的船舱里，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浮上海面，舒珮珮问：“谢先生，张先生，里面有什么东西？” 大侠说：“到处都是泥沙，根本没办法看清楚。” “那是不是抽干净里面的泥沙？”舒珮珮问。 大侠说：“我觉得吧，那里就是船员休息室，已经不可能有什么抽泥沙的价值了。” 琼斯小姐说：“对于水下考古来说，船员随身物品的历史价值，是远远大过货物的价值的。” 没等舒珮珮翻译，午阳就说：“我们还是抽泥沙吧，免得你们考古学家留下遗憾。我昨天在船体四周看了一下，没有看到什么破洞，我估计是遇到大风浪翻船的，等清理完了船舱内部，我们再仔细检查一遍，如果真的完好无损，我就将其吊起来，拖回去，我们博物馆里面就多一件难得的展品了。到时候，我们会公布是琼斯小姐和舒小姐两人的考古成果的，你们觉得怎么样？” 舒珮珮说：“谢谢，太谢谢了。”然后给琼斯翻译。 琼斯听了后，露出满脸笑容，连声说：“ok，ok，张先生，你是一个真正的古文物收藏者，不是海盗。” 午阳被她说的鼻子都气歪了，原来自己这些人，在人家的心目中，还是一群海盗呀。但是懒得计较，也无从计较，人家明明说你不是海盗嘛。 刚才的胶皮管还没有弄上来，午阳安排另外一条船上也将胶皮管丢下来，让两条船的工人准备抽泥浆，自己跳下海去。将胶皮管拖进了船舱。 开始抽泥沙后，船舱里反而清晰起来，泥浆泵的吸力很大，很快就抽干净了一块舱底。午阳觉得，这些地方面积都很小，胶皮管的头部，必须由人操控才行，现在自己一个人是可以，很快就会不行了。只好浮上海面，叫谢大侠下来。 谢大侠下来后。两人操控。就方便多了。越抽越快。船舱里面的能见度也越高。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抽干净了。 两人开始在船舱里面找起来，除了一些散落的铜钱外，还发现了一个金戒指。每个船舱里。都有一些上了铜锁的小木箱，午阳伸手去拧开铜锁，根本拧不动，虽然经历了几百年的海水腐蚀，铜锁还是很牢固。午阳去敲击一下木箱，木箱也牢固，敲不坏，只好浮出海面。 上了甲板，看到工人正在淘洗泥浆泵抽上来的东西。“等等。”午阳看见一个工人正准备丢进海里的东西，不是石头。 工人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连忙住手。午阳接过一看，是人的牙齿，臼齿。 “师傅。这种东西丢了很多吗？”午阳问。 “没有，我们刚刚抽完，才开始淘洗，没有丢东西。” “好，这是在船舱里面抽出来的，什么都别丢掉好吗？” “好，我就冲掉泥浆好了，你还要通知那条船。” 午阳喊了一声，另外船上的工人回答了。 这时舒珮珮走过来，“张先生，你们发现什么了？” 谢大侠将金戒指递上，“只发现了这个，还有就是船舱里面的木箱。” 舒珮珮说：“那些木箱是船员装私人物品的，对于考古价值极大，我们想办法将其弄上来吧。你们特别要注意船长室，那里面的东西可能多一些。” 午阳说：“舒小姐，尊祖上是不是船长？” “是的。我们家族做贸易，船和船上的货物，都是我们家里的，我们没有赊欠过货款的，所以我们家族的货物，都是当时最好的。” “信誉很好，当然可以采购到好物品了，卖出去，也就可以得个好价钱。舒小姐，你们家族做海外贸易千多年，自己家族还有船，你们是怎么掌握航海技术的？”午阳说。 舒珮珮说：“我们家族是代代相传的。每次出海，都有家族的几个人，而且家里还会留下以前出过海的人，所以我们家族的生意，才可以一直做下去。” “原来如此。好吧，我们快点工作，太阳马上就到了正顶上，一天最热的时候就要到了。没有吊车，我们就用绞盘吧，你安排工人将木箱绞上来。” 谢大侠说：“舒小姐，你们还是去登记文物去，我来吧。小张，我们两个人，只要一个下水就行了，你赶紧下去吧。”说着就开始往海里丢金属筐，把绞索也抛下去了。 午阳二话不说，就潜了下去，将金属筐收集拢来后，扯了绞索，就进了船舱。到了稍微大一些的舱里，看到木箱也比其他舱的大一些，另外一间船舱，里面是3个铺位，3个木箱也挺大的。 最大的木箱，午阳一下还差一点没有搬动，借助了水的浮力，好容易才推到了甲板。可是金属筐根本装不下，只好用绞索缠住。弄完了大的，其他的就好弄了。总共36个木箱，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弄上来了。 谢大侠找了一根铁丝，开始开锁。谢大侠这家伙，就是属于那种除了读书，其他事情都是心灵手巧的了，午阳是自叹弗如的。 捅开了大木箱的锁，里面有一些灰泥，估计是衣服等物品，腐烂后形成的。冲洗干净后，里面赫然放着一条金腰带。这不正是舒珮珮家族祖先的遗物吗？ “舒小姐，快来看，发现金腰带了。”谢大侠大声喊。 舒珮珮跑过来，接过来，找到了那个字，就大声哭起来。 尽管接受的是西式教育，面对祖先的遗物的时候，还是表现出了小女儿的样子了。 这种事情也不好去劝，谢大侠继续开他的锁，午阳就进去洗澡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哭泣。 洗澡换衣出来，舒珮珮手里拿着金腰带。“谢先生，张先生，你们谁做我的丈夫吧。” 大侠还在开他的锁，没有答话，午阳只好出面了。“舒小姐，怎么了？” “我出来之前，在祖宗灵前发过誓，谁帮我找到了祖宗遗物，我就嫁给他，现在是你们两人帮忙找到的。可惜我无法分身。只能嫁给你们其中的一个了。” “舒小姐。你赶紧打住。谢老板的老婆快临产了，我就更是老婆孩子一大堆，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娶你的。你冷静下来，你看看。这个木箱里面那么多金银财宝，你准备如何处置吧。” 午阳走近木箱，看到里面有金币、银币，都在100枚以上，更多的，是铜钱了， 舒珮珮也被吸引过来，抓起钱币看看，“张先生。这些钱币值钱吗？” 午阳说：“你们带笔记本没有？是不是无线上网的？上网查询一下不就得了。” 舒珮珮说：“我们的笔记本是在美国登记联网的，这里不一定能够上网，再说了，这里茫茫大海，只能试试了。” “吃过饭再说吧。我肚子都饿了。”谢大侠说。 “大侠，锁都开了没有？” 大侠笑笑，“这些锁都是机械的，开锁又没有什么科技含量，不是随便呀。不过这些锁都有几百年历史了，本身就是文物了，我怕损坏了它们，所以开得慢了一些。” 吃过饭，舒珮珮打开笔记本上网，根本就没有信号，只好作罢了。 “张先生，谢先生，这些钱币，我没一样都想要一枚，可以吗？”舒珮珮问。 午阳说：“这个大木箱，就是你们家族的遗产了，我们只每样拿一枚，其余的，就是你的了，随你处置。” “那好吧，我就送给你们了。你们别急着表态，先听我说。我如果带回美国，那流失的可是中国的文物，如果我拿回家乡，那也要分给族人，我还是得不到。不如给你们，你们拿它们，去淘换其他钱币，到时候就可以办一个钱币博物馆了，怎么样？” 午阳说：“舒小姐，钱币博物馆，能不能建在你们家乡，就以你的名义修建？” “别别别，我不要这个虚名。族人让我父母出钱修祠堂，修族谱，我父母都拿钱不出呢，现在徒然修博物馆，那就不是给我父母长脸，而是打脸了。” 谢大侠说：“舒小姐，你的族人问你父母要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今年吧，具体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管这个事情。” “那你就答应他们，修祠堂、族谱，要不了多少钱的。这个钱我给你出了，你帮我们主持打捞工作，我们另外付你工资，每个月5万美元怎么样？” “那怎么好意思呢，这个工作，你们也可以找别人的。” 大侠说：“别人不一定有你这么懂行，也不一定有你这么敬业。不过，我们既然是合作伙伴了，要嫁给我们的事情，就不能再提了。” 舒珮珮笑道：“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答应你们了。不过，你们再派人来的时候，千万不要派已经结婚了的来，你们想想，我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在这个海面上，风餐露宿的，还要跟尼姑一样熬日子，我能坚持下去吗？” 大侠说：“舒小姐，跟你讲老实话，我们公司就没有合适你的男孩子。你还不如让琼斯小姐回去，另召一个情人来，共同主持这个工作好了。” 舒珮珮说：“是个不错的提议。谢先生，你看，笔记本都打开了，我们干脆就将协议写出来，你们带个u盘回去就是了，我从现在起，就是你们的签约雇员了。” 午阳说：“你还要帮我们联系家乡的族人，负责购买建博物馆的地皮。” 舒珮珮说：“谢先生，张先生，我看你们都是有钱人，我的祖籍地，地方很不错的，现在水陆交通都发达，你们是不是去投资办工商企业，你们可以获取利润，我也算是为家乡建设出力了。” 午阳笑道：“舒小姐是不是有族人在当地政府机构任职呀？让谢先生投资没问题，就是必须以你的名义进行。舒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办国内企业和外国、外资企业是大不一样的，税收政策完全是两种概念。” “你们答应就好了，其他的，都由我来操作。张先生，看来你是很内行的，手里有没有什么需要投资的项目没有？有就马上可以进行了。” 大侠说：“舒小姐，我们暂时没有项目，但是我们有意向。我们最大的意向，就是想在世界上的航空领域分一杯羹。比如说飞机零配件的生产，以及生产制造这些零配件的材料等等。我知道。这不是舒小姐一个人。甚至不是你国内的族人能够帮忙的。但是你们家乡是侨乡。你们的族人肯定遍及全球，说不定就有这样的人在里面。你利用这次修祠堂、族谱的机会，了解到这样的人，就可以让他们为我们服务了。” 舒珮珮笑道：“谢先生。他们叫你谢老板，我以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真的是老板，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你说说，你准备怎么跟他们合作？” “我们的合作条件很宽松，别人出资与否我们不计较，利润怎么分成我们不在乎，产品卖给谁我们不在意。我们看重的，是必须在国内生产，税收必须交给我们国家。你知道，目前航空工业的利润是很高的，落户哪里。那就可以为哪里创造新的经济增长点。” 舒珮珮思考了一会，说：“你这不是上赶着让人家签订不平等条约么？哎，不对，你们的目的不在这里，我看你们就是为了掌握核心技术，好自己生产，对吗？” 谢大侠笑笑，“舒小姐真聪明，我们的出发点就在这里。你想想，如果在我们的国内生产，我们的技术人员肯定是要参与的，三年、五年，十年八年，我们如果还不能掌握技术，就是笨死了。” “不行，你们这样太露骨了，人家也不会是傻瓜，不可能让你们给夺了饭碗的。” “我这是跟你在说，如果跟你说，还是遮遮掩掩的，你会痛快吗？跟人家公司谈判，就必须斤斤计较、步步为营了，舒小姐，你说是这样吗？” “谢先生，谢老板，你是真正的商人，比我父母那些做了一辈子生意的人还精。你这个工作，我接下了。不过我们有必要先谈好报酬，要不然我怕白忙活一场。” “制造飞机有几十个零配件，上千个零件，我们只按零配件谈。你觉得拿下一个零配件，需要多少报酬，先说说。” 舒珮珮说：“谢先生，如果我通过非常手段，直接拿到核心技术行不行？” “当然可以，而且我们付的报酬相应会高很多。但是我们必须首先讲清楚，比如说，你弄来一个钛合金的生产工艺配方，我们不可能去核对，也不敢贸然拿来生产呀，所以就必须有与之相配套的钛合金的技术指标，如密度呀，硬度呀，强度呀，延展度呀，这些参数一样都不能少。” 舒珮珮吐吐舌头，笑道：“那只有委托中央情报局和克格勃了。” “克格勃几十年前有过这样的成功先例，不过他们获取的，也不是全部技术，只是一部分，然后依靠自己的雄厚技术力量解决问题的。这样也就使得其他国家提高了警惕，以后就没有成功可能了。”午阳说。 这时一个工人过来说：“谢老板，我们这边的船要走了。” 大侠问：“装满了吗？” “满了。已经将5000只木箱都转到了一条船上面，接下来要用塑料筐装了。我们边上这条船走了，装塑料筐的船才能靠过来。” 大侠说：“你忙去吧，我来告诉船长。小张，舒小姐，你们聊着。” 老孙又上班了，午阳问：“老孙，那个卵白釉印花瓷器的船舱处理的怎么样了。” 老孙说：“我已经弄了两个小时了，这次下去后，可能还不行，还要下去弄一次。” “我也下去帮忙吧。你这里搞完后，好过去帮他们。不过你们都要等一下，现在下去装了筐，也没有吊车的。” 说完就开始穿潜水服，舒珮珮在旁边看着，笑笑说：“张先生，你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午阳说：“是啊，我年轻嘛。再说了，要挣钱，哪里能懒懒洋洋的呀。” 舒珮珮说：“你就装吧，继续装。” 老孙也说：“小张，我也觉得不对啊，你昨晚上靠一个氧气瓶，在沉船里面工作了5个小时吧，那个工作量，比我干10个小时都多。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没有的事，别瞎说。” 谢大侠走过来，“船马上就走了，要绕道长江口，估计得走10来天才能到家里。” “家里都安排好了吗？”午阳问。 “没事，我明天和舒小姐一起去她家乡，花个两三天时间，还要回去一趟，来得及。”大侠说。 舒珮珮说：“谢先生，我们还没有谈好报酬的事情哪！” “现在就谈好啊，你先说嘛。” “我要1千万美元。” 大侠笑道：“舒小姐，你谈好了一个零配件的合作项目，我给你1亿美元，另外还拿1千万给你作活动经费。你觉得怎么样？” 舒珮珮说：“那我如果谈不成，有什么惩罚没有？” “不惩罚，我们不可能惩罚你。这个事情本来就是撞大运的，碰中了就最好，碰不中也没有什么好责怪的，我们还是要给适当的活动经费的。”大侠说。 舒珮珮说：“你们不要给什么活动经费，最好就是派个年轻男人来，跟我全世界走一走，费用就他出好了。事情最后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不会要他保证什么。” 大侠笑道：“你完全就是美国人的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了，中国人都受不了这个的。你以后能不能稍微含蓄点？” 舒珮珮笑道：“我倒是想含蓄，可我习惯了这么说话，改不了了。谢先生，中国人都含蓄，可是中国的人口最多，还搞那种侵犯人权的计划生育？” 午阳说：“中国如果不搞计划生育，恐怕会有几亿人跑美国去，让美国也尝尝人满为患的滋味。” 大侠道：“这是国情问题，不是我们老百姓该操心的。舒小姐，我们干正事吧，你将协议写出来，我们讨论修改一下，明天我们乘直升机走吧。” 舒珮珮笑笑，“我确实多管闲事了。不过张先生言辞也太损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 稀罕物 午阳不想和她纠缠，看到新来的船已经泊好，吊臂也伸出来了，就拉拉老孙，两人跳下海了。 先看看整个形势，沉船上是9个船舱，一头是4个货舱，中间两个是船员住的，另一头还有3间货舱。6个货舱都打开了，除了一个是青花瓷，一个是卵白釉印花瓷外，其余5个都是黑陶。 现在工人们正在清理黑陶。黑陶也有几种器形，有碗、盆、碟、罐，以实用的器皿居多，但是也有那种瘦高型的陶罐，不知道是摆设还是干什么用的。 黑陶都很结实，很少破损的，只是沾了很多泥沙，光泽度不太好。 到了老孙工作的船舱里面，老孙已经在紧张忙碌了。午阳加入后，速度就明显加快了，半个小时，就装完了。 午阳拉老孙到了船员室的另一头，示意老孙打开船舱。老孙调头游走了，一会就拉来了另一个人。午阳挥挥手，人老孙走了，新来的工人打开船舱，午阳看到这个船舱似乎密封很好，里面没有进泥沙，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排的木箱。木箱长、宽60厘米，高50厘米，四个角还包了铁片，显得很精致。午阳不想让工人知道里面什么东西，示意工人离开，工人马上走了。 从中间抽出来一个，用手指丈量了一下高度。打开时发现活页还是好的，没有锈蚀。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了。铁打的活页，历经800年海水浸泡，竟然没有锈蚀。 里面的东西就更让午阳惊奇了，是一对青花瓷的梅瓶。高度几乎就是木箱的高度，在57厘米左右，上口的直径10厘米，最大的部分。在30厘米左右。整个梅瓶丝毫没有破损，唯一的缺陷，就是木箱的下半部。有一些黑黑的淤泥，估计是当时装箱加放了减震填充物。现在已经腐烂了。 又搬了几个木箱放到甲板上，打开都是这种青花瓷。想看看第二层，就从中间抽出来一个木箱。这个木箱明显小了很多，只有50厘米高了。打开看到，里面是卵白釉印花瓷的梅瓶和酒壶，看看上面的印花，竟然是五爪二角的龙。这可是元代明文规定，只能是皇家专用的，怎么可能跑到民间的商船上面来呢？这可是要灭九族的大罪了。 接下来再找，没有再发现了。都是一些各种器形的青花瓷和卵白釉印花瓷，还看到了一个木箱里面，竟然是唐三彩。午阳心里咯噔一下，就不想再看了。 唐三彩是明器，一般人看到了会认为是不吉利的。如果在岸上。午阳根本就不怕，但是在这个昏暗的沉船甲板上，四周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就让人不寒而栗了。 浮上海面，跟谢大侠悄悄讲了。谢大侠拿了几根短钢丝给他。给他抛出了绞盘的钢丝绳。 将木箱搬上了打捞船的甲板，大侠就指挥吊车直接将其吊上了运输船。 完成了以后，琼斯小姐问：“你们刚才吊的是什么？我们还没有登记的。” 舒珮珮翻译过来，大侠笑笑说：“你告诉她，这些东西是不能在这里登记的，要登记得到我们博物馆去。” 舒珮珮告诉琼斯，“他们将东西运回去，反正也不会卖掉，我们就别管了。” 午阳觉得打捞那些黑陶，自己留下来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吃饭时悄悄跟大侠说了，大侠道：“那你也不能走啊，你走了，这些木箱怎么办？万一走露了风声如何是好？” 午阳说：“是这样吧，我晚上还是下海，帮着他们赶快清理出来，你就到船上守着，用其他东西拦住船舱。” 午阳想尽快完成工作是一个意思，要摆脱舒珮珮的纠缠也是一层意思。所以一直在沉船里面工作了几个小时，估计他们第二天上午可以完成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时间才6点多钟，看到换班上来的工人，问起打捞进度，工人说快了，这个班就能够搞好。 午阳赶紧找到调度员，让他安排下一班当班的人员，提早一个小时下海，快些搞好。 调度员还有些犹豫，午阳道：“快安排吧，下去很快就搞好了，白天就可以休息。对了，你等会还要安排一下，将另外一条船上的货物转到这条船上面来，另外的船空船回海岛。” 调度员领命去了，午阳有些不放心那些木箱，爬到运输船上面看看，没有什么问题，就安心回打捞船吃饭休息。 8点多钟，谢大侠接到电话，是小潜艇上面的人员打来的，报告说：在正西南方向20海里的地方，又发现了沉船，请安排一条打捞船过来。 谢大侠接完电话，高兴地告诉午阳，午阳说：“还是你安排吧，我也回去算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回去扩建仓库了。大侠，我还是想将这条船拖回去，你觉得合适就安排吧。” 大侠说：“看来工人们的打捞工作也走上了正轨，你在不在都问题不大了。至于这条船，如果没有破损，就带回去好了。” 午阳说：“大侠，你打捞完了下一条船，就结束这个工作，继续采珍珠吧。” “是啊，夜路走多了，总有碰到鬼的时候，我们还是见好就收吧。以后如果发现了沉船，我们标好座标，留待方便的时候再打捞算了。打捞船我准备停泊在香港的维多利亚港，那里停泊了很多游艇，我们停泊两条打捞船，也不会很显眼。” “大侠，如果下次打捞，碰到了政府部门的执法人员，就让我们的工作人员弃船逃跑，反正有快艇嘛，只要不牵扯出我们以前的成果就行了。” “午阳，我觉得吧，我们的财富多了，总得想办法，要不然难免成为别人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 “那你有什么具体的办法没有？” 大侠笑笑，“无非就是两条路。要么低调，要么高调。低调就是运回去这些文物以后，什么也不做。就收藏在仓库里面，有机会就卖掉几件东西。得到的钱用来制造大飞机；高调就是跟那个什么先生一样，到处开讲座，到处宣扬，多办几个博物馆。这样我们的财富摆在明面上，人家也不好随便动我们。” 午阳说：“你总得找个什么样的由头啊？” “由头还不好办呀，张爷爷已经是知名人士，他在旧社会就收藏了文物也是事实。这几年收购文物，走的地方也有好几个省了，就以他的名义为由头，再找一个张爷爷的亲属出面。每个省、市、区都开一个博物馆。对于你来说，避免了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对于张爷爷的亲属，也是一个扬名立万，隐藏财富的好办法。” 午阳笑道：“这倒是个好办法。真的。我还一直担心，如果这些东西在我名下，如果谁看中了想要，你说我给还是不给？现在有了这个办法，人家总不能找博物馆要文物吧。张爷爷的子侄辈是没有这样的人。不过他的孙子辈，梦琪他们都是大学毕业，恶补一下文物知识，应该可以应付一般的场面了，最主要的，他们都是隐身的大富豪，其财富也需要身份掩护。问题是他们兄弟6个，我选谁好呢？” “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兄弟6个，不是正好一人搞一项啊，你看看，钱币、瓷器、书画、陶器、玉石和木器，不正好是6项？还有一些，什么奇石、牙雕、杂项，就随便归纳进去了。” “好好好，我回去就安排。也不一定要这样，他们每个人分几个省，每个省也可以多开几个嘛。大侠，建这么多的博物馆，费用不是一个小数目，会不会影响我们的事业？” 大侠笑道：“我说你昨晚上没睡觉是不是呀，怎么这么糊涂了？你让他们自己掏钱建博物馆，以后的门票收入就是他们的，博物馆房产的产权也是他们的，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愿意？”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就给梦琪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安排好手里的事情，回来有新的工作安排。 老婆们都围着他问长问短，在这些事情上面，午阳是一惯不瞒她们的，将打捞情况和准备开多家博物馆都说了。 言雨霞说：“午阳，能不能在咱们家里，设一间小展室，弄几件瓷器、玉器什么的摆上？” 秦小英笑道：“霞姐，你愿意摆就摆吧，反正我是不要的。你想想啊，我爷爷那样见猎心喜的人，看到了瓷器会怎么样？我们这些老百姓家庭的长辈们还无所谓，如果小雅、菲菲和建英的父母开口了，午阳怎么办？” “送呗。”梦馨说。“午阳，你有了这些东西，但你毕竟不是国家的文物部门，没有必要死守什么规矩的。我觉得，就是要让这些东西发挥它们的最大价值。我们不在乎这千儿八百万的，送人就是实现其最大价值最好的选择了。不光是咱家的亲戚要送，你的上司也要送。送走了一部分，才能够更好地保护留下的，这里面是有辩证法的。” 裴蕾笑笑说：“梦馨什么时候成了哲学家了？不过这些话很有道理的。送人东西了，职务和级别上去了，人家就不能轻易动你了。你如果一直是个基层干部，人家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打下十八层地狱，再扣你一个盗窃国家文物的罪名，你上哪里申冤去？到时候这些宝贝流落到哪里，还会让你知道？午阳，不要想不通，一个博物馆，有一两件镇馆之宝就可以了，不能都是超级宝贝。” 小惠说：“午阳，你就别固执了，现实就是这样的。你想想，以前故宫里的宝贝，连皇帝溥仪都偷着卖，世界上哪有安全的地？” 午阳问：“如萍，你是怎么想的？” 白如萍说：“我觉得吧，比如咱家有一件宝贝，你说它如何如何，只要别人没有，就不会相信是真的，也不会承认其价值，所以我也赞成送人。但是不能滥送，有的人就是要钱，贪得无厌，你就是送给他了。也会卖掉换钱的。对这样的人，最好就是敬而远之。” 小雅说：“那对刘爸爸这样不爱财，不爱宝贝的人。要如何对待？” 午阳笑道：“这个我就有办法了，唯一就是以优异的工作业绩。取得他的认可。” 刘荣道：“午阳，你可把准咱爸的脉了。其实，官场上并不是一味地送钱送物，没有政绩也不好说话的。” 小惠说：“午阳，你干脆将那些木箱都弄回家算了，那也是古董了呢。” “好啊，我最听老婆的话了。老婆们。是不是该慰劳一下我了？” 双双笑着说：“午阳，你刚才说船上有洋妞，你怎么不开开洋荤呀？” “我怕得艾滋病，害了你们大家。哎。你们也是美国人啊，还有小颖她们是缅甸人，我在家里也可以开洋荤呀。” 这时小雅走过来，“午阳，我嫂子带回来了两个异族少女。在京韵别墅我爷爷奶奶那里，学习汉语和我们的礼仪。” 午阳说：“是准备给你做嫂子吧？” “不是，我哥要找，还不就在当地找啊，找了就可以用了。何必带回来呀。这是给你准备的。” 热丽莎说：“好啊，我这一下有人陪吃饭了。我在京城的时候，看到过的，小雅姐你奶奶还骗我，说是留学生，借住在你们家里的。如果他们告诉我，我肯定早就带回来了。” “你们喜欢你们要好了，反正我不要。” 热丽莎问：“小雅姐，当时我看到她们都戴了头巾，没有看清容貌，长得漂亮吗？” 小雅说：“我也没有见过，只听嫂子说是，长眉入鬓，鼻梁高挺，大眼睛黑亮有神。午阳，你这段时间没事，我去接回家来陪你。” 午阳说：“没有你们姐妹这样的，唯恐姐妹少了。” 小雅笑道：“午阳，你下个月过生日，我们就送这礼物给你。” 热丽莎说：“小雅姐，这是你嫂子的礼物，怎么变成你的了？” 小雅说：“可是没有什么东西好送啊。午阳什么都不缺，你看看柜子里，好衣服、鞋子、包，还有手表、眼镜，哪样不是世界名牌？可都不敢穿戴，我们送了也没有用啊。” 午阳说：“你们都不要送东西，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就兴这个了？到时候慧娟跟我同一天生日，你们记得跟她发个短信就是了。倒是吴芳的吴昭和裴蕾的裴明，你们得给他们一点礼物。” 小雅说：“大家记着呢，放心吧。” 第二天下午，梦琪兄弟6个都回来了。“各位哥哥，我现在想到了一个帮大家从隐形富翁，名正言顺变成公开富翁的办法，如果大家愿意照我说的做，以后就是富甲一方的人了，社会地位和威望也会随之提高，甚至可能当上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大家有没有兴趣？” 大师伯的儿子梦珲说：“师弟，我年近40了，是什么也不想了。以后还有金矿开采，就继续开采，没有了，开采完了这里，就回家安心过日子。” 二哥也说：“我也不参加了。能够在师弟的帮助下，开采金矿，挣得上百亿的身家，已经很满足了。家里父母也有钱，以后回家就吃安乐茶饭，比什么都强。” 午阳问：“你们几位呢？” 孟珙说：“你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我们再作决定。” “是这样的，爷爷这几年不是购买了很多文物么，我们渌江这个博物馆肯定摆不下，我就想你们利用是爷爷亲孙子的有利条件，去全国各地开办博物馆。这些文物，你们就当是替国家保管着，博物馆的门票收入就是你们的，房地产也是你们的，但是得你们出钱购买和建设，你们觉得怎么样？” 梦琪说：“我们也不懂文物呀？” 午阳说：“这个容易，现在网上什么都有，你只要真正想学，几年就成为专家了，何况家里还有爷爷那么一个老师，只要是关于文物的，他都熟悉。” 孟珙问：“午阳，如果以后你要收走这些文物，我们不是抓瞎了？” 午阳笑道：“只要没有遇到不可抗拒的原因，我保证不会收走这些文物。我办博物馆的动机，也就是怕文物被收走。再说了，就是万一不开博物馆了，你那些房地产的价格，也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了，肯定比存钱强多了。” 梦琪说：“我觉得，这确实是好事，午阳，我干了。但是有一条，你以后还有金矿，可不能落下我们啊。” “这个你放心，咱们国家那么大地方，金矿肯定有，我也肯定不会少了你们一份的。” 梦珲说：“梦琪，你那么贪干什么？现在这些钱，还不够你挥霍几辈子呀。” 梦琪笑道：“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比尔盖茨比我们有钱吧？也没有看到人家抛了股票不干了，咱们不说那么远，近的，午阳的资产，是我们的多少倍，他都不还是拼命挣钱呀。咱自己用不了，可以做善事嘛，可以往亲家爹的基金会里面投钱嘛，还可以修路架桥积德嘛。” 孟珙说：“大哥、二哥，我们兄弟还是同进退吧，你们想早点退休，过几年就让侄儿出来搞嘛。再说了，午阳刚才讲了，以后金矿还有得开，你们也不可能回去休息啊。” 梦珲说：“既然这样，我就还是参加吧，二弟，你也一起吧。” 午阳看到大家都同意了，就说：“那接下来我们……” 梦琪打断了午阳的话：“你不用说了，我们自己来安排。我们马上就到各地参观游览一番，建好了博物馆我们找你要展品就是了。” 午阳笑道：“你还真是哥哥啊，连我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梦琪说：“这些事情你也没有干过，也不懂，还不如让我们自由发挥好一些。你想说话，等会喝酒时再说，花言巧语、豪言壮语、胡言乱语，都随便你说。” 第三百四十四章 出水文物回来了 梦琪他们第二天都走了，午阳休息了一天，就又开始上班了。毕竟工作年限短，轮休假只有几天。 他上班了，老婆们也陆续都外出奔波了。 午阳口里是说：“家里都有钱了，何必再为钱跑？”其实心里知道，赚钱的路，是永远没有止境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现在年轻时有钱不赚，等到坐吃山空了，想赚钱也与市场脱节了，难了。 渌冶集团的股票还在缓慢的上涨中。当时配股，公司是公布按每股8元的，不出所料的受到了市场的冷淡，事后填权也特别慢，到4月底，才12块多，现在公告发布后的20多个交易日，都是拉的阳线，股价到了17块多。 “老板，我们怎么办？”娄超凡问。 午阳说：“已经达到我们预期的目标，慢慢抛吧。” 娄超凡说：“圈的这些钱，已经足够我们建新厂了。到了年底，如果我们的盈利肯定会多，是不是都分配？” “除了留够公积金和公益金外，都分配了。我们不能只想着圈钱，不回馈股民。至于到时候是送股还是分红，我们到时候再研究，先看看股市的走向吧。” 午阳到物流中心走走，看见齐冰，问：“齐主任，朱其斌人呢？” 齐冰说：“出去了，具体到哪里，我也不知道。给他们科配了两个人，他也没有带走，我就安排给其他科帮忙了。” “没事，现在我们的矿石也够用，他的任务就是为了以后的生产开辟新的资源，就随他去吧。”其实午阳知道，朱其斌是去缅甸参加6月份的翡翠公盘了，顺便还要给自己购买毛料。现在毛料涨价厉害，以前自己过去购买的时候，是每块2300美元，近几次都涨价200美元以上。已经到了每块3500美元了。不过比在公盘上面和国内，还是低很多，这次不知道又要涨价多少。 过了几天，两条运输船同时回到了渌江。由于事先已经通知了甘嘉良，船一到，马上就组织人员、车辆到了码头。 午阳自己也到了码头，船长将舒珮珮她们开具的货物清单交给午阳，午阳看了一下，第二条船上货物清单里面，没有木箱出现。就问船长：“这些货物。装上去以后。没有人动过吗？” 船长说：“没有，绝对没有。我们既没有碰到检查，也没有人离船登岸，你就放心好了。” 午阳将清单交给甘嘉良。“甘哥，你们先卸第二船的货物吧，里面的木箱，我是要弄家里去的。装卸的时候，一定要轻拿轻放，千万不能野蛮装卸。” 甘嘉良笑道：“我已经告诉他们了，这是从海里打捞的宝贝，每一件都比他们几年的工资多。这里离博物馆不远，我随车先过去一趟。安排一下卸车，很快回来。” “好，我在这里盯一阵。甘哥，等会交了码头费用后，再给他们一点小费。让他们以后提供方便。” “好的。” 甘嘉良带第一台车走了，总共有30台车，第二条船货物不多，午阳要运回去的木箱第一批次就装车了，66个木箱，装了满满一车。 这些木箱都是没有经过冲洗的，里面的泥浆也没有倒掉，就比较重了。午阳只好叫了一个会开叉车的司机同去，家里加工厂还是有叉车的。 将木箱卸在加工厂的车间里面，司机走了，午阳一个人就慢慢清理起来。先将瓷器从木箱里拿出来，冲洗木箱，再清洗瓷器，然后擦拭干净木箱和瓷器，最后再装进去。 木箱冲洗干净后，发现里面没有油漆的木板中，竟然有一些黄色的丝线，估计是金丝楠木了，难怪历经800年还不腐烂，没有油漆的地方，色彩都没有变化多少。不过在海水中浸泡了这么长时间了，等都晾干后，会不会开裂，油漆会不会脱落，就不知道了。 放在车间里是不放心的，这里还有10来个工人在切石，刚才他们还在工作，是午阳赶走他们的。抱了一个回家，招呼没有怀孕的老婆、保姆都来帮忙，将其搬到了还放着象牙等东西的别墅里。 木箱上面是没有锁的，午阳抱在手里，给老婆和保姆都看了一阵，只是没有解释，老婆们当然知道其价值，保姆们都是自己的嫂子和姐姐，知道不知道就无所谓了。 吃晚饭时，妈妈说：“午阳，黎塘老家准备修祠堂，族长打电话来了，问我们是不是出钱。” “出钱啊，怎么能不出钱呢？” “那好，我就从我账户上面转过去。”罗红英说。 “妈，还是我来出吧，您的钱留着。” 罗红英笑道：“用不了多少钱，你上次卖小獒，给了我那么多，我不需要的。你忙，族长他们要找你也难。” “建祠堂需要多少钱？” “预算是两千万吧。” “两千万，那是建多大的祠堂？”午阳问。 “不是建一个光是放排位的祠堂。还要建一栋跟酒店大厅差不多的饭堂，以后族人家里有了红白喜事，就在祠堂里做饭，3层饭堂可以摆下300桌的样子，就不用搭棚子了。” “好啊。那我安排送钢材过去，如果需要混凝土，也可以送的。” 妈妈说：“如果这样，就不要出钱了。族人都富裕了，有钱的人多，出的钱也多。华阳出了200万，建阳出了500万，出几十、百把万的人就多了。连你郭姐夫家里都出了50万，午阳，族长说，族人能够富裕起来，都是靠你帮助的。” “妈，他们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创造的财富，我田里不长，地里不刨的，哪有钱帮他们呀。” 奶奶在旁边听了说：“午阳，你这孩子就是不错，做人千万别张狂，好不好要人家说，人家说你好，那才是真好。” 秦小英小声说：“真是个乖孩子。” 午阳白了她一眼。“吃饭，大人说话小孩能插嘴么？” 这段时间妈妈比以前忙多了，家里孩子多了，媳妇们都出去了，带孩子虽然有保姆，但总是不太放心，无形中就多了很多事，加上还有于颖和张玲已经身怀六甲了，靠保姆照顾，完全放心是不可能的。 小雅和刘荣两人一直在家里。她们也担负起教育孩子的重任。每天上午、下午。都组织大一些的孩子学习两个小时。英语、日语、法语都教一些，主要的还是讲故事。 午阳自己也忙，白天上班，处理工作上的事后。就读研究生的课程，晚上回到家里，除了教孩子，就是敲他的钻石了。每天晚上两个小时，基本上能敲出来60颗左右，有时候还不到。好在不是急着要交货。郭向理尽管将堆放碎石的场地扩大了，但还是一个月必须去一趟，去了就要忙两天，稍微松懈就弄不完。而且这个工作。还不能在晚上做，午阳试过，在灯光下，根本就看不准。 到了6月底，洪菲菲回家了。肚子已经比较明显了。在团县委已经不好呆下去了。在家里无所谓，就是不好外出，就是回省委的娘家，也只有等天黑了以后，才进院子。 一天上班时，谭社安和唐华两人到了办公室，郑国强倒茶后就离开了。他以前在黄金分厂呆过，是认识两人的，知道他们是老板的朋友。 午阳上次布置他写的文章，早就写好了，但是在午阳看来，完全就是一篇给自己歌功颂德的文章，觉得不能这么写，可是改来改去，又确实不能不写自己，就干脆将其枪毙了，不过办公室副主任还是任命下来了。 谭社安说：“午阳，荷叶塘矿山的输电线在7月中旬就架通了，你是不是准备购买设备，自己冶炼算了。” “怎么会这么快？” 唐华笑道：“有钱能使磨推鬼，我们那么多钱扔下去，他们还不快一点，不是傻瓜呀。” “太好了，我马上购买设备。社安叔，华哥，我们自己冶炼后，供应我们公司的矿石还是不能减少。要不然我这个代理董事长不好办哪。” “没问题，我们增加机械设备和工人就是了，正好当地政府也要求我们解决一部分农村劳动力的就业问题。午阳，你是没有去看过了，我们矿山那里，都已经成了一个小集镇了，十里八乡的粮食、肉食蔬菜，都往我们矿山送，水库的鱼也基本上被我们包了。”谭社安说。 “社安叔，这不是好事呀。起码存在两个问题，一个就是我们矿山的名气大了，人怕出名猪怕壮呀；其次就是怕人家卡我们的脖子，万一哪天断绝供应，我们就只能跑到老远的地方购买了。” “那我们采取什么对策？”唐华问。 “只有一个快字。我们尽快开采完毕走人，就是上策了。这次的电力有多大？” “好像是20万千伏吧。午阳，其实我们吃亏了，我们就是不出钱，他们为了开发那几个县，这条线路也是要架的，只不过晚两年而已。不过这样一来，我们估计可以独享两年，正好就可以符合你的要求了。” 午阳说：“好，社安叔，你回去勘察一下，看能不能多安装一些设备，还有就是你们赶紧通知矿山整理场地，估计厂家已经有存货了。” 两人走后，午阳就打电话给欧阳其，“欧阳大哥，好久不见了，还好吗？” 欧阳其说：“忙了几个月，案子刚刚弄完，你还真会挑时间。我准备休假，到你家里来可以吗？” “你还当我是老弟吗？”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那我就来了啊。” “来吧，我们的大门是永远对你敞开的。住家里、酒店随便。” 欧阳其笑道：“这次不能住你家里，我要带你小嫂子来。兄弟，你去年弄得我很难堪呀。” “什么事让你难堪了，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能怪你。就是那个稀有金属的事情，我已经跟人家夸了海口，说保证做到，结果你说很少，人家还专门派人去你矿山看了，确实有几个矿洞没有生产了，养娃娃鱼了。就带了一些娃娃鱼回来。” “你不就是打了一个电话么？我还奇怪怎么没有下文了呢。” “你不知道情况，当时是比较急的。因为国家年初的预算，拨的经费还剩下一大笔，必须用完，要不然今年的预算就会减少的，后来他们只好买了一些其他东西了。你去年和今年的都没有卖掉，应该有一些了吧，我让他们今年早一点动手，争取在10月就交易吧。” “大哥，你还是回了他们吧。我不想卖掉。具体情况你来了我们再说。我今天打电话。是想请你帮忙购买一些冶炼设备，你们公司应该有存货了吧？” “有了，5、6两个月生产的20套，还在仓库里躺着呢。” “好。你安排先运过来，我告诉你地址，你们公司还会生产吧？我另外还要60套。” “没问题，只要你需要，我们就有货。” 第二天欧阳其就来了。午阳安排人接机，将他们送到了和园酒店。自己过去陪他们吃晚饭。 下班直接到了酒店，到了欧阳其的房间，欧阳其给开的门，一个女孩也站起来和他打招呼。女孩是午阳见过的那个演员。清纯靓丽的样子。 “美女，欢迎你来我们乡下地方看看。” 女孩笑笑，“黎书记，你就别谦虚了，我家里还在一个小镇上呢。” 欧阳其说：“兄弟。我这次过来，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呢，快坐下吧。” 午阳在椅子上坐了，“什么事，说吧。” “小卞的父亲，是在镇上任党委书记的，快50了，再上不去，就没希望了。所以想请你帮帮忙，看看能不能给他提一下职务。” 午阳笑道：“你都这么高级的干部了，这么点事都办不到？我看你是不愿意出力吧。” 小卞说：“就是，我说肯定是不出力。” 欧阳其说：“你这个家伙，不帮忙就算了，还这么说，弄得小卞对我误会更深了。其实我去找过他们县委书记，当时在京城学习，对了，就是你在党校的同班同学，当时我不是还没有追小卞到手，你说我能不出力吗？在京城请了他吃饭，他也答应了，可是刚刚回去就离开县委了，此事也就黄了。你帮我过问一下，肯定能成。” 午阳说：“我打个电话看看，你告诉我姓名。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了，马上就要换届选举了。” “就是啊，那就麻烦你了。”小卞说。 “别客气，我和欧阳大哥是兄弟，应该的。”午阳知道了小卞说的同学，估计没问题了。那个同学所在的县，是一个靠农业发展的县，农业搞得很不错的，但工业就基本上是空白了。午阳当时安排于慧娟去他们县里投资建工厂，而且是比较大的工厂，投资20亿，建成后销售收入200亿，就是在他们那个市，也算是大的了。 其实那个地方交通很发达，劳动力也丰富，各种资源也不缺，但是当地人的名声，在全国都不是太好，没有人敢去投资而已，于慧娟也有这个顾虑。现在工厂已经投产了，也没有听到什么不好的说法，应该没问题了。很多事情，往往是以讹传讹的。 午阳说着就从手机里调出电话号码，打了过去。“潘市长，你好啊。” “黎董事长啊，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不是没事干么，想看看你老哥在哪里腐败啊。” 潘市长笑道：“还真让你说着了，正在喝酒啦。小黎，还真该谢谢你，帮我们拉来了那么大一个项目，现在生产了几个月，每个月的增值税都在两千万以上呢。你打电话过来，肯定有事的，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的父亲，是在你手下当差，是一个镇的书记，这不是要换届选举了么，你看看能不能帮忙，弄个副县长什么的干干。”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没问题，只要资历够，你告诉我姓名，我找我们市委书记去。你就放心吧。” “那就谢谢了呀，什么时候我和朋友一起来感谢你。” “感谢就不用了，方便的话，就还给我们拉一些投资过来。小黎，我现在是管工业这条线，我们这里基础工业很薄弱啊，你们建工厂时，钢材水泥都是从外地运过来的，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这些工厂，钢材、水泥的价格，比大城市还贵，你想办法来建几个这样的工厂好不好？” “建水泥厂投资不多嘛，只要有石灰石就行了，建钢铁企业，是要经过国务院批准的，这就难了。” “小黎，批准立项的事情你别管，都有我们呢。我可以作主给你一些优惠政策，看看你是不是动心。” “你说说。” “一个是可以批给你们足够多的土地，你们除了建工厂以外，可以进行房地产开发。” 午阳笑道：“这不还是为了你们提高gdp呀？再说你们那个地方，房价也特别低，没有什么利润的。” “利润低并不代表利润率低呀？你们如果生产了建材，成本就低，还有，现在低不代表永远低吧。另外就是，只要你答应拉投资过来，我们马上安排你朋友的父亲，到招商局任副局长，不就是副处级了嘛，你们在一个县投资多了，我们就安排他到该县任副县长、县长，一步步提嘛。” “好，就这样说定了。我去说服董事会，过两天就派人过来，先建水泥厂和钢铁厂，然后建新型建材厂，今明两年投资200亿，以后再说别的。潘市长，以后随着你的职务提升，争取在你的治下，建成一个生产基地。” “小黎，你既然这样肯帮忙，我就给你一颗定心丸。只要你真投资200亿，并且将这些钱以及所产生的利润，都留在我的治下10年，我就会千方百计给你们最优惠的政策，保证你们的合法权益不受侵犯。简单一句话吧，就跟你自己在这里任职一样。” 午阳笑道：“照你这么说，我还是一个只顾自己的人了？潘市长，我们话要讲清楚，不管你怎么关照我们家族的企业，我们都不会给你任何好处的，最多也就是请你喝酒了。” “没问题，你们这是爱护我，我还要感谢你，请你喝酒。” “潘市长，不管我们的企业以后怎么样，你需要用钱的时候就开口，不是现在要用，就不要为以后需要用钱的事情操心，我把话撂这儿，有事找老弟就没错。” 第三百四十五章 欧阳其又有信息 挂机后，午阳说：“欧阳大哥，小卞的父亲去市里的招商局任职怎么样？” 欧阳其说：“要问小卞。他们家里的事情她做主。” 小卞说：“黎书记，太好了，我们家里也可以进城了。欧阳，我早就说要来找黎书记的，你一直拖着，你看看，这么快不就解决了？” 欧阳其说：“我哪里是拖了？就是忙不赢嘛。” 午阳说：“只要解决了就好了。走，我们吃饭去吧，吃过饭我就打电话安排人员，准备资金，近两天就过去。欧阳大哥，你是不是也该去看看你的岳父母？” 欧阳其笑道：“你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关系我能去么？” 小卞白了他一眼，“现在知道这种关系不好了，早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准备玩玩就丢掉？” 欧阳其说：“怎么可能这样？自从我看中了你，就是全身心投入了，说这种话，真是天地良心。” 小卞笑笑说：“算了，我开玩笑呢。我都知道你为了我，已经跟黎书记借钱的事，明白你的心了，你是个英俊又成熟的好男人，我也很爱你，会不要名分跟着你的，还要为你生儿育女。” 欧阳其说：“这样就太好了，也不枉我们相爱一场。” 午阳说：“别肉麻了，吃饭去吧。” 几个人在包厢吃饭后，欧阳其打发小卞回房间，拉午阳到茶室喝茶。午阳知道他肯定有话说，果然，刚落坐，欧阳其就说：“兄弟，你该给我多少分红了？” 午阳说：“这个我可不清楚。得问财务。” “算了，这个时候你们财务也没有上班，还是别问了。我这次过来，帮小卞办事是一个方面。重要的还有一个事情。现在还是比较机密的。但是也可能已经有人先动手了。” “什么事，你痛痛快快说。” “国家准备在海岛的一个县。建立一个卫星发射基地，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商机？” “国家已经有两个发射基地了，还会建？” “对，我估计现在都已经开始了。我想在基地的周围。建宾馆、市场和开发房地产，在海边建度假村和海景房，反正就是一揽子工程吧，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可是那里我没有任何关系，能不能打进去？” “我是有关系的，其实没有关系也不要紧。咱们只要有钱就行了，大不了比人家多花一些钱。” 午阳说：“这个地方肯定很多人争的，都是一些在官场上有实力的人，我就不能出面了。我怕得罪官场上的人。” 欧阳其说：“你不出面，正合我意。明跟你说吧，我这次是有备而来的，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留学的同学，他在国内给人家管理企业已经10多年了，有了一支强有力的队伍，正好跟老东家有了矛盾，准备另投明主。” “他们的主要工作方向在哪方面？” “主要是建筑施工。从设计到施工，工程师就有60多人，其他人员就更多了，在购买土地方面，我也做了一些前期工作，应该没问题。我自己去购买了土地以后，就可以全部交给他搞。兄弟，现在万事俱备，只差钱了。” “你准备投入多少？” “你能够给多少？” “把你的钱都给你，够了吗？” “不行，你也得参加。是这样，我负责建好了以后，宾馆、度假村和市场都交给你们公司管理，开发房地产就建好马上卖掉，我们按五五分成。我的投资，就从金矿和电梯公司的分红里面扣，你出钱，我花钱，大家都明明白白的，当然，你也要派出财务人员全程跟踪管理。” “行啊，你是先去小卞家乡还是先去海岛？” “小卞家乡我不去了，你就派你的人兵分两路，我们各领一支吧。对了，你那些稀有金属还是不是有？有的话，我回京就告诉人家，让他们过来购买。” “大哥，他们那么厉害，不会收走了我的金矿吧？” “应该不会。国家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法律法规出台，你是依法开采、依法纳税了的，你不用担心。要是收走，恐怕早就不是你的了。如果国家有这样的法律，我们都无能为力了，也不会是因为卖稀有金属的缘故。” “我跟你实说吧，稀有金属是有的，而且量不少，但是我不想卖掉，我要留着自己制造大飞机用的。” 欧阳其笑道：“你好大的口气，制造大飞机，是需要进行国际间的联合才能进行的，就是我们一个这么大的国家，都是难以完成的，你想凭你一己之力制造大飞机，无异于天方夜谭了。” “那我也要试试，不试怎么知道不行？” “我知道你也许有这个财力来试，但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再说了，那些稀有金属，都是用在航天飞机、飞船和卫星上面的，制造飞机根本就用不上。当然了，你可以用来跟美国和俄罗斯换技术，换设备，但是你要冒的险太大了。一个是国家不可能同意，另一个是，你付出了这些东西，人家会不会老老实实地给你技术和设备？你弄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哥，既然这样，你就联系卖掉算了。你们不是有自己的网络吗？就帮我的忙，策反一些拥有核心技术的人员过来，帮我组织生产。” 欧阳其笑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忙完了海岛的事情后，立即着手这方面的工作。不过，你们自己也可以在国内寻找这样的人才呀。” “我们国内还有这样的人才？” “当然有了。在十多年前，我们国家的‘运十’飞机就已经进入了试飞阶段，当时研制生产飞机的人，很多都健在，你们可以去找他们的。” 午阳问：“既然我们的大飞机都已经试飞成功了，为什么又不搞了？” 欧阳其笑笑。“这是体制的原因。当时的大致情况是这样的，西方国家知道我们研制了大飞机，马上就抛出诱饵，承诺帮助我们生产大飞机。还源源不断供应我们波音、空客等已经成熟的飞机。条件就是我们停止研制自己的飞机。现在十几年过去了，我们的国人。只看见国外的大飞机卖进来，生产大飞机的事情，再没有人提起了。” “可惜了，一耽误就是十几年了。” “当然。也有客观原因的，我们国家那时候太穷了，研制大飞机，动辄几十亿，上百亿，往一个遥遥无期的项目里面投，也确实令人为难。” 午阳说：“还是一个领导意识问题。俄罗斯不是比我们穷。人家也搞出来了嘛。当时咬咬牙，不就过来了？现在也不用花这么多的美元、欧元去购买别人的飞机了。购买飞机在民航是没什么，如果一旦战争爆发，或者是人家封锁我们。那就抓瞎了。大哥，这也就是我坚持要制造大飞机的主要原因。即算我以后所有的资产都投入进去，也在所不惜的。” “没想到我们黎大老板还是这样一个热血青年，太令我感动了，以后我也助你一臂之力吧。我可以回去跟我老板汇报一下，给你弄多一些人才过来。你现在对于接收人才做了准备吗？” “准备？什么准备？” 欧阳其笑道：“看来你不过是叶公好龙，嘴上喊两句口号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 午阳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知道需要什么准备啊。” 欧阳其说：“我也是外行，就给你提一些外行的建议吧。首先，你要建立一个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计算机工作室，我说的不是那种微机，是真正的计算机。听说过没有，咱们国家有一种叫‘银河亿次计算机’的东西，我说的就是这种计算机；其次，你要准备功能齐全的办公室，这些人来了，就是要工作的，你光有舒适的生活条件，优厚的待遇，是不能满足他们的。” “可是我们的航空城还没有开始建设啊。” “不对，我进酒店之前看了，旁边就是你们的办公大楼，你们可以划几层给他们用，至于一些什么功能，你就得问专家了。我想，无非就是安静的环境，齐备的办公用品，先进配套的设备等等。” “欧阳大哥，不瞒你说，我们已经来了一些专家，可我都没有过问过。我从明天起，就开始注意这件事情。” “还有，你考虑了造船没有？未来的航海也是非常重要的。” “大哥，我们已经在筹建两个造船厂，会在造船方面努力的。” “好，我到海岛后，看看那个地方是否合适建造船厂，合适的话，你们就多建一家吧，以后如果需要，你们就可以同时建造最少3艘航母。我试试看，能不能给你挖一些专家来，这方面我还是有关系的。” “大哥，那就太谢谢你了。你给银行账户我，明天好安排转账，你看看需要多少？” “你不要给我，就交给你的工作人员好了。先带几十万过去疏通关系，大笔款项什么时候要，我再打电话给你。” 两人分开后，午阳出门回家，还没有发动汽车，就收到章亚信息。“我回来了，忙吗？” 午阳赶紧回电话过去，“小表嫂，在哪里？” “我刚刚下高速公路，还没有吃饭呢。” “那好，我在和园酒店，现在给你点菜，你是多少人？” “就我自己，马上过来。” 午阳又转进酒店，点菜后，又让人开了房间。他知道，章亚回渌江不找别人，肯定又是会要缠自己的。 在门口迎接到章亚，章亚就要抱过来，午阳避开了。“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要行西方人的礼节了。” 进门后，午阳看到章亚整个就是一个黑姑娘，但因为年轻，皮肤光泽不错，倒也不丑，别有一番风味吧。就笑起来。 章亚说：“大哥，笑什么？” 到了包厢，服务员倒了酒走了，午阳才说：“小表嫂。你都成了黑人了。来。我敬你一杯，这段时间辛苦了。” 章亚起身栓好门。“大哥，我想让你抱抱。” “都是做了敏波老婆的人了，怎么还是孩子一样？” “人家就是喜欢你嘛。” “喜欢也要发乎情，止于礼。上次我说过，我们不能这样的。来，喝酒。” “大哥，我心里一直就想着你呢。你跟那么多嫂子上床，为什么就拒绝我，是不是我不漂亮？” “我们不说这个了，多吃菜。酒别喝了，喝多了容易犯困。小亚，你今天是一个人开车从滇西回来的？” “我和毛大哥是昨天从抹谷出发的，首先一直是毛大哥开车。凌晨过了边境后，毛大哥折回去接他老婆了，我自己开车到现在。” “你怎么不在路上住一天，这么辛苦干什么？” “我担心停车会被人劫了宝石。” “人家怎么会知道你带了宝石？这样疲劳开车，出了事怎么办？” 章亚咽了口里的饭菜，“大哥，你还是关心我的，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这不是完完整整到了你身边么？” “好了，我去外面走走，你自己吃饭。” “你拿车钥匙去将宝石收起来。宝石在车后面的暗箱里，有两个尼龙袋，都拿出来，这是我们两个多月的收获。” 午阳到车上拿了尼龙袋，回到包厢，章亚接过袋子，打开让午阳看。 “这是红宝石，那里是蓝宝石，里面又分了3个小袋子，是按宝石的等级分开的。你看，这种是鸽血红宝石，是最顶级的宝石了，数量相对少一些，这些是淡红色的宝石，就装了两小袋，价格差多了。” 午阳说：“你们怎么会想到送回来？” 章亚笑道：“大哥，你是嫌少是吧？其实这已经是非常多了，别人的矿山都没有这么多的。我们和陈老板是每天分一次，碰到了大颗的，就是凑齐了两颗再分。陈老板的宝石隔几天就用直升机接走了，我们的老放在那里也不行的，毕竟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万一传出去了，就太危险了。” “我不是嫌少，就是觉得你挺辛苦的。我估计这些宝石加工后销售，也得卖几年了。现在矿山的工人多吗？” “不多，就100多人吧。陈老板不想惊动更多的人，没有修公路，只修了一条便道，只能人员进出，机械设备什么的，都是靠直升机运输。现在是雨季，将溪流改道后，一直是捞溪流沟里面的矿石，敏波和敏强各负责一个矿山，进行粗选，然后让工人从矿石中间取宝石，也不需要太多人。” “你们的生活怎么样？” “不怎么样，连电视都没有，白天玩石头，晚上玩奶头。我哥的那帮哥们，也通过敏波他们的缅甸老婆，都找来了老婆，白天都做事，晚上那简陋的木屋里，就都是叫声了。哥，别聊了，你回吧。” 第二天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到了公司办公楼，去找熊刚强商量工作。进楼时，打电话跟郑国强说了，自己到市政府联系工作，有事就打电话。 到了熊刚强办公室，熊刚强很客气地接待了他。“黎书记，你可是第一次来我办公室啊。“ 午阳笑道：“今年是第一次，去年还是来过的。熊主席，我现在手里有一些工作，麻烦你记录一下，免得多了记不住。第一，请你安排刘炳秋、罗浩，我答应一个在党校的同学，要去他们市里投资。他们那里基础工业都不行，我准备建一个钢铁厂和水泥厂，让他们去考察一下，尽快达成协议，早日开工，在宾馆有一个欧阳其的朋友小卞会过去，麻烦你记一下小卞和潘市长的电话号码；第二个事情，也是欧阳其提出来的，他准备跟我们合作，去海岛开发房地产。” 熊刚强笑道：“他一个少将，手里又没有钱，上次合作办电梯公司，还是拿的干股，现在又要合作，拿什么跟我们合作？” “忘了告诉你，我们去武伟民那里采矿，就是他提供的信息，他要求占黄金产量的1％，我答应了。这个事情你知道就行了。现在他既不要黄金，也不要钱，就拿他的分红作为合作的投入，我们不吃亏的。” “好啊，那就派邱小睦和他一起过去吧。小睦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我联系一下他。” “先不忙，这次投入的资金，都是由我们掌握，他有人进行开发，小睦跟他一起考察后，我们只要派财务人员全程跟踪就行了，所有的决策我们都不管，房产卖出，除了支付建筑费用外，我们都收回来。还要建设一些宾馆、度假村什么的，建好了你都交给曹建国管理。” 熊刚强笑笑，“便宜老曹这小子捡篓子了。” “还有，要在当地建设我们的第三家造船厂。” “什么？还要建造船厂？黎书记，我们今年的投资是不是太多了？我怕公司的资金会周转不过来的。” 午阳说：“我们今年没有投太多的资金啊。” 第三百四十六章 朱其斌兼顾三方面 “黎书记，你没有参与管理，不知道具体情况。我大致跟你说说吧。我们今年在房地产方面的投入，已经超过1万亿了。你算算，我们的6个别墅群，每个投资都在1千亿以上，这些可是没有回报的纯投入。虽然去年投入一部分，今年都是扫尾工作，加上装修，花费在3千亿以上。” “还有呢？” “还有就是咱们市里工业园的两个15000亩的建筑施工投入，加上市中心金融城的投入，另外黎华阳在河西新区的投入，以及新家具厂、县里新工厂的建筑投入，就是5千亿了；另外，京城的市场和连心庄楼盘的投入，黎建阳开发房地产的投入，东海谭竹青开发房地产的投入，岭南房地产的投入，加在一起，又是两千多亿了，这还不算小林采石和建设沿江风光带、淮扬建加工厂等。” 午阳笑道：“我们去年有35200亿的利润啊。” “黎书记，这个利润，实际上是没有的，我们当时就没有计算去年的投资支出。去年的投资项目比较多，超过了两万个亿，如果再减去分红等的支出，我们去年年底的账面余额，不足1万亿，如果没有今年的收入，恐怕早就入不敷出了。现在航空城已经投入过千亿了，这可是个无底洞啊，我必须为它留够两千亿以上的资金，否则你这个计划随时可能被搁置。如果每个造船厂投资预计200亿，钢铁厂是不能少于200亿的，这样就又是1000亿了，你说怎么办？” 午阳笑笑说：“钱我们会有的。海外的石油公司，一年多没有汇钱回来了吧？” “他们现在是按月汇钱的，最少的一个月60多亿美元，多的时候80多亿。都捆在一起用了。” “好，还是我来想办法。你安排一下柳淳，如果我弄一笔钱到公司。这个账务怎么处理，他想好办法了，需要的时候，我就打过来就是了。我还有一个问题。谢大侠聘请回来的技术人才，都安排好了没有？” 熊刚强说：“肯定安排好了，要不然以他们的脾气，掉头就走了。我给他们安排了6层办公室，吃住就在酒店了。他们现在已经进入工作状态了，就是需要的一些东西还没有置办好。” “是那种计算机吗？” “对，很快就回来了，你放心吧。我们搞高科技不行，搞后勤还是合格的。”熊刚强笑笑说。 “熊主席，你觉得我们今年的利润。能达到去年的水平吗？我刚才听了你的话，觉得我们真是骑虎难下啊。摊子铺的这么大，其实并没有什么利润可图的。” “黎书记，不是没有利益可图，而是有大利可图。只是现在没有到时候而已。你看看，我们投资的房地产项目，除了别墅群没有收入以外，其余的的利润都将是投入的几倍。我们在渌江的建设成本，大约楼梯房是每平米800元，电梯房是每平米1000元，现在是个什么售价呢？楼梯房2000元。电梯房2800元，档次一般的别墅，都是过万了，价格还在不断上涨中。” “熊主席，实在没钱，我们就开始卖房吧。医院和工厂的住房。只要建好了就卖给内部的人，价格可以适当低一些，就按成本价就行了。黎明小区的电梯房也可以卖掉了，还有就是通知外地的负责人，都开始卖房好了。渌江只有这么大。我们建房子，人家也建房子，到时候总得有人要，总得有人住呀。” “黎书记，我觉得吧，我们可以先卖渌江商厦市场9楼以上的住房和黎明小区的房子，内部和外人一个价格，以后如果真是内部人员自己住，就发放一定的补贴，要不然内部人员买了房子，转手赚钱，我们也管不着的。在这两个地方试点后，就可以全面铺开了。” “不能这样的，熊主席，医院和工厂的员工，都是急等着要房子的，不能再拖了。医院那些准备给专家、教授的别墅，是不是就不收钱了？还有是原先给你和郭、李两位的奖励房，直接办房产证就可以了。现住在公司各处住房的员工，实在不想买房，也就让他们继续住下去。” “那不行，不收钱就不能给房产证，价格优惠倒是可以考虑，咱们可以不在乎这些钱，但是也不能给人家耍了。我们3个的住房，以前已经办过房产证的，不过等别墅群的别墅出来后，我们还是要退还公司的。都是一个小孩，在一个地方，有一栋别墅就够了。还有，外地的楼盘，没有必要急于抛售的，我知道吴芳她们都在筹建银行，应该也差不多了，人家买主要贷款，可以到我们自己的银行进行，什么时候都比在国家银行贷款方便，就还是先别卖了，仍然按你以前订的97年下半年开始卖吧。我觉得在手里捂得越久，可能会创造出最高的利润。” “好，你和小睦他们研究决定吧。你们有时间将别墅的分配方案拿出来，家具好了后，就可以搬家了。熊主席，很多事情都是我们始料不及啊，当初我是准备都给员工发住房的，可是现在员工过百万，怎么都发不过来了。” “黎书记，我做了调查，我们的工资是所有私企里面发的最高的，工作条件，除了矿山没办法改善以外，也都是最好的，应该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只能这样了。好，我得回去上班了，公司事情多，辛苦你了。” 7月中旬，朱其斌才回公司上班，这一趟出去了70天。 看见他进了办公室，午阳给他倒了茶，“辛苦了。坐吧，怎么样，收获还可以吗？” “大哥，我可是三方的利益都兼顾到了。”朱其斌笑道。 “说说，怎么回事？” “我出去时是为你购买毛料，然后我在公盘大会上赚钱，最后给公司找矿山，都有收获。” “这次赚了多少钱？” “保密。” 午阳笑着说：“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对我都保密，我猜你也没有什么收获，你根本就没有带人过去嘛。” “大哥，你小看我了不是？我确实就带了两个老婆过去。让她们管账，其他人就是在会场里面请的。” “不可能吧？会场上会有人可以请？” 朱其斌说：“其实有很多人可以请，就是我们以前没有注意而已。有不少小老板，他们带的钱，大概够买几块毛料的，现在价格那么高，万一切垮了，他们就倾家荡产了，所以我从到了宾馆就开始物色这样的人，还真让我找到了。” “对。咱们的小睦就是这样的，差一点就不敢回家了。你是给他们什么酬劳？” “两种选择，要钱，我就给他们翡翠销售款的0.1％，要毛料。我给他们明标、暗标各挑选一块，保证出翠。” “那我肯定要毛料了，你给的分成也太低了。” 朱其斌笑笑，“可人家不一定这么想的。我请了10个人，有6个要钱的。最后都有7、800万的收入。” 午阳说：“等到另外的人毛料切出来，他们肯定后悔死。” “没办法呀，他们都不了解我的本事嘛。另外4个人。对我肯定是有所耳闻的，虽然自己掏钱购买毛料，但是翡翠的价值，应该就是上亿了。” “其斌，真是可惜了，当初如果让我们自己的人过去。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所以我这次回来，就是请你找秦会长，多给我们的人几个玉石协会的会员名额，然后告诉陈老板，请他发邀请函。每次都带不同的人过去，那我们手下的人，慢慢就都富裕起来了。就跟章少他们一样。” “你上次给了章少他们多少钱？” “他们没有告诉你？” “没有，他们没说，我也没问。” 朱其斌笑道：“这下倒好，我的粉都打在屁股上了。章少、章亚、敏波、敏强4个，我偷偷给他们分了20亿欧元，另外还跟其他人一样，给了4块翡翠，应该也有几百万吧。” “别发牢骚了，大家都是兄弟嘛，你反正有能力，去挣别人的钱嘛。” “我看也是好景不长了，敏波、敏强的本事都好多了，这还好说，毕竟是自己人，但是很多老翡翠商人，本事也不弱，象七彩云南等商人，那本事，我都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分析，竟然跟我用真气看的差不多。这次我看中的一块毛料，被抬到了什么样的高价，你都难以想象。” “是一块什么样的毛料？” “是一块新坑料，长两米多一点，宽、厚各1米左右，差不多4吨半吧。” “新坑料。新坑料他们也抬老高？具体高到什么样子？” 朱其斌说：“如果是去年，顶多抬到3000万欧元吧，但是这块毛料表现实在是太好了，蟒纹、皮色，无一不是上上之选，远远超过老坑的毛料，让人一看就知道有翠。我看见里面是黑色的翡翠，而且是满翠，这可是千载难逢啊，我一咬牙，就填了7880万的单，结果你猜怎么样？” “比第二的价格高出两千万吧？” “没有，仅仅是高出80万，差一点就失之交臂了。这还不是这次的标王，标王达到了9200万欧元。” “标王切开了没有？” “当然切出来了，太大了，20多吨呢。切到了5吨左右的冰种阳绿，赚老鼻子了。不过跟我的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我的是玻璃种的黑翠，足有3.5吨，商人们当场喊出了50亿欧元的高价。” “卖了？” “没有，我当时准备打电话给你，想想你肯定不会同意卖的，就打电话给我老爸，老爸让我带回来，作为我朱家的传家宝，一代一代传下去。” “这么大，可不方便搬运啊。” “没事，我已经运到小宝那里了，让他雕琢出一座领袖的站立像。小宝说，雕琢很容易，本来就是个人形，留20厘米的底座。185厘米的身高，就是抛光比较难，只能用金刚砂慢慢抛光了。” “你老爸不怕别人要走？” “不怕，这个雕像只要我们不说。人家肯定都以为是大理石的，比其他色的翡翠容易掩饰多了。当然，内行一看就知道的。但是有几个内行能够从我老爸手里要雕像？” “这次就带回来这么一件翡翠？” “还有两块，我实在舍不得卖掉，也带回来了。一件是玻璃种的帝王绿，一件是鸡油黄的，也是玻璃种，都不大，十几、20公斤吧，我老婆一人背一块回来的。我也交给了小宝。让他有时间就帮我雕琢出来。” “你自己赚了个盆盈钵满，给我弄了多少毛料？” “这次比3月份那次稍微多一些，300多万块，价格又涨了，每块4000美元包送到春城。” “这还差不多。来，我给你转账。”说着就在笔记本上点开自己的账号，朱其斌凑过来看。 “大哥，你这账上钱不多了呀，我也有钱，你就别给了，算我送你的。” “你别操心。我会有收入的。以后不要讲送的话了，我们已经分开了，该帮忙的事情，你得出力，该付的钱，我都不少你的。” “行。听你的。大哥，我这次购买的黑翠的产地在新坑，我和新坑的几个老板都联系好了，最近准备过去一趟，看看到底有什么好东西没有。” “那个小陈老板他们不就是新坑吗？” “他们只是几个小老板。这几个大老板，都是缅甸国内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其中一个，是他们总理、总统的女儿，叫姗达尔温，是陈老板他们都怕的人物。我和他们联系，也只能是其手下的人，他们都不出面的。” 午阳笑道：“那走私出来就更没问题了。赶紧去吧，免得以后没有了。” “大哥，说没有矿脉了，那完全是假的。你想想，这些矿脉以前开采了几百年，都是小打小闹，大规模的开采，也就是近10年的事情，能够开采多少？我估计也就是一点皮毛而已。缅甸人这么说，也无可厚非，这些资源毕竟是有限的，能卖个好价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是陈老板他们说的？” “不是，我自己分析的。我们的软玉，不是几百年前就说矿源枯竭了吗？咱们不还是发现了呀，而且真正的矿脉都没有找到。我们这次的墨玉矿脉，应该也深入到了大山底下，跟白玉差不多。我不是瞎说的，我们有个采矿点，比较靠近大山，越往大山底下，矿脉就越大，和白玉走势一样。” “可是安全和成本都是大问题啊。” “大哥，安全问题，其实我们就是在庸人自扰。你想想，那些雪山都是千年不化的冻土，甚至没有土，全部是石头山，只要我们不放炮，就不会影响其结构，根本就不会坍塌，就由得我们在里面慢慢地切割，哪里会有什么成本问题呀。” “那好吧，就依你，继续采吧。今年冬天是不是还搞？” “肯定搞，我已经安排好了。但是不要那么多人了，每边留下100人就够了，其他人和机械设备都撤出来，到春城切石。明年夏天我过去几个月，将河里翻一遍，也就安心在昆仑山下面开采玉石了。” “好，那就还辛苦你，搞完了明年，你就安心回来上班，以后每年跑几趟缅甸就行了。其斌，这次寻找矿石有没有成果？”午阳已经完成了转账，将银行卡还给他。 “只花10来天，跑了一个山区，基本上都是有矿脉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矿山，也不知道含量是多少。这些地方都是一些鸟不拉屎的地方，人烟稀少，不通公路，如果要开采，难度不小。” “那就行了，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你将地方告诉谌建杰，让他组织勘探，修路架桥，准备开采。” “好，我联系好了后，就去缅甸了，回来后就要去西北，可能不会回公司上班了，只能从西北回来以后再上班了。” “没问题，你尽管出去跑就是了。你发现矿脉的事情，不要跟公司里面的人说，让谌建杰开采，以后公司从他的代理人手里购买矿石。你别以为我是损公肥私，实际上这样都有好处的。公司出面开采矿石，成本非常高，跟购买矿石没有什么差别，还不如让他们赚一些钱，我们也省了很多事情。你们三大公子在我手下工作，你和谌建杰是挂羊头卖狗肉，章少就根本没有露过面，你觉得是不是也要安排他干点什么事？” “你拉倒吧，他能回得来吗？那边的事情太多了，回不来的。对了，这次陈老板他们送的大毛料，是21块，本来还多几块的，我看到里面没有内容，就没有要。章少要求到时候送7块各种颜色的过去，你看看黄老板他们的市场里，你的门面摆不摆？摆的话，就一起送过去。” “都别送过去了。我们在渌江的加工厂都摆了，如果那里也摆上，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我们的市场，这样黄老板他们就会说我不讲信用，一边支持他们办市场，一边还自己开，肯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们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朱其斌说：“如果说要实实在在的东西，你最好是将毛料都拉回来。放在昆明不好看，那里懂这个东西的人多，到时候出名事小，引起别人的觊觎，我们还得武装守卫，事情就大了。” “这次购买的毛料，还没有开始送吗？” “没有，不过都是包送的，不会涨价。” “那好，你联系一下，让他们送我家里吧。我马上安排地方堆放。现在我去一趟厂房旁边的家具厂，看看能不能堆放木材，你去不去？” “我不去了，也应该到物流中心和大家打个照面，我还有两个手下呢。” 午阳没有联系小石，径自开车到了家具厂。在厂外转了一圈，看到围墙已经建好了，一些3层楼的门面也建好了，作为家具展销厅的大楼还在施工当中。 进了门，看见小石在组织工人卸木材，小石回头看到了他，就赶紧跑过来。“书记，怎么突然来了？” 午阳开玩笑说：“能说是突然吗？我走自己家里，还不是想来就来啊。” 小石连忙笑着说：“那是，那是。书记，有什么指示？” “你这些木材是从哪里运过来的？” 第三百四十七章 肖山来公司工作 “就是傅老板的那些木材。这些木材都已经烤干了的，本来应该将其锯开再运输的，但是因为不知道要作什么用，怕浪费了，就还是拉的圆木。” “拉了多少？” “没多少。这些车辆是到西北运玉石的那些，趁他们的空档，跑了4趟了，每次45000立方，明天还拉回来一趟，他们就要去西北了，再拉，就得10月份以后了。” 午阳说：“这里地方够大了吧，我看十几万立方的木材，就占了那么小一丁点面积。” 小石笑笑，“那是的，地方大就是好，建厂房、建仓库都够了，再也不用担心木材放不下了。” “小石，我家里后面的山谷里面，那些木材也要想办法运到这里来，那里我要堆放翡翠毛料。” “马上就要腾地方吗？” “不用全部腾出来，但是眼下要将那些漂浮的散木材拉走，否则卸下了毛料，就给吊装木材带来了难度。最迟在明年这个时候腾出来地方就可以了。” “我们后天就可以开始了。书记，我们厂里没有大型的运输车辆，你看怎么办？” “你找熊主席就行了，让他安排，我懒得管这些事情。小石，现在厂里工人增加了吗？” “增加了一些，一般工艺的工人是够了，但雕刻技师还是不够。好在现在这160多个男男女女的学徒，都进步神速，很多都可以独立操作了。” “我上次在厂里，没有看到女徒弟啊。” 小石笑道：“你是没有过细看，大家都一样的工作服，头发也塞在工作帽里面。远了看不出来的。这些女徒弟，大部分都比男孩子强，心细，加上雕刻工作。最重的活计就是敲敲打打。不是很难。” “你们可不能有性别歧视呀，谁技术好。工作完成多，就该给高报酬。去年给你的图纸，你们生产出来多少了？” “书记，你是说那些准备自己用的家具吧？现在生产了不到300套。两个事情耽误时间了。一个就是我坚持从岭南拉木材回来耽误时间了，当时如果知道你家里后面的木材要腾出来，就用那里的好了。另一个就是龙床耽误时间了，一张龙床需要技术好的师傅，雕刻、打磨、刷漆加起来，在280到300个工时，所以其他家具生产的就不多。而且还要生产一些外销的家具，到年底，要完成目标，恐怕有难度。” “现在龙床生产了多少？” “已经完成的十几个。正在做的也是这么多。” “好，将正在做的完工后，就停下来，所有师傅都做普通家具。不要赶时间了，能做多少做多少吧。工艺上一定要精益求精，木材也不能用巴西花梨木。” “好的。书记，你看看什么时候能够运走一批，要不然仓库堆不下了。” “得了解一下情况，才能告诉你。实在放不下，就将那些红松什么的，堆在仓库外面，盖好就是了。” 毛大山带着老婆、孩子来家里，正好是周末，午阳就扎扎实实陪了他们两天，中午、晚上都是喝酒。 第 349 章 了20余件，我都是在故宫博物院看到过的。” 午阳说：“那就太好了，不过这种瓷器在国内，名气远没有青花瓷大。你说说，青花瓷多吗？” “7个船舱，只有一个最小的舱是汝窑瓷器，其余的青花瓷和卵白釉瓷，各占了3个舱，你说多不多？不过由于器形比较大，总的数量也就是15万件吧。其中有很多波斯风格的青花瓷，我估计就是为了出口而生产的，我特别喜欢，你们能不能考虑送我一件？” “舒小姐，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打捞了文物，是要展出的，不可能送人的，请你谅解。” “好吧，这次就算了，下次还有，就一定要给我。” “舒小姐，那条船怎么样，能不能打捞上来？” 舒珮珮笑道：“船就不行了，肯定是官家的豆腐渣工程建造的，已经散架了，好在瓷器包装不错，要不然就没有什么收获了。张先生，谢先生说你们暂时不搞了，为什么？” “舒小姐，你不是要帮助我们找合作商么？还有建钱币博物馆，先不急吧。搞好了这些，再回头进行打捞吧。” 舒珮珮说：“你们是怕被发现，东西都被收缴了吧。告诉你，这次就是我一个人是外人，我不报告就不会有人知道的。不过休息一段时间也好，台风季节到了，你们的志向也不在此。张先生，你们能给我多少钱工资？” “不是有协议嘛，我们肯定按协议办事的。不足的时间，我们就不会计较了。” 舒珮珮说：“你还好意思说不跟我计较？我是看在谢先生给我出钱建祠堂、修族谱的份上，就不找你们要封口费了。张先生，如果下次遇到了这么丰硕的成果，你们还是要给一些额外的奖金的。” 午阳笑道：“应该的。我会告诉谢先生的。” “好，那我就期待着了。张先生，你们什么时候发工资给我，就什么时候派人来和我一起周游列国去。” “我这就安排吧。好了，不聊了。” 赶紧打电话给熊刚强，“熊主席，从南海又运货回来了，麻烦你安排人员和车辆，过去卸货。” “好的，我马上就安排。” “熊主席，这次捞起了一艘沉船，需要运到博物馆去。” 熊刚强说：“是海船吧？肯定很长。不好办呢。” “对，是有27米长，7米宽，5米高。重量估计有80吨左右。你们得想想办法。” “27米长。80吨，这可怎么办呢？黎书记。你等等，老郭说他有办法，他跟你说吧。” 电话里传来郭志平的声音。“黎书记，你是安排在千吨级码头卸货吧？我看是这样。卸货后，将船拖到我们的砂石场来，我们在船下面垫上小圆木，用履带式推土机拉，不是很费力的。” “我看也只能这样了。你就去千吨级码头，组织卸货吧。这些货物都很宝贵，千万别弄坏了。拖船的时候，适当的包上东西，别被钢丝绳拉坏了。” “好的，你放心吧。” 安排好了工作。午阳没事了，想起来得去各分厂看看了，已经几个月没有下过分厂了，虽然一切正常，也怕别人讲闲话的。正准备出门，金燕的丈夫肖山来了。 “肖队长，怎么今天有时间来这里呀？”午阳说着，就上去和他握手，热情让坐。 “黎董事长，我看你是准备出门的样子，是有事吧。” “对，我想去个分厂看看。没事的，明天去也一样。” “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没事。”肖山说。 两人下楼上车，午阳问：“是休假吗？” “不，我退役转业了。来联系工作的。” “你是学消防的，也干了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转业后还干老本行？” “对，我就是来找你的。知道你在渌冶集团当老板，就请你帮忙来了。” 午阳笑笑，“没问题，休息一段时间，就过来上班吧。肖队，金燕有那么多钱了，还要上班，你不干脆给她看茶楼算了，也免得请人。” 肖山说：“本来可以不上班的，但是这次安排我转业，我心里是不服气的，就非要干出个样子来，让他们看看。” “为什么安排你转业？” “讲起来真是不值得，我们支队的政委，管我要一根千两茶，指明了要88年产的，金燕没有，我只好买了一根近年产的送给他，结果就不高兴了，不但没有提升我职务，而且安排我转业。我一气之下就告到了省总队。” 午阳问：“你吿他什么？” 肖山说：“他贪污、受贿的事情多了，我掌握了他几件强要消防工程，安排自己的人建设，收取好处的事情。结果省总队查实了，判了他刑，但我转业的事情，也无法扭转了。” “怎么现在部队也成了这个样子？” 肖山说：“哪里还有一块净土啊？其实我这个事情也不能怪政委，他也得去送上级，要不然也无法升迁的。” 午阳笑道：“肖队啊，我说你这下可犯了兵家之大忌，捅了马蜂窝了。” 肖山苦笑道：“谁说不是呢。大家都是官官相护，根本就容不得我这样的人了。和平年代的军营，本来就是被庸才充斥着，大家都是靠送升官，我这么一闹，就触动了他们最敏感的神经了。” “你这是以偏概全，还是过于偏激了。据我所知，还是有很多优秀的人才的。” “但是再优秀的人才，不去送，就要靠特别强硬的关系了，不然还是上不去的。这些人才，只有经过战争，才能取代那些庸才，主宰军队的。可惜战争开始的时候，部队肯定会受到很大损失的，古人说‘将失一策而军败身死’，没办法，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啊。” “好了，我们到了。你今天就以朋友的身份，帮我检查一下公司的消防隐患，来上班后就立即整改，好不好？” “好。那我发现问题，就直言不讳了呀。” 午阳笑着说：“我最喜欢这样的工作态度了。” 午阳下来，本来就没有什么具体的任务，这下就正好检查消防安全了。带着肖山从一分厂开始，检查起来。肖山拿出笔记本，发现问题就记录下来，有时候还搬了梯子，到高处查看电线。 “董事长，贵厂虽然没有什么易燃易爆物品，但消防隐患不少。具体的，一个是电力线路问题，普遍的是线路严重老化，超负荷运转厉害。还有就是很多栽种在线路旁边的泡桐树，树心已经空了，遇到狂风暴雨，有倾倒的可能，如果倾倒在线路上，肯定会酿成大事故的。” 午阳说：“不用酿成大事故，只要造成停电，就将是大损失了。我现在就安排伐木，等会我们都去走一遍。我们公司建厂快50年了，电力线路老化，厂区的树木也老化，应该是普遍现象了。” “董事长，既然是这样，我觉得就不必要都看了。现在正是容易刮大风的季节，刻不容缓啊。” “对，我们马上回办公室，组织人员布置下去好了。” 肖山说：“董事长，我就不跟你回去了。” “也行，你什么时候过来上班吧，我会安排去人事局调你的档案，来当消防队长。” “我不来了。象贵厂这样的单位，只要整改好了，我来了也没事可干的，我可是个闲不住的人。” “我们还有一个新厂区，也需要你这样的内行来指挥消防工作啊。” “董事长，我真的不来了。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跟南区的区长说说，他们那里的市场群，安全隐患很大，消防工作任重而道远，我想去南区政府，组织起一个消防督导小组。” “好啊，消防工作，责任重于泰山，你去了可以解决他们的一个大隐患，这是对区委、区政府负责，也是对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负责，我下午就跑一趟。不过，肖队，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你想不想听听？” “愿闻其详。” “我家族的公司吧，包括与人合资合作的，有50多家，现在还在扩张中，但是我们的消防工作，基本上就是一片空白，有的也是形同虚设，你能否过来帮忙？” 肖山说：“我来了，有什么事情干？” 午阳笑道：“事情多了，首先是建设一支强有力的消防队伍，其次是完善各工厂、商场、宾馆酒店和居民小区的消防设施，然后是将日常的消防工作抓起来，怎么样？” “董事长，我以前接触的私营企业，都是不肯为消防花钱的主，你们家族的公司，会不会也是这样？”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需要，人员的配置，设施的建设，设备的购置等等，钱都会给你，而且只要没有发生事故，我还会发给丰厚的奖金。” 肖山笑道：“那我就不用考虑了，我明天就去公司上班吧。你知道，金燕跟余潇潇关系好，我们也知道你们家族公司的一些情况，更知道你这个后台老板的情况。你发话了，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 一言堂 回到办公室，立即让郑国强通知各副总经理和有关部门开会，研究布置消防整改工作。 大家很快到齐了，午阳说：“刚才我请了一位消防队的朋友过来，检查了咱们各分厂的消防情况，形势很严峻啊。咱们大家一定要在思想上予以重视，积极地进行整改。” 贺副总经理说：“是啊，咱们公司虽然没有发生过火灾，但是万一出事，那烧掉的，不仅是国家财产和工人的生命，也是我们大家的乌纱帽，不重视不行啊。” 邬副总经理说：“同志们，咱们的老厂不会用多久了，现在黎董既然发现问题了，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不理不睬了。消防工作，防是重点，咱们不要怕花钱，这就是用在刀刃上呢。” 晏副总经理说：“发现问题不解决，我们可以对国家财产和工人的生命安全麻木不仁，但是我们都奋斗了几十年，乌纱帽来之不易呀。” “好，既然几位老总都说了，我就不重复了。我们存在的问题，主要是电力线路严重老化，还有厂区的泡桐树老化，生活服务中心下午就组织砍伐泡桐树，设备动力处赶紧按最大负荷，计算出需要的电线来，财务信息中心准备资金，物流中心组织采购电线，争取10天之内整改完毕。” 设备动力处处长问：“黎董，这样会不会影响生产？” 老贺说：“我看这样，咱们重新走线路好了，从电网的进厂变压器走起，到每个冶炼炉，都用新线路，中间走好了。接通两头，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影响不了生产的。” “没有问题了吧？迅速行动，谁拖拉疲沓。敷衍了事。我是要追究责任的，散会。” 大家走了后。齐冰留下来，“黎董，现在我们物流中心有两种电线，一种是易河市的电缆厂生产的。一种是外地的一家公司生产的，两种同样规格的电线，价格相差每百米50到80元，你看使用哪一种？” “质量是不是有差别？”午阳知道，所谓的外地电线，就是于慧娟旗下的公司生产的，自己就不能拿主意了。 齐冰说：“我们是做了各种试验的。外地企业的质量好一些，价格低一些，所以我们新厂采用的，都是他们的产品。我们旁边那家工厂，也是使用他们的。” “那你为什么还提问？” “主要是易河市的工厂，是购买了我们生产的铜，我们不需要用现金购买电线，而外地的工厂，他们自己有足够的铜，不需要外购。” “那你就再联系，将条件告诉他们，答应了也用铜换电线，不答应拉倒。老齐，易河市的电线电缆厂的产品为什么会贵呢？” “这就是国有企业的通病，成本高嘛。” “现在已经不是计划经济的年代了，我们不能给他们的高成本买单。我来联系外地的厂家，说服他们购进我们的铜，也跟他们换产品。” 午阳看看时间，快中午12点了，于慧娟肯定睡觉了，就直接打电话给她，“小娟，身体好吗？” “午阳啊，忙吗？我身体一如既往，能吃能睡。你这个时候打电话，肯定有重要的事，说吧。” “其实什么事也没有你身体重要。两个事情，一个就是旗下的电线电缆厂，你安排一下，让他们同意我们集团公司以铜换电线。另一个是搞好消防的事情。以前我对这个事情不了解，重视不够，现在知道其重要性了，就不能不提醒你了，近期内必须把消防设施建立健全起来。” 于慧娟说：“消防工作你提醒得好，我会引起足够的重视，你就放心吧。午阳，你知道吗，我们的铜储备量，在300万吨以上，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生产出来，以现在电线电缆的产量，可以用100年了。如果还换回来，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用完了，况且矿山还在生产。” “小娟，你就当在收藏吧，现在铜的价格，也就是3万不到，肯定还有升值空间，况且我们这种情况，也不会很多吧，你还是可以收到现金的。另外，就是我准备在所有企业，加强消防设施的完善工作，我已经安排人员，马上就会开始了，你通知一下企业予以配合好吗？” “好的，我这就通知下去。” “消防的事情不用急，电线电缆就必须今天通知。好了，问你姐妹们好。” “不，还是你自己和她们视频的时候说吧，免得大家认为你偏心。” “好吧，晚上视频再聊。” 下班回家吃饭后，妈妈她们去石头山庄外面散步，午阳不能和他们一起走，自己一个人来到后面山上看吊装木材。 小石安排了4台吊车在吊装，每天工作在10小时以上。当初将这些木材倒下去很容易，现在要吊上来就难多了。好在是夏季，山谷里面的水是满的，可以将木材用钢丝拉近，就是挂钢丝的时候比较费劲。熊刚强给小石安排了40台载重汽车，午阳看到，吊车根本就吊装不过来，汽车得排队等十几分钟才轮到装车。 跟一个汽车司机聊天，“师傅，你们这样每天可以拉几车呀？” 司机说：“我们的任务是一个小时拉一车，拉完了8车就可以下班，多拉也可以，加起来多8车就算一个班发加班工资。” “这装车影响了你们的速度呀。” 司机笑笑，“没关系的，我们正好休息一下，抽支烟，喝点水，缓解疲劳。” “那些在水里套钢丝的工人挺辛苦的。” “没事，他们本来就是干体力活的，现在天气热，湿了没关系，再说，他们的工资挺高的。套一根钢丝3块钱，一根木头套两根钢丝，一天起码1200块钱，抵得上在别的地方干一个月了。” “这可是真正的血汗钱啊。” “也是石厂长人好。才肯开这么高的工资。不过我们公司的工资。普遍都比其他公司开得高，象我们货车司机。在其他公司最多也就是4000块了，我们的工资加补助，6000都不止。如果算上什么养老保险、住房公积金那些，还有好几百呢。兄弟。你是在哪里上班的？单位效益怎么样？” 午阳现在身上是一条大短裤，一件普通t恤，一双拖鞋，跟大多数人穿戴一个样，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我在渌冶集团上班，效益一般化，比你们肯定拿得少。” “渌冶集团效益好啊。搁以前叫我们羡慕死的。现在自从有了养老保险，大家也就差不多了，甚至还不如我们了。以前都讲工人阶级是国家的主人，大家都自豪啊。现在有个屁的自豪，还不是老板不想要你了，一脚就踢走了，失业了还叫下岗。可怜呐。” “师傅，工人失业了，还可以自谋职业，再就业嘛。”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哪个行业不是人多了？我家里的邻居，是买断工龄的，本想将钱存在银行，再去打一份工，结果技术活干不了，粗话就连扫马路、掏大粪，都人满为患了，后来学别人开店子，做生意，小本经营，结果是一直亏损，现在基本生活都发愁了。” “师傅，这种现象应该不是很多吧？” “这是普遍现象，有能力发家致富的，不是很多。你就不要为下岗发愁了，肯定是大学毕业没多久，还有利用价值的。不过学一门技术，总是好事，免得年纪大了，学不会就晚了。” “好的，该你装车了，忙去吧。” 这次无意之间的谈话，对午阳的触动很大。渌冶集团在他执掌权力后，只顾着减员增效，根本就没有考虑工人群众的切身利益，对于一个自我标榜要为大多数人谋福利的官员来说，这个错误就太大了。 第二天，午阳带着郑国强，就到了公司的宿舍区走访。看到大树下有人乘凉，两人走过去和他们聊天。 “师傅们，凉快着哪。” 一个胖胖的男人接道：“是啊，我们这就叫做哪儿凉快哪儿呆着。” 一个40多岁的女人说：“你不是来推销东西的吧，推销东西就找错人了，我们都是下岗职工，没钱的。” 午阳笑笑，“不是，我们在等人，没事聊聊天。” 胖男人说：“你们别跟我们聊天，等会听到的都是牢骚怪话，我们自己都觉得没意思。”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聊天好打发时间，也增长见识嘛。师傅们，你们都退休了？” “不是退休了，是买断工龄。我们都是劳服公司的，去年年底都买断工龄了。”胖师傅说。 “没有出去找点事做？” “找不到。我是炒菜的，炒了几十年的大锅子菜，厨师证也没有，人家饭店也不要啊。开小饭店吧，我自己也没有信心，干脆留着现的，少吃一点。” “你能留得住？儿子过两年就要结婚了，你这些钱怕是不够用吧。”旁边一个师傅说。 胖师傅说：“我儿子也知道，我就那么多钱，反正都给他得了，不够的，他自己想办法，我就这么个本事了。人家父母给了房子给车子，没办法比啊。咱不是当官的，一年就能拿个几十万。” 午阳说：“师傅，身体还好吧？如果有个什么事情，应该还是可以干吧。” “身体没问题。有事当然想做，这样闲着也不是个事。其实如果有老板会想事，招我们这种人做事，比年轻人划算，我们做事踏实，也不要买什么保险，交什么基金。以前公司都给弄好了嘛。” 午阳说：“师傅，现在公司效益好了，你们希望公司能够给你们做点什么？” 中年女师傅说：“能够给我们发钱就最好了。我们也不要几千几万的，每个月有个几百块，就能够维持生活了，能够再找份工作，就手头宽裕了，家里老人、孩子也不用跟着我们过紧巴巴的日子了。” 胖师傅说：“我们还是别做梦了。人家当官的，有了钱，首先就会往自己口袋里装，然后吃吃喝喝。花的差不多了。能够从指缝里流出来一点点，发给在岗的工人。就是好领导了。什么时候会轮到我们？” 午阳和郑国强两人在生活区转了一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情况基本上摸清了。第二天召集齐冰和3位副总经理开会，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这次他们可不跟以前那样支持了。 对午阳提出的，给买断工龄和退休人员，按月发放最低300元，虽然没有赞成，也没有表示反对，但是对给癌症病人补助医疗费的事情，就一致反对了。 职工虽然都有了医疗保险。但是有些费用医疗保险不能报销，而且报销金额也有上限，还有一些检查费、治疗费用不能报，属于政策规定自费的。 午阳最后说：“咱们公司职工的癌症发病率高。而且早，很多不到60岁就病故了，就是因为我们的冶炼尾气污染造成的。有了病，不可能不治，但是往往都是因病致贫，最后人财两空。因此我们不论是从工作角度，还是从良心上，都必须给他们报销一部分。大家觉得是个无底洞，我也让一步，凡是医疗保险不能报的医疗费、检查费，公司都给报销一半，大家觉得怎么样？” 贺副总经理说：“黎董，其实我们都能够体会你的一片苦心，但是这个事情确实不能搞的。你想想，我们如果搞，那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起？” 午阳想了想，“只能从开始实行医疗保险的时候算起了。以前是公司全部报销，我们就不管了。” “这样的话，起码是5个亿以上就打了水漂了。总公司也肯定不会同意这样搞的。”邬副总经理说。 “5个亿就5个亿，哪怕更多，我也要搞。咱们如果增加工资，还要交个人所得税，报销医疗费，实际上也是给个人发钱一样。我觉得这些钱花得值，不管大家同意不同意，我都作主了，就算我一言堂了。会后，办公室准备行文，同时给总公司写报告，他们同意与否都不要紧，这是我们的企业行为，又没有将国有资产转移到个别人手中。财务信息中心通知下去，收集从实行医疗保险以来的未报销医疗费发票，进行全面清算。” 晏副总经理说：“黎董，既然你不怕影响董事会的业绩，我也就同意了。不过，我觉得，如果给退休和买断工龄的人员发300块，那在职人员，也是不能少的。” “没问题，这个要不了多少钱，都发吧。另外，我觉得要提高住房公积金的提取比例，我知道的情况，现在像烟草公司以及一些部门，比例都到了50％，我们这个5％确实太低了。考虑到我们的实际情况，就增加到20％吧，以后效益好的话，还要逐年增加，要不然房价上涨，咱们的工人，辛辛苦苦一辈子，还是买不起一套房子。这个事情也要行文，将其变成一种规定，一直执行下去。咱们不能亏待了股民，更不能亏待自己人。” 齐冰说：“这样好，我看今年增加到20％，明年就直接增加到50％好了。” 老晏说：“咱们公司的基本工资平均是两千左右，公司补1000块，扣个人1000块，怕有的工人生活费就不够了。” 午阳说：“做做工作吧，这是为大家好的事情，会理解的。咱们准备逐步增加工资，就可以适当提高工人的生活费，慢慢来，有提高就好。通过这次了解情况，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咱们的工人，参加工作几十年，就在渌江地面上转，根本没有享受过带薪假期，今年我们就要由工会出面，出去旅游、疗养，财务研究一下，看看拨多少经费比较合适，我的意思，最少包来回5天以上，吃住行都由工会负责，要购物就自己掏钱。” 这下就没有人反对了。 会后，这个决定就引起了全公司上上下下的议论。午阳自己呆在办公室，没有听到，下午曾敏就打电话来了，“午阳，你们上午会议的内容，说什么的都有。” “都说什么了？” “有人说你霸道，一言堂，拿国家的钱收买人心。” 午阳笑道：“说对了，我就是要讲霸道，就是要收买人心。工人阶级是国家的主人嘛，主人就该像个主人的样子。” “更多的人，当然就是工人们了，是说你好的。” “说好就不必要了。我就是做了早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我不会将其当成这是自己的雨露恩泽的。” 第二天，黄继明、龙雨村、曹涛等，都反馈来了信息，算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了。午阳没有在这个事情上面继续纠缠，而是安排人力资源部打印表格，征求买断工龄人员和一些身体很好，愿意再就业人员的就业意向。 在他能够安排的就业意向，只有这么几个方面：一是在潘市长所在的城市新筹建的钢铁厂和水泥厂，这部分是需要技术的，只能是针对以前的炉前工和车间一线工人，经过简单培训，就可以上岗的；二是从事建筑工作了，帅秉国的建筑公司和韩建舟的航空城建筑工地，都可以安排一些人。帅秉国和韩建舟都是不太愿意要这些人的，一个是年纪偏大，二个是不一定能吃这个苦。 午阳说了，“年龄大但身体好，尽量安排一些轻松的活计，工资也不一定跟农民工那么高，慢慢习惯了就好了嘛，实在吃不了苦的，他们肯定会自动离开。你们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就当他们是我的亲戚好了。” 这样两人就没办法了，帅秉国答应接受2000人，韩建舟就决定建立一支由下岗工人组成的建筑队，只抽调部分技术人员来负责技术指导。反正航空城需要建设的项目很多，人多也是好事。 没想到午阳的这次强压，还造就了韩建舟手下的一支大叔、大婶建筑队，后来不断扩大，从渌江招收了5万余下岗工人。建筑队的施工质量、进度都比农民工强，担纲了航空城建设的半壁江山。这是后话。 加发工资、报销医疗费和组织工人再就业，几件事情搞下来，午阳的知名度在渌冶集团大多了。工人们不关心谁来当领导，只关心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切身利益。知道领导是真正关心自己，就增加了主人的意识，表现在工作中，最开始时，就是电费的减少。 主管生产的老贺首先发现了问题，耗电量一天比一天减少，他以为是矿石不够，冶炼炉停了，下到分厂一看，都还在生产。减少的原因，是在进料、出料过程中，特别是在冶炼过程中，以前是分明已经冶炼好了，操作的工人疲疲沓沓，随便就拖几分钟，这些冶炼炉都是电老虎，一台炉子几分钟，加起来就多了。 老贺非常兴奋地告诉了这个事情，“黎董，这可是我们抓了多年，都没有解决的问题啊。” 午阳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家都知道以心换心。”公司的各项工作都紧锣密鼓地进行，午阳自己的事情也多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建设中的航空城 首先是星期五下午于颖临产，午阳跟妈妈一起将她送进了医院。现在贺红梅是副院长，出发前打电话给她，到了医院，什么都已经安排好了。 医院的条件，比市医院的条件好多了，普通病房就是三个床位。贺红梅安排的是单间，比普通病房不小，也是两个床位。妈妈晚上回去，午阳一个人留下来守候。 早上5点钟，午阳就起床开车走了，于颖还没有进产房，只好安排白天梦馨和妈妈一起来照顾了。郭向理那里的碎石工作已经又进行了一个月，不去就会影响工作的。 9点多钟赶到，郭向理已经热好饭菜等着了，随便吃了点，和郭向理来到碎石场，就开展工作。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对，两人辛辛苦苦忙乎了两个小时，要是以前，收获起码是几百颗了，现在只捡到了20多颗。 “姐夫，今天是怎么了，没有什么钻石呀。” 郭向理下车看看，“怎么回事？现在已经靠近洞口了，这些碎石都是从洞壁上面开采的，都已经将圆洞打开了一个缺口了，怎么倒反没有了呢。” 午阳笑笑，“姐夫，这就不奇怪了。钻石是岩浆运动时的高温、高压形成的，洞壁的石头没有经过高温高压，肯定就没有钻石了。” “这么说洞口里面仍然会有了？” “对，非洲的钻石矿，都是在矿洞里面开采的，矿井挖的很深的。我们这个矿洞也得往深处挖。” “我们是沿着洞壁往下挖吗？” “对。不用扩大，最好也别缩小了。你知道吗，英国皇室那颗王冠上的明珠，就是矿工在上下矿洞时，在洞壁上面发现的。” 郭向理说：“我不知道这些。午阳，我们还是先开采了洞外这些石头再说吧，我们开采了几个月，这些明摆着的石头才开采了一小部分。要全部开采完，恐怕还得两年以上，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这些岩浆，究竟流到了哪里。可能还得从山脚下再来一次。” “行，你安排就是了，反正也不着急，我们已经买下这个地方了嘛。我们宁可白碎石千吨，也不能遗失一颗钻石。” “那是，万一遗失的是王冠上的明珠呢。再说了，我们的碎石也可以派上用场，不会浪费。午阳，你不知道，现在的砂石都涨价了。不会比砂石便宜多少了。” “姐夫，韩建舟自己建了砂石场没有？” “正在筹建，不建不行啊，需要的太多了。现在遇到这样一个情况，在县城旁边的河里。可挖的砂石不多了，必须到远处的江里挖，那里的开采量大，开采成本低，但是路程来回远了100多公里。” “能不能在江里挖了，用船运到河里卸到岸上，再用车运？这样成本是不是会低一些？” “丰水期可以。枯水期就不行了，不过肯定会这么干的，丰水期也是用砂石的高峰期嘛。” “姐夫，最近有工厂开工建设没有？” “有，什么金属材料厂，纤维材料厂。机翼厂，机身厂，研究所，职工大学，我也讲不清楚。反正多了去了，都已经开工了，不过都是刚刚开工，只有办公大楼已经到了正负零了。你自己去看看好了。” “好，我们继续吧，你加大进度，咱们一带而过算了。” “已经是吃饭时间了，我们吃饭再干吧。” 午阳虽然刚刚吃过，但是一个人也弄不成啊，就只好随郭向理走了。到了食堂，韩建舟和方以清都来了。 两人笑着走过来和午阳打招呼。方以清说：“书记，中午吃的都是我们生产的菜，味道怎么样？” 午阳看到桌上有猪肉和鱼，“怎么，你们还养猪和鱼呀？这么快就长大了？” 方以清说：“猪是我们自己养的，都4个多月了，也该长大了，鱼是我们在湖里打捞的，没有污染的鱼，味道美极了。” 午阳看见盆里就只有一个鱼头，都快满盆了，笑着说：“这么大的鳙鱼啊，怎么捕到的？” 韩建舟说：“老方买了两条船，用拖网捕捞的。多的时候，一天能够捕捞上万斤，收获不小呢。” 午阳说：“老方，可别都捕光了呀。” 方以清笑笑，“书记，放心吧，我们的渔网网眼很大的，只捕大鱼。我们还有几十人的养鱼队，年初放养了300多万尾鱼苗，种了几千亩的鱼草，每天还投放几十吨糠饼，鱼儿有了饲料，长得很快的。” “我年初建议投放那种日本的小银鱼卵，放了没有？” 方以清说：“这个事情就是领导决策失误了。我们在陈大宝那里购买了5万枚鱼卵，投下去以后，都成活了。可是问题就来了，现在小鱼长大了，最会跟其它鱼抢吃糠饼了，捕又没办法捕。” 午阳笑道：“我这是好心办坏事，不过也不一定是坏事，你们肯定会找到捕捞的办法的。” 韩建舟说：“老板，我倒是有个捕小银鱼的办法，就是不知道方老板是不是愿意用。” 方以清说：“有办法赶紧说呀。这种小银鱼特别能吃，对糠饼又特别喜欢，每次投糠饼，小银鱼都成堆了。” 韩建舟说：“我们农村以前是用蚊帐布做那种小定罾，四个角用竹片支起来，接上一个线，罾里放鱼儿喜欢吃的饵料，加块石头投到水里，一会鱼儿就来了，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拉出水面，里面就有鱼了，用来抓小银鱼应该不错。” 午阳是知道那种小定罾的，奶奶也曾经用来捞过小鱼虾，可那种小定罾上面的四周是没有遮挡的，在拉出水面的时候，鱼儿大部分都跑光了。“老韩，小定罾能不能改进一下，尽量提高捕鱼的效率，就可以安排人搞了。” 韩建舟说：“现在已经有改进型的了。是用铁丝做两个圆圈，作为上下的支撑面，中间用铁丝连接起来。再蒙上纱窗布，留下一个小洞，洞口的纱窗布留长一些。铁笼里面搁上小块糠饼，将铁笼投进水里。小银鱼闻着味道就会钻进去，但是找不到出路，这样捕鱼就会很多了。” 方以清说：“有了这样的好办法，我明天就可以安排人搞，解决了这些讨厌的小银鱼就好了。” 午阳笑道：“小银鱼这么多，会给你创造很好的经济效益呢，那时候你就不觉得它们讨厌了。” 韩建舟说：“方老板，我们这里需求量很大，你可要安排人弄好了，我给你包销。搞不好。我们是不会买的。” 方以清说：“我还只听陈大宝说过，可以做火焙鱼，不知道还有什么加工方法呢。” 韩建舟说：“你有陈大宝的电话号码没有，问问不就知道了？” “好，我等会就联系。” 午阳说：“我看这湖里面似乎多了好多白鹭。它们是不是以小鱼为食啊？老方，你现在长期在这里，家里那边没事吧？” 方以清说：“白鹭每天是追着小鱼鱼群走，我自己也是两头跑呗，家里现在已经在榨菜籽油，茶油库存不多了，基本上还算正常吧。这边不过来不行啊。请了2000多人在做事，得盯着点。” “这个季节不能栽树，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今年春季才栽树不到50万亩，我想在今冬明春栽1000万亩左右，现在就安排了推土机和挖掘机各8台，分成4个作业队。清除灌木和杂草，挖好栽树的坑，到了冬天，只管栽就快了。现在每个作业队每天能够整800亩地出来，到了农历12月。想办法请多一些人来，就只挖坑栽油茶树，不除灌木了，以后慢慢想办法。” “这些蔬菜是怎么回事？” “这是老韩逼我搞的，没办法。我自己就在春天、夏天开垦出来的土地上种了不少玉米，现在开始收获了，玉米喂猪、养鸡，秸秆养牛，满足老韩需要。”方以清说。 韩建舟笑道：“老板，我也是没办法，我们一下子增加这么多人吃饭，会给小县城增加太大的压力，我还想自己种菜呢，可是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啊，就只好请老方搞了。” “现在这里有多少人吃饭了？” “5万多了，还不够，光是建筑队伍，就必须10万人以上，以后航空城开始生产了，据谢老板讲，常住人口将保持在25到30万之间，没有一个蔬菜肉食基地，根本就无法运转。”韩建舟说。 午阳道：“那你不还是采取在林场那种办法，请人来种菜？” 韩建舟笑道：“老板，那是小打小闹的办法，现在不行了。让老方生产蔬菜，也是权宜之计，老方现在请了几个能人来了，就不会有问题了。” 方以清说：“书记，我是请了老刘和老罗来了。老罗负责养猪、养牛、养鱼，老刘负责种蔬菜，我已经交班了。我也算是不负所托了，蔬菜有了5万多亩，生猪存栏10万多头，还给老刘准备了菜枯饼两万多吨。” “你就是能干嘛，我肯定不会看错人的。哎，怎么没有看见老刘和老罗呢？” “老罗出去购买玉米、麦麸和鲁西黄牛去了，老刘回渌江了，去送图纸给金属制品厂，生产蔬菜大棚的金属构件。” “大家都忙啊。姐夫，你怎么没有准备酒呢？” “韩总规定的，中午不能喝酒，所以我就没有拿出来。” 韩建舟笑笑说：“老板，没办法，我们都是管着很多人、很多事的人，喝酒容易误事的。下午我陪你到处走走看看，晚上喝个痛快。” 午阳经常过来，还没有去看过开工后的地方，听熊刚强说投资那么多了，也想了解一下情况，所以就答应下来。“好，晚上还是我们几个人喝酒。姐夫，你下午就忙别的吧。” 韩建舟说：“老板，晚上住我那里，老郭这里条件太差了。我那里是圆木的别墅。” 郭向理说：“都是木屋，就是式样不同而已。” “没错，式样不同，就分成了工棚和别墅了。” 午阳说：“老韩，你们不是在这里伐木建的房子吧？” “不是，我们除了建工厂需要。肯定是不会动树木的，需要砍伐的树木，我们都是作移栽处理，没有砍伐。我们的木材。是从遥远的俄罗斯过来的。” 午阳笑道：“你们倒会想事，怎么知道公司从俄罗斯进口了木材的？” “是谢老板弄过来的，我们也是木材到了才知道的。图纸和工程师也是他请来的。谢老板说，这些别墅以后是不拆的，要一直保留下去。” “好，等会看看去，你们慢慢吃，我已经饱了。” 午阳说完就走出食堂，到不远处的碎石场看了一下。工人们都吃饭去了，只有郭向理的岳父一个人在守着。 “大伯。您老还没吃饭吧？” “是午阳啊，他们都吃饭去了，这里不能离人的。” “大伯，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 “习惯，这有什么不习惯的。午阳。我有些不明白，你姐夫弄碎了这些石头，也不让人看，每次都是你来过后，就让人拉走了，这是为什么？” 午阳笑笑，“大伯。姐夫不告诉你，肯定就有不告诉你的理由，您老就别打听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您忙着。” 说着就往回走，不想再攀谈了。心想。这个郭向理嘴也够紧的了，连自己岳父都不肯说。 回到食堂，几个人都起身离席了。方以清说：“书记，我下午有事，就晚上过来陪你喝酒算了。” 郭向理说：“午阳。我就陪你们吧，我来开车，韩总好给你介绍情况。” “走吧。老方，你带西瓜来没有？”韩建舟说。 方以清笑道：“瞧瞧我这记性，带了西瓜都搁车上了。我们吃了再出发吧。” 从车上抱来两个大西瓜，当下切了一个，递上一块给午阳，“书记，这都是没有施化肥的，特甜。” 午阳接过吃了一口，虽然在车上放久了，瓜瓤都是热的，但确实很甜，而且是沙瓤的。“嗯，不错。老方，种了多少亩呀？” 方以清说：“种了大概千把亩吧，地不肥，产量不高，每亩两千斤左右，现在已经快没了。明天回去带几个回去。” “不用了，家里有的。和园和林场都送了几车，也是菜枯饼种出来的，同样好吃。” 韩建舟笑道：“老方，还是留着卖钱吧，你这些西瓜，都是我们包销了，也没有看到送几个给我们吃。” 方以清说：“不是我小气，没办法，不好开这个头啊。送了你韩总，就得送别人，送了西瓜，别的东西也要送，只好对不起了。” “跟你开玩笑的，谁在乎你几个破西瓜呀。明年多种一些，我们的人多了，你们开出来的新鲜土地，正好种西瓜。” 方以清说：“我们过一个月又有西瓜上市，迟熟的。告诉你，我们种西瓜，也不一定需要没种过的新鲜土地，我们老刘已经试验成功了，用南瓜苗嫁接西瓜苗，不受土地限制了，以后可以保证供应的。” 午阳说：“老方，你们其实可以考虑搞一个肉食、蔬菜的物流中心的。” 方以清说：“现在我们还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不过随着建筑工人的增多，很快就要着手了，你进来的山口那里建的房子，就是物流中心。人多了，我们自己种的蔬菜，养的猪牛鱼，都不够，我们已经在外面联系了几个乡镇，很快就可以供应了，鱼不够的部分，我们就是从渌江老李那里拉过来。鸡鸭这些东西，平时也吃的不多，过年过节就从和园拉过来算了。” “老方，你真能干，但也不要太辛苦了，要注意培养手下的人，让大家分担工作。” 方以清说：“书记你放心，我现在手下有了好几员大将了，有从县计委带出来的，也有在渌江的榨油厂和发电厂发现和培养的，都能够独当一面了，要不然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赢啊。” “这就好。姐夫，老韩，你们也要培养人才呀。” 郭向理说：“我还是孤家寡人，韩总手下就人才济济了。” 午阳说：“老韩，你这么厉害？” “我哪里厉害了。手下的人，都是谢老板从公司要过来的，9个博士，8个硕士。加上我自己，算是谢老板手下的十八路诸侯。只有我是没文凭的人。” 午阳说：“没文凭有什么关系呢？你实际工作经验丰富，能够管好他们，就是合格的人才。何况你博览群书，知识渊博，他们还不一定能够赶上你的。” “谢谢老板看得起，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吧。老郭，你去开我的车，我和老板走路下去。” 下了山坡，就是办公大楼的建筑工地了。韩建舟边走边介绍，“老板，这个湖边的山坡，比较平缓，有将近3公里宽。8公里长。” “我看你们的布局，靠山边是建筑物，沿湖岸是绿化带吧，中间呢，是不是准备修跑道？” 韩建舟说：“是的，沿湖岸是100米宽的风光带，山边是500米宽的房屋、马路和院落。但是跑道不用这么宽。跑道旁边就种草，当足球场或者说简易的高尔夫球场用。” 午阳笑笑说：“这样布局不错。我看你们这个建筑工地一眼都看不到头，都建些什么设施呀？” “有十几个吧。这里第一个是商场，地下两层停车场，地上18层，每层2500平米的建筑面积。计划销售从高档黄金珠宝到蔬菜食品，基本上能够满足航空城所有居民的需求，然后是宾馆，地下都一样，都是两层。地上28层，8层餐厅，以上是客房。”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拿出来图纸了？” 韩建舟说：“这是过年后就进行勘探设计了的，图纸出来很久了，只有那些厂房的图纸，最近才出来一部分。老板，这里就是学校了，两所学校，一所是技工学校，一所是研究院，供本科生、硕士生进修用的，过去就是科技大楼了。” “你们的小学和中学、大学呢？” “在进山不久，没有看到湖的时候就往右转弯，那里有几个连在一起的小山包，已经推平开工建设了，占地面积500多亩。老板，这里就是办公大楼了，跟科技大楼一样，都是68层高，还有旁边的科研成果展示大楼，这3栋都是最高的。我们上车走吧。” 午阳问：“这大片的工地是建什么？” “除了其中有一个职工食堂以外，就是69栋宿舍楼了，每栋都是4个单元，48层，每套建筑面积238平米。” “你们这才两万多套，根本不够呀。” 韩建舟说：“原则上只有在总部上班的人，才住这里，各工厂还是要建住房的。” “那工厂的人员，不是很不方便，起码商场和学校都要另建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如果宿舍楼都建在一块，恐怕连出行都难了，马路上都挤不开了，以后的交通费肯定远远超过现在的建设费用。老板，你看，那就是我们的圆木别墅，谢老板调了两船木材10万立方过来，建了200套别墅。” 午阳说：“姐夫，你们的木屋，就是在附近买的木材了？” 郭向理说：“对，谢老板调木材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建好了木屋了。” “老韩，别墅使用面积大不大？” “不是很大，不到200平米吧。但很精致，好用。现在里面已经住了将近400个大学生、硕士生了，都是从国内各航空航天大学毕业的。分男女住，每栋住了5个人。剩下的就空着，那些建筑队的经理、栋号长，都想住进来，谢老板不同意，怕以后来了专家，人家在意这个，不愿意住别人住过的房子。” 午阳说：“这是对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住进来了就不好赶人家走了。” 韩建舟说：“老板，下面就都是工厂了，在这个跑道的尽头，是将来的总装厂，再过去就是发电厂了。这些东西我不是太懂，是不是打电话叫几个大学生出来，给你介绍。” “好，你打电话吧，我们从发电厂那边回来，他们也就下来了。这些学校的办公条件都完备了吗？” “办公桌椅、家具都配好了，宽带网连接好了，生活上也没有问题。据谢老板带回来的专家说，这些学生现在基本上都不具备工作能力，很急人的。” “那怎么办？”午阳问。 第三百五十章 熟悉航空城 “怎么办，凉拌。”韩建舟笑笑说。“专家说了，航空工业，就是一个耗钱的事情，别说是大学生、硕士生，就是博士生，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出成果的。要靠知识的积累，要有好老师带，还要灵气和运气。现在专家根据学科的不同，给他们下达了学习任务和研究课题，完成好的，可能会调到渌江那边去参与实际工作，其他的，就一直在这里呆着，等大队人马过来。老板，总装厂到了，我们下去看看吧。” 下车看了一阵，午阳笑道：“这哪里是建厂房，明明是修桥墩嘛，这个跨度是多少呀？”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按图纸施工的，我叫工程师来问问？” “不用了，我们清楚了也没用，别耽误他们的工作了。” 3个人走了过去，到了发电厂的工地，午阳问：“老韩，这个厂装机容量是多少？” 韩建舟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清楚，看过就忘了，不过我知道，如果外线停电，发电厂的发电量可以保证所有工厂生产和居民生活用电的需要。” “外线是从哪里接的？” “现在是随便接的，不过省委、省政府很重视，已经安排电力厅，给我们接通两大电网，估计不会有问题。” “老韩，既然是这样，我觉得就没有必要建这个发电厂了。你想想，如果两大电网都停电，那我们国家会是什么样子了，我们还有生产的可能吗？建了电厂，平时不用，得维护保养设备，得养活不少闲人，一旦需要发电，空气污染、炉渣污染，这个地方的青山绿水。就荡然无存了。” “是有道理，就是不知道谢老板定购了设备没有？” “定购了也退掉，交违约金也不要紧。你告诉谢大侠，就说是我决定的。以后如果实在有必要。我们就争取建核电站，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好的，我跟他汇报。老板，我们的环湖公路已经修通了，从这里也可以过去的。” “好，你开车去接人，我们在这里等你。对了，在旁人面前，叫我名字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你们稍微等一会，我很快过来。” 韩建舟果然很快就开车回来了，午阳和郭向理上车，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午阳，老郭。我介绍一下，这姑娘是小汪，小伙子是小项，小汪小项，这是郭向理，郭老板，你们见过的。这是他的舅子黎午阳。午阳今天过来看看，麻烦你们给简单介绍一下情况。” 午阳转身伸手和小项握了一下，小汪没有伸手，午阳说了“你们好”后，就回头看前方了。 “午阳，这两位都是硕士生。具体是什么专业，得问他们了，我记不住的。”韩建舟说。午阳也理解他的记不住，肯定是对一个东西本来就不熟悉，怎么可能记住？ 小项说：“黎大哥你好。我是学空气动力学的，不知道你是不是对这个专业有所了解。” “听说过。空气动力学对飞机的飞行很重要，飞机的外型，如果符合其原理，可以提高速度，节省燃料，减少颠簸，是不是这样啊？” 小项说：“黎大哥讲的都是内行话。你是怎么对这个感兴趣的？” “谈不上感兴趣，就是有一次看电视，说是在机翼两边装上一个简单的竖板，就跟老鹰的翅膀一样，就可以减少紊流，使飞行平稳，节省燃料，我就到网上查找了一番，仅此而已。小汪，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我是在光电研究院读的研究生，学的就是飞机上的光电系统，小黎你是否也懂？” “不懂，一无所知。” “黎大哥，你是学什么专业的？”小项问。 “我学的是经济管理。” “是什么学校？” “我都不好意思说。” “是不入流的学校吧，当然不好意思说了。”小汪说。 “那倒不是，是说出来怕辱没了学校。毕业都几年了，一事无成不说，还在读一个在职研究生。” 小项说：“能够考上研究生，就说明你很不错了。” 小汪说：“不见得是考上的吧？现在不是流行买文凭嘛，花国家的钱，哪里买不到啊。” 午阳笑道：“小汪还是个喷青啊，不错，有正义感。不过我还不至于靠买文凭来装饰自己。” “黎大哥，你的第二外语是什么？”小项问。 “日语，你们学航空航天专业的，应该是学法语吧？” “对，法国是个航空大国，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多。” 小汪说：“也许知道我们是学法语的，就拿个什么日语蒙我们吧。” 午阳就有点气愤了，这一年来陪孩子们学法语、德语、俄语，基本上掌握了阅读和会话能力，心里的底气也足，就用法语说：“汪小姐，不能这么怀疑人的，好像没有高学历不应该是什么错，一个社会，是各种各样的人组成的，如果大家都读硕士、博士，谁来做工、种田？” “这样就分成了上等人和下等人了。”小汪用德语说。 午阳也用德语说：“大家都是为了生活，工人、农民和科学家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如果不用为生活奔波，能够呆在皇宫里面，那才是上等人。” 午阳的话没有人响应，小项不知道能不能听懂，小汪就肯定是没话说了。午阳的话是有些过分，但对于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人来说，就必须让她惊醒。 韩建舟说：“午阳，我们到了，下车吧。” 几个人走近了一点，看见是在挖基础，人员不多，主要是机械在作业。 小项介绍说：“黎大哥，这是我们制造机身的工厂，有3个大的车间，准备安装3条生产线。实际上这里也是一个机身的总装厂。另外还要建设20个以上的生产车间，来生产机身的零配件的。” “那就相当于一个大工厂了。” “是的。一架飞机从原材料开始，生产出制造飞机所需要的材料，就已经是一个系统工程了。再到生产各种规格的零配件，然后就形成了发动机、机翼、机身三个大部件，技术难度大，工艺非常复杂，工程量特别巨大。” 午阳道：“你觉得这里有成功的希望吗？” 小项笑笑，“黎大哥，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成功是指哪个方面。如果说是要制造出来飞机，就不是很难。我们建好了工厂以后，去购买像波音、空客、美国c—130j军用运输机，俄罗斯伊尔—76运输机。弄回来拆开，仿造就是了。” 韩建舟说：“这样不行，这是跟公司的建厂宗旨相背离的，董事会是通不过的。” 午阳听到韩建舟这么说，心想他作为航空城的二号人物。对制造大飞机的意义到底了解多少。于是就问：“老韩，为什么仿造不行啊？” “是这样，我们仿造出来，得不到国际航空界的承认，就没有人会买我们的飞机，我们除非就是自己开航空公司了。另外，飞机的技术革新和更新换代非常快。我们这里还没有仿造出来，人家那边又是一代飞机出来了，令我们仿不胜仿。所以说，我们董事会的决策是对的，先寻求合作生产零配件，哪怕是3、5年寻求到一个关键零配件的合作商。也比仿造强。” 午阳听说后笑了。看来谢大侠还是跟韩建舟把道理说清楚了。但是刚才听说自己开航空公司的话，又使他思想活动起来。“小项，你能不能在购买的飞机的基础上，根据空气动力学的原理，对飞机的外型稍作改动？” “黎大哥。我肯定不行，但是公司有比我水平高的专家，他们应该可以。” “老韩，我觉得你们还是应该先仿造。就是飞机不成功，起码锻炼了队伍，让大家对怎么样制造飞机有了实践，以后就可以顺利生产零配件了。” “午阳，这个事情不是随便玩的，购买一架大飞机，最少人民币10亿以上。自己要生产，哪怕是一架，制造飞机的装备和机械设备的买价，就要远远高于这个数，加上购买飞机零配件的支出，一架飞机花了几架的钱，结果只能在天上飞来飞去玩。” 小汪说：“韩总，如果真的能够在天上飞来飞去，就成功一半了。你们老板肯定有钱，不必要在乎这么点钱的。小黎说的是对的，如果大家都只是停留在理论上，以后就是有了图纸，就连机器都不会操作，生产出来的零配件，肯定是废品了。” 韩建舟说：“小汪，你这是危言耸听吧，机器都不会操作？怎么可能？” 午阳笑道：“老韩，你还别不相信，我跟你举个例子说说。比如生产涡扇发动机，是要用数控机床的，如果稍有操作不当，就肯定是废品。” “午阳，什么是涡扇发动机？” “我们的飞机都是涡喷发动机，在涡喷发动机的基础上，前面加一个加压风扇，就是涡扇发动机了。这个加压风扇，是在高压、高温、高速的环境下工作，一道肉眼看不见的加工划痕，就能形成应力集中使扇叶断裂，一个发动机就毁了，你说，不是熟练工人，能操作吗？” 小汪说：“小黎，据我所知，我们国产的数控机床，根本就不能用来生产涡扇发动机，这是涡扇发动机在我国得不到运用的一个瓶颈。而西方国家又对我国实行封锁，这也就是我说能够仿造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就成功了一半的缘由，难呐。” “真的呀，我还不知道哪。老韩，这个问题我来想办法，正常的渠道买不到，咱们就走私。现在国际上核武器都能够走私，我就不信几台机床。” “小黎，你好大的口气呀。”小汪笑道。 “我是不是吹牛皮，让事实说话。” “小黎，我们是不是打个赌？” 午阳笑笑，“我身无长物，无法跟你打赌的。” 小项说：“黎大哥，你就以身相许好了，小汪肯定是看中你，芳心暗许了。” “小黎。你弄回来数控机床，我就帮公司请5个一流的专家过来，我们以一年为限。” “没办法打赌，真的。不过。小汪，你既然有这个能力，还是要给公司帮忙的。” “那你也来公司工作好了，我看你学识挺渊博的，就来公司当个秘书，好加强专家跟管理层的联系。怎么样？” “不行，我不能过来，这里的谢老板是我同学，过来当秘书，我不想干。当高层管理人员，我又干不了，我还是在国企呆着吧。” “小黎，这里是机翼工厂了，你知道机翼上面为什么要打那么多铆钉吗？”小汪看着午阳说。 午阳赶紧走开。不跟她四目相接。“还是知道一点点。机翼在飞行过程中，是要不断动作的，时间长了，金属容易疲劳，加上铆钉后，疲劳程度就会减轻，还有就是碰到了意外情况。万一机翼破损，有了铆钉，破损面就不会延伸。” 小项高兴地鼓掌了，“黎大哥，回答很专业。” 小汪说：“算你答对了。韩总，你其实不该让我们过来。小黎都清楚的。不过能够认识小黎，也不算浪费时间了。” “汪大硕士缪赞了，我们上车走吧。” 后面又看到了10多个工地，几个人也就是在外围看看，听小项和小汪粗略介绍了一下。午阳就记住了名称而已。什么发动机厂、金属成型厂。纤维成型厂，金属冶炼厂，纤维合成厂等等，更多的就是宿舍区、学校和商场了。 都快走完了，午阳还没有看到医院，就问：“老韩，你们建的医院在哪里？” 韩建舟说：“你看，前面建设的是学校，翻过那个山包，就是医院了。医院旁边，还有一所疗养院，都开工建设了，要不要去看看。” “你介绍一下就行了，别看了，耽误两位硕士的时间。” “好，那我就简单介绍一下。疗养院实际上就是一个温泉度假村，山上有一股温泉，流量不是很大，大概每秒0.3立方米左右，水温75摄氏度左右。” 午阳说：“那不能直接泡啊。” “对，我们会接自来水掺的，也会分出来一部分供应医院。疗养院的设计床位是5000个，大大小小的浴池35个，还有桑拿浴、地热休息室等，所有房间也都接了温泉进去，准备以后对外营业的。” “不错，以后有时间，我可是要多来几次啊。” 韩建舟笑笑，“随时欢迎。医院的设计，我们就是拿公司在渌江医院的图纸，稍微改动了一些。” “你清楚改动了那些地方？” “我都参与了。主要是将门诊大楼改动了。渌江医院的门诊大楼不够人性化，我去看过病，老是要排队，挂号排队，看医生排队，划价排队，交钱、取药还要排队，而且没有地方坐，就是健康人，几个小时排下来，都受不了，别说是病人了。” “你们是怎么改动的？” “一个是扩大了急诊科，凡是病情比较重的，都直接进急诊科，免去了排队之苦；二是凡是要排队的地方，都增加窗口，设置座椅，宁愿我们的人闲着，也不让病人等着；三是划价取药一次完成；四是增加门诊医生，诊室外设置休息室，供应开水，方便病人；五是增加厕所，方便病人。” 午阳笑道：“你这个老韩，去了一趟医院，就发现这么多问题，跟碌江的医院讲了没有？” “我又不认识医院的人，去讲这些，人家不以为我是精神病啊。不过对住院部，我不了解，修改意见是大家凑的，主要是增加了传染科、蛇伤科等几个科室，扩大中医科为中医院，扩大伤科为伤科医院，因此总体增加了5000个床位。我们所在的地方，离大城市远，也可以方便群众的。” “不错，你将改动情况写出来，明天我带回去交给他们，好让他们及时改进。” “好，我现在就回别墅写吧，大家也累了，休息一会，就吃饭了。小项、小汪，晚上你们也一起陪午阳喝酒。” “老韩，我看见你们的建筑工地，都是在挖基础，挖好基础就大部分停工了，怎么没有浇筑混凝土呢？” “我们的混凝土搅拌塔是建好了，现在每天生产的混凝土，也就够办公楼这边用，如果都浇筑，砂石和水泥都供应不过来，砂石问题很快就可以解决了，就是水泥是一大难题。如果用散装水泥吧，一台车一天只能运一趟，才20吨，如果使用包装的水泥，运输是没问题了，可还是要拆包，再泵送到水泥罐里面，成本就高了很多。” “附近有石灰石没有？干脆建一个水泥厂嘛，渌江那边的水泥也紧张，豆腐都搬成肉价钱了。” 韩建舟笑道：“如果是现在来考虑这个问题，我恐怕就要被撤职了。水泥厂很快投产了，大概跟砂石会同步。” “算我白说，小项，小汪，我们只管喝酒。” 小项说：“好啊，看来黎大哥身份不一般，我正好有一些想法，跟黎大哥聊聊。” 午阳笑道：“我屁的个身份不一般，就是给国家打工的。不过聊聊也好，我见谢大侠比你们见容易一些。” 小项说：“不对，你刚才说话的口吻暴露了你的身份。黎大哥，如果你真是来玩的，怎么能让韩总建水泥厂呢？” 午阳笑道：“我跟谢老板是同学，他主要回家，我们就在一起喝酒聊天的，每次都是他请客，我看到了问题，帮帮他也是应该的嘛。我经常能看到他，你们能吗？” 小汪说：“我们哪里能够见到他呀，也就是在研究院招人的时候见过，到了这里，就是远远的见过一次。小黎，听说谢老板只有初中毕业，他是怎么年纪轻轻，就身家上百亿，还能够主持这么大工作的？” “我和他只是初中同学，后来就分开了，他是怎么发迹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上天是不会白给的，机会总是给那些准备好了的人留的。” 停车后，几个人就沿着水泥路上山坡，到圆木别墅去。午阳边走边看，就落在了最后面。小汪时不时的回过头看看他，浅浅地笑笑。午阳不知道这小妮子是什么意思，反正不理她就是了。 看着小汪在白色t恤里纤细修长的腰肢，还有白色牛仔裤紧裹着的翘翘的屁股，加上瓜子脸大眼睛，无疑是个真正的美女了。 走在前面的韩建舟在别墅门前等着他，“午阳，这是我住的别墅，你今晚上就住旁边这套吧，只有谢老板住过两晚，没问题吧？” 第三百五十一章 金童玉女醉了 “这有什么问题？还没有吃饭吧，我洗洗澡去。” “我给你去车上拿衣服吧。”郭向理说。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韩建舟说：“我这里有新衣服的，就是不知道你是否合身。我给你拿来了，还抱个西瓜过去，晚上口渴了吃西瓜。” 小项接过西瓜，午阳自己拿了钥匙和衣服，进了别墅。里面总面积虽然不大，但房间还是挺大的，客厅就有40平米，四间卧室，一厨两卫。房间的布置也过得去，家具齐全，电视机、电脑、空调都有。 午阳边开空调，边问跟着进来的小项、小汪，“你们房间也有这些吗？” 小项说：“有，我们的就是住人多一些，卧室住满了，客厅还住一个。” 小汪说：“我们女生宿舍，客厅就没用住人，关系好的姐妹就住一间了。” “你们请坐啊，喝水吃西瓜随意，我冲个澡。” 小汪说：“哪有将客人晾在这里，自己洗澡的？” “对不起，没办法，我衣服都汗透了，黏在身上不舒服。三分钟，就三分钟。” 洗澡完了，穿着韩建舟的t恤，小了，箍得紧紧的，就干脆脱了，光着膀子出门。 小项拿着几页a4纸递给他，“黎大哥，这是我对咱们航空城机构的设想，麻烦你找机会交给谢老板。” 午阳瞄了一眼，就装进牛仔裤的口袋，“没问题，我争取带到。你们喝水，怎么不吃西瓜？” 小项笑着说：“留着肚子吃饭。西瓜晚上吃吧。” 午阳在沙发上坐下，“小项。说说，想和我聊些什么？” “黎大哥，想讲的都在纸上了。但是还有一些题外的话。你知道，航空工业是一个系统工程。牵涉到基础理论、材料科学、电子电器、机械工程、机械配件等方方面面。有时候举一国之力都难以完成，需要几个国家的配合。你说。咱们这一个公司，有实力进行到成功吗？” 午阳扫了两人一眼，小项看着他的脸，小汪的眼神很飘渺。不知道在看什么。轻轻咳嗽一声，笑笑说：“小项，这个问题我无法正面回答的。不过我想，人家既然敢投资干，就肯定不是一时头脑发热，应该有决心和信心进行下去的。当然，说成功很难。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就决定了成败。站在我们的角度来讲，是不能以成败论英雄的。” 小项说：“我也有些不理解，一个私营公司。有这么大的实力，为什么还要搞这个呢？拿这些钱，就可以办世界上最大的航空公司了。” 小汪说：“如果留着这些钱，10辈子也花不完的。” “话不能这么说的，人各有志嘛。个人留着这么多钱，肯定也是留不住的，历史上多少富豪，如今安在？咱们国家限于实力和其他的原因，一直没有生产大飞机，不是说可以不搞，而是没有这个意识罢了。你们想想，美国等西方大国，就现在这样还老是对我国进行封锁、制裁，如果我们国家没有核打击的力量，还不知道被拿捏成什么样子。如果没有我们自己的航空工业，万一战端一起，人家不卖飞机给我们了，那时候损耗一架少一架，我们的大好河山，将四分五裂，完全沦为殖民地，我们上哪里买后悔药去？” “黎大哥，你的分析太有道理了，你莫不就是老板，或者是公司智囊团的吧。”小项说。 “小黎，你身上的皮肤，跟个婴儿似的，比我的都好，是怎么回事？”小汪说。 小项笑道：“难怪你眼睛怪怪的，原来是看黎大哥的皮肤了。黎大哥，你快告诉她，要不然我们的小萝莉今晚上要失眠了。” “小汪，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没有漂洗过，也没有刮仿瓷。” 小汪红了脸说：“小黎，你好有型，好帅耶。那个谢老板外型也帅，可惜没有近距离看过。” “小汪，是不是看我有小白的潜质啊？” 小项说：“黎大哥，你还逗她，你看她这个样子，都是个花痴了。小汪，你醒醒吧，黎大哥这样的帅哥，哪怕是在草莽中，肯定有人比你捷足先登了。你还是考虑考虑我吧。” “别捣乱，我和小黎说话。” “小汪，小项说的是对的，我和谢大侠都是有妻室的人了。我的儿子都能走路了，谢大侠的儿子也生了。” 小汪走近午阳，坐下来吊住他的胳膊，“我不管，我就不放手。小黎，你还懂什么外语？” “俄语也凑合吧。” “那你就甘心在国企里呆着？” “不呆着怎么办？我还是好不容易考上的呢。” “你明天就回去吧，我以后到了渌江，到你们工厂找你，你们是什么厂来着？” “全称是渌江冶炼集团公司。” “到了公司怎么找你？” “你到董事长办公室就可以找到我了。” “难怪你舍不得离开，原来是给董事长当秘书，将来会有出息的。你儿子多大了？” “大的两岁多了，小的快生了。” “骗人，怎么可以生两个？” “不信就是假的。走吧，我们吃饭去。对了，你们的大名我还不知道呢。” “我叫项付辉，项羽的项，正付的付，我还有一个孪生的哥哥，叫项正辉，在空军部队当飞行员。” “你们哥俩倒不错，一个造飞机，一个开飞机。家境怎么样？” “一般化，父母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出国当劳工，挣了点辛苦钱，现在父亲还在阿联酋当劳工，妈妈早就回国了，在幼儿园当幼师。估计干不久了，哥哥结婚后，就会要过去带孩子的。” “小黎，我叫汪霞。父母都是航空企业的工程师。” “那是航空工业的顶梁柱了。难怪你答应帮公司请专家来，原来心里有谱呀。” “我父母是来不了的。但他们的老师都6、70岁了，退休了的人，可以请动的。” 韩建舟站在门口，看见他们过来。笑笑说：“正要去叫你们哪，快进屋，外面热。是不是先来碗绿豆粥，冰镇的。” “这是嫂子吧，真是麻烦你们了，弄这么多菜。” “是呢。你是文斌的同学黎午阳吧，对不起。嫂子笨手笨脚的，饭菜不一定合口味。”韩建舟老婆说。 “嫂子，经常看到文斌吗？” “他父母还在村里，有时候回来。偶尔看到一两次，不过没有说话的机会。人家是大官了嘛。” “嫂子，侄子呢，没有带过来？” “我是他中考后过来的。我们家孩子调皮是调皮，学习成绩一直好，估计重点高中没问题。他要和同学一起出去参加社会活动、旅游，我看到学习考试也累，就放他出去了。” “人生难得有轻松的时候啊，出去走走也好。” “午阳，坐吧，这个老方，怎么还不过来，我再打电话催催。老郭来了，老方也来了，好，我们喝酒。” 方以清和郭向理进了门，就到桌边坐下，韩建舟搬了一件酒出来，开箱拿出一瓶，递给郭向理，然后又递一瓶给午阳，再自己拿一瓶。“这样，我们每个人半斤，谁也别说自己喝多了。” 方以清说：“韩总，我喝半斤就不来了，再多肯定醉。” “你这个方大老板，还没有喝就说醉，人家年轻人、女孩子都没说。” 方以清拉长了声音说：“一个人能力有大小，酒量有高低，只要尽量喝了，就是好同志。” 用大玻璃杯倒了酒，几个人就互相敬来敬去的，很快就喝完了。又将3瓶开了，郭向理敬午阳，午阳就特意喝了一大口，超过二两，悄悄对汪霞说：“喝不了就倒过来一些。” 汪霞给他倒满了，方以清也将酒倒给了郭向理。项付辉说：“黎大哥，你也要给我代呢。” “小汪是女孩，我这是怜香惜玉，做护花使者，你有什么理由让我代酒？” “我是你老弟呀。” “好，我们喝一大口，你就倒给我。” 两人碰了杯，项付辉也倒了二两给午阳。接下来慢慢说话，慢慢喝酒，到大家杯子都空了，方以清就已经坐不住往地上溜了，午阳估计小项他们也差不多了，赶紧告辞，让他们回去发作，睡觉去。 谁知道开门进屋，小项和小汪都跟着进来了。“你们有事吗？没事就赶紧回去睡觉。” 项付辉说：“我们再聊一会，没事的。” 午阳说：“好，我们聊聊。请坐吧。小项，刚才听你的意思，是对霞姑娘有意思了？” 项付辉说：“岂止是有意思，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如果我能够娶她为妻，这辈子也算是称心如意了。” 汪霞说：“胡言乱语了吧？你看看，明明过量了，还要逞强，赶紧回去睡觉。” “黎大哥，汪霞，我没醉，我说的是心里话。黎大哥，你信不信我没醉？” 午阳说：“我信不信不重要，小汪相信你说的是心里话就行了。小汪，我来做这个红娘怎么样？” 汪霞说：“黎大哥，你做红娘，怎么敢当呀？” “先别说敢当不敢当，说说对小项的印象怎么样？” “印象还是蛮好的。不过，如果我们这样成了家，估计一辈子也就是过普通人的生活了。小黎，今天我们认识，算是有缘分呢，你跟谢老板是同学，总该表示出诚意吧？” 午阳说：“按理说应该这样的。可这里是研究所，不是行政机构，是要凭成果说话的。” 汪霞说：“我如果能够为公司引进人才，算不算成绩？” “当然算。如果真做到了，我可以跟谢大侠说，让他给你发奖金，分配住房，给你们提供搞研究的条件，出了成果。就给予奖励。如果你们有意做管理工作，明天我就给谢大侠打电话，让他尽快安排。汪霞，有这些够了吗？” “够了。小黎。以后记得这里有个汪霞。有个项付辉，有时间就来看看我们。我们去了你那边。也会去看你。” “好的。小项看来是醉了，你告诉我别墅号，我先送他回去，等会再送你。” 几乎是将项付辉扛回去了。回到别墅，却没有看见汪霞了，找遍了房间，都没有人，看见一间卫生间的门关着，过去一推就推开了，一股浓烈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汪霞倒在卫生间里。从嘴角开始，到衣服、裤子上面，都是秽物。 午阳喊了她一阵，不醒。去推她，也不醒，不醒就没办法送她回去，因为不知道她住哪里，抱她上床吧，估计脏成这样睡觉也不舒服。就干脆帮她脱了外衣长裤，看见小衣浸湿了，小裤子更是湿透了。自己反正女人也见得多了，虽然心里想着避嫌，可到底还是不忍心让她这样的。 干脆将其衣服都脱光了，开水冲干净她身子，抱到床上，盖上毛巾被，开了空调，还倒了杯水搁床头柜上。又到卫生间给她洗了衣服，关好门，也睡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进来了，肯定是汪霞，就继续装睡，看她有什么动作。汪霞坐在床边，轻轻叹了口气，就没有下文了。 等了很久，再没有动作，午阳故意翻身，手脚就搭过去，汪霞跟触电一样弹起来了，又伸手推他肩膀，“小黎，醒醒。” 午阳睁开眼睛，“什么时间了？” “天亮了，小黎，我的衣服呢？” “在卫生间晾着，应该干了。” 汪霞飞也似的出去了，一会就穿好衣服回来了。 “小汪，晚上睡得好吗？” “口渴死了，好在你给我倒了水，谢谢啊。” “应该的。” “应该什么？应该把我都看光了？” “小汪，当时那种情况，我闭着眼睛能干什么？你去看看地上，我还没有冲洗，你就躺在呕吐物中间，我能放任不管么？所以只好不顾这些了。对不起，不该伤害了你幼小的心灵。” 汪霞噗嗤一声笑了，“你才幼小的心灵呢，我说了你不该了吗？看来你还是个正人君子，当今世风日下，你这样也难得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正人君子了？” “我身体是自己的，总不至于少了什么都不知道吧？” “噢，肯定是我也喝多了，要不然10个霞姑娘也难逃我的魔掌的。” “骗子，喝多了还知道洗澡、洗衣服呀。” “人跟人不一样，有的喝酒犯困，有的喝酒兴奋。好了，我该走了，今天还有工作，晚上得赶回去。欢迎来玩啊。” 午阳也不理汪霞，就起床洗脸出门了，汪霞追出来，“留个手机号码好吗？” “好，我报号码，你打过来，我购买了数控机床，就通知你，你说话要算数啊。” 汪霞说：“小黎，我到时候真的来了，你们家母老虎会发威吗？” “我家没有母老虎，只有藏獒，真心护主的。你最好和项付辉一起来，藏獒就不会伤害你们。” 汪霞笑道：“骗子，又骗人。看我来了，你们家不天翻地覆。” “你来吧，不怕的。还早，你再睡会，将钥匙交给老韩。” 天刚麻麻亮，午阳没有惊动韩建舟，一溜小跑到了郭向理的碎石场，郭向理赶紧张罗早饭，吃过后两人就开始工作。 忙碌了一整天，也就找到了200多颗钻石，弄完了，又该吃晚饭了。午阳看看天色已晚，就干脆吃过晚饭回家。 正准备开车走，方以清提着一个大塑料袋来了，“书记，这是用小定罾捕到的小银鱼，刚刚才弄干净了，你带回去吃吧。” “你们今天就捕到小银鱼了？” 方以清说：“我昨天安排人做了50个小定罾，今天上午放到水里，捕到几百斤呢。我们中午拿来煮丝瓜，味道鲜美极了。我们准备多做些定罾，以后多捞一些。” 午阳说：“算了，我不带了。天气这么热，带回去可能会臭了呢。大宝在家里也养了，我管他要就是了。以后你做成了火焙鱼，再给我一些吧。” 回到家里，已经将近12点了，是妈妈开的门。 “午阳，怎么回来这么晚？” “事情多呗。我从早上6点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赶紧洗澡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午阳，张玲也住院了，于颖已经生了，是个男孩。梦馨在医院忙了一整天，我还想你去接替她呢。回来这么晚，就算了。热丽莎带回来两个外国女孩，是怎么回事？” “上次小雅讲过，是她嫂子从国外带回来的，说是送给我，我拒绝了呀，这个热丽莎，怎么还是给领回来了。” “我看你也是管不住自己了，两个女孩也蛮乖巧的，从远天远地来，你高家舅子也花了大价钱，就留下来算了。” “什么大价钱？” “两个都是酋长的女儿，你舅子花了一亿美元，这是女孩自己告诉我的。” “真的如花似玉呀，要送这么多钱。” “漂亮是没话说的，而且低眉顺眼的，乖巧得很，就是普通话说的不流畅，跟热丽莎一样只吃牛羊肉。两个人知道你晚上回来，一直等着，刚刚我才劝她们睡了。” “妈，您睡觉去吧，我上楼了。” 回到自己房间，房间里灯都开着，两个女孩在看电视，看见午阳进门，就立即笑眯眯站起来，其中一个问：“是先生回来了吗？” 午阳也笑笑，“我是黎午阳，你们是？” “我是莱亚乐，先生你好。”发问的女孩说。 另一个说：“我是拉吉玛，先生，以后我们就是你妻子了。” 午阳看看她们，觉得长得差不多，高鼻梁，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长长弯弯的眉目入鬓，肌肤白白的。 “莱亚乐，拉吉玛，我家里老婆很多，委屈你们了。” “先生，不委屈的，我们答应之前就知道情况的，我们是心甘情愿过来的。我们那里的风俗都是这样。”莱亚乐说。 “你们多大年纪了？” “都满了15岁了，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了。”拉吉玛说。 “你们是准备继续学习还是怎么办？” “我们不学习了，就在家里。汉语基本上可以交流就可以了。而且我们会英语的。” “好，你们休息去吧，我要洗澡了。” 莱亚乐说：“我们给你准备衣服吧，等会来给你搓背。” “不用了，夏天不泡澡的，很快就洗好了。就准备一件背心，一条短裤就行了。” 拉吉玛已经将衣服拿出来了，摆在床头柜上面，接着就脱自己的衣服，动作比午阳都快。 第三百五十二章 医院得扩建 午阳走进盥洗室，开水冲澡。“洗凉水你们习惯吗？” “习惯，先生，我们帮你洗吧。”拉吉玛说。 “拉吉玛，莱亚乐，你们以后别叫先生了，叫我的名字好吗？” 莱亚乐说：“那我们就叫你午阳了，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你们姐妹们都是这样叫的。” “那你也要叫我小乐，叫她小玛，好不好。”莱亚乐说着嘴唇就凑上来了，两个人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早上起床下楼，看见梦馨从医院回来了。“梦馨，辛苦你了，我昨天晚上回来太晚，就没有过来替你。” “没关系，我坚持得住的。午阳，恭喜你，又增加两个儿子了。于颖是昨天中午生的，张玲是今天凌晨3点钟生的，母子平安。” “谢谢你，赶紧吃饭吧，吃过饭睡觉。我等会过去看看。” “没事的，白天妈妈会过去，应该没问题。”梦馨说。 午阳到了办公室，看了个把小时文件，就给裴蕾打电话，“小蕾，你给我办件事。” “什么事，说吧。” “你们不是在美国收购了公司嘛，想请你以公司的名义，购买几台数控机床，要世界上最先进的，当然越多越好，我们制造大飞机需要这种机床。” “好的，我打电话给在美国的姐妹，让她们操办。购买到了就运回来。午阳，我很快就回来了，工作都安排好了。”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家里什么也不缺。” “我知道，但是开办银行和收购企业，我们是在家里商量好的，姐妹们各负责一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收获还可以吗？” “总的来讲还是令人满意的。虽然我们动手晚了。但是以前的企业，我们收购过来也没办法管理，现在就正好是时候。我们收购过来后，于慧娟手下有能人。可以接管。至于新开的银行，我们从各银行挖了一批，从学校招聘了一批，基层员工就是从普通大学生中间招聘的，基本上够用了。详细情况，我回家再说吧。” “好，记得数控机床的事情。拜拜。” 郑国强走进来，“董事长，今天第一批买断工龄的工人，赶赴建筑工地。运输公司的大客车都去送人了。” “第一批去了多少？” “今天是700多人吧，以后每天这么多，估计4天送完。董事长，据工人们反应，他们有不少大学、大专、技校毕业的子女。也想参加建筑大军，可是又担心以后公司招工的时候，不要他们了。” “你负责通知他们，公司一定会按政策招工的，不会漏了任何一个人。对了，我到生产一线看过几次，发现咱们的工人还是年龄偏大。得想办法解决。走，我们去人力资源部，研究一下这个问题。” 两人到了人力资源部，部里正在开会，看到两人来了，部长陆沉带头都站起来了。午阳说：“大家请坐。先停一下你们的议题，将我们的事情讨论讨论。我情况不是很熟悉，想请问一下，咱们公司职工子女的招工工作，进行得如何？” 副部长严华说：“老板。我们现在新进人员很少，每年大约新进100人左右，来源一个是总公司所属院校的大学生，另一个就是部队退役的士兵，顶职进来的。” “公司员工的年龄结构是什么样子？” “平均年龄是41岁，1960年以前出生的，占职工总人数的91％。” 午阳说：“按照我们冶金行业的退休年龄，在近5年内，会有将近1万人退休了？” “是的，将面临一个很大的断层。” “以前怎么没有听你们说过？” 陆沉说：“老板，责任在我。我觉得公司正在减员增效，我们马上提出来人员老化，不是与公司唱对台戏么。所以就阻止了报告。” 午阳笑道：“陆沉啊，再不说，恐怕真的要陆沉了。” “老板，我们要如何操作？”陆沉问。 “董事会没有研究，我先说几点看法吧。一个就是将职工子女中没有就业的，都进行登记；二个就是招收各专业的本科、硕士毕业生，当然博士更好。总人数要在1000以上，知识结构嘛，大专以下的跟本科以上的，按8比2吧，我们不是不欢迎人才，是不需要太多高学历人才。当然，如果是高学历的愿意去生产一线工作，我们同样欢迎，以后表现好，有能力，也是会提拔重用的，不会一锤子买卖的。” 陆沉说：“我们现在的各岗位人员都够了，招收新员工，老员工怎么办？” “新员工必须经过培训，培训完了可以单独操作了，将安排子女进来了的老职工内退，原则还是要坚持，机构和人员不能膨胀。” “老板，我们明年47年出生的男职工，52年出生的女职工有3000多人要退休，招收1000人肯定不够。”严华说。 午阳笑道：“这是怎么了？我不来问，你们好像没这回事，我一来，就要3000人了。好，报总公司批准，就增加1000个招工名额，不够的，你们就返聘退休职工，不能招满了，50年代出生的人，大部分子女都面临就业，招满了他们的子女又进不来了。现在社会上都是各部门进自己的子女，咱们自己的子女，只能自己想办法。” 午阳的话音未落，大家热烈鼓掌了。 一位员工说：“老板，你这个决定太英明了。” 其他人也附和说：“是啊，是啊，太英明了。” 午阳说：“你们别吹捧我，这是应该做的事情，以前没有做好，是欠了大家的，现在不过是还账而已。” 严华说：“老板，还有问题，就是一些职工。家属是农村的，子女一直没有安排，现在是不是也解决了？” “都给解决吧。那些子女已经40岁以上的，干不了几年又要退休。你们研究一下，是给他们留着名额等孙子女进来，还是一次性补助个5万10万块给他们。” 陆沉说：“我看两种方法都用吧。愿意进厂的进厂，不愿意的就给钱。老板，以前还有少数因违反计划生育政策，被开除了的职工，现在生活都很窘迫，他们也来找过，要如何处理。” 午阳说：“这些人也可怜，家在农村的。还可以弄口饭吃，在城市的，天上不掉，地上不长，可怜呀。我们这样吧。以前处理了的职工，我们是不能给予任何照顾的，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我们不能唱反调。他们的子女，就安排进厂吧，反正到社会上招工也是招。这也是维稳嘛。” “老板，我们就布置下去了呀。”陆沉说。 “行。反正你们都知道我霸道，对公司、对职工有利的事情，我会坚持的。你们继续开会，我走了。” 出门后，午阳说：“国强，我有点事出去。你在办公室值班吧，有事打电话。” “好的，你忙去吧。” 到了医院，下车就听到宿舍区的鞭炮声，估计是在搬家。医院的别墅早就建好了。宿舍楼因为楼层高，栋数多，加上是先建医院，到4月份才完工，这时医院已经开业两个月了。 医院组织了民意调查，根据大家的意见，进行统一装修。装修的格局，采用了中式、西式、中西合璧式几种，全部用实木装修。 午阳当时看到方案后，就跟贺红梅说了，装修就算公司送的了，房子就大家购买。 贺红梅说：“午阳，现在外面装修每平米都是600元了，我们医院的宿舍楼面积是将近90万平米，需要5个多亿。医院本来就不盈利，这样是不是太亏了？” “妈，我们自己采购材料，自己的队伍施工，用不了那么多钱的，我估计3个亿够了。亏就亏一点吧。” 现在放鞭炮了，午阳也就放心了。说实话，安排熊刚强卖房子时，午阳心里是没有底的，职工会不会买，能不能掏得起钱，都是问题。社会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是跟风的，有人买，大家就都会买。 午阳算了一笔账，从购买地皮到建房子，由于市政府减免了很多费用，医院的电梯房成本是每平米800元左右，现在售价是2800元，每平米的利润将近2000块，减去装修400块，还有1600块的纯利润，拿出800块补贴员工，大家应该会很满足了。公司还要赚钱在7个亿以上，用来建那100套别墅，就是一个不赚不亏的结局。 进了病房，看到妈妈在给于颖喂饭。“妈，辛苦您了。” 妈妈笑道：“我自己媳妇，自己孙子，要你道什么辛苦？我心里乐意着呢。” “小颖，身体怎么样？” “都恢复了。我都想回家了，是妈妈和贺妈妈不同意。张玲在隔壁，你去看看她吧。” “真没事了？” “真的。生的时候那个疼啊，贺妈妈说我们年纪小，骨盆没有长够，不过梦馨姐给我疏理身体后，很快就恢复了。” “我再给你疏理一下吧。” 于颖笑笑，“我吃饭呢，肚子饿的特别快。这些饭菜没油没盐没味道，不好吃还不禁饿。” 妈妈说：“坚持两天，过两天就吃正常饭菜，乖啊。” “午阳，你看看妈妈，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哄，真是我的好妈妈。” 妈妈说：“你们到了家里，就是我的亲女儿，妈不疼你们疼谁啊。” “午阳，我打电话回去了，我和张玲的父母，在孩子满月的时候，都会过来。” “好啊。我还没有见过你们父母呢。小颖，干脆就请你家里人回国定居算了，你看好不好？” 于颖笑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太好了，那我就告诉家里了。午阳，我以前不知道一些老物件值钱，上次回去，看见家里和邻居都有不少老物件，是不是让我父母收购一些，都带过来。” “老物件都是从国内带过去的吧？” “大部分是。我和张玲的家境比较好，也在当地购买了一些。不过跟家里的比，算是没有东西了。” “人过来就好，这里的日子肯定过得去的。我给一些钱给你。你转给家人吧。” “不要，你以为我们回家，不会给家里钱呀？不过还是麻烦陈老板一下，让他帮我们家人租包机，就方便多了。那些老物件，另外请陈老板运过来好了。午阳，他们回来，国家不会追究了吧？” “肯定不会追究的，现在还欢迎他们回国哪，你爷爷他们。都是为抗日出过力，流过血的人，现在已经是耄耋之年了，爱国是一家嘛。韩云的家人也回来吗？” “大家一起过去的，当然一起回来。不过如果迁回来。就没有那么快了，加上收购老物件，可能就到年底了。” “这样也好，年底咱们的别墅群就可以入住了，也免得搬来搬去的，条件也比现在好。好了，我看看小玲去。” 张玲的病房就在旁边。午阳进去时，小雅正在给张玲喂饭。“小玲，身体怎么样了？” “午阳，疼死我了。以后我再也不生孩子了。”张玲撒娇说。 午阳走过去摸了摸她头顶，“不生了，别疼坏小玲子了。” 小雅说：“午阳。是不是她们年龄小的缘故？” “小颖刚才说了，贺妈妈说的，她们骨盆没有发育完全，所以就疼得厉害。” 午阳说：“你喂小玲吃完饭，我来给她疏理身体。” 贺红梅进来了。“午阳。你不上班，跑来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照顾，还不够啊？” “妈，我就是看中午了，才溜出来的。” “随你吧。小玲，胃口好吗？” “肚子里面空空的，就想吃东西。” “好，想吃东西就没事了。奶水足吗？” “足的，孩子才吃过一会，感觉又有了。”张玲说。 “那就好。没事了，我走了。” 午阳拿出韩建舟写的明月湖医院的改进方案，“妈，这是我们公司在明月湖航空城建医院的方案，我觉得比较好，您看看。如果我们这里确实需要改进，咱们就改进一下。” 方案不多，贺红梅很快就看完了。“不错，方案很好。午阳，经过这段时间的实践，我觉得这些改进还不够，这样针对的是普通市民，还有很多有钱人，他们来门诊看病，也希望享受，我想，如果每个门诊科室，开设10间左右的贵宾室，让病人可以喝茶、咖啡，可以看电视、上网，那就更理想了。” 午阳说：“妈，您想得真周到。富人命金贵，也是咱们医院的利润增长点。” 贺红梅笑笑，“还增长点，我们是拼命在维持，才没有使医院亏损。从药品的进货渠道开始，到收取病人的费用，我们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午阳，我们的药品，卖给病人，比市医院价格低了一半，病人还不理解，说我们的是假药，我们真是两头受气。” “妈，也没有必要维持不亏损。亏损就亏损吧，只要医生和护士的工资、奖金不少，能够留住人才，维持医院的正常运转，亏钱我也认了。我们建医院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些无力支付高额医疗费的人群嘛。” “午阳，我知道你是大老板，亏得起，但是如果不想办法持平，以后终究有一天无法维持的。进入6月份后，我们的病人，门诊每天在15000人以上，住院病人在8000以上，这还是夏季。如果到了冬春两季，估计会成倍增加的。” “怎么会有那么多病人？” “人家都知道我们收费低，用药效果好，条件也不错，所以不用我们打广告，就都过来了。午阳，你如果想扩大规模，就再准备投入100个亿吧。” “要这么多？” “对，起码要这么多才行。要建一栋更大的门诊大楼，住院部要扩大两万个床位，要建一个独立的中医院，还要建40栋以上的宿舍楼，要建一个宾馆。” 午阳问：“建宾馆干吗？” 贺红梅说：“我们医院不光是服务市民，还有很多自己公司的职工、家属需要服务，他们很多都不是住在碌江的，来看病了，病人可以住病房，陪护总要休息吧。现在陪护都是住在别的宾馆、招待所，收费高且不说，医生、护士要联系他们也不方便。我们如果建了宾馆，住一个晚上收2、30块钱，钱不多，陪护能够很好的休息，也是你们公司给职工的福利嘛。” “好，宾馆只要能够维持就行了，尽量少收钱。” “收费不能太低了，要不然真正的陪护，或者等待住院的人住不上呢，如果是你们自己的人，你们公司可以给病员发补助嘛。” “好，到时候您负责定标准就行了。妈，现在的10栋宿舍楼，有3840套住房，还不够？” “远远不够。我们现在已经有13000多工作人员，还有将近1万人没有住房，过两年，这些年轻人都要成家了，都需要房子，大家又都喜欢这里的环境，上班也近。” “好吧，您赶紧让人拿医院的建筑图纸，我马上安排建筑公司开工，先按老图纸建宿舍楼。” “住院部也就是多建两栋而已，只要改动门诊楼。” “妈，建中医院是怎么回事？” 第三百五十三章 瞎指挥 午阳走进盥洗室，开水冲澡。“洗凉水你们习惯吗？” “习惯，先生，我们帮你洗吧。”拉吉玛说。 “拉吉玛，莱亚乐，你们以后别叫先生了，叫我的名字好吗？” 莱亚乐说：“那我们就叫你午阳了，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你们姐妹们都是这样叫的。” “那你也要叫我小乐，叫她小玛，好不好。”莱亚乐说着嘴唇就凑上来了，两个人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早上起床下楼，看见梦馨从医院回来了。“梦馨，辛苦你了，我昨天晚上回来太晚，就没有过来替你。” “没关系，我坚持得住的。午阳，恭喜你，又增加两个儿子了。于颖是昨天中午生的，张玲是今天凌晨3点钟生的，母子平安。” “谢谢你，赶紧吃饭吧，吃过饭睡觉。我等会过去看看。” “没事的，白天妈妈会过去，应该没问题。”梦馨说。 午阳到了办公室，看了个把小时文件，没什么事了，就给裴蕾打电话，“小蕾，你给我办件事。” “什么事，说吧。” “你们不是在美国收购了公司嘛，想请你以公司的名义，购买几台数控机床，要世界上最先进的，当然越多越好，我们制造大飞机需要这种机床。” “好的，我打电话给在美国的姐妹，让她们操办。购买到了就运回来。午阳，我很快就回来了，工作都安排好了。”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家里什么也不缺，不在乎你们挣多少钱，身体要紧。” “我知道。但是开办银行和收购企业，我们是在家里商量好的，姐妹们各负责一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收获还可以吗？” “总的来讲还是令人满意的。虽然我们动手晚了。但是以前的企业，我们收购过来也没办法管理。现在就正好是时候。我们收购过来后，于慧娟手下有能人，可以接管。至于新开的银行，我们从别的银行挖了一批。从学校招聘了一批，基层员工就是从普通大学生中间招聘的，基本上够用了。详细情况，我回家再说吧。” “好，记得数控机床的事情。拜拜。” 郑国强走进来，“董事长，今天第一批买断工龄的工人。赶赴建筑工地，运输公司的大客车都去送人了。” “第一批去了多少？” “今天是700多人吧，以后每天这么多，估计4天送完。董事长。据工人们反应，他们有不少大学、大专、技校毕业的子女，也想参加建筑大军，可是又担心以后公司招工的时候，不要他们了。” “你负责通知他们，公司一定会按政策招工的，不会漏了任何一个人，现在想参加建筑公司的工作，先去也行，挣点钱解决家里的困难是好事嘛，公司不会因为他们去从事建筑了就不执行政策的，相反，他们有了实际工作经验，进来以后能够更好地工作，我们更欢迎呢。对了，我到生产一线看过几次，发现咱们的工人还是年龄偏大，得想办法解决。走，我们去人力资源部，研究一下这个问题。” 两人到了人力资源部，部里正在开会，看到两人来了，部长陆沉带头都站起来了。午阳说：“大家请坐，先停一下你们的议题，将我们的事情讨论讨论。我情况不是很熟悉，想请问一下，咱们公司职工子女的招工工作，进行得如何？” 副部长严华说：“老板，我们现在新进人员很少，每年大约新进100人左右，来源一个是总公司所属院校的大学生，另一个就是部队退役的士兵，顶职进来的。” “公司员工的年龄结构是什么样子？” “平均年龄是41岁，1960年以前出生的，占职工总人数的91％。” 午阳说：“按照我们冶金行业的退休年龄，在近5年内，会有将近1万人退休了？” “是的，将面临一个很大的断层。” “以前怎么没有听你们说过？” 陆沉说：“老板，责任在我。我觉得公司正在减员增效，我们马上提出来人员老化，不是与公司唱对台戏么。所以就阻止了报告。” 午阳笑道：“陆沉啊，再不说，恐怕真的要陆沉了。” “老板，我们要如何操作？”陆沉问。 “董事会没有研究，我先说几点看法吧。一个就是将职工子女中没有就业的，都进行登记；二个就是招收各专业的本科、硕士毕业生，当然博士更好。总人数要在1000以上，知识结构嘛，大专以下的跟本科以上的，按8比2吧，我们不是不欢迎人才，是不需要太多高学历人才。当然，如果是高学历的愿意去生产一线工作，我们同样欢迎，以后表现好，有能力，也是会提拔重用的，不会一锤子买卖的。” 陆沉说：“我们现在的各岗位人员都够了，招收新员工，老员工怎么办？” “新员工必须经过培训，培训完了可以单独操作了，将安排子女进来了的老职工内退，原则还是要坚持，机构和人员不能膨胀。” “老板，我们明年47年出生的男职工，52年出生的女职工有3000多人要退休，招收1000人肯定不够。”严华说。 午阳笑道：“这是怎么了？我不来问，你们好像没这回事，我一来，就要3000人了。好，报总公司批准，就增加1000个招工名额，不够的，你们就返聘退休职工，不能招满了，50年代出生的人，大部分子女都面临就业，招满了他们的子女又进不来了。现在社会上都是各部门进自己的子女，咱们自己的子女，只能自己想办法。” 午阳的话音未落，大家热烈鼓掌了。 一位员工说：“老板。你这个决定太英明了。” 其他人也附和说：“是啊，是啊，太英明了。” 午阳说：“你们别吹捧我，这是应该做的事情。以前没有做好。是欠了大家的，现在不过是还账而已。” 严华说：“老板。还有问题，就是一些职工，家属是农村的，子女一直没有安排。现在是不是也解决了？” “都给解决吧。那些子女已经40岁以上的，干不了几年又要退休，你们研究一下，是给他们留着名额等孙子女进来，还是一次性补助个5万10万块给他们。” 陆沉说：“我看两种方法都用吧。愿意进厂的进厂，不愿意的就给钱。老板，以前还有少数因违反计划生育政策。被开除了的职工，现在生活都很窘迫，他们也来找过，要如何处理。” 午阳说：“这些人也可怜。家在农村的，还可以弄口饭吃，在城市的，天上不掉，地上不长，可怜呀。我们这样吧，以前处理了的职工，我们是不能给予任何照顾的，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我们不能唱反调。他们的子女，就安排进厂吧，反正到社会上招工也是招。这也是维稳嘛。” “老板，我们就布置下去了呀。”陆沉说。 “行，反正你们都知道我霸道，对公司、对职工有利的事情，我会坚持的。你们继续开会，我走了。” 出门后，午阳说：“国强，我有点事出去，你在办公室值班吧，有事打电话。” “好的，你忙去吧。” 到了医院，下车就听到宿舍区的鞭炮声，估计是在搬家。医院的别墅早就建好了，宿舍楼因为楼层高，栋数多，加上是先建医院，到4月份才完工，这时医院已经开业两个月了。 医院组织了民意调查，根据大家的意见，进行统一装修。装修的格局，采用了中式、西式、中西合璧式几种，全部用实木装修。 午阳当时看到方案后，就跟贺红梅说了，装修就算公司送的了，房子就大家购买。 贺红梅说：“午阳，现在外面装修每平米都是600元了，我们医院的宿舍楼面积是将近90万平米，需要5个多亿。医院本来就不盈利，这样是不是太亏了？” “妈，我们自己采购材料，自己的队伍施工，用不了那么多钱的，我估计3个亿够了。亏就亏一点吧。” 现在放鞭炮了，午阳也就放心了。说实话，安排熊刚强卖房子时，午阳心里是没有底的，职工会不会买，能不能掏得起钱，都是问题。社会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是跟风的，有人买，大家就都会买。 午阳算了一笔账，从购买地皮到建房子，由于市政府减免了很多费用，医院的电梯房成本是每平米800元左右，现在售价是2800元，每平米的利润将近2000块，减去装修400块，还有1600块的纯利润，拿出800块补贴员工，大家应该会很满足了。公司还要赚钱在7个亿以上，用来建那100套别墅，就是一个不赚不亏的结局。 进了病房，看到妈妈在给于颖喂饭。“妈，辛苦您了。” 妈妈笑道：“我自己媳妇，自己孙子，要你道什么辛苦？我心里乐意着呢。” “小颖，身体怎么样？” “都恢复了。我都想回家了，是妈妈和贺妈妈不同意。张玲在隔壁，你去看看她吧。” “真没事了？” “真的。生的时候那个疼啊，贺妈妈说我们年纪小，骨盆没有长够，不过梦馨姐给我疏理身体后，很快就恢复了。” “我再给你疏理一下吧。” 于颖笑笑，“我吃饭呢，肚子饿的特别快。这些饭菜没油没盐没味道，不好吃还不禁饿。” 妈妈说：“坚持两天，过两天就吃正常饭菜，乖啊。” “午阳，你看看妈妈，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哄，真是我的好妈妈。” 妈妈说：“你们到了家里，就是我的亲女儿，妈不疼你们疼谁啊。” “午阳，我打电话回去了，我和张玲的父母。在孩子满月的时候，都会过来。” “好啊。我还没有见过你们父母呢。小颖，干脆就请你家里人回国定居算了，你看好不好？” 于颖笑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太好了。那我就告诉家里了。午阳。我以前不知道一些老物件值钱，上次回去。看见家里和邻居都有不少老物件，是不是让我父母收购一些，都带过来。” “老物件都是从国内带过去的吧？” “大部分是，我和张玲的家境比较好。也在当地购买了一些。不过跟家里的比，算是没有东西了。” “人过来就好，这里的日子肯定过得去的。我给一些钱给你，你转给家人吧。” “不要，你以为我们回家，不会给家里钱呀？不过还是麻烦陈老板一下，让他帮我们家人租包机。就方便多了。那些老物件，另外请陈老板运过来好了。午阳，他们回来，国家不会追究了吧？” “肯定不会追究的。现在还欢迎他们回国哪，你爷爷他们，都是为抗日出过力，流过血的人，现在已经是耄耋之年了，爱国是一家嘛。韩云的家人也回来吗？” “大家一起过去的，当然一起回来。不过如果迁回来，就没有那么快了，加上收购老物件，可能就到年底了。” “这样也好，年底咱们的别墅群就可以入住了，也免得搬来搬去的，条件也比现在好。好了，我看看小玲去。” 张玲的病房就在旁边，午阳进去时，小雅正在给张玲喂饭。“小玲，身体怎么样了？” “午阳，疼死我了。以后我再也不生孩子了。”张玲撒娇说。 午阳走过去摸了摸她头顶，“不生了，别疼坏小玲子了。” 小雅说：“午阳，是不是她们年龄小的缘故？” “小颖刚才说了，贺妈妈说的，她们骨盆没有发育完全，所以就疼得厉害。” 午阳说：“你喂小玲吃完饭，我来给她疏理身体。” 贺红梅进来了。“午阳，你不上班，跑来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照顾，还不够啊？” “妈，我就是看中午了，才溜出来的。” “随你吧。小玲，胃口好吗？” “肚子里面空空的，就想吃东西。” “好，想吃东西就没事了。奶水足吗？” “足的，孩子才吃过一会，感觉又有了。”张玲说。 “那就好。没事了，我走了。” 午阳拿出韩建舟写的明月湖医院的改进方案，“妈，这是我们公司在明月湖航空城建医院的方案，我觉得比较好，您看看。如果我们这里确实需要改进，咱们就改进一下。” 方案不多，贺红梅很快就看完了。“不错，方案很好。午阳，经过这段时间的实践，我觉得这些改进还不够，这样针对的是普通市民，还有很多有钱人，他们来门诊看病，也希望享受，我想，如果每个门诊科室，开设10间左右的贵宾室，让病人可以喝茶、咖啡，可以看电视、上网，那就更理想了。” 午阳说：“妈，您想得真周到。富人命金贵，也是咱们医院的利润增长点。” 贺红梅笑笑，“还增长点，我们是拼命在维持，才没有使医院亏损。从药品的进货渠道开始，到收取病人的费用，我们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午阳，我们的药品，卖给病人，比市医院价格低了一半，病人还不理解，说我们的是假药，我们真是两头受气。” “妈，也没有必要维持不亏损。亏损就亏损吧，只要医生和护士的工资、奖金不少，能够留住人才，维持医院的正常运转，亏钱我也认了。我们建医院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些无力支付高额医疗费的人群嘛。” “午阳，我知道你是大老板，亏得起，但是如果不想办法持平，以后终究有一天无法维持的。进入6月份后，我们的病人，门诊每天在15000人以上，住院病人在8000以上，这还是夏季。如果到了冬春两季，估计会成倍增加的。” “怎么会有那么多病人？” “人家都知道我们收费低，用药效果好，条件也不错，所以不用我们打广告，就都过来了。午阳，你如果想扩大规模，就再准备投入100个亿吧。” “要这么多？” “对，起码要这么多才行。要建一栋更大的门诊大楼，住院部要扩大两万个床位，要建一个独立的中医院，还要建40栋以上的宿舍楼，要建一个宾馆。” 午阳问：“建宾馆干吗？” 贺红梅说：“我们医院不光是服务市民，还有很多自己公司的职工、家属需要服务，他们很多都不是住在碌江的，来看病了，病人可以住病房，陪护总要休息吧。现在陪护都是住在别的宾馆、招待所，收费高且不说，医生、护士要联系他们也不方便。我们如果建了宾馆，住一个晚上收2、30块钱，钱不多，陪护能够很好的休息，也是你们公司给职工的福利嘛。” “好，宾馆只要能够维持就行了，尽量少收钱。” “收费不能太低了，要不然真正的陪护，或者等待住院的人住不上呢，如果是你们自己的人，你们公司可以给病员发补助嘛。” “好，到时候您负责定标准就行了。妈，现在的10栋宿舍楼，有3840套住房，还不够？” “远远不够。我们现在已经有13000多工作人员，还有将近1万人没有住房，过两年，这些年轻人都要成家了，都需要房子，大家又都喜欢这里的环境，上班也近。” “好吧，您赶紧让人拿医院的建筑图纸，我马上安排建筑公司开工，先按老图纸建宿舍楼。” “住院部也就是多建两栋而已，只要改动门诊楼。” “妈，建中医院是怎么回事？” 第三百五十四章 裴学文执掌航空城 “你这个家伙，又有什么主意了？” “油料。这是飞机的血液，我们靠自己的力量制造飞机，当然也就只能靠自己保证油料供应了。” 谢大侠笑道：“午阳，你确实比我高明。我和那么多专家交谈，至今没有一个人提出这个问题的。” “不是他们不知道，是他们的思维，还停留在国家制造飞机的框框内。大侠，你安排人员，找家炼油厂合作，我们提供原油，只要航油。至于油库，我们在航空城建一个稍微小的，再在水运方便，又靠近航空城的地方，建一个大的地下油库，储油量起码要30万吨，越大越好。然后建一条输油管线，直接通到航空城。” “午阳，这可是需要大量资金呀。” “不怕，钱是王八蛋，花了又去赚嘛。” “好，我就安排了。看来还是离不开你的瞎指挥呀。” 午阳笑道：“我又不是皇帝开御口，说出来的话不能改变，对的你们听，错的就纠正，我们商量着办。” “午阳，我越来越觉得，你不在公司做具体工作是对的，这样就能够看清大方向了。” “别吹了，我要吃饭了。” 裴学文在旁边听了一老气，看见午阳挂电话，就说道：“午阳，这个谢纪良老是在外面跑，你们航空城的领导力量是不是够呀？” “没办法，我手里也就是他最能干，也最贴心。” “我和你贺妈妈过去吧。我还给你推荐一个人。” “谁？” 裴学文笑笑，“你认识，肯定同意的，就是彭小军。” “彭副参谋长不是在部队干得好好的？” “不行了。以前和家里顶牛，耽误了几年，他姐夫现在是少将军长了，弟弟也是少将。当上集团军参谋长了。他家里已经明确表示不寄希望于他了，尽管他能力最强。” 午阳笑道：“倒是便宜了我们。爸。妈过去还是管医院，你们的班子怎么搭？” “我就当不拿薪的董事长了，彭小军、谢纪良当副董事长，彭小军主内。谢纪良主外。现在在那里负责的韩建舟，就安个副总经理的头衔，以后跟各厂的厂长、各部的部长一样，都是董事身份。过几年我年纪大了，就交班给彭小军或者谢纪良，看他们谁能力更强。” “爸，那就辛苦您和妈妈了。” “不辛苦。你看我经手建好了和园，我心里很有成就感的，所以就想过去奋斗几年，等老黄退下来了。我们一起游山玩水去。” “爸，黄爸爸要到63岁才退休，您还得辛苦10年啊。” “说了不怕的，人就活个心情舒畅。这次彭小军会带几十个退役军官过来，老黄也会安排50个左右的人过来。我还是指挥千军万马啊。” “爸，这都是靠你们的威望啊。” “不是这回事。弟兄们退役了，年纪大了，把最好的岁月贡献给了国防事业了，谁不想有个好归宿呀。想来的人很多，能力平庸的，我们还不要呢。” “爸，这些人都是精英，您帮我带好他们，以后公司业务扩大了，需要他们去挑大梁的。” 裴学文说：“我会注意培养他们尽快适应公司的工作的，在工作中，进一步对他们进行考察，能力强的，会向你推荐，你给他们委以重任吧。” “这样最好了，这些人开疆拓土的能力肯定强，主要是加强在现代企业的管理方面的能力，如果加强了，比那些科班出身的还要强呢。这边扩建医院和建中医院的事情，爸您安排好了吧？” 裴学文说：“放心吧，肯定安排好的。我过去了，这边顺利就遥控指挥，不顺利就回来一趟，也不是很远嘛。” 于家岳母说：“午阳，我也过去吧，那边的学校肯定需要人的，你们建航空城，孩子们不能耽误啊。” “太好了，妈，有您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教师过去，就不用担心学校的教育质量了。” “光是我过去还不行，趁这个暑假，我和老于得回老家一趟，联系更多的老师过来。我也不去基金会的学校上课了，一门心思办新学校。” 妈妈罗红英说：“亲家，亲家母，你们都要走，是不是家里怠慢了你们呀？” 贺红梅说：“亲家母你快别这么说，我们在家里过得很舒坦的。白天上班，晚上含饴弄孙，神仙都不换的日子。可是午阳投入那么多钱，我们毕竟有些不放心，趁还能够工作，就过去把把关。” 于家岳母也说：“亲家母，我们在家里真的过得好，没有不舒心的时候。我家老于和老人，都不走，还跟家里呆着。老于也不想教书了，离不开那些石头啊。” 罗红英笑笑说：“这就好。大家一家人，有什么意见就讲啊。亲家，亲家母，午阳是准备在十一举办婚礼的，但是在美国的孩子们都回不来，就延期到元旦了。” 贺红梅说：“这样会不会对午阳影响不好，要不然就别大操大办了。” “也不是大操大办，就请各位亲家、张爷爷家里人和午阳的少部分兄弟，就在和园办100桌好了。这个事情不能取消的，各位姑娘都是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婚纱都基本上定好了，在美国做的，花了5万美元一套呢。午阳，你晚上将小乐和小玛的身材量好，告诉慧娟她们。” 午阳说：“好的。爷爷，我给您转账吧，您喝酒后又要休息了。” 拿来笔记本，给爷爷转了账。账户上面的钱只有500亿了，午阳要全部转给张爷爷，爷爷不要，只要了300亿。今年除了那老板的银元钱，基本上就没有收入了。那老板的银元款，从最初的23个亿。逐渐增加到了现在的40个亿。午阳曾经打电话问过，那老板说是银元涨价了，现在已经涨到了600多元一块，就是不好销售。估计好景不长了。 家里的客厅够大。现在已经摆了8桌了，这还是坐的、站的都有。现在大孩子都自己吃饭了。都有占位子了。 饭后，跟裴学文一起，陪着爷爷聊了一会天，主要是说几个师弟的事情。爷爷说：“几个小家伙都不错。每天早上习武练功，白天做事，晚上还看书，一点都不偷懒。不到一个月，就可以独立操作了，所以才有这么快搞完了9个省。” “爷爷，您以后准备怎么安排他们啊？” “我原是准备让他们出去开博物馆的。你现在让梦琪兄弟开了，就只有另外想办法了。最好就是让他们学中医，给人看病。” 裴学文说：“老爷子，现在我们医院的中医。可神了。” “还不行，午阳那些师兄弟功力不行，我这次回来，得给他们加把力。你们不是又有新医院么？人不够啊。算了，不聊了，午阳，去看新闻联播去。” 午阳上楼看电视，有孩子的老婆都去管孩子了，高小雅、洪菲菲、白如萍、热丽莎、莱亚乐、拉吉玛几个人就坐到午阳身边。午阳从小到大，就没有看过一次完整的新闻联播，爷爷安排看，还是没有兴趣。加上老婆们一个个黏在身上，很快就心猿意马了。 “不行，大家洗澡去吧。” “我们都洗过了，你快去吧。”菲菲说。 莱亚乐说：“午阳，我给你准备衣服去。” 拉吉玛说：“我也去。” 菲菲笑道：“天气这么热，午阳就直接出来吧，方便。” 午阳走了，小雅说：“小惠姐她们刚回家，让午阳多陪她们。我们还是去房间，节约时间。” 莱亚乐说：“小雅姐，我也想跟菲菲姐一样。” 小雅说：“小乐，这个很容易的。小乐，午阳是我们的丈夫，我们要关心他，爱护他。男人付出多了，会伤身体的。现在年轻看不出来，稍微大一些就显形了。” 拉吉玛说：“我们和午阳要过一辈子，当然要爱护他了。小雅姐，如果午阳自己要，我们怎么办？” “要就给他好了。” 莱亚乐和拉吉玛点点头，“我们懂了。” 菲菲笑道：“小雅，这可是正牌夫人的作派啊。” 小雅笑着说：“你个死妮子，你想当你就当好了，我和午阳反正也没有领证的。我现在觉得还不如你，想生孩子就怀孕，午阳还经常陪你回家看父母，我父母那里，可是两年没去了。” 午阳正准备进客厅，听到了小雅的话，就停了一下，想想也是的，两年都没去过了，自己连提都没有提过，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太不像话了。 “小雅，你也委屈不小呀，这个午阳，得好好批评。” “批评谁啊？”午阳进来说。 “你啊，还能有谁？赶紧跟小雅姐把结婚证给领了，去看望一下小雅的父母。”菲菲说。 “小雅，对不起啊，是该去看望你父母了。结婚证也该领了。你的户口在京城吧，你去办证明吧。” “不急。没事的。小乐想要孩子，你最后去她房间吧。” 秦小英来了，小惠、裴蕾来了，梦馨和双双对对也来了，言雨霞最后上楼，她的孩子最小。 霞姐说：“午阳，我们要说事。” “霞姐，来。” 裴蕾笑着说：“午阳，我们说事呢。” “没事，我听着呢。” 小惠说： “午阳，是这样的，我们这次出去，主要工作你都知道了，是细说还是说个大概？” “大概说吧，我反正不参与你们的工作，不需要了解很详细。” “午阳，我们把你用来炒石油期货的钱都花了，快到交货期的黄金，抛了一亿盎司，钱也花了一部分。” “什么价格抛的？” “每盎司1500多美元吧。其余到期的抛了又吃进了。” “嗯。” 裴蕾继续说：“我们在23个省市区的70个市州开设了分行，营业网点正在开通中。” 这下午阳不得不问了：“你们有没有利用我们现有的黄金珠宝店和宾馆酒店来开设银行？” 白如萍说：“我和双双对对这边的合资银行，利用了5家宾馆酒店，还利用了20多家黄金珠宝店的铺面和部分人员，开设营业网点。我们没有购买现有的银行。都是自己新开设的，但是只在8个省市开设了分行，我们近两年就开这么多了。” 裴蕾说：“我们在3年之内，也就是巩固现有的分行。完善营业网点。培训好人员。” “你们确定的面向对象是什么？” “所有的人，自然人和法人。从信任卡到大宗贷款业务，只要有抵押，就可以贷款。都是一样的。”裴蕾说。 “你们是拿什么在人民银行申请开设银行的？” “直接用美元，我们知道家里有黄金。但是我们是香港、台湾和美国的银行，从国内运黄金，怕引起怀疑。因此才花了那么多钱的。”言雨霞说。 “现在国家老是提高存款准备金，对你们有什么影响吗？会不会使你们为难？” “不会，我们本来就是依靠自有资金发放贷款，赚取利润的，有存款当然好。等于是借鸡生蛋，赚取存贷款差额，但是现在我们的银行，信誉还没有建立起来。存款不会太多，就是不设存款准备金，我们也没有多少利益的。准备金再高，也影响不到我们太多。”裴蕾说。 “你们的自有资金大概有多少？” “每家分行大概100亿美元左右，经济发达地区多一些，欠发达地区少一些。如果以后营业网点铺开了，可能还要抛掉你1亿盎司的黄金期货。”小惠说。 “你们不是准备在股市收购银行吗？” “是的，所以你抛期货的钱，没有都用完，我们自己的钱，用的也不多。但就是现在，我们的自有资金，加起来已经超过世界上前50家大银行的很多家了。可惜名不正啊，如果可以公开的搞，我们就可以直接开大银行了。” “小蕾，你们这样热衷于办银行，有利可图吗？” “当然，银行利润在我们国家，是国家规定的，我们不赚取都不行。” “这话怎么说？” “存款利率和贷款利率都是国家规定的，你只要照着搞就是了。而且发放贷款，里面是有很多猫腻的。一般客户要贷款，就先要找银行工作人员，必须给贷款额的3％的好处费，要不然门都没有。国有银行这个钱就是工作人员私人得了，或者银行私分了，我们就完全是利润，任何人是不能进腰包的。还有就是暗地里提高贷款利息，这个暗利息，是国家规定的一倍甚至是两三倍。” “小蕾，按你这么说，那企业的生产经营利润，不都是被银行吃掉了？” “所以国有企业搞不好就是这个原因。他们负担重，利润率低，私营企业就好多了，他们会进行成本预算，划不来的事情就干脆不搞。当然了，国有企业有国家的政策支持，也算是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吧。” “现在很多个人和企业，贷款都还不上，你们准备怎么应对？” “这个我们是有国外的先进管理经验的。个人或者私营企业，没有黄金珠宝或房产证原件，是别想得到贷款的，大中型企业，厂房，先进的机器设备都是可以抵押的。我们不怕人家还不起贷款的，我们拿了工厂、房地产，都可以用得上，不跟其他银行，还要通过拍卖收回现金，这就是我们的优势。如果需要打官司，我们是外国银行，地方政府和中央政府，都会考虑国际影响的。” 午阳笑道：“那是，我们有传统，对自己人狠，对外国人就很包容了。你们在购买设备企业时，应该也有体会。” 秦小英说：“就是，我们是拿着名册一家一家找，没有一家谈不成的。那些企业负责人，国有资产管理局的官员，只怕我们不要。哪里还讨价还价呀。我们买下来，也是准备为国家留着的，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客气，狠狠地杀价。我们比其他外国公司好的地方，就是我们买下一家企业，就救活一家企业，工人下岗的很少。” “你们是靠慧娟的管理人员主持企业的吧？” “对，每家企业，就派两个人过去，一个厂长，一个财务科长就行了，连书记都保留。其他什么车间主任，科处长，除非群众意见特别大的，或者是自己主动不干的，都保留下来。说起来也怪，换了顶帽子，注入了资金，工人的积极性就截然不同了。” “外国企业也有工会组织吧？” 裴蕾说：“有啊。外国企业的工会组织比较健全，在维护工人的利益方面，也敢于说话，资本家是很尊重工会的。我们接管企业后，没有改组工会，只是加强了与工会的联系，请他们真正为工人说话。” 午阳说：“替工人说话了，你们不是要增加一些开支呀？” 秦小英说：“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们都应该满足的，这些花不了多少钱，相对于充分调动了工人的生产积极性而产生的效益来说，算不了什么的。” 裴蕾说：“我们不但要满足他们的要求，还要主动给他们加薪，给他们假期休息。我们不是那种周扒皮似的资本家，我们要的是共同致富。工人的日子好过了，我们就能够赚更多的钱了。” “这是西方的价值观吧？你们收购了多少家企业？” “不多，才16家，你自己规定只要设备生产企业嘛，其他的，很多找上门来，我们都没有谈，心里觉得可惜了。” “贪多嚼不烂，少而精是对的。” “午阳，我们回来，就是要你改变主意的，我们现在有钱，慧娟有人，为什么不多购买一些呢？”裴蕾说。 “好啊，你们既然有这样的想法，就按你们的想法搞，我反正支持，能不能赚钱，我就拭目以待了。” “好，我们休息几天就出去，老不回家也不行，孩子都不认妈了。”秦小英笑着说。 第三百五十五章 接待军官们 彭小军和他带领的人是9月12日晚上到的，午阳13号上午赶到和园酒店去摆酒欢迎他们的时候，没进门就看到两台大客车相继停在酒店门口。正在张望，谭大哥大步流星走过来，“妹夫，你知道我们要来？” 午阳看到谭大哥的夏服肩章是两杠四星，就笑道：“谭大哥，恭喜你，又升官了呀。” “升什么官啊，我都36岁了，入伍都18个年头了，辛辛苦苦那么多年，还是个副师长，赶不上妹夫啊。” “谭大哥，你没搞错吧，口口声声叫妹夫，我可还是未婚青年啊。” “你和黄鹂那挡子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呀，当时我就看出来了，就是没有说破而已。你看看黄河清，就是一个小午阳，这还能错得了？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军人有保密条例，再说，小鹂现在还是我的上级首长了。” “她是中校，你是大校，怎么成了你的首长了？” 谭大哥哈哈大笑，“她在军部机关，就是军部首长嘛。” “原来是这样。谭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来了？这些人是不是你带过来的？你这样给我帮忙，我怎么感谢你呀？” “不要你感谢，这是上级安排的工作。我带过来一台车，另一台车是黄司令派过来的，都是退役军官，到你们公司来工作的。走，去认识一下他们的领队，人家可是少将，军区干部部部长。” 两人走到配少将衔的中年军官面前，“苏将军，这是黎午阳，是我们的军官们来工作的公司实际上的老板，他也是体制中人，任渌冶集团的董事长、党委书记。” “苏将军你好，辛苦你了。”午阳握住苏将军伸来的手。 “黎董事长你好。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呀。我们这些退役军官，都是百里挑一的优秀人才，为部队建设辛苦了多年。现在到了贵公司，希望能够为社会主义建设继续出力，也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很好的待遇。” 午阳笑笑说：“苏将军放心，是人才，我们都会给一个发挥才干的平台，至于待遇，肯定能够得到与他们付出相匹配的回报的，毕竟地方不是部队，不是讲无私奉献的地方。这次来的还有谭大哥他们军的人才，另外在酒店里面。还住着另一个军的人才，他们可都是王牌军出身的，我们也会公平对待的。请，我们去里面吧。” 又大声说：“同志们，请大家带上行李。先入住酒店，我摆酒给大家接风洗尘。” 这时薛仕明已经迎出来，微笑着跟午阳打招呼，午阳安排道：“薛经理，你安排入住标准间，他们没有身份证的，就只记房间号。不用登记了，通知他们，也告诉厨房，12点钟准时吃饭，上白酒。给这两位首长安排商务套房。” “老板，裴老板在28楼等你们。”薛仕明说。 谭大哥说：“那我们先到老首长那里去吧。” 3个人进了电梯。午阳问：“谭大哥，你好像不认识裴政委吧？” “我在黄司令家里看过照片的，也认识他家的千金。” 进门后，午阳和彭小军来了个熊抱，相互介绍后。彭小军说：“小黎，3年多了，我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欢迎你啊，参谋长同志，你回部队是一个人，这次给我们带来了不少人吧？” “昨天同来的是55人，还有军后勤部副部长，是你们渌江人，早几天回家了，中午会赶来的。还有就是特种大队政委和集团军工兵团团长，听到裴政委的指示后，正在组织部队，可能晚几天过来。” “组织部队？”午阳不懂。 彭小军说：“对，经军区首长同意，我们准备把军工兵团除火箭扫雷营以外的部队，都调过来，其他各师的机械操作员和修理员，凡是准备今年退役的，暂时都配属工兵团，一起过来，去航空城施工。特种大队就组织今年即将退役的士官和士兵，以及各师、团的侦察兵，进行集训，士官很快就可以过来，士兵要到退役时间。” “参谋长同志，你们的正规部队，可以来给地方施工吗？会不会违反军纪？” “不会，给地方施工，既锻炼了部队，又增加了收入。你想想，我们的工兵，就是在训练时，简单学习了机械操作、爆破等技能，真正到了战场，还不知道要流多少血才能学会，如果参与施工，就都是熟练工了。从大层面上讲，是提高部队战斗力，培养军地两用人才。” 裴学文说：“午阳，这个事情你不用担心，只要不出伤亡事故，肯定没问题的。施工经费我也不会少给。以后这些士官、士兵退役了，可以就地安置，是一举数得的好事情。彭参谋长，苏部长，谭副师长，你们现在就将军官们的登记表给午阳，让他安排一下。搞完了好痛痛快快喝酒。” 谭大哥递给午阳登记表时说：“这是我们51人的，你看着安排吧。” 苏部长说：“我们是35人。” 午阳接过表格，“彭参谋长，是不是你先挑？” “不，咱们站的角度不一样，还是你先挑。” “好，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眼睛就盯着表格了。心里在想，这次来的人有点多，航空城也要不了这么多，就安排一些给公司的各部门吧。 想到给熊刚强他们配几个助手，就打电话让熊刚强过来。如果郭志平、李天野在，就都过来。 看到两个正团职的，先配给熊刚强，副团职的最多，就给郭志平、李天野、罗浩、曹建国、邱小睦、张一波各配了6人，袁志上次反映他手下的大学生、硕士生学问可以，管理经验和开拓精神不行，这次来了人，干脆给他安排10个好了。 考虑到朱其斌发现新矿山，谌建杰也应该从具体工作中间解脱出来，就安排了6个人过去，暂时两人负责一座矿山。新的矿山开发后，再分开。 给章少安排了3个人过去，章少走上正轨后，各方面还是不错的。但午阳还是怕他犯浑，得派人把把关。 刘炳秋去了欧阳其小夫人小卞家乡开办钢铁厂，跟潘市长谈话后，就打电话给午阳，说现有的铁矿石根本不够用，要求买船，到巴西或者澳大利亚购买铁矿山，午阳都同意了。现在有人了，也得多给他配几个，就安排了10个人给他。 别看午阳是随便挑选。实际上是有讲究的。挑选的这些人都是在团一级任职的，那些在师、军和大军区任职的，一般视野比较开阔，头脑灵活，就不能一来马上安排在这些经常外出、手握财权的位置。他们不但不会感激，反而认为这是凭自己的能力得到的，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要把他们安排到一些基层的岗位，磨一下他们的性子。如果安排那些长期工作在部队第一线的同志，就会认为是公司的重用，这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所有人都会成为顶梁柱的。 最后看到有3个副师职的，一个是大军区司令部二级部的副部长，一个是谭大哥他们师的副政委，一个是彭小军他们军的师参谋长。午阳决定安排他们到北京，组建一个集团公司，负责管理公司在北京的房地产和正在收购的企业。郁舅舅搞建筑业是一把好手。但是管理上不行，特别是没有请示汇报的习惯，遇事喜欢自作主张，尽管没有造成损失，但这是不能接受的。 在具体如何安排的问题上。午阳考虑到秦小英和郁妈妈的情况，不能将郁舅舅安排在几个新进人员之下，就干脆让郁舅舅任董事长，3个人就两个副董事长，一个总经理，当然，管事的还是郁舅舅了。 “各位，我挑选了76个人到公司的其他部门任职，其他人员就到航空城吧。等会请裴政委在饭前宣布一下。” 裴学文说：“午阳，航空城不用这么多人的，虽然不是一锤定音，但多了就浪费了。” “多了就多安排，再说谢纪良还管着海洋养殖和捕捞，还有海运，以及在巴西的木材砍伐等很多事情，让他自己根据需要安排吧。” 这时熊刚强和郭志平、李天野进来了，大家寒暄一阵，午阳将给他们配助手的事情说了，3个人都很高兴。 裴学文说：“我们下去吃饭吧，我就宣布这些安排了。去航空城的，明天我们就走，其他人老熊你让人来领吧。午阳，你下午有事，就自己安排吃饭算了，我来给大家接风洗尘。对了，还有就是车辆问题，老彭就开一台越野车过去，其他人是不是开日系车过去？” 午阳想了想，公司在部队汽车库购买的14000辆日本车，重新喷了彩色漆后，发给汽车制造厂的出生证，就堂而皇之地可以上牌了。除了卖给关系户100多辆，给公司所有部门都配发了足够的车辆，还不到8000台，还有6000台在仓库里面睡觉。不过尽管车价便宜，多了耗起油来，开销也不少了。但是该用还得用啊。 “其他人开10台奥迪过去，不够的就开公司汽车制造厂组装的日本车。有驾照的都配车，这些车辆不能是谁开过去就是谁的，得根据需要安排。对了，有人要带家属小孩过来的，公司也得安排适当的工作。彭参谋长，今天我就不陪你了，我陪谭大哥和苏部长吃饭。” 苏部长说：“黎董事长，今后就很难和大家在一起了，我还是陪弟兄们吃吧，以后就难得有机会了。” “那我还是和大家一起吃吧，你们别说出我的身份，我不参加公司管理的。” 谭大哥说：“这有什么关系啊？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不信用他们的表现，这样不好。” 郭志平说：“我就不陪各位首长了，得去交警队，安排车辆上牌的事情，我先走了。” 裴学文说：“已经是吃饭时间了，你还跑什么？就跟午阳一起吃饭，别喝酒就是了。” 下楼时，午阳拉住彭小军，将一张银行卡塞给他。 “小黎，你什么意思？” “记得3年前给我们购买部队的旧机械的事吗？当时就给你办了这张卡。一直留在这里，没多少，就是个意思。密码是你生日的后面6位数。” “行，你够意思。我就不客气了。” 到了二楼，裴学文在召集大家讲话，午阳又拉谭大哥到一边，“大哥，这次麻烦你带一座雕像回去，送给伯父。” “你少扯淡了，上次的手镯我还没有退还给你呢，现在又是雕像，那是多少钱啊。” “我又没说送给你，你打个电话问问伯父。看看他什么意见可以吗？再说我这些东西你是知道的，很便宜买进来的，根本就不值钱。” “不打，不要。你还当我是兄弟，就别弄这些乌七八糟的名堂。妹夫。我谭家几代将军，家里虽然没有太多余财，日子还是过得去的，实在过不去，你能不伸手？” “好吧，那就算了。我带你和两个司机在附近风景名胜区玩几天总可以吧？” “不用，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们自己去，你好好待我们这些军官就行了。” “谭大哥，这样怎么好意思呀？” “没什么，我送他们过来，是我的工作。他们在你公司过得好，我心里就很高兴。以后就给你推荐更多的人来。” “我会善待他们的。我看到他们都还是穿军装，等会给他们发几套衣服，谭大哥，你和司机也有，你不能再推辞了。你不拿。司机也就不敢要的。” “我说妹夫啊，你真是挖空心思呀。好吧，收了。” 午阳赶紧安排李天野，让他给所有人都配发衬衣和t恤，还有各一套西装、一件夹克衫和西裤。 李天野说：“衬衣和t恤商场没有，我发钱给他们自己买吧。西装和夹克衫可能也不够，试好尺码后，让厂家送吧。” “最好还每人发个包，也要名牌的，看看他们喜欢什么式样，就发什么。” 李天野说：“黎书记，这可得两千万了。” 午阳笑道：“你这个老李，都这么大老板了，还在乎这么点钱呀？如果他们出去办事，穿得军不军，民不民的，你说是公司形象重要还是这点小钱重要？” 彭小军问：“老李，你现在身家多少？” “不多，两年大概50个亿吧。第一年我管的公司没有效益，就很少，近两年稍微多一些，熊主席比我多一倍呢。” 彭小军说：“可惜我耽误3年了。” 熊刚强说：“本来我这个位子是你的，但是你又为国家多作了贡献不是？” 裴学文笑着说：“老彭，你还得奋斗几年，咱们的航空城有效益了，你也会和老熊他们一样，对钱就没有概念了。” 谭大哥说：“你们别唠叨这些事情，苏部长和我还要在部队奋斗一辈子的。来，咱们喝酒。” 过了几天，负责给别墅区修围墙的黎自阳打电话告诉午阳，围墙已经修好了，别墅区所有的东西都搞好了，请他去作最后的验收。 午阳答应星期六过去看看。 想到要搬家，午阳就想将几年前在阳美买回来的那块美人毛料雕琢出来，将来摆在家里的前厅中间。但是光是自己家里摆也不好，得给公司骨干的家里，都摆上一件才好，哪怕是小的也行。 中午回家吃饭后，用葫芦吊将毛料拖出来，用叉车将其搬上大汽车。现在是每天都有汽车给家里运送毛料，有陈老板他们的，有新坑的，还有自己公司的，是将在春城的毛料搬回家。要他们送一块两吨的毛料过去，太简单了。 后面大山谷里的木材都搬空了，小石说这种木材有一定的毒性，必须将水放干了才行，要不然根本养不了泥鳅、黄鳝的。午阳不信，放干了水，果然里面的鱼已经尸骨无存了。 到了加工厂，就到小宝的办公室。小宝看见他就笑道：“午阳哥，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翡翠白菜呀？” “不知道。什么翡翠白菜？” “朱其斌没有告诉你呀？这次他买回来的新坑毛料，送了5车到加工厂来，他说这些毛料不一样，切出来要给他一件。我们已经擦好大部分了，每块里面都有半截白色、半截绿色的翡翠，有的还是分成4截，可以雕琢成一堆白菜。” “好啊，不在你办公室吧，我们去看看。” 两人出门，看见莫春桃走过来了。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腹部明显隆起。“春桃，恭喜你了，又要当妈妈了。” 莫春桃笑笑，“午阳哥，这有什么好恭喜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看你走路的样子，是生男孩啊，所以恭喜你。” “你怎么知道？” 小宝说：“午阳哥生了那么多男孩，肯定会看了。” “我不信，如果可以看出来，还要b超干什么？不过这次反应不一样，上次喜欢吃辣的，这次喜欢吃酸的，不是说酸男辣女嘛。” “你就别上班了，多加休息。别墅已经出来了，你们要准备搬家，小宝忙不赢，春桃就去买一些东西，女人也心细。好了，我和小宝先下去了。” 下楼时，午阳问：“小宝，现在身体怎么样？” 小宝说：“午阳哥，经过你的梳理，自己也加强了锻炼，比以前强壮多了。现在春桃怀孕了，我都觉得不爽呢。” “有时间自己去找一个去。不过得春桃同意，要不然家里就不得安宁了。” “行，我跟她商量一下，不同意就算了。午阳哥，你还是帮夏大毛梳理梳理吧。” “夏大毛在开麻石场，不过来怎么办？” 小宝说：“秋月过来了，是来结账的，就在下面呢。” 午阳笑道：“她来了不是正好吗，姨妹子好看，姐夫有一半。” 小宝笑笑说：“她们姐妹无话不说的，我可不敢惹。哥，咱可是有钱人，要找也要找个女孩，别人的老婆再漂亮，也是别人的老婆。” 午阳说：“当然，找别人的老婆，麻烦事一大堆，最好是别惹。不过要找女孩，一定要找老实本分的。你性格温和，又每天躲在加工厂里，调皮的女孩你也管不住呀。” “那是真的。不过，加工厂里面有几个女孩，人老实，也蛮漂亮的，我想让春桃去说说，可又不敢开这个口。” 午阳笑道：“你找女孩，还要老婆去说，那不是天下奇闻了吗？没什么好怕的，先去接触一下，多给一些关照，如果人家愿意跟你交往，那就是有戏，然后就可以说别的了。” “好，我试试吧。” 下了楼，看到莫秋月从车间里面出来，午阳说：“秋月，看中了什么东西没有？看中了就拿走。” 莫秋月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就不客气了啊。” 第三百五十六章 别墅群建好了 午阳说：“刚刚才说出口的话，就能变卦？” “我让你帮我养男孩？” “喂，你必须表述清楚呢，怎么会是我帮你养男孩呢？” 秋月笑道：“你帮我也未尝不可呀。” “那你还是找你姐夫靠得住一些。” “姐姐还刚刚怀孕，又没有经过检验，怎么能确定是男孩女孩？香港的医院可以做胎儿的性别鉴定，我姐姐想过去检验一下呢。” 午阳说：“在碌江自己的医院就可以做。秋月，你不让大毛过来，就是不相信我吧。” 莫秋月说：“也不是不相信。反正我们的大孩子还小，不急于养二胎，等姐姐生了也不迟呢。现在我们虽然不会为了养活孩子发愁了，可为了生男孩，生下一群女孩来，也难得抚养不是吗？” “好，以后再说吧。秋月，你忙你的，我们走了。” “黎大哥，你就这样走了呀？” 午阳听到秋月这么说，知道她肯定还有事。“秋月，你和春桃都是我引过来的，现在春桃和小宝比你们富裕多了，是不是让我也帮你们一把？” 秋月说：“黎大哥，你已经帮了我们了，麻石开采多少，就运到你们这里多少，货款也都结清了，我们很感谢呢。” “是这样，你们是不是也去主持开采金矿去？正好我想让小宝去，他又不愿意走开，你们去了，将小宝的一份给他就行了，你们拿自己的那份。怎么样，考虑考虑？” “谢谢黎大哥。我回去跟大毛商量商量，如果他愿意来，我们就将麻石矿山交给他老爸，过来找你，顺便也请你帮他梳理身体。” “好。就这样吧。” 小宝说：“午阳哥，以后别墅区是不是也给他们一套？” 秋月说：“姐夫，你怎么能跟黎大哥要别墅呢？我们跟公司没有任何关系，给我了。别人会讲闲话的。” 小宝说：“午阳哥准备给3个姑姑每家给6套，春桃两妯娌各3套，秋月就用买的名义从我们手里要一套，妹妹跟姐姐买别墅，应该没有人说闲话了吧？” 午阳说：“这样好，买别墅的钱，可以从金矿赚回来的。” “黎大哥，谢谢你了。”秋月说。 秋月上楼去了，小宝问：“午阳哥，你准备给我别墅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呀？” “当然，你是我表弟，又一直在公司工作，珠宝加工这一块，就是你在挑大梁。别墅不但要给，而且要多给。小宝，给你们3个姑姑家各10套怎么样？” “10套？不要，太多了，我们哪有这么多人住呀？” “你父母一套，你和大宝各一套，你两个孩子各一套。大宝以后结婚生子，不也得准备两套呀？” “就算这样，也不用这么多嘛。” “你就肯定只生两个孩子？再说了，你条件好了，也可以让你岳父母、姨妹子都住一块嘛。” “也行，你既然客气。姨家也一样，就愧领了。” “快别这么说，应该的。小宝，我准备给每家一件翡翠的摆件，一件黄金摆件。你看什么规格比较好？” “是两千套别墅都给？” “当然，而且要大一些才好。” “那是这样，可以雕琢一些观音和财神的翡翠摆件，也可以是黄金的，反正每家两件嘛。黄金不能太多，多了搬不动，就50公斤为准，翡翠就以高50、宽30、厚20厘米为准，怎么样？” “那你们需要多久可以弄出来？” “你也不是一天就都搬家，谁搬家谁来拿摆件。黄金的容易铸造，翡翠的稍微难一点。” “这样当然可以。小宝，我运过来一块毛料，我给画上线，你们照着擦出来，记住，只能擦表皮1厘米，不能再擦深了，然后给我画个草图，然后再雕琢出来怎么样？” “没问题。不过不知道你那是什么好东西，我相信，你看过翡翠白菜后，就什么东西也不会动心了。看看，这就是翡翠白菜。” 午阳刚才只顾着说话，现在抬头一看，一大堆一截白、一截绿的翡翠摆在面前。脚前的一块，白的一截有1.5米长，绿的一截不会短于1米，上面还有一些杂色，黄色的、粉红的。翡翠的宽度和厚度，都在1米以上。 “小宝，你们这是怎么切出来的？” “根本就没有切，一开始朱其斌就交待了，这几车毛料都不能切的，只能慢慢擦。我怕别人擦坏了，特意请来了夏师傅和夏小毛。他们这会午睡去了，每天从早上6点多，干到晚上6点多，工作10个小时。” “小宝，这翡翠能够做白菜吗？我看不行，别说不好雕琢，就算雕琢好了，摆在哪里啊。” “午阳哥，你的想法怎么那么老土呀。你看看，如果将其分开，不就是普通的冰种翡翠了吗？你想要小的，看看前面，多的是。我觉得，咱不搞就不搞，要就搞个震憾的，搁在家里，没有人看到不会惊奇的。” “这摆在哪里呀？大概有20吨吧？” “你们家的新别墅，客厅比现在大吗？餐厅呢？” “1000平米，隔出来一间厕所，既是客厅，也是餐厅。厨房是另外的。” “那就搁客厅地上就行了。大怕什么？咱有钱，有地方买大翡翠，有房子搁。家里来了官场上的人，告诉他是树脂的就可以了。” “可这个上面有瑕疵啊。” 小宝噗嗤笑了，“瑕疵？这是想都想不来的点缀，将其雕刻成螳螂、螽斯，既好看，又吉祥。” “螽斯？螽斯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昆虫，呈绿色或者褐色，古人都以它象征多子多福，你自己去查阅一下，台湾故宫博物院的十大镇馆之宝，其中的翡翠白菜上面。就有这种螽斯，给翡翠白菜增色不少。你如果真的觉得是瑕疵，我将其去掉就是了。” “那还是保留吧。不过在运输途中，就必须严密保护了。弄坏了可惜。小宝。这就是四截的翡翠吧，真的啊，雕琢出来，可就是成堆的白菜了。就是同样太大了。” “你别看了，这个朱其斌要了。他可不嫌大。” “小宝，其斌说这些都是这种翡翠？” “是啊，怎么啦？” “你这里都成了蔬菜批发市场了，如果都卖出去，恐怕就真是白菜价了。” “午阳哥，我原先准备给各位表嫂雕刻一颗白菜的。现在没有时间，等擦出来了，你就都运走吧。可惜了，都是冰种阳绿的，如果弄个玻璃种、帝王绿。价格就要翻几倍了。” “小宝，你也雕刻一颗，自己拿回去吧，就当我这个伯伯送给侄儿的礼物吧。” “好，我也实在喜欢，就弄颗小的回去，可不敢示人的。要不然你这么多表兄妹，这么多侄儿，都得送啊。” “这有什么关系啊？不就是新坑的毛料嘛，新坑开采不久，以后这些东西肯定很多，自己亲戚。该送就送。不过小宝，你这个白菜市场，还是要收拾一下，将小的都搬到仓库里去吧。” “好的，暂时就留这两块大的在外面了。” “我走了。小宝，我最近发现了座金矿，就是没有电力供应，我已经安排接通电线了，等好了后，让夏大毛过去当矿长，我都是给4％的分成，你就和他平均分吧。” “你想给就给吧，我无所谓，袁琳赚那么多钱，我妈妈也眼红，不过你也要关照一下小姨家里。” “你放心吧。等表妹实习了，也会安排跟袁琳一样的。记得给我擦那块毛料啊。” 下午回到办公室，就边上网边打电话，将需要自己通知的人，都通知了一遍，其他人就让熊刚强和于慧娟通知了。 根据熊刚强他们制定的别墅分配方案，将人员划定在：行政人员，是集团公司副总经理，技术人员，是董事局任命的副总工程师，另外就是极少数的特殊人员，像胡敏波、胡敏强以及跟张爷爷外出的8个人，这样加在一起，就有800多人。 午阳首先自己准备留200套，跟裴家岳父说了后，裴学文说：“起码要留500套，这么多亲戚，这么多子女，以后还要开枝散叶，小孩长大了，老人还健在，不可能住在一起的。等闹起来再分开，不如开始就不住一起。再说了，以后如果不够，这个地方也不可能扩建了。” 午阳就说：“我们在和园靠江边建的100套别墅，就不卖掉了，装修后自己家人想过去住也行。” “那个地方比较隐秘，就只能自己家人知道，你在官场上，难免会有被查的一天，那时候就都住过去，别人也就查不到了。” “好吧，但愿没有这一天吧。” 现在部队退役军官来了，午阳只打算分给彭小军一个人，其他人只能以后再说。余下来的600多套，以后再看着办，这里隐藏了自己太多的秘密，尽量让最少的人知道。 到了星期六约定的时间，也就是裴学文、彭小军、熊刚强3对夫妻来了，于慧娟旗下的负责人，一个都没有来。 大家寒暄之后，彭小军笑着说：“小黎，你说一点意思，怎么是100万？害得我数了一阵的零。这是你嫂子，胡润芳，内科医生，这次从医院辞职，到了航空城。” 午阳其实听贺红梅打电话说过的，知道彭小军的妻子是省会一家医院的主任医师，年过40了，还是显得很年轻、漂亮，难怪当年彭小军会不顾家里的极力反对，也要娶她了。 午阳笑笑说：“我是该叫嫂子还是阿姨呀？” 胡润芳甜甜一笑，“黎大老板，你看我像阿姨吗？别把我叫老啦。” “岁月不留痕，青春无价宝，叫是不可能叫老的，不过还是叫大姐好，我的辈分也高嘛。我们还得上车，别墅区比较偏僻，是个安静的地方。” 彭小军说：“这是肯定的。闹市区还有地方给建别墅群呀。安静就好啊，常年生活在噪音污染的地方，影响健康的。” 车队进了别墅区大门，已经停了不少车了。那是午阳的老婆们开过来的。她们吃过早饭就过来了，现在也没有看到人影。 大门里面的左手边，是600亩经过修整的鱼塘，鱼塘里面的水清澈见底，估计是还没有放养鱼类。从山坡上流下来的泉水，流到高处的鱼塘，然后一级一级流下去。泉水已经被分成了3部分，一部分沿小溪流下来，另外的就到了别墅区和矿泉水厂。温泉就只分成两股，矿泉水厂不用温泉的。 右边的宾馆、影剧院都完工了。正前方的运动场也建好了，综合大楼将后面的别墅群挡了个严严实实，站在运动场，只能看到后面的大山，严格地讲。只能看到茂密的森林。 “午阳，这里看起来就是一个养鱼场啊。你的别墅呢？听说有温泉，那以后冬天也可以钓鱼的。”裴学文笑道。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住在这里，可以忘却尘世间的一切烦恼。你们看看，这些行道树，如果长大了。我们就可以在林荫下散步，可以在游泳池畅游，可以在鱼塘边垂钓，可以在餐厅吃家常菜，也可以在宾馆享受大餐。” 胡润芳说：“是啊，鸟语花香。人间天堂。” 熊刚强说：“黎书记，这栋大楼是干什么的？也太高大了吧？一个别墅区，需要那么大的楼房吗？” “这是综合楼，地下，也包括这个运动场的地下。都是停车场，设有3600个停车位。综合楼高150米，地上48层，地下两层，东西长2280米，南北宽24米，建筑面积273万多平米，造价22亿。里面，可以开设幼儿园、学校、医务室、商场、室内运动场、活动中心等，还有一些小户型的宿舍，供学校的教师和其他工作人员住宿。总之吧，我们这个别墅区，就是一个功能齐全的小社区。” 裴学文问：“午阳，你这个别墅区整个造价是多少？” “不多，具体我也不知道。” 彭小军笑道：“你所谓的不多，肯定少不了。我粗略估计了一下，连围墙道路等都计算在内，建筑面积超过两千万平米，按每平米800元，就是1600亿了，这个数只会算少，不会算多。” “你算他干什么？高高兴兴住就是了。你3年前来我们是什么样子？我们的财富，都是大家辛苦创造的嘛。我们创造财富，就是为了更好地享受生活嘛。” 其实，花的钱远远不止这个数，光是地下室旁边的白膏泥、地下室取土、别墅区里面的树木和围墙，四项就花了20个亿，麻石、木材结构的别墅，造价更是每平米3000元以上。午阳自己心里现在也有一点心疼了，主要是建设航空城需要大量资金，将钱用在建别墅上面，觉得可惜了。不过那时候没有提及建航空城的事情。好在其他5个地方的别墅，都是钢筋混凝土结构的，造价少一半以上。要不然都将公司给花穷了，当然，也就不会提航空城的事情了。 “午阳，是从哪里进去呀？”贺红梅问。 午阳笑笑，“我也老长时间没有来过了，应该是在综合楼的一楼哪个门进去。我打电话问我老弟。” 打电话给黎自阳，黎自阳很快就从综合楼里面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午阳哥，各位老板，你们好。”黎自阳微笑着问候。 两个年轻人也给大家问好。 “自阳，这是公司决策层的几位老板，裴老板，熊老板，彭老板，这3位是他们的夫人。”午阳介绍道。 自阳说：“以后请各位老板多多关照。” 裴学文笑道：“你有你哥哥关照就足够了。” 自阳说：“午阳哥不管具体工作的，我这里要钱，都是找熊老板的。午阳哥，这是你安排来的两个人。” 男孩说：“老板，我就是对面山上种菜老头的儿子，我叫邓宝亮，这是我女朋友谭佳。我们刚刚从部队退伍回来，准备在食堂做家常菜。今天中午，你们是不是在这里试试菜？” 裴学文问：“在部队就是做炊事员的？” 谭佳说：“是的。我好像见过首长。” 裴学文笑道：“我是某某军的。你也是？” 谭佳说：“是的，您就是裴政委了。那时候我在军部通讯营，首长来我们营视察过的，还是我炒菜的呢。这位首长应该也吃过我炒的菜。”说着指指彭小军。 彭小军说：“我是彭副参谋长。通讯营是我直接管的部门，经常在那里吃饭的。小谭，这是你女婿？也是炊事员出身？这样最好了，你们赶紧准备去吧。我们人不多，好弄。” 黎自阳说：“刚才我伯母带着老老少少一群人进去了，都要在这里吃饭的。邓哥，你们快去准备。我来带路。” 几个人进了铁门，门里面就是一个过道，出了过道，又是马路了。马路两旁栽种了各种树木。有高大的银杏、玉兰树、楠木、樟树，也有枝繁叶茂的桂花，还有板栗、柿子、柚子树，马路顶上是高大的葡萄架，地面上栽种了不少的橘子树。还有很多花木，也种了草。 贺红梅说：“这都成了花果山了。等这些树木花草长起来，院子里恐怕只有游泳池能够晒到太阳了。” 裴学文说：“午阳，你整个别墅区里面，游泳池都是这样，全无遮拦的？” 午阳笑笑，“树木长起来后。肯定会好一点，不过，谁也不可能光着身子游泳吧。” 黎自阳说：“午阳哥，嫂子她们现在就光着身子在游泳。” 午阳闹了个大红脸，“瞎说，你怎么知道的？” “真的。她们听说有游泳池，马上就要游泳，可惜商场还没有进游泳衣，只有毛巾。不过你家里的别墅，是在最后一排。后面是人工开凿的峭壁，没人能够偷看的。” 贺红梅说：“这帮丫头，胆子太大了，山上有人怎么办？” 黎自阳说：“山上现在没人进去了，都有围墙围住了，再说，山里面野猪很多，不敢进山的。” “那也不能大白天光着身子游泳吧。” “妈，您还是大夫呢，还这么在意呀。”午阳笑笑说。 “都是你宠的，反正是你老婆，你不在意就算了。” “没关系的，这是在自己家里，人家还要在海滩上，还有什么天体浴场光着身子呢。自阳，能不能打开别墅门？我们进去看看。” “都没有安锁的，就是安了，住进去也要换，干脆就没安了。走，我在前面带路。” 到了一栋别墅，前面有三级台阶，宽大的前廊，然后就是别墅的5米宽的大门了。 “黎书记，这个客厅太大了吧，估计有300平米吧，得多大的空调才行呀？”熊刚强笑道。 “都大，客厅、餐厅、厨房、卧室都大，您要是觉得太大了，自己隔出来也行。”午阳说。 熊刚强说：“隔倒是好隔，但是破坏了整个布局，还是算了。黎书记，这么大的跨度，没用钢筋混凝土，会牢固吗？我觉得挺悬的。” 黎自阳说：“熊主席，现在的水泥质量不过关，只能用60年，你看看倒是那些砖木结构的老房子，几百年了还没有坏，我们这麻石结构的，就更牢固了。” 裴学文说：“就是怕地震，不过渌江这个地方，历史上根本没有发生过地震。你就放心住吧。” 胡润芳问：“别墅有多少个卧室？” 黎自阳说：“一楼是8间，共用两个卫生间，二楼、三楼各20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洗漱间，还有200平米左右的客厅。” “都是一个小宾馆了。”胡润芳叹道。 裴学文说：“以后家里添丁加口的，几代人都可以住下。” 贺红梅说：“就是难搞卫生。” 黎自阳笑道：“我们会成立家政服务公司的，如果在家里做饭吃，就得请厨师和保姆，不在家里做饭，就简单多了。” “我们到处转转吧。”裴学文说。 大家分开走，午阳因为看过多次，就直接上了楼顶，在遮阳篷下面的吊椅上坐了。 过了好一会，几个男人就都上来了，跟着坐下。 “午阳，别墅里面空空如也，你准备怎么安排？” 第三百五十七章 分配别墅 “我每家送一套家具，正宗黄花梨的，可以满足3口之家的需求。再要，就得自己买了。如果不建航空城，我是准备都配齐的，现在没办法了。” 彭小军问：“小黎，一套黄花梨的家具，需要多少钱？” “成本价1000万左右吧。” “这么贵？” “我家里以前在京城买过一个柜子，就花了400多万。现在木材涨价厉害，我们的一套家具有40件。” “我可是无功受禄啊。”彭小军说。 裴学文说：“快别这么想，不过就是提前享受而已，以后可别抱怨说贡献和收入不相符。” 熊刚强说：“你在航空城工作，也没有多少时间回来享受。公司在另外的地方，还有5处别墅区，也有你的。黎书记，以后的建设重点，是不是都转移到航空城了？” 午阳急忙摇手，“不，千万不能这么说，更不能这么认为。我们的建设重点，还是工商企业，建设了新的工商企业，我们才有利润增长点，才有更多的钱投入航空城，才能保证航空城的健康发展。” 裴学文说：“午阳，你这个观点是对的。你别看一个商场，一家工厂，利润可能不多，几百万，几千万，拿到航空城还不够发一个月工资，可是多了就好办了。现在咱们国家的经济形势逐步走上正轨，投入的回报可以预期，就更应该看准机会，抓住机遇，大力发展生产经营，用足够的资金，保证航空城的建设。” 彭小军笑道：“政委，您现在也是内行了啊。” “什么内行？就是瞎蒙罢了。走吧，我们去地下室看看，午阳。地下室也是3层吧，我们有这么多东西存放吗？” “只能是有备无患了。地下室的空气流通系统都搞好了，也可以当住房的。你们还有什么不同意见，都说出来。好改进。” 熊刚强说：“黎书记，好像没有供气系统啊。” “对，别墅区没有建设供气系统，除非搬家，里面的马路也是不通的。我们都是木头楼板，木材家具，用明火灶具容易引发火灾。我们有生产电磁炉、电烤炉、微波炉的企业，都给大家配置好。你们看到消防器材和消防水龙头很多吧？这是我们的一个防范重点。” 彭小军笑道：“防火、防盗、防记者。” 几个人都笑起来了。在最下面的地下室看了一会，只剩下裴学文时，午阳小声说：“爸。我有件事情不好办，您帮我拿拿主意。” “什么事情？” “博物馆需要地方存放文物，我想将里面的金块搬到别墅的地下室来，还要将存放在物流中心和加工厂仓库的翡翠搬过来。东西太多了，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或者加上老婆们，根本就搬不了。” 裴学文说：“好办。你下午就叫甘嘉良过来，这次从特种大队和各师团来的士官和士兵，有300多人，你安排甘嘉良将他们分配下去，留下一部分老员工带他们，让那些老实可靠的老员工来搬东西。什么时候搬完了。再通知大家搬家，怎么样？” “好，这样肯定没问题，让他们晚上搬，白天还是要让来了的人挑选别墅，我们好组织搬家具进来。家具厂的家具堆不下。” “这个事情你安排家具厂搬吧，他们内行，别人搬怕碰坏了。午阳，你还得规定，靠后面的别墅是你自己家人和亲戚的。让公司的人从外面开始挑选。这样就有一个护卫舰的作用。” “我也是这么想的，等会就告诉自阳好了。” “我领他们到处转转，你去叫小蕾她们上岸，别游太久了，怕她们只顾着自己玩，孩子掉水里了。等会我们直接去家常菜馆了。” 上来看见黎自阳，就跟他说了自己家里要后面别墅的事情，自阳答应好。 从这里走到自己别墅，大概还有1.5千米，午阳就给甘嘉良打电话，安排接人和搬运金块、翡翠的事情。 甘嘉良说：“熊主席已经通知回来，我现在正在路上，下午就到家了。你放心，我明天就组织好人员车辆，明天晚上就可以开工了。但是你要将堆放东西的别墅号告诉我们。” 午阳说：“我告诉黎自阳，让他告诉你好了。” 刚刚挂机，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黎书记，我是吕黛。” “美女，打电话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呀？” “你都回去4个月了，怎么没有听到你打电话？肯定有事，说吧。” “我想要一套别墅，可以吗？” “美女，不行啊，你是商场经理，我们没有分配到这一级啊。” “那我姐夫和亲家爹他们，就在渌江有，东海和其他地方也有，你就不能给我一套呀。” “你努力吧，粮食会有的，面包也是会有的。” “我现在就要。等到十年媳妇熬成婆了，也没瘾了。” “好，你想要，就到东海去选一套吧，那离你们近。” “这还差不多。那就谢了啊。小高和小杨她们呢？” 午阳笑道：“吕黛，你什么意思啊？你看看你还有多少闺中密友，都说了吧，我干脆到淮扬给你们建别墅好了。” “在淮扬建别墅，好啊。不过你在东海和渌江还是要给我们，要不然我们到了渌江，就住你家里。” “渌江也有好多宾馆酒店的，住我家里干什么。” “送羊入虎口啊。小黎，小高和小杨就在我身旁，她们都要嫁给你。我自己就更是非你不嫁了。” “你以为我是皇帝呀，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啊。真是乱弹琴。” “我们商量几个月了，知道你有妻室，我们就在淮扬，也不打扰你的正常生活，什么时候有空，来淮扬一趟两趟就行了。你以为我们真是稀罕你的别墅呀。我们喜欢的是你。” “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喜欢的？放着正常生活不过，长期独守空房，你们傻呀？” “什么是正常生活？伺奉公婆，相夫教子就是正常生活？独守空房怕什么。我们不是守了20多年了？” “还真是傻呀。傻丫头，人在过夫妻生活之前和之后的感受，是不一样的。你去问问你姐姐，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不过，吕黛，你说的，在淮扬建别墅，还真是个好提议，你让你姐夫去找块地皮，建一些别墅也好。” “小高的父兄都是搞建筑的。让她跟你说。” “哥，我是高洁。” “高洁你好。你家里是搞建筑的，规模大不大？” “父亲和哥哥各开发一个楼盘，200来亩吧，一般般。” “他们可以帮助你们建别墅？” “不用他们帮忙。我自己就可以搞，我本来就是学建筑的，也有兴趣。家里怕我以后出嫁带走了财产，不让我参与管理，我才来跟吕黛办商场的。” “你们准备怎么搞？” “让小杨管商场，我和吕黛搞建筑。我们有一个设想，在现在玉器街的外围。另建一个玉器市场，或者是玉器一条街。街两旁的里面，就是别墅和住宅楼，让自己人都住进来。哥，你给顾雨他们的别墅，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的。隔那么远，什么时候能够过去住呀。” “午阳，我是杨昱，唐后主李煜的煜字，不要那个火旁。” “杨昱。藏獒长得好吗？” “长得好，就是每天早晚训练，我人都累瘦了。” “没有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变成个骨感美人吧。” “差不多吧，我们3个都不到100斤了。午阳，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啊？” “哎，你怎么叫我的名了？我有什么功劳？” “不叫你名，难道叫孩子他爹啊。你让我们日思夜想的，能不瘦嘛。” “杨昱，你是变着法子骂人吧，把我归到藏獒一块去了。简直是乱弹琴。如果她们搞房地产去了，你能够管理好商场吗？别到时候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 杨昱笑道：“你也太小瞧你老婆了吧？就是给我一个市长，我都能干得了的。” “你什么时候成了我老婆了？别提这个话题了。还是说说商场的情况吧。” “商场形势喜人啊，顾雨没有跟你说呀？每天从上午9点营业到晚上9点，销售额非常大。加上顾雨他们去京城东海展销，厂里根本就没有存货。” “好，你让吕黛告诉顾雨，就从销售额中间留出大部分，给高洁和吕黛开发房地产，不聊了，我有事。” “午阳，我们约个时间、地点见见面，慰劳一下我们苦苦相思的心灵，好吗？” “杨昱，赶紧抛开这个念头，我挂机了。” “不肯约是吧？我们十一去渌江。” “我不在家。拜拜。” 到了自己的别墅，看见奶奶坐在门口的麻石台阶上。午阳笑笑说：“奶奶，你怎么坐这里了？地上凉。” “天气热，没事的。我这不是给你老婆们守门嘛。她们在里面胡闹，你妈妈要管孩子，老婆子总算派上用场了。” “奶奶，我去叫她们上来，准备吃饭了。您走这么远，能不能走动？” “没关系，我上来的时候，还抱了孩子呢。” “奶奶，你身体好，就是我们全家人的福气呢。” “真是好孩子。午阳，搬家后，住房是怎么安排的？” “还是原来一样的，就是请叔叔搬过来住。” “好好好，这就好。向阳9岁了，我一年都难得见他几回，搬过来就天天可以看到了。午阳，你叔叔这几年，发财了没有？” “叔叔早就发大财了，您怎么想起问这个？” 奶奶笑笑，“这人老了，不就惟愿子孙们好嘛。你进去吧，别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奶奶，现在也难得陪您老说几句话了。我进去了呀。” 进门后，看到客厅，还真够大的，刚才看到的客厅。隔出了厨房，这里就只在一头隔出了8间住房，用了不到4米的长度。在客厅的另一头，开了一张门。单独建了厨房和储物间，比一般酒店的厨房都大。 上了二楼，格局差不多，就是两头都隔了卧室，多了伸出去的阳台。三楼也是一样的，但是没有通向楼顶的楼梯。这是午阳特意安排的，楼顶将作为后面一栋房子的露台，属于自己和老婆们的私密空间，晚上可以煮茶聊天的地方。 后面一栋实际上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属于回廊式的古典建筑。中间有个天井。四层楼所有房间的门都对着天井，每层楼都有16个房间，使用面积都在50平米以上。上下楼都不会影响卧室，这是午阳和老婆们以前在客厅的罗汉床上就想要的效果。 游泳池在别墅的两侧，可以从房间直接到达。两个泳池互通就必须经过房间了。午阳到了一边，这边的泳池是哑铃形状的。老婆们有的在游泳，有的躺在躺椅上晒太阳，一个个都是天体。 看见午阳来了，小雅喊：“快来，都等你半天了。” 莱亚乐可能刚从泳池上来，头发和身上都在滴水。跑过来亲了午阳一口，“赶紧脱衣游泳吧。” 午阳笑着问：“小乐，你会游泳么？” “怎么不会？我家里也有泳池的，还比这个大。” 午阳笑笑，“我忘了你是酋长的公主。传说你们酋长家，泳池的池壁是用黄金贴的。是真的吗？” “不是，我没见过贴黄金的泳池，你可能说的是非洲的酋长吧。我们那里有了钱，都是到国外投资的，哪有这样？” 拉吉玛说：“我看到过浴缸是用黄金铸造的。室内的其他物品，都是黄金打造的。午阳，下来呀。” “不了，人家都在等我们吃饭了。快点上来穿衣服，我们走了。” “霞姐她们在那边，妈妈也在那边，你过去通知一声，再过来游一会泳，她们管孩子，需要很长时间的。” 午阳这才看出来，这边的老婆们，都是没有生孩子的，泳池的水也比较深。那边是长方形的泳池，一头深，一头浅，方便孩子们游泳。 到了另一边，看到除了妈妈，大人孩子都是天体，也是躺椅上、泳池边、池里，都有人。“妈，吃饭了。霞姐，你们都穿衣服吧，吃饭了，小蕾爸妈她们在等着。” 秦岚说：“时间还早吧，你下来游一会？” 午阳掏出手机看了看，11点刚过，确实还早，邓宝亮他们的饭也肯定没有做好。 “11点了，你们就再玩会，我去通知她们。妈，您掌握时间，11点40出发。” 到了小雅这边，就赶紧脱衣服跳进了泳池，游了一个来回，就被章鱼爪子箍住了。 上岸穿衣服，热丽莎说：“如萍姐，你水性这么好，得教教我。” “好啊，只要你愿意学。不过要午阳教就更好了。” “和他在一起，还会有心思学？” 出门时，午阳问：“你们想过没有，别墅要怎么分？” 小雅问：“这一排是多少套？” “100套。总共20排。” “我看是这样，以你这套为中心，向前面和两边扩散。至于套数嘛，就让姐妹们自己报好了。我自己是跟你住一起，就不要了，我准备生一个孩子，可能父母退休后过来住，给他们要一套，就两套好了。吴芳姐有3个孩子，加上自己和父母，就留5套了。”小雅说。 于颖说：“我家里人比较多，但是不能让他们跟我们住一块，我只要自己和孩子的，让娘家人住远一些。反正别墅区就那么大，散散步就到了。” 张玲说：“我也是一样的。” 小雅说：“那就都先不考虑家里人，先安排姐妹们和孩子们。晚上跟在国外的姐妹们视频，征求她们的意见，到底生几个孩子。” 秦小英笑着说：“生多了难带，最多就3个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午阳以后还会给我们的队伍增加多少姐妹。现在快30个了，才满了25岁，以后的日子还长哪。” 霞姐说：“这个真不好说，就是午阳不要人家，人家也要投怀送抱的。本姐姐就是这样加入的，有什么办法呢？” 小雅笑道：“哪个女孩对年轻英俊的富豪能够不动心？咱们只能寄希望于午阳了，以后年龄大了，职务高了，接触的都是年纪大的人，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霞姐说：“我看难，男女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就够了。是这样吧，午阳，这次别墅没有都分配下去吧，没有分的就都留着，以后来了姐妹就给她们，实在没有了，就另外建吧。” 洪菲菲说：“这个办法好。像我和黄鹂姐，就只要给儿子一套，我们自己就在另外的地方要别墅了。大家都集中在一起，午阳以后年纪大了，也受不了的。每年聚一聚，小别胜新婚嘛。” 妈妈笑骂道：“菲菲，打住，当着婆婆的面，别越说越没臊了。” “妈，您就是我们的好妈妈呀，有什么不能说的。” 第三百五十八章 换设备 到了家常菜馆，裴学文他们都坐到了桌旁，甘嘉良也带着两个弟兄过来了。午阳就凑到了他们这桌。 “甘哥，这趟是从哪里回来呀？” “去了趟荷叶塘矿山，将那里的稀有金属带回来了。午阳，还真不少啊。” “那里的设备都投产了？” “投产了，谭氏兄弟和唐氏兄弟各3个矿，包括以前曾文波和袁琳的两个，是8个矿山生产了，含金量还是差不多，每吨3克的样子。对了，你表妹跟曾文波好上了。” 午阳说：“你等会说，曾敏，过来听听，听甘哥说什么。” 曾敏走过来，“什么好事？” 甘嘉良说：“袁琳和曾文波好上了。” “你怎么知道的？” “是瞎子就不知道，袁琳肚子都大了，两人形影不离的样子，谁看不出来？” 午阳说：“袁琳怎么不回家？呆在矿山，孩子发育不良怎么办？” “她不敢回家，怕家里骂人，我劝了很久都没用。” 午阳说：“也是的，我姑姑、姑爹他们肯定不知道，曾敏你父母知道吗？” “我不清楚。我等会打电话，让父母接袁琳回去吧，午阳，其实也挺好的，蛮般配。两个人开完了矿山，就回家过日子，一对仙侣呀。” 午阳说：“文波还是要为公司出力的，一个硕士生，专业又是我们需要的，不能就此离开的。” 这时谭佳过来了，“首长，上菜吗？已经好了。” 裴学文笑笑说：“小谭，以后别叫首长了，地方上都不这么称呼的，别人听了别扭。以后就叫大叔吧。” 谭佳笑笑，“那怎么好意思？” 彭小军说：“服从命令。”说完又笑了。“不是命令，地方上大家都是这么叫，多亲热啊。” “好的，裴伯伯。彭叔叔。” “小谭，是怎么和小邓好上的？”裴学文问。 “我们参加军区比武，我是第一名，他是第二名，聊天时听到普通话里带家乡口音，就聊熟了，留了手机和qq号，都是二级士官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就好上了。” 彭小军说：“女兵一般是城市去的吧。小邓父亲在种菜，应该是农村的，你们相爱还是有阻力的吧？” “我妈妈是反对，但我爸是无所谓的态度。他自己50多岁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花了不少钱，才送我当兵的，我退伍回来，也无力给我安排一个好工作，自谋职业也是一种出路，遇上一个相互喜欢的人也是靠缘分。” “好，祝你们幸福。小谭。从部队带回来多少人呀？”裴学文说。 “加上我们，男女各11个，还有6个士兵没用到退伍时间，到时间也会过来的。黎大哥早就跟小邓父亲讲好了，我们回来就过来了。黎大哥，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啊。” “你们将饭菜做好了。自然生意就好，不用我关照都没问题。”午阳说。 “我们尽力吧。这里的蔬菜肉食，原料是特别好的，无污染、无公害的绿色食品，就是怕不合大家的口味。” “今天试过就知道了。再说你们也可以改进嘛。就是有一点，在这里，不管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别出去乱说，知道吗？” “好的。” 甘嘉良说：“明天晚上，我们就有300人左右，在这里吃晚饭，12点钟还有一个正餐，早上6点，就吃包子、面条，多搞些肉食，我们体力消耗大，蔬菜不禁饿的。” “好的，我们明天白天就准备好，保证你们吃饱。大哥，有变化就麻烦你通知一声。” “最少5个晚上吧，不吃了我通知你们。” “好的，谢谢。” 谭佳走了一会，一队穿军便服的少男少女就端菜出来了。鸡鸭鱼肉4个荤菜，黄焖土鸡、血鸭、清蒸草鱼、辣椒炒肉。其他就是蔬菜了，茄子、苦瓜、豆角、冬瓜、南瓜、空心菜、红薯梗，还有一个是玉米排骨汤。 大家都吃的津津有味，胡润芳说：“好多年都没用吃过这么好的家常菜了，记得还是小时候在爷爷家吃过。老彭，以后家里就不用开火了，就在这里吃。” 彭小军说：“我是怕在这里吃的。” “为什么？”午阳问。 “怕在这里吃刁了嘴，吃其他地方的饭菜没味道，怕老吃就腻了。” 裴学文笑道：“确实是这样，所以说众口难调嘛。” 饭后送走了大家，午阳和自阳兄弟就带着甘嘉良3个人，告诉甘哥别墅号。 完了后，午阳说：“甘哥，我的联体别墅就后面地下室放黄金，前面的下面两层放翡翠，上面一层放软玉，其他的别墅，就下面两层放黄金，上面放翡翠。自阳，放满了后，你就安上门锁，钥匙你自己拿着，不能让别人保管。” 黎自阳说：“午阳哥，你们入住以后，我就要将管理工作交给物业公司了，你准备安排人吧。” 甘嘉良说：“这里的管理，由我们公司负责吧，给物业公司我不放心的。午阳，我们先搬运黄金，如果博物馆的不够，是不是去加工厂搬，以后运回来，再运到那里就是了。还有翡翠，物流中心那里并不多，可能不够，是不是去石头山庄搬？” “甘哥你是明明白白啊，就这么办。搬完了黄金翡翠，博物馆里面还有一些东西要搬过来，到时候我自己会到场的。需要我干什么，你就打电话。自阳，晚上是甘哥搬运黄金，白天是小石搬运家具，明天白天就开始了，你一个人可能太累，就叫志阳过来照看一下，你手下那些人，就不要让他们进综合楼这道门，甘哥接手以后，将这些人都好好安排。不要亏待了他们。” “好的，我听你的。” 甘嘉良说：“我得走了，还要安排人员和车辆去。” “我也走了。你们记住，什么人都不要说。就是我老婆和父母，也别提这些事情。”午阳说。 几个人到了停车场，甘嘉良上了午阳的车，“甘哥，有事吗？” “是的，不会让弟兄们知道，跟你单独聊。” 午阳笑道：“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那个孟辉找到我，跟我要稀有金属。”甘嘉良说。 “你没有答应他吧？这家伙是怎么找到你的？” “你不记得了？在国家部委付款给你，是我用身份证开的户，他们最开始就了解了我。后来知道我是负责人。不是老板，他们才去找你的。” 午阳说：“他们国家也是发展中国家，哪里还有这么多钱采购稀有金属？” “孟辉现在是国际买办了，手里握有几个发达国家的委任状。他告诉我，这种稀有金属。有多少要多少，钱不是问题。午阳，咱们这东西也太多了，自己国家要不了，又不能外卖，造飞机也用不上，倒成了鸡肋了。不如就卖给他一些，回来钱好建航空城。” “他怎么运出去？” “他不要我们管，随便在国内什么地方交货就行了，他自己都不会出面。” “甘哥，孟辉既然敢夸海口，咱们就可以试试。但是我不能卖东西给他。而是要交换。咱们卖多少东西给他，他就帮我们建一条生产线，而且是合作经营，这样我们就不吃亏了，多少都可以成交。” “孟辉有这么大能耐么？” “随他。没有。就让他滚得远远的，有，就继续谈。不过我想，凡是让他采购这些东西的机构，都是一个国家的战略核心部门，只要有诚意，就可以谈拢的。” “午阳，我们航空城需要一些什么生产线？” “从生产合成材料的生产线开始，都要。”然后就将大飞机的零配件项目粗略说了。 “为什么是要合作生产，而不是转让技术给我们？我上次看了一本书，说英国上世纪70年代，就转让了发动机生产线给我国，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要？” 午阳笑道：“现在那条生产线安在？” “不知道。” “就是嘛。甘哥，不是我不爱国，不想独立发展航空工业，可是没办法。我们资金不足，技术力量更是空白，就只能先制造，后创造。先零配件，后大飞机了。你想想，如果我们的零配件，能够源源不断地销售给大飞机制造商，那我们自己制造大飞机的日子，还会远吗？” 甘嘉良说：“我还是不理解。咱们有了技术，直接生产大飞机，不是可以提前实现你的大飞机梦啊。” “不行啊。现在大飞机的试飞合格标准，都是人家制定的，我们制造出来飞机了，人家不发给合格证，就没有人会买我们的飞机，没有市场，生产能够维持多久？况且，飞机的更新换代快，我们引进了技术，生产线还没有安装好，说不定人家就改型了，我们是白忙乎一场。如果我们跟他们合作生产，他要改型了，就会提前通知我们，停止购进一些不用了的零配件和原材料，改进生产线，及时跟进。” “这样是看起来不错，可我们的利润呢？不是都交给人家了？也是白忙乎啊。” 午阳笑道：“甘哥你看问题，确实看到了问题的实质。我也知道是这样，可是没办法呀，这样最少不会亏本吧。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很难得到国家层面的支持。国家现在也在搞大飞机项目，你知道投入是多少？500亿人民币，你看看，这些钱能干什么？波音和空客，从他们国家拿到的钱，不知道是这个数的多少倍。我们一家私营企业，能分到一杯羹吗？” 甘嘉良笑道：“看来你们是费了不少脑筋的。咱们有句老话，叫舍得，我们就先舍后得吧。以后咱们羽翼丰满了，去他的，老子就不尿他们了。” “甘哥，这些话我们只能埋在心里，不能说的。你和孟辉谈，也只能秘密谈，到了签合作备忘录的时候。就让谢大侠出面，他手里有专家，懂行。没有安装好设备，1克稀有金属也不能弄出去。知道吗？” “好，我试试吧，成不成无所谓。”甘嘉良说完就开车门走了。 开车到了家具厂，小石不在，打电话给他，说暂时回不来，晚上去家里吧。 午阳说：“难得跑，就是两个事情。一个是你明天开始搬家具，龙床就都搬到我的别墅里面，其他的就随便了；二个就是你要给我们的地下室设计一个机关。以后要封上，涂漆后看不出，又要好打开。” 小石说：“书记，机关无非就是靠机械运作的，要达到你这样的要求。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我看干脆就别弄了，用一些胶水黏上，再喷上漆，外表看不出来，以后也好打开。” “也行，我主要目的是防贼，还有就是以后儿子们长大了。又不懂事的时候，偷着拿出去。能够外表看不出来，就差不多了。” “书记，我上次去过你别墅看过，专门为你的大房间设计了床铺，3米长。6米宽，中间是特制的棕垫，比席梦思差不了多少，蛮舒服的。你每层楼的四个拐角的大房间，都可以放3个。是拿组件到房间来拼装的，你看看是拼在一起，还是中间留过道？” “拼在一起吧。可惜没有这么大的被子当垫被。” 小石说：“书记，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有10个弹棉花被子的师傅，工作了几天了。他们现在是将棉花弹松，可以根据需要确定被子大小的。10个人3天就可以做好一床，做好了我就随时送过去，床单就只能嫂子们自己拼了。” “好，辛苦你了。” “书记，这是应该的。你工作忙，嫂子们不好抛头露面，又不能委托秘书，我不多管点事怎么行？早几天熊主席办公室的人通知我，分给了我一套别墅，书记，谢谢你啦。” “傻小子，我们是兄弟，是心腹之交，客气什么？” 回到家里，奶奶、陈奶奶和蒋璞薇在桂花树下聊天，午阳走过去打招呼，“少奶奶，小叔叔什么时候出来啊？” 蒋璞薇红了脸，“快了，下个月吧。午阳，你最近又增加了几个儿女呀？” “家里的你知道，美国就增添了好几个，傅莹、唐锦、吴芳、明芳、七妹都生了男孩，竹青生了女孩，谌建英和于慧娟也快了。” 蒋璞薇笑道：“午阳，你所有老婆都生孩子后，可能会有一个连吧。” 午阳笑道：“这正是我奶奶希望的嘛。” 奶奶笑笑说：“午阳，奶奶可没有希望你生这么多呀。不过这样也好，那些家里没有男孩的，都可以继承香火了。你等明芳回来了，还是要去陈奶奶家里，给他们修个院子，建栋别墅。明芳现在都两个儿子了，陈家的根基不能丢了。” 午阳说：“奶奶，不用等明芳回来，我马上就安排人过去。陈奶奶，家里那个地皮还在不在？” 陈奶奶说：“当时走的时候，送给本家侄儿了。那个地方风水不好，另外买地皮吧。最好是建在马路边。也不用急，明芳回来后，让她自己挑地方，反正暂时不会回去住的。” 蒋璞薇说：“午阳，你给爷爷安排了什么位置的别墅？” “没有安排，你们还是跟我们家住一块。免得你们另起炉灶，麻烦。” “你还是安排吧，也给你父母安排一套，最好是在你的左右两旁。我们都去你父母家里吃饭，方便，家里的保姆都住你父母别墅，也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也懒得听你们夜夜吵闹。” “我的别墅没有游泳池，旁边的游泳池我们要用，干脆就连别墅一起留下算了，你和爷爷就住与我家的隔一栋吧。你们聊着，我回家看看。”说完就走了，蒋璞薇在后面说：“你妈妈和老婆们都出去了，保姆也带着孩子一起逛街去了。” “没事，我睡一觉。”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该来的来了 过了几天，甘嘉良打电话，“午阳，你安排的工作，今天晚上不用整晚就完成了，你说还有事的，晚上就过来吧。” 吃过晚饭过去，看到自己安排的100套别墅，房间里的家具都到了，老婆们购买的各种物品，乱七八糟到处摆放着，地下室已经被封好了80多套，就问：“甘哥，黄金翡翠还有吗？” “黄金差不多够装满的，翡翠就不够了，可能要弄一部分软玉充数。” “石头山庄的搬了没有？” “没有。凑凑算了，搬来搬去的麻烦。” “甘哥，还是得搬，我还要装满另外两套。”午阳随即就告诉了别墅号。这是给陈小宝的，小宝主持翡翠雕琢，功劳很大，他又是个本份人，不知道为自己争取什么。 “好吧，我反正听你的。这样吧，咱们兵分两路，你带人去博物馆，将要搬的东西搬过来，我带人去石头山庄，早点搬完，免得影响你家人休息。” “我这边20台车够了，其他人都跟你走吧。” 到了博物馆，拉木措桑牵着藏獒站在门口。“黎老板，你还亲自来搬东西啊。” “是的。拉木措桑大哥，这几天辛苦你了。” “没事。老板，这些东西搬走了，还会不会再搬来？” “会的。要不然东西没地方放啊。市中心的银行金库虽然建好了，但是地面的楼房还在施工，没办法存放东西。” “你大胆往那里存放就是了，我弟弟过来守博物馆，我过去守金库，肯定没问题的。” “格木措桑也给你帮忙了？” “是的。卖掉小獒后，我们的大獒就都搬迁到林场去了，他就负责这里的守护工作。这几天晚上有事，我才过来帮忙的。家里做事的人多。我每天没什么事，就晚上过去守金库好了。老板，你帮忙让我发大财了，我就给你做点事吧。” “也好。你去公司领台车。每天就来回跑吧。” “我自己买车了，弟弟、老婆、父亲、岳父都买了车。有钱了就该享受，也方便采购牛肉等物品。” “好。我安排甘经理，最近几天的可能存放在加工厂，以后就放金库了。我做事情了，不聊了。” 说完就带人进了博物馆里面，挑选那些出水的高档瓷器。忙乎了半晚上，将什么青花瓷、卵白釉印花瓷，以及最近送回来的宋代铜镜、古钱币，还有好多清代的康熙、雍正、乾隆年间的瓷器。都装车运回去了，留下来的极少，也就是作各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吧，多了怕别人给卖掉了。 运送回别墅区，都卸在自己的别墅里面。老婆们没有全在家。只好等人齐了，平均分配吧，反正多的是房间。 回到家里已经深夜了，老婆们都睡了。这段时间大家忙银行、工厂的事情，也要忙搬家购物的事情。女人们逛街时不累，回家坐下就不想起来了。 星期六，午阳还在睡懒觉。蒋璞薇跑上来了。“午阳，快起来，家里来客人了。” “谁呀，这么早。” “还早啊，都12点了。来的是3个漂亮女孩，进门就喊你母亲做妈妈。” 午阳怎么也想不到是谁。就赶紧起床洗漱。航空城的汪霞是打电话来着，说要过来。并且哭着说：“跟你在一栋别墅里睡了一晚上，其他人的眼光就不一样了，小项也不像以前那样了，我受不了了。” 午阳说：“你何必在乎人家怎么看、怎么说呢？” “胡说八道。这可是女孩子的名声，怎么能不在乎？”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是为自己活着的。你来了我家里，就更加说不清了。你一个知识分子，嫁给我一个普通工人，每天为柴米油盐发愁，一辈子就完了。你真的不必在意的。是熟女无所谓，是姑娘就更无所谓了。我给项付辉打电话，说明情况，他会理解你的。” 汪霞不吭声了，午阳就挂断电话。后来给项付辉打电话说明情况，小项说：“黎大哥，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我不会怀疑她什么。如果你真要了她，根本就没有必要给我打电话，现在这种事，还算个什么事呀？你有家室了，给她一笔钱就行了，谢老板是有钱人嘛。你打这个电话之前，我就跟汪霞谈过，是她恋着你，心思没在我身上呢。” “小项，让汪霞回到现实中，不能为了水中月镜中花的事情劳神。” “没事，你放心，我有信心拿下她。” “好，需要我给予支持就说话。” 到了一楼，看到是吕黛、高洁和杨昱，嘴巴就张大了。 杨昱走近来，拉他的手，“怎么，不认识了？” “不欢迎吧？”吕黛笑着说。 “姑娘们，你们丢下手头的工作，千里迢迢跑来干什么？是不是顾大哥不给钱，不支持工作？” 高洁说：“支持，太支持了，他已经全面启动房地产项目了。就等我们节后回去接手。” “请坐，吕黛，你们还要过节后才回去啊。”午阳伸手示意请她们坐下。 “是啊，我们上班一年多了，休假也是应该的嘛。他顾雨再资本家，也不能不给我们找对象、相亲的时间吧。” “应该要给时间。”午阳笑着说。 “所以我们就来了呀。”吕黛说。 “找到对象了？” “找到了，我们还来到他家里了。”杨昱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就是找我呀？姑娘们，你们来了也好，我就带你们上楼，去看看我的孩子们。老婆现在是不在家，上街买东西去了，很快就会回来，可孩子们都在家的。” 蒋璞薇说：“午阳，不用上去了，孩子们很快就会下来吃中饭的，你打电话问问你老婆们，看看回来没有。” “好的。少奶奶。” “姑娘们，你们知道了我们家里的情况，可不许出去乱说的。没办法，好多姑娘也是你们这样找来的。你们也知道，这个女追男嘛，我们午阳也不是意志坚定的人，所以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你们最好是知难而退，别乱说就是了。如果觉得这样也好的话，就凑合着过吧。”趁着午阳打电话，蒋璞薇阴一句阳一句地说。 午阳眼睛瞄了一下，看见3个人脸上表情相当丰富。 “小蕾，你们回家吃中饭吗？” “回家。我们马上就到家了。还给你带回来意外的惊喜。”裴蕾笑着说。 “什么惊喜？” “回家再说，拜拜。” “她们马上到家了，妈，通知厨房上菜，我拿毛巾去。你们洗把脸，准备吃饭。” 蒋璞薇笑道：“姑娘们，别将脸上的妆洗掉了。” 吕黛说：“我们没有化妆的，走，我们自己来吧。” 3个人跟着午阳到了客厅旁边的盥洗室，午阳从柜子里面拿出毛巾递给她们。吕黛问：“午阳，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还有在外地上班的。在外国没有回来的，我不必要骗你们的。” “可你是县委书记呀，怎么可能这样？”吕黛问。 杨昱说：“小黛，县委书记怎么啦？你看看哪个出了事情的官员，不都有情人呀。午阳家里这么有钱，总不至于去贪污那几十百把万吧。午阳。是不是啊？” “是的，我不会为了自己或者小团体的利益，出卖国家和集体利益，也不会去贪一些蝇头小利的。但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开始还有些怕。后来就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 吕黛说：“午阳，我看你们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爷爷那么大年龄了，还有一个跟我们差不多的狐狸精老婆。” “吕黛，你错怪爷爷了。爷爷已经鳏居多年，找少奶奶，是去年80岁生日时找的，那时候我就有很多老婆了。这个爷爷不是我亲爷爷，是教我武功的师祖，而且他两个孙女都是我老婆，你们不能乱说话的。” 杨昱已经洗好脸，这时接话道：“午阳，做你老婆，是不是跟电视剧里的皇帝一样，要翻牌子的？” “现在还不至于这样，老婆们也都有自己的事业，经常外出，不是留在家里，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这我就放心了，姐妹们，我们是不是也做了午阳老婆算了？我们就在家乡，有时间就过来一趟，午阳也可以过去会会我们，这样也挺好的。” 高洁说：“那样我们肯定领不了结婚证，怎么生孩子呀？人家还不是会戳脊梁骨啊。” 吕黛笑道：“那倒不至于。你高墙大院住着，出门小车坐着，一般人想见你一面都难，了解你的人，肯定只有羡慕你的份，你家里父母、哥嫂，也不用为你要分他们的财产动脑筋了。” “儿女继承财产很正常啊。” 吕黛说：“我们那里重男轻女特别严重，而且你也不可能了解普通老百姓是怎么样对待财产的。不说了，我们出去吧。午阳，想不想亲一个？” “想啊，你这么漂亮，说不想是假的，可是不能亲呢。” “好啊，只要想就行了，会给你机会的。”吕黛将毛巾丢给午阳，就出去了。 到了客厅，几台小车已经停下来了。午阳站在门口，看见下车汪霞朝自己跑过来，在开口说话，嘴唇就被堵住了。初秋身上着衣少，汪霞又是不设防的紧贴在身上，软玉温香抱满怀，午阳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有些那个了。 汪霞的舌头没有伸过来，亲了一下，午阳说：“早上过来的？路上辛苦了。洗脸吃饭吧。” 裴蕾牵过汪霞去洗脸，曾敏走近说：“午阳，姐妹们的队伍又壮大了，好啊，哎呀，家里还有3个呢，欢迎欢迎。姐妹们，下午我们去别墅挂窗帘，布置房间，你们过去吗？” 吕黛到了曾敏身边，拉拉曾敏的手。“姐，我们去的。午阳家里这么好的别墅，怎么还搬啊？” “家里人口多，现在地价、房价又便宜。就建好一些的别墅啦，住着舒服。午阳不光是自己家里住，亲戚和公司的主管也都有。” “哦，就是我姐夫他们也有的别墅吧。午阳，我姐夫他们的，都转赠给我们了。” 曾敏说：“小妹妹，你做午阳的老婆，不用别人转赠，午阳会安排的。不做老婆，接受转赠也没意思。不会办房产证的。等退休了，办房产证也晚了。” “午阳，其他地方的也不办房产证？”吕黛问。 “对，大家都是一样的，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可以无限期住下去，不能转卖。”午阳笑笑说。 高洁说：“这倒也是个办法，要不然工作两年就走了，别墅卖给别人，公司不是亏大发了。” 汪霞洗脸出来，午阳问：“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坐彭老板的车过来的。正好彭老板看见裴蕾姐，我就转车回家了。” 午阳听到她这么说，笑道：“真的想做我老婆呀。” “你一直骗我说是工人，我只是猜想你应该不是，见了裴蕾姐，才问清楚。我来之前，就已经决定做你老婆了。” 裴蕾说：“霞姑娘也是骗子，说是你让她来的，你答应要她做老婆了，骗得我什么都告诉她了。” 汪霞笑道：“我真的跟午阳打赌来的。我输了，当然要履行承诺了。午阳，是不是这样？” “这是真的，数控机床已经在船上漂了半个月了。不过赌的是我以身相许，不是你而已。” 大家听了，都笑起来了。吕黛嘀咕道：“谁以身相许不是一样的？” 汪霞说：“裴蕾姐，刚才我没有说完，现在接上？” “你从头说一遍，大家都听听。” 于是汪霞将那天喝酒、醉酒的事情，从头说了一遍。说完了，杨昱说“禽兽不如。” 大家都知道那个禽兽不如的故事，又笑起来。这个故事说的是两个青年男女去住宾馆，宾馆只有一间房了，只好合住。女孩在床中间放了衣物，“谁过了这条线是禽兽。”第二天早上，男孩说“我没有过线吧？”女孩说“你禽兽不如。” 吃饭时，妈妈只给裴学文他们一桌上了白酒，汪霞说：“午阳，你那么好酒量，不喝点？” 洪菲菲说：“霞姑娘，对不起，午阳不能陪你们喝酒，今天下午要去省会，明天上午去京城。他们总公司召开党代会，下周五回来，好好陪你们喝。” “好，那我们就喝红酒算了。我明天也回趟家，看看能不能给午阳请几个专家来。”汪霞说。 “小黛，我们是不是也到京城玩玩？我还没有去过京城呢。”杨昱说。 洪菲菲说：“没去过就去吧，你们呆家里也不熟悉，午阳在京城有家，有老婆，有事业，你们去了，让他安排你们好好玩。别墅的事情，我们会搞好的。” 白如萍说：“午阳，菲菲，我下午送你们过去，明天送汪霞她们，我到京城有点事，一起过去好了。” 洪菲菲说：“小蕾姐，麻烦你明天接我回家，我不能老呆在娘家，伙食不合口味，我吃不惯的。” 饭后裴蕾她们都走了，菲菲要小睡一会，白如萍就招呼吕黛她们上楼。 午阳说：“你们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想得美，我们来了，你就想躲开呀？” 杨昱说：“汪姐，我们一路上也累了，反正来日方长，午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 白如萍正要开口说话，午阳连忙阻止，摆摆手就走了。这种事情，多说无益，只要自己意志坚定，没有摆脱不了的，大不了让顾雨在淮扬多关照她们就是了。 第三百六十章 请辞代表 裴蕾送午阳和菲菲进了省委大院，一直到菲菲家别墅的门口。菲菲让她进屋坐一会，她摇头谢绝了。 提了从家里带来的蔬菜肉食进门，岳母赶紧招呼，岳父从书房出来，跟菲菲聊了几句，就领午阳进了书房。 “午阳，你们公司几个人参加总公司党代会呀？” “两个，另一个叫齐冰，是劳动模范，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也是董事之一。爸，我们总公司的党代会召开时间，怎么比渌江市晚了将近一年啊？” 洪书记说：“总公司党代会的召开时间是正常的，渌江是不正常的。当时是基于这么几种考虑：一个是市委人员变动大，不召开党代会，就不能名正言顺地领导全市的工作，不利于经济建设的大局；二个是你们周书记肯定要进省政府，如果当一个不是常委的副省长，很难选上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就是常委也不能全是代表的，市委书记就肯定是了。” “爸，现在朱书记不是代表，我这个代表资格就不要了吧？而且我也准备辞去市委委员的职务。” “说说你是怎么考虑的。” “市委朱书记不是代表，而且市里就一个农村的劳动模范是代表，不利于大会精神的传达贯彻，这是从工作层面上讲的，从我个人来讲，我太年轻，如果当选代表，万一被选去团中央，或者去边疆工作，一个是人才济济的地方，我不一定得到发挥的机会，一个是经济落后地区，想出成绩很难。所以不如默默无闻地工作，熬熬资历。” “你这个想法有正确的一面。也有不对的地方。不当代表，扎扎实实工作是对的，但不愿意去边疆工作就不对了。张书记本来就要带你过去的，主要是因为你的资历不够。去了不能起决策作用。被我们替你回了。但是你要有思想准备，十六大以后。如果张书记进了决策层，你肯定要过去的。当然，现在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我们会争取让你上正厅级。你就要安排好家族的生意，安排好公司和你留在县里的手下，记住，凡是你主过政的地方，都要留下人员，这就是你的根基所在。” “好的。” “你可以辞去代表名额，但是不能辞去市委委员。这是资历的需要。当然代表资历更重要，但是渌江现在是这么一种情况，你不辞去，我们省委也很被动。所以你等会写一个请辞报告，我带到省委常委会上去，朱书记他们是会感激你的。对了，你要准备推荐几个人，去另外的公司任职。” “是什么情况？” “华北你们总公司所属的一家公司，目前中纪委正在查，据说是全部烂掉了，公司效益一塌糊涂，公司领导前腐后继，工人生活都无以为继了。现在正在查处，案子太大了，不一定有这么快水落石出，但是新任人员很快就要到位的。老谌本来想调你过去的，我觉得太突然，你根本没有时间作任何安排。” “爸，我平时还是注意了的。” “这个我们知道，但是到了要出政绩的时候，调你走，你干爸爸他们肯定会不干的，可能引起矛盾。你安排几个自己人去，给他们带一些资金过去，先解决工人的温饱问题。这些人过去，肯定是提升使用，你考虑一下，我帮你把把关。” “爸，我觉得吧，既然是到这么一个公司去，工作能力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廉政方面，必须是过得硬的人。还有就是，人过去了，就必须有实权，没有实权，去了只能跟着倒霉，浪费了我的人。” 洪书记笑道：“你小子自己还是副厅级，你手下的人过去要干正职啊？” “爸，你们英明就英明在这里，我虽然是副厅级，可我没有人管着，而且我是党委书记，就可以名正言顺做决策了。我们公司有一个女博士，是董事长助理，很能干的。她导师是总公司的副董事长，可以请她导师兼任董事长和书记，她任副职，可以多学习的。” “是个好办法，不过还要中组部考察的，到时候也不一定是你的亲信。” “不是亲信，只要是从我们公司出去的，就肯定能够搞好企业，但是就不一定不腐败了。” “你口口声声说你的亲信不会腐败，你都为他们干了些什么？” “爸，在您看来，都是一些歪门邪道的事情，就是炒股、炒期货什么的，用赚来的钱，给他们买了别墅、公寓楼、门面房，有住的，还有一些额外的收入。总之吧，只要需要，我们的廉政基金就可以提供。” “你这才是真正的廉政基金啊。可惜没有推广价值。算了，你去帮你丈母娘炒菜吧。” 下了飞机，和齐冰一起坐驻京办的车，到了总公司开会的宾馆，看到了组委会的人，午阳提出请他们出去吃饭，一个个都忙不迭地摇头。这些人都到过渌江的，午阳都请他们吃饭按摩过，以前他们也不讲客气，午阳加工厂的20厘米领袖雕像，都不知道送了多少。不过都是送的那种用翡翠碎渣加工的，看起来比原生矿的还漂亮，价值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办公厅主任拉他到一边，“小黎，出大事了。” “怎么啦？”午阳故意装作不知道。 “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及班子成员，都被‘双规’了，估计是出不来了。” “这跟你们领导有什么关系呢？” 主任笑道：“你自己干过什么事，人家就不会干吗？” 午阳说：“现在的人都聪明，不会乱咬的。再说了，这种事情是公开的秘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愿如此吧。不过好在我们不是谁一个人弄的。小黎，你上次做的一件事，总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说你很不错。” “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有可以引起轰动的事情？” “是你给那个死了的财务处长的女儿一套房子的事情。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噢，这个事情啊。是这样的，10多年前。公司的财务处长被检察院双规。关在公司的招待所里，不小心被他在招待所的假山鱼池自杀淹死了。后来检察院办这个案子就断了线了。可公司没有让他女儿再上班。10多年就是靠开小店子维持生活。最近找上门来，我发现这个事情当时处理就不对，但又不好怎么办，刚好公司宿舍楼建好了。她也居无定所，就送了一套给她。公司当时也没有开除她，只是通知她不用来上班了，这就错了，我们是没有株连的法律的，只好还补助了一些钱给她。” “可传说是她自动离职的。” “这种事情时过境迁了，谁能说清楚啊。看她孤儿寡母的。也可怜。” 主任笑道：“好在你当时不在该公司，如果在，别人就肯定认为你也是被死者保护了的一员了。不过你小子收买人心，可真有一套啊。” “领导。我们党的政策，就是要带动广大群众发展经济，共同致富嘛，说是收买人心，我也认了。” “小黎，你自己不要高薪，是不是作秀呀？” “随别人怎么说吧。如果我站出来反驳，又是炒作了，反正怎么样都有人说的，领导，您说是吗？” “不错。小黎，这次有意当选代表吗？” “那我就拜托您了，千万别将我放在火炉上烤。” “好，你已经报到了，明天上午9点开会，你准时来就行了。宾馆房卡和会议议程安排，你到会务组拿。” 齐冰已经领了物品，“黎董，这是资料和房卡。” “我们去房间洗洗，准备吃饭。” “驻京办的车还在楼下等着呢，他们已经备好了饭菜，我们不过去吃吗？” “我给董事长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请得到他们。” 马上打电话：“董事长，我黎午阳啊，我们到了开会宾馆。能不能请您和各位老板去驻京办吃个便饭？” 谌董事长说：“你不是要低调吗？低调就别请了，开会时开会，不开会就走自己的，不要和公司的任何人联系。散会后再来家里吧。” “好的。”挂机后又对齐冰说：“老齐，我们去驻京办吧，这次估计是请不到客人了，也好，我们自己人吃饭，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走吧。” 到了驻京办的小院子，主任、副主任几个人都在坪里等着，高大的谌建杰也跟在后面。大家寒暄一阵，午阳笑道：“建杰，现在是个帅小伙了，体重是多少？” “还有180，比起你们，还是胖了。”谌建杰笑笑说。 “一点都不胖了，好好保持。这次怎么想起回京了？” “出去一年了，再不回来父母都不认我了。” 驻京办吴主任说：“老板，谌少对京城很熟悉，一回来就给我们帮忙了。我看这个主任还是谌少来当算了，我回渌江公司上班吧。” “好啊，不过暂时不行，什么时候公司有了适合你的职位，我肯定要调你回去的。你现在是副处级吧？” “对，副处级。一般地厅级的办事处主任，都是这个级别。他们两个副主任，也是副处级了，从公司来的时候就是。” “这些年辛苦了，也该往上挪挪了。你们的经费够吗？” “基本上够了。每个月正常的开支在50万左右，年底的开支，是公司另拨的。老板，现在中央要取消驻京办，县一级的很快就会取消了，我们是不是也提前想想办法？” “什么办法？” “你看看我们这个院子，有6.8亩，以前买进来时是很便宜的，连建房子，花的钱都不到300万，咱们是不是将其拆了，建两栋高楼。” 午阳笑道：“这么屁大点地方，还建两栋大楼？” 吴主任说：“咱们出门就可以看到，旁边也是我省一个县的驻京办，他们已经奉命撤销，但是还赖着不走，正在想办法变通。他们主任找过我。说地皮给我们，以后建好了房子，按价值给他们几套就是了。他们的面积小点，不到4亩。” “好啊。这样咱们以后也可以变通了。不撤销，咱们就在大门外面挂牌子。撤销了，牌子就挂在里面。临街还可以建成门面房出租嘛。你找人设计图纸，报建吧。” “那老板能不能安排谌少过来主持建设？” “不行，谌少工作很重要。关系到公司生产的大事，不能来。如果实在人手不够，就从公司另外抽人过来。记住一点，不要楼房起来了，干部倒下了，太可惜了。” “老板，我们一定谨记在心。我们进去吃饭吧。” 桌上摆了白酒和红酒。齐冰说：“你们好好陪老板喝酒，我没办法，酒量有限，就喝红酒吧。” 午阳因为黄鹂在家里等着。一直不好走开，现在当然不能喝白酒了。“我也喝红酒吧，下午还有点私事。你们明天上午送齐董事去开会，我自己过去。” 吴主任笑道：“我也喝红酒陪老板吧。你们几位就跟谌少一起喝白酒。谌少，酒不好，管够啊。” 几个人就分别喝酒，席间，吴主任看到午阳老吃大白菜和羊肉，就说：“老板，这个羊肉不是在市场买的，是大草原的一个办事处给我们带来的，味道还可以吧。” “挺好的。大白菜味道也好，蛮清香的。” “这大白菜特便宜，我们在市场买，就一块钱一斤，如果去农村买，可能2、3毛钱一斤。北方就数大白菜和土豆便宜。羊肉就要16块了。” “那么便宜？我以前吃涮羊肉，都是3、40块的。” “饭店要去骨头，还要利润嘛。来，老板，我敬你。” 饭后，午阳坚持要自己坐的士走，大家送到大门外面。上了的士，就打电话问渌江的大白菜和羊肉价格，只能打给黎志阳，其他人也不知道电话号码。 黎志阳也不清楚，问：“午阳哥，你是怎么个意思吧，我去落实就行了。” “我看到北方菜价便宜，咱们需要量大，也经常有空车回去，就想起了是不是每次都捎一些菜回去。你看看差价大不大，值得一搞就搞吧。” “好的，我马上落实。” 过了一会，志阳打电话过来了。“哥，我问清楚了，我们碌江的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里面，大白菜的批发价是每斤1块5，我们在碌江的企业每天最少吃一餐大白菜，大概需要5、60吨。”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可以从北方拉回去了，每天拉几车，起码可以省下运货的油钱。” 志阳说：“如果车辆多，还可以送货到批发市场呢。批发市场的货都是人家送的，到货价是一块二。我们的采购员联系了，几家摊主每天的销售量，都在100吨以上。不过，做大白菜生意，远不如做羊肉生意。” “羊肉的利润更高是吧？” “对。羊肉的进货价，山羊是每斤24块，绵羊是20块。而且货源十分紧张，就连周边的潭州、易河也是一样的。” “好，你跟他们商量一下，在不耽误送货的前提下，将这些生意搞起来。我们拉货省了大部分运费，利润应该更高一些。我们也不图赚钱，最少可以改善工人的伙食嘛。” “好，我马上就安排，能改善伙食就改善伙食，能赚钱更好。” 到了京韵小区，中午除了门卫也没人在外面，午阳不想跟高爷爷他们先见面，怕黄鹂等太久了。 敲开黄鹂的门，黄鹂穿着白底兰花的棉睡衣，一脸的慵懒样。看见午阳，立即就笑起来了，抱着就来了个湿吻。 “小清呢？” “周婶带出去玩了，周叔叔开车领几个小妹妹逛景点去了。一身的汗，快洗洗。” “你陪我洗。” “还用你说？”黄鹂说着，几下就好了。 午阳还刚脱下牛仔裤，看见黄鹂这样，就笑道：“到底是军人，动作就是快啊。” “别磨洋工了，不用脱了，家里有换洗衣服。” 午阳一把抱着她，就进了盥洗室。 响起了敲门声，相拥而眠的两人醒来，赶紧穿衣起床，看看天色已经快黑了。 黄鹂开门，黄河清就跑进来了。“爸爸呢，爸爸，爸爸。” 午阳笑着抱起他，“乖儿子，好玩吗？累了吧。” 黄河清在午阳脸上亲了一口，“爸爸抱就不累了。” 午阳来到门口，周婶站在那里，周叔叔在马路上的商务车边上，吕黛、高洁和杨昱无精打采地坐在花坛边。 午阳打了招呼，“都进来吧，赶紧喝水。北方比南方可干燥多了。周叔、周婶，进来坐会吧。” “不了。你秦爷爷说出去吃晚饭，让仨姑娘洗把脸就走了。我们招呼高老爷子去，午阳，还是去农家乐。” “好的。姑娘们，行动呀，跟打了败仗的残兵败将似的。” 黄鹂说：“不急，现在正是下班高峰，等一下也好。” 吕黛说：“午阳，我们不去了，给我们带盒饭回来吧。” “你们下午跑了多少景点呀？” “天安门、故宫，还有旁边的什么文化宫。这个天气真受不了。喝水喝的肚子都胀了，嗓子还是干干的冒烟。午阳，我们明天看了升国旗，就呆家里了。”杨昱说。 “过两天就习惯了，我刚刚来的时候，也一样。妹妹们，你们不习惯也不行啊，以后午阳如果到京城工作了，你们还能不来？”黄鹂笑着说。 高洁凑近午阳耳边说了一句，午阳听了就笑了。“好，你们打起精神，吃饭去。” 第三百六十一章 林华设计雕件 “安姐，你越来越漂亮了啊。我林大哥呢？” “老林不是跟你爷爷收购文物去了？”安姐笑着说。 “林大哥能离开你呀？去了没一个月就跑了，快交出来，要不然我去派出所报失踪了。” 安姐说：“他们兄弟两家在二楼的包厢，就是周老板订的包厢隔壁，我领你去吧。周老板，你们自己上楼啊。” “你忙你的，我们熟门熟路的，不用你招呼。” 敲门后，一个中年女人伸出头来，“小安，不是说了别打扰吗？他是谁？” 午阳赶紧说：“嫂子，我是黎午阳，找林大哥聊聊天。” 包厢里面响起了哈哈大笑，“兄弟啊，快进来。” 午阳进门，林大哥已经到了门口了，两人来了个熊抱，“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弟弟，弟妹，侄儿，这是你大嫂，侄女，侄儿。” 午阳看到一个白面书生，着西装，正襟危坐在那里，走过去说：“林省长你好。” 林省长没有起身，而是皱了下眉头，“小黎，你都厅级干部了，怎么还是牛仔裤、运动鞋，跟他们学生一个样？” 午阳笑笑，“这样自由自在些。” “也难怪，平时接触的，都是基层干部。你这样，中南海都进不去的。” “谢谢省长教诲，不过我也没有机会进中南海呀。” 几个少男少女都笑起来。“笑什么？这就是你们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了？”林省长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了，“你没机会进中南海？前年你就进去了，首长现在还记得你，昨天还讲，你就是个大男孩，那时候你是县长吧。” “代理县长。” “小黎，我是为你好，才说你的，以后注意吧。” “谢谢您了。” 林大哥笑笑说：“兄弟。你张爷爷又收购了文物没有？” “一直在外面收购呢。” “那家伙，渍渍，身体好啊，80高龄了。每天跑，还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比我这50的强多了。” “大哥，你也淘了几件文物没有？” “我又不识货，都是他们送我的，只要有重复的好物件，就送我一件。背了30来件回来了吧。” “最近还过去跟一段时间吧，他们的工作马上就要结束了，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 “别见了面就是钱呀，文物呀什么的。小黎。现在在企业工作不错啊，反映挺好的。” “省长，您隔着千山万水的，怎么会知道我啊？” “跟你明说吧，我有个很铁的同事。这次参加了中组部的暗访组，三个人暗访了一星期，昨天回京的。” “省长，是对我们所在的渌江市进行暗访吗？” “渌江市也有干部，那个接替你任县委书记的，也在暗访之列，你们公司就大部分中层干部都是暗访对象。” “我想起来了。星期三上午，一个年龄不大，浑身名牌的人，进门就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说要采购大量我们公司的产品，让我关照。我带他去了物流中心，还说了他两句。” “你是不是看出来了？” “没有，我经常接待这样的人，习以为常了。” “小黎，采购员塞给你钱。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现在是市场经济，我们公司产品的定价，也是可以浮动的，不同的时间，价格相差上千元。我当然也可以批条子，每吨少几百块，不过暂时还没有批过。我批了，就不好管别人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家都搞鬼，公司只能关门大吉。” “我几次邀请你过来任职，怎么不来呢？” “兄弟，明年我老弟会出任省长，你考虑一下，跟着过去吧。” 午阳笑道：“林省长，按您这样的升职速度，55岁就会进入决策层，我在哪里，还不是在您的领导下工作啊。” “还有10年时间，如果老首长健在，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你一定要从企业出来，在企业有一定的局限性，以后不好提拔使用，明白吗？如果十六大以后，你还在企业，我肯定要抓你过来。” “首长，我任职资历不够啊。” “什么不够？你去年提的副厅，明年就是3年了，到时候过来给我管好一个市或者一个厅。你的才能、操守、政绩，我都清楚，我不过多要求，只要发展经济，发展才是硬道理。好不好？” “首长，如果我能够当家作主，您就给我一个最不发达的市，我扎扎实实干5年，交给您一个相对发达的新城市，怎么样？” “要当家作主，就只有市委书记了。你也知道现在的官场，要安排市委书记，省长还是力有不逮啊。不过到时候看情况，说不定就转圜了。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嘛。” “谢谢省长了。我借花献佛，敬首长和你们全家一杯。我是和几个家族生意上的朋友一起来的，得过去陪陪他们。” 喝了酒，准备起身走，看见林大哥的女儿推推父亲，估计有事了。果然，林大哥说：“还坐会，我还有事跟你说呢，正好，电话也不用打了。” “大哥，有什么事直说，只要我能够办到的。” “我女儿是在美术学院学珠宝设计的，现在快毕业了，要交设计作品，你看看能不能安排她找个地方实习一下。” “大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家族的生意里面，就有珠宝加工厂呀，小妹妹你看，是在哪里实习，在京城还是淮扬，或者我们渌江。” “黎大哥，我叫林华。请多多关照。” 林大哥笑道：“这下好了，小华，我叫他兄弟，你叫大哥，我们不也是兄妹了？” 午阳笑着说：“我们各交各的，叫大哥也没错。林华，你对珠宝是个什么看法？” 林华说：“珠宝就是珠宝呀，能有什么看法？” “比如说。你为什么要学习珠宝设计？” “一块翡翠或者玉石，是没有生命力的，经过自己的设计，然后加工。变成了有生命力的东西，能给人赏心悦目之感。本来一件似是而非的物件，再给它起一个好听的名字，或有诗意，或霸气，又是一种生命了。我最希望做的事情，就是赋予它们生命。” “如果雕刻出来了，你希望拥有它吗？” “这是不可能滴。”林华笑道。 “不是不可能。比如说，你是一个功成名就的设计师了，每设计一件作品。都被人们所称道、欣赏，都能够极大地增加其价值，那你所获得的回报，就很可观了，你就有了这种实力了。” “不。我不要拥有它们，我也不要钱。我设计的东西，只有不断被人们所收藏，名气才可能出来，我如果获得回报，我更愿意用来花在更需要它们的人身上，不被它们所累。才能更好地设计出作品。” “林大哥，你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女儿，将来一定会成功的。林华，希望你保持这种设计理念，我支持你。” “黎大哥，你对京城的情况熟悉吗？他们有些什么珠宝需要设计？” “京城我不熟悉。大概就是一些翡翠物件吧。淮扬有软玉，也有翡翠。渌江的情况我稍微熟悉一些，大到几吨的，小到几克的珠宝都有，软玉、翡翠都有。7彩翡翠都齐全。你设计好了，就请师傅雕刻出来，作为你的毕业设计作品带回来。” 林华说：“带回来是不用的，我们也不要交实物的，有设计图纸，有作品照片就行了。” “隔壁我的朋友中间，就有几个珠宝界的老前辈，他们在京城都开有珠宝店的，你可以先跟他们交流，应该会有所收获的。” “你们吃饭，我就暂时不去了，你告诉我珠宝店的名称，我以后自己去吧。” 林大哥说：“兄弟，我知道你武功很好，能不能教教这两小子。这是我老弟的孩子林梁，这是我孩子林实。” “他们都在上学吧，这可不好办哪。” “让他们寒暑假去你家里跟你学好吗？他们今年都是11岁，明年小学毕业，应该是最好习武的时候。” “是的。可是习武是非常辛苦的事情，而且要有毅力，我这次来的时间不长，如果确实有兴趣，就让他们开始练习跑步，开始时跑一公里，稍微慢一些，到后来要能快跑10公里，平时在家里，练一些哑铃什么的，能够坚持到寒假，就过来好吗？” 林大哥说：“好的，我反正没事，就在家里督促他们。” 回到黄鹂他们包厢，黄鹂说：“午阳，你跑哪里去了，看着你上来就不见了。快吃饭吧。” “怎么啦，晚上有事？” “星期天晚上部队要点名，看来我是赶不上了。” “赶紧请假呀。” “我们军参谋长特别严厉，一般不能请假的。现在连手机也关机了，怎么办啊。”黄鹂一脸焦急的样子。 “跟军长、政委或者副参谋长请呗，你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应该可以原谅一次两次的。小鹂，你这么受累，得想个办法呀。” “平时倒也没什么，反正小清全托，我上班，就是到了周末，回京韵小区的时候，就麻烦一些。” “在部队附近买套别墅怎么样？” “不行，我想过，跟部队近，万一知道我没有丈夫，不定传的怎么难听呢。” 杨昱说：“要不然就我留下来好了，平时没事就接送小清，周末就弄几个好菜等小鹂姐回来。到了节假日，还可以一起去午阳家里。你们说好不好？” 吕黛说：“你别美了，说不定过段时间肚子大了，还要别人伺候你，你还接送小清呢。” 黄鹂说：“我吃饱了，再让服务员给打包，你们不够就加菜。其实也没什么，我很多战友跟我一样，丈夫也不在身边，不照样上班、管孩子呀？我们也就是有几个钱，就怕吃苦了。小清明年就去他爸那里，学武功去。” 小清听了，小胳膊拉动几下。做打拳的样子，“我学武功抓坏蛋。” 午阳抱起他，“好，咱们小清最厉害了。走了。跟太爷爷、太奶奶再见。飞吻一个。真乖。” 出了门，黄鹂说：“你没有带钥匙吧，我的给你，在秦爷爷、高爷爷家都有，你去拿了给妹妹们。”说着对午阳眨眨眼，“晚上好好享受。我只能周末回家，如果会议开完了，等我几天。” “好，我们一起回家过国庆节。” 回到小区，周叔叔说：“姑娘们。你们今天挺辛苦的，明天早上就别起早床了，改天吧，反正你们还有几天呆。” “周叔叔，麻烦你明天上午来接她们吧。” 周叔叔走后。午阳说：“你们是回屋休息，还是跟我串门去？” “我们也走走吧，熟悉熟悉。郁妈妈，我们先去您家，等会再去高爷爷家。”吕黛说。 进门坐下后，午阳跟秦爷爷聊翡翠，聊生意。姑娘们就跟秦奶奶和郁妈妈聊她们的话题。 “爷爷，我有几个师弟，也想加入玉石协会，您看看可以吗？” “你是想让他们参加翡翠公盘吧？这有什么不行的。你将他们的姓名和简历写给我，我明天就带过去，你回去就带会员证走。” 午阳说：“爷爷。那就谢谢您了。” “参加协会容易，要缅甸方面发邀请函就难了，你得自己做工作，打电话给缅甸的陈老板，他肯定给你面子的。午阳。你现在自己不过去了，我看小朱将翡翠都卖掉了，你们自己的翡翠，不是卖掉一点就少一点啊。” “爷爷，您不记得了，我们还在矿山购买毛料的。” “小朱这小子，提都没有跟我徒弟提，我还以为风声紧，你们没有去矿山了呢。” “爷爷，不能怪他的。他是先在矿山购买毛料，后参加公盘的，当然就不要跟您徒弟说了。您现在有地方存放没有？雨季过去了，我们又要去那边购买毛料了。” “我和老周都买了地皮，建了加工厂，存放的地方是有了，就是，就是钱不多，可能刚刚1亿美元。” “足够了，现在虽然要6000美元一块了，但一亿美元，也可以购买很多块了，说不定还可以便宜一点。爷爷，小朱早几个月在新坑购买了毛料，很不错的。价格是贵，但大块的多，还是划得来的。” “好吧，反正你们有人过去，就打电话通知我，我也派人过去。不管怎么样，买回来了就是赚了。午阳，现在很多外行也去参加公盘，弄得很多会员都没有买到翡翠，你是不是想办法，帮帮他们。” “爷爷，这个好说。我几个师叔伯在阳美开了一个玉器市场，我在他们市场搞了一个场地，天天拍卖翡翠，估计很快就会开业了，您就告诉他们一声。” “好，你告诉我市场名称，我通知他们。” “名称我还真不知道，还没有开业嘛。我问到了以后告诉您。” “好，你们还要去老高家里坐吧，快去吧，晚了人家睡觉了。” “那我们走了。奶奶，郁妈妈，小英和孩子们都好，你们放心吧。” 郁妈妈说：“我们天天通电话的。午阳，你给舅舅配齐了人手，他很高兴。这几个人特能干的。别墅群和楼盘都建好了，舅舅又开发了几个楼盘，干劲很足。他想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卖房子。” “明年下半年吧。我知道舅舅担心砸在手里，也担心我没有钱。妈，您告诉他，不用担心的。您知道现在楼房什么价格了吗？” “不清楚，只是有天听他念，说四环外的楼房，都已经快两万了。午阳，小英她们改了几间珠宝店和宾馆做银行，你知道吗？” “知道，宾馆、珠宝店生意一般，可能改银行以后更有用。我们走了。” “明晚回家吃饺子，都来啊。” 又在高爷爷家坐了一阵，回到黄鹂别墅，吕黛问：“午阳，今晚怎么睡？” “你们睡楼上，我睡楼下。” 吕黛转身走了，午阳的手机震动起来，一看，是欧阳其打来的。“欧阳大哥，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呀？” “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到9点。你小子是急着上床了吧。我们明天就来渌江，你安排一下矿山，将稀有金属都收集起来，后天拉回京城。” “大哥，我现在就在京城，今天才到的，没有来得及请你吃饭，对不起啊。你稀有金属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你有多少呀？” “大哥，你抢劫还差不多。告诉你，我现在多得很，你们根本不可能要这么多。你说个数，我安排人明天送过来。” “是这样啊，那你赶紧去会所，咱们不见不散。” “大哥，我喝醉酒了，起不来呀。” “我就没有看见你酒醉过，不要找托词了，赶紧过来。顺便把事情安排好。看看a金属有没有200公斤，其余的按比例配。我和大校先去会所了，你快过来。” 午阳赶紧打电话给甘嘉良，将事情安排了，还没有挂电话，3个人已经过来了。 吕黛说：“小洁本来要死不活的样子，突然又同意出去吃饭了，原来是你答应她了。” “我答应什么了？” 吕黛过来就作势掏午阳的下面，“我看你坏，揪下来喂藏獒。” “喂，你还是大姑娘啊，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呀。” “大姑娘怎么啦，还能当几分钟大姑娘呀。走吧，还要我们请啊？” 午阳起身就走，“喂，不能这样的，你们白天都辛苦了，老老实实睡觉。我还有应酬，即使有时间，我也不能害了你们。” 第三百六十二章 总公司党代会 到了会所，欧阳其和大校已经进了包厢，留言让他直接进去，午阳也是轻车熟路，谢绝了服务员带路，自己就去了。 包厢里灯光很暗，欧阳其搂着一个女孩在说话，另一个女孩横躺在大校怀里，午阳说：“两位哥哥好。” 大校点了点头，欧阳其指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孩说“老弟，看看是否满意。” 午阳看了一眼，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坐过去，“小妹，很面熟呢。” 女孩笑笑说：“太老套了，能不能说点新的？” 午阳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人家开口就好像是个公主似的，就不想聊了。“小妹，会不会按摩，我喝多了酒。” “不会。你的酒味都快把我熏晕了。” 午阳站起来，“两位哥哥，我失陪了。费用记在我账上。哪天到了中南，我好好招待你们。”说完就走了。 欧阳其说：“老弟，你不能这么走了，小妹，赶紧拉住他呀，这可是我特意帮你找的大老板呢，你不能就这么失之交臂了。” 女孩追出来，午阳已经迈开大步走了，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了。 回到京韵小区，进了别墅，吕黛她们都在楼上，午阳洗洗就睡了。 早上起床，杨昱已经下楼了，“午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去楼上找我们？” 午阳说：“我回来很晚了，你们睡得跟小猪似的，就没有去打扰你们了。” “今天晚上可不能让你溜了。” “今天会议就开始了，必须住在会务安排的宾馆呢。你们好好玩，玩够了就回去，钱够吧？” 杨昱说：“你就那么不喜欢我们？”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我确实不能再放纵自己害你们了。时间还早，去睡个回笼觉。” “我们也起床了，还要出去玩呢。”杨昱说。 开着奥迪到了宾馆，齐冰也刚刚到。两人一起进会场。找到自己的名字坐下，时间还只有8点40分。大家都在进场。午阳看了一下主席台，除了前排的人，后面几排基本上坐满了。 主席台正中贴着横幅，xx工业总公司第六次党代会 午阳想。原来都是乱的，渌江市到了第九次，但比正常的提前一年召开，这里还只开第六次。 8点55分，全体代表站起来鼓掌，欢迎领导入场。总公司的领导陪着副总理到主席台就座，还有一个人。午阳以前见过的，知道是中组部副部长，按体制中的级别，是跟谌董事长一样的。但是人家是管全国的干部的官员，说起来就大多了。 9点整，总公司党组副书记、副董事长主持会议，大会开始，奏国歌后，谌董事长代表第5届委员会作工作报告。报告早就打印发给代表了，午阳看到大家都在拿笔在报告是画线，有时候也写几个字，也就学着样子画线。心里在想，，如果都是那么认真，昨天拿到手里，就应该看过几遍了。 报告中几次提到了渌冶集团，也提到了黎午阳的大名。 接下来副总理和副部长的讲话，也都提到了他，说了几句溢美之词。但是在以后推选全国代表大会代表的时候，就没有再提了，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下午是分组讨论，午阳他们这个组，是中南片的代表，还有总公司的几个党组成员，两个不认识的人，估计是中组部的人。大家都踊跃发言，结合谌董事长和副总理、副部长的讲话，联系本单位、本部门的工作实际，谈的条条是道。午阳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要讲的话，人家都已经讲过了，所以就一直没有发言。 一个下午只有3个小时，快结束时，中组部副部长过来了，接过一个人的记录本看了看，说：“小黎，你们公司的两个都没有发言，是不是也谈谈？” 午阳笑笑说：“我就是带着心，带着耳朵来听的，用心学习，回去好贯彻落实。” 副部长说：“你们书记的报告中，讲到你们公司今年占了总公司几个第一，据我了解，还有一个第一没有说，就是你们今年花在职工头上的钱，也是第一。说说，怎么回事？” “首长，我们公司的效益，今年有了一些起色，都是全体员工努力的结果。我们为了解决一些遗留问题，更好地调动员工的积极性，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是花了一些钱。可是我个人觉得吧，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们渌江是个工业城市，物价甚至高于京城这样的大城市，可是我们员工的工资水平，还是差了一大截。” 副部长说：“你们的房价才两千多，京城都两万多了，怎么说你们物价还高呢？” “首长，京城的房价是高多了，可是仍然有人买啊，我们渌江两千多，可还是买不起呀。我们公司的员工，还是公司在5年前，房价只有600块的时候，买过新房子的。现在中央提出民富国强，我们的工人就应该增加收入，这是他们自己创造的财富，发给他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你们发给员工了，就减少了上缴国家的税收和应分给股民的利润啊。” 午阳笑笑，“首长，这个问题应该联系起来看。我们公司以前最好的时候，上缴国家的增值税是4个多亿，所得税不到1个亿。可是我们今年上缴的增值税已经超过8个亿了，这是按税收年度算的，如果按会计年度，就超过10个亿了，预计全年上缴税收15亿以上，还有一些利润分给股民的，比去年只多不少。” 这时公司的一个党组成员说：“首长，小黎他们公司，今年没有向总公司要一分钱，就已经投资建新厂花了10个亿了。” 副部长说：“我知道，那是资本运作的结果。是歪门邪道的东西，以后不能再搞了，懂吗？” “好的，以后不敢了。” 副部长说：“总的来讲。成绩还是主要的。大方向还是把握得比较准的。你们总公司有20多家同等规模的企业，如果都能够像渌江公司这样。上缴国家的税收，就是近千亿了，那可是不得了了。不过在我看来，渌江公司这些成绩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一种积极工作的态度，奋发向上的精神。去年搞减员增效，有关部门还是收到一些告状信的，由于无关大局，就没有及时处理。结果一些告状的人，今年又写来了表扬信，公司自行将问题解决了。这就很好嘛。有人说这是收买人心。我说好，就是要收买人心嘛。我们党为什么能够夺取政权？就是民心所向嘛。当时分田分地，就是要实现我党的宗旨，争取民心嘛。没有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任何一个政党、政权，都不可能走得太远。一个单位，一个部门，凝聚力提高了，战斗力就提高了，创造好的效益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副部长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明天继续分组讨论，酝酿总公司党组成员人选和**代表人选。”主持人说完，就休会了。 午阳没有在宾馆吃晚饭，开车慢慢游车河，回到郁妈妈家，第一锅饺子已经煮好了。 午阳陪秦爷爷、高爷爷、周爷爷和周叔叔喝点小酒，女人们还都在包饺子、煮饺子。午阳端碗到郁妈妈面前，夹了个饺子，“妈妈辛苦了，来，您吃一个。” 郁妈妈吃了饺子，笑着说：“这孩子，难怪那么多姑娘喜欢你。快去给她们吃。” 午阳就给吕黛、杨昱、高洁都喂饺子。结果几个女孩就调皮了，刚吞下去，又张开口，“啊啊”地叫，高洁还笑着说：“来点酒。” 受午阳他们感染，男人们笑着都给夫人喂饺子，喂酒。郁妈妈也在午阳喂的人之列了。 高奶奶笑道：“孩子，你给爷爷带了个好头。以前我生孩子，他都没有跟我喂过饭。” 周婶笑着说：“午阳，到了大年三十，你可要准备几个大海碗装饺子，口袋里还要揣几瓶酒。” “好啊，只要她们愿意包，我当然要喂的。” 吃饱了回到黄鹂别墅，午阳说：“吃太多了，我得去游泳，消消食。” 杨昱说：“好啊，我也去，不知道黄鹂姐的泳衣在哪里。” 吕黛笑道：“泳池就在家里，天黑了，就裸泳好了。” 高洁说：“好，就裸泳。午阳，泳池里面水干净吗？” 吕黛看了高洁一眼，“你是想在泳池里……” “聪明，太聪明了。”高洁笑道。 吕黛说：“再聪明，午阳不给机会也是白搭。” 高洁说：“日久生情嘛，就是一块石头我也要捂热他。” 游泳后回到室内，午阳估计甘嘉良快到了，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他的未接电话。 “甘哥，你在哪里？” “在小区门口。是开悍马车来的，我一个人。” “你赶紧进来吧，吃饭没有？” “吃了。” 午阳穿衣出门，甘嘉良就开车过来了。知道他肯定累了，就带他到高爷爷家住了。午阳每套别墅都有钥匙，可都留在渌江家里了。 “甘哥，这是银行卡，你明天自己去吧，我没时间。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 “你放心吧。你得告诉我地址，我不知道的。” “当然，你明天办完事还来这里住，给我银行卡。” “好的。”甘嘉良说。 送走甘嘉良，午阳回到会务组安排的宾馆睡觉。第二天晚饭后给了银行卡，甘嘉良说晚上好跑车，家里还有事，吃过饭就走了。 会议第三天是选举总公司党组成员和全国党代会代表。党组成员是实行等额选举，候选人都是总公司的领导。这跟市里选市委委员不同，市委委员是包括了各县区的书记的。 议程完成了，代表们都走了，这时候才接到谌董事长电话，让他请公司新的党组成员吃饭。 “老板。要不要准备什么礼物？” “不用了，但是要用真酒，你去安排，我们先过去。” “老齐。你赶紧打电话通知驻京办吴主任。带人赶到御膳房去，路上顺便去老地方拿酒。白酒、红酒各5件吧。喝不了就让他们带两瓶回去。我们先过去等着。” 吃饭喝酒后，又去洗脚，齐冰送午阳回到京韵小区，已经是10点钟。就在高爷爷睡了。还有几天才放假，午阳告诉齐冰自己有事，让他自行安排行程。 第二天吕黛她们非要拉他一起去逛景点，午阳再三说明有事才放过他。 到地下室看看，已经快堆满翡翠了，各水种的都有。今年5月朱其斌去缅甸，仇老板他们也去了。购买毛料回来后。仇老板打电话给他，说：“我们暂时不能给你顾问费了，再给，我们正常的生产经营就不能维持了。我们几个人商量。就按翡翠的数量，给你15％好了，我们负责送到你别墅的地下室去。” 午阳现在看到这些翡翠这么多，肯定是送过来了。到高爷爷家里地下室看到，也差不多。这次他们6个人购买的毛料，据说都是18000块左右，应该分给自己16000块吧。在午阳看来，很不错的了，如果在旁人看来，就太可惜了。 打电话给仇老板，“仇老板，我到了京城，我们是不是聚聚？” “好啊。我们准备去别墅，你赶紧过来。”仇老板说。 “怎么是别墅了？” “叫宫殿太难听，咱们又不是皇帝，住什么宫殿哪。” “我不知道怎么走。” “你走复兴路，石景山路，我们在松林公园门口等你。不用拐弯，一条直道。” “算了，我还是不过来了，懒得跑。晚上咱们再聚吧。” “我们晚上就住那里了，不准备回来，明天吧。你可真是大老板啊，放着别墅都懒得看。” “不是，我还有事，过两天就回去了，得处理好了。” “好吧，明儿见。” 开车到了奥运村旁边的小区，停车在秦记珠宝门口，里面一个人也不认识，到了周记，周婶在里面。 “午阳，会开完了？”周婶热情招呼他进屋。 “周婶，他们呢？” “俩老爷子去了协会，你郁妈妈去了老店子。” “生意挺好的嘛。这银行开在这里，有没有生意啊？” “你自己进去看看，里面存钱、取钱都得排队，好在那边马路还有一家。午阳，这是小英她们开的，真是发财人，干什么都发财。” “周婶，您也是发财人啊，家里资产都多少了呀。” “那是。不过都是你帮忙的。我儿子都老念叨要去外地开分店了，你说行不行呀。” “肯定行的，要不然您家里的翡翠，几十年也卖不完。” “这个倒不用愁。赶紧喝茶呀。” “好，谢谢了。周婶，我去郁舅舅那里看看，走了啊。” “你不去自己店子看看？” “不看了。员工都不认识我，也没什么事。” 赶到郁舅舅办公的地方，位于连心庄五环路的公路边，这里的宁静被一种集贸市场般的喧嚣所取代。午阳进门时，一个售楼小姐领着一大群人刚走，售楼部里面还是人声鼎沸。好不容易挤到柜台边，看见还有一个认识的人，是从部队退休的一个师副政委苗俊。 “苗副政委，忙着呢。” 苗俊抬头看了看，突然想起来了，“哎呀，老板你来了，快进来。”说着赶紧打开了柜台门。 “老板你请坐，我给你倒水。” 午阳坐下，接过苗俊递过来的茶杯，问：“开始卖房了？” “没有，我们是预售。” “怎么，人家有预售期房的，咱们还有预售现房的？” “是的。我们过来后，分工我是副董事长兼管售楼工作，我看到每天不少人过来问房价，问房子什么时候卖，人来的太多，工作人员也挺烦的，就干脆成立售楼部，开始预售房子了。”苗俊说。 “是不是都开始预售了？” “对，这里五环路两边各一个售楼部，另外还有3个地方，也开设了售楼部，工作12天了，每天从上午9点到晚上12点。” “咱们的楼房已经建好了，还是预售，你们是怎么跟人家解释的？” 苗俊说：“开始我是跟员工讲了，人家问起，咱们就干脆直说，这个楼房一直在涨价，最近肯定还要涨价，咱们本来是不卖的，考虑到时候挤在一起办手续，忙不过来，现在就先签一部分合同。但是我们开始以来，似乎没人问起这个。咱们没有打广告，都是熟人带熟人过来的。” 午阳喝了口水，“这个房价怎么确定的？” “我们说好了是随行就市的。明年7月，二环三环等各地段内，楼房是什么价格，咱们也就是什么价格，不比别人高，也不可能低。” “刚才售楼小姐带人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带人看楼房啊，每天过来的人太多了，有的人做事比较扎实，要看看房子的质量，我们肯定得满足人家的要求呀。所以就每个售楼部都安排了20个带路看楼的人员，分两班工作。现在10个人都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看办起来好像很快的嘛，为什么还要延长到晚上12点？” “是很快，只要考虑好了，填表只要填身份证号码和联系电话号码，交身份证复印件，几分钟就办好一个。一个岗位两个班，大概可以办200个左右，这里20个岗位，每天就能够办4000个人。因为很多人白天要上班，只能延长到晚上了，没办法。” “现在工作几天了？预售了多少套？” 苗俊道：“不少了。每个点都差不多，我们现有的楼房是25万套，郁老板自己还留下来3万套，今天就预售完了。明天要么关门，要么售期房。” “知道他留下来是干什么用吗？” “他说是他外甥女要的，给银行和一个叫曹建国的人的酒店职员各15000套。到时候会同样交钱，就是没有这个预售而已。” “没有给一个叫于慧娟的老板留吗？” “于老板啊，我知道的。他们现在还占着两栋768套房子，准备都买下来的。另外郁董事长还在中关村那边为他们建房子，有展览馆，也有住房的。” “京城的房地产市场真火暴啊，建起了房子就不愁销路了，早知道这样，当时多建一些就好了。” “老板，也不尽然。咱们的楼房在每个地段里面，都是算最好的，建筑质量好，绿化好，配套设施也好，经得起行家和客户的检验，所以才好卖的。郁董事长也重新开发了楼盘，还是可以赚钱的。” “新楼盘远吗？带我过去看看。” 第三百六十三章 租借山地 苗俊说：“老板，都11点多了，你在我们这里吃了盒饭再走，我介绍大家跟你认识一下？” 午阳连忙摇手，“走，我们外面吃去。” 两个人挤出门，午阳笑笑说：“我不是不喜欢吃盒饭，是不想认识你们的员工。” 苗俊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一辈子都很难与他们有交集，没必要认识。公司那么多人，我还不认识1000人，就连你们这一级的，我都很多不认识的。你们那天来公司，是因为我特别看重部队的同志，才出面的。” “原来这样，我看你那天没有一点架子，以为你喜欢和大家打交道的。我们在部队，就讲究与士兵交朋友，了解他们想什么，需要什么，这样才能提高战斗力的。” 午阳笑道：“你这样做是对的，所以你是政委，而不是师长。” 苗俊说：“老板，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处在什么位置，使用的方法就不同。如果你是一个军事指挥员，你忙于跟士兵交朋友，你怎么学习古今中外的战争经验，怎么会有时间考虑打好一场战争？所以古人讲，人太察则无谋。政委就不同了，你要笼络士兵，要让他们冲锋陷阵，你不跟他们交朋友，不关心他们，怎么让他们冲锋陷阵呀？当然了，我的情况也有所不同，我根本就不参与公司的管理，就更不要认识他们了。我抓住几个主要骨干就可以了。再说了，我是体制中的人，知道我的人多了，根本就保密不了，就可能造成不好的影响。” 苗俊笑道：“你是看大势赚大钱，细枝末叶通通忽略，就是当甩手掌柜了。认识你的人多了，一些事情就不会做了。可能会传的沸沸扬扬呢。” “差不多吧。在京城我的职务没有什么影响力，在我任职的地方，需要招商什么的，招不到别人。只好让自己的人来，就必须注意影响了。附近有饭店没有？我们去随便吃点。” “宾馆酒店、小饭馆都有，不过最好吃的，还是别墅区的农家菜馆，我们开车过去好不好？” “好啊，走，上我的车。” 苗俊说：“还是我来开吧，我熟悉路。” 车辆启动不久，就拐进了一条支线公路，午阳记得好像自己还参与了规划的。就在连心庄小区的边上。通向别墅区。 到了别墅区门口，午阳问：“苗董，这里是不是公司的别墅区？” “老板，你叫我老苗吧。这里就是公司开发的别墅区，因为太大了。郁董事长他们设计的时候，就是分开作两个的。别墅都是一样大，但附属设施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一个小区是15000亩，建了5000套别墅，建筑面积单层1000平米左右，高是两层半或者3层，游泳池和绿化面积都小一些；另一个18000亩。只建了面积、式样相同的别墅2000套，附属设施大多了。” “走，我们都进去看看。” 苗俊笑笑说：“老板，没有必要进去了吧。反正都是别人的了，连物业管理都交给别的公司了，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午阳有点生气了。“这个老郁是怎么搞的，说好了是留给公司管理层的，怎么擅作主张卖掉了？” “不清楚，你得问他。我们进去点菜吃饭吧。” 尽管饭菜味道不错，午阳也吃得索然无味。两人找到郁舅舅。午阳就拉他到一边，“舅舅，那些别墅怎么都卖掉了？” 老郁看他脸色不对，就笑着说：“午阳，你别急，听我慢慢说。我知道你是准备留下来的，但我没办法呀。” “怎么就没办法了？” “我告诉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发作，否则你就开除我算了，我干脆烂在肚子里好了。” 午阳知道肯定是遇到了特殊情况，就缓和下来，“好，我不发作，但是你一定要改掉这个自作主张的毛病。” 老郁笑道：“上次怪我，这次不能怪我。我准备去中南你家里跟你说清楚的，但是没有成行，你就过来了。其实，要怪只能怪别墅建的太好了。有一天，几个人开车从这里过路，去山上打猎，手里拿的可是真正的军用枪支啊。” “那又怎么样？” “他们看中了这些掩映在绿树丛中的别墅呀。工人打电话把我喊来，他们说想参观一下别墅，我就领他们到两个小区都看了看，然后他们就提出要买。我当然拒绝了，说只能卖那些附属设施小的别墅，这边是自己公司的人住的。当时那个领头的人鼻子里哼了一声，随从就说了：‘我们少爷都买不到，看看谁敢住？’ 当时他们说完就走了，我以为没事了，可是过了两天随从就来了，还带来了现金支票，要将我们的所有别墅一起买下来。我不同意，不久来了几个武警，将进出别墅区的路封锁了。”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想打来着，可是看派头，他们肯定是有大背景的人，你出面，也是给你出难题，卖吧，你年轻气盛，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不卖吧，人家查出来别墅区是你的，你能得罪得起？有好果子吃？所以就干脆不告诉你了。” “他们给的价格怎么样？” “价格很公道。事后我派人去各别墅区调查了一下，比起附近的别墅，附属设施差的吧，高出每平米1万左右，好的就高出5万了。” “我们花的成本也高呀。他们这样做，是什么目的？” “不久前才知道，他们也是只留了少部分，绝大部分都转手倒卖了，才两个月不到，就住满人了。据撤回来的保安讲，住户里面不少明星、名人的。” “舅舅，你这次的处理方法是对的，这个事情就不要出去乱讲了。两个别墅区的利润有多少。统计出来没有？” “统计好了。包括买地皮、建筑材料、树木和人工工资，我们的总投入是2175亿，大概有18倍的利润。” 午阳嘴都张大了，“怎么可能。你们算错了吧？” “我开始也以为错了，反复核对了才确认的。我想了一下，这里面有几个因素，我们的地价低，钢材水泥价格低，售楼又没花钱，所以利润率就高了。其实我们的还不算最高的，那些凭关系买到便宜地皮，又不纳税的，利润率比我们高多了。像接我们别墅的人。赚的就是纯利。” “你也要人家有这么多的资本呀。” “到银行贷款不就行了啊。两个月的利息能有多少？” “舅舅，你这都可以抵上我几十万人辛苦一年了。房地产利润这么大呀。” “还没有纳税呢，还必须缴纳营业税和所得税。午阳，我已经安排好了，准备搞一些名堂。我以前的公司就是这么搞的。要不然被所得税一所，就所剩无几了，你别管就是了。这是你几年来投入连心庄和别墅区的成本，还有别墅区绝大部分的利润，密码是小英的生日日期。”郁舅舅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午阳。 “舅舅，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建别墅给员工呀？” “我以后的地皮都只建别墅。不再建楼房了。建楼房投入高，利润低，而且我购买的地皮也比较偏僻，住户没有汽车，上下班、出行都不方便。午阳，我觉得吧。你在京城的高层管理人员并不是很多，大家又都是年纪不大，没有时间专门来享受，而且这里是京畿重地，不是我们这些草根享受的地方。就不一定非要建别墅给他们了。我手里有一块800亩的地皮，就建100套别墅，给你自己家人和亲戚们住，其他的，有人要就都卖掉。” “随你吧。你还留了多少钱？” “剩下的不多了，我都用来购买地皮了。” “舅舅，你买了多少地皮呀，奥运村那边的钱还在你手里，怎么会需要这么多资金？” “你别管，反正够我干两三年的了。你这个卡收好了，存折在你丈母娘那里，以后卖了楼房，钱会转过来的。卡上的钱是没有经过我们公司的账户的，你放心收着。你现在也不用给我钱，到了我洗脚上岸时，再给我不迟。” “舅舅，那我就真的不管了。有一点，你该花的钱就要舍得花，不能亏待了你自己和手下的人，特别是几个副手。” “好了好了，都当婆婆了。你别去公司晃悠了，走吧。” 离开以后，就直接回到京韵小区，安安静静睡了一觉。 第二天上午，约仇老板他们到了曹建国旗下的会所。大家见面后，那老板就拿出扑克牌，又要斗牛。这几个人不爱色，就爱赌。 午阳笑着说：“你们什么时候也没有赢过我，还是别斗牛了，咱们聊聊天不好吗？” 仇老板慢条斯理地说：“幸运之星不会老眷顾某一个人的。今天我们就搞大一点，大不了我们将在渌江赚的钱都反馈给你，要么你就干干净净走人。” “我不跟你们搞大的，小赌怡情嘛。从去年到现在，我都没有沾过扑克牌呢。” 那老板笑道：“你倒好，传了这么个玩法给我们，自己不玩了，弄得我们就没有一天不玩的。这种玩法，好就好在几个人都可以玩，玩多大都刺激。” “哎，仇老板，你们在渌江赚了多少钱呀。” “商业秘密。” “不说拉倒。斗牛我不参加了。” 那老板说：“你怕输，就我来做庄。我发牌了呀，起注最少100万。告诉你，在渌江没赚多少钱，就是收回了给你修公路的钱罢了。” “那你们的新型建筑材料公司，不还是在给你们下金蛋呀，难道还亏了你们？” “也就是这点蝇头小利了，一个月纯利就5个亿。” “不可能吧，我们公司今年都买了上千亿的新型建筑材料了。给你们作贡献不小吧。” 仇老板说：“去年你们县被评为全国文明县，我们可是出了大力的。开牌，我老k大。” 午阳也不去动牌，笑笑说：“可惜我走了，你们是帮了大忙。我还是要谢谢你们的。如果我以后再去那个地方任职，你们还是要帮忙啊。” 纪老板说：“我们是无利不起早啊，你只要让我们有利可图，天涯海角我们都跟着去。” “好。有了纪老板这句话，我今天就是光屁股出门，也认了。这个筹码是100个吧，多少钱一个？” 那老板说：“你不放出来就算100万，放两个以上就加好了，输完了就在电脑上面转账，跟别人买筹码。” “好，我10大。筹码给你。”午阳说着递过去一个筹码。 “一个不够，我是牛8，加倍。”那老板笑着说。 “好啊。8发8发，那老板今天旗开得胜，我押两个。” “黎老板，押多几个，通吃后面是通赔。我押5个，大家都跟吧，我看准了。”仇老板说。 几个人就跟着押了5个，结果一开牌，独吃了午阳的，仇老板几个人不是牛牛，就是牛9。那老板的筹码就去了一大半了。 “怎么独吃我的呢，我押10个。”午阳笑着说。 “老弟，悠着点，万一那老板出了牛牛，你一把就是30个了。”季老板说。 “一切皆有可能，我出牛牛就不行啊。发牌。” 果然一开牌。真的是黑桃k的牛牛，最大的了，孙老板、刘老板和仇老板都是牛牛，那老板自己也是牛牛，可是领头的牌小。只吃了季老板和纪老板两家的30个筹码，赔了午阳他们65个，这样那老板就没有几个筹码了。 “我不做庄了，你们谁来吧。”那老板说。 仇老板笑道：“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怕什么？” “那就你做庄吧。”那老板将扑克牌给了仇老板。 仇老板笑笑，“看来今天对庄家不利，我不干。黎老板，你难得玩一次，就你做庄好了。” “算了吧，不玩了，我还想跟你们了解一下别墅的情况，咱们聊聊吧。” “不急，咱吃饭再聊。”仇老板说。 那老板说：“就是嘛，难道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好吧，我就舍命陪君子，下注吧，我发牌了。” 那老板说：“我只有8个筹码了，全押了，有命鱼喝水，没命水煮鱼。” “我们都跟了。发牌。” 开牌后，午阳的牌是牛牛，5个人都赔了24个筹码，那老板不够，让午阳数76个给他，算欠100个。 “黎老板，我全部押了行不行？”那老板说。 “那老板，这可是84个了，不要搞这么大吧。” “就这么多了，一锤子买卖。输了转账。” 仇老板说：“老那，我给你16个，凑满100个，我们都押100个好了。发牌。” 开牌后，午阳笑道：“我又是牛牛，你们呢？” 6个人都丢了牌，仇老板说：“我们欠你300个，再来。” “各位老板，还是你们留着慢慢玩，我赢了就走了，你们报仇的机会都没有，算了啊，账也不转了，不来了。” 午阳不经常赌博，不知道赌博人的心理，他不这么说，可能有人就不会再来了，经他这么一说，更激起了大家孤注一掷的傻劲。何况他们都是有钱人，不是很在乎这些钱的。 那老板说：“黎老板，我们这次押300个，赌你还赢。你赢了，我们这一辈子都不跟你玩牌了。” 午阳无奈，只好继续发牌。结果还是牛牛，大家也就丢牌离桌了。“各位老板，别认真，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是混体制的，传出去也不好。” 那老板说：“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也知道你的卡号，下午就转账给你。” 仇老板说：“黎老板你不要就是看不起我们呀。人家输老婆都要输，我们还不至于这样。昨天我们去别墅，是去验收建筑工程的。接下来就是进行别墅和其他建筑物的装修了，什么高尔夫球场、越野赛车场，早就搞好了。” “验收情况怎么样？” “哪里是什么验收，就是带人看宫殿的。99座宫殿，你留10座，我们每人3座，昨天去了15个大老板，订走了21座，剩下50座了。”纪老板说。 “所有的配套设施搞好了没有？” “只有医院没搞好了。我们没有建过医院，不知道建多大合适，就留下了大山底下的一片坡地，不到两千亩。如果不够，就只能开山了。”仇老板说。 午阳问：“医院建在大山底下，会不会影响水源？” “不会，我们的小水库建在更高的山上，自来水都已经接好了。” “那我们就建一座大型的现代化医院，两万个床位，外加一个300个床位的疗养院。” 那老板说：“黎老板，那个地方，如果不是我们去开发，就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离五环都有一个小时的车程，40多公里，沿途都是贫穷落后的乡村，光秃秃的山头，村民都没有几个，你建那么大医院干什么？” “你们干不干？你们不干我一个人搞。你们刚才不是输给我钱吗，就拿来建医院和疗养院好了。” 仇老板说：“这样也好，算我们帮你建好了，建好了以后你管理，亏赢都是你的，只不过咱们别墅就有了医院了。” “那老板，你说有40多公里，那是不在京城境内了吧？你们北方，最大的问题就是缺水，那个地方水源怎么样？” 仇老板说：“不远的地方有高山，一路上旁边也是高山，植被都不好，下雨就山洪暴发，不下雨就干旱得厉害，如果要开发，得先种树，修水库，没有个10来年，是不行的。” 午阳笑道：“看来仇老板还是考虑过这些事的。” “当然，经常过路，看着看着就想，如果这些山，都是你们南方一样的，这个地方就很有开发价值了。” 那老板笑道：“在仇老板眼睛里，就是成堆的钞票了。” “商人不就是这样么。人家黎书记是干部，眼睛里不同样看到钞票了？” “我看到的是商机。仇老板，你关系广，面子大，能不能去联系一下，跟当地政府租借这个地方用。” 仇老板说：“去联系可以，你得告诉我一点眉目吧。” “我们负责修公路，在山上种树，山谷修水库、水塘，山下建工厂、度假村、开发房地产，租借期满，将山上的树木、水库、公路都完整地交还给他们。” “租借期需要多长？” “起码50年，最好100年，当然时间越长越好。” “租借面积需要多大？” “越大越好。我们如果不砍伐树木，就必须拿一部分比较平整的土地，要不然就是纯粹的尽义务了。” “这些土地上的村民怎么办？” 第三百六十四章暂不收顾问费 那老板说：“村民好办，让他们来打工就是了。如果租借成功，立即就需要大量工人了。” 午阳说：“目前是这样，我们培育树苗、修水库、公路，都需要人，以后水库、公路修好了，有了水，村民就可以种蔬菜，养猪、牛、羊，除了满足我们的工人、居民需要，也可以送到京城来卖，村民还可以开农家乐嘛，再有了积蓄，就可以做大事了。” 仇老板说：“要培养水源，植树造林，地方小了，形不成气候，搞不起来，地方大了，我们投入的资金就多了。各位老板，你们是不是参加，如果参加，3年内能够投入多少资金？” 刘老板说：“仇老板，如果你跟那老板参加，我们肯定参加。我考虑了一下，每年投入30到50个亿，不会影响我的生意，再增加，我就没有资金建工厂和开发其他项目了。” 纪老板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我觉得，山我们可以租，但是地我们就必须买。每个人买个10来万亩地，现在种树苗、蔬菜什么的，树苗移栽了，山上也就绿了。十年八年以后，这里绿化好了，适合居住了，地价就起来了，那时候我们再建房子卖，说不定就回来本了。如果不买在手里，到时候人家给不给，给多少，按什么价格给，都是未知数。我们将山头绿化了，路修好了，土地价格肯定飙升了，我们自己买不到地，就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了。即使不建房子，我们要修路到山上、水库，人家不同意怎么办？我们能飞过去？我们不能拿资金赌明天的。” 仇老板笑道：“真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啊，我这两天就过去联系。有了结果，就通知大家，到时候再商议。” 午阳说：“我就可能不会自己参加商议了，但会派代表来。反正大家都是算无遗策的人。我相信大家。仇老板对这些事情比较有经验，我们是不是就请他领头了？” 大家还没有说话。仇老板就说：“那我就不谦虚了。虽然大家股份一样多，但总得一个人主事，我平时就多管点事，你们都派人来。带来资金和你们的主张。有一点我先声明，头三年不要想回报，只能是投入资金植树造林。没有水，建工厂、建房子都不行。从植树造林修水利做起，根本就是一个长期的投入。” 那老板说：“这个我们能理会的。就当是买黄金珠宝一样，保值、增值吧。” 仇老板说：“黎老板，你回去就整个医院图纸来。我们来掏钱建设了。我通知服务员上菜了啊。” “行。仇老板，我有个提议，你们建设的宫殿，已经订好了的就没话说。没有订出去的，是不是等两年，起码等医院建好、公路修好后再装修，有了很好的配套设施和比较好的居住环境，肯定增值不少的。” 仇老板按了铃，服务员进来，那老板说：“上菜，上最好的洋酒，轩尼诗白兰地的天堂酒。” 仇老板笑道：“你怎么也吃不回来的。黎老板，你说的增值，我知道是可以预期的。但是这里整个园区，我们每个人投入了100个亿，现在也就剩下装修的钱了。如果不卖出去，高尔夫等设施没有人消费，我们的投资想收回来，就遥遥无期了。” “还真是个问题呀。你们卖出去的宫殿，每座是多少建筑面积，卖多少钱？”午阳说。 “你又想吞了是吧？告诉你，不能给你，必须卖出去住人。不过让你知道是迟早的事，就告诉你吧。每座占地面积是10亩，除了墙壁，都是使用面积了。里面有假山、鱼池、花园、草地，还有树林。游泳池分为室外和室内，大大小小的房屋是77间，建筑面积5000平米，售价10168万。” “仇老板，你们给我10套，就没有什么利润了呀。” “那是的。我们也想卖更多的钱，可是没人要啊。你能够卖高价，就赶紧找人，高出的利润都是你的，就是不能等。” 午阳笑道：“我可以找人，但你们一个是不能说出来昨天的售价，二个是商定一个建医院、修公路的具体时间。” “你出去打电话找人，我们商量一下。” “舅舅，你还跟那个接我们别墅的少爷有联系吗？” “有他随从的电话号码。有事吗？” “我的朋友仇老板有50套别墅出售，离五环40公里，现在路不太好，如果他要的话，装修和修路可以同时进行。” “售价多少？” “你看他能够出多少，还有就是看他要求的装修材质，如果是我们别墅区那样的红松，价格当然低一些，如果要使用巴西花梨木或者黄花梨，价格肯定不一样了，金丝楠木我手里没有啊，你不能答应人家。他们如果过去看别墅，就约好上午9点半钟，在森林公园门口等，你也过去吧，你认识仇老板的。” “好，我打电话问问，你等我回电话。” 从走廊回到室内，大家就开始喝酒。午阳还是第一次喝这种天堂白兰地酒，味道真不错。可惜大家都是用玻璃杯喝，品不出太多的好。 “小妹，过来。”午阳招呼服务员。 “老板，请问什么事？” “麻烦你去问问，看看会所还有没有这种酒，有的话，给这6位老板每人准备两件。” “好的，我马上问问。” 服务员走了后，仇老板说：“黎老板，当我们是要饭的了？两件就打发我们了？” 那老板笑道：“仇老板你不清楚这种酒，我说黎老板讲每人两件，就是很离谱了，你还嫌少了。轩尼诗的葡萄酒好买，白兰地也好买，但是这种天堂酒。就有钱也难买到的。我估计这个会所能够凑够6件就不错了。” 郁舅舅的电话进来了，“午阳，联系好了，他们说明天过去看看。他们说50套太少了。你看看有没有多的？” “明天看中了。价格谈拢了再说吧。” “仇老板，你们昨天跟朋友谈妥了吗？” “怎么啦？” “人家想要多的。50套不够。” 仇老板笑道：“将你的10套卖给他。” “还不够呢？” 那老板说：“大不了都卖给他，只要价格合适。昨天我们也没有收订金。况且我们自己的都卖了，我们买了地皮马上建，也就是晚一年吧。” “也是的。昨天还有几个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孙老板说。 仇老板说：“就这么定了。黎老板，你自己的和没有卖出去的50套，你赚多少钱我们不管，我们的和已经定好了的，利润就是我们的了，毕竟我们要得罪人的。” “行，明天上午老时间、老地点。秦小英的舅舅会带他们去的。各位，如果他们对装修的材质要求高，我还是有一些好材料的。不过材料是材料，价格是价格。来。喝酒。我敬各位，每次见到你们，就给我发财的机会。” 仇老板笑笑，“你也给了我们发财的机会嘛。” 那老板说：“黎老板，你能不能给我们一次痛痛快快购买毛料的机会？” “想怎么痛快？最多也就是我不收顾问费吧。” “不是让你不收，而是让你推迟收。比如推迟到30年以后收，这样我们就能够痛痛快快去买了，可以多买很多，运回来也不用切出来，也不用担心要给你顾问费。30年后，你只有50多岁，我们也不到80岁，现在多购买一些，那时候是一笔多大的财富呀。你觉得怎么样？” “你们早说呀。这有什么不好的？缅甸的毛料要销售，肯定就会有人买，我们不买、少买，别人就多买了。过了十一，你们就准备过去，等我电话吧。” 那老板说：“我们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要立个字据，免得以后口说无凭，最怕我们不在了，儿女们不认账，就坑了你了。” “呸，乱说话，自罚三杯。”午阳逮着了机会，非要罚他酒，大家都站在他一边，那老板没办法，喝了三个大半杯。喝完就倒在沙发上了。 服务员进来说：“对不起，老板，我们会所这种酒只剩下一件了。” “好，都拿上来，我们喝不了就带回去。”说着又递过去车钥匙，“给我装两件罗马尼亚的葡萄酒，要最好的，一块结账。” 1点半钟，欧阳其打电话来了，他们约好了下午一起去齐志强的会所玩的。 “各位，喝好了没有？我不能陪各位了，得走了，有事。走之前，玩个魔术给大家看。” “什么魔术？你还会玩魔术？”仇老板说。 “我不是要开车走嘛，喝了酒怎么办？我最近学会了将体内的酒精给逼出来的方法，跟魔术差不多吧。你们看啊，我脱了鞋袜，在脚底下垫上餐巾纸，然后运气。”说着又哼哼啊啊一阵，酒精就流出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酒精？”午阳边穿袜子边问。 “这应该不是魔术吧，是一种武功，运用内力将酒精逼出体内的。”纪老板说。 “你们慢慢猜吧，走了，再见。” 到了齐志强会所，齐志强已经在门口等着。“大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齐志强笑笑：“你真是大忙人啊，跟赶场子似的。一年多了，只从热丽莎那里得到了你的一些消息。” “大哥，对不起，我太懒了，没有给你打电话问候。” “快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忙，一年到头都没有空闲的。走，进去吧，他们已经来了。” 齐志强带他到了8楼，还是那个样子，音乐倒是换了。“进去吧，我有事去了。” 午阳到了房间，欧阳其坐在外边，不是那天晚上的女孩，身边是小卞，“欧阳大哥，小嫂子。大…大先生，你们好。这位美女不认识，你好。”午阳和他们打招呼，看见大校。怕暴露他身份。大校变成了大先生。 “老弟，这位美女你不认识？她可是现在名气迅速飙升的明星。跟热丽莎齐名。对了，你不看电视的。美女，这是我兄弟，小黎。不大不小的一个老板。” 明星笑着打招呼，“黎老板，你好。叫我小荷吧，别听欧阳先生乱讲，就是演了两部电视剧，哪有什么名气呀。” 大校笑道：“黎老板，女士在场。不好叫我的外号的，还是叫盛大哥吧。” “盛大哥，那天我过来，没办法。我和我们大老板约好了有事，对不起啊。” “没事，你们都是忙忙碌碌的，我早就知道了。黎老板，今天过来了，是不是找个小妹妹来聊聊天呀？” “有没有小荷跟嫂子这么漂亮的？有就找一个，没有就算了。” 小卞说：“黎董事长，你欧阳大哥也不说是你要来，要不然我给你介绍一个了。你这次可帮我大忙了，我正好要谢谢你哪。” “嫂子，都是自己人，快别这么说。这次叔叔的事情，办得顺利吗？” “顺利，顺利极了。不过我也总算领教了官场上的可怕。”小卞笑着说。 “怎么啦？现在可是新社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吗？” “我和你们公司的刘老板都到了市里了，那个潘副市长到招商局，批评他们班子工作不得力，要求他们按时完成年初制定的招商计划，完不成就引咎辞职。结果那个老局长只好辞职了。我爸爸去揭了耪，很快就完成任务了，现在是副局长主持工作。只是委屈了刘大哥，当了一回挂名女婿。” “既然委屈他了，就给他真的找一个美女嘛。刘大哥人很老实，又能干，还是个亿万富翁。他是怎么进行投资的？” “潘副市长和刘大哥为了我爸爸的事，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他们搞了个什么一期工程，投资50亿，买地皮建炼钢厂，其他的就都不宣布。明年搞第二期工程，再投资多少，就又是我爸爸的政绩了。实际上已经将地皮都买够了。” 午阳笑道：“也是潘副市长的政绩，是不能一年就用完了的，明年拿不出来政绩，不就麻烦了？” “黎老板，实际上我们那个地方很不错的，你还要多去投些资就好了。” “嫂子，你不知道吧，你们走后，我们投资建水泥厂的人又过去了，还跟你们市里谈妥了，边进行旧城改造，边开发房地产，将掀起一个建设**。对了，盛大哥你们要不要入股呀。” 欧阳其说：“老弟，你要客气，就将那个旧城改造的工程给我们4个，工程还是你们做，我们只派财务人员管理收支账目，需要的3.6亿资金，你们先垫付，完工以后，我负责还给你。怎么样？” 午阳说：“还什么还，一起都交给你们了。欧阳大哥，你们在海岛的情况怎么样？” “搞了5个项目，一个造船厂，一个酒店，一个度假村，一个综合市场，一个楼盘。前3个我就不参加了，后两个投资概算没有出来，我估计在800亿以上。兄弟，看来我没有那么大财力啊。” 午阳知道欧阳其在这个时候提出要旧城改造工程，肯定是有意给盛大哥好处，刚才说给他们4个人也没有反对，说明是合意的，现在又说没有这么大财力，究竟是什么意思？盛大哥不过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难道能够帮到自己什么忙？似乎是不可能的。不管他，试试就知道了。 “大哥，你没有这么大财力，要不然你请盛大哥帮忙，让他投资10％，让嫂子和小荷也投资一部分？” 欧阳其说：“何必这么麻烦。你干脆也给我们垫付资金算了，我们怎么施工，怎么分红，你就甭管了，反正也管不过来，好不好？” “没问题，大哥的安排，肯定是为我好。大哥，你那天消费多少钱，我转账给你。” “好，外面吧台有电脑，我们过去转账。” 出了门，欧阳其就问：“这次你卡上到了多少钱，你没看吗？” “没看啊，怎么啦？” “看来有钱也不是什么好事，万一你那个手下转走了，你都不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价格的，你去查一下，就知道我刚才的话不过份了。我都跟人家拍过胸脯的，好在你这个人生性大方，要不然我就为难了。这次的资金是以前年度留下来的，今年年底估计还有一次，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大哥，这样太…太……” “告诉你，这些金属，都是用在航天飞机、卫星、洲际导弹上面的，国家现在急需要，国际上的价格早就涨了，只可惜你卖不出去啊。没事的，你放宽了心吧。” “大哥，我觉得这事亏心。咱不这么干可以吗？” 欧阳其急了，“你看看这事闹的，你让我怎么办啊。对了，你不是在搞大飞机嘛，就当是国家投资的好不好，你以后成功了，国家需要什么运输机、加油机，还有航母等，你就赶紧组织生产，国家给不给钱都别计较，总之多回报国家，回报社会，好不好？” “大哥，你这么说，我就能够听进去的。你跟盛大哥别说我刚才讲过的话。不过有一点，盛大哥何必参与那些工程呢，我直接给他将钱存入瑞士或者美国银行不省事多了？” “你不知道，他弟弟和小荷的父亲，都是搞建筑的，让他们搞工程，可以增加利润，也没有拿钱支援资本主义国家不是？” “你知道我老婆她们购买了美国银行的股份，在国内开设了分行吗？这样也留在国内了。” “下次吧，这次就这样了。我们回包厢吧。” 午阳笑道：“你不报销费用了？” “算了吧，别寒碜我了。漂亮小妹妹要不要？” “不要。有一个热丽莎就足够了，我再也惹不起了。” 回到包厢，欧阳其对盛大哥说：“你看看我这老弟，银行卡往口袋里一装，看都不看。” 小荷说：“黎老板一看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都这么大老板了，身上没有一件名牌。” 午阳笑道：“我这西裤、皮鞋还是刚换上的，早几天被老板批评了。不过小荷你还是看走眼了，我这皮带，可是名牌，都彭的，两千多呢，都抵我半个月工资了。” “你还拿工资？” “相信就是真的。嫂子，小荷，你们以后有了什么精彩作品，记得让欧阳大哥、盛大哥打电话给我，我也培养一些艺术细胞。我走了，下午还有点事。” 欧阳其说：“都这时候了，还能办什么事呀？” “大老板找谈话。”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个人意愿 午阳赶到总公司时，看见渌冶集团的贺副总经理、晏副总经理、曾敏、齐冰、韩六零、丛蓉、黄继明、娄超凡，大家在悄悄议论什么。 看到他进门，大家都站起来，午阳说：“老板是找我们集体谈话？” 老贺说：“不是总公司老板，是中组部的领导。” “中组部领导？我们这么多人，一时半会谈不完啊。” 齐冰说：“来了6个领导，分3处谈，很快的，我们来了没多久，就已经谈过好几个人了。黎董，先坐吧，等会会叫的，叫到名字就有人带进去。” 坐了10来分钟，一个30来岁，留短发的女子就过来了，“黎午阳同志，请跟我来吧。” 午阳跟着进了办公室，看见是那位副部长坐在里面，他对面办公桌还坐着一个中年人。 “首长好。” “小黎啊，坐吧。这位是张司长。” 午阳说了：“张司长好。” “坐吧。小黎，杨部长是主谈，我负责记录。希望你能够保证对组织忠诚，有什么说什么。” 午阳坐下后，笑笑，“好的。” 副部长说：“小黎，我们已经见过多次了，虽然这次我是代表组织正式和你谈话，你也不要受拘束，忠诚老实地回答问题，有些话是要经得住检验的。” “我明白了。” 接下来就是一问一答，杨部长问，午阳答。基本上都是一些有关企业管理、生产经营、干部使用、职工福利等问题，回答起来也快。就是一个问题让他想了一会。 “是在企业任职，还是回到政府部门任职，你更喜欢哪个工作？”杨部长问。 午阳考虑了一会，“我服从组织安排。” “不是谈是否服从，服从是肯定的、必须的，现在是让你说个人意愿。” “我意愿去政府部门工作。” “为什么？” “在企业。千方百计搞好了，也就是几千人、几万人受益。如果搞好一个县，就是几十万人受益，党的富民政策就能够更好地体现。而且有其普遍性的一面。可以推广，受益的人就更多了。” “好了，没问题了。回去继续组织好生产，安心搞好本职工作。问一个题外的问题，你当时报考研究生时，怎么没有报考中央党校？” “我当时想报考宋教授的研究生的，结果他去部里任职了，就报考了母校。” 张司长说：“硕士快毕业了吗？” “才一年多。” “去找教授拿论文题，争取两年拿到文凭。咱们杨部长明年将兼任党校副校长，会亲自带博士。看看有没有希望考上，成为部长重返讲坛的首位博士学生。” 午阳知道还有一年多，也就不急了。“我争取吧，到时候不行的话，请首长给我走走后门吧。” 杨部长哈哈大笑。“你真说得出口，后门都走到我这儿来了，告诉你，没门，老老实实考试。” 出门后，看见曾敏进去了，黄继明和娄超凡也进了其他办公室。想起还没有找过导师的，就跟老贺几个说：“我明天还要请老师讲课，你们自己安排吧。” 到了谌董事长办公室，“老板，怎么中组部找我们公司那么多人谈话呀？” “中组部谈话是好事，你们出了政绩。肯定就要出干部嘛。我们上报中组部的方案，是以你们公司的人为主，组建华北公司的领导班子，现在的情况不是很明朗，估计被谈话的人。都可能动，回去物色好人员，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好的。老板，我看建杰已经比较成熟了，准备调回来到物流中心负责，同时调章少和朱其斌回来，当他的副手。” “这样不好，几个人都没什么经验，还是安排建杰到哪个分厂工作，让他继续吃苦。章少他们，就都安排副职好了，尽量不要引起轰动。” “老板，早两天我碰到了林省长，他极力邀请我明年去他手下任职，您觉得如何？” “是主政一方？” “不一定，他说设法转圜。” “你没有回绝吧？先不要回绝，到时候看他是去哪个省，书记是谁，说不定也是咱们派系的呢。你去了就可以得到党政主官的支持，凭你的能力，出政绩就是指日可待了。建杰他妈妈，可能要12月初从美国回来，他姐姐要在10月底或者11月初生孩子。家里乱糟糟的，就不叫你去了。” “我车上有葡萄酒，您让司机开一下车门。” “不要，家里有。你们那个酒类公司的，隔三岔五就跑一趟，弄得我现在都上瘾了，晚上不喝酒都睡不着觉了。” “您身体好吧？” “你看看这身体多棒，比去年瘦了20多斤，感觉特好。你走吧，有事打电话。” 给师兄打电话，说要请他辅导学习。师兄说：“明天上午我去导师办公室，你一起过去吧。” “好，今晚我请你吃饭。” “我是做学问的，不喜欢应酬。” “就我一个人，你带夫人孩子一起，吃个便饭。” “那倒是可以，到哪里？” 午阳约了地点，就自己先过去了。 这里也是曹建国旗下的宾馆，离师兄家不远。午阳刚到，师兄一家三口就到了。午阳看到他们是打的来的，寒暄进了包厢后，就问：“师兄，你考了驾驶证没有？” 师兄身边的小男孩说：“叔叔，我爸爸妈妈都有本，家里就要买车了。” “哦，小朋友，你喜欢什么样的车呀？” “我喜欢奔驰宝马，可我家里没钱，买不起。” “叔叔送给你好不好？” “好，太好了。” 师兄的夫人，一个戴无框眼镜的少妇笑笑说：“师弟，你别逗孩子了。我们商量了很久，准备买富康或者捷达。孩子都不干，说他们学校的家长都是开好车来接送的。你这么一说，他就更不干了。” “嫂子，我不是逗孩子的。我说的是真的。要不然我们先去买车，然后回来吃饭。” 师兄说：“师弟，上次导师说那个小于现在发大财了，看来是真的了。不过你们的钱，我是不能要的，别搞乱了心。” 午阳笑道：“师兄，如果被这么点钱就搞乱了心，我看你是意志不坚定，古人讲：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际云卷云舒。又岂能被金钱搞乱了心思？” 师兄笑笑：“做学问，就是要安贫乐道，你看看咱们导师，那么样全国著名教授，就住在80多平米的房子里。我都贷款买了160平米的公寓楼，而且上班也不远，有汽车代步更好，没有也不是照样过呀？” “师兄，没条件咱不说了，现在有这个条件了，为什么不用？嫂子。家里是你当家吧？我给你们一些钱，你去买两套靠近学校的别墅，你们和导师各一套，以后导师年纪大了，你们就近照顾一下他。还有，这家宾馆是我家族旗下的。你们就过来吃饭，省下时间做学问。走吧，我们找台电脑去。” “师弟，不行，坚决不行。” “你安心做学问。甭管了。嫂子，没有搞好以前，也别告诉导师，装修好了搬家再跟他说。你买了别墅，如果不愿意麻烦，我给你写个条子，你打电话，他们就会安排好的。” 嫂子不动，“师弟，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能够赚钱，是导师的教导有方，以后你们成名成家了，也有我一份功劳嘛。嫂子，我也不多给，就两套别墅和汽车，都在里头了。走吧。” 30号上午候机时，又碰到了公司的一帮人，午阳就只好丢下跟自己回中南的白茹萍、黄鹂、汪霞不管，和他们在一起了。出了机场才借故有事跟他们分开。曾敏也坐公司接人的车回渌江。 坐上家里的车后，后排的汪霞就发作了。“午阳，哪有你这样的？我是麻子还是怎么了？这么不招你待见？” “霞姑娘，霞妹妹，你很漂亮，我是怕打扰你联系专家，才没有打电话的，对不起了。” “不行，你得补偿我。” “那怎么办？我明天要去航空城，你和我一块去吧。” “不，我就住在你家里。” 白如萍说：“午阳，明天十一，妈妈准备搬家，你别出去了，要不然到了新房子，家里就只有小男孩了。霞姑娘，我说你就别觉得委屈了，吕黛她们几个，午阳不是同样没理她们呀。她们自己玩了几天，就回淮扬去了。” 汪霞说：“我真弄不懂，午阳又不是不喜欢漂亮女孩，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变成柳下惠了？” 午阳说：“我也是没办法呢。万一哪天有事了，就害了你们呢。明天搬家，那就推迟一天过去吧。霞姑娘，今晚上你住我家里，后天把你送到项付辉手里。” “行啊，明天你们家搬家，我也出把力吧。” 白如萍说：“新房子里面什么都准备好了，家里的东西都不搬，就带一炉火过去，午阳提着就行了。” “午阳，既然都好了，我们就直接过去看看呗。我们以后来你家，就知道地方了。”汪霞说。 黄鹂笑道：“别去了，以后让午阳来接你就行了。” 午阳说：“以后你或者小项成为了公司的高层，我也给你们分一套，想住就随时过来。” “好，午阳，谢谢你了。” 黄鹂说：“霞姑娘，你这样叫，我们倒是没什么，让小项听到了可不好呢，还以为你们真有什么似的。” 汪霞笑道：“我真希望发生些什么，可午阳不给面子呢。我是什么样的人，小项肯定会知道的，说不定以后还要走夫人路线，往上爬呢。” 午阳说：“霞姑娘，如果你或者小项能够做出成绩，肯定是会得到我的关照的。不过，我事情比较多，你和小项要经常给我打电话，免得我忘记你们了。” “谢谢你。午阳。如果我和小项成了，你可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 午阳笑道：“人不到礼一定到。” 汪霞说：“谁在乎你的礼呀？” 黄鹂说：“霞姑娘，午阳送礼你别看轻了，也不要客气。管他要全套的。他的礼物，可以让你们家少奋斗几十年呢。” 汪霞说：“黄鹂姐，午阳，是真的吗？” 午阳说：“妹妹出嫁，肯定是真的了。” 回到家里，还在等他们吃饭。家里人又多了，裴学文两口子和于家岳母都回来了，开了8桌，一个大客厅都满了。 午阳跟两位奶奶、于家、裴家岳父母和于家的老人在一桌，蒋璞薇也是长辈。也到了一桌。 “少奶奶，爷爷去年说，要给你一些钱的，这次我们在京城的别墅区卖了，带回来了钱。给你吧。” “不急，明天再说吧。” “小雅，你告诉少奶奶，你们拿的是多少？” 小雅说：“你直接告诉少奶奶不就行了。少奶奶，我们当时拿的是60亿美元，后来通过炒股票、炒期货赚了一些，后面加入进来的姐妹。就稍微多一些，保持了基本平衡。大概是每个人120亿美元。由于午阳很长时间没有收入了，所以最后面加入的姐妹，还都没有给。午阳，现在够不够这么多，要不就都给了吧。” 午阳说：“我得问问没有拿到钱的老婆们。你们是准备怎么处理。一种方法就是交给裴蕾、小英她们，姐妹们合作开银行、办工厂、炒期货，这样的收益还是不错的，什么时候要辙股，随时退钱；另一种方法就是自己留在手里。自由支配。” 洪菲菲说：“午阳，你以前给了钱的姐妹们，是怎么处理的？采用哪种方法的多？” 白如萍说：“菲菲，我们都是合作在一起的，毕竟我们自己管理，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收益。” 莱亚乐说：“小雅姐，你嫂子不是给了我们钱吗？怎么现在又给？” 小雅说：“以前是给你们家里的，现在是给你自己的，当然，你也可以自由支配，送给家里，留给孩子，或者是花光它们，都可以。” 拉吉玛说：“我们就跟姐妹们合作好了。我们肯定选择投资，但是我们又不懂。” 小雅说：“大部分姐妹都在场，我就一个个问。” 接下来小雅就问每个没有拿钱的老婆了。午阳心里是想，如果大家愿意合作，那就从裴蕾她们取了自己期货市场上面的钱中间扣就行了，不必要再掏现金了。 没有拿钱的人多了，曾敏、谌建英、洪菲菲、莱亚乐、拉吉玛，都是没拿的，于慧娟也没有拿，但是午阳跟她讲好了，只补足，不另外给。 除了谌建英远在美国，其他人都愿意合作，午阳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裴蕾答应了好。饭后又悄悄说：“实际上姐妹们的钱，已经有160亿了，刚才小雅说少了。” 午阳说：“那就正好黄金期货的钱，就抵消了。” 裴蕾说：“是5个人呀，还有于慧娟的。” “于慧娟的你甭管了。但是也不能少给少奶奶的，不能引起小雅失面子，我如何自圆其说呢？” “你就说少奶奶是长辈，多给一些嘛。” 第二天吃过早饭，一台大客车开道，一长溜的小车出发了。到了别墅区，等候在门口的黎自阳就放起了鞭炮，车队是从浓浓的烟雾中间穿过的。进入停车场，甘嘉良安排的人，就接过大家的方向盘，将小车都开到地下车库去了。 等大家都下车了，妈妈安排午阳提着火炉走最前面，跟着是牵着、抱着、怀着孩子的媳妇们，然后才是罗红英自己和婆婆。午阳慢慢走，回头看了看，蒋璞薇、陈奶奶、刘荣母子，都没有在这个队伍里，而和裴家、于家的人走在后面。 午阳问身旁的梦馨，“你们是不是彩排过了？” “是的，我们昨天在石头山庄彩排的。” “那陈奶奶、刘姐她们呢？” 梦馨说：“她们都有自己的别墅，跟我们一样，平时也在家里吃饭，但今天肯定要先进自己家门的。” “你们是怎么分配别墅的？” 第三百六十六章 搬家 梦馨说：“你不是跟小雅说了，100套没有地下室的，除了爷爷以外，都留给自己家里吗？现在是每个姐妹一套，没有孩子一套，剩下的就锁好了，钥匙在妈妈手里。” 午阳说：“我跟小雅讲了，给你家里的叔伯和兄弟各一套，分好了没有？” 梦馨说：“我都打电话了，他们都不要。倒是希望你给在医院的师叔伯们安排一下，让他们在医院那边都住上别墅。他们要练功，楼上楼下住着会打扰邻居的。” “没问题，我想办法吧。要不要我抱抱孩子？” “不用，你只管走，姐妹们抱不起的时候，姐姐和嫂子们就会过来帮忙的。” “好，我先走了。” 午阳快步走到了前面，大家说说笑笑进门，在客厅坐了。根据昨晚上午阳的安排，小雅去烧开水，一会水开了，就泡好茶，给大家递上。莱亚乐和拉吉玛也赶紧帮忙，梦馨拖来了摇床，让于颖跟张玲的孩子睡觉。 妈妈和奶奶进门后，小雅递上了茶。妈妈说：“午阳，你媳妇们的房间，都安排好了，门上贴了红纸写的名字，你看看去吧。” 午阳笑道：“妈，不用看的，反正也不怕走错了。” 小雅说：“姐妹们倒是希望你走错，多光顾几次。” 两人的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 妈妈说：“那你们等会去其他别墅看看，分清楚哪些是你媳妇的，哪些是媳妇们要住，哪些是你姐姐和嫂子们住。” “怎么，姐姐和嫂子还单独住呀。” 小雅说：“午阳，是这样的，有些孩子两岁多了，该分开单独睡觉了，让保姆管他们的起居。他们的妈妈就不住一块了。孩子小的，就由保姆带着住在隔壁妈妈他们的房子里。我们这栋房子，只有你和姐妹们住。” 妈妈说：“我和你奶奶坐一会就过去了，你们等会过家里吃饭。平时你这里就不做饭。不摆桌子了，只有你老婆孩子过生日的时候才开席。” 午阳说：“妈，最好是不摆桌子，吃一餐饭，地板上面都是油，难搞卫生。” 妈妈笑着说：“我无所谓，你老婆孩子没意见就行了。” 妈妈和奶奶走了以后，保姆就过来领孩子了，午阳也就招呼大家出去看各自的别墅了。 按照小雅的说法，姐妹们的别墅都基本上是自己挑选的。有家人要过来住的。像于颖、张玲、慧娟她们，就挑选了靠外围的别墅，反正是大家都让着来的，就特别好分配。 每一排别墅都是100套，午阳的别墅位置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午阳给家人准备的，是自己这一排和前面两排的，靠中间的33套。自己一排正好安排了张爷爷一套，就是34套了。三排里剩下的以及前面两排，都是亲戚家里人住了。 转了一圈，到了张爷爷的别墅，午阳就招呼梦馨。“我们去给少奶奶转账吧。” “你准备给爷爷多少？” “160亿呀？” “你清楚呀？昨天小雅说是120亿的。”梦馨说。 “小雅后来告诉我，她很长时间没有关注过了，搞错了，好在昨天忙不赢，没有转账，要不然误会就出来了。” 梦馨说：“这有什么好误会的。你对爷爷是什么感情。需要说吗？你给我们张家的钱，恐怕比姐妹们加起来都多。” “你别乱说啊，没有的事。” “你自己去吧，我得回去管孩子了，叫少奶奶过来吃饭。”梦馨说完就走了。 蒋璞薇年龄差不多。也喜欢开玩笑，梦馨走了就笑着说：“午阳，想起少奶奶了？” 午阳笑道：“亲爱的少奶奶，我现在是过来给你转账的，你电脑在哪里？” “在书房。我带你去吧。” “好啊，谢谢少奶奶。” 到了书房，打开笔记本，“少奶奶，你的账号是多少？” 蒋璞薇告诉了账号，午阳操作转账，很快就显示完成交易了。 “午阳，我预产期还有10天，你爷爷过几天就回来了。他说了，我出院他就走。” “少奶奶，以后家里有了保姆，她们会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的。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让她们带个话好了。” “我想好了，请我姐姐和妹妹过来。我们这辈子是没有缘分了，我可以介绍姐姐、妹妹给你认识呢。姐姐离婚了，妹妹还没有结婚，但我看她走路，就知道不是黄花闺女了。你大胆跟她们交往，不会有问题的。” 午阳往外走，说：“不行。少奶奶，你看我是缺女人吗？” 蒋璞薇也跟着去午阳父母的别墅，边走边说：“明天早上过来吗？我叫姐妹过来。” “明天一大早我就要有事，不过来了。” “那就算了，你节后上班，张太和也回来了。” 路上，蒋璞薇问：“午阳，我们的别墅都没有地下室，春桃她们姐妹的也没有，可是她婆婆家里的又有，怎么回事？” “地下室也就是放一些不经常用的东西，我们都有钱，不常用的，都丢掉就是了。万一地下室蹦出来一只老鼠，还不吓坏你们和孩子了呀？” 蒋璞薇笑道：“还是你考虑周到。” 到了妈妈的别墅，饭菜还没有上桌，汪霞走近说：“午阳，上次项付辉给你的建议，你们研究了没有？” “没有那么快的，谢大侠他们都在外面跑，我已经交给裴家岳父了，他们碰齐了会研究的。建议非常好，我们还要予以奖励。霞姑娘，我明天就去航空城了，你过去吗？” 汪霞说：“好啊，几点走？” 小雅说：“霞姑娘，你就别跟他走了，明天姐带你去挑选一些衣服、鞋子，我看你这个包包也该换了。” 汪霞说：“小雅姐是怕我缠上午阳吧？” 小雅笑着说：“你想缠他，我可不管的。不过。你不能想歪了，我可是一片好心呢，想把你打扮得更漂亮一些。你参加工作了，也不好老管家里要钱吧？” “我父母经常说。家里的钱留着也是我的，我就让他们现在就给我，等我年纪大了，买了好衣服也穿不出去了。可家里不给多的，说要留着买房子给我。京城的房子什么价格，我看留到我头发白了，也买不起房子呢。” 小雅说：“你父母是住在哪个区？我让公司京城的人送你一套就近的。” 汪霞说：“我不要，谢谢小雅姐了。我要经过自己的努力来挣钱买房。如果什么都有了，可能就没有进取心了。” 午阳说：“对，能够努力做好工作最好。什么时候想要了，找小雅姐就行了。小雅，给霞姑娘拿衣服，也给小项拿一些，然后派车送她回航空城。” 小雅说：“好的。她一个小姑娘，又没有直通的汽车、火车，肯定要送回去的。午阳，你说的那些文物，是不是就在家里的一楼？” “对啊，你是看到没有摆出来吧，主要是没有架子。你们最好是设计一组展览柜，不行就做多宝格，每个人别墅里面摆两三间房子吧，设计好了就交给小石去加工。还有，我准备在每个家里都摆一个黄金的物件，你们看看是观音、佛还是财神跟领袖雕像。还有一个翡翠的，就不要跟黄金的重复了，大家都登记一下。我们的别墅，就要将一楼都摆满了，在一楼的客厅。将会摆一棵大白菜，知道吗？” “好的，姐妹们，听到了吗，我们明天就开始，群策群力设计出来。霞姐，家里就只有你懂一些图纸了，你就是总设计师了。” 言雨霞说：“我也就是懂一点皮毛而已，试试吧。” 黄鹂说：“午阳，那种龙床只有你别墅的房间有，其他姐妹们的都没有，是怎么回事？翡翠白菜能不能给我们也弄一棵？” 午阳笑笑，“能够雕琢翡翠白菜的翡翠，是可遇不可求的，有这样的翡翠了，反正都不会卖掉，就是有大有小，有了就分配给大家，现在拿小的，以后有了大的再补上。龙床现在除了我别墅以外，妈妈这里一个，张爷爷那里一个。以后每个子女的别墅都会有的，但是必须慢慢做。你们的别墅里面就不会有，想睡龙床，只有我们一起住，有不同意见没有？” 霞姐笑道：“也只有这样，才有意思了，不过我更喜欢那种大床铺。” 午阳说：“小雅，我明天早上5点出发，3号下午回家，咱们4号上午去你家里吧，你负责订机票，5号回来。” 小雅说：“午阳，这次还是别去我父母那里了，他们身体都好，知道你忙，也不会在意这些的。” 曾敏说：“这次公司可能面临重大的人事变动，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变，但是谈了话的人，肯定是要动的，走不走，午阳你都得安排接班的人，也算是未雨绸缪吧。” “小敏，你这两天将公司能力比较强，值得提拔的人员，列一个名单出来，有时间就再弄几个拟任方案，我回来后协商吧。小雅，这次就听你的，不去了，你跟爸妈解释一下。” 服务员开始上菜，几个姐姐嫂子也帮忙从托盘上面端菜，午阳搬酒出来，正要摆上，妈妈说：“中午是便饭，就奶奶和亲家、亲家母喝吧，午阳，我们就不喝酒了。晚上就会来不少客人，再好好喝吧。” “妈，哪些客人会来？” “我委托小惠打电话的，你问她好了。” “都是咱家亲戚和你哥们，我通知他们一是来看房，二是来喝我们的搬家酒。叔叔、三个姑姑家，我、潇潇、郭嘉、傅莹和吴芳的父母，都会过来。还有就是谢纪良、刘炳秋、袁志、罗浩、邱小睦、张一波几个人的老婆，如果他们自己回家了，肯定也会过来的。” “他们的别墅都挑选好了吗？” 小雅笑道：“你以为我们几天都闲着呀，这点事还等着你来做啊。不过还有张建科的房子没有给，我们没有拿定主意，是不是给他。” “不给算了。他一个公务人员，又是那样的工作性质，住在远离市区的别墅，工作上不方便。人家知道了，也会说三道四的，而且也会泄露我们的秘密。” “那就没事了。吃饭。”小雅说。 午阳看见于颖从房间里出来，就说：“小颖。快吃饭。你们的家人，怎么还没有过来？” “快了。也就是这几天吧。他们要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老战友、老邻居都要给他们送行，就耽误时间了。午阳，这个国籍问题，还是个麻烦事呢。” “不怕，慢慢来吧。别发愁。小玲呢？” “孩子在哭，马上就出来了。” “哎，刘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姐？” 小雅说：“我还忘了这个事了，午阳。我们去请她过来吧。昨天妈妈没有安排她今天直接进咱家，这就不高兴了，我劝了好久也没用，看来非得你去。” 到了刘荣别墅，铁强在门口玩耍。看见午阳，就跑过来，“舅舅抱。” 铁强叫舅舅，是花了很多功夫才改过来的，现在已经没问题了。午阳抱起他，“妈妈呢？” “午阳，我在这里呢。马上弄完了。”刘荣说。 她的话是带着笑声说的，午阳知道她是个聪明人，肯定懂得就坡下驴的，“姐，别弄了，吃饭了。” “好。不搞了，吃饭。” 刘荣高高兴兴地和他们一起走，午阳问：“姐，你怎么不要个保姆在家里呢？” “不用，铁强大了。姐也没事，就管他，再说，你来了也不方便不是？” 小雅说：“姐，不是这么回事，午阳的别墅里，还是有你房间的，铁强他外婆家里，也有他的房间。咱是不了解这里的风俗习惯，别介意了，吃过饭乐和乐和。” 饭后，孩子们都在奶奶家里睡觉了，午阳带着老婆们回到自己别墅，就关上了大门。 最先走了的于颖又回来了，找到午阳，“起床吧，客人来了。” “几点了？” “快5点，姑姑们都过来了。” “我这就过去。” 和姑姑、姑爹打了招呼，懒得听他们的溢美之词，就跟表兄妹们开玩笑，“袁琳，不怕姑姑、姑爹骂了？” “都是你坏，安排我过去的时候，就有预谋了吧？” “我可没有安排你们睡在一起啊，不过你们想送我皮鞋，我也不客气的。文波哪里差了？研究生学历，人又英俊潇洒，还有钱。” “对，还是你舅子。午阳哥，听说你元旦举行婚礼，我们搞个集体婚礼吧，你看小宝哥和你一样，孩子都生了，大宝哥也找对象了，敏波也有老婆了。据说你那些哥们也都没有举行婚礼的，干脆热热闹闹地办。” 午阳笑笑：“我反正随便。现在姑姑和我妈、奶奶都住一块了，就由她们操办。” 大姑姑说：“你忙你的，到时候做新郎就是了。午阳，去看看我们几家的房子布置得如何吧，你眼界高，帮我们参谋参谋。” “好啊，看看去。”午阳说着就起身走，一大帮人都跟着。到了小宝的别墅附近，就问：“姑姑，你们家里是怎么分的？” “我们3家都是一样，每个孩子3套，我们老人留一套。小宝呢，就卖给他姨妹一套了，我也由着他们。这就是他姨妹的了，人在家，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看，随便看一眼就走。莫秋月在家吗？” 莫秋月跑出来，笑容可掬地说：“哎呀，黎大哥呀，你亲自过来了，请进来坐吧。” “不了，看看就走。嗯，布置得挺好的，蛮温馨。” “瞎弄的，我也不懂这些。反正不行就换掉。” “秋月，隔得也不远，住过来了就到我家里吃饭吧，一个人难得做。” “好嘞，我和姐姐懒得做了，就上你家里蹭饭去。” 大姑姑说：“秋月，你这是什么话呀，春桃是我儿媳妇，我们虽然分开住了，又没有分家，吃饭的事情我包了，也学午阳家，请厨师和保姆。你就在家里吃，生孩子也我管了。” “谢谢阿姨了。姐，黎大哥来了。”秋月跟着大家走，老远就喊。 看见莫春桃出来，午阳就笑道：“表嫂，大着肚子还拼命做事啊。” “没事收拾一下，我们小户人家，也不跟午阳哥家里一样，厨师、服务员、保姆，都有几十个。” “你也让小宝找好多个老婆，多养几个孩子，也就是大户人家了嘛，保姆费我来掏。” “只要小宝有这个本事，找多少我都不管的。可小宝只知道呆在家里、厂里，去哪里找女孩去？” 午阳笑道：“要请媒婆介绍，肯定是不行了，谁家的闺女愿意过来做小呀。但如果是你们发现了漂亮女孩，也许就可以说得动呢。秋月，你经常在外面跑，给你姐夫留意一下，赚几双皮鞋穿。” 莫秋月笑笑说：“姐夫的厂里，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学徒，我姐都认识的，喜欢哪个就找哪个。厂里的不行，还可以去外面招嘛。我看到了好姑娘，还要给我小叔子介绍呢。不过，黎大哥还要，我倒是乐意当红娘的。” “那就算了。哪天大毛过来，我帮他梳理身体。走了。” 第三百六十七章 机库工地有钻石 早上5点钟，午阳就下楼了，到了一楼客厅，莱亚乐和拉吉玛在等着。“午阳，我们和你一起去。”莱亚乐说。 “你们不怕辛苦呀？那就一起去吧。”面对两个有心的老婆，午阳也横不下心拒绝她们。两个人年龄不大，又远离父母亲人，对婆婆、午阳都是低眉顺眼的，弄得午阳都只有疼爱的份了。 “小乐，回房间拿一些毛巾和卫生纸来。” 莱亚乐也不问为什么，转身就去了。3个人出门上车，才想起问：“午阳，带这些东西干什么？” “车上用。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路上吃了牛肉面条，上了高速公路，午阳就跟她们说了。 拉吉玛笑道：“我猜就是这样了，就是小雅姐说的玩车震吧？小乐，我先来开车，你和午阳来吧。” 莱亚乐说：“如果没有满足，我不会让啊，你别催。” 拉吉玛笑道：“我只管认真开车，不催你们，你们怎么样都没关系，反正回来午阳就是我的了。” 午阳将方向盘交给拉吉玛后说：“小玛，你放心，路程远着呢。你慢慢开，不用急。不记得路问我。” “好的。”拉吉玛说。她这里还没有起步，莱亚乐已经动手了。 一路上说不尽的春光，赶到明月湖时，已经快11点了。看见郭向理，就说：“姐夫，我们开始吧。” 郭向理看看两个女孩，笑道：“老弟，你真是好艳福啊。先带她们进屋子，交给你姐姐吧。这里人多，没办法顾得过来，万一有人非礼她们，小女孩反抗不了，又找不到元凶，我就太对不住你了。我屋里还有一些石头。你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 “石头也是从山上炸出来的？” “当然。不过不是我们炸出来的，是工兵团的同志，在对地下机库和油库施工时，炸出来的。30号我和韩建舟给他们送慰问品时，随手捡了一些。” “随手捡的，你自己敲开就是了嘛。” “你以为我不想敲开呀？万一里面有钻石，我们的秘密不是公开了？如果没有，你姐姐不是笑我神经病呀。” “好好好，你有道理，我们去看看。” 进门后，将两个女孩交给姐姐，午阳就和郭向理看石头。6块篮球、足球那么大的石头堆在地上，午阳运转真气看。也拿不准，拿起锤子敲开最像有戏的一块，敲了两下，洁白晶莹的钻石就露出来了。全部敲掉石头后，还留下一块很大的钻石。这可不得了了。 不想再敲第二块了，拉起郭向理就走，“姐夫，这是哪里捡的，快带我看看去。” 郭向理笑着说：“在部队施工的工地捡的。不用急，他们放假呢。他们来了一段时间了，首先是地质勘探。才施工两天，又是十一长假了。清理场地后，没有炸多少石头。我们是先看油库还是机库？” “随便。” “机库近，先过去吧，就在总装厂那边。我们开车去。” 到了总装厂前面的山脚下，3个掘进场一字排开。相隔只有100米左右，3台跟盾构机差不多的掘进机械，还有大型的碎石机停在那里。掘进场的道路已经修好，靠湖边堆放了很多各种型号的钢材，不远处的混凝土加工厂也建好了。看来施工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 “午阳。我去找他们的副营长过来。”郭向理说。 午阳走到开挖出了很多碎石的地方，运转真气看了看，拿起来仔细瞧瞧，大大小小看了10来颗，看到其中一颗比鸡蛋略大的石头，里面是不一样的。 很快，就领着一个少校过来了。“午阳，这就是工兵团负责机库施工的魏副营长。” 午阳伸手和魏副营长握了握，“魏营长，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是你们老政委的女婿，叫黎午阳。” “黎董事长你好。你节日不休息跑过来，我能够为你做点什么？”魏副营长说。 “谢谢。我想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你知道的就告诉我，不知道的没关系。你们勘探了地质情况，这里的地质适合修建机库吗？” “这里是属于火山岩地质，结构非常好，施工会很顺利的，就是会多磨损掘进机械上的金刚钻头。” “这个好说，让裴老板他们多补助一些。魏营长，这个火山的形成时间，大约在什么时候？” 魏副营长笑笑，“董事长，我们部队的称谓，不能去掉前面的副字，请你叫副营长就行了。这个火山的形成时间，据专家分析，应该跟3亿年前的西伯利亚大喷发差不多。我知道你询问的目的，你放心，这里绝对是一座死火山。” “你们这个盾构机跟修地铁的盾构机不一样吧？” “是的。不过也差不多，就是掘进的高度和宽度不一样，所以看起来稍微有一些差异。” “你们修建这样一座机库，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施工顺利的话，我们计划5年修好。刚开始可能慢一些，我们的施工人员不够，以后随着士兵退役后继续留用，新兵学会了操作，人员增多，机械增加，场地也更利于施工，速度就会加快。” “施工最难的地方在哪里？” “没有什么难度，要说难就难在被覆。机库的跨度大，混凝土浇铸层厚，里面的空间又大，安装钢材困难，装模困难，影响施工进度。其它都是机械化施工，唯独这个装模，必须是人工。” “你们现在有多少人在这里施工？” “5个排的兵力。另外4个半连在油库工地。” “魏副营长，你知道修建一个这样的机库，大概需要多少资金吗？” “不是很清楚，大约一架大飞机需要的空间，是120米长，80米宽，15米高，加上中间的跑道、拐弯处等公摊空间20％，总体积是17.3万立方。每立方取石加上被覆，不能少于1500元，大约就是2.6亿，100架大飞机。就是260亿了，小飞机大约是一半的样子。” “如果直接将整个山体搬走，再修建平面机库，会不会更贵？” “当然不会了。我们计算了，建地面机库比地下机库价格低30%以上。” 郭向理说：“取出来的石头，打碎以后，售价每吨35元，扣除5元的加工费，利润30元，售价将近90亿了。并且我们的碎石不愁销路。航空城大量需要。” 魏副营长说：“黎董事长，这样做，钱是省下了，可是安全性和保密性，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午阳说：“这确实是个问题。我看就这样吧。咱们修建半地下机库。你将机库的基础从这个面再往下开凿出15米的空间，平面浇铸足够厚的钢筋混凝土，建好了以后，在上面填土，或栽树，或种庄稼，只是中间留跑道。这样安全性就没问题了。至于保密性，反正旁边也是跑道，也无法保密。” 郭向理说：“这里地处中部，不管外敌从海上来，还是从南北方向来，如果到了这里。国家就已经不可能储备这么多飞机了。如果是内乱，那一般情况，是不会舍得炸毁飞机制造厂的。” “老郭，你通知裴老板他们，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任何人不得改变了。魏副营长，你这几天就麻烦一下，重新制订施工方案。就按从这个平面往下15米。你们这些设备肯定用不上了，需要什么，就我们公司出钱购买。你们开始碎石后，我会派一个我的兄弟过来，只有经过我兄弟检查以后的碎石，才能使用。” “黎董事长，机械设备那边建油库是能够用得上的，其它需要的机械设备，我马上写一个清单出来，你们组织购买，如果不能铁路运输，我们倒是可以派人去接。就是这些碎石的工作，你别让部队干了，这工作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我们是机械化部队，不好安排他们做这个，也会耽误工期的。”魏副营长说。 “午阳，那还是我来吧，我们将现在的采石工作停下来，专门在这里碎石好了。”郭向理说。 “那就正好。先搞完这里，上面的以后再说。魏副营长，你们有什么困难，就找裴老板、彭老板，当然，现在告诉我也可以。” “现在没什么困难。就是即将面临老兵退伍，如果他们仍然在这里就业，不能和连队住在一起了，希望公司给解决住房问题，还有他们的家属就业问题。” “好，老郭，你明天就选择地方，等裴老板他们节后上班，立即着手建房子。适合女同志干的事情，就不要安排外人了，安排官兵家属。” 郭向理说：“现在需要的工人，都是一些体力活，其他的就是财务人员和服务人员，还有就是汽车司机。” “魏副营长，你们的官兵家属里面，有对象的人，就不要等到老兵退伍了，先过来吧，早上班早挣钱，老兵的思想工作也好做一些。” 魏副营长笑笑，“这个我只能向团里建议，团里说行就行，不说行我就没办法了。” 郭向理说：“那是的，军人必须服从命令的。” 午阳笑道：“你们军人就习惯了服从，要是我，马上就干了。你们想想啊，现在还没有正式施工，让那些到了结婚年龄，又找了对象的老兵，回去领了结婚证，然后回来安排好工作，不就差不多是退伍时间了？这样既维护了老兵的利益，又保证了部队的稳定，一举数得的好事情呀。” 郭向理笑笑说：“午阳你这是外行话，部队怎么能这样啊。如果老兵的对象来了，那其他人的对象也要来怎么办？老兵的对象提早几个月来是提早，其他人的对象提早一年、两年也是提早，你管谁去？” “我谁也不管，反正是他们的对象，住在人家公司的房子里，只要不影响部队的战斗力，我管你是对象还是家属，住在离部队是一千公里还是一公里。人家外军还设随军妓院呢。你们就是思想不解放。” 魏副营长笑道：“这样的话，我们以后撤走。恐怕连一个老兵也带不走了。” “那是不可能的，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嘛，再说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你还让人家服役一辈子呀？老郭，还有一些军官，退役后想在这里就业的，要优先安排，他们的家属子女，入学、就业，都要优先照顾，待遇从优。” 郭向理说：“魏副营长，你都听到了，公司不会让你们吃亏的。不过让老兵对象过来的事。要搞也只能偷偷地搞。” 午阳说：“魏副营长，你等会就安排一些老兵回去，也可以去接机械设备，你根据需要，可以接机械设备的就接。不顺路的，也都以这个名义回去，差旅费我们公司报销。老郭，你打电话告诉韩建舟，让他安排人员采购设备。你们马上在这里建木屋，上面的木屋先让官兵家属住，明年大家就可以住楼房了。” 魏副营长笑道：“黎董事长。难怪彭副参谋长、熊团长他们都跟你干，原来你做事情比我们军人还痛快。明年医院建好了，我也让我家属过来上班，我自己就看看能不能往上拱一拱，不行了就也过来。” 午阳笑道：“你两口子过来我都欢迎，不过你还是要在部队好好干。职务高了，能力大了，就能够负更大的责任了，也免得人家说我挖部队的墙角嘛。” 魏副营长说：“那就先谢谢了。” 午阳和他握握手，“别说谢谢。现在我什么也没有给你做，倒反先麻烦你。再见了。” 两人开车上路，郭向理问：“是先吃饭还是先去油库？” “我改主意了，油库不去了。吃饱饭开工。” “为什么？” “你想啊，以后你们光是碎石，每天的生产量是多少？我能忙得过来吗？我把在缅甸开采宝石的表弟调回来，常驻这里算了。” “缅甸的宝石不开采了？如果人员有多，就派过来吧，我正好缺人手。” “缅甸没人回来，西北倒是有两千人回来，但是不能过来，我还是要派他们去缅甸，争取找一个翡翠矿山，让他们开采去。你这里只碎石，而且他们只上白班，你们三班倒，人手已经够了，再说，那就是一帮土匪，你管不了的，他们本来是计划9月底应该回来的，不知道怎么一直没有消息。” 回到郭向理的木屋，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午阳问：“伯母，姐姐和那两个女孩呢？” 伯母说：“你姐姐带她们上山摘毛栗子去了。你知道毛栗子是什么吗？” 午阳笑道：“伯母，我也是农村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毛栗子呀，小时候还经常摘来着。就是那种跟板栗差不多的野果，比板栗小一些，它们的树根还可以用来嫁接板栗树的。” “这么说来，你确实懂的。午阳，这两个女孩，比以前那些都漂亮些，她们说都是你老婆，你这换来换去的，还是换强了。” “伯母，我觉得老婆都漂亮呢，这两个就是眼睛大一些，鼻梁高一些罢了，不过不一定就是老婆呀，谈恋爱嘛，谈得成就谈，谈不成拉倒。再说，法律也不允许找两个啊。” “就是嘛。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有。你们忙。” 午阳看了郭向理一眼，郭向理笑道：“老人家，不能让她们知道，嘴巴碎。” “我知道你嘴巴紧，又没有怪你。以后在那些弟兄们面前，也要打打掩护呀。” “放心吧，我会解释的。” “我表弟来了以后，我就不会经常来了，你还是要跟以前一样，努力工作啊。如果这个机库完成了，再上来开采这边，不过要往下挖，从跑道那里往下挖。” “午阳，我还是想两边同时进行，现在需要碎石，几年以后，说不定就不要了，碎石就没用了，可惜了。” “你想就做呗，我给你钱，你自己买设备，招人。” “好，我先去安排一下建木屋的事情，你休息，床上随便躺，这里不是军营。” 午阳说：“那我就躺了，我要打几个电话。” 郭向理出去后，午阳打电话给胡敏波，无法接通；胡敏强，无法接通；章亚，还是无法接通。 只好打给陈老板了，让他通知胡敏波了。 “陈老板，忙吧？” “黎老板啊，忙得不可开交呀。马上翡翠公盘又要举行了，你有时间过来吗？” “我是没办法参加公盘的，但我还是想过来，到新坑那边来找个矿山。手下几千弟兄没事干呀。” “哪里还有什么矿山呀？” “我就不相信，一个方圆几千公里的野人山，会找不到一处矿山。” “你不相信就自己过来嘛。只要你找到了，联系当地政府、修路、架桥的事情，都由我来搞，而且免费。” “什么条件，要多少股份？” “不要股份，条件就是你多购买我们一些毛料。你现在这样，几个月来一次，我们机械化开采，毛料那么多，根本销不了多少，给别人我们又不放心。” “我不是有两个表弟在你那里嘛，你安排他们每个月去几天，加上我朱师弟每年来几次，随你多少都给你买过来。” “好是好，可是小胡他们的工作离不开呀。” “你要么给工人放几天假，要么将原石堆放在那里，让他们加班就是了。对了，胡敏波的爷爷病危，麻烦你告诉他一声，让他带老婆回来，很急啊。”午阳听陈老板说胡敏波他们走不开，就撒谎了，胡敏波的爷爷死了几年了，他听到这个消息，肯定知道是有事找他。 “我明天有事，下午就安排直升机送他们到曼德勒好了，你得让他们赶紧过来呀。” “没问题，你以为我舍得那些宝石啊。” 刚刚挂机，朱其斌又打过来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 谌建杰要去赌石 “大哥，你开电话会议呀，老打不进。”朱其斌笑着说。 “我一个上午才打一个电话，你就有意见了？” “我急呀。三千多人要吃饭，两千人要找睡觉的地方。” “那你昨天不会打电话呀？” “嘿嘿，我以为你在家嘛。怎么办？” “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可弟兄们在路上，很快就到了。我让他们先到溶洞那里卸货，可是吃饭、住宿的问题，和园的职工食堂、酒店都解决不了。” “你是这样，赶紧打电话给安保公司，让他们加做3500人的饭菜，不够菜的话，就到我家里原先住的石头山庄去拿。家里的冰柜里面还有肉食，厨房里有冬瓜、南瓜，菜地里有蔬菜。应该够他们吃一餐的，下午让他们自己买。晚上就住那里了，他们以前住过的，稍微挤一挤。我明天晚上回家，后天中午请他们喝酒，好好犒劳他们。” “好的，早知道这样，就不用急了。大哥，后天是在和园酒店吗？我就先去通知一下，都熟悉，免得你打电话。” “行啊。其斌，怎么今天才回来？” “两个原因，一个是早几天没有大雪封山，怕别人觊觎突然闯进去，就没走；二个是1520台车没有装满，等玉石出来，车装满了，正好雪也下来了。” “你们没有带枪支弹药出山吧？” “没有，你说缅甸不用他们去了，在家里这边，哪里敢带这些东西呀。现在去年的老员工，都是身家几百万了，玩命的劲头就衰退了。” “其斌，你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看看是在家里切石还是去缅甸开采新坑翡翠，如果有一半的人愿意去。我们就可以组织了。就是都愿意，也不能全去，明年解冻了，还要去西北的。” “大哥。问都不用问，两边工作，各是什么收入，人家心里明镜似的，这个事情，干脆都我负责好了，让他们在这里好吃好喝呆几天，我就领他们过去。” “到时候再说吧。你节后得回公司上班，公司肯定人事上有大变动，你们物流中心的齐主任会提拔。你是不是回来竞选一个副主任？” “大哥，你要安排我副主任，我当然不反对，但是你不能安排我在公司，我只能去新厂那边。公司这边不能有丝毫闪失。我又不想现在就回来坐班，新厂那边，你将矿石场建好了，我就送矿石回来，可以应付两年的。” “如果我确实需要你回来，你就服从吧，现在抓住机会。在外面闯荡几年。我准备这次将谌建杰和章捷收回来。” “不关我的事，我老爸说了，这两年，我的任务，就是自己赚钱，帮你做事。他说，你这个人太通情达理了，以后你肯定不会亏待我。” “好了，回来再说。” 挂机后，想起刚才敲开的钻石还在郭向理的枕头底下。就扯枕巾包了，收到了自己车上，刚刚弄好，伯母就回来了。“午阳，吃饭吧。她们都回来了。” “伯母，您帮下忙，我将几块石头弄到车上。”说着，自己搬了两块大的，伯母搬两块小的，还剩下一块，午阳又跑了一趟。不能确定里面有没有，拿回去给胡敏波做个示范物也不错。之所以要请伯母帮忙，是因为午阳很懂老人的心理，请她做事，说明她是个有用的人，还能给侄儿帮忙呢。 进了食堂，莱亚乐就笑着说：“午阳，我们吃野果都吃饱了。比家里的板栗好吃。” “如果放在家里收一段时间，少了水分，还会更甜的。你们是不是喝点酒，等会让伯母安排你们好好睡觉？” “不，我们玩了很久了，下午帮你做事吧。”小乐说。 “也好，有你们帮忙，肯定会快一些。” 姐姐说：“午阳，我下午还是去采一些毛栗子，让你们带回去给孩子吃吧。板栗吃了容易上火，毛栗就没事。” 午阳笑笑，“那就辛苦姐姐了。” 吃过饭，午阳在车上拿了尼龙袋到碎石场。午阳从碎石里面挑，丢在旁边，小乐和小玛装袋子，郭向理开动挖掘机翻动碎石。忙碌了一个下午，吃过晚饭后，午阳和郭向理挑灯夜战，莱亚乐和拉吉玛就累的不行，坐在那里不想动了。 10点来钟，郭向理将挖掘机熄火，下来了，“午阳，我累了，明天再接着干吧。” “好的。你在旁边休息一下，我马上好了。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洗澡，什么地方睡觉，只好让你等我了。” 洗澡回到木屋，也没有床铺，就是木板架在木方上面，木板上面铺棉絮，棉絮上面就是竹凉席了，可能还是伯母拿来的。屋里窗户上面倒是有纱窗，但是没有空调。这个季节，不用空调也蛮舒服的。 莱亚乐和拉吉玛都睡得很沉，午阳自己也累了，就没有去吵醒她们，在两人中间的空位子睡了。 早上被尿憋醒，轻轻搬开一人的一条腿，轻轻下床，拉开房门，就在草丛边撒尿了。听到屋里有笑声，“你们两个没睡着呀？” 拉吉玛说：“我们早就醒了，不知道厕所在哪里。” “你们昨晚上没有上厕所呀？开灯找找。” 开灯找了一下，房间除了一张门，什么都没有了。开了门，根据经验去屋子的两边找，也没有找到，午阳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呀，跟我学，就在门外解决。我给你们守着。” 经过这么一折腾，3个人都没了睡意，就开始他们的游戏了。不知道闹腾了多久，天亮了。 “你们继续睡觉，我做事去了。” 穿好衣服，正要出门，郭向理就在屋外喊了：“午阳，起床了，马上开饭了。” “好的，就来。” “午阳，我们还是去帮忙吧。那些事情我们不干，就得你自己干了。”莱亚乐说。 “算了，看着你们那么辛苦，我也不忍心。” “午阳。我们没事的，年龄小，睡一觉就恢复了，要不然刚才还有精神陪你呀。”拉吉玛说。 莱亚乐和拉吉玛都起床穿衣服，午阳等了她们一会，就出门了。往食堂的路上，莱亚乐问：“你拿那么多石头回去干什么？” “给你们练臂力呀，以后没事就在家里敲石头。” “不对，家里山上就有石头，干吗跑那么远呀。” “现在不告诉你们。回去再说。” 吃过中饭，莱亚乐和拉吉玛两人又动弹不了了，午阳和郭向理还忙碌了两个小时才完工。这次的收获特别大，因为上次没有收获，郭向理就特意开采了洞壁以外的石头。都是火山岩浆。收拾好了立即就开车往回走，两人开车都不是很熟悉，天黑了怕出问题。 上了高速公路，拉吉玛就提出要开车，午阳心里也想着这个事，就赶紧停车让位子。 回到家里，家人已经吃过饭了。妈妈安排厨师赶紧做饭。午阳3人洗澡过来，胡敏波和他的3个老婆都坐在客厅里了。 “敏波，怎么只有两个表嫂肚子大了？”午阳见面就开玩笑。 章亚说：“午阳哥，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大肚子呀？” “没看出来嘛。你也有喜了？” “才两个多月，看不出来的。午阳哥，你召敏波和我们回来。什么事呀？” “没你们什么事，是敏波有事。你们先看看电视，我们吃饱饭再说。” 敏波说：“你边吃边说嘛。只要不耽误你吃饭就行了。” “说了让几位表嫂听到了，可不能说出去的。我是连你这两位嫂子都没说的。敏波，是这样的。在航空城那里，我无意中发现了钻石，已经派我姐夫在那里开采了好几个月了。现在情况变化了，工兵团在修建机库时，我在火山岩浆里又发现了钻石。他们专门开山取石，进度会很快，我的工作，不能让我老跑过去，就只好请你去了。” “大哥，缅甸那边怎么办？” “就交给敏强去搞好了。” “不行啊，两座矿山虽然相隔不远，但是爬山要一天，开车也得差不多一天，敏强来回奔波，兼顾不了的。” “你打电话告诉陈老板，让他买一架直升机，我掏钱都可以，来回接送敏强。你是非回来不可的。” 敏波说：“那也只好这样了。大哥，现在两个矿山，都已经开采到了主矿脉，你看看这些宝石，比上次多多了。”敏波说着指指脚边的袋子。 午阳笑笑：“这边的钻石，数量上、质量等级上，都强多了。不过我们是宝石要，钻石也要。敏波，你就安心在这里工作，到了张爷爷规定的满3年后，我就会分给你股份的，保证你做个大富翁。” 敏波笑道：“大哥，我现在已经是大富翁了。这么豪华的别墅住着，银行卡上几亿欧元的存款，老婆有了3个，我不求什么了，只想多回报你。” “胡说，你自己够了，孩子呢？对了，你这两位缅甸老婆，我还不知道名字呢。” 一个表嫂说：“午阳大哥，我是骆贞，贞洁的贞。老家是渤海边的。” 另一个表嫂说：“大哥，我老家是中南的，离这里不到两百公里，我叫沈赛兰，爷爷希望我赛过花木兰。” “你们家里还有什么人？老家呢？” 骆贞说：“我家里奶奶、父母都在，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老家已经没联系了，爷爷在世时给老家的亲人写过信，地址错了，退回去了。” 午阳说：“民国时候的地址很多都不用了，以后回去找找吧，兴许还有人在。” 沈赛兰说：“我家里爷爷奶奶都不在了，妈妈是缅甸人，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成家了。老家以前是个大家族，爷爷还有几个兄弟的后人在，爷爷以前回来过，好象说亲人都过得不怎么样。” “两位表嫂，到了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安心过日子，你们如果想接家人过来，我就送给你们别墅，现在于颖和张玲、韩云的家人都即将过来了。大家到了这里，也有熟悉的人。你们有机会还是要跟老家的亲人联系一下，如果过得不好，就适当接济他们一下，如果需要找工作，就过来，我和敏波都可以安排。但是最好不要带到这个别墅区里面来，更不能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 “好的，谢谢你，午阳大哥。我们现在有孕在身。出行不方便，以后还是要回老家走走的，也是我爷爷的遗愿。”沈赛兰说。 章亚笑道：“大哥，你说话办事，很像一个老年人一样。对我们关怀得无微不至的。” 午阳笑着说：“表嫂，你不错呀，连无微不至这样的成语都学会了。” “小看人，我好歹也在学校呆了3、4年嘛。骆贞说，她爷爷才读了3年私塾，就是小秀才了。” “那你就是大秀才了。小乐、小玛，吃饱了吗？吃饱了咱们就过去。我还要告诉敏波怎么识别钻石呢。” 8号上班，首先召集公司领导开了个碰头会，没有涉及人事变动方面的问题，只就生产经营和消防设施进行了安排，实际上也是老生常谈。消防的整改工作，已经进入了扫尾阶段。新电力线路的启用，只要接线就算完成了。 新厂、老厂消防设施的安装，消防设备的配置，都是由肖山接的，新厂的还有一些工程没有进行。老厂的就可以结账了。肖山自己没有来，而是安排手下人来的。他自己已经正式在午阳的公司任职，任安保公司副董事长，专门负责消防安全这一块。 谌建杰和章捷同时进了午阳的办公室，两人在这里，就都是称呼老板或者董事长，没有叫大哥。 “你们对自己的工作有什么考虑没有？” 章捷说：“我服从安排。” 谌建杰说：“我希望去基层学习锻炼一下。” 看见郑国强倒好茶出去了，章捷才问：“大哥，我如果回公司任职，你安排好接替的人员没有？” “你带过去的几个兄弟怎么样？” “大哥，我本来是看他们两个平时最听话，也最能干，才带在身边的，在缅甸时他们表现也可以，谁知道到了阳美，手里有了钱，就所有毛病都显露无遗了，比当时混日子还不如。最少那时候他们还听话，我安排干什么就是干什么，现在我也管不住了。” “那你准备如何安置他们？” “我已经叫他们走路了，反正他们的家长，也就是司局级干部，我也没什么把柄抓在他们手里，不怕他们反水。” “留在缅甸的兄弟里面，有没有能够接替他们的？” “就是能接替，我也不安排他们了，让他们老老实实在缅甸呆几年。确实磨练好了，他们自己找我，我直接带他们进入体制。如果让他们做生意，会毁了他们的。你还是安排公司的人过去吧。” “市场建设得怎么样了？” “一期工程差不多开业了，招商工作都搞好了。二期工程的场地也准备好了，正在进行基础施工，我安排的计划是，一期工程开业之前，二期工程到正负零，这样对一期工程的营业就影响不大。” 午阳笑道：“你现在管理水平提高很多了，很不错。是这样，我安排我一个弟弟叫黎自阳的过去，你逐渐将工作移交给他。你自己就接建杰的工作，主持矿山的开发，负责向公司提供矿石，职务嘛，就任物流中心的副主任，那边的工作可以撒手了，专门管这边公司的事情，待遇嘛，暂时不变，到你正式上班为止，你看怎么样？” “大哥，我现在已经有钱了，就不要发那么多工资了。你经营企业也不容易，动一动都要花钱。你对我关爱有加，我老爸也没有帮你什么忙，我太不好意思了。” “你这是什么话？咱们兄弟之间，你这么说不是伤感情吗？我也不让你为难，现在工资还领着，明年3月份，再和朱其斌去缅甸一趟，挣点钱回来，以后安心混体制。” 章捷说：“好，大哥，我听你的。” 谌建杰说：“老板，我也要去缅甸一趟。” “你去干什么？” 谌建杰笑道：“我听说很刺激的，想去玩玩，顺便也挣点钱嘛。” “你现在的钱不够？” “没有多少现金。那些黄金也卖不出去，留着还会涨价，出去挣外人的钱嘛。” 午阳笑着说：“你这家伙呀，我准备安排你到分厂去当个副厂长，你怎么走得开呢？” “我不管，反正你要安排。” “那是这样，这次朱其斌已经走了，翡翠公盘也开始好几天了，我就安排我表弟带你们过去，你们两个赶紧订机票，下午或者明天走。到了那里，记住不要跟朱其斌的投标发生冲突，也不要贪，尽快赶回来。我表弟就直接从航空城那边走，到了你们搞你们的，我来打电话安排。” 两个人高高兴兴走了，齐冰又来了。 “黎董，我汇报个事。” “老齐，客气什么，什么事说吧。” “这次我肯定不能在物流中心呆下去了，我跟你推荐个人。就是我的副手柯寿益。” “说说，柯寿益有哪些长处。” 齐冰说：“我还是先说缺点吧。这个人比较喜欢吃吃喝喝，以前也许闹点回扣什么的。” “吃吃喝喝无大碍，国情么，要回扣就不行了。” “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已经建立了公开透明的运作方式，比如一种矿石，我们的收购价，什么含量什么价格，付款的天数等等，都是公开的，从理论上讲，任何人都是无机可乘的。” “实际上呢？” “实际上还是不能说是无懈可击的。比如说矿山的销售人员，到了年底，要送个红包什么的感谢一下。” “为什么就非要选择他呢？” 第三百六十九章 成绩出干部 齐冰说：“他是一个最好的过渡人物。他已经年近50，是文革以前的大学生，毕业以后一直在供应处工作，从事过各种矿石的收购业务，情况非常熟悉。” “人缘怎么样？” “不错的。在群众中间很有威信，但是对他职务的提升，没有作用呀，群众又不是有权力的人。” “那他确实有能力管好物流中心了。” “是的。他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愿意接近领导，那次你过来的时候去见你，还是我拖他去的，从此以后，就没有来找过你吧？如果说他是老黄牛吧，他还毛病不少，如果说他毛病不少吧，干起工作来，真还有老黄牛的精神。” 午阳笑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嘛，只要他能做事，其它毛病是可以通过教育改正，通过制度管住的。” 齐冰说：“我之所以来推荐他，就是了解你，是肯定能够用人所长的。再说了，现在咱们手里有没有一个能够挑大梁的人呀，我知道，你肯定是要安排老板的儿子上位的，但是让柯寿益顶两年，到时候安排一个高一点的职务，他这个人是不会发牢骚、讲怪话的，也就顺利完成交接了。” “老齐，我相信你的能力，同样相信你的眼光。这个事情如果是我们能够决定，就这么定了，还要上报总公司人事处批准的，存在一定的变数，你暂时不要说出去。另外，你对其他人员，能不能谈谈自己的看法？” 齐冰笑道：“其他人我就不多说了，你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还是考虑安排一下物流中心的几个科长。” “只要是从维护公司的生产出发，你就决定吧。老齐。就是你自己，现在也不知道往何处走啊。” 齐冰走后，午阳叫上郑国强，到机关各处室走了走。吃过中饭。也没有休息，下到各分厂去。 中层干部对公司的人员调整都清楚了。分厂厂长一级的，知道没有找自己谈话，提拔基本上没有可能了，聊天时。就只能表达自己的想法，是在现岗位还是调动；副厂长一级的，就或明或暗，表达了希望得到提升的想法。在午阳看来，想提升是无可厚非的，都给予了勉励。 花了两天时间走完了老厂，新厂那边还没有去。就接到总公司通知，说副董事长一行9人，将于10号中午抵达，让去接机。并通知集团公司处以上干部，10日下午开会。 午阳带车到了机场，副董事长从里面出来，就大笑：“小黎，恭喜啊，升董事长了，现在你是正职，我还是副职呀。” 午阳笑笑，“您的公司是全国的，大多了呢。您永远是我的老板，一切都听您指挥。” 又跟人事司司长、审计司司长以及随行人员一一握手，寒暄一阵。 上车后，午阳说：“老板，您和两位领导，带那么多工作人员过来，是不是我们公司有问题了？” “当然是有问题，而且问题大了，你可不能哭鼻子呀。” 午阳笑道：“问题不会那么严重吧。” 副董事长笑着说：“你说不严重就行了。告诉你吧，总公司决定，调走你们11个干部，充实到几家公司去，你说会不会严重？” “调走11个人，那我不是玩不转了？” “你自己刚刚说的，不那么严重。我们也是没办法呀，总公司效益下滑，很多公司亏损。按说，亏损就亏损吧，不能生财，保个平安总可以吧？可是偏偏就穷庙里出了富方丈，平安都保不了，所以就只能从你们这里调人了。” “那审计司的应该去审计呀。” 审计司司长笑道：“黎董你别误会，我们是来进行离任审计的，凡是从独立部门正职调走的，我们都要进行离任审计，免得让有问题的人钻了空子。” “这倒是完全必要的。老板，如果领导们有时间，我希望能够对我们公司的整个情况，进行一次审计，发现问题，也好及时纠正。” “看情况吧。人事司的工作多一些，他们没有搞完，审计司的就继续留下来，等于是帮你们内审一下也好。” “这样就太谢谢了。虽然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我也总觉得不放心，怕有人捅娄子。” 副董事长说：“最重要的是两个方面，一是制度的落实和监督，二是领导干部的自身作用。你觉得你自己做得怎么样吧。” “我说了不算，审计了以后才算，最好是请纪委审查以后再作结论。” 吃过中饭后，副董事长问：“小黎，你们的干部现在能不能召集起来？” “没问题。” “那马上通知开会吧，你们都等着消息的。” 人员到齐后，午阳宣布开会，请上级宣布任命。 副董事长首先宣读了总公司和总公司党组关于渌冶集团公司的任命： 黎午阳任董事长；曾敏任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公司党委副书记；韩六零、邬春霖任副董事长兼副总经理，齐冰任副总经理，4人继续任党委委员。 然后是人事司司长宣读调走人员的任命： 贺刚任华北某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代理董事长职务，党委书记； 丛蓉任华北某公司副董事长，副总经理，党委副书记； 黄继明任华北某公司副总经理，党委委员； 池阳任华北某公司副总经理，党委委员； 曾纪泽任华北某公司副总经理，党委委员； 晏福秋任中原某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党委书记，代理董事长职务； 娄超凡任中原某公司副总经理，党委委员； 伍志明任中原某公司副总经理，党委委员； 常胜任西南某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党委副书记； 杨海波任西南某公司副总经理。党委委员； 曹涛任西南某公司副总经理，党委委员。 任命宣读完毕，底下就“轰”地议论起来了。午阳也觉得，总公司这一下也太狠了。将自己公司的得力干将几乎都调走了。自己起码得花一年时间来培养新人了，而且还不一定有现在这样得心应手。 底下仍旧议论纷纷。午阳只好说话了：“同志们，这次总公司从我们公司调走了10多位同志，是他们的喜事，也是公司的喜事。说明咱们的工作，受到了上级领导的肯定。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向上级领导表示感谢。” “同时，也希望这些调出去的同志，能够继续发扬好的作风，发挥积极的作用，将所在公司带成比我们公司更好的经济体。也希望你们步步高升。” 又是热烈的掌声后，午阳说：“下面请领导继续给我们作指示。” 副董事长说：“我还有两件事说一下，一个是离任的干部，以前是主官的。所在部门有资金收支的，都要进行离任审计，二是由于部分同志的离任，渌冶集团需要组建新的董事会、党委，还要任命新的干部接任，这些工作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请大家积极配合我们的审计和干部选拔工作。现任的副处级以下干部，觉得自己可以胜任更高职务的，都可以报名，我们将通过考核，对副处级以下干部，直接任命，正处级以上的任命，我们带回去报总公司党组研究。” 散会后，副董事长到了午阳办公室，午阳笑道：“老板，这次你们下手厉害啊，不但调走了我的人，而且将我的总经理也给撤了。” 副董事长笑着说：“是谁更愿意去政府工作的？为了保证绿冶集团的稳定，我们不能不留一手啊。将曾敏留下来，也是出于这个考虑。你现在尽量将工作压给她，她拿不准的时候，你就出谋划策，她镇不住的时候，你就出面稳住阵脚。” “好啊，我以后就真的是甩手掌柜了。” “你休想。为了保持公司的稳定，你仍然要坐镇军中的，现在就由你召集他们过来，对正处级干部的任命，进行提名，我们首先进行考察。” “好的。”说完，午阳出门找郑国强，看到他在和审计司的人一起忙着，就自己打电话，让曾敏、邬春霖、韩六零、齐冰到办公室来。 这时人事司的司长和工作人员也到了，大家到齐后，午阳将副董事长的安排说了。 “现在空出来的正处级职位有10个，大家讨论一下，提出自己认为最合适的人。” 副董事长笑着说：“各位，我来的时候，带来了总公司两位领导成员的嘱托，要安排两个副处级干部提升，我先告诉一下，你们觉得合适就任命，不合适就算了。没办法，人情难却啊。” “是啊，我也受人之托，要安排一个。”司长说。 午阳说：“只要是能够担当重任的，我们就要广开贤路，不避亲，不避仇，更不避上。” “我来先提几个名吧。”曾敏说。“我觉得，易芳可以调回来任财务信息部主任，张彪任办公室主任，季平蔡晨可以转正了，谌建杰可以任分厂副厂长，代理厂长。” 齐冰说：“我提名柯寿益任物流中心主任。” 韩六零提名了一个，老邬也提了一个后，又说：“老板，我们公司的工会主席一直没有任命，这次是不是也任命了。” “可以考虑，你们就还提两个名吧。一个工会主席，一个正处级干部。” 大家都不吭声了，副董事长就说：“小黎，你是什么意见？也说说吧。” 午阳说：“我同意大家的意见。” 副董事长说：“我看你今天情绪比较低落呀。你不是在县里还有很多铁杆部下吗？是不是提几个名，我们也考察一下。” “不行啊，他们都是正科级干部，而且提升不久，想提升也不符合干部提升规定啊。”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只要是人才，我们可以破格提拔嘛。也可以先代理。再正式提拔。反正是不拘一格选拔人才。再说了，提名并不是任命啊。” 人事司司长说：“黎董，你是不熟悉像我们总公司这样的，由国务院部委改成公司的人事任免情况的。其实。在我们同类公司中。有的干部，一年之中三易其位。升迁三次，甚至连续七年升迁，从科员被提升到了副部级的情况都有。也许你会认为这不正常，可不正常又能怎么样？不犯错误。没有人会将其撤职的。” 午阳说：“那肯定是有极强的工作能力，极强硬的后台老板，别人说什么不管用。既然是这种情况，不出大的纰漏，谁会去撤他们？” 副董事长说：“小黎，我们现在不探讨人家怎么样，只研究你们公司的人事问题。” “好。那我将我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反正是研究嘛，错了请领导和同志们纠正。我想，张彪在新厂就不调回来了。他在新厂也是正处级嘛。易芳就跟任自红对调一下，让任自红到新厂任职，我再从县里调一个常委副县长来，任办公室主任，叫易晓辉，讲明了吧，以前是我的秘书。还有3个乡长，都过来担任分厂副厂长。半年以后，如果能够胜任本职工作，明年就和谌建杰他们一起扶正了。” 曾敏问：“如果到时候新厂、老厂合到一块生产，干部多了怎么办？” “好办，只要咱们的干部队伍过硬，以后可以源源不断为总公司输送嘛。现在谁也保不准总公司下属的哪家公司会烂掉，也可以向地方政府输送啊。” 副董事长说：“好，就这样了，有位子就好办。你们说的工会主席一职，我看是不是就提名孙敬山算了。这个同志很不错的，就是脾气不好，提上来，可以更好地为工人群众说话嘛。如果你们没意见，我就打电话汇报，定下了好安排接班人。” 大家当然不会有意见，事情的大局基本上就这样定了。 下午下班时，午阳提出请领导们吃饭，副董事长说：“算了，我们先不忙着吃饭吧，我们反正在这里呆10天半个月的，周末再说吧。” 午阳听说就告辞了，由曾敏留下来陪同。副董事长是她导师，审计司和人事司的工作人员，有几个是女人，年龄相仿，有话说。 接下来的几天，午阳反而轻松了。白天审计司的进行审计，人事司的进行考察，曾敏和齐冰他们陪同，没他什么事，下班回家，就过自己的日子。 胡敏波是9号去缅甸的，章亚跟着去了，另外两个老婆就回到渌江，在家里住下了。午阳本来要请他们吃餐饭，可必须陪领导，只好算了。工作组呆到20号走的，这期间的星期六、星期天也没有休息，工作组走了，章捷、谌建杰也回来了。 两个人回来见了午阳，都很高兴的样子。午阳也懒得问他们的收获，聊了几句，就催促赶紧去矿山办交接手续。 谌建杰笑着说：“老板，急什么？不交接不还是照样生产矿石？我要在公司先接工作。以后利用周末的时间，就可以和章少交接了。” 章捷问：“大哥，安排我什么职位？” “你是公司这边物流中心的副主任，朱其斌是新厂那边的物流中心副主任。建杰就是一分厂的副厂长，代理厂长工作，另外我调来了一个人当办公室主任，县里来了3个乡长，职务和你们都差不多吧，其他人就都是在公司内部提拔的。好好干，以后想扶正，还是要靠工作业绩的。” 谌建杰说：“我们什么时候办交接？” “公司安排是今天开始，你自己找齐冰副总经理带你过去吧。我要在办公室守庙。” 谌建杰出去了，章捷笑笑，“大哥，升官了，得请客啊。” “你应该先请，既升官，又发财的。这次过去赚了多少钱？” “没多少。我们过去的时候，明标已经接近尾声了，我们只参加了两天。开始也不知道价格涨这么多， 第 371 章 少听到就笑了，“大哥，你还是在翻老皇历啊。现在翡翠什么价格了？冰种阳绿的翡翠，每公斤最低10万欧元，玻璃种的阳绿，150万欧元，我们投标投中的，都是种好翠高玉肉大的，就没有小于5公斤的，大的100多公斤。胡敏波这家伙，还是有私心的，他自己投中的毛料，就比我和谌少的既好又大。” “你别不知足了，没有他，你就不用去，去了也是亏本。况且他是你妹夫，赚了钱，也是你妹妹的嘛。” “拉倒吧，现在就是3个老婆了，以后不定多少呢。” “有了钱，就安下心来搞好工作，可别再惦记公家的钱了。这些钱你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不理解，朱其斌每次公盘都参加，带过去的人，也就给他们一点辛苦费，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他带了多少人去了？” “20多吧。据说是你们公司的人，是从矿山带过去的，每个人也就是给两块毛料，让他们切了自己卖。自己就投中了8、9千块。也太抠门了吧？” 午阳笑笑，“章少，你不懂的，这些人不能给太多，都跟你们一样富裕了，谁还愿意吃苦耐劳？以后要人做事，又只能找别人了。所以既要让他们赚钱，又只能吊他们的胃口。你如果想跟他一样发大财，什么时候召集一帮弟兄们，我带你和谌少过去一趟。但前提是朱其斌不去，他去了我们就鹬蚌相争了。” 章捷笑道：“他是你师弟，你跟他讲明了就是，他能不听你的？” “好吧，就明年3月吧。” 这时谌建杰又回来了，“老板，齐总不在，我约他下午一起去分厂。我现在和章少一起买车去。” “不用买了。”午阳说。 “为什么？” 第三百七十章 是否收购？ “我送给你们呀。我公司有正宗的日本车，原装的，送你们一辆。你们都要在公司上班，开那样的车最好。” 章少笑笑，“谢谢大哥。” 谌少说：“老板送的车当然要，但是只能上下班用。我们不是有钱了嘛，当然得买别墅买好车了，要不然京城的哥们来渌江了，咱这脸往哪儿搁呀。” “你们买别墅了吗？”午阳是想在馨园给他们一套的。 “我们刚回来，正准备去看呢。车就选好了，去和园汽车商场买一台轿车，一台越野车。”谌建杰说。 “买吧，但是不能开到公司来。对了，我跟你们打听个人。这人据说是某高官的公子，跟很多明星、名人有往来，上次买了我们公司的别墅，很快就转手了，这次我朋友建了99套宫殿式别墅，他又全部要过去了。提出要全部黄花梨木材装修，出价26.88亿一套。” “是不是给的价钱很公道，付款很痛快？”谌建杰问。 “是啊。你认识？” “不认识，不过以后你们肯定能够在官场上见面的，认识是迟早的事。我也听说过此人，学问很好，为人很四海，敛财的手段跟人不一样，喜欢高进高出，大进大出。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横刀夺爱。别人的什么东西，只要他看中了，就难逃脱了。” “这不是衙内嘛。” “本来就是衙内。但是有一点好，他不要别人的钱。如果像你这样，财富超过了他，就另当别论了。” “按你这么说，我以后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谌建杰说：“办法还是有的。一条就是低调，不管是你或者你家人，全部退居幕后，聘请职业经理人；二条，万一躲不了。不惜一切代价跟他死磕，最好就是请雇佣兵、职业杀手，将其置于死地。老板，你以为那么多富豪。很快要么锒铛入狱，要么倾家荡产，都是违法犯罪、经营不善呀？” “那我们以后都小心谨慎吧。” 过了几天，总公司的任命文件就都下来了，交接工作立即进行。黄继明、娄超凡和曹涛离开时都流泪了，午阳劝他们，尽管以后天各一方，心还是连在一起的嘛，有时间就多打电话，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曹涛和丛蓉的女儿谈恋爱已经几个月了。这次丛蓉去了华北，曹涛远走西南，高兴之余，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韩六零女儿跟季平也好上了，季平到了正处级。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又不用分开，心里高兴，也就帮着午阳和曾敏劝慰曹涛两人。 曾敏说：“让曹涛先过去看看吧，情况不行的话，就将工作关系留在渌冶集团，说不定过两年就有变化了。” 还是副董事长他们在公司时。就提出要渌冶集团给调入3家公司的人带资金过去。渌冶集团当然没话说，财富都是大家创造的嘛。但是以什么名目拨款过去，就不好办了。大家都是上市公司，已经没有上缴利润这么一说，借钱吧，只能从公积金里面出。也得收取借款利息，而总公司又不愿意提供担保。商议来商议去，到副董事长走，也没有一个好办法。 现在人都要走了，还是没有决定下来。总公司也不提这一茬了。弄得走的人，都没有升官的好心情了。 曾敏说：“要不然我们作为投资入股吧。现在股价都不高，我们从他们公司的国有股中间收购一部分。” 邬春霖说：“这个可要慎重了，人家已经连续几年戴了st的帽子了，估计已经实际上资不抵债了，很可能投资失败，血本无归的。” 午阳说：“我们确实不能贸然投资。让他们过去以后，立即组织清产核资工作，对外界怎么公布咱不管，但是一定要给我们一个准确的数据。” 齐冰说：“董事长，这个数据对于我们，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如果资不抵债，咱们填不满这个窟窿，就是稍微有一些净资产，我们也不值得投资呀。” 午阳说：“我想要数据，还要他们的分析报告。厂房设备的完好率啊，投入多少资金可以开工生产啊，矿石的来源和产品的销路啊，等等这些都要。知道了这些，咱们就可以量力而行了。比如一家企业，有矿石资源，有产品销路，咱们的人过去了，可以很好地组织生产，只需要投入10个亿就能够正常生产，咱们就值得投入，然后用10亿左右购买上市股票，一年下来，生产经营有收入，股票溢价有收入，说不定两年就回本了，以后就是纯利润了。” 韩六零说：“如果能够这样当然好，恐怕还要总公司批准吧？” 午阳笑道：“咱们是国有公司，上级不批准，这些资金就算我们挪用了，是犯罪了。” 曾敏说：“这个办法，只能适用有少量净资产的企业，对于资不抵债的企业，我们能不能收购过来？” 邬春霖说：“收购不收购，反正都是国家的，没必要搞，搞不好还怕将自己弄垮了。” 齐冰说：“邬董，我们量力而行就可以了。” 邬春霖说：“董事长，我还是觉得吧，没有必要去弄这些的。我们的职责，就是经营好渌冶集团，国家那么多企业都卖掉了，也不在乎多卖一家两家的。再说了，我们加大投入，势必就会影响股东的收益，人家会投诉我们的。反过来说，就是我们投入资金，回报丰厚了，我们自己还是拿那么多钱，何苦来哉！” 午阳笑笑，“邬董，你的话很有道理，实际上就是这么个事实。可是我吧，看着人家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就有些于心不忍哪。你看咱们是不是来个君子协定，今年咱们的利润，如果只比去年多个5倍、10倍，咱们就算了，反正总公司也没有再提让我们给钱的事情了。如果比去年增加的实在太多，咱们也不能全分给股东，只能增加公积金和公益金。咱们就拿这个钱投资，能救活一家是一家，他们也是几万人要吃饭，你说是不是？” 邬春霖说：“这样还是可以的。我们吃肉，人家白菜总要吃一口的。我也没什么意见了。董事长，你是不是召集走的同志开个会，主要是强调一下廉政问题，人只要起了贪心，就搞不好公家的事情，企业不垮才怪呢。” “应该的。咱还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因为廉政问题搞垮了企业，以后讨饭都不要走我们这一方。” 该走的还是走了，该来的也来了。常江、刘辉被安排在分厂代理厂长。朱志敏到财务信息中心任副主任，易芳还是回老厂这边，担任了财务信息中心主任。韩六零专门负责新厂的建设工作，曾敏回公司主持日常工作。公司的一切又正常运转起来。 有了曾敏主持公司工作，办公室有了易晓辉当主任。午阳对公司的领导，基本上就是深入基层了。每天上午上班，在办公室晃了一下，就到分厂去，也只要是到那些新厂长的分厂，毕竟他们刚刚接掌分厂，不能不管他们的。 11月20号。黄继明打电话来，告诉午阳说：“清产核资工作已经搞好了，不说百分之百准确，应该也在九十五以上，特别是欠债，绝对准确。矿山资源和产品销售等情况也比较准确。我从网上发过来吧。老板，这里的中层干部和广大工人群众还是很好的，特别是技术力量很强，贺董带我们来了以后，全面接管了这个烂摊子。说话能够算数，我们的管理理念完全能够得到贯彻，很有希望。我们的一些要求，都会在网上一起发过去，请老板支持。” “好，我马上召集人员研究，尽快给你们答复。” 让郑国强去通知公司党委委员明天上午开会，点开网页，看到的情况，还算不是特别差：总资产27亿多，总负债16亿多，净资产11个亿，上市股票2.38亿股，市价5元左右。 公司以生产铝为主，兼生产铜、锌、金、银等，95年的销售收入630亿，亏损7亿多。今年销售收入240多亿，尚有55亿多货款没有收回，如果12月份不能组织生产，全年将亏损15亿以上。如果开始生产了，原欠款有望收回。 引发公司领导被查的原因，实际上是银行贷款出了问题。公司在银行历年贷款114.6亿，其中大部分是用于购买设备，6千万作为流动资金。6月底银行找公司领导，要求将流动资金暂时还贷，只在银行的账上转一下，马上就重新放贷。因为以前也是这么干的，公司领导考虑都没有考虑就答应了。 结果到了7月份，没有流动资金了，收回的货款也被截了，问题就暴露了。到清产核资时，银行贷款只欠1.3亿，主要是欠工人工资和其他企业和个人的各种货款。 情况就是这个情况，午阳没有在办公室久留，又下分厂了。谌建杰、常江、刘辉3个人的分厂，是走得最多的，弄得季平都讲怪话了：“老板，我们刚当厂长的时候，你很少来，对他们就是耳提面命，言传身教了，厚此薄彼呀。” 午阳笑道：“你臭小子用得着我来吗？我来多了你还不是要讲怪话。你们都是我的兄弟，我要看着你们，一个个都成长为参天大树，不能出半点差错。” 第二天开会时，晏福秋打电话来了，“老板，忙不忙啊？” “晏董事长，你可别叫我老板，这样就叫生分了。有什么事直说。”午阳笑着说，以前老晏在公司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叫过老板的。 老晏笑道：“我这不是要求你嘛，再说了，你以前本来就是我老板啊。是这样子，我们的清产核资和矿山资源都搞好了，我让娄超凡在网上发过来了。” “好，我们正在开会，研究老贺他们那里的问题，你简单说说，问题的症结所在。我们就一并研究了。” “最大的问题是矿源枯竭，没有启动资金。” “你们公司就近能不能找到矿源？” “不知道，得找勘探部门，可是我们没钱哪。冶炼设备已经大部分一年以上没有开工了，就是没有原料。公司大部分人员都转产了。转产也不成功，人员基本上散了。” “设备还能不能使用，人员能不能收回来？” 晏福秋说：“设备还是保养比较好的，人员收回来。也应该问题不大。” “好，我们马上研究，如果总公司批准，我们就通知你做好准备。” 让郑国强点开网站，将华北公司的材料读了，后面就是中原公司的： 总资产12亿，总负债13亿，净资产为负1个亿多，上市股票是1.35亿股，股价2.3元左右。是股票市场最低的股价了。 参加会议的人多，议论就多，中午都没有休息，开了一整天。不过这样也好，方方面面的意见都听到了。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预计到了。 最后形成的报总公司的决议是：从公司在股市圈回来的资金中间，抽出15亿，注入华北公司10亿，中原公司5亿，支持他们进行资产重组。再准备15亿资金在股市，一旦总公司批准，立即收购两家的上市股票。 华北公司的事情好办。有了钱就可以开工了，中原公司的，就麻烦一些了。午阳跟大家说的是：“只要开始资产重组，就边组织勘探，边从自己公司的矿山，运送矿石过去。让他们先生产。会议决定让曾敏第二天就上京送报告。 这里两家就是这样了，曹涛他们去的西南公司，还没有动静，午阳只好打电话过去问了。 “老板，你快别问了。我们在这里，就跟做地下工作一样，了解什么情况吧，还要偷偷摸摸的，工人们还不敢说。常董在董事会根本没有发言权。” “这是为什么？” “这里有董事长，有书记，各吹各的号，各唱各的调，各拉了一帮子人，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开会就是吵架。” “总公司怎么没有处理呢？” “据说两个人在上面都有人，常董现在苦闷得很，我也是一样的。有一点好，就是上班可去可不去。” “曹涛啊，我说你就别苦闷了，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学习，最好是报考研究生，你现在级别上来了，学历不够了。我过段时间想办法调你回来。” “谢谢老板，我就静下心来学习了。” 公司的事情不是很多，家里的事情虽然多，但是除了吃喝拉撒睡必须亲自做以外，其他都是想做就做，不做自然有人做。 洪菲菲临产，姐妹们送她去了医院，午阳替换梦馨，在医院守了两个晚上。白天就人多了，梦馨基本上在场，洪家岳母和妈妈，也每天来回跑。在美国生孩子的老婆，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吴芳、竹青、郭嘉、明芳、七妹、傅莹、唐锦，都先后生了孩子，只有竹青一个人生的是女孩，建英是最后一个生的。她们今年不会在美国过圣诞节了，因为要筹办婚事，12月初就会回国。 白如萍通过梦馨长时间疏理身体，打通了输卵管，终于怀孕了，热丽莎、莱亚乐、拉吉玛都怀上了，小雅也是珠胎暗结，她也很高兴，其实早两年生都没事。 最怕怀孕的曾敏，竟然也怀上了。午阳让她做掉，可是她不干，年龄大了，30岁以后再生，就更危险了。午阳通过欧阳其，弄到了德国一家研究机构的邀请函，请她去做访问学者，时间一年，这次她上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请假。 几天后，曾敏回来了。总公司批准了请假的要求，但是没有批准华北和中原两家公司的资产重组方案，理由是他们根本没有优质资产，证监会通不过。总公司让渌冶集团做一个收购方案，明面上是收购，实际上还是总公司的，资金不够，就从公益金和公积金中间抽，证监会也同意了。 紧锣密鼓做好收购方案，这次是派易芳去的。曾敏在等待签证，收拾行装，易晓辉他们毕竟不是太懂财务，对股市也是一知半解。况且易芳过去，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到了12月了，午阳要筹办婚事，就提前将炭敬送过去。 这次欧阳其没有打电话，是盛大校打的，“小黎，黎大老板，我是老盛啊。” “盛大哥，有什么指示？” “哪里敢指示你呀。我跟你说，这次不是年底了嘛，现在国家的财力增强了，对航天事业的投入也加大了，我们还有很多的预算资金没有用完，就用来购买稀有金属了。这次的a金属要800公斤，其它的4种，都按这个比例来。“ “好的，我安排人明天启运，后天上午就到了。” “小黎，听说你有将钱存入外资银行的打算？” “是的。我几个朋友购买了外国银行的股份，在国内开设了分行，很方便的，我这次的资金，也要存入的。盛大哥，我安排来人，拿他的身份证开户，将高出来的部分都存进去，你自己设密码就是了。” 盛大哥笑道：“小黎，你怎么那么傻呀？现在国际上都早就是这个价格了，要不然你以为我敢啊。上次也就是欧阳大哥非要这么干的。当然了，你也知道，毕竟我们拿工资，额外的开销，还是要靠外快的。这次你按规矩，给我3％，我就心满意足了。” “盛大哥，你别为我省钱，我有钱，还是按10％吧。” “你真是太客气了。你老实告诉我，稀有金属还有吗？” “你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咱们的两个邻国，都来了人，在我们机关等着，也想购买这些东西，有的话，就给那个大国一些，小国就算了，他们没钱。” “大哥，我还是有一些的。大国的我给，小国的也给。他们也不容易，经受了那么大的自然灾害，还受到严密封锁，支援他们一些，也是应该的。” 盛大校笑道：“你还是挺有同情心的。本来我们支援一些也不是不行，可人家操蛋得很，要东西就来了，有什么投资建设项目，就把咱们抛到脑后去了。不过人家这次也不是白要，拿他们的人参、矿石什么的换。要的也不多，就a金属1公斤和其它几种相配合的。” “是野山参还是人工种植的？” “都有吧，价格有点高，野山参60万，种植的1万。” “没关系的。对了，大哥，你能不能跟他们说，我想援助一些大米给他们。” “私人名义肯定不行，我帮你联系一下红十字会，然后以公司的名义就行了。对了，他们正在跟几个国家联系，建立一个东北亚经济圈，你们家族公司有没有兴趣？” “兴趣当然有，但是先搞完援助再说，要不然人家还以为这是我们的附加条件。对了，大国需要多少？” “说出来吓死你。” 第三百七十一章 玉美人快雕琢好了 午阳笑道：“盛大哥，你以为我是小家雀呀？” “你是展翅高翔的雄鹰好吧。告诉你吧，他们要a金属两吨，其它4种都要。” “哎呀，大哥，你真是吓到我了。他们不过了？” “你管人家过不过，也许人家是集几个国家的力量，或者是做生意，转手卖出去呢。你放心，人家不会欠你一分钱的，到底有没有吧？” “应该有吧，不过这样一来，就没有一点留底了。” 盛大校说：“你不还在生产嘛。对了，我可能会离开现岗位了，以后不管如何变化，你都要经过我，才能答应有这个东西，要不然怕出问题。” “欧阳大哥也不行？” “不行，他没有在正规部队呆过，胆大妄为，不怕捅破了天。我们不能这样的，像我，连身份证都没有，想跑都跑不掉的。” “那好吧，这些我也按规矩来啊。” “小黎，不是我跟你讲客气，你要按规矩，就都按规矩，要么后面的我就不要了。真的，我要那么多没用的。” “好吧，就都按规矩算了。” 打电话安排甘嘉良，甘嘉良说：“午阳，你有了这些收入，造大飞机足够了。” “你还是得保密呀，这些资金得留着，万一那些明面上的都没了了，咱们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这叫做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啊。” “我理会的，放心吧。” 这几天午阳也有家务事要做了。首先是小宝送来了黄金雕像和底座，他就每天下班要摆放好，不光是自己和老婆的别墅，岳父母家都得他摆。 于颖、张玲的家人都过来了，虽然带过来不少东西，但是别墅太大，仍然显得空荡荡的，他们也就坚决不要多的了。一家就要一套。午阳搬金佛送进门，几家人不知道有多高兴了。午阳说：“过段时间还有翡翠观音送来。” 于颖父亲说：“我们订的也是黄金的观音。” 午阳知道他们虽然是中国人，但是就是在缅甸长大的，喜好已经跟缅甸人差不多了。第二天就将观音送了过去。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翡翠物件就得稍微慢一些了，因为小宝的人都在雕琢翡翠白菜。 星期六，午阳因为那件人物雕像的事情，去了一趟加工厂。毛料按照午阳的要求，只是擦去了外表的一层皮，薄薄的白色石头里面，就是绿油油的翡翠了。 图纸是林大哥的女儿林华设计的，午阳一到，她就兴高采烈地拿出图纸给午阳看。 午阳看了图纸。觉得与自己的设想还是有差距的。本来设想是让翡翠美女披着一层轻纱，可林华的设计，就只有头顶上有轻纱了，身上都光光的。 “林华，你看翡翠上面都有白石头。能不能留下，让她披上轻纱？” “不行啊，黎大哥。设计没问题，可是雕琢不出来的，没办法施工呀，你看看，从后面雕琢。只能雕后面，从前面也不能到后面。再说，在前面开口子，是开在哪里？开在正面，那高贵典雅就破坏殆尽了，侧面嘛。正面中间的曲线又雕不出来。我觉得只要将脸部雕刻的端庄一些，即使是裸体的，也有一种令人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小宝，你说是不是这样？”午阳问。 “是的，林华在设计时咨询过我的。” “黎大哥。你准备将这个雕像摆在哪里？”林华问。 “当然是摆在客厅里，这么美的女孩，摆在其它地方都亵渎了她。林华，你不是学工艺美术的吗？怎么人体也画这么好，是自学成才还是名师指点？” “我照……”林华说了两个字，就红了脸不说了。 “怎么啦，吞吞吐吐的。” “黎大哥，你看出来没有，这图上女孩像谁？” “脸上像你，其他地方就不知道了。” 林华伸手就锤过来了，“黎大哥你坏死了。” “噢，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小宝，你的意见呢？” “我觉得就这么雕刻吧，午阳哥，这个底座是全部留下来，还是留设计图上面的高度？” “黎大哥，这个翡翠只有1.63米，比我矮了11厘米，底座就只留11厘米吧，要不然就不是我了。” 午阳笑道：“就当是穿高跟鞋的你吧，要不然底座承受不了压力，万一碎了怎么办？林华，既然是按你自己的身材设计的，雕琢好了以后，就送给你吧，你以后摆在家里，你爱人回家，你在不在都一眼就可以看到你。”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看看。” “林华，你有没有搞错？我一个当叔叔的，想你这小侄女干什么？” 林华笑道：“你还真当你是叔叔了？你才比我大几岁呀，我爸爸可是比你大了20岁的，你们兄弟相称，那是他客气。” “好，就算这样，可是我有老婆了，你也就不要第三者插足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第三者插足，我爸爸都说你不知道多少老婆了。我家里妈妈、安姨都知道，就是叔叔一家不知道，你还想骗我？” “胡说八道，哪有的事？” “午阳哥，我们看看翡翠白菜去吧。”小宝岔开话题，带头走了。 午阳跟着就走了，林华也在后面来了。 “午阳哥，最近朱其斌又安排送了不少毛料来了，他说都是这种一截白一截绿的翡翠，就是太难切了，你给画一下线，就快多了。” “没问题，去找油漆和毛笔来吧。用粉笔不行，雨一淋，就全没了。我要的大白菜雕琢好了吗？” “好了，用彩条布盖上了。我们碌江污染太重，晴天满天灰，下小雨时，有可能是酸雨，我担心将翡翠腐蚀变色了。只好盖上。那些稍微小的，都搬到仓库去了，今明两天小石会送木箱子过来，就可以送你家去了。朱其斌的还没有雕琢。他说还没有建房子。” 小宝走了，午阳掀开彩条布，看见大翡翠已经变成了大白菜，碧绿的卷叶，上面的螽斯，栩栩如生，菜梗线条分明，油滑滑的，连菜根上面连着的泥土，都非常逼真。 林华说：“黎大哥。这个也摆在客厅呀？” “对，就摆在客厅靠墙的地上，你的雕像如果不带走，就靠大白菜站着，要不然站不稳的。” 林华笑道：“亏你想得出。让这么个大美女给你守白菜。你不会用黄金铸造一个底座，四周嵌上七彩翡翠，那不是相映生辉了，又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你打定主意不要了？这可是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呀。” “我要啊，怎么不要？我要连人一起留下。” “林华，你考虑过没有，这样让我如何是好呀？” “怎么啦？你反正那么多老婆。难道我来了就没地方住了？没关系，我爸会给我钱，我自己在你家里旁边盖房子就是了。我爸有钱，答应给我20个亿陪嫁。” “林华，你那么有钱，随便找一个也比我强。那天和你叔叔谈话你也听到了。我很可能就去他手下工作，我一夫多妻不要紧，将他侄女也娶了，他迟早会知道的，不是让他为难了吗？” “没事。我就告诉他，我这辈子献身艺术了，我以后哪也不去，就在这里设计翡翠，还有那边的软玉。你想喊我吃饭，我就去你家里，你不召唤我不去。” 看见午阳无言摇头，林华就笑了，“黎大哥，开玩笑的。这几年你别管我，但是你要让我由着性子来，我要哪块翡翠就要哪块，我想设计成什么就什么，可以吗？” “没问题。反正多的是翡翠。” “我说说看，如果是我设计，这块翡翠，就会是一棵卡通树，放在家里比白菜漂亮多了吧？还有什么蘑菇啊，卡通人物啊，是大人小孩都喜欢的物件。一个人雕白菜出名了，就大家都是白菜，有什么意思呀。特别是你这么大的一颗白菜，我保证人家连问都不会问，就知道是假的。” 午阳笑道：“假的好啊，免得别人要。” 林华说：“噢，真的，我的雕像摆在你家里，人家要走了怎么办？” “我在底座上，用钻石嵌一行字：伟大的玉石设计大师林华同志，绝对就没有人开口了。” 林华笑道：“随你写什么，最好是写上爱妻林华。可千万别框上黑边呀。” “傻丫头，过100年再说这样的话吧。” “黎大哥，我们来一个五年之约怎么样？”林华说。 “我不跟你约，你不要说。” “听听嘛，听听再说好不好？是这样，五年之内，你让我带着作品，参加索斯比，苏富比等拍卖会，参加世界上一些著名的展览，如果还舍得我离开，那就什么也不说了。” “好，如果嫌时间短了，再加两年。” “行，七年之后，我也才28岁，不是很老。不过也可以提前，我成名之日，就是我们结婚之时。” “但愿你功成名就，饮誉海内外。” 小宝提着油漆灌过来了，午阳就开始在那些毛料上面画线。现在加工厂切石师傅的水平已经比较高了，所以他画的线基本上都是挨着翡翠下去的。 到了中午，还有一半没有画好，小宝请他吃中饭，原来他已经安排食堂加菜了。午阳邀请林华一起吃，林华没有客气，就过来了。 “林华，你们的饭菜还可以吗？” “一般化，每餐四菜一汤，够辣，下饭。” “你是哪里人啊，也能吃辣椒？” “老家是东南的，3、4岁就到了京城，在京城长大的。我这个人适应能力很强，到了北方就习惯了吃面食，不怕冷，大学同学有带剁辣椒、辣椒酱的，慢慢也吃习惯了。” “难怪你长那么高，原来是吃面食长大的。”小宝说。 “你们没有吃面食，也不矮嘛。小宝哥，你老婆怎么没有来上班了，是不是生孩子了？”林华问。 “快了。还有半个月。现在厂里也没什么事，她就懒得来了，估计以后也不会上班了。” “小宝，是不是现在的黄金珠宝生意不好？” 小宝笑笑。“如果这样的生意还叫不好，可能就没有好生意了。春桃没事，是因为厂里人多了。黄金这边300多人，珠宝这边师傅加已经出师的，就是300多了，还有200多学徒，每天都在生产，还没有什么库存产品。” “小宝，我上次听黄伯伯说，阳美那边又引进了一些先进的工具和工艺。你是不是过去学习一下？” “我也听说了，准备先到淮扬，带那边玉石加工厂的人过去一下，学习新工艺。元旦去阳美，呆到过年回来。” “好。多学习，才能提高。” “小宝哥，我也一起去。”林华说。 “肯定要你去的，你去的任务还比较重，必须多设计几款式样出来，参加苏富比拍卖会。今年过年你就在香港过吧，准备布置展位。我们另外有人过去。你负责。” 林华问：“为什么我负责？” 小宝笑道：“你是个新人，头脑中没有固定的模式，我们就以新、奇制胜，你有信心没有？” “当然有了。黎大哥，我设计的珠宝，除了这个雕像以往。以后的，都要卖掉，不能留下来给你。” “没问题，不卖作品，怎么能够成名成家呀。我支持你。” 午阳喝了汤，放了碗说：“林华，小宝，你们慢慢吃，我先忙去了。” “黎大哥，等会我给你送茶来。”林华笑道。 “不用，你忙你的。” 到了堆毛料的坪里，午阳就接着画线了。过了一会，林华送茶水来了。“黎大哥，歇会。我看你怎么不知道叫累呢，都一个小时了。” “这就是练武功的结果，别说一个小时，就是5个小时也没事，所以你老爸让你弟弟跟我学武呀。” “黎大哥，你以后能不能改你老爸为咱爸？” “五年以后可能改吧，现在不能。林华，你说你爸和你叔叔知道你这样，会怎么想？” “我老爸肯定愿意看到这种结果。我临走的时候，安姨说我这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我爸笑骂了她，就你聪明。你听这口气，他是不是愿意看到我们这样？” “做家长的，也就是无可奈何罢了。年轻人都叛逆，你老爸如果禁止你，你还会订下五年之约吗？” 林华笑笑，“那又怎么样？” “不知道，一切皆有可能。林华，你叔叔那一关怎么过，你想过没有？” “不关他的事，他又不是我爸。” “可他可以管我呀。” “杞人忧天。你想想，五年以后，他如果上去了，就是天高皇帝远；上不去，你也和他地位差不多了，怕他作甚？” 午阳笑道：“好天真的小姑娘。” “黎大哥，你干吗画线，他们不是可以直接切吗？” “我画线一小时，他们就可以省下几十小时，切坏了，责任就在我，不在他们了。你回去设计去吧，我开工了。” 林华在旁边看了一阵，午阳全神贯注画线，她也就走了。 画完了线，准备离开，小石进来了。“书记，你怎么过来了？” “星期六，过来看看。你过来送木箱子呀。” “工人师傅们忙得不可开交，我就做点后勤工作。来接一些木箱的图纸。我们的木箱大小，是根据翡翠物件大小来量身定做的，每个木箱都不同，所以图纸也不同。” “都是黄花梨做的？” “你家里用的，当然是了。” “京城需要的黄花梨送过去没有？” “木材是从岭南直接拉过去的，干粗细活的木工师傅，老老少少去了50多人，还带了200多干粗活的民工过去了。书记，师傅们已经装修出来几套别墅，每套需要黄花梨70立方，还要几千个工时，会不会成本太高了？” “你别管成本，只管搞好就行了。最近跟小林有联系没有？很久没有看见他了。” “我拿了图纸，咱们过去看看，我也是在过五一的时候看见他的。” “黎大哥，我也去玩玩。”林华说。 “别去了，你等会告诉小宝，说这个雕像出来以后，要铸一个黄金的底座，用500公斤黄金，将雕像的底座放到黄金底座的留孔中。” “好。黎大哥，为什么要用500公斤黄金？” “咱们林华是千金小姐嘛，当然就要用千斤黄金了。” 林华笑道：“黎大哥你是骗我的，但是我还是很高兴。” “怎么骗你了？” “这个翡翠有将近两吨，以后雕刻好了，起码还有一吨半，底座轻了容易倾倒，砸坏了。” “聪明，有成为大设计师的潜质。走吧，还是去玩玩吧，首先声明，其实是去工作的，没什么好玩。” “那我自己开车去，不好玩就自己回来。” “这样最好了。” 午阳、林华、小石一个人开了一台车，很快就到了小林的工地。过了新桥，原来窄窄的江堤，已经变成了500米宽的平整地皮了。 很多人在干活，搬架管的，切石的，小林和黎志阳站在一起，看到午阳下车，两人就赶紧过来了。 “书记，你好，两年多不见了。”小林笑着说。 “午阳哥，你知道我们今天奠基呀？”黎志阳说。 “不知道。小林，怎么这么快就搞好了？” “偷工减料呗。书记，你看看江里，有没有石头？” “没有，你们是不是都推进江里，被洪水冲走了？” 小林说：“前年我们不是掉了一些石头到江里嘛，去年春天的一场小洪水，就将其全部冲走了。这个时候我们建汽车制造厂和修沿江风光带，所需要的石头差不多够了，我们除了卖掉一些，基本上就都推到了江里，都被洪水冲走了呢。这个地方，正好是江水最急的地方。” 黎志阳说：“午阳哥，小林少收了公司不少钱的。” “志阳，这样不行的。” 第三百七十二章 大量吃进股票 “为什么？”小林和志阳异口同声。 “把少给的钱都给小林，咱们已经有协议在先，他用什么方法，只要没有留下后遗症，咱们就不能少给钱的。” “好的。“志阳说。 小林笑了，“书记，你那么认真干什么？没有几个钱的。你不批评我，我就很高兴了。” 午阳说：“我当时不让你倒在江里，主要是怕堵塞航道，现在没事了，我批评你干什么。小林，苦干了两年，还有所收获吧？” “颇有收获。具体地讲，是在三个方面，一是竹架板厂，每个月纯收入60万，22个月，1320万，开采石头，240亿，卖石头，18个多亿，除去成本，差不多180亿。对了，书记，最近易河市政府，给了我修沿江风光带的钱，这个钱应该给志阳哥的。” “多少钱？” “12公里石山，每公里1个亿，18公里用石头填起来的江堤，每公里5千万，总共21个亿。” “你先收着，让志阳将不够的钱补给你。” 小林说：“书记，你这样亲兄弟明算账，我倒反吃亏了，我还要给你1个亿。” 午阳笑笑，“那就算了，两不找。易河市政府怎么突然想起给钱了呢？” 小林说：“这30公里江堤，被省政府评为最优江堤，可抵御百年一遇的洪水，可以说是冲不垮的江堤。省政府奖励他们10个亿，当问起花多少钱时，市政府回答是以土地换江堤的。省政府不同意，这样就纠正过来了，以后的沿江风光带，也不用公司建设了，市政府管。” “我们填江堤那里的土地，是不是照给？” 志阳说：“其他一切照旧。今天韩文斌副市长和陈绍南书记。都来参加我们的奠基典礼了，两个人都问起你。” “你怎么没有通知我？” “我听韩建舟说，这个人不怎么讲义道，我就没告诉你。他一个副市长。你是正厅级干部，理他干什么？” “志阳，如果是你这样想，我就也会被人说不讲义道了。以后不许拿这些什么级别、官衔的说话，当官一阵子，做人一辈子，知道吗？” 志阳没吭声，小林笑笑说：“志阳哥，书记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你看看我，就是给他开了几个月的车，他都当我兄弟一样看待。我姐夫当时要倒霉了，因为纪律他不能说，但还是想办法帮忙。” “算了。小林，不说这些了。你姐夫现在怎么样？” “在市政协做助理巡视员，基本上就是在家做饭，一年出去旅游两次，公费一次，自费一次。” “无官一身轻啊。以后见到他，带个好。” “他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哪。” “快别说这些了。志阳。你们奠基了，这里的土地面积是多少呀？准备建多少面积的房子？” “午阳哥，这里的情况是这样的，开石山和填江堤共30公里，要留100米作沿江风光带，只有400米。但是因为石头山不好建地下车库，所以1楼临街是建门面，其余的房子一楼是车库外，还要留出一些地皮，建自动车库。另外也要修一些花坛，所以就不能满打满算。400米的宽度，只能建公寓房9栋。我们计划是靠江边的一栋18层，靠后一栋比前一栋高4层，最后一栋是50层。这样每栋都有能够看到江景的房子。” 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林华说：“其实这样没有一栋后面的房子能够看到江景。最多就是看到前面的房顶。黎大哥，你信不信？” “我相信。因为间隔那么远，相差的高度又有限，当然就看不到江景了。志阳，你继续说。” “楼房的走向与江堤平行，每栋5个单元，每层10户，最前面一栋的底下三层是门面，开商定和饭店。每7排房子，也就是1500米长，63栋房子建一所小学和幼儿园，30公里就是20所小学和幼儿园，还有两所初中和一所高中。总的说吧，江堤这段所有建筑面积加起来，是9千万平米，住房面积8千万。” “那么多？”林华叫道。 “志阳，你觉得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吗？”午阳问。 “有啊。你们刚才不是说了，后面的楼房看不到江景嘛，咱们干脆全部升起来算了，这样又可以增加几百万平米的住房面积。” “汽车制造厂旁边和江边通往工业园的公路边，还有多大的建筑面积？” “公路边还有3千万平米，汽车制造厂旁边的那个淤塞湖必须清出来，建一个湖景公园，同样可以建环湖的住房超过1千万平米，另外还有那个现在的采砂场，沙卵石采挖完毕以后，还可以建设1千万平米住房，一个大型文化广场。” “采沙场那里的文化广场以后再说，现在沿江风光带和公路边建房子，预算大概投入多少？” “住房电梯房每平米800元，投入1050亿，学校、公园投入50亿，这个200亿跟开采石山一样，是只能靠卖房子赚回来的。” “志阳，考虑过怎么样卖出去这些房子吗？” “考虑过的。现在不是几个城市搞融城么，我们这里就是最先开发的地方了，今天还听易河市韩副市长说，他们已经上报，准备在林场搞一个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省政府都已经批准了，等国务院批准就开工了。” 小石说：“书记，应该是比较可靠了，你看刚才我们过来时，那座桥都修好了。” 午阳知道一些零零散散的消息，别墅区就在几公里以外，自己公司的楼盘就在桥下面，多多少少是有人传递消息的。可是不在市里工作，要在林场搞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消息就不知道了。本想让黎志阳砍掉一些楼房的，想想还是算了，万一瞎猫碰到死耗子呢，反正手里有钱。再说，房子万一卖不出去。就让自己公司的员工来住好了，多买一些大客车，当班车接送上下班好了。 “行啊，志阳。你就加劲干吧。小林，这里现在完工了，准备怎么搞呀？” “这两年没日没夜的，准备先休息几个月，易河市这里的开发区开始了，就继续开石山。” “好啊，有时间打电话，咱们一起吃个饭。” 几个人往车边走，林华走到午阳车边说：“黎大哥，你们这是搞盲目开发呀。这么多房子，可以住几十万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过来？” “走一步看一步吧，一切皆有可能。” “好，那拜拜。” “拜拜。” 回到家里。一大帮人正在用葫芦吊往客厅里拖一个大木箱，午阳看到是妈妈在指挥搬运，老婆们没有一个露面，也就放心了。站在旁边看了一会，看见他们将木箱移到位以后，又将翡翠白菜从木箱里吊出来，架好木箱。将白菜搁在木箱上面。 木箱的木板，厚度有15厘米，近20吨的白菜搁在上面，一点晃动的迹象都没有，够结实的了。楼板也是木材的，也是15厘米厚。好在木箱够长，压强不是很大。 午阳进屋拿了两条烟，给每人发了一包。这些人中间只看见过一个人，是家具厂的。看来他们也不认识午阳，没有说话。笑笑就走了。 大家走了后，妈妈拿了拖把来拖地，小雅出来了，要接妈妈的拖把，最后还是午阳近，接过来拖了。 妈妈说：“午阳，你还是到媳妇们别墅里去，看看她们需要帮忙不，她们也都运来了翡翠白菜。” “那些没有回家的呢？” “白菜是送来了，翡翠和黄金雕像，只送来了一部分，近几天就都会送过来了，不会耽误你们的婚事。快去看看吧，很快就吃晚饭了。”妈妈说。 “午阳，我和你一起去吧。菲菲自己动不了，不知道谁在帮她。”小雅说。 两人走过去，有的别墅关门了，有的开着门，门口没人的，两人就走过去，双双对对站在客厅门口，午阳就问她们搞好了没有。她们都点头。 两人锁了门，跟他们一起过去，路上双双问：“午阳，孩子们的别墅里面没有这些东西，以后会不会放？” 午阳说：“都要放的，但是不会是这些东西。具体是什么，以后告诉你们。” 到了洪菲菲别墅，门开着，一看，是菲菲妈妈来了，在抹灰尘。小雅赶紧接过抹布，双双对对就去拿拖把拖地板。午阳拿起给木箱喷洗涤液的喷枪，一边喷，一边用干净毛巾擦拭。 “妈，爸来了没有？”午阳问。 “没呢。他到各市州检查工作去了。最后一站是渌江，检查完了就参加你们的婚礼。”洪家岳母说。 “您是上午来的？怎么没有告诉我？” “你有事，我来就是看看孙子，就让她们不要打电话。午阳，你这些东西不拿去卖钱，都给孩子们干什么？” 午阳笑道：“妈，这些东西家里挺多的，一下子也卖不掉，留在家里既可以保值增值，又是艺术品嘛。” “这样啊，午阳，菲菲说你给我们留了别墅，我们要了，只能你爸退休以后过来住，而且菲菲和孩子的，可能也会长期空在这里，会不会关坏了？” “不会的，我们会安排人经常清扫，开门、开窗，让空气流通的。妈，菲菲没有过来吧？” “她要过来，我不让。正在坐月子，不好到处跑的。再说，她叔叔已经安排她报考军校了，得抓紧时间看书。” “菲菲准备考什么学校？” 洪家岳母笑道：“这孩子怪，她非要报考装甲兵指挥专业，一个女孩子，以后要在作战部队，与那些男兵一起摸爬滚打了。跟黄鹂那样多好，考信息工程专业，就是参加打仗，也是呆在指挥部里。” “妈，黄鹂也报考研究生？” “是啊，菲菲就是从她那里知道的消息，才萌生这个念头，去求她叔叔的。” “她考上后。就会入伍了，孩子怎么办？” “孩子在她爷爷家和你家，都会得到很好的照顾，这个不用操心的。” “这样就好。妈。弄好了，我们吃饭去吧。” 又到了星期三，易芳打电话回来说：“老板，我们的收购方案已经批准了，证监会和总公司要求我们迅速做好各项准备工作，收购的消息将在元旦以后公布。” “其他工作搞好了吗？搞好了就赶快回来，组织对上市股票进行收购。” “好的。老板，你能不能通知一下我们的廉政基金会，让他们也购买一部分。” “好吧，我打电话告诉一声。易芳。你们自己也是不是购买一些？” 易芳笑着说：“老板，这么好的事情，当然想买了。可是我没有钱呀。” “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就负责通知住在馨园那些人。还有办公室的郑国强。我自己不会买，也不好出面。你们商量一下，看看需要多少钱，告诉我一声。” “那你说，这个钱是以公司赚为主，还是弟兄们为主？” “我既然不参与，就不画圈子了。你们看着办吧。” 第二天易芳回到办公室，就交给午阳一个名单，基本上包括了午阳所有的亲信：黄继明、钟子才、陈磊、曾敏、龙雨村、任自红、娄超凡、易晓辉、曹涛、季平、蔡晨、常江、刘辉、朱志敏、郑国强等。 “易芳，他们都要求借两千万？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各要一份？” 易芳笑道：“老板，想当然想，就是怕你骂人。” “骂人干什么？一不偷。二不抢的，算你一份吧。那个帅秉国没有通知？” “我不认识他，只知道好像是建筑公司的经理吧。他也没有住在馨园呀。” “还是通知一下吧，如果不告诉他，以后知道了。我就得罪他了。我马上就联系借钱的事，你拿到钱后，就打到他们账户吧。那个帅秉国可能不要钱，他赚了不少了。” “好，老板，那我这两天就忙这个事了，下周一开始吃进。不过我觉得吧，大家都有工作，最好就是委托娄总的爱人统一搞。” “易主任，这样不行的。你想，统一搞是很容易被发现的，我们弟兄们也都有家人，又只要买进，暂时不用抛出，不需要太多的时间。而且，大家步调一致地吃进，也没有那么多卖出呀？遇事操之过急，往往欲速而不达，成本也将提高很多的。” 易芳笑着说：“老板，你真是老谋深算啊。” “我可是为你们出谋划策，能肯定不遗余力了。” “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参与？” “我们家族公司的财力你是知道的，我参与了，还有你们什么事？你们不想弄，我就全包了。对了，最近让你弟弟回来一趟，我有事找他。”说着，就给方以清打电话，说了借钱的事，随即安排了易芳。 易芳走后，午阳给张建科打电话，让他告诉李丹，吃进这两支股票。 12月10号，去了美国的老婆们就都回家了。午阳头一天安排好接机的大客车，到了时间就亲自到机场接人。 看见老婆孩子一个个从里面出来，午阳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亲热之举，只能带着大家走向客车，将能够走路了的孩子抱上车，朝老婆们笑笑，然后接接孩子，递上去。张梦雨说：“午阳，这是行李单，取行李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午阳叫上周哥一起去，边走边说：“家里什么东西都有，还带很多行李干什么？” 梦雨说：“就是婚纱，在美国定做的。还有在东海定做的中式红色婚装。午阳，我们每种定做了80套，你找了这么多老婆没有？” 午阳走得不太远，装作没听见，没回答。 取了行李上车，一一审视老婆们的身材，除了谌建英胖了一些外，其他人都差不多，唐锦还稍微瘦了一点。大家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挺好”。 余潇潇是唯一没有生孩子的，她也帮竹青抱了小女孩。 上车以后，午阳开始和孩子们亲热。吴芳的大孩子吴昭已经两岁多了，看见午阳走近，就用英语叫爸爸，午阳用汉语跟他说话，他又用汉语说，口齿很清晰。竹青的孩子只小一点点，也用英语、汉语、法语交替说话，有时候是各半截，引得大家都笑起来。 每个孩子抱一会，大孩子说话，小孩子就逗一逗，每个老婆就说一声“辛苦了”。 最后抱着于慧娟的孩子，跟谌建英的妈妈坐在一起聊天，谌家岳母聊在美国的一些见闻，孩子们的趣事，午阳就讲建杰的事，谌家岳母听得很高兴。 到了别墅区的停车场，午阳没有让大家下车，而是让人打开门，将大客车开进去了。 坐在最前面的郭嘉说：“午阳，怎么没给别墅区取个什么名字？取了名字后，弄一块大翡翠搁在门口，刻上别墅区的名字。” “好啊，还没有想过，你们给提提自己的意见。” 肖七妹说：“我好像记得别墅后面的山上有两眼泉水，咱们是不是就叫双龙别墅？” 于慧娟说：“我觉得，七妹这个立意很好，名字嘛，还值得商榷。” 午阳问：“为什么？” “双龙别墅这个名字是够响亮，但是外人听了，肯定以为别墅里面是住了两条龙，容易引起误解。” 午阳说：“咱们别墅区墙外生产的矿泉水，商标叫清泉，我们的别墅区，是不是就叫‘清泉别墅’好了。” 大家听了，纷纷称好，竹青说：“好肯定是好，我们最好是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毕竟别墅区不是咱们黎家一家人住嘛。” 午阳说：“我们在大门口设一个投票箱，贴一张告示，征求所有住户的意见。最后采用谁起的名字，就奖励谁。好了，我们的家到了。” 吴芳问：“午阳，我们准备怎么住？” 第三百七十三章 老哥们回来了 午阳说：“先下车，再慢慢解释。” 梦雨说：“你告诉我们，我们就将所有东西都带下车，免得周哥老等呀。” “好吧，反正周哥也不是外人，我就说吧。我是这样安排的，我这次给家里要了一套别墅，给爷爷安排了一套，我自己的在两套的中间。但我的别墅没有游泳池，只好把两边相邻的一套给留下来了，我的别墅前面一套也留下来了。在我的这些别墅里面，你们姐妹每个人都有单间住房，带孩子的姐姐、嫂子住父母家，住不下的，就住我别墅的前面一栋。旁边的两栋，以后可以做客房，至亲来了可以住的。你们如果愿意住自己别墅的，也随便。” 梦雨笑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下车。” 大家下车进屋，谌建英说：“午阳，我妈妈要在家里住几天，怎么住？” 午阳说：“我父母家里有客房的，就睡那里好了。建英，妈妈急着回去干啥？” 建英白了他一眼，“你傻呀，我老爸还在北京呢。” 午阳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倒是忘了这茬。” 奶奶、妈妈和在家里的老婆们，没有带孩子的保姆们，立即就过来了，热情跟建英妈妈以及媳妇们打招呼，保姆们抱走了孙子女，大家安顿去了。 每层楼是16个房间，其中4间拐角的是大房间，没有放置龙床，只放了3张那种6米长，3米宽的大床铺。一楼已经放了那些文物，老婆们都不愿意往高处住，二楼的12个房间首先被占了一些，这一下就都满了，剩下的三楼、四楼谁想住就住了。现在除了黄鹂在京城，曾敏在单位上班外，都回家了。午阳就一个个房间跑。每个老婆亲热一下。原在家里的老婆在帮忙的，也一并亲热了。 吃过中饭，正好家具厂的人来送文物柜，大家都去帮忙摆放了。 第二天一早。易芳的弟弟易力打电话说：“我回来了，老板有什么事，看什么时候方便就安排我。” 午阳说：“你在你姐姐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处理好事情就过来了，很快的。” 到了公司办公室，召易力过来，“小易，你是学机械设计的吧？我现在有个设想，希望通过你的努力，变成我所要的机械。” 易力说：“老板。可能我水平不够呀。” 午阳笑笑：“水平不够可以提高嘛，也可以回母校请教老师，或者请专家，花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如果没有这个东西。我们的金矿就不能开采，你的发财梦就暂时不能实现。” “那我尽力吧。老板，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在金矿用的机械。在告诉你以前，你得答应我，这个东西搞出来以后，必须申请专利。只能记在我的名下，你帮我申请成功以后，带着参加专利拍卖。不要怕没人买，就怕你调子不高。为什么呢？我现在人在官场，虽家有薄财，但是我不能花呀。如果高调卖出专利。就可以理所当然消费了。” 易力笑笑，“老板，你考虑得很周到。手里有钱，总难免一掷千金的时候，到了被媒体、舆论说三道四的时候。就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不过这样一来，可能就会增加一些不必要的开支，也会耽误你一些时间的。” “这些都不是问题。就是你请著名专家、电视台，花钱多少都无所谓。你手机电够不够？我不说废话了，你录一下音吧。” “好的。开始吧。”易力将手机调到了录音功能。 “我的设想就是，要生产一套设备，将冶炼黄金后的残渣利用起来，生产各种产品，比如建房子的石头砖、铺地面的地板砖、铺台阶或墙体的大块砖、盆景的盆、花钵、烟灰缸等。设备的主体是通用的，具体生产什么产品，只要换模具就可以了。设备的产量必须够大，必须有一个储存石头熔浆100吨的储存罐，而且能够加温，并且在一个小时之内，能够将100吨熔浆加工完毕。” “老板，这样的设备，理论上是可以设计出来的。但是必须有优质材料和优秀的配套设备，比如说优良的电机等。” “没问题，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你还可以将设备设计的稍微粗笨一些，能够多安装几个电机，可以根据需要变换，我们会准备充足的零配件，随时可以更换。” “老板，应该可以设计出来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你准备采用哪种冷却方式？” “只能水冷，而且必须是水浸方式，其他方式都不行。” “从冶炼炉出来的残渣是采用自流方式？” “对。但储存罐安装的位置必须很低才能实现自流。” “生产出来的产品，如何运走，要不要考虑在内？” “不用，太复杂的设备，越容易产生故障。到时候搁在木板上，用叉车运走就行了。” “老板，为什么以前没有想起设计这个东西，现在突然想起要搞了呢？” 午阳笑笑，“以前也考虑过，但是想起来比较难，就知难而退了。在狮子山矿山，当地县政府组织了利用残渣生产，效益不错，但是他们全是人工操作，而我们没办法使用那么多人，残渣又不能不除，所以就只能想办法了。” “老板，我们这样是进行浇铸，浇铸就免不了会留下一些残渣，打磨以后也会留下残渣，所以还是要想办法的。” “没事，我们先收集成堆，以后再回炉融化再浇铸吧。” “没问题了，我会尽快拿出草图，请你审阅的。” “你不必要拿给我看，只要专利局通过就可以了。但是也不要拘泥于专利局，咱们可以边实验边改进，只要能够用于生产，专利局不通过也没关系。其他的事情，以后想办法也是一样的。” “好，我争取在春节后能够进行试制。” “小易，认真搞。搞好了报酬从优。你也可以将你女朋友叫回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我一样开工资，以后就不用去那边矿山了。” “老板。那我可是请了高价保姆了，每个月1万块钱。” “她也是大学毕业吧，你在设计时，也告诉她一些技术方面的事情，以后也可以代替你管理这些机械生产呀，也就是工程师了嘛。小易，以后这些设备生产正常了，我们的产品不愁销路，我给你5％的利润。在黄金矿山，也给你个0.5％。你很快就会成为富翁的。” “那就谢谢老板啦。我努力搞吧，争取拿到手。” 曾敏在20号拿到了签证，就顾不上参加婚礼走了，黄鹂因为元旦要值班，也来不了。午阳心里不免有些遗憾，不过最遗憾的，是洪菲菲也不能参加。 她自己要当指挥军官，要报考指挥类研究生，她叔叔安排她去了某警备师的装甲团，当了中校副团长，必须去团里服役。通知下来就要去报到。孩子刚满月也没办法。 午阳劝她，但是她自己铁了心要去，随即就给孩子断了奶。好在家里有鲜牛奶，回到京城有爷爷的特供牛奶。午阳要送她过去，但她又怕让人知道了影响不好，唯一一个既没有生孩子。也没有怀孕的余潇潇自告奋勇，送她回去了。 3人不能参加，尽管感到遗憾，但是想想，午阳又觉得没什么不好。都参加了，以后说不定麻烦多多。 20日，谢纪良率先回来了，跟着张一波、邱小睦、罗浩、袁志都回来了。几个人收拾了两天别墅，就过来找午阳聊天。 谢大侠笑着说：“午阳，我感觉今年冬天特别冷，不知道怎么搞的。” “新房子，还没有住热，冷一些是肯定的，特别冷倒不至于吧。”午阳说。 小睦笑道：“大哥，谢大哥是从南美洲回来的，那里现在是夏季，回来肯定觉得冷了。” “大侠，找了美洲姑娘没有？” “没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流氓成性呀。” 张一波说：“大哥，谢大哥骗人，他带回来两个外国女人，有一个金发碧眼连汉语都不会说的。” “就你嘴巴多。那是我的女人吗？是过来公干的。” “大侠，怎么回事？”午阳问。 “是南美一家公司的代表，日耳曼裔的女人，那个中国裔的，是翻译。”谢大侠说。 “睡到一起没有？” “她们比较随便的，看到我确实结婚了，就不会强求了，在一起玩玩罢了。” 张一波说：“谢大哥，洋妞功夫怎么样？” 谢大侠笑道：“你肯定对付不了，我们师兄弟倒是跟她有得一拼。” 张一波笑着说：“谢大哥，金发碧眼的女人，其它毛发都是金色吗？” “明年带你过去看看，那里妓女多得很，什么肤色的都有，她们最喜欢你这种多金爱色又不费力气的客人了。” 袁志笑道：“一波，实在想了，听说澳门就有八国联军，抽时间过去走走。” 邱小睦说：“大哥，还是算了吧。一波这次带回来3个女孩，听说在外面还有好几个，他老婆安排家里这几个女孩，明年一波出去，得跟着走，监督他，不能再找了。” 张一波说：“大哥，别听他的，有了大哥这个榜样，我找多少她都不会闹的。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养男孩。” “这还不容易呀？你们给大侠送两个美女，让他给你们疏理一下身体，保证你们养男孩。” 谢大侠笑道：“送两个不行，5个，少一个都不行。” 邱小睦说：“谢大哥，一波开黄金珠宝店，店里都是漂亮姑娘，我那些建筑工地，蚂蚁都是公的，哪来的漂亮女孩？我还是生女孩子算了，以后给你们做儿媳妇，你们的家产就都是我们家的了。” 张一波说：“你自己不会找，你看看，两位大哥，不都找了售楼小姐嘛。” 小睦说：“问题是我跟售楼小姐没有交集啊。谢大哥，你那么大胃口，我找黎大哥好了。” 谢大侠说：“你找他更好，他的真气比我强多了。” 午阳说：“这个事情不难。志宝、浩子，你们呢？” 袁志说：“我正为这个婚礼发愁呢。到时候那么多女孩穿婚纱，男孩就我们几个，如何是好啊。” 谢大侠说：“你们到时候。多走几次红地毯就是了。送过去一个，又悄悄转回来，然后牵另外一个。午阳都不愁，你们总没有他多吧？” 午阳说：“愁什么？车到山前自有路，来，喝茶。你们说说今年的业绩怎么样好吗？” 罗浩说：“我的工作最简单，我先说说吧。我今年新建了一个金属制品厂和10多家水泥厂，有了28家工厂，销售收入700亿左右，利润不到200亿。” 午阳说：“浩子。你们的产品，是不是都公司自己用了？所以销售收入和利润就低了？” “你知道就行了，反正这些利润，都是留在公司里面，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必要计较的。再说，工厂销售收入少了，应交税金就少了，占便宜的还是公司嘛。” “那还是不能让你吃亏，到了年底分红的时候，我让熊主席在你的利润里面，增加100亿吧。” 张一波说：“大哥。我们今年主要是在完善和管理好老的店铺，开设的新店铺都在西部，也只有80多家。” 午阳问：“在阳美开设了多少家？” “那不能算是新开设的，都是我们的老店铺过去开设的分店。今年由于增加了珍珠、软玉、红蓝宝石、钻石等项目的销售，加上黄金珠宝涨价的因素，应该比去年多两万亿左右。达到8万多亿。我们自己是无法计算纯利润的，得公司统一核算。” 谢大侠说：“那几乎就是纯利润。” 午阳笑道：“胡说八道。开采矿石，冶炼黄金，购买毛料，然后是加工、运输。再到购买或租赁门面，店员工资，安全保卫，再缴纳税款，哪样不要钱？今年光是购买黄金冶炼炉，就花了6千万美元。” 谢大侠说：“最多不会超过5％的成本。不过这些资金，恐怕也用得差不多了。我这边的航空城，就已经投入5千亿了。小睦，你投入多少？” 邱小睦笑笑，“我不记得了，反正2、300亿的要，每个月都有几次。” 午阳问：“小睦，你们现在的楼盘有多少？” “不知道，账都在财务部。反正我们在县级以上城市开发了楼盘的，有200多个，最多的城市，就开发了5个楼盘。大哥，我下半年就没有再开发了，楼房也没有卖掉，今年的利润，都是黎建阳、黎华阳他们创造的。我这次是从春城回来的，那个黎华阳将摊子铺得很开，恐怕没有几千亿的投入，两三年的时间，是搞不好的。” “这个兄弟俩，都是急功近利的主，没什么大出息，就随他们折腾去吧。反正这年头也不会亏本，到时候你手里的楼房赚的钱，将是他们的几倍。所以你的分红，也就不要急了。你给公司建的市场、门面和宾馆酒店，都会记在你头上，让他们在账面上将利润给你。” 邱小睦说：“大哥，这些都是小钱，明年下半年开始卖房了，公司兑现分红，我还要不了那么多呢。” “今年就给你一些，免得小曹不让你找老婆。志宝，今年怎么样？” 袁志苦笑道：“今年上半年还是赚了钱的，下半年股票也没怎么跌，也就是收购了几只银行股，还没有达到控股的比例，但是股价阴跌，每天1个点半个点的跌，烦透了，所以你老婆她们都没有信心了。” 午阳笑道：“怕什么？继续补仓，补到能够控股为止。你的分红就按去年的办，以后也这样。大侠，你呢？” “我收入不多，管得也不多。其它东西都分出去了，剩下的就是海洋捕捞和养殖、打捞珍珠和远洋船运了，恐怕总的还是负数。” “当然是负数了，你给公司运输木材、铁矿石这些东西又没有收钱，还买了那么多船。你打捞到了大珍珠没有？有就给我一些，得给老婆们打个戒指、项链什么的。” 大侠笑笑，“就你心疼老婆啊，我们也要。这次我又带回来不少直径1厘米、2厘米的珍珠，以前拿回来大的，小宝也没有用，应该有不少了。” “好吧，给你们都做珍珠戒指、耳钉和项链，另外还有钻石项链、钻戒，你们自己给戒指，每个老婆都有。当然，想拿了去哄女孩子，我也不会不给的。” 大侠说：“我就担心她们戴了出去，被人家给抢了。午阳，我还是给你说说航空城的事情吧。” “我正想听呢。” “我们现在已经在国内找到了生产钛合金和合成纤维的专家，只要工厂建好了，就可以生产，我们国内的材料是过关了的。” “找到了合作商没有？” “当然。已经跟两家机翼生产厂家，两家机身生产厂家签订了合作协议。但是还不够，最少还要找一家。” “怎么要找这么多？” “机翼和机身，由于大飞机分为运输机和客机，机翼在机身上安装的位置是不同的。运输机由于运输条件的不确定性，经常要在非正规的机场起降，其机翼是安装在机身上部的，而客机的机翼是安装在机身下部，所以就大不相同了。就是同样是客机，同样是波音，737和777的差别就很大，根本不是一条生产线能够生产的。” 午阳说：“那战斗机的机翼就更加多种多样了，不是需要很多条生产线了？” 谢大侠笑道：“你总算还是明白了。所以我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决定建5条大飞机生产线，一般情况下，将两三条安装好设备用来生产，空两条，一旦改型，就可以立即安装生产设备，投入生产。战斗机就只搞发动机和其它零配件的研制，进行试生产，不搞生产线，只为以后的生产做好一切准备。咱们国产的战斗机，已经满足了和平时期的需要，我们就是生产出来了，也不会有市场的。没有市场，就不可能有生产。” “大飞机的发动机生产线怎么样？” 谢大侠无奈地笑笑，“其它部件都好说，就是这个发动机，世界各国的厂商，只要听说我们是中国的，就免谈。舒珮珮打电话给我，她也联系好了一家起落架和一家电气系统的厂商，元旦以后就过去洽谈，应该没问题。我们还联系了一家飞机座椅生产商，也会去谈的。如果我们明年能够建好工厂，后年生产，就不会只有投入，没有产出了。” “大侠，我们要自己来研制涡扇发动机。”午阳说。 “你说话不像是开玩笑啊，怎么这么大口气？” 第三百七十四章 李丹很不高兴 “不是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我听说咱们国家已经具备了研制大发动机的能力，就是没有生产涡扇的数控机床，我已经弄回来两台，你去找找专家，看看能不能过来帮我们进行生产。” 邱小睦说：“大哥，两台不够呀，咱们是不是拆开仿造出来，也好卖给国家使用。” 谢大侠说：“这个事情不能急，我们先仿造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暴露了，一旦外国人知道我们拥有了涡扇发动机的生产能力，恐怕现在的协议都会取消。午阳，要仿造，也只能一个个零部件地拆开拿出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等我们建好了大型的风洞实验场和飞机驾驶模拟舱以后，才能进行发动机研制的实际程序。” “大侠，你放心，现在东西放在哪里，只有我知道，你不找我要，我是不会拿出来的。航空城的建设工作，虽然我岳父和彭总去了，你们的分工还是很明确的。你知道你的职责吗？” “当然知道，我的任务，是决定航空城需要做什么，怎么做，他们的职责，就是如何做好，符合我的需要。” 午阳笑道：“大侠你是一个头脑清晰的人，你最大的特点就是亲和力强，能够团结大多数人。你现在的工作，就是要把科学家跟合作商团结在一起。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跟我一样，喜欢贪多，求全。平时这样不见得是好事，但是制造大飞机就得这样，就连铆钉都最好是我们自己生产，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谢大侠笑笑，“午阳，裴叔叔和老彭去了这几个月。那里的工作还是很有起色的。他们的管理能力比我和韩建舟都强多了，不服不行啊。午阳，我想，咱们以后的工作重点。肯定是要向航空城转移的。咱们是不是在那里建一些别墅？最起码建1万套，不要这么大。连地下室800平米左右就可以了。” “可以，但是你要先将所有的工厂和其他设施布局好了，再找地方建别墅。咱们也不限定是多少，以后国家的经济发展了。一般的工人都可以买别墅了，我们就可以多建一些，谁要卖给谁。特别是明月湖出水口的几个山包，现在连树木都不长，以后需要了，在那里建别墅，建好了别墅再进行绿化。” 谢大侠说：“行啊。咱们不急。喝了这么多茶水，肚子也饿了，咱们是不是去喝酒？” 袁志说：“咱们几个人喝，还是带上老婆。叫张哥一起？” 罗浩说：“打电话叫张哥进来，我们就在邓宝亮这里喝酒。午阳，你去拿几瓶好酒来。” 午阳说：“顶级的白兰地喝不喝？我最近进了一批。” 谢大侠说：“拿几瓶试试。” 张一波说：“你是要拿给洋妞喝吧？” “是又怎么样？你等会好好敬几杯，让她们也给你介绍几个来，让你开洋荤。” 张一波笑道：“可惜我也不会外语，干什么事都要带个翻译，不方便呀。” 小睦说：“黎大哥、袁大哥和罗大哥会外语，先给他们介绍吧，万一哪天有会汉语的洋妞，就介绍给我们好了。” 袁志说：“不会外语，正好请老师回家教嘛。大侠以前连国语都说不好，现在一口标准普通话，还学会了英语、德语呢。” 谢大侠笑着说：“哪里那么容易就学会外语呀，就是会一些常用的口语而已。午阳，回去拿几瓶好酒吧。” “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午阳回家拿酒，没有叫老婆们，只跟妈妈说了一声就走了，是 第 376 章 我包了你们家常菜馆和宾馆所有的餐桌，凡是住在这个别墅区的人，当然也包括你们的人和其他工作人员，我都请了。你们负责通知一下，好好准备饭菜吧。今天我们以喝酒为主，你去办吧。” 很快，罗浩就来了，后面跟着张姿，张姿旁边两个女孩，一个抱着小女孩，一个挽着张姿的手臂。 午阳笑道：“张姿，姐妹多就是好啊，孩子都有人替你管了，是不是让浩子多找几个呀。” 张姿笑道：“你是他大哥，你带了头，他不多找几个，就不能做你弟兄了。两位妹妹，这就是黎午阳，黎大哥了，你们叫大哥、老板、午阳都可以，我就只能叫老板了，毕竟我还是他的员工。” 两个女孩都叫了黎大哥，午阳没问她们姓名，只是笑笑说：“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带头也就是给你们一个口实而已。如果我没有找，他们找了，你又怪谁去？我看这两个弟妹都挺漂亮的，你家罗浩眼光还是不错嘛。” 一会袁志和李萍也过来了，他们也带来了3个女孩，张一波和小朱来了，后面跟着5个女孩，邱小睦就只带着小曹，后面没人，看来小睦还真的没有找二夫人。 谢大侠是和杨希一起来的，只带着他们的儿子，开始讲的洋妞并没有来。张建科和李丹是最后到的，打了招呼以后，李丹就说：“午阳，谢谢你让我买了两只好股票。” “怎么了？” 李丹说：“吃进就开始跌，已经都跌了5个交易日了。” “那赶紧补仓呀，这是庄家洗筹。” “得了吧。我两只股票都吃进了1千万股，花了8千多万，哪里还有钱呀？你说股票会大涨，怎么没有告诉李萍和张姿也买一些？” “这两只股票的上市公司。是我们渌冶集团公司准备收购的。我们已经制定了收购方案，元旦以后就会公布。我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也没有买，是为了避嫌，毕竟她们的老公都是我们公司的人嘛。” “建科就是外人了？算了，我明天抛掉。” 张建科说：“午阳也是一片好心。炒股本来就是有赚有赔的嘛，亏了一点点，有什么好说的。” 李丹一脸怒气地说：“说得轻巧，这可是300多万哪，你一年工资奖金5万块，够你干60年的了。” 午阳心想，当初让你们赚几千万上亿的时候。就没有一句感谢的话，现在亏了300万，就是这样子给脸色看，自己毕竟也是一片好心呀。 虽然心情不好。午阳也觉得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发作，就说：“李丹，你们别说了，我现在就将钱给你，你把股票给我，损失算我的，算我的多嘴费。” 说着，就到吧台，拿了电脑就进行转账，李丹显然是有备而来，从包里拿出银行存折、证券市场的一切手续交给午阳，“这上面我们也没有钱和其他股票了，就都给你吧，我另外去开户算了，密码我写给你。” “好的，我明天就抛了，到时候就撕烂烧掉了。” 过了一年，整个股市的有色金属股票都疯涨，那只华北的股票，涨到了100块多，中原的涨到了50几块，易芳告诉午阳后，就将其抛掉了，无意中赚了将近15个亿。李丹还打电话来问，午阳说：“早抛掉了，谁会知道这么样疯涨呀。”午阳本来以为自己是除了渌冶集团公司以外赚得最多的人，没想到曾敏在临出国前，将自己的5个亿全部吃进了，回来抛掉后，成了个人 第 376 章 ，因此早就做了准备。两个月以前就安排小宝，让他们切割宝石和钻石，打造戒指和项链。戒指就要到婚礼那天送，项链准备在圣诞节送给大家。 项链是一条白金底的，一条黄金底的。白金底的是用白金打造成底座，将3克拉的钻石嵌在底座上，一颗圆形的，一颗心形的。间隔连接成20厘米的项链，然后将5条这样的按上下排列，变成了一个熠熠生辉的钻石组合。 黄金的就简单多了。中间的黄金底座上镶嵌的是一颗60克的钻石，被切割成圆形。表面是从里到外的太阳光芒般射线。两边紧挨着的，分别是一颗蓝色和红色的心形宝石。50克的重量，然后旁边又是钻石，40克，然后是30克的宝石。最后的是10克的宝石。 这些项链午阳都已经拿回来，就只等到时间送礼了。刚吃过中饭，谢大侠打电话来了，“午阳，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午阳赶紧出门，碰到大侠就问：“什么事？” “出事了。我们这个平安夜不平安了。”谢大侠说。 “到底什么事，快说。” “我们的运盐车被查了一台，肯定会牵扯到公司，必须马上处理好。将麻烦消灭在萌芽状态。” “什么运盐车？”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走，我们到门口跟李天野会合。整个事情都是他经手的，他最清楚。” 到了别墅区的门口，李天野已经在车上等候。 “李主席，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不要急。”李天野开门下车，笑笑说：“这个事情都是我一手经办的，已经几年了。我们来了后，公司吃饭的人员越来越多，我以前曾经在一个小岛上进行过国防施工，那里的海边就有盐田，是不在国家计划内的那种。我看到那里的盐价只有每公斤0.32元，再加每公斤0.04元加工包装，就可以启运了。” 午阳说：“且不说盐是国家专卖品，我们也用不了多少盐呀？为什么去买私盐？” “黎书记，你不知道。买私盐和在商店买精制盐，差价是每公斤1.6元，我们每个正常的人，每天需要吃30克，体力劳动的人，就还要多一些，我们公司120万工人，绝大部分都是体力劳动者，每天按40克计算，需要食盐48吨，差价就是76800元。我们现在大概有100万人吃这种盐，每天就可节省64000元，一年就是2300万。这些钱能够办多少事情啊。” 午阳说：“可是这些钱里面，除了商家的利润，大部分都是国家的税收呀。” “我们不买私盐，这些盐也是被人买走了呀。 “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赶过去处理一下。他们这次的行动，放走了我们前面的9台车，只截住最后一台，很说明问题。过年了，我们得表示表示。如果他们不给面子，我就请部队将车辆开走。可是这样一来，我们以后的路就断了。”李天野说。 谢大侠说：“所以李主席让我去我们码头那边，买一些靠海的土地，自己修建盐田。可是我要招待航空城的专家，走不开，是不是请你去一趟，坐我的飞机过去。明天就回来了。怎么样？” “我不去，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午阳说。 李天野说：“我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事情。” “你们过去开盐田，人家迟早是要知道的，几百、上千亩盐田摆在那里，人家又不是傻瓜。你们赶紧物色人选，别打我的主意。要我说，这样的事情，最好就是别干了。” 谢大侠说：“你是大老板，又是国家干部，当然会大嘴一张，这个事情就不干了。可是多那么多支出，你就不管了。” 午阳笑笑，“大侠，这个事情跟大老板、国家干部没关系，你想想，从封建朝代开始，就是严厉打击私盐的，现在已经是妇孺皆知的事情了。再说了，这个事情已经被查了，对我们这样的大企业来讲，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呀，咱们干的偷逃税款的事情还少吗？万一被查出来，就只能关门大吉了。你是想要什么样的结局？” 大侠笑道：“看起来还真是不能再搞了。现在这样的大好局面被碰坏了，就太可惜了。午阳，我们能不能建一个海水淡化工厂，淡化嘛，肯定会有盐出来，这不就没问题了？” “你有那个精力吗？有精力就随你折腾去。李主席，你还是赶紧过去吧，带司机去，开车时间长了，既危险，到了地方也不能立即投入工作。”午阳说完，就准备离开。 李天野说：“好的，黎书记，我去了就随机应变了。” 午阳不知道美国是怎么过圣诞节的，只好一切听从老婆们的安排了。平安夜老老实实坐着听她们聊天， 第 376 章 放假的规矩，虽然晚了点，还是得上班去。 晚上回家，就跟别墅区的所有人一起，在宾馆和家常菜馆吃饭、喝酒。然后在宾馆的ktv唱歌，深夜才回家，也算是狂欢夜吧。 回家后，秦小英说：“在我们国家，根本就没有那个气氛，以后不能再期望过高了。” 午阳笑道：“以后你们还是都去美国过圣诞节吧，早一点去，正好将工作处理了，过节后回来过年就是了。” 裴蕾笑着说：“什么时候再过去，咱们最好是租国际航空公司的专机，省得转来转去的。午阳，以后自己生产出大飞机了，咱们自己要开通国际航班。现在的国际航班只能在京城和东海出去，要么就要经过香港，所以还是大有可为的。” 午阳说：“好啊，有了你们的出谋划策，公司的业务一定会越做越好的。以后你们在国外，我在五一、十一长假时都能过去看你们，挺方便的。” 第二天，黎志阳、黎自阳、黎华阳、黎建阳过来了，晚上午阳回家时，午阳问：“年底了，你们不在单位呆着，跑来干什么？” 志阳说：“我们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这次你举行婚礼，你的弟兄们也要一起举行，我就约了兄弟们过来帮忙。不光是我们几个，还有几个兄弟和姐夫、妹夫在宾馆住着，有什么接机、接站，或者是其他事情，就安排我们好了。” 父亲黎世华说：“你继续上班，你媳妇们也忙她们的事情，你裴家岳父已经安排了一个人，做这次婚礼的总管，包你满意。” “谁？”午阳问。 第三百七十五章 唐华提要求 父亲说：“彭小军，不错吧？” 午阳说：“他能力是不错，但是办这种事情，光是靠能力是不够的，还必须有经验，清楚风俗习惯，才能滴水不漏，让大家都满意。” “放心吧，我和你妈当参谋，熊刚强、郭志平他们当助手，甘嘉良、志阳他们做具体工作，肯定没问题的。” 午阳说：“我现在就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到时候我的岳父母和亲戚们来了，一定要在家里吃餐饭，这样才显得有亲情；二个是由于我的情况特殊，到时候我希望用大客车，不能用小车，保姆也必须都去，免得孩子们哭闹。” 自阳笑道：“我们还准备用小车的，现在看来，还是大客车合适，要不然哪位嫂子跟哥坐一台车呀。” 建阳说：“午阳，干脆我们和彭总一起，写一个实施方案出来，明天晚上再讨论吧。我以前也经历过这些事情，不会出差错的。” “好吧，我们明晚再商量。” 第二天，中午接到了章亚的电话：“午阳哥，我回来了。” 午阳问：“回家布置新房的吧，都弄好了吗？” “早弄好了，两个姐姐回来几天了，婆婆也没有休息，一直在忙，我昨天回来，已经没事了。” “小表嫂，你父母这次会不会过来？” “他们都不要我，我也不告诉他们。有敏波这个男人喜欢，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哥，敏波在那里，捡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石头干什么？我看敏波宝贝得不得了似的，是不是里面也有宝石？” “敏波没告诉你呀，肯定就是不好说，你也别瞎猜了，我告诉你吧，你可不能乱说。要不然被人家抢了。里面是有钻石，而且都是高品质的钻石，你脖子上戴的项链，钻石就是那里出的。” “原来这样啊。我不说就是了。” 下午在办公室坐了个把小时，就提前回家了。估计亲戚们都会过来，也不好都交给父母接待。 回到父母的别墅，看到唐锦的父母来了，午阳赶紧叫了爸妈，岳父说：“午阳，你还没有到下班时间，怎么就回来了？” “没什么事，提前走了一会。爸，去小锦别墅了吗？” 岳父说：“去坐了一会。锦儿要睡觉，我们就过来跟亲家母说话了。午阳，你是国家干部，家里再有钱，也不能搞成这样吧？” 午阳说：“爸。我虽然是公务员，可没有贪国家的钱呢。” “那就好，千万别乱伸手啊。” 妈妈说：“午阳，小锦家里还没有建房子，你应该拿钱的，以后小锦回娘家，也有地方住不是？” 午阳觉得是自己考虑得不周到。是给了唐锦钱。可是她都投到姐妹们的银行等实体去了，并没有留下钱给家人，他哥哥可能也没有给，所以妈妈才有这么一说。 回到家里，跟小雅商量，“看来要给每个老婆一些钱。让她们给各自家里。有的没有建房子，有的给了别墅，他们要装修，要添置东西，没有钱不行啊。” 小雅说：“在这里的有别墅给。不过来住的，像唐锦她们连别墅也没有给的，所以还得给多一点，干脆都一样。还有就是你让小敏姐的弟弟、霞姐的哥哥都开采金矿了，是不是还去找一些金矿，将其他姐妹的父亲、兄弟也安排去，这样大家的娘家，相差悬殊就不大了。” 午阳笑笑，“还是你想得周到。就麻烦你这几天登记一下，到时候通知她们。你说，这次给多少钱比较合适？” “我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支付力。有就每个人给10个亿吧，我来跟姐妹们讲清楚，主要是给她们资助娘家的，像明芳，娘家没人了，有远亲近邻的，也适当资助一点，留着自己花，也由着她们了。” 午阳说：“这样好。还有就是，一些人父母的首饰还没有给，你一起给了吧。” 小雅说：“要送就都送，只要是亲姐姐、嫂子都送，送一家不送一家的，就会闹意见。你别管这个事了，我会一碗水端平的。” “好，我给张银行卡给你。这是小英舅舅卖别墅的钱，密码是小英生日后面几位数，你用完了就自己收好，以后京城郁舅舅卖房子赚的钱，都会打到这个卡上。” “我不拿，这么多钱，还是你自己管吧。” “小雅，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们姐妹们虽然是平等的，但是总要一个人主事吧？我需要花钱的时候就找你，姐妹们需要你就直接给了，免得我操心。” “你的意思，这就是我们家的私房钱了？” “对，公司有公司的运转资金，这些钱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的。官场上、生意场上的风险，你也听说不少了。” “那我也不能拿这张卡在手里，我要从卡上转一些钱出来，然后将卡锁进银行的保险柜。” “随你，反正是咱家的了。”午阳笑着说。 这时秦小英进来，“午阳，我们在京城的银行分行，最近突然存入了几笔巨款，经理都不知所措了。” “为什么？” “这些存款太多了，我们一下子贷不出去，只能贴存款利息了。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我们决定加大贷款发放，特别是对购房户的发放。” 午阳笑道：“这样也好嘛，你们缴纳的所得税就少了嘛。” 小英说：“关键是怎么会有那么多钱的，我们几年来辛辛苦苦，开矿山，办工厂，也比人家好不了多少。” “你就别猜了，人家的钱是人家的。” “我们现在要贷出去，得想办法，5年后存款到期，得提前筹集资金做好准备，对整个借贷市场都有影响的。” “你们先别考虑人家支取的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到时候调集公司的资金支持你们。” 小英笑笑，“我就等你这句话。你答应了，就肯定能够办到。5年后航空城或许已经盈利了。慧娟姐的公司也到了盈利的高峰期，现在的这些传统产业也不会差，支付力还是有的。” 午阳说：“小雅，你去看看慧娟能不能过来。我想问问她旗下公司的情况。” 小英说：“别去了，孩子还没睡，我刚过来看见了。” 小雅说：“我跟她聊过，大概知道一些情况。她旗下20多家企业，都有了盈利，最多的上百亿，少的也有几个亿，总盈利大概一千亿吧。” “多的怎么会有那么多？”午阳问。 “最多的是电线电缆集团公司，生产用的铜，都是从矿山运过去的。进价比较低，她们的利润自然就高了，况且矿山也是按正常价格开具了增值税发票给他们的。” 小英问：“午阳，这些盈利都是慧娟姐的？” “当然。你不要认为不公平，我给她的钱和给你们的是一样多的。企业我虽然没有参与管理，但仍然是家里的。” 小英笑道：“你误会了，我怎么会觉得不公平呢。我是觉得她太厉害了，自己跑到美国生孩子，企业在给她生金子，这还是刚刚开始，以后可不得了了。” “你们的企业也在生金子呀。”午阳笑着就抱住她。 因为临近婚礼。加上寒潮到来，午阳也不敢带着老婆们游泳了，感冒了可不好办。感冒是病毒引起的，真气不管用。 28日，秦爷爷、秦奶奶来了，高爷爷、高奶奶来了。周爷爷也一起来了。午阳这次是一张请柬都没发，还跟老婆们说清楚了，不请外人。没想到周爷爷还是来了。来了就是客，总没有赶人家走的道理。 午阳笑着问候：“几位爷爷、奶奶，贵体安康否？” 高爷爷说：“都好着呢。你还上班呀？” “是啊。得到31号放假。都累了吧，好好休息。” 秦爷爷说：“没事，那边有车送，这里有车接，就跟逛街似的。” 周爷爷说：“午阳，我和你秦爷爷，明年就要退出玉石协会了，3月份还想去趟缅甸，很多老会员都一起去。” “好啊，只要您二老身体好，我就过去陪二老。” 高奶奶说：“孩子，你要上班，哪有时间过去呀？” 午阳笑笑，“奶奶，我不是有轮休假，还有晚婚假啊。” 秦奶奶说：“午阳，你就别过去了，听小英说，你每天都忙不过来，这婚假就好好陪陪媳妇。让他们这些老头子自己折腾去吧。” “奶奶，我还是要过去的。是秦爷爷、周爷爷发展我加入了协会，他们不担任领导职务了，我怎么的都应该表示表示呀。” 高爷爷说：“午阳，我们老两口过年后，也要去小雅大伯那里走走，到时候再给你带俩媳妇回来？” 午阳赶紧作揖，“谢谢您了，不要了。” 高奶奶笑着说：“逗你玩的，还有其他亲戚，你忙去吧。” 来的人多了，午阳也就只能打过招呼就离开，又去招呼别的人了。白如萍的父母来了，唐锦的两个叔叔，3个哥哥，还有唐绣和汪维习两口子也来了。 白如萍的父母还是第一次看到，午阳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叫了“爸爸妈妈”，又道了辛苦，白如萍说：“我父母都是不善言辞的人，以后也准备在这里住下去，你先去招呼别的客人吧。” 午阳说：“那好，我等会来敬酒。” 叫了唐家的长辈，唐绣笑着说：“姐夫，你们这个生儿子的速度，比我们可快多了。” 午阳说：“当然了，你是妹妹嘛。” 唐绣说：“姐夫，我可对你有意见呀。” “什么意见？说出来听听，看看有没有办法改正。” “你知道唐华他们，今年是什么收获吗？” “我不知道，你知道我不过问这些事情的。” 唐绣说：“他们的年收入，比我多多了，每人130亿多。” 午阳问：“你钨矿收入多少？” “今年的总利润比去年增加200多亿，超过了两千亿。按5％，也只有100亿，还要分给弟兄们。” “华哥，你们的收入真有那么多？” 唐华说：“没错。在你们公司租赁冶炼炉。每天生产黄金1吨左右，我们6个人分配其中的4％，冶炼炉生产了3个月，每人有了30亿多。但是我们还是没有杨大可、杨亚可兄弟收入多。他们收入只有1％。付出也比我们多，但他们负责80个冶炼炉的生产，兄弟几个的收入，超过了我们的一倍，明年就更高了。” 午阳笑笑，“现在唐绣有意见，你们准备怎么办？” “午阳，杨大可他们是你师兄弟，这事还不好办。我们想请他离开，让唐绣派人来开采矿石。然后我们兄妹5个平分这个5％。你觉得怎么样？” “你们能请走他们吗？会不会有麻烦？” 唐华说：“这有什么麻烦，我们的妹妹没事干了，手下又有队伍，总不能自己人闲着让别人挣钱吧。” “唐绣，抽走了人。会不会影响钨矿的生产？” “不会的。姐夫，现在钨矿有这么个情况，我们的出口合同，明年就到期了，国家可能不会批准再出口了，内销肯定不会有那么大的量，还有就是矿区那些小矿都基本上开采完了。现在都集中到了几个大矿山，矿石的产量不会少，需要的人员必须减少。” “所以你们就给我演双簧了？” 唐绣笑道：“俗话说，除开郎舅无好亲。你是锦姐的丈夫嘛。另外我们还想了办法，在一个小货站的旁边，买了60亩的农田、荒山、坡地。已经平整砌好围墙了，准备堆放钨产品，到时候铁路、公路运输都很方便。” “不错。绣姑娘，你们唐家是我的亲戚，也帮了我大忙呢。现在只要不出麻烦。你们就将谭社安叔叔他们的矿山开采包下来，我都不管了，留曾文波和袁琳那里给他们吧。” 唐华说：“午阳，这有什么麻烦出？杨大可他们好说便罢，不好说我就将他们全部赶走。” 唐锦说：“事情不要做太绝，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哥，你刚才说利润5个人分，我还是不要了，我帮不上忙的，怎么好意思分你们的钱。” 唐家岳父说：“锦儿，你难道忘记我们家的规矩了？你兄弟姐妹的钱，当然应该有你一份的，而且今年的就有。不过你哥他们要的钱不多，大部分都是金子，我这里给你藏着呢。我们现在发了小财，都支援唐氏家族5、600万了，就医的、上学的，遇上不测的，我们都送了钱。你在这么一个大家庭里，午阳不好单独给你钱的。” 唐锦说：“爸，我这里还有午阳给你们的钱呢。你们带回去，给家里添置些东西，给县里捐建一些希望小学，修公路什么的。” 岳父说：“钱你还是不要给了，我回去就组织工程队，自己带资修学校，修公路。让我捐出去，我怕被贪了、吃喝了，宁愿自己辛苦一点。” 午阳笑道：“爸，你们那里的县乡干部，信誉就那么差？” 唐河笑着说：“姐夫，你没有听人家说：村干部是打出来的，县乡干部是喝出来的，市里干部是买回来的，大干部是老干部生的。县乡干部特别能喝，也特别敢喝，只要是从手里过的钱，就没有不敢拿来喝的。比如本来捐30万可以建一座希望小学，他们肯定喝掉15万，然后又让村民集资建学校，学校是建好了，农民负担也加重了。” 午阳笑道：“小小年纪，心里尽是阴暗面。” 午阳本来还想说他两句，想起自己在县里的时候，教育基金被吃喝了、贪污了，自己还没有彻底清查，怕影响稳定，也不知道老百姓背后怎么说自己。自己建学校，有财政资金可以动用，那些没有资金的地方呢？ 唐河说：“我也确实是乱说的，连捕风捉影都没有。姐夫，华哥有些想法，要跟你聊聊呢。” “华哥，你有什么想法？” 唐华说：“我们兄弟在矿山，不需要这么多人的，可以抽出人干点别的事情。我们现在也有钱了，我想回家乡去办企业，将家乡建设好，让乡亲们也尽快富裕起来。” 午阳笑着说：“好啊，我支持你。需要我给予什么帮助？” 唐华说：“你以后有什么项目要找地方，就优先到我们那里去。如果我们遇到困难，你要伸出援助之手。” “好，没问题。我把熊主席的电话号码给你，你跟他联系就是了，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如果你们自己能管理企业，自己有资金，就算是你们的了，是我们的关联企业。” 唐华说：“算作关联企业就最好了，定型生产什么产品，产品的销售，都不要我们考虑，我们只要根据要求生产，信心就足了。” 唐锦说：“华哥，这只能是在你们起步阶段的办法，以后企业做大了，产品还是要自己找销路的，这样路子才会越走越宽。” 唐华笑道：“现在那里还是荒地，你就考虑这些了？” 午阳说：“高手下棋，都是走一步看很多步呢。华哥，我们不缺资金，不缺技术，想做什么很快就可以上马。你们兄弟姐妹利用这段时间，多跟熊主席他们接触，了解了情况以后，回去就可以开始了。唐家在当地开采矿山多年，那里的政府工作人员，肯定会积极支持你们，搞起来应该不是难事。” 唐华笑笑说：“好，争取用几年时间，变成黎明集团的制造基地吧。” 第三百七十六章 拜访亲友（一） 言雨霞的父母来了，言雨龙也已经从矿山回来。他们也是没有举行过婚礼的，别墅已经由言雨霞布置好，就凑个热闹，一起办了。他们现在坐在午阳父母家别墅的客厅里，午阳进去后，给岳父母鞠了躬，喊了“爸爸妈妈“，岳父的脸上才露出笑容。岳父年纪不老，但当了多年老板，派头十足的，什么事情都讲规矩，对礼节看得比较重。 “午阳，恭喜你了。祝你子孙满堂，福寿绵长。” “谢谢爸爸妈妈，祝您二老洪福齐天。爸，您一路上车马劳顿，我等会多敬您两杯酒，现在来泡功夫茶。” 岳父说：“酒有个意思就行了，茶嘛，有没有正宗的铁观音啊。小霞，去帮忙泡茶。” 言雨龙说：“我来帮忙吧。” 午阳搬来了茶具、茶叶，开始烧水。 岳父说：“小霞你对我都陌生了，连我的爱好都忘记了。” 言雨霞说：“爸，对不起，我看到快吃饭了，婆婆又上了茶，就没动了。我应该记得爸是不喝功夫茶吃不好饭的。” 岳母说：“记得就行了，你爸不会怪你的。” 午阳洗茶后，倒了茶双手递给岳父、岳母，也给了言雨龙。只有4个茶杯，阿龙老婆和言雨霞就没有喝了。霞姐已经给孩子断奶了，阿龙老婆还在给儿子喂奶，不适宜喝浓茶的。 岳父说：“午阳，跟你说个事。我准备让阿龙回去算了。” “为什么？是我什么地方没做好，还是矿脉没有了？” 岳父喝了茶，慢条斯理地说：“都不是，你不要瞎猜。我当选省人大代表也有几年了，说实在的，也没有起什么作用。最近省里的书记、人大常委会主任找了我，让我为发展经济出力，我答应了。” 言雨龙说：“您答应您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岳父说：“当然有关系啦。我不是已经交班给你们了吗？你自己到了同学这里，把小霞也带过来了，你告诉我，家里的事情我交给谁？” 阿龙说：“爸。您还辛苦一年，我开采完了这条矿脉，就回去了。” 岳父笑笑：“你还贪呐，你知道你多大的家财了吗？我不知道你收了多少现金，光是家里的黄金就足够了。午阳这么多亲戚，金矿又只有那么多，你让大家都挣一点钱嘛。再说了，书记答应了，准备将通往午阳他们钢铁公司公路两旁的地皮，搞一个工业园。正处级的，你去了就办手续，拉来了100个亿，工业园的副主任就是你的，而且不设主任。什么事情你都可以作主。” 阿龙笑道：“爸，您不熟悉官场上的事，不设主任，还有书记呀。” “书记由副市长兼任，保证你独立自主的建设工业园。只要开始出政绩了，就可以扶正了。” “您答应了？”阿龙问。 “刚才说了答应了，我不答应能行吗？人家省里的、市里的领导一大帮人。讲了很多表扬你和我的话，实际上就是让我当场表态嘛。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你毕业的学校让他们觉得你有这个能力。” 午阳给倒了茶，问：“爸，那个地方有多大？” “你去过的。就是从市区到海边，30多公里，这是东西方向，南北方向稍微窄一点，20多公里。再要宽。南边是高山，北边就要占良田了。” “地方是够大了，就是没有看到水源。”午阳说。 “公路基本上是修在高处，南北10来公里，就都有河流了，政府会负责接通水源的。”岳父说。 “三弟，你说是不是值得搞？”阿龙问。 “现在已经不存在值得不值得的问题，而是怎么搞的问题了。你放心回去吧，你的矿山还是会给你留着的。” “三弟，我不跟你一样，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我有了现在这些钱足够了，你就不要拿这些东西扰乱我的心了。你如果实在要给我，就作为制造大飞机的费用吧。反正那里现在有副矿长管着，制度很严格，20套设备每天出产多少，都有人收，有人记录，不会出岔子的。”阿龙说。 岳父笑道：“阿龙，我就知道你行。从你今天这个断然决然的作派来看，准能够搞好。再说，还有午阳帮忙吗。” “这个没说的，有事打电话就行了。二哥，我还有一个问题，今年的锌锭是怎么搞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阿龙笑道：“你这个甩手掌柜当得好呀，这么大事情你竟然不知道。告诉你，你们的到期期货120万吨，还是卖出去了。除去你们公司的5万吨，115万吨的钱在这里，18亿多美元，给你吧。”说着就摸出银行卡和存折递给午阳。 “你还是收着吧，就拿这些钱到你们工业园买地，要买靠近我们钢铁公司的地皮，能买多少是多少，建工厂的钱我以后再拿。有什么好的项目，你自己搞不了的，告诉我。” “谢谢，多谢支持。就凭这个，我就能走马上任了。三弟，你还得派人过去买地呀，要不然我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了，人家要说闲话的。” “哈哈，已经进入角色了，不错。你需要我的人出面时，就到我们钢铁公司抓一个就行了。爸、妈，请，吃饭了。” 29日，竹青的父母和弟弟来了，双双对对的妈妈、伯父李耀文和伯母，以及李兴邦也来了，她们的父亲李耀武得31号过来。 李兴邦是开着大货车过来的，在综合楼外面被拦住了，打电话给午阳才放行的。他车刚停稳，午阳就大叫：“大舅哥，这是拉的什么好东西呀？” 李兴邦笑道：“不告诉你，气死你。” 午阳说：“好了不起啊，我走了呀。” “别，别走，还得你卸货呢。”李兴邦以为他真的要走，急了。“告诉你吧，这里有100条娃娃鱼。活的；野鸡200只，褪毛了的；野猪50头，开片了的；麂子20只，野兔200只。穿山甲20只，獾子20只，果子狸20只，斑鸠200只，都是活的；还有就是牛肉了，赶紧卸车吧。” 午阳说：“你弄这么多东西干吗？不会是抓的野生的吧？那就是野生动物的大灾难了。” “你只管吃就是了。对了，还有真正的野生的，有十几只松鼠，十几只刺猬，这可是在野外抓的。用小铁笼装好了的，给孩子们玩的。还有就是甲鱼了，这个季节可难得抓到了，我们是安排人，从夏天就开始在集市上收购的。养在一个池子里。” “大舅哥，这也太麻烦你们了。还有一样东西你们没有带啊。”午阳说。 李兴邦笑道：“你是说酒吧？肯定带了，怎么能少了酒呢。这次是拉来了500吨，只到这里来了一车，这是我老爸送给张爷爷喝的，其他的都到了你们酒类公司的仓库里了。动手呀。” “好吧。”说着就开始接李兴邦递下来的东西。 东西虽然多，但是都包装好了。活物都用铁笼子装好，牛肉、野猪肉、野鸡肉，都是用纸箱装好了。午阳个人搬了一阵，谭仁安过来帮忙了，竹海也来帮忙，午阳就要他提走那些装松鼠、刺猬的小铁笼。竹海不干。他已经是个1米70左右的大小伙子了，就是瘦点，毕竟才14岁多嘛。 父亲黎世华过来搬东西，弄得李耀文也过来了，这样搬起来就快多了。正好搬完时。七妹的父母和哥嫂也到了家门口，寒暄以后，午阳请他们屋里坐。 李耀文说：“亲家，我们今晚就来个野味全席，我弄几样，谭老板弄几样。” 竹青妈妈黄菊华笑着说：“我们家老谭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做，还是我来吧。” 厨师赶紧说：“我来宰杀准备，等会您来炒，我正好学几招，您可得不吝赐教哟。” 黄菊华笑道：“我们的厨艺可比不得你大厨师，你得指点指点。” 午阳在他们后面喊：“必须多宰杀一些，家里还有客人，也去请他们过来。” 竹青、双双对对和保姆带着孩子过来了，竹海马上带他们看小松鼠，孩子开始害怕，不一会就嘎嘎笑起来了。 不一会，肖七妹也出来了，她哥哥塞给午阳一张银行卡，笑着说：“托妹夫的福，今年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了。这是我自己开的银器店赚的利润，那些交给公司统一销售的银器，利润就没有在这里。你放心，他们会将我该得的部分给我的。” 肖家岳父看看午阳，“孩子，我知道你关心我们寨子里的乡亲们，你放心，我们寨子家家户户都有两万以上的收入，那些没有劳动力的，我们都给了钱，孤寡老人都没落下。” 午阳说：“爸，谢谢您的理解。这些钱还是给您留着吧，给县里修一些希望小学，修一些公路。”说着就将卡递过去。 岳父说：“这些你先拿着，我们明年有了收入，也联系好了州、县的领导，我们就出资搞这些事，支出完了我们再分配吧，也让我们尽一份力不是？” 午阳看到岳父不要，就塞给七妹，“好好收着，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大哥，你们需要钱就找七妹。” 七妹接了，午阳立即打电话，小雅、霞姐、唐锦等几个人都告诉了，请她们的家人过来吃野味。这时李兴邦已经开走了大货车，一只手抱着一瓶土匪酒来了，午阳知道他是从综合楼那里搬过来的，赶紧接过来放好。 “大舅哥，你喝茶，我去拿几条烟给你。” 李兴邦说：“你假客气，刚才有车在这里，你不拿，现在我拿了放哪里呀？” 午阳说：“我就假客气了，不给了。我不相信你这么个大老板，就少了几条烟。”说完就真的在他旁边坐下来。 “午阳，你那个表哥养的野物怎么样了？”李兴邦问。 “我不知道，我都一年没有去看过了，不过搬过来后，星期六、星期天白天都能够听到枪声，就在后面山上。” 李兴邦起身在窗户里看了一阵，回来坐下，“午阳。你游泳池上面的悬崖，我估计有10米高吧，但是悬崖顶上还是要围栅栏的。” “为什么？” “山上有人打猎，野猪就有可能慌不择路掉下悬崖。你这悬崖下面是花草树木和游泳池，野猪是不会摔死的，万一伤到人就麻烦了，特别你们家这么多孩子，伤到谁都不好。这个栅栏必须建在离悬崖10米以内，建牢实点，野猪撞不倒，就是撞到了，也会拐弯的。” 午阳说：“我们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只想到在别墅旁边修建木栅栏。元旦以后就安排人搞吧。” “别墅前面这么好的布局。修栅栏干什么？” “后面有游泳池呀。” “午阳，你们不是大白天光着身子游泳吧？” 午阳笑道：“在自己家里，当然是要无牵无挂、自由自在啦，你是不是也考虑一下？” 李兴邦说：“我的别墅修了室内游泳池，比室外的小一些。但是也没有那个功夫烧热水。” “我们这里是有温泉的，吃过饭你去双双对对的别墅游泳吧，试试冬天游泳的感觉。” “你不早告诉我，我带你嫂子来。一个人游泳就没意思。算了，不游了。” “兴邦哥，最近又找了嫂子没有？” 李兴邦笑笑，“咱不是有钱么。漂亮姑娘找上门来，我老拒绝人家也不好呀。所以这一年多，又找了两个。” “大伯不骂人了？大嫂不吵架了？” “骂也是白骂，吵架更好，老子10天半月不着家，让她影子都看不见。这样反而好了。不吵架了，脸色都不敢给老子看了。和和睦睦的一大家子，多好。” “你现在可是神仙日子呀。冶炼炉有多少个？” “24个啊，你知道的。含金量有高有低，平均也就是3.5克的样子。对了。午阳，我们那些冶炼炉都快到设计的使用寿命了，得换新的。” “其他矿山呢？” “谭叔那里已经到期的，就没用了，矿脉没有了嘛，其他的都跟我的差不多是同时安装的，也就相差一两个月。” “你们的矿脉还有没有？” “别人的我不知道，我的大概我一辈子采不完。我在几个地方让工人试着挖到底，结果到了80多米，还没有到底，而且含金量还高一些。” “好，有矿脉的话，该换设备还得换。你回去和他们说一声，看看矿脉情况，需要就报上来。” “我先换12台吧，这是有10台最早安装的，有两台是安装的旧设备。反正设备运过来也没有那么快，先订货。” “你等我消息，看看能不能更换零部件，反正很快就会有消息给你。兴邦哥，你赚了不少钱嘛。可别到处乱说，记住财不露白的古训。” 李兴邦说：“我知道的。但是自从我建了新县城，再弄了旧城改造，大概县里没有人不知道我有钱了。没办法呀，地方太小了，我如果不是被金矿扯住了，真想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享福去。好了，我咪一会，等会喝酒。” 午阳过去跟谭仁安聊天，李兴邦的妈妈也坐在旁边，看见午阳走过来，就说：“午阳，你跟兴邦倒是有话说呀。” 午阳笑笑：“都是年轻人嘛。伯母，您要不要躺一会，里面就有床铺的。” “不用了，我是不能坐车，爬到车上，我瞌睡就来了，就是这么一路睡过来的。午阳，我们家兴邦到底有多少钱？我们只知道他建新县城赚了钱，后来他开金矿，都说是帮你做事，是不是真的呀？” “伯母，确实是这样。兴邦哥是帮我做事的。他给钱孝敬您没有？” 伯母笑笑，“给了什么银行卡，我也不识字，都给他爸去了。几个媳妇倒是拼命给我买衣服，这下我就更不要花钱了。每天在家里做饭洗衣服，日子过得挺好。” 午阳笑道：“那您就每天快快乐乐过日子，别操心兴邦哥的事情，反正我不会亏待他就是了。” 谭仁安说：“嫂子，你放心，我们午阳是个厚道人，不会亏待亲戚的。我家3个弟弟，这两年也挣了不少钱，我们黄谭坳的乡亲们也都富裕起来了。” 午阳说：“爸，这是应该的。您现在是不是还有4个冶炼炉在生产？” “是的。这个矿脉倒是越挖越大了，叫人欲罢不能啊。午阳，你知道我今年繁殖了多少娃娃鱼，养大了多少吗？” “这可没办法猜的。听您口气，肯定不少。” “对，繁殖的小娃娃鱼，超过了20万尾，去年的小鱼养大卖给你公司宾馆酒店的，有5万尾，平均320块钱1尾，净赚1600万，还留下5万尾种鱼，野放了1万多尾。我今年发现了一个秘密，在泉水里养的，长得慢一些，在那个溪水灌进去的山洞里，长得快一些，可能是水温高一些吧。你看我们今年的鱼，是不是比以前的大多了？” “爸，这些娃娃鱼，可能有5、6斤一条吧？” “对，起码6斤，明年肯定不止了。” “爸，您培养的工作人员，有没有能够挑大梁的？” 谭仁安警惕地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午阳笑笑，“我想请您出马，去帽儿山那里继续主持开采工作。竹青一个姐妹的兄弟要离开，那里有20个冶炼炉，您去管理，顺便管一下整个帽儿山的矿区。” “午阳，我年纪大了，不想走了，你安排别人吧。并且我也不想赚钱了，太多了就没用了。” “爸，您看是不是这样，您还是过去主持生产，至于钱嘛，您不要也行，就分给我所有的岳父，凡是没用儿女在矿山的，都有份。” 谭仁安说：“不管你怎么说，我反正都不会离开狮子山的，我舍不得那些娃娃鱼。” 午阳笑笑说：“没办法，您不去只好算了。您在这里好好歇几天，娃娃鱼冬天也不吃东西，您呆几天没事的。伯母，您也是一样的，别急着走呀。” 伯母说：“我听你大伯的，随他。” 这时父亲走出来，“午阳，去叫张爷爷和亲戚们吃饭。你大伯说，最好是趁热吃，做一个吃一个。现在马上下锅了，快去吧。” 午阳出门，看到亲戚们都在路上了，和他们打招呼，跑到张爷爷家，进门就说：“爷爷，吃饭了，今天晚上可都是野味。李耀文大伯来了，你的最佳酒活计来了。” 张爷爷起身就走，“这个胖子，几年都没有跟他喝酒了。今天总算逮着他了。” “我们也要去。”蒋璞薇在房间里面说。 第三百七十七章 拜访亲友（二） 午阳在门口等了一阵，后来还是爷爷一个人出来了，午阳知道是爷爷做了工作，不让她们出来。 晚饭的菜味道特别好，酒也喝得热火朝天。可惜午阳事情太多，不敢多喝。 家在本地的，这几天都陆陆续续搬家了，午阳每天晚上陪亲戚们吃饭，然后送他们或去宾馆，或去女儿的别墅安歇。再就是去搬进来住的岳父母家里坐一会。小惠、郭嘉、潇潇、傅莹在家里都是独生女，搬家后，基本上就是在这里生活了。 小惠的父亲是老来往的了，聊了几句家常，岳父就说到午阳这几年的升迁速度，感叹不已。到现在，已经五十出头了，好容易才提了副厅级，还是靠市委朱书记帮忙。 余潇潇的父亲，年纪也差不多，五十出头，但已经担任了两届的区委书记，明年就是10年了。 “爸，明年有没有希望再上位？”午阳问。 “难喽，我的老领导都已经退休了，肯定是没有希望了，要不然我也不敢住到这么豪华的别墅里面来。” “爸，没有到宣布的时候，就还是有希望的。您的老领导，是属于哪条线的？”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这个重要吗？” “也不是很重要，如果您不求上进了，根本就没有必要理这个事，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做很多工作，需要一个更大的平台，搞清楚了，就知道找谁了。” 余家岳父苦笑道：“现在问题不是我想升官，就连现在的位子都保不住了，可能去市委、市政府任个什么闲职。比如副巡视员什么的。” “不会吧，您这次换届都没有下来嘛。” “也就一两年的事情吧。现在的区长是何市长的秘书，任职时间不长，只要他站稳脚跟了，立马我就得让贤了。” “爸。您也别去找老领导了，反正您以前那个派系也不管你了，您可能也没有入他们的法眼。过了元旦，我跟您一起去找朱书记吧。帮您弄个副市长干干。” 余家岳父不太相信。“午阳，你有几分把握？没有把握就不要去了，免得低三下四，自取其辱。” “爸，您的政绩摆在那里，资格摆在那里，名声摆在那里，他朱书记不会看不到，而是自己人需要安排的太多，也需要平衡。您放心。他不答应，咱们去找洪书记。” “午阳，我知道你有本事，可不许哄我。” 午阳笑道：“爸，您干脆先不当回事好了。到时候我和朱书记联系好了，您可得去汇报工作呀。” 余家岳父说：“这个没问题，我本来就经常跟他汇报工作的。” 郭嘉的父亲是一个高个子，微微驼背的人，50多岁，头发已经花白了。午阳和郭嘉抱着孩子开门进去时，他身着名牌服装。戴着套袖在涮碗，郭嘉的妈妈坐在沙发上，脚踏在电烤火炉看电视。客厅里凉飕飕的。 看见午阳他们进去，赶紧起身，“快坐，老郭。快泡茶。” “妈，您怎么不开空调呀？”郭嘉说。 郭妈妈笑笑，“空调不上身，开了脚上还是冷。” “您每天多开几个小时看看，是不是还会冷。我看您啊。还是舍不得电费。” 郭家岳父端茶出来，接话道：“孩子，我们确实是舍不得，没办法，我们这样都过了大半辈子了。午阳，你们再有钱，也不要养成骄奢的习气。古人讲，富不过三代，你们这一代是不会有问题，你们的下一代，从小就是在温室里面长大，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们还有你们教育，再到了下一代呢？” 午阳说：“爸，您这个问题确实得引起我们的重视。” 郭家岳父说：“你们从今天开始，就要改过来。冬天往被子里面一钻，还开了窗户，空气流通，不会缺氧，有利于孩子们的大脑发育。” 郭嘉笑道：“过段时间吧，家里都没有大被子。午阳，孩子都小，我们还可以扭转过来，到了4、5岁，就麻烦了。你不是要教孩子习武嘛，以后都不愿意从空调房往外跑，孩子多，你喊都喊不过来。” 郭妈妈说：“孩子就是小时候惯的，你们要为了他们好，就不要惯他们。” 坐了一会就告辞回家，然后和傅莹一起去她娘家。郭嘉的父母都是搞财务的，傅莹的父母就都是公安干警。父母都是50岁了，母亲是东区公安局的内勤，父亲是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傅莹当时大学毕业进公安局，是随大溜进去的，如果靠他们的活动能力，那就别想这个美事了。 一进门，傅家岳父就说：“孩子，谢谢你来看我们，我们这还没有去拜望你奶奶和张爷爷呢。” 午阳说：“您搬家，我没有帮上忙，这女婿没当好，您二老得谅解呀。” 岳母说：“你要上班，单位、家里两头忙，我们反正也没什么大件需要搬的。来，孩子们，快坐，我给你们泡茶去。” 岳父说：“午阳，婚礼都准备好了吗？需要我们做什么就说，我们也没什么事。”说着就从午阳怀里接过孩子。孩子也不认生，就跟爷爷啊呵地笑起来。 傅莹笑道：“爸，您看孩子跟您多亲热，要不就交给您带得了。” 岳父说：“可别交给我们，我们带不好的，会溺爱他。再说，我和你妈还有一个大计划。” “爸，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大计划呀？” “我们准备过了元旦就退休，然后用5年左右的时间，自驾游跑遍全中国。明天就买车去。” 傅莹说：“爸，我们送台车给您吧，最好的越野车。” “小莹，你刚给家里那么多钱，车就不要送了，我们自己买去。午阳挣钱也不容易，该省就省吧。我自己选个车，改装一下。后面设个卧铺，配齐被褥炊具什么的，没有找到落脚点的时候，就睡车上。不耽误行程。” 午阳说：“爸，我们有钱的，自己的商场里也有车。你们辛苦了一辈子了，是应该轻松轻松了。欣赏完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后，再去世界各地看看。你们有了丰富的旅游经验，可以当团长带队，将我其他岳父岳母也带出去，请几个导游安排你们的食宿就行了。” 岳父说：“午阳，你这个提议很好，就是很难做通他们的工作呢。你现在就要经常给他们灌输这种思想，到时候要组团就容易了。” 这时岳母端菜出来了，“你们的钱是你们的，我们不能多要。孩子，你们一个这样的大家庭。如果这些事情处理不好，就容易产生矛盾，产生裂痕，很难修补的。” 傅莹接过茶杯，“真的，午阳，你在香港银行的存折。还在我手里，我该还给你了。” “别，还是你拿着。这些钱我暂时用不着，什么时候需要了再找你。” 岳母说：“小莹，看看午阳多信任你，多疼你。你这辈子可得珍惜呀。我们也不知道钱多钱少，反正你记得午阳这是让你保管的，你不能动心思啊。” 傅莹笑道：“妈，我知道了。午阳对我这么好，我能对不起他么？” 30日。吴芳的父母来了，吃饭时午阳看到吴芳父母笑容很灿烂，就跟他们多聊了一会。 吴芳的父母是住在宾馆的，午阳抱着两个小的孩子，吴芳牵着吴昭，敲开房间们，叶妈妈和岳父就一人接过一个，逗他们玩。 午阳又抱起吴昭，给他捏捏腿，搓搓手。 叶妈妈说：“午阳，小芳，坐呀，还要我们请啊。小芳，你都生了三个孩子了，你看看你这皮肤，这身材，还是跟当姑娘时一样。” 吴芳笑着说：“妈，我还不到30岁，您就希望我变成老太婆呀。您看看午阳的老婆，哪个又变老了？” 岳父笑笑，“午阳，小芳的大孩子姓吴，二儿子姓叶，小的姓黎，也算是难得一见了。” 吴家岳父是个典型的书生，平常不会开玩笑，这也算他说的最大的笑话了。 午阳赶紧接道：“可惜小芳不想再生孩子了。爸，要不然小孩子也姓了您的姓吧。” 叶妈妈说：“别姓吴了，有一个够了。以后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了。午阳，小芳外公的玉器市场建好了，你送过去的毛料切出来了一些，里面都有翡翠，价值连城啊。她外公想让孩子过去住一段时间，你们觉得怎么样？” 吴芳说：“现在不行，过两年等孩子长大一些，每年寒暑假过去吧。孩子说话全了，您就教他客家话，以后过去生活没问题的。” 岳父说：“说过去生活，必须大学毕业以后。小芳外公现在身体是好，毕竟是快80岁的人了，保不准能够活多久，你舅舅、舅妈是不是对孩子好，我们都不能放心的。” 叶妈妈说：“还反了他们了。以前也就是小有家财，现在都成了大富翁了，还不是全靠午阳呀。” 午阳笑道：“妈，您不能这么说的，我们就算是帮了忙，也不能说，要感谢只能是舅舅他们说，我们更不能携恩要挟，让他们如何如何，这样往往适得其反。不过孩子还是不能先过去，要上学，要习武，得我们自己教。说不定以后孩子出息了，那一点财产还看不上哪。” 叶妈妈说：“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你们自己的孩子自己管，最好了。” 31号上午午阳去办公室转了一圈，看到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分厂的加班和公司的值班，都是老一套了，没什么需要操心的。 回到家里，张爷爷家的两个岳父岳母，和4位师伯、伯母就到了，梦琪6兄弟也一起到了。大家聊了一阵，梦琪就讲到开博物馆的事情。“午阳，我们出去几个月，都已经买好了地皮，开始修建了。” 午阳说：“你们是在市区还是郊区买的地皮？” 梦琪说：“都有。市区的都是小地皮，最大的不过3、5亩，小的也就是1亩地，我们所讲的已经买好了开始修建的，都是市区的。郊区的地皮是大。就是离市区太远，最远的，离市中心30多公里，我们都只谈了个意向。没有买好。” “还有些犹豫是吧？” 孟珙说：“不由得我们不犹豫呀。东北、中南、西南和华东的，都是离市区20公里以上的不毛之地，想开垦出来，比和园难多了，华北和西北的，就基本上没有水源，沟沟壑壑的。总之吧，都是一些不适宜居住的地方。” “地方有多大？” 梦琪说：“有的地方10万8万的没问题，有的地方就愿意圈多大就多大，价格非常便宜。午阳。我们犹豫的原因，一个是觉得买下没什么意义，二个是我们的现金也有些不够，所以我们就考虑再三，决定还是不买了。一心一意建好市区的博物馆算了。” “你们退信没有？” “用不着给回信的，我们讲好了，半年之内我们不去，就是不要了。”孟珙说。 午阳问：“你们都到了什么地方？” 梦琪说：“除了藏区，就是两个大海岛没去。” “如果我都要了这些地皮，你们是不是肯帮忙？” “你要我们怎么帮忙？” “很简单，就是建设得跟和园一个样。” 梦琪说：“午阳。你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这些地方吧，买地皮可能只要两千块钱一亩，要植树造林、保持水土，起码需要5年时间，投入的资金，每亩就是几十万了。如果加上修水库，修公路，每亩不会少于50万，如果一个地方要形成小气候，没有5万亩的地方。是不行的。” 午阳笑道：“梦琪哥你还挺内行的嘛。” “问的多了，听也听熟了。不过人家说的更多的，还是这样做，倒不如在市区买地皮，买了就可以增值，就可以开发，利益是立马能看见的。” 午阳说：“各位哥哥，我不求眼前利益，也不计较投入，我要的是长远利益，要的是以后的回报。” 孟珙说：“你讲一下具体设想。” “我想你们帮我买下足够大的土地，然后组织师兄弟们带队进行植树造林、耕种，当然，需要修水库、公路的，也要搞好。” “足够大是什么概念？具体是多大？”梦琪问。 “除了西北，越大越好，西北嘛，就得控制在1万平方公里，就是1500万亩之内，要不然我就没钱了。像现在很多人在西北租地种棉花，打好深井，就可以种了。你们安排师兄弟，也给我买下一大块地皮，打深井和灌溉、耕种的机械，都由我掏钱，他们只要帮我占着地皮就行了。当然，田间地头的树还是要种的。” 梦琪说：“如果不能买，只能租怎么办？” “那就不要了，我没有必要租地。” 孟珙说：“你现在只有投入，这个算盘怎么打？” 午阳笑道：“那里的土地价格肯定不会很高，买地加上添置机械、打井，每亩5万都不要，1500万亩需要花7500亿左右，但是这些钱不可能是3、5年就要全部投入的，如果10年投入这么多钱，还是有可能的。现在将地耕种好了，以后国家的南水北调西线工程搞好了，我将这些地租出去，每年每亩200块，每年就是30亿。看起来这个回本的时间是长了一些，但是我们可以自己组织耕种，收获就大了，最重要的，是给子孙留下了摇钱树。” 大师伯说：“也给国家留下了一片绿洲。” 梦琪说：“那我们要将时间定的长一些，跟和园一样长。” “各位哥哥，你们帮我的忙，我怎样给你们报酬？” 第三百七十八章 简朴的集体婚礼 孟珙说：“报酬不要了，你只要继续让我们有金子采，就是由我们给师兄弟的工资都可以，正好还有两三千师兄弟需要照顾呢。不过这些工资相对于金矿的收入而言，就肯定少一些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钱是不能让你们掏的。我没有这个金刚钻，就不会揽这个瓷器活。” 梦雨的父亲说：“午阳，你既然有这么大财力，何不将南水北调的西线工程给做了，每年收水费都不少的。” 午阳笑道：“爸，这个话绝对不能说的。且不说我没有这个财力，只要你跟人家讲这个话，不查你个底儿掉才怪。” 梦琪笑道：“午阳最聪明了，知道什么事情该低调。大伯，我们是不是去爷爷别墅里走一走？” 大伯说：“去总是要去的，就是要喊妈，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午阳笑道：“大伯，爷爷还要管少奶奶的妈叫妈，您问问他老人家是怎么开口的，不就行了。” 大伯笑道：“臭小子，还是当领导的呢。” 午阳领头，到了张爷爷别墅，就大声叫“爷爷，少奶奶”，弄得梦琪兄弟6个也跟着叫，几个当儿子的，叫的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 爷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蒋璞薇身上盖着小被子，朝大家笑笑。一个跟蒋璞薇年龄差不多的女人抱着孩子，看见大家进来，赶紧起身让坐。一个长发披肩的漂亮女人给大家倒茶。午阳从蒋璞薇生孩子起，一直到昨天才来过爷爷家，她们几个也没有去家里吃饭，所以也没有见过。爷爷倒是每天过去吃饭喝酒，午阳家里才有喝酒的伴和氛围。 接过茶，午阳笑道：“少奶奶，这是你妹妹吧，我怎么称呼呀？” “随你怎么称呼。”蒋璞薇笑笑说。掉头又跟几个在看孩子的女人说话去了。师伯、师叔他们就跟张爷爷聊天。 坐了一会，家里服务员过来通知吃饭，大家就告辞了。 小雅父母、建英父母和建杰、双双对对的父亲李耀武是31日下午才到的。黄家岳父、洪家岳父和曾家岳父，以及干爸爸是确定不会来了。午阳想。他们不来也好，曾家岳母要守家，还要照顾袁琳。黄家和洪家岳父，那么大的官员，也不好伺候，以前也来过家里。 还有几个，一开始就肯定不来的是莱亚乐和拉吉玛的父母，热丽莎的父母首先是说来，后来又说不来了。热丽莎说：“主要是怕以后弟弟出事，影响我们。这是个大问题。不能含糊的。” 午阳说：“也没有必要那么杯弓蛇影的，你们不是在有关部门办理了脱离关系的手续了吗？” “午阳，你别天真了，这可是牵涉到分裂分子和恐怖主义，谁敢惹呀？惹上了就别说你当官。我演电视剧了，居住都要被监视的。午阳，我还是移民出国吧，我到澳大利亚去，或者随便一个什么国家，只要改变身份就行了。美国不行，除了歧视以外。法律还规定移民每年得居住半年。” 午阳说：“美国的法律也不是平等的。你说的是那些刚刚交够了投资的移民，对于企业家，是没有限制的。你看梦馨今年不是没有过去呀。” “不管怎么说，我就不去美国。” 吃晚饭时，午阳就跟谌家、高家、李家岳父母坐了一桌，这一桌还有就是谌建杰、谌建英母子、小雅了。 几个人是喝红酒。慢慢喝，随意聊，话题都是各自的工作和一些见闻。吃过饭，夫人和小辈走了，就移到沙发上。 午阳笑笑。“各位老爸，喝点什么茶？” 李耀武说：“我喝茶不讲究，随便。” 谌董事长说：“你一个县委书记，喝茶都不讲究，平时都干些什么呀？” “就是瞎转悠，我们那里是个穷山沟，这几年午阳在我们那里开矿，给我们创造了不少的税收，稍微好一些了。但是农村的自身造血功能不足，经济不能够真正腾飞起来，就逼着我得想事呀，也就没有时间坐在办公室喝茶，晚上累了，回家就睡觉，更不能喝茶了。” “午阳，你去拿那种不是特别提神的茶来吧。”高家岳父说。 “喝黑茶怎么样，这是跟熟普差不多的发酵茶。” 谌家岳父挥挥手，让午阳去拿茶叶，又跟李耀武说：“那你们县政府呢，他们干什么？” “领导，是这样，政府也有政府的职能，上级一根针，下级千条线，每年各种各样的会议、材料、检查，就牵扯了大部分精力了。真正留下来谋发展、办实事的时间，不到三分之一。比如我们今年的全国文明县评比，就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做准备，这还不算以前建设新县城，发展全县经济的几年时间。所以就逼着我们大家都得管经济发展。” 谌家岳父笑笑说：“老李，别叫领导，别扭，叫老谌吧。” 高家岳父问：“你们县有多少人口，一年的可用财力是多少？” “人口37万，可用财力30亿。”说着看见午阳走近了，怕他说穿了，又说：“当然，这是实实在在用在县里的资金，一些虚头八脑的，就不能算可用财力了。” 老谌笑道：“你们很富裕啊，这些资金都是用在哪里？” “以前不多，92年才不到两千万，93年多了，我们主要是修水利、公路、学校，94年以后就是巩固农业，发展工业，建设新县城，改造旧县城，就这样，钱都花完了。” 老高笑道：“现在已经是全国经济百强县了吧。” “哪里，我们94年初才摘掉贫困县的帽子，怎么可能和经济发达的县市相比呀。” 老谌说：“你们县里有多少企业？” “企业有50多家，纳税在千万元以上的，只有20多家，其他都是小的或者是农业企业，不缴纳税款。” 午阳给几位上了茶，“各位老爸，尝尝黑茶。” 老高问：“老李今年有50了没有？” “46岁。” 老谌说：“年轻嘛。比我们都小。可你孙子都两岁多了吧？你计划生育没搞好啊。” 李耀武笑道：“这就是孩子们的事了，我送她们上了大学，她们不回去了，跑到午阳家里来了。我们做父母的，无能为力呀。当然了，我们土家族，确实有早婚的传统。” 老高说：“儿大不由娘，也怪不了你。老李，如果给你一个更大的平台，应该没问题吧？” “领导，不能说没问题的，只不过现在有了一些体会，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了。我现在才当了两年的县委书记。准备再扎扎实实干几年，拿出几个能够在全国叫得响的品牌，就对得起桑梓了。” 老谌笑道：“好，这样的县委书记，才是真正合格的县委书记。老李。跟州里、省里的领导们熟悉吗？” “州里一个副州长是我们县的老书记，比较熟悉，其他领导就是工作关系，谈不上熟悉了。” 老谌说：“好。午阳，知道洪家岳父母为什么不来吗？” “菲菲从军去了，他们肯定不来了。” 老谌笑道：“傻小子，你以为凭他们家的关系。连这几天假都请不到吗？何况是法定假期。这是他们为了你着想，你想想，老洪来了，你们周副省长会不知道吗？朱书记肯定也会知道，这样你的光辉事迹不就人尽皆知了嘛。” 午阳说：“我的事情，周省长和朱书记应该知道一些。” “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道的。但是如果堂而皇之地来参加婚礼了。一旦上级追查，他们就不能不说了。” 老高笑道：“老谌，我说午阳这孩子怎么爬的那么快，原来是你们对他关爱有加啊。” “老高，你别不知好歹了。午阳是你女婿。那是明面上的，他职务上去了，人家都知道那是老高家的女婿，跟我们没关系。你远在西部，一时间关照不了，明年你扶正了，调他过去搞个市长书记的，不就在你的直接领导下了吗？” 老高说：“我还是要谢谢你们的。不过要调他过去，恐怕很为难。” “你为难，可有人不为难。原先大老板的秘书，现在的林省长，可是跟我说了，要挖我的部下走哟。” “各位老爸，我不管在哪里任职，都会听你们的。” “好，午阳，听说你有不少收藏，我们能不能去看看，欣赏欣赏？”老高笑着说。 老谌说：“走吧，看看去，茶不能再喝了。” 元旦上午10点，8台扎着花，贴着喜字的大客车缓缓开出了别墅区，前面是一台布加迪威龙红色跑车开路兼摄像，大客车后面就是那些帮忙人员的其他车辆了。 从别墅区到和园，经过两公里已经加宽了的小河堤，就是沿江风光带，然后是工业园的公路，再就是通往易河市的公路，8千米长的公路，都是宽敞平整的沥青路。 到了和园，又是鞭炮花炮齐鸣。薛仕明带着一大帮服务员在门口迎接。新郎、新娘进门的顺序，是按新郎的年龄大小来排的，陈大宝排在第一位，胡敏波排在后面。 新郎、新娘进门以后，就站在门口迎接客人。只有一个老婆的，当然是没话说了，老婆多的，也只站了一个，午阳身旁就只站了小雅。 大家都洋溢着笑容，新郎、新娘更是笑容满面的，接受着亲友的祝福。漂亮的服务员赶紧递上装着香烟、口香糖的盘子，让客人们取用。 婚礼在二楼进行，一楼是预备席，如果二楼坐不下，就只能在一楼了。11点半新郎、新娘上楼，午阳看到二楼的一个耳厅，作了新娘的换衣间。 婚礼在36分就开始了，当主持人彭小军宣布新郎、新娘上台时，小惠的儿子王昕和裴蕾的儿子裴明穿着小礼服，走在最前面，各牵着一根红绸带，他们后面是大宝两口子、言雨龙两口子、午阳和众多新娘，然后是谢纪良、袁志、罗浩、邱小睦、张一波、小宝、敏波，后面就是一大群能够走路的孩子了。 这样的婚礼也算是别开生面了，人家未婚先孕要藏着、掖着。这里就大大方方都走上台，连不能走路的孩子，都被爷爷奶奶抱着上台。 莫春桃的肚子已经要临产了，刚才在一楼她没站。现在还是走过了红地毯。 最大的看点，就是张爷爷和蒋璞薇了。张爷爷身着礼服，蒋璞薇着婚纱，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蒋璞薇的妹妹抱着孩子跟着他们。掌声、呐喊声这下就更热烈了。 婚礼进行中，有人放出了纸盒中的蝴蝶。阿龙悄悄告诉午阳，这是从滇南空运过来的，一组8000元，买了6组。 这一下就乱套了，孩子们都跑去抓蝴蝶了。那些爷爷奶奶都忙着去照看他们了。 在彭小军的主持下，经过了一系列复杂的程序，过后，新娘们去换衣服，客人们已经开餐了。建阳走过来问：“午阳。你们等会敬酒，是用红酒还是白酒？真酒还是假酒？” “当然真酒。都备上吧，让服务员端着跟上。”午阳说着，瞄了桌上一眼，都是摆了一包糖果，没有发红包。开始建阳他们说谁送礼还是要收的，也给回红包。午阳不同意。“这么多家的客人，人家送到哪里都分不清，怎么收？再说了，我们回红包，钱少了不行，多了超过了人家送礼的钱。就更不好了。干脆不收也不回。” 新娘们都换花服装出来了。大红的中式婚礼服，衬托出新娘们一个个明艳照人。 挨桌敬酒后，婚礼就接近尾声了。本来还有一个重要的节目，就是闹洞房，这里的风俗习惯。一直是闹得比较厉害，花样百出，新郎、新娘还不能生气。现在午阳这些哥们都是当事人，就没有这一说了。 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开了，午阳家的客人，吃过饭就走的，就只有张爷爷的儿孙们。午阳的手下、师兄弟们，是一个也没有请，都是岳父母和亲戚，又坐大客车回别墅区了。 第二天早上，就开始走了，到吃晚饭时，都离开了。客走主人安，午阳和家人忙碌了10来天，总算安安静静生活了。 3号，甘嘉良安排弟兄们给午阳家来安装悬崖上面的栅栏，栅栏是金属的，涂了绿油漆，别墅前面的木栅栏还要加工，没这么快。午阳自己带着人、车，到石头山庄搬运那些田黄石、木雕、牙雕艺术品，也将关藏獒的铁笼搬运过来了。 为了防止藏獒咬人，也为了石头山庄珠宝翡翠的安全，硬着心没有将它们带过来，午阳心里还是挺想它们的。以后有时间，还是要经常过去照看，孩子们也喜欢它们呢。将铁笼运过来，就是准备时不时的带过来养一段时间。 4号又开始上班了，午阳在办公楼转了一圈，其他部门都是正常上班，只有财务信息部是一片忙碌。公司关账是31号，公司大了，不是那么容易就将账算好的，看来还得忙碌半个月以上。 到了易芳办公室，午阳问：“易芳，我们公司去年的利润有多少？” “老板，公司的利润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生产经营的利润，另一个是金融操作利润。生产经营的税前利润大概是60亿左右，交了33％的所得税，还有40亿；金融利润应该是50亿左右，但是我们现在又投入了股市，没办法计算。” “这个金融利润不用按年分配吗？” “这个基本上是随公司掌握的，有的公司是大股东控股，当然要分配了，所以就存在每到了年终都有很多公司抛售股票的事情，我们是国有公司，不存在这个问题，但是盈利多了，还是应该分配给股东的。” “我们公司购买了两家多少股票？” 易芳说：“华北公司的是1.08亿股，中原公司的0.73亿股，花了7个多亿，今天还安排了购进。另外自己公司的，还有0.62亿股。” “现在还持有我们自己的股票，有意思吗？” “当然。只要证监会公布我们收购两家公司，就说明我们的实力超群，股价肯定上扬的。加上我们的业绩，算上金融利润，每股都5块了。现在是每股17块，肯定还有上涨空间，我们到了上涨40％的时候，就会抛掉的。” 午阳笑道：“你们自己不弄点？” 易芳说：“老板，我们都没钱了，已经都是负翁了。” “我想办法给你弄点钱来如何？” “你就不怕我们还不起啊？” “这次不给那么多人了，就给你，你弟弟和雨村的姐姐。你们每个人买一千万股怎么样？” “那就谢谢老板了。我们抛掉以后就还给你。” “好。我们现在就来转账，你告诉我账号。” 给她转账后，新提拔的副主任陶桃进来了，午阳说：“小陶，你来得正好，我跟你们主任正在商量，要将我们公司去年年报的每股盈利控制在2.8元以内，你是一直操作股票的，看看如何处理。” 陶桃笑道：“老板，易主任懂的，我们只要将公益金和公积金按最高限额计提就是了。不过以后这些基金，还是要进行分配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就这么办。” 易芳说：“老板，你对出年报还有什么指示？” 午阳笑道：“我的话也配叫指示？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是准备什么样的分配方案。” 陶桃说：“我们的股本不宜再扩大了，就送现金好了。” 易芳说：“我们就按股市原先有的最高金额送现金，明年新厂全面生产了，再来个10转增10。” “好吧，你们就先这样操作，公布年报以前再开会。” 回到自己办公室，想想自己也该炒炒股票了，就将李丹的开户卡拿出来，将密码改了，转了50亿进去。等明天到账了，就开始吃进华北、中原和自己公司的股票。另一个股票账户还有一些资金，赶紧填单了，填高两分钱，都是大单。 刚刚操作完了，方以清打电话来了。“书记，我准备送茶油过来，你在家吗？” 午阳笑道：“老方你赚钱的赚猛了吧，节日都过完了，我肯定上班呀。对了，我已经搬家了，搬到了工业园那边，你要拉油过来，就多拉几车吧，我想给公司的人都分点。” “那我只能下午过来了，现在没车，车辆都出去送货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周小郎赌中了 4点钟，午阳就到了工业园的路口，看见方以清在车旁边站着，东张西望的。“老方，这个季节是栽油茶树的最好时节，你不在明月湖呆着，跑回来干什么？” “书记，你上班不近呀，都这么久。时间不早了，我们到了再聊。”方以清说着就上车了。 到了别墅区的综合楼，午阳停车后，看到方以清带了10台大货车来了，就笑道：“老方，你是准备在这里开批发部吧？这么多。” 方以清说：“不多，每台车就45吨。书记，怎么卸货？” “都卸到商场的仓库里，你让他们将车尾对着这个门口就是了，安排好了咱们聊聊。晚上就在这个家常菜馆吃饭，你和司机都留下。” “好的。书记，就我们两个喝酒呀？” “我们在门外聊，看见合适的，就抓几个。我去跟商场的人说一声。” 到了商场，找到负责人，一个40来岁的女人，负责人赶紧问：“老板，有什么事您吩咐。” “外面到了450吨茶油，先卸在你们的仓库里，以后公司的人会来领取的。麻烦你们写个通知贴在门口，让这里的住户每户领取两件，多要的也可以，你拿个本子让他们签字就行了。你们商场多少人？算了，还是给每个在综合楼里工作的人都发一件吧，也别少了宾馆、饭店和保安公司的人，记住了吗？” “老板，你的意思，就是住户随便领，其他在这里工作的人员，每人一件。”负责人说。 “对。搞好了给你们每件两块钱。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商场是租赁的还是承包的？” “老板，我叫雷清莲。商场是一个物流中心的性质，这些商品都是供货商送来的，经营也是他们的人。进多少货物，卖多少钱，我是不管的，我就是管理一下货物的品质。商场的卫生等一些杂事。老板，你这些茶油450吨，就有1500件，不要给那么多钱的。” “为什么？” “商场的利润虽然不多，但你既然给大家发茶油，就不能再收钱了。两头拿，公司就亏太多，也会养成坏毛病。老板，一件茶油是20斤，这种茶油商场是卖45元一斤。一件就是900元，我们22个人，将近2万了。” 午阳笑道：“雷大姐，你算盘蛮精的嘛。” 雷清莲笑笑，“老板。我家是世代经商的，从小就养成了习惯，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别人着想。” “多赚钱不好吗？” “老板，你这些茶油是发的，如果我们帮着代发一下，就花了两万多块。那你如果不花这个钱，而是请人每天送到每个住户家里，一年下来，也不要花这么多的，你以后可能就不会让我们干了，我们就一分钱也赚不到了。” “是那么回事。雷大姐。看你这么精明，能不能去经营大型超市啊。我们公司在工业园那里有一个大超市，几个小超市，已经装修好了，设备也配齐了。准备在春节前营业，有没有兴趣？” 雷清说：“大型超市春节前营业，肯定来不赢了。小超市倒是可以搞，你们的超市是承包给我吗？” 午阳说：“大姐，不能承包，只能请你负责。资金我们提供，财务我们管理，其他就都是你负责了。我们不发工资，给你纯利润的5％。” “我有几个问题。一个是不是非要自己经营，能不能租柜台给别人；二个能不能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物流中心，让你们公司的工厂、工地过来买货。” “大姐，出租柜台可以，但是你一定要管理好商品品质，不能臭了公司的牌子；让工厂、工地过来买货可以，但是任何货物都不能高于市场价，而且必须保证品质。行吗？” 雷清莲笑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什么时候能够定下来？” “你明天就可以去公司找熊主席，商量一下细节，就可以定下来了。” “那等会熊老板在这里过，我就找他。” “好吧。你安排几个人帮忙卸货。” “好的。”雷清莲答应后就找人去了。 午阳从商场出来，方以清说：“书记，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慢性子了？” 午阳笑笑，“没找到钥匙。你急什么嘛。” 雷清莲带着一帮姑娘小伙出来，就跟方以清带来的人一起卸货了。 “老方，刚才你还没有跟我说，怎么跑回来了。” 方以清说：“这次在那边碰到了一个人，可惜是读少了书，要不然能力比你都不会差。” “说说，怎么回事？” “这个人叫周小郎，是明月湖不远的一个村委会主任，30来岁。去年我听你说了以后，不是先过去买地，准备栽油茶树吗？当时他也骑摩托车来看热闹，后来跟着转了两天，我看他很热心，就和他聊了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上次去，没听你说起他呀？” “是的，从那以后，我也没有见过他。入冬以后，他找上门来了，提出要给我栽油茶树，凡是我们今年冬天栽不了的，他都包了。” 午阳笑道：“不可能吧，那可是2000万亩，他就是用飞机撒播，也没有树苗呀。” “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带我到他们村和附近几个村去看了，满山遍岭都是油茶树苗，而且良种油茶树占了绝大部分。原来这个家伙知道我们这么远找了去，肯定会搞起来，就冒冒失失育苗了。” “真够冒失的了。万一你不买或者租这些土地，还有就是你自己有树苗，不要他的，他不就哭都找不着地了？” 方以清说：“还真让他蒙对了。我们自己的力量，一个冬春，能够栽150万亩，就已经很费力了，还真需要他来搞。他的要价也不高，连挖坑上基肥、带树苗栽种。外加清除灌木、杂草，每棵25元。如果包成活，管理3年，就每棵30元。如果我们自己弄。不会少于50元的。” “老方，你考虑过没有，两千万亩，每亩110棵，他能做到吗？你付得起钱吗？” “我还是仔细想过的。周小郎说今冬明春只挖坑、上基肥、栽树，明年春末不能栽树了，才开始清除灌木、杂草，他是有绝对的把握的。他搞不了没关系呀，反正我自己的人，在没有搞好以前。是不会撤回来的。钱的问题，我们是这样商定的，明年春天，他栽好树了，我先付10％。大概是66个亿左右，让他付清了租赁机械、人工工资和树苗钱。他就在土地里栽种农作物和经济作物，其中油菜籽由我收购，其它的他自己处理。到了第五年，有了油茶籽收了，就将收入给他一半，到10年结满果了。就分3年付清，中间不计利息。书记，还可以吧？” “这个周小郎，比我厉害多了。他还承诺以后负责帮你采收油茶籽吧？” “是啊。怎么啦？” “他帮你栽种油茶树，实际上就是为他自己栽种了摇钱树。不过这样也好，当地的老百姓肯定也受益的。” 方以清说：“他们栽种摇钱树。我们何尝不是栽种摇钱树呀。书记，你算算，我们栽树和肥料的投入，大概800亿够了，但是我们5年就有收入了。每棵树产10斤。不算这么多，就按每棵树5斤吧，22亿棵树，就是110亿斤。出油率按现在的25％计算，就是27.5亿斤，每斤30元，我们的本就回来了。” “反正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你们合同都签订了，就朝好的方面努力吧。对了，在明月湖出水口那里，有几座连草都长得特别矮小的山包，上面都是黄泥白砂的，就不要栽树了，还有以下的小河一带，我都要留作他用的。” “我和周小郎都正在为那块地方发愁呢。周小郎说那些山包存不住水，栽不活树苗，还要修提灌站哪。” “老方，今年油菜籽榨完后，这个榨季有多少进项啊？” “书记，不是很多。整个收购了16.5亿斤油茶籽，3.4斤油菜籽，总利润是63.26亿。” “油都销售出去了？” “是的。经过熊主席牵线，卖给公司内部8万吨，其他就是卖给商场和粮油企业了。老百姓买的不多，他们主要是买菜油。菜油价格不高，才每斤9块钱，我们赚的就两块钱。好在有枯饼可以做肥料，否则这个事情就没意思了。” 午阳说：“价格还是这么低，你的品牌还没有创出来？” “没有，我现在有时间了，就专门从事这个工作了。所谓创品牌，就是要打广告，请明星担纲制作广告，到电视台播放。广告做的多了，大家自然就知道了。我现在生产的茶油、菜油还算好销，就是价格比不上人家。我准备最近就拍广告，到电视台播放去，到大家都熟悉我们的品牌了，我们在明月湖的菜油也下来了。” 午阳笑道：“我知道你就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你按这个思路搞吧。春天要给周小郎的钱，够不够？” “没事，现在不又在生产销售么。借公司的120亿，也没有还，不能再开口了。” “那就先别还了，以后再说吧。今天送过来的油，就记在我的账上。你看，喝酒的人来了。炳秋哥，老曹，你们怎么走到一起了？” 曹建国笑笑，“午阳，你买油啊？” “对啊，买一些油，发给你们。这位是我原来在县里的计委方主任，他现在开办了一家榨油厂，这不是将最好的茶油送过来了。老方，这是我家族公司酒店连锁的董事长老曹，这是钢铁企业的董事长刘炳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几个人寒暄一阵，午阳说：“你们晚上都陪方主任喝酒。老曹你不能喝酒，也陪着说话。” 曹建国说：“我也帮着卸车吧。” 方以清说：“不行，怎么能让你们大老板卸车呀。书记，我们也站了半天了，进饭店里坐坐去。” 刘炳秋说：“午阳，公司的人都在这个宾馆里开会，是不是跟大家一起喝酒？” 午阳笑道：“千万别惊动了他们，有我们两个陪方主任就可以了。他也是酒量有限公司的。走，我们进去。” 进门时，谭佳就过来打招呼，午阳笑道：“老兵。是不是叫几个女兵来，陪我们喝酒呀。” 谭佳笑着说：“黎大老板，她们都有工作的，喝了酒，怎么端菜、打饭呀。” “那就算了，给我们搞两桌饭菜吧。美女，我还不敢招惹你们这些兵姐姐，一会不高兴了，给我一巴掌，我上哪里哭去呀。” “她们还不敢招惹你哪。都怕了你这个大种马。”谭佳说着就大笑起来。快步走了。 方以清说：“书记，你还写小说呀，大仲马都当上了。” “别听她胡咧咧，开玩笑的。老曹，炳秋哥。说说你们旗下公司的情况，能不能让我高兴高兴？” 曹建国说：“方主任在这里，我们说一些枯燥的数字，会惹他不高兴吧。” 午阳说：“没事，他是计划委员会的，已经改名为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我是怕你们听不懂才这样说的。不是纪律检查委员会的。而且现在也直接从事经济工作了。” 这时正好谭佳进来上茶，方以清说：“你们如果觉得不方便，我出去喝茶也是一样的。” 曹建国说：“那倒没什么，方主任是同行，姑妄听之吧。午阳，我们今年增加了32家。减少了24家，也就是500出头吧。盈利的430家，持平的3家，亏损的78家。亏损的有我们自己建的71家，收购的7家。那些减少了的。基本上都是亏损或者盈利极少的。” “宾馆酒店亏损也是正常的，具体亏损是什么原因找到没有？” “亏损企业都集中在三星级宾馆酒店里。入住率和就餐率都可以，亏损的原因，一个就是人员太多，当地的一些关系单位的亲戚朋友都塞进来了，素质又不高，不能顶用，增加了成本。” 午阳说：“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人家有权力，亲戚当然要解决就业问题了，我们也不能怪人家的。” “是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管理不善造成的。当然也有一些客观原因。我们的采购人员贪污，抬高采购成本，中饱私囊，这种情况，就是在盈利企业里面，也是有的，而且难以从根本上遏制。我们不可能一个城市，一个市场地核实价格。还有就是一些正管部门的领导强卖货物，比如猪肉，本来市场上是每斤12块，有个局长家里有养猪场，我们只能去他家里采购，价格是15块，不要就得关门整顿。最大的冤枉开支，还是在花木这一块，我们购买关系单位领导家里的，比市场上高一倍都不止。” 方以清说：“你们可以去纪委吿他们呀？” 曹建国苦笑道：“方主任，这种话说都不能说。且不说官官相护，吿不倒，就是吿倒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说不定头一把火就烧到我们了，我们不听话呀。再说了，有句老话，叫做天下乌鸦一般黑，何日是个头啊。” 午阳问：“老曹，这样造成的损失有多大？” “没有具体的记录，谁敢记录呀。但是在宾馆酒店白吃、白住且留下字据的，就有10个亿出头，这还不算那些欠账不还的，吃霸王餐的，更不算宾馆酒店经理主动请客的。平均每家200万，都抵得上一个大三星级宾馆几年的营业额了。” 午阳说：“老曹，既然吿不能吿，就干脆说都别说了。况且遭遇这样情况的，肯定也不是我们一家。我的想法，你们加强管理，提高人员素质，尽快扭亏为盈。连续两年亏损的，或者改作他用，或者卖掉。最后能够保留300家就足够了。有些人品好、能力强的人员，趁早调出去，剩下的一律遣散。一些已经无可救药的，马上就撤，不要等两年了。撤之前告诉一下董事局，最好是改作他用。情况你清楚，公司还是需要地方的。好了，说点令人高兴的。” 曹建国说：“赚钱就大家高兴啦。盈利总额是2000亿多一点，平均每家5个亿左右。” “够了，进步不小。炳秋哥，你呢？”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管的钢铁企业和一些其他项目，盈利大概是3000亿左右，今年投资900亿，在潘市长那里投入200亿，在澳大利亚投入100亿美元建铁矿石企业，船就是谢大侠买的。” 午阳问：“怎么是大概？” “武伟民那里的报表还没有送过来，只打电话告诉了。” “就这样吧，你们两位可得努力了，要不然过几年，方主任的盈利都将超过你们，人家的投入，不过是200亿。” “书记，你别拿我说事，我去看看师傅们弄完了没有。” “午阳，方主任到底是干什么的？”曹建国问。 “现在跟我一起开榨油厂，栽油茶树，5年以后自己的油茶树结果了，就有大利润了。等会那些师傅们进来了，就别说这些事情了。” 很快方以清就回来了，师傅们来了，雷清莲她们商场的人也来了，准备了两桌饭菜，来了4桌客人，午阳让坐后，就悄悄跑到厨房，通知加两桌饭菜，同时上菜。 又打电话回家，告诉了不回来吃晚饭，然后就跟满屋子的人笑闹起来。 上菜后，几个人这桌加了几位师傅，他们不是司机，就是来卸货的，也不怕酒驾，越喝调子越高，午阳也就不客气了，他们这一桌，除了曹建国不喝酒，就剩午阳自己清醒了。 回到家门口，看见父母家客厅的灯还亮着，进去一看，原来是张爷爷和父母亲在聊天。 “爷爷，您还没有去歇着？” 妈妈说：“你坐吧，爷爷和爸爸回家这么久了，你都一直没有时间跟他们聊天，坐下聊聊。” 午阳说：“爷爷，爸，对不起了，这段时间真是无事忙。” 爷爷说：“知道你事多，不怪你。我明天又出去了，就是跟你说一声。” 父亲说：“现在我们家人坐在一起，想起了张爷爷刚来我们家的时候，一眨眼，又是几年过去了。” 爷爷说：“是啊，我们现在虽然是家大业大，可是又过起了聚少离多的日子。真怀念从前啦。” “爷爷，反正几个师弟已经能够挑大梁了，您就别出去了。爸，您的基金会现在应该也初具规模了，没有必要老出去跑了吧？” 父亲说：“是的，以后我就在家里坐镇指挥，每年出去两三个月就行了。” 爷爷说：“在国内收购文物，我可以不参加了，但是我最近就得到香港去，有个事情比较急。” 第三百八十章 当红娘 “爷爷，什么事情能够让您着急呀？” “最近在电视上看到，八国联军从圆明园抢走的，十二种生肖动物的头，有两个出现在香港，价格要3、4千万一个，国家文物部门出不起这个钱，我准备去买下来。” “爷爷，您没必要亲自跑，让梦馨她们去就是了。她们有美国护照，随便过去。” “就是因为她们是美国护照，才不能让她们去，人家肯定不会卖给她们的。这些商人虽然爱钱，也爱国的。” “那就通过新华社香港分社，悄悄买回来就是了。” 张爷爷笑道：“我相信你能够找到他们，但是那样还会有我们什么事？午阳，你别管这个事了，我已经安排梦馨她们办旅游护照，明天拿到了我就过去，你打个电话，让那个欧阳其叫人帮助我，就万事大吉了。” “好，您告诉我航班，我马上就打电话。” 张爷爷递给午阳一张纸，午阳拨通欧阳其电话，将事情说了，欧阳其答应得很痛快。“老弟，这些动物的头，咱们国家文物部门，还只购买回来两只，你爷爷这次如果购买两只，还有8只在国外，你们也要想办法收购回来，也只有你们有这个实力了。” “大哥你真是乱说，国家的实力不比我们强多了呀。” 欧阳其说：“国家的钱，都要用在关乎国计民生方面，这些事情上面，是不能多花钱的。我会不让人乱说的。对了，你们公司援助的大米已经运到了，你们可是没名也没利呀。” “没关系，心意到了就行了。” “上次说的人参已经到了，野山参不多，可是人家也是倾其所有了，凑合吧。我明天派人送过去吧。” “好的。大哥，你自己拿几支出来，算我送给你父母的，你代劳好吗？” 欧阳其说：“野山参是密封了的。我不能打开，你有这个心意就足够了。” “那好，我下次带过来吧。” 爷爷站起身来，“我走了，过两天就回来了。” 一家人起身相送，午阳也就回自己别墅了。 第二天上班，午阳基本上就是在办公室里买股票了。昨天从银行转账的，资金今天才到，就赶紧填单。昨天下午填了单，后来离开了。没有看到最后的结果。现在一看，华北公司的吃进了4800多万股，中原公司的吃进了1300多万股，渌冶集团的最多，超过了亿股。都是分几十笔吃进的。 9点半开始交易后。看到3只股票都封在涨停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查询一下，对操作又不熟悉。找不到就算了，在百度看看新闻，又转到了军事网页。 一会易芳过来，“老板，我们收购两家公司的消息公布了。3只股票都涨停。” “好。你昨天吃进没有？” “昨天好险哪，一张150万手的大单挡在前面，大小通吃，要不是我改单，填高了两分钱，根本就不会有收获了。唉。总算是吃进了。老板，你说是谁消息这么灵通？” “今天都公布了，昨天才吃进，应该也不算消息灵通了。易芳，什么时候该抛了。你负责告诉弟兄们。” “好的。老板，谌厂长他们来了，我走了。” “大老板呀，忙不赢吧。”章捷走在前面，看着出去的易芳说。 “你们3大少爷今天怎么都来齐了？快坐，我来泡茶。” “我来找朱大少爷办交接，谌大少没事，就跟来了。老板，阳美的事情，我都交给你弟弟黎自阳了啊。” “好了，交了就安心回来上班吧。” “大哥，你不够意思呀，举行婚礼都不告诉我。”朱其斌说。 章捷也说：“就是啊，你怕弟兄们喝了你的酒呀？” 午阳笑道：“我没有请任何人，想喝酒，咱们中午就喝，地方你们选，酒你们挑。” 谌建杰说：“中午喝酒我不能去，改晚上吧。我得安排一下工作，明天和章少一起出去办交接。” “好啊，中午就在食堂吃饭算了。”午阳说。 谌建杰说：“中午章少请客，不喝酒就是了。他老爸当书记了，这么大的喜事，怎么能不请客？” 朱其斌说：“这酒就章少请算了。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喜酒可不能补的，要不然以后还得结婚的。” “其斌、谌少、章少，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朱其斌说：“大哥，我老爸已经选好日子了，元月28号，农历12月18，在和园酒店举行婚礼。就是两家的亲戚，但是大哥你和张爷爷是必须请的，你们两位大少，也是兄弟，到时候也去喝杯酒吧。你们可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我就订了两个包厢，6桌，如果消息泄露了，600桌都坐不下的。” 午阳问：“送你什么礼物好呢？” 朱其斌说：“不收礼，别送。真的，到时候扫了面子不好，都别送。” “那好。其斌，我最近想找你老爸有点事，你能不能帮我约一下，我请你们全家吃餐饭。” “大哥，我老爸还要请你吃饭呢。什么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回去告诉老爸一声。” “东区的余书记，他以前的领导早就退休了，现在没人管他，他想跟你老爸汇报一下工作。” “大哥，你直说吧，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岳父。你不能直通通地跟你老爸这么说的。” 谌建杰说：“老板，你何必让朱大少爷为难呢。再说了，就是怎么说都会影响你的。干脆我打电话告诉我老爸，让他找洪书记，洪书记直接安排就是了。” 午阳说：“这样不好吧，什么事情都去麻烦你老爸。” “没事，他们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啊。那天在你家里，我老爸看到那个李书记是个人才，晚上就给洪书记推荐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老板。一个派系，都是需要人才的，缺了人才，就是无源之水了。” “好吧。就请你打电话吧。其斌，饭我还是要请的，你帮忙约一下，最好是你岳父家里也一起。” “大哥，不能这样的。有的孩子他妈不能参加婚礼，你请客就搞正式一点，也弥补她们的遗憾，就不能请我岳父他们家人了。哪天单独我以你的名义请他们吃饭吧。” “你不用操心了，我来请周省长和洪书记，我们两个一起去省会。约好了我打电话给你。” 章捷说：“老板。正好我老爸想让你过去。他那里也缺得力干将。本来是亲自给你打电话的，怕你拒绝，就让我转告的。” “章少，谢谢你老爸，我不能去。什么时候你们3个。都是正处级干部了，我才离开这里。” 朱其斌说：“你如果这样想，我们就扎扎实实在公司干一段时间，拿出一点成绩来。” “对了，其斌，玉石协会的秦会长和一帮老人要离职了，他们想最后一次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我答应他们了，带他们去一次，你就别去，下次再过去吧。” “那陈老板他们的事情怎么办？” “你出去找矿，谁又能管得了你。到时候我将钱给你。” “钱不钱的无所谓，正好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这时陶桃到了门口，看见有人，就犹豫了。“陶主任，进来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谌厂长。” 陶桃说：“谌厂长我认识的，咱们公司就他最高了，有两米吧。” 谌建杰说：“陶主任你好，我怎么觉得没有见过你呀？” 陶桃说：“谌厂长哪里会把我这丑小鸭看在眼里啊。就是老板，天天见面的，都没说过话。” 午阳笑笑，“我介绍完了再说，这是物流中心的章主任，这是新厂那边物流中心的朱主任。小陶，咱们得把话讲明了，你说，你的工作跟我没有直接的联系，你又这么漂亮，我大小是个领导吧，天天来缠着美女说话，那还不是谣言满天飞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那任主任在的时候，你也不找他说话的，他说他还是你的亲信。” “他也是副职，我不能直接指挥副职的。他当然是我亲信了，这不是他推荐了你，我就提名任命你了吗？” 陶桃说：“那谌厂长他们，每次都跟你有说不完的话。” 午阳笑道：“他们是我哥们，你是不是也想做我哥们？” “不行吗？” “当然不行。小陶，找对象了没有？没有就给你介绍一个，你看中了谌厂长还是章主任？” “他们一个个英俊潇洒，肯定后面跟着一大群美女，能看上我？” “现在是僧多粥少，你也不能让他们马上表态，这样，你和易主任商量，看看咱们公司还有美女没有，其他都不重要，只要人品好、漂亮就行了，也不能有对象。有就约过来，我们一起吃中饭，下午我给你们放假，你们去唱歌。” “要几个？” “你还批发呀？一个就够了，我和朱主任是名草有主了。”午阳笑道。 陶桃说：“找个漂亮美眉给你倒茶抹桌子嘛。” “不行，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这样搞，就是咱们公司完蛋的先兆，千万不能这样的。” “好，听领导的话，我走了。”陶桃嫣然一笑。 “别领我这儿来，你和易主任直接带她去饭店。” “我们没车。”陶桃说。 “没车打的。” “老板，我去吧，接了人我们直接去和园酒店，你们就从办公室过去。”章捷说着就起身走，两人一起走了。 午阳以前一直没有注意过陶桃的，反正每次去财务信息部，最多的是去主任办公室，就是到了大办公室，也是扫一眼就离开了，要不然早就当红娘了。 3个人聊了一阵，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午阳又叫上易晓辉，出门时看见易芳。“易主任，你没跟陶桃去啊。” 易芳说：“你是作介绍，又不是绑票，去那么多人干什么。走吧。坐坐老板的奥迪车。” 几个人下楼，朱其斌跟章捷就开他们的丰田面包车，午阳这里易晓辉开车。 “两位易主任，我也送一台面包车给你们好吗？” 易芳说：“不要，我坐雨村的车。” 易晓辉说：“书记，你要送就送台好车，那面包车都跟文物一样了，还拿来送人。” “你不知道，这个车性能特好，作代步工具很不错。不要可惜了哟。” 易芳说：“不要。今天一个涨停。都可以买一台限量版的柏加尼了。” “你买了敢开吗？你今天开柏加尼，明天检察院就找你了。你就停在车库里面天天看吧。” “我想买就辞职。不过雨村也会受牵连的，还是算了。老板，我过几个月就休假，你要安排人代理一段时间。” “看出来了。没关系，那个陶桃可以代理吧？” “她对股市还是很熟悉的，其他方面还有待于加强。不过你这一介绍给哪个少爷，也就当花瓶了。老板，你没有给晓辉主任介绍一个？” 午阳说：“晓辉，你找对象没有？” “老板，别提这个事了。烦。” “是不是以前那个还找你？” “岂止是找我，简直是麻烦透了。以前是她提出分手的，我不是没出息嘛。这些你知道的，其实她是傍上了大款，我没告诉你。后来我的职务上来了，那个大款又是有妇之夫。玩玩罢了，很快甩了她。她就又找来了，我当然不干，她死缠烂打不成，就将我告到市委。我见了两个女孩。她很快就知道了，去跟人家大吵大闹。这次能够来渌冶集团，总算是解脱了。” 午阳笑道：“这女孩可以安排到中央情报局了。” 易芳说：“还需要培训，晓辉来了这么久，还没有找来嘛。水平有限嘛。” 易晓辉说：“我的好姐姐，你就别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了。本来就这么近，人家又厉害，我心里还怕着呢。” 午阳说：“晓辉，让易芳给你介绍一个，速战速决，谈好了就结婚，让她死了这条心。” “难。难哪。” 到了和园酒店，并没有看见章捷的面包车，朱其斌和谌建杰到了后，几个人就上楼了。 刚刚点菜，章捷就推门进来了，“女士们，先生们，欢迎美女们隆重登场。” 先进来的是陶桃，几个人拍了几下巴掌；跟着进来一个高个子女孩，白静，大眼睛，高鼻梁，身材匀称。 陶桃说：“这位美女就是我隆重推出的第一位美女，董珊珊。” 大家鼓掌后，陶桃说：“珊珊坐吧。第二位美女，童丽萍，丽萍，进来。第三位美女，唐青莲，青莲，快进来。还有一位，请进来。哎，人呢？” 陶桃急急忙忙跑出去了，一会连拖带拽拉进来一个穿工装的女孩，进来就低着头。陶桃说：“这位我们不认识的，是在厂门口看见的，我们就请她过来吃饭。” 午阳说：“你这是胡闹，不认识你拉来干什么，当人贩子呀。快送回去。” 章捷说：“老板，是我让陶桃拉的，我看她站在寒风中，模样挺俊的，反正都是咱们公司的员工，吃个饭没什么的。” 午阳说：“小师傅，你说吃过饭送你走好吗？” 女孩抬起头，看见午阳，“大哥，老板，真的是你呀。” 午阳说：“小妹妹，你认识我？” 陶桃说：“你是老板，她怎么会不认识。” 女孩说：“老板，陈大宝是我姐夫，那天我见过你。” “是亲姐夫？” “不是，是我伯伯的女婿。” “你贵姓？” “免贵姓祝，叫祝贝。” “你跟他们上车，认识他们吗？” “3个姐姐都见过，我到公司报到就看见过这位陶主任。她们让我上车，说是你请吃饭，我就来了。”祝贝说。 午阳说：“章少，你们聊，你正好把我的亲戚请来了，是我表哥的小姨妹，易主任，我们3个一起聊天。” 祝贝看了午阳一眼，午阳也刚好看过去，祝贝的眼睛就让他震憾了。这是一双既大又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面，眼球不是纯黑色的，略带褐色，这是午阳从没见过的眼睛。 易芳拉祝贝坐下，“小祝，怎么穿工装呀？” “我正在上班，来特殊情况了，只好请假了。”祝贝小声说。 “你是干什么工种的？”易芳问。 “拉坯的，就是铝锭浇铸好了，我们就将其用铁钩钩到水里冷却。” 易芳说：“你一个这么柔弱的小姑娘，每天拿着那根铁钩就累了，还要钩铝锭，怎么受得了。” 祝贝说：“大姐姐，没事的。你看我瘦，其实我有115斤呢。而且能吃饭，每餐半斤米饭还刚饱。其他姐妹们比我还瘦多了。” 易芳说：“我们公司拔河队的，都是你们这个工种出来的。劳动强度大，当然能吃了，不过30岁以后，就都开始发胖了。小祝，今年十几了？” “满十八了。没什么文化，也就只能干这些粗笨活了。我们的工资可不低，每个月有3000多呢。” 易芳说：“傻妹妹，你们工资跟别人都是一样的，就是岗位补贴稍微高一些。你是怎么进公司的？” “早几个月招工进来的。我爸爸以前也是公司的，我们上面有个哥哥，妈妈又生了我们，就被开除了。” 午阳说：“生了你们？双胞胎？” 祝贝笑笑，“是的，我姐姐叫祝宝。” 易芳问：“你姐姐呢？” “本来进公司的是姐姐，她只上了一天班，就累坏了，悄悄地换了我，我的花名册上面是祝宝。” “你就不怕累了？”午阳问。 “没办法，姐姐比我漂亮，也比我娇气，家里又不能没了这份工作。” 第三百八十一章 祝贝 易芳说：“家里经济情况不太好是吧？” 祝贝笑笑，“姐姐，是太不好。以前我爸爸被开除，就靠打临时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后来哥哥和我们3个人上学，哥哥上大学，我们读高中，家里就靠借钱了。还是我堂姐认识了姐夫，就安排我爸爸来做事，工资稍微高一些，年初我哥哥大学毕业，姐夫又介绍他工作，情况才好转了。” “现在欠账还清了没有？”易芳问。 “快了，只欠两万多了，两个月就还清了。我和爸爸每个月有3000多，哥哥一个月5000块，一个月能还1万呢。” 午阳说：“那你们自己就不花钱了？” 祝贝说：“妈妈每个月给我100块，我要上下班坐车，姐姐在家里呆着，就只有20块，每个月还要200块房租，其他钱就是买米买菜了。” 易芳说：“我看你还是快快乐乐的，这样也挺好的。” 祝贝说：“姐姐，我觉得很多人的日子都是这么过的，没有什么不快乐的理由呀。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小时候，妈妈找人给我们兄妹算命，我们的命都特别好，都是大富大贵的命。” 易芳说：“你现在相信吗？” “相信，也不相信。人总是有希望比没希望好。再说了，我们家马上就可以还清欠账，再留钱给哥哥买房子，我们就可以置嫁妆了，那时候我们也不过20出头嘛。” 午阳问：“陈大宝没有给你家里钱？” 祝贝说：“给了，我们刚过来的时候，他就给了100万的存折，让我们随便花，不要还的。我爸妈没要。” 易芳说：“小祝。姐姐想给你换个工种，可是工资没有这么高，怎么办？” “姐姐，谢谢你。还是不要换了。我吃得消的。” “小祝。大哥给你姐姐安排一个工作，你打电话问问。她想做什么？” “家里没电话，也没手机，我回去问了明天告诉你好不好？噢，对了。我得在家里休息几天呢。上班再告诉吧。” “我等会送你回去吧。”午阳说。 “好啊，就在姐夫养动物那里。” “你们家住在那里，怎么还要交房租呀？” “姐夫是坚决不收的，可爸妈不干。实际上姐夫他们给我们家里的肉、鱼、蔬菜什么的，恐怕每个月1000块钱都不止。我妈妈每个月也就是买一点米。” 午阳说：“小祝，其实大宝给你们的钱、物资，收着就是了。他有钱，你堂姐肯定也不会讲啰嗦的。” 祝贝笑笑，“姐夫给的不要，大哥你给的就要。” 午阳问：“为什么？” “你老板比姐夫大。你是我老板，老板发钱，多少我都要。”祝贝顽皮地笑笑。 易芳说：“小妹妹，你是看上老板了吧？老板可是有老婆了的。” “我知道，我还参加婚礼了的。” 易芳马上跳起来了，“老板，你也太做得出了吧，婚礼都不告诉我们。” 午阳笑道：“是集体婚礼，就是各家的亲戚吃个饭，我谁都没有告诉，不信你问易晓辉他们，看看谁去了。” 易芳说：“算了，我知道肯定是你那大干部的岳父怕影响不好，不让你大操大办的。小妹妹，等会让你大哥给你买几套衣服去，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就得穿漂亮衣服。” 午阳说：“小祝，你说你姐姐比你还漂亮，那会漂亮到什么程度，跟仙女似的？” “也不是特别漂亮，一般般，就是比我瘦一些，不到100斤。每天不出门，肯定皮肤白一些。” 易芳说：“你这身高有1米75吧，你姐姐不到100斤，不是竹竿了吗？每天不出门，在家里干些什么？” “不干什么，家里也没有电脑，电视机也舍不得开，就是拿了哥哥的大学课本在看。我们本来学习成绩挺好的，在县里的重点高中读书的，可是我们那个地方都不让女孩子读大学，说读完大学就要出嫁，一直得赔钱，除非是家境特别好的人家，女孩子才能上大学的。” 易芳问：“小祝，你想不想上大学？” “当然想了。可是我得挣钱。” “姐姐给你办个带薪上大学，但是你要自己考上，也只能是定向生，读冶金学院，什么专业你可以自己选择。” “姐姐，我不去了。肯定考不上的，我每天下班回家，眼睛就睁不开了，还是三班倒，脑子里面都是乱的，没办法复习功课。” 午阳正要说话，服务员过来了，“老板，是不是可以上菜了？” “上吧，拿白酒和红酒，最好的。” “大哥，我可以喝酒吗？”祝贝问。 “当然，特意来喝酒，怎么不能喝呀？” 易芳说：“傻妹妹，女孩子来例假是不能喝酒的。” “这样啊，那我不喝了。” 午阳问：“你从来没有喝过酒吧？” “喝过啊，你们婚礼那天，我和姐姐两人喝了一瓶白酒，后来听姐夫说，白酒才几百块，红酒1万多，我就想尝尝红酒是什么味道。” 易芳说：“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本来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年龄，可是每天都干繁重的体力劳动，唉。” 午阳说：“我们易主任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了？其实也没什么，吃过苦的孩子，才知道珍惜生活。” 易芳笑道：“黎老爷子，您贵庚呀？” “你看到没有，他们几对都谈得进入状态了，我们等会吃饭不要喊他们，看看会不会过来。” 祝贝笑道：“大哥，姐姐，你们也有跟小孩子一样的时候，蛮好玩的嘛。” “小妹妹。来，姐姐带你出去一下。”易芳说着，就牵了祝贝的手出去了，剩下午阳一个人在餐桌边。 服务员在上菜、开酒。午阳安排一下酒杯。眼睛就盯着几个人看。章捷和陶桃，谌建杰和董珊珊。朱其斌和童丽萍，易晓辉和唐青莲，都聊得很起劲。午阳看这几个女孩，都是挺漂亮的。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不过跟祝贝比，就差了一些，当然，这只是午阳自己的看法。 菜上了几个，午阳给祝贝递了一杯红酒，“来。咱们喝一口。” 祝贝不接，“大哥，姐姐说了不能喝的。” 易芳说：“少喝一点，就这一杯。慢慢喝没关系的，刚才咱们已经采取了防护措施。” 祝贝说：“那好吧，大哥，来，我敬你。” 午阳故意将杯子碰得乒乒响，那几个人总算反应过来了。章捷说：“老板，你就是这样对待部属的？” “你们是秀色可餐，酒不醉人人自醉，关我们什么事，想吃就快来。” 朱其斌走过来，“大哥，你怎么喝红酒了？来白酒。” “不了，我陪小美女，你们怎么喝我不管，等会得送她回去。你们就去ktv卡拉ok嗨歌或者什么的。” 几个女孩子都喝红酒，都来给午阳敬酒，午阳也就是抿一口。几个男人喝白酒，相互敬酒，只喝了两瓶就没喝了。 祝贝笑着说：“大哥，这红酒不好喝，还这么贵。” 易芳说：“开始喝都是这样的。小祝，你脸色真好，真漂亮。走，姐姐陪你买衣服去。” “姐姐，我不去，不好意思的。” “傻妹妹，你大哥是老板，老板给你发奖金，拿着就是。” 3个人说走就走，丢下那几个不管了。 进了和园的商场，先到了内衣柜台，午阳说：“小祝，给你姐姐也买齐了，拿不下让营业员送车上。易芳，你负责帮她挑选，你自己看中了也别跟我客气，我在这里喝茶，只负责买单。” 易芳笑道：“哪有老板送已婚下属内衣的，拿回去雨村问起，说还是不说？说了怕引起误会，不说你就当了无名英雄，还是不要了。” “那就别买了，等会买貂皮大衣，行了吧？小祝，你就挑合适的，给你妈妈也买几件，要不然，你们姐妹也不好意思穿是不是？” “大哥，谢谢你啊。”祝贝笑笑说。 “别客气，快挑去吧。可别想着替我省钱呀。” 一名营业员过来问：“老板，您喝什么茶？我们这里有铁观音、人参乌龙、西湖龙井、菊花茶。” “我看你这里有泡功夫茶的茶具，就来铁观音吧。来浓香型的。” 营业员装了水烧着，拿来了茶叶，午阳就慢慢泡着、喝着，一壶水喝完了，又烧水泡好，给两人留下，两人总算挑好了。午阳让她们去喝茶，自己结账。 算账划卡后，午阳安排一名营业员带两人去买毛线衣，自己背着衣服送到车上去。 买了毛线衣再买时装衣裤，然后就是牛仔衣裤，后面是棉衣羽绒服，最后才是貂皮大衣。祝贝每种衣服都买3个人的，易芳从毛衣开始，就都给自己选了。 3个人下楼，易芳笑道：“老板，今天真是破费你了，也是你带来这么个好地方，其他商场可有冬天的，就没有夏天的，这里就齐全得很。” “别客气，想我买衣服，可是很难得哟。” 将衣服放上车，祝贝问：“大哥，我坐哪呀？” 易芳一看就笑了，原来车的后座都堆满了衣服，没有坐人的地方了。“老板，我来开车，你抱小妹妹坐吧。” “你那么大肚子，会顶着方向盘的。小祝，反正不远，你就钻进去算了。” 易芳笑道：“老板，你最会见缝插针了，你钻吧。” 午阳不理她，祝贝说：“大哥，麻烦你给我拿着鞋子，我怕弄脏了衣服。” “好啊，你进去就是了。” 午阳拿起鞋子一看，是那种20来块钱的球鞋，鞋帮都发线了，里面也破了几块，就悄悄丢掉。打开后备箱，拿了一双运动鞋放到易芳坐的副驾驶位置。易芳看到，就拿出来穿鞋带，到了馨园。刚好鞋带也穿好了。 卸了易芳的衣服后。祝贝就可以坐直了，“给。鞋子。” “大哥，这不是我的鞋。” “新鞋子，你穿不就是你的了？” “嘿嘿，我都忘记了。还想着过年才能穿新鞋呢。” 午阳帮易芳搬衣服，一次抱一大把，两次就抱完了。 “老板，小妹妹，进屋坐会吧，我来泡茶。”易芳说。 “姐姐，不喝茶了。回去晚了，家里会着急的。我看看你们的高级家庭。” 楼下、楼上转了一圈，“姐姐，你的家太漂亮了。你真有福气。我们走了，辛苦你了。” 易芳说：“小妹妹，老板的别墅就在旁边，他反正没住，你们家搬进来好了。” 祝贝看看午阳，笑道：“姐姐，你又不是大嫂，你能作大哥的主？” “这个主我就作定了，你想不想搬进来吗？” “想也是白想。就是大哥让我们搬进来，我们也置不起家具，用不起电。走了，拜拜。”祝贝跳了几跳，就到了车旁，拉开了车门上去了。 午阳发动车走了一段，祝贝说：“大哥，我换件衣服，让你看看我漂亮不漂亮。” “回家换吧，坐好。” “大哥，我不换衣服也漂亮是不是？” “小祝，你自我感觉挺好的。” “不，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你开始看我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首先躲开，后来看见你还在看着我。” “小祝，你才多大呀？连男人的眼神都会看了。” “如果连这都看不懂，我不是傻瓜了呀。告诉你，自从那天看见你，宝儿就整天念叨你，说只有你才是我们的白马王子，只有你才能配得上我们这样的漂亮姑娘。” “你们了解我多少？我值得你们托付终身吗？” “我们早就听姐夫讲过了，那天见到你，就全部了解你了。是不是让我描述一下？” “好，说来听听。” “一个武功很好，脾气随和，尊老爱幼的帅小伙，家财万贯，官职不小，老婆成群，儿女成堆的成功人士。怎么样？是不是了解得很透彻？” 午阳笑道：“就这样你们姐妹还敢飞蛾扑火呀？” “不，如果你是火，我们最多是凤凰涅槃。” “好，你们是知道我的，我是不在乎多收揽你们一对金凤的。可是，小祝，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中间，起码你们父母和哥哥，应该不反对吧？” “反对，不会的。我妈每次骂我们，就是你们在家里吃闲饭，养得像娇小姐，有本事就找黎老板去，让老娘也跟着享福。你听听，他们会反对吗？” “这是气话，你们听不出来呀？” “大哥，你不要认为我们喜欢你，是贪图你的钱财，是你太有钱，让我们避不开这个问题，不算我们的错。其实，世界上有谁不喜欢财富的。” “小祝，你还有不了解的部分。做了我的老婆，是有很多禁忌的，比如不能姐妹之间攀比，不能挑拨是非，不能抛头露面，更不能想名分，甚至不能有中国国籍。你纵然有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也只能在一个小圈子里穿戴，不能显摆的。我老婆们生孩子，我都不知她们身边，这就还不如普通夫妻来得温馨，你们了解不？” “有些是了解的，比如是不能挑拨是非，不能有名分，其他的确实不了解，我们没有那个了解的机会呀。不过你放心，别的姐妹能够做到的，我们肯定能够做到。” “小祝，你能不能代表你姐姐呀？” “你放心，她性格比我柔和多了，整个就是一个只知道撒娇的主。大哥，你给我们买这么多衣服，我拿回家还没地方放呢。” “小祝，小贝，是这样，我们等会到了你家里，卸了东西我就走，你再跟他们慢慢商量。如果没问题，就抽时间去银行办卡，什么长城卡、牡丹卡、信任卡都行，再打电话约我，我给一些钱给你们，你们就去置办家里用的东西，好了就全家住到我们的别墅区去，你们姐妹各一套，你哥哥跟父母一套。” 祝贝问：“那我们的工作呢？” “都辞了。最多以后你父亲和哥哥，我来安排他们去挣点钱，让你娘家几辈子也花不完。” “大哥，那你怎么还上班，挣那每个月几千块的工资？” “你不懂，以后慢慢跟你说吧。” “不，我要你现在就说，你说了我不就懂了嘛。” “是这样的，在我们国家，商人的社会地位永远是不高的，很多人可以随便欺负任何一个大老板，可以将其财产全部剥夺，甚至可以将其投进监狱，一句话说，就是没有保护，任何商人的财产都是不牢靠的。所以我就必须当官，可以保住自己的东西，也可以为一些人谋福祉。” “以后你老了怎么办？” “咱们就要培养儿孙辈的人继续当官，当然，那时候也许国家的法制健全了，什么事情都有法律可依，不是哪一个人说了就算的。而且，真正的法治社会，在法律面前是人人平等的，我们国家现在就一步步在朝法治社会迈进。以后当官的就是真正的公务员，而不是官老爷。” 祝贝说：“我懂了。为了保住你，每个家人和亲戚，都不能离心离德了。大哥，你想过没有，如果家里有人反水怎么办？” “完全没办法，只有死路一条。我能够做的，就是真心地对待每一个家庭成员，希望能够以心换心。” “不能清除害群之马？” “不能，那样只能加速这座大厦的倾覆。” “大哥，这次你们的婚礼，虽然没有请外人，但是各家的亲戚可不少，很多人认识你了，也知道你了。可能就会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我们姐妹就是来得最快的影响了。大哥，我们以后就不办这些大型活动了。” “小贝，你是怎么考虑的？” 第三百八十二章 祝宝祝贝来家里 “大哥，一般人家办事，就是为了挣面子，拿我们来说，能够嫁给你，就是最有面子的事情了，不需要再挣了。再说了，我们要大操大办，肯定就得通知我家里的亲戚吧，舅舅姑姑家是不能少的。人多了，就不能一一嘱咐，以后就又扩大一片了，所以还是不办为好。” “小贝，你考虑得真周到，谢谢你。不过，以后家里的亲戚，还是要尽量给予关照的，安排工作呀，给钱给物，都是必要的。最好就是别带到家里来，让他们住宾馆。” “好的，我既然懂得这些道理了，就不会出问题了。大哥，我摸摸你的胡子好不好？” “别，我开车呢。你看，就到家了。” “哥，你停在路边，这里没什么车过的，我想亲你一下。” 午阳赶紧停车，祝贝摸摸午阳的胡子，午阳就将她搂了过来，来了一个啵。两人互相看看，笑一笑，又吻到了一起，这下就是湿吻了，祝贝的牙关被午阳叩开，吻到喘粗气。 “小贝，看看你的脸，都变成了红布了，我们聊聊天再走吧。要不然你家里人一看就明白了。” 祝贝笑笑，“其他人倒没什么，就是宝儿看见，肯定要找你。哥，我们姐妹相互有感应的，有一次我刚刚上班的时候，不小心被铝锭砸到脚，宝儿在家里也脚疼的不行。” “真有这种事呀，以前我在书上看到还不相信呢。小贝，我将手机号码给你，这些零钱你拿去，办卡坐车什么的。” “哥，这还是零钱呀，我都没拿过这么多钱，就是看见妈妈给哥哥上大学的时候，有这么多。哥。我们要去买手机，要不然联系不方便，这些钱足够了吧。” “家里有很多新颖别致的手机，就是我家里的公司生产的。现在虽然牌子不是太响，但性能不错的。” 祝贝笑道：“就是什么山寨机吧。” “可以这么说。但我们的从芯片开始，都是自己生产，并不会比品牌机差，只要多打广告进行宣传，迟早会变成品牌机的。” “哥，我们走吧。” 到了大宝的养殖场，原来祝贝一家人就在大宝的办公室旁边住着，也是两间办公室。 祝贝推门进去，灯光下祝宝在看书。看见两人抱着衣服进来，马上站起来，“贝儿，这是黎大哥吧，你真的找上他了？”说着就过来接午阳手里的衣服。“大哥，我来吧。” 祝贝说：“车上还有，去车上搬吧，大哥，就放床上。” 午阳看看穿着军大衣的祝宝，还真瘦，军大衣就像是挂在衣架上。“小宝。你好。” “大哥，你别叫我小宝，我姐夫的弟弟也叫小宝，你叫我宝儿吧。” “好，宝儿，你们搬后座的。我搬后备箱的。” “这么多呀，大哥，怎么好意思呀？” “不用客气。你们家这两间房子，怎么住呀？” “我跟贝儿一间，爸妈一间。哥哥晚上帮姐夫看守狩猎场的大门，防止野猪晚上跑出来。” 这时她们的妈妈出来了，一个也是高高瘦瘦的女人，让午阳想起了鲁迅先生笔下的圆规，就笑笑，“阿姨你好。” “黎老板吧，你好，我们家贝儿真的找你去了？” “不是，凑巧碰上的，聊起来才认识。” “这也真是有缘了。两个丫头在家里没脸没皮的，就嚷嚷着要找你去。东西别卸了，你领她们走吧。” “阿姨，那我真带走了呀。” “带走吧，我腾出房间给儿子住，他住那边，我们都担心野猪真跑出来，伤了他。” “阿姨，宝儿她哥是干什么的？” “在建筑工地做事。” 祝贝说：“大哥，我哥是学建筑施工的，在你弟弟黎志阳的工地上做事。做了一年多了。” “你爸呢？” “给姐夫运饲料。养野鸭、蛇、野猪什么的。” “现在去和园那边了，那里的野鸭都比这里还多了。黎老板，等会带一些鸭蛋回去。”阿姨说。 “阿姨，你别叫老板了，你都让我带女儿走了。” “好，我叫小黎吧，我给你拿鸭蛋去。” “阿姨，别拿了，我家里有的，大宝哥经常送的。我们说会话，我就走了。” “不领她们走了？” 午阳笑道：“阿姨，你女儿是千金小姐，我领回去是做老婆的，又不是做服务员，总得安排住处吧。这几天就辛苦您一下，帮忙过去布置一下房子，弄好了再接过去不迟。” “跟大宝一样的别墅？” “对，她们姐妹有，也有您的。您收媳妇就不用买房子了。争取搬了家过年吧。” 东西搬完了，两个女孩在说悄悄话。午阳准备走，阿姨又说：“小黎，大宝说他这里的地、山林都是你的，饲养动物的本也是你的，是不是真的呀？” “没错，我借给他使用的。阿姨，大宝这里收成不错吧。” “好得不得了。每天野鸭蛋就收入几万个，还有打猎呀，野鸡呀什么的，听我侄女说，他们去年的毛收入，都有3个多亿。天哪，这是多少钱呀。” “阿姨，这不算什么的，他的成本也挺高的，以后我会让宝儿的哥哥赚更多的钱。好了，我走了。” “小黎，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谢谢您。”午阳笑笑就开车门上车。 祝贝跑过来，“哥，我和宝儿跟你一起走。” “贝儿，不是说好了，过段时间再过去吗？” “哥，我们住在这里，出去也不是很方便，就跟你过去，办银行卡，置办家里的东西，也不用来回跑。如果住你家里不方便，我们就住宾馆好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是你父亲跟哥哥。他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意见，这样不好吧。” “小黎，没事的，我和他们说。带走吧。” 祝贝说：“妈，我们清理一下衣服，将您的那份留在床上，您自己收拾一下。哥，你进屋坐一会吧。” “我去看看蟒蛇。” “都冬眠躲起来了。哥，我们想换衣服，就是没地方洗澡。” “回家里洗吧，家里有温泉水。” 姐妹两个又将衣服搬上车，这次就没有那么多了。 “阿姨，我们走了。” “妈。我们过几天来接您。”祝宝已经换下了军大衣，穿上了貂皮大衣，祝贝就还是一身工装。 走了一阵，祝宝说：“大哥，停车好吗？” “有事吗？” 坐后座的祝贝笑道：“哥。宝儿也想吃口水了。” 午阳看向祝宝，她脸蛋早红了。知道她性格柔弱，就没有说笑，停车就搂住亲吻起来。 “哥，我也要亲一个。”祝贝说。 亲热一阵，开车上路，午阳说：“宝儿。贝儿，你们就是两件艺术品，我舍不得损坏了，得留着。” 祝宝说：“哥，我们是你的人了，都听你的。” 祝贝说：“哥。工友们说，给黄花大闺女开了苞，当官的可以升官，做生意的可以发大财，是不是真的呀？” “贝儿。你听谁说的？” “我们车间不是冶炼完了一炉，中间可以休息10来分钟嘛，那些结婚了的，不管男女，年老的还是年轻的，都是讲这些东西，还很大声，就怕我们听不到。” 午阳笑道：“我也不知道真假，这些东西，听过了最好是一笑了之。” 到了别墅区，午阳直接开车进去，在家门口停车。一下车，小雅、莱亚乐、拉吉玛就走过来了。小雅说：“午阳，又带回来美女了？” “对，看看算不算美女。”午阳笑着说。 看着宝儿、贝儿下车，3个人都赞叹：“真漂亮，美极了。” 小雅说：“午阳，4楼还有两个房间，我安排她们住吧。她们的别墅呢，是不是也一样，一排3套？” “也给她们父母安排一套。小雅，我们留给自己的别墅，还够吗？” “还有很多的。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呀？” 两个人说了，小雅又说：“午阳，她们的眼睛真迷人，小乐和小玛的眼睛是美丽，她们的是迷人。” 午阳说：“贝儿看我第一眼，我就被电到了。那时候她还没有笑，如果跟现在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失态了。” 小雅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欣赏，我们先进屋吧，来，都带东西进去。午阳，卸了车你自己停车去吧。” 午阳到停车场停了车，又步行到家里，上了4楼，两人的房间里热闹得很。午阳不想参与，但经过时还是被看到了，裴蕾拉住他说：“午阳，快进来，看看裸体美女。” 进门一看，是祝宝，正被姐妹们围着试衣服。“姐妹们，让开，午阳来了。宝儿，站好了，让男人仔细欣赏。” 宝儿有些害羞，将双臂抱在胸前，平平的小腹，肋骨在白皙的肌肤下，差不多都可以数清楚。 午阳笑笑，“宝儿，快穿衣服吧，别冻着了。”说完就走出来，不走已经不行了，已经有反应了，被老婆们发现可不得了。 果然，刚进自己房间，裴蕾就跟着进来了。“受不了了吧，流鼻血没有？还是我这老老婆来吧。” “小蕾，什么时候变老了，变成老老婆了？” 听到叫吃饭，立即出门，看见宝儿贝儿都和其他姐妹一样，都是穿了中式对襟的小花袄，青色毛料的长裤子，半高跟皮鞋，肌肤白皙，身材高挑，楚楚动人。 “走，吃饭去，吃过饭让小雅安排你们。我是不管这些事情的，你们有不满意的地方，就可以跟我说。” 宝儿笑笑说：“哥，姐妹们都说我们的眼睛会放电，放电是什么意思呀？” “是一种感觉吧。你们以后都叫我午阳，在家里都一样。等会见了我父母、奶奶、张爷爷，知道怎么做吗？” 贝儿说：“知道，我们是儿媳妇了，就该按辈分称呼了。午阳，你刚才看宝儿了。怎么不来我房间？” “傻姑娘，你还怕没时间展示你的美丽身材呀？” 进了父母家，两个姑娘果然很乖巧，午阳介绍谁。就跟着叫，惹得长辈们都夸赞。 吃过饭小雅就开始安排了，让午阳打电话，通知小石送家具，小宝送翡翠雕像。还说自己明天给她们办卡，挑选家里用物。 祝宝说：“午阳，我们不必要3套别墅吧。” 小雅说：“你们自己都只有一套，另外两套是给你们的儿子、女儿的。你们愿意生几个就生几个，别墅不够可以想办法的，午阳也不可能只找了你们两个就不找了嘛。” 贝儿说：“小雅姐。我们听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她们去忙碌，午阳倒是没什么事了。 过了10多天，跟小雅一起请朱书记一家吃了个饭，给朱其斌的几个老婆都送了钻石的戒指、项链。珍珠的耳钉、戒指、项链，由于情报不准确，只带了6付，没将童丽萍计算在内，只好跑出包厢给小宝打电话，让他赶紧送过来。 午阳在大家聊天时，忍不住好奇。问：“小童，那天你们几个都成了？” 童丽萍笑道：“哪个女孩能够经受住这样的诱惑呀。” “其斌这样的情况你也认可？” “我那天看其斌是最老实的，现在连他都这样，那几位的局面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老板，要怪就只能怪你，你不让陶桃找我们。不就什么事也没有？” “小童，这可是天地良心啊，我那天就让她找一个，谁知道她找了几个来，我当时就讲清楚了的。其斌和我是名草有主了的，你们自己干柴遇到了烈火，不关我的事啊。” 童丽萍说：“老板，我们不会真怪你的，还要感谢你哪。你也不要撇清，那个穿工装的小姑娘，陶桃说她比我们还先辞职，她是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可能是她姐夫安排了吧。对了，陶桃没有辞职呀，你们怎么就辞了？” “她是副处级，再说了，她公公婆婆也不同意辞职的。” 朱书记笑着说：“小黎，你们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在我这里说说没关系，周省长那里就给我闭嘴。” 午阳笑道：“其斌，看到没有，这就是官威呀，学着点。” “臭小子，都跟我一个级别了，还是没长大。” “书记大人，您是政府官员，我们是企业干部，不能跟您比的。再说了，您也得赶快升啊，要不然过两年，儿子都赶上老子了。” 朱书记说：“你们这么快就给其斌弄了个正处级，不会遭人批评吗？” “我们企业，不跟政府一样。政府提拔要经过党委会、人大，我们是哪个级别，就由上级任命。别人批评、反对，都是没用的，连说话的地方都没有。吵厉害了，找个理由将其撤了，那时候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朱书记道：“也就是说，只要不违法乱纪，不损害别人的利益，没有树立冤家对头，位子就稳当了？” “也不是，我们公司几十座冶炼炉，万一那座爆炸了，就跟火车撞车一样，处分的人是一大把一大把的。” “那你好自为之吧。” 小雅说：“午阳，谌建杰和章捷提了没有？” “谌建杰本来就是跟其斌一样，是干正处级的工作，肯定提的。章捷在物流中心，他们的主任就走运了，给弄了个副厅级的主任，章捷就是正处级的副主任了。当然，以前也是这样安排人事的，现在不过是太快了一点。” “快一点算啥，年轻干部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都像我们这样，50岁了，还是厅级干部呀，人家很多都是正省部级了，以后的领导人，肯定是从他们中间产生。”朱书记说。 “我接个电话。”午阳拿着手机就出去了，他知道是小宝送东西来了。 东西齐了，午阳拿出来，小雅就要给周倩给带上，午阳笑道：“那是其斌的专利，你操心干什么？” 28号，朱其冰和周倩举行了婚礼，其他老婆都没有参加。他们自己的别墅建好了，将午阳的交还给他。 参加完婚礼回来，小雅说：“今天是个好日子，祝宝她们也搬家。” “好啊，今天晚上请她们的父母和哥哥来家里吃晚饭吧。小雅，你给了她们多少钱？” “每个人给了1亿，给了她们家里两千万。那些首饰、家里的摆件、文物，都给了。” “怎么给这么少？” 小雅笑道：“在她们成为你的女人之前，我是不会给够的。午阳，我经常看到你们在一起，怎么她们还是女儿身呢？”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一看见她们的眼睛，就觉得是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品，虽然实实在在抱在怀里，就是不想破坏了。” “留两个姑娘也好，免得你看到的都是女人。午阳，这女人怀孕以后，这身体就变化大了，你发现没有，姐妹们生了孩子的，那身架子都好像松散了一样。” “这是自然规律，没关系的，你们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是跟当姑娘时一样漂亮。当然，如果大家都想保持身材，多跑步、打球、做操就是了。” 第三百八十三章 曼德勒小赌 祝宝家里搬过来，午阳请他们吃饭后，去他们家里坐时，想起明月湖的金矿暂时还不能开采，也是要留给小宝和夏大毛去开采的，帽儿山又是准备将4％平均分给各家，一时半会就没有一个让他们迅速致富的路子。想到自己要去缅甸，就说：“哥，我跟你商量个事。” 祝顺枝说：“午阳，你有事就说吧，你别叫我哥，我不敢当的。” 午阳笑道：“我是你妹夫，不叫哥叫什么？” 祝顺枝说：“你是大老板，又是领导，外人听了我是你哥，还不定将我想象成什么样。要不然你在家里随便叫，到了外面就叫我名字吧。” “好，那我就随便乱叫了，你不要见怪就是了。我过年后准备去缅甸一趟，时间可能个把月，是去参加翡翠公盘。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翡翠公盘是干什么？” “就是将翡翠毛石摆在一个大坪里，公开让客人去标价，谁出的价格高，翡翠毛石就卖给谁。” 祝顺枝说：“那我们去干什么？” “我们就是买毛料，买了毛料就切出来，里面有翡翠就卖掉，赚钱。” 祝顺枝说：“我可是听都没有听过，去了做什么？” “很简单，照着我说的做就是了。你其他东西都不要带，只要带护照。” “那好，我明天就去办护照去。” “好，我们大年初二就走，你带我写的纸条去，就会快一些，可能来得赢。” “我有同学在公安局，就是干这个的，我找他。” “午阳，我也要去。”祝贝说。 “午阳，我也一起去。”祝宝笑笑说。 “我一张邀请函只能带两个人进会场。怎么办？” 祝宝说：“我们姐妹轮流进去。另一个就在宾馆休息。” “那好吧，你们也办理护照，到时候一起去吧。” 第二天，打电话找到谌董事长。请婚假和轮休假，谌董事长说：“你也别说请什么假，就说我派你出公差了。不过工作得安排好了，代理人也安排好了，需要多久就多久。” “那就谢谢爸爸了。” 约朱其斌一起过去，朱其斌说：“正好年初没事，就帮你买毛料去。这次别叫京城那帮老板了，一个个牛哄哄的，去年10月我给他们每人挑选了3万多块，我要在其中买几块都不高兴。后来还是我强行拿走的，就是那些做翡翠白菜的毛料。你以后别安排他们跟我了。” “我会批评他们的，这还了得呀。其斌，他们是我朋友，没办法。该帮忙还得帮。这次时间紧，任务重，就不告诉他们了。你准备带谁过去？” “其他几个都要带孩子，只能是童丽萍过去了。” “那好，我们初二过去，先去新坑的矿山看看。” “行，我又得安排人准备去西北了。也必须走一趟。” 热热闹闹过了年，初二一大早，6个人坐余潇潇开的面包车出发了。6个人一色的牛仔裤，男的午阳和其斌两人是在长袖t恤外面穿了一件牛仔衣，祝顺枝就穿了毛衣、夹克，女的都穿了羽绒服。毕竟中南的气温只有3、4度。 一路上说说笑笑，中午到了春城，晚上就到了曼德勒。朱其斌早就安排矿山的人过来接机，听说路不好走，午阳决定在曼德勒住一晚上。 听朱其斌讲曼德勒是缅甸的第二大城市。也有毛料市场，童丽萍急着要去看看，祝宝、祝贝也跃跃欲试，就是不好意思开口。午阳就说：“想去就快去，等会该关门了。” 几个女孩二话不说，脱掉羽绒服就出门。 到了市场，卖毛料的还都没关门。门口都围着不少人，听他们说话都是从国内来的。“其斌，你走两家，我走两家，速战速决，咱们赶回去吃晚饭。” 朱其斌点点头，带着童丽萍就走开了。 午阳来到店铺门口，就开始运转真气看毛料，里面的情况不怎么样，基本上都是没翠的，绕过一个蹲在地上的人，却看到他面前的一块毛料，里面的翡翠特别细腻，应该是冰种以上的，就收了真气，看毛料的外表。外表还是算不错的，灰色的石头，上面有稀疏的松花，在一堆毛料里面，是比较出色的了。 再看看蹲在毛料前面的人，是一个满脸皱纹，胡子拉碴的人，年龄大概50多、60岁，穿一件很旧的夹克。 午阳觉得帮他一下忙，让他发点财也未尝不可，就说：“大叔，看中这块毛料了？什么价钱？” “人民币8万。你看看，不到20公斤的毛料，竟然这么贵。”大叔说。 “大叔，这块毛料可以的，应该能出翠。” “小伙子，你是这里的托吧？我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人说是我老乡，向我花言巧语推销商品，结果没有一次不上当的。我本来还在犹豫，这下我坚决不要了。亏你中国话说得那么好。” 午阳笑笑：“大叔，我就是中国人，也是刚刚才到的，跟店主没有一点关系。” “行了，不用解释了。你说可以，你自己应该有钱吧，你自己买给我看看。” “大叔，我是不想要这个东西。我还要去仰光参加翡翠公盘，带着不方便。”午阳刚才已经听出大叔标准普通话里面的港台腔了，知道是个大老板，就故意这么说。一是告诉他自己是内行，二也想激他买下翡翠。 “小伙子，你买下切出来，我们跟你买。” “那您不能反悔呀。” 这时店主说话了，“老板，你出钱就是你的，他没有付钱有什么好反悔的。” “好，我买了。你这里有刷卡的地方吗？” “这个时候，银行关门了，只能付现金了。”店主说。 “那我跟大叔的生意也谈不成了。” “小伙子，我们明天早上约在这里喝早茶，只要价格合适。我肯定买。” 午阳从背包里面抽出8万块递给店主，“老板，麻烦你请人切一下。顺枝，你在这里看着。我另外走走。” 午阳说完就带着宝贝姐妹走了。如果不迅速到另外一家，挑选出毛料切石，只要这边切石机一响，客人就都奔这边来了，那边就只有店主看了。 走到店铺附近，看见店主在往袋子里捡那种黑石头，鸭蛋那么大一个，以前到处都看见过的。 “老板，这种黑毛石怎么卖？”午阳弯腰拿起一块问。 “100块一个。” “50块怎么样？” “你要几个？” “我看中了的都要，不限数量。” “好。你挑吧。”店主说着又将已经装到袋子里的倒出来，拿了一个塑料袋给午阳。 午阳运转真气一看，里面有翡翠的还真不少，将表面的捡了，又找根棍子翻动了一下。再捡。2000个左右的黑鸭蛋，被他挑选了20多个。 祝宝看午阳捡，以为是黑色的脏东西，后来看到他手没有黑，自己也去捡，捡了两个，午阳看到一个有翠。就将没翠的一个丢掉了。祝贝捡了两个，午阳没丢掉。 付钱的时候，午阳看到这里的毛料表现都不好，光线又暗淡，另外几个客人也就是泛泛地看一下，连问价的人都没有。运转真气看看。脚边上就有一块不大的毛料，看上去就跟河里的大鹅卵石差不多，只有表面上一厘米左右的石层，里面就全部是翡翠了。 祝贝走近来，“午阳。你看中了就我来搬。” 午阳一想，不能划卡就买不成，看了也是白看。另外还有几块有翠，只能算了。 “没看中，我们走吧。老板，这种毛料也能出翠？” “能不能出翠不清楚，赌石就全靠运气。有的花200块，就能够切出来两千万的翡翠，有的花200万，切出来就是一堆石头渣。老板，我看你就是个发财相，买了这块毛料去吧，不贵，两千块。” “1千块我就玩一玩。” “1千块不行，1500怎么样？” “1200，我要了。” “拿走吧。关门喽，想买明天再来。” 付了钱，祝贝抱起毛料，兴高采烈的，“午阳，这块毛料我要了，我运气好，肯定能够切出翡翠来。” 午阳悄悄说：“切出来得卖掉，咱们家里多的是，不必要这么远带回去的。” “好，还你本钱，外加100块辛苦费。” “小贝，你也太厉害了吧，我这么大老板，就是这个工价呀？不行，10万。” “不兴这么骗人的，你拿走10万，我不是白辛苦了？” “那好，咱们掉个个，你拿10万，再给宝儿10万，剩下的就是顺枝的。怎么样？” 贝儿说：“不行，他们一人10万，剩下是我的。” 到了第一家的切石间，刚才买的毛料还在切，有10多人围观。午阳跟老板借了擦石机，就开始擦石。 毛料是不规则的椭圆形，不好固定，午阳只好一只手扶住，一只脚踏住，帮助稳定。擦几分钟，用胶皮管冲一下水。大概不到一小时，首先那块毛料开始擦石时，他这里已经全部擦好了。 旁边的人，一直在吵吵嚷嚷的，他也没有去管他们说什么，这时刚才那位大叔走过来，朝他笑笑，“小伙子，对不起，刚才我误会你了。你这块翡翠能不能卖给我。” 午阳说：“可以啊，大叔，我们得按规矩来，价高者得。你们还有参加竞价的没有？” “小伙子，你想卖个什么价？” 午阳将翡翠高高举起，“大家看看，这是玻璃种的阳绿，有9公斤左右，将近25厘米长。大家都是内行，应该知道，可以雕琢15个手镯，其他挂件、戒指等，起码上百个。大家有意购买就请出价，价格合适我就卖了。” “小伙子，小老板，是按人民币还是美元叫价？” “按人民币吧。”午阳估计这10几个人中。大部分是国内的，应该不是一拨人。 大叔说：“我出7000万吧。” 一个30多岁的女人举手，“我出8000万。” 午阳看见她手腕上戴的，是玻璃种祖母绿的手镯。价值千万以上，应该是个有钱的主。 一个高大肥硕的中年人说：“9000万。” 午阳的心理价位，就是9000万，这块翡翠太短，粗细也不合适，再粗一些，就可以雕琢3个手镯，现在这个样子，只能雕琢一个。再细一些，长一些。也可以多雕琢一些手镯，现在国内卖得价格最好的，就是手镯了。挂件就很少有超过200万的。 戴手镯的女人说：“我再加200万。高了我退出。” “还有出价的没有？没有了吗？没有了我放下了。” 午阳走近女人，“大姐，这块翡翠是您的了。今天不能刷卡了。我们明天刷卡交货吧。” “好。你们是住在哪家宾馆？” 午阳说了宾馆的名字后，对方笑笑说：“那里是曼德勒最好的宾馆了，我也在那里。我叫黄媛媛，家族是做珠宝生意的。”说着就伸出手。 午阳轻轻地握了一下，“我是黎午阳，在一家国企上班。家族也有人做这个生意。大姐，认识你很高兴。” “上班族？难怪你初二就出来。这次有了这个收入，就不用上班了，是富翁了。”黄媛媛说。 午阳笑道：“大姐，这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地上那块正在擦的，是……” “是我的。”祝宝说着就将提着的塑料袋给午阳。 “对。也是我朋友的。她们是姐妹，那个就是她们的哥哥。这些鸭蛋就是我的了，我擦一块看看。” “两位小妹妹，你们运气很好啊。那块也卖给我怎么样？正好明天一起付款。”黄媛媛说。 “大姐姐，还像刚才那样好吗？”祝宝说。 黄媛媛笑道：“小妹妹。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午阳在擦黑鸭蛋，祝顺枝在守着擦石，她们3个在聊天，时间过的挺快的。等首先那块翡翠完全擦出来，天都黑了一阵了，已经到了9点多钟。 午阳停止擦黑鸭蛋，将塑料袋交给祝宝，那边祝顺枝已经开始拍卖了。这是一块略呈长方体的翡翠，长25厘米左右，宽18厘米，厚8厘米，大约20公斤的冰种阳绿翡翠，颜色很均匀，就是一头稍厚一些。 “各位老板，大家出价吧。”祝顺枝在喊。 高大肥硕的中年人说：“我出1个亿。” 大叔说：“我加1000万。” 黄媛媛喊：“我出1亿3千万。” 大叔说：“我再加800万。” 等了一会，祝顺枝问：“还有叫价的没有？没有就成交。” 午阳知道这个价格是低了，可是祝顺枝话已经出口了，收不回来了。 大叔伸手在翡翠上面摸了一阵，对午阳笑笑：“小老板，当时听你的，只要8万，没这个胆啊。” 午阳说：“大叔，十赌九输，还是这样稳妥一些。这块翡翠可以开出24个手镯吧，您还有得赚的。” 大叔笑道：“不瞒你说，比在翡翠公盘大会上面，最少便宜1000万美元。” “您是香港还是台湾省的？” “我是中国的，小老板，你别问了。我也住同一家宾馆，明天付款收货。你放心，也是中国银行的卡。” 几个人说着往外走，祝宝从塑料袋里面拿出一个擦好的小翡翠说：“午阳，这还真是鸭蛋呢，你看，这不是蛋黄呀。” 祝贝说：“这个黄色的鸭蛋，是吃饲料的鸭下的，野鸭蛋比这个黄色好看，黄中带红。” 黄媛媛说：“这个是鸡油黄，已经是极品黄了。” 午阳笑道：“那个小绿蛋，才是真正的极品，玻璃种的祖母绿。你们留着做挂件、戒面、项链什么的。” 祝顺枝说：“午阳，你们往前走，我去看看其斌他们走了没有。” “好，我们慢慢走，在车上等他们。黄大姐，我请客，一起吃饭吧。” “谢谢了，别客气，你们人多，我喜欢安静。明天早上见。”黄媛媛笑笑，就快步走了。 祝宝说：“午阳，这不是做梦吧？几万块钱，就换来两个亿？” 午阳说：“你们是没有看见真正的赌石，几十万，几百万顷刻间的变成了碎石，也有收入更高的时候。小宝贝，你们锻炼身体了没有？” “开玩笑，我们每天跑步，练气功、哑铃，你看看我，比以前结实多了，贝儿就更厉害了。” “好，到了公盘大会上，每天要走好几个小时，就可以检验你们的锻炼成果了。” “午阳，你回过头去帮一下其斌，他买了一块大翡翠，一个人扛不动，我也抬不起。”祝顺枝气喘吁吁地说。 “好。你们两个跟着我，你们武功还不行，怕被抢了。顺枝，你去叫车过来，这么远难抬。” 走到朱其斌所在的店铺，只见两个人坐在一块铺着床单的什么东西上面，“其斌，翡翠呢？” 朱其斌拍拍床单，“就在这里。财不露白，只好买了床单包起来了。”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毛料？” “他们两家之间的毛料，就用这些隔开一下，我看中的这块，就是最靠外面，供人坐的。我一来就看中了，老板开价20万，我都没还价。” “太大了，这里没有人买的。” “我知道，我也没有打算卖。大哥，你知道这是什么水种，什么颜色吗？” 第三百八十四章 宝贝要练功 午阳笑道：“最了不起就是玻璃种的帝王绿，总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帝王绿吧？” “应该没错。我敢说，是世界上发现的最大的帝王绿了。还没有过磅，我估计是450公斤左右，你想想，这是个什么概念？这是两艘航空母舰呀。” “来，我们抬一下试试。” 两人蹲好马步，使劲抬，竟然也没有抬起来，只是稍微移了一下位置。 午阳拍拍手，“其斌，应该有500公斤。我跟谢大侠抬过400多公斤上大货车，你的力量应该不会比大侠小。” 童丽萍笑着说：“大哥，也许是你被老婆掏空了身子。” “其斌被你们掏空了还差不多，大哥我力量大着呢。” 车辆来了，司机打开后门，加上另一台车的司机，4个人总算将其抬上车了。 回到宾馆吃饭以后，司机提出要晚上守着，明天白天再休息。朱其斌马上就答应了。午阳也就没说什么，将宝贝两人的翡翠也放到车上。 洗澡后，两个女孩要跟午阳一起睡。午阳考虑，她们都没有了工作，两人年纪也不大，应该试试给她们输入真气，也许可以造就两个接班人呢。如果不成功，也比常人强嘛。 午阳问：“梦雨、梦馨给你们输入过真气没有？” 祝宝说：“没有，只是让我们熟悉人体的经络、穴位。” “那你们熟悉了没有？” “熟悉是熟悉了，可是我们没有信心，都这么大年龄了，哪里还能够学会呀。”祝贝说。 “你们看到吴芳没有？她是22岁才开始学的，不说别的，生了3个孩子。身材一点都没走样，孩子身体也好，连感冒发烧都没有过。你们才18岁，。应该会比她更厉害。” 祝贝说：“午阳。我们做了你老婆算了，有你那么好武功就行了。” “不然。你们自己有本事，可以照顾自己，免得我顾不过来，耽误了。” 祝贝说：“听说朱其斌。还有胡敏波都是你给他们输入真气练的功，你能不能给我们姐妹也输一下？” “我的真气是很阳刚的，在你们的皮肤表面疏理一下是没问题的，如果进入你们的经脉，弄得你们阴阳失和、月经不调怎么办？” 祝贝说：“你试过没有？” “不敢试。”午阳知道，对女孩子，必须是她自己要学什么东西。才能有兴趣、有信心学，如果是别人要她们学，那就会有一万种理由半途而废的。 祝贝笑笑说：“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你今晚上就给我们输入，如果真不行。以后可以慢慢调治，实在不行，你都那么多儿女了，我们家里也有哥哥，我们两个不生孩子也没关系。” “宝儿，你呢？” “我当然和贝儿一样。” “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住。贝儿身体比你好，但是同样会疼的。你们年龄不大，经脉的弹性好，疼过一阵就没事了，一定要坚持住，挺过去了，就什么都好了。” “午阳，我先来，要不然等会贝儿疼的叫起来，我就不敢试了。” “好，你脱了衣服。贝儿，拿卫生纸和毛巾来。” 宝儿笑道：“再脱就**了。算了，反正是你的人。” 贝儿笑着说：“假正经，都被午阳看过了的。” “你不是呀？我是说这里是宾馆，不是自己家里，万一有人闯进来。” 午阳说：“没事的，不会有人闯进来的。” 摆好姿势，午阳就开始输入真气。宝儿的经脉很纤细，如果不是对人体经脉很熟悉了，几乎找不到。一开始就喊痛，贝儿将毛巾塞在她嘴里，让她咬住。 走了两个小时，宝儿晕过去了，两人就抬她到卫生间去，帮她洗澡。午阳抱身子，贝儿抬腿，进了卫生间就贝儿给她洗澡。差不多洗好了，午阳说：“你赶紧帮她擦干水，我来抱她上床睡觉。她睡着了，我们还有正事呢。” “午阳，夫妻的事不是正事吗？” “傻贝儿，刚刚说的，要先练功。你什么时候练好了，我们就做夫妻的正事。” “这是你说的啊，可不能反悔的。” “反悔是小狗，来吧。” 两人又忙碌了两个小时，午阳给祝贝洗了澡，又将地上的油污给擦了。两个女孩身体里的脏物都不多，流出来的汗水虽然油腻，但是不黑。忙完了，也就洗漱睡了。 早上醒来，已经是7点，这里才刚刚蒙蒙亮。轻手轻脚起床洗漱，出门在走廊上看见朱其斌，“其斌，你让两个司机守一晚上，他们受得了吗？” “没事，这两个人是所有人里面最彪悍的，经常蹲点守卫一天一晚，从来不打瞌睡。等会我们开车，让他们睡觉就是了。宝贝起床没有？快吃饭了。” “我叫醒她们吧。” 吃过饭，到银行转了账，大叔笑笑：“小老板，我们公盘大会见。” 黄媛媛也说：“小黎，希望能够在大会上听到你们的好消息。拜拜。” 上车时，宝儿说：“午阳，这些钱你都给我们了？” “当然，这些都是小钱，给你们做零花钱吧。” 贝儿说：“这么多钱还是小钱，那得多少钱才算是大钱？” “我也不知道。你们的身体今天和昨天比，有什么变化没有？” 宝儿说：“变化大了，走路特别不费劲，好像可以飞起来一样，吃饭胃口也好多了。” 贝儿说：“午阳，我以前吃饭胃口就好，今天早上吃的更多，会不会发胖？” 午阳笑道：“怕发胖，加紧练功就是了。” 宝儿说：“我对昨天运气走经脉，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让我自己练。肯定不行呢。” 午阳说：“你昨天都晕过去了，还能自己练功，那就是天才了。你们都不要急，现在我们每天在一起。我肯定会教会你们的。” 宝儿说：“午阳。你让我们保持女孩之身，你怎么办？” “这事你们不懂。别管就是了。” 知道司机晚上没有睡觉，午阳提出要开车，司机坚决不干，午阳怕他打瞌睡。就一路上跟他聊天。 司机叫史冬，二级士官退役的，当兵8年，起码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训练，对山地丛林作战非常熟悉。午阳问：“老史，武功怎么样？” “在家里有一点武功底子，在部队是学的现代兵器。武功基本上没有进步。” “在公司工作几年了？” “3年多了。” “挣了多少钱？” “加上去年冬天在西北挣的，差不多两百万。有这么多钱可以了，孩子都4岁了。在公司虽然挣钱多，但是老婆在家守活寡。这样不行，干了今年，得辞了算了。” “如果有什么条件，你就可以不辞职？” “没办法，不是在西北，就是在缅甸，根本没有条件。在部队每年还有20天探亲假，在公司就没有。” “不是星期天、节假日可以集中到一起休吗？” “工作性质不允许，都发了加班工资了。” “那你有什么好到建议？” “建议嘛，就是公司得多招一些人，让愿意休假的人，能够休假。比如在西北工作的，到了冬天，就不要安排来缅甸，在国内，愿意做事的就上班，不愿意的就休息几个月。这样工作起来就有干劲。像现在缅甸雨季快来了，我们马上就要赶到西北去，根本就不会安排休息。” “是啊，这样就是再多钱，也没意思了。干起来没个头，到头来发现自己已经老了。” “对，就是这个话。你这位老板还是很体贴我们的。我索性跟你说了吧，其实有这么多人就够了，这个矿山不要三班倒，就从上午8点到晚上8点，就可以抽出1000人来，充实到西北。西北那边也够了。” “为什么不能三班倒呢？” “老倒班，人的精气神都不足，上晚班睡觉的，大有人在，带班的也管不了，到上白班了吧，还是没精神，两头都耽误了。相反，晚上睡好了，白天上班就有精神，不出力就没有理由了。这就是三三得九，不如二五一十。” 午阳笑道：“有道理，有道理。老史，如果雨季这里放假，走了很多人，会不会影响生产？” “看起来当然有影响，其实不然。我们都是露天开采，雨下大了，都得避雨，有时候一躲就是一天，公司的加班工资还得发，食品供应也不能少。如果人少了，将雨具配好，增加工资，避雨就按缺勤算，实际上就根本不会影响。” “老史，这里的人有没有拿翡翠走的？” 史冬笑道：“这里遍地都是翡翠，谁不捡几块呀。不过都是小块的，切石机切下来那些两三斤一块的，弟兄们就捡起来了，抽时间去滇缅边境那边，就寄回去。现在不行了，离边境线太远，就只有等去西北的时候了，到时候战备包里的其它东西都不会要了，就剩下翡翠。” “这应该也是一笔收入呀？” “老板，我们都不是大户人家，有了几百万，生活足够了，这些翡翠年年涨价，咱们的先留着，到我们老了，说不定就是几百倍的价钱了。” “那就接着干呗，干吗还要辞职呀？” “还是你那句话，回去时老了，吃东西咬不动，睡老婆等着硬，钱有个屁用。” 听到后面两个女孩笑起来，史冬才知道自己说过头了，就不开口了。 走了三个多小时，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崇山峻岭，高山峡谷，终于安全抵达矿山。 稍事休息，在朱其斌和几个矿山领导的引导下，到矿山转了一圈。这里是跟其他山差不多的一座不高的山，山上是光秃秃的石头，山腰以下是茂密的森林，由于开采矿石，小部分已经被砍伐。 “其斌。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午阳问。 “南边5公里左右就是别人的矿山，我是沿着山脉走过来，就选定了这个地方。这里相对地势比较平坦，进山的公路好修。就是比他们的矿山埋藏深一些。” “矿脉挺大的。长不长？” “别人的矿山是向南开采，我们可以向南开采5公里。以后还可以向北开采的。由于矿脉比较大，埋藏比较深，又只能露天开采，所以应该能够开采很长时间了。” “以后会不会发生冲突？” “有了陈老板的面子。都是可以用钱解决问题的，不是什么大事。” 那边作业面一派繁忙景象，这里切石机也“吱吱”叫，一块大毛料被叉车送上切石机，固定好后，一下子就被切下来一大块，旁边一台挖掘机用爪子将其扒出来。送到另一台前面是安着钻头的机械面前，一下就钻开了，里面是否有翡翠一览无遗。然后挖掘机又将碎石拨弄到旁边，那里停着铲车。估计就是用来铲石头的。 午阳说：“其斌，这个毛料，能不能不切，直接钻碎。” 朱其斌说：“不行的，大哥，那样我们就找不到几块做手镯的翡翠了。都碎了，虽然有3、5斤一块，但是雕琢手镯还是需要成型的翡翠，这样一来二去的，平均一公斤也做不成一个手镯了，浪费太大了。” “走吧，不看了，我们去你们办公室研究一下。” 朱其斌说：“大哥，我在出国之前，就已经跟陈老板联系好了，下午一点直升机来接我们。” 午阳看了看手机，“还有一个小时，我们来得赢的。” 到了办公室，午阳说：“你们这个收录机能不能用？能用就打开吧。我讲几点意见，大家觉得不行，就讨论修改，否则就遵照执行。一，增加工资，普通工人增加5000块，其他人员以此类推；二，改三班倒为两班制，从早上8点到晚上8点；三，雨季可以休探亲假，不扣工资，还发给1万元的路费，不休假的，只发路费，不再发加班工资；四，从这里调三分之一的工人去西北，待遇一样，可以享受冬季长假，不扣工资；五，全体人员回国休假时，都可以携带翡翠回家，但是只能随身携带，办理登机托运，不能从邮局托运或者办货运，也要防止运翡翠回国的司机夹带翡翠，离开矿山回公司工作或者辞职的，可以在国内领取50公斤翡翠；六，添置设备，特别是防雨、防蚊虫设备。就这么多，没有提到的，你们觉得需要改进的，就提出来，否则就照旧。” “大哥，在西北过冬人员的100万奖金，还有吗？” “当然有，那是随时要拿命来换的，不能少。他们在矿山过冬，如果准备接着过冬的，夏季一定要给假期，除了来回路上的时间，还要给一个月，这里也一样。” “老板，这样我们的平均工资，就超过5万了，是不是太高了？那些汽车司机，一个月加起来才两万，会不会说闲话？” “没事，谁爱说谁说去，能吃得了这个苦就过来。你们这里有人要离开，一定要加强联系，以后如果他们有事找上门来，能够帮忙的一定要帮，不能人走茶凉。” 朱其斌说：“大家没事了吧？我们吃饭去。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刚刚吃过饭，直升机就停在了停车坪里。祝宝他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坐直升机，很兴奋，看看这，摸摸那。 午阳看到不是以前那架直升机，问朱其斌，他说这是自己买的，驾驶员也是自己的，主要是给胡敏强用。 到了陈老板在矿区的别墅，陈老板不在，但是安排了人在等候他们。午阳和朱其斌商量行程，其斌说：“今天才2月17号，离大会开始还有11天，除了28号一天要赶去仰光以外，其他时间都可以用来挑选毛料，我们就不用那么急了。到了公盘大会，我们除了满足那些老人，自己还是有很大的余地的。” 午阳说：“今天咱们就开始工作吧，呆在这里也没意思。你对小陈老板他们那边熟悉，明天你过去，我在这里。你挑选好了后，让老板们都到这里来，我一起付款给他们。到了大会，我们一个人一个区，挑选完了我就回国，留下他们由你负责。” “好的，我们开始吧，先去陈老板矿山。” 陈老板手下的人，都是很熟悉的了，听说两人马上工作，就立即安排人员和车辆。到了矿山，午阳和其斌各走一条道，都拿一根长木棍，在前面点，后面一个人作记号，一个人记数。很快速地往前走。 祝顺枝和3个女孩开始还有兴趣，到处跑，不到半小时，新鲜感就过去了，想坐只有石头，想躺又怕工棚里面脏。宝儿、贝儿走到午阳身边，午阳说：“你们去找个地方坐了练功，慢慢体会，让哥哥守着，不让人打扰你们。” 天黑了回到陈老板的招待所，吃过饭午阳给她们检查了一遍练功的结果。宝儿基本上还是自己不能运气，午阳只好用真气带着她的真气走了一遍。贝儿就好多了，不过也同样是气若游丝。午阳又教给她们方法，又帮她们将丹田灌满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午阳就带着两人去跑步。早饭后，祝宝和祝贝就没有去矿山，而是专门在招待所练功。 第四天下午，朱其斌从小陈老板那边回来，午阳去给小陈老板他们付款。他们的经济实力比以前强多了，开采能力也大多了，少的一家，其冰都挑选了5万多块，小陈老板的，就超过了10万。 付款时，小陈老板说：“黎老板，我叔叔他们每次都有大毛料送给你，我们没有，就每块少收200美元算了。” 午阳说：“那怎么行？你们按价收钱是本份，他们送大毛料是情分，不能混为一谈的。” 小陈老板笑笑，“那我们也送你大毛料好了。我叔叔已经告诉我开采大毛料的方法，我们都按规矩送，5万块送你一块大毛料，以前的也补上，我们也讲情分嘛。” 午阳笑道：“陈老板，你知道大毛料的价值吗？” 第三百八十五章 商量行动方案 “我当然知道，但是中国有句老话，情义无价嘛。再说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赚的多了。我们交到联邦政府，每块毛料不过500美元，卖给其他商人，他们虽然不挑选，但是每公斤只有人民币30块，给你们的，基本上达到了每公斤70块，我们还是很划算的。” 午阳笑笑，“也好，我们也不能不接受你们的情意是不是？你从10月到现在，就有我5亿美元的进项，卖给其他人肯定还不止这个数，发大财了，送我们穷人一点也是应该的。不过你们新生产了毛料，一定要先让我们挑选哟。” “好的，你们最好是安排人，10月和现在这个时候过来一次，就连电话都不用打了。10月过来，他们每人送你3块大毛料，我送你10块。” 午阳等的就是这句话。以前大毛料没地方放，现在石头山庄后面的山谷，从10月底开始堆放毛料，放了几百万块，还是空空如也，不知道能够堆放多少。现在毛料涨价厉害，留起来，以后肯定要涨价很多倍的，再说在阳美的市场里，每天最少切20块，年前黎自阳打电话过来，最多的一天，切了80块，都卖掉了。毛料是多多益善呀。 “陈老板，什么时候到了平洲，来我家里喝茶，我请你们吃地方特色的饭菜。很快就开通高速公路了，从平洲到我家，7个多小时，快得很。” “好啊，什么时候过去了，就找你喝酒去。” 跟朱其斌合兵一处，又忙碌了4天半，全部挑选好了。每家都挑选了50万块出头，加上小陈老板几个人的，总数有340多万块。每块5000美元，总金额170亿美元。 朱其斌对这个数字感叹之余，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大哥，你不该挑选这么多的。我看你挑选的，里面很多都是翡翠极小，有的虽然大，但是档次又低，我们有的是机会，何必滥竽充数呢？” 午阳笑道：“其斌，你不知道，我现在都恨不得不挑选，一把抓。你看见我们石头山庄后面那个山谷没有？我就想尽快填满它。毛料里的翡翠实在太差了，咱们就卖毛料。你不是告诉我，公盘上面，都已经上千万一公斤了吗？” “涨价是肯定的。我就想，人在什么时候，对金钱。对女人，会有个满足的时候。” “以后再说满足的事情吧，咱们下午出去转转。” 26号下午，就是到各家看看大毛料，没看完，27号上午又走了两家。吃过中饭，就坐直升机到了仰光。还是停在陈老板家的停机坪。还是小甄送他们去缅甸国宾馆，不过这次的车，换成了奔驰车了。 “黎老板，又是一年了，您又更加发大财了吧。” “谢谢你的吉言。现在该叫你甄经理了吧。” 小甄笑笑：“一个副经理，黎老板还是叫我小甄吧。亲切一些。黎老板，听说你结婚了，恭喜你啊。” “谢谢。没有带喜糖过来，这里一点散钞，你自己买吧。每次都麻烦你。不好意思。”说着就放了1000美元在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盒里。 “黎老板你别客气，接待好你，是我的职责呢。我上午在国宾馆给秦会长他们安排了房间，所以知道了你结婚的喜讯。秦会长他们这次来的人可多了，10几个老人，带了20几个年轻人。对了，那个曹老师也是上午到的，还带来了两个漂亮的美籍华人少妇。” “你们缅甸也让美国人进来？”祝顺枝问。 小甄说：“虽然美国封锁我们，但是只要她们手续合法，我们还是欢迎的，不能跟美元过意不去不是？” 午阳说：“甄经理，我几次没过来，都不知道行情了，现在投标是个什么价格？” “你去年来了就走了，反正是这样，你几次没来就一次加一倍没错。” “那翡翠的价格涨了没有？” “翡翠价格就每次加两倍没错。” “那你们联邦政府发大财了呀。” 小甄说：“翡翠是我们对外贸易的大头，西方国家封锁我们，不靠这个赚的钱能行吗？你那次买大毛料，一个多亿就把你当财神供着，那时候一次公盘不到两亿美元，可是现在都6亿多了，我们老板估计，这次可能突破8亿美元。” “甄经理，陈老板出了多少毛料？”午阳问。 “两、三万块吧。反正他每次都是出毛料最多的，他是国家玉石协会的执委嘛。” “甄经理，陈老板一个人都出这么多了，那大会上面该有多少毛料了呀？”午阳问。 “应该是20万块了吧，具体我不清楚，黎老板，我是一次也没有进去过的。对了，这次就给你安排了两个商务套房，朱老板一间，你一间，其他人就是标间了。” “谢谢你们老板。”午阳说。 朱其斌也说：“陈老板每次都这么客气。” 小甄笑笑：“客气，那是应该的，你们给老板带来了多大的财富啊。据我所知，我们老板每年的收入，有一半以上是来自你们。老板都跟我们讲，你们是他的财神。特别是黎老板发现了宝石矿，使我们老板从一直无法涉足这一行业，变成了行业的巨头。” 午阳说：“甄经理，这次陈老板给我们安排了什么车辆？我们的人比较多啊。” “这次就是10台这种奔驰车。你们是6台，还有腾越、平洲、阳美的朋友4台。你们不用在会场里面吃盒饭，我们在会场外面搭了两个大帐篷，请了中国厨师，专门给你们做饭，保证你们吃饱吃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是最烦排队买盒饭了。”午阳说。 “黎老板，国宾馆到了，我们一起去登记吧，我送你们去房间，然后一起下楼吃饭。明天你们就自行安排。我还要接机的。” “好，你忙你的，等会告诉我秦会长和曹老师他们的房间号码。” 祝贝、祝宝将行李一丢，就跑到午阳的商务套房来了。 贝儿说：“午阳。干吗分开我们啊？” 午阳笑笑，“这叫做明分暗不分，我这里会每天有很多客人，大家又说话、又抽烟的，你们也没办法练功呀。这里有两个房卡，给你们一个，什么时候想进来，来就是了。” 祝贝拿了房卡就蹦蹦跳跳走了，午阳将钱、证件收入保险柜，就开始洗澡。听到门响。穿了裤子就出来，迎面就被抱住了。 原来是竹青和傅莹，两个人都吊在午阳脖子上。午阳伸手搂住，就左一下、右一下亲起来，傅莹问：“小宝贝呢？” “在这哪。”两个人从床铺后面坐起来。贝儿说。 “躲在那里干吗？” “看看你和姐姐们怎么亲热，学习学习。”贝儿笑着说。 傅莹说：“你们两个不笨嘛，跟自己男人出来这么多天了，怎么亲热都没有学会？” 宝儿说：“我们跟午阳学练武了。” 贝儿说：“我们不敢和他亲热，怕憋坏了他。竹青姐姐，小莹姐姐，我们走了。你们可以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午阳说：“来，小宝贝，抱抱。” 两个人真的学着刚才的样子，亲热一阵，就乖乖出去了，临出门。贝儿还说：“吃饭时我们打电话。” 门一落锁，午阳就迫不及待了。 竹青说：“看你这个猴急样，带着两个老婆，怎么会这样？” “我教她们练武来着，没有动她们。”午阳说。 “竹青。你们怎么想起过来了？”激情过后，3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曹老师早就约我，我没有答应，后来看到你过来了，就也来了。本来是七妹过来的，临到去办签证了，她又不想来了。还好有小莹姐陪我。” “曹老师不是说不出来了吗？” “是的。他以前的夫人去了美国，将一双儿女都带过去了，后来跟曹老师离了婚，儿女也没回来过。去年他孙子和外孙子回来了，老师就想给他们一份财产，这不是就急着过来么。” “他不是有了不少财产嘛。” 竹青笑道：“人哪有止境呀？你不是这样？秦爷爷他们不是这样？我和小莹姐不是这样？午阳，你现在有多少财产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你问了干什么？” “我不是想跟你要财产，你紧张干什么？” 午阳笑道：“我什么时候紧张了？我确实不知道嘛。” 竹青说：“是这样的，小莹姐也听到了，今天在飞机上，老师说，他的资产，除了在东海的珠宝店和一部分流动资金外，其他的，都到国外购买土地，建设工厂、商场、酒店、度假村之类的东西了。我和小莹姐商量，觉得你在国外也应该购买地皮，比他们更多的地皮。” “你们不是在美国买了一些嘛。在巴西和澳大利亚也有地皮了。” 傅莹说：“午阳，我们在美国买的，就只有房产，没有地产，咱们在巴西和澳大利亚的是矿山，只有使用权，也只有开矿的价值，矿石开采完了，租借的时间也到了，不能算是购买了地皮的。” 竹青说：“老师的一番话深深地打动了我。老师说，现在地球真正是一个地球村了，如果我们不能在村子里多占些地盘，就永远别想当村长。午阳，老师的资产，不过几百亿人民币，现在不但在美国购买了房地产，英国、法国等西欧国家都在投资了，你看看，我们是不是也该行动了。” “咱们国家还那么穷，不将国家建设好了，而是将有限的资金投到国外，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啊。” 傅莹说：“午阳，我们的根在中国，去国外投资，不是扶贫，是去赚钱的。比如说，我们投资1亿，若干年能够赚1个亿，我们就可以拿回来搞建设，留在国外的房产、设施。还可以继续赚钱，等于是将母鸡养在别人家的院子里，何乐而不为呢？如果我们只在国内发展，就明显存在先天不足。就不可能立于不败之地。” 午阳说：“小莹，你说的先天不足，是不是指咱们国家的法制不健全？” “这不正是你非要当官的理由吗？午阳，曹老师是个老人了，他的眼光都看得那么远，咱们就应该看得更远。我打个比方吧，咱们家就像一个大厦，如果光是在国内发展，这个大厦就只有一根柱子支撑，在全球都发展了。就是多根柱子，就四平八稳了。” 竹青说：“午阳，其实我们比曹老师更能够快速发展的，我们的经济基础比他强多了，我们也有了美籍身份。在美国有银行股份，有公司，去世界各地投资，都很方便的。再说了，我们以后回国投资，享受的优惠政策更多，环境比国内企业也宽松得多。万一以后时局动荡，也不会被波及。” “可是……” 傅莹打断午阳，“你不要说你没钱啊。我手里的钱就足够了。午阳，存钱没有几个利息的，今天人民币升值了，说不定过几天美元又升值了。不如办企业。产品销往全世界，管你什么币种升值，我们都立于不败之地。” 午阳笑笑，“我是担心你们的孩子都太小了。小莹，你手里那些钱。现在有多少了？” “没有增加多少，就是一点蝇头小利。这次年前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换成了人民币，人民币升值加利息，收益率5％都不到。要是拿来投资，每年至少8％。” “你们两个商量了一个思路没有？” 竹青说：“肯定有了思路，要不然不会跟你说的。我们是这样考虑的，这些投资分两部分，一部分投在政局稳定的国家，包括西欧和北美；另一部分投在政局不是很稳定的国家，包括非洲、阿拉伯地区和南美。风险高，回报也高，风险低回报也低。” “好吧，随你们捣腾去，反正现在我是落伍了，什么都不如你们了。小莹，你怎么想起过来呀？” “我就是想过来玩玩。现在孩子不是没有断奶么，断奶以后，就要去工作了，再没有闲情逸致来玩了。” “也好。噢，贝儿来电话了，我们吃饭去，吃过饭请曹老师来我这里，大家商量一下怎么安排。” 出门碰到小甄，他正在逐间房子叫人吃饭。“黎老板，你们先下去吧，等齐了人，电梯又坐不下了。” 几个人到了餐厅，看见秦爷爷、周爷爷和曹老师他们都到了，其余的基本上都是熟人，不少是在腾越见过的，寒暄一阵，朱其斌和童丽萍也来了。 “秦爷爷，你们的伙计们都到齐了吗？” “还差几个，有什么话我转告吧。” “这样，我们吃过饭到我房间碰个头，把大家的想法都说说，再让我师弟跟大家也说说。” 周爷爷说：“都去吗？” “都去，我师弟对这里情况比较熟悉，就一次性讲完了，免得老问，耽误时间。” 7点半开始大家都准时到齐了，朱其斌讲了投标的注意事项，着重讲了，一定要明白，投明标的币种是欧元，不是人民币，搞错了就吃大亏。 大家答应明白了，午阳就说：“也没地方坐，当家的留下，其他人自由活动。” 50来人，一下子就走了30多个，午阳的老婆和童丽萍都走了。“各位前辈，大家说说，你们是要买毛料回去切翡翠，还是在这里切出来卖掉，我们就好安排时间。” 周爷爷问：“午阳，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开始时客人手里资金足，又急于购买翡翠，肯定就出价高，这就是卖翡翠的好时候，到了最后两天，大家都没什么钱了，投中的毛料，最好就是带回去了。” 一位戴眼镜的老先生说：“小黎，会不会前面的毛料好，后面的差一些？” 午阳笑道：“只听说明标区的毛料差一些，倒是没有听说后面的差一些。其实好与坏，就看各人的运气了。” 另一个老先生说：“小黎，你们师兄弟的能力，我们是清楚的，我们也相信你们。就是我们如果想带毛料回去，那前面十几天，我们不是没事干了。会憋坏人的。” 朱其斌笑笑说：“既然老先生信任我们，前面的时间，我们每天也给你们几个号码，你们都去投标，中不中的，就玩个心跳吧。” 老先生笑道：“哎，这话我爱听。就是玩个心跳。” 午阳说笑道：“老爷子，您能活120岁。” 老先生说：“我就是心态好，肯定能多活几年。这样吧，小黎，小朱，我就要毛料带回去。” 大家纷纷表态，都带毛料回去，午阳看了一下，也就是秦、周爷爷和曹老师没说话了。“就这么定了，投明标的前一天晚上，大家还是到我房间来，我只给各位毛料号码，不给价格，可以吗？” 戴眼镜的老先生说：“这样就很好了，我们走了。” 送走了客人，秦爷爷、周爷爷、曹老师又坐下来，跟午阳两人商量如何安排。 午阳跟其斌两人是肯定不能参加投标的，这里还有5个女人和祝顺枝，秦、周两位有4个徒弟，正好是10个人，明标区一次开10个标段，人手就够了。曹老师就随便在毛料比较好的区域拿几个号码算了，反正明标区的翡翠不是很好。5个女人是新手，秦、周两位就居中指导一下，当下计议已定，只等开会。 第三百八十六章 跟于志鹏谈投资 第二天让小甄安排了一台车，带着几个没有来过仰光的女人到名胜古迹、商业街转了一圈。她们玩得很高兴，午阳和其斌两人也就高兴地为她们付款，提东西。 又到了市场上次买木雕的那个摊主那里，摊主已经不亲自卖货了，而是请了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姑娘卖货，自己坐在躺椅上面抽烟，旁边摆着茶具。 看见午阳，摊主就赶紧站起来，“哎呀，大老板来了，快请坐，来，抽烟，喝茶。” “老板，发大财了呀。喝什么好茶呀，我们人多，是不是重新来一壶？最近有什么好东西没有？” “有，真正的好东西，老物件，我都没有摆出来，特意给你留着的，先进去看看？让我兄弟给你们泡茶。” 午阳跟着进了里屋，摊主解开绳子，打开一个长木箱，又打开一层布，里面是一个屏风。“看看吧，真正的檀香木屏风，这个木材上面的雕花，你看看这些水波纹，多漂亮，多精致，你看见这些龙了没有？是五爪龙，皇家的东西。这个中间的雕花面，可不是玻璃，是羊脂白玉的。这牡丹花，是大富大贵的象征。” “你骗人吧，怎么可能颜色这么一致的羊脂白玉？” “老板，我自己是不清楚，但是我请了专家鉴定过的。这是元代的老物件，这个五爪龙，只有皇家才能用。你看看，这一扇屏风是一整块木料雕刻成的，高1.7米，宽33厘米，厚3.3厘米，近代哪有这么大的檀香木呀。” 午阳不是太懂这些东西，但是看上去确实精致漂亮，也像有年头的物件，运转真气透入木中。一股浓郁的檀香就出来了。“说个价吧，价钱合适我就要了。” 摊主笑笑，“老朋友了，我也不漫天要价。整个屏风是16公斤，你按15公斤，给黄金的价钱。” “好，成交，你包起来。这个木箱里面，还要多放一些填充物，别损坏了，要配就不好看了。老板，以后有什么好东西都给我留着，我哪天托陈老板的人。给你带两公斤黄金过来，送给你。” 摊主立即点头哈腰地，“谢谢，谢谢老板。老板，你下次过来。是不是直接带一些黄金过来，我们这里的人，有了东西，都喜欢换黄金。我这里还有几木箱老物件，人家就是要换黄金的，不要钱。” “什么老物件？我看看，如果值得换。我就让直升机送黄金过来。” 摊主说：“这是从泰国送过来的东西，都是咱们中国人从国内带出来的，瓷器就是瓶瓶罐罐，还有紫砂壶什么的，你看看。这些人家可是说了，一公斤瓷器。换5公斤黄金。” “我可以先看看吗？” “当然，不看怎么知道是不是值得换呀。” “如果我们成交了，你的利润怎么算？” “由货主给，你不用管。不过老板客气，把我这些牙雕都买走。我就最高兴了。” “你还有牙雕？新的还是老的？” “缅甸的牙雕相当多，新、老都有，我现在不是靠你帮忙，有了一点名气嘛，人家都愿意送东西给我，我就都收下来，看看能不能挣点零花钱。” “什么价格？” “现在象牙的价格，大约是每公斤人民币1万，但是海关查的严格，买了带不回去，很少有人买，如果能够运回祖国，就是10倍的价格了。老板，你肯定有办法运回去的，我就来个批发价，每公斤8000，怎么样？” “你还有很多呀？” “嘿嘿，不少，要不然也不会找你大老板了。这里只有两根，一新一老，你决定要了，就让我兄弟拉过来。” “你到底有多少？” 摊主问那个伙计：“老弟，你收购了多少？” 他那个兄弟说：“加这两根，总共是1232根，整根的不多，都是半截的，7218公斤。” 竹青说：“午阳，家里有那么多，几年了，你动都没有动过，现在又买干什么？” 午阳笑笑，“确实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摊主说：“老板，你又不差了这点钱，买回去肯定涨价的，现在花1万，回去就是10万。” 傅莹说：“午阳，别买了。对野生动物，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从我们做起吧。” “好吧，老板，麻烦你搬那些瓷器出来看看。” 摊主搬了一个木箱出来，打开盖，里面又用纸包住了。剥开纸，看到是一个鼻烟壶，小巧精致，外表的花也很漂亮，看看底款，是嘉庆年间民窑的东西，重量在20克左右。又看了几个，有光绪年间、宣统年间的，也有没有款识的。 “老板，这里都是鼻烟壶？” “对，另外还有一箱是笔洗、笔架，一箱是酒壶、酒杯，一箱茶壶、茶杯，紫砂的，4套，另外就是三箱瓷瓶了。都是清朝的东西，最少100多年了吧。” “你这泡茶的壶，也是紫砂壶吧？” “对，就是从木箱里面拿出来的。” “我看看。”说着就拿起来仔细瞧，瞧也是白瞧，根本不懂这些东西，既不知道谁是制壶的大家，也不懂款识。 装模作样看了一阵，心想，就靠运气了。这一套茶壶、茶杯和装茶杯的盘，加起来应该有800克，需要黄金4千克，值120万，太贵了，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算了，老板，这些东西我也看不准，价格又那么贵，还是需要运黄金来，不要了，就买这个屏风吧。” 摊主笑道：“老板，生意要谈嘛，不都是说谈生意呀。” 午阳笑笑，“我懒得谈，你都说了，我们是老朋友了，跟你买了这个屏风，你的利润都超过100万了，我没有还价吧？你拿出一点诚意来。要不然我们走人。” 摊主说：“老板，我就实话实说吧，你家里那个于颖，是我的远房亲戚。还是我介绍给她的，我们也算是知根知底了，我相信你，这些瓷器、紫砂壶你都拿走，回去鉴定了是真的，就按其重量的3倍给黄金，假的，你丢掉就是了。象牙就5000元一公斤，你没有吃亏吧。” “老板，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成交了。不过钱我都给你，你在缅甸买黄金也是一样的。古玩买卖的规矩，我还是懂的，打眼了也不怪你。” 摊主说：“老板，人家买卖古玩。都是古玩行家之间进行的，也不图回头客，我们就不同了，都不是行家，我也想留着你多来几次，所以人家的规矩，在我们这里不适用。” “那好吧。真有假的，我下次带过来。你也好处理。咱们现在开始过磅，麻烦你准备一个集装箱，我等会就拉走。” 摊主的兄弟叫来了几个人，自己走了。女人们又去逛街了，大家都在做事。摊主偶尔指点两句，主要是跟午阳聊天。 午阳说：“老板，我一直没有问你尊姓大名。能不能告诉我呀？” 摊主笑道：“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会入黎老板的法眼啊。我叫于志鹏，是于颖的远房亲戚嘛。” “那你跟于颖是什么关系？她叔叔？” “不是。我爷爷和她爷爷是堂兄弟，我父亲是跟着叔叔过来的，我这一房是长房，我们是兄妹。” 午阳笑道：“那我也叫你大哥了。” “不敢，黎老板，你是大老板，你叫我老于最好。我快到50岁了。” “看不出来呀，我以为你40岁呢。还是叫大哥好。大哥，现在你可不是什么小人物了，是大老板了。你上次收集木材，就赚了一笔大的，这次我们生意成交了，你的资产也应该上千万美元了。” “跟你比，都抵不上一个零头。”于志鹏说。 “大哥，有没有兴趣一起做生意呀？我们大家都发点财。我出钱，你出力就行了。” “什么好生意呀？” “我现在也不知道，你们这里最缺什么？” “缺的东西很多，你看看这街上，汽车少而且都是旧的，也不开空调，宾馆里空调也经常带不动。主要是缺油、缺电，当然，更主要的是缺钱。” “大哥，我们投资建设一个水电站怎么样？” “那当然好，可是这里没有工程技术人员，没有钢材、水泥，只有大山深处的河流，水源倒是挺充沛的。” “那就建设钢铁厂、水泥厂怎么样？” 于志鹏笑道：“没电，你建了也没用。” 午阳说：“那就还是要先建水电站了。我们从国内运钢材水泥过来。你帮忙联系缅甸政府怎么样？” “你准备在哪里建水电站？” “当然要靠近仰光了，这里毕竟人口多，用电量大，输电线路不远。曼德勒也可以考虑。大哥，你情况比我熟悉，说说你的看法。” “靠近仰光建水电站并不是最佳选择。这里人口稠密，需要迁移的人口多，补偿就多，远远超过在曼德勒附近建设的成本。我知道你们一直在走私毛料，回来都是空车，你何不让他们拉钢材、水泥过来？” “我们家乡建有自己的钢材生产企业，不过水泥就不走海运也可以。大哥，你能不能帮我联系吧。咱们先讲好了，成与不成，费用都算我的，你的工资也在内。” “黎老板，你找我肯定是找对了。别看我每天在这里做生意，但我还是跟一些高官熟悉的。你如果让陈老板去联系，肯定能成功，但是费用起码超过我的10倍。” “大哥，我们最好是通过公开的方法跟缅甸做饭联系，这样才能受到保护。” “没问题啊，我们捐建几所学校，承诺以后修公路，在政府部门就没问题了。拿出来50万美元，就可以建10所学校了，从曼德勒到仰光的公路不到600公里，如果修高速公路，刚刚500公里出头，不到100亿美元就够了。” 午阳笑道：“大哥，你什么都已经算好了呀？” “不是我算，是官员们算的。我听也听会了。你修了公路，可以收费不说，还可以找政府要一些土地进行开发，建工厂什么的。不过这都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那怎么行？咱们是合作关系。” “开始我帮你跑，等你水电站修好了，全国的电器市场必然就起来了。你办工厂生产电视机、冰箱、洗衣机，我开商场销售这些电器，咱们不是合作吗？还有，咱们合作改造这个市场，不但销售这些缅甸特色的小商品，也销售翡翠玉器，红蓝宝石，让游客在任何时候来到缅甸。都能够买到正宗的翡翠和宝石，这个生意利润还会少吗？” “大哥，你边联系政府官员，边写一份详细的计划书，什么时候都搞好了。就打电话给我，我过来一趟，带人来进行论证，勘探地质，维修公路，准备施工。” “好的。不过我肯定会将市场和商场也列入其中，要不然以后单独申请麻烦不说。而且可能被人抢先了。” “这样好。大哥，这些商场和市场的产权算谁的？” “你出钱，当然是你的了，我自己用或者别人租赁了，都向你交租金。我的钱只能作为我以后的流动资金，要不然就玩不转了。所以你也不一定要亲自过来。你不可能有时间慢慢来搞这些事的，派个得力的人就可以了。” “好，我现在就写个想建设的项目给你，你去翻译成缅文。这些项目你只能增加，不能减少的。” “好。我给你凑一个用5年时间，购买10万公顷土地，投资1000亿美元，产值过万亿的长远规划。5年以后有了利润，就用利润继续投资，然后又是一个5年规划。黎老板，任何一个国家，听说你不拿走利润，都会痛痛快快答应你投资的。” “大哥，我们中国跟缅甸，是世世代代友好邻邦，咱们投资需要利润不假，但不能让缅甸的老百姓和政府吃亏，免得玷污了我们国人的名声，你记得在以后的拆迁、发放工资等方面，手都要稍微放松一些。用你的话说，要不了多少钱的。我派过来的人，也会嘱咐他们的。” 于志鹏说：“黎老板，这种事情需要时间，开始可能会有一些阻碍，但不要怕，有我呢，我会想尽办法协调好的。” 午阳说：“大哥，我是相信你的能力的。现在西方发达国家封锁贵国，我过来投资肯定受欢迎。但国际上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掌控的。” 于志鹏说：“黎老板，如果有什么变化，我肯定能够得到消息的，你也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马上就给我应对的举措，将损失减少到最低限度。” 午阳笑道：“但愿没有那一天，有了就只能共同想办法了。” 午阳开好了清单，又仔细检查了纸箱里面的物件，逛街的女人们也回来了。几个人都是大包小包提着，都有一些疲惫。 工人们忙碌了两个小时，都弄好了，打电话请小甄安排的汽车也到了，直接装车送回去。 几个人吃了缅甸风味的中饭，回宾馆时，竹青还埋怨：“就是知道乱花钱。” 午阳笑道：“赚了钱就是花的嘛，你信不信咱们都要在公盘大会赚回来？” 祝宝说：“午阳，你可是已经花了160几亿美元了。” 午阳爽朗一笑，“都赚回来。” 第二天办理好手续进了会场，看见会场又扩大了很多，会场里还没有进多少商人，只看到远处的军警。“其斌，现在这么多毛料了，会议的章程改了没有？” “改了一些，大同小异。投明标、暗标之前，都只有一天时间给大家看毛料了；每天投标的次数，增加到了10次，每天1万块。” “那工作人员忙得过来呀？”午阳又想起了以前排队的情形。 “你看看后面，增加了不少房子，人员就增加更多了，服务态度也越来越好，就是价格高多了。大哥，你不清楚标价了，先看我标几块，等会人多了就不好商量了。另外，你知道我的性格，我是比较保守的，你看中了势在必得的，就高标个10—20％，对了，还要将今年涨价的因素考虑进去。” 午阳笑道：“你就干脆一并弄好吧，我照葫芦画瓢，只有我准备带回去的，就不惜血本加价。” 朱其斌笑笑，没吭声，走到了明标区的1号标段，两人都将笔和本子拿出来，开始挑选毛料。 看到一块里面有翠的，朱其斌说：“大哥，你看看这块，按其外表、行情标价，应该是30万欧元，但是你如果想拿下来，没有50万是不行的。当然，我们情况不一样，肯定不会吃亏，投中了切出来，5倍的利润是肯定的。” 午阳笑道：“其斌，咱们兄弟既然是来赚钱的，秦爷爷他们也是这样，只要有3、4倍的利润，就要下手了。” “大哥，我估计你可能跟秦爷爷他们一样，也是一个告别赛了，以后很难得有机会来了。” “是啊，只要到了地方政府，根本就不可能来了。咱们开始吧，对了，其斌，反正别人也不可能凑近来看，我们就标好编号，写清楚价格，晚上回去就让他们抄好了。这运气一天，也会累人的。” 由于事先讲好了，竹青她们几个也不来打扰，两人就一直看下去。朱其斌的真气虽然比午阳拥有的晚，但是进步也很快，两人的进度差不多。一个上午正好都看完了5000块。 到陈老板准备的帐篷餐厅吃饭，竹青就要午阳给挑选好的号码给她，说：“我们下午没事，就抄了算了，晚上再抄后天的，这样就不会误事。我们年轻人没什么，曹老师明天就不一定有精力了。” “这样好，我就撕给你们，可别弄丢了。” 回到宾馆，饭后又是抄号码，抄完了后，午阳给祝宝、祝贝检查了一遍，给她们丹田加了真气。现在两人已经进步很大了，丹田里面有了淡淡的真气，也可以沿着经脉运转了。 第二天送她们进了投标厅，嘱咐了好几遍，才和朱其斌一起走开。结果正好一小时，竹青就打电话了。 “竹青，什么事？” “我们没有投中一块，都是最后被人抢投了。” “没关系，刚刚学习投标都有这样的情况，以后慢慢就好了。” “午阳，刚才秦爷爷的徒弟说，肯定是有人认识你，也就盯住了我们，我们看中了的，里面肯定有翡翠，人家跟我们争，即使出价再高，也比瞎买强。为了对付他们，他就出了个主意。” “什么主意？” “我们开始把你们标价低的，都投很高，标价高的，先不投，到最后几分钟再投，人家就是想投都来不赢。就是来得赢都没有那么多钱买。” “真是个馊主意，只会便宜了缅甸政府。” “可是没办法呀。” “好吧，你们试试看吧。” 中午吃饭时，几个人到了一起，午阳问情况，竹青说：“稍微好了一些，我们从第二轮开始，就都投中了几块，后面就越来越多了。” 秦爷爷说：“这里面联邦政府有很大关系。” ps： 今天还有一更奉上，请各位看官多打赏。 第三百八十七章 在新厂购房 午阳问：“爷爷，跟政府有什么关系呀？” “他们给看毛料的时间越少，大家就没有时间仔细研究每一块毛料的表现，就只能瞎投一气，跟着起哄了。” 午阳说：“爷爷，下午就麻烦您和周爷爷，去帮我们交款好不好，还要告诉组委会，我们明天上午就解石，切出来的翡翠都拍卖。” 秦爷爷笑道：“有什么麻烦不麻烦呀，本来就是我们的事嘛。你给银行卡给我，剩下的事情就都是我的了。” 午阳听到秦爷爷这么说，就高兴的递了卡给他。接下来就是专心致志挑选毛料了。跟朱其斌一起苦干了8天，剩下的不多了，午阳的假期也快到了，就先行回国了。 回到家里，老婆们都看着他笑，午阳说：“是不是我脸上绣花了？” 小英说：“你自己照照镜子，都成了黑人了。” “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出去了20多天，家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裴蕾笑道：“当然有变化了，最显著的，就是小雅她们的肚子都大了。” 小雅站起来，故意将肚子挺起来，“看看，都成了将军肚了。” 午阳伸手摸了一会，“哎，小家伙会动了，你们都让我摸摸。看看咱们的儿子会不会踢妈妈了。” 于是，白如萍、韩云、莱亚乐、拉吉玛都靠过来，午阳一个个亲，一个个摸肚皮，弄得大家笑的笑，叫的叫。 “潇潇，你的还没有反应？也让我摸摸。” 余潇潇说：“随便。午阳，你要多在我身上下功夫了，我到医院检查了，身体根本没问题。” “是不是梦馨、梦雨给你疏通了？” 梦雨说：“我们疏是疏了，就是以前没有检查过。不知道是不是堵住了。如果以后怀孕了，就是我们的功劳了。” 吴芳说：“午阳，这次你出去，姐妹们不想生孩子了的。都去上环了。” “都有谁？” 言雨霞说：“生了孩子的，除了菲菲外，都不想再生了。” “菲菲走了几个月了吧，我得看看去。” 谌建英说：“她考研后，要参加3个月的集训，是跟她们部队的国防生一起的，5月中旬结束了，可以来家里住到下半年开学。你现在去了不方便，连我和她视频都得周末。” 午阳说：“以菲菲的性格，肯定住不了这么长时间。她肯定去部队锻炼的。家里还有什么变化？” 言雨霞说：“竹青和傅莹都跟你说了吧？姐妹们这几天就准备出去了。她们几个怀孕了的，也准备移民了。” 午阳说：“你们都走，孩子怎么办？” 吴芳说：“孩子都送托儿所、幼儿园，反正也近，只在那里吃一餐中饭。保姆都在。上午送、下午接，已经开始10来天了，孩子们都习惯了。” “以后都由我带着早晚跑步，锻炼身体，幼儿园的老师有没有会外语的？” 裴蕾说：“其他语种的没有，会英语的，又讲得太不标准了。孩子们不能跟她们学，我们在家就去教一下，出去了就小雅、小乐和小玛去教。” “邱小睦他们的孩子呢？” “整个大院的孩子都过来了，开了20多个班，咱们的孩子和他们的是混合编班的，这样可以增强孩子的交流。就是他们的孩子，外语基础差一些，不过也不要紧，都小，过几年就会赶上来的。”小惠说。 梦雨说：“午阳。听说你培养了两个武林高手，是不是让她们带孩子锻炼身体？” “她们迟早也会跟你们一样，顶不了多久的。” “再培养嘛。”秦小英笑着说。 午阳叹了一声，“看来我在这个家里已经可有可无了。” 言雨霞笑道：“别妄自菲薄，少了你这种马，我们这些母马还能留住吗？” “完全正确。” 晚上，告诉了傅莹的父母，说傅莹一切平安。又到祝宝家里走了一趟，通报了情况。祝宝妈妈说：“顺枝他们打电话回来了，说你很关心爱护他们，这又麻烦你跑。” “妈，这是应该，您就别客气了。” 第二天到公司上班，先打电话销了假，后就跑财务信息部，过问一下公布年报的事情。 易芳说：“就在等你回来，有几个事情需要研究。一个是分配方案；二是需要给华北公司和中原公司增加投资了；三是新厂那边，已经有几个分厂准备投产了，员工的住房还没有报建，是不是买现成的住房算了。” “我通知明天开个董事会吧。易芳，新厂怎么这么快就投产了？我们不是准备三年投产的吗？现在哪里来这么多工人啊？” 易芳笑道：“哪有你这样当老板的？什么事情都问我这个部门负责人。告诉你吧，咱们有钱，基建肯定就快，设备到货也快，再说也不是全部投产嘛。另外两个问题，我就只能提参考意见了。员工的住房，只能让员工自己买，那边的房价，现在电梯房才每平米2000块，跟市里的楼梯房差不多，市里的电梯房已经是3000多了。” “我们的员工哪里有这么多钱呀？” “只有贷款了，没有其他办法，买得越晚就越贵。” “你刚才说还有一个建议，工人从哪里来？” “中原公司已经勘探到了矿山，现在还没有开采，先跟他们借几千人过来，在我们老厂这边上班，几个月以后，他们公司开始生产了，咱们自己的人也安顿好了，将老厂停了就是了。” “我们给华北公司投入了6个亿，怎么还要增加？” “他们已经恢复生产了，但是产品发出去，资金回笼没有那么快，就需要增加一些流动资金。中原公司我们仅仅拨了一个亿，也就够他们吃饭的了，他们还是拿出两千万进行了矿山勘探，已经非常不错了。现在我们如果能够投入7个亿左右，就可以正常生产了。” “这些话你明天在董事会上说说。只要大家同意。我是不会反对的。最主要的，我是相信老贺跟老晏，他们肯定能带好一个企业的。今年第一次看见，有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说说吗？” 易芳说：“没有。就是三八节每个女同志发了100块，可惜你没有。” “你们这是歧视男同志呀，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嘛，怎么着也该发个50块吧。股票怎么样？” “上班时间，不谈股论今。老板，您忙着。”易芳边说边指指墙壁。隔墙有耳的意思吧。 午阳会意，“哎呀，下逐客令了？您忙着，拜拜。” 回到办公室，让郑国强通知明天开董事会。并将几个需要讨论的问题告诉了，让大家提前考虑。 第二天的董事会，基本上就是按照易芳和午阳的想法定下来了，给了华北公司两个亿，中原公司7个亿。 向总公司汇报时。谌董事长说：“中原公司的人不能借，从西南公司直接调人过来。那边4万多职工，准备裁员一半，你们派人过去挑选一万人过来。” 听说这样，午阳就有些急了，“老板，我们的人已经够了。再来一万没办法安排呀。” “我告诉你一个办法，你们新厂老厂一起生产。你们渌江是排在第二位的污染城市，中央每年给了治理费，我听说今年将给100个亿。你们最少去要回来30个亿，否则不搬、不停产。能赖几年是几年。” “那我们执行好了。老板，我们就别派人过去挑选工人了。就让曹涛挑选好了带过来，还让他组织生产，您看怎么样？”午阳笑着说。 “你小子就是会打主意，我们研究研究吧。你们在组织生产的同时，要给工人们准备吃住。” “没问题。我们已经建好了成片的商品房。他们带钱过来买就是了。吃的就更不用愁了，我们这里是鱼米之乡。” “他们是困难企业的员工，能有多少钱带过去？” “我们这里的楼房，才两千一平方，很便宜的，我听说他们那边都是8千到一万了。” “那还好一点。这么多人搬家，你们一定要精心组织，不能出问题呀。” “好的，您放心吧。” 过了几天，曹涛打电话过来，说：“老板，我已经挑选了员工，但是他们对过来以后的工作、生活条件不放心，我就组织100人到公司的新厂和老厂都参观一番。如果可以，事情就定下来了。” “好，你们过来吧，旅途的费用我们公司出了，尽量让他们吃饱，住好。但是更高的条件就没有了，告诉大家，过来是做工，不是作客。” “好的。老板，听说新厂有现房，你是考虑怎么分？” “我们可以保证每个人都能够买到房，而且父子、父女都要也有，但是楼房有大有小，离厂区路程也有远近，公司的老员工也都要买，到时候就只能抓阄，要同样面积的在一起抓阄。” 曹涛说：“这样是公平合理的，应该他们也没话说。” 刚刚挂机，帅秉国来了。“老帅，今天怎么有空啊。” 帅秉国笑道：“老板，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请坐吧。什么事，说说。” “老板，听说公司正在登记要买房的员工，所有人都登记了，连退休老工人都要新房，我就想将那些老房子拆了，重新建楼房。” 午阳笑道：“你的嗅觉倒是很灵敏的，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想将一区的先搞。那是50年代初修建的3层老房子，每户只有30来平米的建筑面积，200亩的地面上，修建了80栋，现有住户2400户。现在该地段的地价是每亩80万，如果我们不出土地款，就可以建2400套85平米的楼房，跟老住户以房换房，多出来的，我们就可以对外销售了。” 午阳说：“你们在200亩的地皮上，可以建设75亩左右的单层建筑，就是5万平米，你们准备建多高的楼房？” “地上40层。地下两层。另外建宾馆酒店、超市、幼儿园等配套设施，大约15万平米，或卖或租。” “如果不算土地款，成本不会超过每平米800元。那你们将近200万平米的楼房，净赚45亿以上了。老帅，这样可能不好做工作呀，你是不是考虑将老住户换房的面积扩大一些？起码要给人家120平米，如果老住户还要大面积的，就让他们交钱买，行不行？” 帅秉国说：“老板，这样我们的实际上的土地款，就到了2.3亿了，哪有这么贵的地皮呀？” 午阳笑道：“老帅。你如果不是我的老部下，我就给你一句好听的，哪里便宜，你上哪里买去。但是我们不能说这个话，毕竟咱们关系不一样嘛。你考虑过没有。现在买房子，还有谁会买80多平米的？不大不小，3口之家住着正好，来了客人，父母来了，住哪里？要是我，我也不会同意你拆旧房子的。你说地皮太贵。我们现在只要放出风，我这里马上就会挤破门槛的。你信不信？” “老板，你讲的也是实情，我听你的，就按120平米给吧。但是，不管我们给多少。总是会有钉子户的。” “你们怎么谈我不管，底线在这里，我不会告诉别人。但是有两条，你不能强拆，不能偷工减料。虽然老房子都卖给住户了。毕竟公司还是他们的家，我得维护他们的利益。你搞好了，我同意将二区、三区都给你改造，没搞好，你回家等着抱孙子吧。” 帅秉国笑着说：“老板，我哪能不听你的呢？那我就去和老住户谈了，我知道你不会要什么好处，我也不会给别人好处费了。” “好处费你还是要给的，不能坏了规矩。不过我不要，公司的任何领导都不要。咱们一些老工人，自己去世早，留下一个老伴，儿女都要上班，你就掏钱给她们简单装修一下，每户花个几万块钱。你将材料款和人工工资加起来，控制在两个亿之内就可以了。” “老板，你是比资本家还资本家呀。这个事我不能做，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都找我，我老本都贴进去。最多就是悄悄给一点钱，3万、5万的，让他们请人去。” “随你吧。你要将他们收钱签字的原始件给我看，要不然我是不认账的，经过复核以后我才相信是真的。老帅，去年买股票没有？” “噢，老板，我还忘了感谢你。去年他们告诉我后，我两只都买了500万股，都翻倍了。我过年的时候，从香港带回来一块劳力士的钻石表，哪天给你拿过来。” 午阳笑道：“你拿过来，就到对面马路上去捡吧。” “好好，我不拿行了吧。哪天请你和弟兄们吃饭。” “忙你的去吧。” 人力资源部和办公室联合搞的职工购房情况出来了，午阳根据帅秉国要改造旧房的情况，又让他们重新询问了一遍。主要是以为有很多退休老工人，在市区的房子会改造，就不必要去新厂那么老远的地方买房子了。 结果重新询问后，竟然没人不要，易晓辉说：“很多人原来还犹豫，现在知道这个消息，就更加坚定要买房了。说是自己住到乡下去，市里的房子涨价后就卖掉，或者给儿孙。免得去买高价房。” 公司需要住房32000多套，西南公司过来的人需要1万多套，需要住房面积多少，也统计上来了。让易晓辉跟韩六零联系落实房源。 第二天易晓辉来办公室说，光是公司地段，马路两边跟江边建好了的房子，就已经多过这个数。除了马路边的门面房和临江的江景房价格贵一些外，每平米两千都可以拿下。我们公司跟房地产公司整个小区买下来，还可以优惠的，比自己建也贵不了多少，而且全部是现房，买了就可以装修入住，省了许多麻烦。 听了易晓辉汇报后，午阳说：“晓辉，你让韩总定下来，星期六公司组织所有车辆拉代表过去，当场抓阄签字。” 易晓辉说：“老板，我有个建议，就让西南公司过来的人先抓阄好了，公司这边的人，就在市里抓阄。反正都是电梯房，高一点矮一点无所谓的。在市里交了钱，带着收据去那边拿钥匙，自己坐车去就行了。” 午阳笑笑，“建议很好，还是你落实吧。除了我，你要谁帮忙都行。” 易晓辉说：“当然，这种小事怎么能让老板亲自出马呢。” “我有事，你给我抓个阄，要大的江景房。” “你也要？”易晓辉问。 “当然，以后公司都过去了，难道天天跑呀，每个人都得买，给曾总也抓个阄，也给她要大的江景房。” “老板，要不要买栋面积大的，搞个经理楼什么的？” “散开住好一些，别搞了。” 星期五下午朱其斌回公司了，看看办公室没有别人，递了一张卡给午阳，“大哥，这是那10位老板给的。我也有。” “他们为什么给？” 看见朱其斌要关门，午阳说：“别关门，我办公室从来没有关门的时候，有什么就说什么。” “大哥，是这样的，这次跟以前不同，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到了最后两天，竞购翡翠的人不但没有减少，而且增多了。那10个老板没有那么多钱，就将毛料分成了20份，我们原来的人和他们各1份，最后他们切出来的，基本上也都卖掉了，只剩下10来块带回去。” “他们得了多少钱？” “20多亿欧元吧。临走时，他们将钱分成了12份，每份20亿欧元，我们两个也有一份。我不要，他们说不想欠我们太多的情，坚持要给。我想，他们得了翡翠，也得了钱，分给我们一些，也好让他们心安理得，就拿回来了。” “行，那就收好吧。这次我们的人，收获怎么样？” 第三百八十八章 重要客人 “毛料基本上是我们分好了的，都差不多吧。我只知道童丽萍是60亿欧元，你老婆和舅子，我不清楚，不过他们的钱，都是转在你给秦爷爷那个卡上面。大哥，这下我还麻烦了，童丽萍得了这么多钱，原来几个老婆除了周倩都没这么多，我担心会闹矛盾。” “这怕什么，给就是了，不够的，下次连本带利一起给。对了，明天买房子抓阄，你得过来给自己抓一套。新厂那边的矿石准备够了没有？马上要投产了。” “这么快呀，我还以为要6月份哪。没关系，应该差不多够几个月的，我马上就出去组织。章捷不在公司吧，谌建杰交给他的矿山，不知道开采得怎么样了。” “他一直在矿山盯着，应该不会出差错的。” 朱其斌喝了口茶，“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宝贝也能够看到石头里面了。” “两个？” “是的。最后一天，看到有人在搬毛料，祝宝跟我说，那个里面有东西，我就问什么东西，她看了一下就告诉我。结果我一看，正是如此。祝贝比祝宝厉害，应该更能够看到。” “还得加强锻炼。其斌，我以前只传给了你和敏波、敏强3个男的，这次也是冒险一试，虽然这方面成功了，但是不知道作为女人会怎么样。” 朱其斌笑道：“大哥，你真叫人佩服。每天带着两个那么漂亮的女孩睡觉，又没有其他女人，竟然没有动她们。换了我，10个也干掉了。” “那是艺术品，知道吗？我要留着慢慢欣赏的。好了，回家欣赏艺术品去喽。” 回到家里，先去竹青住的二楼房间，竹青抱着小女儿在喂奶，孩子怎么也不肯吃。老是将头偏向一边。 午阳逗了孩子一会，“毛毛，爸爸带你玩去。” 毛毛倒反伸出手来要他抱。抱过孩子，笑道：“算了。那么长时间了，都习惯不吃了，没关系的。我们去4楼聊聊吧。其他姐妹是不是游泳去了？” “我回来就没有看到她们，只听到游泳池里面笑闹声。毛毛不吃奶，我给送回保姆那里去，银行卡给你，我也游泳去了。” “你上去一会，我转一些钱给你。” “我不要，你给宝贝吧，傅莹也不要。” “为什么？” “我不要是因为我拿钱没用。我自己，娘家，弟弟，都有钱了，傅莹也是。她说。你让她保管那么多钱，她有了这份信任，就足够了。宝贝她们都没钱，小雅没有给她们多少，不过我们没告诉她们实情，你上去吧。” “那你们不是白辛苦了？” 竹青笑笑，“什么辛苦呀。那份紧张刺激，恐怕一辈子都难享受到，你以后也带姐妹们去玩玩吧。” “好，晚上见。” 上了4楼，宝儿已经脱了衣服，拿浴巾包着。准备出门。 “宝儿，游泳去啊。” “你回来了？来，先亲一个。” 来了一个湿吻，午阳笑道：“宝儿，身上都长肉了呀。” “去。还博士呢，这叫丰满了，知道吗？” “我刚才看到竹青瘦了，贝儿怎么样？” “走，我们去她那里，晚了就走了。” “带上银行卡，我转一些钱给你们。” “午阳，我们不要，你给我哥哥一些倒是可以。” “宝儿，一定要给的，拿上卡，听话。” “好吧，不要又成了不听话了。” 到了贝儿房间，贝儿也是裹着浴巾，午阳笑道：“贝儿，你羞不羞呀，大白天光着身子往外面跑。” 贝儿说：“姐妹们都光着身子在游泳，我们为什么就不行了？” “她们是女人，你们是姑娘。” “没事，家里就你一个大男人，外面都修了栅栏，还有藏獒守着，没事的。” 午阳说：“随你好了。我们先干正事吧，等会一起游泳去，我来开电脑。” 贝儿问：“午阳，干什么？” “贝儿，给你们转一些钱。来，我们先算一下，收入了多少。宝儿，我报你用手机上面的计算器算一下。” 很快算好了，午阳说：“这次纯收入是307亿欧元，你们5个人，每人60亿，剩下的就是我的了。” 祝贝说：“午阳，我们讲好了的，要扣除你花掉的钱。” “贝儿，不扣了，你看看这上面多少钱？” “不，要扣，讲好了的。这些钱是我们家里的，光是花，不补齐了，以后不是没钱了？”贝儿说。 “没关系的。我还有来源的。对了，你们都进步了，能够看到石头里面了，以后就由你们替我出去，购买毛料，参加公盘什么的，都是你们两个去，你们卡上不多一些钱怎么行？现在就一次转给你们，免得到时候还要转。你们哥哥就只能是平均数啊。” 祝宝笑着说：“午阳，你给我们这么多钱，又教了我们本事，就不怕我们跑了呀？” “只要你们想跑，我肯定拦不住的，我也不会拦。你们这一辈子过幸福了，就是我最大的心愿，这点钱算什么？” 祝宝“嘤嘤”就哭起来了，午阳扯她近来，“好好的哭什么？快给卡给我。”说着就从她手里拿过了卡。 贝儿说：“午阳，你的心太好了，对我们，对我们家里人，对姐妹们，都是这样好，我们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你想给我们钱，就多给一些也可以，你再教我们一些武艺防身，家里这些事情，我们就包了。免得你一年到头没休息。” “贝儿真乖，宝儿也乖，来，都给你们转了，顺枝的卡拿来没有？” 贝儿说：“午阳，怎么那么多？” “这是给你们去赌石、买毛料的钱，给你们自己的钱，就由小雅转给你们。宝儿，贝儿。咱们以10年为限，看看你们能够挣多少钱。当然，这上面的钱，你们想花。需要花，随便花就是了。” 贝儿拿出一张卡，“午阳，这是哥哥的卡。在10月份的时候，你让朱其斌带我们去矿山一趟，我们再熟悉一次，以后我们就自己可以去了。” 午阳给祝顺枝转了账，笑笑说：“小宝贝，其实6月份还有一次翡翠公盘的，你们就可以跟朱其斌过去了。这次你们担当的。实际上是当助手的任务，以后你们就是主角了，也得物色10个助手。你们尽快挑选几个，我好让秦爷爷帮你们办国家玉石协会会员的证书，以后才可以收到邀请函。一张邀请函只能带两个助手进去，所以最少要4个会员证，8张邀请函，你们以后也可以带一两个亲戚进去。” 宝儿说：“这茫茫人海，我们哪里找人呀。” “你们没事的时候，可以去家常菜馆，那些女孩都是当兵的出身。武功可能没有，但是胆量比一般小女孩大，在她们当中找两个，应该不困难。其他人就只要熟悉了、愿意去就行了。不好用，下次换掉，男女也无所谓。” “那你今晚就开始教我们武艺。”贝儿说。 “好。只要你们愿意学，教还不是小菜一碟。走吧，我们游泳去。” 从这天起，午阳就开始教她们拳术，早上教。晚上对拆。两人白天练习时，张爷爷也予以指点。也就越学越有兴趣。 张爷爷今年没有出去了，因为该走的都走过了，他自己强烈要求要出国收购文物，午阳以没钱为由，阻止了他。上次想收购圆明园的动物头，没有成功，也让他觉得出师不利，兴趣大减，就带着几个小徒弟在博物馆整理文物。 面对几个展馆堆得满满的文物，张爷爷有了无从下手的感觉。第一天回来就跟午阳说：“博物馆还是太小了，还要在外围建10个大展馆。” 午阳笑笑，“爷爷，您就是要建20个、50个都没问题。但是您得先拿出一个方案来。” “什么方案？” “比如说人家的博物馆，是分金、石、瓷器、书画、杂项，您的博物馆准备怎么分类？” “这个我知道，我们要将杂项分开，增加木雕、牙雕、陶器、古家具等等，就是那棵阴沉木和那艘沉船，都要挪到展馆里面去。这样博物馆就得另外设计，耗费时日呀。” “爷爷，您要整理、修复这些文物，没有个3、5年也不行，现在的博物馆，要布局，要做柜子、架子、展台，没有两年肯定拿不下来。您如果觉得人手不够，就让肖哥继续跟着您，另外还请麻局长、旷局长过来帮忙。您整理好了，新展馆建好了，直接往里搬就是了。您这里搞好了，说不定又有钱了，你就可以放心出国收购文物了。” “午阳，就这样吧。我说，文物柜子、架子、展台的框子，都要用黄花梨，展台的底座，都要用黄金。” “好，这些东西家里都有。如果用黄金做底座，您就得计算一下楼板的承重数据，只要不压垮了就行。” 爷爷笑道：“这还要你说呀。我这是给你收藏黄金，你只要记得告诉你的后代，这些底座不是混凝土的，让他们在急需时，将其换下来。” “谢谢您。” 祝宝、祝贝练武术刚好个把月，4月底，就被午阳派出去了。午阳对她们面授机宜以后，两个人就各领着一个退役女兵出发了。 梦琪他们几兄弟都购买了地皮，已经签字生效了，就等付款就可以开发或者开荒了。 4月30日，黄鹂带着黄河清回家了。她是送黄河清来家里的幼儿园的。小河清跟奶奶、爸爸都很亲热，挺董事的孩子，也愿意来家里上幼儿园。 午阳自己接机回来，刚刚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就接到易芳弟弟易力的电话，“老板，我准备从京城回来，公司的郭主席已经购买了你的专利，给了8000万。” 午阳问：“都设计好了吗？” 易力笑着说：“不但设计好了，而且我们的样机经过多次改进，在荷叶塘和帽儿山矿山都进行了试用，已经可以进行生产了。我来申请专利。请专家鉴定，都是走过场的。国家专利局的专家们，对我们这种利用废渣生产，是非常支持的。几乎是一路绿灯。所以我们才能这么快就转让了。” 午阳说：“卖专利的收入，是怎么付款的？” “现在只给了专利局的鉴定费和其他一些经费，还有绝大部分没给，因为没有你的身份证嘛。打电话给你，就是为了找你要身份证，你在网上扫描一下就可以了。” 午阳说：“我马上就搞好。小易，这些钱你得给我，最好还要定一个使用费，每年给我一些分成。以后查起来才有真凭实据嘛。你的奖金，就是专利费。你回来后我给你。” “那就谢谢老板了。我们明天回来，你能不能后天带我们去安装的地点看看，指导我们一下？” 午阳考虑了一下，一个难得的休息日又这样泡汤了，实在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好吧，正好那里的电源线也接通了，我们就过去选定安装地点吧。后天早上一起吃饭，我们一起出发。” 扫描了身份证以后，午阳正要给欧阳其打电话，没想到欧阳其倒先打过来了。“老弟，我们到了你家里。可是这里除了运石头的大货车以外，就是铁将军把门了。” 午阳笑道：“你是到了石头山庄吧？我已经搬家了。大哥，你们还有谁呀？” “我和盛大校，还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另外就是小卞她们几个女孩了。” “重要客人？那就不能在家里接待了，我们去和园酒店吧。我给你们都安排最好的房间。你知道那个地方吗？” “路在嘴上嘛，有什么不能问到的？你赶紧过去安排吧，我们马上就到了。给客人的安排好一些，我和盛大校的安排标间就行了。” 到了和园酒店，午阳立即安排了48楼的总统套。就在门口迎接客人。一会，一辆军牌的越野车来了，身着休闲服的欧阳其和盛家华下车，让一对年轻男女走在前面，他们4个人都在后面跟着。 午阳立即迎上前去，和年轻男人握手，欧阳其介绍说：“这位是我们友好邻邦高层领导的公子，我们称他为郑先生吧，这位漂亮姑娘是翻译，朴小姐。郑先生，这位就是黎午阳，黎先生。” 午阳笑笑：“郑先生，欢迎你啊。朴小姐，也欢迎你的到来。初次见面，希望我们以后能够成为朋友。” 郑先生说：“黎先生，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们就都用汉语交谈吧。” “好，请上楼吧。两位大哥大嫂，楼上请。” 服务员带路到了48楼的房间，先请郑先生进去。这里是为午阳专门准备的，但他一次也没有来过。 进门是一个不大的房间，相当于入户花园一样，里面摆了一个长沙发，饮料柜、冰箱、直饮水机、副食品柜、成衣柜、鞋柜，从这里进去，就是一间200平米的办公室，一张6米长、3米宽的大办公桌，椅子后面是整面墙大的木雕屏风，前面是一圈沙发，过了沙发，通过一道门，就是卧室了。 “郑先生，就请你住这里了，你是这里的第一位客人，有什么需要，请吩咐服务员，如有怠慢之处，请多多包涵。” 郑先生笑笑说：“黎先生你太客气了，我们聊聊吧。” “好，我们要不要通知欧阳先生他们？” “不用了。欧阳先生，特别是盛先生，这次为我们出了力，如果不是他们，我根本就找不到你。当然，我们最要感谢的是你，黎先生，你这次对我们的支持很重要。朴中尉，请你将我们送给黎先生的礼物拿出来。” 朴小姐拿出一个盒子，交给郑先生，郑先生站起来双手递给午阳。“黎先生，这是一支280克的人参，送给您，略表我们的谢意。我知道你们国家的规定，所以没有请两位将军参加。” 午阳也双手接过，“谢谢，谢谢郑先生和贵国领袖了。” 坐下后，郑先生又说：“黎先生，我们这次找你，一是要感谢，还有就是希望我们能够继续合作。” “郑先生，您想我们在哪些方面进行合作呢？” “黎先生你也许知道，我们国家是个福利社会，爷爷在世的时候，我们的人均收入，已经达到了600美元。但是由于苏联的解体和帝国主义对我国的封锁、制裁，加上自然灾害的影响，我们人民的收入逐渐减少了，甚至出现了饥荒。可以这么说吧，我们现在除了吃饭的嘴，什么都缺，所以黎先生如果愿意跟我们合作，将是全方位的。” “郑先生的意思，是从初级农作物的生产，到高科技领域的生产，我们都可以参与了？” “是的。但是，我们国家现在实行的是先军政治，军事领域的生产，黎先生只能提供资料和材料，我们不能放弃对这一领域的绝对管理。” “那么请问郑先生，你们对土地的管理，是不是也是需要绝对管理？” “黎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是这样想的，能不能在贵国也象在我们国内一样，将土地有偿转让给个人或公司使用一定的年限，让其在土地上建工厂、开矿山、修公路、铁路，若干年以后再收回。” “现在我国正在设想建设东北亚经济圈，准备拨出一些土地进行开发，但是我们的政策是合作开发，不会允许转让土地的。这还是我父亲的新思想，在党内通过都比较难，如果转让土地，恐怕就难以通过了。” “郑先生，我国政府难免由于各种原因，明面上对贵国的援助不会太多，也不一定能及时到位，但还是给予了不遗余力的支援的，以后我也会安排我家族的公司，以民间援助的形式，进行力所能及的支援，起到一个拾遗补缺的作用。” “谢谢。黎先生，你是觉得我们的财力有限，不足以进行合作开发吧？恕我直言，黎先生的战略眼光还不够啊。” “郑先生何以教我？”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两位大哥要帮忙 “不敢。黎先生，我们目前，最多也就是以土地作为合作的投入了。这样你们暂时不用支付土地租金，而是以你们的无偿援助作为土地使用费。你们公司在那里生产的产品，除了供应我们的需要以外，还可以卖给其他国家，这部分收入足以让你们有利润了。卖给我们的产品，一部分是我们应得的分红，另一部分我们虽然暂时无力支付，并不见得我们就永远无法支付，到时候我们经济恢复了，就可以还本付息了。” 午阳笑道：“郑先生是政治家，眼光果然不一样。” “黎先生，你如果有意投资，最多能够投入多少资金？需要多大的土地面积？” “郑先生，我们是有多大的土地面积，多大的需要，就投入多大的资金。” “这就好办了。黎先生，你们对土地有什么要求？” “最好是有一个或者几个出海口，其他的就在高山峡谷中都没问题，尽量不占用耕地。” “太好了。黎先生，你对我国目前所处的国际环境一点都不担心？” “不担心。你们是个有核国家，又有我们这些邻国的存在，更有您这样目光远大的政治家掌舵，我一点也不担心。” “黎先生，你从胸襟上看也是政治家呀，但愿若干年后，世界政坛上有我们一席之地。按照我们预定的行程，明天在你们的企业参观一天，2号我们就回去了。” “好，那我明天陪你们吧。” 郑先生笑道：“如果您一起去，我们就看不到真实的情况了，您派个公司的秘书就行了。我们走的时候，您能不能安排一下。派几个公司的高层跟我们一起去，将事情定下来？” “办护照来不赢呀。” “不用办护照。全程有我们的人陪同，没问题的。” “好。郑先生，我也不知道送你们什么东西好。准备送您的爱人和朴小姐一点首饰。就去酒店旁边的商场挑选吧。” 郑先生笑笑，“那就谢谢黎先生了。” 朴小姐也说：“黎先生太客气了。” “别客气。郑先生。朴小姐，我这里有一些名酒，到时候你们带一些回国好不好？” 郑先生说：“不带了，今天晚上我们畅饮一番就够了。黎先生。你们有轩尼诗白兰地的天堂没有？” “有的。” “那是我父亲的最爱，我们有时候也喝一点，但是我们不敢在父亲面前太放肆的。” 午阳笑道：“今天晚上，您就是最大的首长了，一切都听您的。” 晚饭时，郑先生喝醉了，有服务员和朴小姐伺候。午阳和欧阳其等人到盛家华的房间坐了一会。 “盛大哥，恭喜你晋升将军啊。”午阳说。 盛家华说：“都是托你的福啊，老弟，谢谢你了。当然。没有欧阳老弟，我也不认识你。老弟，你和郑先生谈的怎么样？答应去投资了吗？” “明天就安排人过去看看。” 欧阳其说：“这个国家是既穷又比较操蛋，要援助就来了，有了什么项目就忘了咱们，有时候说话不一定能算数，并不是跟咱们很贴心，你要提高警惕啊。” “站在我的角度，是可以理解的，国家之间，只有永远的利益嘛。我之所以答应去投资，是为了赚钱去的，不是为了人道主义。这样的关系，我就更能够站在商人的立场上说话、办事。我投入了多少，肯定是得看能够得到多少回报，只有投入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欧阳大哥，我准备再购买50套冶炼设备，其中20套运狮子山矿山，更新以前的老设备，30套运明月湖。” 欧阳其说：“时间过的真快呀，一晃又是几年了。你那些老设备，拆下来我们公司是要回收的，价格是50万美元，我们派人安装、拆卸，运费也由我们管了，可别当废铁卖了。” “我知道那些材料不是普通材料。” 欧阳其的情人小卞说：“午阳，你们公司在俺家乡的水泥厂已经生产了，钢铁公司也快投产了，你们还准备搞些什么项目呀。” 午阳说：“嫂子，钢铁公司投产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连铁矿石都没有着落。靠我们从国外购买铁矿石，买价加运费，生产出来利润就微乎其微了。没有利润，再增加投入，暂时是不可能的。” 盛家华说：“老弟，上次我看到一个通报，说研究院发明了一种勘探铁矿石的方法，是用直升机进行勘探的。将一个什么仪器装在直升机上面，利用铁矿石的磁场，可以勘探出地下上千米的铁矿石，而且已经有了成功的先例。我们回去以后，就联系一下请他们去小卞家乡进行勘探。” “那就太好了。盛大哥，要进行就勘探面积大一些，多找几座矿山，我们就可以增加生产能力，可以多缴纳税款嘛，最好还到郑先生他们国家勘探一番。” 盛家华笑道：“老弟你的心不小嘛。” 欧阳其说：“黎老弟最看重朋友了，有财大家发，不会亏待你的。” 午阳笑着说：“欧阳大哥，你打住。这次去郑先生他们国家，是合作开发，也没什么油水，我就不会给你们了。如果你们能够帮我在其他国家买到地皮，不管搞什么项目，我都给你们5％的利润分成。” 欧阳其说：“你只要搞，就都是大项目，我不要5％，有个1％就足够了。” 盛家华说：“老弟，就按欧阳老弟说的办。我认识北方邻国的很多实权人物，正好你要参与东北亚经济圈的建设，去他们那里买地皮怎么样？” “当然好，而且地皮越大越好。” “好，我给你弄个100万公顷来。” “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有出海口。” 欧阳其说：“老弟。如果你要有出海口，靠南边吧，肯定就没有这么大地方了，靠北吧。一年倒有半年封冻。盛大哥。你如果能够弄到5万公顷，我算你狠。” 午阳说：“盛大哥。在南方有多少算多少，其它的，在北极圈以南有森林的都行，靠不靠海都没关系。盛大哥。我听说那边的人都比较腐败，只要能够跟政府签订协议，我们是什么手段都可以用的。” 盛家华说：“我又不是第一天和你打交道，我知道你们做法的灵活性。正好上级安排出差去那里，大约10号出发，你明天就安排好人员，抓紧时间办护照。我们只能呆到月底。所有事情都可以替你谈好一个框架，你派人去实地查看后再详谈。”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明天郑先生不要我陪同。我就自己安排事情了。你们晚安。” 欧阳其拉住他说：“你不想去欧洲购买地皮了？” “人家都是发达国家，咱们这点钱跑去干什么？穷帮富呀？”午阳知道欧阳其的性格，就是心里再想，也不能说出来，他就会要显示自己的能耐了。果然欧阳其就上当了。 “开玩笑，要不然我会提出来只要1％吗？我去西欧跑半年吧，什么工厂、矿山、葡萄园之类的，给你收购一大把过来，你准备钱就是了。” 午阳笑道：“欧阳大哥，你这是吹牛不交税呀。我从去年就请你寻找制造大飞机的人才，你到现在还杳无音信，再说什么，我都不相信了。” 欧阳其说：“老弟，我这段时间不是忙不赢么，再说了，我也以为你是3分钟热度，所以就没那么认真。这次我过去，肯定积极帮你寻找。说说，你还缺什么样的人才。” “欧阳大哥，你如果真有心帮我，就去找那些生产大飞机零配件的厂家，我想与他们合作生产零配件。当然，如果有真正的专家也要。我的条件很好说，只要他们合作生产，只要他们愿意过来，一切都可以谈。另外，如果真有什么工厂、庄园和地皮，你谈成了意向，就打电话告诉我，我派人过来协助你。总的一条，多多益善。” 欧阳其说：“好，那就这样吧，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午阳笑笑，“两位大哥，如夫人来了，不找我拿点什么首饰之类的东西呀？” “带了就拿出来吧，看看什么好东西。”欧阳其说。 “盛大哥，你呢就也给嫂子带一套回去，欧阳大哥家里的嫂子就不给了，送两位小嫂子的首饰也是一样的，你们自己慢慢看吧，我走了。” 回到别墅区，就到熊刚强家里找他商量。 熊刚强说：“跟郑先生过去的人，还只能是彭小军。他在航空城的作用不是很大，去了那边就不一样了。凭他们家和军方的特殊关系，取得国境线我方的支持，是比较容易的。还让他从航空城带两个人回来，这次由郭志平带队去北方，如果他们能力可以，就让彭小军总负责，他们各管一段就是了。” 午阳说：“熊主席，按照你这个思路，那就让彭小军和郭志平都带3、5个人去，现在可以协助工作，加快工作进度，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他们就可以挑大梁了。” 回家和老婆们边温存，边跟远方的老婆视频聊天。午阳发现，只要大家到了一起，就没有交流的机会，离开了反而可以聊聊了。 第二天早上，带着孩子们跑步锻炼身体，早饭后又带他们游泳。爱玩水是孩子们的天性，连于颖、张玲几个月大的孩子，只要到了水里，就兴奋起来了，呀呀地大笑大叫。家里的孩子，都是不会走路，就学会了游泳。 黄河清看到其他兄弟、妹妹都游得跟小青蛙似的，他在京城，家里虽然也有泳池，但没有温泉，也没有住在家里，昨天晚上黄鹂就专门教他，没学会，今天又是妈妈教，黄鹂怕他呛水，不敢放开他，他也感觉妈妈的方法有问题。急得大吼大叫。 午阳过去，换黄鹂去照顾其他太小的孩子，自己来教。黄河清已经知道怎么蹬腿怎么划手了，午阳开始是双手握住他的腰。他开始划手蹬腿后。就慢慢放松，然后就是虚握了。黄河清自己也感觉到了。就挣脱爸爸的手，结果一下没有协调好，呛了一大口水。 午阳赶紧抱住他，看他要哭了。就说：“小清，每个人学游泳，都是要呛水的，要不然不能算是学会游泳了的。你问问弟兄们，看看谁没有呛过水。” 几个大孩子都赶紧回到：“我们都呛过。” “爸爸，我们再来。”小清又开始游，很快就学会了。 10来点钟。有人说肚子饿了，结果大家能说话的都说饿，上午的游泳就结束了。 午阳进屋穿衣服，让小雅给莫春桃打个电话。问问夏大毛来了没有。昨天下午接到易力电话后，午阳给小宝打了电话，不知道夏大毛到了没有。 小雅怀孕8个多月了，比莱亚乐和拉吉玛早了一个多月，她们身体很好，但是被婆婆罗红英禁止游泳，因此睡懒觉刚刚起床。 “午阳，夏大毛父母兄弟都来了，如萍姐的姐姐、姐夫一家人也来了，还说如萍姐的父母也一起到了。我请了他们来家里吃饭。”小雅挂机后说。 “那我得赶紧过去。如萍的父母，不是说不离开乡村，不过来的嘛，怎么突然又来了呢？” 小雅道：“我估计只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如萍姐将钱给了她父母，又给了别墅，他们过来享福来了，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要来，当如萍姐在家的时候就来了。第二种可能，就是你为了让小宝安心在加工厂工作，让夏大毛去开采金矿，谭姐夫跟夏大毛是表兄弟，知道信息了以后，肯定会想参与，又怕你拒绝，所以就将岳父母搬来了。” “你拿那套分给他们的别墅钥匙给我，让如萍父母和谭姐夫一家住下。” “如萍姐根本就没做准备，连家具都没搬。” “那只好请他们住宾馆了，住在莫秋月家里总不是个事。我现在就接他们过来。” “午阳，你考虑好没有，让不让谭姐夫参加开采？” “你说呢？” 小雅笑笑，“这还要我说呀？肯定得让他们参加的。曾文波是曾敏姐的弟弟，阿龙是霞姐的兄弟，他们不都参加开采了吗？到了如萍姐这里，你就另眼相待了？” “不是，他不正在开采麻石嘛。” “麻石今年咱们公司就没再要过，他们已经靠零售打发日子了。南山县那边已经完全搞好了，易河市这边，据说是由他们市政府主持修建了。” 午阳说：“你都听谁说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听小石说的。他上次运家具的时候说，我们在易河市那边又省了5个亿，我听了觉得没什么大事，就没告诉你。” “算了，我走了，还不去该怠慢岳父母了。” 一溜小跑到了莫秋月家，跟白家岳父母和一大家人打了招呼，就请夏师傅他们来吃饭，帮着岳父母提了行李，邀请谭哥和荷花嫂子一起去家里。 路上，午阳就跟谭哥解释说：“本来是都会让你们一起过来开采金矿的，但是现在刚刚接通电源，还没有安装设备，特别是有一种设备还没有生产出来，所以就暂时没有通知你们。现在过来了，明天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地形，让姐姐回去接孩子过来上学吧。” 谭哥说：“孩子就上完了这个学期再转学吧。午阳，开采金矿需要劳动力吗？” “当然要。不过不需要很多一般劳力，需要会开汽车、推土机、挖掘机这方面的人多一些。” 谭哥说：“那怎么办呀，我和夏家一共有1200工人，会开汽车和推土机的不到50人，其他就是切石师傅和靠力气吃饭的人。这可怎么办呀。” “谭哥，你和他们定了劳动合同是不是？” “那倒不是。都是乡里乡亲的，也跟着我干了几年了。今年过去几个月，也都没有走远去找工作，就是想继续跟我干，这一下突然不行了，面子上过不去呀。” “谭哥，你和夏师傅家，给他们的工资是多少？” “汽车司机7000，切石师傅6000，一般工人4000，都是由我负责吃住。” “谭哥，你们这些工人，我都想办法给你安排了。你们那些汽车也作价退给我。” “午阳，你别为难了，不行就算了。” “不为难的。汽车司机大部分改开矿山车，小部分继续开汽车，切石师傅愿意去滇西的都去，不想去的，就留在金矿，一般工人就都留在金矿。” “让他们干什么？” “继续开汽车的，给金矿的石头制品厂拉产品到各地销售，切石师傅留在金矿的，就将石头制品擦光滑，就是抛光。一般工人就进行搬运等工作，这些人继续由你指挥，由你发工资，到滇西切石的，就由我发工资。” “午阳，我就是来给你帮忙开采金矿的，我怎么还有资格给他们发工资呀？” “我将开采工作都承包给你，按产金量的1％给你付报酬，你就拿这些钱支付工人工资。另外给你2％的分红，你们金矿还有3个人参加分红，一个是主持石头产品生产销售的易力，按0.5％分，一个是我兄弟，叫章捷的，按1％分，另外一个是我朋友的姐姐，叫龙雨佳的，按0.5％分。” “午阳，他们都那么少，我一个人那么多，怎么行啊？” “你是如萍的姐夫，我们是亲戚嘛。另外还有我表弟也是这么多的。我有两个表弟，他们一个在矿山，一个在缅甸，都在帮我做事，你看看能不能帮他们组织生产，那1％也给你。大毛的，就他们兄弟自己生产好了。” 已经到了午阳家了，谭哥和午阳家人打招呼后，刚落座又问：“午阳，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个石头产品吗？” “对，这个东西生产出来就要销售出去，看看你能不能拿下来，利润的5％给你，工人工资由公司发。” “那个1％够不够发工资呀？” 午阳笑道：“不够你就交给荷花姐管，赚了是她的，不够我来补齐。” “我还是弄不懂1％是个什么概念。” “就是生产100公斤黄金，就分给你1公斤。我们一个小时生产一炉，大概0.3公斤，每天生产24炉，你就可以分到0.072公斤左右，你可以管理10个或20个冶炼炉，算算，够不够？” 第三百九十章 又要走人 “这么多呀？那我该发工人多少工资？” “工人工资随你发。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别提高太多了，要不然以后就没止境了。我们刚才谈话的内容，你就告诉夏大毛行了。明天你们看了场地后，就回去组织工人过去，准备建房子、清理场地、安装设备。切石师傅愿意去滇缅边境的，都到石头山庄那边，我安排人员带过去。” “好的。什么时候回去，岳父母也要回去的，家里的猪和鸡什么的，还是请人在喂食，早稻也刚刚抛秧，得施肥了。” “这里有二老的别墅，又不缺那几个钱，家里的东西都卖掉算了，该过来享享福了。” 谭哥过去将岳父母拉过来，“爸，妈，午阳让你们别回去了，就在这里享福。” 丈母娘说：“孩子，我们劳动惯了，歇不了的。” 午阳笑道：“爸妈，我给你们想个办法，住还是到这里住，进大门的左手边不是有那么大一片鱼塘吗，您二老就在鱼塘边搭个棚子，养几百上千只鸡，养几千只鸭，如果还觉得劳动量不够，就承包几口鱼塘，这里是温泉，一年到头都要投饵的。” 丈母娘说：“老头子，这是个办法。年纪大了，难免有个三病两痛的，女儿、女婿都不在身边，提心吊胆不说，也难得跑来跑去的。我们就养一些鸡鸭，承包一口鱼塘，反正也不用卖，就送给亲戚们吃。” 谭哥说：“这里晚上不怕偷的，有保安守着。” 午阳说：“也不要你们做重体力活，你们只要安排和指挥别人就是了。如果您有这方面的经验，把这几百亩水面都管起来最好。免得我另外安排人了。” 岳父说：“我们那里是湖区，对养殖还是懂一些的，养猪、鸡、鸭和各种鱼类，都是懂行的。就是甲鱼、泥鳅、黄鳝也懂。养青蛙也行。” 午阳说：“爸，别的都随您养。青蛙不能养的，那些家伙晚上老是叫，会影响住户休息的。一些普通的鱼类您最好是不要养，有温泉可以用。养一些经济价值高的东西，收入高很多，都是您自己的。” “那我就回去卖掉房子什么的，也了解一下养什么来钱多，过段时间就过来住了。午阳，什么时候带我们看看房子去。” 午阳说：“爸，我们吃过饭就过去看。下午就安排搬家具，置齐各种用具，等您过来就可以住了。” 第二天早上，午阳、谭爱军、夏大毛就出发了。到了约定的地点，会合了易力，吃过早饭就上路。 路上，夏大毛问起如何梳理身体的事情，午阳告诉他，等会到了地方就抽空给他梳理了。 午阳跟易力聊起石质工艺品的事情，谭爱军说：“午阳，这个事情还是都交给小易负责吧，我也好集中精力开采金矿。再说了，搞产品销售的事情，我也不内行。” “小易，你有信心吗？” 易力说：“老板，如果你允许我生产99％的石头砖，我还是有信心的，否则是没办法销售出去的，我们石头渣的产量太大了，连生产石头砖，我都担心航空城用不了那么多，更何况是工艺品。” “用不了我们就少开炉，或者预先留够地方堆放石头砖和工艺品，反正我是不允许留下废渣的。” 易力说：“老板，石头的密度比土坯烧制的红砖大多了，我们的框架式结构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重量？” “肯定不能。你不是设计成空心的吗？” “当然是空心的，但是还比土坯砖重一倍以上。” “搞不成就别让其上高楼了，到时候用来建机库、厂房等单层建筑，或者浇铸成卵石那么大，做生产混凝土的材料，这总可以了吧。” 易力笑道：“老板，还是你高明。” “高明个屁，你们就是被我的话所限制了思维而已。以后我也不管你用来做什么，反正用完了就行。” 到了明月湖，看见不少楼房已经搞好外墙装修了。商场、宾馆、技校、研究院这些40层以下的建筑都在安装玻璃，脚手架都已经拆除了。成片的宿舍楼也在装修外墙，从上到下，已经快到底了。 午阳将汽车开到开山凿石的工地，工兵团的照例在休假，只有郭向理在开挖掘机翻动石头，胡敏波在边检边找。看到午阳来了，两个人连忙停下工作走过来。 “姐夫、敏波，你们今天也不休息呀。” 两人打招呼后，郭向理说：“我们两个的休息时间是跟大家反的，部队周六、周日休息，我们就将自己人都派上去，两个人在这里做事，周一、周二我们就休息。” 胡敏波说：“郭姐夫没有休息过一天，忙了这个忙那个。” 午阳说：“姐夫，你要注意身体啊，这些事情是忙不完的。我看部队的同志施工进度挺快的嘛。” 郭向理说：“是的，他们现在也是三班倒，人数比我们少，采石比我们多。” “姐夫，现在我们是怎么给部队报酬的？” “他们现在这里的，是两个连队，200人，我们每个月付给60万，另外给米、面、油、肉食，加起来就是100万的样子。采石用的设备、燃料、炸药就都是我们的。” “请他们采石，大约要花多少钱一个立方？” “在50块钱左右。” “姐夫，我们给的太少了，应该加100万。” “这是裴老板他们定的，你得找他们。” “他们的退役士兵呢？” “都到了我的队伍里面了。由于他们的加入，我的队伍开采速度也提高了，工资更是提高到了6000块。” “多发一些没关系的。敏波，你收集的这些东西多吗？” “不算多，但也不少。这里就是大的多，数量少。上面是数量多，大的少。你是不是去看看？” “你们继续吧。姐夫，我们还是在食堂吃饭吧？” “暂时克服克服，再过3个月。宾馆就装修好了。我请你吃大餐。现在就只能吃食堂了，不过今天伙食不错。杀了两头猪，在湖里捕了不少鱼，青菜就只有莴笋藠头了。” “好，我们到出水口那里走一趟。韩建舟和方以清在这里吗？我有些工作要安排。” “都休假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我要在出水口那边开采金矿，你让韩建舟往那里接电源，让方以清不在那里栽树。就是那些山上不长树的山头。方以清知道这个事情，说不说都没关系，电源线就得马上接，而且必须接大功率输电线路。” “好的。韩总回来我告诉他。” 几个人开车继续前进，到了出水口，大家看到出水口已经重新进行了修建，成了一个很正规的闸门。闸门前面安装了金属网，看来是为了防止鱼儿跑掉。出水口以下的河流，变成了一条比较宽的河流了。估计是春末夏初，这里下了雨的缘故。这条河流已经是航空城的内河了，河道一边是稻田，也已经播种了稻子，另一边就是低矮的山包了。 午阳开车沿着河流走了一阵，看到了山包的边缘，山包的底部，也是稻田，看来是肯定要废掉了。 穿过一千米左右的稻田，又是山包，但是这里已经是树木郁郁葱葱，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肯定这里的山包不是石英砂质地了，午阳找地方掉头回来，到了出水口，继续沿湖山之间往深处走。 走了3千米左右，一个山包就过完了，午阳以前是来过这里的，就停车让几个人看地形。商定在何处安装设备，何处堆放石质工艺品、石砖，工人的住房建在哪里。 午阳看了这个山包的大小，宽是两千米左右，长在3千米左右，高度就不好确定了，地面看起来是几十米高，谁也无法知道石英砂到底深入地下多少。 “你们谁在这里开采？”午阳问。 谭爱军没吭声，夏大毛说：“黎老板，我来吧。” “大毛，你和小宝两连襟的地盘就是这里了。如果以后发现稻田下面有金矿，继续挖就是了，但是明月湖里面有金矿，你们可不能随便挖。靠近湖边的公路，也必须留够40米以上的湖堤。以后怎么办，必须经过大家讨论。我们不能没有这个湖的。谭哥，你们在后面也是一样。” 谭哥说：“午阳，我们都听你的。” 商定好了继续往前走，又是一个山包，就谭哥要了，然后一个山包，给了胡敏波、胡敏强兄弟，三个地方都差不多大。最后还剩下一个山包，几个人看了看，午阳说：“我还有一个舅子祝顺枝，我来时没有叫他，就留给他和另外的人吧。你们谁都不能过界呀。” 谭哥问：“祝顺枝的矿山谁来主持开采？” “暂时不知道，以后再说吧。” 回到郭向理他们食堂，已经是快下午两点了。吃过饭，午阳拉敏波和郭向理去看敏波收集的钻石。路上，午阳告诉了他们金矿的位置，“敏波，你和敏强兄弟俩开一座，开采工作就交给谭爱军了。你们兄弟各得2％。” 敏波笑笑：“大哥，谢谢你。你总是惦记着我们。” “没事，我们是兄弟嘛。姐夫，我都没有让黎家亲人开采金矿，你们会不会有意见？” 郭向理说：“我和他们基本上没交道，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自己，对你只有感激和感谢，绝对没有意见。” “那你在组织开山凿石之余，还能不能组织一个金矿的开采？跟他们一样，我也给你1％的开采费。” “不行了，我搞好这里就不错了。这里我和敏波每周要工作4天，还要开采矿石，再增加工作，我就力不从心了。” “如果有人顶替你做这个事情，就没问题了吧？” “当然可以了。” 午阳说：“敏波，让你父母亲过来。你母亲过来照顾你老婆孩子，你父亲和你一起做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敏波说：“我父母很快就过来了，骆贞就快生了。其他两个也快了。午阳大哥。我们父子一起搞这个，你也放心？” “你这是什么话？我能不相信你们吗？如果连自己兄弟都不相信。我就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你看看，你才过来7个月，就已经收集了这么多钻石了，如果都卖出去。已经够建一个航空城了。” 这时已经到了郭向理住的木头别墅，郭向理用一个房间来堆放这些外表被石头包裹的钻石。地上堆放着一些大个的，更多的都用小木箱装好了。 “姐夫，已经装了多少木箱，小木箱里面装了多少？” “没有过磅，估计20公斤左右吧，反正装满了就是了。我们是定做了1000个小木箱。送来了200个，装好了的，记得是132个吧。地上有11块大的，木箱装不下。” 敏波说：“午阳大哥。我们刚才调来了汽车，你亲自押运回去吧，我去将大的用袋子装起来，马上装车。” “好，赶紧弄吧，现在回去都有些晚了。” 郭向理也帮着装袋子，拿起一个篮球大的，在手里掂了掂，“午阳，敏波说钻石是按克拉计算价格的，这么大的毛石，弄出来，应该有两千克吧，就是1万克拉，那不是3个亿了？” 午阳本想告诉他钻石价格的计算方法，是克拉的平方乘以每克拉的单价，敏波肯定是懂的，没告诉他，就觉得不说好，这个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卖出去的，说了也没意思。“姐夫，哪有那么多呀？毛石还要擦出来再切割，不知道需要多少人工，还要黄金、白金进行镶嵌，什么时候卖出去才能算数的。我们赶紧装车吧。” 没有找其他人，只给裴学文、项付辉打了电话。裴学文的身体一直不错，又有老婆在身边照顾，虽然很忙，但忙得高兴。 项付辉也很高兴。汪霞从中南回来以后，两人的关系就急剧升温了。经汪霞联系，请过来的老专家、教授，都陆陆续续上班了，裴学文在午阳的授意下，发给了不少奖金，分配了住房，找两人谈话，嘱咐他们好好工作。 回到家里，抽空给夏大毛梳理了身体，让他自己平时多锻炼。夏大毛跟小宝不一样，皮糙肉厚的，也不怕痛。随后，谭爱军和夏大毛他们回去组织工人，易力开始在金属制品厂制造设备，午阳自己就安排操作手。现在由于有了在父亲基金会学校的培训班，各方面的技术工人都不缺了。学生们结业以后，能够及时安排工作，工资比在别的单位上班都高，因此也就能够招收到更多的学生。不少上了大专录取分数线的高中毕业生都来就读了。 7月中旬，明月湖的40套冶炼设备就全部投产了。石英砂的含金量是特别的高，达到了每吨矿石的含量6克多。唯一就是那些废渣生产的工艺品需要打开销路，石头砖也是堆积如山。 午阳家里的老婆，除了余潇潇怀孕没有生孩子以外，小雅、热丽莎、莱亚乐、拉吉玛都生了儿子。在国外的老婆们，生孩子的消息也是不断传来，曾敏，白如萍都生了。 比孩子来得还要多的，就是购买的地产了。国内的最快，因为梦琪他们已经谈好了意向，祝宝、祝贝出去后，很快就落实了。国外的，老婆们都在不遗余力工作，加上欧阳其和盛家华帮忙，成效显著。派出去的管理人员，不用午阳操心，于慧娟旗下的公司的一班博士、硕士，裴学文接收的退役军官，都能够挑大梁了。 最有意思的是祝宝和祝贝，两人参加了6月份的翡翠公盘以后，就在聊天时说，暂时呆在缅甸不回家了。说是在帮助慧娟姐他们。 午阳笑道：“你们两个是晒黑了，不敢回家吧。” 祝贝说：“你怎么知道？” “你们不记得我上次晒成了什么样子呀，这次你们自己在会场挑选毛料，又是夏天，能不晒黑吗？不过不要紧，我还没有巧克力老婆呢。” 祝宝说：“午阳，我们知道你是不会嫌弃我们的。不是不敢回家，确实是慧娟姐安排了我们很多工作，她带我们稍微熟悉一下就会离开，以后跟于志鹏联系都是我们的事。午阳。你都不问问我们买了多少毛料。赚了多少钱吗？” “我估计吧，应该比上次多。对了。你们带过去的那些人呢，她们也不回来？在别墅区上班的那些女孩，都后悔死了，追着问以后能不能带她们过去。” 祝贝说：“没劲透了。人家兴高采烈地。你就不当回事。” 祝宝说：“午阳，她们也有事情要做，不能回来。跟我们出来的女孩，都是没找对象的，没有牵挂，她们不主动离开，就不可能赶她们走。我们大概在10月的翡翠公盘以后。一起回家，明年3月过来。你上次不是说以5年为限吗？我和贝儿要争取超过你，建立一个更大的公司。” “但愿你们能够如愿以偿。” “当然能够如愿以偿。我们的起点比你高，时间比你多。做这个事情，比开什么工厂都来钱快。午阳，我们暂时不做你事实上的老婆了，我们怕离不开你，更怕有了孩子，就没有这个可能了。” “你们有这个雄心壮志，我肯定支持了。在异国他乡，一定要注意安全，武功再好，现在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知道吗？” “好的，我们会注意的，你放心吧。” 午阳闲的时候她们没回家，等到她们回家的时候，午阳又忙不赢了。 10月底，午阳接到谌董事长电话，“午阳，总公司已经下文件了，你去西南公司任董事长，准备在10天之内赶到吧，我将过去宣布任命。” “老板，怎么会这样？”午阳确实有些急了。 “原来西南公司几个头头的靠山，这次都卸任了，我都找了他们，他们对以前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这次都明确表示，希望我们解决问题。我们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老板，您看看，这都到了年底了，我的政绩眼看着就出来了，这一下又泡汤了。” “你还需要什么政绩？政绩是用来证明一个人的工作能力的，德能勤绩廉，你都合格了，有的方面已经很优秀了。这是上上下下都清楚的事情，我们大老板也是清楚的。” “上次林省长说让我主政一个市，如果他还找我，我怎么回绝他？” “你还是自己有这个想法吧。告诉你，大老板说了，这是爱护你，你还不到27岁，如果让你主政一个市，在你出政绩以前，肯定就被架在火上烤。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只能安排你熬资历了。” 午阳笑道：“这倒是真的。现在的网络那么发达，那些根本不了解官场情况的人，没事时发个帖子，祖宗三代都被人肉出来了。要獒资历，最好就是在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地方熬。有首长的关心和支持，在哪里都可以做出成绩的。” “想通了？想通了就好。告诉你，30岁以前，你根本就不要考虑到地方政府任职，40岁以前，根本不会安排你主政一省。但是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大老板这次入常后，肯定就是未来的1号了，有他在位，你只要不犯错误，就没问题的。张书记现在进入核心层了，我和洪书记都进了中央委员会，你高家岳父也是候补委员了，刘部长也进了核心层，虽然是候补委员，明年进中枢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你大胆工作就是了。” “老板，您安排谁接替我？” “就是那个曾敏，你向她打移交。她结束访问学者的学习回来几个月了，公司的情况应该很熟悉了。而且我们早就作了安排，你走是迟早的事嘛。” “她接肯定没问题。老板，我能够带多少资金过去？” “你还是找渌江市政府去要污染治理费，给多少带多少，不给就没办法了。这些铁公鸡，一毛不拔，渌冶集团就继续在市区生产。对了，如果他们给了，必须转给总公司，要不然你不好向员工交待的。我保证不会要你一分钱。” “那我能带多少人过去呢？” “一个人也不能带。” “为什么？” 第三百九十一章 想带钱走 谌董事长笑道：“你黎午阳不是能耐嘛？这次大老板就是要看你能不能一个人打开工作局面。对了，顺便透露一个信息给你，你的性格，特别像大老板，擅长协调，柔中有刚。以后大老板去西南，我给他汇报一下，请他接见你。” “那就太谢谢老板了。不过我和大老板隔得还是太远，还是需要您的关爱。” “这就不用说了，我也就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结束通话后，午阳立即给朱书记打电话，“书记，我想找您汇报一下工作，您有没有时间？” “小黎，我们之间有事说事，不用来虚的。” “我想找您，看看市里能不能将我们的污染治理费给拨过来。” “我也想给你，但是现在没钱呐。” 午阳笑道：“书记，从您任市长开始，咱们市的税收从26个亿，到了去年的106亿多，翻了两番，再说，污染治理费是国务院拨下来的，没有这些钱，您也不会决定让我们搬迁吧。” “你说的没错，市政府比以前财力强了，可是我们的投入也增加了很多。污染治理费去年拨了30亿，可是跟你们公司一起搬迁的化工企业，都是靠这个经费在建工厂，今年新决定搬迁的5家污染企业，也全是靠这些钱在搬迁，今年的钱刚到，就瓜分的一干二净了。” “这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呀。我们公司，您就没有给过一分钱。书记，您近期是不是考虑给我们一些，我们好组织搬迁呀。” “好，我同意给你们20个亿，你去找何市长，他同意了，就让市政府去银行贷款给你们吧。” “谢谢您了。书记，最近有没有时间。我请您喝酒。” 朱书记笑道：“酒真不是好东西，但是世界上没有比酒更好的东西了。我明天中午有空，你看看能不能约何市长一起。我晚上是不能喝酒的，喝酒后回家。孙子们不跟我玩的。” “书记，您现在是事业风生水起，家里人丁兴旺，上班干工作，回家含饴弄孙，神仙都不换的日子呀。” “是啊，满足了，满足了。小黎，你功不可没呀。” 午阳笑道：“书记，是您自己命里该有的。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这辈子又给老百姓做了那么多事，您的福荫将泽被千秋万代呢。” 朱书记哈哈大笑，“谢谢你的美意，但愿我们两家都一样吧。” 午阳又马上联系何市长，何市长说：“我正在环保局调研。他们准备要来贵公司，我正安排联系你呢。有什么事见面再谈。” 午阳立即安排准备会议室，买水果、香烟，又召集在公司的董事会成员来开会。 水果买来刚刚摆好，何市长一行就到了。何市长说：“你们环保局的同志，跟公司的老总们商量一下，我和黎董事长聊几句。” 午阳请何市长在自己办公室坐下。“领导，您看看我们的情况，新工厂都已经建好了，就是欠了供应商很多钱，现在也没有资金购买矿石，您是不是拉我一把？” 何市长笑着说：“我来就是解决问题的。说说，需要多少钱能够搞好搬迁？” “30个亿就差不多了。” “没问题，但是我有件事情，你看看能不能解决。这可不是条件呀。” 午阳笑道：“您说，您请说。” “你也知道这件事。你们马路对面的铁路机车集团公司，想将你们的老工厂的地皮买下来，已经找过你们几次，都没有答应。你们都是部管企业，跟市政府本来没有关系的，但是他们找了我好几次，我实在推不掉。” “市长，不是我们不卖给他们，是他们出不起价。我们老厂区是水通、电通、路通，又是在北区人口最密集的地方，黄金地段呢，人家房地产公司每亩都出价100万了，可是他们连80万都不想掏。” 何市长说：“他们毕竟是国企，房地产开发商是个人嘛。卖给他们，国有资产就没有流失嘛。再说了，当时市政府如果让你们用老厂的土地与新厂土地进行置换，不就没这个事嘛。当然，那时候市政府没钱，没办法。” “那您说现在怎么办？” “我说你们就按每亩80万算了。下午我请示朱书记后，就将30亿转给你们，明天就带他们过来，将协议签了。你们立即组织人员去新厂生产，这里就停了。小黎，我私人有个事，就是你们的老设备，就由我安排人来拆卸过磅，按现行的废铁价格付款给你们。” 午阳笑着说：“市长，又是有人托你来的吧？这个事情好办，我们技术部门都有设备的原重量，统计出来就是了。” 何市长说：“你怎么不懂其中的蹊跷呀。” “我知道，但是我不会让人家吃亏的。你就让人家按原重量给钱，我给人家找买主，让买主来拆卸，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准备账号就行了，利润是卖废铁的10倍以上。” “那我们两个人搞好了，不用再加别人了。” “市长，我不参加，也不会乱说，你自己搞就是了。” “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您将污染治理费转给我们总公司，我明天请您吃中饭，朱书记也参加，只有我们3个人。” “小黎，什么好事？” 午阳笑笑，“暂时保密。” “让机车集团公司请客吧。今天环保局的工作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坐坐，聊聊天就走了。” 何市长一帮人走后，董事会成员留下来继续开会，午阳将自己要调走的消息宣布了，“同志们，总公司决定由曾敏同志接替我的工作，其他干部的任命，总公司暂时没有公布，我也不能乱猜。工作移交嘛，反正我早就没有管具体事情。曾敏同志进入角色后，有什么需要明白的，就问我好了。” 曾敏说：“董事长，我们现在有不少钱。该如何处理？” “什么钱？” “主要的是我们的金融利润。公司去年购买了华北公司的股票1.08亿股，中原公司股票0.73亿股，以前年度留下来的本公司股票640万股，这个月已经陆续抛掉了，总共盈利137亿多。” “这么多？那我们公司今年的总利润有多少？” 曾敏说：“自己公司的生产经营利润，加上从两家公司分回来的，应该超过300亿，而且是税后利润。” 午阳笑笑，“从总公司任命开始，我就是一个外人了。” 邬春霖说：“黎董事长。你去的西南公司是那么个状况，也应该带一些钱过去才行啊。我的意见，从金融利润里面，提50个亿带过去吧。” “邬董，公司的资金是全体员工和股东的。我不能要。市政府为了让我们搬迁，准备给我们一部分资金，总公司想拿走，我想办法找总公司要一些吧。能不能要到，要多少，你们都甭管了。另外，我建议从现在起。老厂就不进矿石了，我已经答应市政府，在年底以前搬迁。老厂的土地就给了机车集团吧，老设备也作价处理算了。” 邬春霖说：“那我们跟开发商的谈判就不搞了？” “不搞了，卖给国企比个人好。只要他们给钱就行。” “我已经答应将靠近家具厂的地皮给石老板了。” 曾敏说：“邬董，就给钨分厂和黄金分厂好了。” “曾董事长。这样是不是太少了，不到800亩呀。这个石老板很不错的，我这次去定购办公家具，他要给我8％的回扣，我不要。他就优惠了我们15％，上千万元呢。我答应按市场行情给他两千亩的，不能失信于他吧。” 曾敏说：“老板，你看呢？” 午阳说：“邬董既然答应人家了，明天就跟机车集团的说清楚，反正我们旁边的化工集团还有地皮嘛。” “那就这么定了，地皮还在我们手里嘛。老板，刚才说的资金问题，你还是要给我们作主才行。”曾敏说。 “我就再作主一次吧，免得你们担担子。一个是涨工资，效益好，就发效益工资嘛，退休人员的工资也增加，二个是发超收奖，这些钱都是超收的，没有大家的共同努力，就不可能超收嘛，三个是弄个什么名义，给所有人员发几万块钱购房补贴，或者是让房产公司将土地款分开列出来，公司承担算了，也可以安装中央空调、集中供应热水等等。政府机关的员工建房子都是这样搞的，我们也可以照葫芦画瓢嘛。如果以后有问题，就都算我的责任，不要你们负责。” 邬春霖说：“黎董事长，你的负责精神是好的，但是我们是集体研究决定的，我老邬也会承担责任的。我们等会就行文，将此事定下来。” 曾敏说：“这样弄来弄去，也要不了几十个亿呀。” 午阳笑道：“曾董，我明白了，你是担心现在效益太好了，以后你接手了，难跟上来吧？就干脆想办法瞒掉一些好了，反正不能让你为难。” 齐冰说：“我们多购进一些矿石，少销售一些产品，应该可以消化几十个亿的。” 易晓辉说：“我们马上立项，修建子弟学校，职工大学、技校，也可以消化几十个亿的。” 曾敏笑着说：“这样就行了。我们接着研究其他工作吧。” 吃过中饭，午阳就开始上网，到了1点股市开市后，将剩下的不多的股票都抛掉了。李丹给的华北公司4800万股，吃进价是5块多，抛出价是平均102块；中原公司1300万股，吃进价是不到3块，抛出价是46块；午阳自己购买的本公司股票1亿多股，吃进价平均20块，抛出价平均85块，纯利润将近120亿。 这些钱也没什么用，就干脆拿来吃进西南公司的股票好了。点开西南公司的股票，在有色金属股中间，是最低的一只股票了。尽管戴上了st的帽子，但股价也到了7.8元。然而西南公司上市股票才5亿股，相对于他的资金来说。就是全部买进来，也远远不够。心想自己现在对西南公司的情况两眼一抹黑，干脆先别买了。回家将手里的卡跟上次朱其斌带回来的卡收藏在一处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随后的几天，下班就是陪家人。上班就是跟人聊天，临走才去了洪书记家一趟。 跟谌董事长约定的时间是11月8号，由于知道公司所在地比较偏远，乘飞机转汽车，需要两天时间，到了公司以后，也不知道是否有车可用，午阳就干脆开了一台奥迪车过去，6号就开车出发了。 祝宝、祝贝从缅甸回国之前和午阳通了电话，午阳让她们在春城的别墅区住下。免得回家还是见不到，又要跑。西南公司离春城有300多千米，走高速公路还是很方便的。 第二天上午，祝贝来电话了，“午阳。你别去春城了，直接来你们公司所在的城市吧。我们在高速公路的出口等你，带你到别墅来。” “怎么，你们在兰江又买了别墅？” “对。我们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这里有江景别墅卖，已经装修好了的，离你们公司只有6公里。我们就买了12套。姐妹们一人一套。” “那我住哪里？” “12套随便你住，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我这个人很不老实的。” “你想做缩头乌龟也不行。不聊了，你集中精力开车，下了高速吃中饭，还有两个小时的省道。” 午阳只好加快速度，赶到高速出口。也已经下午3点了。 祝宝、祝贝和一大群姑娘在收费站外面等着，她们旁边停了两台汽车。 午阳下车后，还没有活动一下手脚，就被扑过来的祝贝抱住了。随即嘴唇又被盖住，小舌尖伸了过来。 软玉温香抱满怀。祝贝穿的又是连衣裙，贴在午阳身上，午阳很快就反应了，将她越抱越紧。 祝宝在旁边，对姐妹们说：“你们先去饭店，让他们炒菜，我们随后就到。” 其他姑娘走后，祝宝也凑到了午阳身边，午阳松开贝儿，又和宝儿来了个长吻。 上车后，宝儿开车，贝儿拉午阳坐后排，还没有坐稳， 午阳要动手，贝儿笑笑，“午阳，不能动呢，我已经受不了了，你再动，就留不到别墅了。” 午阳将她搂在怀里，笑着问：“你不是暂时不做我实际上的老婆吗？” “此一时彼一时也。” “小姑娘变成大姑娘了，当然会这样想了。贝儿，那些女孩你们是在哪里找来的？” “除了两个老兵，其他有模特、艺校学生，反正都是京漂族，齐志强大哥带着我们找到了几个窝点，找了这些长相娇好，又前途无望的女孩，答应只要她们帮忙做一年，就给她们机会，还给她们两百万。” “又不是挑选演员，要那么漂亮干什么？找几个农村姑娘，既勤劳朴实，又吃苦耐劳，还对你们给她们的高工资感恩戴德，能够成为自己的力助，比这些花瓶强多了。” 宝儿说：“午阳，可不能将她们看成是花瓶呀，别看她们平时懒懒散散、嘻嘻哈哈，在公盘大会上的表现，比我们都不会差到哪里去。用她们的话说，只要是感兴趣的东西，就要千方百计得到。” “她们对什么感兴趣？” “金钱呀，名气呀，帅哥呀，都是她们攫取的目标，你可要当心哟。”贝儿笑道。 “这就是你说的，12套别墅随便我走啊？” “对啊，包你满意。” “宝儿，贝儿，如果你们想我一辈子开开心心过日子，就得保护我，我在女人方面已经是很滥了，如果你们还安排这些人，那我的仕途就很快会结束的，我也就不会开心了。所以，你们要站在我的角度考虑问题，不能让她们接近我，如果你们做不到，我就不去别墅了。” 宝儿说：“午阳，这是我们考虑欠周了。可是她们已经答应我们，就跟着我们一直干下去，所以我和贝儿才买了别墅给她们。你说怎么办呀？” 贝儿说：“午阳，你这样，等会你后下车，我拉她们走开，你和宝儿一起吃饭，我跟她们说清楚了再见面。” 午阳笑道：“你们两个的想法就这么单纯，今天不见面，能保准以后不见面？这是堵的方法，我们必须采取疏导的方式，告诉她们，我既不能给她们钱，更不能给她们名分，甚至不能长时间和她们在一起。还可以说齐志强跟我是情敌，跟我有了关系，就别想齐志强帮助她们。反正话由你们编，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 宝儿说：“她们8个可以想办法，但是跟我们出来的两个姐姐没办法。她们早就说了，只要你解决她们的问题，回去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那就更不行了。宝儿，你干脆给她们放假，让她们回去，明年3月份再过来。” 贝儿说：“午阳，我们还要去缅甸陈老板那里购买毛料，也想去腾越赌石的，多多少少赚点钱，不能放她们走。如果叫她们的男朋友过来，知道我们事情的人，就更多了，影响就更不好了。” 午阳说：“宝贝们，只有我离开了。” 贝儿说：“午阳，你不要我们了？” 第三百九十二章 只有做事的份 午阳笑道：“怎么会不要你们？我是打算不住别墅，到了公司，我看看能不能找套房子，也不要装修，随便就住下来。新到了一个地方，大小也是个领导，总得做个样子给人家看吧。不说了，明天找到住的地方，就打电话告诉你们。” 贝儿说：“今天晚上你住哪里，就打电话告诉我们，我们溜出来。” “好吧，就这样说好了。” 在饭店吃饭后，祝宝说：“黎大哥有事，我们分开走。” 说完就带着姑娘们走了。午阳单独开车走，省道既不宽，也不平，老要开着车绕着坑走，不过这样也好，不至于打瞌睡。进了兰江市区，在落日的余晖中，能够看到远处的高山，午阳心想：这个城市肯定不会很大，不过空气质量不错，渌江就很少能够看到蓝天白云的。 拦住一辆的士，问司机：“师傅，市里最好的宾馆怎么走，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下？” 司机说：“往前面走几百米右边就是了，你跟着我走吧，到了地头，我会停车告诉你。” 午阳说了谢谢，从驾驶室的仪表台上面拿了10块钱给司机，司机拒绝说：“不拐弯，不耗油，不要钱的。” 午阳说：“大哥，让你停车几次，就是耗油了，别客气，收了吧。” 司机收了，又拿出5块钱，非要找给午阳。 午阳笑笑收下，因此也对这个城市有了第一印象，这里的市民是很纯朴的。 到了宾馆临街的大门口，的士司机将车停在公路边，指挥午阳开车进去，自己也下来了。 午阳在停车坪停好车，拖着行李到大堂，司机说：“老板，这里就是我们最好的宾馆了。真正的三星级。” 午阳笑笑，“大哥，没有三星级以上的呀？” “没有，我们这里既没有旅游景点。也没有像样的特产，市里来的客人不多，也就10来家稍微大一点的宾馆，还经常没有客源。这家是最近才营业的。” “谢谢你了，大哥。” “没事，我走了。” 午阳拿出身份证，服务员让他自己填写入住登记表。 登记好了，午阳问：“阿妹，有没有商务套房？” “没有了。只有一间总统套房和一间商务套房，都被订走了。您住一晚上就可以。不过住久了就难得搬。我们的单间和标间都不错的。” “麻烦你就开一个标间吧，我现在不知道住多久，能不能先多交一些押金，不退房就住下去。” “好的，不够钱了我们就通知你。先生。我们的餐厅在2楼，每天两张早餐券，自助餐，其余的就是炒菜了。” “行，谢谢。” 到了房间，打电话给祝宝，告诉了宾馆和房间号码。祝宝说：“我们马上过来，一起吃晚饭吧。你中饭吃得晚，晚饭也不急吧。” “不急，你们开车小心点。” 洗澡后，运转真气走了几个大周天，疲劳完全没有了。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祝贝打电话来了。“午阳，下来吧，我们吃饭去。” 滇南的饭菜午阳是领教过的，菜都不辣。酸甜酸甜的，要讲习惯是真不习惯，好在人年轻，胃口好，什么饭菜都能够吃得下，吃得饱。 回到宾馆房间，祝贝就抱住午阳，两个人使劲亲起来， 祝宝则迅速钻进了盥洗室。 3个人都是打通了经脉的，缠绵了良久，早上吃了早点，才回房间睡觉。好在谌董事长是今天到达春城，应该只能赶来吃晚饭。 接到常胜的电话，已经是下午4点钟。“董事长，你现在在哪里？” “我昨天就到了兰江，住在建设路的某某宾馆。” “那好，我陪同老板在路上，一个小时后到达，我们一起吃晚饭。” “好的，我等你们。” 宝儿、贝儿都醒来了，慵懒的睁开眼睛看着午阳，午阳说：“宝贝，你们自己解决晚饭，我不能陪你们，得下去迎接老板了。” 宝儿说：“午阳，你不会今晚就赶去冶炼厂吧？” “这我就没办法知道了，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老板怎么安排都得听。” 贝儿说：“午阳，你们应该是明天进厂。进厂以后，我估计你新到一个单位，肯定忙不过来，我们就去腾越玩几天，星期五再回这里。” 午阳说：“好，你们先过去，如果我星期六、星期天没时间，我会在星期四打电话给你们，让你们别过来。耽误时间不说，路上也不安全。你们知道在腾越，怎么样购买毛料吗？” “不知道，我们又没有去过。” “我告诉你们吧。你们如果能够找到旅游公司的导游，带你们过去就是最好的了，免得耽误时间。不过国内的翡翠商人，是不跟导游走的，所以你们到了一个毛料场，目标就是那些三两个人一起的，他们往往才有购买力。只有在有人买你们的翡翠的情况下，你们才能赚钱的。” “午阳，听说腾越的毛料很贵是不是？”贝儿问。 “只能说跟缅甸的矿山相比贵，比国内其他地方不算贵的。你们有本事，看准了就肯定赚钱，卖不了就带回去。” “午阳，我们早几天在春城逛街时，遇到了那个黄媛媛姐姐，他们家在云贵川等很多地方都开了珠宝店，需要很多的翡翠，但是她自己很少赌石，基本上都是购买翡翠，她约我们一起去。” 午阳笑道：“你们总共才参加了3次公盘，就已经小有名气了，不错嘛。就和她一起去吧。好了，我得下去了。” 到了楼下大堂，正好看到两台车已停稳，常胜从车上下来。午阳紧走几步，打开左后边车门，下来的却是总公司的人事司司长，谌董事长没有按规矩坐，午阳跟司长打招呼后。司机已经在另一边开门了。 下来的还不是老板，是人事司的一个处长。常胜在给另一台车开门，午阳走过去，笑着和老板打招呼：“老板。辛苦了。” 谌董事长没有往日的亲切笑容，而是一脸严肃，“小黎，这次给你们派了个书记。” 午阳说：“老板，您给我安排书记，那最好了，我可以集中精力管生产经营的事情了。” “就是要管着你。”说着指着从另一边下车的一个很壮实的中年人说：“小黎，这就是总公司给你们安排的书记尹东平，是从监察司副司长提上来的，人很正直。铁面无私，嫉恶如仇，就是脾气急躁了一点。正好你性格随和，擅长经营管理，你们两个搭班子。肯定能够相得益彰，将西南公司搞好。” 人事司司长笑着说：“黎董事长，尹书记负责你们公司的人事处、工会、共青团、纪检监察和财务处的工作，协助你抓好生产经营，你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了。”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心想这倒好，公司的人财物。尹东平将人和财都管了，自己就只有做事的份了。 谌董事长说：“小黎你不要想不通，总公司就是要将西南公司的一切都放在公开的位置，你的所有工作，都在党委的监督之下，就是说。8小时以内由尹东平管，8小时之外才是你的自由时间。当然，你们是一种互相监督的关系，两人之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打电话汇报。公司搞好了。你们的前提一片光明，否则就不用说了。” 看到尹东平没有任何表示，午阳就走几步，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尹书记，我们以后就在一只锅里抡马勺了，请多多支持，也希望严格监督。” 尹东平笑笑，“黎董事长，我可不愿意当这个婆婆呀，可是老板非派我来，我也是没办法。老板说了，我这个人脾气急躁，有时候可能会伤害别人，你别太在意哟。” “没事，我服从上级的安排。” 常胜说：“各位领导，我们先进了房间再说吧。” 说着就提了老板的行李先走，午阳给司长提了行李，尹东平、老板的秘书、处长各自提了行李上楼。 常胜安排谌董事长住总统套，老板不进门，常胜说：“老板，这里的总统套其实很简陋的，才688元一晚，还可以打折的，都已经订好了，您将就住算了。” 安排好了老板和秘书，午阳和常胜又送司长去了商务套房。等都安排好了，大家到了老板房间，老板说：“我们吃饭去吧。” 常胜说：“老板，各位领导，我们安排了吃当地的特色菜，饭后去歌厅吼两嗓子怎么样？” “好吧，不想去的自由活动。” “老板，我不喜欢唱歌，我就不去了。”午阳说。现在到了歌厅唱歌，一般都要喊小姐陪唱的，和自己岳父都喊小姐，两个人都放不开，无趣极了。 “好，你还在读研究生课程，就多看看书吧。明天我们8点钟到公司，召开公司中层以上干部大会，会后孟司长和梁处长就留下来，等待从其他公司赶来的干部，也考察和选拔西南公司的部分干部，组成董事会，配齐工作人员。在11月底必须回总公司。” 午阳说：“老板，怎么其他公司的人还没有来？” “人家不愿意来呀。这次我们选了6个人过来，只有你一个人是平调，其他人都升了一级，但是只有你是唯一没有讲价钱的。” 午阳笑笑，“这也难怪，谁愿意从金窝银窝往狗窝里跳呀？人家被总公司选中，肯定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肯定能力不错，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切都要从头来了。” 谌董事长说：“除了常胜，你们都是新来的，就是常胜，也来了不到一年。所以你们要尽快熟悉情况，将生产经营抓起来。希望你们新的领导班子不会让总公司失望。” 饭后，大家唱歌去了，午阳回到宾馆住，第二天一早，午阳去公司上班，宝儿、贝儿给了他别墅钥匙，两人就去了腾越。 到了公司，谌董事长找原来的董事长和书记谈话去了。昨天吃饭时孟司长透露。这次总公司决定将两人都调离西南公司，书记安排在另外一家公司任工会主席，董事长安排在总公司直属的一家公司任书记。中国的事情就是这样，搞垮了一家企业不要紧。要紧的是得有关系，异地还是可以做官的。 常胜问：“董事长，尹书记，你们的行李还在宾馆，你们暂时就在宾馆住几天，我安排招待所收拾几间房子出来，近段时间，就请你们在招待所住好了。公司已经多年没有建新房了，找套间是找不到的。” 午阳说：“好，有张床就行了。你忙去吧。” 常胜和梁处长他们走了，交待了安排房子的事情，还要组织会议。午阳跟孟司长、尹东平3个人在院子里走走。 孟司长说：“两位，你们看看，难怪这个公司搞不起来。这个办公楼的结构一看就觉得怪异，主楼只有6层，两旁的付楼倒反有8层，既不协调，也影响了风水。” 午阳笑道：“司长还懂风水堪舆学呀。” 孟司长说：“闲时看闲书，这种东西易学难精的。” 尹东平说：“孟司长觉得怎么改才好？” “如果基础情况允许，就将主楼升上去。起码要高一层吧。如果不行，就另外选址，重新建楼。” 尹东平说：“可是我听说这里的矿山资源已近枯竭，建办公楼没有什么意义吧？” 午阳说：“矿产资源枯竭，跟建办公楼没有太大的关系，办公楼该建还是要建的。这是一家公司的脸面呢。我们如果勘探发现了资源，距离远的话，可以就近建厂房生产，运输金属产品比矿石容易。” 尹东平说：“发现了资源，同样是要修公路。那我们何必重复建厂房呢？用建厂房的钱，不知道能够购买多少汽车、多少汽油了。” 孟司长说：“等到发现了新的矿产资源再说吧。走，我们去会场。” 大会宣布任命后，谌董事长、孟司长、尹东平一组，找各机关处室负责人谈话，午阳和梁处长、常胜找各生产单位负责人谈话。 首先进来的是3个供应处的处长、副处长，常胜介绍说：“一处是负责矿石供应的，殷处长、蔡副处长、林副处长。” 午阳说：“你们负责的矿石，够生产用吗？” 殷处长说：“现在分厂生产不正常，我们基本上还是能够满足的，如果我们负责的几个分厂都开足了马力生产，就肯定不够了。” “那你们有没有办法解决？”午阳问。 殷处长说：“办法总是有的，但是我们没钱。出去收购矿石需要钱，囤集矿石也需要钱。” 午阳说：“你们回去作公司满负荷生产的准备，资金问题我来想办法。我刚才在会上告诉了我的电话号码，你们联系好了，需要钱就找我。” “好的。”殷处长说。 常胜说：“董事长，这位是二处的邵处长，姚副处长、颜副处长。二处也是负责矿石供应的，他们两个处各供应4种矿石。” 午阳问：“你们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邵处长说：“老板，情况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好，那你们也和一处一样，做好准备吧。” 常胜说：“三处是负责公司设备及零配件供应的。邱处长，徐副处长、钟副处长。” 邱处长不等午阳发问，就说了：“我们三处几年来基本上是形同虚设，每年的设备采购根本没有，零配件不到1千万，要不是得养家糊口，我们都不好意思领工资了。” 午阳笑道：“公司资金困难，也不是你们的错。你们和设备处、技术处是什么关系？” 邱处长说：“设备处负责管理、安排购买和维修，技术处负责维修，我们负责采购。” “咱们公司的设备运行情况怎么样？” 徐副处长说：“进口设备还可以。国产的能耗高，零配件更换频繁，产品不符合出口的要求，我们这几年采购的零配件，基本上都是国产设备的。但是整个设备都已经严重老化，想满负荷生产是不可能的了。” “如果整个更换进口设备，大概需要多少资金？” “我们公司现有设备40套，如果都更换，需要15亿左右。这还不包括修建厂房和其他配套设备。” 午阳是清楚冶炼设备价格的，知道徐副处长说的基本上准确。看了看眼前这个40来岁的瘦高个，心里就有点喜欢了。“老徐，你说进口设备是日本的好，还是德国的好？” “当然是德国的好，可是我们公司尚没有进货渠道。” 午阳说：“这个我们以后再说。你们一处、二处，目前的任务，除了保证现有设备运行外，出去考察一些矿山，如果储量可以，我们就将其买下来，到矿山附近征地建工厂，就近组织生产，如果储量不大，你们就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灵活掌握。你们三个处都一样，需要资金就找我。” 邵处长说：“老板，我们现在就需要大量资金。” 第三百九十三章 滕燕 午阳问：“邵处长，你们需要资金干什么？” “在离我们公司80多公里的地方，发现了一座锰矿，是当地市政府搞矿产资源普查时发现的，他们自己没有生产能力，希望跟我们合作开发，他们的条件是要么我们给利润的30％，要么出10个亿买下来。 ” “储量大概多少？” 邵处长说：“5千万吨以上，够我们现在的生产能力生产20年了。我们以前跟公司汇报过，但是没有了下文。” “你觉得值得买下来吗？” “当然，如果我们能够买下来，每年不算锰金属涨价，就有5个亿以上的利润。” 徐副处长说：“如果按照老板刚才的**，我们就近建工厂生产的话，处理废渣的成本就节约了，运输成本也将节约90％以上，需要修的公路，也只有32公里就可以连通高速公路。” 午阳说：“老徐，你也知道这个事情？” 徐副处长说：“公司很多人都知道，大家当时都是信心满满的，我开着摩托车跑了一天，实地看了看。” “说说具体情况。” “从我们公司到矿山，是85公里，从公司上高速公路是121公里，从矿山到就近的高速公路是32公里，但是必须开进出口，修匝道，现在没有与高速公路连通。如果我们运输矿石回公司生产，最少必须修通85公里的公路，市里什么时候修高速公路，还是未知数。这样一来，我们用修公路的钱建工厂就足够了，以后的产品运输也近了不少。” 午阳说：“邵处长。你和徐副处长就负责联系一下市政府，矿山我们肯定是要了。但是我想，我们最好就是办一个联营企业，也可以叫股份制企业。这样不管是增值税还是所得税。就都留在市里或者县里了，政府得到的实惠就比10个亿多多了。他们所要的分红比例也就不会那么高了。我觉得，我们的底线，不能高于10％。” 邵处长说：“老板，这样他们会不会干？” “你们要跟他们算账嘛。矿石的收购发票只能抵扣10％的增值税进项税额。产品的销售，增值税是17％，我们的税负率将达到5－7％，如果我们每年销售100个亿的产品，增值税就是5个亿以上，这5个亿按增值税分成比例，地方可分得25%。就是1.25亿。我们的税前利润应该有15％左右，利润是15亿，所得税税率33%，也是将近5个亿。他们的可用财力就增加了6.25个亿。如果再加上10％的分红，应该有将近1个亿，总共就有7个多亿了。我这还是按销售收入100个亿计算的，也许不止这个数呢。如果他们要利润的30%，每年也不过5个亿左右，如果是我们花10个亿买下来，那就是一锤子买卖，他们拿到的也就只有这10个亿了，对地方的发展不利呢。当然，让我们一次性拿出10个亿，我们也有困难。” “老板，我们以前是不懂这些的，这次去了就好说话多了。不过我毕竟还有几种矿石需要联系，联系好了后，我就不管了，可以吧？”邵处长说。 “好。明年工厂投产了，我给你们发奖金，每人10万，对你们手下的有功人员，也根据功劳大小，都有奖励。你们几位都是一样的，也去发现和开发新矿山，扩大公司的生产，创造更多的利润，我一样给你们发奖金。” 邵处长说：“谢谢老板。” 一处殷处长说：“老板，你的话很鼓舞人心啊。但是我们听说肯定会搞机构改革，大家都有点担心的。” “机构改革是肯定要搞的，被撤的机构，是那些重复设置、可有可无的机构，被裁的人员，是那些不干事甚至是干坏事的人员。对于那些能够完成本职工作的人员，我们肯定是要留用的，即使是那些被裁了的人员，我们也要给予出路，总不能让他们去饿死吧，对于有能力有贡献的人员，我们还要提拔使用，所以你们要发现和培养手下的员工成为骨干，让他们大胆工作，你们就不会被具体事务缠住了。你们三个处是公司生产的源头，没有你们的辛勤工作，公司就难运转起来，我在这里就拜托你们各位了。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大家都努力吧。” 大家走后，梁处长说：“黎董事长，你这不是谈话，是在做生产动员啊。” 午阳笑道：“总公司就是安排我主管生产，我就没有必要了解他们的思想动态了。生产是一切经济工作的源头嘛。”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进来给3个人倒茶，朝午阳笑了笑。午阳问：“你是哪个部门的？贵姓？” “董事长，我叫壬贵，以前是董事长办公室的文员。” “好，你去叫各分厂的领导进来，你自己也来记录一下。” 谈话进行的很快，午阳都没有细问，了解了姓名、职务和各分厂的生产情况，讲了几句鼓励的话，就结束了。一个上午，就将8个分厂，跟生产有关的处室，像设备处、技术处、销售处、运输处、办公室、技术档案室等部门负责人都谈完了。 中午在食堂就餐，饭后到自己办公室看看，设在3楼的办公室大约100平米左右，分为办公区、会客区、休息室和厕所。办公室主任叫高飞，40来岁，矮矮胖胖的，陪同午阳一起，“老板，您看看，这些装修都好多年了，家具也很陈旧了，是不是再重新装修一下？” 听了高飞的话，午阳心里就不高兴了，不是对他话里的意思不高兴，而是对他说话的语气不高兴。办公室确实陈旧的不像样子，按理说肯定应该装修的，他应该说：我们马上装修一下。午阳是否同意装修，同样也是自己作主。现在这样一说。午阳就为难了，说要装修吧，以后别人说他一来就大搞办公室装修，耗费公司的钱财。不装修吧。这个样子是一天也坐不下去的。 “你看着办吧。”午阳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 “老板，我不好作主呀。如果装修。暂时就没办公室，不装修，又太破旧了。”高飞说。 午阳听说后，心里就有了换将的想法。不过现在谁都不认识。没有适合的人选。“将漏水的地方修整一下，简单地刮下仿瓷，其它家具不用换了，将床铺和床上用品换了，我自己出钱，你开发票给我。还有，我们这次来了6个人。能不能安排住房？” “常董已经跟我说了，可是没办法，公司没有现成的住房，你们先住招待所吧。以后再去开发商那里买房子，装修以后住过去就行了。” 午阳笑笑，“那就算了，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想办法吧。你问问尹书记他们是否需要就行了。” “好的。老板，我和张副主任研究了一下，挑选了16个候选人，请你们从中选择秘书。这时公司近3年招聘的所有大学生了。” “怎么那么少？” 高飞笑笑，“人家能进来就不错了。很多都是毕业后去了沿海地区找工作，没有找到才来公司的。老板，也不怕你笑话，公司这样要死不活的，一个月就那么千把块工资，能够招聘到什么人呀？这是他们的简历，你先看看。” “尹书记他们挑选没有？”午阳接过简历说。 “没有，我们是董事长办公室的嘛，当然要让董事长先挑选了。” “这样不行，你让尹书记他们先挑吧，免得引起矛盾。” “行，听老板的。” “那个壬贵是不是候选人？” “他不是，他是前任董事长的秘书，跟公司的中层干部联系比较密切，也是处在矛盾的漩涡中间的一个人，再用他是很犯忌讳的事情，不能用他。” “好，不用就不用吧。这个人能力怎么样？人品如何？” 高飞笑道：“能力应该说是不错的，要不然董事长和书记那么激烈的斗争，他如果不能出谋划策，跑腿打杂，是不可能担任秘书几年的。人品嘛，就是看站在什么角度了。刚刚来的时候，还是挺单纯、挺好学的一个人，后来慢慢地就很少和我们交流了。” 午阳说：“就是不将你这个主任放在眼里了？” “可以这么说吧。也可能是我这个主任做人的失败吧。老板，我其实是学冶金的，干行政工作7、8年，我一直念念不忘我的专业，有时间也在家里看看书，浏览一下最新的冶金资料，如果有可能，等忙完了这一阵子，老板能不能放我出去干我的老本行。” “你也跟书记说说吧，到时候有了合适的工作岗位，我就给你争取一下。你下午有很多事情，就安排壬贵陪我一起去各分厂和部门走走吧。” 高飞说：“老板，我另外给你推荐两个人吧。一个是腾燕，公司的团委书记，一个是许彤彤，公司的党办主任。” “我怎么听得是两个女人名字呀。” “对，是两个姑娘。她们都是省里高干的女儿，来公司两三年了，工作时间很活跃，下班以后不和公司的任何人交往，不过年轻人当中，没有人比她们更熟悉公司的情况了。最主要的，是她们没有打上哪一派的烙印，而且她们都即将离开公司了。” “为什么？” “本来就是来镀金的，都几年了，还不走就晚了。” “高主任，你可别让我惹上什么风言风语呀。” “不会，她们在公司是没有任何闲话给别人说的，工作时间陪你走走，人家能说什么？” “好吧，就她们吧。” “那我就上四楼去请她们，你稍微等一下。” 午阳在同一层楼的办公室看了看，办公室人很多，有趴在办公桌上睡觉的，有打扑克的，也有在绣十字绣的。 高主任领着一个圆脸，留运动短发的大眼睛女孩过来了。“老板，这位是腾燕，团委书记。” 午阳笑着伸出手，“滕书记你好。” 腾燕伸出手跟午阳轻轻挨了一下。笑笑。脸上现出两酒窝，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董事长你好。中午也工作呀？” “对，刚刚来，什么都不知道，急于了解一些情况。好把准脉，解决公司存在的问题。咱们公司再也耽误不起了。” “好吧，我们先去分厂看看吧，分厂的工人都在上班，两点半以后办公楼才有人的。”腾燕说。 “好，走吧。我们是开车去还是步行？” “走走吧，不远。高主任。你去不去？”腾燕说。 高飞摇摇手，“我不去了，事情多。” 出了办公楼，两人就并排走着。11月的滇南。气温还是挺高的，腾燕穿了一身深灰色套裙，彰显出窈窕的身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在午阳身边。 “滕书记，刚才高飞不是说还有一个许彤彤吗？” “她情绪不好，今天上午的会议都没有参加。” “怎么啦？” “你还不知道吧，本省官场上的一场大地震，波及到了她父亲，她正在办理的调动之事黄了。” “是不是前不久政府头头被双规一事，她父亲是……” “对的。她随母姓。” “那肯定会情绪不好了。不过你告诉她，不能办理调动，就在公司呆着吧，这里不会歧视她，该怎么使用还是怎么使用，该提拔还是提拔。” “我替她谢谢你。你是个好心人，不过听她的语气，是要辞职的，对前途已经死心了。哀大莫过于心死啊。” “那你问问她，是准备出国还是下海经商，我都可以帮助她的。” “董事长，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你怎么会如此热心？”腾燕问。 “毕竟是我来公司后她才辞职嘛，我们应该也算是同事一场，我有这个能力帮忙就帮一下，我也不会损失什么。再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看着她就这样沉沦下去，也于心不忍啊。” “好，我会转告她的。她是学企业管理的，我估计她下海经商的可能性比较大，要出国没有经济实力的。” “滕书记，我听说你也在准备调走？” “还在公司呆到年底吧，准备到另一个城市任团市委书记，团委的党组书记。你得抓紧时间物色人选哟。” “我不管，是尹书记的事情，我就管生产。” 腾燕说：“董事长，上午听到，人事处、财务处都是尹书记管了，他找我谈话时，好像说机构改革的事情他也管了，他一个书记管这么多事情，这好像不正常吧，人家企业的党委书记跟做地下工作差不多，我们公司可是党领导一切了。” 午阳笑道：“滕书记，这你就不理解了吧。实际上这是总公司给我一个最宽松的环境，让我一门心思抓生产。你说，我生产上面需要资金了，他尹书记给还是不给？我需要骨干了，他给不给？” “这大概就是心底无私天地宽吧，你的胸襟我佩服。董事长，你今天对我们公司有了一定的了解，你觉得在公司，最紧迫的事情是什么？” “增加两个收入。一个是公司的收入，一个就是全体员工的个人收入。没有比这个事情再紧迫的了。” 腾燕笑道：“你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你都做到了？” “在县里和渌冶集团做到了，在工业园就多给了拆迁的村民不少钱。不过那时候是副职，要不然还会多给的。” “如果给你一个市，一个省，能做到吗？” “当然能，不过那不是我能够考虑的事情，目前就是搞好我们公司。滕书记，咱们兰江市的房子那么贵，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知道一些，地皮倒是不贵，开发区的地价才10万一亩，就是钢材和水泥贵，还有估计就是收费高和利润高了。” “这里没有钢铁厂和水泥厂吗？” “有，水泥厂就是年产量8万吨的，钢铁厂是年产量不到10万吨的，而且不能建高楼。” “难怪了。这里是不是到了？” “对，这就是一分厂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上了办公楼，都是铁将军把门，腾燕说：“他们分厂的办公室，作息时间跟公司是一样的。走，我们去车间看看吧。” 到了车间，腾燕也有不少熟人，年轻人都和她打招呼。在一间小办公室里面，架了一张桌子，四个人在打麻将，旁边还有几个人看。 腾燕站在门口堵住了门，故意不让午阳看见里面的情形，大声说：“收了，收了。上班时间打什么麻将。公司董事长第一次来，就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以后再不准打了。” 转过身来，对午阳笑笑，“不怪师傅们，以前公司没有抓过这事的。董事长，我们走吧，到别处看看。” 午阳听说以前没有抓过，但肯定有这样的规章制度，没有落实罢了，就苦笑摇摇头，“算了，我估计其他分厂也是如此。师傅们，你们知道这5座高炉，为什么只有两座生产吗？” 一个50来岁的老师傅说：“3台都是坏了以后，维修好了就没有生产了。你看看这里的矿石这么少，就知道为什么不生产了。” “为什么不多购进一些矿石？” 大家都笑笑，没有回答。午阳自己也笑笑，转身就离开了，心想自己的问题也太外行了。 回办公室途中，午阳问：“滕书记，公司以前都没抓劳动纪律呀？” 腾燕说：“抓是抓了，可是没用。扣奖金吧，根本就没有奖金，扣工资吧，几个月都没发了，一些员工的医疗费都没有报销。该交市里的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都欠了很长时间了，住房公积金更是没提起过。工人的想法是，你让他在这里上班，他无所谓，开除他，也无所谓。” “还是太穷啊。” “董事长，听说调过去渌冶集团的员工，你们都给补齐了这些，这里的员工可是羡慕得很呀。” 午阳笑道：“不用羡慕，我们也将补齐的。”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董事长，夫人没有过来？” “没有，刚刚生了孩子，也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怕过来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苦了孩子。再说家里有老人管孩子，她们经验丰富的。” “嫂子是干什么工作的？” “没工作，就呆家里相夫教子。” “嫂子一定很漂亮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在京城逛街，看见店铺里的翡翠物件很漂亮，可是一看价格，又买不起，一抬头，就看见了她。漂亮就谈不上了，北方姑娘没有南方姑娘水灵。” “你们这是一见钟情了，挺浪漫的嘛。你现在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啦。” “算是凑合吧。滕书记，你先生在哪里工作？” “高不成低不就啊，父母看中的，我没感觉，我自己看中的，人家又都名草有主了，岁月蹉跎呀。黎董，你说，怎么这好白菜都叫猪拱了呀。” 午阳笑道：“年纪轻轻，就那么沧桑啊？别着急，说不定就有属于你的白马王子在等着你哪。” 第三百九十四章 考察矿山 吃晚饭前，谌董事长的秘书打电话，让午阳跟董事长一起去市委，市委书记请客。 跟谌董事长一起到了兰江市委招待所，进楼时就有人接谌董事长先进去，午阳和秘书被安排在大堂稍候。 过了10多分钟，那人又来接午阳他们了。进了包厢，午阳看到谌董事长和两个年龄差不多的人坐在沙发上，就笑笑说：“两位首长好。” 两人都点头笑笑，一个说：“小黎你好。” 一个说：“坐吧。” 午阳说了“谢谢”坐下，谌董事长没给介绍，午阳也不能问他们的身份，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拿遥控器开电视。 谌董事长说：“小黎，别看电视，跟领导们说说话。” “好的，首长们有什么吩咐？” 稍微年纪大一点的领导说：“小黎，听说你对发展经济很有一套，能不能给我们市的经济发展把把脉？” 午阳笑道：“首长，我也就是在车上看了一下贵市的山川地貌、城市概况，这样就来发表看法，是不是‘下车伊始，就哇啦哇啦发议论’了。” “没关系，本来发展之路，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但说无妨。” “好，那我就说了。不是说无农不稳、无工不富嘛，我觉得，首先就要大力发展农业，利用这里得天独厚的气候条件，发展花卉、药材和热带水果等经济作物，发展热带禽畜的养殖；其次，就是利用丰富的水资源，修建水电站，利用水面养鱼、养鸭等，还有就是开发矿产资源。发展钢铁、水泥等企业。” “具体怎么操作？” 午阳笑笑，“我先说农业，这里肯定有很多懂得种养业的人，还有省农科院和大学的技术力量。所缺乏的是资金。这样就必须采取公司加农户的方法，让有实力的公司提供资金支持。同时由政府提供担保，让银行发放小额贷款。” “去哪里能够找到这样的公司？” “这个不难，有钱赚的事情，聪明人多的是。” “如果请你帮助找。能找到吗？” “您安排就是了，保证完成任务。” “什么时候动手？” “现在就要动手了，年前签订合同，就开始准备土地、肥料、种子，随后就可以开始了。要不然就得耽误一年了。” “你说的水电站怎么搞？” “地方政府出钱建呗。” “我们没钱，怎么办？” “没钱有没钱的办法。政府给政策，投资商出钱。让其收电费，开发水面和库区。” “可是我们的电力基本上够了，不必要急于修水电站。” “首长，现在是够了。但是只要发展工业，马上就不够了，发展工业就成了一句空话。所以我先讲修水电站，然后才说发展工业。建电站得有一个时间的，不是说建就能够建好的。” “小黎，我们从去年开始的矿产资源普查工作，还是发现了一些矿藏的，主要是铁矿石和有色金属，你能不能引进一些投资商，来进行开采和生产？” “首长，你们准备是以何种方式进行生产？” “我们今天和你们公司的代表协商了，是这样商定的，你们向国家缴纳矿产资源税，然后购买矿山的土地，建立股份制企业，向当地缴纳增值税和所得税。如果你们公司汇总缴纳所得税，我们就只有增值税的25％，这样对地方太不利了。其他投资商来开采生产，我们也以同样的方式进行。” “土地价格是多少？” “也就是意思意思，主要是用来补偿当地村民的拆迁，留一部分以后作恢复耕地用，每亩就1万块吧。当然，修公路、架电力线路，都得投资商付钱，我们可以组织强有力队伍进行施工，保证不耽误你们的时间。” “这就好说了。我明天就可以邀请我的朋友过来。不过有色金属矿藏，就只能是我们公司包了，别人不能染指了。我们明天上午就来市政府签订协议，立即开展工作吧。” 领导笑道：“小黎还真是个实干家，谌董事长真是会挖人才呀。小黎，如果让你来政府主持这个工作，你多长时间能够见到效益？我所说的效益，就是老百姓能够真正有收益，gdp能够有增长，政府可用财力有增加。” 午阳笑笑，“这个是不能成立的，没有必要做假设。我如果说了多长时间，你们的政府官员做不到，就会被你们认为是无能，那就伤及无辜了。” 谌董事长说：“你就当作是闲谈，说说又何妨？” “一年。就是明年我就要见效益。” “能有多大的效益？” “那就要看省、市委的支持力度了。” “从市委书记开始，全力以赴支持你，安排两个副市长配合你工作，市里、县里的干部随你挑，要多少给多少。” “那我就可以保证，人平纯收入增加500元，每个县增加可用财力一个亿，市政府增加5个亿。” 领导笑道：“小黎，我们可是有11个县区，220万人口，这样就要增加27个亿，是不是有点不实际呀。” “看起来是有些不实际，但只要能够保证电力供应，我想是能够做到的。满足了电力供应，我还可以在第二年达到54个亿，第三年达到108个亿。当然，这一切都是假设，我一个企业的负责人，为政府出谋划策是应该的，但是对政府官员来说，我算老几呀。” “你说说，我们听听，比起谈天说地还是好些嘛。听说你酒量不错，我们是不是好好喝一场？” “不，我敬首长一杯吧，为了首长的身体健康，我们点到为止好不好？” “也行。这段时间你也忙不赢，我们就意思意思行了。” 饭后回到宾馆，午阳跟着到了谌董事长房间，“老板。他们是谁呀？您自始至终都不介绍一下。” 谌董事长笑道：“你自己不会问呀？你是怎么与人打交道的？” “我是觉得你们不可能是疏忽。肯定是故意不告诉我，所以就没问。不过也没事。以后肯定会认识的。老板，麻烦您安排一下，我们明天就要用钱了。” “今天下午就已经到你们公司的账户了，30个亿没少你一分钱。你可要省着点花。发给员工的钱，只能逐步增加，有了效益才能增加，别由着性子乱发钱了。” “老板，这笔钱算我借您的好不好？我三年后还给您。” “谁让你还了？三年后我们在哪里都不知道了。你知道我安排尹东平管那么多部门，又不允许你带人过来的原因吗？”谌董事长问。 “安排他管事，我一门心思搞生产呗。不允许带人过来。肯定是培养我独立作战的能力了。” “自以为是。算了，我暂时还是不告诉你，过几天就知道有没有结果了。我明天就回京了，你要抓紧时间组织生产。具体事务就让尹东平他们去干吧。” “好的，我尽快打开工作局面，不会让老板失望的。” 回到自己房间，就给刘炳秋和罗浩打电话，让他们立即带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过来，还要从技校带一些毕业生过来，准备投资建设钢铁厂和水泥厂，肯定需要大量技工的。 第二天就和常胜、供应一、二处的正副处长，加三处的徐副处长，到了市政府，先签订了意向性协议，然后立即出发，去实地勘察现场后，再丈量土地，签订正式协议。 午阳安排邵处长和徐副处长一组，殷处长和蔡副处长、林副处长一组，自己就带了姚副处长、颜副处长一组，跟随市政府的工作人员一起出发。 这次发现的有色金属矿山有3处，除了邵处长他们一组只有80千米以外，其他两处都比较远，尤其午阳他们去的地方，离市区200多千米。 临走，午阳告诉大家，买地皮不要怕大，大一些就好办，如果以后没地方堆放炉渣了，再去买地，肯定就是几倍的价钱了。 午阳他们一起走的，是市政府的国土资源局鲁局长和皮科长，矿产资源局的龙副局长，外加司机，坐了一台越野车。一路上翻山越岭，公路也时好时坏。离开市区不久，首先是一段山区公路，然后就是比较平缓的公路了，然后再又是山区公路。 公路边的景色也不断变换着，午阳的注意力集中在对经济作物的观察上。路边确实看到了不多的药材和其他经济作物，看到最多的，还是那些仙人掌科的植物，有仙人掌、仙人棍、仙人球等等，老百姓的菜园子，也是用仙人掌围起来的，到处都开着黄色的小花。 午阳想：这些东西在中南，仙人球能够长到直径20厘米就是最大的了，仙人棍能够到1米高，就难见到。滇南应该是热带季风气候，雨季多雨，怎么长了这么多的干旱植物，应该是土地贫瘠，不能保持水土的原因了。如果以后发展种植业，兴修水利也是必不可少的了。 路上吃过中饭，到达地方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午阳看见几个政府官员面容疲倦，估计他们不想动了，又不好开口，就说：“我们休息算了，明天早点开工吧。” 大家都说好，午阳又要跟司机借车，“我没有见识过这里的风景，让我到处走走，最好是能够挖几棵仙人掌回去。” 颜副处长说：“老板，我和你一起去吧，这里离我家乡不远，我比较熟悉，每次回家都经过这里的。” “那走吧。你来开车？” “好的。”颜副处长接过车钥匙，就出发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午阳问。 “人多了。父母都健在，兄弟姐妹各一人，父母都是兄弟姐妹众多，堂、表兄弟姐妹几十人。每次回去都送不起礼，只好让兄弟送父母来住一段时间了。” 午阳笑笑，“这次回去。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颜副处长说：“老板，你真会开玩笑，我能够送什么大礼？” “就看你想不想送了。” “当然想。人能够当高子，自然不会当矮子。老板。我颜泽润没什么本事。只要老板看得起我，我这一辈子就跟着您混了。你指东，我绝不会往西。也想请老板多多提携，当高个子看看。” “老颜，跟我混可以。但是我条件很苛刻的。” “老板，我只要知道了规矩，就肯定能做到。” “一要拼命工作，二要努力学习，三要清正廉洁，能做到吗？” 颜泽润说：“老板，这几条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会尽最大努力做到的。空话不多说，老板以后看我的行动。” “好，我马上就安排你工作了。你家里不是人多嘛，这里的修建厂房、住房、公路等都需要大量的工人。咱们公司一下子也抽不出人来，你回家组织一下，将家里的亲戚朋友、邻居都招过来，承包这些工程。” 颜泽润说：“老板，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呀，我回去就告诉他们，应该组织个几千人的队伍不成问题。难就难在工程机械了，没钱购买这些东西，肯定施工进度就慢，只怕耽误了时间。” “有没有会操作工程机械的人？” “开汽车、推土机的人是有的，其他的没有。” “没有没关系，这些东西都很容易学的。我从中南调一部分操作手过来，让他们边施工边带学徒就行了。工程机械的问题，我可以帮助找银行贷款，以后让他们慢慢还。” “老板，我们的工程不需要对外公开招标吗？” “招标不过是一种杜绝徇私舞弊的手段，咱们不徇私舞弊，不招标也没话说吧。所以，在施工过程中，一定要保证工程质量和进度。对了，我将工程交给你的亲戚朋友，你不用考虑给我什么好处，我什么都不要，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板的清正廉洁是出了名的，我们不会坏你名声的。老板，我们村就是从这里拐进去。” “你停车，我在这里到处看看，你回家去组织人马。让他们明天就可以派人到工地来。” “好的。老板，还是去家里坐坐吧。” “不去了，免得他们招待添麻烦。” 午阳下车往山边走，公路边的行道树是高大的大叶桉树，山坡很陡，杂草丛生，只生长着零星几棵高大的木棉树，翻过一座相对高度400米的山头，山下就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了。午阳往里面走了一阵，就是遮天蔽日，枝藤缠绕，无法深入了。 找到一根类似中南的白薯藤的植物，扒开上面的腐叶层，看到一个像白薯，也像淮山的根茎。使劲一扯就断了，看断口，下面估计还留有长长的一截，心里觉得可惜了。 带上战利品回到山脊，看见一块从杂草里冒出来的石头，呈黄黑色，表面布满小小的坑坑点点。看上去很像在缅甸见过的黄沙皮毛料，就是表面太黑了。 反正没事，就运转真气看看，一看就看出名堂来了。这块裸露在外的石头，竟然是和下面连着的，透过表面的石头50厘米后，就是翡翠了。翡翠的质地不是很好，但越往里看就越好，并且一直深入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再看看旁边，两米的土层下，是10米左右的石头层，然后也是翡翠了。 沿着矿脉往前走了大约个半小时，矿脉进入了原始森林，只好掉头回来。到了石头处，又沿着矿脉走到公路边，越过公路，是一个十分陡峭的下坡。看到颜泽润在车上打瞌睡，就没有继续下去了。 上了车，午阳问：“老颜，怎么这个山坡没有树呀？” “这里以前是农场，荒废10多年了。好好的原始森林砍了，烧了，什么东西也没有种出来。” “那这座山是归谁所有？” “不清楚。我们村子是离这里最近的村子，从来没人来这里砍柴、放牧，外地人就更不可能来搞生产了。以前应该是属于市革命委员会的，但是革委会改市政府以后，这里就已经荒废了，你看看那些木棉树，都那么大了。” “噢，是这样。那这条山脉是走向哪里？” “缅甸。到缅甸只有30多公里了，当然我说的是直线距离，翻山越岭就不止了。” “咱们现在走的这条公路，通到缅甸没有？” “没有，这是一条沿边境线的弧形公路，连通另一个地级市。但是从我们村骑摩托车到缅甸，也就是十几分钟，所以就经常跟缅甸往来的，都有小路相通。我们村子里面就有不少缅甸媳妇。” “参加工程的村里人联系好了没有？” “都联系好了。自己村里大概一千人左右，邻近几个村子也能够招到几千人，村里有几个在缅甸开过矿山的人，对土建施工还是比较内行的。他们推举我哥哥、弟弟，还有一个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负责组建3个施工队，可以承揽下3个工程。老板，他们明天就会过来看的，他们还提出按规矩给我回扣，你说我能不能拿？” “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我不知道，明白吗？” “谢谢老板。以后我请你喝酒。老板，资金的问题，就不要麻烦你了。” “是怎么筹到的？” “他们准备搞股份制。由村委会出面，凡是愿意参加的村民，都出一股，5000块钱，这样一个村子1200多户，差不多就凑了600万，几个村子，应该可以凑两千万的。一台挖掘机也就是40多万，推土机还便宜一些，应该够了。” “这样就最好了。那他们的分配就按两部分了，分红和工资了？” “是的。” “老颜，他们购买了施工机械正式进场了，我给他们拨一些启动经费，按规定该给的搭工棚等费用，你都及时给他们，不能让大家拿光了家底。” 颜泽润说：“老板，你刚才是说让我来给他们钱？” “对，3个新厂的土建工程就你负责了，如果完成得好，还将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你。” “谢谢老板了。我一定全力以赴的。你手里拿的是野淮山，是怎么找到的？” “就在山上找到的，可惜断了，没带东西挖。” “看这个淮山的大小，应该百年以上了。这种东西的药用价值，比药淮山强100倍，就是不好吃。炒、煮、焖都难吃，烤就好吃一些，可惜就没有那么营养了。” 午阳笑道：“无所谓，就烤着吃吧。” 第三百九十五章 黄龙玉（上） 第二天一早，一帮人就开始工作，先将矿产资源勘探图和小比例尺地图进行衔接，在地图上面标清楚矿区，然后就实地勘察设定厂区。 反正是公对公的事情，谁都不是那么严格认真，只有涉及村民的耕地时，才比较严格，村民们在旁边看着，丈量土地以后，告诉他们数量，没有异议的，就当场签字认可，有异议的就重新丈量。 一个上午，涉及村民的1100多亩耕地，1500多亩自留山都丈量好了，另外属于县政府的4000多亩山地也丈量了。下午，对涉及村民浇地和饮用水水源的地方，进行了磋商，午阳本着不让村民吃亏的原则，都作出了较大的让步。即使这样，西南公司所需要付的钱，也刚刚一个亿出头。 对今后可能给村民造成的环境污染，也商量了赔偿办法。对村民要求参加工程建设的要求，也由颜泽润向他们作出了承诺。 午阳和颜、姚3人对工厂的布局进行了规划，随行的颜氏兄弟都表示明白了。一帮人才乘车返回市区。 回到市里，还没有吃晚饭，就接到了罗浩的电话，说：“午阳，我刚刚到了兰江，我们是不是一起吃饭？” 午阳说：“好啊，我们在市委招待所，你赶紧过来吧。我正好想找人买单哪。” “我和炳秋哥在一起，我们马上过来，我们人多，你单独给我们安排一个包厢吧。” “好的。”挂机后，笑着对大家说：“我的朋友过来了，各位别客气，好酒、好菜只管点。这几天辛苦大家了。服务员，麻烦你另外安排一个包厢，照我们的菜单，再来一份就可以了。” 几个人高高兴兴点菜。午阳让服务员给每人拿来了两条好烟，再拿一条散开了抽。 很快罗浩和刘炳秋就到了，身后还跟着6、7个人，是水泥厂和钢铁厂的人员。午阳都不认识他们，他们都知道午阳，叫他“黎老板”。 午阳让他们去隔壁包厢坐，留下罗浩和刘炳秋。介绍他们认识了国土资源局和矿产资源局的同志，提起说：“市委书记让我找人来建钢铁厂和水泥厂，我这就找人来了。几位政府领导，明天能不能给他们给办一下？” 鲁局长说：“黎董事长，按说我们应该去的，但是我们出来都几天了，局里肯定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们是不是改天再约？” 皮科长笑着说：“黎董事长，我们不比你年轻啊，路上颠簸了两天，骨头都散架了，你得让我休息两天。” 矿产资源局龙局长说：“我们局里根据市委董书记的指示。安排我管这个事情，黎董事长，明天就安排你的朋友到我们局里来吧，我先给他们办铁矿石矿山的手续，然后去矿山实地看看，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再安心休息两天。” 午阳笑笑。“这样也好。罗浩，你明天就去找地方，找好了再跟国土局的领导去勘察和丈量土地，炳秋哥，你明天就去找龙局长办手续。记住，一切都要按规矩来。我们公司就没办法了。公家的事情，我们又太穷了。” 皮科长说：“黎董事长在村子里办事的作派，完全不像一个穷当家的嘛。” 午阳笑笑，“皮科长，那不是没办法嘛。我们穷，我们的村民更穷。” “其实不然，村民只要勤快，山上、地里都可以种庄稼，我们当公务员就不行了，除了那点死工资，就天上不掉、地上不长了，发不了财，也饿不死。” 午阳心里已经是极度地鄙视这个人了，因此对他的一再提醒，就是不接茬，也就笑笑说：“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上级安排了工作，不搞吧，碰上个认真的领导，当时就办你个不作为，碰上个记仇的领导，一辈子就交待了，下海吧，怕呛水，也就只能这么干耗着，当公务员难哪。” 龙局长说：“黎董事长看来也是公务员出身的了？” “是的，你们别看我现在在企业工作，其实我还在拿着公务员的工资，一个月也就几千块。” 鲁局长笑着说：“我们这些人就是养尊处优惯了，怕苦怕累，工作拖拉。这样，黎董事长，我们明天将另外几个点的情况碰一碰，好交给局里人员进行后续工作，后天一早，就去给你的朋友丈量去。” 午阳笑道：“这样就太感谢鲁局长了，只是不要影响你们的正常工作就好。” “不会的，发展经济是第一要务嘛。” “好，我们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将酒喝好，这样拉动了内需，也是发展经济嘛。” 鲁局长说：“黎董事长你太有幽默感了，我们就喝个尽兴而归吧。哪天贵公司的矿山投产了，我们再来祝贺。” 过了两天，午阳待刘炳秋将购买土地开钢铁厂的事情办好后，午阳安排他，立即购买自己发现了翡翠矿脉的大山。 刘炳秋找到市政府，要求购买那片山的时候，市政府的工作人员都以为是听错了。刘炳秋也不解释，就是问卖不卖。工作人员觉得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哪有不卖的道理？ 立即安排国土资源局的人，和他一起丈量土地，将矿脉两旁各一千米，矿脉长22千米的土地都买下来了，每亩按1万元收费，66000亩土地，签订合同后，6.6亿就到账了。 星期五刚刚到办公室上班，毛大山就打电话来了，“老板，我到了春城，想找你有事，你有时间没有？” “大山哥，你来了我肯定有时间的。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阳美的几个老板，要来滇南购买黄龙玉，他们与我平时关系就比较好，想邀我一起做生意，就和他们一起过来了。” 午阳问：“黄龙玉是什么东西？怎么没有听说过？” 毛大山说：“石之美者谓之玉，这种石头，是以黄色为主色调。也有白、黑、红、绿等多种颜色掺杂其间，可以雕琢各种玉器的。现在黄龙玉的名声还没有起来，收购毛料非常便宜的。” “便宜到什么程度？” “一块50公斤的黄龙玉毛料，大概30块钱左右。” “如果里面没有玉石怎么办？” 毛大山说：“老板。黄龙玉不是赌石，炸出来石头后，能够看到玉石的，就要，看不到玉石就丢弃了。当然，里面的颜色和纯净度，以及是否有裂咎，就是区分其档次高低的重要标准了，以后这种玉石价格肯定会起来的，档次高的。肯定要值钱一些。” “好，我们见面再详谈吧，是我去春城还是怎样？” 毛大山说：“产地就在你们市不远，还是我们过去吧。” “那好，我去市里最好的宾馆给你们开好房间。你们到了就打我电话。” 毛大山说：“我们不去市区了，你开台车在高速公路的收费站等我们，我们大概11点钟到。” “好的。” 挂了电话，午阳去跟办公室的人说了，处理了一些事情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驱车回家搬了几箱白酒、红酒。然后前往高速公路。 毛大山他们来了4个人，是从春城打的过来的，出了收费站，就看到了在车下等着的午阳。 毛大山给午阳介绍了同来的3个人，其中一个是吴芳外公徒弟黄伯伯的儿子海哥，另外两人一个姓林。是一个40多岁，浓眉大眼的壮实汉子，一个姓陈，个子应该有1.85米的样子，身子笔挺笔挺的。脸上有年轻时长青春痘留下的疤。 午阳跟他们握手后，笑着问：“林老板和陈老板是在部队工作过吧？” 林老板说：“黎老板也当过兵？” “没有，就是和当兵的人打交道多罢了。” 陈老板说：“黎老板，我们两个都是跟毛小山一个部队的，年纪大了，上不去就退休了。小山就让我们找了他哥哥，我们的资金很有限，也就是几十万的安置费。” 午阳笑道：“做生意是要靠命的，命好，买中了，几万块钱就发财了。海哥，你说是不是？” 黄海说：“妹夫，你都成了我们那里的神话了，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发财就跟吹气球似的。” “海哥，你就不要说我了。黄伯伯经营翡翠生意早，这些年正好赶上了好时候，赚了个盆盈钵满，那年不是几十个亿的进项？在阳美也算是屈指可数的了，你不帮着家里经营翡翠生意，怎么想起要来买黄龙玉的？” 黄海笑道：“翡翠生意毕竟是我阿爸的，这些年我跟着做生意，应该也出力不少了，可是老头子总觉得我是吃闲饭，对家里没有贡献。这次我就跟大山和两位大哥过来了。妹夫，这个黄龙玉被人重视是迟早的事，现在应该是在最低谷，，不用10年，肯定就会大涨的。也许就跟20年前的翡翠一样，一路飙升，涨了近千倍。” 毛大山说：“大涨是肯定的，要跟翡翠一样涨那么高，就是不可能的了。走，我们上车走吧，也活动了一会了。” 午阳启动车后，问：“毛大哥，你怎么也对黄龙玉感兴趣了？” “不是我感兴趣，是张一波要我过来的。他说黄龙玉跟翡翠差不多的硬度，可以给公司加工厂的学徒练手用，反正不怎么值钱，雕坏了就算了。” 午阳笑道：“这是个好办法，那你就多买一些回去。” “看情况吧。” 午阳又说：“陈老板，林老板，你们对翡翠和黄龙玉都很内行吧？” 陈老板说：“我们在大山的市场也混了几个月了，一些基础知识我们还是懂了，但是既不会选，也不会雕琢。这次来贵地，就是想请黎老板帮忙，给我们选一些好料子回去。” 午阳说：“好啊，只要能够帮到忙，没有二话。不过你们可不能说是从岭南来的，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那边的人有钱，是大老板，会狮子大开口的。” 黄海说：“只要我不说话，他们都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大山又是本地口音。应该没事的。” 几个人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很快就到了地方了。出了收费站，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县城，午阳挑了一家停车多的饭店停车吃饭。这是一条经验。停车多，要么是味道好，饭菜有特色，要么是服务好、价钱公道，或者兼而有之。 果然，几个人刚下车，一个40多岁的小个子男人就迎上来了，满面笑容地说：“欢迎各位老板光临，里面请。” 毛大山笑笑，“老板客气了。请带我们进包厢，给我们点贵店有特色的菜。” 老板边走边喊：“服务员，进来点菜。” 又对毛大山说：“老板们喝什么酒？” 毛大山说：“我们下午有事，不喝酒了。老板，请问贵地产黄龙玉是在什么地方？” 老板说：“什么鬼黄龙玉呀。就是一些破石头罢了，这里农村到处都有的。你们是想买这个？” “对呀，你说的破石头，可是名声在外呢。” 老板笑着说：“名声在外的是翡翠，可我们这里不产翡翠，这些东西不值钱，我也没有过问。对了。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农资公司的职工，用农药、化肥和种子跟农民换石头，家里都堆了半院子了，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毛大山说：“他家在哪里？” “就从这里往东走100米，那个院子很大的农资站就是，点了菜。你们去看看都来得及。” 午阳说：“那就不用点菜了，你给我们配9个菜，一个汤就行了，我们去去就来。” “好，你们去吧。我要接待客人，就不陪你们过去了，对了，那个怪人姓刘。” 几个人到了农资站，果然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种了两棵芒果树，将院子的太阳都遮住了。院子里除了留一条过道，都堆满了各种形状的黄色石头。 毛大山喊：“刘老板在家吗？” 午阳认真看了起来，麻黄色的石头外面，基本上都是有质地细腻的玉块的，颗粒大小不同，玉块的大小也不同，看起来有的没有翡翠的冰种那么细腻，有的就赶上玻璃种了。没有见过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就有些心里痒痒的，只想切开一块看看。 这时一个50来岁的男人出来了，“各位老板，有何指教呀？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些破石头。” 毛大山说：“刘老板，这些石头恐怕都很值钱吧？” 刘老板笑道：“值什么钱呀，我也是没办法，都是乡里乡亲的，要买农药、化肥了，拿不出现钱来，只好用这些东西抵了，我虽然不愿意，可也不能看着乡亲们不能种田吧。是这样，你们如果觉得值钱，就要走好了。我这里的成本大概3万块钱左右，你们给3万块钱，自己拉走。” 午阳说：“刘老板是不是急着要钱花？” “是啊。儿子大了，找了个对象，女方家里催着办喜事，可房子装修，置办电器，办喜宴，都需要钱，能够处理了这些石头，凑多少是多少嘛。” 黄海说：“刘老板，我们可以跟你买走这些石头，可是我们需要的量比较大，还有就是，你以后看着这些石头涨价了，说不定肠子都要悔青了。所以，我有个主意，你看看我们正好5个人，每个人凑1万块钱给你，你就帮我们跑几天。” 刘老板问：“跑几天干什么呢？” 林老板说：“就是带我们去出产这些石头的地方看看，如果我们看中了的采石场，就麻烦你跟老板疏通疏通，让我们将采石场买下来。” 刘老板说：“我们这里没有大的采石场，都是农民在自留地、自留山和房前屋后开采一些，如果你们要购买这些地方，可能要涉及耕地、房屋，会不会很麻烦？” 毛大山说：“不麻烦的，买卖双方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就走人，我们不是黑社会，不会为难乡亲们的。” 刘老板说：“如果谈得拢，你们是先付钱，还是先开采，后付款？” 毛大山说：“当然付现金。” “那你们就不怕村民赖账？” 午阳说：“如果是公平交易，贵地民风淳朴，自然不会有赖账一说。如果确实碰上了恶意欺诈，我们还是有办法对付的，当然，也免不了请刘老板从中斡旋。” “好，只要是真正的公平交易，我相信不会发生恶意欺诈的事情。俗话说，贫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这位老板，我一看你的气势，就知道你是官场上的人，人家升斗小民，是不敢轻启事端的。” 午阳说：“刘老板好眼力，我确实是官场上的，不过就是基层公务员一个，依法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可以，倚仗权势欺压老百姓的事情，我是干不出来的。刘老板，我们已经在前面饭店点好了饭菜，一起过去用餐好吗？” 刘老板说：“家里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就不去了。” 毛大山说：“刘老板，你家里有poss机没有？有，我们就先将佣金转给你，皇帝不差饿兵嘛。” 刘老板说：“各位老板果然是爽快人。不过话说在头里，我现在还不知道老板们的财力何如，也不好开这个口呢。” 毛大山说：“刘老板，是这样吧，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全靠你斡旋，有时候你在中间说说话，几万、几十万就省下来了，你提出你的条件，我们也是久历江湖的人，应该不是不知好歹的。” 刘老板说：“既然这位老板这么说，那干脆我什么条件都不提了，我跟你们干一天，你们给一天的报酬，我觉得满意就继续，不满意就回来卖我的农资，雕刻我的黄龙玉。” 午阳笑道：“这样也好。刘老板，我能不能欣赏一下你的作品？” “不看了吧，如果你是个行家，一个初学者的东西肯定不会入你的法眼，如果你也不太懂，看起来就没必要了。走，我跟你们吃饭去。” 几个人出了门，介绍了各自的姓名，原来刘老板叫刘福林，跟毛大山来的林老板叫林治平，陈老板叫陈跃进。 刘福林说：“陈老板名字叫跃进，是不是58年出生？” “对呀，正是58年出生的。” “那我们就是老庚了，我也是58年出生的。” 林治平说：“那我们3个人是一年生的了。刘老板做黄龙玉生意几年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 黄龙玉（下） 刘福林说：“也说不上做了几年，以前这种石头也有人收购，不是很值钱，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仅仅是比那些建筑用的石头贵一点点。收了这些石头在家里，如果能够走出低谷，那我就还是有希望的，如果不行，就血本无归了。” 毛大山说：“刘老板，有没有兴趣入股？” 刘福林笑道：“我一个是没钱，二个也不敢冒这个险，还是算了吧。” “那就请刘老板帮我们保密好不好？我们如果购买了一个矿山，知道的人多了，再购买就肯定贵了，这样我们的成本就会增加很多的。” “你和黎老板就是我们本地人，再有钱也就是那么回事，你们这个时候投资开采黄龙玉，本地人知道了，都会当笑话看的，别说人家懒得理我们，就是知道了，还都在等着看你们穷得当裤子呢。” 毛大山笑道：“我们老板就是有钱，买这些东西回去，是给学徒练手的，跟翡翠硬度差不多嘛。人家不理我们最好，以后我们开采出好黄龙玉了，送几块好料子给刘老板，说不定也有咸鱼翻身的一天呢。” 刘福林说：“到了饭店，我们就别说这些事情了，免得人家笑话。” 进了饭店，饭菜已经上桌了。一个油炸蜂蛹，一个猪肉稀饭，都是午阳以前没有吃过的，其它几个菜虽然吃过，但是味道不如这里的好。午阳吃当地菜时间不长，觉得酸酸的，甜甜的，还没有习惯呢。他们几个人觉得菜的味道好，午阳去车上提了一瓶酒，边喝边聊，一餐饭下来，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了。 吃过饭，刘福林带路。午阳开车往乡下进发。离开县城大约7、8千米，刘福林就指挥汽车拐进了一条窄窄的水泥路，走了几分钟，就让午阳停车。 “三哥。三哥，在家里吗？”刘福林扯起嗓子大声喊，又跟午阳他们说：“这个人姓毛，叫毛三聋子，讲话声音小了听不到。毛三聋子50多岁，30多岁时老婆寻了短见，就再也续不起弦，带着儿子过日子。现在儿子也大了，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谁家姑娘会嫁他呀。” 这时一条白狗跑出来，吠叫了几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就出来了。“刘经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呀？” “三哥，过来看看你的石山。看看是不是卖了。” “卖呀，为什么不卖？这么大一条山沟，就住了我们父子两个，晚上还怕鬼打架呢。” “三哥，儿子呢？” “在山上凿石头刚刚回家，在吃饭呢。亚非，你刘叔叔来了。出来打个招呼。刘经理，你也知道，家里凳子都没有，就在石头上面坐吧。” 一个高大壮实的年轻人出来了，叫了“刘叔叔”，又朝几个人笑笑。转身又准备进去。 “毛亚非，叔叔有事跟你说。这里来了几位老板，想买你们家的石山，你愿意吗？” “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开采黄龙玉呀。” “好啊。买吧，卖了干净。刘叔叔。我也不喊高价，老板们给我们在县城买套房子，再给我们留100万的存款，能够让我们生活下去，就心满意足了。” 毛大山问：“这座山都是你们家的吗？” “也是也不是。反正这里就只有我们家，村里除了隔几年要我们去投票选村干部，就再也没人管我们了。什么责任田、责任山的，都是我们自己给划的。” 刘福林说：“亚非，如果这些老板在这里开采石头，村里会不会找麻烦？” 毛亚非想了想，“不好说，现在没钱没利益，就不会有麻烦，一有了利益，什么人都想插一杠子的。刘叔叔，这个山谷往里走，还有3户人家，你应该都熟悉的，我们都是不想在这里住下去了。” 午阳说：“这里的生存环境看起来很恶劣吧。” 毛亚非说：“下雨就发山洪，不下雨就干旱，山外的姑娘都不愿意往里嫁，山里的姑娘都不愿意留，慢慢地，都要成了绝户了。” 刘福林说：“那3户，一户是五保户，两户的儿女都在外面工作了，家里成了空巢。” 毛大山问：“你们这里的山上都是这个样子吗？” 毛亚非说：“差不多吧。土地都不少，主要是没水，种不出庄稼，养不活人。所以我们年轻人都拼命读书。” 林治平问：“你怎么没有去山外工作呢？” “高考那年，父亲病重了将近一年，家里是这么个情况，我如果不挑起家里的担子，父亲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毛三聋子说：“都是我耽误了孩子呀。” 黄海说：“没有参加工作，也不见得是坏事。毛亚非，卖了石山，就一夜暴富了，去县城安个家，好好过日子。” 午阳说：“亚非，我看你有文化，人又勤快肯吃苦，要不然这样吧，这几位老板买下了石山以后，还是请你带班开采，给你开一份高工资，你觉得怎么样？” 毛亚非说：“我没有技术，也不懂管理，怕对不起老板们的高工资。” “这有什么难的？开机器有人，发工资有人，管伙食有人，你的任务，就是将劳动力按强弱搭配，排好班，然后就督促大家按部就班工作就行了。要注意的，一个是工人的安全，二个就是开采不能偏离矿脉，三个就是跟村里打好交道，不能让他们影响了生产。” 毛亚非说：“老板，你们如果真要买，还是要跟村里，甚至是乡里、县里买。这样的石头山，跟他们买，也就是每亩几千块。但是必须给我们钱，因为这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你们开采石头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没有钱，我肯定以命相拼的。真闹出了人命，恐怕这个石头山也不好开采了。” 午阳说：“对。这是应该的。老板们开采石头，是为了发财，就应该考虑让村民活下去，要不然怎么能够睡安稳觉呢？我们今天下午就分头行动。刘老板你和毛三叔、毛大哥去找村里或者乡里，反正找到了能够有话语权的机关为止，我和亚非就到山谷里面走走，看看需要购买的地方，争取明天就签合同定下来。” 陈跃进说：“我也去找乡里吧，我有战友在县政府工作，实在不行，就请他帮忙。” 午阳说：“陈老板，没有必要的，我出面找市委董书记。任何问题都可以解决的。” 陈跃进说：“也好，我们也就跟着黎董事长走，顺便选好自己的矿区。问题是我们的资金可能不够，可能会成骑虎之势，不好办呢。” 毛大山说：“你们是小山的战友。你们需要的资金，找我就是了。我虽然不是老板，这点钱还是有的。” “那就谢谢大山了。” 于是就分头行动，毛亚非带了锤子、錾子，带着午阳几个人往山上爬。午阳上山就开始运转真气看地下，立即就发现了黄龙玉。黄龙玉是不是玉，午阳是没办法下定论的。但是山上都是这种石头，确实与一般的石头不同。 走了一阵，到了一个石壁前，午阳看到里面是颗粒极细腻的石头，出于好奇，就想敲开看看。从毛亚非手里接过锤子和錾子。敲打了一阵，一块1平米左右的黄龙玉就展现在眼前了。 这是一块非常细腻的黄色石头，黄中泛白，微带红色。整个表面无裂咎，无杂色。 黄海说：“难怪叫黄龙玉。真的跟玉一个样，比中档的翡翠还要好。” 毛亚非说：“可惜卖不起价，这么大一块玉，如果厚度在15厘米以上，能够开出90多个大印章的料子，大概可以卖2700块钱左右。” 黄海说：“这么好的料子，还只能卖几千块呀？” “是啊，还要人家喜欢，要不然20块钱一个印章料子都无人问津的。没办法，国内很多权威，都根本不承认这是玉的。” 午阳说：“以前咱们国家都是认为和阗玉好，翡翠根本无人问津，还是慈禧老佛爷喜欢翡翠，不就在全国时兴起来了？黄龙玉现在不流行，专家说不算是玉，都是没影的事情。亚非，你给我将这块黄龙玉凿出来切成图章料，我拿去在春城的展销会上面设一个展台，标一个天价，问的人、知道的人肯定就会多起来，卖不卖出去不要紧，反正以后谁也不能拿黄龙玉当大白菜了。” 黄海说：“妹夫，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以前是养在深闺人不识，以后就是天下闻名了，价格不翻倍地涨才怪呢。这样的话，这些采玉人，就真正富裕了。” 毛亚非说：“黄老板，恐怕短时间内，还是有价无市，对于我们来说，远水解不了近渴的。黎老板，现在是凿石还是去山里转转？” “还是去山里吧，反正你什么时候将这块玉石凿下来给我就行了。” 几个人继续往山里走，午阳运转真气看向地下，矿脉根本就没个边，整座山都是这种石头。走了个多小时，爬上了一座高山，毛亚非说：“这里就是我们村的边缘了，再往南下山，就是另外一个乡的地盘了。” 午阳问：“还是你们县吗？” “不是，是江湾县的属地了。” 午阳说：“那我们以后再说吧，今天就沿着你们村的属地走走。” “好，请跟我来。你们看见那座最高的山峰了吗？那里就是我们村西边的疆界，东边，就是你们从公路上拐弯进来的地方，那里农民也挖出来黄龙玉的。北方也是沿着山脊可以过去的。” 黄海说：“亚非，你估计我们一个下午能不能走遍？” “如果只走山脊，不用3个小时就够了，不过这么大的地方，你们能够全部买下来吗？” “看看情况再说吧，如果要搞得你们全村移民，就可能要不了那么大了。”毛大山说。 午阳问：“你们村都是这样的地理环境吗？” “差不多吧，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好的地方，就是山上的土层厚一些，谷底的耕地多一些。但是人口密度也大一些。我们全村也就是300来人，不多。” 午阳问：“亚非，知道你们全村多少田地、多少山林吗？” “不知道。村干部应该知道的。” 林治平说：“黎董事长，你不会是想将他们整个村买下来吧？” “买下来也未尝不可。” 林治平笑道：“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钱来投资的。黄龙玉如果跟翡翠一样。马上就能够变成钱，是求之不得的事情，问题是我们买的是潜力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取得好业绩，说不定到了老了，还是潜力股呢。” “老陈，你的想法呢？” 陈跃进说：“我的想法不同，既然大山愿意借钱给我们，我们也就不客气，买一个有矿脉的小山脊或者山谷。如果涨价了，咱们就富裕了，如果没有希望，就只好将黄龙玉交给大山了，我们自己的几十万。亏了就亏了，反正我们有退休工资，不至于吃不了饭。黎老板，这样可以吗？” 午阳笑道：“好，就这样好了。海哥，你呢？” 黄海说：“我赞成妹夫的意见，要买就都买下来。以后涨价不涨价，就靠我们的宣传了。实在不行，就当是赌石赌垮了，如果能够大涨，我也就不输给我父亲了。妹夫，我看是这样。我们全部买下来后，先让林老板和陈老板挑选小的矿脉，剩下的，你就给我三分之一好了，地段不限。只要有矿脉就行了。” 几个人边走边聊，体力都不错，几个小时走下来，也没有谁累得不能动弹。午阳大概看了一下，确定山里都是有矿脉的，其他地方的矿脉，是成带状分布的，只有毛亚非家里的房子地下，全部是这种石头构成的，成块状了。 回到毛亚非家，毛大山和毛三聋子已经回来了，还跟着两个人，都坐在石头上面聊天。打过招呼，毛大山介绍了村主任和会计，村主任说：“各位老板，我介绍一下我们村的基本情况吧，村里有307人，现在青壮年劳动力基本上都在外打工，也有一些混得比较好的，这样平均下来，人平纯收入，也只有3000元左右。” 黄海笑道：“很多人是被平均的吧？” 主任嘿嘿一笑，“中国国情嘛。” 午阳说：“你们的耕地和山林面积是多少？” “耕地包括水田和旱地，一共有3520亩，现在大概撂荒了1200亩左右，在耕作的，也是广种薄收，山林面积就是12800亩，都是石头山，没有什么树木的。” “主任，如果我们要买下你们村所有的山林和耕地，你们的村民会不会愿意移民？” 主任说：“黎老板，跟你讲老实话，县里已经几年都在动员我们移民了，这个地方主要是缺水，种不好庄稼。可是由于县政府只答应给我们建房子，给我们一些耕地，乡亲们移民以后的命运难卜，就拖下来了。如果你们这些大老板能够给我们一些钱，这个地方就腾出来给你们好了。” 刘福林说：“几位老板，刚才我们商量了，如果你们能够按人头给50万，乡亲们明天就可以搬家，你们其它什么都不用管了。” 主任说：“这个数是最低数，不能再少了。耕地和山林，都不要另外再算了。村民的房子还没有建，反正你们也不会那么快开采，如果你们要开采了，大家都先过来做工。” 午阳说：“亚非，这个数可达不到你的要求呢。” 毛亚非笑着说：“黎老板，我的要求，也就是漫天要价而已，既然主任都答应了，我一个人是不会提出特别要求的。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要让乡亲们能够劳动的，都来矿山干活，让他们挣几个现钱。” 毛大山说：“这个没问题，就是一些女人，都可以来煮饭、烧开水的。不过你们都移民走了，不是很方便吧？” 主任说：“你们留下一些房屋不拆，乡亲们让老人、孩子在移民点守家，青壮年都来干活嘛。” 午阳说：“这些能够住人的房子不能拆，而且还要建很多住房的，工人们干活辛苦，伙食和住房条件是一定要搞好的，这是不能省的成本。” 主任说：“黎老板，你们同意了吗？” 午阳说：“可以吧。不过这些钱只能是以租金的名义给你们，地还是你们的地，我们开采了石头以后，就不需要了。你们说说，租期定多长好呢？” 主任说：“黎老板的意思，是分多少年付租金是吧？我知道你们是担心付款以后，我们会后悔，到时候矿山开不成，钱又发出去了收不回来。这样吧，你们第一次付给每人10万，剩下的按10年付清。付清了款以后，我保证你们再开采20年，以后的事情，我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午阳笑道：“主任也就是30多岁，现在的人活8、90岁很平常，应该可以保证我们开采50年的，再说了，以后的接班人肯定要经过主任点头的，能不听你的？” 主任说：“这个很难说。现在村里穷，村干部没有什么油水，当不当无所谓，以后富裕了，我们的后辈文化水平也高了，肯定就争得厉害了，所以你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开采完。我看还是定30年好。” 午阳说：“好，就这样定了。海哥，你、林老板、陈老板，还有刘老板，就跟主任、会计草拟合同，我和毛大哥商量个事情。” 和毛大山走到旁边，将黄海和林治平、陈跃进的情况说了，“毛大哥，你自己是不是也要总量的三分之一？” 毛大山说：“我不要了，我本来就是公司的人，就是为公司做事的，矿山开好了，公司不会亏待我。再说了，我已经有钱了，老婆孩子几辈子都花不完，不一定非要赚太多。” “好，随你吧。你最近和小山哥联系了吗？” “也就是打个电话，我们父母不在了，他们夫妻又在一个地方，没有探亲假的，没时间出来，我也忙不赢，就一直没有过去。” “小山哥的电梯公司，现在效益很不错的，这两年每年都有一个多亿的利润分成，他的总资产有9个亿了。” 毛大山说：“都是你安排人在运作，我代小山谢谢你了。小山现在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就想捞个将军干干。不过现在还是个正营职干部，离将军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第三百九十七章 物色秘书 “慢慢来吧，几年提一级，到45、6岁，应该可以混个将军的。 我黄家岳父在京城的时候，已经都帮他安排好了，现在部队提升职务也要靠关系，你和他通电话时，让他多走走，花一些钱不是问题的。” “那倒是。现在就是我弟妹，有些惦记这些钱，老跟小山嘀咕，退役算了，好好带大孩子，去各地旅游，舒舒服服过几十年，一辈子就值了。小山倒是不为所动，一定要圆他的将军梦。” “其实轻轻松松过日子，未尝不是一种选择。不过都是这么想的话，国防就没人了。毛大哥，以后这里的开采，就全部委托你了。” “没问题，现在这些石头反正不值钱，我安排好了后，就让毛亚非和村主任他们主持吧，我自己有时间就过来看看。老板，我看今天刘老板起了不少作用，这个人也跟农民的关系很好，我们如果要继续开其它场子，可能还用得着他的，我们今天就多给他一些钱好不好？” “好啊，事情成了，给他一些钱，也给村主任和会计一笔额外的钱。毛三聋子父子，同样不要小气，他们家也确实太需要钱了。” “给刘老板20万吧，他们就一个人10万。这些都是小钱，我们不小气，但是我会跟他们讲清楚，以后每年给几万块钱的红包可以，多了就要靠工作成绩了。” “好，你灵活掌握就是了。大山哥，公司所有的黄龙玉业务就都是你名下的了，该怎么搞，都是你掌握，我看还是给你5％的股份吧。” “不要那么高。还是1％好了。这些东西现在不值钱，以后会涨成什么样子，我们都无法预计，如果涨得跟翡翠一个样呢？那我就会拿得公司大家都眼红了。不过。老板。我觉得，反正这些东西不值钱。我要在阳美办一个加工厂，招收几百个学徒，专门雕刻黄龙玉，等这东西火起来的时候。我们也许能够占据半壁江山了。” 午阳笑道：“毛大哥，你的计划我赞成，不过占据半壁江山就难了，到时候我们能够有10％的份额，就非常不错了，以后只要国家继续繁荣稳定，收藏珠宝玉石的人会越来越多。市场潜力是非常大的。” “所以我只要1％嘛，我们的原料价格低，学徒加工生产成本也低，利润就肯定比人家高。我们资本雄厚。也不急于销售，不到合适的价格，我一件也不卖。” “好，都依你吧。不过，你可要防止被福布斯的侦探知道了，给你排上中国富豪榜，麻烦就来了。” 毛大山笑道：“不会的，我们的珠宝店都是个体户，没有账给人家看的，除非内部有人出卖。不过这么多年，公司的资产和赢利，外界都是不知道的，说明我们内部人员还是靠得住的。要不然你黎老板早就全世界都扬名了。” “我有什么？就是一个月几千块钱工资罢了，卡上充其量也就是几万块，走，看看他们的合同拟好了没有。” 走到他们一块，合同已经拟好了，是林治平写在毛亚非的练习本上面的。看到午阳两人走近，林治平读了一遍，又做了些许改动，就定稿了。 主任说：“黎老板，我们要带这个合同回去，誊写好了以后，每个家庭的户主都要签字的。我们争取在今晚上将字签好，明天上午我们到县城找你们，按合同规定拿钱，然后甲乙双方一起将地界勘定好，你们要怎么样处置，就随你们了，需要乡亲们出力的，就由亚非安排好了。” 毛大山将要给钱的事情说了，主任说：“这些钱我们收是要收下，但是我们不能自己要，要用于建新的村庄。亚非，你不是村干部，就自己拿了吧，建好一点的房子，娶个好老婆。现在我们还不能过来做事，还是要先建好村民的房子，要不然两头兼顾，两头都办不好。” “好，你们这样做事情，我们就放心了。主任，让毛老板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他们走后，毛亚非说：“黎老板，我和阿爸去山上给你们凿黄龙玉，你们好带回去，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很快就回来的。” 午阳说：“我们一起去吧，闲着也是闲着，去了也许能够帮帮忙呢。” 于是拿了所有的锤子、錾子、钢钎，还准备了绳索和一根木头，要将黄龙玉抬下山来。 跑到山上，几个人就拼命干起来。将黄龙玉四周的一些石头都錾掉了，结果根本就不是1平米那么小，而是看不到头的一大块黄龙玉，不过其它地方的颜色杂一些，没有那么纯。 毛亚非问：“黎老板，我们凿多大？” 午阳说：“还是不搞了，我们找一些石头将其盖起来算了。这个最好的玉石有1米见方，厚度在50厘米，按石头的密度2.9计算，就有1.5吨了，我们靠人力是怎么也抬不动的，还是等以后有了机械，用机械切割出来，再运给我好了，如果可能，再切大一些也好，免得浪费了好材料。” “也好，我到时候一定负责送到。” 第二天，午阳还在县城逗留了半天，剩下的工作就由毛大山去做了，毕竟公司事情很多，老板也在，不能久留的。 紧张忙碌了20天，到了11月底，由于矿石到位，公司的生产就上来了，新厂的建设也都平整了土地，开始建厂房，罗浩和刘炳秋的工厂也如期开工了。 孟司长和梁处长已经回京，公司的机构改革尘埃落定了。公司的运行模式，和渌冶集团基本相似，就是午阳管的生产这条线，人员都很稳定，没有进行调整，尹东平管的公司机关，就是大换血，基本上原来的处室一把手都换人了。办公室主任高飞，被午阳要了过来，安排在一个新厂任厂长。 午阳自己从宾馆搬出来，住到了贝儿她们买的别墅。宝儿、贝儿都逗留在腾越。各位老婆也都是天各一方，就是通通电话。视频一下。这是午阳几年来难得的安静生活，到了晚上，就一个人加紧练功，觉得真气又有了进步。 腾燕还没走。她是唯一没有被换的中层干部，也成了午阳办公室的常客，对午阳的称呼，由董事长变成了黎哥。午阳在私下，也是直呼其名。 “腾燕，什么时候给你开欢送会呀？” “别想着赶我走，我不走了。” “不走了最好。公司上上下下都舍不得你这个美女走呢。再说了，去了也是平调，没什么意思。” “黎哥，我来跟你学习管理企业。抓经济建设怎么样？” “好啊，我跟总公司请示一下，看看能不能任命你个董事长助理，那样就可以帮我的大忙了。” “那恐怕有难度，董事长助理是副厅级了，要经过中组部的，我这个正处级才一年多。” “工作需要嘛，你是不是真想留下来，我就好作打算。” “黎哥你也真是的，非要我说得明明白白啊。对了，黎哥，许彤彤已经辞职了，这两天就走了，你准备怎么安排？” “我不是一直没有得到你的回音么。” “我让她自己跟你说吧，她现在已经情绪稳定了，可以来见你了。”说着就打电话，很快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就进来了。 “董事长你好，我就是许彤彤，谢谢你对我的关心，给你添麻烦了。” “许主任，请坐吧。” 许彤彤挨着腾燕坐下，大眼睛看着午阳，“董事长，我已经不是什么主任了，你叫我名字吧。” 午阳笑笑，“好，彤彤，你也别叫我董事长了，跟腾燕一样，叫黎哥吧。” “黎哥，我家里遭了这样的大事，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就只有你们两个关心我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了。” “你看看，我都没有为你做任何事情，你就别这样了。今后怎么办，说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黎哥，我是学企业管理的，还是希望能管理企业，你如果能够安排，我就从最基层的办事员做起吧。” “你能有这样一颗平常心，就没有什么障碍了。彤彤，我建议你去国外学习几年，回来任一个企业的ceo怎么样？” “黎哥，跟你讲老实话，我现在没有这个经济实力出去留学，我自己没有留钱，父母的钱都被收缴走了。我也希望你是关心我，不是怜悯。” “好，你是个要强的姑娘，我给你一个平台怎么样？” “什么样的平台？” “我朋友最近在本地建设了一个钢铁厂，一个水泥厂，他们公司现在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董事长人选，你屈就一下怎么样？” “你建议我去钢铁厂还是水泥厂？” “当然是钢铁厂。” “这个厂有多大的投资规模？” “预计投资200亿吧。” 许彤彤笑笑：“黎哥，我没有一点把握，还是算了。” 午阳说：“谁在没有干过以前有把握？这是个新厂，你从基建就开始管理，到了投产，就一切了然于胸了，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住你了。是这样，我让朋友安排最强的技术力量，安排相对较强的管理团队配合你。当然，你的爱人和朋友也可以来帮助你。” 腾燕说：“黎哥，彤彤没有爱人，现在也没有朋友。” 许彤彤说：“以前跟我父亲的秘书处过几个月，我本来就不同意的，是父母非要我们相处。这次他也入狱了，我好不容易争取去看他，谁知道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好像他收受贿赂，都是我父亲的错一样。” 腾燕说：“真是个没骨头的东西。” 许彤彤说：“别怪他，人家也是留下一辈子的遗憾了。为了攀高枝，将恋爱8年的女友抛弃了，跟我相处几个月，连手都没有牵过，以后出狱了，还能怎么样？” “彤彤。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愿你尽快从阴影中走出来，成为一个出色的ceo，也愿你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们星期六过去怎么样？” 腾燕笑道：“黎哥。我掐指一算。你这个星期六有事，我们不如今天就去吧。” “今天不行。我好多天没呆在办公室了，新的办公室主任我都没见到，秘书也没有安排好，今天得将这个事情弄好了。腾燕。你真的能掐会算？反正我不相信。” 腾燕说：“不信算了。主任不主动来见你，你就别理他，倒是秘书，我给你推荐两个怎么样？” “说来听听。” “一个是咱们公司技术处的助理工程师汤小龙，你别看他是学冶金的，倒是写得一手好文章，特别是对任何事情的观察能力强。话又不多，不是那种夸夸其谈的人，当秘书最合适不过了。第二个是市志办的科员，我中学同学。平时沉默寡言，写文章也是惜字如金，特别爱学习，知识面广。” 午阳笑道：“腾燕，他们是不是你的恋人啊？” 腾燕笑笑，“黎哥，不骗你，这个汤小龙就是在进行团委的工作时认识的，没有任何私人关系；市志办那个崔德平是我的初恋，我们那会上高中，学习任务非常紧，忙得头晕脑胀的，有时候心里特烦躁，只要看见他，我心里就平静了，甚至是有些兴奋，学习起来就有精神了。” “那是真正的初恋呢，现在没在一起？” 腾燕笑着说：“被扼杀在摇篮里了。晚上睡觉，我妈听到我说梦话，在喊他的名字，就劝我等高考完了再说，其实也是我的单相思，高中女生是不可能给男生写纸条的，我当时也就想过段时间再说。谁知道高考后天各一方，联系了几次都没联系上。后来寒假我去他们家，两次他都不在家，我心里就觉得不吉利，就丢开这个事情了。” “你对他的现状还是蛮了解的嘛。” “大学毕业后分配工作，他想去的单位竞争比较激烈，来找我帮忙，还带着他的女朋友，弄得我大哭了一场。” “可惜呀，能够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容易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现在也想通了，没缘分呗。” “腾燕，我也不能要两个秘书呀，你说我在他们中间选谁更合适？” “要不然我们中午一起吃个饭，你喜欢谁就是谁。” “不，不行，约崔德平可以，汤小龙不能约。他是公司职员，我们约他吃饭就没有必要了，叫他来办公室就行了。” 腾燕笑道：“黎哥你看我多笨，这样挑秘书，他以后还不会将尾巴敲到天上去啊。干脆崔德平也不约了，以后叫他过来就是了。” “好，你们都暂时上去吧，我一会请你陪彤彤到任去。” 两个女孩走后，午阳给谌董事长打了电话，“老板，我觉得有必要将腾燕提拔上来，当董事长助理，您觉得如何？” “你知道她身份了？”老板问。 “我听说是什么省里领导的孩子，具体的不知道。她想学习企业管理，准备以后做经济工作，我觉得培养一下也未尝不可。” “你确实需要一个助理，你不在公司期间，就替你张罗一些事情。我们正在考虑人选，你既然推荐她，就在董事会上面过一下，能够通过就报上来吧。” 午阳对这句话又心里打鼓了。董事会7个人，常胜没问题，尹东平难说，其他四个人就是一面之交了，连详谈都没有过，会不会支持自己呀。但是还得试试才知道。 这时进来一个刀条脸的瘦高个男人，望着午阳笑笑，午阳也看着他笑笑，“你有什么事？” “黎董事长，我是新任办公室主任韦伯俦。几天都没有看到你来办公室，刚才来找你，远远就听到里面说说笑笑的，就回去了。” 午阳一听这些话心里就火气上来了，但是没有发作，而是平平静静地说：“你有什么事吗？” 韦伯俦说：“我对公司的安排有意见，想跟你商量一下。” 午阳心想，你来跟我商量事情，可商量的话不能由你说吧，也许他就是这个说话的习惯，“那就商量商量吧。” “我是正处级参加中央党校学习的，参加的是青年干部学习班，现在我学习结束了，职务应该提升了吧？” 午阳不知道他是幼稚还是狂妄，“对，应该提升了。” “可是尹书记说没有这样的文件。” 午阳笑着问：“有这样的文件吗？” “文件是没有，可是这是约定俗成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呀，还需要什么文件？” “韦伯俦同志，我们是讲政策，讲纪律的，约定俗成不一定非要实行的。” “那我问你，上班时间在办公室和女下属嘻嘻哈哈，是政策允许的吗？” “韦伯俦同志，我办公室的门是敞开的，谁愿意进来说话，发笑，都是自由的，我没有权利限制别人的自由，你一样可以在这里发脾气，我觉得这很正常。” 韦伯俦听到午阳这么说，怒火小了一些，“黎午阳同志，你能不能给句实在话，公司能不能提升我。”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一是任命副厅级干部的权力在总公司，要经过中组部的，二是推荐提名，是要经过党委会、董事会集体讨论通过的，三是公司的职位已经满了，我们不能因人设事，或者将谁拉下来让你上去吧。总之，你要正确对待，安心工作，将本职工作搞好，充分体现你是经过中央党校培训出来的，具有领导干部的能力和气魄。让领导赏识你，让群众认同你，那时候提升就是水到渠成了。” “黎午阳同志，我承认你讲的都有道理，可是你也是经过中央党校培训的，你如果遇到了我这种情况，你将心比心，会不会感到心里不平衡？” “不平衡是正常的，我说了，这是一个如何对待的问题，你如果将心思用在如何做工作，作贡献上面，就不会有这些过激的举动了。你想想，这样做会不会有结果呢？我可以明白告诉你，肯定是没有结果的。我个人是喜欢你这种直性子的人，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对你有什么看法，以后主要还是看你的工作，但是人家会认为你个人私欲恶性膨胀，思想觉悟低，不堪重用。你跟尹书记他们闹了没有？没闹就好，闹了就心平气和地解释一下，误会消除了就好。” 第三百九十八章 代市长 韦伯俦说：“我也就问了他一句就走了，我觉得你是曾经领导过中南公司的老正厅级干部，又是中央党校的校友，水平肯定比他们高，就直接找你来了。 董事长，我刚才的话有失水准，请你不要在意。” “没事的。以后有什么意见，当面说最好，民主生活会上面提也行，错了我肯定改正，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没有了就工作去吧，帮我将技术处的汤小龙叫来，我有事找他。” “好的，我走了。” 很快，就来了一个帅哥，浓眉大眼，高鼻梁，高挺而匀称的身材，进门就笑笑，“董事长，你找我？” “小汤吧，进来坐，没什么事，我们聊聊天。” “董事长，我忙不赢，没事我就走了。” 午阳笑道：“真有那么忙吗？连坐一会的时间都没有？” “是的。这新厂不是要购买设备嘛，都是我在网上选择，明天处里就要定下来报公司董事会研究了，不能马马虎虎的，要不然会遭骂的。” “不要紧，我告诉你一个大方向，就容易多了。一个必须是进口产品，国产的不考虑，二个是必须是德国和日本的，其他国家的不考虑，这样不就简单多了？” 汤小龙想了想，“董事长，谁都知道进口产品好，可是我们都去买进口的，我们的民族工业就没有出路了。” “你坐下说嘛，小汤，你想想，我们现在是个困难户，购买设备的资金，都是总公司从别的公司调剂过来的。如果总公司不给调剂，我们公司就肯定不能起死回生。总公司给我们的钱很有限，必须用在刀刃上，我们没有资格为了民族工业的振兴。而牺牲我们自己的利益。如果我们公司不能很好地组织生产经营，我们的两万多人。是谁来管饭？” “可是处里给我的任务，就是在国产设备中间挑选。” “你执行处里的指示没错，但是现在我跟你说了，你就不用管处里是如何指示的了。我自然会安排你们处里的，你们处里毕竟得听我的不是？” 汤小龙说：“这样就好了。董事长，其实我也是倾向于进口产品的，不管是能耗、产品的纯度，故障率和维修率，进口产品都比国产的好多了。” “我们如果以后情况好了，国产产品质量上去了。我们还是要采用国产的。毕竟是民族工业嘛。” 汤小龙说：“董事长，我在网上搜索到，有家原来的国有企业，被外国人收购了。现在他们生产的设备，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他们的产品是公开报价的，只有450万美元一套，比从国外进口便宜150万美元以上，比国有企业生产的，只高出500万元人民币左右，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其性价比是同类产品中最好的，可是我们处里认为也是外国企业生产的，也不能买。” 午阳笑道：“你不管他们如何说，也将其列出来，到时候一并讨论吧。外国企业在华生产的，工人都是中国人嘛。” “董事长，你到底是年轻人，头脑中间没有固定的条条框框，更容易接受新事物。” “小汤，在技术处干得怎么样啊？” “一般化吧。大学毕业4年，混了个助工，过两年混个工程师，一辈子能够混个高工就知足了。” “找对象没有？” “上大学的时候谈了一个，毕业后还联系了两年，现在是劳燕分飞了。谁让咱穷，又处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呀。” “如果调你来给我当秘书，你觉得怎么样？” “董事长，恕我直言，公司上上下下都盛传，你是犯了错误，被发配到我们公司来的，是这样吗？” “你觉得呢？” “我个人认为，你那么年轻，官场经验不足，进行决策时也难免失误，不过这些都是人生旅途中间小小的插曲而已，无关大局的。” “那么你愿意来吗？” “当然愿意，就是怕做不好工作。” “愿意来就行了。小汤，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我从那么一个红红火火的公司来这里，并不是犯了错误，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我自己也没有弄清楚，个人服从组织嘛。” “董事长，那我什么时候过来？” “不急，我先通知办公室，让他们下调令。你现在将手头的工作搞好，然后调令到了，就去考个驾照，再来上班。小汤，你看团委书记腾燕怎么样？” “是个不错的同志。” “我给你们牵个红线如何？” 汤小龙连忙摇手，“谢谢你的美意。董事长，滕书记是正处级干部，家里又是高干，我一个老百姓家庭出来的，自己还是个老百姓，不管哪方面，相差都太悬殊了，不行。” 午阳笑道：“没出息，一个正处级就把你吓着了？最多以后你主内，她主外就是了。” “不行，坚决不行。如果以后她对我颐指气使，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 “那就还是要看她本人的表现了？如果能够平等相待，你还是能够接受的了？” “这个事情没办法试，看她平时的高傲样子，就可以想象得到了。老板，请你千万别提这个事。” “亏你堂堂一表，凛凛一躯，这点勇气都没有。先谈谈，不行就当是漫漫人生旅途中的小插曲而已嘛。” 汤小龙笑道：“好吧，反正咱光脚不怕穿鞋的。” “小汤，你这种心态怎么谈恋爱？你必须以一颗平常心，平等的对待人家，对待自己，否则还是别起这个头，免得以后不好相见。” “老板，谢谢你的理解。” “好吧。你忙去吧。” 午阳有了韦伯俦的话，就不敢上去邀腾燕和许彤彤了，自己单独到了停车场，然后再打电话给腾燕。各自开车到了市里。才合在一台车去工地。 12月2号。召开党委会，研究定购设备的问题。党委成员都是董事会成员。就是增加了几个人。 设备敲定了是购买在华的外国企业的设备，党组成员中间，有几个是抓生产的出身，对设备的性价比很熟悉。没有费多少口舌就定下来了。 午阳说：“我有个提议，提拔团委书记腾燕同志为董事长助理，，请各位同志讨论一下。” 尹东平说：“午阳同志，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事先沟通一下？” 午阳说：“现在沟通也不迟嘛。腾燕同志你最了解，就麻烦你给大家介绍一下好不好？” 尹东平就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又提出了韦伯俦，也要作为候选人。 新来的董事会成员对两人都不了解，就表示听听西南公司老同志的意见。 工会主席孙振球说：“两个同志相比，我觉得腾燕同志要强很多。作为团委书记。在企业困难的情况下，能够将团的工作抓的有声有色，让广大团员青年在生产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而韦伯俦同志，作为前任书记的心腹大将，在公司领导班子的针锋相对事情中，是起了推波助澜作用的，如果提拔了他，肯定不利于公司中层干部的团结，不利于调动一切积极因素。” 常胜说：“韦伯俦同志本质还是不错的，他是党办主任，不听书记的，工作是没办法开展的，因此错不在他。但是孙主席的话是很正确的，我们一切都要从大局出发，所以我同意先提拔腾燕同志。” 这两个人的发言，基本上就定下了基调，后面的发言都是沿着这个基调来的，最后举手表决，13个党委委员，只有尹东平和党办主任没有举手。 尹东平表示少数服从多数，并且安排人事处长给总公司报材料。 第二天刚上班，午阳就接到了市委董书记的电话，“午阳同志，请你来市委一趟，我有事找你。” “好的，我马上赶过来。” 到了市委大院，董书记已经在办公楼下面等着了。他旁边还站着两个人。两人握手问候，然后介绍：“这是黎午阳同志。午阳同志，这位是市委秘书长黄本立同志，这位是市委办公室主任兼一处处长彭程同志，也就是我的秘书。现在省委滕书记召唤我们，传达上级文件，我们赶过去吧。” 午阳和黄本立坐了一台车，路上，午阳问：“秘书长，知道什么事情吗？” 黄本立说：“电话里面没说，我不敢乱猜的。黎董事长，路上得几个小时，董书记让我给你介绍一下市里的基本情况，你看从哪里说起？” 午阳笑道：“黄秘书长对市里的情况了然于心，我们随便聊，聊到哪里算哪里如何？” “好。我们市人口是220万，分为4区7县，城镇人口67万，其中市区人口28万，人均收入城镇人口是4200元，农村是1100元，属于比较贫困的市，7个县有4个是国家级贫困县。” “秘书长，恕我直言，这些统计数字里面水分不少，是什么原因导致如此贫困？” “境内山多地少，没有工业，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吸毒现象比较严重，几乎每个县都有几个村是吸毒村，村民不生产，土地荒芜，村民缺衣少食，政府救济的钱，也化作青烟飘走了。” “艾滋病患者也不少吧？” “对，城镇人口进行过普查，有8千多人是病毒携带者，农村就没办法进行普查了，只好让其自生自灭。” “现在金三角的毒品种植已经减少了呀。” “所以价格就更高了。原先100多块1克，现在都400多了。对这个问题，任何人都是束手无策的。” 午阳心想，不可能有束手无策的事情，关键是看我们怎么去抓，看领导是不是重视，看具体负责的干部是不是真正负责。现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时候，没有必要多嘴。 “秘书长。市里的工业基础怎么样？” “企业还是有一些的。国有企业主要有化肥、农药、粮食加工等企业，不过都在亏损。私营企业市里起步较晚，没有大型企业，缴纳的税款也不多。缴纳税款最多的。还是烟草、石油等企业。但也只有增值税分成，钱不多。” “财政能够养活人吗？” “午阳同志。你肯定知道，越是穷的地方，大家就越往公职人员队伍里挤，我们的公务员队伍严重超标。但是我们的财政捉襟见肘。这么跟你说吧，自从国家宣布有财力的地方，公务员可以多发一个月工资，我市到现在还没有发过，连正常的工资都是到处借、挪、卡，你看看这公路破破烂烂的，其实国家早就拨款了。资金都被我们挪来吃饭了，拖欠的工资、医疗费、三险一金，起码30个亿，欠银行贷款20个亿。这还不包括那些乡镇打白条吃喝的钱。” “秘书长，这么多欠账，可怎么还呀？” “向上伸手要，从工矿企业收，从公路收，越穷越收，越收越穷。我们的市长前不久调走，他不为了升官高兴，为了离开这个地方高兴，你就可想而知了。” “你们也真难哪。现在谁来接这个摊子？” “暂时不知道，不过有了几个亿，过年不愁了。唉……” 午阳说：“秘书长，你们都是好官啊，知道为地方担忧。” “是好官，也是庸官，手里变不出钱来，无能啊。午阳同志，我发现很多贪官都是有能力的，咱们要是将一些贪官从牢里放出来，给他们一些贫困地方，经济发展了，给他们几个亿又如何？” 午阳笑道：“秘书长你这就有失偏颇了。清官里面未必就没有能人。贪官最主要的是搞坏了党风和社会风气，经济发展了贪，没发展也贪，贪了钱往国外一转，老百姓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之奈何？” “那就跟美国一样，没有多少钱，就没有当哪一级官员的资格，官员的财产都公开，这样就不会贪了。” “我们也有财产公布的规定啊。战争年代，我们一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全够了，现在的党纪国法不可谓不多，不可谓不严，为什么还是**丛生？最主要的是我们的监督不力，监督机制形同虚设，官员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 “这是一个体制问题，不是我们能够讨论的。” “对，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 进了省委大院，已经是11点半了，董书记带着几个人径直来到滕书记办公室门外，经通报后，很快就放董书记、午阳和黄秘书长进去，彭程则被请去休息了。 滕书记从台板桌后面走出来，跟3个人握手。午阳看见了，原来那天一起吃饭的，就是这位大佬。 寒暄后，午阳笑道：“书记，那天不知道是您，言语多有冒犯，请您海涵。” 滕书记笑着说：“哪里冒犯了，我听的都是真话呢，平时很难听到的。请坐吧。” 又指着一个刚进来的人说：“这是省委组织张部长，请他宣布中组部的任命。” 张部长也不坐，拿出文件就读起来。“任命黎午阳同志为兰江市委委员、常委、副书记，代理市长，任命黄本立同志为兰江市委委员、常委，常务副市长。书记，还有几份任命不宣布了吧？” “好，你请坐。同志们，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我省干部队伍临时来了一次大调整，对于你们市委、政府的班子任命，是我亲自跑中央请求回来的，要不然没这么快的。其他干部的任命，你们回去以后再宣布吧。董杰同志，这些任命都是跟你商量了的，你对以后的工作信心足了吗？” 董书记说：“足了。” “那就好。午阳同志，你事先不知道，我们是为了不让你分心，你们公司的工作同样重要的。中组部此前对你进行过考察，评定你是一个优秀的干部，我们对你的个人操守、工作能力和工作业绩，是满意的，你对今后的工作，有什么要求？” “书记，您让我提要求，我就不客气了呀。” “说吧，有什么要求我都现场答复你。” 午阳笑笑，“我要电，要修路，要贷款。” 滕书记说：“修水电站不行，你们那条江是国际河流，牵涉太广，不能截江修坝。我责成省政府给你们架设输电线路，在我的这个任期内，保证你们有足够的电力使用。以后你们自己有钱了，也可以修建火电站，我责成省政府给你们申请指标。修高速公路也不行，那必须经国务院立项，你们可以自筹资金修高等级公路，贷款就爱莫能助了，你们欠账太多，银行也不是省委、省政府的直管部门。” “书记，我认识一些银行老板，有国内的，港澳台的，也有国外的，他们都在我国的大城市和东部经济发达地区开设了分行，省委、省政府能不能批准尽快让他们来办分行，我们就可以就近贷款了。” “好，我会敦促省政府金融办协调这个事，尽快向上面报告。还有吗？” “没了。” 滕书记说：“午阳同志，你不了解兰江的情况，对工作困难估计不足，不能怪你，今天你们董书记和张部长都在，我代表省委给你们一个特权。对于你们市委、市政府的省管干部，你们认为不称职的，都先调整工作，以后再由组织部调查核实。其他干部，处置权在市委、政府的，可以果断撤换，同时可以大胆提拔使用。更可以跟你在渌江县那样，让一部分干部自愿投身经济建设大潮。” 董书记说：“谢谢省委给了我们尚方宝剑。” 滕书记说：“本立同志，对省委安排你的职务有什么意见吗？” 黄本立说：“没有，个人服从组织。对能够和午阳同志这样经济建设的行家搭班子，相信能够有所作为的。” 滕书记笑笑，“你们就是兰江的希望呀，你们兰江的事情搞好了，就是我们省的事情搞好了，你们努力吧。” 董书记说：“我们一定不辜负省委的殷切期望，努力将兰江的事情办好。” 张部长说：“你们的经济工作会议是什么时候召开？会议的第一天，滕书记和我过去宣布一下任命。” 董书记说：“我们原定是5号，看样子经济发展规划还得修改才行，可能要延期两天。” 滕书记说：“不用延期了，延期就跟其他市时间重跌了，我们过不来的。我看你们明天就召开常委会，请午阳同志重点发言，提出修改意见就行了。” 第三百九十九章 市委常委会 回到兰江，午阳就给长辈们打电话，谌董事长、洪书记、高副省长、刘爸爸，报告了任职情况，并询问滕书记和董书记的所在派系。长辈们不知道是真不了解还是不想说，反正都没告诉他，一个个讳如莫深。午阳觉得，这次到政府任职，背后肯定有推手，要不然凭自己的那点政绩，是很难入人家的法眼的。如果以为不依靠派系，自己也能够做出一番事业，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不过有了这个平台，就应该好好地给市民谋福祉，展现自己的能力，以后能不能升迁，倒无关紧要了。 还有一个事，就是在西南公司的任职，没有听到给免去，午阳给谌董事长提出辞职，老板不但没同意，还说：“你得给我搞好了，搞不好我唯你是问。” “爸，我顾不过来嘛。”午阳耍赖了。 “你每个星期在市政府上5天班，在公司搞两天就可以了。你如果出差，就让他们跟你电话联系。” “爸，您真是比资本家还资本家啊。” “谁让你小子逞能呀，你就得多干点事，大老板就希望你多呛几口水，把棱角给磨平了。”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哪。” 晚上和老婆们视频，提出要贷款。裴蕾说：“反正有钱，你想要多少就是多少。” 秦小英说：“午阳，你们政府欠银行那么多贷款，我们的钱打过来，几十个亿都只够还贷的，如果绕开当地银行，资金就只能打到刘炳秋或者罗浩的账上，你们财政局以后会不会偿还这笔贷款呀。” 贝儿说：“小英姐，你们的钱要利息，就别动了，我们赚了不少钱，就给午阳用好了。免得为了钱发愁。” 小英笑道：“你们赚钱都赚疯了，赶紧去一个人陪午阳，要不然他会憋坏了的。” 贝儿说：“真的啊，不知不觉就是一个多月了。午阳，我明天就回来，你可别进鸡店呀，她们有病的。” 午阳笑道：“尽胡说八道，我就那么个觉悟呀。小英，你们姐妹们有时间，就轮流过来吧，我还真想你们呢。” 裴蕾说：“会不会对你影响不好？” “没事，你们来了去别墅呆着，要逛街白天出去就是了。资金的事情。过两天再说吧。你们最好准备过来办分行，我要米下锅，随手就可以抓一把。” “好吧，我们打点行装就过来。”裴蕾说。 上午八点差5分，准时到了市委大院。停好车，一个30来岁，戴玳瑁框眼镜的男子就迎过来了，“请问是黎市长吧，我是市委副秘书长杨建明，请您随我一起去小会议室吧。” “杨秘书长你好，请带路。他们都到了吗？” “都到了。董书记对时间要求很严格的。” “好，我们走吧。” 杨建明领着他进了3楼的小会议室，董书记跟着也进来了。已经在坐的10多个人鼓起掌来，午阳不知道是欢迎他还是董书记，也就朝大家笑笑，跟着鼓掌。在董书记的左边位子坐下。 董书记说：“同志们，刚才大家的掌声，包含了对黎市长的欢迎和期望呀。我们市委常委的组成，到昨天就定下来了，下面我就一一介绍一下。黎午阳同志。今年才27岁，应该是除了团中央的几位领导以外，最年轻的市长了。午阳同志在任县长、县委书记的一年多时间里，将一个可用财力只有1千多万的穷县，变成了年税收过百亿的全国经济百强县，全国文明县。在中南的渌冶集团公司，将一个频临亏损的国有企业上市公司，变成了年盈利超过百亿，兼并了两家上市公司，并且都成为开始盈利的企业。这次到我们市任职，是滕书记亲赴中组部要过来的。他同时还兼任着冶金公司的董事长。同志们，冶金公司是什么样子，我们都应该有所耳闻，他们两万多人的希望就寄托在午阳同志身上，我们市220万人民的希望也寄托在他身上。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对午阳同志来我市挑重担表示欢迎。” 午阳站起来给大家鞠躬，笑笑说：“书记，各位常委，刚才书记的话我愧不敢当啊。以前如果说工作上有什么成绩的话，都是上级领导得好，同志们的辛勤工作的结果，到了兰江市，我也愿意在中央、省、市委的领导下，和同志们一道，积极工作，让市政府的工作，百尺竿头，更上一层。” 董书记指着右边的副书记说：“好，午阳同志，这位是柴荣同志，是换届时由常务副市长改任副书记的。常务副市长黄本立同志，是新由市委秘书长改任的，你认识了；常委副市长刘灿辉同志换届时进常委的；军分区司令员童大易同志；政协主席王银清同志，是原常委副市长改任的；政法委书记黄进革同志，黄进革同志兼任市公安局局长；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李应军同志；组织部长郭文杰同志，是换届时由省委组织部来我市任职的；宣传部长王建敏同志，是原南山区区委书记，也是我们班子唯一的女同志了；统战部长戴国华同志，是原军分区司令员；市委秘书长李桂和同志，李桂和同志大家都不熟悉，原来是省委办公厅的处长。” 董书记稍微停顿一下又说：“同志们，关于各位常委的分工，已经宣布的原则上不变，午阳同志的分工明确一下。领导市人民政府全面工作，负责机构编制、监察、财政、审计等方面工作。主管市国防动员委员会、机构编制委员会、城市管理委员会、城市规划工作委员会、环境保护委员会、土地储备经营管理委员会、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安全生产委员会、食品安全委员会、市监察局、财政局（金融办）、审计局。李桂和同志负责市委机关的全面工作，负责市委办公室一、二、三处的管理工作，其他凡是与市委机关有关的工作，具体的就由黄本立同志进行交接吧。” “我们的第一项议程就到这里了，下面我们讨论一下市委、市政府关于经济发展的规划，这个规划已经发给大家了，午阳同志你就抽时间看一下，再提出你的意见。” “好的，我就边看边听同志们发言吧。” 这时彭程递过来一份规划。午阳就快速翻起来。 这个规划估计是在董书记与午阳进行谈话以后，修改过的，将建设冶炼厂、钢铁厂、水泥厂，还有发展花卉、药材、水果的种植都写进去了。午阳看了也很高兴。董书记能够广纳百家之言，就是一个开明的书记，市政府的工作就好开展，兰江市就有希望。 耳朵听了几个人的发言，就没有什么新意了，但是为了显得认真，还是装模作样在笔记本上面记几句，时而又看着发言的人。好在大家都没有长篇大论，两个小时后就都发言完毕了。 董书记说：“午阳同志，你给大家讲讲你的意见。” “我觉得这个规划挺好的。同志们的意见我都基本上同意。在我发言之前，我想提几个问题。我知道我们的家底比较薄，现在财政的钱肯定不多，我们要发展经济，必须得贷款。我可以负责任地讲。贷款是可以弄到的，问题就是，我们现在准备贷款多少？” 董书记说：“同志们议一议吧，需要贷多少款。” 黄本立说：“主要是看市委的决心了。” 董书记说：“下最大的决心，背水一战。” 黄本立说：“那就需要贷款60个亿。30个亿还老贷款，20个亿补发工资，10个亿用来给农民、农业企业和小工业企业发展生产。基本上就可以拉动经济发展了。” 副书记柴荣说：“老贷款可以先不还嘛，新欠老欠反正都是欠，何必多此一举呢？” 政法委书记黄进革说：“能够贷款就尽量多一些，将那些欠的医药费都给报销了。我们的干警奋不顾身忘我工作，生病了，负伤了。医疗费都得自己垫，太说不过去了。还有，我们的装备也该改善一下了。” 纪委书记李应军说：“有困难大家都有，该克服的还得克服，不能都指望贷款。我们要靠发展生产。贷款太多，政府又没有破产一说，总是要还的呀。” 宣传部长王建敏说：“我主张还是多贷款。为什么呢？一个，我们不能老欠着公务员和教师的工资不发，医疗费也不能不报销。这些钱本来国家就已经拨下来了的，是政府挪用了本来属于个人的钱，二个，我们有了新的市委、市政府领导班子，有了午阳同志这样一位经济建设强人，他在其他地方能够创造经济建设的奇迹，在我们兰江，为什么就不能呢？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工作，就是真正围绕经济建设这个中心，积极支持、主动配合午阳同志的工作，在花钱方面，我们就找他要，他就该负责。” 董书记说：“建敏同志这个话说到点子上了。我们要在工作上无条件支持他，在经济上完全依靠他，他生不出钱来，我们要让他找不到任何借口。同志们，你们所负责的部门，所主管的部门，哪个工作不积极，我撤了他，哪个敢不响应市委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号召，我就办了他。” 午阳说：“同志们，书记同志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们市政府就应该将市委的决心落到实处。我的想法，咱们就想办法贷款60个亿，加上前不久卖山地的6.6个亿，要做这样几件事：1，发展生产，我们这个规划中有发展花卉、药材和热带水果生产，我们也不一定只是这些，农民可以根据本地实际情况发展生产，根据产品的销路定产；2，补发工资，报销医疗费，凡是吃财政饭的，都给补发、报销；3，发放困难补助，城镇低收入家庭，因病致贫的家庭，农村的五保户、困难户，上不起学的家庭等，4，慰问军烈属、老干部、劳动模范；5，剩下的钱就还银行的老欠。” 柴荣说：“午阳同志，你这个意见中，没有明确发展生产需要多少资金啊。” “这还需要常委同志们讨论。我们不是准备采取公司加农户的办法发展生产嘛。这个公司是我们市政府主导办，还是从外面引进，大家讨论。如果自己办，就需要留够10个亿。相对来说，我们的收入就会高一些，如果引进公司跟农户签订购销合同，我们就只需要提供一些周转资金，临时帮他们去银行贷款也可以。还有就是各县乡是不是有需要开发的项目，我们经过考察论证后认为可以投资的，就投入一些。” 组织部长郭文杰说：“午阳同志，我发表一点意见。我不是不相信我们的干部和村民，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我们的生产任务安排下去了。下面报上来也完成了，但是到了该收获的时候，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你知道那个石头上刷绿油漆，冒充植树造林，用白色编织袋冒充羊的故事吗？不是有句顺口溜。村骗乡，乡骗县，一直骗到国务院嘛。” “文杰同志，我们采取公司加农户的方式，我们的乡村干部陪同公司的人走走就行了，不用他们出大力，流大汗的。对于村民来讲。以前是要他们种，现在变成他们要种，积极性和自觉性肯定就不一样了。刚刚开始的时候，县乡干部事情不多，以后发展起来了，县乡干部就要积极找销路。防止谷贱伤农。这种现象比较普遍，我们如果措施得当，以销定产，是可以预防的。县乡干部的工作成绩就这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 黄本立说：“我们是不是采取两条腿走路的方针，一部分自己办公司。一部分引进公司，这样政府增加了收入，也分流了一部分富余人员。” “本立同志，富余人员不是随意就能够安排的，如果要进公司，必须是那些对经营有兴趣的人，而且要给他们留下回头的路。要不然人家肯定不会愿意丢掉铁饭碗的。” 董书记说：“我们还是先征求意见，有愿意搞的，我们支持，不愿意的，我们不勉强。开源节流，重在开源，搞分流只能自愿，我们要维稳，这是大事。” 黄进革说：“午阳同志，你对安排生产和补发工资都讲了，我们需要购买装备的事情，能不能考虑一下？” “进革同志，恕我直言，暂时不能。我们现在还是靠贷款在维持，完全不具备这个条件。如果政法系统在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工作上作出了贡献，到了商定后年规划的时候，不用你提出来，我也会安排的，你们的警车、办公楼，城市包括各县城的监控系统、交通信号灯，都要搞好。有条件还要增加办案经费、警员的加班补助等等。” 董书记说：“午阳同志，你现在联系好了贷款的银行没有？什么时候能够到款？” “书记，银行是联系好了，可他们是设在大城市和东部，我们省没有他们的分行，现在就有些麻烦。我们的到款可能被当地银行直接扣了。我看是不是这样，我们和关系比较好的银行联系一下，到款后可以先还他们，让他们保密。” 董书记笑道：“现在谈什么保密？你干脆多贷几个亿，或者不够再去贷，免得麻烦。你跟大家说说实施的办法吧。” “既然不能走现在的四大家银行，新的银行也不是这么快能够设立起来，那就走钢铁厂或者水泥厂的账号好了。我请人将贷款转到工厂账户，财政局派人和工厂的人一起去取，还贷的资金，也从工厂账户还。” 黄本立说：“这样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可这样一来，以后偿还利息的时候，可能遭人诟病呢。” 董书记说：“谁有更好的办法现在就提出来，如果没有，就只有这个办法了。经过常委会研究决定的事情，就得由集体负责，不要怕人诟病。午阳同志，说说集体做法。” “同志们，这个补发工资和报销医疗费等工作，就由各县、各系统统计后报财政局，财政局统一拨款。发困难补助和慰问金，就暂时请民政局的同志先登记，到了年前，请书记带领市委的同志们，将党的关怀送到那些弱势群体手中。” “午阳同志，我们到时候分头行动吧。” 王建敏笑道：“书记，黎市长家里娇妻幼子。一别千里，您不让他早点回去啊。” 董书记笑道：“我倒忘了这茬了。你路上要走几天，早点回去，晚些过来。” “那就谢谢书记了。到时候我来请假。” “别那么繁琐，走就是了。” “那怎么行，在常委里面，我是小老弟，到时候要给各位拜年的。” “发个信息吧。”董书记说。“好了，今天的常委会就到这里了，明天各区县就会有人过来了，午阳同志和大家都熟悉一下，有时间就到市委招待所走走。” 散会后，午阳到董书记办公室去了一趟。董书记笑着说：“午阳同志，很久没有开过这么痛快的常委会了，看来你们这些新鲜血液的加入，我们班子的不和谐声音少了。不过还要看看研究人事等工作的时候怎么样。” “我会紧跟市委的部署，在书记的领导下。维护一班人的团结，心情舒畅地工作。” “好好好。到柴书记那里走走，回政府以后尽快熟悉情况，进入角色。” “那您忙着，我走了。” 到了柴荣办公室，柴荣连忙让秘书泡茶，午阳笑着推辞。“柴书记，我就是来认认门，以后好来汇报工作。” “黎市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相互交流吧。” “好的，柴书记，以后不管是工作上或者个人的事情。请您吩咐就是了，我能办到的，不会推辞。” “好，哪天有时间，我给你推荐几个工作比较得力的干部。黎市长如果看中了谁，跟我说一声。” “谢谢了，以后政府的工作，还要仰仗柴书记多多支持呀。书记，那我先走了，要不然您得管饭了。” “管饭好说，吃食堂。” 随后又到组织部、宣传部、统战部、秘书长几个人办公室走了一趟，弄得几个人又是迎又是送的。 黄本立和刘灿辉还在停车场里等着，看见午阳到了后，刘灿辉说：“市长，我约了几位副市长、秘书长在市政府招待所定了个包厢，我们是不是过去？” “那快走吧，让他们等久了不好。” 进了包厢，几个人都站起来相迎，午阳请他们坐下，刘灿辉就一一作了介绍。 个子矮小的是何进波，身材魁梧的是成林，方脸阔嘴的是费锡明，三个副市长都戴眼镜。秘书长叫项阳，一副运动员身板，副秘书长叫强健，高高瘦瘦的，也戴眼镜。 几个人聊了一会，项阳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表格，递给午阳，“市长，这是办公室给你和黄市长挑选的秘书候选人，你们是不是看看？” 午阳说：“我不看了，你帮我找市志办的崔德平过来。” 项阳问：“市长认识崔德平？” “不认识，是他同学向我推荐的，你认识他？” “岂止认识，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参加工作，就是给他父亲当秘书的。这小子确实不错，就是是个闷葫芦。” “你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愿意就下午过来看看。” “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你和他联系还蛮紧密啊。” “是啊，他父亲对我有恩，可惜英年早逝，丢下孤儿寡母，我也就尽一份心吧。” 午阳立即对项阳有了好感，这年头，领导退休了都没人理，更别说去世了。他还能记着，不管报恩不报恩的，有这份心思就难能可贵了。 “问问他吃饭没有，没有就让他过来吃。” “他老婆生孩子，每天都帮着妈妈照顾老婆孩子呢，估计难过来，让他下午到办公室吧。” “那就算了。项秘书长，这样会不会影响工作？” “不会，他妈妈还不到60岁，身体好得很，他就是怕妈妈累着了而已。” 第四百章 宴请同事 “好了，黄市长，你挑选吧。” “我要挑选一个对政府工作比较熟悉的，我不忌讳他给别人当过秘书与否。”黄本立说。 接过表格，就开始挑选了。 刘灿辉说：“市长，我们是不是喝点酒？” “怎么，想喝酒呀？”午阳笑着问。 成林说：“市长，你别看我们是一个班子的成员，想坐在一起喝酒，5年的任期，可能就那么一两次，平时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有事，或者时间长了，磕磕碰碰的，又没有心思一起喝酒了。” “那好吧，咱们就喝个痛快。你们是喝白酒还是红酒？” “招待所最好也就是茅台五粮液了，怎么，市长有好酒？那就拿来共产了。”黄本立笑道。 “我车子后备箱里面有两件酒，想喝我就都拿上来，得都喝完了，要不然我是舍不得的。” “一个大市长还舍不得两件酒，笑话，拿来，都消灭了。” “费市长，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忘记了。服务员，跟我下去拿酒。”午阳说着就起身。 拿上来开了箱，费锡明认识这种牌子，“市长，你这是在哪里腐败来的，这可是1万多块钱1瓶的。” 午阳笑道：“哎，我喝酒还用得着腐败吗？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我对赌石特别有感觉，虽然不能十拿九稳，但到腾越走一趟，就一辈子也喝不完了。” 费锡明笑道：“你就吹吧，谁不知道赌石呀，人家十赌九输，你十拿九稳，不成了神仙了？” “不相信是吧，咱们就去一次，保证你们赚个盆盈钵满。不过，我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黄本立问。 午阳笑着说：“人都是有贪欲的。如果我们赚了钱，以后就不能向任何公私财产伸手，这是条件之一，之二。不能出去乱说的，就是你们老婆孩子也最好别说，告诉他们说是中奖了，要不然说一个市长带着副市长参与赌石，那在网上一传，就是全球的新闻了；之三，得将自己负责的工作搞好了。这次经济工作会议后，咱们都得铆足了劲工作，将经济建设搞好，让全市人民都过幸福安详的日子。” 黄本立说：“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没说的。” 费锡明说：“没问题，市长，你就说什么时候去吧。” “咱们不是过元旦有3天假吗，就元旦过去。” “市长，不行啊。每天都要安排一个市长值班的。” “那是这样，我就在政府值班，安排一个师妹跟你们一起去好了。她的感觉不会比我差。” 成林问：“市长，我们要带多少钱去？” “就带吃饭、住宿的钱，其他不用你们管了，输了算我的，赢了你们归还本钱。这你们总放心了吧？” 黄本立说：“市长。要不要请市委的其他人过去？” “这就随便你了。你干脆就以个人名义请他们旅游一趟，到了腾越再提赌石的事情。” 黄本立笑道：“我知道了，反正不显山不露水就行了。” “好了，咱们喝酒，大家抽时间去办张银行卡，最好是中国银行的。在那里方便刷。对了，同志们，我们虽然是共同致富，但是这些都与工作无涉，关系还是不要那么庸俗化。该坚持的原则还是要坚持，大家可以理解吧？” 何进波说：“理解。市长，你本来就是政府的头，又这么关心我们，我们当然要在你领导下搞好工作了。同志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的。” “肯定的。”大家纷纷说。 下午都有工作，酒就没有过多喝，一瓶白兰地，两瓶红酒就打住了。管理政府招待所的强健命人将剩下的收好了。 饭菜钱是午阳自己掏的，饭后请大家去洗脚，洗完脚，正好也到了上班时间了。 到了办公室，强健说：“市长，这办公室小是小了点，但是风水很好，前两任市长都升上去当书记了。自从到了这办公楼，市政府的成员都是平平安安的。” 办公室确实小了点，只有办公区和休息室，在办公区摆了桌椅和一套沙发，仅此而已。墙壁都已经重新刮过仿瓷，灯具电脑是新的，办公桌好像也是新的。 “强秘书长，你们都提前将东西换了吧？” “对，老市长已经走了两个月了，我们也就先弄了一下，免得新市长来了又要耽误时间。市长，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整改的，我马上安排人搞。” “你们的工作挺主动的嘛。没什么好搞的，将床铺和床上用品换了就行了，我自己掏钱，其他的就不要动了。你说，咱们这个市，经济建设一般化，为什么市长都能够升上去？” 强健笑着说：“我分析，两个原因，一个是咱们远离省会，领导对市长都不是很熟悉，基本上只知道好的一面，二个是咱们市长是要无可要，贪无可贪，大家的眼睛都瞪得跟牛卵子那么大，紧紧盯着你，所以也就两袖清风了。” “那我们以后还是要自觉接受监督，做到两袖清风。项阳同志，今后政府的开支一定要公开，不能毫无由头就吃吃喝喝，更不能落了腰包。” 项阳说：“市长，你今天就带了个好头，大家都会跟着学的，将咱们过紧巴日子的传统继承和发扬下去。” 这时门外来了个年轻人，1米80左右，阳刚、帅气，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倒三角的上半身在衬衣里很显眼。 午阳一猜就知道是崔德平了，腾燕喜欢的都是帅哥嘛。 “项哥，我来了。”崔德平说。 “快进来，德平，这是黎市长，这是强秘书长。市长，这就是崔德平。”项阳介绍说。 “德平，坐吧。到我这里来工作，有什么困难吗？” “市长。就是怕做不好工作，其他的倒没什么。” “那就好。秘书工作比较麻烦，有时候没日没夜的，要安得下心。不懂的，多向两位秘书长请教。我这个人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别的事情都管得松，就是不能伸手，知道吗？” “好的，除了多做工作，我就还当是在市志办那个清水衙门好了。” “能有这个心态就好。下午没事了，回市志办将工作移交了吧，明天来上班。” “市长，市志办没什么需要移交的，我中午跟科长打了招呼。让他们安排人接我的东西，我随便哪天去一下就行了。您看看有什么工作需要做的。” “两位秘书长，你们安排总务科换床铺，发票给我啊。谁带我和小崔到处走走？” 强健说：“我安排去吧，让他们将崔德平的人事关系调过来。你们去巡视吧。” 项阳领头，几个人在政府机关转了一圈，也花了两个小时才走完。午阳感叹，现在各行局委办都另外办公，政府机关都这么多单位和人员，难怪说机构臃肿呢。 回到午阳办公室，床铺换好了。也就是一个单人床，有席梦思床垫而已。强健将发票递给午阳，笑笑说：“市长，你什么时候高升，这个床铺还得保存起来，有可能是历史文物呀。” 午阳笑道：“你个老强。不带你这么讽刺人的啊。我到时候送给你，你可别丢了呀。” 强健说：“可惜我的办公室是不带休息室的。” “这还不容易？好好工作就是了。” “好，反正我就靠市长提携了。市长，我等着这一天了。” “我现在不能许愿，但是我手下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会被埋没的，干部是国家的宝贵财富嘛。来，这是床铺钱。” 项阳问：“将崔德平安排在一处吗？” 强健说：“对，德平，走，我们去一处一下，跟你的顶头上司熟悉熟悉。” 两人走后，项阳说：“市长，感谢你对德平的信任。我会告诉他，让他努力做好工作，服务好市长。同时，请市长相信我们两个人，今后对你绝无二心的。” “好，老项，我虽然对你不是十分了解，但就你对德平这个事，我就很喜欢你的人品。我这个人不喜欢参与争斗，我只对搞好本职工作有兴趣，因此也希望我们能够共同努力，搞好工作，那样我就有机会将我的人推上去了。” “市长，我听你的。”项阳说。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项阳说：“请进。” 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走进来，“秘书长，我给黎市长汇报工作来了。” 项阳笑笑，“这位就是黎市长。市长，这位是财政局的宾铁城宾局长。你们谈，我走了。” “市长你好，没有电话预约就跑过来了，不好意思，打扰您办公了吧？”宾铁城笑笑说。 “没事，宾局长，请坐，我给你倒茶。” “哎哟，市长，这可不敢当，您就别忙乎了。” “秘书不在，喝茶还是应该的。坐吧，宾局长，你们财政局的情况怎么样？” “市长，我分两个方面汇报一下吧。一个是我们局的基本情况。我们局有在职人员120多人，离退休人员60多人，在职人员平均年龄46岁。现有副局长4人，设有14个科室。” “宾局长，你们的人员有点老化呀。” “是啊。大部分人员都是财税分家以后进来的，近几年每年就进几个人，所以平均起来就相当大了。市长，全市的财政情况是这样的，去年全市收入13亿8千万，其中上级拨款，就是人头经费和办公经费这一块，是9亿4千万，税收和其他行政事业性收费4亿4千万。支出是21亿3千万，其中人头经费16亿，其他就是城市维护建设和社会公益性支出了。” 午阳笑道：“去年就超支7.5个亿了？前不久的6.6亿进账呢？” “为这次经济工作会议划走了300万，准备12月和明年元月工资2.7亿，过年物资准备了2700万，这样就去了3个亿了。前段时间您还没有来，是董书记安排的。” “过年物资都发给那些部门？” “只有四大家有，我们财政局都没有的。” “你们财政局管钱，不给大家发过年物资，能说得过去吗？”午阳笑笑问。其实这个问题是一个比较难回答的问题，说不发或者是没钱没办法。就肯定是说假话了，说自己想办法，如果追问想什么办法，就还是不好回答。 “市长。您是干过基层的，肯定知道这里面的道道。我也瞒不了您，我们不用自己买东西发的，有单位给我们送，东西虽然分量不多，但品种比较齐全，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到时候我们也要送市委政府的领导们一份的。” “宾局长，也够为难你的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今年眼看着就过年了，我是没办法生钱。只能贷款了，以后我们会好起来的，会让你尝尝随便花钱的滋味的。” “市长，我们就盼着这一天哪，我先谢谢市长了。市长。我不知道您家在哪里，怎么找啊？” 午阳笑道：“你有事就到办公室，如果发过年物资，就给我的秘书好了。我的家在中南，准备回家过年的。” “市长，您在西南公司还没有住房吧，我们财政局正好建了宿舍楼。准备给领导们都买一套，您哪天过去挑一套好不好？” “宾局长，谢谢你的好意，房子我就不要了。什么时候市政府建了房子我再要。你们局里的工作，到了年底了，今年的决算。明年的预算，都要搞了，还有补发工资的事情，会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你就多辛苦一下吧。” “应该的。市长。您哪天有时间，到我们局里视察视察，给我们的工作作作指示。” “好，我也不约时间，哪天来了就来了，也可以看到你们的真实情况嘛。宾局长，我和黄本立副市长都是新上任的，你们的财政审批权限，一定要把握好，董书记批的资金，你一定要不折不扣地执行，不必要经过我。” “好，我会及时给您汇报的，要替政府管好钱袋子。” 宾铁城看见午阳端起了茶杯，就起身了，“市长，欢迎您随时来局里视察，我走了。” 宾铁城走后，接到了颜泽润的电话，“董事长，我有事请示。” “什么事，说吧。” “许彤彤董事长说，他们铁矿石要交给我兄弟开采，你说值得搞吗？” “你算了账没有？是不是值得搞，应该很清楚啊。” 颜泽润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钱是肯定有赚的，就是现在不是设备不够嘛。咱们公司有3个工地，还有钢铁厂工地，设备都用上去了。那个水泥厂工地刚刚搞好，就马不停蹄到我家乡开采石头去了，说是准备修公路，我们如果购买了几千万的设备开采铁矿石，不要多久几个工地建好了，其他设备又空下来了，就可惜了。” 午阳笑道：“我知道你意思了。你这个老颜，你还是把我当外人啊，你有话直讲不行呀。是这样，你大胆购买就是了，工地搞好了，我和董事会成员商量一下，将我们公司的开采矿石工作也交给你们。如果通不过，就作价将设备买下来，但是操作手也要一起过来啊。” “董事长，你真是我的好领导呀。” “对，给你方便了就是好领导了？别肉麻了，赶紧购买设备去吧。”午阳笑着说。 强健又进来了，“市长，财政局宾局长给你开来了一辆汽车，这是车钥匙和行驶证。” “这是丰田车呀？” “对，丰田越野车。” “干吗要财政局买车？” “按规定就是该财政局买的，政府的办公经费都是交由财政局开支。” “3.6排量的，要那么大排量干什么？” “市长，咱们这个公路不好，越野车没有那么颠簸，不容易陷在坑里，其他市委、政府领导都是这种车。” “好吧，既然大家都一样，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市长，我给你准备了几个司机候选人，你是不是去挑选一下？” “在哪里？都是些什么人？” “就在我办公室。两个是小车班的老司机，当然年龄都不是很大，有一个就是我的一个小哥们，从部队回来的，以前是专门跑高原的，是个汽车连副连长。” “副连长是军官，怎么回来当司机？” “市长是不是对他有兴趣，我去叫他过来。” “你先说清楚。” 强健伸出一个大拇指，“以前他父亲是我们省里的这个，这次不是出事了吗？这哥们就从部队转业了，一时找不到接收单位，我就让他来试试，你选中了，就调进来。” 午阳说：“小车班的编制满了吗？” “市长，你不是管着编委嘛，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那也不能乱开口子，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婆的堂弟弟。” “那我们西南公司的许彤彤是你小姨妹了？” 强健笑笑，“是的，他们是孪生兄妹，你安排了彤彤，我们都知道了你是个很有同情心的人，要不然我也不敢带过来了。” “行了，你叫他送档案去人事局吧，你帮他在市里找好房子，安顿好了再来上班，这个事情对外人不要说了，不是我们怕什么，是怕他抬不起头，知道吗？” “市长，如果市政府安排不了，就随便安排一个单位吧，反正都是超编。” “你舅子叫什么名字？” “段凯，凯歌的凯。” “好，你征求一下他的志愿，由我来处理。” “好的，我这就过去了。谢谢你啊，市长。” 5点半下班，午阳看到两台没有上牌照的越野车停在停车场里，一个穿夹克衫的年轻人站在车旁，估计就是段凯了。没有过去打招呼，自己开车走了。 回到别墅，下车就闻到了一股炒菜的香味，悄悄走进门，一把就抱住了宝儿。贝儿、宝儿虽然长相很像，但是身材是明显不一样的。 宝儿挣扎着转过身，也抱住午阳，两个人就热吻起来。现在宝儿运气功夫也很不错了，两人的热吻时间长多了。 “午阳，我想你。” “我也想你呢。” “你肚子饿了？我们快吃饭吧。” ps： 各位看官朋友： 拙作上传400章了，谢谢大家的喜爱和伴随。天气很炎热，拙作似乎有些平淡。其实，官场的生活都是很平淡的。特别我们的主人公是个年轻干部，上级不能将他推进矛盾的漩涡，那样很难走得更远的，请看官朋友谅解。谢谢。 李老六 第四百零一章 投资商来了 吃过饭，午阳问：“宝儿，这段时间收获怎么样？” “没什么收获，连在缅甸翡翠公盘上面一天都顶不了。 ” “什么原因？” “毛料贵是一个方面，主要的是没有什么大客户，价格就低。一些客户都只要小的，我们切出来的又是大的多，除了黄媛媛姐姐买了十几个亿以外，其他客户只要糯种以下的，冰种的都买得少，更别说玻璃种、血玉、鸡油黄了。” “你们没卖出去的翡翠呢？” “都运送回去了，放在我父母的别墅里面地下室了，有6车了吧。” “好，就这样，卖不出去就收藏起来，以后还会涨价的。宝儿，你们元旦的时候，要帮我完成一个任务，就是帮我一帮子弟兄们赌石，让他们赚钱。” “好啊，你带他们来吧。不对，你自己不去是吧？” “是的，我忙不赢。你们不能暴露身份，只能说是我师妹，元旦节客人肯定多，赚钱应该没问题，也让他们都带一块好翡翠回来。” “午阳，你这样做是不是有必要？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午阳说：“为什么这么问？” 宝儿说：“我去帮他们挣钱，你自己连去都不去，人家就会想，你该有多少钱呀？” 午阳笑笑说：“现在我去不去人家都会这么想了，错就错在白天我说话欠思量。这次已经没办法了，你给我也带一份回来吧，也不见得就是坏事呢。” 看到宝儿点头后，后又讲了联系方式、赚钱多少等等。 第二天上班，崔德平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个不停了，都是要来汇报工作的。午阳每个人都只给15分钟时间。时间一到，立即端杯送客。 中午，项阳拿来了一张手写的市委常委、副市长以及市长所主管的部门负责人的派系清单，午阳看了一眼。就丢在一边。“项秘书长，我不是说了。我不参与这些东西吗？” “市长，你不参与归不参与，可是不清楚就不行，有时候就会无意中得罪人。使工作很被动。只有巧妙的加以利用，才能够游刃有余，无往而不胜。” 午阳一想，确实是这样。有时候无意中批评某个人，就可能会被认为是对其所在的派系有意见。 常委中，常务副市长黄本立、常委副市长刘灿辉、组织部长郭文杰、宣传部长王建敏、政协主席王银清5个人是董书记一边的，他们占了6票；副书记柴荣一边就有纪委书记李应军、政法委书记黄进革。他们是3票，是跟原来的市长一起的；军分区司令员童大易、统战部长戴国华两人是一边，但是经常投弃权票；市委秘书长李桂和尚不清楚，还有午阳自己是一个人了。 副市长何进波是老省长一边的。成林是老市长一边的，费锡明是无派系的，强健是老省长一边的。 “老项，你自己呢？” “我原先是无派系的，我想跟你，可以吧？” “没问题。老项，我们是属于逍遥派。不过，我们也必须建立自己的体系，没有体系，就没有掌控。老项，你给我推荐一下，在副市长以下的人员中间，我们要发展和培养一批干部。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们还是要用的。” “好，我会搞好的。明天的会议，你能不能抽时间，接见一些县委的干部，和他们聊聊天，吃个饭什么的。” “你安排吧，要注意两条，一是不能引起董书记的猜忌，二是不能要那些个人操守有欠缺的，哪怕就是传言也不行。能力倒在其次。” “好的。不过，市长，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能力不排在第一位呢？” 午阳笑道：“能够德才兼备，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没有这种人，能力差一点，我们可以指导他们如何工作，慢慢也就会了。如果操守不行，我们提拔了，让他掌控了一个地方，万一垮掉了，那我们对一个地方的掌控就全泡汤了。” “市长，还是你站得高看得远。在我们市委的常委里面，你是可以争取到一些人的，比如说秘书长李桂和，军分区司令员童大易、统战部长戴国华，也可以和柴书记联合，这样就可以跟董书记分庭抗礼了。” “争取可以，搞联合必须以我为主，分庭抗礼暂时没有必要，我觉得只要董书记是站在发展经济的高度看问题、处理问题，我们就要听他的。当然，我的底线也不能触及，我需要提拔使用的干部，必须得到支持。老项，你写的这个我主管部门负责人的政治取向，是不是很准确？” “应该没问题的，但也保不准其中有背主另投的。市长，你这话里面，是不是有所指？” “对呀，你看看，这些董书记的亲信，都过来汇报工作了，只有审计局这个李有志没有来，难道董书记会不跟他说吗？其他人不来不奇怪，他不来就奇怪了。” 项阳笑着说：“李有志过来就奇怪了。这个人恃才傲物，除了董书记，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每年的审计报告在人大都通不过，是董书记做了很多工作才勉强通过的。可以说，没人喜欢他。市政府是我负责和人大联系，据说明年的人大选举，这个人够呛。” “为什么会这样？” “很多人大代表都是各行局委办和县里的主要领导。审计局进行审计，一些科长带着审计人员工作时，对他们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们找李有志，往往是自取其辱，所以大家心里都恨透了他。市长，这个人就别理他了，有时间我联系一下几个副局长，你发现和培养接班的人吧。” 午阳笑道：“连董书记也保不住他？” “董书记估计也会丢卒保车了，他也不敢犯众怒呀。特别是你当市长了，既年轻又有能力，大家肯定觉得跟你比跟他有前途。如果任由李有志胡作非为，大家纷纷倒戈相向怎么办？” 手机这时突然响了，一看，是于慧娟打来的。 “午阳。在忙什么呢？” “是于博士呀。我在市政府办公室研究工作呢。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上午到了兰江市，刚才祝宝带我看了别墅周围的景色。我发现了一个建别墅的最佳地点，想买下来。” “好啊，我马上带人过来，你告诉我地方。” “这里叫回龙坝。大概离市区8千米左右，你问当地人都知道。” “好吧，你在公路边等着。我叫齐了人就过来。” 挂机后，午阳对项阳说：“老项，我联系的一个大老板来了，她看中了我们的一个叫回龙坝的地方，想买下来。你通知国土资源局的鲁局长，我通知规划局的明局长，咱们一起过去一趟。” 项阳说：“市长，那个地方我知道。是离我们市区最近的森林了，恐怕还要通知何市长跟林业局的同志。” “好吧，我们分头通知好了。” 出城走了6千米左右，就已经没有水泥公路了，只是一条机耕路，又走了两千米，就完全没有路了。 于慧娟和5个陌生人站在那里，看见午阳他们下车，于慧娟就走过来。 “黎市长，你好。麻烦你们了。” 午阳笑道：“这有什么麻烦的，你们来我们市投资，给我们带来了财富，我们还应该感谢你们哪。于博士，这是我们政府的何市长。” 何进波跟于慧娟握手，午阳又一一介绍了随行人员。于慧娟也介绍了她的随员，一个是京津花卉供应商袁和平，一个是京津水果供应商潘慧，一个是京津药材供应商纪周，一个是东海花卉水果供应商赵栋梁，一个是春城花卉供应商白立明。 大家握手后，午阳笑着说：“于博士，你们这可是个豪华阵容啊，每位老板给我们投一点资，我们就富起来了。” 赵栋梁说：“黎市长，我们投资是需要回报的。” “那是自然，我们一定给你们丰厚的回报。于博士，你是看中了这个地方？” 于慧娟指着江里的一个巨大回水湾说：“是的。这个回龙坝，据当地老乡讲有上万亩，那么3边的周长就有5千米以上，回龙坝上面的山坡比较平缓，森林密布，江对岸的地方就更平缓了，如果用来建别墅区，可以使用的面积大概有3万亩左右。” 何进波说：“于博士，这个森林是不能毁坏的。” 于慧娟说：“我们不毁坏森林，就是在其中树木比较稀疏的地方，零零散散地建几百套就行了。我们就是看中了这里是个天然氧巴，不会舍得破坏的。” 何进波说：“市长，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说：“我们先不急于答复，看看于博士想要的地方是哪些。” 于慧娟说：“两岸都一样，到了山势变陡的地方，我们就不要了。” “于博士，江对岸建别墅，交通问题怎么解决？” “我们修桥好了。大桥的选址，可以在靠近市区一些，这样对你们整个城市的发展，是有好处的。不过道路、桥梁所占土地，必须是市政府供给的。” 规划局明局长说：“于博士，建桥不必要你们出资，我们将桥两头的地皮预售出去，纳入城市规划的一部分，售价将远远高于修桥的费用。” 午阳说：“不错，明局长很有商业头脑。于博士你们出资建桥，势必会诉求大桥桥头的地皮，那样我们就被动了。其实我们不用预售地皮，我们贷款建桥，让你们建别墅后，这里的地价肯定大涨，我们的收入会高很多。这就是一个双赢的格局了。” 于慧娟说：“黎市长，政府的办事效率一般都比较低，会不会耽误我们的时间啊。” “不会的。只要市委批准出售这里的土地，我们立即组织勘探地质，争取在雨季到来之前打好桥梁基础，一年半左右就建好了，那时候你们最多也就建好了这边的别墅。就是你们自己建，速度也不过如此吧？” “当然。我们也不是神仙。”于慧娟笑道。 “各位，这里就是这样了，我们马上回市里，找董书记汇报一下。如果市委批准。你们各部门就各负其责，争取在春节前搞好立项、报批。于博士。各位老板，我们一起去市委一趟，将你们在我市投资建设水果基地、花卉基地和药材基地的设想，也跟董书记说说。让他也高兴高兴。” 午阳、何进波、项阳及于慧娟一行到了董书记办公室，董书记秘书彭程领他们直接去了会议室。进了会议室一看，市委常委都到齐了。 董书记笑着说：“午阳同志，接到你电话后，我觉得这个事情是关系到我市经济建设的大事，绝不能拖，必须马上定下来。就将常委同志们都召集过来了，咱们特事特办。” “谢谢书记和常委同志们，下面是不是请于博士将在我市种植花卉、水果、药材的设想讲一讲？” 董书记说：“于博士，请吧。” “各位领导。我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就跟大家汇报一下，大家有什么问题，请随便提问。我们这次来的几位，可以说是全国最有实力的供货商，供货范围覆盖了全国的30％以上，可以说只要能够种植出来，我们就能够销售出去。我们在花卉方面，是有种植专家的，在水果和药材方面，就需要你们负责技术方面的工作，大概情况就是这些了。” 柴荣说：“请问于博士，你们的资金大概有多少？” 于慧娟笑笑，“这个不好说。我只能说，凡是需要的，不管多少我们都可以拿得出，不该花的钱，我们一分钱也没有。对于种植的农户，我们是不会欠钱的，订的合同也尽量公平合理。” 柴荣说：“于博士，这就是说我市有多少地，都能够种植，种植了多少，都能够销售，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是的。” 黄本立说：“于博士，你们和农户的合同，是准备订多少年？” “种植花卉，最少5年，种植水果和药材，最少20年。” 董书记说：“午阳同志，这个设想很好，你们政府准备派谁负责这件事？” “暂时还没有人选。” 组织部长郭文杰说：“书记，市长，我给提个名吧。咱们团市委的副书记钟兰同志，是省农业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学的就是药用植物学，是去年我们在学校选调公务员选调过来的，她爱人也是学这个专业的，是博士，我看应该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了。” 董书记说：“这个同志表现怎么样？” 郭文杰说：“肯定是比较优秀了，要不然我们不会要的。” 董书记说：“好。我们暂时谈下一个问题，等会一起表决一下。于博士，你们那个购买土地是怎么回事？” 于慧娟就将事情说了。 董书记说：“午阳同志，请你带于博士他们去休息一下，让办公室的同志接待，你马上回来，我们将事情定下来。” 午阳回到会议室，董书记说：“午阳同志，你们政府对于博士购买土地是什么意见？” “我们原则上是同意的，但是因为要砍伐一些树木，所以就提请市委决策。” “进波同志，你觉得呢？” “书记，我在现场和回来的路上，咨询了于博士和林业局的同志，砍伐树木不超过5％，又是间伐，是不违反政策的，所以我是同意出售的。至于以什么价格出售，就请市委定夺了。” “其他同志呢？” 政法委书记黄进革说：“我认为不能将整块土地卖给他们，要不然以后他们砍伐的随意性就太大了，也不好管理。” 王建敏说：“我们可以制定严厉措施制止乱砍滥伐，但是如果不将整块土地出售，以后别人想插一杠子，东砍一块，西挖一块，政府想管都管不了，势必乱砍滥伐更严重。没有了森林，土地也卖不了多少钱的。” 黄本立说：“情况就是这样，整块土地卖给他们了，树木就是他们的，砍起来他们也会心疼，砍多了这块地皮就没有价值了，违背了他们利用天然氧吧的初衷。” 停了一会，没人发言了，董书记说：“大家都同意出售，就是在出售整块还是部分上面有分歧，我们举手表决一下，同意整块出售的同志，请举手。” 午阳举手同意了，看看其他人，柴荣、黄进革、李应军没举手，已经过半数了。 董书记又说：“这块土地，因为离市区不远，又有森林，我建议价格稍微高一点。我们市区是土地价格是每亩8万，我建议就5万吧。同志们请发表一下意见。” 秘书长李桂和说：“书记，我觉得，这块土地的利用率极低，5万的价格高了一些，最合理是3万左右。” 柴荣说：“3万左右是比较合适的。再说了，这么大的地皮，也没有别人能够买得起。” 董书记说：“午阳同志，你觉得呢？” “我认为5万都低了，不能低于10万。” 大家听到午阳这么说，都愣了一会，毕竟于博士是黎市长介绍来的呀。 “说说你的理由。” 第四百零二章 公司爆发矛盾 午阳笑笑，“我的理由是这样的，首先，这块土地不是在我们的开发范围之内，是于博士自己要买的；其次，这是在森林里建别墅，于博士不是说是天然氧巴嘛，那么这里也就是相当于奢侈品了，消费奢侈品当然要按质论价了；再次，卖高价，可以堵住悠悠众人之口，也让大家明白，不是谁想买就能够买得起的；还有，我们的钢铁厂和水泥厂都在建设中，我市的钢材、水泥价格回落是必然的，市区的建筑业肯定掀起一个高潮，我们的土地价格就以此为契机，开始上调，出售都必须经过拍卖。” 董书记笑道：“言之有理。不过，今后我市的房价会不会节节攀升呀？” 午阳说：“书记，我们现在的房价差不多是每平米1万了吧？” “将近每平米1万吧。”董杰说。 “在我市这样的经济欠发达地区，房价到了这么高，除了钢材、水泥价格高之外，咱们政府的地价并不是很高，会不会存在乱收费呢？不过即使乱收费了，房地产商的利润也太高了吧。明年，我们一定要启动安居工程，以不超过3％的利润销售房屋给困难群众。如果不能由房产局牵头搞好这个事，我们可以尝试引进一些建筑商，让他们保证在地价相同、政府收费相同的前提下，房价限制在每平米4000元以下，肯定有人愿意过来的。” 董书记带头鼓起掌来，弄得午阳脸都红了。 掌声停下来后，董书记说：“同志们，在午阳同志工作过的碌江，是个重工业城市，经济比我们市发达多了，由于政府的工作做得好，房价一直没有太涨，只有我们市的一半左右。我们这里的已经这么高了。要想降下来，恐怕很难，现在我们要提高地价，恐怕又将引起房产的涨价了。午阳同志的愿望是好的。做法我也赞成，但我觉得不能这样确定目标，我们把目标定在3年，3年房产不涨价，我们的政府就是做了大贡献了，同志们说是不是啊？” 大家都说“好”，董书记又接着说：“我们进行下一个内容，就以午阳同志提出的每亩10万的价格表决，同意的同志请举手。” 董书记看了一下，全都举手同意了。其实对于午阳来说。虽然自己老婆多出了钱，但是相对于那些别墅来说，特别是相对于兰江市以后的经济腾飞来说，这些钱算什么？更别说如果现在买了便宜的，万一以后被追查。现在这些钱买，就算是白捡了。 “好，全体同意。午阳同志，政府立即组织人员，进行树木清点编号，土地丈量，争取让客人尽快开工。修桥的问题。是不是也表决一下？我安排人咨询了一下，修一座这样的桥梁，费用在2.3亿到2.7亿之间，现在有两种处理方案，一个方案是由投资商出资，市政府给予一定的土地作为补偿；另一个方案是由市政府筹集资金修桥。大家讨论一下。看哪种方案更具可操作性。立本同志，你先说说。” 这次的投资商是午阳的朋友，董杰当然不能让他先说。 黄立本说：“这个事情还没有仔细考虑，我觉得吧，哪种方案都各有利弊。如果投资商出资修桥吧。有利的方面，就是市政府不用筹集资金，只要在修桥的过程中全程跟踪，把好质量关就行了。弊端是给投资商的土地，桥修好了以后，土地肯定涨价，具体给多少土地，不好把握一个尺度，多了，我们的市民有意见；少了，投资商吃亏了，以后还想请他们投资，人家可能就没有这次这么痛快了。如果由市政府出资，我先说弊端，资金的来源就成问题了。我们一般的做法，是找中央、省里要一点，自己筹集一点。要不要得到是个问题，市政府能不能筹集到配套资金也是问题。也许有人会问：这里要修桥，起码桥头附近的土地好卖，卖得起价。可桥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能有几个商人会来买地呢？再说有利的一面，还是在这些土地上面做文章。现在回龙坝那里的土地都到了每亩10万了，以后修好了桥，这里的地价肯定会飙升的，那时候谁报价高给谁，主动权全部在政府手里。” 刘灿辉说：“我谈点个人看法。如果为了尽快拉动我们市的经济发展，我们可以采用让投资商投资建桥的办法。我算了一下，也许工期可以提前一年以上，这一年我们可以在开发河西做多少事情啊。如果我们担心让投资商占了太大的便宜，我们可以设定一个数量，与建桥的资金差不多就行了。投资商需要再多的土地，也必须参加拍卖，反正主动权在我们手里嘛。” 柴荣说：“我同意灿辉同志的意见。我们兰江对岸，还有大片需要开发的土地，还需要修多座桥梁。如果都由政府筹集资金一座一座来修，两年修一座，恐怕十年也不一定能够完成。如果这种模式成功了，未来几年，我们就可以把桥都修起来，将西岸开发起来。” 董书记说：“柴荣同志对政府工作是熟悉的，本立和灿辉两位在政府工作，三位都倾向于请投资商出资修桥，我个人也赞同他们的意见，其他同志就不一一发言了。表决一下，同意让投资商修桥的请举手。” 大家没有说话，纷纷都举起了手。 “好，同志们，政府立即敦促投资商聘请勘探单位进行勘探，然后设计图纸，具体建什么样的桥，以后我们再讨论。下面我们对钟兰同志的工作问题研究一下，请大家发表意见。” 涉及人事问题，大家就都谨慎了，没人主动发言，董书记又点将了，“政府的同志们，这个人事任命关系到政府工作的成败，当然了，也关系到我们经济建设的成败，你们发表一下看法。市委是尊重你们的意见的。” 黄本立说：“我认为，将钟兰同志调到农工委任副职，专门从事这个工作。” 午阳说：“我个人意见，是在政府增设一个副秘书长。调钟兰同志任副秘书长兼团市委副书记，这样钟兰同志可以专心致志抓种植工作，也可以发挥团组织在经济建设工作中的作用。如果钟兰同志能力欠缺，我们是可以进行指导的，但是她起码具备专业知识，也有广大的团员青年的支持，如果能力强，那我们的成功就是可期的了，这样我们不但经济建设搞好了，一大批年轻人也成长起来了。是人才、钱财双丰收啊。” 董书记笑起来了，“好好好，同志们，我不多说了，就对午阳同志这个提议表决吧。”说着自己就举起了手。 晚上。董书记设宴接待滕书记和张部长，午阳只好跟于慧娟带领的老板们说抱歉了。 滕书记虽然年近六十，但是既善饮，还喜欢唱歌。吃过饭后就在包厢开唱了。张部长说：“黎市长，你是年轻人，找几个女孩来嘛，光我们几个男人唱没意思。” 午阳正要推脱。柴荣说：“请那个于博士和潘老板来，你跟她们熟悉呀。” 午阳打电话叫她们，滕书记打电话叫王建敏，还少两个，正好腾燕撞到枪口上了，她打电话给午阳。午阳就邀请了。 不久又有钟兰打电话过来，说要汇报工作，午阳笑着说：“会不会唱歌？过来吼几嗓子怎么样？” 几个女人前前后后就到了，午阳第一次见到钟兰，看她样子应该是30出头。身高和王建敏差不多，1米62左右，既有知识女性的稳重，又有官场女性的机智幽默和俏皮，表现得大方得体，立即获得了大家的好感。腾燕因为父亲在场，反而显得放不开，和于慧娟坐在一起说话，两个人都是美艳得不可方物。 滕书记、董书记、张部长3个人基本上就是麦霸，轮番上阵，午阳和柴荣坐在旁边，跟王建敏、潘慧聊天。那3个女人就时不时被邀请唱首对唱。 到了10点来钟，大家的酒劲下去了，腾、董两人出去说话，钟兰坐到午阳旁边，“黎市长，谢谢你啊。” 午阳笑道：“你谢我干什么？钟兰同志，我们素未谋面，对你也不了解，对你的任命，是市委的决定，跟我没关系的。” “市长，不是你的提议，我不可能被提拔的。我从学校跳出来，就是想一展抱负的，当然要谢谢你给了我这个平台。市长，我一定会不辜负你的期望，努力做好工作的。” “好，只要付出努力了，没有做不好的工作。工作出色，我们当然会给你提供更大的平台，这样方不辜负你的所学，不负大好人生。” “市长，以后我就跟定你了，你指向哪里，我就打向哪里，决不会犹豫的。知道你是个很在意名声的人，我会严格要求自己的。” “好，你努力吧。于博士、潘老板就是你工作的联系人，多和她们交流，工作上多请示汇报吧。对了，听说你爱人也是学药用植物学的，你要加强和他们的联系。明天就参加经济工作会议，多与各区县领导交流，取得他们的支持。” “好的，市长，我跟于博士她们聊天去了。” 钟兰去找于慧娟，腾燕又过来了。“黎哥，总公司今天来电话了，说已经通过对我的任命了。谢谢你呀。” 午阳笑道：“见外了不是？你将团委的工作移交一下，过几天就来上班吧。腾燕，我想给你牵根红线，准备介绍汤小龙给你，可是这个家伙怕你。” “怕我？我能吃了他？” “不是，你职务高，家里又是高干，他怕你不能平等待他，就是怕受欺负吧。” 腾燕笑道：“你将他提上去不就行了？过段时间，给他弄一办公室副主任，不就是副处级了么？” “可你是副厅级了呀。” “黎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够在官场上走多远呀？再说，如果女人都要找比自己职务高的，那不都是找老头子呀。你看看，连你都结婚生子了。” “好，你到了办公室，多和他交流。多关心他，我也进行旁敲侧击，再大力培养，一定促成了这桩美事。” “好。黎哥，我到时候送你名牌皮鞋。黎哥，刚才于博士说，嫂子父亲也是省长，她伯父还是在中东开采石油的富商，是真的吗？” “岳父是常务副省长，伯父是富商倒没错，也给了我们不少钱，可是拿了不敢花呀，还不是等于没有。” 腾燕笑道：“有钱了没事偷着乐呗。” “我精神病呀。” “嘿嘿。真想尝尝有钱人的滋味。我现在自己的工资是月月光，每个月还找家里要，老挨骂。” “你父母的钱留着不也是你的呀，还不趁年轻多玩玩，以后有钱也没瘾了。” “我妈要留钱给我置嫁妆呀。唉，我也真想把自己嫁出去了，我都快26了，除了那次单相思，恋爱都没谈过。” “黎哥就帮你置嫁妆了。元旦节你和汤小龙一起去腾越赌石，让我师妹帮你们赚钱。” “黎哥，真的啊？那太好了。要怎么搞？” 午阳就告诉了如何如何，然后又说：“腾燕，到时候我师妹肯定给我一份，我拿了没用，咱们设个廉政基金，你就帮着管理一下。今后凡是我的人。家里有什么困难了，就支援他们。确保他们不乱伸手。” “好啊，我是董事长助理嘛，这种事情该我干的。黎哥，请你跳舞怎么样？” “我不会跳舞。点首歌吧。” 腾燕点歌去了，董书记进来说：“滕书记让你去聊天。” 午阳从包厢出来，看见走廊对面的包厢灯亮着，走进去果然滕书记在坐。“小黎，坐吧。在市里几天，工作不错嘛。” 午阳笑笑，“书记，两天时间，开了两个半天的会，哪里做什么工作啦。” “这就是当领导嘛。领导就是研究工作，交办工作，检查工作，视察工作。刚刚开始，是难免有些不习惯的。” “是太不习惯了。开完会，我还是下去带领大家干具体事情好了。” “管理的地方大了，下去了也只能是抓点，然后以点带面，推动全盘工作。小黎，老董和老柴都反映你不错，投资商来了，大家对你的信心就足了。还有，你对他们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没有那种趾高气扬的味道，很稳重。” “书记，您别表扬我，我是觉得自己只有当学生的资格，没有趾高气扬的资格，更没有跟他们争斗的本钱。况且他们都很支持我的工作，是他们对待工作的积极态度，对待同志表现出来的高尚人格，赢得了我的尊重。” 滕书记笑道：“本来有很多话要嘱咐你的，既然你有了这样的认识，我就放心了。我只说一句，你大胆工作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必考虑。走，我们过去，今天散了吧。” 晚上回到别墅，慧娟告诉说：“午阳，我们的工作人员明后天就都到齐了，你们会议后，就随各县的人下去。” “你们来了多少人？” “整个组织了100多人，现在已经开展工作了，准备合同的，准备种子肥料的，都开始了。” “你们的药材是自己制药公司用吗？” “对，我们有天麻、杜仲等7种药材是产自这里的，目前都难采购到，而且价格昂贵，如果自己能够生产，就不但不被人家卡脖子，还会节约很多成本，水果、花卉也是这样，所以我们准备在你们市种植150万亩以上。” “每亩能够产生多少效益？” “不能笼统说的，除了花卉，药材和水果都不是一年就能够见效益的，有的甚至需要3年以上。所以没有强大的实力，是不能进行的。生产了以后，每亩两千元是起码的。” “在我们市，耕地的总面积都不到200万亩，恐怕满足不了你们呢，我们只能多修建水利设施，开垦荒地，实在不够，我帮你去外地、市找吧，反正要让你们种植够。小娟，你怎么能够那么快就找到他们？” “你是说老袁他们吧？我们是老搭档了，已经在全国各地都跑了一遍，滇南也来过，我们种药材。他们种水果、花卉，不过不是我跑，制药公司有人的。在很多地方都是种在我们自己购买的土地里，只请药农种植。” “你怎么想起在这里建别墅的？” “那里景色确实不错。肯定有很大的升值空间的，加上姐妹们都要过来住，孩子们也过来，不就得找个好点的地方建别墅呀。午阳，在包厢你出去时，那个柴书记告诉我，他本来提议按每亩3万的，是你坚持要10万，我听了没说什么。其实我不但知道你这样做的理由，我还觉得太便宜呢。” “你想的不错。就是捡了个大便宜。这些别墅建起来后，卖两万一平米肯定没问题，3万亩土地，建1000套可以吧，这样每套的地价才300万。卖一半出去。自己的就是白住，等我离开这个地方，就可以全部卖出去，说不定那时候还会涨价呢。” “不卖，留下来咱什么时候想过来就过来。走，洗澡去吧，宝儿都睡了一觉了。” 经济工作会议后。全市各县区都动起来了，团市委、农委、经委、科委、科技局等部门的干部都深入各县去了。午阳的工作倒反而轻松了。 回到西南公司，主持召开董事会，宣布了腾燕的任命，安排汤小龙到办公室当秘书，本以为就没事了。准备散会，尹东平说了：“董事长，公司账上的资金不多了，仅够12月份的工资，其他就都没钱了。” 午阳笑笑。“是不是啊。” 尹东平说：“董事长，我这里有财务处的11月份会计报表以及30个亿资金的去向，麻烦你看看对不对。” 午阳接过看了看，其中大宗的开支，购买30套冶炼设备加运费8.5亿，补发工资和报销医药费3.4亿，新厂和公路建设费（土石方工程）1.8亿，补交所有员工历年所欠三险一金8.8亿，偿还贷款6亿，购买矿石等开支1.1亿元。 这样就只剩下了0.4亿，公司的销售收入又全部用来购买矿石了，仅够发一个月工资。 “尹书记，这个补交三险一金的支出，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到账上那么多钱，觉得这个总是要补交的，就作主给补交了，没想到一下子又定购了那么多设备，所以就没钱了。董事长，我听你的语气，好像我不应该作主是吧？我还告诉你，财务处是我的管理范围，怎么开支是我可以作主的事情，用不着你指手画脚的。” “尹书记，我怎么就指手画脚了？公司没钱了，难道我就不能过问一下？再说了，我知道这个钱已经交了，也要不回来了，再来纠缠没有任何意义，我是想通过这件事，给我们一个启发，公司的生产经营，还是要统一进行，不能各吹各的号，各唱各的调，那样只能造成工作的被动。” 尹东平说：“对，是不能各搞各的。既然有了明确的分工，你就不应该擅自作主购买设备，造成工作的被动。如果不支出这8.5个亿，我们最少能维持半年以上的工资。现在好了，我们才来了两个月，总公司给了30个亿，就玩不转了。今天董事会成员都到齐了，我提议我们表决一下，看看究竟是黎董事长让出经费开支权，还是我让出。” 副董事长周国平说：“我个人反对进行表决。现在我们面临困境，应该积极想办法，出主意，看看怎么样走出困境，而不是争权夺利。我记得董事长曾经说过，补交三险一金，是要等我们生产经营开展起来了，有了利润再补交的，我认为这是一条正确的路，生产经营不发展，靠30个亿维持，公司迟早是会垮掉的。如果公司的家由书记来当，是没有希望的，我选择退出。” 常胜说：“我是经历过以前公司的董事长跟书记争斗的痛苦的，也正因为这样才导致了公司目前的困境和大换血。我觉得，你们作为公司领导，对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对公司的发展振兴之路，应该从对公司的两万职工负责的角度出发，来进行思考和衡量。我这个人性格比较平和，为什么今天这样说呢？这也是从我们个人的私利出发的，如果公司搞好了，大家都好过，搞坏了，大家都是灰溜溜的。真的还不如跟周董说的，选择退出。” 午阳知道不能让大家再说下去了，得罪了尹东平，以后日子不会好过的。“各位董事，这次的事情，责任完全在我，是我没有主动跟书记沟通，作为一个公司的管理者来说，是不应该出现这样肤浅的失误的。” 尹东平笑笑说：“对嘛，这才是一个党员应有的觉悟嘛。” 对这样厚颜无耻的话，午阳彻底愤怒了，过了一会，才稳定了情绪，慢条斯理地说：“我曾经向总公司提出过辞职，专心搞好市里的工作，总公司没有同意，我当时还不理解。现在我清楚了，尹东平同志只擅长于政治工作，对经济工作还没有来得及掌握其规律，这不怪他，这是没有给他学习的机会。现在尹东平同志不是要求我退出吗，我可以答应，但是必须要总公司批准我的辞职请求，要不然是我对工作不负责任，会臭了我的名声。我辞职以后，可以将公司投资在新厂的钱，全部返还给公司，并且加上利息。尹东平同志，你现在就给总公司打电话，说你已经成功地将我排挤出公司了，我要辞职。” 尹东平马上跳起来了，“你要辞职关我什么事？自己不会打电话呀？我们的老祖宗早就说了，艄公多了翻船，你将钱还回来，走就是了，没人留你。我呸，想让我跟你学习是吧，也不找个不渗水的地方，撒泡尿照照自己。臭了你的名声，你什么名声？纯粹让你捡了几个漏而已，告诉你，地球离了谁都照转不误。还有你们，谁要退出，就给我滚蛋。” 周国平说：“姓尹的，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党员干部的样子，纯粹就是一泼妇骂街。告诉你，我的手机全部录音了，我要向总公司控告你。你不离开，我们集体辞职。走，董事长，我们不受这个流氓恶棍的欺负。” 午阳被周国平拉了出来，常胜他们几个都跟着出来了。尹东平还在后面骂，“滚，都滚，去他妈的。” 没想到矛盾爆发的这样快，这样激烈。午阳仔细回想一下，似乎谁都没有什么错，就是那么一句话说多了。要怪，只能怪大家都不克制，只能怪西南公司的风水不好。 回到办公室，腾燕就拿着手机走进来了，“黎哥，我爸让你接电话。” 第四百零三章 改组董事会 “书记，您好。 ” “小黎，吵架了？” “对，就是一些意气之争，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我给谌董事长打电话，请他来处理好不好？” “书记，不麻烦您了。这个尹东平是总公司下来的人，董事长他不可能不清楚其为人，也许就是将他作为一块磨刀石派下来的，目的就是要磨砺我，让我变得成熟起来，以适应官场上复杂的人际关系。” “也许是这样吧，你一直是在顺境中成长的，很多事情不经过就难有体会，好吧，你妥善处理吧。” “谢谢您的关心。” 腾燕接过手机，准备出门，周国平和常胜等5个董事会成员都进来了。“小腾你别走，我们商量出一个办法来，以应付目前的局势。”周国平说。 午阳说：“周董，眼下大家都在气头上，不能够心平气和地想办法，还是先晾一晾，以后再说吧。” “董事长，不行啊，公司的情况等不起呀。等到了生产停顿，新厂建设停顿，工人放假的时候，我们再来商量，就一切都晚了。”周国平说。 常胜说：“董事长，依照《公司法》，你有权改组董事会，将尹某人手中的权力拿回来就是了。” “这样做合适吗？”午阳问。 周国平说：“怎么不合适？难道真要公司垮了就合适？正好腾燕的任命下来了，我们立即改组董事会，对公司的内部机构的管理进行重新分工，让尹某人管党办、团委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不再给他说话的余地。” “董事长。不能再犹豫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决定下来，你去想办法找钱。我们报告总公司。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呀。”总经理余珮璋说。 周国平说：“董事长。这也反映了一个领导干部的处事能力，作为主官。就是要敢拍板，敢下决心。” “好吧，我们就改组董事会，重新分工。生产所需要的资金。只能靠贷款了，没有别的办法。不过再有一个月，新厂就能够生产了，我们的日子就要好过一些了。” 余珮璋说：“好，董事长，职代会和其他会议我们组织召开，需要准备的资料我们也会准备好。你就去跑贷款的事情吧。” “好。公司的各部门你们分头通知下去，在总公司的批文下来以前，公司的资金，50万以下的。你们几个签字可以开支，以上的，必须经过我签字同意。人员暂时不作调整。鉴于目前这种情况，我离开要好一些，如果尹东平找你们麻烦，就说是我决定的，让他找我。” 回到市政府，崔德平和段凯都在办公室，崔德平在整理文件，段凯在看报纸。 “小段，事情都办好了吗？” 段凯立即放下报纸，立正站好，“市长，我的人事关系暂时还在人事局，找到接收单位就可以转过去了。” “有意向吗？” 段凯笑笑，“市长，我想去城管局，据说他们下面的出租车管理处、灯饰管理处都很不错的。” “好嘛，我们下午就过去看看，你自己跟廖局长说说。德平，有新文件没有？” “有的。市长，我都看了一遍，也进行了分类，比较重要的，我都在收发签里注明了，需要传阅的，另外用文件夹装了。” “来，我拿进去看看。” “市长，我拿吧，秘书长交待了，这些都是我的工作。” “没事，顺手而已。德平，以后找到我这里来的人，你都必须热情接待，不管是谁，都不能怠慢了人家。多准备一些茶杯、茶叶，来了客人都要泡茶。小段，你没事的时候，就帮帮忙，你也是大学生，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帮忙做的，当驾驶员也是暂时的事情，对工作熟悉了，什么时候有了新的安排，上任就是了。咱们就是一个小集体，既分工又合作。以后和我一起下基层，也要心气平和，切不可盛气凌人，你在部队带兵那一套都不能用，知道吗？” 午阳边说边走，已经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段凯也跟了进来。“市长，彤彤他们开始建圆木别墅，你要一套吗？” “我不要，我要了干什么？” “市长，是你那个朋友刘总讲的，给你准备了，请你过去看看。今天他们弄了野猪肉，你是不是过去尝尝？” 午阳合上文件，“好啊，德平，咱们现在就出去，你去和项秘书长说一声，我们到行局去。” 段凯开着上了武警牌照的越野车出了城，路是越来越难走，颠簸了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钢铁厂。老远就看见在一个山谷的谷口，修建了一条长长的大坝，山谷两边的山坡已被凿平，成了一个几百亩的大坪，已经开始在大坪上建厂房了。 刘炳秋和许彤彤站在一栋圆木别墅的门外，几人下车，他们就走过来，刘炳秋和午阳握握手，“午阳，路上不好走吧？我准备马上修进厂区的公路，其他的就是你的事了。” “炳秋哥，辛苦了，彤彤，辛苦了。市里修公路的事情，还暂时不能提上议事日程，恐怕得明年了。” “黎哥，谢谢你了。”许彤彤走近，挽上午阳的胳臂，两人就靠在一起走。 “客气什么，你一个千金小姐，到这个山沟里来上班，我还觉得委屈你了呢。炳秋哥，你给许董事长是多少工资呀，可别亏待了她。” 刘炳秋说：“现在是钢铁厂初建，定了5万的月薪，以后生产销售了，工厂有了利润，再给1％的利润分成。” “黎哥，这太高了，我都没干什么工作，拿这么高的工资。以后还有分红，这不是送钱给我嘛。” 午阳拍拍许彤彤的手背，“彤彤，别在意。炳秋哥他们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发高工资。你拿着就是了。” 在圆木别墅外面，午阳围着转了一圈。看到没有开凿地基，而是在地面上用木材垒起来当基础，基础因地势高低而有高有低。在屋外看起来，别墅就是圆木垒起来的。没有接口，也看不到榫口。 进屋后，看到里面的家具都是用圆木做成的，一股木材的清香味扑鼻而来。“午阳，坐吧。接到电话才开始弄菜，还要等一会才能吃饭。” 崔德平说：“刘老板，我来帮忙吧。” 刘炳秋笑道：“不用。我们请了厨师的，我们说说话就好。你是午阳的秘书吧？看样子很不错的，跟着他好好干。” “刘老板，我以前没有当过秘书。可能不那么懂，不过我会努力的。” “好，努力就行了。午阳这个人对人很宽厚的，不会求全责备。彤彤，你将工厂的情况给午阳讲讲。” 许彤彤从看见午阳的一刻起，就一直黏在午阳身边，现在将一边身子都靠在午阳的身上，弄得午阳挺不自在的，刘炳秋的话，正好给午阳解了围。 许彤彤坐直了身体，笑笑说：“黎哥，我们的矿山占地面积是12.3平方公里，矿石储量大约是10亿吨，厂区占地面积0.9平方公里，就是1350亩，以后修公路，还要占用150亩，按照市政府的定价每亩1万，需要支付两个亿。” 午阳说：“需要支付，就是还没有支付吧。” “是的。县政府让我们过了元旦以后支付。他们不想少了明年的国家级贫困县的补助。”许彤彤说。 午阳笑道：“这些家伙，吃补助都上瘾了。” 许彤彤说：“也就是你来了，才让他们看到了补助吃不长了，其实大家心里都很高兴的，有谁愿意老戴着这样的帽子呀。黎哥，我们的钢铁厂生产销售以后，每年生产500万吨钢材，按每吨6000元，税负率5％计算，缴纳的税款就是15亿，他们这个县就富得流油了呀。” “他们没有这么多的，增值税75％是中央的，16.25％是市里的，他们只有8.75％，也就是1.3亿多，所得税就是他们的了，不是想你想象的那么富裕的。不过还要缴纳矿产资源税的。” “那我们的利润，应该也不会少于30个亿的，他们的所得税也有超过10亿呀。” “彤彤，现在还是水中月镜中花，我们就暂时别替他们吹牛了。德平，你这几天去过问一下，看看还有什么矿产资源，我们都请刘老板他们搞起来。我们的发展还是不平衡的，还有几个县没有工业吧。” 崔德平说：“好的。市长，我了解了一下，刘老板他们在我市开了两家工厂，还有一个开采石料的矿山，加上冶炼厂的3个新厂，7个县就有5个有工业企业了，而其他两个县，是土地稍微平整的地区，可以大力发展种植业的。” “炳秋哥，你们的采石场也要缴纳税款吗？” “对。我咨询了国税局，开采的石料销售后，必须按6％缴纳增值税。我们现在每天生产500吨，如果销售出去，大概是每吨60元左右，一年下来，也有70万左右的增值税，我们的利润率是20％左右，所得税也有70万左右。我们招聘了1500多名工人，基本上都是本地人，我们所付的500万工资，会让一部分人脱贫的。” “还是远远不够，必须大力发展。彤彤，你们建这些别墅是怎么回事？” “我们这些建别墅的木材，是在建工厂和开矿的时候砍伐的，当地村民也不要，我们就出钱跟他们购买了，直径60厘米以上的，每棵500元，40厘米以上到59厘米的，每棵400元，再小的，就按重量800元一吨了。我们买来就建了这些办公室，别墅还没有开始建设呢。” “都上百栋了，还没有建别墅？” “别墅准备建在旁边的山谷里面，离这里大约1.5千米的距离，就从这个山坳下去。那里有一条溪流，雨季水量充沛，水潭一个接着一个。溪流、水潭边的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全年的最高气温不超过28摄氏度，是个避暑胜地。刘老板准备建10栋小别墅，安排钢铁厂的高层管理人员。” 刘炳秋说：“午阳。我给你准备一套。很小的，因为不伐树。有的可能就一室一厅了，也不会去办什么产权证，你想过来就过来住，修好了公路。还是挺方便的。” “你要建，就多建一些，我们3个人都有，平时就过来度假。要不然你们就干脆建一个度假村，很多人都希望回归自然，生意肯定不错的。” “也行。不过那投资就大了，黎哥。你们过来，还是免费的。”许彤彤说。 “那倒是没有必要，这些钱我还是可以出得起的。” “菜香了，我们吃饭吧。黎哥。喝什么酒？” “不喝酒了，下午还有工作。” 彤彤说：“早知道这样，就请你们过来吃晚饭就好了。也好，黎哥，吃过饭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现在不能说吗？” “现在都吃饭了，食不言嘛。”许彤彤笑着说。 饭后，许彤彤就拉午阳出门，到了别墅前面的林间漫步。 “黎哥，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话不合适，可我从小就习惯了想说什么就说，也就是很任性了。” “没事，女孩子率性天真是好事。你现在倒是患得患失了，说话还转这么大的弯。” “黎哥，我爱上你了。”许彤彤已经红了脸。 “彤彤，你错了，我是有妇之夫，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呢？” “我知道，可是爱情有什么对错呢？我更清楚我爱你，别的就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我父亲的事，我不能让你明媒正娶，正好就当你的情人，请你不要拒绝我，我已经将什么都想清楚了。在别人看来，可能认为我是要找个依靠什么的，其实不是这样。我在你公司工作，工作和待遇都很不错，不出大错，没人会歧视我，有你的关照，ceo肯定能一直干下去。黎哥，我确实是从心里喜欢你呢。唯一担心的，就是让别人知道了，影响了你的进步，那我心里就不安了。” “彤彤，我不拒绝你，但是先放一放好吗？首先，伯父的案件，现在还在审理期间，你要经常去看望，生活上予以关心，不要让他们吃太多的苦。他们的身体都有病，以后判决了，想办法搞个保外就医，再征求他们的意见，看怎么养老，在哪里度过余生。还有就是，你不从政了，以后就是一个企业家，很多事情还需要学习的。再说了，你对我还不是很了解。” “午阳，我从你对我们兄妹的关心爱护上面就看出来，你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况且我从刘炳秋那里也了解了你不少的事情，知道你家境富有，老婆众多，肯定多我一个对你也没什么影响。再说了，很多人不都是这样？不过是民不告官不究罢了，你做事都这么隐秘，人家也不会知道的。至于我爸妈，他们的问题肯定不会牵扯到我，能够替他们办事，让他们以后的生活过得好一些，是我的责任。可我爸妈的性格我了解，肯定是不会听我们的，会躲得远远的，怕影响了我们。我们有机会悄悄去看望一下，让段凯给他们一些钱就是了。” “好，我看你把什么都想清楚了，就按你说的做吧。彤彤，我的事连你都知道了，还谈什么隐秘？” “是我骗刘炳秋的。我说已经怀了你的骨肉，要请假去你家里，可是你不告诉我地址。刘炳秋说不可能，他老婆又不限制他找情人的。这样就让我听出了破绽，追问之后，又答应了他的条件，他才说的。” “他有什么条件？” “他想追银行的一个女孩，自己嘴笨，让我帮忙呗。” “你答应了？” “还答应了，人家都已经睡到一起了。我给他们牵线后，刘炳秋的银弹一攻，女孩马上就投怀送抱了。刘炳秋虽然不是很帅气，但气质、风度都蛮不错的，女孩的父母都不反对。” 午阳笑道：“我们一帮子弟兄，就数刘炳秋老实，没想到现在也这样了。” “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午阳，我是真的爱你，我从看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什么时候能够让我得偿心愿？” “那你这个工厂怎么办？段凯怎么办？” “工厂让刘炳秋安排人就是了，我都做你老婆了，还管理什么工厂呀？你家里的姐姐没来，就我伺候你好了。段凯好办，自从高考后离开家，我们就很少联系，他反正在给你开车，你也不会亏待他，如果能够提拔就提拔，不能提拔就给他一些钱也行，现在他在我的房子住，就在市里，上下班很方便的。” “好吧，既然这样，你就继续骗刘炳秋好了，让他安排人接你的工作，你移交了就过去好不好？” “你告诉我地址，我晚上就过去。工作以后再移交。” “你就这样把自己嫁了？” “怎么样嫁不是嫁？嫁了好，省得每天晚上睡不着。” “你就那么如饥似渴呀？” 许彤彤给了午阳一个卫生眼球，“就是想你怎么啦？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啊，以后让你天天看得见摸得着，可以吧？”午阳笑道。 “那我可盼着啊。”午阳腰上的软肉又遭殃了。 回到市区，段凯问：“市长，我们去哪里？” “去财政局吧。现在正好上班时间，看看他们劳动纪律怎么样？” 两点40分，几个人到了财政局，看见门口几个人在吵架，他们还没有走近，两个人就打起来了。午阳看他们的招式，都是经过训练的，赶紧过去拉开他们。 这时宾铁城从楼内出来，看也没看就说：“怎么回事呀？柴伟，迟到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为什么要打起来？” 柴伟说：“宾局长，我没迟到，就是回去接东西，我让唐科长和我一起去问办公室的人，或者他自己去问也行，可他就是不干，非要记迟到。还讲理不讲理呀？” 这时宾铁城看见了在他们中间的午阳，不好意思笑笑，“市长，让你看笑话了。请去办公室坐吧，我处理一下此事就上来。” 午阳笑道：“你还准备怎么处理啊？” 宾铁城说：“起码调查清楚，谁先动手就处分谁好了。” “两个人都是练过的，分不清谁先动手。你如果用慢镜头回放，可能有几十毫秒的差别。你们财政局也没有什么机器开在那里，迟到个几分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位科长坚持原则是好事，应该表扬，让他们两人协调、沟通一下算了。” 宾铁城说：“你们去吧，不能好好谈，两个人就关起门用拳头解决好再出来。” 唐科长和柴伟进去了，宾铁城笑笑，“市长，还是我平时疏于管教，要求不严，这下子一抓劳动纪律，毛病就来了。这个柴伟是市委柴书记的公子，平时表现尚可，就是和监察科唐科长搞不来，这个唐科长也可能是存心报复他。” “你们局里的工作任务都完成了吗？” 第四百零四章 考察工作 “工作倒是都完成了。” “这不就结了。我知道，像你们财政局、国、地税局这些好单位，都是领导的家属、子女最多的单位，最不好管理，只要工作干完了就行了。你抓太紧了，对你就会有意见了。” “谢谢市长的理解。我们平时没抓，也就是不敢得罪人，前段时间听说某局抓了领导的夫人迟到，该局领导还被检察院请去了几天，结果什么事没有又放出来了。” 进了宾铁城办公室，午阳坐下后说：“其实每个单位都一样，骨干、做事的和不做事的，各占三分之一，你只要管理好骨干就行了，发展党员、选拔骨干、年底评功评奖不违心，人家也没什么好说的。” “难啦，市长，不违心是不可能的。咱是局长，也是小媳妇，哪个婆婆的都得听。您坐一会，我去召集副局长们来开会。” “别去了，我们一起看看去。”午阳说着就起身。 到了第一间办公室，一个50多岁的副局长靠在皮转椅背上打瞌睡，午阳示意宾铁城别说话，就退出来了。在走廊上，宾铁城说：“市长，这个同志身体不太好，天天吃药，一般不管事。” “年纪大了，不管事，不多事，就是好同志。”午阳说。 第二间副局长室里坐的是一个35、6岁的女同志，正在电脑上干什么，几人走进去，她连忙站起来。 “局长，这几位是？” 午阳摇摇头，宾铁城就没有介绍。只是说：“肖局长，在忙什么呢？” “这不是到年底了嘛，局里要的今年的财政预算执行情况报告。我没事就先起草出来，你看过后，到了年末，只要将数字添上去就行了。” 肖副局长出来给客人泡茶。午阳走近电脑一看。果然是这个东西。就问：“肖局长，这些东西不是有秘书起草吗？” “到年底。秘书要写年终工作总结，现在正准备材料，忙不赢，我也没什么事。就代劳了。” 崔德平说：“副局长会没事？” 肖局长说：“也不是完全没事，不过毕竟不会总有事。” 午阳说：“肖局长，审计局每年审计出来的违规资金有多少？” “返回财政的没多少，倒老是听说各部门都有意见，不知道这个资金都去了哪里。” 午阳说：“咱们不讨论资金去了哪里，你觉得，这个审计工作如何才能搞好？” “这位同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不过我心里的想法，就是咱们这么个穷地方，有什么好审计的？连我们财政局、国税局、地税局都没钱，审计个鬼哟。” “不审计肯定不行。咱们先不说穷庙里会出富方丈的事情，就是每年人大开会，审计报告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弄一假的东西在会上一念，我保准通过。等以后有钱了，有重大工程了，再认真审计，就是对人民、对政府负责了。” 宾铁城笑着说：“肖局长，你别乱说，这是黎市长。” 肖局长吐了吐舌头，笑笑，“黎市长，我肖雅丽嘴上没个把门的，你别见怪呀。” 午阳看看这个风韵犹存的肖雅丽，笑道：“没事，我就喜欢听真话。其实我也同意你的主张，如果有机会，我倒想调你去审计局工作。” 肖雅丽说：“市长，你还是让我多活几年，李有志手下哪有我的立足之地呀。” “你不用考虑怎么立足的问题，有时间多看看审计方面的书，万一有机会，你就有准备了。好了，你忙你的，我到处看看。” 又到了几个副局长办公室，有在做事的，也有在网上斗地主的。都是宾铁城介绍了一下，就离开了。在各科室看了看，大致情形也差不多。不同的就是绣十字绣的人特别多，还有男同志也在绣。这个年代绣十字绣，也算是领导时代新潮流了。 回到宾铁城办公室，宾铁城说：“市长，请你对我局的工作作作指示吧。” 午阳说：“不是什么指示。看到的情况，和我估计的不相上下，这就是比较正常的了。我只要求一点，你们的资产评估办公室，是对外办公的，要单独设立一个柜台进行受理，免得人家连门都难找到。” “好的，我们立即搞好。” “宾局长，这个肖雅丽平时表现怎么样？” “只能说是一般化吧。她以前是团市委办公室主任，来财政局也有几年了，工作能力和敬业精神还是不错的，女同志嘛，嘴巴多一点可以原谅，但是什么事情都说，嘴上缺个把门的就不行了。” “你是不是指刚才的事？” “她就是这个性格，什么时候都这样，大大咧咧的。”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嘛，能搞好工作就是好同志。如果有机会，我可能会真的调她走，你自己物色人接她。”午阳觉得，宾铁城认为肖雅丽表现一般化，不见得就真的是一般化，说不定因为不是一条线的，正好是自己要培养的。 宾铁城笑笑说：“市长，这个人选肯定还得你来定。我在财政局工作时间不短了，有机会还要请你提携提携。” 午阳笑道：“宾局长，你的工作得到了市委、政府的肯定，能有说话的机会，我肯定推荐你的。” “谢谢市长。我走了后，财政局才能真正在政府的领导下工作呢，要不然我还真担心不好做事。” “宾局长，一天调令没有下来，你就安心工作一天。你放心，我们都是在市委的领导下工作，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宾铁城说：“谢谢市长的理解。你派来了人，我一定会支持工作的。”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这个宾铁城是个聪明人，自己这一票肯定会投给他的，就看董书记的意思了。 从财政局出来。又去了城管局。城管局的办公条件比财政局差多了，一栋5层小楼，每层也就是两百平米的样子。 这次是从一楼看起，一楼是出租车管理处。绿化处。看到绿化处倒是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坐在那里，出租车管理处就围了不少人。工作人员也忙不赢。 二楼是灯饰管理处，市容管理科，里面都没人，到了三楼。就是局长、副局长办公室了。 局长胡建华看见午阳进来，赶紧起身，“市长，不知道你来，有失远迎啊，快请坐。崔秘书，这位帅哥。都请坐。” “胡局长，忙些什么呢？” “市长，道路管理处交上来一个报告，市区的道路都要维修了。我正准备找你呢。” “现在你找我没用呢，市政府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有钱呀？” “那怎么办？现在已经这样了，再不搞好，市民要骂娘了，还有路灯也要维修了，很多地方晚上都是黑灯瞎火的。” “胡局长，你不了解我，我不喜欢修修补补的。你跟规划局一起，拿出一个城市整体改造的方案来，哪些道路需要拓宽拉直延伸，哪些地段可以开发，哪些工程需要上马，都尽量搞完整了，一定要有前瞻性，按50万城市人口设计规划，最好广泛征求市民的意见。弄好了尽早递过来，我在常委会上过一下。” 胡局长笑道：“市长，你不是说没钱吗？” “没钱可以挣钱呀，该花的钱我是会想办法的。市委通过了方案，再经过人大代表讨论，我们马上对急需修整的道路、路灯进行改造，就不会重复建设，浪费有限的资金了。在此之前，我拨几百万给你，将那些路灯维修一下。” 胡建华说：“那就谢谢市长了。” “别客气，这是公对公的事情，是应该做的。现在我的司机你能不能想办法安排一下，他是部队转业干部，档案在人事局，关系落到你们局，暂时给我开车。你看看怎么样？” “市长，不要什么看看了，你的话，我们坚决照办。今天晚了，我明天就安排人事科去要档案。” 说着拿出纸和笔，对段凯说：“来，麻烦你写上名字，免得记错了。” “叫段凯是吧？市长，你看看我们安排他在哪个部门当个副职？” “暂时别安排吧，过一年半载再说。好了，你明天早一点去我办公室，晚了我们就出去了。” “我8点钟到。”胡建华说。 回到别墅，许彤彤已经到了，宝儿在做饭，慧娟和她两人在聊天。看见午阳进门，慧娟就抱住吻起来，然后是宝儿也来了一遍，彤彤低着头站在那里。 慧娟说：“彤彤，我们已经做了示范动作，你上啊。” 午阳看到她还是不动，就走近一把抱住她，嘴就凑了上去。很快将舌头伸过去，彤彤很配合地将牙关松开了，两人来了一场热吻。 分开后，午阳说：“彤彤，你还这么怕羞，别告诉我，你还没有谈过恋爱吧？” 慧娟说：“你没有猜错，人家就是没有谈过呢。” 许彤彤说：“其实我在大学的时候，也谈过恋爱的。大二的时候，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同学约我，我们散步了几次，有一天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双手就按在我胸前，当时那个感觉啊。男同学说：‘彤彤，我想要你’，我说：‘好啊，我可以变成女人了’，男同学说：‘彤彤，我们以后可能不会在一起，你不会恨我吧？’，我说：‘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我让家里安排就是了’。然后他就追问我家里是干什么的，当他知道我父亲是领导后，就跑了。” “后来呢？”宝儿问。 “后来他又有了女朋友，大学毕业就分手了，我倒好，再没有人敢跟我谈恋爱了。” 午阳说：“彤彤，我知道这个男孩是谁了。” “谁？” “汤小龙呗。你肯定是跟他来公司的吧？” “没错，就是他。多阳光帅气的小伙子，就是没胆。” 宝儿说：“可惜他没有这个艳福。” “午阳，听说你又在介绍腾燕给他，我估计肯定没戏。” 午阳笑道：“我不管他们有戏没戏。介绍了就完成任务了。” 过了几天，贝儿回来跟宝儿换班，正好小英、裴蕾来了，这一下午阳就忙不赢了。走完了主管的部门。就到西南公司去了两天。 董事会的决议报到总公司后。很快得到了回复：同意。 尹东平此前被董事会停止了人事权、财权，心里并不着急。因为是总公司安排自己管的，总公司肯定是要维护自己的权威的，几个小小的苍蝇嗡嗡叫，就让他们叫好了。知道了总公司的批复以后。就开始上蹿下跳了，甚至质问总公司老板：“我又没有犯错误，为什么解除我的职权？” 总公司的回答是：民意。 无奈之下，只好接受了事实，主动召开了党委委员会，宣布了自己退出公司生产经营的管理，专抓党务工作。 午阳赶紧去银行贷款5个亿。以应付公司的急需。又赶紧召开董事会，重新研究了分工，自己就剩下了一个参与重大决策的权力，具体事务都不管了。 又到各区县走了20来天。主要是3个任务。一个是不能明讲的，就是发现和培养自己的派系干部；二个是检查各区县的村民与几个公司签订花卉、水果、药材的种植合同情况；三个就是带刘炳秋一班人马，落实开采矿山，建设工厂的事情。 这次的收获是特别大的。 第一站到了山屏县，县委书记邓启明和县长牛富国都是项阳带着一起吃过饭的人，在经济工作会议期间，就跟午阳汇报过工作的，午阳对他们也热情寄语，希望他们能够大展宏图。可以山屏县是一个7山2水1分田的地方，粮食都不能自给，就根本不可能拿出土地种植经济作物了。 县境内发现了煤炭矿藏，可是县政府根本无力开采，想将矿产资源卖给刘炳秋，刘炳秋的业务范围又不开采煤矿。 午阳就说服刘炳秋，让他跟县政府合股经营煤矿。刘炳秋出资金，县政府以矿藏入股，合作开采和销售，各占股份的一半。当即签订了协议后，午阳又和书记、县长一起，走遍了县里的各个角落，终于找到了一些赚钱的门道。 一个是将小河流截流，进行梯级开发。每隔一段距离就修建一条拦河坝，在堤坝上面安装小型水力发电机组，在水面养鸭、养鱼。 二个是由于河流水位的提高，再修建一些提灌站、水渠，一些原来的荒山，就可以种植水果、花卉和药材了。也授权给县政府，将一些森林已经被砍伐得差不多的山地，批给村民进行种植，这样山屏县可以种养的面积就达到了人平两亩以上。虽然资金的投入十分巨大，但是由于产品的销路都有了着落，偿还贷款就不用愁了。 初步解决了山屏县的问题，其他县的问题就容易多了，他们要么有土地，要么有矿产资源，矿藏虽然不像铁矿石那么储量丰富，但是有色金属价值高，也值得开采。 刘炳秋又购买了7座矿山，准备在9个地点进行开采，够他忙乎一年的了。 种植花卉、水果和药材的土地面积，将近签订了55万亩的合同，这已经是能够种植的土地的最大限量了。否则粮食问题就没办法解决了。 别小看了这55万亩，开始出产后，每亩产值最少在2000元以上，就是11个亿，随着果树长大，收入还会不断增加。但是由于产量不少，都要运出去才能销售，修公路的事情，又必须考虑了。 回到市里，就是年底了，在家的和从美国回来的老婆们，都赶了过来，还带来了不少保姆，12栋别墅挤得满满的了。 将去县里的情况向董书记作了汇报，董书记很满意，高兴得马上就要给省委滕书记汇报，被午阳拦住了。“书记，我们不必要急于汇报的，万一到时候效益不好，我不就成了欺骗领导了？还是等初见成效后再说吧。” 31号，宝儿、贝儿都去了腾越，准备在元旦的几天假期里帮助午阳的同事。 慧娟在兰江的征地工作顺利完成了，由于将征地的范围扩大到了设计中的桥梁附近，土地面积达到了37500亩，也就是25平方公里。每亩10万，就是37.5亿元，加上要砍伐的树木，不论大小每棵500元，还要将近两千万。 午阳这个元旦过得是最轻松的了。每天早上起床习武，吃过早饭去市政府走走、看看，呆两个小时，回家跟老婆们一起做中饭。这里的食材特别丰富，几个人就变着花样做来吃。1号从市政府出来，还去回龙坝钓鱼，时间不长，收获不小，3天都吃自己钓的鱼，越吃越觉得好吃。 元月4号上班，慧娟给市政府转了款，就跟秦小英、裴蕾一起回去了，许彤彤也跟着去认认家里的人，在家里等着午阳回去过春节。 这次也跟着去了腾越的段凯和崔德平，在办公室一见到午阳，就将银行卡交给他。午阳问：“怎么回事？” 段凯说：“这是在腾越赌石赚来的钱，我们以为就是去玩，没想到玩出了这么多钱。我们没有见过大钱，也不知道怎么花，就交给你算了。” 崔德平也说：“市长，我们反正现在也用不了这么多钱，你觉得要交公，我们就交公，不用交，你就帮帮忙，告诉我们怎么理财。” 午阳笑道：“你们有多少资金，还需要我来帮忙。” 段凯说：“我们都有5、6千万，对于你来说，也许不算什么，我们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午阳说：“我给你们想想办法吧。这次都有谁一起去了？” 崔德平说：“几位副市长、秘书长，西南公司的腾总和汤秘书，还有董书记的夫人，大家的收入都差不多吧。” 午阳说：“谁还邀请了董夫人，这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吗？看来这个事情不该做的，市委常委没有去的人，还不恨死我了？” 崔德平说：“市长，这种事情，应该不会有人说出去的。大家都是体制中人，说出去对谁都不好。” “算了，事情反正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没用，我们还是来说说理财的事吧。你们在股市开了账户没有？” 段凯说：“没有，我们哪有钱炒股啊。” 崔德平说：“我家里倒是开了户，也只有两三万块钱。” 午阳说：“德平，你告诉段凯怎么开户，马上就去股市，现在就将这些钱转到账户上面，我来告诉你们炒股，让你们再赚钱。” 崔德平说：“市长，炒股没有什么利润的，而且风险太大，我看还是别搞了吧。” 午阳笑道：“你是这样，吃进抛出都听我的，亏了我给你们补齐，赚钱了，给我10％的顾问费怎么样？” 段凯、崔德平都说：“好啊，这样我们就敢搞了。” 突然腾燕打电话来了，午阳说：“你们暂时别走，腾总估计也是这个事情找我。” 第四百零五章 来人挺多 果然，腾燕在电话中说：“黎哥，谢谢你让我们赚钱了。 你师妹也给你带来了一张卡，我这就让小汤送过来好不好？” “别送过来。腾燕，我们正好在商量炒股的事情，你知道公司的股价吗？” “知道。黎哥，人家都说你是财神，你来公司的时候，我们公司的人就在传说了，所以我就将全部资金都吃进了公司的股票，谁知道快两个月了，反而从7块多跌到了5块多，让我亏了4万多块。” 午阳笑道：“这对于你这个小富姐来说算不了什么。腾燕，公司不是快出报表了吗，你让周国平安排财务信息部，让他们将公司去年的账做成盈利，摘掉公司st的帽子，我们的股价也就会跟其他有色金属股一样大涨的。” 腾燕说：“这不是弄虚作假吗？查到了会处理的。” “不怕，咱们在3月底公布年报，那时候我们的新厂已经投产了，等他们过段时间来检查，看到的是公司产销两旺，欣欣向荣的景象，就是发现问题也没什么大事了，而且，一切责任都我一个人承担。” “好吧，反正听你的，不过责任就我来承担好了，别为这个事情毁了你。黎哥，你师妹卡上的钱，是不是用你身份证开户？” “不了，你随便找个身份证开户算了，密码你自己掌握，这笔钱就作为我们的廉政基金，我们自己人需要就支取。” “好的，那我去办了。” 看到午阳结束了通话，崔德平说：“市长，你准备设立廉政基金，我们的钱也投进来好吗？” “不用。我师妹给我的钱够了，我们自己人不多，又大部分去了腾越，暂时用不着的。你们赶紧去股市吧。” 两个人走后。午阳看了一会文件，强健进来了。 “市长。崔德平出去了，我在他位子上值会班吧。免得来了人没人通报。” “也好，就辛苦你吧。” 强健笑笑，“市长。你就别对我那么客气了，我是你的人，你随便差遣就行了。这次你让我脱贫致富了，还没有感谢你呢，哪天有空喝杯酒好不好？” “好啊，哪天约个时间，好好喝两杯。” 两人正在聊着。军分区司令员童大易和统战部长戴国华来了。午阳和强健都站起来迎接，“童司令，戴部长，快请坐。我还没有去拜望两位前辈。怎么好意思让你们亲自来了。” 戴国华说：“黎市长日理万机，就不要为我们耽误工作了。我们来之前没有通报，就是怕你阻挡。” 童大易说：“黎市长，我接到了首长的电话，才知道你跟军方有这么深厚的渊源。你放心，我是肯定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支持你的，戴部长的根也在部队，也会全力支持你。” “谢谢，谢谢部队首长和你们两位。戴部长，童司令，我刚刚来到这个城市，最大的愿望就是搞好市里的经济建设，这就离不开你们的大力支持啊。” 戴国华说：“市委常委经过换届，已经进行了大洗牌，董书记已经牢牢掌控了常委会，市长如果跟他是一个派系的，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不是，你将主要精力放在经济建设上，不争权夺利，也问题不大。” 午阳笑道：“戴部长，我对于派系，是两眼一抹黑呀，既不知己，更不知彼，所以不是关键问题，就以宽容忍让为主了，当然，人家如果欺人太甚，矛盾无法调和，也是不惜一拼的。” 戴国华笑笑，“市长，你没有必要这样的。如果为了小事闹起来，双方都要吃亏。你这么年轻，就是熬，也要熬死他们。”， 午阳说：“我个人是不怕熬的，就是地方上熬不起，老百姓熬不起啊。当然了，如果没有政绩，自己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很平庸的人，即使十年的媳妇熬成婆，也没什么意思了，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童大易说：“市长这份忧国忧民的心情，我们是理解的。市长，我们分区有一个团的作战部队，还有从部队改为武警的两个团，人员素质是没说的，也有一些机械，地方上经济建设需要的话，你就告诉我。” “好的，那就谢谢童司令了。” 戴国华说：“市长，童司令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在正师职位子上也是多年了，这个同志能力很强的，你如果能够帮帮忙，现在省军区正好有一个参谋长的位置空缺，那他就能够更多地为经济建设出力了。” 午阳说：“童司令是属于哪个山头的？” 童大易说：“市长还跟几个山头有关系？好在我们今天过来了，要不然以后无意中得罪了市长大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我们的部队是老二野的。” 午阳说：“童司令说笑了，我怎么会能够影响到军方呀，不过帮忙还是应该的，我先联系一下，过几天给你回信。童司令，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安排，保证你走后，军方同样能够支持地方的经济建设。” 童大易说：“这个没问题，军队是纪律部队，服从命令听指挥是没问题的。” “那就最好了。童司令，我现在就请部队派人，参加我们屏山县梯级开发小河流的工程施工，力争在雨季来临以前将工程都修好。“ 童大易说：“好，你跟屏山县联系好，我明天就带部队过去。市长，部队就不要什么工程款了，算支援地方。” 午阳说：“那怎么行？工程款是一分钱都不会少的，就是要赶工期，要不然又耽误一年了。” 说完就打电话给屏山县的县委书记邓启明，联系好了部队过来施工的事宜。当着两人的面，又给黄鹂打电话，让她找她老爸帮忙。黄鹂问清楚情况后说，应该问题不大，但是还要看他支持你是真支持。还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两人走后，常务副市长黄本立和常委副市长刘灿辉先后过来了，对在腾越的事情表示感谢。他们刚走，何进波也来了。进门就说：“市长。我今天中午请你喝酒。” 午阳笑道：“发财了，要将钱立马花光是吧？” 何进波说：“以后跟着你大市长。还怕没有挣钱的机会吗？市长，你不会不要我吧？” 午阳说：“进波同志，我很希望我们能够一路走下去的。” “谢谢，以后就唯你马首是瞻了。我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的。但愿跟着你能够一荣俱荣。” 午阳笑道：“努力工作，有了政绩，我们就都有好日子过。你手下的各行局委办的一把手，对你的工作还支持吗？” “还是有一些问题的。市长，我们副市长是不能跟市长、书记相比的，市长手里有钱，书记手里有官帽子。我们手里就什么都没有，有时候说话人家就不怎么听了。” “好，我就将权力下放给你。以后凡是你主管的部门，要钱、要提拔。没有你的同意，我这一关就过不去。” 何进波说：“市长，谢谢你的支持，这样我就有把握将工作搞好了。你对黄市长、刘市长是不是也这样？” “他们是书记的人，支持他们的工作我是义不容辞的，但是很多事情都有书记给他们作主了。进波，你这次赚了钱，准备怎么投资？” “没有投资计划，已经有了这么多，反正干什么也不愁了，就不必要再为钱操心了。” 午阳笑道：“你这是小富即安呀，我给你一个参考意见，你让你爱人去投资股市，就购买我们西南公司的股票。” “将钱全部买进？” “对。不过，什么时候抛股，得听我的。” 何进波笑着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何进波刚走，钟兰就进来了。她是没有参加这次去腾越的旅游的，来了当然就不会谈论赚钱的事情了。 “市长，我将近段时间的工作情况汇报一下，你有没有时间？” “工作上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你这次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工作完成的很不错，以后就是进行种植和管理了，你还得多下功夫。钟兰，这次在工作中，发现了一些可用之才没有？” 钟兰说：“我的工作，都是和各县联系在一起的，没有他们的全力支持，我一个人就是三头六臂都忙不过来的。这次的时间很短，是不足以了解一个人的，我就先自己记下，以后如果一直表现好，工作能力突出，我再给你汇报吧。市长，我们团市委书记利凝同志，也是全力以赴投入工作的，她也想来汇报工作，你是不是有时间接见？” “钟兰，你知道利凝是跟市委哪位领导的吗？” “不知道。她的情况我是了解的，她今年34岁，博士文凭，是几年前招聘的科技副县长，早两年调团市委任书记、党组书记的，这个同志各方面都不错的，特别是能很好地开展创造性的工作，应该值得你重点培养。” “不知道没关系，她既然能够得到你这样的评价，肯定是很优秀的，你让她随时过来吧。”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她过来？” “行。钟兰，我跟军分区童司令联系好了，准备请部队的同志去屏山县施工，你安排人员带路吧。” 还正在说话，副市长费锡明来了，钟兰赶紧告辞。 接过强健递上来的茶杯，费锡明说：“市长，我汇报一下我主管的工作吧。” 午阳笑笑，“费市长，咱们之间随便聊聊就行了，不用搞得那么正规。” “不，正规是应该的，你是我们政府的班长嘛。市长，今后，我本人的一切工作，都听从你的。” 午阳看了看费锡明，没说话。 费锡明又说：“市长，我这些话不是随便说的，你这一个月的所作所为，深深的折服了我，我以前就是一个单干户，从33岁当副县长。到现在15年了，虽然没有什么突出的政绩，也算是做了一些有益的工作的，如果能够在市长的指导下。做更多的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费市长，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们以后互相支持，共同努力吧。你说说工作上的事情。” 费锡明接着就简单介绍了自己主管的行局委办的负责人、工作开展得如何，逐一进行了介绍，午阳也不时提问一下。这一下子就花了一个多小时。 送费锡明出办公室，看见外面的办公室椅子上坐着的一个女同志，看到午阳出来，马上站起来了。强健说：“市长，这就是团市委书记利凝同志，已经等了一阵了。” 利凝大约1米68高，特苗条。穿着一件紫色风衣，棕色长靴子，长脸是高原普遍的小麦色，大眼睛。笑起来眼角有了浅浅的鱼尾纹，要不然还真看不出她的年龄。 午阳伸出手，笑着说：“利书记，我们见过面的。这次团市委对全市开展的公司加农户，进行种植工作，做出了很大贡献，我还要谢谢你呢。” 利凝说：“市长，我们团的工作，这些年基本上涣散了，也可以说是有名无实了，是你给了我们这样的机会，我还要感谢市政府和黎市长您呢。” “里面坐吧。” 利凝坐在短沙发上，午阳就在旁边的长沙发上坐下，笑笑说：“利书记，咱们市的团员、青年不少吧？” “是的，全市15岁以上，30岁以下的青年人有32万人，其中团员3.2万，青年中的党员有4000多人。” 午阳说：“这是一支很大的力量啊。” 利凝说：“可惜我们市的年轻人中，受教育程度，明显低于其他地区，初中毕业后，升学率不到50％，高中毕业进入大专院校学习的，全国都50％了，而我们不到10％，而且基本上都是男生。” “经济落后，读书多了也没用，应该是导致升学率不高的主要原因了。利书记，年轻人在乡务农的不多吧？” “正常人群基本上都出去打工了。” “也好，他们出去打工，能够学习不少的技术和经验，为以后振兴我市经济出力嘛。” 利凝说：“我就是考虑，在市政府领导的经济建设中，我们团组织怎么样发挥作用，今天特意来请教市长的。” “这次鼓励农民搞种植业，就是经济建设的重要举措了，你们团组织就发挥了重要作用。今后，市政府要将团组织作为一支重要力量来依靠、倚重，在振兴经济的同时，发现和培养一大批年轻干部。” “市长，我及团市委，会在你的领导下，努力工作的。” 午阳笑笑，“团市委还是要在市委的领导下工作的，作为政府，只要积极为经济建设出力的人，都会积极向市委推荐，绝对不会埋没任何人的功劳的。” “谢谢市长了，以后我会经常来汇报工作的。市长，你是经济建设的强人，要多给我们指导哟，免得我以后想汇报都没话说。” “欢迎常来走走，至于说指导就谈不上了，咱们相互学习吧。钟兰的工作重心已经在市政府了，今后主要是抓签订合同的落实工作，你们之间关系很好，女同志嘛，多串串门也是正常的。” 利凝笑道：“钟兰现在可是大忙人了，忙完工作忙家里，不像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怎么，利书记是独身主义者？” “市长笑话了，我哪有资格谈什么独身主义呀。市长你也知道，但凡我们这样的剩女，不是性格怪异，就是高不成低不就，但我不属于这些类型。” “利书记是什么类型？” “我是从上学开始，就一门心思学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要把自己嫁出去，等到醒悟过来，就成了剩女了。” “人生都是有得有失的，利书记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的。” “谢谢市长的祝福。市长，我走了。” 利凝走了，副市长成林又来了。这个市长的工作，就跟滕书记所说的一样，就是没完没了的谈话，没完没了的会议，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酒宴。 强健开玩笑说：“有人编了一些话这样说领导干部：上午轮子转，中午桌子转，下午骰子转，晚上裙子转。” 项阳说：“你这个还是说的文雅的，有的是说：上午打屁，下午打嗝，晚上打炮。” 午阳笑着说：“这些也确实是实情嘛，编这些东西的人，说不定就是此中之人。” 项阳说：“就是这样的社会风气，谁也不能独立于社会之外。像我们市长，别的不说，就这个酒席，人家请你你能不去？去了你能不喝？那就是不给人家面子嘛。你能不请人家？上级领导要请，往来单位要请，人家请你要回请。不过有一点好，市长没有拿国家的钱吃喝。” 强健说：“这也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事情，你说是自己掏腰包吃喝，说出去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呀，你解释都没用。” 午阳说：“我们不用顾忌什么，该吃吃，该喝喝，但求无愧于心就行了。关键是我们的经济建设一定要上去，这是大局，吃喝是小节，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项阳说：“市长说的对，再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过了两天，上午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于慧娟电话：“午阳，家里下雪了，路面都结冰冻起来了，孩子们去幼儿园都老摔倒，我们出去的计划只好取消了。” “不好出行就在家里呆着，我们南方，应该不会长时间结冰的。家里的蔬菜肉食够嘛？” “家里和工厂、工地都没问题，我们听了天气预报，都准备了几天的蔬菜，肉食就更没有问题了，自己养猪场有猪，养牛场有牛，大棚里面有蔬菜。就是高速公路结冰，很多汽车都无法行进，电视上都在报道。” “小娟，你跟熊主席打电话，让他安排人员给司机送吃的去，反正我们的工地也不能施工嘛。” “熊主席已经在筹划救援，问题是，我们离高速公路有7、8千米，根本无法过去。” “小娟，让熊主席出动铲车，铲出一条道路就可以了，让他赶紧行动，不要考虑费用。咱们公司作为有实力的公司，是应该尽一份责任的。” “好的，我马上告诉他。你多保重啊。” 晚上，几乎从不看电视的他，就看了新闻联播，不过没有这方面的报道，但是后来的天气预报，说中南还将是低温天气，到网上查看，也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第四百零六章 结识董平之 过了小年，老婆们就都归心似箭，一个个急着要回家。这次带过来的孩子都是小的，稍微大一些的孩子都留在家里，特别想念。如果在国外还好一些，天隔地远的，又有工作要做，心思分散了，现在闲着，就一门心思想孩子了。 午阳让小雅打电话通知祝宝、祝贝去春城会合，自己去市委跟董书记请假。联系董书记秘书彭程，彭程说：“书记说半小时后有时间，请您过来。” 到了董书记办公室，进门就看见办公室还坐着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一个20来岁的年青人。 董书记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握住午阳的手，两人一起坐到了长沙发上。“午阳同志，这是我爱人，你叫嫂子吧，这是我儿子董平之。平之，叫黎叔叔。” 董平之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午阳笑道：“平之，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好一些，你妈妈我该叫阿姨的。” 董夫人笑着说：“黎市长，你千万不能这么叫的，都把我叫老了。” 董书记笑道：“午阳同志，我们私底下各交各的，怎么顺口怎么称呼。平之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家闲着，我和他妈要安排他参加工作，可他要自己创业。以前我们也拿不出启动资金，这次你师妹帮忙，让你嫂子赚了钱，不用为钱发愁了，可没有看准做什么行当。你一直从事经济工作，对什么行业好做，肯定很熟悉，过年后给他把把脉。” “好的，我尽力吧。书记，马上过年了，我来一是汇报工作，二是想请假。” 董书记笑笑，“汇报工作这次就免了，回家过年是人之常情。你哪天方便哪天走就是了。你的工作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原来我还准备在政府换届时做做工作，让你去掉这个代理两个字，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当然。也不会大意失荆州的。” “书记，还是要请您多费心啊。年前我让城管局和规划局搞一个城市改造的方案，什么时候出来了，再给您汇报。” “你准备投入多少搞城改？” “资金不是问题，就是需要市委的政策支持，还有就是时间，可能需要3年左右。” “好，你搞出来规划后，就在人大会上讨论一下。午阳同志，我们今天谈点私事。你嫂子上次从腾越带回来一块翡翠。听你师妹说，你表弟是加工翡翠的，看看能不能麻烦你带回去，请他加工一下。” 董夫人这时就拿出来一块比菜碗稍大、碧绿碧绿的翡翠，整块翡翠就是一种颜色。午阳一看就知道是玻璃种的阳绿，应该可以雕琢6、7个手镯，还有不少挂件和戒面等。 午阳接过，看了看，“书记，没问题，我回去就让表弟加工。回来上班就带过来。” 董夫人说：“黎市长，还有一件事，就是你那双胞胎师妹，真是太漂亮了，我上次一见就丢不下了，回来跟平之一说。他看了照片，还跑腾越去了一趟，找到你师妹，可你师妹根本就不理他，这都相思成病了。看看能不能麻烦你给介绍一下？” 午阳笑笑：“阿姨，这个事情就难办了。两个女孩都是从小就订了娃娃亲，男孩也是练武的，他们从小就在一起了，肯定不能分开他们的。再说了，姑娘性子野，又没文化，平之是管不住她们的，进了门，肯定会闹得鸡犬不宁的。” 董书记笑道：“平之，听到没有？人家有男朋友，早就在一块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董平之说：“现在要找处女，得上幼儿园找。” 董夫人说：“平之，都怪妈妈多事，又没有问清楚。黎市长，她们身边的那些女孩，有没有找对象？” “我不知道，我都没有见过她们。不过听说都是很有钱，也是要在影视圈发展的。我现在打个电话问问好不好？” 董平之说：“有两个不行，年龄大了。” 董夫人说：“黎市长，就麻烦你打个电话试试吧。” 午阳拨打宝儿的电话，将情况讲了，宝儿说：“你稍微等一下，我问问她们。” 午阳说：“她们如果愿意，你就用手机拍几张照片发过来。还有，她们有什么条件，也问清楚了。” 几个人聊了一会天，短信就过来了，宝儿又来电话了，“午阳，这是她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你们那个董公子肯定能够看中，就是她的条件不知道董公子能不能满足。” “说说看。” “要求董公子要么是处级干部，要么有一家资产过亿的公司，两者必居其一；还有就是在她居住的城市，给她弄一块10亩的地皮，她们合伙开珠宝城。” “那如果以后董书记升迁到了春城，是不是还要购买地皮？”午阳问。 “那是自然，她说，如果没有这些拴住她，就不会安心在家里呆着。” “以后董书记不管升迁到哪一级，都是要退休的，那她怎么办？” “如果过了那么长时间了，她自己还不能凭能力购买地皮，她也就死心了。” “好，我替董公子答应了。那她什么时候过来？” “先不急，她还要给我帮忙，明年再说吧。” 挂机后，午阳打开信息，让董家3人都看了。照片有面部特写，有侧影，有全身照。董平之点头认可后，董书记问：“午阳同志，女孩什么条件？” 午阳将条件说了，董书记说：“这些我们怎么能够做到？她以为她是皇帝的女儿呀。” 午阳说：“书记，这些不难的。就看平之是开公司还是走仕途了。” 董平之说：“我不当官，也不想在兰江开公司。我要去春城或者京城。” 董杰说：“春城还可以，我还有熟人，去了京城，就鞭长莫及了。再说，也没有那个经济实力。” 午阳说：“平之，你能不能听我给你谋划一下？” “当然，你是经济强人嘛，大家都知道的。” “我想。你先在兰江注册开设一家公司，不用你投入太多，1千万就够了，主要是购买必要的机械设备。参与我们的城市改造工作，中标后，我会及时安排打预付款给你，你自己也不用出面，安排得力助手就行了，你自己的主要精力可以放在春城和京城。这样有了收入，就可以在春城、京城再投入，一步步实现你的计划。” “黎市长，你能保证我中标？” “当然，兰江只有那么大。即使我出面不行，还有你爸爸嘛，只要董书记给予指示，谁还能不听？但是，你首先必须办好必要的资质。其次，必须保证工程质量。在城市改造过程中，我来安排一块地皮，也就是招商引资了，正好填补我市中高档珠宝市场的空白，搞好了，也可以形成规模效应。为我市的经济腾飞作贡献嘛。” “黎市长，难怪人家都说你厉害，这么复杂的事情，经你一说，随随便便就解决了。我都听你的，什么弄不懂的。就请教你了。”董平之说。 “请教谈不上，找我没问题，我最喜欢交朋友了。” 董杰说：“午阳同志，你这样安排，别人会不会诟病？” 午阳笑道：“能让别人知道吗？以后这姑娘成了您的儿媳妇。那是平之他们后来发生的感情，谁规定投资商就不能跟市委书记的儿子恋爱了？平之自己不出面，工程委托别人做，只要我们几个人不说，谁知道呀？” 董杰笑道：“行行行，你就安排吧。” “书记，您放心吧，绝对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的。您还有没有其他指示？” “没有了，你回家过个好年，问你家里长辈好。” “书记，我在这里给你们全家拜年了，祝你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回来后请你们全家吃饭。” 在中南下飞机，出了机场，就看到一片白雪皑皑的景象，机场前面花坛里的树木，都被冰驮弯了，那些花草，就仅仅在冰雪中露出一点点尖，这样的场景，是南方人很少看到的。 看见开大客车来接机的周哥，午阳就说：“周哥，雪景看足了吧？” 周哥笑道：“开始几天还有新鲜感，后来就只剩下愁了。” 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一个兵器库，各种各样的塑料仿真枪、坦克、飞机，到处都摆放着。妈妈无奈地笑笑，“男孩子多了就是这样，收都收拾不过来。” 黄河清是第一个跑过来的，他不像其他孩子穿的那么臃肿，穿的衣服最少，跑起来最快。“爸爸，抱。” 午阳抱起他亲亲，不得不马上放下来，一个个抱其他孩子，最后是言雨霞和梦雨的两个女孩留在了他怀里。 黄河清说：“爸爸，我们堆雪人好吗？” “小清这几天都没有堆雪人吗？”午阳知道下雪已经几天了 “堆了，小清自己堆了个小雪人。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和爸爸一起堆大雪人。” “好，我们都堆雪人去吧。” 带着一大帮孩子到花坛堆雪人，后来老婆们也都加入了，拿来口红和眉笔，给雪人画眉毛、小红鼻子和红嘴唇，有的还画上黑胡子。 雪都被冻住了，又没有铲子等工具，全部靠手来堆，孩子们的手都冻得红红的。花了个多小时，给每个孩子都堆了一个雪人，写上他们的名字，大家才高高兴兴作罢。 吃过晚饭，午阳就和老婆、孩子们在游泳池游泳。游泳池的水冒着腾腾热气，大家欢歌笑语的，就是老婆们不敢再裸泳了，毕竟孩子们大了，朦朦胧胧懂事了，连亲嘴都不敢当着他们的面了。 玩累了上岸，曾敏说：“午阳，明天是不是召集大家吃个饭？在渌江的老同事都挺想你的。” “过两天吧，小敏，我也挺想你的，你呢？” “还用问吗？可是我不能和其他姐妹相比，她们是自由的，我和黄鹂、菲菲就不行了。哎，她们应该放寒假了呀，怎么还不回家？” “小鹂是明天下午的航班，我去接她。菲菲住在她父母家里。说好了下午回家的，怎么还没有到，我得打电话问问。” “午阳，快打电话吧。看看是什么情况。” 快步上楼，进了房间，黑暗中被人抱住了，午阳不用看，就知道是菲菲了。“菲菲，什么时候到的？” “你们去游泳的时候我正好到，吃了饭，安排孩子睡了，就来你房间等着了。快洗洗吧。” “好，很快的。我们先亲一个。菲菲，姐妹们都来了，这个房间睡不下，你去大房间开空调吧。” 洗澡出来，拿浴巾一裹就到了大房间。菲菲在被子里招手呢。 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床，吃饭后开车去接黄鹂，顺道将董夫人的翡翠送到小宝的加工厂去加工，宝儿、贝儿也要去。午阳知道她们是想在路上发生点什么故事，就同意了。 果然，出门贝儿就笑笑说：“午阳，等会宝儿开车。我们办点事。” “没问题。但是走高速公路只有40分钟，你考虑是不是给宝儿留时间。” “这次就算了。午阳，你知道我们这一年赚了多少钱？”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到了超过我的时候再说吧。” “我就是要告诉你。你是给了我们每人200亿欧元对吧，我们在陈老板他们的矿山购买毛料，花去了将近400亿美元。但是两次翡翠公盘和在腾越，我们的账上，又超过了千亿欧元。我们哥哥的收入，也有很多了。” 午阳算了一下，祝顺枝在明月湖的分成。确实也不少了。 “贝儿，你娘家的地下室里面，快堆满了一层没有？” “最下面一层堆满了，主要是我们从腾越买回来的翡翠，哥哥弄回来的黄金不是很多。” “如果按重量，他的黄金应该比你们的翡翠重呢。” “不可能的。不但重量少多了，价值也远远比不上翡翠呢。” “这就没办法了。对了，你们哥哥现在在干什么？” “他回母校进修去了。” “他都是大富翁了，还进修干什么？” “就是因为有钱了，所以要进修。他进修的是园林学，准备学习回来建设一座仿古园林，将中国各地的园林都结合起来，建最大的园林。” 午阳笑道：“我看他是头脑发热吧，象修一个圆明园，举一国之力，都经过几代皇帝的努力，他能够坚持下来？” “能不能坚持，我们不知道。但是一个人有理想，有追求，总比混吃等死强吧。你让他留钱干什么？我们的钱留下来干什么？算了，不说了，你停车，加工厂到了。” 到了小宝的办公室，将翡翠交给他，安排他如何雕琢后，“小宝，加工厂的生意怎么样？” 小宝笑笑说：“加工厂反正就是那个样，就是忙不忙得赢的问题。这段时间因为耽误了送货的时间，各地的珠宝店都告急了，这些天送货的车辆就出去了。” “生意这么好了？” “是的。走俏的主要是林华设计的那些卡通人物、动物摆件和挂件。当然，我们考虑到各消费层的需求，使用各种档次的翡翠，也是走俏的原因之一。” “林华呢？在这里没有？” “元旦后就走了，带团参加香港的苏富比拍卖会去了，拍卖会结束，是要先回京城的。午阳哥，那座美女雕像已经送你家里去了，看到没有？” “看见了，很不错的。你们的翡翠白菜还在雕刻吗？” “抽空零星雕刻几棵，嫂子们基本上都是选择卡通动物，翡翠白菜只是价格高，嫂子们对钱没有什么概念的。” 午阳说：“有时间就雕琢出来，送到家里当摆设，忙不赢就先别搞。小宝，如果事情不是很多，就给员工多放几天假。他们一年到头不休息，太累了。” “好。雕琢好了你这点东西，就放假算了，过了正月十五再上班。这些东西我会送你家里去的。” 辞别小宝，接到了黄鹂，还是宝儿开车，贝儿在副驾驶位置休息，午阳和黄鹂在后座温馨。 回到家里，黄鹂跟公公婆婆、奶奶和姐妹们打了招呼，又跟黄河清亲热了很久，看见午阳出来，将几页纸拿给他。“午阳，这是郁舅舅让带过来的。” 午阳接过一看，是出售房产的详细报告。这一年，郁舅舅已经将原来从仇老板手里接过来的3个楼盘，都卖出去了，将宫殿式别墅也出售了，自己建设的连心庄楼盘，还有另外几个楼盘，都卖得一个不剩。 仇老板的楼盘，都是平均按每平米3万出售的，其中600万平米赚了每平米18000元，800万平米赚了每平米15000元，那个1060万平米的，就是每平米12000元了。 郁舅舅自己建的房产，出售的收入总额虽然没有这么多，但是也少不了多少，如果加上宫殿式别墅的利润，就超过了。午阳在京城房地产的投资，是公司成立之初，靠仇老板送的80亩土地和林大哥送的连心庄一万亩土地起家的，以后一直没有入公司的账户，等于就是私房钱了。这个生意的利润，只比翡翠生意少一些了，可是翡翠还没有这么大的销售额呢。 第四百零七章 忘了建学校 第二天，午阳到张爷爷家和各位岳父家串门，用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到了午阳让曾敏约定的请大家吃饭的时间，农历28，天终于晴了，太阳照在地面的积雪上，特别耀眼。 午阳开了悍马，早饭后就出发了。离开了几个月，还是很想看看这片熟悉的土地的。出门不久到了江边，就拐到了黎志阳的建筑工地。工地上没有施工，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闲逛，整个工地还覆盖在皑皑白雪中。 黎志阳和几个人在办公室聊天，看见午阳进门，立即站起来让座，自己又去泡茶。 “志阳，怎么还不回家过年呀？”午阳接过茶杯问。 “准备今天走的，看到太阳出来了，就想看看那些建筑是不是被冻坏了，明天回家算了。” “建筑物也怕冻？” “主要是新浇筑的混凝土，还没有结构好，我们虽然采取了一些措施，混凝土也在模版中，但是仍然有些担心的。冻坏了就必须砸掉重新浇筑，损失就不是小数目了。” “遇到这种天气，也不是谁能够抗拒的，检查发现了问题，该返工就得返工，绝对不能敷衍了事，要对自己和他人的生命财产安全负责。” “午阳哥，你放心吧，我会搞好的。现在砸掉是小工程，以后住户进来了，出现问题就是大工程了。” “好，有这个认识就不错了。到目前为止，已经投入了多少资金？完成了多少工程量？” “午阳哥，我们已经施工了1年零4个月，扣除过年和下雨下雪天气，实际施工了450天，已经完成工程量的95％，投入了300多亿元。” “怎么回事？不是需要投资一千多亿吗？” 黎志阳笑笑，“午阳哥，为了少缴纳一些税款。我们从公司的水泥厂拉水泥，从钢铁公司拉钢材，从采沙场拉河沙卵石，都是采用内部记账的方式。没有体现销售，这些钱还没有结算，不知道是多少。建房子主要就是这些东西，所以花钱不多。另外，我们将门面房和住房都预售了不少，门面房基本上已经售完了，收回来不少呢。再有一个，完成工作量，并不是跟资金的投入量相同的，花钱多的项目。比如说内外墙的粉刷，安装门窗、电梯，小区的绿化美化等，都还没有进行呢。” “现在卖楼是不是吃亏了？而且都将位置好的卖了，以后位置不好的谁要？” “应该不会吃亏的。我们的门面房，1楼是每平米15000元，2楼是8000元，3楼是5000元，平均也是9300元了。住房我们是按每平米3200元预售的，大部分是购买门面房的客户在各处买的。就是以后不涨价或者稍微降价销售，我们的利润。也在3000亿以上。在我们这个地方，即使再涨价，又能涨多高呢？” “我不在家几个月，怎么这里的房价都这么高了？” “午阳哥，别说你，就是我们大家都没有预料到。你到公司在渌江市中心的金融城看看，那里的楼房，底楼都是每平米3600了，电梯房还是越高越贵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搞不清楚，反正就是涨呗。省会的电梯房都是每平米6000出头了，我们这里还低差不多一半。我还真是担心，我们这里也会涨上来，那时候我们就真吃亏了。” 午阳笑道：“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能预测，赚到钱就行了。志阳，你这里是开凿了石头后建房的，要搞好绿化，工程量肯定很大吧？” 黎志阳说：“我们在建房子时，基础部分花钱不多，现在在绿化上面花多一些，也是应该的。我是这样考虑的，在房子与房子中间，除了留够道路和停车位外，要多修建一些花坛，栽种红继木、铁树等根系不是很发达的树木、灌木；在每排房子之间，多修建一些绿化带，栽种一些高大的树木，这就需要凿石了。如果栽种银杏、樟树、杜英等树木，必须往下凿4米，填土时还要高出地面1米。” “对，这个思路很好。一个小区如果没有足够多的树木花草，住起来是不理想的。志阳，这里没有地下停车场，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买车的人会越来越多，这里离碌江跟易河都不近，没车也不方便，你必须准备更多的停车场呢。” 志阳说：“当初我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事情，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没办法了。” 午阳说：“办法还是有的。这个后面不是有石山嘛，就凿石开辟停车场好了。石山这么大，你们慢慢凿，凿大一些，搞两三层，以后都能卖出去的。即使卖不出去，留着给公司做仓库，也能够派上大用场呢。” “好，过了年我就安排，正好原来的施工队还没有走，现在石头的需求量也越来越大，应该还有钱赚的。” 午阳说：“要开凿大山洞，他们这种办法可能不行。一是施工进度慢；二是容易出事故；三是使用炸药会影响石头层的结构，会影响以后的安全使用。志阳，干脆去买几台盾构机来。现在国内已经能够生产盾构机了，价格不是很贵，很好买的。” 志阳说：“我在电视里面看过，大城市修地铁，就是用的盾构机。我会安排人去买的。午阳哥，这个山洞修多大？” 午阳笑道：“没事就挖呗，反正都有用。靠外边的做车库，里面的做仓库。” “好，使劲挖。” “市中心的房子对外卖没有？” “不是很清楚，反正银行都开张了，应该开始卖了吧。午阳哥，你在这里坐一会，我们到前面新开业的河鱼馆吃鱼去，吃饱饭我们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时间还早，我自己先过去看看，你们聊你们的。” 到了市中心的金融城临江的马路，一排4家银行的招牌。金色的大字在白雪中赫然醒目，每家银行都是人声鼎沸。走进一家里面，看到都是在存款的人，工作人员在忙着点钞。 坐在柜台里面的李双燕看见了午阳。忙过来招呼。 “双双，你怎么在这里？”午阳笑着问。 “进来呀，站在外面干什么。”双双开了安全门，午阳进门后，双双又说：“我是这里的行长，大家都忙不赢，肯定要守在这里了。” 跟着双双进了电梯，没有其他人，午阳搂住她，“难怪你晚上没精神。原来白天都在上班啊。” 双双笑笑：“其实也不是没精神，都老夫老妻了，姐妹们又都要你照顾，我们也得替你着想不是？我的办公室在26楼，所有物品一应俱全。” 进了双双的办公室。这可是比他市长的办公室大多了，豪华多了。“双双，不错啊，一个人就这么大办公室。” “这算什么呀，我一个人就有4间。来，这里有个秘门，可以通到另一间。去看看吧。” “不去了。双双，这就是说，你一个人管理下面的4家银行，另外的是不是对对管理？” “这个金融城不是4个方向嘛，我们家里有北、西、南3面，朱其斌家里是东边。靠中山路。我们家里就是我和对对在管理，朱其斌家里是一个缅甸女孩在管理。午阳，我和对对在姐妹们中间，算是文凭、水平都最低了，让我们去外面干个什么事情都不一定行。就在家里管理好这个大本营了。”双双边说边给午阳泡茶。 “双双，姐妹之间，讲什么文凭水平？你们是自己想做事，不做也能过得挺好的。你看于颖、张玲，还有莱亚乐、拉吉玛，不是都没有参与你们的工作嘛，就在家里带带孩子，看看电视，上网聊聊天，一天不就过去了？” 双双笑道：“我们和她们不同，我们是在男女平等的社会中间长大的，都不习惯被男人养着。午阳，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我来看看这里的楼盘开始卖没有。” “除了我们16家银行留下来的32栋以外，其余248栋，截止昨天下午，已经卖出22万多套了，现在还有那么多人在排队交款和办贷款。应该在过年后会全部卖出去。” “什么价格？” “有高有低，平均在每平米3800元吧。” “渌江市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买房子呀？” 双双笑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买我们房子的，主要就是政府公务员和服装市场的老板了。真正交现款买房的，也就10万套左右，其他都是贷款买的。不少人都是买两套，特别是服装市场那些老板，交款买一套，然后贷款买两套，反正就是自己一套，给每个孩子准备一套。” “双双，给银行自己职员留下来的，有朱其斌的吗？” “当然有了，也是每家银行两栋。他们怎么处理，我们就不管了。我们的24栋，就同样是要卖给职员，而且价格不能比对外卖的低。以后要给补助，只能悄悄的给。” “那当然了，牵涉到这么多的人，不能不谨慎。双双，这里现在还有问题没有？” “有啊，现在一个最大的问题已经暴露出来了。就是我们当初忘了建学校，附近的学校，本来就已经人满为患了，如果再将我们的住户子女塞进去，恐怕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了。现在市政府给我们在马路对面，拆迁了一些老房子，腾出来了12.8亩的土地，让我们建小学。” 午阳说：“那么小的地皮怎么建学校呀？” “已经不错了，这里可是市中心，随着我们金融城的建成使用，地皮越来越贵了，我们这次是花了每平米1万的价格购买的，用去8500多万。而且地皮特小，只能向空中发展了。” “你们准备建设能够开设多少个班的学校？” “还没有设计图纸，你觉得能够多少个班比较合适？” “建就建大一些吧，每个年级可以开40个班，240个班就差不多了，每个班招收40人，可以招收一万人左右。” “午阳，你是按照中国的情况规划的，我们准备按照美国的教育方式进行设置，每个班15个学生。开设200个班。” “那不够，你想想，光我们金融城的住户就是25万多户，平均10户一个孩子读小学。就是2.5万学生，其他学校分流一些，起码要能够招收一万人。” “那就没办法摆了，地皮太小了。” 午阳说：“真是一个小失误，造成了大麻烦。得想办法将地皮弄大一些。” “午阳，学校地皮旁边，有6栋8层楼房的一个小区，有住户252户，上次我们考虑一起买过来，可是地皮也没有多大。才13亩多，住户的要价太高，我们没有谈拢。” “住户是什么条件？” “现有的建筑，都按每平米4000块计算，另外地皮按每平米1万。还有就是在市区提供一块20亩的地皮。” “还有其他条件没有？” “你还嫌不够啊？” 午阳笑笑。“这些条件并不高嘛，不过地方还是小了。再过去就是市立医院了吧？” “对。午阳，你给想个办法呀。” “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往北走。北面是一个大臭水塘，居民都不想在四周居住，我们现在去看看，能不能将其改造过来。在靠近金融城的这边建学校。” 双双说：“不用去了，现在到处都是雪，那里又人迹罕至，弄不好就掉到臭水塘里面去了。我们开始装修银行的时候，小惠姐带我们去看过，那里是北区和南区交界的地方。属于两不管地带。臭水塘实际上不是一个，是7、8个，以前都是养鱼的鱼塘，有堤坝隔开的，因为年久失修。堤坝都垮掉了，城市的生活污水都流向那里，出水口也被堵死了，所以那里的水就发臭了。我们去的时候是夏末秋初，还是得掩鼻而过。” “那里的面积大约有多大？” “如果将四周的堤坝什么的都整修好，应该不会少于150亩，再将沿臭水塘四周居民的房子买过来，还要增加100亩左右。” 午阳笑笑，“双双，如果居民知道了我们要整修臭水塘，我们要买地皮和他们的房子，就难了。” “那怎么办？” “我们如果决定了要买那块地皮，就先找居民谈，谈妥了以后再找市政府，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不过，我们也不能亏待了居民，最好是跟他们以房易房。” 双双说：“奶奶经常说，靠奸巧盘剥、巧取豪夺是发不了财的，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如果我们买过来进行改造，建学校就有了地方，也为城市消除了一颗毒瘤。午阳，你认为我们要不要保留水塘呢？” “水塘当然要保留，不过肯定会占掉一部分，我们现在不好下定论，得请专家设计建设方案，要争取建成一座花园式的学校。不要怕花钱，一切选最好的来。” 双双笑道：“这个我知道，还有就是学校要尽量往大了建，必要时可以招收更多的学生。如果地方够大，我们还要建小区的商业服务设施。以前觉得是在市中心，没有考虑这些，现在看来，有了这些东西，可以方便住户，也可以解决很多劳动力的就业问题。” “双双，你是越来越能干了啊。” “惭愧，多谢夸奖。” “别客气。双双，爸爸在州里工作还顺利吗？” “爸当了这不到一年的副州长，头发都白了不少。我们这边3个县，两个开金矿，一个养殖牛和其它动物，经济是发展了，还有4个县，就靠国家和州里给钱过日子。本想你回家过年，过去看看是否也有金矿，可是山上的雪肯定没融化，也去不成了。” “狮子山金矿现在怎么样了？” “不行了，已经有几座矿山矿脉开采完了，现在就剩下兴邦哥和梦雨哥哥的还在正常开采，竹青爸的，虽然在搞，产量很低的。现在运到这里的黄金，是帽儿山最多，荷叶塘第二，明月湖第三，狮子山最少。” 午阳说：“帽儿山的应该也差不多了。我也要过去看看。双双，爸今年会不会过来过春节？” “不会来。父母想让我们回去，但是大雪封山，我们又带着几个孩子。不敢回去的。” “今天晴了，到初一，应该就融化了，我们就过去拜年好不好？” “不好，你不要去。黄鹂姐和菲菲姐，都难得跟你见面，没两天你就走，让她们怎么想？过年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初七上班，你初六走。我爸的事情，看看五一或者十一再说吧。对了，听慧娟姐讲，你要准备研究生论文了，五一也不要去了。” “论文很好写的。我已经拟定了题目，也请教了师兄，已经得到了他的同意，就等我在兰江的实践有了初步成果，论文就水到渠成了。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了，双双。咱俩是不是找点事干？” 双双笑道：“你这个家伙，就是属公鸡的，我打电话让对对过来好吗？” “好啊，很久没有和你们在一起了。” 双双打过电话，两人就开始洗澡，对对开门进来。3个人就闹成一团了。 刚刚结束洗澡穿衣服，电话就来了，一看，是谢大侠来的。“午阳，在哪里？” “我在金融城。大侠。你在渌江吗？” “当然，要不然我会找你啊。你也做得出，回家了都不联系我们。” “我不是几个月没回家，当然得好好陪陪老婆孩子了。” “陪老婆孩子也要吃饭呀，快来，我们在宾馆吃饭，等你啊。” “你们哪些人？” “袁志、罗浩、小睦、一波。你是不是牌子大了，不是谁都可以请得动了？” “胡说八道，我是要带人过来，外人我能乱带人来吗？” “快来吧，都上菜了。” 进了包厢，看见谢大侠5个人在一桌，旁边还有一桌，莺莺燕燕坐着10来个女人，午阳只有两个不认识，其他都是几个人的老婆，都见过的。谢大侠老婆杨希，袁志老婆李萍，罗浩老婆张姿，还有小睦老婆小曹、一波老婆小朱都不在，来的都是如夫人了。 大家嘻嘻哈哈一阵，午阳3个人在大侠一桌坐下来，大侠就给倒酒。午阳说：“我中午不喝酒，晚上要请客。” 袁志说：“什么客人比弟兄们还重要？” “都是官场上的弟兄们。我是准备明天请你们的，今天这餐你们谁请我不管，反正明天晚上咱们不见不散。” 邱小睦说：“今天是大侠请客，庆祝他五夫人进门。” 午阳笑道：“大侠，怎么才五夫人啊，算不算那两个外国人？” 谢大侠笑道：“就是都算上，反正也比不上你。” 袁志说：“午阳，那两个洋妞都离不开大侠了，还不算行吗？我说大侠，努把力，养几个二毛子出来看看。” 大侠说：“人家是代表公司来的，我这是为公司做出牺牲，黎大老板应该给我多发奖金的，等咱们的产品开始销售了就养二毛子。午阳，你自己不喝酒可以，两位嫂子得喝吧？” 午阳说：“她们跟那几位女将同等待遇。” “那不行，总要派一个代表。” 对对说：“我喝红酒可以吧？” 大侠说：“不行，嫂子，这可是白兰地，我们平时都难得喝到的。要不然你就别管，午阳喝酒是可以逼出酒精的，他晚上要喝，自己逼出来就行了。” 午阳说：“好吧，看大家这么兴高采烈的样子，去年肯定业绩不错，大家通报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值得喝。” 张一波说：“大哥，我先说吧，去年因为增加了阳美的翡翠业务，我管理的黄金珠宝销售，销售额突破了10万亿元大关，达到101000多亿，利润达到100800多亿元。” 午阳说：“一波，你这个计算应该是不准确的，公司在阳美和其他地方的投资没有计算在里面吧？” “大哥，那些投资确实没有计算在内。但是那些都是公司的不动产，不应该计算在黄金珠宝的销售成本之内。况且，不动产都是增值的，如果计算在内，利润还要多。因为没有出售，就扯不清，干脆就分开计算了。我所支出的，主要是4个部分，一是员工工资，二是税金，三是安保公司的运输费4是保安工资。” “那黄金和珠宝的采购成本计算了没有？” “这个就没有计算，不过都是公司算出来的，公司以前是按照从其他公司购买黄金计算成本的，不知道这次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好，我不过就是随便一问，没其他意思，一波，去年你的分红是多少？” 第四百零八章 年终聚会（上） “大哥，我还是拿了50个亿。” “这怎么行，陆续两年都没增长了。” “我不能再多拿了，已经不好意思了。是你和谢大哥开创了这个事业，大主意也都是你们拿的，我不过就是做了一点实际工作而已。如果谢大哥继续做这一工作，肯定会比我做得更好。” “一波，你是个老实人，不觉得自己吃亏就行了。” 邱小睦说：“大哥，我去年的销售额里面，包括了以前几年建筑的楼盘，到去年年底，剩下的不到1千万平米了。总共销售了17560万平米的楼房和门面房，利润是8780亿，平均每平米的纯利润是5000元。” “小睦，你的销售包括谭竹青在东海建的楼盘吗？” “不包括任何其他人所建的，这些就是我旗下的建筑公司的成果。拿的分红也和一波一样多。” “午阳，我的水泥行业去年销售突破1000亿，利润是430亿多一点，分红是21.5亿。”罗浩说。 “不是说好了按10％吗？” 罗浩笑道：“就这些我都觉得太多了。我以前就是希望每个月有5万、10万的收入就够了，现在有了这么多钱，我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袁志说：“我就没什么好讲的了，这个酒你愿意喝就喝，不愿意喝就拉倒。” “怎么啦，谁惹你不高兴了？” “你问嫂子就知道了。” 双双说：“去年袁志还是劳苦功高的，成功控股了7家上市公司，收购了16家地方性银行，就是上市公司的市值亏损了一点，股票下跌了么。其实我们已经从地方性银行的盈利中赚回来了。裴蕾姐她们要给袁志50亿的分红，他至今拒领。” 午阳说：“双双，你说，收购上市公司的股票。控股以后，在去年这样的股灾面前，是不是有意义？” 双双说：“这要看我们怎么样看待这个问题。如果光从股票市值下跌来看，是弊大于利的。如果从要建立一个强大的金融帝国的角度，或者说从长远的利益来说，就有意义了。上市公司的股票市值再跌，反正银行还在，赚钱的机器还在，只要不抛掉，就永远不会亏本的。” 午阳说：“志宝，听到没有？你给我乖乖的将分红拿走。” “好吧，反正我跟钱也没仇，拿就拿吧。” 午阳笑道：“看你心不甘情不愿的。你拿去做一些雪中送炭的事情好吗？” 袁志说：“送一些没事，就是没时间做呢。” 谢大侠笑笑，“志宝，我们每个人转一个亿到黎叔的基金会，以后再让电视台发起爱心捐助活动。我们都参加，既帮助了别人，也给自己扬了名，一举两得呢。” 袁志说：“好，我们的人差不多都到了，大侠你就发起这个事情吧，我肯定积极响应。” 大侠说：“好的。我明天就开始搞。午阳，去年我就是操作了一部烧钱的机器，我们航空城花的钱就相当于小睦赚的钱，8000多亿吧。将账算出来，包括你裴家岳父都傻眼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花了这么多钱。” 午阳说：“你大侠又不是乱花钱的人。咱们在一块荒地上建航空城，哪里不要花钱呀。没事，你可着劲花就是了。”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舒服了。不过我们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基础设施的建设已经初具规模。12家工厂的建筑施工已经完成了，有3家开始安装生产设备；32万套电梯房已经建好了，办公楼、科研楼等都可以投入使用了，医院、学校、疗养院等也已经竣工了。” “大侠，现在航空城有多少工作人员？” “50多万吧，其中建筑工人22万多，与航空工业有关的工作人员25万多，家属6万多。” “大侠，你们吃菜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我们有土地，有能人，有邻近几个县的农友们的支援，吃菜问题根本将不是问题。” “都有哪些能人呀？” “你们县里的老刘种了一部分菜，老李在明月湖养鱼，老罗养牛、猪、羊，加上一个周小郎，在航空城开设了一个大型的蔬菜肉食物流中心，负责供应各食堂的食品，我们都不用操心的。” “你去年分红是多少？” “和郭志平、李天野、彭小军一样，都是42亿多。” 午阳问：“彭小军在航空城办公没有？” “你不是安排他去国外了么，这一年我也经常在外面跑，就没有碰到过他，他的行踪，恐怕只有你岳父裴学文知道吧。” 双双笑道：“他老婆肯定知道。” 谢大侠说：“那是自然。午阳的行踪你们能不知道么。现在李天野、郭志平都去了国外，航空城的那些退役军官，也走得差不多了。” 午阳说：“这是好事，都窝在家里，有什么出息？能挣几个钱？” 大侠道：“午阳，你肯定想知道刘炳秋和曹建国的利润吧，我告诉你好了，刘炳秋去年的利润是3700多亿，曹建国的是6100多亿，你岳伯父开采石油是12400多亿，还有我旗下的海洋捕捞等32亿。明年，噢，应该是今年，我们航空城也将给你创造50亿美元的利润。午阳，有一个你最想不到的利润增长点，你说是哪个部门？” “痛痛快快说嘛，我懒得跟你猜谜。” “就是计算机工作室，你想不到吧，他们这几年开发的软件，涉及了公路、铁路、民航、城市管理的方方面面，去年光收回的钱，利润就有800多亿，人家欠的钱，和以后在使用中需要支付给他们的钱，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午阳笑道：“你不说，我真不知道，我们市还要搞城市改造，搞亮化工程。到时候也让腾海清过去。” 大侠笑道：“罗浩说你们那里穷得很，有没有钱搞呀？” “真是小看人，你也不看看是谁当市长。” “市长怎么啦？一个全国最穷的市，就是市长。还是个小媳妇，婆婆多着呢。我看你还是辞职算了，回来当你的老板，你看看比尔盖茨和其他富豪，谁不是风光无限？” “他们都是外国的，你给我举一个中国的例子看看？” “国内不是没有那样的大富豪嘛。不对，有还是有的，就是别人不知道而已。午阳，你有了这么多钱，真是可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了。” “你这个家伙。只算进项，不算出账，你知道我们去年支出多少吗？” 谢大侠笑道：“我当然知道，公司最大的开支是三块，首先是航空城。8800亿，其次是在国内征地办企业，22600亿，还有就是在国外购买土地办实体，45800亿，其他如购买毛料，铁矿山等支出。不会超过2000亿。况且你这不叫做支出，这是养鸡生蛋、放水养鱼，将来的回报肯定翻倍的。” 午阳举起酒杯，“来，我们为放水养鱼干杯。” 大家喝了一杯，谢大侠抹抹嘴巴。又说：“午阳，你其实还有很多收入是没有进公司的账的，像竹青嫂子在东海的房地产收入，小英嫂子在京城的房地产收入，在缅甸和其他地方赌石的收入。应该也不少吧。还有那些宝石翡翠该有多少啊。” “喝酒，你谢大侠什么时候调到审计局去了？” 谢大侠笑笑，“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谁敢管你呀。” “下次旁边有漂亮姑娘的时候，就请你多讲讲这方面的事情，看看还能不能帮我骗几个回家。来，大口干了。” 杯来盏去，6个人喝了6瓶酒，小睦和一波已经不行了，大家就没有再喝，在宾馆开房间休息。 4点多，午阳到了和园，先到博物馆看看。博物馆从外面看上去，脚手架没有了，估计已经建好了。到了门口，保安不认识他，不让进门。 午阳说：“你们这里谁负责，麻烦你们去叫一声，我是黎午阳，你们负责人肯定认识我的。” 保安也不知道黎午阳是谁，但还是打了电话。一会，七妹的堂哥肖哥就出来了。 “哎哟，老板，你怎么来了，也不先打个电话。” “肖哥，你现在在这里负责了呀，我还不知道呢。” “走，里面说话，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 “肖哥，你带我随便看看，我还有事，很快就走了。” “好，随你。我们一边走，我一边给你介绍情况吧。博物馆在没有扩建以前，是16.4万平米的展室，我们在原先梅花形的5座展馆的基础上，又在外围增加了8座。这些展馆高是6层，每层是4万平米，就是说增加了192万平米的展室，还有地下仓库288万立方米。另外在博物馆的围墙外面，都修建了文物商店，对外销售一些文物。” 午阳笑道：“肖哥，这围墙外面都成了文物一条街了。” 肖哥说：“应该是4条街，每条街都有600多米长，博物馆前面的一栋，我们修建了8层楼，一、二层也是文物商店，3楼以上是办公室、会议室、文物鉴定室等。你刚才注意了没有？都是仿古建筑，雪融化了，就可以看到古色古香的博物馆全貌了。” “这些文物商店开业没有？” “元月一号开业，刚刚做了几天生意，就开始下雪，没有顾客过来，只好关门了。” “这些文物都是真的吗？” “也是真真假假，像瓷器、陶器是真的，牙雕就没有老物件，都是新雕刻出来做旧的。玉器全部是新的，也没有去做旧，其它杂类，就基本上都是假的。像折扇，用的是黄杨木，但都是最近做出来的。” “这么多商店，咱们自己开了几家？” “两家，正门两旁的都是公司的，真品占90％以上，其余的也是真材实料做旧的，但是生意就是最差的，人家一看这个价格。就很少提出看货了。” “文物生意就是这样，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肖哥，博物馆建这么大。有没有这么多文物展出？” “怎么没有？我们已经将原来的展室布置好了，能够展出的文物，还只有青铜器、古钱币、牙雕和书画4个品种，摆出来的，只是这些文物中的一小部分，大部分还在仓库里躺着呢。” “青铜器没有多少吧？” 肖哥笑笑，“对，青铜器是最少的了。老板，你知道你的那些牙雕有什么吗？” “不知道，虽然请了专家鉴定。但是我忙不赢，也觉得反正不卖，就有时间慢慢欣赏，现在还没有来得及看。” “里面有《清明上河图》，《皇都积胜图卷》等很多名画。还有《兰亭集》，《兰亭集序》等书法名作，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像《清明上河图》，就是欧阳修雕刻的，价值10亿都不止，你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好东西啊。” 午阳笑道：“这些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古人说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概就是这样了。肖哥，我们博物馆里面，最多的东西是什么？” “按数量，最多的是瓷器、古钱币和陶器3种了。按价值，就非瓷器莫属。走，我带你看看去，仓库里面的瓷器，简直是堆积如山了。都是出水的。” “肖哥，去年打捞了很多瓷器、陶器呀？” “不知道有多少，反正一年到头就没有停止运过，过几天就要卸船。据说是在南海一个打捞队，东海、黄海一个打捞队。出水的文物从隋朝到清朝的都有。” “肖哥，过了年你和七妹联系一下，让她过来搬一些好瓷器回去。” “老板，这里不也是你们家的呀，何必搬来搬去？” “不然，这里的东西，我们就没有准备收回去的，可能以后就是国家的了。” “怎么会这样？那张爷爷还要用黄金浇筑展台？” “肖哥，你也知道，我家里这些财富，都是爷爷给带来的，没有他，我们从何谈起？只要他高兴，我们就没什么说的了。这些文物一经展出，就是属于公众的东西了，我们要收回去就难了，所以要趁早搬回去一些。七妹娘家的哥哥也算是大老板了，也可以拿几件回去收藏嘛。” “老板，我们在布置好了的展室里面，已经用黄金浇筑了500个展台，每个高120厘米，宽100厘米，厚80厘米，每个18吨多，如果在8个大展室也是这样，最少需要浇筑3000个，说不定需要5000个，那得多少黄金呀，万一以后收不回去，就太可惜了。” 午阳笑笑，“肖哥，没事的，只要不把房子压垮了就行。如果有这么多黄金，放在这里也安全是不是？如果没有，爷爷也不会怪谁的。肖哥，你们在展台的黄金外面，是怎么装饰的？” “跟平常处理木材一样，先刮腻子，然后刷油漆。” “这就行了，别在外面乱说，东西丢不了的，除非发生战乱，你想想，万一发生了战乱，我们的命都保不住，要这些身外之物干什么？” “那倒也是。放在这里，也免得再建仓库了。” “张爷爷的孙子张梦琪他们的博物馆在这里拿走文物没有？” “都拿了，而且经常性地过来拿，据说是经常有新的博物馆开张。本来他们是要求将打捞的文物直接送博物馆的，张爷爷不同意，只能让他们在这里拿，每件是什么年代，什么花饰、器形，是否破损等，都登记的一清二楚。”肖哥说着就拿出一个硬皮本递给午阳。 午阳翻了翻，看见什么“元青花缠枝牡丹纹罐、龙纹扁瓶直壶”等等，确实登记得清清楚楚，知道张爷爷是真喜欢这些东西，也知道自己孙子都有钱，不会靠这些东西卖钱。在午阳看来，他们就是拿走了，也无所谓的，他们在帮自己购买土地的工作中，还是出了力的，也该给他们一些报酬。 “肖哥，这几年收入怎么样？” “跟张爷爷跑了3年，去年在博物馆干了一年，张爷爷给了我6千万吧。花了一些，现在还有5千多万。” “肖哥，如果觉得不够就跟我或者七妹说，你是我们的亲戚，还是我们的大媒嘛。” “够了，真的够了。麻局长、旷局长他们，每个月也就是两万块钱，我就是沾了你们的光了。”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5点钟到了和园酒店，刚刚下车，就看见祁万林到了。 午阳笑着走过去和他握手，“祁书记，咱们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不好也不坏吧。书记，我今天来，是冒昧地给你汇报工作，想请你收下我的。” “老祁，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是搭档嘛。” “书记，我对你的工作能力，特别是你的为人，是很崇敬的，龙书记对你更是推崇备至，多次让我来找你，可我这个人，政治上就是一个弱智，白白放过了那么好的机会。不过我知道你是个很大度的人，是不会舍弃我这个老部下的。” “老祁，你这么说，都让我不好意思了。走，咱们进里面去，外面冷。你现在的县里，经济建设还不错吧？” “不怎么样，我拼命想学习你的经验，也就是学习了一些皮毛而已。还得你手把手教啊。” 进了包厢，服务员来泡茶，午阳让她去大门口接人，这时薛仕明又进来了。 “老板，你可是有日子没来了啊。” “薛经理，还是在这里负责呀？” “不是，老板，我已经被曹总任命为董事长助理之一，主要是负责公司酒店连锁的服务质量，还有就是兼培训中心的负责人。” “不错，我就知道你有出息的。这是祁书记，是我的老同事。” 薛仕明朝祁万林笑笑，“祁书记你好，欢迎你光临我们酒店，我们将竭诚为您提供优质的服务。” 祁万林说：“谢谢，薛经理，咱们黎市长来的酒店，我相信服务质量肯定不错的。” 钟子才和陈磊进来了，陈磊看见祁万林在坐，稍微愣了一下。午阳笑道：“快坐吧，看见老书记和老县长坐在一起，很难得是吧？” 陈磊笑笑，“是啊，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几年前开常委会时的情景。那时候我们真年轻啊。” 祁万林说：“你现在就老了？还刚刚35岁嘛。” 钟子才说：“陈县长是看到老书记现在是市长了，自己才刚当县长，感觉自己老了。黎书记，你不管到了什么级别，都是我们的书记啊。” 午阳笑笑，“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兄弟嘛。” “书记，今天是我告诉祁书记的，我没请示你，你不会怪罪我吧？”钟子才说。 “我当然要怪罪你了。” 第四百零九章 年终聚会（下） 钟子才说：“为什么？” “你都是县委书记了，不但没有请客，连个电话都不打，我还不怪罪你呀？不过你今天叫来了老祁，就功过相抵了，客还是我请了。” “书记，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嘛，再说了，黄继明、娄超凡、曹涛都早就是副厅级干部了，我才是个县委书记，也没什么好说的啊。” 午阳说：“老钟，不必太在意什么级别，他们是企业的干部，你们是政府官员，这个含金量还是有区别的。当然，让你们去办企业不一定行，让他们到政府任职不一定就不行，但是毕竟要有机会嘛。” 陈磊说：“书记，只要在你的领导下，你是肯定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我说的对吧？” 这时朱其斌、章捷、谌建杰来了，打了招呼后，娄超凡、易晓辉、黄继明、曹涛也到了，后面又跟着季平、任自红、帅秉国、蔡晨、常江、刘辉、朱志敏一大帮子，最后是曾敏、龙雨村、易芳、郑国强。 午阳和他们一一握手，问了几句。大家有的坐沙发，有的坐餐桌边的椅子。午阳安排上菜，“同志们，今天喝什么酒？我请客你们就挑最好的点啊，别替我省钱。” 章捷说：“老板，听说这家酒店有轩尼诗的天堂白兰地，我们男同志就喝白兰地，女同志就喝法国的露仙歌红酒吧。” 曾敏说：“最好是82年的拉菲。” 薛仕明说：“对不起，82年的拉菲没有了，其他年份的行不行？” 午阳说：“红酒拣最贵的上，白酒还是要上国产名酒，白兰地很多人喝不惯的。” 薛仕明领命走了，易晓辉说：“同志们，我们在喝酒之前，请书记给我们讲几句好不好？” 大家都喊好，午阳说：“同志们。新年马上就要来了，大家能够赏光来参加聚会，我先谢谢大家，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阖家欢乐，身体健康，事业有成。在这里，我给大家拜个早年。” 大家的热烈鼓掌，午阳接着说：“还有几句话，与大家共勉。同志们，在座的，都是处以上干部了，年龄最大的也才40出头，正是干事业最好的时候。不管在企业还是在政府，都是大有希望的年龄。我觉得吧，要做好官，首先要做好人，大家不都说。做官一阵子，做人一辈子嘛。怎么样做好人，应该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诚实做人。身在官场，要为了做事而做官，把心思集中在‘想干事’上。把胆识体现在‘敢干事’上，把能力展现在‘会干事’上，把目标落实在‘干成事’上。要立身不忘做人之本，为政不移公仆之心，用权不谋一己之私。总的来说，就是做一个正直、善良、诚信的人。当一名为民、务实、清廉的官。” 大家都在认真聆听，午阳的话结束了，都没有吭声，仿佛还在思考。 祁万林说：“书记，你讲的是我们应该遵循的准则。具体到了我们的工作中，要何以体现呢？” “老祁，你是县委书记，你只要抓好县里的财政收入和城乡居民的个人收入，而你自己仍然靠工资过日子，就肯定是个好官了。” 祁万林又问：“书记，你觉得应该如何应对这年关的送礼和收礼？” 谌建杰笑道：“祁书记，人家说，县里都是排着队给县委书记送礼，实际情况是不是这样啊？” 午阳说：“建杰，我们在座的有两位县委书记，我也当过县委书记，我就没有收过一分钱的礼，所以不能一概而论的。我也送过礼，但都是按规矩拿公家的钱送的，我自己没有掏腰包，所以我也不用收礼。” 祁万林说：“书记，像你那样恐怕很难。” “也有办法，你收了张三的烟酒，回赠给李四，只要不收现金就行了。对于自己的铁杆部下，就请他们吃饭，联络一下，大家都会理解的，久而久之，大家就知道了。收现金是坚决不行的，现在收的是小钱，3千、5千的，最怕就是收不住手，以后胆子越来越大，越收越多，这就是走向深渊的第一步。你们都要算清楚政治账、经济账和家庭账，收了这点钱，万一东窗事发，你根本没有拿这个钱享受，政治生命结束了，经济来源也断了，家属子女因此受牵连，一辈子抬不起头，这是何苦呢？” 祁万林说：“书记，今天我是听了生动的一课呀。我记得年轻时候读过宋代诗人黄庭坚的《戒石铭》，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今天我算是有了深刻理解了。我以后绝对不会乱伸手的，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娄超凡说：“祁书记，黎书记也不是让我们当苦行僧，我们设立了一个廉政基金，个人家里有了什么困难，都可以支持的。就算不是困难，比如孩子出国留学、结婚、购房等大事，都可以支出的。” “谢谢，我暂时不需要，以后需要了再说吧。” “超凡，我们的廉政基金现在有多少钱了？”午阳问。 “原来是一个多亿的，后来借老方的5个亿，狠赚了一笔，马上就还了，还给了利息。本来有了80多亿，现在又亏了10多个亿。” “怎么亏的？” “你不是去西南公司了么，我们就买了西南公司的股票，现在跌了。” “那不要紧，很快就会涨了。不过做了这一波，最好就不搞了，有这么多足够了。当然，如果你们谁看中了什么实业，还是可以投资的，只要不是利用职权就行了。你们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给今天来的同志没有别墅的，都配齐了，搞好装修，买上家具电器，另外再购买一些房产什么的，现金就不要给了，没有必要造成不好的影响。” 祁万林笑道：“书记，没想到你干经济工作。于公于私都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要不然能喝这么好的酒呀，凭我们的工资，一年下来。也不够买几瓶的。” “书记，你给我们县里支支招吧。我们县里现在我去了两年多，可用财力从4千多万增长到了3个多亿，可是钱根本就不够用，基础设施、教育等还是欠账太多，福利增长幅度也不大。” “说说你们县里的基本情况。” 祁万林说：“最大的特点，就是山多耕地少，矿产资源很少，本来不多的森林资源前些年也砍伐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个桃源洞附近的几百公顷森林了。” “就这些？” “对。就这些。” “我知道你们县的黄牛肉是比较出名的，奈李也比较出名，是一种好水果，你们就在这两样东西上面下功夫。” “以前农民确实有养牛和种奈李的习惯，可是牛养多了。价格就低，一头牛最少要养3年，甚至比不上养猪的赚钱，奈李上市的时间比较集中，多了很难销售出去。我们动员了两年，两样都几乎没有增加。” 午阳笑道：“你们这样去动员当然没用，要采取公司加农户的办法。以销定产，公司和农民都处于双赢的地位，积极性肯定就高了。过了年我让人来找你，保证会有很大发展的。” “书记，您的人来了有什么高招？” “没什么高招，主要就是采取公司加农户的办法。比如公司可以收购10万斤奈李。需要栽种多少亩才能生产这么多，就让公司出钱，让农户栽种。奈李收摘了，都由公司包销，价格由双方商定。过磅后就付钱拉走，不存在农户丰产不丰收的事情。养牛也是这样。养牛时间要长一些，农户没有那么多钱投入，就让公司跟农户签订合同，给农户发放一些资金，让他们有钱购买或繁殖小牛。牛长大了以后要卖掉了，也由公司负责包销。当然，农户觉得自己卖的价钱高，也可以毁约，反正一切以农户的利益为重。做这些事情之前，你们的乡干部、村干部要选好签合同的农户，开始时不能选那些好吃懒做或者是比较愚昧的人，要选那些能力强一些的，是干部的亲戚也不要紧。” 祁万林说：“书记，现在村民素质都比较高了，如果大家都搞，产品能不能卖出去啊？” 午阳笑道：“你们能够种养多少，我就帮你们销售多少，反正都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祁万林说：“这样就太好了。书记，还有很多人既不能栽树，也不能养牛，您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还有，你们县离市区不到300千米，将桃源洞开发出来，供游人休闲，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发展项目。那些森林不能砍伐了，可以在进森林公园的路边，多栽种一些果树，修建一些宾馆，客人来了，你们有独特的水果提供，有牛肉、石蛙等美味让他们品尝，客人在那里住上今天，每天都要消费嘛。当然，这些都比较慢，只能一步步来，需要几年才能见成效，你最好在娄超凡这里借钱，搞一次矿产资源的普查，你们的邻县那么丰富的煤炭资源，你们肯定也不会缺的，就是没有发现而已。” 祁万林说：“书记，发现了矿产资源，要找谁来开采呀？” “这个就太简单了，你县里与人合作开采可以，将资源卖出去也可以。你们加强管理，税收别逃了，就富起来了。” “到时候我还是跟你汇报吧。” “好。咱们虽然不在一块工作，但我们的心还是连在一起的。以后大家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就是了，我能帮忙的绝不会不管的。今天聊了这么多了，喝酒吧，喝醉了没关系，就在这里开房间。” 易晓辉说：“老板，你走后，我们这些人选了曾董事长为头，平时有什么事都找她的。” 曾敏说：“黎市长，我也是实行有事联系，没事不管。今天我决定应该是你请客，廉政基金买单，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太好了。来，同志们，喝一口。” 接下来大家互相敬酒，互相祝福。喝得比谢大侠他们文雅多了，也没人喝醉。娄超凡没有带那么多现金，只好改日送来了。午阳不是不愿意出钱，是不想将经济实力全都暴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送大家出门，跟朱其斌说：“其斌，明天想请你家里和岳父吃饭，你帮我约一下怎么样？” 朱其斌说：“我父亲和岳父都躲起来了，跟我说过，你如果请客，只好辞了。大哥，你也知道，你们这种市领导，真的是有人排队送礼的。不躲起来，会缠不清的，只好请你谅解了。” “那就没办法了，你替我跟他们拜年，祝他们步步高升。身体健康。等会在这里拿两件红酒带回去，你就陪他们喝两杯好了。” “我替他们谢谢你了。” 回到家里，问父母不在渌江的老婆们，谁的父母能够请过来过年，洪菲菲说：“午阳，我父母已经安排了，明天就来渌江慰问受灾的群众。市委安排中饭，晚上就来家里。” 谌建英也说：“我父母也过来，父亲也是来慰问渌冶集团的员工，晚上过来吃饭。” 曾敏和白如萍的父母就在别墅区住，自然是要过来了。但是因为谌董事长过来，曾敏不能露面。就只好呆在家里了。午阳又让小雅赶紧吩咐下去，不能将曾敏的事露馅了。 黄鹂的父母这次也过来，小雅的父母也会过来，吴芳、唐锦的父母也都过来。 过不来的，莱亚乐和拉吉玛的父母。他们没有过春节的习俗，双双对对的父亲因为冰灾冻断了州里不少的输电线，要组织抢修，竹青和七妹的父母因为现在还是大雪封山，没办法。言雨霞的父母现在是要帮助阿龙管理家务，也过不来。梦雨、梦馨的父母，因为儿媳妇第一次到家里过年，自然是不能出来了。热丽莎的父母也不用说，怕连累女婿，自然是不会来的。 秦小英的妈妈这次不准备过来，刘荣的父母在京城的应酬很多，刘荣也准备在午阳休假走时回京城一趟。 其他老婆的父母就都在别墅区里面居住，昨天去拜访时都已经请了，到时候只要凑一块就行了。 早上起床后，带孩子们锻炼身体，早饭后又陪他们玩了一个上午，中午，就在别墅区的农家菜馆请公司的一帮人吃饭。彭小军、郭志平和李天野都没有回国，彭小军的夫人胡润芳带着两位的老婆孩子来了。 看见午阳，胡润芳就说：“黎老板，你差遣我们家老彭和老郭、老李出去了，我过了年又要被你差遣到京城去了。” 午阳笑笑：“胡大姐，是不是京城的医院建好了？” 裴蕾的妈妈贺红梅说：“午阳，去年就开始进医疗设备了，准备在五一时开张。你也很长时间没有和仇老板他们联系了吧？” “有时候也通电话，就是聊天，没有提这些事情。” “那座医院，他们的90多个亿，只能进行土建工程，以后的电气设备、医疗设备都是我们自己公司出钱了，大约花了60个亿。” “那座医院比我们渌江的大还是小？” “就是按照扩建后的渌江医院的图纸建设的，不大不小。其实，午阳，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建那么大一个医院，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妈，您得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我估计不用10年，您就会发现医院不够用了，疗养院还得扩大。” 胡润芳说：“黎老板，你怎么将那些别墅都卖掉了？真是太可惜了，要不然我们过去还是能够住别墅了。” 午阳笑笑，“胡大姐，我在那里只有10套，你说你院长住了，专家教授住还是不住？公司在京城没有留别墅，我是准备在那个高尔夫球场快山坡的地方，建两千套的，现在已经安排人购买地皮了，要建好，也就是一年左右的时间。” 裴学文说：“午阳，我们不谈工作了好不好？你都远离公司了，公司的经营管理都交给别人了，你就干脆什么事情都不管，别人也一样能管好的。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我从认识你，就没看见你正正经经休息过。” 午阳笑笑，“爸，我不累的。您像我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还带着部队冲锋陷阵。我们这日子比起来，就是在享受。” 裴学文说：“对于你来说，不是累不累的问题，而是要放权。要发挥其他人的主观能动性，让别人成长起来。在公司是这样，在市政府也是这样，在西南公司就更应该这样。你还记得以前经常讲的那句话吗？水太清则无鱼人太察则无谋。” “谢谢您的提醒，我还是要当我的甩手掌柜了。来，各位长辈，弟兄们，我敬大家一杯。” 今天用的是小杯子，午阳就挨着给裴学文、贺红梅两口子、熊刚强两口子、曹建国两口子、刘炳秋两口子和谢大侠他们几个，都敬了酒。 到了接近尾声。家常菜馆的邓宝亮和谭佳两个人又来给大家敬酒。还没有散席，小雅和其他老婆就领着一大帮孩子下来了，午阳问原因，小雅说：“从美国托运过来的玩具过来了，集装箱马上就到。你让你的弟兄们别走，我们懒得一户户去送，让他们自己带回去。” 果然过了一会，两台集装箱运输车就进来了，老婆们上前接洽，司机同意带集装箱回去，当场开了箱。一个整箱是汽车、飞机、坦克。另一个箱子是一半的枪支，一半的娃娃，小的娃娃10厘米高，大的有差不多一个大人那么高。 胡润芳也抱了个娃娃，问贺红梅：“大姐，你们家的孩子。就是这样任由他们玩啊？” 贺红梅说：“孩子不就是玩嘛，我们除了让他们胡乱学一些各种语言外，还让他们锻炼身体，孩子们已经够累的了，再增加课程。就没有什么童趣了。” 胡润芳说：“是啊，现在的孩子，两三岁就开始学外语，背唐诗，童年过的没一点意思，哪像我们小时候，就是唱唱歌，跳跳舞，一天到晚疯玩。我以后有了孙子，再也不让他过早学习了。我们不需要神童。” 大家都拿了枪支、变形金刚机器人、娃娃，午阳给了两个司机各200元茶水钱，自己也抱了两个大熊娃娃，还有几个拿不下，就喊：“谭佳，谭佳，你也过来拿娃娃。” 谭佳笑着跑出来，说：“黎老板，我们也有啊，这娃娃可是上百美元一个呢。” 午阳说：“又没有要你买，讲什么价钱？不喜欢是吧？” “喜欢，谢谢了。” 这时一辆凯迪拉克停在身边，午阳一看，是黎华阳。华阳笑着说：“午阳哥，我给你接岳父母去。” “华阳，你不回去过年，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回去也没什么事，你这里又忙不赢，就明天回去吃团圆饭算了。自阳和志阳也在这里开车接机的，我们明天一起回去。” “华阳，还没有找对象？” “没，哥，找是找了，就是我还有些举棋不定。” “怎么啦？女孩不漂亮？”午阳知道，上次韩云去了他那里，华阳也挺喜欢的，可不愿意当做正牌的妻子，现在那么多人，这事也不好提起。 “不是，就是太漂亮了，而且是在读的研究生，我自己才读了本科，觉得女孩学历有点高了。” “这怕什么，哥哥我还找了博士呢。去年收入还可以吗？有没有成为亿万富翁？” “哥，靠你帮忙，我这两年赚的可不少，我在本市3个地方进行了房地产建设。在靠近北区高速公路出口那里的楼盘，只有67亩地，建好后没有急于卖，去年年底才卖掉了，成本是20亿不到，赚了将近50亿，蔬菜水果批发市场及旁边的楼盘，卖的早一些，赚了200多亿，还有对面的5000多亩土地，也是去年卖掉的，赚了2176亿，你是答应给我5％的，这些就是120多亿了。” “这么多啊，那你还有其他收入呀。” “是的，还有蔬菜水果批发市场的利润分成，你是给我10％，也有两个多亿，我在春城的房地产，去年也获利了600多亿。不过比起建阳哥的利润，还是少了。” “黎建阳去年收入多少？” 第四百一十章 梅香阵阵 “建阳哥前年、去年共完成了31处楼盘，利润超过了8000亿。自阳的就比我少，不到2000亿，志阳的没有全部卖出去，也比我少，才1000多一点点。”黎华阳说。 “你们这些钱都交给谁了？公司的账上没有体现呀。” “我们的都交给婶婶了，公司的投入资金都归还了，婶婶没跟你说呀？我们是想，钱交给公司要完税，交给嫂子吧，我们又不知道你家里是怎么处理钱财的，怕引起矛盾，婶婶毕竟是一家的主母嘛。哥，你放心，我们是亲兄弟明算账，你给我们的，我们不会客气，不是我们该得的，多一分钱也不会要。我们的内部财务核算很正规、很健全的。” “华阳，我肯定是相信你们的，交给我妈也好，我们做儿子媳妇的，都很少给她钱，你们侄儿给也是一样的。华阳，家族不是要修族谱和祠堂吗？你们就多出一些。” 华阳笑道：“哥，你这是老黄历了，早就修好了。不过我和建阳哥、志阳、自阳几个，在村子里修了300多栋别墅，将家具、汽车、电器都配齐了。没钱的我们就送了，有钱的还是要收钱的。以后你有时间回老家看看，比你这个别墅区也差不了多少。” “好，以后有时间回去看看。华阳，你们还是要发展工农业生产，眼光也不要只盯着村里，要多到外面看看，看准了就投资，那可比存钱的利息高多了。” “好的，我们会注意的。哥，来之前我跟族长商量好了，在村里划一块地，准备给你建一栋别墅。” 午阳笑道：“给我建别墅干什么？不要，别建了。” 华阳说：“你奶奶是从黎塘搬出来的，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几年。人老了，肯定想回去走走、看看，建了房子，回去就有家了。两位叔叔和你们虽然是在这里长大的。可根还在黎塘，建了房子，说明黎塘还有你们的一席之地嘛。以后你退休了，将一大家子都带回去住住，早晚还可以给祖宗上柱香。就是没退休，也可以回去走走，黎塘的人你很多都认识了，可以聊聊天，享受一下平民的生活嘛。” “确实有道理。华阳，我家里和叔叔家里这么多人。房子得建多大呀？” “你放心，保证有房间给你们住的，吃的都是绿色无公害的食品。” “好，你去弄吧，辛苦你了。” 回到家里。老婆们都在一起聊天，进去时大家正在谈期货。午阳问：“现在的石油期货怎么样了？” 小惠说：“现在是每桶60多美元，昨天一天就下跌5美元。午阳，你来说说，什么价格是底部。” 午阳笑笑，“我几年都没有看过期货了，只能是瞎猜。” 小英说：“大家都看不准。都是瞎猜，你就说个数字。” “我猜30美元。” 裴蕾说：“你是猜的最低的。姐妹们，我们午阳就是一个财神，就以他说的为准，什么时候跌破了40美元，我们就开始吃进。午阳。你再说说，下一波会涨到多少？” “100美元吧。我这完全是瞎猜的，你们可别以此作为买卖的依据啊。如果到时候亏了，我可没有钱补给你们。” 郭嘉说：“我们实在是亏了，就将你的黄金期货抛了。” 午阳说：“现在黄金期货还有多少？” 裴蕾说：“就是抛了一亿盎司。其余的都没动。给姐妹们的钱，都是我们用你炒石油期货的钱赚回来的。现在都接近每盎司1400美元了。午阳，现在是不是到顶了？” “石油跌，黄金就肯定涨，你们看到石油跌到了30多，就帮我抛掉一亿盎司，全部买进石油。” 小英说：“午阳，你这样做，如果亏了怎么办？” “不怕，反正我在期货市场的投入，就只有3200亿美元，取走了多少，你们都比我清楚，应该亏也亏不到哪里去了。小雅，你给我奶奶和陈奶奶都去办个银行卡，给她们都存入几个亿。” “干什么？老人家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小雅说。 “就是给老人家一个心理安慰，她们手里有钱，心里会舒服一些，她们以后想给谁就给谁，反正不差钱。明年给各家的老人都一样吧，张爷爷那里，就得多给一些。” “好的，正好明天要去银行取钱，就顺便办了吧。午阳，我准备明天给每个孩子100块压岁钱，让他们高兴高兴。” “好啊，对了，过年后，给每个孩子在你们的美国银行存入5亿美元吧，这个钱不让你们当妈妈的出了，还是我来掏，毕竟我是一家之主嘛。” 黄鹂说：“午阳，孩子都小，不要急着给他们存钱，而是要加强对他们的教育。” “教育的事情不急，我的想法，就是让孩子们自由玩耍几年，现在他们学习了几种语言，过了年大孩子就4岁了，该习武了。你们再议一议，看看到底怎么进行教育。” 讨论的结果，是小雅的孩子黎晧、黄鹂的孩子黄河清、刘荣的孩子刘铁强、菲菲的孩子洪皖和曾敏的孩子黎晤，以后接受中式教育，其余的就随母亲接受所在国的教育，武术的教练在美国，只能是梦馨和梦雨、吴芳3个人了，在国内就有张爷爷，也可以随便请一个午阳的师兄弟过来，以后祝宝、祝贝不在外挣钱了，也可以负起这个责任了，目前，梦馨、梦雨和吴芳不同时出国最好。 小雅的父母是最先到的，小雅没有自己的别墅，她父母也没有要，就安排在午阳的别墅前面一栋住。跟午阳的父母见面后，午阳领着他们在别墅区转了一圈，到了鱼塘边，岳父说：“午阳，鱼塘里面是不是有鱼？我们可以来钓鱼啊。” 午阳笑着说：“爸，要钓鱼明天吧，今天很快就天黑了。明天我去渔具店买来蚯蚓什么的。陪您钓鱼。” “不用你陪，多买一些鱼饵就是了，我就痛痛快快钓几天鱼。午阳，官场上累不累呀？” “我不觉得累呀？” 岳母笑道：“午阳就是为了当官而生的。就跟鱼儿到了水里面一样。” 岳父说：“孩子，你知道这次到兰江市任市长，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爸，您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事先没有听到一点消息，事后我问刘部长，他也不知道。” “爸，等会洪书记和谌董事长会过来，要不然问问他们好吗？” “别问。该说的，他们肯定会告诉你，不该说的，你问也没用。” “爸，你们不是一个派系的。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芥蒂或者不愉快？” 岳父笑道：“傻孩子，派系不同，只能说是执政的理念有差异，并不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阵容，更不是我们之间就不能成为朋友。我就是跟洪书记他们成为朋友了，该持的理念也不会改变的。” “爸，对于执政理念。我好像根本没有理解，您能解释一下吗？” “这些要等你到了一定的高度，才能慢慢理解的。这个执政理念，我只能稍微给你说说。比如说，对现在的房地产急剧升温，就持两种不同的理念。一种认为这是一种好事，对增加国内的gdp，撑起各级政府的钱袋子，进而加快经济发展的步伐都是有好处的，另一种认为。开发房地产，只能根据城乡居民的实际需要来进行，现在这样的无序开发，实际上就是一种泡沫经济，gdp是上去了，但毕竟不是靠发展工农业和第三产业的实际增长，如果以后人民币升值，我们的国民经济就会陷入瘫痪状态，甚至会崩溃。” “爸，我稍微懂一点了，那个造船和买船之争，造飞机和买飞机之争，是不是也是执政理念不同？” “对呀。午阳，你是赞成造还是买？” “当然是造了。” “这个问题现在的中央已经有了清醒的认识，过去的买论，明显是失误，所以造成了我们国家制造业与世界的差距越来越大，造成了国有资产的大量流失，造成了无数的工人下岗，但是这个问题是不能提及的，大家都讳莫如深，你千万不要傻乎乎地去讲这个事情啊。” 午阳笑笑：“爸，您放心，这些跟我没关系，我不会乱说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想过。” “对，很多事情都是事后才知道的，当时只是摸着石头过河，难免会犯错。所以说历史只能是后人评说。我们这一代人管我们自己的事，也不一定就没有错误。现在房地产这么热，虽然有泡沫，但是也带动了如钢材、水泥等建材行业和空调等电器行业。你不信就以后看，只要国家限制贷款规模，房地产必然降温，其他行业的销售量就会下降。” “爸，这些事情是决策者的事情，离我太远了。” “对，你别参与议论，你投资建航空城、造船厂，这就是你该干的正事。咱们往回走吧，你洪家岳父他们该到了。” 回到家里，将煮茶的行头搬出来，开始煮茶，刚刚煮好，谌董事长夫妻就到了。午阳赶紧起身迎接，走过去接过岳父手中的小旅行袋。“爸，妈，辛苦了，快请进屋喝茶。” 黎世华和罗红英也出来迎接，热情招呼。谌董事长两口子坐了后，罗红英就去叫谌建英了。 高家岳父说：“谌董事长，来，喝茶。” “谢谢。高省长，这次换届要扶正了，是就地扶正还是去其他省市？” “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啊，这次党代会，就选了个候补委员。”高家岳父笑笑说。 “候补委员任省长的比比皆是，应该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再说了，有机会就补上了嘛。” “谌董事长是去中央还是国务院任职？” “暂时不知道，估计人代会后会见分晓的。午阳，你这小子不知是怎么修来的福气，几个我们这一级干部的女儿都到了你黎家。” “爸，我不许你这么说午阳，到黎家应该是我们的福气。”谌建英过来了，听到父亲的话就不干了。 “好好好，我不是开玩笑嘛。来。我抱抱我的乖外孙子，建英，建杰呢？” “建杰在他自己的别墅里呆着，正和女朋友腻在一起呢。要不然我打个电话？” “别打了，明天再让他们过来吧。建杰这两年转变不小，已经是个走上正轨的男子汉了，午阳，你功不可没啊。特别是你把章书记的儿子、女儿都带着走上了正道，卸下了他心里的重担，他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呢。” 午阳笑道：“我其实没花什么功夫，只不过我和他们容易沟通而已。” “这也要你去做啊，你不做，人家也怪不到你头上的。特别是姚奇、李在民那帮小子。现在都是老老实实做事了，他们都在家长面前提出要到你们兰江市去工作，对你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呢。” “他们的本质还是不错的，只是教育的方法有些不对头而已，让他们转变还是很容易的。” “午阳。你知道这次调你去西南公司，又安排尹东平管那么多处室吗？” “不知道。” “尹东平是一个同事的秘书，到我们公司后，从正处提到了正厅，又安排那么多部门让他管理，就是想将他扶上来，谁知道这小子太不争气了。会上那样骂人，他的老首长知道后，非要撤了他，还是我保了下来，不过这小子也就这样了，不是这个料子。” “爸。我现在在市里任职了，是不是将公司的职务辞了？那个穷市需要做的事情太多，我都感觉忙不过来。” “不行，你不能辞职，但是你可以不管具体事务。只负责公司的大事就行了。我为什么这样安排呢？你们那个省滕书记是林省长那个派系的，是林省长向他推荐了你，所以现在你高爸爸、刘爸爸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都没有帮上忙。我让你身兼两职，就是为了让你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你刘爸爸如果要重用你，你就有地方工作的经验。不过你实在事情太多，我跟滕书记谈妥了，增设一个副市长和一个市长助理，换届以后，你就不管具体部门，这样你就只要管大事，这个副市长和市长助理你可以自己提名，从公司或者什么地方调都可以。高省长，我这样安排，你觉得怎么样？” “谌董事长，午阳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你疼爱他，是他的福气，也是当地老百姓的福气。就是他刘爸爸上位了，也不过如此了。午阳，你可要好好珍惜。” “我会的。我想调黄继明过去，您同意吗？” 谌董事长笑道：“孩子，不是我出尔反尔，黄继明确实是个全才，脾气又好，我准备适当的时候提拔的，你就忍痛割爱算了。你问问高省长，看是不是这样，干部还是在当地提拔好，那些对你表示效忠的人，在当地又有一定的基础，这些基础都可以为你所用，比从外面调一个强多了。” 高省长说：“孩子，确实是这样的。你能够提拔两个厅级干部，起码就有20个副处以上干部为你所用。而如果要培养这么多，起码要5年以上功夫。你调过去的副市长，在人大会上能否当选还是个未知数，就白白增加了许多工作。” 这时洪书记和夫人来了，午阳赶紧起身迎接，和大家打了招呼后，菲菲就很快过来了。寒暄过后，洪夫人抱孩子走了，几个爷们继续说话。 洪书记拿出手机，“谌董事长，高省长，你们听听，这是昨晚午阳在和自己部下一起吃饭时讲话的录音，是朱书记儿子朱其斌录的，回去就交给了父亲和岳父，他们就向我推荐了，大家听听。” 说着就开了声音，午阳的讲话和一些对白播出来了。大家听完，洪书记问：“两位有什么感想？” 高省长说：“不错，午阳成熟了。” 谌董事长说：“私下场合能够这样教育干部，午阳的觉悟和水平的算比较高了。” 洪书记说：“午阳，我觉得你的水平都比我高多了，我这个位子应该给你了。” “各位老爸，你们这样表扬我，我会骄傲的。” “你不会骄傲的，现在头脑已经很清醒了。”洪书记说。 高省长说：“今后还是要以这个经常教育干部，不要因为钱财毁了人才。你的手下干部，政治上可靠，廉洁自律上过硬，就能够实现对一个地方、一个部门的掌控。” 谌董事长笑着说：“难怪女孩子们喜欢午阳，现在随着了解的深入，我们也越来越喜欢了。” 洪书记说：“孩子，你如果没有这么些事情，可真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干部了。现在没办法，我们都只好替你遮挡掩盖了，不知道你刘爸爸是什么态度。” 高省长说：“能有什么态度？不也是遮挡啊。” 这时到了吃饭时间，裴学文和其他岳父母都过来了，大家寒暄一阵，就准备吃饭了。楼上悠扬的琴声也停止了。 高家岳母问：“午阳，是哪个孩子在弹琴？这个琴声特别好听，钢琴不是国产的吧？” “她们有好几个会弹琴，我不知道是谁弹的，孩子们也有几个特别喜欢钢琴，没事就自己去弹。钢琴都是从欧洲进口的，以前住石头山庄时就买了几台，这次搬家又订购了一些，因为货源不足，暂时没有到齐，到齐了就每套别墅都有，不管会不会弹，当个摆设也要买的。” 岳母笑道：“你们有钱，有房子摆，当然都要配齐了。” 小雅说：“妈，您想买齐了，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岳母说：“我们敢吗？就是你谌伯伯、洪伯伯家里，也不敢买这些东西呀。” “妈，我记得您对笛子和箫都吹得很好，你是不是拿支玉笛或者玉箫回去用？” 高夫人笑道：“我都很久不吹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吹，我估计拿回去也是当个摆设。” 午阳说：“您年轻的时候一定吹的非常动听，爸爸肯定很欣赏的。” 高夫人笑笑，“那时候你爸弹六弦琴，我吹笛或箫，可以连续演奏两个小时，真是如醉如痴啊。有了小雅，这情形就再也没有发生过。” 午阳说：“妈，这个东西您非得要不可。您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当然想知道啦，说吧。” “现在爸忙于公务，难得休息，您有了笛和箫，到了周末，就拉爸出去，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再来合奏一段，既重温了年轻时的美好时光，又对你们的身体大有好处。” 高夫人笑笑，“好吧，你们有墨玉笛或者箫没有？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听说过这种国宝级的名贵乐器，就是无缘一见，有就给我一支。” 小雅说：“妈，墨玉是软玉的，还有羊脂白玉，两种笛和箫我们都有。翡翠的笛和箫就每种颜色的都有，我让人给您每种都包一支吧。” “妈又不办乐队，要那么多干什么？午阳，你这里怎么梅香阵阵？” 第四百一十一章 垂钓 午阳说：“我们在每栋别墅都栽种了梅花，我这里栽种了两棵黄梅，贺妈妈别墅就栽种了两棵红梅，主干都有10厘米以上，据说是千年老树，每棵都花了上百万，其他别墅栽的，也是从各地收购回来的。还有这两棵银杏，树径在60厘米以上，也是花了50万一棵买回来的，也算是难得了。妈，其实每种笛或箫的音色都有所不同的，您是内行，细细品味就知道其中的妙处了。” “好吧，我明天就在这梅树下专门品味了。” 午阳说：“您要是觉得好，就给各位妈妈推荐一下，都带一组回去。各位妈妈，你们以后有时间了，都来这里住，我们别墅区还有很多空的别墅，也栽种了各种花卉，一年里每个月都有花开的。” “好啊，只要你们住这里，我们就肯定过来的，倒也不在乎什么花不花的。”谌夫人说。 谌董事长说：“午阳，你们能够雕刻出软玉的笛和箫不奇怪，可是翡翠的硬度高，易碎，怎么雕刻出来这些东西的？” “爸，翡翠的乐器不是雕刻的，而是将翡翠融化了浇铸出来再加工的，用的都是翡翠雕刻后剩下的残渣，成本极低，而且容易加工。” “这就难怪了。既然这样，我们就都带一组回去，拿来送人，可是既高雅又昂贵的物件。” 洪书记笑道：“还是谌董事长考虑周全。” 一帮人往餐厅走，正好看见黄家岳父母到了，午阳和黄鹂赶紧去迎接，看见他们没有带行李，黄鹂问：“爸，您的警卫员呢？” “安排在宾馆住下了。午阳，家里好热闹啊。” “是啊，我给您介绍一下各位岳父母吧。” 介绍完了，午阳的父母、奶奶和张爷爷都过来了。跟黄司令握手寒暄一阵，就开始吃饭喝酒。 黄夫人说：“午阳，小鹂爸最近身体有些不适，还是不喝酒了。” 午阳说：“妈。先喝点酒，加快血液循环，我等会给爸疏理一下身体，应该没事的。” 黄夫人说：“我们在大西北，难得游泳，听说家里有温泉，吃过饭我们游泳去。” 洪夫人说：“大姐，孩子们要游泳吧，我们怎么好意思跟他们一块游泳？” 高夫人说：“下面运动场那里有一个标准的游泳池，我们可以去那里的。” 洪夫人说：“好啊。我们饭后就过去。” 大年三十早上，午阳就出去买来了蚯蚓、糠饼、糠粒，昨天其他几个岳父也会参加，就还买了10多根钓竿，将东西配齐了。 回家正好赶上吃早点。妈妈说：“午阳，家里厨师下午要回家过年，中午12点准时开餐，你记得到时候请岳父们回来吃饭。” 午阳说：“妈，你能不能跟厨师说清楚，家里这么多客人，厨师走了可怎么办呀？” 妈妈说：“晚上和以后还是我来掌勺吧。虽然比不上厨师，家常菜也不会很差的。我让大宝和他媳妇过来帮忙。” 祝贝说：“妈，我们几个没有孩子的都来帮忙吧，最好也叫我妈妈过来，她炒菜也蛮好吃的。” 午阳说：“你们今天晚上自己搞，再包好饺子明天早上吃。中饭还是请邓宝亮两口子来做吧，他们家也住在别墅区，请过来应该不难吧。” 祝贝说：“午阳，你等会问问去，我估计不行。这大过年的。别墅区里面谁愿意做饭？还不是都去订餐，他们哪里忙得赢呀？” 午阳不信，带了洪书记、谌董事长、高省长、黄司令和裴学文，还有小惠、余潇潇、吴芳的父亲，到鱼塘边，其他地方的雪还没有融化完，这里因为温泉的原因，已经都融化完了。养鱼的师傅放假了，午阳找到白如萍的父亲，请教什么鱼养在哪些塘里面。 白家岳父基本上都清楚，鱼儿一般都是混养的，一个鱼塘里面各种鱼儿都有，只有养鳜鱼、鳡鱼、鲈鱼等专门吃鱼的鱼种，就是以一种鱼为主，其它的鱼儿在同一个鱼塘里面，要么就是很大，这些鱼吃不了，要么就是很小，专门当这些鱼的饵料的。 其他人都是钓鲫鱼、鲤鱼、青鱼，只有黄、裴两位岳父选择了钓鳡鱼和鳜鱼，白家岳父就很快给他们拿来了小鱼当钓饵。他们都是军人，从骨子里喜欢对付这些凶猛的家伙。 大家坐好开钓后，午阳就过去联系邓宝亮。邓宝亮说：“老板，我还真没时间，您要是早说就好了。明天中午订了50桌，晚上有80桌，今天中午和晚上全部满了，100桌都坐不下，宾馆那里也都是满的。你看看，是不是也来饭店吃算了，明天还是有位子的。” 午阳说：“我回去商量一下吧，宝亮，我家里准备的东西特别多，是不是可以来料加工？” 邓宝亮说：“这样最好了，我们这里的蔬菜是充足，但是像鳄鱼肉、鹿肉、野生的甲鱼等食材，要么本来就没有，要么已经用完了。” “好，我家里有人在，你现在就安排人过去搬这些东西吧。对了，你就在宾馆给我安排15桌，从明天中午开始，到初六晚饭，初六晚饭就要增加5桌。我现在先给你转一些钱好吗？” “老板，钱你就不用给了。物业管理办公室将我们的承包费都留下来了，就是用于你家里吃饭的开支，一年多了，应该交40多万，现在还剩下20多万呢。” “宝亮，要交这么多承包费，你们还有没有钱可赚？” 邓宝亮笑笑，“老板，你知道，餐饮的利润是很高的，没有利润，我们也做不下去。虽然我们的利润率不如外面饭店那么高，但是经不住我们生意好呀，而且成本又低。” “这样就好。那你忙吧，我走了。” 回到鱼塘边，黄、裴两位岳父都在游鱼，午阳赶紧拿了抄网给他们抄鱼。裴学文钓的是鳜鱼。比较小，很快就抄上来了，大约4斤左右，这在鳜鱼里面已经是大块头了。 黄家岳父的鳡鱼就迟迟不出水面。鳡鱼游得非常快，几次都差一点跑了，如果不是放线及时，肯定就断线了。用了半个小时，终于将其抄上来了，好一条银白色的流线型鳡鱼，长有1米以上。 白家岳父说：“这种鱼儿长得真快呀，据说放下去的时候才几两，现在还不到一年半，就有15、6斤了。” 午阳说：“长这么大。得吃多少鱼呀？” 白家岳父说：“我听养鱼的师傅讲过，这种鱼的成本，每斤在5块钱左右，商品鱼卖20块一斤，每条利润也有200块了。这口鱼塘投放了3000尾，两年下来，也有几十万的利润。” 黄司令说：“午阳，这也是你的产业吧？真是越有钱越容易挣钱啊。” 午阳笑笑，“爸，其实这也就是图个好玩罢了。昨晚上给您疏理身体后，有什么反应没有？” “挺好的。浑身的筋骨好像年轻了一样，要不然游了这么久的鱼，早就累趴下了。” “那您慢慢钓着，我到处走走。晚上边看电视，再给您疏理一下。” 走到谌董事长旁边，看见他又钓了一条鲫鱼。就笑道：“爸，有收获没有？” “收获不小，钓了10来条了，都有1斤多一条呢。这样的鱼塘要是在京城，那收入是少不了的。” “买地修鱼塘容易。要找温泉就难了。” “你安排人到京郊四周找找，几十公里，百把公里都不要紧的。温泉大就买大地皮，否则就买小地皮，路远就修建一些别墅，让钓鱼的人能够住下来。” 午阳说：“好，我过年后就安排。爸，我还想请教您，如果我们省的滕书记、林省长要求我加入他们的派系，我怎么办？” “我想，他们肯定是了解到了你岳父是高省长，干爸是刘部长，如果这些功夫都没有做，是不可能非要你去兰江市任职的，所以，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要求你加入的。万一他们提出来，你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如果答应了，你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如果他们在工作中使绊子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的派系太需要政绩了，本来他们派系的力量就日薄西山了，前任大佬的失误，虽然不能全部归咎于他，但是大家心里都是有杆秤的。主要的是他们派系这些年一直是靠着大树在乘凉，再搞不好，就真的衰败了，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你的工作搞好了，是你的政绩，更是他们的政绩，所以我让你一心一意抓工作，将经济建设搞好，就是这个道理。” “爸，我有没有必要送他们一些礼物什么的？” “这是人情来往，与派系无涉的，私人的感情是凌驾于派系之上的。再说了，古人不是说嘛，多个朋友多条路，你如果想在仕途上走得更远，政治上的盟友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是越多越好。在一个人身份比较微贱的时候，交的朋友，往往是比较靠得住的。如果以后你到了上层，就不能只依靠自己的派系，而是在各派系中间寻找平衡点，取得大多数人的支持，这样才能搞好工作。” “爸，我明白了，您放心吧。” “以后遇事还是要多问，我们这些人在经济建设方面不一定比你强，但是都比你多混了几十年，有经验也有教训。” 午阳笑道：“爸，我就是站在你们这些巨人的肩膀上了。” “你这孩子，别奉承我们，我们作为老一辈，能够看到我们的政治生命在你们身上延续，就是莫大的欣慰了。” “谢谢您，我去招呼一下。”午阳说着就离开，白家岳父说：“午阳，我过了年准备去买一些锦鲤苗回来。” 午阳问：“什么是锦鲤？买了干什么？” “锦鲤就是红鲤鱼身上长了黑花、白花，还有的是没有鱼鳞，反正是很多品种的，是一种观赏鱼。以前大户人家的鱼缸里，或者是坪里的假山鱼池里，都养这种锦鲤的。” 午阳想起在京城那老板家里的鱼池看到过锦鲤，“现在很少看到这种鱼呀。” 岳父说：“现在是不多，可看这样的太平盛世，应该很快就会有人养了。我们家乡有这种鱼苗。我去买一些来放到鱼塘里面。以后你的宾馆里面要养了，捕去就行了。” “好啊，您去买吧，反正这里这么大水面。我们也不靠这些收入，赚了钱都是您的。” “过两年鱼儿大了，有了信息，你可要帮我销售啊。” 午阳笑笑说：“好的，我记得这事了。” 11点半，午阳就通知大家收钓竿了，然后就逐个收大家装鱼的网兜。结果于颖和张玲的父亲钓的鱼儿是最多的，他们以前就经常在缅甸的江里钓鱼，技术相当高。午阳开玩笑说：“两位岳父以后就多去渌江钓鱼，那可是真正的河鱼。” 于家岳父说：“你就将这些钓竿留给我们。等天气暖和了，我们就专门钓鱼了。保证以后就不用买鱼吃了。” 午阳拿扁担挑了鱼，边走边说：“只怕渌江没有缅甸的江里那么多鱼。” 章捷岳父说：“我们配制鱼饵是有绝招的，渌江的水流不是很急，比在缅甸应该好钓鱼多了。” 回到家里。还有几个菜没有弄好，几个岳父都要吃刚刚钓上来的鱼，午阳就赶紧剖鱼，弄了一个鲫鱼煮萝卜丝，一个清蒸鳡鱼，一个红烧鳜鱼，上了满满的一桌子菜。 大年初一上午。在黎世华罗红英的带领下，午阳和老婆孩子们都去给爷爷的坟拜年。一长溜的名牌汽车到了山上，刚刚下车，黎秋华也带领老婆孩子来了。 给叔叔、婶婶拜年，和弟弟妹妹打了招呼，就往坟墓走去。爷爷的坟墓已经修整过了。新雕刻了麻石的墓碑，立碑人一边，只刻了黎世华兄弟、姐妹的名字，午阳和向阳及曾孙辈的名字，就被“率孙儿、孙女、曾孙等”略去了。 拜了年。放了烟花、鞭炮，黎世华兄弟在聊天，午阳就和守仓库的安保公司员工说话。领头的认识午阳，笑笑说：“老板，你家祖先真是好福气，葬在这么好风水的地方，墓修这么好，还有这么多后人来祭拜。” 午阳说：“也就是图个心安罢了。爷爷不在了，其实什么都看不到的，什么也享受不到。大哥，你们没有回去过年啊？住在这里冷吗？” “老板，还好，你别看房子在外面看很小，其实里面有两间卧室，一间值班室都有空调，监控设备将整个山头都监控到了，也基本不用出去巡逻。我们一直是8个人在值班，两个人值24小时，就可以休3天的。” 午阳说：“你将那个兄弟叫出来，我给你们发红包，8个人每人1000块，钱不多，就是个意思而已。” “那就谢谢老板了。其实公司放假之前都发了2000块钱，初七上班还有开门红包。” “哎，公司是公司的，老板是老板的。这个冬天你们几个人守在这里，也确实辛苦了。大哥，你们现在每年有多少收入了？” “我在公司工作已经4年多了，光奖金每个月就有1千多，加上杂七杂八算起来，每年有5万多的收入，还有1万的年终奖。” “和其他单位的人员比，怎么样？” “在私营企业，应该没有比我们更高的了，弟兄们都舍不得这份工作，怕出了差错被开除了，所以工作还是挺认真的。老板，这里面存了这么多玉石，要什么时候用啊。” “不知道。现在这个溶洞里面已经运来了多少玉石？” “具体不知道，我记得前年运来了3趟，去年是4趟，每趟1500车，每车70吨左右吧。” 午阳说：“好像不对吧，我记得从第二次起，每趟便增加了车辆，有时候都是2000台汽车。” “老板，还有一些车辆是运去了本地和淮扬的加工厂，有时候就来的多一些，我们只负责守卫，也没有细数，安保公司是有明细账的。” “好了，我不过随便一问。大哥，你是否知道这个洞里面还能存放多少玉石吗？” “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像去年那样。应该还够存放两、三年开采的玉石。” “没事了，来，我给钱给你们。”午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了对方。这是他来之前就准备好了的。 叔叔黎秋华也过来了，“午阳，你们在这里发现了溶洞？大不大？” “挺大的，我们已经用来存放玉石了。叔叔，回来几天了，没给您请安，不好意思呀。” “请什么安呀，叔叔还不老，也没有时间陪你。过年了，这方方面面都得打点了不是？” “叔叔。这两年收获不小吧。” 黎秋华笑笑：“这要看跟谁比了。跟别人比算是大有收获，跟你比，就是九牛一毛了。” “叔叔您开玩笑了。您在建筑业、装修业和混凝土销售几大块，难道渌江还有谁可以跟您比吗？” “在渌江我的业务也不比你的大，可是我的业务全部是在渌江啊。而你的，已经是遍及全国了。再说了，午阳，你一个金融城的盈利，就超过了我全部的盈利呀。向阳，快给伯伯和大哥拜年。” 这时黎世华走过来了，听到他们说话。就笑道：“你们叔侄谁也别说谁，都是大老板了。” 黎秋华说：“哥，论老板还是午阳大，论名气就是你最大了，你是全国著名的慈善家了。老弟我是望尘莫及呀。” 黎世华说：“你年纪还不大嘛，我满了50岁退休后才开始搞基金会的。再过5年你才50，早嘛。” 向阳笑着说：“伯伯，午阳大哥，我给你们拜年了。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午阳说：“向阳。都快有大哥这么高了呢，学习成绩好不好呀？” 向阳说：“每次考试都是年级前三名，比你不差吧？” 午阳说：“比我好，我只能保证在前5名。向阳以后比我有出息。” “大哥，我爸爸说了，让我学本事，长大了也跟你一样有出息呢。” “好，，要比我做得更好。向阳，这些钱给你买学习用品。” “谢谢。你们大人说话，我跟侄儿们玩去。” 向阳走后，黎世华说：“向阳长大了，蛮懂事的。” 黎秋华说：“现在还是蛮好的，就怕以后到了叛逆期，不听话了。哥，午阳，看样子我也要走出渌江才行，要不然是没有什么大发展的。看看午阳能不能帮我一把，让我去你们兰江市发展。” 午阳笑道：“叔叔，你这个想法，正是我要跟您说的。我们兰江准备搞城市改造，看看您有没有兴趣。” “有啊，当然有兴趣了。” “那好，您过段时间就安排手下人过去，参与投标，您看是要市政府先给钱再进行，还是自己带资建设，我就好先将方案定下来。” 黎秋华说：“你们市政府能拿多少资金搞改造？” “现在是一分钱没有。不过以后会有的。” “那就还是我带资过去好了，靠你们的资金，是做不了什么大工程的，小钱我也看不上。午阳，到时候我还是不过去，否则人家一听姓名，就知道我们是一家人，对你影响不好，那个周典跟你很熟悉，就安排他带队过去吧。” 午阳说：“叔叔真是个做大事的人，气魄足，考虑又周全。叔叔，我觉得，叔叔应该开始投资实业了，是不是在城市改造工程的同时，也准备搞几家工厂？” “我还真不知道开什么工厂好，我是没有选中什么好的项目，你有没有这方面的信息？” “叔叔，您侄媳于慧娟在京城办了一个最新科技成果展览馆，您找她聊聊，看看有没有适合您生产的。您在选择时，一定要挑选技术成熟的，我这里的电动汽车，到现在还是在渌江用在公共汽车线路，没有外销，已经搭进去几个亿了。” 黎秋华笑道：“这也算是你为新型能源作的贡献吧，午阳，其实你并没有亏多少，你利用生产线组装的载重汽车，每年几万辆，利润足够补贴亏损了。我这两天就找于慧娟，不过还是先过去建设混凝土生产厂，再建设一个新型建筑材料厂，你跟朋友打个招呼，让他们在技术力量上予以支持。” “只要您过去投资，一切都好说。” 第四百一十二章 书房密议 初六下午，午阳和许彤彤、祝宝、祝贝一起回到了兰江市的别墅。 许彤彤呆在渌江也没事，就过来陪午阳，也要去探望一下父母。宝儿、贝儿在兰江住几天，就要去缅甸，到陈老板的矿山购买毛料，然后去参加翡翠公盘。 晚饭后，和董书记联系了，让段凯休息，自己开车去给他们拜年。进了门，董书记亲自在门口迎接，落座后，午阳拿出加工好的玉器递给了董夫人，又将自己带来的翡翠箫递给她。 董夫人说：“黎市长，你拿这么贵重的礼物干什么？” 午阳笑笑，“正好我表弟加工出来了，就带了一支，不成敬意，还请阿姨笑纳。” 董书记说：“午阳同志，这个玉箫的翡翠，比我们的玉器翡翠还要好吧？” “同样是玻璃种的，就是稍微绿得好看一点点。” 董夫人说：“这个东西我们也没用呀。” 午阳笑道：“嫂子，马上就有用了，你儿媳妇来了，她可是行家，也最爱吹箫。” 董平之这时从房间里面出来，和午阳打招呼，午阳估计他是在房间里偷听来着。“黎市长，你知道那女孩叫什么名字吗？她什么时候能过来？” “平之，还挺心急嘛。放心，她答应了就不会飞了，什么时候过来说不准，最晚应该在五一以前吧，那时候她过来，你这里正好就都弄好了。对了，女孩叫田玉。” “好，我明天就去注册公司。黎市长，你说注册资金多少比较合适？” “5000万吧，你没有这么多也没关系，我和财政局联系一下。让他们关照关照，通过就是了，将收费也免了。” 董平之说：“那就谢谢黎市长了。”说完就进去了。 董书记说：“午阳同志，我来打这个电话。财政局是你主管单位。让他们办私事，怕他们恃宠而骄。” 午阳笑笑。“书记，您过虑了，宾铁城这个同志很不错的，分得清楚的。” “午阳同志。越是不错的同志，越要严格要求，才能让他们不断进步。走，我们两个到书房里坐一会。带上茶吧。” 到了书房，董书记又关上门，午阳笑道：“书记，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这样保密呀。” “事关重大。又在酝酿阶段，不保密不行啊。午阳同志，省委滕书记找我谈话，同意我们增设一个副市长。一个市长助理，我们的意思，就是请你来提名，先开个书记办公会，然后在常委会上过，人大的工作由我来做，通过后报省委。” “书记，您在兰江市时间长，干部都熟悉，这个提名还是您来好一些。” 董书记笑笑，“午阳同志，我们之间就不讲客套了，我对常委会的掌控已经没问题，这次任命的是给你当助手的，你用起来一定要得心应手才行，所以我就不提名了。” “书记，那我就提出来，请您安排组织部的同志考察一下。我提名山屏县的县委书记邓启明为副市长候选人，团委书记利凝为市长助理候选人。” 董书记考虑了一会，“邓启明这个同志很不错的，工作能力和操守都可以，是以前老书记提上来的。我任书记以来，他一直在县委书记的位子上，其他都好，就是没有什么政绩，当然，我们整个兰江市的干部都没有政绩。” “书记，这也不能怪您和其他同志，主要是我们这里的自然条件太差，基础条件也不好，想让经济腾飞太难了。” “事在人为，你来了就有了希望嘛。午阳同志，对于这个市长助理的人选，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午阳笑道：“怎么，书记对这个利凝有不同意见？” “不光是我，恐怕其他同志都不会同意的。我们市缺少女干部，我们本来应该好好培养的，但是这个人学历太高，讲话书生味太浓，有一些与大家格格不入的味道，这就让我们为难了。午阳同志，我觉得吧，如果提邓启明上来，将牛富国改书记，让利凝下去当县长，锻炼一下，肯定以后是可以挑大梁的。” “也好，就是山屏县的干部眼瞪瞪看着可以升迁的路就被堵死了，会不会有意见？” 董书记说：“不怕，我们将其常务副县长提上来当团委书记，下面的干部还是可以跟着提升的。正好这个常务副县长比较年轻，刚满了40岁，在团委书记位子上历练一下，就是一个好人才。我想，市长助理的人选，是不是在其他县委书记中间挑选算了。” “书记，其他县委书记年纪都太大了，要不然干脆我从西南公司调腾燕过来好了。” 董书记笑了，“调腾燕我当然同意，但是她已经是副厅级了，而且工作经验也不足，不能担当如此重担的。我还是坚持调一个县委书记上来。” 其实在县委书记里面，还有两个是向午阳单独汇报过工作的，午阳之所以不想用他们，年龄偏大是次要的，主要是思想比较僵化，对发展经济信心不足。 “书记，您看看谁比较合适？” “我不提名，你只要在10个县、区委书记中间选，我都同意。” “好，那我提江湾县的胡长生了。” “行，我同意。胡长生虽然45岁了，但是各方面都不错的，就是脾气犟，认死理。你好好调教，还是蛮顶用的。” “书记，我还有一个想法，想跟您汇报一下。” “咱们私下就不用这么正规了，随便说。” “我想在市区的南部，兰江的两岸，设立一个高新技术开发区，划25到30平方公里的面积，来发展工业，作为市政府发展经济的快车。” “这是好事。其他城市都搞了高新技术开发区。只有我们市没搞，搞起来也好。不过，现在国家会不会批准呀？” 午阳说：“批准不批准，咱们先搞起来。等工业生产好了。产值有了，税收上来了。咱们市政府的钱袋子鼓起来了，上级肯定会承认既成事实的。” “你有把握？” “百分之百的把握没有，咱们总得试一试，不试就不会知道行不行。” “午阳同志。我是相信你的，政府就赶紧拿出一个方案来，我们也尽快将人事任命定下来，就按正处级来定吧。现在你也来提名，我们商量一下好不好？” “书记，我就不好再提名了吧，还是您亲自提名的好。” “午阳同志。现在这个高新技术开发区还是一个规划，以后能不能搞好，主要就是看干部是否得力。为了搞好工作，还不是我们相互谦让。分果实的时候，你要保举出确实能够挑起这个重担的人，我手里现在是不可能有这样的人的。” 午阳笑道：“书记，我们身边其实能人很多的，就是没有给他们平台罢了。我就想让强健兼这个开发区的书记，您觉得呢？” “行，让他将主要精力放在开发区建设上面，这个主任就让柴副书记提名吧。我明天就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争取在这个月月底开常委会，将这些都定下来，在3月份的人代会上面通过。” “好的，我安排人员尽快拿出方案来。” “午阳同志，修桥的事情，看来今年不行了，设计方案还没有拿出来，想在人代会上定下来都难了。”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设计方案又不是施工方案，地质勘探都完成这么长时间了，可能是过年放假耽误了吧，我明天过问一下。书记，还有一事，就是审计局的李有志，这个人太傲慢了，工作做得怎么样我不好评论，但是年前一直没有来过市政府。” 董书记说：“你不提起我也要跟你说，这个家伙不是不懂人情世故，据说是和省审计厅的厅长挂上了钩，准备调省审计厅，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我过几天有时间会让他赶紧调走，我是不会再做人大代表的工作了。” “原来是这样啊。” “你准备找个人接替他，调不调走，反正我都不准备用他了。这样的人，也是我应该吸取的教训啊。” “书记，我觉得财政局的副局长肖雅丽可以提上来，接替李有志。这个人对工作是比较负责的，既有原则性，又有灵活性，就是不知道操守怎么样。” 董书记说：“到审计局任职，最主要就是听话，中央要审计什么部门，省市要审计谁，照着做就是了，平时没事就多学习，不搞得人心惶惶就是好局长。我们就暂时记下，到时候李有志选不上，就将其作为候选人推出去。” “好的。书记，我明天上午来市委拜年后，还要赶到公司去，您有什么指示就让彭程打电话给我。” “你忙不赢就别过来了，不要耽误了工作。” “要的，常委们的办公室还是要走到的。书记，那我走了啊，多谢您的盛情。” “盛情就谈不上了，我估计你是自己开车来的，所以也没有拿酒给你喝，哪天我们好好喝一杯吧。对了，你还没有去滕书记那里吧，我和他约个周末，我们一起要酒喝去。” “好嘞，我就等着书记召唤了。” 初七上午8点，到了办公室，和崔德平说了两句客气话，崔德平说了拜年后，就笑笑说：“市长，各行局委办、各区县都送来了年礼，我都登记造册了，您请过目。” “你都收下了？” “不收不行啊，咱们市政府是一个整体，你不收，其他市长也就不能收，这不是没办法么。” “那就真没办法了。我看看，哎呀，这么多烟酒，怎么都是一件一件地送呀？你们这里是这个风俗习惯吗？” 崔德平笑笑说：“民间还是成双成对地送，咱们这不是官场嘛。市长，这些东西我也有一份，家里也要不了这么多，你的那份，烟酒、干货我都收起来了。鲜鱼、肉就只好腌起来了，还有一些活的鸡鸭、野鸡，就都养起来了。” “好了，我都看到了。以后碰到他们。我会表示谢意的，东西你就送到市政府招待所去吧。我自己不要这些东西。” 崔德平收好清单，又说：“市长，送招待所同样影响不好，不收钱吧。人家议论，收钱人家也议论。如果是年前，我们可以送到困难户家里去，现在年过完了再送去，人家又会议论说是干部们吃不完的，才送出来，还会联想到其他领导收了多少礼。你看看，如何是好？” 午阳笑道：“真是被送礼了一把啊。算了，左右不是，干脆就让段凯借辆汽车。送到钢铁厂去吧，慰劳一下工人师傅们。德平，没有送现金的吧？” 崔德平说：“现金肯定是有送的，不过应该都是私人送，多少肯定不会交到我这个秘书手里的。听老秘书讲，那些到办公室送什么汇报材料的，信封里肯定就是现金了。” 午阳说：“是送到我手上的，我肯定退掉，你就注意他们是否故意遗留在沙发上等地方，这可是原则问题。” “好的，我会注意的。市长，你喝茶。” 刚端起茶杯，项阳、强健、钟兰就进来了。 项阳说：“市长，我们给你拜年来了。祝你新年工作顺利，阖家欢乐。” 午阳作了一个罗圈揖，“大家一齐，一齐。你们是哥哥、姐姐，我应该先给你们拜年的，倒让你们先来了。” 钟兰说：“你是我们的领导，我们当然要先来了。老板，家里人都好吧？” “都好，多谢挂念。” 强健说：“市长，我们都是你的工作人员，过年都没有打电话，你不会不高兴吧？” “怎么会呀，讲老实话，我最喜欢安安静静过年了，要是你一个电话，他一个信息，弄得电视看不成，饺子也包不成，不免心里烦躁。” “是啊，我们就是这样想的。” “正好你们三位都来了，我就将近期的工作安排一下。钟兰，现在花卉、果树、药材都要栽种了，你就带领有关部门的人员下去，进行督促，不要误了农时；老项你就督促一下城管局、规划局，尽快将城市改造的规划拿出来，告诉他们，最近要在常委会上讨论，要上人代会，还有就是建桥的设计方案，也不能久拖了；老强，你就负责写一个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党委、政府的构架出来，也要在最近的常委会上讨论。” 强健说：“市长，我们都没有搞过这个，我是否可以去其他市抄过来？” 午阳说：“抄吧，只要别把兰江市抄成别的市就行了。” 说得几个人都笑起来了。 很快，几位副市长都来了，大家作揖拜年后，午阳就说：“我们赶紧去市委那边拜年吧，要不然行局委办的同志来了，我们就走不开了。” 临出门，让崔德平在办公室值班，来了人，就转达谢意。 市委、人大、政协、军分区走了一圈，自己开车到了公司，已经是10点半了。看见他来了，汤小龙赶紧泡茶，还没有落座，副董事长周国平、总经理余珮璋、常胜、腾燕和其他董事就立即赶过来了。 说了几句过年的话，就扯到工作上了。 周国平说：“董事长，我们公司从12月份起，满负荷工作的，有了6个分厂，只有一个分厂在80％左右了。12月份的盈利有2.7亿，元月有3.5亿，2月份没有放假，利润应该不会低于3.8亿。” “太好了，大家辛苦了。” 余珮璋说：“董事长，我们的新厂建设也快完工了，输电线路目前都已经建好了，正在进行设备安装，预计在3月初全部投产。” “上次的贷款用完了吗？” “没有，还剩下两个多亿，加上盈利，现在账上有6个多亿。董事长，你别以为我算错了，其实是购买矿石用掉了。我们商量，是不是将6个亿的贷款还了。”腾燕说。 “现在还贷？我们后面的生产和修建公路怎么办？” 常胜说：“我们修建那条12公里的公路是不要多少钱的，太远的地方就暂时不修，资金可以从销售产品的回款中间出来。董事长，欠债过日子总不是个事。” 午阳笑道：“你真是老实人啊，人家只要能够贷到，就没有考虑归还的。腾燕，咱们公司的股票现在是什么价格？我的想法，就是将6个亿都购买公司的股票。” 腾燕说：“就是5块多，正好可以购买一亿股了。” “同志们，你们发表一下看法，觉得怎么样？” 周国平说：“董事长，买卖股票风险太大，我们是工厂，没有必要炒股的，只要新厂建好了，我们就不愁利润了。” 常胜说：“我是同意董事长办法的，虽然股市有风险，但是也有机遇，搏一搏还是可以的。” “其他同志呢？”午阳问。 余珮璋说：“我也同意搏一搏。” 周国平说：“那就干一场吧。要么我们迅速富起来，要么就当新厂晚生产了两个月，反正股市也不会血本无归的。” 午阳说：“这个事情搞好了，是大家的功劳，搞砸了，我个人负责，我向总公司作检讨。反正咱们是国有企业，就是亏了，也不会破产的，就当是交学费了。腾燕，你去财务信息部问一下，上市公司应该都有证券市场的账户的，看看我们公司是不是也有。有就将资金转过去，没有就赶快去开设账户，下午就可以吃进了。” 腾燕领命走了，周国平笑着说：“董事长，好像你对买卖股票很感兴趣，是不是在股市屡有斩获？” 常胜说：“黎董在渌冶集团时，不管在股市，还是在期货市场，公司都是有收获的。老板，去年渌冶集团在股市收入了多少？” “不多，不到200个亿。不过去年我们的生产利润也超过了100亿，就是没有股市的盈利，我们也是一家效益很不错的公司了。” 滕燕说：“那么多呀，你们不是上市公司里面效益最好的公司了，股票肯定涨得很高了吧？” 午阳说：“我们没有准备将利润都做进去，留钱给职工搞福利。炒股不会是常有的事，盈利还是要靠生产。咱们公司以后的利润也会有不少，所以我主张买自己的股票嘛。” 周国平说：“董事长，我不想赚那么多，能够赚6个亿，就是大丰收了，就等于是我们生产了14个月。也好向总公司和股民交差了。” “老周，我们除了交差，更应该增加工人工资和福利待遇，不能老让工人在温饱线上徘徊。” 常胜问：“老板，你计划今年给工人们增加多少收入？” “我们去年是人平两万五吧，今年不能增加太多，就翻一番好了。” 第四百一十三章 城市发展规划 余佩璋说：“老板，你这么说，是不是有把握？我们能不能跟工人们这么说？” “就是这么宣传好了。不过只能是平均，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多的。同志们，等咱们的新厂开始生产以后，我们就要进行工资改革，将你们的工资都提上来。老周的工资不能低于年薪120万，就是腾燕的年薪，也不能低于50万，副处长一级的，都要达到月薪1万块。” 腾燕笑着问：“董事长，你自己呢？” “我还是拿政府公务员的工资算了，在渌冶集团，我也是这么拿的，就不坏了这个规矩了。” “那怎么行？我们怎么好意思拿那么多？”周国平说。 “你们需要付出的艰辛和努力，都比我多，这是应该的。我在市政府还任了职，当然只能按政府工作人员的工资标准领了，不然人家会怎么看我呀？” 余佩璋说：“那还是算了，董事长不要就不要吧，免得坏了你的清誉。” “多谢理解。腾燕，怎么样？” “财务信息部经理请你过去给指令，没有你的亲笔签字，他是不会转账的。” “好，我这就过去签字。腾燕，你从今天下午开始，就要坚守在吃进股票的现场，不能离开的。以后什么时候抛出，也请听候我的安排。” “没问题。我就是做具体工作的，一切听从安排，这样也好，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腾燕笑道。 “看样子还是不相信我，也难怪，没有真金白银，是难以让人相信的。腾燕，你们还没有公布年报吧？” “没有。” “好。等你建仓了以后再公布也好。我是这样考虑的，我们暂时不公布建设新厂的事情，因为我们的投资都不是公司自己的，这笔资金的来源是无法说清楚。我们就还是按没有这笔资金来公布，是亏损多少就公布多少。如果到了年底，在扣除了这30亿的拨款、偿还了6个亿的贷款以后，还有盈利的话，我们就是靠借鸡生蛋成功了。” 腾燕说：“董事长，这样的话，我们的股票价格就上不来的。” “没事，股价是靠炒上来的，你们可以对拉嘛，只要有了题材。不一定需要业绩支撑的。再说了，公布一季度报表的时候，肯定就是盈利了。我们能够这样短时间内扭亏为盈，就证明了我们的盈利能力，是会受到股民追捧的。我们在12月左右再发布消息。说将按10送10的比例分红，同时将建新厂的事情公布出来，那我们就是一家业绩不错的公司了。” 周国平说：“董事长，我们将30亿的拨款扣回来以后怎么使用？” “不知道你们认为怎么使用好，我觉得吧，最好就是建房子，不管是在职的。还是已经退休的，每人一套房子，反正将这些钱都补贴进去。” 余佩璋说：“董事长，我们还要修公路呀。” 午阳笑道：“我在政府，企业向政府缴纳税款，公路就应该政府来修。我们企业只修工厂进出的路，不是很长，不用多少钱。” 腾燕说：“董事长，好像政府也很穷吧，哪有钱来修公路？也许等到政府有钱修公路了。我们的矿山也开采完了。” “开玩笑，如果我当市长，市政府还是没钱修公路，那是不可能的。告诉你们，我准备在雨季就将勘探设计工作搞好，只等旱季来临，就马上开工。” 周国平说：“董事长，如果公司将30亿扣出来，我们也不必要急于建房子，借给市政府修公路吧。市政府对市民欠账太多，你作为市长，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能光是好了我们公司。” “好，如果需要就借吧，不过我是会按照银行同等利息还本付息的。公司和市政府都是我当家，亲兄弟明算账。老周，你们去看望了生产一线的工人师傅没有？” “去了，我们大年初一就去了。” “那就算了，我也懒得去了，在食堂吃饭后回市政府。” 周国平说：“董事长，我们聚一聚吧，花不了多少钱。” “不行，自己内部人，没有必要讲究这个，能省一点是一点。不过，个别同志升职了，请请客我还是不拒绝的。” 腾燕笑着说：“我早就想请客了，就是你忙不赢，今天正好人都齐了，我们去市里最好的酒店。” 午阳说：“这还差不多，不是铁公鸡。你们准备，我过去签了字就走。” 签字出来，看见腾燕叫了党委书记尹东平，工会主席孙振球，办公室主任韦伯俦，秘书汤小龙自然是要去的。 到了酒店，点好酒菜，午阳起身上厕所，汤小龙看见了，赶紧起身带路。路上，汤小龙说：“老板，对不起，枉费你一番美意了。” 午阳停住脚步，问：“怎么啦？” “你安排我去腾冲赚了钱，又让我有了与腾燕接近的机会，这次我过年还到腾燕家里去了。” “这样很好嘛。” “相处很融洽，过程很浪漫，结局很悲惨，这就是我们这次恋爱过程的写照。” “怎么啦，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们相互都了解了，说要耍朋友，自然就住到一起了。可是我这身体特不争气，怎么样都起不来。” “以前是这样吗？” “不是，一切正常的。元旦在腾越遇到了前女友，还闹腾了几个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腾燕这里就不行了。” “是她不够温柔体贴？” “也不是。她虽然未经人事，还是体贴入微，她父母对我也很好，我身心都很放松，应该不存在障碍的，可是试了多次就是不行。” “我看还是心理有问题。不行就算了吧，你们有缘无份。你要摆脱这段阴影，再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好的，老板。对不起啊。” “这有什么好说的。” 回到包厢，还没有上菜，午阳说：“同志们，我准备提汤小龙为办公室副主任。你们看看有什么不同意见？” 大家都说同意，午阳又说：“好，那就请行文定下来。我知道在这个场合讲这个不好，可是我这段时间不会经常来公司。公司有你们这些人管理，我是很放心的，以后有事情就让小汤打电话给我。” 酒菜上来了，午阳因为要自己开车，就提出不喝，但是大家都不干，腾燕说：“这里离市政府不到1公里。喝酒后，车子就停在这里好了。” “好吧，大家就敞开了喝，只要你不心疼就行了。” “开玩笑，请客哪还有心疼酒的。大家一人一瓶。不过我和孙主席喝红酒。” 余佩璋说：“孙主席身体原因不能喝白酒就算了，你就不行，得跟我们一样，喝不完的，你自己找人代。” 腾燕笑笑说：“在座这么多男士，有没有自告奋勇怜香惜玉的？” 周国平说：“也只有咱们董事长了。” 午阳说：“好吧，今天是你请客。你要是喝醉了，就买不了单了，我就当一回护花使者了。” “那就谢谢董事长了。来，我先敬各位一杯，祝大家新年万事如意，身体健康。”腾燕说着就端起酒杯。跟大家一一碰了，仰脖喝下去。 腾燕豪爽，桌上的气氛就热闹起来了，午阳是和大家第一次喝酒，感受最深的。是企业干部喝酒比政府官员痛快多了，不需要什么说辞，酒杯一碰就干了。喝完了自己的一瓶，看看大家的酒瓶，除了腾燕的还剩下半瓶，其他人都不多了，就说：“大家吃点菜，后面的酒慢慢喝好了。” 大家就慢慢吃菜，聊天，还好，没有一个过量的。午阳现在功力增长了，在大家不经意间，就将酒精从手掌心逼出来了，那条小毛巾，就跟从酒精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回到市政府，刚在停车场停好车，就有人走近，“市长，我给你拜年来了。” “你是谁？” “市长，我是李有志，审计局的。对不起，前段时间比较忙，一直没有过来汇报工作。” 午阳停住脚步，“是李局长啊，幸会。拜年可不敢当呀，汇报工作，就不必要搞那些虚头八脑的事情了。只要人代会通过就行了。” “市长，看来你对我误会比较深啊，能不能给我解释的机会？” “跟你说白了吧。政府工作在市委的领导下进行，我和你今天才认识，谈不上误会，这大过年的，咱们别说不愉快的话好吗？” 李有志笑笑，“那就谢谢市长提醒了，我改日来汇报工作吧。市长，您忙着。” 午阳点点头，目送李有志开车走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听明白没有。 进了办公室，胡建华就进来了。“市长，给您拜年了。” 午阳站起来，双手作揖，“胡大局长，新年好。请坐。” 胡建华刚坐下，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档案袋，双手递上，“市长，这是我的工作汇报，麻烦您看看。” 午阳笑着没有伸手，“老胡，快收起来，让人看到不好。你还不了解我，我是不收这些东西的。你们局年前送了那么多礼物，我都收下了，还没有谢谢你呢。” “市长，那是局里的，这是我自己的一点心意。” “心意也不行，这是我的底线，请你谅解。老胡，这样的事情，以后做都不要做了。我使用干部，只看工作。工作有成绩了，少不了论功行赏的。对了，那个胡长生是你兄弟吗？就是那个县委书记。” “是我远房堂兄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好，你们兄弟工作能力都不错，要为兰江市的建设多出力。一个地方经济建设搞好了，就是出经验、出干部的地方，我们现在身处经济最落后的兰江，打了翻身仗，上级领导自然会知道。” 胡建华说：“谢谢市长看得起。市长，我们兄弟以后都是跟着您干，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就是了。” “好，老胡。你们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了。我对你们的要求，除了努力工作以外，最要紧的，是操守一定要好。千万不要乱伸手。以前如果有过什么问题，赶紧处理好，以后不能再犯了。你想想，你们如果掌控了一个县，万一因为什么问题垮掉了，就是很大的损失。” 胡建华说：“我一定会注意的。” 午阳笑笑，“也不是让你们不食人间烟火，当清教徒。我在西南公司设立了一个廉政基金，你们有什么困难，只管开口就是了。基金多了，适当的时候，也会给你们一些资金，或者置一些产业，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 “市长。您考虑得太周到了。讲老实话吧，我自己还是可以管住自己的，可是老婆就有点喜欢和别人去比，比不上显得很无能，很窝囊一样。以后有了基金会，我就可以理直气壮教育老婆孩子了。” “好，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老胡，你们那个规划搞出来没有？” “搞好了，我带了u盘来，您是不是现在就看看，给我们提提意见，好回去修改。“ “好。插在电脑上吧。老胡，我们都是南方人，就不要用您字称呼了，还是用你字吧。” “好的。市长，我来操作。解说给你听好吗？” “行，这样更快一些。” 胡建华点开文件，“市长，你看，这就是我们市，沿着这条江，河东是市区，河西是乡村，除了少许菜地，就是山区了。市区中心分为东、南、北3个区，外围就是郊区了。整个城区主马路是南北向3条，分别是中山路、人民路和建设路，其中中山路最长，市区有12.8千米，连接北边出城的主要公路，东西向3条，最长的是长江路，8.5千米，连接东城区出城的主要公路。” “你们的规划是什么样子？” “市长，现在这6条马路两边都建满了房子，路面也不是很宽，只有30米，人行道倒是比较宽，各有两边20米，我们规划将人行道两边各减少5米，就可以增加10米的路面，如果还要加宽，就得拆房子了，那将是非常巨大的工程，几乎要将市区的建筑物拆掉一半。” “那人行道还能不能再减少5米？” “再减少5米，就必须移栽行道树。这些大树都是很多年了，移栽不一定成活。” “我记得都是一些法国梧桐吧？” “基本上都是，还有就是一些榕树、木棉树和一些热带树了。” “法国梧桐不好，春天开花的时候，花絮容易进入呼吸道，引起呼吸道感染，甚至可能致癌。我们在近年内都要砍掉，栽种适合我们这里气候的树种，现在趁城改就将其砍了吧。如果要毁掉一些花坛，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市长，我们预计，即使这样，5年之后，我们城市的马路，还是会出现频繁堵车。” “你们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意见，是修一条沿江路，在最东边修一条南北向的主马路，这样南北向就有5条主马路了，东西向除了在最南和最北各修一条主马路外，还要将6条小巷拓宽，拉直，这样城区的交通就不会有问题了。” “能够保证10年之内不堵车吗？” “不能，如果要保持城区交通的畅通，必须另辟蹊径。” “说说，什么另辟蹊径？” “我想，今后城市的发展方向，除了现在的城区以外，必须向河西发展，除了现在设计中的大桥外，还要修建接通长江路和新华路的桥梁，将企业和居民区向河西发展。” “好，老胡，你确实动了脑筋，很具前瞻性，你将这些写进规划没有？” 胡建华说：“没有，我考虑如果这样规划，不知道得需要多少资金，市政府也肯定为难。” “你现在的方案，需要多少资金？” “市长，如果不算马路两边的建筑物，光是修筑这10条马路，总长108千米，加上拓宽小巷，大概需要120亿。” 午阳说：“我们如果将新修的马路交给开发商，市政府只负责现有马路的改造，需要多少资金？” “我算一下，现有的马路总长是52千米，加上小巷，大概需要68亿。不过拓宽、加长马路后，城区将增加40余平方公里的面积，这些地皮就是60000亩，如果按每亩10万计算，应该可以收回60亿的资金。” 午阳笑道：“每亩10万，哪有那么便宜的地皮？咱们将地皮划成块，一块一块地拍卖，出价高者得，起拍价每亩不能少于20万。” “市长，你的意思，是不拆公路两旁的建筑了，那些棚户区要不要进行改造？还有就是拉直小巷时，肯定要拆掉一些房子的。” “棚户区的改造，这次也纳入城市建设里面来。你这个图上都进行了标注，也是这个意思吧？” 胡建华说：“改造棚户区，必须拆迁很多居民，这必须由市委、市政府下决心，我做规划，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 “涉及到的居民多，只要我们制定出妥善的拆迁方案，始终把群众的利益摆在前面，肯定就能够搞好的。棚户区的地皮，都是在老市区，肯定值钱，我们补偿了居民，还是有钱赚的。” 胡建华说：“市长，这样一来，我们就有资金修桥了，如果同时修建3座桥梁，河西的地皮就是无限大了。” “怎么可能无限大？我们的原始森林也不要了？” “嘿嘿，河西并不都是原始森林。原始森林主要是在靠南部，北部和西部，是下面的县里的地盘，都是山区，隔他们县的人口稠密地区还有一段距离，也有10来万亩，足够我们市里发展了，就是必须建桥梁。” “那我们就同时修建5座桥梁，每座桥梁的投资在3个亿左右，20个亿应该可以搞好。我们以后对所有车辆加收桥梁建设费，每台车一年收800至1000元，这对有钱买车的人来说，不是大数目，对于市政府来说，就不是小数目了。” “市长，这个似乎没有必要了，我们在河西的地皮，如果按每亩20万，就是200个亿了，市政府就有钱了。” “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这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应负的社会责任，你就按这个修改规划吧。” “好的，我回去马上修改，明天再送过来。” “行，要安排人着手准备招商，现有道路的改造，也要准备进行招投标。事情很多，靠你自己做肯定忙不过来，要充分调动局里人员的积极性，才能把工作做的又快又好，你自己把把关就是了。工作做在前面了，就是工作能力强，做在后面，同样是做这么多事情，就是缺乏主动性。” “谢谢市长指点。我先告辞了。” “好，我送送你。辛苦你了。” 送到办公室外，就看见财政局长宾铁城、规划局长明涛、山屏县邓启明、牛富国、团市委利凝都来了，在崔德平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呢。 第四百一十四章 彤彤学炒菜 午阳笑笑，“不好意思，让你们几位久等了。胡局长，你好走啊。” 宾铁城说：“我们来之前，也没有打电话，就是来拜年的，也没有其他事情。” “噢，那我们就一起聊聊好吗？” 邓启明说：“好的好的，说不定马上又来人了。” “邓书记，牛县长，还有宾局长、明局长，谢谢你们送来了那么多礼物，你们的意我领了，不过物资我都让司机送去工厂了，以后你们就别送给我了。我家不在这里，收了不好处理，我也没有东西送给你们。” 宾铁城说：“市长，这是多年以来形成的规矩了，你不收就让我们为难了。” “宾局长，你送别人就是了，我是自己不要，你也没有必要跟别人说嘛。你送我的秘书、司机都可以，就是不要送我，你们送了，我反而不高兴了，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了。” 宾铁城说：“好的，以后都不送你了。” 邓启明说：“我们县也不送了。” 利凝说：“市长，我们就没有这笔资金，我还准备说明一下的，这下也没事了。” “利书记，还是要将精力放在工作上，以后所在单位有这个条件了，常委和他们身边的秘书、司机还是要送的，人家不是说，谁送了不记得，谁没送就记得嘛。” “市长，你刚才还不是批评宾局长他们吗？怎么现在又要我去送了？”利凝笑道。 午阳笑道：“你还是要多学学辩证法，这叫做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不高兴收礼，就送给高兴收礼的。” 这时胡长生又进来了，宾铁城说：“市长，你这里客人多，我就先走了。” 午阳站起来握住宾铁城的手，“谢谢你了宾局长。请代问伯父、伯母好，给二老拜年。” “谢谢市长了。你请留步，请留步。” 送走了宾铁城，邓启明和牛富国也站起来要走，午阳笑笑。“你们拜年后，尽快回去督促县里的生产，千万不要误了农时。” 邓启明说：“市长，那我们就先走了，县里隔市里远，我们就多打电话汇报工作吧。” “好的。你们慢走。”握手后，邓启明和牛富国走了，午阳才顾得招呼胡长生。 “胡书记，什么时候来市里的，新年是在哪过的呀？” “市长。我的老婆孩子就在市里，大年三十在县里值班，初一早上回来的。” 利凝说：“胡书记，县里还要值班呀？” 胡长生说：“当然要留人值班，万一遇到突发事件或者自然灾害什么的。就可以安排处置。就算是什么事没有，碰上停水、停电，我们就好协调一些。” 利凝说：“县官真是当父母一样啊。” 胡长生说：“市长，明局长他们有事，我就先走了。” “那你就好走，尽早赶回县里安排生产吧。” “好的。” 利凝说：“市长，我也走了。” “好。今天客人多，就不留你们了。” 剩下一个明涛，看午阳送客后，就赶紧说：“市长，你也忙不赢，我就长话短说吧。我今天一是给市长拜年。二是汇报一下工作。我们局和城管局联合搞的那个规划，已经交给胡局长了。” “他已经报上来了，我进行了初步的修改，让胡局长再润色一下。你们这个规划搞得很好，你们两个局的同志是动了脑筋。下了功夫的，我很满意。你回去以后，再和建设局的同志联系一下，3个局拿出一个施工的草案来。” 明涛说：“我明天就去建设局联系。市长，规划局是你亲自主管的部门，我和局里的同志们，都会一起行动听指挥的，请市长放心。” 午阳笑道：“明局长，你今天就是这句话最要紧吧？” 明涛红了脸，笑笑没吭声。 “这样很好。努力搞好工作，如果以后局里的工作，都跟这次一样，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使用干部，只看工作，工作得到了我的认可，就看操守了，两样都好，就是优秀干部了，德才兼备嘛。这样的干部不提拔，是对我们事业的损失。” 明涛说：“那我就谢谢市长了。我会努力工作，为市里的经济建设出力的。” “好，你忙去吧。” 送走明涛，刚刚喝口茶，国土资源局的鲁局长来了。 “市长，给您拜年啊。” “鲁局长，不敢当，快请坐。德平，上茶。” “市长，别客气，如果您没什么吩咐，我坐坐就走。” “坐会聊聊天嘛。鲁局长，去年底今年初，你们局完成了大量工作，辛苦了。” “这是我们份内的工作，应该的。” “今后几年，市里将面临更多的国有土地转让的工作，你们要教育好干部，做好思想准备呀。” “也没什么，局里的干部多年没事干，现在才真正做点工作，不会累死人的。” “好，你这个局长都这么说了，肯定就没问题了。” “市长，您忙着，我走了。” “好，我送送你。”午阳从台板桌后面站起来，跟鲁局长握手，将其送出了办公室。 对这个鲁局长，甚至对国土资源局，午阳都是有看法的。上次西南公司征地，刘炳秋征地，他们是索要了的，具体多少金额午阳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会说出去，但是心里已经有了换将的想法。 经过了解，鲁局长是老市长的人，老市长虽然不在本市了，可人家是升迁走的，对他的部下，就不能肆无忌惮地撤换。作为政府主官，也不能动不动就将手下人投入监狱吧，那样做且不说会给政府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以后自己肯定就是孤家寡人了，谁都会敬而远之的。 很快，主管的其他部门的主要领导都来了，一些不是主管的部门领导也来了。市委常委的大部分成员都来了，午阳迎来送往的，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回到家里吃晚饭，许彤彤说：“午阳。我开始学炒菜了，你尝尝，看看哪个菜是我炒的。” 桌上3个青菜，一个西红柿鸡蛋汤，午阳都试了试，摇摇头，“分不出来，味道都很好。” 彤彤在午阳脸上亲了一口，“真的啊？不过都是宝儿、贝儿手把手教的，应该还算是她们炒的。” 午阳笑笑：“你的实习作品就这么好。以后可不得了了。” 彤彤从宝儿手里接过饭碗放到午阳面前，瞪着大眼睛看着午阳吃饭。午阳习惯了多吃菜，三下两下盘子里的菜就去了一小半了。看见彤彤还没有动筷子，就说：“怎么还不吃？” “我看着你吃的那么香，就知道菜是真的能吃了。” 午阳笑笑。“来，我喂你们3个吃。” 说着就夹菜先从彤彤喂起，然后是宝儿、贝儿，最后自己也吃了一口。接着又从贝儿开始，轮流喂了几圈，3个青菜就都吃完了。几个人的饭还没动，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贝儿还要去炒菜，被午阳拉住了，“就用西红柿鸡蛋汤泡饭好了。” 吃过饭，等她们收拾了碗筷，午阳要出去散步。3个女人都不干。 宝儿说：“这个别墅没单独的围墙，出去怕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就算了吧。午阳，还是你和彤彤姐先洗澡吧。” 彤彤笑笑，“宝儿。还是你们先去吧。自从跟了午阳，就没有看到他晚上休息过。午阳，这样对你的身体有没有不良影响？” “暂时不知道，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舒服。以后有什么不好再说吧。” 彤彤说：“午阳，我看书上说，这样长时间，会得前列腺炎的。以后我们还是别这样了，满足了就行了。” 贝儿说：“还是彤彤姐体恤午阳，我们就觉得午阳武功好，无所顾忌了。” 午阳说：“你们马上要离开，一别又是几个月，就别顾忌了。宝儿、贝儿，我这几天让你们都怀上孩子吧。” “别，午阳，我们姐妹还要挣钱呢。”贝儿说。 宝儿说：“午阳，先让彤彤姐怀上孩子吧，我们还小。” 彤彤说：“午阳，你没让小雅给宝儿、贝儿钱吗？” 午阳笑道：“小雅没给，可是我给了，她们又还给我了。” 贝儿说：“彤彤姐，我和宝儿的钱比你们都多，不过是我们挣来的。我们还要跟午阳比谁挣的钱多呢。” 许彤彤说：“你们两个加上那些姐妹，才12个人，午阳的公司，12万人都不止，你们怎么能够比得上呀？” 宝儿说：“也未必，不过到了彤彤姐这个年龄，我们就生孩子了。午阳，我们还是将附近这片别墅买下来吧，也就是108套，跟我们买下来的12套是一批的，还没有卖出去。” “要多少钱一套呀？” “600多万，只有300多平米，建筑质量一般，不过姐妹们来了，就都有住的地方了。” “好，先买下来住吧，过段时间原始森林里面的别墅建好了，说不定这里也涨价了，你们又赚了。不说了，洗澡喽。” 第二天一上班，眼睛红红的胡建华就来了，手里还抱着一卷图纸。“市长，昨晚上我们都搞好了。” “这么急干什么？看看，眼睛都熬红了。” 胡建华笑笑，“反正就是这个事，搞好了就休息呗。市长，现在有没有时间，我再解说一下。” “好，我们看看吧。” 胡建华展开图纸，午阳看见城区马路的改造地段都标记好了，就是河西都画了草图，字迹很大，标图醒目，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老胡，有文字说明吗？” “有，在这里。”胡建华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纸，递给午阳。午阳接过看了几页，各种需要的数据都很全面、详细。 “好，老胡，不用你解说了，我自己看就行了。你坐，德平，赶紧上茶。” 崔德平端了茶进来。递给胡建华，“市长，刚才董书记秘书彭程来电话，董书记请你9点钟参加书记办公会。” “好。你让段凯准备车辆，我们早一点过去。” 胡建华说：“市长，你要开会，那我走了，有事你让崔秘书打电话给我。” 到市委小会议室，时间还有10几分钟，市委秘书长李桂和已经在里面了。 “市长，你还带着这么大的一捆纸干什么？” “是关于城市改造的，请董书记和柴书记过目的。秘书长，今天董书记召集会议。所为何事？” “不清楚，我就是来作记录的，想必是为常委会作准备吧。市长，你这个城市改造的规划，可是要上常委会？” 午阳笑笑。“我也不清楚，反正是要向书记汇报的，带了来有备无患嘛。” 两人说着，柴荣来了，进门就说：“市长，没去你办公室拜年，对不起了。” 午阳笑道：“柴书记。咱们就不要来这些繁文缛节了，我们昨天上午不是已经互相拜年了么。” “那是，我昨天也确实走不开。在兰江工作多年，朋友熟人、同事特别多，放假时都没走，只好上班了再串串门。” “没办法。咱们中华民族最注重礼节，春节又是大家都看重的，我回家过年，初一到初五就没在家里吃过饭。亲戚、朋友，以前的同事、领导。谁家里都得走走。今年过年不回去了，接父母妻儿到这里来。” 柴荣说：“让家人来我们这小地方过年，只怕委屈了。” “柴书记此言差矣，你我在此地为官，怎可妄自菲薄？更何况我家人都是普通人，也不是大地方的人。” 董书记进来，3人都站起来迎接，董杰双手往下压压，示意大家坐下。 “同志们，今天我们的书记办公会，是要为常委会和人代会作准备的。主要工作有这样几个：一个是人事安排，二是城市建设和改造工作，三是设立高新技术开发区的计划。下面我们就一个个工作来吧。” 午阳说：“书记，我建议先研究城市建设和改造的工作。” “为什么？” “因为我们在作城市建设规划时，涉及一些人事工作，所以先研究工作，再因事设人，就方便多了。” 董书记笑笑，“好，这样倒是一条捷径，你先说吧。” 午阳就展开图纸，就规划解说了一遍，最后说：“因为要加宽加长城区马路，扩大城区，所以原来的郊区就没有必要再设了，让城区直接与各县接壤，反而少了很多羁绊。以后市区要扩大，就容易多了。” 柴荣说：“这样一来也好，我们就不要设立高新技术开发区，直接将开发区的地盘给郊区管理就行了。” 董书记说：“将郊区的行政机构搬迁至开发区是可以的，但是我们必须考虑一下，郊区现有的同志中间，有几个是懂工业的？郊区有什么工业？所以行政机构可以搬迁，主要人员是必须换的。还有，开发区必须建立高效的办事机构，裁撤那些不必要的结构。午阳同志，开发区的机构设置方案搞出来没有？” “没有，我昨天才安排强健的，没那么快。” “也是，昨天才上班的，不可能有那么快的。午阳同志，柴荣同志，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将城市建设方案和建立开发区的设想并在一起研究了。柴荣同志，对午阳同志搞出来的这个方案，还有不清楚的地方没有？有就让午阳同志再解说一下。” 柴荣说：“书记，我弄懂了，我也十分赞成这个方案，就是担心我们能不能请来那么多投资商，能不能卖出去那么多的高价地皮。” “你这个担心不无道理啊，我也有这个考虑。午阳同志，你说有没有问题？” “有市委的支持，就肯定没问题。不过我建议，我们的工矿企业，要尽量往河西发展，在老城区，就要多建学校和商业网点，多种树种草，建成一个宜居城市。” 董书记说：“这样好。老城区的扩建，牵涉到很多村民的拆迁，我们也要定一个大盘子下来。” 柴荣说：“书记，我们定下来以后，就要组织人员进行录像，现在的房子都要给予赔偿的，但是不能让村民建新房子了。村民的房子以前可能没有房产证，我们都必须承认既成事实，要不然会造成不稳定。” 董书记说：“柴荣同志这个意见很重要，我觉得在补偿方面，要尽量往高了算，要让大家在拆迁后，都能够买得起新楼房。午阳同志，你讲一下具体的价格。” “具体的补偿价格，我建议以安置房的价格为准，安置房的价格是每平米8000元的话，就不能低于这个数。村民的房子可能比安置房要大，剩下的钱，他们要装修，要生活。说到生活，我建议在补偿房子的同时，还要按人头给予补偿，或者就叫安置费，就按每人30万吧。在发放了补偿款后，有关部门要建立统一的档案，以后将不再安置。” 董书记说：“很好，午阳同志对民生很关心，我这个当班长的，就再加一点吧，安置费再加5万。这些拆迁户也可怜哪，人都说故土难离，他们离开家园，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土地，年纪不大的，以后可以靠双手养活自己，那些老弱病残的人，这些钱就是活命钱哪。午阳同志，你在安排国土局等部门进行拆迁时，让他们的手一定要松，政府现在是困难，可是政府有挣钱的机会，村民以后就难了。” 午阳说：“书记您真是一个仁慈的长者啊，我一定会贯彻好您的讲话的。” “我是农民的儿子，心里头装着乡亲们哪。这些年我们的工作没做好，心里有愧啊。现在来了你这个经济强人，自然要多为乡亲们着想了。再说了，也是维稳的需要嘛。” 第四百一十五章 书记很民主 午阳说：“书记，柴书记，我觉得，在建安置房时，还是可以压低一些价格的。我们的水泥很快就生产出来了，钢材也只要两个月就生产了。再加上建设安置房的地皮价格，政府可以适当少收费，每平米降2000块是不成问题的，这样乡亲们就还可以赚一些差价。” “好好好，午阳同志，这才是我们这些领导干部应该想的事情，时刻为了人民的利益着想，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是我们党的宗旨，靠什么来体现呢，还不就是靠我们这些做具体工作的人嘛。柴荣同志，这个规划和方案就这样通过了。下面我们研究人事工作。我提议改郊区为开发区，以后再报上级批准设立高新技术开发区，毕竟开发区可以享受很多优惠政策嘛。主要领导的人选，原郊区的区长、书记另行安排，强健就不兼任书记了，让副市长何进波兼任书记，柴荣同志你提名的曾庆荣任区长。” 柴荣说：“书记，我对这个任命没意见，但是我觉得不能现在就上常委会。我们必须先将裁撤郊区的事情办好以后，再来研究这个问题，要不然郊区人心浮动，国有资产严重流失，跑官要官的满天飞，乱了套去。” “午阳同志，你是什么意见？” “我觉得，现在就应该定下来。不定下来，河西的工作没人管，城市改造工作也无法开展。郊区不是有很多干部嘛，我们将这些干部组织起来，一部分去河西搞修路、平整土地、接通电力线、建自来水厂等工作，另一部分人留在原郊区，配合政府进行征地拆迁工作。通过这些工作，我们还可以发现和培养一些骨干，作为以后开发区的干部。” 董书记说：“征地拆迁工作很重要，关系到城市改造的成败，不能就只依靠郊区的干部。市政府要安排一名副市长负责。成立领导小组，再从城建、国土、规划等局抽调强有力干部，组成征地拆迁办公室，负责东、南、北区的征地拆迁工作。郊区的人员都参与这项工作，河西的就由他们自己组织队伍搞。” 柴荣说：“书记，这样可能要乱一阵子呢。” 董书记说：“越是乱，就越是考验人，国有资产没多少，流失了就流失了，我们本来就只有一些穷家当嘛。但是对于那些自觉维护国家财产的，我们发现了就表扬，有能力的就提拔，这也叫板荡出忠臣嘛。午阳同志说了。我们可以通过征地拆迁工作，发现和培养一些骨干嘛。” 柴荣说：“也行，反正什么事情都是有得有失的。” 董书记说：“根据省委指示，我们政府要增设一个副市长，一个市长助理。我提名山屏县的邓启明为副市长候选人，江湾县的胡长生为市长助理候选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柴荣说：“书记，郊区裁撤后，区委书记和区长怎么安排？是不是考虑他们一下？” “这次提拔，主要是为了发展经济，也是为了平衡。以前提拔干部。对城市四区的关照颇多，现在也该关照一下县里的同志了。今年人大和政协换届，有几个老同志将退下来，郊区的书记今年58，区长55，就去人大和政协吧。” “书记如此说来。是很有道理的，我没什么意见了。” “我都同意。”午阳说。 董书记笑笑，“我们的班子空前团结，这是搞好经济建设的最有利条件，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啊。午阳同志。政府在近几天将开发区的机构设置搞出来，我安排组织部将副书记、副区长和各班子成员人选考察一下，下周五是3月3号，我们开常委会定下来，6、7、8号召开人大、政协会议。” 午阳说：“书记，我准备将新的市政府成员分工安排，报市委批准一下。” “好，在新成员选出来以后，你们研究了再报吧。” 星期六一早，段凯开车跟在董书记的车后，11点就到了滕书记家里。午阳拿出装翡翠笛子的蓝色小格子长盒，双手递给滕书记。滕书记打开一看，是一支紫色的翡翠长笛，非常高兴，当即就吹奏了一曲。 午阳送长笛是曾经问过腾燕的，知道滕书记年轻时，是一个具有专业水准的长笛手，就让小宝找了乐器行家挑选了这支音色最好的长笛。 一曲吹奏完了，董书记又将手镯和其它物件拿出来递给腾夫人。腾夫人不收，董杰说：“嫂子，这东西不值多少钱的，你弟妹运气好，在腾越买中了一块石头，才花了几千块，切出来一块翡翠，午阳同志的表弟是干雕刻的，过年回去就帮忙加工了一下，有6个手镯呢。” 滕书记说：“老董你不是会二胡嘛，小黎你会乐器吗？要不然我们来合奏一曲如何？” 午阳说：“我会六弦琴的。” “好，腾燕，你拿六弦琴给小黎，你自己弹钢琴，我们合奏。” 合奏了一曲，腾夫人、段凯和董书记的司机都鼓掌。 腾燕说：“黎哥，你来弹钢琴，我来弹六弦琴，咱们再来。” “好，我们换换。” 一曲完了，董杰又要跟午阳换，午阳又拉二胡，董杰弹钢琴。完了以后董杰又跟腾燕换六弦琴，这次董杰就不行了，六弦琴弹的断断续续的，跟不上节拍。滕书记一直在吹笛子，没有跟别人换，午阳还真不会吹笛子和箫的。 过了12点，腾夫人说：“大家休息一会，饺子就上来了。这过年都是吃的好东西，今天就吃简单一点。” 滕书记说：“知道你们今天来，她们娘俩昨天晚上就剁馅子，早上起床就开始包了。我们喝点红酒，喝白酒就吃不出饺子的味道了。” 边吃饺子边喝酒，还聊着天。午阳吃出饺子的馅有六种，猪肉、羊肉的，素菜的，还有两种是鲜花馅的。 段凯跟董书记的司机没喝酒，开始煮饺子时帮了一阵忙。很快就吃饱了。“市长，我要去买点东西，你下去没看见我，就打电话好不好？” 董书记的司机也要去。董书记说：“你们快去快回，我们吃饱了就回去。” 午阳知道他们是为了让领导说话方便才走开的，就点点头。果然，他们一走开，话题就扯到工作上了。 董书记将市里的工作和书记办公会的情况汇报了，讲得是眉飞色舞的，滕书记听了也很高兴。 等董杰汇报完了，滕书记说：“省委没什么能够支持你们的，你们如果缺干部，我们倒是可以想办法。” 董杰说：“书记。午阳同志来了，我们的一盘棋就全活了，原来一些干部没有派上用场的，现在积极性也很高了，就是没有位子安排。午阳同志提名腾燕来市政府任市长助理的。被我否决了。” “你是对的，燕子还不够成熟，还需要磨练。过两年你们开发区初具规模了，争取让她过去吧。” 午阳说：“书记，我们省国家级的高新技术开发区还少，如果我们能够申报成功，优惠政策就多了。区委书记也是市委常委了。我们还想请省委多多帮忙，让我们能够申报成功，让开发区成为我们的经济增长点。” “这个没问题，省委肯定不遗余力支持你们的，你们回去就尽快将申报材料报上来，省人代会后我们就跑一趟京城。你们市的工作搞好了。就是省里的工作上台阶的时候了，我们一齐努力吧。” 告辞时，滕书记和夫人将送的乐器、手镯等都退回来了。“董杰同志，小黎，这些东西我们都用了。就是领了你们的意，收是坚决不能收的。” 董夫人说：“书记，燕子也去了腾越，知道这些东西不值钱的。” 腾夫人说：“我们知道不值钱，可如果纪委算起来，就解释不清了，请你们理解。” 董夫人笑笑说：“好，东西我们都带回去了，不能让您和书记为难。书记，大姐，谢谢了。” 回到兰江市，紧锣密鼓的工作就有条不紊地进行了。人代会前，柴荣找了午阳，两人聊了很久，柴荣就是不提来意，午阳就只好自己提出来了。 “柴书记，贵公子柴伟是财经学院毕业的高才生吧？” “什么高才生，混了一张毕业证而已。” “我注意到他在财政局表现很不错的，这次准备安排他去开发区财政局负责，柴书记不会反对吧。” “他不行，年纪轻，不懂事。”柴荣笑着说。 “柴书记不是看不起年青人吧？我比柴伟也大不了几岁的，年青人不经风雨历练，怎么能够成长？” “市长你千万别误会，我这样的人还敢看不起你？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家柴伟的学识水平和工作能力，怎么可能和市长比呀。” “不就是一个正科级干部嘛，有什么干不了的？我主持政府工作，有能力的就要给平台，有成绩的给提拔。对于没有能力的我可以忍受，对于手脚不干净的，我眼睛里面是揉不得沙子的。” “市长，你来兰江，给广大干部作出了表率，我们都要向你学习啊。很久以来，我们有的干部风评不好，利用职务之便索拿卡要，严重损害了党和政府的形象，我准备在这次人代会上，对人大代表作一些工作，将一些害群之马拉下来，以免破坏了我们发展经济的大好局面，市长意见如何？” “柴书记，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可惜我和大家不是很熟悉，这些工作就请你去做了。” “作为负责干部工作的副书记，这是我分内之事。不过对几个部门，是不能光换领导，底下的中层干部都要大换血，要不然还是无法改变局面。” “这是对的。为什么一些部门的领导，总是前腐后继呀，就是因为有滋生腐败的土壤，只有将土壤铲除了，才能政治清明，政通人和。” “你还不知道吧，发改委主任已经向市委提交了辞呈。” “为什么？”午阳问。 “说来话长了，主要的诱因是两个，一个是我们早几天搞的大桥奠基仪式。他的名字出现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人员名单中，他的对立面已经告他很久了，见还没有下台，马上就又开始吿了。都是实名举报，二个是他胆大包天，竟然反对市委常委会通过的城市改造方案，说是不切实际的假大空规划，董书记找他谈话都不听，所以董书记就给他两条路，要么辞职，要么派纪委彻查，他屁股上不干净，只好选择了辞职。昨天下午下班前送来的辞呈。董书记当即签字同意了。” “柴书记，撇开他个人的因素不谈，对我们的规划持他这种想法的干部群众肯定不少，这给我们提了个醒啊，这几年。我将全力以赴投入工作，一定要将规划落到实处，还要请市委多多支持呀。” “市长，我个人是没问题的，董书记现在也是很民主了，市委的支持就是肯定的了。其实，搞好一个地方的经济建设。对于领导人来说，就是一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以前大家都只是知道怎么样当官，没有往发展经济上花心思，讲老实话，大家也都不懂。现在你来了。有了带头人，大家就没有理由不齐心协力了。” 柴荣的话终于让午阳知道了他此行的目的，董书记很民主了，大家就齐心协力搞经济建设。不民主，大概就要另想办法了。午阳想。董书记这次当然民主了，一下子就给了他一个区的地盘，尽管那里现在还是一片荒山。 人大和政协两会基本上是在祥和的气氛中进行的，市委的方案都通过了，人事任命也如愿以偿。就是审计局、国土局的局长被选掉了。 肖雅丽被任命了审计局局长，利凝被任命为国土局局长，这也是对团干来说，算是最好的出路了。 3月9日，午阳组织市政府成员进行了分工，情况如下： 市长： 主持市政府全面工作， 常务副市长黄本立： 协助市长主持政府日常工作，分管编制，发展改革，监察，财政，审计，国有资产，税务，物价，安全生产，法制，粮食，应急管理及重点项目，联系政协工作； 常委副市长刘灿辉： 分管环境保护，城乡建设，城市管理，交通，水务，农业，林业，经济作物，供销社，气象，扶贫工作； 副市长何进波： 分管公安、司法，人民武装，人防，消防工作，负责开发区的党务、干部工作； 副市长成林： 分管工业，内贸，民营企业，科技，知识产权，民政，统计，通信，信息化，工商管理，质量监督，食品药品监督，残联及“双转移”工作，联系工会工作； 副市长费锡明： 分管教育，人力资源，政务信息公开，社会保障，文化，卫生，人口计生，体育，新闻出版，广播影视，旅游，档案，地方志，信访，接待工作，联系共青团、妇联工作； 副市长邓启明： 分管政府机关，对台，民族宗教，国土，规划，外经贸，口岸，外事，侨务，港澳事务，打私，驻外机构； 市政府党组成员，市长助理胡长生（副厅级）： 协助市长分管金融，全市科技平台建设，推动企业上市及水果、花卉、药材产业化工作。 午阳对于整个班子是满意的，尽管黄本立和刘灿辉是董书记的人，但是由于自己和董杰的合作，以及前段时间的工作，两人都表示了服从、服务于经济建设大局，其他副市长，就基本上可以看成是自己人了。 还有就是经过新的人事安排，国土局、审计局等几个至关重要的行局已经在掌控之中了，其他行局委办，也安排了一些表示加入自己阵容的人。由于看到邓启明和胡长生的升迁，表示加入阵容的县、区长、书记，又增加了几个，这样一来，每个县区都有了可能是自己心腹的人。到底能不能成为心腹，还需要经过时间和实践的检验。当然，用他们，最好是用在经济建设上，而不是用在派系斗争中。 接下来，关于城市改造招投标的公告就在省市两级报纸和电视台发表了，市政府组织了一支200人的队伍，对红线内的拆迁户进行人口登记和房屋丈量，开发区也对辖区内进行了登记和丈量。并且开始规划土地用途。 接到各公司的标书，市政府进行了认真的资格和资金审查，待各公司的保证金到账后，就可以开始投标了。 到了投标时。本省、市的公司来了7家，午阳叔叔黎秋华手下的周典，午阳本家远房妹夫李军，负责建设金融城的胡卫平都参与了，董平之安排的朋友葛仕平当然也来了。 投标是将城市改造分为几个大项进行的。一是现有城区马路的改造，里面又分为了两期工程，一期是改造南北向的中山路、东西向的长江路，修建南北向的沿江路和红旗路，东西向的珠江路和澜沧江路，除修路外。还有修建安置房工程，修建5座大桥工程，河西的平整土地工程。 二期就是改造其余马路，在河西修建泰山路、黄山路、黄河路、华山路、嵩山路等5纵5横公路工程。这些工程必须在一期工程完工后才能进行。要不然市民就没办法出行了。 投标是在纪委、监察局的监督下进行的，所有资料都是公开透明的。其他公司不清楚的。唯一就是水泥厂和钢铁厂即将投产的消息，但是周典、李军、胡卫平和葛仕平是知道的。 首先进行的是安置房的投标。经过登记，需要建设安置房1.8万套电梯房，建筑面积从98平米到225平米，有6种规格，总面积290.7万平米，加上学校、幼儿园、集贸市场、商场等附属设施30万平米。除学校、安置房由市政府按一定的价格统销外。由开发商自行处理，市政府不包销。 当地商品房的价格大约是每平米1万，由于安置房的地皮款由政府承担，所以安置房的起拍价是每平米8000元，投标是往下减，谁的要价最低谁中标。 起拍价时有4家公司举牌。周典举牌喊7500，后面就没人再举牌了。其实只要在本市能够买到价格稍低的钢材和水泥，房价还可以再低都有利润，碌江的房价不到4000元，开发商照样有钱赚嘛。胡卫平、李军是清楚的。但是别人不举牌，他们就不会再举了，没有必要自相残杀的。 附属设施是政府提供地皮，由开发商竞拍到手后承建，建好了后，政府购回学校，从购回学校的款项中扣除学校所占用的地皮款。这里面就存在一个问题，如果某开发商竞拍到了地皮，而卖给政府的学校价格政府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成交的。 首先制定标书时就考虑这点，已经定好了，购回学校的价格，不能高于每平米3000元，这样就接近成本价了，加上学校不能光是建房子，必须有运动场等设施，这样一来，政府就等于拿地皮换回了学校，开发商的利润只能在商场等项目中取得，而且地价不能太高。因为学校的建筑物，不能超过总面积的20％。 拍卖师说了起拍价每亩20万，每次举牌加5万。 话音落了很久都没人举牌，拍卖师拿起槌准备宣布流拍的时候，胡卫平才举了牌。午阳估计他是为了支持自己的工作才举牌的。如果没人承建学校，这次拍卖就成了夹生饭了。其实，建学校就不见得真的没有利润，学校的围墙外面，是可以修建很多门面的，学校的位置都比较好，门面不愁卖不出去，价格也没有限制。 后面的竞拍就慢慢热烈起来。葛仕平以每公里9000万拍到了中山路的改造权，以及沿中山路延伸段和两侧1200亩棚户区的改造权，价格是每亩30万。 李军以每公里8500万的价格，拍到了沿江路的修建权，这是一条双向8车道、道路中间及两旁都有绿化带的公路，由于拆迁的工程量不是很大，所以价格比改造中山路低；以每公里8000万拍到了沿江风光带的修建权，沿江风光带除了栽树种花外，还要修建一条公路，用来给市民散步、骑自行车等，当然也少不了一些人文景观；以每亩35万的价格拍到了沿江风光带靠市区一侧的地皮。因为沿江路要连接到回龙坝，扣除修桥等的占地，还有17公里长，50米宽的地皮，总面积1275亩，用于建设商品房。50米宽用来建房子，底层肯定是要建门面房的，就必须留出一些地方停车，最多只能并排建两栋了。午阳想，如果条件允许，还是要多买一些的，会合得安排李军去想办法。 南北向的红旗路修建工程被胡卫平拍到了，价格是每公里8000万，因为是新建，道路两旁基本上是农田和山岗，利润也不会低。但是修红旗路的地方原来属于郊区，很偏僻，两旁的土地也就特别大。红旗路长度有15千米，两旁土地的宽度，靠城区一边窄处有1千米，宽处有4千米，其间只有一些民宅；靠城外一边远处就是山了，最宽处到山底有9千多米，最窄也有6.5千米，平均7.8千米，总面积有19.8万亩。这里现在还是农村，如果以后发展起来了，需要地皮的话，还可以向山坡上发展，再向山区发展，基本上不受限制。 胡卫平以每亩25万拍到了靠城区一侧的2.25万亩后，就看向午阳，见午阳微笑点头，接着就以起拍价买下了靠城外的全部土地。 第四百一十六章 流拍是好事 本省和本市的几家公司，都是有实力的公司，但是他们也了解兰江市的经济状况，就越发不敢举牌。现在看到外地人这么大胆，也就麻起胆子举牌了，也拍到了东西向的两条新公路的建设权。不过马路两旁的土地太大，就让所有在场的公司都瓜分到了。 老的长江路，由于有一段是从胡卫平想建的商场旁边经过，那里还有一个棚户区，面积50亩左右，他也需要这块地皮建住宅和其他设施，就以每亩50万拍到了。 5座桥梁中的一座已经由于慧娟投资建设了，剩下的4座，就以河西1500亩土地置换一座桥梁。土地是靠近桥梁的地皮，桥梁必须双向8车道，外加两边的人行道。预计造价在4.5亿左右，必须在年内开工，施工单位必须是有资质的路桥公司建设。 条件就是如此，拍卖师宣布后，葛仕平举牌愿意修建一座，其他本地公司就没人愿意修桥了。结果胡卫平、李军、周典各承建一座。 最后投标的是河西开发区的土地平整工程。原始森林外面的土地有10万亩，没有什么平地，不是山梁，就是沟壑，平整土地就是挖高补低。平常的土方工程，因为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不要求什么资质，大家都可以参加，也应该是最赚钱的工程。可是此地的地势是西高东低，土方运输比较远，最远的恐怕有近10千米。市政府规定起拍价每立方米50元，价低者中标，已经是没什么钱可赚了。 没人投标，只好流拍，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午阳让参加投标的客商不要散了，召集拍卖领导小组进行紧急磋商。刘灿辉说：“市长，如果不能平整土地，我们开发区的建设，就搞不起来了。你看怎么办好？” 午阳说：“流拍也许是好事，我们平整土地的100亿就省下来了。我的想法，今天来的都是有实力的客商，我们直接将河西的土地拍卖了。价格就从每亩10万起拍，你们觉得如何？” 利凝说：“其实我们没有必要都将土地平整出来，就让客商按地势建设工厂好了。我们卖低一些地价，客商自己再进行小范围的平整，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唯一的缺点，就是以后开发区不会很平整。” 午阳说：“高低不平，不见得就一定是缺点。如果将绿化搞好了，说不定高低错落，还很有层次感呢。” 利凝说：“设计得好，立体感很强。美不胜收呢。更重要的是，一下子就省下来100个亿，用来修开发区的公路，应该也差不多了。” 刘灿辉说：“利局长，现在我们河西的规划图还没有出来。能不能先拍卖，以后再将公路、市政工程和其他一些公益性土地减出来。” 利凝说：“这个只要和客商说清楚就行了。” 午阳说：“我们必须设定一个期限，客商应该在多长时间内建设工厂、住宅，要不然就由市政府收回土地。否则土地长期闲置，以后来的人又没有土地可用，也不利于开发区的发展。” 刘灿辉说：“我觉得，今天就将河西的二期工程提前进行投标。不管土地拍卖是否成功，我们的路先修起来，等桥梁修好了，路也好了，土地价格肯定就上去了。” 午阳说：“刘市长，你这个意见我同意。但还是请你打个电话给董书记，他同意我们就搞，如果没有明确的答复，我们就延后再说了。”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 刘灿辉走到旁边打电话。利凝就过去跟客户聊天，将这个信息透露出去。李军知道消息后，打电话给午阳，询问是否值得参与投标和竞拍土地，午阳旁边还有人，不好明说，只能说：“肯定可以，没问题。” 刚刚挂机，董平之又打电话进来了，“黎市长，葛仕平说河西的土地也要拍卖，我也想参加，但是我没有钱，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 午阳笑道：“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多少都不是问题。” “那好，我先谢谢你。” 这时刘灿辉过来说：“市长，董书记说，一期、二期是我们的工作计划，现在实际情况变化了，计划当然要根据实际情况而改变。” “好，我们找拍卖师过来吧。” 刘灿辉说：“市长，我还有一点想法，就是修公路的工程，必须和拍卖土地联系在一起，这样客商就能够根据市政工程的要求安排土地用途，也好安排施工时间，即使他们自己不能施工，也在安排时间上有主动权。” “你考虑得很周到，就这样安排吧。” 国土局的工作人员很快将10万亩土地，划分成60块，每块1666.6亩，预计减去市政用地，每块在1500亩左右。 拍卖从最偏远的山上开始，周典因为奉命买地建工厂，竞拍了4块西北角的，每亩价格是15万。李军竞拍到了靠大山中间和东北角的12块土地，每亩的价格从15万到20万不等。 后面的竞价就越来越激烈了。从每亩30万到50万，靠近江边的6块，抬到了60万，所有参加投标的客商都有所斩获。董平之买了一块，周典又要了两块，胡卫平要了20块，不过靠江边的只有一块。 置换修桥费用的土地，经几个人商量，就划了中间的4块给他们，也给了于慧娟一块，在挨着她购买的地皮的南面。 土地拍卖完了，由于都有地皮，修路的工程就不能说让哪一家来搞了。除了周典、董平之的地皮内都交给李军外，其余就是各自负责了。 午阳和刘灿辉几个人碰了一下头，将修公路的价格商定了一下。开发区的公路，必须有前瞻性，不能太小家子气。连接桥梁的5条东西向的主干道，以及几条南北向的主干道，都必须是双向8条机动车道，两条非机动车道，修建两条绿化带。将机动车道与非机动车道隔开。路边的绿化带，必须在3米以上，再修好人行道。以后树木长大了，非机动车和行人。都可以在林荫下走了。 留下工作人员和客商算账，午阳和刘灿辉离开了。 第二天，市政府成立了城市改造工程指挥部，黎午阳任指挥长，黄本立、刘灿辉、成林任副指挥长，指挥部成员包括了各有关局、委办的负责人，从即日起开始工作。征地拆迁由刘灿辉任领导小组组长，成立了18个人的办公室，安排郊区的40多名干部来工作。 过了几天，拍卖土地的事情就全部算清楚了。老城区由于已经将原郊区的地皮进行了拍卖。还加上了对棚户区进行改造，面积增加到了30万亩，这还是扣除了修公路以后的数据。售价平均在22万，金额达到了660亿，河西也卖出了9万多亩。售价平均28万，金额260亿。 指挥部报经市委批准，所有开发商都按80％交付土地款，其余的就留作修路、架桥的费用，工程完工后再结算。 其他人资金都没问题，只有董平之就不行了。他找到午阳，午阳打电话给祝宝。让借给他100亿。董平之又顾虑怕田玉知道他是靠借钱维持，午阳说：“在起步时期，谁不是靠借钱？能够借到钱就是本事，借钱后自己赚钱了，就是大本事，这个道理田玉都不懂的话。她也不会来买你这只潜力股了。” 董平之笑笑：“但愿她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在人代会后，兰江市电视台、报社，就在市委宣传部的安排下，都办了系列节目和栏目，进行了广泛的宣传。各客商的资金到位以后，各项目就开始了。整个兰江市就成了一个大工地，堵车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午阳尽管习惯了当甩手掌柜，但还是很忙，周末几乎都在工作，经常加班到深夜。有时候老婆们来了，要陪她们过过小日子，也只好说是到西南公司有事。 西南公司其实没什么事需要他去处理，3月份新厂开始生产后，生产销售形势很好，利润直线上升，公司的股价也开始攀升。 在本次市人大会上，午阳被选为全国人大代表，忙碌几天后，就赴京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省代表团下榻在京西宾馆，午阳是会上会后两头忙。 还是大会报到没有正式开会的时候，午阳就从宾馆溜出去，中午请了滕书记和林省长吃饭，晚上又请了刘爸爸吃饭。 刘爸爸和刘妈妈、刘荣母子是一起来的，在一起倒也蛮像一家人的。 刘妈妈高兴地说：“孩子，你干爸这次上位是铁定的了，其实从进入决策层，基本上就定了，这是我们全家的大喜事啊。” 午阳说：“爸，我敬您一杯，祝贺您，也祝愿您以后能够入常。” 刘爸爸笑笑，“入常不是那么容易的，4年以后的事情变数太多了，根据派系的年龄来看，下届能够入常的人不多，也许有机会吧。” 刘荣说：“爸，午阳都被称为经济强人了，您是不是考虑给他加点担子？” 刘爸爸笑道：“傻闺女，午阳同样是我的孩子，我能关照的，会不管吗？不过午阳还年轻，沉在基层也好，要广结人脉，树立威望，切忌心浮气躁，也不要过分追求职务的升迁。很多人年轻时升迁很快，以后就不行了，主要是他们思想上还没有成熟，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就被上级冷落了。” “爸，我会引以为戒的。” “孩子，你这次出任市长，在决策层是有议论的，反对的声音不少，现在已经是让你试试看，这次搞好了，我准备让你到省级机关工作几年，熟悉一下机关工作，也算是韬光养晦吧。” “好的，我一切服从命令。” “你的研究生文凭到手没有？” “快了，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论文都准备好了，看看这次能不能进行论文答辩。” “行，以后报考博士，就必须报考中央党校了，党校也有经济管理专业嘛。” “好的。” 饭后开车和刘荣一起回京韵别墅，还约了黄鹂和菲菲。 她们在春节后分开，对午阳也是想念得紧。菲菲还带来话，家里老太爷让他在没有安排活动的晚上，去一趟家里，老太爷他们想见见他。 第二天上午。洪书记和谌董事长约他喝茶，到了地方一看，原来在座的还有他们派系的大老板。 洪书记介绍了一下，大老板笑笑，就问起午阳的情况，午阳笑着说：“首长，我可是草根阶层的人啊。”然后就详细介绍了这几年的工作情况。 洪书记和谌董事长也在旁边插话，说明一些午阳自己不好说的事。大老板听了后，赞许地点点头。“小黎，你的工作能力和操守都不错。职务的提升，虽然有派系的力量在里面，但是没有刻意去帮你什么，这就是说你基本上是依靠工作业绩上来的，这样就很好。继续努力吧。” “我会的，请首长放心。” “老洪和老谌他们都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有事情就告诉我。你还年轻，要脚踏实地地在基层干。” 前后不到半小时，洪书记和谌董事长就带他离开了。分开时，洪书记说：“午阳，你现在算是入了老板的法眼了。老板会经常关注你的。以后工作上有了什么成绩和失误，老板都是会知道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我一定严格要求自己，多做一些实实在在的工作。不过，还是要请两位爸爸多多教诲。” 谌董事长说：“你是我们的孩子，该我们做的。我们不会不做，你要听招呼就是了。” 后来大会分组讨论时，大老板又亲临本省代表团，会前特意让午阳就如何在贫困地区进行经济建设进行了发言。午阳有理论，有数据地讲了10分钟。大老板和人大各委员会的首长都很满意。 人代会快结束时，彭小军打电话来约见，说是有要事相商。见面后，彭小军说：“这次邻国的郑先生要见你，问你是不是有时间。” 午阳说：“他说了什么事情没有？” “没说，只是他这次见我，有高级将领陪同。” 午阳笑道：“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咱们先不管他，彭总，你在那边工作开展得顺利吗？” “还算顺利吧。这两年建设了11家工厂，都已经投产了，投资成本快收回一半了，他们在各方面都是支持的。就是有很多建设项目，我们明明是可以接的，也比较赚钱，可是人家就不给我们。” “他们就是这样，需要投资的时候就找我们，有钱赚的时候，就要拿去在国际上拉关系。所以我们国人对此意见很大。你缴纳的税收有多少了？” “他们的税率比国内要低，增值税税率是11％，所得税税率是23％，我们每个月的税收，大约是5.5亿美元左右。麻烦就麻烦在，他们不要现金，要我们从国内运输粮食和副食品，这样就占用了我们不少的人力。” “这也是好事嘛，国内的粮食价格低于他们的价格，以他们的价格结算，也不是白费力的。而且，我们是急人之所急嘛。彭总，你都建设了一些什么企业？” 彭小军笑笑，“还不是将我们在国内已经有的企业，再重复建了一遍。钢铁、水泥、建筑材料，还有就是家用电器、计算机和一些装备设备企业，最有意思的，是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我们竟然建了一个大型的养殖场，饲养猪和牛。” “比和园的养殖场还大？” “大多了。光是母猪就养了两万多头，现在每天生猪的屠宰量是1000头，他们还嫌不够，要求我们再扩大。” “有利润吗？有就继续扩大嘛。” “利润在每头猪150元人民币左右，如果是小企业，这些利润也足够了，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没意思。要扩大不难，有地皮，也有劳动力，而且是廉价劳动力，可是饲料难运输。我们现在每天从国内发送一个专列，如果再扩大。运输就成问题了。” “先试试看，能不能增加运量，我估计只要能够采购到，运输应该问题不大。公路、铁路不行，就走海运嘛。” “但是国内的粮食和饲料都不断涨价，在国内采购猪肉，又没什么利润，真是难办。” 午阳说：“你看着办吧。彭总，我可以告诉你，郑先生要见我，就是为了我们矿山生产的一种稀有金属，这种金属现在国际上的价格，是每克30万欧元。他们上次要了1千克，就没有付款，是拿人参换的，我们已经吃亏了，这次我就不想与他们做交易了。” “黎市长。这样恐怕不好。郑先生的父亲最近没有露面，据传是中风了，脑血栓，这种病你也知道的，很容易再发生，现在就是治愈了，也是很难执政了。他们一直是世袭制，郑先生接班是肯定的。万一他记仇，我们就不好办了。” “也罢，就给他一点吧。他们在夹缝中生存也不容易，他们的存在，对我们国家也是一个缓冲嘛。按说他们应该也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肯定会知道回报的。” 彭小军笑道：“不一定，人家就是开口惯了的，要不然怎么会被美国称为无赖国家？” “美国佬的话也是不能相信的。他们就是一帮强盗，什么对他们有利他们干什么，哪里有利益他们就在哪里挑起事端。然后浑水摸鱼，倾销武器。一提起他们，我心里就恨得痒痒的。你这么一说，我就要坚决给郑先生东西了，不管有没有回报，我都要给。尽管价格高，对于我们来说，实际上也没花什么成本的。你告诉他，我忙不赢，就不和他见面了，如果他是这个事，你就答应他，让他派外交官过来，在中南以外的任何地方交货都可以，我们只要不引起国家的干预就行了。” 彭小军说：“你同意给就给吧，我告诉他们好了。但是不能给多了，就是1千克吧，要不然他们有东西在手里，就会将咱们忘到脑后的。” “也是。彭总，在其他国家购买地皮的事情，还在继续吗？你在东北亚搞得怎么样？” “在其他国家还继续在买。在东北亚，我在沿海地区购买了一块5万多公顷的土地，在山区购买了55万公顷。沿海的价格是每公顷5万美元，山区是每公顷两万，总共花了140多亿美元。” “沿海地区的居民多吗？” “我购买的地区不多，就几百户，1000人左右吧。那里是山区，靠近海边都是陡峭的海岸，稍加建设，就是天然良港，在另外的山区我们购买的地区，又发现了铁矿石，所以我就投资建设了一个钢铁厂，主要生产工业生产需要的钢材，又在沿海建了一个造船厂，聘请了他们的造船专家，生产大型船只，明年下半年第一批船就可以下水了。” 午阳说：“我们不是已经有了两家造船厂吗？为什么还要建？你是不是另有他意？” “是的。我们的船只都是按照航母的要求建造的，而且留出了安装核动力的位置，以后要改装起来容易。当然，现在使用就不是很方便，只能装载集装箱和成包成捆的货物。” “那不要紧，现在集装箱的运输量很大，正好对其他造船厂的不足予以补充。这个造船厂有几个船坞？” “5个，从5万吨级到8万吨级。现在是作为运输船，两年就可以下水，如果要改装成航母，需要一年时间改装，也就是说，如果需要，3年就可以生产5艘航母了。” 午阳笑道：“太好了，在这里生产，比在国内生产好多了，起码没有在国内那么吸引别人的眼球。” “还不光是不吸引眼球，生产成本也大大降低，从铁矿石的开采到钢材生产出来，成本不到每吨2000元人民币，而且是优质钢材。” “彭总，你购买的山区，森林可以砍伐吗？还有没有其它矿藏？” 第四百一十七章 又多了一条致富路 “其它矿藏肯定有的，我们正在组织勘探石油，据说是很有希望发现石油、天然气的。对了，还可能有钻石矿藏。那里几亿年以前发生过火山喷发，应该是有钻石的，你这次有没有时间，公司的飞机在京城，我们过去也是很容易的。” “这次不去了，确实忙不赢。市里的工作走不开，我还约了我的导师，想忙里偷闲完成硕士论文的答辩。过几年吧，等航空城建设好了，郭向理他们有时间过去，我再跑一趟吧，看看是否有所发现。” “黎市长，我想问问，如果我们发现了石油，你准备让谁负责开采？还有，现在国家有一条输油管道，我们的原油是不是也走这条管道？” “开采的事情，我会安排专家负责技术工作，你还是统管这里的一切吧。至于原油，走了国家的管道，就占用了国家的输送能力，加上要运到我们自己的炼油厂，还是要靠船运。我们自己干脆建输油管道，在码头上建大型油库，以解决冬季港口封冻的问题。如果有天然气，就另建管道直接输送回国好了。不过这事还有点玄，人家会不会允许我们开采石油，还不好说呢。” “想办法吧。我们购买的地皮，使用期是100年，我觉得开采矿藏的事情，不是很急，目前准备将木材先砍伐了，好让小树长大，以后交还他们的时候，就又成林了。” “彭总，我觉得地皮还是买小了，才6000平方千米，如果能够买到6万平方千米就好了。” “这个不难，我是考虑到我们来不及开发，当地政府还唯恐我们不要呢。我忙完了这里的事情，正好天气转暖，就带人过去好了。” “那就辛苦你了。” 约了张书记两次。都没有时间，这天到了洪菲菲爷爷家，张书记的电话就来了，让他去家里坐坐。一听地址，还跟菲菲爷爷家在一个高干别墅区。午阳在洪爷爷家又呆了半个小时，才慢悠悠地走过去。 这次到洪爷爷家，洪家人都到齐了。菲菲的两个姑姑是最大的，大姑姑已经60多了，已经退休，大姑父是某军区的司令员，二姑姑也已经退休，姑父是某军事研究院的政委，两个姑父都是上将军衔。大叔叔是某军区的副司令。中将军衔，小叔叔是少将军衔。加上菲菲父亲，一家人就有3个中委，一个候补委员。说到这里，洪书记笑道：“这都是老爷子高寿带来的呀。” 爷爷已经95岁高龄了。思路还是很清晰，午阳给他疏理身体的时候，发现各器官都很老化了，也就是说已经很羸弱了。爷爷毫不掩饰对午阳的喜欢，脸上一直是笑容。 听到洪书记这样说，洪爷爷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午阳是一个会来事的人，知道洪爷爷喜欢回忆过去铁马金戈的峥嵘岁月。就说：“爷爷，人家都说，您从28年参加红军到离休，不管是军事上还是政治上，一生没有打过败仗，您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给我传授一下经验？” 洪爷爷笑容可掬地说：“没有打过败仗是假的，我十几岁参加红军，被白狗子撵得到处跑，不是打败仗是什么？不过跑多了，我们有时候就打他们的伏击。一打就胜利了。由此我就想通了一条道理，当一个人处于弱小，一支军队处于弱小的时候，只要后发制人，就往往能够反败为胜。” “爷爷，这就是《老子》谋略中间说的，不为天下先吧。” “你们读书多，明事理，我就是在实践中学会的，听说老子的书里写了这些，我还是在抗战胜利以后的事。不过这条道理，我是用了一辈子，还确实管用。你可能知道，文革中，那么多老干部、老将军被打倒了，进了牛棚，就是我的老首长，以前教过我不为天下先的那位，也被打倒了。唯独我还是一直在工作岗位上。” 午阳说：“爷爷，您一定利用您的权力，保护了很多老战友吧？” “那是自然。那时我们部门的几个农场，先后住过的少将以上的老干部，就有150多位，有些以前根本不是一个山头的，但是他们只要联系我，我一个不往外推，有的是我听到了消息，就千方百计找来，安置在我的农场。” “爷爷，您当时这样做，就不怕吗？” 洪爷爷笑道：“怕，当然怕了，如果我也被撤职了，谁来保护他们？所以我都是做的很隐秘，当时那么乱，也就没有被发现。不过我这个人没有政敌，很多人就是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老同志都是很讲感情的，88年授衔的时候，讨论我时，政治局是全票通过的。” “爷爷，当年您给老总当过副司令，老总59年就垮了，您没被牵连？” “没有。老总比我文化水平高，指挥艺术更是我望尘莫及的，但是老总性子太刚烈，也存在不能容人的毛病，特别是批经验主义，得罪了很多人，使很多人怕他，他的垮台，也有很多人高兴。当然，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垮台的原因你是知道的，我都没有参与。说起来我和林总的关系更近一些，整个解放战争我都是在他领导下战斗的，但是我也和他关系不是很亲近。” “爷爷，您忠于的是党，是革命事业，是人民，所以您不用依附任何人。” “孩子，你这话就说到点子上了，心底无私天地宽嘛。” 这时保健医生过来了，“首长，今天您累了，该休息了。” 爷爷很服从医生的安排，马上就让勤务员推轮椅。临走还说：“孩子，以后有时间常来家里。好好工作。” “爷爷，您保重身体，您100岁，120岁，我都来给您拜寿。” “好好好。” 爷爷走后，午阳从背包里拿出好几个塑料袋，菲菲的姑姑、婶婶、堂姐妹和表姐，都送了一副的手镯、项链和挂件等翡翠物件。他是听说让他来家里后。从京城的珠宝店拿来的。 到了张书记家，和老首长聊了一阵，又和张书记两口子说了一会话，张书记现在应该算是派系的二号人物了。言语中。对午阳寄予了很大希望。 午阳拿出送给夫人的翡翠物件，又解释了一番，张书记坚决拒绝。“小黎，怎么老是搞这些事情？” 午阳说：“都是廉价买来的石头里面切出来的。” “不行，拿回去。以后再这样，不让你来了。” 午阳笑着说：“好好好，我收起来好了，您别生气。” 聊了一会，午阳要请他们出去吃饭，老首长说：“这个天气春寒陡峭。就不出去了。” 会议结束的当天晚上，午阳就请了仇老板、那老板几个人吃晚饭。这次没有人提斗牛的事情了，只是借着酒劲天南海北胡吹海聊。 第二天，请了导师李教授和师兄吃饭，李教授又将几位参加论文答辩的教授请来了。午阳开始不知道会来这么多人。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收礼物，悄悄问了一下师兄，师兄说：“凭老师的威望，凭你的论文，怎么样都会通过的，你准备好礼物，他们要不要都无关紧要。” 午阳赶紧出门打电话。让珠宝店的员工送几个挂件过来。饭后，挂件也到了，午阳取出来送给各位教授，其中有人识货，就说：“小黎，我们断断是不敢收这么贵重的礼物的。在珠宝店。这样的玻璃种挂件，价值几十万哪。” 午阳说：“老师，您看到的是珠宝店的售价，确实是这么贵。但是我家族有做这个生意的，他们在缅甸如果赌中了一块翡翠。就可以做无数个这样的挂件，每个挂件的成本，也就是几百块了。” 教授笑道：“请原谅我说一句不吉利的话，赌石是十赌九输的事情，如果你家族赌垮了呢？” 午阳笑着说：“老师，我们家族的生意挺大的，偶尔赌垮了也没关系。赌中、赌垮，都是与这个礼物无关的事情了，就跟今天吃饭与明天的论文答辩无关一样。” 教授说：“那是自然，如果学识达不到要求，我们丢脸不说，还丢了李教授这样的名教授的人。” “好，我也请各位教授严格要求，不行我就重新学习，论文重写。” 第二天的答辩还是通过了，下午，午阳去郁舅舅的办公室走了一趟，第三天才乘飞机回到兰江 向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传达了会议精神，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 到了4月底，胡长生说：“市长，大家从过年后就没休息过，五一小长假是不是出去旅游一下？” 午阳说：“大家确实辛苦了，按道理是应该组织旅游，放松放松，可是我不好开这个头。政府的钱都是靠卖地来的，既不多，也是死钱，开支一块就少一块。” 胡长生说：“不走很远，就到腾越，我们自己出钱好了。” 午阳笑道：“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腾越有钱赚？” 胡长生笑笑，“有没有钱赚不知道，但是那里可以赌石倒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们都想去碰碰运气，寻求刺激。今年补发了不少工资，还补发了年终奖，补发了每年多发的一个月工资，大家手里也有了一些钱，以后工资肯定能按时发，玩玩也没什么的。” “好，你组织一下，只有指挥部的成员可以参加，去的人多了，尽管是自费，也会影响不好的，我可能还要带西南公司董事会的成员去，你安排一台大客车吧。” 胡长生高高兴兴走了，30号集合吃了中饭，就乘车出发了。市政府有胡长生、邓启明、胡建华、钟兰、崔德平、牛富国等14对夫妻，还有利凝、段凯等单身的，西南公司周国平、余珮璋、常胜、腾燕等7人，还有几个县里的书记、县长，还有董平之、李军、胡卫平、周典等，满满的一车人。 到了腾越最好的宾馆，祝宝、祝贝、田玉已经在宾馆门口等着。她们早就定好了房间，午阳一行到了只要入住即可。大家相互介绍了，寒暄一阵，就各自去房间放行李。午阳和祝宝等几个人上楼，祝宝拿出房卡时。一个30来岁，气质高雅的漂亮女子走过来，跟午阳说：“先生，能跟您商量个事吗？” 午阳说：“什么事？说吧。” 女子笑笑。“先生，是这样，我们来之前也订好了房间的，但是临走又多来了人，你看看，现在是旅游旺季，宾馆没有空房间了。您能不能将总统套间匀给我们，我们也就够了，您看可好？” “您是什么房间？” “是单间。当时在网上订时就只剩下单间了。” “好，没问题。宝儿。你和这位大姐将房间调一下。” 宝儿说：“好的。大姐，您和我将房卡换了就行了，不用去登记了吧，免得麻烦。” 女子笑笑，“谢谢了。你们真是爽快，我过去拿房卡。” 说完很快就拿了房卡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相貌英俊的中年男子。男子笑笑说：“先生，谢谢你们了。” 午阳说：“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的时候，您就别客气了。我们去房间放行李了，再见。” “先生。让她们去放行李，我们聊聊？” “好，认识您很高兴。听口音您是京城人？” “只是在京城生活了一段时间，老家不是那里的，也不是在那里生的。先生，您就是本省人？” 午阳笑笑。“我到这里也不过半年而已。我是中南人，为了工作方便，学会了这里的方言。” “中南人到这里工作？那您贵姓？” “免贵姓黎，黎午阳。” 中年男子笑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哪。我听仇老板他们老提起你。没想到这次还真巧遇了。我来腾越，就是听了仇老板他们的话，来购买翡翠的，本来想让仇老板约你，他说你工作繁忙，怕耽误了你的工作。” “我是工作生活两不误，明天放假嘛。先生，您和仇老板他们很熟悉？” “认识了两年吧，买了他们几套别墅，就熟悉了。” “就是那些宫殿式别墅？” “是的。仇老板他们的创意很好，我一看见就放不下了。仇老板他们几次劝我，别弄那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收藏一些翡翠，将来坐在家里挣钱，我就被说动了。” “先生，这个赌石的事情，可是十赌九输的，毕竟没有房地产那么靠得住。” “我知道，我不会买毛料，只买翡翠。对了，我们也别端着了，我比你痴长几岁，你叫我张大哥吧。” “大哥，那我就高攀了。” “哎，既然是兄弟，就没有这一说。我这个人就是运气好，竟然在人海茫茫中遇到了你，这次我购买翡翠就有把握了。老弟，你们市里有种植烟草的传统，现在怎么样？” “不行，已经衰败了。” “我看看，经过我们的努力，是不是能够重新发展起来。回京后我就派人过来，今年先签合同，注入资金，明年就大搞。当地村民富裕了，你这个市长也有了政绩了嘛。” 午阳说：“谢谢大哥了。我们那里的老百姓太穷了，必须千方百计让他们富起来。” “老弟，别客气。我也是为了我们公司，如果有了你们这里生产的优质烤烟，我们就可以生产更多的甲类卷烟，也可以创造更多的利润嘛。” “大哥准备让我们种植多少亩烤烟？” “最少10万亩，要不然就没有意义。” “好，我回去就安排吧。大哥，这次你要买翡翠，我还是比较有经验，就帮你挑选几块吧。” 张大哥笑道：“几块怎么够？我是多多益善。老弟，我看是这样，你们赌中的翡翠，冰种以上的都卖给我。我们的买卖也不用拍卖竞价，我给你一个实价，你看可以咱们就成交。冰种的，不管是纯色还是飘花，都按每公斤两千万，玻璃种的阳绿，就按每公斤5千万，帝王绿就每公斤两个亿，其他颜色的翡翠，就参照这个价格，你觉得会不会低了？” “大哥，太高了吧？我几年没有干这个事了，具体价位也不清楚，但总不能让你买贵了才好。” “我来之前都了解了一番，这个价格在国内不算高，比在缅甸就高了一些，但毕竟是在国内嘛。就这样定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开始。” “大哥，等会我请你们一起吃饭吧。” “不客气。我们这次增加的人，是武警部队的，有了总统套的两张床，就能住下了。今晚当地武警要请客，你就别管了，我们以后几天在一起挑选毛料，你还怕没有机会在一起吃饭？” “也好。大哥，你既然跟武警有关系，这几天就让他们安排一些士兵给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多走几家。” “好，一个中队够不够？” “应该差不多了。” “你自己给我挑选翡翠了，你的那些随员怎么办？” “就让我师妹带他们走。刚才安排房间的女孩，就是我师妹，她们一直在这里的，情况很熟悉。” “好，就这样吧。武警的同志来了，我吃饭去了，明天早上7点下楼吃早饭，7点半出发。” 张大哥走了，午阳一行就在宾馆餐厅用餐。饭后，女人们都要去逛街，祝宝、祝贝就带路逛腾越镇。宝儿、贝儿走在最前面，女人们都跟在她们身边，董平之和田玉走在最后面，两个人已经吊上了膀子，田玉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到了玉器市场，每个店铺和地摊都是琳琅满目的玉器，众人都是只看不买。午阳和一帮爷们走在一起，随意聊天，享受着逛街的乐趣。 利凝看中了一副手珠，店主开价8000元，心直口快的贝儿说：“利凝姐，别买了。这手珠颜色是很好，也是真正的翡翠，可质地不怎么样，是狗屎地的。姐什么时候出嫁，让午阳哥送你一副玻璃种的手珠。” 店主说：“美女，有你这样说话，坏别人生意的吗？送玻璃种的，你见过玻璃种吗？” 贝儿抬起右手，“你看看，这是什么？” 店主一看是玻璃种的帝王绿，心里虽然服气了，嘴上还是不服，“一副手珠而已，最高也就值几十万吧，没啥了不起的。我这店里比这好的东西多的是。” 贝儿本来年纪也不大，也是小孩子心性，喜欢争强好胜，就又抬起左手，露出血玉手镯，“你店里有吗？” 第四百一十八章 掏空了口袋 这下店主不吭声了，午阳说：“贝儿，不买就算了，有什么好比的。走吧。” 贝儿调皮地笑笑，“哥，难得一个老板这样识货的人，人家还以为我戴的是树脂的手镯呢。” 到了宾馆，宝儿、贝儿都溜进了午阳的房间。两个小女人都是2月底就离开了，今天难得又聚到了一起。 临睡觉前，午阳说：“你们从缅甸回来后，在这里走了哪些毛料场？你们去过我就不去了。” 贝儿说：“我们现在不跟从前一样，在每个毛料场一呆就是几天，只看见有比较多的客人，我们就买几堆毛料切出来，没有客人我们就只挑选有特别高档的翡翠，切几块。所以你每个都可以去。” “下午跟我们换房间的张大哥要买高档翡翠，明天贝儿带我的同事走，给他们每个人都买一些毛料，切出来帮他们卖掉，也让他们带一两块回去。买毛料的钱你们先垫付，卖翡翠时扣回来就是了。我只买高档翡翠，你们觉得去哪里比较好？” “每个都可以去，那些外皮表现好，他们收在房子里的，我们都没有买。” “你们这是为什么呢？” 宝儿说：“这里的毛料太贵了，我们要收藏，就还是在陈老板他们矿山买便宜。卖不出去又占用资金，就没有必要了。午阳，我就带姐姐们跟着你，你和我都负责挑选毛料，姐妹们就和张大哥的人一起负责切，张大哥的人拿走高档翡翠，姐妹们将低挡的也带回去。钱就由我收付好了，免得让张大哥知道你有钱。” 午阳说：“好，就这么办吧。早点睡觉。” 第二天上午刚过8点，几台小车，几台大客车和载重汽车就到了毛料场。工作人员看见宝儿带这么多人来了，知道有大生意。很快就拿来了油漆灌和毛笔，午阳和宝儿各接过一支笔，就开始了。 这次是从室内的毛料挑起，午阳看价格。不管是明赌料还是暗赌料，价格都已经翻倍了。以前一块200千克的暗赌料，价格最多280万，现在已经要600万了。如果不是知道里面有没有翡翠，午阳肯定是不会赌了。 “宝儿，冰种以下的就不要了，玉肉太小的也不要。” 宝儿点点头，“知道了。” 两人走完明赌区和暗赌区，各挑选了10来块毛料，工作人员和武警战士就将其搬到切石间去了。宝儿去付款，午阳和张大哥一起到了大料区。运转真气老远就看到一块2米高，1.5米宽，1米厚的大毛料，里面的翡翠有1.5米高。1米宽，80厘米厚，玉肉细腻紧密，应该是玻璃种的。 转到另一面，也是满翠，到了第三面，看见的就是白花花的石头了。转到第四面。又是翡翠，午阳爬到顶上一看，原来里面的翡翠，上半截就是一层皮，只有下面一截70厘米高是满的。不过上面这层皮还是比较厚，有15厘米以上。 午阳心念一动。这不是一把天然的太师椅吗？ 张大哥看见午阳在沉思，就笑着说：“老弟，你估计里面有没有翡翠？” “大哥，你得答应我的条件，我才告诉你。” “什么条件。说吧。” “要么大哥你付款买下了，要么我买下了送给伯父。” “好，我同意，你说吧。” “里面的翡翠，就是一把天然的太师椅，重量超过1.6吨。我负责运回去进行加工雕刻，再运到京城去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了。我不相信你的感觉那么好，就是里面真的是太师椅，我们家老爷子也无法消受。你大概清楚我们家老爷子的身份，这样的东西摆在哪里？” “大哥，你说过答应我的条件的。” 张大哥笑了，“说过也可以不算数的，何况我开始就是说跟你买翡翠，不参加赌石，更不能接受你的赠送。你想想，我收你这么大的礼，怎么回报？” 午阳说：“我们是兄弟，不谈回报的事情。” “那你让我怎么心安理得？不谈这个了，既然你挑选到了，要么卖给我，要么你自己拿回去。痛快点。” “大哥，我听你的，还是给你吧，可是价值不菲呀！” “这个你别管，你能够掏空我口袋里的钱，算你有本事。这块翡翠现在是值不少钱，保不准三年五载，就翻倍了，那时候你别后悔就是了。” “卖给大哥，我怎么会后悔？” “好，让工作人员过来吧。老弟，我的资产多少，没有人知道，我也希望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明白吗？” “明白，我不会乱说的。” “很好，等会你将银行卡从你师妹手里拿过来，我们两人进行交易。你现在还挑选一下，我说过，多多益善的。” “好，大哥，我就继续，切石的时候，我在旁边指挥。” “白天你一心一意挑选毛料，让他们晚上切石吧。吃过晚饭我们再过来。” 午阳又接着进行挑选。在大毛料区又发现了3块大毛料，里面的翡翠都是既大又档次高，其中有一块是玻璃种的，可能是帝王绿，玉肉超过5吨。他和翡翠打交道几年，还没有看见过这么大的帝王绿翡翠，当时就下定决心将这块买回去，就没有标记出来，知道张大哥总有懈怠的时候，后来一想，他毕竟还有那么多随员，人多眼杂，总有人看见，就跑去找了宝儿过来，进行了交待。 挑选完了后，午阳和宝儿到大坪里挑选，室内的后续事宜自然有人负责。 大坪里是10条通道，20行毛料，每行1000堆，总共两万堆。午阳和宝儿提着油漆灌走在前面挑选，后面跟着毛料场的工作人员和武警战士。 看中了一堆就作记号，工作人员将作了记号的用叉车搬上汽车，拉到切石间。在每一堆中间也就是挑选几块，少的就一两块。多的也不过7、8块。反正是一堆中间有一块高档翡翠就不会放过。 两个人做起来还是很快的，全部挑选过一遍吃中饭，还不到3点。饭后马上走另外一家。在这家，在大毛料区。宝儿发现了一块毛料，长、宽、高都是3米左右，几乎就是一个立方体。 午阳被她拉过去一看，石皮不足10厘米，玉肉非常细腻，应该是玻璃种的。张大哥在车上午睡，他的随员也都不在身边，午阳开口就准备让工作人员买下来，结果看标价，20亿元人民币。也太贵了一些，不过应该还可以还价的。 午阳笑笑对工作人员说：“大姐，我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毛料，想买回去收藏，你看看能不能少一些。” “不能再少了。老板从缅甸买回来。光是运费就花了几百万，没什么利润了。” “大姐，这块大毛料在缅甸的买价，应该不会超过一亿美元，如果我用10亿人民币买下来，你们老板的利润，应该有两个亿以上了。如果不卖出去。长期留在这里，就占用资金了，缅甸还多的是买嘛。” “我打电话给老板，问问看。” “你们老板是姓毛吧？”午阳问。 “是啊，你认识我们老板？” “对，我几年以前来过的。是他侄儿带来的。” “好，我们老板侄儿正好回家了，中午在老板这里吃饭，看看走了没有。” 打了电话，工作人员说：“老板马上就来。请你等一下。” 宝儿拉午阳到旁边，“我得走开，这里老板认识我，前天还说我在他这里赚了不少钱。看见我在，他还要涨价的。” “好，你走开也是好事，记得拉走张大哥的人。” “我带他们过去看切石吧。”宝儿说完就走了。 很快，一个武警士官就过来了。老远就喊：“黎大哥，果然是你呀！今天怎么过来了？” “小毛，你好，今天回家探亲呀。” “不是，还是执行任务，就是陪一个首长过来买毛料的。昨天晚上过来的。” “就是那个姓张的首长吧。毛老板，你好，今天又来麻烦您了。” 毛老板笑着伸出手，“你这样的大老板，天天来才好哪。怎么，是你看中了这块大毛料？” “是的。我也跟小毛一样，是来帮首长买毛料的，这块就是我自己想买。小毛，你可别告诉人家啊。” “好的，大哥，我不说就是了。你等会还要去大坪里挑选吧？叔叔，你是不是给黎大哥优惠一点？” “不用不用，小毛，那是统一价格，不好开这个头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回来了，要不然我都不会跟你叔叔还价的，倒让你叔叔难办了。” 毛老板说：“黎老板，不为难的。这块大毛料是我前年买回来的，确实也是花了1亿美元，不过现在毛料涨价厉害，我又填进去那么多资金，总得赚钱不是？这样吧，你给我10个亿，我让你在大坪里挑选500堆不收钱，怎么样？” “不行，毛老板，10亿我给，500堆都是要给钱的。您还是优惠我了，我是清楚的。” 毛老板说：“还是这样吧，我帮你送回去，你在大坪里挑选400堆，一口价，你再不干就不卖了。” “好，我听您的。谢谢了啊。” “别客气，你告诉我地址，我安排司机送过去。你挑选大坪里的毛料，反正也只要几块，也没有什么影响。” 午阳边写地址边笑道：“毛老板，我感觉好的，可是要都拿走啊。” “没事，不怕你拿走，就怕你不来。没事了吧？我也不耽误你挑选了，走了。” “好嘞，麻烦您安排一下晚上切石的事情。小毛，你也忙去吧。” “黎大哥，我还想麻烦你一下。我家里的毛料场现在也扩大了，跟叔叔这里也差不多了，我老爸购进了很多毛料，但是由于地处偏僻，又跟旅游公司搞僵了，很少客人去。” “好，我们明天一早就过去吧。你让家里准备好，我们是有多少要多少，你们首长都会买的。” “好，那就谢谢黎大哥了。黎大哥。兰江市的市长和你同名同姓，会不会就是你呀？” “是啊，我到兰江工作半年了。” 小毛笑道：“真的啊？我跟战友说我认识你，他们还说我吹牛。我以后不能叫你大哥了吧，得叫市长了。” “小毛，市长就没有兄弟了？我们成为兄弟的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是，以后不管当什么，我们都是兄弟。” 小毛笑道：“黎大哥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架子。大哥。我年底就退役了，我到兰江市去开一个毛料场如何？” “那里可能难以形成腾越这样的规模，但是少量销售还是可以的。你开一个小的，几百个平米，销售一些小毛料。人家花几百块，最多几万块，就可以过一把瘾，生意肯定火爆。这样的商店，你甚至可以开到全国去。” “黎大哥真是厉害，这样的好主意都能够想出来。咱们国人都爱赌一把，或多或少试试运气。我就这样干了。争取在10年之内，将店铺开遍全国的大中城市。” “好，祝你财源滚滚。你告诉你家里，明天一定要多安排一些切石师傅，我们的毛料都要切出来的。” “好的，我这就安排去。” 第二天。午阳就等着一帮人到了小毛家里的毛料场。毛料场果然扩大了很多，以前只有6条通道，每条通道也只有500堆毛料，现在也是10条了，每行也是1000堆。而且装外皮表现好的毛料库房，比他叔叔家里的还大。与叔叔家里不同的，是他家里就门可罗雀。 小毛家人招待特别热情，光是饮料，既有茶，也有矿泉水、可乐，中饭更是上了名酒。不过在吃中饭以前，午阳就一直在工作。上午下了一场大雨，撑着伞也没有休息。 吃过中饭后，张大哥收到了从前两个毛料场发来的消息，知道了切出来的翡翠数量，就悄悄跟午阳说：“老弟，我们这次的采购任务顺利完成了，下午你就可以和你们的同事作伴去了。” 午阳故作不知，问：“大哥，是不是急着回去？” 张大哥笑道：“算你狠，硬是将我荷包掏空了，今天上午的能不能付款，还是个未知数。” “大哥，这样你就不必在意了。你以后给我也是一样的。现在有这么好的翡翠不要，恐怕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明年来买，在今年的基础上涨一倍是客气的。” “我想不要了，又实在放不下，就搞完这一家吧，欠你多少，以后慢慢补上。” “大哥，我说了别在意。你只要想继续挑选，明天，或者我请几天假都没问题。” “这次就算了，我回京后有了钱，再让你请假吧。下午你继续在这里忙，我先过去将那些零散的钱给了，很快就过来。” 张大哥刚走，小毛叔叔带着一帮切石师傅，拉着切石机过来了，切石的速度也就大大加快。午阳和宝儿下午3点多钟挑选完毕，他们在第二天早上就全部切好擦出来了。他们还在吃早餐，张大哥安排的随员就报告数量了。 张大哥让那位漂亮的女子记录好，很快就算出来了，拿了计算结果，拉午阳到房间，在网上将款给转了。张大哥付完了账户上面所有的钱，还欠午阳两千多亿。 “老弟，谢谢你了。不过我这个富翁，肯定要让位于你了。” “大哥，不可能的，你这些翡翠涨价是翻番，我这些钱是怎么也不会翻番的，所以这个第一还是大哥的。” “翻番仅仅是愿望，实际上能不能还是个未知数。” “大哥，过两年不翻番，我就将这些钱退还给你。” “老弟，我是相信你的。仇老板几次说过，从开始和你打交道，不过前后5年时间，他的身家就增加了几千倍。他原先的本小，增加起来容易，我这个本大了，能够增加个几倍，我就心满意足了。” “大哥，这也要靠伯伯他们领导，有了太平盛世，这些东西才可能涨价啊。大哥，盛世珠宝，乱世黄金，你是不是也准备收藏一些黄金呀？” “现在钱都花光了，过段时间，还了你的账，当然要收藏黄金，也要继续收藏翡翠，这些东西既比较隐秘，也可以传给子孙后代嘛，还可以一直增值呀。” 果然，两年后，由于江浙财团的加入，在缅甸翡翠公盘上，表现好的明赌毛料的价格，就超过了张大哥现在购买的翡翠价格。这是后话。 告别了张大哥，午阳看见胡长生他们都已经退了房间，提着行李在大堂等他。午阳笑道：“这次大家收获不小吧。” 邓启明说：“市长，你认识那么个人，这两天就一直帮他跑，自己也不赌一把？” “没办法，聊起来是熟人，想走都走不开。今天上午，咱们是不是还去一家，碰碰运气？” 胡长生说：“市长，我们都是两天就暴富了，来的人按人头算，最少都赚了9千多万，多的都过亿了，这些钱我们一辈子都花不完了，没有必要再赌了。” “哎，你这是小富即安，这种思想要不得。你们都由我师妹带着碰到了好运气，是不是给我机会呀？咱们就买一堆，耽误不了两个小时的。” 邓启明说：“我们反正都听市长的，你说去就去吧，我相信你的运气肯定不会比小妹妹差。我看看到齐了没有，齐了咱们就走吧。” 第四百一十九章 种植烟叶合同 大客车开到了一家毛料场，也是以前午阳来过的。但是工作人员和老板，每天接待的人多，根本就不记得你是张三李四了。 午阳下车后，让宝儿直接去大毛料区，自己就和一大帮人奔大坪里了。加上宝儿她们12个人，也才60多人，一个人买一堆，多了也卖不出去，就精挑细选了。 条件是比较苛刻的，没有一块高档翡翠的不要，没有3块毛料里面有翡翠的也不要。花了两个小时，才将毛料挑选好了。现在大家都有钱了，也不用垫付资金。午阳挑选一堆，大家就随意要。等到午阳挑选完毕，前面的已经切出来了。 最后一堆是午阳自己的，当然也是最好的。有9块里面有翡翠，切出来后，糯种白色飘花的一块，冰种翠绿的一块，冰种阳绿的一块，这3块里面的翡翠都在300千克以上。还有两块是玻璃种的，一块阳绿，一块帝王绿，最令人高兴的，是里面还有一块玫瑰红的，一块鸡油黄的，一块湖蓝色的，一块紫罗兰的。而且块块都在50千克以上，那块玫瑰红的，肯定超过200千克。擦好以后，大家都对他的好运气赞叹不已。 午阳笑道：“以后你们没结婚的，我都送一副血玉手镯，儿女结婚的，只要我知道消息，也都送一副。” 胡建华说：“这样我们就不能告诉你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谁敢收呀？” 赌到了翡翠大家都高兴，只有司机发愁了，大客车装不下这么多，准确地说，是不能载这么重。没办法，只好租车运回去了。段凯自告奋勇押车回去，崔德平也要跟着货车走。不过两台车也就是相跟着，不会相隔太远。 正当大家准备出发时。宝儿将午阳拉走了。 “宝儿，什么事？”午阳跟在后面问。 “我看中了几块大毛料，你给把把关。出了差错就亏了。”宝儿说。 到了大毛料区，宝儿指着一块呈不规则的圆形大毛料说：“这块最看不准。发现中间是不同质地的。不知道是不是翡翠。” 午阳运转真气一看，石头里面20厘米左右就是翡翠，是冰种的，直径应该超过1.5米，可是翡翠层只有3厘米厚，最厚的地方，也不超过5厘米，里面就是很疏松的，比狗屎地的翡翠都疏松，肯定不是翡翠。而是石头了。 “宝儿，这块毛料不能要，不值钱的，另外还有吗？” “午阳，另外的60多块。我怎么看着好像块块里面是高档翡翠，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或者是真气出问题了。” “我看看就知道了，你别急。”说完就运转真气，仔细看了一遍，“宝儿，你没有看错。确实块块都有翡翠，而且都是高档的，你就将其都买下来，切掉一些外表的石头，运回去吧。不过要慢慢磨，耐着性子还价。能够还价到10亿美元就差不多了。” 宝儿说：“那我不要，这些毛料在缅甸陈老板他们矿山，也就是5千万美元，如果让我花10亿美元，我可以买到多少毛料了。告诉你。超过1亿美元我都不要了。” “随你吧，我和大家一起走了，田玉也随董平之一起回去，你们过几天回来吧，过段时间又要去缅甸了。” “我们本来也没事了，现在看到了这么好的翡翠，就想磨一磨，也看看别家有没有这样的毛料，可能得花几天工夫了。午阳，从家里来的两个姐妹想回去跟男朋友团聚，放她们走吗？” “最好是让她们回去找她们男朋友，她们赚的钱不少了，让她们回去吧。” “也好，她们如果疏远了男朋友，要是赖上了你怎么办？” “宝儿，你们姐妹已经够多了，大家都是青年人，已经是难以雨露均沾了，还增加，恐怕就要生怨气了。” “你说了，我会扎紧篱笆的。你走吧，大家等急了。” “要不要一起吃中饭？” “不用了，我们等会就在这里吃盒饭。” 回到兰江市，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6号，宝儿、贝儿回来了，看见午阳，就高兴地报告，“我们花了1.25亿美元，将那60多块毛料全部买下来了。午阳，人家说店大欺客，这毛料也是大了欺客，一般人是问都不会问的，老板买回来就丢在那里。” 午阳笑道：“还真是让你们捡便宜了，如果将其都雕琢出来，我们所有的黄金珠宝店，都够卖5年了。” 贝儿说：“不卖，我们要留给子孙的。” “自己还是个孩子，就想着子孙的事情了，很不错。” “也不脸红，比我们大几岁呀，说我们是孩子。” “本人就是喜欢小女孩，你们不是吗？” 贝儿说：“你喜欢就行，说我们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宝儿说：“彤彤姐，有了身孕没有？你还不赶紧怀上，我们就要赶在你前头了。” 许彤彤说：“两位妹妹想当妈妈了？我是顺其自然，有了就有了，没有也不强求。其实我这心里还是有事，也不知道我父母的事情，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午阳说：“彤彤，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能等待了。你父母的事情，东窗事发是偶然的，他们没有政治上的死敌，就不会有大事的，放心吧。我最近结识了一个张大哥，看看什么时候可以和他提一下，只要他愿意帮忙，一切都好说。” “午阳，你让段凯去说吧，你不好开口的，弄不好还要惹祸上身，千万别为了垂暮之人，害了你自己。现在他们出事了，原来的什么好友呀，派系呀，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你本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何苦来趟这浑水呢。” “怎么能说是不相干的人呢？我是他们的女婿嘛。我有分寸，你放心吧。” “午阳，现在你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应该事事处处谨慎小心，以免被政敌抓住了辫子，留下终生遗憾。我看你还是另找司机，让段凯到你们家族公司上班吧。他有了父母的枷锁。一辈子都是出不了头的，混体制没意思。” “彤彤，现在他不是干得好好的吗？再说，我也需要一个靠得住的司机呀。” “我已经和他谈过了，他也想通了，只要你开口，他立马离开。接替他的人，他已经替你找好了，是他的一个战友，也是他们汽车团的。走高原走了12年，技术是没说的，你现在要，部队马上可以放。午阳，在你身上。寄托着公公婆婆、姐妹们、儿女们太多的希望，你千万不能有失呀。” 宝儿也说：“午阳，彤彤姐说的是对的，就是我们的父母，也对你寄托了很大希望，你不能不珍重啊。” “好吧，明天就让段凯辞职。去采石场负责。彤彤，你们知道那个采石场，其实是开采翡翠吗？” “不知道，你不说，我们也没有去过，怎么会知道？现在那里开采那么长时间了。开采的翡翠呢？” “都运回去了，每天都有6台载重汽车往家里运输，据说那里的村民都对汽车压坏了公路有意见呢。” 宝儿说：“午阳，你们市政府也确实该将进出的公路修一修了，公路那么差。要来一趟都不容易，就更别说商品流通了。” “我们也想修，可是有难处。现在国家取消省道收费的政策马上就要出台了，我们如果集资修路，贷款修路，肯定就收不回来，申请国家拨款吧，又迟迟不能到位，省政府和市政府想尽了办法，也才筹措到修建从市里连接高速公路的经费，现在路桥公司已经进场了，预计明年这个时候才能修好，其余的公路，就只能是以后的事情了。” 许彤彤说：“午阳，其实你们可以胆子放大一些，就贷款修路，以后就用政府的税收还贷。人家搞华而不实的政绩工程都敢贷款，你们做实实在在的事情，为什么还要顾虑重重？生产发展了，税收上来了，还贷就容易了。要想留下钱修路，你这一辈子恐怕都难。” “也是啊，我明天跟董书记汇报一下，现在市政府的账户上面还是有钱的，留在账户上面，今天这里一点，明天那里一点，最后就是进了嘴巴。” 许彤彤说：“真的呀，你们卖了那么多土地，不会将钱都花光了吧？” 午阳笑道：“那怎么可能？总共收了735亿，除了发放拆迁款去了120个亿，其他的开支，也就十几个亿。” “午阳，你们这些款项收回来才一个多月，就去了这么多，一年下来，不就是两百多亿了？这些钱并没有花在修公路、建学校上面，我说你们这是集体贪污，比我老爸受贿更加是犯罪。” “你说的是偏执之词，不是正确的。不过，我们无则加勉吧。各位夫人，你们看我们的行动吧。” 第二天一上班，午阳就到了市委，找到董书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董书记高度重视，马上就让彭程找来柴副书记，开书记办公会，决定在全市大修学校和公路，财政账户上面的钱，除了这两项开支和城市改造以外，不再动用一分钱。以后要给公务员、事业编的人员发奖金，都要靠实实在在的税收增长。 接下来安排政府的有关部门，进行学校危房的统计，以及修筑一级公路的勘探设计，一律进行公开的招投标。这样一来，整个兰江市都成了一个大工地了。 回到家里，看见于慧娟， “小娟，你的工作怎么样了？” 于慧娟笑笑，“市长同志，你是问哪方面的工作？” “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关心。” “我看你最关心的，肯定还是大桥的建设。我们建的是斜拉索大桥，在枯水期已经打好了桥墩，现在斜拉索都开始安装了，明年五一建成通车肯定没问题。” “那你建的别墅怎么样了？” “现在问别墅的事情，还为时过早。大桥没有建好，建筑材料很难运过河，河西的别墅还没有开工，河东回龙坝这边，由于原始森林过于茂密。别墅的距离比较远，又不能砌围墙，不太合适我们家人长期居住，所以我建的都是比较小的。大的都不超过两千平米。而且外表看起来很普通，就是式样繁多，几乎没有同样的。” 午阳说：“不长期居住，起码也得住上几年吧，式样普通没关系，装修好一些就行了。” 于慧娟说：“我准备建一家五星级宾馆，里面多建一些总统套房，我们家人都住宾馆算了，这些别墅都卖出去。” “也行，随便你吧。” “午阳。现在我旗下的公司，董事长们有将公司在美国申请上市的想法，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没有必要。人家公司上市是为了圈钱，我们不缺资金，也不必要给美国人交所得税吧。如果需要套现。就在国内也是一样的。” “那不行，国内的股市不成熟，入市也难，而且公司的ceo在国际上知名度不高，影响他们的情绪。午阳，你还是别管了，就让他们去弄算了。” “好吧。你能够把握住就好。你还有一个药材，种植得怎么样了？” “种植面积都落实了，一些收获花的药材，如金银花，已经开始收获了，这种花如果在北方。只有到了7、8月份才有收获，而且收获季节不超过两个月，在这里就不同了，从3月底开始采摘，可以到10月底。茉莉花也是这样。” “那花农的收获有多少？” “干花10克一块钱，每亩每个月收获50千克，一年下来，应该不会少于350千克，就是35000块了。” “如果你们去药材市场购买，每10克是什么价格？” “贵5角钱吧。你别小看这5角钱，1万亩就是1.75亿，如果以后金银花藤长大了，产量更高，省钱就更多，而且不用求别人，我们还可以对外销售呢。” 午阳笑道：“这样就好。你赚了钱，农民朋友的收入也高了，你这还仅仅是一项，如果将所有的药材、花卉、水果都算起来，数量就更大了嘛。你要跟客商讲清楚，在本市收购的这些东西，都要将付款的数量统计好，这是我们的政绩呢，我可是和市委董书记说了，今年要增加多少收入，以后又增加多少。” “行，我告诉他们，别让你的功劳埋没了。” “也不是怕埋没了功劳，咱们不搞虚假的政绩，但是真金白银的政绩，还是不能不要吧。对了，宝儿、贝儿，你们忙过一段时间后，要帮我跑一趟狮子山和帽儿山，狮子山的矿脉已经快开采完了，双双对对她们父亲也到了州里，其他县也要致富，你们可以沿着矿脉走，多跑几天，尽量多发现一些矿脉。” 贝儿说：“本来到月底就只有十几天时间，我估计是来不赢了。干脆宝儿留在这里，我去矿山吧。” “也行。记得戴手套、穿牛仔裤去，山上荆棘丛生，必须防护好。” 于慧娟笑道：“要不然伤在你身上，疼在午阳心上。” “没错，我是会心疼，你们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我都会心疼的。好了，我们洗洗睡吧。” 又过了几来天，张大哥带着一帮人来了。和市委常委们见面，经他手下的人介绍，才知道他是总公司的董事长助理，已经是副部级干部了。 张大哥给常委们介绍了来的目的，大家都很高兴。董书记担心如果都种烟叶了，粮食就不能自给了。 张大哥笑道：“现在有了钱，还怕买不到粮食？” 董书记说：“那倒也是。行吧，张老板需要种多少就种多少吧。” 会后，由午阳和胡长生陪同他们去各县。出了会议室，张大哥就拉午阳到一边，“老弟，我将上次的款子打给你。” 午阳说：“大哥，你急什么？” “欠债总是要还的，这次我可是将家底都带来了。” 午阳笑道：“大哥，你若是动用家底了，那就不是河里没水了，是河里没沙子了。” 张大哥笑着说：“老弟，其实我就这么多钱。我家老爷子虽然不是力主反腐，但是他自己还是很清廉的，我发家，是靠朋友借钱。做了一些贸易，收购了一些原始股，这几年又做房地产，虽然巧取。但是没有豪夺，更没有从老百姓口中抢食。能够赚这么多，已经是不错的了。” “大哥，我觉得吧，有这么多钱，应该已经是攒够了，你又在体制中，没办法消费，还不是留给子孙呀。可是古人说了，子孙胜于我。留田做什么，子孙弱于我，留田做什么。” “你也不要讲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的？这就是咱们国人的思想观念，根深蒂固地留在我们的脑海里。古人这样说。可是他们一坛坛的银子不是照样藏呀？我这次收藏翡翠，过段时间再跟你买一些黄金，就彻底从流通领域退出，留着这些东西慢慢涨价，什么事情都不做了。” “大哥，你这么急急忙忙买翡翠，丢下其他生意多可惜呀。”午阳笑道。 “一点都不可惜。过几年你就会说我具有战略眼光了。你想想，什么生意能够一年翻一番？没有，绝对没有，只有收藏行业了。收藏文物字画咱不懂，翡翠是一看就明白的东西，过几十年。我现在花5万亿收藏的翡翠，都可以赶上美国一年的国内生产总值了。” “大哥，你确实眼光独到，我不得不佩服你了。” 随便找了一间办公室，午阳支开了旁人。让张大哥将款子转了，一大帮人就分几台车出发了。 张大哥和午阳、胡长生坐了一台车，还是段凯开车。他的战友暂时不能来，他就还没有去辞职。 车上，张大哥说：“老弟，我这次来，是公私兼顾的，一个是要建立烟叶生产基地，另一个是还要去腾越一趟，再购买一些翡翠回去。” 午阳说：“好啊，我们就陪您去走一趟。” 胡长生说：“张老板，其实您购买翡翠，不用去腾越的，我们市里就有出产。” 张大哥说：“是不是真的啊。老弟，你知道吗？” “我不是很清楚。” 胡长生说：“市长，那个老板不是你的朋友吗？他没和你说？” “也许说过，我忘了。” 张大哥说：“老弟，咱们就到你朋友那里买吧，正好我也不想让我们公司的人知道。” 午阳说：“也好，到了那个县，老胡你带人落实种植计划，我就和大哥一起过去。” 车辆出城后，开始颠簸起来，几个人也无法安安静静说话了。午阳他们的车是越野车，跑起来算是比较平稳的，后面的轿车就不好走了，驾驶员不熟悉路况，就老是刮底盘，有一台轿车的消音器都被刮开了，噪音就跟飞机的声音差不多了。 “老弟，你们的这个路，怎么不修一修呀？” “我们也想修路，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午阳知道现在虽然开始修路了，但是很多地方还是在勘探、征地阶段，并没有大规模施工，张大哥是看不见的，能请他帮忙就是最好的了。 “怎么会这么穷？” “大哥，你不知道，我们市去年财政收入是12个亿，公务员和事业编人员的工资，就需要15个亿。我们市7个县，就有4个国家级贫困县，温饱尚未解决，哪里有资金修路呀。” 果然，张大哥说了：“你们也太老实了。现在中央政府那么有钱，你们就不想办法要一点？还是我来帮你们想想办法吧。你等会打电话回去，让你们市政府给中央写报告，还要你们省政府签字认可。现在国家的政策是这样，国家、省政府各出资一部分，地方自筹一部分，按四四二的比例筹集修路资金。” “大哥，省政府的会不会给，很难说的。我们地方自筹，恐怕也筹不起来。” 张大哥笑道：“你是傻还是怎么的？只要中央给钱了，你们地方是不是自筹，谁管你？告诉我，你们这里各县城之间，县城与市里之间，有多少公里，咱们估算一下需要多少资金。” “县城之间，县城与市里之间，市里上高速公路等，加起来是785千米。各乡村公路是1300千米。如果修成高等级公路，加上乡村公路路面硬化，还有中小学危房改造，最少需要150亿以上。” “要修就修好一点。造福老百姓的事情，也是你们这一届政府的政绩嘛。我帮你们从中央要100个亿，再从我们公司拨40至50个亿，你们省政府给50个亿，应该就够了。” “大哥，这样就太谢谢你了。” “这些钱到位后，可不能乱花了，要经得起检查。有的地方只要资金一到位，首先是买车、建楼堂馆所，路还是那么烂。你们可不能这样啊。” “我们无力筹措资金。就已经没脸了，怎么还好意思乱花国家的钱？大哥，你放心，我保证这些钱一分不少地花在修路和建学校上面。”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 到了县里。由于早已通知，各乡镇长、村主任都在市政府会议室等着了。召开了简短的动员会，县政府安排各乡镇、村庄回去动员村民，愿意种植烟草的，就以村为单位，与总公司签合同。 由于这里是有种植烟草的习惯的，村主任们也很有信心。纷纷表示没问题。 张总就代表公司，对大家的支持表示了感谢，并说：“签合同后，我们就将种子、肥料款发给大家，如果不会种植的，我们将在技术上予以辅导。明年烟叶需要进行烤制了，我们会派人进行指导的，今天我请客吃饭，大家都别走。” 饭后，张总就要离开。但是县委、县政府的人都要给午阳汇报工作，一时间走不了。张总说：“你们要么集体汇报，要么一个人给你们5分钟，拣紧要的说。” 听到张总这样说，每个人都是一两句话就说完了，无非就是紧跟领导，或者就是听领导的话、搞好工作云云。午阳都予以鼓励，让他们努力工作，团结一心带领老百姓勤劳致富。 三天走完了6个县，最后一个县，就是张一波在开采翡翠的县，这里山多田少，以前也没有种植过烟草，大家心里都没底，张总就坚持一定要照其他县的样来一遍。 开完动员会，张总的随行人员和胡长生带来的人，就下到村里去签合同了，午阳和张总、段凯3个人到开采翡翠的矿山，陪张总购买翡翠。 午阳自选定了矿山以后，一直没有来过，这次要不是胡长生不知就里，告诉了张大哥，午阳是不会告诉他的，更不会带他过来。 到了矿山，看到到处堆放着碎石，公路还没有开始修筑，碎石就没有销售，当然只能堆放在矿山了。找到设在砖房里的办公室，办公室里两个人分别在看什么东西，午阳都不认识。“两位，你们好，我是黎午阳，请问你们老板在不在？” 两个人赶紧站起来，其中一个说：“是黎市长大驾光临，快请坐，几位，都请坐，我马上泡茶。我们老板有事去了，估计下午才能回来。黎市长，请问找老板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这位首长要购买一些翡翠，我们能不能先看看翡翠，是不是够档次。” “对不起，黎市长，我们的翡翠是要自己留着的，从来不对外销售，你们在这里吃了中饭，就请回吧。” “是不是销售，我和你们老板说，你带我们去看看就行了。”午阳说。 “那是那是，我就给你们带路吧。” “你贵姓？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我刚刚从缅甸回国的，黎市长当然不认识我了。我姓孙，孙家旺。黎市长，你们是坐一会还是马上走？” “现在就过去吧。” 办公室设在公路边，离开采面不过几百米，午阳让孙家旺带路，是不知道矿山的放炮时间，怕伤了人。 到了开采面，看到几乎是沿着公路的水平面高度，将山脊整个开采下来了，垂直高度将近100米，现在还是刚刚开采，如果到了午阳曾经看过的石头位置，估计会有300米了。 “小孙，开采面这么高，是都有翡翠吗？”午阳问。 “是的。这里的翡翠也是成层次分布的，共分为4层，隔20米左右一层。我们不是卖毛料，所以开采时炸药就稍微装得多一些，切出来翡翠以后，石头也就破碎了。” “翡翠的档次怎么样？” “还可以，你们自己去切石间看看就知道了。” 走到切石间，里面碎石和尘土还夹带着污水乱飞，噪音非常刺耳，几个人看了一眼就退出来了。 “我们看看仓库吧。”午阳说。 仓库不能叫做仓库，就是三面有墙的一个大棚而已，离切石间也不远，几步路就到了。切石间和仓库中间停着几台叉车，几个司机聚在一起聊天，看见孙家旺来了，笑着跟他打招呼。 张总看见了堆在大棚里面的翡翠，“怎么是这样？” 第四百二十章 意外的好事 午阳笑道：“大哥，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不是，我是说这这翡翠怎么几种颜色。 红的，绿的，白色飘绿花的，还有这种蓝色的，可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老弟，这些翡翠，是什么颜色的最值钱？” “大哥，要看流行什么，什么就值钱。现在来说是白色的最不值钱，但是女人们都喜欢白色的耳钉，白色的很快就会流行起来了。” “这种白色我不喜欢，跟玻璃一样的，使人看不出是翡翠，如果雕刻成物件，恐怕没人相信是翡翠的。如果是那种白纸一样的颜色就好了。” 孙家旺说：“首长，白纸一样的颜色，都是不透明的，要比这种颜色差了几个档次的。” 午阳说：“大哥，买东西肯定首先得自己喜欢，连自己都不喜欢，就不要买了。你看看需要多少，让他们过磅吧。” “你也太急性了，让我先欣赏一下嘛。老弟，怎么都是玻璃种的？这种红翡，是不是玻璃种的？” “我不是很清楚。红翡好像是按颜色来区分，这种就是玫瑰红，人家的血玉手镯就是这种红翡雕刻的，现在一只血玉手镯，售价都已经几百万了。” “老弟，这个价格要怎么算合适？” “大哥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算好了，我兄弟的主，我可以作的。” “好，我就按每千克5000万付款好了。这些玻璃种翡翠里面，是有一些帝王绿的，但不全部是，我们也无法进行区分，干脆就让你兄弟吃一点亏算了。” “这有什么吃亏不吃亏的，从山上开采出来的东西。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好，老弟痛快，我们现在就过磅吧，让他们给我挑比较方正一些的。以后雕刻起来就用。没有太多浪费。要6吨吧，再多了我就没钱了。” “小孙。你给一波打电话，告诉他，然后组织人过磅，装车。再挑选一块大的白色飘绿花的送给首长。” 孙家旺笑笑，“好，黎市长，我这就打电话，你们进去休息一下，喝喝茶，很快就好了。” 3个人往办公室走。张大哥说：“老弟，送就不要送了，人家的东西，你作主卖了就可以了。再送人情就不好了，万一人家吿我们一状，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会的。这个老板是我哥们不假，但是他认识我的时候，还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是在我的帮助下发财的，他是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在我面前不会调皮的。大哥，你不喜欢白色翡翠，你回去就让手下将其卖了，就算是我给你的茶水费好了。” 在办公室喝了会茶，午阳的电话就响了，当着张大哥的面，按了免提，“大哥，你到矿山来了啊，不好意思，我不能陪你喝酒。” “咱们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翡翠我作主卖了，等会怎么转账？” “大哥，我还没有开设自己的账户，又不好转账到别人或公司的账户，要不然就借你的账户一用吧。” “借我的账户，那以后纪委查起来，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没事的，我过几天就找你转账好了，以后纪委万一检查，我做死证。” “好吧。一波，我的司机准备辞职，我准备安排他来帮你管理矿山，免得你忙不赢。” “这样就最好了，我必须全国各地跑，实在不能钉在一个地方的。这样就更好了，你现在借账户了，这几天就让他开账户，将资金转账给他就是了。” “行，就这样吧。” 聊了一阵，孙家旺就回来了，“黎市长，已经过磅装车了，三种翡翠数量差不多，加起来是6045千克，你送的白色飘绿花的，是520千克。” 午阳说：“大哥，你告诉小孙送货的地点，让司机走吧。我们也不久呆了，回市里去。” “好，走吧，我这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去你们市里拿了报告就回京了。” 写好地址，上车后，张大哥又说：“老弟，我怎么好意思让你送这么重的礼物啊。” “你是我大哥，怎么送都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既没有花钱，也没有费力，不过借花献佛罢了。” 张大哥笑道：“你这花也太大了，我回去卖了，留下一半当零花钱，其余的通过一个什么渠道回馈给你们市里，给你们修学校。” “大哥真是心系百姓啊，值得我好好学习。大哥，你如果能够找到隐秘渠道，也帮我转一些钱，救助我们的贫困户和失学的孩子们。” “请恕我不能帮忙，实在是没办法啊。你和我不同，万一人家知道了你这么有钱，麻烦事就会接踵而至。对了，你可以通过你父亲的基金会，进行捐款嘛。” “也是啊，我将款项转给基金会，让他们来进行这项工作嘛，他们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在一个小镇吃了中饭，转了账，回到市区，马上就去了市委跟董书记商量，看看是派谁跟张总上京，需要带多少活动经费去。 董书记说：“你要在政府掌控局面，就让黄本立去吧。你打电话让他去财政局支200万，太少了怕不够。” 张总说：“活动经费就不用了，有我出面，没人会吃你们的请。” 晚上，董书记出面请张总吃饭，午阳作陪。董书记不知道张总的身份，但由于他能够帮忙争取经费，说话又是这样的口吻，估计绝非等闲之辈，所以也非常热情。 黄本立去了一个星期就回来了，汇报说：“市长，张总很不错，非常帮忙，到了各部门，几乎不用我说话。他一开口，人家就把事情给办了。资金也没有按正常程序拨到省厅，而是直接拨到了市财政的账户。” “到了多少资金？” “中央给了100个亿，张总的公司给了50亿。不知道到账没有。我打电话问宾铁城一下。” 黄本立打完电话。告诉说：“账户上到了3笔款子，一笔100亿的。一笔50亿的，还有一笔520亿的，宾铁城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么大笔款项是为什么来的。会不会也是张总弄来的？” “黄市长。这个事情你我知道，再报告董书记就是了。这笔款子是张总在五?一节的时候，在腾越赌石赌中了，将获利的一半回馈我们市里。” 黄本立说：“市长，是你帮忙赌中了的吧，我估计他肯定是要给你，你不要他才给我们市里的。” “老黄。这种话不好说的，我如果几百亿都不要，那我富裕到了什么程度？这是人家张总心系百姓，我不敢掠人之美的。我们就不要多说这个事情了。集中精力抓好市里的建设，基础设施，教育，城市改造，各部门的办公条件，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当然，也要考虑给大家发一些奖金。” 黄本立笑道：“我在兰江市工作快30年了，还是第一次听说要发奖金。就是国家给政策多年了的，公务员每年多发一个月工资，也是今年才补发了一次。市长，这都是你带来的啊。” “别这么说，也别期望值太高。奖金不可不发，不可多发，平时每个月就发几百块钱，到了年底，再发个几千块吧。但是要看工作成绩，要进行绩效考核，不能搞平均主义，平均主义起不到调动积极性的作用。” “市长，像春城，他们的公务员收入平均每年都有6万块以上，我们平均不到3万，相差太悬殊啊。” “这个是没办法比的，人家每年向国家缴纳多少税收呀。我们市里什么时候缴纳税款达到了100个亿，我们也给大家平均发6万块。” “我估计这个目标明年可以实现。” “怎么说得这么有把握？” “当然有把握了。现在西南公司的3个新厂和钢铁厂，每个月的增值税都在3个亿以上，这样每个月12个亿，今年缴纳7个月，就是84亿，水泥厂每个月2500万，今年缴纳 10个月，还有分布在各县的冶炼厂，还有原来的一些企业，林林总总加起来，每个月也不会少于3个亿。” “如此说来，今年将会突破100个亿了？” “没有绝对把握。明年还有所得税可收，3个新厂和钢铁厂一个月利润加起来不会少于10个亿吧，按33％，就是3个多亿。” “黄市长，那我得准备钱发奖金了，人平6万，可不得了啊。如果今年会突破100亿，我得从现在开始想办法了。西南公司的情况我比你清楚，实际上3个新厂的利润，4月份都是5个多亿，现在还是产品销售以后，货款难以收回，要不然肯定不会少于10个亿。钢铁厂的利润，全部投产以后，因为他们的铁矿石便宜，钢材又供不应求，不会囤积货物，就不会产生很多的财务费用，每个月的利润应该在15个亿左右。” 黄本立说：“市长，人家说你是经济建设强人，我看你是财神才对。” “什么财神，现在都住在朋友的房子里，老黄，我们赶紧建议市委，建设新的市委和政府办公楼和住宅楼。” “我看只能先规划，等城市改造完成了以后再建吧，要不然不光是水泥、钢材紧张，就连建筑工人都紧张了，反正也耽误不了多久的。” “也好，我觉得，如果要建，就建大一点，档次高一点，现在这个地方太小了，得找个好地方建设。老黄，走，咱们去董书记那里，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让他也高兴高兴。” 到了董书记办公室，黄本立将资金情况一讲，董书记就高兴起来了。“午阳同志，你真是咱家的财神啊，不但盘活了市里的局面，招来了客商建工矿企业，而且有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你们政府准备怎么使用这笔钱？” “书记。您可别夸我，我觉得这还是刚刚开始呢。” 黄本立接到：“老板，刚才我和市长商量了一下，资金的用途。主要是4个方面。基础设施包括城乡的公路、水利和电力；教育方面，要建设好中小学。发放助学金，将市里的师范专科学校升级为本科院校；城市改造和办公条件的改善方面，市长说要在搞好城市改造的同时，建新的市委、政府办公楼。进而改善各行局委办的办公条件；个人收入方面，要全面发放奖金，提高公务员和事业编人员的收入。” 董书记笑着说：“有你们两位当家，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午阳同志，本立同志，我看中了咱们市区南边的沿江路一带，那个南北4公里多、东西两公里多的地方。我已经让彭程早在两个月前，就通知了开发商，将那块地皮作为政务中心。现在我们既然想到一块来了，就在那里建设市委、政府、人大和政协4大家的办公区和生活区。每家800亩，正好占了尾数，剩下的1万亩就给各行局委办使用。” 黄本立说：“老板，如果同时建设，建筑材料和建筑队伍会不会紧张？” 董杰说：“你担心这些干什么？有钱赚，自然有人来，自然会运来东西。如果我们再等，河东的改造完成了，河西的建设又开始大规模进行了，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黄本立说：“既然书记、市长都是这个意见，我们就组织实施好了。尽快拿出设计图来请你们审阅。” 午阳说：“书记，我就必须当好老黄的后勤部长了，现在外来人员已经快赶上我们的市民数量了，粮食、食用油没问题，蔬菜、肉食都成了大问题了。” 董杰说：“上个月统计，还只有18万外来人员，怎么这个月又增加这么多？” “河西的建设已经全面展开了，来了十几万人，近20家工厂都开始建设了。最快的，年底就能够投产。” “午阳同志，现在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书记，其实从年初我就开始准备了，请来了几个种植、养殖的大老板，种植了5万多亩蔬菜，建设了大型的养猪场，还从邻省和北方调来了不少牛羊肉和蔬菜。没想到客商这么快急着建设河西的工厂，一下子又增加这么多人。” 董杰说：“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河西在建的工厂，是生产什么产品？” “一家新型建筑材料厂，一家装饰材料厂，几家家用电器厂，还有就是电子元件厂，还有饮料厂，最大的，应该算汽车制造厂了。” “还有汽车制造厂？” “实际上是一种设备，就是拉混凝土的车辆。现在的建筑施工，都不在施工现场搅拌混凝土了，而是有专门的混凝土生产企业，就需要特种车辆进行运输。” 董书记笑道：“好啊，我们市现在真是百业俱兴啊。你们也忙不赢，我就不留你们久坐了。” 午阳正好也有事，就告辞出来，段凯开车到了水泥厂，罗浩昨天就到了，约午阳去水泥厂，现在才有空。 “黎大市长，你终于来了。” “你罗大老板召见，我一个小公务员不来能行吗？” 罗浩笑道：“我敢召见市长？我是求市长来了。” “罗大老板有什么事吩咐就是了。” “我还要买几块地皮，再建几个水泥厂。现在这个厂的产量，从年产300万吨，扩大到了500万吨，还是供不应求，县里的工地根本排不上队，都要求我们去县里建水泥厂。” “那还等什么？建吧。” “我现在是拿不定主意，建多了，你们大规模的建设完成后，水泥就销售不出去了，不建吧，看着钱不赚心里又痒痒，因此犹豫着。” “现在水泥什么价格？” “525标号的每吨600块。道路水泥也一样。” “确实是暴利，那赶紧建，每个县建一家。反正水泥厂的建设周期短，产生效益快，以后销售差了，卖掉就是了。” “好，我明天就去县里。” “为什么要明天？今天就可以下去了。” “不行，今天还有事。我从家里背来了一件白兰地，咱们痛痛快快喝餐酒。” “留着吧，哪天找一波过来，多几个人喝，兴趣高些。” “一波马上过来。今天是端午节，也是某人的生日，酒是一定要喝的。” “哎呀，我都忙晕了头了，根本就不记得什么日子了。你去忙你的，我要打电话。” 说完就走到山边树下，给母亲拜节，又给于慧娟打电话，祝生日快乐，还编写了信息，发给王小惠和吴芳，让她们代祝孩子生日快乐。 张一波真的很快就到了，还带来了孙家旺，看来是准备让他开车回去的。“大哥，生日快乐。” “谢谢。今天小孙也来了，我看你们干脆在这里住好了，都喝酒，将罗浩的白兰地喝完。” “市长，我不知道你就是我们的老板，那天对不起了。等会敬你酒，祝你生日快乐，步步高升。” “谢谢了。那天也没什么，其实我是不想带人去的，可是被说漏了嘴，没办法掩饰了。那位张大哥应该还不知道我实际上就是老板的。今后你也不要提这件事。” “好的，我记住了。” 罗浩也迎出来，“菜已经上桌了，这个唐强怎么还不到。” “唐强？他来这里了？” “是的，他现在是钢铁厂，不对，应该叫钢铁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已经来了几个月了。” 张一波说：“喝白兰地不一定要吃菜的，我们先喝酒，边喝边等。罗大哥，你这里的厂长呢？” 罗浩说：“午阳，这个厂长你也认识，你猜猜是谁？” “这没头没脑的，怎么猜呀，不会是袁志的侄子吧？” 第四百二十一章 贺茂友 “正是。曙光，来，这是黎叔叔，这是张叔叔，你给两位叔叔敬酒。” 午阳笑道：“当年拖着鼻涕的小毛孩，现在都是厂长了，你爷爷奶奶身体好吗？父母呢？” 袁曙光笑笑，“谢谢黎叔叔。爷爷奶奶身体都还硬朗，爷爷是每天下午和晚上各一场麻将，70岁的人了，还喜欢跟年轻人玩，有时候一个月能输20万。” “不怕，只要他老人家敢参与，说明心态还没有老，你叔叔有的是钱，随他怎么输。” “也全靠志叔了，我父亲和大叔，两人守着一个8万吨的水泥厂，过日子可以，要输钱就没有了。来，黎叔叔，侄儿敬您一杯，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好，谢谢你。曙光，还没有成家吧？” “没呢。去年刚大学毕业，在家里呆了几个月就过来了，女孩读研去了，还得过几年。” “曙光，你罗叔叔要多建几家水泥厂，你都能管理得了吗？”午阳说。 袁曙光说：“罗叔叔还没有跟我讲过。不过如果真让我管理，起码技术力量是没问题的，我几个同学现在就在我厂里，我派他们过去任分厂厂长就是了。” 罗浩说：“就凭你这么会安排，我就要交给你了。好好干，这里的税后利润都给你5％的分红，几年下来，就是亿万富翁了。” “谢谢罗叔叔，我也敬您一杯。” “老板，生日快乐。”唐强人还没有看见，声音就传进来了。 罗浩笑着说：“唐强，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怎么现在才到？” “老板，罗老板，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耽搁了。” 午阳说：“你忙于工作，应该奖励，你自己倒酒吧。” 唐强笑道：“这么好的酒。我还是第一次喝呢。来，老板，我敬你，祝生日快乐，步步高升。你随意，我干了。” 看着唐强喝了，午阳说：“唐强，来公司5年了吧？” “是啊，当时是王小惠和郭嘉介绍来的，男同学就来了我和柳淳两个。很多同学都说我们没出息，到私营企业上班，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几年倒有20多个同学投奔我们来了。老板，我来的时候。你还是个刚当上公务员的科员吧，现在都是市长了，那时候公司还不到1万人，现在光是在国内的员工，就超过两百万了。” 午阳笑道：“你自己不也一样吗？那时候是当会计，现在都是董事长了。现在年收入有多少？” “以前是干副职，每年不到两个亿。今年应该多一些了。老板，我现在有16条生产线，都是满负荷生产，今年的利润肯定超过两百亿，我可能还是会用老办法，避一些税的。” 午阳说：“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事情。该如何处理，我是不管的。来，咱们喝酒。” 张一波说：“大哥，这位就是段凯吧，什么时候过来上班？我都急着要走了。” 段凯说：“老板。我那个战友已经到了，今天在劳动局办手续，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 “怎么是在劳动局办手续？” “他是士官嘛，军官才在人事局办手续的。” “住处安排好了没有？” “安排好了，就住我姐的房子，我打算送给他，他不要。该交待的注意事项我都交待了。你放心，他就是一个闷葫芦，平时话不多，也不喝酒。老板如果能够帮他老婆安排一个工作，就最好了。” “没问题，就看他老婆是愿意在哪里上班了。” 张一波说：“段凯，以后你就是在我的领导下工作了。矿山是你为主，孙家旺为副，规章制度都有，你们各司其职就是了，搞好了奖金大大的，搞不好就不能怪我了。” “好的，张老板，我一定恪尽职守，努力工作。” “矿山的事情，主要是安全问题，一个是生产安全，一个是翡翠安全，抓好了这两个安全，就什么事没有了。大哥，现在酒喝完了，我也该将情况报告一下了。” “什么情况？” 一波说：“在我们矿山的公路对面的山头，最近也被人买下来了。我听几个负责人的口音，一口京片子，应该就是那天来买翡翠的老板的人。” 午阳笑道：“人家没有要走我们的矿山，就是客气的了。在我们公路对面的山脉，跟我们开采的山脉是一条，应该矿脉也是一条。一波，世界上聪明人多了去了，这个道理肯定明白的。” “大哥，对方来头很大，连你也惹不起？” “我在人家眼中，就是一只蚂蚁，段凯，小孙，今天你们正好都在，这个事情不能乱说的，心里记住就行了，对方有什么需要，你们要尽量帮忙，有了矛盾，一定要发扬风格，退一步海阔天空，知道吗？” 段凯说：“好的。” 孙家旺说：“我首先看那些人牛皮哄哄的，很有些看不惯，现在知道情况了，就不会惹是生非了。老板，如果当时都买下来就好了。” 午阳笑道：“连现在开采出来翡翠，都是碰运气碰到的，谁知道还都是高档翡翠？如果知道，将方圆几个乡都买下来就好了。算了，天下的麻雀抓不尽，大家共同致富嘛。”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想，有时间还是要过去走一趟的，看看附近还有没有矿脉，要是有的话，让别人开采了，也实在可惜了。这种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没有人发现，就很久不会有人开采，一旦有人开采了，那为这个事情动脑筋的人就多了。 现在张大哥来开采也是好事，最好就是两人将矿脉瓜分了，两人的矿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就可以让那些觊觎者望而却步。 张一波和孙家旺在市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上午段凯辞职后，将他带走了。他的战友叫贺茂友，老家就是市里下属的一个县的。长得高高大大，脸膛黑黝黝的。皮肤很粗糙，看起来有40多岁。午阳见他这样，叫他老贺，贺茂友说：“市长。您还是叫我茂友吧，战友们都这么叫，带有一种玩笑的味道，很亲切的。” “茂友，这个名字是怎么起的？” “家里都是生男孩，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希望生女孩，接生婆接生的时候，我父亲在房门外面问：有小鸡鸡没有？接生的是个下乡知青，用普通话说：没有。结果就起了这么个名字，小鸡鸡还是有。” 午阳笑道：“真是的。生男孩的想女孩，生女孩的想男孩，往往就是天不遂人愿。茂友，你自己呢？” 贺茂友笑笑，“还是男孩。两个。” “你老婆是干什么的？” “就是乡下婆娘。我们家里是4兄弟，她们家是4姐妹，本来是让她招婿入赘的，结果碰上了我，我就答应给她父母养老送终，大孩子也随她姓，只是不说是上门女婿。” “这样也好。茂友。你老婆想干什么工作？” “她不想在单位上班，想做点生意，可是靠我这几万块钱复员费，也干不了什么。” “茂友，你看看这样行不行，我两个师妹经常去缅甸赌石。这两天就要过去，她们的一帮人里面走了一个女孩，需要补上一个，你舍得让她去吗？” “没事，能够挣钱就好。” “那好。你现在就回去，带她去公安局办护照，我会打电话给公安局长，让他们尽快办理。后天就是6月份了，她们就要过去，你赶紧准备吧。” “那就谢谢市长了。段副连长说你人特别好，今天我们才见面，你就帮忙了。” “茂友，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同样，我的事情你也要帮忙，快去吧。开车去，快一些。” 下午快下班时，贺茂友回来了，朝午阳笑笑，“市长，都办好了，明天上午就可以拿护照。” “好。你下班吧，记住，不要让你老婆带钱，但是要去银行办卡，什么长城卡、存储卡都可以，到时候所有钱都是转账的。” “好，明天反正有时间，就让她多办几张卡吧。” 回到家里，贝儿回来了，两人也不说话，笑一笑就抱到了一起。 其他老婆们对午阳的行为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既不会笑他，也不会去打扰。 8点钟，两人终于出来了，还是精神抖擞的。 秦小英笑道：“午阳，今天没有征服贝儿呀。我看你们是抱着神交了一番吧。” “开玩笑，你问问贝儿，看看她怎么说。” 贝儿说：“小英姐姐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厉害，就是逗你玩的。” 秦小英说：“你和宝儿跟午阳在一起也有那么长时间了，这身材是一点也没变形，还和美少女一样，当时我也跟午阳习武就好了。现在你们是既漂亮，又能挣钱。” 贝儿说：“小英姐，你们挣的钱还少吗？” 小英说：“我们姐妹，只有你和宝儿、慧娟没有入股，我们这么多人的利润，也不比你一个人的多多少。” 午阳问：“你们去年收入多少？” “去年总的说来还不错。银行收入各种收费2000多亿，利息收入6000多亿，加起来近9000亿，收购的10多家大企业收入了300亿，股市亏损两百多亿，收购的银行股收入500多亿，所有在股市盈利300多亿，总收入也就是不到1万个亿，还不能跟贝儿一个人的赌石收入比。不过今年的收入多一些了，一季度收入了3500多亿，二季度还在增长，预计比去年增长50％没问题。对了，午阳，现在期货原油已经下跌到了每桶35美元了，我们已经将大量资金投入，你觉得什么时候抛比较好？” “现在吃饭，不是抛的时候。你们帮我吃进了多少？” “原油跌，黄金涨，我们将你的一亿盎司黄金抛了，这几天全部吃进原油，总金额差不多1600亿美元吧。” 午阳笑道：“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到了每桶90美元的时候。你就开始抛，我估计回到100美元只是时间问题。” 贝儿说：“小英姐，你也告诉我们炒期货吧。” “没问题，你如果放心。就将资金交给我好了。”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等会吃过饭，就转给你，还有宝儿的，你就帮忙操作一下，赚了钱，给10％的佣金。” 秦小英说：“提佣金干什么？那我们不是一家人了？” 贝儿说：“这是我们的私房钱，亲姐妹，也要明算账的。” 午阳说：“小英，贝儿要给。你们收着就是了，她们后天出去，说不定又赚的不比你们少。贝儿，这次去狮子山和帽儿山，收获怎么样？” 贝儿说：“这次没有去帽儿山。倒是将狮子山那里几个县的山都爬了个遍。收获嘛，应该够他们开采个10年8年的了。午阳，这次是餐餐吃山珍，娃娃鱼都吃腻了。” “好，辛苦了。你们是后天就走吧，宝儿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准备直接过去？” “走不开。不过今天晚上还是会回来的，没办法，有钱也要赚嘛。” 午阳说：“这次田玉不会过去了吧？我换了个司机，他老婆跟你们一起过去，你们也让她赚点钱。” 贝儿说：“田玉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她都打了我几次电话了。说一定要过去。不过多一个人也没什么，让曹老师带进去就是了。” “曹老师每次都去？” “去，从来没有缺过一次。人家身体好，又和竹青姐是师徒关系，我们不帮忙说不过去。午阳。你让我们帮仇老板他们的忙，他们给你钱没有？” “他们是讲好了，按翡翠估价的15％给顾问费，可是现在没钱，过些年以后再给。” 贝儿说：“不是空头支票就好。” 小英说：“仇老板他们我也认识，他们是言而有信的人，现在没钱，以后有了肯定会给的。” 贝儿笑笑，“既然是午阳的朋友，帮帮忙也是应该的，反正也就费一两天的功夫。” 午阳问：“贝儿，你们在翡翠公盘大会是怎么操作的？” “她们不是10个人嘛，明标区我们挑选好毛料后，就让她们各负责一个区间的编号的投标，我们不管她们投多高，反正投中了20块就给她们一块，这样一来，我们的中标率就比较高了。明标区完了以后，她们就负责切石，暗标区就是在投中了的50块里面给她们一块。当然成本是要她们出的。” “她们每去一次，应该有两千万欧元的收入吧？难怪她们都不去当演员了。” “当然，她们现在都是小富婆了，以后自己都可以投资拍电影、电视剧了。这次你司机的老婆，也是没有本钱吧？” “是的，你们要多多关注她。” “好嘞。保证让她满意。” 大家聊着，宝儿和小雅带着孩子开车回来了。和贝儿不同，宝儿是又黑又瘦，肌肤的光泽都没了。抱住午阳就哭起来了。午阳又是道辛苦，又是劝慰，姐妹们也在旁边帮着劝慰，总算止住了哭泣。 小雅说：“宝儿去了十几天，每天十几个小时，要是常人，早就病倒了，好在她武功不错。” 宝儿说：“也是养尊处优惯了，小时候蚊子咬了醒都不醒，现在耳朵边上蚊子叫，根本就没办法入睡，天气冷一点，热一些，马上就想到空调。以后我有了孩子，一定不能让他在空调房里睡觉，要不然以后都没办法生存了。” 小雅说：“午阳，这是给我们提了个醒，我们的孩子们冬天、夏天都是空调，确实会影响他们的成长，我们大人身体的抗寒、抗暑机能也会丧失。我觉得，要跟姐妹们讲清楚，以后都要少开空调，多从事体力劳动和体育锻炼。” 午阳说：“这是好事，你安排就是了，我完全同意。咱们家条件好，如果不采取这些措施，以后培养出来的，都是温室里的花朵，是不能经风雨见世面的。” 许彤彤说：“纨绔子弟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我们小时候家里条件算好的，但是父母从来不娇纵我们。” 小雅说：“以后孩子们慢慢长大了，该严格要求了。” 过了十几天，是星期五，午阳让贺茂友开车，上午到了西南公司，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见里面打扫的一尘不染，文件摆放整整齐齐，接过汤小龙递过来的茶杯，就顺口表扬了几句。 汤小龙说：“董事长，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表扬我，是不把我当自己人看吧。” 午阳是又好笑又好气，“怎么就不能表扬了？难道自己人有了很好的表现也要批评吗？什么逻辑。我们是上下级，但是只是分工不同，我们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 汤小龙笑笑，“董事长，我其实没做什么事，你对我们太好了。让我元旦在腾越赚了钱不说，还提了办公室副主任，就是副处级干部了。后来又告诉我们买股票，又赚了。” “咱们公司的股票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是60多块了，几乎涨了10倍了。公司半年的报表是7月13号公布的，这几个交易日都是涨停，弄得我想抛掉都没机会。” “那么急干什么，什么时候不涨停了再抛不迟。去看看董事们在不在，看看有什么事没有。” “好的，董事长你先看看文件，我去去就回。” 午阳刚刚打开文件，腾燕就进来了。“老板，你可是有日子没来了呀。” “我对你们的工作放心，所以就没有经常跑，不过电话也没少通嘛。有事没有？” ps： 又一个周末过去了，七月流火，祝各位看官朋友的事业也红红火火。 第四百二十二章 跟村民合作 “有。公司的股票涨上来了，什么时候抛？” 午阳笑道：“现在开口闭口都是股票，刚才小龙也是说股票。我看，什么时候不涨停了，就开始抛吧，将公司和廉政基金的都抛掉。” “如果以后还继续涨怎么办？” “股市不是有句谚语，永远不可能吃得最低，永远不可能抛得最高。我们吃进时已经是最低了，就别贪抛最高了。” “我们这么好的业绩，怕什么？” “现在的股市行情与业绩无关，加上我们持有这么多，也不是一两天就有人接的，也要让人家赚钱嘛。” 这时周国平进来了，一脸灿烂的笑容，“董事长，上次我反对炒股，现在是错了，还是你经验丰富啊。” 午阳笑道：“老周，我们现在还不能说谁对谁错，要将股票都抛了，才能算是赚钱了。我们谈谈公司的情况吧。” 周国平说：“我感觉吧，公司最大的变化，是人的精神面貌的变化，现在是一个个精神振奋，有了大干的精神风貌，有了企业主人翁的思想，有了以企业为家的理念。” “这样就好，工人们的精神面貌好了，我们求生存、求发展就有了人脉了，企业发展的机会就多了。现在我们的利润怎么样？” “利润是节节攀升啊。4月份总利润是19.5亿，5月份达到了30亿。6月份的应该更多。” “具体区分是怎么样的？” “5月份3个新厂25亿，老厂5亿。董事长，论生产规模、产品销售，我们的最大的新厂，都不会小于钢铁厂，可是我们的利润就比人家低了几个亿，真是搞不懂呢。” “这是不能比的，人家的铁矿石便宜，产品销售没有运输费用。资金回笼也比我们快，我们一个周期将近一个月，人家只要半个月，自然利润就多了。这还不算我们的管理费等开支远高于人家呢。现在我们给工人发了多少奖金？” “一线工人人平500，管理人员人平400。” “这个比例是合理的，管理人员的工资高一些嘛。老周，以后公司利润增加了，奖金还要适当增加。” “董事长，渌冶集团的奖金是多少？” “一线工人人平2000块，管理人员1500块，拿年薪的，年底发1万，物资除外。大概平均2000块左右。” “那我们还差一截啊。是不是都提高一些？” “在不违反公司法的原则下，该增加的就增加吧，你们商量着办就是了。我们公司现在加离退休人员，有多少员工？”午阳问。 “在职的两万多，离退休的也是这个数。总共4万。” “我在渌冶集团是这样做的，在职员工每增加100，离退休员工就增加40，这样就大家都不会有意见。即使在职的有意见，也可以告诉他们，谁都是要老的，要退休的。还有一个大事。现在董事们没到齐，我就跟你们说说好了。” “什么大事？”周国平问。 “我们买的股票不是涨了嘛，我想，抛股以后，还本付息后剩下的钱，都用来解决员工的住房问题。只要是公司员工。按人头平均摊下去，补贴在购房款里面。不要住房的，就直接发现金。” 腾燕说：“这要看房子建在什么地方。如果建在市区，肯定都会要的，如果建在公司。就有人不会要了，毕竟升值空间不大。没人愿意住到这里来。” “当然要建在市区，去市区购买地皮的钱，就由公司另外支付好了。我们这个地方离市区不过3、4千米，山清水秀的，是个好地方，不过暂时没有往这边开发而已，但是市区的道路延伸，已经快到我们这里了。如果以后我们将这里的生产慢慢收缩，转移去郊县，这里没有污染，升值空间就大了。” 周国平和腾燕都不说话，午阳就点将。“老周，你觉得怎么样？” 周国平笑笑，“董事长，你容我再想想，你这个设想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一时拐不过弯来。” 午阳看看腾燕，“你呢？” “我当然觉得好。最好是公司将地皮钱，缴纳的费用都掏了，员工自己只要出建筑费用，每平米就只要3、4000块了，也免得老是一点点钱发。” 周国平问：“以后这块地皮卖掉了，收回来的款项如何处理？” 午阳说：“如果连员工住房一起卖掉，那就将住房的钱发给员工，公司的厂房和办公楼等，就作为建设新办公楼的费用。当然，最好是公司自己开发，建设一个设施完善的宜居小区，每个员工买一套，剩下的对外销售。” 周国平说：“董事长，我想清楚了。你是要在市区买地建房子，让员工都住出去，然后公司开发这块地皮，对吧？”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你说的是一步到位的办法。” “对，就是要一步到位，这样我们的工作就更主动。我想，我们如果在市区建房子，让在这里有房子的员工以面积抵面积，再补贴若干资金，员工就等于不花钱住上了新房子，公司也就不存在以后再拆房补贴的问题。公司现在有钱可以建设新厂房，或者说是贷款也行，反正将新厂房建起来就行了。我们这个老厂区总面积大概两万多亩，如果用35％的面积建房子，单层就可以建设7000亩，就是466万平米，按每套165平米计算，就是28000多套，如果建地上30层，底下两层，总共就有90万套，近1500万平米。市区的楼房售价一万，我们这里稍微偏僻，每平米少1000块，我怀疑会打破了头去。董事长，你说是不是这样？” 午阳笑道：“到底是从经济发达地区来的人，比我都急性。老周，如果要一步到位，我们暂时就不能研究了。就是我们3个人知道，悄悄地进行工作。” 腾燕问：“进行哪些工作？” 午阳说：“第一步，拿出红线图，找到我们公司与乡镇的交界线。修建围墙。现在修的围墙，就是以后小区的围墙。如果有乡镇的小路通过我们厂区，就必须另修路让群众走，要不然围墙肯定被推倒的。” “然后呢？” “第二步，就是购买地皮了，要在市区买建住房的地皮，也要在郊县买建新厂房的地皮，买好了以后就建设，新厂房能够生产了，新住房能够入住了。再提拆房搞开发的事情。第三步，我觉得有必要让建筑商自带资金进行建设，否则我们不可能筹集那么多资金，或者也可以分期开发，分成3期、5期都可以。反正就是我们离开了。西南公司还是存在的。” 腾燕笑笑说：“老板，我怎么觉得，一块地皮建房子，能赚8千多亿，好像不太真实一样，想起了都觉得云里雾里的。” 午阳笑笑，“是不怎么真实。所以我说要分期嘛。这个期与期之间，间隔的时间，可能还要长一些。但是没关系，咱们反正砌好围墙了，自家的地皮，什么时候想建就建。” 周国平也说：“分期是最好的办法了。要不然还真卖不出去。董事长。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建别墅区呀？” 午阳心里是不赞成建别墅区的，一家企业，搞这种吸引眼球的事情，肯定不是好事。但周国平在想事，积极性就不能挫伤了。“当然可以。不过我们不要过早定下来建什么，反正起码是两年以后的事情。那时候这里谁作主，就听谁的吧。” “也对，我去档案室找红线图去了。” 周国平刚走，颜泽润进来了，“老板，很久不见了，都好吧。” “还好。颜处长，最近回家没有？” “回去了，家里一切都好。老板，家里来电话，说是抓了只穿山甲，已经做好了，我正好看到你来了，想请你一起去尝尝。” 腾燕说：“颜处长，不请我啊。” “请，当然请，藤助理可是贵客呀，请都请不到的。” 午阳说：“现在快吃中饭了，我们吃过中饭走吧。颜处长，家里有猎枪没有？我们明天去打猎玩。” “老板，猎枪是没有了，都被收缴了，如果老板高兴，可以让我叔叔他们带路去山里捕野物的，他们有的是办法。” “好，有没有野物无所谓，就是玩玩而已。藤助理，你赶紧换衣服去吧，穿裙子可不行，肯定被荆棘挂坏了。” “我不上山，我车上有钓鱼竿，钓钓鱼是可以的。” 颜泽润说：“我们那里的山谷里有溪流。里面的鱼味道特别鲜美，藤助理喜欢钓鱼，我也有这个爱好，等会就在渔具店买一些红蚯蚓带回去，收获大小不敢说，肯定是有收获的，我们运气好嘛。” “腾燕，颜处长，你们都坐我的车吧，别自己开了，路远，又不好走，累人。” 颜泽润说：“老板，我们现在就走吧，路上随便找个店子吃饭。走晚了怕堵车，就误了晚饭了。” 几个人就出门走了。路上碰上两次堵车，好在时间不长只有个半小时，吃饭买东西，也耽误了个把小时，赶到段凯所在的矿山时，又遇上放炮，被拦住了。 午阳干脆下车，找到段凯，让他安排3间睡房，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没有蚊子。 段凯说：“那只能是办公室了，我现在就点上蚊香，关好门，钉上纱窗。老板，席梦思可没有，只有竹凉席。” “没事，竹凉席凉快。” “这里不需要凉快，晚上要盖毛毯的。” 回到车上，“颜处长，我们晚上就住这里了，我已经安排好了，免得打扰你的家人。” 颜泽润说：“老板，我在家里的村庄建了新房子，有8间卧室，一切都是新的，你们应该住得惯的。” “那好，我再跑一趟，免得他们忙碌了。” 放炮完了，车辆很快就到了颜泽润的父母家门口。一条大黄狗跑出来，也不叫唤。只是摇尾巴，很亲热的样子。 很快几个老人就出来了，然后是几个中年妇女、老太太。看见3个人下车，一位老者说：“贵客来了。快请进屋。” 颜泽润说：“爹，这就是我的老板，亚老板，这位是贺师傅。您儿子有面子吧，把贵客给您请来了。” 老者说：“你小子别得意了，面子是黎老板和这位女老板给的。还不快请贵客坐。” 进了堂屋，里面摆了一张高1.2米左右，圆不圆，方不方的石头桌子，桌面两米左右的直径。就是一块整石头，下面略小，坐着吃饭勉强可以伸腿，四周的凳子是长条形的，长1米、厚0.4米、高0.6米左右。也是几块石头。 坐下后，一股凉意就传上身体了。接过中年妇女递上来的茶，午阳笑笑说：“颜处长，你家里这个石头桌凳倒是挺别致的。” “是啊，石头就是山上采的，倒是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厨房的案板也是石头的，外面还有一块大的。” “走。我们看看去。”午阳说完就起身，并没有招呼腾燕跟贺茂友。从上午就没有单独和颜泽润一起呆过，估计他有话说。 到了门前小坪，坪边的大树下，一块大长条石横卧在那里。大概有6米长，3米宽。两米高。“你们家弄一块这么大石头搁在这里干什么？” 颜泽润说：“这不知道是哪一代的老祖宗弄来的，我爷爷的爷爷，小时候就看见这块石头。老祖宗说是件宝贝，所以就一直没砸碎。” “这么大的石头，是怎么运过来的呀？” “这个不难。在下面垫上小圆木，拉的拉，推的推，也不远，就在前面的山洞里。老板，我这次请你来，就是为了石头的事情？” “石头的事情？石头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相传我们这里很久以前是出产过翡翠的，但是自从抗战以后，也就是我爷爷他们出生后，就没有再开采过。过去几十年，一直不是很太平，翡翠也不值钱，就没有谁动这个心思。村里也流传，谁带领村民发家致富，就请谁带领乡亲们开采翡翠，要不然大家是不会答应的。” “你们就找上了我？” “开始不是，乡亲们是让我来牵头的，但是我告诉他们，这都是你关照的结果，所以大家就要我请你过来，没想到还真的请到了你。” 午阳笑道：“颜处长，我们是不谋而合啊。我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吃你这餐饭，也是为了开采翡翠来的。我想看看，这里附近还有没有矿脉，有就将山买下来。” “那真是巧合了，难怪你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老板，以前这里的山都是集体的，村民分了也没什么用，只能砍柴烧。自从你朋友买走了国营林场后，这里的山就都分了，是有主的了，就是说都分到户了。你朋友矿山对面马路的矿山，也是京城的老板跟老乡合作开采的，各占一半的股份。” “那里也是你们村的？” “不是，我们村没那么大，方圆不到20平方千米。” “我看这片山区都占了半个县了，有多少个村？” “这片山区在我们县的辖地，有80多平方千米，分别属于3个乡，5个村。在我找你之前，我父亲和叔叔他们，就已经和5个村都联系好了，如果你愿意来，就都交给你开采，如果你不来，京城的老板肯定是会开采的。” “老颜，你知道京城的老板什么来头吗？” “不知道，反正京城的官都是大官，京城的老板都是大老板，肯定有能力开采的。” “你这话没错。这样好不好，那位京城的老板，也是我的朋友，如果真有翡翠矿脉，你让乡亲们给我一部分，给他一部分。乡亲们反正是得一半嘛。” “乡亲们说，如果是你开采，大家就只要4成。” “为什么？” “你为人很实在，又不贪财，交给你开采，乡亲们不用操心，就能够实打实地拿到4成。” 午阳笑道：“乡亲们怎么知道我不贪财？” “这次我们公司的土石方工程，都是从你手里给出来的，工程费十多亿，按规矩你可以毫不费力地拿3％，就是几千万，但是你说了，如果给你钱，你就将工程收回来。这些钱相对于你每个月几千块的工资来说，算是大财了。你一分钱不要，就说明了你不贪财嘛。” 午阳说：“你们乡亲们不按五五分成，我就不来开采了。” “老板，来还是要来的，也不能拂了乡亲们的意，你就按四六分成，然后给各村庄修路，架桥，帮乡亲们建房子，建工厂，让这里变成现代化的农村，不正是你当市长份该应当的事呀，也算是回报大家了。” “好是好，就是我不能出这个名，你也知道，我在政府有职务，这样搞，难免被人诟病。” “你让朋友出面开采，大家心里清楚就行了。” “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想到山上看看，你找个对这里地形熟悉的人，画一张草图好不好？” 颜泽润说：“我找人给你带路吧。邻村有一个60多岁老人，天天在山里转的，穿山甲就是他抓回来的。” “我走路特别快，不知道他能不能跟上。” “你放心，老人爬山上树赛过猴子，不会耽误你的时间的。明天天亮吃饭后出发，回来吃晚饭来得赢。老人无儿无女，你发现了翡翠告诉他地点不要紧，我去搞一张小比例尺地图来，你们晚上回来就可以标好了。” “好，就这样办吧。老颜，你别跟腾燕和贺茂友讲这个事，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还有，京城的老板开采矿山，是怎么跟乡亲们分成的？” 颜泽润说：“听说是不管什么档次的翡翠，都按每千克100万，给乡亲们钱。” “这样我做不到。” “老板，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 “没什么蹊跷。首先，我没这么多钱，我朋友那个矿山，每天的翡翠产量有360吨以上，按4成付款，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我肯定付不起。你可能认为可以卖翡翠，但是这么多翡翠卖出去，谁要？即算有人要，还不是白菜价呀？其次，开始时给乡亲们付一些钱，我也只能按翡翠的档次算，像什么狗屎地的，就不值钱，即使是糯种的，每千克也不值10万，而冰种以上的，如玻璃种的，价值每千克在上亿了。” “老板，我就知道你是实在人了。这样吧，你给乡亲们每人1千万以后，就让大家自己收藏，反正这种东西有很大升值空间的。” “好，就麻烦你和乡亲们说清楚。哎，这石头不对。” 第四百二十三章 百里梁 “老板，石头怎么不对了？” 午阳没有回答，而是集中精力看石头了。 刚才无意中运转真气看了一眼，看到里面全是翡翠，现在认真看了，确实是翡翠，而且颗粒细小，结构非常紧密，应该是玻璃种的，最差也是冰种的。 虽然看不到里面的颜色，但是色彩反差很大。以他现在丰富的经验，仔细看了一遍，分析了一下，觉得翡翠的外围是白色的，里面的主色调是蓝色的，还有红、黑、黄、紫各种颜色，里面的造型很奇怪，应该可以想象成八仙过海的立体画。 “老颜，你们家里这块石头卖不卖？” “不卖。如果你来开采矿脉，就送给你。” “那不行，价值太高了，起码值10个亿。” “难怪老祖宗说是宝贝，老板，麻烦你看看厨房的案板和堂屋的桌凳，里面是不是也有翡翠。” “厨房在炒菜吧。” “没事，应该差不多了。” 颜泽润带路进了厨房，他妈妈在收拾东西，菜已经炒好了。午阳运转真气一看，里面也应该是白色的翡翠，中间有一块其他色彩的，就跟熊猫抱着一根竹子在啃一样。 “也有的，也是宝贝。这两米长，1.2米宽，1米高的案台，里面差不多都是翡翠。” “老板，你是能够看到吧？” “跟看到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里面的颜色。” “值多少钱？” “5个亿差不多吧。” “老板，还请你看看桌凳。顺便进去吃饭。” “好，看看可以，当着那么多人，不能说的。” “我们出去说。” 到了堂屋。大家都让坐，颜泽润说：“我和老板还有一点点事，马上就好了。” 午阳沿着桌子转了一圈，然后就往外走。颜泽润跟着出门。“老颜。恭喜你，桌子里面也有翡翠。5条长凳有3条里面有翡翠，都是一种颜色的，价值应该不在案板之下。” 颜泽润笑笑说：“老板，你不要告诉别人。你什么时候派车来拉走就是了。” “老颜，你开什么玩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能要你的？你说这个话，就是扫我的脸了。” “老板，我父亲和叔叔说了要送给你的，你就当不知道就是了，何必这么实在？既然你说了。就卖给你好了。” “这还差不多。我们是这样，先将外表的石头擦去再过磅，我按档次付款。” “老板，你刚才说的。肯定是实价，我们就没有必要擦出来了，那样不好运输。再说了，这种大东西，还有论斤两卖的么？就按20亿好了。我们叔伯兄弟5个，每人都可以分4个亿。老板，你如果暂时没有这么多钱，等矿山开采后卖了翡翠给钱就成。” 午阳笑笑，“我是买不起，我朋友可以买得起的，你去和你父亲、叔叔和弟兄们商量一下，可以我就让朋友运走，货款从银行转账。你家里这个地方风水很好，地方也够大，我让朋友给建一个小别墅群，也好让他们安居乐业。” “那我就不跟老板客气了。正好也可以将这里作为矿山的办公室嘛。请吧，我们吃饭去。” 两人上桌，午阳笑笑说：“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 颜老爷子说：“没关系的。黎老板，我给你介绍一下菜吧，这是穿山甲，这是野鸡，这是石蛙，这是孔雀，这是竹鼠，这是山溪里的鲶鱼，其它就是小菜了。可能不合你的口味，凑合吃吧。” “太谢谢了，我这个人脸皮厚，颜处长一喊就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们是贵客，是泽润有面子，我们家也就是他有出息，从小就会读书。”颜泽润的叔叔说。 “是啊，家无读书子，官从何处来，颜处长事理通达，心气和平，前途无量啊。” 颜老爷子说：“这是领导看得起，还要黎老板多多提携。” 午阳笑笑，“那是没说的，我们就跟兄弟一样，国家也需要有能力的人来建设嘛。来，我敬各位长辈一杯，祝你们身体健康，福寿双全。” 接下来杯来盏去，喝了两个小时。腾燕看着看着就往桌子底下溜，贺茂友去扶，被她甩开，颜泽润去扶，也拼命挥手不要，午阳说：“我们就到这里吧。颜处长，我们送她去房间。” 颜泽润走前面，午阳就横抱着腾燕走后面。进了房间，午阳给她脱了鞋子，盖上毛毯，颜泽润倒了一大缸子开水放在床头柜上面，就离开了。 听到敲门声起来，天已经蒙蒙亮了。颜泽润推门进来，笑笑说：“老板，晚上睡得好吗？” “一觉到你敲门，太舒服了。” “那我们下楼吧，早饭已经好了，侯大叔已经来了。” “侯大叔？就是那位带路的大叔，姓侯是吧。” 颜泽润笑道：“不姓侯，他们村庄都姓张，不过谁都叫他侯大叔，没事的，你也一样叫就是了。” 下去一看，就明白为什么叫侯大叔了，尖嘴猴腮的，跟猴子有七分相似。“侯大叔，今天辛苦您老人家。” 侯大叔笑笑，“不辛苦，今天有你作伴，我很高兴呢。听说你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是练过？” “是的，练过几年。” “那就好。这里的山上有豹子、野猪，我还怕伤了你。” “侯大叔，我就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不一定对付得了。” “不怕，练家子耳聪目明，对付不了可以躲开的。你要吃饱一点，带的干粮不好吃。水就不要带了，山上溪流里的水，比矿泉水好。” 颜泽润说：“老板，今天就只去山上看，明天上午再去山洞吧。” “好。你准备东西吧。他们还没起床，你就带他们钓鱼去。注意安全呀。” “好的，你也是。” 午阳跟着侯大叔出门，很快就离开大路上山了。露水很大。不一会就打湿了裤腿。接着是鞋帮上面的袜子，跟着就是鞋子了。这时也就到了森林边沿。 几乎没有路。但是跟着侯大叔走，还是能够走通的。午阳一直运真气入眼，观察着地下。爬上一道山脊，“侯大叔。这里有翡翠。” “好，我们沿着山脊一直往南走。” “侯大叔，那这些走向两边的小山脊不走了？” “不用走了，如果到时候挖到了这里，旁边有翡翠，自然不会放过的。” “那往北边呢？” “北边就是颜家庄的山洞了。” “好，我们只要找到南边矿脉的起点就行了。” “恐怕找不到。南边30里，就是缅甸了。我们走到边境线，就走西边的山脊回去。” “再往西边呢？” “也是缅甸。” “西边的山脊大概多远？” “差不多，都是50里左右。” “侯大叔。这两条山脊附近有几个村庄？” “我们走的山脊东边3个，西边两个，在马鞍部有小路相通的。我们快走，争取上午走完。” “好嘞。” 两人就跑起来。山脊上就是一些杂草，连灌木都极少。一个小时，15千米就走完了。没有看到界碑，只是侯大叔清楚，午阳眼睁睁看到矿脉深入缅甸境内了。 又穿过遮天蔽日的森林，趟过溪流，再过森林，才到了山脊。这条山脊很宽，有5、600米，中间还有好几座陡峭的山峰。午阳为了不漏掉，只能走之字路了。 走了半个小时，“侯大叔，这里没有矿脉。” “没有就没办法，森林里又不好走，看不到。我们赶紧往回走吧。” 这次就是跑一段，走一段，走的时候午阳就观察地下的情况。已经可以听到汽车的声音，估计离公路不到5公里了，才隐隐约约看见矿脉，也无法确定，厚厚的石头下面，就是灰蒙蒙一片。如果是翡翠矿脉，就大得离谱了。 又走了两公里，才可以确定了，确实是翡翠矿脉，宽度在100米以上。到了公路边，公路对面是一座山峰，“侯大叔，对面是属哪里管？” “也是我们市，是另一个县。” “从我们这里回颜家庄有多远？” “走公路应该有60里吧，不是很清楚，我极少走公路的，翻山越岭惯了。” 午阳拿出手机，信号不错，“侯大叔，我打电话让汽车来接，麻烦您在公路边等一下，我去这边山上看看。” “好。上了年纪，比不上你了，我要休息一下。” 午阳边打电话边走。贺茂友钓鱼去了，就打段凯的电话。段凯答应马上就来。 爬上山峰，看到山梁蜿蜒向前方延伸，根本看不到尽头，心想，虽然发现了矿脉，但山林都承包到户了，也不能买，只能合作开采，最好还是经过当地县乡跟村民联系。 看看时间还早，就给这个县的县委书记徐平辉打电话。“徐书记，我是黎午阳。忙吗？” “哎呀，市长，您怎么亲自打电话了？我没事，你有什么指示？” “我一个朋友看中了你们县里的一道山梁，将我拉过来了，现在在贵县离以前的国营林场不远的山上。” “我马上过来。市长，能请你吃饭吗，我就安排好。” “饭可能吃不了，你过来和我一起吃工作餐吧。你还要叫上县长和所在乡镇的负责人，咱们将事情现场办了。现在山林都承包到户了，你考虑是不是要叫上村民。” “老板，是在公路边吧？我让乡里通知村民吧。现在是10点半，我们一个小时后赶到。” “好的。反正没其他事，不用急着赶的。” 不知道孙家旺电话，又打段凯的，让他安排20人的饭菜。段凯问：“什么标准？” “工作餐，4菜一汤。” 下了山，段凯已经到了。暂时不往回走，午阳面授机宜。如此这般，段凯只是点头。这时侯大叔缓过劲来了，凑到他们一起聊天。 午阳说：“侯大叔，这道山梁延伸过去有多长？” “也是50里。以前这里就叫百里梁。后来修公路从中间挖断了。分成了两个县。百里梁往东，就不是我们市了。这个百里梁是我熟悉的地方。我每年都要走20次以上，不过我很少走山梁的，野物都不在山梁上。” 段凯说“侯大叔，您说。山谷里会不会有翡翠？” 侯大叔说：“应该会有的，但是现在不是没办法找嘛，你们现在挖山梁上的，以后再找山谷里的，我估计几百年后，都会被挖光的。” 段凯又问：“老板，地底下更深的地方。会不会有？” “不知道，应该在几千米深是可能形成的，再深，岩浆温度太高。就形成不了翡翠了。” “要是以后这些翡翠、玉石都开采完了，人们怎么办？” -“你知道什么叫玉吗？石之美者为玉，所以并不是翡翠、和阗玉就是玉，没有了这些东西，人们自然会用其它东西取代的。古人以红珊瑚为宝，现在红珊瑚就是一般的工艺品了，主要是价值取向变化了。” 段凯笑道：“那我们现在收藏这些东西，以后也并不一定都是宝贝了？” “那该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那时候这些东西是不是属咱家所有，都是说不清楚的事情了。” 侯大叔说：“你们倒是看得开。” 午阳说：“不是看得开、看不开的问题，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史，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郑板桥不是有诗云：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侯大叔说：“你既然想得开，怎么这里要挖翡翠，那里还要买老颜家的翡翠？” 午阳笑道：“侯大叔，您怎么知道我要买翡翠的？” “今天早上老颜父子在商量，我听到了。其实那些石头就是老祖宗挖翡翠的时候，挖出来的废石头，如果是我，让我用今天的工钱换，我都不干。他们村庄那个山洞里，那种石头多的是。” “侯大叔，您进过山洞？” “别人不敢，我就没什么不敢的，反正烂命一条。” “人家为什么不敢进去？” “据说是解放那会，国民党一个师进了那个山洞，后来就没有出来，说是被里面的妖魔吃了。我进去以后，看见里面几个小洞，整整齐齐地堆放着大炮、机枪，还有很多炮弹、枪支、匕首。我估计肯定是那些残兵败将悄悄跑掉了。” 段凯说：“也有可能是说出来吓人的，要不然里面的翡翠早就被开采完了。” 午阳说：“如果以前开采了，根本卖不了多少钱，现在价格高了不知多少倍。” 侯大叔说：“这些东西其实有什么用呀，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真正没吃没喝的时候，又换不到什么钱了，要我说，还是黄金好，什么时候都值钱。” 午阳说：“侯大叔，这些翡翠开采出来，你有分成没有？” “当然有，我两口子都是有户口的，山林有我们一份。” “那我们拿黄金跟你们换翡翠好不好？” “当然好，不光是我说好，乡亲们都会说好的。黎老板，你准备真换呀？” “真换。您看看怎么个换法？” “一两黄金换二两翡翠。” “那不行，你们太吃亏了。我用一斤黄金换一两翡翠。” “黎老板，你是国家的人，还是泽润的领导，可不兴骗人的哟。” “侯大叔，我不骗人，我的黄金是4个9的，你们可能不了解翡翠行情，可以先出去打听打听，然后商量出一个换法来，两边不吃亏就行了。” “那我现在就走了，明天早上告诉你。” “您着什么急呀，吃过中饭走。” “我带着干粮，抄小路很快就回去了。” “侯大叔，我给您工钱吧。” “泽润会给的，我们讲好了的。走了。” 侯大叔走后，段凯问：“老板，你真和他们换？” “对，换。他们这里靠近缅甸，在他们眼中黄金比翡翠值钱。黄金是硬通货，在全世界都可以用，我家族公司还是有一些黄金的，帮他们实现想法也是应该的，换翡翠回去，升值空间更大一些。” “可是我们自己也在开采翡翠呀。” “不怕，多收藏一些，以后真的没有开采了，咱们的储备都可以用很长时间了。黄金的储备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没有了全世界都会想办法的。” 这时徐平辉的车已经停了，徐平辉下车快步走近，“老板，不好意思，让你在这里久等。” “徐书记，快别这么说，我这是公私兼顾，在休息时间打扰你，已经不应该了。你看看，就是这道百里梁，在贵县是25千米吧，你看看牵涉到多少村民，该怎么补偿他们。” 徐平辉说：“老板，你朋友是准备开采翡翠吧？” “对，开采翡翠，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 徐平辉笑道：“老板，我们县经济情况虽然比马路对面稍微好一些，但也是贫困县，老天爷不会那么不公平，我们的山里就不长翡翠吧。” “现在不知道有没有，先谈好条件，再勘探。” “老板，你朋友是不是只要山梁，不要山林？” “对，暂时不要山林。我朋友不在本地，这是他的员工。说话也可以作数的。” 段凯说：“徐书记，我现在给市长的朋友打工，请你多多关照。” 徐平辉笑道：“老板，这样就好说了，在我们县开采，比其他地方好办多了。” “怎么个好办法？” 第四百二十四章 钓到了鱼王 ( )“我们县只承包出去山林，山梁是没有承包的，这些山梁土层极浅，种不活树木，承包不承包都一样。如果你朋友只要山梁，就不要管村民了，适当的给乡镇一些赞助就行了。” 段凯说：“徐书记，这样不行的，山梁虽然比较宽，但是难保矿脉不走到山林里面去，万一走到了山林里面，我们不开采可惜了，开采就会和乡亲们发生冲突，临了再跟他们谈，麻烦还多些。” 徐平辉说：“那也跟邻县一样，给乡亲们分成？我看完全不必要。封县长和两个乡长来了，听听他们的意见。” 封县长和两个乡长下车，几个人寒暄一阵，徐平辉马上又提起事情。 封县长说：“老板，书记，情况是这样的。这道山梁两旁各3个行政村，就是属于他们两个乡的。6个村共有村民4250人，现在都在种植药材和水果，应该很快就会富裕起来的。这些山梁跟他们没关系，是不是以后要动用山林了，再找他们商量？” 午阳说：“耀华，这样不行的，这样于双方都不利。乡亲们现在没有见到真金白银，心里难免会有怨气，到时候漫天要价，对客商又不利。段凯，你将你们老板的设想说一下，征求一下书记、县长和乡长的意见。” “我们老板的这样设想的。沿山梁两边的村民，我们不管男女老幼，每人发10万，以后不动用山林。就没有再发的了。增加人口我们也不管。如果必须毁坏山林。毁坏一亩我们给100万，木材我们运走。另外，从今年算起，我们每年给县政府10个亿，你们采取什么方式收钱，给不给发票、收据什么的，都不要紧。” 徐平辉笑道：“市长在这里，什么都知道了。我们有什么能隐瞒的？” 午阳说：“这是你们的收入，用在该用的地方就行了，我在市政府一年，就既不要你们的，也不扣发该给你们的拨款。” 封耀华说：“段凯，你们老板给我们这么多钱，自己还有没有利润？” 段凯笑道：“我只管做事拿工资，不管利润的事情。徐书记，封县长，我们不要签合同吧？同意了。我明天就去县城，将给县政府和乡亲们的钱都转账付款。” 封耀华说：“书记。觉得怎么样？” 徐平辉说：“老封，还是要写一个协议，我们去公证处公证一下。到时候县委、政府换人了，怕口说无凭。反正也不急嘛，段凯他们还要勘探。还有就是，你安排公安局，在这里设一个公安值勤室，保障这里的安全。段凯你们先建房子，等款项到了以后，我们就添置车辆和警具。” 午阳笑道：“平辉同志算无遗策啊，我看这样很好。建了公安执勤室，可以让矿山帮他们添置一些装备，来这里执勤的人员，也要适当发一些交通费和执勤补助。你们要跟他们讲清楚，主要是防贼，如果是村民来找矿山的麻烦，必须报告县里和市局，不能随便处置的，防止激发矛盾，扩大事态。我们走，到段凯他们矿山吃工作餐去。” 工作餐吃过后，徐平辉走了，封耀华说：“老板，这是我的两个老部下，人很忠诚可靠的，操守和能力都不错。” “好。你们的详细情况，耀华和我讲过，我记住你们了。要努力做好每一件事。这次给乡亲们的钱，要靠你们发到乡亲们手中，但是你们自己千万不要伸手，乡里也不能截留，我会安排人员跟进的。在乡里工作，有什么困难嘛？” 王乡长笑笑，“困难是有，我们会克服的。” “好，这种精神好。不过我的部下，我不会让你们为无米之炊的，下星期我各拨3000万给你们，先解决燃眉之急，以后将学校建设、公路修筑计划交给耀华，让他递上来。个人有什么困难，我们有个廉政基金，可以解决一些。” “谢谢市长。”两人异口同声说。 “在基层工作，要出成绩既容易，也难，你们好好把握，出成绩就是出干部，不管工作怎么样，千万不要乱伸手。” “我们会记住的。”封耀华说。 午阳笑道：“耀华，县里有钱了，更要搞好团结。平辉同志是董书记的人，你们如果起了争执，就告诉我，我找董书记协调，不要闹僵了。今天是星期六，和我一起去我在公司的一个部下家里玩玩吧。” 封耀华说：“好啊，我们正好想跟老板多亲近，了解老板都有些什么业余爱好。” “讲起来可怜，难得一个周末，今天从早上7点开始爬山，到你们来才休息。平时在市里，就更难分清楚什么是休息时间了。我两个公司的同事在钓鱼，下午我们也去吧。” “好。钓钓鱼散散心。”封耀华说。 段凯说：“老板，我也去。“ “好吧，去玩玩，我还有事情要你做呢。“ “什么事情？” “我帮你们老板买了颜处长家里的几块石头，你明天将款付了，过段时间送到老板家里去。” “好的，等我忙完这阵子，我过去跑一趟。” 到了颜泽润家，颜泽润和贺茂友在大石头上面乘凉，“你们上午收获怎么样？” 贺茂友指着鱼塘边的渔网说：“还可以，有几斤吧。” “这是封县长、王乡长、汤乡长，下午也参加钓鱼，我们走吧。” 颜泽润说：“老板，你爬了半天的山，累不累？” “没事，藤助理呢？” “休息去了，要不然我们先去，让贺师傅陪她晚些来。” 颜泽润给每个人发一根两米长的竹竿，上面有线、钩和浮漂。午阳笑笑说：“这就是钓竿呀？” “是的。溪流很小的。边上都是树木。长了也施展不开。这是蚯蚓，贺师傅，我们先走了。“ 这时腾燕出来了，老远就说：“老板，我们一起走吧。” “耀华，这是滕书记的千金，未婚青年，你们等会言语中稍微注意一点。” 腾燕走近。“老板，说我什么坏话了？” 午阳笑道：“我让封县长给你介绍对象来着。封县长，咱们藤助理虽然貌美如花，有如仙女下凡，但是择偶的标准并不高，只要智商高的帅哥都可以。” 封耀华笑笑，“好，我留意一下，有了合适人选就打电话汇报。” 腾燕笑道：“真是光阴似箭哪，一眨眼本小姐快变成剩女了。让你们这些哥哥们操心了。” 一群人边走边说笑，很快到了溪流。带路的颜泽润没有停下，一直往山里走。已经没路了，腾燕就停下来了，“颜处长，我还是在这里下竿吧。” 午阳说：“颜处长，溪流上游有没有水潭？” “没有大的水潭，就是拐弯的地方稍微宽深一点。” “好，给我蚯蚓，我去上游。” 拿了蚯蚓就走，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跟来，走了十几分钟，应该有两公里了，看见一处宽的水面，水流也很缓，就停下来下竿。 这可不是在鱼塘钓鱼，放下去就有鱼咬饵的。坐了个把小时，将钓钩提出水面又放下去，来回弄了好多次，蚯蚓还是老样子。 脑子里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眼睛盯着浮漂。突然，浮漂沉下去了，使劲一拉，没有拉动，也没有动静。糟糕，挂在石头上面了。 看见钓线是0.5的，比较粗，又继续拉扯，终于动了。溪水非常清澈，看见是一条大鲶鱼，有1米多长。 人和鱼对拉了半个小时，鲶鱼终于坚持不住了，被午阳拉了上来，好家伙，有20多斤。将其丢在岸上，折根树枝串上，准备走人。想起小时候叔叔说过，鲶鱼都是成双成对的，应该还有一条。 这次不钓了，看看附近没人，就脱得光光的下水去捉。运转真气下水，找了好久，在石头缝里找到了一条鱼，伸手抓，结果不是鲶鱼，是一条鲤鱼，费力抓上来，有10几斤，金色的尾巴，煞是喜人。 又下水，总算找到了鲶鱼，鲶鱼比鲤鱼难抓多了，不光是大了很多，劲大，而且身上滑溜滑溜的，还有涎，很难抓住。好不容易才抓出了水，正要串起来，腾燕的声音在近处响起，“老板，黎哥，你怎么光屁股抓鱼了。” 午阳急了，鲶鱼不能松手，也不能带回水里，一抬头，腾燕就在10来米远的树旁边站着，“腾燕，你走开，我串了鱼，穿好衣服叫你。” “看都看了，还走什么走。”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羞不羞？” “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你才比我大一岁，孩子都会叫爹了，还怕羞，我就要成为老姑娘了。” “好，随你吧。”这功夫，午阳已经串好鱼，到水里洗干净手上的黏液，穿衣服了。 腾燕走到了旁边，“哎呀，怎么这么大的鱼？黎哥，都是你下去抓的？” “第一条是钓的，鲤鱼和后面一条是抓的。” 腾燕笑道：“你都是市长了，还是童心未泯啊。” “当然，你刚才不是说，我才比你大一岁嘛。像我这种性格，就是到了60岁，还是童心依旧的。走吧，我们回去。” “黎哥，你看，我的手和腿都挂伤了，怎么办？” “怎么办？我要背这么多鱼，可不好背你了。” “黎哥，你听说过一个笑话没有，一个人不忍心让驴子负重过大，就将货自己扛，然后坐在驴子上。” 午阳笑道：“你现在想背鱼吗？” “不想，鱼太腥了。” “那你只有自己走了。” “你用手提鱼，我自己箍着你脖子好不好？” “这么远，你不会往下掉呀。” “没办法，加上腿箍你腰上吧。” “小孩子一样不听话。告诉你不能穿裙子。必须穿裤子的。买东西的时候，也不买条裤子。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像猪八戒背媳妇。”腾燕在午阳耳边小声说。 午阳加快了脚步，“别胡思乱想，更不要考验我的意志力，我这个人是个意志薄弱者，经不住挑逗的。” “谁怕谁呀。” “我怕你父亲。” “你不会也跟汤小龙一样吧。” “说不准，一想到你父亲一句话。就可以让我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的腿就不自觉地抖。” “我老爸如果这样，我就死给他看。” “那样我就是真正的人财两空了。” “那怎么办？” “你还是耐心寻找如意郎君，年龄还小嘛。现在30岁的姑娘比比皆是，你才26嘛。腾燕，我发觉你最重要的，是不一定非要找英俊潇洒的男孩，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英俊的外表都是昙花一现的事情，只有真心爱你。呵护你，宠着你。这样一辈子才过得舒心。英俊的男人只是一个外表不说，你喜欢，别的女人也喜欢，所以红杏出墙的事情，往往发生在俊男美女身上。” “黎哥，你有没有婚外情？” “我不是被体制禁锢么，不敢乱说乱动的。” “我现在怎么联系不上彤彤了？” “她让她弟弟照顾父母，自己去沿海发展去了。说是要和昨天告别。” “她算是幸运的，遇到了你这么一位好领导，要不然不知道遭受多少白眼和嘲讽。” “所以人有时候就要三思而后行，她父母本来是为了她们姐弟而受贿的，结果倒反害了她们。彤彤我不说了，就说她弟弟，既有才华，又有为国戍边的激情，很可能成为将军的，结果在连级干部就告别军营了，到了市政府，还是觉得前途无望，干脆辞职了，太可惜了。” “是啊，太可惜了。是个好小伙。黎哥，我下来走吧，他们就在这里钓鱼的。” “路还是不好走，再背一段，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还是下来，别影响了你。我慢慢挑路走好了。” 午阳蹲下身，让腾燕下来，“燕子，我给你介绍段凯行不行？” 腾燕红了脸，“不行不行，我父母那里肯定不会同意的。” “是啊，他这么个情况，滕书记肯定不会同意。不过以后你在体制中，他在企业界，当上了大老板，也是一桩不错的婚姻。受过罪的人，会更加懂得珍惜生活、珍惜人生的。” “黎哥，你和他提提也行，我们生长的环境差不多，也许共同语言多一些，他也完全没有那种纨绔气，是个真正的优秀青年。以后有你的扶持，应该有不俗的表现的。” “好，你等会主动和他说说话，聊聊天。看看是不是有这个可能，如果郎情妾意，我就来做个顺水媒人。” 腾燕笑道：“有送顺水人情的，还有做顺水媒人的？” 远远看见几个人坐在溪流边，段凯已经跑过来了。到了跟前，来接午阳手中的鱼。午阳说：“你提不动的，去折根树枝来，抬着走。” 腾燕说：“我看你提着很轻松的样子，连手都没有换，段凯就提不动？段凯，你试试。” 段凯接过，提起走了几十步，鱼尾巴就拖到草上了，眼看着就要放下来，午阳赶紧接过，“折树枝去吧，我们抬着走。” 段凯折来树枝，已经和颜泽润、贺茂友、封耀华几个人会合了，原来封耀华几个人要回去，所以提前收拾了钓竿。 几个人看见午阳提回来的大鱼，都赞叹不已。颜泽润说：“老板，你把溪里的鱼王都钓上来了。这里的溪水不是很深，水里的食物也不多，能够长这么大，实属不易呢。” 午阳笑着将钓鱼、抓鱼的情形讲了一番，大家都笑起来了。封耀华说：“老板，我得回去了，老婆上班，老娘又不会用液化气，我不回去就得饿肚子了。”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留你了。王乡长、汤乡长，你们等会拿条鱼回去，几个人分了吃。” 段凯和贺茂友两人抬着鱼，倒显得很轻松。两人都是身高1米80多，就是贺茂友粗壮些。 腾燕也想试试，接过贺茂友的一头，刚刚放上肩膀，就哎哟哎哟呼痛了，贺茂友赶紧又接过去。3条鱼差不多有60斤，一根儿臂粗的树枝，重量压在肩膀上，压强还是挺大的。 段凯、贺茂友抬鱼走在前面，腾燕追着跑，其他人就在后面边说话边走。 午阳说：“老颜，在供应处干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现在公司有钱了，送矿石的客商多得很，我们根本就不要出去了。我还好，乡亲们在开采矿石，现在又参加修路，经常去走走，其他人就是验收一下矿石，结下账，剩下的就是喝茶了。” “公司准备成立基建处，你过去主持一下怎么样？” “我当然听老板的。” “好，你上班就将供应处的工作移交了，在公司选几个人，就要开展工作了，我星期二去公司，开个董事会确认一下。我在考虑，我朋友要在这里开翡翠矿，怎么样才能处理好与京城老板的关系。” “你是怎么考虑的？” “现在有两条矿脉，一条是京城老板在开采的，也就是你们村庄山洞的这一条，另一条就是靠西边的山脊，那一条比这条大，档次不能确定，估计很难有这么高。情况是这样的，有我们开采的，就得有他开采的，都没有了倒是没事了。” “老板，那不行。乡亲们不愿意给他开采，他也不能强来吧。要不然是这样，你今天晚上就走，反正乡亲们也不知道你来了，我家人好说，侯大叔那里我让父亲去嘱咐一下，你完全置身事外了，怎么样都与你无涉。” “也好。老颜，这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是我们必须加快开采的速度，你让你兄弟将乡亲们都撤回来，封县长那边也将几个村的劳动力都组织起来，段凯这座矿山也别管石头的事情了，只管翡翠，这样就快多了。封县长，你听到没有？” 封耀华说：“老板，我们从明天就开始进行各项工作。力争早日开工。” “还有，老颜，侯大叔说要用翡翠换黄金的事情，你替我答应乡亲们，只要他们愿意，按什么比例都行。县政府和村民的款项，还有买你家里石头的款项，我打电话让我朋友张一波汇过来，你们提供账户就是了。” 封耀华说：“是和段凯联系吧？” “对，张老板是指定他负责的。” 回到颜家，午阳说：“我们马上就回去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段凯，你辞职的事情办了没有？” “我报告政府办公室了。” 午阳笑道：“你没有办过，不懂也是正常的。算了，这个事情就摆在这里吧，我来处理。” 段凯问：“老板，你准备如何处理？”(未完待续。。) ps：各位看官朋友：您好！ 天气炎热，上班纪律越来越严，码字困难颇多。为了每天都有章节上传，只能减少上传章节数了。从本周开始，每周上传10章，周一至周四每天一章，13点10分左右上传，周五、六、日上传两章，13点10和19点10左右。谢谢理解。 李老六 第四百二十五章 段凯暂管矿山 午阳笑道：“你就别管我如何处理了，只要将这里的工作搞好就行。 ” 封耀华用编织袋装了一条鲶鱼，几个人开车走了。午阳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事了，想走，看见腾燕和段凯谈得高兴，又不忍心走，就拉了颜泽润和贺茂友去厨房剖鱼。 颜老爷子说：“黎老板，你带鲶鱼回去，鲶鱼不会那么快死，鲤鱼就不行了。正好这鲤鱼一肚子鱼籽，我老伴做鱼籽好吃，就吃鲤鱼好了。” 午阳说：“大伯，就麻烦您了。我们只是想早一点走，搞了鱼就不要搞其它菜了。” “很快的，你们去堂屋坐一会就好了。” 3个人到了堂屋，又东拉西扯的聊天。过了一会，段凯进来拉午阳出去，到了腾燕身旁，笑笑说：“老板，腾燕说，你要介绍我们耍朋友，是不是真的？” 午阳笑道：“真是个傻小子，你们自己觉得可以，耍就是了，何必要我介绍？” “老板，就是相隔太远，就跟我还是当兵一样。” “怎么，就要腻在一起了？不行，你什么时候在这里开了10个作业面，都正常开采了，我才调你回市里。你刚才不是问我准备怎么处理你辞职的事情吗，我告诉你，你如果觉得在企业可以干下去就继续干，不行就回体制中。在这里不行，我调你去中南，在那里我的人脉也是可以的，你去了应该可以混出名堂的。” “老板，体制中我确实是不想回去了，但是在矿山我也不想干，这里没什么技术含量，我想管理生产企业或者自己创业。” 腾燕说：“黎哥。还要请你帮忙。” 午阳笑道：“才聊了一会，就一条心了？腾燕，段凯，我告诉你们。只要段凯学会了管理企业。我就是只要你开口，想要现成的企业就送现成的企业。要创业就给资金，绝不吝啬。但是目前肯定不行，首先你必须管理好矿山，张一波对你寄予厚望不说。一下子让他去哪里找你这样可靠的人？” “好，我尽快将矿山搞起来，你就可以让我回市里吧？” “还不行。你不但要建好矿山，而且要给这十几个村庄做好修路、架桥，建设村民新居的规划。” “老板，这些事情你应该安排县政府和乡政府，不应该安排我的。” 午阳笑道：“确实是他们的事情。可是张一波，张老板出钱，就得你进行协调，怎么样又好又快。就体现了你的工作能力了。” 腾燕说：“段凯，黎哥是在培养你，增强你的工作能力和协调能力，这是企业管理者必不可少的素养，你就安心干吧，以后就知道受益匪浅了。”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老板，我做好了规划，是不是就有人来施工，我就不用管了？” “对，那时候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离开了。这颜家的别墅可是我答应了的，也不能少哟。” “没问题。” “这就对了。你明天让张一波给县政府和村民以及颜家拨款吧。都搞好了，大大的有奖。” 段凯说：“老板，上午和你谈话以后，引起了我的一些思考。尽管不是很成熟，但是有必要现在就说出来。” “说吧。” “一个是开采翡翠以后留下的石头，我觉得不能不管，应该坚持碎石，将其用来修公路。如果留下来，那个地方以后就是乱石堆，就是永远的荒地，丧失了将来作耕地的可能；如果在下面还有翡翠矿脉，我们再开采的时候，乱石就没地方倾倒，增加难度和成本。” “说下去。”午阳笑道，鼓励段凯继续说。 “二个是加快开采速度，我们只能增加作业面，增加了产量，就有一个翡翠存放的问题，我们现在的一个作业面每天产量是360吨左右，两个作业面就是700多吨，在我们昨天看的山梁，最少可以开4个作业面，就是1400吨，如果在这里的山梁开设10个作业面，翡翠也差不多的话，就算其中60％给我们，就是2000多吨，总共有3000多吨，每天拉6、70车，这么多翡翠，需要多大的地方存放呀。如果不预先准备好，以后要露天堆放，安全保卫工作就太难了。” “不错不错。还有没有？” 段凯说：“还有就是我们现在给村庄修路，我们的载重汽车经过，又肯定轧坏了，不如在村庄里面另修道路，只筑路基，不做路面，待以后矿山开采完了再修路面，效果会好得多。” 午阳听了鼓起掌来，笑道：“咱们段凯有成为企业家的潜质，非常不错。你讲的我都赞成。也不用等张老板回来，你就可以准备购买设备了，至于家乡的仓库，由我联系吧。” 颜泽润和贺茂友听到掌声出来看，也加入说笑的行列。 一辆摩托车停在坪里，侯大叔从后座上跳下来，笑着说：“黎老板，我们村长是个急性子，今天一定要过来。” “侯大叔，我们今天就准备回去了，你们来了正好。怎么样，商量好了没有？” 侯大叔没说话，又来了几辆摩托车，开第一台摩托车的人说：“黎老板，这些村的村长都来了，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大家都想见见你，证实一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们是怎么商量的？” “我们觉得，能够按重量交换就可以了。” 午阳说：“我说了不行的，现在翡翠明显高出黄金很多，我朋友虽然是商人，想赚钱，但是不能赚黑心钱。再说了，如果现在定这么个交换比例，以后乡亲们要反悔，还要追讨以前的，就是算也算不清楚的事情了。弄不好矿山的开采不下去了，反而不好。” 这时几个村长都围上来了，其中一个认识午阳，说：“黎市长。我们知道你是为乡亲们好。但是我们不能让你朋友太吃亏，做人要讲良心。” 午阳笑道：“你怎么认识我的？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呀？” 侯大叔说：“他是市里的人大代表。姓刘。” 午阳伸手和他先握了一下。“认识你很高兴。”又和各位村长握了握 ，“咱们进屋去说吧。” 刘代表说：“我们问问就走了，是吃饭的时候了，米肯定下锅了。我们进去让主人不好办的。黎市长，听说你让朋友给我们修路、架桥、建房子，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本来这些事情是市政府应该做的，但是现在一下子顾不过来，朋友有实力，就先帮你们十几个村子搞起来。以后慢慢发展了，都是要搞好的。” 刘代表说：“我们先搞好。就先享受了。市长，我说说乡亲们为什么要以这个比例交换吧。一个，大家是想，不论好差。都给换了，现在矿山还没有开，谁也不知道里面是好的多，还是差的多，如果都是差的，你朋友就吃亏了，如果好的多，我们就吃亏了，但是你朋友帮我们搞建设，我们吃亏也吃不到哪里去；第二个，黄金可是好东西，走到全世界都可以用，翡翠就要碰到识货的人、有钱的人才能出手，对乡亲们来说，天天窝在山沟里，是难得碰上的。当然了，你朋友黄金不够，给一些钱可以，以后让乡亲们自己留一些也可以。” 午阳说：“那我就代表我朋友，谢谢大家的美意了。你们回去后，就要和乡亲们商量，必须腾出一些地方来修路，修路的机械马上就进来了，没有路是不行的，还要配合县里、乡里的干部，进行村庄的规划，争取今年之内建好房子，要不然乡亲们有了黄金，也没地方存放不是？还有就是要将在外面打工的乡亲们找回来，开采矿山是需要劳动力的，张老板在外面不是请不到，主要是咱们自己本乡本土的人靠得住，你们说是吧。” 刘代表说：“市长，我们都听你的。开人代会的时候，有人说投你的票就是买搭幸福快车的票，我们不在市里，对你不了解，当时也是将信将疑，现在我知道这话不假。” 午阳笑道：“刘代表，我这次来，是公私兼顾的，还请你不要说出去，以后乡亲们富裕了，过上好日子了，记住是党和政府帮乡亲们富裕起来的就行了。” “市长，以后乡亲们手里有钱了，还要你帮忙建工厂，发展生产，这样我们就不会坐吃山空了。” “是个好想法，这次规划村庄，就将地皮留出来，有了适合的项目，我会介绍过来的。你们放心，只要是对乡亲们有利的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也会想办法做好。” “好，那我们就真的放心了。市长，我们走了。” 客人不待主人说话，就开了摩托车扬长而去。 段凯说：“老板，我刚才讲的仓库的事情，恐怕还要加快才行。” 午阳笑道：“你还不知道百里梁的矿脉有多大呀。” 西南公司的股票又封了两个涨停后，就没有再封了，不过股价已经到了80多了，腾燕将公司和廉政基金购买的股票都抛了，并打电话告诉了午阳。午阳自己没买，打电话通知了娄超凡，让崔德平通知各位同事，各位都是赚了个盆盈钵满，轮流摆酒请客。 午阳在跟董书记通气后，给王乡长和汤乡长所在的乡拨了款。不过董书记也说了：“午阳同志，这次你已经说了就给算了，以后不可这样，他们县里有钱，最好是让县里给。” 童大易摆酒请客，是最排场的了。请的客人只有午阳和统战部长戴国华两个，请来陪酒的，倒是有几桌。军分区处长一级和以上的官员，各区县的武装部 自从上次童大易跟午阳讲了以后，午阳就给洪菲菲打了电话，去京城参加全国人代会，又通过洪书记找了菲菲的姑父，姑父正好是这个军区的司令员。但此时省军区的参谋长已经报军委了，通过姑父的活动，将童大易调动另一个省军区任副司令。现在命令下来了。当然高兴了。 “同志们，我从野战军的副师长调到军分区，就是因为没靠山，这次为什么能够上去呢？说是立了功。其实那是次要的。立了功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别人没有都提升？说白了。就是靠黎市长帮忙的，黎市长在军方的背景很深。我走了，大家以后要紧跟黎市长，将市里的工作搞好。将部队带好。” 午阳说：“我们今天是庆祝童司令高升，我希望这样的酒经常有喝。过段时间我们可能又要喝李副司令的酒，这是好事啊。地方平安了，边境平安了，市里建设搞好了，大家都是功臣，就应该得到提升。这不是哪一个人能够做到的，是所有在座的同志的功劳。来，让我们大家一起敬童司令一杯，祝他步步高升。” 喝了后。大家的矛头都对着午阳和童司令了，军人喝酒豪爽，午阳也痛快，来者不拒，大家自报家门，午阳也都一一记住了。 高新技术开发区区长曾庆荣是第一个将建设规划报来的。午阳看了效果图，又看了规划说明。 高新区的规划是准备将4大家合署办公的，一栋大楼，4个大门，大门外是一个大停车坪，然后就是市区公路了，办公大楼后面是宿舍楼。 “曾区长，你这个规划不行啊。” “市长，是不是太奢侈了？” “你们是准备怎么安排办公室的？” “正副区长、正副书记，人大、政协的领导，是4间，分别是办公室、会客室、休息室和卫生间，科局长和副职是两间，办公室和会客室，科员只有办公室了，一个人一间。” “你们是按现在的人数规划的吧？所以我说不行，如果以后增加人员，办公室就不够了。我说过，要有前瞻性，你们区委和政府的办公室必须增加一倍，人大、政协的，是不是增加，你们自己考虑。这只是一个局部。” 曾庆荣说：“市长，如果这样一来，总体当然就不行了。” “那你考虑一下，总体怎么改变？” “将一拆分为四，区委、政府坐北朝南，人大、政协坐东朝西或者坐西朝东。” “这样不好吧，人大、政协都是老同志，是会有意见的。我建议，还是一字排开，4栋大楼可分可不分，东西两栋就作大会议室和食堂、招待所。” “市长，这样我们占的面积就大了，我们占了靠马路的，中间的地皮就卖不出去了。” 午阳笑道：“正好你们留下来，将住宅楼扩大，现在要建就建大一些，两百多平米的。还有就是，你们的办公楼往后挪，前面建个大鱼塘，鱼塘边的路稍微宽一些，一部分停车，一部分行车，一部分植树，这样就漂亮多了。” 曾庆荣说：“漂亮是漂亮了，可是钱也会多多了。我们现在的办公楼连整块地皮需要3个多亿，这样一改，可能就是6个多亿了。” “那你说，是花3个多亿用10年，还是花6个多亿用50年，哪样划算？” “市长，这个账我们也会算的，但是这仅仅是区委、政府机关，区里还有那么多部门，需要多少钱呀。” “市政府将你们区的转让土地款返还一部分，你们再从银行贷款一部分，以后用税收分成还贷。你们的工厂建设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曾庆荣高兴了，“市长，我们的新型建筑材料厂、装饰材料公司和电梯公司下个月就投产了，8月份有空调公司等8家工厂投产或试生产，到年底将有21家工厂投产，明年基本上都能够投产。物流中心已经试运营两个月了，他们是边建设边运营的，每个月的税收都有增长。” “你们辛苦了。你看看，是不是有钱了？曾区长，你们建设的住宅楼，要将中央空调、热水等都安装到位，给以后的各区县做出样子。” “市长，我们回去立即修改。我们再来可能就晚了，市政府会不会还有钱呀？” 午阳笑道：“我们现在是家大业大，会给你们留下来的。” 曾庆荣听说后，高高兴兴走了。 午阳知道，曾庆荣是柴荣手下的得力干将，支持了他，既是给了柴荣面子，也是支持了开发区的发展，于公于私都是应该的。 自从市委决定在南区和回龙坝之间建新的市委、政府、人大、政协的办公楼和生活区以后，政府各行局、委办都在四周附近号地皮，作规划，准备建设办公楼和生活区。 董书记对所有建设项目都不管，一切权力归农会，午阳就得担负所有的审批工作了。几乎每个部门的规划，都被午阳退回去修改，原因和曾庆荣是一样的。 每两星期召开一次市长办公会议，研究审批这些规划。经费也跟流水一样出去了。每次决定拨出经费，午阳都自己打电话报告董书记，给予了充分的尊重。董书记也都是说：“我知道了，你们办就是了。” 只有一次，董书记提出了不同意见。在拨付建设中小学经费时，政府是决定给每个县12亿，董书记说：“要建就建好一些，将所有教学设备都配齐了，增加3到5个亿吧。” 午阳其实知道，钱是够的，每个县12个亿的财政拨款，还只是一部分，之前已经通过父亲的基金会，拨付给了各区县各10个亿。不过现在有钱，给老师们发点福利，给教室安装空调，也是好事嘛。 有一点，午阳看到了，就是必须建医院，就将要建一所医院的设想说了，董书记很赞同，并说要建档次高一些，床位多一些。还有一点，午阳是看到了，但是没说。就是整个地皮里面，没有建高档宾馆酒店。这里跟于慧娟建的五星级酒店只有一墙之隔，正好客人可以入住她的酒店。他告诉了慧娟，让她加建一栋住宿楼。 忙忙碌碌中，又是9月下旬了，午阳到中央党校接受了导师的面授后，照例又是走亲访友。这次仇老板他们不是约他喝酒了，而是去参观。 一大早，仇老板亲自开了布加迪威龙来接他。离开京韵小区，跑车就往西边跑，还没有到上班高峰，公路上车辆不是很多，很快就出了城，行驶到了一条宽敞的马路上。 “仇老板，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这是去哪里？” 仇老板笑道：“我们黎市长就是老婆多，财产多，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你别瞎说啊，是把你自己的事情安在我头上吧。” “我是财产多，可我老婆只有一个。” “你是家里一个，外面一摞。” 第四百二十六章 打高尔夫 “嘿嘿，我们可不敢跟你一样，都往家里领，那会闹翻了天去。你看看，马路两旁的工厂和楼房，就是我们7个人的，你还不知道吧。” “这里就是前年你说的荒山秃岭？” “对啊，我们还是听了你的建议，将这里的荒山秃岭都租下来了，你看，山上的树木都长得很好吧，再过几年，就成林了。” “你们在这里租了多少山岭土地？” “山岭是租了80万公顷多一点，土地就全部是买下来的，9万公顷多一点，加起来不到91万公顷。这些公路就是我们义务修的，当然，除了这里的原居民，基本上都是我们7个人的人员了。” 午阳笑道：“我也有份？” “有份？开玩笑，我们当时计划是将山区和山边的土地买下来，结果修好公路以后，你手下的人，不告诉我们，就将公路一边的土地都买下来了，不是我们动手快，两边的都统归司马懿了。你看看，右边的就是你的，左边的是我们的。当时我们准备对外卖，结果经你手下的一鼓动，我们就都建工厂了，连我的老本行都没有搞。” 午阳笑道：“我还不知道我手下是谁在这里呢。” “一个负责的是小石，其他人就多了。” “这个小石，我前年老和他在一起，对我都封锁消息了。回头我非收拾他不可。” “就是在装修宫殿式别墅的时候就开始了。人小心大，也不怕贪多嚼不烂。” “都建设了一些什么项目？” “什么都有，只要是城里需要的，从电器到肉食。” “效益怎么样？” “不清楚，我们也很少看见他，不好意思问。反正我们的企业效益都不错。说起来，也多亏了他，没有他领头，我们也不会下决心的。虽然没有房地产的利润。可房地产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也只有我搞房地产，那老板他们都没有。” “仇老板，你们治理荒山、修水库。花费多少？我该摊多少？今天就将钱给你们。” “植树造林是1125万亩，每亩5万，花费5625亿元，现在每年的护林费每亩100块，需要11.25亿，已经两年；修建了7座中型水库，19座小型水库，修小水塘1100口，筑拦沙坝5800座，共花费1175亿元。加上建自来水厂、修公路一起花费7000亿，7个人分摊，每人是1000亿，小石已经结清了。” “仇老板，我们这些投入是不是都是给公众造福了？” 仇老板笑笑。“造福也是应该的。我们两手空空来到这个世界上，父母也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财产，不都是挣的么？再说了，也不全是造福，也有回报的。我们已经建了7个小自来水厂，向城里供水了。” “每年能供水多少？” “我记得好像是17000万吨吧，每吨1.5元。2.55亿。” “太少了，没什么意思，还有其他收入吗？” “水库和水塘也可以养鱼。” “水库建了自来水厂，养鱼怎么捕捞？” “黎老板，你是实在人，小石就没有你实在。我们生长在城市。也不懂这些，在分配水库和鱼塘时，他也不说，自己只要小水库和水塘，我们开始还以为他风格高。高高兴兴将鱼苗投放进去了，结果去年年底，他捕鱼时，我们就傻眼了。眼瞪瞪看着鱼贩子去他那里。不过到了每年自来水设备检修的时候，还是可以捕捞的，要不然都成了巨鱼了。” 午阳“噗嗤”一声笑了，“这个小石，为人太不厚道了。也怪我，我没有讲清楚和你们的关系。” 仇老板说：“怪你是怪不上的。你又是公司董事长，又是市长，哪里忙得过来呀，还有时间来顾这些小事？” “朋友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有时候为了一句话，朋友就做不成了，何况还是涉及钱财的事情。这样吧，要么我来赔偿你们的损失，要么你们在顾问费里面扣出来。” 仇老板说：“算了，真的是小事情，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也别去说小石，大家各为其主嘛，小石作为一个员工还是不错的，我们也理解。黎老板，这两年我们在缅甸陈老板他们那里也买了几次毛料了，顾问费也没有算算。” “有什么好算的，你们又不会亏待我。” “你是个真朋友。我就跟你说实话吧，今天请你来，就是让你看看我们的翡翠库房。你看，就在前面那座水库的大坝旁边，入口就在大坝上面。” “不看不看，我看你们的库房干什么。你们不怕我惦记呀？”午阳笑道。 “你又不是贼，我们怕你惦记干什么？其中也有你一份，这个就是小石不知道的。” “给我干什么？我自己收藏的，恐怕比你们几个人的都多。我不要。” “你自己的是你的，这些你也要收着。我们是这样想的，反正我们的采购成本也不高，其他生意就可以凑够买毛料的钱，如果要付你的顾问费，就得卖翡翠了，可惜了。现在不卖翡翠，我们6个人给你15％，加起来是90％，干脆就稍微多一点，凑成一份。每次切出来后，几个人按档次都出一样多，你也不吃亏。” “你们收藏在山洞里，山洞有多大？” “我们是从修建地铁的公司请来的盾构机，在岩石上开凿出来的，再将下部切直了。库房的横截面有38平米，每条山洞有6千米长，大概22.8万立方米吧。” “仇老板，我真的不要，谢谢你们了。” “不要也是你的，反正我们没有顾问费给你。我们到了，进去看看吧。黎老板，你家里有，但是你也开了那么多店铺，每年卖出去的也不少，这里的就别动。作为战略储备嘛。” “好吧，现在里面堆放了多少了？” “没多少，一小截。” “那懒得跑了，我们游泳吧。这么清清的水，看见了就想游泳。哎，水库大坝怎么有武警战士站岗？” “这里成了京城的水源了嘛。京城缺水，水库多宝贵呀。我估计都不会让游泳的。这里有牌子，看看，禁止游泳、捕鱼、炸鱼。” “那我们干点什么呢，要不然我们去医院看看，再打高尔夫去。” “医院有什么好看的，没病没灾的，跑什么医院。” “看看经营状况怎么样嘛。还有这个院长胡大姐，也是半年没见了。” “她哪里会有时间见你？现在医院都忙不赢。” “仇老板，我记得当时我要建医院时，你说会没病人的，怎么会忙不赢？” “此一时彼一时嘛。现在公路修好了。你们医院收费又低廉，病人肯定就多了。不过我听说医院还有两个缺陷，一个就是没有高端的专家，二个就是建小了。” “不可能还小了吧，那么多床位。” “我说小了就是小了，是你们的图纸，你也不会怪我们的。你想想。同样的病，在别人医院每天要1000块，在你们医院300块，人家会不会来这里？看门诊也是一样，治感冒在别人那里花200块，这里50块。傻瓜都知道跑哪里。” “也难怪人家，人家有专家，有退休职工，我们就没有这些，还有自己的制药厂。也不要很多利润，能维持就维持，维持不了就补贴。” “现在我的建筑队伍又在施工，这次我可是要收钱。” 午阳笑道：“你上次也收钱了，不过钱是你们输给我的而已。” 仇老板笑笑，“我们都不跟你斗牛了，怕你了。老那他们怎么还不来，我打个电话问问。” 打完电话，仇老板说：“走，他们在张老板那里，我们过去，张老板要见你。” “哪个张老板？” “就是买我们宫殿式别墅的张老板。你都跟人家称兄道弟了，还不知道哪个张老板呀。” 到了别墅区，仇老板径直开到了张老板的别墅，张大哥已经在门口了。 “张大哥，不请自来，多有打扰啊。” 张大哥笑道：“我让那老板说了请你的，怎么，还要我过去请啊。” “不敢当，不敢当。那老板，纪老板，季老板，孙老板，刘老板，你们好啊，好久不见，忙什么呢？” 那老板笑着说：“无事忙。今天本来是陪你去山里走走的，正好碰上张老板，就过来了。张老板让我打电话给你，我说仇老板带你去看仓库，你肯定不会感兴趣的，果然，没进去看吧。” 张大哥说：“老弟，今天我这里要来一帮富商，是经我蹿导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的，本来是要过两天打电话给你，正好你来了，就跟他们见个面吧。” “大哥，我忙不赢的，市里的事情太多，走不开。我就不去了。也没有必要见面的。” “不行，必须得见。是不是要我给你们腾书记打电话才行？” “大哥，如果过去，需要将近一个月，真的不行。要不然是这样，我让我师弟或者师妹过去，你看可好？” 张大哥笑道：“你这个家伙，我还真佩服你，什么事都不问就拒绝。” 午阳说：“大哥办事严谨周到，该我知道的肯定会告诉我，不该我知道的，问也白问。” “确实是这样。事情是这样的，上次你不是帮我赌到了一块白色飘花的玻璃种翡翠吗？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白色的，回来以后就切了一块出去卖，结果被一个人自己出价买走了，还追问有没有。我手下就带他将其都买走了，所以我给你们市政府的钱比较多，就是价格高，我还是给的一半。” “后来呢？” “后来他还要，我手下告诉他，让他约一些人去缅甸，那里翡翠多的是，就是看他们有多少钱了。这样他们今天都过来集合，你正好跟他们见见面，让他们心里有底。” “大哥，怎么会有那么多有钱人？没听说过呀。” “他们不可能让我们知道的，你看看仇老板他们几个。这么富有，也就是仇老板在建筑行业稍微有点名气。你不深入他们的圈子，根本是了解不了他们的。” “大哥，如果他们去了。我们势必要出高价投标，吃亏的，还是我们国人。” “不这样，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当然有，我安排人将毛料运到国内，然后切出来卖给他们就是了。” “他们只要玻璃种的，其他的都不要。你有多少？” “那没事，切出来是玻璃种的就给他们，其他的就自己留下。他们要多少，慢慢切就是了。” “切出来需要多长时间？” “多安排一些人切。就快。让他们去西双版纳、玉龙雪山玩几天，也就切出来了。” 张大哥笑笑，“好，他们已经办好了护照，要去缅甸也随他们。老弟。你准备给大哥什么报酬？我可是要亲兄弟明算账的。” “那是自然，大哥不提我也会给的。大哥，他们从我这里买走多少翡翠，我都按3成给你报酬，你觉得怎么样？” 张大哥笑着说：“我就说你傻吧，我就是介绍一下，哪里要那么高的？你给我3％。这是规矩，多一分钱我也不要。” “大哥，你这么操心费力的，这3％还不够你的车马费。” 仇老板说：“张老板，这小黎是个厚道人，他要给你3成是真心的。咱们别说3％。也别说3成，我来做中，按1成吧，好不好？” “不行，我坚持按3％。按规矩来。” 午阳说：“大哥，规矩都是人定的，你总得给点面子吧。” “好，我给足你面子，加2％，行了吧？咱们不说这个了，仇老板，你们带我老弟打高尔夫去吧。等会过来，山珍海味，世界名酒，任你们胡吃海喝。” 仇老板说：“我们本来就商量着打球的，弟兄们，走吧。今天咱们要玩点带彩的。1千万一竿怎么样？” 几个人边往外走，边聊。午阳说：“我不和你们玩带彩的，胜之不武。” 那老板笑道：“黎市长，我记得你打球应该还是个雏吧，就敢说这样的话？” 午阳笑着说：“我是练过功夫的，发暗器知道吗？百十步远，一粒小黄豆，说打你左眼，不会打到你右眼上，何况高尔夫那么大的球。” “练过功夫和打球是两码事，不会就是不会。” “那老板，你的钱在口袋里作跳是吧？我的医院正在扩建，是不是又要赞助？” “赞助就赞助，还不知道谁赞助谁呢，咱们就玩一个整数怎么样？” 午阳笑道：“好，我同意，还有谁愿意参加？” 仇老板说：“我虽然相信你说的，但是仍然愿意赌一把。” 几个人都愿意参加，午阳知道今天又是赢定了。 开始两个洞没有找到感觉，跟孙老板一样，都是打了7竿，那老板最好，只有4竿，就开始笑起来了。 到了第三洞，午阳是一竿就进洞了，后面就直接往旗子附近打，又打了几个一竿进洞的，其它全部是两、三竿。最后球童报数，午阳是172竿，那老板是6个人中间最好的，193竿，最差的季老板，打了204竿。 “怎么样，服不服？” “怎么能不服？这样的水平，你干脆去打职业赛好了。” “什么事情和职业联系在一起，就没意思了。打一辈子，也收入不了我今天这么多钱。” 中午喝酒前，张大哥介绍的大富翁都找午阳，问翡翠的事情，午阳一一解释。张大哥说：“你们看小黎没精神吧，都告诉他，这次带了多少钱。” 有说两万亿的，有说三万亿的，一个穿着皱巴巴衬衣的大叔说：“我开采了25年石油，将利润都带来了，8千亿美元。黎老板，看看能不能都转到你账户上面。” 午阳说：“我怎么觉得您不将钱花完不高兴似的？” “对啊。我石油在继续开采，买到了翡翠，过几年就翻番了呀，当然花完了就高兴了，现在花的越多，以后赚的就越多嘛。” “好，我一定满足您。” 喝酒后，大家就分开了，午阳还是坐仇老板的车回市里。说老实话，这些年挣的钱已经不少了，但是面对这天文数字的真金白银，还是不免有一些冲动的。本来准备回中南的家里看看老人和孩子的，但赚钱要紧，只好取消了。 在车上就调兵遣将，安排人员到滇池边的别墅区切石，回到京韵小区，上网查询，晚上7点20，还有一个航班飞春城，就立马订票。 到了滇池边的别墅区，在毛料堆里找了半个小时，找到了几块可能是玻璃种翡翠的毛料。太大，一个人搬不动，切石师傅都下班了，也找不到葫芦吊。 想想还是算了，去百里梁想办法吧。现在去百里梁也是深夜，也做不了事，就打电话给孙家旺，“小孙，今天运翡翠的车走了没有？” “还没有，再过一个小时出发。其它矿山的车辆还没有过来。老板，您有什么事？”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过来，不知道矿山的情况怎么样了，都进行开采了吗？” 孙家旺说：“老板，都已经开采几个月了。翡翠都运回去很多了，碎石也都已经用来修路了。” “百里梁那条矿脉怎么样？” “矿脉特别宽，翡翠档次也高。现在有两个作业面是进行地下开采，难度相当大，速度比较慢，但是开采的翡翠跟露天开采差不多。” “我想在春城卖掉一些翡翠，都要玻璃种的，不知道有没有？” “要纯玻璃种吗？” “对，有没有？” 第四百二十七章 自阳请喝酒 孙家旺笑道：“老板，我们这里基本上都是玻璃种的，最多也就是一些边角是冰种的，你是要什么颜色的？” “都来一点吧，要以绿色为主。有帝王绿的吗？” “有，今天正好切出来一车，应该有60吨吧。” “好，小孙，你是这样，看看有多少玻璃种帝王绿的，都给运到春城来，其它就运玻璃种阳绿，凑够500吨，我在这里等着。” 孙家旺问：“今晚就送过来吗？” “对，地址是别墅区，不够也没关系，明天后天也行。” 挂了电话，后面有人说：“午阳哥，真的是你呀。” 午阳回头一看，马上笑了。 “自阳，你住在别墅区呀？还带这么多红酒？” 黎自阳笑道：“刚才安保公司的人告诉我，说你来了，我就赶紧过来了。走，进屋去，我带了一套别墅的钥匙。” “怎么，不请我去你家里坐？是不是不方便？” “你弟妹在家里做账，这不是月底了嘛。” “什么时候有弟妹的，我怎么不知道？” 自阳笑道：“我刚来就认识了，在公司当出纳，会计是总公司派来的。干了两年了。” “带回去见过叔叔、婶婶没有？” “没有，回去了肯定要去你家里的。以前我追她，她一直不答应，过春节我不是回家了么，她不见了我，才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大年三十晚上打电话给我，弄得我初二就过来了，在家里总共就呆了3天。” 午阳笑道：“这姑娘是什么金枝玉叶，我们黎大老板都追了几年。” “论长相，可是比不上嫂子们，就是老实。喜欢安静。现在还是这样，每天上班在办公室、银行之间跑，下班就回家。哥知道，我这个人性子野。和她在一起，也就静得下来。” 自阳开门，开灯，“哥，这套别墅是裴蕾和秦小英嫂子住的，两位嫂子还在春城，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你知道她们干什么去了？” “还不是客户请客呀，经常性的，人家要贷款，当然要请客了。我也去参加了几次。你弟妹说，小叔子老跟着嫂子跑，像什么，我就没去了。来，我们喝酒。你是喝白葡萄酒还是喝红的？” 午阳笑笑说：“先不忙喝酒。带我认识弟妹去。” 自阳说：“她做账呢。” “就见一面，聊几句，我们过来喝酒。” “好吧，我们过去。哥，人家胆小，见了你会紧张的。” “我又不是老虎，有什么好紧张的？” 带关门。兄弟两个区自阳的别墅。开门进去后，里面一个好听的声音问：“自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琛，午阳哥来了。” 自阳的话音刚落，一个高个子女孩就跑出来了，看见午阳。笑笑说：“午阳哥，你好。请坐嘛。” 午阳笑笑，在沙发上坐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她身高在1米72左右，身材很苗条。大眼睛，瓜子脸很白，不像这里的大多数人那样，有高原红。 “哥，这就是杨琛，家里就是春城的。” 午阳说：“杨琛，自阳的眼光很不错呢，你们是天生的一对。说说，自阳是怎么把你追到手的。” 杨琛笑笑说：“哥，自阳好坏呢。” “说说，怎么个坏法。” “我那时候快毕业了，来公司应聘，回答问题都回答不上来，但还是被录取了，后来才知道是他动了坏心思。” 自阳说：“哥，这么个靓女来应聘，如果让她跑了，我就不配作你的弟弟了。怎么样，我眼光不错吧？” “确实不错。” 杨琛说：“自阳，那么漂亮的嫂子就在这里，你好意思这样夸自己老婆呀？” 自阳笑着说：“我是实话实说，又没有拿你跟嫂子们去比。” 午阳说：“杨琛，你比哪个嫂子都不差呢。” 杨琛说：“谢谢哥。我给您倒茶去。” “不喝茶了，你忙你的，我和自阳喝酒去。” “那我来炒几个菜吧。” “真的别忙了，我们走了。” 回到小英她们的别墅，看见自阳还在犹豫，午阳就说：“先试试白的吧。” 自阳笑道：“哥真是识货的人，一眼就看中了白的。” “我不过是随便一说，有什么讲究吗？” “白的是我去旅游，从彭小军在北极圈的葡萄酒庄带回来的。这种酒是他们第一次酿造，很难的。” “酿酒有什么难？” “酿这种酒，必须是白葡萄，成熟以后不采摘，留在藤上过冬，让葡萄中的水分升华，第二年才采摘酿酒，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嗯，清冽香醇，格外的味道，不错。” “可惜不多，他们自己种的还没有结果，这是别人留下来的葡萄藤结的。我带了一个集装箱回来，刚开始喝呢，你带一些回去吧。哥，红葡萄酒就是咱们这里的葡萄酒庄酿的，等会你也试试，味道也很不错的。” 午阳说：“上次是去年吧，那罗马尼亚的酿酒大师才过来，酒就能喝了？” 自阳笑道：“我没有那么多讲究，管他要在酒窖收几年。不过也就是我要喝，别人不好说什么的。” “自己那么多钱，不知道买洋酒呀，没规矩。” “哥，你们夫妻怎么一个腔调？秦小英、裴蕾两位嫂子都这么说，可是都白说，我这个人脸皮厚。” 午阳说：“我不是怕你喝了酒去，是这个酒还没有和橡木桶的味道融合，很涩的，不好喝。” “没事，我就喜欢这种味道。来，我敬你一杯。哥，你一直没来春城，怎么突然跑来了？” “人家要买翡翠，我想在这里切石。不过还是不用了。我从其他地方调过来。来，干杯。自阳，你怎么不弄点什么下酒菜来？” 自阳说：“我让人去门口买去了，一份猪头肉。一份花生米，请你过过老百姓的生活。应该马上就来了。” 果然，很快一个小伙子就送菜来了。兄弟两个你一杯我一杯，6瓶酒就喝完了。这时裴蕾和小英回来了，自阳告辞，午阳看他走路头重脚轻的，要送他，自阳说：“我就喜欢这种感觉，喝酒一定要到这种程度才舒服。” 自阳走后，午阳就闲不住了。两个女人也是积极主动，立即就抱成了一团，从客厅到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黎自阳自己开门进来了，在客厅里面大叫“哥。快起床，送翡翠的来了。”没有听到回答，又叫。 午阳被吵醒，不高兴，“吵什么吵，来了让他们先等着，吃了早饭再说。” “哥。他们昨晚上就到了，这会急着赶回去，还要运东西回中南的。” “你让他们卸在坪里，你拿块彩条布盖上就行了，让他们走。” 自阳走了，这一下裴蕾和都醒了。 小英说：“午阳。这里不是有翡翠吗？干吗还要运过来？” “这里的毛料切起来麻烦，也没有那么多高档的。” 裴蕾说：“高档翡翠我们不自己留着，我们自己以后用什么？” 小英在旁边躺着，“午阳，这次的生意不小吧。钱是不是存入我们银行？” “嗯。” “有上次那么多吗？” “还要多些。我说，能不能不作为存款，而作为股本，我也当股东。” “那你就是第一大股东了。午阳，我们现在实际上应该是世界上第一大银行了，再扩股，就会被福布斯发现了。” “不行是吧？我还不想给美国人交所得税呢。” “早就没交了。在这以前，我们就购买了几个银行的股票，成为了第一大股东，我们设在国内的分行，就全部由自己作主了。再说了，我们在国内的利润，都是先在国内缴纳所得税，然后到美国申报，国内的所得税税率高于美国，都抵消了还不够。” “我还是参股吧，存钱还要亏，入股利润就大了。” “也行。我们管严一些，不泄露出去就是了。反正我们都是自有资金，不用付储户利息。我们也不怕贷款收不回来，我们不像其他银行，只收现金，我们是现金、股票及有价证券、工商企业、房地产，甚至是机械设备都要。” “人要不要？” “来吧，来者不拒。” 9点多钟，午阳起床去坪里看了一下，自阳正在盖彩条布，“等一下，我看看。” “哥，都差不多。这些东西我也不懂，真那么值钱吗？什么时候也给你弟妹送几件？” “这还不好说，带回去过年，拜年的时候就送给她。” “谢谢了，哥，听说志阳到了兰江市，我什么时候也过去看看。” “来了好几个月了，根本忙不赢，要看也只有你过去了。自阳，你能不能组织一支队伍，过去给志阳分担一些工程，我们市里的工程你也可以参加投标，建医院怎么样？” “医院有多大的投资？” “主体建筑和装修及电梯等设备，大约60个亿左右。” “那我什么时候过去？” “10?1假后上班就过去吧，还有市委、市政府的办公大楼和住宅楼，都是这次公开招标，加起来超过100个亿了。自阳，你们去了最好你不要出面，人家一听你的名字，就知道是我兄弟。” 自阳笑道：“知道又怎么样，人家能把你怎么地？” “你是这样想，就不要去了。” “好好好，我自己不出面好了吧？正好我岳父的工程公司，现在手里这个楼盘完工了，就不买地皮了，过去参加投标吧。” “行。我不和你聊了，我得打电话让买主过来了。自阳，这个滇池里面怎么都长满了水葫芦呀？” “水里的肥料太多了呗，发起来特别快，我们来的时候还很少，两年功夫就这么多了。” “你们搞个养猪场，就用水葫芦打碎了发酵养猪。猪粪可以种葡萄嘛。” “哥你外行了吧？种葡萄只能用牛粪，猪粪会使葡萄皮上长斑点。听说你们市的蔬菜肉食价格很高，我养猪是不是可以过去卖？” “当然可以。你如果真想建养猪场，这次就过去跟老罗订几千头猪苗吧。” “我自己是懒得搞的。就是我老爸，来了半年了，不愿意跟我干，就想干这些事情，我就在葡萄园旁边买地给他建养猪场好了。正好将我妈也接过来，说不定就要带孙子了。” “好啊，到时候就结婚酒，满月酒一起喝。” 回到别墅，给张大哥打了电话，张大哥说下午的航班就过来。让他等着。没事了，就提出跟两人一起逛街去。 裴蕾说：“不去。万一碰上你们兰江的熟人就麻烦了。我跑银行一趟，新开一个户头，你等会转账好用。” 午阳说：“不用开了，就作为股东投资就行了。将资金打到你们银行的自有账户上。前段时间的资金，你们也作账务处理吧。要不然你们赚钱我亏本，太划不来了。” 裴蕾说：“去年在京城存入的那笔大资金，小英问过你，你没有回答，到底是不是你存入的？” “是啊。那时候你们银行刚刚开业，谁知道你们呀。” 小英说：“午阳。你早说嘛，害得我们提心吊胆地。那是在另一个银行，也转作股本吧。” “好，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吧。如果怕银行自有资金多了，树大招风，就分一些给别的银行。反正你们姐妹手里银行多。对了，你们这么多资金，怎么能够贷出去？” “你不知道吧，其实人家都愿意找我们银行贷款的。其他银行除了正常的利息以外，还有3％的中介费。利息还要上浮几个百分点。我们开始这些都不收，其他银行就围攻我们，客户也不相信，后来我们就收取中介费，但是利息没有上浮。比其他银行费用低多了。” “那你们的利润率就比人家低了呀。” “看起来是低了，其实我们的绝对利润还是高了很多。我们基本上没有那些损公肥私的信贷员，呆账极少，前年、去年收回来几家企业，经过你的人改造以后卖出去，连本带利都收回来了，这是别人所做不到的。” 午阳说：“你们都赚钱了，我也不用管你们了。今天我们干点什么？总不能老睡觉吧。” 裴蕾说：“要是有游艇就好了，我们开到滇池中间去玩。没有就想没有的办法，我们乔装改扮一下，去大观楼吧。” “好。小懒虫，起床啦。”午阳拍拍小英说。 “午阳，我不想动。”秦小英慵懒地躺着不动。 “好吧，反正大观楼也不远，我们什么时候去都行。” 裴蕾说：“我起床去煮面条吧，肚子饿了。” 下午3点，将张大哥一行11人接到了别墅区，早有人准备好了电子台秤。那位穿皱巴巴衬衣的大叔，从行李包里面摸出两个天平砝码，在电子秤上面校对了一下，确认无误了，才喊开始过磅。 切石师傅都过来帮忙了，大家都只要指认要哪块，师傅们就用叉车或者葫芦吊搬哪块，过磅后自然有人计数。到了后面，买主就有的拿出计算器，有的就用手机上面的计算器在计算，确定还能够要多少。 经过两个多小时，终于完成了过磅，品种有玻璃种的帝王绿，玻璃种的玫瑰红、鸡油黄、海水蓝，以及纯白色、白色飘绿、蓝、黄、红花的，玻璃种的阳绿。 在切石厂的办公室电脑上，将账转了，午阳又将张大哥的5％中介费转给他。确认到账后，就出门装车。 完成了后，师傅们要封车门，午阳说：“稍微等一下，各位老板远道而来，我送大家一些茶水费，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说完就指挥叉车师傅，去切石间运翡翠过来。这些翡翠每块100千克左右，是冰种的阳绿。“大哥，你也有的，装哪台车？” 张大哥说：“老弟，这次靠你，我也赚了一笔，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什么时候要翡翠，你会不给吗？” 午阳笑道：“那我就不酸文假醋了。这里条件简陋，我请大哥和各位老板去市里开房。” “不了。我们今天都回去了。各位老板也都要押车回去。老弟，其实这些老板都是苦干发家的，这车上就是他们的身家性命了，容不得有所闪失的。” 那位大叔说：“黎老板，今天就谢谢了。不说别的，就是你送的茶水费，就是一般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以后有机会，我们请你喝酒。” “好嘞，我就祝各位一路顺风，继续发大财，翡翠连年翻番。” 事情顺利解决，午阳安排裴蕾订机票后，就连夜开车回到兰江。明天是节前上班的最后一天，不说别的，露个面总是应该的，参加学习不是放弃责任的理由。 到了办公室，就看见桌上好几张请柬。有葛仕平公司的，有胡卫平公司的，有李军公司的，也有周典公司的，还有另外两家公司的，都是今天开业。 一看日历，难怪，今天是9月30日，8月初8。 “德平，参加开业剪彩是怎么安排的？” “董书记秘书彭程来电话，董书记参加胡卫平公司的大市场的剪彩，如果你回来了，就请你参加珠宝城的剪彩。其他就是人大政协的领导，副书记、副市长参加了。不过送了请柬，都是有礼品的。” 午阳笑道：“都有些什么礼品呀？” “其他不知道，葛仕平珠宝城的礼品，是准备了200套价值5万块的西装，名牌皮鞋、皮带和打火机，剪彩时的剪刀是500克24k黄金的。” “了解得这么清楚啊？” “他们来人问西装尺码时说的。” “德平，这就不好办了，剪刀可以不收，但是其他礼品我不收，别人也不好收，怎么办？” 第四百二十八章 度假 “市长，我都拿回来，你不要就送给贺师傅好了，你们两个身材差不多的。” “哎呀，我也跟他一样粗壮呀，我自己都没感觉呢。” 崔德平笑着说：“市长，你是比他瘦一些，但是你肩膀宽，占衣服。贺师傅肯定能穿下你的衣服，就是没那么好看罢了。” “最好是不要了吧，咱们还是不湿了手最好。这次值班安排了没有？” “安排了。你元旦节值了3天班，6个副市长和胡助理都没安排，7号又是中秋节，这次就没安排你。” “好，我正好回去看看爷爷奶奶和父母。” “市长，办公室发了月饼和食用植物油，我帮你放车上吧。贺师傅本来对你有意见的，经我解释后没事了。” “他有什么意见？” “其他副市长的司机都收到很多节日礼物，唯独我们没人送，他们司机消息灵通，当然想不通了。他说，在部队时，听说地方上干部越大，送礼的就越多，没想到给市长开车，什么都收不到。” “现在没事了吧？” “现在想通了，其实他老婆赚了不少钱，这次都在珠宝城买了几个摊位，3万块一个平米，600平米呢。” “你买了没有？” 崔德平说：“当然买了。在综合大市场和珠宝城都买了，比他多。不过我是准备出租的，自己做不了。我看市政府也就你没有买了。” “好嘛，这就是支援市里的建设嘛。我不买没关系，我不差钱的。哪天揭不开锅了，找师弟、师妹要就是了。” 崔德平说：“市长你开玩笑了。你不在市里时，房产局送来了报告，说这次的安置房多了两千套，请示如何处置。” “开始是准备建设1.8万套的，变成两万了？” “是的。应该是特意多建的。每平米6000元。黄市长召开市长办公会，决定卖给市级各机关单位的公务员，我给你也报了名。” “我不要。等市政府的住房建好了，我再要。” “那要贵4000块一个平方呢。” “德平。你买了没有？” “买了。” “你们要就要吧，我不好说什么，但是我不要。这是市委、市政府为解决拆迁户和无房户建设的，我虽然是无房户，但我不能享受这个优惠。你买了也不要紧，即算有占便宜的成分在内，但是大家都买了嘛。” “市长，我发现有的领导，在各行局委办建房子时，都要了。多的可能有10多套。” “10多套？他们住得了吗？” “不是住，是炒。指标拿过来，有的交钱后转手了，有的就直接卖指标了。每套都能够赚个几万、十几万的。” “算了，这个事情谁也管不了。我们就装作不知道好了，这种事情太多了，也不是什么违法的大事。” “市长，那天我碰到了腾燕，她现在耍朋友了，就是段凯。段凯现在在你朋友的矿山工作，两个人到了周末就跑。现在路还没有修好，挺远的。” “你打电话告诉段凯，让他移交工作，我节后上班就调他到开发区工作。” “那天我们也在一起议论，现在股票不好炒，房子多的是。不能炒，留钱也没什么赚，不知道干点什么好。” “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们让段凯去找我师妹，买几十块翡翠毛料。丢在车库里，保证你比存钱强。” “其实那天我们也这么议论来着，就是怕我们的毛料少，将来的买主小了买不起，大了又不屑一顾。” “放心，肯定能卖出去。到时候你们去找葛仕平就行了，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的，他肯定有办法。” “这我就放心了。市长，县里有几条公路修好了，是董书记、柴书记和黄市长他们去剪彩的。” “好，他们劳苦功高，应该去的。这里到高速公路的公路，还有到北山县的公路什么时候通车？也提前吗？” “通高速公路的公路是10月6日，农历8月14，提早了12天，通北山县的还是按原计划，11月18日，另一段，就是经过国营林场通邻市的公路，还是12月26日。” “好，你记住，这些剪彩什么的，能够推脱就尽量推脱，我不想参加的。” 崔德平笑道：“市长，你的心还是蛮宽的，其实他们怎么贪天之功为己有，事实是最有说服力的。如果他们有本事修路，怎么那么多年没有修好呢？” “德平，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讲了，这是要影响团结的，知道吗？董书记当了一届市长，两届书记了，靠山又强大，没有上去，就是没有拿的出手的政绩，现在还不努力，就黄花菜都凉了，我们要理解。我就不同了，工作再好，刚刚当市长，最多也就是改书记吧，你听说过不到30岁的市委书记吗？” “那团中央的书记，不也不到30岁吗？” “现在的团组织，也就是我们市的发挥了比较重要的作用，其他地方就是开会的领导，还四周眼睛盯着，不能乱说乱动的，没意思透了。你现在还是副科级吧？” “对，来市政府才定的副科级。” “工作不错，以后要更加严格要求自己，什么事情都不要参与议论，知道吗？” “好的。” 崔德平走了，午阳却陷入了沉思。通往高速公路的公路，自己昨晚上是走了一遍的，也就是公路两头修好了，中间的一大截，都只是修好了路面，连排水沟都没有挖好，怎么能够举行通车典礼？如果不是为了避开自己，有什么理由这么急匆匆剪彩呢？ 来兰江市将近一年，就有了一种鸟尽弓藏的感觉，不知道是自己的认识有问题，还是别人目光比较短浅。其实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工作，城市改造拍卖土地，是卖祖业。卖了就没有了，从上级要来的钱，那是上级的关怀和对贫困地区的支持。应该说，张大哥以国家扶贫办名义拨来的520亿。就应该算是自己的贡献了，坏事也就坏在这笔钱上。如果没有这笔钱的注入，谁敢拿自己当打短工的麦客？不过得益的是老百姓，不是个人，这就是自己应该做的。 打电话给董书记，“书记，我回来上班了，跟您销假。” “好啊，今天城市改造第一期工程全面竣工，很多工程都剪彩。小崔跟你汇报没有？” “说了的，我等会去参加珠宝城的剪彩，顺便看看几条马路。书记，这次10?1长假我不值班，准备回去看望一下爷爷奶奶。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干脆将轮休假给休了。” “午阳同志，不行啊。节后马上进行城市改造二期工程的招投标，还有市委、政府大院和医院的工程投标，你不在，我不放心呀。你今天下午就去省会，明天一早就可以飞了。晚两天回来吧。” “好，那我尽量赶回来。” “还有一件事，你考虑考虑，随着我们工业企业的增加，电力供应又趋紧张，是不是架一条输电线？” “这个事情是完全应该的。滕书记也答应过我们的。” “好。还有就是眼看着到了年底了，一些数据要统计出来了，好为制定明年的财政预算提供参考。据柴荣同志反映，到年底，将有副处级以上的干部42人年龄到线了。我们要选拔一批年富力强、德才兼备的干部走上领导岗位，你也考虑一下。二期工程招投标以后，我们先开书记办公会议，然后在常委会上研究一下。” “好的。我节后将具体想法给您汇报吧。” “午阳同志，以后不要用汇报这样的词，我们是搭档，就是研究工作嘛。” “应该的，您是良师益友嘛。” “哈哈哈，到底是博士，说话就是不一样。” 10月1号中午，除了祝宝、祝贝两个去缅甸，午阳一大家子在渌江的别墅里团聚了。先和奶奶、陈奶奶、父母说了一会话，就回到自己的别墅，和每个老婆、孩子说上一段话。 在颜泽润家里买来的大石头，已经切出来抛光了，果然就是一幅八仙过海的立体图，旁边就是熊猫斜躺着吃竹子的立体图。午阳非常喜欢，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怎么这个边角都是圆的？” 曾敏说：“是婆婆特意嘱咐磨去棱角的，怕孩子们摔倒磕破了头。” “到底是经验丰富，我们想都想不到的。” 竹青说：“午阳，你不喜欢这套桌凳吗？” 午阳笑道：“你站住旁边，是人面桃花相映红，我当然喜欢了。竹青，就你和小敏没去探亲，小敏要上班，你是怎么回事？” 竹青笑笑，“我是丑婆娘，怕给市长丢人。” “胡说八道。我的竹青这么漂亮，怎么会丢人？” 双双说：“午阳，竹青是不能上环，上了就老不干净，又怕怀孕，所以就……” “真是傻姑娘，当时我们认识的时候，都能够忍住，别说现在我身边你姐妹们多了。” 菲菲说：“竹青，你还不知道午阳啊，我根本就没有上环，跟他讲清楚以后，不也没有怀孕呀。” 竹青笑笑，“菲菲，不是的，我其实是舍不得孩子。有时候逛街，我心里都老挂念他们。” “你小女儿都两岁多了，还这样呀，我的孩子刚满月，就交给家里带了，不也是好好的？” “小清，我们游泳去吧。”午阳叫黄河清。 “游泳去，我要和爸爸比赛，看谁游得远。” 午阳在前面走，黄河清在后面跑，一下踢到地上的塑料枪，摔了一跤。 看见他有些要哭的样子，午阳说：“我们小清最坚强，最勇敢了，长大了是要当解放军的。” 黄河清不哭了，擦擦眼睛说：“爸爸，我本来不会摔跤的，我和张妈妈学了武功的，是不小心才摔跤的。” “小清真乖。小清，以后看见弟弟妹妹的玩具没有放好。要帮他们收起来，知道吗？” “知道了，我们游泳吧。” 黄鹂在后面说：“午阳教育孩子，还真有一套。” 双双说：“应该的。小清他们都4岁多了，午阳带了几天呀？人家家里当父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得费多少功夫。” “爸爸抱，我要爸爸抱。”余潇潇的孩子是最小的，也会说话了。 余潇潇说：“让爸爸上楼换了衣服，就抱宝宝去游泳，宝宝也跟爸爸比赛好不好？” “好。” 午阳换了游泳裤下楼，和孩子们在一个游泳池玩，孩子太多。边玩边照顾是不可能的，大家都在一个泳池，就跟下饺子差不多了。所以言雨霞、唐锦、小雅、双双对对就在这里照顾孩子了。 游了个把小时，上岸后洗澡穿好衣服，就抱着潇潇的孩子。过去拜望张爷爷。张爷爷的小儿子也已经两岁多了，已经会跑、会跳了。 蒋璞薇拿出酸奶给宝宝，宝宝不要，午阳说：“快接着，谢谢太奶奶。” 宝宝这才接了，蒋璞薇笑着说：“宝宝真乖，大人不叫接就不要。来。和小朋友玩吧。” 张爷爷看见孩子去玩了，就聊起了博物馆的事情。“午阳，博物馆都布置好了，总共布置了5500个展台，还有很多是不用展台的，展出了文物9000件。有价值几个亿的青铜器。也有只值几百块的古铜币。总的来说，就是古家具价值不高了，青铜器、书画、牙雕和瓷器都是价值不菲的。” 午阳说：“爷爷，办博物馆嘛，就是什么东西都要兼收并蓄。这也是您去收购民间文物的初衷嘛。我们反正不会卖出去，价值如何也就无所谓了。” “我在解放前从文夕大火中间抢救出来的文物，也分门别类展出了。梦琪他们拿走了一些文物，我后来考虑，你们虽然都是我的后人，但是还是要分清楚，我都按照现价，让他们付钱了，也免得难管理。钱都在我这里。” “爷爷，我两年都没有给您钱了，明天转一些给您吧。梦琪他们给的钱，您就留着好了。” “梦琪他们6兄弟，每个人给了10个亿，你让我留着就留着吧。上次你也给了奶奶那么多钱，我们也不花什么，就不用给了。” “爷爷，您当时说的5年，今年才是第5年，我的钱应该都是您的，我应该交给您的。” 张爷爷难得地一笑，“傻孩子，爷爷开始哪里有这么高的期望值呀，我也就是希望每年挣个几千万，建一座小博物馆，建一个庄园，保留一块绿地就是了。不曾想成了这么大气候。现在你是家大业大，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就自己留着吧。去年我作了一次主，花了十几个亿，一直没有告诉你。” “爷爷，现在这些事情我都不管了，您作主就是了，不必要告诉我的。” “我让纪良又买了两艘小潜艇，还生产了两艘大型的打捞船，现在打捞一艘沉船，最多只要7天了。珍珠的产量也高多了。” 午阳笑道：“爷爷，您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 “也算是我老年的收山之作吧。你有时间可以去博物馆看看，那里的地下仓库都堆满了出水文物。不过我还有一个建议，你要将敏波、敏强、祝宝、祝贝和其斌都召集起来，去以前的古都城那些地方走一走，凡是风水好的地方，都仔细巡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免得被摸金校尉搞走了，流失了。” “爷爷，这个计划恐怕难以实现了，别说敏波敏强忙不赢，就是我和其斌也忙不赢。” “也不要多长时间，来回10天够了。敏波、敏强回不来，就你们四个去，我看风水，你们看地下，最好是11月份，既收了庄稼，又没有封冻。如果是墓地，我们就不挖，告诉当地文物部门，如果是窖藏文物，我们就挖出来。” “好吧，我今年的轮休假还没有休，就11月份吧，我来组织他们，到时候您和其斌从家里这边过去吧。爷爷，我不坐了，还要到岳父家里走走。晚上您和奶奶她们来家里喝酒吧，我好好陪您。” “我会过去的。凑个热闹。” “宝宝，我们走了。”午阳叫道。 带着宝宝，到住在别墅区的每个岳父家里走了一趟。王小惠和余潇潇的父亲不在家，只跟丈母娘说了一阵话。 潇潇的妈妈似乎知道是午阳帮忙说了话，老头子才顺利当上副市长的，对午阳谢了又谢，弄得午阳都不好意思了。宝宝要奶奶，午阳就放他去了。 白如萍家里门上是铁将军把门，她父母肯定是去前面的鱼塘养鸡鸭鱼去了，到了郭嘉、于慧娟、傅莹父母家里坐了一会。来到于颖家，她爷爷、父母、弟弟都在家，于爷爷高兴地请他看家里的古董。 古董占用了一间大房间，里面是那种档案架，可以摇动移位的那种。每个架子上面有上百件，有10来个架子，看来文物也不少了。 午阳说：“爷爷，您怎么不用木材做柜子呢，那样不用摇动，摆起来既好看，又方便。” 于爷爷说：“算了，难得麻烦。这里房子、家具都是你给的，怎么再好让做文物柜？” “我安排家具厂做好送过来吧。” “算了，你客气，就让小颖去搞吧，你难得休息。” 午阳看到架子上一排的香炉，笑道：“爷爷，您这些香炉收集了不少啊。” “对，香炉是从我开始当兵的时候就收集。我小时候，母亲每天点香的，我当兵驻扎在老乡家里，看到老乡家的香炉跟家里的不一样，就买下来捎回去，后来就越买越多了。国军转进的时候，我就带了这些香炉，在路上又顺了一些，到了缅甸，又淘换了一些，所以就有了现在这98个。” “爷爷，这香炉年代最久的，是什么朝代的？” 第四百二十九章 金罗汉 于爷爷笑笑，“搞不清哪个朝代，是青铜器，有人说是商朝的，有人说是春秋时的，反正是两千多年了吧。其实不应该叫香炉，应该叫鼎。” “青铜器就很值钱了。” “不管值不值钱，反正都是不会卖掉的。” “那是对的。爷爷，这个十八罗汉也是老物件了吧？” “这个十八罗汉造型古朴，形象生动，虽然是铜铸的，也没有款识，但我还是很喜欢的。” “爷爷，可以动手摸摸吗？” “没事，只有那些木质的就不能动手，你随便吧。” 午阳拿在手里看了看，觉得沉甸甸的，“爷爷，这么大的铜质罗汉，应该没有这么重，我觉得应该是金质的。” 于爷爷笑道：“不可能是金质的。你看看，上面都长了铜锈了，绿色的铜锈，看到没有？” “爷爷，我们不妨过一下细，测算出体积，按照体积和铜的密度就可以计算出来，很简单的。” “家里只有你小舅子称体重的电子秤，可以吗？” “可以。虽然粗略一些，但是足够了。” 午阳说着就拿了一个到客厅，在厨房找了一只桶，装满了水，将桶放到一个盆里面，然后将罗汉放到桶里，水的密度是1，桶里溢出来的水的重量，就是罗汉的体积了。 将溢出来的水过磅，正好是500克，就是说这个罗汉的体积就是500立方厘米了。铜的密度是8.92，，应该罗汉就是4.46千克了，结果一过磅，是9.21千克。 午阳说：“爷爷，这个罗汉里面是金质的，外面包裹了一层铜，这是肯定的了。” 于爷爷笑道：“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了。十八罗汉，原来是黄金的，可惜了，要早知道。卖掉做生意，早就发大财了。唉。” 于颖的父亲笑道：“您这一辈子还不满足呀？从小生在财主家当少爷，读书了，又是天子门生，到了现在，虽然年事已高，但是身体硬朗，没病没痛的，要什么有什么，该知足了。” 于爷爷不高兴了。“你知道什么？老子读书是为了报国，做生意发大财也是报国，哪里和你一样，一辈子就知道吃喝玩乐。” 午阳笑笑，“爷爷。你就别生气了，现在知道也是好事。起码您就当了一辈子的富翁嘛。您坐着，我告辞了。” “孩子，别说出去啊，就让他们作为铜罗汉传下去吧。现在家里你也给了很多钱，花不完的，他们父子也不会惦记的。”于爷爷笑着说。 午阳说：“爷爷。要不要给您一套别墅摆放这些文物？” “不要不要，现在这样就好。还有很多东西你没看，下次有时间过来走走，帮我鉴别一下。” “鉴别是不会，来欣赏一下吧。” 离开于颖家，又到了张玲家。最后到了祝宝家。敲了一阵门，祝顺枝从里面迄拉着拖鞋出来了。 “黎老板，你回来了？” “顺枝哥，在家里干什么呢？” 祝顺枝笑笑，“还不是在画图。” “还没有画好呀？” “哪有那么快呀。我用了一年时间准备资料。今年下半年才开始画图，结果画起来才知道，资料根本不够，特别是一些细节，想象都无法想象出来。看来，没有5年时间是不行了。” “你要去找专家呀。” “找了。屁的个专家，全是一些夸夸其谈，实际上根本不懂的吹牛者，就是蒙骗外行罢了，要钱倒是不会心慈手软。不过我在图书馆和博物馆还是找到了很多资料的。” “那什么时候开始建呢？” “已经开始了。我在渌江、易河市和省会潭州3个市交界的地方，买了3000亩农田，花了100亿，委托我老师和同学在组织施工了。” “怎么这么贵？” “圆明园不是没有山么，所以我买的都是良田和鱼塘，加上政府开始以为我是搞房地产开发，要价就高。” “你没有和他们讲清楚吗？” “就是磨破了嘴皮，谁信？不过现在好了，3个市都很支持，给予了很多优惠，一切都很顺利。对了，你那个党校同学韩文斌被双规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现在关押在哪里？” “双规是在祁书记那个县呆的，现在不知道了，我也不关心这些事情，是听韩建舟说的。” “是为了什么？” “受贿呗。不多，170多万。他批给人家项目，经费又不及时给，人家就告了他，据说还是多年好友呢。这些商人，眼里哪有友谊，只有利益和利用价值。” “我得去探望一下。” “不让见的，他老婆去了都见不到。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在买地之前，特意找了他，还是韩建舟带去的，我也答应事成之后必有重谢，结果在协调会上，就是他死死咬住，没有每亩330万不行。所以其他两个市也只好同样了。什么东西，如果帮我省几千万，就是送他一千万又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告他的。这下好了，到铁窗里作威作福去吧。” “以后进入司法程序了，就会让见了，你让韩建舟多买几条烟送给他，他烟瘾很大的。” “要去你自己去吧，韩建舟也不会去的。当副市长的时候，韩建舟喊他，他鼻子都不哼一下，抬着头望天。请帮忙就帮倒忙，还送烟，送蚊烟，熏死他。” “那就算了，我以后回来再说吧。那你忙着，走了。” 到了大姑姑家，姑姑、姑父和大宝、小宝两个两口子都在，孩子们也在屋里玩耍。 姑姑问：“午阳，这次在家里呆几天呀？” 午阳笑笑，“没准，可能有几天吧，你们二老身体都好吧？大宝嫂子也生孩子了，您就更加忙不赢了吧。” “身体倒是生得贱，蛮好的。3个孙儿、孙女都很听话。上幼儿园了，也没什么事。午阳，听说你当市长了，是不是真的？” “当不当市长。都是吃饭做事，没什么两样。大宝哥，你的养殖场和狩猎场怎么样？” 大宝笑笑，“现在搞养殖场就是好玩，我自己喜欢这些嘛。午阳，你年龄比我小，还怕我学坏，真是让你费心了。” “也不是怕你学坏，我们家亲戚就没有学坏的。是让你静下心来做事。现在还可以了吗？” “还有什么不可以的？金矿的收入就不说了，养殖场每年也有几个亿的收入。” “怎么会有那么多？” “狩猎场每年不下5000万。野鸭每年有3个亿以上了。午阳，你说，这人要是走好运，该发财了，畜生都听话了。我不是每年孵7、8万野鸭苗嘛。在和园那边的湖里，野鸭自己也孵两万只。还有这后面山上的野猪，现在都是猪满为患了，不得不下大力气捕杀。野猪肉除了供应宾馆酒店和集贸市场外，还远销到了羊城了。” 午阳说：“山上野猪多了，可以圈起来养嘛。” “不行，圈起来的野猪肉不好吃。不能这样。昨天也不知道你回来，送过去的鱼和甲鱼少了，我安排他们明天再捉一些。这些可都是没有喂饲料的纯野生鱼。” “有就行了，不必要再捕捞了。我记得你当年不是投放了很多泥鳅和黄鳝吗？” 大宝说：“现在正为这个事发愁呢。当时没经验，放多了，水面又大。养了野鸭又不好干塘，现在都长大了，泥鳅有3、4两一条，黄鳝更是一两斤一条，都偷吃小鸭子了。” “那还是想办法抓了呀。” “现在正在抽水。估计明天要抽干，要不然天气预报说3号有雨，就麻烦了。” “我明天也给你抓鱼去，好玩。” “可不敢劳动你市长大驾。你如果有时间，就安排好几个不经常用的游泳池，还让养牛场送蚯蚓来。这些黄鳝饿起来，是要吃小黄鳝的，泥鳅也会遭殃。” “那你别弄多了，能够吃几餐就够了。” “泥鳅补中气，黄鳝补血，女人孩子吃了好，如果到市场上买，人家是用麻醉药毒的，我这个可是纯天然食品。” “那你不在这里的鱼塘里养一些？” “苗是放了一些，但是蚯蚓都被其它鱼吃了，估计长不好，过年前干两口鱼塘，将鱼都抓光，以后只放泥鳅、黄鳝。” 午阳笑道：“都这么多钱的人了，说起这些来，就跟农民老大哥一样的。” “是啊，老弟，他是看他那些野鸡野猪，比老婆孩子重多了。”大宝的老婆说。大宝的老婆是祝宝她们的堂姐，在夫家又是午阳的表嫂，叫老弟完全正确的。午阳今天也是看祝梅和大宝以前对祝宝一家人好，在困难时肯伸手，要不然大宝根本就没有看在他眼里的。 “你还说我，午阳的谭家岳父，那么大的富翁，现在不是专门养娃娃鱼呀。”大宝说。 午阳说：“他也是从小的爱好，没什么钱赚的。” “开玩笑，没钱赚？现在娃娃鱼1500块一斤，平均7斤一条，今年出5万条，你算算是多少钱？” “娃娃鱼必须喂小鱼和鱼块，投入也大，累死累活的，没意思。小宝，怎么今天也舍得休息呀？”午阳转移了话题，和一直在旁边微笑的小宝搭话。 “我现在是两个工厂的总工程师，不参与管理了，自然轻松了很多。敏波的那帮兄弟，在整理完文物后，就只留下两个在博物馆，6个都过来了，两个厂长，4个副厂长。” “不错，都可以挑大梁了。仓库建好了吗？” “还没有完工，明年这时候就差不多了。” “你是按多大建设的？” “两个工厂的高层建筑没动，其他地方就全部挖空到地下50米，然后浇筑混凝土，安装电梯。每个工厂原来的仓库和道路、绿化带面积，大约是800亩左右，我们留下住宅楼旁边的绿化带80亩，其他就是这次建的仓库了。” 午阳算了一下，“那大约有2400万立方米，两个工厂就是4800万立方米了？” “再加上地面还有20万立方米。应该够了。” “能够收藏1.6亿吨，够几代人用的了。” 莫春桃笑着说：“午阳哥，你的计划作的时间够长呢，你子孙还要靠这个生意啊。” 午阳说：“这个生意是不能丢的。子孙们也不用自己做，只等着收钱就是了。春桃，孩子长得好嘛，来，伯伯抱抱。” 午阳一说，小男孩就跑过来了，午阳抱他起来，就在午阳脸上亲了一口。“真乖，伯伯带你买糖吃去。” “伯伯，我不吃糖。会长虫牙，我要吃烤红薯。” 莫春桃说：“上午刚买了，明天妈妈带你去。” 午阳说：“没事的，门口就有，不远。” “午阳哥。算了，现在吃了烤红薯，又不会吃晚饭了。你看看，秋月也带着孩子来了。” 午阳说：“好，秋月，也带着孩子一起买烤红薯去吧。烤红薯也是粮食，没事的。如果我第一次说话就不兑现。以后孩子们就不会相信我了。” 秋月也高兴地和午阳打招呼。午阳又抱了抱她的孩子。小宝的女儿说：“伯伯，你们大人说话，我带弟弟去买，我们经常下课后买的。” 午阳看到这刚4岁的小女孩就这么懂事，就掏出钱来，每个人发了两张。姑姑说：“思思。你不要让弟弟去其他地方，买了烤红薯就回来啊。 姑父说：“你们聊天，我去看着他们。” “秋月，没有去明月湖陪大毛呀。” “昨天回来的，孩子们在家里。怪想念的，就来回跑。午阳哥，休几天假？是不是去航空城看看？” “航空城现在是什么样子了，我都一年没有去过了，也想看看去。” 秋月说：“我在那里每天没事，到处逛，外表的情况还是知道的。你要不要我去给你当向导？” “开什么玩笑，我自己建起来的航空城，还要你当向导。你自己想老公了过去就是了。” 秋月笑道：“想老公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午阳哥，你不给一些东西给我们呀。” “什么东西？” “就是姐姐有的。” “你是说钻石和珍珠项链吧？让小宝带给你和表嫂就是了，他加工厂里有。小宝，听到没有，上班的时候，给秋月和表嫂带项链和耳钉回来。” “好的。我明天就过去拿回来。” 莫春桃说：“午阳哥，你原先那些金刚石的项链，还没有给我们呢。” “真的吗？我不记得了，没有就明天都带回来。” 小宝说：“午阳哥，你那些东西都是只给嫂子的，别人都没有，给她们3个不好吧。” “光给她们是不好，敏波、敏强和朱其斌的老婆都给，还有几个姑姑和少奶奶。你明天每一种拿10付回来吧。另外还有玻璃种帝王绿的手镯、项链、血玉手镯等物件，都拿5付回来，我带去兰江送人。” 祝梅说：“兄弟，怎么好意思要你这些东西。你对我们太关照了，这两年我们的收入，放在哪里也是富翁了。” 午阳说：“嫂子，你们当时对宝儿他们家多好，大宝哥出手就是100万。” 祝梅说：“可是我婶婶没要啊。” “没要是没要，但是你们心意到了。我就是欣赏心好的人，能够给你们回报就是我想做的事。你放心，送不穷我。” 姑姑说：“梅子，午阳送了，你收下就是了。我们黎家就是讲仁义，老祖宗就是这样传下来的。你看看午阳的亲戚、朋友，还有那些同事，哪个不是富裕了？但是午阳的家业还是越来越大，这就是千金散尽还复来。” 祝梅说：“妈，我就是觉得不好意思。” 姑姑说：“你多帮衬着大宝，大宝多做事，多送纯天然食品给午阳家里，不就全有了？你看看春桃姐妹，还问午阳要，就是知道不必客气。” 这时，手机响了，是谢纪良谢大侠打来的。“午阳，你是在兰江还是渌江？” “我在渌江。中午回家的。” “那你过来参加明天的开业剪彩仪式吧，明天我们的第八家分厂投产。” “都有生产合同吗？” 谢大侠笑道：“老外了吧？生产这些设备，没有合同是连生产线都不敢安装的，更别说采购材料了。” “你们原来只准备了十几个分厂，这样就差不多都生产了，快全面投产了吧？” “午阳，我们现在是越深入，就越感到自己以前是外行。现在我们已经签订了16种零配件的生产合同，但是离总装飞机还差得远。我们原计划不是准备今年盈利吗？如果按收入和投入分开计算，收入应该有80亿美元左右，可是投入还是多多了，起码400亿美元。” “怎么会这样？” “制造大飞机就是这样。比如生产一种不同的机型，生产设备、工艺就都不一样，就得重新搞。不过以后我们自己能够生产和组装飞机了，特别是我们完全成为了总装商了，这种情况就好多了，利润就会直线上升。” “难怪他们要拼命垄断了，原来窍门在这里。于慧娟他们生产的数控机床能用吗？” “很不错的。我们现在已经成批量生产涡扇发动机了，而且有3种，分别使用在两种客机和运输机上面，效果很好。午阳，有了数控机床，我们以一己之力生产大飞机的梦想要实现，已经是可期的了。” 午阳笑道：“大侠，祝贺你，要成为真正的谢老板了。” “现在还不是说大话的时候，我准备在10年以后再谈总装飞机的事情。” “为什么要10年以后？” 第四百三十章 金矿要收走 “我们的零配件生产刚刚起步，我们的技术人员和工人都是年轻人，现在连试飞员都没有，如果就说要做总装商，只会招来封锁和打压。所以我们也要韬光养晦，根本就不谈总装的事情，现在总装厂还是一个空屋子，机库的修建也是秘密进行，跑道就只筑了一个路基。就是说，凡是引人怀疑的事情，我们都不搞。” “机库快修好了吗？” “山已经搬走了，应该是正在修筑了。我身边老是有外人，所以我既不去看，也不过问，反正有人负责。” “大侠，我还是不过来了，你就让我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吧。” “随你，过来不过来，照样剪彩。” 挂机后，就告辞姑姑家人回家。路上，接到项阳打来的电话：“市长，刚刚得到一个确切消息，昨天市委已经收到上级文件，批准正式成立开发区党委，书记为副厅级，市委常委。” “项秘书长，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我和董书记秘书彭程的私交很好，今天我们在一起钓鱼来着，他刚刚告诉我的。” “那批准成立开发区政府的文件来了没有？” “不知道，我晚上去政府收发室看看。” “项秘书长，你说这个书记的位子，咱们是争还是不争？如果争，你觉得谁最合适？” “市长，这就看你的决定了。要争，咱们现在就要做工作，至于谁合适，也看你心里属意谁。不过我觉得，咱们市委的常委现在是13人，如果开发区书记进常委，势必还要增加一个，这一个位子花落谁家，也是要提前考虑的。” “老项。我觉得吧，何进波现在就是开发区书记，有可能过去任专职书记，你考虑一下。自己是定位在常委还是副市长？考虑好了告诉我。” 项阳说：“我进常委的可能性不大，董书记和柴书记都不待见我，因此任副市长都是不可能的。如果胡长生能够任副市长，我接市长助理就最好了。” “好，我们就朝这个方向努力，你这几天赶紧去跑，市委常委里面，戴部长和李司令那里你不用去，这两票没问题，其他人就走走吧。” “市长。戴部长和李司令那里也要去的，要不然人家说我不尊重他们。” “对，那你忙吧，有什么事情及时告诉我。” 电话打完，正好也到家了。唐锦过来。急急忙忙说：“午阳，你赶紧想办法吧，荷叶塘矿山出事了。” “什么事？不要急，慢慢说清楚。” “当地市政府要将矿山收回去，交给他们省的一家国有控股公司来开采。” “对，国家是有这方面的文件，可是已经下来很长时间了。怎么现在才听说？” “他们接到通知很久了，也发过好几个责令限期改正通知书，他们首先是软磨，后来就是组织村民硬抗。现在来了最后通牒，10月10日不签订转让协议，将停电。” 午阳说：“你让建英打电话给她老爸没有？” 谌建英说：“打了。我老爸已经劝退了那家公司，可是那个市委书记还是坚持要收回去。” “这么说他们是为了钱了，提出来过要多少钱吗？” 唐锦说：“提出来过，8座矿洞，每个一个月一个亿。我哥他们也答应了。后来听说章捷的父亲是省里书记，小敏就让章捷打电话，请他父亲出面，结果是出多少钱也不行了。” 午阳笑道：“不是一个派系的，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小敏，搞清楚市委书记是哪个派系的没有？” 曾敏说：“清楚了，是干爸派系的。姐告诉干爸了，干爸听说我们几年没有交县、市政府一分钱，就发脾气了，不管这个事，估计也没有打电话，要不然不会逼的这么紧。”曾敏说。 “也是呀，我们也太可恨了，太不应该了，简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搁谁谁生气。小敏，你们知道给了当地村民多少钱吗？” “听文波说，是每个矿山每个月给1000万吧，当地村民也不多，差不多每个月人平有两万块的收入吧。但是给矿产资源局、电业局和交通局还是有一些的。” “你们知道现在矿山还可以开采多久吗？” “不知道。这些我们哪里清楚呀。”唐锦说。 “是这样，我明天过去看看，如果矿脉还值得开采，我们就每个月8个亿交给市政府，两个亿给县政府，给村民的钱也增加8千万，即使将从通电以来的都补上也在所不惜。如果矿脉所剩不多，我们就干脆撤退算了。” 刘荣说：“午阳，我再打电话给爸好不好？” “好，你尽量说得婉转一些。” “我知道。”刘荣说完就走了。 一会又回来了，“午阳，爸答应打电话了。” “好，明天路途遥远，路况不好，谁愿意一起去帮忙开车？” 唐锦说：“我肯定去的，我哥哥、妹妹都在那里，要去看看。来回两天，孩子就放家里了。” 竹青说：“我也去吧，我3个叔叔几年都没有见过了。” 午阳说：“还有谁愿意去？” 小雅笑道：“又不是过去打架，要那么多人干吗？来，给你银行卡，值得开采就将钱给付了。” 午阳笑着接过银行卡。小雅是去过的，知道情况，明白午阳让人过去就是为了路上不寂寞。 想给钟兰、利凝、胡建华、封耀华等手下干将打电话，或是让他们活动，或是让他们推荐正科级人员，想想，即使这次两个新常委都是自己的人，也只有5票，根本起不到作用，何况也可能弄巧成拙。干脆就一个电话不打。 吃过晚饭，早早地就睡了，孩子们大了。也不是保姆能够哄得了的，老婆们都是孩子睡了后，才一个个来的。 早上6点准时出发，竹青和唐锦还没有下来。莱亚乐和拉吉玛就到了悍马车旁边。午阳也不好说什么，看看她们提着的行李，笑着说：“这次准备工作做的很充分啊。” 莱亚乐笑道：“午阳，上次去明月湖的经历太让人怀念了，我们昨晚上都没有睡好。” “这次的高速公路要走4个多小时，一定要让你们终身难忘。上车吧。” 拉吉玛说：“是啊，现在天刚亮，路上还没有行人，隔着太阳膜也看不见里面。” 唐锦出来，看见莱亚乐和拉吉玛。笑道：“两位妹妹，今天比姐姐我还积极呀？” 莱亚乐说：“当然要积极了，要不然你们都不叫上我们呢。” 竹青这时从外面打开车门，看见午阳的手在乱伸，就说：“我来开车吧。你们继续。” 唐锦说：“竹青，我坐前面陪你说话吧。” 一路上说不得是春色满车。11点多钟，到了荷叶塘矿山，早已接到消息的谭氏3兄弟，唐氏3兄弟、唐绣两口子，曾文波和袁琳两口子，都在谭社安的办公室等着了。 打了招呼后。谭社安说：“午阳，我们商量一下？” “好，你们先告诉我，都开采到什么位置了。” “8路大军已经在大山底下会过师了，现在我们继续往西方挖，文波和袁琳就继续向北挖。我们离水库不远了。” “社安叔，就是说矿脉已经不多了？” 谭社安说：“不一定，在没有弄清楚矿脉的止点在何处以前，是不能下结论的。还有可能就是另有新的矿脉。” “好，我们抓紧时间吃饭。吃过饭男人们都去大山那边集合，女人们自便。” 谭迪安说：“午阳，我觉得没有必要如此安排。我们直接去水库对岸看看，如果对岸有矿脉延伸，就一路走下去，没有就早点回来，另做打算。然后晚些时候或者明天，你就可以看看文波和袁琳开采的矿脉，如果都不长，就撤退。” 唐华说：“水库对岸是另一个省了，我们就不用在这里纠缠了，直接搬家。” 午阳笑道：“你们都有些急躁情绪，怕什么？不就是钱吗？钱能够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是这样，吃过饭我们去水库对岸，矿脉有多远就走多远，你们女人就开车跟着，到了不能行车的地方就停下来。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商量，吃饭吧。” 吃过饭开车到了水库大坝，曾文波说：“午阳，我还是去租条船吧，开到中间矿脉的对岸，估计可以节约一个小时。” “好，你快去吧。” 曾文波的同学在这里，估计他应该经常来的，不一会，就回来了，还带来几个人。 “老板，这是我同学马灿，还记得吗？” 午阳下车，和马灿握手，“马老板，怎么不记得呢，我们还一起吃过饭的。马老板，结婚没有，是不是和区珊珊？” 马灿笑道：“黎老板真是好记性，几年了，事情记得一清二楚。当然是跟区珊珊结婚了，我们的父辈关系那么好，我们从小青梅竹马的。黎老板，我们现在已经有孩子了。这几天放假，我父亲和岳父都在家里，是不是过去喝杯酒？” “恭喜你，也谢谢你。能不能过去，看情况吧，不一定有时间，有时间一定是要过去拜访的，马局长和区局长对我们的工作给予了大力支持的，也希望能够得到马乡长的支持。” “黎老板，文波说你们要去我们省这边看矿脉，我祝你们马到成功。” “马老板，如果真的发现矿脉了，你父亲和岳父能给予支持吗？” 马灿笑笑说：“这是肯定的。我们是老朋友了嘛。” 曾文波说：“老板，马灿现在就是这个乡的乡长。” 午阳笑笑，“马乡长，怎么不在电业局那样的油水单位工作了？” “我们两家都在一个部门，也惹人诟病，分开工作，是亲属回避制的要求嘛。上级为了锻炼我，将我安排在最偏远的山乡了。黎老板，你们如果发现了矿脉，就是我们乡经济腾飞的契机了。” “马乡长。如果我们有所发现，你准备如何应对？” “这种情况没有碰到过，还不知道怎么搞。黎老板，是这样。你们先看，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我和文波再联系。你放心，我和文波是同学，这两年我们的友谊更加深厚了，只要不违法，我们就怎么方便怎么搞。” 午阳笑道：“这样就最好了。不过，马乡长，据我了解，这种事情最好是和县政府联系。取得县政府的支持。” 马灿道：“不一定的，你们在邻省的模式不是很好嘛。” “好好好，我们先看看矿脉再说吧。” 午阳和一帮人下船，行驶了20分钟后上岸，爬上了开采的最南面一条矿脉的对岸。 “你们是谁在对岸开采这条矿脉。就留下，其他人往前面走吧。” 水库的淹没区是山谷，他们走过的地方就是山坡了，比较陡峭，一帮人往前走，午阳和唐河就往西走。爬上了高山，在山顶没有植被的地方。看到了矿脉。 午阳让唐河往西走，自己往北走，走了8千米多，将6条矿脉都找到了，然后继续往西行。 谭社安等7个人往西直行，午阳就不断走之字路。走着走着天就黑下来了。终于到了一个山谷小镇。 谭社安说：“午阳，我们从下午1点钟开始，估计大家每小时走3公里，现在是晚上9点，应该走了24公里左右。就是说矿脉的长度有这么长了。” 曾文波说：“老板，他们几个都有了矿脉开采，我和袁琳的还是没有着落呀。” “要不然我们这样吧，今天晚上就住在小镇上的旅馆，明天再走靠南或北回去，也许能够发现新的矿脉呢。” 唐华说：“这样好。如果能够多发现几条，也就给唐绣开采一条。” 午阳说：“刚才走得匆忙，没有和唐绣聊天，不知道她的钨矿怎么样？” “去年跟前年差不多，今年就稍微差一些，所有的小矿山都开采完了，就剩下3座大矿山在开采。估计还可以开采几年吧。” “我们晚上住这里，明天一早出发，最好给他们两口子也开采两条。” 谭社安说：“午阳，万一没有再发现，就我们三兄弟开采两条，匀一条给文波，唐华三兄弟也匀一条给唐绣。” 唐华说：“社安叔这个建议好，这是应该的。” 午阳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唐锦打来的。“午阳，荷叶塘所在市的市委秘书长打电话到矿山，说明天要来矿山见你。” “明天上午肯定不行，得下午了。唐锦，你让矿山的人告诉秘书长，我忙完了，去市委拜访他，不用他过来了。” “好，我就让人这样回复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回矿山？” “明天中午以后吧。你们下午两点开车在水库大坝等就行了，最好是在那里安排饭菜。” 几个人找了旅馆吃饭后就睡了，第二天早上5点半钟起床吃饭，谭社安三兄弟没事，唐华三兄弟却起不来床了。曾文波也是强打精神起床的。午阳笑道：“现在什么事情都搞反了，年纪大的人没事，年轻人却被累趴下了。” 曾文波说：“社安叔他们都是长年习武的，我们怎么能够比？” “那你还去不去？不去就跟他们一起租车回水库大坝。” “当然要去，我的矿脉还没有着落呀。” “好，我们吃饭后在镇上铁匠铺买几把柴刀，看见矿脉就砍上记号，要不然时间一长就不知道所在了。” 小镇外面就是山坡，几个人沿着山坡爬上去，午阳就开始看地下，渐渐地往北走了几公里，又发现了4条矿脉，就安排他们4人往东走，自己想翻过一座山往北，却在山上看见了一条大矿脉。沿着矿脉往东走了两公里多，又是一座更高的山峰。 矿脉钻进山底下后，就没有看见出来，花了个把小时也没有找到。午阳一想，可能就是这么长吧。算了，别耽误给曾文波他们找了。 曾文波他们跟踪的矿脉，倒是很乖地往东走，到了下午1点多钟，终于看见矿脉向水库对岸走了。最靠北边的一条，已经不在库区了。 几个人集合在一起，午阳说：“既然矿脉又回去了，说明在荷叶塘还是可以开采的，我们下午就在对岸看看吧。” 曾文波说：“老板，我是不想去了，路都走不动了。” “好，你们都不用去了，只要认识我的记号就行了。” 忙碌了一整天，吃晚饭的时候，午阳终于将矿脉的走向搞清楚了，就让曾文波拿出纸和笔，画了一张草图。那条不到4公里长的矿脉，就没有告诉大家。 和大家讨论了行动方案，主要是在马灿所在县矿脉如何开采的预案。唐华他们已经了解到，昨晚上睡觉的小镇，已经不是马灿这个乡的管辖范围了。 午阳和几个老婆开车到市里住宿，第二天上午8点多钟，就给市委秘书长打电话，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书记准时来到酒店的茶座，没有带秘书和司机，一个人来的。两人都自我介绍后，午阳笑道：“梁书记何以教我？” 第四百三十一章 税收入库级次问题 “黎市长，岂敢岂敢。我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只是不知道怎么会让章书记打电话的？” 午阳笑道：“不是病急乱投医嘛。我在谌董事长的总公司下面的公司任过职，章书记的儿子是我手下，慌乱中，就让他找他父亲，仅此而已。” 梁书记笑笑，“中国的官场真是盘根错节，你们这么快就让首长找到了我。” “书记，其实还要早一些，主要是首长听说我们没有给当地政府钱，很生气，骂了我一通。后来我做了检讨，同意将从通电以来的费用都补上，他才打电话的。” “黎市长，我们也是没办法，地方太穷了。不过既然是一家人，过去的事情就算了，我们就从10月分算起吧。” “梁书记，该给的，还是要给。我们从通电到现在，已经生产了30个月了，我们按每个月10亿给吧。” “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你不要客气了。” “那好，我们以后就按每个月20亿给吧，矿山应该还能生产几年的，我们也可以为地方的经济建设出点力。对当地的村民，我们也会增加一些，矿山开采完了以后，我们会恢复山区的原貌，还是可以栽树的。” 梁书记笑道：“这样就太好了。以后市政府每个月可以增加15个亿的收入，当地县政府也有5个亿，用不了几年，我们就可以打好经济腾飞的基础了。” “书记，我从家里带来了一套翡翠物件，又从矿山带来了一点产品，给您试用的。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黎市长，你让我为难了。按说试用、试穿都是很正常的，说我不动心也是假的。但是我不能要。你还是拿走吧，” 午阳笑道：“您刚才还说我们是一家人嘛，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怎么突然就变得这样了？您放心。此事除了我们两个，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午阳说的是真的，他在家里拿翡翠手镯等物件，在矿山拿4块金砖时，都没有说清楚用途的，给了谁，没人知道。 梁书记看了一眼午阳塞过来的精致真皮包，提在手里沉甸甸的，知道价值不菲，“真不能这样。咱们君子之交吧。黎市长，中午我做东，咱们好好喝两杯。” “梁书记，心意我领了，我这不是回来休假吗。想把家里的事情捋捋，只有几天时间，得赶紧回去了。” “是啊，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那我就不留你了，祝你一路顺风。以后有时间再过来走走，给我机会好好款待你。” “梁书记。您到了西南，可记得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刚才我承诺的事情，我会安排人搞好的，也麻烦您节后安排人到矿山联系。” “好的。黎市长，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午阳送他出门。看着他上了武警牌照的越野车，看着他开走了。回到房间，就给曾文波打电话，告诉他每个月给市政府和村民钱的事情，曾文波是给多给少无所谓。反正是午阳出钱。 但是听午阳说：“在马灿那边的矿山暂不开采，集中力量开采完荷叶塘的再说，反正你们两口子的矿脉昨天也没有找到尽头，够开采几年的。” 曾文波就不干了，“老板，既然发现了，肯定就会走露风声，如果被别人开采了，就悔之晚矣。” 午阳说：“你现在有时间和精力再开采两条矿脉吗？” “没事，反正这边正常开采就是了，杨大可兄弟上次对减少他们的开采工作还不满意，现在也能够找到足够的工人来开采，没问题的。” “那好吧，你去和马灿谈好，一定要取得他们县政府的支持，弄妥了以后打电话给我，我送设备过来。” 回到家，没什么事，几天一晃即过，午阳想起市里事情挺多的，6号晚上就做走的准备。许彤彤这几天和金毛狮王玩出了感情，非要带它过去，老婆们也说，在那边没有藏獒守护，还是有些担心的。午阳自己也想带过去，就只好开车过去了。 既然开车过去，午阳就要带一些那边买不到的东西过去。准备了几个塑料箱，装了甲鱼、泥鳅、黄鳝，还有野鸭蛋什么的。想想，又搬了几件白兰地、红酒和国内名酒到车上，反正悍马也装得下。 连夜就走，第二天中午到了进春城的高速公路口，想起应该去看看滕书记的，就拐下去了。 吃饭后，打电话给腾燕，问她在不在家，腾燕说：“我和段凯在大观楼这里喂海鸥玩呢。” “那你们玩吧，你父母在家吗？” “应该在。我是吃过饭溜出来的。” 午阳想起滕书记家肯定没有杀黄鳝的刀具，就拐到集贸市场，买了刀具，赶到省委大院外，才打电话给滕书记。 听到滕书记懒洋洋的声音，午阳笑道：“书记，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 “没事，就是饭后犯困，打个盹。有事吗？” “我到了大门口，想来拜望一下您和阿姨。” “来吧，我正好要和你聊聊，我告诉门卫吧。” 午阳觉得提了东西进门不好，就要开车进去，许彤彤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岂能不知道避讳，马上就牵了金毛狮王下车溜达去了。 提了东西进门，滕书记看见就笑了，“你堂堂大市长，怎么跟个农民一样？” “书记，我本来就是农民嘛。这是家里亲戚送的，就给您带了一些过来。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可都是纯天然食品。” 腾夫人也很好奇，看见黄鳝，吓了一跳，“黎市长，你还带了蛇过来呀。” 午阳笑道：“阿姨，这不是蛇，是黄鳝，一种很好的补血食品。” “要怎么弄来吃？” “炒、爆、清蒸、黄焖都可以，如果清蒸的话。就打死后在身上开花刀，其它做法就要去头和骨头了。” 腾夫人说：“黎市长，老腾是个美食家，我做菜也水平一般。你会不会杀，会就做个示范让我看看。” “好啊，我们去厨房吧。” 午阳将黄鳝打晕，将其头钉在砧板上，用刀从黄鳝的背上先划一刀，然后剔出脊柱骨，清理掉肠子，去头，几分钟就弄好了，剩下的就是黄鳝肉了。放在菜碗里，一大碗了。 “阿姨，好了，够你们一家吃一餐的了。”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我也是第一次杀。” “好，你洗手去陪老腾说话，我来搞卫生。” “阿姨，您去看电视，我顺便就弄好了。” 洗手出来，笑笑说：“书记，我走了。您休息，明天又该忙碌了。” 滕书记笑笑，“好，路还这么远，我就不留你了。这次你们市里的人事工作，要好好和老董商量。以大局为重。” “没问题，书记，您放心吧。” 由于从下高速公路到兰江的公路已经修好了，不到3个小时就回到别墅了。想想没什么事，就召集胡卫平、李军、唐强、袁曙光几个人来吃饭。 午阳很少做饭的。许彤彤也是跟祝宝、祝贝学习了一段时间，也不内行。午阳先杀黄鳝，杀了两条，净黄鳝肉也有3斤多了。 洗手喝茶，胡卫平就到了。“老板，这些事情怎么要你亲自动手呀，我来吧，我可是在部队干过炊事员的。” “好啊，你自己动手，做出来的饭菜吃起来香。老胡，今年所获几何？” “一无所获。”胡卫平笑道。 “不可能吧，应该赚了。” “赚了吆喝。” “真的吗？” “老板，是真的。我是从公司转过来1200亿，现在账上只有900多亿，还亏了200多亿。” “账怎么能这么算？你建设的两万套安置房，赚了多少钱？地皮是政府买单的，各种费用也免了，成本应该不到每平米1000块吧。” “两万套安置房，平均是125平米一套，总面积是250万平米，每平米的利润5200元，赚了130亿，综合大市场赚了不到10个亿，其他改造城市、建商品房等，赚了350亿，其他要不是在建工程，就是工厂和桥梁，是没有利润的，桥梁是纯亏损。” “不怕，你还留下那么多地皮嘛。” “李军和周典就赚的多多了。李军光是沿江路的投资，就赚了1100亿。” 这时李军进来，笑着说：“老胡你和午阳哥说我什么坏话了？” 午阳笑道：“说你将我们市民的口袋都掏空了。” “我不掏自然有人掏的。午阳哥，如果不是你们市政府那个限制房价的政策，我们的利润可能还要多，人家的炒房团也会过来炒作的。” “你还让不让人活？” “哥，其实买房子的，大部分都不是你们的市民，都是外来的，你们市民要么有房子了，要么买不起房子。据我了解，光是外地人，在这里买的房子，就不少于1万套。” 胡卫平说：“老板，你是市长，得想办法让市民富裕起来，我们建了房子才能卖出去。” 李军笑道：“哥你带来了这么多好菜呀，难怪在家里做。嫂子，你和哥看电视上网去，我们来就行了。” “李军，老胡，这次的市委、市政府大院和医院的投标，你们参加吗？” “不参加，我们的建筑力量不够，没办法顾及。听葛仕平话里的意思，是让别的建筑商投标这几个项目，他投城市改造二期工程和小巷的改造工程。” “葛仕平一家公司，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不知道，反正你们限定了完工时间，没有把握，他应该不会想都包揽下来。老板，葛仕平没有找你？”胡卫平问。 “他找不着我的，我和他没有交道，要找也是他的朋友来找。算了，你们不参加，就别管这些事。” “我们就是闲聊而已，哪还有闲心管他们的事情呀。” 8号上班。一早，黄本立和国税局局长、地税局局长就来午阳办公室了。黄本立说：“市长，现在我们遇到了新情况，两位局长找我。我也不好决定。” “请坐，德平，上茶。什么新情况？” “是这样的。”黄本立说：“我们市去年的国税收入是11亿元，地税收入是5.5亿。今年截止8月末，国税收入12.6亿，地税收入7.3亿。” 午阳笑道：“我知道了，你们是怕今年收的太多，明年的基数就定的高，没办法完成增长任务是吧？” 国税局程局长说：“市长，就是这么个考虑。你在5月份组织我们两个局开会以后。我们就一直在压库，几个效益好的大企业，不管是增值税还是所得税，我们基本上都没有入库。如果加上9月份实现的增值税和预缴3季度所得税，我们肯定超过100个亿。可是去年全省国税收入才350亿，今年省局的目标也是400个亿，超过太多了，以后的工作就被动了。” “那就压库吧，可是办理延期缴纳100万以上，必须省局批准才行呀。” “省局应该会批准的，我们顾虑的。是市政府需要税收资金。”国税局程局长说。 午阳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政府需要政绩吧？没关系，现在已经超过去年了，政绩已经有了。程局长，我还正想找你商量，能不能将几家企业的所得税在地税办理。这样税收就全部留在地方了。” “市长，国家税务总局有规定，新办企业的所得税归国税管理的。” “我知道。我是想变通变通嘛。你想想办法，给变通一下，我到了年底给你们发奖金。” 程局长笑道：“市长。风险很大的，被查到了，混淆入库级次，是要撤职的。再说了，企业已经预缴了两个季度，现在突然没有了，很容易就查到的。” “我知道你有办法。程局长，朱局长，你们两位想想办法，我的想法，就是地税收的越多越好，国税完成任务就好。当然，最好是将表面做光滑了。” 程局长说：“市长，老朱他们很多税种都是有提成的，而我们就只有个体集贸税收有提成，我们干部的收入，比他们差一大截了。” “你们两个局各是多少人？” 朱局长说：“人数差不多，都是1400人左右。” “你们干脆弄个花名册来交给黄市长，我到了年底给你们平衡一下。两位，下次常委会上，我提议一下，给你们一些钱建办公楼，你们准备地皮和图纸吧。” “那就谢谢市长了。市长，我们下面的区县，也请你考虑一下。” “没问题。程局长，你还是适当组织入库，别因为压库引起事端，你可以来市政府上班，我们不会亏待你，但是万一来个外人当局长，好事就变成坏事了。” “好的。我们将增值税都入库算了。” 黄本立说：“程局长，我们发的奖金，你们省局有限制没有？” 程局长笑道：“政府给发奖金，哪里有什么限制呀，发多少我们照收不误。两位市长，到时候我们开年终总结表彰大会，还请你们光临啊。” 午阳说：“今年我去国税局，黄市长去地税局，明年我们再换过来。” “谢谢，谢谢两位市长了。”程局长说。 两位局长走后，黄本立问：“市长，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风险当然有，但是只要没有装错口袋，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找中央要也是要，截留同样是要，差不多。更何况我们市没有中企组进驻，猴年才会查到这件事情。” “市长，这件事情要不要跟董书记汇报一下？” “私底下说说是应该的，但是如果出了问题，就千万别说汇报过，一切责任我来承担。” 黄本立说：“哪能让你承担呢？就是处分了你，我这个主管副市长也是跑不了的，不如干脆就处分我得了，那时候我可能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即使不能东山再起，地方上发展了，我心里也感到欣慰了。” “老黄，好同志啊，为了地方的经济发展，我们会荣辱与共的。” “市长，我年龄虽然比你大，但是搞经济建设，做官为人，你都是值得我学习的。” “快别这么说，我们就是在一个锅里抡马勺，共同奋斗就是了。” “好，对最近的工作，你有什么安排？” “董书记安排统计一些各方面的数据，我也不组织开会了，你将你主管的工作统计一下吧。” “好的，没其他事情，我就走了。” 黄本立走后，午阳分别到了刘灿辉、成林等几个副市长办公室，安排进行统计数据的工作，特别找了钟兰，让她组织统计水果、花卉、药材今年的种植面积和收入。 刚回到办公室，刘灿辉带着水利局局长郝亦男来了。刘灿辉介绍说：“市长，这是郝亦男郝局长，80年代中期毕业于水利学院，是我们省著名的水利专家。” 午阳看看眼前这个女人，一脸的高原红，根本就没有知识分子的样子，估计是经常在户外活动了。握手以后，午阳招呼坐下，“刘市长，郝局长，有什么事？” 郝亦男说：“市长，鉴于山屏县兴修拦水坝以后，增加了不少耕地，我们利用几个月的时间，对全市可以兴修水利的地方，进行了考察和勘探，这是我们的报告。” 郝亦男双手递上一份厚厚的报告。午阳接过翻看了一下，前面是总论，列出了有必要、可以修建水坝、水渠、提灌站的总数量和可以使多少土地受益的数据。后面附的，就是单个项目的勘探结果。 “郝局长，你们做了卓有成效的工作，辛苦了。报告上面说通过这些水利工程的修建，可以增加水果、药材用地8万亩，这个数据是可信的。但是你们没有列出将淹没多少耕地呀？” 第四百三十二章 官帽子很多 郝亦男说：“我们的想法，因为本来就地少，再淹没就可惜了，所以只在不淹没土地的地方修水坝。 ” “这个想法很好。如果按照这个进行修建，遇上大旱之年，可以保证多少土地的灌溉？” “如果是20年一遇的旱灾，可以灌溉80％的土地，50年一遇的旱灾，可以灌溉70％左右的土地，如果是百年一遇的，就没有把握了。” “郝局长，水旱无情，我们的山上种植了那么多的水果和药材，万一遇到干旱，农民的损失就大了。所以，我想，能不能在此基础上，将百分比提高一些，最少提高10个百分点，有没有可能？” “按说是有可能的，但是，市长，这样一来，就不可避免地要淹没耕地了。” “我们的10个百分点，就是50万亩耕地，如果在淹没的耕地和受旱灾威胁的耕地之间有差额的话，我觉得还是要不惜代价的。你们这个报告提及的项目，和提高灌溉面积有没有冲突？” “没有冲突。” “没有冲突就好。刘市长，我看现在旱季到了，是兴修水利的大好时机了，我看就着手进行吧，我们在常委会上争取让财政给水利局拨5个亿吧。” 刘灿辉说：“市长，我同意你的安排。郝局长，你们边组织现有项目的施工，边继续进行勘探，将市长的指示落到实处。” 郝亦男说：“好的。市长，我想请问一句，你是不是学水利出身的？” 午阳笑笑，“不是，对水利工作，我知之甚少。” 郝亦男说：“市长可是没说一句外行话。” “那我以后和专家说话就要藏拙了。不开口，人家就不知道我的底细了。好在我到县里当县长时，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搞了一个航电枢纽。” 刘灿辉说：“我们也可以搞几个航电枢纽呀。” “我们只能发电和灌溉。要航行就不行了。江上又不能建水坝，没办法。郝局长。你们勘探好了后，尽早报上来，市委常委会通过以后，就组织实施。” 郝亦男说：“好的。市长。这次我们在进行考察时，发现一些偏远地方，还是有很多土地可以开垦的，如果也将水利设施修好了，可以栽种很多经济作物呢。” 午阳问：“都列入你们的报告了吗？” “没有。那些地方因为偏远，人口密度小，市里发展经济作物。也没有到那里去，用水的矛盾不是很突出。” 午阳说：“那里不还是靠天吃饭？天不下雨，口粮不就成问题了？” 郝亦男说：“那倒不至于，人家多少年都过来了嘛。如果市政府下决心搞。我们在这些工程开工了以后，就安排人过去勘探。不过，我的想法，市政府应该组织花卉、水果、药材、烟草等公司过去，农民种不过来的土地，由公司派人种植好了，要不然当地人是种植不了那么多土地的。” 刘灿辉说：“市长，我们暂时顾不过来，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好，刘市长，你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吧。” 崔德平在敲门，午阳说了：“什么事，进来说。” “市长，书记请你过去。” 刘灿辉和郝亦男赶紧起身告辞。 “知道董书记是什么事吗？” “董书记亲自打的电话，我说你和刘市长在谈话，他让你回过去。” “德平，你骗人啊？” “也不是骗人，董书记急等着回电话呢。” 午阳回过去，通了后，董书记笑道：“午阳同志，听说你从家乡带来了好东西，还有没有呀？” “书记，东西还有，我安排司机送家里去？” “不急，晚上去我家里吃晚饭，你亲自做，要不然我们拿了也做不出来的。” “好，我早点下班，回家拿过来。” “你现在来一趟？” “书记有事吗？” “随便聊聊。” “我马上过来。” 崔德平说：“市长，你真走啊，这段时间的文件还没有看，我还替你答应了几个汇报工作的领导呢。” “有些什么重要的文件，我跟我讲一下，过来汇报工作的人，让他们先等一下，我很快回来的。” “重要的文件，就是《关于成立兰江市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批复》了，其他的也就一般。汇报工作的人，有利局长、胡书记、封县长等。” “让他们回去工作，我会打电话给他们的。” “好，我这就打电话告诉他们。” 到了董书记办公室，彭程上了茶就离开了。两人坐在沙发上聊起来。 “午阳同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事情处理的很顺利，也就不必要耽误工作了。” “关于成立高新区的文件看了？” “还没有，上班时安排了书记布置的统计数据的工作，黄市长带了两个税务局长来，刘市长带了水利局局长来，就没时间看文件了。” “没事，我们随便聊聊。这次除了成立高新区区委和政府以外，还要在市政府和各区县政府成立招商局。” “是啊，上次人代会的时候，我还奇怪我们市怎么会没设立招商局，后来事情一多，又忘记了。” “其实还是我当市长的时候，就设立了招商局，不过几年都没什么成绩，大家就调走的调走，退休的退休，自然就无人提起了。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又没有必要成立了，我们今年都引进那么多商人和资金了，招商局还有什么事情可干的？” “书记，您这个想法就不对了。我们还是一个这样的经济欠发达地区，我们市年纳税100万以上的还不到50家，跟经济发达地区比，差了几十年了。” 董书记笑道：“看看你这个急性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去年就到了江浙、沿海经济特区参观过，回来就和滕书记请求，将你调过来了，你看看我是不是走了一步妙棋？” “书记。也就是蒙您错爱了。没有市委的大力支持。我也不是三头六臂，成不了什么事情的。” “那是自然。要不然还要市委干什么？午阳同志。你对高新区的书记、区长的人选，有什么意见？” “我还是那句话，听您的。” “哎，我是征求你的意见嘛。” “要我说。成林现在是兼高新区的书记，最好就让他过去任专职书记好了。” “不妥。在行政体制和老百姓眼中，副市长是高于区委书记的，成林过去，人家还以为他被降职了。” “那我真不知道谁合适了。” “思路还是不够开阔呀。我提利凝去任书记，你认为如何？” “利凝应该还是可以的，也是多年的正处级干部了。上半年去国土局任职。做了大量的工作，国土局的风气都变了，群众的反映很不错的。” “既然你不反对，就这样上常委会吧。另一个常委人选，在什么职务上产生好？” 午阳笑道：“书记，您别考验我，我对这些不熟悉的。” “看来你也就是对发展经济有两把刷子，对官场没有花功夫啊。有的城市是总工会主席任市委常委，我不赞成这样，这对于我们这样一个急需要发展经济的城市来说，起不到作用，我是比较属意高新区的区长来出任的。” “曾庆荣？” “他不行，我不同意他。个人品质先不说，能力太一般了，我想换了他，调钟兰任区长。” “书记，不行吧？柴书记肯定有意见不说，钟兰负责的水果、花卉、药材种植工作，也离不开她呀。” “市政府不是分工胡长生管这项工作嘛？胡长生应该可以负起责的。” “书记，你这个安排，确实是从发展经济出发的，也是从培养年轻干部出发的，应该说是一招妙棋。但是如果引起常委的不和谐，就不能调动积极因素了。” “你这个担心是没有必要的。我给你说一个绝密消息，黄进革要调省厅任巡视员，这两天任命就下来了。” “黄书记年纪不是很大，怎么就退二线了？” “你看看我们市里什么行业生意最好？就是那些洗浴中心、按摩中心。市委下了那么大的决心，为什么会屡禁不绝？” “是不是有人充当保护伞？” “午阳同志，看来你的政治敏感度还是可以的。跟你讲老实话吧，从我任市长开始，公安局就一直不听话，任书记了吧，也就是唯一掌控不了的部门。这次省委下决心，省纪委组织调查组，中纪委介入，应该可以挖出根来。” “书记，那新的公安局局长，会不会在现在的副局长中间提拔？” “暂时不知道，省厅会安排的。对了，要给高新区安排一批强有力的中层干部，你手里有得力干部就安排吧，好歹也是副处级嘛。” 午阳笑道：“书记，我很愚钝，有些摸不着头脑。” “午阳同志，你不是说我是良师益友嘛，我就跟你说白了吧。现在我们市的经济上去了，我明年或者后年，肯定往上走了，最大可能就是你来接手。我希望你对我留在这里的人，予以照顾，但是我又怕他们太强势，不服从你的掌控，就会对兰江市的经济发展不利，也会埋下祸根。” “书记，我接班的可能性不大，您荣升时，最大的可能是省委另派人来。不过我在这里任市长，也要依靠老师的班底的。书记，刚才我和黄市长跟两个税务局长说了，想将今年的税收压库。” “什么叫压库？” “对不起，这是行话。就是将一些已经实现了的税收不入库，压下来。您看看这样可以嘛？” “午阳同志，税收压库是很有必要的，就是我们的财政开支，也不能如实上报。我们今年开支的资金太多了，比省政府开支的钱都多。有时候我想起来都怕。” “书记，有些资金本来就只是拨下去，并没有都用完的，适当少报一些也是应该的。不过我们今年弄来的钱。有大部分是偶然所得。以后不可能长期有的，我们也都用在了改善基础条件上面了。并没有过奢侈的日子嘛。再说了，这找别人要钱，本来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事情，怕什么。” “午阳同志。据说那张总汇来的520亿，本来是要给你的，你不要，是这么回事吗？” “书记，这是阴错阳差。张总花钱买下来，切出来是一块白色翡翠，他不喜欢。差一点就几百万卖掉了，我就说，碰上喜欢的，肯定可以卖高价的。他说如果卖了高价。利润就给我一半。我说不要，他就说给你们市政府吧。我当时以为最多也就是几千万，如果知道这么多，还上什么班，回去当一富家翁得了。” “几千万也不是小数目呀。” “书记，您说，我们拿了这几千万干什么？用都不敢用，也就是守着看看罢了，平之他们那样的自由身就无所谓了。” “也不是自由身呀。你知道吗，从你们中南调去西北主政一省的那个人，不是因为其弟弟的事情，东窗事发，被免职了？太可惜了，年龄都比我小，一个政治明星，就这样夭折了。” “平之是在幕后，应该没人知道的，再说了，帮助市政府进行城市改造，还是功臣嘛。” “这种事情，没事就没事，有事就满身是嘴都说不清的。你帮忙的借款，他都还了，可是人家不要利息。” “还要利息，那我的面子呢？书记，我看还是稳妥起见，搞完了城市改造，让平之两口子都离开兰江，到外面发财去。田玉的珠宝城还是可以继续开的嘛。” “有什么好去处？” “我一个同学，在林书记曾经任省长的那个省的一个高新区任职，让他在那边买块地皮，办家企业，过富家翁的生活。” “好是好，现在办什么企业就难选择了。” “看他喜欢什么，是传统的还是最新科技成果的产品。我有个校友在北京开了一个科技成果展览馆，让他去一趟，买一个科技成果来生产就是了。” “那孩子没见过世面，等忙完了这一段，麻烦你带他过去吧。” “好，我先帮他联系一下。” “就这样吧。你忙你的去，记得晚上来家里吃饭。” 回到政府的办公室，拿出文件看了一会，看到有20多个副处级职位，加上那些年龄到线的，就有50个副处级，10多个正处级职位了。午阳一想，知道董书记说的是真的了，就是他和他的几个嫡系想安排，也要有这么多人啊。 午阳曾经要了各行局委办的基本情况看了，年龄问题已十分突出。大部分的公务员都是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进入的，平均年龄最小的，都有44岁，最大的，已经是48岁。如此之大，几乎是午阳家族公司员工的一倍以上。而且每年招收公务员，也指标很少，一个单位就那么两三个。 崔德平喊吃饭，到食堂吃了饭，就给几个副市长、胡长生、钟兰、项阳、强健、利凝和县里几个书记县长打电话，直截了当地说了这个事。午阳也感到奇怪，县里是每个县都有书记或者县长给自己汇报工作，3个区就没有一个区长、书记说过这种话。 10号召开了常委会，董书记只宣布了黄进革调省厅任巡视员的文件和成立高新区区委、政府的文件，并没有就人事工作提出来讨论，主要的议题是城市改造、市委政府的办公楼的事情，还有就是水利局兴修水利工程的事情。 午阳不明所以，看向组织部长郭文杰，郭文杰只是笑笑。会后去问，郭文杰说：“书记想将处级干部一起研究，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走组织程序，” 过了几天，第二天就要进行招投标了，午阳主持召开了市长办公会，研究了招投标和经济工作后，提出要提拔崔德平为市政府办公室一科科长。这个科长位置一直空缺，按惯例也就是市长秘书兼任的，副市长们也知道崔德平的父亲以前是副市长，又是市长的提议，所以全票通过了。 招投标工作跟上次差不多，就是3家大公司没有参与，只来了黎自阳岳父一家大一些的公司，每家都中标了，只是有多有少而已。葛仕平的公司投中了四条马路中的3条，黎自阳岳父投中了医院和3个污水处理厂，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忙完了这些事情，总算跑了一趟各区县进行调研。县里的水果像火龙果、香蕉、食用的甘蔗等，都是上市的季节，公路上总是碰到拉水果的车辆。公路有的还在施工，堵车是免不了的，好在堵车时间不是很长。午阳不喜欢那种迎来送往的方式，就让崔德平和强健不要通知县里。 每到一个县，主要就是听汇报，看水利工程和种植基地，呆上两三天就走了。听到的赞扬声不少，午阳并没有飘飘然，老百姓说：市长到了我们这里后，我们是久旱逢甘露呀。午阳就说：这甘露也就是几滴而已，我们的工作做的还远远不够，什么时候真正都富裕起来了，才是达到目标了。 在富原县，去水果供应商潘慧正在建设的饮料厂看了看。潘慧正好在建设工地，看见午阳一行来了，高兴地领着大家到处转了转。 “市长，这是芒果饮料厂，我们在贵市种植的芒果，鸡蛋芒那种小的比较少，都是大的，就是为了生产饮料准备的。”潘慧介绍说。 “潘总，销售新鲜芒果跟芒果饮料比，谁的利润高？” “按说是销售饮料高一些。但是我们以前没有生产饮料，没有自己的品牌，生产出来了，销售也不容易的，所以我们就挂靠在品牌饮料企业，由他们监督、指导生产，产品也由他们统一销售，所以利润就薄了。市长，前面就是橙汁分厂了。” “潘总，都有几个分厂啊？” “目前在建的就4个，芒果、橙汁、糖厂和香蕉加工，香蕉就是生产香蕉片，还准备建设柑橘饮料厂和葡萄酒厂。这些水果还要后年才能大面积结果。” “潘总，春城不是有一家葡萄酒厂吗？你们生产的葡萄，可以交由他们生产呀。这种酒类也很难创品牌的。” “他们现在已经有10万亩的葡萄园结果了，今年又建了5万亩的种植基地，我们的结果以后，他们就处理不了。目前他们的品牌已经稍有影响了，我们也是挂靠他们算了。” “你们这6个工厂建成后，能不能处理全市的水果？” “黎市长，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如果是现在这些种植面积，产量再高，我们也是可以处理的，如果再增加种植面积，多了就不行了。也不是生产能力不能多建，主要是水果的保鲜能力。现在县里的电力供应还不够。” 旁边的县长说：“我们已经跟电业局申请了，可是没有同意。市长，要请你出面才行。” “我们的大功率输电线路正在建设，我可以保证你们能够得到足够的电力供应的。” 第四百三十三章 市委闹地震了 到了北山县，午阳决定先不去县委县政府，而是先去看看百里梁矿山和颜泽润家乡的几个村子。 进了颜老爷子的村子，也是车来人往的，一派繁忙景象。这是黎志阳的建筑队伍在施工，有几个人午阳是认识的。他们的主要力量在河西高新区建设工厂，这里只有几千人。 几个人下车沿公路走，一条南北向的主马路和一条东西向的，形成了一个大十字，沿着两条马路建房子，就是整个村子了。两条马路长大概都只有1千米左右，每户临街只有10几米宽，从前门到后门倒是有几十米，每户都是临马路建房子，每家都有3个门面，房子后面有一个院子。 临街的建筑是民族式的，风格都一样，只有颜泽润的几个兄弟的别墅，就是建在另外的地方。午阳不想麻烦人家，几个人在街上转了一下，就驱车往南，到大山深处的几个村子走了一趟。还有一个村子在建设，几个人下车看了看，虽然只有3层楼的建筑，可都是浇筑混凝土的，应该是相当坚固了。这里本来就是地震多发地带，加上市政府特别强调要防震，就没人敢掉以轻心了。 情况是令人满意的，矿山就没有进去看了，毕竟强健和崔德平在场，没有必要大家都知道的。 到了县委，在县委书记徐平辉和县长封耀华的陪同下，走访了一些工厂、乡镇街道、种植基地和村子，这次调研就基本上达到目的了。 回到市里，刚进办公室，董平之两口子就到了午阳的办公室，坐下后，午阳问：“这次收获怎么样？” 董平之说：“市长，走了一趟，才知道看别人创业容易，自己创业难。“ 午阳笑道：“你才干了几天。就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田玉说：“哪里能够算不错呀，跟人家比起来，就是一个刚起步的小老板。” 田玉大眼睛。高鼻梁，五官很漂亮，身材也蛮好的，说话时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就是在高原待久了，肤色比较深了。 “大老板也是从小老板干起来的嘛。怎么样，这次看中了什么项目？” 董平之说：“在京城看了几个高科技项目，我觉得要么技术不是很成熟，不能进行生产，要么就是以后产品不适合我们的国情。难以推广，技术转让费高不说，还要配制价格高昂的生产设备，所以我们就都没要。” “那你们准备怎么搞？” 田玉说：“我们准备生产小五金和服装、鞋袜。” “看准了？” “看准了，我不是在高新区还有几块地皮嘛。我就不转让出去了，自己建一个五金城，一个服装城和鞋城。市长，人家生产小五金，依我看，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就是一种初加工的产品。很容易生产的。” 午阳笑道：“别也是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董平之说：“是真的容易。像剃须刀、切石刀、锯片等，都是只要材质好，加工工艺都不复杂。他们是以数量取胜的，但是经过流通渠道到了我们这边，价格也不便宜了，我们如果只辐射西南几省和缅甸、老挝、越南几个国家。应该是很好的，起码运费就便宜多了。鞋子、服装也是这样。” 午阳说：“平之，你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已经是个成熟的商人了，不错。有什么困难我支持你。” “市长，我搞这些，会不会给我老爸造成不好的影响？” “这有什么关系啊，你是在生产领域，又不是流通领域，如果这也要怕，咱们国家领导人的子女，不就都要出国呀。你放心大胆地干就是了，越大越好。在高新区生产，政策上还有一些优惠。” 田玉说：“我们这都是传统产业，也能享受高新技术产业的优惠政策？” “能，肯定能。田玉，你也参与经营？” “市长，夫唱妇随嘛。不过实际上我都不管的，就是珠宝城的事情，我都不管。这次为了珠宝城，我没有和祝宝她们一起出去，可惜了。” “这有什么关系啊，你还年轻，以后机会多的是。对了，田玉，以后你就让祝宝她们为你挑选一些毛料嘛。” “年初我就是请她们帮忙挑选了1000块，这次开业，她们又送了100块，兰江市这一隅之地，应该可以卖好几年了。市长，我在珠宝城给祝宝她们留了一个门面，她们硬是不要，你帮我劝劝她们好吗？” 午阳说：“我都几个月没有看见她们了，劝不了。她们每年都在缅甸好几个月，哪有时间经营门面？我告诉你，就用这个门面，也不用装修，卖毛料好了。” “这样不好吧？我的性格，不喜欢要人家的东西的。这次她们送我的毛料，我挑了几块小的，摆在门面上想卖掉，结果抬的时候，不小心磕破了，露出绿莹莹的翡翠，本来我准备标价10万的毛料，就成了几个亿的翡翠了。所以以后我就要将祝宝她们挑选的毛料，都自己切出来，不卖了。” “你还是要多准备一些才好。我以前也曾经参加过赌石，认识了一些人，他们可能找到兰江来，我就肯定要带他们去你那里挑选毛料，如果毛料太少，满足不了人家的，可能又要带他们去腾越，太麻烦。你也可以买一些那种黑鸭蛋嘛。多买可能50块一个够了，你卖200快，客人也可以承受的。” 董平之说：“玉儿，你就听黎市长的，他支的招，都是高招，肯定赚钱的。” “也好，下次就让他们帮忙运一些过来。也请祝宝她们挑选毛料，每次凑一车就行了。市长，听说你同学那里的几家大鞋厂，都是你家族的企业，还有那个钢铁厂也是的？” “钢铁厂肯定是的，我还去过。鞋厂就不清楚了。” “你们家那么大产业，是怎么起家的？” “爷爷以前贩牛，赚了一些钱。叔叔开建筑公司很多年了，慢慢将利润投入其他产业，就发展起来了。” 董平之说：“难怪你看钱那么淡，这么多捞钱的机会都白白放弃了。” “钱是好东西。但是既然进体制了，就不能不看淡一些了。都是人，我们当干部，拿着高工资，花着公家的钱，就得替别人想想，老百姓什么都靠自己，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市长，你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高人。以后我们就在这里跟着你混了。请你多多帮忙。” “平之，支持你是应该的，也不是光支持你，在市里的企业家，我都要支持的。只有你们赚钱了。才有更多的税收嘛，市里的经济才能发展呀。你们赚钱了，可不要吝啬几个税钱啊。” 董平之说：“市长，我保证会依法纳税的。这段时间，我们就会按你说的做，你有人买毛料，可一定要带过来。还有。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家族公司帮忙的，还是要请你帮忙啊。” “没问题，就一个电话的事情，好说。” 田玉说：“市长，我们也就有信心了。你事情很多，我们告辞了。” 午阳起身送他们到办公室门口。项阳进来了。 “老板，这是什么人呀，你还送他们。” “董书记的儿子、儿媳妇。” “那还差不多，害我老等。一些情况我汇报一下吧。” “什么情况，说说。” “前天黄进革被省纪委请去喝茶。昨天市纪委的李应军也被请去了。昨天晚上省公安厅组织外市的公安队伍，对我市进行了一次扫黄专项行动，几个大的淫乱场所被端了。” 午阳问：“怎么没有打电话告诉我？” 项阳说：“黄进革被带走后，连董书记都没有接到通知。董书记打电话问滕书记，滕书记也没有说是什么原因。李应军被带走了，董书记去了省委，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并不是有意对你封锁消息的。” “没事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外地公安抓了人没有？” “现在只知道抓了淫窝的老板、老鸨、卖淫和女嫖客，其他人还没有消息。” “市政府机关被抓了人吗？” “现在还不知道。反正这次是动真格的，董书记指示，凡是嫖娼的公务员，一律开除。” “这样太严厉了，我觉得，最多也就是开除留用就行了。”午阳说。 项阳说：“董书记都发话了，你不好出面反对吧？” “那好，你通知下去，一定要认真甄别，防止冤假错案的发生。” “市长，你以前大会小会都是讲纪律，今天怎么了？” “我觉得管理干部，重在教育，必要的纪律处分也是应该的。但是开除一个公务员，就会让一个家庭破裂，会让那些被开除的人生活无着。他们往往年纪大了，又无一技之长，怎么养活自己呀。” “市长，市委、市政府又不是不教而诛，上级早就有规定，你原先也讲了要他们算好账嘛。至于能不能养活自己的问题，鱼儿没手没脚都能活，他们有手有脚，饿死了活该。” 午阳笑道：“老项，其实我心里是一样嫉恶如仇的，但是我觉得，必要的同情心还是应该有的。这次如果涉及到了市政府系统的公务员，我同意开除党籍，从公务员降为工勤人员，开除就不搞算了。这样已经让他们一辈子没出路了。对了，老项，我们还要征求所在单位的意见。” “老板，你都已经定调子了，还征求意见干什么？” “当然要征求意见。如果一个单位都同意开除一个人，那么就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被开除的人平时作威作福，独断专行，也就是坏透了；二就是这个单位的领导不力，内部不团结，如果是一把手降级、撤职了，有人就可以顺势而上。我要征求意见，就是要发现问题，不能让那些造反的人得势，要不然以后又是一个为所欲为的人。” 项阳说“市长，你这个计策我同意。有些人就是不干工作，专门窝里斗。颇有文革遗风。平时跑官、要官不成，现在以为机会来了，自然是要跳出来的。你就安排我来搞这个事，保证能够贯彻好领导意图。” “你来抓这个事是名正言顺的。当然只有你负责了。老项，刚才说李应军被喝茶了，你是兰江市的老人了，是否知道他这个人的为人。” “你们同在市委常委，经常碰到，对他不了解？” “不了解，我一看到他那双眼睛，就从心里不愿意和他打交道。” “他那双眼睛很阴骛是吧？这个人是从区纪委上来的，一直在纪委工作，别看他平时不吭声。其实暗地里鬼主意特别多，应该是柴书记一派的军师了，为人又贪财好色，不讲原则，被纪委抓到的干部。往往是倾家荡产后，就得以解脱了。很多干部私下打赌，说如果我说话不算话，就让李应军抓我。大家都知道，董书记对他是恨之入骨，可惜又没有能摆得上桌面的理由，几次彭程要发作。都被董书记劝住了。” “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利害冲突？” “市长，你不了解情况。咱们市里还是有一些利益的，比如说一些矿产资源，他们就争夺的很厉害。董书记的亲戚朋友要开矿，黄进革他们就百般阻挠，甚至黑社会都用上了。董书记万般无奈。只好大家都不开矿，要不然你们西南公司怎么能够一下子就开采那几个矿山呀。” “他怎么狂妄到如此程度？” “他是狂妄在骨子里，外人是拿不住把柄的。老人家不是说过，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黄进革当然是最了解他的人了。我估计这次柴书记也跑不了。” “但愿他不要有事就好。” “老板。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开玩笑你别在意，是不是唇亡齿寒，或者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午阳笑道：“后面的是不对的，前面的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了。尽管我们和柴荣不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但是，我们党的哲学，是斗争的哲学，柴荣倒了，我们和董书记的蜜月期是不是也到头了？他得找斗争的目标嘛。” 项阳说：“还真可能这样的。不过既然黄进革没有供出柴荣，李应军就更不会了，李应军的意志力可比黄进革坚强多了。” “那是有可能的，咬人的狗不叫嘛。不过，到了他们这一级，可能就不是由省纪委来调查审理了，他们的心理防线再强大，不开口，不承认，恐怕也有足够的证据让他们服罪了。” 项阳说：“他们不开口，就不会牵扯到别人了。” 午阳笑着说：“算了，我们不是纪委，轮不到我们来管这个事，也许一切都在董书记的掌控之中，我们只能走着瞧了。新的公安局长到了没有？” “到了。是省厅的一个处长，市委组织部的李一岚副处长调去任副局长。这个人是董书记以前的秘书，可谓是嫡系中的嫡系。何副市长也一直在公安局，还没有将情况汇报？” “你让他说什么？没有人事安排权，就没有话语权，还不得等到尘埃落定了。” “也只好这样了。市长，我出去探听消息去。” 午阳没有从正规渠道得知消息，明白就有没有必要让自己知道的道理。正好也懒得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吃过中饭，就跑到了西南公司。 离下午上班的时间还早，办公室不见人影。也没有带自己办公室的钥匙，只能等汤小龙来开门了，就在办公楼里走走看看。 看见新挂牌的基建处门开着，就在外面敲了敲，颜泽润抬头看见是他，就立即起身，“老板，快请坐，我来泡茶。” 看到午阳接过茶时很高兴的样子，颜泽润说：“老板，听说市里闹地震了，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我去县里调研了十几天，昨天晚上才回来。对了，我又去了你家的村子，那里建设得挺漂亮了。” “是啊，路宽了，房子高了，还节省出来100多亩耕地。老板，这都是你给带来的啊。乡亲们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感谢什么，我应该做的。” “老板，你朋友给我家里多汇了5个亿，我要退回去。他说是你安排的，让我找你。” 午阳笑道：“颜泽润同志，这次你们可是吃大亏了，我不让他多给些钱，你们知道了会骂我的。” “能吃什么大亏？不就是石头里面有翡翠吗？老板，你看到没有，我们山上天天生产翡翠，乡亲们还不待见呢。” “告诉你吧，我10?1回去休假的时候，看到了那几块石头切出来的翡翠。可是玻璃种的，大的那块是里面一个八仙过海立体画，案板那块是熊猫吃竹子的立体画，饭桌就是红翡的，价值连城啊。就是切开来卖翡翠。你算一下，长6米，宽3米，厚两米，有多重？120吨，玻璃种翡翠的价格，每千克最少5千万。你想想。是不是吃大亏了？” “老板，我们也想得通，这些石头放在那里几百年了，家里还不是守着它受穷啊。老祖宗讲，发这种大财，是要祖坟埋得好。个人命里也要守得住才行。我们有这么多钱，足够了。” “老颜，这样一想也对，翡翠再值钱，还不是一块石头。也要有人买得起才行。他现在也就是留着自己家里用，饭桌还配齐了3条同样的凳子。” “老板，你这朋友哪里来这么多黄金呀，我看每天都拉黄金过来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颜，现在新的工厂、办公楼和住宅楼开始动工了吗？” “没有。我这不是紧赶慢赶赶出来，准备今天开董事会的，结果市里风云突变，汤小龙都不敢给你打电话了。” 午阳笑道：“以为我也有事呀？” 颜泽润说：“不是，大家都是以为你忙不赢的。说你涉及腐败案，几乎没人会相信的。老板，我们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在选址建新的总厂以前，开了个职代会，进行民意测验，结果99％的职工代表，都要求迁去春城。我们的职工，在山沟里呆了几十年了，都呆腻了。正好，矿山开采完了，兰江市也没有这么大地方给我们，我们就去春城好了。” “结果怎么样？” “还可以。他们市委、市政府对我们迁去表示欢迎，带我看了几个地点，我又请董事会的领导过去看了，最后选中了一个小河两岸的地方。这是地图，你看看。” 午阳看了一会，地方位于春城郊区10千米左右，高速公路从旁边经过，一条小河穿境流入滇池，两边各有两千亩的土地被红线圈在里面了。 “地方不错，能不能再给多一些地皮？” “不行了，西边是受到高速公路的限制，南北是另外的企业占了，只有东边可以延伸，但是那里不是工业园的范围，我们如果光是买土地，村民今后就无以为生了，如果连村子一起买过来，我们就资金不够。” “土地是什么价格？” “现在的地皮是经过市政府征收了的，给我们是每亩50万的优惠价。我们4000亩土地，需要20个亿，加上修建小河的河堤、道路，架设桥梁，还需要3个亿左右。如果将东边的土地和村子，以及村子后面的山地都征收，大概还有耕地6000多亩，村子500多亩，小山3000多亩。也按50万每亩计算，就需要50亿，那我们的资金就连征地都不够了。” “小山过了后是什么地方？” “就是湿地了，是被禁止开发的。” “如果征地了，村民需要如何对待？” “跟兰江市差不多，都是给建设安置房，发给安置费，其他就不用管了。” “那就算了。如果资金都用于征地了，我们的搬迁又要延后几年，那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开董事会，是准备研究什么问题？” “小河的两边都差不多大，现在是在一边建工厂，一边建住房，办公楼是建在哪一边好，就各执一词了，需要你来拍板。” “那这个董事会就不用开了。我已经决定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 研究人事工作 “老板，你决定怎么办？” “办公室建在住宅区。其他原因你们都清楚，我看重的，是以后如果生产要扩大，就难以另找地方了。所以只能将地皮留出来。以后要建住宅区，另找地方是没问题的。或者，现在就在更靠近市区的地方，找块地皮建住宅，给那些离退休的同志住，留下一些空间给在职员工。” 颜泽润说：“老板，我会给他们传达的，但是他们思想上通不通，最好还是开会。” “你通知开会好了，我先留在这里，没事就开会，有事肯定就得走。” 大家慢慢都来上班了，开会前，腾燕笑道：“老板，我们的股票抛早了，后来都涨到90多了。” “已经不错了，持有量这么大，又不准备长期持有，早抛是应该的，也要让后面接手的人有赚的嘛。” 听到腾燕谈股票，董事们都笑逐颜开的。午阳知道他们都在年元旦去了腾冲，肯定也参与了炒股。如果以每个人5000万元的金额吃进算，大概可以吃进900万股，就算是每股80抛出的，应该都有6个亿了。难怪这么高兴，就是碍于办公室主任韦伯俦在场，大家不好明说而已。 开会很快就统一了思想，安排颜泽润着手进行。周国平说：“董事长，房子建好了，你要不要买一套？” “我不要。我在兰江市上班的时间多一些，公司的房子了不要了，来公司需要过夜，就住招待所吧。” “如果董事会成员都同意要你买呢？” “谢谢大家的好意，我真的不要。我每天都要练功的，吵了楼下，不行的。” 余珮璋说：“你就别参加抓阄，选一套顶楼的，你到楼顶去练功。要吵，也是吵你自己家人。这样行不行？” 汤小龙说：“老板，我就住你隔壁好了，我这个人睡觉。可是打雷都不会醒的。” “既然这样，我还能说什么？就这样吧，最近市里的事情可能比较多，大家有事情就打电话。” 大家散了后，腾燕悄悄说：“老板，段凯的事情，你都忘了吧？” “他现在在哪里？” “还不是在百里梁啊。” “好，你让他明天就回来，我星期六带他去工厂履新去。怎么样，小日子过得很甜蜜吧？” “明知故问。”腾燕笑着说。 “燕子。我答应送段凯一家企业的，他看中了哪一家？” “他是学汽车的，就要汽车厂吧。” “太小了，投资不到50个亿，产量也不高。是这样。我朋友在渌江的一家电动汽车厂，已经正常生产了，必须投资另建装配线装配进口的载重汽车，干脆将这个项目给段凯吧。如果他觉得可以，也可以再加上生产轿车的工厂。” “那就加上吧，反正姐夫有钱。” “怎么，你都知道了？” 腾燕笑道：“我跟段凯都这种关系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官场上的人，包括我老爸，都不会知道的。” “没办法，知道就知道吧。大不了回家。” “那可不行，我们还要依靠你呢。黎哥，我让段凯现在就作计划，计划好了就建设。” “好，没问题。河西的地皮。只要是空着的，尽他需要。” “谢谢姐夫了。”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送别墅给你们。” “不急，等段凯的事业有了起色再说吧，免得我父母说三道四的。” “就是说你父母现在还不知道你们的事情？” “可不敢跟他们说。” “肚子大了怎么办？” “多加注意呗，实在有了，反正我们也领了证了，大不了就是不回去算了。” “还是要多做工作，你父母找了女婿丢了女儿，就会更加迁怒于段凯了。过几年你老爸要么就上去了，要么就退休了，也就不会太在意了。” “老板，你得想办法调我去兰江市工作，要不然公司到了春城，又要奔波了。” “燕子，这次就有机会，市委走了两个常委，如果省里不派干部来，就会有大批干部得到提升，回去和你老爸讲一声，让他安排董书记办就是了。” “黎哥，我上次回去，老爸看出来我的身体变样了。你看我变在什么地方，好让我改过来。” 午阳笑道：“我怎么能够看出来？你老爸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身体的一举一动，他都非常熟悉。没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问起来大胆承认就是了，只是拖着不带回去就是了。” “也行，谢谢姐夫。” “以后别叫姐夫，叫惯了会改不过来的。” “是，老板。” 过了几天，已经是11月了，朱其斌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午阳说：“估计今年不行了。祝宝、祝贝还在缅甸，毛料每年涨价不说，还怕发生战事，或者是地方政府完全听命于中央政府，就会断了我们的财路了。” “大哥，张爷爷都催了几次了，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可是我们市里也出事了，走不开。”接着就将市里的事情告诉了。 朱其斌说：“这样就确实走不开了。我和张爷爷解释一下吧。大哥，我现在才知道，我们在西北开采的是山料，和阗玉是在河里开采的水料更值钱一些，明年一定要过去一段时间，去河里开采一下，要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我那个叔叔说，以后会禁止乱采滥挖的。” “那好，你自己去吧，我是去不了的。” “你还是让祝宝她们去吧，我一个人也做不了多少事，也没有多少时间的。” “好，她们7月中下旬到9月都是有时间的。” 朱其冰笑道：“关键是你不要让她们怀孕了啊。” “你告诉我了，我就会注意的。你现在有多少老婆孩子了？” “老婆就还是那7个，孩子现在只有童丽萍是一个，其他都生了两个了。都是儿子，大哥，你倒还有3个女儿，你告诉我。是怎么养女儿的。” “自己看书去吧。拜拜。” 星期五，董书记召集午阳和柴荣开书记办公会，还是市委秘书长李桂和作记录，组织部长郭文杰也到会了。 “同志们，咱们市里最近出了点事，我的心情也同样不好，所以就没有组织及时开会。省委为了我们市的稳定，要求我们向他们推荐补选常委和省管干部的人员，我们今天研究一下，下周一开常委会。文杰同志。你将组织部考察的拟任人员介绍一下。” 郭文杰清了清喉咙，“各位书记，从9月底中央批准我们成立高新技术开发区以来，在市委的安排下，组织部门经过认真细致的工作。考察了100多名干部，提出了73位拟任人员，其中副处级干部52人，正处级干部14人，副厅级干部3人，市委常委4人。现在我就拟任市委常委的4人汇报一下：政法委书记何进波，原系副市长；常委副市长腾燕。原系西南公司董事长助理；高新区书记利凝，原系团市委书记，国土局局长；高新区区长钟兰，原系市政府副秘书长。” 董书记说：“文杰同志，你将其他改任人员宣布一下。” “好的。原常务副市长黄本立同志改任市纪委书记，原常委副市长刘灿辉同志。改任常务副市长。原市长助理胡长生改任副市长，原高新区区长曾庆荣任市长助理。” “好了，其他人就不用讲了。我就这次的常委拟任人选说明一下。同志们，你们大概知道，我们这次拟任的人员。除何进波同志已经42岁，其他都是40岁以下的女同志。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呢？主要是从年轻化、知识化的角度考虑的，也改变咱们市里领导清一色的男性这样一个局面。你们两位书记，可以对这个拟任人选提出自己的看法，也可以另外提名。” 柴荣说：“书记，现在李应军的问题，并没有组织结论，这样就安排继任人选，是不是过于草率？” 郭文杰说：“这是省委的指示，组织部只是根据指示来考察人选的。” “省委的指示在哪里？我这个负责干部工作的副书记怎么不知道？”柴荣气鼓鼓地说。 “对不起，柴书记，是我们工作疏忽了。这是一个电话记录，正好黎书记也没有看过，我就宣读一下。”郭文杰说完，就拿出电话记录读起来：兰江市委组织部：根据省委指示，兰江市纪委书记李应军同志不再担任现职务，另行安排，望你们组织尽快对干部的考察，将继任人选报我部。省委组织部年月日。“ 柴荣说：“既然省委有指示，就应该通知几位书记嘛，这样一来，好像有什么不能见光的东西一样。“ 董杰说话了，“柴荣同志，文杰同志已经对自己的工作疏忽作了自我批评，你难道还要揪住不放？我们自己都检查一下，谁工作上没有失误，更何况还是在工作十分繁重的情况下？现在我们要以积极的态度，负责任的精神来对待这个工作，认真讨论，发表自己的意见，而不是指责。” “我就对拟任人选谈点意见吧。曾庆荣同志在高新区的区长岗位上，应该说是干得不错吧，高新区的发展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为什么这次要进常委了，就突然换将了？” 董杰说：“曾庆荣同志的工作确实不错，高新区自成立以来，发展也非常快。曾庆荣这个同志，我们也是寄予厚望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可以随便安排一个职务的。尽管是这样，我们也不能不看到，高新区的企业，还是午阳同志主持拍卖土地时进入的企业，并没有在他手里进来一家、两家，试想，如果半年都不能引进一家企业，那我们的高新区什么时候能够真正地成为产业区？讲老实话，我们是等不起的，时不我待呀。” 柴荣说：“那我没有意见了。” 午阳说：“我对组织部的考察和提出的拟任人员，没有不同意见。” 董杰说：“好。下面请文杰同志继续宣读拟任人员名单。” “公安局局长谭剑同志，系原省厅资深处长，拟任政法委副书记，曾庆荣同志拟任市长助理。徐平辉同志拟任纪委副书记。这是3个副厅级拟任人员的名单。” 董杰说：“看看两位同志有没有不同意见。” 午阳说：“没有。” 柴荣笑笑摇摇头。 接下来就是正处级和副处级的拟任名单了。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就是只关心自己的人有几个了。午阳也是这样。自己报给董书记的人员名单，董书记基本上都是照单全收了，唯一的就是没有提拔项阳，强健本来是要下去接徐平辉任县委书记的，结果封耀华任了书记，强健只能当县长了。 本来推荐了35个任副处级的人选，这些人都是副市长和利凝他们推荐给午阳的，午阳自己报的人，就是一个柴书记的儿子。高新区的财政局长柴伟。市政府办公室有两个科长出去任职，都是黄本立和项阳他们推荐的。 郭文杰宣读的名单中，自己的人有4个被提升为正处级，有26个被提升为副处级，这就是很大的胜利了。这些人即便以后不能都为自己所用。有一半也就够了。当然，新晋的常委也是这样。 散会后，根据记忆写出了从县里调上来的手下人员名单，有21个之多，是该动用廉政基金的时候了。他们的根基都在县里，到市里工作后，急需要解决住房问题。爱人工作和子女上学等问题，还可以慢慢解决。 廉政基金是祝宝5?1时给他的1个亿的本金，经过几个月的炒股，现在已经有了13亿多，购买21套住房加上装修和电器，一个亿是足够了。 写出名单后。就将贺茂友叫进来，安排他在各人工作单位就近的地方购买住宅。崔德平说：“市长，也不用就近买，反正各区和行局委办都有房子，我们就干脆在沿江路买一个单元。72套房子，地下有几十个停车位，统一装修出来，也免得以后再人事变动时，又要临时搞？” “沿江路还有整个单元的吗？” 贺茂友说：“有的，早两天我和崔秘书去买房子，旁边还有最后一栋，因为面积比较大，225平方米，贷款购买没有优惠，每平米1万块，加上贷款利息，买一套要280万，所以买的人少。” “现款买可以优惠多少？” “5％或者送每平米500元的装修。” 午阳笑道：“这不是一样嘛。德平，你和茂友一起去，看看有多少，最好是买一整栋，连地下停车位一起。谈好了以后，看好房子质量，就打电话报给我账号，我让人转款过去。茂友你就立即安排装修。” 崔德平说：“市长，才那么几个人，买一栋可是288套，太多了吧？” “不怕，就是在旁边多买一些都好。我，你们，还有只要是咱们自己人，都要一套嘛。对了，茂友，你给我留下一整栋的上面4层，就是32个套间，不用装修。” 贺茂友说：“老板，我就不要了吧，我有住房了，这大半年也算是脱贫致富了。” “茂友，财产还怕多吗？上次过国庆、中秋佳节，没有人送东西，心里不舒服是吧？我其实知道，人生活在社会中，应该是融入社会的，古人就说过：太高人欲妒，过清世同嫌。可是我就是这个性格，不愿意为了这些东西弄脏了手，就让你们跟我一样一无所获了。” 贺茂友说：“我也不是在乎那些东西，是怕人讲我们没面子。后来回家跟老婆一说，老婆就笑我，一个堂堂男子汉，眼睛就盯着那点蝇头小利，没出息。老板，我一个见多识广的人，都被老婆讲这样的话，可真是没面子了。” 午阳笑道：“想通了就好。我其实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就是不想为了蝇头小利而弄得满城风雨。这次装修，不要太豪华，但是都要使用环保材料，最好是实木装修，不要那些胶合板。设备也要齐全，电器先不急着买，咱们市里有生产的，就买市里的，好维修。家具就看个人的喜好了，每家补贴10万吧。” 崔德平笑道：“市长，10万块钱够买两套豪华家具了。” “你说的豪华，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东西。真正的好家具，一套饭桌都要几十万的，最贵的一套家具，恐怕两千万都下不来。” 崔德平说：“哪有这样的家具？” “到时候我会让你看到的。” “是紫檀木的还是黄花梨的？我也留钱买一套。留给子孙后代。” 下午，崔德平和贺茂友就去买房子了，4点钟不到，崔德平打电话回来说：“老板，这里有一栋整的，另外还有一栋有两个单元没卖一套，我们是不是都买下来？” “都买吧，记住要连停车位一起。” “好，我们都谈好了，432套房子减去优惠是92340万，停车位320个是2240万。实木装修是每平米800块，你看看是不是都转款过来？” “装修款不可能一下子都转款的，只能以后按进度和质量给付。” “老板，他们要一次性采购实木，要求我们先付一半。” “你告诉他们，没有这个资金，就不要揽这个工程，我们另找装修公司。” 回到家里，跟老婆们讲了买江景房的事情。 许彤彤说：“这样也好，免得住别墅目标大，容易暴露。电梯房关起门来，谁知道谁呀。” 小雅说：“午阳，我们就要了那个一整栋的吧，我们将其改成复式楼，很好用的。我们的房子不要你们的廉政基金出钱，我们手里攥着钱，还没有这么大把的花过，你就让我们过一次花钱的瘾好了。” 午阳笑着说：“本来就是让你们出钱的。廉政基金是有这个钱，可我不能从里面开支。基金是别人掌握，知道的人也多，到时候如果有人问起，用来买了一栋楼房，都给了谁？只要一查，就查到我头上来了，所以还是自己出钱安稳。如果以后我离开兰江了，卖了就是了，顶多花一些装修费，购房款是不会亏的。” 小雅说：“我们明天去交款带钥匙回来，去看过以后，就设计一个最温馨的家出来，得让小石的装修公司来装修，他们可是装修过宫殿的。” 午阳说：“你还是得跟我住在市政府的大院里。” “我想住哪住哪，谁还天天查户口呀？” 许彤彤说：“午阳，得给我父母准备一套，他们的案子很快就会宣判了。” “知道是什么结果了吗？” 第四百三十五章 大量购进毛料 “父亲是无期，母亲是12年吧，不能很确定，还有可能轻判。父母都是聪明人，关了那么久，硬是没有咬一个人，这样就有人保护他们了。但是他们身体确实有病，宣判以后就能保外就医的，回家过年应该没问题。” “这样就太好了，你们一家人就可以过团圆年了。” “是啊。父母知道了我和段凯的近况，心里也很高兴，也盼着早日抱上孙子和外孙，可惜我这肚子不争气。” 午阳笑道：“这个事情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了，我保证你在过年之前怀上孩子。” 星期一常委会如期召开，现在的常委会，已经完全在董书记的掌控之中，通过书记办公会的方案是没有悬念的。会后，马上就上报省委，在兰江进行公示，也在省报进行公示。 下午上班，午阳就让崔德平找项阳来。崔德平还没有出门，何进波、钟兰、利凝就来了，何进波说：“市长，我们是来汇报工作的。” 午阳说：“你们先去董书记那里汇报吧，等会再过来。” 何进波说：“我们是你的人，为什么先过去汇报？” “你们都是党的人，是国家的人，我们都是在市委的领导下开展工作，快过去吧。” 利凝说：“市长是有事吧，我们就等会过来算了。”说完果然看见项阳进来了。 到了午阳办公室坐下，项阳眼圈红红的，说了：“市长”两个字，就说不出来了。 “老项，别这样，要经得起考验嘛。” “市长，已经不是考验的问题了，这次上去的人，都比我年轻。以后我再没有机会了。” “你已经是副厅级了，去争个副市长又怎么样？要是有机遇，争就要争个常委。” “董书记不走，我是难有出头之日了。” “你分析一下。董书记还能够在兰江呆多久？” “听彭程说，应该快了吧。” “对了，彭程这次也没有提升吧？” 项阳说：“彭程是有苦难言。董书记希望带他走，他现在是正处级，如果提到了副厅级，就不可能跟着走了。他就答应不是，不答应就更不是了。” “老项，还是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吧。现在两个副秘书长都走了，二科师向明当副秘书长，对机关工作熟悉。应该主内，科技局的李智蓉，能不能接下钟兰的担子，还是个未知数，你对她了解吗？” “不了解。只知道是个硕士。挺文静的一个女人，工作很扎实的。其丈夫是地税局的一个普通科员，是家里的一把手，每天上班工作，下班做家务。” “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呢？” “老板，你肯定没见过，见过就不会忘记的。李智蓉可能有你这么高的个子。打篮球和跳舞都很厉害的。他们的孩子应该上初中了吧，李智蓉也差不多40了，可是看身材和脸，比利凝都年轻。” “别乱说啊，利凝可是未婚青年。” “未婚青年没有雨露滋润嘛。好了，我也不说领导的坏话了。得去安排二科科长了。市长，你属意谁？” “我懒得管这些事情。现在也不急，公示还有几天嘛。” 送项阳出来，崔德平办公室坐满了人，都安安静静坐着喝茶。午阳出来。大家就都站起来，午阳笑笑，“你们请坐，大家有什么事吗？有事咱们先办事，没事就请自报家门，我可能都知道你们的职务和姓名，就是和人对不上号。” 这些人就一个个站起来，报上自己的姓名和工作单位。先是13个人，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7个，柴伟也在其中。20个人，分别在高新区等政府部门任职，都年龄不大。最令午阳高兴的，是其中有两个公安分局的局长和一个政委。 “好，我都记得你们了。同志们，咱们能够在一个市工作，是一种缘分，以后大家就要珍惜这种缘分，努力学习，积极工作。你们以前都是因为工作成绩突出，受到了领导的赏识，我希望你们能够继续发扬。在我的用人之道中，是没有凭关系、走后门这一条的，不过既然是同事，我就会严格要求，能做事的给条件，会做事的给平台，做出成绩的给奖励。以后你们还是要多给你们的老领导汇报工作，领导是不会埋没你们的。大家记住，切忌乱伸手，我这里也不要大家送，要送就送你们工作的喜报。大家工作中、生活中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我给你们保驾护航。” 有的人要鼓掌，被午阳制止了。 午阳看了一眼崔德平，崔德平心领神会，端起茶杯，大家就起身告辞。午阳说：“公安局的同志留一下。” “市长，我是……” “你等一下，看我能不能记住。你是王政国，北山县的新任局长。你是陈新和，山屏县的政委，你是齐昌，临江县的局长，我没有说错吧？” “没有。”“没错。”“是的。”3个人说道。 “王局长，齐局长，你们两个县有着漫长的边境线，一定要和边防部队、武警部队一起，守护好边境线的安宁，打击毒品走私，保证地方的经济又好又快地发展。陈政委，你们县是最靠近市区的县，你们局是省市多年的先进单位，一定要保持先进性，服务好经济建设这个大局。” 王政国说：“市长，我们县的经济在今年以来，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我们局的办公条件和装备，都得到了充分的改善，特别是我们的老局长，这次提拔到了市局任副局长，大家的心情都很高兴。我们一定会努力工作，抓好社会治安工作，保护好全县、特别是百里梁矿区的安全。” 齐昌也说：“市长，百里梁矿区可是我们的一个经济增长的亮点，我们会根据县里的指示，严加保护的。” “看来你们县委、县政府的指导思想是明确的。这个百里梁矿区是千万不能出问题的，出了问题，可能连我都自身难保了。你们决不能掉以轻心啊。” 王政国说：“我们会认真贯彻领导的指示的。市长，请问还有什么指示？” “没了。你们几个县里还有同志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吧？” “是的，我们是在市局开会知道这个消息的。” “好，开完了会议就赶回去吧。” 很快。何进波、利凝和钟兰就过来了。午阳迎他们进了办公室，崔德平给上了茶。 “去给董书记汇报了吗？” “董书记忙不赢，我们在他办公室呆了不到5分钟。市长，董书记说是你推荐我们的，对吗？”利凝说。 午阳笑了：“利书记，谁推荐的重要吗？” “当然重要。我在团市委的书记位子上干了好几年，理都没有人理我。现在你来任市长了，我先到了国土局，现在又到了高新区。” “利凝，你是有能力的。调你到国土局，只不过给你一个展示能力的条件，你干得很好，就给你更大的平台了。钟兰同志也是这样，有能力。在全市进行水果、花卉、药材的种植工作中，表现很突出，市委市政府是看得到的。进波同志，你任副市长，主管公安、司法以来，成绩是出色的。” 何进波说：“市长，说起来很惭愧。拖了政府工作的后腿，你还是这样信任我。” “那能够怪你吗？两个常委在那里充当保护伞，就是董书记都无能为力，何况我等。现在条件好了，在你的手里，一定要还老百姓一个朗朗青天。还经济建设一个安定的环境。搞不好，就主动交辞呈，搞好了，也不要期望值过高，这是你应该要做的。” 何进波点点头。“我知道的。” “利凝，钟兰，你们也是一样的。” “好的。”钟兰说。 利凝嫣然一笑，“市长，我好喜欢听你叫名字的。” “我对同事，都不喜好称呼职务，私底下，你们都可以称呼我的名字，或者叫老弟都行。” 何进波说：“那怎么行，你是领导嘛。” “这个谁是领导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固定的，说不得过一段时间，你又跑到我前面去了。” 利凝说：“不行，叫老弟叫不出口。市长，我怎么感觉，你就是一座伟岸的高山一样？” 钟兰笑道：“我们的利大美女，是不是爱上黎市长了？” “现在不是流行姐弟恋吗？” “打住。利凝，钟兰，这样的玩笑是不能开的。官场上本来就是无风三尺浪，我们自己都开这样的玩笑，人家还不知道怎么怀疑呢。” 何进波也说：“利书记，人家姐弟恋，双方都是自由人，或者可以离离合合，咱们官场上的人，这可是犯忌讳的。” 钟兰说：“好了，不开玩笑了，市长，我们走了。” 下班按时回家，今天是宝儿、贝儿回家的日子，一别50余天，一见面，午阳就笑道：“商人重利轻别离……”嘴唇随即就被堵上了。在客厅狂吻了一阵，两人就拥着午阳去房间。其他老婆们看到也只是笑笑，由得他们闹去。 到了10点钟，3个人才从房间出来，许彤彤立即打开蒸锅，从里面取出饭菜，给他们盛上。 “饿死我了。”贝儿吃了一大口饭，说道。 小雅笑道：“我以为你肚子不知道饿呢。叫你先吃饭的。” 贝儿说：“小雅姐，让你出去两个月单过看看？每天还要面对男人刀子一样的眼神。” 宝儿说：“看见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有时候就自己也想了。” 小雅说：“不会把握不住吧？” 贝儿说：“以前跟午阳没有这个事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往这方面想，现在不行了，就只能想，反正我们还有一半时间在午阳身边，比其他姐姐还是多多了。小英姐，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生孩子以前确实不好过，就是硬捱呗。有了孩子，给孩子哺乳。也就没有太多想法了。” 贝儿说：“那我们也要孩子好了。” 午阳说：“今年不行。明年朱其斌还约你们去西北的河里挖和阗玉呢。” “咱家不是有那么多和阗玉嘛。” “我们的是在山中间挖的，叫做山料，在河里挖的，经过河水多年的冲刷。质量会好一些。就是山料和水料的区别。” 贝儿说：“午阳，其实什么山料、水料，没有了就都是好料。缅甸的翡翠，人家不都是说老坑的毛料好，新坑的毛料差，现在老坑没有了，新坑的不是一样年年涨价呀。” “贝儿，现在陈老板他们的毛料是什么价格了？” “我们以前买的是每块2000美元，这次陈老板要求涨到4000块。我们去之前，已经了解了腾冲那些老板买的。是每块3000美元，我们和陈老板说，他说，腾冲的老板是不挑选的，从头到尾一把来。你们如果也这样。我们按同样的价格给你。” “你们怎么办？” 贝儿说：“我们当时是拿不定主意。贺嫂子说，我们也一把要。说完就拉我们到一边商量。她说‘如果我们买200万块毛料，每块省1000美元，就是20亿美元。如果我们都买回去，在腾越也开毛料场，缅甸是每块毛料平均重500公斤，花3000美元。每公斤只要6美元，相当于40元人民币，运到了腾越，就是每公斤最少200元，外表表现好的，还可以按块论价。以6家大矿山，每家50万块本来我们不要的毛料计算，就是15亿公斤，就可以赚他个天文数字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动心了？” “当然动心了。陈老板也很高兴，他们的几千台汽车也有事情做了，更何况现在局势比较紧张，他们也不知道这个生意能够做多久。” “成交了多少块？” “在陈老板他们6家大矿山买了620万块，在他侄儿他们那里买了73万块。” “现在运到哪里？” 贝儿说：“我们自己要的，用红油漆做了记号，215万块，就运到春城别墅区那里，自己不要的，就运到腾越。他们按协议送的大毛料就送到家里，还是18块吧。” 午阳问：“运到腾越，放在哪里？” 宝儿说：“我们决定要以后，贺嫂子就打电话让贺茂友的哥哥去腾越买地皮了。他3个哥哥，就买了3块地。” “腾越的地哪有那么好买的？” 宝儿说：“这个事情我们撒了谎，你别怪我们啊。我让贺茂友的哥哥去找当地的武警部队，说是一对双胞胎要买地，双胞胎是张老板的朋友。结果武警部队打电话过去核实，张大哥的手下听说是我们要买地，就马上承认了朋友关系。结果在他们的帮助下很顺利就买好了。” 贝儿说：“午阳，你知道我们买的地皮在哪里吗？就在小毛家里附近，前面一块，后面两块。” “会不会抢了他家里的生意？” “才不会呢，用毛老板的话说，就是形成规模效应了。” “有他们家那么大吗？” “建房子和摆毛料的地方差不多，但是我们在每一行的档头，要留出500米的场地堆放毛料。我们的资金比他们足，当然要多储备一些。还有，我们的设备比他们好，我们都将建行吊，每两行一个行吊，稍微多一点就不用人工拖，也不用汽车运。行吊一直通到切石间，在切石间的另一头建房子，摆放那些表现好的毛料。” “贝儿，你们和贺嫂子是合作还是请她帮工？” “合作，卖掉毛料，二?八分成，我们八，她二。我们负责买毛料，建毛料场的资金也是我们的，所有权也是我们的。其他所有费用都是她的，包括工资、电费、税收、伙食费等。” “你们也太厉害了一些吧？”午阳笑道。 贝儿白了他一眼，“账也不算，就瞎说。我们每年最少购进3次毛料，就拿这次进的毛料吧，有478万块，总重量在24亿公斤左右。按每公斤赚150块，就是3600亿以上了，她得两成，就是720多亿，不用花一分钱成本，纯利润起码有一半吧。” “你们这些毛料，要卖到头发都白了。特别是你们将有翡翠的毛料都挑选出来了，人家买来切，都切不出来翡翠了，谁还买呀？” “我们只要冰种阳绿以上的，有的里面翡翠太小，即使是档次高，我们也会手下留情的，稍微亏一点也在所不惜。赌石本来就是十赌九输的事情，人家赌垮了，只会怨自己运气不好，哪有往这方面想的？再说了，现在卖不出去，说不定5年以后，增加10倍都可以出手，这可是贺嫂子说的。” 午阳笑道：“这个贺嫂子是把好手，不发财都难。当然，宝贝就更厉害了。你们自己要经常离开，谁替你们把关？” 宝儿说：“从公司财务部调了人来，每个毛料场两个人，收钱和划卡都是我们的人负责，当然，贺嫂子也都有人在场的。还从安保公司调了20个人来，工资都由我们负责。” “不错不错，是大老板的样子。” 小雅笑道：“要想学得会，要跟师傅睡，也不看看是和谁睡的。” 宝儿说：“小雅姐，你痞死了。” “午阳一回来，就去睡了，还不知道谁痞呢。快点吃饭，要不然我们陪午阳睡去了。” 贝儿说：“你们去吧，今晚我休息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段凯办实体 小英说：“收到款了你就发货，我们赶紧将存款转到我们有股份的银行，让他们找不到存款的去向。就是有事，也找不到我们头上。” 第二天，正好有运出水文物的船离开渌江，就运走了金属。午阳打电话给欧阳其，欧阳其说：“我也感觉不对头，一个是交货的地点，二是存款的银行。现在还没事，有事我会告诉你的。万一真有事，我们是能够置身事外的。” 过了几天，欧阳其打电话来了，“老弟，果然出事了，叛逃了情报部的一个将军，老盛这几天也一直联系不上，是不是与此事有关，需要进一步核实。”夜深了，就相拥着睡了。这里别墅区的别墅都很小，只有4、500平米，老婆们是分好几套别墅住的，那些孩子没有满两岁的老婆，带着孩子过来，保姆也只好跟了过来，不过保姆都是集中在几套别墅里。 现在除了周末，老婆们都不主动来找他了。他为了顾及到大家，每晚都在不同的别墅睡觉。 现在除了黄鹂、洪菲菲、曾敏不能来以外，还有于慧娟、秦小英、裴蕾、双双对对没有过来，她们在忙着各自的业务。秦小英和裴蕾还远在美国，午阳元旦和春节都不准备回中南，到了幼儿园放寒假的时间，妈妈罗红英就会带着孩子们过来。这里的气候比中南暖和多了，其他都没什么，就是物资就相对差了很多了。不过陈大宝还是会送食品过来。 第二天上班，李智蓉就过来汇报工作了。李智蓉身高1.75米左右，穿运动装，戴棒球帽，一副青春少妇打扮。看起来年纪也确实不大，任谁也想不到她儿子都上初中，身高1.96米了。站着聊了一会家庭和孩子的事情，午阳让座后，李智蓉说了谢谢。屁股只坐了半边。 午阳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李局长，别拘谨，在我这里。随便一些。” 李智蓉说：“市长，这次如果能够有幸来您身边工作，我感到非常荣幸，也肯定能够学到很多东西，特别是经济建设方面的绝招。” 午阳笑道：“李局长，别期望值过高哟，我本身就是一个门外汉。李局长在科技局，一定了解和掌握了一些最新的科技动态了。” “平时在局里也没什么行政事务，有时间就看看书。不过我是学师范体育的，基础不是很好。也就是从一些书本刊物上面了解了一些，能够用于实际工作的不多。” “你们局长是个老同志吧？” “对，文革以前的大学生，快到线了。” “他对局里的工作，还是抓得挺紧的。连你这常务副局长都没什么事。” 李智蓉说：“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是一个事必躬亲的人。” “那我就正好相反，我就习惯了当甩手掌柜。” “这样好，可以掌握大方向，抓主要矛盾。” “那你们以后就要辛苦一些了。你过来，我考虑让你接钟兰的工作，在公示期间。你有时间就了解一些这方面的情况，过来上班后，今年主要也就是一些收尾的事情了，比如统计今年的收成呀，准备明年的种子肥料呀。” 李智蓉说：“市长，我初来乍到。对政府的工作很陌生，一切要从头学，还请你多指导。” “没事，总有一个适应过程，我不会求全责备的。” “市长。那我改日再过来吧。”李智蓉说完就站起来告辞，午阳也起身送到了办公室门口。 看了一会文件，腾燕和段凯就联袂而来。崔德平不认识腾燕，可跟段凯一起上班那么久，熟悉得很。“段哥，耍朋友了？市长，段凯和女朋友来了。” 午阳从里面出来，笑着说：“德平，这是腾副市长，当然也是段凯的女朋友了。两位，里面请。” 德平赶紧泡茶，“腾市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腾燕说：“你又没说错什么，就是说错了，也不要紧，我们都是黎市长的部下嘛。” “那是，那是。你们聊，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腾燕，都听说了？” “听说了。老板，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来当这个副市长呢，你可得多指点呀。” “这个自然，你的工作搞好了，也是我的成绩嘛。这几天还没什么事，等中组部的文件下来后，你再过来上班吧，你就帮段凯规划一下企业的事情。” 滕燕说：“好的。老板，段凯已经将规划弄出来了。” “这么快？是怎么规划的？” 段凯说：“老板，我想除了混凝土运输车以外，我还要生产奔驰货车，大客车和小轿车。” “我告诉腾燕的，要安装的装配线，就是奔驰货车的呀。不过我们现在进口的零配件，都是装配60吨的载重汽车，你如果要生产稍微轻型的，就必须另想办法了。” “好，我不但要生产60吨的，还要生产20吨、30吨和40吨的，这样就有4种型号了。大客车要生产那种长途豪华大巴，小轿车就生产那种排量在2.0到3.6之间的中高档轿车。老板，我对这些都不熟悉，要请你安排一些人，帮我筹划进口生产线和建工厂的事情。” 午阳说：“段凯，安排人没问题，生产这些也是可以的，你是不是考虑一下还生产中巴车。目前国内的中巴车没有高档的，高档的都要靠进口，可是小轿车的生产厂家已经够多的了，少你一家也不少。” “老板，我们国内有一个巨大的小轿车消费市场，利润也特别高，起码20年不会衰败。如果我能够占到1％的市场份额，每年销售20万辆，以每辆5万的利润，每年就是10亿。当然，高档中巴车也可以生产。” 午阳说：“段凯，本来我是不想泼冷水的，既然你坚持。我就不得不提醒你。现在汽车的销售利润，是进口车最高，其次是合资品牌，真正的国产汽车。利润都不是很高，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质量问题。你可以去了解一下，国产汽车现在的发动机和底盘都过关了，可其它小毛病不少。今天玻璃上不去，明天锁又打不开，过两天雨刮器又坏了，所以大家都不愿意购买，你想要有这么高的利润，无异于痴人说梦。不亏个底儿掉就不错了。” 腾燕笑着说：“反正有你这个大老板投资嘛。” 段凯说：“我们部队装备的都是国产车。这些毛病就很少。不是我们的生产工艺落后，也不是技术水平达不到，主要是对质量把关不严。我的企业，就要狠抓质量，不管是材料还是加工技术。也不管是自己工厂生产的还是关联企业生产的，不行就是不行，不能勉强。” 滕燕说：“我们找黎大哥多要一些资金，自己将零件都生产了，这样起码材质有保障，技术也好抓。” 午阳笑道：“这就是对的，只怕你们想不到。想到了我就给资金，也不用你们还。” 腾燕说：“那不行，还还是要还的，就是不还，起码也要将资金提出来，要不然养成依赖思想。对企业盈利与否漠不关心，是办不好企业的。” 段凯说：“对，我们有了你的资金支持，就是免去了艰苦创业的阶段，直接就起步了。老板。据说你在渌江有一个大的轮胎厂是吧？” “轮胎厂不是我们家族的，是我一个朋友的，我们就是代管而已。你是不是准备从那里购进轮胎？” “是啊，听说那里轮胎很不错的。” “我看你如果想办这么多企业，就自己生产轮胎算了。那里的产品目前是供不应求，如果给你提供，就要再建生产线了。” “不是一个很大的企业吗？” “是很大，现在已经有了9条生产线，每条生产线3分钟生产一条轮胎，就是说每分钟生产3条，每条轮胎的税后利润200元左右，一年也就3个亿。” 腾燕说：“轮胎不是都要一两千块一条吗？” “轿车轮胎出厂价也就是2、300，其它有运输费、商业利润、流通环节的增值税和所得税等等。当然也包括4s店的暴利。他们生产的载重汽车的轮胎，我们也没有给多少利润的，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赚不了几个钱。你现在又是这么一种情况，估计他们也不愿意扩建了。” 段凯说：“我们自己建轮胎厂，不就是几头赚钱吗？” “当然，比这种纯销售的企业，利润高多了。” “那我们也自己搞，就是不知道生产工艺能不能达到他们那样的水平。” “我帮你请他们的工程师过来嘛。这种生产工艺不是很复杂的产品，你想追求卓越是不难的。” 段凯说：“老板，我现在就过去接手。” “好，我已经打电话了，就让腾市长陪你过去好了。建汽车制造厂的事情，争取今年联系好合作厂商，明年初就开工，越早越好。” “只怕没有那么快，明年上半年开工就不错了。” “也好，明年上半年一大桥才通车，运输会方便很多。今年将准备工作做好，免得到时候缺这少那的，还是要耽误工期。” “好，我们走了，谢谢老板。” 午阳说：“以后不要叫老板了，就叫名字吧。” 滕燕笑道：“那就叫姐夫。姐夫，拜拜。” 师向明过来，“市长，我想整理好东西再过来汇报的，忙了一天多，还是先过来再说。” 午阳笑道：“我们自己人，没有必要来这些繁文缛节的。你从办公室副主任到副秘书长，职务是提升了，工作还是不会有多大变化，就是将科长的担子卸了而已。” “服务好政府工作，就是服务好经济建设这个大局，市长，我会继续努力的。” “好，你忙你的去，公示期过了，再安排时间接强健的移交吧。” 很快，县里的几个同志就过来了，看见王乡长、汤乡长两个也在其中。其他4个人就没有直接打过交道了。 “你们这么早就过来了，是不是天没亮就出发了？” 王乡长笑着说：“市长，也不是，就是比平时上班稍微早一点而已。现在公路修好了。路上快。” “既然来了，我们就聊聊。你们6个人，经过你们县委、县政府给市政府推荐后，我们是进行了多方位的了解的，这次组织部也对你们进行了重点调查，证明你们都是很不错的同志。所以在安排上，都是安排在重要岗位上。市委、市政府是对你们寄予厚望的。” 王乡长说：“谢谢市长的看重。” “王尚荣同志，你是去国土局任职吧？” “是的。” “国土局的权力很大，也容易产生腐败，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千万不能乱伸手。汤新，你是去经济作物办公室吧？这个位置很重要，关系到全市农村的经济发展，尚俭你是去财政局，曹卫东你是去审计局。吕友民你是去建设局，刘洋你是去城管局，到了新的工作岗位后，要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搞好团结，当好副手。” 曹卫东说：“谢谢市长的教诲。” “谈不上教诲。我们就是相互学习交流。我要送给你们4句话：不能吃的不要吃，不能拿的不要拿，不能说的不要说，不能玩的不要玩。什么是不能吃的呢，别人求你办事，这个事是违反原则的。或者是你的职责范围以外的，这个请吃你就不能去。什么是不能拿的呢，贿赂肯定不能拿，礼物、礼品中间的现金也不能拿，收一些烟酒茶叶什么的。也许很贵，但是不要紧，你也要往外送嘛。当然，我并不是提示你们来送礼，我这个人大家都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俗物的。” 汤新说：“市长，还请你解释一下。” “还有就是不能说的不要说，你们自己体会，我觉得，就是不要说别人的闲话，不要说别人的坏话，不要传播谣言和流言蜚语。最后就是不能玩的，什么是不能玩的？大街小巷那么多桑拉按摩室，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玩的，吸毒肯定是不能玩的，大的赌博也是不能玩的。” 王尚荣说：“市长，我记住了。” 刘洋也说：“市长，你这些话，比这纪律那规定，来得实在，也容易落实。” “我这些话，是没有严格要求的。如果完全按党纪国法来要求，是很难做到的，人生也就没有什么乐趣了。反过来，一个人阴一套、阳一套，整天披着张画皮，也没有乐趣。人生不过百年，少年时不懂事，老年时吃不能吃，动不能动，按说中青年时期是应该享受人生的，但是我们既然进入了体制，就不能不遵循游戏规则。对了，你们从县里上来，有些什么困难？” 吕友民说：“除了工作上的困难，就是生活上的了。住房，老婆的工作安排，孩子的上学等问题，都需要解决。” “好，这些困难我都来帮你们解决。我们建立了一个廉政基金，就是为了解决这些困难的，目的就是防止你们乱伸手。德平，你进来。” “市长，什么事？” “房子的钥匙拿到了吗？” “拿到了，都在贺师傅手里，他一上班就过去了，装修公司今天就进场。” “好。你们都听到了吧，我们已经在沿江路买了房子，会进行装修，也会给你们钱买家具和电器。你们过来住一段时间的招待所，就可以搬家了。你们自己的钱，就去单位买房子，这些房子你们就用老婆孩子的名义办房产证。老婆的工作问题，我到时候安排办公室的人给你们跑。” “市长，你对我们太好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尚俭说。 “论年龄，你们都是我的老兄，讲老实话，我这是爱惜你们，党和国家培养一个处级干部不容易，你们千万不要行差踏错，跌倒在金钱上面了。没事了吧，赶紧回乡里去，将工作安排好，准备移交。” 下午，突然接到欧阳其的电话。午阳一直在等曾文波的消息，要跟他购买冶炼设备的，可是没有等到，可见谈判之难了。“大哥。什么事？” “我没事，是盛将军找你。” “大哥，我可能要购买冶炼设备。” “买呗，公司有库存。需要多少，告诉我就是了。” “好的。你让盛将军接电话吧。” “黎董事长你好。” “盛将军好。有什么指示吗？” “我今天，一是要感谢你的慷慨，我们在椰岛和小荷家乡的项目都完成出手了，利润很丰厚。二是那个老事情还是要麻烦你，就是稀有金属的事情。” “这次需要多少？” “这次的需要量，就是你能够提供的数量。因为涉及国家机密，恕我不能和你说的过细，我们根据你的产量，a金属现在应该不少于50吨了。你肯定现在也清楚了。这些金属在航空领域是用不着的，所以还是都出售算了。“ “具体的数量我不知道，能否容我打电话问一下？“ “好的，没问题，我们等你电话。“ 午阳拨打甘嘉良的电话。问稀有金属的数量，甘嘉良说：“我也得问仓库保管员才行，问清楚了，发个信息给你。“ “行，你快点。“ 过了20分钟，甘嘉良的信息就来了。分别是： a 、75861.4kg b 、160953.2 kg c、158159.8kg d、188624.3 kg e、202036.5kg “盛将军，我将数量报给你吧。麻烦你记一下。”报完了数量，午阳说：“这么大的数量，是否能付款？” “你放心，按照上次的价格，全部存入花旗银行。你现在就可以安排人过去，开设账户转入存款后。将货物用船运至长江口，到了长江口打我电话，我来接收。” “盛将军，为什么是花旗银行？” “那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一块独立的陆地。有强大的航空母舰战斗群保护，什么都不怕的。其他的你不要问了，问我也不会回答，赶紧办账户吧。” “我有人在美国，马上就可以办账户的。” “现在美国是下半夜，再过几小时吧。办好了打电话告诉我，你们就在收到款后，组织装船。” “好的，明天上午就可以发船，两天以后你在长江口等吧。盛将军，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午阳确实觉得心里没底。 “是不是数目太大了？告诉你，我这是代表国家的，你收不到钱别发货就是了，其他的事，你就不要想了，保证你太平无事，安享富贵。” 到了晚上8点多钟，午阳打电话给秦小英，告诉了这件事情，也说了心里的担忧。 “如果他也叛逃了怎么办？” “他的工作岗位不涉及多少机密，没什么大事，最好就是他叛逃成功了，那我们就高枕无忧了。我去他家里找了，铁将军把门，我又到了小荷的别墅，没人，又到了她家乡，她父母也不见了，估计都走了，早就预谋好了。” “大哥，你分析，他们为什么要跑？是为了那些钱？” “应该不是。你上次给了他那么多中介费，他没有跑，这次的工程开发款到手，他没跑，都按协议给了我。这个原因究竟在什么地方呢？对了，有可能他是私自将这些稀有金属卖给西方国家了，所以在长江口交货，在花旗银行交钱。” “大哥，西方国家花这么大本钱买稀有金属干什么？” “垄断呗，这种金属是不可再生资源，用一克就少一克，但是又少不了，所以价格一直上涨。老弟，老盛给你的价格是多少？” “最贵的每克30万欧元。” “这就对了，他每克可以赚10万欧元，数量那么大，他赚了个盆盈钵满，不去享受干什么？你放心，肯定找不到他了，他虽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是蓄谋已久，肯定计划周密了。要不然是不会放弃这里优越的生活，美好的前程走路的。” 午阳说：“有没有可能被引渡回国？” 欧阳其说：“你不用担心他被引渡。一个平常的经济罪犯，想引渡都十分难，就不要说他这样对人家有贡献的人了。咱们想知道他在哪里，恐怕都很难呢。” “大哥，你万一受到牵连怎么办？” 第四百三十七章 购买海岛 “死不承认就行了。西方国家也不会承认的，老盛就等于是石沉大海了，等到档案解密，是50年以后的事情了。这就是死无对证，明白吗？” “我倒是没问题，就怕你自己。” “我就是干这个的，就是被怀疑，也不会被审讯的，所以我一直劝你参加我们的部门嘛。” “那还是算了，虽然不会被审讯，可就是一辈子被捆住了手脚一样，没意思。好了，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在斯里兰卡附近的印度洋海面上，有海岛出售，任何人都可以购买的。” “斯里兰卡不是有个猛虎组织，专门和政府军打仗吗？不太平的地方，谁敢买呀？” “你这是老黄历了，人家早就达成协议了，要买就快去，要不然以后涨价了，现在才每平方千米50万人民币。” “好，我过问一下，你要不要？” “你有人过去，就给我买一座小岛，有几平方千米就够了，要有沙滩，椰树林的那种，帮我建好别墅，接通电源，再买一艘游艇。” “好嘞，过几天给你消息。” 下午下班回到家里，问老婆们是否知道这件事情，梦雨说：“你是从哪里知道这迟到的消息的？” “怎么，你们早就知道了？” “我和梦馨、霞姐都去过了，在那里住了两个月，你都没有问过，所以我们也没说。” “你们买了岛屿？” “我们没买，都是公司熊主席他们安排买的。大大小小的岛屿有12座，大的有50多平方公里，小的4平方公里，，加起来有300平方公里。相距最远的200海里。” “那里有石油可以开采没有？” 梦馨笑道：“你就想着赚钱，那里都是珊瑚礁，只有旅游资源。我们在最大的岛上修建一个机场，明年下半年就可以使用。熊主席准备从通航以后，就安排员工过去休假。” “这么说已经开始进行开发了？” “是的。公司在岛屿上修公路，建房子，种树木、花草，种热带蔬菜、水果，明年基本上蔬菜就可以自给，过几年水果也够吃了，只要从大陆运粮食去就可以了。以后果树长大了，可以往家里运一些榴莲等水果的。”梦馨说。 午阳说：“榴莲只有你们爱吃，我是闻不得那个味道的。你们给我们自己留了岛屿没有？” 梦雨说：“在离最大的岛屿10海里的地方。有两座面积在12平方公里左右的岛屿，两座岛屿中间是一条相隔100米的岩石缝，两座岛屿的其它几个方向都是沙滩，沙滩里面是椰树林。我们几个商量，就在岩石缝上面建一座宫殿。以后就是我们的另外一个家了。” “岩石缝遇上台风怎么办？” “那里是赤道附近，一年到头风平浪静的。也有淡水资源，唯一的缺陷，就是不能种粮食了，要不然都可以足不出岛了。” “现在粮食不是问题。最大的担心是战争，只要战争爆发，一切都会困难。欧阳大哥也要一座岛屿。要有椰树林、沙滩、淡水的那种，还要配齐别墅、游艇。” 言雨霞说：“这有什么问题？我马上和那边联系，马上安排。” “霞姐，什么时候能够建好？” 言雨霞说：“这个就难说了。现在岛上有5万多名建筑工人，有1万多名农业工人，除了水和鱼、盐这些东西。连拌混凝土的沙子都要从大陆运过去。没有个3、5年，是建不起来的。加上熊主席决定是先建设机场和度假村，其他就都延后了。” “没关系，好饭不怕晚，搞就要搞好。” “我们都是这样想的。我最近准备和吴芳一起去英国。在那里和小英、裴蕾会合，看看白金汉宫、凡尔赛宫、克里姆林宫，一路从俄罗斯回国。给我们的宫殿找参考资料，元旦以前回来。” “好嘛，博采众长，咱们的故宫也应该参考一下。” “会的，有时间还要去西京看看。” 吴芳说：“午阳，我觉得我们家的产业，发展的太大了，现在光是在国外，除了南极洲没有以外，都有了我们家的土地和企业，仅度假村就有50多座在建或者开业了，总有一种难以驾驭的感觉。是不是该刹车了？” 午阳笑道：“小芳，不怕的。建得越多，我们的收入就越多嘛。退一万步讲，就是局部地区发生战争，或者是公司经营不善，每年丢失或者倒闭一两家，也够几十年丢的。再说，我们也没有傻到那种程度，亏损了还拼命往里填嘛。” 吴芳说：“我们家大业大，这样说也对。不过我们可以从更积极的角度来考虑问题。比如我们除了度假村外，还有五星级酒店200多家，我们是不是将其交给希尔顿等大型的酒店连锁机构去管理，那我们就稳赚不赔了，而且酒店的无形资产、地皮、房地产都在涨价，我们就是最大的赢家了。” 午阳说：“这样做我是赞成的。你们这次出去，就入住最著名的酒店，看看他们的优缺点，找找我们国内酒店的差距。在酒店交给别人管理的同时，我们也派人去酒店学习，提高我们的管理水平。还有，因为我们的酒店太多，人家不一定愿意来管理，我们也可以聘请高手，或者高价购买人家的金点子嘛。” “好，那我就告诉熊主席了。熊主席对我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加上有你的支持，他肯定会不折不扣执行了。” “小芳，对我们在国外的企业，你熟悉吗？” “不熟悉，我也就是只有回到渌江，才会去董事局看看的，小嘉也经常去的，那里都是我们的熟人嘛。” 郭嘉说：“我也就知道几个赚钱的企业，其他我都没有在意。油田现在自己开采和合作开采的，共有9座已经盈利。还有3座明年就会产油的。今年的利润将在去年的基础上增加60％，达到两万亿人民币，明年又将增加50％。还有就是在非洲有几家钻石矿山，今年开采到的钻石。已经卖掉了的，也就是几千万美元，维持一个不亏不赚的局面。” 午阳说：“开采钻石就是这样，平时能够不亏不赚就很不错了，万一碰到大钻石，就发财了。” 郭嘉说：“对，今年就发现了一颗巨钻，4d级的，交给索斯比拍卖行拍卖去了。” “什么是4d级呀？”宝儿问。 午阳笑道：“你脖子上戴的就是，最顶级的钻石。” 宝儿说：“一颗钻石也值不了多少钱呀。” 郭嘉说：“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才知道，钻石的重量在计算价格时很重要。比如一克拉的是3万元，两克拉的就是2的平方乘以3万元，360克拉就是360的平方乘3万了，也就是5.5亿美元了。还是挺可观的。” 贝儿说：“那不是比翡翠还值钱？” 吴芳笑道：“咱们华人喜欢翡翠，西方人就喜欢钻石和红、蓝宝石，我们家在非洲和缅甸都开有宝石矿山，可以满足东、西方人的需求，赚钱就是肯定的了。” 郭佳说：“午阳，咱们现在翡翠、钻石都有了，应该大力发展在国外的珠宝店了。” 午阳说：“我们不是已经开设了一些吗？” 郭佳说：“那都是在酒店或者华人社区开的。规模都不大，品种也不全，没有什么利润的。” “那就放开了手脚搞就是了。” 贝儿叹气道：“咱们都掉钱眼里去了。午阳，贺嫂子打电话来，要我们过去看看，可我们实在不想去。” “什么事情要你们过去？” “他们不是在建毛料场嘛。工程师计算了，我们的毛料场堆放毛料的地方，是500米长，1000米宽，就是全部堆4米高。也只能堆放660万吨，3个毛料场也就堆放1780万吨，我们这次买回来准备送过去的就有240万吨，如果真的不是很走俏，几次就堆满了。所以贺嫂子准备将堆放的地方挖下去10米，再将摆放的地方，修建5米的地下室。” “好啊，这样就是变得存放多多了。”午阳说。 “可是毛料马上就要送过来了，没办法施工呀。” “这有什么难的，你们将一个毛料场堆放毛料，另外两个施工，不就行了？大不了就是增加一些转运费。” 贝儿笑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次元旦节的好生意是赶不上啦。” 午阳说：“你们毛料场都建成到了什么程度了？” “就是推平了地，砌起了围墙，通了水电。” “那我就告诉你们一个办法，让你们狠赚一笔。” “什么好办法？” “你们就将毛料乱七八糟堆放在毛料场里，搭个临时棚子摆放切石机，然后跟旅游公司的人联系好，让他们带人过来，介绍说是尚未开业的毛料场，不像人家毛料场那样已经是千挑万选的。当然，你们也要运一些里面有翡翠的毛料过去。这样既有噱头，又有甜头，还不是顾客盈门呀。” “你说要运多少好毛料过去？” “起码要1000块吧。专挑那些外表表现不好的，随意散放就行了。” “那我们不是亏了？” “这叫做吃小亏，占大便宜。再说，也不一定就都被挑走，你们也就有了以后吸引客人眼球的东西。这次你们试试，如果成功了，在铁架上面，还是要摆一些好毛料的。实在舍不得，也要找托儿，在切石间切一些翡翠出来，这是心理学，说是掌握赌徒的脾气也行。” 贝儿笑道：“什么心理学，就是骗人。我们还要在别人那里买毛料的，贺嫂子愿意就干，不愿意就算。” “随你们吧。” 拟任干部的公示期到了，中组部、省委组织部和市委组织部的文件陆续下发了，新任人员到位后，午阳召开了市长办公会议，将副市长的分工进行了调整。刘灿辉接黄本立的，腾燕接刘灿辉的。胡长生接何进波的，曾庆荣接胡长生的。将重新成立的招商局安排在腾燕的主管下。 招商局刚成立，人员还没有到位，正在酝酿班子人选时。章捷打电话过来，说：“老板，我不想在企业干了，我还是来你手下吧。” “那你过来干招商局局长怎么样？” 章捷说：“干什么无所谓，就是姚奇、李在民、陈一帆要跟着过来，你好不好安排？” “他们都是什么职务？” “3个都是副处级。” “平调过来行不行？” “我都平调，他们怎么不行？不行就算了。” “你们4个人搭班子怎么样？” 章捷说：“会不会让你为难？不为难就没关系。” “为难倒不是很为难，要提升就要看成绩了。” “那是自然。” “好，你将你和他们的工作单位、现任职务等告诉我，我让市委组织部下调令。噢。座机响了，你和我的秘书崔科长说吧。” 电话是董书记打来的，“午阳同志，给你推荐个人，是滕书记推荐过来的。林书记的侄女。还不是党员，市委这边不好安排。” “是叫林华吧，我认识的。书记，我们正在酝酿招商局的人选，让林华担任个什么职务呢？” “她是学校的系团总支书记，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级别的职务，她是学美术的。就到宣教科任职吧，暂时不宜提升。” “好的。书记，我有一事，本来要过来当面给您汇报的，现在就说一下？” “说吧。难得跑。” “我以前在中南的一个部下，正处级干部。是某省章书记的儿子，工作能力很不错的，他想过来工作，我想安排他到招商局任职。另外还有3个干部子弟，都是副处级干部。在全国的人脉都比较广，他们也想过来，您看看？” “按说从好地方调到我们这样的落后地区，都是应该提升的，但是我们现在刚刚调整了干部，暂时也没办法了，就将他们都塞到招商局吧。招商局的工作不好做，有没有成绩是有硬指标的，就让他们试着干吧。你将他们的履历弄过来，我安排组织部下调令。” “书记，那就谢谢您了。” “不要客气。这次干部调整，你没有安排一个干部进来，我都怀疑你有没有朋友了。以后有机会尽管说。” “好的。” “午阳同志，你们那几个公务员开除了没有？” “开除了，我们贯彻市委的指示是坚决的。” “好，没事了。” 这次市政府所属的行局委办有7个人，在扫黄行动中被抓，经过项阳调查，6个人都是名声不好的。有一个是从部队转业的团职干部，在单位表现尚可，但是在家里既有暴力倾向，也不孝敬父母。正好这段时间午阳因为老盛的事情心情不好，干脆也就开除了事。没想到董书记竟然会过问这件事，如果真没有开除，恐怕事情就大了。 眼看着到了年底，新上任的代省长要求税收任务在去年的基础上超额完成，争取全年增长150亿。为此还亲自打电话给午阳，说一定要帮帮忙。 午阳说：“完成任务本来就是应该的，我们一定做到应收尽收，为领导排忧解难。” 话是说了，收不收还得董书记说了算。去给董书记汇报，没想到董书记不但接到了胡省长的电话，还接到了滕书记的电话，也作了承诺。 两人商定好了，叫来了刘灿辉，刘灿辉又叫来了程局长和朱局长。 刚坐下程局长就叫苦，“书记，市长，我们实在有难处呀。去年我们完成11个亿，今年已经完成71个亿了，而且离元旦只有10天，企业的资金都用来购买原材料了，哪里一下子能够收回来呀。” 午阳说：“你们想想办法，去企业催一催，会有办法的。” “我的大市长，我的人都放假了，哪有人去催呀。” 午阳看了董书记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董书记说：“程局长，我们也是执行省委省政府的指示，还望你支持呀。今年，市财政同样给你们拨了两个亿，应该说算可以吧。” “书记，我们建办公楼只根据需要，没有考虑到财力不足，摊子铺大了，现在盖了一半就没钱了。” 董书记笑笑，“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有话直说嘛。黎市长答应你们和地税局享受同样的待遇，你们的收入比他们少了多少？” “我不知道地税局的是多少，我们的是3.1亿。” “朱局长，你们呢？报实数。”董书记说。 “我们是3.9亿。” “你们的数据包括县里的局吗？” 朱局长说：“不包括县里的税收分成和县政府给的奖金。如果都算起来，还要加上5000万。” “程局长你们呢？” “加上3000万。” “好，我就作主了，给国税局增加1亿拨款。另外，黎市长还要给你们发奖金。” 午阳笑笑看看两人，“两位局长，今年的税收任务完成得好，我代表市政府，给你们市局的领导班子每人发5万，县局的领导班子每人两万，另外，你们开年终总结表彰会的时候，再给每个干部发5000块。” “谢谢市委、政府的领导。”程局长说。 “市委、市政府对我们的工作太支持了，谢谢，谢谢。”朱局长说。 董书记说：“两位，以后不管谁在市里任书记、市长，任务完成得好，年终奖是有的，其他的钱，你们就只能找你们的省局要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两位，你们12月份申报完了以后，还压库多少？有没有办法收回来？”午阳问。 程局长说：“我们还压库32个亿，想办法收吧。” 朱局长说：“书记，市长，我们已经入库66.5亿，几个大企业的税收还留下52个亿，今年入库没问题，其实我也接到省局的通知了。但是我们今年超额这么多，明年一季度是没事，因为还有所得税汇算清缴，但是以后能不能完成，就难说了。” 董书记问：“为什么？” 第四百三十八章 林华来报到 “今年的建筑行业纳税占了总税额的半壁江山，明年还可能建这么多房子吗？” 董书记笑道：“你放心，我们只要求你应收尽收。有黎市长领导经济工作，你还担心什么？” 午阳说：“还是靠全体同志的共同努力。” “午阳同志，你是一年完成了三年的目标啊，应该说又一个经济奇迹产生了。” “书记，我们的经济虽然有了起色，但是我们的老百姓还很穷啊，老百姓从经济建设中得到的实惠并不多。” “也有了很大的起色了。老百姓从种植水果、花卉、药材中，就得到了23.42亿的实惠，这可是真金白银的东西吧？”董书记笑着说。 “书记，这次李智蓉组织的调查统计，很实在呀，比我在几个商人那里要来的数据，只相差几千块。” “这个同志确实不错，工作很踏实，钟兰同志就更不错了，没有她的辛勤工作，哪有这个数据呀。午阳同志，老百姓从开矿山、修公路、建房子中得到的实惠，统计了没有？” “没有。书记，那都是血汗钱，仨瓜俩枣的，就算了吧。没有这些数据，我们的gdp都已经太高了。” “那是仨瓜俩枣？光我知道的，北山县的政府和村民，就从开矿者那里得到了80个亿以上的好处，这还光是现金，还没有计算开矿者给村民建房子、修公路的钱。这次调徐平辉上来，他还不愿意。最后还开来了一辆车，比我们的都好。不过你说不算就不算吧。灿辉同志，听到午阳同志的话了吗？这样的同志才是真正干实事的，你得好好学习。” 刘灿辉说：“书记，我会以黎市长为榜样的，好好抓经济建设，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董书记大笑起来，“灿辉同志就是善于学习。会抓重点。我们搞经济建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让老百姓富裕起来。你今年负责经济作物的生产，也是功不可没的。好了。两位税务的同志，明年的事你们就放心吧，市里经济如果还是这样，我请黎市长明年给你们每人发1万，后年发两万。” 中午在市政府食堂吃过中饭，刚准备休息，曾敏打电话了：“午阳，我到了春城机场了。” “你怎么会有时间过来？” “我今年的轮休假还没有休，再不休就废了。” “是啊，我的也没有休哪。你自己去别墅区。我马上请假，下午就都过来。” “你们别急着赶呀，我正好睡一觉。昨晚上想着今天要过来，没有睡好。” “没有那么快，起码5点。儿子带来了吗？” “没呢。和奶奶一起过来。” “好，我要给书记打电话了，等会见。” 打了董书记电话请假，又告诉老婆们准备去春城，就下楼了。没有看见贺茂友，自己就开车回别墅了。 老婆们都收拾好了，午阳没有下车。就让小雅和孩子、保姆坐了自己的车，朝春城进发了。老婆们都基本上是自己开车，都是从中南的汽车商场运过来的世界名车，像什么柯尼塞格、法拉利等，在兰江市开也怕招人眼球，也没有什么机会开出去。这次到春城去，就有些显摆的成分了。 经过长途汽车站时，午阳看见一个女孩，一个背包放在前面，背上背着一块画板。这不是林华吗？ 急刹车，“林华，林华，是你吗？” 林华听到呼唤，往午阳这边看过来，看见午阳坐在驾驶位上，就大步走过来。“午阳，黎市长，你好。” “林华，上车吧，这是你嫂子高小雅和侄儿。” 林华笑笑，“姐，你好，我是林华，曾经在你们家的黄金珠宝加工厂做过设计。” 午阳说：“那些孩子们喜欢的卡通人物和动物，都是林华设计的，我们家里的美人玉，也是她设计的。林华，你这是去市政府报到吧？” “是啊，学校给我办了调动手续，我马上就过来了。” 小雅说：“好漂亮的小姑娘，大学现在才毕业？” “不是，毕业留校干了几个月，我不想干了，就要求来午阳这里，爸妈没办法，只好让叔叔联系了。” 午阳说：“林华，你不是立志要做一个珠宝设计的名家吗？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林华说：“我没有改变主意，就是拗不过父母，他们非要我参加工作，拿工资养活自己，将设计当成业余爱好。” “现在眼看着就过元旦了，你不在家里过了节过来，就跑过来呀。” “想你了呗。姐，午阳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 小雅说：“午阳都老婆成群了，你愿意加入就加入呗。” “林华，我们可是有5年之约的，不能破坏协议呀。” “迟早的事，如果我还是自由自在地搞珠宝设计，我也不会这么快找你的。姐，你们这是去哪里？” “午阳休假，我们去春城玩儿。” “那我也去，开车吧。” “你还没有去市政府报到，怎么好就跟我们走？” 林华说：“市政府的头就是你，找你报到不就行了。” “好，等会上班后，你记得提醒我打电话报到。我们现在走吧。林华，我和董书记商量，准备安排你在招商局，你到宣教科任职怎么样？” 林华说：“一个招商局，还设什么宣教科？” “正好我们还没有组建，你说该设一些什么科？” “我也到过几个市政府的招商局，他们就一个招商科，一个办公室，其他就是局长了，20人不到。” “那你负责哪个科？” “我当副局长。” 午阳笑道：“哪有你这样要官的？” “我不是要官，我一个堂堂的市长夫人，当一个副处级的副局长怎么了？” 小雅笑道：“有道理，我看别当副局长，要当就当一把手。直接向老公负责。” “姐，一把手可不好当，我还是当副职吧。午阳，其实你们董书记跟我叔叔说了。就怕你有意见。他哪里知道我们是有婚约的，你就是任命我当局长，他也不会反对的。” “好吧，过了节，等人员到齐了，就任命你当副局长吧。招商局的工作主要靠人脉，你有没有大老板朋友？有就找几个来投资。有了招商的成绩，也就不用每天坐班了，还是搞你的珠宝设计。” 林华笑道：“我有你这个大老板呀。你投资我不就有成绩了？反正我不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正好许彤彤的弟弟段凯还要投资办几个工厂，我就让他联系你吧。林华，你是怎么规划将来的？” “我是这样想的，现在弄一个什么级别。过一段时间再考一个什么工艺美术师什么的，也就不要行政级别了。以后小雅姐和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生了孩子就让你家里管，我还是一心一意搞设计。” “你父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从去年在京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妈妈就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来了，说我是离不开你的。我今年6月份回去时。我妈妈还为我是姑娘感到奇怪呢。又跑去和婶婶、安姨她们说了，弄得父亲和叔叔都知道了，他们还夸你，说你定力好，是个好男人，值得托付。真是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 午阳笑道：“我可没占你便宜，到现在我连你手都没有碰过，你后悔还来得及。” “来，我们亲一个？” “我开车，你坐好。免得出车祸。” “这么宽的路也能出车祸？小雅姐，麻烦你开车，让我和午阳亲热亲热。” 小雅笑着说：“想亲热还怕没机会？现在不行，孩子小，不抱着怕摔了。” 林华说：“也好，等会再说。午阳，我弟弟和叔叔家的弟弟，放寒假就会过来，要跟你学武功的。” “好啊，正好我们市里的路都修好了，跑步也好跑了。林华，你学不学？” “我年纪大了，学不会了吧？” “这就要看你学到什么程度了，还有就是看是不是黄花闺女。如果是，又不要成为武林高手，那就容易了，最多两年，就可以达到强身健体和自我保护的目的了。” “午阳，你是不是在试探我是不是黄花闺女？如果我不是了，你会不会要我？” “没有这个意思。我只就学武功而言的，也不存在要不要的问题，我们互相喜欢，就走到一起，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光是那一层膜。” 林华笑道：“还好。本姑娘也没有谈过恋爱，尚是完璧，学武应该没问题吧。不过这样一来，我给你做老婆的事情，不是要无限期延后了？” 小雅说：“小华，也不用多长时间，等会你会看到那对双胞胎姐妹，就是学了一年，功夫就很不错了。我们那个时候，午阳还没有这么考虑呢，现在想学也晚了。据她们说，练功后，对夫妻生活还很有帮助呢。” “好吧，我从明天起就开始练吧。”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别墅区，小雅指路拐进了山谷里面的别墅。6、700亩的山谷里，建有40多套森林别墅，开始本来计划是要建200套的，后来因为别墅的后面，发现的那个溶洞，要做酒窖，也就在山坡上建了葡萄酒厂，还建了化验室、检验室、值班室等规模不大的建筑。酒厂的办公室和职工宿舍就建在了山谷外面。 “小雅，我住哪里？”停车后，午阳问。别墅是分别建在森林里的，下车也看不到其他别墅的情况，曾敏是不是到了也不知道。 小雅笑道：“对不起，这里条件有限，没有给你安排专门的住房，不过有练功房，睡觉就随便你睡哪个姐妹的房子了，别墅区是没有外人进来的。” “午阳，我们两个一起睡吧。”林华说。 “刚才还说你要练功的。” 林华笑道：“我又没说睡一起非要干什么。” “好好好，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们收拾房间。我到处走走。”午阳看见别墅区里已经停了很多车，估计老婆们都早到了。她们的车跑高速公路，可比午阳的越野车快多了。 小雅说：“6点钟吃晚饭，在山谷外面的酒厂食堂。” “好的。你们给林华安排住处吧。” 出了山谷别墅区，看见黎自阳从车上下来，“自阳，你这是去哪里？” 自阳笑笑，“我去你家呀，看看还有什么需要。” “别管她们了，你带我到处走走。哎，这个溪里的水，怎么带红色？” “酒厂的水流下来染红的。” “那怎么行，不是污染滇池了？” “哥。这水没有污染的，里面还含微量酒精和有机质，流到滇池里，鱼儿特别喜欢吃，我们利用这点。还有不少收获呢。” “什么收获？” “走，几步路接到了，你自己看吧。” 到了滇池边，看到水葫芦都被清理了，眼前是波光粼粼的碧水。“你们清理的？” “不是，是政府搞的。你上次10?1的时候来，就剩下这一块没有清理了。我父亲的养猪场还没有建好。水葫芦就没有了。不过好在有酒厂的葡萄渣，也可以喂猪的。” “葡萄渣里面含酒精和糖，猪肯定喜欢吃。不过葡萄渣这么多，叔叔的猪吃得完吗？” “差不多。我们现在进入丰产期的葡萄园只有10万亩，亩产2.5吨到3吨，加上另外5万亩。总产量不过35万吨，每天加工不到1000吨，葡萄渣不到300吨，我父亲养了10来万头猪，每头也就是3公斤。就是以后从农户家收20万吨。也可以消耗掉。” “这个不是我们家乡的罾吗？怎么，用它来捕鱼呀？” “对，就是比家乡的罾大很多，靠人力是扳不起来的，我们给安装了一套电机，10秒钟就上来了。” “你说的就是这个收获？” “对，溪流进入滇池后，鱼儿抢着吃水里的葡萄渣，经常是波浪翻滚，我灵机一动，就用钢管焊了架子，买了渔网和电机，以前是半个小时可以起一次，每次可以收获千把斤鱼儿。现在是旱季，溪水小，鱼儿少，就一个小时起一次。这里的酒厂、水泥厂和我建筑工地的工人，每天都有鱼吃。” 午阳笑道：“这么大老板了，少干这些没屁眼的事情，到时候滇池的鱼少了，水草又疯长了。” 自阳说：“我们的渔网网眼很大，不到10斤的鱼儿不会进来，没事的。要不要起一次看看？” “不看了，我们去酒窖看看吧。” “哥，如果在门口看看就可以，想都看，得开电瓶车走两个小时的。不如今天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这几天都有时间，自己慢慢看吧。” “我看你是懒吧。” 自阳笑笑，“我得回去给你弟妹炒菜去，她怀孕了，嘴刁，就想吃我炒的菜。哥，要不然你回去吃葡萄去，我明天上午给你带路。” “不用了，我还要带你嫂子们进去看看。这些葡萄不是酿酒的嘛，怎么能够吃？” “酿酒的是赤霞珠葡萄，颗粒很小，肉甜，皮也甜。我们葡萄园里都是这种葡萄。当时种植的时候，也种植了另外4个品种的葡萄，就是为了自己人吃的，不过面积不大，每个品种就200亩左右。他们安排还是比较合理的，总不能自己种植葡萄，还去市场买葡萄吃吧。” “这个葡萄园和别墅区都是王斌负责搞的，现在葡萄结果了，葡萄酒也酿出来了，我都几年没有看见他了。” 自阳笑道：“哥，睹物思人，物是人非吧。现在不是葡萄酒酿出来了，而是酿了两年了。” “是不是采用罗马尼亚的传统工艺酿造的？” “什么工艺我不知道，我也没有细问，就是好奇的时候过来看看。那些负责人、酿酒师什么的，我也不熟悉。哥，你家里吃饭是个问题啊，要不然我派我的厨师过来吧。” “你嫂子安排在酒厂的食堂吃，不用麻烦了。” “本地风味的饭菜吃不惯的，我在工地上挑几个厨师过来，就在酒厂的食堂做，你们在包厢吃，就说是我家里的亲戚好了，免得闹得满城风雨。” “真的啊，这里可不都是自己人。那我明天去看酒窖也不能带她们去了？到了这里，倒是和关禁闭差不多了。” “哥，酒窖看不看都无所谓的，酒我都搬了一些到别墅里了，你们敞开了喝，如果愿意，用来洗澡都行。” “你还真能说大话，有多少酒呀。” “去年每天生产300吨，今年生产500吨，你算算是多少？而且只卖出去很少，都在橡木桶里面装着呢？” “怎么，销售不出去？” “不是。葡萄酒酿造出来，是要装在橡木桶里面的，融合橡木的香味，才会没有那么涩，变得醇和很多。还有就是，现在销售，酒味不行，价格就更不行，750毫升一瓶的酒，也就是120块钱，如果收藏10年，起码600块，要涨5倍。反正你也不急着要回收资金，地下溶洞里面也能够装得下。” “溶洞那么大？” “是的。今年不是扩大整修嘛，我的工人在凿石壁的时候，发现原来的洞仅仅是一个小洞，老鼠拉木樨，大的在后头呢，而且很错综复杂，搞不好就迷路了。这里的温度、湿度又很适宜收藏葡萄酒，简直是老天爷为你准备的酒窖。” 午阳笑道：“那也得有那么多橡木桶呀。” “橡木桶现在是不够，进口也没有那么多货，只好焊接了几个大不锈钢的罐子，临时收藏了。不过我看见每个月都要运回来不少的，应该会够的。哥，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走吧。别耽误炒菜，影响的可是两代人。” 慢慢走回别墅，老婆孩子一大群已经在树下等他了。“你们过去吧，我不去了，给我带饭菜回来。” 小雅问：“为什么？” 第四百三十九章 旅游度假 林华说：“小雅姐，我知道，如果我们这样浩浩荡荡过去，有好事的人给媒体打个电话，或是有人专门针对午阳，拍张照片，午阳和我们就成了新闻人物了。” “确实呀，我们在这里还有10多天要呆，怎么办？”小雅说。 曾敏笑道：“还有一辈子呢。” 午阳说：“小敏，睡够了吗？我跟你有话说，你也别去吃饭了。” 热丽莎说：“小敏姐，午阳都快不认识你了，你快进去跟他聊聊吧。” “都老夫老妻了，还会不认识？也好，我还是很疲倦的，正好懒得走。”曾敏说。 林华说：“午阳，家里有葡萄，你们吃点垫垫。” 白如萍说：“小华，走吧，他们会关心自己的。” 午阳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了，老盛的事情还没有了结，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黎自阳说这里人员比较杂，马上就意识到了危险，只好缩头了。 两人一只脚还在门外，就抱到了一起，狂吻起来。40分钟后，其他人回来时，他们已经洗澡穿衣服了。 林华给他们提了饭菜过来，午阳开了葡萄酒，老婆们都要和他喝交杯酒，林华排到了最后一个，羞怯地抱在一起，喝酒后，午阳放下酒杯，抱住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分开后，小雅笑着问：“初吻味道怎么样？” “酒味。” 一屋子的人都笑起来。 吃过饭，梦雨、梦馨、宝儿、贝儿就拉着林华教武功去了，午阳和大家聊聊天，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华在外面坪里喊他，他醒了，但是被郭嘉紧紧箍住，听到旁边的贝儿起床开门去了，就没有动弹。 “贝贝。晚上连小裤裤都不穿呀？”林华说。 “习惯了，这样方便。”说着就进了房间。林华也跟着进来了。掀开毛巾被，一切都一目了然了。 “午阳，我也要这样。”林华一边说着就一边脱衣服。 午阳赶紧翻身坐起。“小华，又不乖了吧，说好了先练武功的。” 林华已经成了小白兔，扑到了午阳的怀里。“不，练武功没什么用的，我不练了。” 午阳笑着说：“小华，有用的。你会设计工艺品，如果跟贝儿她们一样能够看到里面的翡翠，就不会切坏了翡翠。上次我们买回来的毛料里面，本来是可以切出来翡翠西瓜的。结果切坏了，损失了几个亿。” “好，我还是练好了。以后我也要和贝贝她们一样玩儿。” “好，练好了武功，会给你机会的。” 林华站着。将曼妙的身材展现在午阳眼前。“午阳，漂亮吗？” “当然漂亮。现在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了。” 午阳说的是真的，以前没长大，以后生儿育女，就不可能有这么漂亮了。林华和小英、小雅身材差不多，都是高挑丰乳细腰，但是林华是南方人的种。肌肤更加滑腻细嫩。 “你坐床上，我给你疏通经脉。” 林华坐好后，午阳就用手抵住百会穴开始输入真气。林华到底是身体条件不行，刚走了双腿经脉，就已经坐不稳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宝儿、贝儿一左一右扶住她。等全身走完了。她就瘫倒了。 还是老婆们带回来的午饭，饭后午阳要守候林华醒过来，其他老婆们就开车去市里逛街了。 午阳让宝贝用热水给林华仔细抹干净身体，自己的倦意就袭上来了。 醒来是被弄醒的。原来是贝儿在自己身上抚摸，故意弄醒的。林华也醒了。坐在旁边看贝儿动作。 “小华，你醒过来了，身体怎么样？” “刚醒来时还是很疼痛，贝贝带我们走了两个大周天，就恢复了，一切都正常了。” “现在知道走了吗？” “不会，我都不知道这些经脉和穴位的名称，还要花几天工夫才能记住。” “好，就让贝儿、宝儿多帮助你。” 午阳起床，“小华，洗澡没有？” “洗了。” “洗了就穿衣服，我们去吃饭。” 洗澡出来，贝儿说：“午阳，今天刘姐说，让你一个人呆在家里没意思，我们明天还是出去玩儿。” “去哪里？” “明天先到路南。看看石林，以后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小敏姐是元月4号上班，别耽误了就行。” “好吧，去走走也好，不要到时候离开了，连风景名胜都没有去过。小华，你放心，以后不会像今天这么疼了。” 没有什么计划，一大群人走到哪算哪，游了石林，又回头到了大理，到了丽江，到了香格里拉，看了三江并流后，就往回走。 他们的旅行既不同于旅行社组织的团队，时间卡的死死的，上车睡觉，下车撒尿，景点拍照；也不同于一般的自驾游，吃饭睡觉没个准。不赶时间，一切随心所欲，吃的、住的尽好的来，想在哪里停留就停留。折回到大理时，已经过了6天。 宝儿、贝儿惦记着毛料场的事情，要去腾越，不直接回春城，林华、莱亚乐、拉吉玛等从来没有看见过赌石的人，也要跟着去，午阳心里惦记着秦小英她们回来的日子，就让她们十几个人自己去腾越了。 到家后休息了一晚，去机场接人。这次秦小英、裴蕾、于慧娟、吴芳和言雨霞都回来了。 上车后，午阳就问：“小英，你们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秦小英说：“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去花旗银行确认款项时，以为要缴纳所得税，结果去申报纳税时，联邦税务局的官员，根本就不承认有这么一宗生意，让我们不要多事。” “这是他们接到了指令，有意要掩盖这件事情。如果接受了你们的申报，就是没办法洗刷的了。后来呢？”午阳问。 “后来我们将款项转到控股的银行，以及我们在美国开设的中资银行分行和支行。由于数目太大，我们又安排转去世界各地的分行和控股银行，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一切都很顺利。因此我们也转了一部分到国内和香港。” 午阳笑道：“这样化有形为无形。恐怕就是他们政府所需要的，对双方都有利。” 裴蕾说：“我们也顾及不了许多了，只要我们的资金安全就行了。” “你们这次去欧洲，是不是将资金转过去了？” 裴蕾说：“当然转了一些，但是数目很小。我们过去就是考察一下企业和民间对贷款的需求，我们可以决定投入资金的多少。结果令我们大失所望，他们隐形的经济危机比美国严重得多，我们根本就不敢投放贷款。” “你们现在在全世界开设了多少分行呀？” 小英笑道：“你别管，反正你的这些资金都是作为股本投入的，就是作为存款。我们也付不起利息呀。午阳，我们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是不是关于老盛的？” “那个人没有消息，以后永远也不可能有消息的。午阳，这次是给我们姐妹们的队伍增加新鲜血液。” 午阳嗔道：“你们是有毛病吧。我现在已经这么多老婆了。而且在今后的生活中，还有可能遇到称心如意的女孩，我自己也不会舍得放弃，你们就别帮忙了好不好？” 小英笑道：“午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姐妹们也不反对你找。这次的可都是有异域风情的姑娘，别说你是男人。就是我们看了都喜欢、羡慕。” “你们都是在哪里找的，有几个？”午阳听了又有些动心了。 裴蕾说：“我们给你找了6个，分别在南美洲和波罗的海沿岸国家找的，小雅的哥哥嫂子给你找了4个，是在地中海沿岸和东非国家找的。都是世界上几个出美女的地方。” 言雨霞说：“午阳，我们家里以后就有白人、黑人和棕色人种了。” “黑人？我可接受不了。” 裴蕾拿出手机。“看看，这里有照片。” “我开车，看不仔细，回去再看吧。你们将人带到哪里了？正好还有几天时间，我们是不是过去看看？” 言雨霞笑道：“刚才还说我们有毛病。现在一下子就按捺不住了？告诉你，就在京韵小区住着，由你5个师妹陪同保护，白天在师范学院学习中文，早晚练一些武术招数，今年7月初来兰江。” “你们倒是想得挺周到的。是怎么样带回来的？” “办好护照带回来的。”裴蕾说。 秦小英笑道：“午阳是问怎么弄到手的。我们挑选的6个，都是在银行招聘职员时，被我们看中的。她们的英语都很好，经过几次接触，她们羡慕我们的财富，我们喜欢她们的美貌，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这个问题，她们都是欣然同意，家里也不反对，就赶紧办护照了。” “你们谈了什么条件？” “登机之前给她们家里100万美元，给她们自己100万，以后成了你老婆了，再给她们家里一个亿。还有就是保证以后她们是完全自由的人，留下来当然好，想走也不勉强，已经给了的钱也不要了。她们父母和直系亲属想来我们国家，由我们办理一切手续。想去美国或者西方国家，我们就在移民国替她们买别墅和车。”裴蕾说。 “没有说会给她们大笔资金？” 裴蕾说：“那不能说的，万一她们卷款逃跑了，我们又不能过境去抓，到时候人财两空，不是亏透了？反正也会给她们零花钱，想买什么就给买什么。以后真正能够踏踏实实过日子了，生儿育女了，再给不迟嘛。” 午阳笑笑，“你们现在都成精了。霞姐，小芳，宫殿的设计有了轮廓了没有？” 吴芳说：“没有，设计出好的建筑，跟文学创作一样，是需要灵感的。说不定哪天灵感来了，很快就设计好了。” “好啊，反正不急于过去住。晚一点也没事。我的想法，就是房间一定要够住，功能一定要齐全。” 吴芳说：“你这些都是基本功能，肯定是要满足的。” 午阳说：“也不一定就要建成宫殿。那样太招摇。如果是自己家里人住，随便一些就好。” 吴芳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这次不是出了事嘛。” “那我们不是白辛苦了？” “不会，以后修建宫殿式的博物馆，肯定用得上的。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吃饭有些不方便，你们先去看看，是不是在这里住，我是主张马上就回兰江去。” 裴蕾说：“你去看照片，我们看看姐妹们去。哎，不是说姐妹们都到齐了，怎么只有竹青她们十几个人呢？” “到腾越去了十几个。她们没有见过赌石，去见识见识。喂，这姑娘没有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么黑，嘴唇也没有那么厚嘛，看眉眼。倒跟白人似的。”午阳翻看照片，姑娘肌肤虽然也黑，但是只比棕色人种颜色深了一点点，长得眉清目秀，高鼻梁，细长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笑着稍微张开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真是美女啊。 裴蕾说：“你是看的黑人姑娘吧？这两个姑娘除了长得漂亮以外，还身材修长，能歌善舞，艺术修养很不错。言谈举止也大方得体。小雅的哥嫂眼光很不错的。” “这两个姑娘和莱亚乐、拉吉玛长得差不多吗。” “对啊，她们就是一个民族的，不过只是邻国，小乐和小玛家里是酋长，她们家里就是饱受战火摧残的赤贫阶层。家里又特别重男轻女，受教育程度也不高，应该还只有13岁吧，缺吃少穿的，倒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午阳笑道：“小雅的哥嫂也真下得了手，这么小的姑娘，就还是个孩子嘛。” “你不是正好喜欢小姑娘吗？可以体现你的父爱嘛。你往下翻，那两个波罗的海沿岸国家的姑娘，就已经22岁了，大学本科毕业，懂英语、法语。” “那她们还和你们过来？” “她们受教育程度虽然高，但是一职难求呀。那个国家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其国家气候特别温和，适合孕育女孩，是世界上男女比例失调最严重的国家。” 午阳说：“这样也好，给我生几个女儿最好。” “再看，这是南美洲的姑娘，天生的性感热辣，一个有四分之一的华人血统，会西班牙语和英语，会汉语会话。这个就是有八分之一的华人血统，也会汉语，但是都只会粤语，这次在京城学习，就是学普通话。” “会跳桑巴舞吗？” “当然会，从小就会。” “小蕾，你怎么不去看看房子？” “我不是陪你说话嘛。我也想回兰江市去，到了那里，才有回家的感觉，这里不行，住几天又要走。慧娟，慧娟，过来，你不是说别墅已经建好了吗？” “建好了。就是没有家具，我还没有和午阳说，我们是在这里购买家具，还是从渌江运过来。”于慧娟说。 “家具厂有没有现成的家具？” “有的，我联系过了。” “那就运过来吧，反正也很多汽车过来拉翡翠的。” “好。午阳，我们还是在这里住两个晚上吧，我们正好去挑选家里的用品，31号黄鹂、菲菲和双双对对都会过来，免得又要接机，来回跑。” “好，那你们就忙吧，我躲在家里喝酒。” 于慧娟要带着竹青她们十多个姐妹出去，梦雨说：“慧娟姐，你就在家里陪午阳好了，我们去挑选吧。我们也买过多次了。我们就不回来吃中饭了，你们请自便。” “也行，那我就偷懒了。你让商家送到兰江吧。” 进了室内，裴蕾说：“午阳，我们可没有照片上的姑娘们漂亮，你还能将就吧？” 午阳说：“小蕾，你们谁不是如花似玉的？现在虽然已是为人母了，可是更加成熟，就像一只水蜜桃，咬哪里都是一口甜。以后可不许说这种话了，要不然我就是再漂亮的女人都不要了。” 裴蕾笑道：“好，咱们午阳是喜新不厌旧，嫌少不怕多。” 说着就抱了上去。 元月3号，去腾越的老婆们才回来，曾敏就直接从春城乘飞机回渌江了。 “宝儿，怎么去那么长时间？”午阳看见她们回来就问。 宝儿笑道：“谁到了那样的地方，不想多呆几天？那才叫刺激。疯子买，疯子卖，还有疯子在边上看。” 莱亚乐说：“午阳，我这次的收入最多，超过一亿美元了，这可是我自己赚的第一桶金。” “不错不错，咱们小乐都赚大钱了。以后多和宝儿来几次，赚回第二桶、第三桶金。也好给弟弟，妹妹寄些零花钱回去。” 莱亚乐笑道：“我家里不缺钱，就是没有自由。我几个表妹对我羡慕的不行，准备过来玩儿。” 午阳说：“好啊，你现在也不用哺乳了，孩子可以放在家里，她们来了，可以带她们全国各地玩去。” 莱亚乐说：“如果她们要来家里，我们是不是欢迎？” “最好是不要来，我怕有麻烦呢。小华，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林华说：“真是烦透了。” 第四百四十章 成立招商局 “为什么？” “看着那么漂亮的翡翠，都换成了卡里的钱了，艺术品变成俗物了，不就烦透了？” 午阳笑道：“你还年轻，以后机会多的是，还怕没有艺术创作的翡翠呀？再说了，人家买回去这些翡翠，也不是摔着玩儿，也是加工成艺术品了嘛。” 林华笑笑，“午阳，你这话，让我心里好受一些了。我现在卡上有了6个多亿，明天上班后就加紧练功，以后就靠这些钱，建一个艺术宫殿。” “好，有志者事竟成，祝你早日梦想成真。你是准备怎么住，是住这里还是另外找房子？” “我就住这里，反正空着那么多别墅，我随便要一套就是了，你们也可以就近指点我练功，我每天去上班，就搭你的便车。” “对不起，你得自己开车，我们得注意影响，每天下班我也不一定能够按时回家，你没什么事，我除了工作，应酬也很多的。看，那边别墅坪里停了一辆宝马的新车，就是给你准备的，昨天刚带过来，还没有上牌照，你自己去上还是让姐妹们帮你？” “我自己去上牌照好了，反正上班时间没事干。” “小华就是乖。宝儿，你们这次的毛料卖出去没有？” 宝儿说：“我就是陪姐妹们赌石了，卖毛料的事情，是贝儿负责，我还没来得及问呢。贝儿，你说说。” 贝儿说：“我们过去之前，毛料场就开始经营了。我在那里呆了4天，看见生意都是特别的好，员工都忙不赢，到了很晚才算账下班。” “什么原因生意这么好？” “还不是你的主意，贺嫂子接到我电话后，给3家旅游公司各送去了10万元，他们都安排导游带团过来了。我们还得跟其他毛料场一样，给导游一定比例的回扣，我们还运了1200块好毛料掺在一起。有了旅游公司的介绍，又不像其他毛料场那样非要10吨才卖。还老切出来翡翠，生意当然好了。不过我们也很吃亏，那1200块好毛料，已经被选走了几十块了。” “贝儿，你就说说卖出去多少了嘛。”宝儿似乎很急着知道结果。 “卖了10天，卖出去1280吨，其中就有50块以上是有冰种翡翠的，实际上是赔钱赚吆喝。” “那你们这个赔的钱还不少啊，每块毛料里面算20千克冰种翡翠，每千克1千万。50块就是100个亿，从账面上就亏了36亿，如果算上分给贺嫂子的两成，就是50个亿了，这种事情不做也罢。”午阳说。 贝儿笑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了，就靠以后的销售情况了。从长远来看，肯定是有利润的，毛料每年都涨价嘛。” 午阳说：“要不然就将另外两个毛料场变成储存场好了，既不建房子，也不安装行吊，将地面全部挖深10米。堆放毛料的时候，就地下地上各10米高，就能够储存1亿吨了，以后发生战争了，或者是没有开采了，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你们觉得怎么样？” 贝儿说：“你这个主意是不错，可惜我已经有了更好的。在我们最靠山的地方，有一个大山谷，加上周边的山地，有将近20平方公里。就是3万亩，我已经花6个亿买下来了，现在贺嫂子安排人开始砌围墙了。这个山谷能够堆放毛料的场地，最高可以堆放120米，平均堆放80米，堆满了可以储存50亿吨，就怕买不到这么多毛料了。” 宝儿说：“管他能不能买到，我们尽量买就是了。午阳，要不然你将在缅甸新坑的矿山，也开采毛料堆放在这里算了，也可以去新坑买一些嘛。” 午阳说：“也好，你们近几天过去一趟，自己的矿山安排一下，别人的就联系一下，有了毛料都弄过来。以后要卖毛料了，还是要将其挑选一番，免得吃亏了。这样一来，既省下来建仓库的钱，又比存钱强多了，还可以边买边卖。” 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进来了，午阳想起是胡敏强的号码。“午阳大哥，我是敏强。” “敏强，你在缅甸工作3年了吧？是不是想回来了？” “是啊，我3年没有看见父母了，孩子都两岁了，还没有看见过爷爷奶奶呢。” “你回来吧。敏强，这3年辛苦你了，我给你一套别墅，你父母已经住在里面了，还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前两年的200亿美元，去年的我这几天就准备转过去。” “午阳大哥，你给的是美元呀，你太客气了。” “敏强，快别这么说，你为我创造的财富，可远不止这个数。” “大哥，我们开始是有协议的，我的本事也是你给的，没有本事，就是想做事，也只是卖苦力。大哥，既然你这么客气，我也就不能对不起你，我现在是在汽车上，我从公司调了60辆汽车，车上装的，都是在河里采集的水洗石。小的两三公斤，大的100公斤以上，最大的超过一吨。里面都是有东西的，是翡翠还是宝石，就不知道了。” “你采集这些石头，陈老板不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在这里的工人，差不多都是他的。不过我骗他说，是捡了回去准备当毛料卖的，能捞几个是几个。他也知道我在这里工作，是没有分成的，也就没有过问了。” “他是多么精明的人，会被你几句话打消疑虑？” 敏强笑道：“我也知道不会。每次捡石头时，就捡了很多里面没有东西的，也堆放在一起，我知道他们暗地里砸开过一些，肯定是没有发现东西，也没说什么了。” “你这次回国，他知道吗？” “知道。我护照到期了，必须回国一趟。加上我的功力增长很多，他们的工人，就是开采再多。也耽误不了的。” “肯定是功力增长了，要不然你也没时间去河里采集石头了。敏强，你采集的这些石头，就不用给我了。你自己留下吧，这是你业余时间做的事情，如果我也想要，就是贪得无厌了。” “大哥，理是这个理，可是你也没有按协议来呀，当初也就是说给我每个月5万块的，你现在给了多少？这么多钱，够我干10亿年了吧？你如果不要，那我也就不要那么多钱。大哥。这些石头是不是值钱还不知道，再说我要了，还要切出来卖掉，我哪有时间呀。现在这个矿山是越挖越大，宝石也越好。而且我们又在其他地方发现了，够我干个十年八年的了。还有就是，河里的石头还多得很，以后再采集了，我们再分好不好？”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吧。你就将这些石头带回去。倒在石头山庄前面的菜地里。” “别人不会拿呀？” “不会，我们的围墙已经建到外面的公路边了。我们公司正在对村里进行城市化建设，我家里早几年就将菜地买下来了。” “好的。大哥，你们村子到处都是石头，怎么进行城市化呀？唯一的办法，就是建水泥厂。” “是啊。现在村里都成了渌江市的水泥生产基地了，现在的水泥产量每年1500万吨，而且都是高标号的水泥。” “大哥，不聊了，谢谢你了。回去以后。我可能要晚一些去缅甸，重新办护照，给孩子们上户口，还想切开石头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你过了年过去都没事。” 挂机后，没事就带孩子玩儿。小雅、莱亚乐、拉吉玛、热丽莎、余潇潇的孩子都不到两岁，都带在身边，这次出去又没有带他们，就是保姆在管着。菲菲的孩子也差不多大，但是没有带过来。 “爸爸，我要游泳。”小雅的孩子黎晧说。 “皓儿，这里没有游泳池，我们在浴缸里玩儿好不好？” “好。”黎晧笑着说。 午阳就带他们进房间，将热水开开，浴缸小，10个孩子就分做5间盥洗室玩儿。午阳跑上跑下，鞋袜、裤腿都被孩子们玩起的水花溅湿了。孩子们大笑大叫，他们的妈妈和阿姨也都被感染了。 “小娟，森林别墅有游泳池吗？”午阳问。 于慧娟说：“森林里空间有限，带游泳池的，别墅就小，别墅大的，基本上只有一个几十平米的游泳池。” “什么时候可以搬家？” “万事俱备，只欠家具。家具到了，就可以搬家了。” “好，尽快搬家吧，这里的别墅太小了，不方便。” 于慧娟笑道：“这里是不方便你，到了那里，我们就不方便了。” “怎么了？” “河东的别墅我们只留了100套，其他的都卖掉了，我们家的只是相对集中，相隔最远的有500米。我们不可能都住你的别墅吧，人家都认识你，如果散步看到了，还了得。” “关起门怎么样？” “关上门就连游泳都不能了。” “可惜了。当时不建多了，就建100套好了。” “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考虑，那么大的地方，建100套别墅，那就比乡村还乡村了，到了晚上，难免风声鹤唳的瘆人。现在这样设计建设，也才每10亩一套。人多了就热闹，住得分散又不会相互打扰。当然，经济方面的考虑，也是一个因素。” “河东建了多少别墅？” “19000亩森林，建了1800套，沿回龙坝水边的山坡上，建了268套，除了我们家留下的，平均建筑面积500平米，其他就是一些游泳池、钓鱼台了。这次卖出去的，别墅是每平米3万，游泳池和钓鱼台是每平米1万块，这些设施6万平方米。收回房款301.2亿，减去成本63亿，利润是238.2亿加上100套别墅，平均800平米。” 黄鹂说：“午阳，我觉得吧，如果住着不方便，就干脆别留了，我们就住这里好了。反正都是不方便嘛。” 小雅说：“可是房间都布置好了呀。” 于慧娟说：“这不是什么大事情，正好还有很多人要买。我们都留下了联系方式的。现在家具还没有到，电器也没有安装，卖出去加不加价都无所谓。就是家具运到了怎么办？” 午阳说：“家具好办，我们沿江路的公寓房里面可以摆一些。实在太多，就开一个商场卖出去嘛。” 裴蕾说：“大隐隐于市，我们就干脆将别墅都卖掉，住公寓房好了。午阳，你买了多少套？” “买的很多，我自己留了一栋36层电梯房上面的4层，有32套房子。另外还有一栋没有分配，如果还要增加，我就告诉一声。” 裴蕾说：“我们就要一栋好了，将上面的8层64套。装修出来，自己家人、保姆，就是来亲戚都够住了。午阳，我们都是以你为中心点的，你觉得哪样好。咱们就都依你。” “我觉得你这个办法最好。经过老盛这件事，我心里虽然不是惶惶不可终日吧，总也觉得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回想起让小娟过来买地建别墅，让李军、胡卫平过来改造城市，都是一些违纪行为，虽然咱们的关系是隐秘的。但是难免会有东窗事发的时候，我们家乡就流行一句俚语，夜路走多了，总有碰到鬼的时候。现在我们也不差钱了，所以今后就是有再大的利润，我们都不参与了。如果要搞。只能是经商办企业。我到一个地方为官，小娟你仍然可以去办企业，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裴蕾说：“还有就是只买公寓楼，不建、不买别墅。咱们的别墅够多的了，很多地方连我都没有去过。就更别说午阳了。” 竹青说：“午阳，我们是不是将东海那边的别墅都卖掉算了？我觉得，留下家里、春城、椰岛和霞姐家乡的就够了，正好现在房价也是高位。” 小英说：“你们谁去过椰岛？没去过吧，午阳这官当的，根本就没时间。我看就留下家里的，还有春城别墅区的酒厂一部分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卖掉，赚钱落袋为安。京城我舅舅这次的别墅、公寓楼什么的，也都卖掉了。以后实在需要，我们再建嘛。如果以后国家宏观调控房地产，价格还可能下来，我们拿这些钱生成了利润，建房子材料价格又低，我们又是几头赚钱了。” 午阳说：“今天也就差曾敏了，大家有什么看法，都发表，今天就作决定。” 大家都同意卖别墅，言雨霞说：“我家乡的是海景别墅，椰岛的也一样，地理位置和景色都很好，如果卖不起价，就交给酒店连锁，改为度假村，免得白交了管理费。” 小雅说：“我同意。在京城卖房的款项，都是我掌握了，东海的，就竹青掌握吧，霞姐家乡的霞姐掌握，椰岛的傅莹姐掌握。” 午阳说：“这样好，鸡蛋别放在一个篮子里。从今以后，我们只建设工商企业，从房地产业抽身。小英，你告诉舅舅，如果他以后还买地皮搞房地产，就都是他自己的事了。如果他资金不够，我们可以借给他，但是一定要还的。我也会告诉邱小睦和我的兄弟们，都不搞了。不搞了干什么呢？去国外建房子。我们不是购买了很多地皮吗？正好需要大批的建筑工人，出去以后就可以加快进度了。” 贝儿问：“我们的毛料场还搞不搞？” 午阳笑道：“毛料场是属于工商企业，当然要搞。” 贝儿说：“午阳，我怎么从你的话里，听出了一种金蝉脱壳的味道？” “说白了就是这样。让我去过铁窗生涯，我是不愿意的。所以不得不做好准备。” 莱亚乐说：“到底是个什么事？我怎么不是很清楚？” 午阳说：“其实是一件生意上的事情。以前我没有和你们任何人进过，就连张爷爷我都没说。我们的黄金矿山，出产几种稀有金属。这些金属非常稀少，但是我们的矿山就偏偏有，而且产量不少。这些金属是用于航天工业的，价格昂贵，我们一直是卖给国家的。但是前不久，还是那个人买走了我的产品，然而这个人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更不知道这些金属的去向。” 言雨霞说：“午阳，你这样完全是无辜的呀？你怎么知道他会走？” “如果查到了我头上，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我作为一个政府公务员，虽然没有贪污受贿，但是一顶私生活糜烂的帽子，就可以扣在我头上了，再追缴货款，我就人财两空了。” 于慧娟说：“午阳，你也不要过于担心，我们家乡有句话，叫做人走时运马走膘，你一直就是一个很幸运的人，肯定不会有事的。我觉得房地产业还是要搞，毕竟相比办企业的利润来说，房地产可是太丰厚了，一个大楼盘就相当于一个中型企业干10年。再说，你这样突然叫停，会不会给员工传递一种什么信号，让人猜测怀疑，反而不好。” 言雨霞说：“对呀，我们即使要将工作重心转移到企业，也只要小娟执行，我们配合就是了，既不要动用熊主席那边的资金，也不要他们的人员，就没有必要让大家都知道了。即算以后我们的楼盘砸在手里，我们也有雄厚的实力等待其复苏，下一轮我们就抢占先机了。再说了，这些都是用别人的名义在搞，不会因为你的原因被查的。” “好吧，就还是继续干吧，不过还是要抽调力量去国外搞建设。” 裴蕾说：“我们在各地的银行，也需要建设很多楼房，也要安排更多的力量。不过这些事情都不要你操心，我们自己来安排就是了。” 元月4号上班，章捷、姚奇、李在民、陈一帆都到了，午阳让他们自己先去找地方，安排办公场地，然后找市委、市政府各部门、各区县调人，组成一个25至30人的招商局。局领导班子成员，由市委组织部任命，其他人员由他们局里任命，争取春节前完成这些准备工作，春节后进行招商工作。 章捷几个人在午阳的关照下，几年来都已经是亿万富豪了，本来家庭的背景就深厚，加上为人四海，交际广泛，这些年也接交了不少有钱的朋友。要招几个商人来投资，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林华是没有什么朋友的，但是午阳帮忙找了董平之和段凯，让两人的投资都和林华联系。 这样一来，招商局才挂牌了几天时间，就有客商找上门了，董平之的小五金、小电器两个工厂立即开始建设厂房，鞋帽城、服装城也在规划设计中。林华算是拔得了头筹。跟林华预计的一样，市委常委会在讨论他们的任职时，很顺利就通过了一正四副的任命。 章捷、姚奇几个也不甘示弱，很快也找来了投资商，年前也落实了几家企业的投资项目，更多的将在年后落实。 第四百四十一章 张总下乡视察 各区县也都成立了招商局，不过人员就只有一正两副3个局长，每个局也就10多个人，午阳从内心来讲，对他们也不抱什么希望，就是体现对这个工作的重视罢了。当然，如果市招商局有了项目要到区县落户，就不用临时去拼凑人员来管这个事了。 运输翡翠回去的汽车，源源不断地运来了黄花梨、巴西花梨木的家具。说老实话，这些家具，不管在在渌江那样的城市，还是在省会城市和大都市，都不是很畅销的，一个月能够卖出去两套就不错了。在当今这个浮躁的社会，有钱人谁会花几千万买一套虽然好看，也有收藏价值，但是并不实用的家具？所以这次安排运过来，货源还是充足的。 小雅估计在渌江市也不会畅销，心生一计，找胡卫平要了综合大市场付楼的一层楼，既做仓库，也做家具展销，就是沿江路的房子装修好了，需要家具也到展销会去拉。 展销厅布置好了后，午阳和小雅、宝儿、贝儿一起去参观挑选。这些家具都是打了蜡的，在展销厅的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宝儿说：“小雅姐，家具摆在这里，比摆在家里漂亮多了。” “当然了，别说一般人家，就是我们家里，灯光也没有这么安装，家里注重的是实用，这里就注重效果。况且这都是打蜡的，光泽也比摆在家里好了。” 贝儿说：“就是不知道咱们家里的房间装修，是不是与家具配套。” 午阳说：“我这里都量好了尺寸，咱们量一下家具的尺寸就知道了。色彩的搭配，我让人以家具的色调为主色调。” 小雅说：“午阳，这次的装修，辛苦你了。” 午阳笑道：“这有什么？崔德平和贺茂友都很关心，每天都去看，我不就没事的时候也跟着去呀。” 贝儿问：“装修得怎么样了？” “这次装修我们自己的房子，我准备将装修公司的人。多调一些过来，原先的房子只留下扫尾的人员。” “那你的手下不是没房子住了？” “有。这之前已经装修好了30多套，因为没有考虑到与家具色调的搭配，也没有打墙。原来那32套也不够，我们就不要了，另外去装修那栋还没有住户的。这里扫尾工作搞好后，他们就可以搬家了。我们的开始只有小石的装修公司在搞，现在加进去这些人以后，像打墙、水、电这些工作就是他们做了，因为都是熟练工，装修门窗、安装护栏等也是一学就会，装修进度非常快的。” 宝儿问：“还要打墙？” 小雅笑着说：“咱们一家人，肯定只能住一个屋里。公寓楼又没有这么大，只好将房间的墙打通了。午阳，现在是准备打通几层？” “8层，64个套间。只要从一个门进去，就可以走遍整个家。原来是准备4层的。现在要作长期抗战的准备了。” 小雅说：“你安排你的手下和我们家住一起，家里的事情他们不是都知道了？” “不会的，现在他们都没有安排到我们这一栋，我们是买了两栋512套的，留下一栋，再将最底下的两层做门面，还足够他们住的。为了以后方便人家来我们家。我还特意在8层下面安排了一套房间，就只有我们两个和孩子住。现在一般人来访，都会打电话预约的，没有预约我们不开门就是了。我们别光顾着说话了，量尺寸吧。等会霞姐她们都采购好了，我们还没有搞好。小雅。你拿纸笔记一下。” 家具分为了好几种规格，长短、高矮都是有一些差别的，只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都能够搬进门去。 “午阳，这床铺搬不进家门吧？”宝儿问。 午阳笑道：“这么大当然搬不进家门。宝贝两个就睡在马路上好了。” 宝儿说：“好啊，只要你愿意，我们就睡马路。” 小雅说：“傻妹妹，哪有进不了家门的。咱家里的床铺、罗汉床不都进去了？其实这些老式家具买回家后，都是要木工组装的。” “这里没有家里那种罗汉床呀。” 小雅笑道：“又想那种味道了？” “小雅姐你不想呀？我们都多长时间没有坐罗汉床了？午阳，安排他们运一些过来吧。”贝儿说。 午阳说：“肯定满足你，过几天我们入住你就知道了。” “午阳，你是不是直接运过去了？” “对。除了罗汉床，还有博物架等，摆在这里也不好卖的家具，我们就没有摆出来。” 宝儿说：“还有博物架？你炫富呀？” “不是，咱们就随便摆几样瓷器、翡翠摆件就行了。反正这些东西我们多的是。这么说吧，老家有的东西，这里除了大床铺，其它什么都有。” “没有床铺怎么睡觉？” “就学韩国、日本那样睡，很方便的。不过你们实在想睡床铺，就在别的房间住好了。” “随便，姐妹们睡得惯，我们更没问题。反正每天只要你在家里，就是疯玩，每次都困的不行。你不在家，我们就看电视，上网聊天。午阳，这次家里的电视机有几台？” “除了厨房没有，其他房间都有。反正也不要钱，慧娟的工厂已经生产等离子电视机了。” 宝儿说：“午阳，我们设想一下，要是再回到过去，过那种仅得温饱的日子，能不能习惯？” 小雅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所以我们要千方百计保住午阳的社会地位。虽然富家翁的日子可能更轻松，但是午阳心里会不快乐的。” 宝儿说：“我们尽力吧。你们开车先走，我和贝儿跟上。” 渌江的幼儿园是元月15号放假，讲好了16号动身，17号到兰江，父母和孩子们都将过来，所有的藏獒也会带过来。 午阳本来是要在家里等他们来的，结果京城的张总来了，带来了十多个人。说是落实烟苗的下种情况，还指名道姓要午阳陪同他们去县里。 午阳知道他肯定有事找自己，要不然派一个司长，甚至派处长带人过来就可以了。以前他来时。兰江电视台都派记者随同采访，这次他们自己带来了记者，加上市里的，有两台新闻采访车跟随。 午阳带了腾燕、李智蓉一起陪同张总下县里。 南国春早，这里本来就没有严冬，山川大地一派生机盎然。张总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时发出赞叹。 “老弟，以前的景色应该是一样的，但是以前就只顾着车子跳了，根本无心欣赏。现在这么宽敞平整的沥青路。我都怀疑是不是在你们市的地界了。我现在才理解《岳阳楼记》里面写的‘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这句话了。” 午阳笑道：“大哥，我们的人民可是记着你的好的。如果没有你给的几百个亿，我们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大哥。前面有所学校，我们是不是拐进去看看？” “好，进去看看。看来你经常下基层啊，连哪里有学校都知道。你们市里的山山水水都跑了多遍了吧？” “我是应该的，大哥不也是在这里的田间地头留下了足迹吗？大哥，这次落实了烟苗，如果秋天能够收购20个亿的烟叶。我们的农民人平收入又增加1000块了。” “农民生产多少，我们就收购多少，关键就靠你们抓落实了。学校不是放假了吗，怎么都在？” “不知道，下车问问就清楚了。” 学生们都在操场上干活，有的在挑土。有的在铺草皮，还有的在浇水。 这是一所初中学校，学生们的个子都不是跟城里学生那么高大，但是干活还是有模有样的。 几个人下车站了一会，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走过来了。女老师说：“黎市长，欢迎你来学校视察。” 午阳和两人握握手，说：“随便看看，这位是张董事长，国有大公司的领导。” 女老师说：“我知道，老师和学生们也都知道，是张董事长给我们钱建学校的。谢谢您啊，领导。” 张总说：“不用谢，钱是纳税人的钱，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老师，你们为什么让这些学生干体力活？” “领导，是这样的。学校的房子建好后，这个操场也是准备承包给建筑公司建设的，但是建筑公司要按每平米320元收费，没有商量余地。我们去外面了解了一下，其他公司有收280的，也有收240的。但是收费低的公司又忙不赢，我们就决心自己修。平整土地是请的推土机，其他就都是老师和学生们干的了。” 午阳问：“你们这跑道已经建好了，足球场也快了，大概需要多少钱一个平米？” “应该可以控制在180块之内。” “你们给老师和同学的工资是多少？” “老师不分男女都是每天100，同学就分为80、70、60块了。身体好，有力气，又舍得出力的是80块，其他就以此类推了。” 张总说：“不错，农村的孩子放假了能挣钱，你们也节约了开支。你们这些节约的钱怎么处理？” “就是以后加在同学们的中餐伙食费里面了。” 午阳说：“你们可要落在实处啊。这次修建学校，你们县里是用什么办法进行管理的？” 男老师说：“市长，我是专门负责的副校长，我最清楚。县政府是这样安排的：首先将我们学校的生源和老师定位，确定需要建设的教室、食堂、办公室、宿舍楼等的面积，然后根据面积拨款到学校。图纸和标准也给了学校，由学校进行招投标。” “建筑工程质量也是你们负责管理？” “县里安排了质量监督员。” 女老师说：“我们谢校长可是每天守在工地上的，从材料采购到每天的施工，都严格把关。” 谢校长说：“我们这个学校所有的建筑，都是按照防10级地震建设的，是花了大价钱的，不搞好就不配教书育人了。” 张总问：“学校的教学设备都配齐了吗？” “买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没有配齐，账上有钱，我们也不急。要货比三家的。” “不错，谢校长你很负责任。就要将公家的钱当自己的钱用。也要记住，钱可不能装错了口袋。”张总说。 “领导，我们会记住的。绝不会辜负领导们关心教育、关爱孩子的一片好心的。” “好，你们带我们到处走走、看看。” 几个人在教学楼、实验楼、寄宿生宿舍楼、食堂等看了一遍，满意地走了。 上车后，张总问：“这个谢校长是什么级别？” 午阳说：“一个高中学校的校长是副科级，他这个副校长最多就是正股级吧。” “我建议提拔他去教育局干个副局长，负责全市学校的建筑质量。” 午阳笑道：“全市的学校建设已经接近尾声了，他去了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 “不尽然。你们这里是地震多发区，能够把握住一栋教学楼的质量，就是多少个学生的生命，再说。还有教学设备的采购工作嘛。” “有道理，我马上打电话请示董书记，他如果同意，就安排组织部考察。” 张总笑道：“你们地方上就是麻烦，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干部。也要这请示，那汇报的。在京城，就是一个司局级干部，也就是领导一句话的事情。” “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嘛。” “老弟，你说，你们县里的财政，会不会截留建学校的资金？教育经费会不会变成烟酒钱？” “不知道。得通过查账才能清楚。据我分析，雁过拔毛肯定是有的。我最初在县里工作的时候，就发现教育基金被乡镇截留了，吃喝了，可是几乎是人人有份，办无可办。” “穷地方出现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以后地方富裕了。就要坚决刹住这股歪风邪气。” “大哥，如果政府有钱了，谁也不愿意去啃那点可怜的教育经费的，可是在既没钱，又经常被吃喝的情况下。雁过拔毛也就可以理解了。” “老弟，怎么每次你下来，都没有县里领导到地界迎接？我的印象中，都应该是这样的呀。” 午阳笑道：“我不喜欢这样，县里被我批评了几次，就不再搞了，就是没想到怠慢了大哥。” 张总笑道：“我们这种级别的干部，在京城也就是开会的时候人家知道你是谁，要钱的时候知道是谁，平时谁尿你呀？下来了，觉得自己就是中央的大干部了。” “大哥，像你这种一心为民的好领导，不论官职大小，都是会受到老百姓的欢迎的，反而是那些大领导，老百姓要感谢和感激的，是他们制定的惠民政策。” 张总说：“这就是各司其职，大领导管政策，中间领导管执行，基层领导抓落实。老弟，你不是说不组织欢迎吗？怎么这院子里站满了人？” 午阳笑道：“在院子里欢迎一下，还是应该的，免得你大领导来了，要找个人都找不到。” 几个人下车和县里的书记、县长握手寒暄一阵，没有多做停留，就由县长带路下乡了。 一路上深入田间地头，实地察看烟苗的生长情况，凡是遇到顺路的学校，也都进去察看一番。张总似乎来的目的，就是看烟苗、看学校，让记者摄影，也不跟午阳谈工作以外的任何话题。 到了最后一站北山县，又察看了一天烟苗和学校，晚上张总才找到午阳说：“老弟，你肯定对我这次来的目的很疑惑，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一个是于公方面的，我们要给社会一个交代，我们总公司是垄断经营的行业，老百姓说什么的都有，得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如何工作的，我也是为自己以后的升迁留下资料，还有就是这些资料，以及我们之间的谈话录音，我都要交给我们家老爷子，他听说你以后，很赏识，很高兴我们两个成为朋友。” 午阳说：“大哥，我愿意跟着你，鞍前马后效劳。” 张总说：“好，咱们心灵相通就行了，以后有事我会找你的。还有一件私事，就是上次那些大老板买走翡翠以后，又有一些大老板陆续找上门来，要求购买。这次就让我来出售算了，数额没有那么大，也不好分给你。” “大哥，上次你的矿山就已经生产了，就不应该给我的。这次大哥就看看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安排就是了。” “对，就是要你帮忙。我不想让这些老板认识我，也不想让我手下人知道内幕，所以明天上午他们来了后，就由你出面接待，然后带他们去矿山直接提货，这是银行卡，你将一切办好后还给我就行了，我也按你上次的比例给你手续费。你别推辞，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大哥，不是我矫情，实在是这些钱对你我来讲，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老弟，你这个话就是一种短视的表现。钱就是好东西，怎么可能没有意义？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及此类推，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你拿这些钱来接济你们家族公司，让他们度过难关，或者周济穷人，不都是很有意义吗？退一万步讲，就是这些你都不需要，万一咱们国家受到侵略，你也可以用来装备军队，挽救民族危难嘛。” “大哥，你这些话真是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张总说：“这不能怪你，你毕竟是从学生到地方官员的，站位不高，视野也就不开阔。” “以后还请大哥多多指教。” 午阳脸上流露出来的，是真诚的笑容。其实他自从有钱后，就开始投资航空城，建设造船厂，这些都是站在国家、民族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的，可是这些有必要告诉张大哥么？ “我们是兄弟，谈不上指教，不过最近确实有个事情需要你做，我到时候会告诉你。” 第二天上午，客人来了后，午阳就独自一人坐他们的车，到了百里梁张总的矿山。矿山的人员已经将翡翠按档次分开摆好，旁边的电子秤、叉车、载重汽车都准备好了。 这次来的老板有20多个，他们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挑选喜欢的翡翠，然后过磅，计算货款，转账后装车，一切都是有条不紊地进行。 下午3点，就全部搞好了，货款比上次午阳的还多了一些，午阳的收入还是可以的。临锁车门，矿山的负责人也给每个人送了一块冰种的阳绿翡翠，不过比午阳上次送的要大一些，200千克左右。午阳都发出感叹，仅是这块翡翠，就够一大家子丰衣足食几代了。 回到市里，已经是腊八了，父母和孩子们在家里就是跟午阳每天通电话，现在才见面，大家也都很高兴的。陪父母聊天，陪孩子们玩耍，将一切烦恼都抛之脑后了。 到了办公室，崔德平告诉说：“市长，很多人都准备搬家了，都在问你什么时候搬。” 第四百四十二章 乔迁江景房 午阳说：“我搬我的，他们搬他们的。 ( 平南文学网)德平，你跟他们说，这次搬家就都不要送礼了，大家都搬家，送来送去的没必要。” “过年你家属小孩在这里，各部门送的年货收不收？” “没办法，收不好，不收也不行，叫我如何是好呀。” 崔德平说：“市长，我给你出个主意。凡是各区县和部门送的就收，个人送的就不收；烟酒食品收，礼金不收，你看怎么样？” “也只好这样了，要不然又要得罪人了。德平，这次你给了哪些人房子？” “我一个个报给你吧，西南公司周董事长等6人，其中汤小龙也有一套；市政府的人，腾燕、何进波、成林、费锡明、邓启明、胡长生，加上我、贺茂友、利凝、钟兰、胡建华、项阳、强健、师向明，共14人；从基层上来没有住房的王尚荣、汤新、尚俭、曹卫东、吕友民、刘洋6人，还有就是招商局的章局长等5人，以及统战部戴部长，军分区李司令，公安局新局长谭剑，总共是发出去34套。” “李智蓉和水利局郝亦男没有？还有其他人呢？” 崔德平说：“我和项秘书长拟定的名单中，还有十几个人没有分，装修好的就这么多。李智蓉是在名单中没有的。” “也分她一套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不能冷落了她，要争取嘛。” 崔德平说：“以后有了装修好的，就给她吧。市长，那我就通知大家搬家了。” “好，你通知吧。德平，你这次购买了黄花梨家具没有？” “没有。我现在是没有钱了，还就是靠廉政基金给的钱买家具的。不过我看也只有腾市长和招商局的几个人买了。市里的人有钱的，都投到购买门面和房产了。” “也好，这种家具的增值空间毕竟不如商铺来得大。我准备在过小年前搬家。农历25。我们搞一个聚会，大家共同庆祝一下怎么样？” “好啊。是我们自己参加还是家人也参加？” “都参加吧，我父母过来了，也不能留他们在家里，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你通知一下，统计人数就去订酒席。费用还是在廉政基金里面开支吧。” “好的。” 现在到了农历年底，也不好下基层，实际上也没什么事，午阳除了在办公室看看文件，看看各区县和部门的年终决算和年初预算，也就很清闲了。 市里的各项工作都在正常进行。政府人员中间流传董书记要去省里任副省长的消息。午阳应该是知道比较晚的人了，部下没有真凭实据是不好跟他乱说的。午阳听说后问腾燕，腾燕说：“我也是听到的小道消息，很久没有回家了。该回去走一趟了。” 午阳笑道：“你父亲会跟你说这些事情吗？” “我父亲的性格我知道，他只说肯定的事情，如果不说，就是不一定的了。老板，其实董书记现在走，对你是最不利的了。你刚当市长一年多，让你接任书记不太可能，如果来一个新书记，可能就另搞一套了。” 午阳说：“也不怕，我们在常委里面，已经占了7票，加上黄本立和刘灿辉，应该是会和我们站在一起的。” “如果一个书记不能掌控局面，结局就是两个，要么调他走，要么大范围调整常委会成员。但是不管出现何种情况，对你的名声和威望，都是不利的，对市里的经济建设局面也是不利的。” “我个人的声望无所谓，古人都说了，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避趋之。但是破坏了经济建设的大好局面，就成为罪人了。如果我的离开，能够使之得以避免，你就帮我走后门，调我走。” 腾燕笑道：“你倒是看得开，正应了那副对联：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际云展云舒。好吧，这个后门我帮你走好了。” “腾燕，段凯的工厂还是要抓紧呀，要不然我真走了，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现在不是紧锣密鼓在进行嘛。这几个月已经谈好了载重汽车制造厂、大客车制造厂和小车厂，轮胎厂也有轮廓了，就是中型客车没有谈下来。” “那就先建设已经谈好了的，其他的以后再说。” “现在由于进入河西开发区的企业多，已经找不到那么大的成片地皮建设几家工厂了，而市委市政府的决策是要将工厂建在河西，现在要看看能不能改变。” 午阳笑道：“我们办事哪有那么机械的，需要地皮建工厂，只要哪里有，建就是了。河东胡卫平不是还有大块地皮吗？你们和他商量，过年后就开始建工厂好了。” “董平之也要将鞋城建在那里，据说也要几万亩。” “你听他胡说八道，一个鞋城几万亩，得生产多少鞋子呀。我看有个千把亩就足够了。不过即算他要了几万亩，段凯还是足够了。德平，你进来，我跟你说个事。” 崔德平进来，“市长，什么指示？” “告诉你一个发财的生意。段凯他们要在河东建工厂，河西的工厂也建设了很多了，你可以分别在两个地方建蔬菜肉食的物流中心，专门对企业进行销售。” “市长，物流中心是怎么运作的？” 午阳将流程说了，崔德平说：“赚钱是肯定的，可还是有两个问题。一个就是我现在没有资金了，建物流中心需要资金不能少于100万吧，二个就是这些企业会不会从我这里购进货物。( 平南文学网)” 午阳说：“都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的，现在关键的问题就是你是否能够找到一个得力的人来干这个事情。” “人不是问题，现在就业这么困难，招聘几个得力的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好。你这几天有时间就去看地方，看中了就买下来，立即进行建设，资金不够。就从基金借。什么时候赚回来了，就还回来。” 崔德平笑笑。“谢谢市长。这些天就得麻烦你安排师秘书长和李秘书长了。” “没事，你忙去吧。每天来报个到就可以了，找他们买地皮和建房子时，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崔德平说：“市长。打你的牌子不好吧？” “这种小事，你该出钱就出钱，又不是让他们送礼，有什么关系呢？” 崔德平笑笑，“市长，我就走了啊。” 崔德平走后，腾燕说：“黎哥。你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德平以后的仕途？” “不会的，这又不是利用权力谋私，更不是行贿受贿。只要物流中心搞起来以后。他就可以让他老婆管理嘛。再说了，这样也可以带动附近的农民朋友发财致富，是一举数得的大好事，总要有人牵头嘛。” 腾燕说：“德平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他告诉我，有一处门面是600平米，租给别人是每个月每平米80元，租期是20年，每年租金上调10％，第7年就是100万了，以后就凭这些钱就是一个富翁，何必要搞这种费力不讨好的生意呀。” 午阳笑道：“腾燕，德平比你会算账。两边的产业工人加起来不会少于20万，每天半斤肉，一斤蔬菜不多吧，如果每斤肉食赚5角，每斤蔬菜赚1角，就是12万，米、面、油和其它调味品的利润，就足够开销的了。” 腾燕说：“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啊。黎哥，不过他这个生意也就是靠你帮他联系了。” “看似是他占便宜了，其实企业老板，特别是工人们占便宜最大，亏就亏了那些企业的食堂采购人员。” “我看他以后说不定就辞职去干这个事情了，在官场上混一辈子，能够混到市长一级就顶天了。” 午阳说：“也不尽然。就要看我和他自己的造化了，如果我能够跟你老爸一样上位，肯定就会放他出去任个县长、书记什么的，以后就水涨船高了。” “也是啊，我老爸任县委书记时的秘书，现在就是市委书记了，任市委书记时的秘书，现在在省政府任厅长。现在的秘书，更是省委副秘书长了，还是我上大学时候担任秘书的，才几年功夫呢。” “腾燕，过年准备去哪里呀？” “今年不是搬了新家嘛，哪里也不去，就过二人世界。” “是不是来我们家吃团圆饭？” “不来了，来了也不方便，你家里嫂子多，孩子也多。我准备初二回去给爸妈拜年，就让段凯在你家里吃饭吧。” “你老爸对青花瓷什么的感兴趣吗？我家里有一些，他喜欢我就让人带过来。” “别带了。你上次送的玉箫，妈妈都退给你了，现在又来什么青花瓷，他们同样不会要的。元青花很值钱的，你就别让他寝食难安了。” “那就算了。下次我让祝宝她们带几块毛料回来，你出购买毛料和加工翡翠的钱，让雕刻师傅雕刻几件摆件带回去，这样总没问题吧。” 腾燕笑道：“你是我的领导，就送给我好了，我们的新房还没有这些东西呢。” “好说，你多掏钱买毛料就是了。” 腊月20，午阳全家都住到了沿江路的电梯房里。午阳除了装修了整栋楼房的上面8层外，还在楼下装修了一些房间，午阳的父母和保姆都住在这些房间，孩子们也都让保姆带着住在这里。午阳和小雅占了一套，作为接待客人用。平时就和老婆们住在楼上，藏獒就关在28楼对门的房间里。 8层楼房，上面7层都是住房，有56个套间，29楼的8套房子，就是一套做厨房和储藏室，一套做餐厅，一套洗衣房，三套健身房，两套就是娱乐室和图书室了。余潇潇以前上班的时候，经常参与打麻将的，现在也带会了姐妹们，所以就购买了6台麻将机。 以前在家里，老婆们都是除了洗自己的小裤裤和袜子。其他事情都是不伸手的。现在为了保密的需要，既没请厨师，也没有请服务员，就是几个午阳的姐姐和嫂子从家乡过来。也只负责带小孩。老婆们就需要搞卫生，洗衣做饭了。 正好妈妈罗红英要在这里呆一个月以上。从在别墅住的时候就开始教媳妇们了，午阳只要在家里吃饭，就主动承担饭后收拾餐厅和洗碗筷的工作。 老婆们要争着洗，午阳说：“我看着一大堆的碗筷在经过我的手。变得干干净净了，挺有成就感的。我不在家的时候多，你们有的是机会。” 在电梯房住了几天，大孩子就不高兴了。既没有游泳池，也没有什么活动的地方，都闹着要回渌江去。大人们好一番劝说，又领着他们去体育馆搞运动。到游泳馆游泳，才基本上平息了要回家的风波。 午阳和老婆们之间那什么就更方便了。虽然大家为了他的身体，制定了一些规则，但是一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腊月25的聚会后。就每天都有人送礼来了。名烟名酒、香菇木耳、鸡鸭鱼肉，都有人送，也在礼物中发现了不少红包，但都被当场退还了。 说起这个退红包的事情，还是一个不好处理的事情，午阳本来是让小雅负责的，结果小雅根本就不好意思去看客人送了什么礼物，后来还是罗红英出面，客人提了东西进门，她都装着特高兴的样子，“哎哟，我看看都是些什么好东西。”说完就去翻看。客人的红包往往都是放在比较显眼的地方，很容易就被发现的。发现后就交给陪客人喝茶的午阳，让他去退还。客人这时才知道，老太太并不是贪财的人。 尽管是代表单位来送礼的，午阳还是将别人送来的烟，回礼给客人。“你看看，我父亲和我都不抽烟，也不好去礼品回收店退，放在家里会霉了去，就请你帮忙消灭了。” 客人们也是盛情难却，只好道谢收下。 好在家里人多，要不然收了这些东西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大人小孩加起来都超过100人了，孩子的食量大，比女人们都吃得多。虽然家里的规矩很严格，但是孩子就是孩子，吃饭时稍微少了一点，就叫唤没吃饱，弄得大人又煮饭、炒菜的，结果饭菜出来了，吃几口就不吃了。 每天晚上都要到10点钟，才能休息。礼品很多都是贺茂友代收的，午阳自己从车上提回家。腊月28，陈大宝从家乡送来了一大车的食品，野鸡、野鸭、野猪、野兔、竹鼠、麂子、獾子、鹿，这些都是宰杀好了的，还有猪、牛、羊肉，将冰箱塞满了，还是放不下，只好临时又去买冰柜。泥鳅、黄鳝、甲鱼、娃娃鱼，这些就是活的，就连浴缸都用上了。 29日，章捷要回父母身边过年，姚奇、李在民和陈一帆要回京城，午阳去了一趟招商局办公室，请他们带一些礼物回去送给他们父母。到了林华办公室，也将送给她父母、安姐和叔叔、婶婶的礼物给她，让林华跟他们一起回去。 林华说：“林实和林梁都走了，我不走就是不回去。20多年都是在父母身边过年的，这次就要在婆家过。” 午阳笑道：“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林华说：“不怕，我还盼望着这事呢。午阳，姐妹们说，在京城的几个洋姐妹会过来，是不是真的？” “是啊。我说了不让她们过来的，可是都不听，说是要到家里过真正的春节，今天中午的飞机，我已经安排肖七妹去接机了。” “午阳，你不会将她们都变成真正的老婆吧？” 午阳笑道：“那可不一定。我这个人功夫很好，自制力又差，冲动之下，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那不行，要做老婆也应该我先做，我都爱你几年了。” “你不是要练武功吗？” “现在运气功夫也初窥门径了，拳脚功夫也学了一些套路，要练好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一蹴而就的。再说，成了女人就练不好功夫，也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好吧，一切随你。不过科学依据还是有的，变成女人了，难免就会怀孕，都生儿育女了，哪里还有精神来习武呀？小华，你的志向在雕刻，反正对习武的期望值也不是太高，无所谓了。” 林华说：“我也就是听你的，怕不知道石头里面的翡翠是什么样，把它切坏了，其它都是无所谓的。午阳，我们现在就回家吧，抓紧时间，做了女人再吃中饭。” “你这么急啊？” “当然，我要赶在她们前面嘛。去我的房子还是回家？” “肯定回家，我们家是单门独院的，你们那边住了很多市里的干部，碰到了就不好解释。你和姐妹们也都熟悉了，没关系的。从今天起，你就算正式入住家里了。” 林华红了脸小声说：“午阳，当着那么多人，不行吧？” “开始你肯定不行的，我们就在单独的房间好了，以后就习惯了。走吧，我们各自开车去。” “你和贺师傅说一声，让他自己回去就是了。随便撒个什么谎就搪塞过去了。” 回到午阳接待客人的房间，林华将门反锁了，午阳进盥洗室打开热水，抱起她就边亲吻边走。 两人虽然没有捅破那层膜，但是已经演习过多次，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 冲洗干净后，林华抱住午阳拼命往紧了贴。午阳赶紧托起她往床边走，到了床边，两人一起倒下去。就在这一瞬间，钻心的疼痛就传遍了林华的全身，于是大叫起来。 “小华，快运转真气，我帮你疏理身体，愈合伤口。” 很快，一股凉凉的真气就传了过来，林华的痛楚立刻就减轻了。她自己也运转真气，将自己的处女作暂时变成了练功夫了。 过了一阵，林华说：“我怎么不痛了？真气好像还变强了。午阳，未必你这个还能输送真气？” 午阳笑道：“我开始的时候，就只会用它来输送，用手输送还是以后的事情呢。” 两人忙碌了两个小时，林华终于瘫软了，午阳陪她躺了一会，“肚子饿了，我先起床了。” “我也起床，身体似乎还是挺有劲的。” “这就是练武的好处了，如果不练，恐怕你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下来。”午阳笑道。 “我刚练了几个月就这样，那梦雨、梦馨姐她们，不是成精了？” “也要她们的身体受得了啊！” 准备去洗澡，手机响了。 第四百四十三章 组建石油公司 电话是张总打来的。“老弟，在忙什么呢？” “没事，就是安排一下节日期间的事情。大哥，有什么指示？” “都过年了，打扰你不好意思，但这不是我的事，是老爷子安排的。” “怎么，首长安排我什么事？” “是好事。我问你，对南海的问题怎么看？” “南海就是我国的领海，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看法？” “派你去南海工作怎么样？” “大哥，你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地方官员，跑南海去干什么？难道要调我去部队工作？我对军事可是一窍不通。” “你说你们市里的工作，离开你会不会能够正常运转？当然我说的不是完全离开，是暂时离开。” “肯定没问题。我们的领导班子是强有力的，机构运转也很正常，基础设施已经基本上规划好，经济发展即将进入了快车道，谁来掌舵，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好，你马上准备，一个小时后在你们市里的中心广场上直升机，然后听从安排就是了。” “好的，大哥，我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身份证。有身份证就可以了。你赶快准备吧。” 午阳赶紧洗澡吃饭，赶到中心广场时，看见很多警察将南边的一块草地围起来了，还设置了警戒线和降落标识。他刚下车，公安局长谭剑就跑过来，举手敬礼，“市长，直升机马上就到，请你去警车上面休息一下。” “就在外面吧，晒晒太阳。谭局，你们是接到省厅的通知吗？” “不是，是公安部通知的。12点我们就到了。” 午阳算了一下时间，他接到张总电话大约是12点半。就是说在张总打电话给他以前，这边就已经安排了，也就是说即使张总的电话打不打，他同意与否。今天这个事情都是要发生的。 “辛苦了，吃饭没有？” “没来得及，马上就没事了，等会再吃吧。” 不一会，天空就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这时已经有很多市民在围观。大家有不少是认识午阳的，就在远处喊他。他微笑着招手和大家打招呼。 直升机到了头顶，看见是军队的直升机。并没有降落到地面，而是放下了悬梯。午阳开始想拒绝爬悬梯的，自己是个年轻人。可以爬，但是一般的地方，市一级的领导，都是50岁左右，你能让这些人爬上去？这里面就明显有一种轻慢、戏弄、甚至是侮辱的成分在里面。 午阳对军队的好感。自盛某叛逃就有些下降了，只是工作关系，就不能要求人家怎么样，爬就爬吧。于是当即抓住悬梯，也不用脚，直接用手一梯一梯迅速上去了。到了窗口，两个人要来拉他进去。被他喊开了。 上去后，一个穿飞行服的人要检查身份证，午阳没有说话，就身份证递过去。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在春城换乘了一架双座的歼击机，到了京城的军用机场下来。就被一个少将衔的军官领上了汽车，进了新华门，被领进了一间会议室，看见大佬和一些经常在电视里面看到的人物，坐在一圈沙发上。 当然。很多人都是认识的，也交谈过。还有几个是不认识的，包括两个穿军装，配上将衔的。午阳鞠了个躬，“各位首长好。” 大佬指着旁边的沙发说：“小黎，来，这里坐。” 午阳走过去坐了半边屁股，笑笑说：“首长，有什么指示？” 派系的大佬说：“小黎，这次让你过来，是要解决一些问题。我问你，如果说在南海发现了储量丰富的石油天然气，我们要不要去开发？” “当然要开发了。” 一个在坐的人说：“引起国际纠纷怎么办？” 午阳跟他不熟悉，但也知道是何许人，就说：“南海是我国的领海，怕什么国际纠纷？人家不是海洋的主人，都敢来开采，我们为什么不能？国际纠纷也不可怕，大不了收拾他们这些撮尔小国就是了。我们的石油都是花大量外汇买回来的，难道自己的就要被人家开采吗？” “小黎，你这种气势是很不错的，可是解决国际纠纷，还是要通过对话来解决，最终达到双方共赢。” 午阳说：“首长，您站在国际战略的高度看问题，我是达不到这个高度的。我觉得，当年老首长在和英国谈香港回归时说过，主权问题是不能谈的。现在我也认为，南海就是我国的领海，也是不能谈的。” “可是国际上根本不承认那是我国的领海。”又是那个说引起国际纠纷的人说。 午阳笑道：“国际上谁承认别人的主权，那就是傻瓜。您说南海周边的小国，像越南、菲律宾等，都要来争夺南海，人家还会承认我们的主权吗？我们国家发现南海，还是在西汉时期，那时候叫‘千里藏沙，万里石塘’，那个时候越南在干啥？就是我们中国的一个郡。现在他们独立了，就跟儿子跟老子分家了一样，树大分杈，儿大分家，分了就分了，可是南海是咱家里的鱼塘，老子没有说分家将鱼塘也分给他，他就不能来抢，他敢抢，老子就打他，天经地义的事情。” “咳咳”，大佬咳嗽两声，午阳立即停住了说话，看了一下各位的脸色，都已经没有任何的笑意，板得跟冰块差不多，知道自己的话说错了，但是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 老总说了：“小黎，如果让你领导对南海进行石油开采，你需要什么条件？” “需要海军和空军的支持。” 一个配上将衔的军官说：“空军恐怕无能为力，哪里离我们最近的机场超过两千公里，我们现在的飞机，作战半径都达不到。” “我们可以建造航母呀。现在没有航母，我们也可以派水面舰艇和潜艇的，只要我们想做，要做，办法总是有的。” “出动舰艇和潜艇，是需要大量的军费开支的。” “可是开采石油的丰厚回报。可以使军费得到补充的。” 老总说：“增加军费开支，是一个涉及方方面面的问题，现在我们的军费开支，在国际上来说。是与大国的地位极不相称的，人家都已经说三道四了，再增加，肯定就要受到制裁，这就会影响我们的经济建设了。” “首长，我无意对国家发展经济的战略决策发表看法，但是对西方国家的做法，我们都是看得很清楚的。西方大国对世界能源和资源的掠夺是没有止境的，对我国的欺负也是没有底线的，他咬我们一口。我们退一步，他们又会跟进再咬一口，直到将我们都吃完了，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的。” 大佬说：“小黎，依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对付他们？” “西方人是最尊重强者的，当他咬我们的时候，我们就一拳打过去，打得他头破血流，他就会记住了。西方人眼中的强者是什么样子？首先你要有实力，其次你要证明你的实力，然后就是你要有使用你的实力的决心和勇气。” 老总说：“我们的各种实力都远远落后于西方国家的。” “可是建国初期。我们一穷二白，也敢对他们说不，也敢和他们对抗，开战，现在我们的条件比50年前强多了吧？” 大佬说：“小黎，你去外面休息一下。我们再研究研究，等会我找你。” 午阳走出来，也不知道去哪里，就在院子里转起来。院子里的花草上都有积雪，行走的道路上被扫得干干净净了。走了个把小时。口有些渴了。刚才从家里出门到现在，也有3个多小时了，在会议室也没有敢喝茶。 看到首长们陆陆续续乘车走了，就慢慢踱过去，到了会议室门口，刚好大佬的秘书出来叫他。 “首长，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午阳坐下后问。 “没事，从古至今，忠臣都是犯颜直谏的，我们的领导人，气量也比封建帝王大。不过你这次也确实冒犯虎威了，一个副部级的职务就没有了。” “就是让我去负责南海石油天然气开发的职务？” “对，你没到之前，是准备安排你任国家的总公司的副董事长的，但是现在被取消了。不过不要紧，不经过磨砺，难成大器。” “首长，南海的石油天然气不开采了？” “开采还是要开采的，不过不是以国家控股公司的名义开采，而是以个人的名义开采。老总说，你的家族有一个实力强大的集团公司，可以进行开采，是不是真的？” 午阳知道张大哥肯定告诉老总了，肯定瞒不住了。“是的，也已经在国外开采石油好多年了。” “你们对我倒是将消息封锁的严严实实的，我是今天才知道的。是这样的话，你就回去组织进行开采吧，国家唯一的要求，就是将石油天然气都卖给国家。” 午阳说：“首长，国家会给我什么政策支持？” “所有税收全免。但是你们要将应纳税额交给海军和空军。国家允许你们成立一个安保公司，可以拥有除核武器以外的任何武器，人数也没有具体限制，你过年后就派人到公安部办手续。” 午阳笑道：“首长，这么说国家等于是不花钱养一支军队了，而我们家族就是在玩火，一旦国家担心尾大不掉，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小黎，这个决定是国家做出来的，你们只要遵守国家的法律法令，国家需要时组建，不需要时和员工解除合同就是了，哪里要担心尾大不掉呢？再说了，你们的安保公司，就是保护你们公司的采油和设备的安全的，又怎么会让国家感到不安呢？” “确实是这样的。如果他们不听话，只要断了他们的资金来源和物资供给，就一天也玩不下去了。” “小黎，现在国外已经在南海钻探了上千口油井了，我们国家还没有一口。据准确情报，南海的石油蕴藏量相当于中东，在500亿吨以上，你们如果能够开采到一半，就是巨额利润。相当于这个巨额利润来说。购买武器装备，养一支10万人的保安队伍，其花费就是一个零头。没有这些保卫人员，你们的开采也不会顺利的。” “首长。如果发生冲突，靠这支力量还是不够的。” “那是自然，国家还有军队嘛，还有舰艇和潜艇嘛。” “我们的武器，可以从国外购买吗？” “可以，那是你们的自由，最好是将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买回来，有些武器我们国产的并不比国外的差，就可以省一些资金的。你安排的人，也可以找军队。接收一些退伍老兵，每年军队都有数十万老兵退伍，你们挑选个几千人是没问题的。将待遇给高一点，人数稍微多一点，每年轮流上岛或者井架几个月。还是可以留住人的。” “好，首长，我回去就安排人员开始搞了。” “你安排吧，如果以后开采需要调动军队，你打电话给我。你让你们公司大胆搞，规模不怕大，越大越好。国家会全力支持你们的。小黎，现在国家的石油储备，仅够维持一星期的，你们公司肩上的担子不轻啊。你自己就继续管理好你的城市，多为老百姓谋福祉。走吧，自己回去。不送你了。” 离开后，午阳边走边打电话，得知裴学文、彭小军几个人都回到家里了，找了家网吧，订了机票。直接飞中南，正好跟他们商量一下。 还有一些时间，就坐的士去京韵小区，去看望一下高爷爷和秦爷爷两家。到了年关，珠宝城还在营业，且生意火爆，秦爷爷的徒弟们在忙生意，自己一家人都在家里忙碌，准备食品，搞卫生。午阳进门后就说：“爷爷奶奶，郁妈妈，我是有急事来京城的，已经订好了返程的机票，现在来就是给你们拜个早年的。” 秦爷爷、秦奶奶高兴地让座，郁妈妈问：“午阳，这都到了年底了，还有什么急事呀？” “就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平时我也没时间管，过年时工作稍微轻松一点就帮忙跑一趟。妈，珠宝城的生意好吗？” 郁妈妈笑着说：“生意太好了。以前是过年生意好，现在节日多了，外国的洋节，中国的传统节日，大家都要过，商家也借此炒作，我们的东西也就搭上了班车了。午阳，你的那些房地产生意就更好了。” “那几个从部队转业的军官，还能够顶用吗？” “当然顶用了，现在你舅舅就是参与地皮的拍卖和报建，其他事情都不用管，那几个人都管理得井井有条的。” “妈，麻烦您给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帮忙问一下几个退役军官，我们公司准备成立一个大的安保公司，基地将设在椰岛，工作地点在南海，看看他们是否愿意过去。愿意过去工作的话，就一起过来，我和他们聊一下。” “好，你喝茶吧，我来打电话。” “我先去高爷爷家坐一会就过来。” 到了高爷爷家，高爷爷、高奶奶、大伯、伯母、嫂子和孩子都在。“爷爷奶奶，您二老身体可好？伯伯、伯母，又是几年不见了，您二位还是老样子，孩子都成了小伙子了。嫂子，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 嫂子笑道：“我都成了老太婆了。午阳，小雅那才叫做年轻漂亮，你们的婚礼没有来参加，不好意思呀。这次带回来的小姑娘见着了吗？” “还没有哪，嫂子，可真是让你费心了。” 嫂子笑道：“也没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看到长得漂亮，又能够谈拢，就带回来了呗。” “嫂子，没给哥找几个？” “你们男人不都是爱好这个？公公婆婆都管不住，我能够管住他？我也看开了，找回来的小二、小三，也都不讨厌，我们也能够处得来，一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就行了，也免得他到外面乱来，染上了艾滋病就麻烦了。” “大伯，您有几年没有回来过年了吧？” “对，在中东和非洲过了3次年了，父母年事已高，也该回来陪一下了，初二还要回老家，也给老丈人拜年去。” “大伯，这次还要麻烦您，要招一些工程师和工人，我们公司准备在南海开采石油，需要很多人。” “海上采油，我们的工人还需要培训才行。不过不要紧，公司准备勘探船只和井架，还需要很长时间的。午阳，你这次准备搞多大的规模？” “这次的规模要尽可能往大了搞，据说南海的石油储藏量比整个中东也不会少。” 大伯说：“南海的面积比中东小，如果储藏量相当的话，就肯定是油层比较厚了。现在公司的资金雄厚，开采起来不会怕摊子铺大了。午阳，你这次安排谁负责？” “大伯，还是您或者大哥负责好吗？” “我可以负责勘探和开采部分，运输和补给方面还要一个人负责，还有就是安全保卫要一个人负责。当然，更需要一个人居中调度和指挥。” “大伯，那就辛苦您了。” “谈不上辛苦。我虽然工作了一辈子，也就是这几年算是挣了一些钱，足够我享清福了。但是你要开采，这个事情我是不能推脱的。午阳，是这样，我过年后就招聘人员，安排生产井架，你们最近的钢铁厂在哪里？” “就在椰岛。” “好，你安排下达井架的生产计划，我弄到了图纸就马上过去，有了船只就运过去开始钻探，这方面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这里工人的待遇你准备如何定？” “我不知道，您看着办就行了。” “这里可能比去国外还要高一点，毕竟是远离大陆的地方嘛。资金方面你也别管，我从国外的油田调回来。免得在国内调又要交所得税。” 午阳笑道：“大伯，您现在可是内行了呀。” “搞了这么多年，怎么也应该熟悉了嘛。也不光是我熟悉，你大舅哥他们都熟悉了，我们这几年是既赚了钱，也培育了人。你现在开采南海的石油，这些人就都可以用上了。” “大伯，那就拜托您了。爷爷奶奶，我今天还得回中南去，就不久坐了。嫂子，这次走得匆忙，你要是有时间，就去我家里或者京城的珠宝店都行，去挑选一些首饰。伯母，您也是。” 嫂子笑着说：“好啊，我这次就会过去的，看看小雅和孩子，也看看莱亚乐、拉吉玛和她们的孩子。明年，就来看看两个黑人姑娘生的孩子是什么肤色，说不定还给你带几个洋妞回来。” “嫂子，已经够了，就别麻烦了。” 回到秦爷爷家，郁舅舅和苗俊也刚刚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张总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第四百四十四章 张大哥来助阵 “大哥，有什么指示？” 张总说：“我敢指示你吗？你现在翅膀硬了，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午阳笑道：“大哥，我做错了什么，您批评就是，不要这样讽刺挖苦嘛。” “你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呀？明明知道现在有人对老爷子的外交政策颇有微辞，你就更厉害了，敢犯颜直谏，你说说，是你个人的行为还是派系的指使。” “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派系，哪来的指使？不过就是将心里想的说出来而已。” “我原来一直猜不透你是哪个派系的，原来你没有加入派系呀。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县委书记，后来谌立宪提拔你当上了正厅级的董事长，后来腾志民又专门跑中组部要你当了市长，真搞不清你是哪个派系的人，把我搞得云里雾里的，原来你真是草根人士，这样我就放心了。” “大哥，还请你在首长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 “现在知道怕了？” “当然了，万一龙颜震怒，将我打回草根阶层，我这一辈子就完了呀。” “不错，还有敬畏之心，还有办法。平时多学习，读读书，看看报嘛。算了，我自己也不喜欢读书，不说了。这次去开采南海的油田，有些什么想法？” “我正想找大哥请教，可这心里还忐忑不安的，准备平静下来再打电话的。” “你具体有什么想法嘛。” “我想请大哥来主持大计，不知道大哥可否愿意？” “我说你在搞经济工作时就头脑清醒，政治上就怎么是个糊涂蛋了？” “大哥，这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我根本就不钻研政治，怎么能够搞懂嘛。” “看来你说的是实情，我跟老爷子说说，调你到理论部门工作两年，提高一下政治敏感度。” “大哥。你帮人帮到底，就别让我去摇笔杆子了。” “说实在话，全国你这样的经济建设人才不是多了，而是少了。但是不能让你在一个市里干一辈子吧。那样也是一个损失，怎么办？就只有将你培养成一个全面的人才。” “大哥，我是党员，服从组织安排。大哥，你觉得这个油田怎么开采好？” “是这样，我们两人各负责一件事，我负责安全保卫，你负责勘探开采。勘探开采是技术活，你有这方面的专家队伍，搞起来就不难了。我的人脉广。组建安保公司、购买设备比你方便，也更有效。我们是这样，大家各负其责，安全方面出了问题我负责，开采方面你负责。你的经济头脑和敬业精神我是放心的。如果有了收益。我们平分。” “大哥，这样不公平。我初步估算了一下，用在安全方面的资金，会远远高于开采方面，那我就承担运输方面的费用好了。” “出产了石油天然气，我会安排买主自己运输的，这样我们就省下了购买船只和运费。当然。采油设备和工人的补给品运输，也算在开采方面。” “大哥，太好了。那我就专门负责勘探开采了，我估计很快就要过去人员和设备了。” “误不了你的事，我过年以后就会有所动作的，到时候我们再联系。” “好的。” 郁舅舅说：“午阳。你这是和谁通话呀？” “一个朋友，跟我一样，也是官场上的人，自己也经营了一些生意。舅舅，苗总。你们辛苦了。” 苗俊说：“老板，我没做什么，公司也给了丰厚的工资，你就别道辛苦了。听你刚才的电话，好像没我什么事了？” “是的，这次不用你出马了，你们还是一心一意建房子卖吧。公司这两年建了多少房子？” 苗俊说：“前年和去年建好了卖出去的，都是1.2亿平米左右，前年的地段好一些，利润相对高一些，每平米平均在2.5万左右，去年的在2.2万左右。” 郁舅舅说：“午阳，这些利润，都已经汇入上次那个账号了。我的分红都扣出来了。” 午阳笑笑，“舅舅也是个富翁了呀。” “那是。这些年也尝到了当富翁的滋味了，反而觉得就是那么回事。所以我现在也想急流勇退了。” 午阳笑道：“舅舅，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一个就是想享受一下生活，毕竟也是快50的人了，二个就是现在房地产越来越不好做了。虽然还是利润丰厚，但是随着京城户口政策的卡紧，以及地皮越来越远，就不可能还跟现在一样畅销了。” 苗俊说：“老板，现在地皮都已经到了通州了。” “舅舅，现在手里还有多少楼盘？” “在建的还有6个，竞拍到的地皮有4块，要下半年才能开工，明年下半年可以竣工，总建筑面积将近两亿平米。通州的地皮我没有要，真的不想搞了。” 午阳说：“舅舅，你不搞就别搞了，可是你的这支队伍得留下，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建设。” “好吧，到时候将人员和机械都交给你。没事了吧？我们回去了。” 秦奶奶说：“他舅舅，饭菜都弄好了，吃过饭再走。” 午阳也说：“奶奶今天的饭特早，我饭后要去机场，正好请您送我一下。” “那好吧。你是回中南还是滇南？” “我回中南。噢，真的，不用回去了，打个电话就行了。” 郁舅舅说：“午阳，现在机票紧张，你先订票吧。” 午阳一听，觉得很有道理，马上打开电脑，查询去春城的航班，发现还有头等舱一张机票，赶紧订了，又退了去中南的机票。 因为不要组建安保公司了，事情就少了很多。打电话给熊刚强，让他跟谢大侠联系，看看自己造船厂的船是不是有已经造好了的船，有了就安排几艘不要派作它用。没有就调配船只，还要金属制品厂在年后派出人员，去在椰岛的钢铁厂工作。然后又打电话让黎自阳接机。 黎自阳在出口等着，兄弟两个寒暄几句。就往停车场走。午阳坐上副驾驶位，坐后排的韩云笑笑说：“午阳哥，你真够忙的呢。” 午阳说：“韩云，你来自阳这里很久了，怎么以前都没有看见你呢？” 韩云说：“以前自阳在追杨琛，我当然不能露面了。” “你躲在哪里呢？” “就在葡萄园里面。太远了自阳要找也不方便不是？” 午阳笑道：“难怪你越来越漂亮了，是自阳滋润得好吧。” 韩云说：“午阳哥不要我，肯定是嫌我不够漂亮吧？” “哪来的不要一说？就是家里人太多了。到了自阳这里，不是很好吗？” 自阳说：“哥，韩云真是个好女孩呢。这几年如果没有她。我都不知道怎么过呢。最起码，我是没有耐心去追杨琛了。其实，追到手了，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好女孩不要多了。” 韩云笑笑说：“自阳。午阳哥可是好女孩不怕多呢。” “那是他有本事，我现在都不知道将你的事告诉杨琛呢。眼看着肚子大了，生了孩子，肯定要回家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午阳说：“你跟杨琛领结婚证没有？” “领证了的。” “你最好跟她父亲说，让她父亲去说好一些。” 自阳说：“那可能更糟，她会说我携恩压人呢。我反正只跟她领证。不会动摇她的地位，如果她能够学嫂子们一样，心胸开阔，就万事大吉了，实在不行，要离婚也只能由着她了。” 午阳说：“你自己处理吧。最好是不要将我的事情告诉她。自阳，我送你们回家，自己开车回兰江。哪天方便，将车还回来。” “好。我们找个饭店吃饭吧。” 回到兰江市的家里，已经过了午夜12点了。老婆们大都睡了。只有妈妈、余潇潇和两个小麦色皮肤的女孩在打麻将。午阳看见这里亮着灯，就走近去看。 和妈妈、潇潇打了招呼，两个女孩从他的称呼知道了他是谁，站起来张开双臂就扑过来。 午阳将两个都箍住，和这一个亲了一阵，又和另一个亲了一阵。妈妈说：“今天就到这吧，你们早点休息。午阳，你也累了一天了，明天还要上班，注意身体。”说完就走了。 看见妈妈走了，一个女孩说：“午阳，我是黎爱中。” 另一个女孩说：“午阳，我是黎爱华。” “你们怎么都和我同姓？” 潇潇在旁边说：“她们都有自己的名字的，就是太长，不好记，下午妈妈就作主给她们取了中国名字。她们两个是来自桑巴舞的国度。” 午阳故意用身体在她们胸前蹭了蹭，笑道：“难怪这么有弹性。” 爱中说：“午阳，你好坏。” 爱华笑着说：“我们都是你的人，想怎么使坏都没事。” “你们的普通话说得不错嘛。” 爱华说：“我们都有中国血统，你没看见我们麻将都会打呀，这可是我们的国粹，凡是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麻将。” 潇潇说：“午阳，我累了，睡觉去了，你们慢慢聊。” 午阳说：“我们也走吧，不在娱乐室聊吧？” 爱中说：“午阳，今晚去我们的房间好吗？” “这样不好。你们一起来的姐妹们都睡觉了，如果我今晚和你们睡一块，明天早上她们知道了，就会有意见。” 爱华说：“这有什么意见？你反正每次也只能和一个人，总有先后的。” 午阳说：“我们是一个大家庭，任何一点小事，都可能引起矛盾，所以必须尽量避免。明天你们姐妹们商量了以后，我们再在一起好不好？还有就是，你们要不要练武功？” “练了武功有什么好处？” “你们看过警匪片没有？那些能够飞檐走壁的人就是练了武功的，你们练了以后，也可以这样的，就不怕坏人来抢劫、强奸了。” 爱中说：“午阳，那些坏人都是性功能很强的人，被强奸也是一种享受呀。” “你怎么知道的？” “网上说的，还有名人说：生活就是被强暴。既然无力反抗，就不如躺下来享受。” “你们以前做过爱没有？” “没有。两个姐姐在和我们谈话时，都特意问了这个事情，说不是在意处女膜。是怕和别的男人还有牵连，以后生活中稍有不如意就跑了。” “我不是问这个，当然，这也很重要。你们多大年龄了？” “爱华15岁，我16岁。” “正是练武功的好时候，快的话只要半年就有小成，慢的一年也够了，你们愿意不愿意？” 爱华说：“当然愿意了。但是我们明天还要和姐妹们商量，如果她们都不练，只有我们两个练。那她们还会以为是你不喜欢我们。即算她们不练，我们事先告诉她们了，也就不会笑话我们的。” 爱中说：“午阳，我估计爱莲和爱菊两位姐姐是不会练的。她们14岁就是大姑娘了，能够坚守到现在。已经是修成正果了，很难再坚持下去了。” “她们是不是大学毕业的那两位？” “是的，她们是白人姑娘，另外还有4个白人姑娘。” 午阳说：“我们不聊了，睡觉去吧，明天你们要跟姐妹们商量好。” 爱中说：“午阳，你今天晚上在那位姐姐房间睡觉。我们可以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大家都是夫妻、姐妹，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几个人不走电梯，而是从木楼梯上楼。30楼还是空着的，31楼是爱中她们这次来家里的女孩们住，32楼到35楼，是老婆们和刘荣的房间。36楼除了午阳的房间外，还有祝宝、祝贝、许彤彤和林华的房间。 她们没有孩子的拖累，又不喜欢打牌，这时候估计是已经睡了一觉了，看见午阳回来。就围着浴巾过来了。午阳和她们亲热一阵，就赶紧洗澡。 运动了一阵，祝宝她们就离开了，爱中躺到了身边，亲热起来。午阳这些年经过不断地吸收元阴，神庭穴里面的结核已经大如鸽卵，功力比以前增加不少，只是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当下突发奇想，自己最开始输出真气，就是用的小头，现在功力增长了，能不能用来为她们疏通经脉呢。 午阳说：“爱中，你怕疼吗？” “怕也没办法，女人总有这一天的。” 午阳笑道：“不是让你变女人，我是想为你疏通经脉，可比变女人疼多了。” “是不是练武功？” “对呀。” “反正要练的，迟痛不如早痛，你来吧。” “爱华，你去拿条毛巾来，在旁边为爱中擦汗，但是不要说话，好吗？” “好的，我等会是不是也练？” “看看需要多长时间，有时间有精力就练吧。爱中，你记住现在真气走的路线，一次记不住不要紧，多几次就记住了。” “好，我不是那么笨的。” 午阳将真气输入其丹田穴，丹田穴充满了后，就走右足少阳经出，到达涌泉穴后，走少阴经回到丹田穴。如此一路走下来，爱中不是特别痛苦，自己也不是特别费力。到了早上6点，爱中、爱华都走过了，自己意犹未尽。宝儿过来说：“午阳，你都练了一晚上，我来帮你吧。” 午阳笑笑：“我的宝儿就是乖，你会不会怀孕？” “不会，是在安全期。” 当下收气入宫，两人就行起周公之礼来。不运气，也就是半个小时。 休息了一会，洗澡穿衣服，开车去市政府走了一躺。昔日热热闹闹的市政府，除了门口的保安和值班人员，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跟值班人员聊了几句，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妈妈边埋怨他不吃早饭就上班，边给他做了甜酒冲鸡蛋。得知午阳回家，老婆们都围过来，叽叽喳喳地说话，那几个新来的姑娘羞涩地躲在她们后面。 “来，你们到前面来，我们认识一下。好，你们自报家门好吗？” 于慧娟说：“妹妹们，就是要你们讲自己的名字。” 两个黑人姑娘走到午阳身边，一个说：“午阳，我是爱娟。” 午阳说：“好，爱娟，来，喝一口甜酒。”说着就用调羹舀了甜酒喂给爱娟喝。 爱娟喝了后，也不知道说什么，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 另一个黑人姑娘说：“午阳，我是爱雪。” “爱雪，来，喝一口甜酒。” 爱雪说：“谢谢。午阳，你自己快没了。” 妈妈罗红英说：“孩子们，你们喝吧，我马上就去做。” 两个白人姑娘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午阳看她们都是长脸大眼睛，身材高挑纤细，只有胸前饱满挺鼓，一看就是她们民族的特征。 “午阳，我是爱莲。很高兴我们今生有缘成为夫妻。” “我也很高兴，能够娶到你们这么漂亮、气质又这么好的姑娘。来，喝甜酒。” “午阳，我是爱菊。我今天终于见到我心中的白马王子了，看来我福分不浅。” “好，喝甜酒。爱菊，白马王子也许算不上，王后也多了一些。对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爱菊说：“我们来之前，姐姐们是说清楚了的，我刚刚来，不好妄加评论，但是姐妹们能过得快乐，我也会同样快乐的。” 爱莲说：“我们两个是学士，还有3个姐姐是博士呢。” 于慧娟说：“姐妹们，我们午阳也很快就能够拿到博士学位了，大家如果希望继续深造，家里会提供条件的。” 爱莲说：“我们不学了，就是京城的学校我们也不去了，家里人多，我们就在家里学习。” 妈妈又端了甜酒过来，“你们慢慢聊，中午吃饺子，团圆饭晚上吃，小敏要下午才到。今年这个团圆饭，是家里人数最多的一次了。” 竹青说：“妈妈，以后人会更多的，姐妹的队伍会发展壮大，孩子们也会不断增加。我们家是人兴财旺啊。” 妈妈说：“人兴财旺好，好。” 莱亚乐牵着两个姑娘走过来，“午阳，这是我们邻国的两个姑娘，她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很害羞的。” 午阳笑着说：“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害羞？” 第四百四十五章 拜年客来了 莱亚乐笑着锤了午阳两粉拳，“臭午阳，我们来的第一晚，你也是深夜回家，一回来就将我们收拾了，我们还害什么羞？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收拾了爱中和爱华？她们两个现在还没有起床。 ” 拉吉玛说：“那是午阳自己的事情，我们还是介绍爱竹和爱兰吧。两位妹妹，抬起头来，让午阳看看你们的美貌。在我们家里，人人都是平等的，没有男权至上，也没有女权至上。” “午阳，我是爱竹。” “好，爱竹，喝甜酒。” “午阳，我是爱兰，你这个胡子怎么刮那么干净？如果留起来，肯定很帅的。” “爱兰，喝甜酒。我们这里蓄胡须的人，都是一些独行特立的人，一般人是不蓄须的，特别是官场上没人蓄须。” “午阳，你好，我是爱梅。” “爱梅你好。” “午阳，很高兴能够成为你的妻子之一，我是爱松。” “好，都喝甜酒。” 裴蕾说：“午阳，爱梅和爱松所在的国度，可是经常出世界小姐的国度，她们也都荣获了州冠军的。但是我们的出现，就断送了她们的选美之路。” 午阳说：“爱梅，爱松，你们觉得委屈吗？” 爱梅道：“委屈是没有，可惜还是有的。不过就是选上了世界小姐，也是要结婚生子的，也可能嫁入豪门，同样也是为了生活忙碌一辈子。” “你们年龄还小，如果愿意，以后还是可以参加选美的，我不愿意你们留下遗憾，你们心里不快活。我也不舒服的。” 爱松说：“不参加了。要想取得好成绩，是必须陪别人睡觉的，以前没有这样，是我们天生丽质。以后嫁为人妻了。就更不能这样了。” 爱梅说：“午阳，我们嫁给你。不用奔波也能够享受一辈子，已经知足了，不会感到遗憾的，你放心好了。” “好吧。一切都随你们自己。来了家里，你们都是自由的，如果生活方面有什么不习惯的，或者有什么要求，就一定要说，能够解决的，我肯定不会推辞。” 爱莲说：“小英姐和裴蕾姐跟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有的甚至比她们说的更好，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好，你们一定不能让自己受委屈。知道嘛？” 白如萍说：“午阳，新妹妹都见过了，给她们下一个什么评语？” 午阳笑道：“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 裴蕾说：“评价恰如其分。你就慢慢享受吧，我们去帮爸妈准备团圆饭了。” 几个女孩也要走，裴蕾让她们留下，“你们不会干，去了只会添乱，就陪午阳嘛。” 看见午阳喝光了甜酒，爱莲说：“午阳，我们上楼吧，看看爱中和爱华是怎么回事。” “好，她们都在36楼，我们坐电梯上去吧。” 到了房间，看见祝宝、祝贝跟彤彤在斗地主，就问：“彤彤，没事了？” 彤彤说：“没事呀，挺好的，浑身都是劲。” 林华穿着睡衣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看见午阳领着一帮女孩上来了，就说：“午阳，爱中、爱华起床了，我陪她们练了一会运气，现在也在洗澡。” “好，你快去吹干了头发，大过年的，小心感冒了。” “我也和宝贝们一样，寒暑不侵了。我们一起过去吧。午阳，今天是不是也帮这些妹妹练功？” “是啊，早练好了，就都可以和你一样了。” 林华笑道：“我在旁边当助手。午阳，我们还没有走过西双版纳这条线，这次是不是再来个自驾游？” “好啊，我们初二去，初六回，怎么样？” “好，等会我和爸妈、姐妹们说。午阳，你这次只教会林实、林梁他们运气的线路和方法，没有给他们打通经脉呀” “他们不一样，要想在武功方面取得大成就，必须勤学苦练，内练精气神，外练筋骨皮。等他们将这些练好了，自己产生真气了，再多学一些拳脚功夫，以后我再给他们打通经脉，以后的功夫肯定就不会逊于我了。” “那敢情好。午阳，我现在这种水平，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平？”林华举起小拳头说。 午阳笑道：“你现在就是一个初学者，能对付3、5个不会拳脚的人而已，跟竹青、双双对对差不多，梦雨、梦馨、宝儿、贝儿、吴芳都比你强。” 对对说：“我们刚开始也是热情很高的，后来生孩子了，就完全丢下了。午阳，我们有基础，孩子也大了，还是要继续练习呢。” 林华说：“好，我不准备很快生孩子，多练习，肯定要赶上的。” “小华，我们现在都这样了，你叔叔那里怎么交代？” 林华笑道：“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叔叔能怎么样？我奶奶没有女儿，父母和叔叔也就是我一个女儿，他们宠我还来不及呢，你就放心吧。” 进了午阳房间，爱中、爱华已经衣衫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爱华说：“姐妹们，让午阳也给你们输送真气吧，我们现在身体好有力量的。” 爱中说：“午阳，要不要我给姐妹们做个示范动作？” “今天不用了，有小华当助手就行了，要不然做不了几个的。等会吃饺子，你们去端一些上来，其他时间就带不练功的姐妹，去另外的房间看电视或者干什么都行。” “好，姐妹们，你们谁先来？其他人就跟我们出去。” 爱莲说：“我先来吧。” “好，就爱莲先来。”对这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午阳也想先睹为快。 爱莲年龄大，身体发育完全，午阳输入的真气，可不是早上跟爱中、爱华那样的柔弱。而是相当强劲。只花了一个小时就走了一遍。爱莲最后也就是疼晕过去了。 到了吃团圆饭的时候，已经给爱菊、爱娟、爱雪疏通了经脉。午阳也就是纯粹陪她们练功而已。 吃饭时，大家通过了林华的提议，准备初二去西双版纳旅游。大家都喝了酒。气氛挺热闹的。 饭后。午阳陪孩子们玩了一阵，到了春节联欢晚会开始时。就上楼了。 房间里一股浓浓的水果香味，每个房间都摆了各种水果、坚果和花生瓜子，但是老婆们都到午阳的房间来了，剩下老人、孩子和保姆。新来的姑娘们腻在午阳身边。给他剥坚果、削水果，其他老婆们坐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她们是过来人，知道女孩们的心，就说说话，看看电视。 边看电视边聊天，吃了坚果、水果。还喝茶。 现在这个春节联欢晚会是年年说不好看，又年年必看，是看也遗憾，不看也遗憾。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小雅给摇醒了。“午阳，起来吧，几个副市长在家里坐着，约你出去拜年。” 午阳翻身起床，“都谁来了？” “我也认不全，你下去就知道了。我说你在车库给汽车做保养，明天要出去。” “好的，你先下去，我马上就到。” 小雅走了，午阳打开手机看时间，结果全是信息，穿好衣服洗把脸，还在进行信息提示，也懒得看就下去回家了。 到了家里，看见客厅都坐满了，“大家新年好，给大家拜年了。”说完就作了个罗圈揖。 大家都站起来，何进波说：“我们是来给市长和叔叔、阿姨拜年的。市长，祝你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全家幸福。祝叔叔、阿姨福体安康。” 午阳笑笑：“大家一齐、一齐。怎么大年初一就都约齐了呀？” 成林说：“这是我们市里多年的习俗了。( 平南文学网)市委、市政府的副厅级干部在初一的时候，第一家就到自己的直接领导家里拜年，然后一起去给书记拜年，柴书记他们也是一样，等会都在董书记家里集合，董书记请客吃饭，每年都是如此。” 午阳看了一下，腾燕、费锡明、邓启明、胡长生、利凝、钟兰都到了，“怎么，阵线就这样分明呀？” 何进波说：“在小城市里面，反正大家都清楚谁是谁的人，有时候老百姓都和我们一样清楚，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腾燕笑道：“这样也好，以后处理什么事情，直接跟主要领导通气就行了。何书记，那项阳他们呢？” “他们都清楚这个规矩，知道大家都忙不赢，一般是下午出来拜年的。市里要处理他们一级的事情，也是要先征求主要领导的意见的，所以是不是给市里领导拜年，不是特别重要。” 午阳说：“这样一来，复杂的官场关系倒变得简单多了。” 何进波说：“这种情况，也是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形成的。当时市里经济条件不好，没有什么经济利益可以争，大家都是眼巴巴地盯着那几个官位。阵线分明后，大家就知道什么时候该争，什么时候不该争了。” 午阳说：“其实官场永远都是复杂的地方，怎么都简单不了的。来，我煮茶喝，是生普还是熟普？” “上午喝生普吧。市长，按惯例，我们是应该送个小红包的，知道你不收，我们就空着手来了。”何进波说。 “这样最好。我们都互相不送，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费锡明说：“市长，你给我们的，可是太多了，这么好的房子，搞好装修，还给家具钱。” “可不是我给的。这是我们设立的廉政基金，其本钱是我的师妹赌石赚了点钱，给我，我没要，放在腾市长那里，炒股又赚了不少。我们买房子、装修、买家具，花了11个亿，还剩下两个亿。以后大家有什么困难，或者是搬进市委市政府大院的时候再考虑是不是给大家发一点，留一些给后来的同志就可以了。” 午阳给大家递上茶，“来，尝尝，这个茶叶怎么样？” 费锡明接过喝了一小口，“市长。这个生普不怎么样，时间太短了，再收藏几年味道会好一些。” 午阳笑笑，“老费还是挺内行的嘛。这也就是在市面上买的。茶叶不好。还挺贵的。” 费锡明说：“我老家就是那边的，从小喝茶长大的。当然懂一些了。市长，你如果有这个爱好，我给你弄一些来怎么样？” “那么贵，我买不起的。其实我也觉得这种茶叶价值和价格是不符的。” “市长。保证不会很贵的，像这种茶，就是30块钱一饼。我有一个远房亲戚，是祖传做茶叶的，他们家住在特别偏远的山上，做的茶叶也特别好，但不是什么品牌。价格上不去不说，销售情况也不好，两百亩茶树，每年生产的不多。卖出去的就更少了，近年的现在基本上都在家里搁着。” “是真正的好茶叶的话，我都要了。最久的多少年？” 费锡明说：“不是很清楚，反正有比我年龄还大的。好在他们家里不是靠这个为生，要不然早就饿扁了。” “老费，你打个电话，看看他们有多少，我都要了。过几天上班了，就让他们送过来。” “市长，可没有什么包装呀。” “没关系，我家里人多，自己喝一些，送人一些，多少也会消耗了去。” “好，我现在去旁边打电话，不影响你们聊天。”说完就起身打电话去了。 利凝说：“市长，你那天被军用直升机接走了，是去了哪里？” “到京城溜了一圈，又回来了。” 腾燕说：“听说要提升你为副部级干部？” “没有的事。我才多大年纪，正厅级才几年呀？再说了，我也舍不得这片热土啊。” 钟兰笑道：“你们别问了，领导对这种事情，都是讳莫如深的。我们反正迟早是会知道的。” 午阳说：“就是嘛，要调走了，肯定会告诉大家的。又没有犯错误，不可能一个人悄悄走吧。上次不是传闻董书记要走，现在不还是好好地在兰江呆着嘛。” 滕燕说：“犯错误没犯错误可说不准，现在不是有副对联：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是：不服不行。” 邓启明说：“这对联是给那些不听话的人写的，咱们黎市长可是温文尔雅的人，不可能不服从领导吧？” 胡长生说：“午阳市长，如果真有走的消息，你可得早作安排呀。” 午阳说：“没什么好安排的。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了，大家都安心工作就是了。现在董书记的事情还在那里悬着，等消息确定了再说吧。” 邓启明说：“市长，你说有没有可能安排你接任书记？” 午阳说：“现在议论这些没意思，我们说点别的吧。” 何进波说：“利书记，这次没有去婆家过年呀？” 利凝说：“我是剩女嘛，哪来的婆家呀？” 罗红英说：“这闺女长得真俊，年龄也不大嘛，急着找婆家干什么？” 利凝说：“阿姨，我都35了，不小了，已经嫁不出去了。我自己不急，可急坏了我父母和奶奶了。” “那也是的，做父母的，总是要操心的。我看你条件也不要太高了，成家嘛，两个人喜欢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阿姨，不是我条件高，您帮我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年龄合适的，没结过婚最好，丧偶的也行，离婚的也可以考虑，争取这两年将自己嫁出去，要不然就真老了。” 钟兰说：“阿姨，如果有黎市长这样的的再好不过了。” “要你来讲？当时如果认识你，就能够跟你学，抓住师兄就好了。” 罗红英说：“闺女，缘份都是天注定的，靠抓也不行。” 钟兰说：“对，它就跟细沙子或者水一样，不是你的，总是会从指缝里跑掉的，抓再紧也没用。” 午阳说：“钟兰，你也可以帮忙嘛，看看你爱人学校是不是有合适的。我听说很多知识分子都性格怪，不是我们常人可以理解的，也许利凝就合适。” “好啊，我明天回去打听打听。利大美女，有什么具体条件呀？” 利凝笑笑说：“你都叫我大美女了，就是大了嘛。刚才说了婚姻状况，还有就是地位和经济状况了。地位高的肯定轮不到我了，也就不要提了，什么样的都行啊，有钱没钱也无所谓，大不了以后让他在家里操持家务。不过有一条，人要聪明，文化水平不能太低，要不然以后回家都没有话说。” 钟兰说：“学校里面除了门卫，文化水平都不会低的。以前我也听说过，有两个老师，曾经在感情上面受过挫折，一直是独身，我托人去问问。” 这时费锡明出来了，“市长，问清楚了，我亲戚家里有不少的茶叶，年份就太久了，从清朝末年开始，每年都留下了1000饼，一直到前年的都有。” “这么多？他们都不卖出去吗？” 费锡明说：“卖一些的。还在外面的镇上委托别人代销，我这电话就是打到代销店的，这些年产量大了，近几年的都剩下几千饼。但是价格高得离谱，我看就算了吧？” “高得离谱也有价格嘛，他们要价多少？” 第四百四十六章 有人抢茶叶 费锡明说：“市长，我们买不起的，别问了。说这种茶叶能够降血脂，安神，醒脑，我看其他茶叶也有这些功效，何必倾家荡产买这些东西。” 午阳说：“你这个老费，买不买是我的事情，你就是作个中介嘛。你倒好，不成人之美，反而在这里拆桥。” “好，既然领导发话了，以后别怪我就是了。他要价是50年以上的，每饼5万，他家里有5万饼。30年以上的3万饼，要价3万，10年以上的也是3万饼，要价5000，10年以下的5万饼，要价300，要买年头久的，还要搭配近年的新茶，一次性全部买走，你说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何进波说：“不贵呀，早两年，30年的都炒到80万一饼了，再看看10年以下的，才300块嘛。” “他这个不行，别说不是名牌，就是商标都没有一个，早几年人家最高也就出了10万一饼，他这样要整体出售，人家就已经吓到了，加上他还有上百个木架子，他说是金丝楠木的，也要搭配出售，每公斤要价1万块，我见过那些木架子，高大笨重，每个100公斤都不止，谁能够买得起？买得起又怎么运出来，买了又放在哪里？” 午阳问：“你这个亲戚祖上是干什么的？” 费锡明说：“过去是种罂粟的，我估计现在还在偷偷种，反正那个地方人迹罕至嘛。” “人迹罕至的地方，风景一定很好，我们这次要去的风景区，可能经过那里呢，你告诉我地址，我去看看，就算欣赏一下风景也是好的嘛。” “市长，我明天也要回去拜年。咱们就一起去，我给你带路。不过我都没有把握还记得住路，都有20年没去过了。这是我的姑奶奶家，我姑奶奶是被卖进深山的。后来姑奶奶不在了，基本上就没什么来往了。” “没事，忘记了就问一下嘛，我们准备走吧，去董书记家里拜年去。你们打电话预约了没有？” “不用预约，这是多年的规矩了。”何进波说。 “你们还是送小红包是吧？我就提两瓶红酒吧。” “市长，董书记不喝红酒的。”成林说。 “好，小雅，还加两瓶白兰地。” 一直没有开口的胡长生问：“市长，这种酒很贵吧？” 午阳笑道：“没见过吧？没见过就都带两瓶回去。自己慢慢喝，喝完了告诉我味道如何，我再告诉你们价格。” “不要不要，市长，我们都空手来的。怎么好意思呀？” “老胡，说这话就见外了呀。” 胡长生笑道：“好好好，老板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要了还要要。” 7个人，钟兰要红酒，就正好开了两件白兰地。其他人可能都不知道价格，高高兴兴提上了。腾燕肯定知道的，但是也不好一个人不要吧。 吃饭回来。安排老婆们去加油，让她们明天推迟半个小时出发，在中途住一晚上。 下午又给几个没有疏通经脉的女孩疏通，临上去前告诉小雅，就说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起不了床。谁来了记住姓名就是了，既不收礼，也不打发礼物。 爱竹、爱兰、爱梅、爱松都是年龄很小，小的13岁，大的15岁。虽然个子长高了，但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午阳也就小心翼翼地给她们疏通。忙到6点，总算都走了一遍。 吃晚饭时，小雅将补记的名单给他，来了20多人，估计她也累坏了。“小雅，辛苦你了。” “没事，我陪他们说说话，妈妈泡茶的，才是真正辛苦。” “陪说话也不容易呀，这么多人，社会阅历、文化程度、脾气性格都不一样，也难搭话的。” 小雅笑道：“这个事情又不是姐妹们可以代替的，不过好在一年也就这么一次。” “现在的人就是这样，客人多了吧，嫌麻烦，没有客人吧，又感叹门前冷落车马稀。我们明年又回渌江去过年，这些个应酬就没有了。晚上好好慰劳你。” “你还是陪这些小妹妹吧。刚才爱菊还跟我说，今天晚上要和你圆房。爱莲是和她一起来的，她当然不会甘居人后了。我替你答应她了，好不好？” 午阳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事情。只要她们愿意，我一个不剩的收拾了。” 小雅说：“你不是说可以带来好运气吗？就留几个以后慢慢享用呗。咱家是不差钱，也可以再找回来，可是现在姐妹们多了，你说是吗？” “还真没有这么算过，算了，以后坚决不增加了，你将这些话和姐妹们都说说，还有你嫂子。” “话也不要说这么硬，碰上了自己心里喜爱的，不要也是遗憾，就是少几个就好了。” “好的，都听你的。” 初二早上6点钟起床，突然心里有些发慌，不知道是这几天太累了还是怎么的，想起这种状态可能不好开长途车，就叫上宝儿、贝儿跟自己一台车，让父母坐其他老婆的车。费锡明也是认识她们两个的，还帮他赚了不少钱呢。 7点钟在约定地点会合了费锡明，午阳就让宝儿开车，自己到后座休息。将自己的状况告诉几个人，都说是太辛苦了。让他好好睡觉。 都不是高速公路，300多千米走了6个小时，进了一家饭店，午阳才醒过来。下车吃饭，马上就要跟费锡明去深山里面，尽管睡了几个小时，又运转真气走了大周天，那种发慌的感觉还是有，就是稍微好一些了。 饭后，费锡明说：“市长，我安排早上走那么早，就是准备今天去我亲戚家里的，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走？” “走吧，早去早回。还有多远？” “大概50公里吧，有30公里可以开汽车走，剩下的20公里要么租摩托车。要么就只能走路了。” “这大过年的，能够租到摩托车吗？” “不一定，我也为这个事担忧，人家都要拜年嘛。” “那我们干脆就买两台摩托车开过去。这样就牢靠了。” 费锡明看了看宝贝两人，估计也要去的，就说：“路不是很好，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开过摩托车了，自己一个人马马虎虎，要带人就不行了。” 午阳问：“宝儿、贝儿你们会开摩托车吗？” 看见两个人都摇头，“那宝儿你就别去了，安排你嫂子她们住宿，我们过去看看。” 小雅问：“你的身体没事吗？” “没事，你放心吧。” 费锡明问：“市长。你身体怎么了？” “早上起床心里有一点发慌，现在好了。” “不会是心脏有问题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现在早好了，我们走吧。” 过去买摩托车，店老板认识费锡明。打了招呼后笑道：“堂堂的大市长，汽车不坐骑摩托，是要去哪里呀？” “我到小寨去拜年的。” “那是不好走。要不然这样，我帮你们找几个人开摩托过去，你们的汽车不能走了，就搭摩托，一台车给200块怎么样？” 费锡明说：“大过年的。200块怎么好意思，给500块吧，我们不赶时间，就是安全第一。有3个人去。” “这个我知道的，大市长是贵人嘛。” 费锡明掏出两张红票子递过去，“这是你的辛苦费。祝你新年发大财。” “谢谢，谢谢大市长。你们先过去，摩托车比汽车快，等会就赶上了。”店老板说。 午阳开车出发，一路上翻山越岭的。路面也坑坑洼洼，30千米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到了公路尽头，果然有3台摩托车在等候了。 午阳身上没带现金，贝儿从小包包里拿钱给了司机。司机收好钱就发动摩托车了。 路面很窄，也就是摩托车可以走。一路上全是上坡，两边的山峰连着山峰，摩托车司机开得很快，午阳都被颠得屁股痛。已经没有人家了，估计也就快到了。 到了一栋大瓦房前面的坪里，看见几个人正在打架，午阳从他们的打斗中，看出来都是练家子。旁边一个人端着家伙，正瞄准站在大门前的一个小姑娘，小姑娘一动不动地站着。 下了摩托车，费锡明走近午阳说：“市长，肯定是抢劫，我表叔同意卖茶叶，就是因为有人看见过，怕别人惦记。” 午阳也不回话，悄悄捡起一颗小石头，悄无声息地打过去，端着的家伙就垂下来，但还是响了，不过没有伤人而已。 午阳看见最大的威胁解除，就又捡起几颗小石头，喊道：“不要打了，今天你们不会得逞了，识相的赶紧走。” 这时女孩哭喊着“妈妈”跑进屋了，贝儿也跟着进去，几个打斗的人停下来，看见他们的枪手左手托着右臂，在痛苦地大叫，3个人就气势汹汹地朝午阳跑过来。 “小子，你用什么伤了我们的人？”为头的一个说。 午阳扬了扬手中的石头，“就是这个。” “龟儿子还是个练家子，还会打暗器。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就跟我们单打独斗。” “屋里的人伤得如何？” “死了，胸口中弹。怎么，怕了？” “你们3个人一起上吧，免得耽误时间。既然是伤了人，你们今天就别想离开，开始吧。” “吧”字还没有落音，手中的一颗小石头又打出去了，为头的人以为他要打头，结果石头打在膝盖上面，还钻进去了，扑通一声就倒在地上了。另外两人已经近身了，一个人一拳打过来，午阳双手接住拳头，使劲一纽，只听得“喀嚓”一声，又杀猪一样嚎叫起来了。 另一个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午阳看见刚才那个枪手也在跑，知道他跑不远，先追这个没伤的。渐渐追近，午阳喊站住。根本不理，隔了几米跳起来，双脚都蹬在背上，这个人就瘫倒了。剩下一个看见是这样。知道跑不掉，就赶紧跪地求饶了。午阳提着他的后领，将4个人收拢在一块，“说，还有没有同伙？” “好汉爷饶命，我老老实实说。” “说，饶你不死。” “还有一个在县里请民工和汽车，应该很快就到了。” “好，你们都留下钱财，给这家伤着作医疗费。等你们的人到齐后，自己去公安局自首，或许还可以留下一条狗命。不要让我知道你们没去自首，那你们就死定了。” “好汉爷，我们身上都有银行卡。我们交给你，告诉你密码，你先让我们去治伤好不好？” “好，我答应了。老哥，你来招呼他们，3位师傅，也麻烦你们将这几个人抬到阶梯上。我进去看看。” 午阳进屋，看见那女孩正抱着她娘在哭，那男人也在旁边发呆，贝儿在给伤员输入真气，流血已经止住了。 午阳拿起伤员的手把脉，心脏虽然跳得很无力。但是还在跳动，应该还有救。 “贝儿，你不要停，我用真气探一下子弹的位置，看看能不能取出来。” “好。你探吧。”贝儿说。 午阳从手掌的劳宫穴输入真气，到了胸口，发现弹丸离心脏还有几厘米，打进去也不深，离表皮不到两厘米。好在劫匪使用的家伙是土制的，如果是制式或者是打散弹的土铳，那肯定就没命了。 “大叔，你家里有镊子或者小钳子子吗？” 男人回过神来，“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想给大婶将弹丸取出来。大叔，我在习武时，是学过医的，大婶的伤口不深，本来可以用真气逼出来的，但是大婶的身体太虚弱了，怕受不住。” “小伙子，我也是习武之人，也粗通医术，这种伤最好还是送医院。” “大叔，送医院可能就不行了呀。” “你就肯定有把握？” “九成的把握是有的。” “人命关天的大事，九成的把握能行吗？我们还是送医院，尽人事、听天命吧。” 午阳起身出门，看见费锡明已经将劫匪绑好了，就说：“老哥，你进来劝一下你这位亲戚吧。” 费锡明问了情况，就对表叔进行劝说，好说歹说，就是不同意。 女孩说：“锡明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母的关系，他们结婚20年，天天吵架，父亲在外面有野女人，巴不得我娘死的。这位大哥，就麻烦你给救一下，不要管我父亲了，有什么事，一切我承担。” “老费，你看看如何处置？” “救人吧，抬在路上是肯定活不了的，救就还有希望，就算死了，也是尽了人事了，天意难违吧。” “好，你还是出去，如果来了人就喊一声，我们来救人。来，小妹妹，我们抬你娘去床上。” 3个人将伤员抬到床上，女孩拿来了一把尖嘴钳子，午阳找男人要了打火机，将钳子烧了一下伸进伤口，很顺利就将子弹夹出来了。 放下钳子，午阳就让女孩擦洗伤口，贝儿用手机录像，自己就运转真气给伤员愈合伤口。皮肤里面的伤口虽然比较大，但是没有伤到大动脉血管，愈合起来也不是很难。这个事情午阳也是轻车熟路，搞起来很利索的。 过了个多小时，伤口就以看得见的速度愈合了，只留下了一个没有周围皮肤颜色深的圆孔。 看得午阳起身，女孩问：“大哥，好了吗？我娘为什么还没有醒来？” “很快就会醒过来，你去熬点粥准备着，伤员醒来需要补充营养和水分。” 午阳出门，费锡明和他表叔在说话。午阳问：“这个家伙是不是说假话，他的同伙还没有来？” 费锡明说：“我问过他，他说是过年难请到民工，我看应该是这样的。这是他们的银行卡，密码他们说了，我又不记得了，让他们再说一遍。” 4个人说了密码，午阳开始问他们事情的经过，贝儿就用手机录音、录像。 “你们是什么人，跑这里干什么？” “我们是正经的商人，是来购买茶叶的。” “为什么抢劫？” “我们本来是跟男主人讲好了的，出25个亿购买所有茶叶和木架，但是女主人不同意。据说他们家是招的上门女婿，男人将茶叶和木架卖贱了，女主人坚决不干。我们和她理论，可是态度都不好，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女主人武功很好，我们这个同伴打不过，拿起家伙就打。后来见到既然杀人了，就干脆抢茶叶。我没有练过武，他们就让我瞄准那个武功好的女孩，他们3个对付男主人。男主人本来是要收了钱就远走高飞的，听到我们不出钱，也就急了，才和他们打的。” “你们带家伙是干什么来了？” “带家伙是因为这里是深山，有豹子等大动物出没，用来防身的。他们几个的武功也就是三脚猫功夫，都不是好汉爷的一招之敌。好汉爷，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午阳问：“老哥，你觉得如何？” 费锡明说：“他们这是见财起意，虽然犯了罪，也不是蓄谋抢劫。如果送他们去公安局，抢劫罪肯定是个死，他们死了，他们的老婆孩子就无依无靠了，公司也就垮了，我看今天只要交出资金作为赔偿，就放他们走算了。但是他们如果蓄意报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午阳说：“如果放他们走，我们就是犯罪了。你去叫女孩出来，问问她什么意见。” 女孩立即现身了，“大哥，我也同意他们走。我家在山上还种了东西，他们几个都知道，送他们去了公安局，我父母肯定也有牢狱之灾了。” “好，随你吧。” 费锡明将银行卡递给女孩，“你问清楚密码，明天就去银行转走款子。” 女孩说：“不能等到明天，他们到了医院，就有办法让存款化为乌有，大哥，你们过来是什么事？” 第四百四十七章 比武赢了茶叶钱 费锡明说：“我们进屋说吧。” 贝儿说：“你们进去，我守在这儿。” 4个人进屋后，费锡明将想买茶叶的事情说了。 女孩说：“大哥，你救了我们一家人，这个恩情是无价的，我们就送这些木架给你，茶叶就还是按锡明大哥讲的价格，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午阳说：“小妹妹，我不要你送木架，我既然买得起茶叶，就买得起木架。救你们的家人，纯属巧合罢了，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我如果收了你的东西，会一辈子良心难安的，好不好？” “好的，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打劫匪的时候我都看到了，像你这么武功高强的人，赚钱是很容易的事情。爸，我今天最后一次叫你，你拿一张银行卡走吧，不要的话，你就走，你手里反正有钱。千万不要等妈妈醒来，妈妈的脾气你知道，你会死得很难看的。以后也不要来这里了，我和妈妈会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男人接过卡，转身就走了。女孩说：“锡明哥，让那位姐姐替我去一下银行好不好？我不能走开，要不然我妈妈醒来，不知道情况就会发脾气的，你们解释她也不会听。” “老板，行不行？”费锡明问。 “行，让她去吧，办好了就在城里等我们。哎，怎么又来了摩托车了？” 女孩说：“肯定是那个同伙来了。他的钱我们不能收走吧？” “小妹妹，你看呢？” “算了，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现在也不缺这点钱了，让他留着给几个人疗伤吧。” 出门一看，果然，是一个50多岁的人，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来了。后面还有很多摩托车。看见同伙躺在地上，从摩托车上下来的大汉并没有立即大发雷霆，而是问：“怎么回事？” 还是那个先挨打的人说话，将事情前前后后地讲了。在此期间。午阳让贝儿坐摩托车走了。再不走，银行该关门了。 听完后，大汉说：“两位兄弟，小姑娘，对不起了。今天是我们的人没有道理，几位既然同意放他们一马，兄弟我也就只有感谢的份了。” 午阳听他说到这里，以为他们马上就要离开，贝儿刚刚走，50多公里的路程。被追上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大汉话锋一转，又来事了。 “可是我心里还是犯嘀咕，我这3个师弟怎么说也习武经年，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有的，怎么就在这位大师手底下走不了一招呢？大师如此年轻。如果真这么厉害，应该在全国都很有名望了呀。” 午阳说：“不是人人都争强好胜，以武功搏取功名的。我习武只是为了防身，今天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大汉说：“原来是位隐士，看样子是大隐隐于市了。今天兄弟我想和大师切磋两招，不知可否？” “好。摆下道来，我们就切磋切磋。” “我的师弟都有伤在身，我这做师兄的也不能独善其身，我们就不能点到为止了。” 午阳说：“好，咱们生死各安天命。” 首先那个为头的说：“大哥，你不能以千金之躯。与年轻人来生死相搏呀。我们伤了也就伤了，万一大哥也被他暗算，我们就连救助的机会都没有了。” 午阳说：“只要你们同意今天的事情今天了断，救助的事情，我们该出手时会出手的。” 大汉说：“好。有武林遗风。咱们光切磋还没有意思，得来点彩头，我这张卡上面有50亿，我输了，就都是大师的了，万一大师输了，你以什么作为彩头。” 午阳不知道如何说了，费锡明在场，说有钱肯定不行，说没钱又矮了一截，这时女孩说了：“老板，你们不是看中了我家里的茶叶吗？我们就以茶叶为彩头了，反正你们请的人也来了，我大哥输了，茶叶你们搬走就是了。” “好，这就有点意思了。大师，我们开始吧？” 午阳脱下西装递给女孩，抱拳说：“请。” 两人就在坪里游走起来。午阳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打斗，对方既然夸下海口，手底下绝对是有真功夫的。游走之间，对方摆出了螳螂拳、猴拳、蛇拳等几种起手式，但都没有进行攻击，午阳看着看着就不耐烦了，亮出八拳的招式，疾走三步，一招仙鹤亮翅，到了大汉头顶，一招仙猿摘桃，右手就卡住了大汉的脖子，落下地来，大汉就被带倒了。 午阳以为他还有反抗之力，也就没有放手，谁知道大汉竟然四肢乱舞，没了章法，知道他不行了。就松开手，放大汉倒在地上。 大汉爬起来，脸成了猪肝色，“大师，受教了。想我纵横江湖凡20年，不曾遇过对手，今天竟然不是大师的一招之敌，惟有双手奉上银行卡了。” 午阳没有伸手去接银行卡，而是淡淡的一笑，“大师，这就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了，我对大师的拳法熟悉，大师对我的这种乡间野拳是一无所知，焉能防备？彩头就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但愿今天的事情，就跟一阵风吹过一样。” 大汉的手没有收回，“大师，您给足了面子，我们当然不会找后账了，也找不起。但是这银行卡得收下，要不然我这一辈子就无法在江湖中立足了。” 午阳说：“没事，你走你的江湖，我做我的事情，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没想到女孩走过去就将卡拿了过去，“大哥，是我用茶叶作彩头的，我也并不知道你会赢还是会输，我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将身家性命都押上了，这个彩头就该归我了。” 大汉说：“有道理。好了，我们走了。” 午阳说：“大师，你这3位兄弟都是只伤了手足，没什么大碍，那位就可能伤了脊椎，恐怕得疗养一段时间了。拳脚无眼，当时是那么一种情况，也只能说抱歉了。” 大汉说：“没事，相打无好手嘛。不能怪你。家师在治疗伤科方面还是造诣颇深的，不碍事。” 费锡明说：“你们请来的这些人，除了送你们下山的外，就留下来帮我们运茶叶了，工资我们来付。” 这时摩托车司机里走出一个人，到了费锡明身边，正要说话，费锡明用食指压在嘴上，司机就没吭声了。转身安排了摩托车送走5个人。 司机又过来，“费市长。你这个兄弟好厉害呀，我们还没有看清，就将人打倒了。” “老四，什么费市长，我们可是老同学。还是叫明娃子好多了。你们现在有多少人，今天能够将茶叶搬完吗？” “明娃子，我们是安排好了的，据说这里的茶叶是57吨多，木架是15吨多，我们这里有300多人，后面还有200多人陆陆续续会过来。每个人也就是两千斤，几趟就运完了。你们和老板讲好了没有？” 女孩说：“你们开始搬吧。” 老四说：“明娃子，你们得派一个人去下面汽车那里守着，这些人里面鱼龙混杂，难免将茶叶顺走，到时候要去找回来就麻烦了。” 女孩说：“锡明哥。你和这位大哥都下去吧，顺便点一下数。我在家里发货。四哥，我们母女的武功你们肯定听说过，你和大家说，如果谁敢玩鬼。就别怪我狠。” 费锡明说：“兄弟，我们下山吧。” 午阳笑笑，“小妹妹，我们会将茶叶钱放在费大哥家的，你明天去取就是了。我还没有想通，你们家的房子不大，怎么能放得下这么多的茶叶？” 费锡明笑道：“房屋里面都没有放茶叶，他们屋里有山洞，茶叶都放在山洞里，小妍，你带大哥去看看。” 小妍前面带路，进屋拐了几拐，没有看到茶叶，只有一些池子，午阳估计是用来给茶叶发酵的。再走，就是一扇双开的大门了。打开大门，走了几十步，又是一扇双开的大门，直到开了第三扇大门，后面已经是山洞的深处了。山洞里面很干燥，通风也良好，一阵阵淡淡的茶叶香味飘过来，沁人心脾。 午阳说：“这些茶叶的保管环境很好呢，不过这空气里还有另外的香味呀。” 小妍说：“大哥，你鼻子真灵，山洞的里面，我父母种了一些罂粟花，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了。” “山洞里面种罂粟花？” “不是山洞里面，是从这个山洞出去，里面有一个四周是峭壁的圆洞，面积很小，只有80米直径。我们家世代住在这里，一直都种这个东西，外人也知道我们家种，就是找不到地方。” 午阳说：“小妍，这东西可是害人的东西，别种了。” 小妍说：“以后不会再种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我们母女准备去外面的世界住了，以后茶叶也不会做了，要与以前的生活彻底断绝关系。” “小妍，这些木架真是金丝楠木的？”费锡明问。 “我也不知道，妈妈说是老祖宗说的，这里面光线不是很好，没有通电，你拿手电筒看看就知道了。” 费锡明接过手电筒看了一会，交给午阳，午阳看了，木架上面是没有刷油漆的，木材中间有一些若隐若现的金丝，应该就是了。再看看搁茶叶的板子，黑黑的，运转真气输进去，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出来了，是熟悉的檀香。摸了一下，木板都很窄，7、8厘米，5、6厘米宽的都有，两厘米厚，这些檀香木，就是价值连城了。 真气一直在眼睛里，出洞看看洞壁，似乎有宝贝，仔细一看，果然是钻石了。听说山洞里面是个圆圆的洞口，午阳就怀疑是火山口，果然没错，当然，也不一定凡是火山口都会有钻石的。当下也没有吭声，几个人没有去看罂粟花，就折回来屋里了。不能再拖延，要不然今天就没办法运茶叶和木架下山了。 出门后，费锡明说：“午阳市长，我们去看看茶树吧。” 午阳说：“看了干什么？” 费锡明说：“你这么喜欢喝茶，小妍家里有两百亩老茶树，你是不是请人将茶树管起来，每年的收获还是不小呢。” 午阳说：“好。去看看吧。如果我看中了，就跟小妹买下来吧。” 小妍说：“大哥，我们连这个地方都不要了，茶树当然也不要了。你喜欢，就派人来采茶好了，不用买的。” 午阳想，火山口的钻石肯定要来开采的，顺便将茶叶采摘了，也挺不错的，现在也不必要跟小妍争，以后随便给她补偿就是了。 茶树离房子也就是百把米，这里的茶树跟午阳印象中的茶树一垄垄修剪得平平的完全不同，而是高低错落。就跟灌木林差不多。生长在稍微平整地方的茶树大一些，也高一些。树茎有10厘米左右粗，高度有3、4米，要摘上面的茶叶，必须爬到树上才行。生长在比较陡峭的山坡上的茶树。相对来说就矮了不少，两米高左右，午阳伸手就可以攀到树枝，摘到茶叶的。找了个高一些的地方看了看，肯定有两百亩的，都是大叶茶树，也可以用来做黑茶的。 午阳和费锡明告别了小妍。就坐摩托车下山，山下公路的尽头，停了好几辆大货车，两人和司机聊了一会，茶叶和木架就运下来了。 老四走在第一个，停车后说：“明娃子。这些编织袋里面，每个都是50饼茶叶，是那个小姑娘看着装的，你们只要点编织袋数量就可以了。” 费锡明说：“按年份装了吗？” 老四笑笑，“可能没有。不过包装纸上面都有年份的，拿回去也容易分辨，反正要整理的嘛。我走了，还得跑几趟。” “老四，运费是多少？” 老四悄悄说：“人家已经给了我30万，你们不用再给了，也不要吭声，我为头，总得多赚几个嘛。” 午阳说：“你把该给师傅们的给他们，我再给你10万，辛苦你，多照管一下，那些木板也要运下来，要不然回去没地方搁，还得重新做，麻烦。” “好的，那就谢谢了。” 摩托车穿梭般来来往往，茶叶和木架、木板都源源不断运下山。看着看着天就黑了，小妍和她妈妈也都坐摩托车下山来了。 费锡明叫了表姑，午阳也跟着叫了。表姑往午阳面前一把就跪下了，以午阳的身手都没有来得及阻止。 “恩人，谢谢你了。” 按江湖中的规矩，长辈给晚辈行如此大礼，午阳是应该回拜的，可他并不是江湖中人。午阳赶紧扶起，“表姑，您这是干什么？慢说您是费大哥的姑姑，就是陌生人都是应该出手相救的。” “锡明，这位恩人是谁？” “表姑，这是我的领导，我的顶头上司。” “锡明，你都是市长了，他还是你的领导，那有多大的官呀？” “表姑，我和费大哥就是兄弟，您是我们的长辈，您就叫我小黎好了。” “好，我就托大叫你小黎了。小黎，你是个真正的好人，我祝愿你福寿绵长，幸福安康。我家小妍不懂事，还跟你要茶叶钱，对不起了。” 午阳说：“表姑，我如果也不给钱，那与他们何异？” 小妍说：“黎大哥，现在他们给的钱，都远远超过茶叶钱了，就用这些钱抵茶叶钱好了，我将多的部分退还给你。” 午阳说：“小妍，我一下子是筹集不到这么多钱，但是我肯定能够想出办法来，给是一定要给的。” 费锡明说：“老板，我想是这样吧，等会我们下山后，查一下这个卡上面是不是有钱，有钱的话，就抵了茶叶钱算了。这些钱是你以命相搏挣来的，本来应该就是你的，你拉不下面子去接，小妍不去接，我也会伸手接过来的。表姑她们有了这么多钱，在哪里生活都足够了，吃利息都吃不完的。小妍，你们是准备去哪里？” “我和妈妈商量了，就去你们市里生活了。平时没有什么大事，我们也能够应付过来，万一有了大事，就靠你了。今天我们就押车走，黎大哥只要告诉我地方，我准给你送到。你就放心吧。” 午阳说：“小妍，表姑，你们这个家真不要了？” 小妍说：“真不要了。这里是还有些茶树，还有那些东西。不过我一个女孩子，也管理不了。有钱了，不靠这些东西了，就在城里过安稳日子算了。” 午阳说：“只要修好路，还是个好地方的。修路也不是什么难事，花不了多少钱的，还是别舍弃了。” 小妍笑道：“黎大哥是城里人，喜欢这些山清水秀的地方，可是我们住久了，视觉疲劳了。就没有意思了。黎大哥，我们就送给你好了。” “那不行，送给我不好意思，买我又买不起，不要提了。” 表姑说：“小黎。我们是自己真不要了，反正也没有房产证、土地证什么的，你什么时候修公路，建房子，让小妍过来帮忙张罗一下。” “那也得经过当地政府吧。” “什么当地政府，我都不知道是属于哪个村，哪个乡。几十年都没有干部进去过，你搞就是了。”表姑说。 午阳说：“表姑，那就谢谢您和小妍了。不过，这个事情肯定还要小妍的父亲同意吧？” 小妍说：“黎大哥你别提那个人了，提起来我妈妈就会生气。以后有机会我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你。现在你不用担心，派人来管理就是了。我给你留下手机号。在寒假结束前，你的人来了，找我，我带他们去接管。” 午阳说：“小妍，我没有懂种茶树、制茶叶的人呢。” “不要紧。茶树不用怎么管理了，最多就是除草、施肥，做茶叶嘛，让我妈妈告诉我方法，我写下来交给你的人。以后再请我妈妈抽空指导一下吧。” 费锡明说：“老板，表姑，我们走吧。要搞也得过完了年再说吧。你们等会吃过饭走之前，还要跟县里的代销点说一声，茶叶卖完了，就不会有人再来了。” 小妍说：“好，就在路边上，我跟他们说一声。” 回到县城，去网上查了卡号，里面真有那么多钱，就放心吃饭了。饭后送走了表姑母女，午阳说：“老费，表姑她们真不要茶叶钱了，我筹集到钱以后，给你一些吧。” 费锡明说：“给我是什么道理？” 午阳笑道：“今天虽然打了架，也救了人，可是这些茶叶就是白来的嘛。自古的规矩，就是见者有份，我可不能吃独食。也不给你太多，就10个亿吧。你放心，我在朋友那里借钱后，就让朋友给你办卡，不会用你的名字，不会影响你什么。如果你不要，我就将茶叶交公了。” “那你以后怎么还这些钱？” “你以为我这些茶叶真的都是自己喝呀？肯定是要转让一些出去的。现在不知道能够卖到什么价格，如果利润比较丰厚，就再分一些给你。” “那就坚决不要了，你借钱的利息也不少了。要不然你将茶叶转让出去了给我也是一样的。” “不，过年上班就给你。” 忙完了这些事情，已经10点多了。茶叶让段凯接收，肯定没问题。至于开矿山，也不用急。 回到宾馆，宝儿、贝儿、彤彤、林华、爱莲、爱菊几个人在房间等他，其他老婆有的要么没有圆房，要么就是要带孩子，不能来陪他了。 进门时，贝儿正在绘声绘色地讲下午发生的事情，看见他进门，宝儿就问：“午阳，心不慌了吧？” “不了，一点事都没有了。” 贝儿说：“看见那个小妍也不慌？” “怎么了，我为什么看见她也会慌？” “那么漂亮的小姑娘都不上心了？” 午阳说：“真的，我就没有认真看她一眼，是不是漂亮，我根本就没在意。再说了，看见漂亮姑娘就要，天下的美女多了去了，要得过来吗？山野村姑，美则美矣，毕竟文化层次不一样，以后难相处的。” 贝儿说：“你这就看走眼了吧。小妍是重点大学的大一学生，放寒假回来的。” “她那么个深山老林里面，是怎么读小学、中学的？” 宝儿说：“是费市长的父母管的，你从她的谈吐里面没有听出来？” “算了，不管她了，我们是不是还有自己的节目？” “当然有节目了，现在开始。”贝儿学着主持人的腔调说。 第四百四十八章 卖茶叶 初七上班，团拜后，军分区的李司令请吃饭。 这餐饭午阳是不能推辞的，而且还要回请。这消息一传出去，请吃饭的人就络绎不绝了。自己的人要请，黄本立、刘灿辉他们也要请，这吃春饭一吃就吃到了正月底。 吃饭必有红包，李司令给的是5000块，不收吧，同行的戴部长就不好收，回请李司令的时候就不好发。这样就只好收下了。每次收了红包，都交给崔德平，到了月底，已经收到18万多。这些都是公家的钱，每个部门给领导送红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午阳回请大家吃饭，就没有给大家发红包，市政府给他准备的发红包的钱，一分都没有动用，而是从家里拿了一些烟酒发了。 尽管现在大家都知道他那些酒的价格了，可也没人跟他客气。只是让黄本立和刘灿辉他们比较为难。午阳请客，烟酒饭菜都是自己掏腰包，又没有发红包，他们自己可掏不起这个钱的。午阳找他们两个说了，让他们该花还是要花，现在都是这样的风气，谁也不能免俗的。 黄本立叹道：“喝酒伤身，还花了这么多钱，有些心痛呢。如果上面来个文件，刹住了这个风气，就没有这些烦恼了。” 刘灿辉说：“市长，这个事情真的要改呢，我们市委是不是发个文？” 午阳说：“这个事情最好是请示一下董书记，按他的意思办。不过我觉得，发文的牵扯面就大了。文件抄报省委以后，就给他们出难题了。怎么批示？是不是转发？是不是要求各地市都遵照执行？” 黄本立说：“我倒是没有考虑那么多。在我们这里，经济建设刚刚起步，还是不要搞那些独立特行的东西吧。免得人家说我们喜欢出风头。” 刘灿辉说：“市长，既然咱们知道了这样做不好，总得想个什么办法，起码不要让其在我们这里愈演愈烈才行。” 午阳说：“这个事情我们还是应该做得到的。我想我们是这样。将收到的红包悄悄送出去。我们的儿童福利院、敬老院，条件都不是很好。经费不足，我们可以送去，他们肯定是会收的嘛。不过，送了就送了。只能做无名英雄。” 刘灿辉说：“这个是自然的了。如果还要宣扬这个事，不说领导怎么看，就是老百姓知道了，还不知道说什么坏话呢。” 黄本立说：“我们也就是求个心安罢了。” 后来，崔德平将钱悄悄地送到了儿童福利院，取了收据，午阳这才心安理得一些了。难怪中国几千年就是讲究升官发财。新年的红包，就是3年的工资奖金了，这还是没收任何私人送的，如果来者不拒。恐怕都上百万了。 每天回到家里，就是煮茶喝。这次买回来的茶叶，都存放在开发区的物流中心库房里。开始是余潇潇、郭嘉和言雨霞带人去整理，带回来一些茶饼。后来郭嘉和霞姐都有事走了，宝贝两人又带着新来的一帮女孩走了，其他老婆也都陆陆续续出去，父母也带着孩子们回了渌江，家里也就剩下小雅、潇潇和彤彤，还有姐姐刘荣，当然，林华也是每天悄悄溜回家的。 外面买的茶饼，都是重357克，可这些茶饼就没个准了，重的超过500克，轻的也有400克。谈不上什么包装，就是一种黄色的纸，现在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发黑，变得很脆了，但是煮茶撕开的时候，又老粘在茶叶上面。 午阳要从年代最久远的茶叶开始喝，潇潇就不干了，“午阳，如果我们开始就喝最好的，那越到后面就越没味道，好茶都变成差的了。如果我们从30年左右的年份开始喝，就是越喝味道越好了。” 午阳笑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潇潇说：“也不是刻意要瞒你，你不是忙不赢嘛。霞姐跟她那个林叔叔还是什么叔叔联系了，他听说有这么好的茶叶，很快就会过来的。” 午阳说：“他要过来买茶叶，怕我将好茶叶都喝了是不是？人家有钱，我也有钱嘛。” “午阳，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卖茶叶，得了钱，也是家里的嘛。主要是我们觉得你品茶的水平只有那么高，喝什么茶叶都差不多，以前5年的，甚至是3年的熟普也能喝，就没有必要将口味养刁了。” “怕将这个家喝穷了？” “不是，你是在体制中的人，喝惯了好茶叶，对差茶叶难免就会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了不好嘛。” “这倒也是，谢谢你们了。潇潇，霞姐的叔叔愿意买我们的茶叶吗？” “现在还不知道。霞姐将茶叶在网上让他看了，他倒也不是很在乎包装，但是要求茶叶的品质和保管的好坏。最近他就会过来看看，品尝，如果满意，就会买的。” “潇潇，你要特别强调我们茶叶里有淡淡的檀香味，这是别人的茶叶所没有的，可能价格就高在这个地方。” “也不见得有这种香味就出彩，有人还喜欢纯净的茶香味呢。反正也无所谓，卖不了我们就自己喝。在渌江我的别墅里，又收藏了两千多根千两茶，不过最早的，也就是87年的。这次坚决不卖了，留着慢慢喝。” “我都没有看过，两千多根不是很占地方？” “是啊，我将三楼都摆满了。以后就必须摆在一楼了。郭嘉收藏的比我稍微多一些，年份也久一些，那时候她比我有钱多了。” “现在呢？” “现在那些银行呀，工厂呀，都是大家的，都差不多，就是她们勤快、能干，我就比较懒，一直赖在家里。” “现在在这边发展了麻友没有？” “这段时间不都是在整理茶叶嘛，还没有出去过。不过麻将馆还是要去的。过几天卖了茶叶，就去玩儿。” 午阳笑道：“卖茶叶赚了钱，就拿一部分去玩儿。” “不用，这里都打得很小。最大也就是几百块钱一把。一个下午就是不和牌，两三万就足够了。不像在家乡。点一炮就是5万、10万。” “潇潇，现在做的饭菜挺好吃的啊，进步不小嘛。” 潇潇高兴了，“真的呀？那我以后就多做。上午去买菜。下午打麻将5点钟就回家，做好饭菜等你。” “也不要每天都做，要不然很快就会烦躁的。彤彤和刘姐也不出去，也要给她们机会嘛。” “她们都是**，不像我这种小干部家庭出来的。对了，午阳，我爸爸当上常务副市长了。双双对对的爸爸就更厉害了，都当上州长了。” “好嘛，做出了贡献，就应该提升的。” “还不是你帮忙呀。现在爸都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洪书记了。朱书记对爸就更好了，有时候什么成绩都往他身上安，明明是别人做的，爸都不好意思。” “朱书记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他当书记3年了，如果去了省里，爸能够当上市长，那渌江就还是他说了算嘛。去年市里调整干部，我没有调朱其斌过来，看来是失策了。” “聊天怎么就往这上面想？活得累不累？人家那里是派系掌管的天下，还不好安排呀？你一个人在这里势单力薄，也顾不过来嘛。” “没办法，只有和你们姐妹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才不想这些事情，来，我们边喝茶边干点事情。”说着就抱过来。 亲了一会，潇潇不解衣服，“午阳，我们复习一下办公室的功课？” “好啊，可惜少了一个金燕。” “你还想着她呀？人家现在一家三口过的蛮幸福的。” “金燕还在上班？” “现在是办公室副主任，什么事情也不干，上午报个到，就往茶馆跑，然后就是打麻将，晚上11点回家。” “肖山是在我们公司负责消防工作吧。” “那个家伙是个工作狂，经常几个月不着家，公司的消防是搞好了，金燕颇有怨言呢。” “来吧，不说这些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午阳一早就到小妍家里拿钥匙。母女俩不愿意买别墅，说是已经过了多年的离群索居的日子，现在希望热闹一些，午阳就让她们在费锡明他们那栋楼要了一个套间。 昨天郭向理和胡敏波就带着队伍过来了，明月湖的机库已经建好了，虽然还有钻石可以开采，但是那里毕竟是自己已经买下来了的，以后没地方开采了，再回去慢慢开采不迟。表姑说：“小黎，你派人过去不熟悉，我在家里也没事，就跟他们过去一趟吧。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些罂粟，应该结果了。” 午阳说：“表姑，就别要那些东西了，害人。” 表姑笑道：“你不懂的，结果不割开流出汁液，是不能提炼鸦片或者毒品的。再说了，不提炼鸦片，也可以卖给医药公司，他们是合法炼制吗啡，是一种麻醉药物。” “表姑，这些事情我不想知道，您就当没有跟我说过。我就可惜了那些老茶树了。” “是啊，都是200多年的老茶树了，丢了实在可惜，你的人要在那里修路，就安排几个人跟我学一下如何管理，如何制茶，以后我也可以再过去的。” “好啊，您就自己挑选徒弟吧，他们在楼下等着，您现在就可以走吗？” “可以。小黎，你们不会就只是修路那么简单吧，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午阳笑道：“表姑，这个事情我告诉您没事，就是连小妍和费市长都不能说，要不然就搞不成了。” “那你就别说了，我是个直性子，心里藏不住话的。小黎，你有兄弟没有？” “亲兄弟没有，叔叔有个儿子，10来岁吧。远房堂兄弟就多了去了。表姑，您问这个干什么？” 表姑笑着说：“自从来了这里，我家小妍就老念叨你，我还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肯定是看上你了呗，可惜你已经结婚成家了。所以有此一问。没有就算了，走，我们下去吧。” 午阳说：“表姑，我那些堂兄弟也很不错的。要不要我介绍给小妍认识？” “缘分都是天注定的。你想介绍就介绍吧。小妍还小，大学还没有读完呢。也不急在一时。” 到了楼下，郭向理和胡敏波已经在等着了，午阳给他们介绍了以后，表姑就随车走了。 回到家里。午阳喂了金毛狮王，就牵着出去溜达。这里沿江风光带晚上遛狗的人特别多，早上就没有什么人了。 沿江风光带建设的不是很令人满意，不是花不起钱，是这里的江岸太不好建设了。这一段正好都是陡峭的岩石，岩石下面就是急流，只好建了一些亭台楼阁。立了一些雕塑和人文景观，修了沥青的自行车道和木板的人行道，还有就是护栏。不过市民还是没有挑剔，每天还是汇集了很多人的。 午阳很少出来遛狗。也就是周末不下雨的天气才早上出来，早上又多是一些老头老太太。牵着金毛狮王走比自己散步可累多了，这家伙老往前面冲，有时候看见感兴趣的东西，又得过去嗅几下，午阳怕它伤人，一刻也不能放松。 逛了个把小时，出了一身透汗。回到家里关好金毛狮王，就到自己房间洗澡了。刚洗了出来一会，一个蒙着脸的女人就进来了。看这个丰乳肥臀的样子，自己老婆中间只有言雨霞，可她出去了呀。 “当当地当。” “章亚，你怎么来了？” 章亚笑道：“来看看你不行啊？” “行，为什么不行？见到你嫂子了吗？” “看到了，就是小雅嫂子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你蒙着脸干啥？” 章亚笑着说：“想让你以为是嫂子，发生一点婚外情什么的。” 午阳说：“肯定是怕见人，是不是破相了？” “破相是没有，你看看吧。”章亚说着就扯掉了花纱巾。 午阳一看，噗嗤就笑了。原来章亚的脸黑得跟棕色人种差不多了。看见午阳笑，她也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小表嫂，你是每天晒太阳呀？” “没有。也就是没想到那边的太阳这么厉害，我其实没怎么晒的，每天都在家里带孩子，只是偶尔出去走走。” “好，这是健康肤色呢。快请坐，我来泡茶。孩子多大了？” “两岁多了。小的也半岁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眨眼孩子都这么大了。” 午阳刚刚倒了茶，余潇潇就来了。“午阳，表哥表嫂到了一起，怎么不来点事情？” 章亚说：“正想来呢，表哥怕嫂子们来了，给他吓成阳痿。嫂子，你们来吧，我去看那几个嫂子在干什么，是不是凑一桌麻将？” “好啊，她们都起床了，去叫过来吧。午阳，霞姐的林叔叔来了，大概下午1点钟到，我们去哪里吃饭？” “家里不行呀？” “不行，蔬菜我刚才是买了一拖车，肉食家里还有很多，可是姐妹们都过来了，就没人做饭了，林叔叔他们有5、6个人，也做不出来。” “那就算了，一起出去不好吧？” “是不好，要不然就我去陪他们算了，你不用出面。”潇潇说着就挂在了午阳的脖子上。 章亚叫了几个嫂子来以后，重提打麻将的事。余潇潇很长时间没打麻将了，拉着几个人就走。 章亚笑笑说：“午阳哥，家里就这几个嫂子呀？” 午阳说：“都到外面忙去了。” 章亚说：“她们具体的工作都有人做，有必要经常待在外面吗？午阳哥，别到时候给你弄一些绿帽子回来啊。” 午阳说：“我对她们是放心的，不能乱怀疑。” 刘荣说：“确实也没什么事，不必要出去的，以前大家也没有这么热衷于往外面跑，现在就不想在家里呆了。” 许彤彤说：“她们是有企业，但是都有职业经理人嘛，可以将权力下放，自己可以电话或者网上指挥的。每年也就叫企业报一次账就是了。” 小雅说：“不能怪她们，她们管理企业时间不长，很多事情不放心也是正常的。现在只要告诉大家，我们家已经不需要她们挣钱了，让她们尽快结束所有业务，回家享福就行了。其它的都是多余的，这个电话我来打，你们甭管了。” 午阳说：“我看就不要打电话了，她们的工作重要不重要都在其次，你这个电话一打，肯定就将她们伤了个透心凉。这样的话题以后再也不要提了，我是相信缘份的，缘份使我们相识，有缘份就聚在一起，缘份尽了，散了就是了。” 小雅说：“好，我们不必要自寻烦恼，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是最重要的。你们快去打麻将吧。” 中午是煮面条吃的，下午余潇潇出去卖茶叶了，午阳就跟彤彤一起做饭，小雅是干了一阵，就接电话，一个电话聊了老半天。6点钟开始上菜，6点半钟余潇潇回来的时候，似乎都走不动路了。 “潇潇，这么累呀？”午阳说。 “可不是嘛。真是一辈子没有做过这么多事。记数，打包、装车，然后就是算数，然后又是转账，忙了一个下午。” “卖了多少？” “10年以上的连同木架和木板都卖完了。” “哎哟，可惜了。”午阳一拍大腿说。 “怎么了？”潇潇问。 第四百四十九章 真地震了 “那些木板是檀香木的，怪我开始没有告诉你，可惜了。 ”午阳说。 “林叔叔他们知道是檀香木的呀。金丝楠木他们也认识，檀香木是按每千克3.2万，金丝楠木是按每千克1万，檀香木是2200千克，楠木11000千克。” “楠木价格差不多，檀香木就便宜了一点，不过也不是太吃亏，主要是这种檀香木好做家具。茶叶是什么价格卖出去的？” “价格档次多了，所以算账就算了很长时间。从102年的每饼40万到10年的每饼300，一个年份一个价格，又分做7个人算的。整个加起来不到300亿，这是银行卡，我的身份证开的户。” 午阳说：“潇潇，你还真厉害，看来我就只有喝新茶的命了。这么多钱，拿一些打麻将去吧。” 潇潇说：“现在不要，如果姐妹们回来了，你按人头发吧，我一个人也不好独要的。不过我还是给你留了一些老茶叶的。只要是10年以上的，我最少留了100饼，新茶没有钱赚，年份久的，价格贵，林叔叔不要那么多，所以每个年份都留了不止100饼，还是够你喝的。以后将钱发给大家，怎么发？” “每个人都发一个亿，小表嫂，你也有份。” 章亚说：“我又不会经常打麻将，到时候还不是还给嫂子们了？我明天就走了，还是陪敏波去。表哥你家里嫂子们也够多的了，我就不凑热闹了。” 小雅说：“小表嫂，这么就走了？不喜欢表哥了？” “喜欢是喜欢，但是还是要和敏波安心过日子。要不然孩子大了，知道自己妈妈是这样的人。会没脸做人的。” 小雅笑道：“小表嫂真的长大了，以后多来家里做客，任何时候都是欢迎的。午阳，这几年你给了敏波多少钱？” “一直没给。但是给了敏强300亿美元。” “小表嫂。我就按这个给你们转账吧。”小雅说。 章亚说：“嫂子，表哥。开始就说好了的，敏波这几年是义务帮忙的，你们就不要给了，他有一身的本事。还怕挣不到钱呀？再说了，他这几年做的事情，东西都没有卖出去，你们哪里来这么多钱？” 小雅说：“你甭管我们哪里来的钱，敏强都给了，你们当然要给了，来。你告诉我账号吧。” 转账后，小雅说：“午阳，下午妈妈打电话，说你大舅舅、舅妈过来做厨师。明天就到。” “大舅舅？我不认识。从记事起，妈妈就没有跟娘家人往来过。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我妈妈从来不说。” “今天妈妈都告诉我了。你外公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后来提了干，转业在省城的一家工厂。( 平南文学网)你外婆是老家农村的，开始关系还可以，你后外婆和外公好上了以后，就离婚了。” 潇潇说：“陈世美，典型的陈世美。” 小雅说：“也难怪，外婆没有生儿子，就是你妈妈和一个姐姐。外公再婚后，就生了两个儿子。” “那我妈怎么不跟他们来往？” “你外公、外婆离婚时，外公带你妈妈，临走的时候，你外婆将她身上的棉衣扒下来，大冬天的，是外公用自己的衣服包了她上火车的，她那时候已经记事了，所以就恨你外婆一辈子。外公再婚后，后妈对她也不好，高中毕业她想留城，后妈要将留城的名额给你舅舅，她就只好下乡了。结果后来没有知识青年下乡的政策了，妈妈又白在乡下吃了几年的苦，所以对后妈也恨上了。” 午阳说：“外公还是可以的嘛，怎么也不来往？” 小雅说：“妈妈开始拿工资的时候，还是给了外公一些钱的，特别是我们家有钱了以后，给了不少。你舅舅他们结婚、买房子，工厂倒闭后开饭店，都是妈妈给的钱。去年外公过世，你小舅舅将外公的存款都拿走了，丢下遗体在医院不管跑了，还是妈妈和大舅舅处理的后事。” 午阳说：“要生儿子，生了有什么用？” 许彤彤说：“儿子也有好坏之分嘛。” 小雅说：“大舅舅还是不错的，你后外婆疯了都是他两口子照管，淹死了也是他处理的后事。这次他们饭店开不下去了，妈妈就请他们过来了。” “技术行不行呀，饭店都开不下去。” “据妈妈说，他们红案、白案都不错的，饭店生意还是很赚钱的，就是太爱赌了，过年前舅舅白天去客户那里结账，收回120万，晚上输了80万，舅妈输了20万，后来又接着输，过了年，就没有钱开张了。” 午阳说：“来了这里，潇潇就有了麻友了。不过，经济实力不对等，打起来没有意思是吧？” 潇潇笑道：“如果这样想，我就不要打麻将了，碰不到一个对等的人。小雅，午阳外婆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改嫁后又生了好几个孩子，在农村苦得很。妈妈给钱给姨妈，就不给外婆。” 潇潇说：“知道地址吗？知道，好，午阳，双双对对在渌江，让她们送一些钱过去，如果老人家的后辈要打工，就让他们来企业打工吧，也不要让妈妈知道。” 午阳说：“好，妈妈记仇，我们可是没仇，我来打电话让她们送吧。” 小雅说：“大舅舅他们明天就到，后天我们就可以解放了。” 潇潇说：“我买菜都上瘾了，反正也没事，我还是负责买菜吧，吃起来也放心些。我买菜是拣好的买，怕舅舅他们开饭店出身的，拣便宜的买。” 午阳说：“小雅，伙食费还是要给潇潇，免得我们将她的麻将钱都吃了。” “切，买菜要几个钱？这不是寒碜我吗？” 彤彤说：“午阳，段凯的合作商都谈好了。从下星期一开始，就陆续有合作商过来签订合同，是要小华去接洽吧？” 林华说：“对，这些都算我的招商引资成绩。上次的载重汽车制造厂和轮胎厂。还有董平之的鞋城、服装城，都是我负责招商引资的。再加上这些，我一个人就完成了全局的任务了。午阳，是不是要给我去助威呀？” “我不去，让主管副市长去吧。这些都是出风头的事情，让他们干去。小华，以后没事就多练功，多搞创作吧，有时间能给各县引资就最好。” 林华说：“有机会当然要搞，毕竟这些成绩都不是我拉来的嘛。可惜我的同学，儿时的玩伴。都不是有钱人，不能跟姚奇他们的朋友相比。“ “有多大力就出多大力，也不要为难自己。你就是背着个画板去写生去，也没人管你。” 林华说：“我可不走太远了。晚上得回家来住。” 潇潇说：“小华是离不开午阳了，哪天晚上单独睡，就睡不好觉。” “是又怎么样？” 星期一上班，崔德平告诉说：“市长，两个物流中心都建好了，星期六已经开始了试营业。” “生意怎么样？” “河西的可以，企业的老板都认识我，很给面子。河东的大企业不多，胡卫平和周典、李军都很支持，可惜需要量不大，董平之和葛仕平都没有联系上。” “我来给葛仕平打电话吧，开始是要他们给面子，以后他们就会赶都赶不走了。花钱少又能买到好东西的事情，就是傻瓜也知道干的。你没事了就多在办公室呆吧，后天就是人大和政协两会了，必须得参加。” “好的。市长，传说董书记要升迁，怎么一直没有消息，这次两会是不是会宣布？” 午阳笑道：“市里的两会，怎么可能宣布上级的任职决定？最多也就是在市里公示而已。董书记走不走，跟你我没有关系，你就别打听了。” 崔德平笑道：“市长，怎么能说没关系呢？如果你接任书记，我是跟着去市委还是留在政府，关系很大呀。” 午阳说：“我接任书记的可能性为零，你就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在政府吧。” “好的，不管在哪里，只要跟着你就好。市长，这次市人大和政协有3个副职年龄到线，有一个跟李应军他们一起垮掉了，继任人选定了没有？” “没有，不知道是省委派下来还是在市里产生，彭程没有通知开书记会或者常委会？” “没有接到通知，后天就开两会了，你是不是找董书记沟通一下？” 午阳说：“不用沟通，如果是省委派下来，跟市里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是在市里产生，那就牵扯到大批干部的任免，也不是哪一个人能够独断专行的。我们如果过于热心，难免让人觉得是觊觎那些位子。我再看看政府工作报告，有什么需要斟酌的，我们商量一下。” 一天眼看着就过去了，到了5点多钟，董书记亲自打电话来了，“午阳同志，有些事情想和你聊一聊，你上我家里吃晚饭去？” “书记，都这个时候了，阿姨也难弄饭菜，我们找家酒店小酌两杯，边喝边聊如何？” “也好，我们就去新市委那边的酒店吧。自己开车去。” 董书记说的新市委边上的酒店，就是于慧娟建的酒店，元旦之前开业的，据说生意特别火爆，但是午阳是一次也没有去过。“好，我现在就过去定个包厢，您准时来。” 酒店坐落在江边，靠江边是一栋28层的大楼，大楼的下面4层加上裙楼，就是餐饮部了。午阳要了一个能够看到江面的包厢，进去一看，包厢外面有一个宽宽的阳台，就对服务员说：“麻烦你准备一个桌子，等会我的客人如果喜欢在阳台上面边吃边欣赏风景，就安排在阳台上吧。” 服务员说：“好的，您吩咐就是了。” 午阳点了菜，“需要上菜的时候告诉你，你开了红酒，让它醒醒。” 服务员边开酒边问：“先生，您这种酒很贵的。” “你怎么知道？” 服务员说：“我们酒店是要申报五星级的。这些是我们应该掌握的。这种酒在欧洲的批价是260欧元，加上运费、关税等，到了桌上，成本就是将近一千欧元了。” “噢。这么贵呀。也好在你告诉我，要不然我喝了兄弟这么好的酒。都白喝了。” “先生，我们酒店的规定，自带的酒水是要按15％收开瓶费的。” “收吧。”午阳听说收开瓶费，有些不舒服。但是也犯不着跟服务员计较。 这个服务员走了，马上又进来一个，“先生，请问您喝什么茶？我们这里有本省名茶、龙井、乌龙、铁观音和菊花茶，您随便点，都是不收费的。” “用茶具泡本省名茶也不收费？” “不收，我就是专门泡茶和斟酒的。” “好。就来一泡吧。” 一会摆开了茶具，准备泡茶，董书记也就在迎宾小姐的引领下进来了。“午阳同志，好雅兴呀。” 午阳站起来笑道：“老板。先喝杯茶清清肠胃。” “好，请坐。服务员，我来给老弟露一手茶艺，麻烦你去门口，我们不通知，就不要上菜，也不要让人进来，我们有事情要谈。” 董书记边洗茶和茶具，边说：“午阳同志，两会就要开了，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动静吧？” “不知道，不过您怎么安排，自有道理的。” “其实也不是我的安排，是省委的安排。今天下午才接到省委的通知，我的任职文件已经到了省委，是去邻省任副省长。邻省正在召开两会，我明天就要过去走程序，不能参加市里的两会了。” “老板，新的书记来了没有？” “没有，省委是安排你主持工作，等待中央的人事安排下来，我再移交工作。午阳同志，政府的工作，你准备委托谁主持？” “就灿辉同志吧，他本来就是常务副市长，主持工作名正言顺，工作能力又很过硬，个人操守就更没话说。” 董书记给午阳端了茶，“好。其他的人事安排，省委的指示没有下来，这次两会就暂时不讨论了，等新的常委会组成了以后再说吧。来，试试。” “嗯，不错，茶好，老板的茶艺更好，我自己就掌握不了这个火候。” “洗茶时间在7秒钟，第一泡在15秒钟，以后就随你喜欢的浓淡来定时间了。午阳同志，我们共事两年，是我最开心顺意的两年，也是我们市里经济飞速发展的两年。你虽然年轻，但是个人品质跟年龄无关，你内敛，为人处事温柔而含蓄，除了争取资金，你其他都不争，不计较，这就非常难能可贵了。” 午阳笑道：“老板，是您的高风亮节使我很感动，在您面前，我就是一个学生，只有学习的份。” “午阳同志，你平时是这样做的，我就不当你是说奉承话了。这两年由于你的努力工作，使我有了政绩，平之的生意也风生水起，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就以茶代酒祝你工作顺心，事业有成吧。” “谢谢。也祝老板万事顺意，步步高升。” “好，我们共勉吧。市里的一大桥是什么时间开通剪彩？” “我正要请示您，政府是想定在3月5日，学雷锋的纪念日，可是投资方是个女的，希望在3月8日。老板这次过去，看看什么时间方便回来，我们就您的时间。这座桥是凝结了您的心血的，您必须亲自剪彩，才有意义。” “就8号吧，我过去参加会议以后，还要熟悉一下情况，进行分工，可能需要几天时间。其实，有了同志们的认可和尊重，比剪彩呀，副省长呀什么的，都令人舒服。午阳同志，市里的经济工作是你做的，但是上级和老百姓都将功劳算在我头上，我心里不安呀。” 午阳笑道：“老板，我们市里的工作，就是在市委的领导下做的嘛。再说，没有您和滕书记让我来市里工作，我不是还在西南公司的一隅呆着嘛。现在西南公司的工作没耽误，市里的工作上了台阶，主要还是伯乐的功劳嘛。” 董书记笑道：“不说了，你是博士，我说不过你，我们喝酒。咱们不喝红酒，喝白的。醉了就住这里了。服务员，上菜，上白酒。” 3月10日上午，最偏远自治县发生里氏4.6级地震，震中离市区180千米。市区只有比较强烈的震感，没有损失。接到消息后，午阳立即召开常委会议，布置抗震救灾工作。中饭也没吃，带了面包和矿泉水就奔赴灾区。 赶到县里，看到震级虽然低，但是一些土坯房还是倒塌严重，一些人员被埋在废墟里，很多砖瓦房也开裂得厉害。接到命令的部队和武警，早已经到达，正在实施抢救了。 其他地方的部队和武警正源源不断赶来，午阳安排李司令就在路口调派人员，决不能遗漏一个村庄。部队和武警都没有抢险的机械设备，好在村庄倒塌的房屋，也没有大件的预制板那样的东西，人工搬运就是稍微慢一点而已。 医护人员来了，食品和水也到了，县、市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也到了，一切都在紧张而有条不紊地进行。看到这种情况，午阳心里感到很满意，就让李司令和刘灿辉继续指挥，自己和贺茂友、崔德平驱车到处走走。 走了个把小时，看到凡是有村庄的地方，都有救援人员，“茂友，我们往偏僻的地方走，看看是否有没有救援人员到达的村庄。” 到了一段路面没有硬化的小公路上，走了不远，就被从山上滚下来的一块石头拦住了。 3个人下车将石头搬开，又继续前进。“德平，我们市的公路不是都硬化了吗？” “这里面也许就住一两户村民，也许不是我们市的范围，反正要问了才清楚。” 走了一段，看见路边的山坡下一栋独立的土坯房，一个5、6岁的女孩在哭，午阳赶紧让贺茂友停车。 看见土坯房没有倒塌，午阳就问小女孩：“小朋友，为什么哭呀？” 小女孩指了指房子，“妈妈，妈妈。” 几个人也顾不得细问，进屋一看，糟透了。 第四百五十章 去宣传部任职 大大小小的石头从房屋的后墙撞进屋里，半间屋子被石头埋住了，一个青年女人被木板压在地上，木板上面都是石头，女人也不说话，脸上的泪水粘了灰尘，眼里露出的是绝望的眼神。仔细一看，她的身下，还有一颗白头，从长头发判断，应该是个老女人。 午阳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搬石头。贺茂友和崔德平也加入进来，他们两个人是遇到大的就抬，午阳一直是自己搬。 石头很多，移开下面的，上面的继续往下滚，搬了半个小时，崔德平已经没劲了。“市长，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得联系救援人员。”拿出手机就拨，结果没有信号。 午阳说：“德平，你去问小女孩这里的地名，然后开车去搬救兵吧，我和茂友在这里继续搬。大嫂，你一定要坚持住啊，马上就好了。” 崔德平走后，午阳和贺茂友继续搬石头。石头毕竟有限，等到救兵来时，大嫂和大娘都被救出来了。大娘由于有儿媳妇的保护，基本上没受伤，媳妇大概是被压伤了，出来后就不能动弹了。 医护人员在给大嫂进行救治，午阳问：“大娘，里面还有人吗？” “没得了，老头和儿子早上出去了。媳妇是为了救我才被压着的，你们一定要救活她呀。” “大娘，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医护人员给大嫂检查了以后说：“可能有内伤，必须送医院检查。你们的手都流血了，必须进行包扎。” 午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被石头蹭去了不少皮，一条条的血槽，一块块的红肉，上面又粘满了灰尘。想想一笑，这几年没有练石锁、杠铃那些东西了，手也娇嫩了很多。如果是以前，肯定什么事也没有。 医护人员清创后，给他们缠上了纱布，午阳的还剩下大拇指在外面。贺茂友的就连大拇指都缠在里面了。 跟李司令、刘灿辉会合到一块，李司令说：“市长，今天晚上部队准备继续搜寻、救助受灾群众，你还有什么指示？” “很好。李司令，刘市长，你们今晚休息一下，我晚上负责指挥，你们明天组织好分发救灾物资。刘市长，这次的灾情大不大？” “倒塌的房屋和砸死的牲畜尚未统计出来，死亡140多人。受伤2200多人，还有一部分伤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一些偏僻地方是不是还倒房埋了人，还要继续搜寻。市长，中组部的领导已经到了春城。刚才打不通电话，没有找到你，师向明就打给了我。” “知道什么事情吗？” “说是任命你的新职务的事情。” 午阳说：“现在省里接到了我们的报告，我晚几天过去不会有什么事吧。” 刘灿辉说：“也不是什么重要岗位，宣传部副部长，晚几天不见得电视台就不播节目了，这里可离不开你呀。” “好。我就将这里的受灾群众都安置好了再过去吧，宣传部可是一个学习的好地方，我得轻装上阵，这里不搞好，我心挂两头，也不能安心学习是吧。” 李司令说：“市长。宣传工作历来是党的重要工作，是一直很受重视的，可不能看轻了哟。” “不会看轻的，我对待工作的态度，司令应该还是了解的。我说的学习。主要是我根本就没有涉及过，得学习才行。” 午阳其实在上次去京城的时候，就知道了会有现在这么个结果的，没有安排去党校专门学习，就已经不错了，宣传工作毕竟是党的重要喉舌嘛。上级的意图，可能就是要自己加强学习，让自己更全面一些，并不是对自己的惩罚呢。 李司令说：“市长，你和你的司机都伤了手，我派部队的司机来给你开车吧。多来几个，遇着事了也好处理。” “好，谢谢你。怎么样，看来我们得啃快餐面了，你们还是回县城去吃吧。” 李司令说：“我们一起啃了快餐面走吧，我正好当面安排战士们一下。” 几个人就着矿泉水，啃起了快餐面，还是崔德平咬着牙帮午阳和贺茂友拧开的矿泉水瓶盖。他的手也受伤了，不过轻微一些而已。 部队的同志用饭盆带来了一些饭菜，要他们吃，李司令说：“你们就留着当夜宵吧。今天晚上你们就听从黎市长指挥，最重要是要保障安全，千万不能出岔子。” 带队的士官立正答：“是。” 趁着天色未黯，士官摊开了2500分之一的军事地图，整个震区有几十张地图，拼接好了后，又找到那些偏僻地域进行标记，确定今晚的目的地。车辆加油后，就出发了。 接到滕书记的电话，是晚上10点钟，滕书记要求他在明天早上8点赶到县城。 一个晚上就在走走停停中间过去了，上车走的时候，午阳就运转真气愈合伤口，停的时候，就察看灾情，慰问受灾群众，没有再看到被埋没有得到救助的情况。到了后半夜，看见很多人都是用茅草搭起了简易棚子，就用衣服当被子盖，想到雨季就要来临，群众的生产生活可是个大问题。 到了县城时，几个人在路边店吃了早饭，午阳趁大家不注意，扯掉了手上的纱布，手上老皮和新皮交错，好在是手板和手指，如果是手背，可难看了，不免要带一段时间的手套了。 见到滕书记时，他们一大帮人在县委招待所吃早饭，中组部来的是熟悉的副部长，又介绍了随行人员认识，拿出任职命令读了。这次的任命是：宣传部副部长，宣传部党组成员，组织部长。第一副部长是党组副书记，午阳应该相当于第二副部长了。 滕书记说：“小黎，现在你的西南公司的职务免了，市长的职务也免了，但是主持市委工作的任务不能免，我送你八个字：一心救灾，天塌不管。” “书记。我什么时候去宣传部报到？” “你现在已经报到了，这是宣传部广播电视局的罗有存局长，省报的社长，从今天起。他们就归你指挥了，一定要搞好新闻报导工作，特别是要对中央和全国人民对灾区人民的深情厚意，要广为宣传。你自己的工作，就是作为省委抗震救灾的前线总指挥，指挥、协调抗震救灾工作，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什么时候灾民都住进了房子，衣食无忧了，你就回宣传部上班。” “好。坚决完成任务。” “你们这次抗震救灾的行动是迅速的，措施是得力的，效果是很好的，省委对你们卓有成效的工作是满意的。下午首长会代表中央过来看望受灾群众，有我和部长陪同接待就可以了。你和灿辉同志继续做你们的工作。灿辉同志说你昨晚没有休息，手也受伤了，要注意身体，别累垮了。” “谢谢首长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刘灿辉说：“部长，书记，市里救灾物资和人员已经到了。我和午阳同志得走了。” 滕书记说：“你们忙去吧，有困难告诉我，这段时间我都会在灾区的。” 离开了滕书记他们，午阳和刘灿辉召集市委一班人商量，为了节约时间，在发救灾物资的同时。就要统计受灾情况和需要建设房屋的数量，免得来来回回折腾，耽误时间不说，也浪费人力物力。 午阳说：“在统计受灾群众时，不要将尺度卡得那么死。灾区的群众生活都很贫困。能够趁此机会为大家改善一些，也是算我们尽力了。另外，一定要安排好灾区的生产自救工作，群众领了物资和救济金后，就要集中力量搞生产，建房子的事情，我们派专业队伍统一进行。” 刘灿辉说：“市长，我们现在的资金不多，给灾民都建房子可能支付不起。” 午阳说：“我看建房子的事情，就别动用政府的资金了，否则政府的其他工作又要停顿。我们今天就商量出一个建筑面积，然后派人回市里，动员上次参加城市改造的几家公司，自带资金先建设，到时候来了救灾资金，我们绝对不少他们一分钱。” 刘灿辉说：“就请腾燕市长回去一下吧，我们等会征求了村民的意见，就打电话告诉你。图纸没有出来前，可以先向灾区运送钢材和水泥。现在救灾资金没有到位，都先赊着。黎市长已经发话了，不会少一分钱的，让他们放心。” 从这天起，救灾工作就紧张开展起来了。这里的震级低，灾情不大，受到的关注度也不高，但是有关部委下拨的救灾款、全国人民和企业、慈善基金会的捐款，也足够灾民建设新家园了。 救灾资金在使用中，该花的不少，能省的还是要省下来的。比如建房子时，就对使用钢材、水泥、砖、河砂卵石等建筑材料和人工工资进行了认真的核实，将建筑商的利润压到了5％以内，基本上都是在3％左右。别看这1％不多，一栋村民的两层小楼200平米，也才12万左右，可是建的房子数量多了，就是一个大数目了，省下来的钱，又可以建不少房子了。 还有一项大的开支，就是市里参加抗震救灾人员的补助，都不在救灾资金中列支，伙食费和招待费就更不用说了。余下了一些资金，一个是给灾民添置了家具、农具和衣物，二个就是帮那些虽然房屋没有倒塌，但比较破旧的村民，也修建了新住房，免得万一还遇到了地震，特别是震级高的地震，他们又要遭殃。 到了7月上旬，村民们都住进了新房，只留下一些人员和机械还在为村民修路，架桥，砌围墙，清除垃圾等，午阳就到宣传部报到了。 经过这几个月的忙碌，午阳瘦了30多斤，脸色也和家里的爱中、爱华差不多了，成了小麦色。好几年他的体重都保持在160斤左右，一直就以为练武的缘故，身上都是腱子肉，不会瘦的，没想到会瘦成这个样子。主要是没有东西好吃，每餐除了米饭，就是一些特别下饭的菜，不是没有钱。也不是买不到，是没有时间去弄，也不好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大吃大喝。这还是经常回家打牙祭。到了后期，事情没有那么多了，也就经常溜回去，住上两晚，舅舅、舅妈可着劲做好吃的，要不然可能更瘦。 到了宣传部，先去找部长报到，部长姓叶，叫叶芃，50多岁。略有一些发福，白静的脸庞，戴一副半框的眼镜，说话斯斯文文的。聊起来，两人竟然是大学和中央党校的校友。只是叶部长比午阳早毕业而已。 “午阳同志，办公室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但是住的地方就没办法解决。宣传部没有住房分配这一说，也不能跟县里、市里一样，可以长期住招待所，你必须自己想办法。” “好的，部长。什么时候安排工作？” “也没有什么好安排的，咱们部里的处室不多，可部长比较多，现在加上你，已经是一正五副，加一个部长助理了。你就分管理论处、意识形态处和机关党委的工作。现在很难召集齐人员，星期一开部务会议，各位部长和处室负责人都参加，你正好安排了住处再来上班吧。” “部长，这个秘书和司机是怎么安排的？” 叶部长笑了。“黎部长，部里没有给副部长安排专职秘书，你需要文件和资料，哪个方面的就找哪个处，要用文章的话，一般都是自己动手写。写好了可以交给文印室打印或者录制电子文档。不过很少有什么发言稿之类的文章要写，你如果在理论学习和研究上面，有什么心得体会和探讨的话，就得自己写出来，再联系出版刊物发表。” 午阳笑笑，“我还要加强学习才行。” 叶部长说：“我们都要加强学习，不断提高理论水平。午阳同志，部里车辆是有的，不过都要由办公室统一安排，需要用车时提出申请，参加重要活动就必须提前申请，免得没有车了误事。” “我知道了。部长，我在兰江市主持市委工作的任务，是不是自行终止了？” “这个我做不了主，你主持兰江市委工作的决定，是省委常委会决定的，最起码得经过滕书记批准才行。我现在打个电话跟滕书记汇报一下。” 叶芃起身打电话，讲了两句，就挂机了。“午阳同志，我们去滕书记办公室，他在等我们。” 进了滕书记办公室，组织部张部长也在座。“来来来，老叶，小黎，请坐。小黎，你怎么这么瘦了？” 午阳笑笑，“我到了夏天就瘦。” “我记得以前你特白净，怎么这么黑？” “在高原生活久了嘛。” 滕书记笑道：“回答得好。我这里有份材料，是谁写的我就不念了。黎午阳同志，从3月10号到7月8号，117天时间，工作了112天，加班28天（含5?1放假），领取加班费3260元，伙食补贴1400元，都送给了灾区小学。春节期间收红包18万余元，都交给了儿童福利院（有收据为证）。小黎，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书记，可以让我解释一下吗？” “可以。” “这加班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伙食补贴完全不必要，每天都是吃大食堂或者快餐面，都没有花钱，加班费嘛，灾区的孩子们更需要。至于春节期间收的红包，都是拉不下面子收的，虽然红包交了，但是我还是收了一些酒和土特产的。” 张部长问：“午阳同志也爱好杯中物？” 午阳笑笑，“还是有一点喜欢的。” 叶部长说：“现在流行说：领导不喝酒，一点基本群众都没有；纪检干部不喝酒，一点腐败信息都没有；中层干部不喝酒，一点晋升机会都没有；基层干部不喝酒，领导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见这喝酒还是挺重要的。” 滕书记笑道：“小黎，听到没有，这就是宣传口同志们的理论水平，你有东西学啊。” “是的。各位领导，我车上还有几瓶酒，是不是请几位喝喝？” 叶部长说：“午阳同志，你可真会逮机会，连书记都敢请呀？” 滕书记说：“也难怪他，几个月都没喝酒了，今天好不容易空闲了。中午不行，晚上吧。今晚就别回兰江了，明天我和张部长一起送你回去。” “书记，我已经悄悄走了，就别回去了，弄不好又要喝几天的酒。” “老张，麻烦你让他看一下文件。” 午阳接过一看，又是他的任职文件，任命为兰江市委委员、常委、书记，军分区第一政治委员；建议市人大增补为人大常委会主任。 午阳说：“书记，我在宣传部的职务是否继续保留？” 滕书记说：“没有宣布免去嘛，当然继续保留了。” 叶部长笑道：“好不容易盼来了一点新鲜血液，马上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滕书记说：“不是一场空嘛，午阳同志还是宣传部的人，他在兰江的任职，不过是让你们在理论联系实际方面，有了一块试验田而已。” 叶部长说：“午阳同志，我必须调整你的分管范围了，要将机关党委调整给别的副部长，以后你所管的两个处，有什么事情就多去兰江跟你请示汇报，你每个月来部里参加部务会议，熟悉一下部里的工作情况。” “好的。我以后来省委汇报工作的次数就多了，正好也给部长请示汇报嘛。” 滕书记说：“午阳同志，你此次回兰江，肩上的担子更重了。经济工作虽然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是和经济发达地区相比，差距是很大的，特别是人民生活水平，亟待提高。这次地震暴露出来的问题，是相当严重的，你们的发展注重了教育，注重了基础设施，但是人们的生活水平就相差悬殊太大。发达的地方，人均纯收入超过了一千美元，可是兰江有的地方，肯定不到300美元，这从建房子就可以看出来。” 午阳说：“是的，农民有了钱，肯定是要先盖房的。” “这次倒塌房屋比较多的地方，就是穷地方，地里山上的经济作物就种植少，这就反映了基层干部工作不努力，你们市里的干部工作不扎实。这次要利用调整干部队伍的机会，将那些表现好的干部提拔一批上来，要任人唯贤、任人唯能，不能搞任人唯亲那一套。” 张部长说：“这次给你们市里5个副厅级干部的指标，省里是一个都不派了，全给你们。” 午阳笑道：“部长，怎么会是5个副厅级？” 第四百五十一章 部务会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你觉得多了还是少了？” 午阳笑笑，“当然是少了。 我们人大政协本来就空出来4个位子，董书记走了，我的市长位子就空出来一个正厅级嘛，怎么没有正厅级的位子呢？” 张部长说：“正厅级的位子现在只能是代理，必须明年3月初的两会选举后才能正式上报任，经上级批准才能任命。” 听到张部长这么说，午阳想，现在的干部，不都是上级决定了就算吗？莫非这里面有隐情？滕书记是想提拔谁？腾燕是他女儿，刘灿辉是他的派系之人，他属意谁？ “书记，部长，我能不能从外面调个人进来？” “调人进来当然可以，可是最好是实现干部的交流。” “我们交流过去的，是要担任市长，还是常务副市长，麻烦首长明示。” 张部长说：“他们的干部是平调过来还是提升？” “提升。” “那我们的也要提升嘛。常务副市长或者常委副市长过去，能不能干市长？” “那我得问问，没有把握的事情是不能乱说的。” 滕书记说：“小黎，你让人家有时间考虑，不要急。有了眉目，就告诉张部长，正好我们召开省委常委会，这次就将你们市的人员定下来。” 张部长说：“我和滕书记送你去上任的事情，还没有通知你们市里，我看干脆你就在这里休息几天，常委会以后再过去，让大家都高兴嘛。” 滕书记说：“我同意这个意见。午阳同志，你忙去吧。” 午阳离开省委大院回到葡萄酒厂旁边的别墅。就马上打电话给朱书记。按说朱书记是没有能力安排一个市长的，但是整个派系的力量是多大呀，范围几乎可以扩展到全国了。 “朱叔叔，我午阳啊。跟您汇报个事。我这里有一个提拔副市长的名额。我想调其斌过来，这边的省委主要领导也同意了。现在情况是这样的。”然后就将情况说了。 朱书记说：“他们两个人你是主张调谁？” “我是主张调腾燕的，她应该算我们派系的人，以后发展了，就是壮大了我们的力量。” “好吧。我尽快给你答复。” 回到家里，老婆们还没有起床。自从大舅舅两口子来了以后，家里的伙食可以说是发生了质的飞跃。以前在渌江家里，拿早餐来说，除了包子馒头，就是面条米粉，最好的就是新鲜牛奶了。现在是蛋糕呀。法式甜品呀，蟹粉煎堆呀，各种馅饼呀，芝麻饼呀。反正是几十个品种，就没有两天重样的。中餐和晚餐也是一样，还有各种夜宵。 老婆们回来了，就不愿意走了，前段时间午阳很少在家，她们也不走了，在家里开设了办公室，将公司计算机工作室开发的软件都用上了，既免去了奔波，也节省了开支。 这次午阳到宣传部上班，大家都跟着过来了。一个曾敏是没办法过来，林华也不能过来，还有就是宝儿她们带着8个新来的女孩，还在缅甸陈老板他们的矿山，采购毛料。爱莲和爱菊两个，在6月份的翡翠公盘结束以后，就赶了回来。 现在午阳走进的别墅，是黄鹂和洪菲菲两人住的。她们放暑假昨天才飞到的，进门听到水声，也不管是谁在洗澡，就脱了衣服往里走，结果被人从身后抱住了。午阳快速来了一个背摔，将其摔到前面，却轻轻接住了。 菲菲笑道：“刺激，好玩。”说着就躺到了床上。 吃中饭时，午阳将要回兰江任职的消息告诉了，大家都要喝酒庆贺，午阳说：“你们喝吧，我晚上有应酬。其实也没什么好庆贺的，对于我来说，到部里任职不是被流放，到市里任职，无非就是多做一些工作而已。” 菲菲说：“以你的性格，到了部里也闲不住，一个第n副部长，无权无经费，不到处碰壁才怪呢。” “那也不见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在报纸办一个专栏，在电视台办一个专题节目，总可以吧？” 小雅说：“你现在仍然可以搞呀，这里的报纸、电视台都办得没有特色，你可以通过调查，将节目进行调整，还有就是在电视台先搞一个宣传兰江的专题，姐妹们都可以帮忙的。将来你还是要撰写一些理论文章，这样对提高你在领导眼中的印象，是大有裨益的。” 午阳说：“宣传兰江是很有必要的，我们是从风景、旅游，还是从什么方面进行宣传呢？” 小雅笑道：“我们也就是你的内助，要拿主意还是要靠你的各部门。姐妹们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提提参考意见还是可以的。” “好吧，不急。小娟，我想，在回龙坝搞一个旅游项目怎么样？” 于慧娟说：“你准备具体怎么搞？” “利用回龙坝的水面，可以搞一些快艇来，让年轻人享受那种飞船的感觉，在河西的沙滩，搞沙滩排球和足球，也可以开辟游泳场。我们兰江的休闲去处太少了，还可以搞森林探险嘛。” 于慧娟说：“好啊，我们在河西沙滩边的别墅建好了，我正在考虑是卖掉还是利用起来，这样的话，我们就留下几十套，将整个沙滩围起来，平时姐妹们也可以去玩的。我觉得，河东人口稠密，就在河东搞森林探险。河西的别墅区以外，是延绵上百里的原始森林，我们是不是搞一个狩猎场，可比大宝哥那个狩猎场大多了。” 小雅说：“慧娟姐，上百里都买回来吗？” “午阳去和市里的人商量嘛，只要他们敢卖，我就敢买。方圆50平方千米，也就是75000亩左右，我既不砍伐森林，也不建房子。就是修个围墙，不让动物跑出来进行了。总不要10万一亩吧？” 午阳说：“去和大家商量是可以的，但是你这个想法不对。你买下来地皮，就不要自己设置一个圈圈。让自己钻。你现在建狩猎场可以。但是你想想，10年以后。兰江要建工厂，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建？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地方了。去年胡卫平花20万一亩买下来的地皮，今年卖给董平之，都是按每亩50万的价格。4万亩就是200亿了，段凯也要了3万亩，虽说现在没给钱，但是也承诺了以后给的嘛。这样他的本钱就回来了，还剩下10万亩的地皮，以后肯定还要涨的。” 小雅说：“午阳，段凯借钱。你真的还要还呀？” “我是说了要送给他们的，可是腾燕说要还。不还就算，还了就给彤彤呗。彤彤，我最近没有过问爸妈的事情。怎么样了？” 许彤彤说：“已经判了，也办好了保外就医，住了一个多月的院，现在去北戴河疗养去了，冬天就去椰岛。以后他们就是候鸟了，你给了钱，就别管了，他们不愿意见人。” “好吧，只要他们高兴，就随意了。” 于慧娟说：“午阳，那我不设置圈圈，你说大概是什么价格？” 午阳笑道：“我不能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还是要大家讨论才行。” 慧娟说：“只要你不出主意，他们应该是不会看到这一层的，我的目标是每亩5万拿下来，就是再大一些也行。” 午阳说：“怎么你们每个人都和我一样，都有当地主的瘾呀？” 慧娟说：“现在趁着国内土地市场乱，多买一些土地，起码比将钱存银行强，更何况现在是干什么赚什么。我们在西北购买的地皮，种牧草、甘草、棉花，都是赚钱不少的，所以自然有瘾了。” “好，你们慢慢吃，我去休息去了。” 爱莲跑过来，“午阳，我也陪你睡觉去。” 午阳笑道：“有你陪着，还怎么休息？” 爱莲说：“饭后还是要运动运动，对身体有好处。” “好吧，就运动运动吧。爱莲，这两次去缅甸，赚了钱吗？” “对于你来说，就是小钱，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赚大钱了。午阳，宝儿贝儿两个人还是很小气的，给我们就是一点零头。” “爱莲，爱菊你也来了，你们想赚大钱吗？” 爱菊说：“当然想了，就跟宝贝她们一样。她们自己赚了几百亿，就给了我们每个人3个亿。” 爱莲说：“也不要不满足，我们汇了一个亿去家里，家里马上就成了富豪之家了。” “秦小英和裴蕾答应的一个亿给了没有？” “给了，家里恐怕都花完了。” “其实你们自己也可以这样的，我给你们输入的真气都练习了没有？” 爱莲说：“当然练习了，我自己觉得进步不小哪，你是不是给我们检查一下？” “你告诉我，额头里面的神庭穴中间，已经形成了内核没有？” “好像还没有。” “好，你坐好，运气走一圈，我检查一下。” 给爱莲和爱菊都检查了一遍，“你们还要加强练习，应该很快也可以看到石头里面的翡翠了，我们是不是去大门口的石头那里试试？” 爱莲说：“我们白天不好去吧？特别是和你一起去。” “没事吧，你们戴副墨镜就可以了，反正街上到处都是金发美女。” “不行，我们的鼻子高多了，一看就知道。再说了，我们还有正事没干呢。”爱菊笑着说，立即就扑上来了。 5点半钟，午阳就开车出发了，现在虽然是盛夏，可春城的气温并不高，如果在中南，可就热得不敢出门了。 朱书记的电话打了过来，“小黎，现在安排市长困难，你看看去章书记的省任组织部副部长行不行？” “好，我马上汇报，有了回音就告诉您。朱叔叔，最近都好吗？” “都挺好的。什么时候回家了，我们聚聚。” “好的。再见了。” 吃饭前，午阳将朱书记的消息报告了滕书记。滕书记未置可否。张部长倒是要了朱其斌的个人信息和联系方式。午阳反正也不急，朱其斌能不能过来，自己尽了心就行了。不过从后来大家喝酒时的兴趣来看，应该是同意的。 在别墅休息了几天。星期一参加了宣传部的部务会。和各位副部长和处室的负责人认识了。 常务副部长吴均良，是一个年近六旬的白头老人。身高在1米60左右，据叶部长介绍，吴老在任公社秘书的时候，正是真理标准大讨论的时候。他写了几篇很有分量的文章，就调到了宣传部，从科员一直干到了副部长。 吴老笑笑，“黎部长，我进部里的时候，也是你这么大年纪，不过我是科员而已。” 午阳说：“以后我要多向您学习啊。” 吴老说：“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第二个介绍的副部长，是一个边防师的政治委员转业来宣传部的，叫黄国梁，“久闻黎部长大名。没想到是这么样的年轻呀。” “以后请黄部长多多指教。” 第三个介绍的是黎坦，第四个是张汝坤，两人都戴眼镜，面相有几分像，就是一个显得高大，一个矮小。 部长助理叫徐博文，是一个40岁左右的大高个，跟午阳一样，都是小麦色皮肤。 几个人都是朝午阳点点头，笑笑，视线就移开了。 理论处处长赵振乾，40来岁，微微有点发福，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着，也是朝午阳笑笑，点点头，不过视线一直看着这边。午阳也朝他点头微笑。 意识形态处处长柳雅，50来岁，午阳见她从会议开始，就打开笔记本一直在写着什么，介绍到她时，也就是摘下老花镜点点头，马上又低头写字了。 叶部长在介绍他时，也就是说了一下履历，说了一下分工。午阳觉得这样最好，不管以前干过什么工作，取得过什么成绩，到了一个新工作岗位，不必要生活在过去的光环下，特别是对于一个能打开工作局面，主要精力又不放在宣传部的人，就更是这样了。 通过这次会议，午阳看到了一种冷淡，是啊，人家可都是在宣传工作领域干了多年，有了一定的名气，本来在叶部长升迁，吴老退休后，可以提升一步的，你现在一来，就横亘在人家前面，将人家升迁的道路给挡住了。你又是个外行，偏偏还身兼两职，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想热情也热情不起来呀。 午阳倒是很喜欢这种直率的表现的，起码不像官场上那种虚假的笑容那样令人厌恶。 会后，到两个处去了一趟。在意识形态处，与柳雅在她办公室聊了一阵，午阳对这个处的工作是一点都不了解，找她借了几本书，带回去看看。一个30来岁的人进来找柳雅有事，柳雅介绍说：“黎部长，这是我们处的副处长花遇春，你看看他这个帅气劲，是不是不比发哥差？所以我们部里的人都叫他发哥。” 午阳笑道：“花处长真是难得一见的帅哥了。” 花遇春笑着说：“黎部长来了，我就屈居第二了。部长，以后还要请多多关照。” 午阳说：“你们处是我主管的，只要工作搞好了，其他事情就是我应该做的了。” 柳雅说：“我们处的工作，主要就是根据中央的指示精神，抓好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教育和宣传，现在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了。部里也曾经动过要撤销我们处的念头，但是没有得到上级的批准。” 午阳问：“你们也是这么想？” 柳雅说：“不这么想能怎么样？” 午阳笑笑，“其实咱们这个工作还是很有必要的。这次的抗震救灾工作，如果没有中央的关怀和支持，我们不可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的。我想，你们就在这方面组织几篇文章，着重从加强党的领导这方面进行阐述，兰江市和另外的市都是有很多的数据和素材的。” 花遇春说：“那我就下去调查了解一番，争取拿出文章来，到时候请部长过目斧正。” 午阳说：“我先睹为快吧。柳处长，花处长，咱们处里是清水衙门里面的清水衙门，你们出去搜集素材，我安排兰江派车、派人全程陪同，他们只负责后勤工作，决不会干扰你们的采访。正面的东西要搜集，反面的东西也别漏了，这样才能改进我们的工作嘛。” 花遇春说：“黎部长，我们就做好准备等着了。” 来到理论处，赵振乾已经将人员都召集在他的办公室了。处里有11个人，两个副处长，下面还设了两个科，都是一正两副3个科长，也就管一个科员，还都是主任科员。 赵振乾首先为午阳进行了介绍，副处长一个叫李成，30岁，一个叫邱红叶，两人都是博士，其他科长、科员，都是硕士生，理论方面造诣很深。最后赵振乾说：“部长，我们处最大的特点，不是文凭高，是我们的女同志既漂亮，又都是未婚青年，从邱处长以下的7个女同志，还都没有耍朋友。” 午阳笑道：“这是你这个处长关心不够呀。” 赵振乾说：“我关心没用。她们学历高，又长得漂亮，自然条件也高，如果要解决心理上的问题，恐怕还是需要部长来做思想工作才行。” 午阳笑道：“思想工作我就是外行了，如果姑娘们找到了心仪的小伙子，需要调动工作什么的，我肯定不遗余力地帮助解决。” 邱红叶说：“部长，我们就等着你帮忙了。” “邱处长有了意中人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理论处 邱红叶说：“暂时还没有。 有了部长这句话，我们的选择面就宽多了，不会受到空间的限制了。” “好，你们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就先办好调动工作。各位，对你们的理论工作，我是一个彻底的外行，是不是找一些书借我看看？” 赵振乾说：“部长，我们的主要理论，就是和党的建党理论一脉相承的，从老祖宗马克思到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这些理论要进行系统的学习，没有几年是不行的。这里有中宣部编写的读本，部长如果能够在百忙中抽出时间读一读，基本上就能够有个粗略的了解了。” 邱红叶说：“部长不是要跟我们一样钻书本的，掌握了基本理论，能够用来指导实践就可以了，毕竟作为一个宣传部长或者市委书记，都是不需要参与制定国家的大政方针的，不折不扣执行就是了。” 午阳笑笑说：“我这个人就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理论水平不高，却偏偏喜欢发表自己的意见。今天到理论处来，就上了深刻的一课啊，以后还要多向大家请教才是。” 赵振乾说：“部长，你就是一个社会活动家，一个党的经济建设理论的实践者。理论处有了你的领导，就能够更好地和社会实践相结合。今天我们大家都在，是不是就请你讲讲理论联系实际的问题？” 午阳说：“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发议论，正好趁此机会和诸位理论家交流一下。我个人的理解吧，我们执政党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带领广大的人民群众，建设一个繁荣富强的国家，在我们一地一市来说。就是建设经济强县、经济强市、经济强省，所以我们理论处的同志们，也要服务于这个大局。怎么样搞好服务呢？我认为，大家必须走出去。深入了解基层群众在想什么。需要什么，为领导决策建言献策。我们这里地处北回归线。气候温暖湿润，又是高海拔地区，物产富饶，旅游资源丰富。可是养在深闺人不识啊。你们就可以用你们优美的文笔，多写一些这方面的文章，也可以拍成宣传片，在省台、中央台播放，甚至可以送到香港、台湾或者国外去播放。” 李成说：“部长，会不会有人说我们是不务正业呀？” “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什么是理论？发展经济就是最大的理论，南巡首长说过。发展才是硬道理。你们发表了文章，报刊给了稿费，部里还要按稿费的数目，给不少于100％的奖金；编写了剧本。部里审定可以投拍的，稿费从优，还要给奖金，给创作假。写不出东西，也可以选择一个地方、一个项目进行开发，一、二、三产业都可以，边实践，边总结，从实践升华到理论嘛。这样你们提高了理论水平，国家也就培养了干才。” 赵振乾说：“部长，你还是一个鼓动家啊。听了你的话，我都觉得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邱红叶说：“经过我们为经济建设服务的实践活动，说不定也能够为新时期党的理论建设作出贡献呢。” 午阳说：“本来就是这样嘛。理论来源于实践，又服务于实践，在实践中不断完善和升华。” 李成说：“部长，我们如果想开发一个地方，能不能让我们担任这个地方的职务，好沉下去实践？” “没问题，我到时候请示叶部长和省委，你们愿意挂职也好，长时间在基层工作也行，有能力就给平台。总的一条，我无条件支持你们。” 赵振乾说：“部长的话，就是处里今后工作的指导方针，你们跟我打个招呼就可以下去了。不要带着完成任务的心情下去，也不要急躁，有时候灵感就来自一瞬间。大家忙去吧，李处长和邱处长留下。” 大家走了后，赵振乾说：“部长，我们处以前一直跟意识形态处一样，是部里最不受人待见的处室，现在你来了，我们一定要打个翻身仗。我和李处长都是丝毫没有背景的，邱处长的父亲虽然以前是粮食厅长，和省委、省政府也关系一般，现在退居二线了，就跟我们差不多了。部长，我们以后就一切都听你的。” 午阳说：“我谢谢你们的信任。作为我主管的处室负责人，首先是要做好工作，然后就是要廉洁自律，不能乱伸手。在今后一段时间里，我的工作重心还是在市里，你们有事情就打电话，有困难要汇报。这几天我会和叶部长协调好，争取加大支持的力度，你们一心一意搞好工作就行了。” 在宣传部上班几天，接到了组织部张部长让他去谈话的电话。坐下后，张部长说：“午阳同志，我们找你来，是想听你对兰江人事任免的意见。现在有3个人可以作为市长的候选人，一个是柴荣同志，一个是黄本立同志，另一个就是刘灿辉同志了。还有，随着你们市委常委腾燕同志的调离，就要增加两位常委，你觉得谁更合适？” 午阳考虑了一下，董书记走之前，安排黄本立去了纪委，肯定是希望刘灿辉接任市长的，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可能保密，如果自己另提人选，能不能通过还另说，起码就得罪了董书记，再说也没有比刘灿辉更合适的人了。 “我觉得还是刘灿辉同志吧。他对政府工作已经很熟悉了，领导兰江进行经济建设有了足够的能力和威望。增加两名常委，我个人认为，就成林和费锡明吧。”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如果组织部提名朱其斌同志和徐平辉同志，你有什么不同意见？” “我保留个人意见，服从组织决定。” “说说你的具体的想法。” “这两个同志都是很优秀的，也有能力可以承担这个重任。但是截至目前为止，他们都没有在市政府机关任过职，加上副市长更换过于频繁，可能影响工作的。” “这个不怕。有你和刘灿辉这两个党政一把手压住阵脚，更何况徐平辉是当过县长、县委书记的，朱其斌又是你推荐的人，我们是给予充分相信的。那就这样定了。朱其斌接刘灿辉任常务副市长。徐平辉接腾燕任常委副市长。我们报中组部批准以后，就一起去兰江吧。” 午阳知道。这肯定是派系平衡的结果，就连自己担任市委书记，都是平衡的结果。 “部长，这次还要增加一名副市长。徐平辉同志来政府后，纪委需要一个副书记，原来还有几个副厅级干部离任了，也需要补充了。您有什么指示？” “你们常委配齐后，在书记办公会之前，你告诉我候选人，我会提出意见的。然后你们再走程序。”张部长说。 “好的。部长，我现在在宣传部的工作已经理顺了，还是回兰江去吧。” 张部长笑道：“你回去干什么？是不是不放心？没事的，只要工人不罢工。兰江的一切都不会乱的。省委决定让你治疗性休假，时间暂时没定，你就安心休息吧。” 午阳听说“治疗性休假”，就笑了。昨天在理论处，大家开玩笑说起中国特色，其中就有治疗性休假。还有保护性拆除，礼节性受贿，试探性自杀，轻度性追尾，合约性宰客，政策性调控，保护性提价，钓鱼性执法，临时性员工，最后就是普遍性无耻了。中国几千年就是官本位，对老百姓就是采取愚民政策，法律就是官员手中的面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怎么，听说休假就高兴了？”张部长问。 “当然高兴了。难得这样身心放松地休假嘛。部长，我准备去腾越玩两天，家里孩子放假没有？要不要一起过去赌石去？” “对了，听老董说，他老婆孩子都去腾越玩过，你师妹帮他们赌石，赚了钱不说，还找回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是不是真的呀？” “董书记还能骗您不成？肯定是真的了。” “那你是师兄，肯定比师妹厉害啦。今天是星期四，我安排腾燕晚上回来，明天你就带着腾燕，还有我和叶部长家里的丫头，一起过去玩玩。腾燕这几天离开了就离开了，没关系的，我们的丫头都在放暑假，早就不想呆在家里了。” “好的，这次就让她们玩尽兴了，如果阿姨她们想去，就一起过去吧。” “她们不去，有她们在，丫头们又不高兴了。” 午阳很久没有见宝儿、贝儿和那帮女孩了，心里还是挺想念的，腾燕是知道他的事情的，在张部长和叶部长的孩子面前，肯定是会替他打掩护的，所以也决定不带小雅去了。 第二天一早，午阳开了一辆奔驰车，到省委大院门外接3位大小姐。到了门口，看见3个人已经提着旅行袋在等着了。放下车窗，“大小姐，请上车。” 腾燕说：“黎哥，介绍一下。” “燕姐，我自己来。黎哥，我是小叶。”穿连衣裙，腰束白色皮带的女孩说。 穿牛仔短裙的女孩笑道：“我不自我介绍黎哥也知道了。黎哥，我爸说你是市委书记，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一样，成天绷着个脸呢。” 午阳笑道：“我绷着脸，你就该叫黎书记了，敢叫黎哥吗？” 小张说：“黎哥，燕姐说你挺有钱的，你怎么不买跑车呀？这种车不适合当私家车的。” 午阳说：“我家里有跑车的，可是如果开跑车，你们不得还要开一台车呀。走，我们找个地方吃早点去。” 腾燕说：“我们去最好的宾馆喝早茶去，今天有大老板请客，姑娘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好啊，好啊。” “燕姐这个想法很好，我们也难得去一次的。” 午阳说：“不好吧，人家看见我带着这么如花似玉的3个女孩喝茶，还不知道说成什么样呢。” 腾燕说：“你看上去就像我的弟弟，没事的。再说了，在这里，谁知道你是谁呀？” “好吧，今天你们吃我一餐。以后你们请我10次。” 挑挑拣拣点了食品，细嚼慢咽吃了，然后又上厕所什么的，上路已经8点了。不过正好错开了上班的高峰期。 路上。腾燕说：“黎哥。他这里的事情刚刚起步，我又走了。这不是有意拆开我们吗？” 午阳笑道：“谁有意拆开你们？反正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也就是你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提都没有提过，也许他们是从别的渠道知道的吧。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拆开，企业的管理，可以聘请ceo嘛。你到了那边。他很快过去，又可以开发新的项目嘛。” 腾燕说：“你都给我们设计好了，还说不是你。” 午阳笑笑摇摇头。有时候女孩子就是不讲道理的，争也争不清楚，就懒得争了。随她们自己想去。 中午吃饭时，给贝儿打了个电话，问她们现在是住在哪里。贝儿说：“我们在毛料场的住房已经建好了。我们就住这里。” “我带了腾燕和两个女孩过来，是不是方便住？” 贝儿笑着说：“如果你和她们一起住，就不方便，如果跟我们一起住。就大家都方便了。” 到了毛料场，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午阳让贝儿安排3个人入住，自己就去坪里走走。看到也跟别人家的摆放一样，摆了20行，不同的就是多了行吊，搬运毛料方便多了。 坪里到处都是三三两两挑选毛料的人，午阳运转真气看了一下，毛料里面还是有一些有翡翠的，不过水种都不好，冰种的都是特别小的，其它糯种以下的倒是有大的。 一会，宝儿就领着爱中、爱华她们几个来了，看见午阳就要往身上扑，午阳赶紧制止，“亲爱的，这里是中国，如果亲热，必须到私密空间的，要不然晚上就会有帖子在网上了。宝儿，先带我看看你们的成果吧。” 宝儿说：“走吧，前面就是储藏毛料的深坑，和这地下的仓库是相通的，都是挖了12米深，但是这边摆毛料的地方，就有两层水泥板，占去了1米左右。” 午阳问：“整个毛料场的存储空间有多大？” “地下室是长宽各1000米，高11米，除去柱子占用的空间，按高10就差不多了。前面就是宽1000米，长500米，与地面平的话，就是高12米了，如果有多的，再堆高几米都没问题的。” 午阳算了一下，如果堆满了，应该能够存储5千万吨以上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山谷，估计很难堆满了。“你们这两次买了多少块？” “跟上次差不多，250万块左右。午阳，我们将有好货的，都放在地下室了，如果堆满了，应该就够了。” “好啊，但愿你们能够买得到吧。噢，这些深坑还基本上是空的，够你们忙乎的了。”已经到了深坑边，午阳看到里面都没什么毛料。 宝儿笑道：“谁知道那么多人买毛料呀，你看看，这坪里挑选毛料的人，每天都要买走上百吨，再多也填不满深坑了。再说，我们还是讲好了要干5年的嘛，今年才第三年，时间还长着呢。” 午阳笑着问爱中：“亲爱的，你们的功夫练得怎么样？” 爱中说：“我们也能够分辨出石头里面是不是有东西了，但是是什么档次就不清楚。” “能看清楚就行了，分辨什么档次是要靠经验的。宝儿，你多给她们传授一些。” 爱娟说：“午阳，我们已经可以做你的新娘了吧？” “可以啊，今天晚上就可以。” 爱兰说：“你在这里准备呆几天？” “随便几天。” “那就不能太累着你了，我们姐妹们每天两个人做新娘吧。这个工作完成了，我们就回家去，这里也没什么事了。” “爱兰你想得真周到。宝儿，咱们不看了，回屋去，你得安排好一点的伙食。” 宝儿说：“好，走吧。这里的伙食你就放心，保证你吃好，吃饱。” 午阳说：“我吃不好没关系，客人要吃好了。” 宝儿说：“我们都能吃的，客人应该也可以将就了。再要好，就没有办法了。要不然，你安排客人去宾馆住吧。” “也没有那个必要，只要稍微弄好一点就是了。” 爱娟从远处近来说：“午阳，来事了，那几个美女找你了。” “她们肯定是要买毛料了。” “午阳，别让她们在咱们的场子里买，去毛老板那里吧，他们的里面翠儿好。我看腾副市长不是姑娘了，不会也是我们姐妹了吧？” “这你可别冤枉我，她的男朋友就是彤彤的兄弟，不信你可以问她。” 宝儿说：“我肯定相信，你午阳又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说着话已经走近了，腾燕说：“黎哥，我说一来就没看见你了，原来是陪美女逛马路了。这么多的洋姑娘，都是谁呀？” “她们都是跟我师妹学武功的，见到了我这个大师兄，当然要陪我说说话了，要不然怎么说阿哥阿妹情意长呢？腾燕，你们找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买毛料。我们是在这里买吗？” “不在这里买。我师妹是跟人合作经营的，收我们的钱不好，不收也不好，所以我们干脆就换地方。上车，我带你们过去。” 上车走了几分钟，就到了毛老板家的毛料场。因为已经是第三次来了，小毛的姐姐已经认识午阳了。 “黎老板，今天有空过来呀？” “小毛老板，生意这么好呀。我几个同事过来买一些毛料，看样子都切不出来了吧。” “没事，你们尽管挑，今天切不完明天切嘛。这里面有不少是只买翡翠的，切出来就可以卖掉，好事。”小毛老板笑着说。 “那好，你就安排人跟着我们吧，老规矩，挑选完了一起付款。” “好的，你们先走，人马上就来了。” 几人走了一段路，午阳问：“腾燕，你带了多少钱？” 腾燕说：“你那么大声说话干什么？” 第四百五十三章 为什么不拍卖？ 午阳笑道：“我发现了几个熟人，想吸引他们注意，如果能够跟他们做生意，你们这次就肯定可以多赚一些了。你看，他们不是过来了？” “他们是大老板呀？”腾燕问。 “真正的大老板，你们听我跟他们谈话就知道了。” 滕燕说：“黎哥，告诉你吧，我是带了不少钱，可小叶和小张只有几千块，你看看怎么办好。我的想法，能够让她们适当赚一些就可以了。” 午阳还没有说话，客人已经走近了。 “黎老板，没想到在这里能够碰上你，看来我们是会如愿以偿了。”来人是在百里梁矿山买张总翡翠的时候认识的，杜老板。 午阳双手抱拳作揖，笑笑说：“杜老板，真是幸会。这次怎么没有去矿山，而是跑这里来了？” “张老板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们不是找不到他么。我们也没有留下你的电话号码，联系不上你，正好在这里碰上了。” “杜老板，这是规矩，我是中介人，是不能给你们留电话号码的，那样会抢了朋友的生意嘛。” 杜老板笑笑，“黎老板，也就是你老实，没有人监视你，你还讲那么多规矩。我们悄悄将生意做了，张总哪里会知道呀。” “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了，总是会知道的，那样我们就被动了。讲不讲规矩这也要看什么人的，规矩是一团面，和面的人比我弱小，我当然不怕了。张大哥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神级的存在，我当然只能按通行的规矩行事了。再说了，有了翡翠，也不愁销路不是？咱们不说这个了，这次你们又组织了那么多资金呀？” “只多不少。这次就真正是我们的家底了。黎老板。去年我们买了翡翠，今年才过去7、8个月，价格就上涨了50％，我们就除了留足生意上正常的资金以外。都拿来做这个了。黎老板，你对挑选毛料是不是在行？” “你们要买毛料？” “不，我们只买翡翠。我是说你挑选毛料，切出来卖给我们，价格就按现在流行的价格。不过我们还是要求高档次的，差了我们不要。” “这就很难说了，反正碰运气的事情，发现了高档次的，都卖给你们，低档次的我们带回去。里外全是石头，就怪我走了眼。杜老板，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好，你们找不到张大哥，可以去那边的矿山直接购买嘛。” 杜老板说：“黎老板。你别担心了。我们跟张总打交道可不是一年两年，对他很了解的。这次我们要购买翡翠，开始打他的电话，还是通的，可他没接，后来就可能是设置成了黑名单，老打老占线。我们又发了信息，他也没有回，我们估计他肯定有事。你放心，我们这次买了你的，以后要买，肯定还是找他。想必他是不会怪罪你的。如果他要怪罪，也只会怪罪我们。” “既然这样，张大哥的电话我也就不打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 杜老板说：“开始啊，我们还等什么？” “好，杜老板。你们就不要劳神了，安心喝茶去，切出来翡翠我叫你们。” “也好，我们反正也帮不上忙，就不添乱了。” 午阳还在考虑，是让他们在这里慢慢等，还是去自己的矿山直接给他们？想到人家花大价钱都买毛料回去收藏，自己何不多收藏一些呢，何况这里的毛料是别人的，别人就是做这个生意的，自己不买，自然是有人买走的，不会给留下一块半块的。 腾燕快步走两步，赶上午阳，“黎哥，你们这个生意肯定很大，我们3个就不能参加了。分我多少钱无所谓，反正段凯都在用你的钱，小张和小叶就不行了，万一说出去，满世界都知道了。” “有道理，但是你有什么办法支开她们？” “你去挑选毛料吧，我来和她们商量。” 工作人员跟上来了，午阳径直走向摆放铁架的大房子，那里都是外表表现比较好的毛料，挑选起来比坪里的容易，搬运也方便，切石就更简便了。 毛料里面有没有翡翠容易看出来，是什么水种也可以看出来，可是什么颜色就不知道了，杜老板他们只要冰种阳绿以上的，这里的毛料动辄几百万，档次低的就不考虑了，一些翡翠比较小，没什么赚头的，也不要了。 在3间大房子的几千块毛料里面，挑选到了6块，工作人员登记了价格后，就安排拉去切了。来到大毛料区，午阳饶有兴趣地看起来。每次在大毛料区都有惊奇的发现，所以还是蛮期待的。 可是今天走完了整个大毛料区，一块也没有看到。迈步离开，突然在边缘地带看到了一块大毛料，黄盐色的外皮上，风化后颗粒不大不小，总的看上去很细，就是叫沙皮子的新老坑的典型毛料，是一个不规则的圆柱体，看上去就像一堆干牛粪。 午阳运转真气仔细看了一下，表皮以下10厘米左右，就是很细腻的翡翠了，而且上下四周都是一样的。圆柱体与午阳的眼睛平齐，大概1.75米的样子，午阳张开双臂准备丈量一下周长，员工说：“老板，不用丈量了，这块毛料的重量是6530公斤，标价是2个亿。” 午阳说：“太贵了，都每公斤3万多了。” “老板，这种毛料现在已经不多了，这么大的就更稀少了，又表现这么好的，几乎是凤毛麟角了，我们老板是花了大价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买到的。” 午阳跟小毛一家已经很熟悉了，但是生意毕竟是生意，该还的价还是要还的。“这块毛料确实表现好，可是谁也不能保证就能够切出来翡翠，要不然你们老板不早就将其切出来了？我看是这样，就按整数1.5亿好了，行的话就拉过去切，不行就算了。” 员工笑道：“老板你也太能砍价了，能不能再加点？” “走吧。我们去坪里。” “好好好，就依老板的，1.5亿，我安排人来搬运了。老板。我们是不是先将这些账给结了？” “好啊，我们过去刷卡吧。” 腾燕她们3个人在切石间守着，看见午阳过来，腾燕走近了说：“黎哥，我和她们商量好了，我们都不出钱购买毛料，你切出来的翡翠卖给这些老板，我们也不要你的钱，那些他们不要的，你也别管了。都给我们，我们能卖就卖，卖不掉就带回去收藏。” 午阳知道只要到了坪里，冰种阳绿以下的翡翠肯定少不了，她们这样的收入也不会少。最关键的，是她们有自己的事情做，就不会过于关心自己收入多少了。 “这样好。燕子，回去的时候，我送你们一块高档次的翡翠，给你们置办嫁妆。” “好啊，你最好就是将各种颜色的都切一块给我们。也不要太大，能够雕刻几个手镯就行了，婆婆、小姑子都能送到。” 午阳笑道：“燕子，你倒是不客气。” 腾燕笑笑，“我跟你客气什么？我们是同事，又是亲戚。要你的东西是应该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们价值的，免得她们推算出你赚了多少钱。” “好，等会到了坪里就有你们的翡翠切出来了，我忙我的去了。” 划卡后。毛料已经搬运过来了，正好有一台切石机空下来，安上去时，午阳让师傅在圆柱体一边的石头上切下去9厘米，然后以此类推，一刀刀走下去。 师傅每天干的就是这个，可谓是轻车熟路了。一刀走完，大部分地方是白色石头，有的地方就现出了绿色，师傅停下来，将现出了绿色的地方浇水抹一抹，是玻璃种的阳绿。 “老板，恭喜你，大涨了。”师傅笑着说。 “谢谢，麻烦你继续这样切下去，卖掉了请你们喝茶。” 这时围观的人群都叫起来了，午阳悄悄地溜走了，工作人员时刻都是注意他的，也跟着出来。到了坪里，午阳接过油漆灌和毛笔，就开始挑选毛料。他只在一堆毛料里面用油漆点几块要的，其余的就放弃了。 由于需要的翡翠档次高，能够入选的毛料就不多了，走了4条通道，看了8行，也就是看中了100多堆，点了油漆的毛料，加起来也不过500块。 看看夕阳西下，宝儿打电话叫回去吃饭，午阳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今天不挑了，你安排看看晚上能不能将其切出来，能切的话，我吃过饭就过来。” 员工说：“我们小姐已经安排饭菜了，老板就在这里吃吧。晚上需要切的毛料不多了，要全部切出来困难，大部分还是可以的。” “也好。我们先去切石间吧。” 到了切石间，开始挑选的6块毛料已经擦好了，师傅们在切从坪里运过来的毛料，那块大毛料已经在擦两个底部。午阳刚才看到底部的石头太薄，不好切，就没有讲清楚，切出来了腰部，底部石头的厚度自然就能够看清楚了。 围观的人群根本不见少，好像都不要吃饭了一样。吵吵嚷嚷的，加上切石机、擦石机的轰鸣，根本就听不清在嚷什么。员工看见擦完了，就拼命打手势，让大家吃饭。 停机后，才听清楚，很多人是要买翡翠。杜老板说：“今天的翡翠已经买走了，要买明天赶早。” 一个大嗓门说：“没看见拍卖，怎么就买走了？规矩都是价高者得嘛，你们别让卖主吃亏了。” 杜老板举起一块40千克左右的冰种阳绿翡翠问：“一口价，老板你出多少？如果比我们出的高，翡翠就是你的。” “8千万。”大嗓门说。 杜老板说：“少了点，明天再来吧。” 人群开始散了，腾燕说：“黎哥，我们都很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好，我们马上就走，我和毛老板打个招呼。” 杜老板说：“黎老板，这些翡翠搁在这里，也怕万一。不如我们过磅装车吧。” “也好，你们是谁要这些？” “随便吧，谁要就装谁的车。” 过了磅，在网上转账。又耽误了半个小时，别说几个女孩子，就是午阳都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不过那块大毛料切出了4400千克玻璃种阳绿的翡翠，被杜老板以每千克7500万买走，又是值得欣慰的了。 现在午阳已经走进了一个怪圈，老觉得自己收入了这么多钱，吃不了，穿不了，什么用也没有，但是看见了钱。还是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 小毛老板要带他们去吃饭，午阳说：“这几位是我的贵客，今天刚来，还是回我师妹那里吃算了，吃了饭她们就可以休息了。” “也好。黎老板。你是这里的常客了，千万不要讲客气啊。” 回到宝儿的毛料场，宝儿她们马上就斟酒盛饭，吃饱喝足后，午阳又要走，腾燕她们在餐桌边就不想挪窝了。 午阳说：“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我过去看着。” 贝儿说：“师兄。你在毛老板家的坪里，购买的毛料，还是有的就没要了？” “是啊。废物要了干什么？” 贝儿笑道：“那我们还花大价钱从缅甸拉回来干什么？” 午阳这才想起来，这些毛料反正已经花钱买下了，贝儿她们还是可以再卖钱的。“今天是在小毛家里，他们家人对我们的帮助还是不小的。挑选的也不多，晚上你们就安排好，明天就派人跟着，说要拉到另外的地方切就是了。这些毛料，就当我们的伙食费了。” 贝儿笑着说：“师兄和美女来了。还提什么伙食费，我们如果穷成这样，毛料场也就不要开了。我们不过是废物利用而已。” 吃过饭回到毛家，毛老板和杜老板他们还在喝酒，师傅们看见他到了，马上就起身，“黎老板，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们画一下线？这样会快很多呢。” 午阳正好不想再喝酒，也想早一点回去，就答应道：“好，我们一起走吧。” 到了切石间，午阳拿粉笔画一块毛料，叉车就搬运一块，等第一轮画完了，第二轮又开始要用毛料了，10点钟画完，师傅们11点就擦好了。 冰种阳绿的翡翠是少数，大部分都是翠绿以下的，过磅后，还是不少。杜老板他们将自己付款了的装车，午阳在得到了毛老板的承诺后，就将翠绿以下的翡翠，锁在了切石间里，明天有人买再说。 回到宝儿毛料场的房间，宝儿、贝儿、爱梅和爱雪在等他。贝儿说：“午阳，腾燕姐她们已经睡觉了，没事的。今晚上爱梅和爱雪黑白搭配，你肯定干活不累，我和宝儿就在旁边给你们加油了。” 午阳说：“你们都是累了一天了，还是去睡一会，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别管我们，赶紧洗澡去。” 爱雪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着，上来帮午阳脱衣服。进了盥洗室，午阳冲水后，爱梅也进来，爱雪就到后面帮午阳洗背上，午阳的手也没有闲着了。 招呼好了几个女人，午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早上是被小叶敲门叫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床上的女人都离开了。 “黎哥，我们下去吃饭了。” “好，我马上下来。” 饭后出门，贺嫂子和几个男人在等着他了。贺嫂子说：“老板，这是我们的员工，是过去跟你搬运毛料回来的。” 午阳看见他们准备了两台货车、一台叉车，知道他们都是内行，不需要自己指点，就说：“我们走吧。” 来到毛家，毛老板和员工都在等着，客人就比昨天更多了。“毛老板，对不起，来晚了，耽误时间了。” 毛老板说：“没事，黎老板一来，我这里的人气就更旺了，晚一点更好，人多翡翠少，大家的心情更迫切嘛。” “毛老板，麻烦你安排人主持一下拍卖，我要将切石间里面的翡翠都拍卖了。我自己得继续挑选毛料。” “好的，你安心挑选就是了，这里都有我呢。” 午阳到了坪里，接着昨天结束的地方继续挑选毛料。昨天是里面只要有翠的，都点上红油漆，今天就没有点那么多了，只将冰种以上的点了。这还是因为分不清是什么颜色，要是能够分清楚哪是阳绿哪是翠绿，肯定就不会点那么多了，不能让腾燕她们得太多了。不是舍不得，是多了影响不好。 午阳走了一阵，挑选了两行，后面就跟了几个人，再走两行后，后面跟着的人就多了。午阳估计是昨天的低档翡翠卖完了，这些人还要买，所以才跟着看的。就停下来问：“各位老板，你们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是的。请问老板，你挑选的毛料，切出来的高档翡翠，怎么都不拿出来拍卖？” “噢，是这样的，我来的时候，就跟人约好了，冰种阳绿以上的，都卖给他们。” “是什么价格，我们能不能买一些？” “我已经和他们约好了，做人必须讲信用，请你们谅解好吗。” “老板，我们愿意在他们的基础上加价，我们的需要量也很大的，你能不能考虑一下？” 第四百五十四章 大葫芦 午阳笑道：“不好意思，我还要给他们跑个好几天的，你们如果能够等，我反正有时间，将这里的毛料场都翻遍了，也要满足你们的要求。 ( 平南文学网)” 一个50来岁的人说：“老板，请问你是不是姓黎？” “对呀，我姓黎。” “我姓杨，是开钢铁厂的孙老板让我找你的，我们去了你在中南的家里，你家里说你到了这边，我们就追过来了，这个事情你一定得帮忙。” 午阳说：“我和孙老板是老交情了，这个事情我肯定帮忙的。杨老板，还是那句话，你们能不能等几天？” 杨老板说：“等几天没问题，就是怕竹篮打水一场空，高档翡翠都给人家买走了。” 午阳笑道：“这就不用担心了，这里没有，缅甸还有嘛，反正满足你们就是了，好不好？” “好，黎老板，孙老板说你是个很讲信用的人，你既然答应了，我们就放心了。这是我的名片，你帮他们买够了，就打电话给我，我们这几天就不在这里乱转了。” “好，你们等我电话。” 杨老板说：“黎老板，如果你帮我们买够了翡翠，我会给你惊喜的。” 午阳说：“噢，杨老板何以教我？” “我听孙老板说起过，你在搜集砚台，也许我在这方面可以效力的。” “真的呀？那就太好了。不知道杨老板能够帮我搜集哪种砚台呢。” “我们东北的一种辽砚，黎老板可曾听说过？” 午阳笑道：“请恕我孤陋寡闻，真还没有听说过呢。” 杨老板说：“那也不奇怪。辽砚是一种地方的砚台，虽然已经有千年历史，可北方是个重武轻文的地方，砚台并不像端砚、歙砚那么出名。可在博物馆里面还是有展品的。”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种青云砚、紫云砚？” 杨老板笑着说：“黎老板对辽砚还是懂嘛。” “就是在博物馆里面见过而已，事后就忘了。杨老板，你帮我搞辽砚。好弄吗？” 杨老板说：“这要看怎么弄。如果只是几方砚台。还不是很难，如果需要的多。雕刻就比较难了。” 午阳说：“杨老板的意思，是雕刻砚台的材料还是有的，对吧？” “对。在我家乡的桥头镇，这种石材还是很多的。老百姓都用来围菜园子呢。不过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辽砚的价值，还没有进行开发嘛。” “杨老板既然知道了，又很有实力，为什么不搞起来呢？” 杨老板说：“我的实力，在资金方面还是算一般化，可生产辽砚，资金只是一个方面。主要的是雕刻技术和销售产品。我这两方面都不行，自己也没有这么多的精力来搞。黎老板如果有兴趣，我倒是可以帮忙的。” 午阳说：“不要你帮忙，我们合作开发怎么样？” “好是好。不知道黎老板在这方面有什么基础。” “雕刻砚台的人现在还没有，可我朋友有很多雕刻翡翠的人，可以去借一些过来。虽然不能借过来就能用，可雕刻都应该是相通的，转行不会太难。还有，我不少朋友都是开珠宝店的，也有涉及文房四宝的，交给他们代销，按规矩给手续费就是了。” “既然你有了这些有利条件，我只要帮你购买石山，你自己组织人马去开采石料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必要我来参股嘛。” 午阳说：“杨老板硬是不愿意参股，我也是没办法的。不过，我要搞，就想将规模搞大一些，小打小闹没意思。” 杨老板笑道：“好嘛。这里的事情完了以后，我回去就去联系，将那些石山都买下来。联系好了以后，就打电话告诉你。” “好，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吧。” 交换了手机号，杨老板他们走了，午阳又继续挑选。这次没办法加快进度，自己只有4个人，而且不能让小叶和小张知道实情，只能挑选一家切一家，过磅收款后再走另一家。 第二天就增加了人手，将爱中和爱华也叫过来帮忙过磅收款，这样进度加快了不少。忙碌了6天，腾越的大毛料场都走了一半了，杜老板他们的需求量还是没影的事，午阳心里也就担心爽了杨老板的约，做人不能这样的。 跟宝儿、贝儿商量，宝儿说：“就将我们从缅甸买回来的毛料里面切吧，切多少算多少，不够就让他们继续等。” 贝儿说：“这是一个办法，另一个办法，就是你眼睛不要老盯着这些大毛料场，那些小的，也许毛料更好。” 又过了两天，杜老板他们终于够了，可是大毛料场就剩下两家了。将杨老板他们招来，花了一天半时间，就走完了两家大毛料场。 下午到了一家很偏僻的小毛料场，是在一个山窝窝里面，进门就一边是房子，一边是毛料，虽然也是一堆堆摆放的，可是根本就没有修什么坪，是这里一堆，那里一堆。 “老板，我们想买毛料，你这里是什么价格？” 老板笑道：“价格就不要问了，大家都是一样的。房子里面铁架上就是按标价，外面的就是每公斤5000块。” “你这里切石的师傅多不多？我们买了都是要切出来的。”午阳说。 老板说：“不瞒你说，我这里加我自己，才3个人会切石。不过如果需要，还是可以去别的场子请人的。” 午阳笑道：“人家都是几十个师傅，你这里就几个，生意不是很好吧？” “要说做这个生意，我家还是祖传的，做了几十年了，但是生意就一直没好过。我爷爷那时候吧，是战乱，我父亲那时候是不准搞。东西没人要，这都说得过去，可是这些年，人家都发大财了。我们还是生意不好。” “我来了。你的生意就会好了。你先打电话叫一些师傅来吧，等会挑选毛料了。你就忙不赢了。” “真的呀，那就托你的福了。老板，是不是真的要找人呀？你贵姓？” “免贵姓黎，你们这里的毛料场我都快走遍了。大家都认识我了。老板，你贵姓？” “我姓毛，祖先是这里戍边的军人，这里很多姓毛的。” “毛老板，你先不打电话也行，我们看看毛料再说吧。” 一群人往里走，午阳一眼就看见了路边的几块大毛料。其中有一块可是比自己家里所有的大毛料都大。“毛老板，这么大的毛料是怎么运过来的？” “这是我爷爷运回来的，还是我父亲出生的前一年，我父亲如果在世。都已经85岁了。这是我爷爷花了5000大洋买价，又请了十几个人，60匹马，用了2个月拉回来的，运费又是3000大洋。” 午阳说：“如果留下这些大洋，就是300多万了。” “黎老板，这是不能比的。爷爷说了，如果有人买这块毛料，就是我们家发大财的时候到了。你是不是看中了？” “毛老板，你得告诉我什么价格，我才看的，要不然你知道我想要，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了，拼命喊价，生意不就做不成了？” 毛老板说：“我也不会格外要高价的，就大行市，每公斤3万。” “毛老板，人家每公斤3万的毛料，可都是摆在铁架子上面的，那表现是相当好，你这块大毛料，就是一块石头嘛。我看，如果每公斤5000块的话，我们就可能谈拢。” “黎老板真会说笑话，这么大怎么摆在铁架子上面？这块毛料表现是不怎么好，可是老祖宗留下话，我也不能当败家子是不是？你还是先看吧，我们再慢慢谈。” 午阳看了一下外表，就跟颜泽润家里的那块大毛料如出一辙，也是一个长方体，不过那块有一面是两米，这里就都是3.3米，也就是市制的一丈，长度应该就是3丈了，将近10米，公制单位是9.9米，按石头的密度3.0计算，有320多吨，真是一个巨无霸了。 运转真气看进去，里面就是一个葫芦，大的一头靠近石头的外壁，小的一头直径1.5米左右，葫芦的颈部直径1.2米左右。里面的颗粒几乎分辨不出来，细小得不能再细小了。 “毛老板，给个实价，能够谈拢我们就成交。” “好。就按每公斤两万，总重量是323.433吨，你就给人民币646800万，后面的就免了。” “好，成交。我们去转账吧，等会买了再转账。” 两个人就进屋，和杨老板一起的一个老板喊：“毛老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两人回头看见，说话的人被杨老板拉住了。 两人转账出来，看见杨老板和那个人争得面红耳赤，就猜出来个差不离了，肯定是那个人要抢自己的生意，被杨老板拉住了。午阳这才意识到，这样谈生意实在是危险，人家谈牛、马的生意，都是要在衣袖里面摸指头的嘛，自己就不知道回避了？如果不是杨老板拉住，这笔生意黄了，损失就不是一点点了。翡翠葫芦应该有总重量的60％左右，就是有116吨左右，这样成本只有每千克5.5万元左右的高档翡翠，就差一点失之交臂了。 午阳拉杨老板到旁边，“杨老板，刚才你那个朋友是不是要抢生意？” 杨老板点点头。午阳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就产生了要整一整那个人的念头。一辈子没有害过人，这次就看他给不给自己机会了。 “毛老板，你这些大毛料是不是都卖？” “当然卖，我自己是不敢切这么贵的毛料的。你如果还想要，价格还是同样的。刚才那块是我儿子测算出来的，这些就是过磅得来的重量。” 还有5块大毛料，重量都在5、60吨左右，午阳运转真气看过去，其中有一块是满绿，有一块里面是分开的几团。重量可能占到大毛料的一半左右，还有两块里面的毛料还是可以的，起码比购买翡翠强多了。只有一块里面就空空如也，午阳开始还不敢相信。这么大的毛料里面。竟然全部是石头。 这样一来，不免就多看了一阵才开口。“毛老板，这块大毛料我……” 刚才那个人马上抢着说：“我要了，就要这块。” 毛老板说：“黎老板，你看？” “我们是一块来的。他要我要都是一样的。” 毛老板说：“好，我们转账去吧。” 这时爱中说：“午阳，我们去看铁架子上面的吧。” “好。杨老板，这些大毛料你们要就买，不要我就都买了。我这就和毛老板转账去了。” 杨老板说：“我们不会拿十几个亿赌石头的，你要就要吧。黎老板，我首先没有过细看你这位师妹。我以为是本地人，都是这个肤色，听她说话，再仔细看长相。不是二毛子，好像是外国人吧。” 爱中说：“我爷爷是中国人，奶奶是外国人。这个肤色嘛，就是太阳晒的。” 杨老板笑道：“这我相信，黎老板也和你差不多嘛，他还只来了几年，就差没有那两点高原红了。” 午阳说：“你杨老板还在这里呆半个月，就跟我差不多了。我这是不怕晒，我的同事很多就跟非洲人差不多。走吧，我们别在这里晒太阳了，进去喝茶。” “黎老板，我们等会不跟着你了，免得又节外生枝，你万一一怒之下一走了之，我们就抓瞎了。” 午阳说：“不怕的，这就跟你们那边挖棒槌一样，棒槌是会跑的，因为各人的命不同。我们老家就讲，什么虫子吃什么菜，是吃白菜的虫子，就不能吃辣椒。你们经商办企业是行家，如果买毛料也是行家了，还让别人活不活？” 另一个老板说：“我们也不是什么行家，就是运气好罢了。比如这次我们要买翡翠，偏僻就有孙老板介绍你，本来是找不到你了吧，偏僻又碰上你，这就是运气。我就不相信运气会一好再好，幸运之神就一直眷顾我，所以我就没有去赌石的勇气。” 午阳笑道：“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好处，冒险有冒险的乐趣，古人还说了，富贵险中求嘛。走了，我们去房间铁架子上面挑选毛料去。” 杨老板说：“你不买那些大毛料了？” “我这个人比较迷信，既然有人争，就不知道是争着发财还是争着倒霉，我们等他切出来看看再说吧。” 其实内心想的，等你切垮了，我不狠狠杀价才怪呢。刚才那块还是自己太心切了。 一群人到了屋子里，看到毛老板已经带着人，拖着切石机去外面切石了。午阳也不管他们，自己就运转真气挑选毛料了。一个40多岁的女人来登记，看到午阳手中的毛笔，几乎就是一路点下去的，不管是开了窗的还是没有开窗的。 两间屋子1000多块毛料，午阳就要了800多块，另外还有100多块两三吨重的，也一并要了。 女人说：“老板，我们是不是去转账？” 午阳看到这里的标价比较低，水种又好，玉肉又大，没有什么价钱好讲的了，就说：“你算清楚了没有，算清楚了就转账吧。” “我们等会再复核一遍吧，肯定要清清楚楚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转账后，我们再去外面挑选好吗？” “老板你不是要切石吗？今天可能会来不赢了，就别挑选了，挑选不付钱怕别人要走了，给了钱又怕丢失了。” “好，就立即找人来切石吧。” 转账后回到大毛料旁边，看到已经将大毛料切成了小块，杨老板的朋友脸已经绿了，大声叫：“继续切，都切碎了。” 又切了半个小时，终于都变成了碎石，切石机也停下来了。午阳说：“老板，再买旁边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那人摇摇头，“不了，切垮这12个多亿，还能够承受，如果一直切下去，恐怕倾家荡产还没有尽头。算了，花钱买个教训吧。” 毛老板说：“黎老板，你还买大毛料吗？” “不买了，我的还没有切呢。不知道里面会不会也是石头。这么贵的石头可不好玩。” “黎老板，我们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 “这几块都按每公斤一万怎么样？” 午阳笑笑。“你问问他们吧。” “5000好吗？” “杨老板，你们可以买了，才5000块一公斤了。” 几个人都摇头。毛老板笑着说：“黎老板，你不是说碰上了你。我家的生意就会好吗？你就帮帮忙，都买下了算了，我们马上就切出来，好不好？” “你的生意还不好啊？一下子就赚了这么多。我在里面买了上千块，还没有切呢，你赶紧安排人吧。这4块我就都买下来，你说说多少钱。” “这里总共是205吨。你就给10个亿好了，尾数不要了，可以吗？” “好，成交。你安排准备切石。我们转账去。” 转账出来，切石师傅指着大毛料问：“老板，你想怎么切？” 午阳说：“这块最大的先不切。旁边这毛料很难说有翡翠，你们就先拿锤子砸，砸去了一半就容易切了。 几个人找来12磅锤子，就开始砸大毛料。砸可比切还要快，两三下就砸崩一块，砸下来的都是片石，不用再切，就知道里面没有东西了。 午阳看了一下时间，“毛老板，你们切石师傅怎么还不来？都快3点钟了。” “我去问问，你指挥啊，别砸坏了翡翠。“ 毛老板走了一会，午阳就喊：“别砸了，切吧，从砸的地方往下面切，隔20厘米走一刀就行了。” 走了两刀，所剩不多了，午阳又让从各个方向都走一刀10厘米的。这样50多吨就剩下了不到5吨，又画了线，让师傅又在6个方向各走了一刀，晶莹剔透的翡翠就露出来很多了。 杨老板说：“黎老板，恭喜你，又切涨了，大涨了。” 午阳说：“碰巧了，可惜就是翡翠太小了。” 几个师傅留下一个人擦石，其余的人准备切下一块，午阳知道里面的翡翠大不了多少，就说：“师傅们，你们砸着也累，就从中间切断吧，我来给你们画线，你们挨着线切就是了。” 大门口来了很多汽车和人员，爱中说：“午阳，他们是来切石的吧，我和爱华也去画线去。” “知道怎么画了吗？” “知道了，你放心吧。” 那边有爱中和爱华管，午阳就安心在这边指挥了，花了两个小时，就都擦出来了。 杨老板说：“黎老板，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翡翠，怕中间是石头，我们是不是从中间切断？” 午阳说：“过了磅随便你们怎么切。切开中间有石头，我就全部送给你们，没有石头就按现在过磅的重量给钱，这是不是公平？” “公平，公平，我们就这么办。” 过磅付款后，还有时间，午阳就给巨无霸画线，让师傅切去葫芦表面的石头。这可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工作，石头躺在那里，根本就没办法挪动。大切石机在葫芦的小的一头走了几刀后，又在最大的葫芦肚的地方，往两头切，忙碌到吃晚饭了，总算切下来了几十吨石头。 吃过晚饭接着干，后来用几台吊车拉着翻了个边，又继续切石头，到了晚上11点，铁架子上面的毛料和大块毛料都擦好了，要过磅收钱了，爱中才过来要换走午阳，这里还没有走擦石程序。 “今晚不搞了吧，大家都辛苦一天了，明天再麻烦大家。这是一点辛苦费，你们拿着喝茶。”午阳数了，从下午到现在，这里是12个人，就给了每人1000块。 到了切石间，又让爱华给每个加班的师傅发钱，35个人，每人也是这么多。这么多天来一直都是这样，每天少则发出去6、7万，多就要十几万了。 回到贝儿毛料场，让贝儿停止切石。因为根据今天的情况，那些毛料已经是能够满足他们的需要了，因为还有近20家小毛料场嘛。 第二天一早就让毛老板安排擦石，同时还要租赁大型货车送这个葫芦回去。毛老板说：“现在租这种车不是很困难，我会安排好的，你安排个人押车就是了。” 午阳提着油漆灌，就到各石堆里挑选毛料。挑选好了一堆，先是毛料场的员工搬运点了红油漆的，然后就是贺嫂子的员工搬运剩下的。 这里的毛料不多，不到中午就挑选完了。午阳大概估计了一下，应该大大小小有将近2400块，够切石师傅忙碌一天的了，加上还要将葫芦装车，就决定不走另一家了。 葫芦已经被擦出来了，整个葫芦是一个白色的巨无霸，葫芦下面的肚子里，是一个黄色的小葫芦。由于是玻璃种的，几近透明，能够很清楚地看到。 杨老板看见来了大货车，找到午阳，“黎老板，你不准备将葫芦卖给我们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赴宴 午阳笑道：“不是我不想卖，确实是没办法，就是过磅都困难，这水种和颜色又不好断定，你们就留给我算了。 ” “黎老板客气，是给我们留面子了。其实我们也没有这么多钱，买不起的。” “我知道你们是有这个实力的，不过这东西买回去也不好保管，难得费神。不如买一些块头小的带回去好。” “对的，只要能够买到足够的翡翠，对于我们搞收藏的来说，当然是小的好。” “放心吧，，你们留好运费就是了。”午阳笑道。 用了四台大吊车，花了一个下午才装好车，吃过晚饭要出发，爱中自告奋勇去押车，午阳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只好让她去了。 又忙碌了几天，杨老板他们终于说够了。午阳却搞上瘾了，正好腾燕她们的翡翠还剩下太多，需要再拍卖一些，也没有接到通知返回的电话，午阳就决定将剩下的10余家小毛料场的毛料，都挑选一遍，将其收进宝儿她们的地下室。 眼看着到了8月底，小张、小叶要准备返校上课了，几个人才疲惫的踏上归途。剩下的翡翠，腾燕说不要了，运回去也没地方收藏。 午阳说：“我帮你们找地方收藏就是了。” 小叶说：“黎哥，其实我们是这次的收获太大了，加上你送给我们的这些七彩翡翠，恐怕都超过40个亿了。” 小张说：“我觉得吧，我们收入了金钱，失去的，可能就是正常的人生了。” “两位妹妹，其实钱多是好事，起码不会为柴米油盐发愁了。以后看中了什么东西，也不用攒钱才能买。至于正常的人生，其实关键是一种心态。我们是干部子弟，如果就有优越感。看不起老百姓家里的孩子。就很难得有正常的人生，对待金钱也是这样。我们不能用看穷光蛋的眼神，来看待芸芸众生，更不能在男孩子面前摆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如果我们想想，我们的爷爷辈都是工人农民。我们从前也是穷光蛋，就能够心态平和了。” 小叶说：“燕姐，你说得太好了。看看黎哥，就是劳动人民的子弟，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呀。我以后耍朋友，就要我爸爸说的那样，找人品好。有才气的男孩。当然，加上像黎哥这样帅气就更好了。” 小张说：“叶儿，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觉得最好就是找个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什么人品呀。才气呀，长相呀，都无关紧要。我们有这么好的条件，他想当官，想用钱，说就是了，我们都能做到，也不用他动歪脑筋，人品自然就好了。” “燕姐，我们回去怎么跟爸妈说？” “如实说就是了，如果问起黎哥的事情，就说不知道，我们没有在一起，知道吗？” 小张说：“我们本来就没在一起嘛。” 回到家里，午阳就像捡到金元宝的孩子一样，兴冲冲地向老婆们炫耀，老婆们也对他这种赚钱的能力啧啧称奇，这次也确实是意外之喜，原本就是想带腾燕她们过去，主要是给小张和小叶赚个几千万，拉近跟她们家长的距离，没想到竟然大笔的财富在等着他。现在他赚了钱，除了在老婆们面前显摆一下，已经没有其他意义了。 安排秦小英和裴蕾去银行，将账号上面的资金都转到了她们的银行，然后将账号给注销了。午阳估计，这次的腾越之行，应该是自己直接参与赌石的最后一次了，以后不可能还有那么多的治疗性休假了。 秦小英说：“午阳，我们家有了这么多钱，真的可以不用再办什么企业了，我看咱们应该全面收缩套现。” 午阳笑道：“套现对我们有什么意义呢？” 小英说：“是我没有将意思讲清楚。我的想法是，咱们这些钱不继续投入国内的银行，而是转出去，在国外投资。” “上次不是已经有了那么多资金吗？” “上次的资金，主要用于收购银行股份和土地了，这次的，就用来收购油气田和矿山，还有就是一些航空企业的股份。咱们自己有钱，可以将这些企业自己控股，没有必要仰人鼻息过日子。” “这个想法我完全同意。上次京城的张总要装备两艘直升机航母和两艘导弹驱逐舰，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购买了5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而宙斯盾导弹发射系统就一直没有买到。” 裴蕾说：“午阳，你们现在都开始搞军队了？” “我记得好像跟你们说过在南海开采石油天然气的事情吧，这些装备就是给我们的安保公司的。我负责石油的勘探和开采，张总负责安全保卫，我们各占一半的股份。” “现在搞得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很久没有通电话了，都有人负责，不用我操心。小英，你刚才讲的收缩企业套现，原先我也有这种想法，后来又想通了，这些企业，如果亏损，咱们就不要了，如果盈利，就留着继续经营，当是养了只老母鸡，让它慢慢下蛋吧。” 于慧娟说：“咱们的企业有亏损的吗？” “现在没有了。过去不少宾馆酒店亏损，还有就是电动汽车制造厂亏损，现在宾馆酒店都处理了，电动汽车改为了amt并混合动力汽车，集成了大转矩永磁驱动电机后，产品就基本上过关了，加上自动变速器，超级电容，节油率20％以上，作为城市公交车，还是挺受欢迎的。” 刘荣说：“午阳，这个事情是我没有弄好，让你亏损了那么多，不好意思了。” 午阳笑着说：“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当时咱们不是没项目嘛，一点亏损跟以后美好的前景比，就是九牛一毛了。再说了。你帮我在阳美搞的玉器城，现在的盈利可不少，地皮的增值更是多少倍了。” “那也不是我的功劳，我不过是牵线而已。算了。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 陈明芳说：“午阳。我们家的黄金珠宝店，既不作宣传。也不打广告，是不是你的意思？” “对呀，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明芳笑笑，“我猜想。我们家的黄金珠宝都是自己生产的，不占用流动资金，即算要给那些矿长钱，也不是额度太大，所以就卖多少算多少，卖不掉的，就留着涨价。店铺不关闭，就一直占有市场份额，以后如果要大举进攻，就有了桥头堡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咱们明芳水平越来越高了。现在你们大家都是企业家、银行家了，你们之间谁赚钱最多呀？” 言雨霞说：“姐妹们中间，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如果比起来，应该是慧娟个人最多了。” 于慧娟说：“我办的是企业，利润比你们可是低多了。” 午阳说：“小娟，你现在的总资产大概有多少了？” 于慧娟笑道：“这是商业机密，不告诉你。反正现在是共有37家企业，除了4家是今年投产的，其他的平均年盈利在50亿左右吧。” “怎么有那么多企业了？” “反正看准了就建呗。你在霞姐家乡购买了那么多地皮，自己也不管，我不得去支持阿龙哥呀。” 午阳说：“我听说是建了服装城和鞋城嘛。” 慧娟说：“那是霞姐她们建的，我的企业，以前重点在电子产品、家用电器方面，现在就在高端装备、智能制造装备方面，现在航空城买我的设备，开采石油天然气也购买我的设备。” “好好好，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这样发展，是不是很快就能够建立一个高端装备产业集团呀？” 慧娟说：“我想是想，可是没钱呀。” “那是肯定的，你铺开这么大的摊子，肯定会需要大量资金的。来，你告诉我账号，我马上转给你。大家都是一样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9月10号，午阳回到了兰江，滕书记和张部长宣布人事任命后，就去视察地震灾区了，午阳派了市委副秘书长彭程陪同前往，自己主持召开了新的市委扩大会，主要内容是如何发展经济。 午阳在专题发言中指出：我们在今后一段时间内，主要精力一个是抓农村经济的发展，一个是抓中小型企业的发展壮大。这次地震发生时，我们深入到了很多偏远地区，看到了农村经济的发展，还是不平衡的。以前是我们的工作不够扎实，深入基层不够，不怪大家。从今天起，我们就要积极开展以“政府引导，企业投入，市场运作，农民参与”的立县富民项目，将种植烟叶、水果、花卉和药材的工作搞好，县里和乡镇自己有什么好的项目，也可以搞，我们不搞一刀切，只要真正能够立县富民就行了。 我们市的大型企业经过几年的发展，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是中小企业不但没有发展，去年实现的税收，比前年还减少了近千万，今年也仍然在萎缩。政府要实行积极的财政、金融和税收政策，在资金、技术、信息和税收上，扶持中小企业的发展壮大，改变目前这种状况。 最近根据省委的指示和工作的需要，将对干部队伍进行调整，组织部要将重点放在那些操守好，能力强，做出了成绩的干部身上，要告诉大家，都不要跑，不要送，现在跑、送都没用，我们只考虑工作业绩，以后想得到提拔重用，就拿出成绩来。 根据午阳的讲话精神，政府各部门、各区县的负责人，进行了认真的讨论研究，制定了比较完善的、切实可行的措施。午阳看了会议纪要后说：“现在看起来是不错了，关键是要抓落实。抓落实首先就是要落实责任人，我和刘市长是全市的责任人，各区县的书记、区县长是区县的责任人，乡镇也是一样。这些措施里面没有奖惩，实际上以后的评先评优、提拔使用干部，就从这里面看，都是硬指标。一个领导。你自己觉得水平高、能力强，我们不听你唱的调调有多高，就看这些硬指标。我们要通过发展经济，培养一大批德才兼备的干部。与其以后不服气。不如现在就努力。” 随后，刘灿辉也讲了话。对发展中小企业和农村经济作出了具体部署。今年的几个月，主要是搞好中小企业和农村经济作物的收获和销售，为明年的扩大种植面积作准备。 常务副市长朱其斌就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讲了几点意见。着重讲了给予资金和税收支持的措施。今后3年内，现在的中小企业需要贷款的，经过银行和政府部门认可的，都可以贷款，所得税一律减按15％征收，利润达不到按33%税率征收的，可以申请免征所得税。 散会时。各部门、区县的领导都是情绪激动，斗志高昂，纷纷表示要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下午下班时，军分区的李司令和卞政委来了。李司令进门就说：“黎书记。黎政委，你都在市委上班几天了，怎么的也应该到分区跟大家见见面吧。” 午阳笑道：“就现在？今天似乎该下班了吧。” 卞政委说：“现在市里调整干部，别人不好请你吃饭，我们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书记不会不给面子吧。” “面子肯定要给的，但是我现在什么见面礼都没有准备呀，你们叫我如何遮手？” 李司令笑道：“黎书记就是客气，见面礼也不难，只要你点头就行了。” “李司令何以教我？” “新的市委、市政府大院不是马上就要启用了吗，我们想将老市委大院买下来，建新的分区。” “这几个月我没有主持工作，不知道有没有有人定了。” 李司令说：“定是定了，市委和政府的大院，都是葛仕平买下来了。市武警支队跟他换了政府大院，我们就想换市委大院。” “那你们跟他商量就可以了嘛，不用我同意的。” 卞政委笑道：“黎书记说要给见面礼，我们就想优惠优惠，省下资金葛仕平也不要，还是我们分区的。” “两位，对不起，这个事情我不能同意。这叫做新官不理旧事。” 李司令说：“没关系，我们不能让你为难，吃饭去。” 午阳说：“吃饭不急。李司令，你们老的分区大院位于市中心，属于黄金码头，有多大的面积？” “我们是一个狭长的地段，长度是600米，宽度只有50米左右，面积在45亩吧。原来要长一些，后来划给武警支队一半，就连部队出操都只能在马路上面跑了。” “葛仕平换了后，准备干什么？” “那里不是紧靠市场群嘛，他准备再建一个大市场，经营小五金、服装鞋帽。” “你们省军区拨给多少资金？” “不多，也就够建办公楼的。” “好，见面礼有了。我和常委研究一下，送给你们建宿舍楼的经费。你们分区和边防团的所有军官和职工，每人一套住房，如果要多建，你们就组织部队帮助施工。这就算是军民共建文明城市的一项举措吧。” “谢谢，谢谢书记了。我们边防团离市区不远不近，这些年虽然修建了营房，但是家属在县城的工作问题很难解决，如果能够在市区安家，就解决了部队的大难题了。书记，各区县武装部的军官怎么办？”李司令说。 “都给解决了吧。现有的住房不管，每个人都给一套。” 卞政委说：“黎书记，太谢谢了。请吧，我们吃饭去。” 到酒店进了包厢，军分区政治部主任、参谋长、后勤部长，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军人，都站起来迎接。 午阳笑道：“今天这么大阵仗，不敢当呀。” 李司令道：“黎书记，今天是你任第一政委的欢迎宴，这酒是怎么个喝法，你说了算。” 午阳指着两个女军人说：“她们也参加？” 卞政委说：“如果黎书记觉得她们够资格参加的话，就算她们两个，要不然就请她们给书记和贺师傅倒酒。” 贺茂友说：“首长，我不喝酒，我的任务是要保证黎书记安全到家。” “那好，你们谁去给黎书记倒酒？” 两个人都往午阳这边走。 午阳笑道：“政委你开玩笑，咱们部队不是讲平等嘛，总能让这么漂亮的军官倒酒？快请坐，咱们一起喝两杯。” 上尉女军官说：“书记都说我们漂亮了，等会我们得敬您一杯吧。书记，我是童茜，今年刚从三医大硕士毕业的。” “童茜，是不是童司令的千金？” “是啊，父亲经常提起你的。” 午阳笑道：“童茜，从你父亲算起，我们两家是几代的交情了，应该算是世交了，这个称呼上，是不是该改变一下了？” 童茜说：“按照部队的习惯，爸爸的战友都应该叫叔叔，可你不是部队的嘛，我就叫你大哥好吗？” “行，我们虽然辈分有差异，你叫叔叔也将我叫老了。” 旁边的少校女军官已经拿起酒瓶，给午阳的酒杯里倒上了酒。“首长，童茜叫你大哥，我能不能叫声大哥？我和童茜是校友，也是今年毕业的。我叫阮娜。” “好，你们都不是我们的市民，叫大哥好。” 阮娜说：“我不是您的市民，可我家人就都是你的市民了，我家里就是本市的。” 卞政委说：“书记，阮娜和童茜都是很不错的。童茜虽然是干部子弟，但是身上没有骄娇二气，阮娜家是山屏县的，家里相当困难，但是她和两个哥哥，都是博士毕业的。这俩孩子都很努力的，现在工作了，表现也不错。” 李司令说：“今天还有一个事，就是请书记留意一下，帮她们在市里介绍朋友。” 午阳说：“两位妹妹，部队优秀青年很多，他们立志为国戍边，贡献自己的青春和热血，他们应该配得上你们这样优秀的女孩的。以后也好比翼双飞，为巩固国防作贡献。” 卞政委说：“她们一来，我们就给张罗这个事情，可是整个分区和武警支队，就没有合适的男青年。” “那好，我就帮着张罗一下吧。姑娘们，你们的标准是什么？告诉我，说不定哪天就找到了合适的了。” 童茜说：“标准不是很高，身高1米75以上，本科文凭，最好是公务员或者技术人员，家境不好不坏，长相看着顺眼就行了。” 阮娜说：“最好是人聪明，有发展前途。” 贺茂友笑道：“两位首长，你们的标准，咱们黎书记就最合适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醉酒 “茂友，别乱开玩笑，她们在说正事呢。童茜，阮娜，这样的人还真有。我以前在西南公司的秘书，现在已经提拔为办公室主任，正处级了，还有就是我们市里招商局的几个副局长，也很优秀的，但是我跟他们平时接触不多，不知道找对象没有。” 阮娜说：“这位大哥没说错，黎大哥确实就是我们心中最合适的人选了。” 午阳说：“有你们这样拿领导说事的吗？我的孩子都满地跑了。我刚才讲的，你们是不是觉得可以？” 童茜说：“大哥，你给个地址，我们抽时间过去悄悄看看，觉得可以了，就找他们要个qq号，先聊聊天。以后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李司令说：“书记，他们在不在兰江？在的话就叫他们现在过来嘛，也免得你有孤军奋战的感觉。” 午阳问：“阮娜，你觉得呢？” “无所谓，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午阳就掏出手机，先给汤小龙打电话，再跟姚奇打电话，姚奇说：“大哥，是不是找我们喝酒？” “你怎么知道？” “这个时候打电话，除了喝酒能干什么？我们和章捷几个人在一起，想请你喝酒来着，又怕你批评。” “那你们赶紧过来吧。”然后就说了酒店和包厢的名字。 姚奇说：“我们就在一家酒店，不过我们在二楼，你们在三楼。好了，我们马上就上来。” 午阳挂机就起身，“我去接他们一下。” 出了包厢，等了一阵4个人才上来。见到午阳，4个人都打拱手，“大哥，祝贺你。” “谢谢。我有件事问你们。你们3个找对象了没有？” 李在民说：“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年底该领证了。” 姚奇说：“我家里介绍的，让我吹了。本来就是政治婚姻，这次换届她老爸下去了。我家里也就没有逼迫我了。” 陈一帆说：“我现在不想找，找了就没自由了，反正我不到30岁不谈婚论嫁。” “那好，在民和一帆，你们等会远离两个姑娘，姚奇，你看中了谁，倒是可以拉拉近乎。” 进了包厢，介绍了后，赶紧让服务员加椅子。本来就有10个人了，加5把椅子，就有些挤了。午阳本来是跟李司令和卞政委挨着坐的，阮娜就要加椅子在午阳和李司令中间，坐下后。朝李司令笑笑，“这样好给首长倒酒。” 李司令说：“你就负责陪好黎书记的酒就行了。” “是，坚决完成任务。”阮娜笑道。 汤小龙进来后，童茜赶紧起身，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又帮他摆正碗筷，递上餐巾纸让他擦手。 开始上菜时。阮娜趁服务员倒酒，递给午阳一瓶口服液，悄悄说：“喝了，护肝的。” 午阳接过一看，是什么熊胆口服液，以前倒是知道熊胆护肝明目。只是从来没有服用过。 “李司令他们都有吗？” “有了。” 上了3个菜，就开始喝酒，酒席上的规矩都差不多，开始就是什么感谢呀，祝贺呀。反正都是甜言蜜语，后面就是豪言壮语，最后就是胡言乱语了。15个人，贺茂友不喝酒，汤小龙装不会喝酒，午阳也没有揭穿他，童茜就只顾着跟他说话，也不参与。剩下12个人，喝了两件白酒，一件红酒。 结账时，分区只有童茜清醒，看了账单，菜是两千多，酒就是13万多。午阳对她说：“你们部队不好报销，就我来负责好了。” 童茜说：“大哥，我也付不起这么多钱，要不你先结账，我拿发票回去，以后给你钱好吗？” “说了不用你们管，你别管就是了。你看看是送他们回分区还是在这里住？” 童茜说：“大哥，你让贺大哥送几位局长回去，我和小汤送首长们在这里开房间，阮博士就只能你送了。” “你们都是女孩子，你送好一些。” “我也扶她不起，阮博士有洁癖，别的男人连手都不能碰她的，要不然醒来要洗10遍的。” “我也是男人，可是不碰她，怎么扶呀，你看看，都这样了。”阮娜已经趴在午阳身上了。 贺茂友扶起了陈一帆，李在民身高体胖，酒量大，力气也大，当下架起章捷和姚奇就走。 贺茂友说：“书记，我等会回来接你。” “不用了，我坐的士回去就是了。” 汤小龙和几个男服务员扶着李司令他们去开房，午阳拿阮娜是一筹莫展了，只好看着童茜。 “大哥，你都是过来人了，怎么连女孩子的心思都看不出来呀。” “茜姑娘，你说我能吗？敢吗？” “大哥，等会小汤开了房间送房卡来，你就抱她丢在床上走好了。” 汤小龙一会就来了，给了午阳房卡，“老板，我去楼下大堂等你，送你回家。” 午阳说：“你陪好茜姑娘就是了，我坐的士回去。”说着就横端起阮娜，让她躺在手臂上，出门上电梯。 进了房间，午阳将她放在床上，倒了一杯开水，就转身离开。“黎大哥，你别走，陪我聊聊天。” “怎么，你没醉呀？” “醉了呀，醉得一塌糊涂，现在酒醒了呀，难道你希望我一直醉下去？” 午阳笑道：“你好像是学医的，不是学表演的吧？” “嘻嘻，我演得怎么样？不是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嘛，你怎么这样的机会都白白放弃？是我不漂亮？老了？” “非不愿也，实不能耳。人都是要受人类的行为准则约束的。好了，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大哥，现在才8点多钟，你不是佳人有约吧。” “早点回家，让家人放心。”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去买套衣服来，上衣是34d的。裤子是……” “你打住。你醉了没醉，恐怕都得自己去买了，我是不会去的，自己老婆的衣服都没有买过。” 阮娜笑道：“大哥。你不但是一个正人君子，而且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你的形象在我心目中更高大了。” 午阳说：“你都是博士，就是这样认知世界和别人的呀？告诉你，以后你上当受骗的机会将很多很多。哎，喝了酒，喝点水嘛，将酒精冲淡一些。” 阮娜端起杯子喝了两口，又递给午阳，“你也喝。” “我自己倒。” “你也有洁癖呀？” “我是怕你有。” 阮娜笑道：“我没有的。他们都知道我有洁癖，是我表演很成功。那些首长，战友的，喜欢在肩膀上拍拍，手上摸摸。我想反抗，又不敢，只好换衣服，洗手，有了几次，就没人这样了，也算是自我保护吧。” “好。我们就来个间接接吻吧。”说完端起杯子喝了水。 “就是直接接吻又如何？”阮娜说着就起身向午阳走过来，还张开了双臂。 午阳也张开双臂，抓住她的手，“阮娜，使不得的，我们不能走到这一步的。你坐下吧。要不然我就走了。” 阮娜笑笑，“人家说女追男，隔层纱，看来我今天是不会成功了。大哥，我从本科到博士。人体的理论学得不少，可是一次也没有实践过，你就不给我这个机会呀？” 午阳说：“你不知道，我这个人自制能力特别差，吻得兴起，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阮娜，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你以后觅得了如意郎君，不管在地方还是在部队，我都可以给予帮助的，不管是政治上还是经济上都可以。” “大哥，我就拜托你帮忙了，从找对象到以后，都赖上你了。如果你让我过年还没有男朋友带回家，就由你顶上。” 午阳笑道：“你这叫什么事嘛。我只能说尽力就是了。阮娜，你家是哪个县里的？” “山屏县的，一个穷山沟。父母千辛万苦供我们兄妹读书，现在两个哥哥都在外地成家立业了，也顾不了父母。” “怎么回事？” “他们一个在京城，一个在东海，他们夫妻每个月都有上万元的收入，但是那地方是什么房价？大哥在京城是租房，二哥就是住嫂子家里。有了钱都要攒起来买房，哪里还能够顾得上父母？所以我毕业就没有去大医院，而是回到了家乡。” 午阳说：“去大医院条件多好，对业务上很有帮助的。” 阮娜说：“有一点不好，就是都是文职军官，没有军衔的。我报考军医大学，就是要既学医，又要当真正的军人。” “那赡养父母的责任就都是你的了？” “当然了。所幸父母现在身体还好，自食其力还是没问题的。我现在每个月4000多块钱工资，给他们也舍不得花，买东西也舍不得吃。” “阮娜，既然我们是朋友了，就让我给你家帮帮忙何如？我家族很富有的。” “大哥，我无以为报，不敢接受你的帮助。” “是朋友，就应该相互帮忙的。我看是这样，你父母喜欢住老家，我就让人帮你家在老家建房子，喜欢住市里，我们就有现成的房子，搬过来住就是了。当然，也会给足够的生活费的，也帮你置办丰厚的嫁妆。” 阮娜笑道：“我们本来没事的，这样一来，人家哪里还会相信我们没事？” “身正不怕影子斜嘛，要不然让你嫂子给你帮忙办理，要么就给你办一张银行卡，给钱让你自己弄。” 阮娜笑道：“大哥，刚才要接个吻都不干，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了。” “我这是真正的怜香惜玉了。当然，我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一个就是要你好好为部队官兵服务，另一个就是为我家人服务，有个什么病痛的，就请你帮忙。” “这个没问题，我会努力做好的。” “阮娜，你有银行卡没有？” “只有一张工资卡。” “这里有电脑，你记得账号吗？” 阮娜扬了扬手中的坤包，笑道：“就这么一点钱，宝贝得不得了。刚才装醉也不敢离手的。” 午阳在桌边坐下，打开电脑，找到了网上银行，阮娜拿着卡凑到了桌边。上身趴在桌上，双肘柱着，手捧着脸。 午阳问账号，看见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在盯着自己看，红扑扑的脸蛋，粉嘟嘟嘴唇，马上心猿意马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拉近了最后的一点点距离，两张嘴唇就咬到了一起。 吻了一阵，午阳伸出舌头。感觉到阮娜不知道回应，还真是个没有实践经验的女孩。意识马上就清醒了，立即将嘴唇移开，不过移开时还叼着阮娜的下嘴唇，将其扯得老长。 阮娜笑道：“大哥。你还是个调皮的大男孩呢。”说着就起身转过来，坐到了午阳的腿上。 午阳左手箍住她的细腰，眼睛看着她手中的卡号，右手就敲打键盘，移动鼠标，完成了操作。 阮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估计是将0数清楚了。突然惊叫：“大哥，你怎么转那么多？这我可不敢要。” “才5000万，哪里多了，如果有节余，就将你哥哥们的事情一起办好了，也免得你父母牵肠挂肚的。” “大哥。如果嫂子知道了，会不会让你为难？” 午阳笑道：“我这是小气的，让你嫂子转账，肯定比我大方，哪天有时间。去家里坐坐，吃个便饭。” “哥，嫂子是那种弱势的人吗？” 午阳知道阮娜这么问的意思。现在有很多官员或者老板的正宗老婆，明明知道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往往选择忍气吞声，有的允许丈夫往家里领情人，有的帮丈夫在公文包里面准备避孕套，只要求别惹病回来，就一切ok。 “你嫂子可不是弱势群体，是你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让她劳神。” 阮娜箍住午阳的脖子，胸前的两团拼命往午阳身上挤。“哥，我不相信，你这么年轻帅气，又有钱有地位，我就不相信你在外面没有几个情人。” 午阳笑道：“情人肯定有，要不然别人看不起，自己也觉得对不起自己。不过我的情人就是老婆，老婆就是情人。” 阮娜说：“这我相信，你金屋藏娇就是了。哥，你摸摸，看看我这里藏了什么秘密？”说着身体稍微离开午阳，拿起他的右手压在胸前的高耸上。 午阳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衣服外面捏了几下，就深入进去了。 阮娜抱住午阳的头，先是笑，后来就慢慢呻吟起来，然后身体就软了。 “哥，我们去床上吧，这样你很累的。” 午阳帮她将小衣整理好，又扣上衣扣，“娜娜，我们不能再继续了，我必须为你以后的幸福着想。” 阮娜回过神来，笑道：“哥，你思想怎么这么保守？现在还是将初夜留给丈夫的时代呀？现在只要将生孩子的权利留给丈夫就是够道德的了。” “面对生活一辈子的男人，想起自己婚前的性伴侣，会不会有一些愧疚？” “哥，现在如果哪个男人还有处女情结，都会被笑为出土文物了。你看看你的棒子都翘到天上去了，就不必要为了那个不知道在何方的男人，苦苦地克制我们了。” 阮娜站起来三下两下将自己剥成了小白羊，“哥，快点，要不要我帮你脱？” 午阳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啊，迅速脱了衣服，抱起阮娜就往盥洗室跑。 晚上10点午阳还是回家了，临别前两人相约明天中午再见面。现在还是夏季作息时间，中午有3个小时，够两人折腾的了。 星期五，接到了汤小龙的电话，“老板，太感谢你了。” “对童茜还满意吗？” “满意，特别满意。老板，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感觉这丫头就是我的一个好哥们一样，不过比哥们温柔体贴就是了。” “好啊，这也许就是你生命中的另一半了。小龙，你在兰江买房子没有？” “没有，我们公司不是很快就迁往春城嘛，那里的工厂和宿舍都快建好了。” “你们现在两人都是一间单身宿舍，我给你弄套房子吧，我看你也别去春城了，来临江任职吧。” “老板，你对我太好了，我本来还要跟您说的，你都替我想到了。” “你这个家伙，我们相处那么久，我还不了解你吗？说说，是在机关还是部门干。” “到下面部门或县里都行，只要你不为难就好。” “好，我给你安排一个比较落后的地方，容易干出成绩。你也不要沉溺于温柔乡，趁年轻时奋斗奋斗。” “好，我都听老板的。” “那你有时间就过来吧，我让贺茂友带你去看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的，配齐家具和杂物，就可以使用了。” “我很快就过来。” 午阳这几天本来是要去各区县调查了解情况的，一是由于调整干部，来办公室找他汇报工作的人多，走不开，二个就是从宣传部搬来的那些书，也要抓紧时间看看，不能老是当外行吧。博士论文也必须抓紧了，交稿的时间不长了。当然，阮娜的温柔乡也是一个陷阱，难得拔出来。 看了一会书，崔德平进来说：“书记，汤小龙和两个女军人来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百村万塘工程 “请他们进来。 ” 3个人进来时，午阳已经起身到了门口，伸手请他们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了，崔德平进来泡茶后，就随手带关门走了。 汤小龙笑笑，“老板，童茜知道这个好消息，也要过来看看，阮博士也想看看房子。” “好啊，阮博士，你是不是也要一套？” “看书记的客气了。” “我是够客气的，这次给你们分区的每个军官和职工都建房子，当然也就不在乎这一套两套的了。小龙，童茜，我们的房子有两栋，有一栋就住了我一户，另一栋已经住了很多人，你们是住哪一栋？” 汤小龙说：“我们就住另一栋吧，如果我来市里工作，就不能跟老板走得太近了。” 童茜笑着说：“是表面上不能走太近。” 阮娜说：“我不在地方任职，没有这个顾忌。” “好啊，等会让贺师傅带小龙你们去另一栋，我就带阮博士去我楼下。我们那里住两个医生，以后你们得在家里备一些常用的药品，大家就方便了。” 阮娜说：“我们卫生队有个老军医，现在正在为是退休还是转业犹豫，如果能够给他在小区安排一间诊所，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午阳说：“那就最好了。我们楼下的门面，现在都没有租出去，我们也不在乎这点租金，你就让他过来看看，想要几间就几间，有个小病小痛吊个水什么的，就不用跑医院了。如果他医术高超的话，生意就肯定好起来的。” 童茜说：“回去我们问问他。书记，我们走吧。今天我的主班，怕有事，得赶紧看了就走。” “你们喝茶，喝了就走。” 阮娜说：“我们刚出校门。没有养成喝茶的习惯。” 午阳安排崔德平在办公室守着。贺茂友带上钥匙，就出发了。上车时。阮娜上了午阳的车，“我不给他们当电灯泡。” 到了地下停车库停好车，几个人就分开了。进了电梯，阮娜就挂在了午阳的脖子上。午阳笑道：“你可是会争分夺秒呀。” “人家想嘛。” 午阳抱着她出了电梯。开门进房间，阮娜看了房间一眼，“好，哥，我们有自己的巢了，我们是不是来感受一下新房？” 到了吃中饭时，午阳带阮娜上楼回家。看见午阳家里的众多姐妹。阮娜开始有些惊愕，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微笑着跟她们一一打招呼，午阳就给她都介绍了。 小雅说：“娜娜。你是咱家里第三个穿军装的了，还有两个中校，另外还有20多个姐妹不在家。” 阮娜笑道：“哥，你是狮王吧？” 午阳说：“差不多吧。娜娜，你如果觉得这样不好，随时可以离开的，只要守口如瓶就行了。” 阮娜说：“我看姐妹们都很快乐的，我也就这么过吧。哥，我会遵守潜规则的，绝对不会惹是生非，更不会有上位的想法，你就放心吧。” 午阳说：“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阮娜说：“聪明人谈不上，女人都是善妒的。但是我是真心爱你的，爱就能够包容你的一切。” 小雅笑道：“到底是博士，说话就是不一样。娜娜，这个家以后就靠大家一起维持了。姐妹们自己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但主要是维护午阳的正常发展，这一点是不能动摇的。” 阮娜笑笑，“我知道，哥就是一棵参天大树，我们都是树上的猴子，要依靠大树的。” “好，是个明事理的人，以后就好办了。我们吃饭吧，吃过饭我给你转一些钱，你安顿好家里。” “姐，哥已经给了我钱，够了，你就不用给了。”阮娜说着给小雅夹了菜。 小雅说：“你别客气，自己吃就行了。我们家的钱都是我管，午阳他没什么钱的。你问问爱莲，我给了她们多少？” 爱莲说：“少校姐姐，我们都有1亿美元以上。” 阮娜望望午阳，又看看小雅，“哥，姐，咱们家到底有多少钱？这么多姐妹，你们这样给，肯定就远远不止这个数了。姐，我不要了，真的。” 午阳说：“你拿这些钱，主要是给你家里人用。你哥哥他们在大城市安家，连房子都难买得起，你这个妹妹给了钱，也给他们长了脸面不是？明天我们去你家里看望一下父母，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解决的问题没有。” 阮娜说：“好啊，也欢迎姐妹们一起去玩，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蔬菜还是有足够的。” 爱莲、爱娟等都说好，小雅说：“我们不能空着手去吧，总得买点东西遮手吧。” 阮娜说：“姐，我下午要上班，你就帮忙去手机市场买两台手机好了。我家里没安电话，我和哥哥们都老担心老人有什么事，联系不方便。” 小雅说：“手机不用买，家里就有现成的，带过去就是了。娜娜，看看爸妈的衣服号码是多少，我们下午逛街买去。顺便再买些水果，烟酒什么的。” 午阳说：“小雅，你们姐妹帮娜娜布置一下楼下的房间，娜娜和爸妈就可能住过来了。” “哥，家里有房间，下面的布置出来就是一个道具罢了，不用急的。我自己慢慢布置就行了。” 小雅说：“房子还是我们来布置，就是车辆得你自己选。我们的都是世界排名前几位的名车，你要什么样的？” 阮娜笑道：“我在部队工作，不能开太贵的名车的，就买奥迪车吧，最好是原装进口的。” 小雅说：“这好办，过几天就送过来了。午阳，我们还是要取一些现金带过去，万一娜娜爸妈要办什么事情，就可以应急了。” “好，还是你考虑周到。娜娜。今天晚上就住过来吧。” 阮娜羞涩地笑笑，“我听你的。” 小雅说：“娜娜，我们两个身材差不多，你就不用带衣服来了。我这里都有新的。你喜欢什么拿什么。” 阮娜说：“谢谢姐。哥，如果不是作为其中的一员。真怀疑自己是走进了模特公司，姐妹们一个个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 “娜娜，我们还都是生过孩子了。家里没生过孩子的，就是彤彤、爱莲和爱菊了。下午还有一大帮姐妹回家，她们就都跟你一样，既年轻，又漂亮。” 阮娜说：“姐姐你这话羞死我了，我都满26了，既不漂亮。也不年轻了。” 小雅说：“娜娜，以后可不许妄自菲薄了，说这样的话也怕伤了其他姐妹。我们姐妹中，最小的13岁。最大的31岁。年龄相差虽然悬殊，但是都漂亮。要不然午阳也看不上啊，我们午阳是什么人？” 下午上班，山屏县的县委书记牛富国和北山县的县委书记封耀华都来汇报工作，牛富国刚刚进门，封耀华就到了。崔德平通报后，午阳问：“富国同志，咱们能不能请封书记一起谈话？” 牛富国笑道：“我们都是汇报工作，没什么需要隐瞒的。” 午阳说：“好，德平，请封书记进来。” 封耀华进门后，午阳也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握手，请他在沙发上坐了。“耀华同志，富国同志也刚到，我们就一起聊聊。” 封耀华说：“好，牛书记先汇报，我后讲，然后听书记作指示吧。” 牛富国显然是有备而来，打开笔记本，从县里的干部队伍建设，到经济建设，到今年城镇和农村居民的收入，以及发展壮大微、小型企业和农村经济作物的前景，系统地汇报了。接着封耀华也进行了汇报。 午阳说：“我想问问，你们县里还有多少荒地？” 牛富国显然没有准备，封耀华说：“我们的荒地分为两种，一种是撂荒10年以上的，早年进行过退耕还林，消灭了两万亩左右，还有3万亩左右当时村民要靠地吃饭，不同意退耕还林，后来又渐渐抛荒了，现在只长了灌木林，要开垦出来还是可以的；另一种是比较好的耕地，但是由于外出打工等原因，有时候抛荒一两年，有劳动力又耕作，这样的荒地大概8000亩，加起来就有4万亩可以耕作。”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将这些荒地复垦？” “书记，复垦容易，我们已经和一家工程机械公司联系好了，由县政府出钱，他们复垦，每亩100块钱，也就400多万吧。但问题是，没有人来种植这些土地呀。” 午阳笑道：“劳动力不够？” “对呀。种植花卉和烟叶，一个劳动力能够管理5亩左右，种植药材，能够管理8亩左右，种植水果，最多也就管理20亩，现在农村的剩余劳动力很少，懂技术，会管理的人就更少，所以基本上是有心无力了。” “能不能通过办培训班的形式，提高村民的技术水平，提高机械化程度，增加村民管理土地的数量？” 封耀华说：“按说是可以的。但是村民有一种惰性，比如他出去打工，每天能够收入100块钱，忙时打工，闲时可以休息，如果自己管理，要贷款投入不说，遇上了天旱，还没有保障，就不如打工来得痛快。” 午阳说：“你们的村干部可以起带头作用嘛。” “村干部的带头作用是非常重要的，现在就完全是他们在带头，通过他们，又发展了他们的亲戚、朋友和头脑比较灵活的村民。对一些没文化，脑子比较笨的村民，公司又不敢给他们发放生产资金，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的钱不是钱呀。耀华同志，能不能试着将种植业向大户集中？” 封耀华说：“这是唯一的发展之路，可是这样贫富悬殊就产生了，而且会愈演愈烈，以后咱们计算人均纯收入时，比如一个村1000人，只有10户搞了种植业。他们加起来是50人左右，纯收入两百万，全村算起来就是增加了2000块，其他人。特别是那些没有劳动力的家庭。就被收入了好几千了，也担心他们产生仇富的心理。” 午阳说：“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中央不是一直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嘛。这些大户就是不搞，其他村民也不会得到好处的，搞起来了，至少还可以就近打工嘛。两位书记。你们回去以后，要多和各公司沟通，争取将荒地都复垦了，然后种植起来。这次的人事调整，我个人的意见，你们两位不在调整之列。你们是我的得力干将，我不想将你们安排在人大、政协这些部门。这样对你们以后的发展极为不利，你们可以理解吗？” 牛富国说：“我们任书记的时间不长，也没有拿得出手的政绩，也应该在这个岗位上好好干一番事业的。书记。我们县委准备在经过市委同意以后，开展一个百村万塘的工程。具体就是在每个村合适的地方，都修建水塘或者小水库，工程完工以后，配合水利局修建的水利工程，就能够抵御50年一遇的旱灾。现在旱季马上来临，工程就可以上马了。” “好，这个想法好，老封，你们是不是也可以搞？” “我们是准备修建几座中型水库，报告我已经带来了，这些中型水库建成后，只能保证80％的耕地的灌溉，看来我们的步子迈的还不够大呀。” 午阳笑道：“你们两位就是想干事，会干事的人，如果全市的县委书记都跟你们两位一样，我们的工作何尝做不好呀。上次抗震救灾你们都参加了，我有换将的想法，你们县里的县长，能不能抽出来去自治县任职？” 两个人都不吭声，午阳笑道：“为了全市发展的平衡，你们不能有本位主义呀。” 封耀华说：“书记，自治县只要一个县委书记，我们两个县的县长，可都是干才，不能平调去当县长吧。” “你这个封耀华呀，心里是在打这个小九九啊。行，就调一个，县长我另外挑选人员。不过不去自治县，也要去其他县，你们抓紧时间物色人选好接班。” 封耀华说：“书记，这两年市委对各县的干部队伍提拔和调整幅度比较大，对区里的关怀好像不够呀。” “现在3个区的领导班子，讲句不好听的，就是看守内阁，根本无所作为。且不说如何服务市民，服务企业，搞好自己办公楼的建设，就是一个城市卫生都抓不好，你们在市区看到了没有，这么漂亮的马路，有几条是干干净净的？修了和没修差不多，还是雨天泥巴晴天灰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 封耀华说：“书记，其实市政府可以想办法让他们动起来的。” “你不要说增加经费，扩大人员，添置设备那些，我们都做过了。” 封耀华说：“我们县里想了个办法，就是每个月对各街道的卫生进行一次评比，对最好的进行重奖，对最差的进行重罚，县政府也不掏钱，将最后一名的罚款奖励给第一名，倒数第二的罚款奖励给第二名。为了公平公正，由卫生局和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联合进行评比。” “效果如何？” 封耀华笑着说：“书记，不是我吹牛，你任何时候去检查，保证都是干干净净的。我们每次的评比结果都在县电视台公布，还设立市民举报电话，谁还敢偷懒？” “好，既然效果不错，我们就安排政府行文，作为一个制度定下来。老封，你们的最高罚款是多少？” 封耀华说：“我们的街道办事处经费有限，每次最多是5万元，但是连续3次的最后一名，办事处的书记和主任，就将被免职了，当然了，连续罚款3次，这个办事处就没办法运转了，只好去讨米要饭去。” “老封，你又哭穷了，哪有那么回事？你们放心，现在市里的基础设施都建设的差不多了，只要有资金，就会投入到水利、电力和农村的建设中去的。我看看郝亦男在不在市里，请她过来聊聊修建山塘水库的事情。” 午阳拨打郝亦男的电话，她正在回市里的路上，很快就到了。午阳说：“郝局长，你来市委一趟吧，我有事找你。” 打完电话，午阳问：“你们对郝亦男这个人怎么看？” 牛富国说：“优点和缺点一样多。” “怎么说？” 封耀华说：“在对待工作的认真和负责上，是个非常不错的同志，也能够为村民着想。但是对基层干部，有时候是县里的干部，都是动辄批评，容不下不同意见。” “那她是不是正确的呢？” “她是水利专家，当然大部分都是对的。但是人就免不了有错吧，各地还有各地的实际情况，安排工作不能一刀切，她就永远不会承认，不会作检讨。” 午阳说：“是个比较执著的同志啦。” 牛富国说：“应该是刚愎自用吧。” “既然她认真负责帮县里修水利，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们就多担待一点，专家嘛，能没有一点个性？” 封耀华说：“我们可不敢得罪老太太，万一她老人家不高兴了，少给我们县两个亿，我们不是亏大发了？” 这时崔德平通报，郝局长到了。午阳说了请进，看见郝亦男进来，马上过去握手，“郝局长辛苦了。” 郝亦男坐下后，马上说：“黎书记，这个活没法干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 杀鸡儆猴 午阳笑道：“怎么了？” “财政不拨款，还满嘴喷粪。” “为什么？” “我开始去催他们拨款时，说没钱，后来就说我们工程造价高，滥发奖金财物，拒绝拨款了。” “实际情况怎么样？” “工程造价高，是考虑到地震等因素，适当增加了钢材的用量，黎书记，我们现在是明明知道有可能发生地震，总不能修建一些定时炸弹悬在老百姓头上吧？说到滥发奖金财物，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们水利局的人员下去工作，按规定应该发的补助，总不能克扣人家的吧？” “经得起审计吗？” “当然，我们施工都是有图纸的，用了多少钢材都是经得起检验的，当然也欢迎审计，可是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再不拨款，工程公司就要撤走了，现在剩下的工程基本上都是配套工程，水库蓄了水，但是用不上，万一旱灾来临，老百姓就是干着急了。” “从去年动工到现在，已经投入了多少资金？” “已经投入180个亿，计划投入的资金都到位了，现在是必须增加投入20个亿。目前的钢材价格是每吨4000元，这20个亿，也就是50000吨钢材。” 午阳说：“我打个电话问问具体情况。” 拨通宾铁城的电话，“宾局长，我黎午阳啊。” “黎书记你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午阳听到宾铁城这么说，就知道今天这个事情难办了。这才想起这个财政局长不是自己的人，原来给自己的印象挺好的嘛，难道董书记走了，他宾铁城的身价就高了？ “宾局长，不是什么指示，就是问问现在财政状况怎么样，有些项目需要用钱。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没有办法，现在财政没钱了。” “宾局长，不对吧，3月初董书记走的时候。财政还有可支配的资金280亿，这几个月除了抗震救灾花了一些，没有什么大的开支呀？” “黎书记，财政局每个月都有报告送市政府的，你问问刘市长就是了。” “刘市长管的事情多，你就是专门负责这个的嘛，问你应该更合适呀。你现在一下子想不起来，安排人找出来，等会打电话给我？” “黎书记，我很清楚官场上的规则。书记换了，我这个财政局长肯定是不会继续干了，所以你也别怪我不配合工作，配合不配合都一样，我也没什么顾忌的。” “宾局长。你是在自说自话，我可没有这么说的，我任书记以来，对任何一个干部的工作安排，都未置一词，你这么大的情绪，是因何而起？再说了。对待工作是这个态度，你的入党动机是什么？党培养你这么多年，你对得起谁？你何以面对董书记对你多年的栽培？何以对得起你在拿着纳税人的工资？如果是对我个人有意见，你可以提，我错了的话，肯定做检讨。” “书记。我……”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不是，我是被人挑拨，当枪使了。” “你不要说了，明天将工作移交给副局长，在办公室学习。等待审计局的离任审计。你不要抱希望于任何人的说情，告诉你，都没用，你这个人人品、素质都不行。” “啪”地一声，撂下了电话。 郝亦男看看午阳，“书记，宾铁城这小子怎么了，惹你生这么大气。” 午阳摇摇头，“别问了，心情被破坏了。你们三位都走吧，好好研究一下修建山塘水库的事情，资金我来想办法。” 3个人走后，给组织部长郭文杰打电话，“郭部长，拟任人员的考察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书记，工作量比较大啊，最少还要两个星期。” “现在人心有些浮动啊，为了不影响工作，必须尽快搞出来上报。” “书记，如果要快，最好就是召开书记办公会，将候选人提出来，然后交组织部考察。” “行啊，麻烦你通知柴书记和刘市长一下，星期一上午就开会，你和李桂和同志参加。” “好的，我马上向两位副书记汇报。” 挂机后，翻了一阵书，脑子里面尽是乱七八糟的事情，看不进去。崔德平通报说：“书记，李秘书长来了。” “快请，泡茶。” 起身握手让座后，午阳笑笑说：“老李，有什么事？” “书记，我是为宾铁城的事情来的。董书记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你要撤了宾铁城，宾铁城找他痛哭，说你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午阳说：“老李，我就说这个人品质不行，现在又编词骗人。我刚才将电话录了音，你听听。” 李桂和听完后说：“他确实在瞎说，可是我觉得他可能会说出将他当枪使的人的。” “这样的人和事，难免会发生的，可是我既然知道宾铁城是这样的人，他的话我怎么能相信呢？万一他又是瞎说，诬赖好人怎么办？再说了，能够拿他当枪使的人，地位肯定比他高，就是知道了，我们能够拿他怎么样？与其知道了压在心里装糊涂，不如不知道的好。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让我有所顾忌，不敢安排自己的人接财政局长，还是利用宾铁城的事情，挑拨我和董书记、滕书记他们的关系，抑或是挑拨我和市委、政府广大干部的关系，进而达到让我无法立足，彼取而代之？” 李桂和笑道：“书记，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挑战你的权威，你今天不处理宾铁城吧，以后你就肯定失去对市政府、市委的掌控，处理了宾铁城吧，就可能得罪董书记留下的一大批干部，同样失去对局面的掌控，这是一把歹毒的双刃剑。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觉得吧，你今天的处理是完全正确的。在政治斗争中，任何的姑息迁就、心慈手软，都是自掘坟墓。” “老李，你觉得怎么样答复董书记为好？” “这个事情还是我来出面吧。他既然没有直接找你。你就不用直接回答。我的意思，就是逼宾铁城说出挑拨的人，不说，肯定不会放过他，乱说，后果就更严重。这样一来，董书记肯定会丢卒保车，不会管他了。” 午阳笑笑，“老李，谢谢你了。你将这个事情报告董书记。不要告诉我。” “书记，不用客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属一个派系的，我能够帮你的忙，就是为派系出力。” “我怎么不知道？” “我来之前也没人告诉我。知道这个秘密还是你在省委宣传部的任职命令下来以后，派系的上级才告诉我的。调你离开兰江，其实并不是老总的意思，是大佬的姿态而已，大佬说你是经济建设满分，政治上零分。让你回兰江任职，就是老总的意思了。老总说：现在的情况下。最大的政治，就是经济建设，民富国强了，就是第一大事，你不是很有思想吗，看你能把这么个穷地方折腾个什么名堂出来。” “那我在宣传部的职务。为什么没有免去？” “不知道，没有听说过，不能乱揣测。今天这个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当是杀鸡儆猴好了，以后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好，我这就放心了。” 下班回家，在地下车库就看到了渌江家里的两台悍马车，不知道是谁开过来的。进了餐厅一看，梦雨和爱中回来了，祝宝她们一帮子也回来了，还有家里的那些藏獒都来了。 “梦雨，是你和爱中一人开一台车过来的吗？” “对啊。” “爱中没有驾照，你们不怕抓呀？” 听到午阳说话，藏獒就都跑过来，午阳一一摸摸它们的头，说一句“真乖，真漂亮”之类的话，准备走开，可是它们都不肯离开半步。 午阳只好运转真气，给它们疏理身体。傅莹、梦雨和于颖的都是纯白色，又都是母獒，午阳现在都分不出谁的是哪条了。张玲的棕色、梦馨的纯黑色、刘荣的棕色跟黑色相间，这就容易区分了。 疏理好了，午阳问：“梦雨，孩子们不留着玩了？” 梦雨说：“孩子们都有自己的小獒了，家里的这5条母獒生了42只小獒，不够就从拉木措桑那里买了10多条，我们不在家时，就是爷爷给它们疏理身体，现在都快长大了。” “自己家里的公獒配种的，种就不纯了呀。” 梦雨说：“不是，都是拉木措桑牵来的藏地纯种公獒配种的，绝对的纯种。不过纯种不纯种无所谓，就是孩子们的玩伴而已。现在他们早上起床就训练小獒，下午带着游泳，让小獒拉着轮胎跑，他们自己也跟着跑。” 午阳笑道：“让他们玩吧，明年就该上学了。” “爷爷的意思，是让他们过两年再上学，他老人家亲自教他们的武功和汉语，现在黄河清跟刘铁强他们一帮子大孩子，都没有去幼儿园了，每天早上遛狗，上午打坐练运气功夫，下午背《三字经》等书，晚上就练招式。” “太早了吧，天真的童年就这样投入到紧张的学习和习武里面了，长大了他们会不会怪我们呀？” “都是跟他们商量好的，而且都给了他们充分的自由，打坐或练招式，愿意练就练，不愿意练就算，可以孩子们都很高兴参加的，而且乐此不疲。午阳，最可喜的，孩子们现在学外语已经真正入门了，每周说一天日语，一天俄语，一天法语，一天德语，一天阿拉伯语，星期六和星期天就是汉语和英语，有时候没有老师，就跟着电视学。” “唉……”午阳长长的叹了口气。 梦雨说：“你别心疼，也不要拉后腿，由着他们就是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准备吃饭吧，爱莲她们呢？” 爱中说：“躲在楼上不敢下来，怕藏獒。” 午阳说：“爱中，梦雨，我们将它们牵到楼下的獒舍去吧。小雅，娜娜回家没有？” “她路远，又没有专车。没有那么快的。” 3个人牵了6条藏獒下楼，将其带到关金毛狮王的房间，午阳又去厨房拿了牛肉喂食了。 爱中说：“午阳，我们吃过饭遛狗去吧。” 午阳说：“我还是自己遛自己的。不能跟你们一起走，反正街上遛狗的人多，就不会怀疑我们了。” “好，我就牵傅莹姐的白雪公主好了。午阳，家里好富有，好气派啊。” “不是跟别墅区其他人差不多，怎么说好富有呢？” “就是那些翡翠的摆件，别人家里有个几千克的就很不错了，咱家的，就是几百吨的。” “这次运回去的葫芦。家里摆不下吧？” “倒着还是可以摆下的，可是进不去呀，张爷爷想了个办法，就将其立在别墅旁边的花坛里。” “那花坛不是废了？” “树是没有挖，花草就废了。立好后。就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好去处了，每天都去爬。” “抛光后，滑溜溜的，怎么爬？” 梦雨说：“就是练他们的掌力呀，几天工夫，连我的晶晶都可以爬上去了。” 爱中说：“午阳，家里的女孩怎么那么少呀？” 梦雨说：“咱们午阳工夫好呗。” 爱中笑道：“工夫好我当然领教了。怎么工夫好就生男孩呢？” 午阳说：“我也不知道，等会阮娜回家了，你问她吧，她可是医学博士，走吧，上楼。” 3个人走楼梯。进门正好阮娜也进门，看她鼻翼动了几下，“家里一股什么味道。”阮娜说着看向午阳。 午阳说：“小雅，麻烦你拿空气清新剂喷一下，再打开窗户。来。娜娜，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老规矩，年龄大的是姐姐，小的是妹妹，不分先来后到的。这是梦雨姐，这是爱中妹妹。” “梦雨姐，你好，爱中，你好，你是棕色人种？” 爱中张开双臂抱住阮娜，“是啊。娜娜姐，你真漂亮。” “姐姐可比不上你了。午阳，姐妹们有黄种人，白种人，棕色人种，还有没有黑色人种？” 爱中指了指，木楼梯那里，爱娟、爱雪正好下来了。 “好好好，都齐了，真漂亮。午阳，以后我们家的孩子就更漂亮了。来，姐妹们，都拥抱一个。” 饭后，午阳照例又和小雅一起，牵着金毛狮王散步。秋季开学后，小雅也将孩子黎晧送到了家里，让他过家里孩子们一样的集体生活。 走了一会，路边栏杆上坐着的一个年轻人站起来，主动跟午阳打招呼，“老板，你好。” 午阳看他腿脚不方便，就放慢了脚步，“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我很想认识老板。” “为什么？” “我家里也养了藏獒，想租老板的獒配种。老板的獒比一般的要高大很多，应该是纯种的吧？” “当然是纯种的。我以前散步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姐姐就是在前面岗亭值勤的警察，是她告诉我的。我今天第一次来，果然就碰到了。” “租公獒配种是怎么个租法？” “大行市是每次20万，老板的獒种纯，可以适当加一些的，老板，我家里有11条母獒，发情时要金毛狮王配6条吧，其他5条就租白色或者黑色的公獒。” “小伙子，可惜我没时间送金毛狮王过去，恐怕不行。” “老板，我叫吴江，父亲是吴占鳌，兰江市很多人都知道的。你知道不？” “吴占鳌，就是本市最大的建筑商？” “以前算最大，现在不算了。老板，你如果同意，我到时候就过来牵去几天，钱肯定不会少你一分的。” “到时候再说吧。你这腿脚是怎么了？” “小时候调皮，开摩托车飙车，出车祸了，救是救过来了，就成了这个样子。车祸猛如虎呀。” “养獒几年了？” “去年才开始养的，从小獒养大，今年可以配种了。” “现在小獒好卖吗？” “好卖，300万一条的小獒，抢着要。” “300万能够买到纯种藏獒？” 吴江笑道：“纯种的藏獒谁能够说得清楚？其实就是每个人心里的一种感受。比如我吧，从小就喜欢养狗，如果没有这场车祸，我要么就跟姐姐们一样参加工作，要么就在父亲的公司里面混，养藏獒就是一个永远的梦了。” 午阳说：“想想还真是这样，我是花了大价钱从藏区买来的纯种藏獒，现在不也就是牵着遛遛而已？小吴，看看，后面又来了几条獒。” 吴江看到了就惊叫起来，“哎呀，真是好獒，也这么高大壮实，天助我也。” 小雅说：“人家是女人，我来跟她们说吧。” 吴江说：“那就谢谢老板娘了，只要她们答应，价格无所谓的。” 小雅装作不认识，上去搭讪，“美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说吧。”梦雨看见旁边有人，心领神会。 “这位帅哥想租你的藏獒配种，每次20万，可以吗？” “你爱人不是牵着藏獒吗？为什么不能配种？” 午阳和吴江都笑起来，梦雨这句话有语病，主语不清楚，到底是“你爱人”还是“藏獒”？怎么样理解都行。 两个女人被笑红了脸，也跟着笑起来。小雅说：“帅哥的母獒多，希望租多一条配种，也好卖小獒嘛。” “行，你们的可以租，那我的当然也可以了，我给你留电话号码吧，需要的时候就联系。” 梦雨留下电话号码给小雅，就牵着藏獒走了，小雅又给吴江留了电话，吴江千恩万谢走了。 到了前面，又看见那个值勤的女警察，午阳觉得她在朝着自己微笑，但装作没看见，没有打招呼。 第四百五十九章 父母不同意 星期六早上6点半吃饭，7点就出发了。家里只留下许彤彤一个人，连午阳的舅舅、舅妈都随大家出发了。到了阮娜家，肯定要吃饭，她父母忙不赢，这些人又都不内行，他们去了就有办法了。 午阳和小雅、祝宝、祝贝4个人一台车。兰江市不少人都知道宝贝是午阳的师妹，即使碰到了熟人，也没关系的。 贝儿开车，宝儿坐副驾驶位，出发后午阳的手就开始乱动了。家里姐妹们多，小雅和几个姐妹不主动找午阳，午阳的精力够，找她们，当然不会拒绝。小雅已经休息了两个晚上，对午阳的进攻，积极回应着。 公路都是新修的高等级公路，平坦宽敞，早上车辆也少，车速还是挺快的。小雅说：“宝贝，我来开车吧。” 停了车，宝贝两个都到了后排，忙碌一阵后，贝儿说：“糟糕，我们这几天正好是排卵期，肯定要怀孕了。” 小雅说：“你们也该当妈妈了，不能让午阳老做无用功。” 贝儿说：“小雅姐，我们不生孩子，是为了让午阳呢。” “你们宝贝两个剖腹产就是了。” “可是肚皮上会留下疤痕的。” 午阳说：“不会，包你们没事，就是有疤痕也没关系，只要我喜欢就行了，对吧？你们碰到小妍的妈妈时，可以问问，看看是不是留下疤痕了，那可是枪伤呢。” 贝儿笑道：“这个小妍，怎么也没有来看望一下救命恩人呀？” 小雅说：“放暑假来过的，可惜午阳当时在地震灾区，没有见到。午阳，现在在她们家里的矿山开采了没有？” “早就开采了，也就用了一个月修路和架电线，据说收获很不错的。慧娟还收获了不少的罂粟膏，可以提炼吗啡的。小雅。以后小妍再来，以礼相待就是了，可别毁了人家的正常人生。” “好，我替你拦住她就是了。你不怪我就行。好，我们到了，她们在前面路口等呢，你们将衣衫弄整齐了。” 车辆拐上了乡村公路，都已经铺了混凝土的，可是不够宽，会车都比较困难的。又七弯八拐走了半个小时，在一家农户的房前停下来了。 小雅问：“娜娜，是不是到了？” “没有，我们家的路走不了汽车。还得走两公里。” 宝儿、贝儿扛了苹果和梨，午阳就提了装着100万现金的背包，其他人就提了手机、蔬菜、衣服等，基本上就没有空着手的。 午阳走在最后，和大舅舅、舅妈走在一起。停车的地方还是比较平坦的。两边的山离的比较远，山谷里面有不少的稻田和收获过烟叶的耕地。离开车就开始爬坡，两边的山越来越高，也相距越来越近。到了最窄处，两山之间不到300米。大约走了两公里，突然峰回路转，山谷又豁然开阔起来。阮娜的家就在转弯处左边的山坡上。 房前屋后都是茂密的树林，高大的树木将房屋掩映在绿树丛中，不过就显得房屋特别低矮了。 阮娜的父母亲出来迎客，母亲是一个瘦高的老人，笑咪咪的，张罗着大家进屋坐。不知是谁说了一声“树下凉快”，大家就搬凳子到树下坐了。 阮娜的父亲有着黑亮的皮肤，不禁使午阳想起来油画作品《父亲》来，不由得赞叹，艺术作品。确实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了。阮娜的身高像母亲，长相像父亲。 舅妈和阮母张罗着泡茶，女人们都去帮忙，午阳就陪阮父说话。 “大叔，您很有成就呀，这样的条件，培养了3个博士。” 阮父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孩子们从小学习成绩就好，也不能不让他们读书呀。” “大叔，我看这里没什么田地的，怎么能够供得起阮娜他们读书的？” “田里、地里不来钱的，只能供一家人吃饭、吃菜，主要是在山上挖了一些药材卖掉，才是经济来源。” “大叔，这里的山也不是很高，都有些什么药材？” “一种叫三七的药材，以前大家都不知道能卖钱的，是一个大城市来这里插队的知青，家里是中医，告诉我三七是一种很好的药材，以前很多年都是挖根卖，收入不高，后来采集花卖。现在都卖到了1万块左右一公斤，我家每年都能够采集个两公斤左右的。三七的根茎也能够卖一些钱。” “大叔，这种药材能不能种植呢？” “当然能，而且它的药效跟野生的没有差别，人家也有多少要多少。可是我们这里缺水，不能种植的。” “这里的降雨量应该还是很充沛的吧。” “下雨是不少，可是没有大水塘，更没有水库，存不住水。” 午阳问：“大叔，您会种植三七吗？” “会的。种植三七不要好地，最好就是在树林里面栽种。它叫三七，就是需要三分阳光，七分阴凉。” “如果在我们刚才进来的山口那个地方修坝，建一座小水库，下面山谷的地就都可以耕作了吧？” “山谷里有将近两千亩地，如果修了水库，当然都可以耕作。种植三七的土地必须轮作，栽种了一次，要过10年以后才能再种，要不然会死掉的。这些地有这么多，又都是没人要的地，也不用交租金，种植药材每年收入个两三百万应该没问题，可是这个水库靠我是修不起来的，没办法呀。” “大叔，阮娜要接您和阿姨去城里享福去，您就衣食无忧了，不用操那个心了。” “我们劳动惯了的，只怕享不了那个福，还是在家里呆着舒服，也不要担心什么瘦肉精、残留农药。” “您要继续在家乡住，我就想办法帮您修水库何如？” “老板，你就帮我贷款好不好？有50万就可以修水库，还有10万就可以种植药材了，到了后年年底，我肯定能够还的。” 午阳笑着拍了拍背包。“这里面有100万，就都给您用了。大叔，我看水库还是我来负责修，您家里这个房子也修一修。您就集中精力准备种植药材好了。” 阮父说：“老板，你借钱给我就行了，不用你帮忙修。乡下有的是挖掘机、推土机请，钢材水泥也不缺，我自己请人要省不少钱，也快，就是买不到炸药。” “我给您打个电话，您需要的时候，去县公安局找王政国局长，他会解决的。您买到了以后保管、使用好就是了。” 小雅说：“午阳。大叔需要炸药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娜娜，你就打电话让王局长送过来，免得大叔到处找人。大叔，我们给您带了手机来。我来告诉您怎么用好不好？” “谢谢你了，只怕我笨，学不会。”阮父说。 “您只要学会充电，拨号就行了，有些功能我也不会的。不会没关系，不用就是了。” 小雅教了一阵，阮父很快就学会了。 午阳正在喝茶。爱中走过来，“午阳，我想到处走走，你去不去？” 爱中在午阳的老婆们中，是最闲不住的一个，家里有什么事。看见了就做，这一点午阳是最喜欢的。 “好啊，我们去山上看看，还有谁去？” 宝儿、贝儿、爱华、爱娟、爱雪都要去，午阳将背包交给阮父。几个人就走从阮家屋旁边的小路上山。 小路也许是阮家人经常走的，虽然宛然曲折，但是没有荆棘挡路，还不是特别难走。走了一段，爱雪就从后面抱住午阳的腰。 午阳笑道：“这样就走不了了，乖，来，我抱抱。”说着就转身抱住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这种事情就是绝对传染的，爱中、爱华、爱娟都靠了过来，午阳就亲了这个亲那个。走在前面的贝儿说：“午阳，小路拐向了山坡，我们是上山顶吧？” “对，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我们就爬上去看看。” 坡度越来越陡，山上的树木也越来越少，渐渐地，高大的树木被矮小的树木所取代了，快到山顶的地方，就剩下杂草了。山顶就什么都没有，全是光秃秃的石头。 “午阳，这里的石头，跟狮子山含金矿石的石头差不多吧，是不是也含金矿石？”到了山顶，宝儿说。 “你自己看呗。”午阳现在关注的是这里山脉的走势。站在山峰，可以看清楚这3条山脉，都是起伏延绵很远，山势险峻，山峰以下都是茂密的森林。他们所在的山峰，是山脉拐弯处的一座孤峰，所以阮娜家所在的山谷，不是很长，连溪流都是季节性的了。而远处的山谷，就可以明显看到溪流反射的光影。 “午阳，这里面果然有东西。”宝儿说。 “什么东西？” “应该是翡翠吧，你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午阳知道这里距百里梁不过几十千米，有翡翠也不是不可能的。运转真气一看，也就是离地表石头不到50厘米的下面，有一块直径30厘米左右的不规则圆形石头，颗粒比石头细腻多了，一直看下去，到了看不见的尽头，还是那么大小。午阳的功力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这种石头应该可以看到30米以上。看看四周，没有矿脉，在山头各处看看，也没有发现任何迹象。 宝儿问：“看到了吗？下面是不是粗一些？” 午阳摇摇头，“没有变化。不过就我看到的，已经值得开采了，水种不会低于冰种，重量在7吨以上，说不定下面还有很多的。” 宝儿说：“就是山势太陡了，不好开采。” 午阳说：“现在娜娜爸爸要修水库，你们也不好开采，要开采也得等水库完工后再进行。” 贝儿说：“午阳，你就安排你的工程队来修水库好了，修好了水库后就开采翡翠，也就不用外人进来了。” “这样当然可以，不过我的想法，就是这里是娜娜的家，最好就是你们姐妹们负责开采，分享利润，只给工程队工资就行了。” 宝儿说：“我们月底就要去缅甸。哪里有时间来搞这个呀。再说姐妹们人多，分起来就没什么了。” 午阳说：“不要都分，就你们和爱中她们，还有林华、许彤彤和阮娜。就15个人，加上阮家，每个人6％，剩下的4％就是开采费用了。” 爱中说：“午阳，我和爱华就负责开采好了，就不去缅甸了。这里到市里不到3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回家或者你过来，都很方便的。” 爱雪说：“最好就是我和爱娟留在这里，免得大家老盯着我们看。” 贝儿笑道：“你们想跟午阳在一起就直说好了，不用找这样的理由。上次爱莲和爱菊要回家，也说她们金发碧眼的，人家盯着看，爱梅、爱松不也是金发碧眼，就不怕人家盯着看了？” 爱雪说：“贝儿姐你当然可以说我们了。你和午阳都睡了几年了，不也老想着呀。” 贝儿笑着说：“爱雪你才14岁，就已经享受已婚待遇了，我们19岁才圆房的，可比你晚了好几年，你该满足了。” 爱雪说：“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中国，这就是缘份。就该我们早享受。” 午阳说：“最享受的还是我，中外的美女都享受了，这辈子该知足了。贝儿，你们还是商量出个办法来。” 宝儿说：“我看是这样，安排好工程队过来后，就请阮大叔负责。我们从缅甸回来后，这里的住房肯定建好了，姐妹们就轮流过来值班。以后如果这里的矿脉大，就另外请人来管理好了，我们只管翡翠回收的事情。” 爱中说：“午阳。姐妹们迟早都是要怀孕生子的，翡翠公盘不可能总是去，我觉得，就去两个挑选毛料的人，其他人就请外人好了。” 午阳说：“对，应该是这样。不过我们家是宝儿、贝儿两人在搞这个事，大主意还是她们拿。” 贝儿说：“翡翠公盘的事情，其实每年也就是那么几次，也不需要太多时间，在陈老板他们矿山呆的时间也不少，我们这次过去，就和他们商量好，开采出来了就直接往毛料场送就是了。” 午阳说：“你们在毛料场挑选出好毛料，不也需要时间？” “那姐妹们轮流去，不需要太多时间的，大家都有股份，出力是应该的。” 爱雪说：“午阳，我家里的一些亲戚，玩伴，老打电话，她们也想来家里。” 爱中也说：“我家里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午阳说：“我恐怕是力不从心了，你们就给她们一些钱，让她们的生活好起来，别过来了。” 爱中说：“钱是给了，越给钱她们越想过来。” 午阳笑道：“再增加人，恐怕就得学皇帝翻牌子了。” 宝儿说：“还是不能一下子增加太多，以后我们大家都年老色衰了，午阳上哪里寻找刺激去？午阳，从明年起，每年就增加两个，一直到你儿子结婚止。” 爱雪说：“那今年还有一个名额的。我要了这个名额。” 贝儿说：“你们都是今年来的，不能增加了。” 爱雪说：“我们是去年来家里的，贝儿姐你记错了。” 贝儿笑道：“好像你是给自己找老婆一样，心情那么迫切，女孩是你什么人呀？” “我最好的姐妹。那天小雅姐的嫂子去找人的时候，她正好不在学校，要不然就没我什么事了。” 午阳说：“比你还漂亮？” 爱雪笑道：“你不是喜欢吃巧克力奶吗？那可是一个顶我两个的。她的腰就是盈盈一握，反正我只有嫉妒的份。她几次打电话给我，心情很迫切，我也想拉她进姐妹们的队伍。午阳，我觉得，世界上的美女，就你最配享用。” 贝儿说：“我们去下面草丛吧，大家尝尝打野战的味道。” 宝儿拉着贝儿走，“要打野战他们打吧，我们去山梁那边看看。午阳对付了4大美女，也就该吃饭了。” 午阳说：“这里这么大，你们看不过来，我也去走一条山脉吧。” 宝儿说：“干脆我们分开走，贝儿和我也各走一条山脉。” 午阳怕被爱中她们缠住，拔腿就走，“我去最远的那条山脉。”话音刚落，人已经跑出老远了。 山谷里面是土地，有以前耕作过的痕迹，只是都撂荒了，成了灌木林，里面的荆棘还是不少的。午阳穿的是牛仔裤，运动鞋，不怕荆棘挂。走到最远的山脉，运转真气看石头里面，还真有东西呢。先往东方走了10几分钟，没有看到矿脉的尽头，又折回来往西，走了半个小时，就到了省道了。拦住一台摩托车，出20块钱，请他送到阮娜家里。 宝儿她们回来得晚一些，三人将情况凑了一下，大致了解了矿脉的走向。 吃过饭，和阮大叔商量了修水库的具体事宜，看到老两口的笑容有些勉强，就告辞了。 路上，午阳问走在旁边的阮娜，“娜娜，你父母不同意我们的事情吧？” “你怎么知道的？” “看脸色就知道了。” “确实是不同意，我告诉他们实情后，他们反映很强烈，坚决不同意。后来我怕事情闹僵，就拐弯了，说现在在一起，以后找到合适的了，就结婚。” 小雅说：“娜娜，你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样的？” 第四百六十章 学会平衡 阮娜说：“我想，现在肯定是离不开午阳的。 现在辞职吧，分区的人肯定能够猜想到我的去向，对午阳就很不利，不如先这样过几年，如果我厌倦军营生活了，就回家和姐妹们呆在一起；如果觉得这种生活不适合我，就找个人把自己嫁了。你们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午阳听了，觉得心里不是滋味，那天阮娜还在说爱自己，可以包容自己的一切，可是这种爱，在亲情面前，在理想面前，是多么的苍白，多么的脆弱，多么的无奈，根本就不堪一击。以后必须坚决彻底地收敛了，不能再害了别人，也给自己留下太多不确定的因素。现在阮娜是刚刚加入，离开与否没有拿定主意，就已经让他感到伤感了，要是已经生活了很长时间，有了孩子，孩子问题怎么办？ 小雅说：“你是自由的，姐妹们都是自由的。娜娜，你在打定主意之前，可不能怀孕呀。” 阮娜笑道：“小雅姐，你放心，我就是学医的。” 看到午阳脸色有些不虞，阮娜说：“哥，我爱你是真的，不论我们将来能够保持多长久，抑或是多短暂，我都是因为爱而走近你的。” 午阳笑笑，“谢谢，我也爱你。可是我的爱可能滥了一些，所以我将裁判权给你们，让你们能够为爱而来，因不爱而走，没有必要勉强自己，更不能因为以后可能要走，就生分了，知道吗？” “那怎么会呀？那样不是折磨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呀？我不会那么傻的，你放心好了，何况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走的。” 小雅说：“娜娜。你性格倒是挺爽朗的。” “小雅姐，其实我找到午阳，是我的福气。我的一些学姐、学妹，毕业后找了外国人。又老又丑不说。承诺的给钱、出国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哪里像午阳这样年轻英俊。身居高位又多金，更不要说工夫这么好了。当时我还挺羡慕她们的，如果碰上了，说不定早就将自己处理了。父母不理解。我是不想让他们不高兴，我们国人讲究孝顺，孝就是要顺，顺着老人的意思来。” 小雅说：“娜娜，你想出国，马上就可以给你办投资移民，几个月就办下来了。” “我不走。最多就是花钱跟黄鹂姐那样，搞个假结婚。我搞医，不像黄鹂姐她们那样，午阳调到哪里。我就调到就近的警备区、军分区就是了。” 午阳说：“娜娜，今天我们在你家的后山上，发现了翡翠矿脉，准备联合你们这些新加入的姐妹共同开采，你有时间就和她们商量一下。我的意思，就是现在还没有生孩子的姐妹们加上你家里，按16份平均分配，每个人都要出力哟。” “哥，正好有个事情跟你说的，我大哥是管理学博士，嫂子也是我们家乡人，他们在京城混得并不如意，听说你有很多企业，想过来工作。我看现在也不用去企业了，就回来主持矿山的开采，以后开采完了，再干点别的。” 午阳笑道：“这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你回去就和宝儿她们商量，让你大哥赶紧回来吧。回来以后，先安排好住房，随他们愿意住哪里，春城、兰江、县城还是家里，该买的买，该建的建，让你小雅姐给你钱。” 阮娜笑着说：“哥，谢谢你。钱就不用给了，我这么多钱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小雅说：“这是开采矿山正常的成本列支的范围，就别客气了，你的钱是你的，花不了就留着。” 星期一上午，刚过8点，参加书记办公会的人就到了，午阳讲了开场白：“同志们，我们市里这次需要补选的副厅级干部，有5个名额，人大、政协两个副职，纪委副主任一个，组织部在郭部长的领导下，进行了积极的工作，考察了人选，我们今天就定一下，常委会以后报省委组织部。这些人员基本上确定后，好进行以后的干部配备，节省时间。” 柴荣说：“书记，政协主席王银清同志，年龄已经到线，这次是不是也向上级推荐一下？” “省委没指示，我们就先不议了吧。郭部长，请你介绍一下。” “好。”郭文杰说：“我们这次是受省委组织部和市委的委托，考察了7名资历、能力、政绩都比较突出的同志。他们是：市委副秘书长彭程同志，自治县县委书记刘一鸣同志，县长陶柱章同志，城管局局长胡建华同志，招商局局长章捷同志，东区区委书记卿安泰同志，北区区委书记成奋斌同志。” 郭文杰喝了口茶，“下面我简要介绍一下他们的突出成绩和工作能力。” 郭文杰介绍完以后，午阳说：“柴荣同志，灿辉同志，这次提拔哪几个，安排在什么位置，你们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短暂的沉默之后，刘灿辉说：“我对这个名单是有不同意见的。首先，自治县的工作，是我市工作最落后的，如果不是因为经济建设没搞好，这次地震也不会垮塌那么多房屋，虽然在抗震救灾工作中立了功，但我觉得，将功补过尚且不足。” 柴荣说：“我对提拔两个区委书记也持不同看法。在全市经济建设的大潮中间，他们两个区的政绩平平，没有可圈点之处。还有，将章捷同志安排到人大、政协都是不合适的。在市政府的部门领导中间，他应该算能力最强的人，提拔应该，但是要用其所长。” “两位的意见很好，还可以提出不同的人选。”午阳说。 “书记，柴书记，我觉得吧，曾庆荣同志年龄偏大，干市长助理比所有副市长都年长一些，也不太熟悉经济工作，是不是去政协主持工作，王银清同志退休后。就安排他接班。我希望章捷同志能够来政府工作。”刘灿辉说。 柴荣说：“接班不接班，不是我们市委就能够说了算的。我们这次是提拔干部，曾庆荣本来就是副厅级了嘛，再说。调整市长助理。是需要人代会通过的。” 午阳说：“不管提拔或者调整，我们都要从工作出发。柴荣同志。我们都要支持灿辉同志的工作，再说，如果连政府主官都不待见，曾庆荣同志就还是离开好。你说呢？” “既然书记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但是我坚持，两个区委书记是不能提拔的。” “这个意见我不反对。我个人意见是这样，彭程和刘一鸣去人大，曾庆荣和陶柱章去政协，胡建华去纪委，章捷去政府。这里我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调整自治县的两位主官呢？这里面就有奖励他们在抗震救灾工作中作出贡献的成分。也有让他们走开，好另派能人抓经济建设的意思。陶柱章这个同志能力虽然平平，但是他却兢兢业业在基层干了30多年，是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安排晋升副厅级是迟早的事。” 午阳没有提及刘一鸣，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跟柴荣的关系，彼此心照不宣就是了。 刘灿辉说：“我同意书记的意见。” 柴荣也说：“没有不同意见。” 刘灿辉方面上了彭程，要来了章捷，当然不会有意见了。柴荣方面提拔了刘一鸣，成功阻止了两个区委书记的上位，收获也不小。午阳算是明白了，这就是领导艺术，这就是平衡的艺术。 接下来就是新一轮平衡了。 “现在自治县的党政主官都走了，招商局的局长走了，市委副秘书长走了，城管局的局长走了，财政局的局长已经交接工作了，我们来研究一下，先确定这6个人的拟任人选。” 刘灿辉说：“书记，招商局局长的人选，我觉得林华同志是比较合适的。在招商局的工作中，林华同志完成的工作是最大的。” 午阳知道，林省长作为他们派系的中坚力量，其侄女的分量肯定是比较重的，刘灿辉必然是要争取让其上位的，更何况有那么好的业绩摆在那里。 柴荣说：“招商局的工作业绩确实是骄人的，我提议在他们的副局长中间，抽调出两个人来，一个任财政局长，一个任城管局长。” 刘灿辉说：“书记，柴书记，我觉得吧，这个财政局长还是书记提名为好。” 午阳笑道：“必须得灿辉同志首肯呀，要不然以后连一个数据都要不到，恐怕对工作也极为不利。” 午阳的内心，是想提拔尚俭任局长，可是尚俭提副处级才一年，在财政局算是第三副局长，恐难服众，而姚奇、李在民和陈一帆都根本不懂财政工作，财政局也是一个容易得罪人的岗位。 刘灿辉说：“本来不该我置喙的，既然书记说了，我就提议肖雅丽回财政局任局长吧。” “好，我同意肖雅丽回财政局，招商局的姚奇就到审计局吧。”对这样的安排，午阳是很满意的。 “书记，我建议市政府副秘书长师向明任城管局长，你看看是否可以。”刘灿辉说。 师向明是午阳的前任市长留下来的老人，午阳将其从副处级提到了正处级，既然刘灿辉不喜欢，也只能这样了。 “可以。师向明在机关呆久了，该下去干点实事了，他留下的位置，你提名吧。” 柴荣说：“书记，我们还是先研究自治县的主官人选吧。我觉得，强健同志是从政府出去的，任县长太屈才了，将自治县这个穷地方给他发挥一下。” “行。自治县的县长我就提名了。这个人叫汤小龙，是西南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正处级干部。学识水平、工作能力和个人操守都是不错的，唯一缺乏的就是地方工作经验。没经验没关系，正好就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没有什么桎梏。强健敢打硬仗，汤小龙处事冷静，思路清晰，两人搭班子，应该会相得益彰的。郭部长，组织部去调查了解一下。觉得可以就上常委会吧。” 刘灿辉说：“书记看中的人，肯定错不了。招商局去年以来，取得这么大成绩，与几个局长、副局长的工作能力是分不开的。我建议将陈一帆放到县里干一届县长去。” “柴荣同志。你怎么看？” “我觉得可以，起码会带动一个县的招商引资工作。有了资金，经济建设就上来了嘛。” “好，就让他接替强健同志吧。下面，我们就一些副职的拟任人选研究一下。” 柴荣说：“书记。我对东区和北区的工作还是有意见的。南区的工作，今年以来还是很有起色，可是那两个区就没有什么大起色，我看干部是主要因素。古人云，治国就是治吏嘛，咱们调整一下主要负责干部，是很有必要的。” 午阳问：“灿辉同志。去年和今年上半年，城市各区的税收情况是怎么样的？” “去年税收第一是开发区，有7个多亿，南区6个多亿。东区4个多亿，北区不到4个亿。今年上半年开发区跟各区的距离仍在拉大，同比增长150％多，北区增长最少，不到10％，估计这种情况将长期延续下去。” “看来不调整干部是不行了，但是现在刚刚起步就被拉下一大截的情况，也不是靠调整干部就能够一蹴而就的，我们必须有这个思想准备，要不然新上任的干部思想顾虑会很大的。” 柴荣说：“先调整两个区长看看，市政府接待处的处长年龄到线了，政协办公室主任也到线了，就别干到年底了，这次就调整到位，形势逼人啊。” “好，从县里调两个县长上来任区长，灿辉同志去给他们把把脉，看看症结在哪里。柴荣同志和区委书记谈话，给他们敲敲警钟，要求他们支持新区长的工作，不行就也进行调整。” 柴荣笑道：“书记，这不是诫勉谈话嘛，不好吧，万一人家就此撂挑子，市委还没办法安排呢。” “不存在不好安排的问题，报请省委，多设几个调研员、助理巡视员就是了。对了，灿辉同志，政府牵头，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参加，组织对水利工程进行巡视，也进行审计一次，如果确实搞得好，我们提升郝亦男为助理巡视员，搞得不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刘灿辉说：“好吧，我们先研究哪两个县长调上来吧。” 午阳对调谁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将经济建设搞上去就行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亲信都没关系。倒是项阳的问题需要解决了。刘灿辉是董书记的人，肯定对提拔项阳有意见，只能争取柴荣的支持了。所以，在确定了两个县长人选后，午阳说：“柴荣同志，灿辉同志，王银清同志退休是很快的事情了，如果上级不安排人过来，政协就还有一个职位可以安排，你们是不是也考虑一下。” 刘灿辉说：“书记，我提议就提拔项阳同志好了。市政府秘书长不是常委，提了好几个副市长也没有提拔他，他颇有微词呢。” 柴荣说：“我不同意让项阳去政协。项阳同志年富力强，以后应该安排到更能够发挥他作用的位子去。” 午阳想，柴荣的话确实是对的，如果安排去了政协，也可能就到此为止了。如果市里实在不好安排，自己可以帮他活动活动嘛。 在随后的常委会上，李司令和何进波提出要提拔几个边境县的公安局长担任副县长，以加强对边境的管理，倒让他将几个亲信局长提拔为副县长，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9月底，中组部和省委组织部的文件就都下来了，基本上就是市委常委会研究的结果。人员到位后，各项工作就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了。 省委宣传部意识形态处和理论处深入各地收集素材，准备写出有分量的文章，自然是要到兰江来的。 意识形态处选择了江湾县的几个乡作为联系点，一班人马进驻了颜泽润他们村子和邻近的几个村庄，搜集新时期农村党建工作的材料。 理论处到了自治县，他们选择了一个地理位置相对较好的乡，作为落实新时期党建工作的试点乡，从抓基层党支部建设入手，带动村民发展生产，启动一个全方位的“惠民、利民、富民”工程。 午阳在强健和汤小龙的陪同下去考察了两天，觉得设想是可行的，但是缺乏落实的条件。没有资金，没有稳定的市场，说不定就是一个“扰民”的工程。 当即联系烟草、花卉、水果和药材公司驻兰江的负责人，到联系点开会，帮助落实资金和市场。 听了午阳的要求后，烟草公司蔡经理笑着说：“各位领导，我们这是想到一块去了。我们公司对烟叶的需求是很大的，以前是强调村民自愿种植，村民自愿了，我们才签订合同发放资金的，现在他们是不是自愿了？” 强健说：“以前不是村民不愿意，是我们干部的工作没有落实到位。你看看，这么好的地方，连村上都不知道有这个事。” 乡长说：“强书记，以前这里没有修公路，到县城不到30公里，吉普车都要走两个小时，我们和村民都觉得太偏远了，也就没有什么兴趣。经过地震后，村民住上了漂亮的小洋楼，衣食无忧了，就是口袋里的票子少了，种植经济作物的要求就迫切了。” 午阳问：“你们乡都进行了些什么准备工作？” 乡长说：“传达了市里的指示精神，宣传部的领导来了以后，我们乡党委所有的人都下到各村，进行了广泛的宣传发动，各村委会与村民签订的种植意向，现在还只是耕地部分，就有15000亩了，如果将这部分准备资金到位，还可以复垦荒地两万亩。” “你们乡在县里是不是耕地最多的？”午阳问。 “耕地是比较多，但是我们的人口密度也比较大，人均耕地就不是最多的了。” “复垦荒地难不难？” 乡长笑道：“有了资金就不难，现在随便就可以请到机械，一台小挖机，一个小时可以复垦两三亩，但是要150块钱的现金。” 午阳说：“强书记，汤县长，你们准备怎么办？” 强健说：“我们下午就召开县委扩大会议，研究布置种植工作。” 汤小龙说：“还要请各位老板大力支持，你们需要多大的种植面积，需要些什么品种，资金和种子怎么落实，在最近几天就要明确答复我们。” 蔡经理说：“我们的资金是足够的，种植面积是多多益善。但是现在的准备金不能给太多，签订合同后，每亩发放150元吧。” 药材公司的人说：“我们也按这个标准发放吧，但是种子只能由我们提供。” 花卉公司的人说：“种植花卉的地必须是好地，复垦出来的不行，而且我们的季节性比较强，为了赶在春节和情人节出花卉，必须立即进行了。” 第四百六十一章 开发景区 强健说：“好，各位今天就可以在这个乡落实种植面积，后天就可以安排另外的乡了。不知道能不能多派一些人下来，我们就可以在其余12个乡同时进行。” 蔡经理说：“我们就委托你们县里帮忙签订合同了，到了育苗的时候，我们的人才能过来辅导的。” 花卉公司的人说：“我们的人员没问题，本来你们县就有我们种植花卉、水果和药材的地方，种植面积也有几万亩，全面搞起来也不难的，只要你们县政府有决心就行了。” 汤小龙说：“我们的决心和信心都很足，就想乡亲们在你们的扶持下发家致富。” 蔡经理说：“汤县长，其实我们是个双赢的格局。去年我们落实了12万亩的烟叶，今年收获的，都是生产甲类卷烟的烟叶，除了税收，公司可以赚取100亿以上的利润。” 午阳说：“蔡经理，卷烟的税收很高吧？” “甲类卷烟17％的增值税，55％的消费税。” 强健说：“我的乖乖，你们在我们市里总共花了多少钱？” “不算运费，总共50个亿左右吧。” 强健问：“你们几位老板呢？” 药材商说：“我们不能跟蔡经理比，他们是垄断行业，利润当然高多了。” 蔡经理说：“大家都是内行，也就不要说什么垄断不垄断了。你们不说别的，就药材的可靠性一个方面，起码不会有什么损失，节约的费用，就不会少于10个亿吧，再一个方面，肯定比收购别人的便宜10个亿吧？况且你们赚取的利润都是自己的，我们不过就是多发点工资奖金而已。” 午阳笑道：“蔡经理说的都是实情。强书记，汤县长。搞这些工作，看似与你们县里的财政收入无关，但是这是实实在在的惠民、利民、富民工程，村民手中有钱了。自然就会想到开办工商企业了，以后路子就越走越宽广了。” 汤小龙说：“老板，我们不能等老百姓手里有钱了再建工厂啊，那是3、5年以后的事情了。我准备在忙完了这些事情后，就对全县的情况进行摸底，带人出去招商引资去。” “你们这里有些什么资源？” 汤小龙说：“我们刚刚来，还不知道。” 乡长说：“书记，我知道一个地方，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应该可以开发的。” “什么地方？” “在我们县跟北山县、江湾县交界的地方。有一座海拔3000多米的高山，山顶终年积雪，山顶以下是原始森林，山中还有众多的湖泊，大的几百亩。小的几亩，水很深，但是清澈见底。水中的小鱼，还是我们当地的特产呢。” 午阳说：“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乡长说：“没有什么名气。我家距离不远，都是第一次去。还是我老奶奶催了几次才去的。” 强健说：“你奶奶催你去旅游？” “不是，山上有座庙，据说很灵验的。参加高考以前。我爷爷奶奶去许了愿，说我高考考上了后，就要亲自去还愿，还要带上雄鸡去庙里宰杀。我不是不信么，就一直没去。大学毕业10来年了，一直不顺。毕业分配的时候，从市里分到了县里，又从县里到了乡里。奶奶说：你去还愿就会顺利了，我在家休假，没什么事。就去了。” 午阳问：“你叫什么名字？当乡长几年了？” “书记，我叫樊伟良，当乡长5年了，今年34岁。” “樊乡长，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安排好乡里的工作后，带人对山区进行全面的考察，根据考察结果，作出投资规划。你现在不要考虑是哪个县的地盘，也不要考虑该投资多少，只尽最佳方案设计规划就行了。” 理论处赵振乾说：“部长，我们也参加吧。” “好，你们水平高，见识广，有你们的加入，设计方案肯定就更完美了。” 邱红叶说：“我们还要拍摄纪录片，对其进行宣传，为招商引资做准备，也算我们理论联系实际的一个思路吧。” 午阳说：“搞好了就不是思路，是成果了。” 强健说：“书记，还是我们县里搞吧。” 午阳笑道：“你老强是怕这个桃子还没开花，就伸出很多手等着摘桃子吧？告诉你，不会的，宣传部就是帮忙，当然，你们出钱买他们的宣传片，也是可以的。正好他们也理论联系实惠嘛。” 邱红叶说：“哪有你这样当领导的，理论联系实惠都出来了。我们这是按劳取酬。” “好好好，按劳取酬，提法好听多了。老强，你说，你们一个县有能力开发这个景区吗？” 强健说：“要经过调查了解才知道。” 樊伟良说：“书记，在这个景区的边缘，还有一个铜矿。这次我看到开采铜矿的工人和庙里的僧人在打架。派出所的警察将开矿的人带走了。” “矿产资源普查的时候，没有查出来？” “具体不清楚，听说是僧人根本就不允许普查。” “离庙宇多远？” “7公里左右。” “那你设计开发方案的时候，都要取得僧人的同意，咱们不能违反国家的宗教政策。施工时，要考虑重修庙宇，开采铜矿时，要给庙里一定的利润分成。” 樊伟良说：“庙里香火不旺，我担心他们狮子大开口。” 午阳笑道：“樊乡长，你是一直在基层工作的，肯定知道怎么样跟他们谈的。你要执行宗教政策，但是国家也有《土地法》，僧人也是国家公民，国家的法律、法令他们也必须遵守的。” 樊伟良说：“是的，他们也不能蹬鼻子上脸是不是？惹急了，我们一道围墙，将庙宇围起来，外面都是政府的了，咱们国家又不是政教合一的国体。” “好好好。就是这样，工作中既要胆大，又要心细，要做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你们几位老板。我准备将这里的经验推广到全市，你们是不是也要安排人员接洽呀？” 药材商说：“黎书记，其他几个县我们的人员都有好几个，可以随叫随到，不会误事的。我们对开发这个景区有兴趣，能不能优先我们呀？” “光凭你在市里种植药材是不够的，你们还有什么有利条件？” “我们是个大公司，集团旗下的企业，有员工70万人，如果加上关联企业。员工超过两百万，如果景区建好了，员工都过来旅游一次，每个人消费1000块钱，就是20个亿了。况且我们还有众多的客户、关系户和员工家属，都可以邀请过来，我们自己消费不算，还可以广为宣传嘛。” 午阳笑道：“这些还不够，我们还要最多的投资，最低的分成比例，最优质的服务和对生态环境最小的损坏。所以现在我们不能答应给你优先权。到时候我们的招标书出来了，记得发送你们就是了。老强，这一下你们的事情就多了。” 强健说：“不怕事情多，就怕没事干。书记，我们县里是不是成立一个景区的开发管理机构，马上就运作起来？” “机构就不要另设了。县里不是有旅游局嘛。我回去跟常委们研究一下，调樊伟良任县长助理，专门负责这个事。铜矿就安排工业局搞，也可以安排樊伟良主管。我的意见，是你们不要搞股份制的。就直属工业局好了，没有资金去银行贷款，没有技术力量找西南公司，汤县长跟他们熟悉。” 汤小龙说：“老板，一套冶炼设备几百万美元，我们还是要先勘探了储量才能开采的。” 午阳说：“你就是学这个的，你自己掌握就行了。好了，同志们，老板们，你们忙着，我走了。” 贺茂友发动了车，樊伟良追上来，“书记，谢谢您。您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吃饭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伟良，好好工作，干出了成绩，管住了自己的手，我是会记得你的。” “书记，我一切听您的。” “好，有事情多给强书记、汤县长汇报，他们会反映到我这里来的。” “好的。” 在各县转了两天，回到市里，就要放10?1长假了。快下班时，朱其斌打电话来说：“大哥，周倩她们来了，想请你吃个饭。” “都来了？” “全来了。” “那不是住不下？” “只是老婆来了，孩子们没来，没问题的。” “到我家里吃吧，外面也不好去。” “你是住市委大院还是沿江路？” “沿江路。” “好，我们6点半到吧。” 现在新的市委、市政府大院都启用了，午阳在市委大院要了一套楼梯房，在四楼，6室3厅的，280平米，跟所有市委的干部一样，也是参加抓阄抓到的。已经装修布置好了，但是家里人多，根本就没办法住。 正好贺茂友抓阄抓到了对门，崔德平抓到了楼下。贺茂友因为老婆在腾越知道午阳跟祝宝、祝贝的关系，对午阳的家庭情况就有了一些了解，主动提出要将房子给午阳，可午阳就是有了两套，也住不下呀。 崔德平年初因为开办两个蔬菜肉食物流中心，着实忙了一阵，还没有喘口气，地震又发生了，又忙了几个月，蔬菜肉食供应也出现了问题，价格上涨不说，还经常缺货，弄得企业怨声载道，纷纷要解除合同。这次就是午阳亲自出面做工作了，好不容易才劝得他们回心转意。他是上班、下班两头忙，对午阳的私生活根本就没有时间关注。不过这样最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的。 回到家里，午阳告诉小雅，“等会朱其斌和他老婆们来吃饭，你让大家穿正规一点。” 小雅说：“好的。午阳，其斌现在几个老婆了？” “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好问？等会不就都来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咱们家里虽然大部分出去了，可是还有20来个，让其斌看到不好，万一他也这样找。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就麻烦了。” “好啊，你就让姐妹们在楼上吃饭，我们去楼下招待他们吧。万一问起，就说不在家。” 朱其斌准时到了，午阳和周倩、童丽萍打了招呼，笑道：“其斌，现在是十三钗了呀。” 朱其斌说：“大哥，要跟你比，就差多了。来，我给介绍一下。周倩、童丽萍和几位缅甸老婆你认识的，这两位是京城姑娘，我在党校学习时认识的，这4位就都是渌江的本地女孩。” 众女孩都喊“大哥”，午阳笑道：“大哥得知你们过来的消息太晚了。没有准备见面礼呀。” 周倩说：“大哥，我们是过来给你帮忙的，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打发了呀。最好是每个人发颗钻石，300克拉的。” “好说，你们反正这几天不走，我安排人送过来就是了。倩姑娘，你说是过来给我帮忙。是什么事？” 其斌说：“大哥，是这样的，咱们市委不是说要发展中小型企业嘛，我们组织了市政府的各部门和各区、街道的同志们，对城市各区进行了深入的调查了解，排出了一个需要贷款的企业名单。但是到了银行就卡壳了。” “几大银行都不行？” “不行，根本就不给任何余地。” “你小英嫂子的银行也不行？” “他们不是不行，是低于100万就不考虑，我们的中型企业只有30来家，需要贷款的也不是全部。所以意义也不大。这次让周倩她们过来，就是给小企业贷款的。” “我们市区的小企业有多少？” “总共500多家，其中一些市场和商业企业，还是在各大银行能够贷到款的，工业企业就没办法了。” “倩姑娘，你们在兰江没有开办银行，准备怎么操作？” “我们跟小英嫂子商量好了，以她们的名义，在市区设立办事处，从我们自己的银行转款到她们银行，然后由我们的工作人员办理贷款事项。” “是个好办法。倩姑娘，你们的贷款政策，是比照各大银行还是小英她们银行的？” 周倩笑道：“我们以她们的名义，当然是按她们的执行了。大哥，按400家企业，每家50万贷款计算，两个亿少了中介费3％，暗的贷款利息少了5％，我们这样很吃亏，所以要你给钻石给我们了。” 午阳说：“我是给弟妹们见面礼，不是填补你们少赚的钱。再说了，一颗300克拉的钻石，值多少钱知道吗？” 周倩说：“这个怎么可能不知道，300的平方乘以每克拉钻石的价格就是了。” 朱其斌笑道：“大哥，别听她的，这纯属敲诈勒索。” “不是，是我自愿送给各位弟妹的。你们是要裸钻还是切割加工好的？” 童丽萍说：“大哥，加工好的我们已经找双双对对要了，我们要裸钻。这次过来，陈小宝还让我们带来了很多手镯、项链什么的，说你要给新嫂子，怎么家里就小雅嫂子一个呀，其他嫂子呢？听说还有黑人嫂子的，叫出来我们见识见识。” “咱是党员干部，不能跟其斌这样的资本家一样腐败是吧？”午阳笑道。 周倩说：“你是大资本家，其斌是你师弟，什么都跟你学，家里都办幼儿园了。” “其斌，现在几个孩子了？” 其斌笑道：“大哥，你看看她们谁没生孩子？” “看不出来，一个个身材都这么好，除非都摸摸。” 珊珊笑着说：“大哥，难怪其斌这么流氓，原来是跟你学的呀？” “怎么了？其斌是不是刚认识，咸猪手就伸过来了？” 珊珊说：“岂止是咸猪手，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变成女人了。” 午阳笑道：“那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你问问小雅嫂子，我认识她一年，她还是姑娘。不过你们这么漂亮，就是我，也一切皆有可能。” 小雅说：“看中了呀，珊珊，你还有没有妹妹，给你大哥介绍介绍。” 珊珊说：“大哥想要，我明儿给你拉一专机过来。” “一专机是多少？我上次就坐了一次专机，除了飞行员，就我一个乘客。珊珊这是糊弄我吧，我看还是算了。倩姑娘，跟你说个正事，那些木材和橡木桶还在进口没有？” “木材没搞了，橡木桶就一直没停过，欧洲的几家工厂都被我包圆了。木材不是我不搞的，是你们公司不要了。” “为什么？” 小雅说：“我们不是在那边买了一些地皮嘛，自己地上有，就砍伐了，加上从西伯利亚也运回来一些，现在木材用途也不多，建房子都不用了，就是生产家具和给慧娟的工厂做包装箱，而且包装箱使用纸箱的也越来越多。” “好，不进就不进吧。弟妹们，我们明天去春城，我请你们喝红酒。这可是我们自己的酒，还有各种各样的葡萄。” 周倩说：“你赶紧安排送钻石是正经，我们要在这里选点开办事处，没时间喝酒。” “好，酒就给你们带过来，钻石我现在就打电话。” 拿出手机，给胡敏波打电话，“敏波，吃饭了吗？” “正吃呢，哥，有事吗？” “是这样，你其斌大哥的夫人来了，我想送裸钻给她们，你能不能帮我送13颗300克拉的过来？” “没问题，我今晚上就剥出来，明天送过来。大哥，其实你还有更好的东西可以送她们的。” “什么好东西？” “红宝石和蓝宝石呀。上次我过5?1的时候回家了，听敏强说他运了很多卵石回去，没有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就去开了几颗，看见里面都是宝石，蠢大蠢大的一颗。” “有多大？” 第四百六十二章 山料？籽料？ “我这次开的是不大不小的卵石，里面的宝石大的10千克以上，小的也有8千克多。哥，宝石个大还在其次，最令人高兴的，是纯净度特别高，颜色特别漂亮，3颗红宝石两颗是鲜红色，一颗是淡红色，3颗蓝宝石两颗是海蓝色，还有一颗开始不知道是什么颜色，后来在网上查了，叫‘矢车菊’色，是最佳的颜色了。” “好，记得要好好收藏，这样的东西不是随便能够找到的，也不是别人能够买得起的。” “我知道，我们也不缺钱嘛。” “敏强知道宝石的事情了吗？今年又捡了没有？” “我会告诉他的。手机没有信号，只有他联系我才行。最近捡没捡不知道，反正春节后他就从公司带了一帮人过去，利用旱季将各溪流、小河里面的卵石捡了200多车吧，以后有时间，可能还要用机械翻河床。” “卵石是放在哪里？” “都在石头山庄。敏强说了，你给了他这么多钱，他什么都不想了，就帮你做事，以后没事了，就带着家人旅游去。哥，我准备也是这样，，我们有钱了，为后代留一部分，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对了，在石头山庄剥开的宝石，6颗都被章亚拿回家了，说给每个孩子一颗。” “好啊，以后再给你们一些黄金和翡翠，以后孩子们就衣食无忧了。好，不聊了，你明天过来吧，你直接找其斌大哥，我告诉你他的电话号码。” 挂机后，午阳说：“明天就送过来。其斌，我家里石头山庄有卵石，你什么时候回去，给弟妹和侄子们都去开一颗。可比钻石漂亮多了。” 周倩笑道：“大哥，就给一颗呀？” “随便你们要，好不好？” 其斌说：“大哥，你别惯着她。以她的脾气禀性，会将你的搬空了的。其实大哥给了我们那么多黄金、翡翠，光是那颗翡翠白菜，就是价值连城了。你们不是看了电视上面介绍的台北故宫博物院的节目嘛，人家一颗能够抱着走的翡翠白菜，就已经是镇馆之宝了，何况我们是成堆的翡翠白菜？” 午阳笑道：“其斌，我们是兄弟，你为我们的事业是建立了卓越功勋的，弟妹们拿一点东西是应该的。再说了。你说，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是不是就是好玩罢了。” 周倩说：“其斌，大哥说的是真的，人家越有钱越小气。大哥就是真大方。” 其斌笑道：“好好好，只要你们高兴就是了。大哥，我们明天是不是去西北？我已经安排从山里撤出来的弟兄们，准备好了机械，在河边等着我们。” 午阳说：“我这次放假是没有什么安排，可是你嫂子们都要过来呀，我不好走的。” 其斌说：“这些水料越来越少。我们再不去，就没我们什么事了，我想嫂子们是会原谅的。” 小雅说：“午阳，你就去吧，姐妹们谁想过去玩玩，等会订机票就是了。其斌。你也带几个夫人过去，大家都还没有领略过那里的风光吧。” 周倩说：“珊珊，你们几个留在这里事情也不多，就陪其斌去吧，我们在这里开设办事处。” 午阳说：“我们别乘航空公司的航班了。我调公司的小飞机过来吧，从春城直飞过去，免得转来转去的，一天都到不了，我们吃过饭就去春城。” 机场阳光明媚，午阳和其斌带着一群美女走出来，吸引了众多的眼球。午阳的老婆黄鹂、洪菲菲和阮娜是一身戎装，热丽莎、莱亚乐和拉吉玛则是身着民族服装，其斌的4个老婆更是一身名牌。虽然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看起来就是一群靓丽的模特，但是高雅的气质，得体的打扮，就比模特更胜一筹了。 接机的是当地军分区的小客车，黄鹂的父亲是大军区的司令员，这样的事情，秘书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小客车直接开到了当地最好的酒店，军分区的司令员和政委都已经在等着他们了。相互寒暄介绍后，司令员问：“黎书记，朱市长，你们来这里是旅游还是有什么事？” 午阳说：“我们是办私事，本来不应该惊动你们的。谢谢你们的热情款待，到了以后，女同志去各地旅游，我和朱市长就做自己的事。” 司令员说：“现在局势还算稳定，女同志旅游没关系，你们办事的话，最好是我们派人保护。” 午阳本来不想告诉他们什么事的，但是听到这么说，也就不好再推辞了。自己两人虽然身具武功，但是毕竟现在不是冷兵器时代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于是就将去河里挖玉石的事情说了。 司令员和政委一听就笑了，政委说：“黎书记，几条河流都不知道被翻了多少遍了，哪里还有什么玉石呀。” 午阳说：“这是我和朱市长两人多年的夙愿，也都做好准备了，明天我们一定要去试试，如果没有，我们就了了这个心愿了，有就更好，淘些玉石雕刻几个小玩艺。” 司令员说：“好啊，我们就派两个排跟着你们，绝对保障你们的安全，政委，这样可好？” 政委说：“我们要派侦察连的去，全副武装保护你们。” 午阳说：“这样不好吧？没有上级的命令，调动部队是犯错误的。” 政委说：“我们利用节假日训练，何错之有？” “好，太谢谢你们了。训练用的燃料等费用，就我们来管，官兵们的节假日加班补助，也由我们负责。” 司令员说：“你们地方首长客气，我就替官兵们谢谢了。我们吃过饭，部队就可以随你们出发了。” 饭后，留下女眷，让她们先跟当地银行联系好，准备两百万现金，随便她们去哪里玩，只要在6号晚上集合就行了。有了自己的飞机，5天时间应该可以将这里玩遍了。 4台草绿色的小客车和一台炊事车鱼贯而出。车上除了午阳和其斌，都是全副武装的军人，午阳一路上和他们聊天开玩笑，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地点。 午阳是第一次来这里。朱其斌介绍说：“这里是玉龙喀什河，源头就是产山料的昆仑山脉。” 午阳说：“河里怎么没什么水呀？” 其斌说：“北方河流的水量本来就没有南方那么充沛，加上现在昆仑山上已经结冰了，这条基本上靠雪融化的水的河流，自然就没什么水了。我们现在也是靠运气，运气好的话，就可以工作几天，如果天气突然寒冷，都冻起来了，我们就只有打道回府了。” “好。我们就加班干吧。如果收获不好，就别傻干了。其斌，我们说好了，这次的收获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两人平分。我不能老占你便宜了。” “大哥，平分可以，但是以后再不能说什么占便宜的话了。我是这样安排的，挖掘机、叉车和汽车司机等工人都是三班倒，歇人不歇机械，我们一个往上游挖，一个往下游挖。6号下午回市区，你看看战士们怎么安排。” 午阳找到连长，“你们的人，可能要安排多一些人做饭，每天必须做6餐，粮食和菜需要多少。也由你们安排工人去买。至于保卫工作，没有意外情况的时候，也不用安排岗哨，免得战士们都很疲劳，反而应付不了突发事件。” “好的。我们一切听从指挥。” 午阳又跟挖掘机司机说：“你们知道怎么样挖吗？” “知道，我们上午就到了，去看了那些人挖的情况，在河床上排成一排，往前挖就是了，很容易的。” 午阳笑道：“我们的方法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普遍开挖，我们决定进行重点挖，没办法，我们只有5天5晚的时间，这么长的河流，只能重点挖一下了。” 司机说：“也行，老板说怎么挖就怎么挖吧。” 朱其斌说：“大哥，我们是只要比较好的玉石，还是只要是玉石就要？” 午阳说：“既然看见了，也不用我们人拉肩扛的，就都要吧，拿回去各有各的用。” 于是两人就各带百十号人开始工作了。午阳在前面走，运转真气看向河床，发现有异常情况的，就让司机挖一把，收集好石头后立即就走。河水流量不大，可是也不能徒涉，午阳试了一下，河水还是很刺骨的，从河的一边也看不到对岸，只能一次看一边，但愿天公作美，将河水冻起来就好了，反正真气穿透冰层不难。 走了两个小时，发现河床上面1米以上，根本就没有玉石了，就是一颗小的都没有。午阳的真气，又跟常人看西瓜差不多，只能够看到石头里面的玉石，并不能看见是什么颜色，如果能够看见颜色，白玉是白玉，墨玉是墨玉，那就简单多了。 不过，真气看30米深是没问题的，尽管表面没有玉石，5米左右玉石还是不少的。午阳看到了卵石底下的玉石，用手指指下面，挖掘机司机就进行挖掘，两个小时也挖了10来块。 吃晚饭吃的是馒头，洋葱烩羊肉，午阳对面食虽然不是特别喜欢，但刚刚吃，还是挺合口味的，二两的馒头吃了4个，羊肉也吃了两碗。 吃过饭继续挖，到了前面别人挖过的地段，河床上留下几条坑，午阳正准备走开，突然看到深处有段河床与其他地方不同，里面像是有玉石的模样。 于是让司机开始进行挖掘，首先是两台挖掘机挖，越挖石头就越大，后来增加了两台。午阳想，什么籽料山料？这么大的石头，玉石是在石头里面，在山上开采和在河床上找到，又有什么区别？纯粹就是糊弄人罢了。人家没有在山上找到玉石，当然就要说籽料好了，这就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一个道理。 当然，他这是因为没有对籽料进行过研究，才有这些想法的。其实真正的籽料，是指已经从石头里面剥离出来，从山上开始，就经过与其它石头等进行了充分的摩擦，棱角都磨平了，显得晶莹剔透的那种玉石。与从山上开采出来的比较，光泽更加美丽诱人，好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后来他就会体会到了。 留下大部分工人挖掘，自己带着小部分继续前进。到了深夜12点。又送饭来了。午阳一直走在河床上，也不知道走了多远，问炊事员，炊事员告诉说，大约是离挖大石头的地方10千米。 挖掘机司机说：“老板，这条河流到上游，大概可挖的长度是120千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3天就挖完了。” 午阳问：“你指的意外是什么？” 司机笑着说：“老板，我不过是泛泛而指的。如果具体地说，像发现刚才那种大石头，我们必须花很多时间来挖，也怕别人来抢，这样就会耽误时间的。” “还会有人来抢？” “当然。只要没有装车，就可能有人来抢的，这里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跟人类社会一个样，都是弱肉强食的。” 午阳笑道：“我们可是有部队保护的。士官同志，你等会回去报告你们连长，让他安排两台车在挖大石头那里。天亮后，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是，首长。首长，我想问问，您就知道那石头里面肯定有玉石吗？”士官说。 “绝对的肯定是没有的，但是我有一种感觉。觉得里面就是有玉石的。对了，如果他们从河床上挖出来了，让他们准备钢钎、铁锤等工具，我估计要砸掉一些表面的石头，要不然运输是不方便的。准备好了就叫我过去。” “好。我都会传达的。” 工人换班后，挖掘工作继续进行，到了早上6点钟，换班的工人又来了。午阳累了一晚上，肚子又饿了，没有看见部队的炊事员，就问：“没有送饭吗？” 一个司机说：“老板，要请你过去，那块大石头吊不上来，太大了，想不出办法，你过去吃饭吧。” “好，这就走吧，我来看看一个晚上挖了多少。” 爬上车厢，看见里面有了6、70块石头，大的300千克左右，小的1千克不到，总重量也就是1500千克吧，不过里面的玉石还是不少的，起码超过了500千克，其中档次最高的，也就是玉肉特别细腻的，占了100千克左右。如果按水料的现行价格，每克8000元计算，应该也有8个亿了，这一晚上的辛苦还是值得的。 回到挖大石头的地方，大石头已经露出了5个面，给午阳带来的，是深深的震憾，深感大自然的力量是多么的巨大。这是一块不规则的长方形石头，边角在从山上滚落下来的过程中，被磕去了不少，但是仍然有10米长，6米宽，从上面到底应该也在6米以上，也就是说，按石头的密度，现在还不会少于1200吨。 这应该是山崩地裂造成的，又是多大的力量将这么大的石头冲到了这里呀。 午阳抓了个馒头，边吃边指挥工人：“你们用挖斗在石头上面和两头死命磕，上面可以磕去1米，两头可以各磕去两米，磕下来的石头都搬走，我吃过饭再过来看。 磕石头可比吃饭慢多了，午阳吃过饭，看见还只磕去了一点皮，就跟司机说：“我去车上睡觉，你们磕好了叫我。” 被人叫醒，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午阳下车一看，四周围满了人，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战士们将冲锋枪挂在胸前，面朝着围观的人群。 走过去，看见大石头已经缩水了一半多，午阳运转真气看了一阵，还有很多石头，如果再去掉一些，应该就可以弄上来了。“弟兄们，拿钢钎铁锤来吧，我们再弄掉一些石头。” 一个工人说：“老板，我们租来了一台大型破路机和4台小型破路机，干起来很快的，你只要告诉我们怎么搞就是了。” 午阳看了一下，大石头中的玉石，是一个八字形，中间高，两边是斜的，最宽的部位在底部。经过刚才的挖掘机磕，顶部的石头，厚度已经只有10厘米左右了。于是就告诉了工人们怎么弄，“我叫停的时候一定要停，记住了吗？” “好的，记住了。” 破路机发动起来，高分贝的噪音使人几米外喊话都听不清。午阳没办法，只能够在近处看着，如果那强有力的钻头扎进了玉石，弄坏了玉石无所谓，如果惹得围观的人群哄抢，恐怕就要起事端了。 花了半个小时，就又用挖掘机搬走石头，先搬走大的，剩下的小石头，工人就用铁锹装进挖斗里，再倒在远处。 清理好以后，午阳又安排工人师傅钻了一次，留下的石头差不多就是一个底宽6米，高5米，长度7米多的等腰三角体了，午阳计算了一下，重量只有350吨左右了。但是除了底部还有5、60厘米厚的石头以外，大部分地方的石头只有几厘米厚了。 “弟兄们，我们能不能将其翻过来，将另一面的石头去掉？” 为首的工人说：“老板，现在应该可以翻动了，我们只要将一边的石头沙子挖空，用挖斗在另一边使力，石头就很容易翻过来的。” “好，你们就这样搞吧，不过在翻动前，要将钢丝绳摆好，要不然还是没办法安吊装上车的。” “老板，就是再去掉一些石头，也没办法吊装的，我们最大的吊车只有70吨，即使几台吊车，在这样松疏的河床上，根本就使劲不上。”工人师傅说。 “那你说怎么办？” “钢丝绳还是要摆好的，而且要多摆几根，怕它断。我们不吊装，但是可以用挖掘机将其拖走，拖到离电源近的地方，就可以有切石机将石头都切掉，甚至可以擦出来，就不是很重了，再吊装和运输就方便了。” 午阳笑道：“你还是挺有主意的嘛，就这么办吧。” 挖掘机开始挖石头一边的沙子，很快就将石头翻到了一边，工人师傅们开始用破路机捣碎底部的石头。午阳看到，玉石的底部是很平整的，不像上面那样，高低宽窄都没有一点规则，就是溶岩在翻滚一样。如果用来雕刻一个大型的摆件，就可以根据玉石的形状来设计了。 家里已经有了好多件翡翠的大型摆件，和阗玉的大型摆件暂时还没有，可得请顾雨父亲志伯和他们师兄弟好好设计，精雕细琢来完成。 工人师傅们捣碎底部的石头后，用几台挖掘机的挖斗挂上钢丝绳，将石头拖了上来，午阳又指挥他们用小破路机，慢慢将石头的所有部位都捣了一遍，然后拖上了公路，吊装上平板车，在战士们的押送下，运到军分区去了。随着大石头的离去，围观的人群也就散了。 午阳看看差不多吃中饭了，就回到刚才拖出来大石头留下来的深坑，想看个究竟。深坑里面渗满了水，一看不要紧，坑底还有异常情况。 第四百六十三章 巨无霸玉石 午阳估计，以前的挖玉石人，可能认为这块大石头就是河床的底部，碰到了大石头也就没有深究了，因而下面的玉石都没有被挖走。 运转真气仔细在深坑四周看了看，玉石根本就是无限制地向四周延伸，先往上游跑了200米，看到尽头了，又往下游跑了300米，也找到了尽头，还脱掉长衣裤，下水往河对岸走，结果看见整个一段河床全部是玉石，长度是500米，宽度200米，厚度就不一样了，厚的地方超过10米，薄的地方也有两米，平均不会少于5米的。 喊来工人师傅，用挖掘机挖一下试试，结果下面的石头是碎的，一挖斗就挖上来一块300千克左右的石头，石头的一个面就是石头，其他5个面全是玉肉，而且是午阳以前没有见过的青玉。玉肉特别细腻，晶莹剔透，虽然没有抛光，摸上去就如凝脂一般。 午阳赶紧叫停，让师傅打电话叫在早上那个作业点的人回来，自己也打电话叫朱其斌回来，商量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工作。安排这里的人先吃饭，吃过饭后，朱其斌和工人、战士就该回来了。 朱其斌回来以后，午阳告诉他情况，朱其斌笑道：“大哥，你真是发财的命呀，在这种别人挖了多少遍的地方，竟然发现了这么大的一片玉石区。” 午阳说：“先不讲发财不发财吧，这么多玉石，我们要怎么开采好？” 其斌说：“现在这样的在水中作业，难度很大，师傅们容易弄湿衣服不说，就是挖掘机也会陷进去，已经碎了的玉石也不好收集。刚才连长告诉我。今天晚上就将大降温，现在大约是零上5度左右，到了后半夜，气温就会降到零下10度。河水就都会结冰。而且会一直到明年2月底3月初。” 午阳说：“这么多的河水，如果都结冰了。是多大的工程量呀，150米宽，500米长，3米深的河水。重量在23万吨，恐怕几个月光挖这些冰就差不多了，何况还有这么多的沙石要搬开，再开采玉石，还要运走，太难了。” “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在上游4千米左右的地方，河水不像这里落差这么大，比较平缓，我们如果现在就开始组织人员截断河水。只要上游的水不下来，这里的水会流走，到了结冰的时候，河里基本上就没什么水了，这20多万吨的冰就不用搬了。” 朱其斌笑道：“大哥，这是一个多大的工程呀，时间就这么十几个小时，根本就来不赢的。” 午阳说：“我们也可以利用结冰的有利因素，不用全靠沙石截流。上面的河水不流动，容易结冰，这里是流动的，结冰毕竟难一些。水往低处流，上面没有来源，这里的水又流走了，河道就干了嘛。” “大哥，如果截流了，水位必然抬高，就不可能很快都结冰了，我们以前看电视，在东北零下40度的情况下，湖水也就是表面结冰，下面还是不会结冰的。所以这个行不通。” “那怎么办？” “我们能开采多少算多少吧。我们今天下午就叫在缅甸的队伍过来，在这里购买一些机械，这个冬天就不休息了。” 午阳说：“开采出来玉石以后，不可能马上就运回去，得找地方存放，也是个问题。” “这个不难。部队有训练场，我们的玉石就堆放在训练场里面，多少都可以堆下的，明年冰雪消融了，我们就马上运走，也不会影响部队的训练太久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下午就安排工人们开采，我去军分区联系堆放玉石和延长部队保卫任务的事情，你就去购买机械和联系缅甸的工人们过来。” “大哥，等会连长要带人回去拿帐篷等防寒的物质，就让他跟部队首长说好，购买机械也不用我去，师傅们比较熟悉，让他们过去就行了。既然是冬天都不休息，就必须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工作，也就不能急在这一天两天了。” 午阳笑道：“那我们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美美地睡一觉就行了。” “好吧。你是总指挥，我是观察团的，我的任务就是睡觉。你昨晚上也没有休息，安排好了也睡一觉吧，睡觉去喽。” “大哥，我们在其他地段的事情，还搞不搞？” “不搞了吧，集中力量搞好这里就行了，也给别人留下一些，免得以后市面上都没有和阗玉流通了，现在还有很多人靠这个为生呢。” 其斌说：“既然这样，你就去各地旅游一下好了。” “明天就天寒地冻了，还旅游什么，在这里协助你将事情搞好是正经。” “也好，你稍微等一下，我安排好了，一起去市区，你去宾馆休息，明天再请你出马。” 睡一觉起床，应朱其斌之邀去吃烤全羊，两个人要了一只小羊，就站在旁边看厨师烤。炉子里的木炭火很旺，小羊很快就烤出油了，又看着厨师往羊肉上面涂东西，火也小下来。约摸过来半个小时，厨师说：“你们去坐吧，我来切羊肉。你们边吃边喝。” 其斌要了两瓶“伊力特曲”，一人一瓶，拿了杯子就开始喝酒了。 午阳问：“下午都安排好了？” “好了。我们在缅甸矿山的工人，会过来两千人左右，加上这里的人都不走了，估计将近3千人。” “这么多人住哪里？” “军分区的教导队，离我们的工地不到8千米，他们冬天是没有训练任务的，就由我们将所有房屋和设施都利用起来，只要烧锅炉，睡觉还是很暖和的，其他条件也不错。” “玉石堆放在什么地方？” “就在教导队的训练场。我和他们商量好了。准备租用他们的室内训练场，将玉石都切出来擦好，我们就只要拉玉肉回去就是了，也节约了很多的运力。” “我们的人员还是不够吧？” “跟军分区联系好了。他们今年有几百名退伍士兵。大部分都能够留下来给我们切石的，我们只要有熟练的师傅带会他们就是了。” “其斌。你既然都安排好了，我也就不操心了。想必在这里，工人们的生活物资也好采购，我负责所有费用。咱们回去后。你需要过来就过来，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还有就是，你要安排好收藏的地方，明年运回去就有地方存放。” 朱其斌笑道：“大哥，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出费用？我们讲好了是一人一半，费用当然也只能是一人一半了。” “今天拉走的那块大玉石，我是要留着的。不能跟你平分，这块玉石是很高档次的，重量在300吨左右，其价值你应该也猜得出来。你不要有意见就行了，还跟我争什么？” “好吧，反正我的所有本领和财富都是大哥给的，再多给一些也无所谓。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我们互敬吧。晚上没什么事，好好睡一觉。” 朱其斌说：“大哥，我们难得来这里一趟，等会是不是去唱歌或者喝茶？” “不去了。两个男人唱歌没意思，找小姐怕麻烦，老老实实睡觉。” 第二天起床，看见窗外塑风呼啸，雪花狂舞，心想这样的天气，工人们怎么能够工作？ 洗涮完了过去敲朱其斌的门，没有反应，估计是走了，下楼看见他正在停车坪里，给越野车的轮胎挂防滑链。走近了，他也正好挂好了。 “大哥，我们吃饭去，吃过饭去工地。” “好。” “大哥，车上有羽绒服，你拿一件穿上吧。我们虽然不怕冷，但是穿两件单衣，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午阳说：“衣服厚，保存体温也是必要的。” 到了工地，工人们已经在工作了。在500米长的玉石带上，分成了5个作业面，下游的作业面，3台推土机并排将沙石推向下游，沙石中渗出的水，很快就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这样在推出来的坑里，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水了。 上游和中间的作业面，沙石是往河岸上推。作业的时间还不长，沙石在河岸边有近10米厚，估计这几天也没什么成果了。 “其冰，虽然是机械化作业，我看这些师傅们还是挺辛苦的，你是怎么安排给他们工资的？” “所有人员的工资都是每天两千，至于给到具体个人，就要根据表现，由工地负责人说了算。” “工人师傅都知道吗？”午阳这么问，是怕负责人喝了工人们的血。 “都要告诉的。我给他们的时间是3个月，完成了给每个人发100万的奖金。” “完不成怎么办？” 朱其冰笑道：“现在我说是这样说，如果天气实在太冷，或者有特殊情况，完不成就当然只能延期了，工资奖金还是要照发的。” “那些切石的退伍老兵是多少奖金？” “他们是在室内工作，工资是同样的，奖金就每个月发5万块了。不是我不想给，而是给他们多了，在野外冰天雪地里工作的人就必须还要多发。” 午阳笑笑，“只要他们没意见就行了。其斌，这样开采，肯定会有很多碎的玉石，你是怎么安排的？” “碎玉石工人们肯定会拿走一些，拿也就拿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午阳说：“你跟负责人讲，让他们先收集起来，到时候统一发给大家好了。” “要不要规定一个重量？我觉得个太大的，还是不能给的。玉石的价格这么高，拿走1千克，就是几百万了。” “我们远在兰江，个大个小，我们没办法确定，他们也能将个大的敲碎嘛。” 其冰说：“大哥，你有什么办法？” “让他们入宝山空手而归，是不可能的。我想派我姐夫郭向理过来，由他进行监察，每个人走的时候，都不能超过一定的数量。多了的。都得留下来。我们就暂定这个数量为10千克好了。” “大哥，我们缅甸的工人过来后。加上退伍老兵，就是3600多人，再算上部队的官兵，就是差不多40吨玉石流走了。太吃亏了。” 午阳笑道：“我们就当没有找到这么多吧。” “这样的话，我们也就不必要郭向理过来了，就派部队的连长、指导员负责监察工作，搞好了，我们私底下给他们一笔优厚的奖金。他们采取什么手段，我们也不用管。” “其斌，我们的员工其实在矿山都弄了不少。哪个家里不是几百斤翡翠和玉石了？这次卡紧一些，也是应该的。我们虽然是私人企业，这跟在国有企业和政府部门工作一样，看见什么拿什么。管什么就吃什么，同样是一种犯罪行为嘛。以后只要将道理讲清楚了，大家还是会理解的。” “好，我去跟负责人和连长、指导员讲好，走的时候，都不能带走玉石。三个人搞好了这个工作，我给他们每人发100万奖金。” 朱其斌说完就走了，午阳到各个作业面看了看，大家都在努力工作，觉得自己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就决定去军分区指导工人，将大石头擦出来。 找到朱其斌，他正好将事情安排好了，两人就开车出发往军分区赶。 到了教导队的室内训练场，有十几个切石师傅拿着手提切石机，在大石头的各个部位切石，一大块地方石屑纷飞，切石机的声音噪杂，也有好几个士兵在看着。 两人也不说话，就悄悄站在一边看切石。这些师傅都是比较有经验的了，但是由于他们不知道玉石和石头的界线，下刀不是很准确，就要耽误很多时间。 看了一会，午阳就拿了一台切石机，在石头的顶部开始切割，朱其斌看到午阳亲自动手，也就跟着动手切起来。 他们两人手上的力量比工人大，刀具下去也很准，几乎就是挨着玉石下刀的。切了半个小时，午阳就让其他人休息，自己拿起擦石机擦石。 很快就擦出来一块一个平方大小的玉石，午阳用自来水皮管冲洗干净，看见玉石竟然是一种灰色的，比混凝土干了浅一些的颜色，这下心里就凉了半截了。又将其斌切出来的一块擦出来，还是灰色的，也就是说，整块玉石的顶部都是灰色的了。这样的颜色，是午阳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虽然质地很细腻，也是晶莹剔透，但是这种颜色，恐怕就落了下乘了。 心中有些不甘，大家继续切石的时候，他就选了大石头的一头来切，让朱其斌切另外一头。挡头是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底部有6米宽，高度5米，面积在15平米左右，要切好就需要时间了。 切了一半就吃中饭了，饭后继续。这次越切，信心就越足了，已经能够看见里面的白玉和青玉了，不过隐隐约约还看见其他颜色。 忙乎了一个下午，两人终于将两头擦好了。里面的玉石，就是五颜六色的。顶部是灰色，底部是白色，中间有青色、紫色、黄色、红色、墨绿色。看其分布状况，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律可寻，就是杂乱无章的。 晚上又继续切石，现在还有三角形的两腰和底部没有切出来。午阳和其斌都是能够看到里面的玉石的，知道里面玉石和石头犬牙交错，有的地方玉石冒出来很高，有的地方石头又深深地嵌进玉石中间，这就不是切石师傅能够处理的了，必须他们自己动手。 师傅们也不愿意闲着，午阳就安排他们在石头比较厚，或者是比较平的地方切，自己和其斌就找那些难切的地方。 忙到12点，工人师傅换班了，午阳让朱其斌去洗澡睡觉，自己在现场边指挥边切，明天上午再换班。 第二天早上，午阳估计今天下午就有石头从河边运回来，就要朱其斌组织将大石头调个边，让工人师傅把三角形的底部切出来，剩下的难切的地方，留着给自己两个人来切。 下午起床，果然看见载重汽车不停地往训练场运玉石毛料，叉车又不断将毛料运进室内训练场，然后将切好的玉石装车，准备组成车队运回中南。 大石头就剩下朱其斌一个人在切，底部已经擦好了，整个底部全是羊脂白玉，有如凝脂，漂亮极了。 朱其斌看见午阳来了，就笑笑说：“大哥，这些叽里旮旯的地方，还够切的。有的地方没有小钻头，还切不了。” “我们还有几天时间，能切多少算多少吧。其斌，你看这块玉石雕刻什么物件好？” “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你的东西，你觉得雕刻什么好就雕刻什么吧。” “现在还不能够完整的看到全貌，过两天再说吧。” 说着就拿起工具开始干活了。两个人又干了两天，到了5号上午，玉石上面的石头，就基本上被切擦干净，能够看到玉石的全貌了。 在玉石的顶部，是灰色的曲曲折折的一条，顶部以下的白玉中间，散落着几条青玉和墨玉，午阳数了一下，有9条。再往下，就是一块块、一条条、一团团的各种颜色的玉石了。午阳从远处、近处的各个角度看了几遍，觉得越看越喜欢，总觉得这么好的玉石，必须雕刻出一件特别的物件来，方不辜负了这天赐美材。 “其斌，我们不搞了吧，这么大的玉石上面，石头都不到50千克了，剩下的就让雕刻师傅去弄吧。” 朱其斌说：“也好，如果都切干净了，可能就影响设计和雕刻了。我去安排吊车和平板车来装车好了。” 还是跟上次装车一样，3台吊车也不能吊起来，只能往平板车上面拖，玉石比上次的石头轻了5、60吨，拖起来没有那么困难了，不过这次平板车上面垫了木板和棉纱，钢丝绳跟玉石接触的地方，也垫上了棉纱。原先是一块石头，现在就是一块娇贵的玉石了。 平板车司机说：“老板，这次要运那么远，我们来回最少要走一个月，你们得多给一点运费哟。” 朱其斌说：“我们的载重汽车来回也就10来天，你们为什么要走一个月呀？” “这个玉石这么重，又这么宽，过不了高速公路的收费站的口子，只能走普通公路，时间肯定就久多了。” 朱其斌说：“既然这样，只要你们安全送到，就给你们15万块运费吧。可以吗？” 司机说：“那就谢谢老板了。” 午阳说：“其斌，我想起来要雕刻什么物件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 开发大雪山 其斌问：“大哥，雕刻什么物件？” 午阳笑着说：“就雕刻一个以万里长城和龙为主题的物件。 这顶部灰色的，是不是可以雕刻成蜿蜒曲折的万里长城，这9条青玉和墨玉，是不是可以雕刻成9条龙，这些五颜六色的玉石，是不是可以雕刻成村庄、树木，还有身穿各民族服装的少女。” “大哥，你的眼光还是蛮独到的，我看这样设计很不错。不过要雕刻出来，没有志伯那样的雕刻大师，花几年的时间精雕细琢，恐怕是难搞好的。” “对，就请志伯过来雕刻，只要能搞好，就不惜一切代价。两位师傅，你们有没有盖在玉石上面的东西？我担心这样长途运输，会引起别人的觊觎。” 司机笑道：“盖的东西是有的，但是你们也不能让我们两人开车上路吧，你们胆大，我们还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呢。老板，我觉得是这样，你们得派两台车，一台在前，一台在后，一路护送我们，要不然我们是不敢走的。” 午阳心想：你们怕不安全，我还怕你们将我的玉石吞了呢。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朱其斌已经说话了。 “我已经安排好了。这些装玉石的汽车，已经装满了这么多车了，他们本来是准备结伴而行的，现在就让他们派4台军车跟你们一起走，路上负责你们的安全，吃住也都由他们管。绝对保证你们万无一失。” “好，这样就好。我们现在就来盖好，吃过中饭就出发吧，在这附近，我们不能晚上行车的。” 午阳说：“你们什么时候走自己定，记住。这个玉石是卸在博物馆里面的。” 朱其斌说：“大哥，你不是搁在自己家里啊？” 午阳笑道：“如果雕刻出9条龙，那可是只有真龙天子才配占有的，我觉得自己的命没有这么硬。怕承受不起。” 其斌说：“人们都是这样。用泥塑，用木雕。制造了神佛，然后顶礼膜拜，想不到大哥也为一座玉石雕刻的摆件，而心存忌惮了。” “也不尽然。其斌。你想，这样的物件，是不是应该属于国家、民族的？我们就算它的重量是300吨吧，现在卖原始玉石，就已经没有人可以买得起了，如果再加上雕工和艺术价值，就更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以我们现有的家财，如果都被子孙败光了，那留下来又有何用？” 其斌笑道：“人无百岁寿，常怀千年忧。大哥。我觉得吧，一个家庭或者家族的命运，是跟国家的命运紧密相连的。你看看在整个世界上，有几个像洛克菲勒那样的家族？外敌的入侵，内乱的蔓延，朝代的更迭，使得任何一个家族，都跟建筑在沙滩上的金字塔一样，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也是啊。我们的下一代，还是能够看到父辈创业的艰辛，但是如果也让他们跟我们一样，为了金钱、名誉、地位拼命，就基本上没有可能了，他们天生就是享受的一代了，再往下，就更是在蜜罐里面泡大了。算了，不说了，我们自己尽力了就问心无愧了。” 中饭后，大玉石和4台“军车”走了，午阳邀朱其斌一起去工地走走。室外的雪早就没下了，风也小了很多，但是气温就更低了。河水没有完全被冻起来，但流量小了很多，工人们在河道的一边围成了一条小河，水都从小河流向下游了。作业面由于在很深的地下，还是有水渗出来，不过马上就被冻成了冰，这样对施工还是带来了很大的方便的。 工地上是全部机械化作业，每个作业面的情形都差不多，都是分为几个组，一个组一台挖掘机，载重汽车排队等候装车，装满了马上开走，换另一台车。那些碎玉石，工人们都不经手，只是用挖斗将其挖起来放在旁边，穿皮大衣的战士用小铲铲到框子里。 每个作业面都有几百平米，推土机还在不停地移开沙石。午阳原先预计沙石是可以回填的，现在看来，如果回填的话，就会堵死汽车进出的路，要回填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玉石的厚度，也不是午阳首先看到的那样，平均5米左右。现在看到5个作业面的情况，都是在10米以上。大部分都是大块的，必须用大型破路机将其捣碎，才能挖掘机挖了装车。 午阳说：“其斌，你给的3个月期限，肯定不够了。” 其斌说：“不够就延期好了，只要能够赶在冰雪消融之前完成就行了。大哥，我们呆在这里也没事了，留下钱就可以回去了。” “好吧，我们去拿几块小玉石就走。” 朱其斌叫上工地负责人，一起去市里银行转账。到了银行门口，正好看到黄鹂她们一帮人。 午阳笑着问：“好玩吗？” 黄鹂说：“玩了一天好的，第二天就降温了，我们就飞到我父亲那里去了，这里等于是没来。” “以后我们挑选个好时候过来，痛痛快快玩。怎么样，现金准备好了吗？” “都在这个袋子里。午阳，我们是不是今天就走？” 午阳看到几个女人都穿着貂皮大衣，头上还围着围巾，脸蛋红红的，估计她们受冻不轻。 “我们只能明天走，今天晚上还要答谢一下军分区的同志。我们的事情不多，马上就去宾馆吧。” 到了宾馆，午阳开好房间后，老婆们就去房间，自己在餐饮部安排了晚饭，到了房间时，5个人在盥洗室打水仗。午阳进去，马上就加入了战团。 吃晚饭前，午阳跑商场买了几个手包，将从工地上带来的碎玉石都装了进去。玉石都是比较方正，600克左右的羊脂白玉，午阳想，客人是在这里工作多年。应该是懂这个的。开采工作还要进行几个月，是离不开他们的。午阳作为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人，已经是深谙其中的门道了。 小飞机将黄鹂和菲菲送到京城，回到家。已经是7号下午了。午阳跟老婆们讲了这场远征的收获。大家对午阳取得和积累财富的运气，早已习以为常了。但是仍然替他感到高兴，毕竟是家庭的财富嘛。 梦雨说：“午阳，这些玉石如果都运回去，家里的溶洞和仓库都装不下了。得另外想办法存放。” 午阳说：“金融城和两个加工厂的地下室都装满了？” “溶洞5月份就装满了，金融城我们只存储黄金，玉石跟翡翠就没有存放进去。当时考虑航空城的机库暂时没有飞机要停放，就将翡翠运过去存放了，现在又是5个月过去了，还能不能存放已经是个问题了。” “没关系，我安排小林在易河靠我们别墅的住宅区。开凿了很多山洞，现在应该凿好了，可以存放不少玉石的，运回去了。可以先存放在那里。另外，你们在购买的岛屿上，修筑了仓库没有？” 梦雨说：“仓库是肯定修筑了的，但是这些东西没有你发话，姐妹们也不好作主运过去的，再说了，走海路运输，还存在一定的风险，南海和马六甲海峡还是传闻有海盗出没的，万一被抢了就麻烦了。” 午阳说：“我们的岛屿上面不是修筑了机场吗？就包运输机专机运输好了，费用高一些不怕。” 言雨霞说：“午阳，既然是包运输机运输，那我们运一些去美国和加拿大，存放在自己家里，也应该可以吧？” “当然可以，那里的政局还最稳定，只要注意保密和加强防护，安全性方面还好一些。可是我们的包机将货物运到后，能不能顺利出关，必须先搞清楚。” 言雨霞说：“好，我弄清楚再运好了。如果可以，就都直接从这里和西北发运，不用转来转去的，运到岛屿上的也是一样。黄金就还是要从渌江发运了。” 午阳说：“梦雨，梦馨，我们家还是要在渌江建设仓库的，你们看看选在什么地方好？” 梦馨说：“祝宝她们的哥哥祝顺枝不是在建设园林嘛，他邀请我们去看了，现在园林的雏形已经出来了，确实很漂亮。他说：如果园林建好了，就让我们家都住过去。” 午阳说：“我们家没有投资，怎么好住进去？” 梦馨说：“祝顺枝说，一个再好的园林，如果不住人，就没有生气，就不成其为园林了，所以我们住进去也是帮他的忙，他也会省下不少的管理费用。如果你同意，我们就自己投资在外围建设一个院子，将院子的地下建设成仓库就是了，你觉得呢？”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要搞就搞大一些，起码能够存放我们几年的产品，还有就是，我们家住进去，应该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不要跟游人有什么冲突。” 梦馨笑道：“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自然是要搞好的。不过肯定不会有金融城那么大的。” 午阳说：“地下仓库也可以将园林的一部分地下包含进去嘛，对了，我们也可以在园林的建筑物里面，摆放各种翡翠和玉石的艺术品呀。颐和园的假山是太湖石的，我们可以用大毛料切出来的翡翠进行雕刻，用来当假山嘛。” 梦馨说：“用大翡翠作假山倒是个好想法，但是建筑物里面的翡翠就不用我们的了，宝贝她们自己的足够了，用一些玉石还是可以的。” 梦雨说：“午阳，爷爷想约你和朱其斌去找埋在地下的文物，你现在还是没时间吧？” “今年应该没问题了，等宝儿、贝儿从缅甸回来就去。” 梦馨说：“午阳，你收藏了那么多的和阗玉跟翡翠，小宝工厂里面的雕刻师傅也多，爷爷就安排了雕刻一些自己用的东西。” 午阳笑道：“爷爷什么时候讲究起这个来了？他老人家安排雕刻一些什么东西？” 梦馨说：“就是一些很普通的东西。像笔筒、笔洗、笔架、砚台、镇纸，这是书房用的，大人和孩子们每个人都有一套，以后雕刻的多了，你也可以拿来送人的。还有就是碗、盆、汤勺、茶壶、水壶等。” “这些东西平常拿来用，不是很容易就打碎了呀。咱们又不是皇宫。搞那么奢华干什么？” 梦雨说：“爷爷年轻时候就是知道皇宫里面用这些东西，所以他也就想雕刻出来用。爷爷也没什么事，就写一些古今诗词刻在上面。爷爷的书法、古今诗词和美丽的玉石翡翠，也算是相得益彰了。你还怕打碎了。其实雕刻了那么多。根本就轮不到我们家里自己用。” “都干什么了？” “卖了呗。咱和园的博物馆外面，不是有文物商店嘛。这些东西一摆上，马上就抢购一空了。这样也带动了那些小物件和出水文物的销售，现在已经很多收藏家和富商前来，光咱家的店铺。每个月的销售额都在100亿以上。” 午阳说：“我们家现在也不缺钱，还是留着自己用好。” “你这是怎么想的呀，在全国的黄金珠宝店销售是销售，在博物馆销售就不是销售了？”梦馨说。 午阳说：“我的意思，就是这些东西，特别是出水文物，留着以后卖。可能价格会更好一些。咱们现在有的是赚钱的机会，不必要急于卖掉这些东西。” 梦馨说：“你如果不同意，就打电话给爷爷，让他们停下来好了。” “那倒是不必要。卖掉一些也好，省得没地方搁。” 于慧娟说：“午阳，我的药材商跟我说，你们市有个县发现了一个景区，你们准备进行招投标是吧？” “对，是要招投标的，要找一家投资商来投资，进行长期的开发。” “你觉得我们参加投标行不行？” “行是肯定行，但是这个项目投资比较大，建设期比较长，资金回笼很慢，你必须考虑清楚。” 于慧娟说：“你估计需要几年才能建设好？需要多少投资才行？” “我没有看到具体的建设方案，只能作初步的估计。建设期最少需要3年，如果将建设景区、修路、建宾馆，加上添置设备，以及进行景区的宣传都算在里面，肯定不能少于人民币80亿。收回投资的时间，头十年每年能够收回两个亿就很不错了，以后随着国家旅游业的发展和景区知名度的提高，每年收回5个亿是有可能的。” “那市政府能够跟投资商签订的时间，大约有多长？” “也不是市政府就能够决定的，国家和省旅游局才有决定权的，不经过他们的批准，也就是不能确定的事情了。” 于慧娟笑道：“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我们参与投标，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你有思想准备，千万不要存在赚大钱的思想，要做好长期经营，打造品牌的心理准备。如果有别的公司投标，你们就没有必要参与，如果别的公司都不参与，你们就算是支持我的工作，也是应该参与的。” 于慧娟说：“拿这些钱扶贫不是更好？” “你是个经营企业的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投资和扶贫怎么能同日而语呢？开发景区，不管投入多少资金，都是有回报、有收益的，起码比在银行存钱强多了。再说，由于经营管理模式的不同，投资的回报也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午阳，那我倒要请教一下你这位投资专家了。” 午阳笑道：“本专家可不是做义务劳动的。” 慧娟笑着说：“你们这些人怎么都这样？我一贯是给钱的，对于你，大不了我投怀送抱好了。” “这还差不多，天下本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嘛。首先，景区从一开始，就要收门票，一般来说，这个门票的收入，都是当地政府所有，但是现在公路是你们修的，景区建设也是你们搞的，你们也就有权分享门票收入。” 于慧娟说：“你不提起，我都不准备在门票收入上面打主意的，你可是比我们商人还要精的。” “别打岔，听我说。其次，每个景区都有卖纪念品的商业街，这个商业街可以由你们来建设，建好了后出租给商人，这个租金是每年都有的；再次，就是景区的宾馆酒店必须是由你们来建设和经营；还有，就是如果需要建设索道什么的，也都由你们经营管理好了。” 于慧娟说：“这些恐怕地方政府就不会同意了。” “你们成立公司进行合法经营，依法纳税，地方政府也有税收收入，为什么会不同意？” “他们的收入太少了啊。” 午阳说：“不会少的。刚才我说了，如果你们以后每年能够获得5个亿的利润，按毛利率20％计算，再扣除税收的因素，起码每年需要50亿的营业额，地方政府的营业税、所得税、城建税和教育费附加算在一起，也有5个亿的收入，这对于一个县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反过来讲，如果没人投资，这个项目就一分钱也收不到，他们不就是什么都没有吗？更别说从开始建设，就能够提供众多的就业机会，以后旅游业发展起来了，每天都需要有大量的生活物资供应，不也得在当地取得呀？” 于慧娟笑道：“你这哪里是给我分析情况，分明是在告诉我和当地政府谈判嘛。” “那当然，我这个人立场本来就不坚定，你一答应投怀送抱，我自然就倾囊相告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嘛。” 节后上班，午阳就找宣传部长王建敏，商量如何配合省委宣传部理论处，对大雪山进行宣传的事情。王建敏虽然听说过大雪山，但是对那里的情况也是一无所知，更不用说提出建设性的意见了。 午阳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理论处的脚本什么时候出来，也不必要先做什么预期的规划，王部长就安排一下市电视台比较有经验的编导、演员和摄像，做好准备就是了。” 王建敏说：“书记，我觉得应该请名演员来演，可能效果会好一些。” 第四百六十五章 请群众演员 午阳笑道：“名演员那么好请呀，没有个几十万恐怕人家不会来，来了还得将人家当大爷伺候着。 ” “那书记是什么意见？” “我看就在本市请两个漂亮的群众演员就行了，也许能够省下来一大笔钱，又给观众带来我们这里的原始的清新气息，说明我们这里山美、水美、人更美。” 王建敏说：“这倒也是，反正宣传片嘛，镜头也不是很多，只要剧本好，导演好，演员配合就行了。书记，这次市里能够拨多少经费？” “我感觉20万也就差不多了，不够以后再补吧。是我打电话给肖雅丽还是你亲自打？” 王建敏说：“我来打吧。我们安排好以后，下去拍摄时，书记你亲自去吗？” “我还是要去一下好。你们这里是拍宣传片，自治县要做规划，我还是得过去关注一下，也好先睹为快嘛。” “书记，你现在有演员的人选吗？如果有，就推荐给我，也免得我们到处去找。” 午阳笑道：“我给你推荐你的两个熟人怎么样？” 王建敏说：“我的熟人里面，好像没有什么漂亮得可以当演员的女孩吧。” 午阳说：“一个是董书记的没过门的儿媳妇田玉，一个是童司令的女儿童茜，怎么，你这当阿姨的，关键时候就不记得她们了？” 王建敏说：“童茜是好多年没见过了，只记得小时候确实是个漂亮小姑娘，田玉见过几次，可人家是大老板，会不会为了这点小钱出马呀？” “人家本来就是准备走进演艺圈的，只是机缘巧合发财了。说不定还有这个情结的。” 王建敏马上就给田玉打电话，午阳找张报纸翻了一下，她的电话就打完了。 “书记，田玉同意了。但是她有条件。她想在珠宝城拍摄几个镜头，你看可以吗？” 午阳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以后在景区也要搞珠宝店，就正好一并宣传了。” “好，那我再联系一下童茜，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问114吧。” 一会，又跟童茜联系上了，“书记，童茜还推荐了她一个战友，说是一个比她还漂亮，叫阮娜的军医。” 午阳说：“多一个也好，万一需要就不会急时抱佛脚了。王部长。什么时候成行，你告诉我就是了。” 王建敏说：“好，我安排好了，就给你汇报。” 回到办公室。崔德平报告说：“书记，政府刘市长秘书来电话，说本月10号，第五大桥通车，问你是不是参加通车典礼。” 午阳说：“不参加吧，反正这么多次我都没有参加，大家也都习惯了。” 崔德平笑道：“书记，这些大桥呀，公路呀，都是你来以后修建的，请你题写桥名、路名，你不写，通车典礼也不参加，同志们会不会有意见？” “有意见就有意见吧，反正说什么的都有。我的字写得那么差，题在那里不是丢人现眼呀？对了，德平，你有时间给我准备纸笔和砚台什么的，我有时间也练一下书法。要不然人家一看我的字，就会认为我的博士文凭是买来的。” 崔德平说：“书记，你的博士论文还没有完成吧？都写得怎么样了？” “写起来不难，反正就是结合我们市经济建设的实际写的，我也从网上传给师兄看了，师兄还是挺赞赏的，能不能获得导师的认可，就不知道了。” “书记，你让我准备的纸笔和砚台，恐怕没有什么好东西，咱们市里的东西，都是小学生用的，如果要与你的身份相配的，就必须去外面买了。” 午阳说：“要去哪里买？” 崔德平说：“笔倒是知道湖笔是最好的，砚台就有四大名砚，墨也有名墨，笔筒、笔架、笔洗这些东西都有优劣之分，新旧之别，如果要最好的，恐怕没有上百万是淘不来的。比如说最好的收藏级的端砚和歙砚，价值是很高的。” “那你就别管了，我也不是急在一时。我在全国各地都有朋友，让他们帮忙购买好了。” 马上就开始给京城的秦爷爷、岭南的毛大山等打电话，请他们购买文房四宝，数量不限，价格越贵越好。 秦爷爷笑道：“午阳，你怎么突然对文房四宝感兴趣了？要贵的，还要很多，是不是准备涉足这方面的生意？” 午阳说：“生意肯定是不会做的，就是自己家里用而已。咱家里不是人多嘛，买太少也不够用呀。说起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还是东北刘老板的一个朋友杨老板，给我推荐了辽砚，我答应他去买石山开采石料，准备搞一个雕刻砚台的工厂，您能够找到雕刻砚台的行家吗？” “真正的行家肯定有，就是得花时间去找。我最近正好有时间，就帮你跑几个月。” “爷爷，您出马，是一个顶俩啊。您不要管什么价钱，有好砚台只管收购就是了，多多益善。雕刻师也是这样，请您先跟他们谈好，建好了工厂就请他们过去。待遇嘛，都是可以谈的。” “我也没有涉足过这些东西，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不过我还是认识这方面的专家的，请他们出面帮忙肯定不会打眼的，雕刻师也肯定能找到。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跟毛大山通话，就直接了断多了。“毛大哥，你帮我一个忙，到端砚的产地去买几方端砚。” 毛大山说：“是买了自己用吗？” “对，我准备学写毛笔字。” “现在办公都用电脑了，还练那玩意干啥？不过，你要买，我肯定过去跑一趟，随便给你弄几块回来。” 午阳笑道：“毛大哥，我可能也就是三分钟热度。但砚台得买最好的。咱们不是有钱嘛，买东西就要买最好的。真有好货，多买一些也行，可以留给孩子练书法。也可以拿来馈赠亲友的。” “好。你想花钱，我出力就是了。” 过了几天。市委常委会上将樊伟良任县长助理的任命通过了，崔德平打电话给汤小龙时，汤小龙说县里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等上级的人去了。 很快。理论处的赵振乾和邱红叶带来了剧本，经过市委宣传部、电视台的人员一起讨论修改后，就正式投拍了。 星期四早上上班，王建敏就跟理论处的赵振乾、邱红叶一起，带着电视台的车辆出发了。午阳让贺茂友去军分区接阮娜和童茜，自己坐王建敏的车去珠宝城。 电视台的摄像从珠宝城的外景开始拍摄，午阳、王建敏一群人就跟着参观。这是午阳第二次来珠宝城。第一次是去年10?1之前开业的时候。那时候虽然来宾很多，但进驻做生意的客户不是很多，午阳记得，当时虽然都开门了。摆放了商品的就没有几家。 珠宝城是位于市中心的一座占地5000平米的建筑物，大楼的前后都有宽敞的停车坪，后面还有进入地下停车场的通道。主楼高28层，裙楼高9层，除了9楼是办公室外，其他都是作为营业场地用。 田玉带着几个人在大门口等着，看见大家到了，上前跟来人一一握手。到了午阳时，田玉嫣然一笑，“黎哥，你亲自来了。” 午阳笑道：“我们田大老板要给我们演宣传片，我来助助威，搞搞后勤工作。” 田玉说：“黎哥，王部长，你们在我这里拍了镜头，我就义务为你们演出了。宣传我们市的优美风光，开发旅游，我也是受益者嘛。” “好啊，田大老板觉悟高，也不在乎这仨瓜俩枣的，我就先谢谢了。田大老板，今天真漂亮啊。” 田玉说：“难道我以前就不漂亮了？” “以前也漂亮，只是没有这么珠光宝气，容光焕发。平之呢？” “他忙工厂的事情去了，几家工厂都开始生产了，销售渠道还不是很畅通，还得到处跑。” 午阳笑道：“你们挣这么多钱干什么？有了你这个珠宝城，就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了。” 田玉说：“我们家的资产跟你师妹比起来，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她们不也在拼命挣钱呀？” “她们还在给你帮忙购买翡翠吗？” “我们是好姐妹，当然要帮忙的。这个珠宝城的一楼和7楼，就是我和她们合作在经营的。一楼以赌石和卖翡翠为主，7楼主要是卖加工好的翡翠物件。她们提供毛料和翡翠，我负责加工和销售，利润二八开。” “生意怎么样？还赚了一些钱吧。” 田玉笑道：“商业机密，恕不奉告。” “我也不想知道你们那些事情。你领他们去拍摄吧，我们到处转转。” 田玉去招呼电视台的人，午阳就和王建敏、赵振乾等进门走走。一楼四周是营业间，经营毛料和翡翠，中间的大厅安装了3台直升电梯，两旁各是一台扶手电梯，电视台的摄影师乘扶手电梯，边上边摄影，午阳和王建敏等就乘直升电梯上楼。 3台电梯都是人满为患，等了好几分钟，才进去。电梯是玻璃外壳的，可以清楚地看到营业间的情况。现在跟一年前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了，商铺都摆满了商品，一大早来购买商品的人就已经不少了。 午阳想看看这里的商品情况，到了8楼就出电梯了。电梯口就是一家商铺，面积有200平米左右，分成了前后两个营业间。营业员有的在给顾客推荐玉器，有的在为顾客挑选好的商品作最后的加工，将手珠、项链和挂件串起来，大家都忙不赢。 午阳看了柜台里面的玉器，基本上都是翡翠制品，只是翡翠的档次都不高，大部分是狗屎地的。在精品柜台里面，摆了一件白色的糯种挂件，一件白色飘兰花的冰种挂件，上面还镶嵌了黄金，标价是12800元。 午阳问：“这个观音能不能拿来看看？”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过来，先摆好一个纸盒。将挂件拿出来摆在纸盒的墨绿色金丝绒上面，“先生，您可以看，但是请您别动手。” 午阳笑道：“不动手怎么能够看清楚？” “要拿起来看也不是不行。您得先交押金。看不中押金退还给您，摔坏了。就请您按价赔偿。” 午阳说：“那我想看看玻璃种的翡翠，这个请您收起来好了。” 老板说：“先生，对不起，我们店里暂时没有加工好的玻璃种挂件。我这里有一块翡翠，您看看用这个加工成不？” 说着就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块长条形的翡翠，递给午阳，午阳拿在手里，确实细腻润滑，可是颜色就连翠绿都算不上，只是一种淡淡的绿色。 午阳算了一下。加工成比一块钱硬币稍微大一点点的挂件，大概也就是两克左右，成本和人工工资加起来不会超过10万元的，“老板。这样翡翠加工出来的挂件，要什么价格？” “50万吧。如果老板确实想要，我们可以打9.8折，如果要的多，10件以上，可以打9.5折。” 午阳笑道：“这翡翠确实是玻璃种的，但是颜色太差了，我不要。” 老板说：“您还是个识货之人，可惜不了解行情。您知道我们店里为什么没有现货吗？就是这种物件，在大城市和东部经济发达地区，大概不会少于60万了，我们这里是离缅甸不远，购买毛料方便，加上这次我们又赌中了，开出来的翡翠成本不高，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便宜卖的。” “这些我还真是不知道。老板，你们这里这么多店铺，生意还好吗？” “当然好。我们珠宝城的翡翠物件，品种、档次比较齐全，适应各种消费阶层的需要，所以购买的人很多。但是你看到这么多人买翡翠，其实我们不赚什么钱的，要赚大钱，还是要靠卖高档物件和批发生意。” 午阳说：“批发的都是那些低档次的吧？” 老板说：“高中低档次的都有。7楼田老板他们的生意就特别好，价格也比我们卖得低，主要是他们进原料的价格比我们低，如果我们也按他们的价格卖，赌中了的时候就有钱赚，没赌中的时候，就手工费都赚不回来。” “你们这里的税收高不高？” “税收还是不高，国税、地税加起来每个月5万左右，去年开业优惠了3个月，所得税就是优惠3年。1楼、7楼就高很多。” “他们每个月交多少？” 老板笑道：“不能跟他们比的，他们有时候一个月就是几千万，据说他们做的都是实账。” 午阳说：“那你们就做假账了？” “这是难免的，税务局也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说是放水养鱼。如果我们的生意好了，也不会在乎那几个税钱的。听说市里在开发大雪山的旅游景点，以后各地的游客来了，我们的税收就多了。” “听说在旅游景点也要开珠宝店的，你准备过去吗？” “我是随大流，这里的老板都过去，我也跟着过去，他们不去，我也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 “好，老板，你忙着，我们走了。” “您慢走，欢迎各位以后常来看看。” 几个人上了9楼，对着电梯门就是田玉的办公室，田玉的秘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见几人走出电梯，秘书笑着说：“黎书记，王部长，请进，请坐。” 午阳说：“你们这个9楼倒是很安静的啊，就是你们公司的办公室？” “对，公司的管理人员都在9楼办公，除了田总的办公室以外，还有两位副总经理，另外就是办公室、市场部、动力部、财务部、保安部了，对面一排是公司的仓库。” 秘书边说边泡茶，王建敏问：“你们下面的商铺都是卖出去了吗？” “是的。下面除了一楼和7楼，都卖出去了，上面的住房也只留了小部分。” 王建敏说：“建这么大一栋楼房，投入一定不少吧？” 秘书说：“这栋大楼连购买地皮和建筑，共花了将近10个亿，现在卖出去的商铺和住宅，收回了14个亿左右，自己公司还留下了两层商铺、一层办公室，还有就是上面的住宅及地下停车场中的一部分。” “这么大的利润呀，难怪书记说你们老板有钱了。” 午阳笑道：“王部长，这还是一次性收的钱，这些商铺还有每个月的管理费的。小妹，你们商场的管理费是多少？” 秘书说：“管理费少得可怜，每个平米才36元，不过以后将逐年增加到每平米100元的。” 王建敏说：“董书记辛辛苦苦工作了几十年，每个月工资也就值一百多平米的管理费了，难怪平之不进体制了。” 秘书说：“王部长，这也是机缘巧合的，不是人人都能够发财。我们这些打工的，想进公务员队伍都进不了的，不过能够找到一家这样的公司，每个月拿8000块的薪水，也是很难得的。” 王建敏笑道：“小姑娘你的工资比我都高很多了。” 秘书说：“我们的工资怎么能与领导的工资比？我们什么都要自己掏钱，领导的工资就基本上不要动。现在社会上不是说：四大闲置品，大款的老婆领导的钱，工人的机器农民的田。我们的工资稍微大手大脚一点，就成了月光族了。” 王建敏说：“小姑娘知道的还不少，你们女孩子谈恋爱有人请客，化妆品、戒指项链都有人送，也不要花钱嘛。” 秘书说：“什么时候王部长给我介绍一个能送东西的男朋友给我就好。我以前在大学的男朋友，第一次吃饭是他掏钱，以后要么是aa制，要么就是我掏钱，毕业几个月了，找工作要么嫌工资低，要么就嫌太辛苦，还赖在这里吃闲饭，被我一气之下赶跑了。” 王建敏说：“小姑娘有志气，长痛不如短痛。你不赶跑他，他就一辈子吃软饭了，两个人都要害一辈子。好了，田大老板他们上来了，我们让地方给他们拍摄。” 午阳说：“我们干脆下楼去车上等他们吧。” 几个人下楼，贺茂友接人已经回来了，正和穿军装的阮娜、童茜在车辆旁边说话。 童茜介绍阮娜给王建敏、赵振乾等人认识，邱红叶问：“两位军医，你们准备了其它服装没有？我们的剧情安排，是有穿时装和民族服装的镜头的。” 童茜答非所问地说：“姐姐这么漂亮，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你自己编剧自己演就行了。” 邱红叶笑笑，“谢谢童军医的夸赞。可惜我既不漂亮，人也很笨，不会演的。” 童茜说：“姐姐，我不是恭维你，你确实漂亮，不信你问问黎书记，男人看女人的眼光不会错吧。” 邱红叶笑着问：“部长，我漂亮吗？” 第四百六十六章 铜矿 午阳说：“你们不讲起，我真还没有注意过，原来邱处长真是个大美女呢。赵处长，你赶紧开车给邱处长买服装去，费用就在拍摄经费里面列支好了。” 邱红叶说：“算了，我不参加演出了，现在再去买服装，还不知道要耽误多长时间。” 阮娜说：“邱处长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就穿我的吧，我可是带来了好多套服装的。” ” 邱红叶说：“这样也行，如果确实需要我演，就借阮军医的服装好了，回来时再买新的还给你。” 童茜笑着说：“黎书记，那还是由你出钱买了还给阮医生好了。” “为什么要我买？” “你刚才不是答应在拍摄经费里列支嘛，你知道我们的时装是多贵的吗？告诉你，就没有低于3万一套的。” 午阳说：“那就别在经费里面列支了，我自己买了送给你们吧。” 王建敏说：“书记，你这是在哪里**来的钱呀？” 贺茂友说：“王部长，我们书记的师妹可有钱了，就连田老板都是靠她们支持发财的。书记只要开口，千儿八百万跟好玩似的。” “书记，这是真的？” 午阳笑道：“茂友说的是真的。我一直不需要，就没有开过口，不知道她们会不会给。现在为了搞好宣传，开口问一声也是值得的。” 王建敏说：“书记，你有这样的师妹。得帮我的忙了。” 午阳说：“怎么帮忙？” “我家里有个一天到晚做发财梦的小子，现在正在上大二，就闹着要退学。学什么比尔?盖茨，要搞自己的事业。我们两口子是苦口婆心劝了老长时间，都没用。” 午阳说：“这个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咱们拍摄回来，你就让他来见我。” 邱红叶笑道：“看来部长还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了。” “点石成金不敢说，扶持个把人发财还是不难的。” “那我也介绍我弟弟来拜你为师吧，他马上硕士研究生就毕业了。也是在做发财梦的一个。” “没问题，赵处长，你们还有什么人需要我点拨的？” 赵振乾说：“部长。你还真别说，我就有个弟弟在老家农村。小时候父母任由他调皮捣蛋，就是准备让他留在父母身边的。我们兄弟两人，一个读书。一个务农。现在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家里情况不好，经济来源就靠我。我这一买房子，所有积蓄都进去了，也是有心无力了。” “好，我们回来就让他过来吧。阮军医，童军医，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出力的吗？” 阮娜笑道：“我们就等着你买法国、意大利的时装了。” “好嘞，你们今天在场的都有份。有老婆、老公、男朋友的。都将尺寸给我，一并买来。童茜。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买一双意大利的皮鞋呀？” 童茜笑着说：“皮鞋是要买的，和请柬一起送给你。” 午阳说：“好，这么说又成功了一对了。阮娜，邱红叶，你们耍朋友没有？没有的话，我也给你们介绍介绍。” 阮娜说：“本姑娘是名花有主了，谢谢。” 邱红叶说：“部长什么时候碰到了适合我的，就给我介绍一个。” “我可不知道什么样子是适合你的。” 邱红叶笑道：“就以你为标准吧，钱少一点，学历、职务低一点，也是可以的。或者就是个商人，处于上升阶段的商人也行。” “你自己也得努力啊，不能一味地依靠我。缘份是天注定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到了一起。” “那是自然。”邱红叶说。 这时电视台的人员和田玉都下来了，王建敏说：“我们准备走吧，田玉你坐哪台车？” “我自己开车去吧，买了跑车，一直就没有跑过长途，今天得过过瘾。崔秘书，我邀请你坐我的车，是否赏光？” 崔德平笑道：“乐意奉陪，不过也不能开太快了。” “没事的，本小姐乃是千金小姐，知道惜命的。” 午阳说：“你们都带了冬装没有？大雪山上面是很冷的。要不然我们路过商场的时候买吧。” 王建敏说：“这还真是个麻烦事，我们这里就是商场也没有冬装卖呀。” 赵振乾说：“就买稍微厚一点的衣服吧，实在不行，就拍个远景算了。” 午阳说：“既然这样，到了山上，让摄影师告诉我怎么弄，我不怕冷，一个人上去拍摄，然后再拼接就是了。” 一行人出发，阮娜和童茜坐了午阳的车。一路上天南海北地闲聊，走了个把小时，到了自治县的县界，强健和汤小龙领着县委、政fu、人大、政协四大家的领导成员在等着。 午阳和王建敏下车跟大家握手后，童茜就跑到汤小龙车上去了。午阳本来是很不喜欢迎来送往这一套的，但是强健和汤小龙都是自己的人，王建敏是市委常委，工作也是以她为主，就没有干涉。 贺茂友开车，车上剩下了午阳和阮娜两人，也不敢怎么地，四目相对看了一眼，会心一笑，就又开始闲聊了。 到了县委招待所，喝了茶，吃了水果后，汤小龙就招呼请入席了。王建敏说：“书记，麻烦你讲句话，中午是不能喝酒的，下午还有很多事情。” 强健说：“有事的就喝红酒，没事的喝白酒。” 午阳说：“大家都别喝了。汤县长下午有事，你陪我去铜矿走走。你们的地质勘探搞好了没有？” “搞是搞了，但是只对村民挖过的山上进行了勘探。应该还有更大的储量的，但是没搞了。” “为什么不都搞？” “现在这些勘探结果都是保密的，怕传出去村民会一窝蜂地开采。也怕庙里的僧人干涉。” “也好，以后再说吧。怎么样，储量还可以吧？” 强健说：“我们下午到了现场再说吧。” 吃过饭，理论处和电视台的人员要稍事休息，下午导演要给演员说表演的事情。午阳和强健、人大副主任、政协主席几个人就分乘两台车出发了。 强健坐到了午阳的车上，“书记，刚才我不告诉你。是怕人多嘴杂，走露了消息。这个矿山的储量是特别丰富的，我们在山的四个地方打了深500米的探井。还是没有到底，所以根本就搞不清储量。据勘探专家说，按矿脉生成的理论推断，矿脉极有可能向四周延伸。” “山有多大？” “这座山不大。平面面积1.5平方千米左右。如果按矿脉深度500米计算，储量就不会少于25亿吨。” 午阳说：“如果面积扩大，深度加深，有可能还要多？” “这是肯定的。书记，这座矿山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埋藏浅，含量高，含金属品种多。” “有些什么金属？” “主要有铜、锌、银。还有极少量的金。” “你们准备购买设备了没有？” “安排人员在网上查询了一下，每套设备在200万元以上。我们这么大的储量，起码要安装10台设备，加上建厂房，购买机械设备和工厂用地，不能少于5000万。可是我们找了银行，银行问我们用途，又不能明说，人家自然就不会贷款给我们了。” 午阳说：“没事，贷款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30多公里的路，虽然路面不是很宽，但车辆极少，几乎就是几台拖拉机会车，所以很快就到了一个镇上。 “茂友，停一下，我联系樊伟良看看。”强健说。 午阳问：“樊伟良在镇上干什么？” “不一定在镇上，这里离铜矿不远了，他一直在这一带勘察地形，准备建冶炼厂。” 一会联系上了，强健挂机后说：“我们继续往前走，他在前面的山脚等我们。” 公路越走越差，渐渐的就没了水泥路，到了山脚，就只剩下羊肠小道了。 强健说：“书记，这一带已经没有了村民，山上的庙宇是改革开放以后恢复的，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僧人，化缘修建了庙宇，公路就一直没修，这一段还是采矿的村民修的。” 午阳说：“好吧，我们走过去就是了。” 走了10来分钟，樊伟良和几个人在树下休息，看见午阳一行人来了，赶紧站起来迎接。 “各位领导，劳你们的大驾，亲自来这里，不好意思，水都没有喝的。”樊伟良笑着说。 午阳说：“樊助理，你们辛苦了。你们能喝山泉水，我们也能喝的。你任职的文件，估计已经到了县委组织部了。” “谢谢书记，谢谢各位领导。” 午阳笑道：“我们给你带来了喜讯，你给我们什么回报呀？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 樊伟良说：“我们这几天的工作，还是挺有成效的。领导，这几位是矿产资源局、公路局和旅游局的同志，他们都是积极工作，出了大力的。我们关于旅游景点开发的方案已经报县政fu了，这次重点是铜矿的建设和开发方案的完善。” 强健说：“你带我们现场走走，看看，必要时再说明。” “好的。”樊伟良说。“这条小路，是从左边绕着这座山的，我们勘察以后，觉得如果将公路修成从山的右边走，可以缩短4千米左右，又正好将这座山与旅游景点隔开了。” 强健说：“这是好事呀，既节约了修路成本，又给了景区一个安静的环境。看来老人家说的，调查研究确实很重要。书记，我们前面这座山，就是我们勘探过的铜矿山。” 午阳说：“前面这个大洞，是不是就是村民开采铜矿时挖出来的？” 樊伟良说：“是的。他们挖了一段时间，用土法冶炼铜矿石。也没有得到什么经济利益。” “那现在县里来开采，村民会不会有意见？” “村民并不是附近的村民，为头的都是外地人。僧人一闹，派出所一抓人，他们早就溜之大吉了。” “跟僧人协调好没有？”午阳问。 “我们组织开了座谈会，僧人们同意，在重修庙宇后，每年给他们100万，他们的香火钱我们也不管。他们只有20来个僧人，收入也不少了，这样就达成了协议。” 一群人沿着羊肠小道走了一阵。看到别的山上都是树木葱茏，唯独这座山大部分地方是光秃秃的，只有山脚下才有树木，跟其它山相连的。只是稍微低一点的马鞍部。 走了1千多米。到了山的另一面，才看到一个峡谷，峡谷中间是一条溪流，溪流不能废了，看来冶炼厂生产后的废渣是没地方堆放了。 午阳问：“樊助理，你们的厂址是准备选在什么地方？” 樊伟良说：“我们是准备在这个山谷的底部建工厂，但是废渣长期堆放，峡谷堆满了不说。洪水一来，肯定影响下游的河道。所以不太理想。可是其他地方就根本无法堆放废渣了。” 午阳说：“不急，我们先慢慢看看。” 樊伟良说：“书记，前面就肯定没地方建工厂了，我们只能往回走。” 午阳说：“前面就是庙宇了吧？明天我们再来，今天就后队变前队，打道回府。” 午阳本来是走在最前面的，这一下就变成了最后面。运转真气看向石头里面，还真被里面的金属吸引了。里面很多东西是跟石头有明显区别的，到底是铜还是什么，就暂时无法分辨了。 回到了村民挖的大洞边，午阳就走下去看了看，露天的大洞已经被挖进去了10米左右，高的一方有10米左右，裸露在外面的矿石里，明显是含有黄金的，由于含其它金属太多，也分不出含金量是什么程度，旁边的人多，又不能老盯着看，就草草收场了。 回到停车的地方，这里是几座山中间的一块平地，面积大概有100亩左右，如果能将未来的公路在前面改道，这里倒是一个建工厂的最佳地点。 “樊助理，通往景区的公路，能不能在前面改道？” 樊伟良说：“在前面拐弯的地方改道，要经过这座山的另一边山谷，公路比从这里还要近，但是没有一点可资利用的路基了。” “你说工程量是大还是小吧。” “应该差不多，我们还没有进行过勘察。但是这样一来，我们规划在这里建宾馆和商业街的事情，就没戏了。” 午阳笑道：“说不定那边同样有地方建的，你们等会去看看，就知道有没有了。我想将公路改道，是要在这里建工厂，这个地方够大。” 樊伟良说：“书记，工厂建在这里，废渣怎么排放？” “我给你介绍一下，你就知道了。来，大家都过来，我们商量一下。” 大家都围拢来，午阳说：“鉴于咱们县里目前的情况，很难建设一个拥有先进冶炼设备的大工厂，我给你们想办法，大家如果觉得可以，咱们就搞，如果不同意，咱们就拉倒，当我没说。” 强健说：“书记，你有什么好办法？” “是这样，我们如果购买国产的冶炼设备，很难完整的分离出各种金属，何况咱们还没有这个经济实力。我给大家推荐一个朋友，由他出钱购买进口的冶炼设备，建工厂和购买机械设备的资金也由他出，还有处理废渣的设备，反正我们什么钱都不用出。” 樊伟良笑着说：“书记，您不是说我们不能搞什么股份制企业嘛。” 午阳说：“不搞股份制企业，生产出来的铜、银、锌等产品，都是咱们县里的，只给他黄金和其它稀有金属，有就给，没有也不能怪我们。” 矿产资源局的人说：“这样就太好了，以我们的冶炼水平，也不能分离极少量的黄金，都随铜和其它金属走了。” 午阳说：“你说的是对的。强书记，你们县里的同志们商量一下，觉得可以咱们就走下一步，将厂址确定下来。千万不要勉强，我是不愿意听闲话的。” 强健说：“这么好的事情，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没什么好商量的，干就是了。” 政协主席说：“黎书记，就是怕亏了人家。” 午阳说：“我告诉他实际情况，他如果同意干，就吃亏占便宜都得认了。当然，咱们县里也是这样，不要到时候看到人家黄金或者稀有金属收入多，又搞撕毁合同的事情。” 强健说：“书记，你安排一下场地，看看怎么样建工厂吧，我们回去开个常委会，将事情定下来。” 午阳说：“还是你们先定下来再说吧，留着这块地方就行了，具体的工作要他们来搞，我只是牵线搭桥。再说了，这里现在还没有电源，他们来了以后，必须先接电源线。” 强健说：“电源线就我们来接好了，以后冶炼厂生产的产品都是我们的，也不能让人家什么都出吧。” 午阳说：“我估计你们县里的电力供应是不够的，还要从市里接过来，你们只负责以后交电费就是了。” “好吧，我们也就不客气了，便宜多占少占都是占。” 午阳说：“对于你们个人来说，也是吃亏的事情，你们不知道要增加多大的工作量。” 强健说：“书记，增加工作量没什么的，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造福一方百姓嘛。书记，明天的拍摄我就不参加了，让电业局联系接电源线的事情，得提前申请。” “好，你们就尽快安排吧，我的朋友肯定没问题。走，咱们回县里。” 强健还是上了午阳的车，两人聊了一些开采铜矿的事情。强健是想让樊伟良来兼任这个厂长，午阳不同意。“上级文件规定党政干部不能经商办企业，就由他分管好了。你在工业局或者全县选拔一个基层干部，能力和操守都比较好的，懂不懂业务都无所谓，可以慢慢学嘛。就跟他讲明白，干好了就能够提拔，干不好就没戏。” “我们能不能在经济上给予一些倾斜？”。 第四百六十七章 找厂长 “如果是在公务员里面选择厂长，又不是承包出去，就不要给什么倾斜了，搞好工作是应该的。当然，按财务制度给正常的费用还是可以的。” 强健说：“书记，能不能让你的朋友安排厂长，我们的人当副厂长，这样就会好很多的。” “为什么？” 强健笑道：“书记，其实这些事情你都是知道的。在一个县里，谁都有亲戚朋友，安排谁不安排谁进工厂，安排在什么岗位，都是很为难的事情，这是其一；其二，什么岗位发什么工资，该完成什么工作量，我们的人就难免会因人而异，很难一碗水端平；其三，我们的人不懂矿山开采和冶炼，难免会安排不到位，势必影响生产。” 午阳说：“你分析的是有道理的，我跟朋友说说，看看他们是什么意见。你们县里要尽量安排下岗工人和农民朋友进矿山和冶炼厂，明天就安排人负责招聘，在组织生产以前，要架设输电线路，要建工人的住房和矿山、工厂的办公室，这些都需要大量的劳动力的。” “书记，只要有了钱，劳动力等都不是问题。” “行，我们下午就去银行开设账户，我让朋友转款过来，资金到位后，你们就可以开始了。” 午阳开始考虑让谁来当这个矿长。自己的亲戚朋友中间，为自己出力最大，而又没有挣大钱的，也就是一个郭向理了，可是郭向理又没有主持过金矿的开采和冶炼，如果让他过来主持，肯定就还需要另外的人帮助，这个人选只能在吉满军兄弟里面产生了。 掏出手机，看看信号已经不错了，就给郭向理打电话。当着强健他们的面，不好叫姐夫。只好称“老郭”了。 “老郭，我们市里有个县发现了铜矿，矿石里含有少量的黄金，你是不是过来开采？” 郭向理说：“你说让我过来就过来好了。反正现在我在不在这里也无所谓了，敏波一样能够主持矿山的生产。” “那好，你准备一下，近几天就过来吧。”然后又告诉了地址就挂机了。 打吉朝军的电话，称呼师兄就没问题了。“吉师兄，有个事情需要过来一个兄弟帮忙，你看看让谁过来好？” “黎师弟，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你吩咐就是了。” “好。情况是这样，我所在的市里。发现了一座铜矿，矿石中含有极少量的黄金，我一个朋友过来主持开采，需要你们兄弟派一个人过来具体组织实施。” “没问题，什么时候过来？” “前期工作马上就可以进行了。随便什么时候过来都行。师兄，我朋友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但是由于含量低，可能没有什么收入，希望你们不要计较才好。” 吉朝军笑道：“黎师弟你是怎么说的，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就是不挣钱也没关系的。你说需要我们派多少人过去吧。” “不用你们派其他人过来。只要一个来组织生产就行了，这里主要是生产铜、锌等产品，县政府会安排人的。” “好，明天就过来好了。” 这些都安排好了，午阳又打电话给欧阳其，“欧阳大哥。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好人一生平安。你这家伙，那么长时间都不打电话，我现在都穷得叮当响了，快给我转款过来。” 午阳笑道：“这还不好说呀。需要多少开口就是了。” “多了也不要，给我一个亿就行了。我告诉你新的账号，上次那个账号被你嫂子知道了，钱都交公了。” “谁让你将技能都教给嫂子的，到头来大间谍被业余间谍破获了。大哥，你还要给我帮忙，我朋友需要20套冶炼设备，请你联系一下。” “设备没问题，可是价格上调了50万美元。” “我不管，你自己跟维特先生说，涨价不给，要购买翡翠就过来。” “你一个这么大老板，就那么葛朗台呀？” “再有钱也禁不住大手大脚呀。何况我这是给朋友帮忙的。行不行吧，给句痛快话。” “我做不了主，你等我电话。” 车辆过了小镇，速度快起来，几个人又闲聊了一阵，招待所就到了。进了房间，欧阳其的电话才打过来，“老弟，维特先生同意了，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他在圣诞节之前要组一个团过来，请你帮助购买一些翡翠。你是知道欧洲人的爱好的，他们最喜欢的是黄色，其次是紫色和红色，他们这次就只要这三种颜色的。” “办不到，我不能答应，你替我回绝了他。” “老弟，维特先生现在已经邀请了20多人，每人不会少于50亿欧元，如果你答应了，可能这个团会增加到50人左右，这可是两千多亿欧元哪。” “大哥，两千亿欧元对我来说，有它不多，无它不少。” “维特先生也是你的老朋友了，还是帮帮忙吧。” “真的做不到，上哪里找这么多的黄翠去？再说了，我在市委一摊子事情，也没有时间去找。还有就是，现在国内的富豪都知道翡翠增值快，将价格已经抬得老高了，维特先生他们也不一定能够接受这个价格。” 欧阳其说：“价格不是问题，我们刚才已经讨论了这个事情，你该卖什么价格就是什么价格。我知道你家里的翡翠库存有很多的，就在家里找找，在外面碰碰运气，说不定就凑齐了。” “好吧，我只能说试试。” “话不能说这么活，人家来了必须带翡翠走的。” “好，我想办法吧。” 挂机后，午阳感到有点口渴，找热水瓶，只看到一个电热水壶，拿起去盥洗室装水，水还没有烧开，阮娜和童茜就说笑着上楼来了。 午阳开门和她们打招呼。童茜说：“你们那么快就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们要在山里住呢。” “我们没去山里，据说山里也就一座庙宇，没地方住的。你们准备要拍摄几天？准备了帐篷没有？” “就几分钟的短篇，拍摄的时间大约几十分钟就够了。主要是需要走路。明天早上6点起床，6点半钟出发，一天就够了。” 午阳笑道：“那你和小龙小别重逢，得抓紧时间哟。” 童茜白了午阳一眼，“这还要你说？” 阮娜说：“我们下去吃饭吧，黎哥，吃饭时少喝酒，我们逛街去。” “喝酒随大家的兴趣，不会耽误逛街的。你们还要买民族服装吧？” “小龙他们已经在服装店订好了，我们只要根据自己的身材去拿就是了。黎哥。这么多女孩来了，你这个当书记的，总得给大家买点纪念品吧？”童茜笑着说。 午阳笑道：“只要你们自己背，买多少都行，我不能出钱又出力的。” 童茜说：“给你一个献殷勤的机会。让你帮助阮医生排解闺中寂寞，你不会白白放弃这样的机会吧？” 阮娜说：“死妮子，陪好你的情郎就是了，不知道姐姐我名花有主了呀。” 童茜说：“你那情郎远在天边，远水救不了近火，黎哥可是近在眼前，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会会也无妨嘛。” 阮娜笑着说：“你既然这样善解人意，现在就陪陪黎哥好了。” 童茜说：“我是为了撮合你们一段露水姻缘，还犯不着把自己搭进去吧？再说了，黎哥是小龙的领导，官场上是犯忌讳的。” 阮娜说：“那就别管别人的闲事。” 吃饭时。强健将县里四大家的领导都请来作陪，酒席开了3桌。除了汤小龙酒量稍差以外，一个个都是“酒精考验”的人，轮番向午阳、王建敏和赵振乾邱红叶敬酒。 赵振乾、邱红叶的酒量都很不错，王建敏就更是女中豪杰了。接受了他们的敬酒后。又一个个回敬。 午阳的酒量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在给他敬酒时，大家都换了小杯子，“书记您随意，我干了。” 如果不这么说，午阳肯定要求都用大杯，一杯3两，再回敬又是3两，一个酒量比较好的人，这样一个来回就差不多了，何况还有那么多领导要敬酒和回敬，酒量再好，恐怕也要醉成烂泥了。 一场酒喝下来，也就是剩下王建敏能自己走路，其他就是没喝酒的汤小龙、田玉、童茜和阮娜了，县里的领导秘书和司机一帮人将大家扶回房间，午阳和小龙带着3个女孩去逛街。 童茜吊着小龙的膀子，走着走着田玉就说喝了酒，头晕，也吊住午阳的膀子，就剩下阮娜一个人走了。田玉身体紧挨着午阳，身体在胳膊肘上面蹭来蹭去，感觉到她明显是故意的，怕阮娜看出来引发醋意，午阳笑道：“阮军医，我还有一只胳膊，也可以借给你用的。” 阮娜笑笑，“那就谢谢了。” 说完也就吊住了午阳的另一只胳膊，这样5个人就走成了两排。午阳虽然喝了酒，心里还是很清醒的，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有可疑的人跟着，在走路时，也时不时看看。毕竟自己的身份不同，暗地里可以放纵自己，大街上招摇过市，万一被传到网上，就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到了民族服装店，3个女孩试装，午阳和小龙就成了参谋和助手了。小龙和童茜在一边，午阳和两个女孩在另一边，阮娜自不待言，田玉的大眼睛时不时火辣辣地盯着午阳，让他说一些服装是不是合身呀，好看不好看呀，后来还跟午阳探讨起身材的问题了。“黎哥，你说我这屁股有点大吧？” 午阳说：“丰乳肥臀好嘛。只要平之喜欢就行了。” 田玉笑道：“他开始是喜欢，现在是看到了就怕。” “怕什么？” “只要在一起，晚上我就不给他穿裤子的机会。” 午阳笑道：“田玉，你需要的是种马，是雄狮，哪个男人都受不了你这样的。” “没办法，每次快要好了，他就偃旗息鼓了。黎哥，听说你很厉害。晚上你得给我帮帮忙。” “你是从哪里知道我厉害的？” “在缅甸的时候，姐妹们一起议论，说长大胡子的人，荷尔蒙分泌多。工夫就好。” “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事？” “黎哥，是不是这样，晚上试试就知道了。” “田玉，人和其他动物的区别，就是人是有道德观念的。我和你公公是同事，跟平之又是朋友，我们不能乱来的。” 田玉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当然。还有这位姐姐知道。没关系，阮娜姐，晚上我们就一起好了。” 阮娜笑着说：“那我们就快回招待所好了。” 田玉说：“不要急嘛，夜长着呢，我们再逛逛。” 午阳说：“再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土特产没有，有就带一点回去。” 走了几家店铺，没有什么土特产，不长的街道快走完了，在一家杂货铺的柜台上摆了一个碟子，碟子里面放了两根蘑菇一样的东西，可蘑菇的竿不会有这么粗。伞盖也比这个大。午阳将鼻子凑近了去闻，一股香气立即钻进鼻孔。 “老板，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一个40来岁的男子说：“老板，这是松茸，就是吃的。还特别好吃呢。” 阮娜说：“老板，松茸应该是春天才有吧？” 男子说：“是的，别的地方是只有春天才有，我们这里的雪山底下，只有这个季节才有。” 田玉问：“是怎么弄了吃？就这两根吗？” 男子说：“你们闻这个香味。可以说是怎么弄怎么好吃。我们一般的做法，是最原生态的，将其洗净切成片，用锅子煎，将两面都煎黄了，加点盐就可以吃了。当然，也可以拿来炒肉、炖肉、炖鸡、蒸鸡，有野鸡就更好吃了。” 午阳笑着说：“老板，你把我的口水都说下来了，赶紧弄了吃吧。” “好。这里两根，连加工费100块钱。如果要加其它食材另算。” 午阳说：“如果只有这两根，我们就搞最原生态的吃法。如果还有，最好是炖野鸡来吃。” 男子说：“家里只有这两根了，我就给你们弄去，你们都进来喝茶，也可以到厨房看着我做。老板，如果你们口福好，我弟弟他们今天又采到了，我再做其它口味的，家里冰箱里面还有一只野鸡，昨天套到的，蛮新鲜的。” 午阳带头就往屋里走，老板招呼他们坐下后，先泡了茶，就去洗松茸了。午阳跟到厨房去看，老板朝他笑笑，就去忙自己的了。 一会就开始煎了，香气更加浓郁起来，弥漫了几间屋子。很快煎好了，三个人不待出锅，找了筷子就吃。吃了两片，阮娜的电话响了，是童茜打来的，“童茜，我们在杂货铺，这里有好吃的，快过来。” 挂了电话，阮娜说：“你们打住，童茜和小龙马上过来了，给他们留下。” 一会有人进来了，不是童茜，是两个男人，背着猎枪，看样子是老板的弟弟了。老板迎上去，“今天有收获吗？” “今天收获不错，松茸采了6根，野鸡打了两只，都是公的，好大呢。” 午阳只吃了两片，口齿留香，意犹未尽呢，她们两个肯定也没有过瘾。“老板，6根都弄来吃吧，还整一只野鸡炖了。” 男子说：“老板，一只野鸡配两根松茸就够了，多了也就是这个味。” 田玉笑着说：“老板，你肯定不会是不舍得卖掉，是想将野鸡一起卖了吧？如果是这样，就都做来吃好了。” 男子说：“你们只有3个人，肯定吃不了的。” 田玉说：“我们还有两个人来，你只管做好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男子笑道：“你们肯定是大老板了，我们的野鸡，公的300块钱一只，算起来正好是1000块钱。” 田玉从坤包里拿出一叠钱，数了12张红票子，“老板，我们虽然不是大老板，一餐饭还是吃得起的，请你做好了。” 老板接过钱，“谢谢。你们放心，味道肯定是最好的，麻烦你们稍微等一下，去外面喝茶看电视吧。” 一会童茜和汤小龙进来，吃了煎松茸片，也是赞不绝口，都眼巴巴地看着锅里。阮娜笑道：“先不要漱口，将香味留住，一会就可以管饱了。” 汤小龙说：“真的呀，谢谢了。老板，这客我请了。” 午阳说：“不用，田大老板已经埋单了，你撑开肚皮吃就是了。” 聊了一会，香味就飘过来了，很快老板就将菜端上桌。几个人先舀了汤来喝，然后就拿汤勺在里面挑松茸，野鸡肉被无视了。 吃着吃着，阮娜就坐不稳了，“酒劲上来了，我趴一会。” 老板说：“看样子你们也吃不下了，我给你们打包吧。” 分成了两份，田玉拿了一份立即就去催童茜两人走，“良宵苦短，阮军医由我们来扶，你们快走吧，饿了有夜宵吃了。” 汤小龙笑笑说：“都吃了两餐晚饭，再吃夜宵，就是真正的吃货了。” 田玉和午阳搀着阮娜落在后面，等童茜两口子进了房间，阮娜又没事了，午阳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在表演，相视一笑，3人才一起进了午阳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出发，先乘车，后走路，到了景区才9点钟。午阳看到4个女孩，都是精神很好，容光焕发的，知道昨晚上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根据剧本安排，开始是穿过10里竹海，导演让除了摄影以外的人，都参加演出。一大帮人说说笑笑，也不觉得累，更不怕路不好。 这里的路本来是羊肠小道，又很少有人走，路面上到处都是荆棘丛生的，男人的牛仔裤是不怕挂坏了，但女人们穿的民族服装就不能走了。 樊伟良拿了一把柴刀在前面开路，走了20分钟，午阳看他已经累的不行了，就接过柴刀，自己动手砍起来。 到了山中小湖，樊伟良已经安排人扎好了竹排，午阳、汤小龙和樊伟良一人撑一架竹排，穿着民族服装的童茜、田玉和阮娜就坐在竹排上，扮作船夫和游客。 田玉上了午阳撑的竹排，马上就用手勾水浇午阳，边笑边说：“导演，我们扮作情侣是不是更好？” 摄影师说：“刚才我已经拍下来了，确实比游客呆坐着好多了。” 导演说：“再随便往湖中间走走，有了刚才这个镜头，基本上可以收队了。黎书记，等会麻烦您爬山去拍摄一下远景。” 第四百六十八章 遇到同事 回到岸边，樊伟良说：“书记，我跟你一起去吧，山上根本就没有路，扛着摄影机很难爬的。 ” “好，我们走吧。你先扛机器，我来在树上砍些记号，免得回来时迷了路。” 樊伟良笑道：“书记，你不是山里人，还是蛮有山区生活经验的嘛。” “那当然，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嘛。” 走了一阵，午阳问：“伟良，你们规划中的景区，包括上面的雪山吗？” “包括在里面了。我们准备在山上修建30千米左右的木板路，这样既不破坏山上的植被，也方便游客行走。” “是30千米连在一起吗？” “是的。” 午阳笑道：“伟良，这样不行的。现在的游客，有几个能够一口气走完30千米？特别在这种高山地区，身体稍差的人，就会有高原反应的。依我看，红木路面要修，也要修沥青路面，还要建索道，游客一次走路不能超过3千米，否则游客走累了，景区给人的印象，就是爬山累死人。以后电瓶车、索道都为游客服务，也能够增加一些旅游收入嘛。” “老板，这样当然好，可是投资就太高了，会不会有投资商愿意投资呀？” “这个不怕的，真正有实力的投资商，是不会在乎多投入的，关键是要有投资回报。我们今天拍摄的宣传片，只能作招商用，以后景区建好了，还要拍摄更美的片子，才能真正全面的反应我们这里的旅游环境。” “好的，我们到时候再跑一趟，重新规划一下吧。” 两人边说边走。爬到了一座稍矮的山峰，雪山就尽收眼底了。午阳扛着摄影机拍摄了一阵，又回放看看效果，感觉还不错。 下山到庙里跟大家集合。大家都在庙前的坪里休息。午阳看到这座庙宇很小。就是一座“大雄宝殿”和两边的偏殿，坪也很小。摆放了一些石桌、石凳之类的东西，供香客休息。 这时一个老和尚走出来，向午阳行了个佛礼，“施主。请进里面用茶。” 王建敏介绍说：“书记，这位是庙里的方丈永慈大师。刚才我们和大师说了重修庙宇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 午阳说：“大师，我们已经喝饱了宝山的清泉，茶就不喝了，说说正事就好。” 永慈说：“施主，我们已经准备了斋饭。施主们等会在小庙用了斋饭再走。关于重修庙宇的事情，贫僧和寺里众位商量了，刚才也跟各位施主商量了，准备了两套方案。” “两套什么方案？” 永慈说：“一套就是在现在的基础上。修建一座藏经楼，将现有的庙宇维修一下，另一套就是拆掉重修，除了庙宇，还要修禅房，在门前修放生池，现在就看施主您的意见了。” 午阳说：“大师，作为佛门净地，大师们在这样的庙宇修行，本来是足够了的。但是作为旅游景点的庙宇，恕我直言，就太寒酸了一些，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尽量往大了修，越气势恢宏越好。” 永慈说：“施主，您的意见我完全同意，就是这个经费问题……” 午阳笑道：“经费问题大师就别管了，一切由我负责，要化缘我去化，大师的任务，就是负责抓好建筑质量，争取让贵寺成为千年古刹。” “阿弥陀佛，佛祖会保佑各位施主的。施主气度不凡，将来一定是国之栋梁，天下有福，苍生有福。” 午阳说：“借大师吉言，愿佛祖保佑吧。以后不管有多大的平台，就尽自己的本份，做一些利国利民的事情。” 永慈说：“施主，还有一事要劳烦您。” 午阳说：“大师有事请讲。” 永慈说：“蔽寺是座穷庙，历年靠化斋度日，并无钱财积蓄。即使施主功德无量，修好了庙宇，蔽寺也无力为菩萨重塑金身的。” 午阳本来可以筹措这笔资金的，可这个重塑金身的事情，就是一个无底洞，即使塑好了菩萨，还有藏经楼的经书，那可是一个更大的无底洞，就更别说放生池等设施了。可刚才话已出口，又不好收回。“大师，这个事情还真有些为难呢。我们重修庙宇的资金，是由投资商赞助的，投资商投资的目的，是为了景区的景色更美好一些。可要他们再投资塑菩萨，可能很为难呢。” “施主，一座空庙似乎有碍观瞻呢。” 午阳说：“大师，咱们这个事情恐怕得慢慢来。以后景区建好了，不是有一部分分成给贵寺嘛，贵寺就拿这个资金的一部分来完善各种设施好了。当然，如果景区的经济效益好，也可以请求他们多赞助一些。跟我们不能强制佛门一样，我们也不能强制投资商的。请大师见谅。” “阿弥陀佛，老衲让施主为难了。各位施主，请用斋去吧。” 斋饭后，一帮人就慢慢走出来，到了停车的地方，贺茂友正在和郭向理聊天。郭向理看见一群人过来，就招呼午阳，“黎书记，昨天接到你电话，一大早就赶过来了。” 午阳笑道：“好，够朋友。现在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矿山？不远，来回半个小时就够了。” “刚才已经看过了，建工厂和宿舍的地方我也初步规划了一下，只要县里的领导同意，明天就可以开工了。” 午阳说：“强书记，汤县长，你们明天就安排人员，配合老郭施工。最要紧的，是架设输电线路，有了电就可以安装设备，组织生产了。” 强健说：“书记，实际上我们所有的工作都要抓紧，争取在明年的雨季来临以前，将工厂和景区的土建工程完成，特别是公路要抓紧，到了雨季会延误很长时间的。” “好。你们抓紧就好。县里的其他工作也不能放松，就辛苦你们了。等会我们就回市里了，电视台的同志将后期制作完成后，会通知你们组织招商的。” 说完。和县里的同志们一一握手。对童茜说：“小龙在县里忙不赢，你就在这里呆几天好了。” 童茜说：“阮医生明天帮我值班好吗？我就星期天下午回去。书记。你们对小龙关照不少，这次我就义务帮忙了。” 午阳笑道：“知道你们都有钱，劳务费就都不给了，哪天有时间就联系我。或者你们自己去春城买服装，报数给我也行。” 童茜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回到家里，小雅说：“午阳，上次那个要藏獒配种的吴江打电话来了，让我们明天带藏獒过去。” 午阳说：“你和梦雨带藏獒过去吧，我不去。” 小雅问：“怎么啦，你为什么不去？” 午阳笑道：“我去了。别人说起来像什么话嘛。” “这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定还能交一班民间的朋友，也能给咱们自己家里的小獒找到销路呢。” “怎么，明天还有很多人去呀？” “是呀，那些跟他订购小獒的人。都要去看看小獒的父亲，看看是不是纯种的。( 平南文学网)” “好吧，去就去，那梦雨就别去了，我们两人带藏獒过去就行了。” 说完，又给宝儿打电话，“宝儿，一个欧洲的维特先生需要大量的黄翠、紫翠和红翡，你们这次切出来没有？” 宝儿说：“红翡倒是切出来几块，但是都卖掉了，黄翠留下来一块，是我们舍不得卖掉的，整块黄翠通体黄橙橙的，比真正的鸡油还要漂亮，而且还比较大，应该超过200公斤。那外国人能够出什么价格呀？” “现在还不知道，你们反正将这几种颜色都留下来就是了，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宝儿，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宝儿说：“我们才走了10多天，就想我们了？” 午阳笑道：“肯定想你们啦，还有一个事情，就是我们几个同事的弟子，想要跟你们一起去发财，我已经答应他们了，你们回来后就领他们过去好了。” 宝儿说：“我们在公盘大会以后，还要去陈老板他们的矿山购买毛料，最早在11月20号以后才能回来，他们能等就等，不能等你就抽个星期天带他们去腾越吧。” “这也是个办法，不过你们还是尽量早一些回来，张爷爷还要带我们出去找地下文物的，回来太晚了，北方就封冻了。” “没问题，我们也就是过去点个数，付款就走人，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你们将准备工作都先做好吧，我们一回来就可以走了。” “好吧，你们回家之前打电话告诉我，我要安排朱其斌请假，还要跟张爷爷约好时间。” 挂机后就吃饭了，今天是周末，尽管老婆们没有都在家里，但是人数还是不少，每个人都要关照到，还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散步回家后就洗澡上床了。 第二天一早，午阳和小雅牵了金毛狮王和雪虎，开车前往跟吴江约好的地点。地点是吴江的养獒场，到了一看，已经停了十几台高档轿车，奔驰、宝马、兰博基尼都有，午阳的是公车，虽然售价也超过了100万，但除了牌照，其余都是不能跟人家比的。 养獒场位于一个山谷中，四周用金属网围起来，吴江拖着不方便的身体出来迎接午阳，将他们迎进了山谷一边的住处兼办公楼，诺大的客厅里面，已经是高朋满座了。 有一个人是午阳认识的，就是现在的市政协副主席曾庆荣。“老板，这位是我大姐夫。”吴江介绍说。 午阳笑道：“曾老板，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啊。” 曾庆荣听到午阳没有称呼职务，肯定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笑着说：“黎老板，我们又见面了。快请坐，我来给你们泡茶，来，黎老板，老板娘，请吃水果。” 吴江说：“姐夫。原来你们认识啊，太好了。各位老板，你们都看到了这金毛狮王了吧，怎么样？” 一位客人说：“看见这只金毛狮王。我觉得才是真正的藏獒。黎老板。你这是在哪里淘来的？” 午阳说：“我的金毛狮王和这只雪虎，父母都是雪域高原出生的纯种藏獒。当然。它们既不同父，也不同母，它们的后代还是可以配种繁育后代的。” 客人说：“黎老板肯定不会说假话的，我们相信你。黎老板。你这是花了多少钱淘来的？” 午阳笑道：“我的家族是个大家族，那次买小獒，一次就买了8只，共花了1个亿。” 另一个客人问：“黎老板的藏獒配过种了吗？” “当然，它们都已经4岁了，同一批的母獒都已经生产过两胎了。” “您家里母獒生产的小獒都卖了吗？” “家族的孩子们留下了一部分，当然也卖掉了一部分。” “明年的小獒能不能卖给我们？” 午阳说：“不行。你们都是过来跟吴老板买小獒的，我如果答应了你们，那不是将生意抢了？” 客人说：“那我们还是买吴老板的，让我们的朋友买你的。行吗？” 午阳说：“只要价钱合适，还是可以卖的。” “您准备卖什么价格？” 午阳看见吴江给他使眼色，估计是要他抬高价格，就说：“价格是要根据拍卖价定的，出价高者得，根据以往的价格，起拍价是不能少于500万的。” 客人笑道：“黎老板，你也太会要价了吧？” 午阳说：“不是我要价高，一份价钱一份货嘛。你想想，如果你花两万块钱买一只带藏獒血统的，也是养獒，我花一千多万同样是养獒，哪样值得，全凭自己的感觉。” 客人说：“那倒是的。玩藏獒，本身就是两种人，一种人是养獒赚钱，一种人是养獒烧钱，没有这个经济实力，也就别来谈什么纯种藏獒了。” 另一个客人说：“养獒虽然费钱，但最起码还有獒在，如果放在股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严重缩水了。黎老板，你给我们留个电话号码，明年我们和朋友一起来购买。” 午阳说：“好，明年4月底，你们联系一下，看看需要多少小獒，我们在吴老板的养獒场一起拍卖。” 吴江说：“黎老板，我们抓紧时间配种吧，现在就将藏獒关到一块去，让它们熟悉熟悉吧。我家里的藏獒就关在山谷对面的獒舍里面。” “好，走吧。”午阳说着，就跟小雅一起起身，牵了金毛狮王和雪虎，向山谷走去，吴江、曾庆荣和一帮子客人都相跟着。 吴江家里的母獒都是单独关着，吴江打开门，将金毛狮王和雪虎分别关进了獒舍。母獒看见公獒进去，先是嗅了一阵，很快就露出亲热的举动了。 曾庆荣说：“小江，你在这里守着，我跟黎老板去旁边聊天去。” 吴江说：“你们走吧，等这只交配好了，要喂东西给它们吃时，我请黎老板过来。” 小雅说：“我就呆在这里，你们放心去聊天吧。” 两人走到一片矮树林旁边的小路，找了块草皮坐下来，曾庆荣说：“书记，你们家里真是花了一个亿买小獒吗？” “当然是真的。确实包括家族送给亲戚朋友的，还有好几条，那次共花了1.6个亿的。不过这些钱都回来了，也是靠卖小獒收回来的。” 曾庆荣笑道：“书记，你家族是一个多大的家族呀？” 午阳说：“其实也不大，就是父亲和叔叔兄弟两个，还有就是3个姑姑了，其他的，都是旁系亲属。主要是叔叔从事房地产业多年，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后，又进军矿山、珠宝、工厂等行业，也算是有小成了。” “难怪书记从来不收受礼品礼金，原来背后有一个这么富有的家族。” 午阳说：“家族富有是一个方面，但我个人的为官理念也是一个方面。老曾，现在在政协还可以吧？” “什么可以不可以，也就这样了。书记，你知道这是什么树吗？” 午阳看到树上结了青青的小果子，还确实不知道。 第四百六十九章 咖啡树 “这种果子怎么会结在树干上的？叫什么？” 曾庆荣说：“这就是咖啡树。这种果子到了明年2月底，开始变红了，就可以采摘，经过粗加工，就是我们看到的咖啡豆了。” 午阳说：“我看这树这么小，怎么就开始结果了？” “这是去年才栽的小树，今年就开始结果，你看这密密麻麻的果子，明年亩产应该不会少于200公斤，以后每年增加100公斤没问题。等到树都长大了，亩产1000公斤左右。” 午阳问：“每公斤的售价是多少？” 曾庆荣说：“现在每年咖啡豆的价格都在上涨，今年是每公斤25元，明年是什么价格就不知道了。” “那不是比种烟叶和水果还要收入高？” “收入不一定高，但是比种烟叶容易管理，比种水果容易销售，也不会那么容易坏，最主要的，是不要那么好的地，对水和肥料都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栽种和加工也不难吧？” “不难，我小舅子这里的400亩山地，全部是用挖掘机挖出来的，加上树苗、肥料和人工栽种，耗资不过是每亩3000元左右。” “那吴江家没有多种一些？” 曾庆荣说：“种了不少呢。我岳父以他们姐弟8人的名义，在家乡租种了8000亩地，去年冬天和今年春天，全部种上了树苗，明年就全部结果了。” “老曾，你将这个项目告诉过刘灿辉没有？” “书记，我不想说。” 午阳笑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问了。我估计你肯定告诉他了，无非就是他说，市里的重点是发展烟叶、水果、花卉和药材，他不想提这个。老曾。你能不能挑个头，现在多育一些树苗，我们慢慢在全市推广。” 曾庆荣说：“书记，事实就是这样嘛。” 午阳说：“老曾。我们发展的几样作物，除了水果不一定要占用农田外，其它三种都必须占用，这样就产生了与粮食争农田的矛盾。我看这咖啡树就栽种在山坡上，我们市里各县都有不少撂荒了的土地，都可以开垦出来栽种咖啡树，就是一些荒山，也是可以开垦的。我们省其他市有的有旅游资源，有的有种植茶叶的传统，只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如果我们率先搞咖啡树的种植，搞好了，肯定能成为我们市的一大支柱产业呢。” 曾庆荣说：“市长，你对市里经济建设的热情，确实让我钦佩。可我一个正在歇憩的人，也是爱莫能助呢。” 午阳笑着说：“老曾，你这个态度就不对了。虽然去了政协，可毕竟提升了副厅级干部嘛。你年纪也不大，还是大有作为的时候呢。” “书记，你的话不管是对是错，我都能听进去的。我就给你建言献策吧。育苗只能是我让岳父的公司搞，推广的事情，恐怕还得市委、市政府来搞。只要市委重视，推广起来是不难的。我们的村民只要能够看到实惠，就会自发地搞起来。我们市里还没有这样的示范户，但是其他市都已经搞起来了。我们只要放出风去，村民就会自己去参观的。” 午阳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但是我们如果不先育苗，村民想种的时候，育苗的人就会趁机涨价。吃亏的还是我们的村民。” 曾庆荣说：“书记，你放心，这个育苗的工作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估计了一下，咱们市里能够栽种咖啡树的山地，应该在50万亩左右，如果市委有决心在5年之内搞好，我就有决心就树苗培育出来。” “好，就这么说定了。老曾，今天过来还真收获不小，回去就组织政府的有关负责人出去参观学习一下，是不是你来牵这个头？” “牵头就算了，我来当向导吧。” 午阳笑道：“老曾，政协不是正在歇憩，还是大有作为的呀。你是老县委书记，又曾经是市长助理，对全市的情况都比较熟悉，你来牵头是很合适的。” 曾庆荣说：“书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出力可以，但是我牵头，人家肯定不会听我的，我谁也指挥不动，空有一腔热情又能干什么？” “就以政协牵头，市委大力支持，谁不听指挥，我撤了谁。咱们的政协委员遍布全市各乡镇，咱们开创一个政协不但参政议政，而且在经济建设中挑大梁的先河，你觉得怎么样？” “好吧，我就试试。不过我得先讲清楚，我不是争权夺利，也不是不安于参政议政，只是响应市委号召而已。” 午阳说：“老曾，咱们为经济建设出力的权是要争，为农民朋友谋利的事情就是要夺，这不会有错的，以后作出了成绩，咱们该给什么待遇就是要给。谁来说闲话，咱们都不怕，谁也一样作出贡献就是了。” 曾庆荣说：“书记，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这个工作我就搞了。政协委员中间，就有不少的企业家，我们下周一开始，就组织去外地参观学习，让一些大户先搞起来，以后再逐步推广。农民要种植咖啡树，跟种植其它经济作物一样，最大的问题还是资金，到时候可能会需要在银行和信用社贷款，这个就需要市委、市政府支持了。” “没问题，需要多少给多少，保证还不会耽误农时。” “还有一个问题。咖啡树结果时间早，产量高，树龄长，咖啡豆取得丰产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如果不能很好地销售，农民就还是丰产不能丰收，市委、市政府要在这方面提前进行部署呢。” “好，你这个提议好。我很快就会跟政府的同志商量，争取在我们市建立一个咖啡豆的批发市场，进而在全国的大城市都设立批发部，让市里的能人去做这个生意，可以组建合作社，或者成立公司，把咱们的咖啡卖到全国去。” 曾庆荣笑道：“书记，我现在知道你这么年轻。就成为经济建设强人的秘诀了。你的思路开阔，从善如流，只要对地方、对市民有利的事情，都敢于拍板。兰江市能够得到你这么一位好书记，是全体市民的福气啊。” 午阳说：“老曾，快别给我戴高帽子。这个好主意是你出的，以后农民种植的是摇钱树呀。你刚才说要经过初加工，我们在种植咖啡树的同时，就要着手准备建设加工厂，以后有条件、有技术了，就要进行精加工，创造出咱们自己的知名品牌，提高附加值。争取让钱都给咱们的市民赚了。” “书记，你的思路就是开阔，连后续工作都想到了。我们以后在销售咖啡豆的过程中，要取得和世界著名咖啡商的联系，不但是他们的供货商。而且成为加盟商。” “好，咱们以后就朝着这个方向努力。走吧，去看看那边好了没有。” 曾庆荣说：“哪有那么快的。估计也就是配好一条母獒了吧。书记，我备好了钓竿，咱们是不是钓鱼玩玩？” “好啊，我到兰江市两年多了，还没有钓鱼玩过呢。” “好。你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拿钓竿和鱼饵过来，就在这个鱼塘里钓。” 曾庆荣说完就走了，午阳看到这山谷之间的鱼塘，水面大概有8、9亩，水清清的。古人说，水太清则无鱼，好在对有没有收获也不是太在意，打发时间就行了。 曾庆荣拿来的是两根小毛竹做成的钓竿，鱼线很粗。鱼饵也很特别，是活的泥鳅、小鱼和一些鱼块。 “老曾，这是什么鱼饵呀？” “书记，这个鱼塘里面的肉食性鱼类很多，主要是鲈鱼、鳜鱼和鲶鱼，已经对家鱼的生长都造成了危害，所以我舅子希望我钓走一些。” “这些鱼我可没有钓过，不知道要怎么样钓的。” “很简单，你将鱼线不停地拉动，就是钓鲈鱼和鳜鱼，将鱼饵定在一个地方不动或稍微拉动，就是钓鲶鱼。鱼线粗，你不用担心会断线，直接对着拉就是了，将鱼儿拉上来为止。” “好，我就试试吧。”说完就装上鱼饵，轻轻地一抛，抛出去十几米，然后就慢慢收线，果然，很快就咬钩了，使劲往上拉，结果什么都没有。 再抛，又没有。被吃掉了10来条小鱼，一条也没有钓上来。改用泥鳅，第一次就钓上来一条鲈鱼，1斤左右，在鲈鱼里面算是大家伙了。钓了7、8条鲈鱼，再看曾庆荣，钓的都是鳜鱼和鲶鱼，鳜鱼4、5斤一条，鲶鱼小的7、8斤，大的10多斤。观察其方法，是首先让鱼饵沉在一个地方，没有鱼咬钩，就轻轻地拉动一下，然后又停下来。 照葫芦画瓢，果然很灵，鱼儿相继一条条被拉上来了。到了吃中饭时，每种鱼都有了10来条。 “午阳，都弄好了，配种费已经转账，我们下午可以回去了。”小雅说。 “好。吴老板，我刚才钓了不少鱼，你看看多少钱一斤，过秤后我拿走。” 吴江说：“黎老板，你这话就见外了。这些鱼是我接手鱼塘时没有干塘留下来的，我还后悔没有将它们清理干净，欢迎亲戚朋友来钓走它们，你就别谈钱的事情了。” 曾庆荣说：“黎老板，等会吃的鱼味道好的话，你就带回去，味道不好就别要了。这里离市区也不远，欢迎以后常来玩好不好？”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饭后回到家里，让舅舅将鱼过秤，鲈鱼有10斤，鳜鱼有100多斤，鲇鱼120多斤。舅舅说：“这些鱼都很贵的，鲈鱼和鲇鱼每斤20多块，鳜鱼每斤40多块，如果是在鱼塘里面钓，还要贵一些。” 午阳说：“我还真不知道是这么贵，要不然我不会要的。” 舅舅说：“钓鱼的人，一般都是在钓不在鱼。午阳，我曾经买过几次鱼，都是在江里钓的，也问过人家钓鱼的方法，我正准备去买东西试试呢。” “舅舅，你想试试就试试好了，买东西的钱，让小雅给你。这里的江水挺急的。千万不要出危险。” 舅舅笑道：“我从小是在江边长大的，水性还是可以的，你就放心吧。” 晚上的主菜，就是舅舅做的鱼了。舅舅做鱼的水平。不是吴江家里的厨师可以比的，加上又是家乡口味，就吃得更舒服了。 几天以后，舅舅的钓鱼工具都备齐了。购置了一条小船，买了几根尼龙绳接起来，然后将鱼线、鱼钩串联在尼龙绳上面，鱼钩上装好泥鳅。星期六凌晨两点，将尼龙绳固定在江边的木桩上，划着小船将鱼钩都放到了江里。 和午阳两人早上5点钟起床，舅舅划船。午阳起钓。鱼钩是隔两米一个，基本上就没有落空的，每个钩上都有鱼。以鲶鱼、鳜鱼为主，也有一些黑鱼、鳡鱼。 甥舅两个忙碌了近两个小时，才将鱼和钓具收回家。舅舅将鱼过秤，超过了400斤，两个人高兴得不得了。以后，只要不是江水猛涨，这就成了甥舅两人的保留节目，乐此不疲。家里吃的鱼从此就没有买过。 星期六8点钟不到，王建敏的儿子刘志荣。赵振乾的弟弟赵振坤，邱红叶的弟弟邱华，如约来了，午阳和贺茂友跟他们一起吃了早饭，贺茂友就开车前往腾越。 一路上几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刘志荣20岁左右。高瘦的身材，白净面皮，开口就是“黎叔叔”，午阳倒是蛮喜欢他的。邱红叶的弟弟是个大个子，身高体重都在贺茂友之上。满脸的疙疙瘩瘩，比午阳以前更严重。赵振坤是个小个子，身高不会超过1.70米，但是很结实，精明强干的样子。 刘志荣问：“黎叔叔，我们去腾越是干什么？” 午阳笑道：“我如果说是安排你们去腾越的毛料场干活，你会不会去？” 刘志荣说：“现在都已经在路上了，就不说去不去的事情了。去了不合意，腿在我身上，我还是可以回来嘛。不过我相信黎叔叔肯定是会让我们赚大钱的。” “你们两位相信吗？” 赵振坤说：“我相信。黎部长，我其实无所谓的，只要打工比种田好，我就留下来打工。” “打工起码是拿现金，当然比种田好了。邱华，你呢？” 邱华说：“我是相信运气的，跟您去腾越，就是想碰碰运气，运气好的话，赚钱办实体，赚不到钱，就老老实实找个单位上班，一辈子平平安安过，也是一种人生。” “对，就是这话，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没有运气，是不能强求的。志荣，你如果赚了钱，准备干点什么？” 刘志荣说：“这要看钱多钱少了。” “钱多怎么样，钱少又怎么样？” “钱多的话，就去买一项有前途的专利，组织生产，钱少的话，就继续做发财的梦，梦醒了，也许会走我妈妈安排的路，找个单位，浑浑耗耗过日子。” 赵振坤说：“黎部长，我也不想发大财，能够挣个几万块，回家将责任山围起来，栽种一些果树，养几百只鸡，慢慢赚钱建房子，伺奉父母养老送终，抚养儿子成家立业，就是完整的人生了。” 午阳说：“老赵，你知道现在农村都在栽种药材、水果等经济作物吗？” “知道，我们丈母娘他们县就栽种了不少，所以我也准备栽种，果苗都联系好了，就是没有钱，搞不了。” “如果运气好，这次赚了钱，是不是要搞一个大的种植园，将附近的山地都承包下来？” 邱华说：“黎部长，你讲的大规模栽种的，是什么作物？” 午阳说：“我们市里大力推广了花卉、药材、水果和烟叶的种植，这些都是需要技术和大量劳动力的，对于你们开始接触的人来说，能够大规模种植的，最好就是咖啡树了。” 邱华说：“赵大哥，我们如果赚了钱，是不是联合搞个大的种植园，我知道种植咖啡的利润还是很丰厚的。” 赵振坤说：“好啊，我这个人就只会干活，不会出去跑，到时候你管外，我管内，说不定就真正发大财了。” 刘志荣说：“黎叔叔。种植咖啡，每亩的利润有多少？” “按现在收购商出的价格，每亩利润在5000块左右，如果以后涨价。可能还要多一些，如果能够创出自己的品牌，利润就不好估算了。” 刘志荣说：“那我也搞这个了。” 午阳笑道：“你一个城里人，怎么可能去干农活？” “黎叔叔，现在大家都是什么赚钱干什么，何必还要分什么农活不农活的。再说了，有了钱，什么都是请人干，自己指挥就行了，这也是给你们政府搞富民工程嘛。” “好。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赶到祝宝她们的毛料场，已经是下午1点了。贺嫂子热情迎他们进门，立即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 午阳说：“嫂子，最近生意好吗？” “黎老板，托您的福。生意一直不错的。” “这几天有什么翡翠商人过来没有？” 贺嫂子说：“翡翠商人倒是有，就是没有大老板过来。他们都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了，公盘大会刚散，商人们手里也没有什么钱了。” 午阳说：“那可真不巧，我们想去购买一些毛料切出来，没有买主的话，就没有市场了。我们不是白跑一趟了？” 贺嫂子说：“买翡翠的人还是有的，不过他们不是翡翠商人，是房地产商人。现在国家宏观调控房地产，他们就将资金转移到翡翠行业来了，这次来了一些商人，需要大量的翡翠。祝宝她们不在，我们也切不出好翡翠来给他们，你们来了，就正好可以满足他们了。” 午阳说：“你们场子里有没有这样的人？” “有的，有4个。要不然我也不清楚这件事情了。黎老板，我去叫他们进来好吗？” 午阳说：“可以，你不要暴露了我们的身份，就问他们什么价格要翡翠，需要多少，讲好了你就可以跟茂友去亲热了，不必要管我们了。” 贺嫂子说：“你们挣大钱，不给茂友分一点呀？” 午阳笑道：“他人都不去，我们凭什么要分给他？” “那就晚上再亲热好了，有钱不赚王八蛋嘛。” “好，你告诉我，这里哪个毛料场新进了毛料，我们就过去买回来切。” 贺嫂子说：“你都那么长时间没有过来了，哪家没有新进毛料呀？对了，你上次购买大毛料的那一家的老板，最近来我们毛料场找过你，说是有大毛料要卖给你。” 午阳说：“好，我明天过去看看。嫂子，我们都快吃饱了，你快去联系买主吧。” 贺嫂子说：“急什么？吃饱饭要休息一下，人家一时半会也不会走的。”说是这样说，她说完还是找人去了。 几个人刚刚吃饱饭，接过茶，贺嫂子就带着4个人进来了。“黎老板，这几位老板问，什么时候有翡翠。” 午阳说：“你们不要急嘛，先坐下喝茶，我们讲好了价钱，就马上去买毛料切出来不就有了？” 一个商人说：“年轻人，翡翠是那么好切出来的吗？你以为是大白菜呀！” 午阳听到他这么说，估计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大老板，纯粹就是一暴发户的作派嘛。估计他们也要不了多少，就想激一激他们，让他们将底牌亮出来。 “能不能切出来我们一会就可以见分晓，我们先讲好价钱，切出来过磅付款，就节约了很多时间。” 商人说：“不是说翡翠都是进行竞拍，出价高者得吗？” 午阳说：“那是一些翡翠商人的做法，他们本钱少，也就是买一块、两块的，看到一块翡翠可以开多少手镯，多少挂件，能够卖多少钱，计算清楚了以后才报价。你们如果老板大，资金雄厚，参加竞拍的又都是自己人，购买了翡翠是进行收藏，留着升值，就没有必要搞竞拍了。” 商人说：“不进行拍卖，价格会不会很高？” “只会略低，绝对不会比竞拍高。如果有必要，切出来翡翠以后，我给你们按翡翠商人的方法，解说一番，你们就明白了。” “年轻人，我们确实是外行，但是你为什么要比拍卖价低卖给我们呢？” 第四百七十章 急匆匆选毛料 午阳笑道：“这就跟零售和批发一样，批发价肯定比零售价便宜嘛。老板，你们要多少？” 商人说：“有多少要多少。” 午阳没有想到有这么牛的人，连张大哥说这种话都闪了舌头呢。“这个话是不能说的，你知道腾越有多少翡翠吗？” “腾越的翡翠多不多，要切出来才知道，要在这成千上万吨的毛料里面找出来，谈何容易呀。” 午阳说：“是这样，你们告诉我，到底需要多少，需要什么档次的，我报价格给你们，你们根据自己的资金，估算一下数量好不好？” 商人说：“我们有20多个人，这两天都没有什么收获，如果你能够找到翡翠，应该还是够你忙几天的。我们要收藏翡翠，就要收藏高档的，冰种阳绿以下的，我们不要。” “那价格是这样，冰种阳绿的每千克1200万，玻璃种阳绿的每千克6000万，玻璃种帝王绿每千克2个亿。对了，如果切出来黄翠、红翡、紫翠，是不能卖给你们的。” 商人说：“这个价格确实不是很高。但是我总觉得有一种虚的感觉，人家说赌石是十赌九输，你就那么有把握？” 午阳说：“谁都不可能有绝对的把握，我就是运气好罢了。现在是这样，我们马上就出发去购买毛料，买到了就切出来，然后过磅付款就行了。嫂子，你要安排几个人跟我们一起走，忙起来会很多事情的。” 贺嫂子说：“老板。你就不要在别人的毛料场切石了。买好了都拉到我们这里切。我们两个毛料场。有120台大切石机，还有不少小的，我们自己有150多人，再去毛老板那里请一些人，切起来会很快的。” 午阳说：“这样最好，这些老板也就不用来回奔波了。你派4台汽车跟着我就行了。” 刘志荣说：“黎叔叔，我们干点什么？” “你们3个跟着我吧，看着我挑选好的毛料装车就行了。茂友你可去可不去，在这里和嫂子亲热亲热吧。” 贺嫂子很快安排好了人员和车辆，午阳带着几个人先到了毛老板的毛料场。打了招呼后，就紧张工作起来。拿着油漆灌和长柄毛笔，从放在室内铁架上的精品毛料开始，运转真气看向毛料里面。看到一块里面有翡翠的，就停留一会，稍微仔细看一下，翡翠的颗粒是不是细腻，细腻的话。就用毛笔点一下，一般般的就忽略过去了。 到了大块的毛料区。毛料都是堆在地上，午阳仔细看了一遍，虽然不是很多毛料里面有翡翠，但是还是有10来块，里面的翡翠水种还比较好。 考虑到这次带刘志荣他们几个人过来，既要让他们赚钱，又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秘密，只好先打发他们了。 “志荣，你们过来。这里有3块差不多的毛料，我保证里面有翡翠，你们随便挑选哪一块，就算我送给你们的吧。” 3个人走近一看，最小的一块都是标价500万，另外两块大的，一块标价820万，一块1080万。 刘志荣说：“黎叔叔，这么贵的东西，是不能让你送的，里面没有切出来翡翠，我们肯定是还不起的，也就罢了，切出来翡翠的话，您的成本我们是肯定要还的。” 午阳说：“你们挑选吧，成本以后再说。” 刘志荣说：“黎叔叔，我年龄最小，就先挑了。” “好，你们随便谁先挑都是一样的。” “那我要这块最大的。” 赵振坤说：“我就要这块第二大的了。” 午阳说：“邱华，你要这块小的，觉得吃亏吗？” 邱华笑道：“黎部长，里面的翡翠并不会按毛料的大小来长，这吃什么亏呀。现在里面有没有翡翠还是个未知数，连最先进的仪器都检测不出来，你也就是凭感觉确定的，说不定这块最小的，里面的翡翠是最好的。” 午阳笑道：“到底是研究生，学问就是不一样。里面翡翠的档次，就全靠你们的运气了。你们拿毛笔做个记号，等会就随汽车回去，看着师傅切出来，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刘志荣说：“黎叔叔，你忙你的，我们反正有的是时间，随便去哪里玩几天，到时候一起回去。” 午阳说：“刚才那几位老板需要很多的翡翠，我可能要耽搁几天的。” “黎叔叔，我打个电话给我妈妈，让他跟市委秘书长说一声，就说你跟宣传部的同志一起，在进行社会调查。” 午阳笑道：“臭小子，年纪轻轻，毛病不少。让你妈妈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告诉我好了。” 刘志荣说：“我们晚上就去县城住，明天去火山景点玩玩。什么时候回去，你打电话告诉我们。” “好吧。” 午阳随小毛转了账，随行的汽车就将毛料装车走了，刘志荣3个人也走了。 午阳看到坪里的毛料，想起自己就只有这一天半的时间，晚上不加班肯定不行，就对小毛的姐姐说：“毛老板，能不能麻烦你安排人打电话告诉你叔叔，我晚上去他们家里挑选毛料。” 小毛说：“黎大哥，打电话当然没问题，不过你最好是白天去别人家，晚上就来我和我叔叔家，这样就不麻烦别人了。我们两家没事的。” 午阳说：“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的，反正我也不切石，毛料场只要安排几个人就够了，也不会影响白天的生意的。” 小毛说：“你这次是不是还要将所有的毛料场都走遍？” “差不多吧。毛老板，你多安排一台叉车来，我在坪里挑选的毛料要分开装。你们几位师傅注意了。我点了红油漆的。就拉到切石间去切出来。其余的就随便卸在哪里，让贺嫂子处理好了。” 几个人答应了，小毛打电话叫来了叉车，午阳就在坪里开始挑选毛料。由于客商的要求比较高，而摆在坪里的毛料本来就是表现不是很好的，所以挑选出来的堆数，就不是太多。花了两个小时，也就挑选了80堆。 从开始装车起。午阳就要求先装点了红油漆的，剩下的以后再慢慢装运，要不然这每堆10吨，不知道要装运到什么时候。 挑选完了毛老板家，马上就去另一家，晚饭也是在毛料场吃的。到晚上12点，已经挑选完了5家。 回到贺嫂子的毛料场，切石机还在响着，午阳也懒得去看，直接就进祝宝她们的房间休息。进门开灯。床上睡着的两个人立即坐起来了。“爱莲，爱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爱莲说：“在这里吃晚饭的。我们知道你来了，想给你一个惊喜，就没有打电话给你。累了吧，我给你脱衣服，快洗澡去。” 爱菊说：“换洗衣服已经挂在盥洗室里面了，我们给你搓背吧。” 上了床，爱莲说：“午阳，今天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又正好到了排卵期，你就让我们怀孕吧。” 午阳说：“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满足你们就是了。这次出去收获怎么样？” 爱菊说：“收获肯定可以的。宝儿、贝儿这次也比以前大方多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正事要紧。” 第二天早上7点起床，吃早饭时，贺嫂子说：“老板，小刘他们3个昨晚上走了，你买毛料的本钱，他们转在我的帐户上面了。” 午阳说：“那好啊，就作为茂友的收入吧。” 贺茂友笑笑没吭声，贺嫂子说：“那茂友就吃亏了，他们3个人都是收入了很多的。” “有多少？” “那个邱华收入最多，他那块毛料里面切出来3块翡翠，两块玻璃种帝王绿的，一块玻璃种阳绿，他留下了一块小的帝王绿，卖掉其余两块，每块都有20公斤，你算算是多少？” 午阳说：“是这么高档次的呀？” 贺嫂子说：“可不是嘛。就是其他两人，切出来的是冰种阳绿的翡翠，小刘的有80多公斤，赵振坤的有108公斤，这一下他们都是一夜暴富了。” 午阳笑道：“你们也不要眼红，等会茂友跟我一起出去，说不定就能够碰到更好的。” 贺嫂子说：“我知道老板是不会厚此薄彼的。” 爱莲说：“午阳，你是不是也给我们挑选几块？” 午阳说：“吃过饭再说吧。” 饭后，爱莲、爱菊跟着午阳出门，午阳说：“你们两个就辛苦一下，在这里守候切石，切出来了翡翠都卖掉，收回的钱，你们跟爱中她们8个人平分就是了。” 爱菊说：“会有多少？” 午阳笑道：“这些老板有多少钱，我怎么知道？多你们就多分，少了你们也不能怪我。” 爱菊说：“午阳，你不怕姐妹们拿了钱跑了？” “跑就跑呗，如果心不在这里了，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跑了好。” 爱莲说：“午阳，我们怀孕以后，肯定是要回国生孩子的，要不然以后孩子都没有国籍了。现在莱亚乐和拉吉玛两位妹妹的孩子，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在中国没有上户口，没有身份证，连飞机都乘不了。” “是啊，当时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于颖、张玲的孩子也是这样。不过她们的家人都过来了，都准备申请中国籍，可以一起办了。你们以后还是都回去生孩子吧，不过像你们这样没有办理结婚手续的，好不好上户口？” 爱菊说：“我们国家没事的，有钱就什么都好办了。” 午阳笑道：“这一条是全世界通用的，我们国家也能够花钱上户口的。” 爱莲说：“等会卖翡翠的钱，就转到我们的卡上吗？” “对啊，我的卡还要买毛料用。” “你买毛料花了多少钱，我们还是要将本钱给你的。” 午阳说：“咱们自家人。就不必要这么计较了。” 爱菊说：“咱们还有那么多姐妹。你这次没有给她们。我们却拿了，如果姐妹们知道了，会让你为难的。” “好吧，反正也没有多少钱，要给我就给吧。” 带着人员和车辆出发时，午阳心里惦记着大毛料，昨天贺嫂子一说，他就心里痒痒的了。由于刘志荣他们在场，不好直接过去，今天就肯定第一家就要去了。 到了这位毛老板家，进门一看，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新建了高大的办公楼和宽敞明亮的毛料展示厅，堆放毛料的地坪也重新修建了，变成了宽阔平整的大坪，毛料一行行整齐排列着，最有特色的，是修建了一个百米长高台。跟平板车的高度差不多，大毛料就摆在上面。 看见来了人和车。毛老板迎了出来。一看见是午阳，毛老板立即满脸堆笑，大声打招呼：“黎老板，你这位财神来了呀，快请屋里喝茶。” 午阳也笑着说：“听说你又购买了大毛料，特意过来看看。毛老板真是好本事，又购买到了这么多毛料。” “黎老板，是你来了，给我带来了财富，才有钱去购买呀。那边有几家老坑的矿主，跟我们家是世交，对我还是颇关照的。不过现在毛料涨价厉害，都翻了几倍了。” “毛老板，现在这些大毛料，每块需要50万美元了吧？” “包括运费，也就是这个价格了。” “这次准备什么价格卖给我？” 毛老板笑着说：“黎老板既懂行情，又会赌石，值多少钱，你看着给就是了。”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你是不是不想卖呀？” “黎老板，我现在开口，就是报每块100万美元，你如果看不中，也是不会要的，如果你看中了，就是10亿美元，你也肯定会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吃亏的。” 午阳说：“毛老板既然这么说，我就先看看毛料吧，等会再进屋喝茶。你这样修建这个台子，是为了装车方便吧？” “对。将平板车停在旁边，没有吊车，也可以靠人工移上去的。黎老板，你慢慢看，我烧好开水，等着你喝茶。” “好，我看看就来。” 毛老板是祖传的毛料商人，客人在看毛料时，主人是不好在旁边的。免得影响客人挑选毛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怕自己动心，也想去切石。如果像上次那样，切垮了1块，50万美元就打了水漂了。 午阳跨上高台，运转真气看起毛料来。第一块毛料里面，不是整块的翡翠，而是在石头中间分布着大大小小几十块翡翠，最靠石头外面的，表皮上的石头不到两厘米厚。 再看其余5块，里面的翡翠有多有少，档次也有高有低，最低的，应该是糯种的翡翠了，凭午阳的功力，可以看出其颗粒，比冰种稍微大一些，不过翡翠就是最大的了。 进屋后，接过毛老板递过来的茶杯，午阳问：“毛老板，讲句实在话，如果我在其中挑选两块，是什么价格，如果都买走，又是什么价格。” 毛老板说：“黎老板，问句不该问的话，是不是这次的毛料不行？” 午阳说：“没有过细看，外表看起来是不太好。” “除了你这样的大老板，也没有人敢问津这样的大毛料，你不要的话，我这几千万又不知道要砸在手里多少年，你给个实在价，多少钱你全买走？” “你是花了300万美元买来的，我出3000万美元买走，可以的话，咱们就成交，不行就拉倒，我去看看你的其他毛料。”午阳说。 毛老板笑道：“当然成交了。我这些大毛料也不过是顺便带回来的，能够赚这么多钱，也就是碰到了你黎老板。我们是装车还是切石？” 午阳说：“我们先转账，你安排工人师傅切石。将其切成能够用叉车装车就行了，不必要完全切出来。” “好。”毛老板招来了人，进行了安排，又拿出电脑打开，两人将账转了。 午阳起身前跟贺茂友说：“茂友，等会你就负责切石，我去挑选毛料，让他们快点。” 贺茂友说：“好的。” 毛老板安排的人拿来了油漆灌和毛笔，午阳就带着从展示厅开始挑选毛料了。在地上看到了一块1吨左右的毛料，里面的翡翠很细腻，就做了记号，准备给贺茂友留着。谁知道后来在坪里的一堆毛料中间，又发现了一块比这个里面翡翠更大，档次差不多的，只是看不到颜色，就也写了个“贺”字，准备让他从两块里面选一块，是阳绿还是帝王绿，就全凭他的运气了。 挑选好了回到切大毛料的地方，看到大毛料都已经被分解了，正在装车。有的是石头中间夹翡翠，有的就是翡翠中间夹石头了。翡翠有黄色和红色的、绿色的，只有那块糯种的，就是白色飘绿花，倒也显得清新淡雅。 跟贺茂友交待了几句，进屋转账后就告辞了。收获虽然不少，但是不知道那些商人需要多少翡翠，只有尽可能多跑几家，多赚钱不说，也免得被他们看轻了。 中饭、晚饭都是在毛料场吃的盒饭，忙碌到凌晨两点，基本上都跑遍了，回到房间，洗澡后又跟爱莲、爱菊亲热了一番，就叫上贺茂友开车回家。在县城接了刘志荣3个人，上路后，几个人就兴高采烈聊起来。 刘志荣说：“黎叔叔，你这次有多少收入呀？” 午阳说：“我是一分钱没有挣到，都是义务劳动了。” 邱华说：“这怎么行？黎部长，这次我们3个人我收入最多，就转给你一些吧。” 贺茂友说：“邱华，我比你还多，我就多转一些。” 午阳说：“你们挣的钱是你们的，我不要。志荣知道，我们在官场上的人，就是有钱也不能花的。” 刘志荣说：“黎叔叔，有钱确实是不能花，但是有钱和没钱就不一样。你将这些钱留在手里，以后退休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况且我妈妈也是官场上的人，你有钱花，她也可以证明这钱是来得清清白白的。” 邱华说：“黎部长，小刘说的有道理，等会看见网吧，我们就去转账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一章 谈条件 午阳想：这些钱现在已经可以见光的了，就必须用自己的身份证开户，以后万一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就可以名正言顺拿出来花。 赵振坤说：“黎部长，我们都比小刘多，小刘就别出了，我多的部分，就都给了你吧。” 午阳说：“老赵，我不要这么多，你们随便给我一点就行了。你哥哥家也不富裕，更何况你们还有种植咖啡树的计划，那可是需要很多钱的。” 赵振坤说：“种植咖啡树也就是一个零头就够了，不多给你一点，我心里不安的。我来的时候，也就是想挣个几万块就够了，没想到现在这么多，我都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昨天晚上手捏着银行卡，一个晚上就没有睡好。” 午阳说：“那倒也是，一个农家子弟，一下子暴富了，肯定会不知所措的。老赵，你要从心里就不当一回事，以前怎么生活，以后还怎么过日子，特别不要让孩子知道了，万一让他变成了纨绔子弟，那这些钱就是祸害了。” 刘志荣笑着说：“黎叔叔你是说我吧。你放心，我现在应该算是富一代，官二代，就凭你帮我发财的恩情，我也不会成为纨绔子弟的。” 午阳说：“年轻人，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不要沾毒品和赌博就行了。” “这个我知道，沾染毒品是不爱惜自己，赌博是不爱惜钱财，这两样我都不会去碰的。我以前想谈个女朋友，请吃饭的钱都没有，口袋里面比脸上还干净，这下成了富翁了，可得好好玩玩。” 邱华笑着说：“漂亮女人就是为有钱人准备的。玩女人既可以消除工作的疲劳，又花不了多少钱，我们以后就将精力放在这个上面了。” “黎叔叔，你没有反对我们的说法。是不是也跟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呀？” 午阳说：“你小子别拿我开涮。我既不像你这样年少多金，更不像你们这样是自由之身。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万一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膻，就得不偿失了。” 刘志荣说：“黎叔叔。您这样的官员，需要的是有品位的美女，以后碰到了，我给您介绍介绍，保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得了吧，现在还没有开始。就满世界知道了，你还是琢磨怎么种好咖啡树，然后进行咖啡豆的深加工吧。” 刘志荣笑着说：“这就是代沟，明显的代沟。” 到了一座城市。看见路边有一家通宵营业的网吧，几个人进去开了台电脑，贺茂友、邱华将自己的钱转给了午阳一些，这样午阳工资帐户上面的钱，就比赵振坤和刘志荣的都多了一些了，他们还要转，午阳坚决拒绝了。 重新上车后，刘志荣搬出邱华的翡翠，递给午阳，“黎叔叔，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弄一块这样的翡翠，以后请人雕刻出来，结婚的时候，就不要另外买了。” 午阳说：“没问题，不过要等到你什么时候结婚再说，要不然你找那么多女朋友，还不够送的。” “知我者，黎叔叔也。”刘志荣笑道。 大雪山景区的规划工作搞好了，大的方面是这样几宗：一是修筑公路，从自治县县城到景区的公路50多千米，一部分需要加宽，一部分就要新修了，如果都修成双向4车道的高等级公路，加上景区里面的公路，以及公路两旁的绿化带，大约需要投资18个亿左右；二是修建木板人行道8千米，修建索道12千米，修建沥青路10千米，购置缆车、电瓶车等，需要5个亿左右；三是修建庙宇、宾馆、市场等，现在根本无法估计，只能够根据投资者的实力来定，最少3个亿，最多就不知道了。 招商公告在省报、省电视台发表以后，到了开会的日期，除了药材商如约而来以外，就没有第二家。 午阳跟药材商也算是熟人了，就是没有问过其姓名。 “老板，你贵姓？” “免贵姓奚，叫奚亮山。”戴眼镜的药材商笑着说。 午阳问：“你知道是什么原因，来参与投资的商人这么少吗？” 奚亮山说：“原因是显而易见的。这里的景色虽然很美，但是知名度不高，或者说根本没有知名度，这是其一，其二，这里交通不方便，既不通铁路，也不通高速公路，离最近的机场也有3个小时的车程，而且机场没有到达各大城市的直飞航班，必须转机，比坐火车快不了多少。其三，投资过高，收回投资的时间会很长。” 刘灿辉说：“你们公司是看中了这里的哪一点？” 奚亮山说：“市长，恕我直言，什么也没有看中。” “那你们还来这里参加招商会？” “我们参加，是基于这样一些原因：一个是我们公司在贵市种植药材，与贵市联系颇多，支持贵市开发旅游景区，是我们应该出力的事情；二个是我们公司实力雄厚，又从未参与过旅游业的投资，也想涉足这个高利润的行业，第三产业是我们的发展方向；三个是我们公司员工众多，每年中层干部以上的人员都要进行疗养，这里风景优美，气候宜人，是一个好去处，如果我们在山上建设一个度假村，肥水就不流外人田了。” 刘灿辉笑道：“好算计，据说你们公司和关联企业的员工上百万，加上家属，就是几百万人了，你们就是将这里作为后花园，投资也是值得的。” 奚亮山说：“那可不行，风景再好，看多了，也会产生视觉疲劳的，再说了，如果不赚别人的钱，我们就不如将钱发给员工，他们可以用来跑遍全国或者全世界的。” 午阳问：“你们计划管理景区多少年？” 奚亮山说：“时间越长越好，最少需要50年。” 刘灿辉说：“不行，不能超过20年，以后也许这里日进斗金。我们还囿于一纸合同，后人是会颇有微辞的。” 奚亮山说：“刘市长，我们签订合同的时候，可以进行利润分成的。利润多了。政府的分成也就多。但是20年的期限是我们不能接受的，一个旅游景点的建设和完善。最少需要3年以上，要提高知名度，吸引大量的游客，没有5年以上的宣传。是不行的，这样就去了一半的时间。说不定我们的投资还没有收回，就已经到期了，您说是不是？” 午阳说：“奚总，你们如果需要管理50年，作为一个有实力的公司，你们肯定是不会让破破烂烂的景区示人的。那么景区的设备都要进行多次的更换，你们也必须付出高昂的费用呀？” “确实是这样，但是需要更换设备的话，说明游客就相当多了。根本就不需要进行惨淡经营，更换设备是值得的。” 刘灿辉说：“现在就是同意你们管理50年，所有的设备在到期以前，还是要更换的吧？” 奚亮山说：“这个我们可以答应。作为一个有实力、负责任的大公司，我们绝对不会作出有损于我们形象的事情。其实，黎书记，刘市长，我们没有必要在管理期限上面费口舌的，你们考虑过没有，即算我们将景区建设好了以后，马上就交给你们，你们肯定要给我们景区的门票收入中的一部分，公路过路费全部是我们收吧？景区的度假村、宾馆、市场是我们公司的，你们县政府、市政府总不能要过去吧？这样你们还管理什么？无非就是管理环境卫生、治安秩序，而这些本身就是政府的职能，你们不管都不行。” 刘灿辉说：“政府管政府该管的事情，你们公司的宾馆、市场享受了政府的服务，应该给政府交纳费用吧？” 奚亮山说：“刘市长说的我完全同意，这样一来，也就没有利润分成一说了。” 刘灿辉说：“利润分成是水中月、镜中花，远不如交纳费用来得牢靠，万一到时候没有分成，我们如何向市民交待？所以，我还是觉得来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书记，你觉得如何？” 午阳想：刘灿辉的话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如果景区几年不产生利润，那就几年没有分成，确实是不好向市民交待的。然而，如果想要利益最大化，就不能不承担风险，而这个承担风险的第一责任人就是自己。 自己不直接对政府工作负责，也就更加没有必要承担风险了。刘灿辉的阅历，是不会明白一个大公司点石成金的能力的，然而真的点石成金了，政府的税收和收取的费用，也就不少了。 “我同意你的意见。咱们政府只就景区该管的事情进行管理，不参与商业运作，不管奚总你们赚多少钱，都是你们的事情，你们只要缴纳税收和费用就行了。但是有一点是必须纠正的，以后公路迟早是要取消收取过路费的，为了弥补贵公司修路的投入，政府才在门票收入中间划给你们一部分，还有就是在开始几年的税收上面给予优惠。弥补的差不多了，这个收入就没你们什么事了，并不是一定要分给你们的。” 奚亮山说：“黎书记这么说是不对的。门票收入，其中就含有景区的电瓶车费用、红木路面的通行费等，这些都是我们公司的投入，如果没有这些投入，政府就不配收门票，所以说门票也是投资收益的一部分，如果这一点得不到承认，我们就失去了合作开发的基础了。” 刘灿辉说：“奚总，这个我们还需要研究的。” 午阳说：“奚总，灿辉同志，这个问题是个原则问题，我们卖门票，是因为我们这里有优美的风景，我们利用这个资源，就该取得收入。至于贵公司修路，是你们出于自身利益的需要，你们如果不修路，那么建设的度假村、宾馆、市场都失去了存在的基础，人们总不至于经过荒山野岭，跑到你们的宾馆去住吧？” 刘灿辉说：“对呀，奚总，现在是你们公司在利用我们的资源赚取利润，我们认可你们的利用。但是并没有送给你们呀。” 奚亮山说：“黎书记，刘市长，你们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这样一来。我们的开发方式。就呼之欲出了。” 刘灿辉说：“愿闻其详。” 奚亮山说：“贵市成立一个景区管理局或者旅游公司，直接管理景区的建设和运营。我们只负责提供资金贷款，作为贷款方享受的优惠，我们在景区建设宾馆、度假村和市场，其他事情我们一概不管。” “贷款期限是多长？”刘灿辉问。 午阳算了一下。如果不建设宾馆、市场等，大概需要资金18个亿，每年的利息就是一个亿以上，按20％的毛利率计算，就需要5个亿的营业收入，除了门票收入以外，所有的生意就是在为付利息而忙碌了。何况以后还要还本。 奚亮山说：“前10年只要求付利息，后20年还本付息，刘市长，这样够优惠了吧？” 午阳说：“你这样的优惠不要也罢。奚总。我的想法，咱们的合作开发，必须以这样的方式进行：你们负责所有的建设投入，前8年门票收入的40％给你们，以后每年递减10％，减完为止。所有的缆车收入都给你们，还有就是你们经营的项目收入都是你们的，政府只收取税收。” 奚亮山说：“如果这个合作是长期的，我们还是可以接受的。” 午阳说：“政府只负责平时小的维护保养和修理，大宗的更换还是要贵公司负责的。” 奚亮山笑道：“黎书记，你可比我们商人精明多了。” 午阳说：“谢谢奚总的夸赞，没办法，穷家难当呀。奚总这么说，意思是同意我的提议了？” “我只不过是个职业经理人，还有后台老板的，必须请示老板，老板同意后才能拍板的。” 午阳笑道：“奚总就是老板，就没有必要抬出一个虚拟的后台老板了，我们今天就痛痛快快将合同签了吧。” 奚亮山说：“黎书记太抬举我了，我也想当老板，可惜现在还不是。你们休息一会，我去打个电话。” 他出去以后，刘灿辉问：“书记，你为什么不同意贷款？” 午阳笑道：“你估计过以后大雪山的旅客量没有？” 刘灿辉说：“这里交通确实不方便，游客必须在这里住一晚上，这样就限制了客流量。我估计不能超过每天1万人。” “每人的食宿大概200元左右，宾馆是奚亮山的公司开的，收入就是他们的，门票就按每人120元吧，每天按1万人，政府的收入也就是120万，全年不休息，最多43800万，扣除利息和人工工资，就剩不下几个钱了，我们拿什么还贷款？我们现在分给他们一些门票收入，看似收入少了，实际上得到的还是多了。” “书记，这样他们的收入就高多了呀。” “还是同样的问题，他们看起来收入多了，实际上他们投资的成本和财务费用也多了。再说了，他们赚的越多，政府反正有一个所得税在等着，33％的税率，怎么也不会吃亏的，只不过现在需要放水养鱼，给他们适当的优惠就行了。” 刘灿辉说：“缆车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确实是的，但是我们想占尽便宜，人家肯定不干的。灿辉同志，我们也不要指望在这里一口吃成胖子，有了这个景区，我们就等于有了一只下蛋的金鸡，只要我们合理利用这些资金，搞好自治县的经济，肯定就没问题了。” “书记，如果其他县也修公路，门票收入他们也分一杯羹，我们如何应对？” “谁愿意修就修好了，我们的景区毕竟是几个县都有份的，咱们不可能禁止人家修路的。奚亮山的公司在修好公路后，肯定会进行大力的宣传，自治县的公路就肯定是主要公路，走这里的游客将占绝大多数。” 刘灿辉说：“这样会不会导致无序投资？” 午阳说：“不会的，投资毕竟不是小事，资本家投资都是要赚取利润的。” “那就这样，由自治县旅游局牵头，组建一个旅游公司，负责管理景区的一切事宜，每年的门票收入分给其他两个县各10％，小汤，你们觉得怎么样？” 汤小龙看了午阳和刘灿辉一眼，笑道：“市委、市政府的决定，我们执行就是了。不过所得税的事情，就不能再分出去了。” 刘灿辉说：“现在我们可以答应不分，但是以后的市委、政府会不会同意，我们也管不了的。刚才书记和我说的条件你们都听到了，奚总的老板如果同意，合同就由你们来签。” 奚亮山进来后说：“黎书记，刘市长，我们老板已经同意了，但是有个条件。” 午阳笑道：“又有什么条件？” 奚亮山说：“我们老板在在开发区买了一块地皮，准备做狩猎场的，现在狩猎场的野猪、野兔等，已经在成几何级数增长，就是猎枪还没有批下来，市政府能不能帮我们搞定？” 刘灿辉说：“省公安厅我们不熟悉，可咱们书记是军分区的第一政委，就从军分区想办法好了，制式武器用起来更过瘾。” 午阳笑道：“看来灿辉同志还是个狩猎爱好者啦。” “抽烟、喝酒是被逼无赖，狩猎是真正的爱好。” 午阳笑着说：“奚总，现在该轮到我提条件了。军分区我可以想办法，但是咱们有言在先，出了问题，一切与军分区无涉，可以吗？” “没问题，我们可以聘请从部队退伍的士兵作导猎员，也可以聘请民间的猎人，反正既要紧张刺激，又要保障人身安全，要不然也会砸了狩猎场的牌子不是？” 午阳说：“那好，我就帮你们跑跑。灿辉同志，麻烦你主持签一下合同，具体细节你们定就是了，我走了。” 让贺茂友驱车直奔军分区，到了李司令办公室，没人，到了卞政委办公室，还是没人。午阳正准备拿出手机打电话，看见童茜从走廊的另一头过来了。 “童医生，你们司令员和政委呢？” 童茜笑笑说：“黎书记，你到我们卫生处坐坐吧，今天最后确定办公楼的装修方案，主要领导都过去了，家里只留下副参谋长值班。” “好，我也懒得跑了，去你们办公室参观参观，然后你去找副参谋长来。” 到了童茜办公室，童茜倒茶后就离开了。里面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白衣白帽戴口罩的医生，午阳从她笑着的眼睛看出来是谁了，就开玩笑道：“医生，想请你看个病。” “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四肢无力头发晕，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 “这是相思病，没办法医治的，回去找你想要见的人吧。” 第四百七十二章 出发去寻宝 “不用回去，你将口罩摘下来就好了。 ” 阮娜笑着说：“我可不想在这里吃口水，一会来人了，脸红红的，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中午吧，中午陪你。” 果然，阮娜的话音刚落，就跑进了一个黑脸的大个子，给午阳敬了个礼，“报告首长，值班员匡彧奉命赶到，请指示。” 午阳站起来笑笑，“匡参谋长，什么时候不当团长，当参谋长了？” 匡彧说：“首长，我那个团长是副的，现在这个参谋长也是副的。” “还是提了一级嘛。我今天过来，是想请部队帮忙的。我们市里准备开办一个狩猎场，缺少武器和懂军事的人员，看看部队能不能支援一下。” 匡彧说：“人员好说，我们部队马上就有一批士官退伍，绝大部分都是从农村入伍的，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征求他们的意见。” 午阳笑笑，“先别急着打电话，听我告诉一下他们的工资待遇。基本工资是每个月3000块，还有就是加班费，伙食补贴，安全奖，担任职务的，还有一定的职务津贴。” 匡彧说：“这些士官除了军事技术以外，其他就没有什么特长了。每个月有3000块就差不多了，刚开始也不要给的太多，以后慢慢再增加最好。首长，你们需要多少人？” “狩猎场大约15人左右，公司还有一些其他企业，如果愿意去其他地方工作的，人越多越好。有的地方条件比较艰苦，工资待遇就要高些。” “我布置下去，在各团进行登记吧。首长。需要的枪械，军分区和各团都有一些，但是我不能作主。” 午阳问：“那谁能够作主？” 匡彧说：“如果按条令规定，是要总参作主的。不过凡事都是可以变通的。比如市里的狩猎场。就可以作为部队训练热带丛林地带作战，打活动靶。也是我们的训练科目之一嘛。但是这样一来，肯定就要派部队参加了。” “行啊，部队可以过去轮训嘛。安全方面，狩猎场将承担自身和客人一切责任。部队的同志，只要保证自身的安全就可以了。这是我们负不起的责任。” “好，等下午司令员和政委回来，我跟他们请示。首长，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他们要陪建筑公司的人吃饭，我就陪您吃饭去吧。” “匡参谋长。今天就不在这里吃饭了，等事情定下来了，我再请你们吃饭。有个事情看看你能不能帮帮忙，听说你们部队的战备铲特别好。送我几把怎么样？” 匡彧说：“首长，我还有比我们部队的战备铲更好的呢。我刚刚当兵的时候，我们连队在抗美援越时，带回来几把美国佬的战备铲，既可以当铲，又可以当锄头，上面还有镢头，可以当镐用，在什么土地上都可以使用，钢材特别好，特别坚固，我记得还有几把在连队使用，我马上打电话让他们送过来。” 午阳说：“你联系一下，看看还在不在。” 匡彧打完电话，又说：“还有3把在，马上送过来，晚上就可以到了。对了，如果需要进行坑道作业，只要将柄锯短就行了。” “太好了。送过来以后，你就让阮医生带过来，她住在我家附近。匡参谋长，部队这次建房子，还有什么困难没有？有困难一定要说，我们大家想办法，就容易克服困难了。” 匡彧说：“首长，谢谢市委、市政府对部队的大力支持，这次我们只将改建办公场地的事情报告给了上级，上级就给我们拨了款，加上部队承担了大部分的施工任务，资金还会有一些节余的。今天的会议，就是要提高以后装修的档次，还有就是给宿舍楼进行简单装修。” 午阳说：“要装修就稍微搞好一点，不要大家不满意，还要自己弄。部队资金不足的话，我们市政府再想想办法。对了，也应该从官兵手里收一部分，要不然以后有谁离开部队了，就不好再住下去了。” 匡彧说：“这次分区首长准备将办公区和生活区分开，给住户办理房产证，到时候可能还要首长给帮忙哟。” 午阳笑道：“这倒也是一个好办法，你们需要办房产证的时候，就告诉我好了。” “首长，时候不早了，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谢谢，你别客气了，去值班室守候电话吧，我马上就走了。” 午阳知道自己不走，匡彧也是不好走的，于是就说：“童医生，阮医生，匡参谋长，我走了，再见。” 午阳刚刚出门，阮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午阳，中午怎么办？” “回家吧，在外面也不方便。” “好，我在食堂吃过饭回家，你去我的房子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午阳回家吃过饭，到了阮娜另外的套间，阮娜很快就回来了。两个人抱住亲吻了一阵，午阳的手开始乱伸，阮娜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什么事，说吧。” “你能见见我哥哥嫂子吗？” 午阳想了想，说：“他们知道我的情况吗？对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态度？” “你是市委书记和家里有钱、有老婆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他们一回来父母就跟他们说了，至于有那么多老婆孩子，他们是不知道的。他们都赞成我们的关系，并且希望我们就这样维持下去。” 午阳说：“那不就结了？对了，是不是你将钱都给了他们，你自己和家里都没钱了？” 阮娜笑笑，“大哥、二哥都买了房子、车子，他们比我需要钱。我每个月有工资，够自己花了。” “傻瓜，咱们是靠工资度日的人家吗？告诉你吧，家里每个姐妹，最开始我是给她们60亿美元。这些年她们经商办企业，加上炒股、炒期货，资产都超过220亿美元了。可能是你上次说你父母不同意我们的事情，小雅就没有给这笔钱给你。晚上我就让小雅转给你好了。” 阮娜说：“家里的钱都是小雅姐管吗？” “也不是。以前你没问。我就没有告诉你。现在将情况都跟你说了吧。咱们家的资产分为了几个大块，最多的就是熊刚强任董事局主席的公司。一块是吴芳、小英她们开办的银行和企业，这其中有她们姐妹们的钱，也有我的钱，另外就是于慧娟自己单独开办的企业。以及祝宝姐妹两个赌石赚的钱，数目都比较大，具体是多少，恐怕都难算清楚。” “你自己就没有留下一点吗？” “我当然有一些，不过都是小钱，我妈妈手里也有一些，我们的钱是不能给你们的。给谁不给谁的，怕引起矛盾。” “现在小雅姐除了没给我以外，还有谁没有？” “可能爱莲她们10个人都没有吧。” “午阳，这就是说你心里还是清楚的。” “当然清楚。要不然不就无法掌控了不是？” “午阳，我现在也死心塌地跟着你了，等分区的房子分好了，我也准备辞职不干了。既然这么有钱，就安心在家里过日子好了。” “随你，你自己考虑清楚了就行。不过分区的房子还没有开始建，就不必要了吧。如果你实在想要，我让他们分给你一套吧。你家里的水库修好了没有？矿山投产没有？” “哪有这么快呀，才施工了一个月，起码还要一个月才能水库竣工。矿山的事情，就是我今天要跟你说的。我大哥在山谷采石修水库时，在我家里后山的山坡上采石，好像也开采出来了翡翠，他们没有见过翡翠，不知道是不是，想请你看看去。” 午阳说：“如果就在后山，那是翡翠就没错了。你让大哥现在先别动，在修水库的同时，将公路修好，等修水库的人走了，咱们再开始开采翡翠。你家后面的几条山脉，也是有翡翠的，矿脉的走势图在祝宝手里，你跟她联系就是了，等水库修好了，马上将那些地方买下来，一并进行开采。来，我现在转一些钱到你账户上面。” 阮娜笑道：“你那么急干吗呀？” 午阳笑着说：“你手里没钱了，还要开采矿山嘛。对了，这次你大哥也发现了翡翠，这个股份的分配，就要重新进行了。” “午阳，也不要说什么重新分配股份，你就给我大哥5％就行了。” “你也知道，这些都是你们姐妹们的，我必须取得她们的同意才行，在跟她们商量以前，我是不能作主的。” 阮娜说：“我家也最穷，干脆我大哥在他发现的地方开采，祝宝她们在她们发现的地方开采好了。” 午阳说：“这样也行。大哥帮祝宝她们开采，收取开采费。不过大哥自己的翡翠开采出来，要如何才能变成钱呢？你想过没有？” 阮娜笑道：“还真是不好办呢。你不是有加工厂吗？就让你的加工厂帮他们加工好了，再通过你的销售网点销售出去，不是一切都妥了？” “娜娜，其实根本就不必要这样，我考虑了一下，你将小雅给的钱，给大哥一部分，大哥就有钱了，翡翠就暂时不卖出去好了。你知道翡翠现在是年年涨价，收藏翡翠，甚至比吴芳她们开银行利润都要高。” “拿了钱的姐妹们都是在合股开银行呀？” “还有祝宝、祝贝和慧娟没有参股，她们的资产都比吴芳的多。” “那好，我就成为第四个资产最多的吧。赶紧的。” 午阳一边转账，一边笑着问：“娜娜，干这种事情是不是越干越来劲？” “去，还不是被你撩拨发了？我都不知道这种事情这么好玩的，大概这就跟吸毒差不多吧，越吸越上瘾。” “骗人，你是医学博士，连哪块肌肉运动都清清楚楚的，还不知道这种事情好玩。” “骗你是小狗，要是知道了。还能留着让你来享受呀？午阳，我想怀孕生孩子了。” “那么急干什么，你还没有好好享受夫妻生活呢。” “怀孕生孩子就不能享受了？我看姐妹们谁也没有少一次两次的，彤彤都那么大肚子了。只要你在家。她哪天又休息了？” “那倒也是。你愿意，我马上就满足你。” 11月中旬。午阳打电话给祝贝，问清楚了具体的归期，就让朱其斌请好假，自己也跟滕书记请了假。联系好了跟张爷爷会合的日期。 18号，宝儿、贝儿和爱莲她们10个人都回来了，午阳觉得她们刚回来，自己也该在家里呆两天，就定在星期六早上出发。按照张爷爷的安排，都不开车过去，就省了路上的时间。到了地方，买几台汽车就是了，正好也不用上正式牌照，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汽车不要了就是。 吃过晚饭，宝儿、贝儿她们刚回来的几个就来找午阳了。其他老婆知道宝儿她们出去了那么长时间了，也就没有过来。 “贝儿，这次的收获怎么样？” “跟上次也差不多，在公盘大会上的收获就稍微大一些，翡翠涨价了嘛。午阳，这次还是给带回来了一些黄翠、紫翠和红翡，要不然还要大一些。” “带回来了多少？” “半车，30吨的样子。我们开始不知道你在腾越能够切出来那么多，要不然我们就全卖了。” “腾越切出来很多呀？档次高不高？” 爱莲说：“各种档次的都有，装了两车，不会少于150吨吧。午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买主啊？” “不是一个人，可能有50个人吧。” 爱菊说：“这还差不多。午阳，我们这次的买主，是30多人，到了后来，他们资金不够了，又赶紧调集。” “你们这次每人能分多少？” 爱莲说：“宝儿、贝儿不要，也太多了，差不多1600亿呢，我们也就没有分，卡在这里，交给你吧。” 午阳笑道：“贝儿她们有钱，你们10个人分了就是了。” 爱莲说：“这样不行的，我们分了，其他姐妹没有，万一发生矛盾就不好了。” 午阳说：“你们能够想到这些，也算是通情达理了。我和小雅商量一下，多少要给你们一些的。” 爱中说：“午阳，宝儿姐姐这次给了我们不少，我们都有10来亿，而且是欧元，足够我们和家人的用度了。” 午阳说：“我和小雅要给你们的，肯定比这个多，但是你们要留一些给孩子们。” 爱雪说：“孩子们的事情，还是你当爸爸的操心吧。真的，午阳，我们如果生下来的是黑人，在这里好不好和人相处？会不会受人歧视？” “不会的，放心吧。中国本来就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历史上多次被少数民族所统治，所以这个国度有很大的包容性。再说了，咱们是富豪之家，谁能将咱家的孩子怎么样？” 爱莲笑道：“就是一个上户口的问题不好解决。” “你们回去生孩子也行，如果不想回去，大不了以后乘自家的私人飞机过去。” 贝儿说：“咱们早点休息吧，姐姐们都累了。” 星期六上午，午阳和祝宝、祝贝，朱其斌和童丽萍、珊珊，就从兰江分别开车到了春城，中午飞到了西京，直接就去汽车市场购买汽车。 到了汽车市场，祝贝就看上了一款福特旅行车，车子比较大气，底盘也比较高，最主要的，是车内有生活设备，可以自家做饭、烧水，也可以用来晚上睡觉。 午阳和其斌没有出面，祝宝、祝贝和童丽萍各买了一辆，张爷爷会带肖哥过来，8个人三台车，也基本上能够睡下了。 准备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挖掘需要的物品，在机场接了张爷爷，早早吃了晚饭，车辆就向郊外驶去。 位于“八百里秦川”中部的西京，“秦中自古帝王州”，作为七大古都之一，建都时间长达1100年，遗留下的文物瑰宝极其丰富，所以这次就作为发掘文物的第一站。 行驶了个把小时，房屋渐渐稀少，走在前面的肖哥将车停了下来。后面午阳和其斌跟着停车后，肖哥叫他们去张爷爷的车上。 张爷爷晚饭时破例没有喝酒，而是将酒都放在车上，午阳他们上车后，张爷爷摊开地图，指给几人看，“我们今晚走北面，以后几天就将南、西两个方向走一遍，然后就往东方向走。人员是这样安排，小肖和小童、珊珊开车，午阳、其斌、宝儿、贝儿走路。我先看好风水后，再告诉你们从哪里走到哪里。” 午阳说：“好的。爷爷，咱们整晚都走吗？” “这个很难说的，看情况吧。咱们还是那个规矩，摆在明面上的古墓咱们不动，太难挖掘的咱们不动，没有什么挖掘价值的也不动，碰到了就算运气好，碰不到咱们也不恋战，最要紧的是不被人发现。 宝儿、贝儿你们累了就不要勉强，要不然会耽误以后的工作。” 贝儿笑道：“爷爷，我们的工夫已经很不错了。走一个晚上肯定没问题的。” 爷爷笑笑，“那就最好。你们将车辆开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先休息一下，现在是5点，9点钟我给你们电话。” 肖哥开车和爷爷走了，午阳和其斌将车开到了一条小河边的沙洲上，车刚停稳，贝儿就说：“午阳，咱们有几个小时，干点什么好？” 午阳笑道：“你说呢？” ps： 明天是中秋节，祝各位看官朋友节日快乐。 第四百七十三章 兵器库 贝儿说：“明知故问。 ” “等一会吧，如果朱其斌他们不下车，就肯定在忙他们的事情，咱们再来好了。” 9点钟张爷爷的电话准时来了，“午阳，你们开车沿着刚才我们走的方向走，我在前面等你们。” 到了张爷爷一起，张爷爷说：“你们几个就从这里往前走，我们开车在山脚下等你们。这个方向是东北方向，看完了我们再往西北方向。正北方向是一马平川，不可能有什么古墓的。” 4个人下车散开在大约5千米宽的地面，开始向东北方向前进。由于是找大目标，不用像找矿脉那样走之字路，但到处都是沟沟壑壑，也很不容易的。 走了4个小时，看见3台汽车了，几个人是一无所获。张爷爷看见几个人情绪不高，就说：“孩子们，找不到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那么容易就找到了，也就等不到我们来找了，早就被别人挖走了。” 宝儿说：“爷爷，我们没事的，就当是练功好了。” 张爷爷笑道：“这就对了，我们再去西北方向吧。” 到了地方，几个人还没有分开走，就看到路边不远处一座山的山顶上，有几个长满了树木的土堆，不仔细看，都会以为是山包呢。张爷爷说：“午阳，你看看这几个大土堆，是不是古墓？” 几个人爬上土堆，运转真气看下去，果然是古墓。 看了一阵，朱其斌说：“爷爷，大哥，这座古墓是不能挖掘的。” 午阳问：“为什么？” “你看清楚了吗，这是一座流沙堆石墓。最上面的堆土层下面，就是松散的沙子，然后是一层乱石，然后又是沙子。跟着又是乱石。” “那为什么不能挖？” 朱其斌说：“我以前在考古文献上面看到过。这种古墓的棺椁四周，都是这种流沙堆石的。挖哪里，流沙都很快会将洞填满，挖洞的人肯定会被埋在里面。” 张爷爷说：“那你说，有什么办法进行挖掘？”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古墓从顶上开始挖掘，将流沙堆石全部搬开。” 张爷爷说：“那我们将这块地皮买下来，慢慢进行挖掘。” 午阳说：“爷爷，我们毕竟不是考古单位，这样明目张胆的挖掘是不行的，我看还是报告给文物部门，让他们来进行考古发掘好了。” “那你们先看看。棺椁里面的文物多不多。” 几个人看了一会，宝儿、贝儿功力稍差，棺椁又在地下30米左右，她们就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午阳和其斌看了，午阳说：“爷爷，这应该是一座战国墓葬，里面有不少青铜器和玉器，估计超过100件吧。” “你们再去其他几个土堆看看。” 这次就是午阳和其斌分开去看，午阳到了一个土堆，上面布满了盗洞，里面也是流沙堆石的形式，棺椁还是很完整的，文物也没有被盗走。 再看旁边的一个土堆，只有一个盗洞，是从墓葬的旁边挖下去的，挖到了棺椁的下面，尽管棺椁上面保护严密，但是里面的文物已经被洗劫一空了。后面又看了两个土堆，凡是采用流沙堆石的，就保存完整，其他形式的就被盗光了。 朱其斌看的3个也是这样，这样8个土堆，还有5个是保存完整的。爷爷听说后，就下定决心要将这块地皮买下来，调自己的施工队伍进行挖掘。 这块地皮并不大，每个土堆也就是3亩大小，加上中间的空地，也就是长满了树木的山坡，总面积不会超过150亩。 午阳说：“爷爷，还是别买了，让国家的考古队来挖掘吧，他们取得这些文物的研究价值更大。再说了，我们也不好用什么名义买这块地皮，最后挖掘出来，只怕也被人知道，国家还是要收回去的。” 张爷爷说：“我的事情你别管，我很固执的。我虽然答应了你们不挖古墓的，可这里我肯定要挖。放心，即使事情做不成，我也不会让你们受牵连的。这里的事情就这样了，你们往南走吧。” 午阳知道张爷爷是从来不听别人的意见的，怎么劝也没用，只好随他了。 几个人又出发往南走，到了早上6点钟，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没有什么收获，就开车回市区，找了家宾馆，吃过早饭就睡觉休息。 中午大家起床吃过饭后，准备开车去游览一下风景名胜，张爷爷说：“今天下午先去黄帝陵，有时间再去其他地方，但是都不能开车去，打的吧。” 张爷爷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违背，大家就坐出租车去了黄帝陵。从黄帝陵回来，就没有时间去其他地方了。 第二个晚上是往西边，午阳脑子里牢牢记住了一件事，就是那老板说的，任家村任氏兄弟发现青铜器的事情，张爷爷讲的风水宝地走过以后，没有什么发现，还是不死心，第三个晚上又带人去，几个人在山地田野随便走，希望能够发现点什么。 到了凌晨3点钟的时候，突然接到祝宝的电话，“午阳，快过来，我在你的北边两公里的地方。” 午阳说：“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这里好像是一个地下城，你过来看看吧。” 午阳说：“你打电话给其他人，我马上就过来。” 赶到祝宝的身边，祝贝已经到了，很快朱其斌也来了。运转真气看向地下，山坡上土层最薄的地方，大约5米以下是石头层，石头层5米左右的地下，是被挖空了的，里面有不少的金属物件。 午阳说：“我们没有机械作业，必须找到地下室的入口处，才有可能取到文物。” 祝宝说：“我刚才随便看了一下，好像入口是在山坡下面，掩映在树林中间，其下面的石头。应该不是原生的石头，是经过开采以后倾倒在下面的。走，我们进树林看看。” 跟着祝宝到了山坡下面，看到她怀疑是洞口的地方。也早已经长满了树木。不过几个人运转真气一看，就知道是填充的。当初是已经夯实了的，树木是在自然环境下长满的，历经几千年的岁月，树木枯荣。根本就看不出是洞口了。 午阳确定了是洞口以后，就跟朱其斌开始挖掘，另外一把战备铲就宝儿、贝儿轮流使用，尽管是冬天，几个人很快就浑身是汗了。 挖了个把小时，洞口的轮廓已经显现出来了。洞口的宽度在两米左右，呈斜坡向地下延伸。从他们挖的地方到洞口，长度有20米左右。 休息时，朱其斌说：“大哥，我们这样挖下去不是个事。现在刚起了个头，就那么费劲，这个通道还有那么长，而且封土层越来越厚，最高的地方不下10米，我们挖出来卸土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恐怕还要挖几天的。” 午阳一想，确实是这样，这些土经过夯实不说，而且盘根错节长满了树根，有的树根直径在40厘米以上，没有斧头，根本就弄不断。 “其斌，我们是这样吧，今天就到这里。我们白天就在县城休息，来的路上我们不是看到很多出租中小挖机的广告嘛，我们两人就去租台挖机来挖掘好了。” 朱其斌说：“大哥，我们还是分头行事吧，你去租挖机进行挖掘，我去买货车，安装好车厢，晚上挖开了洞口就装车，装车后立即走人。” “这样可以。我们天亮后在附近看看，如果附近有人家，我们就晚上再行动，如果没有，白天就搞吧。我这里挖开了就打电话给你，你就马上过来。” 当下计议已定，4个人就去车上休息。 天刚蒙蒙亮，午阳就下车出去看地形，朱其斌也跟着下车，“大哥，你负责看山这边，我开车去山那边。” “好，你去吧。” 午阳沿着公路往山下走，走了两千米左右，没有住户，又横过去往北走，看到一个山谷，拐进山谷后，就看见一户人家，房前屋后都栽种了药材，主人已经在药田里劳作了。 “大哥，这么早呀。”午阳主动打招呼。 主人是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听到午阳打招呼，马上露出笑容，“哎呀，老板真是稀客呀，我们这里可是一年到头看不见生人的。” “大哥，你们这个地方山清水秀的，是个风水宝地呀。” “风水宝地算不上，可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只要人勤快，还是可以养活人的。老板，来这里有何贵干呀？” “我们是外乡人，听说这一带文物不少，想过来收购几件文物，不知道大哥这里有没有要卖的。” 主人说：“我们这里离西京虽然不是很远，文物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听说过。再进山里几十公里，倒是有个法门寺，里面应该就有文物了吧。” 午阳笑道：“大哥，寺庙的文物是不会卖的，我们也不敢买，只能收购民间的文物。” 主人说：“这方圆十几里，也就是我们这一户人家了，确实没有文物，老板请自便吧。” “那好，你忙着，再见。” 回到公路边，贝儿她们已经将汽车开过来了，朱其斌也已经看过附近，没有人家，这样就白天又能够继续挖掘了。 回到小镇上，几个人边吃早饭，午阳就照着墙上的广告电话号码打过去，电话一拨就通。“老板，您有什么事？” 午阳说：“我在某某小镇上，想请挖机挖掘一下。” “没问题，我的挖机就在平板车上面，只要开过来就行了。老板，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应该有几个小时吧。” “老板，是这样，挖机的装运费是200块，然后每个小时110块，如果需要吃饭，您必须得管饭，不要吃好，只要能够吃饱就行了。” “没问题，我在小镇上的某某饭店等你。” “好。我20分钟就到。” 不到20分钟，一台平板车就拉着挖机到了，午阳上前招呼，挖机的老板是个不到30岁的年轻人。服装很整洁。就是皮鞋上面沾了一些黄土。 午阳对这个人印象不错，笑着说：“老板还没有吃早饭吧。赶紧来碗面吧。” “好，来个大份的牛肉面。” 在等上面的时候，午阳说：“老板，我们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另外的人知道，你能做到吗？” “我就是一个开挖机的，可不是什么老板，我姓徐，您就叫我小徐吧。老板，以前我基本上都是给人挖宅地基，没有搞过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不过。每一行都是有规矩的，只要您适当的给一点封口费，我答应了，就肯定能够做到。” 午阳说：“徐师傅。封口费我给，1000块。如果你将手机交给我们保管，在工作完成了以后，我们走之前，还可以多给你10个小时的工时费，这样没问题吧。” 徐师傅笑道：“那我们就成交了，不管你能不能挖到东西，我该得的钱都是不能少的。” 午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要挖东西？” “以前有同行给人挖过，但是什么东西也没有挖到。” “我们也不知道运气怎么样，你放心，如果真有东西，我们也会让你发个小财的。” “老板，真有东西，就不用给我钱了，给我一件东西就足够了。” 午阳说：“东西可不能给你，你拿了东西要变成钱，还要担风险，我们就给你一件东西的价值吧。” 徐师傅说：“老板，您可不能骗我哟。” “骗你干吗？我们还怕你举报呢。” 徐师傅说：“我哪敢举报呀，到时候你们远走高飞了，我什么都没有得到，去举报反而领几年牢狱之灾，那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好，咱们就以诚相待，互利互惠，有财大家发。” 饭后其他人都没有出面，朱其斌和他的老婆开车走了，还要去准备一些电池什么的。午阳坐了徐师傅的平板车到了地头，将挖机卸下来后，又将平板车开到了小路上，公路上过往车辆看不到的地方。 徐师傅说：“老板，我发动了挖机，计时就开始了呀。” “没问题，现在是8点钟，就开始计时吧。” 到了山上，由于已经人工挖过了，徐师傅也不用指引，就直接挖起来。开始不久，就可以看到通道是从石头中间凿出来的，石壁凿的很平整。 徐师傅倒也很有职业道德，工作中除了偶尔喝水撒尿以外，就一直是不停地工作。到了吃中饭时，就是贝儿送到附近，打电话让午阳过去接的。 主食有米饭、馒头，菜是一个红烧肉，一个酱牛肉，一个煎鱼，一个青菜，汤就是榨菜粉丝汤。 徐师傅吃得很高兴，吃完了打了个饱嗝，笑道：“老板，你们家条件不错，比我们这里的人会做菜。” 午阳说：“你工作那么辛苦，当然要做好一点的吃了。” 饭后接着工作，到了下午5点钟左右，通道里的土就基本上挖光了，午阳打电话让朱其斌他们过来。 朱其斌他们早就在附近等着，午阳的电话挂了一会，朱其冰和张爷爷就到了。 通道的尽头，是一堵砖砌的墙，砖的颜色青不青，红不红的，应该是很有一些年份了。 “老板，现在怎么办？” “你用挖斗将墙磕开，就将挖机开走吧。” 徐师傅用挖斗磕了两下，墙就轰然倒下了，午阳不让他继续留在此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1万块钱给他，“徐师傅，你等会就和我爷爷呆在一起，我们要进去看看。如果有所收获，必有重谢。” 张爷爷随着挖机走了，祝宝她们从树林里面出来，手里还抱着没有装好的纸箱。 午阳笑道：“其斌，还准备了纸箱呀？” 朱其斌说：“当然，这些文物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损坏了就可惜了。来，都背上氧气瓶，戴上面具，我们进去吧。” 搬开砖块，几个人跟着往里走，在洞口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下，看见一条长长的甬道，沿甬道走了几步，就看见两旁的门了。 门只剩下一个空门洞，门板和门框都已经腐朽成了碎屑，堆在门口。在门口看不见里面的东西，朱其斌用强光手电照明，看见一间20平米左右的石屋，地上堆放着很多的剑，只是都装在鞘里面，看不出是好是坏。 午阳拿起一把剑，试着将剑从鞘里抽出来，结果稍微使劲，剑鞘风化了，剑也断了。试了两把，都是如此，只好作罢。“都锈蚀了，只能带回去请专家修复了。” 宝儿说：“这么多剑，断了几柄修它干啥？” 朱其斌说：“堆放了这么多的剑，这里应该是个武器库了，可惜这些剑都派不上用场了。” 宝儿说：“这是好事呢，如果都用上了，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我们作为后人，可惜的只是看不到原貌了。” 午阳带头又往前走，第二间还是同样的剑，一直看过6间房子，都是一样的。到了第七间，还是剑，不过就是剑柄不是金属的，而是玉柄了，数量也少了很多。 宝儿说：“午阳，这些剑看起来要好了很多，你再试试能不能抽出来。” 午阳握住剑鞘和剑柄相连的地方，使劲摇动了几下，然后往外一抽，情况果然不同了。 ps： 天上月儿圆，地上人团圆。朋友们节日愉快。 第四百七十四章 满载而归 剑鞘的牛皮质全部腐朽了，纷纷掉到地上，但是剑还是被从鞘里抽出来了。剑身上虽然不像越王勾践剑那样熠熠生辉，但是锈迹也很少，估计经过专家处理，应该也差不多。 拿在手里以后，才看清楚玉质的剑柄上面是镶嵌了宝石的，又看了另外几把剑，镶嵌的宝石数量是不同的，有的是每边一颗红宝石，两颗蓝宝石，有的就是两颗红宝石，一颗蓝宝石，还有的是三颗红宝石或者三颗蓝宝石。 午阳轻轻拨动数了一遍，正好是50把，到了甬道对面的房间，也是同样的玉柄剑，下面两间就是短剑了。 接下来是几间房子的枪，枪柄是木头的，都已经腐朽了，枪簇都锈到了一块，午阳试了试，根本分不开了。 又看了几间房子，里面估计是铠甲，连接的东西已经锈蚀了，铠甲都成了散落在地上的锈迹斑斑的金属片。 看了这些东西，难免有一种失望的感觉，好在后面还有好多间房子。 走了一阵，看见一间房子里，石壁上面凿出了一个个的浅格，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只编钟，一间房子里有两组，每组是13个编钟。 另一间房子里，就只有一组13只编钟，不过个头就大多了，应该有1米左右高，上面长满了锈迹，其铭文已经难以辨认了。不过就是可以辨认，他们也认不出那些篆文的。 有两间房子里面是那种古代的战车，每间房子都是4辆，虽然锈蚀得厉害，但是没有散架，稍微整理一下，作为展品，还是不错的。 剩下最后4个房间，大家看到里面全部是青铜器的鼎、炉等物件了。其中3间房子的物件都是乱七八糟堆放着，估计以前是摆在什么架子上面。现在架子腐朽了，就乱成一团了。还有一个房间，里面的鼎和炉，就是特别大的物件。8只物件上面都有铭文。不过锈迹斑斑的，根本看不清楚了。 午阳是看见过司母戊大方鼎的，这些也小不了多少，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将这些东西搬进来的。 朱其斌说：“大哥，我们出去吧，吃饭时商量一下，我们搬走哪些，留下来的如何处理。” 到了洞外，看见张爷爷坐在洞口，午阳问：“爷爷。那个徐师傅呢？” “他在我们的车上睡觉。吃过饭我点了他的睡穴。” “爷爷，这样不好吧，他醒来肯定会有意见的。” “不会，吃饭时他要陪我喝酒，喝了一瓶。就已经晕头晕脑的了，我怕他是装样子，就点了睡穴。如果他是真的醉了，就不会有意见，如果是装醉，点穴就是应该的了。里面都有一些什么东西？” 几个人七嘴八舌将里面的东西告诉了他，朱其斌最后说：“爷爷。您觉得我们搬走哪些东西好？” “保存比较完整的我们都搬走吧，那些锈蚀了的，就打电话告诉当地的文物部门，让他们来搬吧。” 朱其斌说：“爷爷，我们只买来了一台汽车，而且只能装12吨。肯定装不下的。” 张爷爷说：“将大件的装货车，小件的，可以装一些在旅行车上面，让小肖开货车回去，将他的旅行车留在这里。我这次不回去。小肖送回去以后再过来就是了。” 张爷爷确定了搬运的方针，几个人吃饭后就行动起来了。山上的洞口本来离公路有4千米以上，经过挖机走过，货车也就能够走近了，这样就给装车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张爷爷看了洞里的物件后，决定不用纸箱装，就能够最大限度地利用空间，比如就短剑装在大鼎里面，这样就肯定能够装得下，重量也不是特别大。 几个人从6点忙到了凌晨1点多，终于将物件都装上车了，而且都是装在货车车厢里，旅行车不用装货了。 肖哥开车走后，午阳解了徐师傅的睡穴，“徐师傅，我们走吧。” “老板，你们的事情搞完了？” “搞是搞完了，就是没什么东西，都锈蚀严重，我们不要了。走，我们到一个有网吧，或者能够无线上网的地方，我转一笔钱给你。” 徐师傅揉揉眼睛，“我喝多了酒，现在头晕，开不了车。老板，你给了钱，就算了吧。” 午阳虽然觉得亏待了他，但是也不想和他发生更多的接触，就问其他人，“你们身上还有现金吗？” 童丽萍说：“我这里还有两万吧。给你。” 珊珊和宝儿都拿出钱来，凑齐了5万，午阳一起给了徐师傅，就开车走了。肖哥开大货车直接回家去了，贝儿就去给张爷爷开车。一直到了西京，才找宾馆安歇了。 第五个晚上，按午阳和其斌的想法，是准备在各处游览一番，就回去了。但是张爷爷不干，“这次过来，都是准备了几年才成行的，以后还要过来，基本上就不可能了。这次还是将西京附近走完，中原那边能走多少算多少吧。” 张爷爷的话当然是对的，如果这次不走遍这些地方，随着他年龄的继续增大，午阳和其斌职务的升迁，以后要再组织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可能了。 于是又出发走南边，这里没有什么风水宝地，就沿着公路走。到了快天亮时，午阳突然看到一个土坡里面有异样，用铲刨开，里面是用一堆用牛皮样的东西包裹着的，用手去拿，牛皮就碎了，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东西有黄有白，黄的是黄金，一个个的金元宝，50两一个，午阳数了数，正好100个，还有很多的金币，白的有银锭、银币，有玉腰带，但是连接物已经腐朽了，提不起来了。 午阳记住了玉腰带的式样，准备以后好进行修复工作，然后用随身携带的编织袋将所有物件都装了起来。放到了汽车上面，请张爷爷他们过来看。 爷爷拿起一个金元宝看了看，又拿起银元宝看看。“看这个式样，应该是唐朝国库里面的东西，怎么会散落在民间呢？午阳，你知道吗？” 午阳笑笑。“爷爷，论这些历史知识，我们肯定不如您的，您就教教我们好了。” 张爷爷说：“我也只能够瞎蒙。唐朝不是有个安史之乱嘛，当时唐玄宗避乱走蜀中，就是走的这条官道，肯定是将国库里面的金银财宝都带出来了，至于为什么埋在这里，后来为什么没有挖走，就不得而知了。” 祝贝说：“有了这些东西。即使没有昨天的发现，也可以算是不虚此行了。” 张爷爷说：“这种金质的开元通宝小平背，每枚值8万以上，这里是1000枚吧，更何况还有这么多的元宝。不过就是价值再高。我们也不会卖出去的，我们的博物馆正需要这些东西呢。” 祝宝说：“爷爷，增加了这些文物以后，我们博物馆的展品，应该是国内最多的了吧？” 张爷爷笑道：“宝儿，你这就是典型的夜郎自大了。我们的展品除了青铜器和瓷器以外，就几乎没有国宝级的文物了。哪里敢说展品最多呀。” 贝儿说：“我们的博物馆收入最多就不会错了吧？” 张爷爷说：“这就是真的。不过我们的收入高，支出也多。这两年你们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去购买文物吗？说出来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所以在业内，人家有什么好东西，吃不下的，都会通知我。” 午阳说：“爷爷，照这样下去。博物馆是不是又要扩大了？” “不能再扩建了。一是和园的植被不能被无限的侵占，二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们自己说是在保护文物，展示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文明史。但是人家会说我们是在炫富，难免会惦记上的。” 童丽萍说：“爷爷，我们以后慢慢研究吧，现在天亮了，我们赶紧走吧。” 爷爷笑道：“我喝酒睡觉都没耽误，倒把你们忘记了，走吧，上午睡觉，下午继续游览。晚上我们就往东走了。” 下午5点钟又出发了，这次，他们就不准备回西京了。张爷爷本来是不准备走的，但是午阳几个人不懂看风水，盲目地去找宝藏，那是无异于大海捞针的。 离开市区个多小时后，张爷爷果然叫了停车。“午阳，你去叫上其斌，两人去那个山坳里看看。”张爷爷指着离公路不远的一处地方说。 两个人下车去看，用了个把小时，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回到车上，午阳说：“爷爷，我们如果不打算在中原停留的话，还是有时间的，不如找个地方住下，明天白天再看。” 张爷爷说：“我看还是算了，这次我们收获不小了，如果再将那几个土堆里面的东西起出来，就是满载而归了。你们休个假也不容易，就回去看看父母和孩子们吧。我找个地方下车，你们让小肖搭车来这里，我们开车回西京好了。” 朱其斌说：“爷爷，这样也好，那就辛苦您了。以后我们有时间，就到中原走一趟吧。” 爷爷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午阳说：“爷爷，您身上的钱够不够，我转给您一些？” 爷爷笑着说：“我身上没带钱，只能到银行去办卡了。” 贝儿说：“爷爷，您的钱都被少奶奶收起来了吧？” “大钱她收走了，小钱我还是有的，可肯定不够买地皮呢。” 到了一个小镇上，下车后给爷爷办卡转账，午阳和其斌各开一台车往东走，很快就转上了高速公路，回到家里，才刚刚过了吃中饭的时候。 妈妈罗红英对他们回家颇感意外，还是高兴得不得了，连忙招呼厨房做饭加菜。 午阳问候了奶奶和陈奶奶后，就在父母的别墅和自己的别墅里里外外都走了一遍。家里除了增加了一些玉器摆件外，增加最多的，就是孩子们的飞机、坦克、变形金刚和机器人了，其余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 双双、对对是一直在渌江的银行上班的，曾敏也是在渌冶集团上班，午阳打电话让她们回家，妈妈说：“我将孩子们从幼儿园接回来吧。” 午阳说：“不急，等他们晚上放学吧，我们走了一晚上。下午休息一下。” 妈妈说：“也好，你这次应该在家里有几天呆吧。” “是的，可以呆到星期六走的。” 双双、对对和曾敏都赶回来了，饭后。祝宝和祝贝回娘家去了，午阳就陪曾敏她们了。 稍事休息，孩子们就放学回家了，午阳用胡茬都给他们扎了一遍，然后就陪他们游泳。游了几个来回，午阳就坐在游泳池边跟双双对对聊天了。午阳看到孩子们的个子都长高了不少，几个大点的孩子，都快1.2米高了。 双双笑着说：“午阳，咱们的孩子以后上学，肯定都得坐最后一排了。” 午阳说：“你们提倡的美国式教育。不是学生很少，坐最后一排也没关系呀。” 对对说：“那倒也是的。午阳，咱们金融城的学校已经开学一年多了，你是不是去看看呀？” “我不去，我相信你们肯定能办得很好的。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咱们自己孩子的学习情况。” 双双说：“咱们的孩子可辛苦了，他们早上起来习武，白天学语言课，下午回家游泳，晚上还要锻炼身体。孩子们都像你，一个个很聪明，几门外语的口语都学得不错。武术也练得不错。” 午阳说：“你们在家里，天天和他们在一起，真是辛苦你们了。” 双双说：“都是自己的孩子，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梦雨和梦馨教他们武术，就是真正的辛苦。妈妈每天要管理他们的生活，也挺辛苦的。” “我不在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门外那个大葫芦，孩子们每天都爬吗？” 对对说：“跟练武、游泳和学习语言一样，都是必修课。这些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午阳，我们的工作，基本上都移交给下面的经理了。本来可以过去的，就是放心不下孩子们。” “你们守在他们身边，他们可能反而会撒娇，离开可能更好些，这次就跟我一起过去吧。” 双双笑着说：“你身边有那么多美女陪着，我们这些半老徐娘去了，会不会让你生厌？” 午阳说：“你说的什么话呀？你们跟我的时候，难道不是年轻漂亮？过去的岁月，我们都是一起过的嘛，我疼爱你们都疼爱不过来，怎么可能讨厌你们呀。” 对对说：“午阳，跟你在一起真好，我们就过去吧。免得以后年龄大了，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午阳笑道：“过30年你们再说这种话吧。” 这时妈妈走进来说：“午阳，厨师要煮饭了，你看看是不是叫亲戚们都过来吃饭？” 午阳说：“不急吧，明天晚上再请好了。我晚上要到每家走一趟，我什么都没有带回来，送什么礼物好呀？” 妈妈说：“什么都不要送，大家都是什么也不缺的。对了，于颖、张玲都在家里，我打电话叫她们带孩子回家吃饭。” 午阳说：“我离开兰江，她们就回来了呀。妈，麻烦您也给贝儿她们打电话，回家不回家就随她们好了。” 妈妈走后，午阳游了一会就上来了，让双双对对去招呼孩子们穿衣准备吃饭。 吃过饭，午阳去各家亲戚那里走了走。虽然没有带礼物，但是亲戚们还是很高兴的，让午阳感到了一股浓浓的亲情。 在祝宝父母家里，看见了祝顺枝，午阳笑道：“顺枝哥，你这个大忙人也有时间呆在家里呀？” 祝顺枝现在已经适应了当大舅子的角色，言语中不像以前那样毕恭毕敬，而是随意了很多。“午阳，我是知道你回家，才赶回来的。有些事情需要跟你沟通一下。” “什么事情你说吧。” “你上次不是安排建一个院子嘛，我在我们丹桂园四周附近看了看，在易河市看中了地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能够买下来。” “顺枝哥，你们的公园，就叫丹桂园呀？” 祝顺枝笑道：“名字是俗气了一些，可是既通俗易懂，又吉祥喜庆，老百姓最是喜闻乐见的。” 午阳说：“丹桂园不是建在三个城市中间吗？其他两个市就没有地皮建房子吗？” “有是有，渌江这边离京广线太近，潭州那边离镇上也太近，而且两边的地方都不够大。易河市的靠近我们丹桂园不远的地方，是一个规划中的湿地公园，面积有5000余亩，丹桂园与湿地公园之间的地皮有近千亩，如果我们在建筑设计的时候，刻意将其建成丹桂园或者湿地公园的一部分，那就既增加了公园的面积，也最适合居住了。” “那好啊，为什么还要商量？” 祝顺枝苦笑了一下，“午阳，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明天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去易河市走走、看看，就知道了。” “我几年前去过易河市呀，情况还是很正常嘛。” “对，几年前是不错，但是他们老书记去了省里后，这几年除了新建了不少住宅，买了不少豪车外，其他就没有什么变化了。城市还是破旧不堪，马路还是坑坑洼洼，据陈绍南副市长说，这些年除了靠房地产增加的gtp外，工农业生产，几乎就没有什么发展，特别是国有经济还在倒退。” “我和韩文斌在中央党校学习的时候，我们两个市的税收按人均还是差不多的，怎么会这样？” 祝顺枝说：“现在他们的税收是不行，但是他们个人可没少捞钱。你说韩文斌一案，为什么受贿金额会那么少？据了解内情的人说，当时韩文斌虽然被双规了，但是在外面的人上下其手，积极为其遮掩，韩文斌知道情况后，更是守口如瓶，除了举报人举报的外，另外没有交待任何事情。” 午阳笑着说：“中纪委也不是吃素的吧。” “再厉害又怎么样？除非将易河市的干部一锅端了。听说是中纪委、省纪委、省检察院在那里查了两年，从市委、市政府，到公检法，再到区县，只要一个被查的下软蛋，就要牵扯出一大批干部，最后查得办案人员的手都软了。” “那不是正应了那句话：处级干部挨个枪毙有冤枉的，隔一个枪毙一个，有漏网的呀。” 祝顺枝说：“午阳，我知道你们党政机关的工作人员，在我们碌江的，就远比易河的好，碌江的干部知道先做事，老百姓有困难了，投资商来了，都能够积极想办法，所以口碑还是比较好的，是不是贪呢，我也不清楚，我觉得，做了事，给一些感谢也是应该的。” “不，他们的职责就是为老百姓办事，地方的经济发展了，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说明他们的工作职责就履行好了。但不论工作做得怎么好，都不是收礼的理由。” “如果都跟你说的，老百姓还有什么话说呢？可易河的干部，在老百姓眼中，你知道是什么形象吗？” “什么形象？” “大官大贪，小官小贪，无官也贪。” 祝顺枝看见午阳摇头，笑笑说：“不信是吧？你明天有没有时间，就扮成我的跟班的，随我走一天吧，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四百七十五章 参观园林 第二天上午，午阳和祝顺枝就一起去易河市。 由于已经进行过几次接触，很多事情都谈得差不多了，这次祝顺枝的商务车上面，准备了一些包，跟那种装笔记本电脑的包差不多，里面装的都是现金，包里有5万、10万、20万的现金，祝顺枝信心满满地说：“这些东西到位，事情应该就能够定下来。” 午阳说：“他们收了钱，难道还有变数？” “那不一定的。最初准备出资建设湿地公园的香港老板，还计划将芙蓉路一起改造了，跟易河市政府的协议都签好了，但是到了各部门，非但不支持，反而设置重重障碍，香港老板在花了5千万后，心甘情愿地走了。我们这里才只有500万，变数还大着呢。”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跟你去了，我直接去找洪书记，让他安排易河市委，不是要牢靠得多？” 祝顺枝笑道：“你当然可以这样，但是洪书记不可能每天都关注这个事情吧，市委书记也不可能每天带着我们去跑吧？各部门当面可以答应得好好的，领导走了，还是给你拖着，就每天安排饭局、洗浴去吧，一年半载下来，恐怕你建好了庄园都没兴趣住了。” “你不是认识陈绍南嘛，就去找他好了。” “我昨天就那么随便一提，你就记住了，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他？” “对呀，以前打过交道。” “那你等会就别上去了，我这里准备了一张卡送给他，如果你在场，他是不好收的。” 午阳笑道：“我随便去一个部门，看看他们贪婪的丑恶嘴脸就行了。我无意去触动他们的利益，更不想去揭露他们，只要咱们的事情能够顺利办好，花500万也是值得的。” 祝顺枝说：“还是不行。中午吃饭总是要在一起的吧。万一他们不避嫌，请你一起去洗浴中心。你去还是不去？” “我肯定是不去的，算了，我就去你的丹桂园看看，你打电话让贝儿她们来接我回去。” “也好。我等会送你去丹桂园，我准备要给你买的地皮，就在丹桂园的西边，靠近渌江的回水湾，你和宝儿她们商量一下，然后将想法告诉工程师就是了。” “你的丹桂园是依据什么式样建的？” “我的初衷是想复制圆明园的，可没有弄到圆明园的图纸。也就是随便建了一些个楼房而已。以后如果有了图纸，再买地皮建一个。午阳，你要帮我想办法找图纸啊。” 午阳说：“我记得有个圆明园四十景的图纸，收藏在法国国家图书馆里。” “哎呀。早告诉我就好了，现在弄了个四不像。” “没关系，四不像就是她的特色，正好是集古典园林和建筑于一身呢。” 祝顺枝笑道：“也只能这么宽自己的心了，给市民一个休闲的去处也好嘛。” 很快就到了丹桂园，祝顺枝将午阳送到了办公室，将他介绍给了一个戴眼镜的人，“林工，这是我妹夫黎午阳，午阳，这是林工程师。林工，我有事去易河市政府，麻烦你带午阳去丹桂园各处看看，还有就是园外我们准备买过来的地皮，他如果有什么设想，你就记录一下。” 林工程师说：“好，你忙去吧，我今天手头也没什么事，就陪黎老板走走吧。黎老板，我先给你泡茶，喝了茶再走。” 祝顺枝走后，午阳说：“林工，听你口音，是京城人吧？” “是的。我是在市里古建筑保护管理所上班的，前年应祝老板之邀来这里工作，一晃就是3年了。” 午阳说：“你们这3年成绩不小呀。” 林工程师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们来了5个工程师和10多名其他工程技术人员，最主要的，还是祝老板的实力雄厚，建筑工程上需要的资金，从来就没有短缺过，我们的待遇也很不错的。” “现在整个丹桂园投资了多少资金了？” 林工程师笑笑，“黎老板，这个不好说的。如果只算土木施工、修路架桥，应该不会超过200个亿，如果将已经建好了的70栋房子里面的文物、珠宝和家具都算起来，就没办法估价了。喝了茶，我带你到处走走去吧。” 两个人走的是办公室的后门，出门后就是园林了。看到这个情况，午阳问：“林工，丹桂园没有大门吗？” “大门是有的，就是我们办公室的隔壁，建的不是很明显，一般外人是看不到的，大汽车也进不来。” 午阳看到路很窄，就问：“你们这么多建筑材料是怎么运进来的？” 林工程师笑道：“我们的建筑方式，是采用一种倒退式的办法，在园里的一个地方建设楼房，修的是土路，不浇筑混凝土，也不铺麻石，等楼房建好了，家具和大件的翡翠摆件布置好了，我们就将土路铺上麻石，然后到了季节，再种上树木花草，原来大汽车走过的痕迹就没有了。” 出门后，走的是一条九曲回廊，这是丹桂园最南边的地方，有一座小山与不远的国道隔开，长长的回廊就建在山脚下。午阳是第一次来这里，边走边仔细观察园林的布局。 这是一块北面是渌江，南面靠国道，西面是易河，东面是潭州，只有东面是山的地皮，大部分地方地势很低，被祝顺枝设计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湖，修建了各式风格的桥梁，将各个小岛连接起来了，在湖中间的岛屿上，建成了一座座的风格迥异的华美建筑，大概可以算得上是宫殿吧。 不管是宫殿还是回廊，地上部分都是以木结构为主，雕梁画栋，还涂着红红绿绿的油漆。午阳笑道：“林工，你们这还真是按圆明园设计和施工的呀。” “也不完全是，圆明园很多建筑既找不到图纸。也找不到照片，我们根本就无法复原出来，只能是凭我们的想象了。到底是不是，现在谁也不知道。所以我们也就不敢叫圆明园了。这样可能也省去了许多的口舌之争。” 午阳问：“你们的这些木材，都是从哪里采购过来的？” 林工程师说：“这些作建筑用的。是我们从马来西亚和印尼等国采购来的，这些装饰用的，就都是你的木材，都是上等的花梨木。” “你们的这些木工。也都是能工巧匠呀，雕刻的挺精美的嘛。” 林工程师说：“这些都不是我们的木工雕刻的，是你们家的家具厂的木工师傅雕刻的。我们的木工是不少，但是都用在楼房施工和安装这些木雕品了，就这样还忙不过来呢。” 两人边走边说，到了一处正在施工的楼房前，午阳问：“林工。这些楼房是用什么打基础的？” 林工说：“你别看这些楼房都只有两层楼高，但是我们的基础下的是特别牢固的。这里的地下都是淤泥，挖不到岩石层，我们也挖空了所有的淤泥。将混凝土浇筑在老土层上面，最深的，我们挖下去20多米。” “是整体浇筑吗？” “最下面的基础部分是整体浇筑，浇筑1米左右，浇了一层沥青，然后才铺设钢筋，浇筑混凝土，四周的墙壁，我们也是分了两层，两米厚的墙壁中间，也有沥青层。防水应该是没问题了，抗震就更没问题。” 午阳问：“地下室可以使用吗？” “当然，每栋楼房的地下室都比地上的使用面积要大，大部分楼房都是地上两层，地下4层、5层。” 午阳笑道：“那么多层的地下室，安装了电梯吗？” “每栋楼房都安装了电梯，就是比较隐秘，在室内是看不出来的，以免破坏了楼房的整体美。” “走，我们去看一栋装修好了的房子。” 走在麻石路上，午阳看到新栽种的樟树、银杏，虽然树干都很粗大，但是树枝都被锯断了，只剩下一些新发的小枝上面，长了些许叶子。只有那些桂花树，倒是枝繁叶茂的。 “林工，如果过十年后，这些树木都长起来了，这里的环境就好了。” 林工说：“建一个这样的园区，可是千秋万代的事情，黎老板也就别在乎这十年八年的了。” 午阳说：“这园区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我也就是好奇才来看看而已。” “这里每栋房子都可以住一户人家，建成后共有99栋，祝老板家里就是人再多，也住不了，你们这些亲戚都过来住，这里的人气也就旺些。” “我家不是准备买地建房子么，是肯定不会进园子的。依我看，最好是建成一个供公众共享的场所，让附近3个城市的市民，有一个休闲的好去处。” 林工说：“黎老板，恐怕这样是不行的吧，房子里那么多高档的东西，万一碰坏了，怎么陪得起呀？” “那倒也是。就让祝老板提高档次，反正现在有钱人多，消费也追求高档次，这样的楼房，每栋每天租金定个1680元，或者更高，吃饭和其他消费另算，门槛高了，来的就不是普通老百姓了。房间里可以看书、打牌、喝酒，鱼塘里可以钓鱼，园子里可以散步，这样就能以园养园了。” 林工笑着说：“黎老板，你进屋看看，就不会这么说了。” 两人进了屋，厅里正中间摆放着一匹金色的骏马，就跟真马一般高大，有两米多长，近两米高，鼓鼓的眼睛，强健的肌肉，太漂亮了，午阳摸了摸，“林工，这是用黄金铸造的吗？” 林工说：“祝老板没有跟我们说过，是不是真黄金铸造的，我们也不清楚，但是我们在搬运的过程中，感觉这批生肖动物都是特别重，后来我问了祝老板一下，他说是8.8吨一个，我就知道肯定是黄金的了。” “每栋房子里都有？” “装修好了的就都摆上了。不光是这些黄金，你看看马腿下面的绿色台子，是什么档次的翡翠吧，刚才屋前的水池里面，还摆着一条红色的大金鱼。你没有注意吧？” 午阳看了一眼台子，是有玻璃种的阳绿切割拼成的，长度跟马一样，宽度50厘米。高度30厘米。按翡翠的密度算起来，重量在1吨左右。 室内的家具。都是黄花梨木做成的，式样古色古香，餐桌、椅子、厨柜，睡房里面的床铺、床头柜、梳妆台、衣柜。也都是黄花梨的。跟古代不同的是，床铺上面是有席梦思的，不过现在还蒙着塑料布，没有使用过。 书房里面有一排排的书柜，大书桌，太师椅，钉在墙上的挂屏。就连笔筒，无一不是黄花梨的。还有不少的架子和多宝格，看来是准备摆设文物的，现在还是空架子。 又回过头去看假山水池。里面的金鱼，是用红翡雕刻的，长度不会小于1.5米。 “林工，其它房子里的摆设也差不多吧？” “对，大同小异，最多就是根据房间的大小不同，家具的尺寸有变化而已。黎老板，祝老板年纪轻轻，就积累了这么多的财富，是怎么弄来的？” 午阳笑道：“他不和你们说？” “一直讳莫如深。”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告人的。他自己跟人合伙开了座金矿，他妹妹在缅甸那边做翡翠生意，就这么简单。” “他妹妹不是你老婆嘛，那你是不是也在缅甸生活？” “不是的，我在滇南的政府部门工作。” 林工笑笑，“这样最好，生意不行了，最少也可以生活下去，不至于揭不开锅，当然，这是指一般家庭而言，你们这样的富豪之家，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了。” “生意大小都是生意，只要走上了生意路，就很难说一辈子顺风顺水，不作长远打算肯定是不行的。祝顺枝这样积累巨额财富，创业难，守业就更难了，一辈子也不见得就过得很快乐。” “黎老板，这倒是大实话。古人云，广厦千间，夜眠七尺嘛。就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每年的收入在25万左右，买房子就必须按揭，等还完了贷款，孩子又要结婚了，又要买新房子了，这一辈子就没有舒坦的时候，但是我们也生活得有盼头，有奔头，大家都是这么过，我们也就这么过，也并不觉得如何苦。比富人不行，比那些贫困地区的人，我们又该满足了。” 午阳说：“正是这样，人家骑马我走路，还有挑担的。林工，这里看得差不多了，我们去那边看看，你到时候帮我设计一个好的方案来。” 林工说：“这个园子我们走的地方，还不到一半，不再看看了？” “不看了，看来看去，都是别人的，临川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自己建房子去。” 两个人又是边走边聊，出了丹桂园，沿着围墙走，地势越来越低，走了10来分钟，基本上就是低洼的水坑了，只是在水坑中间，有一个小山包，林工说：“就是这个地方了。” 午阳说：“这个小山包，也太小了吧。” “不光是小山包，刚才我们走过来的地方，加上山包四周，面积将近1平方千米，其他地方才是湿地公园的范围了。其实，你买地皮也好，建湿地公园也罢，不过是立一个名目罢了，只要你舍得出钱，地皮还不是随你买呀？” 午阳笑道：“林工，建湿地公园，是为了给野生动物一个家园，我们不能因为自己建房子，而侵占了它们的家园。” 林工说：“我现在将话撂在这里，你看看若干年后，这个湿地公园会不会建起来，建起来了，又会不会保留下去。现在世人的眼里，只有利益，个人是这样，政府也是这样。” “照你这么说，那我在这里建房子，就是利益驱动的开始，我能建房子，别人也就能建房子了。” “当然，你买地皮，应该每亩在50万以上，如果政府用来建湿地公园，除了国家的拨款以外，就只有投入了。黎老板，你们是属于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你就干脆将这块地皮都买下来，这样就可以确保湿地公园的地皮不被侵占了。” 午阳笑道：“这个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最起码买地这一关就难通过。” 林工说：“应该不是很难。上次香港老板要投资建设，所以遇到了重重障碍，是他既不买地，又要在地皮上建游乐场，养鱼场，还一租就是50年，政府官员当然不干了。” “林工，我看光是这些低洼地是不能建成湿地公园的，有很多鸟儿，比如白鹭，就是栖息在树上的，这附近没有树林，鸟儿光吃不睡怎么行？” 林工说：“从这些湿地往西不到三千米，就是连绵起伏的丘陵小山，山上栽满了马尾松，也有大面积的楠竹，是鸟儿栖息的天堂，如果能够都买过来，就是一个完整的湿地公园了。” 午阳说：“那好啊，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 “黎老板，那里离此地有3千米以上，我们不如回去开车过去。再一个，你还是先联系一下祝老板，看看易河市政府是什么意思，要不然我们就白跑一趟了。” -“那倒也是，如果他们市政府不同意，这个湿地公园就建不起来，我们也就不用管那么多了。” 拿出手机，给祝顺枝打电话。接通后，将想法说了，祝顺枝说：“我现在正好在陈市长办公室，我请示一下给你打过去。” 很快，祝顺枝就打过来了，“午阳，陈市长和你讲话。” “黎书记，什么时候回渌江的？”陈绍南说。 “陈市长你好，什么时候高升了，还没有来祝贺你呢。我是昨天回来的，今天到这个丹桂园看看，顺便就提起了建湿地公园的事情，你们市政府是什么意见？” “黎书记，有什么好祝贺的，你都当了几年的书记了，我才一个排名最后的副市长。建设湿地公园的情况，我们必须提交市委常委会讨论，行不行还不知道。至于你要买地建房子，就肯定没问题了。那块土地是经过市委讨论，准备作为商业用地卖出去的。我刚才已经告诉祝老板了。” 午阳笑笑说：“陈市长，谢谢你了，中午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肯不肯赏光。” 陈绍南说：“好，那我就先谢谢了。我马上召集国土局、规划局等有关部门的负责人过去，现场办公，今天就将界桩打好，你们的购地款到位以后，就可以进行施工了。”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午阳挂了电话，又对林工说：“林工，我们现在不知道他们市委、市政府是怎么考虑的，所以我就按他们建不建湿地公园，为建房子设想了两种方案。” 林工说：“说来听听。” “一种就是按丹桂园的设计进行，这些低洼地就挖成鱼塘，在靠近公路的地方，建传达室和小宾馆，在山包建住宅，在其他地方修马路，栽种树木花草；另一种就是将房子还是建在山包，筑起一个高出旁边的堡垒一样的建筑，建筑式样嘛，就跟那种土楼差不多，不过是四面环水，要进住宅，必须乘船才行，其他所有的地方都建成湿地。” 林工说：“就跟大运河里面的瀛洲一样是不是？” “对，我没有去过，只是听说过。” 林工笑着说：“说这些我就熟悉了，土楼我也曾经去考察过。最大的土楼，是3层楼房，可以住单独的住户几十户，土楼的直径达到100米以上，你准备将楼房建多大？” 第四百七十六章 争夺采沙权 午阳说：“我们的城堡还要大，这个山包的直径，应该超过了300米吧，但是还不够，起码要500米，而且越大越好，城墙不能跟房子连在一起，要单独建。” 林工说：“黎老板，现在的水泥的使用寿命，不会超过100年，如果要建成永固的建筑，就必须使用麻石作为建筑材料，那样造价就高了很多。” “造价高不怕，就怕不牢固。即算易河市政府同意建湿地公园了，我们的房子也要用麻石来建筑。还有就是从这里到公路边，要修成一条街道，大概200米宽，两边各一排住房，中间是马路和绿化带，住房的后面要挖出一条深水道，然后修建直立的麻石墙壁，任何人从水里和船上都爬不上来。” 林工问：“街道上面栽树，那城堡里面，是不是要栽种树木？” “当然要的，但是不要栽种其他树木，就种一些银杏、金丝楠木，桂花树就可以了，树苗由我们来提供。本地的樟树怕严寒，不是很长寿，就不要种了。” 林工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会让你满意的。还有一点，就是房子的地下，是不是要作仓库用？” “当然，而且使用面积越大越好，最好是将整个地下都建成仓库。” “黎老板，如此说来，就是一个大工程了。如果基础要牢固，就必须挖到岩石层，这里的地质情况我们现在不了解，到底需要挖多深，没办法预测，四周都是水，地下又要作仓库，势必就要做防水处理，做白膏泥的填埋工程，就耗费不小了。” 午阳笑道：“林工。你尽管按最好的进行设计和施工就是了，还有就是工程质量问题。资金方面你就别操心了，我会想办法的，如果建好了我们满意。我另外发100万奖金给你好不好？” 林工说：“黎老板，我尽力而为吧。这么大的工程，我估计没有两年是不能竣工的，到时候你们可别催我呀。” “不会的，慢工出细活嘛，什么时候建好了才算。如果超过了两年，我再给你加奖金。” 林工笑道：“老板发奖金，我当然不会拒绝，而且是越多越好，我肯定会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拿到奖金的。” 两个人接下来又聊了一些房屋布局、室内装修方面的事情。就看到陈绍南他们一群人走过来了。 握手寒暄后，午阳将建房子和建湿地公园的关系讲了，陈绍南说：“既然这样，我们就批给你大一些地皮，反正你们多余的。也是用来作为湿地嘛。” 国土局的工作人员马上就进行丈量，祝顺枝安排人运来了很多的木桩，丹桂园的围墙在东边，南边靠国道线，就从围墙开始，北面往江边、西面往水草枯黄的湖边丈量，边丈量边打桩。几班人马忙碌了个把小时。就全部丈量好了。 午阳一直在和陈绍南聊天，自然聊到了韩文斌。午阳说：“文斌为什么要这么干呀，得了这些钱，一分钱没花，还将自己折进去了。” 陈绍南说：“其实他还是很谨慎的，平时也好。逢年过节也好，都是不收红包的，在监狱里，他说出了他收受贿赂，还很有原则。不是关系好的人送的钱不收，涉及到群众利益的钱不收。谁知道最后还是折在好朋友的手里。” 午阳说：“可惜了，辛辛苦苦爬到了副市长，这一下判了14年，一辈子就这样完了。” 陈绍南笑着说：“谁知道他能被砖头砸中呢。” 午阳说：“什么被砖头砸中？” “人家不是说，现在的反腐败，就是隔着墙扔砖头，砸中了谁就是谁倒霉。你说你黎书记，家族有那么多企业，不需要贪污受贿，你就敢说你其他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吗？我看不能，你肯定也有你的软肋，就是运气好，没有被发现而已，我也是一样的。” 午阳苦笑着摇摇头，陈绍南说的确实是事实，自己的软肋，就是那些老婆，尽管现在花了各种心思，使了各种手段，其实不过就是掩耳盗铃而已，如果上级要认真查，就没有查不出来的。有的官员是既贪财，又好色，自己好色就已经成瘾了。只要办成一个重婚罪，就可以沦为阶下囚的。 正好工作人员已经汇总计算出结果了，过来给他们汇报，才结束了他们的话题。 国土局长说：“陈市长，我们刚才已经丈量打桩的土地，是2855亩。” 陈绍南说：“黎书记，你们大概需要使用多大的面积？” 午阳还没有说话，林工在旁边说了：“我们准备建一个直径是1000米的城堡，占地面积应该在1200亩左右。” 午阳心想，这个使用面积太大了一些，但是刚才自己说过，面积越大越好，就只有随他设计了。 陈绍南说：“黎书记，你看这个地价怎么算？” 午阳说：“丹桂园怎么算，这里就怎么算好了。” “黎书记，我看是这样吧，反正地皮就在这里，你先用着，等房子建好了以后，我们来丈量使用了的土地，再进行结算好了。你没有使用的土地，就不要付款好了，需要使用的，就按丹桂园的地价算，这样可以吗？” “这样会不会让你们为难？要不然我让人先将大部分土地款转到你们指定的账户，以后结算了，再补齐所有的款项。” 陈绍南笑道：“我就是这个想法嘛。书记，还有一个不为难的办法，就是不知道黎书记是不是同意。” 午阳说：“你说说看，是个什么办法。” 陈绍南说：“是这样的，芙蓉路是我市横贯东西的一条主马路，全长23.5千米，我们大概匡算了一下，进行拓宽改造和安置拆迁户，最少需要29个亿，你们能不能帮忙搞？” 午阳笑道：“陈市长，拓宽道路需要的资金。还远远高于这些地价呀？” “不会让你们白干的，市委已经决定，芙蓉路沿线，除了不需要拆迁的房屋外。就只有市委、市政府、人大、政协和军分区要占一些地皮，能够给你们建临街门面的地皮，大概不会少于一边，估计能有200米宽，总面积在7000亩左右，相信应该是可以产生不少利润的。” “这些地皮价格倒是不高，但是都能够用来建房子吗？还有就是太窄了，能不能增加100米的宽度？” 陈绍南说：“我们已经将绿化带和人行道都计算在外了，能不能增加宽度，还是要过常委会的。我只能是尽力吧。” 午阳说：“拆迁和安置，是由谁负责？” “谁拓宽马路谁负责，但是安置用地由市政府负责，你们只要负责建房子就行了。” 午阳笑道：“陈市长，我们一家外地公司。怎么可能去你们市进行拆迁？现在谁都知道，拆迁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加上据传闻，贵市的投资环境还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这样就难上加难了。” “黎书记，要不然是这样，我们将事情定下来以后。就开始进行安置房的建设，安置房建好了，拆迁的事情，由市政府负责好了。至于投资环境，我跟你说白了吧，我们书记现在很有希望进入省委常委。就是政绩上还需要过硬，谁如果不积极配合和支持，谁就会触动书记的敏感神经，肯定是要倒霉的。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 “如果是这样，我就可以作主答应你了。具体谁来跟你们市政府协商。我这两天就会派人过来。你们各位放心，我虽然是体制中人，但是我家的公司在运营中，还是会遵守各项规则的。” “好，今天我们算是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就先谢谢黎书记的支持了。” 午阳说：“陈市长别客气。走吧，我们吃饭去，麻烦你带路，我们要去贵市最好的酒店。” 一群人到了酒店，酒足饭饱后，陈绍南说：“兄弟，我们还来点什么余兴节目？” 午阳说：“随便你们，让祝老板和林工陪你们吧，我不胜酒力，就开个房间睡觉好了。” “哎，就是去醒酒的，怎么能不去呢？”陈绍南说着，就拉着午阳的手，走向酒店里面。七弯八拐，看见到了一处写着“洗浴中心”的地方，一个30来岁、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过来，“老板，您来了，我给你们安排最好的姑娘。” 一群姑娘很快就来了，陈绍南和其他人马上挑选好了人，进了房间。走近午阳的姑娘，个子倒是挺高，但是并不漂亮，午阳本来就不想来这种地方，看到姑娘远远不如自己老婆，就在心里打退堂鼓了。姑娘离得还有1米远，口中一股浓浓的大蒜味就飘过来了。 午阳没有说话，迈开步子就朝外走，浓妆艳抹的女人还在后面喊：“老板，您别走啊，姑娘不满意可以换的。” 午阳逃离了洗浴中心，走到停车场，才想起自己没有开车过来，打电话给祝宝，“宝儿，你来易河市没有？” “午阳，对不起，我们没有过来。叔叔公司有事，想让你帮忙，你去了易河，我和贝儿就过来了，上午忙不赢，就没有打电话给你。” “没关系，我自己坐的士回来吧。叔叔公司是有什么事？要紧不要紧，需要我过来吗？” “那你赶紧过来吧，这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去拦的士，我将情况慢慢告诉你。” “好，我边走边听你说吧。”午阳说完，就出门拦的士，这里是易河市最高档的酒店，门口就有的士在拉客，所以很快就拦了一辆。 午阳坐上去，“师傅，我去渌江，多少钱？” 司机问：“是渌江市区还是乡下？” “到市区吧。” “两百块。” “好的，走吧。”又将手机靠近耳朵，“宝儿，你说吧。” “午阳，咱家不是在和园有一个采砂场吗，这几年河砂需求量大增，咱家的挖沙船已经有了30条，运沙船就更多了，但是自从修了航电枢纽后。洪水都被拦下了，河里的沙石沉积就少了很多，渌江市能够采沙的河段就少多了，沙源就紧张了。渌江县为了增加收入。准备将明年的河段挖沙权进行拍卖，叔叔今天早上来参加竞拍，被挡在了门外，就只好让你过来。” “是什么人将叔叔挡在了门外？” “是其他采砂场请的打手，估计有黑社会背景，很多小的采砂场老板都向他们妥协，每条船每年交给他们100万，就可以继续采沙，叔叔本来也打算交给他们钱的，但是对要在他们指定的河段采沙不满意。就想将采沙权夺过来。” “现在都中午了，情况怎么样？” “会场里面的情况不清楚，反正叔叔是不会放弃的，我们虽然没有吃饭，但是安全是不会有问题的。我和贝儿。还有胡敏波的6个兄弟都在，他们百十来人，要论打是打不过我们的，就是要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午阳说：“你们赶紧去吃饭，我打电话给渌江县的县长陈磊，让他出面，给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你认识县长？” “当然。你忘记了，我就是从渌江县走出来的，陈磊还是我的部下呢。” “那好，你赶紧打电话，让陈县长到沙石行业协会来。” “好。” “老陈，在忙什么呢？” “哎呀。是老板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磊笑着说。 “休轮休假，昨天回家的。” “老板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听说你们县里正在搞采沙权的拍卖，我叔叔也参加了。但是被有黑社会背景的人挡在了门外，根本就没有机会参加竞拍，你去过问一下，先稳定局势，我正在途中，很快就会过来的。” “老板，你叔叔是不是就是那个大建筑商？” “对呀，你都知道情况？” “前天不是报名截止嘛，负责这项工作的副县长跟我说了一下，说是有个建筑商也要参加竞拍，捞过界了，还是要保护那些靠采沙为主业的老板的利益，我当时也不知道情况，未置可否。” “现在你知道了，准备怎么处理？我叔叔的想法，就是要一个参与公平竞争的机会，人家出多少钱，他只会比别人出的更多，毕竟他的建筑业和混凝土搅拌站，是需要很多河砂卵石的，不能受制于人。” “老板，你放心，我马上就带县政府和公安局的人过去，如果真是涉黑，我们决不会心慈手软的，如果只是想搞行业垄断，我们就进行适当的干预，让大家公平竞争，也为县里创造更多的财富嘛。” “好，我相信你是知道如何治标又治本的，最好是不要发生你现在处理了，你们的人员撤走了，黑社会又死灰复燃的情况，以后采沙还是不安宁。” “好的，我马上就召集人马过去。老板，你吃饭没有，要不要我准备饭菜？” “准备一桌吧，等会有人要吃的。” 挂机后，司机就拉开了话匣子，“领导，看样子你不到40岁，县长还是你的部下，那你是多大的官呀？” 午阳笑笑，“以前他不是县长，正好就在我手下工作，现在他提上去了，我还在原地踏步，也就没有多大的官，一个小公务员而已。” 司机说：“我想也是，我这的士拉过科级干部，处级干部就都有专车了，你还坐的士，职务也高不到哪里去。” “那是的，你们干这一行，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不过坐不坐的士，也不能严格区分是什么级别的干部的，你这车要是在京城，说不定就拉的是厅级或者副部级干部呢。” 司机笑道：“人家那是天子脚下，宰相门房七品官，咱们这里，市长也就是个厅级干部了，我们一辈子都是见不到的。领导，我想抽烟，可以吗？” “抽吧，没事的，你保证安全就行了。” 过了一会，午阳又给双双打电话，让她开车送自己去渌江县。双双说：“你到了楼下打电话吧，我现在刚躺下，眯一会再说。” 进入市区，快到市中心时，午阳让双双下来，上车后，双双就张开双臂，抱住了午阳，两人在车库亲热了一阵，午阳心里有事，没有显出太大的热情，很快就催促要走。 双双笑道：“多大点事呀，不就是采沙权嘛，有县里陈县长在，你还怕搞不定啊。” 午阳说：“不是怕他搞不定，是请人家帮忙，我自己不到，不太好吧。” 双双说：“你手下的干部，平时不但给他们升官，而且让他们发财，关键时候就得要他们干事情，你去了反而不好，就让人家觉得你们是为私人谋福利，不会出以公心，不能公平对待这件事情。” “这么说来也是对的，我说双双，你什么时候水平这么高了？” “我都当了几年的行长了，经过的事情多了，这点水平还是有的。再说，你也是身处其中，我是旁观者清。” “好，我打个电话告诉陈磊，我不过去了，走，咱们回你办公室睡觉去。” 双双说：“那我还叫上对对吧。” 两个人回到办公室，对对已经在等着他们了。忙碌了两个小时，午阳拉起双双对对，非要去地下库房看看。双双只好取来钥匙，带午阳去看库房。 通往库房的电梯是上了锁的，这些钥匙也是在双双对对的手里，别人是进不去的。3个人乘电梯下到最下面一层，电梯外是走廊，走廊的一边是排成一行的库房，一台电梯要负责8间仓库货物的运送。 双双又打开了一道门，“午阳，所有的库房都是这个样子了。” 午阳看见里面堆满了黄金，问道：“周倩那边也是这样吗？库房里面有没有翡翠？” 对对说：“周倩他们的库房我们没管，他们不生产黄金，应该没有吧，他们这样的仓库，只要了一台电梯，也就是84间仓库。这里面没有收藏翡翠，全部是黄金。” 午阳说：“都堆满了吗？” 双双笑道：“午阳，你知道我们这个仓库的库容量有多大吗？都堆满将是个什么概念？” 午阳说：“不知道，有多大？” “仓库的总面积是163万平米，这里每层都超过20万平米，也就是每间仓库有76000立方米，黄金的密度是19.3，每间仓库能装150万吨，总的算起来，可以装下13亿吨，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生产这么多黄金呀？” 午阳笑道：“我们这一辈子恐怕是不可能了。我是听说家里的翡翠没地方堆放，我就以为这里也堆满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 聊天 双双说：“翡翠的事情我们没管，他们也没有来问过我们，是不是有地方存放呀。不过这样也好，放不下就买地皮建仓库，反正以后是需要仓库的，现在地价也便宜。” “有地方存放就行了，我们也就不要急于建仓库了。对了，你们知道朱其斌运回来玉石了吗？” 对对说：“我们知道这个事情，就是在西北开采的和阗玉吧，你和他是一人一半吧？” “对，我们去之前就讲好了的。” “这就是了，这段时间经常有大货车运玉石来，他们都收进了这里的仓库。午阳，你说，是黄金值钱还是玉石？” “这个问题是不好说的，现在是太平盛世，当然是玉石值钱，如果遇到了乱世，黄金就值钱一些。现在黄金每克是200多，和阗玉最好的就要6000块了。” 对对笑道：“我还以为周倩拉回来的玉石不值钱呢，真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了。午阳，以后咱们也挑一些高档次的玉石收藏在这里吧。” “好，你们准备几个这样的仓库，以后将高档次的和阗玉和翡翠收藏在这里吧。走，我们上去，叔叔他们可能有电话要打过来了。” 双双说：“就别等以后了，现在朱其斌的运到这里，咱们的也运来好了。正好玉石的密度小，就存放在仓库的最上面几层，不怕将仓库压塌了。” 对对笑着说：“双双，何必那么上心呀，咱们家的东西，搁在哪里不是搁呢，到时候还不是大家共享的。” 午阳说：“你们两姐妹的孩子多，我曾经考虑过多给一些钱的，现在你们现金也不少，无所谓的，就让李兴邦给你们在家乡修建一个别墅群。在地下建仓库，建好了就将在狮子山生产的黄金留在那里，也免得长途运输是不是？” 双双说：“午阳，这样不好。家里姐妹们多，这样会产生矛盾的。” “只要你们不说，谁会关心这种事情？家里你们姐妹不管事的，什么事都不管，管事的，都忙不赢，谁都不会理这些闲事的。” 对对说：“好吧，就让兴邦哥买块地皮，咱们的父母加上孩子，每个人都建一套。弄些黄金翡翠什么的丢在仓库里，就是咱们的秘密储备了。” 双双说：“午阳，对对说到储备，我觉得应该给咱们所有的孩子都留下一些。咱们现在是家大业大，花钱建一些房子不是问题。既可以免得姐妹们不高兴，也算是咱们留的后手，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 午阳说：“你们的建议容我考虑考虑，建不建，怎么建，咱们都得谋定而后动。” 这时刚好出了电梯。黎秋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午阳，你现在在哪里？” “叔叔，我在市中心的金融城，准备去县里的。”午阳还是有些怕叔叔批评，就撒了个小小的谎。 “不用去了。我们已经回到市里了。” “那您到金融城沿江路这边来吧，我在这里等您。” “好，我马上就到。” 午阳和双双对对在马路边站了一会，叔叔就到了，随行的有混凝土公司的经理。沙石公司的经理等，祝宝、祝贝和其他人则是乘另外的几台车，也跟着停下来了。 寒暄一阵，胡敏波的兄弟就说：“午阳大哥，刚才陈县长、钟书记说你们老哥几个要聚一聚，我们就不上楼了，先去和园安排一下。” 午阳说：“好，你们先过去，等会一起吃饭。记住，要最好的酒菜，让和园酒店准备几箱好烟，我要给他们每人带两条烟、几瓶酒回去。” “好的，我们会转达的。” 到了双双的办公室，叔叔黎秋华笑道：“侄媳，你这个办公室，可比我的豪华漂亮多了。” 双双说：“叔叔您要管那么多企业，每天在各处跑，哪有什么时间呆在办公室呀，我就不同了，每天都呆在这里，不弄好一些，也呆不下去不是。” 黎秋华说：“午阳，你媳妇都成了阿庆嫂了，能说会道的，你们家不发财都难啦。” 午阳笑着说：“这是叔叔教导有方嘛，叔叔，两位老总，请坐，请喝茶。” 这时对对已经端来了茶，几个人接下放在茶几上。 “双双，为什么在办公室摆头牛？女人应该更喜欢其它动物吧，这头金牛有多重呀？” 双双说：“我们觉得牛勤奋，吃苦耐劳，所以就铸造了金牛摆上了。金牛是实心的，重量有6666千克吧。” 祝贝说：“我们喜欢龙，铸造的是龙，有8888千克。” 黎秋华笑道：“贝儿，你们是不是龙年出生的呀？都已经给午阳做了几年的老婆了吧。” 贝儿红了脸，“叔叔，我们是午阳的师妹，不是老婆，您别乱说。” 黎秋华说：“你们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放心，他们都不是外人，不会出去乱说的。再说了，也只有我的午阳，才配有你们这样的漂亮媳妇，这是我们黎家的骄傲嘛。双双对对给黎家生了双胞胎儿子，你们什么时候也生两对双胞胎出来，我这个做爷爷的，给你们准备一份大礼。” 贝儿说：“叔叔您乱说，我不来了。” 双双说：“叔叔，您就厚此薄彼了，我们生的孩子也是您侄孙，可您就送了孩子的小衣服、鞋子。” 黎秋华说：“叔叔不是送不起，是你们家什么也不缺嘛。送衣服、鞋袜，礼轻情意重嘛。不满意呀，说说，需要什么，叔叔都给你们补上。” 双双笑道：“叔叔，跟您说着玩的，我们什么都不缺。叔叔，大妹妹现在都上大学了，找到如意郎君没有？” “才刚刚满18岁，就找什么对象？” 对对说：“我们可是不到18岁，就跟了午阳的，晚了不行，好白菜都叫猪拱了。” 黎秋华说：“你们还别说。今天陈县长那个秘书，高高大大的，又很有才华，我还真看中了。午阳。你给牵个线如何？看看小伙子是不是有对象，没有就先介绍他们认识，等你妹妹大学毕业了，就给他们完婚。” 午阳说：“叔叔，我介绍对象，成功的几率是很高的，您不怕这一介绍，大妹就没心思读书了？” “怕什么，现在大学生有几个不谈恋爱的？与其找一个前途渺茫的学生，还不如找现在这个。起码我看中了，到时候我给他们财产时，心里也痛快。” 午阳问：“好，我等会就问问陈磊，争取把这个事情办好了。叔叔。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黎秋华说：“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很完美了。对方就很不高兴了，不过也没办法，他们就是一些小老板嘛。具体情况，让王经理说一下。” 王经理说：“原来他们内定的，是向县政府每年缴纳5000万的费用，除了他们自己的采沙船外。我们和其他采砂场的挖沙船有80多条，每条向他们缴纳100万，他们还可以纯赚3000万。我们参与竞标后，将缴纳的费用提高到了8000万，而且每年增长10％，一次性承包10年。县政府的收入就增加了5个亿，我们收其他挖沙船的费用，也减少为每条船每年50万，这样一来，就大家都高兴了。” 午阳问：“你们规定了采沙的地域吗？” 王经理说：“我们是随他们选择。要么从航电枢纽往下挖，要么从市区河段往上挖，他们挑剩下的，就由我们公司来挖。最后他们选择了从市区河段往上，这样的好处是运输近，河砂卵石好销售。我们拣了从上往下挖，好处是河砂卵石容易挖，我们的不是对外销售，运输远一些无关紧要的。” “需要在上游建立新的采砂场吗？” 黎秋华说：“县里陈县长也是让我们建立新的采砂场的，我觉得没有必要，就用船将河砂卵石从水路运下来，运费还便宜一些。” 王经理说：“老板，我觉得还是要建采砂场的。虽然水路运输便宜，但是运沙船来来回回，耽误的时间，就可以多运一船了，还有就是到了枯水期，运沙船就没办法通航，肯定会误事的。再说了，我们既然花大本钱竞拍采沙权，就要扩大生产，现有的挖沙船还在市区河段跟易河市这边挖，购买新船去上游挖。” 黎秋华说：“产量多了，我们也用不了呀。” 王经理说：“有了东西，就不要怕，大不了将混凝土公司的沙场扩大几十亩就是了，也省得以后去老远的地方挖。” “行，是个好办法，我们就这么办。”黎秋华说。 午阳说：“叔叔，晚上的聚会您也参加吧，我介绍您认识我的弟兄们，以后有事情就好办了。” 黎秋华笑道：“午阳，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就更加体会了你们政府机关的厉害了，他们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们进不了门，也可以让我们稳操胜券。你说，我要送些什么礼物给他们？” “您什么都不用送，送了他们也不敢收的。” “那我不是违背了规矩了？” “他们不同，都是我培养的干部，在廉政方面，我对他们的要求是很严格的，谁也不敢乱伸手。” 黎秋华说：“午阳，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是天方夜谭似的？对了，你自己就是个大富翁，是不是平时都给了不少钱给他们？” “现在怎么都是这样了，不给钱，不送礼，好像就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了一样，我们党和政府的形象，就是这个样子吗？” 黎秋华说：“午阳，你自己在体制中，应该比我更清楚官场上的情况，就拿你自己来说吧，虽然不收礼，不收钱，但是你送了吗？你试着给我举个例子，说出一个清廉的人来，我就完全服了你。” 午阳说：“我干爸就是一个从不收礼的人。” “这点我承认，可是你干爸不收礼，你姐姐刘荣不可能也不要你的钱吧？你姐姐有了钱，不就是你干爸有了钱吗？你觉得他如果退休了，维持现在的生活，会成问题吗？” 午阳笑道：“叔叔。政府官员的腐败，就是你们这些商人给惯的。如果大家都不送礼，不送钱，他们就是想收。也没地方收去。” “我不送，那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只能看着人家发财，我在这里干瞪眼。反正大家都是想钱想疯了，捞钱捞疯了，我只好将这些礼品、礼金计算在成本里了。” “正因为大家都是您这样想，所以腐败就是不可遏制的了，我们也就只能是独善其身，少管人家的闲事。” 黎秋华说：“午阳，你们这些官员。一旦走上领导岗位，就不读书，不学习，知识极度贫乏，每天所干的事情。就是开开会，讲话稿都是秘书写好了，照着念。你想过这个问题吗？如果想过，就要上达天听，做一些对维持政权有利的事情。” “也不是没想过，有时候也觉得这样不是个事，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呀。至于说政权的维持，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咱们毕竟有军队，军队抵御外侮也许不足，镇压那些觊觎政权者，还是绰绰有余的。” 黎秋华说：“就别说军队了。如果是军队的高层，或者是掌握军队的高层，加上国外的势力，要推翻政权呢？你不记得伊拉克的事情了吗？那么强大的共和国卫队，哪里去了？现在在军事上说是个迷。但是根本就不成为迷，因为他们的将军，都被美金收买了，军队自然就作鸟兽散了。” 午阳说：“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这种级别的人能够管得了的，还是那句话，只能独善其身。” 黎秋华说：“午阳，我是生意人，也许是旁观者清吧，我觉得，你现在有了这个基础，就要不断地向上蹦，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造福百姓，造福国家和民族。还有就是，要给自己留后路，你这么大的家产，万一出现动荡，就都不是你能够掌控得了的了。” “谢谢您，我会想办法的。” 黎秋华说：“我们准备去和园酒店吧，老王你们就别去了，那种场合，吃饭不是享受，是受罪。” 双双说：“午阳，我们等会回家，也不去了。” 午阳说：“你们几个肯定要留一个给我开车，要不然你们都去吧，另外点菜单独吃就是了，王经理你们也过去，你们吃你们的，不跟我们在一起，就不会不自在了。” 王经理说：“好的，谢谢书记了。” 大家起身下楼，宝儿悄悄问午阳：“你们在易河市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还算顺利吧，都办好了。就是在那里揽下了一个改造芙蓉路的工程，现在还没有想好让谁去管理。” 出电梯时，双双对对要坐到车库去，贝儿说：“我们5个人就一台车好了，明天我们送你们来上班。” 双双笑道：“那我们也可以喝酒了。” 上了车，双双说：“午阳，我推荐一个人给你怎么样？” “什么人？” “就是我们银行易河市分行行长的爱人，以前是一家国有建筑公司的老总，因为贪污被判了8年，现在正保外就医。他对易河市的情况很熟悉，对建筑行业就更熟悉了。” 贝儿是个心直口快的人，马上就说：“恐怕不行吧，有贪污前科的人，能指望他不再次下手？” 午阳坐在她身旁，听到她这么说，就笑道：“再次下手不好吗？” 贝儿说：“那我也下手了。” 双双说：“宝贝，你们其中的一个高潮来临时，另一个有没有反应？” 宝儿说：“我们好像没有这种情况发生。不过我们两个自从和午阳有了这个事，就基本上是睡在一起的。有段时间我在腾越，贝儿在兰江，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不可能他们就没有干点什么吧。” 对对笑道：“那是相隔太远了呢，咱们午阳在一起还可能不干点什么吗？” 午阳说：“瞎讲，我在缅甸一个月没碰女人，不也是好好的呀。” 对对说：“那是没有母的，要是有母牛，你也会上的。” “把我说的这么下贱，好，你赶紧将这里的事情交待了，过几天就随我去那边。” 对对说：“你以为我不想啊，如果不是怕你身体受不了，我们就呆在你身边不走。” 双双说：“我们是自由身，想你了，飞过去就是了。只有黄鹂姐和菲菲，相隔千里，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过来的。” 宝儿说：“午阳，你这次休假还有几天时间，明天就去京城吧，也好慰问一下那两位军人。把她们这样仍在那里，我们不能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要将心比心嘛。” “好，我明天就飞过去。” 和园酒店很快就到了，几个人下车，停车场里已经停了几台车，不过门口倒是没有站人。 薛仕明看见午阳到了，马上跑过来，“老板，酒席安排在3楼的荷花厅，我陪你上去吧。” 突然旁边走出来一个人，“我跟黎老板一起上去吧。” 第四百七十八章 开发由谁负责？ 午阳看见是曾敏，马上对薛仕明说：“你帮忙在下面引进客人吧，我们自己上去就行了。 ” 两人进了电梯，还没有按楼层，曾敏就抱了上来，午阳赶紧按了最高层，“小敏，我明天要去京城，没有其他事，就是小鹂和菲菲在那里，我休假不过去一下，有些说不过去，就是对不起你了。” “没事，我今年的假还没有休，过几天去滇南吧。午阳，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现在可能是真的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了。”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我们现在身在官场，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要不然我们找一个海岛，泡泡海水浴，晒晒太阳，来点我们都喜欢的事情，是多么惬意呀。” “算了，也就是空想罢了，不提了，我们还是下到3楼去吧，免得被人看出来。” 到了荷花厅，看见已经到了一大帮人，朱其斌正在跟大家聊天。陈磊走过来说：“老板，对不起，在我们县里，叔叔的事情，都差一点没有办成。” 午阳说：“你也不认识我叔叔，怎么能够怪你？今天的事情，办得很好，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你放心，不会的。那几位老板请来的确实是带黑社会性质的安保组织，如果他们不识时务，我肯定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但是现在他们让步了，我觉得就没有必要赶尽杀绝，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午阳笑道：“好，我越来越欣赏你处事的方法了。打击黑社会的事情，不是县政府的正管，他们也不是县里的。在县里并没有乱来嘛。但你还是要跟市里讲一下，让公安局严密侦查，拿到犯罪证据后，来个一网打尽。” 陈磊说：“我已经安排县公安局去市里汇报了。这样的毒瘤不能任其存在的。不在县里搞。主要是他们的活动范围不在县里，县里的力量也不够。” 钟子才笑道：“陈县长做事情。风格越来越像老板了，是得了你的真传啊。” 午阳说：“老钟，你不能老占着书记的位子吧。” “我也想腾出来，可是又没地方去。老板还要帮忙呀。” “好，你看看有什么位子，我帮你联系一下。” 祁万林说：“老板你也不能忘了我呀。” “是啊，万林年纪有这么大了，再不上位，就不赶趟了。其斌，这些人你都熟悉。回去跟书记说一下，需要考虑考虑了。该找省委的，就要去找省委，全省那么大。安排几个副厅级干部，应该没问题的。” 朱其斌说：“上次我去兰江市之前，父亲就讲过，他已经跟洪书记说了，要提拔祁书记、钟书记两位，但是必须是异地提拔，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大哥，我们回兰江后，要跟姚奇、李在民几个说一下，让他们的父亲进行安排。” “这个好说。曾董事长，我现在离开公司了，你也要多关心这些弟兄们，争取都给他们动一动。” 曾敏说：“黎书记，我们的干部，在我们系统是最能干的，也是提拔最快的了。黄继明、任自红、常胜加上我，已经有4个正厅级干部了，还有曹涛、易晓辉、季平、娄超凡4个副厅级，今年年底可能还有几个要提拔。不过最大的希望，首先是看谌董事长下一届能不能进入中枢，其次就看你了。如果你能继续上行，弟兄们肯定就水涨船高了。” 午阳说：“我这里暂时不能寄太大的希望，主要还是靠谌董事长和洪书记。大家都必须有正确的认识，我们中间，能够上位到省部级的不会太多，能够到副部级就很不错了，所以还是要安心做好工作，争取出政绩，有了政绩，派系肯定是不会埋没的，派系大佬也需要人干工作嘛。” 祁万林开玩笑说：“我们相信组织，就跟相信太阳一样。” 这时方以清和帅秉国两人进来了，跟大家打招呼后，方以清笑道：“陈县长你组织活动，怎么忘了我们两个呀？” 陈磊说：“你们两位是大老板，我们都不敢招惹你们。” 帅秉国说：“我们的钱再多，也是拜你们所赐嘛，你们能够平等待我们，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祁万林说：“帅大老板，老实交代，这几年赚了多少钱？” 帅秉国说：“祁书记是不是要我拿出来共产呀？” “我们是准备打土豪的，只要你不说我们索贿就行了。” “好，只要老板一句话，我马上给大家发，绝无二话。” 午阳说：“你赚了多少钱都是你的，大家想知道，也就是替你高兴高兴而已。” “老板，说起来你还会不相信，其实我并没有赚多少钱的。这两年，我在渌江建了3万多套房子，每套的利润，也不过就是10多万而已。” 曾敏说：“你在航空城建的更多吧？” 帅秉国说：“曾董事长的消息还真准，我想瞒也瞒不住。航空城建的房子也就是5万多套，每套的利润也差不多。” 祁万林笑着说：“帅大老板，你这么多钱，几辈子也花不完了呀。” “跟咱们渌江的几家大公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比我们方大老板，差到九天云外去了。” 方以清说：“我就不用大家挤牙膏一样来挤了，就竹筒倒豆子，一把倒了吧。我是和好几个人合作的，我是占10％的股份。主要业务有3大块，收益最大的是渌江的榨油厂，收购油茶籽20亿斤，油菜籽5亿斤，榨油后销售出去，每斤的利润在5块钱左右；第二块是在航空城种植蔬菜和饲养家禽、家畜，每年的收益100个亿左右；还有一大块，就是我们在航空城栽种了两千万亩油茶树，每亩栽170棵，今年才开始挂果。明年才能有收益。” 午阳知道方以清是借此给自己汇报情况，就问道：“老方，挂果以后，产量大概多少？” 方以清说：“明年每棵树应该有5斤油茶籽。到第七年进入丰产期。每棵树的产量在20斤左右，总产量在680亿斤以上。出产茶油170亿斤，按每斤30元计算，每斤油茶籽的利润将超过15元。” 祁万林说：“那不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方以清笑道：“这还是一种设想，要实现。还要假以时日才行。” 午阳笑道：“好啊，看到弟兄们升官发财，我就感到很欣慰了。” 曾敏说：“黎书记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沧桑似的。” 午阳说：“你们都是哥哥、姐姐，在你们面前，我敢沧桑吗？不过就是发自内心的感叹罢了。也聊得差不多了，我们上菜喝酒吧。” 酒足饭饱散席后，午阳和黎秋华送大家先走。看见陈磊，就将他拉住，“老陈，听说你秘书是个好小伙子？” 陈磊喝得有些醉了。含混不清地说：“当然，要不然我也不能要他做秘书呀。( 平南文学网)” “小伙子找对象没有？”午阳问。 “不清楚，我也不是很关心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他跟我时间也不长，上半年才考进来的硕士生。” “那你回去问问，没有的话，我给介绍一个。” 陈磊说：“姑娘是谁？你告诉我，我直接找他就是了，也省得你远天远地的，不方便。” “就是我叔叔的女儿，正在中南大学上大一。” “大老板的女儿，老板的妹妹，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不过姑娘才大一，是不是太早了点？” 午阳笑道：“你怎么死脑筋呀，现在有几个大学生不谈恋爱的？再说了，又不要他们马上结婚。当然，小伙子想结婚，结就是了，大学可上可不上。” 陈磊笑道：“如果没有对象，我想小伙子肯定会同意的，起码少奋斗20年吧。叔叔，你将电话号码告诉我，改天我给您打电话。” 陈磊走后，后又送走了叔叔，才招呼双双对对她们回家。宝儿、贝儿也喝了不少酒，双双继续开车，对对就过去给曾敏开车。 “午阳，我刚才讲的，给你推荐的人，考虑得怎么样？” “可以啊，就是他了。” “你不怕他有前科了？” “如果是杀人放火的前科就不行，贪污就不怕了，我们要让他数钱数得手抽筋，他就不会贪污了。不过他是保外就医的服刑人员，名义上是不能担任法人代表的。” 双双说：“我找熊主席要一个财务人员，挂一个法人代表的名义就是了，具体工作都由他做。你能给他什么待遇？” “月薪5万，另加3万8的活动经费，建好了的房子卖出去，他按1％分利润。” “你估计能有多少利润？” 午阳笑道：“这个可是无法计算出来的，房地产的种类不同，价格也就不同，卖房子的时间不同，价格也不同，现在可能还会降价，就更难计算了。不过，我们的修芙蓉路投资是29.5亿元，建设房地产的投资，最少需要200亿，你推荐的人如果是内行，就应该能够算出投资利润了。” 双双说：“这个我都会算。我们在购买了金融城北面的鱼塘建学校，附带开发房地产，建成的还都是商品房，容积率也不是很高，利润就已经有300％了。现在芙蓉路的改造，是有相当一部分门面房的，价格高出商品房近10倍，整体按300％计算，肯定是没问题了。” “应该差不多吧。” “那他就能够赚个盆盈钵满了，还要干什么贪污的勾当呀。午阳，我明天就通知他好吗？” “你明天还是让熊主席派人先跟易河市的陈市长联系，双方谈好了后，再让他出面联系具体事宜吧。” 回到家里，上网跟黄鹂和洪菲菲联系，两人都不在线，只好先订了机票，再打电话联系了。 打通电话后，两人都是很兴奋。都说要请假好好陪他。 等午阳打完电话，大家都已经洗澡候着他了。午阳匆匆洗澡出来，曾敏说：“午阳，我们都好久没有在罗汉床上那个了。要不然我们再复习一下？” 午阳说：“好啊。”说着。就抱着她放在罗汉床上。 晚上，游泳回到家里。蒋璞薇带着一个女孩来了。女孩长相跟她差不多，只是年轻一些，估计是她妹妹了。 蒋璞薇说：“午阳，我把璞玉带来了。以后璞玉就跟你了，你说行不行？” “不行啊。” 蒋璞薇说：“为什么不行，是她不够漂亮？” “那倒不是，璞玉漂亮得很，我是怕委屈了她，还有就是怕乱了辈分，她可是少奶奶的妹妹呀。” 蒋璞薇说：“那你倒是给她找一个辈分不乱的呀。午阳。我看这样好了，璞玉就随你去那边，不呆在家里，免得到时候尴尬。璞玉办事能力不行。操持家务还是可以的，挺文静的一个人。以后你去哪里任职，她就跟到哪里，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看怎么样？” 午阳说：“璞玉，你愿意吗？” “太愿意了，我的心早就在你身上了。”蒋璞玉兴奋地说。 “璞玉，我的老婆可是够多的了，稍有不慎，关系就很难处理，你有这个思想准备吗？” “我很清楚家里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做的。” “好吧，我们就处处看。少奶奶，以后爷爷问起这个事，您可要说话呀。” “说什么呀？你就那么怕他？他准备出国去收购一些文物，暂时不要让他知道这件事就是了。好了，璞玉就交给你了。“ 吃过早饭曾敏去上班，午阳也懒得起床，让贝儿在妈妈那里带过来一些饭菜，吃过后就睡觉。 中午饭后，贝儿开车送他去机场，登机后又是睡觉，赶到京韵小区，也才4点多钟。 在秦爷爷、高爷爷家里分别坐了一会，黄鹂和菲菲就回来了。高奶奶说：“你们都去休息一会，我包好了饺子，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我就什么时候给你们煮。” 午阳说：“奶奶，可能还不止我们几个人，热丽莎也在京城，秦奶奶刚才说小英也回京了，人多了，难包，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高奶奶说：“没事，现在饺子皮不用自己擀，肉馅也只要买好了也可以请人剁，我们包一下不费力的，你们休息去吧，我们得去买东西了。” 3个人到了黄鹂的别墅，相视一笑，菲菲调皮地问：“笑啥？” 午阳说：“看见你们，我是真正的体会了秀色可餐了。来，都让我啃一口。” 说着先抱住了黄鹂就亲起来，菲菲在旁边说：“姐妹们谁又比我们差了？都是秀色可餐，可你还是天天吃饭。” 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再抱菲菲时，她已经脱得剩下了小衣服，房间里空调刚刚才开，她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黄鹂埋怨说：“都是做了妈妈的人了，看你猴急的，冻病了怎么办？我给开热水去，你们赶紧进来吧。” 午阳抱起菲菲，边吻边往盥洗室走，让她站在淋浴龙头下，自己才更衣。 这时，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午阳披上浴巾去开门，是秦小英和热丽莎回来了，抱着一阵狂吻，热丽莎就推午阳进了盥洗室，“别冻着了，赶紧洗澡去吧。慧娟姐马上就会来，我就等着给她开门吧。” “你们姐妹还有谁在京城？” 小英说：“现在都有5个了，还不够呀？” 午阳假装生气，“什么话呀，我既然来了，你们姐妹总得告诉一声吧。” 小英笑着说：“你快洗澡，我来打电话都通知她们好了。” 午阳洗澡后就去了卧室，热丽莎和小英在客厅聊天，她们两人都经常留在兰江，当然体谅黄鹂和洪菲菲长期分离的感受。 第四百七十九章 崔德平想下去 六点钟，几个人到了高爷爷家，秦爷爷也回来了，正跟高爷爷两个人在喝着小酒，郁妈妈看见他们进门，就笑着说：“大少爷和各位小姐来了，先坐一会，我马上煮饺子。” 于慧娟说：“郁妈妈，您都累了一天了，还是我来吧。” “不累，你们坐着就是了，看看电视，聊聊天。” 这时高奶奶已经拿出来酒杯，高爷爷说：“给午阳换大盏，这几钱的小杯，年轻人喝起来不过瘾。” 午阳说：“奶奶，这杯子可以了，要喝出酒的味道，就要用小杯。”说着就拿起筷子，夹上花生米，喝起来了。 秦爷爷说：“午阳，这次来京城，能够呆几天呀？” “星期天走，下周一该上班了。” “有什么公干没有？” “没有，也就是来看看各位爷爷奶奶和郁妈妈，一年就那么多假，能够来就来，来不了长辈们也就别生气。这次走的匆忙，就是空着手过来的，不好意思啊。” 高爷爷说：“家里什么都不缺，你看看这酒，也是你的手下送来的。你这孩子就是有孝心，小雅她爸，就一辈子没有带回来过这么好的酒。” 午阳笑道：“爷爷，岳父一个月就那么多钱，以前小雅读书，负担也重，现在情况好了，倒是用不着他们送了。我这些钱，不也都是大伯和郁舅舅他们挣的嘛。” 郁妈妈从厨房出来，听到这话很高兴，接口道：“午阳，小英她舅舅，今年又花大价钱在四环内买了几块地皮，现在正在建房子。估计赚的不会少。” 午阳说：“舅舅现在建设的楼盘有多少个？” “上次他说有十几处，加上后来开发的，能有将近20个吧，说起来。也应该是京城排在靠前的房地产公司了。” 午阳说：“郁妈妈。以后舅舅赚了钱，您多少也留一些在手里。万一珠宝店需要周转，也可以临时垫一下。” 郁妈妈说：“我不要，家里现在有钱了，万一需要。就找小英贷款好了，小英还能不给？” 小英说：“妈，贷什么款呀，我有午阳给的私房钱，办银行也有利润，都能够买下几家您这样的珠宝店了，您需要就开口好了。” 午阳笑道：“小英你还别吹牛。你的钱，就连买爷爷仓库里没加工的翡翠，都不够的。” 秦爷爷说：“哪有那么多啊，不过不管多少。都是留给你和你孩子的，来，午阳，咱们走一个。” 秦奶奶说：“午阳，你是从中南的家里来吧，家里长辈们都好？孩子们都好？” “好着呢，长辈们身体都好，孩子们就更好了。现在虽然没有上学，但都会几门外语口语，也都开始学武功了，一个个像个小老虎似的。过春节，看看是您二老和郁妈妈南下，还是让小英带孩子们北上，总要让你们祖孙团聚就是了。” “随便吧，反正我们身体也好，一路上都是汽车飞机的，也不是太累，你爷爷的徒弟也都能够独当一面了，我们都能够放心离开。” “饺子来喽。”郁妈妈端来了饺子，先给了午阳一大碗，又进去端了。 高奶奶说：“孩子，不知道合不合口味，不好吃奶奶就给你煮面条。好吃，要是不够的话，再下就是了。” 小英说：“按午阳的饭量，还要来一碗，妈，您还得煮。” 高爷爷说：“煮吧，我们也还要几个。午阳，小雅大哥在南海开采石油的事情，怎么没有消息了？” “爷爷，那可是在深不见底的海里开采石油，需要准备的船呀，井架呀，还有就是招聘采油的工程技术人员，招募和训练保安队伍呀，都需要时间，不是说开采就能够开采的。今年我们公司的投入，就已经超过500个亿了，年底还不一定能够下海。不过现在国家有关部门还是很支持的，这个事情肯定能成功，您就放心吧。” 吃过饺子，午阳喝了白酒，女人们都喝了红酒，一个个脸上红扑扑的。黄鹂带了饺子出门，洪菲菲说：“午阳，我请假回家，得回去看看孩子，你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孩子了，要不然我晚上带过来吧。” “好，天气冷，别让孩子感冒了。” “没事，咱家的孩子，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那么娇贵。” 回到黄鹂别墅，午阳说：“咱们是出去散步还是看电视？” 热丽莎说：“我和慧娟姐、小英姐还没有陪你呢，咱们马上开始活动活动好吗？” 慧娟说：“你先陪午阳吧，我们进行接力赛。” 热丽莎笑着说：“我理解两位姐姐的心情，不会过多延误的。” 进房间就开始忙碌，然后就是于慧娟和秦小英，正好忙完了，洪菲菲就带着孩子来了。孩子胖乎乎的，脸上粉嘟嘟，大眼睛黑亮黑亮的，忒逗人爱。午阳抱着亲了又亲，又和他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孩子口齿清晰，已经能够正常交流了。 午阳这还是孩子没满月以前见过的，上次来京城，孩子睡觉了，没有跟他亲热。满心欢喜地要多跟他说话，可是孩子慢慢就开始打蔫了。 洪菲菲接过孩子，“午阳，你去陪姐妹们吧，我去放孩子睡觉。” 热丽莎说：“我也睡觉去了，本来就分开没几天，今天也够了，将机会留给你们两位军官吧。” 秦小英说：“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呀，我们也只好去睡觉了。” 于慧娟说：“睡觉去，如果你们觉得够了，可别忘了叫我们。” 午阳接着又伺候好了黄鹂，然后是洪菲菲，运转真气走了几个大周天，睡意就慢慢上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午阳就没有离开过京韵小区，连洪菲菲家和干爸那里都没去。就是陪着几个老婆了。 星期天下午，跟秦小英、于慧娟一起回到兰江，从家乡过来的双双对对、宝儿、贝儿、于颖、张玲和蒋璞玉，已经到了一天了。竹青和傅莹、陈明芳也从东海过来了。梦雨、梦馨、吴芳和言雨霞，很快也会从印度洋上的岛屿回来。 市委书记的工作。说多不多，说少，就可以什么都不做了，只要能够掌控常委会。掌握了人事权，别人怎么也跳不出手掌心的。午阳是年轻干部，不可能浑浑耗耗过日子，每天要接待众多的汇报工作的县处级干部，有时候也要深入各区县、企业、工地，视察一番，这些并不用耗费多大的精力。他主要的精力，都耗费在家里的那些老婆们身上了。 许彤彤快临产了，为了让她得到很好的照顾，也为了保守秘密。只好安排她回渌江家里了。爱莲、爱菊也有了身孕，午阳尊重她们的意愿，让她们回国去生育，可是她们又不愿意那么早回去，非要呆到临产再走。 市委大院的住房装修好一段时日了，小雅明面上已经住进去，她反正没有工作，也不经常和市委机关的人打交道，现在的机关干部，跟社会上的人一样，也不喜欢串门。他们家放鞭炮搬家后，小雅就还是回到沿江路的楼房去住了。这样一来，倒是方便了午阳，每个中午都能够美美地睡上一觉。 来打扰他午睡的，也就是田玉了。建房子的时候，董书记也是交钱购了房的，分房子时他虽然走了，但是房子还是有的，儿子、儿媳还在兰江市嘛。 田玉自从上次自治县之行，和午阳有了肌肤之亲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几乎每天都发信息，内容千遍一律：中午有时间吗？午阳有时间，就什么也不用做，如果没时间，倒反要电话或者信息告诉一声，这是两人的约定，午阳的家也给了她一套钥匙的。她到午阳家也特别方便，一个电梯口进去，只要在16楼出电梯就是了。 今天田玉发信息的时候，午阳在办公室跟刘志荣、赵振坤和邱华在谈话。省委宣传部的赵振乾和邱红叶也在座。 谈话刚刚开始，午阳说：“对不起，我得回个电话。” 走到一边，拨通田玉的手机，“小玉，今天邱红叶来了，他们单位还有人一起，你等会打她电话，请她吃饭吧。” 田玉说：“红叶姐来了呀，太好了。吃过饭我安排她住宾馆，你去我家吧，记住，18楼。放心，平之不在家，没事的。” “好吧，你们快点，免得我老等。” 回到会客室，赵振乾说：“部长，你真忙啊。” “没事的，习惯了。说说，你们这次的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邱华说：“从腾越回来后，我们马上就在春城成立了一个集团公司，注册资金是100个亿，随后立即着手招聘人员，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办妥了，然后我们就深入到几个适合种植咖啡的市州，通过市州的政府部门，已经落实了150万亩的种植计划。” 午阳问：“邱华，你们是以什么名义联系种植的？” 赵振乾说：“部长，是以我们理论处的名义联系的，党在现阶段的中心工作，就是抓经济建设，走共同富裕的道路嘛，我们就要理论联系实际，为发展农村的经济，带动广大农民走上致富之路。” “好，这个立意好，命题也好，给上级汇报了没有？” “将规划报告给了叶部长，叶部长给中宣部汇报了，中宣部说，立意好，但是要见到成效才能宣传。” “慢慢来吧，咖啡树3年开始大结果，那个时候就可以宣传了，反正你们都年轻，有时间等得起。邱华，你们是用什么方式进行种植？” 邱华说：“我们开始是准备以公司加农户的形式种植，后来发现这样是不行的。我们如果花钱从农民手中收购咖啡豆，我们没有自己的品牌，没有销售渠道，只能做转手贸易，那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益。所以最后我们决定，就是购买农民的责任山。我们自己种植。” 午阳问：“那不是还有很多山地没有纳入种植计划？” 这时邱红叶的手机响了，“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 午阳点点头，邱红叶就出去了。邱华继续说：“是的。我们对比较成片的。就购买，零散的。暂时就没有考虑，以后不要大规模种植了，人手够了，我们再种植零散的山地。书记。如果将所有的山地都种上，恐怕会超过200万亩的。” 午阳说：“这个东西没有搞过，还是摸着石头过河吧，如果太种植多了，销售不出去，又不能当饭吃。” 赵振坤说：“书记，我们就是这样想的。还有就是种植和管理。我们都是要承包给村民的，现在大家的技术都不怎么样，对他们的为人也不了解，以后时间长了。谁技术好，谁责任心强，我们就让他们负更大的责任，自然而然的，生产就上来了，就可以不断扩大种植面积了。” “这样好。你们3个人还是很有潜力的，志荣，最近这段时间，实际工作经验学到了不少吧？” 刘志荣笑着说：“黎叔叔，以前我总觉得，发大财就是凭运气，碰上了就碰上了，现在才知道，没有耕耘就没有收获，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你们都已经是有钱人了，完全可以不做事，享受生活的，何必还要这样辛苦呢？” 刘志荣说：“黎叔叔，你帮我们赌石赚的钱，我们暂时先花着，以后自己赚钱了，都要还给你。” “什么话，我说了是帮你们的，还什么还？你们以后事业发达了，我就很欣慰了。” 邱红叶进来，“部长，处长，我朋友约我有事，我先走一步了。” 午阳说：“我们也没什么事了，你忙你的吧。” 赵振乾说：“部长，你帮他们挣的钱，可不是小数目，难道你真的就不在乎吗？” “老赵，你说，我能帮他们挣钱，就不会给自己挣吗？我的钱都在存折上面躺着，你说我是拿来买名车还是买别墅？都不行嘛，所以根本就没什么用，还不如让他们发展生产，带动村民致富。” “部长，我弟弟给了我一些钱，他说是你让他给我的。” “对，你，还有邱处长，都要拿一些钱，在春城或者其他地方，购买一些不动产，现在可以出租，留着可以升值，以后职务上去了，手中有权了，就不用打什么歪主意了，这些事情，我是可以给你们作证的，证明你们是清白的。” “谢谢您，部长。”赵振乾说。 “谢什么谢，咱们能够聚到一块，就是缘份，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部长，今后我就跟定你了。” “好，这种话记在心里就是了。” 邱华说：“书记，我上次从腾越带回来一块翡翠，我想加工出来，你有熟悉的雕刻师傅吗？” “当然有了，你想雕刻什么物件？” “不是有那么大么，我准备雕刻一尊弥勒佛，一尊观音，剩下的，就雕刻一些手镯、戒指什么的。” 午阳说：“找雕刻师傅没问题，雕刻的这些东西也吉祥，实用。不过，邱华，你知道吗，玻璃种的帝王绿，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不雕刻出来，以后找了女朋友想雕刻什么再雕刻，就更加称心如意了。如果以后要卖，也是原翡翠价格高一些。” “黎叔叔，雕刻费那么高，怎么原翠价格还高些呢？” “你想想呀，能够买得起这么贵翡翠的人，当然是有自己的主见的，会在乎那几个雕刻费吗？当然，如果是立意特别好的雕件，比翡翠原件升值很多倍的。” “黎叔叔，您以后还能给我们买一些玻璃种的翡翠吗？” 午阳笑道：“我都说了，是可遇不可求的，哪能说买就买呀。” 刘志荣笑着说：“我们就是与玻璃种有缘的人，肯定能够遇到的。” 邱华说：“书记，我们吃饭去吧。” “不去，出去吃饭又得喝酒，喝多了伤身体，我还有午睡的习惯，耽误不得。要不然我请你们在机关食堂随便吃点？” 赵振乾说：“部长，现在网上有人将老人家的诗给改了，当官不怕喝酒难，万杯千盏只等闲，鸳鸯火锅腾细浪，海鲜烧烤走鱼丸，桑拿按摩周身暖，麻将桌边五更寒，更喜小姐身如雪，三陪过后尽开颜。你怎么就怕喝酒啦？” 午阳说：“这里有未婚青年在，别乱说话。这些事情，在官场上、生意场上确实是存在的，但是我们能够尽可能地洁身自好就行了，也别去管人家。” 赵振乾说：“我们走吧，领导工作繁忙，我们就不久呆了。书记，以后有事情我们再来找你。” “老赵，你们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你们也要在我们兰江市多种植一些咖啡树，最好是将加工厂建在这里。” 邱华说：“书记，还有几年时间，我们要去国外寻求合作商，谈妥了才能建工厂，到时候我们肯定会选择兰江的，因为通过这次到各市、州走了一遍，我们发现，这里的软件是最好的。” 午阳笑道：“邱华，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很高兴。我们这里虽然很落后，硬件不足，但是我们的工作没有白做，肯定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送走了赵振乾一行，崔德平看着午阳，欲言又止的样子，午阳说：“德平，有事吗？” “书记，嘿嘿，有个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时候学得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 “最近省里有文件，说各市可以按照条件，提拔一批副处级干部，您看看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你符合条件吗？” “差远了。” “不要紧，咱们就不走那个程序，提拔你当办公室副主任好了。” “书记，真的？太谢谢你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工作很不错，我很满意，这就够了。有机会放你下去，干个县长什么的，给你一个更大的平台，让你施展才干。” “书记，如果有人接替我，就放我下去干个副区长也行。我看东区、北区的发展都不咋地，如果我有职有权，还是大有可为的。” “好，有志气，你现在老在开发区和东区跑，对那里的情况，也给把了脉吗？” “开发区这两年建设了那么多企业，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缺陷的，但是东区就不一样了，区委、政府基本上是不作为，新企业建设和老企业的改造，似乎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就知道喝酒打牌。” “这次给中小企业发放贷款，东区发放了多少？” “东区可能不到5个亿吧，还是企业与银行直接联系的，政府没有起作用。南区发放的贷款，都已经70多亿了。” 午阳说：“上次的城市改造，东区也改造的极少，还是破破烂烂的地方多。德平，干脆我们抽时间去调研一下，看看有些什么事情是急需要解决的。” “好的，我查一下日程安排，看哪天有时间。” “不用查了，我们就定在下星期二吧。德平，你家里开的肉食蔬菜物流中心，现在经营得怎么样？” 崔德平笑笑，“书记，怎么说呢？” “有什么说什么吧。” 第四百八十章 回公司公干 第四百八十章回公司做客 “在开发区和东区的物流中心，分别供应5万左右的产业工人和建筑工人，每天提供的肉食在10万斤左右，蔬菜在25万斤左右。我们的利润，肉食是每斤5角，蔬菜是1角。我在地震以后，又在北区和南区开设了两家，这两家就只能比得上开发区一家了。” 午阳笑道：“不错嘛，每个月有300万的利润，现在还没有人来和你竞争吗？” “没有，我是第一家搞这个的，又有比较充足的资金和货源，人家没办法来竞争。” “你现在不用自己出面了吗？” “基本上不用，我有时间就抓生产基地的建设。我利用赚来的钱，在城市四区和县里建设了10来个蔬菜基地和6个养猪、养鸡场，生猪现在已经可以出栏了。” “这样利润就更高了吧？” “比从外面购进利润稍微高一些，但是也不是很赚钱，一个是劳动力成本增加，另一个是饲料涨价厉害。” “慢慢摸索发展的路子吧，不能光是养猪、养鸡，还要发展养鱼，我们这里的气候条件好，鱼会一年到头长的，老百姓养鱼的很少，我看到市面上鱼儿的品种也不多。” “好的，我回去就安排人开始搞。书记，刚才宣传部的赵处长来了，你是不是要去陪同一下，你走吧，到了吃饭时间了。” “我不陪他们吃饭，另有饭局，饭后可能去洗脚，有事你就打电话，汇报工作的，让他们明天上午来。” “好的。你去忙吧。” 在食堂吃了饭，午阳就往宿舍区走，为了保险起见，还给田玉打了电话。田玉说：“我在。你快上来吧。” 进门看见田玉穿着透明的丝质睡衣，还在吃饺子。午阳笑道：“我们田大老板。就是过这样简朴的生活呀。” 田玉笑道：“饺子好吃，来，我喂你吃。”说着就用嘴叼住一只，朝午阳凑过来。午阳只好赶紧张嘴接住了。吞了饺子，还拼命吸她的舌头，弄得她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口。 田玉笑道：“小馋猫，没有吃过饺子呀。” “饺子是吃过，可是香舌就很久没有吃了。” 田玉笑着说：“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午阳说：“谁怕谁呀？邱红叶呢？” 田玉说：“她吃饭去了，下午还有事。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不是。也就是那么一问。” 田玉笑道：“要不要我帮你们牵线？要不然就调到市委宣传部来，近水楼台先得月。” 午阳说：“你少多事。” “午阳。我这个月的例假没来，估计是怀上了。” “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了。最近平之一直陪着我，根本就不会怀疑的。你的儿子在我家，日子是会很好过的。你也不用操心。” “那不行，以后我给你一笔钱，你留给咱们的孩子。” “好吧，反正你有钱，想给就给吧，谁还跟钱有仇呀。” 12月中旬，某直辖市的市委书记将带领该市的一群党政官员来本省考察工作，午阳也接到滕书记的电话通知，让他去西南公司，带领公司人员，做好迎接领导考察的准备工作。 午阳知道，西南公司作为本省的明星企业，最近又搬迁到了春城近郊，紧挨着春城最大的湿地公园，从哪方面来讲，首长都是要去的。这位首长是进入了核心的，带团来省里，讲是讲兄弟省市相互学习交流，跟是中委的滕书记职务是不对等的，实际上是领导视察，因此也就给予了高度的重视。 去西南公司前，午阳是想就带小雅就行了，可是蒋璞玉也要去，午阳知道她是离不开他的，就只好答应了，可是宝儿、贝儿也撒娇要去，答应了她们，爱莲、爱中等一帮人也要去，午阳笑道：“你们的肤色不同，可是不能曝光的，去了也只能呆在家里。” 爱雪说：“即便是贝儿姐姐她们，你就能带她们在公开场合露面吗？” 爱竹也说：“白天你去忙，我们跟小雅姐去逛街什么的，晚上悄无声息回家，没有意外发生的。” 小雅说：“午阳，你放心吧，我会安顿好她们的。” 午阳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谁想去都去吧。” 小英说：“我们还是留在家里，陪潇潇姐打打麻将，早晚遛遛狗算了。反正也就几天时间嘛。” “也随便你们。小雅，家里还有什么玉器没有？这次要带几件去，万一滕书记讲起来，也就不好办了。” 小雅说：“还有几件玉笛、玉箫，手镯等物件也有，不过你上次都没有送出去，这次还是别带了，带了反而不好。” “为什么呢？” 小雅说：“人家这么大首长，你又不知道人家的底细，贸然去送礼，人家还以为你就是靠送礼买官的。如果到时候得到了暗示或者明示，来家里接也不迟呀。” 午阳说：“还是带去吧，看情况再做决定，不要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家里还有什么东西比较好？” 小雅说：“上次郭姐夫还拿来了几颗裸钻，干脆都带过去吧，要送就送个重磅炸弹，将他们都炸晕了，不痛不痒的，没意思。” “行，就这么办，那几件领袖雕像，也都装箱带过去吧。” 由贺茂友开车去春城，他这车上，也就坐了小雅和他自己。不过也没剩下什么空间了，都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宝儿、贝儿就分别开了那两台旅行车，带领姐妹们随后跟进。 刘灿辉和朱其斌带领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先在家里进行招商引资的准备工作，等首长一行到了后，将率招商局等部门的人员前往春城，林华当然也在名单当中了。 到了西南公司。常胜、周国平和余珮璋带领一帮人在公司大门口迎接他们。午阳下车和大家握手寒暄后，常胜问：“老板，你是住招待所还是去家里住？” 午阳说：“怎么，你们还帮我将房子装修好了呀？” 周国平说：“老板工作繁忙。这些小事我们顺便也就搞好了。汤小龙的都一样。不过账单都留着，老板什么时候将钱给公司就行了。” 午阳说：“这样好。谢谢了，等会将我老婆安顿好了，让她去公司财务处付款吧。老周，这次我离开公司。对你们的工作安排的意见，总公司没有采纳，如果你们有意见，可不能怪我呀。” 周国平笑道：“只要赶走了尹东平那个人，我们干什么都心情舒畅了，何况我们都提升了嘛。老常比我年轻，性格比我好。总公司没有看走眼。老余也是正厅级了，虽然挂的是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公司的事情，一样能够作主的。” 余珮璋说：“老板。我们公司有了你打下的好基础，现在的领导班子又能够拧成一股绳，公司的效益现在也从你来之前的最后一名，跃升到了第四名，不过前3名的，可都是老板手下出来的人在掌舵，赶超他们，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午阳说：“你们要看到自己的优势，就会有信心赶超他们了。渌冶集团没有你们那么丰富的矿产资源，中原公司也是这样，华北公司的冶炼产品比较单一，容易受到国际上金属价格的影响，你们就比他们强多了。对了，在兰江市的老厂，房地产开发搞了吗？” 周国平说：“早就开始了，现在第一期工程已经进入扫尾阶段，两万余套住房已经销售一空了。” “你们能够一期建设两万套，需要多少资金呀。” 周国平说：“我们公司没有出资，是建筑商带资建设的。对了，那个建筑商，就是在这里湿地公园边上开发房地产的黎老板，叫黎志阳的，老板，他是你本家兄弟吧？” “是的，是我的族弟。老常知道，我们家族就是靠开发房地产起家的。你们跟他是怎么分成的？” 周国平说：“我们以地皮入股，还负责办各种手续，占51％的股份，他占49％。第一期工程，我们的销售价格，比市区低了两千块一平米，每平米的利润也就是6000块多一点，双方的利润，大概在100亿左右，可比他在湿地公园旁边开发少多了。” “有利润就成，他起码安排了那么多工人嘛。” 常胜说：“老板，我们进去吧，老站在这里不好吧。” 午阳说：“看见你们，看到了咱们公司崭新的办公区，心里特别高兴，就忘了嘛。对了，我们房子的钥匙带来了吗？我老婆直接去房子吧，她不习惯这种场合的。” 余珮璋说：“钥匙在我这里，给你夫人吧。这里还有汤小龙的房间钥匙，麻烦你也带回去好不好。老板，你是先回家还是去办公室？” “我是来做工作的，先去办公室吧。” 午阳随着常胜他们去办公室，贺茂友就开车去宿舍区了。午阳眼角的余光看到，远远跟着的两台旅行车也过去了，心里的石头也就落地了。 新办公楼是一栋20多层的大楼，楼前的广场上，建了一个升旗台，国旗在迎风招展，广场的四周，栽种了各种树木花草，办公楼是坐北朝南的，东侧是十几层的科技大楼，西侧是6层的会展中心。午阳心想，这种规格的办公楼，可是比总公司都气派多了。 进了办公楼，常胜问：“我们是去办公室还是会议室？” 午阳笑道：“还是先去厕所吧，我路上都走了两个多小时了，得解决这个问题了。”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常胜说：“一楼就有厕所，我带你去。要不然去会议室和办公室也都有。” 午阳说：“你们去会议室吧，我随后就到。” 他现在经常出入这种场合，人家都在等你，总不能打个招呼就往厕所跑吧。 小会议室坐满了人，午阳都是认识的，跟他们一一握手。问候了几句。看见颜泽润，午阳笑道：“颜处长，近来好吗？” 颜泽润说：“老板，我现在在公司生活服务中心上班。一切都好着呢。这次接待首长的事情。是我份内的工作。” “怎么啦，一个年富力强、经验丰富的干部。怎么会安排在这样的岗位上？” 颜泽润说：“老板，是我自己要求来的。” 周国平说：“颜主任在主持分厂工作期间，要求比较严格，得罪了人。人家将他告到了总公司。总公司纪检监察和审计部门，对他这几年负责的工作，进行了细致的审计，没有发现任何经济上的问题，可是他自己就有些心灰意冷了，正好生活服务中心缺人，就安排他了。” 午阳问：“你们处分了诬告的人吗？” 周国平说：“就是他们分厂的副厂长。是在尹东平的唆使下搞的鬼，我们没有处分他，是总公司在作出审计结论后，撤销了其职务。随后他就辞职走人了。” 午阳笑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呀。老周，老常，颜主任这样的干部还是要委以重任的，你们不用，我就要过去了呀。” 颜泽润说：“老板，我提正处还不到两年，还需要磨练。” 周国平说：“老板，有了合适的岗位，我们会向总公司建议的。现在，我们请常董事长就接待首长准备工作的安排，说明一下，然后再请老板指示。” 常胜说：“我们的接待工作，主要是三个方面，一个是汇报材料，由办公室负责撰写。要求不能超过5000字，汇报时间不能超过20分钟。第二个就是图片资料，介绍公司的历史和现状以及发展前景，这些在我们的会展中心都已经有了。咱们的老董事长代表省委来了，就请老板看看，是否还有需要修改或者润色的地方，各部门按照指示尽快搞好。第三个，就是做好生活服务工作，我们没有接待这么高级首长的经验，必须开拓思路，了解情况，尽量做好。” 周国平说：“老板，你对首长的喜好了解一些吗？” “一无所知。不过我以为，首长如果上午来，肯定就得吃中饭，下午可能看看湿地公园。这样我们就要将沿途的道路修整修整，将卫生搞好了。如果是下午来，也许就会在这里过夜，我们就要将招待所准备好，其他客人就不能住到一块，既要保证安全，又要保持安静。至于首长喜欢吃什么，我们只能够尽量采购多一些食品，做什么口味，临时请教首长的随行人员就行了。” 周国平说：“好，大家就按照刚才常董市长和黎书记的安排，回去抓落实吧。大家既要尽心尽力，又不要有太大压力。首长虽然职务很高，但也是人民的勤务员嘛。” 其他人员散去后，留下了董事会成员，周国平问：“老板，我们需要准备什么纪念品吗？” 午阳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要准备了，而且必须多准备几件，首长有，随行人员就都应该有。其他陪同的领导也不能少了。” 常胜说：“我们也只有黄金是最好的了，能直接送吗？” “当然不能，你们不是都看见过那种领袖雕像嘛，人家外表是镀金的，里面是铜皮，中间是沙子，我们就全部用黄金好了。也不用太大，大概在5千克左右就可以了。” 余珮璋说：“老板，如果来人有几十个怎么办？” 午阳笑道：“都发呀，我估计最多也就是200千克顶天了，不要舍不得，说不定首长大笔一挥，就给公司更大的回报了。” 周国平说：“老板，如果首长需要女人怎么办？” “这个就不好办了，你们上哪里找女人去？” 余珮璋说：“在公司挑选几个有姿色的女孩也不是难事，大不了以后在工作上进行关照，还给一些钱就是了。” 周国平说：“那女孩的名声呢？以后还怎么做人？” 余珮璋笑道：“现在谁还在乎名声呀？有钱有好的工作，就能够舒服一辈子，如果首长满意了，说不定就攀上高枝了。实在不行，我们去歌厅、夜总会找几个稍微清纯一点的，交待一番，也就对付过去了。” 常胜说：“这个不行，万一露馅了，拍马屁就拍到马蹄上面了。还是尽量找公司的职员，不行就去找在校大学生，给高一些报酬，据说这样的大学生，是大有人在的。” 周国平笑道：“这个办法好，大学生清纯是不要装的，文化程度高，谈吐也不俗，肯定会满意的，到时候乔装改扮一下，首长肯定会接受的。” 午阳说：“我们只安排吃饭和住宿，这种事情就不要搞了，如果因为这个事情引起首长的不满意，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常胜说：“好，我们听老板的。今天上午就到这里吧，我们去招待所吃饭去吧。” 午阳说：“不急，我得回家去看看，新家还没有看过的，不知道老婆和司机来不来，我问问他们。” 常胜说：“从这里到宿舍区，还是有蛮远的，我开车送你去吧。” “好，我也不识道，就麻烦你。” 周国平说：“你们不要急，我们在招待所等你们。” 上了车，常胜说：“老板，公司给你的房子，实际上是3个套间，是那个电梯口的最上面两层。” 午阳说：“怎么会安排那么多？” “也不是特意安排的，尹东平不是走了么，他的房子不要了，那个副厂长走了也不要了，我和老周就作了调整。你有钱，将房款和装修费都交给公司财务处就是了。” “会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没有。公司的地皮足够，谁想买房子，只要报名就可以了，我们是外来户，以后说不定得离开，就没有多要，他们本地人，有钱的，都是要了几套的。这里离市区不远，房价又便宜很多，还是有升值空间的。” 车辆过了小桥，沿河堤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小区了。七弯八拐，在最靠小山的一栋楼房前停下了。 “老常，小区规划的不错，可惜就是树木都没有长起来，未免单调了一些，过几年就好了。” “对，十年树木，总得有一个过程，急不来的。老板，你这里有车，我就先去招待所了。” “好，你先走，家里如果做好了饭，我就不过去了。” 常胜说：“我昨天安排颜泽润给你准备米面菜食，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如果缺什么，就告诉我。” 第四百八十一章 筹备接待工作 午阳说：“告诉你干什么，我老婆自己去买就行了，你们还是集中精力做好接待准备工作吧。” 午阳乘电梯到了25楼，先按2501的门铃，没人答应，再按对面的，贺茂友开门了。“茂友，在干什么呢？” 贺茂友站起来说：“看电视呢。书记，你老婆在楼上。” “好，我看看这里的装修。” 从客厅的地板开始，到包门、包窗，再到所有的家具，全部是用本省松木实木装修的，只包了门窗，铺设了地板，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造型，却简单实用，甚至连顶上都没有任何的装饰。唯一的造型，就是在安装电视机的墙上，钉上了几根木条组成了一个造型。饭桌椅、沙发、茶几，房间里的电脑桌、书桌、柜子、床铺，都是一种材料、相同的颜色。 几间屋子都看了看，午阳笑道：“这装修真是别具一格了。茂友，觉得如何？” “挺好的，简单实用，没有污染，这些木材都是本色，可以长时间不变色，磨损了，只要重新刷上清漆就是了，平时搞卫生也容易。” “你觉得好，就送你一套如何？” “我不要。你也就是临时住一下，我去住招待所就是了，如果我想要，就去市区买一套行了。不过我自己是准备跟着你走，老婆现在又在腾越，买了也不好办，干脆算了。” “不要算了。茂友，手里有了钱，还是买一些房子好。你不能去住，最好就买一些门面房出租。这几天待在这里没事，你是不是去春城走走，看看能不能买到房子，或者去腾越会会你老婆？” “书记，你休假时，我也休了。都是在腾越过的，现在又过去，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没事。有事我找公司要车就行了。你吃过中饭就走，10天后回来，什么事也不会耽误。” “我不去。” “茂友，是不是有什么新动向呀？” 贺茂友笑笑，“书记，我也不想瞒你，我在部队时，就和一个女通信兵关系特好，那时候我是三级士官，她是一级士官。我们只是老乡和战友的关系。上半年兰江地震时，她已经退役了，作为志愿者到灾区服务，我们又碰到了。” “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贺茂友说：“也没有到什么程度，就是有时间在一起。亲亲嘴，说说话而已，反正裤腰带以下的事情，她是坚决不同意的。” “那有什么意思呀，你一个已婚男人，还搞精神恋爱？” “我也没办法，给她钱也不要。安排工作我又做不到。” “女孩是什么文化程度？” “是那种二本毕业的，毕业后在部队服役了5年。家是农村的，一级士官也没有工作单位安排。” “长得漂亮吗？她想要进什么单位？” “书记，我老婆你是见过的，她除了年轻外，也更漂亮一些。要不然我也不会动心的。我这样的形象，恐怕也找不到更漂亮的了。书记，如果能够进移动或者联通公司，就再好不过了。” “不行，移动和联通。也就是合同工性质的，没什么意思，你问问，看看电信怎么样，要不然就让她报考公务员，随她选择什么部门，只要入围了，这个忙我就帮定了。” “书记，我下午就回兰江去，跟她说说。我能不能将给你开车的事情告诉她？” “你给钱都不要的女孩，应该是个好姑娘，你要是觉得有必要，就随你吧。你告诉她，现在报考比较冷门一些的部门也无所谓，以后要调动，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过不要急，暂时你先养着她嘛。” “谢谢你了。” “外道了不是？除了家人，你和德平就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帮你们是我份内的事情，甭说现在还没有动，就是弄好了，也不用谢的。好，我上去看看，饭做好了，你是在家里吃，还是去招待所吃？” “我去招待所吃饭，你们一家人在一起，我一个外人也不自在的。你上去吧，我等你电话。” 午阳走楼梯间上了26楼，按门铃进屋，老婆们已经将饭菜摆好了，祝贝正在开红酒。“午阳，我们进新房子，一定要喝酒庆祝的。” 午阳笑着说：“这么说来，第一餐饭，我这个男主人也一定得在家里吃了？” “那当然，难不成你还要出去呀？” “不出去了，我打电话让贺茂友自己过去吧。” 打完贺茂友电话，又给常胜打电话，“老常，我就不来招待所了，老婆说，这是在新家的第一餐饭，我不能走的。” 常胜说：“老板，随便你。这几天我们会比较忙，你也不是外人，就自己招呼自己，准备好了，再请你来验收。” “好，这样最好，我就当作是休假了。” 贝儿拍起了巴掌，“午阳，这下子我们可以享乐几天了，没有一个外人在家里。” “好啊，自己做自己吃。”正如他说的，头两天也没什么事，每天就是做饭、吃饭，上网聊天，也不好出去逛街。 到了第三天，西南公司的准备工作一切就绪了，午阳将汇报材料、图片资料都看了，也检查了招待所购进的食品，可谓是山珍海味齐全，几只大龙虾，每只都在两千克以上，红酒、白葡萄酒有好几种，虽然不如82年的拉菲那样昂贵，但也相差无几了。 “老周，老常，我看是没问题了，我们一起去找滕书记汇报一下，需要改进的地方，明天还有时间改进。” 常胜说：“老板，麻烦你联系一下滕书记吧，联系好了我们就马上过去。” 联系滕，回答说：“书记下午3点到3点半，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们掌握好时间，过来吧。” 3个人提早10分钟到了滕书记办公室，滕书记还在跟别人谈话。他们就在秘书室稍事休息，很快滕书记就送客出来了。跟几个人握手时，滕书记笑道：“午阳同志，你最近好像稍微胖了一点。不像救灾时那么又黑又瘦了。” 午阳说：“这段时间休假了，总算恢复过来了。就是稍微白了一些，胖还是没有胖。多找点事情做，可以更好地控制体重。” 滕书记说：“别跟我说市委书记就那么忙，我也是从市委书记岗位上走过来的。走，进办公室谈，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发现城市几个区的经济发展步子不够大，就带着人给他们把把脉，找到问题的症结。尽快引上快车道。” “什么症结呀？” “主要领导对发展经济干劲不足，热情不高。书记，我们准备对部分干部进行调整，方案很快就会报上来的，请您安排组织部进行考察。” “好。你们市委、市政府在经济建设上，能力是强的，成效是显著的，你们今年会不会超过春城呀？” 午阳说：“这就不可能了。春城是什么基础，我们是什么基础呀。书记，我们今年能够从地震中走出来，稍微有些进步。就非常难了。” “那我给你几年时间，我不要求你的经济总量超过，你能不能从人平收入方面，赶上春城？” “书记，我一直认为，国民生产总值的多少。并不能代表个人收入的多少，我们会不遗余力地增加人民的收入，但是要赶上或者超过谁，都是很难说的事情。” “这是我们理念的不同，我们今天不讨论这个问题了。” 常胜双手递上汇报材料。“书记，这是我们准备汇报的材料，请您斧正。” 滕书记接过去看了一会，“材料总体上没问题，就是你们这些数据太多了，没有必要罗列这么多，材料也不必要这么长，简单一些，必须在5分钟之内读完。” 周国平说：“书记，如果只有5分钟，恐怕说明不了问题的。” 滕书记笑道：“你们需要说明什么问题？人家就是搞经济建设出身的，你们只要将前后的数据一说，人家就什么都明白了。对了，首长可能会在你们公司吃中饭，你们简单准备一下。” 常胜是：“书记，我们已经将食材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首长的口味。” “到时候会有厨师过来，你们的厨师打下手就行了。” 常胜笑道：“这就好办多了。” “你们两位书记和董事长先去外面坐一会，我和午阳同志还有几句话说。” 周国平说：“书记，我们就告辞了，在楼下的车上等黎书记吧。” 滕书记起身送走了两人，关上门笑道：“午阳同志，这次你的难题来了。” “书记，我有什么难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指名要你去西南公司吗？首长不会去你们兰江市，你也不是省委省政府的人员，可是首长夫人要你办事情。” “您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我是从我们派系的大佬夫人那里得知的。这次我们派系大佬的夫人也会来的，她是全国最大的珠宝商的后台老板，这次就是要叫你去帮她们购买翡翠毛石的。” “她们怎么会知道我？” 滕书记笑道：“你上次给张总的翡翠，引起了多大的轰动你知道吗？她们当然想要找到你的，通过种种渠道，终于找到了你，要不是因为地震，她们上半年就过来了。” “书记，您说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一个是我们派系的大佬夫人，一个是你们派系的三号首长夫人，你只有积极地帮助她们，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书记，她们这样做，恐怕以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那时候岂不是要连累了我？” 滕书记笑道：“也不是什么违反原则的大事，不要紧的。你现在不帮忙，马上就会死得很难看的。我给你一个建议，你既要帮忙，又要避免跟她们走得太近，特别是经济上不要与她们有什么牵扯。帮忙就是帮忙，既不送礼，也不收礼。保持不亢不卑的态度。万一以后真的有事情，就可以向组织上说清楚了。当然，你事先可以给谌董事长打电话汇报这件事情，就相当于签订了一份备忘录了。到时候还是会有人出来给你说话的，当然，我也算是一个。” “谢谢您，书记。” “午阳同志，你是我的心腹爱将，我肯定是要保护你的。你走之前，一定要正式的写一张请假条，我签字后交给省委办公厅，这以后就是证据了。” 午阳笑道：“书记，没有您的教导。以后万一有事，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想，省委是不是给我发一个通知，就说让我陪同有关部门的同志去腾越考察一段时间，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滕书记说：“这样也好。遵照上级指示出公差，确实什么事也不会有的，我这就让办公厅弄一个通知出来吧。其实，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包你没事的，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 “书记，西南公司准备了礼品。也就不要送了吧？” “别送了。政治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很多事情我都不能跟你说，如果谌董事长告诉你，就是你应该知道的，其他就不是你应该清楚的了。你这样的干部，对于老百姓来说。也许就是天，但是对于大佬们来说，也就是一颗棋子了，一句话就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书记，谢谢您的教诲。” “不要谢。你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给我家燕子介绍了对象，也不告诉我们。” “书记，燕子都跟您说了？” “不说怎么办？肚子都大了，结婚证也早领了，生米煮成熟饭了。以前我和他父亲是同事，虽然政见不同，也分属不同的派系，但是我们之间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关系尚可。他父亲的入狱，固然是他不该乱伸手，但也是其派系丢卒保车的策略，也就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最近我见过小伙子，确实是比较优秀的，听说你支持他办了不少企业，这小子管理得怎么样？” “段凯是具有一个优秀企业家潜质的，现在十来家大企业，管理得井井有条，经济效益都不错。书记，如果您觉得他应该从政，他的人事档案和工资关系，还在我们城管局挂着呢。” “先就这样吧，以后看他发展的怎么样再说。他们准备在元旦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你也携夫人来参加吧。记住，什么礼品、礼金都不要送，他们不会收的。” 午阳笑道：“总得拿点东西遮手吧。” “好，小伙子曾经是你的司机，你就送他件衣服，送燕子一只包，这两天就拿过来，不要对着那个时候送。燕子还嚷嚷着要给你买意大利皮鞋呢。” “那太好了，我还没有穿过名牌皮鞋呢。” “你敢穿出来吗？你今天穿出来，明天网络上面，就有你的新闻了，不查你个祖宗三代才怪呢。” “书记，我会谨慎小心的。” “好了，他们两个还在楼下等你，你走吧。那天首长视察，你就不用出面了，估计首长会主动找你的。” 到了车上，午阳就告诉常胜和周国平，不用送礼了。 “老板，为什么？”常胜问。 “首长不收礼。” 周国平笑道：“咱们不是他的亲信吧？” “别乱说，替你省下一大笔钱不好呀？” 回到家里，将不用送礼的事情说了，小雅说：“这点东西对我们来说，也不算什么，还是试试看，能不能送出去。” “不送了，咱们不是在乎这些东西，是怕起到相反的效果。我得给建英爸爸打个电话。” 小雅说：“你打电话吧，我跟姐妹们做饭去。今天我们买了好多新鲜的菜肴，得花一番工夫去做了。” 午阳笑道：“我对你们的厨艺，可是不敢期望值太高呀。” “你吃吃我们做的菜，回去再吃舅舅做的，就会更加懂得什么叫美味的。” “那倒也是的，事物总是一分为二的。” 小雅走后，午阳就给谌董事长打电话，“爸，您身体好吗？” “一切正常。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还好吧。市里的经济发展已经走上了正轨，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操心的。爸，最近某首长要来我省交流学习，听滕书记说，他夫人可能要我领她们去腾越，您说我怎么办？” “哎哟，京城的天挺冷的，你们那里应该每天阳光灿烂吧。我要是能够过来住一段时间就好了。” 午阳知道他肯定是不方便说话，没有挂机，肯定不会很长时间的。就应道：“您还没有休假吧，就来我们这里，可以游山玩水，还可以打猎，您就和妈妈一起过来吧。我们这里建了一个狩猎场，动物很多的，保证让您尽兴。” “好的，我看看是不是能够来几天。好了，午阳，刚才是司机送我回家，我不能在他面前说什么，我们现在说话没问题了。告诉你吧，那位首长是我们派系的三号人物，说起来还是很有才干的，可是为人太刚烈，不会拐弯。你肯定知道他的前任是谁，人家现在可是常委。” “爸，他们之间产生了矛盾吗？” [.8.r]如果您觉得不错就多多分享本站!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8.r] 第四百八十二章 司机兼导购 “他现在开展的工作，肯定是会触及很多人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完全正确的，那不也就说明前任没有进行这方面的工作吗？这就是他的不成熟，因此让老总很为难的，老总是要保持平衡，保持政局稳定的。如果这样不听招呼，平衡就肯定会被打破的，就不会天下太平了。” “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如果他不收敛，老总是要拿他开刀的？” “现在说这种话还为时过早，如果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不过也不一定，政治上的事情，只有发生了就是真的，有时候翻脸，可是比还快的。这些事情你记在心里就是了，可千万别表现出来。领她们去腾越，你要尽力帮她们，让她们高兴而去，满载而归。” “好，我听您的。” 午阳又轻轻松松过了两天，第三天中午，果然常胜打电话来了，“黎书记，首长让你过来吃饭。” “好的，我马上过来。” 赶到招待所，首长和滕书记他们已经入席了，午阳走过去，立正站好，“首长好。书记好。” 滕书记介绍说：“这就是兰江市委书记黎午阳。” “真年轻，还不到40岁吧。快坐吧。”首长笑着说。 “谢谢首长。” “别这么拘谨。喝什么酒啊？” “就喝红酒吧。”午阳伸手在杯沿停顿了一下，服务员马上过来倒酒。 “小黎，据说这个公司就是在你的领导下起死回生的，兰江市也是在你的领导下，用了短短的两、三年，经济就有了飞速的发展。你是个经济建设的奇才呀。” 午阳说：“都是中央和省委、省政府领导得好，公司和市委、市政府同志们励精图治，奋发努力的结果，是全市几百万市民共同奋斗的结果。我个人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能够得到首长的夸奖。我实在惭愧呢。” “好，年轻人会干实事。又能够正确地对待自己，正是干大事的人所具有的品质。我们要好好喝两杯，祝贺你取得的成就，也祝贺滕书记慧眼识英才。发现了你这匹千里马。” 这时旁边的一个50多岁的女人说：“小黎，还是别喝酒吧，下午我们去腾越，你开车去。” 首长笑着说：“滕书记跟你说了吧，你们下午就走。这位是我的夫人，那位是谁，你肯定知道了。你就叫她们大姐吧？我们同朝为官，就是兄弟了。” 午阳连忙说：“首长是长辈，首长夫人，我还是叫阿姨吧。这样才不会乱了辈分。” 首长夫人说：“当年。周总理夫人，全国都称呼邓大姐，只有我们这些红二代，才称呼邓妈妈的。小黎，你当然也称呼可以大姐啦。” 午阳这些年也知道了一些周总理和邓大姐的事绩，人家那是何等崇高的威望呀，你们也可以自比邓大姐呀。虽然在腹诽，可是没有表露出来，“也好，大姐这么年轻，叫阿姨就叫老了。大姐，省委接待处不是有司机吗？我开车可是很少跑长途的。” “我知道你武功很好，没事的，我们放心。再说了，这些事情，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呀。” 首长说：“小黎，还有几个特警队员跟着的，你不要去管他们，不是需要，他们是不会露面的。” 午阳笑笑说：“首长，这样我就放心了。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在腾越，是不是能够买到称心如意的翡翠。” 年纪稍微大一些的王大姐说：“我们知道，如果要买翡翠，最好还是去缅甸，可是我们身份特殊，加上囊中羞涩，就只能靠老天爷恩赐了。” 旁边的李大姐也笑着说：“小黎，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多少就算多少吧。” “难得两位大姐有这样的心境，我没有了压力，也许观察的就会更准确一些，收获的会大一些。” 李大姐说：“这就正是我们所需要的结果了。” 没有喝酒，吃饭就快多了，吃过饭午阳回家打了个转，拿了几件换洗衣服，王大姐已经在一台越野车旁边等着他了。“小黎，这就是我们的座骑，外表很普通是吧。” “是啊，满大街都是这种车。大姐，请上车吧。” 午阳上车一看，车上的座椅已经改装过了，除了司机、副司机的座椅外，其它座椅都不是原样了，只剩下两把座椅，中间是一张固定了的桌子，上面摆着茶杯、矿泉水和一些零食，李大姐坐在座椅上，比坐在居家的沙发上还要舒坦，脚可以自由下垂，也可以搭起来，很是悠然自得。 午阳发动了车，平稳地前进了。午阳说：“两位大姐，我们到达腾越，可能需要4个小时左右，现在不到1点，时间比较充裕，你们如果坐车累了，可以叫我停车休息的。” “好，我们会叫你的。小黎，路上你不要放下车窗玻璃，这玻璃是防弹的，车底盘也是防爆的，所以车身就比正常的车重了不少，也可能会跑不起车速。” “没关系，我也不习惯开快车。两位大姐，你们购买的毛料，是准备怎么处理？” 王大姐说：“切出来啊，不管什么档次，有翡翠就带走。” 李大姐说：“我的就不带走，有人买的话，就全部卖掉。” “那你们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李大姐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就是到过了春节回去，也没问题的。噢，小黎你不行，你管理一个市，事情很多的，，那我们还是尽量争取回家过春节吧。” 午阳笑道：“大姐，腾越的毛料场没有很多，也不是那么大，而且我挑选毛料很快的，用不了那么长时间的。估计一个月，也就挑选完了。” 王大姐笑笑。“小黎，这就好。说实在话，我都是60出头的人了，连轴转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 午阳说：“您不会骗我吧。看起来您还不到50岁的。李大姐就40岁不到，我还以为你们是首长的如夫人呢。” 王大姐笑道：“你真会说话。我们是结发夫妻，我女婿在你们中南购买了一家上市公司，那个位于高新区的管业企业，就是他的企业。” 午阳说：“那可是我们中南的明星企业。年税收都是排在前几名的。” 王大姐说：“当时不是规定，领导干部的子女不能从事流通企业嘛，他就从一家小工厂开始，经过近20年的经营，现在已经是初具规模了。” “大姐真是目光远大，那样的企业，还只是初具规模。其他企业就只能算是小作坊了。” 王大姐说：“小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族的建筑行业，那才是明星企业呢，我看我女婿干10年。也抵不上你们家族干1年的。” “大姐你还知道我们家族的企业情况？” “当然知道了，我去你们家乡也不止去过一次两次，你叔叔都和我一起吃过饭，你父亲的基金会，那也是全国最大的私募基金了，为那些贫困儿童做了不少好事，他们都是名声在外呢。” 李大姐说：“全国最大的私募基金，每年能够投放多少资金？” 午阳正不好怎么回答，王大姐说了：“我上次打听了一下，大概每年投入50亿以上，至于募集的资金和募集的对象，他们都不肯说。” 午阳说：“大姐，其实我们的基金，来源都是家族企业，还有就是我一些师兄弟的企业，募集的不是很多，主要是基金操作得好，盈利能力强，才能够维持并且有所发展。” 王大姐说：“国外的基金，都是成功人士发大财以后才建立的，没想到你们家族说起来也就是刚起步，就考虑到了要设立基金会，目光不一样啊。” “大姐，我们的国情不同，我们身边需要帮助的人，简直是太多了，国家的财力暂时也顾不过来，所以我们只能从一开始就尽绵薄之力了。” 王大姐说：“也难得你们家族的人有这份心。” 李大姐问：“小黎，当你主政一个地方，要发展当地的经济，投资商是不是有你们家族的影子在其中？” “大姐，我们可以这样做，但是没有做。主要原因，是我们家族的朋友比较多，他们都愿意来我工作的地方投资，这样也可以避嫌了。我们家族也在外投资不少，就是没有来我工作的地方。” “小黎，你是不是和张总合作投资南海的石油开采了？” 午阳笑道：“我是和张总谈好了，准备投资的，不过现在还是纸上谈兵，没有具体的实施。” 李大姐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投资项目，要真正实施，可能举你们家族之全力，也可能不够的。恐怕也就是纸上谈兵罢了。” 午阳说：“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参与，能够走到哪一步，我是不好置评的。两位大姐，晚上住的地方联系好了吗？要不然我先打个电话。” 李大姐说：“晚上住宿的事情，还有安全保卫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也给你安排了房间。你可住可不住，但是你不能带人来住。” “我知道，带人来，会给安全保卫工作增加不少变数的。我每天早晚要练功，练功时动作比较大，怕影响你们休息，就还是不跟你们住一家宾馆了，随便去找一家农民的房子住就是了。我们每天早上各自吃饭，约定一个地方集合，中午就在毛料场老板家里吃，晚上也不回你们宾馆。” 李大姐说：“小黎，记住，对任何人都不要泄露我们的身份，我们年龄也实在悬殊，你在有外人的时候，就叫我们老板或者老板娘都可以。” “你们本来就是我的老板娘嘛，这样称呼最好。对了，万一我碰到了熟人，我是不能介绍的，怕他们进行联想，我是市委书记，我的老板娘是什么身份。人家会猜的。” 王大姐说：“对，你灵活掌握就行了。” 聊着聊着，两位大姐都不吭声了，午阳回过头一看。她们都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了。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午阳想，人家到了这个年纪。都不同程度患上了失眠症，她们为了钱财奔波，可以睡个好觉，也是好事。 车辆出了高速公路口子。李大姐说：“小黎，在前面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吧。” “好的。” 看见外表还算干净的公共厕所，午阳停车，“大姐，你们先去吧，我得在车下保护你们。” 她们出来上车后，午阳自己才上厕所。进了厕所。赶紧给贝儿打电话，“贝儿，我估计在这里有好多天呆，也不会跟首长夫人住一家宾馆。” “那我们明天过来吧。” “好。那就这样吧。” “慢点，你今晚上怎么过？你得独守空房了。” “贝儿，没事的。好吧，就这样了。” “要不然你去找那些留在毛料场的女孩吧，我们已经安抚得好好的，再说了，她们也需要啊。” “行，你别管就行了，到时候看情况吧。” 到了腾越宾馆，已经有武警官兵在门口迎接了。两位大姐去房间洗涮后，就吃饭了。 “大姐，你们路上辛苦了，是不是喝点酒？” “好，来点红酒吧。”李大姐说。 上了一瓶红酒，两位大姐也就各喝了一小杯，其余的就进了午阳的喉咙。“大姐，那我就走了。” 王大姐说：“小黎，你开一台武警的车走，我们约定明天早上集合的地点。” 说着就招手叫来了武警的上尉，“小伙子，你对腾越的毛料场熟悉吗？” “报告首长，很熟悉。” 李大姐说：“好，你们跟这位黎书记约好明天集合的地点，然后给一台车让他走。” 午阳说：“老板娘，明天还需要上尉派人跟着的，到了毛料场，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人手的。” 上尉说：“首长，我们熟悉在毛料场的所有工作，人手会安排好的。” “那就没什么要说的了，我们明天早上8点半，在某地方集合。” 开车来到贺嫂子的毛料场，贺嫂子马上出来迎接，“老板，这次这么快就来了呀？” “贺嫂子，生意好吗？我这次过来，是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在毛料场挑选毛料的时候，不要的毛料，是不是还是运过来？” 贺嫂子笑道：“贝儿打电话来，让你不要那么老实，有些里面有翡翠的，特别是有高档翡翠的，就不要告诉她们了，你自己也不能白辛苦是不是？” “这样是不是做人太不厚道了？” “我觉得吧，贝儿讲的有道理。你如果给人家赚的太多，那以后找你的人，不就会老有呀。那样的话，你也就专门做这个事情就行了。” “我不标出来，运过来也不好区分吧。” 贺嫂子笑道：“这你就不要担心了，宝儿、贝儿马上就过来，剩下的事情，就是她们的了。不跟你久聊了，丫丫和琪琪在楼上等你呢。” 贝儿的房间是虚掩着的，午阳推开，两个女孩在看电视，立即站起来，一个说：“老板，我是琪琪。” 午阳笑笑说：“好像见过你，你在双龙别墅的饭店做过服务员把？” 琪琪笑笑，“是的，我从部队退役就在那里干活，见过您几次呢。这两年跟宝贝来这边，倒反没有看见过了。” “听宝儿说，你们都结婚了，是不是呀？” “10?1结婚的。” “那你还跑出来干什么？是嫌钱挣得少了吗？” 琪琪说：“不是，这几年，我也有了十几个亿，回婆婆家建了房子，装修好了，结婚以后就准备在家里享受生活，生个孩子的。谁知道才过了不到一个月，婆婆就指桑骂槐的，说我懒，不出来挣钱，我怎么解释都没用，老公只好回邓宝亮那里做厨师，我不想继续当服务员，就打电话给祝贝，祝贝让我过来，帮她打理毛料场的事情，每个月给5万的工资，我就过来了。” 午阳说：“趁没有生孩子，赚点钱也不错嘛。” “那是，我也想通了，宝贝姐妹对我也很好，就多赚些。以后她们不做了，我就回去过日子。婆婆再骂，我分家另过，或者去哪里做点生意。” 另一个女孩说：“老板，我是丫丫，也跟宝贝干了几年了。” “丫丫，你也是个富姐了，怎么也不回家过好日子去？” “我原先是北漂族，有钱了，回过头去，一些原先抢都抢不来的角色，我就不想演了，可是主角又轮不上我，所以我就回来了，要靠宝贝姐妹再挣多点钱，回去自己办一个影视公司。” “你知道办影视公司有多难吗？光有钱还不行，必须有关系，有靠山，这样才能找到好的剧本，好导演。” 丫丫笑道：“老板，关系、靠山都好找，关键就是要有钱。贝儿答应我了，明年的翡翠公盘，都让我参加，只要跑几次，资金就不是问题了。实在不行，我就找个自己喜欢的男孩嫁了，生儿育女过一辈子。老板，你家大业大，要管的事情多，就别管我的事情了。凉席已经抹干净了，你们上床吧。” 午阳说：“你们休息，我走了。” 琪琪说：“老板，贝儿说了要我们陪你的。” “算了，我开了一天车，晚上又喝了酒，眼睛都睁不开了。谢谢你们陪我聊天，我走了。” 丫丫说：“老板，您困了就在这里休息，我们有自己的住房的，我们走了。您的换洗衣服准备好了，在盥洗室。” 第四百八十三章 什么都听老板娘的 第二天上午8点半，午阳开着武警的越野车准时到了集合地点，奔驰越野车在同一时间也到了，后面还跟着一辆大货车，不少武警士兵都着便装，就站在车厢上面。 午阳下车跟她们打招呼，“两位老板娘，这么早请你们起床，不好意思啊，没有影响你们休息吧。” 李大姐说：“没事的，黎书记，我们来就是为了工作的，我就是要给博物馆多挑选一些翡翠，好雕刻出尽善尽美的艺术品，王会长就是为了给基金会多筹集一些善款，辛苦一些也是应该的，我们马上出发吧。” 午阳退回来，还是继续开越野车。现在他知道一些了，这些人物，是怎么给自己的行为，找冠冕堂皇的籍口的。 上尉开车在前面带路，不到3千米，就到达了一家毛料场。毛料场刚开门，看见来了客人，老板端着紫砂茶壶就过来了，笑眯眯地说：“各位大老板，你们早啊。” 午阳接话道：“老板，你也早呀。今天我们来了，肯定要跟你做一笔大买卖的。” 老板说：“那就太好了。请问老板需要买多少毛料？” “只要看中了的，我们都买。你这个毛料场我也来过几次，你手下的工作人员有认识我的，知道我的方式。今天你正好在家，我想能够买到最多的毛料，也希望得到最优惠的价格，老板不会让我失望吧。” “好，如果老板需要的数量大的话，最优惠的价格是没问题的。我看是这样，屋子里的毛料，是表现好的，老板如果看中了。我都给打7.5折，这坪里的，如果挑选了100堆以上，就给打5折。” 午阳说：“老板。坪里的打5折。确实是优惠了，屋子里的打75折。就还是太贵了，你能不能派人随我们走，单独对每块毛料讨价还价行不行？” 老板笑道：“看样子你还是内行，我就答应你好了。你们挑选好了毛料以后。是切出来还是直接运走？” 午阳说：“我觉得里面有翡翠的，就切出来，其余的的我们运走。切出来翡翠以后，其中一位老板娘的运走，另一位的就卖掉，看看老板能不能帮忙组织拍卖一下。” “没问题，我们就按老板的吩咐做好了。我这就去安排人来。” 老板走后，两位大姐拉午阳到了一边，李大姐说：“小黎，我虽然带了一些钱。但是屋子里的毛料，每块几百万，我也买不了几块的，我还是不要了。” “好，随您怎么样吧。” 王大姐说：“小黎，我所带的钱不多，也就5个亿左右吧，你看看怎么样能够发挥最大的效应。” “两位大姐，是这样吧，这个坪里的毛料，每堆大概都是10吨左右，价格是50万。其中有翡翠的，肯定是很少一部分，而这里的规矩，是整堆整堆地卖，为了不让你们吃亏，我将我看中了的标记出来，就是你们的，由你们过磅付款，剩下的就卖给我一个朋友，他也是在这里开毛料场的，运回去还是可以卖掉的，你们就不必要为整堆毛料付款了。” 王大姐说：“小黎，你挑选的分辨率大概有多少？” 午阳笑道：“这个没办法说的，就是凭感觉，打眼的情况是常有的。大姐，你们想将一整堆都切出来也可以的。” 王大姐说：“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在某一堆中间，会留下几块不给我们，而是你挑选出来给我们的毛料，里面能够出翠的几率有多大？” “这个就不是我吹牛了，最少3成，您不相信的话，我们马上挑选几堆，让师傅切出来。” 王大姐笑了，“小黎，人家是十赌九输，你有3成胜算，那我们就肯定发大财了。这样吧，我们就安排上尉派人开始进行吧。” “大姐是行家，您是不是看看我是怎么挑选毛料的？” “你做你的，我们不打扰你，如果我认为不行，我会叫停的，你忙去吧。” 这时工作人员拿来了油漆灌和长柄毛笔，从最近的一行开始挑选了。针对李大姐和王大姐的情况，对那些一堆里面只有一两块档次不高翡翠的，就直接跳过去了，有的毛料堆里，有好几块有翡翠的，午阳就将高档次的留下没有标记。当然，也将好几块里面没有翡翠的给标记出来了。昨晚上还是想通了，确实不能给她们太多、太好了，如果是派系大佬的夫人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挑选了半个小时，王大姐就叫停了，“小黎，你休息一下吧，喝点水，抽支烟，我们稍微等一下，那边切石的结果马上就会出来了。” 午阳知道，开始这些毛料都是为王大姐挑选的，肯定是人家看他这个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不放心了。虽然是大珠宝商，可钱都是做生意赚来的，不是印钞厂印出来的。 这次是出公差，有的是时间，午阳也就不着急，坐在毛料上面跟两位大姐和上尉聊天，天南海北扯了一通，上尉就接到了士兵的电话。 “首长，切石间里已经有3块毛料切出来翡翠了，其余的正在切。” 李大姐说：“黎书记，你这个样子都能够挑选出翡翠，是不是有什么绝招呀？” “哪有什么绝招呀，就是两位老板娘运气好罢了。我休息好了，李姐，接下来您是不是也要挑选几堆了？” “好吧，就给我挑选10堆吧，让工作人员单独给我过磅吧。”李大姐后面的话是对工作人员说的。 给李大姐挑选好10堆以后，两位大姐要走，李大姐吩咐道：“黎书记，后面你就按照这个模式，给王大姐挑选20堆，然后给我挑选10堆，就这样循环下去。” “好的。您去看着切石吧，免得搞错了。” 到了接到电话回屋子里吃中饭的时候，坪里的毛料堆被挑选过了一半，算了算时间。也就3个小时多一点点。下午的工作时间要长一些，挑选完这个毛料场是肯定没问题了。 迈着轻松的步子往回走。跟一块的上尉聊家常，“上尉，你贵姓？是中队长还是指导员？” “首长，我是支队的参谋。姓秦，您就叫我秦参谋吧。首长，我听那两位首长叫你黎书记，请问您是哪里的书记？” “我在兰江市工作。” 秦参谋说：“首长，您那么年轻，就是市委书记了？” “不年轻了，我就长的娃娃脸。显得年轻。” “首长，看你脸上也跟我们一样黑，听口音，又不是纯正的本地话。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对，我是中南人，来这边工作几年了，差不多就变成本地人了。” “首长，那两位女首长，是大首长夫人吧？” “应该是吧，要不然也不会让你们来保卫的，不过我也不认识她们，就是接受了任务，跟你一样，也是为了完成任务来的。” 秦参谋说：“首长，我们虽然是履行职责，但是也要让首长满意，要不然我们的工作就白做了，如果我们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一定要请您多多指教啊。” “指教谈不上，就是互相支持吧，这次任务完成得好，我会报告滕书记，让武警省总队给你记功。” “那就谢谢首长了，我一定会尽职尽责完成任务的。” 午阳对这位长得帅气，又彬彬有礼的秦参谋有了好感，但是初次相交，就没有进行深谈。 到了食堂，两位大姐坐在一张饭桌上，两个士兵站在她们身后，午阳和秦参谋进门后，王大姐向他们招招手，两人就径直走过去。 李大姐笑着说：“黎书记，小秦，你们辛苦了，来，赶紧吃饭。” 午阳说：“老板娘，我们没什么，就是你们自己不要累坏了。” 秦参谋也说：“首长，这些都是我们本地菜，不知道是不是合你们的口味。” 李大姐夹了点菜送到口里，嚼了嚼，“黎书记，这种味道我还真吃不惯，今天中午将就将就算了，我们明天就还是回宾馆吃吧，宾馆的厨师做的，好吃多了。秦参谋，你给安排一个熟练的司机就行了。” 午阳说：“其实你们两位安排一个秘书来干这个事就行了，何必要事必躬亲呢？” 王大姐笑道：“黎书记你把我们看成是纸糊的了，就那么不经事了？” 午阳说：“反正我是提醒过你们了，做下属的职责也尽到了，你们可以为了工作不辞劳苦，我就只有学习的份了。” 王大姐说：“这就对了。黎书记，上午我购买的毛料，完全切好了的，有60多块，里面的翡翠都是不错的，只有几块全部是石头。你的眼力太厉害了。” 午阳开玩笑说：“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李大姐，您的呢？” “概率也差不多吧，9成以上，上午拍卖了一些，可惜竞拍的人不多，我都担心如果都切出来，是否能够卖出去。” “我看是这样，能够卖出去多少算多少，余下的，我们就放到下一家拍卖，实在不行的，最后您对价格也熟悉了，就标个价格，留在我朋友的毛料场里，让他们代为销售就是了。不过我这个朋友是商人，我们的交情也不到义务帮工的程度，还是要给一点佣金的。” 李大姐说：“没问题，我们就按规矩来好了。黎书记，就是辛苦你了。” “没事，我身体好，不累。” 吃过饭，大家都得休息一会，午阳就独自去屋子里，看铁架上的毛料。由于前不久来挑选过，只是补充了一些，也没有什么值得买的。到了大毛料区，倒是看见了几块好的，小的几百千克，大的几千千克，里面的翡翠颗粒极细腻，应该是高档次的翡翠。打电话给贺嫂子，让她按照约定派车过来，随后就将工作人员叫过来。 “我在这里看中了几块毛料，你们老板首先说了要优惠的，你能给打个什么折扣？” “黎老板，你是我们的老主顾了。我可以作主给你7折的优惠，你应该满意吧？” “才不满意哪。你看看这块毛料，表面上就是一小块蟒纹，再没有其它的表现了。你们却标价8000万。即算是7折，也还要5600万。如果堆在坪里，几十万块就卖了。” 午阳其实指的，是一块他并没有看中的毛料。他在这些毛料场的名声，只要说是看中了哪一块。那块毛料肯定就会飞涨的。如果有人认识他，或者毛料场老板不想卖给他，留着自己切、高价卖给别人，他就肯定买不到了。 “黎老板，这是我们老板请的赌石顾问看中的，里面肯定有翠，您花5600万买了。如果在里面切出来几百千克翡翠，就大涨了。” “这种毛料也能够切出来翡翠，那遍地都是翡翠了。算了，你们还是卖给别人吧。我们走吧。过去将上午还没有拉走的毛料款给转账了吧。” “黎老板，不急，我们可以再谈谈嘛。是这样，我们按65折好不好？” “我是真的不看好这些毛料，再说现在你们毛料场也没什么商人需要翡翠，也卖不起价钱，没意思，我们还是走吧。” “我知道了，黎老板的真实原因是在这里了。黎老板，你肯定也知道这些毛料在缅甸的价格，我打个电话给老板，看看最低能以什么价格卖给你，你要不要？” “小伙子，你就这么急于推销出去啊，这些毛料也占用不了多少资金吧。” “不是占用多少资金的问题，而是我们老板马上就要过去购买毛料，怕一时间资金不够，凑一点是一点。” “好，你打电话吧。” 小伙子打过电话，告诉说：“老板马上过来了。” 老板果然很快过来了，跟小伙子嘀咕了几句，指着午阳刚才指过的那块毛料说：“黎老板，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午阳摇摇头，“我们本来就是在赌石，就不再打赌了。” “你听听我的建议嘛。我们就去将这块毛料切出来，切到了翡翠，不管翡翠的大小和档次，你按8000万都收下，其余的毛料，也都按65折成交。”老板对午阳的本领是领教过的，对他挑选的毛料，里面大部分是有翡翠的，老板对这一点是深信无疑的，但老板没有想到午阳会设局让他钻。 “如果没有切出来翡翠呢？” “那这块毛料算我的，其余的，只要你看中了，都按5折计算好不好？” “这样还是比较公平的，我可以接受。可是我觉得，你就干脆都将我看中的按5折卖给我好了，何必要损失这么多钱呢？” “如果万一切出来翡翠，其余的，我不是就赚的多了？” “你既然要坚持，我就随你了。我下午去坪里挑选毛料，下班时来听你的结果，然后再挑选毛料。就让我带来的人看着就行了。” “有翡翠就是有，没有我也变不出一块来。” 午阳笑道：“那可不一定，那边有人在拍卖翡翠，你买一块冒充不就行了？无商不奸，无奸不商嘛。” “好好好，你就指定人监视好了。” 午阳现在在缅甸新坑开了一个翡翠矿山，在百里梁还有多座，阮娜家门口那个又开始开采了，虽然不是他的，但是翡翠也是由他的公司购回收藏，已经是对金钱、翡翠都不需要的地步了。在这里跟毛料场老板逗趣，一个是见猎心喜，另一个是蒋璞玉新进家门，想给她一些私房钱，还有就是丫丫和琪琪了，有可能还是要帮助她们的。 下午不到5点钟，就将毛料场的毛料都挑选了一遍，选出了600多堆，王大姐要了400多，其余的就是李大姐的了。毛料场的员工正在为她们运送去切石间，贺嫂子的人就在装车搬运那些没有做标记的毛料。 悠哉游哉地走回毛料场的办公楼，老板看见他就说：“黎老板，刚才那块毛料切完了，里面确实什么也没有，我后悔没有听你的劝告，白白损失了几千万。” 午阳说：“几千万那是卖价，你买进来并没有花多少钱，就当是体会一下那些赌石人的心情吧，十赌九输呢。” “那倒也是，罢了，我们一起去那边，你按照约定去挑选吧。” “好，这就走吧，等会还要结账的，事情还多呢。” 几个人到了大毛料区，午阳很快就指定了早已看好的几块大毛料。毛料场老板指着那块最大的毛料说：“黎老板，这块毛料，可是别人曾经出过18000万我都没有舍得卖的，现在就一个亿卖给你了。” 午阳说：“你有那么好的进货渠道，光是这块毛料，利润就不会少于3000万，该知足了。如果你觉得可惜，我不要这块就是了。” “不不不，还是你买走吧，我自己也不敢切了，要另找一个买主，也不是说找就能够找得到的。我明天就去缅甸，你购买的毛料，就慢慢在这里切吧。” 午阳说：“好，我现在就去给你转账吧，坪里的应该也过磅好了。” 到了办公室，喝茶休息了一会，李大姐跟王大姐毛料的重量才统计出来，按照重量，王大姐需付款2.4亿多，李大姐付款差不多就是一半，她本来没有带那么多钱，是在现场拍卖了一些翡翠，凑齐了这些钱。毛料场老板按承诺给打了折，李大姐也就比来的时候，钱多了一些。 转账后，王大姐说：“小黎，太谢谢你了。是你的慷慨，让我少付了1.6亿以上。” 午阳笑道：“大姐，快别这么说，这些钱也不是我掏的，是我朋友出的。他有钱，既卖毛料，也收藏毛料，我估计，不用两年，他买另外的毛料的钱，就会加倍赚回来的。” 王大姐说：“他赚回来是他的本事，但是如果没有你从中斡旋，今天就让我难堪了。小黎，你这个人很不错，经济上我们也不能给你什么，你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只管开口。” 午阳笑道：“谢谢两位大姐了，我现在一切都好，暂时没有什么要麻烦你们，如果以后有，我肯定找你们的。这次的事情才刚开始，能够都跟今天一样顺利，我们此行的目的就达到了，即便这样，我也就是尽了一个后生晚辈应尽的力量而已，大姐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李大姐笑着说：“小黎，其实我们在找你之前，曾经对你进行过全面的了解，不管是你的同事、下属，还是上级，就没有一个说你坏话的，从现在看来，你确实是个十分难得的人才。” “大姐，您别夸我了，我最不禁夸了。那边切石是不是又切出来翡翠了，你们还是过去吧。” 第四百八十四章 来了很多客商 回到贺嫂子的毛料场，大家正在等他吃饭，祝宝、祝贝和蒋璞玉赶过来了，看见午阳，也不顾贺嫂子在场，一个个抱住就亲，好像已经分别得太久太久一样。 贝儿笑着说：“午阳，我当时不敢打电话给你，怕你说我小心眼，没想到你还真听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是有私心的嘛。” “看看，我就知道难做人，不留下一些吧，会说我傻，留下了吧，又说我有私心。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宝儿说：“午阳，贝儿是开玩笑的，你别在意。你买回来的那些毛料，里面还是有很多高档翡翠的，从运回来的这些看，里面就有两百块以上的高档翡翠了。” “我知道是开玩笑的，肯定不会在意了。我另外还买了几块大毛料，里面可都是既高档又大的翡翠，留着以后切吧。” 贝儿说：“你这些毛料切出来，是留着还是卖掉？” “如果有玻璃种的帝王绿就留着，其它的都卖掉，钱就分给璞玉一部分，分一部分给丫丫和琪琪。” 丫丫说：“都已经说了，我们不要的，老板，你这样，我们都不好意思呆下去了。” 琪琪也说：“是啊，老板，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就不要给我们了。明年爱莲和爱菊要生孩子，我们两个就跟宝贝一起去缅甸，她们还会少给我们吗？” 蒋璞玉说：“午阳，我说了，什么都不要的。我就是要跟着你，居家过日子，要钱干什么？来，我给你倒酒。” “你们不要是你们的想法。我给是我的意思，不要也得要，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问问贺嫂子，上次我连茂友都给了。璞玉是家里人。丫丫和琪琪是宝贝的同事、姐妹，茂友是我的同事、兄弟。我不能厚彼薄此吧。” 贝儿笑道：“你们谁不要，都给我，我可是嫌少不怕多的，多多益善哟。” 贺嫂子说：“老板。难怪你们家里不吵架，原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大家让来让去的，不知道你们晚上是什么一种情形。” 大家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午阳赶紧拿话岔开。“贝儿，你考虑过没有，这些翡翠切出来，要怎么样才能卖出去？” 贝儿说：“年底的销售高峰应该马上就会来临。一个是各珠宝行准备明年的原料，另一个就是很多其他行业的商人，年底赚了钱要收藏翡翠。我们这段时间就将其切出来，摆几块在比较显眼的位置，自然就销售出去了。今天晚上，贺嫂子就安排切石吧。午阳，你大概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反正是出公差，也不急。” “你上次不是说有个外国人在圣诞节前要过来吗？” “真的，我都忘了这茬了。现在马上就是圣诞节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的，到时候如果我走不开，你们就回去一个好了，东西都是你们收藏的，也懂行情。” “好吧，来，我们喝酒。” 果然，第二天就接到了欧阳其的电话，“兄弟，维特先生一行，今天下午专机抵达春城，我现在在首都机场，马上就会登机了。” “大哥，真是不巧，我现在奉命在腾越公干，我让我师妹出面接待你们行吗？” “谁接待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有没有翡翠。” “翡翠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来随时有的。” 欧阳其说：“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兄弟，这次之所以没有提早通知你，是维特先生他们准备过来前，临时又增加了不少人，也准备增加一个重头戏，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够成行，等都计划好了，马上就安排专机来了。” “大哥，还有什么重头戏？” “他们这次来的，都是一些大企业的老板，有维特先生这样的机械设备生产商，有瑞士的手表生产商，德国、法国、罗马尼亚的葡萄酒生产商，意大利的皮具及时装生产商，反正人员遍及欧洲各行业，都是最大的公司老板。他们带来了各自的部分产品，还有一些合作的意向。” 午阳笑道：“以前找他们合作，他们爱理不理的，现在欧洲经济不景气了，就过来开辟财路了，真是一帮唯利是图的家伙。大哥，其中有没有空中客车公司的人？他们的人我们还是欢迎的。” “没有，空中客车是英法德瑞四国国家扶持的企业，他们不存在不景气的现象，不过你还是可以找他们协商合作的，可以先成为零配件的生产商嘛。” “大哥，我们已经是他们的零配件生产商了，但是我们不能老是停留在生产零配件上面，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要成为总装商。” “我到时候去帮你们跑跑，看看是否有转机。兄弟，你马上将你们公司的一些高层召集到春城，我们明天就可以进行这方面的磋商了。” “好的，你们到了春城，不要住宾馆，去我们的别墅区住吧，那里就有我们的葡萄酒厂，可是比住宾馆方便多了，我让我们公司的人，也往那里赶。” “好，我大约是10点钟到达春城，麻烦你安排接机，然后我一起参加接维特先生他们的专机。你有公干，就不用过来了，我估计维特先生可能会来腾越的，你准备一些翡翠就行了。” “好，我这就打电话安排吧。” 正好李大姐两人不在，午阳就给熊刚强、秦小英和于慧娟打电话，将与欧洲大公司谈合作项目的人选落实了，然后又让黎志阳安排人接机，让贝儿回兰江安排卖翡翠的事情。 很快就安排好了，接着又挑选毛料。今天换了一家毛料场，基本情况大致也差不多。 回到贺嫂子的毛料场吃晚饭，进门宝儿就说：“午阳，今天切出来一块大翡翠，颜色特别杂。我觉得可以雕刻出一只狗来。家里这么多人属狗，也应该摆一只大狗了。” “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 几个人跟着午阳就走。到了切石间。看到昨天的那块最大的毛料切出来了，虽然没有经过加工。但是狗的雏形已经出来了。整块翡翠差不多就是一只坐在地上的狗，不过就是显得有些夸张罢了。 翡翠的高度在1.5米以上，是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顶上和三面都是黑色。只有一面往里凹，正好略带黄色，颇有那种德牧的风采。 午阳说：“可惜了，这种颜色，雕刻不出藏獒来。” 贝儿说：“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的。” 午阳说：“等会还会运回来一块大毛料，那里面的翡翠的形状，就跟我们的藏獒站在那里差不多。高不了多少，明天切的时候，宝儿就在旁边指挥，不要切坏了。” 宝儿说：“好啊。午阳。比这块大小如何？” “应该重量差不多，但是整体高多了。” 宝儿笑道：“那还差不多，如果德牧大，藏獒小，我就不干了。” 蒋璞玉说：“宝儿，小一点不好呀，这块翡翠6、7吨重，怎么搬进屋呀？” 宝儿笑道：“藏獒是咱们中国的狗，体形本来就比德牧大，弄个小的摆在一起，那不是灭了国产狗的威风了呀，你放心，只怕没有东西，有了东西，搬进屋有的是办法。” 午阳说：“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如果是绿色的，雕刻成一只狗，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宝儿说：“看情况而定吧，我们以后再说，现在吃饭去。” 两位大姐购买毛料进入第三天，情况就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使李大姐喜笑颜开，王大姐就愁眉不展了。 经过两天买毛料，卖翡翠，李大姐最初带来的5000万，已经变成了3个多亿，并且还留下了几百块的翡翠，武警的卡车一车都装不下，只好先送一车回去了。第一天李大姐是留下卖不出去的低挡货，第二天，就留下了几十块最高档的翡翠。当然，这些翡翠都是午阳有意留下的，有的是翡翠肉太小，一大块毛料中间，就是一块排球大的高档翡翠，对他来说，不值得；有的颜色虽然很好，可是在没有切出来以前，午阳是看不出颜色的，只知道水种不是最好的，最高也就是冰种了。 王大姐购买的毛料，切出来的情况也差不多，王大姐的货款是李大姐的6倍以上，因为只准备带翡翠回去，只有付出，没有收入，渐渐地，剩下的货款就不多了。 早上集合后，两人的喜忧都写在了脸上。午阳故意问：“大姐，今天早上发车回去了吧？” 王大姐说：“昨天上午发了一车，今天早上又发了一车，这里还剩下半车，30来吨吧。小黎，我现在卡上的资金也就够今天用的了，公司暂时也调不出钱来，你能不能帮帮忙，给我救救急。” 午阳无可奈何地一摊手，“大姐，我的卡上，就是那点工资，家族公司的资金，到了年底，都是要还银行贷款的，可能爱莫能助了。要不然您让李大姐帮帮忙如何？” 王大姐说：“小黎，你不知道李大姐家老公的性格，只以自己为中心，政治上的盟友不多，对立面却一大帮，要找她帮忙，就是她愿意，我也不能要的。” “大姐，那你还跟她结伴而行？” “实话和你说了吧，你熟悉的林书记，你们省的滕书记，都是我家老头一派的，我要来找你，有了他们，也不是难事。可我家老头子不愿意出面，我就不好自己来找你。正好李大姐来和我商量，说你是她老头一派的，愿意出面找你，她不懂翡翠，只好找我同行了。” “大姐，可惜这里我不熟悉，要不然就替你去银行贷一些款，好解了这个燃眉之急。不过还有办法，您让滕书记出面贷款，肯定没问题，还有就是您也卖掉一些翡翠，度过这个难关，您看怎么样？” 王大姐说：“像她那样卖掉。实际上太可惜了。我们是开珠宝行的，不说这些翡翠加工好，价格就翻番，就是只要留起来。到了明年。价格就翻倍了，我舍不得呀。找滕书记贷款。老头子知道了，肯定要从中阻挠，滕书记没有老头子的同意，是什么也不会做的。这一点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些都不行，可怎么办呢？大姐，我看这样吧，我打电话去兰江市的银行，让他们往我的卡上打几个亿，然后带贷款手续过来，请您签字办理。” “可是银行贷款都是要抵押的。我拿什么抵押啊？” “就拿翡翠呗，大不了拉一车翡翠存进银行的金库。” “也只好这样了，跟他们说好，要贷款就不能少于10个亿。贷款期限一年，利息就按他们的规定计算。还有，不能以我的名义贷款，你得帮我找个人。” “好，找个人不难。您什么时候还款，就什么时候拉走翡翠。” “对，就这么说。等会你就打电话吧。” “大姐，如果有机会，是不是卖掉一些高档次的翡翠，这些翡翠你们雕琢出来，也不是很容易卖出去的。” 王大姐说：“如果价格合适，卖出去一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贷款还是不能少。” 午阳笑道：“大姐，您也不必要一次就买够，以后机会多的是嘛。” “不，我就是这样的性格，有机会就要争取最大的收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当然，肯定还是要找你帮忙的。” “帮忙是应该的，您的想法也对，趁着好机会，就多带回去一些，以后说不定毛料又涨价了。” 王大姐笑道：“知我者，小黎也。” 午阳进了毛料场，就开始挑选毛料，期间给吴芳打了个电话，让她明天派人带贷款手续来，给王大姐办理贷款。 吴芳说：“估计明天欧阳其和外国人都会过去，我也一起来吧。” “他们过来干什么？” “听贝儿说，他们的人来得多，翡翠少，不够分配，维特先生和几个好友就没有要，先满足了其他人。” “客人带来的货物换了翡翠吗？” “昨天晚上交易就开始了，换没换，我没有去看，而是跟他们谈皮具和时装的合作了。午阳，他们的奢侈品，可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一个手表，就是那种劳力士钻石表，价格在50万美元，一个手包，各面都镶嵌了钻石，价格几百万。这种手包，能有什么场合用呀。” 午阳说：“既然带来了，你们就买下来照着生产，或者合作生产都行。现在国内奢侈品的销路的越来越好了，不要担心卖不出去。” 吴芳笑道：“我们这么多姐妹，每个人要几个，就够工厂生产一段时间了。” “你们今天好好谈，有什么结果明天告诉我。好了，不聊了，我还有很多事情呢。” 下午快6点回到贺嫂子的毛料场，看见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和于慧娟手下的一帮子董事长在坪里聊天，下车后跟他们一一握手，寒暄了一阵，最后走到熊刚强身边，“熊主席，怎么今天就过来了，事情谈崩了吗？” “没有谈出来什么结果，维特这个老头很固执，非要见到你才签合同。我们跟其他人的合作项目也就没有签字了。” “为什么？” “老头跟我谈了话，对我的评价是，我就是一个事务性的管理者，于总的这些ceo目光远大，令他们信服，但是老头不知道于总能够给他们多大的权力，所以他们要跟你谈话后，再作决定，当然，我怀疑老头也有不买道翡翠不死心的因素在里面。” 午阳笑道：“一群破落户，还耍什么大牌。” 于慧娟手下的监控中心产品宣传副主任植齐说：“老板，你别看他们现在是在困境中挣扎，但是他们的设备、管理理念、技术，都是非常先进的，值得我们学习。” “他们这次来了多少人，都有一些什么合作项目？” 也算是个美女的利露，是于慧娟监控中心的开发副主任，她笑着说：“老板，说穿了吧，维特先生这次带他们来，是以民间自发的形式来的，所以门类遍及各行业。如果是官方来组织，每次能够到几户就不错了。因为欧洲各国都是秉承美国的意志，不会完全对我们解除封锁的，机会难逢啊。” 午阳说：“你们于总呢？” 利露说：“进宴会厅帮忙去了。” “那跟你们说也是一样的。这次如果合作成功，你们这些精英，能不能负起管理的责任？” 利露说：“他们这次来了110人，其中服装和皮具的合作，是于总的闺中密友接过去了，也有点属于过时的产业，比如钟表业，自行车业，我们是不准备接受的，另外还有酿酒，我们是外行，不能接受，剩下的70多家，我们接下来是完全可以管理好的，我们既不缺资金，也不缺ceo。” 午阳说：“那就接下来吧。” 熊刚强说：“我考虑了一下，其中有几家是跟国家的产业战略相冲突的，也必须经过国家有关部委同意才行。当然，他们会不会同意下嫁，还是个问题。” “维特先生他们什么时候到？” “他们是乘坐大客车，应该很快就到了。” 午阳说：“你们觉得可以接受的，就接下来吧，我对这些都是没有什么兴趣的，我最感兴趣的，只有民用大飞机。不过我倒是不服气，要看看维特先生有些什么古怪。” 郭志平说：“看看，汽车来了。” 前面是祝贝的小汽车带路，两台大客车缓缓进来了。这时于慧娟从屋里出来，跟午阳一起迎接下车的老总们。 午阳握手一个，于慧娟就介绍一个，他们的姓名很长，也拗口，午阳就只是记住了他们的企业名称。 维特先生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午阳跟他握手，就不再用英语了，“维特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您的身体还是那么好啊，等会我们得好好喝几杯，喝我们的白酒。” “能不能喝痛快，就看黎先生的了。” “维特先生，看我的什么？是不是看我热情不热情？” 欧阳其说：“维特先生还没有买到翡翠，心里不痛快，你能不能想办法？” “翡翠的事情，没有问题，我们的切石间里面，又切出来不少好翡翠。维特先生，我们是去看看再喝酒，还是喝酒后再去看？” 维特说：“黎先生，既然有翡翠了，我们就进行另一个问题。您作为一个政府官员，作为一个庞大金融帝国的实际拥有者，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您说吧。” 第四百八十五章 经济形势分析 “您现在这么年轻，也是一个相当高级的政府官员了，是否对于以后接掌权力核心信心满满？” “维特先生，您不了解中国的国情，这样的问题在我们中国，是不能提的。 ( 平南文学网)既然你提出来了，我告诉您，我是个经济方面的干部，对执政既缺少经验，也缺少学习，更缺乏信心。能够执掌一个地方，为一个地方的经济建设出力，为民众造福，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您刚才自己也说到了，外界也评价你是个经济建设强人，您能够对欧洲现在的经济状况进行分析，找到症结和解决的办法吗？” “这个问题太大了，很难，我对欧洲的经济情况也没有进行过研究，只能试着分析分析。发生在欧洲的解决问题，目前来看，还是一个前凑，以后还会愈演愈烈的，甚至会引发欧洲的社会动荡。现阶段看来，我可能言之过早，我姑妄言之，你们姑妄听之。” “是什么原因呢？” “我分析，其原因，并不是你们欧洲自身的经济出了多大的纰漏，而是具有高度规律性的国际现象。凡是在推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强加经济政策的许多国家，都发生过这样的问题。” “照你这么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经济政策是错误的了？” 午阳笑道：“维特先生，你们都是从事经济工作的，肯定比我的思考要深刻得多，也许不会同意我的思考，但是我仍然要坚持的。这种经济政策的推行，实际上是掠夺各国经济和民众财富的经济金融战争，以前是针对经济边缘地区，如苏联、东欧和拉美地区。现在就转向了欧洲。” 维特先生说：“具体表现在什么地方？” “首先是以提高效率为借口，鼓吹竞争性领域的私有化，然后就以反垄断等理由，要求国企退出重要行业。这样就拆除了国有企业对垄断财团控制经济命脉和战略行业的障碍。这些行业落到了垄断财团手里，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地掠夺国家经济和民众财富了。” “可以举例说明吗？” “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比如将石油公司卖给财团以后。他们就可以随意提高燃油价格，这样就将民众的财富都搜刮去了，燃油价格涨了，随之而来的。是运费、各种原材料和各种商品的大涨价，国家的经济就是为财团而服务了。” “那贵国不也存在垄断行业的涨价行为吗？” “我们国家的垄断行业，基本上都是掌握在国家手里，他们即使涨价了，其利润无非就是多发工资、奖金和福利，大头还是国家的，造成的后果。最多也就是国富民穷而已。如果落入垄断财团之手，那就是落在个人手里，财团会出钱修建各种利国利民的工程吗？会用来发展全社会的福利吗？” “黎先生，你的思考是有深度的。继续吧。” “维特先生，您过奖了。其实作为一个从事经济工作的人，只要头脑清醒，就都能够想到这些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经济政策的第二步，是推行资本市场自由化和金融市场自由化，拆除垄断财团自由进出各国的一切障碍，第三步，是垄断财团操纵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以挽救危机或以不改革就会加重危机为借口，提出一系列附加更苛刻条件的新自由主义的‘改革调整方案’，逼迫推行自然垄断、公用事业和战略行业的私有化。到了这一步，肯定会使相当大一部分人口失去基本生活条件，这就存在了社会动荡的危机了。” “后面呢？” “当然，下面就是血淋淋的掠夺了。一旦实现了以上的目标，金融寡头就会脱下伪装，马上趁火打劫，趁资产价格暴跌控制别国的经济、金融命脉，极力实行私有化，借失业之机，削减雇员的工作福利，借经济不景气，削减社会福利，让民众都背上沉重的债务和贫困枷锁。维特先生，民众在能够自食其力的情况下，很少人会走上街头的，但是如果有了冻饿的危险时，即使胆小怕事的人，也会不顾一切的。” “黎先生，您给我们上了很好的一课，谢谢你。不过，据我们所知，您也是金融寡头之一，也在各国的收购风波中，得益匪浅的。对此，您将作出何种解释？”一个戴眼镜的老人说。 “先生，您的情报有误，我们家族没有涉足过金融业，主要是从事建筑、矿山和制造业。在今天的女嘉宾中间，有几位金融家，那是我妻子的朋友，她们在经济上也许有过往来，但是都不会投资别人的产业的。” 维特说：“我们不再问什么了，准备喝酒吧。黎先生，您偏居西南一隅，能够对世界上的经济形势有如此的认识，是很难能可贵了。如果您能够领导更大的地区，或者是整个中国，也许就可以避免贵国重蹈覆辙了。” 午阳笑道：“维特先生，您真的不了解我们的国情，这种话在我们私下说说也就罢了，没有人会当回事的，但是您不能不分场合地再说了。你们欧美的垄断财团，或是有代言人在我们国内掌权的，如果听到了我们今天的对话，我明天就会回家抱孩子去了。” 维特也笑着说：“你不当政府官员了，也许我们的合作，就更方便了。黎先生，如果贵国也遭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进攻，您的金融帝国将如何面对？” “维特先生，请不要将我们的企业称为金融帝国，我们不过就是一艘能够在海中航行的大船而已。虽然我们的力量有限，但是面对进攻时，我们会全力以赴进行应对，如果这种所谓的改革是从内部开始的，我们就只能进行全面的收购，不致使这些关乎国计民生的企业。落入他人之手。” 维特说：“你就是想将国家的垄断，变成你们集团的垄断了，这样一来，您的政府官员。还能不能继续当下去？不过。不管您当不当政府官员，我们的酒还是要喝的。明天我们的合作协议，就都签了吧。” “谢谢，谢谢维特先生和各位朋友，愿我们的朋友遍天下。愿我们能够共同创造辉煌的明天。” 到了餐厅，维特先生又提出不喝白酒了，只喝红酒，午阳在这里可没准备什么好红酒，只有从自己的葡萄酒厂运过来的红酒。不过酿酒技术是从罗马尼亚引进的，红酒的口感很不错，加上现场有罗马尼亚葡萄酒企业的老板作宣传。酒就喝得更多了。 午阳的老婆们，除了于慧娟和秦小英等必须出面的外，其他人虽然都来了，但是没有在一起吃饭。饭后她们就进房间了。毛料场的房间只有80来套，正好安排这些人住下。 午阳召集自己的人到一起，商量一些事情，欧阳其也被邀请参加。熊刚强说：“黎书记，维特也找我问了刚才那些问题，我根本就答不上来，难怪他说我是事务性的人了。” 午阳说：“我们的工作着重点不同，你每天那么多事情，哪里能够跟我一样，坐下来读书看报，思考问题呀。” 郭志平说：“我们只要能够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天下大事也轮不到我们来考虑。” 欧阳其说：“郭主席，如果企业家都是你这么想，企业走入泥沼是迟早的事情。” 郭志平问：“欧阳将军，怎么会这样？” 欧阳其说：“我不和你说理论，就拿几年前的亚洲金融风暴来说吧，当时的亚洲四小龙，为什么只剩下香港没有被摧垮？是因为当时的中央政府首脑，对这个问题有了清醒的认识，立即调动中央财力阻击金融大鳄的进攻，这样才保住了香港的经济。如果没有当时政府首脑的决策，或者说政府首脑本身就站在金融大鳄一边，香港有没有办法阻击呢？” “肯定是没有办法的。”熊刚强说。 欧阳其说：“不是没有办法，你们想想，索罗斯联合的金融寡头，能够动用的资金，能够跟香港各大财团的资金相比吗？如果各大财团的掌门人，能够有清醒的认识，牺牲一些利益，联合起来对付金融大鳄，那就足够让索罗斯折戟沉沙的，没有中央政府的支持，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李天野说：“将军的意思，就是说以后我们集团也可以联合国内的财团，共同阻击金融寡头的进攻，不管中央的政策怎么变化，我们的国民经济体系，还是能够掌握在国人手中的，是不是能够这样理解？” 午阳说：“对，就是如此。熊主席，这次你们回去以后，就可以着手成立一个经济研究所，对国际国内的宏观和微观经济进行系统地研究。最好是跟于总那边一起搞，他们的力量也许更强一些。研究所可以聘请专职的研究人员，也可以聘请兼职的，我们现有的团队里面的人员，也可以参与研究，发表了高质量的论文，我们不但要从重发给稿酬，而且要在使用上优先，在薪水上倾斜，这些人就是我们的战略部队，是我们的国之利器。” 熊刚强说：“这样的话，还是于总牵头成立好了。我们已经有了20多个研究所，除了计算机工作室，其他都是烧钱的，并且我们也缺乏这方面的带头人。” 于慧娟说：“好啊，就我们牵头吧。” 午阳说：“经费也不要你出，还是我来掏吧。熊主席，计算机开发公司这些年的盈利能力怎么样？” “很不错的，近几年开发的城市亮化工程软件，是一个非常能生钱的软件，去年大概在70多个城市推广，盈利超过了1200亿，当然，收回来的只有800多亿。” “剩下的还能收回来吗？” “他们的运行模式不是全部收回来，而是留下一部分，以后还要负责维护和保养，继续扩大兼容的范围，每年还要收取使用费，虽然没有最初的收益大，也还是不错的。” 午阳问：“这些盈利。够其他研究所的费用吗？” 熊刚强说：“不用那么多，航空城建立发动机试验室，那么大的工程，投入也就是50来亿。生产一种飞机。要建立模拟驾驶舱，也只要几个亿就够了。” “熊主席。这个经济研究所虽然你们不负责建立，你们旗下的人才，也要积极参与的，你们的博士以上的高级人才。可能比于总他们还要多。” 于慧娟说：“我们现在有223名博士，不知道熊主席那边是多少？” 熊刚强说：“说起来我们近400名博士，实际上我们的博士，基本上都集中在航空城，其他企业，也就是不到100人，计算机开发公司。又占去了一半。” 欧阳其说：“黎书记，昨晚上我和维特先生商量了一下，维特先生给我跟空中客车公司的朋友联系了，他朋友提出了这样一个方案。不知道你们是否可以接受。” “什么方案？” “就是你们建立一个航空公司，从空客购买20架飞机，你们开辟什么航线他们不管，其他的事情他们都可以帮忙，如培训飞行员、机械师、空中服务员、地勤人员等，他们只卖给你们两架成品飞机，其它的，他们可以根据你们的需要，提供各种零配件，到你们的航空城组装。” 午阳说：“我们需要最先进的机种，需要核心生产技术，他们能够提供吗？” “这恐怕很难，不过，我相信，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谈的，你们是不是在圣诞节后，就组建一个代表团，过去跟他们谈判，谈成了最好，谈不成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嘛，大不了就是花点钱，你只要拿出这次收入的1％，就足够组团进行一次欧洲之行了。” “这次的收入是多少？” 祝贝说：“这次共卖给他们红翡、黄翠、紫翠和黑翠117吨，最便宜的是每千克800万欧元，最贵的是1600万欧元，平均在1300万欧元，还有维特先生等3人没有买到。” 午阳说：“还真是不少，欧阳将军，不知道这些钱用来组建一个航空公司够不够？” 欧阳其说：“哪里需要这么多钱，我看所有的费用加在一起，有其中的10％也就足够了。” “那好吧，这次的收入，除了组建航空公司外，就都用来进行这次的一揽子合作项目。” 于慧娟说：“我们是独立的企业集团，不能用这些钱。” 熊刚强说：“尽管公司的钱同样是你的，但是我们有钱，也不需要，拿了在账务上面也不好处理，会多缴纳很多所得税的。黎书记，现在我们每年的企业所得税，都在千亿以上，这还是黄金珠宝业，是作为个体户，在各店铺的零售环节缴纳所得税的，要不然不知道还要多缴纳多少。” 午阳说：“于总，你旗下企业缴纳税收，都正规吗？” “我们都是经得起纳税检查的，合理的避税都没有。刚才和维特先生他们谈话时，你不是说要维护国家嘛。” “是的，正常的缴纳税款是应该的，不能因为避税受到查处，那样会有损我们企业的形象，不利于企业的长远发展，熊主席，你觉得这样对吗？” “完全正确。不过我们企业经营多年，已经和各地税务机关形成了一种相对固定的操作模式，每年缴纳多少税收，大家都是心里有底的，如果突然一下子增加太多了，税务机关就难免对我们以前缴纳的税款会有所怀疑，反而不利于局面的稳定。” 午阳笑笑，“熊主席，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当年打天下的时候了，一切要以稳定为大局，既然你觉得可以保持稳定，就继续好了。对了，熊主席，于总，你们现在企业都多了，你们对员工的关心，觉得自己做到位了吗？” 熊刚强说：“我觉得我们应该算是对员工不错的了，反正这么多年来，我们的员工，不管是高层管理人员，还是产业工人，几乎就没有辞职走的。我们的节假日加班工资，各种需要缴纳的保险和基金，我们都是到位了的。特别是你当年实行的奖金制度，我们一直在执行，最老的员工，每个月都可以拿到1400多块的奖金了，如果干上10年，我们每个月就要发给2400块。” 于慧娟说：“这些我们都同样执行了，从前年开始，我们对员工的住房，搞了个小产权房产，深受广大员工的欢迎，为此我们虽然投入不少，但是对凝聚人心，是有至关重要的作用的。” 午阳问：“熊主席，你们搞了吗？” “没有，我们只是为员工建了不少宿舍楼，我们不懂什么叫小产权住房。” 于慧娟说：“所谓小产权，就是公司负责征地建房子，根据员工的需求建各种规格的，建好了员工就可以出资购买，房价很便宜的，比如京城四环以内的房价在每平米3万以上，我们的小产权房，价格只要每平米5000块。并且，只要员工认购，我们可以在其工资中间逐年扣回，需要办理的手续，也都由我们负责办理。员工不需要这些住房了，可以无理由退回，我们还是以原来的售价退回房款。” 欧阳其说：“这个办法好，可以解决那些年龄大了，需要结婚的年轻人的困难，如果他们来自农村，家乡本来就有住房，以后回去时就可以退回，等于是白住了，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任何的增值。” 熊刚强说：“甘蔗哪有两头甜的，这样就很不错了，我们回去也要这样搞，免得员工年龄大了，成家了还是不能过夫妻生活。这个办法看起来公司是吃亏了，其实员工住着，应该算是公司给他们的福利，公司现在建房子占了地皮，以后可以不断升值的，公司倒是两头甜了，这么说来，还是要多买一些地皮了。” 午阳说：“已经建好了的厂矿，尽量在附近买地皮，不要让员工上下班太远了，新建厂矿，地皮就买大一些。明天你们还是跟维特先生他们谈合作项目，欧阳将军，麻烦您多从中斡旋，我们既要他们的先进技术和管理理念，也要利益的最大化。” 祝贝说：“我看切石间里面还有几块黄翠、黑翠什么的，明天都卖给维特先生吧。” 午阳问：“什么黄翠？是不是今天切出来的？” “不知道，反正吃饭后我去看了一下，就堆在切石间里，我让他们收进仓库，他们只搬了几块小的，大的有好几吨呢，搬不动。” 午阳说：“那是宝儿要雕刻出一只狗的，看样子只能等下次再雕刻了。欧阳将军，维特先生他们是包货机运输吗？要不要切小一些？” “你明天忙你的，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们明天也许就走了，你现在得给我一笔钱。” “好，你要多少？” 第四百八十六章 大姐满载而归 第二天一早，午阳带吴芳去给王大姐办贷款手续，临走时，祝贝过来说：“午阳，你看看还有没有黄翠、紫翠什么的，切石间里面已经切出来的，只够一个人的，还要收集一些才行，他们吃过中饭就回春城，我们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归吧。 ” “好，我尽量想办法吧。” 碰到两位大姐，午阳就赶紧问有没有黄翠的事情，王大姐说：“这几天陆续切出来一些，可是都发运走了。” 李大姐说：“我倒是留了几块，就是放在租的仓库里了，等会到了毛料场，你们挑选毛料，我让司机去运过来吧。” “也好。大姐，您给个帐号给我，我等会送回去的时候，就在网上将款转给您，放心吧，不会贱卖了您的宝贝。” “这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本来就是你帮忙买的嘛。黎书记，你会从网上转账吗？能不能转到国外？我儿子在国外生活，最近又说没钱了。” “不知道能不能转，我等会帮您问问。” 到了毛料场，午阳匆匆忙忙在坪里给她们两位挑选了一些后，就赶紧去大毛料间挑选毛料，运气好的话，碰上两块黄翠、黑翠、紫翠什么的，满足了维特先生他们才行。到了屋内的大毛料区看了看，倒是有好几块里面的翡翠非常细腻，但是苦于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然而就是全部都是黄翠，也不够10吨的，只能另想办法了。 想起前几次都在那个毛老板家的毛料场买到了黄翠，情急之下也只好找他了。翻出电话号码就打过去，“毛老板，我是小黎。我最近又到了腾越，你家里买回了大毛料吗？” “哎哟，我的财神来了，好。你来我家里吃中饭吧。” “我现在急得火上墙了。要买毛料，吃饭的事情。缓缓再说吧。” “我这次是去了趟缅甸，还是从那个世交的矿山买了毛料，可是我舅子跟我20多年了，这次我老婆让我给他另立门户。我准备送他5个亿的，可他就要了我的4块大毛料，还说如果运气好，碰上了你，说不定就是5亿美元了。” “好啊，你带我去你舅子家里看看吧。” “行，你有没有车？有车就直接来我家。他就在我家南边不远。” “好，你在门口等着，我马上就到。” 在毛老板门口捎上他，很快就到了他舅子家。下车时午阳问毛老板：“你舅子姓严对吧？” “对，你记性真好。” “老弟，快出来吧，财神爷来了。” 直接将车停在大毛料旁边，午阳运转真气一看，面前这块里面还真有货，满的，50多吨的毛料，里面的翡翠肯定不会少于30吨，而且很细腻，要是黄翠就好了。 又看了另外3块，里面还都有翠，如果真像毛老板说的，是在上次那个老坑里面开采的，就万事大吉了。 “严老板，你这大兴土木，不久又是一个大毛料场了吧？”午阳笑着跟他握手。 严老板笑着说：“财神爷来了，我不想做大都难了。黎老板，我这几块毛料怎么样？” “外表看起来是一般化，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就买下来，太贵了就算了。” 严老板说：“黎老板，你的话我们是不敢不信，不敢全信呢。我知道你想买，里面肯定有翠，可是我自己还是不敢切，上次在我姐夫家，那位老板就是教训。这样吧，4块毛料，每块1.5亿，共给6亿美元好了。” 午阳笑道：“你以为我真的是财神呀，就是负责发钱的啊？这样吧，每块5000万美元，让你赚1.8个亿，怎么样？” “黎老板，您是不是还多给一点？” “你知足吧，我再多一分钱也不会给，卖不卖随你。” “好吧，就是这样了。黎老板，您准备怎么装车？” “你那里不是有机械么，叫他们开过来，将这些毛料捣碎就行了，我们进屋转账去。” 正好这时贺嫂子的员工开着大货车来了，午阳安排他们：“我让机械将毛料捣碎，你们看见翡翠就装上车，需要切的、擦的都弄好，运回去交给祝贝就行了，其它的石头，也另外装车，动作要快，我马上就得走。” 转了账，又喝了功夫茶，出来时过去看看捣碎的毛料，果然是一块出红翡，一块出黄翠，另外两块是白底飘绿花。捣碎的很不规则，带了不少石头，但是凭午阳的估计，知道维特先生他们的问题解决了。 回到开始的毛料场，李大姐将几块小黄翠、红翡运过来了，倒让午阳难办了，心想卖给维特他们的已经够了，但也不能耍人家，就安排秦参谋送到贺嫂子的毛料场去，能够赶在严老板那边的翡翠之前，自己的就是少卖一些，也要卖掉李大姐的。 反正有武警士兵在帮忙，李大姐没事就跟着午阳走了一阵，午阳挑选毛料是无暇顾及她的，知道她有事，只好停下来，“李姐，您有什么指示？” “小黎，我不是你首长，指示什么？我是有这么个事，以前吧，也没有过这么多钱，给儿子的钱少很方便的，现在钱多了，我肯定不能将其留在国内，这事情我不好找别人，是你帮我挣的钱，还要你帮我汇出去。” “大姐，这个事情不难。你看见刚才那个银行职员了吗？她们银行就是国外的银行，只要将钱转到她们行，她们就可以直接在国外支付了，您给点手续费就没问题。” 李大姐笑着说：“手续费当然要给，那就这么说定了，事情完了后，你帮我说说。” “好的，您放心，包您万无一失。” 晚上回到贺嫂子的毛料场。欧阳其和熊刚强他们都走了，于慧娟和几个有事的老婆也走了，但是留下来的老婆更多，午阳就又是白天忙。晚上更忙。圣诞节也没有休息。到12月30号。王大姐的贷款又用完了，“小黎。这如何是好呀？” “大姐，我看这次就算了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可是实在是心有不甘啦。” “大姐，这次您运回去多少车了？应该够您的珠宝店卖几年的了。以后需要我过来。给滕书记打个电话就行了。” “小黎，这些事情你可不能跟任何人说，以我们家老头子的身份，只要传出去，就是满城风雨了。” 午阳笑道：“大姐，我还希望你们保密呢，如果那么多首长都让我干这个事。我的工作也就忙不赢了。” 王大姐说：“小黎，我们这次没有耽误你的工作吧？” “没有，这次时间不长，又正好是年底。工作稍微轻松一点。” 王大姐说：“小黎，我跟老头子通了电话，他说你的政绩非常不错，现在就是太年轻了，需要熬资历，所以我看，你对工作，也没有必要那么认真的。” “大姐，其实我们还有很多村民在温饱线上挣扎，我们市的工业基础还很薄弱，三农问题还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这些虽然与政绩关系不大，但是不搞好，自己良心上过不去，党性原则上过不去。” 王大姐说：“小黎，我们明天还留一天，要将还没有切的毛料切出来，你就先回去吧，还是那句话，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大姐，我现在真还有个事情，要请首长帮忙。” “说说，别客气。” “早几天我叔叔打电话，说家族公司想开一家航空公司，这段时间就会派人去欧洲考察，确定下来，就要请有关部门批准的。” “好，我回去说说，以后进入实质性阶段了，你们家族就将报告送上来，能不能办到，我们尽力争取吧。” 李大姐说：“小黎，你告诉我地点，我明天过去将剩下的翡翠交接了，让他们帮忙卖掉。” “好的，您记一下。” 临分手时，秦参谋过来跟午阳话别，“首长，谢谢您这么多天对我们的关照，您还那么客气，给我们都送了翡翠。” 午阳笑道：“秦参谋，这次我们都是出公差，工作繁忙，辛苦大家了，对不住的地方，只能请你们谅解了。这点翡翠，虽然不大，但是档次很高，还是蛮值钱的，需要买房子什么的，可以卖掉一部分，就是别贱卖了。” “谢谢，谢谢首长。” “别客气，我回去会给滕书记汇报，让省总队表彰你，给你记功。” 秦参谋说：“首长，您还是别说了，滕书记他们那么大的首长，也不一定能够记得我这样的小兵。首长，我老家是兰江的，您能不能帮我调回去？” “好啊，你现在就将履历写给我，我回去就给你办。” 接过秦参谋写的履历，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午阳看得特别舒服，“秦正元，你是陆军学院毕业的，那就是随部队一起转为武警的了。正连职都3年了，该升职了呀，你安心工作，我争取这次就一起办好了，等调令吧。” “首长，我以后就是您的警卫员，一切听您指挥。” “武警应该是听党指挥，我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的。以后有时间，我可以传授一些武功给你，只要下苦功练习，就不是现在练的这种捕俘拳的水平了。” “谢谢首长，我就拜您为师了，以后我就称呼您为师傅了，您说好不好？” “还是看看能不能从我这里学到本事吧，学不到本事，无缘无故弄个师傅来供着，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秦正元说：“师傅，我也是从小就开始习武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间断过，在省武警总队的武术比赛中，曾经夺得过拳术冠军，在擂台赛上，也当了一天半的擂主。” 午阳笑道：“那就得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当师傅了，咱们比划比划吧。” 秦正元说：“这怎么行，您是首长，万一把握不好，伤了怎么办？” “你大胆来就是了，咱们点到为止。我打不过，还不会躲吗？那样也就活该倒霉了，正好，我就拜你为师吧。” 不远处有李大姐和王大姐。还有几个士兵在场。听到两人要切磋武艺，就都围过来了。秦正元说：“还是算了吧，这么多人看着，影响不好。” 午阳笑道：“什么影响不好，你一个武警警官。武术就是你的看家本领，展示一下，也好增加两位首长对你的信心，增加士兵们对你的信任嘛。我落败了不要紧，本来就是一个业余爱好者嘛。来，你以你最厉害的招式进攻。” 秦正元也不客气，立即腾身扑近。挥拳朝午阳打过来。在旁人看来，是既快又狠，但是在午阳看来，速度慢不说。拳头还是软绵绵的，他用右手掌挡住了拳头，左手迅速掐住了其锁骨，秦正元就无法动弹了。 不到10秒钟时间，秦正元退了两步，朝午阳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师傅，您的工夫高深莫测，够我学一辈子了。” 午阳说：“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我觉得你的外家工夫还是很不错的了，就是没有练习内功而已，不用多长时间，我就可以教会你练气工夫，就能够上一层楼了。” 回到贺嫂子的毛料场，午阳想起明天是31号，后天要参加腾燕和段凯的婚礼，可是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在毛料场，也就只能先在翡翠上面打主意了，不行的话，回去再说。 “贝儿，早两天运回来的翡翠，是放在哪里？” 贝儿说：“当然是仓库里，你要干什么？” “我去挑选礼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好，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到了仓库，里面那些白色飘绿的翡翠，零零散散摆在那里，占去了大半个仓库，黄翠就一块都没有看见，倒是还留下几块红翡。 “贝儿，怎么这些红翡没有卖掉？” “当时没有切出来，维特先生他们就已经走了，要不然就肯定买走了。” “正好，段凯结婚，我就挑选一块送给他吧。” 挑选了一阵，不是大了，就是小了。“午阳，我看这块再好不过了。”贝儿说着，搬起一块红翡给午阳看。 红翡是一个不规则的圆柱体，一头平整，另一头就有点尖了，“贝儿，这个底部有个洞，是擦石的时候，掏空了石头造成的吧。这样的红翡送人，人家会不会以为我们小气，还挖空一块。” 贝儿说：“其实这块最好了，将红翡加工成玉兰花的形状，这个洞里可以安装一个电灯泡，红翡就是一个灯罩了，红翡的水种应该是达到了玻璃种，肯定能够散发出红色的柔光来，摆在卧室里会形成一种暖色调，**时朦朦胧胧的，别有一番情趣。” 午阳笑道：“那你就留下来自己用呗。” “我们习惯了灯光明亮，再说了，我们那么多房子，不是需要准备很多呀？” “怕什么，我们不是没翡翠，我看要在所有的房子都配上，做成台灯或者壁灯，既要红色的，也要蓝色的，夏天开蓝色灯，冬天开红色灯。” “午阳，别说了，我想了。” 午阳笑道：“你现在是越来越进步了，以前是碰不得，一碰就想，现在就是说不得了，一说就想。” “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你惯的呀。快点，我这里有纸巾，我们去洗手池那里洗洗。” “贝儿，你们姐妹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吗？” “哪里是满意，是太满意了，姐妹们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经常有姐妹说不舒服，其实哪里是不舒服，是怕累坏了你而已。午阳，你就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还好，有时候有一点隐隐的疼，不过很轻微的。贝儿，你和宝儿怎么还没有怀孕？” 贝儿笑道：“我们不想怀孕，自然就不会怀孕了。” “我忘了，你们的全身经脉都是打通了的。这次收入的资金，我都给了你们，你们就不用再那么辛苦，也可以安心怀孕生孩子了吧。” “钱我们是不会要的，你给了我们，其他姐妹怎么办？其实我们也想通了，只要我和宝儿不同时怀孕，也就不会耽误参加翡翠公盘和购买毛料了。来，我正好是排卵期，你就给我怀上吧。” “钱还是要给你的。顺枝现在建的那个丹桂园，园林布局和楼宇建设虽然很不错，但跟他想要建的圆明园相去甚远，我估计他最近会去法国国家图书馆去，看看圆明园四十景是什么样子，回来以后就会动手搞了。找你们要钱时，你就拿给他。” 贝儿说：“他建的以后不会是他的呀？” 午阳笑道：“你们跟他说清楚就行了，按出资多少分配股权嘛。他的设计费、施工费都算在里面，另外还能投入多少资金，都算他的股份就是了。” “那是，丹桂园也要分清楚，免得以后我们的孩子扯不清。” “孩子还没养呢，来吧。” **过后，贝儿坐到了一边，午阳看到她旁边的翡翠，发现白色飘绿的翡翠里面，绿色的部分还好像有一些图案，不过不是那么逼真，想将这块翡翠送给滕燕，可是太大了，在这里可以用叉车装车，到了春城，就只能人工搬运，大了就没办法了。 仔细观察之后，发现了一条细小的裂缝，午阳找来了几根短钢钎，将其打进裂缝，翡翠就裂开了。细细端详，透明的翡翠中间，一棵大树下，两个人牵着手，在伫立，也可能是在漫步，简直就是栩栩如生。美中不足的，就是其中一个人旁边多了一条腿似的东西。 “贝儿，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一幅风景人物画？” 贝儿走过来，“哎，真是优美的意境呀。” 午阳说：“你看见那个稍微高一些的人，是不是三条腿呀？” 贝儿笑道：“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男人年纪大了，柱了根拐杖嘛。” “这么一想，还真是这样，就是不知道滕燕看了会不会高兴。” “只要我们不说，她就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现在他们都忙不赢，也没有时间仔细揣摩，到了有时间揣摩的时候，就会更高兴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嘛。” “好好好，就是它了。可惜边沿凹凸不平，我们明天再打磨一下好了。” 贝儿说：“打磨干什么，就是一幅浑然天成的风景画，任何人工的加工，都是多余的。” “不是太大了嘛，我估计我一个人搬不动的。” “怕什么，我和宝儿都可以帮忙的。” 第四百八十七章 段凯滕燕婚礼 “各位尊敬的嘉宾，现在是2000年元旦的12点18分，是新旧千年交替的日子，是个千年等一回的日子，我们在这里为段凯先生和腾燕小姐举行隆重的婚礼，首先，请允许我代表双方的家长和新郎、新娘，对各位嘉宾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感谢。 这次的婚礼，是阿山主持婚礼10年来，级别最高的婚礼了，新郎是拥有十几家大企业的老板，新娘是正厅级的高干，来宾都是正厅级以上的领导，阿山能有这样的荣幸，够我吹牛一辈子的了。” 酒席上发出一阵笑声。来宾不多，只有5桌，都是午阳认识的人，确实都是正厅级以上的官员了。 阿山继续发挥着他的口才，按他固有的程序主持着婚礼，先是新郎、新娘的父母上台，段凯的父母没来，也没有深究，滕书记按照主持人的要求，简单讲了话。 “同志们，今天小女结婚，出动了大家，我们两口子表示感谢。各位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和心腹爱将，借此机会，大家畅饮几杯，彼此熟悉熟悉，增进感情，促进工作。小女出嫁了，我们两口子的年龄越来越老了，以后小女和小婿的发展，还要仰仗各位的大力支持，我们在这里，就先谢谢大家了。”说完，就一家四口，对了，是五口，给在座的鞠躬。 大家都站起来，报以热烈的掌声。 主持人阿山说：“下面我们请介绍人黎午阳书记讲话。” 午阳站起来说：“我到了西南公司，就认识了能干漂亮的腾燕，恨不相逢未娶时啊，后来到兰江市政府工作，又认识了英俊潇洒的段凯，他们都是我优秀的部下。由于我的牵线，他们记起了童年的往事，擦出了爱情的火花，这是我深感荣幸的事情。今天他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我想大家和我的心情都是一样的。为他们能够走上红地毯而高兴，也从心里祝愿他们事业蒸蒸日上。爱情和婚姻甜蜜美好，早日培养出我们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婚礼很快结束，段凯和腾燕换下婚纱，跟滕书记两口子来各席敬酒。突然小厅外有些人说话，一会阿山走进来，“书记，外面来了很多人，都是要来祝贺的，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拦了一阵。现在可能拦不住了。您看如何是好？” 滕书记说：“婚礼都完成了，他们进来干什么？既然拦不住，那我们走吧，老张。麻烦你记录一下，他们都有谁，酒席我们不能招待了，礼品、礼金就更不能收了。阿山，你带我们从侧门出去吧。” 组织部张部长答应了好以后，滕书记一家就离开了，午阳也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呆下去，也就以护送为名跟着走了。 其他老婆都回了兰江，只有宝贝昨天要帮忙抬翡翠，晚上就留在春城，早上8点多，午阳要起床去给段凯帮忙时，宝贝还是不放他走。“一个堂堂的书记，帮忙的人会少了呀。” 从春城回兰江的路上，午阳和贝儿又玩起了车震，“贝儿，这次连续提供了那么多种子，总有一个会发芽了吧？”午阳笑道。 “不知道，反正我不采取措施就是了，你不是常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 开车的宝儿说：“午阳，我也要怀孕。” 贝儿说：“宝儿，你缓一缓，我们不能同时怀孕的，要不然我们的事情就没人做了。” “我不管，我是姐姐，我要先怀孕生孩子。” 贝儿说：“你才大了几分钟，还真拿自己当姐姐了？是这样，我元月份的例假没有来，你就等几个月，正常来了，你就让午阳马上给你怀上好不好？” 午阳说：“宝儿也不是非要这时候就怀孕，是怪我们没有告诉她。宝儿，我们是前天下午在毛料场的仓库商量的，这不是忙嘛，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仓库里一无床铺，二无被褥，你们也能来呀？” 午阳笑道：“我们就是商量事情，说到了这里而已。再说了，我们在车上、游泳池里都可以，仓库里怎么就不能了？” “那我就在这里停车了，我们去路边的树林里。” “不行，这里已经是市区了，大白天的，到处都是人，我们回家再说。” 宝儿笑道：“人家说，家花没有野花香，我想试着当一次野花，都当不成了。” 贝儿说：“傻宝儿，你以为当野花就是在野外呀，要红杏出墙，才是当野花。” “午阳，真是这样吗？” “应该是这么回事吧。” “死贝儿，你知道了不告诉我，弄得我闹笑话。” 贝儿笑着说：“我这不是告诉你了么？我还告诉你，午阳可以在外面采野花，我们可不能当野花的。午阳，这次给了野花一些钱，你知道吗？” “不知道，给了多少？” “丫丫和琪琪每人5个亿吧，主要是这次的高档翡翠没有卖出去多少，大头还是给了家花，璞玉姐拿了50亿左右，如果以后的翡翠都卖出去了，还要再给她们吗？” “贝儿，丫丫和琪琪是野花不假，可我没有采，以后不要给了，这是给她们的零花钱，其它的小雅给吧。还真有一朵野花，你们帮我给一些。” “是春桃姐她们吗？” “不是，是田玉。” “阮娜姐说你和她上床了，我还不相信，原来是真的呀？你喜欢田玉，当初何必介绍给董公子，收回来就是嘛。” “这就是你说的，家花没有野花香啊。不过，这事也是没办法。阮娜不懂规矩，带田玉到了我房间，让她知道了我和阮娜之间的事情，田玉心情又比较迫切，我怕如果不答应她的话，会将我的事捅出去。只好答应了。” 宝儿说：“这么说你是被采花了一回了？” 午阳说：“好在她不会跟平之离婚。” 宝儿说：“这么说，给了钱就没有什么麻烦事了？” “还是有的，田玉怀孕了，说是我的种。” 宝儿说：“那也没事。大不了就是多给一些钱嘛。” 贝儿说：“对了。我早两天回家时，看见小雅姐在接待小妍。就跟她聊了几句，听她话里的意思，肯定要当家花了。” “她不是还在上大学吗？” “已经大四了，正在联系实习的地方。好像也报考了公务员，就是报考的你们兰江市人事局的职位。” “她是学什么专业的？是叫啥名？” “叫彭妍，学的是人力资源吧。你是不是给帮帮忙？” “不用我帮忙，她表哥费市长肯定帮忙的。” “费市长毕竟没有你权力大，你说话了，谁敢不听？” “好，如果费市长答应了。就不要我出面了，如果她没跟费市长说，我就去打招呼好了。” 贝儿说：“要依我的想法，干脆就别去考了。直接来咱们家好了。午阳，我看小妍是越来越漂亮了，书上怎么说来着，手若柔荑，肤若凝脂吧，比我们姐妹当年都漂亮。” 午阳说：“你们现在就不漂亮了？常年在外奔波，还不用化妆品，自然肤色还是这么漂亮，看见了我就想咬一口。” “午阳，你发现没有，我们的脸色和身上的肤色比，可是黑了很多的，如果没有洗骨伐髓的武功，恐怕高原红早就出来了。我说，我们可以靠练功去掉黑色素，你怎么不行？” “我是故意不弄白的，太白了，一个是显得太年轻，还有就是给人老呆在办公室的感觉。这就是真正的面子工程。” “你们当官的就是假，每个人都是什么政绩工程，形象工程，脸上都搞面子工程，太假了。” “我也不是钓鱼、打猎晒黑的嘛，毕竟是抗震救灾晒的，不能说是太假吧？” 贝儿笑道：“你这张脸，还是黑一些好，免得姐妹们的队伍是越来越大。” 午阳说：“贝儿，你是不是将小妍介绍给我的徒弟，一个叫秦正元的武警上尉？” “就是那个这次随你们挑选毛料的人吧？我看人是长得不错，可是小妍就算了，还是留着给你吧，免得以后又成了野花什么的。” “不行的，她表哥是费市长，我收了她，老费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一个副市长怕什么？你不是菲菲姐都收了吗？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贝儿，你不懂这其中的关系，洪书记他们是领导，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跑腿的，一颗棋子，他们不高兴了，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就处理了我，高兴了，我可以为所欲为，就是出了大纰漏，他们也可以摆平的，当然，老出纰漏，也免不了遭人吐弃的。费锡明他们就不同了，虽然是我的亲信，说白了，是政治上的盟友，经济上的共同利益者，我有把柄抓在他们手里，如果能够不断地给他们升官发财的机会，用恩惠笼络他们，就没有问题，一旦稍不如意，亲信的攻击，可能比敌人更有力，更容易击中要害。” 宝儿说：“费锡明都收了我们多少钱了，还能这样？告倒了你，他自己能有什么好处？” 午阳笑道：“古人不是说，舍得一身剐，要把皇帝拉下马，这就是他如果绝望了，肯定会拉个垫背的，我能陪他一起死吗？肯定不能，所以现在就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贝儿说：“午阳，讲实话，小妍我是要定了，她既漂亮，又有武功基础，我们给她输入真气，打通经脉，教她一些招式，就是一个好帮手了。以后购买毛料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午阳说：“这是你们一厢情愿地方想法，人家如果这样想，早就上我们家来了，还去考什么公务员？再说了，小妍不还有个老娘吗？这一年来，我们都没有去关照过，人家看到我们这样不讲交情，哪里还会愿意理我们呀。” 宝儿说：“这倒是的，我们平时在家没什么事。怎么就想不起要去看看老人家，确实不应该。” “到家了，我们出面去找小妍好了，午阳你不要出面。免得尴尬。小妍如果真的想加入我们的队伍。也不会计较这些的，她妈妈也不老。不是说还有情人嘛，说不定去跟情人过日子去了。” 回到家里，女人们有的在打麻将，有的在绣十字绣。还有的在斗地主、斗牛。言雨霞，梦雨，梦馨，还有秦小英、吴芳几个人，实在对麻将兴趣缺缺，就绣十字绣打发时间，余潇潇是姐妹们中间最爱打麻将的。现在将爱莲他们一大帮都发展成为麻友了，家里随便就开3、4桌，如果大家都到齐了，还要多几桌。 小雅、裴蕾、小惠、竹青和郭嘉几个人。就在商量什么事情，于慧娟一个人在网上。午阳到麻将桌旁边看了看，又看看斗地主、斗牛，看到于慧娟在网上跟各企业的ceo谈事情，就走开了。 “午阳，过来，我们找你有事。”小雅喊道。 “亲爱的老婆们，有什么吩咐啊？” 裴蕾笑道：“人家打麻将忙不赢，你倒要过去凑热闹，我们在这里聊天，你就不过来呀？” “我哪里敢不过来嘛，回家了，总得都见见吧。小雅，什么事？” “来，这块手表给你。” 午阳接过一看，是劳力士的钻石表，“我不要，拿了也带不出去，还是留着送人吧。” “现在戴块手表，什么人会注意呀，没事，戴上吧。” “没人注意，戴了有什么意思？万一被注意了，麻烦就大了，我坚决不要。” 裴蕾说：“这次我们买了100块，还订购了200块，准备一部分给你送人，一部分就发给公司的高管，没想到第一块就送不出去。” “我不要，也不拿来送人，官场上的人都不好戴这个的，就发给公司的人，还有就送给各家的亲戚，像小雅的大伯、大哥，霞姐的哥哥等，小惠你父亲快退休了，收几年就可以戴了，小蕾你父亲随时可以戴，就送吧。” 小雅说：“那我们就按照你的吩咐送人了，不要哪天想起来了又要，就没有那么及时有了。” 午阳笑道：“我对这些奢侈品没有什么爱好，你们知道我的，只要有了你们就够了。” 竹青说：“午阳，有个孤儿很可怜的，我们想收留下来，你说怎么样？” “好啊，如果真是孤儿，我们就多收留一些，就跟我们的孩子一起去读书，生活，反正我们也不缺钱的。” 郭嘉说：“是个大孩子，而且漂亮极了，你要不要？” “大孩子就安排工作好了，还说什么收留？” 小雅说：“小妍，出来吧，黎大哥不收留你，吃过晚饭就回家吧。” 小妍从另外的房间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大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在你家里住了几天了，不好意思。” “小妍，听说你快毕业了，要报考公务员，报名没有？” “报名了，就是没有什么把握，人事局招收两个人，报考的人数，超过了两万，我肯定没什么希望的。” “找你表哥了吗？” “我去他家里几次，他都不在家，最后一次表嫂说‘你不要来找了，你表哥不会管你的事情的，你是个大富婆，有那么多钱，还凑这个热闹干什么？去买块地皮，建栋别墅，读读书，上上网，然后找个男人嫁了，几辈子都不用做事的’，这样，我就再没有去找他了，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表哥说的，不过我留下了手机号码，表哥没有打电话来。” “你不在家里好好复习，跑这里凑什么热闹？” “家里就我一个人，挺孤单的，冷冷清清呆不下去，就来你家里和姐姐们玩了。大哥，公务员我也不想考了，就跟姐姐们过日子吧。” 竹青笑着说：“小妍，是和黎大哥过日子。” 午阳说：“你妈妈呢？” 小妍想了想才说：“妈妈在我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就走了，她告诉我，是跟相好的过日子去了，那男人是另外一个市的，家里老婆死了，孩子都大了，他们在那里买了别墅，不会再过来了。本来我妈妈要来托付你的，我觉得我长大了，不需要她来，这就又拖了几个月。大哥，你要我吗？” “小妍，不行的，你还是走吧。” “大哥，是我不漂亮，名声不好，还是什么原因？” “我家里的这种情况你会感到委屈吗？还有就是，你表哥是我的下属，他如果知道了你来了我家里，恐怕就有诸多不便了。” 小妍说：“表哥是不会管我的事情了，虽然住在一栋楼里，他们从来就没有关照过我们母女，以后我来咱家了，不跟他们照面就是了。绝对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裴蕾说：“午阳，你不是对美女免疫力缺缺嘛，今天晚上咱家举行一个简朴的婚礼，欢迎蒋璞玉和彭妍正式进驻。” 午阳说：“刚才我和宝贝在路上就谈过这个问题，宝贝的意思，是让小妍练好工夫，跟她们一起承担购买毛料的任务，我觉得也是这样好，就暂时不圆房吧。” 小妍说：“练武功一直是我的愿望，只要大哥同意我来家里，其他的事情，我都听大哥安排。” 小雅说：“午阳，从过年到今天，咱们增加的姐妹，还都没有给她们钱的，今天是新年，是不是将钱都给了她们？” “好啊，裴蕾，你们自己的钱，现在增加了多少？” “除了慧娟、祝宝和祝贝的，是她们自己掌握使用外，其他姐妹的，昨天晚上出来的数据，是379.8亿美元。” “小雅，现在新增加10个人，你手里有这么多钱吗？” 小雅笑道：“如果姐妹们愿意将资金都入股，就从你投资银行的资金里面减出来就是了。” 裴蕾说：“小雅，你给彤彤打电话，征求她的意见，其他姐妹都在家，我去叫她们过来。” 郭嘉笑笑说：“午阳，你不担心那些外国妞跑了？” 小雅说：“小嘉姐你不知道，现在她们都怀孕几个月了，考虑以后孩子的国籍问题，都会让她们回国去生孩子，如果她们从此不过来了，她们手里有钱，孩子也就不会吃苦了，母亲疼爱孩子，是女人的天性，相信她们是能够做到的。” 裴蕾将有关的姐妹都叫过来了，小雅将事情说了后，爱雪问：“午阳，你最初给姐姐们的钱是多少？” 午阳说：“60亿吧。” “才几年时间，就增长这么多了，我们的也入股好了。不过，我们在国内的亲人，都想跟我们家族的公司进行业务上的往来，他们都没钱，说来实际上就是我投资，在双边生产或者收购对方所需要的产品，去另外一方开拓市场，这样的话，我可能需要支付一部分资金的。” 午阳说：“爱雪这个想法很好，实际上就是你们以后进行投资，增加利润的一条思路，爱莲，你们也能这样吗？” 爱莲点点头，只有爱竹摇摇头说：“我和爱兰不能这样。” “为什么？” 第四百八十八章 比武收徒 爱兰说：“午阳你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我们那里的局势动荡不安，投资不说利润的事情，就是能不能收回成本，都是很难说的。 不过，午阳，我家里父兄都说了，他们希望能够去我们家族的油田工作，如果可以的话，也帮助一下亲戚朋友。” 午阳笑道：“这是应该的，小雅，你和大伯联系一下，让她们的亲戚朋友都去油田上班，工资待遇稍微高一些，毕竟都是我岳父家的人嘛。” 爱竹笑着亲了午阳一口，“亲爱的，你对我们太好了。” “对你们不好，那让我对谁好啊？” 祝贝说：“午阳，小妍的钱就入我们的股吧，我们就组成一个铁三角了。” 竹青说：“贝儿，你们现在的资产是多少了？” 贝儿笑道：“商业秘密，竹青姐，对不起，不能告诉你。” 竹青说：“小妖精，姐姐又不会要你们的钱，不过就是替你们高兴高兴罢了。” “竹青姐，我们也就是比你们稍微多一点点而已，准确的还真算不出来。小妍入股我们后，我们要将毛料场的存货认真统计一下，以后的收入，就是3个人的了。小妍，我们购买了很多毛料，都是存放在午阳老家的山谷里，是大家的，我们是不计算成本的，你不会有意见吧？” 小妍说：“你们以前是怎么运作的，以后还怎么运作，一切都听你们的。” 贝儿笑着说：“好，这才乖。” 小惠说：“贝儿脸皮真厚，好像比小妍大了多少似的。” 贝儿说：“本来嘛，我们进婆家门都4、5年了。小雅姐，这是这次维特先生一帮人购买翡翠的钱。午阳让我交给你的，你拿来给姐妹们，免得减少午阳投在银行的资金，也难算账是不是？这次你帮两位夫人挑选毛料。给自己挑选的那些。还切出来一些翡翠搁在我们毛料场，还能够卖几个钱的。卖完了将钱给谁？” “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不听话了是吧？” 贝儿笑道：“我是想给小妍一些零花钱。” “这是应该的，你自己处理好了。好了，没事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林华笑着拽了拽午阳的胳膊。“午阳，我不想当这个招商局长了。” “怎么啦？” “一天到晚沉湎于事务当中，根本没有时间搞珠宝设计，我看样子不是当官的料。” “难怪很少看到你以前那种开心的样子，不想干就别干了吧，你是准备辞职还是去别的部门？你父母和叔叔同意了吗？” “我跟他们都说过，父母是无所谓。叔叔就坚决不同意，说我两个弟弟都小，如果我不从政，我们林家就没有接班人了。而且，叔叔也不同意我去文化局这样的部门。” “那怎么办？是不是改任招商局的党组书记？” 林华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党组书记就管党的工作，每年就开几次会，发展几个党员就行了，太好了。” “那你觉得谁接任局长比较好？” “就李在民好了，这家伙以前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自从姚奇去了审计局以后，他工作就很认真了。当然，陈一帆也很不错，你有机会也提拔一下，听说他想去区县锻炼一下，你想办法安排安排好吗？” 午阳笑道：“这都是他们的家长安排的吧？我想想办法，不过你暂时不能跟他们说，要3月份的人大会才能定下来。” “没问题，几个月我还是能够坚持的。” 小雅说：“小华，你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呀？” 林华苦笑一下，“小雅姐，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要孩子吗？只要不当一把手了，我就可以请假了，去渌江老家将孩子生下来，在孤儿院办套手续，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了。午阳，我弟弟他们很快就会来了，你这次能帮他们打通经脉吗？” “明年他们就高考，能过来吗？” “他们学习成绩本来就好，叔叔又那么好的关系，上北大、清华都没问题，耽误几天怕什么？” “好，告诉他们，来回一星期就足够了，什么时候过来，事先告诉我，我在家里等他们。” “好，让他们这两天就过来。” 贝儿说：“午阳，今天就给小妍打通经脉吧？” “好啊，我们马上就开始。你和宝儿护法，小雅，我们什么时候出来吃饭，随我们好了，千万不要叫我们。” 午阳和小妍上楼，贝儿就去叫正在看打麻将的宝儿。刚刚走到午阳的卧室，滕书记打电话来了。“书记，您忙完了？有什么指示？” “午阳同志，我明天和省军区司令员、省武警总队司令员一起来你们的猎场打猎，其它事情你别管，就是准备几瓶好酒，他们都是好酒之人，今天我没有通知他们，要补偿补偿。对了，那个叫秦正元的小伙子是在边境吧，你让他今晚上就过来，他们司令员要见见他。” “书记，这么快就说好了呀？谢谢您了。” “谢什么谢？又不是为你培养人才。好了，没事了，明天见。” 给秦正元打了电话，他答应马上就开车过来。 宝儿、贝儿已经将地毯搬开了，在木地板上面铺好了浴巾，小妍只穿了小裤裤，站在浴巾上朝午阳笑。大眼睛，挺直的鼻梁，鹅蛋形的脸，雪白的肌肤，优美的线条，跟宝儿当年不相上下，就是两条长腿，比宝儿显得更有弹力。午阳心里只想去搂住了亲热。( 平南文学网)想到迟早是自己的猎物，还是先将正事办好了要紧。 运转真气，将右手抵在百会穴上，真气就缓缓进入了小妍的经脉。小妍是从小习武的，经脉比常人要粗大很多，开始午阳输入的气流也很微弱。基本上就没什么阻碍，只是到了穴位，午阳才感觉她的身体在颤抖，显然是很疼痛的。涌出来的汗水和污垢。虽然不是像谌建杰那样横流。可也不少。 到了后来，小妍已经坐不稳了。宝儿在旁边扶住了她。全身的经脉打通后，小妍也瘫倒在浴巾上面了。 午阳倒是显得很轻松，喝了口水，就去洗澡穿衣服了。宝儿在给小妍抹身子。午阳说：“不要抹了，抱她上床睡觉吧，醒来了你们帮她洗澡就行了。” 贝儿笑着说：“这样黏黏糊糊的，难受。” “要怎么才好受？” “快去吃饭吧。今天晚上我们不参加了，姐妹们多，我们该休息休息，也好照顾小妍。” 下楼吃饭。看见桌上摆了只火锅，旁边的碟子里，巴掌大的鱼片，午阳问：“大舅。这是什么鱼片呀，这么大的一片，还没有刺。” 大舅说：“早几天你谭家岳父派人送过来的娃娃鱼，你不在家，我就没做，今天是第一次做，鱼骨头熬汤了，这盆菠菜汤就是原汤做的。” 午阳舀了一勺菠菜汤喝了，又夹了块鱼片在火锅里烫了烫，蘸了调料吃了，“嗯，味道太好了。竹青，咱爸这娃娃鱼挺大的嘛，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大老远送来干什么？” 竹青笑道：“你都糊涂了吧，今天不是元旦节呀？老爸不但送到这里了，家里也有的，比这里还多。” “这么大的鱼片，得多大的鱼呀？” “8、90斤吧。这是开始时引进的种鱼，人家已经养了几年，老爸又养了6年了。” “从没有听说有这么大的娃娃鱼啊。” 竹青说：“很少见到大的，人工养殖娃娃鱼，其生长环境比自然环境要好，喂的小鱼小虾也充足，长起来就快。这次送鱼来的人说，老爸引进鱼种的那家养殖场，最大的有3米长，300多斤重。” “现在娃娃鱼什么价格？一条300多斤的鱼，得多少钱呀？”午阳叹道。 “送到宾馆酒店是每斤1200块，客人要吃，恐怕就得每斤1800了。” “那我们这餐晚饭，光是一个菜，就要十几万了？” “恐怕别人有钱也买不到的。老爸现在也就是供应我们自己的宾馆酒店，别人还要凭关系才买一条两条的。” “上次贝儿回来说，咱爸不是将那些矿洞都利用起来了嘛，那是多大的产量呀。” “有了10多条矿洞，每条都养了5万条以上，应该有大大小小7、80万条吧。午阳，你知道老爸都请了多少人帮工吗？不算那些自己挖了十几万亩塘养鱼虾的村民，光是帮助养娃娃鱼和在工厂加工的人，就是上千人了。” “还开工厂了？” “现在老爸和一个科技大学的教授联合开发一种娃娃鱼保健品。娃娃鱼肉含有丰富的氨基酸，水解后制成饮品，可以补充人体所需要的氨基酸，增强免疫力。这样一来，其附加值就提高了两三倍。老爸准备以后就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所以竹海就去那所大学读书了。” “时间过的真快呀，当年我去你们矿山的时候，他才上初中的。” 吴芳说：“可不是嘛，今年咱们的孩子就该上学了。” 午阳说：“还是再过一年吧，起码让他们满了7岁。小芳，你们是让他们去美国还是在国内上学？” “去美国。在国内可以考出好成绩，在美国就有可能能够发明创造，我们需要的是能够创新的人才。我们已经做了准备，在美国买了有温泉的地，修建了别墅群，游泳池和运动场都比家里的大。附近就有好的学校，去了就可以上学的。” 午阳笑笑说：“好，随你们，就是别忘了练武。” 竹青说：“放心吧，每年都会回来的，你可以检验他们练习的成果，也可以教一些新东西。没有我们守在身边，他们独立生活的能力还会强一些。” 吴芳说：“我们家的孩子，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做。如果在美国，起码收拾自己的玩具，从两三岁就开始了，到了5、6岁。已经可以搞家里的卫生，帮家里修剪草坪了。当然，家里是要给钱的。” 午阳说：“这样好。以后长大了，即使不能搞发明创造。至少会料理自己的生活嘛。大舅。麻烦你明天跟我一起去狩猎场吧，带一条娃娃鱼去。其它菜不用您做，就做娃娃鱼。” “好的，到时候喊我一声就是了。” “您一大早就去买这种火锅，买100只吧。也许还要烫野猪、野兔肉什么的。” 于慧娟说：“午阳，狩猎场的餐馆有火锅的，这种小火锅和大火锅都有，明天我也早些过去吧。” 贝儿说：“我也去。” 午阳笑笑，“你就别去了，留在家里教小妍武术吧。” “好吧，早上教武术。白天睡大觉。” 计算好从春城到兰江的时间，估计滕书记他们应该在11点左右到，午阳10点就出发了。带了从渌江物流中心运来的名白酒、红酒各10件，领导出行。不知道会有多少随从，有备无患嘛。 从沿江路到狩猎场，由于现在大桥都修好了，公路也是宽阔平直，看着开发区拔地而起的厂房和高楼大厦，午阳心中充满了自豪。在他主政兰江以前，这里都是农田、菜地和荒山，能够养活千来个村民，就已经很费力了，现在虽然是处在起步阶段，可去年都能够向国家缴纳近10亿的税款了。 过了开发区，就是于慧娟建设的别墅区了。别墅区被高高的围墙隔在了里面，从车上只能够看到茂密的森林，连一处屋顶都看不见。 于慧娟本来是要建了自己家人住的，后来由于午阳被任命了省委宣传部的副部长，觉得自己走是迟早的事，就动员她卖掉，她看到想买的人多，价格也合适，就决定出售。开盘卖了3个月，剩下300余套，就停止出售了，留给公司在此地经营的人员居住。自己公司建的别墅，别人能住，自己人就不能住了？ 到了狩猎场餐厅门口，马上就有人过来，“黎书记，我们是这里的员工，我们来卸车吧，您进去吧，军分区的首长和武警部队的首长都已经来了。” “好，车钥匙你收着，我走时给我。” 午阳这是第一次来狩猎场，好几栋楼房，不知道怎么走，还好卸货的员工看出来了，“黎书记，您往茶座走，他们都在那里喝茶。” 到了茶座门口，秦正元马上就跑过来，“师傅，里面请。” 在喝茶的众人也站起来，午阳都是认识的，军分区的李司令，卞政委，政治部主任，参谋长，后勤部长，武警边防支队、内卫支队、消防支队的支队长、政委，大家握手寒暄了，李司令指着坐在旁边的10来个官兵说：“这是我们边防团的特种兵派出来的尖子，是来保卫首长的。” 午阳说：“你们考虑得真周到，我们打猎不打猎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身安全。各位请坐，滕书记和两位司令大概什么时候到？” 卞政委说：“首长7点半钟就出发了，应该快到了。黎书记，这小伙子真是你徒弟吗？” “是的，我收下他，准备教他一些拳脚功夫。” 李司令笑道：“黎书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还有一身好功夫。” “工夫说不上好，就是好为人师罢了。秦正元人长得帅气，基础又好，难免见猎心喜，想锦上添花吧。” 参谋长说：“黎书记，我们的蔡副营长是我们省军区的比武尖子，平时也最喜欢与人切磋，罕逢敌手，你们是不是比划两招？” 午阳笑道：“这就是古人说的，学打招打了，参谋长不会是想看我的笑话吧？” 这时，一个穿迷彩服，戴少校军衔的年轻人走过来，给午阳敬了个军礼，“首长，我想讨教两招，请您不吝赐教。” 午阳说：“好，我们就切磋切磋，你的首长都在这里，你可要全力以赴，充分展示尖兵的风采哟。” 李司令说：“小蔡，你不是从小习武嘛，拿出真本事来。” 一帮人说着就往房前的草坪走去，其他人在草坪外观看，午阳和小蔡摆好架势，却都不进攻，只是转圈子，寻找对方的破绽。 转了10来圈，午阳知道小蔡不是那些一般特种兵的水平，也是个高手了，自己等下去肯定是等不到机会的，就决定主动进攻了。这本来是犯忌的事情，可是自己艺高人胆大，也不怕他。 于是用上了《八拳》的招数，一个猿跃，就到了小蔡的头顶，小蔡正要接招时，他却已飞过头顶，双脚同时蹬在小蔡的肩膀上，这双脚的力度何止千斤，小蔡骤不及防，加上是在防备空中，一下子重心不稳，往前奔了几步以后，还是栽倒了，不过是习武之人，双手撑在了草地上，没有受伤。 午阳过去扶他，小蔡却跪在了草地上，“首长，我也要拜你为师，请您收下我。” “快起来，这样不好。小蔡，你在边防线上值勤，怎么有时间来参师呀？” 小蔡站起来，也不拍打手上的草屑，双手抱拳说：“只要首长收下我，我隔段时间来一趟，学了回去好好练习就是了。首长，您不会嫌我只练了几手庄稼把式，不要我吧？” 李司令说：“黎书记，你在武警收了一个徒弟，也在我们部队收下一个吧。如果隔远了教学不方便，我将他调回来，学好了再回去服务就是了。” “好，那你们就等着吃苦吧。对了，秦正元，小蔡，你们结婚了没有？” 秦正元说：“我还没有找对象呢。” 小蔡说：“师傅，是不是要练童子功？” 午阳说：“不是，我学的工夫，跟中华武术是一脉相承的，必须外练筋骨皮，内练精气神，缺一不可。我练的内功，是特别阳刚的，所以就有些跟别的武功不同的条件。” 李司令说：“我们无关人员走开吧，他们师徒要传授秘笈了。” 小蔡说：“师傅，我也是没找对象的。” “这样最好，我先教你们一些招数，你们先练着，什么时候找到了对象，到了可以做老婆的程度，我就给你们打通经脉，以后就进步神速了。当然，对象是否处女，也关系到以后武功的好坏。” 小蔡说：“师傅，我们在边境线值勤，营区里面蚂蚁都是公的，想找个顺眼的对象都难，就不要说找处女了。” 午阳笑道：“我既然当了你们师傅，就肯定有办法了。” ps： 本章上传时，有几句不能出现的话，只能修改后呈现给看官了。 第四百八十九章 狩猎 秦正元说：“师傅，什么办法？” “当今社会，不就是要钱嘛，下午打猎完了，我给你们转一些钱，你们买别墅、买车，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就给她父母千把万，然后再慢慢培养感情。 ” 小蔡说：“师傅，听说现在处女特别难找的。” “是啊，是很难，到了大二，基本上就谈恋爱了，你们在大一新生里面找，不行就在高中生里面找，我也可以通过朋友给你们介绍。对了，你们的军校、警校对这种事情抓的比较紧，鲜有出轨的，也是一条道嘛。以后你们条件好了，自然就可以挑选女孩了，开始接触时，就开诚布公地说出来，不是就拜拜，免得到时候大家难堪。当然了，如果实在漂亮，你们自己看中了，也没什么关系，武功差也差不了多少。” 秦正元说：“师傅，你给我们这么多钱，我们以后怎么还呀？” “我们不谈还钱的事情，你不是看见我在腾越购买毛料了么，只要赌中了一块毛料，就什么都有了。再说了，你们以后本领强了，可以帮我做很多事情，随便一件事，创造的利润，就是几十倍、几百倍了。” 小蔡说：“师傅，我蔡利民以后都听您的。” 这时，一辆警车、一辆军车开道，后面一台小客车已经到了，一群人赶紧走过去迎接。 李司令和午阳站在了前面，其他军人、武警警官都按照军衔高低排队站好。 滕书记和两位少将下车，李司令举手敬礼，报告说：“报告首长，我们已经准备完毕，请首长指示。” 滕书记笑着说：“解散。我们要拉尿了。” 秦正元说：“首长。我知道厕所在哪里，我带路吧。” 从厕所出来，大家才问好叙旧，滕书记说：“时间不早了。我们马上开始吧。你们是如何安排的？” 李司令说：“我们考虑首长路上辛苦。就安排上午稍事休息，吃过中饭以后进山打猎。” 滕书记说：“这样不行。我们今天是要返回的，如果下午打猎，我们就更累了。看看这里有什么干粮，我们带上一些。饿了就垫垫。现在是10点40，我们两点吃中饭。” 李司令说：“好，我们就这么定了。首长，狩猎场有向导，各位想打什么猎物，跟向导说，我们配备的警卫人员。可是武装到了牙齿，绝对没问题。” 滕书记说：“好，我们走。午阳同志，你是随我一起吗？” 午阳说：“我可是从来没有打过猎。只要老板不嫌累赘，我当然跟着老板啦。” 秦正元说：“我没有警卫任务，就跟着师傅吧。” 3个人打猎，陪同的、警卫的加上向导，正好坐满了4台电瓶车。午阳和省军区司令、省武警总队司令坐在一排，省军区杨司令说：“黎书记，谢谢你和兰江市委、市政府对军分区的大力支持，可帮我们解决大问题了。” 午阳说：“我们也就是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工作，能够帮部队解决一些急需解决的问题，让官兵们安心服役，既是为国戍边的需要，也是军民共建文明城市的需要嘛，没什么要谢的。” 武警总队徐司令说：“黎书记，我们武警部队也是困难一大堆呀，也请您给予大力支持啊。” “没问题，我们去年解决了军队的困难，今年武警的事情，就排上了议事日程了。徐司令，部队需要解决些什么困难？您给我说说，回头我在常委会上面提一提。” “我们有3个方面的困难，一个是营房问题，二个是装备问题，还有就是官兵家属的就业和子女入学问题。” “好，徐司令，您能拨款多少，我也就照葫芦画瓢就是了。当然，地皮什么的，也要计算在内。” 徐司令笑道：“黎书记这不是将我的军么，你明知道我们没钱的，我们的经费都是地方政府拨给的。” “徐司令，我们就尽力而为吧。今年首先解决边防支队的困难，争取明年解决内卫支队。” “消防支队就得后年了？” “这个嘛，……” “黎书记，您和兰江市委是不是对我们的消防支队有看法？请您告诉我好吗？” “不是有看法，是很有意见。消防支队在扑救火灾时出警慢，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是在建设所有的房屋建筑物时，消防设施的设备供应和施工，都是由消防支队统管，是他们指定施工队伍，指定购买设备的商店，而这些商店，又都是他们的关系户开的，工程造价和设备价格，同样的东西，比走正常渠道贵了不止一倍，不经过他们，就被验定为不合格。总的一句话吧，消防支队现在都成了兰江市的一霸了。” “问题这么严重？” 午阳笑道：“徐司令，您也别太当一回事，我姑妄言之，您姑妄听之，然后就一笑了之。” “那不行，我们武警同样是人民的子弟兵，如果在人民群众中间是这么个形象，我们何以面对我们的父老乡亲呀。” “我在几个地方工作过，我看各地都差不多吧。您如果真的要整治也难，牵扯面太广。徐司令，这种事情跟群众关系不大，您没有必要太认真。” “我知道，没有水磨工夫，是纠查不了的，我们出来打猎，说点高兴的事。听说您收了小秦做徒弟，这个小秦肯定不错了，你说，调过来要安排个什么职务？” “徐司令，尽管小秦各方面都很优秀，特别是在这次执行任务过程中，表现得既谨小慎微，又大方得体，首长夫人都很满意，但是怎么安排是你们部队内部的事情，可千万不要为了顾及我的面子。让您为难。” “这为什么难？就是一个营职干部嘛。我来之前了解了一下，边防支队缺一个作训股长，内卫支队缺一个副参谋长，你说。安排他干什么好？” “您征求他自己的意见吧。我带他和蔡利民作徒弟，就是为了给部队培养人才的。也不想他们靠我的关系，坐直升机往上爬。” 杨司令说：“黎书记，蔡利民就是我们的比武尖子吧？” “是的，刚才我们切磋了一下。两位到之前我们刚刚比试完了，可惜两位司令没有看到。” 杨司令说：“蔡利民可是我们部队的骄傲，一个文武全才。高中毕业应征入伍，第一年就在省军区的比武中夺冠，第二年考上了军校，毕业才5年，就已经是副营长了。黎书记。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对他不了解，不像小秦那样一起呆了个把月，不过以后肯定会了解的，那时候再给司令推荐吧。” “这小子自己工夫好。还特别会带兵，军区特种大队几次要调他过去，都被我卡住了。现在拜你为师，本领就会更强了，以后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午阳说：“我看这两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经过生活的磨砺，不知道怎么样韬光养晦，难免会得罪人的。” 杨司令说：“黎书记，部队跟地方不同，部队需要的，就是锐气，就是要敢于克服一切困难，战胜一切敌人的一往无前的精神，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人，不会是一个优秀的军人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电瓶车开到了马路的终点，大家就只能步行上山了。李司令安排两个特战队员保卫一个首长，蔡利民居中协调，剩下3个就给大家当警卫了。 午阳扛着81杠，和秦正元跟在滕书记后面，慢慢悠悠地走着。“师傅，您以前打过枪吗？” “打过的，步枪、手枪、冲锋枪都打过，不过都是打靶，没有打过猎，不知道打猎有些什么诀窍。” “打猎是打活物，就是一个提前量的问题。部队流传一句口诀，鹰三兔一人瞄边，就是猎鹰时，要提前3个鹰身，猎兔子要提前一个兔子身，打人或者猪、牛等大型动物时，瞄准运动方向的前面边缘就可以开枪了。” 午阳笑道：“难怪部队的人打枪都那么准，这些诀窍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吧。正元，我们等会悄悄走开，多打些野鸡、小野猪，提早回去，好让首长们有野味吃。” “好，我们现在就和他们分开走，我们要走下风方向，走上风是打不到野猪的。师傅，这里的野物应该基本上靠投饲吧，我们就沿着这条小路走吧。” 两个人也没有打招呼，就走上了小路，走了个把小时，也没有看见什么野物，却碰到了20几个背着空背篓的人。 午阳问：“师傅，你们这是给野物投饲去了吧？投饲场还有多远？” 背背篓的人说：“不远了，走几分钟就到了。可是你们不能去的，这边几个山头的野物都到这里觅食，野猪凶得很，两个人太少了，对付不了它们的。” 秦正元说：“师傅，你们都只带了两枝猎枪，怎么会不怕它们？” “我们是怕路上碰到它们，到了投饲场，我们将苞米撒在四周，然后再将红苕什么的往地上一倒，就马上走。不过野物有了吃的，我们这些人也没有伤害过它们，它们已经熟悉我们的气味了。” “那我们去哪里打猎比较好？” “你们想打什么野物？” “就是野鸡和小野猪。” “打野鸡要上山，树多的地方野鸡少，穿过这片树林后，山顶上就是灌木丛了，野鸡都在那一带做窝，吃过苞米，它们很快就会回来了。打小野猪可能就困难了，每窝小野猪都是有大野猪护着的，大野猪凶得很，会攻击人的。不过要打也随你们，就在这个坡下就有一窝，7头小野猪，它们的父母，可都是3、400斤的大家伙，你们要小心点。” 那些人说完就走了，秦正元问：“师傅。我们是先打野**，要不然打了野猪，不能带着走，要多走冤枉路不说。打野鸡也打不成。” “好。我们上山去。” 两人没有带刀具，好不容易才穿过树林。就看到野鸡从远处飞来，一只只落在灌木林里面了。秦正元举枪就打，看野鸡掉落下来，也不去捡。继续开枪打那些受惊起飞的。 午阳也跟着开枪，开始一枪肯定是打中地球了。野鸡即使被惊飞，飞得也很低，而且完全估计不到它会在什么地方起飞，要打中极为困难。后来就也看见野鸡掉落，到了最后，近处没有野鸡了。看见几百米以外的野鸡起飞，也开枪，还真打下了几只。 不到10分钟，战斗就结束了。捡战利品倒是花了半个小时，午阳捡了8只，秦正元捡了7只，午阳记得打落的，应该还有两只，可是找不到，只好舍弃了。 “师傅，您第一次打猎，就那么厉害呀？” “算不了什么，如果以你的射击水平，加上我的视力，肯定要多一些的。来，我们找根藤条串起来，打野猪去。” “好。师傅，你检查一下，看看还有多少子弹。” “我记得是打了11发，弹仓里9发，口袋里还有10发，应该差不多够了吧。” “够了，我这里还有20发。” 两人下到山谷里，老远就看见两大七小九头野猪在泥坑里洗泥浴，悄悄摸近到100米左右，躲在树后就开枪。 一枪一朵血花，小野猪很快没有动弹了，大野猪也辨明了枪声的来源，立即朝他们藏身的地方扑过来。 “师傅，打不打？” 午阳没有回答，迅速爬到了树上，秦正元看见午阳爬树，也就爬到了树上。这时野猪也冲到了树下，开始用身体撞，用嘴啃，想弄倒大树，大树都直摇晃。 “正元，我们开枪吓跑它们吧。” “师傅，我估计吓不走它们，要不然干掉算了。” “这么大的野猪，我们怎么弄回去呀？泥坑里面还有7只死的呢。” “那就先吓它们，不行就打伤算了，受伤了就应该会逃跑。” 秦正元开了一枪，野猪跟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在树下闹腾，过了一阵再开枪，根本没起作用。 “正元，咱们要提早回去，再拖延就不行了，我们打死公猪，母猪就会跑吧。” 秦正元也不说话，朝着公猪就开枪了，子弹从脑门打进去，在前腿靠腹部的地方开了一个血洞，血随着公猪的喘气呼哧呼哧往外冒，两头猪都停止了闹腾。慢慢地，公猪嘴里往外冒血了，几分钟后就轰然倒地，四蹄动了几下，就不动弹了。母猪看了一眼，掉头就跑，其速度比来时还快。 两人溜下树来，迅速折了几根大树枝，做了两个木樨，将猎物都绑在木樨上面，午阳拖了大野猪，秦正元拖小野猪，累出了一身臭汗，总算在1点半钟赶回了狩猎场场部。 工作人员赶紧过来登记野物的数量，午阳说：“登记干吗，还不去叫厨房的人来，取了去做菜。” 员工说：“马上就来人，不会耽误做菜的。这些猎物都是按数计价的，不登记就说不清楚了。” “是什么价格？” “老板，墙上有价目表，您自己看吧。” 午阳走过去一看，不禁吓了一跳，野鸡是每只500块，野鸡蛋是每枚100块，成年野猪是每头1万，小野猪就根据大小，分别从1万2千到两万，野猪越小，价格就越高。这不是坑人么，明明知道小野猪好打，价格就定那么高。不过转念一想，人家也没有押着你来消费的，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再说了，自己家里就开了两个狩猎场嘛，这里于慧娟一个，家乡陈大宝还有一个。 大舅和好几个厨师出来了，装模作样地说：“老板，野猪肉怎么取？” “小野猪就全部用来下火锅，大野猪就开膛破肚分成块，给每个人带一份回去，野鸡就弄干净炒了吃吧。” 看着他们收拾去了，午阳和秦正元去喝茶，不久，滕书记他们也回来了，猎物有小野猪、野鸡、野兔，数量还不少。午阳说：“老板辛苦了，快来喝茶吧。” “我还以为你们走丢了呢，你们倒好，先回来了。” 午阳笑着说：“老板，没办法，我们不去打一些猎物弄回来，中午就没有野味吃了。” “你们也打了野物？” “当然，不过我们没打野兔，找不到。” “中午都有什么菜啊？” “野猪肉，野鸡肉，还有娃娃鱼。” “娃娃鱼？从哪里弄来的？” “家乡一个朋友的父亲是养娃娃鱼的，早几天捎过来几条，我也不会弄，怕浪费了，早上就带过来了。来，您喝茶。老板，有些事情想请示一下，不知道您还有精神听我说没有。” “说吧，走了几个小时，出了身透汗，坐上电瓶车，疲劳就没了。” “老板，就是上次跟您提过的，我们几个区的经济发展比较缓慢，几个区长、书记，有的是老市长留下来的，有的是董书记的人，我想请他们挪挪窝，安排几个有开拓精神的接位，可是按照惯例，必须得提升他们才行。” “你们市里这两年升职提级的不少了，不过有成绩摆在那里，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我上班后让组织部来考察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几个巡视员和副巡视员的职位，至于提谁不提谁，得由组织部和省委常委会说了算。到时候组织部来人了，你们市委将拟任区长、书记的人讨论一下，可不能任人唯亲呀，要重用那些真正能够开拓进取的人。” “这个老板就放心吧，以后的工作业绩会作出最好的证明的。” 滕书记说：“好，不说这个了。这里的老板你认识吗？” “认识啊，就是来我们市里种植药材的女老板，不知道她今天在不在这里。” “不用管她，我就是想问问，这个狩猎场那么大的地皮，你们是怎么样给她的。” “老板，这里的地皮有4万多公顷，也就是60多万亩，我们是按每亩10万转让给她的，刚才开发区边上的别墅区，以及江对岸的回龙坝，都是按每亩20万转让的。” “这个价格倒是不低，你们市委、市政府没有慷国家之慨。但是你们这些土地转让费，都列入预算了吗？” “都列入了，这个是经得起审计的。老板，我也很希望省委派审计厅来我们市进行一次系统的审计。”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第四百九十章 请求审计 “老板，有这样的风声吗？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 “你既然自己都有了进行审计的想法，我就告诉你吧，这两年你们是发展很快，但是你们的房价竟然没有上涨，甚至还下降了，有的人就怀疑了，你们市政府是不是廉价转让土地，或者暗地里多返还了转让金，这是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就是你们市的个人收入增长过快，都居全省第二了，是不是存在截流下拨资金，滥发奖金财物的问题；第三方面，就是这两年你们改造城市，修路架桥，修水利建学校，花了那么多钱，是不是存在侵占城乡居民利益和其他一些违法乱纪行为，这些都要通过审计，才能说清楚。” “老板，这样最好，我觉得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要对我们所有工程的质量问题，进行彻底的检验，进而发现招投标和施工过程中的猫腻，找出那些贪赃枉法的人。” “好，你暂时不要告诉别人，过几天审计厅就会会同几个市州审计局的精兵强将过来，到时候你们要坚决执行省政府的指示，封存所有账本，所有有关人员不能外出，积极配合审计工作。” 这时秦正元在门外喊：“首长，请你们过去吃饭了。” 滕书记站起来，“午阳同志，你不会有什么顾虑吧？” “没有顾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是有一些担心，怕咱们的干部，也逃脱不了那个魔咒，房子一栋栋立起来，干部一个个倒下去。” 滕书记笑道：“放心吧，只要不是将钱装错了口袋。省委都会从轻处理的。毕竟是发展中存在的错误，发现了纠正就是了，大不了换个地方再东山再起。” “老板，既然是审计。还是要认真。要堵住悠悠众人之口，省委也有省委的难处。” “不为难。这个事情既不是有人在告状，也不是什么记者曝光，更不是中央批示下来的，就是一次真正的自查自纠。不用落实到谁的头上的。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出面解决的问题，就打电话告诉我好了。” “老板，最好还是不要闹到您那里去，如果到了您那里，问题肯定是很严重了，就不是能够遮掩过去的了，该处分的必须处分。该移送司法机关的，一定要移送。为了感谢大家的辛勤工作，我会按惯例给大家发点纪念品的。” 滕书记笑道：“你们就喜欢弄这些事情。只要不违反原则，不超过规定的金额。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进了餐厅，看见席开四桌，每张桌上都摆了两瓶白酒，两瓶红酒，李司令延手请滕书记和午阳坐了首席，并说道：“滕书记，请您讲话好不好？” “我不讲话，你们谁是东道主，就谁讲吧。” 午阳说：“在座的，只有我最有资格当东道主了，我来说两句吧。” 李司令说：“黎书记，今天就是我做东了，这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如果你客气，什么时候再请首长们大驾光临。” “好。但是这些娃娃鱼和酒，是我家里拿来的，就算我请首长和同志们了。” 李司令说：“这桌上也就这两样最好了，不行。” 滕书记说：“午阳同志，部队没钱，你们没由头，干脆你找个由头给部队一些钱就是了。大家是又累又饿，就先吃菜，等会再喝酒。” 菜上了十几味，主菜也就是娃娃鱼、野猪肉和野鸡了。娃娃鱼还是一个火锅一个汤，野猪肉是一个带皮肉小炒，一个肉片火锅，野鸡也是一个小炒，一个炖蘑菇。 大家都是先夹了娃娃鱼片和野猪肉片放在火锅里煮，然后吃炒菜。从开吃起，大家就是一个个赞不绝口，到各自面前碟子里的娃娃鱼片和野猪肉片吃的差不多了，午阳吩咐服务员再上，李司令才想起敬酒。 李司令致辞后，滕书记说：“今天玩得高兴，酒也要喝高兴了，从我开始，除了司机，大家都要敞开了喝，一醉方休。明天还是假期，醉了就住在这里。” 说是这样说，实际上喝起来，还是没有放开来的，毕竟滕书记、两位司令年纪大了，其他人也就不敢自己喝醉。每桌也就是白酒、红酒各两瓶，也就打住了。 送走滕书记和杨司令、徐司令，在午阳的示意下，秦正元和蔡利民将剩下的酒搬到了军分区和武警支队首长的车上，野猪、野兔都整理好了，按人给大家分发了。 后勤部长去结账时，才发现这一场狩猎花费不扉，将近两百万，其它东西都不是很贵，10件红酒就要120万。 李司令笑着说：“贵一些不怕，首长都已经给开了口子，我们喝了还有兜的，也算是丰收了。不过收获最大的，还是黎书记了。” 午阳说：“李司令，我看你没有喝高呀。” “当然没有醉，你的两个徒弟，一个到市里的内卫支队任副参谋长，一个到分区任参谋，两人都提了正营职了。” “这就是真正的丰收了，以后还要请各位首长多多栽培，多多关照。” 秦正元和蔡利民也都是很灵活的人，马上就给各位敬礼，一个劲地表示感谢。 大家都告辞，午阳让秦正元和蔡利民留下来，由大舅开车回城。在市区找到一家银行，让他们去办了卡，告知了卡号，说：“我回去就在网上给你们转账，你们明天就可以去购买别墅和汽车了。不要小气，要买就买最好的。以后你们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们之间，或者是我个人、家里，有什么事的话，是不能告诉别人的，知道吗？” “知道，师傅放心，我们是学过保密条例的，懂得保守机密。”秦正元说。 蔡利民说：“师傅，您就是我们的靠山。是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大树，我们知道该怎样维护您的。” 回到家里，午阳径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宝贝和小妍在自己床上睡着了。没有去叫醒她们。而是去书房，打开电脑。给两位徒弟转账。本想给他们一个亿的，可觉得现在一套别墅一台车，也不过一千万就够了，拿了钱也就是装装门面。不需要太多了。 觉得没事了，就在书房的罗汉床上睡觉。这种罗汉床可是标准的罗汉床，一米宽，不到两米长，中间还摆着一个小茶几的。虽然床铺不大，也是硬板床，可午阳的睡意很快就上来了。没有老婆不行。老婆多了也不行，睡眠老觉得不足呢。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窗外已经全黑了。肚子不饿，就是有些口渴，去端茶杯，里面的茶还是温热的。 听到响动，蒋璞玉进来了，“午阳，你醒了？” “这是你倒的茶？” “是的。我们吃饭时，没有看见你，慧娟姐说你应该回来了，我上来看，在门口就闻到刺鼻的酒气，你躺在这里，鼾声大作，我没有叫醒你，给你倒了茶就下去吃饭了。厨房给你留好了饭菜，去吃吧。” “不急。璞玉，对不起啊，自从你跟了我，就没有跟我单独住过，我现在就陪你一晚上吧。” “午阳，不要紧，这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我闲着没事，给你添添茶水、洗洗衣服，你不会烦我吧？” “怎么可能烦你，疼你还来不及呢。璞玉，你给我端茶倒水、洗衣服，你那些姐妹们肯定会赖上你了，这泡茶洗衣服的事情，肯定就都是你的了。” “谁跟你说的？我都不在意，你就甭管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洗衣服还是洗衣机，累不了我。” “家里这么多人，大家都是每天换几套衣服，不说洗，就是熨烫就需要几小时了。” “也不是都让我洗、烫，竹青姐、小英姐、霞姐她们几个，就是自己洗，不是换下来就往那里一丢。” “璞玉，现在这种情况，家里也不好请服务员，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办法是想好了，不知道你同意不。我准备在楼下的门面房开一间洗衣店，请人打理，就专门为姐妹们洗衣服。再就是在家里安上直饮水机，姐妹们什么时候想喝水，接就是了，这样就可以自己伺候自己了。” “以前不是说饮水机的水一直是循环在烧，滋生出一些耐高温的细箘，喝了对人体有害么，难道现在过关了？” “不是，那么说是没有什么科学依据的，大家都觉得方便，也就大家都用上了。” “下面那个诊所生意挺不错的，阮娜是大股东吗？” “应该是吧，娜娜姐有时间就去坐诊，购进药品也都是亲力亲为。( 平南文学网)对了，据说是慧娟姐生产的中成药特别好，很多病人都是靠她的药治好的。午阳，诊所来了个中医，听梦雨姐说，是你的师叔，你明天是不是去看望一下？” “我不是不想去看，可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诊所有什么关系，家里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想让师叔知道。你有机会就跟阮娜说，让她多发些工资，生活上面有什么困难，也要帮助解决。” “这些事情梦雨姐她们早就安排好了，家庭琐事你就别操心了。咱吃饭去吧，你还要给小妍打通经脉呢。” “明天在家休息，有的是时间。” 5号刚刚上班，刘灿辉就打电话过来了。“书记，刚才省政府办公厅电话通知，根据省委的决定，主管审计工作的段省长上午就带一个200人的审计工作团来我们市，对我们市近三年来的经济工作进行审计，对所有工程进行检验，让政府部门的负责人都在家接待，配合好工作。” 午阳故意说：“这不是搞突然袭击嘛，准备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呀。灿辉同志，你准备如何应对？” “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他们来了，想审计什么、检验什么，随他们好了，咱们心底无私天地宽。书记，我觉得还是要请你出面接待一下。段省长毕竟是我们的领导嘛。” “应该的，经济工作是我们的中心工作嘛，灿辉同志，安排他们住哪里？” “这事我正想请示你呢。你说哪儿好？” “就住我市最好的宾馆吧。那离市政府也近。是这样吧，你现在安排人员通知有关部门的负责人。我去宾馆将房间订好了，租下大会议室，他们来了就可以开展工作了。” “书记，谢谢你了。” “这都是市里的工作。谢什么？你先忙吧，安排好了就来宾馆，我通知常委们都到宾馆碰个头。” 叫上崔德平和贺茂友，一起开车去宾馆。午阳曾经去过几次宾馆，都是接待上级领导和兄弟市州的同志，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说是去安排住宿的事情，其实还是要崔德平办的。 常委们陆陆续续来了，市电视台、报社的记者也来了，刘灿辉是最后一个到的。他一到，午阳就清清喉咙，“同志们，段省长带领的审计工作团已经在路上了，将对我市的经济工作进行一次全面的审计，对我市的所有建设工程进行检验。我和刘市长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是对我们工作的促进，是对我市的干部队伍的检验，我们要求不管是市委还是市政府的部门，都要无条件地支持审计工作，需要提供什么资料，都要及时提供；需要回答什么问题，都要如实回答。” 宣传部长王建敏说：“书记，咱们这次的审计工作，需要进行全方位报道吗？” “宣传是必要的，但是对审计工作涉及的人和事，要报道，都必须经过我或者刘市长的批准，任何未经许可的报道或在网上披露，市委都是要追求责任的，不管所报道的是不是事实。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工作中有失误，是在经济建设中间难免发生的，是发展中的失误。如果确实有人违法乱纪，现在可以向纪委说清楚问题，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只要是真正的自首，我保证不会让他丢掉饭碗，最多就是吃的差一点。为了做到这一点，就不能随便报道，要待上级的审计结论下来，” 纪委书记黄本立说：“书记，这次需要我们纪委配合吗？” “不用，在审计结论出来以前，你们什么也不用干，就是进行你们的日常工作就行了。同志们，这次审计厅的同志下来，我们还是要发一点纪念品吧？” 秘书长李桂和说：“当然要发，就是要掌握一个度比较难，多了有行贿之嫌，少了又拿不出手。加上工作结束时，就要过春节了，总得让他们带回去，家人不会嗤之以鼻。还有，就是工作人员的住宿和伙食标准，我们也要定下来。” 刘灿辉说：“住宿就是宾馆的标准间吧，当然，段省长可以开个套房，方便工作嘛。就餐标准，按3、4、5的标准吧，每天每人120元。纪念品大家商量。” 王建敏说：“审计工作女同志多，到时候抽时间我带她们逛街，看看她们喜欢什么，我觉得吧，在1000块以内吧。” 黄本立说：“1000块的标准是不是太低了？现在处分党员干部收礼的最低标准，都不止1000元了嘛。要不然他们去县里时，咱们可以默许县里也给发纪念品。” 午阳说：“不能让区县都发，那样就乱套了。” 朱其斌说：“我有个想法，建敏同志带她们逛街时，也叫上我，大家也许不知道，我对翡翠毛料的感觉比较好，如果他们同意，就赌上一把，赌中了就大家高兴，赌垮了，这些钱我个人出，不让公家吃亏。” 王建敏说：“其斌同志，你私底下赌一赌，大家睁只眼闭只眼的，不好说什么，如果段省长他们知道你赌石，会不会影响不好？” 午阳笑道：“不怕的，咱们国人的赌性，大家都是理解的，人们不是常说，小赌怡情嘛。当然，王部长你到时候可以征求大家的意见，不同意就算了。其实也不用多少钱的，董平之的媳妇在缅甸买的毛料，每块就5000美元，我去说说情，让她别赚我们的钱。其斌同志既然感觉好，也许只要买一块，赌中了就卖掉，用收回的钱继续买毛料。如果赌不中，就此打住，也损失不大。” 王建敏说：“书记，不能要其斌同志一个人承担损失，常委们都承担一些嘛。” 午阳说：“那不行，本来在常委会上面讲这个事情，就已经很不严肃了，李秘书长你会后将这些记录删除。” 柴荣说：“咱们会上不讲，会后可以讲嘛。咱们谁愿意承担损失，如果其斌同志赌中了，我们就可以得一点嘛。建敏同志，你会后征求意见吧。” 刘灿辉说：“大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不多说了，刚才书记讲话的中心思想，就是正确对待、积极配合、做好接待、促进工作。会后，请各位市长、市长助理和秘书长，召集自己主管的部门，将书记的指示精神马上落实。书记，你还有什么需要讲的？” 午阳说：“最后一点，同志们要跟各部门的同志讲清楚，凡是工作中出现的失误，市委都会担担子。毕竟工作做得多，出现失误的几率就高，对这样的同志，即使因为失误受了处分，我们还是要重用。我们要走出一个怪圈，就是那些不干事、不想事的人，往往就没有缺点，没有失误，那些真正想干事、做了贡献的同志，就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次，我们就要保护这样的同志。” 刘灿辉说：“同志们，书记现在讲这个话，是对事不对人的，你们主管的部门，谁平时怎么样，大家都肯定心里有本账，关键的时候，大家会知道如何对待的。” 午阳说：“段省长他们快到了，散会吧。” 朱其斌、徐平辉两位副市长走了，其他常委跟审计工作关系不大，也就都留下来迎接段省长。 刘灿辉说：“书记，除了段省长，还有审计厅、建设厅、交通厅等部门的领导，也给安排商务套房吧。” 午阳笑道：“刘市长今天是怎么了？” “这不就是一个度的问题么。” “无所谓的，安排套房和单间都可以。” 刘灿辉出去了，王建敏马上就活跃起来，因为午阳和柴荣两位书记都是支持赌石的。她知道午阳赌石的本领，不知道朱其斌本事怎么样，只是黎书记都同意了，自然就不差了。 政协主席王银清说：“既然只有5000美元，咱们15个常委，平均每个人也就300多，2000块钱人民币的样子，当然不好当缩头乌龟了。” 李司令说：“我平时也不打麻将，倒是听说每次都是输赢几千块的，承担这2000块钱，最坏的结果，就当是打麻将输了吧。” 王银清、李呈祥这么一说，利凝、钟兰、何进波等就都表示愿意了。等刘灿辉安排好了进来，王建敏问：“刘市长，你是不是愿意承担损失？” 第四百九十一章 纪念品 刘灿辉笑道：“我跟大家同进退。书记，我们可以出发了，段省长他们走了一个小时，我们到达市界，需要20分钟的。” 午阳起身，“走吧，秘书们就都别去了，检查一下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11点半，长长的车队驶入宾馆，午阳和段省长从小客车上下来，就站在宾馆客房部的门口，等大家拖着行李下车后，段省长就大声说：“同志们，咱们的原计划不变，去各县的同志还是明天上午走，在市区工作的同志也是明天上午开始工作。唯一变化的，就是咱们兰江市的变化特别大，我们这些以前经常来的，都想看看兰江的新景象，下午的分工会就改到晚上开了。黎书记和刘市长等领导都要陪我们上街走走，推荐一下他们的当地特产。当然，对逛街没兴趣的，就自由活动好了。现在大家去房间，12点钟准时开餐。” 吃的是工作餐，虽然不是四菜一汤，但是没有上酒和饮料。饭后，参加逛街的就陆陆续续上车，大部分男同志对逛街兴趣缺缺，不过还是坐满了3台小客车。 车辆出了宾馆，就驶向河西的开发区，过桥时，段省长说：“午阳同志，灿辉同志，你们3年时间修了5座桥，真是大手笔呀。” 刘灿辉说：“没办法，我们以前穷，市政建设欠账太多，黎书记来了后，大力抓市政建设，开发河西，不修桥不行。” 段省长问：“你们修桥花了多少钱？” 午阳说：“省长，我们自己哪有钱呀，这些桥都是在我们市投资的公司捐建的。” 段省长笑着说：“资本家可不是慈善家，你们用什么换取他们的捐建？” 午阳笑笑，“省长，我们一穷二白的，有什么能换呀？建这些桥。最主要的，是他们自身利益的需要，他们在河西买了地，建了工厂。没桥怎么行？我们不收他们建桥占用的地价，就是够大方的了，何况我们还给了一个捐建的好名声，这些桥还是以他们企业命名的，这样的无形资产，价值该多少啊。这是国家的地皮，如果是我自己的，他们就是再捐10个亿，我也不让他们建桥的。” “难怪都说你是个经济建设强人，原来你是如此的精明。午阳同志。你们在政策方面，就没有给予优惠？” “省长，我们开发区是国家级开发区，国家给的政策，我们当然要给足啦。你们看看。这里以前是荒山，耕地很少的，现在才开发两三年，去年缴纳税款就已经10个亿了，加上所得税汇算清缴，应该还有两个亿。” “不错，午阳同志。你们经济建设确实搞得不错。你们兰江市是个农业市，不知道你们农村发展得怎么样了。” 午阳说：“省长，我这次就陪您下去走走，看看。您是专家，我们还想请您进行指导呢。” 段省长笑着说：“我这次就是来看的，指导谈不上。我以前也担任过市委书记。为三农问题伤透了脑筋，现在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搞的，如果确实值得推广，我就安排各市州的领导来参观学习。” “省长，参观学习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因为各地的实际情况不同嘛。如果我是您，看了觉得好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抓领导班子建设。” “你的意思我知道，让灿辉同志、本立同志，去其他市州干个一把手，那个地方的经济不就上来了嘛，是不是这样？” “省长就是善于抓住问题的关键，很值得我们学习啊。” “别给我戴高帽子，怎么使用干部，还得滕书记拍板。” “我们不是不好意思跟滕书记说嘛。省长，还有你们几位领导，几位美女，等会大家去逛街，看中了什么，就告诉我，我们正在为纪念品的事情发愁呢。” 审计厅厅长说：“黎书记，我们可不是领导。” 午阳笑道：“你们是省政府的部门，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省里的领导嘛。” 一个20多岁的漂亮女孩说：“黎书记，我是西山市审计局的，我们隔腾越很近，就是没有去过，赌石也是听说过，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们王部长说，你们这里也可以赌石，我们去碰碰运气如何？” 午阳说：“赌石是十赌九输，很难碰到的。” 女孩说：“我们就是花几百块钱，买块小毛石，玩一玩。” 刘灿辉说：“美女，我们准备了买一块大毛料的钱，准备让朱市长去挑选毛料，如果赌中了，就雕刻出来，当纪念品发给大家。” 段省长说：“灿辉同志，我们刚刚来，你不是就要赶我们走吧？” 刘灿辉说：“哪能呢，省长，如果赌中了，就要雕刻，那么多件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弄好的。再说了，现在定好，也免得到时候审计出问题，大家就不好要了。” 女孩说：“刘市长，是不是还请你们朱市长帮我们个人挑选几块呢？” “当然可以，段省长不是安排下午自由活动么。” “那我们就快些过去，参观你们兰江市的建设，看了这些，就已经足够了。领导，是不是这样？” 段省长说：“好吧，就按小蓝说的，我们过去吧。” 女孩看到刘灿辉看她，连忙说：“刘市长，黎书记，我姓蓝，蓝色的蓝，蓝茵，绿草茵茵的茵。” 刘灿辉笑着说：“蓝茵姑娘，你这次带了多少钱呀？” 蓝茵笑笑，“没多少，就是准备打麻将的钱，有机会赌石，就不打麻将了，省得熬夜熬得很憔悴，都嫁不出去了。” 段省长说：“女孩子没事绣绣花、逛逛街、上网聊聊天，打什么麻将呀。” 蓝茵笑道：“省长，也不怕您批评，我们平时上班都没事的，就是逛街聊天，下了班不打麻将，可能老年痴呆症就要提前来临了。” 段省长笑道：“敢揭你们局长的短。回去不怕下岗呀。我都快60了，从来不打麻将，也没有老年痴呆症嘛。” 蓝茵说：“您是领导，领导分分钟都要想事。当然不会了。” 到了珠宝城，大家争先恐后涌了进去，一个男孩走过来，“对不起，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谢绝参观。” 午阳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来买毛料和珠宝呢？快去叫你们老板田玉来，就说黎午阳来了。” “黎午阳是谁？” 朱其斌在旁边说：“是我们市委书记，难道你没有看过电视吗？” “没有看过兰江台，兰江台没有好节目，不好看。” “先别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问题了。去叫老板。”旁边面红耳赤的王建敏说。电视台是宣传部的下属部门，人家说不好看，她面子上当然也就不好看了。 大家都散开了，员工打过电话，态度有些好转。“黎书记，田老板马上就到，你们在贵宾室休息一下吧。” “不了，我们的客人要买毛料，你赶紧组织切石师傅来，人和切石机越多越好。”午阳吩咐道。 “好的，那您和客人随便看。我走了。” 段省长指着堆在地上的毛料说：“午阳同志，翡翠就是从这种石头里面切出来的？” “是的。” “这些石头都差不多，怎么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翡翠呢？” “这完全就是碰运气了，像这种大小的，是5000块钱一块，切开来。里面有翡翠就赚了，没有就打水漂了。” “十赌九输吧，我怎么老是听说谁谁谁赚了多少钱？” 午阳笑道：“赚了钱就有人说，亏了谁知道呀。” 段省长说：“朱市长，你去挑选吧。不要陪着我了，你们都走，我也去挑选一块。” 这时田玉从电梯里面出来了，漂亮的脸蛋，撩人的身材，得体的打扮，显得美艳不可方物。“田老板，我们的客人想在你这里买毛料，你能不能在价格方面优惠一些？” 田玉笑笑，“黎书记觉得什么价格合适？” “那种毛料就按进价，每块5000美元，我们也不准备多买，这些小的，客人们可能就要多几块，你就给个最低折扣吧。” “好，是这样，这里标价5000的，就按1500好了，其他的，也都按3折吧。” “好，我们就去挑选了，麻烦你告诉一下员工，等会结算就按这个价格。我们买了都是要切出来的，也请你安排。” “没问题。”田玉说完就款款而去了。 “省长，我们去朱市长那里看看吧。”午阳知道，这些小毛料，有的是在河流、溪流里面捡的，有的是矿山炸碎的，出翠的概率很低，而那些几百千克一块的，就是宝儿她们在陈老板他们矿山买来的，而且没有被挑选过，直接从矿山就运过来了，主要是为了提升这里的人气。 朱其斌指着面前的两块毛料说：“书记，我是看中了这两块，你帮我拿个主意。” 午阳看看两块毛料，外型差不多，都是不规则的长方体，长1.2米，宽0.5米，高0.4米，重量应该在800千克左右，是这些毛料里面的大个子了。 运转真气一看，其中一块里面的翡翠是满的，就在石头层的4、5厘米下面，翡翠的颗粒极细小，应该是冰种的了。另一块里面的翡翠就小多了，就是一个特大号的保龄球瓶，也就是酒瓶差不多，可是翡翠的颗粒就根本看不出，应该是玻璃种的了。 午阳考虑，里面翡翠大的，可以雕刻出300多个手镯，只好就每人送一个，价值不会低于20万，应该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结局了。玻璃种的一块，如果能够不露声色地让段省长掏钱买下来，就再好不过了。 “朱市长，我觉得还是这块好。”午阳指着里面是满翠的毛料说。 “好，我就安排员工去切石。” 午阳说：“其实这块也很不错的，省长，您是不是买下来？也许就赌中了呢。” 段省长笑着说：“不买，我没带钱。” “不要紧，钱我可以给您先垫付，切出来了卖了翡翠。您还给我就是了。” 段省长说：“我不是不想发财，也不是赌不起，更不是爱惜羽毛，怕有损名声。我都60岁了，还怕个球呀。” “那您为什么不买呢？” “我就是知道自己没有这个发财的命。这10来年，基本上都是走背子，眼看着要提升了，就会出事。现在能够平平安安干了这一届，就是功德圆满了。” 这时蓝茵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省长，黎书记推荐给您，您不要我可就下手了。” “小蓝，你买吧。我不后悔。” “好。黎书记，我现在没这么多钱，你借我一点好吗？” “蓝茵，借钱没问题，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愿闻其详。” “是这样。你用现有的钱，先去买几块小的，碰到了翡翠，卖掉不就有钱了吗？” “这样当然好，黎书记，我请你当顾问吧。” “好，我就当你的财富顾问。你先叫工作人员来。让他们在这上面写字，就不能给别人了。” 朱其斌的毛料被叉车运走了，蓝茵的也写好了字，几个人就过小毛料那边。 这里的毛料是摆在铁架上，都不大，最大的也就是10千克左右。标价是1万块。现在3折可以拿下，也就只要3000块了。 蓝茵走在前面，看见一块河卵石，就停下了，“黎书记。你看看这块怎么样？” 就是一块真正的卵石，已经被磨得无棱无角了，一条白线横贯两头，如果丢在路边，肯定都没人捡的，它的旁边，还有几块差不多的普通卵石，也同样有一条白线。 运转真气一看，里面还真有货，不大，就像两个菜碗扣在一起那么大。顺便看看旁边的几块，情形都差不多。 “凭什么就看中了它呢？” “不凭什么，就是觉得都一个样，挑来挑去，眼睛都花了，懒得再挑了。” “那就是它了。省长，灿辉同志，这旁边还有3块，咱们是不是每人买一块，伴拌小美女的福气？” 刘灿辉说：“好啊，看看能不能伴着小美女发财。” 段省长笑着说：“你们都买，我也买一块吧。” 几个人也不去叫工作人员过来，搬起毛料就去收银台交钱。交了钱又自己抱着去切石间。 切石间里人不多，师傅们都零零散散坐着抽烟，只有朱其斌一块毛料在切，看见午阳他们进去，师傅们来了几个人，接过他们的毛料，就去开机了。 午阳看见朱其斌那边围了一堆人，不想去挤，就从旁边走过去，发现已经切了几刀了，切过的面，都已经出绿了。 围着朱其斌的人，看脸上的肤色，就知道不是本地人了，本地是找不出这么白净的肤色的，不管是男是女。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老板，这块翡翠卖了吧，我们进行竞拍，保证你不会吃亏的。” “老板，你这么好运气，买一块就大涨了，卖掉再买嘛。人还怕钱多呀。” 朱其斌一脸的笑容，就是不吭声，随他们怎么说。 午阳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各位老板，他的翡翠是不会卖的，我们也买了毛料，正在那边切，你们都过去，切出来了翡翠，都卖给你们。” 一个大块头的男人说：“你那是小儿科，就是有翡翠，也不够我们塞牙缝的。” 午阳说：“老板这么大胃口，应该去腾越呀，那里的翡翠多多了。” “你是外行，跟你说不着。”大块头说。 午阳笑着说：“我虽然是外行，可也知道，你们来这里，是去腾越怕翻车掉到山沟里吧。” 大块头也笑了，“说你是外行，你还不懂装懂。每天那么多人走，未必就单单我们坐的车掉到山沟里呀。明跟你说吧，这里的翡翠，价格比那边便宜10％以上，我这一年多都是在这里进货了。” 午阳说：“便宜10％，那老板一年成本就省了好多个亿了，发大财了吧。今天又是个好机会，运气好的人，真是门板都挡不住啊。” “今天有什么好机会呀，你们的人，都是开会来玩玩，还能够赌到很多翡翠呀？” “不知道老板们带来了多少钱，需要多少货。” 大块头说：“我们这里18个人，最少的10个亿，你如果能让我们买齐了，也省得我们在这里等到过年。” “好，话就说到这里，今天下午就满足你们。其斌，我买的毛料在那边切，切出来你就拍卖，我去挑选毛料了。” 朱其斌悄悄说：“大哥，咱们的身份，不好在自己家门口大张旗鼓的，你还是让祝师妹过来吧。” “好，我走了。” 出门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打电话给宝儿，将情况告诉她，宝儿说马上就过来。 在切石间的小毛料，午阳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到各处转了转，看见与会人员都是在看，没有人买，有心想帮帮他们，又怕大家都买了，等会切石机就忙不赢了。 回到切石间，自己几个人的小毛料都切得看见翡翠了，蓝茵高兴得手舞足蹈的。那帮翡翠商人听到笑声，就都过来了。大块头走近蓝茵，“小姑娘，毛料里面出翠了吧，快别切了，卖了吧？” “还没有切完，怎么卖？” “小姑娘，你不知道，很多翡翠就是一层皮，顶不了用，所以很多人都是切出来了翡翠，就马上出手，最少就可以赚个几十倍。” “那你出什么价？” “20万，咱们一手钱一手货，怎么样？” 第四百九十二章 约会 “20万？怎么可能？”蓝茵摇头。 “小姑娘，50万可以了吧。你看看，另一面又快切出来了，没有翡翠的话，就一万块都不值了。” 午阳相隔不远，怕她同意了，而蓝茵似乎根本就没有考虑旁边还有顾问可以咨询的。只好走近了，“蓝茵，还是切吧，干脆都切出来。” “对了，你是我聘请的顾问，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是这样，你去将那块订好了的毛料让他们搬进来，开始切吧。” “我没钱呀，他们不会让我拿走的。” “走，我借钱给你好了，有了翡翠，还差这几万块钱吗？你看，我们都伴你福气了，都切出来翡翠了吧。” “那就谢谢你了，走吧。” 两人去付款后，又去将毛料运到了切石间安装在大切石机上，午阳还给画了线，就回到自己的小毛料那里。切小毛料和大毛料，所需要的时间，都差不多，大毛料有大机器切，快很多，就是擦石稍微慢一些。 祝宝和祝贝来了，看见午阳旁边的刘灿辉，她们是认识的，宝儿马上就先和刘灿辉打招呼：“刘市长，你好，难得你也有如此雅兴。” 刘灿辉说：“这不是我们书记漂亮的师妹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了？” “回来过元旦节的，明天又走了。师兄，这位领导是？” “这是段省长，省长，这是我的师妹祝宝、祝贝。这是蓝茵，是西山市审计局的。” 贝儿说：“我们常年都在西山，可惜无缘认识这位漂亮妹妹呢。” 蓝茵说：“两位姐姐才是真漂亮呢，这么高。身材又这么好。姐姐在西山是干什么？” 贝儿说：“我们就是开毛料场，一年到头都呆在腾越的，以后有时间来玩啊。” 蓝茵笑笑说：“开毛料场，那两位姐姐是大老板了？妹妹可高攀不起呢。” 贝儿说：“妹妹都说了我们是姐姐了。还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再说了。我们成了姐妹了，也能让妹妹发财不是？” “好。那就谢谢姐姐了。” 宝儿说：“省长，您也在百忙中来玩玩呀？” 段省长笑着说：“来兰江市开会，今天下午休会，出来散散心。小美女。是午阳同志的师妹，都是学什么啊？” “学武功呗，都是从小开始学的。我们师兄弟姐妹可多了。黎师兄比我们有出息，武功好，还会读书。” 午阳说：“师妹，我有点事跟你们说，我们到旁边说吧。” 走开了一些。午阳说：“你们要抽时间跟蓝茵混熟了，找机会问问她，找对象结婚没有，如果没有。最好是弄清楚是不是处女。” 贝儿说：“怎么？又想据为己有了？” “不是，我最近收了两个徒弟，准备传授他们武功，可是他们都没对象，我的真气太阳刚，他们又都是在军营工作，平时也接触不到什么人，只好帮他们物色女孩了。” “好吧，我们想办法问问。午阳，这个大块头以前就是在腾越进货的，只买翡翠，不赌石的，特别精明。” “就是他们要翡翠，我们讲好了，比腾越优惠10％。其他的你们去谈，对了，要记得蓝茵还有一块在切石机上面。” “好，你去陪段省长吧，这些事情就别管了。” 她们两个出去了，这里的小毛料都切出来了。切石师傅问：“老板，翡翠怎么办？” 午阳说：“麻烦你安排人帮我们拍卖了吧。” 大块头说：“不要拍卖，反正就是这么点东西。都是冰种阳绿的吧，腾越是每公斤1500万，这里优惠10％，就是每公斤1350万。但是这几块翡翠形状都不适合雕琢手镯，就卖不起价，看看是不是就按1300万成交。” 午阳看到这几块翡翠不好雕琢手镯也是实情，也雕琢不出什么摆件。噢，对了，自己和刘灿辉、蓝茵的3块，从中间切开，稍加雕琢，不就是两只碗嘛，段省长的那块，雕琢手镯太大，不是可以雕琢成两只钵子呀。 两只碗雕琢出来后，每只的价值绝对超过1000万，而每块翡翠的重量，没有两公斤，最多也就是2500万左右，这样一来，不算雕琢碗时中间多出来的挂件，明打明就亏了500万不止。段省长的那块亏的就更多了。可是自己已经答应人家了，刘灿辉和段省长虽然不急等着用钱，可老拖不是个事，蓝茵就急等着要钱了。 “老板，这几块翡翠确实不适合雕琢手镯，但是如果将其雕琢成碗钵，这么晶莹剔透，绿色这么均匀柔润，一只碗就价值超过千万了，还有碗内外雕琢出来的多余部分，还可以雕琢几只手镯和很多挂件，每块翡翠的价值起码九千万以上，如果雕琢的意境好，销售时碰到了识货之人，一个亿都不止。你说，是区区1300万一公斤能够成交的么？” 大块头笑道：“我以为老板是外行，原来比我都懂行。老板，既然这样，我们就好说话多了。你知道珠宝商购买翡翠回去加工销售，最多也就出30％的价钱，原因你是清楚的，我就不多说了。我们也不过磅了，就按每块3000万成交如何？” “这块大的也一个价呀？” “大是大那么一点，可是没什么用，我只能将其都雕琢成碗，凑成一套8个碗。老板，我最多加100万，你看如何？” “老板，你们觉得怎么样？”午阳转身对段省长和刘灿辉说。他们年龄都比他大，更有官像。 段省长说：“你看着办吧，我们再去挑选就是了。” 几个人拿了翡翠，就去收银台转账，在给午阳转账时，蓝茵坚持要还借的34000块。午阳也就收下了。 交给大块头翡翠后，几个人又往切石间走，午阳说：“省长，我们是不是还去挑选几块？” 段省长笑着说：“人都说贪心不足。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样了。如果我们能挑选一块朱市长那么大的。该多好。” 刘灿辉说：“省长，您这是将我们当自己人了。才跟我们说心里话。其实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就是官场上的人，都将自己掩饰在厚厚的伪装里面。” 午阳说：“省长，我们要不要给同志们都挑选一块两块的？” “我看是这样吧。他们想买，你就给他们当顾问，不想买，你就不要去动员他们买了。我看朱市长那块翡翠，应该有500公斤了，每个人都可以分到不少嘛。这赌石和吸毒一样，都会上瘾的。” 刘灿辉说：“省长所说极是。还是保守我们几个人的秘密要紧。” 回到切石间，贝儿她们的毛料已经开始切了，朱其斌的已经切好在擦石了。午阳说：“师妹，你们照顾蓝茵一下。我们还去挑选几块大毛料来。” “好的。师兄，你们去后面坪里挑吧，叉车可以从侧门进来的，你们挑好了打电话给我，我让叉车过来。” “还是去收银台付款吗？” “不用付款，就当我送给你们的，我一起付款就是了。” 后坪里没人，毛料倒是摆了上千吨，段省长说：“午阳同志，你这俩师妹倒是蛮善解人意的。” “那是应该的，她们也在生意场上混了几年了。省长，是您和灿辉同志自己挑，还是我帮你们挑？” “你挑吧，挑好了我去找个地方坐坐，年纪大了，不行了，这么一会功夫，就累得不行。不过，毛料钱我们肯定要出的，反正刚才赚钱了嘛。” “好，我很快就挑选好，您和灿辉同志就去7楼喝茶，我去当顾问。” 边走边运气，到了毛料旁边，直接看过去就是了。不到3分钟就选好了，打了电话，叉车就过来了。 回到切石间，宝儿和蓝茵在聊得火热，午阳对贝儿说：“师妹，你送省长和市长去田老板那里喝茶，我出去当顾问了，擦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 走到一楼大厅，看见王建敏、利凝、钟兰和很多参加审计的人员，还在挑挑拣拣。 “怎么样，王部长，利书记，钟区长，你们还没有打定主意呀？” 王建敏说：“我们这是十八岁守寡，打主意不定。你自己买了嘛？” “买了块3000块钱的，赚了点蝇头小利。” 钟兰说：“书记，你帮我们顾问顾问吧。当然，最主要的不是我们，是客人。” “没问题，但是先要你们看中了，我觉得可以就点头，不行就摇头。” 利凝说：“大书记，为什么你不直接帮我们选呢？” 午阳说：“里面有没有翡翠，翡翠的大小，档次的高低，都是不一样的，我给你们选，你们就会怪我，你们自己选的，就只能怪自己的运气了。” 一个客人说：“黎书记，大小档次我们都不管，里面有就行了，你能保证吗？” 午阳笑道：“神仙能保证。不过，刚才我不是赚了钱嘛，我再给一次机会就是了。” “好，谢谢你。” 利凝、钟兰去年元旦参加过去腾越的旅游团，是赚了钱的，后来炒股票，赚了更多的钱，王建敏的儿子刘志荣也跟午阳去过腾越，也赚了钱，不过给没给她，就不知道了。 钟兰举起一块让午阳看，午阳摇头，马上放下又去选。直到第五次，午阳才点头。利凝选了两次，午阳只是摇头，她就说：“大书记，我干脆去买块大的，我挑选好了来请你过去好不好？” “随便你。” 午阳在这边点了十几次头，摇了几十几次头，利凝就过来喊了。过道里没人，利凝说：“大书记，我约你那么多次，怎么就一次都不行呢？” “利凝，你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我不是说得明明白白了吗？就是我眼看着就40了，想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我说了。不会让你负任何责任的。你说说，我这么个老处女，就是要找丈夫，人家要么是离婚的。要么是丧偶的。你说我冤不冤？” 午阳笑道：“这样啊，今天晚上就在宾馆将你变成女人。结束你老处女的历史。” “大书记，在宾馆不行的，我提心吊胆的，怎么成？” “那吃过饭就去你家。可我晚上得回家，老婆管得紧。” “随你。是你准备套子还是我准备？” “那还是算了吧，我受不了，就跟穿雨衣洗澡似的。” “那怀孕怎么办？” “利凝，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怀孕都是问题了，能够怀孕是你的福气。你这辈子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好好好，反正你有办法，我就什么都不管了。看看，就是这块。我感觉特别好，你看怎么样？” 午阳看了一下，“感觉好是吧，那你就相信自己的感觉，这块毛料就肯定是世界上最贵的石头了。” “不，我坚持。大书记，你另外给我选一块，咱们比试比试，看看谁的感觉好。” “好，就旁边这块吧，你自己去付款切石，我当顾问去了。我拿粉笔画几条线，你让师傅照线切。” 午阳画了线，在利凝的那块上面，就是粗线条的画了几个田字，自己的一块，在两个挡头画出了7、8厘米，边线就只要切去两厘米。 “大书记，用得着这样厚此薄彼吗？” “就是这样的事实，如果错了，全部费用我负责。你付款去吧。” 回到小毛料的铁架子那边，接着就是点头和摇头了。看看面前的人渐渐少了。看看手机，时间快5点了。估计自己的毛料应该擦好了。“同志们，大家都利索点，再延误，今天就切不出来了，也赶不上晚饭了。” 一个交通厅的副厅长说：“黎书记，你看我们也只有几个人了，你就帮我们挑选吧。” 午阳心里有事，也想早点结束，可是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给他们选，如果选了，那明天就传遍全省了，以后永无宁日了。“对不起，我得走了，我还有事。你们要买的话，给你们5分钟，不买就算了。” “好好好，我们就随便抱一块好了。”副厅长赶紧去抱了一块，看见午阳摇头，又去换了一块，看见点头就抱走了。其他人看见他这样，也就迅速行动，真的在5分钟内搞定了。 大家都在切石间集合了，午阳看见朱其斌、刘灿辉和段省长在一起交谈，走过去笑道：“省长，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呀，是不是捡着金元宝了？” 段省长看看四周有人，就爽朗地笑着说：“捡着金元宝得藏着掖着，可咱们是捡着翡翠了。我们在商量手镯是雕刻圆的还是方的。” “决定了吗？” “小事，晚上吃饭的时候讨论一下。午阳同志，你去你师妹那里核实一下，她说你的转到了你帐号上了。” “没事，她不会弄错的。省长，没事了吧，我们回宾馆去，晚上您还要开会呢。” 回到宾馆，稍事休息就吃饭了。午阳看到了蓝茵，可是不好去问这个事，也不必要问，回家宝儿自然会说的。没有看见利凝，估计她还在切石，没那么快切出来的。 散席送走了段省长，就往外走，准备回家，蓝茵从大堂的沙发上站起来，“黎书记，今天谢谢你了，让我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午阳笑道：“小美女，有钱了，就是凤凰了？” 蓝茵笑笑，“不是凤凰，也是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了。以后可以过自由自在地生活了。” “怎么，要辞职了吗？” “现在不会，这次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要不然又得另派人来，就影响工作了。黎书记，听宝儿姐姐说，你想介绍你徒弟给我作朋友，你徒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午阳说：“宝儿说了我徒弟找朋友的条件吗？” “说了，要漂亮，还要是处女，我应该都符合吧。” “好，我告诉你吧。我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在兰江市武警内卫支队工作，一个是在军分区工作，当然，现在他们还都在边防部队搞交接，以后也可能还要回到边防部队去的。小伙子身高和身材都跟我几乎不差，当然，比我英俊，不像我，一脸大胡子、黑不溜秋的。” “黎书记，对长相我倒不是太在意。我想知道，他们热爱部队，会愿意在部队一直工作下去吗？” 午阳说：“蓝茵，恐怕是这样，如果你觉得不行，就算了。” “他们有钱吗？” “小有资产，不可能和你比的，但是如果学好了本领，也许是不会差钱的。蓝茵，其实钱多了也没用，只要够花就行了。” 蓝茵说：“我倒不希望他太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嘛。” 午阳说：“蓝茵，不能人云亦云的，更不能一概而论。你现在有钱了，女人变坏就有钱，是你变坏挣来的吗？” “黎书记，我文化水平不高，乱说话，你别在意啊。” “我不会太在意。不过，男人有时候就要坏，美女都喜欢坏男人的。” 蓝茵说：“黎书记，我不太理解您说的话。” “你是什么文凭？” “黎书记，你别笑话我，我就是混了张高中文凭，高中还没有念完，就进审计局上班了，我妈退休，我顶职。后来考了张自学考试的大学文凭。” “自学考试？那你还是挺有毅力的嘛。” “什么毅力呀，就是上班没事干，那时候也不打麻将，只好看书了。没想到还真学进去了，慢慢还成了局里的业务骨干。就是文化功底还是不行，说出话来，就显得没有文化底蕴。” “已经很不错了。蓝茵，你是喜欢军队的还是武警的？” 蓝茵笑道：“我又不是国家主席，什么军兵种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今天晚上厅里分工，不知道我们是到哪个县，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近介绍一个就行了。黎书记，我从小就喜欢军人，长大了就希望嫁给军人，但是我不喜欢那种贪图安逸的人，尽管我现在有钱了，我还是希望丈夫继续在部队工作，最好就是成为将军。我会承担家庭所有的事情，不会让他分心的。” “好，你明天到了哪里，打电话给我吧。我先走了。” 贺茂友开车回到楼下，午阳刚刚下车，就接到利凝的电话，“大书记，在哪呢？” “正回家呢。” “你答应我的事怎么办呢？” “我从珠宝城出来，就一直没看见你。” “是我不对了，我买了毛料去切，切出来已经晚了，也没人买翡翠了，只好让珠宝城的人送到了家里，家里一个人过日子，冷锅子冷灶的。你方便来吗？来看看我们弱势群体是怎么过日子的吧。” “好，我马上就上来，你告诉我门牌号码。” 第四百九十三章 带蓝茵相亲 刚按门铃，利凝就开门了。午阳见她穿着睡袍，腰上的带子随便那么打了个结，细长的脖子，洁白的胸口，细细的小腿都露在外面。 午阳笑道：“利凝，这可完全是妻子迎接丈夫回家的样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的，那丈夫回家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告诉你，你就知道了。” 午阳说着，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嘴唇就盖过去。利凝立即热烈地回应着，双手也箍住了午阳，嘴唇使劲吸允着。午阳的舌头伸过去时，也只有稍许的示意，牙关就开了。 狂吻了一阵，利凝喘不上气来了，午阳抱着她放到了床上，自己就去洗澡。 又一次洗好了回房间，利凝在嘤嘤地哭着，午阳和她并排躺下，“利凝，怎么啦？不高兴？” “我是高兴才哭的，36岁，终于变成女人了。” 过了一阵，午阳说：“你没精神了就洗洗睡吧，我走了。” “大书记，你别走，今晚上陪我好吗？” “你怎么还叫我大书记？” 利凝笑道：“你本来就是大书记嘛。我不敢改口，怕叫惯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叫你名字。” 利凝说着抱紧了午阳，“不走行吗？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我还没有打电话回去，老婆不放心的。” “没事，明天解释清楚也不怕的，大不了我给你作证。” “你能作什么证啊？” 利凝笑道：“我证明你没有去烟花柳巷，而是在我家里过夜的。” “那这样的证还是不作为好，如果我老婆一闹，兰江市就又发生地震了。” “大书记，你不知道吧，你当初调我去国土局，又提升我去开发区，你知道人家是怎么说的吗？” “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你可能听不到，我就听到几次别人背后议论，说什么的都有，最下流的。竟然说什么升职器。” 午阳笑道：“亏他们想得出来，不过，利凝，你这么漂亮，又是单身的资深美女，没有利用升职器，也没有做到物尽其用啊。” “大书记，我找你睡觉，可不是要升职啊。你说我一个大小是个领导吧，能随随便便上别人的床吗？对方是小青年吧。那说什么的都有，是领导吧，在兰江市，最大的领导，也就是你了。” “利凝。我们现在终于是不负众望到了一起，说说，以后怎么办？” “凉拌。还是跟从前一样，工作上该怎么要求就怎么要求，有机会还是要提拔我的，毕竟我本来就是你的嫡系亲信嘛。哪天我碰到了合适的男人，就将自己嫁掉。不管嫁不嫁吧。这里是你开垦的，都必须来打打零工的。” “利凝，你这个比喻还蛮形象的嘛。你这样一个人，回家连口热茶、热饭都没有，是不是去我家里搭个伙算了，反正你也在外面吃的多。没吃的就过去，就隔一栋楼。” “那你老婆还不得把我吃了呀。就是不吃，万一来一句，黎午阳，你有本事偷人。也去偷个年轻的呀，怎么偷个阿姨回来了？你说，我这脸往哪搁？” “没事的，我老婆最贤惠了，只要是我喜欢的，她都可以容忍的。再说了，你那么年轻，怎么就是阿姨级的了？” “难怪你有那么多情人了。不过我是没有这么残忍的，作为女人，哪有不希望自己是丈夫的唯一的，我能在她伤口上撒盐吗？” “利凝，你说什么？我有很多情人，这话从何而来？” “下午珠宝城的女老板，看你的眼神，被旁边的几个客人看到了。女人看女人，哪有看不准的。还有你两个师妹，就连我这样不开窍的，都看出来了。这样算起来，不就是好几个了么。” “这是你推理的还是别人说的？” “当然是我想到的，你放心，我没有告诉别人，我自己还想加入进来，不会那么傻的。不过，大书记，以后在公共场合，还是谨慎小心为妙。” 午阳亲了她一个，“谢谢你的提醒。” 第二天吃早饭时，午阳端了个盘子去挑食品，蓝茵也跟过来了，“黎书记，我们组被分到江湾县了。” 午阳说：“那正好，边防团就驻在江湾县，我打电话给蔡利民，让他在那里等你。” “你不去吗？” “我要陪段省长，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不过让你自己去找蔡利民，显得太主动了，好像也不太好，我还是抽时间过去一趟吧。哎，你怎么变成熊猫眼了？” 蓝茵笑道：“一天收入了那么多钱，我不是太激动么，哪里睡得着呀，打麻将打到早上快4点，才睡了3个小时。” “那等会在车上睡吧。吃饱些，大脑缺血，就容易睡着。” “午阳同志，看样子这是经验之谈了。” “省长，昨晚上没有陪您，不好意思呀。” 段省长笑道：“昨晚上我们不是开会嘛，要你陪干啥？我们的活动还是很丰富的，好在宾馆设了自助银行，要不然还真不方便。” “怎么，您昨晚上输了？” “被他们当地主斗了，输了4万多。” “好啊，您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呀。” “情场得意是你们年轻人的事，输几万块也不算失意嘛。午阳同志，你最拿手的，是麻将还是什么？” 午阳笑道：“麻将是不会，斗地主、斗牛、跑得快都会，就是没有一样精通的。” 段省长说：“现在不会打麻将的，可都是二百五啊。不过我也不喜欢打麻将，跟同事打，有变相受贿的嫌疑。我们今晚上就住在县里，斗牛，纯粹比命。” “省长，我今晚上想去江湾县，要给蓝茵介绍对象。” “这有什么问题，我们先去哪里。后去哪里，随便好了。对了，昨天你们安排得特别好，去了的同志都满意。就是还有很多同志没去，咱们在结束之前，是不是还组织一次？” “好啊，您安排时间就是了，我告诉珠宝城老板，让他们再进一些货回来，我们就有更大的选择余地了。” 饭后，午阳安排贺茂友也开车去江湾县，但是要先去银行取一些现金。贺茂友说：“我车上还有150万，你先带着。万一要在车上就开始，就有备无患了。” “茂友，你没事在车上放那么多现金干什么？” “取了给战友买车的，她晚上看书，不会起那么早的。我等会再取了给她就是了。” “你战友报上名了吗？” “报上了，4月下旬考试。” “好，到时候成绩出来了，告诉我一声。茂友，汽车就不用买了，你不是看到我家里的车库里，那么多车根本就没有开过。成了摆设，你让战友去开走一台就是了。” “书记，不行的，我战友不会要。你知道我也可以买得起，可她只要奔驰越野车。书记，你家里弟妹们也是的。没事老买车干什么？我看车库里都有60多台车吧？” “你看见的这些，还只是一部分，我老家的车库里，比这里还多。反正也无所谓，不是有钱嘛。不就跟普通人家买鞋子、袜子一样呀。” “有钱是一个方面，关键是哪有这么多时间去买呀。” “家族开了个汽车商场，世界名车都进口的，出了新款车，在网上发个照片过来，她们看中了就买了，很简单的。” “书记，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我家老婆也算有钱了吧，就买台好车都不让，我自己要买，她还说有公家的车开着，不必要花那个钱。” “嫂子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既然是在机关上班，开着名车，也太招摇了，也没有必要显摆给谁看。你去将钱拿过来吧，估计我们快出发了。” 段省长看见午阳提着个大旅行包上车，笑道：“午阳同志，你这是准备去半年吧。” “领导不是要斗牛嘛，我不做好准备，到时候没钱了，不就丢人现眼了？” “你没卡吗？” “有，但是我不会用，没办法，人笨呗。” 蓝茵说：“黎书记，你真不会用吗？” “真不会，从来没有刷卡取过钱。” 段省长笑着说：“午阳同志，我是不是碰到了出土文物呀？不会打麻将，不会用银行卡取钱，娶了老婆，会不会生孩子呀？”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午阳连忙摇手。 “好好好，不说了。来，我们开始吧，谁当庄家？” “当然是谁职务最高，谁当庄家啦。” “好，咱们小赌怡情，谁也不能说出去。” 蓝茵说：“我瞌睡来了，不参加。” 蓝茵带头退出，其他人也纷纷要退出。他们都是喜欢玩的，但是昨天都没有去赌石，经济实力不行，只剩下了段省长和午阳两个人，也就偃旗息鼓了。 聊了一会天，车辆行驶在宽阔平整的公路上，乘客就跟坐在摇篮里差不多，很快瞌睡就来了，除了司机，都睡着了。 到了江湾县，吃过中饭，大家就开始工作了。段省长和午阳没有具体事情，也就是到处转转，晚饭后，贺茂友开车，午阳和蓝茵去边防团看望蔡利民，到了团部，才知道蔡利民还在20多千米外的一营。 进了营区，马上就看到篮球场上热火朝天的景象，几个人悄悄走过去观看。正在进行一场比赛，蔡利民是场上的主力，几分钟之内，就连续扣了两次篮。 “小美女，那个扣篮的小伙子怎么样？” “黎书记，他就是蔡利民吗？” “你看中了没有？看中了就是他了，看不中咱们就走。” “别，咱们再看一会。” 几个人就站在人群后面观看比赛，第四节打完了，人群散去，一个佩戴少校军衔的军官走过来，“请问，几位找谁？” 午阳说：“找蔡利民。” “好，我帮你们叫他。” “蔡副营长，有人找。” 正在拿衣服的蔡利民听到叫声。回过头一看，马上就衣服都不捡了跑过来，“师傅，您亲自来了？这位就是小蓝吧？” “对。第一眼印象怎么样？这位是贺师傅。快去收拾衣服，我们去你宿舍坐坐。” 蔡利民憨厚地笑笑，“师傅，您这是在哪里选美选来的美女？人家会看上我这个大兵吗？” 蓝茵笑笑没有说话，午阳说：“你赶紧收拾衣服，我们去你宿舍吧。” “对，我还准备了一些水果的，师傅，请，小蓝。请。” 宿舍干净整洁，白色的布床单很平整，被子叠得四棱八角的，东西摆放极为规矩。蔡利民摆好水果，给几人倒了水。午阳说：“快去洗澡，别着凉了。” “不急，等收了汗吧。小蓝，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都看到了，其他的，我师傅应该也说了。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笑道：“你以为蓝茵是你手下的兵呀？三言两语就能够回答行还是不行啊。茂友，我们出去走走，你们好好谈谈，谈恋爱，就是要谈嘛。” 两个人出门，在营区转悠了两个小时。都快10点了，蓝茵还没有出来找他们，贺茂友说：“书记，这第一次见面，能有那么多话说么？” 午阳笑道：“茂友。这事儿成了，我们去叫蓝茵走吧。” 回到蔡利民宿舍，午阳说：“贺师傅问你们，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说的。” 蓝茵说：“黎书记，我们谈文学，谈网络，谈军营生活，谈未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关系确定了吗？” “小蔡，关系确定了吗？”蓝茵笑着问。 蔡利民说：“中国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父母不在身边，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午阳笑着说：“好，我就作主了，你们可以继续下去，自己去规划未来吧，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得告诉我一声，免得错过了练功的好时机。” 蓝茵说：“黎书记，你要帮我调到兰江市来。” “你都那么有钱了，还在乎这个工作？” “不工作会很无聊的，还是不能丢了。” “好说，你完成任务了，就找我。” 回到县城，接到利凝电话，“大书记，在哪？” “在路上，很快就会江湾县招待所了。” “你身边还有人吧，你自己下车，我在江湾宾馆开好了房间等你。两家宾馆很近的，互相可以看见。我在326房。” 午阳下车走过去敲门时，利凝是躲在门后伸头确认的。开门进去，抱住就是一阵狂吻，接着就上下其手了。 “快洗澡吧。” 午阳笑道：“都才分开10多个小时，就馋成这样了？” “没办法，头脑里全是这个事。” “工作不管了？” “跟钟兰说了声，市委安排我来协助工作了。刚刚尝到了滋味，不趁你出差，就没有机会了。” “机会还是有的，我告诉你吧。” “你快去洗洗。” “两句话就好了，你是当编内情人，就去我家，当编外情人，我就给你一套市委大院住房的钥匙。” “那我还是当编内的吧。” “好，你回去后，就去我家，家里姐妹众多，但只有高小雅是领了结婚证的。不过，领证不领证，大家都是平等的，你是副厅级干部，还有正厅级的，博士也有好几个。” 利凝笑道：“是不是家里可以成立一个娘子军连了？” “差不多吧，应该是国际娘子军连。” “如此说来，能够和你单独过夜，还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了？那我们抓紧时间吧。” “好。我们明天是去自治县，以后你都先过去开好房间吧，我好好陪你几个晚上。” “你还是陪好段省长要紧，我们毕竟来日方长。” 第二天吃过早饭，午阳就陪段省长一行去自治县。跟强健、汤小龙等县委、县政府的领导见了面，问候了已经在县里开展审计工作的同志，午阳问：“省长，时间还早，我们想请您去这里的大雪山风景区指导工作，您看看时间是否可以安排得过来。” “没问题啊，省政府旅游这条线也是我主管的，其他市州在这方面发展得很好，你们市就还是刚刚起步，政府当然要给予更多的关注了。强健同志，你们县里对风景区的情况谁最熟悉，就谁带路，其他同志就不用去了。” 强健说：“省长，这项工作是汤县长主抓的，但是现在正在进行审计工作，就还是我去吧。” “好，午阳同志，我们坐你的车去吧，其他同志就随便吧。我们回招待所吃晚饭。” 午阳没要贺茂友开车，自己开着越野车就出发了。出了县城，走上去大雪山的公路，就看到在原来的公路两旁，高处挖平，低处填高，路边在埋设管道，砌沟渠，各种各样的机械在施工，一派繁忙景象。因为是在拓宽公路，原来的并没有挖断，虽然过的车辆很多，但不影响行车。 段省长说：“强健同志，你们这条公路好像很宽吧？” “是的。公路规划是120米宽，主路是双向8车道，中间和两边都有绿化带，为了方便沿线车辆出行，还在两边各修了副车道、人行道和自行车道。” “投资不少吧？” 第四百九十四章 随特种兵越境公干 “是的，公路全长55千米，预计投资80个亿。 ” “这么多的载重汽车，都是给修公路运物资的吧？” “有的是，有的不是。您看见那些比较脏的，是运输物资的，比较干净的，就是运输铜矿的产品的。” “铜矿的产品都有些什么？” “主要是铜和石头砖。我们的铜矿是12月初开始生产的，每天的铜产量不多，所有炉渣都制成了砖，石头砖的产量就多了。” “石头砖都用在什么方面？” “主要是低层建筑，由于石头的密度大，用于高层建筑，承重就有些受不了。我们现在在全县的民房建筑中，都推行使用石头砖，修公路砌沟渠时，风景区施工时，都是使用石头砖。以后县里兴修水利，也会使用。” 午阳问：“石头砖现在存货多不多？” “现在是旱季，老百姓建房子的多，加上修公路和风景区，没有什么存货。如果到了雨季，肯定就会多了。书记，石头砖的体积比红砖大，强度高，我们的售价又比红砖和水泥砖都便宜，应该在全市推广。” 午阳说：“政府也就是在报纸和电视台发几篇新闻稿差不多，真正的推广，还是要靠你们县政府和冶炼厂自己。” “这个我们清楚。书记，我们准备在各县开设一个销售点，雨季有了存货，就分散堆积到各销售点去。还有铜的销售，我们准备在高速公路的入口附近，在最近的火车站附近，都设立仓库。有销售时，发货就快了。” “石头砖你们这样处理很好，铜仓库除了在高速公路附近外。你们必须去春城货站附近建仓库。附近火车站的火车，都是窄轨的，不能与全国的铁路直接相通，到时候还要装卸一次。增加费用不说。还耗时费力。正好段省长来了，到时候你们请省长帮忙批块地皮。” 段省长说：“事不宜迟。你们尽快将报告送交省国土资源厅，我让他们跟春城市政府协调，争取年初就批下来。” 强健说：“谢谢省长。” 段省长说：“没什么说的，服务于经济建设。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强健同志，你们铜矿还有些什么副产品？” 强健说：“省长，副产品我们没管。当时建冶炼厂时，我们是一无资金，二无技术，加上这里的铜矿副产品特别少，我们就只要铜了。将副产品的所有权换取投资方的投资。” “投资了多少？” “20个亿吧。冶炼炉30台，每台500万美元，就是近10个亿人民币了，从春城到厂区的高压输电线。还有厂房、机械设备、生活区什么的。另外就是生产后所有工人的工资和福利，都是投资方出。” 段省长笑着说：“人家资本家投资都是要回报的，副产品肯定也少不了的。” 强健说：“这是自然，不过铜矿嘛，矿石中铜的含量高，其它金属的含量都非常低，最高的都只有千分之几。加上生产石头砖，解决了3000多人的就业问题，投资方给的工资还比较高，一线工人每个月不会少于5000块。” “这些工人都是你们县里的人吗？” “县里的人占97％。” “如此说来，你们县一年下来，光是工资收入，就将近两个亿了，铜的销售收入是你们县里的纯收入，一年能有多少？” 强健说：“不知道以后的销售情况，如果都能够销售出去，应该在60亿以上。” “这么说，你们就是一个双赢的格局了。你们的铜矿，按照现在的产量，能够生产多少年？” “根据勘探，铜矿已经深入地下700米，那就100年也开采不完。不过以后会逐步扩大产量的，只要电力允许，要增加到100个冶炼炉的。” 段省长说：“午阳同志，你们这是种了棵摇钱树呀。” 午阳说：“省长，自治县是全市最穷的地方，很多人都还在温饱线上挣扎，首先必须投入资金发展生产，改善民生，然后是基础设施、教育、水利等方面，都需要大量的资金，还要建立完善的城乡居民社会福利保障体系，也离不开钱。这些都搞好了，我们再将其办成正规的纳税企业，您多包涵好不好？” 强健说：“书记，我们现在就是很正规了，销售铜给其他企业，没有增值税发票是不行的，人家没有进项抵扣，那税负率会很高，受不了的。” 午阳笑道：“那就是我不了解情况了。我们中午是在哪里吃饭？可别饿着了省长。” “我已经安排在樊伟良的景区建设指挥部了，他们准备还要一阵子。省长，书记，我们先去冶炼厂看看吗？” 段省长说：“看看去，看看午阳同志的摇钱树。” 车辆驶入厂区，停在一栋木屋前，郭向理正在门前跟两个人说话，看见午阳一群人来了，就笑着打招呼：“领导来了，快请进。” 强健说：“郭老板，我们不会打扰你的工作吧？” “不会，你们可是请都请不来的客人。强书记，这位领导没来过，看样子是大官吧。” “对，是段省长。” “省长，快请进。我来泡茶。” 端上茶后，午阳说：“省长，郭老板是我朋友，他来这里就是我介绍来的。” 段省长笑道：“你是经济建设强人，我估计是到了一个地方，你的朋友就都来帮忙了吧？” “也不是让他们白帮忙，他们都是赚了钱的。要不然也帮不起的。老郭，铜矿都有些什么副产品呀？含量如何？” “副产品有好几种，黄金的含量在每吨三克左右，白银的含量在每吨60克左右，锡含量相当于铜的一半。” “那你们光是锡产品一项的收入，就可以支付日常的开支了吧？” “黎书记。我们现在才生产一个多月，产品基本上都没有销售，等销售渠道建立起来了，应该就可以维持了。不过光是维持还不够。你刚才看到没有。我们准备了很大的场地，还要购买冶炼设备和机械设备。还要增加工人扩大生产。” “好啊，做大利润就大。”午阳口里这么说，心里却在想，100个冶炼炉。每个冶炼炉每天冶炼的矿石在2400吨左右，且不说如何开采这么多矿石，也不说如何处理这些石头砖，光是要运走这些金属产品，就需要庞大的运力了。 且不去管他，反正郭向理要增加冶炼炉，只能慢慢增加。等到矛盾凸显出来的时候，他肯定是个聪明人。 郭向理说：“黎书记，你一个朋友从家乡给你捎来了一点东西，麻烦你跟我去拿一下吧。” “好啊。什么好东西呀。”午阳知道，肯定是郭向理找借口要和自己说事，就随着他到了另一间房。 “姐夫，什么事？” “汤县长打电话，说你们可能会来厂里，我跟你们准备了3份黄金，每份6块，你看是不是带走？” “你自己拿给他们，看看他们要不要，反正我不要。” “好，我等会自己给他们。午阳，这里生产的黄金和稀有金属都运回去，收藏在金融城了，就是这些白银不好处理。量大，又不值钱，真有点鸡肋的味道了。” 午阳笑道：“姐夫，你现在真是眼界开阔了啊，几块钱一克的东西，都看不上眼了。” “这不是相对于那些黄金来说的嘛。” “也都运回去吧，金融城的库容量还很大，过段时间又有新的地方存放了。姐夫，现在肖七妹父兄的加工厂，每年加工销售的白银，价格最低的工艺品，每克都在7元了，最复杂的工艺品，都在20元以上了，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些白银。对了，于慧娟的电缆公司需要大量的铜，你可以跟她联系一下，看看她要不要。” 郭向理说：“早就联系好了，于慧娟说，有多少要多少。现在她购买了上万亩的地皮，正在修建仓库，准备将狮子山和我们这里的铜都囤集起来。” “这女人就是一个野心家，就不算算财务费用啊。” “午阳，其实随着物价上涨，存钱远不如囤集货物。她也不光是囤集铜，只要是有色金属，她都在囤集。我觉得是个聪明的做法，就是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持。” “那倒没什么，我们不为这个发愁。好了，我们过去吧。” 郭向理提了装黄金的包，到了客厅，笑着说：“省长，强书记，黎书记将土特产分成了两份，送给你们了。” 段省长说：“午阳同志，你不留着自己吃？” 午阳说：“这些是家乡的特产，我经常能吃到的，您和强健同志就难得碰上了，我平时也不好为了这点东西去送。郭老板，你替我提上车吧。” 强健说：“书记，我还没有送过东西给你，不好意思呀。” “这不是凑巧捎来了嘛，就别客气了。送东西给我就不必要了，晚上好好安排喝顿酒就行了。” “好啊，我过元旦节的时候，在市里的宾馆要他们让了我两件酒，晚上就喝了吧。省长，我们吃饭去吧。” 到了樊伟良的景区建设指挥部，樊伟良已经在门口迎接了。“各位首长，我这里条件简陋，请你们多多包涵。” 段省长说：“看到你们大兴土木，整个县就像一个大工地，很高兴啊。建设祖国，怎么建设？就是你们这个样子嘛。” 樊伟良说：“我们的工作刚刚起步，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还要请首长多多赐教。” “好，我们来就是为了提出意见的，中午就不喝酒了，大家头脑清醒地观察事物，思考问题，争取不要让景区建设留下太多的遗憾。” “好，好。”室内传来一阵喝彩声。强光灯、闪光灯都亮起来，原来是一帮记者来了。 “强健同志，怎么回事？”段省长问。 强健笑着说：“首长。景区开始建设了，景区的历史将翻开新的一页，我们总得为历史留下一下资料吧。” “好，随你们吧。我们吃饭。肚子饿了。” 回到县城吃晚饭。将强健的一件红酒喝完了，午阳正要两块去会利凝。接到了蔡利民的电话。“师傅，这里有点急事，想请您帮忙，您能不能过来一趟？” “什么事？” “是这样。早几天从边境线跑出去两个大毒枭，一男一女，军区派了两男两女四名特战队员潜伏过境去抓，却碰上了当地的一个武装团体，将毒枭保护起来了，他们的条件是两个，任选一个。要么比武，要么一个毒枭一吨黄金。特战队员当然只能选择比武，结果两名男队员都受伤回来了。” “我去了能干什么？” “师傅，您能不能去比武？受伤的队员在过去之前。我们切磋过，武功比我高了很多，但是要和师傅您比，那就差远了，您过去肯定可以取胜。” “这种事情应该是武警边防支队管的，你们怎么揽上了？” “师傅，这个男毒枭以前是部队的特种大队士官，退役以后不知道怎么就走上了贩毒的路，部队不是想悄悄解决嘛。武警边防支队管走私贩毒，可不能出境去抓人的。” “我正在陪一个副省长，去跟他请假看看，如果能请动，我什么时候过去？” “他们约好的时间，是明天上午9点，从我们这里去约定地点，开摩托车大概需要半个小时。” “开汽车呢？” “是林间小道，汽车没法开。” “利民，如果再打不赢，是否可以送黄金？” “不知道，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黄金呀。” “这个你别管，就是黄金怎么运过去？” “黄金不用运过去，送到边境线就可以了。” “好，你安排好住处，我马上去请假。” 午阳先打电话给郭向理，让他安排一台小货车，送两吨黄金来，然后就找段省长请假，当然不能直接说，只是说有点私事，要离开两天，办完了马上回来。 段省长说：“没事的，你将事情办好了就行，过不过来都不要紧，如果需要的时间长，打个电话告诉我。” “好的。省长，我将土特产送您房间去吧。” 段省长小声说：“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就不用了，真的，那天赌石赚了那么多，还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午阳笑道：“您说的也有道理，就别让这些黄白之物弄脏了手。” 招手让强健过来，拿走东西，强健也不要，“老板，你在市里工作，到我们这里来，市里是必经之路，肯定就不是什么土特产了，你还是替我还给郭老板吧。” 赶到利凝住的宾馆，两人又演出了一场激情戏，过后午阳才说：“利凝，我有事马上就要走，现在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你只能回市里了，等我电话。” 利凝笑道：“我才不等你电话呢，我明天回去就住你家里去。大书记，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听话呀？” “是有那么一点，我说东，你偏要往西。” “其实我就是撒娇而已。你说，我每天上班，在同事面前总是板着脸，以前青春年少的时候，又没有撒娇的对象，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了，你是大丈夫，我是小情人，撒撒娇还是可以的吧。” 午阳笑道：“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撒撒娇是没问题，到了家里，你可是大姐姐，你带头撒娇，我的头就大了。” “好好好，我一定会乖乖的。” 开着郭向理派人送来的箱式小货车，到达蔡利民的营部时，已经是11点半了。蔡利民和两个穿军装、佩戴中尉军衔的女军人在营房门口等着。午阳看两人眉清目秀的，身材挺拔，身高差不多，1米70的样子，就是一个是瓜子脸，一个是鹅蛋脸。肤色也差不多，都是健康的小麦色。 “师傅，辛苦您了。” 午阳下车看了两位女军人一眼，“利民，你不是让我来参加演出吧？” “怎么啦？” “这两位是电影明星吧？” 两个女孩笑了，鹅蛋脸的女孩说：“首长，您不能开我们的玩笑，我们这么粗壮，哪里会像电影明星了。” 午阳说：“怎么会是粗壮？就是丰满而已。你们是特战队员，就应该是你们这样英姿飒爽的样子，太单瘦了，就显得弱不禁风了，哪有力气完成任务？” 另一个瓜子脸的女孩说：“谢谢首长的夸奖。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周可。”说着就伸出手来，和午阳握手。 午阳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量，笑道：“这可是我握过的最有力的女子的手了。” 周可笑着说：“首长的手，可是跟我们一样厚实的，不像是大知识分子的手。” 另一个女孩也跟午阳握手，“首长，我是谈笑。谈是谈话的谈。” “你爱笑吗？” “当兵以后，就很少笑了。” “怎么啦，部队还不准女孩笑呀？” “不是，主要是训练强度太大，除了汗水、泥水，再就是泪水了。” “那就难怪了。不过你们应该感到骄傲，是你们流血、流汗，才换来了亿万人的幸福安宁。” 谈笑说：“谢谢首长的理解。” “好，利民，你不能让我们老站在这里说话吧。” “师傅，营部的条件有限，就是在我们宿舍旁边收拾了两间屋子，那两位男队员住到医院去了，您就住他们的屋子吧，我带您过去。” 进了房间，两张1米宽的单人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的一头摆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草绿色被子。 蔡利民给午阳倒了水，又告诉了厕所的方位，就说：“师傅，我要去查铺查哨了，您早点休息。” 午阳摊开被子，可是找不到枕头，在壁柜、床头柜找了一遍，都没有。就拿了另一张床上的被子当枕头，准备刷牙洗脸睡觉。 这时周可和谈笑过来了，两人都是穿着衬衣、军裤、凉鞋。谈笑看见午阳拿被子当枕头，“首长，睡不惯没有枕头的硬板床吧。” “硬板床没事，可没有枕头，怎么睡觉呀？” 第四百九十五章 同门师兄弟 周可说：“习惯了就没事了。 ” 午阳说：“你们不是习惯了按时就寝的吗？” 谈笑说：“我们刚过来，首长就赶我们走啊？” “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请坐。没凳子，就坐床上。我给你们倒水。” 周可说：“我去拿自己的口盅过来。” 一会周可过来，看见午阳还站着，就说：“首长，您自己也请坐吧。” “好，我说，你们别口口声声叫首长行吗？除了我这次客串一下你们的同事，可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哪里是什么首长呀。” 谈笑说：“那我们叫你什么好呢？” “这就难住我了，这么说吧，我的同事、朋友、亲人，叫我书记、老板、大哥、午阳的都有，你们就随便挑一个吧。” 周可说：“那我们以后就交个朋友，我们就叫你大哥吧。大哥，你今年多大了？” “30岁了。比你们可是大多了，当大哥还是有资格吧。” 谈笑说：“我们也就小一点点，我们都24、5岁了。大哥，孩子多大了？” “快满6岁了。” 周可说：“你生孩子可比部队的要早些，部队极少25岁以前结婚的。大哥，我有点冷，可以拿被子盖盖吗？” 午阳笑道：“这大晚上，你们倒反减衣服，哪有不冷的？谈笑，你们坐一块吧，拿这床被子垫腰靠着坐，舒服一些。不光是在计划生育方面，其他方面都一样，地方哪里跟部队那么要求严格呀，两位。找对象了嘛？” 谈笑说：“没有。完成了这次任务，我们就转业到地方了，暂时还顾不上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 “非要转业吗？留在部队不好吗？” “大哥。女子队就那么大的编制。我们再留，其他女孩就进不来了。再说，我们该考虑个人问题了，要不然就成了剩女了。” 谈笑问：“大哥，你是什么地方人？” “我是中南渌江的。” 谈笑说：“那我们是老乡了。我是中南省会潭州的，周可是兰江市的，你们也算半个老乡了。” 周可说：“大哥，到兰江市多少年了？” “3年多吧，大学毕业是在渌江工作，后来调到西南公司，后来又到了兰江市政府。” 周可笑道：“我真是笨死了。现在才对上号，你就是让我们市经济迅速发展的年轻市长了。我爸还跟我吹牛呢，他说你在兰江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周可。你爸是谁？” “我爸是周国平，你认识吧，就是西南公司的。” “你是周国平的女儿？那真是太认识了。去年12月，我们还在一起呢。周可，你家境那么好，干吗当兵？” 周可笑道：“当兵也就是小时候一直的梦想。大哥，我妈妈说，我爸开始还想着要你当女婿呢，还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后来知道你成家了，才没有提起了。” 午阳说：“恨不相逢未娶时呀。既然是我同事的女儿，我就叫你可儿了，你最好是叫黎叔叔。” 周可笑着说：“做梦。你叫我可儿可以，我叫叔叔不行。” “谈笑，我叫周可做可儿，你就是笑儿了。” 谈笑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酒窝，“好啊，我父母都是叫笑儿的，你是大哥，这样叫最亲切了。大哥，我们将这次任务的情况汇报一下吧。” “好，说说吧。” “这个毒枭是三级士官退役的，老家是一个小城市的，父母的工作单位都倒闭了，他退役回去没地方安排工作，有了一些复员费，没有急着找工作，有闲、有钱，一帮以前的朋友就拉他喝酒唱歌，在ktv喝啤酒时，人家掺了一些毒品什么的在里面，就慢慢上瘾了，后来把钱都花光了。朋友们知道他以前是在这边服役，就怂恿他过来贩卖毒品，由于他道路熟悉，很快就上路了，业务还越做越大，就成为了批发商。” “是怎么发现的？” “抓了他的一些下线的下线，查了一年多，才查到他这里，警方正要收网时，他就带着情妇，也是助手的女毒枭跑了，部队得到了线报，说从这里出境了。” “那你们怎么会保证他不会离开那个保护他们的武装团体呢？” 周可说：“大哥，这个团体是一些以前的下乡插队的人逃出国境以后建立的，他们可是认真学习过老人家的军事思想的，所以他们的队伍从小到大，由弱到强，渐渐地就站稳了脚跟。他们虽然叛逃出国，但是本质上还是爱国的，虽然也干一些非法的勾当，但是他们不贩毒，对毒品危害国人，还是痛恨的，这次并不是保护毒枭，是将毒枭抓起来，想换取一些利益。” “那为什么会提出比武呢？” 谈笑说：“因为毒枭身具武功，还有硬气功，这种手铐根本就烤不住，我们如果武功不行，路上就肯定会跑掉，不但会危及我们的生命，他们也担心毒枭再来境外，对他们不利。” “他们这样做，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原先我们不知道，是听蔡利民说的。他们经常走私一些野生动物的皮毛，像蟒蛇皮，金丝猴皮，象牙，虎皮，有时候也走私一些汽车、摩托车过去，由于他们熟悉道路，不贩毒，也不危害边民，我们的边防部队也防不胜防，这样他们就获利匪浅了。” “这么说我们过去只要比武赢了，带回来毒枭就不会有问题了？还要不要准备黄金？” 周可说：“光是带回来毒枭的话，是不用黄金的。他们知道我们的有关部门是绝对不会出黄金的，要黄金的目的，是想引起高层的重视罢了。不过我们跟他们聊天时，他们说，在他们的地盘周围。很多地方都开采出了翡翠，想要找一个有实力的公司合作勘探、开采，他们不敢回国，找不到。如果开采了翡翠。他们有钱了。以后还是想回国生活的。大哥，你们家族不正好是有实力的大公司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可笑笑。“我爸说的。那次他们去腾越，就知道了。” 午阳说：“那是你爸他们瞎猜的。可儿，你说，武装团体的人。自己为什么不开采呢？” “他们怎么会有这个实力？再说了，他们就是开采出来了，卖给谁呀。卖给缅甸政府，根本就收不到什么钱，而我们国内的商人，放着老坑那边的毛料不买，还冒险来这里呀？再一个。没有国内的公司合作，也没办法修路，运不出来呀。” “有道理。可儿，如果我找到有实力的公司跟他们合作开采。你们是不是愿意来负责？” 周可说：“我不干，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打算转业回公司，过安逸日子。” 谈笑说：“大哥，我来行吗？” “你自己觉得行就行。” “我觉得没问题，大不了就是辛苦一些嘛。我转业回去，除了身体好以外，并无一技之长，除了靠父母以外，我都不知道靠什么养活自己。如果真跟我们设想的，去给大款或者大款的老婆当保镖，不说别的，就是天天看着人家大把花钱，我都会控制不住要下手的。” 午阳笑道：“能够当女兵的，家里都是有一定的背景的，笑儿，你家里父母是干什么的？” 谈笑说：“我不告诉你，说了，你又让我叫叔叔了。” “你不说算了，我猜猜，谈姓是小姓，在省会又能够让女儿当兵的，应该就是谈敏之了，省里的副秘书长，是你父亲吗？” “现在是秘书长了，黎大哥，你不会让我叫叔叔吧？”谈笑一笑起来就显出两个酒窝。 “开玩笑的，我们年龄相仿，还是叫大哥好些。对了，你们这次执行任务的头呢？” “是总部的一个上校，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你们都去过了，我明天就听你们的。你们回去睡觉，明天早上叫醒我。” 谈笑说：“大哥，跟你说话真愉快，你也挺会关心体贴人的，如果找对象能够像你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笑儿，可儿，我还有一个徒弟，是武警部队的，也长得帅，特别是为人好，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谈笑说：“我不在这里找对象，我要回中南去的。你还是给周可介绍吧。” 午阳笑道：“那我就介绍给可儿了，你可不要后悔。中南是我们公司的大本营，公司有很多不错的小伙，体制中也有，什么时候给你介绍介绍。” 谈笑说：“好，到时候请大哥帮忙。” 早上7点钟，这里的天刚蒙蒙亮，午阳就被鸟鸣吵醒了。起床去营区走走，连队已经出操回来了，看见几个士兵在练习单双杠，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周可和谈笑过来了。 “大哥，也玩两把？”周可说。 “不会玩，从来没有玩过。” 周可说：“我们部队的单双杠，都是8个练习动作，新兵第一年，要求完成一到四练习，第二年就全部完成。” “你们女子队呢？” “我们都是3个月就都完成了，我来给你示范一下，先做单杠吧。第一练习，是引体向上，20次。” “可儿，你做一次就行了，节省体力，好将1到8练习都示范给我看。” “好的。那你看仔细了。” 周可在木盒里抓了一些防滑粉，就开始进行示范。她完成下杠后，午阳将全套动作做了一遍，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谈笑说：“大哥，你不去搞体操，真是可惜了。” 午阳说：“农村孩子，能够读书就不错了，哪里会想到搞体操什么的呀。不过，能够这样，也是近年习武小成才能做到的。可儿也很不错呀，就是我那些师妹，也不见得就有这么好的体力。” 周可说：“黎大哥，你有几个师妹？” “我们师兄弟多了去了。我师祖的徒弟几十个。我师傅他们是开武术馆的，每年都有学徒进师出师的。我能够认识的，就是几十人而已。” 谈笑说：“黎大哥，你能不能介绍我去学一下？” “这个没问题。完成任务了。随时可以去的，离省会也近。必要时，我也可以教你的，蔡利民就是拜我为师的，不过还没有开始教他。你想学，就跟他一起去兰江市吧。不是还有双杠么，笑儿你给我示范一下。” 谈笑示范过以后，午阳又做了一遍，看见沙坑里面的细沙中间，有一些黄豆大小的小石子，就抓了几颗装在口袋里。 周可笑道：“大哥。你不是小时候没玩够吧。” “差不多吧。比武的时候，是不是什么招数都可以用？” “对呀，生死各安天命，就是不能用装备。” “那就是了。我就拿这些石子当暗器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吃过饭穿上防护衣，带上绳索，开上摩托车就可以出发了。黎大哥，也有你的一件防弹衣的。” “就一件防护衣呀？” “什么都有的，各种装备佩戴整齐后，有20多公斤的。”周可说。 “没有军装吗？” 谈笑说：“大哥，你穿这种夹克衫最帅了，如果穿迷彩服，又不佩戴军衔，那就跟农民工差不多了。” 周可说：“大哥，我们谈笑可是从来不说男人帅气的，肯定是爱上你了。” 谈笑说：“是你自己爱上了黎大哥吧。” 午阳说：“不许开这样的玩笑，我是你们叔叔辈的，早已经结婚生子，还能开玩笑嘛？” 谈笑说：“好了，不开玩笑就是了。我们去洗漱准备吃饭吧。大哥，食堂吃馒头稀饭，能吃得惯吗？” 午阳笑道：“吃不惯又能怎么样？笑儿还能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 “好吃的没有，顶多去给你弄碗豆浆了。” 吃过饭后，午阳就随蔡利民去穿防护衣，拿装备，蔡利民和周可、谈笑又详细介绍了各种装备的使用方法，四个人全副武装，各开一台摩托车出发了。 周可在前面带路，谈笑在最后面压阵，午阳走在第三的位置。午阳虽然也开过摩托车，都是在公路上面走，到了这种崎岖的林间小道，基本上就靠两只脚着地保持平衡，平地和上坡还要好一点，下坡时就手忙脚乱了。 谈笑在后面说：“大哥，慢一点没事，出了国境线，我们还怕他们埋伏，让他们两人走在前面稍微远一点好。” 午阳除了上大学那会学了一些队列和射击，是没有这些军事常识的，但是知道不怕慢，就怕站的道理，就那么远，他们再快，也不过就是快10分钟罢了，离约定的时间还早。 过了界碑，周可和蔡利民就明显慢下来了，时不时还要停下来，用望远镜观察一下前方，确认平安后才走。 越接近营地，道路就越平坦，通往缅甸内地的公路，是可以开汽车走的。9点10分，四个人就到达了武装团体的营地，营地门口是两个脸色黝黑的士兵在站岗，他们三个出示了军官证，午阳出示了身份证后，就打电话报告了，得到批准后，才放行。 又走了几千米，才是他们的营地。所谓营地，就是一些掩映在林间的木房子。木房子有大有小，除了公共建筑以外，其他的都不大。木房子底层是架空的，屋里的地面离地大约1米左右，屋顶有树皮盖的，也有茅草盖的。从进入营地开始，林间就隐约看见一些高高的瞭望哨。 营地的一栋大木屋前，有一块很大的土坪，土坪收拾得很干净，根本就看不见一棵草。土坪四周分别建了一座岗楼，上面有士兵把守，土坪的一角，站着三个人，他们的身后，是几排整整齐齐的士兵，说是士兵，又没有佩戴任何军衔，年龄也太大了一些，说是土匪也不像，一个个军姿笔挺的。 停好摩托车，午阳在前，朝三个人走去。“你们如约而来，先喝水休息一下，商量一下比武的方式。”站在中间的一个50多岁的高个子男人说，口音是一口标准的京片子。 周可介绍说：“几位将军，今天来的，是兰江市的父母官，兰江市委书记黎午阳，这位少校是他的徒弟。黎书记，这位就是刘将军，是营地的最高长官，刘将军右边的是副统领，谢将军；左边的是总教练苏将军。你就是跟苏将军比武。” 午阳笑笑说：“谢谢你们对缉毒工作的支持，你们是深明大义的同胞，我今天能够向苏将军讨教几招，太荣幸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比武的方式还要改变？” 苏将军说：“上次的比武，你们的两位军官都受了伤，这样下去，我们会不会结怨？所以我们就想改变比武的方式，免得到时候回去的又是伤员。” 午阳说：“苏老将军，我看就不必要改变了，只要你觉得我不是以壮欺老就行了。至于毒枭，如果交到我手里，肯定是跑不了的，因为我会点穴功夫，只要点了他的昏睡穴，睡12个小时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你们所说的毒枭，是被我们软禁的，你如何能近他的身？” 午阳说：“毒枭的功夫比苏老将军如何？” “当然不是我的对手了，我6岁习武，而今凡60年，收拾他那样的，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好，各位将军，我就和苏老将军比试比试，先声明，我就在比试中点老将军的穴，如果骁幸被我做到了，我马上会给老将军解穴的，请你们多多包涵就是了。” 刘将军说：“如果你不幸落败了怎么说？” 午阳说：“那我们就道一声叨扰走人，以后再另选高手来讨教。” “好，一言为定，你们开始吧。” 两人就站好姿势，开始比试。午阳看苏老将军摆的起手式，似乎跟张爷爷的韩家拳差不多，走了两趟，发现果然是韩家拳。到第三回合，午阳清楚了拳的来路，猛地伸出手指，在途中等着他，一指正好点正酸麻穴，苏老将军的手臂就垂下来了。 “后生可畏，你赢了。”苏老将军左手捧着右臂说。 “承让，承让。”午阳走近去，在苏老将军身上摸了一下，他的手臂就恢复如此了。 “敢问苏老将军，您练的可是韩家拳？”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韩家拳的嫡系传人是我的师祖。” “那你刚才用的不是韩家拳呀。” “我进师的时候，师祖已经借鉴研析了十几种拳术，使韩家拳更加丰富了。我蒙师祖、师叔伯厚爱，让我都学了一点皮毛。” 苏老将军说：“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师弟了。我是在部队的时候，由师祖的弟子传授的，学了几年。可惜了，后来就没有机会再学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 合作开采翡翠 “师兄，您是怎么到缅甸这边来了？” “那个年代不是突出政治，讲出身成分嘛，我家里本来就是中农，靠师傅的帮助才好不容易提了干。 后来我找了个国民党伪军官的女儿当女朋友，组织上知道以后，让我在女朋友和干籍、党籍之间作出选择，正好女朋友她们农场的战友准备逃出国境，我就跟着出来了。那是69年吧，30多年了。” 午阳说：“师兄这几十年春风得意吧。” “几十年风风雨雨走过来，虽然条件艰苦，但和刘将军他们在一起，也算是苦中有乐吧，最大的欣慰，是两个相爱的人共同生活了大半辈子，相濡以沫，相敬如宾。几十年心里放不下的，就是师傅和家人。军人叛逃，什么时候都是大事，师傅那时候已经是独立营的营长，肯定会因为我的事情受牵连的，家人也受到了牵连。我在缅甸取得了合法身份后，曾经几次回去找师傅，都没有找到。” 刘将军说：“主要是不敢公开去找，如果找到老部队，肯定能够找到线索的。” 午阳说：“现在你们是缅甸的公民了，应该不会追究了。” 苏将军说：“经费也是个问题，我们守在这穷乡僻壤，几万人就靠种植水果维持开支，哪里会容得我老是花费？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想去找亲人的。” 午阳说：“刘将军，苏老将军，这次我是准备了一些黄金的，我们回去后，你们派人去边境线搬运，不多。就是个意思。” 刘将军说：“黎书记，你这是政府准备的吗？” “不是，我自己的。我朋友开了个金矿，我从他那里拉了两吨。” “那我们就不能要了。黎书记。你朋友既然能够以两吨黄金相送。就肯定是大老板了，能不能请来和我们合作开发翡翠矿山？” “这个没问题呀。我就可以代他答应你们。我们现在就可以谈合作的条件，如果能够谈拢，马上就可以开工。” 刘将军说：“黎书记，请屋里坐。我们一条条来谈吧。” 午阳一行随他们到了一间木屋，坐下后，午阳说：“刘将军，你们能够肯定你们的地盘之内有翡翠矿脉吗？” “当然。在20几年前吧，我们还不是在这里生活，那时候翡翠也没有现在这么好销，也卖不起价。但是我们京城人都知道。当年老佛爷是最喜爱翡翠的，我们就发动了争夺战。战争前前后后打了6年多，我们先后跟当地土著、**残部打过仗。虽然我们胜利了，但是牺牲了不少人。我们本来就穷，仅有的一点家底，也因为购买武器，救助伤员，抚恤死者家属，弄得生活都成问题了。” 苏将军说：“后来被逼无奈，我们应缅甸政府的邀请，配合军队去剿灭叛军和毒贩，又连续打了几仗，这样才获得了合法身份，也得到了一些经费，但是根本就无力开采翡翠矿山了。师弟，我们现在谈，就在当有矿脉的基础上谈。” “好，我们就算是有矿脉，几位将军打算如何合作？” 刘将军说：“黎书记，你既然是苏大哥的师弟，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吧，其实我们的将军，也是自己封的。你看好不好？” “好，刘大哥，就这样称呼，显得亲切多了。” “黎老弟，我们的条件，是我们出矿脉，出劳动力，你们负责所有的经费支出。需要的经费，包括修路、架桥、购买设备、运输车辆等等。还有就是卖出毛料以后，你们要负责帮我们用货币调换大部分的黄金，你们能够做到吗？” “没问题，完全可以。刘大哥，如果开采到了矿脉，我们如何分成？” “五五分成怎么样？”刘将军问。 “可以。刘大哥，不知道你们销售毛料的价格怎么定？” “随行就市吧，如果是大主顾，或者是黎老弟的朋友自己开采自己收藏，我们还可以优惠5个百分点。” “这样就太好了，我朋友就是在腾越卖毛料的，她们有足够的资金，自己是完全能够吃下的，毕竟收藏毛料，比存钱强多了。” 苏将军笑道：“师弟，你别以为我们的地盘就这么大一点点，实际上我们的土地面积有600多平方公里，每一寸土地都可能有翡翠，每一条河流都可能有钻石的，你朋友有那么多资金吗？” “问渠那得清如许，惟有源头活水来嘛。她们也不是光收藏，不卖出去嘛。几位大哥，你们觉得这个合作，需要定多长时间？” 刘将军说：“如果是从经济利益来说，合作以3年为最佳。3年以后，我们的经济实力应该就很强大了，自己是有这个能力进行开采了。但是从整体利益来看，我觉得还是长期合作比较好，为什么呢？因为毛料开采出来了，还是要销售出去的，销售的地方，主要是在我们国内。我们自己回国内卖，显然是不合适的，在本地卖，那些毛料商人会不会上门，还是个问题，如果去交给缅甸政府，能够拿到的，肯定不足一半。” 刘将军这么说，实际上是跟苏将军和谢将军在商量，苏将军说：“我同意。” 谢将军说：“我觉得，如果黎老弟的朋友有实力，我们就尽量多开一些点，加快开采速度，毕竟缅甸的局势不是特别稳定，特别是政府如果对我们不满意了，跟对待毒贩那样对待我们，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午阳问：“你们能够使用的劳动力，大概有多少？” 刘将军说：“应该有15000左右吧。” “是这样，我们草签合同后，让他们带毒枭走，我留下来到各处看看，有多少适合开采的矿脉，我们就尽量多开一些坑场。现在全套机械化作业，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特别是很多机械，是不需要壮劳力的。” 刘将军说：“黎老弟。这么说你就是全权代表了？” “当然。我和朋友的交情匪浅，我都可以替她们安排管理人员的。笑儿。你是不是愿意在这里负责？” “好啊，我回去办好手续，就马上过来。”谈笑说。 “你的待遇问题，是按月发工资还是给分成？” “发工资怎么说。分成怎么算？” “发工资嘛，就是每个月100万人民币，另加10万的费用，就是加班费、车马费、茶水费等，如果分成，就最多只能给万分之一了，当然。开始时也会拨给你经费的。” 谈笑说：“大哥，你不是骗人吧，工资那么多，分成就那么少。” “你不清楚其中的奥妙。当然会这么认为了。发给你工资，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为了完成工作，你还需要聘请帮手，他们的工资也在这里面开支，如果你聘请的人员多，那你自己就拿不了几个钱了。” “那你说说分成的事。” “比如说，矿山生产一万块毛料，按现在的价格，每块在2000美元左右，你都组织这些毛料运输到了家里，每块你就可以得到0.2美元，一万块就是两千美元了。” “大哥，矿山一年能够生产多少毛料？” “这就要看你怎么组织了，一座大型的矿山，每天大概可以生产5000块左右，一年就可以生产两百万块左右，如果刘将军他们的地盘上，能够开10座矿山的话，就是两千万块了，你能够得到400万美元。” “还能不能再增加？” “可能性不大。你想想，每块毛料的重量，平均在500千克左右，总重量有一千万吨，需要多少车辆才能运回去？” 谈笑笑着说：“大哥，我不运到腾越去，就在边境线我国一侧找地方存起来，以后再慢慢运，距离不远，每台车就可以多运几趟。” 午阳说：“不错，现在就开始想事了，合同就由你和刘将军他们草拟吧。” “好的。” 蔡利民说：“师傅，其实存毛料的地方，就不用另选了，我们营区以前是团部，里面大得很，现在人少了，只要军分区同意，你们就可以直接存放了。” 午阳说：“不行，我们是要长期存放的，还不如自己买块地方存放，还利索些。” “那就干脆购买我们的老营部，就在刚才我们开始上小路，拐过国境线的前方1千米。” 午阳问：“能卖吗？” 蔡利民说：“肯定能。部队缩编时就决定了要卖的，但是因为地处边境，加上面积大，地势不好，是四周高，中间低的一个小盆地，旱季生活用水都比较困难，所以也根本无人问津，多年来我们一直派了一个班在看守。” “面积有多大？” “中间的盆地有两千亩，如果算上四周的高山，能有两万多亩。师傅，如果土地加上现有的营房，可能需要两个亿，作存放毛料用的话，还需要重新修建四周的铁丝网。” “营区以外的地方，是属于哪里管辖？” “营区外西面3千米是国境线，其他3个方向都是江湾县的，周围几十里都是茫茫林海，荒无人烟。” “好，这就最好了，我们回去再说吧。” 谈笑拿着草拟的合同过来了，“大哥，你过目一下。” 午阳接过看了一遍，就是刚才谈好了的，就是写成文字而已，也没有什么修改的东西。“行，就这样吧。利民，你们马上将毒枭送回去，然后将我小货车驾驶室里面的60千克黄金送过来，作为订金。” 刘将军说：“现在不必要拿订金吧，毕竟矿脉还是没影的事，等勘探好了再说吧。” 午阳笑道：“等到勘探好了，就不是这么一点点可以的。刘大哥，如果真正有了矿脉，除费用以外，我替朋友送给你们每个居民1万美元，参加生产的工作人员，每人一块5千克的黄金。好让大家衣食无忧，安心进行生产。” 刘将军说：“黎老弟，不能给那么多，给多了。反而使大家不愿意再干辛苦的工作了。” “这个度我们不好掌握。我就按照这个数交给你们首领就行了，怎么分发是你们考虑的事情了。” “黎老弟。我们准备了便饭，我们休息一会就吃饭吧。” 午阳说：“刘大哥，我自己可以留下来吃饭，但是他们必须回去。家里还有很多人关心这个事，在等待着结果，我们现在就去擒了毒枭，让他们带回去吧。” “好，你将身上的披挂交给几位军官吧，我们四个人先过去擒人，然后军官们再过来带人走。” 几个人拐了几道弯。进了一栋木屋，里面一男一女正在悠闲地喝茶，看见几个人进来，两人站起来。满脸横肉的男人说：“几位将军，今天来了陌生人，是不是我们的末日到了？我还是那句话，将我们交给警方，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放我们走，1千万美元不会少的。” 刘将军说：“我们有我们的原则，种毒贩毒的事情，就是一座金山，我们也不会做的，你贩毒多年，毒害了多少人，也该是恶贯满盈受老天惩罚的时候了。” 男毒枭说：“你们这里戒备森严，我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不过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说着就向刘将军扑过来。 午阳及时打出了小石头，两个毒枭立即栽倒在地，午阳上去又补了一指头，这样就24小时以后才能醒过来了。 跟过来的蔡利民和周可、谈笑分别将两人捆成了肉粽子，然后蔡利民提了男人，周可提了女人，就朝停摩托车的地方走去。 摩托车上面不好捆绑，只好将两人分别捆在蔡利民和周可的背上，由谈笑担负警戒任务。午阳说：“你们不要紧张，他们要明天这个时候才能醒过来的。” 蔡利民说：“师傅，那我们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 “好，笑儿，可儿，你们都去银行办卡，将卡号告诉利民，我在网上给你们转一些钱。” 周可说：“大哥，我不要，我家里有钱。” “姑娘家家的，怎么好老向父母伸手？这里的工作我交给笑儿了，以后有了其它工作，就交给你吧？” 周可笑道：“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会愿意？” 午阳说：“我和笑儿说事的时候，你的眼神告诉了我。” “好吧，但愿大哥能够交给我一个既能赚钱，又没有谈笑这么复杂的工作。” “好。回去问你父母好。” 吃过中饭，由谢将军带路，两人开了摩托车，另外一个小头目骑马，还牵了3匹带马鞍的空马，就朝他们地盘的最南边出发了。 走了两个小时，到达了一个据点，谢将军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南大门了，我们休息一会，再开始看地方吧。” 午阳说：“好。谢大哥，你们的地盘怎么到了这里就止住了？南边不是一马平川嘛？” “平地也不过几平方公里，我们本来是占领了的，可是当地部落如果没有了这些土地，就没有地方种粮食了，我们也不能赶尽杀绝是不是？所以我们就以土地换和平了。最重要的，是这个据点的后面山上，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开凿过的矿洞，应该就是曾经开采过翡翠的，这样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休息了一会，谢将军安排人带午阳去看矿洞。所谓矿洞，实际上是一个半露天的开采场，沿着山坡开采了1000米左右，就进入山中间了。矿洞不宽，不会超过3米。进入了两百米就没有了。午阳运转真气一看，矿洞的作业面的石头里面，就有翡翠存在，心里惊叹先人探矿的厉害。在这个绵绵群山中，竟然能够准确的找到矿脉所在。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继续开采下去了。 再看看两边和地下，都是有矿脉的，两边的矿脉看不清宽度，地下的就超过了矿洞的宽度。返回到外面露天开采的地方，矿脉就不是几米了，而是几十米宽，属于那种断断续续，这里一坨，那里一块的翡翠，这种矿脉最适合开采毛料。 回到据点，午阳对谢将军说：“将军，这里确实是个风水宝地了。” 谢将军笑道：“你觉得可以开采？” “肯定可以。不过你们这些房子就必须拆掉，要从房子前面的山坡开始开采。” “木房子易拆易建，不是问题，你最好是带我们去现场，告诉我们具体从哪里开始。” “好，谢大哥，您也不一定每个地方都到场，安排手下人了解清楚就行了。” “闲着没事，就一起去走走。” “有没有斧头什么的，我们要砍树枝打木桩，要不然到时候稍微偏离一点，多余开采的土石方就不是一点点了。” 几个人到了坡下，午阳看准地方，打了木桩，让谢将军开摩托车，自己就带着一名士兵开始爬山。士兵也是身强体壮，每天都要锻炼身体的，爬了一个小时，走路就有些腿发软了。 这一路上都没有看见矿脉，午阳也心里有些放不下，就不顾士兵的疲劳，喝口水就下山。下山虽然没有那么耗费体力，可是山坡上森林茂密，野藤缠绕，很多地方都必须砍断了荆棘、野藤才能前进。而且不能拐大弯绕行，绕行就会偏离矿脉。 终于走到了谷底，午阳又看见了矿脉，就用斧头在树上砍好了标记，又往另一边的山头爬去。 跟随的士兵说：“老板，我不去了，实在爬不动了，我走这条溪流往西，就是你们来的那条路，我让谢将军他们在前面等你。” 午阳说：“也好，那你要记住，这个地方可以开设两个坑场，分别向南北两个方向开采就行了，往北的方向，我还会留下标记的。” 士兵如蒙大赦，连忙答应。 午阳又上山下山走了两个小时，天都快黑了，才看见谢将军两人。谢将军说：“黎老弟，辛苦了。” “没事，我从小习武，可不是养尊处优的人。这个路段的两边，可以各开设一个坑场，同样是向南北两个方向开采。可惜今天已经晚了，明天再作北面的标记吧。” “好。黎老弟，我们现在就有了5个坑场了，明天你辛苦一天，肯定就搞定了。” 午阳说：“如果运气好，能够找到矿脉，多开几个坑场也没问题的。” 谢将军说：“只要有能力开，就尽量多开吧，我们还会怕黄金美钞多吗？” “谢大哥，你们有了足够多的黄金美钞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能有什么打算？就是过好日子呗。” “谢大哥，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第四百九十七章 完善水利设施 “现在印度洋上面的岛国有岛屿卖，价格不贵，你们有钱了，可以过去购买几个大一点的岛屿，建立自己的独立王国，岂不是胜过这样寄人篱下的生活百倍？” “岛屿能有多大？能够养活我们的几万子民吗？” “有大有小，大的几十平方千米，小的几平方千米，你们可以进行海洋捕捞，也可以种植、养殖，当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是要开发旅游业，建成世界上著名的旅游度假胜地，就财源滚滚了。还有就是，你们的子弟可以送到世界上最优秀的学校去学习，学有所成后，就可以在世界各地购买地皮，进行投资，你们就是一个日不落王国了。如果留在这里，这么封闭的地方，你们也难以向外发展，一旦局势不稳，你们的黄金就会成为累赘的。” 谢将军说：“是个好办法，我回去跟老刘他们商量商量。不过有一点，建立王国是不行的，那样会增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午阳笑道：“您这个也许是最明智的选择。” 回到营地，刘将军、苏将军听说可以开采矿脉，都非常高兴，刘将军说：“黎老弟辛苦了，我们晚上好好喝酒，庆祝一番。” 苏将军说：“师弟，我们的地盘里，有几条河流，我们的士兵曾经在里面捡到过红蓝宝石，你明天也去看看是不是有开采价值。” “好的。明天我再跑一天，有没有收获都要回去了，毕竟我是出来帮忙的，毒枭都回去了，我也不能老留在这里。” “行，反正隔得也不远，以后有时间就过来走走。” 第二天是苏将军陪午阳勘察矿脉，除了又选择了10个坑场外，顺便勘察了几条河流。在两条河里分别发现了红蓝宝石，午阳挑选了一些有大宝石的石头敲碎，取出其中的宝石，装了满满两裤兜。准备给周可和谈笑她们当礼物。河流的源头太远，也不是在刘将军的地盘，只能以后想办法了。 下午回到营地，将情况简单聊了聊，就跟蔡利民一起回国内。路上，蔡利民说：“师傅，毒枭已经交给警方了。周可她们将情况汇报上去，总部要给我们记功。现在总部要核实，这项工作的完成，起决定作用的是谁。” “当然是你们三个啦。跟我没关系的。” “师傅，我们已经将实际情况汇报了，总部觉得您是地方的领导，部队给您记功意义不大，但是又不知道您的想法。怕处理不当引起麻烦，所以就要征求您的意见。” “利民，你汇报上去，说我是个江湖人士，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需要这些东西，将有关我的记录全部删除。免得以后有关部门追究我私自出国的问题。” “师傅，您真是大度，那我就这样报告上去了。还有，我回去查阅了资料，老营区的面积是9700亩，至于价格。您自己去和军分区、省军区的首长去谈。” “我们快到了大路上了，是不是去营区看看？” “好啊，我们团长、政委和江湾县的书记、县长都在营部等着，我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吧。” “好，我们在路边等他们吧。” 蔡利民打电话后。两人在路边站了一会，3台越野车就开过来了。胡长生从江湾县书记岗位上走后，市委提拔了原县长唐拥军当书记，原副书记吴建刚当县长。两人是近20年的死对头，常常为了一些小事情掐，他们两人都表示了对午阳的效忠，午阳也不过于强势劝说他们，随他们掐去，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了。以前读史书，看到封建帝王为了掌控部下，就要利用有矛盾的人，午阳也决定在工作中实践一下。 大家都下车跟午阳握手寒暄，午阳看到周可和谈笑也来了，就笑道：“姑娘们，你们这次立功了，如果提升职务，就不能转业了吧？” 谈笑说：“我是坚决要走，反正迟早是要转业的。” 周可说：“在首长没有安排我工作以前，我就暂时还是在部队呆着，到时候要走，递个报告上去就是了。” “好，时间不早了，我们去营区看看去。” 留下摩托车，午阳坐了唐拥军的车。“老板，你这次居功至伟呀。” “快别这样说，我什么都没有做。拥军，你们县去年的经济情况怎么样？” “形势很好。我们前年的收入是9个多亿，去年是16个多亿，增长了80％。老板最关心的城乡居民的收入，也有很大的起色，城镇居民的收入增加了1200多元，达到了8400多元，农村人口的收入增加了1700多元，达到了5800元。” “拥军，不能说很好啊，农村人口1000美元都没有达到，还没有达到小康水平呀。再说了，你们这个平均数，肯定还有很多人是被平均的，根本就达不到这个水平。” 唐拥军笑着说：“老板，情况确实是这样。对于一部分贫困人口，县政府还是给了补助的。随着药材可以收获、果树的长大结果，收入会不断提高的。对于农村工作，我们今后几年，准备将重点放在那些吸毒村和吸毒人群上面，帮助他们戒毒，然后发展生产，增加收入。” “你们县的吸毒人群大概有多少？” “3万左右吧。” “这个问题确实是个难题，在全国都束手无策，你们如果搞好了，经验就可以在全国推广了。” “一步步来吧，先断绝毒品来源，然后强制戒毒，再发展生产。” “好，如果你们经费上面有困难，可以找市政府。” “老板，现在我们不缺钱，就是有钱也不敢投入进去，怕又变成了缕缕青烟飘走了。” “到了，我们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边防团的团长走过来，“黎书记。我在这里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十年呢。” 午阳说：“是你们这样的边防军人，用自己的青春，保证了祖国的安宁，你们是新时期最可爱的人。” 政委说：“书记是最理解我们的了。给我们拨款建了那么好的住房，家属就业、子女入学，都得到了特别的照顾，书记，我们也要谢谢你啊。” “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市里的经济实力的增强，是全市人民的努力，是广大纳税人的功劳。你们保护了他们，他们回报你们，也是应该的。没有资金。我也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团长说：“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请书记多多帮助，书记，我对这个营区的情况非常熟悉，我就给您介绍一下吧。” “好。时间不早了，一圈转下来，恐怕会耽误吃晚饭了，就麻烦你介绍介绍。” “这个盆地的面积是2080亩，其中各种建筑物占去了180亩，其余的就是道路、操场、池塘、菜地和水田了。盆地四周的高山，从山顶和山脊分界。里面是部队的，外面就是江湾县的了。” 午阳看到南部和西部的山峰，是和缅甸的群山连在一起的，那边有翡翠矿脉，百里梁也有，这里是不是有呢？自己也难得过来一趟。就跑过去看看吧。 “同志们，你们在这里休息休息，我去周围的山峰转一圈，很快就会回来的。” 团长说：“书记，我也跟你一块去吧。” 午阳说：“不用。我一个人跑起来快一些。谈笑，你带了包，借我装点东西。” 谈笑递过包，“首长，什么好东西呀？” “就是捡来的几块石头，挺好看的，我要带回去。搁在口袋里硌得慌。包里面没有什么秘密吧？” “有啊，防晒霜，手机，还有就是证件了。你想看到什么秘密？” “没有就好，我的石头可是秘密，不能让大家都看到的。要不然就会笑话了。” 说着转过身，就宝石转进包里，又交给谈笑。然后就出发了。沿着长满了野草的荒废小路，一路小跑爬上了山，山脊上架设过铁丝网，一些水泥柱和铁丝还在，只是已经起不到防护作用了，但是铁丝网旁边的树木和野藤都清除了，只剩下一些小草，很多地段，干脆就是裸露的岩石。 运转真气看了一会，很快就发现了翡翠，铁丝网里面不少，外面就更多了，缅甸境内有，大多数都是在江湾县境内。 大概转了半圈，看到一条比较宽的路，就下来了。只要有，就不必要细看了，延伸到什么地方，明天还要去江湾县看的，就将整个外围买下来行了。但是这个地方的翡翠，现在是否就进行开采呢？如果开采，需要的资金不是问题，技术力量就不够了。不开采的话，自己迟早是要离开兰江的，离开了，谁能保证能够顺利开采？ 回到营房前的坪里，大家上车回去，午阳这次是坐吴建刚的车。“建刚，县里最近在忙什么？” “修建水利设施。老板，我觉得吧，我们现在的水利设施特别脆弱，一旦遇到洪涝，尤其是旱灾，我们辛辛苦苦种植的水果、药材、咖啡树，都会旱死，到时候村民不知道怎么骂我们呢。” “你的眼光不错。但是市政府已经进行了两年的大办水利工作，你们的水利设施怎么还是那么脆弱呢？” “老板，市里是修建了不少设施，但是配套设施还是要我们自己动手的，还有就是，尽管我们县里已经修建了干渠300公里，支渠近500公里，但是还有20几个村处于靠天吃饭的状态，我们就必须为他们修建池塘和小水库。别看现在耗费资金，比以后遇到大旱造成的损失，肯定小多了。” “你们现在修建了多少小水库和池塘？” “小水库都正在修建中，池塘就已经修建、改造了300多口，正在修建的还有500多口。” “资金够不够？” “够了，花不了多少钱，一口池塘，就是3万、5万的，小水库也不过几百万。不过，老板，您如果能够给县水利局直接拨个几千万。我还要修建一些提灌站，修一些支渠，就是修建了支渠的地方，也要将池塘改造好。” “你将这些都安排好。随时去市里找我或者刘市长都行，市里的资金足够，只要你们用在正途上。对了，最近几天能不能在你们这里开个现场会，推广一下你们的做法？” 吴建刚说：“老板，这个会没有必要开，我也没有时间接待。” “为什么？” “老板，大家都是明白人，哪里会不清楚修水利重要了？只要你发句狠话，让崔主任打个电话就解决问题了。谁也不能拿自己头顶的乌纱帽跟前程开玩笑的。” 午阳笑道：“这倒也是。现在旱季时间不多了，再不抓紧，就要等秋天了，万一秋冬发生旱灾，麻烦就大了。” “老板。修建大型的水利工程要在旱季，修个小水库、池塘什么的，就是雨季也能搞的。只要你发话了，他们就会因地制宜、因时制宜搞好的。” “好好好，我这就发狠话。” 掏出手机，拨通崔德平，“德平。你明天上午给各区县长打电话，让他们抓紧时间修建水利设施，特别是要注意消灭死角，资金不够，可以找市政府要。据气象形势分析，今年冬天将有旱灾发生。到时候如果是设施修建不到位，造成了损失的，他们的乌纱帽市委就会收回来。我回来后，市委将下发正式文件。” 挂机后，吴建刚说：“老板。我还建议，由水利局和监察局抽人组成监督小组，必须落到实处，到时候如果真没有搞好，就是撤几个人的职，也挽回不了损失的。” “建议很好。建刚，我们这是去哪里？” “边防团准备了酒菜，为你接风洗尘，我们就过去作陪了。老板，刚刚从警方传来消息，由于毒枭吐口，已经在各地抓获毒贩73人，这还是毒枭的下线，随着这些人的交待，将有更多的毒贩落网，这可是一张运转了3年多的巨网。一旦破获，国内的毒品价格，又要疯涨了。” 午阳说：“那是警方的事情，建刚，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本来我是不适合来说话的，但是当事人是我的朋友，还没有过来，就只好我来说了。” 吴建刚说：“老板，你这么客气干什么？有事情吩咐就是了。” “是私对公的事情，传出去确实不好的。就是我朋友不是要购买部队的老营区，用来收藏翡翠毛料嘛，刚才我跟他通了电话，他的意思，是想将周围的大山都买下来，这样收藏的毛料安全就更有保障。” 吴建刚说：“这是何必呢，只要将营区的围墙修好就行了，花那么多钱买地皮，纯属多此一举嘛。” “我朋友就是这个性格，有钱人嘛，很多事情都是我们不能理解的。而且他告诉我，千万不要你们县政府给予优惠，该什么价格，他一分钱也不少。” “老板，既然他要买，咱们卖就是了，你说他说没什么分别。那里的情况我知道，基本上都是属于县国营林场的，原始森林都已经砍伐过一遍了，现在剩下的都是原始次森林了。国家禁止砍伐以后，林业工人凡是有门路的都走了，没门路的，也基本上外出经商、打工了，我去年和朋友去打猎，看见只有几个没儿没女的老人生活在山上。如果你朋友要买，只要安置好他们就行了。” “建刚，这样不行的，我朋友肯定不愿意的。你们县里根据地皮价格收取土地转让金，然后按政策安置老人。不过肯定不会只是安置老人，那些走了的，知道这里征地了，都会回来的，所以你们在制定价格的时候，要将这些因素考虑进去。” “老板，我们县城边缘的山地，价格是每亩3万，我觉得如果你朋友没意见，就照此办理最好，任何人都没有话说了，你觉得呢？” “稍微贵一点好，既然他有钱，肯定不会在乎的。你知道林场的土地面积吗？” “我和老人聊天时，听说是15万亩吧。” “如果我朋友觉得不够，还可以从村民手里购买吧？” “只要他认可这个价格，哪有买不到的？” “那好，你安排国土资源局的同志，我朋友明天过来后，就一起去核实一下土地面积，划定疆界。” “老板你明天还在这里吗？” “不了，我晚上就走，段省长还在其他县，我必须赶过去陪他。你们也好忙自己的工作。我朋友叫郭向理，到时候我让他打你电话吧。你有事也打电话告诉我好了。” “老板，你跟拥军书记说过没有？” “没有，等会我跟他说一声吧。” 到了团部，一群人直接就进了食堂的包厢。外面的大厅因为过了就餐时间，已经是空空如也，只留下炊事员在工作间忙碌了。 看见桌旁的地上摆了一件酒，午阳就说：“同志们，我今天晚上要开车走，就不喝酒了，你们请自便。” 政委说：“今晚上我们是特意为你接风洗尘的，书记不喝酒，就没有达到我们的目的了。” 蔡利民说：“师傅，车上的东西是不是要留下来用？留下来的话，我等会开到我们营部去，收在军械库里面。” “好，那就将小货车也留下吧。” 谈笑说：“首长，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我来开车吧，我们正好也赶到市里，去看望一下我们的伤员。” 团长笑道：“黎书记，你看看，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喝酒吧。” 午阳说：“你们盛情难却，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不过我们今天喝酒要改革，你们团长政委，书记县长，加上我和利民，每个人一瓶，大家敬酒都喝自己的酒。” 团长说：“我们蔡副营长不能喝酒，喝一两就会趴下。” 周可说：“那我来吧。” 午阳说：“你能喝一瓶？” 周可说：“首长别小看人，我曾经喝过半斤，就跟没事一样，相信喝一瓶也没问题。” “好，不愧是巾帼英雄，咱们换大杯，敬酒时就喝一口好了。” 喝酒时，午阳跟唐拥军将买地的事情简单说了。书记的朋友要买山地，价格上也不用优惠，唐拥军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了，当下就答应下来，马上安排政府部门进行勘探划定。 都喝光了杯中酒，就散席了。午阳看到周可走路已经飘飘然了，示意谈笑扶她。上车时，午阳习惯性地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周可说：“大哥，我要你坐后面陪我说话。” 午阳说：“我坐前面也可以跟你说话呀。” “不行，我要和你说悄悄话。” 第四百九十八章 宝石赠佳人 午阳笑道：“有什么悄悄话说呢，笑儿也不是外人，我坐到后面来，她还是能听清楚的。 ” 虽然这么说，午阳还是下车再上车，坐到了后排。这时周可反而不说话了。午阳掏出手机，给郭向理打了个电话，告诉了让他明天过来买地和修隔离带的事情。 谈笑发动了车，驶离营区后，谈笑说：“大哥，你刚才存放在我包里的，是什么石头？” “你看了没有？” “瞄了一眼，跟玻璃球差不多吧，就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玻璃球。包在这里，你取回去吧。” 午阳拿过包，拉开拉链，随手拿出一颗红宝石，“笑儿，我先解释给可儿听，等会递给你看。这种红得很深的，是叫鸽血红的红宝石，是红宝石中的极品了。” 递给谈笑，又拿出一颗淡红色的，“这种淡红色，最适合女性佩戴了，这里有两颗，就送你们一人一颗，作项链的吊坠。里面还有鲜红色的，还有蓝宝石，你们都一人一颗吧，剩下的我要送给别人。” 周可说：“大哥，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事，你说，这样一颗宝石，价值大概是多少？” “宝石的密度在3.95到4.1之间，这样大小的宝石，应该重量在27、8克左右，也就是130多克拉，按照市场价格，应该在11亿以上吧，不过很难找到买主的。” 周可说：“这就对了，你将这么贵重的宝石说送人就送人，那你自己有多少财产？你说的朋友买地皮，合作开采矿山，照我看，应该都是你自己的吧。” 午阳笑道：“你看出来了？其实都是我们家族的产业。我唯一的好处，就是想花钱，多少都没问题。但是我觉得没什么地方需要花钱的，就是自己的工资奖金。都基本上不要动用。所以东西再贵重。对于我，都没有什么意义。” 谈笑说：“大哥。你让我们做事，实际上都是给你们家族做事了？” “可以这么说吧。可儿，笑儿，我给你们用纸包起来。来。可儿，给你，笑儿，你的就留在包里了。” 谈笑说：“大哥，谢谢了。” 周可说：“大哥，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倾尽天下为红颜的主，按说我们也没有那样的姿色呀。没想到这对你来说。仅仅是九牛一毛而已，那我就不客气了。” 午阳笑道：“这可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我就是在河里捡来的石头，敲开就有了这些东西。举手之劳而已。” 周可说：“我有些头晕，大哥，借你的腿当一下枕头。” 刚刚躺下，她又说了：“不行，想吐。” 午阳扶她起来，谈笑已经停了车，再扶她下车，到路边干呕了一阵，没有吐出来。 “可儿，你实在不舒服，就抠出来吧。” 周可听说后，将手伸进喉咙，抠了一阵，也就是干呕了几次，仍然没有吐出来。 “怎么样？” “不行，我们还是走吧。” 继续前进，周可又是坐着头晕，躺着想吐，谈笑说：“大哥，你让周可斜躺在你身上，你搂着她，就会没事了。” 午阳说：“你来搂着她吧，我来开车好了。” “现在电视里面天天说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按你这个样子，都已经是醉酒了，要是传出去，你这个书记也就当到头了。” “我可以用真气逼出酒精的，几分钟就好了。” “我也搂不稳她呀，醉酒的人，特别沉。大哥，没事的。你看看她都已经昏迷了。” “好吧。笑儿，可儿确实睡着了，我就不陪你说话了，你慢点开，安全到家就行了。” “你不了解我，对我不放心。告诉你吧，我曾经连续开个31个小时，除了上厕所，都不停车下车。” “我要看实际的东西。” 慢慢地，午阳也进入了睡眠状态。 车辆绕过兰江市区，拐向高速公路的方向，走了几公里，就到了一座以阿拉伯数字命名的部队医院。 谈笑停车时说：“大哥，麻烦你抱周可去急诊科吊水吧，要不然我来抱也行。” 午阳说：“你们身体都那么好，可儿又睡了3个小时，我看看她能不能醒过来，抱着走太不雅观了。可儿，可儿，醒醒，我们到了医院了。” “嗯，到医院了？到医院干什么？” 谈笑说：“醒是醒了，还是要吊水。” 周可说：“我在这里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许就没事了，谈笑，你去买一些礼品吧，算我一份，我们不能空着手去看伤员吧。” 谈笑走了，很快又回来了，“这里的军人服务社已经关门了，我开车去市里买吧，你们在这里等一会，不要多久的。” “可儿，你刚才醉酒是装的？” “不许胡说，我是真喝醉了。大哥，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午阳说：“可儿，我是有妻子的人，跟我在一起，不能给你名分的，不是个事，我不是说了要给你介绍我的徒弟吗？要不要我现在就让他过来？小伙子很不错的，如果学会了我的本事，以后什么都不会比我差的。” 周可笑笑，“大哥，我相信你，等他过来我们再见面吧。可是，我们刚才算怎么回事？” “刚才怎么啦？你不是喝醉了，我和谈笑送你上医院输液吗？还有什么事？” “噢，是喝醉了。不过，大哥，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真好，有了这次的经历，我看得尽快结婚了。” “本来就是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周可说：“现在网上流行一句话，女人之所以能够坚守，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之所以背叛，是因为得到的利益足够。有了今天。我就明白这句话是千真万确的了。” 午阳说：“可儿，这次你还是退役算了吧，我安排你主持一处矿山的开采，待遇和笑儿一样。” 周可笑道：“退役是肯定的。前提是找到了对象。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但是我不会来帮你主持矿山的事情，就在家里相夫教子好了。主持一座矿山。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了，我也不缺钱，就凭你送的3颗宝石。卖掉一颗，就够生活一辈子了。” “也是，我还要给你介绍有本事的对象嘛。” “大哥，谈笑也看中了你，她帮你开采矿山是真的，借此来接近你，要成为你的家里人也是真的。” “那你就劝劝她。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可儿，你在这里等她回来，我先回家了，明天上午电话联系。” “明天就不必要联系了。等我们从总部回来吧。” “好，我们现在去找家网吧，我给你们转点钱吧。” “大哥，真的不用了。不是跟你客气，你那么贵重的礼物我们都收下了。” “我知道你家里还是有钱的，我这是给你们用来加工宝石的，切割、打磨、做金属项链，都是要花钱的。再说了，带着这么贵重的项链，不可能去挤公共汽车吧，总得买台好一点的车吧。” “好吧，那就谢谢大哥。等会谈笑来了，我们车上的旅行袋里面，是有笔记本的，可以无线上网。” 谈笑开车回来，看见周可没事了，也很高兴。“大哥，我们先进去看看伤员，马上就去市里住宿。” “好，我就不跟你们一起进去了。可儿，将笔记本拿出来呀。笑儿，我将加工项链、买车和开采矿山的资金都转给你吧。你准备买什么样的车？” “大哥，是有什么限制还是随我选？” “你们都一样，随你们选。” “那我要买unicat公司生产的顶级越野房车，去年在东海车展的时候，价格是7200万。” “那我就都给你们一个亿吧，你们买车、上户，再买台其它车，应该差不多了。” 谈笑伸出两个指头，笑着说：“大哥，干脆就多给点，两个亿怎么样？” “好说，就两个亿。笑儿，你可得快点从部队赶回来，尽快组织修路、架桥，尽快开采矿山。我另外给你转50个亿吧，免得你要打电话催款。” “大哥，我决定暂时不回去了，等矿山什么时候正常生产了，再过去办手续。我明天就在市里找施工队伍，购买施工机械和车辆，争取一周后就能够开工。大哥，我多给你打电话不行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安心工作，我输入一些公司负责人的qq号和电话号码，你有事多和他们联系。工作搞好了，我负责给你介绍一个如意郎君。” 谈笑说：“我知道大哥不会让我失望的。周可，我们进去吧。” 午阳完成输入后，马上就给郭向理打电话，问他能不能将江湾县这边的矿山开采工作兼起来，郭向理说：“现在这里还是刚刚开始生产，根本就无法分身。” 午阳说：“我知道你忙，干脆我另外找人算了，你明天也不用过去了。” 想起阮娜有两个哥哥，就打电话给阮娜：“娜娜，你们家里的矿山现在开采正常了吗？” “早就正常了，问这个干什么？” “我在江湾县发现了一座矿山，需要一个懂行的人去主持，你哥哥可以去一个吗？” “应该没问题，我联系一下马上答复你。午阳，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到家了。” “好，我先给哥哥打电话。” 一会阮娜的电话就来了，“午阳，我哥哥都愿意去。” “那好，你告诉他们，随便谁过去都行。明天很早就要赶过去，上午就进行征地工作。娜娜，这次的工作情况特殊，我们开采的毛料都将收藏起来，就算不出利润，没办法分红，只能发工资了，你得问问哥哥们。每个月多少够。” “让他们义务帮忙也是应该的，才几个月时间，就从无产阶级变成了资本家了，还要怎么样？不过你每个月给个几万块。说起来也好听些。” “那是这样。年薪一个亿，工作抓得好。年底发奖金，多少就看工作情况了。你让他明天上午去找江湾县的县长吴建刚，我已经约好了。我在车上不方便，你让小雅给哥哥转100个亿。让他去购买有矿脉的土地。矿脉一部分在江湾县境内，一部分是部队的，要他别说是开矿山。” “好，我这就转告他们。” 周可和谈笑从病房出来，午阳问：“好些了吗？” 谈笑说：“是扭伤了筋腱，一时半会是不能见效的。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送午阳到楼下。午阳说：“不好意思，今天太晚了，家人都睡觉了，就不请你们上去坐了。” 谈笑说：“大哥。你上楼休息吧，我们来日方长，肯定有机会去你家的。” “好，到时候让你们嫂子包饺子给你们吃。” 周可笑道：“就请吃饺子呀？” “没办法，你们嫂子就会包饺子，要不然就下馆子吧。” 回到家里，午阳是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可是房间里已经坐的坐，躺的躺，都满了。午阳笑道：“我才出去几天，你们就这样了呀。” 言雨霞和利凝坐在一起，在利凝腰上掐了一下，笑着说：“午阳，找了个36岁美女，有什么感想呀？” 午阳笑道：“一个字：爽。” “那今天是不是先和利大美女复习一下啊。” 利凝说：“还是先和怀孕了的妹妹们来吧，让她们早一点去休息。” 爱莲说：“利姐姐明天早上要起早床，还是先来吧。” 阮娜说：“午阳，楼下还有几桌麻将，是不是都叫她们上来？你不在家，她们都是玩通宵的。” “别去叫，等会我去楼下。” 利凝笑道：“大书记，没想到你在家里是这样随便的。” “当然了，在外面端着架子是没办法，回家了，就要自由自在过日子了。” 第二天，午阳在市委办公室露了一下面，让秘书长李桂和行文，敦促各区县加强水利设施的建设，消灭死角，将水利设施建设与干部绩效考核结合起来等等，行文后，交刘市长和柴书记阅后修改，就可以发下去了。 打电话给军分区李司令，说了朋友要购买老营区的事情。李司令说：“省军区在部队缩编时，就已经确定了出售的方案，营区的房屋建筑物是68000平米，售价3400万，其余面积是面积是19000亩，售价1.9亿，山地面积7620亩，售价是3810万，总售价是26210万元。” 午阳说：“李司令，你们制定这个价格都已经好多年了，什么东西都涨价了，你们是不是也将价格往上调一些，也免得被人说三道四吧。” 李司令说：“黎书记，你是这样跟你朋友说，部队的所有上级文件和指示，都是要不折不扣执行的，如果我们报告上去，肯定是要迁延时日的，也可能就影响了你朋友的使用。现在先还是按这个方案执行，我们再请示省军区，如果需要涨价，就请配合我们，如果不必要涨价，就这样好了。” 午阳说：“这个没问题，连我都觉得价格太低了，我朋友肯定是通情达理的。李司令，这个资金是交给谁？” “我已经授权团里去管这个事情了，让你朋友去找团里的后勤处吧。” 午阳给阮娜的大哥阮勇打电话，将情况告诉了。阮勇很高兴，“黎书记，将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会搞好的。” “阮总，这些翡翠毛料开采出来后，暂时不会销售，你得想办法呢。” 阮勇说：“阮娜跟我说了，我想，最好是在矿山附近再买块地皮，将毛料收藏起来。具体怎么弄，我去了以后会想办法的，到时候我给你汇报。” 午阳笑着说：“阮总做事，我肯定放心的，辛苦你了。” 接着又打电话给段省长，“省长，我这边的事情搞完了，马上就过来协助您工作。” 段省长说：“我已经在回市里的路上了，你不用过来了。对了，我是坐你司机的车，小贺也回来了。今天准备去几个区走走，你在家等着，我们到了就打电话跟你联系。” “好的。”挂机后，觉得段省长在走完了各区后，明后天肯定就要回去了，最好还是将朱其斌赌中了的翡翠加工出来，让他带回去一份。不知道田玉加工翡翠的事情，加工得怎么样了，应该打个电话问一下。 “老板，你怎么亲自打电话了？是不是想我了？”田玉笑着说。 午阳说：“可不是嘛，身体怎么样？” “还好，就是体重天天增加，现在都到了112斤了。” “没办法，胎儿一天天在长大，需要的营养越来越多，你胖点也好，以后生产了，再减下来就是了。” “没见过能减下来的，都跟俄罗斯女人一个样了，只要生孩子，就开始发胖了。” 午阳笑道：“都是有钱闹的。以前女人生孩子后，没有满月就要自己管自己，还要管孩子，想胖也胖不起来，你看看现在，整天就是被公主、皇后一样伺候着，哪有不发胖的道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瘦下来的。” 田玉说：“我自己是胖瘦都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就行。” “胖瘦我都喜欢。小玉，上次我们委托加工的翡翠，现在搞得怎么样了？” “刚刚分割开，雕琢还没有开始呢。你们这块翡翠也太大了，你知道可以雕琢多少个手镯吗？” 第四百九十九章 肖秘书 “我不会估算多少翡翠雕琢多少手镯，不知道。 ” “有356个，其他的挂件、戒面、戒指等，就不计其数了。老板，要不然就给他们发一个手镯，一个挂件，剩下的就作为加工费吧。” 午阳说：“我们这次的客人，是200人左右，加上司机也不过220人，常委们都愿意承担损失，就都发一套，你总共给我们260套手镯和挂件，其余的，就当加工费吧。” 田玉说：“老板，这样的话，我们这次就赚大发了。” “小玉，其实说赚了的，还是我们，一共就花了这么点钱，买回来这么多东西，你赚是赚了，可是你拿了这些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卖出去呀。” “这个不怕，我们最重要的，是赚了人气。从那天以后，我们这里来的顾客就多多了，本市的，省内各地的，其他省市的客商都有，不管是毛料也好，玉器也好，成交量都是以前的几倍、几十倍。现在这些切石间每天都忙不赢了。” “好啊，那就恭喜你发财了。小玉，你能不能先加工两套出来，让先走的人带回去？” “我安排师傅尽力吧。我们这里已经没有相同品质的物件，要不然就先拿走好了。” “加工不出来也没关系，以后送过去就是了。小玉，那天我在你们商场赌石赚的钱，我让宝儿给你吧，你给儿子留着。” “老板，真的不要。上次宝儿就跟我说了同样的话，我和她说，现在商场日进斗金，到儿子需要钱的时候。还能少了？如果一下子账户上面增加那么多钱，平之也不是傻瓜。” “好，随你吧，如果需要。就告诉我好了。” “老板。这段时间我就不能陪你了，我婆婆过来了。家里还请了保姆，一天到晚都有人跟着，恐怕要等孩子断奶以后了。” “没事，咱们来日方长。不能因小失大。平之的企业情况怎么样？” “早几天听他说，去年的利润就刚好收回投资。老板，平之这个人不是怎么地道，他不是在参加城市改造的时候，借了你朋友的钱吗？我跟他提出来，既然收回了投资，就应该还钱。可他不干，说是还钱了就没有流动资金了。我说流动资金也不用50个亿吧，他说，这是无息贷款。不用白不用。还有就是，他在集团公司组建了避税研究室，3个人专门研究避税的事情。” 午阳笑道：“这都是人之常情，在起步阶段，任何人都是这样的。到了他明白依法、诚信是企业的长久发展之道的时候，自然就不会这样了。你提醒他是对的，但是不要过多的干预他的事。” “好的，我知道了。” 看了一会文件，贺茂友就打电话来了，“书记，段省长已经到了北区，我过来接你吧。” “好。我在办公室再看会文件。” 到了北区，看到区委书记、区长和一班人都在会议室听段省长讲话。午阳进去，朝段省长笑笑，跟大家点点头，在段省长身边坐下。 段省长接着说：“关于审计工作，还没有搞完，我就不再说了，现在你们黎书记也来了，我就说几句题外的话。同志们哪，我在你们市走了7个县，每个县的可用财力，最少的都有11个多亿，你们身处闹市，竟然不到8个亿，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区委书记说：“省长，我们区的底子薄，以前每年就是一个亿多，是黎书记来了后，我们3年翻了3番，应该说已经尽力了。” 段省长说：“翻番看起来是尽力了，实际上跟各县比，你们已经远远落后了。” 午阳说：“省长，这些年我对市区关心不够，工作重心都放在农村了。” “农村工作是应该着重去抓的，你抓出了成效，城市建设也可以用赏心悦目来形容，已经难能可贵了。问题的关键，是你们区委、政府，应该多跟市委、市政府联系，取得支持。你们有现在这样强有力的市委领导，有这样好的发展环境，经济建设还如此缓慢，我看还是干部队伍的问题。午阳同志，你能找出症结所在吗？” 午阳说：“省长，市委现在正在组织调研，准备花一些时间和精力找到症结所在。今天正好省长在这里，就算是调研开始吧。陈区长，去年9月开始的发展中小企业的工作，你们调查了多少企业，为多少企业联系了银行贷款？” 陈区长说：“这项工作是李区长主管的，具体数据他知道。” 李区长说：“我们区共有中型企业32家，小型企业128家，微型企业260家。其中有一部分濒临破产，有一部分不需要贷款，我们将名单提供给了银行，可是银行根本就不理这一茬。” 午阳问：“你们找的是哪家银行？” “工行、建行、农行、中行、城市商业银行、信用社都找了。” “市里召开经济工作会议你们是谁去的？”午阳问。 区委书记说：“我和陈区长、莫区长都去了。” “你们没有将会议精神传达吗？” “都有文件，我们将文件都交给了常委副区长李区长了。”陈区长说。 段省长说：“你们平时都干了些什么？喝酒，打牌？算了，午阳同志，今天这个会不开了，我们走吧。在你们市10来天，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好的一面，没想到你们来了个灯下黑，近在咫尺的市区，竟然是这样。”说完起身就走了。 午阳没有跟着走，“同志们，今天省长发火，我跟你们一样挨了批评，这是好事。这是省长没有将我们当外人，如果我们不可救药了，恐怕他连火都不会发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今年刚开头，还有时间采取补救措施，还可以迎头赶上。好，我不多说了。还要去其他区。你们自己开会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工作。” 午阳追出来，段省长已经上车了。“省长。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谢谢您的批评。” 段省长说：“不是批评你，你们市委、市政府的工作到位了，区里不抓落实。你们的责任不大，如果是这样进行工作，什么事情都要上级督促，那就什么都干不成了。实话跟你说吧，这次出来，滕书记给了我一项任务，就是考察你们的领导班子。审计工作是主要方面，其他的方面也在其中。你上次跟滕书记提出要调整区里的领导班子，滕书记知道他们不是你的人，怕有失公允。所以让我了解一下。午阳同志，你怎么没有痛下决心调整干部呢？” “我到了兰江市以后，4个区的班子成员都相当的一致，就是都不尿我这一壶，当时市委在董书记的主持下，撤掉了郊区，成立了开发区，将开发区完全交到了我手里。对于其他3个区干部的调整，我就感觉是在瓷器店里打狗，不好怎么下手了。经过耐心细致的工作，现在南区基本上听指挥了，但是东区和北区就还是我行我素。” “东区的经济建设情况怎么样？” “东区还是有一些起色的。在原郊区的土地上建设了6家大企业，十几家中型企业，可用财力已经到了14个多亿，去年的经济工作会议以后，也给一些中小企业联系了银行贷款，但是步子特别慢。南区就不一样了，城市改造时，建设了一些市场，他们在大力抓好市场的同时，也抓好了对中小企业的支持力度，去年3个月，中小企业的销售额，就增加了30多个亿，实现税收近一个亿，而且发展势头良好。但是，南区缺少大型工业企业，几年以后，肯定要被其他区远远抛在后面。” 段省长问：“南区为什么不着手建设大型工业企业呢？” 午阳说：“主要是南区的地理位置造成了暂时没人去投资。南区的南部，有一座高山，也就是回龙坝那座山，将南边的交通断绝了。我带人实地考察了一下，如果在山底开凿一条隧道，就可以将山南的土地利用起来，大约有几十万亩，建几家大型工业企业不是问题。我们马上就要组织实施的。” “南区的可用财力有多少？” “22.7亿。” “其中有多少是靠卖土地取得的？” “去年基本上没有土地转让款了，都是一、二、三产业的收入。” “在你们市区，还有三产的收入？” “是的，回龙坝风景区就在南区范围内，是市民休闲的好去处。” “北区、东区有这样的地方吗？” “东区没有，北区不是多山么，在不远的一座九龙山上，有一口泉眼，泉水含有多种微量元素，可以喝，可以治皮肤病，在老百姓中间传的是神乎其神，我带他们去开了现场会，帮他们找来了投资商，不知道怎么就没有搞成。” 段省长说：“午阳同志，干部是决定的因素，如果没有一批开拓进取的干部，很多事情都是搞不成的。我赞成你换将的想法，明天回去就跟滕书记汇报，像刚才那个区委书记坚决要撤换，区长也要调离，靠他们是搞不好经济建设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一个市委书记，就是要全盘掌控嘛，任人唯贤、任人唯亲都可以，只要你能抓好经济建设就行。东区我就不去了，你看看今天怎么安排。” “省长，您是主抓第三产业的，是不是请您去南区或者开发区指导一下？” “南区是回龙坝景区，开发区有什么项目？” “开发区有一个大型的狩猎场，生意很不错的。” “有些什么动物？” “也就是野鸡、野兔、野猪这些普通的动物，孔雀和鸵鸟还在发展阶段，当然也有垂钓项目。” “是这样吧，我们今天去回龙坝垂钓，明天早一点去狩猎场。连轴转了几天了，年纪大了，有些受不了。” “好，我就给您当向导了。” 四个人到了回龙坝。租了一套别墅，服务员拿来了磯竿和钓饵，又泡好茶，点好酒菜。就自己忙碌去了。 钓饵有好几种。糠粒、小鱼和五花肉，段省长说：“午阳同志。我们装什么饵好？” 午阳说：“这就随便您了，肉食性鱼儿肉细腻、鲜美，杂食性鱼儿可能多一些。” 段省长笑道：“那我还是装糠粒吧，要不然一天也钓不到一条。” 装好钓饵。挂好铃子，守了十几分钟没有反应，段省长就说：“反正上鱼了，铃子会响，我们不如来斗地主怎么样？” 午阳说：“省长，我不会。不如斗牛吧。” 段省长秘书小肖说：“斗什么我都没钱，我就不参加了。你们3个人玩吧。” 午阳说：“肖主任，那天赌石你没有参与吗？” “没有，我正在赶个材料，忙不赢。” “午阳同志。小肖跟我好几年了，我上不去，他到现在还是个副处级，是这样，这次让他过来干个县长、区长怎么样？” “好啊，只要省长舍得放，随时来就是了。别干县长、区长了，干书记吧。” 肖秘书说：“我没有一点基层工作经验，干县长都不一定能干好，别说是书记了。” 段省长说：“当县长和书记都是一样的，只要抓住上下两条线就行了。对上级领导的指示，要不折不扣执行，抓好落实，对下级，哪些是听话的，哪些是有才干的，心里要有一本账，提拔使用干部时，就要注意搞好平衡，那些既听话又能干的，要坚决提拔。算了，以前我都跟你讲过的，没有实践，很难体会出来。如果来了兰江市，别人的话可以不听，黎书记的话就不能不听，知道吗？” “好的，省长，我记住了。” 午阳笑道：“难怪都说在首长身边当过秘书就是水平高，原来都是首长言传身教出来的。” 段省长说：“午阳同志，这里离珠宝城不远，你现在就带小肖过去一趟，也挑块石头让他碰碰运气，我们等你们回来吃中饭。” 肖秘书说：“省长，我真的没钱。” “让黎书记先垫着，赌中了还给他，赌不中由我还。” 两人到了珠宝城，工作人员已经认识午阳了，看见他们走进去，赶紧过来笑着说：“黎书记，您又带朋友来光顾我们珠宝城了，谢谢啊。” 午阳说：“别客气。到了这里，我们就是普通顾客了。你安排叉车去后面的院子里，我们去那儿挑选，然后来收银台交款。” “黎书记，您如果切出来了翡翠，是带走还是卖掉？” “这位先生的卖掉，我就要看情况了。怎么，今天这里有大老板光顾吗？” “来了一帮子客人，不知道是不是大老板，要不然我等会去问问？” “好，问清楚了就到后院告诉我。” 工作人员打开了侧门，午阳进去一看，毛料比早几天少了很多，难怪田玉那么高兴了。不过相对于两千吨毛料来说，销售了的，仍然是极少量了。 “肖主任，你自己挑选一块吧，我给你当参谋。” 肖秘书为难地说：“书记，我以前见都没有见过，你告诉我怎么挑好不好？” “这完全是凭感觉，你觉得哪块好，我的感觉也好，就是它了，挑来挑去，会挑花了眼的，反而不好。” 肖秘书笑道：“原来就是这样啊。” “对，就这么简单，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那我就要脚边上这块吧，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看看其外表，是一块黄沙皮的圆柱体，可惜没有癣，没有松花，也没有蟒纹，难怪摆在外面都没人要。运转真气一看，里面的翡翠颗粒虽然不是特别细腻，可是太大了。毛料直径60厘米，高也是60厘米，翡翠应该只比毛料各小10厘米左右。 “就是它吧，等会叉车来了，你就跟着出去，要守着切出来，免得被人掉了包。” 很快叉车进来了，那名员工也进来了，肖秘书和叉车走了后，员工说：“黎书记，这些客人说，他们不相信你能够挑选出那么多的翡翠，除非是黎大胡子来了。” 午阳笑道：“那他们肯定是我熟人了，你去叫他们进来，说黎大胡子在此。” 员工赶紧跑了，午阳想，在自己老婆的毛料场里，又是在家门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这种事情还是不搞为好。 员工领着几个人进来，午阳一看，原来是上次在腾越邂逅的几个江浙商人，还有几个不认识，“杨老板，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杨老板笑道：“哈哈，黎老板，真的是你呀。我们这是被金风吹过来的。” “怎么不去腾越，来我们这个地方了？” “是这个样子的啦。这次我们出发前，我突然想起好像有人说过，你是政府官员，我就想，你不给我们留电话号码，说不定就真是的。我浏览了你们省各市州政府网站的领导专页，果然就找到了你的简介。我就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你。这几位朋友相信我，就一起过来了，上次一起的那些人，不相信我的，都去了腾越。” “杨老板，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里的毛料太少了，挑选不了那么多有翡翠的。再一个，你知道的，我是政府官员，必须避嫌的，不好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黎老板，你不能让我们失望呀。这四位老板，两位是东海的，两位是台湾的，他们那么相信我，如果让他们空欢喜一场，我这脸往哪里放呀。” “杨老板，其实你们可以换一种方法，改为收藏毛料。将这些毛料都买回去，几十年以后拿出来卖，也是一样的。以现在涨价的速度，一年就涨一倍，毛料的价格比翡翠低多了，也可以收藏更多。” “黎老板，毛料是每年涨一倍，可是基数低呀，翡翠的基数高，也能够翻番的，还是要请你成全我们。” “好，咱们既然都是老朋友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的经济实力你是清楚的，我不会在乎这几个钱，每做一次，留给人的把柄就多一些，既然要做，你们出的价格和需要的量，能够让我动心的话，我们就再做一次，不然的话，我就只能说抱歉了。” “好，黎老板的话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足见诚意了，就容我们商量一下，争取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好吗？” “行，我们去前面休息了，你们商量好了，去前面告诉我。” ps： 各位朋友，你手里有月票吗？网站开展十一双倍月票活动，您投一张，老六就可以得到两张呢。活动是从9月28日到10月7日，谢谢您打赏。 第五百章 小肖要来市里工作 过了20多分钟，几个人才从后面出来，杨老板说：“黎老板，现在的行情你肯定是清楚的，我们想瞒也瞒不住。 我们给出的价格是这样：冰种阳绿的每千克3000万，玻璃种阳绿的每千克1个亿，玻璃种帝王绿的，每千克3个亿。其他颜色的，都参照这个价格付款。至于需要量，我们已经打电话让在腾越的朋友过来了，我们的资金虽然少了一些，但是增加了一些人，总量应该不会少于上次。” “行，你们什么时候要货？” “切起来也没有那么快嘛，半个月以后交货就行了。黎老板，我们还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在这个基础上给予优惠一些。” “可以，但是货款不能少，我就另外送你们每人一块翡翠好了，大小就以你们能够搬动为标准。” 一个戴眼镜的台湾商人说：“黎老板，鄙姓袁，是做国际贸易的，看看能不能帮你们引进一些国际上的高科技产品，我也不要你的佣金，你们就送我一些翡翠行不行？” 午阳笑道：“袁先生好建议，我们需要单独谈谈。杨老板，不好意思，你们先喝茶。” 两人到了一楼的经理室，里面没人，午阳就请袁先生坐，“袁先生，您能够引进的都有些什么高科技产品？” “这么跟你说吧，凡是西方国家对大陆实行禁售的，我都能够搞到。” 午阳笑道：“袁先生，说起高科技产品，我是个外行，不太懂的。我比较感兴趣的，是在航海和航空方面。” “请讲具体一点。” “先讲航海，我需要潜艇外壳的材料。人家国家的潜艇。就是韩国和日本的，都可以下潜到700米，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们国家的就只能到500米。航海的第二个。就是航母了。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航母上的弹射装置。” “还有吗？” “再说航空的，军用飞机。我需要隐形材料和电子系统，还有相控阵雷达；民用飞机，我需要大功率发动机生产线，当然。民用飞机如果能够搞到最新型飞机的生产线最好。” “还有吗？” “没了，我想得到的就这些。” “黎先生准备送我多少翡翠？” “反正一条，就是送到袁先生满意为止。比如你引进了一整套的波音777生产线，我就按生产线的重量送给你翡翠，当然，图纸、资料也可以。不过要先说明，空客的就只要发动机。其他的，我们将进行合作，光明正大地引进。” 袁先生笑着说：“黎先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我能够搞到这其中的东西，你就会让我自己来衡量价值，然后确定找你要多少翡翠？也就是说，如果我做成了其中的一件事，收入就会超过我以前几十年了。不过以黎先生的财力都做不到的事情，估计会很困难，我只能是尽量想办法。” “好，我告诉你一个电话号码，你有消息就打这个电话。请您记住，出了任何纰漏，都跟我没关系。” 午阳将谢纪良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谢大侠虽然是个富豪，但是不跟裴学文、熊刚强他们那样，是有军方背景的。 “黎先生放心，商人嘛，唯利是图而已，我几十年欧美也不是白跑的。” “好，没事了，我们出去聊天吧。” 一边走，午阳一边想，阮娜家里的矿山开了几个月了，现在应该还没有卖出去翡翠，如果她们的翡翠水种足够，就先销售她们的吧。到了杨老板一起，午阳说：“杨老板，我先出去打个电话，马上就确定交货的时间和地点。” “宝儿，你们从娜娜家回来了吗？” “我们今天才知道你回家了，但小妍觉得在这里练功比城里好多了，暂时不愿意回家，我们就可能还要呆一段时间，回家过年吧。” “那里矿山的翡翠水种如何？” “不行，开始是狗屎地的，慢慢是豆种的，我们来了才见到冰种的，但也只是豆青色，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好。午阳，这里产量特别大，也不好卖出去，我们准备运回家，让小宝加工销售算了。” “好，你们安排就行了。如果你们想回家，就回来吧，林华的弟弟马上就过来，我那两个徒弟也要开始练功了，我可能会去回龙坝住一段时间，小妍在那里练功也是一样的。” “我们征求她的意见吧。” 又打电话给百里梁的孙家旺，“小孙，现在生产情况怎么样？” “老板，一切正常，您可是有日子没来了。” “有几个客人要买高档翡翠，我准备过几天陪他们来一趟。现在高档翡翠多吗？” 孙家旺说：“水种高的占了绝大部分，就是没有太好的绿色，红色的红得像鸡血，黄色的像鸡油，白色的像一大块玻璃，而且白色的特别多。” “小孙，是这样，近几天你去各矿山走走，帮我收集玻璃种阳绿的200吨左右，红、黄各20吨左右，都运到你的仓库里吧。白色的就不要准备了，都运回去吧。现在白色的价格不行，保不准10年以后就流行白色的了，所以不能贱卖了。另外还准备20块冰种阳绿的，常人能够抱起来的重量就好。” “好的。老板，什么时候要货？” “你什么时候能够准备好？” “最多3天就行了。” “好，3天后正好星期天，我过来，你准备装运这些翡翠的汽车，还要准备20几个人的饭菜，弄好一些，酒由我带过来。” “老板，您放心吧，保证不会出差错的。” 回到杨老板一起，“杨老板，我们是这样吧，星期天的早上8点。你们在这里的门口等，我安排车辆去过去买翡翠，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们只要准备资金就行了。” 杨老板说：“黎老板。我们就住在那家五星级酒店。你安排车辆在酒店门口接我们就是了，我们一共是25个人。路远的话，不能太挤了。” 午阳笑道：“请你们坐中央首长常坐的小客车，两台，我自己开警车开道。没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我们这就回酒店去，你忙你的。” “今天公务在身，就不请你们吃饭了，星期六请你们去出汗，你们是喜欢钓鱼还是打猎？” “打猎太危险，还是去钓鱼吧。也是到酒店门口接，9点半钟集合。”杨老板和众人说着就走了。 来到切石间。切石师傅都在忙碌，唯独切肖秘书那块毛料的外面，围了很多人。午阳挤进去，肖秘书说：“老板。你总算来了，我的耳朵都起茧了。” 午阳笑道：“他们要买翡翠是吧？” “对呀，我说了老板没来，我做不了主，他们硬是不相信，自顾自的喊价，从50万都喊到了1亿2000万了。老板，有这么值钱么？” 午阳说：“现在擦石擦得碎石乱飞，看不清楚，不知道是什么水种的。” 肖秘书说：“刚才有老板说了，是冰种白色飘绿花的。” “那就不是最高档的了。” “老板，我想等会切一块下来，自己留着，结婚时就不用买了。” “你还没有结婚？应该快30了吧。” “已经有了，女朋友就是段老头的幺女儿，明年博士才毕业，所以拖到了现在。” “哈哈，你还是段老头的乘龙快婿啊，那好，我去给你们另外挑选一块毛料，看看能不能开出高档翡翠来。开出来了，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好了。” 说完就走，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拖延下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中饭了。刚才在后院看到了一块毛料里面，好像有很细腻的翡翠，叫上员工去安排叉车，就朝后院走去。 再运转真气仔细看那块毛料，6、700千克的毛料，里面的翡翠不过就是茅台酒瓷瓶那么大的一根，但是档次高，价值就高了。 搬运到切石间，正好有切石机空闲，用粉笔画好线，“师傅，麻烦你就照着这条线下刀，我们赶时间。” 师傅说：“切坏了不要我负责吧。” “不用，你只管切就是了。” 在切石机上安装好，师傅走了两刀，再安装一下走一刀，几刀下来，毛料就剩下了一个平时家里用的，抽纸盒那么大了。午阳拿在手里，又画线让师傅用小切石机切。师傅将四个角切去以后，就已经能够看到通红通红的四个面了。 午阳说：“师傅，这里的让我来切吧。” “你自己的东西，想切就切吧，我正好抽烟去。” 过了20分钟，午阳就已经切好、擦好了，用清水洗干净，抹干，就拿着去肖秘书那边。 “血玉，好漂亮的血玉。” “真漂亮啊，做了几十年翡翠生意，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红翡。老板，卖吗？” 午阳摇摇头，“不卖，要给我手下人做结婚礼物的。” 另一个商人说：“老板，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一个血玉手镯要一千几百万，这根血玉可以雕琢20多个了，你手下也没有那么多老婆吧。卖给我，现在该什么价就什么价，我雕琢好了送一个给他们。” 午阳总算领教了商人们的厉害了，“这个你就别费心思了，还是竞拍那块飘花翡翠吧。肖秘书，你拿这个，我来指挥叉车师傅搬运。” 飘花翡翠看在午阳眼里，可是怪异透了。以前看到的，都是飘着很小、很散的碎花，这块翡翠就不同，飘的花都是成块的，大的巴掌大，小的也有酒杯大。 叉车将翡翠取下来，摆在商人们面前，那个员工就过来了，客串一回拍卖师。“各位老板，大家都看清楚了，这是一块白底飘绿花的冰种翡翠，重量应该不会低于320千克，有意者请参加竞拍，价高者得。” 商人们开始报价。午阳不喜欢这种吵闹，就走到外面收银台边上去了。在他看来，这么差的颜色，雕琢出手镯来。每个最多也就值十万。没什么意思。 过了一阵，肖秘书满脸通红出来了。还有那个员工和一个商人。“小肖，卖了多少钱？” 肖秘书说：“老板，这位老板出了7.8亿。” “这么贵？老板，这块翡翠值这个价吗？” “当然值了。而且还有丰厚的利润可收回。跟你这么说吧，这块翡翠最少可以雕琢250个手镯，每个500万，就是12.5亿了，其它的挂件、戒面，就不计其数了。当然，不是一两年可以卖掉的。这样正好我的珠宝店就不缺高档货了，盛世珠宝呀，不愁没人要。” 午阳腹诽道：这也算高档货？能卖500万？虽然这么想，脸上还是笑着。“真是隔行如隔山，你都说得我云山雾罩了。不过还是要恭喜你，像现在这样涨价，你的利润空间大得很，说不定雕琢好了就是好几倍的利润了。” “借你吉言吧，不跟你聊了，我们来转账。” 午阳说：“小肖，记得要给珠宝城转两万，另外给这位拍卖师5万吧。另外一块我已经付款了。我在车上等你。” “黎书记，我不要，为客人服务，是我的职责。” 午阳说：“拿着吧，就是一点茶水费，还要麻烦你告诉这位怎么查账户余额。” “好的，那就谢谢黎书记了。” 午阳开车回回龙坝，路上问肖秘书：“我们是不是在银行取些现金，等会好斗牛。” 肖秘书笑道：“黎书记，您就别寒碜我了，您其实心里清楚得很。” “这还是你老丈人拿我当外人啊。如果是自己人，安排就是了。” “这也难怪他，你们毕竟不是一个派系的，私底下只能是朋友。朋友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何况您已经帮了大忙了。” 午阳笑着说：“这也是老丈人教你的吧。” “我研究生毕业考上公务员，就给老头子当秘书，几年来从秘书变成了准女婿，老两口对我是耳提面命，关爱有加，我总算没有让他们太失望。可惜老头子马上年龄到线了，还是个常委副省长，省长、书记都比他年轻。” “可以告诉我，他是什么派系的吗？” “他也是秘书出身，应该和滕书记是一个派系的。” “这样就好。你有机会跟他说说，让他给你弄个正处级，下来当个书记，要不然你县长、书记都干一届，就是40岁了，他们这些老人都不在位了，影响力也日渐淡了。” “书记，您这么关心我，我反正级别低，也不是哪一派系的，就跟着您干好了。” “好啊。不过我先要告诉你，我喜欢的干部，首先要廉洁，现在你有了这个经济基础，我就更要严格要求你了；其次就是要勤快，要勤于思考，勤于实践，勤于跑腿，在实践中增长才干，就会不断提高能力，取得好成绩。” “书记，我和老头子这种关系，会不会让您有所忌惮？” “没事，对待工作，我没有需要隐瞒的东西，也欢迎来自方方面面的监督和批评。但是对待同事和手下干部，我就有些私心了，就是喜欢护犊子，从不轻易处分人，毕竟一个干部，从学校毕业，爬到科级、处级，都是很不容易的，干部当久了，也就没有别的生活技能了，他靠什么来养家糊口？还有就是我也经常吃吃喝喝，请客送礼，也收一些烟酒土特产之类的礼物，有些却之不恭的红包，我当面也收了，但是我都捐出去了，这不是同流合污，这是人之常情，我们都不是生活在真空中间，古人不是说：太高人欲妒，过清世同嫌嘛。” 肖秘书说：“书记，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别这么说，我们以后做个朋友，多在一起喝酒聊天。” “好，随时听候书记的召唤。” 走近别墅，一股鱼香味就飘过来，进屋一看，桌上一盆黄焖鱼正冒着热气。“省长，这是您钓的呀，这是什么鱼？” 其实午阳何尝不知道什么鱼呀，现在有时间还跟大舅舅一起在江里放排钓，收获最多的，就是这种鲶鱼，这样说，就是为了让领导高兴而已。 段省长笑着说：“哪里是我钓的哟，就是小贺帮你起的竿，我帮忙抄了一下，都累了个半死。这是条瓦子鱼，也叫鲶鱼，抄上来特意秤了一下，36斤，这么一大盆，就是一小段而已。” 肖秘书说：“省长，您钓到没有？” “我是在乎钓，不在乎鱼，身心都放松了，就是最大的收获了。怎么样，你们有所收获吗？” 肖秘书将一直藏在背后的手移到前面，“您看，这是黎书记送给我的结婚礼物，那些商人们说，可以雕琢20个手镯，每个价值上千万呢。还有一块就卖掉了，比您的可不会少太多。” “好好好，午阳同志，这次来兰江，我们是丰收了，还要谢谢你呢。下午我就回去了，到审计工作收尾的时候再过来。对了，这血玉手镯雕刻好了，也给你带一副来。” “省长，这段时间您辛苦了，下午我送您吧，手镯就不要给我了，我家里有的。您帮我转送给腾燕最好。” 段省长笑道：“腾燕的不会少，你的也拿着。小肖又不开珠宝店，要那么多手镯干什么？下午你不用送了，反正过几天又来了，你让小贺送我回去，小贺车开得很好，连开道的警车都免了。” “好，都听您的。省长，以后您就将兰江当成您的后花园，经常来走走，没什么好招待，粗茶淡饭还是有的。来，我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 “好，这话我爱听。不过，午阳同志，咱们喝酒之前，将工作上的事情敲定了，你说，审计中如果发现了问题，你觉得该怎么办？” ps： 各位朋友： 拙作今天码了500章了，一路走来，虽然是爱好，毕竟还是蛮辛苦的。请大家多给予支持、打赏。谢谢！ 李老六 第五百零一章 善夫吉父青铜器 “省长，我还是那个态度，不掩盖，不护短。 ” “行，咱们干了。” 星期五，午阳和崔德平正在东区调研，林华打电话说：“午阳，我弟弟他们来了，还是安排他们住别墅吗？” “好，你送他们去吧，我晚上过去教他们。小华，这次你不能住那里了，我的徒弟也要在那里住一段时间，你跟弟弟们讲清楚，嘴巴要严点，我不想让徒弟马上就知道家里的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我还是去请那个厨师吧。” 见到林实、林梁，午阳笑道：“你们夏天还是我这么高，怎么几个月就比我高半个头了？” 林实笑着说：“谁让你老不长的？姐夫，我们估计也差不多不会长高了，都18岁了。” 林梁说：“不长也够了，我1米86，你还比我高两厘米。” 午阳说：“看你们父母和姐姐的身高，你们长到1米90肯定没问题。怎么样，以前学的拳术都练好了吗？经脉穴位都记住了吗？我可要考核考核的。” 林实说：“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还有不到5个月就高考了，每天挤两个小时练功就不错了，哪里敢说是练好了。” 林华说：“午阳，先吃饭吧，我吃过饭回家。” 午阳笑道：“看到没有，你们姐姐护着你们呢。练武的人，坐几个小时的车船算什么？就是走几天几夜，都不应该累的。小华，你今天晚上不能走，我要给小实、小梁疏通经脉，你在旁边做一些辅助工作。” 林华说：“我武功不行，还是让梦雨姐来吧。” “小实、小梁都是大小伙子了。光着身子让梦雨来洗洗抹抹的，他们会害羞的。” 林梁说：“那我先来，让林实帮我，华姐帮他。” 林华笑道：“你们小时候姐姐看少了呀？” 林实、林梁都红了脸。午阳说：“现在毕竟都是大人了。跟小时候不一样了，等会还是穿上小裤头吧。” 吃过饭就开始疏通经脉。到晚上12点，给两人都疏通了一遍，早上起床，让他们练习拳术。下午和晚上又疏理了两次，最后的一次，就是给他们输入真气，也就是常说的，输入功力了。两个小家伙都还挺能吃苦的，由于疏通了经脉，身体的柔韧性和灵活性都比以前强多了。有了这样的效果，两人很满意，午阳也很满意。因为他们年龄还小，他们以后是要准备走仕途的。不能像胡敏波他们那样，小小年纪就阴阳互补，也不希望他们马上就能够达到什么境界，如果能够跟自己一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就好了，还有几个月高考，考个好成绩就没问题了。 告诉了他们一些注意事项，星期天早上就离开了，要去宾馆和杨老板他们会合。林实和林梁也要跟着去玩，午阳觉得他们来了几次了，每次来了就是猫在家里，出去玩玩也好，就带上他们一起走。 两台小客车驶入百里梁矿山，孙家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老板，你们早啊。” “不早了，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是现在就开始吗？”孙家旺问。 “开始吧，搞完了好安心吃中饭。你带各位老板去仓库吧，我在你办公室。你弄好一个，就让人领买主、带数据过来，那边就给装车。” “好的。”孙家旺领命走了，杨老板一帮人也跟着去了。林实、林梁两个小伙子就爬山去了。 大家进了仓库，看见如此多的高档翡翠，口里是一片赞叹声。 杨老板更是兴奋，“看到没有？听我的没错吧，今天大家都饱了眼福了吧，以后大家要再买，直接来就是了。” 孙家旺说：“各位老板，你们看中了哪块，就自己作记号，我们马上就过磅装车。我们准备了每人一台车，随便送到哪里都行。” 杨老板说：“就送到春城机场行了，我们已经联系好两架货机了。上次从腾越坐汽车回去，路上颠簸了几天，一身都散架了。” 孙家旺说：“你们这些老板都是养尊处优惯了，如果不是这个生意利润大，让你们跑这么远旅游都会累得慌。” “我们哪里会有时间旅游啊，一年到头就是忙生意。” 一帮人一边作记号，一边聊天，孙家旺看着大家很快就标记得差不多了，就说：“各位老板，你们如果是觉得不够，我们另外的仓库里还有的，反正要满足你们。” 袁先生说：“小老板，你们这些红翡、黄翠是什么价格？” “我不是老板，就是这里的矿长而已，我也不能做主定价，你们去跟黎老板商量吧，我们只过磅记重量。” “你帮我打个电话给黎先生吧，我知道了价格，好确定重量。” 孙家旺打电话给午阳，午阳说：“他们怎么会不清楚价格的？你就说比照玻璃种的帝王绿好了，看看他们什么反应再告诉我。” 孙家旺告诉袁先生后，袁先生猛摇头，“不可能吧，玻璃种的帝王绿多罕见呀，你们老板怎么会要价这么高？” 杨老板也说：“虽然现在红翡和黄翠走俏，但是你们这里堆得就跟大白菜似的，谁能够买得起呀，买不起，自然价格就上不去了。” “老板，我们老板也知道收藏起来会涨价的，他也不等钱用，买不买就随你们了。” 袁先生说：“你告诉黎老板，我们按每公斤抵玻璃种阳绿两公斤好了，再贵就不买了。” 午阳听到孙家旺的传话，也就同意了。在没有开采百里梁矿山以前，红翡和黄翠都是很稀罕的东西，但是这里就是以红、黄、白三种翡翠出高档为特色的，可以说是多得很。然而这些老板买回去都是利润丰厚的，能多赚几个，又何乐而不为呢？ 花了个把小时。过磅装车和转账都完成了，午阳来到仓库，“小孙，饭菜准备好了吗。锁上货箱吃饭吧。” 孙家旺指着地上的翡翠笑道：“老板。我们给客人准备的礼品都太大了，客人们都搬不动。在望宝兴叹呢。” 午阳笑着说：“你这个小孙，办事就是不过脑子，老板们都是靠智力发财的，你准备这么大的干什么？别磨蹭了。用叉车吧。” 杨老板说：“黎老板，你安排用叉车就好，要不然我们都怀疑你的诚意了，这么大的东西，谁能装上车？” 午阳说：“杨老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可是真心实意要多送一些给你们的。你们说。如果有人搬动了，装上车了，你们输什么东道？” “好啊，在场的谁搬上车一块。我们出10万块人民币。” 午阳招手让司机都过来，“来，你们先搬，得了奖金是你们的。不过要量力而行，别扭了腰，砸了脚。” 几个身材高大的司机走过来，抱着翡翠试了试，根本就伸不直腰，那就不可能装车了。翡翠的密度是3.0左右，就是说一个立方有3吨，午阳不知道孙家旺是故意为难还是不知道其密度，这些准备送人的翡翠，每块都有0.03立方米以上。 杨老板说：“黎老板，我没说错吧，搬不动吧，好，我再加10万。” 袁先生指着一块最大的翡翠说：“我要这块，我出50万。不过，黎先生，如果没人能够搬动，你除了负责给我们装车外，还要赔偿我100万。” “可以。还有哪位老板愿意这样的？” 大家都说愿意，午阳就对林实、林梁说：“小实，小梁，你们去试试。”到了吃饭时间，两人早回来了。 林实走过去手指抓起一块翡翠，一下就举过头顶，跟投篮似的投进了载重汽车的货箱里。林梁也照此办理，午阳知道他们这样做，肯定是不会有耐力的，“悠着点，没有时间限制的。” 果然，两个人各搬了8块，就叉着腰喘粗气，搬不动了。地上还剩下8块大的，午阳只好脱掉夹克衫，亲自上阵了。不是关乎赔偿800万，是关乎诚意的大事情。 先搬袁先生要的一块，估计有0.04立方米，120千克左右，用爆发力举过头顶，不是很费劲，剩下来的就不难了，很快装上了车。 两个小伙子高兴得什么似的，蹦蹦跳跳往前走，杨老板他们就跟在午阳身后，“黎老板，看你这身材，怎么也看不出是大力士呀。” 午阳自从抗震救灾瘦到了120多斤，就一直没有再增加体重，觉得这样比以前更轻松了。 午阳笑道：“你们都是老江湖了，应该知道人不可貌相的，好了，我们好好喝酒吧。” 袁先生说：“黎先生，我们还是先转账，愿赌服输，如果我们赢了，也是肯定要的。” “好吧，你们都给两个小伙子吧，他们还是中学生，给了他们，会使他们更高兴的。” 两个小伙子当然更高兴了。林家虽然有钱，但是跟中国绝大部分家庭一样，是不会给他们太多零花钱的，他们平时上学，假期习武，也不需要太多钱。 花了半个小时才转了账，午阳还要拉他们到一旁，说道：“你们现在有钱了，可不能因此毁了你们，也牵连了林省长和我呀。” 林梁说：“姐夫，我们不会去炫富，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请朋友吃几餐饭罢了。你放心吧。” “好，你们如果能够把持好自己，以后我会带你们发大财的，现在这些钱，也就是蝇头小利而已。” 林实笑着说：“我们也要跟姐夫一样，既当官做大事，也找很多美女享受。” 午阳笑道：“你们要知道，我可是大学毕业以后，才结束处男历史的，你们也能做到吗？” 林梁说：“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也不会提前太久的，我们马上就进大学了嘛。” “随你们吧，但是要跟练功结合起来，还有就是不要告诉你们父母，说是我让你们如何如何的。要买房子、车子。等上大学之前过来吧，那时候我才给你们钱。” “谢谢姐夫。” 开始喝酒都快两点了，刚喝了几杯，颜泽润进来了。 “老板。好雅兴啊。” “今天回来看父母了？快坐下喝吧。别客气。” 孙家旺立即搬过椅子，“颜处长。请坐。” 午阳问：“你们两个也熟悉？” 颜泽润说：“我每次回家，都要在这里进屋坐坐的，以前修路，误了饭时。就在这里蹭饭。当然，也是想碰到你。” “来，我们喝一杯，祝贺你荣升。” 颜泽润马上站起来，“谢谢老板，如果不是老板，我恐怕还是副处级。总公司也没有谁会认识我。该我敬老板。” “好，你接下来给在座各位敬一杯，他们大部分都喝红酒，你看谁喝什么酒。就拿什么酒敬。” “没问题，听老板的。老板，我可是找你有事，喝醉了你得等我醒了酒才能走。” “不会醉，你的酒量我知道。” 颜泽润敬了一圈，也就是一瓶红酒，3杯白酒，当然不会有事了。大家吃好喝好了，货车司机和杨老板他们都走了，午阳看到颜泽润开了一台奥迪，就让小客车也走了。 “泽润，什么事？” 颜泽润看向孙家旺，孙家旺马上就说：“我得有事去了。” “老板，我老弟不是在家对面的山洞开采翡翠么，还是刚刚开采时，挖开了一个小洞，里面有几样东西，当时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我老弟也就拿回家了，顺手就摆在楼梯下面，早几个月有个文物贩子看到了，开价10万要买，老弟知道其中有蹊跷，再三追问下，贩子说是青铜器。我父亲就坚决不同意卖了。” “青铜器可是价值上亿的。” “我们家不缺那几个钱。父亲寻思着，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送你什么都不要，如果你对青铜器感兴趣，就送给你。现在我们是不是去看看？” “好啊，我们走吧。泽润，首先讲好，东西我是喜欢，我爷爷开了博物馆，正好青铜器不够，但是我不能白要你们家的东西。” “好，我们去看看再说吧。” 林实说：“大家都喝了酒，谁开车呀？” 颜泽润说：“没事，很近的，路面好，也没有交警。” 林实说：“我们不是为了交警而不酒驾，是对自己和他人的生命负责，反正我不坐你们开的车。” 午阳说：“小实是对的，你们兄弟就在这里玩吧，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翡翠，拿回去雕刻出什么摆件。我们返回时来接你们就是了，我等会可以运真气逼出酒精的。” “好，我们就在这里玩了。” 到了颜泽润家，他父亲看到午阳来了，高兴地走到车旁跟他握手，又拉着他的手进家门。母亲又是泡茶又是摆小吃，忙了个团团转。 “爸，黎书记想看看青铜器，请您拿出来吧。” 颜父说：“瞧我高兴的，把这事都忘了，我这就去拿。” 午阳说：“不急，我们说说话。” 颜父还是起身走了，很快就拿出来两个物件，午阳一看，觉得很面熟，想起来是在首都历史博物馆和东海博物馆看到过的，大方鼎和大盂鼎的缩小版，30厘米左右高，上口径20厘米左右，鼎的内外都有铭文，午阳看了一阵，只大概知道是周天子的饮食器皿，是善夫吉父?梁其的，至于是善夫吉父所铸还是他使用，就弄不明白了。 “颜伯伯，泽润，这应该是1940年在任家村出土的那批青铜器中间的两件，而且是其中最好的两件。我爷爷早几年收购了4件，器形不是这么毫无破损，铭文也不像这样能够清晰可辨。” 颜父说：“黎书记才是真正的识货之人，青铜器也算是找到主人了。” 午阳说：“颜伯伯，我爷爷当时是每件4亿元收购的，我们家族有钱，可是这种宝物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您能帮我留着，我就感激不尽了，价钱也就按当年的吧。” 颜父笑道：“黎书记，以前我们是守着宝山过穷日子，是你帮助我们都发财了，银行有存款，家里收藏了黄金，多得都不知道怎么花了，也就不在乎这几个钱了。喜欢，你就拿走，别提钱的事情。” “那不行，泽润，你家里不收钱，我就不要了。” 颜泽润说：“老板，真的没事，你拿走就是了。” “要不然我让人运一些黄金过来吧。” 颜父说：“家里都分到了3吨多黄金了，没地方放了。” 午阳说：“这种东西真正发生战争，不能吃也带不走，多了确实没用，我看这样吧，我给你们兄弟的孩子，在瑞士银行开个账户，各存入5000万欧元吧。” 颜泽润说：“爸，我老板是真心实意的，我们就爽快一点，收下就是了。对了，老板，我们兄弟也想去美国花旗银行开个账户，你能够帮忙吧？” “没问题，一个电话就能搞好。” “刚才老板讲起发生战争，东西带不走，依我看，当时这些东西肯定就是带不走才留下来的，那么当时就只留下这么两件东西吗？老板，我们是不是去看看？” “洞里在开采毛料，还能找到东西吗？” 颜父说：“黎书记，开采只是沿着一个方向，洞里的其余两边洞壁是没有碰的，有东西就应该还在。洞里已经安装了电灯，我们直接去就行了。” “颜伯伯，家里有没有什么钢钎之类的东西，另外就是要准备几个编织袋，万一碰到了东西，我们撬开就装袋了，以免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颜泽润笑道：“老板好像经验蛮老到的，以前没有经常干这种事情吧？” 午阳说：“这是常识，也就是你这样的书呆子不懂。” “呆子有傻福啊，碰上了你这样的老板，不费劲就弄了个副厅级了。不过，老板，我们首先讲好，等会不管发现什么东西，我们都不要，都是你的，好不好？” “为什么这样？” 第五百零二章 洞藏首饰 颜泽润说：“这洞里如果有东西，我们乡亲们一直没有发现，就说明与它们无缘了，还有，到时候我家里分了，乡亲们是不是也分？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样就与你不想闹得满城风雨的初衷相违背了。” “也行，你们父子就干脆别去了。” “我们不去不行，洞里现在还是通道，万一人家盘问你怎么回答？我们父子往旁边一站，人家可得绕道走了。” 午阳笑道：“你们这么威风啊。” “不是我们威风，是我老弟威信高。村上这些事情都是他牵头搞起来的，他处事公平，也从不多吃多占，乡亲们自然就敬他，畏他了。我们是跟着沾光的。” 颜父已经准备好了行头，尽管不远，颜泽润还是开车走。很快到了洞口。洞口很繁忙，一辆辆的斗车满载而出，倾倒后又迅速空车进去。洞外的坪里，装载机将毛料装入那种只能够装几吨的自卸汽车，自卸汽车排成队，装满了一辆走一辆，跟流水作业似的。 颜父带路进洞，午阳也不跟他们说话，直接就运转真气看起洞壁来。走了几百米，只看见洞壁的石头里面，都是一块块的翡翠，大大小小、断断续续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金属物件。 走了两千米，已经到了老洞的尽头了，终于在洞底和洞壁相接的地方，看到了异样，有一块石头是外面打进去的，上面已经长满了青苔，不是特意看，是看不出来的。 午阳用钢钎在石块边缘使劲一撬，石块就掉落了，露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孔，直径大约50厘米左右。洞里还很深，颜泽润父子是看不见什么东西的，午阳当然能够看见。里面有几个小木箱，装的是金条和金砖，几个稍微大一点的木箱装的是银元，还有两个应该是皮箱。里面装的是金戒指、金项链、珍珠项链，，还有很多是镶嵌了珍珠、宝石、钻石的戒指、项链等，好像还有玉如意、夜明珠什么的。 颜泽润看到午阳没有动静，就问：“老板，里面有东西吗？” “东西是有，可是里面肯定缺氧，不敢进去啊。” “那怎么办？” “只能先往里面扇风，进去后迅速出来，不能长时间停留。多进出几次应该能够搞好。” 脱下夹克衫。扇了一阵风，拿了个编织袋就爬进去了。将两个小木箱装进一个袋子，赶紧举着递出来。然后又进去装，来回几趟，颜泽润说：“老板。就剩下一个编织袋了。” 午阳说：“还有几个木箱装的是银元，我就不拿了，将两个皮箱拿走。颜伯伯，您带人来取走吧。”午阳对银元已经没有兴趣了。 可是拿皮箱时，发现已经腐朽了，只好将里面的东西都抓进编织袋。出来以后，才发现没有带扎口的绳子。装了小木箱的编织袋还好说，可是装从皮箱里面抓出来的东西的编织袋，就是满满的一袋子，颜父说：“从我衬衣上面撕一块下来吧，这衬衣早就要丢掉了的。” “好。泽润，我先送两袋去车上。你们在这里弄好，可千万不要进洞呀，否则有生命危险的。” 颜泽润递过车钥匙，“老板你放心，我们本来就没有打算要的。” 午阳提着两个袋子。一路小跑出洞，装上车后又跑回去，颜泽润父子才刚刚将袋子扎好。 还有四袋，午阳扛了一袋，提一袋，颜氏父子各提了一袋。到了车旁，午阳说：“泽润，你们那两袋就放在座位上，等下卸在你家里吧。” “老板，我们确实不要，你如果硬是要给，就让我老弟去将洞里的拿回家吧。爸，你让泽华一定要带氧气瓶进去，缺氧会死人的。” 颜父说：“没事，矿山有小鼓风机的，往里面吹风就行了，你们在家里住一晚上吗？” “颜伯伯，我和泽润明天都要上班，不能留下。谢谢您了，您家里是我的风水宝地，我每次来，都是满载而归啊。” “好啊，只要你有时间，欢迎多来走走。” 颜氏父子上车了，午阳本来是要去看看洞壁的另一边是不是也有翡翠的，一想，现在不缺矿脉，留着以后慢慢开采也好。本来不想要那些金条的，但是如果现在提出来，那颜氏父子就肯定会怀疑自己了，没办法，只好带回去了。 回到矿山，没有看到孙家旺和林实、林梁几个，问工作人员，“孙矿长带客人去作业面了，听说是炸出来几块大翡翠，很多人都看去了。” “泽润，我们也去看看吧？” “好，晚一些回家也没关系，去看看。” 到了作业面，很远就看见躺在那里的几块白色翡翠，纯正的白色，透明得就跟玻璃似的。大概都有5米长，3米高，2.5米宽。 看见午阳走近，林实和林梁走过来，悄悄说：“姐夫，这几块翡翠咱留着吧。” “留着干什么？” 林梁说：“武侠小说里面不都说，这种东西做成床铺，可以躺在上面练功嘛，咱们正好练的是阳刚的功夫，这种冰床可以中和阳刚之气吧。” 午阳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瞎说吧？再说了，这么大的床铺，怎么运进家里呀？” 林实说：“华姐说你家里的摆件都有几百吨，那是怎么运进去的？” “好好好，你们想要，就送给你们吧，你们什么时候买了别墅，就建一间练功房，将翡翠摆进去。不过只能一人一块，而且要切小一些，打磨平滑一些，要不然房子的高度不够呢。” 林实说：“孙哥说这东西价值连城，是不是真的？” “什么价值连城，不就是一块石头么。小孙，他们想要，就给他们一人一块好了，你帮忙切小一些，运到京城去。” 林梁说：“那太好了，我们就押运回去，不去兰江了。谢谢你，师傅。” “随你们吧，回去给爸爸妈妈问好，好好学习。” 孙家旺说：“老板。是不是切成普通的席梦思那么大？” 午阳说：“现在这么大，肯定超过100吨了，也不方便运输。到底切多大，让他们自己决定，切下来的，都是他们的，多安排车辆送过去就是了。” 跟颜泽润两人出发回家，颜泽润送到了楼下车库，帮忙搬进电梯后，才开车回春城了。 通通搬进自己房间的客厅。将木箱什么的都倒在木地板上，老婆们也都围过来看，午阳说：“你们喜欢什么就拿什么，最好是都拿走。” 小雅说：“午阳，我们先搞清楚这种东西的来历。如果是从坟墓里面出来的，我们可不敢拿。” 午阳笑道：“这是在一个山洞里挖到的，是解放战争时期国军溃军留下来的，都已经几十年了，放心佩戴就行了。”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想一探究竟，打开一个小木箱。里面还真有一个信封，上面印有黑色的繁体字：国民革命军某某军某某师缄，抬头是：敬启，中间是：后来者。 打开信封，是一种正式的军用信笺，红色竖格。纸张已经发黄发脆了，午阳小心翼翼地展开，见上面写道：敬启者：本师自黄浦建军，秉承校长训示，将士用命。凡廿余载，扫平军阀，剿灭赤匪，驱除日寇，无役不与，未尝败绩。然时日愈艰，某等亦无力支撑大厦之将倾，徒呼奈何。奉命转进，悉共军将围之，惟坚壁清野以保全有用之躯。此批资产，乃本师成军以来，将士坚守主义，克己奉公，节省及掳获所得，悉数暂存于此，以作反共救国之资。来者如是同属总理信徒，可将其用于成立救国军，亦可转交国防部，某等不胜感念。戎马倥偬，顺讼金安。中华民国三十九年正月初三 午阳读信时，老婆们只有利凝和阮娜在认真听，其他人都在翻看、鉴赏那些首饰。 阮娜说：“午阳，你说，他们当时为什么不分开携带？” 利凝说：“在那种情况下，集中埋藏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那个地方离边境线近，他们可以随时过来取走的。如果分开携带，士兵带着跑了怎么办？军官带了，被士兵抢走怎么办？咱们新四军政委项英，就是在皖南事变突围的时候，因为身上携带了金条，被参谋枪杀的。” 阮娜说：“解放初期，咱们边境线上巡逻那么严密，他们不敢过来取了，我记得好像这支部队后来被接去了台湾。” 午阳说：“从信中可以看出，这是一支嫡系王牌部队。” 利凝说：“肯定也在自吹自擂。” “从当地老百姓没有受到任何骚扰就可以知道是真的的。如果是杂牌，别说是在溃败时，平时只要逮着机会，看见东西就抢，看见女人就不放过。” 阮娜笑着说：“午阳，你说的是土匪，杂牌部队也是有军纪的，没有军纪就不成为其军队了，抢老百姓的东西和女人，在正规部队都是要枪毙的。” 小雅说：“午阳，你看看，这个是宫里的东西呢。” 小雅拿着的是一支发簪，簪身是黄金打造的，簪头是一只彩色的凤凰，红、绿、黄三色的羽毛和凤眼，都是用翡翠雕刻成很细小的丝线状，然后嵌入黄金的托底中，黄金和翡翠相得益彰，凤凰栩栩如生。发簪的后面，有一行小字：大清造办处 “真是宫里的东西，小雅，这宫里的和民间的有什么区别吗？” 小雅说：“区别大着呢，我以前在小英家听秦爷爷说过，首先它们的价格差别很大，比如说老物件吧，同时代的东西，民间的值10万块，宫里的就值100万，所以姐妹们不要将其贱卖了；其次，价值不一样，宫里的可以用来研究当时皇帝、皇后的喜好，以及当时流行的式样，民间的一般就是仿制宫里的，只有经济价值。秦爷爷当时说了很多，我也记不住，以后有机会问他老人家吧。” 午阳说：“我们不过是意外收获了这些东西，既不销售，也不研究。知道这么多就足够了。小雅，点个数，给姐妹们分了吧，不在家里的。也留两件。” “这比我们自己生产的差多了，没劲，我不要。” 余潇潇说：“午阳，把这些金条给我们吧，我们打麻将时，用来作筹码，省得将钞票点来点去的，脏。” “潇潇姐，你既然嫌脏，为什么不早说。我去街上的店铺定一些有机玻璃的筹码回来，上面都印好金额，比这金条轻便多了。” 小雅这么一说，大家都不要了，午阳说：“你们自己不喜欢。拿去送给家里老人嘛。” 王小惠说：“午阳，你不知道啊，早几年咱们石头山庄的邻居阿姨，被人摁在地上，抢走了耳环、项链，弄得小便都失禁了，还有谁敢戴呀。” 午阳一边收拾。一边说：“好好好，你们都不要，我送到京城的珠宝店去，说不定还能卖上好价钱呢。” 大家都走了，剩下小雅和蒋璞玉在帮午阳收拾。小雅说：“午阳，你不是在教林实他们武功吗。怎么会弄回来这些东西？” 午阳准备将实情都说出来，但是刚才的情形，使他觉得还是有所保留比较好，反正再多的金钱，在老婆们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西南公司的颜泽润家里有两件青铜器，让我过去看看，我就带着林实、林梁过去了。后来在发现青铜器的地方又发现了这些东西，就带回来了。” “小实和小梁呢？” “他们在矿山看中了翡翠，要押车回去，正好也要高考了，我就让他们回去学习了。” “午阳，姐妹们在家里待久了，见惯了钱财，再也没有那种创业时的激情了，你不要为她们的漫不经心生气。” 午阳笑道：“我才不会生气呢，女孩子要富养，老婆也要富养嘛，看看以后还有什么可以让她们动心的。” “对了，你去县里陪段省长时，公司将去年的会计报表发到了你的微薄上，你抽时间看看吧。” “我也提不起兴趣，你和小慧、小嘉看看就行了，我关心的，是这次的合作项目，是不是有启动的？” 小雅笑道：“哪有那么快？一切都在洽谈中，如果能在5月开始启动，就很不错了。” 蒋璞玉说：“午阳，小雅，我们下去吃饭吧。” 午阳说：“好。璞玉，我给你戴上这根簪子好吗？” “你给小雅吧。” “小雅是短头发，你是长发。怎么，不喜欢？” “喜欢。刚才是看到姐妹们都不要，我怕她们笑话我。” 小雅说：“没有谁会笑话你的，在家里胆子要大一些，低眉顺眼反而被欺负。” “小雅，你再私底下征求一下意见，不要就都交给秦爷爷去吧，随他怎么处理。他上次答应我收购文房四宝，一直没有消息。” “有了也要放到中南的家里去，这里我总觉得就是一个临时住所一样的。” “这样的生活，恐怕就是我们以后半辈子的生活，你看看咱爸，洪书记，他们谁不是这样？” 星期一中午，秦正元打电话给午阳，“师傅，我的调令到了几天了，我打好移交，已经到了兰江市。我去年的探亲假还没有休，原来的支队为了照顾我，让我补休到过了年再开介绍信，我就有20多天的时间，请您安排了。” “好，你现在坐的士去回龙坝的某某号别墅，那里有一个厨师在，你让他给你做饭就行了，你吃过饭好好睡一觉。我下午有时间就过来。” 秦正元来了，午阳就想让蔡利民也一起过来，教武功就免得又要重复一次。打电话过去，“利民，什么时候可以回军分区上班？” “师傅，我一个副营长，也没什么好移交的，这段时间主要是在给谈笑和阮老板帮忙，要过来，营里会个餐就可以走了。” “利民，你在明天或者后天过来吧，秦正元今天已经到了，谈笑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忙去。这几天跟蓝茵接触了没有？” “我们白天是各忙各的，晚上就一起吃饭，看电影，嗨歌，挺对劲的，这丫头性格很开朗，也不小心眼，我看就是她了。” “好，你回来以后，军分区是有公寓楼分配的，自己去买栋别墅，把喜事办了吧。蓝茵是辞职还是调过来？” “她还是想调过来，审计局上班也没什么事情，比窝在家里强多了，最少不寂寞。买别墅就买挨在一起的两栋，将双方的父母都接过来，师傅，您说，我们是不是过神仙般的日子？” 午阳笑道：“你们好计划，但愿你们如愿吧。” 下午下班，午阳去了回龙坝别墅区，吃过晚饭后，给秦正元疏通经脉。秦正元的经脉比常人粗大多了，疏通起来远没有给小妍、小实他们那么费劲，他自己也没什么痛苦。 蔡利民的情况也差不多，头天晚上给他疏通了，第二天早上就开始教拳术，吃过早饭午阳去上班，他们就去买别墅了。午阳笑道：“利民，你还有个商量的人，正元买了，未来的另一半会不会喜欢呀。” 秦正元说：“我找的不可能像利民找的那么有钱，将就将就吧，不喜欢，她自己买好了。喜欢我这个人，就是住破窑也不会说什么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是这些陈词滥调。现在的人现实得很，要爱情，还要面包的。” 秦正元说：“我有了师傅教给的本事，面包会有的。” 下午两人见到午阳时，秦正元说：“师傅，我们就在江对岸的别墅区买了别墅，我们都买了3套。别墅四周森林密布，就是个天然氧吧，别墅面积也比较合适，1000多平米，车库、游泳池、地下室都有。” “交钱了吗？不够吧，我给你好了。” 秦正元笑着说：“师傅，我是不是有点贪心？” “不是，要搞就一次性搞好，省得今年买，明年买的。你们看看装修和购买电器、家具、汽车，大概需要多少钱，我一并给了你们吧。” 蔡利民说：“师傅，我不要，蓝茵有钱。” 午阳笑道：“你一个男子汉，买房、装修还要女人出钱干什么？虽然以后能够赚到钱，但是现在就不能落下话柄。” 秦正元说：“利民，我们在师傅面前，大胆要就是了，以后师傅安排我们干什么事情，我们服从，这就是自古以来的师徒之道。” 这时，午阳的手机震动了，掏出来一看，就笑道：“正元，有人找上门来了。” 第五百零三章 闵颖想去国外采矿 电话是周可打过来的，“大哥，在哪里，吃了吗？” “还没有呢，在回龙坝，你是不是回兰江了？” “对，我和我一个战友开车到了兰江，我过来找你吧，回龙坝怎么走？” “你拦一台的士，给他钱让他带路就行了，我们到别墅区的门口等你吧。 ” 挂机后又说：“正元，你穿上警服，跟我去门口，利民，你安排好饭菜，我们马上回来。” 两个人边走边聊，到了门口等了一会，两台房车就到了。周可停车后从窗户伸出头，“大哥，不好意思让你亲自来接，这位警官是谁？” “可儿，这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对象，秦正元。” 听到是正主来了，周可就不敢开玩笑了，“小秦，你好。” “小周你好，一路辛苦了。” “没事。大哥，还远不远？” “不远，两千米吧。正元，你上可儿的车，我上后面去。” 午阳说完就跑到后面一台车，打开车门，看见是一个穿白色高领毛衣的女孩，就笑着说：“小姑娘，一路辛苦了。” 女孩看了午阳一眼，也笑道：“没事，大爷，麻烦您来接，您坐稳，我开了啊。” 午阳知道这是个开朗的女孩，就说：“小姑娘，我已经老到大爷辈了吗？” “那我也没有小到还是小姑娘吧？我的同学，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好好好，是我眼神不济，看错了。不过你看起来确实比可儿、笑儿小多了。” “我没有她们壮，随我妈，也晒不黑。你就是黎书记、黎大哥吧。我叫闵颖。你叫她们可儿、笑儿，也可以叫我颖儿吧。听说你要介绍周可给你徒弟，那你就是长辈了，我和周可是最好的朋友。战友。” “难怪可儿要你帮她送车过来了。颖儿。这次有几天假呀？这里是彩云之南，可是旅游胜地。要不要我安排你们好好玩一玩？” “谢谢啦。大哥，我和周可、谈笑是同年的兵，她们能立了功，可以提级都走了。我也就不想干了，所以我也办好了退役手续，这次来了就不走了。” “准备干点什么呢？” “请大哥安排好了，干什么都无所谓的。” “可惜了，当时可儿不想主持一座矿山，我已经安排人了。要不然是这样，你去笑儿那。和她一起将这项工作抓好，以后有机会，再单独主持工作。你的工资待遇，就跟笑儿一样。你觉得行不行？” “行，我要的就是跟谈笑一样的待遇。”闵颖转过脸冲午阳一笑，午阳看见她大眼睛发亮，红唇里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颖儿，我看你这次是来错了。” “为什么？” “我给可儿介绍对象，跑来你这么亮一个电灯泡，我徒弟还不得花了眼啊。” “你告诉他，本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不就行了？” “是不是真的啊，师傅可不好骗徒弟的。” “肯定是真的，他以后会看到的。到了，这车也没地方停呀，就停坪里算了吧。” 饭菜已经上桌了，蔡利民开了瓶白酒，午阳又在纸箱里拿了几瓶出来，“今晚上一人一瓶，可儿、颖儿路上辛苦了，喝了酒好好休息，你们两个好好练功，我帮正元练功后走路回去。快点，自己开自己的。” 两个女孩也不推辞，厨师也是好酒量，边喝边聊，没有敬酒也没有劝酒，就这么润物细无声地，就都喝光了。 秦正元说：“师傅，我们是马上开始，还是休息一下？” “你先给姑娘们安排房间，让她们休息。” 给秦正元疏通经脉用了个把小时出来，周可和闵颖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周可是白色的网状衣，黑色长裙，闵颖的毛衣脱了，穿淡红色带褶的长袖衬衣，米色长裤，一人都抱着一个卡通的沙发垫。 周可说：“大哥，坐会吧。” “好。”午阳在她们斜对面坐下，看见闵颖洁白的脸，洁白的长脖子，连同最上面没有扣衣扣的地方，露出的都是雪白的肌肤。而周可就全部是小麦色，两人可真是黑白分明啊，午阳都差一点笑起来。 “可儿，跟正元聊得怎么样？” “就在车上聊了几句，没有涉及什么实质性的话。” “你对他印象怎么样吗？” 周可笑笑说：“这是摆在那里的，他各方面都比我优秀，能不能看上我，我可没把握。” “可儿，你哪里比他差了？你千万不要有自卑感，找对象，结婚过日子，又不是招模特、演员，再说了，你比演员也不差呀。当然了，主要还是看两个人对不对得上眼，这种事情，我虽然是师傅，也不能勉强你们的。他买了别墅，明天联系装修公司去设计装修方案，如果他请你去，肯定就是有戏，否则，你们就开车走人吧。” “大哥，那我就开车回家了，让闵颖开车去江湾县吧。” “好。他们现在还不会出来，你们连续开车那么长时间，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闵颖站起来，“大哥，我送送你吧。” “不用，等会我不放心你走这样的林间小道，又得送你回来，张郎送李郎，一晚送到大天光。” 闵颖说：“大哥，我有理由的，我们边走边说吧。” “好吧，我们在外面聊天。” 午阳说完就出了门，闵颖跟周可耳语了几句，就追了出来。“大哥，你说我如果呆在这里，不是我自吹自擂，你徒弟的眼球肯定都在我身上，我离开了，周可本来就是一等一的美女，你就不用担忧了。” 午阳笑道：“是啊，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你离开也是件好事。噢，对了，你离开这里。去哪里住？你应该没有身份证的吧。” “我的军官证没有收回去。到时候拿军官证去换身份证的。大哥，到市区好像不远。我们慢慢走吧。” “要不要跟可儿说一声？” “说过了。大哥，这里没有路灯，我借你膀子用一下没关系吧？” “来吧，到了灯光明亮的地方。认识我的人多，就不能这样了。颖儿，你这么高，这么好的身材，去当模特，肯定会红起来的。” “以前吧，我很热爱部队。舍不得这身军装，现在眼看着没有什么前途了，我也动过这个念头。上个月一家时装公司的老板找到我，要我去参加时装表演。我去试了装，自我感觉很不错，老板当时就答应跟我签约。吃饭时，老板拼命灌我酒，我发现他自己的酒都倒掉了，就装醉，看他搞什么鬼，结果他让服务员开了房间，就要抱我去，被我报以一顿老拳，我就跑掉了。” “我的朋友也有时装表演队，你如果喜欢这个工作的话，就过去当队长兼模特，我保证不会被潜规则的。还有，我一个干姐姐的丈夫，是京城一家很有名的影视公司的老板，你也可以过去的，除了不会规则你，去了就可以给你量身打造剧本，女一号跑不了。” “大哥，听你说得这么肯定，是不是都是你的产业？” “不是，服装还可以沾上边，影视公司就真是别人的，不过我姐夫是靠了我的帮助，才赚到了钱开影视公司的。” “大哥，我是有些动心了。不过，我还是不去吧，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你在这里有什么可以得的？” “你猜猜。” “你是想要和笑儿得到同等待遇吧，没有多少钱的，一年下来，充其量就是一千多万美元而已。” “你就没有给过什么承诺？” “没有啊。” “那为什么工作刚开始，你就给钱让她买这么好的房车？交那么多资金让她支配？周可可以说是你徒弟的女朋友，也是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情，不过总算有个由头，谈笑只能是公司的一个主管，你总没有每个主管都给买房车吧。” 午阳笑道：“颖儿，这种事情不是你可以理解的，你去矿山工作，我同样可以给你买房车、别墅，同样也不会有任何的承诺。其他主管没有买这些东西，可是我给的分成比例高多了，这里因为涉及缅甸方面，给高了不行，实际上暗地里，我还是要比照公司的其他主管给的。” “大哥，真的就一点机会也不给吗？” “我给你机会了呀，你明天就可以过去上班，分成从年初算起。” 闵颖用手肘顶了午阳一下，“你知道我说什么。大哥，是我不够漂亮吗？” “不是，我负不起责。我除了给你钱，其他什么都给不了。对了，你怎么不怕潜规则了？” “不怕，人家那什么狗屁老板，电话号码都没留一个，潜规则了，上哪找去？你就不同了，高官做着，巨额财产捏着，我当然不怕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有了钱，还要什么？” “我说颖儿，你是不是太现实了一些？” “你们有钱有势的，不是都喜欢美女吗？怎么你还推三阻四的呀。” “颖儿，如果我也是这样，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了。再说了，你就是跟了我，像我家这种门第，可真是豪门一入深似海啊，你除了打打麻将，做做美容，就什么事都不用干了，钱再多，一点意思都没有。” 闵颖笑起来，“大哥，我相信你真的没有给谈笑承诺了。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年少英俊，本领高超又特别富有。不管谈笑怎么样，我都要做你的女人。大哥，我家是在北方的一个小镇，说是镇上，实际上父母都是农民，我们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是个将军，我是靠他帮忙才走进女子特战队的，听说谈笑都得到了你的承诺，我满以为凭我的容貌可以搏得你的欢心，就义无反顾地投奔你来了。可是没想到是大错特错了，你说我怎么办好？” 午阳没有吭声，不知道如何开口。现在的人都很现实。闵颖的想法也无可厚非，就是做的有些冒失了，将自己的退路都断了。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会，闵颖又说：“大哥。看你也挺为难的。我就不逼你了。明天我就去谈笑那边的矿山吧，留着这女儿身。等着你要我的那一天。” 听到她这么说，午阳心里一阵酸楚，猛地一转身，就抱住了。嘴唇就盖了上去。 湿吻了良久，还是抱在一起，闵颖问：“大哥，你要我了？” 午阳说：“颖儿，这个事情不好办哪，你和笑儿、可儿是战友，我要了你。笑儿好像也有这个心思，可儿如果找了正元，辈分就乱了。” “大哥，谈笑是有这个想法。你干脆就一起要了，由战友变成了姐妹，也好相处，对咱家的事业也有好处。周可就更不用顾忌了，就是我们不进这个家，你也不能端着架子让她叫师傅吧？” “颖儿，我们是这样吧，不是马上就过春节了么，你带一些钱回去，给你家里建房子什么的，征求一下你父母的意见，他们同意，你就回来，不同意，你就直接去矿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大哥，我父母肯定会同意的，北方比南方更重男轻女，如果我从家里出嫁，父母的积蓄都要花光的，我弟弟以后结婚，就可能要借钱了。我现在不要家里掏钱，还能给家里建房子，他们不知道多高兴呢。对了，我们真的好了，大姐知道了你怎么办？” “我如果将家里的情况告诉了你，你不管愿意不愿意，都是不能往外说的，能做到吗？” “有些什么秘密？我绝对不会说的。” “我家里已经有多个老婆了，你愿意吗？” 闵颖笑着说：“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就是没想到你都领回家了。大哥，外面还有吗？” “还有个把，不过她是有家的。” “家里的姐妹们除了你妻子，其他人都是平等的吗？” “包括妻子，地位都是平等的，我给大家的钱也是一样多，不过经过好几年的运作，其中有几个人的资产，已经远远多于其他人了。” “她们是怎么运作的？” “经商办企业、炒股票、期货、赌石等，什么赚钱干什么。” “有没有开采矿山的？” “矿山是开了的，不过都是我的产业，她们就是分一些零花钱而已。” “大哥，我来了咱家，我想自己开矿，你能给我多少资金？” “你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准备开什么矿山？” “我也就5个亿够了，给家里建房子，买家具、电器，花3000万够了，剩下的买机械设备、矿山的开采权，来回的路费，应该差不多了。” “3000万能建什么房子？你家里不是在小镇上吗，那里的地皮如果能够买到，就尽量往大了建，就是建一条街都行，将底楼都建成门面出租，以后你父母吃租金就够了。你说来回路费，是要去哪里开矿？” “大哥，你下面顶得好厉害，我都受不了了。” “那我不抱了吧。” “不，我冷。大哥，咱们去树林里面吧，我给了你。” “这里晚上还是挺凉的，尤其在森林里，来，你穿上我的夹克衫。站了这么久，累了吧，我坐石头，你坐我腿上。”午阳说着，脱下衣服包住她，然后再抱着坐下。 又啃了一阵嘴巴，午阳不想再深入了，就重提刚才的话，“颖儿，你还没有告诉我，是去哪里开矿，开什么矿呢。” “是这样的，我不是有个远房亲戚是将军吗，他退休后，在家乡开了座金矿，一些亲戚朋友和退伍士兵都在他矿山做事，我弟弟也去了。去年弟弟打电话说，让我努力过好英语口语关，表伯伯准备去非洲的加纳采矿。加纳你知道吗？” “知道，是在西南非洲，盛产黄金和钻石、宝石等，其中黄金产量居世界首位。” “是的。伯伯要过去采矿，他自己只有5千万资金，还要贷款一个亿才行，可是没有抵押的东西，银行最多也就给一千万，所以迟迟没有成行。” “你准备借钱给他吗？” “不是，我是想我们姐弟自己去开。我弟弟一直在金矿搞管理和技术，对金矿的生产已经很熟悉了，自己去开肯定可以的。” “他们金矿的设备，是哪里生产的？” “就是国产的呀，进口设备多贵啊，哪里能买得起？” “去加纳肯定可以开矿吗？” “伯伯他们已经去考察过了，那里是个发展中国家，我们国人去了，就跟美国人以前到了我们国家一样，人家就当他是财神爷来了。贫穷就落后，整个国家也没有什么法制观念，只要有了钱开路，什么人都可以见到，什么事情都能办成。” “真想过去呀？” “是啊，有钱赚，谁不想？” “好，你回家就办你和你弟弟的护照，我自己的在这边办，我们争取在春节假期里去考察一趟。” “大哥，我伯伯不是已经考察过了吗？” “这样还不够的。我们必须详细了解当地的矿脉、电力供应、交通运输、生活资料等方面的情况，以便确定能否投资、投资多大，购买什么设备，以及生产出来的黄金如何处理。这些都必须掌握，否则盲目上马，极有可能受挫。” 闵颖说：“大哥，我去不了。” “怎么啦？” 第五百零四章 审计结论 “怎么了？” “我没有身份证，怎么办护照呀。 ” “你当兵以前也没有办吗？” “没有，那时候可办可不办，我没有参加高考，就到部队了，所以就没有。” “这事不难，我明天一早就让秘书小崔带你去派出所上户口，然后就去申请身份证，再去办护照。你放心，肯定不会耽误出国时间的。” “好，那我现在给弟弟打个电话吧，免得明天他不好安排。”闵颖就坐在午阳腿上开始打电话，跟弟弟讲好了后，就说：“大哥，没事了，我们是不是该干点什么事了？” 午阳笑着说：“颖儿，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咱们就不急了，如果不小心怀孕了，就不能留在非洲帮你弟弟了。我们走吧，你是去宾馆开房间还是住我家里？” “既然你暂时不要我，我还是去宾馆吧。哥，如果我们在非洲开采到了黄金，你准备给我弟弟多少？” “都交给你处理，我不管，你想给多少就多少吧。” “那不行，你出钱出力，到头来白辛苦，我做人不可能这样不通情理吧。” “颖儿，讲老实话，我对金钱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你就别考虑我了。既然在加纳一切都要钱开路，我会安排你姐妹在那里开一家银行，方便你们在那里提款。” 闵颖站起来，继续挽着午阳的手臂，两人又往市区走。“哥，不用这么奢华吧，开一座金矿，就要去开银行。“ 午阳说：“你是没有开过金矿，不理解为什么需要开银行。首先。跟当地的政府部门打交道，给工作人员发工资，采购生产、生活物资，都需要大量的现金吧；其次。生产了黄金。不管是销售还是运回来，也不管是租货机还是船运。在凑够了一货机或一船之前，都需要仓库储存吧，也就只有储存在银行的金库，才是最安全的。另外。一般的冶炼炉都伴有其它金属产品，也需要地方存放，如果存放在银行的金库里，保证安全的问题，就一并解决了。” 闵颖笑道：“哥，按你这么说来，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生产呀。” “不能操之过急。在国外投资，只能一步步稳妥地走，基础打好了，以后开始生产了。就会顺利很多，这就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好，反正我都听你的好了。大哥，我们一起坐的士走吧，你也去宾馆好不好？” 午阳这才意识到已经进入市区了，路灯明晃晃地照在头顶，“颖儿，我们分开走吧，你去拦的士，我跑步回家。以后，我们任何时候都可能没有这样的机会，手挽着手走了。” 闵颖听话的走开了几步，“哥，去了加纳总可以吧？” “只要不是在大使馆、领事馆官员的眼皮底下，就没有问题。” 目送闵颖上了的士，午阳跑步回家，到了家里，就跟小英、吴芳几个讲起要在加纳开办银行和采矿的事情，吴芳说：“我们早在前年，就已经在加纳首都阿克拉开设了分行，在另外9个省的5个大省都开设了支行，如果过去采矿，只要将金库扩大，将地方扩大就行了，资金是没问题的。” 午阳说：“你们怎么会在那么样一个小国家开设银行？” 秦岚说：“加纳是英联邦成员国，很多年以来，都是美国、英国、法国等发达国家援助的重点，加上该国有丰富的黄金、可可和木材资源，经济发展很不错的，被称作是非洲发展的领跑者，尤其是该国社会治安特别好，不存在什么抢劫、诈骗等行为，我们的银行在办理发放贷款时，全部是无抵押贷款，不管是过去投资的外国人，还是当地的居民，只要提出贷款申请，都能够得到批准。银行的本息100％都能够收回。” 午阳笑道：“我怎么听说那里没有法制观念，官员都很**，是不是真的？” 裴蕾说：“我是去过加纳的，你讲的也没错，小英讲的也对。官员**，确实是普遍现象，加纳的贫富悬殊比我们国家还厉害，官员们自然心理不平衡，就要利用手中的权力捞一些好处了。但是他们的官员比我们的好，拿了好处，该找的麻烦就不会再找了，该办的事，也能够办好，不会考虑给政府带来什么影响，这就是别人说的没有法制观念了。” “这样倒也利索。小蕾，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加纳盛产黄金呀，要不然我早就过去了。” “我以为你肯定知道的，加纳是仅次于南非的黄金生产大国，钻石的储量也占世界第四位，目前很多国家都在投资黄金和钻石开采，中国也有很多公司在那里做贸易、揽工程，没想到你竟然不知道。” “那这次你也一起过去吧，帮我转一笔资金过去，另外还要帮我一个部下在瑞士和花旗银行开账户，也存些钱进去，这是他们的身份证明。” 裴蕾接过资料，看了看，收进包里。“午阳，我现在就通知那边，赶紧买地皮建房子，建金库。我们的银行都是开设在闹市区，地皮虽然不贵，但是一下子不可能买到的，只能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买了。正好也可以建你们公司的总部大楼。我听说加纳的金矿分为沙金和岩金，你明天就可以着手准备设备了，去开采肯定是没问题的，那里的投资环境特别好。” “冶炼岩金是没问题，淘沙金就是一个新课题了，我们一直没有搞过，也不知道什么设备最好，到了当地了解了以后，再采购不迟。” 秦小英说：“午阳，这次的事情这么积极，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位妹妹呀？” 言雨霞笑道：“以前咱们午阳对赚钱和美女感兴趣，现在只对美女感兴趣了，老实交代，美女在哪里？” 午阳说：“没办法。谁让咱这么有魅力呢。现在她在宾馆住，明天办护照后，我让她先回去建房子，走之前过来。你们不用急。反正会来家里的。来，我给小蕾转一些钱吧。到时候你们金库里可要多准备一些现金呀。” 由于答应让闵颖回老家建房子，也就给她转了10个亿，又在准备交给秦爷爷去销售的金项链、戒指里面，挑了一些包起来。让闵颖带回去送给其父母亲戚。将两颗红蓝宝石另外包了，给闵颖自己收藏。 到了1月底，也就是农历腊月20，审计工作进入了作结论的阶段，审计团将结论汇总后，没有跟兰江市政府见面，而是先报告了省政府。让省政府最后定盘子。 审计人员都闲下来了，朱其斌将上次委托加工的手镯发到了每个人的手上，大家都非常高兴，结果没过一个小时。朱其斌的麻烦就来了。 一些人拿了手镯去珠宝城比货看价格，见这种手镯标出的价格在100万，又经过珠宝城员工确认，卖100万有些困难，但80万不成问题。 这些公务员别看平时穿着打扮都很入时，但是每年的工资奖金加起来，也就是6、7万块钱，平时日常生活的开支就不小，这些年搞住房改革，买房子家具什么的，基本上将家底都掏空了，很多人都还想成为有车一族，就有些入不敷出了。现在拿着这个手镯，平时也不敢戴，怕一不小心碰碎了，就是一栋房子毁了，不如换成现金，什么时候想用，都方便得很。很多人找到朱其斌要卖掉手镯，朱其斌只好找到田玉，田玉也感到为难，又打电话找午阳。 “老板，你是知道的，我们雕琢手镯的翡翠都是白菜价弄回来的，现在让我收购这么高价格的手镯，实在不愿意，可我又怕得罪了朱市长，你说怎么办？” 午阳考虑了一下说：“小玉，我们的公务员有这样的要求合情合理，你有这样的想法也在情理之中。我看这样吧，我这次也在你们珠宝城赌中了一块翡翠，赚了钱，就拿出一部分来收购这些手镯吧，到时候你给个数字给我，我转款给你。手镯你就拿回去收藏起来，以后儿子长大了告诉他收藏的地点就是了。” 田玉笑道：“老板，你对儿子倒是看得挺重的，处处为儿子着想。难道你不记得古人云，儿子胜于我，留田干什么，儿子弱于我，留田干什么？” “以后的局势怎么变化，我们谁也说不准，留着这些东西，兴许就有用呢，按目前的涨势，还有就是有钱人的增加，说不定现在几十万的东西，以后就是几百万了。” “那按我们现在的经济实力，留这些东西也太少了吧。老板，平之在春城和京城都准备建别墅，到时候我让他建地下室，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多挑选一些翡翠给我收藏起来，对咱儿子就更有保障了。” “小玉，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你不让平之怀疑，就将地下室建大一些，咱除了翡翠，黄金也是必须收藏的。” “太好了，平之那里你就放心吧。” 结果朱其斌安排人统计，200人只有30来人留着手镯。市委常委的一班人，就都没有卖掉。后来，午阳让朱其斌找田玉多要几个，发给四大家和军分区的副职以上人员，可是朱其斌坚决反对，“大哥，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这样一来，省委很快就会知道了。” 午阳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以后再找机会吧。可是我们给审计人员发，省政府不是同样会知道？” “我都嘱咐他们了，如果说出去，上级机关追查下来，肯定就是收缴了东西，还要处分的，该怎么样，请大家掂量。大哥，你要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应该不怕的，最担心的是，这其中有人被检察院逮起来了，什么事情都往外倒。” “这个倒是不怕，大不了就是一个用公款赌石和送礼的问题，你记得发票要珠宝城开，咱们就是赌石了，从开始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段省长和省委组织部张部长联袂而来，寒暄过后，段省长说：“午阳同志。我带来了经过省委常委会审议通过的审计结论。你先看看吧，下午我们在大会上宣读一下，需要整改的，你们市委常委会研究一下。正好张部长还有人事工作方面的指示要传达。你们就根据指示精神做决定吧。“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你们市的经济建设形势是好的。发展是健康的，成绩是突出的，干部队伍是过硬的。省委常委会经过研究，准备报请中组部。给你们市提拔3个副厅级干部。这次主要是解决年龄偏大的老同志，都是准备安排副巡视员职务。” 因为只有段省长、张部长和午阳3个人在场，午阳就直截了当地问：“省长，部长，省委对具体的人员，有什么指示吗？是不是为了解决几个区委书记的事情？” 张部长说：“几个区委书记都要让位，但是不能都提升。工作干得好与坏，是不能同等对待的。工作比较好的南区的书记，可以提升，也可以安排兼任一个单位的主要领导职务。其他的人，就平调任个闲职好了。主要还是你们市委常委定盘子，我要强调的，就是不能工作没搞好，书记走了就区长接任，最好是将区长也调走。” 段省长说：“这次让小肖到南区来任区长，他们的书记就由区长接好了。” 张部长说：“你们明天开常委会，不要研究这个问题，就按正常的程序走，组织部先调查摸底，再走书记办公会和常委会，争取在2月底报省委组织部，滕书记参加两会时将报告带上去，应该3月底就可以宣布了。” “好的。两位首长还有什么指示？” 张部长说：“有个私事，你帮助安排一下。我和叶部长的孩子跟你熟悉，她们都报考了你们市的公务员，你到时候得关照一下。” 午阳说：“没问题，只要她们的考试成绩入围，就由我负责好了。” 段省长笑着说：“你这个小黎呀，怎么那么实心眼啊，你将这个圈子划大一些，不就入围了嘛。今天如果不是张部长了解你，加上他们的孩子成绩本来就好，你这句话就把他得罪到家了。” “谢谢省长提醒，我差一点就酿成大错了。部长，对不起啊。” 张部长笑道：“你黎午阳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清楚吗？你给人帮忙，只要能够帮上，就会积极主动地帮，更别说是我们的事情了。你今年是第一次主持招录工作，里面的内幕你肯定不知道的。” “两位首长，我还真是糊涂呢，手里握着一个编委，还不是想录取谁就录取谁呀。” 段省长说：“聪明齐颈，要人提醒嘛。好了，我们去院子里走走，你自己看结论吧。” 午阳略过开头语，直接看问题： 一、超标准建办公区和办公室 经调查，该市普遍存在超标准建办公区和办公室的问题。乡镇和县属科局委办办公区的面积，最小的占地面积在8亩以上，最大的达到了15亩。县属科级单位一把手的办公室，全部超过规定的9平方米，最大的达到90平方米。 二、违规不交征地款，不缴纳税款 从市政府开始，到乡镇，不管是办公区还是宿舍区，都是利用权力无偿占用土地，再违规进行所谓商业操作，补偿失地的单位、个人和建筑商，致使房价低至限定在每平方米3000元，各单位还安装了中央空调到各住户。 三、滥发奖金、补贴 以种种名义发放奖金，该市公务员和事业编人员，1998年人平月1000元，1999年人平月1500元。并且以安全奖、完成任务奖等名义发放奖金，开发区还另外发给开发区补助人平每个工作日30元。该市1997年，公务员和事业编人员，人平收入38000元，略低于全省的人均数，1998年，增加到人均82000元，1999年又增加到10500元。1999年底，还以物价上涨为由，市政府发文，各单位掏钱，发给所有人员12000元，并且没有按照税法代扣代缴个人所得税。 四、工程质量及建设资金问题 该市的建设工程的主体工程质量合格，但是附属工程多处不合格，如学校的操场不平整，凹凸凭肉眼就可以看出来，公路的排水沟不合格情况也比较严重。水利工程的干渠和支渠，都存在未砌护坡的情况，而砌护坡的资金已经给付过了，到审计时仍然摆在账上。 五、涉嫌侵占投资商的利益 该市在建设跨江大桥和地震灾区民房时，没有从财政拨付建设资金，少拨付了救灾款，给出的理由不能令人信服。 六、超标准使用车辆 超过规定排量、购车价格是普遍存在的现象 七、…… 结论的最后是处理意见，午阳看到，除了要处分那些对工程质量负有责任的人员，并限期改正以外，还有就是补缴个人所得税了，并没有提出对市政府和各区县的处理意见。 没有审计出大问题，并不是代表没有大问题，这么大的工程量，耗费了这么多的资金，不可能就不存在捞了好处的人，如果是那样，除非真正到了按需分配的年代。 正准备出门去找段省长他们，他们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组织部长郭文杰。午阳知道两人刚才肯定是找他谈话去了，毕竟他们是同一个派系的人嘛。 果然，张部长说了：“午阳同志，我们刚才和文杰同志聊了一会，我们的意见也跟他通了气，你就安排他怎么样进行工作吧。” 午阳笑道：“文杰同志是老组织工作者了，组织观念强，处理干部问题能够出以公心，更能够深刻领会领导意图，是个难得的好同志，我们在一起工作，配合很默契的。首长，你们要关心关心文杰同志的进步啊。” 段省长说：“文杰同志一直在党组任职，胜任组织工作是绰绰有余了，可是经济建设还是一个弱项啊。午阳同志，你可要搞好传帮带呀。以后文杰要多给午阳同志汇报工作，午阳同志也要多给一些经济建设方面的问题，让文杰同志思考，提出自己的见解，然后再对事态的发展进行跟踪，就知道其中的奥妙了，这样就能够名师出高徒。” 郭文杰说：“谢谢省长，谢谢部长。书记，你可是个经济建设强人，你要带好我这个徒弟哟。” 午阳摇摇手说：“我们只能相互学习，现在还有一点时间，我将我个人对于这次调整干部的想法说一下，你组织进行考察吧。” “好的，书记，请说。” ps： 国庆节到了，举国同庆，大家可能有更多的时间休息，老六想在这几天多码几章，与大家度过美好的闲暇时光。从今天到10月7日，争取每天都上传两章。请多打赏、多勉励。谢谢！ 第五百零五章 微调区县班子 “我的想法，是提拔南区区委书记、自治县县委书记、政法委副书记兼公安局长3人为市政府副巡视员，其中强健和谭剑的现任职务不变，柳春生调市政府，协助市长助理章捷和政协副主席曾庆荣，具体管理经济作物办公室。 ” 张部长问：“午阳同志，你们的政协副主席还在抓经济作物的工作呀？” “是的。曾庆荣同志以前在开发区和市政府任过职，工作还是称职的，由于考虑到级别提升，才去了政协。去年主动找我，提出要在全市推广咖啡树的种植，我去他亲戚家种植的咖啡园看了一次，觉得是个有前途的产业，就让他和胡长生去兄弟市考察。回来后，他们就积极在农民中间进行了宣传发动，使农民看到了这个产业的大好前景，很快就有很多农民自愿投资种植咖啡树，一些有眼光的公司和商人，也看到了其中的商机，也投资种植咖啡树，建设咖啡豆加工企业，和世界上著名的咖啡生产商合作生产。” 段省长说：“你们现在已经种植了多少？” “才几个月时间，基本上还是处于准备山地和苗木阶段，要在雨季来临之前抢种，现在种植了不到1万亩，都是以前年度种植的。今年我们计划种植50万亩，明年发展到120万亩，后年基本种植好，总面积150万亩左右。当然，这个数据到时候可能有出入，因为都是靠农民和企业的自觉行为，政府只负责提供信息、资金等方面的服务。” 段省长说：“你们给种植户每亩补助多少钱？” “我们开始是准备给农民自己种植的每亩300块，后来发现根本就无法区分开来，只好笼统一把发了，只能够掌握种植面积这一条了。” 张部长说：“你们以前给种植水果和药材的农民补助了多少钱？” “那时候政府不是没钱么。所以没办法补助。” 段省长说：“现在再补助也是一样的，要不然将会是一个不安定因素。这个曾庆荣既然有能力，如果这个工作抓出成效来了，到时候还是要报告省委。进行论功行赏的。” “好的。真正为群众办好事、办实事的干部，我们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就要树立典型，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你说说几个区委书记的人选。” “我的想法。是安排杨建明、师向明和肖邦清同志。” 段省长说：“肖邦清暂时不能任书记，我倒觉得林华同志在招商局干出了那么大的成绩，应该让她主政一方，培养各方面的行政能力。”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这个问题我们要尊重省长的意见，肖邦清同志确实是很优秀，但是要主政一方。开始会有些力不从心，强健同志不是拟任副巡视员嘛，过两年派肖邦清过去接替他好了。其他区长、局长的拟任人选，我们就不过问了。” 午阳说：“两位首长。我的秘书崔德平，我想派下去任区长，不知道首长觉得如何。” 段省长说：“张部长已经说了不过问了，你自己把握就是了，我们不宜管的过细。” “好，两位首长，我准备在2月10号左右就报省委组织部，调整干部工作，不能拖的时间太长，以免给说情和送礼留下太多的时间，也容易造成工作的不稳定。” 听到他这么说，段省长和张部长都笑起来，段省长说：“午阳同志，人家是研究来研究去，希望拖得越久越好，你倒是越快越好，到底是境界不同啊。” 张部长说：“顶住了说情和送礼风，就能够选拔出真正干工作的人，这也许是午阳同志成功的秘诀啊。” “首长，你们就别夸我了，我能有什么境界，能有什么成果呀。文杰同志，那区长的拟任人选，就是肖邦清、崔德平和邱红叶了。邱红叶同志是省委宣传部的副处长，上次叶部长跟我提了一下，要安排她到基层工作一段时间。” 郭文杰说：“书记，招商局安排谁接任？” “就是李在民吧，对了，姚奇上次跟我讲要走，他父亲的朋友已经给她安排了副厅级的职务，就安排陈一帆去审计局吧。市委和政府的两个副秘书长人选，你们征求一下刘市长和柴书记的意见，考察后提出吧。” 下午散会后，午阳送段省长和张部长去了房间，知道很多审计人员，都要在今天赶回去，就和刘灿辉、朱其斌一起去门口送他们。 审计人员在上车前，都和几个人握握手，向他们道谢，午阳等人也向他们道了辛苦，说一些欢迎以后常来兰江的客气话。 几个年轻女人说说笑笑走过来，一个30多岁的女人说：“领导们，你们给我们蓝茵吃了什么**药，她来了就不回去上班了。” 午阳和刘灿辉笑笑，没有说话，朱其斌笑着说：“我们这里的山美、水美、人更美，当然让人流连忘返啦。蓝茵同志，是准备调到我们这里工作，还是准备嫁到这里？” 蓝茵说：“暂时保密。” “好。你不走了就是主人了，替我们送送你的姐妹们，欢迎她们再来兰江做客。” 过了一阵，今天要离开的都走了，剩下的就要明天走，午阳和刘灿辉、朱其斌正准备回宾馆，一台白色的奔驰越野车在午阳面前停下来，蔡利民从车上下来，“师傅，刘市长、朱市长，你们好。” 午阳说：“这是我徒弟蔡利民，市武警支队的参谋。” 刘灿辉、朱其斌跟蔡利民握手后就告辞，午阳说：“刚才蓝茵还在这里，你看见她了吗？” “就是她告诉我你站在这里，我才过来的。师傅，这几天我们的武功进步比较大，您教的一些功夫都练好了。您看看接下来怎么办？” “你和正元多练习一下对打。只有多拆招，才能在实战中灵活运用。对了，你们是准备在春节结婚吗？” “对，都是定在正月初三。正元父母要求他们回家办喜事。我的父母和蓝茵的父母都不同意大操大办。我也不想让战友们知道我住在别墅里，一套家具就是几千万。所以就是家里人一起吃个饭就行了，师傅，您如果有时间，就去正元那里吧。他岳父是您同事，他父母在县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您去了就更给他们长脸了。我们这里就请师母来吧，我们路近，师母不会太累。师母那天陪我们去挑选家具，就累了一天。” “利民，我要有事利用春节假期跑一趟非洲。签证都办好了，机票也订好了，你们的婚礼就只能是我爱人一个人参加了。我不管参加不参加，都祝你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我给正元家里的可儿送了台房车，也给蓝茵送一台吧。” “师傅，您已经给了我们这么多钱，房车就不用了，您看，这台车就是蓝茵自己买的，价钱不贵，也蛮好的。再说了，蓝茵赌石全靠您帮忙，她现在卡上有30多亿呢。” “那都是你们自己的，我送礼是我的心意，你们现在就这么点钱，我送上一台车的款子，你们还会当回事，以后也记得师傅是送了什么礼物给你们，以后如果钱多了，就不会当回事了。” 蔡利民说：“师傅，我们在部队服役，怎么可能赚大钱呀。我和蓝茵都觉得吧，现在银行有存款，住着别墅，开着进口车，已经是别无他求了，就是要好好工作了。” “你们有这个心态就好。再有钱，在部队也不要显摆，仍然要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 晚上回到家里，现在临近年关，各部门、各区县都开始送礼了，小雅就只能在下面的房间呆着了。来了送礼的，还是只能让客人自己写上单位、姓名。她平时很少跟人打交道，也根本记不住别人的姓名、职务。还是跟往年一样，送来的礼物都收下，给送礼人回两条烟。大家都知道了午阳不收红包，所以就都不送了。 这几天都是这样，午阳躲在楼上不露面，小雅说他不在时，客人还没有那么拘谨，所以就干脆回家就上楼。 跟林华讲了要任命她为区委书记的事情，林华是一脸的不高兴，“我一个几十人的局都不想管，倒反要我管几万人的区，我的专业不就彻底完了吗？” “小华，这就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至于你的专业，只能是业余时间搞了，没办法，将来弄个大器晚成吧。” “我知道是叔叔的主意，也只能勉为其难了。你得告诉我，区委书记和局长，工作职责和方法，有些什么不同。” 午阳说：“区委书记表面上是管党务工作，但我们党是执政党，政府执行的，都是党委的决定和意图。所以你的主意职责，就是按照市委的决定，管理好区属所有干部。副处级以上的干部，管辖权在市委，但是你有日常的管理权、年度的考核权和任职的建议权。谁工作不努力，工作能力不行，特别是心术不正、以权谋私的人，你就必须坚决查处，要不然是要承担领导责任的。” “那我怎么实现对政府的管辖？” 午阳知道林华经过几年官场的磨砺，已经不是那个学生娃了，“区长是你的平级，你不能随意干预他行政的，你只能通过组织部长和财政局长，管住干部和财权，才能形成对其管理，如果他不能很好的配合你的工作，人事权、财权都在你手里，就根本不能调皮。” “午阳，我手里哪有人可以去接任财政局长和组织部长呀，我们招商局的几个科长都跟我若即若离的，没有看出谁是亲信的样子。” “你不要急，现在还有时间，慢慢考察嘛。过一段时间，你可以给他们透露要调走，他们就会想，你这个局长走了，是去什么部门任职呀，能不能跟着走啊。还有就是局长提升了，副局长会不会跟着提升，他们能不能水涨船高。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就会跟你说的。对那些不明白的人。你就不用理睬了。走的时候带走两个。留下来几个，招商局和区委不就都是你的天下了？” 林华笑道：“天天跟你这个官场老手在一起。我总有学会的一天。午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实和小梁回去以后，发现自己的记忆力特别好了。以前他们学习成绩好，也就是英语、数学、物理比较好，语文就差一些，他们不感兴趣的生物化学就一塌糊涂。这次回去以后，两个人都重新温习了课本，发现都记住了。” “那现在还要请家教吗？” “家教还是要请的，不过就是给他们分析重点和难点。每天还是要花几个小时的。两个人决定了，今年参加高考，年底报考研究生，争取在四年之内。拿到博士文凭。” 午阳说：“他们如果是进入官场，就没有必要那么操之过急了，官场上永远都是要论资排辈的，何况还有台阶制。” “不，他们都决定不走仕途了，两个人听说你搞了航空城，就要学习航空技术，小实学习航空动力，小梁学习航电工程，拿到学位以后，再去国外深造几年，学成回来为航空城出力。” “那你父亲和叔叔会同意吗？” “爸和叔叔都不知道。午阳，你这次怎么给了他们那么多翡翠啊，小实打电话给我，说是卖掉了几块切下来的边角余料，就已经是顶级富豪了，他们自己买了别墅和汽车，从家里搬出去了。父母看到他们学习很刻苦，就随他们了。” “他们答应我不炫富的。” “小实说，他们没有炫富，汽车也就是奥迪a8的，别墅好一些，他们那个小区都是这样的别墅，也没有谁会在意的。” “这就叫大隐隐于市啊。你父母可以跟他们一起住啊。” “我家里和叔叔家里都早就买了别墅，7套别墅围成了一个院子，不过是以安姨的名义买的，我家3套，叔叔两套，安姨两套。安姨的农家饭庄生意那么好，多买几套别墅，也是合情合理的。” 午阳说：“那我去了你娘家，也有别墅住了？” “当然了。我家里人和安姨都喜欢你，什么时候我陪你回去走走。” “好，我正想吃安姨炒的菜呢。小华，不知道这些年安姨的营业收入，是不是仍然交给郁舅舅。如果是的话，我就让郁舅舅不要收了，留给你妈妈、安姨和婶婶做零花钱。” “午阳，我们都不缺那几个钱的。安姨离了郁舅舅他们公司，农家饭庄也是开不下去的。现在近郊都没地儿养鸡、猪和鱼了，全部是在你和仇老板他们修的水库那边山上。” 讲到仇老板，午阳想问宝儿，不知道这两年还给他们挑选毛料没有，一看都不在，才想起她们还在阮娜老家练功，手机也没有信号的，以前经常跟仇老板煲电话粥的，就打电话过去。“仇老板，在忙什么呢？” 仇老板笑道：“我的黎大书记，你还记得我呀。” “开玩笑，就是不敢打扰你而已。现在房地产生意怎么样？国家调控对你有什么影响没有？” “屁的影响，生意照做，钱照赚，毛料照买。说是调控，也就是喊喊口号而已，没有了房地产，地方政府的gdp从哪里来呀。对了，黎书记，从你上次来京城以后，我们又跟你师妹去了几趟缅甸，购买的毛料比以前多多了，那个山洞都快满了。” “仇老板，你们输给我的钱，都付给医院做建设资金了吗？我一直忘记过问这个事情了。” “你还不相信我们吗？” “相信是相信，可你们毕竟是商人。” “那你自己呢，这些年你是帮我们赚了不少钱，可你从我们手里拿走的，比我们6个人谁的都多。你也不跟你师妹讲真话，搞得她们好像是尽义务帮我们一样，心不甘情不愿的，我们老要看她们的脸色。” 午阳笑道：“你们这是活该，平时总是颐指气使的，别人不知道看了你们多少脸色。” “黎书记，你什么时候要发给我们环境污染费啊。” “怎么啦，我什么时候污染你们的环境了？” “你还不知道吧，我们现在6个人都在山上建了别墅，住过来了，你们那个小石，在这里的山上建起了养猪场、养鸡场，几万头猪，几十万只鸡，只要刮南风，我们的别墅就传来阵阵粪便的臭味。” 午阳笑道：“这样好啊，乡土气息浓厚，人家想享受还享受不到呢。” “我是没事，可我的小女人受不了啊。对了，黎书记，现在我们都向你学习，也都看开了，几个人都带了小女人回家。年纪大了，再不享受生活，这一辈子就过去了。” “你情况还有些特殊吧。” “是啊，两个儿子，一个身体不行，一个心里不行，我传宗接代的事就泡汤了。所以我老婆和孩子都不敢反对我。” “好了，不打扰你的幸福时光了。这次过春节我准备到非洲走一趟，去找几个漂亮的非洲妞回来，你们去不去？” “什么时候走？去哪个国家？” “农历腊月29走，第一站是到加纳，如果签证方便的话，就再看时间是否允许。” “好，我们明天就去大使馆办签证，肯定一起过去。” 挂机后，爱娟和爱雪就凑了过来，爱娟说：“午阳，你还要找黑人姑娘啊？” 午阳笑着说：“是过去投资，不是特意去找姑娘的，你们都知道我，看见了漂亮的姑娘，我也是不会放手的。特别是跟你们成亲以后，我就更加喜欢黑人姑娘了。” 爱雪说：“午阳，你不提，我们都不好跟你讲的。我的电脑里，就有几段视频，你去看看吧。” “是不是有漂亮女孩？” “对，她们都是我和爱娟的亲戚、同学，特别漂亮，现在一个在读中学，两个在读小学。” “读小学怎么嫁入呀？” 爱娟说：“午阳，我们的学制，小学是8年，我们来时，小学也没毕业的。” “那等她们毕业后再说吧。” 爱娟说：“不能等的，你不要她们就年龄大了，得嫁入了。我们家乡都有接受教育的传统，但是绝大部分女孩都是14、5岁就出嫁的，年纪大了反而会被认为是有问题。” 午阳说：“好啊，我们过去看看吧。你们知道她们的账号吗？我们看中了就给她们打一些钱过去，你们就让她们过来，我从非洲回来了，她们也就到了吧。” 爱雪说：“午阳，没有那么快的，她们还要办护照，订机票，最少也要3个月的。你给她们的钱，我们先垫着，让我们家里帮忙给就是了。” “爱雪，爱娟，你们已经挑选了几个？” 第五百零六章 商议投资 爱雪边开电脑，边笑着问：“你希望是几个？” 午阳说：“最理想的，就是两三个。每年有新人进来，正符合我喜新不厌旧的性格，家里的人又不会太多。” 爱娟说：“午阳，这次正合你意，我们只答应了3个人，一个是我的表妹，一个是爱雪的表妹，还有一个是我们的同学。她们也可以说流利的英语，你和她们交流是没问题的，来了以后，我们也可以教她们汉语的。” 午阳看了一会视频，“哎呀，真是跟你们一样漂亮。这身材，这脸蛋，看看，眼睛多大，睫毛长长的，跟芭比娃娃似的。爱娟、爱雪，她们比你们一点都不差呀。” “怎么会比我们差了，只有比我们漂亮。当时，我们的那个同学，是因为家里没钱送给选人的人，我们的表妹是太小了，要不然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好，就是她们了。你们国家出美女，真是名不虚传哪。” 爱雪说：“午阳，那天知道你要去非洲以后，我也想请你去我们国家投资。当时我对国家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这几天我在网上跟国内联系了，知道我们国家也有丰富的黄金、石油、天然气等矿产，我们的投资条件虽然没有加纳好，但是我们什么都缺，你投资什么都能够赚钱。” 午阳笑道：“到底是我老婆，知道赚钱，也懂得为自己国家争取投资了。如果你们国家建设好了，你们就不用远嫁他乡了，是吧？” 爱雪说：“我们嫁给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既对我们很好，又很有钱，我们的日子可比皇后还好。但是很多姐妹嫁的男人。不是穷人，就是年龄很大，或者是身体不好，哪里能够跟我们一样。还没走。家里就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如此说来，你们是真想赚钱。真想建设好你们的国家了。那你们说说，我去了以后，可以在什么领域投资。” “午阳，你可以开采石油、天然气、黄金、铂、镍、铜、铁等矿产。但是你如果要建工厂，特别是耗电比较大的工厂，就必须先建水电站。我们那里水力资源极为丰富，地质情况又好，很多地方都可以修建大型的水电站的。” “你们国家的工业基础怎么样？” 爱雪说：“我们是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工业基础薄弱，门类不齐。零配件和原材料都需要进口，唯一的就是劳动力价格低。午阳，我这都是听来的，有些你可能需要核实的。” “没事。我就是随便了解一下，考虑出一个投资方略。520小说慧娟姐回来没有，在家就请她过来。爱雪，你们家乡在国家的什么位置？” “我们家乡在亚的斯亚贝巴南方不到200公里，家乡有一条河，以前还看到过发洪水的。对了，我们那里离大裂谷不远，家里老人都说，我们的河里有金子，山上也有金子，我们只是看到过有人在河里淘金。” “爱雪，你们国家确实是个投资的好地方，可是现在有这样几个问题。我们要建工厂、建水电站，生产设备都必须从我们国内运过去，或者去欧洲、美洲购买，但是索马里的海盗就十分讨厌了。还有就是建工厂了，没有电力就没办法生产，我们的公司是大公司，完全有能力从修建水电站、修公路、桥梁等基础设施做起，但是土地的租借期是多少，租金是以货币还是以产品缴纳，你明天都跟你们国家驻我国大使馆的经济商务参赞处联系好，我需要得到明确的答复。” “午阳，你的公司是什么名称，准备投资多少，你肯定都得告诉我，要不然人家以为我开玩笑的。” “我让爱娟去找慧娟来，就是跟她商量，是她们公司还是我们公司过去，商量好了就告诉你。不过现在就能够告诉你的，就是我们的投资额度，那是没有限制的，只要我们觉得能够有希望赚钱，需要多少我们就投入多少。或者这么说吧，你们国家可以给我们提出一个整套的建设规划来，我们研究后，觉得可行就开始进行。如果你们国家对整体建设比较敏感，那我们就以多家公司的名义进行好了，我们绝对没有要在那里实行垄断的意思。” 爱雪说：“这一点必须申明，整个非洲对殖民者都是心存忌惮的。午阳，不是以多家公司的名义，而是本来就是多家公司过去，只不过是你们公司牵头而已。” 这时于慧娟跟着爱娟进来了，“午阳我刚到家就找我上来，有那么想我么。” “当然想你了，都出去一个多月了。来，亲一个。” 湿吻了良久，于慧娟起身说：“走啊，我们洗澡去吧。” “稍等片刻，我还有一件事。小娟，爱雪和爱娟希望我去她们国家投资，你愿意去吗？” “当然愿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去。” “什么条件？说吧。” “你要帮我过去勘探金矿，但是不管生产出来什么，都是我所有，你就是纯粹给老婆帮忙。” “这算什么条件啊，我按老婆大人的意思办就是了。不过我也还有一点小小的请求，就是你在所有的工程项目中，都要尽可能安排爱雪和爱娟的亲属。” “这还要你讲？她们是我姐妹，我能不关照吗？” “还有小小的请求，就是你开采金矿，都要拿出来一定的比例，分红给爱雪、爱娟以及以后加入进来的姐妹们。你给现金、黄金都可以，出钱给他们建房子，帮助他们建工厂、兴建农业设施什么的，都行。” “没问题，在她们几家富起来以前，我多给一些，以后大家都丰衣足食了，我最多也就是给5％了。” 午阳笑道：“到底是博士。水平足够高，就是不知道等会水平是不是也这么高。” “我怎么了，说错什么了？” “她们都嫁给我了，家里人能不丰衣足食吗？” 于慧娟笑着说：“她们家人当然吃饱了。就是她们自己可能没有吃饱。” “好。你们明天就商量一下，开始进行前期工作吧。我这几天没事了，就让她们吃饱，还有你。” “听说你要去非洲，你什么时候走？我们也订机票回渌江跟老人、孩子团圆去。” “农历28走。初六回家。你们回去代我给老人拜年。还有黄鹂肯定到家里去，菲菲我就打电话让她在京城过年算了，你记得替我表示歉意。” “放心吧，老人们不会在意的，好儿子都是国家的，菲菲和小鹂也会理解的。你3月份去京城开会，多补偿她们就是了。” 第二天市委常委开扩大会议。研究对审计中发现问题的当事人的处理意见。作出处理意见，就首先要分析原因，分清责任，然后才能作出恰如其分的处理意见。 第一个案例是涉及上百所中小学的操场质量问题。这些学校的操场。都是没有请施工队伍，而是学校师生勤工俭学自己动手浇筑的。经费节省在每平米80元左右，节省下来的钱，30％发给了老师和学生，70％被学校用于建设计划外的项目，几乎所有的学校都是这样。 这里的问题是明显的，操场凹凸不平，钱也没留下，追究责任，涉及市县两级监察局、技术监督局、教育局，以及众多的学校。讨论了两个小时，才将涉案的人员定下来，加起来超过了200人。 在讨论处理意见时，说什么的都有，午阳耐着性子听了下去，最后要形成决议时，纪委书记黄本立说：“黎书记，请你谈谈看法吧。” 午阳说：“这些学校，在建设的时候，我曾经走过很多所，我当时对他们能够勤工俭学，自己浇筑操场，是很欣赏的，对他们能给学生一些勤工俭学收入，解决了一些学生的大问题，我很赞赏。现在，我还是这个态度。同志们，如果我们进行破坏性试验，看看是工程队浇筑的还是师生们浇筑的操场结实，我敢肯定，师生们浇筑的要好一些。所以我的意见，就是这个案例，就谁都不要处理了，如果省委非要处理人，我去省委承担责任好了。对其它的问题，我也是这个态度，唯独对公路的附属设施没有建好的，应该是玩忽职守造成的，必须给予处分，但是处分要从轻，要让同志们充分认识到，他们这样做，是不应该的，市委这次是念他们都辛苦了，给一次面子。如果以后还是这样敷衍了事，市委在上级面前没面子，就大家都没面子，要从重从严处分了。” 停了停，喝了口茶，又接着说：“同志们，我多次说过，工作干得越多的，出差错的几率就越高，只有不干事的人，才没有差错。所以，我们在分析下面的案例时，首先就要区分是积极工作中出现的问题，还是不作为发生的问题，还是贪赃枉法造成的问题。” 黄本立说：“书记，下面这个办公区域和办公室超标的问题，包括所有在座的同志，都有责任的，此事如何处理？” 午阳说：“同志们，我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故事。我的家乡是建国初期由县级市改为地级市的，当时准备建一条纵贯市区南北的主干道，报告省委、省政府时，确定是60米宽。省里领导研究时说：省会的主干道才50米，一个地级市修那么宽的马路干什么？于是一下子就砍掉了一半。这30米的公路维持了30年，后来的20年，几次拓宽，最后硬是在旁边修了两条平行的公路才解决问题。同志们，我不是影射谁，这些规定也不是他们制定的，我的意思，就是建设一个什么工程，一定要有前瞻性，要为以后着想。早几年的电荒大家都是经历过的，那些不听号令，悄悄建设了电厂的地方，不就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么。” 刘灿辉说：“书记，我们是不是也建设两个电厂，一个火力发电厂。一个水力发电站。我们现在的电力基本上够用，如果再建几家大工厂，分配的电量就不够了。” “我看完全有必要。水力发电站不能在江上修水坝，我们可以在支流上面修嘛。火力发电厂我们要准备建几个。靠近市区建一个，靠近产煤区要建一个。” 刘灿辉说：“好。我们就马上组织筹建了。” 常委扩大会议开了一个上午，散会时，午阳留柴荣、刘灿辉继续开了个书记会，将省委组织部调整干部的情况告知了两人。并将自己因为私事要先离开两天，已经跟省委滕书记请假。请他们组织对驻军和武警部队的慰问，并主持节日期间的安全防范工作。 下班回到家里，于慧娟和爱娟、爱雪就跟过来了。爱雪兴高采烈地说：“午阳，事情都办妥了。” 午阳笑着问：“都办妥什么了？” 爱雪说：“那3个女孩的事情，我家里已经跟她们家人讲好了，她们已经去申请护照了。还有就是慧娟姐的事情。也搞好了。” 慧娟说：“只能说是联系好了，事情还没有开始呢。今天我们是联系了她们国家驻我国大使馆的经济商务参赞处，还有我国驻她们国家大使馆，情况是这样：如果我们租借其土地开矿山、建工厂。租借期是99年，如果我们修建水电站、机场、公路等基础设施，使用期是49年。” 午阳说：“这个期限够长的了。” 爱雪说：“还有更长的呢，如果租用荒山种植咖啡和鲜花，可以无限期使用下去。” 慧娟说：“午阳，我都跟爱雪讲了，我们公司是不会经营这些农业项目的。” “这个事情我来负责好了。爱娟，爱雪，你们先了解一下，看看外国人去投资和你们本国人投资，政策是不是一样的，如果是相同的，那你们就让家人去购买荒山，如果外国人有优惠，那我就安排人过去购买，然后交给你们的家人经营，所有的投资都算我的。” 爱雪说：“谢谢你，午阳。我们自己有这么多钱，可是我们是要留给孩子的，不好动用的。家里也有钱，可他们根本就不会为了种树花钱的。那商务参赞说，我们国家的森林覆盖率才2.6％，希望我们动员一切力量来种树。国家的政策，我们也咨询了，对内对外都是一样的。购买荒山的价格也不贵，就50美元1公顷，稍微好一些的土地，也才150美元1公顷，我觉得，如果购买荒山和土地各1000公顷，以后的收入，就足够我们的家人生活开销了。” 午阳边开电脑边说：“爱雪，咱们要搞，就不能只考虑挣生活费，要做大做强，我们就要建一个高一些的平台。是这样，你和爱娟，还有那3个女孩，每人家里都购买荒山两万公顷，土地1万公顷，地价是250万美元，另外给250万，让你们家人购买树苗、生产工具，建设一些房屋，还有就是维持日常开销。另外，你们当时从家里走，小雅姐的嫂子是给了你们家里多少钱来着？” “走的时候是给了50万美元，答应只要我们到了中国，就给我们家里一个亿，我们到了就打电话过去，家里就收到钱了。” “好，我现在将这些钱都转到你的账户上面，你去掌握吧，不够就跟我说。3个女孩的钱，一定要保证及时到位。” 爱雪笑道：“我知道的，不会影响你的信誉的。” 慧娟说：“午阳你肩上的担子很重的，没有信誉了，姐妹们的日子就没法过了。不过还是要让我把事情讲完，我今天和我的团队商量了一下，大家都同意过去投资，从今天就开始行动了。我们有5个人持有的是美国护照，是免签证的，明天我们就先飞过去了，将情况摸清楚，到项目基本上确定意向了，你应该就能够从加纳过来了。” “在加纳办签证容易吗？” “你们到了加纳，就让小蕾带你们去申办，几天时间应该够了。你这次是以投资顾问的名义去加纳的，你的签证小蕾已经替你办好了，不用提前去京城了。” “这样最好，不知道小蕾帮闵颖姐弟办好了没有。” “都办好了。对了，小蕾让你戴上劳力士钻石表，也给闵颖的弟弟带一块去，闵颖的戒指、项链也不能少了。那个国度，是很看重这些的。” “这些东西是小雅收起来了吧，我们下去吃饭时找她。” 吃过饭，午阳让小雅拿手表和项链什么的，又说：“小雅，正月初三我两个徒弟都结婚，你代表我去参加吧。” 小雅问了地点，知道不在一起，就说：“我没有参加过别人的婚礼，现在两家又不好去哪家，就干脆都不去吧，提前去送个礼就是了。午阳，你说他们什么都不缺，我们送什么好？” “我给他们送了台房车，你去表示一下祝贺就行了。” “那怎么行？我是师母，空着手像什么样子？我看就拿颗钻石送给他们好了。上次矿山拿来了这些东西，给了朱其斌老婆以后，还剩下一些。” “好，我从缅甸回来，也带了几颗红蓝宝石回来，你也送他们两颗吧。” 腊月27的晚上，午阳就和老婆们一起到了春城，他明天上午飞京城，老婆们就回渌江去团圆。在别墅里，因为即将分别有些难舍，也因为回家而兴奋，就决定提前吃团圆饭。大家都开怀畅饮，酒后都来找午阳，午阳这休息的第一个晚上就这样交待了。 28日上午在首都机场没出门，就看见裴蕾和闵颖站在那里，闵颖的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青年，跟闵颖长得有些像，就是高了不少。以闵颖1米77的身高，穿着运动鞋都跟午阳差不多，那她弟弟应该在1米90以上了。 “这外面这么冷，你们在vip室等就是了嘛。” 裴蕾笑笑，闵颖说话了：“午阳，这是闵键。闵键，快叫姐夫。” 闵键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姐夫。” 午阳上去握着他的手，“不错，凛凛一躯，堂堂一表，是个帅哥，是个发大财的面相。” 闵键说：“还是要靠姐夫提携。” “好，来，姐夫送块手表给你。” 闵颖说：“闵键，这手表可值50万美元的，还不快谢谢姐夫。” 午阳说：“谢什么，以后姐夫给了东西就拿着，忘记给了，也不要见怪。走吧，我们去vip室坐坐，随便吃点东西。” 裴蕾说：“午阳，这样不行的。” 第五百零七章 闵颖购地皮 “为什么？” “现在离进场时间还早，我们将要在飞机上呆十几个小时，不好好吃点东西，会受不了的。 走吧，我们银行的车就在外面，我们吃饭去。” 找到一家稍微好一些的饭店，裴蕾点了菜，闵颖要了两瓶二锅头酒，裴蕾说：“我和司机都不能喝酒的，我要是喝半斤，会不让我上飞机的。” 闵颖说：“姐，你不喝没关系的，我们3个人喝。” “你们姐弟能喝这么多？那你们这几天怎么都不喝？” 闵颖说：“我们这一出去，就是在国外过年了，咱们就在国内先吃团圆饭过年吧。” “那好，服务员，你们饭店有什么拿手的菜，再上几个。” 酒菜上来后，闵键跟午阳和闵颖一样，酒到杯干，很能喝，也很能吃，本来就点了10个菜，又加了四个，还没有吃饭，裴蕾又让服务员加了两个好吃的菜。酒足饭饱回到了机场，裴蕾安排司机将3个人的大衣都带回去了。 进了候机厅，裴蕾还在念叨刚才的事，“颖儿，你可是姐妹们里面最能喝酒的人了。” 闵键说：“裴蕾姐，我姐还能喝，上次在家里建房子奠基，她每桌敬一杯，整整一斤半52度的白酒，她都没醉。” 闵颖笑骂道：“你个小叛徒，姐以后喝坏了身体，就是你的责任。” 裴蕾说：“自己家里人说说没事的。我们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拼酒量，我们就要拼命了。” 到了咖啡厅坐下，点了咖啡、茶，午阳说：“颖儿，这次回去建房子的事情怎么样？” “这次回去的第二天。我和父亲一起去镇政府找人批地皮，镇政府的人看我从部队回来了，就热情安排国土所的人，马上就给我批。” 闵键说：“还不是你们带了那么好的烟酒去送。要不然人家会理你们才怪呢。” 闵颖说：“都跟你说了。送烟酒是人之常情，你不要再纠结了。国土所正好有一块地皮。是镇里规划的新街道的延伸段，中间是公路，两边各100米宽，1.5千米长。450亩吧。我们家乡是个平原小镇，就是种些大白菜和苹果，所以经济还不发达，这些土地张榜半年了，就没有卖出去一块。” 午阳问：“什么价格？” “每亩20万。”闵键说。 “在小镇上，20万贵了一些。”午阳说。 闵颖说：“其实是要怎么看，这块土地上的民房都拆了。电也通了，自来水随时可以安装，路就更好了，我买了只要建房子就是了。农村报建都不用，没有一点麻烦事。” 午阳说：“如果以后发展了，增值是肯定的。你现在准备建什么项目？” 闵颖说：“450亩地皮，建不了什么项目，公路的一边，就是一个超市，一个农产品集散中心，一个幼儿园，一个体育活动中心就用完了，公路的另一边，就是以住房为主，楼下公路边是门面房。” 午阳笑道：“你这么短时间，就做出了这么好的规划，很不错的嘛。像个干大事的人。” “姐夫，都是我爸规划的，我姐就知道掏钱。” 闵颖说：“午阳，我爸是个思想家，从年轻的时候，就想着怎么样发大财，想了几十年，就是没有行动而已，这次规划的这些东西，在他脑海里已经酝酿多年了。” “姐夫，我姐就是个空想家。你这次给了她这么多钱，都让她给花光了，就是两颗宝石，也让她抵押贷款了。这次我们身上的行头，都是裴蕾姐掏钱置的。” 午阳笑着说：“怎么了？是不是买了很多地皮呀？对了，我这里给你带来了一些首饰，你拿去戴上吧。” 闵颖说：“我要你帮我戴上。” 说着就背朝午阳，蹲在前面，午阳给她系上项链，又钉上耳钉，闵颖转过身，午阳给她戴上戒指，再戴血玉手镯时，不知道是闵颖的手大了，还是手镯小了，反正就是进不去。 闵颖说：“闵键，你去帮我弄点肥皂水来。” 裴蕾走过来，捏住闵颖的手，“放松点，不要用力。看看，不是随便就戴进去了？两个人都笨死了，午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骗来那么多女人的。” 午阳笑道：“我是君子，骗人的时候，动口不动手。小键，你什么时候结婚，姐夫也送一套给你。” 闵键说：“姐夫，你这个是塑料做的吧。你那么有钱，还不如给我姐钱好了。” 午阳说：“钱也要给，塑料的手镯也要送。颖儿，说说，钱是怎么花完的。” “镇上的人看我有钱，就动员我去县城买地，说是如何如何好，会如何如何增值，结果35万一亩，我买了1800亩；后来县里的人又动员我去市里参加竞拍，我又竞拍到了一个倒闭的玻璃厂，一个苹果罐头厂，还有一个拆迁的长途汽车站，花了4.1亿，平均每亩80多万，这样总共就要11.4亿。我准备打电话管你要钱的，后来听说宝石可以抵押，就将宝石抵押了两个亿，正好还有工程的启动资金。” “那你不早说，刚才我就转账给你。” “不用了，银行告诉我，这些地皮都可以抵押贷款的，我还可以预售住房和门面房，资金来源很宽广了。午阳，我们市里还没有一个我这么大的房地产商的。” 闵键说：“被镇上和县里的人骗了还不知道，还在那里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的。” 闵颖说：“他们骗我什么了？不就是帮他们完成任务了嘛。我有了这些地皮，建工厂，建市场，搞房地产开发，干什么不赚钱呀。告诉你，在我面前放乖点。要不然我都给了老爸，不给你。” 闵键说：“不稀罕。你在家里就压我一头，现在回来了，还想压制我。门都没有。你在部队。爷爷奶奶过世，都是我送他们的。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裴蕾笑道：“你们姐弟蛮有味的，每天不来几句，好像日子就过不下去一样的。” 午阳也笑着说：“小键，以后我接走你姐姐。她就姓黎了，家里的事情，都是你说了算。” 闵键听到午阳这么说，倒沉默了。午阳说：“想到以后姐弟天各一方，心里舍不得了吧？说明你们感情还是挺深的嘛。没事，以后经常过来就是了，姐夫陪你喝酒。” 裴蕾说：“午阳。闵键才21岁，就是个小孩子心性，你可别把他说哭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样在颖儿这些地皮上建工厂吧。颖儿。你将地皮的方位和面积告诉我，回来后我去找慧娟和熊主席，让他们安排一些项目过来。” 闵键说：“等会坐那么长时间的飞机，我去买本小说看。姐夫，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 “你买自己的吧，我带了笔记本，在网上看。小蕾，还是别找慧娟了，她这次也去非洲。就找熊主席吧，让他根据这里的交通和电力情况，安排几个跟欧洲的合作项目，跟他说清楚，这里的投资不用他出，利润也不归公司，就是让他帮忙选几个好项目。” 裴蕾说：“颖儿可是你的心头肉，我知道该怎么做。” 闵颖说：“姐，你们孩子都大了，还来笑我这没过门的。” 午阳说：“你们都是我心头肉，开开玩笑没关系的。” 这时午阳电话响了，是仇老板打来的，“黎书记，你到了机场了吗？” “上午就到了，在咖啡厅呢，你们来吗？” “不来了，还有几分钟就安检了，我们开始排队了，你们也下来吧。” “好吧，我们马上就过来。” 来到仇老板他们排的队伍后面，仇老板就在那里招手了。午阳走过去跟他们握手，他们都介绍身旁的女人，午阳就都喊一声“嫂夫人”，知道都是最近找的，说话也就没了顾忌，“不是说去非洲找美女吗，怎么我看你们倒跟人贩子似的。” 那老板说：“我们每人还只带了一个，你自己带了两个，就更像人贩子了。” “可别乱说啊，这位裴蕾裴女士是美籍华人，著名的银行家，美洲和欧洲几家大银行的大股东。这位闵小姐是前女子特战队的队员，人长得漂亮，又武艺高强，我特意请来保卫你们的。这位帅小伙是她弟弟，未来肯定是跟你们一样的大款，这次是去加纳淘金的。” 纪老板平时是最沉默寡言的，他的如夫人却马上说话了，一定是个见面熟的人。“黎老板，那女孩也就是你能够征服了，你看看她那个漂亮劲，我看了都头晕目眩，别说我们家老纪了。” 午阳说：“嫂夫人这么漂亮，纪老板是不是每天都有跟电影明星睡觉的感觉呀。” “别说什么电影明星，我可是黄花大闺女嫁给老纪的，当然了，电影明星就是怎么样也挣不了我们这么多钱的。” 纪老板说：“大庭广众下之下，乱说些什么。你那点钱，还赶不上黎老板赢我们的钱。” 午阳笑道：“纪老板，我是赢了你们的钱，可我都投入建设你们首都了，一分钱也没有拿回去的。” 仇老板说：“就是啊，建了医院，建养猪场，弄得我们每天闻乡土气息。” “没办法，山上的树苗是我们7个人共有的，你们让树苗靠天吃饭，小弟是农民出身，知道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买化肥没钱，就只好养猪、养鸡了。各位老板、老板娘，我们的小石送鸡蛋给你们没有？” 午阳早两天打电话给小石，知道他成立了一个“原生态农业公司”，主要项目是养猪、鸡、鱼、牛、羊，生猪的存栏数保持在12万头，放养的鸡在20万羽以上，所有的水库、鱼塘都由公司承包了，产量比以前提高了很多。 对仇老板他们6户，每星期都要送清洗好了的产品，他们连青菜都不用买了。 其实放养的鸡在野外是不臭的。养猪场也离他们的别墅很远，就是每次要将猪、鸡的粪便撒到山上，虽然都发酵过了，难免还是有些乡土气息了。 听到午阳提起鸡蛋的事。仇老板他们还真是觉得占了大便宜的。再有钱，你上哪里买没有残留农药、没有激素、没有瘦肉精的食品去。 仇老板马上笑着说：“这个季节还好。施在山上的肥料都被雪盖住了，冻住了。小石这些肥料也立功不小，树苗的长势特别喜人。不过，黎书记。我们有个建议，就是将肥料都先在化粪池里面化掉，然后用抽水机将水抽到山上，这样起码可以节省500个劳动力，工钱就节省5万多呢。” “这个办法我们在渌江就实行了，但是在北方不行啊，北方每年要冰冻好几个月。不光是化粪池会被冻住，输送管道更会被冻住，难不成到了冬天就卸下来收屋子里？” 刘老板说：“黎书记你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不了解。如果按你这么说。我们北方就不能用自来水了，冬天水管肯定也是要被冻住的。化粪池里面产生沼气的反应，是化学反应，是会产生高温的，用泥浆泵抽出来输送出去，只要管道在安装的时候，可以排干净里面的积水，外部再加以保温措施，是完全没问题的。” 午阳说：“我回来以后就安排小石这样做，你们到时候要给他做做思想工作，进行一些技术指导。你们准备怎么打发机上的时间？” 仇老板说：“我们准备了扑克牌和筹码，机上我们再斗牛，累了就睡觉。” 午阳笑道：“你们口袋里的钱又开始往外跳了？可是飞机上是公共场合，不能乱来的。” “没事，这架飞机上，只有我们16个人加一个参赞，相当于是我们的包机，我们通过参赞和机组联系好了，只要我们语言文明，干什么就没人管了。” 果然，登机后，乘务员例行公事地解说了一番之后，同在商务舱的一个黑皮肤中年男人，用流利的汉语说：“各位尊贵的客人，我是加纳共和国驻中华人民共和国大使馆的商务参赞，我代表我的祖国和人民，热烈欢迎各位去我国考察投资。我的中文名字叫罗西得，还是我留学的时候取的，我还上过汉语桥呢。这几天，我一直会陪伴在各位的左右，大家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就问我好了。我们的座机是贵国的班机，但是我们已经联系好了，你们如果愿意玩点无伤大雅的游戏，机组人员不会干预。就是在利雅德加油的时候，请大家休息休息。” 讲完了，大家都相互介绍一番，罗西得对午阳说：“黎先生，我知道您是位政府官员，您是否可以代表你所在的地方政府，给我们投一些资呢？” 午阳说：“很抱歉，罗西得先生，这次我就是以私人身份，来给这两位做投资顾问的。当然，在考察中如果发现贵国的投资环境却如传闻中的那么好，我肯定是会说服、动员我们地方的企业来贵国投资的。” “好，但愿不会让您失望，请您多多支持。” 几个人找座位坐下，起飞不久，一个清纯靓丽的乘务员出来了。“女士们，先生们，航班现在在8000米高度巡航，你们可以开始活动了，3个小时以后供应晚餐。” 乘务员刚走，仇老板就已经拿出了扑克牌，那老板拿出了筹码，是那种红绿蓝三色的塑料筹码，已经用塑料袋分好了。“黎书记，这里面蓝色的20个，红色的10个，黄色的5个，每个代表的金额分别是500万，1000万和一个亿，总的金额就是7个亿。这7个亿为一组，如果有人输光了，可以选择退出，也可以购买筹码，最后结算，回去以后付款，你没有问题吧？” “有问题，问题大了。上次打高尔夫，是谁说再也不跟我玩赌博来着？” 那老板抬起头，看向仇老板他们，“是谁说来着？都没有说过？没有说过就算了。来，我们开始吧，谁做庄？” 没有人愿意做庄，午阳也不吭声，那边仇老板他们的如夫人已经斗上了，看样子他们是经常在一起来着。 仇老板说：“黎书记，你一个人的财力最雄厚，你就当少赌中了一块毛料吧，也给大家放放血。” “好吧。这个餐桌特别小，你们要将筹码摆整齐，我将扑克牌发在筹码上，大家看完了又放回来，我好确定是收还是赔。如果将牌搞乱了，我就只收不赔的，行不行？” 这时裴蕾和闵颖坐到了午阳后面一排座位，闵键就捧着小说去了经济舱，那里空无一人。 午阳在洗牌，听到后面闵颖悄悄说：“姐，我发现刚才那女孩看闵键的眼神不对，是不是看中了他？” 裴蕾说：“我没在意，光是听她的声音去了，真是人美，声音更美。颖儿，你找机会去搭讪，问问不就清楚了。” “好，时间长着呢，先看午阳斗牛。” 切牌发牌后，午阳看到自己的是两张a，两张9，一张5，这是斗牛里面最小的牌了，最大的牌是9，如果将5换成kqj10，那就是牛牛了，是大牌。可惜这里没有如果，不能出千，午阳也不会出千。 还好因为是第一把，都是试试手气，只押了一个500万的蓝色筹码。纪老板和孙老板是翻倍的牌，午阳第一把就赔了4000万。 第二把他们胆子就大了，最少的都是5000万，仇老板、那老板都押了一块黄色的。 开牌一看，午阳的仍然没有牛，最大的牌就是一张j了，偏偏那老板的牌是牛牛，仇老板的是牛8，这样午阳的5块黄色筹码就都发出去了，兑付其余4个人的，手里就没有了。 午阳说：“你们也太快了，我还没有过把瘾呢。谁卖筹码给我？” 仇老板说：“当然只能我给了，别人也没这么多啊。” 接下来进行第二组，这次经过了3把，午阳手里还剩下了一块红色筹码，又无法继续下去了。 这时裴蕾站起来，“走，看起来没意思，颖儿，我出去。” “姐，我也走，午阳，祝你手气好转。” 她们走开了，午阳的牌还是那么差，就没有吃过他们一次。又连续进行了5组，午阳从他们每个人手里买了一次，都是马上就回去了。买了7组，加上开始每个人都有的，午阳就输掉了56亿了。 仇老板说：“黎书记，今天不行啊，看样子我们是不能叫你书记，输起来没底啊。是不是算了？” 第五百零八章 飞机上遇故人 午阳说：“今天也太邪门了吧，哪怕我吃你们那么一次不翻倍的，我也甘心了。 你再给我一组。” 数了筹码，正在洗牌，裴蕾、闵颖和两个乘务员过来了，都站到了午阳的后面。 发牌时看到押的筹码都是黄色的，开牌时，看到自己的是一张黑桃k，一张红桃q，剩下的就是479三张了，这是最大的牛牛，行话叫铁牛，要吃自己的，只能是五张花牌了。看过大家的牌，都没有比自己的大，这样就可以从每个人手里收3个黄色筹码。 第二把，发给自己的，真的是五张花牌，又要从他们手里各收4个黄色筹码了。这时候仇老板手里已经没有黄色筹码了，午阳就数了10个给他，还清了欠他的两组。午阳手里本来有买仇老板的5个，上一把收了18个，给了仇老板10个，还剩下13个。这次几个人手里就没有黄色筹码，只能以红色和蓝色凑了。 午阳说：“你们别凑了，我将买你们的还给你们，欠你们的你们记着。不玩了，我输了两组，回去给你们。” 仇老板说：“黎书记好战术啊，少输当赢是吧。” 午阳虽然很少参与赌博，但是这话里的意思，还是能够听懂的，意思就是输不起，没有担当吧。 “仇老板，我的手气起来了，怕各位老板再次遭遇滑铁卢啊，见好就收吧。” “是这样的，弟兄们去年收获颇丰，也不会在乎这仨瓜俩枣的，时间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你不玩了，有美女陪着说话。我们的就在斗牛，让我们干什么去？” “好吧，那我今天就再不提休战的话了，你们只要还有一个人玩。我就奉陪到底。来。那老板，我每人还你们两个。就还欠你们每人一个。” “没说的，开始发牌吧。黎书记，同意我们押两个黄色的吗？” “随便，切牌。” 今天的牌就是邪门。谁押的多，谁的牌就小。第一把午阳只有牛5，赔了几个牛6、牛7的，就偏偏吃了他们两个，正好不输不赢，后面几把也是这种情况，慢慢的。大家押的也小了，甚至缩小到了1千万。午阳有些小斩获，将欠的筹码都还清了。 后来连续通赔了两次，仇老板他们胆子就大了。在他的带头下，6个人都押了两个黄色的，谁知道午阳的牌偏偏第二次出现了五张花牌，每个人都要给他8块黄色的筹码，午阳在桌上的筹码中各收了一块，这样每人都反欠他一组了。 又是仇老板带头，在筹码上加了一个，发牌后，这次倒不是五张花牌，是红桃j最大的牛牛，正好吃了那老板梅花j大的牛牛，季老板方块j的牛牛，每个人都要给午阳6块黄色的筹码，都凑不齐6块，午阳只好又都发给每人一块。 “黎书记，你休息一下，我们轮流去厕所抽支烟，等会接着再来。”仇老板起身走，其他几个人都跟着走了。 “大姐，他们这一个筹码是多少钱？”午阳没有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最靓丽的乘务员。 闵颖说：“他们商量的时候，我没有听清楚。午阳，你告诉一下美女吧。” “美女，我喝口矿泉水再告诉你。” “先生，很多人都说喝矿泉水不解渴，我去给你们弄杯茶来，可以吗？” “谢谢，我们还是习惯喝茶。” 另一个乘务员也说：“我们一起去吧。” 两人走了，午阳问：“颖儿，了解到了吗？” 闵颖说：“问清楚了，女孩是喜欢我弟弟，可知道我弟弟的情况后，她以她大两岁为由拒绝了。我猜想，闵键没有文凭，没有固定的职业，怎么会让这样美艳夺目的女孩动心啊。算了，没有缘份。” “颖儿，她们就跟你们一样，只要年龄大了，马上就面临着第二次择业的问题，就是青春常驻又怎么样？你可以告诉她，只要和闵键好了，以后就有花不尽的钱财，度一个一辈子的长假。” “真的不行，女孩去年才参加工作，还是生活在幻想中，既要男孩英俊潇洒、事业有成，又要懂风情，善解人意，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那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叫周杏芳，她就现实多了，找了个京城哪个区检察院的科长，家里给买了房子，正在搞装修，可能5?1结婚。她听到仇老板他们叫你书记，就问起是哪里的书记，知道你这么年轻就是市委书记了，想请你帮忙，也就是一笔交易吧。” “什么交易？” “你想办法帮她先生升职，她帮闵键找到常菁菁。她说这事必须抓紧，这么漂亮的女孩，追的人多着呢，现在也就是没有转正，没有谈而已。” “留下姓名单位没有？” “留了，家庭地址，两口子的手机号码都留了。” “这个事情不是很难，可是闵键的事情就有些难度。这些女孩她不明白，一个男孩首先要的是事业，什么懂风情，善解人意，多才多艺，那都是可以培养的，像闵键这么大年龄的小伙子，除非是富二代、官二代，才能做到这些。” 闵颖说：“闵键他自己看得很开，年龄还小，天涯何处无芳草呀，你帮忙了，成不成都没关系的。” 仇老板他们陆陆续续回来了，周杏芳和常菁菁也端茶来了，午阳接过茶，“小周，你的事情我知道了，回国以后，我会联系的，最迟3月份就会有确切消息。不过我觉得吧，呆在一个专业性很强的部门，面可能会窄一些，如果愿意跳出这个部门，以后的路可能会更宽一些。” 周杏芳说：“书记，从您的话里，我就听出来您是真心帮忙的，您觉得怎么方便，就怎么处理好了。谢谢您。” “现在言谢为时过早。我3月份来京参加两会，希望能喝到你们的庆功酒。刚才你们不是问这一个筹码代表多少钱嘛，我告诉你们，我们玩的就是精神胜利法。” 常菁菁说：“我看你们玩的挺认真的。还以为你们是玩钱呢。黎书记。你们真的那么有钱吗？” 午阳笑着说：“我们这些人里面，除了我。个个都是有钱的主。我没办法，没本事，只能在官场上混了。” “黎书记您真幽默，人家都说是学而优则仕。您倒说成是没本事了。” 仇老板说：“黎书记，你是准备哪天回国？” “我一定要在初六上午赶回京，下午回兰江。” “好。小姑娘，你们的飞机能不能包租？” “当然可以，您说说要怎么个包租法，我去告诉机长，让他请示公司。” “是这样。我们到了以后，你们的飞机和机组人员在阿拉克等候我们，我们可能还要去加纳的其他城市，考察完了以后。我们可能留下来，签订合同什么的，但是黎书记一定要走，他最晚要在初三的下午要到亚的斯亚贝巴，初五晚上一定要飞回来。你们去请示一下吧。” 常菁菁走了，午阳说：“好了，我们接着玩吧。仇老板，你们下注。” 仇老板说：“弟兄们，我们不要再冲动了，冲动是魔鬼。我们细水长流，用水磨功夫打败他。”说完，在小餐桌上押了一块黄色筹码，于是大家都照样来了一块。 来来回回，进进出出，过了个把小时，常菁菁来传达航空公司的意见了，午阳正好让他们又多欠了一组。 常菁菁说：“各位老板，我们公司的决定，是同意你们租机，初步的条件，是不管飞或者是不飞，每天20万美元，我们到了阿拉克，就签订合同。” 这时参赞罗西得走过来了，“小姐，这个事情在没有签订合同以前，是不是可以作废？” “参赞先生，您可是有什么看法？” “是这样的，这些女士们、先生们在申办签证的时候，我们都通过互联网查找到了他们的实际情况，他们都是我们最重要的客人，所以航班到了我们国内以后，我们会根据需要，安排国内航班以满足他们考察的需要，黎先生我们也可以负责送到亚的斯亚贝巴，在那里就有直通京城的国际航线了，黎先生可以自行掌握时间。” 仇老板说：“参赞先生，我们不在乎这些租金的。没有必要麻烦贵国政府。” “不，仇先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考虑过没有，20万美元，能在我国建设一个相当规模的工厂了，可以解决很多工人就业的，我们的很多工人，每天的工资，就是1美元，你们是不是觉得，这20万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呢？何况从今天晚上到初六上午，还有8天时间，就是160万美元了。” 仇老板说：“参赞先生，遇到了您这样的好官员，看来我们是非投资不可了。你们的国家刚刚被联合国摘掉最不发达国家的帽子，我们就不占你们的便宜了，还是自己出包机的租金，只要你们给予方便就是了。” 常菁菁说：“先生们，你们聊着，我去准备饭菜了。” 罗西得也说：“我去上网了，你们继续。” 仇老板说：“我们接着玩吧。” 午阳笑道：“我还是那句话，奉陪到底。” 又开始了水磨功夫，午阳就当作是消磨时间了，只要他们不下大注，今天就稳赢了。越是不在意，牌就越好，通吃是常有的事。后来要上厕所了，看到闵颖一直站在后面看，知道她是有兴趣的，就说：“颖儿，你来做庄，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 闵颖也不客气，接着就发起牌来。 从厕所出来，碰到了常菁菁，午阳说：“小常，我们没有租成你们的飞机，是不是不高兴呀？” “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租不租与我们个人的利益关系不大，就是觉得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挺有意思的，一个个风趣幽默，不管从商还是当官，都是成功人士。心里还是有些期望，能继续交往下去。” 午阳说：“我们都是这么大年纪了，你倒喜欢跟我们打交道，是不是有些恋父情结呀。” “黎书记。您还真说对了。我5岁的时候，我父亲因车祸去世。我这么多年，一个人的时候，睡梦中，都是父亲的影子。老是梦见他带我玩。” “可怜的小姑娘。你后爸对你好吗？” “我妈如果再婚就好了。父亲走后，妈妈老是带叔叔回家，都是我刚刚认识，就又换了。开始我不懂事，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我上初中了，一些风言风语我就懂了。我就坚决不跟妈妈住一起了，就去了叔叔家，一直到现在，有了假期。除了看望一下爷爷奶奶，就是在叔叔家过。” “那你跟叔叔关系很好了？” “对，您不是说我有恋父情结么。在我眼里，叔叔既高大英俊，又学识渊博，可在我堂妹妹眼中，叔叔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根本就是个窝囊废。” “这也难怪，年轻人都有叛逆期嘛。当然，像你这样的孩子，想见父亲一面都天人永隔，当然体会不到他们天天面对父亲的感受了。” 常菁菁笑着说：“黎书记，您口口声声喊我孩子，您高寿啊。” 午阳笑起来了，“也算不上高寿，就是你大那么十几岁而已。” “我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个熟人，不过他比你更年轻，要胖一些，白一些，更像一个领导一些。” “差了这么多，肯定就不是一个人了。说说，你那个熟人是在哪里？” “在渌江冶炼厂，是我叔叔他们的老板。那次我放寒假，去帮叔叔家领过年物资，我推着自行车，那装鱼的编织袋开裂了，是他帮我重新扎好，又帮我送到了家里。” “那你是常胜的侄女了？” “你怎么认识我叔叔的？” 午阳笑道：“我平生就做了这么一件好事，没想到被记了这么多年。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做好事。” “黎叔叔，你怎么变成这么瘦，这么黑呢？” “去年我们市发生了地震，我在灾区呆了几个月，就成了这个样子了。你叔叔也在兰江市，噢，不对，现在到了春城了，你还经常去看你叔叔吗？” “从毕业实习开始，就基本上没有时间了，下了班，除了想睡觉以外，什么事情也不想做，更别说那么远跑过去了。黎叔叔，你现在是在兰江当书记吧，听叔叔说那里建设得非常好，我什么时候要回去看看，你欢迎不欢迎啊。” “小侄女回来了，做叔叔的，哪有不欢迎的理呀。叔叔要给你最高规格的接待，要送你最喜欢的礼物，可以吧？” “谢谢黎叔叔。我先去忙了，你们什么时候不打牌了，我再过来。” 午阳看着常菁菁走了，诺大的经济舱里，只有闵键在看小说，裴蕾在看报纸，就坐到裴蕾旁边，也拿报纸看。 裴蕾说：“没斗牛了？” “斗着呢，颖儿在操作。” 裴蕾说：“这家伙长得是女人中的女人，说话、办事完全就是个男人，可惜念少了书，要不然比慧娟还要能干。” “是啊，这次在爱雪她们国家的投资项目，慧娟如果不接，我就会安排她的。这次在加纳的投资项目，我也打算都交给她。” “你准备让她投资多少？” “给她跟你们姐妹们一样多的钱，她自己决定投入多少。赚了钱也是她的。” “午阳，她可还是姑娘，你对她就那么放心？” “我这钱不是也没有给么。” “这次就当作你们的新婚之旅了，晚上就完成周公之礼。我让她吃过饭就休息，免得到时候没精神。” 午阳笑道：“你让她休息，她反而更兴奋了，随她闹去，玩够了、累了，自然就安静了。” “我看你刚才跟常菁菁聊得挺热络的。” “聊起来才知道，她叔叔是我的同事，以前曾经有个一面之缘，话题自然就多了。” 裴蕾笑着说：“她不愿意做你的舅嫂子，有意加入姐妹们的队伍吗？” “人家一口一声黎叔叔，我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她叔叔是我的部下，这种事情还是别提为好。” “我倒是随你了，只要你不觉得可惜了就是。你赶紧过去看看吧，别将你的筹码都输光了。” “她心态再好，输多了能不来叫我？”话虽然这么说，午阳终究有些放心不下，起身走了过去。 仇老板看见他过来了，“黎书记，还是你来吧，这小闵杀得我们血湖血海的，我们都玩不下去了。” 午阳说：“小闵赢了你们多少？” 那老板说：“我和仇老板输最多，8组，孙老板和刘老板最少，也有6组。” 午阳笑道：“以前你们都是请人打工，现在就当是给小闵打了一个月工吧。” 那老板说：“仇老板和孙老板一个月就有那么多利润，我就可能要半年了。小闵，将你手里的筹码数一下，再记一下我们输了多少，我们到了加纳，就从网上转账给你。” 午阳说：“这些零碎的筹码就不要算了，都赢了这么多了，没有必要太计较。” 仇老板说：“黎书记，我们什么时候欠过赌债？我们可都是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弯腰的主，每一个筹码都得记好了，吃过饭我们再来。还是我们7个男人来。” 常菁菁和周杏芳送来了饭菜，虽然给他们多打了几份，但对于午阳、闵颖和闵键来说，两份都根本不够，好在裴蕾带了不少的烤鸭、烤羊肉、卤牛肉、酱猪蹄等肉食，要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过。 吃过饭，洗了手，一帮人在过道站着聊天，看到窗外明媚的阳光，闵颖问：“菁菁，我们这是到了南方了吧？” 第五百零九章 海产品最丰富 常菁菁说：“应该说是到了离赤道很近了，再过半小时，就可以看到印度洋了。 由于机身受热，舱内很快就要开冷气了，大家可以将外套、毛衣等脱了收起来，以后几天的旅行都只穿衬衣就够了。” 闵颖说：“小蕾姐，还好你给我准备了夏天的衣服和裙子，要不然大冬天的，在京城还买不到呢。” 裴蕾说：“在部队只穿军装，回地方了，好看的衣服就要多准备一些了，要不然就浪费了你们这么好的身材。颖儿，你看看有适合菁菁和杏芳穿的没有，给她们两件。” 周杏芳说：“大姐，我们不能要，违反纪律的。” 裴蕾说：“什么纪律不纪律的，你们试试就带回去，又不让你们现在就穿。我们这些服装都是姐妹们的工厂生产的，都是和世界上的著名品牌公司合作生产的，你们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常菁菁说：“姐，你们现在带的也不多，以后我们去你们的服装厂，那时候就可以大包小包地背走了。” 裴蕾说：“我们带了很多的，不过我的你就穿不了，太短了。菁菁，你们以后也不用去服装厂，京城就有我们的总代理，你们喜欢什么拿什么，我让他们从销货中间减出来就成。你们可别客气啊。” 闵颖说：“菁菁，我去你们房间换衣服行吗？” “没问题，我带你去吧。黎叔叔，我马上给你们端茶过来。你们也别急于打牌，时间还长着呢，多活动活动。” 一会，两人送茶来了。常菁菁给午阳一个眼色，午阳就跟着到了经济舱。“黎叔叔，你骗人，你说你们是斗牛玩的。可闵姐说是要付钱的。” 午阳笑道：“小孩子知道这些不好。小周的爱人是检察院的，知道了也不好。别生气啊，叔叔这是善意的谎言。” “那闵姐说她赢了将近300亿，你赢了120多亿，也是真的了？” “小孩子关心这些事情干什么？” “黎叔叔。闵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别告诉我不是，她既不叫你书记，也不叫你老板，而是叫你的名字，肯定是女朋友了。” “你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 “我也要做你的女朋友。” “叔叔怎么能跟侄女做朋友？” “人家还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呢，我叫你叔叔，也就是小时候你是我妹妹的叔叔而已。我也当你的小情人吧。” “小姑娘。我给你父亲般的爱可以，但是不能做女朋友。你如果听叔叔的话，就试着跟闵键交往一段时间看看，闵键可是个好小伙。” “不行。他长得是不错，可是没文化，话都说不圆。” “你这就是小孩子话了吧，学文化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增加本领，为了好好生活，他现在都已经很有钱了，还要去非洲投资，说明了他的本领已经足够了。你说他不会说话，人家这是没有跟漂亮女孩打过交道，腼腆，单纯，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你看看我，成了老油子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时候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没办法，生活逼的，你说，是愿意跟他那样的纯洁青年谈恋爱，还是愿意被我哄来哄去？” “女人本来就是应该哄的，他人都不会哄，日子怎么过呀。就按你说的，他现在是单纯，可保不准以后不单纯了，变成成熟男人了，会不会身边就多了很多女人了？” “这可真不好说。一个成功的人，该享有的社会资源肯定要多一些，当然也包括异性，你说是吧。” “问题是他（她）享有的异性是不是也快乐。黎叔叔，我看裴姐姐和闵姐都很快乐的，如果说当情人都是跳火坑，我就情愿跳你这只火坑了。” “孩子，你的这些想法是很幼稚的，做一个正常人家的女人不好吗？是的，也许正常人家的女人，要为了生活而奔波，要为了孩子、家务而操劳，日子是艰辛的，也是甜蜜的。有钱人家的女人，就是生活在一种物质极为丰富，精神极度空虚的状态中。你也许没有过过这种生活，你等会告诉我银行账户，我将赢的钱都给你，让你去过随心所欲的日子。你如果觉得这种生活是你想要的，就来做我的情人，如果觉得还是普通人的生活更适合你，你就来我们的航空公司。” “你们还有航空公司？” “还在筹备阶段。我们公司正在和空客公司谈判，空客公司要求我们建立自己的航空学院，现在估计已经动工了，下半年就要招生了。你回去就辞职，这些钱随你怎么花都够了，不够还有我嘛。觉得这种日子没意思，下半年来学院带学生，以后安排航班了，想继续飞也行。最好是过两年再见见闵键，看看他是不是成熟了。” 常菁菁笑着说：“黎叔叔，那我就听你的了。就是我一个人生活太孤单了，还是去你家里吧。” “你自己考虑清楚，想干什么都没人拦你。” 回到商务舱，仇老板说：“来，我们继续吧。” 那老板说：“我们都等了一气了，又不好过去叫你。我说黎书记，以后航空公司肯定要拒载你了，坐一趟飞机，挖走一个空姐，这样下去，他们不得关门大吉呀。” 午阳笑道：“少来这些风言风语，留着精神斗牛。几位老板，我看后面的斗牛，我们轮流坐庄好了，谁拿到牛9谁坐庄。这年头，要发财就要当老板啊。” 那老板说：“还是按一种最新的办法，谁坐庄，如果没有拿到牛，就交给下家，这样就不会输太多。” “好好好，这样好。” 这样就一直斗了下去。途中除了吃饭和加油外，几个人就这么斗。快到阿拉克要收拾行李了，仇老板说：“这次我们可是过足了瘾了。” 午阳笑道：“谢谢各位老板了。从现在起，你们所有的开销都算我的。” 纪老板的如夫人说：“黎老板。您呆几天就走。能开销多少呀。” “那趁现在还不是很晚，请小周她们带路去首饰店。你们自己挑选最贵的钻戒和项链，每位女士都有份。如果觉得太寒碜，我再捎给大家50克拉的红宝石、蓝宝石和钻石各一颗。” 裴蕾说：“最大的首饰店就在我们银行不远。我去那里看过，钻石是不错。可是托底的式样，一般都是按照英国的，还可以，就是加工工艺，比国内粗糙多了。午阳，既然送了小周和菁菁，就给机组人员和参赞都送吧。反正你赢的钱，用零头就够了。” “好，还是你考虑周到。我来背行李，你去和机组人员说一声吧。” 出了机场。罗西得带着众人去乘车，午阳看到远处有好几个亚裔人面孔，就将戴在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没办法，官场上的人，稍有不慎就可能翻船的。 到了首饰店，午阳和仇老板几个人就坐在门口的塑料椅上面聊天，裴蕾站在他们的旁边，聊了一阵，裴蕾说：“午阳，仇老板他们是我们银行的vip，你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没有谁跟我讲过。” “刚开始开业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客户，更没有大客户，是慧娟找了仇老板，请他们过来开户的，对我们支持不小啊。” 仇老板说：“也就是相互支持吧。你们不但给我们提供了方便，光是各种费用，每年就节省10个亿以上。” 裴蕾说：“其实我们也就是没收取那些政策以外的费用罢了，比如需要贷款时，我们肯定不会收取中介费和隐秘的利息了。我们也不光是对你们，所有的客户都是一样的。” 那老板说：“我们都坐了一天了，趁着他们在挑选首饰，我们找个网吧将赌账转了吧。” 闵键说：“我给你们看行李吧。” “本来我们银行的办公室是有电脑的，可是正在施工，你们听到没有，这些机器的嘈杂声，就是我们的工地传过来的，这里没有什么环境保护法，一天24小时可以施工的，不好意思，也不能请你们去银行做客了。” 仇老板说：“我们去黎书记家里作客就去了好几次，你甭客气了。我去问问柜台里的电脑能不能借用一下。”仇老板说完就过去了，午阳知道加纳是英联邦国家，通用英语，在中国，英语也很普及了。 果然，很快仇老板就招手让他们过去，自己已经坐下可是操作了。拿出一个本子，“黎书记，还是按这个账号转吗？” 午阳在他们几个面前也没有什么好矜持的，拿出笔边写账号边说：“不用那个了，那个已经给公司的财务人员作为秘密账户了。那老板造假银元的利润，一直是打到那个账号的。这第一个转300亿，第二个转200，最后一个，就转剩下的。” 那老板在旁边看得午阳流利地写出账号，笑道：“这是那两个妞的吧，你们是不是老相识了，账号都记得这么清楚。” “谁让她们长得那么漂亮呢，不经常往账号上面打钱，怎么泡妞呀。” “她们跟你若即若离的，看样子还没有上手吧。” “这是作战略储备用的，我得给自己留几个在急需要的时候用，她们可是随时听从我的召唤的。” 那老板说：“我说，官场就是一个大染缸，你在里面没有滚几年，就彻底变了。想想当年，是一个多么纯洁的少年郎啊。” “不能怪官场，是我这个人本来就坏，坏在骨子里。” 这时几个人都将自己账户的赌账转了，又去门口坐，午阳去拉了闵颖和常菁菁过来，让她们查询账户余额。闵颖倒没什么，首先就已经知道了的，常菁菁就惊讶得猛擦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看的是真的。 “黎叔叔，我去找机长辞职去，这次就不随机回去了。在这里陪你们几天，跟你一起回国。” “菁菁，这样不行的，这样会使机长为难的。再说了。如果你们公司较真起来，不就会追查到我头上了？还有。我今天为机组人员买首饰，也是有目的的，就是要给他们好印象，也许以后就可以争取到他们。你回去时可以找机会跟他们吹吹风。” “吹风就不用了，免得走露了风声，反而对他们不利，以后航空公司开起来了，拿条件一摆，就看他们的了。” “也好，家有梧桐树。不怕引不来金凤凰。” 说完就开始为挑选好了的人付款。结果真没有多少钱，最贵的，也就是10万塞地，相当于人民币43.3万的样子。 这时机长过来给午阳道谢。“黎书记，没想到这次能够收到这么贵重的过年礼物，太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小小意思罢了。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机长说：“不了，我们回机务人员宾馆，那里什么都有的，我们明天要飞阿尔及尔，接那里回国的乘客，先走了。” 送走了机组人员，罗西得说：“黎先生，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吧。” “参赞先生，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如果是白天，就世界上各地的风味都可以吃到，现在都打烊了，要不然我们去渔港吃海鲜吧。渔港离这里不远，海产品很丰富的。对了，现在是贵国时间早上6点，我们这里是0时区，采用格林尼治时间，大家将时钟提前8个小时就行了，就是晚上10点。” “好，我们走吧。” 很快到了渔港，一股海腥味扑面而来，罗西得带他们走进了一家装修一般，但冷气很足的餐厅。进门一条大长桌上，摆满了用塑料筐装着的海鲜，午阳看了一下，就是一些普通的海鲜，像龙虾、扇贝、金枪鱼等，都是没有的。 这时仇老板说话了，“参赞先生，这就是我们中国的大排档吧，这种地方不卫生的，我们换一家吧。” 罗西得笑道：“对不起，我忘了各位的身份了，这里是我们这些工薪阶层最喜欢光顾的，卫生肯定没问题，我们就去高档餐馆吧。” 一群人又到了另一家，档次不一样，海鲜的摆法也不一样，进门是一排玻璃水箱，里面都是活的海产品。旁边的酒柜里，摆满了各种世界名酒。 仇老板点了一只5千克的龙虾，一条3千克的鳗鱼，问罗西得：“你们这里的厨师，会不会搞一虾三吃，会不会红烧鳗鱼？” 罗西得说：“我问问，餐馆里有没有中国厨师，没有就试试我们的风味，也不错的。” 问服务员，还真有中国厨师，仇老板就又点了生鱼片、醉虾，还有蓝鳍金枪鱼等几种鱼类。还点了拿破仑、xo、路易十四三种酒，另外就是白、红两种葡萄酒。 那老板笑道：“老仇，你还真想吃回来呀？” 仇老板说：“吃是吃不回来的，黎书记请客，咱们出钱，也不能太寒碜了，跌了咱中国人的份是不是？” 午阳说：“应该的，你那老板的祖上，每餐吃几百两银子，不是很正常的吗？” 罗西得说：“我们加纳是全世界海产品最丰富的国家，你们在其他地方，能吃到这么多的品种，就没有这么大的，价格在我们这里等于是用人民币结算，别的地方就是用欧元结算，数量是同等的。因为很多国家餐桌上的海产品，都是从我们国家过去的。” 仇老板笑着说：“听到没有？真是让黎书记占便宜了。” 罗西得说：“各位老板，等会我们一喝酒，有些事情就来不及说了，我们现在就说说如何？” 午阳说：“你是要安排我们明天的行程吧？” “是的。我想请教一下，各位有什么投资意向吗？” 午阳指着闵键和闵颖说：“这两位过来，主要是想开采黄金和钻石的，有其他的项目，也是可以投资的。” 罗西得说：“我们这里的黄金和钻石储量确实很丰富，我们国家也欢迎各国商人投资开采。现在我们已经勘探出来了很多地方，还有一些地方没有进行勘探。黎先生，您是想要购买已经勘探的矿藏，还是自己选地方？” “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我们国家的黄金储量，预计在20亿盎司以上，勘探到了的，也就是3167.2万盎司，仅占60分之一。已经勘探了的，就是十拿九稳的了，只要开采，就会有收获了，所以竞争就比较激烈，价格也就高多了。比如说1公顷的含金河床，价格将不会低于3亿美元。没有经过勘探的，价格在每公顷1500美元。” “这是仅指河床吗？山上呢？” “山上就更低了，每公顷150美元。不过，您购买的一块地皮，如果包含了已经勘探了，又被其他人购买了的，我们国家是不能干涉要让其转让的，只能你们互相协商。” 午阳说：“这是自然。我就只要那些没有勘探过的地方，你明天就安排吧。” “好，黎先生，我们明天就派两台越野车，一台货车跟你跑，你们看中了什么地方，这几天只打桩，暂时不丈量，因为你时间有限。你走了以后，就让闵先生和闵小姐留下来，丈量后就签订文书，我们发授权书，他们交钱，可以吗？” “当然可以。参赞先生，我问一句题外的话，明天我要给你们的人什么礼物？” 罗西得笑了，“黎先生，你都熟悉这些东西了，所以讲起来也就不费力了。是这样的，明天这些人都不是决策人物，干的工作也不是很重要，你们每个人每天给100美元，或者200塞地都可以，人民币就要1000元了。以后到了丈量的时候，出发以前，要给部长和省长送钱，给工作人员的钱也要多多了。到时候我会带闵先生去的，闵先生自己将钱给他们就行了，这里没有人会拒收的。” 午阳说：“闵键，闵颖，你们到时候就按照参赞先生的吩咐办，不要舍不得。” 闵键说：“我知道的，就跟咱们国家一样，酒杯一端，政策放宽。” “不错，我就说你是个人才嘛。到时候更不能忘了参赞先生，记住了吗？” 罗西得说：“黎先生，今天您送的礼已经够重的了，如果不能给您争取到巨大的经济利益，我是不好意思再要了。” 午阳笑着说：“参赞先生，这开采金矿、钻石矿，还是极小的一部分，这些老板手里还攥着大把的钞票等着找地方生崽呢。” 罗西得说：“那还要找人，我一个人做不到的。” 第五百一十章 坐直升机找矿脉 “参赞先生，还要找什么人？” “首先，要找贵国大使馆商务参赞处，他们对我国的情况非常了解，也经手过很多的投资项目，他们肯定是要维护本国公民的投资利益的，有了他们的参与，可以降低你们的投资风险，其次，看看你们是准备投资一些什么样的项目，我们就要找该行业的主管部门。 ” 午阳说：“参赞先生，我们的投资领域涉及计算机、信息技术、生物医药、钢铁、建材、汽车制造、造船、机械，另外就是水力、火力发电，修建公路、铁路、码头、机场，总的来说吧，除了军火和毒品，我们这些老板都可以投资。当然，肯定是要投资贵国最需要的，也是利润最高的行业。” 罗西得说：“黎先生，你刚才说了，他们是有时间留在这里，不用急着走的，对吧？” “是的。” “那就不要急了。明天上班，送走了你们几个以后，就安排有关部门的人员来与老板们交涉，一个项目一个项目的谈，一切都会搞好的，您就放心吧。” 午阳说：“好，我相信贵国肯定是欢迎外资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有，这位裴老板将代表她的一个合作伙伴全程参与投资考察，也是该公司的全权代表，她签订的协议是完全具有法律效应的。在此期间，因为她对贵国的情况稍微熟悉一些，就担任与你们的联络吧。” 罗西得说：“裴老板已经是我们国内的知名银行家了，她的银行对我国的建设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我们是完全相信她的。” “好，这样就好，参赞先生。我们的合作能够建立在相互信任上面，就很容易达成一致了。来，我们斟满了酒，为预祝合作取得重大成功干杯。” 罗西得端起酒杯说：“愿各位老板的愉快之旅从现在开始。我代表我们的国家和人民。感谢你们的投资，来。我敬各位一杯。” 于是大家都举杯相碰，大家喝的都是高度酒，不过在那老板的提议下，在酒中掺了一多半的冰红茶。就好下口多了。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就很严重了，他们自己16个人，醉倒了15个，就剩下午阳了。就是被他们请来喝酒的厨师，也醉倒了。罗西得因为有事情要安排，中途退出，才没有醉倒。 被饭店的人员搀扶到车上。来到罗西得安排的宾馆，是罗西得让宾馆的服务员搬来椅子，让他们坐在椅子上，然后连椅子一起抬进房间的。 午阳看到闵颖穿的是短连衣裙。怕她在被抬时走光，就自己抱着她走。还没有进房间，闵颖就开始反胃了，酒菜从她的裙子上流到了午阳的裤子上。 罗西得跟送行李的服务员一起进来，午阳说：“参赞先生，让您见笑了。” 罗西得说：“没关系的，我们国家和贵国一样，敢喝醉的人，就是可以交的朋友。当然，黎先生同样是朋友，就是酒量深不可测罢了。我先下去安排服务员送一些食品来，闵小姐肯定会饿的。” “参赞先生，不用了，我们的行李里面有吃的，这里也有快餐面，我们自己弄就行了，您赶紧回去看看孩子吧。” 罗西得说：“好，我就回家了，这个相邻的四间就是你们的房间，我将您的房卡给您吧。” 罗西得走后，午阳将闵颖放在盥洗室的梳妆台上面，掏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等物品，就抱着闵颖到莲蓬头下冲洗起来。还刚刚冲洗了秽物，闵颖就醒过来了。 “哥，我怎么啦？” “醉了呗，来，我们洗洗睡觉。” “哇……”，闵颖又大吐起来，午阳不敢放开她，就没办法躲开了，大部分秽物都到了身上。赶紧抱着让她嘴对着地面，又吐了一阵才停了。 午阳让她靠梳妆台站着，拿杯子接水给她漱口。 “哥，不好意思啊。”闵颖笑笑说。 午阳看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知道她很难受，就拍拍她的背，又运转真气帮她疏理了一会，看到闵颖脸色好多了，就劝道：“没事，有我在身边，你放心喝酒是应该的。只是这种洋酒不同于我们的白酒，是后发作的，以后就知道防备了。” 闵颖却“嘤嘤”哭起来了，午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颖儿，怎么好端端的哭了，是我什么地方错了？错了你就说。来，将裙子脱了，洗澡睡觉，有委屈等会慢慢说。” 闵颖边哭边将手伸到后面解连衣裙，可是手软绵绵的，根本就不能到位，午阳只好帮她解开，又将文胸和小裤裤都脱了，将其放在莲蓬头下面。还没有松手，她就倒过来了，赶紧又扶住。 “哥，我握住水管了，你也脱衣服吧。” 午阳三下两下脱了衣服，开始给她涂抹洗发香波和沐浴液，手到了咪咪上面，也是一带而过。“哥，漂亮吗？” “漂亮，当然漂亮了。” “它们属于你，你摸摸呗。” “你先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哭。” “我刚才是高兴才哭的。我小时候看见邻居家的婶婶、阿姨喝醉了，回家免不了要被男人拳打脚踢一顿，还要去娘家告状，以后再也不准喝酒了。没想到你不但不责怪，反而好言相劝，呵护备至，我就为自己选择了个好丈夫而高兴。” 午阳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其实这样做也是应该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闵颖抓住午阳的手按在胸上，午阳手上和闵颖皮肤上，都有沐浴液，滑溜溜的，但是午阳还是有一种男人胸大肌的感觉，可见她们特战队的训练强度是多么的大啊。“颖儿，从今天起，这就是我的了，我可得好好待它们一辈子。” “只要你喜欢，随你多久。十辈子都行。” “好啊。不过今天我们还是赶紧洗澡上床睡觉吧。” “你这下面都翘起来了，等不及了吧？” “跟你这样的漂亮姑娘赤身相对，如果还不翘起来，恐怕就是性无能了。来。冲洗一下我给你抹干净吧。你等会先睡一觉。我得过去看看他们两个，也帮他们洗洗。” 洗好了抱着放在床上。午阳穿了衣服就过去敲闵键的门，没有反应，只好让服务员开门，闵键没有吐。就是连鞋都没脱就睡在床上鼾声如雷。午阳没有弄醒他，给他倒了杯水就离开了。 裴蕾的房间门也是服务员开的，午阳进门一看，裴蕾坐在盥洗室的地上，地上全是秽物，她却低着头睡着了。 午阳给她洗了澡，穿好衣服。又将地面和脏衣服洗干净了。看她一直人事不知，不放心走，就将她抱到了闵颖的房间，回过头又将她的行李拿了过去。 听到闵颖发出轻微的鼾声。双人床已经睡了两个人，自己就拿了床毯子垫在地毯上，又跑到自己房间拿了枕头，洗干净了衣服，又喂她们喝了水，才走了几个大周天，睡了。 睡了两个小时，听到床上有动静，起来看到闵颖坐起来了。“小颖，还是不舒服吧？” “没事，你睡觉。” “晚饭吃的东西全吐了，肯定肚子饿了，我来拿东西给你吃。” 闵颖说：“谢谢哥，我吃点饼干就是了，你也喂点给小蕾姐吃吧。” “好，你吃了自己睡觉。” 7点钟，被服务台电话叫醒，午阳摇醒了闵颖，自己迅速起床，洗漱后去敲闵键的门，闵键已经起床洗漱好了，看见午阳，就笑道：“姐夫，你昨天给了姐那么多钱，我们不用投资了，回去怎么都花不完的。” 午阳说：“没出息，小富即安。以后物价飞涨，你这些钱能够一辈子吗？现在趁着年轻，多挣些，以后自己养老，给孩子们留一些，不好吗？” “可那时候好时光也过了呀。” “你从开始就要培养一些人，什么事情你放手让他们去做，过几年他们就上路了，你不就能够享受生活了？” 闵键笑着说：“姐夫你这是真正的经验之谈，那么多人在为你创造财富，你自己就在享受生活。姐夫，我以后也要学你一样。” “臭小子，还是先学会怎么赚钱吧。走，带上房卡，我们去吃饭了，行李都拿走。” 到了餐厅，罗西得已经跟一大帮人在门外等着，午阳和闵颖、闵键刚坐下，他就带着两个人过来了。“黎先生，这是矿产部的官员约翰先生，这位是国土部的官员威尔逊先生，他们是这次活动的领导者，主要负责和各地政府联系，还有就是安排你们的行程。威尔逊先生负责将您有意购买的土地在图上标注出来。” 午阳跟他们握手，并用英语表示了感谢，两人也用英语说了一些客气话。然后午阳又介绍了闵颖和闵键姐弟俩。 罗西得说：“黎先生，你们的英语都很好，这样就没有语言障碍了。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你们吃吧。” 午阳知道约翰他们不会汉语，就用英语说：“参赞先生，为了节约时间，我可以边吃边问吗？” 约翰说：“先生想知道些什么，最好是现在问，到出发了再回来，就耽误时间了。” “我的护照留在阿克拉办签证了，不会有麻烦吧？” 威尔逊说：“先生放心，我们国家的治安情况良好，不会有路检的，晚上住宿的地方，也由我们联系，不带护照绝对没问题。” “我们如果在贵国走一遍，需要多长时间？” “我们的国土面积是238000平方公里，如果沿公路走，由于路况不是很好，只走干线公路就需要4天时间，如果先生要找矿，要购买土地，需要的时间就不好说了。” “我的时间不够，能不能租直升机？” 约翰说：“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这么多人，还有准备的打桩物资，我们没有大直升机，需要租赁4架直升机才够，直升机不能全天飞行，要加油也不方便。费用高是一个方面，也不能一直跟着我们，还是需要汽车的。” “那也确实不方便。约翰先生，威尔逊先生。我跟你们说实话吧。我也是一名政府官员，我这次来贵国。是利用我国的传统假日才得以成行，肯定要按时赶回去的，以后也很难再过来。我看我们是这样吧，我们还是租用直升机。威尔逊先生和我们3个人乘坐直升机，我如果选中了地方，就请您在地图上进行标注，我们的这两位就进行拍照和摄像，我走了以后，你们再根据标注的地图和影像资料去打桩，你们觉得怎么样？” 罗西得说：“黎先生。这个办法很好，但是需要很多架直升机的，比如你们这个班次飞两个小时，快结束时。另一架直升机就要在约定的地方来接你们，由于航程比较远，不能光是在阿克拉租直升机，还要在就近的机场租，我这样理解没错吧。” 午阳笑道：“对，就是这样。参赞先生，这样可能给你们带来很大的麻烦，我们只能多付一些费用来补偿了。” 罗西得说：“我们给投资商提供方便是应该的。现在不能马上出发，联系直升机还需要时间。对此我抱歉。” “没关系，我们中国有句俗话，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谢谢理解。我通过外交部去联系直升机了，约翰先生，请你让这些工作人员回去吧。” 午阳说：“参赞先生，现在不急，银行的人马上就送现金过来了，我将今天的辛苦费给他们吧。” 吃饱饭还没有起身，裴蕾从楼上下来了，“午阳，银行送钱的在门口的车里，我去叫他们进来。” 9时30分，直升机从阿克拉起飞，威尔逊就开始给午阳几个人讲述加纳的自然地理。阿克拉是在南部沿海平原上，不远就是夸胡高原，夸胡高原是黄金主产地之一，但基本上都进行过勘探，被购买一空了。 午阳说：“这样的地方我们就不过细看了，直接往下一个地区飞吧。” 威尔逊对驾驶员说了，直升机就马上被拉升了。 “黎先生，根据我们机场分布的情况，我们现在是飞往东部的阿克瓦皮姆山脉，途中要经过沃尔特水库。到达阿克瓦皮姆山脉后，就沿山脉向北飞行，沃尔特河谷是盛产沙金的地方，我建议您将河谷作为重点考察的地方。” 午阳知道，威尔逊这么热情，是刚才上直升机时，塞给他和驾驶员的1000美元起作用了，何况开始在宾馆给约翰他们发100美元时，也没有少他的。 “谢谢您，威尔逊先生。到了阿克瓦皮姆山脉，就让直升机慢一些，低一些吧。” 噪音太大，午阳也不想多说，何况闵颖姐弟俩对他这种勘探方式根本就不相信。 飞越了烟波浩淼的沃尔特水库，午阳就运转真气看向地下。现在直升机的高度在200米左右，以午阳现在的功力来说，空气和树木，对观察已经没有任何影响了，只有岩石，太厚了就一筹莫展了。 从水库边开凿公路留下来的断岩开始，午阳就发现了一条大矿脉，于是就安排摄影、照相，标记地图。山越来越高，矿脉在岩石下面也越来越粗大。到了山峰，威尔逊说了：“黎先生，直升机不能往东了，东部是我们的邻国多哥了。” 午阳没说什么，对威尔逊点点头，就移开了视线，继续看直升机下方。现在他发现，坐在直升机上面观察矿脉，比在地面上观察，不用走路，轻松多了不说，有些在地面上需要苦苦搜寻的地方，被直升机的高速直接就忽略过去了，反而几乎成了一条连贯的直线。 根据午阳的示意，威尔逊和闵键、闵颖又开始了工作。直升机一直在高山峡谷上空飞行，机上的5个人就一直坚守自己的岗位。过了一个多小时，驾驶员说：“先生们，我们已经进入城市了，马上就要进入空军基地，我已经给下一航班发出了信号。” 下来喝水上厕所吃饭后，午阳找到闵颖和闵键，“你们记得刚才到达的那座山峰吗？” 闵键说：“就是直升机拐弯向北飞的山峰吧，我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开始进行开采以后，你们要想办法跟多哥联系，将山峰四周的山地买下来。多哥那边我没办法过去看，不知道矿脉走了多远，能买多大就买多大吧。” 闵颖说：“午阳，是不是就从加纳这边开采过去？否则我们也不知道矿脉所在啊。” “对，就是这样，也可以节省在多哥修公路的钱。当然，如果开采到了多哥境内，他们两国的关系本来就紧张，多哥政府要你们的产品从他们国家走，你们也只能执行的。” 威尔逊找午阳商量下一步要走的路线。午阳说：“我们刚才只观察了阿克瓦皮姆山脉的小部分，我的想法是让直升机再走一个来回，我再观察一下，看看是否有新的发现。” 威尔逊说：“黎先生，您知道我们刚才标记的地方有多大吗？” 午阳摇摇头，“威尔逊先生肯定清楚了，麻烦您告诉我。” 第五百一十一章 埃国风俗 “黎先生，我们走过的第一条矿脉，东西长是110公里，第二条南北长是260公里，第一条我们走的是直线，宽度也就是1公里左右，第二条我们走的可就是s形路线了，宽度应该在10公里左右。 这样的话，黎先生要购买的，就是370平方公里，再加上一些必要的公路等，总面积将在400平方公里了。” 午阳说：“威尔逊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威尔逊耸耸肩，两手一摊，“黎先生说没问题，就肯定没问题了。” 午阳说：“我还是有问题的，请问威尔逊先生，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购买了山地以后，开采期限有什么规定？” “没有。我们的黄金已经开采了500年，还可以开采几个500年，现在谁也说不定。” “山上这些木材，是不是随山地一起买过来了？” “是的。但是黎先生是不能将树木伐走的，我国已经明令禁止圆木出口，只能出口加工好的木材和木制品。” “我们自己建设木材加工厂，向贵国政府缴税，没有问题吧？” “是的，完全没有问题。我国还是世界上少数低税率的国家之一。黎先生，我们过去吧，直升机发动了。” 再经过了两个小时的飞行，终于将阿克瓦皮姆山脉看了一遍，经过威尔逊的粗略计算，减去已经被购买的山地外，午阳决定购买的面积有1300平方公里，也就是130000公顷，需要1950万美元。这些山地里面，有金矿矿脉的只是一小部分，但是因为价格便宜。买下来就不用担心别人也来开采矿脉，加上都是被森林覆盖的土地，也就值得了。 跟威尔逊交谈时，闵键问了一个有些幼稚的问题：“威尔逊先生。贵国以如此低的价格出售山地。是出于什么考虑？” 威尔逊笑着说：“闵先生，你想想。我们这些土地如果不出售，就没有一分钱的收入，出售了，马上就可以有收入。你们开采矿藏，砍伐加工木材，都是要纳税的，这些税收，每年都是转让土地款的几十倍，面对如此巨额的收入，我们为什么要说不呢？再说了。这些山地不管你们开采多少年，最终还是我们的领土，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午阳说：“威尔逊先生，难怪贵国的经济发展那么快。原来你们的思想都很开放了，我相信你们的将来会更美好。” “黎先生，您是我们真正的朋友，我希望您能在我们国家取得丰厚的回报。我们今天还安排了两个航班，我建议您去沃尔特河谷观察一遍，那里是火山岩山区，蕴藏着极其丰富的钻石资源，河谷的底部，就是沙金的主产区，该地区开采的面积不到5％，您去了也许就有很不错的收获呢。” 午阳说：“威尔逊先生，我们刚才已经决定买了这么大的地方，恐怕再增加，我们短时间内，是没有能力开采的。” “开采的事情不急啊，现在买下来，什么时候开采都可以的，您如果到了有能力开采的时候，要么是没有了，要么是价格已经涨得老高了。您如果短时间内资金周转不开，我们将地方围起来，您3年内付款或者以贵国的商品相抵都是可以的。” “这样当然好了，我们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技术工人不足的问题。” “这个黎先生可以放心，只要您提出要求，我们在半年内就可以培养出各种技术工人的。普通工人就更方便了，我们有的是廉价劳动力。” 午阳说：“闵键，记住了吗？以后请威尔逊先生给你引荐有关部门的人员，不要耽误了工作。” “好的，我会和威尔逊先生保持密切联系的。威尔逊先生，他们两个是我的姐姐、姐夫，这种关系在贵国是怎么称呼的？” 威尔逊却会错了意，“闵先生，您是说闵女士是你姐姐，她和黎先生是夫妻对吗？那闵女士和你来开金矿，也就是黎先生来开采一样的了。” 午阳说：“威尔逊先生，这些采矿的收入我是不要的，所以不是我来采矿。不过对于贵国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不存在什么区别吧？” 威尔逊笑笑，“哪有什么区别呀，都一样。不过如果是黎先生来购买这些森林、河谷，因为黎先生有官方背景，又这样毫不在乎金钱，难免有人怀疑是不是与贵国的全球战略有关联。现在总算彻底弄清楚了。” 午阳说：“威尔逊先生，我就是来进行考察矿脉的，其它事情我都不参与，再说了，我只是一个地方官员，跟国家战略风马牛不相及。” “我们国家是不考虑这些因素的，主要是怕触动了某些国家的神经。现在没事了，我们出发吧。” 下午的两个航班，分别对沃尔特河谷和东北部进行了考察。沃尔特河谷实际上是高山之间的一条峡谷，中间有一条从高山中流出来的河流，两边是火山岩堆积的山区。午阳在直升机上看到，河谷里不远就有一家淘金的作业场。 “威尔逊先生，这些淘金者是你们国家的吗？” “不是，这里有美国、德国的公司，最多的还是加拿大的公司。由于这里的金沙堆积层很厚，他们只是购买了很小的一段河谷。如果黎先生有意来开采，可以完全享受跟他们同等的待遇。” 午阳笑道：“也就是按已经勘探到黄金的矿山购买了？” 威尔逊说：“对，你说的完全正确。” “威尔逊先生，我们可能需要的河段比较大，肯定会影响到他们开采，我们不来了吧。” “也行，反正您已经看好了那么多的山脉，这里不搞也罢。黎先生，您对在火山岩里开采钻石有兴趣吗？” “是的。我回去以后。肯定会安排人过来开采的，不过时间可能会长一些。” “您不怕来晚了会没有矿脉了吗？” “没办法，我没有技术力量呢。即使买下矿脉，也要等这里的黄金开采走上正轨。能够抽调技术人员了才行。” “理解。反正我们在等着您的。” 第二天和第三天上午。就基本上将境内考察完了，经威尔逊粗略核定。购买的面积达到了5600平方公里，也就是560000公顷，需要支付的购地款将近一亿美元。 中午回到阿克拉，裴蕾和仇老板一行都去了外地。罗西得也陪他们走了，不过专机还是安排好了。午阳自己的事情完成了，时间也比较紧，就没办法等他们了，只有先去埃塞俄比亚了。 下午在等待飞机飞往亚的斯亚贝巴时，午阳给了两个亿给闵键，要闵颖尽量让闵键去操作。培养他独立工作的能力，又对建木材加工厂、采矿等具体工作面授机宜。看到带午阳上飞机的另一位参赞来了，闵颖的眼圈立即就红了。 “颖儿，帮闵键打好了桩。就回国吧，其它采矿的事情，我会派人过来的。他们是我的师兄弟，人品很好，对采矿更是非常熟悉，你可以放心地回国。闵键，你们的公路、输电线路和冶炼厂建设好了，就赶快打电话给我，我让人送设备来。” 闵键说：“看情况，最快也得半年了。你回家还有很多事情要搞，也够你忙的了，要保重身体。” “我会注意的。拜拜。” 在亚的斯亚贝巴下了飞机，已经是一片漆黑了，看见于慧娟带着3个女孩走近来，手里都捧着一束鲜花，“你怎么进机场里面来了？” 慧娟笑道：“在这里，给钱就行。姑娘们，这就是我们的先生。”后面这句话，是用英语说的。 几个女孩都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他，午阳说：“姑娘们，我让你们失望了吗？” 几个女孩才回过神来，将鲜花举过头顶，递到午阳面前。午阳抬手接过，连声说：谢谢，谢谢。 “午阳，她们也要我给取了中国名字，这是爱萍，这是爱荷，这是爱棠，海棠花的棠。她们现在还只能听懂简单的汉语，英语很不错的。” “没问题，慢慢就学会了。怎么老站在这里，我们走吧。” 于慧娟说：“你不是说要去找美女吗？她们是不是没有下飞机？” 午阳笑道：“根本就忙不过来，也没有看到美女。” “非洲的美女就是出自埃塞俄比亚，她们是有闪米特人血统的，自然跟其他非洲国家的女人不一样。你见过爱雪和爱娟，如果还在其他国家看中了黑美女，那才怪呢。给花给我，你抱抱姑娘们。” “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会不会让我弯着腰走路吧。” 于慧娟笑道：“瞧你那样，经过这么多女人了，还是这么没出息。抱着鲜花上车吧，晚上让你慢慢享受。” 于慧娟开车，午阳坐在副驾驶位置，刚刚启动，爱萍就身体前倾，凑近了说：“午阳，我们接吻好不好？” “好啊，让我吃吃美女的口水。”说完抱着爱萍的头就啃起嘴巴来。 “怎么是咸的？” “别吐。午阳，这是当地的风俗，少男少女初次接吻，女孩是要吐盐的，表示你们真诚相爱，情投意合。” “那当初爱雪、爱娟怎么没这样？” 慧娟笑道：“那不是入了咱们的乡，随了咱们的俗么。到了这里，自然就也要入乡随俗了。” 午阳接着和爱荷接吻，因为怕盐，不敢张大口，更不敢将舌头吐出来，爱荷也有绝招，张嘴就咬住了午阳的下嘴唇，而且还挺给力的，午阳痛得一咧嘴，舌尖将盐就顶进去了。 爱荷跟爱萍都笑起来，午阳赶紧喝了口矿泉水。爱棠不敢笑，她的嘴里还含着盐呢。 午阳笑道搂住爱棠，“你别咬了，我张大了嘴好吗？” 爱棠近距离看见午阳真的张开嘴，嘴唇马上盖上去，舌头就到了午阳的口腔中。午阳这次是有准备的，爱棠想缩回舌头。却被紧紧地吸住了。 两人湿吻良久，旁边的爱萍说：“我也要。” 爱荷也说：“午阳，我刚才咬你，你不会恨我吧。” 午阳松开了爱棠。笑道：“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恨你干什么？以后夫妻间来点小插曲，比相敬如宾快乐多了。” 说完又和爱萍、爱荷各吻了一阵。 于慧娟说：“午阳。随便吻一下就行了，晚上就让你们住一起，随便你们怎么闹。现在我们要去办理落地签证了，爱雪、爱娟和她们的家人在机场外面等我们呢。” 午阳一听是这样。也就是跟她们嘴唇碰了一下就收场了。“她们怎么也回国了？” “她们早就谋划好了，怕你不同意，就没有告诉你。” “大着肚子，到处跑不好吧。” “没事的，哪有那么娇贵呀。” 出了机场，并没有看见爱雪她们在等着，于慧娟也没有停车。只按了喇叭，停在路边的奔驰车队就跟上来了。 “小娟，怎么会来了这么多车呀，我这是私事。不想惊动政府部门的。” “这里面没有一个政府部门的人，全部是她们5个人的家人。” 爱萍说：“姐姐，还有几台车不是奔驰车，不是我们几个家里的。” “你知道是谁吗？” “是出租车，我猜是爱荷她们的同学吧。” 慧娟说：“爱荷，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我们……”，爱荷本来就有些腼腆，听到于慧娟有责怪的意思，就更说不出来了。 爱萍说：“我来说吧。这几个女孩和她们的家长也找过我，看看能不能带她们一起过去，我不敢随便答应的，爱荷、爱棠你们也没有答应吧。” 爱荷、爱棠同时说：“是的。” 午阳说：“爱萍，你等会去跟他们说，如果她们过去以后，愿意跟我的兄弟一起生活，就没问题，如果非要到我家里，我暂时不想要这么多，太多了，生了孩子藏都藏不住，也要建立一个黑人部落了。还有就是，我也不光是喜欢黑人美女，白人，黄种人，棕色人种的美女，我都喜欢的。再一个，我的女人，总得年龄结构合理一些，要不然到时候一下子就都老了，我自己7、80岁了，还要去找少女吧。” 爱萍说：“好，我就这样跟她们说。” 于慧娟说：“午阳，你想的倒是挺远的。不过姐妹们现在年龄结构就很合理呀，这里爱荷、爱棠才13岁，家里利凝姐都34岁了，按年龄，都跟她们的母亲一样大了。” 爱萍说“慧娟姐，你今年多少岁？” “30岁。” “那正好跟我妈妈一样大。” 慧娟笑道：“那以后你叫我妈妈好了。” “那怎么行？我们都是午阳的女人，就是姐妹。再说我也没有吃过你的奶水的。” “你以后也给奶水给午阳吃，会不会要午阳管你叫妈？” 午阳笑骂道：“一个大姐姐，大知识分子，哪有这样胡搅蛮缠的？路况不好，认真开车。哎，我们这是去哪？” “去最好的宾馆，还远着呢。爱萍，你将这里的风俗习惯介绍一下，挑马上就要用的说。” 爱萍说：“等会你看见他们，要行鞠躬礼，用英语称呼父亲、妈妈就行了，如果需要称呼祖父、祖母什么的，我们会在旁边介绍。当哪家的父母给你端上咖啡时，不管你是不是真喜欢喝，都要夸赞几句。接下来聊天时，你可以问候他们的健康和收成，对他们的问题，你如实告诉就行了。” “我这么多老婆、孩子也能如实讲？” “人家早就知道了，一般是不会问的。如果问到了，你当然要如实讲。” “我要送他们什么礼物？我可是只带了现金，其它就是换洗衣服了。” 爱萍说：“现金就是最好的礼物。如果能送上500美元，就是一份大礼了。午阳，你必须留够自己花费的钱，要不然这里是不能刷卡的。” 于慧娟说：“没事，我这里有钱，你刚才因为是乘专机来的。没有要你申报携带的现金，你是带来了多少？” “20万多一点。” “那每个人送5000，大家入席的时候，爱萍你就带午阳去发。” 爱萍说：“如果那些跟来的同学也进来了。他们又接受午阳的条件。怎么办？” “也发，午阳的弟兄们都是有钱人。别让人看低了。不够了我这里有，实在不行就将餐费明天再付吧。我这几天也跟宾馆创造了不少利润了，我们也不会马上走，应该可以缓一缓。” “小娟。你这几天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走的都是官方渠道，通过埃塞俄比亚大使馆的商务参赞处，联系了我国大使馆的商务参赞处，再联系了他们的贸易与工业部、财政和经济发展部，将我投资的意向和数额都告知了。当我一到达就开始了谈判，昨天和今天两天，我们就谈好了意向。共有11大类28个项目，48个工程，还有几个要你考察了以后才能考虑是不是定下来。意向合同在我包里，你看看吧。” 午阳在于慧娟的包里拿出意向书。上面首先写的是农业类：1、建立咖啡园5个，种植咖啡5万公顷；2、建立恰特草生产基地5个，种植恰特草10万公顷；3、建立鲜花生产基地5个，种植各种鲜花20万公顷；4、建设高产稳产的粮食生产基地10个，面积200万公顷。 “小娟，你的投资项目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农业投资项目？” “这是你要送给爱萍她们家人的，但是都与我的投资项目息息相关，所以我干脆将其纳入我的项目，由我出资购买土地，我的人员组织施工，由她们的家人提供技术，实施管理，然后再收获就是了。” 午阳说：“小娟，种植咖啡、鲜花、粮食我都知道，恰特草是什么东西？” “恰特草是一种制药原料，含兴奋化学物质卡西酮。当地人称之为巧茶，又称阿拉伯茶，拿来嚼着吃，有点类似我们的槟榔，嚼起来有可能上瘾。” “你们需要这种原料？” “是的，有不少药材，比如说治感冒的药，就需要这种原料。” 午阳问：“知道了，这些东西我是没有必要搞懂的。你搞了这么多农业项目，是不是与这些水电站有关？”午阳看到，项目中有8个水电站工程。 “对。他们国家的农业基本上是靠天吃饭，受气候和自然条件影响很大，我在修建水电站时，不能光是考虑发电，也必须考虑到农业灌溉，因为现在没有图纸，他们的政府官员也想不到，我自然就趁机低价买进这些条件最差的土地了，要是等到大家都明白了，我们就买不到了。” “谢谢你想得这么周到，花费的资金，都算我的。” “这是自然。不过你继续往下看，就会知道我的资金肯定周转不过来，你得给钱让我周转。” “没问题。什么时候要，告诉我。” 接下来是交通方面，是9条连接各水电站之间的沥青公路，也都注明了要绕道连接各主要城市，加上进入各城市的通道，全长2860千米。另外就是一条连接西南部城市梅加的铁路，全长840千米。 “小娟，你这修公路、修铁路，修好了有经营权吗？” “公路没有，铁路政府要给我50年的经营权，我放弃了，换取了公路、铁路两旁部分土地的所有权，你接着往下看，就是我要建设的工厂了。” 跟着是工业方面了：数控机床厂、精密仪器厂、电线电缆厂、电器厂、机械厂、计算机厂、手机及芯片厂、空调厂、电冰箱厂、洗衣机厂、电视机厂各1家，水泥厂、钢铁厂、玻璃厂、纺织厂、粮食加工厂各两家，木材加工厂、皮革制品厂、咖啡加工厂、恰特草加工厂各一家。 “小娟，你这些工厂和电力、交通等都建设好了以后，就是一个完整的经济体系呀。” “这些都是一些前途未卜的企业，关键的问题，还要靠你呢。” “靠我？” 第五百一十二章 东非高原 “是的，如果你明天能够找到金矿矿脉，那我肯定就能够无所顾忌地进行投资，争取在5年内全部建成投产。 以后再进行石油勘探，如果能够勘探到的话，你说的这个完整的经济体系就可以运转起来。如果没有金矿开采，也许这些计划就是一个巨大的无底洞，我们国内的企业，也要被拖垮。” “政府对我们开采金矿是什么态度？” “他们当然积极支持了。你昨晚上打电话给我，我今天上午跟他们说了，不到一个小时，直升机就安排好了。他们还表态，我们发现的矿脉，只要不是现在已经开采的，哪怕是在经济发达地区，也要给我们腾出地方来。” “那就看运气了。现在这里的电力供应严重不足，就是考察到了矿脉，也无法开采呀。” 慧娟笑道：“这就是我的事情了，你不用操心。午阳，这里的地形是中间高，四周低，他们的空军基地就是分布在高地的四周，明天我们工作起来会很顺利的。” “我在加纳提前了一天，这里大概需要几天？” “我也不知道，反正这里的国土面积是加纳的5倍。” “那最快也需要4天了，我原计划回京陪小鹂和菲菲一个晚上的，现在就连按时回去上班都难了。” “我已经跟政府部门联系好了，也派专机送你回国，也跟你在加纳一样，我们也付费用的。” “姐姐，我们也一起过去吧。”爱萍说。 “你们的护照批下来了没有？” “没有，姐姐也跟政府部门说说嘛。” “行啊，那你们明天就随午阳上直升机去摄像和拍照，我不再去了。还有。你们这几天都要老老实实自己睡觉，不要跟午阳睡，好不好？” “为什么？” “午阳有了你们几个美女，晚上还会睡觉吗？耽误了工作。你们政府部门就不会满意。就不会很快批准你们的护照，你们就得过很久才能过去。” 爱萍说：“姐姐。我们这里的风俗，今天午阳见了我们父母以后，如果不要了我们，就是对我们不满意。我们父母会伤心的。” “你们怎么给父母解释，是你们的事情，解释不通，你们就随父母回去好了。” 爱荷说：“姐姐，其实这是我们商量好的借口，没有这回事的，午阳也就是跟我们视频了一次。就让姐姐给了家里这么多钱，怎么会不满意的。” “我就知道，你们是急于要做午阳的女人是不是？其实你们这样想就错了，我们先生是要享受生活、享受美女的。你们到了中国，该享受好好享受就对了。” 爱棠笑着说：“姐姐，那我们也一起享受了。” 慧娟笑道：“爱棠不错，小小年纪就知道享受了，是刚才接吻的启发吧。” “姐姐坏死了。” “姐姐哪里坏了？先生的手一直就在你们身上，你们怎么不说先生坏了？” 爱荷说：“我们本来就是先生的人了，先生如果让手闲着，就是真正不喜欢我们了。午阳，你也关照姐姐吧，她不高兴了。” 慧娟说：“现在才想起姐姐呀，已经到了宾馆了。午阳，将包带上，这里也有撬锁砸玻璃的人。” 爱萍看见午阳准备下车，就说：“午阳，他们都还没有到，你应该受到他们皇帝般的欢迎的，先别下车。” “这样不好吧，他们毕竟是你们的父母，是我的长辈。” 爱荷说：“你越对他们尊重，他们就越看不起你，认为你好欺负。你要跟皇帝一样高高在上，将他们当成蝼蚁，他们就会认为你是至高无上的，本来你就比皇帝伟大得多，皇帝只给了他们贫穷和饥饿，你就让他们过上了好生活。” “好了，你们不让去，我不去就好了。正好还有你们姐姐要爱抚呢。” 慧娟拍了一下午阳伸过来的手背，笑道：“坐在前面人家路过会看见的，去后面吃巧克力奶去。” 午阳笑笑，“后面坐不下。” 爱萍说：“午阳，你回过头来，我给你吃。” 慧娟说：“你们两个别让午阳吃了，外面客人们都到齐了，我们必须下车了。” 午阳赶紧准备下车，爱雪和爱娟已经过来了。 爱雪拉开车门，做了个绅士般请的手势，午阳故意板着脸说：“私自离家出走，看我还让不让你回家。” 爱雪笑道：“我带着孩子回去，你就会同意了。” 爱娟说：“午阳，你真生气了，今天晚上就狠狠收拾我们好了。” “收拾是要收拾的，暂且记下，走，带我过去见过你们父母。” 爱雪说：“你过去给他们鞠躬就行了，不要理会他们太多，也不用称呼他们。” “好，我们走吧。” 因为有了爱萍的话在前，现在又有了爱雪的话，午阳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很多，来到这群衣着鲜艳的男男女女面前，每听完爱雪她们中一个人的介绍，就说“你好”，然后鞠躬就走开了。进了餐厅，爱雪的祖父给他端咖啡时说：“黎市长，这是我们从自己家里带来的咖啡，请您品尝。” 午阳接过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好香。” 爱雪走过来，“午阳，你的派头十足，一个真正的市长。” “要我这样端着，真不是个滋味。” “没办法啊，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文化，当官的、有钱的，就得有自己的派头，要不然人家就会说你是假的。” 他们两人说的是汉语，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爱雪，你让慧娟姐将钱发给大家吧。我数了一下，加上你们5个，正好是40人。” “午阳，我们5个是不能要的。要了就会被认为将我们当成了外人了。估计我和爱娟的家人也不会要的，他们都有钱，再要就会在爱萍他们家人面前丢份。” 果然，于慧娟在发钱时。爱雪、爱娟家人都坚决拒绝。爱萍、爱荷、爱棠也都拒绝。 开始上菜时，午阳问走到身边的爱萍：“刚才那些坐出租车来的人呢？” “没注意。我出去看看吧。” 一会，爱萍就领着一帮人进来了，5个女孩，5个男人。看年龄男人应该是女孩的父亲。午阳看女孩们，都跟爱萍她们差不多，高个子，身材凹凸有致，弯弯的眉毛，会说话的大眼睛。如果带回去送给谢大侠他们，应该是会受到欢迎的。 爱萍让他们站在门口。自己过来说：“午阳，她们和家长都同意嫁给你的朋友了。其实，在我们的眼中，白种人和黄种人都是富有的。不过有了爱雪她们的榜样，大家就是更放心一些。” 于慧娟说：“爱萍，你看是不是让他们进来吃饭，老站在门口不好吧。” 爱萍说：“姐姐，你给我5万美元，我每人发一万，安排他们回去准备吧，姐姐，这次能不能带她们一起过去？” “一次走这么多，会不会引起你们政府的怀疑，以为我是在贩卖人口？” “这个肯定不会。以前我们这里也经常有人出国的，并没有看见什么麻烦。更何况爱雪她们带回来那么多资金，又迎来了你们这么大的投资商，政府感谢还来不及呢。” “好，那你就让她们找地方住下，明天上午8点带身份证明，跟我一起去有关部门办事吧。” 事情都处理好了，坐下来慢慢品尝当地风味的菜肴。菜肴是以肉食为主，牛肉、驴肉、羊肉、鹿肉、骆驼肉，还有驼峰、象鼻、蟒蛇，鱼就是那种以前在动物世界里面看到过的，吃河马粪便的银白色的鱼。喝着白兰地，跟旁边的于慧娟、爱雪、爱娟几个轻声细语地聊着，别有一番风情。 第二天吃过早饭，于慧娟留在宾馆等政府官员接见，午阳开着车，带着爱萍、爱荷、爱棠就前往空军基地。3个女孩穿着慧娟带来的牛仔衣服，七分裤，露腰短衣，挺拔的上身，翘翘的屁股，午阳看着心里就一阵遐想。她们昨晚上喝了酒，估计睡眠很好，今天精神不错，一路上哼着小调，一会说的是英语的，一会又是她们本民族的。 午阳听起来有些怪，但是也觉得很有味道，有时候就跟着她们哼哼几句。在国内时，每到一个地方，再难听的方言，经女孩的嘴说出来，就觉得很动听了，现在听爱萍她们说话，也有这种感觉呢。 到了空军基地门口，午阳正为关着的大门发愁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过来了，开口就是流利的汉语，“是黎先生吧？我是驻贵国大使馆的商务参赞，早几天和于女士一起回国的，中文名叫杨晨。” 午阳掏出护照递给他，“参赞先生，请过目。” “不用看，请进去吧，机长和处长已经在等着了。”杨晨挥挥手，大门开了，午阳将车开到了基地里面，停车跟走过来的杨晨握了握手，1000美元就送出去了。 “参赞先生，以后回到我国履职时，有空就打我电话，到我们地方来玩，我们那里可是真正的风景如画呀。” “好的，黎先生，有机会我一定会过来麻烦您的。您现在带着助手一起登机吧，以后的地面上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好的，祝您顺利。”两人交换了手机号码，就朝直升机走去。 这里的直升机大一些，午阳的印象中，应该是美国的阿帕奇或者是大黄蜂。机上坐了4个人，一个机长，一个副驾驶，还有就是国土部的处长和他的助手。 杨晨介绍以后又说：“今天的飞行路线，是从这里往东，根据黎先生的需要，直升机必须在边境线和大裂谷之间走s形路线，可能需要的时间会比较长。总之吧，你们掌握油料和与基地的距离就行了，其他都听黎先生的。” 直升机起飞后，午阳同样给了他们4个人1000美元，这时驾驶员说：“黎先生。您这么大方，干脆就由我的直升机为您工作这几天好了。” 午阳说：“我们不好改变原定的计划吧？” 驾驶员说：“我们的直升机是最好的了，您和她们坐我们的，安全系数最高了。其他基地的都是又老又出故障。他们的长官和驾驶员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任务的。只要我现在跟上司请示，肯定能够得到批准的。” “好啊。那就麻烦您跟上司联系。我每天都可以提供这样的待遇，晚上我还可以请你们去酒吧。这几位美女也喜欢喝酒的。” 副驾驶笑道：“黎先生，你不了解我们的习俗，我们这里出入酒吧的女人。都是性工作者。” “那你们还是挺保守的嘛，良家妇女连酒吧都不能进。” 那位处长说：“也就是习俗而已，就跟贵国的性工作者不能当正房太太一样。” 午阳说：“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国有这个习俗的？” “看电视剧看来的。我们电视台经常播放一些贵国的电视连续剧，我们都喜欢看呢。黎先生，贵国的风景很好呢。” 午阳准备跟他解释，现在国内已经没有三妻四妾了，想起旁边就坐着自己的几个女人。也就不再说这些了。 “是的，我们国家风景确实很好。处长先生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我们国家走走，我来安排您的行程。” “谢谢。我热爱旅行，一定要去看看东方的文明古国。” 直升机这时也飞离了亚的斯亚贝巴市区，径直朝东方飞。到了跟索马里接壤处，又往北飞，走了一个大u子，在德塞加油。 这一趟处长和他的助手标记的地方不多，也就是在索马里边境内侧，有一条20千米的矿脉，分布在荒山秃岭之间。问过处长，原来这些荒山秃岭竟然还是耕地，不过就是干旱少雨，靠天吃饭，广种薄收罢了。 第二天在尼罗河上游的崇山峻岭间，竟然发现了与非洲大裂谷并行的6条大矿脉，来来回回找到了源头，还没有找到尽头，直升机就需要加油了，只好返航。 爱萍她们3个女孩，第一天晚上因为午阳他们去喝酒，早早睡了，今天就已经累得不行，晚饭都没怎么吃，洗澡后自己的衣服都没洗就睡了，还是午阳去找了宾馆的洗衣房，给她们洗的。 第3天，直升机在高山峡谷和稀树草原之间飞行，渐渐地，就能够看到牧民成群的牛羊，和斑马、长颈鹿、角马等野生动物了。可惜现在是旱季，草很少，动物也不多。 第3次加油后，直升机飞到了南部，处长说：“黎先生，这里是我们的内奇萨国家森林公园，是野生动物集中的地方，也是少数民族的聚居点，这里的土地是不能出售的。” 午阳正在欣赏下面的两个带颜色的湖，听到他说话，就指指下面。 “黎先生，这是著名的旅游景点‘上帝之桥’了，绿色的叫查莫湖，红色的叫阿巴亚湖，两湖之间的狭长地带，宛如上帝在湖水间画出一座巨大的桥。这里是游人必到之处，我们在直升机上欣赏，就更美了。” 午阳说：“谢谢处长先生为我们讲解，我也为贵国有这么美丽的景色替你们高兴。如果以后有机会再来贵国，我想要在地面上看看。现在我们在森林公园上空转转，就去基地吧。” 出了直升机，午阳就马上给慧娟打电话。这几天她很关心考察的结果，每天要打电话询问。“小娟，在干什么？” “在上网，联系国内的各水电设计院，请他们过来进行勘探设计，还有就是调集各企业的人员，让他们在节后迅速过来。怎么样，找到终点了吗？” “没有，一直向森林公园延伸了。” “从西北部一直到南方的森林公园，我估计有600公里以上，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宽，那我们50年也开采不完了。” “很多地方与河流交错，我估计开采有一定的难度。” “不怕，反正是地下开采，到时候顶部加固一些就是了。怎么样，这几天爱萍她们表现好吗？” “工作特别认真，都累得散架了。现在还没有吃饭，她们先洗澡去了。” “午阳，你连续休息了两个晚上，受得了吗？今晚上就将她们收拾了，给她们输入真气，她们还不会这么累的。” “真的，我还忘了这茬了，那我不和你聊了，忙我的去了。”午阳笑着就挂了电话。找出换洗衣服，脱光了就往盥洗室跑。 3个人都挤在午阳房间的盥洗室洗澡，午阳冲进去，最外面的爱棠在擦身子，赶紧用毛巾遮住。看清楚是午阳，马上就笑着抱住了他脖子，身体就挂在午阳身上了。 “午阳，你要我们了？” “不想要也不行了，看看这东西发怒了。” 爱棠说：“小家伙，别生气，马上就有地方让你去了。” “爱棠，让我洗洗，忙了一天身上脏，不注意会让你们得妇科病的。” “好，我帮你洗。” 爱萍和爱荷已经拿了洗发水、香皂在手里了，午阳走到水龙头下面冲了水，3个人就行动起来了，自己倒成了个闲人。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第五百一十三章 树皮咖啡馆 爱萍赶紧围了毛巾走到外间门口，用英语问：“谁？什么事情？” “服务员。 通知你们，晚餐时间推迟到7点半钟。” “知道了。” 爱萍跑进来，“午阳，慢慢享受，还有两个小时才吃饭。” 午阳笑着说：“好啊，你不用担心没时间了。来啊。” 房间里的春意就更浓了。 吃晚饭时，处长笑着问：“黎先生，奇怪为什么要推迟吃饭时间吗？” 午阳摇摇头，“为什么？” “我们从黎先生考察矿脉要进入森林公园得知，黎先生不是一名绿色环保组织的成员，我们将原来安排的饭菜撤换了，特意准备了野味全席，感谢黎先生对我国发展提供的帮助，也感谢您对我们个人的慷慨。” 午阳笑笑：“主人们太客气了。我虽然不是环保组织成员，我也希望我们共同拥有的这个地球村，不要少了太多的成员，贵国不要少了这么优良的旅游资源。” 处长说：“黎先生说的是对的。这次我们的野物，也是由基地去各宾馆酒店的储藏间里面搜来的，并没有因为黎先生而杀戮。” “好吧，既然都做出来了，就吃吧。处长先生，你们为此花了多少钱，由我支付好了。” 处长伸出一个指头，“1万美元。” 午阳想，这不是坑爹呀，在这里的物价水平，1万美元不知道能够购买多少东西了，要知道，这个国家，绝大部分人每天的生活费，是不会超过1美元的。 午阳脸上还是若无其事地笑笑。“处长先生，我等会给您，不过，明天你们的辛苦费。可能就要到了亚的斯亚贝巴才能付清。我手里的现金不够了。” “黎先生，不用再付辛苦费了。这次我们的收入已经够丰厚了。这1万美元。并不是野味的价钱，而是我们为您收购了一批野生动物的骨骼，如狮子的犬牙，犀牛角。象牙等等。狮子的牙齿做成工艺品戴在身上，是可以避邪的，贵国一直将犀牛角入药，应该也是用得上的。对了，还有一些鹿鞭，听说在贵国，也是可以入药的。黎先生。我们这里的居民生活太苦了，饲养的牛羊，只要遇到了干旱，没有牧草。就会大批死亡，现在国际上实行禁止杀戮和贩卖野生动物，他们唯一来活钱的路都给断了。黎先生这次是有专机回国的，我们会将其打包，贴上外交官行李的标签，在贵国出港，也是享有豁免权的。” 午阳说：“处长先生，这样又助长了偷猎行径的发生吧。” “其实黎先生这次来，就是为禁止偷猎工作的，要禁止偷猎，只有经济发达了，国民生活水平提高了，才能从源头上禁止得了。这次您购买的土地，只要百分之一能够开采出黄金，含金量在3克/吨的开采标准以上，按现在国际上每盎司1300美元计算，产生的税收，将使我们国家的财政收入翻番，如果于女士的投资计划实施后运转，那我国就可以赶上科特迪瓦、加纳等富裕国家了。” 午阳说：“处长先生忧国忧民，是官员们的榜样啊。但愿如先生所言，能够开采出黄金吧。我们国家对非洲人民的关心和支持是一如既往的，民间的投资商，也正在从早几年劫持和枪杀人质事件的阴影中走出来，于女士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以后资金和技术会源源不断过来的。你们的国家会一天比一天美好的。” “谢谢黎先生的美好祝福。黎先生，我还有一个建议，您是不是让于女士买下我们第一天考察、标记了的土地？” “那个地方太小了，又是耕作区，即使有黄金，储藏量也不是很多，没有什么开采的实际意义的。” 处长说：“黎先生，您分析了那里的地理位置没有？那里与索马里、吉布提、苏丹、厄立特里亚接壤，与埃及相距不远，与沙特阿拉伯也就是隔了一个红海，其他国家都勘探到了石油，我们的国土就没有？” 看到午阳摇头，他就继续说：“是的，不经过勘探，谁也不能说就没有。所以，黎先生，我建议您让于女士将其买下来，我在地图上重新标记，将从西北到东南的大片土地，除了城市和森林公园以外，都买下来。” 午阳笑道：“处长先生，那将是多大的投资呀，我估计有1500公里长，如果划50公里宽的话，就是7万多平方公里了。按荒山和土地各一半，平均是每公顷75美元，就是将近6亿美元了，如果开采不到石油，或者贵国稍有政局不稳，这些钱就白白丢了。” “其实黎先生这些担忧都是因为不了解情况产生的。这块土地的长度是长，可是其中有不少城市，有铁路和众多的公路线，南部又是森林公园，这样算下来，也不过800公里左右。宽度就不能如黎先生所说了，划50公里，我觉得，只要没有阻碍，就是100公里、200公里又怎么样？有了土地，即使是没有石油，随着经济的发展，土地也能够增值的。还有就是政局不稳的问题，确实我们国家政权几经更迭，但是哪个政权都没有剥夺工厂主、商人和地主的财产，受苦受难、在饥饿和疾病中死去的，还是那些一无所有的人。” 午阳说：“处长先生，我被说服了，明天我会跟于女士说的。来，我们干杯。” 第四天下午，直升机回到了出发的基地，参赞杨晨在基地等待，看见午阳就说：“黎先生，您的专机今天晚上7点起飞，途中在孟买加油休息一小时，到达春城，是当地时间2月20日，也就是大年初六的凌晨两点。您的行李和我国的8位旅游者也将同机前往，您对这种安排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现在还有3个小时，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于女士在对面的咖啡厅等您。请您过去将几天的情况告知一下，几位女士的资料也要交给于女士。” “好，麻烦您带路，我们马上过去吧。” 出了基地。就可以看到一栋栋装修成树皮屋的咖啡馆。连成了一片的众多树皮屋，就是一家高档的咖啡馆了。咖啡馆前的公路边。停满了各种高档轿车，还有两个不知道是军官还是警官的女人在守卫。 午阳在公路边停好车，杨晨走路也到了。“黎先生，这两位是安全部门的警察。她们一共是6人，负责保卫于女士的安全。” 午阳说：“有这个必要吗？” “于女士现在已经是这里的名人了，她签订了这么多的投资项目，其人身安全就不是她个人的事情了，我们有备无患总是好的。里面请。” 午阳边往里面走，边问：“怎么会有这么多车？” 杨晨说：“是这几位旅游者的家人，他们是来送行的。我们去于女士的咖啡屋吧。” 拉开装饰成大木头的门。于慧娟一个人在静静地品尝着咖啡，空调让室内有些凉，她穿了件咖啡色的夹克衫和牛仔裤，不像一个大老板。倒跟个学生一个样。看见午阳他们走进来，淡淡地笑笑，“请坐，我按铃让侍者上咖啡。” 午阳说：“我不习惯喝咖啡。” 于慧娟说：“我开始也不习惯的，可是喝了几天，就喜欢上了。这里的咖啡有一种葡萄酒的香味，喝了后还有浓郁的巧克力余味，看来我已经离不开了。” 杨晨说：“我国是咖啡的原产地，咖啡的味道特别纯正。如果于女士喜欢，希望多多向贵国的朋友们推荐。” 午阳说：“于女士，我们这次的考察已经圆满结束了，录像和摄影资料，都在这两个包里，你收好了，其他的工作，就要辛苦你了。我还答应了处长先生，准备将刚开始那天看到的矿脉，还有一些土地，都买下来，你具体跟处长先生接洽就是了。参赞先生，等会喝了咖啡，请您带这几位去她们家人那里，并且请安排好晚饭。” 杨晨说：“晚饭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咖啡馆的餐厅。6点钟准时开餐。咖啡来了，黎先生，请吧，喝咖啡要趁热，低于60度就不香了。” 午阳也照着他的样子，端起杯趁热喝，咖啡确实是香，可一杯咖啡下肚，额头上就开始冒汗了。看看爱萍她们，却喝得若无其事。 “这咖啡确实不一样，我要带一些回去。” 于慧娟说：“我给你准备了50公斤，她们几位的家人，也给她们准备了一些。以后喝上瘾了，我安排人采购好了。” 午阳说：“参赞先生，贵国的咖啡，在我们国家，没有巴西咖啡那么名气大，可能销售也没那么好吧？” “这是我国的商人销售策略不对，将价位定低了，贵国是有钱人才喝咖啡，当然价格高的是首选了，现在要提高价格，必须是在加大宣传力度的基础上，推出新品牌。” 于慧娟笑道：“参赞先生真是把准了脉，如果能够转行经商，肯定是个特别成功的商人。” 杨晨说：“暂时看来不可能的。我国留学贵国的人本来就不多，很多人已经去经商了，我们没有什么经济基础，还是扎扎实实为国家服务好了。” 3个人说的是汉语，爱萍她们听不太懂，起身要走，杨晨也就只好带着她们走了。 “午阳，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今天主要是看了南方中部高原，东南方的丘陵和平原就没过细看了。高原还是3条有矿脉的，80公里长的样子。” “东南方为什么不看了？” “那个处长让你将从西北到东南的边境线一带都买下来，我也赞成这个提议，所以留着以后过来看，你先在这一带勘探石油吧。他们国家的石油完全靠进口，如果能够勘探到，对他们、对你，都是非常好的事情。” “这样一来，我们需要购买的土地和荒山，面积大概有多大？” “我没有统计过。应该不会少于15万平方公里吧。” “买这么大地方，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没事的，你现在只有先修建水电站和公路，这些矿藏才能进行开采。水电站和公路。可是实实在在的为他们的经济发展服务的，这比说什么都强。” “午阳。我今年的投资，就肯定要超过50亿美元，这还是不算购买土地的款项。以后的投资逐年会增多，5年下来。我估计会超过1000亿美元。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如何建设，而是这些项目建设好了，他们一把收为国有，将我们赶走，那时候我们就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个倒不要担心，除非他们跟我国进入敌对状态，要不然就是不可能的。你要注意的。就是在工程开始时，就要招聘当地的工程师、技术人员、管理人员，劳动力则基本上要在这里招收，还有就是对他们不要太狠了。工资、福利待遇，要适当高一些，也要多购买一些粮食、衣物，接济接济他们。” “你回去就安排人，帮我发一万吨左右的大米来，没办法，我听说他们去年收成不好，现在国库里面已经没粮食了。我的人都忙着采购机械设备了，只好请你帮忙了。” “这是应该的。就不要说帮忙不帮忙的了。” “这次还得走吉布提港，如果索马里海盗抢去了，就再采购了送，毕竟海盗也要吃饭。” “现在可能好一些了，海盗没有那么猖獗了，咱们国家都准备跟其他国家合作，出动海军护航了。” “海面那么大，除非结成大船队，要不然是防不过来的。我安排了，我们的机械设备过来时，就结成大船队，向海军申请护航。” “小娟，我觉得你的投资项目中，还应该增加汽车和机电产品两项，你看看公路上走的，就没有他们自己生产的汽车，机电产品我不说别的，就是你建好了水电站以后，要建设输电线路和提灌站，就需要多少这些产品呀。” “我记住了，一步步来吧。我忙完了这几个月，就以在国内为主了，我已经将在缅甸主持水电开发的人和监控中心两个副主任调过来了，就以他们为主，管理500个人左右的团队，应该问题不大了。” 午阳说：“小娟，你们的管理团队人才济济，是不是也将在加纳的投资项目一起管起来算了？” “我不想要，也管不了。你想想，如果我们在这里做得有声有色的，非洲那么多不发达国家，是否会找上门来？只要找上门来，我们就不能置之不理，否则人家肯定找麻烦的，他们帮忙帮不到，帮倒忙还不行吗？再说了，你们董事局下面那么多博士、硕士，有几个像我这边一样挑大梁的？说来说去，你们还是没有摆脱家族式企业的模式。你现在大胆派几个博士出来，看看他们行不行？行的话，哪个国家邀请我们去投资，让他们过去就是了，将电力、交通等基础设施建设好了，你再过去看看有没有金矿也不迟嘛。” 午阳笑道：“谢夫人教诲。” “别贫，借钱给我就好了，在埃国的投资，我全部要管你借。”于慧娟笑着说。 “借什么借，我给你就是了，反正留着也没用。” “午阳，我不是缺这几十个亿，主要是让企业有足够的资金，应对瞬息万变的市场形势和国内市场的竞争。要我是不能再要了，你每年给了我4万吨左右的铜，就是15亿左右，5年就是70多个亿了。你要我怎么感谢你？” 午阳已经伸出了手，“我就要你。” 回到春城，带爱萍、爱荷、爱棠以及她们的同学，到了别墅区里，让管理员安排同学住了一套别墅，自己带着3人住了一套。3个人要倒时差，也没有从兴奋中出来，缠着午阳折腾，实在睁不开眼睛才疲惫地睡着了。 上午9点多，午阳一个人起床，洗漱后，就去看那些动物骨骼。这些东西从外表上就很容易辨认，长长的6大箱是象牙，几个木箱里面装的是犀牛角，几个小木箱就必须开箱才知道了。 打开一个，里面是用塑料袋装着的地瓜干颜色的东西，午阳估计就是鹿鞭了，打开一闻，一股膻味扑鼻而来。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国人都相信这个，还是给年长的亲戚朋友送两根去吧。 拿定主意，马上给滕书记打电话，说了拜年的话后，就问在不在家，要过来拜年。 滕书记说：“你刚才不是拜过了吗？” “我从非洲带回来了野生鹿鞭，送两根给您泡酒。” “不行呀，我等会有安排。噢，燕子跟你说吧。” “黎哥，你好。” “燕子，身体好吗？” “好着呢。黎哥，我给你拜年，准备给我什么礼物呀？” “我刚从非洲回来，可没有什么好送的。送给段凯一块手表吧，你的以后补上。” 午阳是打定了主意，一直装在裤兜里的手表不要了，送给段凯是个不错的选择。 “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几个院子里的同龄人，还邀请了我们的父母，在郊外的一个农庄聚会，你过来吧，我们正好准备aa制的，你来了就有老板了。” “燕子，掏钱不是问题，就是人不熟悉，不自在。” “绝大部分你都熟悉，也免得你一家一户送鹿鞭去。” “好吧，你告诉我地址。” 腾燕说了地址，午阳听说后，知道就在自己这个别墅区靠滇池边的一栋别墅，前年卖出去了，没想到变成了农庄。 赶紧收拾鹿鞭，找别墅管理员要小塑料袋，管理员没有，又开着摩托车去买，买回来后，每袋装两根，装了10袋。 这时爱萍3个都起床了，知道午阳要去参加聚会，3个人都要去。 午阳知道她们不懂规矩，以为自己在这里当如夫人，就跟在自己国度一样，是随便可以跟丈夫同进同出的。于是就耐心讲解了一番。 爱萍说：“原来我们来中国，做妻子还是非法的呀？那爱雪和爱娟是不是非法的？” “当然，她们跟你们都是一样的，那几个女孩也是这样，你们去跟她们讲清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爱萍说：“我不后悔。” 爱荷说：“我也不后悔。” 爱棠笑笑，“我也是。” “既然不后悔了，等会厨师会给你们做饭，吃过饭老老实实在家里休息，下午随我回兰江市。” “午阳，我们还是有办法可以去的。” ps： 国庆双倍月票活动还有两天，朋友手里有月票吗？ 第五百一十四章 推销大客车 “有什么理由可以去？” “我们是推销咖啡的，送上美味的咖啡让客人品尝没有错吧，你不过就是带我们从非洲过来的罢了。 留不留我们吃饭，都没关系，反正这么近，我们自己回来就是了。” 爱萍“吃饭、没关系、反正”这样的词是用汉语说的，午阳没有特意教过她们汉语，也许是她们早就自学过了，那天和杨晨的谈话，肯定被她们听了个差不离。 “好吧，你们赶紧梳洗打扮，带着你们的美丽，带上美味的咖啡，一起去吧。” 爱荷在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衬衣，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午阳，我能穿吗？” “能啊，为什么不能？” 爱荷笑道：“在我们那里，穿出去不要半个小时，就变成黄衬衣了。” “我们这里不会，如果是喜欢出汗的人，穿上一天，领口和袖口，就稍微有点黄了。到了兰江市，可以穿3天了。” 爱棠说：“那我们的先生，将兰江市治理得很不错啦。” “一般化吧。记住以后在外人面前，不管是英语、汉语，都不能叫我名字、亲爱的等让人怀疑的称谓，叫先生、老板、书记时，前面一定要安上姓，这就是普遍化的称谓了。” 爱棠调皮地说：“是，黎先生。”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开车赶到农庄，院子里已经停了几台车。都是越野车，凯迪拉克、奔驰、宝马，午阳的成了最差的车了。 下车后，看见这里修建了很长的石阶，一直可以通到滇池的水面，坪里和石阶旁。栽种了几株柳树和榕树，别墅门前安了一个架子，架子上面爬满了葡萄苗、丝瓜藤、南瓜藤，架子上藤蔓缠绕。树下安放了几套大理石的桌凳。就成了像模像样的农庄。 石凳上面坐了不少人了，肖邦清、腾燕、段凯看见午阳进来。马上就站起来了，笑着和午阳握手，说一些过年的话。另外几个人没见过，也都点头致意了。 “燕子。各家的长辈呢？”午阳介绍完爱萍几个后说。 滕燕说：“在屋里打麻将呢，别管他们，我们来煮咖啡，尝尝非洲的咖啡味道吧。” 午阳笑道：“那我就暂时不进去了，免得他们手气不好怪我。爱萍，你们进去煮咖啡吧。” 爱萍说：“黎先生，我们不懂礼节。还是麻烦您带我们进去吧。” 她说的大家都能听懂，腾燕招手叫来一个服务员，“麻烦你带她们去煮咖啡，里面的老人就不用上了。” 看见爱萍她们进去了。腾燕笑着说：“黎哥，她们一句汉语也不会，你也敢将她们领过来呀。” “没事的，她们推销的是高档咖啡，高档咖啡的消费群体，应该都是懂英语的。” “不见得，那些官二代还差不多，富二代就不可能了。” “那就让她们学汉语呗，学不会，业务开展不好，回去就是了。” “回去就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应该留下来的。” “那以后生了孩子，黑不黑，黄不黄的，还不是被当成了西洋景呀。” 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男青年说：“黎哥你这是少见多怪了，你看看那些大城市和经济特区，街头不到处都是黑人呀，谁都习以为常了，不会多看他们几眼的。” 腾燕说：“黎哥，对不起，刚才都忘了介绍了，这位是吕省长的公子，某直辖市一个县的县委书记。这位是杨书记的佳婿缪县长，这位是漆省长的公子，团中央的一个处长，旁边就是他们的第一夫人了。肖区长你是认识的，他的未婚妻段岚，也就是他们尚未大婚。” 吕书记笑着说：“我们可没有什么第二夫人的，倒是你们家段大老板，三妻四妾是很有可能滴。” 肖邦清旁边的女孩说：“燕子，什么大婚小婚呀，你一个高级干部都能够奉子成婚，我们就不能试婚呀？” 腾燕说：“怎么不能呀，关键是时间也太长了吧，从大二到现在，也是一个8年抗战了吧。我最佩服你了，一边享受着已婚生活，一边还能将书读好。” “死燕子，你是克格勃吧，我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就知道得这么清楚？” “哪能不清楚啊，以前老是追在我和许彤彤后面玩，肖秘书来了，你就不理我们了，当我们是傻瓜呀。” “女士们、先生们，咖啡来了。我们已经按照我们的习惯泡好了，如果要加糖，请自便。”爱萍走在前面，放下盘子后，要将杯子递给大家。 午阳赶紧制止，“放在桌上就行了，烫人。” 接过咖啡后，午阳说：“你们慢慢品尝，我和段凯聊聊。” 两人来到水边的石阶上面坐定，段凯问：“老板，什么事？” “这个活动是谁发起的？” “我岳父。” “以前搞过吗？” “没有。” “那你们有什么目的？” “大目的是想要他们支持我的企业，今天的目的，就是要他们帮忙销售城市公共汽车。” “汽车销售怎么样？” “大货车、长途客车、越野车和小汽车销售都是可以的，四种车辆年底的存货加起来不到1万辆，有的销售点都缺货了，小客车和公共汽车就差多了，特别是公共汽车，销售量不到产量的一半，现在压库4万多辆。” “那还不得将你压垮呀？” “那倒不至于。我们几种汽车的利润，产量比公共汽车大，利润也不薄，抵这些车辆的成本，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说，其他行业也有利润的嘛。” “去年总利润有多少？” “720亿多一点。” “怎么会有这么多？” 段凯笑道：“老板，我们的企业5万多人，人平利润都不到两万。已经算少的了。如果都跟小汽车公司一样，开足了马力生产，还有就是不压库，应该超过2000亿的。上次我碰到董平之。他的投资规模不及我的一半。但是利润已经超过1000亿了，据说李军、胡卫平、周典他们。相对利润率都比我高。” “不能这么算的，你在腾燕工作地的投资，还没有产生效益嘛。” “老板，我准备将剩余的资金还你一些。200亿吧。” “你打到你姐姐账户上吧，以后要扩大规模，直接找她就行了，当然，如果看中了大的项目，继续找我也行。你姐姐给你生了小外甥了，什么时候过去看看吧。” “过年之前我和父母亲一起去看了。孩子长得健康漂亮，还没有100天，就会笑会叫疯玩了。父母特别喜欢，在你父母和我的劝说下。就在你家里的别墅区住下了。” “好啊，老人家总算安定下来了，你也就省心了。” “老板，看了你的别墅区后，我也特别想建一个，不知道大概需要多少钱。” “你也准备娶一大群老婆，生一大堆孩子呀？” “腾燕也不反对，一个要求，就是要找比她漂亮的，我看，其实就是为难我了。” “你的身体不如我，找多了应付不过来的。10来个应该就够了。所以你建别墅群，就没有必要建那么大，算上亲戚，500套就足够了。我那个别墅区当时没有考虑地下设施的建设，是极不完善的，所以我又觅地另建了。” 段凯说：“我知道，我去看过新地方了，基础深入地下近百米，地下建筑就是一座宫殿。其实，老板，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不说是发生内乱朝代更替，也不说外族入侵，那样是倾巢之下，安有完卵乎，就是遇到我父亲那样的事情，木地板都被撬开了，乡下叔叔、姑姑家都被翻了个底朝天，还能藏住什么？” 午阳说：“其实这些道理我也知道，建这些东西，也就是为了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和自慰罢了。我们储藏东西，向国外转移资金，在国外购买土地、投资，怎么样都是不能保证子孙的千秋万代的，我们不说这些了。段凯，现在腾燕是在妊娠期，送个女孩给你怎么样？” “就是那些推销咖啡的女孩吗？” “不是她们3个，另外还有5个，都是一样漂亮。” “我倒是想要，不知道腾燕怎么想。” “吃过饭你带她看看去。” “她今天得赶回去，明天要上班。下午两点的飞机，要去现在就去吧。” “好，你去告诉她。对了，我这里有块手表，是我老婆们给我准备的，我根本就不敢带出去见人的。”午阳从裤兜里拿出手表递过去。 段凯摇摇头，“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要不然嫂子们知道了，会怪你的。我从部队回来以后，就没有戴过手表了，习惯用手机看时间了。” 午阳笑道：“现在长本事了啊，这么贵重的东西都不要。如果接受了我送的女孩，可得多给她一些钱。” 段凯还是伸手接过了手表，“好，老板给彤彤多少钱，我就给她多少，就是时间稍微长一些而已。” 上去跟腾燕咬了一会耳朵，午阳在旁边看腾燕的表情，一直挺自然、挺高兴的样子，就知道腾燕是真同意的。 腾燕先往停车坪走，段凯和午阳跟着过去，腾燕说：“黎哥，我们现在不去了，将客人丢在这里不好。这样吧，以你们的眼光，挑一个最漂亮的就行了。” 午阳说：“没问题，拣最漂亮的要。燕子，你怎么会强调要漂亮的呢？” “以后生了孩子，不也是我的孩子吗？歪瓜裂枣的，我可不待见。段凯，你这次就留在这里享受吧，别忘了将汽车销售出去就行了。走，我们过去聊天去。” 走过去，大家都在聊咖啡的事情，漆处长说：“黎哥，我在京城也经常光顾咖啡屋的，就没有喝过这么好的咖啡，我建议3位非洲朋友去京城发展。首先在酒吧街开一间大点的咖啡屋，然后慢慢在全城开花。” 吕书记说：“这种咖啡味道确实好，就是价格太高了，一般人消费不起的。” 爱萍说：“黎先生。你不知道我们的价格吧。我们这种一级咖啡，价格是每千克600美元的。” 午阳知道爱萍是在瞎喊价。这种咖啡在埃国，也就是每千克50美元，现在一下子就被提高了12倍。据说目前市面上最贵的南山咖啡，每千克也就是200美元的样子。 “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个价格也没有高到离谱的程度。不过为了推广，开始的定价，比巴西咖啡稍微高一点点就是了，到了以后大家都离不开你们的咖啡了，再逐步提价，消费者就容易接受了。” 爱萍说：“黎先生，您这种方法也许很好。可惜我们带来的钱，最多够开一家销售咖啡的小店铺，没有资金开咖啡屋呀，您能不能给我们想想办法？” “今天你们运气好。这位段老板可是个大老板，你们就跟他借钱吧。我最多能够提供担保就是了。” 段凯说：“没问题，只要是黎书记担保，多少都没问题。” 爱萍鞠了个躬，“谢谢，非常感谢。” 午阳说：“事情还没有开始，就先别谢了。里面的人送了咖啡没有？” 爱棠说：“都送过了，就是大部分都没喝。” “怎么回事，我进去看看。” 自动麻将桌分别安放在二楼的房间里，房间都很大，还摆了床铺、沙发，还有很大空间的。午阳进了第一间，看见是段省长、杨书记和滕书记夫人在打麻将，另一个女人午阳不认识，估计是跟滕书记坐在沙发上聊天的吕省长夫人了。 进去打了招呼后，看到几个人慢吞吞地摸牌、打牌，好不容易打完了一局，付款时给的是10元的面值的钞票，段省长的抽屉里，好像还有一两张红票子。看起来没瘾，就从包里拿出鹿鞭，正好5户人家，就给了每人两个小袋子。 “各位老板，这次走得比较匆忙，非洲没什么东西好带，也就是这个东西能拿出手了。” 吕省长说：“午阳同志，这是鹿鞭吧？你能够带回来就不错了。上次林业厅去非洲考察，花300美元买了一根，在国内被没收了。” 滕书记说：“午阳同志，吕省长是出国留学归来的，对咖啡有兴趣，你带回来了吗？” “带了一些的，就是跟刚才的是一个品牌的，我等会去宾馆取一些来。” “好，不用太多，给个两包就行了，要不然过了保质期，就浪费了。”滕书记说。 吕省长说：“午阳同志，刚才和书记研究了一下，有个问题是迫在眉睫了。你肯定也看到过，各市市区运行的公共汽车，都已经破烂不堪了，影响市容不说，还危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我这不是危言耸听，你记得早几年外省公共汽车栽到桥下的事情吗？这次省政府决定对所有的公交车进行更新换代，借着这股东风，我们要对所有公交公司进行股份制改造，改变以前政府补贴多，公交公司职工拿得少，市民意见多的被动局面。你们市这次先进行试点，你们要认真对待，拿出值得推广的经验来。” “好的，上班后就组织研究，先报个方案给省政府。” 吕省长说：“方案要立足于满足市民出行的需要，不能开了几十次会议，盖了几十个公章，还是管不好一台车子。” “省长，我有个想法，就是要在县城设立公共汽车。我们的县城经过几年的改造，规模扩大了很多，街道也宽敞了，现在基本上是靠的士车和摩托车在运营，还有就是县城与周边的乡镇，也就是一些破破烂烂的中巴车在运营，阻碍了我市经济的发展，这次就一并规划到位好不好？” 吕省长笑道：“午阳同志就是能够举一反三，站在全盘考虑工作，这也是我们选择在你们市进行试点的原因之一。如果改造中有什么困难，省政府会全力支持的。” “谢谢省委省政府的信任和支持。可能吃饭还有段时间，我跑宾馆一趟。” 开车和段凯一起回到山谷里的别墅，一台客货两用车在装象牙和犀牛角，午阳问司机：“你们是今天还是明天走？” “老板，我们吃过中饭就走了。” “那几位女孩也坐你们的车吗？” “头儿是这么安排的。” “那就改动一下，你让头儿派人派车来，带她们去买一些御寒的衣服，她们乘飞机走算了。这次也只走4个，另外一个留下来。” “好的，我这就打电话。” 午阳进别墅拿了一包咖啡，丢在了车上。他的都被打成了25千克的大包，拆开来发，应该够了。 领着段凯到了女孩们住的别墅，她们已经在吃饭了，一个女孩赶紧站起来，“先生，我给你们盛饭吧。” “谢谢了，我们不在这里吃。姑娘们，本来是应该好好招待你们的，但是没有时间，请你们谅解。你们中的一位，将成为这位先生的夫人，你们谁愿意跟他走？” 没有人说话，也没人站起来。但是几个女孩都看着段凯。午阳似乎看出了她们的心思，“段凯，你自己挑吧。” 段凯笑笑说：“老板，我看个个都漂亮，刚才那说要盛饭的女孩比较合我的心意，就是牙齿尖了一些。” 午阳笑道：“她们换掉乳牙才几年呀，怎么可能就磨平了？也就是她们发育早，在我们国家，充其量就是一初中生而已，你去观察一下那些初中生，谁不是这样？” “那好吧，就是她了。” 午阳扯扯女孩的衣服，“这位先生看中你了，你愿意跟他走吗？” 女孩笑起来，“先生，我当然愿意了。只有被丈夫看中了，以后的生活才会好。” 段凯说：“老板，还有几个，你准备是送给谁，应该先征求他们夫妻的意见的。你是为了有福同享，但是人家的老婆，就不一定能够接受得了的。” 午阳一想，也是的，他们老婆可以接受中国的老二、老三，肤色不同的，未必就接受得了了。早几天虽然告诉了他们，但是都没有将话说定的。 果然，第一个电话，就被拒绝了。 第五百一十五章 推销咖啡 午阳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谢大侠的，“大侠，美女我给你带回来了，准备让她们明天乘飞机回中南，你安排接机好吗？” “午阳，你给我准备了几个？一个是肯定不能要的。 ” 午阳问：“为什么不能要？” “你想啊，一个从非洲来的小女孩，孤零零在家里，找个人说话都没有，人家怎么过日子呀？” “不是还有你吗？” “我也不能每天守着她呀。” 午阳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一个不行，两个就可以了吧？” “两个以上就可以了，志宝、浩子、小睦、一波他们都是这个意思。” “大侠，这次只有四个，要不然你和志宝先要了，以后我再想办法帮他们几个调一些来。” 谢大侠说：“不能这样。要就一起要，免得我们家里的老虎发威。你如果要送她们回来，就只能住在你家里了。” “既然这样，就以后再说吧。” 挂机后，对段凯说：“果然不出你所料，都不要了。不过不是接受不了，是嫌少了。他们5个人，每人最少两个，就还要弄10个以上。还有其他弟兄们，可能还要几个呢。” 段凯说：“这四个都那么漂亮，以后估计也很难找到这么靓的了，干脆你自己都留着好了，反正你也不在乎多4个。我也不能多要了，万一腾燕发火了，我就一个也不敢要了。” “我也不能要太多了。这样吧，我先安排她们学习，学会汉语和咱们国家的一些礼仪，然后开始开咖啡屋。做咖啡生意，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了。姑娘们，你们4个下午跟我走。我等会过来接你们。” 回到自己住的别墅。跟刚才的司机说：“等会来了车。让司机在这里等着，一起回兰江。” 回到农庄。酒菜已经开始上了，酒有白酒和红酒，倒酒的时候，大家都不喝白酒。理由多种多样，大部分是下午要走，喝了酒坐车、乘飞机不舒服，年纪大的，本来就不能多喝，加上过年都被酒精伤了。午阳正好也要开车回兰江，干脆就跟几位阿姨一起喝芒果汁。 回兰江时。爱萍、爱荷、爱棠是坐午阳的车，几个人兴奋得不得了。一来是刚到中国，就吃到了这么美味的大餐，其次就是吕书记和漆处长都跟她们谈好了。让她们过了元宵节就去山城和京城，帮助她们开展业务。 看着她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午阳知道是不能给她们泼冷水的。她们自己对生意经是一无所知，吕书记、漆处长也就是一小官，本来就影响有限，而且还不能尽力而为，可知其力量的大小了。不过，如果让女人们的生意做好了，让他们分到一些盈利，也就是午阳自己结了善缘了。所以午阳只能大力支持她们的发展。 “爱萍，我帮你们出出主意怎么样？” 爱萍在午阳脸上亲了一口，“先生，有你帮我们出主意，那我们肯定就能够发大财了，你请说吧。” “首先，你们是要保证货源。” 爱棠说：“我们的咖啡多得很，要多少都有，这个应该不是问题的。” “不是这么说。你们想想，中国是一个有13亿人口的大国，是一个多么大的市场啊。到时候你们的生意起来了，肯定现有的经销商生意也会好起来，还会有新的经销商源源不断加入进来，这样，销售量就不是几百吨、几千吨了。” 爱棠说：“还真有可能是这样，摩卡高地和我们东南高地的咖啡产量，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多。” “所以，你们现在就要跟生产商签订合同，以一个比较优惠的价格，跟他们定下几年的购货合同，另外，就是你们慧娟姐已经给你们的家里，购买了很多的土地，雨季来临时，就要进行大规模种植。” 爱萍说：“我们人都在这里，不是马上要回去签订合同呀，那这里怎么办？” 午阳说：“这就是我要讲的第二个问题了。光是你们3个人是不够的，还要将爱雪、爱娟和后面车上的姐妹们拉进来，让爱雪她们去签订合同。” 爱荷说：“先生，那也就不要遗漏了今天跟段先生走了的同学。” “好啊，你们加起来也就10个人，中国30多个省市，你们每个人也可以分享3个省市的经销权，利润肯定很可观了。我还有很多事情是可以为你们做的。” 爱棠说：“先生，那4个同学你也要了呀？” “不是都要了，现在我的弟兄们都暂时不要她们。也不是不要，我最好的弟兄有5个，每个人要一个就不够了，加上他们担心，一个人待在家里会不快乐，最少要两个，只能从你们那里再要几个来，给弟兄们配齐了。现在他们几个不能去我兄弟家里，只能暂时跟你们一起做生意了。” 爱萍说：“先生，按我的意思，你弟兄不要就算了，反正先生这么多夫人，也不在乎多她们4个，要找她们这么漂亮的，肯定是不容易的。如果以后找到的女孩，可以达到这样的漂亮程度，就连她们一起送给你兄弟，如果稍微差一些，就安排她们做生意，让她们自己找对象，这些你自己都留着好了。反正先生现在也没有跟她们讲明，暂时就别要她们好了，她们在经销商品的时候，如果找到了意中人，随她们走就是了，如果死心塌地要跟着先生，先生就要了她们，如果比较随便，以后再给弟兄们也行。” 午阳笑道：“爱萍，你真是个做生意的料，说起话来是滴水不漏，我看就这么办好了。我是准备这样帮助你们，我们公司在全国都有门类众多的分公司、子公司，还有300多家宾馆酒店，我马上通知下去。让他们准备经营场地，物色管理人才，尽快装修出来。同时还要在宾馆酒店装修出咖啡屋，建立你们的品牌咖啡屋。只要有50家咖啡屋开业。我们就在中央电视台黄金时段播出广告，在全国掀起一个消费原产地咖啡的浪潮。” 爱萍说：“先生。你真是个商业奇才，你预计，我们的咖啡屋要开到多少家，才能够做到最大的销售量？” “中国人喝咖啡。在家里是没有这个氛围的，要培养也是长期的事情，所以主要的销售渠道，还是在咖啡馆，这样也才能够利润的最大化。因此，我估计要开到每个县城最少一家，每个市4、5家。全国6000家左右，才能做到最大。” “那么多呀，是不是需要10年8年呀？”爱棠感叹道。 午阳说：“在别人来说，也许需要很长时间。我们就不要了，我们只要有了管理人员，看准了地方，开就是了，因为我们有的是资金。当然，我们必须是自己购买，或者是建设门面房，这样比租门面房需要的时间稍微长一些，最多3年也就足够了。” 爱萍说：“那我们就要赶紧学汉语了，要不然还带着翻译跑，多麻烦。” 午阳说：“爱雪她们也就是一年多，汉语水平就很不错了，不过她们是能说不能写，你们可能会更多地使用汉语，确实需要学习。在没有学好之前，我派我的师妹来给你们当翻译兼保镖吧。” 爱萍笑道：“也监视我们？” “这是当然的了。” “先生，按说你们国家比我们国家开放多了，什么东西都跟西方接轨了，可你让爱雪找我们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强调是处女？” “以前我也觉得无所谓，只要人好就行了，后来我接触了一些女人，她们在夫妻生活方面比较随便，我心里就想，我的老婆以前是不是跟别人也是这样的？这样一来，我的态度就变化了，无法忍受那些不是处女的人进入我的生活了。最少要成为我的夫人之一是不行的，我找一个不知底细的女人，还不如好好疼爱家里的女人，何况还不一定有家里的女人漂亮，家里也不缺女人，我不求多，但要求精。” 爱荷说：“先生，如果你的夫人发生了婚外情，你是不是跟皇帝一样，不会给她们留活路？” “留活路是肯定的，我们在赤道附近买了很多岛屿，小的也就不到1平方公里，我会让她去那里享受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的。” 爱萍说：“这样还不如杀了她，这叫做生不如死啊。” 爱棠说：“咱们先生这么英俊潇洒又多金，我想姐妹们肯定都是和我们一样，就是奔着先生的人才和钱财来的，何况先生的身体又这么强壮，应该没有理由去偷情的。” 爱荷说：“就是啊，要真是需要了，回家就是了。” 午阳笑着说：“爱荷，现在是不是需要了呀？” “现在可没办法，我们都不会开车，总不能将汽车停下来吧。” “快到家了，我们安全到家了，再慢慢享受吧。” 到了家门口，敲了一会门，没人答应，只好去敲舅舅的门，也没人答应。午阳想，家里养着那么多条藏獒，不可能家里不留人吧。 拿出手机正要拨小雅的电话，楼上他和小雅的那套接待客人的房间门开了，从楼梯口伸出一个头发梳理得很整洁的脑袋来，“黎叔叔，是你回来了，快上来吧。” “菁菁，怎么是你？”午阳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去，就紧紧抱住了菁菁。 “家里还有客人呢。” “大哥，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吗？” “笑儿，你怎么也来了？” “大哥，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午阳向爱萍她们招呼，“快快快，都进来。自己磨咖啡豆，烧水冲咖啡。”又转身对谈笑说：“笑儿，你是要去哪里？” “我去加纳给闵颖帮忙去。” “这边的工作呢？” “我已经移交给周可和蓝茵了，她们在大年初四就接手了。我正在等护照，护照下来就去京城了。” “好啊，我们在那里勘探到了一些金矿，你去了还是大有可为的。” “大哥，你都给了那么多钱。也给了那么好的工作，非洲再怎么样，也不过如此了。我过去，就是想搞一场姐弟恋的。闵颖介绍我给她弟弟。我们视频了几次，闵键满意。我当然就更满意了。” “笑儿，你是个好姑娘，闵键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我祝福你们能够走到一起。” “大哥。虽然你对我很好，我还是对你有意见的。我是当兵出身，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说吧，能改的，我一定改。” “改是肯定没办法改的，我也不怪你，就是我们有缘无份罢了。我和周可先认识你。你就一个都没要，却要了晚认识的闵颖，这就是缘份了。” “笑儿，也许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吧。对不起。” “大哥，你对我很好了，不用说对不起。你家里这么多人，我走了，住到周可的别墅去，过几天就离开兰江了。大哥，我以后成了你的舅嫂子，还是要叫你大哥的，千万别想着当叔叔了。” 谈笑说完就自己开门往外走，午阳送她到了电梯口，也就没有再送了。家里还有一个没有来得及说话的常菁菁呢。 “菁菁，这么快就想叔叔了？没有在京城好好玩几天？来，叔叔抱抱，唉，真乖。” 午阳坐在沙发上，菁菁坐在他腿上，身子斜靠在身上，脱了鞋，腿搁在了沙发上。 “黎叔叔，我最喜欢这种感受了，就跟以前在梦里的一样。”菁菁仰着脸，眼泪在眼眶里转。 “好啊，叔叔以后每天这样抱着你。” “黎叔叔，不行啊，我是来给你做老婆的，不是做侄女。” 午阳笑道：“什么时候享受父爱享受够了，就做老婆吧。” “我现在就享受够了，我给你做老婆吧。楼上的钥匙在桌上，我们上去吧。” “好，我们喝了咖啡就走。” 爱萍已经端来了咖啡，“先生，我跟她们说了情况，她们几个希望就给你做夫人算了，你给取个名字吧。” “先取名字可以，就叫玫瑰、牡丹、茉莉、芙蓉好了，这可是我们国家的几大名花，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也不算辱没了她们的美丽了。” “好，我就随便给她们安上了。” “好，你告诉她们吧。是不是做我的夫人，以后再说吧。我们两个上楼了，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吃过晚饭我们逛街去，很多东西都要给你们配齐。” 进了自己房间，午阳去开了空调，放了热水，脱了长衣长裤，给菁菁脱得只剩下蕾丝小衣和小裤裤。“午阳，你抱着我。” “怎么啦？” “我要完成从侄女到老婆的角色的转换。” “好啊，我配合你就是了。” “我们上床，你坐床中间，我还是坐你腿上。” “好，接下来……”午阳的话说了一半，嘴唇就被堵住了，吻了能有10分钟，听到菁菁喘息粗了，两人才分开。午阳就解开了她的小衣。 嘴唇分开后，菁菁就开始疯狂起来。 午阳笑道：“菁菁，你在飞机上温婉可人的样子，到哪去了？” 菁菁笑道：“难道我们在床上，你还要我说：先生，我一定给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尽量满足您的一切要求。这样你会不会说我是神经病呀。”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前是淑女，床上是荡妇。” 两个人颠鸾倒凤忙碌了个多小时，舅舅打电话来叫吃饭了。吃过饭，午阳准备带了大家去逛街，舅妈说：“街上店铺基本上都没开门，听说要到初八的。” 舅舅也说：“午阳，你带着一大帮女孩逛街也不是个事，看看有什么事，让你舅妈带她们去就是了。” “主要是办个全球通的手机卡，方便她们与家里联系，其次是要办银行卡，还有就是添置御寒的衣服鞋袜。” 舅妈说：“衣服鞋袜买不到，还没开门，手机卡和银行卡我明天带她们去办好了。对了，午阳，我让小雅她们多带一些衣服过来吧，她们家里的新衣服，就可以让这些女孩穿了。你是在哪里找这么些身材高挑又漂亮的女孩回来的？” 午阳笑道：“她们本来就是为我出生的，在我要去的地方等着我。” “臭美。”常菁菁笑着白了他一眼。 午阳说：“难道不是吗？对了，菁菁，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笑儿也找到了，是不是我的这个家，地球人都知道了？” 菁菁说：“是叔叔找到了汤县长，汤县长告诉说是这一栋，我就从20楼开始敲门，总算舅舅、舅妈开门了。” 舅妈说：“那个谈笑姑娘是蔡利民带过来的，蔡利民是小雅过年前去送礼，喝了酒不能开车，蔡利民说他穿军装，交警不敢拦他。” “这样就问题不大。不过这个地方我有些住腻了，活动范围太小了，那些藏獒也受不了了。小雅回来后，让她去河西的别墅区布置几十套出来，我们搬过去。” 舅妈说：“午阳，你讲晚了。” “怎么了？” ps： 各位朋友，国庆假期快过去了，老六等着您的打赏呢。 第五百一十六章 有钱发红包了 舅妈笑道：“小雅跟你那么多年夫妻了，能不了解你吗？这里的房子就像一只鸟笼，能把你关多久？去年秋天就已经布置好了，10?1时你出去了，我和你舅舅就将厨房都搞好了，这些天我们也将送来的酒搬过去了一些，什么时候过去，就等你发话了。 ” 午阳笑着搂住菁菁说：“舅妈您不早说，要不然这美女就留到新房子去了。” 常菁菁笑骂道：“臭午阳，这种事情也到处嚷嚷。” “这里又没有外人，这是我的亲舅舅、舅妈。” 舅妈说：“现在是什么风气，常姑娘能够留给你，也算是件稀奇的事了。午阳，小雅她们过了元宵节，就会过来的，那时候不还有一个小妍姑娘么。” 午阳知道舅舅、舅妈都不懂英语，没办法跟爱萍她们交流，不知道她们的事情，要不然早把她们推出来了。 “过了元宵节，我就到京城开会了，不知道能不能碰上。小妍还是要留着，等武功练好了再说。到时候你们先过去，藏獒都要生崽了，该让它们在户外自由活动一段时间了。” 舅妈说：“你自己管好工作上的事情就行了，家里的事情就别操心了。午阳，这几位姑娘住哪里？” 午阳指了爱萍、爱荷、爱棠一下，“她们3个上楼，其余你带到楼下，住你们下面那套吧。明天我要上班了，上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常菁菁说：“午阳，家里有没有新床单，得换换。” “应该在哪个柜子里，我们找找吧。” “我来找。你和几位黑妹睡觉去。” “怎么，怕了？” “谁怕谁呀，你不怕冷落了黑妹，我们来就是了。” “她们可是连续几个晚上了。我问问她们是不是有干劲。”转过身用英语问：“爱萍。你们是先娱乐娱乐还是睡觉？” 爱萍说：“刚才喝了酒，想睡觉了。” “好。睡觉吧，做个好梦。” “哪里要做梦，你不是很快就来了呀。今天是在家里，我和爱棠她们商量了。睡觉就不穿衣服了。” 午阳笑道：“你们还知道家里的规矩，不错不错。” 转身跨进房间，看见菁菁已经横着仰卧在床铺的一头，腿搁在地上。午阳说：“菁菁，你这是在哪里学来的呀？” “我可是飞国际航班的，很多地方都有付费频道，什么没有看到过呀。现在有了实践的机会。自然要尝试一番了。” “好吧，反正我配合就是了。” 初七上午本来是通知9点钟上班的，午阳8点半就到了办公室，看见崔德平在往红包里面装钱。 “书记。给您拜年。”崔德平边说变作揖。 午阳也赶紧作揖，“祝你新年生意，工作都更上一层楼。这开门红包不是财务处发嘛，怎么让你装钱了？” “书记，这不是开门红包，这是给拜年客的。咱们市里经济情况好转后，就兴起了发红包，去年也就是咱们市委、市政府没有发，大家还是有意见的，所以刘市长和柴书记就决定也发了。” “这么多红包，都发给谁呀？” “这还可能不够呢。我们计划是发给市委秘书长以下的正职，政府、人大、政协和军分区副职以上的领导，还有就是各区县的党政一把手。我准备了70个红包，刚刚够数，如果有些额外的人伸手，就必须增加了。” 午阳笑道：“怎么会有额外的人伸手？” “我们这里的风俗，过年大人给孩子发糖，小孩子是没有顾忌的，要得越多，大家就越高兴。” “那你就把好关，按规定发。” “书记，我做不出来。比如3个人进门，我不可能只发给两个人的。我最多也就是登记一下额外人员的姓名，我自己不贪小便宜就是了。” “马上就是一方大员了，你当然不能占这点蝇头小利。不够再找财务处吧，不让你为难。工作是怎么安排的？” “上午是去市委各部门走一趟，下午是政府、人大、政协，然后是武警内卫支队、边防支队、消防支队、公安局，最后是军分区。在军分区吃晚饭。慰问品和慰问金政府已经准备好了。” “政府定的慰问金是多少？” “军分区是两百万，因为边防团我们不去了，但是慰问品和慰问金不能少，其他就都是100万了。年前也是这么多。” “消防支队的问题解决了没有？” “听说抓了一个股长和南区消防大队的大队长，我们也没有收到文件或者函什么的，具体情况不清楚。” 午阳说：“算了，也是我多嘴，主要是他们太忘乎所以了。我估计根子还是在上面，只要保障安全就行了。” “书记说的也是。这年头谁不想捞钱呀，像南区那么多老板，一个个肥得流油，致富了就拼命想捞名誉、地位，什么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花多少钱都愿意。当上代表、委员了，就作贱那个，拉拢这个。书记，你知道现在老百姓都是怎么说代表、委员的吗？” “不知道，说来听听。” “一种是当官的，书记你就是全国人大代表，肯定代表的是官方的意志；另一种是有钱的，代表的是有钱人的利益；还有一种就是傻拉巴叽的，只知道鼓掌、举手，就跟春晚上的‘微笑哥’一样。” “实际情况确实是这样，德平，不这样又能怎么样？美国自我标榜为民主国家吧，那些参议员、众议员，哪个不是有钱人？哪个又不是代表各自集团的利益？我们的委员、代表，在基层选一个人品好的吧，人家说他傻，人品不好的吧，很快就成了村霸、街霸。为祸一方。算了，说不清楚。茂友，新年好，快来给德平装票子。” 贺茂友作揖说：“书记。祝你步步高升。全家幸福。这次去非洲，怎么没有晒黑呀？” “我还能怎么黑呀。你以为我真的变成非洲人啊。我这次到的埃塞俄比亚，其实气候跟我们这里差不多，也不是特别热的。这个袋子里有咖啡，还有狮子的大牙。你们拿回去找人雕刻一下，给孩子戴上，据说可以避邪的。” “谢谢老板了。”贺茂友说。 崔德平说：“书记这么远都给我们带东西，太谢谢了。书记，跟了你两年多，这猛然要走了，真有些舍不得。不知道是谁来接我，能不能让我放心走呀。” 午阳笑着说：“德平，你不能一走了之呀，总得经常回来聊聊天吧。以后酒量大了，陪我喝喝酒。新秘书的人选还没有定，我想暂时由田志和兼着，有合适的人选再定吧。田志和年纪比你大，在市委工作的时间不长，也没有担任过秘书工作，文笔是很好的。如果有什么不熟悉的事情，你还是要来帮忙的。” 崔德平说：“书记，没说的，只要用得着我，让他吭声就是了。” 贺茂友笑道：“老板，我可关照不了什么，要不然我送给他一点钱吧。” “刚开始什么都不要给，以后了解了再说吧。茂友，你也不能一辈子给我开车吧，去年转了公务员，定了个副科级，今年是不是考虑下去任个职务呀？” “老板，我有什么水平当领导啊，你就让我安安稳稳开车得了。” “当领导就一定要水平呀？你不贪污，不受贿，多关心群众就行了，别人不欺负你，你就不要仗势欺人，我保证就会好评如潮的。” 崔德平说：“书记，你这是要安排茂友去什么单位吧？以他现在的副科级，能安排个什么职务呀？” “副科级也可以安排的，茂友，你看看交警支队车管所怎么样？这是你的老本行，现在每个月考驾照的都不少，反映他们收礼的也很多。考试时，送两包精品云烟，过后马上就卖给小卖部，然后又让学员去买，都成了道具了。最近省交警总队准备在全省进行整顿，过后你就过去吧，这之前帮我物色个接班的来。” “老板，我真的不去。如果是你嫌弃我，我就辞职算了，如果是考虑我的前途，我就谢谢老板了。” “好吧，不想去就继续开车好了，以后想通了，随时可以走，但是到时候老了，再埋怨我，我就不听了。” “保证不埋怨。以后你高升了，荣调了，我都愿意跟你走。” “书记，新年好。”柴荣作着揖走进来了。 午阳也赶紧作揖，“柴书记新年好。祝您全家幸福，万事如意。请坐。” 柴荣说：“书记，初三柴伟结婚，你让崔主任送来的红包没有收，不是针对哪一个人的，是一个都没有收，不好意思呀。” 午阳笑道：“就是一点小意思，柴书记何必如此认真呢。这么多年你送出去的也不少，大家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也是应该的嘛。不过你这么做，大家都是一致好评啊。” “书记，好评不好评，对我来说无所谓了，就是怕影响了柴伟啊。这两年书记将他从副科级提到了副处级，人家本来就有议论了，再不检点，如果在网上发个帖，就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书记，我亲家是个中学教师，想请你吃个饭，能不能赏光呀？” “好啊，你定个时间吧。”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中午如何？下午工作安排满了，中午就不喝酒了。” “那不行，得让新郎新娘敬双杯。最好叫上灿辉同志，饭后我们研究一下工作。省委省政府布置下来的，要在我去开会前定下来。” “书记，刘市长应该会来市委吧，麻烦你说说好吗？” “好的。”午阳话音刚落，刘灿辉就已经进来了。 “书记，新年好，除夕的信息没有收到吧？” “市长新年好。昨天下飞机后开手机，信息提示响了个把小时，人困马乏的，就没有看了。请坐吧。” “不坐了。那边也得接待拜年的，走了。” “柴书记儿子结婚，不是没摆酒嘛，我准备拉你中午去叨扰一顿。另外有个事情要商量一下。就是要解决城市交通的问题。你等会可以跟有关部门的同志商量商量。” “好，这个问题是该解决了。”刘灿辉说着就往外走。 “崔主任。给市长红包呀。”午阳笑着说。 “书记，这个事情是我和柴书记定的，你给我红包，我不是自己定好给自己发么？不要。心意领了。” 刘灿辉走了，后面就是接踵而至了，郭文杰、李桂和、王建敏、戴国华、何进波、王银清，还有他们的副职都来了，聊上几句，就走了。 过了12点，柴荣和午阳下楼。贺茂友说：“老板，我中午有个应酬，我送你过去，什么时间来接？” 午阳知道贺茂友是不想让柴荣为难。私人请客，司机上桌不好，不上桌也不好。“你掌握时间，反正两点半要赶到市政府，不能耽误时间，要不然下午的工作没办法完成。” “书记，贺师傅既然有事，你就屈尊坐我的车吧，让他安心应酬去。”柴荣说。 请客的地点选择在教育宾馆，是个没有参加评级的小宾馆，前栋的下面3层是餐饮部。看外部装修和一楼毫无风格、杂乱无章的样子，真怀疑是柴荣的亲家——老教师请客。 到了一、二楼的楼梯中部，就开始出现了红地毯，不过是那种最低档的晴纶地毯。进了包厢，就是厚厚的羊毛地毯了，干干净净的，漂亮的图案清晰可见。包厢的面积在60平米以上，一半是餐桌，一半是摆着麻将机，摆满了沙发。 柴书记的夫人和柴伟都是认识的，握手后，柴荣又介绍了亲家、亲家母，儿媳就不等介绍，微笑着叫了“黎叔叔”。 “书记，你请坐，我下去接一下刘市长。”柴荣说着就出去了。 午阳看了看柴伟岳父干干瘦瘦、满头霜雪的样子，“老先生辛勤耕耘了一辈子，肯定是桃李满天下吧。” “书记缪赞了。我从63年大学毕业教书，一直是市一中的毕业班班主任，兼教数学。考上大学的不计其数，可惜就是这个柴伟，毕业后来看过我。” “您就将他招为东床快婿了？” 老教师笑道：“书记，我女儿人在这里，虽然不敢说特别出众，蒲柳之姿应该还是有的。柴伟大学毕业来学校看我，我就猜到了他的目的。那时候我女儿刚刚考上大学，我跟他说：你如果能够等她4年，我就让你牵走她。那时候他爸是副市长，后来又当了副书记，我相信他不会等的。” 午阳说：“现在您让他牵走了女儿，说明他是真心的了？” “对，应该是的吧。” “爸，其实他一直就给我发信息、打电话，5?1、10?1、元旦什么的，还跑学校去看我。” “怎么样现在也管不着了，你都已经嫁给他了，不过他一直没有食言过，我的工作问题，他也没有插手吧？” “柴伟，你爱人现在干什么工作？” “教书，还是在市一中，教英语，她是北师大硕士生毕业的。” “噢，一中这样高学历的老师多不多？” “不是很多，主要集中在以前是热门、现在毕业就是失业的几个专业，外语类英语专业的最多。” “你还学过那几门外语？” “法语和日语。” “那我就要问几个问题了。”午阳自己都觉得是卖弄似的，用日语、法语问了问题，然后用德语、俄语再问，对方就是摇头了。 老教师说：“书记，你学问这么高呀？” “老先生，外语不是学问，就是一种工具。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您贵姓呢。” “免贵姓贺，贺树德，我女儿叫贺莹。书记，柴伟跟我说，他这几年职务提升，跟他父亲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你一手操办的，是不是这样啊？” “贺老师，我这样错了没有？” “我不关心错不错，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说假话。” 午阳彻底被他雷翻了。人家市委书记提拔你的女婿，不说感谢的话就算了，竟然还不关心。 贺莹说：“黎叔叔，您别跟我爸一般见识，他就是这个脾气。他是文革以前的大学生，他的同学现在不是大学校长，就是学术带头人，再不济也是个县教育局长，他就是一个班主任到头了。” “小贺老师，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从大的方面讲，你这是有违孝道，从具体的来讲，我们的教育事业，不正是有千千万万这样默默无闻的园丁支撑起来的吗？” 柴伟说：“书记教诲的对，孝道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能在我们手中丢了。” “柴伟，工作还顺利吗？” “还可以吧。我们开发区书记和区长比较团结，经费也比较宽裕，我们这些做具体工作的，就得心应手一些。” “好，有机会去报考研究生，学历是相当重要的，要想比你父亲走得更远，必须拿个博士文凭啊。对了，市农委年前要组织一个代表团去欧洲学习葡萄种植技术，外事办没有一个合格的法语翻译，你们商量一下，如果需要的话，我来安排，请小贺老师跑一趟。” “谢谢书记关心，贺莹是肯定同意的，我们也没有什么意见。我爸怎么还没有上来，我下去看看。”柴伟说完就起身，怕岳父说出不同意见来， “我们来了。”刘灿辉和声音一起进了包厢。“书记，各位，对不起，那边是几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实在不能推辞，去做了个样子，赶紧跑过来了。” 柴荣夫人说：“黎书记和大家聊得挺开心的，我们都不知道黎书记学问这么渊博的，刚才亲家听了，赞不绝口呢。” 柴荣说：“开玩笑，书记可是博士，你们猜猜，他的导师是谁？” 第五百一十七章 建设城市公交系统 刘灿辉说：“不知道，柴书记说说。” “现在是中央某部的常务副部长，下一届肯定要进决策层的，名师出高徒，我们书记下一届进省委常委，应该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刘灿辉笑道：“柴书记，你这话值得商榷，凭咱们书记的工作能力和政绩，就是干个省长，也绰绰有余了。” 午阳说：“你们就别替我吹了，我不禁吹的，容易被捧杀。上菜了，柴局长，小贺老师，来，我先祝你们新婚快乐，家庭幸福，白头偕老。” 下午都有事，喝了一瓶白酒就吃饭了。 饭后柴伟跟他的几个人走了，午阳3人就到另一头的沙发上喝茶。柴荣说：“书记、市长，这个地方怎么样？” 午阳说：“外表看不怎么样，没想到里面别有洞天，饭菜也很有特色。” 柴荣说：“我也是偶然和几个人过来打麻将发现的，据说是费锡明的点。这是12间包厢中间最差的两间之一了，其它的，都是带卧室的。” 刘灿辉说：“书记，基本上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点。” 午阳说：“我知道，我以前在县里当书记的时候，他们给我在航电枢纽一栋不起眼的四层小楼里，装修了两层，据说比五星级的宾馆都豪华，可以观江景，赏荷花，可以垂钓。可惜还没有去看过，就调走了。今天要跟你们研究的，是根据省委省政府关于交通方面的指示，拿出一套比较完整的方案来。”然后就将指示精神说了。 刘灿辉说：“上午我和徐平辉、邓启明两位副市长，交通、城管、国土等几个局的局长商量了一下，制定了两个方案。一个是一步到位，一个是分步走。我估计书记肯定是赞成一步到位方案的。” 午阳笑道：“我就是个急性子，你们都摸准了。” “我们市没有航空、铁路和船运，所以相对比较简单。所谓的一步到位，就是将公共汽车公司、长途客运公司、出租车管理处都规划到交通局下面。另外组建市内客运公司管理县际班车。组建旅游车公司，管理所有的旅游大客车。交通局的职能。主要是统筹线路、车辆数量、制定票价、核发财政补贴。其它所有的事情，都由各公司自己负责。” 柴荣说：“书记，我们的想法，各公司都是要进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的。” 午阳问：“好，这样可以使他们增强责任心，对车辆的维护保养、合理开通线路等方面的管理，都会得到加强。不过，让他们独立核算、自负盈亏了，我们还是要管的，对财政补贴的核发。研究了办法吗？” “两个方法，一个是大补，本次购买车辆、修建车站即是大补，以后市民乘车补助。老人和残疾人、伤残军人的免票，中小学生的半票，就是小补了。” “车辆数量大概需要多少？” “这个暂时无法统计，现在的28条公交线路远远不能满足需要了，估计要增加到60条左右，主干线每5分钟一趟，支线和跨线每20分钟一趟，市区应该不能少于4000辆，每个县300辆左右，6000辆应该够了。” “车站是怎么规划的？” “在4个区各建设一个公共汽车和长途客车站，分别占地50亩左右，另外建10个加油站，停靠站就够多了。” 午阳问：“购置车辆的费用怎么出？” “省际班车等长途客运车辆，都由个人投资，统一管理，市区和县城的公交车，由财政购买。另外交通局准备组建小客车公司和商务车公司，主要是走本省的几个大城市和外省区的大城市。同样是个人投资，统一管理。” “这个不能马上就搞吧，搞起来对大客车客流量冲击应该很大的。”柴荣说。 刘灿辉说：“确实有冲击，但是必须兼顾各类乘客的需要。比如说到春城，大客车需要3个半小时，商务车要快50分钟左右。如果是到外省区，就要快3个小时以上了。” 午阳说：“各公司的运行方式研究了没有？” “没有，就是研究出了个什么东西，也必须和运营商见面的，政府也不能包圆了不是？” “灿辉同志，柴荣同志，我对这个方案基本上是赞同的，我要强调的，就是要有前瞻性。比如车站，要尽量建大一些。现在南区没有出城的公路，但是他们的商品辐射面越来越大，来进货的车辆肯定越来越多，其他区县都是这样。还有就是农村的乡镇，尽量都要通公交车，而且不能光是通县城，必须通市里和省会，要建立比较完善的公交体系。对了，这次规划，也别忘了给那些到处乱停的货车、渣土车建几个停车场。可以少量收费，以后再乱停，交警部门要进行清理。” “好，书记，我们明天就开始搞方案，应该3天就可以搞出来送交给你了。” “到时候还是我们讨论一下，再在人大、政协会上过一下，不要经过省委省政府批准，我们就可以搞了。” 柴荣说：“书记，不经过省政府批准，他们不会给钱吧。” “省政府给不了多少钱，还是要立足于自力更生。” 刘灿辉说：“书记，如果能够找中央要一些就好了。” “这种事情不知道要找谁开口，找部委要个几亿块，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聊胜于无罢了。如果我们的业绩得到了领导人的肯定，大老板大笔一挥，就解决大问题了。” “书记，光是一件这种事情，大老板还很难肯定吧。” 午阳笑道：“其实我们有很多事情是值得肯定的，我们自己身在其中看不到罢了。我们的城市改造工程，城市卫生工程，沿江风光带工程，连在一起看。应该算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之所以我们看不到，主要是天天看到，就习以为常了。还有就是我们的绿化树种少了。种好了的，也没有长起来。还有就是油棕、松树，并不合适做绿化树，要多种一些杨梅、樱桃、枇杷、柚子这样的果树，还有就是大叶桉、小叶桉、大叶榕、小叶榕、木棉树这些本地的热带树木。当然，可以种的还有很多，我们就是要多种就是了。” 刘灿辉说：“种树是美化城市，造福万民的好事，做起来也不是很难，我明天开个办公会，将这些事情定下来。” “好了。我们去政府拜年去吧。” 走马灯似的拜了年，吃过饭回到家里，没有生孩子的宝儿、贝儿、利凝、林华、阮娜、璞玉、爱中、爱华、爱莲、爱菊、爱竹、爱兰、爱梅、爱松回来了，看见午阳。贝儿就说：“午阳，我还以为是到了别人家呢，一下子就这么多新面孔。” “贝儿，不乖了不是，快，过来亲一个。” 贝儿还在似乎不情愿地慢慢挪动，这边宝儿、利凝和一大帮人已经将午阳围住了，午阳一个个和她们拥抱、亲吻，最后抱着大肚皮的爱莲坐在沙发上，抚摸起她的肚皮来，就跟不记得贝儿还站在那里一样。 “爱莲，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不算今天，还有20天。爱菊也只差一天。我们跟你一起去京城，从那里回国。” “爱菊，过来，你们去京城，肯定是要坐另外的飞机了，我肯定还得随团走，如果觉得不方便，就让贝儿她们送你们到京城好了。” 贝儿站到了沙发靠背后面，抱住午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伸手去摸爱莲的肚皮，“午阳，我和爱莲她们同一天走，我们去缅甸，可以送她们到春城上飞机的。” “真的，翡翠公盘又开始了，这次小妍也过去吧？” “对，少了爱莲、爱菊、爱雪、爱娟4个，小妍、丫丫、琪琪补上，爱中她们几个还要几个月才生产，不碍事的，这次还有周可和蓝茵过去。” “她们刚刚结婚，就舍得离开呀？” “我们不也是聚少离多？年轻人来日方长，有什么关系啊。不过我们有了小妍的加入，就可去可不去了。” “对了，可儿和蓝茵不是接管了缅甸刘将军那里的翡翠矿山么？” 阮娜说：“我大哥、二哥的同学和同事过来了10来个，正愁没事干呢，周可她们和小雅姐说想去缅甸玩，这边又要接手矿山，秦正元和我大哥聊天讲起这个事情，就一拍即合了。周可和蓝茵倒成了二道贩子了。” 午阳笑道：“她们又不是外人，让她们赚点小菜钱。” 阮娜说：“午阳，我家里矿山生产的翡翠，拉到小宝的加工厂去了不少，这些翡翠档次低，卖不起价，东西多了，也销不动，如果降价吧，又肯定会引起恶意竞争。毕竟是正宗的a玉吧。你给想想办法，既不降价，又要多销售一些。” 贝儿说：“想不出办法，姐妹们陪你坐一晚上。” “我不陪你们疯，我明天要上班，洗澡睡觉去了。” “午阳，你也太夸张了吧，现在还不到8点，怎么可能睡得着呀。”常菁菁笑着说。 午阳说：“我现在睡觉，等你们困了，我就往你们床上拱，你们拿我有什么办法？” 小妍说：“午阳，我走了，跟玫瑰她们住去了。” “你不陪我呀，下面的门我没钥匙呀。” “我还不是你夫人，怕姐妹们撕了呀。走了。” 午阳也不去拦她们，等她们走了，又坐下来慢条斯理地说：“我其实早就想好了办法，就是急一下你们而已。” 阮娜说：“什么办法，快说。” “是这样的，你们说，在我们省的几个著名景区，不要说我们的店铺，就是七彩云南那样名气特别大的珠宝店，有几个游客是敢买玉器的？是为什么？” 宝儿说：“人家不放心，怕上当受骗。” “对，就是这个问题，那我们就要抓住它，解决它。怎么解决呢？让顾客放心。怎么放心？仅原有的产品出生证、发票都是不够的。人家远在东北，可能为了几千块钱专程跑一趟吗？” 宝儿说：“那我们将在全国各地的珠宝店地址都印成册，允许他们在任意一个店铺调换、退货，还要搞无理由退货。这样顾客肯定就会相信了。” “是的。不过还不够，我们要给顾客按时间涨价。比如翡翠每年涨价一倍吧，我们就不能给那么高，给个5％就行了，最长期限定10年。不管什么档次的玉器。都可以退货，退货时还可以拿到50％的涨价利润。我相信，只要是有意购买玉器的人，见了这么优惠的条件，都会动心的。” 贝儿抱着午阳就亲，“你太聪明了。” 阮娜和宝儿也亲了一口，午阳说：“这里面还要将钻石和黄金分开。这两种受国际市场价格影响很大，不能都定那么高，定个每年1％也就可以了。还有就是要将咱们的每一件玉器拍照、编号，登在自己的网站上。最好是给顾客也发张照片，退货时就照片、出生证、发票一起带来。” 宝儿说：“午阳，我们这样搞，人家肯定会跟风的。” “跟风好啊，那些以假货欺骗消费者的店铺就没办法生存了，珠宝行业的打假就不必要了。” 阮娜说：“午阳，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用为退货担忧吧，过了10年还以涨价50％来退货，这人可能自己就是苕货了。” 午阳说：“也不见得，有的人不了解行情，有的人急着用钱，没办法的。” 宝儿说：“午阳，你这么分析，我们的珠宝店实际上还可以兼做当铺的生意了？” “你们和张一波商量一下，看看是否有必要开展这个项目吧。” 贝儿说：“午阳，我觉得你的主意虽然高明，但是我们在此地不要搞，要搞也只能悄悄地搞。此地是针对游客，销售量少，我们在其他地方的销售量就多。本地其他商家的玉器也是赌回来的，跟我们有得一拼，其他地方的珠宝商，就没有实力和我们拼了。” 午阳说：“本地必须要搞，而且要大张旗鼓地搞。这里紧邻缅甸，价格上还要优惠一些。其他商家愿意跟我们，对消费者是好事，不愿意跟，我们就趁此机会实现一家独大。” 利凝说：“我觉得吧，其实翡翠什么的，一直都在涨价，大家也不必要急于将其卖出去，大不了就是多建设一些仓库收藏就是了。” 宝儿说：“利凝姐，我们不是不知道涨价，只是娜娜姐家里的矿山开采要开支的，还有就是开珠宝店的，也不能老不卖东西，我们没有收入不要紧，店员就拿死工资，会没有积极性，以后就会走入一个恶性循环的境况，最后被人家挤死。我们现在积极组织销售，就有更多的资金用来收藏，就可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了。” 利凝说：“你们一个个都成了精了，大姐我甘拜下风。” 常菁菁说：“午阳，你说的财产最多的，就是宝儿、贝儿两位姐姐吧？” “对，还有一个是慧娟，她还在非洲。” “菁菁，想不想挣大钱呀，也跟姐姐去缅甸吧。”贝儿笑着说。 “我……” 贝儿说：“舍不得离开午阳是吧，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午阳去开会，就过去半个月了。” 午阳说：“贝儿，你们不是够人了吗？” “没事，找东海的曹老师带进去就可以了，然后我就去陈老板他们的矿山，点好了数，差不多就同时回家了。” 午阳问：“曹老师还在跑吗？身体还吃得消？” 宝儿说：“我们看他几年也没什么变化呀。他现在家业大得很了，一个儿子带着家人做进出口和房地产生意，一个儿子做珠宝生意，台湾、香港、日本都开了珠宝店了。” 贝儿说：“他一直说，是靠你帮忙才有今天的。” “他这个人很好的。竹青当时一个穷学生，去向他请教珠宝知识，他很热心的。” 午阳一直没有抱贝儿的，这时贝儿就在旁边，就一把抱住了。湿吻了一阵，“贝儿，我怎么觉得你身坯大了很多，是胖了还是有喜了？” 贝儿说：“当然是有喜了，过年前如果不是为了保胎，怎么可能不回家，老呆在娜娜姐家呀。” “宝儿呢，有喜了吗？” 宝儿说：“你摸摸肚子，是不是有了？” “哎呀，这应该有5个月了吧。我也太粗心大意了。” “4个月吧，也不怪你，刚开始不显形，这两个月胎儿发育快，又没有在一起。” “你们去缅甸没有问题吧？” “我们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能有什么问题？” “事情多让小妍干一些，也别太累着了。我真是幸福啊，今年有10几个孩子出生了。” 菁菁捅捅午阳，午阳说：“你想去就去呗，反正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菁菁说：“我看到你房间的编织袋里面，有很多首饰，怎么都不拿出来送人呀？” “我是觉得式样太老气了，不好意思送给你们。” “哪里太老气了？这些东西比新款式的值钱多了，我以前在潘家园看到一个簪子，摊主说是前清的东西，还没有‘造办处’的字，就要28万，一点价都不还的。” “好，你们喜欢什么拿什么，爱萍，你们也一样。” 爱萍说：“我们要黄金，可以吗？” 午阳笑道：“黄金就别拿了，乘飞机不好带，慧娟在你们国家会生产出来的，到时候你们去她的冶炼厂拿就是了，要多少拿多少。” 贝儿说：“午阳，还是明芳姐姐有心，上次抓了一些耳环、戒指回去，两位奶奶都特别喜欢，我看都别卖了，留着送人好了。婆婆那里，我们也捎几个去。” “你们拿就是了，本来就没指望卖钱的。” “好了，我们洗澡睡觉吧。”贝儿说。 初八，市委市政府组织去各重点税源企业拜年，刘灿辉、朱其斌和徐平辉都要研究工作，就是午阳和成林代表了。跟昨天去拜年一样，也是小客车，领导都不带司机和秘书，陪同的也就是国税局和地税局的两位局长。还有就是市电视台的新闻采访车。 大家到齐后，午阳问：“程局长、朱局长，我们今天需要跑多少家企业呀？” 程局长说：“我们今年将规格提高了一些，年纳税额在3亿元以上的我们才去。我们全市纳税3亿元以上的企业有43家，其中市区28家，我们计划只走这28家。” “具体是分布在哪个区呢？” 程局长拿出一个小本子，“书记，东区6家，南区3家，北区1家，开发区18家。” “北区是不是原西南公司留下来的冶炼厂？” 第五百一十八章 内外有别 “对，他们是中央企业，税收实际上跟我们市里没什么关系，但是纳税额超过了25个亿，如果进行所得税汇算清缴，肯定超过30亿，我们还是要去拜年的。 ” “好，我们就先走北区，希望北区今年或者明年，再增加几个纳税额3亿元以上的企业。” 程局长笑道：“书记，您的愿望是美好的，可以现实是残酷的，明年不说几家，恐怕一家都增加不了。” “为什么呢？” “他们现在连上亿元的企业都没有，3亿元何其难哉。” 午阳笑笑，“程局长，我们打个小小的赌怎么样？” “好啊，书记要如何赌法？” “我不说多了，如果明年底北区没有3家纳税额3亿元以上的企业，市政府给你们国税局每个员工建一套住房，面积120平米，电梯房，你们如果要加大，就自己掏钱。” “现在的这一家算不算？” “不算。” “好。书记，如果达到了你讲的数，我们明年完成国税收入200亿元。如果达不到，我们也不要那么多，今年市政府发文给每个公务员12000元物价补贴，因为我们没有进行工资改革，省局不同意我们发，市委市政府就将3年的一起发给我们好了。” “这个不算，你跟市政府提一下，你们1200多人，钱也不多，这几天就发了算了。程局长，你们去年完成多少？” “增长53％，170多亿元。” “朱局长，你们呢？” “书记，我们是185亿元。” “好啊。我们的税收收入超过350亿元了。” 成林说：“书记，我们政府的财政状况不容乐观呀，以前年度是因为有扶贫办给的钱，还有土地转让款。所以才有钱建设基础设施。增加工资，去年土地转让款急剧减少。国税收入分成只有25个亿左右，地税收入基本上就是各区县的，刘市长正准备去开发区和南区化缘呢。” “南区也没有多少钱吧？” “他们虽然大型的工业企业没有，但是商业和服务业多。地税收入多。” “朱局长，是这样吗？” “是的，南区3家纳税额超过3亿元的，就有两家是缴纳地税的，而且两家都是前年建成，去年正式营业的。” 午阳问：“就是宾馆和水上娱乐城吧？” 朱局长说：“是的，宾馆纳税4.6亿元。水上娱乐城3.2亿元，这还是我们根据市政府招商引资的政策，给予3年所得税减按15％征收，并且没有进行所得税汇算清缴。” 午阳说：“不行。不能这样。成市长，当今社会，只有儿子找老子要钱的，哪有老子管儿子要钱的？不管区县多少钱，我们都不能拿，市政府的分成收入够吃饭的钱就行了，需要进行市政建设的，在哪个区就由哪个区出钱。当然区县愿意出钱给市政府的，我们不反对，但是我们坚决不能开口，这样会严重挫伤区县建设和发展经济的积极性，以后可能就瞒报收入了。” 成林笑道：“我们没有考虑会有这么严重，只是想现在他们成了暴发户，我们是破落户，书记，这种捉襟见肘的日子，我们确实不想过。” “没关系。市政工程都基本上建好了，以后政府的开支不是特别大。该花的钱，不用省，不该花的钱，能省则省。” 冶炼厂到了，原来的办公楼已经被拆掉了，建成了住宅楼群，新办公楼是建到了原来厂区的门口，高应该在40层以上，看式样，应该是准备改为住宅楼的。 周国平、常胜和余珮璋都站在停车坪边，午阳下车后，3个人就快步过来，口里大声喊：“老板新年好，我们给老板拜年啦。” 午阳赶紧作揖，“拜年，拜年。几位老板新年好。” 介绍了同来的成市长、程局长和朱局长后，就被请到了会客室，聊了两句，午阳就起身告辞。周国平说：“老板，你给我介绍了这么好的女婿，还没有请你喝酒呢。” 午阳说：“酒先存着，以后你当爷爷了，再一起喝。” 这时颜泽润进来，又是一番客气，午阳听到颜泽润跟常胜咬耳朵，“弄好了。” 常胜走过来，拉午阳的手说：“给你们买了个公文包，丢车上了，不好意思。老板，我跟你说两句话。” 两人走到隔壁的小会议室，常胜说：“老板，菁菁到了你那里吧。” “到了。” “以后就交给你了，我的义务就完成了。这孩子从小命苦，遇到了你，说明她是先苦后甜的命，我也就放心了。” “我应该打电话告诉你的，不好意思呀。”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孩子过于漂亮，我就怕她红颜薄命，现在好了，找到了你这个归宿，她自己是死心塌地地，你肯定也会善待她的。好了，祝福你们。” “以后我跟她一起来拜望你们。” 常胜笑道：“你别来，我们家不欢迎你。” “怎么啦，至于吗？不就是勾引了你侄女嘛。” “我老实告诉你吧，家里的姑奶奶，听她姐姐说了你后，也吵着要过来找你，是她妈妈守着才没走成。这事不知道能够哄多久，到时候万一跑过去了，你一定要劝她回家。” “如果劝不回怎么办？” 常胜说：“那你就要叫我岳父了，你开得了口吗？” 午阳笑道：“那我不管，你管好自己女儿。走了。” 在常胜等人的欢送下，午阳几个人上了车，一上去，司机就说：“领导，冶炼厂给发了个名包，里面还有东西。” 成林问：“什么东西？” “一匝红票子。” “书记。我去将红票子退了，包留下。” “好，不让退就连包都退掉。”午阳说。 成林下车后，地税局朱局长说：“书记。往年拜年的时候。可都是要发点小财的，你看到电视台就是台长自己扛着摄像机来了呀。” “每家都这么多？” “没有。也就是个两三千吧。” 午阳说：“这些钱都会烫手的，没事不要紧，万一有事，就怕将肠胃一起呕出来。有几家企业老板是我朋友。他们是私营企业，我让他们准备一下，不让大家吃亏就是了，也能够保证今后万无一失。” 朱局长说：“书记，市委市政府的人，都说你既洁身自好，又体恤下属。原来都是真的呀。” 程局长说：“听说以前你收到的红包，都捐出去了，书记，这些我们可做不到啊。” 看见成林回来。朝他点点头，说道：“他们开支都要走账目的，经不起查，退了好。两位局长，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家族经济上崛起已经20多年了，家里长辈只要求我一心一意做好工作，剩下的都是他们的事情，你们说，我有必要操那个心吗？” 程局长说：“书记真是命好，我们这些人就是靠着微薄的薪水，上有老下有小的，过日子只能说是熬呀。” 成林笑道：“你们都是税务局长，还说是熬日子的话，可见老百姓的日子多难了。很多地方的gdp如何如何高，老百姓实际上没有得到什么实惠，还给上级造成了一种假象，以为老百姓都是多富裕了。书记，这次审计厅的审计，对我们瞒报gdp，没有上报给3个县摘掉贫困县帽子的事情，没有进行追究呀。” 午阳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为了骗扶贫款呗。再说了，这种瞒报的事情，说出去会有谁相信呢？只有为了政绩虚报的，怎么可能瞒报？近3年，我们已经摘了3个县，怎么着也要为下任留下几个吧。” 朱局长说：“书记，不摘帽，县里企业享受的税收优惠太多了，形成了县与县之间企业的不平等竞争，势必引起矛盾，市委市政府必须尽早采取措施，以期消灭于无形才好。” “依你们看，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呢？” 朱局长说：“我觉得吧，就是按正常的企业，依照税法计算出应纳税额，市政府组织将应缴未缴的部分收回来。” 成林说：“我们的县政府都不缺钱，收回来只能给老百姓多发一些补助补贴了。这样做，收回来有矛盾，发下去有矛盾，就是凭空增加了许多矛盾而已。” 午阳说：“不收回来隐患更大。且不说不平等竞争，就说企业在这种优惠政策下过惯了舒服日子，以后突然变化了，负担加重了，就会纷纷破产倒闭了。要不然我们仿照上市公司的方法，将这些税款转为公益金、公积金，都存入银行，县政府和企业没有特殊原因都不能动用。” 成林说：“这也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小客车在鞋业公司门前停下了，董平之和李在民站在门口，握手后，午阳问李在民：“你怎么到这里了？” 李在民说：“这是我们招商的企业，过年来看看。” “好，不光是招进来，还要多关心、多支持。” 董平之说：“黎书记，楼上请。” 午阳说：“成市长，我们不上去了吧，要不然今天走不完吧。” “书记，我看这样吧，我让钟区长通知一下开发区的企业，下午3点半开个团拜会好了，我们就不一家家走了。” 董平之说：“这样最好了，中午就在我们这里吃饭吧。” 午阳说：“东区还有好几家企业的。” 董平之看了一眼，只有李在民在旁边，就小声说：“不就是我和胡老板的么，我打电话让他们都过来算了，你们难得跑。” 成林和董平之都在打电话，大家也不急着上楼，午阳说：“在民，有没有什么人在最高检或者京城检察院工作？” “现在没有了，以前有个姑爹在，现在去省里了。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 “是的，我老婆一个姐们，老公在一个区检察院，科长都当了老长时间了。想挪挪窝。” “草根？” “对。草根。” “大哥，是不是要收到旗下？” “没见过面。不知道人家什么想法。” “陈一帆的老爸就在市里，以前管着组织部呢，我现在打电话跟他说。你告诉我单位、姓名。” “还是我打吧。” “一帆，我老婆一个姐们的老公。叫陶峙，抱耳陶，山寺峙，在京城某区检察院当科长，你看看能不能让你老爸帮帮忙，给他提一下。” 陈一帆说：“大哥，科处级干部好说。但是如果要走得更远。就必须到地方来。” “暂时不考虑走多远，以后再说吧。” “好，我马上联系，有消息就告诉你。” “我和在民一起。你过来吃饭吗？” “好啊，我去找林局长一起来。反正都在拜年，也没什么事。” “好，我们在东区的鞋业公司，你们没事就过来吧。” 董平之的办公室设在9楼，他没有带大家进办公室，径直来到了隔壁的小会议室。会议室的桌上摆满了各种水果，除了苹果和梨是北方来的外，其它都是本地的，不过不全是时令水果，像带着鲜叶和水珠的葡萄，就不知道他们是在哪搜罗来的。 “各位领导，谢谢大家在百忙之中到我们工厂来，各位都是有福气的人，肯定能够给我们的工厂带来滚滚财源。我们给各位准备的小礼品，都是自己生产的，不值什么钱，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午阳看看桌上的公文包，就是吴芳她们的皮具公司生产的著名品牌，“董老板，这个好像不是你自己生产的吧？” 董平之笑道：“黎书记有所不知，这个是沿海一家代理着十几个国际品牌的大公司生产的，我们的鞋业公司就是这家公司的分公司，当然也算是我们自己的了。” 董平之拿起一种红色的刀具说：“这是瑞士军刀，就是仿制品了，但是我们的材质和工艺，绝对要优于真正的瑞士军刀。大家可别带了乘飞机呀，没收了就可惜了。这款剃须刀，是真正的品牌刀具，除了黎书记，大家都可以用3年。” 大家都笑起来，午阳说：“你这是歧视呀。” 董平之笑着说：“没办法呀，钢材就是这个样，你胡子太多了嘛。这是我们生产的袜子，85％的棉纱，采用了纳米技术纺织的，比一般的松紧要适度一些，也耐穿一些。” “董老板，你们不是鞋业公司吗，怎么没有看见你们的鞋子呀？” “黎书记，我们生产的是阿迪和耐克，是运动鞋，考虑你们脚的尺码不一样，所以正想问来着。” 这时午阳打开公文包，发现里面用小塑料袋装了一个翡翠挂件，拿出来一看，是白色玻璃种飘绿的观音，绿色一头在观音的头旁边，一头在手指，就像观音拿着根绿枝。 “董老板，这么贵重的观音也送呀？” “这是我老婆她们自己雕刻的，看起来标价吓人，其实成本也就那么多。” “好啦，我们就收下了。董老板，谈谈你们的生产情况吧。” “好。各位领导，我们去年的情况，只能说勉勉强强吧，看看，胡老板他们来了。胡老板，请坐，吃水果。” 胡卫平带着几个人进来了，午阳看到这个胡卫平，除了个子还是那么高以外，已经完全不是几年前在石头山庄搞保卫的胡卫平了，派头很足了。 “黎书记新年好，成市长新年好，程局长、朱局长新年好，董老板新年大发财。”他边作揖，边大声拜年，语气中透着自信。 大家纷纷还礼，午阳也作揖还礼。 胡卫平坐到了午阳身旁，“书记，两年没看见您了，您可精减了呀，工作太忙了吧？” “胡老板可是越来越容光焕发了呀，发大财了吧？” “哪里，哪里。也就是碰上了兰江这么宽松的环境，碰到了经济发展的好形势，国家赚大头，我赚小头而已。还要感谢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啊。” 这时，林华和陈一帆也来了，一番客气后，就各自和邻近的人说话，吃水果了。 午阳看了看跟胡卫平进来的两男一女说：“胡老板，这几位是？” “他们是我们在东区的3家公司的董事长，这位是电梯公司的杨轩，这位是机械公司的李宇，这位是重工集团的黄华。他们都是公司派过来的，杨轩和李宇是博士，黄华是硕士。都是工厂开工的时候就过来了。” 午阳说：“你们辛苦了。几年了，都没有跟你们见过面，今天终于认识你们了。” 黄华说：“老板，我是自己要求过来的。” “为什么？你老家是这里的？” “不是，我是渌江人。我过来是因为老板在这里工作，我看看有没有机会得到老板的亲自教诲。” 午阳看这个黄华年龄也不知道多大，稍微方正的脸庞，白静的肌肤，大眼睛很水灵的，刚才进来时，看到了她身高1米65左右，典型的水蛇腰，走路屁股一摆一摆的，腰就跟没骨头似的。这种面相和身材，是比较典型的、上了相书的，“不是青楼卖身，就是倚门卖笑”，这是午阳从一本相书上看来的。他的老婆们身材苗条的多，就没有水蛇腰的，眼睛个个都大，就没有水灵灵的。 “黄董事长，您是企业精英，我一个公务员，不可能有本事教你的。恐怕会让您失望了。”午阳脸上没有笑意，语言更是冷冰冰的。 黄华说：“老板，我跟您初次打交道，您不会对我有什么成见吧？” “当然不会，萍水相逢，我们不过是彼此生活中的一个匆匆过客罢了，何来成见？” “噢，那就是带有某种偏见了。看来我得跟黎书记好好说说了。” “有什么值得一说的？” “当然。” ps： 各位朋友，双倍月票活动还有几个小时，能否给老六一些鼓励呀，谢谢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 美女高管 胡卫平说：“小黄，来，我们换个座位，你和黎书记慢慢说。 ” “谢谢。”黄华换过座位后，看到午阳把玩起橙子来，连看都没有看她这边一眼，也没有不高兴，笑笑说：“老板，你知道吗，我是学空中勤务的，学了3年，到了实习的时候，就找不到航空公司了，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是水蛇腰。” “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几乎所有的航空公司都有明文规定，将我们与那些雀斑、驼背的归到了一起。” “这就是学校的不对了，明明知道航空公司有这样的规定，还要招收你入学。” “也不能怪学校，那时候我们为了搞好高考，家里拼命给我们补充营养，身体比较粗壮，也看不出来，到了大学后，爱美了，又经常锻炼身体，就现出来了。” “航空公司不要，你倒反因祸得福，成了硕士，成了董事长，可不是你那些同学可以比的，她们的空中生活，也就是几年而已。” “我算是醒悟快，掉头就报考研究生了。学了个最冷门的专业，机械制造，毕业后又碰到了好机遇，来了咱们公司，又争取到了这个独当一面的工作，从收入、工作的稳定来讲，比那些同学强多了，可是其他同学都陆续停飞了，结了婚，有了孩子，有了幸福的家。我就还是孑然一身，不过我算是好的了，我大学的几个同学也是因为水蛇腰，要不是找不到单位，要不是一到单位，就被上司骚扰，只好走人。” “你现在有能力帮助她们了呀。正好在公司安排几个文员，不是很随便的事情呀。” “老板，还真如你说的，她们3个都到了我公司。老板。我解决了她们吃饭的问题。其他问题我自己都没办法解决啊。老板，你能不能帮我们解决一下呀？” 午阳笑道：“这种事情赖不上我。” 黄华说：“老板。你的情况，我们多少也了解一些，就捎上我们如何？我们可都是好姑娘，一个个精明能干。又都能守身如玉，就是年龄大了些。” “小黄，你真会找时间呀。” “要不然老板给个时间怎么样？明天老板有时间没有，我请你吃饭，中饭、晚饭都行。” “就中午吧，你打我电话。”午阳说完就转身和董平之说话了，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这么久的悄悄话。已经是有瓜田李下之嫌了。 边吃边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午阳说：“胡老板，给大家准备了什么纪念品呀？别人送了我们都不要。你这里就不同了。” 胡卫平说：“我们生产的东西，是不适合送人的，就给领导们准备了个公文包，里面放了点意思，等会送到大家的车上。”说着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画了一下。 大家看向午阳，午阳已经在跟陈一帆耳语了，陈一帆告诉午阳，他父亲答应帮忙了，并且通过区组织部了解到，陶峙是个很不错的检察官，准备提升他为副处级的反贪局长的，以后再想办法提拔为副检察长了。近期就会公示，没有人反对的话，很快就任命。 午阳听了也很高兴，周杏芳跟常菁菁关系好，一直帮助菁菁，能够给予回报，最少就不欠人情了，如果陶峙的德、才可勘大用，又有意靠拢的话，就多了一个臂助了。 大家陆陆续续往外走，午阳将公文包里的观音拿出来，递给黄华，林华也拿出来给她。李在民说：“大哥，男戴观音女戴佛，我跟你换一个吧。” 午阳笑道：“不跟你换，林局长的是佛，给黄老板戴，我的就留给她先生不行啊？” 李在民笑道：“不换拉倒，上次谌建杰要送给我，我还没要呢，下次我跟他要。” “要什么要，哪天我帮你去珠宝城赌一块大的，给你、一帆、姚奇、林华都雕刻几件，当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大哥，不如我们吃过饭就去吧，以后大家就难得碰到了，说不定一拖就又是一年。” “好吧，黄老板，你等会叫上杨老板他们一起去吧。” “我还有几个闺密呢？” “一起吧，刚才没听李局长说嘛，以后难得碰到的。” 下楼上车时，午阳说：“程局长、朱局长，我等会陪陈局长、李局长、林局长他们去珠宝城玩玩，你们也去吗？” 朱局长说：“十赌九输，我不参加任何形式的赌博。” 程局长说：“我这个人赌性太大，经常赌得口袋比脸都干净，我也不去了。” “司长，你去不去？” “我是给领导开车的，我肯定去。” 成林笑道：“老板，你怎么唯独就不问我呢？” “我不管你，爱去不去。”午阳知道他那次是和祝宝、祝贝到过腾越的，有这样的好事，肯定落不下他。 成林说：“老板，我知道你这些钱又是要捐出去的，咱们不如这样，要么就将这些钱赌输掉，要么就赚多点，捐建一座儿童福利院，再有多，就设立一个咱们市的儿童福利基金，将基金发给那些周末、逢年过节领孤儿回家的爱心人士。” 程局长说：“成市长，您说的好像有九成九的把握能够赌中一样？” 午阳笑道：“程局长，你吃过饭找地方休息，下午等着看斗败的公**。” 成林也笑着说：“只要不过来画**画就行了。” 几个人都放声大笑起来。这个典故源自于多年以前的一幅漫画，说的是画家找不到模特，在赌场门口支起画板，等着那些输光了裤子的人出来。 在宾馆吃过饭，程局长、朱局长留下休息，林华也不去，公文包交给了李在民。董平之回公司去了，电视台的台长因为要拍在珠宝城拜年的镜头。也就跟着去了。 珠宝城门口，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除了地上没有扫干净的鞭炮土，就没有其它可以显示有人迹了。 进了门。倒还是有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在走动。年前的那位小伙子也在，看见午阳进去。马上跑过来，“老板，欢迎您的光临。您需要我干什么，请吩咐。” “好。恭喜发财。我们今天是要来赌石的，如果有人要买翡翠，我们可以卖掉一部分。” “老板，今天在您之前，也就是来了几位姐姐，说是在等人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几个女孩已经站起来。向跟随在午阳身后的黄华招手了。 “没事，没人买我们就带回去好了。我们先看小毛料，然后去后院，你安排叉车和切石师傅吧。” 成林说：“老板。我们今天怎么搞？” 午阳说：“这样吧，你们自己想赌一把的，自己去挑，我可以当参谋，自己没信心的，我来挑。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说有什么把握，主要还是看大家自己的运气。” 成林说：“老板，我的运气好不好，都押在你身上了，不管怎么样，我反正用完了钱就是了。” 李在民也说：“老板，我也一样。” 陈一帆说：“就都一样吧。” 黄华说：“老板，我的钱还是不少的，我们姐们4个，都请你作主，如果您有时间，能不能帮我们多挑选一些？” 午阳笑道：“如果挑选的都是石头，怨我也是没办法的，你们也别多要，跟大家一样，花8万块吧。” 黄华说：“好，听您的。” “我说台长，你也别扛着机器了，去放了来玩刺激的吧。” “好嘞。”台长说着就赶紧收拾机器走了。 午阳就在大厅里的小块毛料里面挑选起来。今天有了目标，那些毛料里面的翡翠，颗粒稍微大一点的，就毫不犹豫被滤过了。午阳现在看翡翠，已经是很简单的事情了，一块毛料就是一个满是雪花的黑白电视屏幕，那些没有雪花的地方，单一色的，就是翡翠了，这种地方越大，翡翠就越大，白色越纯净，翡翠的颗粒就越小，档次就越高。 自己一群人是14个，加上林华，15人，挑选出了一些档次高的，又淘汰一些翡翠小的，正好15块，安排员工去切石，自己人去付款，就准备往后院走。这时那小伙子说：“老板，请您帮我也挑选一块好不好？” “挑选一块没问题，万一赌垮了怎么办？” “不要紧的，也就是几千块钱，一个月工资，万一赌中了，就是10年的工资了。” “好啊，你就拿那块吧。你先不要切，先给大家帮忙。” “我懂的。” 午阳和成林几个往后院走，黄华4个人走在前面。4人有两个人是穿套裙，一个牛仔裤，一个西裤。看着她们高挑的身材，细细的腰肢，翘翘的臀部，知道她们都是好姑娘，心里没有了成见，觉得也挺漂亮的。刚才不经意间看了她们的眼睛，除了黄华，另外3个并不是桃花眼，不免有了一些心动。 跟在身边的李在民说：“老板，姚奇虽然走了，你是不是也帮他挑选几块？” 午阳说：“刚才我的那块就送给他好了。他也不缺钱，如果想赚钱，让他过来就是了。他是在某部科技司吧，让他安排一些科技成果过来，改善一下我们这里的产业结构。” 李在民笑道：“老板，他就一个副司长，刚刚过去，板凳还没有坐热，哪能干什么呀？” “他的关系盘根错节，要干点什么，只要认真干，哪能干不成的？不干出些成绩来，一辈子就是个官僚了。” “那倒也是，回头我跟他说说，让他将咱们市当试点。” “这就对了。在民，林华要走，知道了吧？” “知道。” “你准备将担子挑起来，跟林华多请教，多招一些投资商来。过完了年，去北区规划出几块地皮来，立即着手拉通水、电，知道吗？” “好。这两天我就去。老板，我觉得，我们市没有铁路，是不是先规划一个机场。也提升一下投资的环境。” “想法不错。你搞一个可行性报告出来，市委市政府研究一下。然后报省政府和中央批准。” 到了后院，员工已经准备好了油漆灌和毛笔，午阳就迅速挑选起来。给每个人挑选了两块后，才过去半个小时。午阳让每个人在毛料上写上自己的姓。这下才知道，黄华那3个闺密，一个是姓伍，一个姓苏，一个姓金。 叉车将毛料都运走了，大家都过去了，黄华她们却留了下来。 “老板。这是伍莎莎。”黄华拉着个子最高的姑娘说。 午阳看着伍莎莎，身高应该在1米75左右，鹅蛋脸，白里透红的。伍莎莎看到午阳打量她。就笑道：“老板，莎莎能否入您的法眼？” 午阳笑道：“当然。你们几个都那么漂亮，身材、仪态又那么好，航空公司不要你们，真是一大损失。” “老板，我是苏珍，您看看，问题就是出在这腰上。” 苏珍个子在1米72左右，眉毛粗黑，眼睫毛特别长，脸上都是茸毛，素面朝天的，同样很漂亮。她走到午阳面前，拉住午阳的手按在自己腰肢上。 午阳轻轻一握，就差不多给握住了，“苏珍，这腰也太小了吧，一阵大风都给吹折了。” “老板您真会开玩笑，小是小了点，可我连着能做100个仰卧起坐呢。” “老板您好，我是金灿。刚才听说你同意见我们，我们中饭都没吃呢。” 午阳看看四周没其他人，就笑道：“我就是个普通人，你那么激动呀？” 金灿羞涩地一笑，“是啊，我们是想见见老板的真容。都听说了几年了，就是无缘得见。” 午阳看着这个芭比娃娃似的美女，不由得心里一阵怜爱的感觉。“以后不要见了烦就好。” 金灿说：“哪能呢，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以后是什么样子，只要老板不嫌弃，一切都无所谓的。” 黄华说：“老板，人都看到了，我们4个人都是73年出生的，今年都满28了，老姑娘了，不知道能不能让你满意？” 午阳说：“我就是喜欢美女，看见这么漂亮的姑娘，哪有不满意的？以后别叫老板，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老板，我已经说过了，如果我们不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一脚踢开就是了，我们绝对不会找你任何麻烦。以后跟着你了，也绝对不会干出那些水性杨花的事情来。” “快别说了，我相信你们。这种事情提起来挺伤人的，以后不要再提了。刚才已经给你们挑选了两块毛料了，我再给你们挑选两块，有没有翡翠，这些钱都不要你们掏，我挑好了就过去划卡。” 又给她们挑选好了，“姑娘们，刚才那块小的，你们就留着，给你们的家人雕刻几件首饰，现在这几块大的，就卖掉好了，钱都给你们。” “老板，现在这里也没人买呀。”伍莎莎说。 “没关系，我安排这里的员工，帮你们收藏在他们的保险库里，不会有什么闪失的，以后买翡翠的人多了，找机会卖出去就是了。” 黄华说：“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里？” “你们以后是不是还管理企业呢？” 黄华说：“我们无所谓的。讲起来嫁了个好老公，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的，但是我们又想在同学面前争口气，想在业界干出些成绩来。” “那是这样吧，黄华你回渌江一趟，让董事局安排这次和欧洲签订的合作企业到兰江来，现在兰江有我们的9家企业，你们是每个人管3家，还是4家、5家，就随你们了。你们跟董事局讲好，以后这些企业就是你们管理，利润就不要交给董事局了。现在的这些董事长，我要安排他们去非洲，我们已经在那里大规模投资，正缺有经验的管理者。” 金灿说：“管理企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老板，我们能管理好吗？” 黄华说：“有什么难的，我不是管理得挺好吗？再说，以后跟老板生活在一起，还怕学不会吗？” 午阳笑道：“黄华，看来你是有些误会了。你们确实都很漂亮，我也都喜欢，可要跟我生活在一起，肯定是不现实的。这里人进人出的，我们不能深谈，这几天我要安排工作，修改提案，也没时间陪你们，开会回来，我们再见面。” 黄华说：“老板，听你的意思，是不能都接纳我们了？” 午阳说：“接纳你们管理企业肯定没问题，我的管理团队不怕大了，可接纳来做其他用，恐怕就不行了。” 伍莎莎说：“老板，说白了吧，我们就是想给你做老婆，行不行吧，给句痛快话。现在也不急着让你表态，叉车将毛料都运走了，我们去那边切石吧。” 午阳说：“莎莎，你们肯定知道我的情况，家里已经有不少女人了，再接纳你们，我倒是没什么，肯定就要毁了你们一辈子了。” 黄华说：“老板，我们知道这样会让你为难，我们去看切石，顺便商量一下，拿出一个大家都满意的方案来。你先去我车上休息一会，这是钥匙。” 午阳拿了钥匙，到收银台付了款，就跑到黄华的宝马车后座坐下来等。 一会，4个人就款款而来，一个个脸上笑容可掬。 “怎么了，这么高兴？”午阳问上车来的几个女孩。 金灿说：“老板，都切出来了翡翠，大小毛料里面都有。” 苏珍说：“老板，我们商量好了，黄华是我们头儿，我们都是来投靠她的，你不能都接纳我们，就要了她好了。” 黄华说：“老板，别听苏珍的，我们是这样商量来，每个人不是有两块毛料嘛，谁的毛料里面切出来的翡翠重量最小，谁就是你的了。我的运气好，就当她们的代表了。” 午阳说：“翡翠最小，还这么高兴呀？” 黄华说：“当然高兴了，你可比翡翠珍贵多了。老板，姐妹们可是还有条件的。” “说说，什么条件？” 伍莎莎说：“老板，我们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以后你要负责帮我们在你的公司找对象，如果3年内找不到，我们就是你的人了，怎么推都推不掉的。” 午阳想，今天这个事情，麻烦肯定是缠上身了，不好好安抚，可能麻烦大了。“几位美女，你们真让我为难了。公司和兰江的优秀青年是不少，可据我所知，正因为优秀，到27、8还没有结婚的，就很少了。” 苏珍说：“那不是正好吗？你也就不用费神去找了。就是你了。” 金灿说：“苏珍，你这样说，肯定把老板吓到的，自己也显得不淑女了。” 苏珍说：“要依你，该怎么搞呢？” 金灿说：“我们先将企业管理好，为老板，也为自己创造尽可能多的财富。以后在工作中也许就会碰到自己中意的男孩呢。即使碰不到，老板和黄华不也会替我们操心吗？实在不行，老板会看着我们孤老终身吗？” 伍莎莎说：“对，我们要经常向老板传递爱的信息，润物细无声。” 午阳正要说话，手机响起来了。 第五百二十章 彭老板找来了 电话是前年和张大哥一起来购买过翡翠的彭老板打来的，“黎老板，我是老彭啊，我们到了兰江，请问你在哪里？” “我在珠宝城。 ” “我们到了珠宝城，你在里面吗？” “我在旁边的茶馆里，你们进去休息，我马上就到。” 原来刚才小客车下来的，就是彭老板一帮人，午阳可不想让他们堵在车里，只好让他们先进去。 “大主顾来了，今天的翡翠都可以卖掉了。你们在车上等一下，我先进去。” “彭老板，是什么风将你们吹过来了呀？” “是黎老板这里的金风吸引我们啊。这不没过十五，我们就出来了。”彭老板笑着说。 “快请坐。为什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呀？” 彭老板说：“情况是这样的，前年买了翡翠回去后，张老板本来是答应我们供货的，但是他去年上半年供应了另外一批人一些货以后，就不再卖了，自己都收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我们不是对这个东西有些上瘾嘛，他那里买不到，就只好奔你来了。” 午阳笑道：“不尽然吧，张大哥不卖，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们怎么会赶在这个时候来？” “不瞒你说，现在缅甸的翡翠公盘不是马上就开始了么？如果公盘大会上面翡翠毛料涨价，那国内翡翠新一轮涨价就是必然的了，所以我们赶过来，就是想趁没涨价以前，先将手里的现金，都变成了翡翠。” “你们都收藏了那么多，就不怕砸在手里？” 彭老板说：“张老板和你收藏的。可是比我们多多了，你们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你们这次比上次少了几个人，他们呢？” “不是少了。而是增加了10来个。他们在市委大院门口等着，你们这些领导都是行踪不定啊。看到你的车停在院子里。可司机说你下单位拜年去了，谁知道是真是假呀。” “看来政府官员在你们商人的心目中，信任度很成问题啊。我还不至于这样吧？彭老板，你们也是一年没有购买翡翠了。现在的行市你们知道吗？” “黎老板你也太小看我们了，这个事情都不搞清楚，我们怎么可能出来买嘛。我们还是按斤论价，冰种阳绿的，每公斤3000万，玻璃种阳绿的，每公斤1个亿。玻璃种帝王绿的，每公斤3个亿，其它颜色的，根据档次。比照这个价格执行，怎么样？” 午阳连连摇手，“不行、不行，你们的报价都是半年以前的价格了，现在翡翠一天一个价，你们应该都是知道的。” “黎老板，这个我们也知道的，我们这不是需要量大，应该按批发价嘛。” “不行，你们买回去就看着天天赚钱，我不知道留下来赚钱呀。” “那我们增加个10％？” “不行。” “那就再增加个5％？黎老板，可以了，你都留着，也没有那么多地方存放是不是？” “好。就按在公盘大会上毛料的价格卖给你们了。是这样的，今天我带着一帮人在这里赌石，你们按照这个价格将切出来的翡翠都买了，明天我安排人带你们去矿山。” “好，那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上午过去。” 午阳看见黄华、金灿她们进来，就招手让她们近来，将工作安排了。黄华近期要去中南，伍莎莎、苏珍、金灿随便去两个到矿山就行了。 黄华说：“老板，您的银行卡呢？” “你用你的身份证帮我办一个，什么时候见到我给我就行了。” 黄华她们去银行办卡了，午阳跟彭老板一行去看切石。里面“兹兹”的声音不绝于耳，碎石乱飞，午阳将李在民和成林拉出来，“老成，在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的翡翠切出来都可以卖掉了。老成你和司长将银行卡给在民，让他在这里过磅收款就行了，我们还是去继续我们的工作。” 成林说：“不是约好了3点半钟么，我们3点走就是了，我在这里看看。这种场面可是难得一见呀。” “好啊，我找地方去休息一下，3点在门口集合。” 李在民问：“老板，你和林局长的呢？” “我的小翡翠留着给姚奇，大的卖掉，钱打到成市长一起。林局长的你给她打电话。” 成林说：“老板，这些翡翠不拍卖，是怎么卖的？” “你刚才看的那块正在擦的，是不是你的？” “对，还有一块在切。” “刚才这块是冰种阳绿的翡翠，价格是每公斤3450万块。重量应该在50公斤左右吧。” 成林笑道：“老板，看走眼了吧。刚才用小切石机切完了后，切石师傅特意过了磅，有92公斤，据他说，擦石最多擦去10公斤，就按80公斤吧，也能卖27.6亿。老板，什么样的儿童福利院、敬老院需要这么多资金呀？更别说再加你的了。还有，我们捐这么大一笔款子，不是在放卫星啊，以后我们还有安宁日子过吗？” “那是这样吧，卖了翡翠以后，将胡卫平的礼金还给他，然后再转一笔给他，让他出面建福利院和敬老院。” 成林笑道：“老板，你的不会都给我了吧。” 午阳笑笑说：“想得美，你要那么多钱干吗？在民，你给我去办卡，都搞好了打电话给我。” 午阳回到大厅，准备去田玉的办公室休息，正想打电话，田玉挺着个大肚子进来了。“老板，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赌石啊，你中午都不休息吗？” “我晚上9点睡觉，早上9点起床，中午一般不睡觉。没事吧，去楼上休息一下？” “好。你先上去，我马上就来。” 午阳在大厅里转了一会，那个小伙子走过来了，“老板。谢谢您。让我发大财了。” “怎么，一块小毛料就发大财了？” “老板。不是一块，是9块。开始你挑选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注意了，只要你驻足观看了又没有挑走的。我都记下了，您一走，我就都搬到一边，刚才请切石师傅都切了一刀，果然里面都有翡翠。” 午阳笑道：“你真聪明。我刚才在后院挑选的时候，你注意了没有？” “我只看到您在几块毛料前犹豫了一下，不能确定是不是都有翡翠。” “小伙子。你是在套我话呢，告诉你，你运气好的话，里面可能会都有。赶紧去买了切出来吧，这些买主下午就会离开这里的。” “谢谢您，我赶紧去了。” 小伙子急急忙忙走了，午阳乘电梯来到9楼田玉的办公室，敲门时，田玉从门后伸出脑袋来，“进来吧。” 午阳看见湿漉漉的田玉，笑道：“真有你的，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田玉说：“在孩子他爹面前不行啊？” “好，应该的，快抹干了身子，别感冒了。” “没事，你快去洗吧。” 3点差10分到了楼下的坪里，黄华四个人放下了宝马车的车篷，都是手里拿着餐巾纸，肩膀在耸动，看样子就是在哭泣，“怎么了姑娘们，这么多愁善感呀？” 金灿说：“是你弄得我们哭的。” “怎么了，我错什么了？” 黄华说：“是你对我们太好了，我们聊着聊着就哭了。” 苏珍说：“老板，我们开始不知道你让我们办卡、拿着存折和卡意味着什么，刚才我们卖掉了那块小毛料切出来的翡翠，就知道你是多信任我们了。” “傻丫头，难道我会怕你们卷款潜逃呀？你们卖掉4块大翡翠，就够花一辈子的了，就这些钱，你们还怕人家劫财劫色呢，你们会为了贪我的钱，放弃舒适的日子吗？” 伍莎莎说：“原来老板还真摸透了我们的心思。你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缜密得很呢。” 午阳笑道：“你们以为世界上都是你们这样胸无城府的人啊。不过你们有你们的福气，以后这些钱就是我们5个人的了，你们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金灿说：“那我们建工厂的资金，也可以从这里面出了？” 黄华说：“我们还是要从董事局要钱，那样可以少缴所得税，也可以保守我们的秘密的。老板，我们5个人都是一样多，这是你的卡。” “好，我有事马上就走了。黄华，你告诉我电话号码，我回来就联系你，你们几位美女，一般的事情找董事局，大事、急事可以找我。” 修改好提案，明天就要去春城集合了，吃过晚饭后，午阳就在家里公布了这一消息，老婆们反应都很平静，只有常菁菁缠着非要一起去。“午阳，我离不开你，我也要去。” “乖，我这是去开会，随代表团一起去，不好带你的。” “我们现在就在网上订票，明天就走嘛。” “菁菁，你看看爱萍、爱棠她们几个，年纪都比你小，她们为了销售咖啡，早就去了山城、京城和东海，我跟她们相处，还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多嘛。” “你跟她们从非洲到了亚洲，还边听狮子吼边那什么，多浪漫呀。明天到了京城，我们单独过一晚上好不好？” 午阳笑道：“菁菁，你哪天不是几次呀，好像还是没有满足似的。” “黎叔叔，人家新鲜嘛。”菁菁撒起了娇。 午阳说：“好吧，我明天跟滕书记请假，后天再去跟他们会合。” “好，我去网上订票去了呀。” 第二天下午到了京城，午阳带着菁菁到京韵小区住，午阳到秦爷爷家敲门，没人在，估计他们都去珠宝店了，就到高爷爷家了。 撩起门帘进去，高爷爷、高奶奶在看电视，午阳赶紧喊了爷爷、奶奶。菁菁也跟着喊了。老人看见午阳进来，高奶奶赶紧起身，摘下老花镜，打量了常菁菁一番。“哎哟。这闺女多俊呀。” 午阳笑着说：“奶奶，这是常菁菁。跟小雅可以比美吧？” 高奶奶说：“小雅的孩子都5岁了，怎么能跟一女孩相比呀。午阳，你是在哪里搜来这么些漂亮女孩呀。” “奶奶，小雅虽然生了孩子。可是身段和皮肤，还是那么漂亮，哪天您去我家里了，看您分得清谁生过孩子，谁没生过孩子。” 高奶奶笑道：“午阳，奶奶知道你家就是个美人窝，你和这些女孩子都命好。” 高爷爷说：“快给孩子倒茶。等会再说呗。午阳，进京开会呀？” “对，每年这时候都要来开会的。” 高奶奶说：“午阳，早几天来家里的黑人女孩。她说跟了你才几天，连中国话都不会讲，你怎么就放她出来呀。” “她是穷怕了，要为家里赚钱，销售咖啡。” “她那个翻译，听说是你师妹，也挺俊的，你没收了呀？” “奶奶，她是从老家直接来的，说是师妹，其实我也不认识，我师祖传了很多徒弟，认识的很有限。” “她们每天早出晚归的，挺辛苦，特别是那个黑人姑娘，冻得不得了。对了，她们住在小雅的别墅，你们是住那里还是住你姐姐的别墅？” “姐姐在家吗？” “在呢，中午还在家里吃饭的，孩子去了姥姥家。”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好，你们等会过来吃饭，随便你们什么时候过来，饭菜给你们热着。” 菁菁说：“午阳，姐姐家住几号？” “12号。我们喝了茶过去。” 菁菁说：“我上厕所。” 路上，午阳给黄鹂和洪菲菲打了电话，她们两人现在都在部队实习，说要请假回来准备论文，晚上就会回家。 刘荣穿了件高领毛衣，在绣十字绣，看见午阳进来，马上将手上的东西丢了，一把就抱住了午阳的脖子，对着嘴就亲起来。 菁菁不认识刘荣，在旁边看了一会，又过去看十字绣。看着两人没完没了地啃，叭叭地响，就笑道：“午阳，这哪里是姐姐呀，看脸上、手上的皮肤，就跟小姑娘似的。” 这时刘荣好像才想起旁边有人，赶紧溜下来，“午阳，弟妹人长得漂亮，嘴也甜，眼力不错。” “姐，这是常菁菁，过年后到家里的。菁菁，这是我干姐姐刘荣。” “姐，你真漂亮。” “菁菁，我名义上是姐姐，实际上就是午阳的女人。姐是有法律上的丈夫的，可那是一个阳痿患者，结婚两年，我还是处女。” 菁菁笑道：“后来就被午阳给处理了。” “对，从那以后，姐就没有麻烦过别人。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姐，你离开午阳也有时日了吧，我们别光顾着说话了，盥洗室在哪，我们洗洗睡吧。” 刘荣笑道：“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午阳，来，姐给你脱衣服。菁菁，你先进去吧。” 3个人刚进盥洗室，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这是谁呀?”刘荣念道。 “我去开门。”菁菁披着浴巾就往外走，被午阳一把拉住。 午阳问：“你别去，这里的人你都不熟悉。我去吧。” 开了门，是黄鹂到了。午阳说：“小鹂，真请假了呀？” 黄鹂边脱军大衣边说：“你好不容易来京一趟，会后又要走，我当然要珍惜了。”当着众人就跟午阳抱到了一起，午阳还是有些难为情，抱着她移到了房间里，再来了个长长的湿吻。 介绍菁菁跟黄鹂认识后，黄鹂笑着说：“午阳，你可是要了几个空姐了，唐锦那么漂亮，现在又是菁菁，你是不是准备开航空公司呀？” 午阳说：“正有这个打算。不过她们是不会去当空姐了，以后在航空学院办空中勤务班，她们当老师还是可以的。小鹂，毕业后的去向定了吗？” 第五百二十一章 大佬接见 “还是回军司令部，老职务。” “该提升了吧？” “职务不知道会不会提，军衔肯定要授上校了。菲菲比我混得好，也会授上校衔，至于是任团长还是处长，暂时就不知道了。” “好，但愿你们都进步，什么时候超过我，就更好了。” “超过你是不太现实的。我现在是正团职3年了，过两年可以提个副师职，再过5年，我爸都过了63了，早退休了，我能不能顺利提升，就看爸爸的影响力了。菲菲的情况会好一些，尽管她爷爷去世了，她叔叔在军界的影响力已经起来了，他们家的门生故旧该报恩的报恩，该依附的还是要依附。不过就是这样，要爬到正师职，还是需要10年，你现在正厅级都已经5年了。” “我现在暂时也难上，一个30出头的市委书记，已经是惊世骇俗了，按照现在的形势，没有几年工夫，副省部级都上不了，熬到40多岁，能够主政一方，也就很不错了。” “慢慢熬吧，日子不就这么过？想想我们认识的时候，不过23、4岁，现在不马上30岁了吗？” 高奶奶招呼大家吃饭。午阳说：“奶奶，不等爱萍她们吗？” “不要等，她们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也可能吃了饭回来。反正都留了饭菜的。”高奶奶说。 这时手机响了，是洪菲菲打来的，“午阳，你快到御膳房食府去吧，爸他们在等你。有红酒带两瓶去。” “你过去吗？” “我妈都不去，我去干什么？” “好，我马上过去。”挂机后，问高奶奶：“奶奶，咱家里还有红酒吗？” 高爷爷说：“有。那东西也就是小雅她爸回来开了一瓶，我们都是喝白酒的。你们这做酒生意的人可能为了省事，每次都运很多过来，地下室除了翡翠。就全是酒了。” “爷爷，多一些好，免得您想喝的时候没有。” 抱了一件红酒，找黄鹂要了车钥匙，就出门了。刚到门口，爱萍和一个女孩正好下车。爱萍看见他就跑过来，午阳赶紧放下酒，和她来了个湿吻。 “午阳，想我了吗？” “当然想了。”午阳突然想起，爱萍说的是汉语。“爱萍。汉语进步不小啊。” “听是进步了，说，还是，不行。” “好，慢慢来吧。” “对。慢慢来。” “师妹你好，辛苦你了。” “黎师兄好，我是五爷的徒弟，郭瑞兰。” “五师叔的徒弟，那剑术和暗器一定很厉害了。” “可以是可以，就是不能跟黎师兄比。我学了3年，师傅骂我不如你学一天。” 午阳笑笑说：“那是五师叔激励你的。好了。你们进去吃饭吧，我要出去应酬。” 郭瑞兰说：“师兄，我给你开车吧，你带了酒，肯定要喝酒的，开车不方便。” “这种场合不方便。到时候在酒店请人送回来就是了。” “师兄，别人也要带司机的，我跟司机一桌就好。” “好，那我们走吧。爱萍，快进屋。外面冷。” 到了御膳房，从纸箱里面拿出两瓶酒装在袋子里，就和郭瑞兰一起往里走，在门口看到，除了迎宾小姐外，还站着两个穿风衣、戴墨镜的人，午阳就感到肯定是有大人物来了。迎宾小姐领他们到了包厢门口，又看见两个同样的人，午阳心想，莫非是派系大佬来了？ 进门一看，果然大佬端坐在上位，旁边分别是张书记、洪书记、谌董事长，中将是菲菲的二叔，还有两个50岁左右的人，午阳不认识。 “首长好。”午阳站在两米开外鞠了个躬。 二叔说：“小黎来了，坐吧，带司机没有？” “带了。” “安排去旁边的包厢吧。服务员，你带过去。” 洪书记说：“这两位不认识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姚书记，这位是陈部长。说他们的孩子，你就都认识了。” 午阳站起来又给他们分别弯弯腰，“是姚奇和陈一帆的父亲吧。” 姚书记说：“对。小黎呀，这几个年轻人在你的培养下，进步不小啊。希望你能够带领他们好好干事业。” 午阳说：“我还经验不足，不够成熟，也恳请各位首长多多批评、指教。” 这时大佬说话了：“小黎，今天我是要好好批评你，你有两件事情没有处理好，你知道吗？” “请首长指教。” “一个是不作为。大老板的公子，跟你称兄道弟是吧？他跟你联合开采南海油气田，这可是关乎国家战略的大问题，你一年来都干了什么？” “没有干什么，我只是安排人去做了，我自己没有过问，具体情况都不清楚。” “另一个就是太热情了。某领导安排你带两位夫人去购买翡翠，你丢下工作，一去就是半个月。这个事情你是事先请示过，但是点个卯就行了，用得着你去帮忙贷款吗？现在好了，两个人一个是口吐狂言，要垄断国内的玉石行业，弄得业内怨声载道，揭出了不少黑幕，如果查下去，势必引起一场政坛的大地震，只好劝他们离婚；另一个就是子女在国外大肆挥霍，弄得民怨沸腾，如果不知收敛，迟早是要出大事的。” “首长，我真没有料到后果如此严重。” “这个事情除了我们几个人，其他人并不知道，就到此为止了。以后遇事要多动脑筋，尤其是遇到涉及上层的事情，要多请示，勤汇报，让高层掌握事情的发展动态，及时把握方向。” 洪书记说：“小黎，首长这是对你寄予殷切期望啊，一些省部级干部，首长都不会这样关切的。” “首长，我一定牢记教诲。努力搞好工作。” 大佬说：“小黎，我们现在不知道张公子会跟你怎么说，我们商量了一下，他现在已经投入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加上国家战略需要，肯定是要搞下去的。你需要做的，就是积极配合他，千方百计尽早投入开采。关于你的工作，宣传部你可去可不去，市委的工作，我们将对班子作微调，也会跟省委打好招呼，你有事走就是了。但是这个市已经是我们的阵地，不能丢。” 谌董事长说：“小黎。你对兰江市委的掌控，已经是绝对的了，兰江市在经济发展方面，特别是改善民生方面的突出成绩，首长和我们都是清楚的。现在不需要你们再做出什么样突出的政绩，在那样一个落后地区，很多事情都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只要能够平稳发展就行了。” 大佬说：“小黎，你对今后的工作，准备怎么安排？” 午阳说：“对我们市的工作，还是要大力进行招商引资。加快工业基础的建设，争取将我们市成为西南的工业基地；农业方面，我们要在继续搞好种植花卉、水果、药材、烟叶和咖啡的同时，要把后续的初加工和深加工做好，使农民能够不用为产品销售发愁，真正赚钱。尽快富起来。社会治安方面，我们要积极想办法，抓好禁毒、戒毒工作，从根子上铲除毒瘤。” “好，这样的安排。看来已经经过你的深思熟虑了，说明你是想事的。工农业生产发展了，毒瘤根治了，你的治下就是一块欣欣向荣的沃土了。小黎，你觉得需要多长时间能搞好呢？” “首长，建设比较全面的工业企业，取得效益，起码需要3年，要建立农产品的深加工，在全国或全球建立起销售网络，恐怕需要5年以上了。铲除毒瘤的工作，是不能安排时间表的，需要我们的基层干部、执法人员，经过耐心细致的工作，断绝毒源，发展生产，让吸毒人员觉得生活有奔头，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大佬笑笑说：“好，我们就给你时间。小黎，以你的能力，我觉得是可以让你负更大的责任的，但是你太年轻，基础还需要筑得更牢固一些。还有一个事，就是张书记去了西北，那里急需要大量投资来发展。当然了，也不光是他那一个区，还有其他省区都是这样。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你们家族的公司，是可以承担这个重任的。” 午阳说：“首长，现在可能顾不过来呢。” “也不是让你马上就安排投资。我们的想法，你们现在就可以派人过去调查了解情况，寻找投资项目。过几年，随着我们的上位，到了必须拿出更多、更大的政绩的时候了，再大举投资。” 午阳说：“首长，经过几年的准备，肯定是没问题的。” “我是相信你的，到时候听我的安排。我们不谈工作了，你这个高手在这里，你去通知保卫局的同志吃饭，上菜吧。” 午阳到酒店门口通知了两个人，又让服务员上菜，回到门口，又通知这两个人去吃饭。 吃饭时，大佬自始至终就是一杯红酒，洪书记他们也不是胡吃海喝的年龄了，午阳一个个到他们身边敬酒，也就是喝了一大口。 敬过了大佬，敬张书记时，张书记说：“小黎，最近买到了翡翠没有？首长去我家里，看见你送给老太太的雕像，是连声称赞，方便的时候，给首长雕刻一尊来。” 大佬说：“我夫人20年前收了一尊有机玻璃的领袖雕像，现在还摆在家里。小黎，摆什么质地的雕像都无所谓，只要心里喜欢就行了，你千万不要去弄，弄来了我也不会要的。” 午阳说：“首长，我去弄这些东西，就跟平常人买大白菜差不多，不值钱的，我争取在散会以前送过来。” 张书记笑道：“你有事就请假。雕像还是别弄了，要听打招呼，要不然首长是不会喜欢你的，官场上最重要的，是一切行动听指挥。” “好的。我执行命令就是了。” 散席时，午阳说：“首长，我以后到了首都，想来给您汇报工作呢。” 大佬正在犹豫，张书记说话了：“小黎。地方官员不能随便进来的，除非是被召见。” 大佬说：“以后好好工作，我会关注你的。” “谢谢首长。” 告别后，郭瑞兰开车出发。午阳说：“郭师妹，你慢点开，我还有事，还不知道要往哪走呢。” 掏出手机打林实的电话，“小实，在哪呢？” “自己别墅里。姐夫，是不是进京了？” “对。我想要一块上次的白色翡翠用，还有吗？” “有，我们就是卖了几块小的，碎的。稍微大一些的，都留着呢。就在我和小梁的别墅里，你过来还是我送过去？” “我现在在北三环，你的位置在哪里？” “我在东四环，这里只有一个别墅区。你到了门口问825、826号，门卫就会告诉你的。” “行。”告诉了郭瑞兰方位，眼睛就盯着前方看。 郭瑞兰看了午阳一眼，“师兄，最近去过张家湾没有？” “没有，好几年没去了。变化大吗？” “大极了。现在靠近小河的地方，建了一所学校。是各武术学校学生集中学文化的地方，6位爷都建了一所武术学校，地方不够，又将两边的山谷买下来，修了围墙，围墙里面修了跑道和马道。我在那里的时候，早晚或跑步，或骑马，每天都要走两趟的。” “你在的时候，学生多吗？” “不多。每家就是60人，分3个班。现在爷们招收学生可严格了，身体条件不好的，学习成绩差的，对习武没有兴趣的，都不要。” “看样子你各方面都不错了？” “就是脑子笨。” “漂亮女孩，脑子都要笨一些。”午阳笑着说。 “哥，那嫂子们都笨了？” “当然笨了，要不然明明知道是火坑，还往里面跳？” “哥，妹子我也想跳呢。” “瑞兰，跟你说实话吧，我现在自己都觉得是一个不了之局了。看见漂亮女孩就把持不住自己，收到家里，给大家物质上的享受是不成问题，但是，我毕竟是在官场上混的人，这种事情被人发现，是轻而易举的，万一东窗事发，岂不是害了大家？” 郭瑞兰笑道：“哥，其实你还是没有看透这个世界。这些嫂子们跟你，要么是奔着你的人才来的，要么是奔着你的钱财来的。到了家里，你果然没有让她们失望，过上了富足开心的日子，就都满足了。以前那些大户人家，皇宫里面，妻妾之间、后妃之间，争风吃醋，勾心斗角，那是她们要争权夺利，你家里吧，权是平等的，大家都没有，利不用争，要多少有多少，这样就没有了产生矛盾的基础了。所以我也就想加入了。你看看芸芸众生吧，很多女演员，长得漂亮吧？不也是拼命出名、捞钱，心甘情愿地接受潜规则，到头来，能有几个的人生是完美的？” “这是你的思考？” “我去过你家里，过年就在你家里，跟梦雨、梦馨姐她们聊起来的。” “来京也是梦雨她们让你来的？” “是我迫不及待想见见你，她们当然也是支持的。” “好，我们顺其自然吧。” 郭瑞兰一听就笑起来了，“哥，我通过了？” “嗯。” “哥对美女的追求，还是一如既往的兴趣浓厚呀。” “我也就剩下这一个爱好了。“ “也只有这个爱好是实在的。金钱、名誉、地位，哥要么有了，要么就不是能够强争得到的。“ “什么都是浮云。” “美女起码可以愉悦心身啊。” “嘿嘿，嘿嘿。”郭瑞兰偏头看见午阳一脸坏笑，“哥，你不是现在就想了吧？” “正有此想法，我们开房去吧。” “哥，你别急，我们回家吧。两会期间，京城抓得很严的，我无所谓，哥被抓了，就影响不好了。” “跟你开玩笑的，我虽然色，也没有色到这个程度。看。别墅区到了，拐进去吧。” 问了门卫后，径直开到了林实的别墅门口。别墅区也就是在东四环上开了个口子，地皮是在四环和五环之间。林实的别墅在最里面，已经靠近五环了。 在铁艺的大门上按响了门铃，林实和林梁两个人都跑出来了。两个人边跑边叫姐夫，开了门，就相继来了个熊抱。 “你们两个人就买这么栋别墅呀？” “不是，这后面两排16套，我们都买下来了。每套占地面积20亩，建筑面积正屋5000平米，杂屋200平米，游泳池300平米。售价5.5亿，没有装修。” “你们住的这套装修了吗？” “没有，我们就是买了一些低挡家具，开通了水、电和暖气，其它都没搞了。我们想以后上大学了。或者说需要了，再慢慢一栋栋装修。” 郭瑞兰说：“你们这里是有什么污染源吧，这么臭。” 林梁说：“我们请了姐夫的人来种树，坑底施了很多肥，是那种菜枯饼弄碎以后泡水，肯定是有些异味的。我们自己倒是习惯了。姐夫，屋里坐吧？” “不了。我搬了翡翠，回去还要请人雕琢呢。在哪里，带我去吧。” 林实说：“就丢在客厅里，反正也没有客人来，猪窝、狗窝都是我们自己享受。这些翡翠也都是要卖掉的，搬来搬去难费神。” 午阳随他们进了客厅。客厅里就是吊着几盏白炽灯，一套沙发，一个吃饭桌，连电视机都没有。 “你们是怎么吃法呀？” 林梁说：“我们自己做晚饭。早饭在小吃店吃，中饭在学校食堂吃。饿不着的。” “不错不错，你们以后的自理能力就强了，不过也要注意营养的搭配，要习武，要费脑子。” “没事，我们也不在乎钱，什么好吃我们买什么。姐夫，这就是剩下的翡翠了。” 午阳看着堆了半客厅的翡翠，“你们的边角余料都搁这了？还有吗？” 林梁说：“当时山上不是3块嘛，我们一人要了一块，这块大的，切出来两个床垫后，被我们卖掉一些小的了，这些大的搬起来不方便，我们又不缺钱，就没有动了。” “小梁，小实，你们要争取将这个别墅区都买下来，也跟现在这些一样，不装修，只种花木，以后肯定会赚钱的。” 小实说：“姐夫，我们这些就有7套是从别人手里转的。这些房主都是些炒房户，80套别墅就没有住一户。我和小梁是想买下来着，可人家都说买涨不买跌，所以我们就停了。” “炒房户要加价多少？” “他们只要我们交契税就行了，心里面还是怕跌呢。” “你们买不买？不买我就下手了呀。” “我们买还不行吗？可是我们要高考呀。” “让这位郭姐姐帮忙，你们将靠四环、五环两边的围墙处给她，让她建房子开咖啡馆和酒吧、饭店什么的。我看这里都是高档住宅区，服务网点还是一片空白。” 小梁说：“那我们要免费喝咖啡、吃饭。” 午阳笑道：“高干子弟，也学会了占小便宜呀。” “郭姐姐是商人，知道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好了，你们留下电话号码，我选块翡翠。” 午阳在翡翠堆中，很快就选中了一块比较规则的长方体，宽和厚都是30厘米左右，高是60厘米左右，重量180千克左右。大小无所谓，主要是这块翡翠最纯净，整块就是有机玻璃那样的白色。当然，翡翠也是石头，不可能跟有机玻璃那么纯净、透明的。 抱起翡翠要走，郭瑞兰说：“哥，我不来这里开什么咖啡馆的。” 第五百二十二章 雨中散步 午阳知道她的下文是什么，就没有接茬，装好翡翠，告别了林实、林梁，车辆启动后，才笑着说：“怎么了？” “我不在京城呆，我要跟着你走。” “傻妞，干这点事情，需要在这里呆着吗？我保证你半天时间就搞定了。” “怎么说？” “我们等会到了门卫那里，你给他们留一个电话号码，请他们帮助联系一下房主，约个时间来办过户手续。” “门卫会帮忙吗？” “今天先给他们1000块钱的活动经费，以后成交了，每套给1000块，7万多块钱，他们能不赚？” “那以后建房子呢？” “我给打电话，从设计到装修，他们都会搞好的。” “人家哪有你这么聪明嘛。” “跟聪明无关，跟经验和掌握的资源有关。” 出了别墅区，看了一会街景，产生了视觉疲劳，就拿出手机打给张大哥：“大哥，我来京城了，等着你的接见呢。” “兄弟啊，今天晚上已经和哥们在会所了，要不你过来？” “我一个土包子，就不过来打扰大哥的雅兴了，改天我请您休闲去。” “明儿晚上不行，中央首长要到各代表团驻地看望大家，后天上午开了大会，我们就溜吧，我还找你有事呢。” “好，咱们后天见。” 从四环到二环，路程不近，好在现在路上车不是很多了。两个人聊一些习武方面的事情，不知不觉京韵小区就到了。 看到秦爷爷家的灯亮着，就让郭瑞兰停车，先进去看了看，果然秦爷爷、秦奶奶、郁妈妈都在，打了招呼后，午阳就将要请秦爷爷雕琢雕像的事情说了。 秦爷爷说：“现在全部都是机械化了。雕起来也不难，我和老周两个人，10来天肯定雕琢好了。可惜我们的徒弟，都去了缅甸了。要不然两天也就雕琢好了。” 午阳说：“爷爷，不急，翡翠就在车上，我去抱上来吧。” “别，我们的工具都在店子里，还是要搬过去。我们就去车上看看，然后你搬到你郁妈妈的车上吧。” “郁妈妈，您也舍得买车了？” “我那舍得呀，都是小英买的。她自己买了阿斯顿?马丁，给我买了布加迪威龙。我心动了就去考驾照，结果跟爷爷奶奶一起去店铺上班，只能坐两人，只好又去买了大奔。3个车库都满了。给，这是3号库的钥匙。” 秦爷爷看了翡翠后说：“午阳。这翡翠雕琢雕像，会余下来很多呀。” “是这样吧，就麻烦您将余下来的雕琢成手镯、项链、手链、耳钉，还有就是卡通的小人、小动物，是大女孩喜欢的那种，挂件就不用了，另外让我的店子准备几套其它颜色玻璃种的东西吧。” “好。弄好了我打电话给你。对了，午阳，你让我收购的文房四宝，我可是给你收购了不少。” “有多少？” “砚台有200多个，有好几个历史上的名砚台呢。古墨有12根，也收购了一些晚清和民国时候生产的。笔和纸就没有时代久远的了。乱七八糟装了10来纸箱来着。” “好，我哪天有时间，就跟您请教这方面的知识。爷爷，我已经跟人说好了，准备去东北桥头镇买山开采砚料。成立一个砚台加工厂，您这里收购的砚台，就作为范本了。” “午阳，雕刻砚台就跟雕琢翡翠一样，是不能照着现成的去模仿的，那样雕刻不出好东西。” 午阳说：“我现在根本就没有雕刻砚台的人，就是走遍了全中国，也找不到几个砚台的雕刻大师吧？所以没办法，只能让他们照着去雕刻，以后熟练了，熟能生巧，就可以根据石材的大小、纹路的走势，雕刻出优秀的作品了。今天不跟您说了。走了，您歇着吧。” 重新上车后，郭瑞兰说：“哥，我还是住老地方吧。” “爱萍有没有住过去我们不知道，如果她过去了，你也就过去吧，我不好深更半夜，寒风刺骨跑过来找你吧。” 瑞兰笑道：“哥还真是个实诚人，我们不开车进里面，谁知道我们回家了呀。” “瑞兰，你这么有经验，是不是老偷情来着？” “偷情不偷情，我现在怎么也说不清楚，你不至于连熟女和处女都分不清吧。下车，我们走路过去。” 到了小雅的别墅，里面果然黑灯瞎火的，郭瑞兰开门以后，也不开客厅的灯，直接跑到房间，开了房间和盥洗室的灯。刘荣的别墅与这里中间隔着别墅，是看不到房间灯的。 “哥，你洗澡吧，我给你准备衣服。” “我不换。” “这里有你的衣服，为什么不换？” “那边几个人中间有一个精明的，我们的事情，不就穿帮了？” 瑞兰笑道：“哥还真有偷情的潜质呢。不过脏衣服穿着不是个事，穿帮就穿帮，收了个师妹，虽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总不至于辱没了你吧？” “哪里哪里，师妹这么漂亮，武功又好，是我的福气呢，说给谁听，人家都只有羡慕的份呢。” “哥，我真是羡慕死你了，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你，下辈子我也要做男人。” “好啊。你连这白绸锻都准备好了呀？” “就是小雅姐柜子里的，有就给铺上喽。” 午阳脱了衣服，站在瑞兰旁边等她脱。看她脸色不是很白，是那种健康的白里透红，当她脱下长衣长裤，身上的肌肤，就是一种非常细腻、滑润的白了。 “兰儿，你的内功已经很不错了吧？” “去年夏天放暑假的时候，师傅给我打通了经脉，现在我感觉丹田中的气场已经强多了。” 午阳走过去抱起瑞兰，“兰儿，我们是按常人的做还是运真气做？” “按常人的做吧。要不然享受不到常人的乐趣。” 抱着进了盥洗室，兰儿打香波，擦拭身体，又将两个人都抹干了。才笑着说：“臭哥哥，没见过女人啊。” “你我就没见过。我哪里臭了？” “嘴巴臭。” “我要你吃吃，看看是不是臭。”说着就盖了上去。 第二天午阳醒来，伸手手不能动，抬脚脚也被压住了，想起身，身上还趴着一个人呢。他刚开始练功不久，就可以运转真气，随老婆们去闹腾，自己却能够安然入眠。现在功力与往日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了。睡眠的质量已经很高了，这也是她能够让这么多老婆都能够满足的秘诀。他自己没有不适的感觉，阮娜还是逼着他去检查过前列腺，一切正常。 他一动，趴在身上的菲菲就醒了。午阳也不说话，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那些手啊腿的，抱着菲菲就溜下床往盥洗室跑。 从里面出来，位置已经被占了，1米80宽的床铺，现在还躺着黄鹂、菁菁呢。估计爱萍和瑞兰是忙她们的事情去了，刘荣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挤不下就抱着菲菲到了另一个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又跑回去给几个人盖被子。虽然是春天了，也开着暖气，房间的温度也就是17、8度的样子。 看看时间。10点钟，吃早饭晚了，吃中饭又早了，只好又去吵菲菲了。菲菲慵懒地说：“午阳，过去吧。我没有采取措施，赶紧过去。” 午阳只好又过去，很快将两个人闹醒了。菁菁说：“午阳，昨晚上我们过来时，天开始下雨了，我们起床散步去，享受一下雨中牵手散步的乐趣好不好？” 黄鹂说：“午阳，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跟裴蕾一起在军营里面散步过，都好几年了呢，我们去吧。” “好，我去叫上菲菲。” 洗漱后，菁菁要化点淡妆，黄鹂和菲菲跟午阳的其他老婆一样，五官本来就生得好，又有了午阳真气的疏理，肌肤白皙水灵，所以化妆一事就荒废了。 菁菁说：“我也是职业习惯，以后不上班了，也就不化妆算了。姐妹们都不化妆，午阳兴许还喜欢素面朝天的吧。” 午阳说：“你们怎么样我都喜欢。” 几个人出门，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她们三个都撑了伞，午阳懒得撑，就两手分别牵了黄鹂和菲菲，菁菁在旁边，挨不到午阳，走了一会，主意来了，“午阳，你这样会被淋湿的，我给你撑伞。” 午阳问：“你怎么撑伞？” 菁菁笑着说：“我坐你肩膀上，不就正好嘛。” “好，我的大侄女，大乖乖，上来吧。”说完就蹲下身，菁菁跨退就坐上去了。菁菁个子虽然高，但也就是100斤多一点，这样的体重，对午阳来说，基本上是不费力了。对别人可能不会这样，可菁菁是从小缺父爱的人，午阳觉得让她享受一下父爱也是应该的。 沿着池塘转了几圈，刘荣正好开车进来，“姐，你上哪去了？” “孩子在妈那里，她也管不住，就将他们祖孙接过来了。我们进去吃饭去。” 将干妈和孩子送进去后，午阳问：“爸这段时间忙不赢吧？” “反正就是不着家。其实一个领导，什么事情安排一下就行了，哪有忙得不能回家的道理。午阳，事情可能就坏在你身上。” 午阳笑道：“姐，咱爸什么事情又赖我头上了？” “也不是赖你。自从你给爸疏理了身体以后，就明显精神好了，不着家的次数就多了，咱妈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小蜜了。” “姐，可不能乱怀疑呀，这关系到领导人的形象问题。” 菲菲说：“也就是在家里说说，爸肯定不会乱来的，我和妈都放心，他几十年都很正派的，不可能老了还会自毁形象的。午阳，我有个事还没有机会给你说。” “什么事？” “我一个表姐，结婚都好几年了，就是怀不了孩子，后来检查是男方的精子活动能力弱。做了两次人工授精，也都失败了，他们想跟你借个种，你说行不行？” 午阳说：“没必要借种。我给表姐夫疏理一下身体，应该就没问题了。姐夫齐志强开始还是阳痿呢，现在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孩了。” “也行，哪天我叫表姐夫过来。不过，午阳，我表姐可漂亮了，她听我说起你，也很想见见你，好像还跟你是同学呢。” “还是算了，我也不敢去惹你们这种豪门的。” “豪门怎么了？我不是豪门的人呀？你自己家不是豪门？你肯定是嫌我表姐年老色衰了吧。” “这可真是冤哉枉也。我人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她是谁，怎么就会嫌弃了？” 刘荣说：“菲菲，也不急嘛，今年疏理身体不行。明年再说其他也不迟嘛。” 菲菲说：“也行，反正这个事情就是你的了。” 到了高爷爷家，刘妈妈正在给刘离石喂饭，午阳笑着说：“妈，辛苦您了。” 刘妈妈说：“哪里是辛苦，我这是享受呢。铁强现在大了，离石也难得回来住几天。” “爸爸抱。”3岁多的离石已经很懂事了。在渌江家里，可早就是自己吃饭了。铁强一直是叫午阳舅舅的，离石从学会说话，就跟着兄弟姐妹叫爸爸，改不过来。 午阳抱起他，“离石乖。自己吃饭，不要奶奶喂。” “我说了，奶奶要喂的。” 刘妈妈笑骂道：“臭小子，奶奶还错了呀，自己吃去。” 将碗和调羹给了离石。刘妈妈说：“在家里造反了，什么东西都搞得乱七八糟，还让他爷爷给他当马骑。” “离石，怎么不乖呀？” “爸爸，离石乖，是奶奶没有告诉我，哪些东西是不能动的。在这里没意思，不能游泳，不能骑马，也没有小朋友玩。爸爸，过几天我就回家。” 刘妈妈笑道：“真是外孙狗，吃了走。” 午阳说：“家里什么时候有马骑了？” 刘荣说：“是陈大宝从草原买回来了300多匹马，在他那个养殖场外面圈了千多亩地，种了一些草，对外开放的，让那些爱马的人来骑。铁强他们兄弟姐妹星期六、星期天都去骑，几个月下来，连离石他们都玩熟练了。” 刘妈妈说：“还真骑马呀，可别摔伤了孩子们。” “妈，您就别操心了，他们都练了武功的，一个个身轻如燕，哪里会摔着呀。” 高奶奶喊：“吃饭喽。今天来了贵客，大家都喝点酒。” 刘妈妈说：“奶奶，什么贵客呀，我家老刘和您儿子就是兄弟，我也是您的晚辈，您可千万别让我不自在。” 刘荣说：“妈，我陪您喝点红酒吧。您是跟爸在官场上生活久了，连民间的习俗都不记得了。” 一大桌人边聊天，边喝酒，一餐饭也吃了半个小时。刘妈妈在，午阳不好就走，就抱着离石和大家聊天。聊了一会，离石睡着了，午阳将他放到床上，这时正好电话来了。 电话是洪书记打来的，“小黎，在干什么呢？” “没事，在聊天呢。” “这样，我让老板的儿子去找你，估计现在快到了。” “首长不是女儿吗？怎么又变成儿子了？” “我会说错吗？你想想就会明白的。老板以前对这孩子关心不够，一直想弥补他，昨天我跟老板提议了，将他交给你，让你带一带他。现在我让他来跟你商量一下。” “爸，我给他一些钱就行了吧。” “那不行，你这样会伤了他的自尊，也会暴露了你自己。还是想办法吧，他想干什么，只要是走正道，你都要负责带好。对了，千万不要有挟恩控制他的企图，那可是老板最忌讳的事情。” “好的，我明白了。” 午阳知道，这个事情肯定得帮的，但是明天已经约了张大哥。不帮大佬，以后肯定死得很难看，不听张大哥的，现在就会死得很难看了。 挂机后，午阳就跟大家说了有事要走，今晚上不一定能回来，可能跟代表团一起住了。 喝了酒不能开车，就慢慢悠悠走向小区的门口，看到园丁在修剪花木，跟他聊了一会，又跑到鱼塘边，看见一群大草鱼在水边游弋，赶紧找了几棵蒲公英，用手拿着放在水里摆动。鱼儿看到了，都过来抢。他一手拿着蒲公英，一手去摸鱼儿的头，鱼儿只顾着抢食，根本就不怕他摸。 园丁走过来说：“老板，这些鱼儿没有受到过人的伤害，不知道怕人的。” 午阳说：“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捕过鱼吗？” “没有，院里住着两位老太太，她们不准捕的。每年投放的饵料，都要几万块，夏天的时候，几个大水龙头整天往里面灌水，本钱可大了。” “鱼塘里的荷花还有吗？” “早没了，这么多草鱼，长出来荷尖尖就被吃了，哪还会有啊。” “没有就没有吧，只要老太太高兴就行了。” 园丁说：“养鱼的师傅说，里面的密度太大了，很容易缺氧的。” “想办法解决，实在解决不了，死了就死了，埋在树底下作肥料。” 园丁说：“死了太可惜了，我建议还是让人钓走一些。” “好，你去渔具店配齐钓具，高省长、洪书记、黄司令他们回来了，就让他们垂钓休闲，费用随便找哪个女主人报销就是了。” “好的，我这几天就去办好。” 走到门口，正好看见一个大汉从出租车上下来，立即就拨打手机，午阳的手机就响了。那人听到旁边手机响，走过来问：“您就是黎书记吧？” “对，请问您是？” “我是李西泽，洪叔叔让我来找你的。” “是李处长啊，我们找个茶馆或者咖啡馆坐坐去？” “黎书记，我习惯喝咖啡，我们去咖啡馆吧。” “好，我们拦车吧，去你常去的咖啡馆好不好？” “我没有常去的地方，路上看见咖啡馆就停车好了。” 李西泽个子比午阳高大，粗眉大眼的，但是面白无须，说话也很柔和。 看到一家装潢很气派的咖啡馆，两人要了间包厢，“请问老板要什么咖啡？”服务员问。 李西泽说：“就南山吧。” 午阳说：“有没有非洲的原产地咖啡？” 服务员说：“有，我们刚刚进了货，顾客反应挺好的。” 李西泽说：“那你就干脆上一壶吧，我们自己来磨。” 服务员走了，午阳说：“李处长看来是行家了？” “我在国外留学几年，跟着学的。黎书记，我们这样称呼职务挺别扭的，我们以兄弟相称吧，我是73年12月出生的，您呢？” “我是71年6月的。” “那你是哥哥了，我以后就叫你黎哥了。黎哥，我之前已经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你的基本情况，我告诉你我的事情好不好？” “好，洗耳恭听。” 第五百二十三章 老虎等着被吃 “我父母是大学同学，都是高干子弟，我出生前后，爷爷和姥爷都下台了。我父亲是按照爷爷安排的路走，母亲是个才女，爱好文学、音乐，我被送到了爷爷家抚养，父母就潜心于自己的工作，都有了不俗的成就，没想到两人越走越远，最后分道扬镳了。后来他们有了各自的家庭，我在爷爷家长到18岁，就去了美国留学，一直到前年博士毕业才回来，这个副处长也干了快两年了。” 这时咖啡豆和磨机、煮咖啡的电壶都送过来了，李西泽熟练地开始接电源。“黎哥，你怎么知道有这种红咖啡豆？” “我去了一趟非洲，曾经尝过，觉得味道不错。” “确实很香，味道很地道。” “西泽，你和父亲关系怎么样？” “以前父亲是来看望爷爷奶奶时，和我说说话，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这是我能够感受到的。但是我留学，就全部是爷爷操办的，费用也是爷爷奶奶补发的工资。我以前一直在爷爷家生活，爷爷奶奶去世后，也就是我回国这两年，我就是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里。” “成家了吗？” “没有，谈过几次恋爱，女孩也不是我特别喜欢的，父亲也不让我告诉人家身份，所以都没成。不久前妈妈和后妈都给我介绍了一个，爸爸这才被我拿住了。” 午阳看着李西泽开始煮咖啡，没事了坐下来，掏出烟来要发给他，连忙摇手，笑着问：“西泽，是怎么拿住你爸了？” “我妈介绍的是演员。已经小有名气，如果我妈妈捧她，用不了多久，凭我妈在业界的名气。肯定会很快大红大紫的。后妈介绍的是她的学生。资质不错，很有潜力。又勤奋好学，脾气性格好。两个人都漂亮，都够当我们家儿媳妇的条件。我如果要我妈介绍的，肯定会靠近我妈这边。如果要后妈介绍的，以后自然就融入家庭了。我来了个不表态，这下他们就都急了。” “你爸这边的天平应该份量重多了吧。”午阳接过递过来的咖啡闻了闻。 “暂时不见得。我妈有钱，起码可以给我一套房子，女孩也小有积蓄，装修买车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我爸就不同了。他最多能给我的，就是奶奶的20万遗产了。” “你爸真那么清廉？” “黎哥，我现在没有必要骗你，到了他那个级别。除非是政治斗争，其他问题都是影响不了他的，而且你也不会那么做。父亲这些年一直很检点，家里除了爷爷留下来的一些字画，就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可是这些字画不可能卖掉的。” “你爷爷不是革命一辈子吗？还能留下字画？” “这是战争年代收集的，很多都被那些文盲的士兵和下级军官毁掉了，我爷爷当时是收集了不少，后来文革的时候，被抄了家，但是我爷爷毕竟是高干，抄家也留下了清册，文革以后发还，只留下一些名气比较大的书画家的作品，是被当时文革小组的当权者收藏了的，很多其它的都被毁了。发还以后，爷爷是准备以后送给博物馆的，他去世很突然，奶奶又不愿意，就留下了。” 午阳端杯喝了一口，“嗯，真香。西泽，你自己是喜欢哪个呢？” “我比较喜欢后妈介绍的这个。年龄小，清纯，是草根阶层出来的，会体贴人。她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对我这海归的博士比较崇拜。不管以后怎么样，起码过日子会没有那么功利。” “那不就结了，赶紧告诉你父亲呗。” “不行。黎哥，你也许知道，别人的子弟，哪个不是富翁？出入的场所，是我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如果要进入这样的咖啡馆，他们知道了都会笑掉大牙的。我这不表态，父亲不是就急了么，才有了洪伯伯介绍我认识你的事情。” “西泽，认识了我，你很快就会觉得后悔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马上就会觉得，钱其实是最没用的东西，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李西泽笑道：“黎哥，这是有钱人的说法，我是穷人，只觉得钱少了。我在国外攒了两万美金，回国两年存了10万，加上分得的遗产，只够一个小户型的首付的。买家具、电器，女孩也没钱，哪能想出办法呀。” “西泽，是这样，你将自己的钱留着，我借钱给你，买最好的别墅，最好的车，总之什么贵买什么。以后你带着你自己的钱，我跟你一起去赚钱去，你再一分不少地还给我。” “黎哥，什么时候？” “说买东西呢，现在我们就可以走，说赚钱呢，就要等我电话了。我毕竟还有工作嘛，但是肯定不会太久，也许明后天就可以出发了，最迟就是我们一起去参加6月份的缅甸翡翠公盘。” 李西泽笑道：“黎哥，我很向往呢。” “那心动不如行动，我们喝了咖啡就走呗。对了，叫上你的女朋友，我们先去买车，然后你们去买别墅。” 李西泽没有吭声，继续给杯子里加咖啡。 “怎么了？” “黎哥，我们买了车也没地方停放呀。我们还是去看别墅吧，看中了别墅，买车很容易的。来，我来搜索一下，看看有最近开盘的别墅没有。” 午阳悠闲地喝着咖啡，让李西泽在网上搜索。 过了一会，李西泽说：“黎哥，这里有两个开盘的别墅区，一个在南三环内，一个在西四环，价格一个是每平米12万，送每平米7999元精装修，另一个是每平米98000元，送杂屋200平米。我们去哪个？” “当然先看近的，以后你们上班也方便，你老爸去看你们就更方便了，还不用自己装修。省事。” “好，我打电话让女朋友在路边等着。” 说走就走，不久，李西泽让停车。招手让路边的女孩上车。女孩穿着深蓝色长呢子大衣。围着白纱巾，长发飘逸。头顶用蓝色镶嵌白塑料的发卡箍着，脸庞有些方正，是个典型的北方美女。 上车后，李西泽说：“小王。这是黎哥。” “黎哥你好，我是王小蕊。” “弟妹你好，我好象在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上面看到过你，是不是的？” “黎哥您记性真好，我那次只得了优秀奖，没想到黎哥都记住了。” “弟妹那时候还是大一的学生，能够在高手如林的赛场进入前10。并且清纯靓丽，自然一见难忘了。” “谢谢黎哥夸奖。西泽，黎哥都叫弟妹了，你不能老叫小王了吧？” 李西泽说：“一个称谓有什么关系呢。再说，咱们现在就是见了几次面，你家里、我家里是什么意见，还不知道呢。” 王小蕊说：“老师不是说，你家里同意了吗？” “阿姨那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做媒，我家里还不是受宠若惊呀。说不定他们觉得我配不上你，不同意也是可能的。” “只要我们两个觉得可以就行了。你家里实在不同意，让黎哥去说项。黎哥，您真借钱给我们买别墅呀？” “你是不是觉得我坐出租车，没有那么多钱是吧？” 王小蕊笑笑，“黎哥，你们就是逗我玩，我也很高兴，现在买不起，西泽将来一定有出息的，看看别墅的式样也好。” 午阳笑笑，没有再说什么。这个丫头对李西泽已经是情根深种了，这是他的福气，也是他们的福气。 别墅区到了，售楼处门前挂着一条横幅，几个佩戴者绶带的女孩在发宣传资料，看见午阳他们走近，马上就有女孩给他们都发了一份。看到屋子里人多，几个人就到马路边看资料。 “你们什么眼神呀，坐出租车来的，穿着那么寒酸，是买别墅的人吗？” 声音不大，午阳的听力特别好，听了个一字不漏。循着声音看过去，是个30来岁、胖乎乎的男人，脸很白，下半部比上半部大多了，嘴大鼻子大，满脸刮得铁青。午阳估计这个人应该是开发别墅区的老板了，任谁也不会聘请一个大腹便便的人打工的。 小区是168套别墅，每套地上3层，地下一层，地下室和露台都是半送，另有150平米杂屋全送。这样计算，每套的建筑面积是2688平米，另有游泳池380平米，价格是每平米26888元，前后花园草坪的面积是1.1万平米，树木花草已经栽种了3年以上，价格是18888元每平米。午阳算了一下，大概每套需要5.4亿多一点。 “走，我们实地看一下户型吧。”午阳说。 王小蕊说：“黎哥，真买呀？” 午阳笑笑，“先看看，不看怎么知道是不是真买？” 走到女孩身边，午阳说：“能不能麻烦你们带我们进去看看？” 女孩肯定受到其老板刚才话语的影响，“先生，户型这图纸上都有，树木花草您从这里就可以看到。我们很忙，抱歉。” 午阳不再跟她纠缠，直接往里面走，到了售楼部里面，看到墙上贴着一个条幅：看楼请进。就径直走过去。 “先生，非诚勿扰，这里不是你们进去的地方。“ 午阳笑笑，“我们真是要买，很诚心的。“ 大胖子很轻蔑地哼了一声，“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还不是消费得这样的别墅起的人。赶紧转世投胎去吧。“ 午阳细声慢气说：“你不是看不起我们，你是狗眼看人低。一副暴发户嘴脸，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你怎么开口骂人呢？”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吧。” “你今天买别墅了，我就当是该骂，长了一回见识，不买，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说吧。买不买，买多少，我买一送一，倒要看看你这块天有多高。” “你作得了主吗？说话算数吗？” “什么话？男子汉。一口唾沫一个钉。马上转账，要多少？我们马上交接手续。” “好啊。我已经用手机录音了，你如果反悔，我会将你告上法庭，告你商业欺诈。” “没问题。是我说的，我承担法律责任。” “你168套我都买了，马上转账，你在哪里再送我这么多吧，我等着你告诉我地址。” 大胖子马上脸色就青了，半天没有吭声。午阳催道：“快点，磨磨蹭蹭干啥。赶紧转账。” 大胖子这下回过神来了，脸色由青转红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来这手。168套都买下，如果没有这么多别墅送的话。人家不用付款，就可以拿走这168套了。 午阳已经拿出了银行卡，他知道这个胖子绝对是个大款，要不然不可能建好了别墅几年后才卖，因为树木花草都长好了，没有实力，能压在手里这么久？ 大胖子很为难，现场这么多人看着，而且都是各界精英，如果不兑现的话，以后京城地面上也不要混了。而且人家的银行卡里面是不是有钱，有没有这么多钱，也不能就这么被唬住了吧。何况自己也不是没有退路，心下一横，“会计，给这位老板算账，所有建筑物都算进去。” 一会，会计就算好了，“老板，总共是911.83亿。” 午阳说：“不要计算零头了，就按912亿转账吧。” 递给会计银行卡，又输入密码，转账很快就完成了。大胖子倒是很自觉，马上就开始清退那些看房子的人，又回头对午阳说：“老板，我们去办公室喝茶，移交手续吧。” 进了办公室，员工来倒了茶，胖子说：“几位老板，今天是我瞎了眼，对不起各位。不过今天这个学费也交得太多了一些，于某确实有些不甘心。” 午阳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既然知错了，就划出道道来吧。” “老板，你们肯定知道，能够混出这么个局面来，肯定是上面有人罩着的。我今天是自己错了，就不抬出上面的人，送你们每人两套如何？” 李西泽说：“不行，我们是付钱买别墅的，要你送，我们不是成了敲诈勒索了吗？” 午阳本来想只要他赔礼道歉也就算了，根本就不想抬出李西泽的，没想到一直没有吭声的他，突然就说话了，而且一下子将话说这么满。这样一来，午阳就不好说话了，只能够静观事态的发展了。 “老板，怎么会是敲诈勒索呢？几位老板这么有钱，还会来敲诈一点小钱？要不然是这样，我们来做一套法律文书，先写买卖合同，再写毁约赔偿协议，到公证处去公证，保证你们万无一失。如果这样还不行，我就只好打电话了。” “你打电话吧，我倒要看看你的后台是谁。” 李西泽看似温文尔雅，发作起来还真是衙内性格。 胖子没有办法，真的就掏出手机打电话了。为了让大家都能听到，他还按下了免提。 “大哥，我不听你的劝，今天捅下马蜂窝了。”然后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对方。 “于胖子，我千叮咛万嘱咐，京城地面上水深得很，你闷声发大财就行了。看看，这不是惹出事来了？对方这么强硬，肯定不是什么马马虎虎的角色，还是我来摆平吧。你让他接电话。” 胖子将手机递过来，李西泽不接，“你告诉他，我是李西泽，让他有事过来。” “大哥，他是李西泽，他不接电话，让你过来。” “李西泽？我不认识他，你按他说的办就是了，我还有事，拜拜。” 传来“嘟嘟”的声音，胖子的脸又青了。“老板，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的虎威，请您千万大人不计小人过，抬抬手，让我过去算了。” 李西泽不知道怎么回答，看向午阳，午阳就只好开口了：“于老板是吧，今天的事情，我们也不想不留余地。这些别墅你应该是5年前建的吧？当时价格也就是6万左右，现在涨价了1倍，我们就按现在的价格付款好了，也不要你送别墅了。一直房地产商都有送花园的习惯，我们也不要你全送，款已经付了怎么办？我们也不用你退，就将其全部用于装修好了。你按照古典式进行设计，这位李老板看了满意后再施工。不够的部分，我们再给你。多出来的，就是你的了。” 胖子是商人，脑子转得快，这168套别墅，合计起来需要装修的面积，也就是40万平米，自己原来就准备投入30亿装修，加上现在卖花园收入的350亿，就是每平米花费掉95000块的装修费，还应该绰绰有余了，眼前这两位还算有良心，给自己留下了不少利润的。“老板，古典式装修需要的木材可以买到，可是那些玉石价钱没底不说，还怕买不到真的。” 午阳说：“玉石不要你管，你只要将房屋、家具上面需要的玉石大小、形状、颜色画好标出就行了，全部由我们提供。木材就必须是最好的，金丝楠木买不到，我们也不强求，其他的你应该清楚吧？” “清楚，我去采购黄花梨和巴西花梨木。老板，谢谢你们的宽宏大量。” 李西泽说：“其实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不应该发生的。你年纪不大，火气不小，动不动让别人去投胎，别人没钱就是投错了胎呀？其实有钱没钱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你明白吗？今天的事情，如果泄露出去了，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好了，你赶紧将证件交给我们，好好设计，好好施工。” 几个人出门后，李西泽说：“小王，我们去买车去。” “李西泽，你到底是谁？你不说清楚，咱们就此拜拜。” 李西泽笑道：“怎么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说爱我，一下子就要拜拜呀。” 王小蕊生气地说：“我爱的是一个博士，一个有学问的人，可你就是一个流氓，一个恶棍，一个衙内。” 李西泽笑着去拉她的手，被甩开了。“怎么了嘛，我是先骂他了？是我没付钱？是我出尔反尔？” “你们这是扮猪吃老虎，巧取豪夺。” 午阳说：“弟妹，我们平时还没有这样的打扮呢，我这是为了参加会议才穿的西装，我这套西装价格可不低呀，8万多块呢，也就是人长得差了一些，中午喝了酒，不敢开车，谁知道就会有一只老虎等着被我们吃呢？” “黎哥，你也不是好人，就是一个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你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狼狈为奸。” “笑了？笑了就是不生气了吧？我告诉你西泽的身世，你就答应嫁给他好吗？” “谁要嫁给他了，你爱说不说。” “你爱嫁不嫁，我懒得说了。” 王小蕊说：“你们再不说，我真生气了啊。” 第五百二十四章 两次吃瘪 午阳笑道：“刚才还是假生气呀？西泽，还是你自己告诉她，这样显得真诚。” 李西泽还是不吭声，看了他一眼，王小蕊说：“黎哥，西泽什么时候能有你这样潇洒自如就好了。” “弟妹，这怎么能比呀，我孩子都7、8岁了，如果还是跟西泽一样放不开，就是个傻子了。其实，你应该从刚才的对话中，就猜到西泽的身份了，你没有听出来，也是跟西泽一样，也属于阅历不足。” “黎哥，我应该从什么话听出来？” “你的老师，就是西泽的阿姨，你老师是什么身份，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敢叫阿姨的吗？” “黎哥你别故弄玄虚。老师认识西泽的时候，西泽还是个孩子，老师是看着西泽长大的，他们家那时候也没有现在的地位，叫阿姨怎么了？” “黎哥，跟她说不清。小王，告诉你吧，你老师是我继母，就是后妈，知道了吗？” “黎哥，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不相信，今天就让西泽带你回家。” “就是那个单身宿舍？我去过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我可不想再去了。” “单身宿舍是宿舍，怎么能是家呢？不过现在好了，你们很快就有自己的家了。弟妹，你和西泽合计一下，看看需要几套，我安排人给你们围成一个院子。” “黎哥，为什么需要几套？” “你不是有父母、兄弟嘛，以后也会有孩子的，西泽的父母和妹妹，不管来不来住，都要准备一套。这才是你当儿媳、嫂子应有之道。” 王小蕊想了一下，“黎哥，多了我们怎么还你的钱呀？” “你们又没有借钱，还什么？都是那个胖子送的。” “你们都出钱买了。胖子负责一下装修。本来他就是要送的嘛，怎么又说是他送别墅了呢？” “我们要的是古典式装修。不包括玉石，光那些木材，什么黄花梨呀，巴西花梨木呀。有的还要用檀香木什么的，没有10万1平米，肯定下不来的，不是他送的是什么？” 李西泽说：“黎哥，这些东西我也不懂啊。” “没关系，我安排人给你当参谋就行了。不过这个胖子以后肯定会来攀附你，你能帮忙还是帮。但不要在他身上拿什么好处，这种小本经营，没什么油水，不要弄脏了手。” 王小蕊说：“黎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说天书似的？” “也许就是天书吧。很多事情都是物极必反，以后你们就会感觉到了，钱多了就是一个数字，再多，就连数字的概念都没有了。” 李西泽说：“黎哥，我们不去买车算了。现在小王在团里有宿舍，我在单位也有，用不着车。以后住别墅了再买吧。小王你如果要练手，我给你去买台十几万的。” “有这个水平足够了，老师都是奥迪车。” 午阳说：“那我们就此告别吧。” 打的到了代表团驻地，比其他人早来了个半小时，他们还刚刚在机场到这里的路上。 报了到，拿着房卡往电梯口走，碰到了大学的宿舍老大胡建生，“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呀？”午阳笑着就要扑上去拥抱他，胡建生脸上生硬的表情，使他又停下来了。 “黎午阳，我们现在走上社会了，那些江湖习气要改了。我是来为大会服务的，负责西南片代表团的后勤保障工作。你来这里干什么？” 午阳笑着握住他伸过来的软绵绵的手，开玩笑说：“报告胡处长，我现在在西南工作，也是来给代表们服务的。可能会要跟你打交道，请处座多多关照。” “具体的事情我不管，我就是一个联络员。你们代表团的具体事情，是骆致真管，也是我们同学，你找她就行了。” “骆致真？没印象。” “就是真校花，最漂亮的那个，平时眼角都不带看我们一下的。人家现在还是比我们强啊，父亲是大军区正职，公公是正部级领导，她现在正处级都两年了，不像我，还是一个副处级。老三，现在混了个正科级没有？基层可没有机关那么好混的，不过你们这种草根就在哪里都难。” “是啊，当初还不如跟老四一样，潜心钻研学问，现在也弄个副高职称了。” “老四结婚你没来，据说你还是介绍人呢。” “是啊，你结婚我不知道没有来，老四结婚我忙不赢，也没来。不过这样也好，你们就不会说我厚此薄彼了。” “唉，富易妻贵易友啊，我们兄弟就是不同道上跑的车，渐行渐远啊。” 午阳笑道：“大哥，你岁岁不大，心已沧桑啊。好了，您很忙，我也该上去找地方了。” 午阳不想跟他多聊，这是正面碰到了，如果是在远处，肯定会躲开的。 上到26楼，找到2614号开门进去，还没有关门，两个人就到了门口。“代表同志，你们代表团都到了吗？” 午阳插上房卡，头也没抬说：“没有，还在路上。” “黎午阳，真的是你？”刚才问话的人说。 午阳一看，果然是真校花。“骆致真，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 握手后，骆致真对旁边的人说：“碰上老同学了，你忙去吧，我们聊聊天。” “黎午阳，你脸上的痘痘呢？” 午阳笑道：“真校花，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脸上长痘痘了？” “同学四年，你脸上什么时候消停过？” “你不是眼睛都长到顶上，从来都不看我们一眼吗？” “黎午阳，你这个孤傲的家伙，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一眼？” “我眼睛斜视好吧，只好远远地看了。” “你骗人，哪里看过我？” “开学的时候搞军训。我是天天看来着，后来觉得是遥不可及的事情，眼不见心不烦，也就不在意了。这些年你过得很好吧？” 骆致真说：“你看我这脸。都成了苦瓜皮了。能怎么样？” “没有啊，怎么了？”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唉，一言难尽哪。毕业不久，家里就让我结婚，男方也算是门当户对。我也没有更大的奢望，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几年了。这次我被安排来搞会务，之前听说你当选了全国人大代表，我在代表团的名单中找到了你，看照片，果然没错，我就要求负责你们团了。” “真校花。是不是对哥哥一往情深呀？” “美的你，就是想看看当年的痘痘哥，现在当了领导，会是个什么样子。” “没让你失望吧？” “失望极了。还是不正眼看人。” 午阳心里立即就激动起来了。一个已婚女人这么说，已经近似于挑逗了，再不懂，就是智商出问题了。午阳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骆致真坐的床边坐下，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午阳。很快，午阳的嘴凑了上去，得到回应后，就胆子大了，马上伸手了。 她的身材比早年明显的松弛了，但是手到的地方还是很紧凑，午阳工作了一阵，骆致真还是那个不温不火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一个没有激情的女人了，只有自己采取主动，她才会配合。于是抱着就进了盥洗室。虽然激动，但是没忘记给她戴上头罩。等会要出去，头发湿漉漉的，人家不怀疑才怪呢。 洗好抱出来放在床上，她脸上有了微笑，午阳怎么动作，就是一种表情：微笑。 过了10多分钟，终于呻吟起来了，尝试了各种动作后，骆致真瘫软了。“黎午阳，这种事情能这么享受呀，难怪人家津津乐道了。” “以前没有享受过？” “没有，你继续，我不说话了。” 激情过后，洗澡躺在床上，骆致真说：“黎午阳，其实我就是菲菲的表姐，是要找你借种的。” 午阳笑道：“是不是呀，那我们再来过，刚才是老同学之间的激情，再来就是借种的程序了。” 骆致真发现午阳下面又顶起来了，“妈的，人跟人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 午阳笑道：“美女也爆粗口呀，我看你是没够吧？” “就是没够怎么了？今晚上你是我的，看看能不能让我够。” “致真，你得悠着点，明天还要工作呢。” “没事，你们开会，我在这里睡觉，实在不行，换个人就是了。” “你什么时候让你丈夫来，我给他疏理一下身体，你以后在家里就可以随意享受了。” “那以后来了京城，你也要找我。” “好好好，我提前打电话，你等我。致真，我来之前也不知道有这种好事，没带一些首饰什么的过来，我转给你一点钱吧，自己买东西去。” “午阳，我不要钱，也不要首饰，我就要你。对了，借种这件事情，我丈夫是知道的，我考虑了一下，成不成都会给他留下把柄。他要告你，或者在网上发个帖子，我们都是吃不了兜着走。这样吧，你反正也能够养活我，我离婚、辞职跟你去西南。” “别这样，你父母会受不了这个打击的。” “我已经因为他们安排的婚姻，耽误了宝贵的青春，再不抓紧，一辈子就完了。我今天晚上就回去摊牌，明天离婚、辞职一起办了，然后就远走高飞。” “这样并非长久之计，还是我来安排，让你移民，然后再回来居住，那样你就真正自由了。” “好啊，我都听你的。午阳，如果几年前你给我一个眼神，何至于要耽误这么多好时光呀，我恨死你了。” “恨啊？那你咬我吧。” 晚饭后，午阳打电话给秦小英，让她安排骆致真出国的事情。小英说：“建英明天有事回京，我让她来办吧，很简单的，我们要从东海走。大孩子还是去美国读书。” 按照大会程序，中央领导接见过后，骆致真又到了午阳房间，午阳将情况告诉了她。她很兴奋。缠着午阳又闹起来。 第二天上午是大会。午阳安安静静听了一个上午。吃中饭时，张大哥打电话来。“兄弟，我们吃过饭就走吧，我叫了几个老朋友，你也认识的。去什么地方，还是你定。” 张大哥跟他结交两年来，从来没有介绍过一个官场上的人认识他，午阳也表示理解。官场上能够攀上张大哥的，肯定就不是一般人，基本上是现在或者以后用得着的，介绍给了别人。不就是拆自己的台吗。 午阳赶紧给齐志强打电话，“姐夫，人都准备好了吗？” 齐志强说：“我特意将几个剧组都调整了拍摄顺序，可是要满足你的条件。实在是太难了，也就是准备了3个。” “那怎么办？” “没办法，给你留的3个，热丽莎看得紧，你不发话，她是不会放人的，要不然就挑几个漂亮的算了？” “只能这样了，我们很快就会过来。” 跑去跟滕记说：“办公厅已经通知我了，你自便就是了。” “谢谢书记，我要争取多要些钱，拉些项目来。” “不要舍不得花钱，也不要舍不得给政策，先拉来了再说，这都是一本万利的事情，省委省政府给你撑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能成也不要紧。” 到了齐志强的会所，刚从的士里面钻出来，张大哥他们两台车、6个人也就到了。午阳一看，就是那些第一次买翡翠的商人。当时有张大哥一直陪伴，午阳竟然不知道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姓名。“大哥好，各位老板好。” “老弟，这个地方真是别有洞天，大隐隐于市啊。” “大哥，这是我干姐夫的产业，我也是刚开业的时候来过的。我姐夫的地位当然不如那些名公子，他为人也比较低调，志趣也都放在了影视剧上面。姐夫，来贵客了。” 齐志强早就在进大厅的门口等着，看到张董事长，自然是认识的，但别人不认识他，就不能主动打招呼了，特别是不能指名道姓地招呼。 “欢迎各位老板大驾光临，楼上请。” 齐志强领路到了8楼，原来摆桌子的一块地方，现在换成了一架钢琴，一个穿暗底起红花金丝绒旗袍的女孩在弹琴，不远处的两张桌子边，坐着7、8个穿各色服饰的女孩。看见几个人进来，都站起来轻轻鼓掌。 “各位老板，这些姑娘是本影视公司最漂亮的女孩了，这3个是雏，就看各位老板的口味了。” 一个老板走过去，拉了其中一个的手，“大哥，这个还行吗？” 张大哥点点头，“走吧。” 张大哥箍着女孩走了，刚才那位老板说：“黎老板，现在该你了。” 午阳连忙摇手，“不不不，今天我是东道，理该你们先。” 几个人成双成对走了，还剩下一高一矮两个。午阳走到高个子女孩身边，扯扯那刚刚盖住乳头的衣带，“姑娘，穿这么少，不怕冷吗？” “土鳖，这里有空调，冷吗？” “噢，是这样。刚才几个老板是不是留下你给我呀。” “别做梦，本姑娘不干。” “你不是来陪睡的吗？装什么清纯呀。” “你是名作家吗？是名导演吗？是制片人吗？本姑娘是跟很多男人上过床，可区区20万，本姑娘还没看在眼里。” 午阳笑笑，“没有的事，我没有想过找你，你走吧。” 高个子女孩应声走了，午阳又挥挥手让矮个子走了。午阳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是看中了那个弹琴的女孩。刚才从旁边经过，看到了侧影，就觉得很漂亮，正面只要不是三角眼什么的，就差不到哪里去。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一曲弹完了，午阳赶紧走过去，“姑娘，稍事休息，我请你喝杯咖啡好吗？” 姑娘抬起头来，看了午阳一眼，“谢谢先生，我的工作时间到了，我该走了。” 女孩的上眼皮虽然没有抬起，眼睛也没有放光，可是午阳觉得已经是一个难得的美女了，白静的肌肤，挺直的鼻梁，樱桃小嘴，黑瀑布似的长发，更难得是身材和脖子都修长匀称，无处不诱人。 女孩说着，已经收拾曲谱，准备走人了。“姑娘，聊一会，小费照付。”午阳可不想与这样的漂亮女孩失之交臂。 “先生，不是钱的问题，我要去片场录音的。” “我跟齐老板说一声，让他调整安排。” “老板，说白了吧，我知道您有什么企图，但我是个清白女孩，我要将第一次留给丈夫做嫁妆的。” 午阳想起了那句话：女人忠贞，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背叛，是因为被利益打动。 “姑娘，既然你知道，我就直说，多少钱，你开口。” “老板，您的钱留着，世界上比我漂亮的姑娘多的是。我已经有了意中人，先生再见。” 午阳一个小时里面两次吃扁，情绪就有些低落了。第一个倒是不在乎，那样的女人他还怕惹病。弹琴的女孩扬长而去，就有点耿耿于怀了。不过也长了一点见识，金钱真的不是万能的。 找了间单间，躺在床上做了几个大周天，很快就进入梦乡了。自己走在一片十分开阔的绿茵茵的草地上，草地边缘长着一棵参天大树，一个穿旗袍的女孩在弹着悠扬的琴声，自己走过去，女孩就不弹了，指着旁边的池塘说：“你别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午阳没有停下，想跟女孩解释，可是女孩已经跳下去了。他只好跟着跳下去救人了。 这时，一声尖叫叫醒了他。 第五百二十五章 小乖乖 睁开眼睛一看，一个服务员被扑倒了，不过服务员在几步远的地方，午阳自己倒在床边。 午阳手脚比较灵巧，马上扶起服务员，“小妹妹，对不起，我在做梦，不是故意的。” 服务员笑笑，“老板，没关系，我倒希望你是故意的。” “哪能呢？” “开玩笑的，老板，那几位老板请您过去。” “好，麻烦你带路。” 这是一间小会议室，张大哥和6个老板都坐在里面，那些女孩都不见了。“兄弟，坐，我们聊聊正事。这几位是我在业界的朋友，也就是我最核心的工商界盟友，当然，还有10来个，我们的财力，可以左右我们这个国家。老弟，如果你加入，我们的力量就更大了。” “大哥，对不起，我不参与。我的资产，就是保障我和家人过富足的日子，我不想去影响谁。” 张大哥说：“我们也没有说现在就要去影响谁，就是现在结成这样一个联盟，以应对各种突发事件。” “我也不结盟。我的这些资产，都是来源于社会的，真正有什么突发事件，或者我的子孙不能守住，我也无能为力了。你们结你们的盟，我知道了也不会说出去。” “如果到时候我们需要你增援，你会慷慨解囊吗？” “不会，大哥，我们交情归交情，利益归利益。如果你们都应付不了了，我是绝对不会干负薪救火的傻事的。不过，对大哥的衣食住行，那是不用大哥开口的。” “我现在并没有真让你拿钱，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我不能虚言以对，食言而肥。免得误了大哥的大事。” “确定了？” “确定了。” “不后悔？” “没什么后悔的。” “好了，你走吧，谢谢你请客。” “好的，我给你们将晚饭的单也一起买了。晚上继续玩的话。也算我的。”午阳说完就起身往外走。心里想，我一个草根。能陪得起你们玩吗？不过你们也就是这几年可以这么狂妄，一朝天子一朝臣，迟早有你们吃亏的时候。 还没有走到吧台，张大哥就大声叫：“黎午阳。你回来。” 午阳返回会议室，几个人都站起来了，“张董，还有什么指示？” “哈哈，大哥都不叫了呀？刚才我是考验你的，你顺利通过考验了。” “大哥，不能这样吧。” “老弟。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我不告诉这些朋友的来历和姓名，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打听，这一关你过了。刚才的考验，目的是怕你掌握着巨额财富，跟别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们，现在这些顾虑没有了。老窦，你将情况介绍一下。” 窦老板笑笑说：“黎老板，情况是怎样，我们这20多人，是跟大哥闯荡了多年了，一直是同进同出，我们已经将资金从股市和房地产业抽出来了大部分，就是要收藏黄金和玉石。以后随着国家的富裕，国际上黄金价格的上涨，我们都将成为巨无霸般的财团。这些黄金和玉石的来源，我们不想到处采购，那样价格高不说，还会弄得满城风雨的，所以就请你提供给我们。” “窦老板，你们需要多少？”午阳本想问，你们怎么不在张大哥的矿山买翡翠的，后来一想，人家不说肯定有不说的理由，不必要刨根问底的。 “我们想包下你一年的产量再说。价格嘛，黄金按国际上的期货价格，翡翠就按每次缅甸翡翠公盘标王切出来的价格。比如一块标王是3千万欧元，切出来50公斤冰种阳绿翡翠，那每公斤就是60万欧元。” “窦老板，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种方法是不科学的。如果说标王切垮了，那按什么算？依我的想法，按珠宝市场的玉器零售价算就最恰当了。比如说一个冰种阳绿的物件市场上是多少钱，然后将一块翡翠切开，看看可以雕琢各类普通物件多少，按照价格，再推算出翡翠值多少钱。所有各档次的翡翠都切一块就可以了。” “那加工费怎么算？” “翡翠加工后，会留下一些小块的翡翠，可以加工挂件、耳钉、戒面，另外还有一些小颗粒，可以加工项链、手链，这些都不要计价了，冲抵加工费绰绰有余。我们做的是大生意，就没有必要算得太细了。翡翠每年的涨幅你们都知道，现在看似买贵了，你明年看看，又赚了多少？” 窦老板说：“黎老板，我们既然做的是大生意，就不要去做估价这种繁琐的事情了，我们就根据市面上的大行情，一个月商定一次价格，双方都可以接受就是了。” “行，现在反正信息十分灵通，我们随时都可以掌握大行情，你们要安排内行的人员和财务人员在发运的地点，我们就按大行情结算好了。黄金就看看你们怎么处理。” “我们已经在长江下游租赁了一个码头，只要建一个化验室，检测黄金的纯度，就什么都齐了。” “黄金可以走长江，翡翠就最好走港口。” 张大哥说：“老弟，翡翠走港口比较好，近了上千公里。我们不知道你的黄金和翡翠的产量，如果太多或者太少，我们都会及时通知你的。” “大哥，你们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要？” “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可能要4月中旬了。就从5月初开始吧。你也赶紧准备吧。对了，你这几天就打电话给生产井架、钻井船、铺管船的厂家，让他们加紧生产，我们5?1以后，过去走一趟。这个事情拖的太久了，我负责的部分，早就搞好了。” “大哥。你搞的保安公司，现在在哪里呢？” “你不知道吧，这就对了。你注意了没有，现在南海上面。突然多了那么多的渔政船、海监船。其中大部分是我们的。还有一些你们造船厂生产的大船，被改装成了直升机航母、导弹驱逐舰。都在军港待命呢。” “大哥，我们的深海采油平台、采油船、铺管船，生产时技术上遇到了很多问题，这些技术是美国、日本和德国最好。能不能通过国家去购买一些呢？” “我已经试过了，根本就不可能。你自己去试试走私，从德国应该可以买到，英国的也有可能买到。日本和美国就不要试了，以免打草惊蛇。好了，我们散了吧。” “大哥，你们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大家都有事，改天吧。” “大哥，我们市里想筹集民间资金建个机场，有条件再组建一家航空公司。报批的手续，要请你帮忙。” 张董笑道：“老弟，你别跟我来虚的，是你自己想进军航空业吧？忙我肯定会帮的，但是我认为，建一个机场，组建一家航空公司，这个起点太低了，至少要将数量提高到5至7才够。” “大哥，你又是想掌控局面吧？” “不错，做企业就不能怕规模大，有条件就越大越好。” “我们除了资金是一无所有，这种专业性很强的行业，一下子是很难做大的。大哥，要不然是这样，由我负责修机场，买飞机等硬件，请您负责驾驶员、机械师和勤务人员，咱们还是五五分成怎么样？” “不，我不要这么多，你给我25％就够了，如果你是要自己生产飞机，那我10年之内都不要分红，但是你要保证到10年的时候，有不少于100架飞机在运营。” “大哥，你知道的，我是一直在努力生产咱们自己的干线大飞机，我不想过多的购买飞机来搞运营。” “这有什么关系？你还是继续跟空客公司合作，再与波音公司合作，每家购买50架，由你们自己生产零部件，自己总装，如果10年你们还不能生产自己的飞机，就没有必要再做这个梦了。6月份高层领导要率一个大型的代表团去美国，你们公司也派员过去谈意向吧。” “大哥，我还是坚持，最多只能购买20架。” “也行，到时候不行，再签合同吧。我的资金什么时候打给你，你告诉我就行了。” 午阳笑笑说：“大哥，你负责大事就行了。” 张总严肃地说：“那不行，我从来没有拿过干股，不要开这个头。如果拿干股，都是竭泽而渔的行为，我是不干的，所以凡是跟我合作的人，都是成功的，生意越做越大，我的分红也越来越多。你说，是多好还是拿一两次就没有了好？” 送张大哥他们上车后，齐志强说：“午阳，是不是看中了那个钢琴师呀？” 午阳笑道：“我看中了有什么用？那是个高不可攀的家伙。算了，我喜欢她长得漂亮，更喜欢她这种性格，我如果还是光棍，非要把她追到手不可，现在我决定成全她这种志向。走喽，你派台车送我。” 齐志强说：“其实她就是热丽莎给你留的，现在要不要见见面？” “还在这里？快叫她过来。” “你进去把，在经理室。” 午阳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经理室，女孩看见他，脸马上红了。“你真的是黎午阳吗？” “当然，要不要看看身份证？” “拿给我看看。” 午阳掏出身份证递过去，女孩接过后看了看，走近午阳，将其插进他的口袋，午阳顺势就拉住了她的手。 “小乖乖，叫什么名字？” “就叫小乖乖。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什么了？” “就是你在坪里和齐老板说的话。” “我又不知道你在偷听，为什么要说假话呀？” “我相信好了。不过黎书记，我们3个来影视城找工作挣钱，都是逼不得已，来到这里，就被热丽莎姐姐看中了，要留给你。我们也是情非得已。她给了钱，又给我们提供保护，和我们交朋友，保证我们以后过富足的日子。我们才勉强答应了。” 午阳松开了她的手。心想，热丽莎本来就是一个简单而又天真的人。如果她的举动让女孩不高兴，女孩一辈子就毁了，也给自己今后的生活留下了隐患。 “姑娘，你应该还是在校学生吧？听你弹琴。看你的言谈举止，应该不是劳苦大众家庭出来的，不是那种需要靠自己打工支付学费的人，肯定有自己的特殊原因，能不能跟我说说？如果我能够帮上忙，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黎书记，我刚才说的有意中人的话。是骗你的。实际上我们三个是校友，不过我现在还是大二，但是生活的突然变故，校园已经放不下我的一张书桌了。你如果能够帮忙让我父亲沉冤得雪。我随时都可以投入你的怀抱。在这之前，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任何男人得逞的。” “姑娘，我可以帮忙，不管成不成吧，我都不要你以身相许，你是自由的，唯一的要求，就是将热丽莎告诉你的那些事，都烂在肚子里。” “谢谢你了。黎书记，情况是这样的，我父亲是在一个小镇上任党委书记，跟县里原来的县长，现在的书记过去关系一直比较好，两人曾长时间在一起工作，相互比较了解。县长当了书记，父亲当然想调到条件比较好的地方任职，就去找了书记。结果不但没有调成，反而被撤职投进了监狱。” “检察院公诉的内容是什么？” “贪污腐化呗。” 午阳问：“那按你们所知道的，你父亲是这样的人吗？” “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大家都干的事情，他应该是也干过，判刑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么多人干这些事情，为什么单抓了他。” “这不奇怪，人家不是说，反腐就是隔墙拍砖头，拍中了谁就是谁嘛。” “更奇怪的是，将我妈妈能够说明合法来源的资产，也都没收了，连我们母女的生活费都没留下，我妈妈是当地名气很大的钢琴教师，不但将她工作停了，还监视居住，不让她带学生，一个月就发200多块钱的低保，所以也就没有生活费寄给我。” “你就只能自食其力了？” “对。可是在这个人才济济的首都，我一个没有考等级证书的学生，谁会请我呀？后来别人介绍了热丽莎，说她是女人，不会潜规则我们，后来的情况你都知道了。” “你怎么会没有考证书呢？” “我是受妈妈的影响，业余爱好。其实我是我们市理科的高考状元，特别喜欢化学，希望成为中国的居里夫人，可惜这个梦想很快就成为泡影了。” “姑娘，这个事情只能是这样，我可以通过关系，去查清楚你父亲案件的来龙去脉，发还你母亲的合法财产，恢复她的工作，但是要给你父亲平反，就要看是不是栽赃陷害了。你自己，还是回到课堂去。热丽莎给了你多少钱，我替你还给她，再给你钱让你安心读书，算我借给你的。以后学有所成了，有什么成果需要投入生产的，也可以给你钱，就算我投资入股好了。” “黎书记，对一个连姓名都没有告诉你的女孩，你就真愿意帮忙吗？” “不告诉我，是因为在你的心目中，我是没有能力完成这个事情的，我就是路人甲，没有必要告诉我的。” “大哥哥，你生气了？刚才你还叫我小乖乖来着，现在就不给我撒娇的机会了？” “刚才你不是说正事嘛，你不告诉我你姓名，你父母亲姓名，我上哪里找去？想撒娇呀，就当大哥哥的小情人，大哥哥宠你一辈子。” “那我还没有想好，以后想好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很丑，你不能笑话我。我姓贺，单名一个琴字，是我妈妈取的。” “不丑嘛。不过难免让人往焚琴……” 贺琴在午阳开口的时候，手就伸了，这时立即捂住了午阳的嘴巴。“大哥哥，以后不说了啊。” “好，不说了。以后我叫你琴儿还是小琴？” “我不喜欢叫琴儿，跟地主家丫环一样的，你最好是叫我小乖乖。” “好，小乖乖，将你父母名字和所在县市告诉我。” 贺琴说：“我编短信发给你吧。大哥哥，我们走吧，热丽莎姐姐给我们安排的汽车快到了。” “热丽莎还给你们安排了车？是不是监视你们呀？” 贺琴笑道：“有这个意思吧。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我们的麻烦。要不然我们就是那些绿头苍蝇的追逐对象，一天到晚不得安宁。” “那两个女孩也是在咱们学校上学吗？” “是的。她们是京城人，刚入学的时候，骄傲得公主似的，也是不到一年，就跟我一样要自己挣生活费了。” “父母也入狱了？” “都是副部级干部，都是夫妻双双入狱。” “她们不会也跟小乖乖一样，让我给父母平反吧。” 贺琴捶了午阳手臂两下，“大哥哥就是会欺负我。我父亲是小干部，能贪污受贿多少？大哥哥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她们父母是大干部，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大哥哥就可以让他们减少数额，不要判得太重了。” “好啊，你也要她们发信息过来。他们获罪的轻重，首先是要看他们的案件牵扯到了什么人，如果牵扯较高，又守口如瓶的话，救他们的人就多，反之就是神仙也救不了的。其次，就是要看他们所在的派系，是不是拿有对立派系的把柄，再看两个派系怎么平衡。平衡得好，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不好，就我抓你几个，你抓我一帮，大家都别好过。你父亲的事情，我觉得，可能他就是无根的浮萍，人家要怎么踩就怎么踩，也可能是他有威胁领导的嫌疑，还有可能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贺琴说：“我父亲怎么可能怀璧其罪呢？他可是身无长物的。” “你不就是白玉无瑕的壁呀？如果人家要你做儿媳妇，当情人，你年龄尚小，你父亲肯定不同意，问题不就出来了吗？” “大哥哥，可能真有这么回事耶，传闻那个书记真是村村都有丈母娘，特别好色的。我打电话让妈妈想办法去看守所，问问爸爸是不是这回事。”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又招灾。小乖乖，如果你父亲的事情真有转机，以后要怎么安排？” 贺琴说：“不知道。我是觉得，他都40好几了，还能有什么出息？” “到时候还是征求一下他自己的意见吧。” 回到京韵小区，谌建英和热丽莎已经到了。饭后，午阳找建英商量如何给骆致真办理出国的事，建英笑道：“这么简单的事情，用得着商量吗？” 第五百二十六章 救贺琴父亲出狱 午阳说：“不用我管最好了，你给她办好就是了。百度：本名+” “我们是大公司，每年都可以给一定数量的高级主管办绿卡的，家里的姐妹都办好了，现在也就是小雅她们几个没有办了。” 常菁菁说：“建英姐，是不是帮我们也办了？” “没问题，只要是我们姐妹，都先给你们在银行或者企业安排一个职位，就可以申请办理了。” 常菁菁说：“我身份办过去，人不过去，我要陪着午阳。” 建英笑道：“等你的新鲜劲过去了，再过去也不迟。其实什么事情事先都已经办好了，你们过去也就是几个月就回来了，菲菲她们在国内，不也是长期两地分居嘛。” “建英，这次来京城，有什么事？” “建杰的事情，有朋友给介绍对象，他最近忙不赢，正好我也有事要回来，就先代表去见见，行的话，就带回去。” “建杰不是找了渌冶集团的董珊珊吗？” “何止一个董珊珊呀，后来又找了几个，孩子都3个了。不过还没有领结婚证，这些女孩也都看得开，给不给名分的，和我们一样不在乎的。午阳，你这些弟兄们可都跟你学，一个个老婆成群的。” “你这就是瞎说了，怎么是跟我学呢？是男人都好这口的，天性使然嘛。” 热丽莎说：“午阳，齐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你对贺琴一见钟情，怎么没有带回来呀？” “带回来干什么？家里这么多了，菁菁和瑞兰还是刚刚来家里，得好好陪陪她们。” 刘荣说：“爱萍她们也是新媳妇嘛。” 菁菁笑道：“就是嘛，我们还是蜜月里面呢。” 热丽莎说：“姐妹们，算我错了好不好？午阳，还是让她们完成了学业再说吧。” “建英，你什么时候打电话给小英她们。让她们想办法去英国或者德国，购买一些海洋石油开采设备回来。就是井架、钻井船、铺管船什么的。” “美国不也有吗？” “不行，美国和日本，跟我国在海洋石油开采方面。都是有利益冲突的，他们是不会卖的，不要去找他们。不要考虑价格，我们买回来是作样品的。” “如果价格便宜，是不是就可以多买一些？” “那当然，我们的需要量非常大，能够买成品当然好。不过我们需要的，是水深300米以上的深水或超深水开采设备，他们的生产能力也很有限的，我们还是要立足于自己生产。有了这个生产能力。我们即使不去开采石油，就靠卖这些设备，也可以大赚特赚的。” 建英说：“那咱家的造船厂不就不够了吗？” “没事，这个工作实际上我们已经进行了一年多，4家造船厂都已经完成了规模扩建。新开辟了厂房和船坞，也掌握了很多技术，进口了不少零配件，就是一些关键技术尚在摸索中。没有进口设备，我们最迟两三年也能够出海试验，关键是时间比较紧迫，我们去晚了。好位置就都被人家占了，那里不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么。” 建英笑道：“好，连你都这么急了，我知道事情的紧迫性了，会让姐妹们抓紧的。” 黄鹂说：“午阳。这个事情能有多大的利益？” “这么跟你说吧，光是南海油气田，储藏量就超过中东的储藏量，我们如果能够抢占先机，肯定就能够分得较大的一块蛋糕。我们的家族就是丢了其他所有的企业，也可以立于不败之地的。” 这时，贺琴和另两个女孩的信息来了，午阳看了很高兴。原来贺琴的老家，就是林华叔叔林省长的那个省，事情就好办多了。那个省不但有林省长，书记也是刘爸爸一个派系的人，也是打过交道的。 另外两个女孩，只是告诉了其父母的姓名、工作单位，具体案情一点也不知道。午阳一想也是，这些孩子平时哪里会愿意跟长辈打交道呀，就是家里来了客人，都不会出来打招呼的，现在父母被羁押了，那些长辈唯恐避之不及，这些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孩子，上哪打听这些事情去？ 两个女孩分别叫白蓉和于静静，“小莎，白蓉和于静静跟贺琴比，谁更漂亮？” 热丽莎说：“白蓉身材和建英差不多，就是稍微矮一点点，长条脸，白白净净的，于静静就跟贝儿差不多，身材比较壮实，性格就是假小子，肤色跟爱萍差不多。” 菁菁笑道：“应该就是黑玫瑰了。” “对。我们姐妹们里面就没有几个性格豪放的，于静静如果来了，可能就会活跃得多了。午阳，尽力帮帮她们吧。” 午阳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也就是张大哥出面可以帮忙了，其他人就没有敢惹的了。不过我有言在先，即使帮到了她们两个，也不能让她们来家里的。” 热丽莎说：“午阳，她们的漂亮程度，比贺琴也差不了多少，她们一直跟贺琴在一起，为什么就不能来家里呢？” 午阳说：“她们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如果我们帮忙了，又将她们收到家里，人家肯定就知道背后的推手是我们了，这样不光是我有麻烦，就是张大哥也有麻烦。” “好，我马上嘱咐贺琴，不要跟她们说家里的事情。午阳，如果她们已经知道了呢？” “知道了就让她们守口如瓶。我们以后可以安排她们到家族公司来工作，也可以介绍男孩跟她们认识，让她们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你也就对得起她们了。” 热丽莎说：“好，我看情况来吧。” 打电话给林省长，两人聊了几句林梁、林实他们的事情，午阳就提起贺琴父亲的事，林省长说：“你跟我秘书讲，让他记录一下，明天想办法让在家的同志查一下。小黎，哪天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好的。”午阳知道，林省长这是说给秘书听的。并没有当回事。告诉了秘书情况后，郭瑞兰和爱萍坐到了他身旁。 “午阳，你明天安排土建施工的人员来吧，可以进行咖啡馆和其他设施的设计了。”郭瑞兰说。 午阳说：“这不才两天时间吗？这么快就搞好了？” “还没有过户。明天就可以过户了。这两天不是周末吗，那些保安当天晚上就逐户打电话了，约了昨天谈话。刚开始大家有些不愿意，后来我们给每户加了50万，大家就没有意见了。今天签了合同后，林实兄弟也主动承担了所有款项。爱萍为了要跟你回家，可卖力了。” 爱萍说：“午阳，你什么时候走，我也走。” 午阳听着她不流利的汉语，笑道：“咖啡馆什么时候可以开业了？” 爱萍又改用英语了。“其实不是我和郭瑞兰在忙，还有慧娟姐安排的20个人在忙，这20个人，手下还有一帮人在工作的，现在租赁的门面大部分已经开始装修了。下个月应该有50家开业了。” “这么多？” 郭瑞兰说：“这还只是京城和津门、华北，小雅姐的人在东北，竹青姐的人在东海和华东，傅莹姐的人在岭南，建英姐和双双姐的人在中南，都全面铺开了。” “西北还没有去吗？” 爱萍笑道：“西北留给爱雪和爱娟了。午阳，她们也不吃亏的。你酒店的咖啡馆，都是她们经营，我们都不插手。” “兰儿你有股份没有？” “爱萍是要给我股份来着，可我还在犹豫。” “这有什么犹豫的？” “还有师姐妹跟着爱荷、爱棠和玫瑰她们，如果也给她们股份，我才好要。可她们毕竟是外人。咖啡生意起来了，她们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午阳笑着说：“你的意思，无非是让我都要了她们，那我就真为难了。” 菁菁围着浴巾过来了，“午阳。快洗澡吧，良宵一刻值千金呢。” “没事，我明天不用去了，我的提案已经交上去了。” 黄鹂说：“有事该请假是要请，没事还是去开会好一些，老不露面，让人家看轻了你。” 热丽莎也说：“明天去将贺琴她们的事情落实了也好，免得她们度日如年的，可怜呐。” 菲菲说：“午阳，明天将表姐带回来吧，让她也参与到我们姐妹们中间来。” 午阳站起来，“好好好，听老婆的话，跟党走。” 第二天上午是分组讨论，快吃中饭时，林省长的秘书打电话来，“黎书记，我上午了解了一下情况，我现在在大会堂门口，能不能当面给您汇报一下？” “好，我马上过来。” 两人见面后，秘书说：“黎书记，您让调查的人，是个品质极差的人。他工作方面能力差，在班子里面拉帮结派，还喜欢给上级打小报告，写匿名信。为了上位，甚至连女儿都可以送给别人。” 午阳笑道：“我的大主任，你这是从他们县委书记那里了解的吧？” “对啊，他们市委书记和县委书记都是省长线上的人，应该不可能欺骗省长的。” “他们的市委书记我不知道，那个县委书记的话，本身就是漏洞百出的。姓贺的是正科级干部，要升职，也应该是市委的职权范围，怎么可能送女儿给他？如果是送给了市委书记，那也就轮不到他说三道四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黎书记您的话还真是在理呢，看来这个一面之词真是不可信啊。黎书记，省长让我问你，下一步该怎么办？” “当然是查清楚。如果姓贺的确实问题严重，该处罚的就处罚。如果问题不是很严重，也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就请你们放过他算了，将他交给我。如果那个书记硬是要顶着，就要请林省长有壮士断腕的气概，先办了那个家伙。据可靠消息，那个家伙本身就是一个贪财好色的家伙，肯定一查一个准。林省长的手下如果留一些这样的人，就是千里长堤上的蚁穴，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好，我马上给省长汇报。黎书记，有了消息，我给您通报。” “谢谢了。” 回宾馆吃饭，又碰到了胡建生。午阳笑笑说：“处座，忙不赢啊。” “黎代表，你一个市委书记，就别拿我一个副处级开涮了。这几天我才知道，原来言雨龙也是正处级了，而且经商也十分成功，我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混的了。” “也没什么的，就是走狗屎运而已。您忙着，吃饭去了。” 胡建生说：“黎书记，哪天我们聚聚？” “好啊。哪天有时间，我们找了老四一起聚聚。” 第二天，林省长的秘书又找了午阳，“黎书记，事情已经搞好了。” “谢谢。你们动作真快呀。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姓贺的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过年过节收了一些礼品、礼金而已。他那种级别的干部，就是想受贿，也没人送啊。昨天我打电话给他们市委书记，将省长的指示传达了，下午市委就决定放人了，除了恢复名誉。给予经济赔偿外，还将调到另一个县任副县长，省委组织部通过后，就可以赴任了。黎书记，您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吗？” “满意，太好了。谢谢林省长和主任你。” “黎书记，可能对那名县委书记，暂时就不会彻查了。省长心里有数，以后调任一个闲职算了。” “好，和谐重要。和谐重要。” 请张大哥帮忙的两个人，张大哥传来的消息，就没有那么令人高兴了。“老弟，他们的问题太严重了，又是铁案，数额特别巨大。” “大哥出马，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这个事情只是我私下运作了一番，一个给安上自首，一个安上积极检举揭发他人，还有就是将数额减少，看看能不能判无期或者死缓，只要留得性命就不怕了。这两个人在狱中表现算好的，没有乱攀乱咬，肯定还是有人要保护他们的，我们就当无名英雄算了。” “谢谢大哥了。” “咱们兄弟，能够帮到忙是应该的。” 晚上回到京韵小区，热丽莎抱着午阳就亲。“午阳，没想到贺琴家里的事情，这么快就落实了呀。” “还嫌快呀？她父亲在监狱里都呆了半年多了。” “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不亲自打电话告诉贺琴？” 午阳笑笑，“我打电话了，她就能够去接她父亲出狱呀？所以根本就没必要嘛。” 热丽莎说：“人家是告诉你讨女孩子欢心嘛。小琴接到父亲的电话，就要来找你，我告诉她你在开会，她们3个人抱头痛哭了一场。午阳，白蓉和于静静父亲的事，有结果没有？” “她们的父亲罪行相当严重，最好的结局，是能够保住性命，你告诉她们耐心等待，安心读书。” 常菁菁说：“午阳，周姐打电话给我说，明天要请吃饭。” “她爱人的任职命令下来了吗？” “她没有说，只是说要感谢你。” “那我打电话问姚奇吧，看看情况怎么样。” 打通姚奇手机，“姚奇，我上次拜托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吗？” “老板，昨天就下发文件了，那个陶峙已经被任命为副检察长了。” “姚奇，我明天请你还有帮忙的长辈吃晚饭，你负责请他们一下好吗？” “不用请他们了，他们年纪大了，跟我们不合拍的，我们也懒得受拘束。” “也好，你给我带几瓶酒送给他们。” “老板，这个陶峙什么来头，值得你花这么大本钱？” “跟你说了，就是普通朋友。” 姚奇说：“也要人信呐。” “有这么怀疑老板的吗？告诉你吧，这个陶峙的女朋友就是我去非洲的飞机上的空姐，我就想委托她给你们几个介绍对象呢。” “是不是真的呀？” “怎么不是真的？我让她明天就多叫几个人来，你别挑花了眼。当然了，我还想要组建航空公司，也要请她们帮忙的，你说，他们的忙是不是该帮？” “我就知道老板的动机没有那么单纯嘛。好，明天见。” 常菁菁说：“午阳，你叫多了人，周姐怎么负担得起？” “不让她掏钱，我出。这里不是你们的本部吗？你跟周杏芳一起请人，空姐呀，机长呀，领导呀什么的，能够请动的都请，越多越好。” “好嘞，明天吃大户喽。”常菁菁笑着说。 “菁菁，我现在告诉你酒店的电话号码，你明天联系好了人，就订包厢吧。这是我们自己的酒店，告诉他们，什么都要上最好的。” 散会后赶到酒店时，姚奇和周杏芳站在门口，周杏芳旁边还有一个高个子的青年人，看见午阳走近，姚奇首先走过来跟他握手，笑着说：“老板辛苦了。” 午阳说：“姚司长别客气。” 周杏芳拉着年轻人过来，“陶峙，这就是黎书记。” 陶峙说：“黎书记，谢谢您了。” “陶检察长别客气。客人都到了没有？我们去包厢吧。” 周杏芳说：“菁菁已经带人去包厢了，我们走吧。” 到了包厢，里面坐着5男6女，菁菁在旁边翻菜谱点菜。 周杏芳给午阳和姚奇介绍客人，其中的一个机长和一个副驾驶，还有两个空姐，就是上次飞非洲的机组成员，另外的4个男人有3个是机长，一个副驾驶，4个女孩都是空姐了。一一握手后，午阳就跟坐在一起的几位机长聊天。 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机长说：“难怪我们常菁菁跟黎书记走了，原来是这么年轻英俊的。” 午阳笑笑，“机长，我让常菁菁辞职，是准备组建家族的航空公司，也欢迎各位的加入，待遇肯定从优。” “黎书记，你们的公司大概什么时候可以组建？” “应该很快了，第一批的交货的两架空客a380，将在圣诞节前抵达。” “黎书记，这种机型很先进，可是价格很昂贵，需要的机场跑道要求高，目前国内旅客的情况，并不适用这种大飞机的。” “您是内行，我们开始都不懂，订货的时候，一家伙就订了20架。现在知道了，只好去修改合同，还要去波音公司订货。” “空客公司应该不会同意修改合同吧？” “没关系的。已经开始生产的4架，我们就不改了。后面的16架，合同规定是我们自己生产，我们已经建好了生产线，也只好生产4架，另外的12架，就得重新建生产线了。” “黎书记，一条生产线生产4架飞机，成本是不是太高了？这样一来，你们需要多大的投入呀？” 第五百二十七章 联系飞行员 “a380是最新型的，以后如果需要，再继续生产就是，生产线不会拆的。【本书由】我们公司之所以进军航空业，就是财力尚可应付，如果遇到国际上大的金融风暴，我们还可以取得国际大财团的支持，抗风险的能力还是有的。” 一个机长说：“这个我们是不怀疑的。黎书记，你们这么大的财力，可是在国内，你们除了一个航空城是比较知名的以外，并没有什么大企业产生利润呀。” “我们利润的主要来源，是从事建筑业和矿山开采业，这些行业的利润之丰厚，不是业内人士是难以想象的。我们的其他企业，也是涉及各行业、各门类的，都是盈利企业，但是我们没有组建特大企业，怕树大招风。我们的企业，除了酒店连锁，其他都是以管理者为法人代表的。” “黎书记，能不能举个例子？” “好。我们公司的金融证券投资部门，就以各种名义，设立了40多个机构或者大户，近两年分别在230多家绩优股建仓成功，持股比例最少的都到了13％，公司去年炒股和分红，盈利超过了两千亿。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股市有这么一家公司的。” “股市的风险太大了，现在这样的熊市，恐怕缩水的可能性极高。操作不好，全线崩溃也不是不可能的。” “确实是这样。但是我们的操盘手中间，应该说还是有不少高手的。不过即使股市亏本，我们还是留有充足的资金抄底的。” “黎书记，你们什么时候需要，就通知我们好了。” “谢谢。我们公司还是初创阶段，你们来了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等会我要敬你们的酒。” “那就谢谢您了。我们过来，能够飞新机型，心里也高兴呢。” 午阳说：“你们来了，公司给的待遇肯定只会比你们以前的公司好。你们辞职之前，我们就会将待遇敲定了。还有，你们过来就是公司的元老了，以后不光是飞行。可能在行政方面也要负起责来。” 一个机长说：“黎书记，负责行政工作和飞行，工资待遇相差太大了，还是别让我们干行政了。” “请你们管行政，并不是将你们从飞机上拉下来，主要是公司在制定一些管理条例、规章制度时，必须请你们从内行的角度提出合适的意见来。当然了，如果有必要，出任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这一类的职务，也是可能的。你们的所得，肯定不会低于飞行的。” “谢谢。” 常菁菁已经点好了菜，听他们说了一会话，这时接道：“先生，您不是要给姚司长介绍对象吗？这里的3位美女都是没有谈朋友的。你给介绍一下吧。” 午阳还没有开口，姚奇自我介绍了：“几位美女，你们可都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女生，我在今天这个场合，在这么多优秀男人面前，就没有一样是提得起的了。如果你们有谁可怜我年近30，仍然是孑然一身的话。请伸出您尊贵的手，拉兄弟一把。” 这时一个圆脸姑娘站起来，午阳看她大眼睛、大鼻子，小嘴，皮肤白皙，越看就越漂亮。 “小姚。我看你身材跟我差不多，比我这两个姐妹都要矮，也就是比我高一点点吧？” “是啊，我开始就讲了，我是没有一样可以提起来的。我身高才1米74。小妹应该差不多吧？” “对，我1米73。小姚，我从不以貌取人的，注重的是才华。” “不好意思，我偏偏就缺少才华。虽然混了张大学文凭，混进了公务员队伍，可一直就是一个听使唤的主。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人家说我恃才傲物。” “小姚，恕我孤陋寡闻，刚才菁菁叫你姚司长，我真还不知道这个司长是干什么的。” “我是个副司长，就是上面有部长、司长管着，下面有几个处长、副处长的，还不知道听不听我的。属于一个兵头将尾的角色吧。” “还是没有搞清楚。不过清楚不清楚也就是这么回事了。小姚，现在京城房价那么贵，你买房了吗？” “没有，不过攒的钱，够支付小户型的首付了。” “小姚，我叫陈银洁，黄土高原上的人，25岁，你觉得我够资格来牵你的手吗？” 姚奇赶紧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小陈能够看得起我，就是我莫大的荣幸了。谢谢你，也谢谢老板给我们提供了这个机会。” 陶峙笑笑说：“姚司长，祝贺你和陈美女牵手成功。你刚才说的可不是事实呀，你都是副厅级了，我这个正处级，还是黎书记和你们看得起才提的。” 常菁菁说：“姐夫你怕什么？既有容貌又有内才，还有周姐这样的贤内助，高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陶峙说：“菁菁妹妹说的有道理，我最主要的是有了黎书记的关照，机会就多了。书记，以后我就是紧跟您了。” “别这么说，我们是兄弟，兄弟互相关心帮忙是应该的。陶检，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很愿意帮忙的。我最不愿意我的兄弟因为经济问题被查处，知道吗？” “好的，我会洁身自好的。”陶峙说。 姚奇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很快就跟陈银洁说悄悄话去了。这里坐着的两个女孩中的一个说话了，“菁菁，黎书记就带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两位美女，别急嘛，马上就进入下一个程序。我还有两个兄弟，一个是审计局长，一个是招商局长，家境和条件跟姚奇差不多，就是没有姚奇这么秀气，都是高高大大的。” “男子汉高大粗蛮一些倒也无所谓，就是他们远在西南，从谈恋爱开始，就远隔千山万水，以后也就是牛郎织女了。黎书记，他们能不能调回来？” 其实要调回京城，对其他人很难。李在民和陈一帆就不是难事，可午阳偏偏要考验她们。“这个就很难说了，你们应该知道进京城的难处了，作为官场上的人。有时候在一个地方可能混得风生水起，自己还不愿意离开呢。” 常菁菁急得不行，“先生，您能不能帮忙？” 午阳摇摇头，“帮不到。” “那让他们明天过来一下，大家见见面，第一印象可以的话，再聊聊以后怎么解决问题，黎书记，你觉得这样可以吗？”一个女孩说。 “好。你们找服务员拿个摄像头来，我打电话让他们上网，你们视频一下，再确定是不是要他们过来。” 视频很快开通了，李在民先上网。“在民。你给一个特写，让女孩们看看长相，然后来一个长焦距，秀秀身材。” 李在民可是有着200多斤的体重的，由于身高有1米85，也不是显得很胖。两个女孩看了后，都不愿意先出现在镜头前。“刁莉姐。冷梅姐，你们走近去呀，现在不是讲客气的时候呢。” 冷梅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呀。” 走近摄像头，两人聊了几句，冷梅就走开了，午阳问：“美女。怎么样？” 冷梅说：“跟梦想中的白马王子相差甚远，不过这是现实生活中，这样也差不多了。” “在民，明天来京城。” 随后，陈一帆和刁莉也对上了眼。午阳就让他跟李在民一起来京城。 开始上菜了，常菁菁点酒菜就是按最好的来，什么娃娃鱼、野鸡、野鸭、野猪、野兔、烤鸭都点了，又点了洋酒和国产酒，看到这么样上酒菜，陶峙还在故作镇静，周杏芳就已经脸都白了。 午阳怕他们食不知味，就悄悄告诉陶峙，“这里我可以签单的，不能让你们掏钱的。” “书记，这怎么行？” “没事，你安心喝酒就是了。饭后我们去唱歌。” 第二天，李在民和陈一帆都来了京城。常菁菁作为午阳的代表，陪他们吃了晚饭后才回来。 “菁菁，情况怎么样？” “这几个人就是衙内，哪有不会哄女孩子的？” 渐渐地，两会就接近尾声了，午阳知道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所以没有脚底抹油，就是秦爷爷和周爷爷的工作没有完成。今天总算接到了秦爷爷的电话，让他过去取。 午阳开车赶到奥运村附近的店铺，秦爷爷已经在准备装箱了。雕像倒没什么，就是那些卡通人物、动物漂亮。比如小白兔，两只眼睛，是用红宝石雕成后嵌进去的。芭比娃娃的眼睛，就是用蓝宝石镶嵌的，让人物活起来了。 那些手镯、耳钉是全白色的，只有项链和手链，纯白色的就是两根，其余的都用了红、蓝、黄、紫、绿相间，还有两根连黑色也用上了。但是在午阳整体看来，还是太单调了，又去自己的店铺拿了几组红、黄、蓝、绿的物件来。 打电话给洪书记，报告说：“爸，我准备了一些翡翠物件，准备送给老板和李在民、陈一帆家里。” 洪书记说：“午阳，都说了不搞了，怎么不听话呢？” 午阳笑道：“爸，我那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作了准备。现在该怎么办，等着您教诲呢。” “什么教诲？搁到珠宝店卖掉。以后别再弄这些事情了。” “这些物件都是名家雕刻的，我不想卖。我看就交给李西泽和李在民、陈一帆算了。” “你不怕拍马屁拍到马腿，就去给他们吧。” “他们三个是我的下级，我送他们，就当以后的结婚礼物，别人没有什么好说的吧？” 洪书记说：“记住，不能让他们回家说，也不能带回去。反正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以后我什么都不知道。午阳，西泽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没有，就是买了房子，其他事情什么都没干。准备带他参加6月份的缅甸翡翠公盘。” “这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回到兰江，老婆们已经将家安排到了河西的别墅区。午阳带着菁菁回家，跟各位老婆见了面。菁菁说：“午阳，你不是说到了新家，要找个姑娘吗？现在家里都是女人了吧？” 小雅说：“还有一个小妍。可惜去了缅甸没回家。午阳，就拿菁菁将就将就吧。” 菁菁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忍几天，带着个女儿身来家里好了。” 午阳笑道：“还忍几天。那时候就是一刻也忍不了。” “就是忍不了怎么啦？反正是给了你，迟给早给不是一样的呀。” 林华说：“小雅姐，我们就别替午阳操心了，让他打电话，我保证半个小时就会有人来。” 小雅说：“午阳，是真的吗？” “不知道她们在不在市里。算了，我们早点安歇，你们不都是姑娘嘛。” 利凝说：“午阳，你不是迟早要用的吗？让她们来家里，姐妹们都参观一下。” 小雅说：“利凝姐。你不是刚刚被午阳开发吗，就忘记了呀？” 利凝说：“当时既紧张又害怕，哪里还记得呀。午阳，快打电话吧。” 午阳知道，打不打电话都有人说。干脆还是让黄华过来。 黄华到了以后，就是一个漫长的见面过程，正好菁菁和也没有记住这么多人，就又跟着走了一圈。姐妹们看见黄华的细腰，都想去摸一把，掐一下，“还有几个比我的更细的。以后看多了姐姐们就习惯了。老板，她们几个什么时候来？” “我不想让她们来家里了。华儿，以后就不要叫老板了，你也不要跟她们讲已经来家里的事。” “我知道，你回来以后，她们就要开始建工厂了。” “上次在百里梁矿山。有什么感受？” “太震憾了。也真正知道了什么叫有钱人。” “我这次又接到了一个大单，有一个财团要包下我们公司一年的黄金和翡翠产品，我正在考虑安排谁负责。” “你别找我，我怕。”黄华说。 “我要找男人来干这件事情的，娜娜。让你两位哥哥来负责怎么样？” “让他们做哪些事情？” “一是组织矿山的扩大生产，二是疏通去长江和北部湾的运输线，还有就是组织货物上船，回收货款。” 言雨霞说：“午阳，我们这两年运往岛屿的黄金和翡翠，就是走的长江和北部湾，你现在要增加销售量，只要增加车辆和船只就行了。” “船只不用我们管，人家运去什么地方，对我们是保密的。霞姐，我现在对是不是扩大产量还有些举棋不定，现在翡翠价格不断上涨，我们卖得越多，以后手里能够掌握的就越少。也就是卖得越多，吃亏越大。” 言雨霞说：“其实不能这样想的。这些矿山并不是在你的绝对控制之下，拖延的时间越长，发生变故的可能性就越大，再一个，你现在知道的，是地表上的翡翠，焉知更深层的地下没有？其他地域没有？就是真正没有了，我们还收藏有嘛。我知道你肯定担心没地方收藏，其实我们早就找到了一个特别好的收藏地点。” “我怎么不知道？” 小雅笑道：“这些事情你不想管，我们当然不想让你太操劳啦。” “有好消息还是要让我分享的。” 梦馨说：“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就是我们购买的岛屿里面，有两座是平行摆在海面上的，两头相距100米不到，中间最宽的地方，就有2000米，面积大约15平方公里。开始我和霞姐准备削平岛屿上的高山，填平内海造地的，后来进行了勘探以后，发现其底部很平坦，海水也就是20多米深，我们就决定将其做仓库了。” 午阳笑道：“你们的心也不是很大嘛，竟然只找了这么小的一个仓库，你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填平呀。” 第五百二十八章 设立工业园 言雨霞说：“大一些好，免得老找地方。 现在家里除了金融城还有一些库容量外，就是石头山庄后面的小山谷了。” 午阳说：“小山谷还没有堆满吗？” 小雅说：“根本就没有增加小毛料，就是贝儿她们送回去的几百块大毛料，其他就是胡敏强送回来的卵石了。” “敏强还在送卵石回去？” “反正将家里的几亩菜地都堆成山了。他说这个旱季就发了1000车回去了。” “西北的玉石都堆在哪里？” 言雨霞说：“全让我们丢到印度洋的海里去了，金融城只收藏了几百车。那块已经擦好的最大的，我们就运到了别墅区，现在请志伯他们在雕琢。” “志伯他们准备雕琢什么东西呀？” 小雅说：“那不是现成的吗？就是万里长城、中国龙、五十四个民族的男男女女，还有就是一些城市乡村。这个题材太旧了，我在网上都看到过。” 午阳说：“人家那是单一色调的，咱们的可是五颜六色的，只要充分利用了色彩，雕琢出来效果肯定不错的。” 阮娜说：“午阳，听你和姐姐们的说法，根本就没有必要设置这么个重叠的机构，你们只要增加两个调度员和收银员就行了。” 黄华说：“午阳，姐妹们，这两个收银员可不能掉以轻心呀，非得是自己人才行。” 余潇潇说：“菁菁，我们没事，我们去吧？” 菁菁说：“潇潇姐，我才不去呢。” “为什么，不就是收个钱吗？” “你知道在哪里收钱？离午阳多远？做生意可没有什么星期六、星期天的，你守着吧。见不到午阳，走开吧，出了纰漏对得起谁？” 小雅说：“这个人选还真难找呢。” 午阳说：“不急，肯定能找到的。还要不少其他人员的。不是几个人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娜娜你还是让哥哥他们抓紧时间生产好了，我让百里梁的孙家旺来准备这边的事情。” 黄华说：“午阳。如果实在没人，就还是我们4个人去吧，反正也就是一年时间。” 小雅说：“午阳，最近增加不少姐妹。我将钱给她们吧。” “好，你还是按照以前的做法，让大家自己决定吧。以后陆续有人回家，你不用问我，直接给了就是。” “好的。菁菁，还有黄华，按咱家的规矩。午阳都要给你们一笔钱，作为你们支援娘家和娘家亲戚，还有就是留给孩子们的，这些钱你们可以自由支配的。自己去存起来，也可以放在姐妹们一起，由姐妹们进行操作。” 菁菁说：“小雅姐，我的不跟大家一块，我要跟闵颖姐那样，也去非洲搞建设、勘探。” “黄华，你呢？”小雅问。 “我也留在手里。午阳，这次建工业园，是不是就我们自己掏钱，不用公司的？” 午阳说：“工业园要不了多少钱的，公司出你们出都问题不大，但是航空公司不能给你们，因为已经是我和别人合作了，你们只能当小股东了。我看你们最好的利润增长点，还是去非洲，那边资源比较丰富，经济落后，急需要大量资金的，正好就给你们提供了机会。我觉得，只要是局势平稳的国家，你们都可以去投资，去开采石油和黄金。” 菁菁说：“那你也要过去帮助我们。” “没问题，你们什么时候需要我过去，我随时启程。” “急倒是不急，等我生了孩子以后再说吧。” 黄华说：“菁菁，为什么要等生了孩子？” “那边不但有战争，也有毒蛇和猛兽，留下根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又恢复了按部就班的生活，市里的工作基本上不用他管，沿着既定的路线走就是了，家族公司的事情也不用他管，就是黄华她们几个人要办企业的事情，还是要他出力的。 这次熊刚强安排过来的是一个生物工业园和一个纳米工业园，午阳自己安排的是机场建设项目。 3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都是熊刚强派过来的，伍莎莎、苏珍、金灿都是副职。金灿有些争强好胜，“老板，咱家的资金开的项目，为什么让人家负责？” 午阳笑着说：“灿灿，你们还怕没有工作做吗？现在协助人家管理好企业，以后经验足了，就能够挑起重担了。我们公司的高级主管都是这样培养起来的。你们现在担任副职，以后航空公司开业了，也可以去客串一把空姐嘛。” 金灿笑道：“你说的这些当然是对的，可毕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嘛。午阳，你看看这生物科技园，以后将生产这么多医疗器材，咱们国家的医疗事业投入又那么少，我们销售给谁呀？” “灿灿，你的意思是要建医院？” 黄华说：“对，我这次去了你家里，看到了你们建的医院根本就忙不过来，就萌生了建医院的想法。我请教了贺阿姨，建你们家乡那么样的一所医院，所有的费用还不到300亿，如果多建一些床位在6000左右的中小医院，费用就更低了，应该拿你给我们的钱，加上卖翡翠的钱，建7、8家没问题。” 午阳说：“钱不是问题，华儿你手里的卡随你们支配，灿灿、莎莎和小珍，你们三个要钱建医院，钱由我出就是了。问题是你们去哪里招聘这么多医生呀？” “医生、护士都不是问题。现在大学毕业的医生都找不到工作了，研究生、博士生要进好一些的医院，求人是不行的，必须要送钱。护士就更难找工作了。” “还是必须有医术高超的医生主持大局。” “慢慢来呗，一边先治疗多发病、常见病，一边培养和引进高级人才，10年、8年后。专家队伍就形成了。” “华儿，你那天不是说要去非洲发展吗？” “我们这项工作和去非洲发展并不矛盾，我们规划建设医院，以后的运营管理。我们都是外行。都不参与。在非洲的投资，也不需要我们的亲力亲为。” “你们将这个目标定在什么位置？” “如果我们动用你的资金。就可以不管数量，只管需要的开办医院了。我想，应该三年内，建设30家大型医院。300家中型医院，1000家小医院，是完全有可能的。”黄华掰着指头数给午阳看。 “华儿，我的想法和你们不一样。我觉得，你们应该继续扩大北京和中南这两所医院的规模，使它们达到二类教学医院的标准。同时，要建立医学院。自己招收培养学生。还有就是，我不会去建设那些小医院，我们的资金虽然够，可是我们的人力资源太缺乏了。根本没办法摊这么宽，如果你们能够在全国地级以上城市各开一家医院，又能够运转正常了，就可以考虑去县城建设小医院的事情了。” 伍莎莎说：“我们就是有这么一点设想，听了你的话，才知道有钱也不是随意办事情的。” “你们不要怕，万事开头难，过了开头的难关，就顺风顺水了。” 金灿说：“老板，我们还有一个重大问题需要解决呢。” 午阳说：“什么问题？” 苏珍说：“我们要跟华姐享受同等待遇。” 午阳说：“这个事情不急，得给时间让我们都再考虑一下，这样的生活是不是适合你们。” 金灿说：“老板，我们觉得挺合适的，愿意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能慢慢考虑了，我们年纪不小了。” 小雅说：“午阳，既然三位妹妹都是这样想的，我看她们都符合你的条件，不如就要了吧。” 伍莎莎说：“老板，小雅姐都说了，反正我们就赖在家里了。以后你要安排我们做什么事，安排就是了。” 苏珍说：“我们过段时间，就跟珍姐去建医院去。” 午阳说：“你们的工作，暂时还是按刚才安排的搞吧。我们即将在兰江建机场和工业园，你们三个去负责好了，黄华你安排她们吧。建医院的事情，必须由公司统一安排。” 在几天的时间里，分别由徐平辉、朱其斌和刘灿辉几位市长主持，给生物技术、纳米技术工业园和机场项目划地。午阳已经不是开始那种需要占便宜的主了，所以也就没有出面给刘灿辉他们打招呼，只是让崔德平去全程参与了。 崔德平回来后说：“书记，你能不能让他们将那些耕地批给我？” “这些都是基本农田保护区里面的农田，给你不太好吧？” “我知道是基本农田，但是我认为，这些农田被毁，是迟早的事情，还不如让我买下来，近期内不会改变土地的用途，到时候还可以省下很多麻烦。” “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在划地、征地时，根本就没有考虑还要发展。比如说生物科技园，有5户企业入驻，市政府给划了7500亩地，就是一个园区了，如果以后要增加企业或者扩大规模，那就只有另外觅地建厂了。” “你没有提醒他们？” “当然提醒了，但是不能说得太露骨吧。我当时也考虑到建设了这么多工厂，一个工业园应该成型了，以后要建工厂，另外建也是成绩不是？” “谁心里都有一点小九九，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你准备购买这些土地，是夹在这些企业和机场中间吗？” “也不是，我看到那里一个是人口密度不是很大，二个是以后工业园成立了，机场建好了，那么多人要吃饭、吃菜，想整体规划一下，搞一个生态农业区。如果土地在农民手里，那他们不一定听我的，以后企业要扩大，农民肯定漫天要价，在我手里就不一样了。” “你要的这块地方有多大？” “地皮的东面是冶炼厂，西面是新机场，南面是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北面是大山。我只能要到与机场平齐就行了，这其中减去两个工业园，就是我所要的了。我初步估算了一下，山林是15万亩。山地是5万亩。水田有1万亩，大概需要资金500亿左右。” “你有这么多钱么？” “没有。我自己的钱，就够修建几个设施的，要交征地款，只能是靠借贷了。书记。我已经联系了一些企业界的朋友，他们同意借一些，可是数目太大，很难凑齐，可能还是要麻烦你出面说说话，找银行贷款。” “德平，你需要的款项。就不要去找别人了，我都给你包圆了，不过借款要用你的名义，购地要以其他人的名义。” 崔德平说：“书记。我是用我舅舅的名义来进行。我现在的物流中心有一个就是舅舅在管理，不过都是我老婆名下的产业。” “德平，不管是舅舅也好，老婆也好，事先都要将条件讲清楚，免得他们有惦记之心。我负责帮你去贷款，人家看我的面子肯定会给，也不会要什么抵押和担保，连那些银行的中介费、隐形利息、财务顾问费、贷款安排费等，都不会收你们的。但是你要让你老婆和舅舅相信，他们绝对是有能力收回贷款的。” “书记，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如果到期还不能按时归还，我就将这些地都给你朋友好了，而且是按现在的价格，我投入的建设资金，就当是利息了。” “德平，这块地皮几乎占了北区的一半面积了，价格肯定要在市委常委会上面通过的，我会想办法帮你将价格压低一些，你就尽量多给拆迁户一些好处，以后在劳动用工方面，也尽可能予以关照，他们的日子过得好，你的事业就会好。” “书记，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不过以后我还要请你跟工业园和机场的人打招呼，我还是想来供应他们的主副食品，这些都是在生态园里面生产的，不管在环保还是味道，都不会弱于别人的，价格方面，我们没有中间环节，不要运费，自然也比别人强。” 午阳笑道：“德平，你眼睛不能老盯着这些农副产品，工业产品你也要关注。现在建这么多家工厂，这么大一个机场，需要的除了钢材、水泥以外的物资还很多，以后建成投产了，需要的原材料和辅助材料，肯定也少不了，趁着河西的物流中心还没有经营这些项目，你赶紧建立一个物流中心，和厂商交涉的事情，我带你去，他们总应该给几分薄面吧，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面上。” “书记，谢谢你。” “资金不够还是我来想办法，你只要准备还，什么时候还都没问题。你赚了钱，总不会愿意老背着债务和利息当老赖的。德平，这段时间你辛苦一下，有情况及时告诉我。” “书记，你是不是要出差？” “对，我要出去几天，有需要我处理的事情，处理好了就赶回来，以后再去完成任务。” 现在还是3月下旬，午阳打电话给张一波，让他抓紧组织生产，筹备运输车辆，组建黄金和翡翠两套销售人马，随时准备运行。 让贺茂友开车去腾越，已经约了李西泽在那里等着了。祝宝、祝贝在缅甸没回来，午阳就带了常菁菁过去，贺茂友也带了他的战友一起去。一台越野车，也就坐满了。 “茂友，战友的事情，弄好了吗？” 贺茂友还没有说话，女孩就从副驾驶位上回过头，浅浅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书记，谢谢你了，我的档案已经到了规划局了，只是听通知去上班了。” “别客气，你自己考得好嘛。茂友，你这样带过去，嫂子肯定会看出端倪的。” 贺茂友说：“早就在怀疑了，我干脆带过去让她看看。要么她不做生意了回来陪我，要么我辞职随她，要么离婚。三条总得选一条，就这样维持现状也好。” “没想到你们有了钱，感情倒出现了裂缝，根源应该在我这里了。” 贺茂友说：“老板，不能怪你的，我跟小师的感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是相互克制了，要不然在部队就什么事都发生了，所以不能怪你。你给我们的，就是条件好了很多而已。以前别说是买别墅，就是买套间都难。” “茂友，你既要珍惜和嫂子的感情，你们毕竟还有孩子嘛，和小师的这份情感，也是很难得的，也要珍惜。” 贺茂友说：“老板，我这辈子就是她们两个了，我无论如何都是舍不得她们的。” 午阳突然想起还有叶部长和张部长两位的千金的事情，上次是和组织部、人事局都打招呼了，现在也该过问了。 打电话给郭文杰，郭文杰肯定是存了午阳的号码，开口就问：“书记，有什么指示？” 午阳笑道：“哪能指示呀，就是打听一下张思思和叶春波的事情。” “书记，我正要跟你汇报呢。她们一个是报考发改委，一个是财政局，现在都已经按照意愿录取了。两个丫头好像有些不愿意，现在人都没有到单位报到上班，我怎么好给她们办调动嘛。” “好，这个事情我来管，你告诉我她们的电话号码，我来做做她们的工作。” 拨通叶春波的电话，“美女，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打错电话了吧，我挂电话了。” “别挂，我是黎叔叔。” “黎叔叔？太好了，我们正要去找你玩呢。” “我不在家，在去腾越的路上。” “你是走高速还是省道？” “我们刚刚出门，还没有决定呢。走高速时间差不多，人就舒服多了，就走高速了。” “黎叔叔，我和思思在出春城的路口等你们，我们准备中饭好不好？” “要你们准备中饭干什么？” “我们也要去腾越。以后上班了，就没有机会玩了。” “你们自己开车，我们的车已经满了。” “黎叔叔，我们怎么敢开那样的路呀，上次坐都不敢坐的。要不然我们在后面挤挤算了。” “好吧，你们等着。” 赶到春城约会地，看见两个女孩已经改变了装束，以前的运动鞋和牛仔裤，被裙子和皮鞋替代了，两人都拿上了名包，撑上了太阳伞。 “黎大哥，一年不见，你都长辈分了。”张思思笑道。 “那当然，你们跟着腾燕是妹妹，不跟她，你们就是侄女了。上次腾燕结婚，看见你们的父母了，你们回去问问，我是不是叫你们妈妈叫嫂子。” 叶春波说：“大家各喊各的。要不然是这样，这两个女孩叫什么，我们也跟着叫什么。” 第五百二十九章 班子调整 小师说：“两位妹妹，我也是这次考公务员的，叫黎书记老板。” 常菁菁说：“我就没办法，从小就是叫黎叔叔的，现在想改口也没有由头。” 张思思说：“那我们就跟着这位姐姐叫老板好了。老板，我们进去吃饭吧。你们这越野车可以坐下5个人的，挤挤就到了，我们的车就留下来好了。” “可以，反正去了那边，想办法借台车就是了。” 吃过饭，午阳主动要给贺茂友开车，下了高速，停车上厕所才交了方向盘。这两个女孩可是不好惹的，万一还没有下车就惹发了她们，让李西泽看到就是不好解释了。 到了李西泽住的宾馆，刚进门，就被一个理短发、穿t恤的年轻人拦住了。午阳一看，还是秦正元上次带来的那个班长。“首长，请您往后院走，我们的人都住后院，那里方便警戒。” 午阳笑道：“你们这么如临大敌干什么？我们不就是来买毛料吗？” 班长笑道：“首长，这次还跟上次不同，我都成了外围警卫了，请您理解。” 贺茂友将车开到后院，还没有下车，那个班长跑过来，“首长，您请上4楼，那位首长在等您。其他同志就只能在2楼，不能上去了。” 常菁菁说：“黎叔叔，我们不住这里，让贺师傅送我们走吧。” “稍安勿躁，等主人来了再说。”午阳说着就下车上楼了。他本不想上去的，想起了洪书记说过的话，就没有必要在这种小节上面计较了。 刚刚到了二楼，李西泽和王小蕊就到了楼梯口。 王小蕊笑着说：“黎哥，我们要下去迎接你的。” 午阳笑道：“西泽，弟妹，你们这样不就显得生分了不是？转过头上去吧。弟妹，怎么有时间陪西泽过来呀？” 王小蕊似乎特别喜欢“弟妹”的称谓。脸上的笑容更漂亮了。“黎哥，我现在是可以全天候陪伴西泽的了，不存在有没有时间的问题。” 李西泽说：“黎哥，你住在3楼吧。3楼也是4个大套间，方便警卫。” “我的那些同伴都要走，我也走吧，讲老实话，我们不习惯这种有人站岗的生活。” 李西泽笑道：“我们也不习惯，可是安排了，就只能服从了。黎哥，我们已经准备好饭菜了，吃过饭再走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让警卫员去通知一下车上的人，顺便将他们这次的负责人叫上来，我们安排一下工作。” 警卫员应声去了，很快两个上尉、两个中尉就进来了。 李西泽说：“黎哥，你安排吧。” “好。你们四个人各自的职责是什么？” 其中一个上尉马上说：“报告首长。我们两个是带了一个排，负责警卫工作。” 另一个上尉说：“首长，我们就是负责购买毛料的工作了，除了挑选毛料和付款，其他都是我们的事情。” “好，你们现在来了多少人？” “两个排。” “还有没有？有车辆机械吗？” “人员有，汽车有。机械没有。” “好，机械我去借算了，你们明天还要增加两个排，可能才够人手。西泽，我们是这样吧，明天一早。就让上尉派人跟着我，将我挑选好的毛料送去切出来，你和弟妹什么时候来都不要紧，你们要做的，就是看见有客人。就将翡翠卖掉。” 上尉说：“我们早已经跟玉石协会联系了，让他们去联络了一些翡翠商人，这两天都到了，应该是可以卖出一些翡翠的，价格就只有你们自己去定了。” 午阳说：“只有组织拍卖是最好的办法。” 李西泽笑道：“黎哥，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来的，小蕊，你怎么样？” 王小蕊说：“我也没做过，可我们两人总要一个人来管这个事情吧。黎哥，这些买毛料的钱，你得帮我们先垫着，卖了翡翠马上还给你。” “弟妹，这个事情不急，如果卖不掉，咱们的翡翠还有更好的去处，不过就是需要一段时间。” 李西泽说：“反正我们都听你的。走，我们下去好好喝两杯。”既不要他出钱，也不要他出力，还能让她发财，自然是要去喝酒了，李西泽安抚人还是知道的。 饭后，还是贺茂友开车去他老婆的毛料场。 路上，叶春波说：“黎老板，你就是来给人家帮忙的，不能弃我们于不顾吧，让我们也该挣点小钱吧。” “这次让你们5个人挣大钱。茂友，你等会跟嫂子讲好，让她明天给我们派汽车和叉车，一个是搬运每一堆中挑剩下的，二个是给你们几位搬。你们都不要在现场切，拉到嫂子这里来再说。切出来有大主顾就卖，没有就留着，几个月后我帮忙卖掉。” 小师笑着说：“老板，我们没什么钱的。据茂友讲，有时候一块毛料就得几千万的。” “是这样吧，我这里有张卡，里面有钱，就给你们垫付好了。思思你是考财政局的，应该懂财务，卡就交给你管理，你将账务记好就行了。” 张思思说：“你让菁菁管卡，我和波波管账，小师姐他们安排车，不就是天衣无缝了？” 午阳笑道：“思思你还真会安排呢。从明天开始是这样，在每个毛料场的大坪里面，你们随便去要几堆，我路过的时候，就顺便帮你们挑选了。挑选完了大坪里，你们就都迅速赶到室内，我再给你们挑选铁架上面的。你们随即标记好，不要弄错了。” 贺茂友说：“老板，这样弄来弄去的，肯定会乱了去。不如我们这样，我们将所有的收入捆到一块，以后按5份分，你们4个人，我和小师合一份就可以了。” 小师说：“茂友，为什么不分6份呢？” 贺茂友笑道：“你知道这一份的份量不？我都怕我们的命能不能承受如此多的财富。万一折了寿，有钱没命享受，还不如少拿一些。” 午阳说：“茂友，不要妖言惑众。动摇军心。这几天大家就辛苦一点，齐心协力搞好这个事情。” “好好好，我都听老板的。” 到了贺嫂子的毛料场，午阳当下又重新进行了衔接，以确保不要延误时间，引起李西泽的不快。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从午阳到那些武警官兵，每天工作时间都是12小时以上。特别是午阳，四月初宝儿、贝儿和一大帮老婆都从缅甸回来，在毛料场落脚。就是白天黑夜忙不赢了。 接到了崔德平的两次电话，一次是告诉说网上公示了，第二次就是中组部和省委组织部的文件下来了。听说文件下来，午阳就留下贺茂友他们几个，告别李西泽两人赶回来。 文件的内容跟公示的差别不大。就是正式确认而已。柳、谭提升为副巡视员，杨建明和师向明任命为区委书记，崔德平跟师向明搭档，去了北区，肖邦清和杨建明搭档去了东区，林华被安排到了开发区任区长，钟兰接利凝出任书记。 邱红叶的任命在上次公示之前就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李在民，陈一帆被任命为书记，两人共同主政南区。 市委常委一级的，郭文杰被任命为市委副书记，柴荣去一个省厅任厅长。午阳这方面，上了一个林华。但是林华本来就是滕书记他们一个派系的。在午阳主持工作时，肯定是支持午阳的，以后走了，就难说了。 副市长就被调走了成林和胡长生，市长助理章捷也被调走了。强健、项阳和曾庆荣被任命为副市长。市政府党组成员。水利局局长郝亦男被任命为市长助理，市政府党组成员。他们离开后的接任人，也就是午阳和刘灿辉的亲信了。午阳知道，自己能够保他们一时，但保不了一世，以后要看他们的工作业绩，也要看朱其斌能否上位当市长，以后能否打出一片天地了。 午阳的亲信手下被调动的不少。黄继明被安排去了一个市任市长，娄超凡、易晓辉、任自红这次都到地方任副市长，且都入常了，成林和胡长生任命了常委副市长，章捷、曹涛、祁万林任了副市长，季平已经升任了所在公司的副董事长兼总经理，蔡晨、常江、刘辉、朱志敏，也都在各公司升任了副职，他们虽然不在身边，平时联系也不多，但大家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上次洪书记找午阳谈话，准备让他去担任市委书记，在他过去以前，关于易河市的干部任命，就开始布局了。毕竟中南是派系的后花园，必须搞好了。钟子才任纪委书记，陈磊任常务副市长，邓启明任常委副市长，利凝任组织部长，张建科任公安局长、政法委副书记。张建科不是常委，现在午阳能够掌握的，已经有4票了，时间还早，以后过去了慢慢再提要求嘛。 宣布任命后，午阳一段时间的主要工作，就是找干部谈话。走了要谈，升职了要谈，平调走的，就更要谈了。 利凝和林华就是在家里的枕头边谈的了。利凝说：“午阳，怎么把我调到那么远去呀？” 午阳说：“你一直都没有去过婆婆家里，肯定是给你机会去伺奉婆婆。” “那是应该的，不过也不全对，邓启明也过去任职了，他可是你的亲信，你将他从县委书记提到了副市长，会舍得他去一个并不理想的地方任职吗？” “别瞎猜，过一段时间就都明白了。小华说你有身孕了是吧？几个月了？你打算怎么处置？” “时间不长，但我肯定不会引产的。午阳，我这次如果不生下来，恐怕一辈子没有机会做母亲了。所以我准备答应学校一个教授的请求，给他一笔钱，办个假结婚。” “怎么回事？” “这个教授已经50多岁了，一辈子就是潜心研究机器人，但是到现在也没有搞成功。主要原因是没有取得支持，经费根本就靠他自己的薪水。我和钟兰都认识他，他到区委、政府找过我们几次，我们给了他几万块钱，但远远不够。钟兰开玩笑说，让他找我做老婆。就会有大笔资金注入。” “他答应了？” “当时没答应，后来钟兰又找了他，他提出要500万，可以办个结婚证。以后相互不管，是不是要办离婚，他也不管。他只研究他的机器人。” 午阳说：“依你们看，他的研究有希望没有？” “钟兰仔细听过他的介绍，评价很高的，就是需要的资金，可能5000万也不够。” “好，你答应他，给他500万以后，可以找有实力的公司跟他合作。绝对满足他资金方面的需要。可以给他建工厂，添置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保障他科研和生产的需要，以后成果出来了，还可以跟他买专利的。” 林华在旁边笑着说：“午阳。你一点也不怕人家抢走利凝呀？” “利凝是人家能够抢走的吗？要抢走，根本就轮不到我下手了。那老头子如果要抢人，能至于现在这样吗？” 林华说：“我现在也想怀孕了，下半年去中央党校读研究生，悄悄将孩子生了。” “行啊，你们的决定我都支持。” 进入了4月下旬，跟张大哥他们的生意马上就要进行了。张大哥他们购买翡翠的人已经到了百里梁了。孙家旺打电话来说：“老板，这个月的翡翠价格，是以4月15号京城、东海、阳美和香港4地的价格平均数。” “这样比较合理，你们开始解剖翡翠没有？” “开始了，两边的雕刻师都来了，就是老板还没有派人来收款。要不然都可以进行交易了。” “是这样的，开始交易的翡翠，我们不销售自己的，而是要销售从腾越弄回来的。我估计他们已经切出来了，让他们直接运到你们那边吧。资金就都给他们好了。你还要做好接待工作，可不能怠慢了人家的。” 打通贺茂友的电话，贺茂友说：“我们今天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她们3个新公务员要上班。李老板他们应该也在这两天可以完成切石工作。老板，麻烦你让对方准备接收好吗？” “没问题，都安排好了。” 回到家里，听到住的别墅里面很热闹，以为是常菁菁回来了，进门一看，来了两个姑娘。热丽莎也在，午阳马上就知道是谁了。两个姑娘都是穿短运动装，白姑娘穿黑的，黑姑娘穿白的。黑姑娘的脸蛋也就是跟白姑娘比显得黑而已，要是走在大街上，不过就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罢了。 两个姑娘过来拉着午阳的手，羞怯地笑笑。午阳看看白姑娘，“白蓉？”白蓉点点头，又看看黑姑娘，“于静静？” “你们怎么就过来了呢？” 白蓉说：“我们本来应该先跟你打招呼的，可热丽莎姐姐说没关系，让我们直接过来就行了。先生，我们是不是太唐突了？对不起啊。” 午阳对她们的到来，内心是很复杂的。说不喜欢，肯定是假的，说特别喜欢，也谈不上。可人家家里最近才遭了那么大的变故，如果赶她们走，性格刚烈的姑娘，恐怕会受不了的。“不用说对不起。路上辛苦了，先休息吧。” “午阳，我们来家里看到姐妹们这么漂亮，我们都自惭形秽了，我们还是走吧。”于静静说。 午阳说：“怎么了？嫌条件不好是不是？” 于静静说：“还条件不好呀，狗都可以单独住一栋别墅了。就是看看我们这胖乎乎的样子，怎么能跟姐妹们比啊。” “白蓉，静静，你们在担忧、焦虑中过了大半年，现在知道没事了，心情当然放松了，又不去上课了，胖一点就很正常了。看样子你们最多不过130斤左右，如果是男孩，还觉得瘦了呢。” 白蓉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去上课？” “很简单，上课现在能在这里么？贺琴不是没来呀？” 于静静说：“午阳，姐妹们一个个身材、皮肤都这么好，是不是你用功夫帮她们的呀？” 午阳笑道：“她们都是天生丽质，你们也一样。在咱们家里，要减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增肥就很难得。你们是想减肥还是保持这样丰乳肥臀的？” “午阳，我觉得自己胖起来，看样子就是一位大嫂了，肯定还是瘦好。其实我们1米7几，130来斤也不算胖，特别是白蓉，稍微胖一些，就不是林黛玉了。”于静静说。 午阳说：“你们怎么样都好看的，心宽体胖是一种福相，你们随意就好了。是这样的，我要安排你们去完成一项工作怎么样？” “什么工作？”白蓉问。 “去矿山收货款。” 于静静高兴得跳起来了，“好啊，这也不是难事，我们去吧。” 午阳说：“静静，这个工作你们一旦接手，就必须工作一年。没有星期六星期天，没有节假日，也不分白天黑夜，只要来了车，就必须带人验货、过磅，然后收货款，你们能受得了吗？” “这个看样子有点难，责任心要强不说，你不过去我们就见不到你了，这就是最可怕的。” “这个事情就只能是你们在那里顶着。其他就还有一个小妍、一个贺琴是姑娘，贺琴读书，我要找个人代替，好让你们两个人一个地点吧。蓉儿，静静，你们也许不知道，这个货款数额特别大，我让外人收不放心，其他都做了我的女人了，难免会比姑娘们事情多一些，所以只好辛苦你们了。正好你们也减肥嘛。” 白蓉甜甜地笑了，“午阳，你让我们去，就是对我们的信任，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梦雨说：“午阳，姐妹们知道这个事以后，已经商量好了，走长江的黄金，由明芳、傅莹、于颖、张玲负责，这边的工作，就由我和梦馨、白蓉、于静静负责，保证万无一失了。” 午阳说：“你们原来的工作呢？” “原来的工作，本来就移交给手下人去做了，我们也就是有时间就巡视一下，没有什么具体责任的。你以后如果还有既重要，又不好交给别人的工作，交给我们就行了。” “好，她们两个就请你们照管好，有时间帮她们健健身，能不能减肥，无所谓的。明年这项工作完成了，将总收入的一半给你们大家作报酬。” 梦雨笑道：“报酬不报酬无所谓，她们肯定会瘦的，不如你现在就试试看，跟她们在一起，是不是感觉特别好。” 于静静说：“梦雨姐，我们今天刚来，就开这样的玩笑了呀？” 第五百三十章 王小蕊给卡 梦雨说：“迟早的事情，开开玩笑有什么关系啊。 ” 午阳说：“来，我好好抱一抱，暂时留着你们的女儿身，待这项工作完成以后，就是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了。这期间或者以后，只要你们父母被判了，我们就去想办法给他们办保外就医。” 午阳跟两个姑娘拥抱后走开了，两人红着脸还在笑个不停。梦雨问：“怎么了，被午阳抱抱感觉就那么好吗？” 于静静说：“梦雨姐，午阳的身体正常吗？刚才一碰我，下面就顶起来了。” 梦雨笑道：“如果和你们这样的美女接吻拥抱，还不翘起来，应该就是无能之辈了。小妹妹，男人的功夫好，就是我们女人的福气。” 白蓉说：“梦雨姐，其实只要我们不影响工作，做了午阳的女人也没问题吧？” 梦雨说：“都已经来了家里了，迟做早做都区别不大了，你们在来之前，应该就有思想准备了的。” 于静静说：“我们那些同学，大一的时候就**了，我们是变故来得太快，还没有来得及谈朋友，要不然这段时间也多一个人分担我们的忧愁了。” 白蓉说：“这你就是想得美了。静静，我跟你说，如果这男孩是图我们家庭背景的，父母入狱了，他们肯定会离开吧，如果是看我们漂亮的，人已经到了手了，看着哭哭啼啼的我们，愁都愁死了，肯定也要拜拜了。那些真能跟我们同甘共苦的，不是说没有，可能我们很难碰到的。也许分担忧愁的人没有，倒反多了一种忧愁。” 于静静说：“这倒也是。如果没有这场变故。我们就永远没有机会认识莎莎姐，也不会认识午阳。也许就在同学中间找个人谈着，以后家里同意或者不同意，就都会给我们安排好以后的路。平平淡淡一辈子就过去了。” 热丽莎说：“你们两个人出身干部家庭。现在虽然出了点事，但凭你们的才能。经济实力还可以保持公主般的生活。午阳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就是这么一个大家庭，可以让你们过富足的生活，但是要午阳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只能是一种奢望，你们与其以后来埋怨我，不如现在就走开好一些。午阳和我都不会怪你们的。” 于静静说：“莎莎姐，我们不是讲好了的吗，怎么老是提这个事情？” 白蓉也说：“莎莎姐，你现在就是拿大棒子也赶不走我们了。” 梦雨说：“好了，我送你们去你们的别墅认识一下吧。路上辛苦了，说不定明天就要走，吃过饭你们就自己去睡觉，也可以去游泳池和健身房。去运动馆是姐妹们最喜欢的。午阳也经常去的，地下通道都有路标，指示了前面两三个地点，我带你们熟悉一下吧。” 于静静说：“梦雨姐，我们自己走地面过去就是了。” 梦雨说：“你们今天刚刚来，跟这些藏獒还不熟悉，现在晚上藏獒都是散放的，怕伤了你们，所以不能走地面。我等会带你们走地下通道过去，你们记住别墅号就行了，地下通道是有路标指示的。” 于静静说：“梦雨姐，我们这个家还搞这么复杂呀？” “没办法，千日防贼难，但也不能不防呀。对了，这几天我给你们讲讲运真气的方法，你们拿这个经脉图回去记一下吧。” 于静静说：“梦雨姐，你是不是要教我们武功呀？” “是也不是。运真气是一种建立在吐纳导引基础上的养生保健方法，可以给练武功打基础，但是如果不勤学苦练，武功还是不能自动会的。” “那各位姐姐都会武功了吗？” “应该说是会吐纳引导术了，你看看大家的皮肤这么好，一个个身材也好，很灵活，这都是运转真气的结果。要说武功，像莎莎也就是练了暗器吧。” 热丽莎说：“过年我又练了几招拳术，是梦馨教的，跟她们几个一起对练了半个月呢。” “莎莎，你其实可以将这些武术动作用在电影、电视剧里面的。” 热丽莎说：“我才懒得操这份心呢。现在武打情节很少，也只要照着武术书籍慢慢比划，然后将其变快就行了，根本就不用真打。” “嘟嘟嘟”酷似座机的电话铃声响了，梦雨说：“走，吃饭去了。” 于静静说：“梦雨姐，这叫吃饭都得这样啊？” 梦雨说：“没办法，这里是森林中间，很多树木都不能砍伐，别墅只能依树木而建，100多套别墅隔的就远了一些。午阳的又必须摆在门口，万一有不速之客闯入，还不至于被堵住了，没有转圜的余地。” 生活中，大家肯定都有这样一个体会，什么事情你不说，往往就没有一点事，只要说出来，马上就真有这个事了。 第二天，午阳还在下班的路上，就接到了常菁菁的电话，“黎叔叔，我们一群人准备去你家里吃晚饭，你在家吗？” “我快到家了，你们有几个人，我顺便买点菜。” “我们就是在腾越的7个人。贺大哥、小师、我和李大哥两口子，我们是一台车，叶春波、张思思就开了她们的跑车，可能已经到门口了。” 午阳说：“那我还只能请你们去饭店吃饭了，我们笨手笨脚的，10点钟还不一定有饭吃。” “好吧，随你客气。我们来你家里坐坐就走。” 菁菁其实打的是报警电话，午阳挂机后，就赶紧打电话给小雅，让她进行准备工作。这些事情都是早就进行过预演的，只要通知到了，几分钟就准备好了。 回到家里，坪前停着张思思和叶春波的跑车，听到车响，小雅和两位客人都迎出来了。 叶春波说：“黎书记。你下班很准时嘛。” 午阳说：“当然啦，要给你们年轻人做出榜样嘛。快屋里坐，你们喝茶还是喝咖啡？” 小雅说：“正在磨咖啡豆，你就回家了。你们坐。我继续。**。你刚才说是这张卡里面有多少钱来着？” 叶春波笑道：“小雅姐你年纪不大嘛，是黎大哥和苦难的生活。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吧。” 张思思说：“小雅姐可是一点也不显老的，不过就是记忆力差一些而已。黎大哥，这次那个李西泽挣的可真不少，在腾越卖了的不算。这次跟我们一样，也拉了7车满满的。” 午阳笑道：“他钱多，有那个买翡翠的人多吗？” “当然只能跟我们比了。” 午阳说：“你们这次也是一夜暴富呀。” 叶春波说：“我们本来就是有钱人，不能说是一夜暴富。大哥，这是你的银行卡，是我的身份证开的，给你吧。” 午阳接过来递给小雅。“还是你收着。” 小雅还没有伸手，张思思就说：“都要上交啊？” 小雅对午阳笑了笑，“你自己留着，要不然身上没有一点钱。不像个男子汉。” 午阳叹道：“我基本上就不要花钱，拿了有什么用？” 叶春波说：“别说你了，就是我爸，在宣传部那么个清水衙门，都是不要花什么钱，还经常有人送这送那的，弄得他都静不下心写东西。” 午阳笑道：“春波，人家是冲着你爸宣传部长来的，更是冲着常委来的。可是不管是部长还是常委，或者是我这个书记，有了钱都不敢花，所以不如没有。一个人没有钱的时候，还有一种希望，我们现在有钱了，剩下的心思，就是怎么永远拥有这些钱了，活得多累呀。” 张思思说：“所以我和**准备不报到就走了，将机会让给落选的人。” “这样不好吧，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和父母商量一下，先报到上班，等实习期满，就挂一个留职停薪，出去玩几年。” 叶春波说：“黎大哥，我们是要回去跟父母说的，免得他们将责任怪在你头上。不过我们肯定是不会报到的，我们如果报到，你们的后招肯定在等着我们，到了明年，给安一个科长、副科长的，我们就不好走了，熬着熬着，我们就老了。那时候哭也没用了。” “那你们不上班，就真正幸福吗？” “起码我们有时间去寻找幸福。明天我们就在网上征友，找两个志同道合的男人，开两台房车出去旅游去。什么时候疲倦了，再找个地方结庐而居，生儿育女。” 午阳说：“你们这个想法真好，衷心地祝福你们。” 小雅说：“两位妹妹，我也祝福你们。不过，我还是有句话不吐不快，找男朋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经过认真的考察，也是难以知道性情的。” 午阳说：“你们明天去人事局，那里有一份去年地震时，抗震救灾的志愿者名单，很多都是你们这么个年龄段的人，我们在这些人离开时，都做过承诺，只要报考我市的公务员、事业编，笔试、面试都加10分，你们去了解一下这些人的去向。我个人认为，起码这些人的道德品质是好的，就有了发展为男朋友的基础。” 张思思笑道：“黎大哥，你还真是关心我们呢。我们去了人事局，顺便不就将报到的事情办了吗？也好，**，我们找到了这样的人，就报到上班，找不到我们就走人。” 咖啡煮好了，贺茂友他们一车人也到了。李西泽和王小蕊走在前面，午阳迎他们进了客厅，延手请坐。 李西泽看了看客厅说：“黎哥，你这客厅也太夸张了吧，恐怕不会少于800平米。” “减去这些柱子，就刚好800平米了。这种房子也就是在这里能用，要是在京城，工资都不够取暖的了。” 王小蕊笑笑说：“黎哥是这种靠工资维持生活的人吗？黎哥，我们边等吃饭边将事情聊聊好吗？” “弟妹，还有什么要聊的吗？” 王小蕊从包里拿出两张银行卡，看了看卡号，递给午阳一张，“黎哥。这是还给你的老本，是跟菁菁、思思她们核对了的。” 午阳笑着接过卡，递给了小雅。“好了，你们喝咖啡。我已经在宾馆订包厢了。等会过去。” 王小蕊说：“黎哥，我们那个别墅区。西泽要了18套后，还有150套，您自己用也要不了这么多，能不能给我和西泽的朋友、同学和亲戚们一些？” “你们需要多少？” “10套足够了。” 午阳说：“12套吧。我留的就是138套，数字吉利。思思，你们几个如果想在京城弄个落脚点，就都要一套吧。” 大家都说谢谢，贺茂友跟小师都说了，一人两套，这下又送出去10套。菁菁要了的，当然还是家里的。 王小蕊说：“谢谢黎哥。黎哥，刚才的卡里面，包含了西泽将您的成本归还后。全部利润的一半。您别推脱，这是您该得的，我们并没有完全平分给您，还留下两车高档翡翠，10来车低档翡翠，都已经运回去了。” 午阳说：“你们两口子太客气了。你们说，我要了干什么？还有弟妹，你运这么些低档翡翠回去干吗？” “黎哥，我两个舅舅和一个叔叔，都是在老家开珠宝店的，我以前去他们店子玩过，就全部是这些低档货，生意也非常好，几家都在热闹的街面买了地皮，建起了铺面，成了有名的富翁了。他们对我父母都是很好，每个人建的房子，都有我家里的套间，装修好，配齐了所有家具用品，将钥匙送到了我父母的手上。” 午阳说：“这是一份浓浓的亲情啊。你现在可以回报他们了呀。” 李西泽说：“也该她叔叔他们发大财，这次竟然在腾越碰到了我们，要不然这些低低档货早就贱卖了。黎哥，这次就谢谢你了，我明天上午的航班，要赶回去接收货物，就不久留了。到了京城，给我电话。” “好，我们吃饭去吧。” 大家到了坪里，小雅突然说：“午阳，我不去了，我发了面，准备做韭菜盒子的。再说，家里保姆没来，来了客人，铁将军把门也不好。” 李西泽笑着说：“看来嫂子是北方人，吃点面食，就瓣蒜，舒坦。” 常菁菁说：“黎叔叔，我们也不去了。天天坐车累死了，随便吃点，让姐姐安排个床铺睡觉。” 王小蕊笑道：“你们不去就不去吧，以后到了京城打电话。菁菁，你刚才喊的这个辈分可是乱了套了呀。” “哎呀，你们一路平安，拜拜。”菁菁一副天真的样子，大家笑笑出发，小雅和菁菁在坪里送到看不见车了才回屋。 菁菁躺在沙发上，“小雅姐，我们现在是富可敌国了呀。” 小雅说：“菁菁，这种话是千万不能说的，犯忌讳。” “小雅姐，我们还是不去非洲了，在家里炒炒期货、股票，到各地旅游一下，自由自在过日子。” “菁菁，你自己炒期货、股票，既不掌握行情，也很辛苦的。你开设了账户以后，就找吴芳姐要信息。最近午阳告诉说，买你们这些翡翠的资金，都是从股市和期市抽走的，所以我们都是尽量抛股持币，静待其变。” “全部空仓了？”菁菁问。她一直在炒股的，上次午阳赢的钱给她以后，仓位很重的。 “也不是，还有200多家绩优股吧。” “那我也不炒什么题材股了，明天找吴芳姐去。小雅姐，你安排好了明天去百里梁的人手了没有？” “好了，明天一早就过去。” 菁菁说：“小雅姐，其实那个思思和**，就是看中了咱们午阳的，她们报考兰江的公务员，就是冲着午阳来的，你不知道我这次演戏演得好辛苦。” 小雅笑道：“你陪午阳，也陪得好辛苦吧。” 菁菁说：“这10多天确实是辛苦，可惜好景不长，很快宝儿姐姐她们就回来了。小雅姐，你说，那些性冷淡的女人，一辈子是不是可惜了？” 小雅说：“世界上哪有天生性冷淡的人呀，还不是男人无能，没有引起她们的兴趣，自然而然就冷淡了。” 这时舅妈按响了吃饭铃，几个人就过去吃饭了。 晚上午阳吃饭回来，跟小雅说：“张大哥约了我5月初开始，对我们所有的造船厂进行一次视察，先是去西伯利亚的哈巴罗夫斯克，你对那里的情况比较熟悉，也一起过去，帮忙准备一下护照好不好？” 小雅说：“我去俄罗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用办什么护照，到了哈尔滨，我们去领事馆办旅游签证，就可以直接飞雅库茨克了。” “有把握吧，不会耽误时间就好。” “没问题的，除了我们两个，还有谁？哪天走？” “我先约一下彭小军，如果他在那边，我们明天就走。我们是去工作的，了解情况以后就会回来，其他人就别去了吧。这次有张大哥在，别人跟着也不好的。” 菁菁说：“我自己去旅游，可跟别人没关系呀。” 午阳没有回答她，马上给彭小军打电话。“彭总，我准备去西伯利亚看看，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边城，明天准备飞雅库茨克。正好还有熊主席组织的一个旅游团一起，你们能赶过来吗？” 午阳笑道：“明天肯定是不行了，能够赶到边城就不错了。” “你们想办法过来，签证也在这里办好了。” “好吧。尽量争取吧，没赶到也不要等，不耽误工作就行了。” 小雅看午阳挂了电话，“我们查查看看有没有直飞边城的，不转机就可以节省两个小时以上。” 第二天一早，午阳带着小雅、菁菁走了，梦雨带着一帮人也离开了，傅莹也带着人走了，一个别墅区就基本上安静下来了。 不过，下午祝宝、祝贝她们一大帮人就回家了。知道午阳走了，不禁都有失望感了。 第五百三十一章 远东钢铁厂 抵达靠近俄罗斯的边境城市，办了签证，跟彭小军见面，看见他身旁不但有他老婆胡润芳，而且有裴蕾的妈妈贺红梅，以及唐强、柳淳、黎志阳、黎自阳等几十个公司的董事长。 大家除了贺红梅是午阳的长辈外，见了老板、老板娘，一个个还是毕恭毕敬的。有些午阳是熟悉的，有的根本就没有见过面。 寒暄握手后，彭小军说：“黎书记，这次出来旅游的，都是公司的现任董事长，也就是到俄罗斯、朝鲜看看我们的企业，顺便也观赏一下风光，随后还要去韩国走走。” “好啊，不要急着回去，也不要怕花钱，不要定什么额度，大家玩高兴了就好。” 唐强说：“老板，我们一些人回去后就要去非洲了，以后想这么聚一聚也很难了。” “你们这次要去多少人到非洲？” 唐强说：“我们这一级的就是8个人，各自负责一家企业，以后几年，我们就要管理同行业的几家企业，有了新兴产业，就会另派人员的。” “下面的工人和技术人员呢？” 黎自阳说：“现在主要是过去我们的建筑工人，产业工人可能要晚一步去的。开采金矿、钻石矿和铁矿的工人，过了元宵节就走了。” 午阳说：“好，这些事情有熊主席他们管，我就不操心了。彭主席，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走？” “今天的航班已经错过了，只能等明天上午的了。走，你们几个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先去洗洗，我们去最有东北特色的餐馆吃饭吧。” 租用的大客车送大家到了江边的一栋不起眼的房子，彭小军说：“别看装修不咋地。菜的味道可是一流。我来了一次以后，只要来边城，就是在这里吃饭了，今天中午还是在这里吃的呢。” 果然刚下车。老板就出来跟他打招呼了。亲热地叫着：“彭老板，快进屋坐。” 彭小军笑着说：“给你介绍一下吧。这可是我的老板，黎书记。你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8冷碟，18个炒菜。比中午多一桌。” “好的，黎书记，您里面请坐，我这就让人倒茶。” 走进屋里，大厅被玻璃墙隔成了前后两部分，他们在前面部分的沙发上坐了，里面的餐桌已经被坐满了。 彭小军说：“黎书记。看看，现在还不到吃饭时间，就已经差不多满了，生意好吧。” 午阳正要答话。一个特别磁性的女声传来：“爷爷，您慢点，可别摔着了。” 午阳循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穿着黑白相间格子衬衣、牛仔裤，戴黑边眼镜，扎马尾巴的高个子女孩，正扶着一个老大爷上厕所，后面还有5、6个老人在排队。隔的有点远，看到的是女孩躬着的背影，午阳就移开眼睛了。 菁菁说：“姐，那些老人是女孩的爷爷奶奶吗？” 小雅说：“肯定不是，你没有看到还有那么多人呀。据我猜测，女孩应该是单位的工会干部之类的，领着老人出来旅游的。” 菁菁说：“你能说这么肯定？” 小雅说：“不一定，我猜的。” 菁菁说：“想想应该差不多的。我开始在国内航线实习的时候，见到过好几次这种情况，不过像这个女孩这么亲热地喊人，还是没有的。反正闲着没事，我过去问问得了。” 过了一会，菁菁带着那个女孩回来了，隔着眼镜，可以清楚地看到是个蓝眼睛的姑娘。 菁菁说：“午阳，小雅姐，这是毛毛，谭小毛。” 小雅说：“毛毛，请坐。你是中国人还是俄国人？” 谭小毛一口标准的汉语，“按国籍是俄国人，实际上只有四分之一的俄国血统。我外公是中国人，爸爸也是中国人。我们除了眼睛是蓝色，鼻子有点高外，完全是中国人了。” 菁菁说：“毛毛，那些老人是你家里亲戚了？” “对，他们是我爷爷的兄弟姐妹和配偶。我爷爷可是有兄弟6个，姐妹4个，这次来我家所在的海参崴旅游，可是到齐了呢。” 菁菁笑着说：“毛毛，你真漂亮呀。” 谭小毛说：“哪里赶得上几位姐姐漂亮啊。我们的血统，是生了孩子就开始发胖，我妈年轻时也是很漂亮，现在体重超过160斤了，哪里还有一点美感呀。” 小雅说：“毛毛，刚才听你爷爷他们说话，好像是中南口音吧？” “对呀，我老家就是易河市一个乡村的，我还去过几次呢。爷爷家屋后是小小的山，山上长着竹子，前面是弯弯的小河，河边长着高大的杨柳，夏天知了唱个不停，特别好玩。等会我又送爷爷他们回家呢。” 彭小军说：“谭小姐，你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送他们回去？” “还有一个表姐一起来的，我可以不送的，主要是在家里没事干，回去玩玩。” “谭小姐，你父亲肯定是个成功的商人了？”彭小军问。 谭小毛笑笑，“还算是吧。他有一家木材贸易公司和一家纺织品贸易公司，在远东有几个商场和工厂，所以我们也就不必要为了生计而奔波。我刚从莫斯科剧院参加考试回来，能不能考上，无所谓的。” 彭小军说：“谭小姐，能不能请你担任我们的翻译，协助我们工作几天？” “你们这么多人，就没有懂俄语的？” “有是有，一个是不太精，还有就是我们老板另有工作，不能跟团走，需要翻译的。” 谭小毛笑笑，“对不起，我做不到，我还不想工作。” 午阳说：“没事的，谭小姐，你痛痛快快玩吧。”又转头低声对彭小军说：“其实我们这次是不能请全程翻译的。只能到了一处请一个。如果翻译对我们的工作都了解了，将带来一定的麻烦的。” “那也怕克格勃派人来呀。” “不怕，我们尽量在自己的公司找中国人，做事尽量低调。尽量用金钱开路。不去惹那些政府官员。” “好，就这样吧。我们吃饭喝酒吧。” 小雅、菁菁跟谭小毛聊了一阵。就送她走了，这里也已经上菜。彭小军开了北大仓酒，午阳试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尝了菜味道后，就觉得更不错了。什么蘑菇炖小鸡呀，猪肉炖粉条呀，反正18个菜上来，就没有一个味道不好的。 这是午阳多年来，光是喝酒吃菜，没吃饭的一次。散席时还觉得吃撑了。拍拍肚皮看看几个老婆。小雅笑笑，“我也一样。” 菁菁说：“午阳，让彭主席找他们要份菜谱吧，我们回家也照着做。” 回到宾馆。午阳请贺妈妈、胡大姐和彭小军来自己房间喝茶聊天。 贺红梅现在已经没有担任医院院长了，主要是在航空城照顾裴学文的生活，偶然也回中南看看孙子。 “午阳，孩子们在美国的学习情况，你了解一些吗？” “了解的，经常视频的。这些小家伙都不错的，独立生活能力很强，学习方法也都不错。” 贺红梅说：“就是贪玩，你们大人还鼓励他们玩。” 午阳笑道：“玩就是孩子们的天性嘛，小时候不玩，长大了就没有机会玩了，这美式教育和中式教育最大的不同，就是鼓励孩子们玩，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尽情地玩，往往就能够选择自己喜欢的路。” 胡润芳说：“午阳，现在有多少老婆，多少孩子，你能搞清楚吗？” “胡大姐你开玩笑，虽然老婆孩子多一点，也不至于不知道有多少吧。” 彭小军说：“润芳，这些事情你让他自己去操心吧。黎书记，你这次去俄罗斯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午阳笑道：“主要目的就是赚钱。” “黎书记，你的想法我知道，肯定是你觉得在俄罗斯还大有商机，我们这些人愚钝，没有发现。” “彭主席，你这就误会了。我其实就是开玩笑的。你说我说我来干什么？检查工作？安排工作？都不合适嘛。当然了，实际上有些事情，往往是旁观者清，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让你去一个新地方，也能够发现商机。” 彭小军说：“确实也是这样，你对我一个老家伙要求不能太高了，我已经尽力了。” “您开玩笑，不是您的卓有成效的工作，我们在东北亚的事业，是不可能搞得这么好的。去年您这一块的利润，在公司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排在第19位吧，比黄金珠宝、石油那些差多了，仅仅比那个种植油茶的老方高一点点，500亿出头吧。黎书记，那个老方的分成，是怎么会有那么高的？” “老方从事的，是低投入、高产出、运行成本低的经济作物种植，需要的技术含量虽然不高，但责任心比管理企业要强，提前设想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进行周密计划和安排，解决靠天吃饭的问题，比其他行业都难。彭主席，老方去年还是开始油茶林结果的第二年，今年肯定在去年的基础上翻番，到了后年，利润就会超过两千亿了。你不想办法，就要被人家甩十万八千里了。” 彭小军笑道：“那我也去种植油茶树算了。” “好啊，我支持你。南方几个省区都适合种植油茶树，你自己也不用长期呆在那里，只有将地买好，交给老方的助手周小郎去搞就是了。3年以后就有小收入，7年以后就有大收入了。” 彭小军说：“算了，还是不要有这个非份之想了。周小郎我认识的，这几年他跟老方就没有停止过栽树，新种植的面积，恐怕又有两个两千多万亩了。” 胡润芳笑着说：“就是嘛，这山望着那山高，也不看看什么岁岁了。现在午阳来了，你们就好好琢磨怎么搞好这里就行了嘛。” 午阳说：“不急，等我看过后再说吧。” “那你具体的行程怎么安排呢？” “首先看看矿山和油田，再走走工厂和码头。要看怎么顺路。对了，俄罗斯有没有什么大企业在这边？” “大企业还是不少的，你准备干什么？” “我想跟他们见见面，掌握一些西伯利亚和欧洲部分俄罗斯的经济发展状况。找到需要的商机。” “好吧。我回去让我的秘书发一份过来，明天早上给你。走了。我们回去休息了。” 贺妈妈也一起走了，菁菁从床上起来，身上围着浴巾。菁菁上来给午阳解衣服，小雅就将换洗衣服摆在床头了。 小雅一直在陪客人说话。端茶，这下才脱衣服洗澡，看见午阳已经和菁菁抱在一起亲嘴，就笑道：“这么猴急呀，等会够你们亲的，洗洗去吧。” 午阳一把抱住她，就往盥洗室跑。 第二天上午到达雅库茨克。丢下其他人，午阳就跟彭小军一起，乘坐彭小军的直升机去巡查购买的土地。 直升机驾驶员是俄罗斯人，彭小军告诉他：“这位是我们的老板。你听老板安排，他要去哪里就去哪里。” 午阳说：“我们沿着界线走吧，遇到了我们自己的矿山，我会考虑要不要下去看看。” 驾驶员回答了后，就发动直升机出发了。他显然已经走过多次，在那些毫无标识的崇山峻岭、茫茫林海里穿行，连地图都搁在旁边，不用看一眼。 “彭主席，你们运回去这么多木材，怎么没有看见这里的森林被砍伐呀？” “以前的木材，都是高小雅在其他地方买的，到现在也没有砍伐完，我们购买的地皮里面的木材，除非是开采矿山需要，我们都是不砍伐的。对了，建工厂和码头，还是砍伐了一些的。” “这下面是我们的矿山吗？” “对，这是铁矿山，是露天开采的，这个铁矿蕴藏量极为丰富，开采也很方便，就是我们的工人大部分是国内来的，适应不了这里零下40多度的严寒，开工率不是很高。钢铁厂就在西南20公里处，我们看看去吧？” “好，过去看看吧。彭主席，怎么当时没有建在矿山附近呢？” 彭小军笑道：“整个就是铁矿，地下都是铁矿石，不过就是这里地势比较低，矿石层稍微薄一些，我们先开采这里，以后就用来倾倒废渣。要不然这些废渣都没地方倒了。” “这里的钢材产量是多少？” “我们是下了直升机再说吧，这样也听不清楚。” 直升机很快就到了停机坪停下来，坪上还停着两架直升机，四周砌了围墙，有黄种人和白种人在站岗。 彭小军跟警卫很熟悉，不用他吩咐，那名黄种人就开始打电话叫车了。 “黎书记，你是准备详细看看还是走马观花地看看？” 午阳笑道：“我也不来组织生产，看那么详细干什么。前面是办公楼吧，我也不去了，随便走走，直升机加了油，我们就走。” 一会就来了一台越野车，彭小军让司机下车，自己来开车。“我们从最开始的车间看过来吧。” “最开始是什么车间？” “是发电厂。这里的电力供应一般情况都没有问题，我们建设发电厂，是有备无患的，没办法，钢铁企业可停不起电呀。不过现在还好，一直都没有用过，就是每年花几百万的维护保养费。” “那我们不过去了，这里是什么车间？” 彭小军说：“这里是焦化厂，有6座70孔7.63米焦炉以及配套的熄焦设施。” “这么多大焦炉？那不是比公司以前那些钢铁厂都大多了？” “是啊。前面就是冶炼生铁的车间了，3座5500立方米高炉，年产生铁1348吨，年产钢1455吨。” “这马路对面呢？” “是生产钢板的车间了。这是具有世界一流水平的宽厚板扎机，就是生产造船用的钢板。” “停车，我们下去看看。” 两人走到车间门口，就有人递上安全帽，进去一看，好家伙，3台扎机并排而立，吞进去的是钢锭，吐出来的就是大钢板了。 “黎书记，这就是我们造船的钢板。当然了，也可以用来建造桥梁等，我们的造船用钢板，已经获得了多国船级社的认证。” “认证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卖给他们了？” “我们根本就没有对外卖，全部是自己用。用不完的，就都用来建造井架了。” “彭主席，你们的龙骨是在哪里生产呢？” “在前面的车间里，那里有专门扎槽钢、角钢和工字钢的，然后是生产管线钢、高强度低合金钢、双相钢……” 午阳笑道：“你别说了，我记不住，也不想知道。我刚才看了一眼，那台扎机一年应该可以生产100多万吨吧？” “对，180万吨，3台就是540万吨。” “什么价格？” “黎书记，我们生产的钢板、钢材，只要是内部用的，都没有计算价格，也没有收钱。” “这些钱应该有500亿以上，你不收钱，你自己的分红不就少多了吗？” “钱多钱少，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有了那么多钱，是怎么花也花不完的。人不能没有钱，但也不能掉钱眼里去了。” “不是这么说的，该你得的部分，就要给你。我也不跟你细算了，回去从我自己的账号上面，拨给你20亿，这里投产两年，就按两年算好了。” 彭小军说：“也行。你要给，我就拿，我正好等着钱用呢。” 第五百三十二章 船坞 “彭主席，刚才还说花不完，怎么又等着用了？” 彭小军说：“趁着这里的煤和电供应充足，多建两座高炉，生产了钢坯运回国，也可以卖个好价钱的。 ” 午阳说：“这个不用你掏钱，这个钱我来出。还是不能卖出去，我们要生产井架，需要大量的钢铁呢。” “好吧。这几天我就安排人进行建设，应该可以赶在封冻以前建成投产。我们还是继续乘直升机看看去吧。” 上了直升机，继续往北飞，翻过大山，地势就比较平坦了。彭小军说：“黎书记，这里就是中西伯利亚高原的东部，我们的油田和钻石矿都是在这个高原上了。” “我们先去看看油田吧。” 很快飞到了油田上空，只看到一排排的油井架，一排排低矮的房子，“彭主席，怎么没有看到输油管道呀？” “都在地下，这里的冬天太冷，搁在地面还不是轻易就冻坏了呀。” “输油管道通向哪里？” “海边，那里是我们的原油仓库和炼油厂。” “没有直接输送回国内吗？” “没有，距离太远，建输油管道划不来。我们的产量不是很大，天然气基本上没有，所产的原油，炼油厂每天可加工40万桶。我们的原油仓库和成品油仓库，足够储存港口封冻期的产量了。” “这里一直通向北冰洋吧？” “对，不过你不要打北冰洋的主意。根据俄罗斯法律，只有国家控股的俄罗斯石油公司和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有权开采北极地区海上油气藏。” “你放心，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法律也不可能的铁板一块。你加强和俄罗斯有关人士的联系，要抢得先机。我们去钻石矿看看就返航吧。” 钻石矿区地势比较平坦。很多地方都是寸草不生的岩石，分散的一大堆一大堆岩石中间，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水坑。 彭小军说：“这些都是死火山，是三叠纪西伯利亚火山大喷发留下来的。这些水坑就是火山口了。” 午阳点点头。他很久以前就从书中知道了这些东西。没想到在空中看实地。还是有一种震撼的感觉。 直升机在一大片木屋边上的停机坪降落，看到坪里还有几架大的运输直升机。旁边还有一条跑道。 下了直升机，彭小军说：“黎书记，这里的交通极为不便，公路每年有8个月不能通车。所以基本上都是靠飞机运输了。在俄罗斯，这些东西都不是很贵。” 午阳说：“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弄几架直升机和大飞机回去，我们可以拿来作参考。” 彭小军说：“我上次跟裴政委说过，他说这里的飞机太落后了。” 午阳笑道：“落后不落后，人家起码有嘛。咱们弄回去，只要是最先进的机型，总是有参考价值的。特别是直升机。公司现在马上就大批量需要，弄回去样机，自己就可以生产了，何必去花几千万美元买一架。以后长期还需要零配件，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彭小军说：“直升机就还是仿造大黄蜂和阿帕奇吧，我有办法弄回来两架的。这边请，这里就是矿山办公室了。” 两人进了办公室，里面只有一个年轻人在，看见两人进来，赶紧站起来，“彭老板，您亲自来了，请坐。” “这是我们的老板黎书记，你们矿长呢？” “矿长去一号矿区了。要不要叫他回来？” 午阳说：“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过去。小伙子，在这里工作觉得怎么样？” “这里一年只工作半年，工资也高，也可以上网，还不错的。” “这里有几个矿区，多少人在工作？” “12个矿区，实际上就是作业面，每个矿区160人左右，分4班倒。” “这里的收获怎么样？” “前年我没来，去年我就是干这个保管工作，收获了2克拉到4克拉的320颗，5克拉到8克拉的292颗，50克拉的两颗，88克拉一颗。” 彭小军说：“前年和去年的钻石，都是被欧洲的珠宝商收购了，前年是6千万欧元，去年是8千欧元。” 午阳说：“不错了，比非洲的钻石矿收入高多了。走，我们去矿区看看。” 小伙子拿了车钥匙给彭小军，两人就往矿区走。走了10来分钟，公路两边的碎石就堆成山了。午阳来的目的，就是要看看碎石中间还有没有钻石，就让彭小军停车。 石头都比较碎了，有的已经是粉末，能够滚到公路边的，都是比较大的了。午阳运转真气看过去，大大小小的钻石还真不少，不过都是在石头的包裹中。 捡了一些准备走人，可实在放不下，将先捡的丢到车里，又回过头将大的捡了一些，大约有50来颗了，将一个碎石堆表面的都捡干净了，才抓了把雪擦干净手，“彭主席，我们回去吧，不看了。” 彭小军笑道：“你到矿区来，就是为了捡这些碎石头？” “这些碎石头可是宝贝呀，大个的里面，就可以抵你去年的货款了。你看看这颗石头，整个是1500克的样子，里面的钻石应该有300克，就是1500克拉，你看看值多少钱？” “不可能吧？” 午阳说：“你不相信没关系，你只要安排下去，这些碎石头任何人都不准动就可以了。” “这个没问题，谁如果千里迢迢带几块碎石头回去，不是有毛病才怪呢。” “好，我回去后让我表弟过来，你安排一些挖掘机给他，让他将这些碎石堆都翻一遍。” “好的。黎书记，你能不能敲开这些石头让我看看，我心里总是不相信。车上有钳子、锤子。可以吗？” “带着这些石头也不方便，你开到有大石头的地方吧。你自己在里面挑选3块，你老婆和儿子各一块。” 彭小军说：“我不要，别浪费表情。” “随你要不要。反正刚才讲的钢铁厂的分红就拿这些相抵了。” 彭小军停了车。拿起3块大的朝岩石走过去，就用石头砸石头。三下两下就砸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钻石来。将另一块也收拾干净了，跑过来跟午阳说：“黎书记，你说的还是真的。这么大的钻石，该值多少钱呀？” 午阳笑着说：“反正是你的了，有一条，你不能在这里卖给珠宝商，他们买你这一颗，都不一定能够付得起钱。” “那是。再说了，我也不缺钱。如果在这里卖这么大的钻石，万一当地政府要将地皮收回去怎么办？所以我觉得，不管开采了多少，我们也就卖去年那么多。反正我们公司也有珠宝店嘛。” 午阳说：“好，就这么定了。来，给我帮忙砸呀。” “砸完了我们去造船厂跟大家集合吗？那里已经安排好晚饭了。” “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新鲜的鲑鱼片，管够。” “鲑鱼不是在阿拉斯加吗？怎么这里也有？” 彭小军笑道：“现在是在大海里面捕的，阿拉斯加的是过一个月左右沿着溪流上水，是禁止捕捉的。如果只有阿拉斯加有，那欧洲人吃鱼子酱，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呀？” “那倒也是。还有什么？” “还有海豹鞭炖汤，其它我就不知道了。” “海豹鞭应该泡酒吧？” “泡酒也是用其中的药性，你将其吃下去，药性不就全部到了肚子里了？” “那不行，人受不了的。” “你都来了两个老婆，怕什么？” “我自己受不了的。” “真的，你是练了武功的，只要运气将药性分散到全身，还可以增加功力的。” “那敢情好。” 直升机在造船厂的停机坪降落，午阳看见苗俊在不远处招手，边走边问：“彭主席，你把苗俊也要过来了？” “我这里需要干才，知识分子管技术，退役军人管行政后勤，配合得蛮好的。苗俊是造船厂厂长，挺能干的。” “老板，彭总，你们好。”苗俊跑了两步，握住了午阳伸过去的手。 “苗厂长，辛苦了。” “不辛苦，工作没搞好，让老板失望了。” “老苗，千万不能这么说。这么大的一个系统工程，涉及的造船厂就4家，供货商更是上万家，怎么能怪你呢？” 彭小军说：“我们走吧，去宾馆边吃边聊。” 苗俊说：“我们安排的吃饭时间是6点半，现在还有一个小时，老板，你是不是去厂里看看？” “好，我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你们讲什么我都不会有感性认识，看过了肯定会好些。” “好。请上车吧。”苗俊说。 “还要坐车吗？” “老板，我们的船厂有点大，走路肯定耽误了吃饭。” 彭小军说：“你们去吧，我有点累，去休息一会。” 午阳说：“你都辛苦了两天了，是该休息了，苗厂长，我们送彭主席去宾馆吧。” 彭小军说：“年岁不饶人啊，已经是老胳膊老腿了。” 苗俊说：“老首长，我马上也就跟着来了。” 午阳笑道：“你们也就是不到50岁，如果放到中央，还是年轻人呢。” 彭小军说：“我们这辈子是不行了，能够看到你上去，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彭小军下车后，午阳和苗俊就驱车去造船厂。“老板，这里整个造船厂，都是在悬崖峭壁上面开出来的，占地面积1500万平米，如果加上其它码头等建筑物，超过了2200万平米。” “当时的计划没有这么大的吧？” “是的。开始是建设了4个大型船坞，年造船能力450万吨。后来因为要建造在海洋开采石油的装备，又增加了两个特大型船坞。” 午阳说：“你们也是在建造平台吗？” 苗俊说：“老板，其实平台只是海洋开采石油的作业面，在开采装备中占的比重很小，与之相配套的。还包括一系列的生产、勘探专用辅助船舶，也就是所谓的‘五型六船’工程。” “还有这么复杂呀？这个船坞生产的是什么？” “老板，我们工厂生产的，是六种船中最大型的两种。这个船坞生产的是30万吨级海上浮式生产储油船。相当于一座移动的海上炼油厂，设计日加工合格原油19万桶。储油能力为200万桶原油，配有供140人工作居住的上层建筑和直升机平台。” “那还是不够用呀，如果这里满了，就还要油轮来储运。要不然就只能倒在海里了。” “是这样的。我们开始的4个船坞，现在就都在建造油轮了，已经有4艘20万吨级的在建设中。” “这个船坞是建造什么船？” “这是铺管和起重船。我们在完成勘探、平台下沉后，要产油了，就必须铺设连接油轮的管道，让各油井的原油都流到一块来，这种船的任务。就是铺设管道，还有就是具备4000吨的重型起重能力和dp－3级动力定位能力。” “这个船体快好了嘛，什么时候可以下水？” 苗俊苦笑道：“老板，所以我要给你作检讨。就是这个事情没有搞好。我们是请了国际上比较著名的公司来进行技术指导的，我们的要求是必须在水深3000米的超深水进行铺管的，现在这艘船只能达到1500米，我们如果在南海的大陆架上面开采是没问题，到了深海就派不上用场了。” “没关系，就1500米好了，赶紧建造下一艘就是了。” “好，老板，我们本来还在犹豫怎么改，那现在就干脆建造下一艘，我们明天就可以安排这两艘船下水试验了。” “你刚才说的，其它的配套船建造好了吗？” “没有那么快，估计要明年才能下水。” “你去过其他3家造船厂没有，规模有这个大吗？” “去过的。椰岛的大一些，可能造船能力有这里的一半，东南沿海的就是袖珍型了。最早的一家正在扩建，请了美国公司在建设码头，德国公司在建造船坞。” “苗厂长，你说其他船厂也扩建，条件比这里好吗？” “老板，这里不能再扩建了。这里毕竟是国外，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是不能确定的。万一有了矛盾，我们的生产能力就丢在这里了。我看在3个船厂的旁边或者附近的岛屿，都是可以随意扩建的。我觉得，我们不必要考虑造船后是不是能够卖出去，要建就建大一些，实在不行，不用就是了。” “好，就你去主持怎么样？” 苗俊笑道：“老板真是个急性子，说干就干。是这样的，给我们指导技术的这家公司，为了弥补给我们造成的损失，愿意有偿提供给我们100个井架，以及相配套的大部分设备，但是必须在平台上悬挂他们的国旗。” “是不是怕引起其他国家和公司的围攻？” “对，他们虽然不怕，但是能省事则省。” 午阳说：“悬挂国旗无所谓，只要实际上是我们的就行了。你跟他们联系一下，现在南海都已经有外国的1100口油井了，我们买了100个井架也不够呀。” “老板，井架不是采油平台，这种井架也只能在300米以内的深水区钻井，不能在超深水区用。” 午阳说：“老苗，这些事情我都是外行，你跟熊主席、彭主席商量着办就是了。我的想法，就是越快越好，越多越好，不要怕花钱，也不要怕走弯路。至于悬挂国旗，你们可以灵活掌握，不必要拘泥于悬挂咱们国家的，反正我们也不是国有的公司。” 苗俊笑道：“老板，如果真悬挂加拿大等国的国旗，肯定会少很多麻烦。不过我有些想不通，老板在搞房地产开发时，总是讲究慎重，到了这里，就是这么激进了？” “这个情况不同。在领土上，我们不建房子自然有人建，但是在领海上，咱们国家现在是提倡‘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关键是人家在开发，我们没有去开发。这个东西人家占了，我们又不好赶人家走，所以就只能去抢占了。我们国家现在也在拼命准备去开发，民间资本能够有这个能力的不少，但是能够看到这一点并着手设计的，就没有第二家了。” “老板，我看是这样好不好，我还是离开船厂，但是你要将联络调度协调的职责给我，我好随时了解各部门的需要，不影响总体工作。” “好，我让熊主席下文，任命你为公司海洋石油开采的总指挥，有权调动公司的人财物。” “老板，这样不好吧，我一个厂长，一下子就爬到那么多人头上去了，并且没有什么工作业绩，怕众人不服呢。” “不要怕，谁不服你告诉我。没有工作业绩不怕，以后有就行了。这项工作是公司最近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重，你自己可以去选拔一些得力助手，迅速组成一个班子，立即开展工作。” “老板，谢谢你的信任，我会努力工作的。” “好。老苗，我这里有一些钻石，给你3颗，你老婆孩子一人一颗。以后工作上辛苦一些，付出的多一些，就不要计较了。” “老板，太贵重了，我不要。” “拿着吧，彭主席我也给了的。” “那就谢谢老板了。下面我们是不是去看看建造油轮？” “好，坐车过去转转吧。” 车辆在油轮的船坞旁停下，看见工人在磨平那些焊缝上面的多余部分，火星四散。“老板，我们这些油轮就是20万吨级的。这四艘大概有3个月就可以下水了。” “老苗，这些船坞可以建造航空母舰吗？” 第五百三十三章 探险 ( )苗俊笑道：“我们的船坞580米长，120米宽，20万吨的油轮都可以建造，7、8万吨的航母当然不在话下了。” “我们国家还有很多技术没有掌握吧？” “不知道，我没有关心过这种事情，国家有那么多人，研究也好，购买也好，应该都轮不到我们。” 午阳说：“话是没错，不过以后如果有机会，能够买到的话，不要吝啬金钱，买回来献给国家吧。” “这个事情还真不好处理。如果是国家已经掌握的，我们就花了冤枉钱，如果是没有掌握的，又失之交臂了。” “老苗，我们干脆就跟西方国家的企业一样，也进行设备和技术的储备，不管它们有没有用，买回来搁在档案室里面，让一部分钻研技术的人去学习掌握，说不定战事一起，国家就要大规模生产，那个时候就会给我们下定单了。” 苗俊笑道：“老板到底是国家的栋梁，比我们这些军人出身的人，更有使命感和责任感。” “其实也不光是这些，更多的因素，一是有这个条件，咱们不缺钱，又有了一定的工业基础，国家也许是考虑不到，也许是没有这个财力来搞；二个是中华民族几千年，都讲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本身就是既得利益者，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与其到时候毁家罹难，不如未雨绸缪。即使也可能失败，但就能够问心无愧了。” 苗俊说：“老板，如果国人都跟你一样，我们就能够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了。我想，我们既然这样，那能不能跟有关部门讲好。由我们分担某些工程，也免得重复投资。” “老苗，这个是绝对不行的。一个私营企业去抢国家的职能，马上就会死得很难看的。我们只能悄悄地、分散地进行研发。以期起到拾遗补缺的作用。这次去南海开采石油天然气。就是国家多次提出，各种经济体都可以进入开采。要不然我们也是不敢去的。总而言之，我们是既要做事情，又要保持低调。我们的企业，不去申请什么500强。也不申请上市，就是要低调。” 苗俊说：“难怪我们过来时，彭参谋长说带我们到一个好单位，我们都没有听说过，大家都不怎么相信。到了渌江的总部，还是将信将疑，到了京城郁总的房地产公司。我才真正相信了。一个没有绝对实力的公司，是不可能囤积几个大楼盘在手里的。对了，老板，你那个四合院还关在那里呢。里面的树木花草都长起来了。” “我拿了没用了，你看看是不是喜欢，大小够不够。如果觉得合适的话，就送给你，不合适就送你几套别墅。” “我家里老爷子喜欢四合院，儿子喜欢别墅，所以我现在还在一套公寓楼里面窝着。” “那就让你老爷子住四合院，儿子住别墅好了。我回去以后就让郁舅舅给你办。” “老板，我们的四合院处于群落的中央，安安静静的，里面的环境也赏心悦目的，现在我家老爷子住进去，让他伺弄一下树木花草，你以后来京做官了，让人修葺一下，还是住那里。” “你安安心心住着，将房产证也办到你名下，以后就是你的了。好了，我们过去吃饭吧。” 到了宾馆，发现一个大厅里，坐了8桌人。彭小军过来说：“黎书记，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些人都是我们各企业的副总以上的人员。” 午阳笑道：“你通知上菜，拿小酒杯来，我给每个人敬杯酒。” 小雅说：“这里有80多人，你每人敬一杯，受得了呀？” “只敬今天认识的，熟人就一起敬一杯行了。我先打个电话。” 走到旁边，给张大哥打电话，“大哥，我现在是在俄罗斯远东我们的造船厂，这两天了解了一些情况，对具体工作进行了一些调整，我将情况汇报一下好吗？” “好，你说说。” 午阳就将安排苗俊全盘统管这项工作，去国外购买井架，自己生产设备的情况都汇报了。 张大哥说：“我就知道只要你出马，再大的困难也不是问题。那我们现在就先购进设备搞起来，自己建造的设备先不急着露面，中石油的设备马上就要下海了，让他们去吸引人们的眼球，我们做点实事。” “大哥，现在有一个问题，您必须要考虑了。以前我们生产的原油，都是卖给国有公司，我们的利润相当薄，这个是应该的，如果没有国家出面，我们根本都难以过去开采。现在情况不同了，在咱们自己的领海开采，是不是可以争取利益的最大化？” 张大哥笑道：“老弟，你在椰岛南部建了炼油厂，成品油大部分走私到了椰岛，别以为我不知道。当然了，国家的垄断，也造成了你没有办法正大光明的销售。现在是这样，你将那个炼油厂扩大或者再建个大的，我在各部门之间转圜一下，争取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生存空间。” “那就谢谢大哥了。我的想法，就是要建立一个像壳牌石油公司那样的大公司，大哥就是这家公司的教父。” “20年之内别想，以后慢慢再说吧。好了，这次我就不过来了，有漂亮的俄罗斯小姐，带几个回来。” “大哥，我还没有跟俄罗斯人接触过，没有时间去发现。如果大哥有这个爱好，我让手下人办就是了。” “跟你开玩笑的，你一个政府官员，去干这些事情不合适，开开玩笑倒无伤大雅。” 午阳知道张大哥肯定是不高兴了，然而，这种事情是不能让他高兴的。首先自己不是他的小弟，其次这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靠这个不能增加在他眼中的份量，只能被人看成是吹牛拍马的无能之辈。现在他转弯了。就再好不过了。 “大哥，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可是我老婆在旁边，我怕引起不愉快。大哥。你5?1是不是还过来？” “我就不过去了。但是3号上午你一定要赶到长白山边的一个城市，我们要参加一项重要活动。” “大哥要带我参加什么活动呀？” “不是我带你参加。是我们共同参加。现在别问，也不要准备什么，到时候可不能带女人参加。” “好嘞，我会按时过来的。” 挂机后。看到已经开始上菜了，午阳坐好后，菁菁将调好了的芥末递过来。看到桌上的生鱼片虽然不像内地那样摆在小船上，却是摆在大碟子里，堆了一层又一层，实惠得多。小雅给他盛了碗汤，胡润芳给彭小军也盛了。那边菁菁也给贺红梅盛了汤。 贺红梅说：“午阳，要去敬酒，先喝点汤，保护胃。” 午阳想起包里有阮娜准备的熊胆口服液。就拿了出来，给彭小军和苗俊一支。彭小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看盒子上面的说明，拿过盒子一看，字太小，看不清。是该戴老花镜的时候了。 胡润芳接过看看说：“是熊胆汁做成的，是在活熊身上取胆汁的。够残忍的。” 彭小军说：“残忍是残忍，可比猎杀野生熊好多了。黎书记，这些东西贵吗？” “不知道，反正我没买过。我见过不少人用这个，应该还是有用的。” “我们这里的气候，比南方更适合养熊，我看我们也搞起来吧。” 胡润芳说：“你那么多事情，还怎么搞这些。” 彭小军说：“又不要我自己亲力亲为，安排下去就行了。这种事情在国内，只要有人多事，很可能就搞不成了，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谁管呀？” 贺红梅说：“先吃点菜，准备敬酒吧。” 随便吃了点东西，午阳端起杯子说：“弟兄们，大家都是我们公司的精英，在为公司创造了不俗的业绩的同时，大家肯定也收获颇丰。我这杯酒，是敬在座所有各位，愿大家和公司都兴旺发达，财源广进。等会我到今天新认识的朋友那里敬酒，大家随意尽兴就好。” 三个人离席去敬酒，彭小军一边介绍，午阳就一边敬酒。一圈下来，差不多就都记住了。 晚上睡觉，喝了海豹鞭炖汤的午阳并没有什么反应，只不过喝多了酒，吃多了芥末，胃里面很难受而已。 第二天是5?1节，也无所谓休息不休息，去看了看炼油厂和储油仓库，就乘直升机往南飞，到木材加工厂走了走，随即飞到了海参崴。 这次是苗俊给他们带路，苗俊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带他们去吃了俄国风味的饭菜，又到市场转了一圈。这里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中国货，地摊货居多，品牌货也有一些，是不是正宗，午阳就不知道了，反正也不会买。 看到午阳盯着那些望远镜什么的看，苗俊说：“这些东西质量不怎么样，式样也很陈旧，老板如果要的话，我让人从莫斯科弄一些过来。” “老苗，我其实不是需要这些东西，我拿了没用的。我是在考虑，应该是看到了一个极大的商机。” 苗俊说：“老板真是有点石成金的本领啊，这么样走走，就发现了商机，其他人可是过江之鲫一般在这里走，都没有发现的。” 午阳说：“你别吹捧我，我并不比别人高明，我是带着这个问题来的，来了以后就一直在观察，现在还没有思考成熟呢。咱们找个地方喝咖啡去，一起商量商量。” “好啊，我正好也走累了。” 几个人找到咖啡馆，点了咖啡就聊起来。苗俊问：“老板，你发现了什么商机？” “这些年俄罗斯的经济发展了，但是我觉得，他们最主要的，是以出口石油天然气增长比较大，其他就是重型机械设备和军火了。他们的农业生产和轻工业生产，还是没有起色。这种能源经济结构，势必造成经济发展的内生动力不足，他们的政府肯定会看到这个问题的。撇开农业不谈，轻工业方面，是不是给我们带来了商机呢？” 苗俊说：“早些年也有人投资过俄罗斯的轻工业生产。但是没有什么大发展。” 午阳说：“我们不能沿着以前的老路走，必须将投资与石油、铁矿等矿产资源结合起来。比如说政府让我们开采一个地方的矿藏，我们就以投资多少来回报，或者是我们在俄罗斯投资轻工业。所产生的利润。我们都不转现金回去，仍然跟他们购买石油天然气和矿产资源。这样就等于是用俄罗斯的矿产资源，支持了他们的轻工业生产。如果以后俄罗斯觉得有必要收回这些轻工企业，只要价钱公道，我们交给他们国家或者企业都可以。我们不搞垄断别国经济的事情。” 苗俊说：“老板，依你这么说来，还是一个很复杂的系统工程，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指挥得了的。” “你还是管海洋石油勘探开采的事情，我让熊主席另外派一班人来搞这个事情。不过你们在俄罗斯的人脉广泛，对情况也熟悉，都要利用起来才行。” “这个没问题。老板。你是准备在海洋石油和这个轻工业生产上面，掏多少钱出来开发？” “只要不浪费，要多少有多少，没有额度限制的。” 苗俊笑道：“老板。我们是搞投资，是要讲究回报的，没有回报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去瞎搞的。” “还有，我那天吃到的萝卜、大白菜等，感觉味道很好，他们说是你安排种出来的，这是个好路子，你们在砍伐过树木的土地上种蔬菜，运到国内的时候，就成了反季节蔬菜，价格肯定不错的。即使卖不起价，公司那么多企业，随便就给你们销售了。” “好的，我们现在种蔬菜的人，他以前就是种蔬菜的专业户，内行得很，我等会打电话安排下去，今年还可以种一季的。” “老苗，如果是打个电话就能够解决的，你就搞，太麻烦的事情，你就甭管了，正事要紧。” “我知道的。老板，我现在就走了，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办好了。” “行，我们回国已经很近了，也没有什么正事，你将直升机带走。” 苗俊走后，菁菁说：“我们去哪里玩？” 小雅说：“应该没什么好玩的地了，我们回宾馆吧。” 菁菁说：“时间太早了，我去问问有没有好玩的，没有我们就回国吧。” “好。”午阳准备陪她们逛逛。 “那不是谭小毛吗？我们找她去。”菁菁指着远处说。 走到一起，几个人就叽叽喳喳说起来。菁菁说：“小毛，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根本就没有去。现在不是放假的时候，老家那些玩伴都要参加高考，我去了会打扰他们的。” 菁菁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小毛说：“最好玩的，也就是海港了，我们可以游泳，可以探险，还可以抓海参、鲍鱼、海贝。” 小雅说：“这里的海水不是很冷吗？” “我们去的地方不冷，可能是有温泉吧。我们这里的人要玩，基本上都是这个季节了，冬季冷，7、8月份的时候风大浪高，也不好玩。” 听到有好玩的，几个人就高兴起来了。午阳问：“谭小姐，潜水的装备在哪买？” “不用买，那里起码有10家出租装备的，世界上最先进的装备都有租的，租金也不贵。我们只要准备几个大网兜和结实的袋子就行了。” 菁菁说：“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们是去探险啊，没有这些东西，万一发现了沉船，发现了大海贝，我们就有东西装了。他们出租设备的店子，这些东西都出租很多年了，肯定质量不行了。” 菁菁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午阳知道她来了例假，不能下水的，就问：“谭小姐，港口有游艇租吗？” “不用租游艇的，租赁装备的店子，要负责送我们到我们想去的附近海域的，按约定的时间，又会过来接。” “我们还是要租游艇，自由一些。” “好啊，也不贵，一个小时10000卢布。” 午阳说：“好，我们赶紧购买东西，赶快过去。谭小姐，你是给我们当向导，还是参加我们的探险队？” “黎先生，这有什么区别吗？” 午阳笑笑，“当然，当向导我们就要付费，是我们探险队的一员，我们就要分给你探险的收获。” 谭小毛说：“我不要向导费，我就是随几位姐姐去玩。” “谭小姐，你说的探险，具体是干什么？” 谭小毛说：“说探险，其实就是寻宝。当年沙俄占领这里后，曾经从欧洲发了一船金币、银币过来，船在港外沉没了，以后沙皇的军费就没有再走过水路；过了十多年，又有沙俄军队从大清京城抢来的一船金银珠宝在港外沉没。100多年来，人们一直在不停地寻找，可是从来没人找到过，人们开始怀疑船上没有东西，所以船就随洋流飘走了。这是一个寻宝地点。” 菁菁说：“还有几个地点呀？” 谭小毛说：“也可以是寻宝项目不同吧，另一个就是寻找大珍珠。以前是中国地盘的时候，中国人都要采到一些大珍珠，传说中都有现在的兵乓球那么大一颗。自从沙俄占领后，就将其设置为军港，不准采收了。近几年可以采收了，也没有人采收到。” 午阳说：“那我们要租两到三条游艇，带一些干粮，去海域好好找一找。” 到了码头，租好装备和游艇后，又在店铺老板的劝说下，租赁了防鲨鱼和自救的器械。登船前，午阳问：“谭小姐，你知道沉船的大概方位吗？” “据传说，在码头上可以看到船上的人招手。” “当时是今天这样的晴天还是阴雨天？” “都是晴天，不知怎么就突然触礁沉没了。我想，如果我们能够找到礁石，肯定就能够找到沉船。” “好，我们是这样吧，留下两个视力好的，跟你在这里，我带人过去，到了差不多的位置，我们就招手，你们看不见了，就打电话给我们。” 菁菁说：“我视力好，留下跟小毛一块吧。” 午阳说：“你们开船过来的时候，小心一点。”l3l4 第五百三十四章 大珍珠 ; <center> <fon color=red></center> 和小雅开了游艇，往海洋深处走。<－》明媚的阳光下，海水湛蓝湛蓝的，这里的海水肯定比较深了，具备了良港的先天条件。不过地处偏僻，吞吐量不是特别大。 走了10来分钟，午阳停了船，跑到游艇的顶上，对着岸边招手。那边菁菁打电话来，“看见手在摇晃，看不清面部表情。” 午阳说：“那就差不多了。我下水了。” 立即下到船舱，脱下衣服鞋袜就穿潜水服。“午阳，谭小毛在说，我们走的太近了，以前的人都是在前方800米以上，让我们再走走。”小雅在顶上喊。 “不听她的，以前人家不都没有找到什么吗？小雅，这一条船只有两根缆绳，没有缆绳的人，就不要离开船太远了。你就在船上等我信号，我使劲扯缆绳你就开动机器，将我和货物拉上来。” “好的。你下去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小雅说。 “zhègè就没准了，将你的网兜和袋子给我，小雅，你的网兜也给我，如果运气好，我将这些网兜和袋子都装满了。你不用为我的安全dānxin，我不带氧气瓶，潜水一个小时都没问题。” 小雅说：“我不信，你是神仙还是外星人？” 午阳说：“都不是，但是我可以憋气，使血液循环变缓，耗氧量降低。” “还是带上氧气瓶吧，看到了宝物就有liqi。这六个大网兜都装满了，船上的机器也拉不动呀。” “没guānxi，水中有浮力。我也可以推一把的。” 下到水中。大约下潜了40米。就到了海底了。海底是一层白白的细砂，各种各样的鱼儿在上面游弋，也有的看见人来了，赶紧钻到了沙中。 午阳的心思不在这些鱼儿这里，刚才下水的地方，是主航道的中间，显然在这样平坦的海底，有什么船舱早就被发现了。 缆绳的长度是500米。午阳决定就以此为中心，东南西北各走这么多，没有发现也就拉倒了。屏住呼吸让真气在体内循环，先向南走，平平静静走了几百米，就往东走。 走了几十米，细砂变成了珊瑚礁，有了一些隆起，很快了下降了。开始坡度比较缓，不到10米。就变成悬崖了。如果是在陆地上，午阳可能会望而却步。怕上不来呀。在海底就没有这些顾忌了。 沿着岩壁下沉了几十米，看潜水服上面的深度表，已经是110米了，应该是超过潜水的人体极限了，午阳并不知道什么极限不极限的，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就jixu下潜，到了120米，就到了海底了。 这里跟上面不一样的地方，一个是水温明显升高了，下水时水温大约是15度，现在已经到了25度zuoyou了；二个jiushi海底的细砂变成了泥巴，有了大大小小的贝类。 午阳没有急于去收拾那些贝壳，而是先将整个地形勘察一遍，当然，主要还是看看能不能发现沉船。 这里虽然比较深了，但是能见度还是不错的。岩壁的对面就在20米开外，也是悬崖峭壁，就不用看了，往南走了一段路，缆绳到了极限了，不过勉勉强强能够看到海底上升了不少。午阳想，这应该是条海沟了，宽度20来米，深度70米，长度暂时不知道。 顺着海沟往北走，沟底、沟壁的小平台上，到处都是贝壳，大的直径超过了1米，小的只有巴掌大。午阳现在顾不上这些，先找找沉船再说。 走了150米zuoyou，平躺在沟底的两块贝壳进入了视线。贝壳呈灰白色，长的方向，应该超过2米了。贝壳已经散开，里面的一边没有珍珠，一边的凹处泥中有两颗。 午阳知道这种老蚌有大珠的事情，首先在两扇贝壳连接处的隆起的骨缝里，各找到了4颗，搬开贝壳，用手指做成梳状，在泥里梳了一番，找到了十几颗，也就算了。 jixuqiánjin，海沟底部有泉水冒出，海水也变得很浑浊，能见度不到两米，还感觉到了明显的热量。午阳有些犹豫了，能不能找到沉船，对自己意义都不大，况且已经收获了珍珠，海沟里还有那么多大海贝，还可以找到珍珠的。 回过头一想，刚才跟小雅讲的，可以在海底呆多长时间，现在连氧气瓶的氧气都没用，就跑上去了，也怕她们看轻了。 坚定信念往前走，果然，在浑浊的海水中，终于看到一个钢铁的船体摆在眼前。爬上去，甲板上堆满了那种清代装金银的大皮箱，货舱里也全装满了大皮箱。 午阳觉得，应该是存放在船舱里面的箱子中间的货物更价值高一些。锁打不开，直接用匕首将铰链弄断，大皮箱就打开了。 开了3箱都是瓷器，再开一箱，是一个金属的虎头、兔头和蛇头。这不正是圆明园里丢失的兽头嘛，那整个船上装的，肯定都是圆明园被抢的国宝了。 没有要那些瓷器，只是将兽头用网兜装了，心里想，这一船的东西，都要弄huiqu就好，不管是交给国家，还是自己保管，总比搁在外国的海域强。尽管这里以前是中国的海域，但是看目前的情形，短期内是不可能收回来的。 jixu寻找另一艘沉船，走了一段路，果真就看到了。这艘可比刚才那艘小多了，不到80米长，可甲板上两边各安装了两门大炮，船体的钢板也比那艘船厚多了。 知道是运军费的船，午阳就不相信沙俄会给远东的太平洋舰队多少钱，因为开辟了远东后，军队就进行了疯狂的掠夺，亚洲人民的血汗，就源源不断流进了克里姆林宫。zhègè沙皇也是坏事干多了，所以才会有后来的被全家处死。 下到船舱。里面有8铁箱子。打开一看。竟然3个都是空的，只有一个是有半箱金币。拿出袋子，一个袋子装100个，正好就满了，将口子扎好，又装另一袋，装满了10袋，金币也就装完了。再打开旁边的箱子。看到有一箱银币，另外就都是铜币了。抓了一些银币、铜币装了一袋，出舱来到船外，将东西都用一个网兜装了，拖着去海沟里找海贝。 这一头的水温比开始那头高，海贝也多多了，也普遍大多了。带来的网兜就跟中国的那种钓鱼用的差不多，长度1.5米，直径也jiushi1米zuoyou，要装这种大海贝。一个网兜只能装两个。6个网兜，已占用了半个。凑凑合合装了11个。 东西不是很重，可是多了还是有分量的。午阳想自己直接将东西带出海沟，但是力有不逮，只好扯动缆绳，一会游艇上就有fǎnying了。可是游艇上面也是靠小功率电动机拉动缆绳的，东西多了，游艇倒被带到海沟这边来了。 午阳看到网兜还是在原地不动，就解开另外5个网兜，只带了有一个海贝的网兜上去，里面的东西毕竟不是海贝所能相比的。 浮出水面，小雅和谭小毛的两艘游艇都在头顶上。几个人将网兜拉上游艇，又要拉午阳，午阳赶紧摇手，并将情况告诉了她们。 这次jiushi牵着两根缆绳下潜，很快将5个网兜都拉上了水面。谭小毛说：“黎先生，我们不要装在游艇上，就这样拉去海岸吧。” 午阳说：“那怎么行？现在天没有黑，我们这样过去，人家肯定知道我们找着bǎobèi了，不把我们抢光了才怪呢。” “那怎么办？” “先装上去，再想bànfǎ，不能让我老泡在水里。” 小雅说：“我们赶紧拉上来吧。”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网兜和午阳拉上来，到了岸边，菁菁就让午阳赶紧洗澡。午阳说：“我们跟谭小姐将账给分了，然后我将这些贝壳给剖开了，免得弄脏了衣服。谭小姐，你说，分多少给你比较héshi？” 谭小毛说：“黎先生，各位姐姐，我要10枚金币，要一个海贝。这些金币现在在莫斯科的文物市场，已经值15000美金一枚了。这么大贝壳里面的珍珠，应该更是价值连城了。我拿了后，就可以送给我奶奶了。” 午阳说：“谭小姐，是这样好不好，我们是4个人，现在10袋金币，一人两袋半，11个贝壳，你们每人3个，我少要一个好不好？” “黎先生，我不要这么多，真的，我心里会不安的。” 小雅笑道：“午阳，你现在讲什么分配的事情吗？既然有了方案，等会送到小毛家里jiushi了，你这样当然会让她心里不安的。小毛，将心放在肚子里，我们不会对你有什么坏心眼的，刚才黎先生是真心实意要给你东西的。不过不想让别人知道也是真的。你明天随便找个借口将游艇还了jiushi了，租金还是我们给你。” 谭小毛说：“我和那些老板都熟悉的，打个电话让他们自己来开走也没事。不过为了不露馅，我huiqu送了东西后，还是给他们送huiqu吧。” 午阳笑笑，“谭小姐，对不起，吓着你了。好了，你们走开一点，我来开杀戒了。” 谭小毛说：“黎先生，这些贝肉别丢了呀，我们晚上就吃zhègè，特别鲜美。” 午阳穿着潜水服就开始剖海贝。这些大家伙劲可大着呢，不过在午阳的斧头下，任何顽抗都是徒劳的。不到一个小时，就将11只全部剖好了，并且将贝肉和珍珠分别用贝壳装好了。多余的贝壳就丢到海里了。 谭小毛坚持只要一个海贝里面的珍珠，午阳在剖开一只时，她就将珍珠单独捡开了。“黎先生，这鸡蛋大的珍珠，每一颗都是价值连城，我这一下子有了这么多，已经成了富婆了。我只要出手一颗这种兵乓球大小的，就够买一辆高档轿车了。” “好吧，也随你好了。我们将你送回家吧。” “好，我打电话huiqu，让父母zhunbèi你们的饭。” 海里还有不少东西。午阳本来可以捞上来的。可是在没有想到bànfǎ将其带回国以前。最好还是让它们躺在海里。 送谭小毛回家，看见了她的父母、哥嫂、姐姐和弟弟，一大家人在等着她回来。看到她带回来了客人，一大家子都热情得不得了，让座的、端茶的、打洗脸水的，让几个人都应付不过来。 谭小毛小袋子里装了她抓的鱿鱼和海参，午阳背的大网兜里，jiushi整整11团贝肉。重量超过了200斤，好在他们家离公路不远，要不然那血水肯定得流满全身了。 她父亲拿出来贝肉后，就赶紧去炒菜了。母亲是个身高1米70以上的大胖子，讲话声音洪亮，热情地招呼午阳他们几个喝茶，自己就去整理贝肉了。“妈，您弄干净两坨，让黎先生他们带走。” 小雅说：“不要了，我们明天就回国。今天尝尝wèidào就可以了，我们不想背的。” 小毛笑道：“你们明天要带着这么多的金币过关。最好是将金币和贝肉放在一起，警察就没有那么严格检查的。” 午阳说：“不好带我们就不带，小雅你让码头的负责人来拿走，叫他们找机会带回国内。不过贝肉我还是要拿一团的，明天我要和张大哥他们一起吃饭，这也是一味特色菜嘛。” 小雅说：“午阳，你打电话给张大哥，说不定他今天就到了长白山，我们吃过晚饭就过去，带着这么多东西，住宾馆什么的，难免有些提心吊胆的。” 午阳笑道：“带东西去见张大哥，自然要分他一份，不过总比提心吊胆强多了。再说了，张大哥zhègè人是不会让别人吃亏的。” 小雅去给公司在这里的码头负责人打电话，午阳走到旁边，打电话给张大哥，“大哥，我到了海参崴，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太平洋舰队司令部呢，你过来嘛？” “我在一个老乡家里，老乡在做饭了，不好走的。” “那你告诉我地址，几个人，我们吃过饭来接你，我们晚上一起去中朝边境的赌场玩去。” “大哥，我没有赌博的爱好，就不去陪你们了。” “不行，我告诉你，这次是俄国的远东方面军司令、太平洋舰队司令、朝鲜太子参加的聚会，你被邀请参加，应该是够有面子的事情吧。你没有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晚上不去jiushi不给面子了吧？” “那好吧。大哥，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我在旁边观战可以，我不参与跟你们的对赌，可以吗？” “可以，你只要来了就行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大哥，我今天在海里游泳，发现了一条沉船，里面的东西，都是从咱们的圆明园抢来的，我想将其打捞后弄huiqu，你正好和几个实权人物在一起，帮我通融一下，看看什么条件就可以让我打捞走。” “zhègè事情你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跟舰队司令说一声就行了，如果声势造大了，克格勃的厉害你是知道的。” “我会注意的，大哥，我分些什么东西给您呢？” “那些金属就不要了，如果有瓷器什么的，拿几件完整的摆在家里倒是可以，其它的就不要了。” “大哥，也别限定瓷器吧，反正我看到了什么精致的物件，就给您弄过去吧。” “好，这里的代价我尽量跟你往低了砍。” “谢谢大哥了。” 打完电话，看见谭小毛从袋子里拿出金币来，给了家人每人10个，并说明这是探险分得的成果。大家看到午阳他们身边也都带了东西，除了午阳的多一些外，大家也差不多，就都称赞他们运气好。 午阳因为想将那船被抢的东西带huiqu，一直就没有提过水下还有没有东西，当谭小毛的父亲炒好菜出来，边吃喝边问起时，午阳说：“船早就被人寻找过了，这些东西还是在泥巴里面找到的。不过你们也千万不要出去说，免得断了租赁游艇的那些老板的生意。” 谭老板说：“黎先生你的心真好，小女能够结识你，算是莫大的荣幸了。” 午阳说：“谭老板你就别这么说，我们能够在异国他乡碰到，jiushi不容易的事情了。” “听说黎先生是个大老板？” “我们家族是小有资产，我是政府官员，没有参与经营，全部是我老婆在管理。谭老板的生意不错吧？” “什么不错呀，也jiushi养家糊口罢了。黎先生，高女士，如果你们能够在生意上带我们一下，我们肯定就发大财了。” 小雅说：“好啊，谭老板从事木材生意，都是经营些什么项目呀？” 谭老板说：“我们主要是加工成板材和方料，卖到中国做家具，每年也jiushi两万立方，一个立方赚的差不多jiushi100块的样子。” 小雅说：“是什么原因不做多一些呢？” “一个是没人要，二个是怕收不回钱。” 小雅说：“谭老板，你以前的生意别丢了，我们打预付款给你，你多组织一些人员砍伐、加工，我们除了需要板材、方料外，还需要大量的用在户外的木地板。” 谭小毛说：“我知道，jiushi风景区呀，公园呀什么地方铺设的红松地板。” 谭老板说：“那我们就必须建烤房了，靠以前的自然风干是做不到了。你们还需要什么？” 午阳说：“我们还需要橡木桶。你如果每年大大小小能给我们送5万只，我们最少可以要5年的。” 谭老板问：“黎先生是作储藏葡萄酒用的？” “对。西欧生产的橡木桶，能够外卖的，都被我们收过来了，您jiushi看看东欧和波罗的海沿岸就可以了。” 谭小毛的哥哥谭波说：“黎老板，我是家里负责纺织品贸易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产品。我们要质量好、价格适中的商品。” 小雅说：“我们在西北购买和新建了几个棉纺织厂，生产从帽子到袜子的所有纺织品。不过我们在俄罗斯已经有了代理商，生意相当不错，信誉也好，不能中断与他的合同。” 谭波说：“那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小雅说：“你看看能不能做做黄金首饰和钻石生意，我们将商品交给你，你卖掉了给我们钱。” “那不行，要不然我们hézuo开店铺，你们也派人管理，利润进行分配就好。” 小雅说：“这样也好。你去考察好市场，我们出钱装修，然后共同经营jiushi了。” 谭波说：“好，我明天就可以去办zhègè事了。” 午阳说：“谭先生，其实zhègè事情你交给你夫人和妹妹就可以了，你自己可以去做大事的。” “黎先生，什么大事？”谭波问。(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五章 在谭家喝酒 ; <center> <fon color=red></center> “是这样，你可以去探访那些生产经营不景气的油气田，查明不景气的原因。如果是因为资金不足、管理不善，那我们就可以注入资金，加强管理，具体能给我们多少股份由你去谈，但是不管多少，我们反正将自己股份的5％给你。比如说人家一座油气田的股份给我们49％，你就可以得到近2.5％了。油气田到了我们手里，那生产、销售肯定是蒸蒸日上，你能够分得的利润，不会是个小数目了。” “黎先生，你讲的这个太诱人了，如果我能够找到新的油气田让你去开采，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得到5％的股份了？” “当然，这是没话说的。” “如果产生了一些前期费用，你是不是能够支付呢？” “当然，你去跑这些事情，并不是百分之百能够成功的，我不会让你白跑路，肯定要支付费用的。” 谭波说：“黎先生，这么说我只要从中斡旋，帮你拿到许可证，我就可以得到油气田5％的股份了？” “对，这就是你的报酬。如果两座、3座，不管多少，反正每座都是给你这么多。” “你们的投资额度能够达到多少？” 午阳笑道：“没有限额的。” “多长时间可以开发一座油气田？” “看油气田储藏量的大小了。如果有必要，我们的力量，可以同时钻探1500口油井，而且我们的采油设备和输油设备都是可以跟得上的。炼油厂我们也可以根据需要进行建设。” 谭波说：“黎先生。你们的采油设备可以跟上。输油设备就肯定跟不上。是这样吧，你等我有了消息，你就通知你们的人员，赶紧生产输油管线设备，油井钻探好了，输油管线建好了，原油就可以直接输送到炼油厂了。” “谭先生，我告诉你一个电话号码。你以后直接跟他联系就行了。他就在你们国家这边驻守，我会安排他的。” 告诉了彭小军的电话号码以后，就开始敬酒吃菜。谭老板说：“黎先生，听说你也是我们中南人？” “对呀，我就是土生土长的中南人。” “那我们可以用中南话交谈了。” “没wènti啊，会不会对你夫人他们不尊重呀？” “不会，他们都能够听懂的。你的几位同伴呢？” “都可以听懂，这个女孩还是中南长大的呢。” 于是，大家就开始用家乡话聊天了，越聊就越高兴。酒也多喝了许多。 从谈话中得知，谭老板是30多年前。被回国探亲的岳父带过来的，那时候他还小呢。后来被收做了女婿，翁婿两个靠在边境走私一些东西，随着边境开放，他们有了一些积蓄，就做起了正经生意，现在儿女都大了，zhidào跟午阳可以做更大的生意，很高兴的。 刚刚吃过饭，张大哥的电话就过来了，让他们准备动身。几个人离席后，谭老板说：“黎先生，你带我家大毛走吧，让她跟你们出去闯荡一番。” 说：“怎么不是小毛？她跟我们很熟悉了耶。” 谭老板说：“小毛胆子大，活动能力强，这次已经报考了莫斯科的大学，加上又跟本市的一个小伙子谈恋爱了，就让她自己闯了，大毛胆子小，虽然会说汉语，但是汉字并不认识多少，我想让她先学习几年，以后带着她弟弟做国内的生意。” 小雅说：“谁跟我们走都是一样的，只要大毛愿意。” 谭大毛虽然高鼻蓝眼，但是没说话就红了脸，“大姐，有了你们帮忙，我们的生意肯定好做了。我回去将十几个兄弟姐妹动员出来，就跟着你们跑了。” 谭老板看着午阳似乎不解，就说道：“黎先生，是这样的，我父亲兄弟6个，我们叔伯兄弟就有13个，到了谭波他们这一辈，兄弟姐妹就有20多个了，这些年轻人，大部分都是有文化，又不甘心种田做工的，如果不将他们弄出来，大的都30岁了，思想僵化了，就晚了。” 午阳说：“谭老板也是好心人啊，这么多的子侄辈，您都要照顾，难得呢。什么时候乡了，让大毛告诉我，我请您喝酒。” 谭老板说：“那可是不敢当。您是一个市委书记，我从家乡出来的时候，一个公社书记都是一个大官呢。” 午阳笑道：“什么大官小官的，人都要有朋友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谭老板是不是呀？” “shideshide。大毛，以后你就跟着黎先生，跟着几位姐姐，多学着点，争取闯出一番事业来。” 大毛笑笑，“爸，我还不到20岁，你别寄太大的希望了，反正黎先生给您安排了那么多的生意，您能够搞好就bucuo了，让我先看两年世界再说吧。我去收拾衣服了。” 两辆军车停在门前的公路边，下来一个高个子的上尉，用俄语说：“请问谁是黎午阳长官？” 午阳还没有吭声，谭大毛已经说好了：“这位先生就是。” 上尉给午阳敬了个礼，说道：“长官，请您上车。” 午阳跟他握了握手，500美元就到了对方的手上。其实上尉也是受命而来，根本就不用给什么小费的。不过油多不坏菜，礼多人不怪，两辆车，3个人，那么点钱算什么？ 小毛提着贝肉送出来，眼里含着泪花，“黎先生，谢谢您了。真的，由于您的慷慨，我这辈子就不用为钱发愁了。” 午阳说：“别傻了，我们是伙伴，分摊是应该的。你现在少要了，以后如果需要，我随时可以补给你的。以后成了世界级的名演员。我们请你拍影视剧的时候。可不能拒绝哟！” “还不zhidào能不能被录取。不行的话，我就回中国来发展了，您得给我介绍公司呀。” “没wènti，来就是了。” 告别谭家人，不久就跟上了前面的两辆军车，一路畅通无阻地过了中俄边境，然后受到了几个陆军上校、中校的接待，其中一个上校敬礼说：“报告首长。我们奉命接送各位首长去中朝边境，下面请各位首长登直升机出发。” 经过翻译，俄罗斯的几个军官点头后，午阳几个人就跟着登机了。那几个俄罗斯军官上了一架直升机，午阳几个被安排到了另一架。起飞前，午阳问大毛：“刚才是什么人？” 谭大毛说：“不认识，只zhidào一个陆军上将，一个海军中将。” 陪同他们登机的中校马上大惊失色，命令驾驶员：“慢点起飞，这几个人很可疑。我问清楚再说。”又面对午阳，严肃地问：“先生。你们是哪个国家的人？” “我们是中国人啊，怎么了？” “那你们是怎么坐了刚才那位上将的车，还不认识将军的？” “是他们派车接我们的，我们有必要认识他们吗？” “那是通过谁联系上他们，又能够让他们派车接你们的？你们带了这么多的行李，我们还没有检查呢，你的脾气倒这么大了。” “中校，你说话经过大脑好不好？告诉你，就凭你这傻乎乎的几句话，我就zhidào你不是一个有出息的人。你们陆航团的领导也是没出息的人，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哟嗬，一群搭便机的人倒反牛起来了。快点，出示你们的身份证或者护照，要不然就交给公安机关。” 午阳说：“护照、身份证我们都有，就是不给你看，你直接送我们去公安局好了。要不然，我们就走了。还不送是吧？走，我们下机。” 4个人提了行李就下机朝机场外走去，中校倒是没有阻拦。走了不远，那个俄罗斯上尉追过来了，午阳没有给他面子，劝他回直升机了。到了营区门口，那两个上校追出来，午阳几个人已经坐的士走了。 午阳上了的士，就将手机关了，让小雅也关机了，要找随他们找去。到了县城，让的士司机拉到了一家最hǎode宾馆，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又拦了两辆的士到了边境，这才开了手机，先是老一阵信息和未接来电显示，午阳也懒得去看，直接按了张大哥的号码。“大哥，我按你的要求到了，到哪里找您呀？” “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在那里，我还在朝鲜平壤澳门赌场的分场呢。老弟，你快来吧，来救救我们的驾，我们几个都输惨了，你那个打捞的事情，都不好意思跟司令说了。” “大哥，我真的没有进过赌场，对赌博是一窍不通，我来了无非多一个受害者。况且这里离平壤这么远，没有几个小时也赶不来呀。” “你一定要来，我们吃点东西睡觉等着你来。也不光是赌博，还有别的事情，你是非来不可的。昨天晚上那几个猪头三，被我臭骂了一顿。他们这是接受总参派下来的任务，接送的是一般人吗？放着中国人不陪，团长、政委都去陪外国人，什么东西，中国人不陪也就算了，偏偏还派一个二百五的副政委来盘查你。你骂得对，就是一些没有眼力劲的东西，哪里会有什么出息呀？老弟，骂归骂，直升机还是要坐的，你吃过饭，安顿了弟妹她们以后，就去机场仍然坐直升机去省会，那里有飞平壤的航班。” “大哥，我去坐火车不是更好吗？” 张大哥笑道：“朝鲜的火车晚点，没有准信的。还是航班靠得住一些。” “好吧，我听大哥的。” “小雅，张大哥非让我去，又只好让你们自己走了。” 小雅说：“没事，我们现在去买几口拖箱，将行李装起来，吃过饭就飞回中南去，你什么时候回了兰江，我们再过去。” “好，我的东西也麻烦你们带走，我留下几颗珍珠就行了。你们回到中南后。尽快安排谭小姐的事情。纺织品、鞋袜销俄罗斯不行。还有那么多原来的加盟共和国嘛。” 谭大毛说：“黎大哥。你别操心我的事情了，当我是出来玩的就好。” 乘直升机到省会，没有花多少时间，下了直升机，正在考虑没有护照，怎么能进候机厅呀。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去，他们要我去。他们安排好了，我才懒得费那个神呢。 很快，两个中年人就走近了直升机，“请问是黎书记同志吗？” “shide，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亲爱的副委员长的秘书，我们是奉命从平壤过来迎接书记同志的。我们是军人，都是上校，你叫我崔上校，叫他李上校就行了。您的职务比我们高，跟其他首长在一起时。我们称呼职务，单独相处时。我们就称呼首长了。” “崔上校、李上校，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的。请您将身份证拿在手上，我们直接登机，已经跟机场联系好了，机票也买好了。” 午阳笑道：“这样也行？” 崔上校说：“这是中国的航班，如果是我们国家的，直接让他起飞都没事。” 午阳说：“我们过去也没有要紧的事，晚一点没wènti的。” “我们将军下午youshi的，只能上午接见您。” “现在不到10点，来得赢的。对了，我们的张董事长是不是跟副委员长在一起？” “不，张董事长在睡觉，副委员长单独接见您。” 一个小时后就到了平壤，李上校说：“书记同志，机场外有汽车等我们，我们直接过去吧。 “hǎode，请带路。” 两位上校并没有将午阳直接带进羊角酒店的赌场，而是走到旁边了一扇门前，敲了3下，里面就开了。进门一看，里面全部是女军人，上次到过中南的朴小姐也在其中。 午阳见到了熟人，就主动打招呼：“朴小姐你好。” 朴小姐立正敬礼，“书记同志好。” 午阳笑道：“现在都是少校军官了，进步不少呀。” 朴小姐说：“书记同志，我们副委员长说，你这几年还是正厅级干部，没有得到一点提升，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亲爱的副委员长的消息怎么kěnéng会错呢？在我们国家，在一个职位上干10年、15年都是正常的，这叫做厚积薄发，以后工作中就会少走弯路。” 朴小姐笑笑，“书记同志，您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心胸很宽阔的。走，我带您进去。” 走到里面，郑先生坐在沙发上，在看什么东西。看见午阳进来了，马上站起来跟午阳握手，旁边有摄影和摄像记者在忙碌，朴小姐担任翻译。 午阳看这个场面很正规的，就双手握住了郑先生伸过来的手，大声说：“副委员长您好。” 郑先生加了一只手，微笑着说：“黎书记好。请坐。” 拉着手不放，让记者照了一阵，才坐到沙发上。 “黎书记，这次通过张董事长请你来，主要是3个事情。” “副委员长请说。”午阳看过电视里领导人和外宾谈话的镜头，总是慢条斯理，面带微笑的，所以将式样装了个足。 “一个是黎书记上次支援过的，我们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想请黎书记再支援一些。” “副委员长这次需要多少？” “就上次那么多吧。黎书记，我们现在遇到了相当大的困难，肯定是没有钱付给你的，不zhidào你是否同意。” 午阳说：“没wènti，我个人对贵党、贵国能够不畏强暴的精神是赞赏的，是愿意支持的。别说是这么点东西，就是再多一些，只要是副委员长有指示，我肯定照办的。” “谢谢黎书记对我们国家和军队的支持。黎书记，上次贵公司提出在我国修建铁路、码头，我们高层已经批准了，你可以安排人来谈判了。” “好，谢谢副委员长。” “另外还有一事，我们挑选了10名军校毕业生，准备作为外交官派去黎书记家族的公司，每年各采购1000吨大米，并组织运送回国。” “副委员长，这个事情就不用了吧？” 郑先生挥挥手，所有人就都走了，郑先生也讲起了汉语。 “黎书记，我们现在的话没有第三个人听到，也没有录音。这派出去的外交官，实际上就是送给您的美女。这之前您一直在给我们运送粮食，她们去不去，您肯定都会继续运送。黎书记的兴趣爱好我们也了解一些，这些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漂亮姑娘，经过了严格的政审和体格检查。她们是有外交官的身份，但是都持劳务护照过去，外交官的身份证明掌握在你的手里。” “副委员长，你们考虑还是很周到的，可是我受之有愧呀。是这样，副委员长的心意我领了，美女就算了。” 郑先生笑道：“黎书记是我们最真实的朋友，我们当然不能让你有什么闪失。你放心，这些女孩不会给您带来半点麻烦的。” 午阳说：“我还是怕。” 郑先生说：“我干脆讲明了吧，她们确实接受过训练，但是我跟她们讲好了，已经将她们在组织除名了，不管什么情报都不会让她们提供了。” 午阳说：“我刚才看到那些女孩，一个个发育良好，身体健康，肯定是干部家庭出身的。她们的父母如果是在为国家服务，需要一些商品信息，或者是经济情报，都没有wènti的，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国家，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郑先生笑道：“我们像黎书记这样的朋友太少了。如果在中国、俄罗斯和古巴，都多几个黎书记这样的朋友，我们的困难会小得多。” “郑先生，困难总是暂时的，是可以克服的。我愿意在这方面跟你们多多合作，这里面也包含了一些功利心在其中的，就跟我们炒股一样，我投资的是一只潜力股，也许不久的将来，就是千里马腾飞的时候。” 郑先生说：“黎书记是一个高超的经济学家，也是一个高明的政治家。这些姑娘跟了你，一辈子就是享福了。” “我如果想给她们的家庭一些钱，是不是可以？” “不行的，我们这里不允许有富裕的人，加上她们的父母本来就是干部，比一般的群众收入要高一些。黎书记如果确实想帮助她们，可以安排你们公司的人过来，在她们家乡建一些工厂、农场、商场什么的，让她们的父母亲人挂名当领导人，只要这些单位效益好，她们的亲人收入自然就高了，另外你也可以安排在这里的人员，经常送一些食品和日常用品给他们。” 午阳说：“副委员长，让我援建一些工厂、农场什么的，肯定没wènti，但是要给她们的亲人送东西，那样就全世界的人都zhidào了，我还不如接她们去我们国家生活。”(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六章 不会撒娇的少尉 “黎书记，这也是个好办法。 你在贵国开办一些公司，就让她们的亲人经营，她们在家里生儿育女，都不会有人怀疑的。这次你们张董事长就又增加了一些，不是他最亲信的人，是根本不知道的。黎书记，您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要将这些干部往外推吧。其实我也是不得已，她们的女儿出国了，难免就要写信、通电话，她们说些什么，根本就监控不到，她们本身就是对国家有贡献的人，还不好意思拿她们怎么样。黎书记，是不是现在让她们过来见个面？” “张董事长他们会不会等急了？” “没事，他睡醒了会打电话给你的。” “副委员长，能不能在这里取一些现金，让她们回去安排一下家庭，等明天稀有金属到了，我就让来人带她们走。” “可以，我们等会就去。黎书记，请喝茶。” 午阳看到郑先生答应了不动，知道了他的意思。就当着面打电话给甘嘉良，“甘哥，这里要请你送1千克a金属来，其余的就按比例搭配吧。” 甘嘉良说：“午阳，上次那个孟辉昨天又找到了我，要为第三国购买稀有金属，我没同意。” “甘哥，稀有金属绝对不能卖的，到时候会要被安上叛国罪的，世界之大，将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我知道的，我没有办护照，明天怎么过来呀？” “你等等，我请示一下。副委员长，是不是让人送到使馆算了？” “可以，我安排人员接收。” 告诉了甘嘉良后，又给彭小军打电话，让他安排人员来考察项目。具体什么项目、投资规模，可以根据情况定，但是一定要可靠，要有好的经济效益。要给当地的人民生活带来实质性的好处。如果能够出口创汇，就是最好的了。 彭小军答应了好。午阳就挂机了。郑先生说：“黎书记，你觉得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建设什么样的工厂？” “我觉得吧，贵国现在农业机械化的程度不高。我们首先要建设拖拉机厂，以后就是收割机厂等，这些机械的广泛使用，就可以使很多农民从土地中解放出来，从事工业生产。当然，建设拖拉机厂，就必须要建设坦克生产线。平时可以生产拖拉机，只要局势紧张，立即可以转型生产坦克。” 郑先生说：“黎书记，你年龄不比我大多少。你真的是个经济建设的强人，你能不能来我们国家当几年顾问，或者是任贵国驻我国的大使？” “副委员长，不可能来的。” “为什么呢？” 午阳笑道：“张董事长就完全知道这个事情，我不敢乱说的。其实我来不来，您自己都可以搞出来的。” “我现在管经济工作不太多，你能不能给我提出一个总体的思路？” “当然可以。所谓经济，现在就是工业、农业和旅游业、服务业等。贵国现在都开起来赌场了，可见对旅游业已经很重视了，沿着这条思路走下去，就肯定能够得到大发展的，农业主要是种植和养殖，要吃饱饭就要提高产量，要赚钱就要种植经济作物。工业方面，基础首先电力，没有充足的电力供应，一切就无从谈起，其次是钢铁和石油，贵国在这两个方面都亟待加强，有了钢铁，就可以生产足够的汽车、拖拉机、坦克、轮船和舰艇，有了石油，就可以使这些东西有了血液，就可以动起来。” 郑先生说：“黎书记，我基本上清楚了。我们抓工业，就是要先抓电力、钢铁和石油，有了电力、钢铁和石油，我们的国防和农业就可以更加强大起来了。我现在是这么跟你说吧，请你在我国投资开采煤矿，建立发电厂，开采铁矿石，建设钢铁厂，同时在领土和领海勘探石油，建设炼油厂，如果有了成效，我们的工业就可以飞速发展了。黎书记，这些钱现在肯定没有给的，我们请张董事长和两位将军过来，就是想请他们支持我们建设核电站。现在谈判取得了一些实质性的进展，关键的问题，就是缺少资金。你能不能给我们提供建设核电站的资金，如果您答应，我们的电力供应就不是问题了。以后条件好了，我保证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你。” “副委员长，我完全同意。但是我觉得，我们必须低调来进行这些事情，我不想因为我的行为，触动一些人的神经，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理解。那今天晚上准备发的新闻就不发了。以后我尽量少出面跟你打交道，开矿山、建工厂、钻油井，也以我们自己的名义进行好了。我们今天的谈话非常愉快，就到这里了，等会朴小姐会安排你去姑娘们那里。我走了。” 一会，朴小姐就进来了。“书记同志，我们过去吧。” “少校同志，我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边走，午阳边问。 “请说。” “这个赌场是你们国家开的，张董事长他们输了很多钱，都是交给国家吗？” “不是我们国家开的，是我们邀请澳门的赌场过来开的分场，我们只收税的。” “如果有人从赌场赢走很多，那也不是国家付赌债？” “对，工作人员只拿工资，国家只管收税，本国人也不准进场，你们是赢是输，跟我国关系不是很大。” “你知道张董事长输了多少吗？” “不知道，我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书记同志，我们到了。”朴小姐打开门，里面一张长会议桌，两边笔挺地各坐着5个穿军装的女孩。都是崭新的肩章，挂着少尉衔。 “姑娘们，这就是你们的先生，黎午阳同志。” 10个人齐刷刷地站起来，午阳笑着说：“请坐，我不是你们的首长。我只是你们的先生，我只需要你们撒娇就可以了，你们会撒娇吗？” “不会。”整齐划一的回答。午阳笑着看向女孩们，发现这些女孩确实挺漂亮的。这里的姑娘在午阳的印象中。不但有赵明爱、郑美香、金玉姬、李正兰那样世界级的美女。其余女人也都是很漂亮的。如果这些美女是出现在韩国，那肯定就不屑一顾。立马赶她们走了。虽然肌肤、气质暂时不能与家里的老婆比，但是也是女人中的佼佼者了。竟然还有几个敢与午阳对视了，午阳就有了一种一亲芳泽的想法了。 朴小姐哪里会不知道午阳在想什么，立即就告辞。午阳说：“少校同志。我想给姑娘们买几套衣服去，麻烦你带路好吗？” 朴小姐笑道：“姑娘们都知道地方，平时她们最喜欢看的地方就是那里，现在可是如愿以偿了。我就不去了，买了衣服也难得穿一次。书记同志，她们就交给你了，可别让她们跑了。” 朴小姐出去了。午阳笑着说：“姑娘们，你们谁想走，现在和到了我们国家，随时都可以走的。我还要给你们差旅费和安家费的。” 这时就有两个女孩走近来，“先生，我们是你的人了，怎么可能走呢？” 午阳看她们两个特别大方一些，也搞不清楚是天性使然，还是受过训练，对她们还是要防着一手的想法，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好，我相信你们。走，我们买衣服去。我首先告诉你们，只要是看中了的，不要考虑价格。还有就是给你们的家人也都买几件，谁不买谁吃亏呀。我可管不了这么多。”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身旁的长脸女孩说：“先生，我们都自我介绍一下吧，好让你有个初步的印象。我是李贞爱，21岁。” 午阳看她脸蛋白净细腻，鼻梁挺直，一说话一笑都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心里喜欢，笑着说：“李贞爱，我以为你是李英爱呢。好，来，亲一个。”说着就拉住其手臂抱住她，嘴就往她脸上亲过去。李贞爱左躲右闪的，午阳也觉得挺好玩，干脆就松开她，随她乱动，完全凭着敏捷的身手，在她额头上、脸颊上、嘴上都亲到了。 李贞爱的乱动完全是假动，也就是半推半就罢了，要不然哪有闪不开的？其他女孩看到这种情况，就都围过来，有的用手盖住午阳的眼睛，有的就拉他的手，有的用嘴盖住他的嘴。 午阳趁机上下其手，身边的每个姑娘都摸了个遍，亲了个遍，这才说：“让你们告诉名字，你们是想晚上在枕头边告诉吧，走，我们买衣服去。” 大家都对着镜子整理衣裙，午阳凑近了，都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再问清楚她们的名字。长脸的姑娘除了李贞爱外，还有崔莹辉和吴稚雅，鹅蛋脸的是李英纯、朴冰清和郑洁惠，圆脸的是金贞熙、朴洁英和朴顺英。只有一个娃娃脸的女孩似乎一直在远处，没有参加刚才的打闹，午阳看她比其他姑娘瘦弱一些，情绪也不高，就留下印象了。走过去拉她一把，“走，买衣服去。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书记同志，我叫蔡姬。”蔡姬说着，就牵着午阳的手一起往外走。 “好女性化的名字，换了服装，就是一个古典美女了。蔡姬姑娘，我看你好像不高兴？” “是啊。刚才那位朴少校是我的表姐，我考入军校时，就被她告知以后要为领导人服务的。可是现在却被安排去了你们国家，我心里想不通呢。” “想不通可以不用去的，我不是说了吗？” “书记同志，不行的，既然来了，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您想想，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你们的老百姓，还是我们的老百姓知道了，那还得了呀。” 午阳说：“蔡姬同志，那我不是害了你们呀？” “也不能这么说。我表姐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她觉得给您服务比在国内强多了。像表姐那样，已经服务6年了，很快就要离开了，也就是给了个少校而已，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书记同志。我们如果跟你6年，能得到什么？” 午阳笑道：“什么都没有，最多就是让你们的肚子大几次。” 蔡姬掐了一下午阳腰上的软肉，“臭男人。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过肚子能大几次也是好事。我表姐都流产4次了，每次怀孕都不能生下来。这就是做女人的悲哀。” “蔡姑娘，以后你们回来，还会授予军衔给你们吗？” 蔡姬笑道：“你以为我们还能够回到正常的生活？告诉你吧，只要被你退回。我们就将去那种偏僻的地方，如监狱什么的，去当个狱警，了此残生。” 午阳说：“那你们就乖乖听话，我好好待你们。” 蔡姬笑着说：“就是不能太乖巧了，让你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午阳说：“如果我用强呢？” 蔡姬说：“你用强我们也用强。只要你不在我们睡着了的情况下施暴，我们就不联合起来对付你。” 午阳说：“你们安心睡觉。我绝对不会在你们睡着了的情况下用强的。如果得到了以后呢？” “那只好随你了。” “你们多年接受的都是爱国主义教育，应该都是坚定的爱国者了，跟我走了以后，你们准备用什么行动来展示你们的爱国之心呢？” 蔡姬说：“上级安排过的。我们主要就是想办法挣钱，然后买一些粮食等物资送回来，其他就不用干了。先生，你要多帮助我们，我们肯定会一条心跟你过日子的。” “你们谁是最弱的一个？” “你看样子就知道，当然是我最弱了。” 午阳笑着说：“好，今天晚上就吃你了。” 蔡姬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啊，看你牙口好不好。” 午阳说：“不管是怎么得到的，我都会很珍惜的。只要你们不甩了我，我是不会抛弃你们的。” 蔡姬说：“谢谢你，书记同志。如果以后没有爱情了，还能在一起吗？” 午阳笑道：“我不相信爱情，只相信和谐。如果我们在一起，生活得很和谐，日子过得开心，就可以过下去。实在不行了，出去旅游一段时间，一些小裂痕就很快抹平了。” 到了服装商场，看到各种服装琳琅满目，原来跟中国的有些不一样，是四季服装都摆在柜上，挂在架上，自然就显得多了。上面的标价都是以人民币标的，这个赌场就是为中国人开的，中国人凭身份证就可以过来堵，商品以人民币标价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午阳刚才在赌场门口看到了“中国银联”的柜员机，在这里没有看到，问营业员：“同志，您这里可以刷卡吗？” “先生，不行的。我们只能用现金支付，如果消费太多，可以在网上转账的。不过我们商场开业两年多了，就没有在网络上转过账，我们都不熟悉。” “我熟悉操作的，只要你们记得账号就行了。姑娘们，你们尽情去挑吧，只要你们能拿动就行。” 李贞爱说：“先生，这些服装在中国有没有？” 午阳说：“中国是世界服装的集散地，什么样的都有。” 蔡姬说：“女人穿的裤子也有吗？” “我们那里的女人，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穿裤子的。各种各样的裤子都是有的。” 李贞爱说：“先生，我们的山水相连，风俗习惯竟然相差那么大呀。我们女孩子自记事起，就没有穿过裤子的。现在裤子都成了男人的称谓了。” “还有这种称谓？” “对。没有结过婚的男人是新裤子，结过一次婚的是旧裤子，两次就是破裤子。先生，你结过几次？” 午阳说：“大婚就一次，小婚就好多次了。” “怎么，你们还有大婚和小婚呀？” “对，大婚就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遍请亲朋好友，欢聚一堂，热热闹闹大吃大喝一顿，然后高高兴兴送进洞房。小婚吗，就不好解释了。说不定晚上我们就结小婚。” “我们挑选衣服去了，您在这里坐。同志们，你们看见这里的兑换比例了吗？是人民币1元兑换17朝元，实际上都是兑换400朝元了，所以我们就没有必要买太多的东西了。”两个女孩加入大家的行列，去挑选衣服了。 午阳坐了一会，也百无聊赖，李贞爱和蔡姬两个熟悉了的女孩又老是跑过来陪他，他也就不好意思了，也陪她们挑选衣服去。 走了一阵，女孩们去看衣服，又走散了。午阳看到有几款秦小英她们生产的嵌钻石的手包，有6种颜色，镶嵌钻石有多有少，有大有小，所以标价人民币从368万到388万不等。还有鹿皮鞋，3000多块，还看中了香奈儿的眼镜，不贵，3万来块钱，还有那劳力士钻石表，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反正没事，打个电话给小雅，小雅手机关机，就干脆买了。 由李贞爱带队，大家都只提了几件衣服就过来了。午阳说：“姑娘们，这里我准备送大家两件东西，你们自己挑喜欢的，合适的。动作快点，可能要吃中饭了，看中了就要营业员登记。” 又拉过蔡姬，“蔡姑娘，给你表姐也拿一份。” “谢谢你，书记同志。” 大家很快就选定了，午阳让打开电脑，在网银转账后，又告诉营业员怎么样确认账上余额，营业员确认确实是多了700多万美元，才出了商场。 蔡姬说：“原来是以人民币直接与美元兑换的，不跟朝元兑换，就没有吃亏呀。” 午阳笑着说：“蔡姑娘，你以后可以在这方面发展的。” 这时看到姑娘们朝外面走去，原来她们的家人在不远的公路边等着，现在将给他们买的衣服送过去。午阳对李贞爱说：“你们稍微等几分钟，我去取一些现金给他们。” “好的。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 午阳跑去赌场的柜员机刷了10次卡，这里的刷卡金额可不是国内，国内一次只能刷5000块，一天只能取3万，这里是赌场，一次可以刷5万，取多少没有限制，除非机器里面没钱了。 50万没有袋子装不好拿， 午阳招手让她们过来，“你们将这些钱都交给家里，自己要用钱，我随时可以给你们的。” 姑娘们说了谢谢就走了，正好这时张大哥的电话来了。“老弟，你到了吗？” “我就在赌场外面呢。” “你走贵宾通道上来吃饭，我们等着你。” “还有一些女孩呢？” “让她们自己吃自己的，这里只有我们4个人。” “好，我马上就来。” 等姑娘们过来了，午阳问：“你们在这里有吃饭和住的地方吗？” “有的，也在这栋楼里。” “好，你们请自便，如果允许你们进场，就换了军装来看我赌博吧。” 蔡姬说：“书记同志，你也参加赌博呀？” 第五百三十七章 跟风都发财 午阳笑笑说：“我这是第一次进赌场，也是第一次赌博。 人生几十年，各种生活都应该体验一下是不是？” 李贞爱问：“先生，您是官员，一个月有多少钱工资？” “一个月人民币5000块左右。” 蔡姬说：“那您刚才买了那么多钱的东西，还能够出入这样的场所，是不是非法占有了国家的财产？” “蔡姑娘，不是的，我们国家是允许合法的私有财产存在的。我家里叔叔经营工商企业几十年了，资产还是很可观的。只要我需要，他都能够提供的。我可以负责的讲，我成了官员以后，还没有占有过国家和他人的财产。” “书记同志，这我们就放心了。您去吧，祝您好运。” “你们不去玩玩？” 李贞爱说：“其实我们现在都是归您管了，您让我们去，我们就可以去的。” 午阳笑道：“好，我今天第一次进赌场，你们也都陪我去吧。不过有话在先，不管今天情况怎么样，以后你们自己都不能进去了。现在能够把家产败光的，唯一就是赌场了。” “好的，先生，我们会记住的。” “好，你们吃过饭在兑换筹码的地方等我吧。” 午阳按服务员的指引，到了二楼的餐厅，里面餐桌边坐着的四个人，张大哥和郑先生是认识的，两个俄罗斯将军那天在远处看了一眼。 午阳的俄语很一般，但是先用汉语招呼了张大哥和郑先生后，还是用俄语招呼了两位将军。 两位将军都很热情，过来和他拥抱，说了很多客气的话。俄上将说：“黎先生，我们好好喝几杯吧。” 午阳笑着说：“将军。我下午要在赌场玩玩，不能喝酒的，实在不行，我就敬两位将军一杯好了。” “好。谢谢。” 午阳说：“不客气。大哥。我想问，你们一共输了多少？” 张大哥笑笑说：“我自己输了10亿美元。这两位将军帮我输了两亿。”说话的时候，眼睛并不看向两位将军。 午阳知道两人不懂汉语了，就问：“我的事情，跟中将说了吗？” “现在不好说。大家反正还要呆几天，以后找机会吧。” “这里的赌场，能不能随便赢钱呢？” 张大哥看了郑先生一眼，笑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这里的荷官都是从世界各大赌场请来的人，他们赌技精湛，对付我们，还不是小菜一碟呀。” “大哥。那我还是不参加了。我本来就是菜鸟，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进来，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知道会陷进去多深。干脆这样。你自己输的和他们两位输的，都算在我头上好了，我马上就转账给你。” “说什么糊涂话呢？你大哥是在乎这几个钱的人吗？好好陪我玩几天，不管输赢。” 郑先生也说：“黎书记，你就痛痛快快玩吧，你应该也不是在乎钱的人。你是我的客人，如果赢了钱，可以带走的。” “好吧，你们都是首长，就听你们的。” 上将已经让服务员拿来了大玻璃杯，上的酒是轩尼诗的天堂白兰地，服务员给郑先生和张大哥的是小杯，给午阳和两位将军的是大杯，一瓶酒正好倒满一杯。 看看上了几个菜，海军中将举起杯，“黎先生，我来敬你一杯，听张先生说，你是中国人中最能喝酒的人，来，我们干了。” 午阳赶紧伸手拦住，“将军，您稍等，应该是我先敬你们几位。是这样，两位将军是用大杯，我就用大杯敬，张大哥和郑先生用小杯，我用小杯敬，行不行？” 张大哥说：“我们是内部人，今天就免了。” 郑先生说：“我很快就要下部队看看，也不能喝酒，对不起了。” “也好，我们等会要进赌场，留着大哥清醒也好。来，将军，我一起敬两位了。” 3个人酒杯一碰就干了，上将拿起桌上的酒就要开，午阳说：“将军，这里的酒就留着，等会我们去贵宾室，可没有这么好的酒呀。” 上将说：“我们再喝一瓶，给我们一人留一瓶好了。” 将一瓶酒分了，就没有再干杯了，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还用汉语、俄语、英语交替聊天。这些人也就是张大哥不懂俄语，有时候就靠午阳翻译，午阳的俄语水平也不行，郑先生就主动给翻译了。 饭后，郑先生告辞走了，两个人就往兑换筹码的地方走去。走近一看，除了蔡姬她们一帮女人外，另外还有一帮女人，不过她们仍然穿着军装。蔡姬她们10个人都已经换上了套裙，她们挑选的式样都差不多，只是颜色不同而已。 张大哥开口就是20亿美元。午阳看到他发给两位将军各一个亿，自己和将军的女人各5千万，自己还留下10亿。 午阳不能让自己跟领导一般高，就换了15亿，给了将军各一个亿，将军的4个女人和自己的女人各5千万，自己留下了6个亿。 贵宾室都是一间间独立的房间，一帮人去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其他客人。张大哥去梭哈室了，午阳看不懂，看到他们发了一张底牌就走了。两位将军首先去了轮盘赌，午阳和身后的一帮女人都跟着看他们掷了两次，都没有中，觉得不靠谱，就离开了。 整个贵宾室都快走完了，也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玩的，看见两个人垂头丧气走过来，原来是从骰子室出来的。看见午阳他们大摇大摆过来了，赶紧站到了一边。 午阳打招呼说：“两位老板，就不玩了呀？” 其中一个说：“不玩了，回去不知道是投河还是上吊呢。” 午阳听说是这样，对这种赌徒就有些厌恶，“你们请自便吧。姑娘们，我们进去。” 里面的赌台前。还坐着几个人，午阳找了把空椅子坐下，姑娘们也找地方坐下了。刚才在门口碰到的两个人又回来了。荷官看到坐满了人，就开始摇骰盅。摇了一阵。放下后说：“随便押，买定离手。” 午阳对赌场中最熟悉的也就是骰子了。也没有去考虑什么，明显也是没有什么考虑的，买中和买不中，几率是各占一半。全靠运气了。 拿了一块筹码丢在大上面，几个姑娘也跟着丢了。结果一开，是1、2、3小，筹码被收走了。再押大，又被收了。 午阳正在考虑是不是继续押，那边又已经摇好了。心想，如果能够看到骰盅里面就好了。运转真气看过去。果然里面清清楚楚的三颗色子躺着，上面是4、5、6的点数。也是自己笨，那么坚硬的岩石都能够看透，怎么会看不透塑料的骰盅呢？不过这样也好。先输两把，人家只会认为自己运气好。 在塑料筐里拿了一块100万的筹码继续丢在“大”上面，姑娘们也有两个跟的，有几个连输了两把，信心不足，这次就没有继续了。 开了以后，果然是大，午阳就赢了100万，两位姑娘也各赢了1万。将首先输掉的100万赢回来了，蛮高兴的。 荷官又摇好了骰盅，午阳一看，是3个2的豹子，看看赌台上，押中豹子可以赔5倍的，于是就押了一块一个亿的筹码，又在“小”上面押了一个亿。姑娘们看到他这样猛下注，也就跟着下大注。最多的每边下了1000万，最少的也下了100万。 首先在桌上的几个人倒是没有跟风。他们看到午阳输了两把，才赢了一把，这一把也不一定就押中了。再说了，下那么大注，荷官稍微弄一下，不就按他自己的意愿了呀。 开出来果然是豹子，果然是小，午阳和姑娘们押在豹子一格的是16500万，荷官需要赔付82500万，押在小上面的，也是16500万，所以加起来就必须赔付99000万了。 荷官赔付后问：“先生，接着来吗？” “对，接着来。” 那两个跟着进来的输光了的人，笑着走近午阳，其中一个说：“先生，能不能借给我们一些筹码，我们翻了本就还给你。” 午阳说：“我也真佩服你们，素不相识的人，你们都敢开口。如果再输了，你们拿什么还？” “先生，我们两个都是留日的博士，如果不能还钱，我们就给你老老实实打一辈子工好了。” “那是这样吧，你们这次输了多少钱，以前还欠了多少赌债，我都给你们还清楚了，再给你们一些钱将家庭安顿好，就来我的公司上班好不好？” “先生，请你借一些钱给我们，我们还是希望能够搏一搏，人生难得几回搏嘛。” 午阳问另一个，“你也是这种想法吗？” “是的，先生。” 午阳从塑料筐里拿了两块50万的筹码给他们，“你们两个是不可救药的赌徒，我从心里看不起你们这种人，我的公司也不会收留你们的，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两个人没脸没皮地笑着道谢，午阳转过脸，不再理他们。 这时荷官又已经摇好了骰盅，张大哥和两位将军的那些女军人也过来了，都在等着午阳下注。 午阳看见骰盅里面，是3个6点朝上，知道这些女孩都会跟风的，就在“大”上面下了1个亿。果然大家都跟着下注了，这次少的都下了两千万，多的下了5千万。 荷官说：“先生，这次不考虑是不是豹子了？你看看，这里还有可以赌是几豹，押中了赔率就高多了。” 午阳一看，果然还有一些格子，里面的字比较小，自己也没有过细看。原来可以猜是多少点的豹子，比如现在是3个6，如果押在6豹上面，就可以有10倍的赔率，当然，其他点的豹子也是一样的，关键是要押中。 午阳笑着说：“反正是好玩。我就随便赌一个豹子好了，就押在6上面吧。” 丢出两块一个亿的筹码在6豹上面，身边的姑娘们都是倾其所有全押下了。午阳看到，这24个姑娘押的。可是6个多亿了。 旁边的赌客看到这些姑娘穿的都是本国的军装。不能断定她们是什么人，虽然午阳一直是在说汉语。可那些姑娘说的，差不多都是本国语，所以没有一个人跟着下注。 荷官喊了“买定离手”后，就揭开骰盅。果然是6豹，荷官就安排助手进行赔付。赔付完了后，荷官又问：“先生，继续吗？” 午阳说：“我不来了。今天的运气太好了，不可能这样一直好下去的。你们玩，我走了。” 荷官安排助手带他们去兑换筹码，路上。午阳想：虽然张大哥他们输了不少钱在赌场，可是如果要将自己和姑娘们赢的钱都提走，可能就引起金融地震了。别人的女人自己管不了，自己的应该还是会听话的。想到这里就说：“姑娘们。你们赢的钱，是不是留下来，支援祖国的建设？” 蔡姬说：“先生，你赢的呢？” “我赢的也一分钱不拿走，都留下来帮你们建设祖国。不过我的钱是要生崽的，现在留下1个亿，10年之后说不定就是100个亿了。” 一个穿军装的女孩说：“先生，您就这么有信心？” 午阳笑道：“这不是哄女孩子开心嘛，哪有这样的好事呀。再说了，在你们这里的计划经济条件下，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换了市场经济，还是有可能的。” 还是那个女孩说：“先生，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的差别就那么大嘛？” 蔡姬说：“市场经济可以随便涨价嘛。”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笑起来了。 兑换好了筹码，午阳让工作人员将自己的15亿本钱转到自己账号，剩下的18亿差100万，就另外开设了一个银行的账号，存了进去。 姑娘们的筹码兑换以后，午阳让她们将5000万本钱转入自己账号，等回国以后给她们在秦小英她们银行开账号，再转给她们，其余的就都放在自己的账号一起，进行投资。她们国家曾经搞过几次所谓的币制改革，每个公民在银行的存款，2000元之内是个人的，以上就充公了。这在我们国家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人家那边搞了就搞了，不服不行。午阳以前在网上看到过这种情况，所以她们的存款都搁在自己账户上，姑娘们反而放心了。 午阳用15个亿赚了18个亿，是因为他赠送给了将军和姑娘们9个亿，所以看起来利润率就没有那么高。姑娘们就不一样了，特别是两位将军的4个女人，张大哥和午阳都给了她们5000万，这一下跟风下注，赚的钱就比张大哥和午阳的女人赚的都多了。 现在兑换好了，午阳的10个女人都赚了不少钱，除了本钱，利润有320755万，平均下来，超过3亿了。最多的是金贞熙和吴稚雅，到了3.4亿多，李英纯、朴洁英、朴顺英和郑洁惠达到了平均数，朴冰清和崔莹辉稍微少了一点点，只有跟午阳最熟悉的李贞爱和蔡姬最少，不到3个亿。 午阳知道了大家的名字，就直呼其名了。 “贞熙和稚雅，你们怎么会赚这么多呢？” 金贞熙说：“我们两个是同学们中间最不想事的人，既然我们都是先生的人了，就无条件相信先生，所以从先生开始下注，我们就一直跟着下。” 午阳笑道：“你们这就对了，以后别的方面你们可以不相信我，只要涉及金钱，你们相信我就没错。” 李贞爱看见午阳的眼睛瞄向自己，就笑着说：“先生，我和蔡姬跟你接触最多，觉得先生也就是个平常人，有了这次的教训，以后肯定会无条件相信先生了。” 他们在这里热烈地议论，张大哥和将军的女人就都陆陆续续走了。午阳觉得也没事了，就打电话给彭小军，问他人马和资金组织得怎么样了。 彭小军说：“资金已经安排好了，留在专用账户上面，你什么时候要就可以转账了。人员就不是那么快就能够组织好的，先只能过去一批人，对项目进行考察论证，然后进行矿山勘探和工程的地质勘探，最快的工程施工，也将在明年进行了。” 午阳说：“人家可是心急如焚，咱们不能这么拖延。比如发现了煤矿和铁矿，咱们发现了马上就可以开采，等发电厂和钢铁厂建成投产后，先开采出来的矿产品就可以用来储备，以应付后面的设备检修什么的。” “好吧。黎书记，这些企业，我们到底是帮他们建设，还是我们自己建设？” 午阳笑道：“彭主席，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我们即使拥有了这些工厂，还是要给政府纳税的，既要买地皮，又要购设备，到头来也赚不了几个钱，我们也没有必要在乎那几个钱，干脆大大方方援建，他们经济发展了，是不可能让我们吃亏的，即算他们不认账，那只要他们富强了，就是我们抵御世界霸权的一道天然屏障，因为我们的意识形态毕竟是相同的。我们国家由于种种原因，可能不好公开支持他们所有的项目建设，我们是民间资本，怕什么？” 彭小军说：“你是老板，你有这个思想，我们当然是不可能有不同意见的。何况当年我父亲就是跟他们一起打日本鬼子的，现在我能够跟他们一起抗击帝国主义，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午阳笑道：“好，只要我们两个达成共识了，其他人的反对意见都可以不理睬。现在我手里有一笔钱，你安排两个人来接收，在平壤设一个办事处，尽早开展工作。对了，对他们的要求你去定，我要求的只有一点，就是任何人都不能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我们没有任何资格摆架子，仍然要以投资者的身份来，这里的人民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好，我现在就让人去赌场，接收你的钱，明天就可以去平壤了。” 挂了电话，午阳去看看张大哥和两位将军的情况。到了张大哥梭哈的房间，张大哥的脸上还是微笑着，可旁边塑料筐里面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了，那些女军人也站在远处，不敢说话，更是没有笑容。 “大哥，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输的差不多了。” “大哥，要不要换一下手气？” “没什么好换的，听天由命吧。”张大哥说。 “我在旁边看看吧。” 这时张大哥离开赌台，过来跟他悄悄说：“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担心，其实一点不用，我输多少钱都会退还给我的。” 午阳笑道：“那大哥说是输惨了，骗我过来。” 第五百三十八章 泡菜生意 ; <center> <fon color=red></center> 张大哥说：“你过来吃亏了？现在是财色兼收，而且以后的投资回报，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大哥，我准备是援建，没有准备算作投资的。” “难道他们就永远不会有钱？郑先生说了，有了钱肯定会还的，我们都年轻，只要齐心协力将这里搞好了，他们自然是不会赖账的。” 午阳说：“大哥，听说他们在上世纪70年代，人均收入就达到了800美元，怎么现在倒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以前的轻工产品和农产品，生产多少就往苏联销售多少，加上苏联和我国的援助，当然收入高啦。后来苏联解体，自己都很困难，我国也致力于发展经济，减少了援助，他们连续几年遇到了自然灾害，肯定就要闹饥荒了。你这几年给的援助，可是比官方给的都要多，挽救了成千上万人的生命，人家是记住了的，所以让你过来开采矿山、建设工厂，又送那么多美女给你。” 午阳笑道：“大哥，他们送美女，其实就是牵制我们的，我们自己还傻乎乎的在这里乐呢。” 张大哥说：“你以为他们只有这个办法吗？你拥有众多美女的事情，官方也是很多人zhidào的，为什么不处理你？一个这不是你的主流，有这种情况的官员也多，处理起来牵扯面太广；二个就是民不告官不究，如果他们找人没事就写举报信，不用3个月，肯定告倒你。” “大哥。这次北方之行。得到的金钱美女。是我不怎么稀罕的，却将一个自我丢失得干干净净了。” 张大哥笑道：“其实我们谁又不是一颗棋子？或者是木偶剧中的木偶？哪里还有什么自我可言？更何况你收获的不仅仅是金钱美女，还有一船的古董嘛。我刚才和两位将军讲好了，你随时可以去打捞沉船了。” “大哥，我还没有给他们送礼的。” “你那两个亿不是送礼是什么？你以为真会让他们输钱呀。不过，郑先生应该是最大的赢家，人家现在不花一分钱，核武器有了。原子能发电厂有了，运载火箭也有了，多合算的生意呀。” “大哥，这些女孩还是赢了不少钱的。” “当然要赢啦。她们都是我们的人，等于就是送礼给我们嘛。这些钱还不是来自我们国内？如果不高兴了，回去堵住这条路，也不是做不到的。” “这就没有必要了。赌徒们送到澳门和拉斯维加斯是送，送到这里也是送，何必不让他们就近方便呢。大哥，明天我就没事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不是要打捞沉船吗？” “那个不用我自己去的，安排人马就行了。到时候打捞了古董。再让他们送给您。” “算了，其实这些东西拿了也不一定守得住，人就是为一个贪字所累。以后你也就是一心一意搞好工作就行了，不用为自己那些事情忧心忡忡，只要掌握了平衡，大家都会一团和气的。” “谢谢大哥为我主持大局。” “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嘛，没什么好说的。你如果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就去楼上，已经安排好房间了。如果想回国，那我就给你调直升机过来，送你们去想到的任何地方。” “大哥，我还是走吧，您过来是为了工作，我来这里就是来赌博的，所以最好是不给别人zhidào，直升机也不用调了，我来的时候，看到今天下午有一趟平壤飞曼谷的航班，要在中南国际机场加油，我们就搭乘这个航班好了。我将这张银行卡交给来人就可以走了。我回中南去，好几个月没有回去了。” “好，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走就是了。” 告别后，午阳问：“姑娘们，我们等会就走，你们的护照给我，我去订机票，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办的，赶紧去办。” 蔡姬说：“我们都还有一件事情没办呢。” 午阳问：“什么事？” “做你老婆呀。” 午阳说：“你们在这里的卧室在哪里？我们过去。” “就在楼上。” 到了9楼，蔡姬开了房间，“你们住这么大的套间呀？” 李贞爱说：“这里只有套房，普通的游客是不会在这里住宿的。先生，这里现在是我们的私密空间了，是不是该干点私密的事情了？” “好啊，来，亲一个。”午阳伸手去拉，结果李贞爱泥鳅一样滑走了。 午阳笑道：“就这么大一个房间，你们能跑哪去？” 坐在沙发上的郑洁惠一个不留神，就被午阳逮了个正着，一把抱住，嘴唇就盖了上去。郑洁惠拼命咬紧牙关，午阳的舌头硬是不能得逞，只好用手开辟第二战场，悄悄地将扎在裙子里的衬衣拉出来，手就伸了进去，很快，她的牙关开了，身体也软了，午阳正要进入下一步时，蔡姬笑着说：“原来女人这么容易就被征服了呀。” 午阳说：“你是不是难被征服一些？我就从你开始吧。”说着就将郑洁惠放在沙发上，看着蔡姬，蔡姬也看着午阳，“先生，我是最瘦弱的一个，征服了我，难的还在后面。” “不怕，我一个个征服就是了。走，我们去隔壁房间，这里人太多了。” 蔡姬说：“人多怕什么，她们都是你的女人，你收拾了我，再一个个收拾她们就是了。再说了，她们在旁边是不会帮谁的忙的。” 午阳说：“你们一群姑娘都不怕，我一个旧裤子怕什么？” “来吧，我准备好了。” 午阳说着就扑过去，蔡姬见状一侧身，准备将午阳背摔到一边。还没有等她低头。午阳就将她抱离了地面。再有劲脚不能着地。怎么都使不上劲了。 午阳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一只手就开始解衣服扣子，解开衣服了，裙子就好办了。蔡姬哪里是午阳的对手，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很快被剥成了一只白羊，丢在了床上。 蔡姬的叫喊声渐渐平息了。李贞爱说：“先生，蔡姬。刚才你们耗时48分钟，这个成绩应该是优秀了。“ 蔡姬说：“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除了胀就是痛。” 午阳说：“以后就慢慢好了。贞爱，你们计时间干什么？” “我们考察我们的幸福指数呀。如果今天先生3分钟就完事了，那我们基本上就是守活寡了。” 午阳笑道：“你们的主意还不少，不过你们想出了这个用强的办法，真正是个好主意。我多年来一直想尝尝用强是什么味，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遗憾的是，你们应该推荐最强壮的女孩来，而不是最弱小的蔡姬。” 李贞爱笑笑。“先生，其实蔡姬就是最强的。别看她表面上没有我们强壮，我们都打不过她的。你现在都轻而易举降服了她，我们也就没有必要跟你用强了。” “今天这个形式特别好，这是我最喜欢的。你们都要以这个方式来。我zhidào了你们的实力以后，就不会那么速战速决了，慢慢嬉闹慢慢玩，特有情趣。” “好，以后就这样进行好了。先生，你也辛苦了，我来伺候你洗澡休息吧。”李贞爱说。 “休息不了多长时间，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我们过一会去机场。” “先生，要不要我们表演舞蹈供你欣赏？” “都有些什么舞蹈？” “民间舞、宫廷舞、交际舞、芭蕾舞、摇滚我们都会。” “有脱衣舞吗？” 李贞爱笑道：“什么舞蹈将衣服脱了，不就是脱衣舞了吗？先生喜欢看，我们表演就是了。可不能趁我们跳舞时强暴我们。” “好，我答应了。” 蔡姬说：“先生，你刚刚才做了，还要呀？” “这就不可以了，有什么资格要那么多老婆呀？” 郑洁惠说：“先生，你这样不对吧，将我弄得心里痒痒的难受，现在又不理我了。” 午阳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是属于已经被我征服了的一个，我应该要陪你的。贞爱，你们跳舞吧。” 还没有开始，直升机的响声就已经近了，姑娘们不待午阳吩咐，就都整理衣服，收拾行李了。午阳在进盥洗室洗澡前，对郑洁惠抱歉地笑笑，“洁惠，对不起，回家后第一个找你。” 郑洁惠说：“回家了要重新打过。” 午阳说：“要打也第一个找你打。” 临上去机场前，朴小姐将送给她的东西又退了回来，午阳也没办法，只好带回去了。飞行不到两个小时，下午快6点在中南机场降落，正好接她们时，就派了一台小客车，10多人就一起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父母和奶奶都在家，小雅、菁菁是从东北刚刚回来的，还有一个谭大毛是客人，家里一下子增加了那么多人，马上就热闹起来了。 家里的人本来就不少，午阳现在60多个孩子，只去了20多个去美国，在京城的只有菲菲和刘荣的3个，家里还有30多个的。大人也不少，双双对对因为要管理这边的银行，也经常住家里的，于颖、张玲就因为父母在这里，孩子又小，在家里的时间就多一些。许彤彤生了孩子后，就一直住在家里，白如萍和曾敏的工作都在渌江，白如萍还经常两地跑，曾敏就只能是利用假期跑跑了。 给长辈介绍了带回来的姑娘们后，罗红英一个个都拉住她们瞧了又瞧，“午阳，我怎么觉得这些闺女就很真实，那些怎么都跟我们家不搭界似的。” 午阳笑道：“妈，她们都给您生了孙子了，您怎么还跟她们生分呀。” 蔡姬说：“先生，妈妈是觉得这些姐姐就跟仙女似的，说话是安慰我们这些长相平平的姑娘。” 蔡姬这么说，确实也是实实在在的话。其他的老婆们。一个个嫩白嫩白的。个子都在1米70以上，她们都在1米60上下。曾敏和白如萍都30出头了，一点都不比她们20出头显老。 罗红英说：“她们都是妈的儿媳妇，就都是妈的女儿，妈怎么会生分呢？来，孩子们，洗洗手去，准备吃饭。” 午阳洗过手。问奶奶：“奶奶，陈奶奶呢？” 奶奶说：“你陈奶奶回家里住去了。你和明芳不是在她老家修了大房子么，现在明芳已经建成了她们乡的敬老院，将乡里60多个孤寡老人都收了进去，陈奶奶就每年回去住一段时间，也就是天气不冷不热的时候回去。” 午阳说：“奶奶，您听说陈奶奶要往里面贴多少钱吗？” “政府每个老人每月补贴50块，这些钱敬老院没有要他们的，另外补贴了60块，其它费用就都是敬老院负责。大约每个人每个月1000块左右。” “钱倒是不多，就是难管理。爸。如果在基金会设一个敬老院项目就好了。” 黎世华笑道：“你别打我的主意了。我这几年做的工作，比以前几十年做的都多，你没有看到我的头发都白了呀？” 午阳说：“头发白了是自然规律嘛。” “反正我是不管了，就是现在的基金会我都准备交出去了。过几天小雅就会安排人接手了，我跟你奶奶、妈妈一起去美国住几个月。” 小雅说：“午阳，现在没什么事的姐妹，孩子又大了的，就是七妹、明芳和唐锦了，我跟她们商量了，让她们接掌基金会。” 午阳说：“唐锦不行，我马上就安排她去航空城了，那边的空勤培训班马上就要招收学员了，我准备是以她为主的。菁菁到时候也过去帮忙。” 小雅笑道：“你就别做好事了，还安排菁菁去，这娇娇屁，才分开一天就念个不停。” 常菁菁说：“小雅姐，我偏偏就要去，从招生开始我就参与。我觉得，只要英语成绩过关就行了，不一定要受分数线的限制。” 小雅说：“那就只有一个潇潇了，可这个麻将鬼，会不会愿意呀？” 白如萍说：“小雅，我现在将整个公司的法律顾问系统都建立好了，可以不用在律师事务所了，干脆我来帮忙管理基金吧。” 午阳说：“不行，律师事务所不能离开你，还是问问潇潇吧，去不去随她。” 小雅说：“还没有怀孕生孩子的，都不单独安排工作，但是自己非要去也可以。那些非洲女孩就是自己要去的，她们要建立咖啡销售渠道。” 李贞爱说：“大姐，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去做生意？” 小雅说：“你们有什么可以做的？” 李贞爱说：“我们可以将我们的泡菜、土特产和绿色食品搞过来销售的。” 李对燕说：“可都是一些费力不讨hǎode事情，没有什么意思的。” 午阳说：“贞爱，这个事情还是大有作为的。我们这边也有很多人喜欢吃泡菜了，如果你们能够掌握生产工艺，在这边采购原材料生产，利润还是很丰厚的，绿色食品更是这样，我们国人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健康。只要是真正无公害的食品，生意肯定兴隆的。不过这些都是农业方面，我们还可以在工业方面下功夫。” 郑洁惠说：“先生，我们的工业产品，这里好像都不需要呀。” “还是需要的，比如你们的矿石，铁矿石、锌矿石、石，我们家族的公司，就有多少要多少。让你们的父母亲戚在家里联系好就发运到罗津港，我们就可以付款的。” 吴稚雅说：“先生，我们国内的状况，签了合同都是没办法实现的。比如合同规定每个月提供1万吨矿石，往往会因为路面不行、没有燃油等原因耽误。” “稚雅，这些对于我们这样实力雄厚的大公司来说，根本不是wènti。我们可以承担从矿山到码头的运输，他们只要将运费不收就行了。他们如果非要自己运输，我们也可以提供燃油，还可以提供运输工具，他们交租金就行了。” 吴稚雅说：“如果能够这样，那就没有做不成的生意了。我明天就给父母打电话。” 金贞熙说：“先生，我父亲是农业部门的官员，他说我们的粮食产量不高，就是因为没有配套使用化肥，我们现在自己只生产氮肥，我看你们这里的稻子都长得很好，用了什么化肥呀？” “还有磷肥和钾肥。我们这里现在多的是磷肥和钾肥，也有氮磷钾复合肥，就是稍微贵一些。贞熙，是这样，我们明天就组织购买这3种肥料，凑齐1万吨送过去，就当是回门的礼物，感谢你父母的养育恩吧。” 金贞熙说：“先生，也许对于你来说，1万吨化肥是小意思，但对于一个刚嫁了女儿的父母来说，就是大事情了，也许从此就没有安宁日子过了。政府会老去找他们，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援助，小偷也会经常光顾我家。与其这样，还不如说是卖给他们，能不能给钱，什么时候给钱，就随他们了。” 午阳说：“你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干脆都住过来算了。等会吃过饭，我就带你们去看看别墅。”(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九章 见都没见过的伙食 蔡姬说：“我看过来也行，这里只能作为一个大本营，生意还是要在全国开展的，目前来说，还是应该在东北和京城开展业务，那里毕竟比较近，运输也方便一些。 ” 罗红英说：“午阳，你找的媳妇还都跟你一样，很会挣钱的。现在我们吃饭，你自己去喊孩子们过来。” 午阳领命起身就走，谭大毛说：“黎老板，我和你一起看看你的家。” 午阳说：“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孩子们就是在后面游泳而已，你想看就来吧。” 小雅问：“各位妹妹，我听你们的汉语说得很流利的，是怎么学的？” 金贞熙说：“我们有几个的爷爷、姥爷以前就是在中国生活的，后来打日本帝国主义，胜利以后随领袖回国的，所以父母也都会说中国话，我们从小就会的。还有几个父母是留学中国的，也懂一些，上大学又有汉语课，自然就会了。” 午阳是从前门出的，回到自己住的别墅，大厅里志伯带着几个人在雕刻玉石。“志伯，您辛苦了。” 志伯伸直了腰，“是黎老板呀，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到家，请您过去吃饭了。” “好的，我们洗洗手就过去。” “志伯，这件玉器需要多长时间？” “快则两年，慢则3年。我本来还想调一些人过来的，结果他们在淮扬都有了好玉石雕刻，我就调不动人了。” 午阳说：“志伯，这个玉器雕琢完成后，大概要多少加工费？” 志伯说：“你自己算就好了。这是块和阗玉顶级的籽料，价格在每克6000到8000元之间，就按7000元吧。我们雕刻之前过磅是253吨，我们按价值的5％收取加工费，你看看是多少？” 午阳真的算了一下，结果发现加工费都要800多亿。“志伯。您干脆拉走得了，我付了加工费都要破产了。” 志伯笑道：“不会真要你那么多的。我们9个人每天1万块就够了。” “志伯，那不行。我看就一个月给您一个亿好了，以后您在玉石里面挑选几块上好的料子，雕刻一些传世佳作。给我一块就行了，其余的您就留着。” 志伯说：“不要加工资了，这块玉器上面留下我的名字，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至于再留下佳作，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了。对了，你岳父还在里面的天井里，给你雕刻玉器呢。快去看看吧。” “好，您过去吃饭吧。” 到了天井里，于慧娟的父亲站在一块玉石旁边，眯着眼睛在观察。“爸。您这是在设计吧？” 于校长笑着说：“对。你回来了？听说慧娟去了非洲，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你们都那么多钱了，还拼命奔什么？” 午阳说：“爸，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也就是跟您雕刻一样，乐在其中罢了。您现在没有治印了？” “早就没搞了，雕出来了几块田黄石的艺术品，也给你和洪书记他们治了印，你们都不要，艺术品参展也没有获奖，就没瘾了。后来搞了一阵子牙雕，对了，你这次从非洲弄回来的象牙很不错的，质地好、容易雕刻，我已经在进行雕刻了。这不是听说有了好玉石，又来搞玉雕了。看来我还是比较合适搞黄杨木雕刻。” 面前的这块玉石，是块6米长、0.8米高，1.2米左右高的大玉石，其中一边的切面很光滑，“爸，这是从一大块玉石上面切下来的吧？” “对，这是小宝他们准备收进仓库时，我让他们在边上切下来一小半，准备雕刻一个《清明上河图》。” “您哪有《清明上河图》的样本呀？” “你忘了，你那些牙雕作品里，就有一件微雕作品，就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其效果比绢画更好，你表弟小宝就对着在不锈钢上面刻了几个月。” “爸，您过去吃饭吧，我去叫孩子们去。” “双双已经让他们进屋换衣服了，我们过去就是了。午阳，这是你找回来的女孩？” “这个不是，是客人，随小雅一起回来的。大毛，要不要看看后面的游泳池？” 谭大毛说：“看看吧。黎老板，这里的气温不够高，还不能游泳吧？” “我们屋后的山上，有眼温泉，一年到头都可以游泳的。等会吃过饭，让小雅她们陪你游泳。” “我还要去易河乡下老家，不能耽误多长时间的。” 午阳说：“路程不是很远，我安排个司机送你回去，你什么时候过来，我派人接你就是了。” “黎老板，你不能送我呀？”谭大毛红了脸说。 “对不起，谭小姐，我很忙，没有时间送你。不过到了我家里，我得送你一点什么礼物呢？你帮我参谋参谋，因为还要送给你妹妹和嫂子一份。” “不要，你给了小毛那么多金币和珍珠，我们家都发大财了，哪能还要你的礼物呀。” “上次是探险分给她的，这次是礼物。我看就送给你们一副项链好了。” 谭大毛说：“黎老板，看来你是真心实意要送礼物给我们，你就送一台汽车，还有给我们貂皮大衣就最好了。” 午阳说：“是小雅她们跟你说的吧？那就让她们带你去挑选汽车，衣服就不能光是貂皮大衣，喜欢什么就要什么，不用客气。你也不必要急着回乡下老家，你反正是过来玩的嘛，乡下的姐妹也都要高考。正好跟大家玩几天。” 谭大毛笑道：“我怕跟她们玩出感情来了，就不想走了。” “不想走了就住下嘛，反正家里有的是房子。” “我要享受她们一样的待遇。” “你在家里没找朋友呀？你们那里的女孩都早熟的。” “本来现在小毛这个朋友是我看中的，结果第一次约会，男孩给我写的纸条被小毛拿去了，就让她抢去了。” “男孩一定很优秀吧。弄得你们姐妹都反目成仇了。” 谭大毛笑着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呀，我们什么时候反目成仇了？不过男孩子也没有你帅，更没有你那么多钱。小毛本来要找你的，是菁菁告诉她。不是处女你不要。所以她就让我来找你了。” “那你今天才跟我说？” “爸爸说，中国男人都喜欢含蓄的女孩。不过我们也没有单独呆在一起的机会。” “你等会看看我们家里的实际情况，你再作决定吧。” 谭大毛说：“我基本上知道了，就是黎三多嘛。” 午阳说：“谁说的什么黎三多的？” “就是菁菁编出来开玩笑的，不会往外传的。你这个外号还是很贴切的。本来就是财产多、女人多、孩子多嘛。” 午阳笑道：“既然是三多了，也就不多你一个。走，过去吃饭吧。” 回到父母这边，妈妈笑着说：“让你叫孩子们，人呢？” 午阳知道孩子们都跟在自己后面蹑手蹑脚地走，就故意说：“不知道，没有看到他们。我再过去找。” 一回头，孩子们就都叫着“爸爸”，往他身上扑。 轮番抱了一次，最后坐在椅子上。让竹青和霞姐的女孩坐在腿上，随她们两个撒娇。只有3个女儿，梦雨的还去美国读书了。给女儿喂了两口菜，她们就高高兴兴走了。 午阳这桌是跟父母、奶奶、于家岳父母、志伯一起，外加了一个谭大毛。妈妈给她敬酒，“谭姑娘，来，你是客人，我敬你一杯。” 大毛说：“阿姨，开始来的时候是客人，现在不是了，我准备做您的儿媳妇了。” 罗红英笑道：“这么快就谈好了？” 大毛说：“我本来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只要先生认可，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好，水到渠成好，这杯酒还是要喝的，来，喝了。” 大毛说：“我敬妈妈、爸爸和奶奶。” 奶奶笑着说：“好，这闺女懂事。家里又增加了这么多孙媳妇，明儿把在附近的亲戚都请来吃饭，大家乐和乐和。” 午阳问：“奶奶，您说是中午还是晚上？” “晚上好了，你白天有时间给她们置办一些物品嘛。” 这时常菁菁和一帮女孩都过来敬酒，奶奶说：“不单个敬了，大家都碰碰杯，一起喝吧。” 喝酒后，午阳就被菁菁扯到了她们桌上。“午阳，我们都是第一次来家里吃饭，你应该陪我们的。” 午阳说：“这个就不能说了，老辈子谁也没有这个规矩，所以没有应该不应该一说。” 午阳坐下以后，菁菁过来就坐到了他的腿上。“午阳，家里的长辈都在这，这样不好吧。” 菁菁说：“午阳什么时候吃饭不是很多人一起？那我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午阳笑着说：“没关系的，菁菁乖，来，我给你夹菜。” 吃了两口饭菜，菁菁就亲了午阳一口，坐回自己椅子上了。这时崔莹辉问：“先生，家里每天吃饭都是这么多菜吗？” 午阳说：“差不多吧，一般就是4个冷碟，11个菜、1个汤。你们放心吃，家里的菜都是自己生产的，不会有危害身体的食品。” 李贞爱说：“先生，这样是不是太奢侈了？” “不能说是奢侈，也就是家常便饭罢了。” 蔡姬说：“先生，实际上我们是见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排场的，别说吃了。” 菁菁说：“以后天天都是这样，姐妹们要控制好自己的食量，长胖了要减肥，可就困难了。” 朴洁英说：“难怪我们从上飞机开始，就看到那么多胖子，这比我们一辈子见过的胖子都多了。” 午阳说：“中国也就是近20年才有了这么多胖子的，现在减肥的生意可好了。你们就放心吃就是了，我有减肥秘方的，既不要你们节食，也不要加大运动量。很轻松的。” 菁菁说：“对呀，难怪姐姐们没有一个是过于丰满的。” 午阳笑道：“太丰满了，家里的床铺就要都换一遍了。来，我敬你们一杯。愿你们在家里过得愉快。每天开开心心。” 大家都站起来，菁菁说：“我们也祝你天天快乐。” “天天快乐。来，干杯。” 旁边的儿子们不干了，大家都在喊：“爸爸，我们也要干杯。” 午阳赶紧过来。孩子们坐了两桌，虽然是同样的椅子，可是没有一个能够正正规规坐好的，大家都太矮了。有的是站在地上，有的是跪在椅子上，有的脱了鞋蹲在椅子上，大一些的几个。就是站起来夹菜坐着吃。 孩子们喝的是西瓜汁和橙汁，午阳也倒了一杯西瓜汁，在两桌都转了一圈，跟孩子们都碰了杯。喝了后，又跑回自己桌上，拿了碗筷跟他们一起吃。 孩子们的食量可比大人大，他们的饭碗是搪瓷的，比大人用的陶瓷碗大，给他们桌上用的菜碗，直径也是16厘米的。午阳问：“各位崽崽，你们的饭菜都能吃完吗？” “爸爸，还不够呢。我们是为了等你过来，还没有吃呢。” “好，你们快吃吧，下午又是练拳又是游泳，肯定肚子都饿坏了。来，我给你们夹菜。” “爸爸，您自己吃吧，我们吃饭很快的。” 果然，这些从两岁到6岁多的孩子们，吃饭也不讲究什么举止优雅，风卷残云般就消灭了饭菜。服务员又赶紧上菜打饭。午阳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很高兴的。他对孩子们的不温文尔雅是可以放纵的，以后可以慢慢改正，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吧唧嘴”，跟猪吃食一样。注意听了一下，没有这种现象，就放心了。因为这个厌恶感就是妈妈传给他的，在妈妈的监督下，应该是不会有这种问题的。 看到孩子们快吃饱了，就回到菁菁她们一桌。看看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拉住服务员悄悄安排加菜。 服务员问：“加什么菜？” 午阳说：“干脆都来一份吧。” 菁菁说：“鸡鸭不用了，就加鱼和肉吧，份量足一点。” 服务员走了，李贞爱说：“先生，菁菁姐是为我们点的。我们在家里是没有这么多肉食供应的。我们这样吃，会不会给你丢人？” 午阳笑道：“傻妞，丢什么人呀，这是在自己家里，说什么话、干什么事，都不丢人的，你刚才没有看到菁菁就坐我腿上呀。如果在家里还不能自由自在，那人生也就没有乐趣了。况且，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多久的。” 李贞爱说：“那我们的风俗习惯也差不多，这我们就放心了。先生，我听菁菁姐她们都叫你名字，我们也叫名字好不好？” “好啊，不过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还是不能这么叫的。” 服务员来加菜了，午阳陪着吃了几口，就跑到曾敏她们一桌去了。白如萍笑道：“午阳，吃饭最后陪我们，别的事可要先陪我们了。” 午阳说：“我已经吃饱了，要不要现在就走？” “那倒也没有那么猴急。我上个月还在兰江嘛。只有小敏恐怕就憋坏了。30如狼，40如虎嘛，现在我们两个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呀。” 曾敏说：“老歇着，也就习惯了，不想那个事了。” 小雅说：“小敏姐，你明天还有一天假，就在家里好好陪午阳，我带那些妹妹出去办事。双双，要去银行给她们办张卡，要给钱给她们。” 午阳说：“我这个卡上面，有她们的5千万美元，给她们办你们银行的卡，我给转过去。小雅你就找小敏她们要个身份证，去中国银行开户好了。” 白如萍说：“还是用我的身份证开吧，小敏的身份证不好，怕以后有什么事受牵连。” 小雅说：“午阳，现在是给她们多少呢？” “她们几个倒是不怕跑了，就是牵扯到一个谭大毛，暂时就都给一个亿人民币吧。对了，等会去给她们别墅，钥匙还在你这里吧？” 小雅说：“都是我管着，给她们几套？” “那种地下室装了东西的还有吗？” “没有了，每个孩子一套就去了60多套，以前来家里的姐妹有的给了地下室有东西的，有的就是后来放进去的。现在我们的黄金和翡翠都卖了，要么等以后有了再放，要么就从其它仓库搬运过来。” 午阳说：“在附近给她们两套，在远处给她们一套。近处的是给她们自己和孩子的，远处的就给她们父母，家里人来了不够住的，就另外多给好了。还是先不告诉她们，等将黄金和翡翠装满了再说，父母的就都不给了。” 曾敏说：“午阳，我们储存这么多的黄金和翡翠，有没有必要啊。” “我也不想储存这么多，但是没办法啊，卖出去收回来钱，也没什么用，存入银行要收利息税不说，还老贬值，支援贫困地区和国家吧，难免树大招风，也并非长久之计。不开采吧，人家又都开采了，我们就只能开采。这些东西留给子孙后代，其实我也知道，这是给‘鱼’，远远比不上给‘渔’，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小雅说：“现在孩子们都小，我们给每个人在银行存钱，可是到了他们长大了，存入100块，还能不能留下10块，都很难说。所以还是要投资，投资的回报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比存钱贬值更多的，何况还有午阳提供参考意见嘛。” 白如萍说：“午阳，小雅，现在你们都进行了一些什么项目的投资？” 小雅笑笑，“如萍姐，投资的项目多了，一下子也说不清，主要是这样两个方面，一是土地投资，主要是在国内、北美洲和欧洲，二是生产投资，主要是在国内、亚洲、非洲、南美洲和大洋洲。当然，这两种投资并没有严格的区分，就是买地后，就进行开矿、建工厂等。另外一个就是你知道的，梦雨和霞姐在赤道附近购买岛屿了。” 许彤彤说：“午阳，上次霞姐和梦雨姐去太平洋的岛国购买岛屿，你猜碰到了谁？” 第五百四十章 在村里建工厂 “碰到了谁呀？神神秘秘的。我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张董事长他们。” 彤彤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跟我们购买翡翠，用远洋货轮运走的，按他们的性格，肯定是哪个国家都不会相信，又那么有钱，只有去太平洋购买岛屿了。” “对，就是他们。梦雨当时也不认识他们，是我从他们的合影上面认出来的。” “他们是在哪里购买的？” “在密克罗尼西亚联邦。当时他们还邀请梦雨和霞姐也在那里购买岛屿。” “买了吗？” “买了，跟他们差不多吧，20几座岛屿。不过相隔了几百海里。后来知道是他们后，霞姐又跑到马绍尔群岛去买了10几座。现在已经安排了船只和人员过去，开工建设了。” “那张大哥他们的都已经能够储存黄金和翡翠了，应该建好了吧？” 彤彤笑道：“人家哪里会让我们知道呀。午阳，我爸妈想去那里定居，你回去能不能跟有关部门打个招呼？” “我去活动活动试试。要你爸妈去了，建设的总指挥就是他们了。不过这个事情肯定不容易办到，你让爸妈有思想准备。我上次和黄华几个人谈话时，她们准备搞一个建设医院的大工程，如萍，彤彤，你们有兴趣搞吗？” 白如萍说：“你自己是怎么看的？” “我觉得吧，这个工程是值得搞的。人家日本人都可以到中国开医院，咱们自己就更应该开了。我上次去医院看望菲菲的爸爸，看到医院的人流。是川流不息的，应该是一个特别好的利润增长点。” 曾敏笑道：“我觉得是应该搞。咱们国家从老百姓手里将财富取走，有很多渠道，其它如水、电、燃油是咱们涉足不了的，只有这个医院的事情。就没有限制，咱们想怎么建，就怎么建。这个事情很多财团都没有发现，咱们正好几年前就起步了，现在有了3座大医院，并且已经小有名气。咱们就可以利用它们对外辐射了。” 白如萍说：“午阳，其实我生孩子的时候，就想起了要建医院的事情。我是在咱们自己医院的单间生的，不知道惹得多少人眼红呢。你说人家是没钱吗？不是，是有钱没地方使去。” 午阳说：“那你觉得。我们的医院是要走平民化还是贵族化的路子呢？” “我认为要分几种情况来说。在购置医疗设备方面，我们要绝对的贵族化，一定要买最好的医疗器械和设备，比如磁共振成像系统，就有挪威和日本产的，还有放疗系统，好的跟差的，价格相差几千万美元。我们就只能要最好的；在住宿和用药方面。我们就可以分为平民和贵族了。平民可以住3张病床的，每天就是15元，贵族住单间。每天100多元，用药的时候，在疗效相差不多的情况下，就可以跟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商量，是使用贵的还是便宜的。” “就这些？” “还有就是基础建设方面，一定要舍得投入。午阳。你去看看咱们的医院，一栋60层高的住院大楼。全部加起来才21台电梯，每天从早上7点到晚上10点。医生、护士、患者及其家属，还有探望的人员，总是拥挤得很。这只是基础建设的一个方面，以后在建设中，就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这些事情是以后不好补救的。” 午阳说：“咱们自己在兰江搞了一个生物科技园，已经开工建设了，欧洲的公司基本上都进来了，小英她们又去美洲洽谈了。如果能谈好，那几乎所有最重要的医疗器械，咱们都可以生产了。” 曾敏说：“好像没有说到日本吧。” “日本人得让他们自己找上门来，我们去找他们，他们的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反正他们也在华东建工厂了，就是不来也无所谓。” 对对笑道：“午阳，我觉得，这是一个比开银行、卖翡翠更好的生意。银行别人可以不进，翡翠可以不买，医院就不能不进了。虽然医院多，只要我们医术高明，服务态度好，收费合理，肯定就会生意好的。” 双双也说：“午阳，我们既然都觉得不错，就应该赶快搞，而且购买地皮时要尽可能地大，越大越好，还有就是要全面开花，要不然等别人醒过来了，很多地方就都被占了。” 午阳说：“那就要调邱小睦来搞这个事情，就像当年开黄金珠宝店一样，不到三年，就在全国铺开了。” 小雅说：“午阳，医院可不是珠宝店，没有医生护士是开不了业的。” “这个不用担心，各地的退休医生、各种学历的毕业生，多得很，只要待遇好，都可以招聘到。掌舵的专家，就可以在全国进行安排嘛，只要经过10年，咱们的人就够用了。” 白如萍说：“当然也可以去别的医院挖人才，谁让咱们有钱呢。” 午阳说：“如萍，你从法律的角度来看，为了咱们家族长远的利益，是将这些医院归入一个基金会下面好，还是作为单独的私营医院存在好呢？” “老爸那个基金会已经有很多企业了，如果我们再将医院并入，势必太大了一些。新成立一个基金会，在现在法制不健全的情况下，基本上没有获得批准的可能。现在老爸基金会下属企业的所得税，在很多地方都是不能减免的，这都成了有中国特色的笑话了。一方面民政部门来查账，一方面不能减免所得税。再说了，基金会的运行，是有规定的，现在即使没有出台法律，也是迟早的事情。基金会可以防止任何部门或个人鲸吞我们的企业，但是我们也就不能自由支配这些利润了，我们就是真正为社会作贡献了。” 午阳说：“那还是分开经营好了。他们要占了去，就让人家慢慢占去。” 小雅说：“好了，不要讲这种不吉利的话了，我们也不是不懂法律的愚民。孩子们在等我们了，都散步去吧。” 午阳说：“我只跟你们走一段。要去叔叔、姑姑和各位岳父母家走走。” 小雅说：“那就让双双对对带孩子们去吧，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那里还有一批从来没有回家的妹妹，就都去叔叔他们那里走走，认认门吧。” 一大群人到了叔叔家，叔叔一家人都在。扈云平也在。聊了几句，叔叔就说：“午阳，不是说让云平去当秘书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一点消息？” “叔叔，我的工作可能有一些变化。暂时先不动，如果我接到了调令，马上就可以调云平过去。如果我不动，云平是不是去兰江？” 叔叔说：“兰江就别去了吧。那么远调过去，哪天你走了，再跟到一个新地方继续当秘书就不好了。” “好，先留在碌江县工作吧，我跟他们打招呼。职务和级别也可以适当提一下。” “这样也行，即使不去给你当秘书，也在进步嘛。午阳。你在渌江的一帮人调了几个去易河了，你是不是也要回易河工作？” “有可能吧，不过也不一定，中组部还没有找我谈话。”午阳确实心里没底，上次大佬说了，让他在兰江继续搞下去。可洪书记又在中南这边布局，好像是让他回来执掌易河。搞好派系的后花园。 黎秋华笑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反正这两天我就过去看看有没有商机。” “您去找一下陈磊。他现在是常务副市长，您是认识他的。找那个邓启明也可以，是常委副市长。叔叔，项目不在多，在大，在能够长期盈利。” 黎秋华笑道：“叔叔当官不如你，做生意就不会比你差很多。你在易河的房地产卖了以后，就剩下一个汽车制造厂了吧？盈利情况怎么样？” “一般化，不到100亿，分配以后，50亿都不到。在所有企业中，算是盈利最少的了。当然了，如果放在国企，就算是盈利大户了。” 黎秋华说：“要熊刚强他们改造一下，汽车要上档次，要出新款，老靠着一个中档汽车怎么可能有大盈利呀。” “好，应该是个好主意。向阳，你今天叫我了没有？” 向阳现在是10多岁的小伙子，已经有1米60了，看见午阳还有一点害羞，跟嫂子们就有说有笑了。午阳他们聊了一阵，他们姐弟几个就和那些新嫂子都混熟了。 “午阳哥，我刚才叫你了，你都没有答应呢。” “那就对不起了。向阳，读几年级了？” “我都读初一了。” 午阳笑道：“中学生了，有没有早恋呀？” 向阳认真地说：“我们班上都是一些黄毛丫头，不怎么漂亮。我都没有看中。”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可以提前发现和培养嘛。” “也不见得，我于颖嫂子她们，现在才20岁，孩子都5岁了，那时候不是13、4岁，就已经很漂亮，被你看中了。” 午阳笑道：“向阳，你还是抓紧时间学习，书中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午阳哥，我除了读书，还要好好习武呢，现在梦雨和梦馨两位嫂子都教了我不少功夫，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好嘞，有空就一起练练。” 告别叔叔一家人后，去了3个姑姑家。大姑姑家都在一间客厅里看电视，莫秋月也带着孩子在这里，看到孩子都长得好，也替姑姑高兴呢。 “姑爹，姑姑，你们身体都好吧？” 姑爹笑笑，姑姑说：“好，好得很呢。快坐吧，哎哟，来了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呀。” 午阳笑道：“你家里大宝哥和小宝也是好福气嘛。姑娘们，快叫姑姑、姑爹。” 姑娘们都笑着喊了姑姑、姑爹，午阳又一一介绍了她们的名字。姑姑说的是方言，菁菁没问题。她就是这里长大的，能听也能说，那些姑娘就听不懂了。 姑姑笑着说：“就是你带的头，一个一个往家里领，我看你们什么时候是个头。” “姑姑。您现在几个孙儿孙女了？” “他们两兄弟一人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够了，不能再生了。”姑姑看了大宝、小宝一眼说。 午阳说：“小宝，你们在航空城那边的金矿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收获吗？” 小宝笑道：“不是有收获，而是太有收获了。现在那里的金矿还可以开采两三年，午阳哥。现在如果不是喜欢上了玉石雕刻，我真想带着她们出去旅游算了。” “那大宝哥也是喜欢这些养殖业了？” 大宝说：“我现在真是乐在其中了。你在家里要住几天吧，我打电话让他们抓一些野鸡、野鸭来。” 午阳说：“野鸡、野鸭现在应该是产蛋的季节吧？抓了不是可惜了？” “抓公的，个大，肉嫩。” “晚上去抓。不会惊动它们吧？” “白天根本就抓不到，晚上也要先往房子里喷麻醉药，让它们被麻翻了以后，才能去抓，要不然惊动了，以后都不会回来了。现在要淘汰一批了，太多了，没有那么多饲料喂。水里的小鱼也被它们吃光了。” “好，我们先走了，还要在家里呆几天。有事打电话给我。” 小姑姑家的表弟敏波和几个弟妹都在，午阳是打电话让他去西伯利亚工作几个月，将那里的碎石里面的钻石弄回来。章亚看见午阳一群人来了，就赶紧搬来了一些椅子和墩子，让大家坐下，敏波的其他几个老婆就泡茶。拿水果。 坐下后，敏波说：“午阳哥。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碎石还是很多的，你也不用紧赶慢赶。搞到9月中旬回来就行了。明年就不用过去，后年再过去一趟，就这样隔一年过去一趟。” “好的。午阳哥，石头山庄那边敏强还是弄回来了很多卵石，那样胡乱丢着，怕弄失了，可惜了。”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没地方放呀。” “昨天我去看了一次，那个水泥厂已经将石头山炸平了，他们在考虑是继续往下面开采，还是将工厂关了。” “关了干什么，附近不是还有石头山呀，去买两座开采石头不就行了？” 敏波说：“现在地价贵，运石头路也远。” 午阳笑道：“能远到哪里去？肯定是袁志不想要这个小工厂了。我明天跟他们说去。” 敏波说：“如果现在那座山不炸石头了，倒是有1800多亩地，建房子还是很好的。” “在那里我准备建一个大的加工厂，加工翡翠珠宝，四周就是职工的住房。” “那你现在这两个加工厂呢？” “现在的加工小件，新建的加工大件。” 敏波说：“午阳哥，我觉得吧，加工厂现在没有必要再建，那块地皮上的石头，完全可以再往下开采10米或者20米，不但能够多开采4千万到8千万吨的石头，以后要建房子，还可以直接建地下室，地下仓库，是一举数得呢。” 午阳笑道：“这个想法好。不过我还是要在旁边买石山，现在买虽然比以前贵，都是等若干年后，就根本不是这个价格了。我开采了石头生产水泥赚一次钱，以后卖地皮或者建房子卖又赚一次钱，这样的生意还是可以做的。” 小雅说：“午阳，这个事情你自己不要出面，让手下人去弄就好了。” “我知道。不过明天还是要回村里看看，给很多地方都搞富裕起来了，就是自己的村里、办事处没有帮忙，也对不起乡亲们了。” 到了于颖家里，于颖已经提前回来了，看到张玲在这里，她们几个的兄弟也在这里，午阳就意识到自己做的太不应该了。 跟于颖的爷爷、父母打招呼后，午阳说：“小颖，小玲，你们几个的兄弟都长大了呀，是不是该出去做点事、挣点钱了？” 于颖说：“他们是有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能够安排他们做什么事，太苦太累的事情，他们也做不了。” 午阳说：“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金矿，让他们去主持，应该不会累着了他们。对了，蔡姬，你们几位家里有哥哥弟弟吗？” “有的，你是想让他们也参加开采金矿吧？我们的兄弟都在服役，不能来的。” “你们副委员长没有告诉你们呀，你们全家都可以过来的，如果是真心爱国，出来多赚点钱，回去建设你们的国家，比什么都强。回去就打电话吧，等人到齐了以后，我就带大家出发。小雅，你还要看看其他人家里是不是有成年了的兄弟，也不能遗漏了。” “好，我回去就问清楚，你还有些什么人，我不知道的，可得告诉我，要不然就不能怪我了。” 午阳笑道：“我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所有亲戚家都走了一遍，回家的路上，小雅问：“你准备给村里办点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项目好搞的。早几年我发现市里的服装市场，其实有很多加工户，每天要从外地购进不少的布料。咱们现在可以引进世界上最先进的纳米技术，来生产各种布料，既可以满足市场的需要，又可以给你们的服装公司提供面料。你想想，这是一个多大的市场呀？如果我们的工厂在村里招收工人，再将利润的10％给村里发展公益事业，将40％发给村民，那我们村不就富裕起来了？” 小雅说：“午阳，其实这就是一个好想法。前段时间我听小蕾姐说，她们的合作商都在谈论，说现在使用的面料过时了，必须更换了，要不然就会失去市场份额。你现在要建织布厂，那就赶紧和小蕾姐联系，我们就成为他们的供货商。他们那些合作商，每年光是衬衣就有2亿件以上，其它各种服装也超过了亿件，如果每件按1.5米计算，就是将近5亿米，利润算起来就是一个大数目了。” “好，我们明天就去落实了。” 朴冰清说：“午阳，你这么厉害，能不能给我们家乡建几家工厂呀？” 午阳说：“现在不能急，等我们花两年时间将基础设施建设好，以后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建设工厂了。我们这里是需要什么都有，建好了就可以生产，你们那里就麻烦，建好了工厂没电力供应，原材料也缺，运力也缺，熟练工人也缺，所以我跟副委员长说了，建设工业要从基础设施抓起，要从职业技术教育抓起。” 李英纯说：“午阳，如果要建立比较完善的工农业生产体系，在我们国家，大约需要多长时间？”(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一章 贞爱要建养殖场 “最少10年。我对你们的国策不敢妄加评论，但是从内心来说，你们发展核武器，发展洲际导弹，都是正确的，完全有必要的。但是我觉得吧，你们完全没有必要养那么多的常规部队，缩短服役期，建立完善的民兵预备役制度，让更多的年轻人从事生产和建设，这样就可能在10年之内彻底调整好。” 李英纯说：“午阳，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如果我们裁军，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不裁军，我们不是无法应付他们发动的战争了？” 午阳笑道：“自板门店停战协定签订以来，快60年了，战争毕竟没有打起来嘛。如果用这么长的时间进行建设，早就是一个富裕的国家了。” “可是帝国主义对我国封锁得很厉害的。” “英纯，你也许不知道，上世纪50年代末开始，我们国家一直处在资本主义国家和修正主义国家的封锁包围中，但是我们还是搞成了‘两弹一星’和工农业基础的建设，后来国际形势有所缓解，我们马上就可以进行与国际接轨，实行软着陆。” “当时对我国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倒闭了几千家外贸出口企业，发展的速度也迟缓了许多，造成了大量的工人失业，但是我们正好对国民经济进行了调整，扩大了内需，建立了比较完善的国民经济体系，平稳的度过了难关。现在这些制裁就像几滴油掉进河里一样，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午阳。你有时间帮我将这些写成文字，我寄给国内的有关部门好不好？” “好，我一定帮忙。” 金贞熙说：“午阳，你刚才是说的经验，就没有什么教训吗？” “对啊，你们的教训也一定要告诉我们。”李英纯说。 午阳沉默了。改革开放20多年，我们就没有生产出一件在世界上叫得响的东西，一个大飞机至今还是梦，这就是那个‘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的政策造成的；二就是借引进外资之名。廉价出卖国有资产，用中国的资源换外汇，然后又用外汇买外国的国债。这些教训明眼人都知道。只有那些专家、学者站在个人、或者行业的角度，进行过蜻蜓点水般的分析，不要说是官方人士，就是一些所谓的经济学家，都没人敢站出来说话，午阳可不能冒这个险。 午阳知道。这其中一部分是这几年物价上涨导致价值增加，大部分还是当时就贱卖了。看清楚了这其中的巨大利益，也是为了不让一些装备企业不落在外国人手里，安排袁志一边从国家手里购买，一边从外国人手里回购那些企业。 很多外国人根本就没有对进行改造，也没有恢复生产，就要在原来价格的基础上溢价卖出。比如中南有一家生产龙门吊车的企业，外国人是花了3千万美元买下来的，现在过了几年，工人的工资没有增加，那些以前拖欠的工资也没有补发，反正一切都是老样子，就是改变了所有权。 袁志接到熊刚强的指令后，没有直接找外国人谈判，而是通过另外不相干的人去问是不是准备卖，卖出的价格。了解清楚以后，就明招暗招一起使，还是花了3亿美元才买回来，又花了两亿人民币补发工人工资，然后将老厂从市区迁出，在新地址进行生产，将老厂建成了商住区，收益还是蛮可观的。几年下来，从外国人手中也接过了50余家企业。正因为这样，所以袁志对一家年利润近百亿的水泥厂，都想将其关掉。 “说说嘛。”金贞熙吊住他的胳膊撒娇。 “教训是有的，就是我们的改革开放太晚了，如果我们早几十年打开国门，说不定比现在情况好多了。这种情况不适合你们，你们千万不要往国内报告，知道吗？” 金贞熙说：“为什么？” “对外开发与你们的国策不符，你们汇报这些，就是与中央唱对台戏，能有好果子吃吗？” 朴冰清说：“午阳，上级确实是将我们除名了，我们给他们汇报这些，不过是出于对祖国的热爱，要请你理解。” “我理解，我也愿意支持你们，只要是不违反我们国家法律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将这些告诉你们的上级，但是不能告诉你们的同学、朋友和亲戚，这样会让大家都为难的。” 李贞爱说：“其实仔细想想，我们也就是自作多情罢了。我们为了国家，连身都献了，还有什么责任吗？” 午阳笑道：“除了蔡姬，你们可都没有献身啊。” 李贞爱说：“还不是迟早的事情？午阳，能够做你的老婆，也算是我们的一种福气吧。” 午阳说：“还是那句话，你们在这里，如果过得开心，就过下去，不开心，什么时候走都可以，我可以给你们办护照，办移民，去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可以。” 朴冰清说：“我们不走了，就跟你过下去。” 回到家里，客厅里灯光明亮，志伯和徒弟们还在工作，午阳笑道：“志伯，您这是夜以继日呀，可得注意身体。” 志伯说：“我们也就是当成饭后锻炼身体了。现在工作了两个小时，我们该休息去了。” 午阳上楼进了房间，刚开灯。就被利凝给抱住了。长长的湿吻后，午阳先让身后的女孩们坐，“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了？” “对对对，是你家，你能来。吃晚饭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你？” “部里的一个副处长请我钓鱼去了，给我反映了一些情况，我觉得问题很严重。午阳，你什么时候过来呀，我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瞧你这个急性子。慢慢来嘛。要告诉邓启明他们，这是组织对你们的考验，要静下心来。扎扎实实做好分管的工作，我来不来都尽力做好就是了。这里姐妹们都还没有认识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利凝推了午阳一把，“我们姐妹相见，要你介绍干什么？你赶紧去后面游泳池游泳去，我们马上就下来。” 小雅说：“我得安排了大家住的房间再说。” 午阳赶紧说：“好好好。你们慢慢聊。我先下去了，没有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他们都睡了吧？” 利凝说：“都睡了。午阳，你看看怎么办。我这肚子都有点显形了，捂不住了。” 午阳凑近摸了摸她的肚子，“没关系。还那么小，如果是冬天的话，你这么瘦，根本就不会显形。这样吧，我明天打个电话给洪书记，让他批准你去做访问学者。”… 利凝说：“午阳，所有的事情你都要安排双双对对她们帮我做，我自己做不来的。” “好，你安心上班，安心休息，天塌不管。” 下楼到了游泳池，孩子们不在，老婆们早已经游了一会了。午阳下去根本就没游泳，纯粹就是一只公鸡，追着母鸡们跑。 好在人也不是很多，曾敏、白如萍、许彤彤、于颖、张玲，还有就是双双对对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婆们都不跟他玩了，要回去睡觉了，他这才感觉到不对，小雅她们早应该来的。 跟大家一起上岸，听到另一边的游泳池里有说话声，原来小雅带她们到这边来了。午阳甩开披着的大毛巾就跳了下去，那些女孩们赶紧躲开，小雅就赶紧过来了。 两人抱着在水中载沉载浮，有时候还在水里呆几分钟，午阳可以用嘴度真气给小雅，小雅也就可以一起呆在水里了。这样一来，就引起了利凝和菁菁她们几个的怀疑，菁菁游过来在水中用手一摸，就发现秘密了。 小雅赶紧松开午阳，让菁菁贴了上去。忙碌一阵，又换了利凝，后来午阳又去抱住了蔡姬。 那些女孩们都陆陆续续走了，小雅她们几个也走了，到蔡姬也说要睡觉了时，午阳准备上岸走人，却发现一个人用大毛巾裹着躺在游泳池边，双腿伸进水中。一看是郑洁惠，就知道这个女孩肯定知道了自己和那几个人在水中的活动，是有意在这里等自己。 走近弯下腰，轻轻将她抱起，郑洁惠的眼睛还是紧闭着，午阳有意弄开了毛巾，看到了一具白净的酮体，郑洁惠这才不装下去了，伸手抱住了午阳的脖子。蔡姬就在身后，这时笑道：“午阳，你连续跟这么多姐妹鏖战，恐怕要让洁惠失望了吧。” 郑洁惠说：“这样抱着就够了，不要别的了。” 到了楼上，蔡姬说：“午阳，晚上我陪你睡吧。” 午阳说：“你先去大房间睡觉，待我招呼了洁惠再说。” “不，我就在这里上网，不打扰你们就是了。” 将郑洁惠放到床上，拉开毛巾，“随你吧。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第二天决定休息一天，上午小雅带菁菁、谭大毛和蔡姬她们共15人，分乘了4台车，首先去市里中国银行办了卡，也在双双她们银行办了卡，然后去渌江县的服装公司和皮具公司、鞋业公司，挑选了大家自己喜欢的衣服、鞋袜和皮包皮带。 时间还早，小雅说：“午阳，姐妹们都会开车，我们去汽车商场给她们买汽车吧？” 谭大毛说：“我们没有中国的驾驶证，不能开车吧？” 午阳说：“她们没事，她们是外交官，享有外交豁免权，你就必须去领事馆办一个证明才行。我们两国的驾驶证都是互相承认的。小雅，你看看她们喜欢什么。有就马上去办行驶证，没有就赶快调过来。” 小雅说：“你是不是有事？” “对，我离开4、5年了，还是想看看这里。对了，我当时在县委新宿舍是买了房子的，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前段时间陈磊打电话给我，说他作主将你两套房子都卖了。房子都是228平米的，没有装修也没有住过人，是按新房子价格卖的，每平米3600元。加上两个车库，总共卖了180万，银行卡放在馨园龙雨村那里。” 午阳笑道：“这房地产真是赚钱呀。我当时投入的，总共就是40.5万，现在纯利润就是140万，真正上班有工资，将这140万存起来也就够了。”… 菁菁说：“午阳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时候谁家里能够随便拿出40万的？我和妹妹那时候上大学。叔叔婶婶的钱就刚好够我们开销了。哪里还有余钱剩米呀。倒是你们家族，那时候如果多建一些房子。留到前年、去年卖，就真正是发大财了。” 小雅说：“菁菁。你以为午阳没有这样的手段呀？咱家在京城囤集到前年才开始卖的房产，就有3千多万平米，你知道午阳是从什么价格开始囤集的吗？刚刚每平米1万块的时候。你们算算看赚了多少钱。这还不算在全国其他地方的。如果都加起来。那就是天文数字了。” 菁菁说：“我当然知道午阳厉害了。不过，午阳，现在有一种生意好做，看看是你做还是我做。” 午阳说：“什么生意呀？” 菁菁说：“钢材呀。我早上看了新闻，下面的字幕显示，螺纹钢现在的期货才4000多一吨，现货也不到5000块，这种东西以前可是8000多一吨的，应该可以买了。” 午阳说：“菁菁，你可不能碰这个东西了。虽然以前我们是靠这个赚了钱，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现在全国的钢铁公司不知道多了多少家，还有就是建好了的房子留在开发商手里的，不知道有多少。以后这个钢材价格肯定上涨，但是想要很多利润就没有可能。” 菁菁说：“那就算了，我们就干脆去缅甸买一些翡翠毛料收藏起来，等待涨价好了。” 蔡姬说：“午阳，你这么多钱，就给我们这么点呀？” 午阳笑道：“你们要了干什么？有用的话，我马上就给好了。” 蔡姬说：“我们要去买大米、食物油和猪肉。” 午阳说：“大米我们公司每年都会买了运过去的，如果你们要搞，就去领导他们好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过3个月后，新的早稻上市时，各国家储备粮库要用新粮换旧粮，各粮食加工企业的陈粮也要降价销售，那就是我们购买粮食最好的时机。” 小雅说：“午阳，国家储备粮库的陈粮不能吃了吧？” “当然不能吃，买来做饲料还是可以的嘛。其实，我们早上吃的米粉，都是掺了陈粮生产的，我们不还是经常吃吗？对了，贞爱，你们在家里吃的菜，觉得油的味道如何？” “可以啊，问这个干什么？” “这是我们南方特有的茶油，不知道你们以前吃过没有，是不是习惯这种油。如果能够习惯，我们马上就可以装船发过去。” 李贞爱说：“这种茶油什么价格？” “每千克70元左右。” “那种猪油呢？” “我没有买过，只知道冰冻肥肉的价格是每千克7元左右。大概出油率在75％左右吧。” “油渣还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农村都吃油渣的，城市居民有时候也吃，很香的。” 李贞爱说：“午阳，那就还是买冰冻肥肉好了，一千克茶油的钱可以买10千克的肥肉了。我们的人民缺的就是脂肪和热量，等以后条件好了，再吃有益于身体健康的食物吧，这些事情你是知道的，小雅姐，你们都不能告诉别人的。” 小雅说：“贞爱，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们现在的日子，就是我国上世纪6、70年代的日子，这讲起来也不丑，穷则思变，你们国家小，要不了几年就变好了。你们还没有去我们市里逛过街吧，走，我们回市里逛街去。午阳，我打电话在和园酒店订一桌，你过去吃饭好吗？”… 午阳说：“你们别等我，我没有遇到熟人，早早就会过去的，没有过来，肯定有事。下午我要去石头山庄，就不陪你们了。” 蔡姬说：“午阳，还有猪肉的事情呢？” “猪肉已经没办法了。我们在东北的养猪场，每个月给你们提供3万头生猪，已经没有潜力可挖了。” “午阳，我们可是2400多万人口，你提供3万头生猪，平均800人才一头，老百姓恐怕连猪毛都看不到了，你就再想想办法嘛。你要是舍得我们离开，我们就去各地去建几个大养猪场，我们自己向国内运。”李贞爱有些不高兴地说。 午阳知道，郑先生送这些美女给自己，肯定就会有这些事情发生的。好在办养猪场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的中国，有了钱就没有难事。 “贞爱，你们如果真想建养猪场，我就派人去给你们考察地方。说说，要建几个，多大的规模。” 李贞爱说：“我们一个人一个吧，至于规模的大小，就看你的客气了。” 午阳笑道：“真是傻丫头，我再怎么客气，也必须有粮食才能养猪，猪粪有地方堆才能养下去。是这样吧，你们放心玩，我安排下去，搞好了就告诉你们。” 自己开了车出发，首先到了不远的轮胎厂，将车子停在办公楼旁边，看到厂区的玉兰树和银杏树都长大了不少，都超过两层楼了。在下面站了几分钟，面前走过去几个人，没有一个是认识的，觉得索然无味，就开车离开了，电梯公司也就懒得再去了。 到了养鹿场，正好碰到了老罗，“黎书记，你可是稀客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这不是5?1放假么，来看看各位老朋友。” “黎书记，请到办公室坐坐吧。” “不了，你带我到处转转好吗？” 老罗笑道：“书记，不好意思，我要出去办事，找个人来领你转好不好？” “那就算了。现在这里牛和鹿有多少了？” “牛不是很多，就5000多头吧。因为牛皮容易收购到，秦老板她们工厂从来不缺货。羊皮也可以大量收购，只有鹿皮和鳄鱼皮只能自己生产了，现在这两种就发展比较快，鹿有1万多头，鳄鱼有了5万多头。” 午阳说：“母鹿一年才生产一胎，要从1000多头发展到这么多，不是就没杀鹿呀？” 第五百四十二章 工厂建在山里 老罗笑道：“杀还是杀了，我们也一直从外面购进来，只要知道有卖鹿的信息，我们不管价钱，都买回来了。据说工厂使用的鹿皮，根本就很少是真鹿皮，绝大部分都是羊皮，主要是靠硝皮工艺，做出来跟鹿皮在手感、外观上面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了，这些鹿皮只是用来生产一些中档的产品，像几千块的皮鞋、皮包等，那些几万块的，就都是真鹿皮了。” “鳄鱼这么多，拿什么东西给它们吃呀？” “吃鱼呗。以前还有一些牛肉喂它们，现在牛肉都20几块1斤了，哪里还舍得呀。鱼基本上都是从湖区运过来的，有时候不够，就从老李的养鱼场拉。老李的网箱现在又增加了3万多个，达到5万个了。” “老李倒是很能干，这边发展到这么大规模了，明月湖那边的规模比这里还要大吧？” “明月湖投放的网箱是也差不多是5万个吧，但是那边的收入高多了。一是明月湖的水温比这里高，有温泉嘛，鱼儿可以全年生长，每个网箱的产量比这里高1000斤，应该有5500斤左右；二是草鱼的粪便可以供网箱以外的鲢鱼、鳙鱼食用，鲢鱼、鳙鱼的产量，甚至高过了草鱼的产量；三是小银鱼的产量特别高，收入大；四是那里的鱼好卖，捕上来后大部分送到物流中心，拉到集贸市场的不多，几个小时就卖完了。”午阳说：“湖里布满了网箱，也不能捕捞呀。” “渔民有的是办法，他们用一种孔目大小不一的粘丝网，就可以粘到小到小银鱼，大到几十斤的大鳙鱼。” “现在这些鱼的销路还可以吗？” “老李现在是根本就不愁销路了。这里和航空城都是一样。卖鲜鱼都是人家来订货，不订货他就用来生产干鱼、腊鱼、火焙鱼，还有就是熟食，他的熟食鱼，我的熟食鳄鱼、鹿肉、牛肉、泥鳅、黄鳝。陈大宝的熟食野鸡、野鸭。都成了名牌食品了。” 午阳说：“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尤其是孩子们爱吃，你们可得注意产品质量了。千万不能去赚昧心钱。” 老罗说：“我们的原材料肯定没问题，我们就狠抓了加工过程的卫生和各种添加剂、辅助材料的把关。黎书记，挣钱到了我们这个程度，已经不是怕赚不到钱，而是怕砸了牌子。那我们亏的，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午阳笑道：“那人家那么大的上市公司，也敢搞瘦肉精、三聚氰胺那些东西？”“这个不一样，他们亏了，垮了，受损失的是股民，是国家。但是没有被发现，受益的就是个人，所以才敢于冒险。我们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承担，天底下没有人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的。” “好。我也就是提个醒，你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老罗，我想请你出马去全国各地跑一趟。” 老罗笑着说：“书记找我，肯定又有好事情。” “差不多吧。我想在各地建设一批养殖场，数量不限，规模越大越好。你参加这次的考察团，提出这方面的建设性意见，供负责人作决策用。” “这次的考察团还有很大呀？”老罗想，自己要建设养殖场，规模大的话，一个养殖场投资就是几个亿，自己不应该还是一个提意见的人，再怎么也是个副团长之类的吧。 “是这样的，公司跟欧洲签订的一些合作项目，经过几个月的谈判，最后才在4月底完全定下来。现在公司正在着手组建一个考察团，准备建设50家左右的大型企业，后来我又决定建设300家左右的大中型医院，现在看见了你，我又决定建设60家左右的养殖场。当然，这个数目不一定的，或多或少都没关系。”… 老罗说：“书记，养殖场是以养殖什么为主呢？” “不能确定以什么为主，只能因地制宜，适合养什么就以什么为主。当然，还是以养殖猪、牛、羊为主，鹿和鳄鱼只要条件允许，也可以大力发展。养鱼就要以老李为主，养娃娃鱼以谭仁安为主，这两种以外，你都可以搞。” 这时一辆汽车开进来了，老罗说：“书记，这是我儿子来接我的。对了，你这些考察养殖场的事情，交给他吧。他也是学的我这个专业，毕业几年了，主要是在负责航空城那边的养殖场，这小子脑子比我灵活多了。” 午阳笑道：“但愿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等会聊聊看。” 车停稳后，一颗脑袋伸出来，“爸，走吧。” “旭光，你下来，这是黎书记，快叫黎叔叔。” 午阳说：“别叫叔叔，我们兄弟相称好了。旭光，我跟你老爸在商量去建设一些养殖场的事情，你爸推荐了你，你觉得怎么样？” 罗旭光走下车，掏出烟给午阳发，午阳摇手谢绝。 罗旭光说：“书记真是好男人呀，烟都不抽。” 午阳笑了，不是因为罗旭光的夸奖，是因为罗旭光是个人才，会跟人打交道，见面就敬烟，开口就是奉承话，这样的人就能吃得开。“旭光，也不见得不抽烟就是好男人，要戒烟还不容易呀。” “对，戒烟最容易，马克?吐温说过，人一辈子可以戒烟1万次，所以戒烟最容易了。书记，以我们公司的实力，如果要去外地建设养殖场，不会是小打小闹吧？” “对，你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往下说。” “那就要购买大片土地，最好是有大的水面，有山有水的地方，土地贫瘠不要紧，就是要大。我们在航空城使用了近10万亩土地，刚开始都是比较贫瘠的土地，几年下来，不断地施用农家肥。已经很肥沃了，收获一季蔬菜，还可以收获一次蚯蚓，蚯蚓养鸡鸭、泥鳅黄鳝，就老有收获了。” “对。就是这样搞。” 罗旭光说：“书记。我们养殖了牲畜、禽畜和其它东西，有没有销路？” “是这样，猪肉、牛肉、羊肉由我包销了。其它产品，你们可以跟公司的企业联系，还有一部分关联企业，也可以销售一些，不算航空城。大约有350万人吃，你可以按照这个进行准备。” 罗旭光说：“那就要建设大型的粮食仓库、粮食加工企业和饲料加工企业，也要建设大型的屠宰企业和大型冷库，还有就是运输车辆了。” “还要船队，我要的猪、牛、羊肉是准备出口的。” 罗旭光说：“书记，你建设了这些养殖场以后，是不是交给我管理？” “不是建好了后。是从立项开始就是给你管理，以后一直就由你管理。但是管理模式要改变，不能跟你老爸这样。” 罗旭光说：“就是跟方叔叔和李叔叔他们一样吧？” “不能跟老李那么多，就5％吧。” “那我在购买的土地上种植经济作物，收入我也有5％吗？”看见午阳点头。又说：“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可以无限制地购买土地？” 午阳笑道：“谁限制你干什么？我既不管你搞多大的盘子，也不管你是以什么为主业，我要管的，一个就是给你资金，二个就是尽可能帮你销售产品。旭光，你在购买土地方面，只要提出想要的地方就可以了，既不要考虑资金，也不要考虑怎么样运作。我们有一个叫邱小睦的人，跟各地政府部门打交道已经是成精了的，可以比我们出面少花很多钱，我们只要让他去弄就行了。”… “好，我这几天就组织一些同学、朋友和下属过来，什么时候成行，我等候通知。” “我会让公司通知你的，你们的差旅费都由公司报销。” “好。我听你的。爸，我们不去了吧？” 老罗说：“去还是要去的，跟人家约好了，怎么能够失约呢？我打个电话，稍微晚一点过去。” 罗旭光说：“黎书记，是这样的，我爸跟人约好了，去购买一个县里的国有渔场。这个渔场有800亩水面，400多亩耕地，现在准备整体卖掉，我们想买下来，价格也不贵，才每亩8万块。” “这么便宜，是不是很偏僻？” “不是很偏僻，主要是两个问题困扰了渔场，一个是渔场靠江的大堤被洪水冲垮了几百米，10来年一直没有修复；二是渔场的水源被工厂污染了，所养的鱼，都有一股煤油味，卖不掉，只能用来生产鱼粉。所以这个渔场的职工都走了，县里就准备卖掉算了。” “这个样子，你们买来干什么？” 罗旭光说：“我们去看过，准备修渠道将水源直接排入江里，然后从江的上游取水作水源，将鱼塘掏光冲洗干净后，也准备改养泥鳅、黄鳝为主，其它鱼就生产鱼粉，掺进猪饲料里面，应该收益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如果那里征收的话，我们就发大财了。” 午阳问：“地方是在哪里？” “在易河市下面的一个县，处在跟易河郊区交界的地方。”老罗说。 “那里怎么溃堤了不修呢？” “那里旧社会就是一个回水湾，后来将湾拉直，让湾里的几千亩烂泥成了稻田和渔场。现在溃堤了，稻田和渔场就长满了水草了，再一污染，就成了人迹罕至的地方了。因为不能打牢固的地基，所以再修堤坝遇到大洪水还是要垮的，为了几千亩污染的农田，就得不偿失了。” 午阳说：“老罗，旭光，那你们能不能将其全部买下来？” 老罗说：“书记，不是我不想买，是力有不逮。他们县里倒是希望我将那家污染企业的化工厂一起买下，可我没钱呀。那块回水湾加上地势高一些的稻田，就有6千多亩，稻田尽管污染得也很厉害，还要20万1亩，如果加上几座小山，加上化工厂的山谷。就超过15000亩了。上次了解了一下，大概需要5.5亿，我买下来就没钱干其它任何事情了。” “现在是这样，要么你们自己买，要么帮公司买。反正都要买下来。老罗。也许你买下来什么事情也不用干，坐等升值就可以了。” 老罗说：“书记，现在全国房地产都在降价。这块地怎么就会升值呢？” 罗旭光说：“爸，现在我要出去工作，您就要管理航空城那边了，两头跑忙不过来，就听黎书记的。买下来丢在那里，升值不升值就随它去。” 老罗说：“我们就帮黎书记都买下来吧。自己买了那么千多亩，能不能赚钱还是个未知数，干脆不要，还可以睡个安稳觉。” 午阳说：“老罗，你这样要吃亏的，这些钱就是打了水漂又怎么样？你们父子不还在挣钱不是？” 罗旭光说：“爸。黎书记说得对，您不是一直都相信他吗？现在就再相信一次如何？” 老罗说：“我老了，再从头开始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那我们就分开算。您将我自己挣的钱给我，我应该挣了一个亿吧，您给我。加上黎书记的4.5亿，就可以全部买下来。以后土地自用或者销售出去了，就按这个比例算账好了，黎书记，你觉得怎么样？”… “好，就这样吧。你老爸知道公司熊主席的电话，去找他拿钱。” 老罗说：“好吧，书记，我们得走了。我刚才安排他们杀了两只鹿，，你将鹿血喝了，鹿肉带回去给家人吃。” “谢谢了，你们忙去吧。” 老罗父子刚走，两个人就各端了一盆鹿血来了，“老板，趁着还没有凝固，您赶紧喝了吧，我去给您拿酒。” 午阳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喝，一口气就喝了半盆，喝了一大口酒，又将鹿血喝完了。剩下的一盆就有些舍不得了，要带回去给老爸和张爷爷喝。 “师傅，我要带回去怎么弄？” “掺酒就行了，掺酒以后，就是鹿血酒了，功效一点都不会差的。” “好，谢谢你们。” 回到市区，打电话给小雅，她们还在逛街。午阳说：“你们自己去和园酒店吃饭算了，我送了鹿肉回去，就去石头山庄那边，请村里的干部吃饭。” 小雅笑道：“这事你别对外讲，讲出去人家又会说你作秀了。” 午阳笑道：“这里又不是我的辖区，是我的家乡，又是为了正事，怕什么？当然了，低调一点总是好的。” 赶到社区，因为是5月3号，还是放假，只有一个中年女人在。午阳正要开口，女人笑笑说：“黎书记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她一开口，午阳就认出来了，是以前村里的会计，一个从比村里更在深山的地方嫁过来的，比午阳要大10多岁，她结婚那会，午阳还追着要糖吃呢。 “是海嫂子呀，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老呀。海嫂子，主任他们呢？” 海嫂子说：“书记都那么大官了，还记得我呀？快请坐吧，我给你泡茶。主任他们都在休息，你是不是有事，我叫他们来就是了。” “是有事找他们聊聊，顺便请吃餐饭。” “哎哟，这么好的事情呀，那我赶紧打电话。” “别说吃饭的事情，叫他们多张罗一些德高望重的人过来，我们好好商量商量。” 海嫂子笑道：“这个时候叫他们，不用想也知道是吃饭。” “随他们猜去。” 一会，海嫂子就打过了电话，陪午阳聊天。“黎书记，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海嫂子，你也知道，我虽然户口不在村里，可是在村里长大的，这些年出去当公务员了，一直就是官卑职小，也没有能力为村里作贡献，我心里一直很内疚的。” “黎书记，快别这么说。你们叔侄给村里修了路，建了水泥厂，每年都给了社区50万，这些钱除了补贴学校和敬老院外，也弥补了行政经费的不足。还有就是村里修路，村民建房子，去水泥厂要水泥，都是不要钱送到家的，乡亲们都夸呢，你现在还说什么内疚的话，乡亲们都不答应呢。” 午阳说：“那都是小打小闹，没什么意思。我现在是想将我叔叔、刘炳秋找来，让他们出钱，我去联系技术和设备，在村里建一个大工厂，从棉花、蚕丝和涤纶纺丝开始，到织成各种面料的布疋，然后再批发出去。” “要纺织和印染吗？” “那当然，肯定人家买了布，就能够生产衣服的。” “黎书记，那就不行啊。我们这里的水源不行，全靠自来水呀。如果织布厂的污水排出去，碌江会被污染的，省会都没水喝了。”… “我们当然要建污水处理厂，不能让污水直排入江河的。有了污水处理厂，需要的自来水也就不用太多了。” 海嫂子说：“黎书记，你觉得工厂要建在村里什么地方最好？” 午阳想了一下，笑笑，“我还真不知道建在哪里好呢。” “不光是你，除非是神仙，将这些大山都搬走了，要不然就真没地方了。黎书记，你建工厂，是准备给村里多少股份呢？” 午阳说：“村里出地皮，占40％的股份，我们出设备、原材料和辅助材料、水电费和运杂费，占60％，以后投资成本收回来了，可以考虑让出9个百分点，占51％就可以了。” “黎书记，现在我们村里没地皮，你能不能考虑将工厂办到我娘家村里去？” “你觉得给你们村多少分红比较合适？” “给他们20％吧，我们村也得20％，这样水的问题解决了，地皮的问题更是解决了，劳动力就业的问题也解决了，我们两个村子就都将富裕起来了。黎书记，你觉得怎么样？” “海嫂子，你们村的路和电通了吗？” 海嫂子笑道：“怎么可能够供应大工厂用的路和电力呀？我们村里没有，我娘家村里当然也没有。” 午阳说：“那倒也是。反正都是重新建，就在哪里建都是一样的。海嫂子，我同意你的提议了，等会社区的人来了，你直接和他们讲就是了。海嫂子，你听说我们准备建工厂，就为了娘家来争取，万一我们不挣钱怎么办？” 海嫂子说：“你们办企业，没有绝对把握是不会起头的。刘炳秋每年给你们打工，都能够分红几十个亿，在我们村里办企业，分几千万应该没问题。” 午阳说：“海嫂子，既然你对我们这么有信心，就动员乡亲们想办法多开辟一些石头山出来，好让我们多建工厂。不过这个话现在不要出去说，工厂一个一个地建吧。” 第五百四十三章 比跟巴菲特吃饭好 外面汽车响，一会走进来一个戴眼镜、留平头的年轻人，大约24、5岁、1米73的样子，挺壮实的。后面跟着一个身高差不多的女孩，单单瘦瘦的，穿水红色衬衣，黑色套裙。 海嫂子介绍说：“书记，这是我们的两位大学生村官。这是社区主任兼支部书记胡威凯，这是团支部书记兼妇女主任岳红。都是经过省委组织部选拔的。胡主任早一年，岳主任是去年才来的。” 午阳伸手跟两人握了握，笑着说：“好啊，年轻人从社区基层干起，以后提上去了，能够懂得社情、民情，对国家的建设、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都是好事。” 胡威凯说：“黎书记致力于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 海嫂子说：“胡主任，这次黎书记回来，就是想给家乡人办好事的。” 胡威凯说：“黎书记，谭淑媛说的是怎么回事？” 午阳说：“我刚才跟她说了个设想，让她跟你们说说吧。” 海嫂子就将刚才两人谈的情况告诉了，岳红说：“这个投资规模有多大？”午阳说：“还没有进行设计，不能确定规模。如果需要，投资多少都是可以的。” 岳红说：“黎书记，这个企业为什么不能建在咱们村，何必还要让外人分去一半呢？” “咱们村里不是没地皮么。你们给我地皮，我随时给建工厂，有多少地皮就建多少工厂。” “黎书记，既然这样，我们将农田毁了就是了。咱们村就在近郊，反正也要进行城镇化建设。毁耕地是迟早的事情。”胡威凯说。 岳红说：“咱们也可以将石头山搬走嘛。黎书记，如果您让水泥厂购买我们的石头，我们就可以组织村民开采石头山，石头可以卖钱，地皮也就出来了。” 午阳说：“他们自己的石头山，现在还有很多可以开采的，让他们从外面买，恐怕他们不愿意。” “黎书记，水泥厂的情况我了解，现在是在地面开采。他们的成本就到了每吨40元，如果深入到了地下，成本就会继续提高。比买的也不会便宜了。”胡威凯说。 “为什么会这样呢？” “水泥厂组织开采石头，要给工人管饭，要工资、福利、养老保险什么的一样不能少，村里组织村民开采就不一样了，村里是不会和他们签合同的，干几天就走人了。除了一个伤残保险。其他福利和保险都不用买，还有就是村里开采石头。除了斗车、绞索，就没有什么机械了。所以开采成本就低了。”胡威凯说。“好啊，等会我打个电话，让他们收购村里的石头吧。” 岳红说：“黎书记。我觉得吧，这个纺织厂建在谭淑媛娘家那个村是不合适的。胡主任的爱人是那个村的大学生村官，我们都去看过的，那里山青水秀，奇花异草，奇石异景，如果我们用来建设一个市民观光旅游、休闲的场所，可能比建工厂要好，保护了生态不说，起码填补了我市近郊自然旅游景点的空白。现在为什么市里的发展规划都不走我们这边呀，就是因为这里都是石头山，开发起来意义不大。如果开采石头卖给水泥厂，开采后的地皮就可以建工厂了嘛。” 午阳说：“胡主任，岳主任，海嫂子，我们吃饭去吧，地点你们选。村里的开发怎么搞，搞多大的规模、范围，你们拿出一个方案来，我让我老婆留在家里，由她来进行协调。纺织厂一定要马上进行建设，要不然让别的厂家占了先机，失去了客户，就没有建设的必要了。”… 谭淑媛说：“黎书记，市里朱书记跟何市长正在我娘家那个村进行生态农业考察，是不是也将他们一起请了？” 午阳说：“好啊，我来打电话，你给村干部打电话吧。” 谭淑媛笑道：“村干部的电话就还是胡主任打吧。” 午阳边拨号边说：“小岳，今天是假期，将你朋友也一起请过来吧。” 岳红说：“黎书记，女朋友可以吗？” 午阳说：“小岳取向不同呀？” 电话通了，跟朱书记说了请吃饭的事情，并请他转告何市长，朱书记说：“正好中饭还没有着落呢，我们就去五星级宾馆吧。” 回头看见岳红的脸红成了衣服一个色，“书记乱说，人家是没有找到男朋友嘛。” “对不起，女朋友也可以请来嘛，我们去市里最好的酒店，你让她们赶过去还是我们去接？” 岳红说：“黎书记，我们不去了吧，人家可是书记、市长的，我们去了不自在。” 谭淑媛笑道：“这有什么嘛，你眼前的黎书记，不也是市委书记呀。” 岳红笑了笑，“黎书记跟我们年龄差不多嘛，又不是我们的直接领导，就没有那个心理障碍。” 午阳笑道：“你们就是要克服这个心理障碍，跟市里领导有了密切联系，就能够更好地得到提拔嘛。” 胡威凯说：“黎书记，我们自从到了社区，就连区委书记都很少见过，别说是市委领导了。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们美言几句呀。” “胡主任，你们跟他们熟悉了没什么用的，他们年龄都快到线了，要么该提拔走了，要么该去人大、政协了。我告诉你，只要将社区工作搞好了，你们的名气就出来了，提拔的事情，就落在我头上了。” 岳红说：“黎书记，您在那么远的地方工作，能给我们帮忙吗？” 午阳说：“我红口白牙说出来的话，能不算数吗？” 岳红说：“好，那就拜托您了。不过我没有要当个什么级别的干部的想法，就是想在社区工作两年，然后就到机关去坐办公室，每天按部就班出勤就行了。” 胡威凯说：“我就想拜托黎书记多多帮忙。作为一个男人嘛，碌碌无为毕竟不是人生的目标。黎书记讲的也是实话，靠市委领导靠不住，区委领导我们也不熟悉，办事处的领导也就是科级干部。黎书记，听说跟领导就是跟线，不知道我这样的村官能不能入您的法眼？” “好啊，你们两个都好好干，展示你们的才华，我会记得你们的。我对你们就是两个要求。一个要廉洁，不能乱伸手，二个要努力工作。不管工作成绩怎么样，尽力了就行了。海嫂子，我记得你孩子也不小了吧，以后有事情找我。” 谭淑媛说：“下个月就高考了。在省城的重点高中读书，成绩一直很好，也稳定。就是不知道临场发挥怎么样。黎书记。你觉得报什么专业好？” 午阳说：“选专业对于学习成绩一般的学生来说，是为了以后的就业。你孩子学习成绩好，选专业就是选以后的发展方向了。我看随孩子的意愿吧。最好是读理科，学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掌握学习方法。” “谢谢你。” “客气什么？对了。小岳，要不要去接？” “还是不接了，我也不去了，我们本来在打麻将的，还是回去继续好了。书记，能给我电话号码吗？”… 午阳告诉了电话号码后说：“打麻将也要吃饭嘛，何不一起去？” “谢谢书记了，我们在麻将馆随便吃点好。” 谭淑媛笑着说：“黎书记，岳红是不想让你认识她那些闺中密友，那几个姑娘跟她一样漂亮，可不如她这么文静，一个个热情似火的。” 岳红说：“她们都比我漂亮，家里又都有钱，看见黎书记这样的帅哥，我怕她们会做出什么事来，影响了黎书记的声望。” 午阳说：“那就算了，我们走吧。” 到了宾馆餐厅，午阳要了一个大包厢，就开始点菜、点酒水。刚刚弄好，朱书记和何市长就到了。午阳站起来跟他们握手，叫他们“朱叔叔”、“何叔叔”，两人也亲切地叫他午阳。 午阳说：“两位叔叔真是情系百姓呀，节假日也不休息。” 朱书记说：“午阳，也没有那么敬业。我们是就槐花村的生态农业提了一些意见，可主要还是那里的水好、鱼的味道好，我们去钓鱼的。这两位就是槐花村的大学生村官，小李，小庞。对了，小庞就是小胡的对象吧。” 胡威凯笑着说：“书记，这个事情您都知道了？” 朱书记说：“对你们这些大学生村官，我还是蛮关注的，希望你们能够茁壮成长。” 胡威凯说：“谢谢书记，谢谢市长。” 何树林说：“小胡，你挺厉害的嘛，竟然找上了黎书记这尊财神。说说，他答应给你们村里投资了吗？” 胡威凯说：“是黎书记要给家乡建设出力的。我们上午研究了一下，准备在村里建设一个大型的纺织厂，在槐花村和临近几个村庄搞生态旅游建设。” 何市长说：“午阳，你这个生态旅游的设想我很赞成，但是你要建纺织厂，我觉得你还不如将麻纺厂和织布厂买下来，立即就可以生产的。” 午阳笑道：“何叔叔，这些工厂的设备，是一件也用不上，我们是要用纳米技术，生产世界上最好的布疋。买下了麻纺厂和织布厂以后，会不会让工厂背上沉重的负担呀？” 何市长道：“开玩笑，这两家工厂的工人都进入社保了，怎么会让你们背负担呢？实际上织布厂是纺织纯棉布的，麻纺厂从收购苎麻开始，一直到出产麻料的布疋，生产都很正常的，就是产品没有销路而已。你们买下了如果能够找到销路，还不是捡了两只会下蛋的鸡呀！” 午阳说：“我是为了家乡建设工厂的，在那么远的地方买地皮，那还不是跟家乡搭不上界呀。” 何市长说：“你建设好了，交给社区不就行了？告诉你，麻纺厂就在你们金融城北面建的学校不远，那可是市中心的黄金码头，厂区和生活区加起来有500亩，子弟学校有50亩。就是买下了开发房地产，都是要赚大钱的。” 午阳说：“何叔叔，那以前怎么一直没搞呢？” 朱书记说：“这两家企业是最先改制的企业，改制后运作不太成功，投资商也被拖垮了。也就成了市里最后的老大难了。如果是卖给私人，怕收不回来这么多钱，否则早就卖了多时了。你们现在以社区的名义买下了，怎么样运作就不会有人干预了。” 何市长说：“午阳，你如果买下来，可以将工厂都建在织布厂。织布厂本身就有7个大车间，你只要稍加改造，安装新的机器设备就可以使用。如果不够。市委市政府再给你批周围的地，需要多少随你。”… 小庞说：“黎书记，谢谢您关心和支持我们社区的建设。我们社区的工业基础是没有，但是我们的森林覆盖率达到了80%以上，到处都是古木参天，最近又发现了一处温泉。是不是可以建个温泉度假村呀？” 午阳问：“温泉的流量有多大？” “我们也不会算流量。大概和消防水枪的流量差不多吧，水温在85度是不会错的。这样的条件，应该足够建度假村了吧？”他们的社区主任小李说。 午阳说：“完全可以了。你们准备怎么建呢？” 小李说：“发现了温泉后。我就规划了一下，首先要在泉眼附近建一个度假村，除了各种浴池外。还要搞地热宾馆，在宾馆的外围，要建一批都有地热的商住楼销售，然后在温泉水的下游，再建一些鱼塘，从养殖热带鱼开始，到最后养殖本地鱼，应该收益是不错的。” 午阳问：“你们村有这么大地皮吗？” “没有，这样也就正好带动了溪水下游几个村呢。有了市委市政府的支持，办事处肯定会同意的。” “你们准备让我怎么支持？” 小李笑道：“黎书记，怎么支持是您的事，我们的地皮摆在那里，您怎么开发利用都行，反正我们要50％的利润。” 朱书记笑道：“午阳同志，碰到了比你狠的吧？” 午阳说：“小李主任，没有那么分成的，除非这个合作项目无限期进行下去。要不然，最多给你们村30％。” “为什么这么少呢？” 午阳说：“这个温泉所在的地理位置相当重要，如果遭到破坏，完全有可能就没有水了，现在就是不知道你们村能不能控制泉眼周围的地域。” 小李说：“黎书记，我们真还控制不了。这个泉眼所在的山谷，就是我们郊区和邻县的交界线。” 午阳笑道：“就是嘛。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在没有处理好以前，一切都是白费力了。” 何市长说：“小李，午阳同志，我看是这样，让午阳同志家族的公司，将这几个山头和山谷都买下来，成立一个独立的公司，向郊区缴纳税收。你们几个村一是有部分的土地转让费收入，再让午阳同志给你们分配一些股份，你们就负责本地的社会治安，给度假村提供鲜活食品，这样几个村就都富裕起来了。” 小李说：“黎书记，您看在书记、市长的面子和村民生活不容易的份上，尽量多给些股份呀。” 午阳说：“好啊，那也就按照纺织厂的惯例，在收回成本前，给你们40％的股份，收回来后，再增加9％。” 朱书记和何市长立即鼓掌，小李和小庞站起来给午阳、朱书记何市长鞠躬致谢了。 午阳说：“不必客气。希望通过你们的工作，我们家族公司和你们社区，能够双赢，都取得良好的经济效益。服务员上菜吧。” 服务员开酒、上菜，才上了两个菜，岳红就带着3个姑娘来了，进门就说：“各位领导好，我们来迟了。” 午阳知道她们不请自来，肯定难免尴尬，就说：“讲了要去接你们，你们又不让接。现在来也正好，刚刚上菜，快坐吧。服务员，加椅子、碗筷。” 4个姑娘都往午阳这边走，午阳将她们看了个真切。岳红是算得上漂亮，但太瘦了，在4个人里面，应该算是智慧型的，这3个，应该就是花瓶型的。一个个身材高挑，也不失丰满，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透着一种成熟的美。 这时一个女孩伸出手，“黎书记，要过来吃饭是我的主意。人家跟巴菲特吃餐饭，要付211万美元，我觉得跟你吃饭，就值500万美元了。” 午阳没有站起来，坐着跟她握手说：“美女，人家巴菲特可是闻名全球的股神，我什么都不是，能够请到美女都不错了。快请坐。” 这个姑娘面部特征就是大，大眼睛，大蒜头鼻子，嘴巴不大，可是上嘴唇厚。除了大眼睛，其他零部件都不怎么好看，可是搭配在一起，就特别有韵味，任何人都不能不承认这是个美女。另外两个就跟她不同了，五官都是不大不小，摆在白净的脸上，显得很精致、漂亮，虽然不是那种美艳不可方物的漂亮，属于越看越好看，邻家女孩的那种。 看到午阳在打量她们，岳红介绍说：“黎书记，她们3个都是我的同学，闺密。这是白鸽，这是江瑶，这是江瑜，两人是堂姐妹。” 午阳说：“姐妹都是美玉，确实名副其实的美玉，4块美玉。美女们，坐吧。” 白鸽说：“黎书记，我们要跟你握握手。跟巴菲特吃饭的人没有在股市赚钱，我们跟你握手后，就肯定发财。” 午阳笑道：“握握手就发财了，那我就成了神仙了，麻烦你们给我宣传一下，我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坐在家里收钱就是了。” 江瑶说：“发财不发财，也许因人而异，我们是第一批有这样想法的人，或许就真行呢。来，黎书记，我双手握一下，多沾点财气。” 江瑜说：“黎书记，黎大哥，你手上的财气都被她们沾了，我和你拥抱一个，我来粘粘你身上的财气。” 午阳说：“我身上有汗气，来吧。”说着就轻轻地抱住了江瑜，一股少女的清香传到了鼻中。 江瑜走开后，岳红也说：“书记，我也不能错失良机吧，来，跟您握个手。” 午阳说：“好，小庞，你是不是也握个手？” 胡威凯说：“快去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到时候别后悔。” 朱书记笑着说：“你们几个姑娘想发财，就都要按我说的做，要不然就很难了。” 岳红说：“书记，让我们干什么？” 第五百四十四章 张大哥来说项 朱书记说：“等会都要给黎书记敬酒，用这种大杯。黎书记酒量特别好，你们如果让他喝够了，那就真正沾到了财气，发大财了。” 白鸽说：“黎书记，是不是真的呀？” 午阳看着她笑道：“对，是真的，等会把你卖了都不知道，还发财呢。” “那就算了，我们喝一点点，吃过饭去唱歌吧。” 何市长说：“午阳，我们喝酒之前，将事情定好了，你安排人员明天上午来市政府找我。” 午阳说：“我现在就打电话安排吧。” 说完就给熊刚强打电话，安排妥当后，又打电话给小雅，让她这段时间关注这件事情。因为事先就讲好了是要为家乡出力的，小雅出面来管这些工作，也许就比熊刚强他们管好多了。 事情安排好了，就开怀畅饮起来。胡威凯是第一个醉倒的，他酒量太小，还是小庞帮他代了几杯，小庞也差不多了，槐花村的李主任跟着也醉了。 一大桌只有朱书记和何市长的司机没有喝酒，他们的车上也不好坐醉酒的人，好在午阳让小雅安排了一台小客车过来，要不然只能开房了。 上车时，谭淑媛说：“黎书记，李主任就住在我娘家那个村，你们可以在那里泡泡温泉再回来。” 午阳倒是无所谓，回到别墅也是有温泉泡的，就是温度不同而已。岳红说：“谭会计，那里有游泳服买吗？” “没有。还没有开发呢。我们要经过体育馆，停车买就是了。” 一路上买了衣服，又安置了胡威凯、小庞、小李，小客车开到谭淑媛娘家，已经过了个把小时了。“黎书记。你们可以开车去。也可以走路去，还有两公里左右，路面都已经硬化了。挺好走的。到了尽头，有一栋漂亮的小平房，家里只有老两口，人很好的，你们可以将车停在坪里。” 白鸽说：“还是开车去吧。两公里现在走好走，回来穿着湿衣服，就难走了。” 午阳问谭淑媛：“海嫂子，你不去？” 谭淑媛说：“特殊情况，不能去泡温泉的。” 司机也说：“老板，我不能泡温泉，就不过去了。麻烦你自己开车去吧，我在这里钓鱼玩。” 开车上了一阵子坡，七弯八拐到了一栋平房前，门上一把锁。叫了一阵，也没人答应。午阳说：“姑娘们，你们去车上换衣服吧，自己轮流警戒，我去山上温泉出水口看看。” 岳红说：“黎大哥，你还是在这里吧，我们万一遇到了色狼怎么办？” 午阳笑道：“我们喊了半天都没人答应，除了我，就不会有其他色狼了。” 沿着山谷走，中间是小溪，一个石坑连着一个石坑，大的十几个平米，小的脸盆那么大，每个石坑都有清泉流过，冒着阵阵热气。小溪旁边是茂密的灌木丛，山坡上就是遮天蔽日的森林了。午阳不想去钻灌木丛，就在石坑中间跳来跳去，有时候也攀住藤条荡过去。 但是不管你武功再好，不是跳过去石坑之间的间隔太密，就是长了苔藓，滑得站不稳脚，走了不远就湿到了膝盖。好在越到高处，石坑就越浅，有时候就可以直接趟过去。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以他的身手，应该有4公里左右了，爬上了一道陡坡，就是温泉的源头了。这里并没有什么洞口，就是一大块块黑石头的缝隙中间，冒出一些小股热水，流向低处，然后就慢慢汇集成了温泉。 温泉的所在是一个小山头，山头的北面不远就是一个高得多的山头，光秃秃的，在阳光下闪着黑光。午阳想上去看看，可是被悬崖给挡住了，他看到有地方可以攀登，就毫不犹豫开始攀登。可爬了几下，手上攀的、脚下踏的石头，都已经风化了，很容易就坍塌了。 午阳是很熟悉这种玄武岩的，是火山喷发以后从火山口流出来的熔岩，冷却以后形成的。在明月湖、彭妍家里，都是这种岩石。不过颜色还是有所不同的，其他地方都是灰白色或者灰中带黑，没有这种沥青的黑色。 一般情况，这种岩石里面，应该是有可能存在钻石的。午阳运转真气看向那些倒塌下来的石头，果然里面有与石头不同的东西。在石头中间敲敲打打翻了一会，又在冒温泉的地方找了一阵，主要是在悬崖下面找到了一些。 将石头敲掉，将不是石头的东西丢到一块。拿起来一看，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折射出灿烂的光芒，应该是宝石了。午阳从来没有见过和听说过这种东西，难道宝石有黑色的吗？ 打电话给小雅，让她在网上查找是不是有黑宝石。不一会，小雅就打过来了，“午阳，真的有黑宝石呢。据说是从印度神像上摘下来的，叫黑色奥洛夫，也叫创世者之眼。从神像上摘下来时，是195克拉，为了破除传说中的诅咒力量，被分割成3块，网上说，这是珠宝界的一颗名钻。” 午阳说：“那是别人的，现在咱们有自己的了。” 小雅说：“有多少？够不够姐妹们每人一颗？” “那倒是还不够，还有就是大小太不匀称了，大的几公斤，小的只有几十克，我再找找吧。” “午阳，找不找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在我们买下来那座山以前，不能让别人知道山上有宝石的。” “好，我会注意的。”说完，午阳又运转真气看向岩壁，又看到了几颗，将表面上容易抠出来的几颗都抠出来了。 弄好了准备下山。可是宝石没有东西装。没办法，只好将T恤衫脱下来，把衣袖扎好，将其收了进去。也就是这些大的麻烦，如果就那些小的。裤兜也放得下。将衣服搭在背上。两只衣袖吊在胸前，晃荡晃荡就准备下山。突然想起即算有了这个钻石矿，如果开采就肯定废了温泉。不开采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了。还是去另外几个方向看看，能够找到开采的场地就最好了。 看了一会地势，自己所在的南面是山谷，东、西面都是高山，北面现在看不到。沿着悬崖走了一阵到了北面。看到的是自己所在的山峰，对着北方开了一个很大的缺口，一条50米左右宽的玄武岩带，沿着两条南北走向的山脉中间的山谷，蜿蜒着不知道走去了哪里。 运转真气看看脚下的玄武岩，里面也是有钻石的，应该是值得开采了。高高兴兴回到山下。几个姑娘都在小客车上面坐着打瞌睡了。 “美女们，你们怎么不泡温泉呀？” 白鸽说：“我的黎大书记，你都跑哪里去了，我们几个还准备跟你鸳鸯戏水的，谁知道身体都泡发了。你还没有来。走吧，我们回去继续打麻将算了。”… “好，我们马上走。我满身都是汗，下去洗洗就上来。” 午阳拿起自己的毛巾、运动衣裤，就去山谷中的石坑洗澡。试了几个坑，水温都太高了，根本就不敢下去。找到一个大的，好像还有不是温泉的泉水流进去，试试，果然只有40度左右，在5月初的天气，泡起来正好。 石坑有3米宽，8、9米长，坑里的水清澈见底，午阳一下去，就舍不得上来了。游了一阵，又泡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正要上岸，几个女孩穿着比基尼，披着大毛巾来了。一个个洁白修长的大腿，翘翘的臀部，平平的小腹，挺拔的乳峰，看得午阳都目不转睛了。 岳红说：“黎书记，我们来陪你说说话。” 午阳说：“谢谢你们。我准备走了，你们既然泡的时间久了，就去车上说话也一样。” 白鸽说：“在石坑里，我们可以坦诚相对呀。” “姑娘们，那是不行的，你们别考验我的意志力，我这个人自制力很差劲的。” 白鸽笑着说：“心不正，往斜想。” 午阳说：“你刚才还说要鸳鸯戏水，现在又这么说，能怪我这么理解么？” “好了好了，不怪你。黎书记，你今年多少岁了？”白鸽说着跳下石坑。 “30出头了。怎么，想给我介绍对象呀？我可是有妇之夫了，孩子都上学了。” 岳红和江瑶、江瑜都下了水，岳红说：“黎书记，我们好好说会话，你别老是插科打诨的。” 午阳笑道：“好，领导找谈话，我一定认真听。” 岳红说：“我们认识都一天了，也就是知道彼此的姓名而已。书记，我是我们4个人里面的大姐，已经芳龄23了。” 午阳说：“她们几个的芳龄就是22啦？” “讨厌，老是插话。” “谁让你那么幽默呀，好了，我不插话了。” 岳红说：“也是平时说习惯了，一下子改不过来。我们是高中的同学，学习成绩都是一般化，勉勉强强考了个二本，去年毕业的。” 午阳说：“白鸽你们几个没有考公务员吗？” 白鸽说：“我们不想考，当公务员多没意思呀，我们要自己当老板，发大财。” “你们现在发大财了吗？” 岳红说：“江瑜和江瑶两人家里本来就是富户，家里开了机械厂，又搞房地产，都是上亿的主。白鸽就更舒服了，家里有钱，自己又中了大奖，收入了300多万呢。” 午阳说：“你呢？” 岳红说：“我是最穷的了，家里没钱，自己就几千块工资，还不够自己花的。” 午阳笑道：“你这就是骗人了。我的工资每个月都留着不敢乱花，要给儿子娶媳妇呢。你家里如果没钱，你敢随便花钱吗？” 岳红也笑着说：“黎书记就是最大的骗子了，明明是个大富翁，却在这里哭穷，说要留工资给儿子娶媳妇。” “那些钱还真不是我的。我可以进行支配。但是也不能乱花的。” 白鸽说：“我们还以为可以靠你发大财的，这么说来不是没希望了？” “你们要怎么样发财？说说，总不能叫你们失望的。” 江瑶说：“我们也不知道，黎大哥既然不让我们失望，肯定有办法的。” 午阳说：“我看就这样吧。这个温泉度假村和纺织厂。就将该我家族公司得的部分给你们几个好了。”… 江瑜说：“你们公司投入那么大的本钱，就让我们坐收渔利了，我们怎么好意思呀？” “你们几个将事情抓好。就会有利润，最多也就是连本带利还给我们公司就行了，赚的钱就是你们的。当然，如果分给那几个年轻人一些，就最好了。” 岳红说：“黎书记。我看还是分给胡威凯、小庞、小李一些，如果比较多，我们就留给你们公司作利润好了。” 午阳说：“讲好了，只是你们几个分就是了，我家族就不要利润，最多只要利息。你们好好运作，把打麻将的精力放到工作上来。” 岳红说：“好。谢谢黎书记了。书记，你上午说了，让你老婆来主持这项工作，我们这样无功受禄，你老婆会不会怀疑呀？” 午阳笑道：“你们有什么让我老婆怀疑的吗？” “没有。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以后是不是会有，就很难说了。”白鸽说。 “不要胡说八道，我是有妇之夫，你们是大姑娘，我们能有什么事呢？再说了，我的老家就在这里，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岳红是：“黎书记，现在草不是这样想的，草的想法是：反正都要给吃的，还不如给熟人吃呢。” 江瑜也笑着说：“黎大哥，现在就是兔子也不这么想了，兔子的想法是……”。 午阳打断了江瑜的话：“别瞎说了，你们赶紧上去穿衣服吧，我得回去有事了，不能在这里久留的。” 江瑶说：“黎大哥，我们几个还能入你的法眼吗？” “讲了不要瞎说了，快上去吧，要不然我开车走了。” 岳红说：“黎书记，好好的，怎么就不高兴了？” 午阳说：“这是能开玩笑的事情吗？” 岳红一边上岸一边说：“我们本来就不是开玩笑，刚才就是商量好了才下车的。你既然不接受，我们也就不再说了，可别弄得正事都搅黄了。” 午阳说：“这就对了嘛。明天我就安排人来开展工作，你们辛苦一段时间。这个事情搞好了，你们以后也就不用愁了，好好干吧。” 路上就考虑了，这座矿山的开发，是由谁来主持好呢？回到家里，给胡敏波打了个电话，征求他的意见。 敏波说：“最好还是郭向理来搞。” 午阳说：“郭姐夫现在有了两座钻石矿，一座金矿，他哪里忙得过来呀。” “午阳哥，你是不清楚郭姐夫的做事风格。他喜欢制定严格的规章制度，手下的人只要按制度办事就行了，根本不必要怎么管的。况且他使用的人，也基本上就是你们黎家的人，都比较服他，工作能力也是有的，即使是他离开，原来的矿山也会按部就班生产的。” “好，我打电话问问他。不过即算他来了，还是少不了你的。你稍微晚一点去俄罗斯，先选定一个堆放碎石的地方。矿山的地址我告诉你，就是从石头山庄看过去最高的那座山头，靠北边的熔岩流成的岩石，这几天公司会将山头买下来，你明天有时间，最好就跟他们一起过去，确定需要购买的地皮。” “好，我安排好了再走吧。” 小雅她们买车还没有回家，孩子们也去骑马了，家里除了志伯他们在雕刻玉石外，就没有什么人了。午阳换了衣服，到张爷爷家去走走。昨天是到了他家，可铁将军把门，也没有问清楚是不是在家。爸妈说张爷爷去年走了后不久，少奶奶她们都走了，连过年都没有回来。 午阳以前是经常给张爷爷打电话的，自从爷爷娶了蒋璞薇，就跟爷爷的子孙一样，有些疏远了。到了他们家，看到防盗门是开的，只有纱窗门关着。 “爷爷，少奶奶，你们在家吗？” 爷爷在里面答应：“午阳，进来吧。” 蒋璞薇说：“他哪里会知道开纱窗门呀，我来。” 随着纱窗门的开启，蒋璞薇容光焕发的脸就出现在午阳面前，往下看，就是一个挺着的大肚子了。 “哎哟，少奶奶又有喜了，恭喜恭喜。” 蒋璞薇说：“我姐姐也有了，我们家是双喜临门呀。如果你不将璞玉拐走，说不定也有喜了呢。” 张爷爷笑道：“午阳，咱们祖孙倒是好，我要了两个姐姐，你就要了妹妹，以后咱们怎么称呼呀？” “爷爷，咱们各叫各的。我叫您爷爷，璞玉叫您姐夫，她们两位嘛……” 张爷爷笑道：“你也不用为难，当着我的面，你叫声少奶奶，背后随你叫什么。反正我即算强制了，你们也不会听，强制了你，你那些师伯、师叔也强制不了，干脆就由着你们好了。” “爷爷，您是什么时候回家的？” “昨天晚上刚回家。那边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爷爷，那么大的工程，怎么这么快就搞完了？” 张爷爷说：“我们买下那些地以后，不是进行考古发掘，干脆就用大型机械从两头挖，也不管是土、石头、沙子，一把挖。如果用考古发掘的办法，3座未被盗的乱石堆沙墓，没有两年是肯定完不成的，我们这样乱挖，就不用一个月了。” “那会不会将随葬品挖坏了？” “不会，我们就是没有研究墓葬的构造，其他的跟考古发掘也差不多。午阳，我们这次的青铜器收获可大了。每座墓葬里面，都有大中小3套编钟，就连挂编钟的勾、架都齐全。另外就是其它器皿了，共有15种器形，300余件。” “爷爷，那几座被盗了的墓葬发掘了吗？” 第五百四十五章 黑钻石 “反正也不是难事，有机械，我们将几座都挖开了。午阳，说起来我们真是走运了，这几座被盗的墓葬，里面都还有一些碎的青铜器，都有一件大的鼎，没有从盗洞运走。最令人高兴的，是里面的玉器没有被盗走。” “爷爷，这次收获了多少玉器？” “有70来件，这可就是真正的古玉了。我本来要拿几件回家的，可你少奶奶怀孕了，我怕弄回来不吉利，就都放在博物馆了。青铜器我就已经给了梦琪他们的博物馆一些，你没有意见吧？” 午阳笑道：“爷爷您自己挖出来的东西，我不会有意见的。再说了，这种东西只能分散了存放，才能保存得住，我这里放多了，难免被人觊觎。” “午阳，我们这次运气是相当好。我们刚刚发掘完毕，正拿了那些土地不知道怎么办时，那里就开始征地修高速公路了。” 午阳笑道：“爷爷，您这是瞌睡就送来了枕头啊。” “可不是嘛。我们买进来的地皮，耕地每亩是15万，山地是每亩2.5万，现在整体卖出去是每亩20万，赚钱不说，还给了我们一个撤走的理由。就是有很多人猜想，认为我们是不是提前知道了要修高速公路的消息。” “可不是嘛。我们将那些石头、沙子都卖掉了，机械设备都运回来了，古砖也都运回来了。” “您要那些古砖干什么？” “你肯定知道，秦砖汉瓦是古董，比秦砖汉瓦年代更久远的古砖呢？咱们的博物馆收藏一些。还可以跟别的博物馆交换文物呢。” 午阳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如果是我，这些东西就不会理了。可是这样就给人家留下破绽了。” 张爷爷说：“还是你懂行。你少奶奶她们都说我小气，还要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如果我不要这些古砖，人家看到了就会猜疑了。这老家伙到底挖走了多少文物。赚了多少钱呀。现在我将卖机器设备钱发给了个人，大家都还感谢我呢。” “爷爷，少奶奶。晚上都过去吃饭吧，家里请了所有的亲戚吃饭。” 爷爷说：“好，等会就过去。家里还有土匪酒没有？” “我还真不知道呢。” “其实，午阳，你要喝酒就要喝这种纯粮食酒。你岳伯是没有掺假的，也不是勾兑的。胖子现在的产量也高了，应该每年能生产8000吨左右了。” 蒋璞薇说：“午阳，请客是有什么好事呀？” “家里又增加了一些人，所以请大家一起认识认识，昨天我们来了爷爷这，没人在家。” “又增加了老婆了吧？璞玉回来了吗？”蒋璞薇问。 “没有。我是去北方出差，顺便回家看看的。爷爷，我先过去了，你们到时间过来呀。” 回到家里，亲戚们还没有来。却接到了张大哥的电话：“老弟呀，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孟辉的人？” 午阳说：“认识，那个人就是一个买办、掮客，前段时间他找到了我们公司，被赶走了。” 张大哥笑道：“正是因为被你们赶走了，所以他才找到了我，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的。老弟，你别管他买办也好，掮客也罢，只当是跟我打交道好了。你告诉我，那些东西还在生产吗？”… “当然在生产。而且这么长时间了，国家不收购，也没有卖出去，仓库里都堆了不少呢。大哥，如果是你出面，就什么都好说了。” 张大哥笑道：“老弟，你就是聪明。你知道上次给那个姓盛的买走了一批后，为什么没有追查到你头上吗？你以为是他们追查不到你呀？其实，他们早就知道你的这些事情了。是我看到了你这么有钱，想结交你。知道在京城的别墅区是你的后，我想逼出你来，谁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别墅，后来我就只好做好的了，到你的辖地来种植烤烟，这才了解到你确实是为民办事的好官，我就想跟你做哥们了。老弟，我这里马上又给你们市直接拨50亿，让你们解决一些能源方面的问题。” 午阳笑道：“大哥，谢谢你。其实大哥要小弟怎么样，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呀。大哥，你给50亿太少了呀，我们现在搞城市公交车改革，就花了30多亿，我们已经开始建设3个火力发电厂，21个小水力发电厂，大概需要资金120亿元，您这还不够一半呀。” “你也不能光找我要呀，再说了，你到了新地方，还要不要我帮忙了？现在兰江这地方就放心好了，你搞完这件事情，就回去等着，你们派系的大佬就会过来送钱了，总不能让你欠账走人吧。” “那就太好了，我还要回去多搞几个项目。大哥，孟辉什么时候过来，需要多少，什么价格？” “他们已经到了中南了，现在就是要你安排人在香港的银行等款项到账，你这边就好发货。价格嘛，就还是盛大校那次的价格。我知道你不清楚国际上的现行价格，我也不瞒你，不管上涨多少，都是我的佣金。我不是欧阳其，兄弟的钱该赚还是要赚。兄弟的钱不赚，朋友的钱不赚，亲戚的钱也不赚，就赚不到钱了。现在欧元兑人民币的汇率下降了，也都按国际上的汇率计算，不让你吃亏。至于要多少，就看你有多少了。” “大哥，我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多少，可能要等会才能告诉你。我觉得吧，还让出一些利润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怕引火上身。那时候我就是有钱也没命享受了。” 张大哥说：“我说了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你不用怕，我不还在你前面挡着的吗？到时候万一挡不住。我们开溜的机会应该还是有的。” “好，我都听大哥的。我想将钱存入自己指定的银行，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只要方便快捷就可以了。” “好，大哥。让他们明天一早就来吧。” 结束通话后。午阳赶紧给甘嘉良打电话，让他统计各种稀有金属的重量。甘嘉良说：“午阳，是不是那个孟辉要？” “差不多吧。不过不是他找我，是另外一个人，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当然了，这种事情也许以后可能出问题。但是如果不搞，现在就会出问题。” 甘嘉良笑道：“我知道了，肯定又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这个孟辉忒讨嫌，简直是阴魂不散，要想个办法让他永远不会再来就好了。” “甘哥，我们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那不是我们正经生意人该做的事情。再说了，他有什么不好？我们的金属收藏多了，正好卖掉，变成现金不好呀。” 甘嘉良说：“我就不相信西方会有这么大的需求量，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你在和他们接触时，套一下口风看看。”… “可以，甘哥，你将金属数量发短信告诉我吧。” 甘嘉良说：“我正在电脑里面查看数量，马上就编短信发给你。这个数量是绝对准确的，前面的5项是金矿的伴生矿产品，后面4项是钨矿的伴生矿产品。” “以前钨矿的伴生矿产品，好像卖掉的不是很多吧？” “我接手以后都没有卖过，不知道什么价格。” “你只要将正确的金属名称搞清楚就行了。价格别人会提供的。” “这个没问题，你稍微等一下。” 很快，甘嘉良的短信就过来了。内容是：计量单位克，然后是9种金属各是多少。午阳也懒得细看，马上转发给了张大哥。 张大哥不久也发了信息来，只在午阳的信息后面加了单价。午阳看了单价，上次A金属单价是每克30万欧元，现在的单价是36.5万。这次的数量，比卖给盛大校那次可是多了一倍以上，价格又因为汇率不同增加了，还有可能涨价了，孟辉可不是像上次盛大校那样是代表一个经济强国，他只是一个掮客，能不能筹集这么多的资金，可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算了，让他们去操心吧。正好双双对对下班回家了，午阳就将明天要接受一笔转账的事情讲了，双双说：“放心吧，我们马上就安排好，保证万无一失。” “好，你们考虑一下，看看是不是就将这些钱作为你们在香港银行的本金。” 对对笑道：“午阳你这么郑重其事地安排一笔转账，肯定不是小数目，可别将我们银行的本金冲得太多了，变成了世界第一大银行就麻烦了，树大招风呀。” “你们看着办吧。反正香港的银行是存不了这么多钱的，你们操心好了。不过也不要怕什么树大招风，我们现在这样的经济实力，还会怕谁不成？” 双双说：“你不是让我们低调做人么？” 午阳说：“是要低调做人，可现在事情来了，想遮掩也遮掩不住啊。低调做人不是怕人，谁敢惹我们，就要坚决制服了他，让他以后不能再生出这样的歹念。” 对对说：“好吧，但愿没有这样的人。我不陪你了，得安排工作去了。” 对对刚走，外面就响起来鞭炮声，跑出去一看，是小雅领着车队回家了，鞭炮看样子也是小雅点燃的。 14台布加迪威龙，有红色、白色、黑色和银灰色，排成一队，挺漂亮的。 鞭炮停了后，午阳问：“小雅，怎么都买一种车呀？” “汽车商场里面，这款车虽然不是最贵的，但是大家最喜欢的。那种越野房车和阿斯顿?马丁，商场里面不多，不够大家买的，我让他们多购进一些，最好是有20台左右的越野房车，50台以上的阿斯顿，房车里面的沙发要进行改进，光能坐不行。必须能躺。” 午阳笑道：“小雅，干脆让他们每年购进全世界最贵的轿车50辆好了。那种具有全地形越野性能的房车，我们是不是和厂家联系一下，跟他们合作生产，在国内销售。对了。悍马公司现在生产的越野车已经更新换代了。我们是不是去弄个样车来，仿制生产应该没问题。” 小雅说：“我上次在网上看到了新型车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不是这样的，好看不好看，不是我们说了算，是要客户说了算的。我们开始看悍马，不也觉得不好看吗？”… 小雅说：“午阳。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咱们也有了几家汽车制造厂了，对汽车生产有了了解，况且咱们的钢铁企业生产的钢材，可以供所有车型使用。我觉得，咱们应该向高档汽车进军了，老是停留在初级阶段。迟早是要被淘汰的。而且，国内的高档车的销路越来越好，利润率相对来说要高得多。” “这个想法不错，咱们是自主研发、创造品牌，还是合作生产呢？” “我觉得。现在西方金融危机，我们以汽车制造公司的名义，出去购买几家一线品牌和二线品牌。二线以下就不要了。这样就可以直接生产，比研发快多了。” 午阳说：“既然是金融危机，那咱们除了汽车制造企业，其他行业也可以收购嘛。早几年人家收购我们的，我们现在可以收购他们的嘛。小雅，我明天有一笔钱进来，我还正好不知道该怎么花呢。你跟熊主席商量一下，争取在近几年多收购一些银行和企业。” “我刚才去了熊主席办公室，他今天也没有休息。我提及去收购企业的问题，他说主要是管理人才不够。” 午阳笑道：“没有什么不够人的事情。很多博士、硕士在他们手下好几年了，一直就得不到提升，如果是在慧娟的旗下，早就是CEO一级的了。你跟他说，让他准备50个人出去独当一面，100个人当副手。这些人出去以后，我们也不指望他们立即起死回生，只要整顿好企业，稳定好人员，将主要精力用在研制新产品就行了。两三年后，待经济形势好转，马上就可以腾飞了。” 小雅说：“午阳，银行还是让小英她们去弄吧，她们急于进行资本扩张，很多事情都已经在进行中了。” “好啊，如果她们的资金不够，你可以将手里的钱投进去，以后需要再转出来就是了。” “午阳，我手里的钱是不能投进去的。一个是这些钱要保证给加入进来的姐妹们，二是要保证所有企业的正常运转。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家族的企业当然没问题，可是万一遇到了经济危机，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撑，资金链断裂，企业就难以起死回生了。再说了，她们自己的资金是足够的，祝宝、祝贝手里的大笔资金都没有派上用场呢。” “那是不是也用来收购企业？人手不够，我们可以从慧娟的旗下调一些嘛。” 小雅说：“直接让宝贝跟慧娟合作就是了，我们根本不必要插手的。慧娟搞经济，比我们可厉害多了。我们那么多年的运作，如果不算矿山和珠宝业，增长率就比不上她了。” “那是自然的，我们的基数大，增长率肯定就小。我觉得吧，如果慧娟在非洲的投资成功，增长率就会更大，所以我们的战略目标，应该是投向国外，尤其是那些局势比较稳定的最不发达国家。” 小雅说：“你现在是让闵颖姐弟在加纳投资吗？” “不是，他们姐弟只是开采矿山，投资建设，还是要小蕾、霞姐她们去的，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小蕾、霞姐她们在那里扩建了银行后，马上就去了另外的国家，投资建设工厂的事情，是让熊主席派人过去的。现在不知道干了什么事情没有。” 午阳说：“干没干都不要紧，反正那里已经穷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几年。小雅，你跟熊主席讲清楚，我们过去投资办厂，一定要生产当地没有的产品，招聘当地的工人，付给稍微高一些的报酬，千万不能因为我们的生产，而摧毁了当地的民族工业，使当地的民众更加贫穷。”… 小雅说：“这不是干缺德事吗？再说了，当地的民众不富裕，我们的产品也没人买呀，也就失去了办厂的意义了。” 午阳笑道：“小雅，你倒是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了，我就是怕熊主席他们不清楚。如果我们在一个国家的口碑不好，去别的国家，人家也就不会相信我们了。” “好的，我们宁愿少赚一点，也不能坏了名声。” “对，这样才是长久之计。慧娟现在回国了没有？” “回来半个月了。你们几个月没见面了，想她了吧？” “当然想了，出去几个月了。回来了怎么没有看见呢？” “忙不赢。这段时间他们公司和我们公司都在拼命招人，小英她们也不例外。” 午阳笑道：“是啊，我多年不参与，都忘记这个事情了。现在我们每年总共要招聘多少各类人员？”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熊主席这里，每年招收的退役军人大概两万名左右，大学生35000人左右，博士、硕士共500人左右，咱爸的基金会每年招聘大学学历以上的3000人以上。慧娟和小英她们招聘多少不清楚，但应该不会低于这个数。” “小雅，咱们招聘的人才，都可以留得住吗？” “100％留住是不可能的，每年总要走掉几百人的。” “是不是我们的工资待遇低了，或者是我们的三金一险没有到位？” 小雅笑道：“公司的情况正好相反。比如一个博士来公司，我们除了给工资、福利和三金一险外，对负责的工作完成好的，或者是科研出了成果的，我们都给予提拔重用和重奖。熊主席说，去年我们走了3个博士，他们进公司就是两年，公司给的年薪是12万，加上车马费和应酬费，有15万吧。这几个人都跟其他人一样有才干，两年都出了成果，公司给了几百万的奖金，还给提升为部门负责人。结果3个人都考去当了官。” 午阳说：“一个公务员每个月就是几千块工资，他们图什么？” “有了上市公司部门经理的头衔，他们考的都是副县长一类的职位，有了公司发的几百万、上千万，一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了。以后在官场上混得好就混，混不好平平安安一辈子也行，再不济，辞职去其他公司，肯定也能混得风生水起的。” 午阳笑道：“这些人也许是有本事的人，但是在官场上很难有什么发展。官场上讲究的是会做人，跟对线，庸官淘汰能官、贪官淘汰清官的例子比比皆是。如果我知道他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走人的，我肯定会怀疑他们的真诚度。不过你们就不要跟他们计较了，不管他们现在在什么位置上，也许都可能为公司服务的。” 小雅笑道：“午阳，你现在可不是当年的毛头小伙子了，讲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来了客人了，我们改日聊。对了，闵颖也快回来了。” “小雅，你们给那个骆致真办移民的事情，怎么样了？” “午阳，忘了她吧。” “为什么？” 第五百四十六章 彤彤父母来了 “也是菲菲打电话告诉我的，致真回去以后提出离婚，但是面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丈夫，马上就心软了。现在她夫家的势力如日中天，离家出走会害了她自己，也会害了你。而且她丈夫认可了她腹中的孩子，也同意你们以后自由往来，不会告诉他家里。面对这样的丈夫，哪个女人能够不顾一切、铁石心肠走人？” 午阳说：“分开才一个多月，怎么就知道是怀孕了？” “这还不简单呀，4月份的例假没来，去检查不就知道了？午阳，我知道你会为自己的孩子牵肠挂肚的，你放心，有了菲菲和我，你完全不必要这样。” “我也顾不过来呀，你得多费心了。” “没事，你去陪各家岳父说话吧，我们将汽车开到车库去。彤彤，彤彤呢？” 许彤彤抱着孩子来了，“小雅姐，有事吗？” “我开回来的车是给你准备的，可喜欢吗？” 许彤彤开心地一笑，“谢谢小雅姐。” 午阳伸手接过孩子，“你试试车。” “小雅姐，麻烦你开到车库去吧，我让午阳一起去请我父母过来吃饭。” 彤彤说：“小雅姐就是会心疼人，其实我早就恢复了，要不然敢去游泳呀？今天早上又陪着他了呢。小雅姐，现在的感觉，怎么比以前还好一些？” 小雅说：“彤彤，其实感觉应该都是一样的好。你以前肯定是受你父母的事情影响，心情比较压抑，你又不愿意跟大家交流。现在父母的事情尘埃落定了。心情也开朗了，当然就感觉不一样了。” 午阳说：“昨天你父母还没来家呀？” “昨天晚上正好通了电话，他们就来家里了。父母想见见你，我们过去吧。” 小雅去招呼菁菁她们开车了，午阳就抱着孩子跟彤彤去她父母家。孩子才几个月，已经很懂事了，老伸手抓午阳的手，口里“喔喔”地喊，还甜甜地笑。 午阳逗他，也和他笑。喊着“乖乖”，孩子就更来劲了。走了一阵，彤彤接过孩子。“午阳，不能让你老逗他了，晚上睡觉会睡不安生的。” 彤彤笑笑，“我哪里受什么委屈了？你到西南公司，没人欺负我吧？后来我辞职。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要挨多少白眼，受多少奚落。可在你的庇护下，没人对我不尊重。午阳。你说的是你老婆多，让我受委屈吧？其实我爸就是不出事，我也要跟你的。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你了，离不开你了。不管以后怎么样，我对自己的选择只有两个字：明智。午阳，你对段凯的支持，固然有滕燕父女的因素，更重要的是看在我的份上吧？” 午阳笑道：“当然了，段凯是我的亲舅子，我不帮他帮谁呀？何况他又那么优秀，会让企业不断发展壮大的。” 彤彤说：“午阳，你舅子多了，都没有给这么多的，段凯是不是优秀，还要看他们将企业经营得怎么样。如果经营得好，那就是真优秀了。这样的话，我让他以后将本钱还给你，免得姐妹们知道了闹意见。” “没事的，别说别人不知道，即使知道了，她有段凯这么好的能力，也可以接过几家企业去管理嘛。我们不说这个了，彤彤，你父母对我们的事情，是什么态度？”… “你马上就要看到他们了，会知道的。” 不一会，就到了一栋别墅前，一个满头白发的高个子老头在花园里拔草。许彤彤说：“爸，午阳来了。” 午阳也跟着叫：“爸，您刚回来，也不歇着呀。” 老人打量着午阳，搓着手上的泥巴，微笑着说：“午阳吧，不错，是个帅小伙，配我闺女足够了。走，我们进屋聊吧。” 午阳说：“爸，时间不早了，请您和妈过去吃饭。” “午阳，不去了吧，怕给你们家带来晦气。” 午阳笑道：“我连您的女儿都娶了，这不是好好的，哪里有什么晦气了？” “好，我们过去好了。彤彤，你去叫你妈妈，我和午阳在外面等着。”老头边说边洗手，看到许彤彤进屋了，笑道：“这丫头从小娇生惯养，没有让你少操心吧。” “爸，彤彤乖得很，从来没有让我操过心。” “那是你的福气，也许是经过磨砺后成熟了，要不然别说你几十个老婆，就是只有她一个，你也难以应付。” “爸，您是过来人，对我这种情况您怎么看？” 老头笑笑说：“这叫做资源的合理配置，是很正常的，现在大家都是这样，你这样就叫做顺应潮流，即使你不这样，说出去也没有人信的。” 午阳不好意思地说：“爸，我就是这个事情管不住自己，钱财方面，我还是不要的。” “管不住就管不住，没啥了不起的，你一个情人是**，十个、八个也是**，**人人有，不露是高手。午阳，我告诉你吧，你有了情人不要忘乎所以，没有贪钱也不要自吹自擂。情人自然是要藏着掖着，对别人给你送钱、送东西，你即使不收，也要给人家说清楚，一个是不会留不好的印象，二个是符合提拔使用条件的，同样会提拔使用，这样一来，你不但不会树敌，还会留下好的口碑。如果将送钱的人批评一通，能给你送东西的，肯定不是阿猫阿狗，就被你推到对立面去了。” “爸，这方面我确实不够注意，批评人很严厉，所以后来也就没人给我送钱了。送礼的当然不少，我也一直收了，要不然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孤家寡人了。” 老头说：“不是在你收不收礼。是在于你送不送礼。你自己不是翡翠、玉石多嘛，听说还有不少的古瓷器、字画，你就要舍得送。以我的经验，只要你送的方式巧妙，送的物件投其所好，肯定是会收的。” “爸，谢谢您了，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 老头笑道：“你这个家伙，已经是一个深谙官场之道的老手了，跟你岳父都玩虚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送礼呀。送了就送了，我不会追问，你任何时候对谁都不要说。我今天能够在这里和你说话。就是因为不该说的，我一句都没有说，说了肯定就是死刑了。对了，午阳，我们本来想去太平洋上面的岛屿的，现在我们改变主意了。趁我们能够走得动。将祖国的大好河山看个遍。以后松动些了，再出去不迟。” “好。随您的便。” 彤彤和一个中年女人出来了，“午阳。这是妈妈。” “妈，您好。”如果不是彤彤介绍，午阳肯定不会相信。丈母娘看起来比岳父年轻了30岁。 丈母娘看了看午阳，“不错，小伙子蛮帅气的。”… 午阳接过孩子，笑着说：“妈，我已经不是帅小伙了，老了。妈就真正的年轻漂亮，天生丽质。” 丈母娘说：“你现在看到的我，已经是老气横秋了，你岳父没有出事以前，人家都说我和彤彤是姐妹俩呢。” 彤彤也说：“妈您出去旅游了几个月，怎么就没有一点疲倦的样子呢？” 许老头说：“你们妈妈现在是没有一点思想负担，没有一点后顾之忧，精神好，身体就好。我们在外面自驾游，基本上都是你们妈妈开车呢，这要搁以前可是不敢想象，出去吃个饭，回家都喊腰疼呢。” 丈母娘说：“午阳，你娶了彤彤，又帮助了段凯，是我们家的恩人了。” “妈，您这么说，可就羞愧死我了。” “对了，4月底腾燕生孩子了，生了个7斤的大胖小子。” 午阳和彤彤异口同声：“恭喜爸爸妈妈了。” 许老头说：“你们妈妈还老大不高兴呢，她只想要个孙女，说好了的，孙儿姓腾，孙女姓段，结果倒姓了腾” “姓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孩子健康成长就行了。午阳，你小子丈母娘也多，以后能不能就叫我段妈妈？” 午阳笑道：“这样太好了，其实我很多丈母娘都是这么叫的。” 段妈妈说：“那还有不这么叫的呢？” “很多都没有见个面，有的还在国外。段妈妈，我有了这么多孩子，彤彤的孩子就姓许好不好？” 许老头说：“不要姓许，跟你姓黎吧。我们对这个事无所谓的，我自己的儿子都是姓他妈妈的姓嘛。” “什么时候大家都聚一聚吧。午阳，你那几个外国老婆，预产期还比我早，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呀？”彤彤问。 “我也就是经常和她们视频一下，忘了问这个事情，反正也不急，随她们吧。” 几个人边走边聊，快到家时，小雅和菁菁、蔡姬等一大帮人过来了。菁菁从午阳手里接过孩子，孩子还在笑着，不一会就被她们传递得哭起来了。午阳一接过来，孩子又不哭了。菁菁气得去拧他的屁股，彤彤笑着说：“好啊，等菁菁妈妈生了弟弟妹妹，我们专门拧屁股。” 许老头叹气道：“午阳，你这是美女开会呀。” 午阳笑道：“爸，有机会要不要给您弄两个来？” 段妈妈说：“午阳，经过了这两年的摧残，老头子已经不行了，你找来了也没用。” “那我吃过饭给爸疏理一下身体，不用多长时间，也不用吃药，有没有效果，就看爸爸的身体素质了。” 段妈妈说：“就是恢复了，也不能去找固定的情人了，要找就去洗浴中心找吧。以前7、8个情人，出了事一个个都不见了踪影，还是我这个黄脸婆靠得住些，以后我看也没有谁会跟你这糟老头子了。” 许老头只是“嘿嘿”地笑，任老婆怎么说也不还嘴。 进了门，午阳的父亲黎世华、母亲罗红英、于慧娟的父亲等都过来迎接，随后就被安排到了张爷爷他们一桌。他们没有要求午阳跟他们一桌。午阳就是过去敬了酒，然后陪着蔡姬、李贞爱她们吃饭了。午阳知道，越是热闹的时候，这些远离亲人的姑娘们，就越需要他在身边，自己是不能让她们失望的。 吃过晚饭，小雅带着姐妹和孩子们去游泳，午阳就给许家岳父用真气疏理身体。等他疏理好身体去游泳时，孩子们都已经回屋准备睡觉了。 志伯和他的徒弟们还在雕刻，午阳就在游泳池跟老婆们嬉戏了。看到大家都凑在一个池里玩。就在盘算着收拾谁了。其实就这么大的一个泳池里面，还不是想逮谁就谁呀。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窦老板的电话。“黎老板，我们马上就要过来了，您那边准备好了吗？” “您是自己带车来还是要我准备车？” “还是你准备吧。” “没问题，你们是过来吃早饭还是怎么？” “我们8点钟到，来了以后希望马上过磅、付款，然后就走人。” “好。我立即准备车辆。孟辉知道地方。” 挂机以后，午阳就让甘嘉良组织人员。将存放在各仓库的金属运到石头山庄去，他们到了以后打电话。 昨晚上将吴稚雅给打败了。没想到这家伙是真的厉害，从打架开始，就霸占了午阳两个小时。实在动弹不了了，才让午阳离开，去伺弄那等待多时的蔡姬、李贞爱和郑洁惠。其他老婆的房间都是没有去的，今天早上5点多，午阳就开始去骚扰她们了，窦老板打电话的时候，程序刚刚完成。 来到吴稚雅的房间，吴稚雅正发出微弱的鼾声，午阳准备转身退出去，她却醒了，“午阳，你来了。”说着身子往床里移了移，掀开了毛巾被，午阳迅速钻了进去。 “稚儿，昨晚上舒服吗？” “羞死人了，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呀。” “那现在要不要？” “你都上床了，能赶你走么？” “好，我就不走了。” “稚儿，你等我好长时间了吧？” “我身体有劲了就想找你，可看到你在跟姐妹们一起，就没有过来了。午阳，我以前晚上都是一觉睡到天亮，昨晚上才知道夜是那么长。” “想我了？” “当然了。午阳，以后能不能多给我一些时间？” 午阳没有立即回答，遇到需求过多的女人的要求，自己就有一种愧疚感。 “午阳，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姐妹们那么多，你都要照顾到的。” 午阳对她的善解人意很欣慰，双手箍住她，“没事，你以后多跟我睡一个房间。” 吴稚雅说：“我天天跟着你，她们来了我就让开。” 午阳笑道：“跟着我，你的任务不是没办法完成了？” “午阳，我们真的没有任务了。上级让我们过来，确实是为了感谢你。你作为一个外国同志，对我们的支援太大了。我们穷，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感谢你，就只能投你所好了。当时说送给你，是准备两三个跟你，其他人让你分给你手下的人，没想到你一个人都留下了。” 午阳笑道：“谁让你们都那么漂亮呀。一个个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特别还都是处女，这个在我国可是很难找呢。副委员长要是挑选一些长相一般的来，说不定我还一个都不要呢。” 吴稚雅说：“说我们漂亮，我看还是比不上你那些老婆的，你就说这个菁菁，比我们的大明星还漂亮。至于说处女，我们国家比你们封闭了很多，男人本来就少，如果不是处女，就只能去找那些离婚的男人了。” “你们是给那些高级领导人准备的吧？” “不知道，反正我们也没有执行过任务，要毕业分配到了单位，任务就来了。我们这些女孩，从小就被选拔出来了，生活条件比一般的学生好多了，我们基本上就没有挨饿过，大米、面食是主粮，偶尔吃一点玉米。所以你看我们这些人，都是发育得很好，不是其他人能够比的。当然了，像咱家里这样的伙食，大概只有副委员长家里了。其他人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去。”… “你们争相要给国家弄物资，都是源于爱国心了？” “当然了。午阳，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么？我们虽然离开了，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过那样的生活了，毕竟那里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父老乡亲都还在那片土地上生活，从内心来讲，还是希望家园早日繁荣富强的。不过，我们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亲人，在家里端起碗吃饭的时候，就会想起家人每天那200克的粮食配给。如果在咱家，光是吃菜就够了，可那里菜也稀少呢。” “那赶紧让你们的家人过来吧，早到一天就过一天好日子。稚儿，你们要建设的养殖场，我已经安排人去考察场地了，最迟今年春节，就能够生产大批物资。” “谢谢你。午阳，我们的家人都已经在办理手续了，估计近几天就会过来，小雅姐要我们今天去将别墅收拾好，家人来了好住。”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菁菁端了早点过来了，上楼就在喊：“午阳，你在哪里？” 午阳一答应，两人就过来了。菁菁笑着说：“蛮舒服的嘛，难怪婆婆不让喊你吃饭，原来你在这里吃包子。吃饱没有？” 午阳松了口，笑道：“没有，加上你的，应该就够了。” 第五百四十七章 费清泉 菁菁说：“午阳，我想要孩子。” 稚儿说：“你这么漂亮，应该给午阳生女孩，生的女孩跟你一样漂亮就好了。” 午阳说：“你们谁生女孩都好，都很漂亮。” 稚儿说：“午阳，世界上哪个国家都是明星漂亮，没想到咱家里的姐妹们都那么漂亮，明星要靠化妆，家里的姐妹们可都是没有化妆的。” 午阳说：“家里的都是在民间找的美女，都是在无意中看到的，不漂亮就根本看不上，连机会都不会给的。” 菁菁说：“听小雅姐说，有个叫热丽莎的姐姐是做过演员，还蛮红的演员是不是？” “对，不过演了几部电视剧后，就改做影视基地了。你们谁想去演戏，我都不反对的，建立影视公司，搞影视基地，我都支持，花多少钱都算我的。” 吴稚雅说：“好啊，以后见到了热丽莎姐姐再说吧。午阳，应该都是女孩看中了你，心甘情愿投怀送抱的吧。” “也有的是我一看见就放不下的。” 菁菁说：“如果我们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见面，你说老实话，会不会看中我。” 吃过早饭的女人们陆陆续续来了，午阳一边跟她们嬉戏，一边在等着甘嘉良的电话。快11点了，甘嘉良打电话来了，“午阳，怎么还没有来人呢？” 午阳说：“不对呀，应该早来的。我问问。” 打电话给窦老板，“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刚刚启程，还有1个小时。黎老板，可能要你准备中饭了。” “怎么搞的，几个小时过去了。” “对不起，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窦老板笑着说。 午阳说：“窦老板，什么事情让你们为难了？” “不是你的问题，是孟辉一下子筹集不到这么多钱，从昨天下午开始联系，刚刚钱才到账。” “怎么会这么难筹集的？不是某个国家要货吗？” “黎老板。现在都不是国家要货了，而是一些大的财团和皇室要货，这种金属是比黄金贵了那么多倍的东西。如果用来收藏，就比黄金更好携带。然而，如果只有少数人持有，就不会有很多人承认其价值，所以这些大财团就动员更多的人持有金属。做完这次生意后，我们也要跟你们买一些。也打造成项链什么的收藏起来。” 窦老板说：“黎老板你真会开玩笑。我们投入那么大来买这些东西干什么？收藏归收藏，生产还是最重要的。大家都不生产，社会就没有进步了。” “窦老板您就是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忽悠我。现在真不知道您旗下有几家企业在生产呢。” 窦老板被午阳抓住了话柄，笑着说：“咱们国家的经济形势不是不太规范嘛。现在趁乱多捞些钱，以后多发展生产就是了。黎老板，你也别说我，咱们彼此彼此。到时候你卖一些给我们就是了。” “好，到时候如果还有，肯定会给您的。” 午阳起床洗漱准备出发，小雅说：“那你去忙你的，我带姐妹们去布置别墅了。要买一些窗帘、厨具什么的，你有什么要安排的？”… “那就多布置几套吧。我可能明天就过去了，家里事情很多，你辛苦一下。” 小雅说：“我倒是不辛苦，公司的事情有熊主席他们，家里的事情有这么多姐妹帮忙。午阳，你过去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没有呀，就是离开时间长了，有些不放心。” “那你就再住两天吧，负责收集和运送黄金的于颖、张玲，今天去换明芳和傅莹回来，你得陪她们一下，要不然怕伤了姐妹们的心。” 午阳笑道：“我是不知道，知道了肯定要留下来的。” 李贞爱说：“午阳，你离开家里，我们怎么办？” “随便你们。” 蔡姬说：“我们也随便，就是她们几个还是姑娘呢。” 朴洁英说：“我们也无所谓，就在家里等午阳回来吧。” 崔莹辉说：“我们都当了20多年的姑娘了，也不在乎多当一年半载的，倒是你们，刚刚结婚就分开，还是跟着去吧，家里的人来了，我们6个人可以接待的。” 吴稚雅说：“好呀，那就谢谢你们。” 朴冰清说：“别客气，都是姐妹了，互相关心是应该的。” 午阳说：“小雅，你去看看家里的戒指、项链够不够，够就发给她们，不够让小宝赶紧雕琢，尽快给她们。” “好，我等会就看看去。午阳，给贞儿、稚儿她们的钱，什么时候给？” 午阳考虑了一下，“暂时她们手上有一些钱，够花就行了。我安排彭主席在她们国家进行了一个庞大的投资计划，我和她们都有钱在那里进行投资，这些钱肯定不够，以后要不断追加。亲爱的，你们是要这些投资形成的企业呢，还是要现金？” 李贞爱说：“午阳，你们这么大公司，在投资方面肯定很厉害的，我们当然要企业了。即算企业亏损，也是为了建设我们国家，我们也认了。” 小雅说：“其他各位妹妹呢？” 大家异口同声：“我们也一样。” “好。我将情况给大家交底吧。午阳给每个嫁到家里的姐妹的钱，都是一样的。这些钱你们可以自由支配，用来支援亲友、购置房地产、经商办企业，都可以。我是最初来的，当时午阳给我们的是60亿美元。” “这么多呀？”蔡姬说。 “现在多少了？”吴稚雅问。 下面还有很多议论，小雅也听不清楚。“我们姐妹们的这些钱，基本上都是放在一块的，经过这些年的运作，已经变成了330亿。这次给你们，就是按330亿给。这些钱你们可以自己拿走。” 李贞爱问：“姐妹们有自己拿走的吗？” “有，现在已经有4个人拿走了，这里的菁菁，还有一个于慧娟，另外两个就是祝宝、祝贝姐妹。” 蔡姬说：“菁菁姐，你自己掌握了这些钱。产生的效益比其他姐妹捆在一起的，是不是强一些？” 菁菁说：“我们拿在手里也不过一个月，就是在银行产生的那些活期利息吧。哪能跟姐妹们的相比呀。不过我们也要向祝宝她们学习，将这些钱都去买翡翠毛料收藏起来。午阳，阮娜姐说刘将军他们的坑场有毛料卖，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一下？” 午阳说：“这个事情好办，你们去之前要组织一个车队，要准备好收藏的场地。你们姐妹的毛料不能堆放在一起。免得以后孩子生意见。最好是买交通比较方便的相邻的几个山谷，一个大围墙围起来。”… 李贞爱说：“午阳。你对菁菁姐收藏毛料怎么看？” “比将钱存银行吃利息肯定好。” “那你觉得，目前还有没有比这个更适合我们的投资项目吗？”李贞爱问。 午阳笑道：“你们是一群刚走出校门的学生。对什么都不懂，也就是这个最适合你们了。” 李贞爱说：“午阳，小雅姐。我看是不是这样，你们留下60亿给彭主席去投资，我们10个人，有600亿美元，应该可以建成很多工矿企业了。剩下的270亿，我们就一起过去购买毛料，10个人有2700亿，应该可以成气候了。” 午阳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将钱都转给你们好了。” 小雅说：“午阳，菁菁这次和李西泽他们一起，是赚了不少钱的，自然是稚儿、贞儿她们不能比的。你就抽时间去刘将军他们的坑场去一趟，给贞儿她们挑选一些毛料，然后切出来卖掉，不就大把的现金到手了嘛。” “好好好，这个主意好。我马上要组织一些切石师傅过去，好替你们切石。现在翡翠都被人定购了，有多少要多少，都是现金交易。我现在就打电话，就让彭主席加大投资的力度，在你们国家的建设中，又可以抢占先机了。” 李贞爱说：“午阳，难怪咱家不发财了，聊天都聊出了这么大的商机。是这样的，我们国家的交通状况虽然铁路老晚点，公路暂时问题不是很大，主要是机动车辆少，只要经济建设起来了，马上就会凸显出来的。所以，我建议让彭主席多注意这方面的投入，国家没钱就算我们自己出钱好了。” “好，你们商量好给彭主席打电话就行了。我得走了，又快吃中饭了。” 小雅说：“午阳，大毛、白蓉、于静静、黄华、伍莎莎、苏珍、金灿几个都跟贞儿她们一起吧。” “当然啦。还有贺琴、郭瑞兰她们也要算在一起。” 小雅说：“这些姐妹我都没有见过，也没有给她们钱。” “如果她们做了你姐妹，以后会见到的，你准备好钱就是了。”午阳笑道。 到了石头山庄，甘嘉良站在门口等着，院子里停满了载重汽车，各种木箱整齐堆放在汽车旁边。 “甘哥，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这些金属总数是2040吨，木箱的重量是28吨，我安排了34台汽车，基本上不会超载。孟辉肯定要将这些金属重新过磅的，所以我安排了10台电子秤。” “好，随他过磅不过磅，反正我们在数量上不占他便宜。甘哥，中饭是怎么安排的？” 甘嘉良笑笑，“午阳，我们随便惯了，就是在你家里这个灶上煮饭炒菜了。我们让司机去买了米、菜，让保安帮忙弄，现在估计也差不多可以吃了。” “行，这样的饭菜很长时间没吃过了，吃吃也好。对了。我家里还有钓竿，我取来钓鱼，这个季节是钓鲫鱼的好季节，应该会有不错的收获的。” 甘嘉良说：“我去挖蚯蚓，你去拿钓竿，争取加一道菜。” 保安看见他进屋取钓竿，马上说：“老板，我给您投糠饼做窝吧。” “好，你做多几个，钓竿多。你也帮忙钓鱼。小师傅，这个鱼塘里面鱼多不多？” “不知道。我们班长说了，这里的什么东西都是不能动的。我们除了给鱼投饵外，都没有钓过鱼的。去年冬天这树上的板栗、柿子、桔子、槟榔柑等，都由班长送到老板家里了。”… 午阳说：“家里不是部队，不必要那么拘谨，这些东西都是能生吃的，吃了也就吃了。” “老板。不能这样的。我们找工作不难，但要找这么高工资的工作就难了。我们那些战友。在别的公司做保安，经常还要打架什么的。每个月也就是1000出头，我们当然要珍惜了。” 保安投下了糠饼要走，午阳递给他一根钓竿。看小伙子一表人才。从话里知道他当过兵，就有些喜欢。“会不会钓鱼呀，不会就看我怎么弄。” “还真不会，也就是小时候看别人钓过鱼。” 午阳教他上好线，装好浮漂，试好了深浅，正好甘哥挖来了蚯蚓，又教他装好蚯蚓。 “咱们开始钓，看谁钓的多。”午阳说。 “老板，我姓费，叫费清泉，您就叫我小费好了。” 午阳说：“小费不好听，我就叫你清泉好了。哎哟，我的咬钩了。好大的鲫鱼呀。” 说话间，午阳将鲫鱼取了钩，丢到鱼塘边的坪里，费清泉和甘嘉良也跟着起竿，都是3、4斤的大鲫鱼。午阳觉得不对，当时从养猪场的屠宰场下面的鱼塘里面捕捞过来，就比这些都要大，难道还越长越小了？ 果然，钓了几条以后，鲫鱼就越来越大了，午阳钓了两条7、8斤的鲫鱼，甘嘉良他们也都钓到了。 “午阳，足够吃的了，收竿吧。”甘嘉良说。 午阳笑道：“这些已经吃不完了，干脆钓一些带回去给家里人吃。” 甘嘉良说：“我不要，我孩子住校，老婆不吃鱼。你留一条给保安吃就行了。” 费清泉说：“我们6个人，一条小的就够了。” “好好好，快钓，钓上来了我都带回去。” 三个人又装好蚯蚓继续钓鱼。这根本就不是钓鱼，好像每次都丢在鱼嘴里一样。 “午阳，这里面鱼太多了，天热缺氧就麻烦，不如让保安班钓上来送你家里去。” 午阳说：“先别忙，还不知道好不好吃呢。我以后说不定要带朋友过来钓鱼的。” 几个人收拾了钓竿，费清泉去找了个桶，将小鲫鱼捡了送去厨房，又拿了一把菜刀出来，要杀鱼。 午阳说：“清泉，你别弄，我家里有厨师的，你去找个编织袋装好就行了。” 费清泉装好了鱼，一会又端来了茶。午阳看到还有两个保安在不远处溜达，就是没人给泡茶，接过茶，对费清泉的印象就更好了。 “清泉，家是哪里的？” “南岳山上的。” 午阳说：“南岳山上不是好做生意嘛，你怎么不在家里做生意呢？” “我父母、哥哥都在家里做小生意，卖一些香烛、鞭炮，还有就是一些纪念品。平时生意也不好，就是靠正月和八月的两个上半个月，勉强维持生计而已。” “我们去过南岳，以为山上的生意很好呢。” 费清泉笑道：“外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我家里4个人吃饭，3个人做生意，算起来还是我的收入高。我哥哥27了，找了对象要建房子结婚，还是将我的复员费都花了，还欠几万块呢。” “房子建的太大了吧。”甘嘉良插话说。 “不大，300多平米的地基，才建了120多平米，两层。地基是爷俩挖的，凿出来的石头又都用上了。整个也就是花了不到20万吧。” “清泉，这么说你要成家，还没有房子喽。”… “没有，我还小，24岁刚满。到30岁结婚不迟。” “有对象没有？有对象人家可不会等你这么久的。” “没……没有。” 甘嘉良笑道：“清泉，一个当兵的，说话吞吞吐吐干什么？有什么说什么，有困难告诉老板就是了。” 费清泉说：“是跟一个战友好上了，她是京城人，在军部当播音员，我在警通连当班长，学习训练经常在一起。” 甘嘉良说：“你小伙子长这么帅，人家肯定看上你了。” “看上了倒反痛苦多了。现在她复员回了京城，我在这里做保安，基本上没有可能了。” 午阳说：“那你为什么不去京城找份工作呢？” “去了不如不去。就是见到了，我一个农民工，能被人待见吗？还不如在姑娘的心里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清泉，姑娘漂亮吗？” “老板，您说，我面对一个大城市的女孩的示好，能有挑剔的资格么？何况不是说了，女孩不是因为漂亮就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漂亮。” 午阳笑着拍了拍费清泉的肩膀，“你的恋爱观是对的，可惜呀，你们所处的环境，是不会让你们走到一起的，你们一辈子也就是有缘无份了。” 费清泉非常严肃地说：“老板，不一定的，一切皆有可能。” “噢，说说看有什么可能。” 第五百四十八章 送卵石 “老板，以前在这里任保安的胡卫平，就是您亲自提拔的吧，您说，他是不是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胡卫平现在也很一般，他自己做事能力就一般，更是不会招揽人才，所以想要安排他做大一些的事情，他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甘嘉良说：“午阳，你怎么会这样说胡卫平呢？” 午阳说：“甘哥，公司现在在滇南就是20多家企业，就有李军、胡卫平、黎志阳、黎自阳几个人在管理，现在新建几个企业，还要另外任命人员。如果你过去负责，你能不能管理过来？” 甘嘉良笑道：“我肯定可以管过来的。我给每个企业招几个博士、硕士的，我自己只要给他们发工资、奖金就是了，弄得好我几年就可以培养几个人才，又可以开发企业。” “对，就是这个路子。”午阳笑道。 费清泉说：“老板，甘经理也是部队出来的，没有文凭，已经做到这么高职位了，您还要提拔他呀？” 午阳说：“你有没有文凭？” “我有，我在部队就已经取得了自学考试的大专文凭，现在已经拿了本科了，正在读在职研究生呢。” “你学的是什么专业？” “法律专业。” “那完蛋了，我还准备让你去管理企业的，你这学了法律专业，我们公司没有这方面的需要啊。” “那怎么办呢？早知道就不学这个法律了。” 甘嘉良笑道：“你学了别的专业，可公司也不一定就按照你的专业特长安排你的工作，你是不是又去学习别的专业呢？所以作为一个管理者。你管理好人和财就可以了。” 费清泉说：“老板。我明白了。要管理好企业。只要管理好人就可以了。不过管理好人，这里面学问太大了，可能一辈子都难做到尽善尽美。” 甘嘉良说：“小伙子悟性不错。” 午阳说：“清泉，我现在想安排3件事让你去做，你在其中挑选一件。第一件就是在南岳和黄狮寨各建一个职工疗养中心，以后就可以在全国各旅游景区进行建设，这是我一直就要做的一件事情，总算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费清泉说：“老板。这些职工疗养中心大概要建多大规模，是什么档次？” “规模、档次你去定，反正我们公司和关联企业的员工加起来，大约按1000万算吧，每两年疗养一次，旅游一次，北方的来南方，南方的去北方，反正就这样循环走吧。要建在什么位置嘛，当然是越接近景点、交通等条件优越越好。比如南岳。就在祝融峰附近最好了。” “老板，在祝融峰附近是不可能的。根本就不会批的。但是南岳有72峰，我可以在接近祝融峰的山峰修疗养中心，然后修索道连起来，说不定另辟蹊径呢。就是投资多了。” 午阳笑道：“我就是要你这个思路，你只要考虑搞好，不必要考虑花多少钱。” 费清泉说：“老板，这个工作没有什么挑战性，我没有太大的兴趣，您还是说说别的吧。” “小伙子，口气不小呀，说说看，你怎么搞好这项工作？”午阳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应该挺有本事的。 “老板，这项工作，我只要派个人去请旅游专家和建筑设计师就可以进行疗养中心的设计了。有了图纸，只要老板同意，我选定的人去找当地政府，就可以批到地皮和项目了，现在哪个地方不欢迎投资商呀？”… 午阳说：“这样确实可以。第二件事情，就是我的一些朋友在全国各地都开了一些咖啡馆，是以京城为主的，现在大概有几十个人在专门跑这个事，另外还有很多公司的人员在配合，应该有眉目了，你能不能将这个事情接下来，建成一个全国连锁店。” 费清泉说：“老板，既然有眉目了，还要我去接过来干什么呢？” “也不一定非要你接下来，就是给你提供一个选择的机会吧。当然，你能够接下来，我就可以腾出人手干别的事。” “老板，还有第三件事情呢？” “我一个朋友的家在北方，他们姐弟已经出资11个多亿，购买了近两万亩土地和一些工厂、汽车站什么的，这姐弟俩都去了非洲，家里只有父母亲在管理，那是不可能管理好的，需要一个人去进行开发。” “老板，开发什么呢？” “就看开发者的创意了，他们家人的目的，就是要使利益最大化，也包括一些以后能够长期收取租金的市场，以及能够产生长期效益的工商企业。” 费清泉笑着说：“老板，如果我去干这个事，能给我多少利益？” “你是要工资还是分成呢？” “我不要工资，我要股份，那样我才是股东，才有干劲。” “好，给你5％的利润分红。这个分红就是说，如果这些项目没有产生利润，你就没有分，10年不产生利润，你就10年没有分。如果能够产生30年、50年利润，你就分这么长时间，如果是设计过时了，质量不行了要拆了重建，那么你的分红就到此结束。” “老板，投资额有没有限制？” “以后不要问这样的问题，我们公司和我的朋友，永远不可能有限制金额的事情发生，我们追求的，是符合实际的高标准、大气、豪华，当然也要兼顾雅俗共赏。比如一家酒店吧，就要有几层楼的豪华包厢，也不能少了大厅；一个汽车站，就要有普通大巴，也要有豪华大巴，更要有商务车。这样就能够满足不同消费阶层的需要。” “老板。建设职工疗养中心和咖啡馆。是怎么分红呢？” “职工疗养中心是要将给职工的福利保证到位的。如果克扣了，就与我们的初衷相违背，当然了，也在情况允许时可以对外，这样就多少有些利润。这个分红稍微要高一点比例，就按10％吧。咖啡馆我根本不了解，具体怎么分红，我们以后再商量。” “老板。您这三件事情我都愿意做，而且我也能够做好，您能不能都交给我呢？” “可以呀，你说说，你怎么能够管理得过来呢？” “我可以让我哥哥负责搞职工疗养中心，让我女朋友搞咖啡馆，我自己去北方搞开发。我哥哥虽然水平不是很高，但是也不是完全不会做事的人，只要安排好了，就没有做不好的。再说，也可以在南岳先试试嘛。我女朋友退役回去后。拿的工资每个月也就是3千多不到4千，您说，在京城怎么能够生活下去呀？所以她也不安心工作，一天到晚就想发财，买房子、车子。” “好，你记一下，我告诉你一个电话号码，你让你女朋友去找她，就说是我让去找的就行了，她会安排房子、车子的，要资金也没有问题。你自己就回去一趟，让你哥哥开始进行工作。资金问题，你自己去董事局财务公司，让他们打电话给我。”… 费清泉说：“老板，您能给我安排一个什么职务呢？” 午阳笑道：“你自己觉得什么职务合适就安什么，副董事长呀，总经理什么的，反正都是你自由施展才干，有职有权、名副其实的职务，你哥哥和女朋友也由你安排职务，回头让董事局发文认可就是了。” 甘嘉良说：“费清泉，你马上就要登上枝头变凤凰了，但是有句话我要先告诉你，你是从我们安保公司出去的，一定不要坏了我们的名声。老板信任你，将资金、项目都给你，你要将这些东西看成是老板借给你的金鸡，让它们给你下金蛋，你可得好好呵护着，可千万不能将母鸡给杀了。” 费清泉说：“甘经理您放心，我如果存了觊觎老板这些财产的心，那就不是人了。况且，我也知道，公司的实力有多大，我就是拿了这些钱，也不会有安生日子过，我何必不好好经营，堂堂正正做人呢？” 午阳笑着说：“甘哥你不要这样说清泉，他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而且是一脸福相，将来是大有发展前途的。清泉，好好干，起码对得起你女朋友，人家一个大城市的姑娘爱上你，你就要让她感到她的眼光没有错。” “谢谢老板的鼓励，我会努力的。” “好，吃过饭我给你卡上转一些钱，你去将家里的欠账还清楚，免得你父母心里总是有疙瘩。” 费清泉说：“老板，以后我在分红里面扣出来。” 午阳笑道：“傻小子，这有几个钱呀。看看去，外面的士来了，是不是窦老板来了。” 一会，费清泉就领着窦老板和孟辉进来了。午阳迎上前去，伸手跟他们握了，“窦老板，孟老板，你们是不到饭菜上桌不到家呀。” 窦老板说：“时间还早嘛，吃过中饭过磅，吃过晚饭就可以出发了。” “那恐怕来不赢吧，香港的银行要关门了。” 孟辉说：“黎老板，不要紧的，我们可以先按照您提供的品名、重量将款付给您，过磅以后如果有不符的，补货或者补款就是了。” 午阳笑道：“孟老板现在是财大气粗了呀。” 孟辉说：“哪里哪里，我不过就是赚点茶水费罢了，这些资金是客人筹集的，我购买了金属，运回去还要担惊受怕的，要不是张老板联系了海军的护航舰队，我都不敢走了。” 窦老板说：“黎老板赚大头，孟老板赚小头，张老板赚厘头，我就赚苦头。” 午阳笑道：“窦老板也不能白辛苦，吃过饭让他们过磅，我们去挑块石头碰碰运气去。” 窦老板说：“黎老板就是爱碰运气，偏偏运气又那么好，我相信一定会收获不小的。” 孟辉说：“黎老板，您这里谁负责这项工作。我们先将款项转了。我也去看看石头可以吗？” “没问题。我们去一趟回来再转款，就在大门外面。” 说完带着往外走，窦老板和孟辉跟着走，甘嘉良和费清泉也跟着来了。午阳想：来了就来了吧，甘嘉良在公司服务多年，费清泉将担任公司的一方大员，本来就应该给他们一些利益的，这下子就顺理成章了。 到了门外那堆卵石前。午阳说：“这些卵石里面可能有宝石，你们碰运气去里面找，挑选好了后，下午我给你们切出来，有宝石就是你们的运气好，没有就当是开玩笑好了。”… 费清泉问：“老板，这些卵石相差也太大了吧，小的鸡蛋大，大的磨盘大，到底要挑选哪种才可能有宝石呢？” 午阳笑道：“我说了。全凭运气。” 窦老板拿了两块排球大小的，双手举着就准备走了。“黎老板既然说是凭运气，就没有挑选的必要了，我就要这两块。黎老板，如果只有一块有宝石，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如果两块都有，其中一块就是张老板的，是你送给他的。” 午阳说：“窦老板真是讲义气之人，有什么好事都不忘了朋友，以后咱们可得多多亲近亲近。” 窦老板笑道：“黎老板见微知巨，可见也是性情中人，难怪跟张老板分属不同派系，还是无话不说的朋友，我跟他交往从大学就开始，到现在20多年了，还没有见他这样随和、平易待过人。” 午阳说：“张大哥是政治家，对兄弟和盟友的态度自然是不一样的，他能够把你们这些财阀凝聚在自己周围，说明他的掌控能力是特别强的，我在这方面就是白痴一个了。” 窦老板说：“黎老板，张老板就是看中了你这一点，你是官场新秀，又是财阀，但你还没有形成自己的集团，上次也知道了你是不会轻易被拉进某一个团体的，所以希望在今后的岁月里，能够互相帮衬，以至于两个派系能够轮流执掌天下。” “窦老板，不能说这样的话呢，天下乃天下人的天下，我们交朋友倒是可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孟老板，你挑选了吗？” 孟辉说：“我也不挑了，就是脚边这块吧，窦老板，我们先走吧，免得挑花了眼。”说完就抱了一块4、50斤的石头走了，窦老板也就跟着去了。 他们走了后，费清泉说：“老板，您运气好，能不能帮我们指点指点？” 午阳说：“这完全是凭运气的事情，我也不好指点的。不过你们两位都是自己人，不行就再过来搬好了。你们两个就都搬自己前面的一块吧。” 午阳说话的时候，已经真气入眼看了他们前面的卵石，里面都是有货的。两人听说后，没有犹豫，搬起就走了。 午阳低头从乱石堆中走出来，真气还在眼中，看见一块大石头，呈不规则的球体，里面的宝石也是一个球体，不过已经开裂了，碎成了鸡蛋、鸭蛋那么大一块。午阳知道宝石开裂是比较正常的，以前见到过的一些小宝石，都经常看到裂咎，使其价值大减。不过宝石还是宝石，分割了也价值不菲的。这块宝石如果不开裂，可能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宝石了，不过开裂了也好，给每个老婆一块，切都不用切了。 将近200千克的卵石，圆不溜秋的没有着手的地方，午阳只好将其扛在肩膀上，到了马路上就放下了，等会来台叉车，轻而易举就可以搬运到后山的切石间了。 吃过饭，孟辉根据甘嘉良提供的数量，将款项转到了午阳给的银行账户，就开始过磅了。 得到了香港银行的确认到账电话后，午阳和窦老板就去切刚才搬的那些卵石。窦老板担心孟辉他们几个不相信，就坚持要先切自己和午阳的，切完了再过来搬他们几个的。 费清泉说：“我的无所谓，绝对相信老板。” 甘嘉良也说：“午阳还会将这点小玩意放在眼中呀。” 孟辉没有吭声，几个人也就没有将他的装上叉车，在厨房拿了一些塑料袋，就去切石间了。 加工厂只留有三个保安，每天轮流值班。其他人都去腾越和百里梁了。保安开门后，看到切石间里面的机械都在，午阳也不多说闲话，进去就切起来。 先切窦老板的，切出来以后，果然两块卵石里面都有，而且是一块红宝石，一块蓝宝石。窦老板拿在手里掂量掂量，“黎老板，应该有一斤左右吧？” “那间办公室里有天平，你去秤一下就知道了。” 午阳开始固定甘嘉良的卵石，随即又开始切了。看见窦老板出去了，也不去管他，继续切。没有旁人在，还好下刀一些，看准了直接切就是了。 甘嘉良的卵石里面就是3块大的，很快就切出来了，将没有宝石的石头也切了几刀，免得被窦老板怀疑。 又切费清泉的卵石。他这块就难切多了，切刀走几厘米就要停下来改变方向，要不然就切到宝石上面了，而且不能对着中间切，只能漂在面上一层一层切。如果没有午阳能够看到里面宝石位置的本事，不知道要切得多碎了。 总算切出来了，又切自己的这就简单多了，切开表面的石头，里面的是海水蓝的宝石，特别漂亮，而且蓝宝石都有鸡蛋那么大一块，其中再没有裂咎了。一颗颗抠出来，除了那些碎到蚕豆、黄豆大的，鸡蛋大的共有109颗。 收拾好了，洗脸、洗手后，正准备走，窦老板又过来了，看见午阳就笑，午阳估计他有名堂了。“窦老板，两块都有多重呀？” 窦老板笑笑，“红的660克，蓝的580克，我不知道克和克拉是怎么换算的。” “1克拉等于0.2克。窦老板，刚才在山上转了一圈吧。” “对，黎老板，你这山谷里的石头，全是翡翠毛料吗？” “是的。都是我前几年买回来收藏的，想将山谷填满，可是这两年都没有时间了。” “买得越早越便宜，这些毛料的价值，肯定翻倍了。” 午阳看见窦老板的右手一直在身后，跟自己在这里瞎扯，应该是舍不得将宝石送张大哥，却在卵石堆又找来了一块了。“窦老板，您今天运气好，是不是还去搬几块，给那些老板都带回去一块两块的？” 果然，窦老板笑笑说：“我知道黎老板大方，所以自己又跑去拿了一块，是不是还请你切了？” “好，我马上就切。窦老板，现在时间不早了，您看看孟老板他们过磅好了没有，让他搬过来切出来吧。” “好，我这就过去，这里就麻烦你了。” 午阳运转真气一看，这块卵石根本就不能切，只能擦，擦去表面上薄薄的石头层，就是宝石了。于是，很快就将其擦了出来，是一块纯净的蓝宝石，应该超过800克了。说人不自私，根本就是假的，午阳这么大的老板，当下也舍不得这块蓝宝石了。自己跟窦老板素昧生平，至今没有得过他一毛钱的好处，凭什么送这么大的礼给他？ 第五百四十九章 小心眼 甘嘉良的正好是蓝宝石，但是折光率、纯净度都没有这么好，也小了一半以上，午阳就赶紧做手脚，将甘嘉良的一颗拿出来摆在外面，将自己的一颗拿到甘嘉良的塑料袋里，将这颗大的收入了自己的一起。搞好了以后，悠闲地到门口去看看他们来了没有。 加工厂前面的小山谷早就填满了，后面的大山谷，里面大半是木材，小半是毛料。大大小小的毛料堆在一起，也就是露出水面而已，离堆满还差老鼻子了。自己没去缅甸以后，宝贝购买的毛料也就是往这里送了一年，以后就只送大毛料了。木材倒是增加不少，每年从巴西运回来的花梨木，工厂也用不了多少。小石这几年的主要精力都在京城了，对家具厂，午阳也不在乎挣多少钱，只要自己家里够家具用就够了。这些年家里要的家具确实不少，运往兰江的，应该就够家具厂生产一年半载的。祝顺枝的园林，耗费的木材也不在少数。 “黎老板，过磅已经搞好了。”孟辉和窦老板过来了，隔老远就说。甘嘉良和费清泉相跟着，也过来了。 “就差了那些塑料袋的重量。10万个塑料袋，每个7克，就是700公斤，也就是说，每个品种相差70公斤左右。” “好，我马上给你退钱。” “不用了。刚才您公司正好有车送金属来，我和甘经理按价值补齐了，不存在任何出入了。现在只要麻烦您将石头切出来，我们就可以走人了。” “好，我马上给你切。来。窦老板，这是您的，甘哥，这是你的，清泉。这是你的。你们自己都收好了。你们站远一点，我开机以后，石屑是满天飞的。” 几个人高高兴兴走出去了。只有孟辉远远盯着。 孟辉的这块卵石有50来斤，午阳运转真气看看，在厚的一边有一颗大的宝石，薄的一边有4颗小的，但是也小不了多少。当下心中计议。送了这颗大的给孟辉，就非常不错了，小的就留下吧。 从中间一刀分开，在薄的一块没有宝石的地方走了几刀，就随便丢弃在碎石一起，这是孟辉怎么看也看不出来的。 将厚的一块中间的宝石取出来后，发现是块黄色的宝石。这又是午阳没有见过的，就跟昨天的黑色宝石一样。 “黎老板，您这些卵石是在哪里收集的？” “在缅北的崇山峻岭间的溪流里。” “那出现翡翠就很正常了。翡翠虽然没有宝石值钱，但有就是运气好了。谢谢黎老板了，我们走吧。” “孟老板，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翡翠，咱们交换一下可以吗？” 孟辉笑道：“黎老板，你不是要用宝石换翡翠吧？那你可吃大亏了。” “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东西的，就是图一个好玩。” “好，您拿一颗蓝宝石给我，这颗就是您的了。” “成交。” 吃过晚饭，孟辉和窦老板、甘嘉良他们都走了，费清泉高高兴兴走到午阳跟前，“老板，刚才我考虑了很久，觉得我还是要做一些改变。” “为什么改变？改变什么？” 费清泉说：“我想，我毕竟没有管理过企业，作为一个初学者，还是不能贪多，贪多嚼不烂。我打算只搞在风景区建疗养院的事情好了，其他两样我不搞了。至于为什么，我想，建设一家疗养院，从征地到建房子再到装修，添置各种设备，没有两年是搞不好的，全国那么多风景区，要靠我哥是根本不可能的，我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胜任呢。所以，我决定还是集中精力搞好这件事，不让老板失望就是了。”… “那你的收入可是少多了呀？” 费清泉说：“只要跟着老板，还怕没有发财的机会吗？刚才老板给了这么大的宝石，应该值几十万吧？” 午阳笑道：“清泉，这宝石可不是几十万能够买到的。你如果想卖掉，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你去京城找他，让他帮你卖掉。” “老板，我还真缺钱，只能卖掉了。” 午阳告诉了他秦爷爷的电话号码，又告诉了宝石的计价方法，费清泉就跳起来了，“老板，如果卖掉了，我就在京城买房，让女孩过快乐的日子。” “这么大的宝石，不是那么容易卖掉的，肯定需要时日。这样吧，你到了京城以后，就找秦爷爷，让他先垫钱给你买房子、搞装修，你自己还是要去建疗养院，不能耽误了。” “好嘞，老板放心吧，我会先跟熊主席联系好了，安排了在南岳购买地皮以后，再过去的。老板，我走了，谢谢。” “好，将宝石保管好，别弄丢了。” 午阳一个人回到切石间，将另外4颗黄宝石切出来才回家。心里想着，如果将5颗宝石切割成五角星，找到一块红翡不是难事，将黄色五角星镶嵌上去，就成了摆在办公室最昂贵的五星红旗了。后来，还将切割下来的黄宝石拼成了镰刀锤子，一起摆在了市委办公室。 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将鲫鱼放到厨房，将宝石收到自己房间，就悄悄潜入游泳池，看见傅莹她们在池边说话，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就到了她的脚下，将她拖入水中。 午阳不拖陈明芳，是因为她的胆子小，没想到傅莹也被吓的不轻，入水后，嘴唇一直大张着，灌了不少水。午阳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难怪老人讲，人吓人，吓死人的。 赶紧用嘴唇堵住傅莹的嘴唇，立即就度真气过去。傅莹也不知道是谁，懵懵懂懂中很抗拒，拳打脚踢的。午阳只好抱着她浮出水面，一个劲地给她道歉。 傅莹回过神来，抱住午阳啃了一口。“算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小雅说：“这下子傅莹姐可吓坏了。你抱她上楼去吧。” 傅莹说：“没那么娇气，自己走就行了。志伯他们都在客厅做事，我们只能溜进去。” 陈明芳笑道：“小莹，午阳是不是溜进去了？” 午阳抱着傅莹往陈明芳身边游，“没想到最腼腆害羞的明芳。都敢说这种话了。” 陈明芳说：“其实我从第一次当着人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就觉得身体所有的神秘感都消失了。讲这些痞话，就是不习惯而已。” 曾敏说：“虽然没有了神秘感，可是人人都是乐此不疲呢。明芳，有时候讲讲痞话，还有辅助作用呢。” 陈明芳说：“我的神经特别敏感，午阳一碰我。我就觉得浑身软了。” 小雅说：“午阳就是为了你们几个才留下来几天的。午阳，利凝姐这两天就要走了。” “怎么这么快？” “我们不是跟法国有一个合作生产葡萄酒的协议嘛，我们要求他们发个邀请函过来，这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呀。利凝姐本来就是学农业的博士，去进修也很正常的。” 午阳说：“利凝。你的工作都移交了吗？” “我根本就没有接交，前任组织部长去了政协，昨天我请示了新来的市委副书记，他说：你安心去进修就是了，在新的书记来以前，根本就不会动干部，新的书记、市长到位以后，肯定是先调整省管干部，这样一来，差不多你也就回来了。我说，市委只要安排组织部的人员进行考察，不至于说组织部失察就行了，我自己反正没有熟悉的人。”… 午阳说：“这个副书记怎么样？” “工作能力不知道，但是为人还是很亲善的，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语气。” “对，这就是典型的团干作风，这一点他们不知道比那些秘书老爷强了多少倍。” 利凝笑道：“午阳，你们自己呢？” “我实际上是从基层干起来的作风，没有那种大大咧咧和老子天下第一的霸气，但是我又不像从基层干起来的同志那样，满口粗话，动不动就骂娘。” 小雅笑着说：“午阳，我觉得你就天生是当官的料，能干事，能忍耐，能屈就。讲好听的，就是内敛含蓄，讲不好听的，就是一个投机政客，左右逢源，立于不倒翁的位置。” 午阳笑道：“小雅，这是你的评价还是你爸的？” “是我和爸通电话时共同认为的。” “好，这说明我修炼有了进步，有了良好的开端。” 曾敏说：“午阳，玩政治都是这么厚颜无耻吗？” “这怎么能叫厚颜无耻呢？这是达尔文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最好的诠释。任何一个地方，比如说官场，或者是江湖，或者说国际上，都有其游戏规则，遵守了这个游戏规则，就可以生存下去，如果企图去践踏或者改变这个游戏规则，往往都是徒劳的，都要被游戏规则所淹没。” 曾敏说：“我觉得并不是这样，之所以被游戏规则所吞没，是因为有企图者不够强大。像现在的美国，你能够说他将被吞没吗？” “美国跟当年的成吉思汗、凯撒大帝比，根本就说不上强大，成吉思汗今何在？一场伊拉克战争，一场阿富汗战争，还有很多国家的支持、支援，就已经将他拖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他继续对伊朗、朝鲜开战，如果不拖垮其经济，应该会是发生了奇迹。如果中国跟俄罗斯一起与其硬抗，结果会怎么样？” 傅莹说：“我是不敢跟你硬抗，我走了，你们来。” 回到楼上，午阳将几个塑料袋拿给大家看，让小雅给每个人发一颗。小雅说：“你这让姐妹们怎么戴呀？我看是这样，还是将这些宝石进行切割和打磨，然后用A金属打造成托架和项链，将链子做长一些，切割下来的宝石也可以镶嵌在项链上，平时不用佩戴。只要方便战时携带就行了。” 傅莹说：“小雅，如果是这样，就干脆用金属做成一个罩子，平时可以罩起来，如果需要佩戴了出席重要场合。将罩子打开隔在后面。将项链在脖子上多绕一圈就可以了。” 利凝笑着说：“这个主意不错，就按这个方案好了。” 小雅在塑料袋里面翻出一颗大的，“午阳。怎么会有颗这么大的？” 午阳说：“就是一起切出来的。” 小雅说：“不可能，这两颗除了洁净度一样外，就都不一样了，不可能是一块石头里面切出来的。这些小的是海蓝色，这颗是天蓝色。而且周边没有裂开的痕迹。” 午阳知道小雅她们现在都见多了这些东西，想瞒也瞒不住，就将情况告诉了她们。 傅莹说：“没想到咱们午阳堂堂男子汉，也会耍这样的小心眼啊。” 陈明芳说：“这不叫小心眼，这叫智慧。萍水相逢，已经给了那么贵重的礼物，还贪心不足。如果我是午阳。我招待他们吃饭就够了。” 午阳说：“我知道你们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我只要有机会，就肯定不会舍得送人的。800克就是4000克拉，价值都超过我们客厅里的翡翠白菜了。”… 双双说：“我觉得午阳是对的。那个窦老板不就是张大哥的一个小弟嘛，午阳凭什么给他送如此贵重的礼物？不过送了也就送了。不要后悔。午阳，今天那个款项，你准备怎么处置呢？” “暂时不动，让小雅安排熊主席跟小英她们商量，咱们要去欧美购买企业，尽可能多买一些，全花完都好。” 双双说：“那是不可能的，一个大企业，也就是200亿欧元左右，世界上哪有1万家这样的大企业呀。” “没有就买土地、矿山、油田、岛屿。” 小雅说：“午阳，一步步买吧，看看人家是喜欢中国人买还是美国人买，反正咱们家里都有。现在不讲这个事情了，你去洗洗陪陪利凝姐吧。我们都散了啊。” 6号回到兰江，李贞爱她们10个人都跟着来了，谭大毛连亲戚家也暂时不去，跟到了兰江。菁菁倒是回到了春城的叔叔家里。 石匠师傅是早一天乘大客车走的，师傅有40多个，也带来了打下手的师傅100多人，没办法，要汽车司机、叉车司机、铲车司机，还要什么煮饭、买菜等各种辅助工种的人，午阳让他们6号晚上在兰江的宾馆住了一晚上。7、8号是周末，所以7号一早，午阳叫上秦正元和蔡利民，就带他们去边境线。 在离边境线不远的公路边找到了一个比较理想的山谷后，午阳让秦正元和蔡利民指挥大家安营扎寨，午阳自己去联系县委县政府的领导过来，准备购买这块地皮。 打电话给江湾县县委书记唐拥军：“拥军同志，我在你们县靠边境线的地方，准备在你这里购买一些山地，建一些收藏和加工毛料的场地。” 唐拥军说：“书记，您下来也不给我们先打个招呼，我们好准备准备嘛。” “我就是来帮别人的忙的，本来不想惊动你们，但是又必须找你才行。” “书记，我叫上吴县长，带着人过来吧。” “你们最好是吃过饭过来，我看这里找个饭店难。” 唐拥军说：“那您也来县城吃吧，我安排人去点菜。” “我不过去了，难跑。我们这里已经埋锅造饭了，随便吃点就行了。” 挂机后，蔡利民说：“师傅，你告诉我需要建的房子的多少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都由我来安排，我们部队的工兵营，对这个很在行的。” “好，建120套圆木别墅，其中100套住人，10套办公，5套仓库，还有5套就是会议室、食堂、招待所，当然厕所也不能忘了。所有房子都要建在地皮的四周，尽量省下建围墙的工夫。” 蔡利民笑道：“师傅，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好，跟部队讲清楚，我们是要给报酬的，至于给多少报酬，你和部队的同志商量，不能让他们吃亏。” 秦正元说：“师傅，我干点什么呢？” “你们这里的边防支队你熟悉吗？” “不熟悉，师傅是需要他们干什么？” “是这样的，这里不是有很多山谷嘛，我的朋友要买一些存放毛料，等会江湾县的领导来了，指定了以后就要打桩确认，这就需要人手。如果能够请他们来打桩，就可以加快进度了。你联系一下看看，我们同样也是会给报酬的。” 秦正元说：“师傅，我和蔡利民两家都积攒了一些钱，是不是也用来购买毛料，收藏起来等着涨价？”… “你跟蓝茵商量了吗？” “主意就是蓝茵出的，她不好意思跟师傅说，正好师傅就打电话给我了。” 午阳笑道：“不错，有头脑。蓝茵跟可儿有身孕了吗？” “没有，师傅，是不是您要安排她们的工作？” “是的。现在有两个事情，一个就是在刘将军他们那边购买毛料，在这里切出来，将翡翠卖掉，然后将钱按30个人分配，当然也包括你和利民，这个事情只有一年的期限。二个就是在这附近圈一大块山地，将山谷建成毛料仓库。大概收藏50堆左右的毛料，每堆多少就根据你们的工作情况而定，当然，你们两人的也在其中。” “师傅，如果将我们的混在一起，不好区分呀。” “不要区分。这里买地，刘将军那边买毛料，运费等所有费用，都不要你们掏钱，你们的油费和蓝茵、可儿的工资，都由我出。收藏毛料的工作，就没有期限了，搞的时间越长越好，你们每个人的毛料越多越好。” 秦正元说：“师傅，我们购买毛料，除了在刘将军这里，其他地方可以买吗？” “你有地方买到当然好，我不是说了越多越好吗？当然，如果运过来不方便，也可以另外买地方存放的。” “对缅甸的情况我比较熟悉，有不少矿山是可以买到的，就是可能会影响腾越那些老板的生意，将使毛料价格更高。他们会不会有意见？” “他们有意见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无非就是跟他们争了货源嘛，我们不跟他们争，毛料还不是年年涨价呀。” 秦正元说：“那我就在蓝茵老家那边也买一些地皮，让蓝茵过去管理，周可就在这边管理，师傅，若干年后，缅甸那边没有毛料了，我们的就奇货可居了。” “对，我就是这个想法。不过到时候也不光是我们存了毛料，现在有不少人都在收藏呢。咱们的财力大，就要居于垄断地位，以后由我们来定价。” “师傅，这些成本您给我们垫着，以后卖掉了毛料，我们还是要还给您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心安理得的。” 午阳笑道：“想还就还吧，到时候你就知道这都是小钱了。正元，你和利民现在功力进步了吗？” “我已经在神庭穴凝聚了内丹，就是不大，利民听说也凝聚了的。” “好，等会吃过饭，我们一起去检验一下，如果能够起作用了，这里的工作就由你和利民轮流主持。” “师傅，我们在部队都有工作的。” 午阳笑道：“不是要你们来这里组织怎么切石、怎么卖翡翠的事情，是要你们在毛料中挑选有翡翠的，运到切石场将翡翠切出来，没有翡翠或者翡翠档次比较低的，就送到收藏的山谷去。” “师傅，您是不是有挑选的绝招？” 第五百五十章 戒毒工作很重要 “没有绝招，就是运转真气到神庭穴，然后进入眼睛，用眼睛看。在真气作用的眼睛里，翡翠和石头的表现是不一样的，石头的颗粒粗，翡翠的颗粒小，越是档次高的翡翠颗粒就越小。” 秦正元笑道：“师傅，我们没想到还能够跟您学到这样的本事，难怪您说买毛料的钱是小钱。师傅，如果我们挑剩下的留在这里，那以后人家来买，不是根本就开不出来翡翠了？不是害了人家呀？” “不是害人家，这些毛料从矿山开采出来，本来就绝大部分没有翡翠，赌石的人都知道十赌九输的道理，大家赌的就是一刀穷一刀富的刺激。正元，我发觉你的心术很正，这是对的，以后一辈子也不要有害人之心，如果是人家要害你，你了解清楚以后，就不要放过他。” “谢谢师傅，我会记住的。” 午阳指了指周围的山峰说：“不用谢，要你做的事情多呢。这里的事情，你就跟利民管一下算了，你看看，就是这些山地，尽可能买多一些。走，你叫上利民，我带你们去收藏的毛料那里，教你们怎么运真气识别毛料里面的翡翠，等会赶过来吃饭。” 这里是宝儿、贝儿两个人买了刘将军的，现在还很少。如果菁菁她们要分去一部分，何时能够填满这个地方。就不知道了。不过以后午阳开采此地的毛料。也是要堆放在这里的，只是现在应该还没有开始生产，前段时间都去修建围墙和工人们的住房等设施了。毕竟这么多条大矿脉。不是三年五载就可以开采完的。 3个人下车后，午阳运转真气看了看路边的毛料，然后让秦正元和蔡利民看。两人运转真气，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准确的找出了有翡翠的几块毛料。午阳说：“可以看出来翡翠里面颗粒的大小吗？” 午阳点点头，让他们两人慢慢看。过了好一阵，还是没有结果。午阳看到老营区里面出来了汽车，就叫了停。 “看不出来没关系，你们才练几天嘛，只要知道里面有没有。切出来将低档的留下来就是了。” 蔡利民说：“师傅，这些毛料是周可帮祝宝她们在买，现在又要给您的朋友，怎么个分法呢？” “一边一半就是了，我朋友这一半也包含了你和正元的。你们有了这个本事。买的时候还是不能挑选，只有运回去了才能挑选的，要不然祝宝她们就不干了。” “好。师傅，我和正元轮流过来挑选，一周来一次就行了，也不是难事，就是卖翡翠和收款，必须找信得过的人。” “就是蓝茵了，不必要另外找人。” 这时来的汽车停下了，司机下车，午阳看他眉眼跟阮娜有些相像，就笑着问：“是阮大哥吗？” 对方笑了笑，“对，我是阮勇，请问您是？” “我是黎午阳，这是我的两位徒弟，秦正元、蔡利民。这是阮大哥。”… 两人叫了阮大哥，握手后，阮勇说：“黎书记，这里的所有设施都快建设好了，马上就要进入采矿阶段，要你告诉我们矿脉的所在才行。” 午阳说：“好，我们马上就去看。大哥，你现在有多少工人，大概可以开采几个作业面？” 阮勇说：“真正熟练的工人不多，算上爆破手、司机和机械操作手，也就是从各矿山抽调了30来人，这段时间自己培养了6、70人，还没有出师，不是很熟练，其他工人倒是有3000多人。” “那也能够分作5个作业面了，以后技术工人多了，加上可以提高机械化程度，再多开几个作业面。我们现在去靠中缅边境的矿脉吧。虽然现在边境线安宁，但是先开采了就是到手了，留着总不比留在国内的牢靠。” 又开车往山上走，这里的路以前是巡逻的小道，现在已经拓宽为10米以上的大路了，营区通到半山腰的路面，都已经打了混凝土，半山腰以上，就是沙土路了。 到了矿脉埋藏浅的地方，午阳让秦正元和蔡利民两人看地下，看了一阵，两人都说看不到什么。这里的矿脉离地面也就是3米左右，不过都是岩石，以他们的功力，看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埋藏浅的地方，也是一个交汇处，3条矿脉分别走向南、北和西方。“大哥，这里的矿脉以后要这样分开。”午阳在石头上面画图给阮勇看。 阮勇点头后，午阳继续说：“所以这个坑口就必须开得大一些，以后3个作业面的人员、车辆和矿石都要从这里进出。往西的矿脉如果深入了地下，我们就不怕它过境，如果还是露天开采，就不能越境了。” “好的。那这个地方必须搞一个大场地了，要不然摆不开的。黎书记，我们去其他地方吧。” 午阳说：“我干脆将地点都告诉你，免得老往这里跑。大哥，您家里那个矿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生产的翡翠已经是冰种阳绿的了，阮娜说要你同意，就一起卖掉，她没跟你说呀？” “我昨天才回来的，根本忙不赢。大哥，你通知矿山将翡翠送到百里梁就是了，我会告诉我师妹接收的，让她们单独给你们核算。卖掉以后将货款转给你。” “谢谢你。”阮勇说。 “大哥，别客气。这里的经费够吗？” “一直都是阮娜在负责，我需要钱了就找她。” “好，您以后继续跟她联系。” 回到埋锅造饭的山谷，已经是下午一点了。菜盆就放在地上。菜是一盆南瓜。一盆辣椒炒肉。饭就一股刺鼻的糊味，饭粒都成了红色，吃到嘴里。却是夹生的。 午阳可是从小就没有吃过这样的饭，看到大家都若无其事在吃，也就倒了一些南瓜汤拌了，夹上一些辣椒，几口就吞了。 这时厨师走过来。“老板，不好意思，这些饭菜肯定不好吃。主要是柴禾都是湿的，以后会改进的。” 午阳说：“必须改进才行，要不然工人师傅们劳动强度那么大，吃这样的饭菜可不行。如果没有干柴，明天汽车买回来后。去百里梁那边拉一些过来。” “好的，我们不管想什么办法，总是要将伙食搞好的，您就放心吧。”厨师说。 “好，这个可是头等大事。马虎不得，你知道就好。正元，利民，你们告诉蓝茵和周可，要舍得花钱给大家办伙食，最起码按百里梁的标准来。”… 秦正元说：“我让她们去百里梁学习一下，尽量搞好这个事情。师傅，我看兰江那边的蔬菜肉食物流中心很不错，是不是将这里也作为他们的一个供应点？” “那就要将阮大哥的矿山和刘将军他们的矿山都作为供应点，要不然人家这么远送货，划不来的。” 蔡利民说：“师傅，我经常听周可说，刘将军他们正好没有菜吃，估计此事不成问题。” 午阳说：“好，我告诉你们我秘书崔德平的电话号码，你们将这里每天的需要量报给他，让他按时供应就是了。” 阮勇说：“黎书记，我们以前是在一个叫黎自阳的人那里购买的肉食，质量有保障，价格也公道，以后还是在他那里进货吧，其他的东西就找崔秘书好了。” 午阳说：“还是在崔德平这里进货好一些，崔德平去黎自阳那里进肉食，转手加几毛钱一斤，就当是运费了吧，黎自阳养猪卖猪肉，都是权宜之计，公司可能对他另有任用。” 阮勇笑道：“我们反正都听你的，就联系崔秘书好了。” 这时公路上停了好几台车，原来是唐拥军和吴建刚来了。午阳跟他们握握手，开几句玩笑，又和同来的同志一一握手。这些人午阳大部分不认识，因为唐拥军和吴建刚都是在他的任上提起来的，他们的手下，就还没有来得及认识。 唐拥军说：“书记，听说您的朋友要购买山地，我们马上就召集了这些同志过来，有关的局、委、办，都来了3个人，就是说他们可以分成几组工作。这一带村民不多，但是只要涉及到村民，我们就不能草莽行事，所以乡村也都来了人，争取要将这件事情办得尽善尽美。” 午阳说：“同志们，今天是周末，将大家召集来工作，我们没有加班费发给大家的。我等会跟唐书记、吴县长去边境线的毛料场看看，如果能找到有翡翠的毛料，就给大家做纪念品。不过现在我们这是在说空话，有没有还不知道呢，所以这个事情跟购买土地无关。大家在丈量土地、计算价格等方面，一定要严格把关，千万不能因为我出面就将政策放宽，这是坚决不允许的。” 唐拥军说：“同志们，黎书记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书记的官声大家都是清楚的，他从不谋一己之私，也不会为朋友谋私的，所以，大家既不要慷国家之慨，也不要损害村民的利益，这样会使书记和我们大家都心里不安的。” 吴建刚说：“大家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千万不要为了这种小事被人戳脊梁骨，更不能因为现在的不公而留下后遗症。我们去看毛料，有没有都跟大家的工作无关。” 午阳说：“好了，我们先过去，就辛苦你们了。争取下午就搞完，晚上我请大家喝酒。” 秦正元、蔡利民和他们找的一帮人出发了，午阳跟唐拥军、吴建刚和阮勇上了车。往老营房开去。午阳问：“阮大哥，你们有没有切石机？” “有的，就是没有切过毛料，切建房子的石头倒是切了不少。黎书记，那些毛料可不是我们公司的。你不好在里面挑选吧？” 午阳说：“没关系。他们老板是我的师妹，要她们几块毛料，是看得起她们。阮大哥，你打电话让切石师傅过来就行了。” 唐拥军说：“书记，上次审计厅来的时候，是朱市长挑选的毛料吧，那运气可是好到家了。”… 午阳笑道：“老唐。我看你印堂发亮，应该也是有好运气的人，你等会就给大家挑选一块。老吴，我看你也不错，你就给自己和老唐挑选一块。没有就算了，有就是你们两个人的。” 吴建刚笑着说：“老板，反正每次看见你。我都会有好运气，但愿今天也不例外吧。如果真的撞大运了，就是我们4个人分。” 午阳说：“你们两个人拿就是了，阮大哥的就由我来挑，也试试我的运气。” 阮勇正在打电话找切石师傅。听到午阳这么说，立即挂机接话道：“黎书记，有您的帮忙，肯定错不了。如果切出来翡翠，我们的是不是放到百里梁卖掉？” “卖掉就卖掉好了，你是缺钱，我就是留着这东西不好办，所以变现了最好。” 唐拥军说：“书记，我看大家如果都有了翡翠，就干脆都变现了吧。” 午阳笑道：“你就不怕捅出去影响不好呀。” 唐拥军说：“我们这是赌石的收入，又不是什么来源不明的财产，况且是跟书记一起来的，还是周末，我们怕什么？” 吴建刚说：“老板，如果真切出来翡翠，我们将毛料款付清楚，免得留下把柄。” 唐拥军说：“照吴县长这么说，那我们就必须跟今天来的所有干部拿一样多，我们国人就是不患贫，患不均。” 午阳说：“那是这样，到时候卖了翡翠，你们和我都在他们一起分一份，我们自己的不告诉他们就是了。” 唐拥军说：“书记，您真正是为我们着想的，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你们县现在虽然都脱贫了，但是很多村民还没有达到小康水平，这次你们收到这些土地转让款后，不要乱花了，将其真正用在村民奔小康的事情上面。” 吴建刚说：“老板，现在我们县的基础设施基本上已经建好了，交通、水利和学校，都不需要大的投入了，就是农民的收入极不平衡，讲起来，全县的人平收入有4200多元了，实际上，好的村，平均收入超过5000块，差的，不到2000块，等于还是在贫困线挣扎。” “上次老唐说，这些人口主要是吸毒人群吧。” 唐拥军说：“我们已经建立了8个戒毒所，调集和招聘了1500多人进行戒毒工作，去年以来，已经花了1.3亿元戒毒，为成功戒毒人员提供生产贷款2.5亿元。” “现在有多少人成功戒毒？” “有3000多人。这些人都是吸食海洛英的吸毒者，还有5000多人在戒毒所。吸食鸦片的人，现在还顾不过来。” “你们的成绩不错，回去后看看市政府有没有钱，有的话，给你们拨一些。戒毒工作一定要常抓不懈，还要注意从毒品的源头抓起。对戒毒成功的人员，你们也要继续加强联系，让乡、村当作一件大事来抓。” 吴建刚说：“老板，这本来就是大事。如果不能戒毒，就无法进行生产，贷款也收不回，人均收入就上不去。好在唐书记对这个问题认识早，动手早，要不然还没有动静。” 午阳说：“你们现在认识统一了，也抓出成效了，一是要巩固，二是要推广，如果全市都跟你们一样，在3年左右，大体上消灭吸毒村，我们的三农工作就好办了。” 唐拥军说：“书记，确实是这样。我们市农村的种植业、养殖业都已经发展成熟了，只要所有的农户加入，致富没有任何问题。市区和各县也都有了工业基础，起码财政不会特别吃紧了，等于是走上了良性循环的轨道了。”… “你们县如果在村民奔小康的工作中，如果一时资金周转不灵，就找刚才的切石厂，找他们借钱。阮大哥这里不行，他只有投入，没有产出。如果还不上，就算了。” 唐拥军说：“书记，我们不能为了公家的事情揩私人的油。县里现在还有一些留存，您如果给我们补上花了的几个亿，我们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了。” “好，我尽量争取补给你们，你们将戒毒工作写一个材料，把戒毒工作的难处、重要性、你们的做法和取得的成绩，不夸大、不隐瞒地写出来，准备给上级汇报。” 对于边民吸毒的问题，一直是省市县乡各级头疼的问题，中央也很关心，但是这个事情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只有靠基层干部耐心细致的工作，才有可能取得成效。午阳以前对这个工作关心是不够的，下的力气自然也不大，现在自己在派系的大佬面前作了保证，又有了江湾县这个榜样，当然是要带动全市的戒毒工作了。 唐拥军尽管不是自己的嫡系，但是确实抓出了成绩，该提拔就要提拔嘛，要不然以后会给人留下一个不容人的名声，其他派系的人，就不能在自己手下工作了。这样的名声，随着职务的提高，对自己的损害就越大。更何况提拔了唐拥军，吴建刚也就跟着上位了嘛。 唐拥军说：“书记，按照您这个要求，写好了后，请您斧正一下好吗？” “老唐，别这么说，你们县委最好是准备两份材料，一份书面汇报材料，一份发言材料，耗时不能超过5分钟。写好后，送给市委秘书长，到时候统一研究定稿。” 唐拥军笑着说：“书记，看来这个材料还蛮重要了？” “重要不重要，就看领导是不是感兴趣，你们将这个工作与发展经济奔小康联系起来，自然就会够份量了。” “好的，我们尽快搞出来，让市委有时间修改。” “好，我们到了，你们自己挑去吧。” 下车后，阮勇说：“黎书记，我去开叉车过来。” 午阳笑道：“你一个大知识分子，还会开叉车呀？” “是啊，那时候毕业到了人家公司，就是干司机、车工、钳工、焊工，干了一年多后，才分配办公室的。不过这样也好，这些技术活都难不住我了。” “老板，请您看看，我觉得这块毛料挺不错的。”阮勇刚走，吴建刚就喊起来了。 第五百五十一章 送礼麻烦着呢 午阳走近一看，这块毛料有一半埋在石头中，露在外面的一面，大概1.5米长，1米宽，从边上看到60厘米厚，大概重量在3吨左右。一条绿色的蟒带，几乎有毛料的长度。如果光是看外表，应该是一块无可挑剔的好毛料了。午阳运转真气看向里面，竟然半点翡翠也欠奉，就是整个一块大石头。 “建刚，看看别的，这块没意思。”午阳说。 吴建刚说：“老板，看这个样子，好像翡翠就在蟒带下面一样，为什么不能要呢？” 午阳笑道：“这就是赌石的乐趣所在。你明明看着有翡翠的，偏偏就没有。这块翡翠，根据我的经验，蟒带反映的，是另一块毛料里面有翡翠，在炸石头的过程中，却阴错阳差被炸到了这边。” “老板，这些我根本就不懂，还是您帮我挑好了。” “不，挑还是你自己挑，我只对没有翡翠的毛料说话，只要里面有翡翠，大小、档次高低，我也搞不清了。” 这时，唐拥军已经挑选好了一块20多公斤的，搬到了午阳面前，不到20米，唐拥军已经是脸红脖子粗了。午阳有些想笑，这些干部也太娇贵了，哪里还能够干重活呀。 “这块好是好，就是太小了，里面就是有翡翠，也没有多少呀。” “书记，能够有翡翠就不错了，还管他大小呀。” “那你就再挑一块吧。这是给大家的，要不然不够分。”午阳运转真气看了看，里面有块10千克不到的翡翠。看其细腻程度，应该是冰种的，不知道颜色怎么样，如果是阳绿的，当然可以卖不少钱。万一是翠绿以下呢？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唐拥军说。 阮勇开着叉车去了倾倒面的底下，停了车在那里喊：“黎书记，麻烦你下来吧。这里看起来方便。” 相隔不到20米，午阳运转真气看看他的面前，是有几块有翡翠的毛料的。叉车的近处就有一块特别好的。“阮大哥，你的叉车可以运几吨？” “功率很大的，这里的每块毛料都可以运走。” “那你就赶紧将那块最大的运过去。让他们切石，然后再过来运。” “黎书记，那这块我就要了。” “好，要就要吧。等会将旁边的两块也运走，给我和吴县长。” 吴建刚从上面跳下去了，午阳看到那几块里面都有货，而且都差不多。随便他们要哪块了。 唐拥军又挑选了一块，可是自己搬不动。午阳走近一看，石头已经被炸得只剩下翡翠外围的白色石头了，真是块好毛料，如果开采的时候。工人稍微注意，那就发现了。 “书记，这块怎么样？” “应该很好，我过细看看。”说着拿了一块小石头，去敲上面的白石头，敲了一阵，一抹青翠欲滴的绿就呈现在眼前，这不是帝王绿是什么？ 午阳压住狂喜，淡淡地一笑，“老唐，真是块好翡翠呀，可值钱了。” “真的呀？书记，能值一个亿吗？如果值的话，就不能给那么多人分了，全世界都知道了不好，我们在场的几个人要了，您看怎么样？” 午阳说：“你这个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我觉得，就是这样挺好的。来，我抱走这块，你抱那块小的。” 唐拥军笑道：“书记，小的我也抱不动，您怎么可能抱动这块大的？应该有100公斤吧。”… “有150公斤吧，我抱到马路上，让叉车来运走好了。”说着抱起就走。 唐拥军空着手在后面跟着，等午阳抱回来第二块小的后，才叹道：“人家说书记武功高强，我还不相信，今天一见，果然是真的。可惜相见恨晚，已经不能学了。” 午阳笑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学这些冷兵器时代的东西干什么？老唐，我倒是有一样事情要让你学的。” “书记，请不吝赐教。” “就是从今往后，对任何公私财物，都坚决不伸手。以前你做得怎么样我不知道，只是如果有什么麻烦事，悄悄去抹平就是了。以后有了这么多钱财，怎么花都是花不完的，除了教育子女不要炫富外，就不要在钱财方面动脑筋了。” 唐拥军说：“书记，以前在这方面，我自问还是要求严格的，儿子现在在美国留学，考的是全额奖学金，，也不要我操心。就是有件事情，比如说是上级，逢年过节得送礼这不用说，遇到了暗示或者重大喜庆事项的时候，该怎么办？” “这个事情确实是个麻烦事。你不送吧，肯定不行，送了又怕领导万一出了事，将你供出来，说你是买官，同样可能断送个人前程。我觉得吧，这个事情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平时多观察一下，如果某位领导操守不行，又是绕不开的，你干脆去管他的人那里送。这年头，不送是肯定不行的，不注意送的方法也是不行的。” “书记，谢谢您。我一直没有给您送过东西，也从县长升了书记，可能您就是唯一的清官了吧。” “老唐，我不也收过你们送的烟酒嘛。你就千万不要送大帽子给我了，这年头清官可是另类，传出去人家都怕你的，领导就更不敢收你的礼了。所以咱们有钱了，只送不收，最起码下面没有人举报你，也就不怕有人查。如果是上面出问题了，泰山压顶了，谁也没办法了，那就是天不佑我。” 唐拥军说：“书记，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讲了不要给我戴高帽子，我们就是同事之间的闲聊嘛。叉车来了，我们抱小的上车走。” 叉车到了，午阳问：“阮大哥。开始切石了吗？” “都装好了，不知道是不是要保存完整的翡翠，所以没有开始切。” “那我们赶紧去吧，我今天晚上还要赶回去呢。” 阮勇说：“耽误不了，我们的熟练工人都来了。切起来很快的。” 果然。到了临时架起来的切石机跟前，午阳用粉笔画线后，工人师傅很熟练地切起来。午阳让一个师傅用手提切石机。将唐拥军选的那块大的切出来。由于石头太薄，几次切到了翡翠上面，切石师傅不好意思地朝午阳笑笑。午阳说：“没关系，继续切就是了。” 师傅受到鼓舞，放下了思想包袱。手上工夫反而好了。很快的，3块大的，一块小的，还有一块中等的用手提切石机的，就都进入了擦石程序。 阮勇安排了货车，擦好一块就装一块，到出发时。才两点半钟。阮勇自己开了货车去，午阳交待了行车路线后，3个人就先走了。从这里的边境线到百里梁，以前没有修好公路的时候，须绕上3个小时。现在修了沿边境线的公路，才不到40千米，用不了一个小时。 到了百里梁，是梦雨带着白蓉、于静静守在这里，主要任务是判定翡翠的等级，过磅，收款，然后发车。梦馨昨晚上在家里，午阳是知道的。 梦馨招呼了张大哥安排在这里的工作人员，对他们送过来的翡翠评估等级、过磅。阮勇的一块是玻璃种的阳绿，重量50多千克，吴建刚要的两块都是冰种阳绿，200多千克，唐拥军的大的是玻璃种的帝王绿，135千克，小的是冰种阳绿，9千克。 过磅后，阮勇让工作人员给他先结算。现行的价格，玻璃种阳绿是每千克1.2亿元人民币，阮勇一听，高兴得跳起来了。“黎书记，我就要这一块够了，你们的我不参与分了。” 午阳故意逗他：“等会的价值大多了，还是一起分好。” 阮勇说：“人不能贪心不足，我们兄妹3个，有了这么大笔钱，足够了。” 午阳说：“既然是这样，你就回去吧，抓好工作，不用等我们，我们去江湾县了。” 员工开始给午阳他们的结算。冰种阳绿是每千克0.36亿，玻璃种帝王绿是每千克3.5亿，他们3个人平分，剩下的给了毛料场。 按照唐拥军的意思，将那块9千克的给今天去现场的人，一共去了12个人，每个人能分得2100万。唐拥军的意思是太多了，吴建刚坚持，“唐书记，他们都是我们的人，如果怕他们富裕了不好驾驭，就趁早识破了这个人也好。” 午阳说：“让他们口风紧一些就行了，你们两个也是，不要乱说。现在货币贬值厉害，可以适当去置一些保值、升值的东西。走吧，我送你们回县城。” 临走，跟梦馨她们一一握手，表示了谢意。“各位老板，欢迎你们来兰江市玩。” 梦馨笑着说：“你这么大的官，我们就是来了市里，都找不到衙门的。” 午阳说：“我们建市委大楼的时候，自认为具有超前意识，建的很显眼的，没想到还是难找。” 梦馨说：“那我们有时间就去找找看。” 白蓉和于静静一直低着头，脸上露出少女的羞怯，不敢正眼跟午阳相对。 午阳打心眼里喜欢这两个曾经的娇小姐，可是只要她们一天不主动上床，就说明她们还没有从心里适应身份的转换，就不能去动她们，免得留下趁人之危的口实。 现在有了这么多收入，想给她们，唐拥军和吴建刚就在旁边，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出苗头的。暂时不给也没关系，正在建设的切石厂，就是准备卖了翡翠将货款给她们的，白蓉、于静静和贺琴都是有一份的。 回到兰江家里，阮娜在家门口的石凳上休息，午阳下车走过去抱住就啃起来，啃着啃着手就乱摸了。阮娜笑道：“午阳，谢谢你，今天我们两个哥哥真的迈入大富豪的行列了。” 午阳笑着说：“那还不赶快进屋庆祝一下呀。” “暂时不行，慧娟姐和闵颖都到家了，在屋后的吊床上休息呢。我如果不告诉你。你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 “瞎说，我生什么气呀？走，去屋后。” “我就知道吧，她们跟你分开那么久了。你肯定要先见过她们的。要不然也不是你午阳了。你去吧，我不去。” 别墅的后门没有关，午阳出门就看到大树间的吊床上。两个女人都是穿着丝质睡衣仰躺在上面，双腿、双手交叉，胸前就成了不设防的地带了。 午阳悄悄走近，伸手就摸向凸起的两包，对方动作也很利索。抱住他的头，就压在了胸口上。午阳知道肯定是闵颖了，于慧娟根本不可能反应这么快的。 闵颖小声说：“午阳，上来吧。” “这个吊床怎么能承受我们两个人的重量？” “没事，就是绳子断了，这么低，也摔不伤我们的。” “地方这么小。要怎么弄呀？” “你睡吊床，我睡你身上，就可以随意弄了。” 过了一会，没有闵颖的动静了，午阳问：“颖儿。还好吗？” “不好，我都快死了，放我下去吧。”有气无力的声音。 “那你早说嘛。” “傻午阳，人家舍得早说么？” “哈哈，原来如此。颖儿，咱们又多了一个玩的场地了。” 于慧娟走近来说：“午阳，听说你要调走，我们在这里有一大摊子产业，要怎么搞好？” “没有的事。即使我调走，你只要安排好人员管理就是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平时也都是请人在管理，以后有问题就过来一趟。” “大雪山景区还没有建成，是不是继续投资？” “当然投资了，我们公司在这里投资的机场和企业，也只会扩大投资，绝对不会收缩的。” 慧娟说：“这样也好，你到一个地方任职，我们就到哪里办企业，既支持了你的工作，又发展了我们的事业。” 午阳说：“我在兰江有一个重大失误，就是不应该让胡卫平、李军他们来参与城市改造工程，也不该让你去建桥，如果这些事情让有心人查到了，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是当时那种情况，我们不来投资，有谁能帮你呢？” “你投资种植药材、开发别墅区都是对的，就是不该捐建桥梁。你一番好意捐建了，人家可不会认为你是在学雷锋，总是觉得你有什么更大的谋利的动机。当时我也傻了，不将地皮价格定那么高，别人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午阳，你这干部越当得久，觉悟就越低了吧。捐建一座桥，当时也就是3个多亿，我这几年在兰江赚的钱，加上土地和房屋等不动产，都超过1000亿了。而且有着美好的前景。” “是你那些宝贝药材吧？” “对，药材是一个方面，狩猎场是一个方面，还有就是水上游乐场和宾馆。我们的药材，在兰江生产的这些品种，不但满足了自己药厂生产的需要，而且成了最大的供货商。我从这里得到启发，又在其他地方建立了药材基地，也开始见效了。” “有时间去易河市做做调查，看看有什么值得投资的，算是帮我的忙了。” 慧娟笑道：“刚刚回来，手都没有摸到，就要赶我走了？” “去不去，什么时候去，都是你的自由嘛。来，我们亲一个，我下床了。” “快吃晚饭了，你抱颖儿进去吧，这家伙是软的。” 闵颖说：“慧娟姐，我好了，没事的。姐，我们两个是老乡吧？” “是吗？你家是哪里的？” 闵颖说了地址后，知道两人是一个地级市的，邻县。 午阳说：“小颖，我想派个人，去你家乡主持那些企业的开发建设工作，搞好了要给他5％的股份。你给你父亲打电话，放手让他去干就是了。小娟，你是不是也去家乡开发一些项目，资金我来出，你只要选择项目就是了，也让他去建设，建好了就是你的企业。” “我不要，你给颖儿吧。午阳，通过这次在埃塞俄比亚几个月的工作，我觉得吧，其实我们国内很多事情都没有搞好，也就是说，很多项目是可以投资的，我们平时没有看到，主要是生活在这个社会中，习以为常罢了。”… 闵颖说：“我也不要。在加纳的工作，闵建和谈笑可以承担起来，我就回家乡好了。” 午阳说：“随你们吧。小娟，你说说看，哪些方面可以投资。” “我考虑成熟了的吧，首先就是教育，别看我们的学校似乎是够了，其实那种升学率高的小学、中学，以及跟国外联系比较多，毕业生出国容易的所谓名牌大学，不是多了，而是少了。大家都削尖了脑袋往这些学校钻，目的就是为了毕业后的就业，就是为了饭碗，而我们，恰恰就有这方面的优势。我在国内的38家独立公司，现有员工168万多人，在非洲已经上马的21个工程和工厂，现有员工近60万，还缺少熟练工人20万人，技术人员5万以上。如果将这些人员的培养工作，都留给自己来做，那我们办学的优势将有多大呀？更何况还有你的那些工矿企业。” 午阳说：“我的公司，对我父亲的基金会办的学校的毕业生，予以了优先招聘，每年中等技术学校的毕业生多，本科和大专毕业生，国家是不承认学历的，但是比其他学校的毕业生好用，一个是专业针对性强，二个是这些孩子出身苦，懂得珍惜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懂得美好的生活要靠自己去创造，他们没有父母或者亲人可以啃的。” “这样的学生有多的吗？有就给我一些。” “没有，暂时自己公司都不够用的。而且公司上上下下的管理层都喜欢他们，往往被作为重点培养对象，据我了解，这些孩子在清华、北大，或者去国外进修过的，不下千人，已经陆陆续续走上了领导岗位。” 于慧娟笑道：“这些人就是你们黎氏家族家奴了。” 第五百五十二章 航空学院要招生 “实际上是这样，但是不能这么说，这是侮辱他们。有这样的结果，是我们当初根本没有预料到的，基金会当初只是一心解决他们的窘境，他们却都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最大的特点是忠诚，把黎氏家族的事业当作他们自己的事业，我们是不能容许任何人亵渎他们的这种情感的。当然，他们是自由的，我们没有任何理由要求他们留在公司，我们也会给予他们应有的待遇和回报的。” 慧娟说：“我是开玩笑的，我也是黎氏家族的一员，不可能自己拆自己的台。我看是这样，既然有这么一批人才，我们就不愁没人做事了。” “你准备怎么搞？” “从这些人中抽出500人左右，让他们在国内外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进行考察。国外的考察，就跟我们在埃国一样，找准了项目，取得政府的同意，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国内的考察，大体上也是这样，教育大省咱们就办学校，资源大省咱们就开发资源，总之不管是工业、农业还是第三产业，看准了什么就搞什么。这些新办的企业，就由开创者任管理者，咱们的事业就将越来越大。” 于慧娟说：“古人的话，肯定是有道理的，要不然不可能流传下来。但是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我有这么些体会，最主要的是不要去追求出名，不要去想赚昧心钱。不要去做意气之争。有了这三条，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 闵颖说：“慧娟姐，实际工作中，这三条怎么理解呢？” “比如说不追求出名吧，我们开办一家工厂，实际上都是有足够的资金的，但是我们就不能拿自己的资金来建工厂。宁愿去银行贷款，付贷款利息。为什么这样呢？你一家伙拿出来5个亿、10个亿的，人家就会怀疑，就会去调查。你是怎么起家的。到底有多少财产，很快就会调查得清清楚楚的。但是你贷款就不同了，每天银行要发生多少贷款呀，就是想调查也调查不过来。还有就是企业有了盈利后，我们要偿还银行贷款和利息，这样巨大的利润也就被分散了。” 慧娟说：“要想不上福布斯。光是这些还是不够的。比如我在建设工厂时，肯定要用已经建好了的工厂的董事长作为股东，但是这个股东只能用一次，以后就不能再用了，用多了就会引起怀疑了。我自己的名字。只在建第一家工厂时用过一次，后来还让我给变更了。” 闵颖说：“慧娟姐。还有两条呢。” “不赚昧心钱吧，我建工厂这么多年，从不拖欠工资和加班费。工人的工资、奖金尽量往高了发，吃住条件尽量往好了搞。有了事故，尽量多给钱，这么多年来，我的公司就没有发生过告状、上访的事情，自然就不会出名了。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其实最重要的，是我懂得了榨取剩余价值的最有效的办法。” 午阳笑道：“怎么还跟剩余价值扯上关系了？” “听我给你们解释嘛。比如这台等离子电视机，生产一台的成本是两千元，出厂价是3万元，正常生产的话，我们每个小时是60台。这个生产线是由很多人组成的，如果其中的一个人因动作慢少装了螺丝，就可能引起整台电视机的故障，可能卖出去后要返修，要退货，甚至有可能失去这个客户，以及客户的亲戚、同事、朋友。我们查找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员工晚上被蚊子咬，没有睡好觉。安装纱窗、纱门只要几百块钱，不安装就可能造成这么大的损失，由此我们就可以想到，如果是少发了工资、奖金和加班费，有可能造成工人的故意消极怠工，严重的就是破坏零配件和生产设备，那造成的损失，是不是就更大了？”… 闵颖说：“这是当然的。” “所以，我管理企业的理念，就是不能在两件商品上面赚10块钱，而是尽量在3件商品上赚10块。这样看起来是比别人赚的少了，实际上是多了很多。还有一个原因也使我们的利润高，就是我的企业，除了几家IT产业在美国上市外，在国内没有一家上市公司。我们有足够的资金，不需要去股市圈钱，也就不需要给股民分红，赚了钱都是自己的。” 闵颖说：“慧娟姐，不上市的话，就需要单独承担金融风险和经济危机的，你不怕吗？” 于慧娟笑道：“如果我们家这样的情况都不能从容应对的金融危机、经济危机，那世界上的经济就已经全部崩盘了，午阳，你说是不是？” 午阳说：“不知道，这种话不能说的。” 于慧娟吐吐舌头，“对不起，这种话确实不能说的。颖儿，我们所生活的社会，基本上还是人治的社会，就是再怎么样法治了，也不能冒出去跟国家比富的想法，任何这方面的言论都不能有的，对任何一级政府和部门，也都是得罪不起的。” 午阳说：“你们在用人的时候，一定要充分的予以告诫，对于那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员工，能力强的，调往非洲或者岛屿，一般的，辞退了事。这样的人，有可能成就一家工厂，但是更可能拖累整个企业。” 慧娟说：“颖儿，你现在刚刚开始办企业，很多事情都可以问我和午阳，金融方面就问秦小英、裴蕾她们几个。总的一条吧，办企业从起步开始，就不能行差踏错。午阳办事的原则，就是情愿多花钱买地皮。合作时情愿少要股份，但绝对不能留下与法律相悖的后遗症，也不要带来不好的影响，如果做不到这两点，就不如干脆不搞。” “好了，我们吃饭去吧。小娟，你就和颖儿一起来进行这项工作好了。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我让熊主席召集人。” “你让熊主席马上召集好了，我们过两天就回去。” 闵颖说：“午阳，我还没有回过家呢，丑媳妇要见公婆了。给他们准备点什么礼物呢？” 午阳说：“家里什么都不缺。回去了嘴巴甜一点就好。” 慧娟说：“最好是见面就给公公一个湿吻。” 闵颖说：“慧娟姐就会骗人，人家还会以为是我们家乡的风俗习惯呢。” “你还不笨嘛，看来还是骗不了你。”慧娟笑道。 闵颖说：“慧娟姐你也太小看人了吧，我怎么的都是女子特战队出来的，走遍了大半个中国都没有吃过亏，在非洲都能够挥洒自如，还能够笨到这样？” “这是在家里。需要温柔嘛。” 午阳说：“你们两个别逗乐了，颖儿，现在加纳的生产怎么样了？” 闵颖说：“我以为你不关心这个事情呢，一直都不问。” 午阳说：“进门到现在，我哪里停了？” 闵颖笑笑。“好，告诉你吧。我们是开采了两个沙金场地。有10台机器，每台机器每小时淘洗沙子250吨，一天淘洗6000吨。实际上没有这么多。大概5000吨左右。沙子的含金量大约是0.5克/立方码，也就是2.158吨含金量是0.5克，我们每天淘洗5万吨，生产黄金11585克。” 午阳说：“我就不赞成搞这个沙金项目，怎么又搞起来了呢？” “这是闵键觉得投入不是很大，才3千万美元，又可以解决5000当地人就业，每天有将近50万美元的收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正好谈笑过去以后，闵键就没什么事干了，就专心搞这个。现在我离开了，沙金项目也走上正轨了。”… “岩金项目呢？” “岩金项目现在已经开设了7个作业面，安装了140套冶炼设备，还准备了4个作业面，就是设备供应不上。” 午阳说：“这个事情上面我失误了，其实早应该动手生产这种设备的，就不会这样受制于人了，你们这次一定要建设一个这样的工厂。” 慧娟说：“是不是已经跟维特先生合作了？” “没有，维特先生没有同意合作生产，只是表示要过来生产，以供应亚洲大洋洲市场。” 闵颖说：“那我们就研制生产呗，正好慧娟姐那边还大量需要，也该是打破他们垄断地位的时候了。” 慧娟说：“也好，我那边现在正在修公路、水电站，等家里的设备造出来了，我那里的电力供应就够了。” 闵颖说：“我那里的岩金生产，根据探测的NI43－10报告，品位在3克/吨以上，但是实际上，我们有两座矿在8克/吨以上，其余的5座矿，就远远不是这个数了，最高的1座矿，达到了21克/吨。” 午阳笑道：“你不用说这么专业，就说140个冶炼炉，每天生产多少黄金吧。” “不告诉你。”闵颖笑着说。 “不告诉我就算了，反正也没有我的份。这些黄金的销售，也要对我保密了吧？” “这倒不至于。我们生产的国际标准金，已经获得伦敦黄金市场协会优质交易锭资格，国际市场免检产品。” “好嘛，你们倒成了公司最先与国际接轨的了。” 于慧娟说：“午阳瞎讲，我们有多少产品与国际接轨了呀，就是你不知道而已。” 出门后，阮娜说：“正好吃饭了，我们过去吧。” 到了作食堂的别墅，于慧娟看到大家都来齐了，就说：“姐妹们，你们都准备搬家吧，这些别墅要卖掉了。” 余潇潇说：“开什么玩笑，过来没多久，又搬什么家？” 于慧娟笑道：“这次就随你们搬不搬了，午阳要调回中南了。” “午阳。是不是真的？” “对呀，怎么昨晚上午阳你不说？” 午阳说：“还是一条小道消息，中组部没有下文件的。不过我估计，基本上不可能。” 蔡姬说：“午阳，是不是要升职了？” “暂时不会升职的，要调动也就是正常的工作调动。你怎么会这么问？” 蔡姬笑笑，“在我们国家。这样跨省的调动，肯定是要提升了。” “可能会提升的，不过是以后的事情了。姬儿，今天将切石厂的事情弄好了。哪天带你们过去看看。” “这么快呀。我们都没有过去，不是让我们坐享其成吗？多不好意思呀。”李贞爱说。 午阳说：“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在我们家里，男人打拼天下，女人居家守成，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西方人不是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女人能够坐享其成，就是男人的幸福。” 吴稚雅说：“午阳，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搞好，我们还是要去认认地方，免得以后在哪里都不知道。” “切石厂大概半个月能够搞好。存放毛料的场地，大概一个月后也能搞好。到时候再过去看吧。” 阮娜说：“午阳。那时候你走了吗？” “不知道，这个不一定的，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就是姐妹们看看是不是跟着你回去，这段时间就将手头的事情，该了断的了断，该移交的移交。”… 于慧娟说：“咱们的事情也不一定要靠午阳才能搞好的，姐妹们也不一定就一天都离不开午阳，所以也不要太急的。” 黄华说：“午阳，莎莎她们想来家里，可以带她们来吗？” 午阳说：“让她们来呗，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我准备找人接替你们的工作，7月下旬就去航空学院协助招收空中勤务学生。菁菁，也满足你的要求，你也去。” 菁菁也是刚从叔叔常胜家过来，午阳还没有来得及跟她说话。 “午阳，咱们的航空公司，你给了张董事长股份吗？” “哪有航空公司呀，就是想组建而已，是答应给他股份了，怎么啦？” “那张大哥招收飞行学员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了？” “不知道，他没有跟我说，这种事情他可以作主的。” “是这样的，我叔叔家的邻居的孩子，今年高中毕业，参加招飞考试，身体检查已经完全合格了，要等下个月的文化考试。如果能够达到分数线，就不用交钱，如果达不到，家里就必须交培训费，第一次就要交8万，航空学院才录取，余下的就在以后的工资里面扣回来。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航空学院的院长是谢纪良，校址是咱家的航空城，就打电话问了小雅姐，小雅姐了解了，航空学院就是张董事长帮我们批下来的，除了这所，在北方还有一所。” 午阳说：“张大哥动作还真快，从我跟他说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呢。菁菁，是不是让我给你叔叔的邻居将培训费免了？” “不是免他一个，我觉得是都要免，这样就可以多招收一些学生进来，每所学校招两个班，80人。” 午阳说：“文化考试不行，以后就难学好本领，淘汰率就高，白白浪费了资源。” 菁菁说：“没有的事。你以为考试相差几十分，就真的差那么远，赶不上呀？再说了，我们也可以让他们改为机械师、直升机飞行员等。午阳，不要以为我们现在才定了40架飞机，从外面招聘和自己培养，很随便就凑够了飞行员，其实很难的，没有多年的培养和招聘，根本不可能满足需要，更何况我们国内很多航线都适合飞支线小飞机，作为独立的航空公司，这块是不能丢了的。” “现在批下来了几家航空公司？” “兰江一家，航空城一家。午阳，现在就可以去加拿大庞巴迪公司购买支线飞机了。” “不，商飞公司的C919和ARJ21都已经研发成功了，我必须去定购他们的，要不然就自己研发好了，如果连支线飞机都要去国外买，那我们的航空城关门大吉好了。” 菁菁被午阳直截了当地回绝弄红了脸，不过没有生气，而是笑笑说：“午阳，我们国产的支线飞机，一直都没有投入生产，要生产出来到在民航中使用，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也许生产出来了，又是淘汰机型了。再说说我们自己研发，国家的技术人员比咱家强多了吧？都搞了那么多年了，如果我们研发，最快也就是赶上他们吧，难道就肯定不被淘汰？” 午阳说：“这些飞机的所有标准都在人家手里，淘汰不淘汰咱们说了不算。关键是人家已经研制出更先进的飞机，咱们的这种飞机又没人买了。” “就是这个问题。所以我觉得，咱们如果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走，就永远是被动的，咱们应该将精力花在最先进的飞机的研发上面，改变现在只有中国制造，没有中国创造的局面。”… 午阳笑道：“这个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我的老婆、员工，至今都没有谁跟我提出过这个问题，今天你是第一次。你具体说说，要怎么样搞出中国创造来。” 菁菁说：“我以前工作之余，曾经翻阅过一些航空航天的书刊，看见过世界上目前正在研究的最新的航空发动机，一种叫超然冲压发动机，一种叫脉冲爆震波发动机。” “还记得详细的工作原理和优越性能吗？” 菁菁笑道：“我只是爱好而已，不是进行研究，所以只记住了个大概。如果需要，我可以去研究机构了解的。” “咱们国家也有这样的研究机构？” “有，而且处于世界上的领先地位，只是还停留在实验室阶段，没有投入实际应用。西方国家就已经开始应用于无人机、巡航导弹的动力，不过都在试验阶段，真正成功的使用，现在还没有。” “菁菁，你简单说说工作原理吧，我考虑一下，是不是值得投入研发。” “我大概记得脉冲爆震波发动机的工作原理。在一根金属管内，从一头进入燃料和空气的混合气体，然后将其点燃爆炸，爆炸气体排出时推动金属管的载体前进。” “这个推重比有多大？” “理论上可以达到20。由于这种发动机没有涡扇发动机那样的装置，自身重量非常小，如果使用24管并联，可以使现在波音777这样的大飞机达到8－10倍音速，如果使用在无人机或者巡航导弹上面，速度就更大了，如果这种发动机技术成熟了，人类制造的飞行器的速度，将达到光速。” 午阳拍手笑起来，“太好了，你就负责这件事情，马上去联系吧，跟他们谈谈，尽量满足他们的条件，将这个成果收过来，立即投入到无人机和军用机的动力使用中。” “那庞巴迪公司的支线飞机还买不买？”菁菁问。 第五百五十三章 汇报发言稿 “买吧。在我们的大飞机没有回来之前，我们先开辟兰江到大雪山、航空城到大雪山、航空城到兰江的支线飞机空运吧。以后，我们要在椰岛的别墅区、太平洋、印度洋的岛屿都先将航线开通。小娟，你通知奚亮山，在大雪山修建能够降落支线飞机的机场，小华，你让金灿抓紧兰江机场的建设。” 黄华说：“午阳，我觉得，我们只要准备建机场，就必须做建设大机场的规划。不管在哪里，最小必须按空客a380的标准修，要不然以后运量增加了，又必须修建大跑道、候机楼等附属设施，多耗费资金不说，还耽误事。” 午阳端着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小华，谢谢你的主意。” 黄华说：“就这样啊？” “那还要怎么样？大不了就晚上多陪你一会。” “这是不用说的事情，反正我不同意，你就不能走。” “那就多让你招收一些你一样的，被其他航空公司拒之门外的水蛇腰女孩来公司，你去当她们的头。” 黄华笑着说：“哎，午阳，我们也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你觉得我和其他姐妹们有什么不同吗？” “也没有什么大的不同，就是你的腰肢和屁股一摆一款的，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红颜祸水吧。” “那你看见其他漂亮女孩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种反应呢？我相信肯定有，要不然这么多姐妹，都被你收进家里了呀。” “当然是这样，正常男人都是这样的。” “那就不能怪我们红颜祸水了，关键还是在男人。午阳，这次你走，我们几个肯定都要跟你走，你安排人员来接手我们的企业吧。”黄华说。 “告诉你们了，走不走还不一定。就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即使我走，你们还是不能跟我在一起的，航空学院距我工作的地方，还是有300多千米的路程。” “我们也就是去做辅导员罢了。不用我们天天跟着。再说了，还有菁菁她们嘛。” 菁菁说：“我只是在招生的时候参与一下，以后的事情，我就不想管了，我要做我最感兴趣的事情。” 阮娜说：“菁菁，你对什么最感兴趣？” “当然是陪午阳了。” “那恐怕所有的姐妹都跟你是一样的。” 菁菁说：“既然是这样，那需要干什么，都安排别人去干，姐姐们什么都不用管了，也就是增加一些成本而已。” 午阳说：“成本无所谓。有些事情自己不亲临现场，是不放心的。这个招生工作和你购买毛料的工作，你还是自己要求到场的。蔡姬，这次切石厂切出来的翡翠，卖了钱会分给你们的。另外购买了一些山谷收藏毛料，你们也都有份的，当然了，你们所有的姐妹们都是有份的。” 蔡姬说：“午阳，我们都搞不清你到底富裕到什么程度，有多少钱了。” 午阳笑道：“这一时半会可统计不出来，你们也就跟我一样。糊涂着过呗，反正需要花钱的时候，找我、找小雅都可以。” 李贞爱说：“午阳，你都给我们安排好了，我们也就不用想事了。我们明天去市里购买一些荡秋千的材料回来安好，这是我们最喜欢的娱乐。” “好啊。菁菁你开车带她们去，买回来后，好安装就安装，不好安装就等我回家。大毛，你的蓝眼睛可能比较显眼。最好是戴眼镜出去。” 慧娟说：“没事的，我们这里的姑娘都还要染成黄头发呢，蓝眼睛也就不稀奇了。明天我没事，也给你们开车。” 阮娜说：“我也没事，也开车逛街去。” 蒋璞玉说：“来兰江市很久了，还没有好好逛过街呢，潇潇姐，我们明天也出去吧。” 余潇潇笑道：“我到了哪里都是打麻将，根本就没有出去走过，这次我想趁天气不是特别热，搞个自驾游，把云、贵、川都走遍，如果你们有人跟我去，就干脆青藏高原也走一趟。以后也就不用惦记来这边了。” 闵颖说：“潇潇姐，我跟你去。” 菁菁、蒋璞玉也说了去，莱亚乐、拉吉玛也去，结果蔡姬、李贞爱她们10个人都去，谭大毛也是个积极分子，这样就凑了17个人。于慧娟跟黄华、梦雨、梦馨、白蓉、于静静几个人，轮换在家里休息的几个都想去，梦雨安慰她们，等这笔生意做完了，联合陈明芳、傅莹她们一起去全国走走。 闵颖自己没有来得及去买unicat顶级越野房车，好在谈笑的车留在这里，车上的卧室已经将一圈沙发改成了两用的，收起来是沙发，放下来是床铺，还安置了桌子，可以打麻将、打扑克、下棋，也可以吃饭、喝茶和咖啡。家里还有几台福特的旅行车，明天就送去4s店保养，一批人就准备各种食品、用品。 商议已定，大家都安静下来。崔莹辉说：“午阳，各位姐妹，我们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受到了你们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们感觉到就是真正到了家一样，你们对我们本人、对我们的国家，都是体现了同志加朋友的良好关系。” 午阳笑道：“我们还是真正的亲人呢。” 李贞爱说：“先生说的没错，我们为了表示谢意，给各位唱几首歌吧。” 于慧娟说：“好，早就知道你们是能歌善舞的民族，盼着聆听你们美妙的歌声呢。” 崔莹辉说：“我们先来一首中国歌曲《长江之歌》吧。” 10个人唱起来还是蛮有气势的，本来她们的汉语就好，歌也唱得字正腔圆：你从雪山走来，春潮是你的风采，你向东海奔去，惊涛是你的气概，你用甘甜的乳汁，哺育各族儿女，你用健美的臂膀。挽起高山大海。我们赞美长江，你是无穷的源泉，我们依恋长江，你有母亲的情怀。 到了第二段。所有人都跟着唱起来了。不过，除了午阳，大家都记不住歌词，也就是跟着哼曲子了。 唱完后是热烈的掌声，大家都是第一次听人清唱，以前都是在电视里面听过的，没有这么好的效果的，特别是这种清唱，更加显得水平相当高。 接下来，她们又唱了《好日子》、朝鲜歌曲《小白船》。赢得了大家经久不息的掌声。午阳走过去和大家一一拥抱，几个做了老婆的就凑上来接吻，几个姑娘都是紧紧抱住他，想钻在怀里不出来。 第二天，大家各忙各的。午阳来到市委办公室。因为崔德平已经走了，新的秘书又没有来，李桂和就派了个副秘书长来帮助工作。这个副秘书长姓田，叫田志和，不到40岁，是午阳任市委书记后，从一帮老秘书里面提拔的。本来都不熟悉，是因为这个田秘书找午阳单独汇报了工作，将以前在市委的历史渊源讲清楚了。午阳在跟他谈话中，觉得是个有水平、能干事的人，就提拔了。现在要被提拔，有的地方需要送钱。有事没事往领导那里送钱，肯定是会得到重用的。在午阳这样不收钱的领导手下，要想被重用，要么有政绩，要么表示效忠。又能够被看中，这倒比送钱要难多了。 “书记，这段时间市委没什么大事，到的文件也不多，没有什么时间紧迫的文件，我就没有给您打电话，稍微重要的，我都已经分拣好了。” “辛苦你了，我看看文件吧。不管什么人来了，传进来就是了。” “好的，我会在外面值班的。” 才看了一会文件，郭文杰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来了：“田秘书长，黎书记忙吗？” “郭书记，黎书记说了，有事进去就是了。” “还是麻烦你通传一下好。”郭文杰笑着说。 午阳已经闻声到了门口，“郭书记，来，请坐，我们聊聊。” 两人握手后，郭文杰跟着进了办公室，“书记，中央首长要来我市视察的消息，已经到了省委办公厅了，昨天李桂和跟我说了一声，我们是不是研究一下，做好接待工作。” “是知道了首长的行程还是我们安排？让田秘书长通知灿辉同志和桂和同志到小会议室吧，我们也赶过去。” 郭文杰说：“好，老田，通知刘市长吧，你过去作记录。” 几个人在小会议室聊了几句闲话，服务员给大家泡了茶，还给上了矿泉水。午阳看了看矿泉水的牌子，“这个是我们市生产的？是用九龙山的泉水灌的？” 郭文杰说：“这是崔德平到北区以后办的第一个投产的工厂，在市区和各县销售才一个月，就已经达到每天40万瓶以上，远远超过了那些知名品牌。” 午阳笑道：“我们市里的人，对九龙山的泉水的神奇是早就知道了的，生产出矿泉水来，肯定畅销，但是外地的人还是不知道，我们还必须多打广告，多宣传。” 郭文杰说：“书记，九龙山泉水的流量大，灌矿泉水所耗的，仅占1％，崔德平请示市委市政府，是不是可以在山上修建一个康复中心，专门治疗皮肤病。” “要进行可行性论证，我们的医院太少了，就建一座大一些的医院，其中设皮肤科就是了。怎么样开发不要紧，要紧的是要保护当地的生态环境，要不然泉水都可能枯竭的，外省的趵突泉就曾经枯竭过，现在是在不远的山区植树造林，经过多年的恢复环境，才又重新有泉水冒出的。” 田志和说：“书记，那里的山区，在我们市境内就延绵上百里，到了邻市，又是深山老林，是我们本省松树的主要储存地，一般情况，是不会大规模砍伐的，少量砍伐，也会要求立即栽种补上。我们担心的情况，就是怕在林区发现了矿藏，不管是什么矿藏，只要开采，林区基本上就毁了。” “以前进行过勘探吗？”午阳问。 “没有，林区里面到处都是沟沟壑壑，几十里荒无人烟，交通极不方便，一般的地质考察都很难，就更别说进去钻井勘探了。” “那我们这次建设的机场和工业园。有没有破坏林区的整体环境呢？” 田志和说：“没有，这里只是林区的边缘，再往里走，就是林区了。” “你对那边的情况。还是很熟悉嘛。” “是的。我从林学院毕业后，就参加了省林业局组织的林业普查，我参加的队正好查这一片，查了一年多呢。” “深入林区了吗？” “我们这个组是将该走的都走遍了，其他组就不知道了。崇山峻岭的，野兽出没，难免有人偷工减料。” “对林区的感受是什么？” “感觉里面有丰富的木材资源和水资源，一些小河流水量很充沛，我们考察时，很长时间是旱季。峡谷中的河流奔腾而下，峡谷很窄，特别适合修建水电站，如果进行梯级开发就最好了，我们市里电力供应就不愁了。” 午阳笑道：“这开发水电站。肯定就要修公路，修了公路，那些森林就保不住了。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郭文杰说：“有资源就要利用，我们不是富裕得跟日本人一样，自己的资源不用，花钱去买别人的资源。要保住树木也是有办法的，我们修公路的时候。只修一条路进山，以后设个林业派出所，就是枯枝都不给运出山，我就不信有人用直升机来运。” 田志和说：“书记，郭书记，秘书长。我有个想法，如果我们进行梯级开发修水电站时，完全可以不修地面的公路，修一条隧道通到每个大坝，在修大坝时。可以以一半作为导流明渠，大坝修好了，隧道就全部修成公路，这样可以随意穿越地下，不受地面地形地物的限制，要想盗伐木材，基本上就不可能了。” 李桂和说：“这样的好处是多，就是造价比地面公路高多了。两位书记，咱们这个经费从哪里来呢？” 这时刘灿辉进门，听了李桂和的话，笑着说：“经费就不要找别人了，找黎书记准没错。” 午阳说：“刘市长，我可以去找投资商，可人家投资商都是要回报的，不经过精打细算，觉得有利可图，人家是不会轻易投资的。老田，你将情况给市长汇报一下。” 田志和将梯级开发水电站的事情跟刘灿辉讲了，刘灿辉说：“这个事情容我想想，先讨论接待首长的事情吧，这可是比我们所有工作都重要一些。” 午阳说：“对，这个重要性灿辉同志已经讲了，我们辛辛苦苦许多年，从来没有这么高级别的首长专门来视察的，我们的工作成绩能不能被上级认可，就靠这次了，所以，任何敷衍了事的人，任何让首长看了不高兴的事，都是不能出现的，大家回去跟同志们讲清楚，这次如果谁不能跟市委保持高度一致，掉了链子，市委就要掉他的乌纱帽。工作搞得好，首长高兴了，市委就表扬奖励大家，该发的奖金、加班费都会到位。” 郭文杰说：“我从省委办公厅得知，首长这次准备在我市视察河西的沿江风光带，视察一下市容市貌，然后视察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几家企业，大约需要5个小时，在我市吃中饭。不过放心，首长有自己的食物和厨师，不用我们管。” 李桂和说：“不管首长，还有那么多的随员和省委省政府的官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郭文杰说：“我看就按首长的食谱做好了。” 午阳说：“你还知道了首长的食谱？” “问了记下了，首长的中餐是里面放了10种以上食物的什锦砂锅，1两左右的红豆焖饭或薏米饭。在首长听取汇报的时候，需要加一点健脑养心的食物，如豆类、杏仁、芝麻、核桃、葡萄酒等，另外加几粒坚果就行了。” 刘灿辉说：“现在是讲究营养，又不铺张浪费，弄起来也不麻烦。李秘书长，你看看是市委负责搞还是政府搞？” 李桂和说：“政府搞这些内行些，还是政府弄吧。” 午阳说：“政府搞可以，一定要注意，不能有残留农药和其它污染，也不能有霉变过期的食物。郭书记，你刚才说到首长要听取汇报，有什么要求没有？” “没什么具体要求，应该是什么工作搞得好，就汇报什么吧，不过时间有限，只能3个人作汇报，这就需要我们研究了，要讲有代表性的、首长感兴趣的话题。” 午阳说：“我觉得让唐拥军讲讲戒毒，提高农民收入的事情，这个问题很有代表性，我们省是毒品的重灾区，这个工作搞好了，中央首长就去了一块心病。唐拥军在抓干部队伍建设的同时，抓了戒毒这项工作，切入点选得好，并且抓出了成效，就是个人才嘛。” 唐拥军就是刘灿辉、郭文杰一个派系的，午阳提了他们的人，心里当然高兴了，但是李桂和没有发言以前，他们是不好讲的。尽管李桂和不是书记，但也是常委嘛。 等了一会，李桂和仍然没有开口讲话的意思，刘灿辉就说话了：“书记，我觉得让朱市长汇报一下我市发展经济的问题比较好。” “这样不好吧，应该是你给首长汇报的。”午阳说。他知道刘灿辉提出让朱其斌汇报，是投桃报李，但汇报一个市里的工作，还是市长出面好一些。 郭文杰说：“书记，其实刘市长、朱市长谁汇报无所谓，反正都是我们市的成绩嘛，所以我也赞成朱市长汇报。另外沿江风光带建设的汇报，是副市长徐平辉来还是城管局长师向明来？” 午阳说：“肯定是徐副市长来汇报的，建设沿江风光带，是市委市政府的决策，再说现在也只建设了一边，河东的沿江风光带还没有搞，所以汇报的时候，也要提河东沿江风光带的建设规划。” 刘灿辉说：“我同意书记的意见。书记，你既然提出了要搞河东的沿江风光带，那说明你已经有考虑了，能不能跟我们说说？” “我也就是一个初步的考虑，很不成熟，当然，做出完整的规划，是专家们的事情。我是这样想的，河东的沿江路现在有15千米长，双向8车道，绿化带齐全，就不用动了。我们要动的地方，一个就是靠市区的马路边，以前没有改造的6、70年代的旧楼房，将其全部建成高楼大厦；二个是靠江边，不管坡度陡还是缓，我们都能够在不影响行洪的情况下，让江堤向江心延伸几米，咱们可以将其建成两层，上层是停车场，再建一些表现城市历史和主题的雕塑、亭台楼阁，下层就是商铺，集中全国的名优小吃和各大菜系，集中全世界的从汽车到珠宝的所有名牌商品、奢侈品。让人们到了这里，就可以吃到最想吃的食品，买到世界上所有的奢侈品。” 李桂和说：“书记，这个事情好是好，就是让谁来投资呢？” 第五百五十四章 机场旁边的铜矿 刘灿辉笑道：“这个事情是书记讲起来的，资金就由他落实好了。喜欢就上.LWXS520。COM书记，我一点都不怀疑这是个好主意，就是觉得，如果这个工程建在东海、羊城，或者其他沿海城市，都是回报丰厚的项目，在咱们这里，可能就与实际脱节了。” 郭文杰说：“书记，咱们要不然是这样，建设这个东西既不影响行洪，还给行车、停车带来好处，咱们市政府就对外发布招标书，只对工程质量和主题雕塑作要求，其他事情都不管，谁投资建设，谁就拥有一段时间的使用权。我看就定个30年吧，这样人家对外卖的话，期限就不是太短。” “这个项目前景是很好的，但是没有几年是红火不起来的，我看可以适当延长期限，还有就是建好了以后，给个两年的试营业期，各种税费都不收。”刘灿辉边说边发烟。 午阳笑道：“你们都是招商引资的高手了，什么都让你们考虑清楚了，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还有刚才那个事情，就是建设水电站的问题，大家也议议吧。” 刘灿辉笑道：“郭书记倒成了甩手掌柜了。” “不是我想当甩手掌柜，是这种事情没办法管。从资金到位开始，接着就是选址、地质勘探、移民拆迁安置，这还没有动土。就是一大堆问题来了，电业局这些老爷也不归咱们管，我们去求他们抓抓质量什么的，也请不动。如果进行商业运作，我们只要给移民准备一块安置的地方就可以了。” 午阳说：“这样倒是很利索，但是也得划个框框吧。” 刘灿辉说：“水电站的投资要高于商业街，回报虽然稳定。但是运行也需要成本，缴纳的税收也高一些，收回投资的时间相对会长一些。所以我建议都定一个40年的期限吧。” 郭文杰说：“我也同意这个意见。这次首长来了，我们是不是将这两个项目汇报一下？” 刘灿辉说：“书记，我们这次搞了改善城市交通后，买车、修路、建汽车站，共花了38亿，这些是没有在预算之内的。是贷款，以后就只能靠税收的增长来弥补，首长来了，是不是提一提？” “当然要提，兴许首长看到我们这么宽敞的街道。这么漂亮的城市，想给我们钱。正找不到由头呢。现在中央政府那么有钱，我们能够要到就是本事。” 刘灿辉笑道：“书记的面子大，首长肯定会给我们钱的。” 午阳说：“灿辉同志开玩笑了。我们这些人在大首长眼里，哪里谈得上有面子呀，要说有面子，那是我们的工作让首长满意罢了。” 郭文杰说：“我们市一级的官员，隔老百姓远，隔中央首长也远，我们搞好了工作，就是给了老百姓面子，给中央首长争了光，首长才有可能给面子，要不然，是哪头都不尿我们的。”… 刘灿辉说：“对，实际上面子都是自己挣来的。我觉得，我们明天最好开个常委扩大会，让各区县的党政一把手都参加，不管首长去不去视察，都要借这个机会，搞一次文明卫生城市的建设。我们暂时不公布首长去哪里，只对要去的地方，多督促检查就是了。” 午阳说：“我听说，首长也是经常改变行程的，再说了，我们工作上的一些死角，也是应该清除的。灿辉同志，明天的常委会，也通知招商局、电业局、林业局的负责同志参加吧，在会上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吧。” 回到办公室，午阳问：“老田，我们如果修建水电站，会不会破坏九龙山的泉水系统？” 田志和说：“应该不会，九龙山的主峰，将泉水跟小河流隔开了，不是一个流域，两者相距20公里以上。” “那就是说，小河流是在机场那边注入江里了？” “对，就在机场附近流入江里。如果修建水电站，可以将河水直接引作机场的自来水，不用加压的。” “机场附近的水电站，应该是梯级开发的最下面的一个水电站了吧？那么离第一个有多远，大约能够建设几个？” 田志和说：“是的，是最下面一座。小河弯弯扭扭的，水量够建水电站的河段，大概有40公里的样子，修建水电站的多少，主要是看堤坝修多高，坝内能够储存多少水，现在我们还没有第一手资料，不好估计的。如果修盘山公路，大概70到80公里，如果是修隧道，到达第一座水电站，应该不会超过35公里。” “好，你去忙吧，哪天有时间我们去看看。” 田志和笑道：“书记，您不会是真想开发建设吧？” “当然是真的想啦。” “书记，恐怕太难了。建1千米隧道公路，不能少于1个亿，建一个日发电量在20万千瓦时左右的电站，不能少于8个亿，这就是说完全建成需要投资120亿左右。而按发电量20万一座，10座就是200万千瓦时，按现在国家并网电价是0.35元/千瓦时，每年也就是两个多亿，减去运营成本，需要60年才能收回成本。” “老田，现在国家并网电价已经涨到0.55元/千瓦时了。” “那也没有多少呀，就是每年4个亿顶天了。也需要30年以上才能收回成本，更何况还要缴纳6％的增值税，这个可是一分钱不能少的，国家电网在付款的时候就代扣代缴了，这里去了2400万，运营成本不会少于这个数吧。” 午阳说：“那也就是寄希望于电价继续上涨了，还有就是水面可以养鱼。应该也是不错的收入。” “这倒是可以，只要解决了如何捕捞的问题，养鱼肯定是有效益的。这里的水温比较高，几种家鱼在这里都可以全年生长。鱼饵用好了。生产的鱼就是无污染的绿色食品了。” “也就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能不能实现，资金和人才都是问题。” “书记，资金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人才倒是可以网罗一些来。” “那好啊，你都能够网罗一些什么人才？” “书记，不是我吹牛。您从地质勘探到建设电站，再到管理电站，养鱼，我都可以找到人，而且都是科班出身。从事本专业多年的行家。” “就是看我能不能开出高工资是不是？” 田志和笑道：“书记是个体察民情的领导。我的一帮子同学吧，基本上都是没有进入体制的人。在科研机构、大专院校从事科研教学工作，也出了一些成果，现在人到中年。就是口袋里没钱。工作单位好的，想业余出来挣点钱，单位不好的，就想辞职干一番事业。”… 午阳说：“那你这几天有时间就联系一下，我要的是有真才实学的人，有多少要多少，联系到了就告诉我。” “书记，就是怕他们入不了你的法眼。” “我不见他们，让用人单位的老板直接跟他们洽谈，也省去了一些手续。你约了时间后，要提早两天告诉我。” “书记，他们也不是都在本省工作，全国各地都有的，恐怕一下子也约不齐。” “本省的就约来这里或春城，外地的就让用人单位过去找，人家混得本来就不如意，再让人请假不好。” 下午下班回家，黄华回家了，午阳和她拥抱接吻后，在沙发上坐下来。黄华将头枕在午阳的腿上，仰躺着说话。“午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也是金灿告诉我的。我们机场的建设工地，在炸石头填跑道时，有个农民工看到开采出来的石头，说是矿石，他以前在铜矿干过，这里的石头就跟铜矿石一模一样。金灿看他说的有板有眼，就带回来了几块石头，准备明天送到省城去检验一下。” 午阳摸着她的脸，正要顺着领口往下走呢，听到有铜矿石就马上停住了。“在哪里？” 旁边的于静静笑道：“我们正等着看午阳的手怎么往衣服里面伸呢，为了铜矿石就停住了，还是小财迷呢。” 午阳一把扯过不远的于静静，按她坐在自己的另一条腿上，一手搂腰，一手就伸进了衣服，于静静就毫无顾忌地呻吟起来了。 躺着的黄华掰着午阳搂腰的手，放进已经解开的衣服，午阳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穿小衣服。 开始就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朴冰清也走过来了。 蔡姬走到朴冰清身旁，“冰清，看看，这样多没意思呀，我们跟午阳打架多好玩嘛。走，我们准备吃饭去，午阳，我给你们端饭菜过来。” 蔡姬、李贞爱几个往外走，朴冰清和崔莹辉等跟着走了，梦馨看到3个人在午阳身边，也就离开了。 几个人胡闹一阵，黄华说：“午阳，我去拿矿石来吧。” “不急，吃过饭再说吧。” “好。午阳，现在又吸收了这么多的元阴，功力是不是又增长了？” “那是自然了。”午阳现在神庭穴中的晶体现在已经有拇指头粗了，探寻石头的深度，比以前强多了，关键的是现在只是探寻石头一种东西，对人体呀，树木呀，机械设备什么的，都没有试过。 人体就算了，张爷爷和梦雨、梦馨都能够探寻，对机械设备就相当重要，比如说一条船停泊在那里，一个集装箱放在那里，一眼就能够看穿里面装的是什么。一棵树木长在地上，一眼就能够看清楚里面的纹路，知道里面是不是空的，还是挺有用的。霞姐跟梦雨最近去了越南，参加了那里的赌木活动，说得午阳跃跃欲试的，现在有时间就得练练这方面的本领试试。 饭还没有吃完。吃得少的黄华就将铜矿石拿来了。 这是3块跟二两的馒头大小的矿石，看其各面，明显是从大石头中间炸出来的，几个面都是黄橙橙的。像极了黄铜。午阳自己是清楚的。这哪里是什么黄铜呀，明明就是黄金。当时毛大山要用矿石作工艺品，说的就是这种矿石。这些黄铜的颜色，只要用水银泡过，就变成黄金的颜色了。 “金灿说了没有，在工地上，这样的矿石多吗？”… “像这样黄颜色的极少。其它的只是极稀少的几粒黄铜。如果都是含量这么高，那还了得。” “这种石头多吗？” “这是在靠高山的一边开采石头时发现的，他们开始开采的时候没有注意，工人师傅倒是将这个情况告诉金灿好几天了，好像里面还是这种石头。” 午阳说：“华儿。明天送矿石去省城，后天带我去看看。” “好。我反正听你的。” “你们开采的地方，离小河远吗？” “没有看到小河，倒是听到当地的民工讲。山的另一边有小河，他们的生活用水只能去小河取。” “好吧，我去了反正都要看看的，早点睡觉，明天才有精神，要不要派人开车送你去？” “不用，家里这么多名牌车，我们自己开着慢慢走，有时间也好好逛逛街。以前不是没时间，就是囊中羞涩，看中了东西也没办法买。” 午阳笑道：“现在有钱了，可是想要的东西就少了，千万不要想着省钱，一定要完成以前的心愿。” “你以为我们还是小孩呀，没用的东西，我们也是不会买的。” “你们现在有钱了，可不能亏待了父母家人啊，可以给钱让他们买地建房子，或者是做点生意什么的。” “听小雅姐说，你很快就要回中南去了，我们都准备将家人安置在家里附近，我们去美国拿绿卡，也就放心一些。” 午阳说：“你们有没有兄弟姐妹需要安排工作？” 黄华说：“我们都是有兄弟的，不过都在上大学，我们取得绿卡后，要将他们办出去留学。” 午阳说：“现在留学生也不是那么值钱了，海归都变成海带了。” “我们就是要让他们学一些本领，回来后是不是参加工作都不要紧，就来咱家的企业做个白领也行。” 午阳说：“你们要让他们多跟老师同学打交道，多笼络一些真正的人才过来，咱们家族企业，是需要大量各类型的专业人才的，只要他们每个人带回来了一批人才，能够管理多少企业，就给他们多少企业管理，我们都是要给管理者5％的利润分红的。” 黄华说：“如果他们学到了本事，就让他们去给家里或者是自己开创事业，捡别人现成的管理没意思，而且，别人管理得好好的，要赶他们走，也会使你们很为难的。” “华儿，你还蛮有志向的嘛，好，以后只要你们的兄弟有了项目，不管需要多大的投资，都由我负责。” 黄华笑着说：“你那么一大笔钱在我们手里，不想借也不行呀。不过，就凭他们几个毛头小伙子，再学本领，一个项目不经过你同意，我们也是不放心的。” “只要你们不对我保密，我还是愿意参谋参谋的。” 第二天上午的常委会，很顺利地通过了书记办公会提出的议题，但是午阳还是觉得有些不正常了。在一个市委常委会上，只有一种声音，大家都对自己俯首帖耳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土皇帝了吗？即算自己和其他人都不是这么想，只要上级有人挑刺，这个罪名就肯定是跑不了的，以后可得注意了。 工作都布置下去了，市委市政府的任务，就是抓落实了，刚刚开始进行，午阳留下田志和在办公室值班，自己就约了黄华一起去机场工地。 汽车沿着砂石路爬了一个长长的坡，就看到机场工地的全貌了。黄华停了车，招呼在路边等待的金灿。金灿过来，笑笑说：“老板，这就是机场了，东西宽5公里，南北长7.5公里，这个面积是按机场建好以后的实际使用面积算的，我们买进来的面积，将盆地四周的山都计算在内了，东西、南北两条线各增加5公里，总面积是125平方千米，187500亩，花了37.5亿元，太贵了。”… “才每亩两万，不贵吧。” “这个什么地方呀，这么大地方，就是住了不到100户人家，田地加起来不到两千亩，山上的树木都被砍光了，根本就不值这么多钱的。” “灿灿，你不能这么看问题，你虽然出了高价，但是这么大的地方，都可以成为我们公司的航空基地了。四边被削掉了的山坡，我们可以修建出两到三层机库，可以存放多少飞机呀。再说了，我们这么长的跑道，世界上最大的飞机起降都绰绰有余，恐怕是国内最长的了。这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山头，机场以后也不用驱鸟呀。” 金灿笑笑，“反正都是花你的钱，你说行就行。走吧，我们过去看出铜矿石的地方。对了，你刚才说存放飞机，这个机库要怎么修呀。” “你告诉设计师，说要在四周山上修立体机库，是飞机可以自行进出或者拖拽进出的，他就肯定明白的。” 金灿说：“就跟一栋楼里面的立体车库差不多是吧？” “对了，基本上是这样，就是没有四周的墙。” 汽车走了一阵，到了不能行车的地方，又走了一阵，终于到了一个作业面，这里已经没人作业，金灿解释说：“发现了铜矿石，我就叫停了这个作业面，怕造成损失。” 午阳笑道：“你这处置方法还是蛮老练的嘛，有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 “你就别替我吹了，如果不是碰到你，最多也就是个白领而已。说说，现在干什么？” “你休息一会，我看看这地方。”) 第五百五十五章 无量山 说完也不管黄华、金灿如何，运转真气就去看地上地下了。沿着作业面走了一阵，就是没有动过的山石了，金矿矿脉走得很平稳，并没有随着地势的起伏而起伏，走了几百米，觉得自己这样走，如果不让人知道，那下次就还要来。不是自己怕苦怕累，就是时间上不一定有那么合适。不如现在找人一起走，以后就不用自己来了。 回到出发点，“灿灿，你去找两个人来，如果有身强体壮的技术人员最好，没有就找文化程度稍微高一些的工人，但是身体一定要强壮，要不然可能坚持不下来。” “好，我去找人吧。听你的意思，可能时间比较长，我让他们带上馒头什么的，万一赶不上中饭，也好垫垫。” “好，还要带上斧头什么的，我在这里等着。” 休息了一阵，金灿又开车过来了，停了车，带着一个瘦精精的矮小汉子过来了，腰上别着砍柴的东西，手里提着斧头。 “黎大哥，这是我们这里的工人王师傅，王师傅就是这个山区长大的。”金灿介绍说。 午阳看王师傅40来岁，虽然瘦，可不弱，就笑道：“王师傅，我们今天要爬一天的山，你没问题吧？” 王师傅说：“只要有吃的，连着爬10天都没问题。” 午阳问金灿：“吃的东西带了吗？” “有馒头、方便面，王师傅有野外生存经验的。” “王师傅，这里的山上野物多不多？”午阳问。 “野物还是有的，毕竟禁猎几十年了。可惜没有工具，很难捕猎到的。我们带了这些东西，省着吃坚持两天没问题的，就是穿过这片林区，走捷径的话。也就是3天够了。” “我们不能走捷径，要根据这个矿脉走。我们将来在开采这条矿脉时，开出来的坑道，就作为以后建设水电站的公路。当然了，不管矿脉要走多远，或者是修水电站要走多远。我们在没有打到野物时，都只走一天就往回走，不能发生危及生命的事情。” “好的，黎书记，我们趁早走吧。” “金老板。你是准备给王师傅多少钱工资？” 金灿说：“他在土石方公司的工资由我付，另外每天给500块的辛苦费。” “王师傅，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就是没有什么辛苦费，能够为老板效劳，也是应该的。” “好，我们这就走。”午阳说着要从王师傅手里拿过斧头，王师傅却把砍柴的工具取下来递给他。午阳运转真气在前走。王师傅相跟着。 走了几公里，矿脉的埋藏越来越浅，走的路是下坡路。到了谷底，就是小河了。“王师傅，这里附近还有小河吗？” “没有，这几十里，能够称得上河的，也就是这一条了。其他都是季节性的小溪。黎书记，我带路吧。咱们要找宽敞的地方，那里的水流平缓。咱们可以趟过去。” 说是小河，其实河宽都在20多米，流速也挺快的，当然了，如果没有这个流量，建水电站也就不可能了。王师傅带着找了一阵，就找到一段浅滩，河宽大约40米的样子，水深不过膝。两人赤脚过河时，午阳看到一块石头中有黄金，就弯腰捡起来，仔细一看，里面是狗头金，这一块应该是7千克多一点，再看其它地方，还分布着不少金子，一下子收集不过来，就只带了这一块上岸。 洗脚穿鞋时，午阳说：“王师傅，记得回来时，我们一定要经过这里。” “黎书记有什么要紧事吗？” “有，当然有要紧事，如果能够搞好，你这一辈子就不用打工了。” “那么神奇呀？那我们赶紧走吧。你发大财，就肯定会让我发小财。” 午阳将石头丢在河边，“我在这里做个记号，咱们以后的采矿坑道、隧道就走这条线，你可得记住了。” 王师傅说：“记住了，我一路上都用斧头作了记号的。” “好，我们走吧。” 找到了矿脉所在，午阳又带头走了。山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路，就连平地都没有了，不是上山，就是下山。好在王师傅特别有经验，总能够在附近找出最佳路线来，省去了很多砍荆棘的时间。 到了第3座山头时，王师傅说：“应该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都饿了。” 午阳掏出手机一看，12点10分。“王师傅，这山上没水呀，得找到有水的地方吃东西吧。” 王师傅笑道：“你知道古人说的，高山有好水，平地有好花，人家有好女，无钱莫想她。到了这样的山上，肯定能够找到水的，走，我带你找水源去。” 到了一块大石头下面，王师傅翻开一块小石头，将沙土刨开一些，很快就有水渗出来了，开始是浑浊的，慢慢就清澈了。午阳掬了一捧喝了两口，真是清凉甘冽，胜过以前喝过的所有的水。 王师傅笑着问：“好喝吧？这些水是纯天上的降雨，经渗入地下，被树木吸收，再储存在地下的，所以味道特别好，不是那些矿泉水能够比的。” 午阳说：“如果能够一辈子喝上这样的水，也就不枉在人世间走一遭了。” 王师傅说：“人嘛，就是这样的贪婪，喝了一次就想着喝一辈子，就是这里有这么多水，你能够在这里的荒山野岭呆得住吗？” 午阳说：“王师傅，我也就是这么个感叹而已。如今的世界那么热闹，就是出家人都不会那么清心寡欲在这里喝水的，何况我一个凡夫俗子。” “就是嘛，我生长在这里，本来可以跟父辈一样。种种药材，采采蘑菇，过一辈子清闲的生活，但是因为多念了几年书，就只想飞出大山沟。哪怕是当被人瞧不起的农民工。” “王师傅今年贵庚？” “32岁。” “那我们两个差不多年龄了，你孩子多大了？” “连对象都没有谈成呢。高中毕业出来打工，也有十几年了，在外面也结识了几个条件差不多的女孩，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人家知道我家是大山沟里的。马上就拜拜了。” “大山沟又怎么样嘛，你家里又不是没钱，在外面买房子过日子就是了嘛。” “我也想跟人家讲清楚，可是人家不给机会呀，听都不听就走了。黎书记。其实我的经济情况还是可以的，家里爷爷、父亲都是种植药材的能手，从放开药材收购到现在，家里的收入每年都不会少于3万元，我打工打成了小包工头，每年的收入也有几十万。21岁那年，在京城打工，不是准备要结婚嘛。就买了一个两居室，后来婚没结成，房子就搁在那里了。去年要在春城买房，想去退了，跑到京城一问中介，才知道80多万买进来的房子，已经值300多万了，几乎跟我打工赚的钱一样多。” “现在有了钱。男孩30来岁并不算大，说不定有一个仙女在等着你呢。” “黎书记。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可是这话我爱听。你的孩子多大了？” “7、8岁了。王师傅。你爷爷、父亲都是种植药材的能手，现在种植了多少亩药材？” “也就是10多亩吧。爷爷都70多了，不能算是壮劳力了，好在我弟弟又已经可以接班了。这药材有些难伺候，还特别难卖，父亲每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卖药材。” “如果我帮你家找到大买主，你们家能够种植多少亩？你们的村子里呢？” “我家里如果都来搞药材种植，弟弟、弟妹、妹妹、妹夫，再加上亲戚，种植100亩应该没问题，主要就是不知道我们种的药材你要不要。” “都是些什么呢？” “就是杜仲、三七这些大路货，销路一直都不好。” 午阳说：“这些药材我朋友是收购的，特别是三七花，你们家肯定会收摘吧。” “会，销路也是不好。” “如果真是这些，你们有多少，我朋友就要多少，只要你家里保证质量，我朋友就保证价钱公道。咱们搞完了这个事情，就让我朋友来跟你家签合同，你村里有多少就签多少，要让你们那个地方成为富裕村。” “那就谢谢你了，黎书记。你吃饱没有？要不然我们就走吧。” “不急吧，我们到顶峰只隔了一座山峰了。” “我们不能在顶峰过夜的，顶峰温度低很多，如果有山洞还好，找不到山洞，就得烧篝火了，睡不好的。” 午阳笑道：“还好是找了你，要不然跟我一样的，真得冻一夜了。” 两个人边走边聊，午阳还不时运转真气观察一下矿脉的情况。王师傅也是好体力，一直都是他在前面开路，午阳只是指明大方向，有时候就用斧头砍一些记号。 下午4点多钟，两人终于登上了顶峰，午阳看了看矿脉，一直向北方走去。抬头极目远眺，北方和东北方还是峰峦叠嶂，在午阳的眼中，那里不知道蕴藏着多少财富呢。眼下发现的这条矿脉，虽然不是很宽，但还是比较高的，也是随着地势的起伏而逐渐上升，正好跟修水电站的隧道路径基本一致，这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了。 “王师傅，我们这一共走了多远？” “我们走的速度可不慢，最少每小时8公里。我还真佩服你，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是怎么做到翻山越岭不显得累的。” “这也没什么，平时也经常跑跑步、打打篮球的。我们总是上山、下坡的，那直线距离，应该在40公里左右吧。” “应该不到40公里。刚才能够修几个水坝，看清楚了没有？” “据我观察，修7个合适吧，有的地方河床落差太大，有的地方两边的岩壁太陡峭。不能存什么水。不过我只能提参考意见，具体怎么定，还是要听工程师的。” “黎书记，这个工程是你做还是请人做？” “现在还不知道。市里会将情况公布，谁中标了就是谁做吧。” “如果别人中标。你们的矿脉怎么办？” “我开我的矿脉，他修他的水电站，井水不犯河水。” 王师傅笑笑说：“黎书记，你的人如果中标了，能不能分给我一些工程？” “可以呀，你能做什么工程？” “土石方工程是我们的老本行。如果用水泥碎石浇筑大坝，我们应该也没问题。” “这个不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是有没有国家承认的资质的问题，这是百年大计，出不得半点纰漏的。” “我去给你找武警水电部队来施工怎么样？” “那当然好。武警水电部队的技术力量是足够强大的，质量肯定没问题。” “好，你的朋友中标后，麻烦你打个电话给我，我请他们过来勘探地形，做出预决算。不过首先声明，他们的预决算是不含回扣的，所以你拿不到回扣。我也没有介绍费，而且，施工费是必须按时按进度给的。” “那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不是说土石方工程嘛。” “王师傅。这个回扣我是不要的，施工也可以请武警部队来搞，但是我们这个矿脉，会不会因为有了他们的参与而泡汤呢？” “这个我就得跟我的朋友侧面打听一下，武警部队确实有开矿的，万一被他们抢了去。那时候可没有后悔药卖的。” 午阳笑道：“你到底是老江湖了，考虑问题很周到。是这样。开采铜矿石在前，修水电站在后。如果你有足够的力量，我可以将这个矿山承包给你开采。” “黎书记，承包矿山是怎么个承包法？” “两种办法，一种是全包，我提供冶炼设备，其它的机械设备都由你筹备，从开采石头到冶炼再到炉渣的处理，都是你的事，我按开采的矿石数量每吨付15块钱给你，坑道被覆的钱，按3000元/米。另外一种，就是所有的开支都是我的，你的任务就是召集人马组织生产，生产出来产品，我按1％分成给你。” “第二种是分产品还是红利？” “产品。” “产品多了要变现，你能不能帮忙？” “当然。” “那你能不能通知金老板，让她暂时不填这边山坡下面，让我们来填炉渣。” “可以。” “黎书记，我接受第二种方案，你说，什么时候可以动工？” “我得先回去定购冶炼设备，接通电源线。明天你按照我的要求，先组织人员修建冶炼厂的地基，设备到了就好安装。王师傅，你还没有告诉你的名字呢。” “我叫王无山，加上我弟弟、妹妹，就是这座山的名字了。” 午阳说：“那你弟弟就是王量山，妹妹就是王山山了。” “妹妹的最后一个字是女字旁的姗，王山姗。黎书记，你的大名呢，还有，你是哪里的书记呀？” “我叫黎午阳，就是兰江市是书记，你没有听说过？” “听说过，也在电视上看见过，就是没敢往这方面想。黎书记，你到兰江来，可是给这方土地造福了，老百姓都念你的好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没有什么值得大家念叨的，如果还有没有做好的，倒是要多提意见。” “好吧，以后有什么意见，就打电话告诉你。我们走吧，黎书记，我们走原路吗？” “不走原路，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矿脉，如果运气好，让你发大财。” “黎书记，你自己现在发大财了吗？” “我就不用发财了，我家里本来就有钱，再一个你也知道，这当官了，自己就不能挣大钱了。” 张无山说：“你这样的人就是有良心，知道为了老百姓富裕想办法、出主意，而不是挖空心思怎么样肥自己。” “你也别把我想象的那么好，其实人都是自私的，我就是不想靠收别人的礼金发财，也不想搜刮民脂民膏发财，那样太对不起天地良心了。但是有钱还是要赚的。比如这里的事情，刚才有一条矿脉，现在这边又发现一条，而且比刚才那条宽大得多。我是这样想的，在这里开采铜矿石赚了钱，除了用来建设水电站外，再适当反还一些利润给市民，比如建平价医院、平民学校等。这些都是小钱，其实自己赚的还是大头。” “黎书记，也就是你这样想得通的人，才能够赚大钱、做大官。你是本来就不搜刮民脂民膏，其实那些官员是不懂，一个地方经济发展了，人们富裕了，你当官的，搜刮就搜刮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经济没搞好，搜刮起来就显形了，就怨声载道了，人民群众意见大不说，为了一点小利益还闹什么分赃不匀，真是丑到家了。” “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这不奇怪。哎，这边的路好像比刚才好走一些呢。” “当然了，这里是山脊，刚才是山谷边，沟沟壑壑的根本就没有路。不过，黎书记，这些路并不是好事，应该是野猪、豹子出没的地方，我们得早些找到山洞休息。” “要不然就一路跑下去吧。”午阳说。 “现在大概4点半吧，还有3个半小时天黑，我们争取赶到过河的地段，就万事大吉了。” 午阳说：“那可不一定。”(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六章 石子打野猪 王无山问：“为什么？” “我好像听到了野猪的呼吸声。爱玩爱看就来 ” “我怎么没有听到？” “还有老远呢，我习过武，听力好一些。” “那就没事，野猪一般还是怕人的，只要我们不去侵犯它，它们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 他们是走在野猪的下风向，脚步也很轻，渐渐走近了，野猪也没有发现他们。看到两头半大的野猪在树下打斗嬉闹，有时候又用鼻子在林下的地上到处嗅。 “它们在找什么？”午阳悄悄问。 “应该是在找松茸吧。” “这里也有松茸？” “不知道有没有，反正我们家乡那里是发现过的，这就是一条山脉，应该也有的。” “我们也顺便找找看。” “黎书记，我想要这两只小野猪，麻烦你给打下来吧。” 午阳知道，这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的结果，以为习武的人都会暗器，都能够百步穿杨，不过正好自己也会就是了，“打下来多可惜呀，你看它们活得多自由自在的。”“我不是要吃它们，是想带回家去养，好繁殖出来饲养。这种大小的最好了，太大的养不熟，太小的不知道断奶没有，这般大小的就很合适了。我爷爷年轻时养过野猪，家里的野猪圈稍微修理一下就可以使用了。” “可是我不知道猪身上的穴位呀，能不能让它们既倒地又不至受到伤害，完全没有把握。” 王无山说：“黎书记，你就试试呗。大不了就让它们跑了，只要别打死它们就行。” “这些野猪都不知道怕人，打了它们一回，以后看见人早跑了。不过我还是试试吧。” 在草里捡了两颗小石子，按照人体的穴位打过去，两只野猪应声而倒。王无山割了一些藤条，将野猪的四蹄捆好。又织个兜将身体兜住，砍根树枝当扁担，试了试准备起身，午阳说：“你干脆还去割些藤条来吧。可能还要织兜兜装东西。不过那些东西比野猪重多了。” 王无山又去割了藤条。将其放在担子的两头，挑着担子悠哉游哉地走，午阳则运转真气追踪着矿脉。走了10来分钟，午阳看到远处的斜坡松树下，长着一根白色的鹿茸状的东西，“王师傅，那就是松茸吧？”顺着午阳手指的方向。王无山看了一会，太远了，根本看不清楚，午阳只得过去摘了后来让他看，果然是松茸。 “王师傅。这种松茸贵吗？”午阳问。 “在这里不贵，到了日本就贵了。大概700块吧，在大城市的餐厅里，大约是1500块一份。” 午阳其实是在大雪山那边吃过松茸的。可那样的做法，首长不一定能够接受的，就想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做法。“好吃吗？” “不知道，没吃过。” “如果还能够找到几朵就好了，过段时间中央首长要来我们市，好让他们尝尝鲜。” “这个不能保存很久的，只能保鲜几天，我们回去了让我爷爷告诉我制作的方法。” “这种松茸看起来、闻起来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不是亲眼见过的东西，也就没有细问过，我们如果路上还可以捡到几朵，就太好了。” 边走边聊，山越来越低了，矿脉一直向午阳上午过来的砂石路那边延伸过去，午阳就决定拐弯，到上午捡到狗头金的小河去。从现在所处的位置去那边，也是走山脊，虽然相隔几公里，相信很快就能够到达。 午阳这一路上又捡了6朵松茸，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王无山也是很高兴，能够抓到一对野猪，还是一公一母，给爷爷弄回去，老人家肯定会很高兴的。 到了河边，天已经完全黑了，午阳让王无山开手电筒编织腾网兜，自己去河里摸石头。运转真气后看黄金，是不受自然光的影响的。 捡到了几块就丢到岸上，凑够了20块，就用腾网兜装着，上午的那块就送给王无山了。每块石头都有10千克左右，午阳这一担就有200千克了。王无山的担子一头加了石头，一头没加，挑起来一头轻、一头沉不方便，“黎书记，麻烦你还帮我找一块吧，挑起来平衡一些。” 午阳说：“你如果觉得不平衡，将这块丢掉就是了。” “那不行，你这么大的领导，在这个昏天黑地的时候，到河里来摸石头，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怀疑都是宝贝。” “既然知道是宝贝，那怎么能要求我去再捡呢？宝贝是想捡就能够捡到的吗？” 王无山嘿嘿一笑，“黎书记，您就帮帮忙嘛，我以后就是您的员工了，我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行吗？” 午阳听到他这么说，尽管知道他是老江湖，但还是很高兴，“你应该一心一意为人民币服务，以后我的事情不能对人乱说，知道吗？” “知道了，您是个好官，不能影响您的官威，要让您升上去，为更多的老百姓谋福祉。” “既然是自己人了，就别说这些肉麻的话，像兄弟一样以心换心就是了。”午阳说着又去河里给他找石头。 王无山说：“我肯定会维护大哥的威望的，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了，维护大哥，就是维护自己。” “来，拿去吧，只要好好干，以后会让你知道，这些钱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谢谢大哥啦。” “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能叫大哥的，我们这里不是江湖上。叫姓名、职务或者老板都可以。走吧，都这么晚了，我还要赶回市里呢。” 两个人挑着担，午阳的一担200千克。王无山的一担60千克，看似都不费力，走得飞快，其实午阳的肩膀上，基本是不能得力的，练武就是没有练肩胛皮，又多年没有挑过担子。不过好在两只手还争气，替肩膀分担了大部分重量。 回到上午停车的地方，汽车停在那里，车上没人。午阳上去看见车钥匙插在锁孔里。于是发动了车，将石头搬进车里，“王师傅，将你的担子也搬进来吧，我送你去住地。” “大哥，您也先去吃饭吧，我正好打听一下加工松茸的方法。好让你回去加工。” “也好。王师傅，你在这个地方修一个两级的冶炼厂场地，低的一级靠中间洼地，高的一级在山坡一侧，两级相差10米高。每一级最少20米宽，长度嘛。先修150米吧。还有就是我们下山走的山脊，在这里往市里走的公路边，也要修一个这么大的场地。具体位置我告诉金老板好了。” “大哥，反正不远，我自己有台破车，我跟着大哥去走一趟好了。” “也好。这对野猪大约睡6小时就醒了，还会睡两个小时，你要么将其捆紧一些，要么我来加一指头。你回去好好跟家里讲清楚，让他们准备大力发展药材种植，我我会派人来联系的，对了，如果附近还有乡村能够种植药材，我的朋友是不怕量大的。”… 王无山笑道：“大哥，也让我老爸当个小包头吧。” “随你们怎么运作，我们出的收购价是公道的。” “您放心，我父亲不会办不好的。” 发动车走了一段，通往工地外面的口子果然有人把守，他们是往里走，没人管。到了金灿指挥部的驻地，几条狼狗就咆哮起来，午阳倒是不害怕这些貌似凶恶的狗，下车往里走，金灿就出来了。 “老板，王师傅，你们辛苦了。饿了吧，快进屋，饭菜还热着呢。”说完就打水让他们洗手，然后装饭，倒酒。 “回去要开车，不喝酒了。”午阳说。 “大哥，我今晚还要回去，就由我开车吧，你放心喝就是了。就是酒不好，别嫌弃就是了。” 午阳除了几种名酒，对二线品牌以下都是一无所知，当然就不知道酒是不是好了。喝了一口，实在是不敢恭维，就是掺了酒的水，一看度数，是42度，“不行，我喝不惯低度酒，算了，肚子饿了，吃饭吧。” 王无山说：“黎书记，这种酒要400多一瓶呢，我过年想买两瓶送给爷爷，都舍不得呢。” “王师傅，你喝吧，喝酒讲究的是要对口味，如果你从家里给我带苞谷酒、高粱酒，说不定我就喜欢喝呢。” 金灿红了脸，“黎大哥，对不起，不知道你的口味。” 午阳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初次来就准备了酒，就是很客气了，谢谢啦。” 王无山到旁边打电话去了，午阳吃了一碗饭，他才过来，“黎书记，这个松茸的制作方法，就是用木炭进行烤制，具体方法是……。” 金灿看到两人咬耳朵，笑着说：“什么秘密呀，本小姐还不稀罕知道呢。” 王无山笑道：“金老板这样高贵的人，肯定是吃别人做好的，用不着自己下厨房的。” 金灿说：“快吃饭吧，吃完好送黎书记走。” 她这一催，午阳和王无山都加快了速度，很快就结束了战斗，王无山跟着到了砂石路，午阳告诉了修场地的地方后，又当着面交待了两人一些事情，就带着要回家有事的金灿走了。 到了市区的路上，金灿问：“你车上装那么多石头干什么？刚才一直晃荡晃荡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里面都有黄金的。” 金灿开了车顶灯，伸手去搬，“看样子是河里的卵石，哎哟，这么重呀？” “对，就是比普通石头重，普通石头这么大，也就是5、6公斤的样子，这样一块就有10公斤左右。就是在河里捡到的。那里应该还有很多，你如果想要，哪天去捡就是了。” “午阳，河里的卵石中有黄金。那上游就肯定有矿脉，你找到了吗？” “没有，这个事情我也是清楚的，但是我不急于去找，是想给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一条矿脉。我们现在修水电站将其掩盖起来，以后水坝不要了，就会露出来了。子孙们去开采就是了。” 金灿说：“水坝只能用50年吧，我们应该可以活到那个时候。其实，老板，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操那个心的。以你现在的财富。如果50年以后还要去开采矿山。不觉得是一种悲哀吗？” “不，这要区分什么情况。如果是我们子孙们自身的原因，那自然是令人伤心失望的事情，开采矿山就提都不要提了。如果是体制的原因，政权的更迭，剥夺了我们的财富；或者是外敌的入侵，需要我们毁家罹难。那我们就义不容辞地要挺身而出了。”… “老板，听黄华说，咱家在几大洋上面都买了岛屿嘛，到时候不管是国内的政治风云，还是国外强敌入侵。我们不是一走了之就行了？” “国内的风云突变，我们当然可以走人。强敌入侵，我们走到哪里，都是亡国奴。首先我就不会干，别说后辈中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他们甚至面对国内的敌对势力，都会揭竿而起的。你想想，以咱家的财富，什么样的武器买不来，什么样的人员雇佣不到？那样的话，自然是一场民族的大劫难，这是我们的外敌最希望看到的。所以，我们在对子孙们的教育时，一定要着重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将中国传统的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思想灌输给他们。” 金灿说：“好吧，没想到你这样一个私生活放荡不羁的人，还是一个真正的爱国主义者呢。” “这就是佛家说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吧。”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我们换个话题吧。” “是啊，现在我们讲起来都沉重，万一以后真的面对了，不知道如何对付呢。算了，到哪座山，唱哪支歌吧。灿灿，你指挥部的那些狼狗，是纯种的还是杂交的？” “这可是从军犬训练场花了1万块一条买来的，我都去训练了两个星期的，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咱家里有藏獒，看到了吗？” “没有，我们也就是很久以前去家里过一次。” “家里的大獒都是有主人的，我的是金毛狮王，别人的告诉你也记不住，如果想要，就去挑选一条自己喜欢的吧。” “家里的人都有自己的藏獒吗？” “也不是都有，有的人天生就不喜欢狗，就不要，由于藏獒的基因不稳定，家里繁殖的小獒长得不是都好，一部分不行的就淘汰了，所以家里大大小小也就是100条左右吧。” 金灿说：“我反正就要移交工作了，以后再专门养獒吧。” 午阳笑道：“恐怕还是养孩子排在首位吧。” 金灿笑笑，“人家连男人都没有呢，就谈养孩子的话呀。老板，你什么时候让我们去家里呀？我们几个都急死了，你倒是没有一点表示，家里那么多漂亮姐妹，当然不用急了。” “我是不急，你们什么时候愿意要都行，最好是忙过了这一阵再说吧。不过有了孩子，就要移民，取得合法身份后再回来。手里这些工作可没人接替呢。” “午阳，姐姐们都是这样办的吗？” “基本上是吧。” “你说，跟你这样的官员多不多？” “咱不管别人的闲事，所以不知道这些东西。” “今天的天气，哈哈哈哈……。” “对，就是这样。我在县里、公司、市政府、市委工作，对待干部，都是以表扬为主，最多也就是善意的提醒一下，听就听，不听就一再劝导，实在不行才讲换岗位。当然，如果有人敢挑战我的权威，那我是不会讲什么温文尔雅的。政治本身就是很残酷的事情，战争就是流血的政治嘛。但是，我不会去议论上级和同事的事情，我跟他们只有工作关系，我只跟家人讲亲情，跟师傅、徒弟讲感情，跟同事，哪怕是一个派系的人，都没有亲情和感情可讲。我是人家的棋子，人家也是我的棋子，用与不用，都在一念之间，用过了放在哪里，也是一念之间。”… 金灿笑道：“你也不可能与同事走得太近了，让人家知道的事情越多，危险就越大，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是在哪里出现险情。” “你这个家伙，是在哪里知道这些的？” “是跟黄华、苏珍、伍莎莎她们在一起聊天时谈到过的。午阳，你这样做事、做人，是不是觉得乐在其中？” “对呀，这样的多面人生，还真让我乐此不疲呢。” “你是一个天生的政客，一个才华横溢的经济学家，一个名副其实的大众情人。午阳，我说的对不对？” “说是大众情人吧，还是沾边了，其他方面，我就是一个雏，修炼还远远不够，道行就根本没有。” “你太谦虚了吧。” “不是谦虚，是真的。比如一个政客，他可以微笑着听完你骂他，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说，我能做到吗？我估计在听到第一句骂人的话，我的脸色就变了，接着就会跳起来反驳，声音比对方还高，3句话不对劲，肯定就吵起来。” “你这个年纪要做到这样，除非是天生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那样的人，可能成为大众情人吗？” 午阳笑道：“好好好，你总是有理的，未来老婆的话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讲的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最贫了。哎，午阳，你看看这街上，真还有点大都市的感觉呢，都10点多了，还有那么多人，卡拉OK厅，夜宵餐厅，茶馆，只要是营业场所，都停满了车，百业兴旺呀。我们高中毕业那会，高考完了想找个歌厅唱歌，找个迪厅蹦迪，出来晚了一点，就愣是没找到地方，4、5个女孩子在街上逛了几个小时才回家。” “现在还想去嘛？” “不去了，没意思。午阳，现在街上那么多麻将馆，现在怎么都不抓了？” “早就不抓了，以前抓麻将，弄得民怨沸腾，实际上从抓麻将中得了好处的，只有那些警察和联防队员，市政府的罚没款收入，根本就没有多少。当然，现在一些真正的赌博还是抓的，比如地下赌场、老虎机等，给公安局的罚没款分成比例减少了，他们的积极性就没有那么高了。” “还是经常有抓了地下赌场不报告，将赌资全部私分了的。”金灿说。 “是吗，还有这种情况？” “这是我亲眼所见，就是发生在我们机场的工地上。当时我作为工地负责人出面讲情，还差一点也被他们逮起来，要不是一个员工说：‘金小姐的老板跟你们黎书记是朋友’，那个穷凶极恶的人才带人退下去了，要不然恐怕几万块钱就没了。” “有这样的事，那你知道他们是哪个局的吗？” “当然知道。”) 第五百五十七章 抓抓赌的人 “告诉我，是谁？” “市公安局治安支队的支队长，一个长得黑乎乎的矮胖子，他带的人都是治安支队一大队的。也是他带人抓了纳米工业园的一个刚刚来的投资商，那个投资商是国内服装业知名企业的老板，在酒店住下后，趁服务员进房间送茶叶，几个人立即冲进去逮人，硬说是投资商嫖娼。服务员辩解说：自己才16岁，愿作处女鉴定。结果他们只对投资商罚款5万元了事，对服务员没作处理。” “这个事情发生多久了？” “也就是10来天吧。那个投资商是从伍莎莎那里借钱回去的，他带来的银行卡都被收缴了。我估计这个投资商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帮人就是影响投资环境的害群之马，兰江要发展，离不开各种各样的客人的帮忙，如果来了客人出现了这样的遭遇，恐怕凡是他熟悉的人，甚至是能够说上话的人，都会被他劝退了，我不管走不走，都要先处理了这帮人再说。你们工地被抓的现场，是打麻将还是干什么？收缴了多少赌资？开了收据没有？” 金灿说：“我们是设了一个俱乐部，棋牌室里面有4桌麻将，被抓那天都是在打麻将，正好发了工资，打的比较大，赌资我让人统计了，一共是46.3万元，没有开收据。他们还说了，每个人要交5000块罚款，否则就抓去拘留15天，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去交了罚款。也没有收据。更没有什么处罚决定书。” “好。这件事情你对谁都不要提起。明天不是还会有人去交罚款吗，你让他将参与这次抓赌人员的姓名、警号都记住，如果能够将上次在酒店抓投资商的人搞清楚，就最好了。” 金灿说：“要问伍莎莎，如果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反正知道这个带头的，其他人就跑不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这些人的反侦查能力特别强。抓了某一个人，不一定能够取得突破的，等到突破了，其他人的证据早就转移了。” “转移就转移了，只要开除他们，不让他们披着合法的外衣危害社会就行了。” “没有证据，到时候可覆水难收呀。” “不可能收集不到证据，他们既然连你黎书记朋友的工地都敢去，就没有不敢去的地方，那还不是劣迹累累呀。只要把他们人一抓。然后在电视上公布，谁被他们抓赌过。收缴了赌资、罚款没有开收据的，来什么地方讲清楚时间、地点、收款人姓名，就可以退还赌资和罚没款，那还不是排成长队呀。” 午阳笑道：“你这就是馊主意了。即算是没开收据的罚没款，现在已经变成赃款了，必须全部上缴国库的。” 金灿说：“国库的钥匙不也是在你手里呀，检察院每次都要从赃款里面得到很大一部分吧。” “这里面水够浑的了，我都从不过问，你也就别去趟了。你到家了，我走了，得回去叫舅舅加工松茸。” “午阳，这些黄金不砸出来呀？” “夜深了，别影响人家休息，我将其搬到你住的别墅吧。就给你和黄华几个人了。” 金灿说：“我们不要，午阳，家里这么多姐妹，你不能明着厚此薄彼的，何况你将那么多钱放在黄华手里，只有我们4个人知道，还随便我们用，就已经是严重不公了。” “好好好，不给了，哪天再去找找，最好是给你们姐妹每人一块，哪天去珠宝城擦一下看看，如果表面上有什么图案，就当成奇石让你们收藏好了。”… 回家刚下车，看见郭瑞兰和爱萍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骆致真，午阳笑着叫她们的名字，一个个来了个长长的湿吻。 拉着她们进屋，看到郭瑞兰和爱萍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骆致真就不一样了，脸上、身上只要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油光水亮、嫩白嫩白的，比以前20来岁的时候还好。 “真校花，现在比那时候更漂亮了。”午阳开玩笑。 “臭午阳，人家都是你孩子的妈了，还这样叫。” “我就是要这样叫的，还要这样叫一辈子，说明你在我眼中，就永远是漂亮的校花。怎么样，你老公让你过来呀？” “他现在有了我从你这里学到的技巧，持久性越来越好，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以前是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现在都可以带回来两个女同事了。我现在孕期长了，不能参与了，他们当然乐得我走开了。” 午阳笑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骆致真笑着说：“不能陪你两个小时了，陪你10分钟总可以吧。” “那还等什么，赶紧洗澡呀。” “我洗过了，盥洗室有人呢。” 郭瑞兰说：“午阳，是梦雨师姐和白蓉、于静静两个妹妹，据说她们是换班回家休息的。” “爱萍，瑞兰，你们的咖啡馆都安排好了吗？”。 爱萍说：“那个费清泉已经让他对象贺青燕来接手了，我们在京城共开了11家，津门开了15家，在华北几省都刚刚开始，就都移交给他们了。” 午阳笑道：“这个费清泉，说了不搞了，还是舍不得舍弃挣钱的机会呀。” 郭瑞兰说：“他自己没搞，是贺青燕搞的。贺青燕当过兵，可能干了，我们交给她很放心的。” “开业了的，生意都好吗？”。 “一般化吧，毕竟中国人喝过原产地咖啡的人少，我们的咖啡也没有什么名气，现在虽然打了广告，但是还有待时日，我们的回头客很多，咖啡豆的销售也算可以。” “你们又回去进货了吗？”。 爱萍说：“开始是我们的家人帮助进了少量的。从航班托运过来的。每次也就是500、1000公斤。后来是爱娟、爱雪在那边组织收购，现在1万吨正在船上，大概5、6天后就会到达东海，她们6个人一人1000吨，我4000吨。” “你自己4000吨，何必不让船直接送到津门呢？” “从东海转津门，租5000吨货轮，比万吨轮便宜5万美元。而且快两天，停靠津门的码头费用也少近1万元。午阳，做生意就不能不全面考虑成本了。”郭瑞兰说。 午阳说：“是啊，如果这些钱要从消费者口里掏出来，可难了。” 郭瑞兰说：“现在喝咖啡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他们是有这个消费能力的。这些咖啡豆销售后，利润在两倍以上，如果是在咖啡馆消费，利润在5倍以上。” 骆致真说：“这么高呀？” 郭瑞兰说：“我们这种原产地咖啡，味道特别好。如果不提高价格，那南美咖啡和国产咖啡。根本就没有利润空间了，所以逼得我们调价。” “也是啊，我们平时喝一杯淡淡的咖啡，没有什么味道，装修一般化的咖啡馆，就要收80元，装修豪华一些的，就是120元了，不知道需要多少成本。” 爱萍说：“我们的成本连水电费、咖啡馆的折旧都计算在内，也就是5元左右，如果是国内产的，应该还要便宜。”… 骆致真叹道：“我看到那些咖啡馆总是座无虚席，那不是日进斗金呀。” “谁说不是呢。”郭瑞兰说。 “那我回去也开一家，我们那么多爱喝咖啡的同事，让他们有人请客就过来消费，没人请客也来，不收钱。” 午阳说：“你们单位附近有没有咖啡馆嘛？” “没有，我们那里别说咖啡馆，就是高档饭店都没有，平时别人请客都走老远的。” “那看看那里是不是有房子出租，最好是有地皮卖，有个3、400平米就够了。” 这时梦雨几个人从盥洗室出来，白蓉坐到了骆致真身边，伸手就搂住她的肩。午阳问：“蓉儿，你跟致真认识？” 白蓉说：“我爸就是致真姐单位的，我以前喜欢去爸单位玩，就认识了这位漂亮姐姐。” 骆致真说：“午阳，我想到了，就是使白部长出事的这个事情，我们可以想办法买过来。” “什么呀，事情还可以买过来的吗？”。 “不是事情，是一个院子。以前旁边的院子是属于另一个部，后来机构精简被裁撤了，就被一个前领导人的后代买下来了。我们部觉得场地小了，就从这位老板手里买过来，又让他负责建房子，不知道怎么搞的，房子建好了，白部长却被捕了。最近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位老板根本就没有买下院子，就是号下了，一分钱都没付呢。白部长买的时候，没有仔细审核文书证件的真伪，就付款了，房子建好后，又按时给了建设费，结果那老板跑到国外去了，有关部门这才想起，这个院子是自己的，怎么别人建房子了？就这么一查，正好白部长手也不干净，那跑了的家伙什么都说，不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不过现在有了转机，听说是前领导人的派系出面了，不允许引渡那家伙回国，白部长这次大额受贿的事情，就没有证据了，估计会被双开的。这个院子连同房子，很快就会拍卖的。” 午阳说：“蓉儿，恭喜你，马上就可以全家团聚了。” 白蓉说：“午阳，我知道这是你从中出力的结果。这个案子初步查明涉案金额是7个多亿，但是检察院一直没有找到我家里藏匿的东西，我父母快要扛不住的时候，我暗中传递了有人帮忙的信息。致真姐说的这些事情，我估计也是你们派系活动的结果。” “我们派系可没有牵扯进来，是我张大哥帮忙的。静静，你也不要急，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不过政治上的生命就没有希望了。” “谢谢你，午阳，我们一定会好好维护这个大家庭的。” “蓉儿。静静。你们想。如果你们的父母出来，看到你们已经为人妇，为人母，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所以还是请你们坚持一段时间，等他们有了表达自己意愿的时候再说。” 骆致真说：“午阳，你还是蛮讲义道的嘛。如果是人家，给这么漂亮的姑娘帮了忙，恨不得人家立即以身相许呢。” 午阳笑道：“我其实是为了这个家庭的长治久安。你想想。如果蓉儿她们的父母出来了，看到女儿这个样子，肯定会大发雷霆，他们以前都是领导，那接触面多广呀，这么给我一宣传，不用3天，我就得去纪委喝咖啡了。现在这样多好呀，他们愿意不愿意，我都是主动的。” 白蓉说：“午阳。他们不愿意，你以为我这辈子还会嫁给别人么？”… 于静静说：“如果他们不同意。那就给他们安置在一处风景优美的别墅里，厨师、服务员给配齐了，要居家也好，出去旅游也好，反正给足够的资金，我有时间过去看看，我的事情就不劳他们操心了。我们上大学，需要经济支援、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他们却呆在监狱里，让我替他们操心，这是为人父母应该做的吗？”。 午阳说：“静静，不应该说自己父母的不是的。” “本来就不对吗，明明知道贪污受贿没有好结果的，还要去搞，就是对家庭、子女的不负责任嘛，好在我们是遇到了午阳，要不然我们这一辈子就毁了，他们呆在监狱里，能够管到我们？” 骆致真说：“好了，我们不扯这些事情了，还是说说房子的事情吧。午阳，如果拍卖，你是不是去买下来？” “我不买，你买吧。” “我一个普通公务员，怎么可能买得起几十亿的房地产项目？别说我没钱，就是有钱也不能出面呀。” 午阳笑道：“你知道呀？那就让郁舅舅出面，他本来就是房地产商人，去买个院子很正常。说说，那个院子有多大，新建的房子是什么样子。” 骆致真说：“院子是清朝的一个王爷府，以前我进去过，比我们部院子大，大概27、8亩吧，是一个3进的宅子，可惜将两个庭院的假山荷池都填平了，建了3栋8层楼房。现在是拆掉了靠大马路的一栋，建起了18层的办公楼，东西宽是160米，南北的进深是20米，加上两层地下室，建筑面积应该有6.4万平米。” “这楼房可惜太矮了，建酒店院子小了。致真，以前的王爷府，南北的进深怎么可能这么小？应该是东西宽的两倍以上，有5进院子才对。” “确实是这样，院子的后面部分，被分配给了另外一个部，现在我公公在那里当部长，他们正为这个事发愁。搬吧，舍不得好路段，不搬吧，宿舍楼早就建在了四环了。” “能不能一起买过来？” “我回去问问，你大概什么价格才要？” “致真，跟你说白了吧，这就是留给咱孩子的，不管什么价格，只要能够到手就行了，花多少钱都让郁舅舅付就是了，唯一不能搞的，就是暗箱操作，我们不差钱，我们也不送钱，只要存在暗箱操作，就会留下后遗症，就会有麻烦。” “那我得赶紧回去了，可不能错过拍卖时间。” “你在网上留意不就是了，刚过来又回去，你是当倒爷呀？” “买过来以后，房子该怎么建？”骆致真问。 “致真姐，我替午阳回答吧，你尽最宏伟、最壮观、最豪华设计就是了，由我们来建设和装修。午阳，是不是这样？”白蓉笑着说。 “对，就是这样。要注意防地震，我们在渌江建的金融城地下室建了60米，有两层车库和独立的18层金库，你看看是否可以作为参考。” “午阳，我还想恢复假山跟荷池呢，这样一来，不就泡汤了？” 午阳笑道：“你是想复制一个王爷府吧？不少字那将办公楼拆了就是，我无所谓的。” “那还是算了，以后我去乡下买块百来亩有山有水的地方，建一处庄园，当个地主婆算了。” “我家里的庄园5万多亩，都没人想当地主婆，你倒是100亩就当地主婆了。” 骆致真说：“你那是烧钱挣钱，图的是名和利，我这是过日子，地里种庄稼、蔬菜，水里养鱼、养鸭，需要其他东西了，儿子买了送回来，网上订购了送回来，神仙般的日子。”… 午阳想想骆致真的话，确实有道理，以后在祝顺枝的园林旁边建的住宅，就不能有一点功利，纯住宅，纯过日子。 白蓉起身告辞，“午阳，各位姐姐，你们聊，我们睡觉去了，明儿见。” 骆致真说：“蓉儿，静静，跟我回去，完成了大学学业再过来吧。” “不了，心已经静不下来了，没有必要勉强自己。” 第二天上午10点来钟，金灿就打电话告诉了那天参与抓赌的人员姓名、职务。午阳立即打电话叫来了政法委书记何进波，将情况向他通报了。何进波是其亲信部下，肯定不会泄密的。 何进波听完后，思索片刻，“书记，我建议是这样，现在还不能出动检察院的同志，只能是纪委出面，没有问题就留有退路。具体的步骤，你打电话请黄本立书记召集纪委干部，我打电话让谭剑召集公安局治安大队开会，传达上级关于搞好安全保卫工作的指示，然后从会场直接带走这些人员，纪委干部一部分人审查人员，一部分人搜查他们的办公室和家。” 午阳说：“要不要召开常委会和向省委汇报？” 何进波说：“不用，现在又不是处分干部，你不出面，他一个副处级，我都可以处置。省委就更不能汇报了，本来就是市管干部，这个人实际上就是黄进革的死党，就是因为有省厅的招呼，所以上次没有撤他。我们抓到了后，会打电话报告的，你给省厅厅长打个电话，就算是尊重他们了。当然，这时候也要给刘市长和郭书记打电话。如果电话打早了，他们不一定有问题，就是怕他们的司机秘书坏菜。” “那你们出发后，我让他们来我办公室坐嘛，有问题也好随机处置。” “书记，你随意吧，我们现在分头打电话吧。” 午阳拨通了黄本立的电话：“本立同志，我郑重地问你，你能够很好地遵守组织纪律吗？”。 “书记同志，你请说，我拿我的党性保证，如果违反了，愿受任何纪律处分。” 。 。， 第五百五十八章 撬不开嫌犯的嘴 “好，现在出现在公安局内部的一小撮人，执法犯法，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市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严重影响了我们正在进行的交待中央首长视察的中心工作，你组织纪委干部，最少需要40人，先以参加传达绝密文件的名义赴公安局，按照何进波提供的名单带人、搜查，如果工作有了进展，立即请检察院介入调查。就爱上 记住，涉及到谁就抓谁，不能姑息迁就，更不能养虎遗患，当然也不能冤枉好人。” “好，我马上召集人马过去。” 两个小时左右，正是中午休息时间，何进波打电话过来了：“书记，已经取得重大突破，可以让检察院介入了。” 由于按了免提，刘灿辉和郭文杰、李桂和都醒来了，听他们的对话。 “是吗？是他们交待了问题还是搜查出了证据？” “不是，是治安支队一大队副大队长陈安庭主动找到我，将10多年参与抓捕黄、赌、毒的详细记录和分得的赃款存折，交了出来，他共获得赃款40多万元现金，私分的作为赌具没收后卖掉的赃款5万多元，他自己是一分钱没有花，其记录涉及支队长杨宏连等47名治安支队、公安分局及派出所人员，证据之直接，之详尽，足以让这些人万劫不复了。” 何进波说：“书记，这个事情有可能涉及部队和武警。怎么办？” “先严格保密。以后再交给省军区和省武警总队。一般按常识来说，如果没有执法人员的保护，毒贩是根本生存不下去的。为什么这么多年禁绝不了？就是因为有内鬼。你注意。涉及部队和武警的人员，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直接报告省政法委和省军区、武警总队、我们就不要知道了。” 挂机后，刘灿辉笑道：“书记，这次可是真严格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怕我们好奇了会打听吧。” 午阳笑着说：“不瞒你们说，是怕你们身边的人，所以请你们到这里来坐镇指挥，如果你们3个都不放心，那我们的工作就搞不下去了。晚上可能要加班，现在你们继续睡觉。有消息我通知你们。” 手机又响了。午阳一看，已经3点钟了，是上班的时候了。何进波说：“书记，我和黄书记准备审讯杨宏连，你们是在手机里听还是通过视频看。” 午阳说：“视频吧。” “那如果涉及到班子成员或者上级怎么办？” “一律照实录下，以后根据上级指示删去才行，市委绝对不删去一秒钟。大家注意保密，不该说的不要说。” 李桂和叫来了管理员，将电脑打开，接上投影机，又跟何进波那边的连上了视频。当然，只是这里看，那边是看不见这边的。 一会，电脑屏幕出现了画面，不是很清晰，但对话听得很清楚。黄本立说：“杨宏连，我是纪委书记黄本立，这是政法委书记何进波，你应该认识。我们今天找你谈话，是想跟你了解一下，你这些年来违法乱纪的事情，希望你对组织坦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杨宏连说：“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我20岁警校毕业，从派出所户籍警干起，干了10多年的治安支队支队长，没有功劳有苦劳，没有苦劳有疲劳。我知道你们迟早是要找我的，因为黄进革书记垮台了，我是他的人，你们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只是我们在省厅的领导还在位，你们有些投鼠忌器罢了。” 黄本立说：“杨宏连，你扯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干什么？讲老实话，我们已经掌握了你违纪的事实，本可以交给检察院的，就是为了给你出路，才好意找你谈话的。” “我不要你们的好意，只要我犯到哪条，你们就给我办到哪条就是了。历史上的岳飞是怎么死的？是以莫须有的罪名杀的，当然，你们比秦桧厉害多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你们还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没有就干脆将我投进监狱算了，何必惺惺作态来这些假的。” 何进波说：“杨宏连，你把组织对你的挽救当成了软弱和乱加罪名是吧？我问你，你存在家里、办公室和银行保险柜里面的70多张存条和14处房产是怎么来的？” 杨宏连说：“这些东西跟你们比起来很寒酸是吧，我没有你们那么大的权力，搜刮不到你们那么多的民脂民膏，但我这些钱来得心安理得。我得了人家的钱，保了人家的平安，人家出了小小的酬劳，一直继续升官发财，他们从心里感谢我呢。” “你最近存入一笔两百万的收入，也是人家为了保平安送给你的？” “人家是名人，为了名誉，当然舍得两百万了。” “那你抓人家嫖娼，可女孩要求做处女鉴定，你怎么说？” 杨宏连气急败坏了，“你们愣这个都知道了，肯定是跟踪我很久了，难怪我怎么觉得老是后面有尾巴，原来是真的。好了，你们处心积虑要搞我，你们的目的达到了。” “杨宏连，你这是做贼心虚，我们今天上午才研究你的问题，怎么可能有人跟踪你了？怎么会处心积虑了？我问你，你几次针对新招商的企业动手，究竟是为什么？” “因为崔德平是黎午阳的秘书。黎午阳是整垮黄进革的主要干将，我们就是要让他们的所有事情都搞不成，让他们身败名裂。” “你们这是破坏我市的经济建设，破坏招商引资工作，这是与全市人民为敌。你作为一个老警察。要整黎午阳、崔德平。可以从他们个人的软肋下手呀。” “我们何尝不想呀，可是这两个人上班时间我们不能跟踪，下班后他们就回家。既不喝酒打牌，也不唱歌泡澡，黎午阳经济上又清清楚楚，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们就是写匿名信。也经不起查呀。最近我们上面的人说他马上要调走了，我们才敢搞的。” 黄本立说：“杨宏连，现在痛痛快快讲出来，我们算你自首，如果交给检察院，就不是自首了。” “你们能够查到的，我都认。查不到的，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不说，最多我死都不一定，说了，我老婆孩子都性命不保。你们可以严查严办我。对我手下那些干警，一定要宽大为怀，很多事情都是我要他们做的，你们都将罪名算到我头上好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黄本立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只能移送检察机关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通过看守告诉何书记，他毕竟是你们的上司嘛。”… “没什么，你们移交好了。” 看到这里，午阳起身关了电脑屏幕，“杨宏连难对付是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了，这个人也算是一条汉子。我觉得，那些参与了抓赌的干警，除了情节严重的外，就不要走司法程序了，给个处分，让他们守监狱和劳改农场去。” 郭文杰说：“黎书记，刚才杨宏连说的你要调走，是真的吗？” “现在还没有确切消息，可能这次随首长过来的中组部领导会找谈话吧，谈话后才知道是不是走。” 刘灿辉说：“书记，这里的人民还离不开你呀。” 午阳笑道：“灿辉同志现在比我都厉害些了，我可以放心地离开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可能选**代表了，我离开你们谁任书记，就可以当选代表了，可不能拖太久了。” 郭文杰说：“书记，调过去是在省里任职吗？” “具体不知道，最大的可能，还是在市里转，不转到40多岁，别想上到省里去。反正这些事情自己考虑过多也没用，一切都得听从组织安排。” 午阳这些话其实话中有话的，刘灿辉和郭文杰的职务怎么安排，是组织上的事情，应该找组织去。 刘灿辉说：“书记，现在杨宏连被抓，公安局治安支队的人员要大换血了，得立即调配吧。” “对，要在全市范围内进行调配，如果开除了一些人，就请示省委省政府，搞一次公务员招考。这个事情灿辉同志你和何进波商量着办吧。老郭，你要考虑一下，要怎么样安排组织部做好干部的选拔工作，如果我走，肯定就会要调整干部，省委组织部会不会让我在走之前拿意见现在不知道，万一要拿，到时候就措手不及了。” “书记，这个事情不能不搞，又不能大张旗鼓地搞，只能小范围考察，小范围商量。” “就上书记办公会吧。这段时间我们肯定要多开会，很多工作都需要及时安排，首先保证在首长面前有个好印象。我每天就呆在办公室，你们有事就往这里打电话就行了。” 快下班时，刘灿辉他们几个刚走，何进波又打电话来了，“书记，现在据交代，下面涉案人员不多，分局领导班子一级的只有3人，派出所领导一级的有38人，都是所长、副所长，教导员涉案的极少，普通干警的名单还没有出来，估计参与过几次的是普遍现象，只有那些刚刚参加工作的干警，没有资格捞到油水，就没有涉案。” “好，你和同志们都辛苦了。现在将所有涉案干部的名单都交给检察院，是不是起诉由他们决定。我希望将那些有机会捞，而没有捞的干部列个名单出来，送组织部考察一下，我们的工作还是要靠这些人的。” 何进波说：“书记，这个事情好像走进了一个怪圈。他们是公安民警，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就是他们应尽的责任，就不能捞取好处，现在没有捞好处。倒成了选拔干部的唯一标准了。你说是不是怪圈？” 午阳笑道：“也不是唯一标准嘛，我们考察干部，不是有一个德能勤绩廉的标准么？这些没捞取好处的。起码在德和廉两个方面比较靠谱嘛，再考核一下其他标准，加上是不是听你的话，不就能选拔一个优秀干部了吗？” 何进波说：“主要还是要听书记的话。当然了，我都听书记的。他们听我的，也就是一样的了。”… “好，那天有时间，我们聊聊。” 午阳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想到，既然传出去要调走了，就必须对走后的人事工作进行安排了。正好这次派系的大佬要来，这个地方大佬是不是还要安排人，自己起码得准备一个方案来，好让大佬决策嘛。要制定这么一个方案，就得了解亲信部下们的真实想法。 现在在兰江的部下已经不少了。在常委里面，就有何进波、朱其斌、钟兰、林华，军分区李司令是亲信，但是那不是自己能够指挥得动的；在副市长一级，有费锡明、章捷、强健、项阳，还有一个进入圈子不久的曾庆荣。这些人最大的特点是工作能力强，能够独当一面，再有就是不用担心他们在廉政方面摔跤，是可以让他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在正处级和以下级的干部中，人数真是太多了，在午阳的心目中，希望以后能够走得更远一些的，就有这么一些人：汤小龙、崔德平、师向明、陈一帆、李在民、吴建刚、胡建华、牛富国、肖雅丽等，另外还有一大帮的副处级干部，这些人是国家的财富，同样是自己派系的财富，大佬如果能让人在这里接任党或政的主官，这些人的成长就可能有利一些，当然，事情总是没有绝对的，很多人可能在逆境中成长得更好，有的人通过工作调动，找到了更适合的岗位，成长也快一些，还有的人，或许通过改换门庭，机会将更多。 回到办公室，田志和跟贺茂友都在，午阳笑道：“茂友，今天回来了？是去老婆那里探亲了吧。” 贺茂友说：“从腾越回来几天了，战友家里盖房子，在那里帮了几天忙，估计你应该回来了，就过来看看。” “本来是安排这个月都在外面的，情况有些变化，就提早回来了。走吧，送我回家，老田，一起走吗？” 田志和说：“我就住在后面，慢慢走回去好了，书记住哪里呀？” “在沿江路的公寓楼，家里人多，市委的宿舍楼住不下，就去买了两套。” 田志和说：“什么时候去家里拜望一下。” 午阳笑道：“老田，话都不敢当的，如果有什么事，就在办公室说说，我家里孩子上学，作业多，又养了藏獒，乱七八糟的，不好待客的。” “书记，我也知道你不收礼，所以多年都没有去走过，这里买了两瓶酒，想送给你，那就麻烦你带回去好吗？” 原来田志和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提到桌上，午阳一看，确实是名酒，千多块一瓶了，“老田，你也不宽裕，犯不着花那么多钱买酒给我的，你的心意我领了，酒我就不拿了，家里还有过年时各部门送的没喝完呢。” 田志和红了脸，笑着说：“书记，我很少给人送礼，也不会说什么客套话，可我确实是诚心的。如果你能够将我作为自己人的话，我就会以本色在你面前的。” 午阳笑了笑，“老田，你虽然是我的临时秘书，但你毕竟是副秘书长，参加工作多年了，应该知道的，我对你的了解，到现在也就是知道你的大名和职务而已，所以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不过我会在工作中关注你的。” 田志和说：“谢谢书记，我会积极工作的。” 跟贺茂友上车后，午阳问：“茂友，给战友盖房子了？”… 贺茂友笑道：“书记，小师会要我给她建房子呀？她都那么大富婆了，建多少房子不行呀。” “她现在上班吗？” “上班，每天挺积极的，10分钟的路程，每天提早半个小时就出发了。” “上班能挣到多少钱一个月呢？” “基本工资2400多，加上医疗险和住房公积金，每个月超过3000块了。现在她跟小张、小叶关系很好，除了她们回春城，其他时间都基本上在一起。” “那两个丫头也安心上班呀？” “可积极了。3个人都买了一套别墅，一台两箱的宝马，几乎同出同进。” “小师不是在建房子吗？” “别墅是在河西的江边，就是狩猎场靠外边，现在建房子，是建在东区的郊外，高速公路进入市区的路边，那边不是有一些与公路垂直的小山谷嘛，大概每个山谷从公路到山顶有350亩左右，她们各买了一个，准备建设极尽奢华的宫殿，现在还在砌围墙和打基础阶段。” 午阳笑道：“这些丫头，人小心大。茂友，你没有弄一个山谷？” “我不是弄一个，是弄了4个，将近1500亩。我准备将中间两个山包搬掉，变成一个人工湖，然后在湖的3面建宫殿，一面靠公路的，就修高楼大厦。建好以后，就是一个集住宿、休闲娱乐为一体的休闲谷，成为兰江人民的又一个好去处。” “你准备了采摘果蔬的果园、菜园没有？” “噢，那倒是没有。是啊，男人钓鱼打牌，女人孩子去摘水果、蔬菜，也蛮好玩的嘛。书记，那我明天还要过去买地，要不然就没有了。” 午阳说：“那边的地现在什么价格了？” “都是市国土资源局统一卖，价格差不多，水田50万，旱地25万，山林地20万。这是现在的价格，我们刚开始买的时候，都要低5万/亩。再过一段时间，不知道又要涨多少了。” “茂友，那公路30多公里，两边的地不少呀。” “是不少，可是要的人就更多。国土资源局规定，靠大山的一边必须从公路边算起，买到山谷500米，另一边平坦一些，就要求买到两千米，这样一来就限制了很多人。私人建房子能买得起的人不多，就好了我们这些人。” “你知道的，还有哪些人买了？” “崔区长买了一些，董平之、黎志阳都买了不少，他们都是建工厂、养殖场，买就买几万亩。” “那你怎么不买多的？”) 第五百五十九章 智慧产业革命 “我不开工厂，也不搞房地产，就是建个园子好玩。” “你没有看到每年的通货膨胀率是多少呀，你那些钱存在银行里面，以后就越来越不值钱了。” 贺茂友说：“书记，其实我无所谓的，我老婆跟祝宝她们合伙做毛料生意，留下来的毛料和钱，足够我儿子当一个大富翁的了，我的钱就是玩玩而已。” 午阳笑道：“茂友，你有这种心态，肯定一辈子不会为钱发愁的。别拐弯，直接过桥，我现在也住河西了。” “那你告诉我路线啊。” “你知道的，就是小师她们住的一片别墅群。” 贺茂友说：“原来我们都住在一个小区了，那以后就方便了，我就是公事、私事一举两得了。” 午阳说：“茂友，我可能要走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关系了。” “书记，我还是跟你过去吧，不是我开车怎么样，我是觉得跟你在一起，一天的日子就容易过，还有就是家里这点事，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吧。但是小师怎么办？” “随她吧，既然不能给她名分，让她高高兴兴离开，也不枉我们相知相爱一场。” “肯定要建的，现在我不在，可以让我父亲或者岳父守着，以后树木成林了，我正好就回来了。真的，书记，干脆还买多一些地皮，收藏一些毛料。还开设赌石业务，休闲谷生意会更好呢。” “这个想法很好。现在缅甸、腾越等到处都赌石，生意可能难开展一些，以后他们没有毛石可以赌了，你这里就是独家经营了。” “书记。独家经营好是好，就是现在不告诉朋友，以后不好见面，一个人赚钱再多，没有朋友有什么意思啊。所以，我回去还是要告诉张思思和叶春波一声。让她们也买一些地皮收藏毛料。” 午阳说：“你们都准备建宫殿了，怎么还能收藏毛料？” “马路对面有地皮呀，我们本来就有想法的，现在我们兰江市的范围内，还有比邻的缅甸一方。都发现了翡翠矿山，我们可以建设一个阳美那样的珠宝城，比我们市里田老板的要大，这样才能撑起以后翡翠界的天下。” “也将田老板、祝宝她们拉过来，那才能真正成气候。才能真正成为一个未来的翡翠集散地。” “你不是说马路对面必须买两公里宽吗？你就做主买下沿马路500米长的地皮20块就行了，钱由我来付。” “钱倒是我可以先垫着，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多呢。如果我们四个人也买这么多，就去了12公里了，以前应该已经卖掉一些了的。” “茂友。反正你明天去办就是了，想办法将没有卖出去的地皮都买回来，不管是哪一边马路的，也不一定限制在什么500米、2000米，你们不要的，都给我好了。” 贺茂友笑道：“对。书记儿子多，给每个儿子都留下一份。免得到时候不好分。” “我到了，你将车开回去吧。我明天自己开车上班。” 贺茂友停了车，看看路边森林深处午阳家的别墅，“书记，你们这个别墅大一些呀，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我家里建的，肯定要给自己家里留大的、好的了。不过，这些房子也住不久了，调走后都卖掉。”… “这样的森林别墅，又靠江边，卖掉了可惜呢。” “那就送给你好了，总共150套，12万平米，卖出去最多也就是3万/平米，也就是36亿，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够收到钱呢。” 贺茂友说：“书记，我不买，也不要你送，我安排人替你们管理，你们以后什么时候有时间，就过来住一段时间，反正于老板不还有一个那么大的狩猎场嘛，你们也不在乎这么点钱的。以后实在不想要了，说不定价格早上来了。” “也行吧，我回去跟于老板说说，这些别墅实际上都是她的，当然，都是赚的。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进了家门，金灿就扑过来了，黄华也在旁边等着，于慧娟她们就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笑。午阳吻过了这两人，也不好遗忘她们的，就是嘴唇和舌头早就被各人的口水搅得一塌糊涂，好在是早已习惯了。 “午阳，今天王无山的队伍都从机场工地撤走了，开始为你修建冶炼厂的场地，听说你让我暂时不填那边的跑道，等他们的炉渣来填高？” “对，昨天没有来得及讲，没想到王无山动作这么快，今天就开始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我能有什么意见呀，你不都是为了家里呀。对了，王无山问你定购了冶炼设备没有。” “我上次安排了公司生产，不知道怎么样了。” 于慧娟说：“你才安排几天呀，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够生产出来？” “那可不一定，这个又不是研发，只是仿制，我们自己有很多材料，技术也基本上可以了，经费也不缺，应该不是很难的，你不相信的话，等我打过电话再说。” 说完就拿出手机，拨通张一波的电话，按了扬声器，“一波，我安排生产冶炼炉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大哥，我们不是在接到你的指示后才搞的，我们在3年前有了更换下来的冶炼炉的时候，就开始了仿制了，不过到昨天，我们才生产出第一台完全达标的冶炼炉。” “3年多才生产一台？” “我们准备的材料有500台，已经加工成零部件的有两百多台，组装后运到矿山试过车的，也有10多台。不过都是不成功的。有的是耗电过多，有的是金属分离不好，金属中含杂质，炼出来的黄金是18k金，炉渣中还有金属成分。” “你们昨天生产出来的这一台。是不是跟德国产的性能完全一样了？” “对，严格来说，我们是昨天开始试生产的，到现在为止，已经冶炼了28炉，各项指标都是合格的。大哥。通过这次的工作，我觉得我们是得到了一条十分重要的经验，如果将这条经验在整个公司推广，那我们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在全国、甚至是全世界处于优势地位了。” 午阳笑道：“能有这么大的功效的经验。是什么样的经验呀？” “我们开始仿制时，是拆了旧冶炼炉，测量其零部件的大小、长短、硬度，后来根据这个数据生产设备，不成功；后来我们拆了一台新设备测量，发现两次测量的数据，差别并不大，又生产了设备。还是不行。我们一个工程师说：可能是游标卡尺测量不准，要使用电子测量仪测量，结果我们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差别。也就是零点几个毫米吧。在工作中，我也看到我们的焊接痕上面，有一些微小的疤痕，或凸或凹，人家的就平整如镜，这些应该就是原因之一了。众多这样的原因加在一起，产品自然就不能合格了。我跟工程师商量后。就对各个零部件、各道工序进行了严格把关，果然就生产出来合格的产品了。”… “一波。你们这个经验，就是在材料采购和生产的每一道工序严格把关了？” “不全是，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我们觉得一个就是要制定每一个零件的标准，尽可能减少人工操作带来的误差，二就是彻底改变以前靠人工手段进行产品质量检验的办法，全部改用精密仪器检测。咱们公司有那么多的制造企业，如果都采用于老板生产精密仪器进行检验，我们的产品质量、生产效率，肯定会大大提高的。这个事情我跟熊主席、彭主席、大侠、小睦都打电话了，他们都很赞成，准备在全公司推广。” “好，我也赞成，花一些钱、影响一点利润不要紧，这样就可以换取更大的利润。一波，你抓紧时间给我生产冶炼炉，我这里急等着用呢。” “我已经安排厂长进行生产了，大概一天可以生产3套，当然，如果生产配套的石头砖设备的话，就只有一套半了。” “暂时不用生产石头砖，炉渣直接填埋，生产了10套就送过来吧。” 张一波问清楚地址后就挂机了。午阳说：“灿灿，你让王无山准备接通电源的事情好吗？” “还是我去跑吧，我上个月刚刚跑过电业局，跟他们熟悉了。不知道冶炼厂的电源线要接多大的。” “要将水电站以后的电力输出考虑进去，我们准备修7个水坝，每个装机20万千瓦，也就是最少140万千瓦的输送量以后要并网的。” “好，我就这样跟他们说就是了。” “午阳，刚才张一波说的，实际上就是在美国已经兴起了几年的叫做‘智慧产业革命’的东西，只不过张一波是从实践中摸索出来的，不是从书本学来的。”于慧娟说。 “小娟，你从书本学了这个东西已经很久了？” “是的，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在企业开展起来，心里总是觉得企业都还不错，暂时没有这个必要，刚才听说你们公司一些主管都赞成搞，那等你们搞出了经验后，我马上就接着来了。” “在美国，他们也尝到了甜头？” “他们尝到了的甜头可不小呢。最近几年来，美国制造业的用工量下降了28％，效率却增长了20％，使生产成本大幅度降低，到2015年，我们中国的制造业优势，将丧失殆尽。” 午阳说：“那不可能，我们的劳动力比他们廉价多了。” “午阳，你记得你公司刚刚开业的时候，工人们的平均工资是多少吗？” “不算管理者分红，大概1500元左右，矿山3000元左右。现在工厂的工资我不知道，矿山的大约7000元。” 于慧娟说：“就拿矿山的工人来说吧，8年增加了一倍多，可是他们所创造的效益，增加了一倍吗？据有人统计。我们国家的效益增长率大约是10％/年，工人的工资增长率平均为20％/年，美国的效益增长率是20％/年，工人工资增长率是0.4％/年，你想想，需要多久。我们的工资水平就会赶上和超过他们？我们的廉价优势还会存在吗？我们如果没有了这个优势，那现在我们的来料加工、低端产品的制造，是不是都将不复存在？我们现在正在抓紧对污染环境项目的治理，使一些跨国公司将污染企业转移到了最不发达国家，我们的这部分企业也将不复存在。我们的制造业是不是将面临灭顶之灾？” 午阳说：“现在我们不怕了，我们有了自己的智慧产业革命，我们肯定可以生产出很多产品来了，可以大大减少进口零配件，提高产品的利润率和竞争力。”… 于慧娟说：“午阳，你们现在有一些什么零配件是进口的？或者说是合作商提供的？” “我只说几种大宗的，一个就是汽车的发动机，要么是合作商提供的。要么是进口的，连那些低档汽车的发动机，都没有使用国产的。最多也就是合作在国内生产的。二个就是大型船舶的柴油发动机，全部是进口的。我们自己有发动机研究所、实验室、制造厂，很多国外的发动机拆开后，连装都装不上了，就别说仿制了。我心里一直在想，我们国家的两弹一星搞出来了。航天飞机搞出来了，为什么一个这么简单的汽车发动机就搞不出来呢？” “现在找到原因了？” “应该说是找到了。以前我总是以为人家对咱们不封锁。咱们就懒得动脑筋，看来这个想法也对了一半。两弹一星的研制。航天飞机的研制，人家是多认真呀，一个螺丝，一个垫片，就是一个气泡，一根头发丝，都绝对不放过，不容许有一点点的纰漏，而我们搞其他东西的研发，往往都是得过且过，因为搞不出来，也不会没有汽车，没有轮船。” 于慧娟说：“午阳，我马上就给你一个惊喜了。” “什么好事？” “本来不告诉你的，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就说了吧。我们给你研制了一整套的汽车发动机生产流水线，已经基本可以投入安装使用了。这套生产线，我们都是仿制国外的方法和技术，你们不能大张旗鼓地安装，悄悄搞就是了。” “那就太谢谢了。我马上组织人员建设工厂，立即投入生产。我们现在有这么多汽车企业，你们能不能多制造几条生产线，还有就是柴油机生产线。” “你需要多少，我们就提供多少，反正以后购买固定资产也可以抵扣进项税款了，你们付款给我就行了。对了，你们进行土建施工需要时间，我们就用这个智慧产业革命的方法，对生产线进行检验，保证你们安装后就可以使用。柴油机的生产线也不难，我安排人员很快进行吧。” “小娟，人家的发动机就好，我们的就不行，你告诉我这个秘密好不好？” “好吧。其实人家的材料不见得比我们的好，也不见得牢固，主要是人家的发动机装配，是在零下40度的低温下，用机械臂装配的，不说别的，只要拿到常温下，金属膨胀后，其缸体跟盖之间，活塞、活塞环和缸体之间，就已经配合得严丝合缝了，如果发动机做功会继续膨胀，这样的配合，当然就没有任何瑕疵了。” “小娟，你们既然掌握了这样的技术，那我就要建一个大的发动机工厂了，你给我制造10条汽车发动机生产线，5条柴油机生产线。” 于慧娟笑道：“你知道一条生产线的产量是多少吗？告诉你吧，每分钟生产一台发动机。” “一年生产500多万台，都赶上全世界一半的使用量了，那不要这么多，三套汽油、一套柴油的就差不多了。不过，小娟，你给我们生产后，就不能再生产了，我们出高价买断你们的生产权。” “你得了吧，不卖。” “不卖就不卖，你等着人告你侵犯知识产权的传票吧。” 于慧娟说：“就知道被你捏住了痛脚，算了，以后不生产就是了，你给10个亿的研发费和材料费吧。”… “我给你10亿美元吧，要不然你还要倒贴钱的。” “也行，你反正很快就赚回来了。午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研制新的车型，不必要再打国外的牌子了吧。” “我们的研究所起码研制了20种以上的车型了，有的我看了都爱不释手，有了发动机，咱们不愁没有新款车投放市场的。这个发动机工厂建在哪里好呢？” 于慧娟说：“你不是要去易河市任职了，就建在易河吧，那里水陆空交通都方便，离你的几个汽车制造厂又近，加上没有像样的工业，你自己的企业都不过去，税收怎么上来？” “没有像样的工业是不可能的，我们的汽车制造厂，合作的电梯公司，电机制造公司，电缆公司，钢铁公司，不都是纳税大户呀。” “你只知道汽车制造厂是你的，其实电机、电缆两家是我的，钢铁公司是谢大侠帮你买回来的。” “好啊，你们都对我保密了呀。” “你不是一直说，不要告诉你公司的事情吗？” “那你们在易河还收购了什么企业？” “还有几家老兵工厂，买是花钱不多，可是问题不少，袁志为此伤透了脑筋，现在也就是勉强维持工人的生活，没有什么起色。” “几家兵工厂以前是生产什么的？” “一家生产步兵常规武器，一家生产炮弹、地雷，一家生产飞机发动机，后来改为生产摩托车、自行车，有一家就还是在生产炮弹，但是国家都不要了，都要卖掉，当时袁志就买下来了，可这些企业的改制、改产都不是很成功。” “我们不是需要生产航空发动机的技术力量吗？” “有技术的都调去航空城了，其他人生产摩托车，但是质量不过关，也不是质量不好，而是这种摩托车是两冲程的，燃烧不完全，尾气排放根本就过不了交警队的检测线。在市场上没有竞争力，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是袁曙光下午过来的时候说的。” “袁曙光过来有事？” “是带着关系户在打猎，我去狩猎场碰到的，就让他来家里坐坐。” “这小子都两年不给我打电话了。” 于慧娟笑道：“人家怕你，怕你灌酒，怕你骂人。以后见着他，不要开口小子，闭口小子的了，人家都20多了，这两年分红就拿了几个亿，在社会上也是个大腕了。” “难怪我们不老了，当年的小屁孩都是大腕了，哈哈，不能叫小子了。” 黄华从外面走进来，急匆匆走到午阳面前：“外面来了陌生人，指名要找你的。” 第五百六十章 建多家大市场 于慧娟说：“怎么会有陌生人来呢，我去看看。.。” 午阳说：“你们都别去，我去应付，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来到坪里，原来是张思思和叶春波，午阳笑道：“两位大小姐也不打个电话，我好打开辕门迎接呀。” 叶春波说：“真是豪门呀，按了半天门铃，理都没人理，要不是看见刚才那位姐姐，恐怕闭门羹是吃定了。” “都是住别墅，谁家是豪门还不一定呢。门铃的线都断了，你按当然没用。我去开车，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 “怎么，不请我们进家里坐坐？”张思思说。 “我的大小姐耶，都是吃饭的时候了，我们这小户人家，又不可能备很多饭菜，留不留你们吃饭都是难事，还是改天请你们来家里坐吧，你们有什么事，饭店里面也是可以谈的嘛。对不起了，你们走开一些，我怕狗跑出来咬了你们。” 叶春波说：“黎大哥，我们哪里都不去，就在你家里吃方便面，开门吧。” 张思思笑着说：“黎大哥，我们知道你是怕你那些事让我们知道，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去年在腾越，那两个双胞胎姐姐，就是你的老婆吧？这次的常菁菁，也是你老婆没错吧？我们真要坏你的事，你还能够安安逸逸住在这里？恐怕早就衣锦还乡了吧。” “我们就是来送羊入虎口的。”张思思说。 “大小姐耶，我怕了你们好不好？” 叶春波说：“我们有什么可怕的？我们是羊，你才是郎。” “我怕你们是披着羊皮的狼。” “那我们进屋就可以让你一探究竟。”张思思说。 “两位大小姐。你们的父亲都是我的顶头上司，你们现在是既有钱，又年轻漂亮，找上我这个半老头子，这是何苦来哉？到时候你们父母亲一怒之下。去上级告我一状。我不就削职为民了，岂不是害了你们，也害了我？” 叶春波说：“也对。我父母的态度，我确实没有把握，有可能是会害了你。这样吧，我们还是出去吃饭算了，商量一些事情。你叫上嫂子们，我叫上贺大哥和小师。” 午阳说：“我一个人去算了，我的事情自己作主，她们就呆家里吧。” 一会，贺茂友开车来了，午阳请张思思和叶春波上车，张思思去了车的另一边。上车后，两个女孩将头靠在了午阳的肩头。 她们可不是这么想，午阳伸手箍住她们，她们的胆子就大起来了，干脆身子一转，都坐到了午阳的腿上。午阳由得她们在脸上亲，在身上蹭，就跟老僧入定一般。 过了好一阵，贺茂友笑着说：“你们这两位大小姐，弄得书记被你们绑架了一样，我回去要告诉嫂子，回头让嫂子跟你们打架，那就有热闹看了。” 张思思看了看，“茂友，到了呀？我们下车吧。告诉你吧，黎大哥家里嫂子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吃醋，要不然黎大哥都要开醋厂了。” 贺茂友说：“难怪你们把我们当透明人了。”… “这些事情你知道了也没关系，很快我们也是你嫂子了呢。”叶春波说。 “茂友，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看看地皮？” “让小师去点菜吧，我们去看看地皮。” “茂友，你和小师去点菜，我们去看地皮，我们都知道的，不用你带路。”张思思说。 “书记，那我们去点菜了，嫂子的吩咐不能不听呀。” “哈哈，我们这么快就升级了，茂友，点瓶好酒，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看到贺茂友跟小师走远了，午阳说：“小张，小叶，你们就这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 “不是啦，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嫁出去的。如果想嫁，也不会找你的。思思，我来开车，你跟大哥亲热亲热。” “我开车嘛，地形我熟悉一些，需要慢下来的时候，我会开慢车的。” 午阳说：“你们带我好好看地形，晚上我就跟你们走，随便你们怎么样。” 张思思开动了车，叶春波笑着问：“大哥，你同意了？” “看到你们春心荡漾急得火上房的样子，我不跟你们走，你们也会跟我走的，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张思思说：“大哥，你这是明智的选择，如果我们跟着你去你家里，嫂子们会不会来看啊，我们可还是姑娘呢，很害羞的。” 午阳说：“现在的社会，也难得你们守身如玉了。” 张思思说：“你不知道我家里是怎么管我的吧？读了4年大学，就在外面租房子，一对夫妻一个做饭，一个接送我，到了毕业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公安局的，4年里的职责就是保护我的安全和生活起居。” “那他们也尽职尽责的啦。” “当然，我们也没有亏待他们，父亲给他们升职，我给了他们钱，够他们吃喝几代人的了。” “小叶，你家里是怎么保护你的呢？” “我家里不是这样，我上大学时，父母在我的化妆盒里面塞了避孕套，当时我不知道这东西，要丢掉，被妈妈阻止了，孩子，你已经是大人了，大人看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冲动是难免的，就是不要怀孕堕胎，影响学习，也影响以后的生育。大学4年。基本上都有追我的人，可能是父母的信任，让我太理智了，就没有将自己变成小女人，不过这一天终于来了。” 张思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 午阳说：“车子走了这么久。你们都没有介绍情况呢。” 叶春波说：“刚才停车的饭店，是一个叫黎自阳的中南人开的，主要是吃猪、牛、羊肉。还有鸡鸭鹅和鱼，都是他们自己养的，现杀现做，讲究一个新鲜、干净，由于是最靠近市区的。从早上的米粉、包子开始，一直到夜宵，一天4餐食客川流不息。从饭店过来那些建筑都是养殖场的，这里往南方大约走公里，都是黎自阳的地皮了。” 张思思说：“大哥，坊间都传说黎自阳是你兄弟，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们的家族很大的，黎自阳的主要业务是在春城，有几个房地产楼盘，有葡萄园和葡萄酒厂，其他还有什么我不是很清楚。我们最多也就是过年见个面，有时候几年都见不着的。” “在咱们市里的葡萄酒厂是不是他的？” “应该是的吧，有次他打电话说要过来投资办厂，帮村民解决水果的销路，我说欢迎你来投资，但是我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出面说话，后来就没有消息了，这个饭店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起来的。”… 叶春波说：“大哥，这些生意对你来说，也就是一点蝇头小利了，你要钱，买块毛料切开就是了。” “我要了钱有什么用？吃穿住行能花多少钱？这里的地皮怎么都开始砌围墙了，是谁买了吧。” 张思思说：“具体是谁不知道，不过就是董平之、黎自阳这些人，他们买的不是很多，也就是靠市区和靠高速公路的两头罢了，中间还是有大片地皮的。” 叶春波说：“大哥，你买地皮干什么？” “我有几个用途，一个是准备建一个珠宝市场，要建全国最大的珠宝集散地；二个是要建设一个咖啡豆加工厂和咖啡豆批发市场；三个是要建设最大的热带水果批发市场；四个是要建设药材集散地。” 张思思说：“大哥，咱们这里建珠宝市场，能跟其他地方比吗？” “肯定能。我们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优势，我们比腾越路近、路好走，比阳美、平洲靠近缅甸产翡翠的地方，运费少，价格低，更何况我们市里就发现了直接跟缅甸产翡翠地域相连接的地方，矿山的所有者，就是缅甸的地方武装，局势稳定的时候，货源稳定，局势不稳定的时候，地方武装对我们的依赖更大，货源也不会缺，不会像腾越那样受缅甸国内局势的影响那么大。当然，可能开始需要惨淡经营，可毛料和翡翠都是卖一块就存世少一块，价格只会飙涨的。” 张思思说：“大哥，你需要建多大的珠宝市场？” “我想建一个边长为1米米的珠宝城，然后四周分布着1个1平方千米的毛料场，如果还有地皮，就每个毛料场给一些作储存毛料用，当然是越大越好了。” 张思思说：“大哥，这就是说，最小都需要1平方千米了？如果跟腾越一个样，都给个几百米的储存场，弥补因毛料场建房子占用的部分，就是平方千米都不嫌大吧。” “对，当然不一定都摆在马路边，往纵深发展亦可。” 张思思停了车，“大哥，我们的山谷就在马路对面，这个珠宝城是不是就建在这里？” 午阳下车看了一下，觉得远处的高山上面有条小河蜿蜒流淌，一会经过森林，一会经过乱石滩，如果在这些地方修一些木板路，供客人和员工休憩游玩，将是很不错的地方。 “小张，我想将远处的山峰一起买下，不知道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这里纵深一直到通往北山县的公路边，8多千米都是可以转让的土地。不过你这么远远地一指，就决定买下来，可够纨绔的了。” “上次跟你们一起赚了那么多钱，不花掉一些，心里不是滋味，一辈子都没有痛痛快快花过钱，也要尝尝一掷千金的味道。算是人生的一种体验吧。” 叶春波说：“大哥，你刚才要了公路沿线的4公里，下面你看看还要多少，然后我们按照这个长度，一直向北山县那边延伸过去就行了。最好的地段人家都舍得卖。没有留着山旮旯不卖的道理。思思说你是纨绔，我觉得你应该是有感应，也许就跟看中了一块毛料一样吧。” 午阳说：“也不是。说不上来，就是想花钱而已。当然，如果那些山旮旯能够找到几个山谷收藏毛料，不管是从北山县，还是从山屏县运过来。都是很方便的。” 张思思说：“大哥，我看明天让茂友大哥去国土资源局联系好，凡是没有转让的山地，你都买下来好了，最多不过1平方千米，.万亩，按万/亩。也就是4多亿，再加上公路边的4个项目的地皮，每个1亿左右，还不到1亿呢。当然，如果都要建设好。恐怕就还要这么多了。”… “好，就麻烦你们告诉茂友好了。我们往前走吧，再去看看有没有地皮。对了，小张，小叶我给你们做过介绍怎么样？你们是喜欢做生意的还是官场上的？” 叶春波说：“官场上的太假，生意场上的太滑，只有你最好，既有钱，又有官，还英俊潇洒。” 午阳说：“有两个人，都比我长得好，那才是真正的英俊潇洒，还特别有事业心，有一个是硕士研究生，有一个就大学没毕业，要学比尔?盖茨成为世界首富，现在已经小有所成，两人都在致力于发展咖啡种植业，我这要建立的咖啡豆加工厂和批发市场，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还有被黎大哥称道的年青人吗？”叶春波问。 张思思说：“这是大哥放出来的烟幕弹吧。” “是这样，我给你们电话号码，你们去跟他们交往试试，如果觉得不行，赶紧回来找我就是了。我介绍他们的目的，是怕你们被一叶障目，过的不是完整的人生。其实我何尝不想左拥右抱，占有你们这样的漂亮女孩呀，就是怕以后你们看见人家夫唱妇随、比翼双飞时，会后悔，真的，跟我在一起，再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展现给你们了，你们会失望的。” 叶春波说：“大哥，我们回去冷静地想一想，也许会接受你的建议。不过，如果我们过得并不如意，还是想来找你，你会不会接纳我们？” 午阳说：“你们要真心诚意地处理和男人的关系，不能因为有钱、地位高、有退路，就趾高气扬，不能平心静气地过日子，那到了我这里，一样是过不好的。人往往是这山望着那山高，上了那山才觉得不过如此。” 张思思说：“大哥，你们男人对女人也是这样吧？” 午阳笑道：“古人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嘛。也许你们就是我今后的梦中情人了。你们是喜欢官宦子弟还是百姓家的子弟？” 叶春波说：“我喜欢百姓家的孩子，朴实。” “我喜欢官宦子弟，有共同语言，也不用管人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张思思说。 午阳笑道：“小张你这个思想还停留在你妈妈找对象那个年代，现在一个有钱人，什么事情钱不能解决？好了，我告诉他们的电话号码给你们，如果你们不好意思打电话，就让茂友打电话叫他们来，说是看咖啡豆加工厂的地皮。” 告诉了刘志荣和邱华的电话号码，午阳觉得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看了贺茂友和张思思、叶春波购买的地皮，回到贺茂友他们点菜的饭店，黎自阳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自阳，怎么知道我来呀？”午阳笑着打招呼。 “哥，好久不见了。刚才我看到你的背影，就过来问这位大哥，果然是你。请进吧，这两位美女，也是市委的领导吧，欢迎你们光临。” “自阳，现在是八面玲珑了呀，生意还好吗？” “哥，生意好得可以用4个字来形容：日进斗金。这里的生意跟其它产业一样，我都报告给伯母的。” “自阳，这个就算了，赚的都是辛苦钱，就不要报告家族了，留给老婆孩子吧。你伯母也不缺这几个钱。” “哥，不是缺不缺这些钱的问题，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我准备将这个作为一个产业来做，要在全国开连锁店，这个老板，我要让我老婆来做，她这方面比我强。”… “弟妹呢？” “去京城了，在京城开了一家分店，她在那边主持一下，马上就会过来。哥，在我们家乡很普通的菜，到了外地就特别好卖了。” 午阳说：“这也是人家吃个新鲜，以后吃多了就腻了。茂友，小张，你们坐吧，到了这里，我就是半个老板了。自阳，通知上菜吧。” 叶春波在翻菜谱，“哎呀，你们真想得出，光是猪肉就可以做出这么多道菜呀？杀猪肉、小炒肉、回锅肉、红烧肉、扣肉、扣肉回锅、大片肉、粉蒸肉、晒肉、蒜泥蒸肉、糯米肉丸，哎呀，数不过来了，还有猪内脏呢，牛肉也这么多做法，鸡鸭也花样百出的，我都看花了眼了。大哥，你们那边的人，都会做这些菜吗？” 午阳笑道：“我除了会做一个小炒肉，其它都不会，自阳，你呢？” 黎自阳说：“我好吃，会做的多一些，不过也就是几道菜而已。我等会发给各位钻石卡，以后想吃了就过来，所有消费免单。” 贺茂友说：“那怎么行，不行不行。黎老板能给我们一个优惠卡就行了，我们不是付不起钱，是要这个面子。人家来了可以打折，我们来了不能，就太没面子了是不是？黎老板，给我们一张打八八折的卡就好了。” 小师说：“茂友哥，要卡干什么，咱们又不会在大厅里吃，谁看咱们呐。如果是我们请客，一句‘服务员买单’，多潇洒呀。” 贺茂友笑道：“小师，我是年纪大，脑子笨，就是不能完成这个角色的转换。” 午阳说：“这个转换其实没必要，我就一直坚持该打折的时候，一定要打折，不能让商家习惯性地认为，他们的定价就是天公地道的，顾客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我就不进那些标好价格了的快餐店。” 张思思笑着问：“大哥是不是吃早点也要讨价还价？” “没办法，大哥穷啊，穷得快赶上要饭的了。”午阳自嘲说。 “刚才还说没有痛痛快快花过钱呢，现在马上哭穷了。茂友大哥，黎大哥是这样设想的。”张思思将午阳要买地的事情都告诉了贺茂友，贺茂友说：“书记，以谁的名义买？”) 第五百六十一章 市民最满意的城改方案 “珠宝城以彭妍的名字，咖啡市场以邱华的名字，水果批发市场以黎自阳的名字，药材市场以于慧娟的名字，山林也以彭妍的名义。?。。” “哥，这个彭妍是谁？也是……” “是我的师妹，以后你会认识的。” “哥，这些工程都是交给我来做吧？现在房地产不景气，我不敢留很多现房在手里。” “自阳，不要怕，房地产市场的这种政府强制调控，实际上是计划经济的一种延续，老百姓要买房，开发商和地方政府要建房，这是谁也调控不了的，你不管在哪里，只要有地皮买，买下来就是了，不要怕砸在手里。这里的几个市场和大片山林，如果买到了，就不是你能够全部接受得了的，你要将家族建筑公司的力量都弄一部分来，争取在两年内建好。市场的设计方案你可以拿市区的珠宝城和阳美的珠宝城作参考，就是不要怕大，不要怕设施齐全，不要怕方便了顾客，总的就是不要怕花钱。至于山林的设施建设，主要是在土地上面修围墙，再修上通向各山谷的公路就可以了。” 午阳笑道：“我们家族的人就是会举一反三。记住，在各市场之间或是里面，还是要建生活设施的，比如宾馆、饭店。如果建在马路对面，就要建地下通道或者人行天桥。” 黎自阳说：“因为要安排那么多人住宿、吃饭，还是建在马路对面好，这样就可以增加市场的使用面积，容易保持卫生，也好进行安全保卫。” 午阳说：“是不是还搞小产权房产呢？” “到时候看情况吧，如果入驻珠宝城的客商多，就不用搞小产权了。直接开发就行。” “那好吧。茂友，你们抓紧时间进行，争取在中央首长来之前，将土地转让、前期规划和公路两侧的广告宣传弄出来，让首长看到我们这里虽然偏居一隅，但也是欣欣向荣的气象。” 贺茂友说：“书记，你是想要中央给钱吧？” “不是。这是政绩，政绩出干部，知道吗？” 听到贺茂友这样说。就想起给李西泽打个电话。吃过饭后，黎自阳要请客去市里唱歌。午阳就让贺茂友将刘志荣和邱华召集过来，跟张思思她们认识一下，交往交往。 李西泽笑着说：“大哥，你有什么好事总是惦记着我。谢谢了。我跟小蕊商量一下，马上就给你回电话。” 午阳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一会。李西泽就回电话了。“大哥，小蕊想在你们那里，搞一个热带风光的影视基地，可以吗？如果没问题，我们很快就派人送设计方案和效果图去。” “这有什么问题呀，根本就不是问题，你让小蕊将大致的大小、需要的山水、房屋式样、树木的种植等告诉我，我马上安排人去筹备，半个月以后你们就可以来实地查看了。” 王小蕊接过手机，“大哥，也就是要建过去的沐王府呀，什么凤尾竹呀，蝴蝶泉呀、阿诗玛呀等等那些景色，我的想法，最好就是建在一个什么景区，我们去拍一部卖座的电影，基地也就跟着出名了，以后不拍戏的时候，就可以成为一个景点，对外开放的。”… “那就正好，我们这里有一个大雪山景区，正在建设中呢，将这个纳入其中，就增加了景区的吸引力。” “大哥，所有的投资都算我们的，你就是要帮我们张罗土地就行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可能跟叔叔阿姨一起过来看看，他们的见解不是我们能够比的。” “好，我明天就会安排人去张罗的。不过投资就不要你们出了，已经有投资商在投资建设，你们什么时候都可以无偿使用就行了。” 王小蕊笑笑说：“大哥，您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弟妹是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影视基地？” “大哥心里有谱呢。” “好，我会安排人给你们物色的，放心吧。” “大哥给我们准备土地就行了，具体怎么建，我们这些天会商量出一个方案来，到时候还要请大哥帮我们找人施工呢。” 回到家里，老婆们东倒西歪躺在沙发上、床铺上，当然，这是这些不打麻将的人。“小娟，你打个电话给奚亮山，让他物色一块地皮，李西泽的爱人王小蕊要建影视基地。” “好，我现在就告诉他。”于慧娟说。 “还有，我在上高速公路的路边，准备给你建一个药材批发市场，你觉得怎么样？” 于慧娟说：“好啊。我们现在公司加农户的运行模式，已经基本上成熟了，农户都懂得什么时候收、什么时候加工，很多农户都有了自己的汽车，不用我们上门去收药材了，有了药材市场，他们就可以送过来。” 阮娜说：“慧娟姐，如果是很多药材商进入市场，那肯定就会引起竞争，价格就会提高，你不是吃亏了？” 于慧娟说：“引起竞争是迟早的事，我们不建这个市场，人家也肯定会发现这里面的商机的，竞争就免不了。如果这个市场是我的，那么我可能出的价高一些，但是我可能收购到更多品种的药材，农户也会提高质量，药材商支出的商铺和住房租金，我可以拿出一部分来弥补涨价造成的损失。” 阮娜说：“你这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啦。” “娜娜，你是不是对这个有兴趣，要不然就将这个市场交给你管理好了，咱们利润对分。” “慧娟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和小华、灿灿她们几个约好了，待她们移交了工作后。我们就出发去建医院了。你放心，以后你的药品只要疗效好，我们全部用你的药。” “你们能建几家医院，用多少药品呀？” “现在还不知道，反正以后有真正的好医生，尽管介绍给我们，我们的待遇不会低于公立医院的。” 于慧娟说：“午阳。她们去建医院，你支持吗？” “我当然支持了，你们有人开银行。有人办企业，就得有人开医院。要不然人病了去哪里治病呢？现在我们国家的医疗制度极不健全，不但药费奇高，就是检查费、治疗费等价格也高，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普遍的收红包现象，人们已经有病不起的感觉了。我们在这个时候，以平价医院的姿态出现在社会上。那就很快会得到患者的认同。如果我们的医院开的多了，甚至会影响国家政策的调整。” 阮娜说：“午阳。你建了3家医院了吧，都是平价医院吗？” “我们的初衷是想建平价医院来着，可是运作起来，就逐渐走上了贵族化的道路，比如京城的医院，离市区那么远，来就诊的，基本上都是有车一族，他们不愿意去排长队，情愿花多一些钱，只要花得明明白白就是了。不过我们的航空城医院，就是真正的平价医院，也是有利润的，你们有时间可以去了解一下他们是怎么运作的。”… 于慧娟说：“娜娜，小华，你们出去建设医院的时候，根本就不要考虑什么平价医院的事情。午阳在航空城是可以搞的，你们在社会上也这样搞的话，人家会千方百计挤兑你们的，人家患者也不会相信你们，然后我们也不敢卖药品给你们。你们要做的，就是为患者多着想，不让他们花冤枉钱就行了，午阳，你同意我的观点吗？” “也许你是对的，我们个人也好，医院也好，都是存在于社会中，也要扎根于人民群众之中，才能有生命力。” 于慧娟说：“既然你同意我的观点，那我就建议娜娜你们几个，在建设医院的同时，要同样重视建设养老院。我们的人口已经走进老龄化了，国家的养老院这一块，根本就没有动静，这里面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市场的。” 阮娜问：“午阳，你怎么看？” “我不看好养老院这块。拿我们家里的老人来说，我们会舍得送他们去养老院吗？” 于慧娟说：“午阳，咱家的情况不一样。老人年纪大了，我们可以请厨师，请服务员，甚至可以请家庭医生，我们每年看几次，就算是尽了孝道了。可绝大部分家庭不一样，老人老了，下一代还要为生活奔波，第三代还在上学，中间一代顾了老的就顾不了小的，一个老人每个月两千块的退休金，交给养老院1块，还可以留下看病的钱。众多的老人在一起生活，特别是那些鳏寡老人，心情会开朗得多，肯定愿意去养老院。随着去的人越多，就会形成风气的。你如果不搞，就由我投资好了。” 午阳说：“你投资吧，我觉得提不起兴趣。” 于慧娟说：“娜娜，小华，你们觉得可以搞起来吗？” 阮娜说：“慧娟姐，建养老院和医院是不能在一块的，养老院讲究安静，风景优美，医院就要方便患者，除非像午阳他们在京城建的贵族医院，否则起码应该建在通公交车的地方，当然，建好后开通也行，这样，就必须选择不同的地点，我们在一个地方一次也搞不好呀。” 于慧娟笑道：“傻妹妹，你们是没有搞过工程，其实搞起来很简单的，你们只要选好了地点，设计出了图纸，就会有人来建设的，你们把好质量关就是了。” 黄华说：“慧娟姐，你这话的意思，我们可以在一个地方买了地以后，就请人设计，我们就可以去下一个地方买地，这样一个月就可以铺开1个左右的工程了。” 慧娟说：“其实不用做那么多的设计，搞一个出来，其他的就复制了来用就是了，正好可以体现是一个老板的。” 午阳说：“你们可以不要设计大医院和疗养院，这个在航空城和京城已经有了，你们只要设计3张床位左右的小医院和养老院就行了，这样可以省下大笔的设计费了。” 慧娟说：“你们别听午阳骗人。没有设计人或者单位。市政部门根本就不会批项目，就是照搬人家的，也得写上人家的名字，设计费还是少不了。” 阮娜说：“没事没事，要不了几个钱的。午阳，慧娟姐，我看是这样吧。医院就由我、黄华两个人来投资建设，以后的收益也是我们的，我们也不搞平价医院。就搞让老百姓放心的医院好了。小华，小雅姐还没有给你们钱吧？” 黄华说：“午阳给了一些。主要是帮我们赌石赢的，另外还有一张卡是午阳的，放在我这里，卡上钱很多的。”… 阮娜说：“午阳帮你们赌石赢钱，你们拿着就是了，但是午阳的卡，我们可以动用。用了必须归还的。这种涉及钱财的事情，最容易引起矛盾了。我们姐妹们多。必须靠大家的自觉行动才能维护稳定。” 常菁菁说：“娜娜姐，没事的，谁会计较呀。” 于慧娟说：“娜娜说得对，等到矛盾公开化了，就到了不可调和的时候了，就是我们这个大家庭分崩离析的时候了，我们谁都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黄华从坤包里面拿出银行卡递给午阳，“你在网上查查，没有动过的。” 午阳接过后说：“华儿，你们也别等小雅过来，现在就在网上将资金转到你们账号，小娟，就按去年年底的数目，加一个％可以吗？” 于慧娟说：“不要问我，我不参与。娜娜，你们出去了，还是愿意建养老院吗？” “当然愿意了，谁会跟钱过意不去呢？”阮娜笑着说。 “那好，你们是愿意合作还是怎么样？” 阮娜说：“慧娟姐，资金我们愿意出，但是大主意还是要你来拿，所以你占1％，我们两个人占49％，建设和管理上的事情，你就安排我们怎么弄就是了。” 总算商量妥了，午阳才去洗澡准备睡觉。 过了几天，胡卫平的公司顺利投中了修建水电站的工程项目。说是工程项目，其实就是根据市政府请人设计的图纸，建设一个梯级开发的水电站，什么都是自己投资，等于在市政府的院子里养一群老母鸡下蛋。 热热闹闹的开工仪式后，王无山就开始组织挖隧道，开采金矿石，等冶炼设备安装好，电源线接通了以后，就很快可以生产了。熟练工人都是郭向理提供的，抽调一些出来，也不会影响他的生产的。 河东沿江风光带的建设，是在规划了风光带的长度、宽度等方面的要求，更主要的是规定了彻底改造那些棚户区的要求。以前修沿江路时，将一些大片的棚户区进行了改造，那是由市政府组织拆迁、安置的，没有什么阻力，工程进行得比较顺利，开发商收获比较大。 现在情况就不同了，一个是地皮比较小，最小的就是两三栋平房，总面积也就是3亩地左右，不过它们的旁边，都是有一些年代到8年代建的，3层到7层的楼梯房，如果开发商愿意拆迁这些户，市政府还是支持的，但是只能从道义上承担责任，拆迁费用和住房安置，就必须由开发商负责，在让政府作出承诺和抵押以后，才能去进行开发。首先必须有所有住户的签名同意，否则还是不能拆迁这一块的。 最开始是规定只有投资进行沿江风光带建设的开发商才有资格进行开发，后来午阳觉得既然隔了条马路，其他商人愿意改造，就都自己去找棚户区的居民商量，谁能够商量得通，就是由谁来开发，这样就不会有谁说是暗箱操作了，因为政府出面管的事情，除了监督不准强拆外，对开发商提出的承诺还负责落实。将通告在报纸和电视台公告了，还印刷了布告，张贴在居民区的人多热闹的地方。 这样一来，原先准备投资建设沿江风光带的几个商人都退缩了，转而将精力都投入到了棚户区的改造了。周典、李军，还有曾庆荣的岳父吴老板，都不参与了，就剩下一个黎志阳有这个能力来建设沿江风光带了。 黎志阳投中了这个项目后，因为具体的图纸没有出来。市政府预计需要投资的数目。在1亿左右，水电站的投资项目，需要资金8亿，这样他们分别交给市政府质量保证金1亿和8亿。 在等图纸的时候，黎志阳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棚户区的动员工作上。李军是午阳的堂姐夫，实际上跟黎志阳一样，也是在为午阳工作的。他们3个人商量一番，拿出了一个最大方的方案。 首先就是以房易房，居民原来的住房一个平米换1.平米。居民少要住房的，按现行的售价补给现金。多要的，按现行售价的8折交钱；其次，对人口多的户，比如说是几代同堂的，子女比较多，需要多套住房的，实行不同的以房易房办法。只要其左邻右舍没有意见。可以以1平米换两平米，甚至更多一些。反正保证每个子女都有新房子住；再次，因为这些棚户区的居民，都是兰江市的老市民，很多都有经商做生意的习惯，可以优先供应其居民区的门面房和沿江风光带的商铺。 周典、吴老板，还有很多小一些的开发商都亲自或是派人在居民区跑，找居民做工作。居民当然都是明白人，谁给的条件好，自然就同意谁来开发了，加上以前李军在建设沿江路时，公司建设的房地产质量、式样、交房时间等，口碑都是很好的，这次的方案是最受市民欢迎的方案，自然就将绝大部分棚户区的改造工程抢过来了。不过其他建筑商也不担心没有事情干，上高速公路的路边，还有几个大市场呢。 珠宝市场等几个市场的地皮已经买卖好了，在贺茂友和于慧娟的操作下，地皮比午阳设想的大了很多，比如午阳设想的毛料场，是长和宽都是1米，可是贺茂友他们就将其改成了都是米，不但各经营户的场地大多了，就是中间设置的供客人休息的地方，都大了很多。 1个毛料场的分配，贺茂友倒是不亏自己，他要了一个。他老婆经营毛料生意，没有祝宝和祝贝的支持，是搞不下去的，何况她们现在就是合作伙伴，所以贺茂友给她们两人各要了一个，彭妍是法人代表，当然也要有自己的一个了。 午阳给秦正元和蔡利民都留了一个，还剩下几个，午阳逐个征求老婆们的意见，阮娜要一个，菁菁也要了一个，田玉知道消息了也要一个，剩下最后一个，午阳就留给自己了，万一以后需要，总得有个机动的吧。最主要的，是午阳在兰江留下了自己的儿子，以后总得找借口过来看看吧，这里如果有一个毛料场，就经常要购进毛料，结算货款，就是最好的借口了，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由别人代劳的。 那么大的珠宝城，午阳准备只要中间的地皮，已经让刘荣姐请设计师来设计。午阳考虑了，这个中间的地皮，除了留好通道外，整个面积还超过亩，再栽树种花、建设鱼池假山，修建广场、停车场占去1亩，还有4亩，每个商铺平米，建层楼的营业面积的话，有4个以上的商铺。午阳是不怕花钱多的，只要求牢固、气派、美观、方便、实用。建好了以后，也都是要交给其他人管理的，也包括将要在公路对面建设的大量住房，公寓楼会卖掉，那都不要紧，黎自阳就能够搞定的。 自阳说：“哥，以前我怕没事干，现在我就忙不赢了，你要帮忙调人过来呢。” “你别跟我说，我不管这个事情，调不到人，你自己分包出去。” 黎自阳笑着说：“分包出去就不必要了，我们其他人缺，就是建筑队伍不缺，我们可以从各地调人过来。不过，有个问题你就要考虑了。”) 第五百六十二章 首长视察 “什么问题？” “兰江市民吃菜的问题。我们一下子就涌来十几万建设大军，我这里的养殖场就可能没有那么多肉食供应了，那个崔区长的物流中心要赶快想办法了。” “你不是新建了养殖场吗？”。 “还要一个月以后才有肉食生产出来。” “那就没关系，你告诉他，让他想办法，应该来得及。” 终于迎来了首长莅临的日子，这天，午阳带着常委一班人和几个副市长，早早就来到高速公路出口的地方等候。上午的太阳放射着白白的光芒，照在脸上、身上，还是挺热的，一群人都站到了树底下。 郭文杰说：“书记，这路边上栽树就是好呀，我们市区这几年种了那么多树，可惜就是还没有长起来。” 王银清说：“十年树木嘛，也不用急的，俗话不是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用不了几年，兰江市民就生活在绿树如盖的环境中了。” 刘灿辉笑着说：“到底是老宣传部长，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我觉得，市委市政府应该制定出一个市区绿化的办法，以后不管是谁修公路、建房子，都要留出一定的地方栽树，要不然就不能批准这个项目。” 朱其斌说：“其实老百姓根本就不认为是党政主官的爱好不同，他们认为，你一个主官上台，就必须弄几个工程给那些曾经支持过自己的人。让他们先富起来，仅此而已。” 午阳说：“朱市长，我们这一届，可没有安排自己的亲信来栽树的，都是园林绿化处在主持搞。” 朱其斌说：“我们当然知道这些，可是老百姓不知道，我们就是在报纸、电视上天天解释，人家也不会从心里接受的，只有让他们真正受益了，比如说这大热天能够走在林荫道上。不直接受太阳的炙烤，人家才会念叨市政府的好。” 午阳说：“以后要动市区的树木花草。经过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的讨论，应该就比较稳妥一些。” 午阳笑道：“这就是一个大课题了，不能操之过急的。” “来了，请大家排好队。”李桂和接到电话后，马上就喊。他派出的人，在高速公路匝道前守候。 大家排好队，就看见警车开道，几台小客车过了收费站，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这些在等候的人，反正根本就没有停车，径直呼啸而过。这让午阳心里很不爽，以前也迎接过省部级的首长，人家都是下车来，跟欢迎的人群一一握手，然后再叫上书记或市长坐他的车，才一起回市委的。也许是安全保卫的需要，也许是不喜欢迎来送往的一套吧，午阳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不高兴的资格，只能自己想开些了。 应该是装了GPS，开道的警车很熟悉地进入市区，又进了市委大院，等午阳他们赶到，首长已经跟腾书记、梁省长，还有中组部的张副部长站在大厅里了。 午阳快步走过去，老远就说：“首长好，首长辛苦了。” 大佬笑笑，“没什么，你们大热的天，站在路边也辛苦了。以后就不要去接了，我不兴这一套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部长，张部长是认识的，这位是城建住房部的王部长，这位是国土资源部的秦部长，这位是水利部的苏部长，其他几位是一些司局级官员，以后慢慢认识吧。” 午阳说：“谢谢首长，请首长去会议室坐坐吧。” 请首长们走在前面，大佬的秘书就走近了午阳，午阳赶紧问：“胡秘书，首长的行程怎么安排？” 胡秘书说：“等会在会上要讲的，我现在跟你说说首长的意思，这些人都是首长派系的骨干，下一届都是要上位的，你这次可得好好表现了。” 首长们进了电梯，午阳看到刘灿辉他们进去了，就跟胡秘书去另一部电梯，门开了两人都没有进去，“我的大秘书，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要怎么表现？” 胡秘书说：“咱们长话短说吧，你们的汇报材料准备好了吗？赶紧拿来我看看，别搞砸了。” 午阳说：“这我马上就可以收上来交给你，请你斧正。胡处长，是不是要弄一些既价值高，又不招人眼球的东西，做纪念品啊？” 胡秘书说：“首长不会收的，你不要弄了。” “胡处长，那怎么办呀？你肯定知道，我们这里能够很方便找得到翡翠，是不是给首长们都弄一块几公斤的高档翡翠，不要花多少钱的。” “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首长不喜欢这一套，你拍到马蹄上面就麻烦了。我告诉你行程安排吧。上去后稍事休息就开始听取汇报，吃过中饭后，首长去你们的自治县，视察灾后重建工作，顺便去一趟大雪山，你就不用陪同了。吃过晚饭以后，首长和张部长要找你、刘市长和朱市长分别谈话，然后就回春城。” 午阳笑笑，“谢谢了。” 两人到了会议室，大家都已经坐好了。服务员已经泡了热茶。矿泉水也拧开了。午阳朝大家笑笑。找朱其斌3人收了发言稿交给胡秘书，胡秘书看了看，删了一些地方，午阳接过又送回去，这才到位子坐下。滕书记说：“我们开会，首先请首长给我们讲话。” 首长摇摇手，“我先不讲，兰江的同志们说说。” 午阳说：“各位首长。我们准备了3个汇报材料，是不是让他们汇报一下。” 大佬说：“好，说说吧。” 首先是唐拥军就如何搞好戒毒工作，发展农村经济发言，跟着朱其冰讲了如何搞好招商引资，发展经济的事情，最后徐平辉讲了建设好沿江风光带，打造优美宜居城市的事情。 首长对这些事情都感兴趣，问了一些关心的问题，听说在建设优美宜居城市的工作中。欠了银行的贷款40个亿，暂时还没有建立管理机构时。首长笑着说：“现在离吃饭还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如果确实搞好了，我给你们资金。” 首长让午阳上了他的车，“小黎，你带路。我记得你们的高新技术开发区也在河西吧，我们也走马观花地走一走。”… “好的。” 车辆启动后，首长说：“小黎，你们的戒毒工作是不是真的？这么难的事情，你们就能够搞这么好？” “首长，我们搞这个事情，首先是从发展农村经济开始的，现在我们搞了一些惠民、富民的工程，大部分村民都解决了温饱问题，就是这些吸毒人群，还是在贫困线上挣扎。我们这个县委书记就以这个为切入点，花了大力气进行戒毒工作，经过两年的努力，确实见到了成效。目前我市也就是这个县走在前头，其他县都在推广他们的经验，还得努力才行。我们正在考虑让这个县委书记来负责全市的戒毒工作。” 首长说：“这样的县委书记挺难得的，志民同志，你们是不是给报一下，任命一个副市长，管农业、民政、公安、司法，搞好了你们市，就让他管全省这方面的事情。” 滕书记说：“正好张部长在这里，是否辛苦你考察一下。” 张部长说：“没问题，我们就提前进行考察，接到你们省委的报告以后，就不用再过来了。” 首长看见了车窗外的风光带，就叫：“停车，我们下去走走。我看你们路上没有布置警察，也就不要再安排了，跟老百姓说说话，了解一下这样的工程，是不是他们想要的。” 胡秘书说：“首长，安全保卫工作怎么办？” 首长说：“你不知道小黎的武功有多好呢，不会有问题。” 其实，沿江风光带的沿线，都是布置了警力的，从上午上班就到位了，就是没有穿警服而已。 一群人下车，田志和马上给每个人发了草帽。没办法，风光带的树木虽然种植了不少，也基本上都是移植的大树，可是为了保成活，将原来的枝桠都锯掉了，新的枝桠又还没有多长，遮荫的效果就基本上不行。 风光带的人行道有的路段是铺的大理石地板，有的是铺的松木板，有的就是那种吸水的砖块。自行车道就是一色的改性沥青路面了。大佬饶有兴趣地走了一段路，有时候还停下了看看路边的雕刻。雕刻品是一卷打开了的书，上面刻了一些诗歌、散文什么的，首长有时候还朗诵几句，离开很远了，还在背诵。背诵了一段，记不起来了，就问：“小黎，后面是什么？” 午阳马上就说出来，如此两次以后，大佬就说：“小黎，这些诗文，你都能背下来吗？”。 “基本上可以吧，我来走过很多次，每次都读读。有些是以前课本上面有的。” 大佬笑道：“没想到我们的官员，还有真正读书的人，小黎，每年能够读几本书呀？” “不多，也就是一个月一本吧，过年过节时间多一些，就多读几本，大部分也就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 大佬笑着说：“开卷有益，开卷有益。” 午阳说：“看来首长是每天手不释卷了？” “以前想读书的时候，没有书可读，现在就只好多抽些时间读书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呀。你们赶上了好时光。坚持不懈地读书。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是不当官，去当个教授什么的也可以呀。” “首长，这可不敢想，怕误人子弟呢。” 一群人走到了桥底下，羽毛球场有一些老人在打羽毛球，首长在看台上的木板上坐下，“小黎。去找几个人来聊天。”… “好的。”午阳应声跑过去，跟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说：“大爷，那边有个人想找人聊天，您有空吗？”。 “没事，我们过去吧。” “老先生，请坐，今年高寿呀？”首长笑着打招呼。 “谢谢，不好意思，老朽就是虚度75年而已。” “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先生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精神状态，能活120岁。” “借您的吉言。现在我这个日子挺好过的。能在世上多呆几年，看看这个世界也是好的。” “老先生，你认识我们吗？”。 “恕老朽眼拙，认不出您来。这位小同志就有点眼熟，但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午阳笑道：“大爷，我经常在这里走路的，您可能是在这里见过我的吧。大爷，您觉得这个沿江风光带修得好不好？” “当然好了。你经常来走，应该知道，这里晚上来的人真是多呀，我们老头老太太，白天没事，也有了个好去处。” “那您觉得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吗？”。 “不满意的地方多了。一个这么大的风光带，除了一些搞卫生的人，就没人管理了，我们想吃东西，没有买的，想上厕所，也没地方上，喝茶水也要自己带，还有就是这里江水那么急，还是经常有游泳的人，太危险了，如果设立一个管理机构，将这些事情都管理起来，就更好了。” 大佬说：“老先生，你们这个兰江，近几年还是有一些变化的，您对此还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您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里以前是什么样子，感受不到这里的巨大变化。跟您这么说吧，现在这个黎书记来市里以前，我们的医药费是欠了几年没报销，他当市长几个月，就给我们报销了医药费，还补办了医疗保险，这样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这几年我们家人的工资都增加了，住房条件也好了，出行也方便了，我们70岁以上的老人，乘车都是免费的。” 大佬说：“老先生，你们这个书记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联系群众，你们都不认识他吧。” “联系我们这些老朽干什么？一个市委书记，就是要带领干部群众搞经济建设，玩那些虚的，老百姓心里清楚得很，叫什么来着，对，叫作秀。黎书记不作秀，不过他让市民了解的确实不多，我还算是比较关心一些大事的，订阅了兰江晚报，有时候也看看本地新闻，可是连一张照片、一次访谈都没有看到过，能够看到的，就是很多人搞什么事情，一晃而过。” 大佬说：“老先生，古人讲：以忠沽名者讦，以信沽名者诈，以廉沽名者贪，以洁沽名者污。忠信廉洁，立僧本，非钓名之具也，有一于此，乡愿之徒，又何足取哉？这样看来，这位黎书记正是一个符合贤人标准的人了。” 老人笑道：“我们老百姓不明白这些东西，但是我们对领导的看法，跟上级领导是不一样的。上级领导要求的是听话，我们老百姓就只要能够带领大家过上好日子，就是好领导了，其他的都是假的。” “老先生，中央的政策，就是要让全国人民都富裕起来，民富则国强。” “对，中央是好政策，就是下面的歪嘴和尚太多了，将经都念歪了。走了，该我打球了，失陪。” 大佬看到老人走了，笑笑说：“很长时间没有进行过这种平等的交流了，真难得听到真话呢。我们也走吧，去开发区看看。”… 车辆在开发区转了一阵，首长示意在电梯公司门口停下来，下车就带头往里面走。 电梯公司是和德国人合作的，走进厂区，根本就看不出是一家工厂，倒像是一个机关，到处都干干净净的，树木花草都长得欣欣向荣的，厂区也根本就没有噪声污染。 午阳跟门口的保安说了一声，告诉他是上级领导来视察，让他打电话通知老板派人来陪同。一会，一个戴眼镜的30来岁的小个子男人就迎过来了。他认识刘灿辉，径直跟他握手，“刘市长，欢迎领导莅临。我是电梯公司的生产总调度，对工厂的情况比较熟悉，就由我陪同你们视察吧。” 刘灿辉说：“你如果忙不赢，就给我们换一个人好了。” “没事的，我有时间。刘市长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进去吧。” 一群人跟着总调度走，看了生产钢索的车间，然后是生产电机的车间，再就是各种钢材加工成各种大小的电梯箱、电梯踏板，大佬说：“大家注意到没有？这里的车间里面，不管是机器、还是地板，都是一尘不染的，工人们的服装，也是干干净净的。这就是德国人的工作作风，是最值得我们学习的。世界上很多人说我们中华民族和日耳曼民族一样，刻板、缺少幽默感，但是我们就缺少他们严谨的作风。” 滕书记说：“小黎，这里是德国人在管理吗？”。 “不是，但是管榔度都是德国人参与制定的，他们在与不在，标准都是一样的。这里的工人们上班时间不延长，工资、奖金和福利都比较高，工人们的积极性也就比较高。” 大佬说：“现在我听说美国在进行智慧产业革命，这个就是智慧产业吗？”。 午阳说：“首长，这个就是智慧产业所要达到的效果。智慧产业正是要求在企业生产的每个节点上，都尽可能的提高效率，为此制定出严格的标准和要求。德国人一直就是这么做的，这就是他们的产品一直优于其他国家的最主要的原因。但是他们没有进行过总结，没有上升到理论。” 大佬说：“人家从老祖宗开始就是这么干的，所以脑子里就有一种这样干，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的老祖宗也是这么要求的，要想得到生活物资，就应该兢兢业业工作，以好的劳动成果来交换。但是我们将一些好东西都丢掉了，被一些资本家当作机器来奴役，心不甘情不愿的，也没有办法，这就是一个热爱劳动和一个被迫劳动的区别。” 午阳说：“现在一些企业家也在尝试，提高工人的待遇，真正做到多劳多得，据说还是蛮成功的。” 大佬说：“现在的情况，也就是靠这些聪明的企业家去运作了，其实，那些靠榨取工人血汗钱的资本家，都不如那些开明的资本家走得远。好了，我们回去吧。小黎，既然你们这里有了这个企业，就应该带动更多的企业，进行智慧产业革命的实践。” 午阳笑笑，“我们会尽力的。” 回到市委食堂，还没有进包厢，一股浓郁的香味就飘过来了，大佬说：“小黎，你们这是弄的什么东西呀？” 第五百六十三章 请求支援 午阳说：“这是我早几天上山游玩时，不经意间采到的几朵松茸，留下来请首长们尝尝鲜。?。。” 刘灿辉说：“首长，黎书记是带着人去考察梯级开发水电站的事情，碰巧采到松茸的。” 大佬笑道：“好。今天我很高兴，于公来说，你们这个地方工作做得不错，党政干部很团结；于私来说，小黎捡到了松茸还给我留着，我不是在乎松茸，在乎有这个心。中饭你们省里、市里的主要领导同志跟我一桌，咱们边吃边聊。” 这餐饭虽然吃了半个小时，首长很少吃东西，午阳和刘灿辉在这样的场合，就更没有吃什么了。饭后，首长们稍事休息后要去自治县，午阳跟胡秘书提去置办纪念品的事情。 滕书记说：“午阳同志，你给首长准备就行了，省里的就不要拿了。” 大佬说：“志民同志，这样不好。小黎，不要搞什么纪念品了。如果我们都这样搞，风气会更坏的。” “好的，我们不搞了。”午阳说。目送首长上了小客车，拉胡秘书到一边，“胡处长，你怎么不去呀？” 午阳笑道：“胡处长，我带你玩点紧张、刺激的好不好？” “不违反纪律吧，需要多长时间？” “违反纪律我能带你去吗？时间长短，就不好说了，反正以不耽误你的工作为准。” “好，我们走吧。” 两人上了车，午阳说：“胡处长，我们去买毛料赌石，有兴趣吗？” 胡秘书笑道：“没有见识过赌石，谈不上有兴趣。黎书记看样子是精于此道了？” 午阳说：“这个赌石就是碰运气，你运气好，就让你赚大钱。运气不好，也可能血本无归。” “跟着黎书记，不可能血本无归的。上次西泽来了那么几天，就赚了大钱回去了，所以我这次过来，就将家底都带来了，想靠你的本事，也赚个盆盈钵满。” “李西泽跟您讲什么了？” “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以后不用考虑赚钱的事了。” 午阳笑道：“这个西泽还不够纨绔，是个小富即安的主。不过胡处长如果运气比他好，也可能真的一辈子不用考虑赚钱的事了。你带来的家底，就不用拿出来了，如果我黎午阳带你去赌石，还要你自己拿家底，那不是打我的脸嘛。” “大秘书，你是这样说就不够哥们了，先不说你工作在首长身边，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提醒首长。也不说3年河东、4年河西的话，就说我们同朝为官，同在一个派系。政治上咱们是同盟军，生活中咱们就应该是兄弟，兄弟之间，就是倾囊相助都是应该的，别说我现在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好，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兄弟的情，我记在心里。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就对了，咱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进了珠宝城的门。就看见梦馨带着白蓉和于静静坐在沙发上了，午阳装作不认识，拿了油漆灌和毛笔，径直走向后面的毛料场。午阳其实是刚才利用上厕所的时间，给梦馨打了电话，让她赶过来的。毛料场的小伙子，跟午阳很熟悉，也很清楚该干什么，马上就去招呼叉车司机和切石师傅了。 到了后面的毛料场，为了节约时间，也就不跟胡秘书说话，也不装模作样，直接运转真气看毛料。现在的功力已经相当高了，毛料经扫描一下，就可以知道得很清楚。当十几分钟后，叉车进来时，已经挑选好了十几块毛料了。 “胡秘书，这些我涂了油漆的基本上是可能有翡翠的，你可能没有带这么多钱，就先切吧，卖了翡翠再付款也是一样的，我们反正不会跑了去。” “好。黎书记，谢谢你，我们开始吧。还有没有问题？” 午阳笑道：“问题大了。” “是不是没有身份证，不能办卡。” “那倒不是，我们可以找熟人嘛，关键是这些毛料切出来了翡翠，得有人买呀。” “还真是这样，这种事你必须得想办法啊。” “好，你等会去看切石或者喝茶，我去找买主。我们大处长运气肯定好的。”午阳说着，就指挥叉车搬运毛料。 将毛料都搬进切石间后，胡秘书还是比较在意这些东西的，午阳让他去喝茶，他不去，就只好让员工送过来了。将每块毛料都画了线后，找到梦馨和白蓉、于静静，梦馨说：“午阳，这个毛料场是宝贝和田玉开的，你将有翡翠的都挑选走了，以后让她们怎么卖呀？” 午阳笑道：“没关系的，宝贝她们不是一直在购进毛料嘛，卖掉一些也是好事，现在我们切出来翡翠，就是替她们宣传了，以后来买毛料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毛料价格也会越来越高。再说了，本来就是赌石，谁也不能保证石头里面就有翡翠。” “那这个价格怎么算？”梦馨问。 “胡秘书是个外行，我也不能显得太内行，你们自己就确定一个价格，反正收回去再卖，总得赚一些差价。” 梦馨说：“这能有几个钱，没什么意思。” 午阳说：“你不要就给蓉儿和静静，她们现在可还是无产阶级呢。” 梦馨说：“好吧，有差价就给她们好了。午阳，你怎么不给一些钱给她们呢？” 白蓉说：“梦馨姐，我们现在都有几十万的，是热丽莎姐姐给我们的，我们吃住都在家里，家里衣服、鞋袜什么的都有，我们根本就不用花钱。” 于静静说：“午阳。如果给我们钱，也要给贺琴一些，她现在父母都在外面，可以收她孝敬的钱。” 午阳说：“你们如果觉得要给，就给好了，可千万不要说是我要你们给的。她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安心学习，就不要扰乱了她的心。” 白蓉说：“贺琴放暑假会来家里的，午阳你其实不懂女孩子的心的。我们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了，是不可能轻易移情别恋的。贺琴之所以不跟你打电话，就是怕控制不了自己，会放弃学习跑过来的。对了，我父母已经一审判决了，可以见家人了，我准备什么时候过去一趟，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午阳，你其实不用拘泥于他们的意见的。” 午阳笑道：“蓉儿。你才岁，就急于把自己嫁掉呀？” “天天生活在一起，男女之间也就那么点事情，我们都早就懂了，我们同学刚进大学就睡到了一起，有几个同学又是能够真正走到一起的？所以就算我们的父母反对。我们也有的是办法应付的。” “既然这样，这几天我就将你们这两件艺术品给毁了。”… 于静静说：“午阳，我们在跟梦馨姐学习武术。会不会影响呢？” “你们问问梦馨有什么影响就行了。” 梦馨说：“那我就劝你们，还是等学有所成了以后，再做午阳的女人吧，可以说是妙用无穷呢。” 白蓉说：“梦馨姐，那我们就听你的。午阳，我们过去看切石吧。” 梦馨说：“我们不要让别人知道是午阳的人，就是一般的熟人就可以了” “好的。是自己人就不能砍价了的。”白蓉说。 梦馨说：“午阳，你干脆去给蓉儿、静静和贺琴都挑选几块，等会一起切出来。我们一块带到百里梁去。将这些钱都归了她们。” “好，我带你去切石间。介绍你认识胡秘书，然后蓉儿跟我去毛料场。” 回到切石间，看到十几个师傅都进入擦石工序了，不用多长时间就可以搞完了。胡秘书看见午阳带了人进来，很高兴的迎过来，“黎书记，这几位美女就是老板呀？” “对，她们可以将你这些翡翠都买了，价格你们去谈。” “我什么都不懂，怎么谈呢？” “这位领导，我姓张，我们就是做这个生意的，将这行的规矩告诉你。如果这里购买翡翠的人多，一般是采用拍卖的方式，价高者得，但是今天就来了我一个，自然不能拍卖，不过我也会给你一个公道的价格的。” 胡秘书说：“好，就这样吧。” 于静静知道午阳不好走开，就说道：“黎书记，是不是也麻烦你给我们去挑选几块毛料？” 午阳说：“很乐意为美女效劳，我们走吧。” 到了毛料场，给她们每人挑选了4块毛料，又打电话给梦馨，问她要不要几块，梦馨说：“不要，以后有机会去缅甸或者腾越再说吧。” 午阳知道，这点钱对于梦馨来说，确实也不起什么作用，要赚就赚大钱。现在自己的老婆们，有很多都没有什么钱，像蔡姬她们1个，谭大毛，郭瑞兰，还有爱萍、爱荷、爱棠，都还是没有给她们一些私房钱的，干脆在离开兰江之前，跑一趟腾越好了。 想想，既然要去腾越，就要给每个老婆都有份，以前的老婆们都是没有另外给钱的，不补上难免有意见。反正现在不管有多少，张大哥他们都是会要的，即算这样可能导致他们的收购任务早一些完成，也没有关系，大不了自己多收藏一些，人家有钱能搞收藏，自己一样能收藏。 回到切石间，翡翠已经擦出来几块了，“大处长，我们可以过磅了。” 胡秘书说：“张老板，请你出价好吗？” 有1块翡翠，小的十几千克，大的1千克左右，档次最差的是冰种阳绿，最好的是两块玻璃种的帝王绿，都不到3千克。 梦馨指着两块玻璃种的说：“胡领导，是这样好不好，这两块就是每块个亿，其它的就统一按一个亿。” 胡秘书连忙说：“好好好，张老板果然是出价公道。是这样，让黎书记给我们找家银行。将账转了。” 午阳领着去了秦小英她们开在兰江的分行，跟员工讲了，让胡秘书和梦馨进了VIP室，自己就去经理室喝茶了。 从银行出来，又去珠宝城将购买毛料的钱付了。 从珠宝城出来，一直憋着的胡秘书终于爆发了，连着打了一阵“哈哈”，“黎书记。我现在也知道了，我这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了，太谢谢你了。”… 午阳说：“这有多少钱呀，总共才个亿，没多少啊。” 胡秘书说：“刚才在VIP室，张老板问我什么方面投资最好，我为了感谢她，告诉她，现在是投资股市最好的时候了。只要是绩优股，买进来就是了，已经是在底部了。” “大处长，最近几年是什么股票最吃香呢？” “只要执政理念改变了，垃圾股以外的股票都会吃香。” 午阳笑着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什么话都敢讲。什么事情都敢做，也不知道要保密。” 胡秘书笑道：“黎书记，现在官场上就是这样呀。如果我什么毛病都不让你知道，你就觉得关键时刻拿不住我，就不会信任我，就会怕我。你知道了我的软肋，什么时候要办我，一句话的事情，我就怎么也跳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我这也是跟你学的，你不也是主动将一些毛病让首长知道嘛。” 午阳说：“首长知道我什么毛病了，我确实不知道的。” 胡秘书笑道：“你跟咱们的张董、邻国的太子搞的那些事情。老板和首长都知道了。你那些美女刚进关，国安局的报告就送到了。你虽然不贪。但是你好色，好色就是腐呀，你老老实实听话，包你什么事没有，哪天你翘尾巴了，他们觉得对你不放心了，就是你回家的时候了。” 午阳笑道：“他妈的，我父亲老老实实一辈子，就是一个副科级退休了，我自以为了不起，搞好了几个单位，几个地方，其实也就是人家手里的棋子，攥着线的风筝。” 胡秘书说：“人家想当棋子而不可得呢。人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就是到了首长这个样子，也还是不能为所欲为的。就是张董这样的人，要想上个正部级，也得其他常委点头。”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下一届他们的人，不还是权力中枢的人呀，带几个人上位，也是很正常的。” “那倒也是。在他们眼里，一个正部级，就是咱们眼里的一个正科级一样。黎书记，这次的事情，务必请你保密，就是你老婆都不能说的。” “大处长，上次西泽买了几栋别墅，有你一栋吗？” “黎书记，我才跟首长不到两年，还没有这个资格的。现在有钱了，你也不用替我操心了。” “不，你告诉我，是喜欢市中心的公寓楼还是稍微偏一些的别墅，要不就一样来一套。我家族现在有人在建博物馆，有机会就帮你也淘换几件宝贝。” “黎书记，你知道我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过问这些事情的，老婆孩子还住在岳父家里，等过几年再说吧。” “也不用你操心，我都安排好，什么时候弄好了就送钥匙给你。别墅可能快一些，公寓楼现在连图纸都没有呢。” “黎书记，你给我这些东西，也是不能见光的，没有那个必要。要不然你将宝贝都帮我先保管着，咱们都年轻，什么时候可以拿回来慢慢欣赏了，我再去取。” 午阳笑道：“也好，小心行得万年船。以后需要什么，除了职务以外，我都能够帮忙的。” 胡秘书说：“职务也可以帮忙的，这次你可能就是提省委常委了，正儿八经的副省级干部了。” “我调过去还是市委书记，所在的市又不是省会城市，怎么可能上位省委常委呢？” “我也不知道，消息也不是很准确，反正几个小时后就知道了，我提前祝贺你了。”… “谢谢你，但愿你开的是金口。” 两个人在市委办公大楼休息了一阵，又去食堂吃了晚饭，首长们才从自治县回来。午阳去迎他们下车，随即就被叫去谈话了。 “小黎，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就不客套了。”大佬说。 “首长请说。” 张部长拿出笔记本翻开，“这次本来是要调你去中南的易河市任职的，考虑到兰江工作的连续性，你的工作就暂不作调整了。调刘灿辉同志出任另一个市的书记，钟兰同志为副书记，朱其斌同志任副书记、市长，成林为常务副市长，费锡明为常委副市长。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说：“我知道，首长这样安排，肯定是从工作出发的，也是对我的关怀和爱护。” 大佬说：“小黎，你能够这么理解，我很欣慰，没有看错你。这次没有调动你的工作，你一定要从心里正确对待，在哪里都是为党、为人民工作嘛。”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这次没有动你，一个是兰江还需要你主持工作，需要你实行绝对的掌控，力争将你们省也变成我们的后花园；二个是你年龄不大，需要更多的磨砺。” 午阳笑笑说：“谢谢首长对我个人和兰江的关怀，我一定会团结广大干部群众，用自己的勤劳智慧，将兰江建设得更加美好。兰江现在还存在很多困难，还要请首长大力支持。”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你倒是会提要求啊。中央这些年对你们的支持不小了，**以后，首长进入了核心层，对你们的支持力度，肯定会更大一些。” 大佬说：“小黎，想要什么样的支持呀？”) 第五百六十四章 用真气疏理 午阳笑笑说：“我们需要的支持，是全方位的。目前最困难的，就是市政府的可用财力不够，市政建设欠账太多，恳请首长拨给我们一些资金。” 大佬说：“为了更好地支持你们的经济发展，建设和巩固边疆，我带给你们100个亿。小黎，这些资金是在中央财政很紧张的情况下抽调出来的，到位以后，你可得看紧了，只能用于建设，如果拿去吃喝、买车建房了，我唯你是问。” “谢谢首长。首长请放心，我们就当这些资金是高压电，绝对不去碰的，什么时候用完了，我会写出一个负责任的报告，向您汇报的。” 大佬说：“好，就是要你负责。如果是偿还以前的欠账，也必须审计好了才能动用的。”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这次的决定，等于是又给了你5年左右的时间来建设兰江，你有些什么想法，能不能跟我们谈谈？” 午阳说：“兰江已经建立了比较完善的工农业发展基础，现在有了这5年时间，我觉得就要在发展上面下功夫。除了抓好粮食生产外，我们的水果、花卉、药材、烟草、咖啡5大经济作物，要继续扩大种植面积，搞好深加工，增加附加值，使从业者得到更多的收益。” 大佬说：“你们这里地处西南边陲，产品的流通不容易啊，你们准备想什么办法？” “是的，我们到处边陲，有了东西确实很难卖出去。我们已经在着手建立水果、花卉、药材和咖啡的集散中心，已经建立了葡萄酒厂。还要扩大规模。准备建立咖啡豆加工厂，跟世界著名的咖啡厂商学习加工技术。”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首长和我都知道，你们在经济作物的种植方面，是做了卓有成效的工作的。在工业方面，兰江这些年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第三产业方面呢？” 午阳说：“我们正在建设一个大雪山风景旅游区，还准备招商引资，建设一个影视基地。” 大佬说：“全国的影视基地那么多了，你们这里地处偏僻。建起来了，会有效益吗？” “肯定有。我们这里地处北回归线以南，可以生长其他地方没有的很多热带植物，极具热带风光，这是别的影视基地所不能比的。首长。我们这里偏僻，主要是我们的交通还不是很发达，虽然公路网建立起来了，但境内没有机场，搭乘飞机都要在邻近的城市，这就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因此，我们已经引资开始建设机场了。首长下次莅临兰江，专机可以直接在兰江降落了。” 大佬笑笑说：“好。我们期待这一天呢。小黎，上次我跟你说的，让你去西北投资。开始行动了没有？” 午阳说：“已经组成了一个50人的考察团，由农业、林业、旅游、棉花、水果、植物油、畜牧业、药材、采矿、工业等方面的人员组成，已经去了两个月了，准备在西北搞到寒冬来临才回来，拿出一份详细的考察报告，公司决策层研究以后。明年就可以实施了。” 大佬说：“小黎，考察工作一定要细致、充分。可行性报告的数据一定要准确。我觉得，这个事情不用太急。明年不一定要实施。还有，就是要将范围扩大一些，要将靠华北的几个省区涵盖进去，这样就可以跟国家的整体战略相吻合了，你们的作为可能更大一些。现在你家族公司的资金大概能够拿出多少？” 午阳笑笑说：“首长，家族公司没什么钱的，有也都投入到扩大生产能力方面去了，拿不出现金的。” “不用急，今年、明年，不是特别能生钱的项目，就暂时不要投入了，先攒起来。我让你去投资，也不是让你一次就投入那么多嘛，以后也肯定会赚钱的，赚了钱再投入嘛。实在不够，也可以去银行贷款的。” “首长，您准备让我投入多少？” “西北、华北加青藏高原有7、8个省区，每个投入5万亿不多吧？” 午阳笑道：“首长，那样恐怕把我家族所有的家底拿出来也不够呀？” 大佬笑笑说：“在我和你的导师面前，不要藏着掖着，你们家族有多少资产，我们基本上是知道的。让你去投资，是为了建设大西北，也是让你们赚更多的钱嘛。” “首长，您能给我们多少优惠政策？” “内地有的，特区有的，都可以给你们。以后国家还要出台一些关于开发西部的优惠政策，你同样可以享受。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事情，需要我说话的，你打电话给小胡。” 午阳说：“首长，我想争取西线南水北调工程的建设权。” 大佬笑了，“刚才还跟我说没钱，现在又提出要搞西线的南水北调工程，你知道工程需要多少投入吗？” “不知道，10年不行，15年总可以凑齐钱吧。” “现在不能答复你。这关系到国家的整体战略，交给一家私人公司，应该是不可能的。你先不要考虑南水北调的事情，那边有一望无际的沙漠、戈壁，可以开采地下水灌溉，先搞起来嘛。” 午阳说：“首长，水利部部长来了，我是否可以去请教一下这方面的问题？” 大佬笑道：“你这个小黎呀，真没有拿自己当外人呐。我们的谈话到这里吧，你去看看他们谈话结束了没有。” “我不去，跟他不熟悉，问不到什么东西的。” 张部长说：“午阳同志，你不是会疏理身体嘛，给首长疏理疏理，首长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休息呢。” “好。首长，请您给我半个小时好不好？” “行。今天回到春城没有其他安排了，你先给导师疏理，我出去透透气。” 大佬出去了。午阳开始给张部长疏理。以前上课时，午阳也曾经给老师疏理的，也算是轻车熟路了。走到老师的椅子旁，运转真气，就开始了。 “午阳。首长对你印象不错呢。” 午阳说：“谢谢老师提携。” “是你的工作做得好，入了首长的法眼。” “老师，您难得来一次，跟您请教的机会不多，您可得给我把把脉，指出我工作上的不足。我好改正呢。” “午阳，我个人看法，你确实做了很多扎扎实实的工作，得到了上下的一致好评。志民书记在汇报时，多次提到你。当然。最主要的，是在你的领导下，兰江的经济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在你们省由最后一名，提升到了第五，确实是难能可贵的，没有这些，志民书记想汇报。也没有实打实的东西讲啊。你告诉我，你们的那些统计数据，里面有多少水分？” 午阳笑笑说：“老师。那些数据，只有一个城乡人均收入是真的。就是这个，里面也有假，很多人都是被收入的。” “被收入是很正常的，我们不说这个。你有多大胆子，敢如此造假？即使造假。你们还有3个贫困县呀。” “老师，贫困县也是假的。实际上他们都早已大大高于国家贫困县的收入标准了。为了能够继续享受国家对贫困县的资金政策支持，瞒报了不少。” “那你所说的水分。也是瞒报了？” “是的。我们的经济总量，少报了1000亿以上，税收压库了150亿左右。还有一些可统计可不统计的数据，我们都没有统计。” “这怎么行？你们不是将国家的《统计法》当儿戏了吗？我一直认为，税收是最实实在在的东西，没想到你们也造假。不行，必须坚决纠正。” “老师，这个事情，连滕书记他们都不知道的，您知道了，也别太认真。以后我们市的经济发展遇到了瓶颈期，我们自然会将这些数据加进去的。” “我说你傻呀，人家没有那么多，还要掺水，你有了还瞒报，不知道政绩出干部呀？” “老师，这个我是想得通的。您说，我如果将经济总量都加进去了，就仅次于春城了，拿了个全省第二，您就可以提拔我了？” “不能，提拔谁，中央是要全盘考虑的。” “就是嘛。我才30出头，还必须脚踏实地地干几年的。提拔最快的干部，不都是40多岁才到省部级的嘛。我暂时不考虑这些，让市民多享受经济发展带来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午阳啊午阳，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哎，你以前疏理身体不能说话的，现在怎么可以随便了呢？” 午阳笑道：“功力增长了嘛。” “但愿你的修养也要增长。几年后，大佬入常了，你就是一个比较成熟的干才了，放到哪里，都能够开创出一个好局面来。” “这几年怎么弄，老师还要赐教呢。” “磨砺，继续磨砺。午阳，你们市的宣传工作，一直就不怎么好。人家做出了成绩，就是报纸、电视一齐上，你们只会闷声发大财，我本来要你加强这方面的工作的，现在看来还是继续保持比较好，韬光养晦嘛。首长问过我，是不是考虑在*上提名你当选候补中央委员，看来还是算了，过几年吧。” “我听老师的。候补委员最少都是副省部级了，您和首长别将我搁在火上烤了。” “是啊，那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了，还是让你轻松几年吧。” “谢谢老师。” “好，你休息休息，喝口茶，我去请首长来。” 一会大佬进来了，“小黎，老张说你功夫很厉害，疏理一次可以让身体保持最佳状态很长时间，是不是啊？” 午阳笑笑，“首长，我自己不知道呢。不过，我给老师疏理，手上稍微带了一些真气，对经脉、肌肉，应该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稍微带一点真气就有用，如果将真气运到最大呢？” “那是练武功时用的。您请坐，我来帮您疏理吧。” “没有什么忌讳。不会成瘾吧？” “没有忌讳，绝对不会成瘾的，也不会疼的，您放心吧。” 大佬坐下后，午阳就运转真气。从肩膀开始疏理。他的疏理，不是用手指按压身体，而是将手掌贴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用真气进行疏理，被疏理的人，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小黎。你上次跟西泽搞什么了？” “没搞什么。” “那他们两口子就在你这里玩了那么久？” “是的，还去了腾越，那边有火山公园，也去了其他一些风景名胜区。年轻人爱玩一些，没什么不好吧？”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们回去后。讲话的语气不一样了。有一次跟他伯伯讲话，开口就是投资多少多少。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去赌石了？” “首长，西泽是个好青年，走的是正道，你放心吧。” “我不是反对你们去赌石，是怕跟上次那两位夫人那样，闹得人尽皆知。影响太坏了。” “那是她们不检点，西泽不会这样。” “我知道你们有猫腻，没做违法违纪的勾当。我就不管了。小黎，西泽想来你手下干几年，你觉得如何？” “好啊，欢迎他随时来。” “你这样的态度，我还有些不放心呢。还是先在机关待几年，等性格成熟一些。下来能够独当一面了，再放他来。” “您真是舐犊情深啊。” “午阳。我对你也是一样的。你知道在外人面前，我为什么一直叫你小黎吗？我从心里。就把你当成我的子侄辈来看待的，如果你上位了，可要跟对待兄弟一样待他。他不像你这样从平民家庭出身的孩子，了解社情、民情，知道咱们的老百姓想要什么，厌恶什么。我担心他头脑发热，做出一些与实际脱节的事情来，你们还不好管他。过几年他性格成熟稳定了，对社会了解得多了，就不会目空一切不服从管理了，那时候你用他，就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了。” “首长，西泽前段时间跟我在一起时，对我还是言听计从的。我们应该能够相处得很好，以后您安排他跟我一起工作，肯定差不到哪去。” “但愿吧。午阳，在搞好工作的同时，我不反对你为家族公司出力，也希望能够利用你们家族的财力，为国家建设出力。你有叔叔，西泽也有叔伯，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只要不违反原则，我知道该怎么做的。首长，刚才我请教您那个南水北调的西线工程，就是想这么做呢。” “现在还没有研究，我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过，一些常识我们是不应该忽略的。” “谢谢您。首长，您对我今后几年的工作，有什么指示？” “还是一如既往地抓好工作，要做到有张有弛，张弛有度，弦不要绷得太紧，绷太紧了就显得很累，外人看来也缺少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谢谢首长教诲。首长，我得给您提点意见，您不要仗着自己身体好，就拼命工作，一些疾病就是因为不注意积累下来的。再说了，您可以拼命，不能带着大家都拼命呢。” “好好好，我虚心接受。人到中年了，看到要做的工作那么多，有时候就忘了休息了。午阳，我听洪书记说，你师祖能够探到人体的病变？” “是的，张爷爷习武行医快70年了，有了一套自己的方法，我是没有学到的。” 大佬笑笑说：“这么神奇呀，有机会得请他看看。好了吧，你休息一下，我到外面走走。” 大佬走后，午阳赶紧去找了滕书记，得到了滕书记不派干部下来的明确答复。 送走了首长们，第二天就组织市委常委开会，确定市委领导变动后，市委、市政府和各区县的人事安排。 别看这次只提升了一个刘灿辉，加上之前调走了柴荣、邓启明、利凝，可以带动一大批干部的提升呢。刘灿辉因为自己有了提升，心情很好，没有必要在自己参加的最后一次常委会上面闹别扭，所以很快就通过了午阳提出的方案。 变动后的市委常委，副书记、市长朱其冰，副书记钟兰，常务副市长成林，常委副市长费锡明，高新技术开发区书记林华，区长胡建华，组织部长项阳，其他常委就没有变化。副市长增加了唐拥军，唐拥军走后留下的县委书记一职，由县长吴建刚接任。胡建华留下的局长职务，也是由午阳的亲信接任。 常委会开了一整天，快散会时，午阳说：“首长这次会给我们市一笔钱，让我们还账，灿辉同志，是不是麻烦你负责将账还了？” 刘灿辉笑道：“如果是黎书记让我带走一些，就太好了。” 午阳说：“这个就不太现实了，兰江的钱，只能给兰江使用了。” 刘灿辉说：“我能理解。书记同志给了我渔，这鱼我就不打主意了。” 郭文杰笑着说：“黎书记这是客气了，这些钱是你手里挣的，你什么时候要用，用在什么地方，安排就是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五章 窦老板买够了翡翠 午阳听了郭文杰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当家了？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谢谢，谢谢郭书记的客气。兰江的大企业少，实现的税收分成，大部分都在县里，市政府的可用财力不多，我们以后还要过紧日子呢。” 郭文杰说：“兰江市在书记和市长的领导下，基础设施已经建设好了，没有什么大的投入了，可用财力还是够发工资奖金的。” 午阳说：“这次首长给了钱，我们自己也收入了不少的土地转让费，我建议同志们还要建一个体育馆，一个现代化的城市，没有体育馆是不行的。还有就是图书馆和博物馆，我一直想建的，由于财力有限，没办法提出来，以后有这个财力了，就建起来。” 刘灿辉笑道：“衣食足而知礼仪，这些都是要搞的。我和政府的同志，一直有这么一个想法，就是要建一座影剧院，可限于财力，没有提起过，这次是不是搞起来算了。我即使走了，总算给兰江人民留下一点念想吧。” 午阳说：“好啊，灿辉同志这个提议好，我完全同意。灿辉同志，有什么具体想法没有？” “我和其斌、成林几个同志，曾经商议过这个事情，我们的想法是，在现在的市委市政府办公楼前的广场对面，不是还有一块空地嘛，我大概测量了一下，大约东西有360米，南北有80米，还没有规划作什么用，用来建电影院最好了。” 午阳说：“董书记跟我和柴书记说过。原来就是想建四大家的礼堂的，因为现在限制建楼堂馆所，加上四大家都有自己的大会议室，大礼堂并不是非建不可，就一直没有在常委会上提出来。现在用来建影剧院，完全没问题的。” 朱其斌说：“书记，我听了刘市长讲这个事以后，曾经考虑过，建影剧院，完全不用政府掏钱。可以走市场化经营的道路。” 郭文杰说：“就那么一块小地皮，其斌同志觉得怎么走市场化经营的道路呢？” 朱其斌说：“很多城市都已经有了成功的经验，我们照搬过来就行了。比如我家乡碌江，原先市中心的电影院破旧不堪了要改建，采用的就是将新电影院的冠名权拍卖。谁竞拍到了，就用哪个企业的名字命名；然后，就是拍卖建设权，反正地皮只有那么大，竞拍到了建设权后，政府要的只有放电影、演剧目的功能，其他政府就不管了。” 刘灿辉问：“碌江的影剧院建成了吗？都有一些什么功能？” “去年建好了。电影院建了地下3层，做停车场用。地上6层，一、二层是超市，引进了本省最大的一家连锁超市；三楼是服装市场；四楼是多功能电影院。里面分为10个放映厅和演出厅；五楼是大礼堂，可以容纳3000多人开会或看电影；六楼是快餐店，引进了国内和世界多家快餐公司。” 刘灿辉问：“生意好吗？” “特别火。这么说吧，从早上9点多，到深夜两三点，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管是影剧院、超市、快餐厅。都赚了个盆盈钵满呢。” 郭文杰说：“怎么现在还有那么多人看电影呀，我们市里的电影院。在没有拆以前，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呢。” 朱其斌说：“郭书记。你想想，一个电影院，可以根据不同的喜好，同时放10部电影，即使是我们不喜欢看电影的人，总有一部适合你吧。” 午阳说：“好，政府就牵头搞吧，我的意见，影剧院和体育馆都可以采用商业运作模式，图书馆和博物馆就必须是政府投资。图书馆的开支不是很大，博物馆的文物征集费用，可就是一个无底洞了。以后政府财政有了节余，就购买一些图书和文物充实图书馆、博物馆。” 刘灿辉说：“建图书馆和博物馆，还有一些土地转让费可以支出的。” 朱其斌说：“这次的土地转让费，将有一部分要用于在土地中间修公路。按说市政府是可以不修的，但是如果市场或者企业修了以后，对这个地段以后的发展，会不会带来不利因素，就是难以预料的了。” 午阳说：“该是政府负责的事情，是不能推诿的，其斌同志安排建设局、公路局，进行规划，尽快搞起来，晚了市场建起来了，就不能拆了人家的房子修公路，栽种树木花草了。不过，政府修的公路，也可以拍卖命名权的，多少可以收入一些嘛。如果市场管理方认为市政府建设的公路不符合他们的要求，政府也可以按他们的要求来修嘛，只要他们同意出钱就行了。” 朱其斌说：“书记，我会安排他们这两天就去建筑工地进行规划的，该修主干道或者是其它级次的，我们会认真区分的，不留话柄给投资商。” “对，这才是我们应该采取的积极态度。” 朱其斌笑笑说：“书记，市长，我们今天是不是吃个便饭，以后可机会难得了。” “今天不搞吧，等什么时候文件下来了，移交了工作，大家痛痛快快喝酒。”午阳说。 刘灿辉说：“我最近就不来政府上班了，其斌同志如果有什么事，请打电话给我。” 午阳说：“我也要休假，准备出去旅游一趟，钟兰同志有事打电话吧。” 时间已经是6月底，但是首长一行没有那么快回京，文件也就没有那么快下来。反正政府的工作有朱其斌接手，市委这边也乱不了，午阳在家里全身心放松了两天，等机场附近的金矿生产出来了黄金，外出旅游的余潇潇、闵颖和蔡姬她们回家后，马上就准备去腾越。这次的腾越之行，就是一次真正的为自己家人跑的了。 于慧娟说：“午阳。这次我和你一起去腾越吧，我准备从那里过国境线，去缅甸走一趟。那里的一些企业，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问题，我有些放心不下。” 午阳说：“听说缅甸政府将与我国合作开发的大水坝停工了。是不是你的呢？” “不是，我的已经建成发电了，公路也修好了，工厂也都生产了。其实也没什么事，这次宝儿她们去赌石，也去看过的。就是想看看有什么新的商机。” 午阳说：“没事就不要过去，找商机去太平地方。” 这时李贞爱、郑洁惠、吴稚雅、闵颖、蒋璞玉仅仅围了一条浴巾出来了，余潇潇和莱亚乐、拉吉玛就穿上了小衣和蕾丝边小裤裤。 于慧娟笑道：“姐妹们，我来给你们放音乐，你们就在客厅跳舞吧。” 李贞爱说：“好啊。我去叫大家都下来，我们都光着身子跳舞。” 郭瑞兰说：“贞爱，你们以前是在部队，怎么能这么开放呢？” 李贞爱说：“瑞兰姐你不知道，我们就有这个训练的，如果有需要，我们是要给首长光着身子跳舞的，所以姐妹们都会跳。” 潇潇说：“我们都生育过了。没有什么美感的。午阳，你说呢？” “你们是光荣的母亲，姑娘有姑娘的美感。母亲有母亲的美感，在我眼里，你们永远都是美丽的。” 搬开几个茶几，移动了沙发，一群人就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了。午阳的国内老婆，大概只有热丽莎是练过舞蹈的。她还不在家，剩下的这些就只能是跟着学了。 午阳本来要跟她们一起跳的。但是看到蔡姬她们的舞姿确实美，就不忍心去破坏了。一曲完了。叹道：“你们的舞蹈很美，可惜做了我老婆，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余潇潇说：“午阳，现在全国都在跳广场舞，很多地方还举行比赛，我们也可以组织比赛呀。” 午阳笑道：“这是个好办法。不过有你们参加，别人也就没有机会拿冠军了。” 于慧娟说：“那是自然，人家能编排出好的舞蹈动作，就没有咱们这么美的身段，更没有这么漂亮的容貌。就是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难以会齐。” 余潇潇说：“我们选在春节前嘛，那时候大家都回家了。” 李贞爱说：“还跳不跳？要不然我们早点休息，明天跟午阳去腾越。” 午阳说：“这次过去也不赌石，也不卖翡翠，到了一个场地，挑选好了就切，切出来后就运回来，送到百里梁去。” 于慧娟说：“是咱家的矿山产量不够吗？” “不是，我现在不是有时间嘛，就过去碰碰运气，切出来翡翠卖掉，钱都给你们姐妹平分。贞爱她们都没什么钱，特别是瑞兰，只怕口袋里10万块都没有。” 郭瑞兰笑道：“我又不打麻将，没事装10万在口袋里干什么？” 午阳说：“瑞兰，确实是我疏忽了，在京城我就应该给钱的，还不知道让你们苦成什么样子了。” 爱萍说：“午阳，瑞兰开始就是给我帮忙，所有的开支都是我支付的，其实也没有开支多少，就是吃和住，需要多少钱呀。开始购买房地产的钱不多，后来又都是郁舅舅负责了，你就不要自责了。” 郭瑞兰说：“傻午阳，你又不会少了我的，道什么歉呀？” 李贞爱说：“午阳，去那边需要人帮忙吗？” “帮忙是需要，就是太辛苦，怕你们吃不消的。” “没事，我们又不是什么娇小姐，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特别是到了晚上，你一个人怎么度过漫漫长夜呀。” 午阳笑道：“你们去了，我就更忙不赢了。也好，你们没事的，都过去帮忙吧。” 第二天一早，除了在百里梁有工作要做的外，都开车去了腾越。舅舅也想去看看，午阳让舅妈留在家里给梦雨她们做饭，让舅舅过去帮助毛料场的厨师。 到了的第二天就开始工作，午阳挑选好了后，女人们就组织切石，然后将翡翠装车。那些没有翡翠的毛料和档次低的翡翠，都被安排运到了贺嫂子的毛料场。 过了几天，祝宝、祝贝和彭妍带着一帮大肚婆，从缅甸风尘仆仆赶回来了。由于爱雪、爱娟回国生孩子了，她们的位置就由丫丫和琪琪代替。午阳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肯定赚了不少，也就没有去打听。 有了宝儿、贝儿和小妍帮忙，挑选的速度就更快了，基本上整个腾越的切石师傅都忙不赢了。忙碌了10多天，将腾越的毛料场都挑选了个遍，然后就带着老婆和舅舅。还有66台载重汽车满满的翡翠回到了兰江，送到了百里梁。 将翡翠按水种、颜色进行分类，绝大部分都是冰种阳绿的，只有15％左右是玻璃种的，其中可能1％左右是玻璃种帝王绿的。平均每公斤的价格，大约在5000万元。 过磅付款后，午阳当场要给梦馨、白蓉和于静静转账，白蓉说：“上次我们在兰江的珠宝城已经赚了不少了，这次就不要了。” 午阳笑道：“不要可别后悔哟，这些钱就是平均分给你们姐妹的。” “这么多呀，那我要了。” 梦馨说：“刚才那个付款的人说，今天收了这些翡翠以后。恐怕这个收购翡翠的工作就结束了。” “为什么？” 梦馨笑道：“他们的资金再多也是有个限度的，哪里经得起这样支付呀。再说了，这个翡翠也就是亚洲人喜欢。在国际上还是不如黄金的。他们可能继续收购一段时间黄金，就要收兵了。” “好嘛，收兵了，你们正好撤回去。” 果然，两天以后，午阳就接到了窦老板的电话。停止购买翡翠，已经足够了。至于什么时候停止收购黄金，另行通知。于是。午阳就布置将翡翠送往梦雨她们购买的印度洋和太平洋上面的岛屿。 午阳给了一些钱给大舅舅和舅妈，在家里的老婆也都给了，不过没有将钱按现有人数分，而是按100个人分的。不管以后怎么样，给妈妈和姑姑一些钱总是要的，还有在外面的孩子的母亲，也不能落下了。 爱莲和爱菊的肚子已经很大，快到预产期了，午阳找她们说：“你们得抓紧时间回国去吧，要不然孩子生下来，就有麻烦事了。” 爱莲说：“午阳，我们国家也是有很多商机的，我们能不能也请你派一些人过去，进行一下项目考察，就跟在爱雪和爱娟国家一样。我们现在也有钱了，随便什么项目，我们都可以拿下来。” 午阳说：“你们还是先生了孩子再说吧。” 爱菊笑道：“午阳，我们国家女人生孩子，不像中国这样还要坐月子的，在床上躺几天，就得做家务事和管孩子了。也不怕你笑话，我们那里的女人，都是比较贱的，没有那么娇生惯养。所以，我们回去不用多久，就可以工作了。” “是这样，你们回去以后，可以让你们的家人，去找一些当地的有能力的人，让他们献计献策，然后就建立工厂或者开办公司，这样就是不成功，也不会花费多少钱的。在正式大量投资时，得请慧娟过去考察，顺便也让她寻找商机。” 于慧娟笑道：“爱菊，爱莲，如果要我过去把关，最好是让我的职业经理人去任ceo，这样你们的投资如果有失误，我是可以负责的，不但不让你们受损失，而且会有利润。” 爱莲笑道：“慧娟姐，这么样的好事，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就按你说的办了。” 爱梅说：“慧娟姐，我们也请你派职业经理人去，也请你负责好不好？” 于慧娟说：“好啊，我手下的人可多了，你们想要多少都没问题。” 爱竹说：“可惜我们国家一直不安宁，以后没有战火了，我们也回国去建工厂去。” 于慧娟说：“真的，你们两个可不能回去生孩子，你们孩子的国籍怎么办？” 午阳说：“小乐，能不能去你们国家？” “不知道，必须问问才行。”莱亚乐说。 “那就这样吧，让裴蕾她们给办一个银行职员的身份，移民去美国好了。”午阳说。 于慧娟说：“不一定要去美国，就是印度洋上面的岛国都可以，反正有个国籍就行了嘛。” “不行，一定要是大国国籍，以后孩子们走动或是做生意，都方便得多。” 去了一趟市委，午阳就跟田志和打了招呼，让他有事就打电话。田志和被安排了一个组织部任副部长的职务，级别虽然还是正处级，但比一个副秘书长权力大多了，更主要的是，午阳和朱其冰找他谈话，明确告诉他，让他暂时兼任书记秘书和副秘书长，有时间就去组织部熟悉组织工作程序，午阳以后如果离开，让他准备做朱其冰的组织部长。 田志和的一些同学，都已经到机场金矿和水电站工地开展工作，他们对脱离体制还是有担心的，午阳就将他们都挂在了水利局、工业局、北区政府等部门，如果以后想回体制去上班，随时都可以的。 田志和说：“书记，你放心出去旅游吧，有什么事情我肯定打电话的。” “这次我是要到越南去，不能说哪天回来就回来，你要注意帮我留余地。” 田志和笑道：“这些纪律，对基层干部管用，对你们这一级的领导，迟回来几天谁管呀。” 午阳说：“有事还是要回来处理的。” 回到家里，马上安排去越南的事情，梦雨说：“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对那里的情况熟悉一些，也有熟人和熟悉的公司。” “现在那些主持赌木的人，就是你们以前联系的公司吗？如果是，那就方便多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六章 赌木 梦雨说：“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但是上次我们在的时候，他们就想到了要去组织排雷，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有所动作了吧。” 这时，谭大毛走近来，“午阳，我也要去越南。” 午阳说：“你去干什么？” “我是俄罗斯人，我们国家和越南关系很好的，我的护照可以不用签证就能进去，所以我想过去看看。” 李贞爱笑道：“大毛，是离不开午阳吧？” “是又怎么样？”谭大毛调皮地笑笑。 李贞爱说：“可惜我们的是外交官护照，要不然我们也可以去的。一下子去了那么多外交官，人家会查，午阳的事情就会暴露的。” 午阳说：“贞爱，你们也确实不能去。你们目前有三个任务，一是我派出去的罗旭光已经购买了不少地皮，开始建设养殖场了，你们是不是去考察一下，提出自己的意见；第二个就是今年的夏粮已经收获了，我国的粮食收购也放开了，我让熊主席安排一些人，陪你们收购小麦去，第三是要接你们的亲人过来，好让他们接管养殖场。” 蔡姬说：“午阳，还让他们去养猪呀？” 午阳笑道：“你知道我们的养殖场有多大吗？我告诉你吧，一般管理者，是根本就接触不到实际工作的。好了，这是罗旭光的手机号码，你们跟他直接联系吧。” 第二天一早，午阳、大毛、梦雨就开车出发，在路上吃了中饭，到达边境县城的时间还早。梦雨去找旅行社，旅行社的导游说：“今天不能组团出去了，要走必须是明天上午。” 梦雨说：“美女，你一般带团的收入有多少？” 导游说：“小妹妹，你是说一次还是按天数算？” 梦雨笑道：“你应该是小妹妹。该叫我大姐的。” 导游说：“那我们都拿身份证出来比比。” “好啊，比就比。我是73年的，你呢？”梦雨拿出身份证递过去，导游接过看了看，“你确实是姐姐，比我大4岁呢。可是看上去比我年轻多了。张姐姐，各位，我姓米，米小佳，你们就叫我小米好了。” “小米。这位是黎老板，这位是谭大毛，我们都叫她大毛，我们来赌木，都是来给黎老板帮忙的。他的生意比较大，只要高兴了，多出一些钱是没问题的，你说说。按天数是多少，按次又是多少？” 米小佳说：“其实怎么样都差不多，也就是每天1000块钱左右。如果你们现在要过去。因为要临时联系地陪，安排宾馆和车辆，事情多一些，但是你们人少，好安排，也就按每天1000块钱好了。” 午阳说：“我们给你两千。但是我们要住最好的宾馆，要自己开车过去。要请最好的地陪，当然我们另外付钱。还有就是我们要去赌木，你能不能让我们找到？” 米小佳说：“黎老板，你们找人带路去赌木，找我就没错了，我带的上一个团，就是一个专门赌木的团，我带他们走了半个月，他们开始也没有说给我多少钱导游费，后来赌中了一棵木头，就给我3000块，我收入了近10万块钱，他们都说我运气好。黎老板，你们这次是不是也按赌中了的木头给钱？” 午阳笑道：“你就对自己的运气那么有信心？” 米小佳说：“这就不是我吹牛了，我从小就在越南这边走，我舅舅家就是越南的，他们对越南北方的花梨木分布情况都是很熟悉的，这两次我带团过去，舅舅又带我们去了南方的产地，可以说对他们所有的产地都了解了。就是看你们需要多少，我就能够带你们买到多少。” 午阳是准备多买的，按赌中了的木材根数算，那是要吃亏的，当然不能接茬了。“小米，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走？” 米小佳说：“准备是没有什么准备的，但是要拿你们的护照去旅行社登记一下，还有就是你们的手机号码，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有就是你们带了现金没有？” 梦雨说：“没有带多少，银行卡可以吗？” 米小佳说：“中国银行、汇丰银行的信用卡和储蓄卡，都是可以转账的。” “好，那我们都有的，再取20万现金可以了。小米，过关没问题吧？”午阳说。 “你们都有护照，我带你们走没有麻烦的地方。这台越野车也可以开过去，在越南加油还便宜些。” “我们刚才都加满了油，只要出发就好了。” 在旅行社进行了登记以后，又去银行取了现金、米小佳就带着出发了。车辆刚刚启动，午阳就看到路边有招牌：红木家具店。于是马上就停了车。“小米，这里的红木家具都是真的吗？” 米小佳说：“当然是有真有假，一份价钱一分货，你出得起价，就能够买到真红木家具。” “走，你带我们去真红木家具店看看，说不定你还可以拿提成呢。” 米小佳说：“黎老板，我带你们去看可以，但是我还是劝你们不要这这里买，去参考一个价格，选择一下家具式样，然后去越南看，哪里买合算就在哪里买，咱只买对的，不买贵的。” 梦雨说：“小米，你的心还蛮好的嘛。” 米小佳说：“干什么工作，都要有职业道德，敬业精神。我们做导游的，虽然与游客都是一次性打交道，但是我不想让游客心里留下一丝不愉快。” 谭大毛说：“不错，这才是真正的好导游。你这种人，肯定会有好报的，好人一生平安嘛。” “谢谢。” 说话间，已经进了家具店，店里没有关门。也没有柜台，一个30多岁的男人光着膀子，围着长皮裙，蹲在木沙发上面雕花。 米小佳说：“老板，我带游客来看看你的红木家具。合适的话，就谈谈生意。” 老板停下来，打量了午阳几个人一眼，歉意地一笑，“老板，对不起。店子里坐的地方都没有，怠慢了。” 午阳笑笑，“没事，我们也是听说这里有红木家具，就过来看看。给您添麻烦了。请问，这些都是已经成型了的家具，您怎么还在雕花呢？” 老板说：“这是从越南买过来的家具，比较粗糙，我们国人看不上，也卖不起价。我买回来后，经过精雕细琢，打磨抛光。再上了清漆卖出去，价格就起来了。” 午阳指着4个两米长，1.8米高的沙发。还有一个大茶几，4个小茶几，4个木墩，还有一个茶海问：“这套家具的价格是多少？” 老板说：“全部加工好了，一套是1亿两千万。老板，您看。这些都是整根木材雕刻而成的，纹路是最好看的。也很相配。” 午阳说：“确实很漂亮，就是价格太贵了一点。” 老板笑道：“您嫌贵。可有人不嫌贵的。我这套毛坯刚刚买回来，就被一个游客定走了。这个雕刻可是个技术活，一般木工学了几年，都是不能进行工作的，请有经验的老师傅，每天的工价，就是500块，还要管吃饭抽烟的。” 午阳问：“你这套家具，还要雕刻多久呢？” “已经雕刻半年了，还要一年半才能交货，如果您需要订货，只能留下电话号码，我买回来毛坯后，您对毛坯满意，咱们就签合同。” 午阳说：“家具是好，可惜太大了，我们家的客厅也摆不下。” 老板笑道：“这些东西就是有钱人用的，我干了十多年，还没有赚到钱建大房子来摆放这套沙发。老板，这里还有很多小件，保证都是正宗黄花梨的，您淘几样回去，升值空间很大的。” 午阳看了看，房子的木架上，地上，都堆放了一些工艺品，挺精致的，家里的家具厂就很多都没有生产的，买几个回去做样品，也是不错的。 “东西不错，我们从越南回来再过来挑选一些吧。老板，打扰了，我们走了。” 回到车上，米小佳说：“黎老板，我以为你真的要买呢，这些东西在越南，价格只要十分之一，同样也可以托运回去的，如果自己有时间慢慢去打磨抛光上漆，不但更漂亮，而且有成就感的。” 午阳笑道：“小米，实话告诉你吧，我家里就有家具厂的，买回去是有师傅加工的。好，我们到了那边再说吧。” 她带的路并不是过海关的公路，而是走一条两边长满了草的土公路，虽然狭窄，但是走起来很顺畅，不到两个小时，就来到了一个峡谷，郁郁葱葱的山坡上，座落着几栋吊脚楼，看样子还是蛮新的。 “黎老板，这就是我舅舅家了。4栋房子，3个舅舅和外公外婆各住一栋，我们今晚就住这里吧。” 午阳说：“没有宾馆、招待所吗？好像这里都没有电线进屋，没有空调吧？” 米小佳说：“空调确实没有，但是如果需要，还是可以自己家里发电的，家里都是有电风扇的。这里白天是很热，只要天黑了，气温就降下来了，晚上还要盖毯子呢。” “真的，这么舒服呀？那我们就在这里住了。我们住哪里呢？” “就住我外婆家。外公、外婆都去我家里了，舅舅的孩子也在我家里读书、生活。” 午阳说：“小米，你舅舅他们的生活过得好吗？” “我说了不算，你等会就可以和他们聊天了。” 汽车停到了吊脚楼前面，一条黄狗就咆哮着跑出来了，米小佳喊了声“玉米”，大黄狗就不吠了，拼命摇尾巴。 从各楼里出来了几个男男女女，都是瘦瘦的，高颧骨，眼窝深陷，皮肤黝黑。米小佳给他们作了介绍后，午阳问：“你们家这附近这么多树木，有没有花梨木？” 小米的大舅说：“也有的，就是这里交通不方便。赌木的人来的很少，所以我们主要的工作，是带人去其他地方。” 午阳说：“先生，我们讲是来赌木，其实我们对什么是赌木都不懂的。能不能请您介绍一下？” 从室内搬来了椅子，几个人都在树底下坐了，大舅说：“可以。所谓赌木，是我们这里的人，发现了一棵树，它生长在山中。树叶、树皮都没有区别，就是我们与它打了多年交道的，也分不出是什么纹路的。它的一种纹路就是正宗的黄花梨，另一种材质不太好，价值相差10倍左右。比如说。你花10万块买一棵树，锯倒以后看到是黄花梨，那运到你们国内，就可以卖200万，如果不是，就只能卖20万，除去买价和运费，也赚不了几个钱。” “那就没有一点办法可以分清楚？” “没办法。还有一种赌木。是一棵树立在山上，里面的树心是不是空了，也是赌木的一个乐趣所在。你买的可能是树心完好的。就很值钱，如果树心空了，就只剩下树皮、树蔸和树枝了，价值不是很大。” “这个应该可以看出来吧，树心朽了，树皮上就可能出现洞口。仔细观察，应该是可以发现的。” 小米舅舅说：“一般这种黄花梨是不会空心的。这种木材生长缓慢，特别结实。如果不是害虫的侵扰，应该是不会空心的。可是偏偏有人就赌到了空心的木头。我们很多的产地，都有一些黄花梨留在那里，而且树木特别高大，可就是没有人敢要。” “为什么呢？”梦雨问。 “这些树木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洞眼，或大或小，没有谁明明知道有洞，还去冒这个险的。” 谭大毛笑道：“那人家赌石，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翡翠，也敢下重金购买呢。” 大舅说：“那是一些大老板，来赌木的老板，都没有那么大的。亏个几十万，就可能翻不了身了。就像我们，自己发现了木材，就不会锯倒，而是等大老板过来买走。” 午阳说：“你们这里的黄花梨很稀少吗？” “也不是，主要是大的树木不多。走，黎老板，我带你去看看，如果我们能够谈好价，你买下来后，我们就组织伐木工人来伐木，然后调集车辆运过去。” 午阳说：“好，看样子我们的心情都比较迫切了。” 米小佳笑着说：“我舅舅他们是急着要挣钱，你是急着要木材，你们去吧，我们在家里帮忙做饭。黎老板，我给你做个腰果鸡丁，舅舅家里养的鸡，种的腰果，包你满意。” 午阳说：“我看这路边到处都是玉米，最好是掰几个下来放在火里烤熟，应该很香的。” 大舅说：“也好，烤玉米下玉米酒，黎老板肯定没吃过。” “好啊，那就谢谢黄老板了。” 大舅说：“都是家常便饭，没有什么好谢谢的，最重要的，就是黎老板能够看得上我们的黄花梨树。” 午阳笑道：“是出得起价吧？” 大舅笑着说：“就是了。黎老板，跟着我们走吧。” 4个人沿着山谷中间的小溪，向深山里面走去。“黄老板，你们这里没有埋地雷吧？” “以前也埋过的，不过都是埋在公路等交通要道，这些山谷是没有埋雷的。你如果不放心，跟着我们的脚印走就是了。没多远，前面那个拐弯处，就有一棵大黄花梨。” 走了一会，果然就到了一棵巨大的黄花梨树下。这棵大树以前可能是长在山坡上的，后来因为洪水冲掉了旁边和下面的泥土，大树就成了一棵半悬在陡坡上了。 黄老板带着从旁边爬了上去，“来，我们试试，看看4个人能不能合抱得住。” 于是4个人手拉手去合抱，但是手臂不够长，大概还剩下一个人的位置。黄老板说：“黎老板，你说这棵大树的直径有多少？” 午阳说：“周长大概7.5米，直径就应该是2.4米左右了。黄老板，你们这棵树要多少钱？” “现在不能说钱，要你看中了谈钱才有意义。” 午阳一想，确实也是这样，谈来谈去。自己不要了，不就白费力了吗？“好，我就仔细看看。” 午阳虽然没有见过生长在山里的黄花梨，可是以前言雨霞和梦雨就买回去过，当然都是很小的。这样的大树就是谢大侠从巴西砍了运回来过。见得可多了。眼前这棵大树，与那些大树的不同之处，就是树皮长得特别发达，连一点开小裂缝的地方都没有。会不会是树心朽了呢？ 走到大树的另一边，运转真气看向树中间。树皮上面的结构很严密，进入15厘米左右。就是毫无章法的结构了，这不是朽木是什么？沿着树干看上去，到了第二个开枝的地方，杂乱无章的结构就没有了，再向树蔸看去。更直接的，就有一个洞，通向了小河的上方。 走到黄老板他们兄弟一起，午阳笑着说：“黄老板，这棵大树还真是不能要，看这个树皮这么好，应该树心是朽了的，买回去也是废物。” 黄老板笑道：“你就那么肯定。里面的树心朽了？” “不能肯定，就是感觉到不能要。” “黎老板，我们如果开价20万。你要吗？” 午阳考虑了一下，即算朽了的12米左右的树干完全没用，剩下的3米左右的树干，加上树根和树枝，就要超过10立方米，这些都是可以用在家具制作和雕刻工艺品的。用正材还没有这些东西好用。“如果你们帮忙连根挖起来，树枝也不丢掉。那我还是要的。” “黎老板，你所要的树枝。具体要细小到多大？” “树枝直径3厘米以上、树根直径10厘米以上的都要。” “好，我们负责搬运到你们停车的地方可以吗？” 午阳说：“不行，这里到边境线的运输都要你们负责，过了边境线，我们就按约定付款，运费由我负责，木材的质量，不要你们管。” 黄老板说：“现在边境线上是不会阻拦的，你就放心好了。让我们运到国境线，以前一直没有这个规矩的。” “没有规矩，就从我们现在立这个规矩。既然边境线上不阻拦，我又出运费，那你们为什么难呢？” “是这个道理，黎老板，我们就是害怕货到了你们的地盘，我们就无可奈何了。” 午阳笑道：“这就是我们双方的担心。我买下了这棵树，不可能有时间守着你们在这里慢慢砍，再慢慢运，有了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在国内买人家运回去的。我走了，钱也给了，你们不给我送木材过去，我不也是无可奈何吗？” 黄老板说：“我们看你，也不是一般的老板，人家都是组团来的，你就是带着秘书来的，你事情多也是肯定的。要不然是这样，你派人过来组织运输好不好？” “就为了这一根木头？” “不是，就是看你需要多少了。” “有多少要多少。” “黎老板，如果我们告诉你，我们发现了一大片的黄花梨树林，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我们开价每棵20万，你一个人可以包下来吗？” “现在我不能答应你们。如果这些树都是苗木，我花这么多钱买回去，是不可能的。还有，即算是大树，如果都是你刚才说的，是那种不值钱的材质的，我就没有必要搞了。所以，如果你们带我去看过，最好是砍倒一两棵树看看，满意了就肯定包下来，即使其它树都是不好的，我也认了。” 黄老板说：“黎老板，如果这些都合你心意，是不是你就可以派人过来呢？” “是这样，我们明天去看过了，我就让人过来。但是他们过来后，不先急着砍你们的树。” “黎老板，你还有什么安排呢？” 午阳说：“你们这里的树木不会被别人砍了吧？” 黄老板说：“不会的，我们家祖祖辈辈住在这里，爷爷、伯父、父亲都是胡伯伯的战士，这里以前就是从贵国运物资过来的一个中转站。我们兄弟3个都是主张跟贵国友好的，所以没有在军队长期干下去，但是不管是军方和地方政府，对我们这个有3位烈士的家庭，还是有着足够的尊重的。” “那好，我决定了要，就不会食言的，但是你们这些树木还是不够，我要去其它产区赌木，买尽可能多的木材回去。你们是不是可以给我当向导呢？” 黄老板说：“向导就让我外甥女当好了，我们就给你组织伐木工人和装运机械，赌下一棵树，我们就锯倒一棵树，从这里运过去。你的人就可以等你回国以后再让小佳带过来，最好是多来一些人，将机械和汽车都带来。” “好，我们明天看过了树林再说吧。” 回到黄老板家里，洗洗就吃饭了。这里离中国不远，饭菜味道也差不多，就是食材比兰江的强多了，连玉米烤出来，都香得很。黄氏兄弟一是因为即将有一笔大生意做，二是因为结识午阳这样的大老板而高兴，所以就4个人杯来盏去，一个个喝得烂醉如泥。 一宿无话，第二天刚蒙蒙亮，黄老板就在敲门了。“黎老板，饭已经好了，我们吃过饭上山吧。” “好的，马上过去。” 吃过饭以后，几个人还是沿着昨天的小河往深山里面走，走了个把小时，到了一个山岗，太阳正好出来了，黄老板指着前面的山坡说：“黎老板，你看，这几个山头上的树木都是黄花梨了，老实讲，这些木材也不是我们家里的，就是没人来跟我们争而已。我们带你过来，就是完全相信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呀。” “没问题，我的员工来了后，你们就告诉他们，是你们自己家里的，大胆砍伐就是了。要不然我们首先只砍，不运出去，等砍完了再运。当然，我可以先付一些钱给你们，让你们好组织砍树。” “黎老板，不能这样的，你最好就是组织够大的力量，边砍边运，如果都留在国内，万一哪个有权力的人看中了，我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也是对的，我们就这么定了，走，我们看看树木去。” 到了黄花梨生长的地方，午阳对这种树的特征看得特别仔细，可是看来看去，根本就分不清有什么区别。算了，就碰碰运气吧。 砍倒了一棵直径在60厘米的树，午阳用斧头劈开一边，以午阳的功力，都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树劈出了一个10厘米宽、40厘米长的平面，看纹路，是好的一种。 “黎老板，就凭这么随便挑选的一棵树，就是这么好的材质和纹路，其它的肯定是好的了。接下来还要再砍树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七章 竞拍黄花梨 “要继续砍，我们翻过两座山再砍。” “好，我们找水先吃饭，吃过饭再砍树。” 吃过饭团后翻了两座山头，又砍了一棵，午阳再劈开，纹路还是一样好，黄老板说：“黎老板，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好吧，不用看了，我们回去。” 几个人在树木和荆棘间来回寻找回去的路，午阳折断一根拦在路上的树枝，树枝虽小，但折断还是蛮费劲的。午阳拿近一看，原来也是一棵黄花梨的树枝，这是一棵不到10米高小树的树枝，跟我们平常经常看到的酸枣树树枝差不多，尤其是树叶的形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就是从树枝上面长出一根根的茎，也跟树枝差不多，不过树枝是黑色的，长树叶的茎是绿色的。首先砍倒的两棵树叶午阳也看了，那种类似玫瑰的茎上，长着8对16片小叶片，顶上长着3片小叶片，而这棵树叶是7对，然后在顶上长着一片小叶片，就成了15片。 午阳终于发现了不同，再折断几根树枝，都是15片的。为了看个究竟，午阳抡起斧头，三下五除二，就在树干的一边劈出一个平面，果然看见里面的纹路不是紧密的、形状漂亮的那种，而是一种非常松散的纹路，其颜色也不是黄色的，而是灰白色。 趁着黄氏兄弟没有发现，午阳赶紧追了上去。这个秘密只能自己知道，最多也就是告诉自己的老婆了。 回到黄家，午阳将摘下来的树叶给梦雨和大毛看，大毛说：“这样不是很好区分呀？” 午阳笑道：“它们的树叶也不全是15片小叶片。小部分也是16片，不是特别细心，是发现不了的。” 梦雨说：“午阳，其实我们购买了这种木材也没什么不好，做家具时。可以用来做抽屉里面的隔板，材质差不多，我们的家具又都是自己家里用，无所谓的。” 午阳笑道：“如果是在小佳舅舅的山里，是什么纹路无所谓，但是如果去了别的产地赌木。能够识别它们，就可以放心地叫价了，不会吃亏的。” 第二天一早，午阳4人开汽车，黄老板他们兄弟开摩托车。到了老街，找到了一家木材贸易公司，刚到门口，米小佳就喊开了，可惜是越南语，午阳一句也听不懂。 几个人进了屋，里面就是一间20平米的房子，摆了一个木头沙发。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个40来岁和一个20多岁的男人在。米小佳和他们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后，就对午阳说：“黎老板，年纪大的是阮老板，年轻的是范老板。他们这家木材贸易公司在办公室上班的，就是他们两人了，在各地寻找木材的人。还是很多，他们公司发现或者购买的木材还是不少的。可是他们不能马上就走，他们已经约了一批人。很快就会过来，我们要等等，跟别人会合了才行。” 午阳说：“小米，你告诉他们，有多少黄花梨我都要了，不必要等别人的。” 米小佳说：“我刚才说了，他们不干，说竞拍可以多收入一些的。确实也是这样，这种木材砍一棵就少一棵，以后越来越少，就会价格更高的。” “也好，我们逛逛街去，出发时你打电话给我们。” 米小佳说：“老街很小的，你们逛街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如果要买这里的东西，最好是我带你们去买，免得上当。” 梦雨说：“我们暂时不会买东西的，回去时再说吧。” 其实午阳出来后，就给熊刚强打电话，让他召集伐木工人，准备履带式拖拉机和其它用品，什么时候过来，等候通知，最好是将拖拉机等都运到边境线来。 这里也确实小，午阳他们也心有所属，不关心别的东西，就想买红木家具。走了几分钟，就看见用中文写着的招牌：红木家具店。午阳准备进去，梦雨拉住他说：“不急，咱们走到街那头，再往回走，不是每一家都可以走遍吗？” 午阳说：“咱们时间有限，你去找，我进去看看，等会电话联系。” 梦雨走了，午阳和大毛进了家具店，一个穿京族旗袍的女孩迎了过来，开口就是流利的普通话，“老板，老板娘，你们是要买红木家具吗？” 所谓京族旗袍，跟中国的旗袍大致相同，就是开衩开在腰部，穿了旗袍还要穿长裤的，午阳以前听说过。 午阳说：“我们看看是不是有合适的，有就买。” 女孩说：“老板，请跟我进来看。我们的家具厂都在后面，家具也摆在后面。我们家具厂是越北唯一一家自己砍伐木材，自己加工家具的厂家，家具的产量，占到了一半以上，价格也是最低的。” 午阳跟着往里走，果然看见两排很长的房子，听到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两排房子的中间，用树皮盖着一些加工好了的家具和尚未加工的木材。 女孩停住脚步说：“请问老板，您是要看好的还是看一般的？” 午阳问：“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一般的？” 女孩笑道：“看样子老板还没有跟越南黄花梨打过交道。我们这里的黄花梨跟别的地方的不一样，有两种不同的花纹，有一种好看，一种不好看。除了纹路以外，密度、颜色和外观都基本上一样。” 午阳说：“是不是小叶紫檀和大叶紫檀的区别？” 女孩说：“不是，没有那么大的区别，也就是人们的喜好不一样罢了。老板，为了有一个直观的印象，您可以随我来看看。” 两人跟着女孩走了几步，就看到走廊上摆着两块厚木板，一块纹路成波浪状，清晰。有条理，纹路以外的木质，是红颜色的，特漂亮。另一种纹路比较乱，颜色也黑一些。跟巴西花梨木有些相似。 午阳问：“姑娘，这两种木材价格相差多少？” “10倍吧。您想要哪种？” 午阳笑道：“我当然想要漂亮的这种，就是不知道我的钱够不够。” 姑娘也被午阳的玩笑感染了，“老板，您真幽默。来看红木家具的，就没有买不起的。就是看您愿意不愿意掏钱了。这里请进，这就是展览区了。” 几个人进去，女孩开了灯，高大的沙发确实显得比较粗糙，加上没有上漆。黯淡无光，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仔细看其纹路，确实是好的那种。 “姑娘，这套家具多少钱？” “4000万元人民币。” “姑娘，太贵了。” “老板，现在这种木材日益稀少，这些钱能够买到真货，已经不容易了。当然了。如果是早几年，也许两千万就可以拿走了。” 午阳说：“我看这4个长沙发，就是两根木头做成的。一根木头也就是两百万而已，除了生产长沙发，还可以生产茶几、小茶海和众多工艺品，所以算起来，你这套家具，实际上花费的成本。也就是300万左右，姑娘。你也太能喊价了，我出1千万。” 女孩说：“老板。这些木材很难买到的，1千万连木材都买不回来，您给个稍微合理一些的价格。” “好吧，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出1500万好了。” 女孩说：“老板，您太厉害了，这个价格我们是不会卖的，这种木材越是收藏的时间越长，就越值钱。我们卖掉一套，就够工厂开支一年的了，上半年我们卖了一套，收入了4000万，现在我们也不急于销售了。当然，如果老板有诚意，卖掉一套也是可以的。” 午阳说：“姑娘，我家里是个大家族，需要的沙发很多，如果价格合适，我将你这里的家具都买了。” 女孩听到说都买了，就高兴了，眼睛一下放光，被午阳捕捉到了。“姑娘，每套2500万，你有钱赚，我也不吃亏，同意的话，咱们就成交。” “老板这个价格真的是不能卖的，每套3000万好了。” “2600万。” “2800万。” “2680万。” 女孩伸出手和午阳击掌，“成交，老板，我们这里一共有12套家具，您留下地址，我们负责送货到家，其他的工艺品，您需要带回去与家具搭配，我们就相送了。” “好，我们去街上的中国银行转账，麻烦你安排人员按地址送过来。” 午阳写下了渌江家具厂的地址，交给女孩。女孩说：“老板，那些纹路不好的家具，您是不是一起买回去？” “什么价格？” “十分之一，268万。” 午阳摇摇头，“不要，买回去没地方搁。” 女孩说：“老板，这两种木材其实是一样的，新的时候可以看出来不同，只要用上几十年，就都是一个颜色了，您家里世世代代传下去，以后谁会分得清呀？” “不行，万一分清楚了，子孙后代不骂我呀。” 女孩说：“您就运回去销售，也是能够赚很多钱的。” “不要。” 女孩说：“老板，每套168万，再每套加一个大桌子，1.5米宽，3米或者4米长，可以吗？” “也要搭配3米长的，有吗？” “老板你原来是内行，连桌子多长的规格都知道。好了，成交。” 去中国银行转了款，米小佳就打电话来了。午阳3个人赶紧回去，木材贸易公司门口站了7、8个人，看见午阳到了，一个理平头的高个子大声说：“不知道兜里有几个钱，就到这里充阔佬来了，还香车美人呢。” 午阳正要反唇相讥，被梦雨拉住了。米小佳也说：“黎老板，我们就是临时的同路人而已，犯不着闹起来的。大舅，你们留两人在这里召集人马，一个人随我们去，就好告诉伐木工人过去。” “好的。”黄老板说。 午阳问：“到了山里。怎么个转账呢？” 范老板说：“不要紧的，你们买下来，晚上回来以后转账就行了，反正你们也拿不走木材的。” “不光是我们可以不付款，你们也可以不卖的。毕竟没有付款，可以不认账的。” 范老板说：“我们绝对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别说是你们可以到政府投诉，政府不但吊销我们的许可证，还要将木材白送给你们，就是你们在外面一说。我们的商誉就没有了，以后导游也不敢带老板来了。再说了，我们这里的黄花梨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就一棵树，卖了就没有了。你说是吧？” 午阳说：“那我们走吧。” 木材贸易公司的人和另一帮客人都坐摩托车走，午阳问米小佳：“小米，能开车去吗？” 米小佳笑道：“不能开车去，那木材怎么运出来呀？” 范老板说：“以后也有地方是去不了车的，砍伐了木材，只能用拖拉机拖出来。” 摩托车在前，汽车在后，出了城向山里走去。大约走了一个半小时，阮老板他们就停下来了。 “各位老板，这棵大树也是黄花梨。为什么在山外没有被砍伐呢？是由于它曾经被美军的炸弹炸开了枝桠，几十年没有动，可能里面已经朽了。这棵大树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件标的物，底价5万元人民币，开始竞拍吧。” 午阳运转真气看看被炸开的枝桠处，里面的结构还是非常严密的。那就是说并没有朽。这棵大树的直径应该在两米左右，树干高在8米左右。材积应该25立方米，再加上剩下的一边枝桠和巨大的树蔸。有30立方米的木材可资利用。 看到没有叫价，午阳说：“我出5万。” 范老板说：“你们还有没有出价的？” 另一帮人都不吭声，这棵树一半的枝桠都没有了，被炸的地方，黑乎乎的，就是一根朽木无异了。 阮老板说：“都不叫价了吗？那就是这位黎老板的了。黄老板，麻烦你叫人来伐木吧。” 平头看到阮老板说完还坐下来了，没有走的意思，就说道：“阮老板，我们是不是去看下一棵？” “杜老板，不瞒你说，如果你们知道了赌木的结果，你们就会积极叫价了。像现在这样，我们就赔钱赚吆喝了。” 等到拖拉机和伐木工人赶到，又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这里的伐木工人不砍树，直接用几台拖拉机往一个方向拉，将大树连根拔起。到大树倾斜后，先将枝桠锯掉，留下那些比较粗的，然后又锯掉树根，就剩下了一根带兜的大树了。 经过午阳同意，阮老板又指挥工人，将黑乎乎的那段木材锯开，结果发现里面的木质非常好，根本就没有朽。这样一来，就赌涨了不少了。 平头说：“妈的，给这小子捡便宜了，起码赚两百万。” 午阳笑道：“谁的钱这么大，两百万就想买走？做梦去吧。没有500万，想都不要想。” 平头说：“小子，看把你能的，后面的树，除了爷们不想要的，你一棵也别想买了。” “这里不是竞拍吗？你能够垄断得了？有本事让我一棵树买不到，我这棵树送给你。” “哟嗬，跟老子拧上了？咱们走着瞧吧。” 梦雨说：“午阳，你跟这无知的人治什么气？你们这里飙上了，占便宜的，就是阮老板他们了。” 午阳说：“就是要竞争嘛，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何况是他惹我的。” 梦雨生气了，“懒得管你，你们两败俱伤去吧。” 阮老板说：“都是年轻人嘛，争强好胜也是正常的，走，我们向第二棵树进发。” 到了第二棵树跟前，午阳运转真气看进去，觉得里面是木质还是不错的，没有朽，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纹路，如果是好的，那就比刚才那棵材积还要多一些，值得一赌了。 有些不放心，捡起一颗石子朝树枝砸过去，树枝应声而断，掉落下来。捡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有生着15片小叶片的。可以断定是不好的一种纹路了。平头杜老板不是不让自己买到一根木材吗，午阳就决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吃吃亏了。 “阮老板，这棵树怎么卖？” “起价也是5万。”范老板说。 “那我出10万。”午阳说。 平头杜老板说：“我出15万。” “我出20万。” 平头说：“30万。” 午阳说：“50万，再加价就是你的了。” 这棵树如果是午阳买回去做家具，不放在显眼的地方。还是可以用上的，也蛮值钱，50万加上运费和加工费，比在国内买这种木材还是便宜很多。但是如果只有这种树，那做出来的家具，就是档次极低的黄花梨了。杜老板他们不管是卖掉还是自用，都是不合算的。 杜老板说：“我加5万。” 午阳不再说话，范老板就说：“好，这棵黄花梨就是杜老板的了。杜老板，是不是也砍倒了再说？” 杜老板说：“现在气氛不是已经起来了吗？就不用守着工人砍伐了。我们再去竞拍别的树。” 一群人又向深山里走，到了一户人家的坪里，范老板说：“你们看，这棵就是最后的大树了，我们公司后面的，都不超过直径1米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对夫妻和小孩子，跟阮老板、范老板打招呼后，就请大家去家里坐。让大家喝竹筒从山上引过来的泉水。 午阳喝了泉水，就观察起大树来，树干的直径在3米左右。高度应该20米左右，树冠的高度就是30米以上了。运转真气看，里面的材质还是很严密的，材积应该超过了150立方米，如果按每立方米20万计价，应该价值3千万了。如果加工成家具。就是过亿的价值了，这可是势在必得的。 又用石子打下来小枝子。看清楚了树叶，确实是那种好纹路的。就下定决心买下来了。 阮老板说：“各位看好了没有，我们的底价还是5万，你们叫价吧。” 杜老板说：“10万。” 午阳笑笑，“50万。” 杜老板说：“是不是我再加价，就是我的了？” 梦雨说：“你不要问，看我们老板是不是高兴给你。” “美女，你跟着这样的瘪三混，能混出个什么样呀，来跟爷们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梦雨还没有吭声，谭大毛就说话了：“你算哪颗葱呀，给我们老板提鞋都不配，还敢跟我们姐妹说这种话。”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说：“我们杜局长是年轻有为的税务局长，副处级了，他老爸是市委书记，能够看中你，是你的福气。” 梦雨说：“副处级算个什么东西呀，我们老板……” 后面的话被午阳制止了，在这种官二代面前，完全没有必要讲多话的，“说那些题外的话干什么？我们继续竞价。” 杜老板说：“我加10万。” 午阳马上跟进：“再加10万。” 杜老板没有马上接着报价，而是去跟他们的人嘀嘀咕咕去了，午阳估计是他没钱了，想找人借。一般的干部家庭，就是再有钱，也不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来赌木吧，都是靠工资生活，你家里拿出很多钱来，这不是落人口实吗？ 午阳瞄了他们一眼，其他人都面带难色。集中注意力听他们说话，杜老板说：“估计那小子再加价也撑不住了，你们谁借我10万，晚上回市里，我就让家里转给你们。” “杜局长，我们每个人也就是20万左右，借给你，万一还不回来，我们这次就白跑了。” 另一个人说：“老弟，这些大树不是我们赌的，我们就赌那些小的算了，你如果都花光了钱，后面几天就不好玩了，万一要是赌垮了，不就血本无归了吗？” 杜老板说：“亏本倒不至于，就是没有什么赚头，白跑一趟而已。可是这样输给人家，我有些不心甘。” “杜局长，现在在外面混，碰到几个比咱们财大气粗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人家并没有对咱们怎么样，以后大家各自回家了。谁认识谁呀？” 杜老板说：“如果是什么真正的大老板，怎么也会参加这种赌木的事情呀？赚不了几个钱的，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好了，我不跟他置气了，买一些小的。到时候也好找买家。” 走过来对阮老板说：“我对这棵大树不感兴趣，就不参加竞价了。” 阮老板说：“黎老板，恭喜你。杜老板，也谢谢你，由于有了你的竞价，这棵大树我们公司赚了20万。” 午阳问：“那这3棵大树。你们赚了多少？” 阮老板笑道：“没赚多少。第一棵赚了1万，第二棵赚了22.5万，这棵树是我们付给主人10万，然后我们带人来竞拍，超过10万的部分。我们跟主人各得一半。” “你们这样的收入不低呀。” “黎老板，你如果这棵树也赌中了，那你就赚足了呢。” “我是没有钱赚的，我买回去都是做家具，自己家族和亲戚用，不卖钱的。阮老板，其实你们如果自己砍伐树木卖，不是更赚钱吗？” “黎老板。不行的。我们砍伐树木，不知道是不是好纹路的，再说。这种黄花梨也就是你们中国人喜欢，要将木材运到你们中国去，卖给小老板吧，能不能收回来钱是个问题，卖给大老板吧，还不一定能够找到。运费、差旅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那倒也是。如果以后想自己赌木了。遇到有好纹路的木材，就给我们张老板打电话。其实我是来休假玩的。” “那种纹路差的，是不是也要？”范老板问。 “当然要了。不过一分价钱一分货，咱们公平买卖就是了，你说怎么样？”梦雨说。 “那太好了，我们搞了这次，以后就不让客人赌木了，跟你们做生意吧。” 梦雨说：“你们现在不能将这个话说出去的，要不然我们这次赌木，就不能尽兴了。” 阮老板说：“张老板，你们还要去其他产地赌木呀？” “对呀，我们来一次不容易，所以才愿意收购你们的木材，你们如果让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砍伐木材往我们公司送，我们也不能不收，那你们就没有什么好赚的了。” 范老板说：“黎老板，张老板，你们怎么一说，我们下面的黄花梨都不想带你们去赌了。” 午阳说：“我们无所谓的，就是杜老板他们一帮人，到现在也就是买了一根木材，你们看着办好了。” 阮老板说：“阿范，刚才张老板说了是下次收购我们的木材，如果我们现在就不跟他们做生意了，虽然可能会多赚一些钱，但是我们的信誉就没有了，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做的，如果老天让我们发财，砍伐了找到的这些树，以后还能够找到的，就跟米小姐给我们带来了黎老板、张老板一样。” 梦雨将午阳拉倒一边，“我们在黄老板他们那里定购了木材，如果他们也要这样搞竞拍，我们的成本不是高很多了呀？” “所以不能让阮老板他们说出来。我们收购木材，是收购零散的，成片的森林，我们当然直接砍伐了。其实买了这些木材，对我们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就是图个好玩罢了。” 谭大毛说：“那我们还继续呆下去吗？” “当然呆下去了，大毛，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好吗？” 大毛笑道：“受不了你。” “那你还喊着要呢？” “我也管不住自己，没办法。” 梦雨说：“要管住干什么？午阳最喜欢你要了。” 午阳说：“你们谁要我都喜欢，不过现在还是别说了。我们又该出发了。” 走到阮老板他们一块，阮老板说：“黎老板，我们还得休息一会，拖拉机马上就到了。” 午阳说：“这棵树不急于砍吧，我们先进山去好了。” “进山也要带上拖拉机一块，要不然也砍伐不了，更搬不动的，你们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看到了。” 梦雨说：“我们不回到这里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 黎氏英 “不了，这些黄花梨的分布很广，也很散，我们基本上不走原路的。你们这几棵大树就由你们的伐木工人砍伐，山上的就由我们的工人砍伐。你们自己做好记号，由拖拉机拉到公路上。” 梦雨说：“那我们就不去了，在这里跟小米的舅舅他们一起回去。午阳，山上有很多蛇，你可要注意了。” “好，我会注意的，你们将车开下去吧。”午阳是听了米小佳的介绍，在国内就准备了陆战靴和作战服，蛇是咬不到的，为了防止眼镜蛇喷毒，连眼镜都配齐了。 一群人走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了小溪边的两棵黄花梨。午阳看到树木的直径，最多也就是50厘米左右，没什么瘾，就没有参与竞价，杜老板他们都是自己人，当然也就不会竞价了。所以被他们以5万元买下来了。拖拉机司机将钢丝绳套好后，就开始拉动，两台履带式拖拉机将这么一棵树拉出来，不是什么难事，很快就连根拔出来了。另外的工人三下五除二就将小枝桠锯掉，拖拉机就拉着木材前进了。 突然，响起来杜老板的大叫：“蛇，我被蛇咬了。” 午阳赶紧跑过去，看到杜老板的虎口被蛇咬了两颗牙印，在向皮肤外面渗着黑色的血。“哎呀，是毒蛇，要赶紧抢救，叫阮老板他们。” 阮老板过来后，让人用双手掐住杜老板的手臂，不让毒血流进身体，然后拿出匕首，划开牙印。往外面挤血。血由黑色慢慢变成了红色，大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以为没事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杜老板却昏迷过去了。 杜老板一倒下，他的一班弟兄们慌了神。阮老板和范老板也慌了神，“黎老板，麻烦你想想办法，要是出了人命，事情就闹大了。” “我也不懂医治蛇伤，只能说试试吧。” 刚才跟杜老板说话的人。立即跑到午阳跟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黎老板，求您做做好事，一定要帮我们救活杜局长。我们会尽力报答您的。” 午阳说：“不要说什么报答的话，我肯定会尽力而为。” 说完就运转真气从百会穴进去，直往脑部而去，准备经过脑部，找到昏迷的原因。到了脑部，发现经脉被堵住了，加强了真气，虽然阻力很大。但是总算是冲过去了。通过后，发现在其脑部有一个呈葡萄状的瘤子，每个颗粒不大。但是总的有鸽子蛋大了，杜老板的昏迷，应该不是蛇伤，是精神紧张导致瘤子压迫神经所致。 真气通过了，杜老板就慢慢睁开了眼睛，周围的人都高兴地叫起来：“醒了。醒了。” 杜老板发现自己躺在午阳怀里，连忙问：“我这是怎么啦？怎么啦？” “杜局长。你刚才被蛇伤了，昏迷过去。是黎老板救醒你的，现在有什么反应没有？” “就是浑身乏力，其他没有不正常的了，你们扶我起来，黎老板，刚才言语多有冒犯，还蒙你相救，真是不好意思啊，要请你谅解。” “没关系的，你杜老板就是一个衙内，不可能为了我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改变自己，我救你，也是出于人道主义，任是谁我都会救的。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继续赌木吧。” 杜老板说：“黎老板，这事情对于你是小事一桩，对于我可就是救命之恩了，我是一定要报答你的，这是我的名片，我父亲是德山市委书记，你有什么事情打我的电话，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午阳说：“好，有事我找你们。今天你的昏迷，并不是蛇伤所致，是你大脑里长了东西，你回去以后，赶紧去医院切除，要不然以后就会经常发生昏迷的事情，还会压迫视神经，导致视力下降。” “黎老板，你是学医的吗？” “不是，我也就是普通的习武之人，习武之人都略懂医术而已，信不信由你。” “不是不相信，就是不知道黎老板是如何知道我大脑里面长了瘤子的。” “你回去做ct、彩超，都可以得到结果的。”午阳说完就走开了，到了阮老板他们一块，在前面带路。 接下来的树都是直径在5、60厘米左右，午阳觉得大家都是同路人，也应该让他们买一些，因此就一直没有竞价。 在小溪边吃了中饭后继续前进，杜老板的一帮人已经将钱花完了，也就是买了30多棵树，就让拖拉机拖了他们的树，下山去了。 阮老板说：“黎老板，我们是回去还是继续走？” “你们还有发现了的木材吗？有就继续走。” “当然有了，但是这里的主人特别怪，全部树木要卖给一个人。” “这不是正好吗？我就是多多益善的。” 范老板说：“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将他们的3个女儿一起带走。” 午阳笑道：“卖树一起卖，这好理解，省事，将女儿一起带走，就不好理解了。” “他们家里女人多，孩子也多，这3个女儿是成年了的，下面的弟弟妹妹还多呢。卖了这些树，能够将孩子们拉扯大，就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那他没有什么本事，怎么会找几个女人的？” 阮老板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肯定以前是有钱有势的，要不然也不会最近才回到深山老林里面来，这里以前是请人看守的。” 午阳笑道：“他们的女儿漂亮吗？” “不知道，没见过，不知道是在河内还是春城上学。黎老板，你不会是动心了吧？”范老板说。 “我本来就是来买黄花梨的，看到了而不买走，心里肯定不舒服的，如果还有漂亮女孩可以带走。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何乐而不为呢？” 范老板说：“也就是你这样的大老板可以做到了，我们是想都不敢想的。” 午阳说：“你们的收入也很不错的，这些树木还可以卖出去赚钱，怎么会这么说呢？” 阮老板说：“黎老板你不知道。这个黎老板家里的树，有1万多棵，他每棵要价1万美元，就是1亿多美元，3个女儿每个要价1千万美元，你说。我们是不是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呀。” 午阳笑道：“在你们国家，什么时候能够找到这么大的主呀？” “他们也不限定是哪个国家的，据说女儿汉语、英语都很不错的。如果没有这场变故，肯定就是上大学的人了。” “好，那我们等会就只要讲女孩的事情。我看中了她们是一个方面，她们是不是愿意做没有名分的老婆，也是一个方面。如果可以谈拢，木材生意就没问题。阮老板，生意谈成了，他们是给你们多少钱呢？” “给我们相当于人民币1万块的中介费。” “那你们不跟他们要，这个中介费我来给好吗？” “那当然好，黎老板是大老板。那个黎老板我们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兑现呢。好了，我们到了他的地界了，还有半小时就到了。” 听到狗叫。吊脚楼里面走出来一个瘦高的男人，4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还有一大群的孩子，高高矮矮的，就跟楼梯一样的。男人留着胡子，还真有几分胡伯伯的风范。女人都是高鼻梁。大眼睛，樱桃小嘴。看起来就跟姐妹一样，那些孩子也都是帅小伙。漂亮美眉。 阮老板说：“黎老板，今天给你带来了大老板，也姓黎，说不定你们就是一个祖宗发下来的。你看看，是不是也跟您一样英俊潇洒？” “对，确实英俊潇洒，快进屋坐吧。你们快给客人泡茶。” 几个人进屋后，黎老板看到阮老板的眼睛到处睃，就笑道：“阮老板，你是在找我的几个女儿吧？她们和一些大孩子去水库游泳了，很快就会回家的。黎老板，您姓的是哪个字？” “黎明的黎。” “那就确实是一个姓了。可惜我们已经使用拼音文字多年了，只有读音，没有字了，如果在中国，说不定还可以扯出一个辈分来。” 午阳笑道：“在国内也扯不出辈分了，很多年没有修谱了，同姓之间都没有联系了。” “现在中国不是经济比较发达了，应该有条件修谱了呀？怎么没有搞呢？” “不是没有钱，是没有人出面组织。像我吧，每天都是忙于工作，不到60多岁退休，是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到了闲时，身体往往又不行了，跑不动了。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多年不修谱，也就没有那个热心了。” “也是呀，年轻时谁都是热衷于功名利禄，什么文化传承，那是不能当饭吃的东西。看年龄，你比我小多了，我就叫你小黎好不好？” “好的，我就称呼您大叔了。大叔，看样子您不应该是属于这个深山老林里面的人呀。” “是啊，我一直在河内当官，几个老婆经商，官做得不大，生意也是小本经营，但日子过得很不错的。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我就被解除职务了，老婆们的生意就逐渐做不下去了，好在还有这些祖业在，还有退路。现在知道黄花梨的价格上来了，我想卖掉这些木材，以后再作打算。” 阮老板说：“黎老板，小黎老板可是个真正的大老板，您如果能够找到这样的女婿，令千金和子孙后代都不用愁了，您的其他儿女，也都可以依靠姐姐、姐夫了。” “噢，是真的吗？小黎，我这里的木材和女儿，可是要一个多亿美元的，可以筹齐吗？” 午阳笑笑说：“大叔，钱不是问题，就是我家里已经有老婆孩子了，令千金跟了我以后，肯定是不能给名分的，加上我也是官场上的人，我们国家是禁止一夫多妻的，官员搞了，肯定要撤职的，所以她们是既没有名分。也没有中国国籍，还是要保留越南国籍，当然了，也可以申请其他国家国籍的，那些不是问题。” 黎老板说：“这些我们当然已经考虑到了。要不然一个老板怎么可能带走3个人？小黎，我3个女儿都是在春城的亲戚家里住，在那里读高中的，跟你过去以后，能不能让她们继续上大学？” “老黎，孩子上大学后成亲。是不是年龄太大了？” “阿姨，那倒没关系，她们想怎么读书，我都是支持的，她们越有知识和能力越好。我的家族是有很多企业需要管理的，也可以代表家族来越南投资，也可以将弟弟、妹妹带进企业学习管理，学会以后，如果想自己创业，找我借钱就是了，保证不收利息。” 老黎说：“小黎，我现在这些卖树的钱。是想给她们的弟弟创业的，她们的那一千万，我是准备让她们带走的。这也是一种古老的习俗嘛。” 阮老板说：“黎老板。只要到了小黎家，根本就不用考虑钱的事情了。” 老黎说：“看看，那是孩子们回来了，我们问问她们的意见，她们不同意，我们说什么都没用。” 果然。3个戴尖斗笠、身上披着浴巾，肩上挎着黄、红、蓝三色救生圈的女孩。还有3个穿着游泳裤，戴草绿色塑料帽的小伙子说说笑笑回家了。 午阳看到。3个女孩身高都是在1.70米以上，看上去显得很瘦，其实是很结实的那种女孩。老黎走出去，“阿英，家里来客人了，你们去换了衣服过来。” “好，阿爸，我们马上过来。” 一会，穿着中式连衣裙的3个女孩就到了父亲这边，“小黎，这是我的大女儿，黎氏英，二女儿黎氏虹，三女儿黎氏蓉，她们在春城读书时，名字就没用中间的氏字。阿英，阿虹，阿蓉，这位是黎老板，这两位是我们的同胞，阮老板和范老板，就是他们介绍黎老板过来的。” 阿英说：“黎老板是要买走我们家的木材，也带我们姐妹走啦？” 午阳说：“刚开始时，我们的来意，主要是你们家的木材，现在看到你们姐妹了，有没有木材无所谓了。” 3个女孩都是洁白细腻的肌肤，大眼睛，高鼻梁，刚才对着午阳微笑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身材早就被午阳看中了，正好家里还没有东南亚的女人呢。 阿虹说：“黎老板倒是说话很直接，假如我们姐妹不同意呢？” “你们不会急于拒绝我的，先考虑考虑，，跟你们的父母商量商量。” 阿蓉说：“那我们就商量商量再告诉你。” 黎老板带着老婆、大一些的孩子下楼去了，午阳就跟阮、范两位老板聊天。范老板问：“黎老板，你估计有可能成吗？” 午阳说：“不知道，如果他们只要过日子，那卖树的一个亿足够他们用的了，如果他们真的想创业，那就会同意的。两位老板，他们家这个树木，你们是可能收不到中介费了。” 阮老板问：“为什么？” “如果他们让女儿跟我走，那我直接给他们钱就是了，这里的木材就不砍伐了，让他们一直留下去。以后肯定要大涨价的。” 范老板说：“以后涨价是肯定的，就是他们家能不能守住这些树，就是个问题了。” 午阳说：“会有人盗伐吗？” 阮老板笑着说：“盗伐就不要紧，这样的地方，就是盗伐了，也很难运出去的。主要是各种各样的权力部门，知道这里有宝贝了，大家都来要几棵，不给肯定是不行的，给了谁，又不给谁，也是麻烦事。黎老板，相信在你们那里，也是一样的。” “对，确实是一样的。” “所以你还是让我们帮你砍伐了，运回去保管好，以后涨价了再出手也是一样的。再说了，砍了大的，小的就会长得好一些，黎老板的后人又有树木可以砍了。” 午阳笑道：“这个中介费，是一定要给你们啦？” 阮老板说：“我们少要一些，黎老板你承包给我们砍伐和运输，多多少少让我们赚点钱。” “好吧，就给你们砍运好了，我要这种树，就是枝桠和根都要，你们还是用拖拉机将树整个拔出来。枝桠可以分开，树蔸就不要分开了，我们家具厂用来雕刻工艺品，根据需要去分，就不会浪费，也不会造成遗憾。” “好的，我们就全部用拖拉机拔树好了。” 老黎和老婆、孩子上楼来了，午阳以为他们要跟自己说话，结果老黎却和阮老板说了：“阮老板，我们的树木不卖了，要留给孩子们。” 阮老板笑着说：“黎老板，您留给孩子们开家具店呀？” 老黎说：“这些树木说起来多，其实用起来就不多了，我们找了小黎这么一个有钱的女婿，25个孩子，每个人要建一栋房子吧，做一套家具，孩子们长大后又有孩子，总得为下一代准备一些木材吧，所以这些木材根本就不够。” “那也随便你们了。” 老黎说：“小黎，我们商量好了，你能拿出这么多现金，你就带我女儿走，让阮老板他们在这里慢慢伐木。” 午阳问：“阿英你们都愿意吗？” 阿英说：“我们是打心里愿意的，父母没有强迫我们。大哥，在我们这里，跟我们一般大的女孩，早就出嫁了，父母让我们读书，也是不容易的。家里原先有一些积蓄，可是这两年坐吃山空，家底已经不厚实了。我们跟了你后，这一辈子肯定衣食无忧了吧？” 午阳说：“应该说是可以锦衣玉食吧。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是不是去市里将账给转了？” 老黎说：“阿英她们是不是现在就过去？”(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章 阿英举家迁移 “随便她们。以后就是成了我老婆了，还是自由的，想回家就回家，想出去旅游就旅游，反正我是不会拴住她们的。你们做父母的，还有这些弟弟妹妹，想去我们家里住，过去读书，或者找工作什么的，都可以。” 老黎说：“那好吧，阿英，叫你几个弟弟去开摩托车，送小黎和阮老板他们去市里。” 阿英说：“阿爸，我们怎么办？” “小黎刚才说了，一切随你们，你们如果也去市里，就多开几台摩托车就是了。” “那我们也过去吧。”阿英说。 一个黎老板的老婆说：“这下可是称心如意了吧？找到了这么个年轻的富翁，舒舒服服过一辈子吧。” “阿妈，有了我们的好日子，肯定也不会忘记你们的，刚才大哥不是说了，可以接你们过去吗？” 阿妈说：“小黎，你这个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们过去了，有没有房子住？” “有的，而且你们有多种选择，跟我家里一起或者在其他地方都可以。” 阿妈说：“孩子们都在上学，就是要找上学方便的地方。” “那就住京城好了，京城上学最方便。” 阿虹说：“不去你们京城，那里冬天太冷了，你是在滇南工作吧，我们就在春城怎么样？” “可以啊，我给你们安排好，以后你们自己照顾自己，我也可以安排人照顾你们。有大事就打电话给我，寒暑假就去我工作的地方，还有我家里，或者是去各地旅游。” 阿英说：“大哥，我们可以堂堂正正去你家里吗？” “没事的。就是不能让官场上的人知道。” 老黎说：“我们这里也是不合法的。大家都只能私底下找小老婆。” “大叔，我的老婆是不分大小的，大家都平等，不同的就是有能力的多管一些事，不想管事或者没能力的，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阿妈说：“老黎。小黎，我看是这样吧，你们现在去市里，收了钱后，你再跟阮老板商量好伐木的事情。就开摩托车回来，我们收拾一下，近几天就随小黎过去吧。” 老黎说：“也好，你们先过去，我等伐木完了，就过去找你们。小黎，你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不一定，我还要去其他产黄花梨的地方走走。如果没有催促回去的电话，可能会在8天以后回去，有电话就不好说了。” “也行。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随时都可以走的。我去带齐了银行卡，就动身吧。” 一个瘦瘦的女孩说：“阿爸，我们也要去。” 老黎看向午阳，午阳说：“都去吧，只拿上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就可以了。其它东西都去买。” 老黎说：“去吧，你们姐夫同意了。就都去。家里只有10台摩托车，坐不下呀。” 阿妈说：“挤挤吧。大人坐3个，小孩坐4个。” 忙碌了一阵，东西收拾好了，摩托车也推出来了，一个半大小伙子说：“姐夫，你坐我的吧，我技术很好的。” 午阳说：“你也给我开一台吧，就没有那么挤了。” 阿蓉说：“大哥，正好你帮我开，我还有点怕呢。” “好啊，你们谁坐我开的车？” 阿蓉说：“我就由司机变成乘客了。” 这时范老板对阿虹说：“美女，你也过去当乘客吧，我来开车。” 这样阿虹也过来了，还有一个小女孩跑过来，“姐夫，我坐前面。” “好啊，你带路，我们先走喽。” 坐在午阳后面的阿虹将午阳和小女孩的腰一起箍住，最后面的阿蓉就双手搭在午阳的肩上。午阳知道她们其实都不用这样，也都是有抓手的地方的，她们爱这样，随她们吧。 摩托车在林间小道上穿梭，阿虹的一对咪咪在午阳的背上先是蹭来蹭去，后来就是磨来磨去了，午阳一边开车，一边享受着背上的波推，感觉挺好的。走了个多小时，在林中小解后，阿蓉又换到了前面，比阿虹贴得更紧了，午阳从后脑勺一直到臀部，都在享受着她的按摩。 到了市区，将大家都先放在阮老板的贸易公司，午阳就跟阮老板、老黎和他的3个女儿一起去银行。取了一些现金，给阮老板转了买树的钱，就请他去最好的宾馆开房间，阮老板说：“就在前面不到100米，你们转了账就过来。” “大叔，您拿卡出来吧，我给你们家每个人1亿美元。” “小黎，不用这么多，我们说好了的。” 阿英说：“阿爸，大哥有钱，给你你就接着呗。” 老黎说：“傻孩子，我不是担心小黎将钱都给了我，你们去了日子不宽裕嘛。” 阿虹说：“大哥会给我们钱的，您将我们的留给我们就是了。” 午阳说：“阿虹，不用留的，我再给你们就是了，你们办卡吧。” 阿英说：“大哥，你到底有多少钱？这样给，会不会真的给空了呀。” “没事的，我们的企业仍然在创造利润，不用担心，办卡去吧。” 阿蓉说：“大哥，可不能给太多了。” “为什么？” “太多了我们舍不得花，还有就是现在你家里的姐姐不知道，你给出去了这么多钱，她以后知道了会生气。” 午阳说：“她不会为了钱财生气的。你们也是生活在大家庭，知道大家庭最忌讳的，就是惹是生非，闹不团结，如果闹起来，让外人知道了。对我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阿英说：“大哥，如果每个人都有事情干，就不会扯那么多闲话，是非自然就少了。” 午阳笑道：“你们还小，不知道生活中有多少事情是需要面对的。如果一个人心胸不开阔，可能就会为了一件小事整天闷闷不乐的，更不用说听了不顺耳的话，或者是有人忤逆了自己，那脾气就不知道有多大了。” 阿英说：“大哥，我们会记住你今天的话。以后遇事以家庭团结为主，就是受了什么委屈，也找你倾诉好吗？” “好，我会主持公道的。我给你们1亿1千万，你们就花这个零头吧。花完了找我就行了。大叔我也给您一个5千万是零头，你也拿来零花吧。阮老板他们砍树的费用，我也替您出了。” “小黎，这些树还是给你的，我说留给儿女们是骗他们的，我们这种人家，怎么配用这么好的家具？” “大叔，从今以后就配用了。现在将树砍倒收藏起来，等过几年需要了，再用来建房子、做家具。如果现在不留。以后恐怕就买不到了。” 老黎说：“也好，就麻烦你替我们保管吧。” 来到宾馆，阮老板正在大堂等他们。“黎老板，房间都开好了，你自己付钱就可以拿卡了。” 午阳笑笑，“谢谢你了。麻烦你带大叔去接人来吧。” 交了现金，拿了16个标间和一个套房的房卡。就看见老黎他们一家都过来了。发了房卡，让大家先不去房间。一起去商场购买换洗衣服。 回到宾馆，就看见梦雨、大毛和米小佳，还有她的舅舅们。梦雨一见午阳身边的漂亮姑娘，马上就明白了，“午阳，恭喜你，又挖掘了钻石。” “是啊，比姐妹们如何？” “中上水平，很不错。”梦雨说着，就过去跟阿英她们拉手，说话，谭大毛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直到梦雨招手让她过去，她才去和几个人聊天。 聊了一阵，午阳说：“小米，我们是不是准备吃饭去？” “好啊，是在宾馆吃，还是去有当地特色的饭店吃？” “当然是吃风味饭菜，宾馆的就是大众口味的。” 大舅过来说：“黎老板，听说你的酒量特别好，我们是不是痛痛快快喝一次？” 午阳说：“别说喝一次，就是每天喝一次都可以，就是酒一定要好，酒太差了，就没意思了。小米，你情况熟悉一些，去买一些好的白酒和红酒，最好是能够划卡的。” “走吧，就在去饭店的路边，有一家酒庄，是越南酒业连锁机构的分店，里面有世界上的各种名酒，保证你买到想要的酒。” 阿英她们的父母、兄弟就去开摩托车，午阳开越野车，梦雨、大毛上车后，小米要带路，阿英3个也挤上来了。 “大哥，这汽车真漂亮，我以后也要买。” 梦雨说：“阿英，这种车是男人开的，在家里，也就是给普通的员工开的，我们姐妹们的车，一台可要抵上好几台的。对了，你们有驾驶证没有？” “没有，我们也不会开车呀。” 午阳说：“这几天就让梦雨教你们学开车，去了中国，有没有驾驶证无所谓，就是别违章，就不会被抓住了。抓住了也没有关系，交一些罚款就是了。” 梦雨说：“我们的交警，看见了名车，都是毕恭毕敬的，只要不是恶意违章，一般都是不抓的，我们姐妹开车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被抓过。” 阿英说：“即使不抓，我们还是要将技术练好了，对自己，对他人都是一种好事。” 午阳说：“阿英你这种想法就是最正确的了，实在不行，咱们请司机。毕竟生命是无价的。” 到了酒庄，看见确实是琳琅满目，浏览了一下各种名酒的价格，国外的红酒，自己的酒业公司也有存货的，法国的露仙歌、波尔多玛格丽、高斯特，德国的雷司令、蓝姑，按年份看，都比当年进货的时候，贵了很多，有的翻了一番还不止，拉菲就没有84年以前的。 自己的物流中心还有比这些年份更早的，相同的也有，国产名酒就更多了。如果没有别的生意，就是做酒生意。这些年也是上千亿的利润了。也多亏了林大哥，就是现在的林家岳父，让自己做了这个生意，当然，连心庄那块地。也是他给的，赚的利润也不少的。 “梦雨，看看你们喜欢喝什么红酒，就点什么吧。” “好，你去挑选白酒吧。” “小米，你舅舅他们喜欢喝什么白酒？” “他们无所谓。你还是问阿英的爸爸爱喝什么酒吧，我听你们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她们要去你家里？” “没有的事，她们就是去春城上学，我帮他们安排学校和住宿的地方。她们将家里的木材卖给我。” 为了不引起小米的怀疑，午阳也就不去问阿英她们了，买了几种像拿破仑、路易十四和白兰地，还有就是中国的茅台、五粮液。 在饭店又碰到了杜老板一行，他们也是刚刚来，菜还没有上桌。看见午阳进来，一桌人都站起来，“黎老板。来我们一桌吃吧。” “谢谢。我有不少客人，就不来了。你们的木材都买好了吗？” “买好了，都已经装车了。今晚就回国去。” “那好，你们一路顺风。我可能还要在这里逗留几天，帮帮亲戚的忙，以后在国内有缘再相见。” 午阳说完就要走，被杜老板拉住了。 “黎老板，看你的气质、风度。应该不是普通人，能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吗？” “没有这个必要吧？咱们就是萍水相逢。以后又是天各一方，你我都不是到了对方的地盘。想蹭一顿饭的人。” “黎老板，肯定是开始我给你的印象太坏了，难以挽回了，现在救了我的命，都不给我报答的机会。” “杜局长，不要这么说，我就是举手之劳，你如果非要报答的话，以后就多帮助一些孤苦无助的人，尽可能清正廉洁一些，就能够在事业上走得更远一些，遇到了挫折，千万不要自暴自弃，这样也就不枉我救你一场。” “谢谢你，黎老板，我以后会有机会进一步了解你吗？” “会的，你是德山人，我以后可能到易河工作，你有时间就过来玩嘛，不过你回去以后，一定要先看病，这个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还有，在这里的事情，不要到处讲，虽然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没有必要大家都知道。” “好的，我会记住，也会告诉弟兄们的。黎老板，那我们就再见了。” 来到自己人这边，给他留的位子在老黎和大舅中间，米小佳正在忙着点菜，其他人也插上一两句，点自己喜欢吃的菜。米小佳说：“黎老板，你点什么菜？” “我点一盘下酒的花生米。” 米小佳说：“那我就给你另加一份炸腰果，味道比花生米还要好。” 菜很快就上来了，几个人都愿意喝茅台，倒上后午阳抿了一口，就发现是假的，于是换五粮液，这才对味。 阿英说：“大哥，我们等会找他们去，这么贵的酒，居然是假的，太坑人了。” “你能够去换掉、退掉，都是你的收入了，你不要跟酒庄吵起来，这种酒产量本来就少，轮到这里，应该就是这样了，不能怪他们的。” “好，只要他们同意退，我就不跟他们吵，如果不退，那就去告他们。大哥，你喝到口里就知道是假的，应该是经常喝了，那能不能买到真的呢？” “干什么，你想喝呀？” “不是，我觉得在这里开一家真品店，会不会很赚钱？” 梦雨说：“阿英，别打这个主意了，安心读书。” 阿英说：“好，我听姐姐的。” 梦雨说：“对，这才乖。学好了本领，以后赚钱机会多的是。对了，午阳，我已经跟熊主席联系好了，他组织的工人和机械，明天就会从家乡出发，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处理，你就安心去赌木好了。” “阿英家的木材砍伐，也要安排运输的。” “好，熊主席安排的车辆足够多，派一部分过来就是了，不过我觉得，咱们不能走公路，运费太高了，明天我去联系一下铁路看看。” “也行，老街不行，就去河口，一次争取发一个专列过去，小打小闹没意思。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喝酒。” 小米大舅黄老板说：“好，来，黎老板，我们兄弟敬你一杯，祝你赌到更多更好的黄花梨。” 午阳端起杯，“谢谢，也祝你们财源广进。” 黄老板笑道：“我们就跟着黎老板发点小财了。我们明天还是早早就出发吗？” “对，明天是去别的地方了，还是早点走。” 大家边喝边聊，聊得比较投机，酒也就喝得尽兴。黄氏兄弟、老黎和午阳5个人，将一件酒都喝光了，其他人就喝了两件红酒，一个个脸上红扑扑的。 出了饭店，太阳已经落山了，白天逼人的热浪已经被阵阵凉风所代替。“大叔，舅舅们，咱们还搞个什么余兴节目？” 老黎说：“我们年纪大了，又不胜酒力，就回去休息了。” 黄老板也说：“我们也就是几个农民，不会什么节目的，小佳对这里熟悉，你们去吧。” 米小佳说：“我知道的，也就是卡拉ok厅了，大家去不去吼几嗓子？” 谭大毛说：“去吧，好久没有唱歌了，过过瘾去。” 阿英说：“大姐，听说那种地方是少儿不宜的，我们还是学生，就不去了吧。” 梦雨笑道：“你们3个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一起去唱唱歌，也是应该的。” 一个女孩马上说：“我们不去，回宾馆看电视去。上学不能看电视，回家没有电视，这几天好好看看。” 一大群人都走了，剩下黎氏3姐妹，还有导游米小佳。 梦雨说：“小佳，你去不去？” 米小佳说：“我不但要去，而且要加入你们中间。”(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章 原生态烤鱼 梦雨说：“小佳，加入我们是什么意思？” “张老板，你和谭大毛妹妹是姐妹，都是黎老板的人，现在阿英她们又将是黎老板的人了，所以我也想加入进来。” 午阳说：“小米，不行的。” “为什么？是我不够漂亮吗？我自信除了比几位黑一些外，并不差呀，而且我这黑，也是每天在外面带团晒的。” 午阳笑道：“小米，不是嫌你黑。” “那就是觉得我经常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不纯洁了？黎老板，我可还是女儿身呢。” 午阳说：“小米，都不是这些原因，你不知道我家里的具体情况，知道了会唯恐避之不及的。” “我也猜到一些了，无非就是姐妹多，不能给名分嘛，黎老板，我不在乎这些，就是喜欢你，想跟着你。” 午阳笑道：“小米，你既然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以后也就不要怨我了。当然，真要有怨气了，离开就是了。不过你舅舅他们就在这里，你还是要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就是他们要我找你说的。”米小佳说。 “那好吧，走，我们唱歌去吧。” 进了歌厅，服务员上了水果、开机后，几个女孩就借着酒劲，黏在了午阳身上。午阳也不是吃素的，一双大手就没有离开过她们。如果不是考虑到阿英她们要继续上学，恐怕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回宾馆的路上，米小佳说：“梦雨姐，午阳一次就带这么多人回去。家里会不会吵翻了天？” 梦雨笑着说：“你问问大毛，她们那次一起来了11个，家里照样风平浪静的。” “午阳，家里有多少姐妹呀？”米小佳问。 “不知道，你回家慢慢去数好了。” “也好。现在孩子有多少了？” “孩子比老婆多几个。可惜就是女儿少了，只有3个。” 米小佳说：“我给你生女儿吧。” 午阳说：“谁生女儿都好。” 阿虹说：“午阳，我们明天跟你一起去赌木吧。” “你们别去了，太辛苦了。明天让梦雨给你们在网上搜寻汽车式样，看中了就订购，小佳。你也是一样。” 米小佳说：“我明天跟你去赌木，没有时间看车。梦雨姐，你的是什么车？” 梦雨说：“我买的是柯尼塞格的，对了，我们家里的汽车商场。有阿斯顿马丁限量版的，也有布加迪威龙的，这可是当今世界上顶级的跑车。” 阿英说：“我们不要那么好的，太拉风了，就跟姐妹们的一个样好了。” 梦雨笑道：“午阳，你找的老婆，都是一个性格，怕招人眼球。” 米小佳说：“这就叫做大隐隐于市。太拉风了，人家注意就多了，万一暴露了。就是坑了午阳了。网上那么多坑爹的，显得太浅薄了。我们这里的老人讲，有好菜要盖在饭里面吃，他们倒好，还要去晒。” 梦雨说：“那些人其实没有多少钱的，跟真正有钱的人比起来。简直就是贫农。晒钱、晒宝贝，除了坑爹外。就是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 米小佳说：“梦雨姐，你说他们上千万还是贫农。那你该有多少钱呢？” “不告诉你，以后你会知道的。对了，你有网银账号没有？让午阳转一些钱给你，你就知道了。” 米小佳笑道：“梦雨姐你真会埋汰人，我一个月收入几千块，要网银账号干什么？” “没有也没关系，反正午阳是不会少你钱的。” “梦雨姐，有多少？” “够你开一家全国的旅游连锁公司了。” “那我还开什么旅游公司呀，就跟你一样，在家里养得白白的，永远年轻漂亮。” 阿英说：“梦雨姐，午阳给我们的，是一亿多美元，开全国连锁的公司，在我们国家都不够的。” “午阳给你们的，是零花钱，以后到了家里，一个叫高小雅的姐姐会给你们钱的，那就不是这么一点点了。” “梦雨姐，那就是午阳法律上的妻子了吧？” “对。午阳的钱也不都是掌握在小雅手里，午阳自己手里的钱，就比她多，还有一些姐妹也有很多钱的，总的一条，就是从此以后，你们不会为了钱而发愁了。” 米小佳笑道：“那就为了怎么花钱而发愁。” 梦雨说：“那你以后就多给阿英家里的兄弟贷款呀。” 阿英说：“梦雨姐，我们家里的兄弟，每个人都有1亿美元，这在我们这里，可以办一家很不错的企业了。只要办的企业产生了效益，就可以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了。” 午阳笑着说：“阿英，你不光是个美人坯子，也是个经济学家的坯子，以后如果再好好学一些本领，就肯定能够带领你们的家族企业发展壮大的。” 阿英笑得很甜蜜，“午阳，谢谢你的鼓励，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一定要搞出名堂来的。” “好，我们会全力以赴支持你们的。” 第二天一早，午阳和米小佳、黄老板几个人就租车出发了，他开来的越野车留在市里，让阿英姐妹练车。 今天是找的另外一家木材公司，米小佳昨天下午就联系好了的，早上一到，就和他们的人一起吃了早饭就出发了。 今天走的还是西线，午阳没有越野车，就从木材公司开了一台摩托车，米小佳坐在后座，就随着木材公司的人往深山老林里面走，大舅黄老板兄弟就带着拖拉机和伐木工人跟在后面。 今天的情况不同，只有午阳一个买主，公司经理就开实价，午阳觉得可以就买。不行就走人。一般情况，直径在1米以下的，开价就是20万，1米以上的只有几棵，开价是30万到50万。偏偏午阳只看中了一棵30万的，其它大树都没有要。倒是那些直径1米以下的，看中了10来棵。 午阳和木材公司的人开摩托车在前面走，黄老板他们带着履带式拖拉机在后面跟着，有时候摩托车上不去，拖拉机倒反可以走。就走过去看看树木，要就拉出来，不要就走人。 中午是吃面包，是那种硬梆梆的法式面包，这对于养尊处优的午阳来说。根本就没办法咽下去了。吃了两口，就去小河里喝水，看见清清的溪水里面，有不少巴掌大的鱼在游动，就赶紧去砍了枝条，将一头削尖了，做成鱼叉，用上了功夫。很快就叉了好几条鱼。 米小佳已经捡来了枯枝，生起了火，开膛破肚洗净后。就用枝条串起来烤。其他人吃了面包后，都到树荫下休息去了，也没人来打扰两个人。鱼很快就烤熟了，很香，可是吃起来就没味道了，因为没有盐。两人相视一笑。还是吃下了自己的劳动成果。 这时木材公司经理过来了，“黎老板。我们到了能够打通电话的地方，就让公司的人送烤鸭、烧鹅和红烧猪蹄来。” “怎么。晚上还要在深山老林里面吃吗？” “对，我们这里回市区大约3个小时，如果下午继续走，还要走4个小时，才到达我们晚上的宿营地，我们在宿营地休息，可以节约路上来回10个小时左右。” “我们这趟行程有多远？” “不知道你要买多少树，我们这条线路上，大概有将近300棵树，走完全程，正好又回到了我们的出发地。如果你什么时候买够了，就不用将3天的路都走一遍了。” 午阳说：“树可以都买下来，路也可以走，拜托你们，这样繁重的长途跋涉，这样的食物，我很难坚持下去的。” “好好好，我们马上改进，晚上就会送东西来了，明天路途有村庄，不会饿着你们的。” “好，继续走吧。”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果然到了一个宿营地，是以前游击队的驻地，木柱、木板建成的房子，树皮盖的，虽然很陈旧了，但是里面很干净，没有漏水的痕迹，估计是经过维修的。 吃饱饭，也喝了酒，黄老板就送来了肥皂、毛巾和换洗衣服，“黎老板，不知道是不是合身，不行就明天再换回来吧。你和小佳就去上游的那栋木屋，地方偏僻一些，不会有什么大野兽袭击人的。” 米小佳当着舅舅的面，就牵了午阳的手，“走吧，我们早点洗洗睡觉。” 午阳说：“黄老板，那你们也早点休息。” 到了木屋，里面有一张木架床，上面有席子，午阳看到了笑道：“小佳，在就是我们的洞房呀？” “对呀，怎么样？” “不怎么样，连个蚊帐都没有，我们不被蚊子抬走了才怪呢。” “没事的，你闻到了艾灸的味道吗？其实还不是艾灸，是另外一种草，它驱蚊的效果好多了。走，我们先洗洗凉席，再洗澡。” “我去洗吧。”午阳说着，就卷起凉席，从房间里的木楼梯下去，就到了溪水里，也没有过细洗，溪水一冲，就完事了。米小佳在溪水里湿了毛巾，将木架床抹干净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小佳说：“愣着干什么？我们下去洗澡呀。” “好，下去吧。” 两人下到溪里，小佳说：“午阳，你先洗，我给你洗衣服，脱下来吧。” 午阳顺从地脱了衣服，蹲在齐膝盖深的溪水里，觉得溪水很凉快，就干脆躺在溪边，看小佳洗衣服。 一件衣服两条裤子很快就洗好了，米小佳上去将衣服晾起来，再下来将衣服一件件脱了，午阳等她将小裤裤脱了后，一把就从后面抱住她，小佳说：“午阳，让我洗洗好吗？身上都是汗臭，你会不喜欢的。” “好，我要看着你洗。” “看吧，以后就是你的了，想怎么看。都随你。” 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山区的夜晚越来越清凉了，可是两个热情洋溢的人，是不会觉得清凉的。 第三天下午，刚刚回到手机有信号的地方，午阳就收到了十多个信息。有田志和的手机号码，有办公室电话号码，也有贺茂友的手机号。 午阳给田志和回过去，田志和说：“书记，文件已经下来了，后天省委滕书记和组织部张部长会过来宣布新市长的任命。你能赶回来吗？” “好吧，后天上午的任免大会，我会按时参加的。” 米小佳说：“午阳，明天就回去了？” “不，今天晚上就走。还剩下几条线路？” “还有两条。不过都没有这么难走。” “那你就带梦雨和大毛去，不管怎么样都买下来就是了。我们太需要这些木材了。” “既然家里有钱，你何必还要赚这个钱呢？” 午阳笑道：“我们买木材，真的不是为了赚钱，是家里自己用的，以后这其中，也有你几套家具呢。” “我要几套家具干吗？” “在多个地方有房子，不就都要配家具。还有就是以后也要留给孩子们一些，不就没有钱赚了嘛。” 到了银行，午阳给木材公司和黄老板分别转了账。要给米小佳钱，可是她的储蓄卡在国外没办法使用。“大舅，你们山上的木材，是现在就给钱，还是以后给？” 黄老板笑道：“黎老板，我们已经谈好了的。不能因为你成了我们的外甥女婿就改变。” “好吧，我们公司的人很快就到了。麻烦您组织砍伐吧。大舅，木材砍伐完了以后。你们和家人是不是去我家里住，我给你们准备房子。” 黄老板说：“你就别管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我们还是留在家里，继续栽种黄花梨，要不然以后就可能真的绝迹了。” 米小佳说：“也好，舅舅，如果表弟、表妹有事情，就打电话给我，我尽可能帮忙的。” “好，他们也就是想去春城上学，到时候让他们找你。” 回到宾馆吃饭时，将要马上回去的消息告诉了大家，梦雨问：“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对，文件下来了，滕书记要来宣布，我必须回去。” “我们怎么办？” “是这样，你和小佳、大毛一起，将剩下的几条线路的木材都买下来，组织运送回去。阿英家的木材，运回去要单独存放，不能混淆了，黄老板他们那里，不用你管了，搞完了就回去吧。阿英你们什么时候过去？” 阿英说：“我们也在这两天过去吧，想请你在开学之前，替我们安排好上学的事情。” 午阳说：“阿英，其实你们可以去中南，那里的大学都有留学生院的，你们去那里上学好了。” “不，我们本来就是在中国上的学，汉语水平又不差，何必要去学那些基础的东西呢？如果可以，最好就是让我们去美国上学。” 梦雨笑道：“美国那么远，你们如果想午阳了怎么办？” 阿英说：“想了可以视频，也可以回来嘛。梦雨姐，我们是在这里办好了护照过去，还是走胡志明小道过去？” “在你们这里办护照过去就最好了，你们将身份证明给我，我给你们去弄美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然后就过去。大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们在美国也有好多产业，工作人员很多的，阿英她们过去，是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的。” 老黎说：“不，还是在春城读书吧，我不想让她们走那么远，万一她们不回来了，小黎不是人财两空了吗？这次就将他们兄弟姐妹都留在春城读书。” 午阳说：“好，想出去留学也行。” 谭大毛说：“午阳，我想跟你一起回去。” 午阳知道大毛是离不开自己，这次分开两天，就已经有意见了。 “好啊，正好我一个人开车，有些寂寞的，容易打瞌睡。” 米小佳说：“午阳，你们走大路回去吧，小道远，也不一定记得路。” “好，你们忙完了赶紧回来。对了，小佳，最好是尽快将辛苦费给你吧。” “急什么，我又不急着使用。“ “给了你后，如果要给家里建房子什么的，就方便了。” 跟谭大毛两人上路，过了关卡，午阳说：“大毛，你先休息一会，等会开车。” “我睡不着。午阳，我想了。” 午阳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想了，可是现在我们要赶回去，你就先休息，休息好了，等会就有精神，知道吗？” 大毛笑着说：“好，我听你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一章 地下工事 回到兰江的别墅，夜已经深了，走进房间，就看到大家都睡了，楼上楼下看了一遍，每个房间都是如此，午阳和大毛稍微冲洗了一下，就睡了。 吃过早饭后，爱莲说：“午阳，我们等会就走。” “回国吗？”。 “对。不能再等下去了，孩子就可能出来了。” “小娟，你派的人都选好了吗？”。 于慧娟说：“选了6个女人，两个男人，就派男人跟爱莲和爱菊回国，她们那里男少女多，也给他们找个白人老婆。爱莲，可以吗？”。 爱莲笑道：“只要有钱，别说找一个，就是10个都没有问题。” “那就看你们的投资是不是成功，看你们给他们多少分红了。” “如果他们都有慧娟姐这样的本事，分红当然就不会少了。午阳，你希望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午阳笑道：“当然是越快越好啦。” “要不是为了孩子的国籍，我真不想走了。”爱菊说。 于慧娟笑道：“可别哭呀，年纪轻轻，分开几个月有什么关系呢，这回去可是既生孩子，也办企业，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午阳说：“什么时候走，我送你们去机场。” 爱竹说：“午阳，你有这个心思我们就心满意足了，你也难得在家里休息一天，就别去了吧。何况你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不算你的市民，就是咱家里的企业。都应该去走一趟的。” “爱竹。这次去你们国家。估计能找到什么投资项目吗？在你们那里的投资，第一要考虑的，就是安全，免受战火的洗劫。” 爱竹说：“慧娟姐说的，在我们那里的投资，重要的是进行石油勘探，还有就是建设生活物资生产基地，尽量不在城市里建房子。多向沙漠和邻国发展。” “这个决策是对的。一般轰炸，都是在城市进行，农村和沙漠里面相对会安全一些。爱竹，爱兰，你们有没有兴趣，在你们的邻国，建一些富丽堂皇的宫殿？” 爱竹说：“没兴趣，跟我们近的，难免被殃及，远了。又没意思，再说了。我们住几个月就会回来，我们的家在中国，那里只是我们的祖国。” 午阳笑道：“也好，不建就不建吧，免得树大招风。”送走了爱竹她们8个人，不，应该说是16个人，第二天又迎来了滕书记一行人。滕书记他们倒是没有多做停留，上午开会宣布了任免决定，跟调走和提升的同志谈了话，吃过中饭就回春城了。 滕书记上车前，午阳去送行，两人单独聊了一会。滕书记说：“午阳同志，这次灿辉同志能够获得提升，主要是伴了你的福啊。没有你这个经济建设强人带队，兰江要想取得这么大的成绩是不可能的，没有成绩，就没有老董和灿辉的提升，我替他们谢谢你呢。” 午阳笑笑说：“书记，您是要羞死我呀？没有您的正确领导和大力支持，没有董书记、灿辉同志的辛勤工作，我一个人就是有满脑子主意、三头六臂，也做不了什么事情的。” 腾志民说：“午阳同志，你能够虚怀若谷，这是一个党员领导干部应有的精神风貌，很不错。老董走了，灿辉同志走了，可他们还留下了一大批各岗位的干部，只能拜托你了。” “书记，您就放心吧。董书记、灿辉同志走了，兰江还是在省委的绝对领导下开展工作，不管是在执行中央的路线、方针，还是执行省委的决定方面，我们都决不会有半点偏差的。在使用干部方面，我们一定会多请示、勤汇报，尽量做到任人唯贤，公平、公正对待每一个同志。”… 滕书记笑笑，“好，午阳同志，我和省委是相信你的。早几天首长跟我说了，中央可能会安排你做一些有关战略性的工作，我觉得这样很好。你如果要出差，安排好市里的工作，跟我打过招呼就可以走。出去了同样要努力工作，完成好上级交给的各项工作任务，为我们省争光。” “我会记住您的话的。如果我出差了，市里的事情，其斌、钟兰、文杰等同志，是能够负起责任的。” 滕书记说：“其斌和钟兰同志很不错的，至于郭文杰嘛，我准备调他去另外一个市任政协副主席，报告已经送上去了。” 午阳说：“书记，怎么会这样？如果我走，文杰同志是最好的继任人选。” “午阳同志，不光是你，连我也看错他了。他的格局、气量都不够，我这次不处分他，是看在他跟我几十年的份上，动了恻隐之心。如果处分他，留在兰江任职，会给你们的工作留下隐患的。” “书记，文杰同志干错了什么？” “就是一个贪字上面过不了关。这次你们市里不是抓了杨宏连嘛，这人就是郭文杰的亲信部下，他们贪污的这些钱，也送给了郭文杰一些。郭文杰知道杨宏连被抓后，马上找了我，我让他去省纪委交代问题了。数额不大，纪委正在侦查，如果侦查出来更大的问题，就不是处分可以了结的。调开他，何剑波查案的阻力肯定小一些，纪委的侦查也会顺利得多。” 午阳笑道：“难怪撬不开杨宏连的嘴，原来是这样。” 滕书记说：“刚才我给何剑波布置了，让他巧妙地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杨宏连，让他丢到幻想，杨宏连的防线就会崩溃的。” “书记，对于涉案人员的处置，您给定个调子好不好？” “这种事情，只能依法办事。该负法律责任的，该受纪律处分的，一个都不能放过。还有一点我要强调。凡是涉案人员。不管是自首的。还是挖出来的，一律清除出公安队伍。公安队伍是党委领导下的纪律部队，容不得这些害群之马。” “好的，我坚决执行。” 滕书记说：“午阳同志，兰江抓赌的事情，完全是受利益驱动，你们要制定出罚没款的分成办法，将财政返还给公安的部分。压缩到最低，这样他们就会将主要精力放到正常的工作上来。人家亲戚朋友之间，过年过节打打麻将，不要抓嘛，要不然怎么体现咱们是太平盛世呢？当然，抓交通违章的罚款，还是可以返还多一些。交通违章，那是要死人的，不是打几圈麻将那样无关紧要。至于抓嫖娼，必须得抓。搞栽赃陷害是绝对不允许的。” “好，过几天我去公安局组织开会。将您和省委的指示精神贯彻落实好。” “午阳同志，你们那个公安局长还是不错的，这次任命了副市长，你要给他压担子，让他多一些煞气，花大力气整顿干部队伍。” 午阳说：“书记，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主要责任在我。以前都被一些表面的假象给蒙蔽了。我们要吸取教训，整顿好公安队伍，还老百姓一个宽松的生活环境。” “好。古人云：天地无德以万物为刍狗，圣人无德以百姓为刍狗。我们作为一任官员，就是要让老百姓自由自在地生活嘛。” 午阳笑笑说：“书记，我也觉得，对老百姓的生产生活，政府应该以劝导为主，即使有的事情，像吸毒这种事，也要劝导，动员他们发展生产，生活有了奔头，就不会去干那些无聊的事情了。”… 滕书记说：“你有实践的基地，也有实践的经验，慢慢搞吧，拿出值得推广的东西来。好了，我走了，就送到这里，不要搞那些俗套的东西。” 车门已经被秘书拉开了，搁手的地方也被秘书占了，午阳只好挥手跟滕书记告别了。车辆走远了，午阳回过头，看见除了郭文杰，大家都在，就笑笑说：“大家散了吧。” 何进波走近来，“书记，想汇报一下工作。” “好，我们去屋里谈吧。” 进了办公室，田志和就端来了茶，何进波坐下后说：“书记，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开口了，可都是一般的警员，副科级以上的，没有开口的。我们准备在这两天攻下杨宏连，其他人肯定就好办多了。” 午阳说：“杨宏连是支队长，参与的大案多，也带有一定的政治色彩，非攻下不可。但是也应该看到，他们抓赌是经常性的，杨宏连不可能都参加，人家也不会都分赃给他，所以你们的工作，还是要耐心细致一些。进波同志，郭文杰离开后，你们的工作可能会发生转机，必须尽快破案。在抓案子的同时，也不能放松了社会治安工作。另外，要着手进行公务员的招考工作。” “这次涉案的人员，都要开除吗？”。 “不一定都开除，但是一定要清除出公安队伍，清除出公务员队伍，这是底线。” “好，我去工作了。” 何进波走了后，午阳先到钟兰办公室走了一趟。 “书记，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我准备马上过去汇报的。” “钟兰同志，我来道喜，当然要过来了。” 钟兰笑面如花，“书记，这都是您的功劳，我应该好好感谢您呢。” “别这么说。你工作取得了成绩，当然应该更多地负责了。” 钟兰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呢，像我这样的工作能力的人，多了去了，我肯定得感谢您了。” “钟兰，你刚接任，我就要给你压担子了。最近一段时间，必须尽快熟悉分管的工作，然后就来给我帮忙，主持全面工作。” “书记，您是不是有其他的事？” “首长跟我安排了一些工作，可能会临时出差。现在市委有了你，政府有了朱其斌，我也没有放心不下的，就没有必要老钉在这里了。如果有重要的事，打电话给我就是了。” “好的。谢谢您的信任。” 午阳笑道：“没办法啊，不把你们带会了，以后我离开。上面还要派人过来。” 钟兰笑着说：“书记。尽管我希望您能够早日高升。可又怕您走太快了呢。” “放心吧，这次没动，怎么着也有4、5年待吧。好了，你忙，我走了。” 钟兰说：“书记，我想给您送点礼表示感谢，知道您不会收，请您吃饭怎么样？您会赏光吧？不少字” “好啊。钟兰。我想请在市里的亲信部下吃个饭，你和朱其斌买单，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我来组织好了。花不了多少钱，就不用其斌市长掏钱了。您看定哪天好？” “星期五晚餐吧，你别忘了通知田志和跟肖邦清。” 钟兰说：“书记，这么说四个区长都是咱们的人了？” “肖邦清是段省长的女婿，段省长是没有拉他加入其派系的，所以就跟我说了。以后他如果能和大家一条心，就真正是咱们的人了。到时候也送一套住房给他吧。”… “好。书记，那些局长、副局长一级的。是不是也喊他们一声？” “当然要喊，有些县里的科局长、乡镇长，就不要通知了，以后我会跟朱其冰交待的，如果以后碰到了讲起来，你就说我心里挂念着他们，让他们有事打电话给我。对了，上次腾燕走后，那个廉政基金是在谁手里？” 钟兰说：“应该是在崔德平手里。账面上还有1个亿多一点，可能还有一些利息收入，您是准备处理？” “我不处理了，将情况告诉朱其斌吧，以后都由你和他商量处理。沿江路还有一些公寓楼，钥匙我也交给他好了。” 钟兰说：“书记，大方向还是您掌握吧。” “你们有事告诉我。” 市政府办公室不远，午阳走进朱其斌办公室，朱其斌左手夹着一支烟，右手在翻阅文件，“其斌，抽什么好烟呀。” 朱其斌拿烟盒给午阳看，是大重九。午阳笑道：“怎么才抽10块钱一包的烟啊，极品云烟抽不起吗？”。 朱其斌笑笑，“大哥，咱们什么烟抽不起呀？就是没有必要讲那个排场罢了。抽那么好的烟，凭咱们的工资，一个月也就够买两三条的。” “好，懂得生活。其斌，你接任了市长，政府这边的事情，就全交给你了。市委那边交给钟兰，你们可得给我管好了。” “大哥，你要走吗？”。 “不走。我还要在这里熬资历。平时，我就是到处走走、看看，发现了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我给你们指出来。” 朱其斌笑道：“大哥做官能够做到这么超然，也算是修炼到家了。不管事，只管人，就能够更好地管事。” “我以后可能经常出差，你们独立工作，很快就能成长起来。其斌，钟兰要请客，你们是不是合在一起请了？” “好啊，什么时候？” “星期五晚餐，具体事情你们商量吧，我等会就去县里转一圈去。” “好的。大哥，我拿最好的烟酒没问题吧？不少字” 午阳懒得回答，出门打电话给贺茂友，马上开车出发，去看看自己的工厂、矿山，还有一些建筑工地。现在路好走了，午阳也就是走马观花地看看，他最关心的，还是在缅甸境内的翡翠矿山的开采。 路好走了，跑起来就快。路上看了几个地方，到了江湾县，正好是吃晚饭的时候，午阳打电话找来了新任县委书记吴建刚。“快点来，我已经点了菜，吃过饭咱们去缅甸。” 吴建刚很快就到了，“老板，我在这里工作10多年了，都一直没有去过缅甸呢。” “山水跟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同，就是我们这里上世纪6、70年代的样子，路没有好路，房没有好房，人民生活得很苦。” “他们不是种植罂粟吗？”。 “我们去的这里，是从来不种植罂粟的，也不贩毒，所以他们的生活一直很贫困。最近开采翡翠矿山了，他们有了不错的收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花的。” 吴建刚笑道：“老板，他们的事情，跟咱们八竿子也打不着。用不着我们操心吧。” “不是这么说。这个集团都是从我们国内逃过去的知识青年。他们在缅甸取得了一块立足之地，缅甸政府也承认了他们的合法性，但是我们在有这个能力的情况下，还是应该帮助他们的，他们毕竟是我们的同胞嘛。特别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发现了翡翠，我们又可以利用翡翠共同致富，帮助他们如何使用好这些财富，让他们长期过幸福安康的生活。也可以保证边疆的安定，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嘛。”… “老板，听您这么说，那以后县委还要多做这方面的工作呢，如果通过他们，去占领或者感化那些种植罂粟的部落，那我们的禁毒工作，就要容易一些了。” “对，现在金三角地区的禁毒工作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如果将我们边境线外的这些毒源消除后。对我们的禁毒将有很大的帮助。” “老板，我们喝点酒吗？”。 “不喝了吧。吃过饭就有事。你去催上菜，我先打个电话，联系一下我们的人。” 拨通周可的电话，“可儿，在哪里？” “师傅，在老部队这里的食堂吃饭呢。” “我要去刘将军他们那里走走，你有时间吗？”。 “没问题，蓝茵也跟我在一起。” “好吧，你们吃过饭在去缅甸的公路边等着，我和江湾县的吴书记一起来。” 饭后从县城出发，原先的沙石公路，现在已经修成了双向四车道的沥青公路。特别是通往缅甸的羊肠小道，也是宽敞平坦的沥青公路，只是武警边防支队在这里开设了一个检查站，增加了士兵的负担。 周可和蓝茵戴着墨镜站在树荫地下，午阳下车后，两人都是朝午阳笑笑，蓝茵说：“师傅，还认识我们吗？”。 午阳说：“不错，已经是地地道道的高原女孩了。” 周可说：“师傅，这里的工作，我们已经移交给阮老板的人了，我们主要是做一些义工。” “走，上我的车，慢慢聊吧。吴书记，这是我徒弟的爱人周可和蓝茵。” 吴建刚说：“两位美女，我们见过面的，我也认识秦正元和蔡利民。你们这两对，可真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呀。” 蓝茵笑着说：“谢谢吴书记夸奖。” 周可说：“吴书记，前段时间蔡利民他们购买山地，你帮了很大的忙啊。” 吴建刚说：“应该的，他们是老板的徒弟，我们是老板的属下，都是自己人嘛，何况上次老板给了我们多少呀。” 午阳说：“老吴，这个事情市里面没有传开，你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嘛。” “老板，真是呀，这帮家伙平时都是大嘴巴，什么话都藏不住，这次都知道闷声发大财了。” “你要注意一下，这次购买山地，村民是不是吃亏了，如果吃亏了，就找他们购买的人，补偿一些给村民。还有就是，以后这些地方的木材成林了，想办法给村民，我们不要这些蝇头小利。” 周可说：“师傅，利民他们准备将这些松树砍伐了，都种植黄花梨，已经在培育树苗了。” “这是个好主意，树苗能够培育出来吗？”。 “肯定能，就是一下子不能生产那么多，大概3、5年，就可以培育出来了。” “好，将这些松树交给村民，随他们去处理。” 吴建刚说：“老板，这些松树不能交给村民，如果毛料场有了利润，给县里一些钱，由县里发给村民最好。如果给他们松树，可能会引起乱砍滥伐，不好管理。” “好，你们根据实际情况处理就是了。老吴，你现在是几十万百姓的父母官，为了百姓的幸福，你就要像父母那样，不计报酬，不计得失，任劳任怨。” 吴建刚说：“老板，我会记住的。” 蓝茵说：“师傅，早几年还说官员将百姓比做子民是错的，我看也就是这个比喻最贴切了。如果一个官员对待百姓，能像父母对子女那样，就是真正的好官了。”… “不管什么提法，把老百姓装在心里，就是一个官员应该做的事情。” 周可说：“师傅。司令部到了。” “这么快呀？哎呀。原先那些木屋呢？” “师傅。那些木屋是拆掉了，我们现在拉毛料的车，都是拉一车毛料出去，拉一车钢筋水泥进来。不过还是远远不够，也就是将司令部这个地方改造了。” 午阳下了车，看看原来的操场，已经修成了足球场，铺上了绿草。周围修建了跑道，还有看台，看台底下好像还有通往地下的大门。“可儿，这里还有地下隐蔽所呀？” 周可说：“师傅，你别看这里的地上工程不是很大，地下的建筑可比地上大多了。比如这个隐蔽所，就可以容纳3万人躲避空袭，钢筋混凝土打了3米厚，还有地道通向四面八方和各家各户。” “好，这样就让他们有了安全感。”午阳其实心里清楚。现代生产的炸弹，随便就可以钻进几米厚的钢筋混凝土。特别是美国生产的炸弹，可以钻透10米以上的混凝土，炸弹分成几节，仍然可以在地下室爆炸杀人的。这些工事，也就是可以起到心理安慰的作用罢了。 这时刘将军、谢将军和苏将军过来了，刘将军伸手跟午阳握了握，“黎书记，你要离开这里了，还记得来看看老朋友，谢谢了啊。” “刘将军，谢将军，苏师兄，你们好。我这次暂时不会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到了走的时候，肯定会来跟你们辞行的。” 刘将军说：“黎书记，我带你去我们的地下工事看看？” 午阳笑道：“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我就不去看了。” 谢将军说：“黎书记，那就去办公室喝喝茶。” “好的。”午阳招手，让吴建刚他们跟着走。 苏将军说：“黎师弟，师祖老人家身体安康？” “多谢挂念，这么多年，就根本不见老。” 苏将军说：“最近我回去了一趟，去了老家，家乡的变化可大了。想去找师祖来着，又因为杂事耽误了。” “以后还有机会的，师祖肯定能活过100岁。刘将军，谢将军，你们回国去了吗？”。 刘将军说：“我也回去了一个月，京城除了天安门和那些老建筑，我都不认识了。黎书记，讲老实话，我这次回去，还是胆战心惊回去的，怕被当成叛国投敌的罪人抓起来，可是根本就没人提起这个事，真正使我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区政府、街道，都希望我回去投资。” “刘将军，您准备回去投资吗？”。午阳问。 刘将军领着大家进了办公室，开始洗茶具泡功夫茶，“黎书记，我们现在收入是不少，可是我们的支出也大，还没有这个钱去投资呀。” 午阳笑着说：“刘将军，您是学习过老人家军事思想的，并且在实战中取得过胜利，我想冒昧地跟您聊聊军事思想，就算是班门弄斧吧。” 刘将军说：“请指教。” “你们现在修这些地下工事，在现代化的武器面前，已经是毫无意义了。美国的炸弹，可以炸开18米厚的钢筋混凝土，炸开14米厚的岩石，你这些地下工事，能经得住炸弹吗？”。 “不能，可是人家不一定就炸我们这个叽里旮旯的地方，也许来轰炸我们的，就是一些小炸弹。” 午阳笑道：“刘将军，你想过没有，与其等着挨炸，是不是可以购买一些导弹什么的，在敌人的飞机投弹前，就将其击落呢？”… “我们以前吃饭的钱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购买导弹。现在有钱了，但是我们没人会操作导弹呀。当然了，其他部落都是AK－47，我们也有这些就够了。” “刘将军，你们现有的力量，对付任何一个部落来进攻，都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如果对付很多部落的联合，对付政府军呢？你们能够退吗？有回旋余地吗？”。 “如果他们动用坦克，就可以长驱直入了，还回旋个屁呀。黎书记，我们是想过，也要购买直升机、装甲车和坦克，可是我们没人懂这些东西，如果从外面招人，万一被收买了，我们就白忙活一场了。” “几位将军，你们是高中毕业下乡的，你们的后代，就是全部学会了你们的知识，充其量也就是高中毕业的水平，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修工事，也不是购买武器，是要办学校，让孩子们都最少念完初中，然后根据学习成绩，一部分人继续深造，上高中和大学，读硕士、博士，另一部分人学习种植各种农作物和经济作物，学习养殖各种家禽、家畜，大力开展生产。有了自己的高端人才，就可以购买尖端武器，去世界上任何地方投资办企业。你们这些翡翠资源是有限的，迟早是要开采完的，不进行投资，若干年后，你们的子孙就会重新返贫，或者靠战争夺取新的土地。” 刘将军给每个人端了茶，说：“黎书记，你讲的确实有道理，应该也是我们的生存之道。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是一个中国的高级干部，怎么会这么关心我们呢？” “谢谢。刘将军，从近处说，我们是伙伴，合作的时间不知道是多少年，但是办教育是一个耗时很长的事情，需要提早动手，急时抱佛脚是不行的；从远处说，你们虽然加入了缅甸籍，可毕竟是中国人，我们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们强大了，祖国这段边境线就是安宁的。相对于你们，我就是一个旁观者，旁观者清，如果不提醒你们，就是我不够朋友了。” 刘将军说：“黎书记，你是一个战略家，是我们最好的朋友。现在既然知道了教育的重要性，我们就马上行动起来，立即筹建新学校。黎书记，我们是朋友，你就得帮朋友的忙，我们缺教材、教师，希望你帮忙解决。” 午阳说：“好，这个事情你就交给这位吴书记和周可、蓝茵好了。” “谢谢你们，请你们多多费心。黎书记，这个投资的问题，既然你觉得有必要，那我就觉得还是早搞为好。” “刘将军看中了什么好项目吗？”。 “就是上次回去，在潘家园那边，看到了好多家卖石头的店子。那种石头就跟我们小河里的石头一模一样，随便一块就是几千块，贵的几十万。我们出几千万买一间门脸，自己卖石头，不就是一个不错的生意嘛。” 午阳笑道：“刘将军还是个真正的商人呢，这么好的商机，在闲聊中就出来了。刘将军，其实不一定就卖河里的石头，也许翡翠矿山的毛料更好卖，或者就干脆一起卖。” 刘将军说：“好，忙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去京城和东海买门脸去。黎书记，你今天还有什么事吗？”。 “今天过来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不过我还想去各矿山走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发现新的矿脉。” “黎书记，我请教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就自己过去吧。” “什么问题，请说。” 。 。， 第五百七十二章 王斌找来了 “就是我们的地下工事，还要不要继续修？” “几位将军，要修的话，以后将开采了矿石后的坑道被覆加固，作为隐蔽所吧。你们的兵员，还是应该在山上修一些屯兵洞，分散架设一些雷达和地对空导弹。其余的，真是没必要了。” “好吧，黎书记，你们等会吃了饭走吗？” “谢谢，我们已经吃过晚饭，看一下就走了。” “好，我们就不送了，黎书记，以后回国了，可能还会请你帮忙的。” “别客气，只要我能够做到的。” 午阳开车往他们的领地西部走，在路边的小卖部，停车买了一捆塑料袋。午阳计划中是没有这个节目的，刚才听说要捡河里的石头去卖，如果现在不捡一些，以后就没机会了。 到了小河边，午阳停车走了下去，吴建刚问：“老板，要不要我们帮忙？” 午阳说：“你在树底下休息，我就是捡一些石头回去，看看能不能发现奇石。” “那我就不下去了，我的视力不行。” 周可说：“蓝茵，我们下去给师傅帮忙。” 午阳拿上塑料袋，走下河床。现在是雨季，可能是较长时间没有下雨，水位还是很低的，只比旱季稍高。 “可儿，茵儿，你们走河岸上，我捡到了石头，你们就替我提到车上去。” 周可说：“师傅，还是我来提吧，蓝茵提不动，就陪你聊天好了。” 午阳笑道：“这种塑料袋。最多也就装20斤，茵儿这都提不起？那以后怎么抱孩子？” 周可说：“她现在肚子里就是有毛毛了。” 蓝茵红了脸说：“师傅，你就快当爷爷了。” “我还是当伯伯吧。要不然孩子的辈分就太小了。” 周可说：“我们叫你师傅，孩子叫伯父，那不是乱套了？再说了。从我老爸那里算，也该叫爷爷的。” 午阳笑道：“好，那我就当爷爷，等会捡到漂亮石头，就送给你们，留给我的小孙子。” 蓝茵说：“师傅。这些石头里面肯定有东西，要不然你不会为了一些石头耽误时间的。” “有没有东西，正元和利民都能够看到，让他们自己看去。觉得好，以后就过来多捡一些回去。” 蓝茵说：“师傅。刘将军他们会同意吗？” “你们不要说出来就是了。他们刚才不是说要捡了去京城和东海卖嘛，到时候让正元和利民去那里买一些也行。你们帮忙请老师，办教育，捡几块石头，他们能不同意吗？” 周可说：“师傅，正元昨天说了，想跟你去中南。” 蓝茵说：“利民也是这样。” 午阳笑笑说：“我现在不走了，要扎根边疆呢。其实他们在这里也是一样的。而且更能够建功立业，内地就是真正的和平生涯，平平淡淡的。一个希望铁马金戈、气吞万里如云的军人，很容易就被和平生活所湮没的。” 蓝茵说：“利民现在每天都在看书，时刻准备听从师傅的召唤，师傅安排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都看什么书呀？” “主要是军事方面和一些最新科技成果的书籍，历史也有涉猎。” “好好学吧，让他们两个人都拿博士学位。在职和脱产学习都行，即使现在影响了晋升也不要紧。以后肯定不会吃亏，会走得远一些。” 周可说：“师傅。是不是在武警部队发展慢一些？” “不会的。不过武警部队确实庙小一些，你让正元改政工警官，多学习一些我军的政治工作，以后也就可以往军队调动嘛。” 周可说：“师傅，以前听谈笑说，你跟军方的渊源很深，是不是真的？” “现在还认识两个上将、中将的，以后就不知道了，不过也不要紧，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机会都是给那些有准备的人留的。如果我真的调走了，正元和利民都想过去，等他们拿了博士学位，过去总得提升提升吧。” 午阳边捡石头，边和他们聊天。他现在的功力，可不是以前了，以前顾得上运转真气，就顾不上说话，现在可就是游刃有余了。 花了两个小时，午阳看看快天黑了，不能再耽搁了。正好，一捆塑料袋50个，也用完了。 回到车上，递给吴建刚两个圆圆的石头，“老吴，这送给你做健身球，多玩玩对心脏有好处。” “老板，以后我就每天在家就玩它们。” 午阳说：“以后我们老了，每个人都拿两个这东西玩，你可别丢了哟，告诉爱人和孩子，这是我送给你们的传家宝。如果要处理它们，得先给我打电话。” 吴建刚笑道：“老板，这肯定是宝贝了。” “是不是宝贝你自己掂量去。可儿、茵儿，我找两对有这种圆石头的给你们，送给你们父亲和公公。” “谢谢师傅。” 发动车回兰江，路上过了边境线，周可就下车了，在江湾县城吴建刚也下车了。午阳让他别去兰江了，跑过去又要赶回来，以后什么事情听其斌市长的就是了。 蓝茵要回兰江，为刘将军他们的学校做准备。午阳还以为有个人说话，结果蓝茵在河边走了那么长时间，上车不久就打瞌睡，到了市里，午阳送她到了别墅门外，才喊醒她。 这样一天就过去了。星期五下班，到了宾馆停车场后，他没有急于下车，想想马上就要将具体工作移交了，自己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必须进行回顾，检讨得失，将一些要改正的、改进的东西，告诉同志们。 在兰江工作了近4年。将一个奄奄一息的西南公司救活了，变成了现在这样产销两旺的盈利大户，将一个基本上是贫困地区的兰江市，脱离了贫困，最关键的。是在工业、农业和旅游业方面，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只要不发生金融危机或者经济危机，还有就是社会动荡，这里的工农业生产和第三产业，都能够稳定、健康发展。 自己的个人资产和收入增长方面。虽然不算少，但是毕竟人呆在这个偏僻的一隅，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发展，当然这是和前几年相比的。以前在没有什么财力的情况下，每年都开疆拓土。建设了不少的企业，这几年资金充裕了，倒反没有建设多少工厂了。不要跟别人比，就跟于慧娟比，就大大落后了。改造那些收购的企业，比新建企业难多了，而这些企业跟高科技连边都沾不上。最近和欧洲公司的合作，也不过是替他们在亚洲生产和销售产品而已。没有多大意思。 自己的企业为什么跟于慧娟的不能比呢？午阳考虑了一下，一个是自己对高科技产业重视不够，慧娟都在中关村设立了展馆。替别人展示最新科技成果，如果团队觉得可以用于实际生产，马上就购买，自己这边就根本没有为此事动过脑筋；二是自己这个团队的人才结构不行，真正懂高科技的人，都在某一家企业负责。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关注最新的科技成果和科技动态。 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很容易。招聘几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再聘请一些国内外的专家、学者做顾问。就形成了集团的智库，让智库直接受自己领导，有了什么意见和建议，自己安排下去就是了。凭自己这样的财力，不用考虑失败，失败了重新再来，比按兵不动强多了。 下车往宾馆走，朱其冰、钟兰迎了出来，何进波、成林、费锡明、胡长生、胡建华、章捷、曾庆荣等人，都跟在后面。午阳赶紧走了几步，让这么多人出来迎接自己，传出去不好听。“你们都到了呀，快进去，外面热。” 曾庆荣笑着说：“书记，我们这里的气候，算是好的了，你们家乡，恐怕就不是27、8度了。” 午阳说：“中南现在这个季节，每天都是37、8度，可是农民还要收割早稻，栽种晚稻呢。我们是每天家里空调，车上空调，办公室空调，还嫌热。” 何进波说：“这样下去，只怕我们出汗的功能都会退化了，如果停电，该怎么办呀。” 钟兰说：“主要就是人多了，人多耗费的资源就多，产生的温室效应就厉害，长此以往，这个地球迟早会完蛋。” 朱其斌在前面引路，进了一个小厅，大家都站起来了，午阳和大家寒暄一两句，服务员就上菜开酒了。 “来，同志们，都给杯子斟满了，我代表其斌同志、钟兰同志来敬大家一杯。”午阳让服务员给自己斟满酒，看到大家也都斟满了，就接着说：“同志们，其斌同志和钟兰同志这次都担任了市委副书记，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我希望同志们都有这么一天。跟大家认识的时间有长有短，交往的程度有深有浅，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你们都是我所欣赏的人，都是有工作能力的人，我在这里，祝大家今后能够得到更大的平台，做更大的事情，也就是升官。但是我不希望大家发财，特别是靠贪赃发财，贪赃后面就是枉法，贪赃枉法就会出事，就会走不远。我来这里以后，建立了一个廉政基金，以前给部分同志解决了一些困难，以后这个基金由其斌同志、钟兰同志掌管，在座的所有同志，包括你们手下的同志，如果经济上遇到了困难，就和他们联系，大家不要不好意思，廉政基金就是给大家保廉的。不管大家以后能够走多远，我都希望大家不要栽倒在一个‘贪’字上。来，祝各位前程远大，家庭幸福，干杯。” 干杯后，午阳在桌上坐了一会，就起身去各桌敬酒，秦正元和蔡利民一个端盘子，一个拿酒瓶在后面跟着。虽然只有4桌，但每桌不是敬一杯就能够走开的，你敬了人家，人家要回敬你。还是不能推辞的。到了后来，午阳和别人碰杯后，将酒杯递给秦正元或者是蔡利民喝，人家看他喝了这么多，也就不一定要他自己喝了。 热热闹闹喝了两个小时。大家由没有喝酒的崔德平和田志和带着去洗脚、按摩或者是卡拉ok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午阳就真正开始了甩手掌柜的生活，上班看看文件，或者驱车去各区县看看。自己的事，只有为阿英一家在春城购买住房、联系学校。想起肖邦清在春城多年，联系学校的事情。最好是找他，就打电话跟他说了。肖邦清问清楚情况，就连同买房子的事情也揽下来，阿英的父母家人去挑选房子、安排装修，午阳也就不用管事了。只是出了买房子装修的钱。 这天看完了文件，带上贺茂友一起出门，在卫门口看到王斌，午阳赶紧叫停车，王斌回过头，午阳一把熊抱过去，王斌也用力抱住了午阳。“老伙计，这些年都去哪里了？” 松开后。王斌苦笑着说：“秦琼卖马呀，就是一个背字。” 午阳说：“干吗呢，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说说，怎么不打我电话，是来找我的吗？” “是的，我现在也只有来找你了。我是跟谢大侠联系了，跟他问清楚了你的行踪，我才过来的。” 午阳说：“走。我们到酒店喝茶去，慢慢聊。” 王斌说：“不进去了。我们在车上聊聊就行了。我怕碰到熟人。” 上车后，贺茂友就要下车。“书记，你们说话，我溜达溜达去。” 午阳知道王斌不希望别人了解他的事情，也就没有挽留他。他离开后，王斌就讲开了：“午阳，当时我不辞而别，并不是对你们有意见，是我想闯出一番自己的事业。我那时候有了近60个亿的现金，还有你给的近万块翡翠毛料，如果安分守己过日子，也不失为一个富家翁了。可我的性格，就是不安分，心里就想跟你一比高低。” “这个我理解，你现在还有多少财产？” “现金还剩下一千万左右，那些毛料都在，我知道它们是都有翡翠的，是无价宝，没有卖掉。” “60个亿都花在什么地方了？” 王斌说：“去缅甸的翡翠公盘赌石，输掉了10个亿，在一个地方投资，用了49个多亿，在家里为父母和姐姐建房子，花了几千万，就花光了。” “投资那么多，回报如何？” “哪有什么回报呀。在中南邻省一个叫仙女湖的地方，我投资买下了那个面积5万亩的神女湖50年的使用权，还在湖边买下了3000多亩的地皮，建了一个度假村和2000套别墅。我对这个投资的期望值很高的，谁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现在别墅没有卖出去，度假村也没有人来度假，整个湖区，除了打渔卖一条路外，就没有收入来源了，可这些收入，连度假村和别墅区的维护保养都不够，很快就会无米下锅了。” 午阳说：“你是让我接下你的神女湖还是毛料？” “毛料我还是不想卖，卖了我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了。午阳，度假村离渌江只有300多公里，离你的航空城不到30公里，你如果接过来，肯定可以用得上的。” “王斌，我们是师兄弟，更是朋友，要我接过来不是不行，我有几个问题要搞清楚。” “什么问题？” “一个是那里建设得怎么样？二个你以什么价格转给我，三个是我接过来以后有没有麻烦。” “麻烦肯定没有，你还可以使用47年神女湖，以后如果需要续签，你有优先权，至于建设得怎么样，什么价格，你要去看过以后，咱们才能谈。我说建设得如何如何好，价值如何如何，也得要你信呐。” 午阳笑道：“那是。这段时间我比较忙，过几天我抽空过去看看，合适的话，就成交。王斌，你是公司的创始人之一，要不然还是回公司工作吧。” “不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那你准备干点什么？” “我有一个老婆是北方邻国人，她们那里盛产黄金，她一直撺掇我过去开采金矿，我现在也想去碰碰运气，如果成功的话，就再往北走，去西伯利亚开采石油。午阳，听说你已经在那里开采石油了是吗？” “对，已经开采几年了，但是没有去开采黄金。” “要不然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我现在哪有时间呀？” 王斌笑道：“人家当市委书记，可以周游列国，你倒好，出去给自己办点事，都没有时间。人家不是说，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挤挤总是有的。” “王斌，你现在也会开玩笑了呀？是不是找了很多老婆了？” “我哪有钱找很多呀？就是4个罢了，吕雅茜你认识的，还有一个是国内的，南北方邻国各一个，比起你来，还是太少了。” “王斌，不错嘛，吕雅茜那一关是怎么过的？” 王斌说：“我已经不要脸了，随她怎么办，容得下就待在家里，容不下自己走人。你说她连工作都舍弃了，孩子又这么大了，她能怎么样呢？” “吕雅茜的长相和气质，都是超一流的，可是女人就是弱势群体，肯定只能任你胡闹了。你们的女儿多大了？” “大的5岁多了，小的半岁，中间两个是儿子。” “一个老婆就生一个呀？” “多了也养不活呀。午阳，明天是周末，你跟我去一趟神女湖怎么样？”(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三章 大量需要茶油 “那我得安排好工作，还要带一些人过去，让大家都看看，提提意见。” 王斌说：“大侠就在航空城，你约个时间，让他也看看去吧。” “那我就不在这边带人过去了，就让他叫一些人好了。咱们现在就往春城走，边走边联系人，你负责定机票。” 于是喊来贺茂友开车，打电话给谢大侠，让他通知裴学文、帅秉国、周小郎等人，明天11点半，在神女湖所在的城市，找一家饭店点好菜等着。本来是要方以清参加的，可方以清已经去贾仙蕴那里准备栽种油茶树，就只好让周小郎参加了。 又给小雅打电话，告诉她去航空城了，可能要过几天回来。刚刚挂机，张大哥的电话来了。“老弟，你们的烟叶都烤好了吗？” 午阳知道，张大哥对烟叶什么时候砍、什么时候烤，是很清楚的。他这么问，肯定是过来有事。北方的烟叶现在可能还没有砍，滇南这边的就早已开始收购了，可他的同事不一定清楚。“大哥，还正在烤，你们的指导人员工作很辛苦，您是不是过来慰问一下？” “要过来的，你们那里现在都成了主产区，如果不引起重视，我们的甲类卷烟原料就成问题了。老弟，我准备星期一中午到春城，你不用来接，已经有省公司接机了，星期二上午到贵市，我们一起下去。” “好的，我做好迎接的准备。” 在春城上了飞机，回到家里的别墅区，安排王斌在宾馆住了。第二天路上接到了谢大侠的电话，说他昨晚上就到了神女湖，已经选好了饭店，并告诉了大致方位。 饭店很容易就找到了，原来是一家专门吃神女湖鱼的饭店。6层楼，3个单元的楼梯房的样子，大概4000平米左右。下车后，谢大侠、帅秉国和一个小个子在门外迎接。握手时，谢大侠介绍说：“这就是周小郎。” 周小郎说：“老板，一直没有去拜访您。不好意思。” 午阳笑着说：“小郎，久闻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呀。我们应该是神交已久了。” 周小郎说：“老板，看见我这幅长相，让您大失所望了吧？也怪我父母。给我取名叫小郎，一辈子就长不高了。老板，请进。” 进了饭店，裴学文和两个人在说话，“午阳，我和他们有事商量，没有去接你，不要在意哟。” 午阳笑笑。“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也不喜欢迎来送往那一套。大家请坐吧。” 坐下后，周小郎给倒了茶。午阳说：“王斌，这里是你们的联系点吗？” “不是联系点，就是我开的，既卖鲜鱼，也做成菜卖，自己人在市区也有个落脚和吃饭的地方。” “生意蛮红火嘛。” “现在时间还早。到了吃饭时间，停车都困难了。如果是小本经营。应该算是不错的了。可惜投资失误，不该在这么一个内地的中小城市搞这么一个不合时宜的工程。差不多就是血本无归了。” 裴学文说：“我们来了，你就不要担心出不了手了。午阳，你和王斌是师兄弟，我们就不绕圈子了，刚才我们看了效果图和施工图，觉得可以买下了，就是价格有待商量。” “只要您觉得可以买，价格不是问题。就是不知道您买下来准备作什么用呢？” “别墅就做别墅，度假村还是度假村。” “是航空城的人来住吗？” 裴学文说：“对。现在航空城虽然有了8000多套别墅，可是我们的专家、教授、工程师和中层以上干部，已经超过10000人了。现在帅秉国一直在建别墅，可离机场太近，每天起降的飞机，噪音使那些研究人员无非安静工作，严重影响了工作效率。所以我们准备将那些纯粹从事研究的人员，都迁到这里来住。每个专家、教授、高工一套别墅，纯理论的研究，就可以在自己家里搞了，要做实验，航空城有实验室，这里也可以建一些的。” “我们生产的飞机很多吗？” 裴学文说：“每种飞机都不多，就是因为我们的品种多，总的来说就多了。目前，我们自己组装生产的两架波音客机已经投入营运了，还有两架在生产线上，空客也有两架在装配。运输机、加油机和预警机，我们就有c－141、c—5、c－17、伊尔－76、安－124、安－225等6种型号在生产。” 午阳说：“乌克兰的安－225，可是战略运输机，起飞重量达600吨，我们也弄来了吗？” “对，那家伙安装了6台涡扇发动机，起飞可真有些地动山摇的感觉呢，我们已经试制出了两台，现在去转场了，今天好像是到了青藏高原，要不然你就可以看到了。” “难怪噪音这么厉害。我们的歼击机、强击机生产出来了吗？支线飞机呢？” “支线飞机已经在试飞了，这是具有完全知识产权的飞机，歼击机我们没有生产，国家没有购买计划，我们生产完全是为了掌握技术，这样花费太大了。我们现在瞄准的是第四代和第五代战斗机，正在想办法获取技术。” 午阳听了很高兴，“能够得到这些技术吗？” 裴学文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在全世界都是通用的法则，买一项技术，人家花5千万，我们可以花一个亿。现在已经有部分技术已经获得了，正在消化吸收。第五代战机，国外还在研制和完善中，我们争取不走在别人的后面。” “上次不是说要研制脉冲爆震波发动机吗？” 裴学文说：“那还是实验室的东西，你以为接近光速的飞机，是那么容易研制出来的吗？” “慢慢来吧。我们的航空公司，现在有几架飞机营运？” “有8架。波音6架，空客两架。到过春节前，又有8架投入营运，驾驶员和服务员都安排好了。如果到明年底的8架飞机投入运营，可能就没有那么多驾驶员了。现在还要想办法。” “咱们的航空学院是不是也搬迁过来呢？” “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吃饭吧，吃过饭去现场看看，就可以定下来了。” 菜很快上桌了，鱼是桌上的主色调，有红烧鲤鱼。清蒸鲫鱼，黄焖鲷鱼，酒糟青鱼，清蒸甲鱼，酸菜鲵鱼。其它菜还有小炒山羊肉，土鸡，青菜。 除了司机，都喝了酒，酒是当地的一种白酒，午阳开始还喝不惯，看到裴学文喝起来连连说“好酒”，也就开怀畅饮了。别看周小郎个子小。但酒量可不小，午阳他们喝了8两左右，他一点没少。 吃过饭就出发了。神女湖离市区只有12千米的路程，午阳让周小郎坐到自己车上，两人就聊开了。 “小郎，这几年你收入怎么样？” “小时候我就希望能够挣大钱，折腾了好多年，家产也不过千把万。没想到在明月湖，头两年靠帮方老板种树。就每年赚了几个亿，后来公司让我开发的这两千多万亩油茶树。今年开始挂果了，按方老板给我的分红比例1％拿，分个7、8亿是完全有可能的。到了后年，进入了丰果期，两年拿100亿，问题不大。” “这么说还算可以啦？” “当然可以，我一个农民，上哪里赚这么多钱去？老板，公司种植油茶树，我的亲戚、朋友，还有众多的乡亲，都跟着致富了呢。我亲手发钱每年过千万的，就不下20人，百万以上的，就是100多人了，那些跟着他们干活的，每年也有10多万的纯收入呢。我现在走到哪家，人家可都是好酒好菜招待，把我当财神呢。” “这次老方去最美农村，传回来消息没有？” “传回来了，让我组织队伍，准备过去开山种树呢。老板，这个事情我有些担心呢，咱们这样拼命种树，到时候茶油是不是能够销售出去？” “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国家的茶油需求量在600万吨以上，现在的产量还只有300万吨，差远了。咱们国家植物油的市场情况你可能知道，地沟油横行，人们都不敢买油吃了，吃猪油吧，又容易引起疾病，就需要有靠得住的植物油供应。小郎，你是咱们公司植物油生产的主管，你一定要把好关，不但不能掺杂使假，对油茶籽、油菜籽发霉变质的，也要坚决舍弃，要让人民吃上放心油。” 周小郎说：“老板，我虽然没有文化，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们如果干砸自己牌子的事情，那我们的茶油就会卖不出去，就等于是砸了自己的饭碗，这种傻事我们是绝不会干的，您放心好了。” 午阳笑道：“你明白这个道理，我就放心了。小郎，你们将山开出来种树，树中间的土地就裸露出来了，会不会造成水土流失呢？” “刚开始是有水土流失的现象，后来我看到有的地方，乡亲们在地里种黄豆，就启发了我，我们就开始在地里种黄豆和花生了。黄豆苗的根能够固定氮，种花生需要施肥，对茶树的生长都有利。黄豆和花生可以榨油，枯饼可以当饲料，就是花生苗，晒干了都可以粉碎当饲料的。” “收获怎么样？” “花生油的销售还可以，可是花生种的比较少，豆油不好销，价格定低一些，还是能够卖出去的，这两项的收入，冲抵油茶林的养护费用，还是有节余的，总收入也就是5、6个亿吧。老板，前几年方老板送回去一些花生和花生米，您收到了吗？” “收到了，还发了一些给公司的管理人员呢。”其实午阳这几年远在兰江，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既然问起，自然是回答收到了。 “今年的花生又下来了，方老板不在，我准备送几车过去，大概100吨吧。油茶树大了。花生就不能种了，如果不开辟新地方，就没有花生可收了。” 午阳说：“不用送了，要吃，就近买好了。你们留着卖。” “老板，在市面上可买不到我们这么好的花生，颗粒大，果实饱满，晒得很干，长时间收藏也不会霉变。在市面上买的花生米。都是浇了水的，收几天就发霉了，产生的黄曲霉箘，是很强的致癌物呢。” “好，那就谢谢你了。你们去最美农村栽种茶树，你们的树苗够不够呀？” “够的。我们每年都要播种两千亩，前年的树苗都没有移栽，有50亿株以上了，按良种油茶树植株比较矮小，每亩栽种108株计算，也够栽种4600多万亩了。” “好，小郎。公司这个事情是永远不会停止脚步的，以后你如果找到了新场地，也可以直接和公司签合同的。那样你的分红就会高一些。” “老板，这不行的。我是方老板带出来的，我不能干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这不是忘恩负义，是开拓进取。老方现在手里已经有5000多万亩，而且都挂果了，能够收入多少。你比我清楚。你只要完成了他安排的工作，就不是忘恩负义了。另外。你还可以开发柚子、板栗、锥栗、猕猴桃等品种，规模不要怕大。更不要怕成品销售不出去。就是不对外销售，咱们公司那么多员工，每个人发10斤，就是一个大数目了。” 周小郎说：“老板，慢慢来吧，有机会我不会放过的。” 汽车走上了中间建了花坛的马路，不久，就看见前方一个高高的石牌楼，上面写着“神女湖”3个大字，还有不少的小字，午阳看了一下，是记载神女湖的传说的。 牌楼前，修建了一个大型的停车场，也就是他们这几台车停了进去。没人来收停车费，也没有看见保安。牌楼的右边有一个小售货点，里面有几个女人在吃冰淇淋聊天。看见他们下车，就有3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跟吕雅茜有些长得像的女人说：“王斌，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找到黎老板了？” 王斌笑着指指午阳，“这位就是黎老板，其他人都是他们公司的主管，都是大富翁呢。” 女人朝午阳笑笑，长相比吕雅茜不会差，就是没有吕雅茜那样的高傲气质。“黎老板你好。” “嫂夫人好。”午阳说。他没有伸手去跟她们握手，3个女人也就去和其他人打招呼，拿矿泉水去了。 王斌说：“午阳，这个度假村不大，牌楼边这栋大楼，地面上是38层，地下两层。38层中，有3层是餐厅，两层是会务中心，1层洗浴中心，1层卡拉ok，1层棋牌室，1层是保龄球和运动室，1层健身房，客房有28层，每层的房间，从42间到48间不等，总共1268间。另有别墅酒店328套，客房2296间。整个度假村的建筑面积48万平米。我们的建筑设计和装修，都是按五星级酒店进行的，里面的用品用具，也都是按这个标准采购的。” “使用过吗？” “除了我们夫妻使用了一套别墅外，这里就没有进来过客人，工作人员的住房，倒是使用了半个月。因为没有客人，都遣散了。” “走，我们看看去。” 一群人进了牌楼，就看见一个很大的雕像，是一个神女出浴雕像，雕刻得很精美，眼睛还是镶嵌的蓝色。 午阳问：“王斌，那镶嵌的是宝石吗？” “不是，是翡翠，漂亮是同样漂亮，就是不反光。” “那是，翡翠毕竟不同于宝石。这块大石头，是假的吧？” “对，假的，是用混凝土浇筑的，上面刷了一层石头粉。如果这里的生意好，我是准备切开一块大毛料，用翡翠来刻这神女湖3个字的，现在门可罗雀，也就懒得搞了。” 到了度假村，一排排高大的银杏树、桂花树已经长出了很长的新枝条，说明移栽有几年了。花坛里，红继木、杜鹃花，长得很茂盛，可惜没有修剪。显得有点乱。 进了大堂，里面没有电，好在是夏日的中午，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里面还是很明亮的。 “午阳。我去合上电闸，我们去楼上看看。”王斌说。 一群人乘电梯到了38楼，又爬了1层到了楼顶，可真是登高望远了，不但神女湖和四周的山头尽收眼底，就连10多千米以外的市区。都能看清楚。 神女湖实际上是个水库，犹如一颗蓝宝石镶嵌在翠绿之中。绿树丛中，隐约可见一栋栋白墙红瓦的别墅。 裴学文问：“王斌，有公路通向别墅吗？” “有的，裴叔叔。” 帅秉国问：“别墅的下水道。你们是怎么设计的？” “每家都有化粪池，然后通到湖里。” “这个必须进行改造，只要度假村和别墅启用，就免不了洗衣服，洗洁精和洗衣粉就会流到湖里，这个美丽的仙湖，很快就会变成臭水坑了。黎书记，我们如果接过来。就必须建设污水处理厂，以免影响河流的下游。” 午阳说：“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们的湖泊不能被污染，别人的河流当然也不能被污染。这么多的别墅加上度假村，必须使用清洁能源。王斌，接通了煤气或者天然气吗？” “没有，我是准备烧锅炉的，使用水洗煤。不会造成太大的污染，加上烟囱的处理。污染也就微乎其微了。” 谢大侠说：“王斌，恕我直言。我们要想一直吃纯生态的鱼，就不能用锅炉。如果没有鲜美的鱼吃，买这个地方的意义就不大了。” 午阳说：“王斌既然要卖掉，以后怎么处置，就不是他的事情了。走，我们开车去看看别墅，事情就可以定下来了。” 汽车沿着湖边的林间公路走，没有扬起一丁点的灰尘，在一座别墅前停车，大家进去看了看。别墅的面积大小不一，他们进的，是一套不大的，还没有进行内部装修。 王斌说：“这是最小的了，地上3层加地下室，正好1000平米，最大的，是4000平米，平均下来是2600平米。建筑费用，是每平米4000块，如果加上购地、修花园、道路，每平米也就是7000左右。2000套别墅临湖的地方，都修建了一个游泳池，面积在150平米左右，水底浇筑了混凝土，水中3面贴了瓷片，泳池上面安装了护栏。” 午阳迅速算了一下，如果按照他所说，不算度假村，光是别墅，他就应该投入了140亿的成本了，可是他昨天跟午阳说的，投入的也就是49个亿罢了。他要么是以为午阳记不住他的话，要么是知道裴学文想买这个地方，为要高价埋下伏笔。当然，午阳不是外行，这里靠49亿是建不起来的，王斌可能担心他嫌规模大，不来，就先说小一点，来了看中了就好说了。 谢大侠说：“王斌，你说花了那么多钱，这可能吗？” 他以前跟王斌关系是最好的，王斌置友谊而不顾，离开公司以后，他对其意见最大。 王斌说：“真的，不信你可以看看我们的账目。除了我自己的资金外，还有几百人投资，有70多亿呢，在银行贷款有80多亿，另外还欠了供货商的上百亿。” 午阳说：“王斌，我们现在看不到你这里的建筑质量，我在京城买别墅的时候，就是砸开立柱，看看里面螺纹钢的使用量，我们现在砸开几根立柱看看好吗？” 其实午阳是可以看到混凝土中间的螺纹钢的，里面是用了4根直径24厘米的，4根16厘米的，按说应该足够了，说要砸开，是想试探王斌在其它别墅是不是都用了这么多钢材，因为这里毕竟是他带进来的。 “没问题，你随便砸开哪一根，随便在哪套别墅砸。” 谢大侠说：“我觉得，我们不用砸，也不用看了，这个地方我们不能要。这里的山上森林茂密，没有办法修建围墙，住进来就不安全，再说了，花这么多钱买下来，还要重修下水道，建设污水处理厂，加上别墅装修，度假村重新更换用品用具，接通天然气管道，没有150亿是不够的。如果我们花这么多钱在另外的地方建度假村和别墅区，恐怕不用花一半的钱。” 帅秉国说：“王老板，按说这样的建筑物，所需要的费用，加上购买地皮，是不会超过每平米2000元的，不知道是你记错了，还是被人杀猪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四章 灾情不重 王斌说：“帅哥，你是建筑业的内行，觉得这里的建筑式样和风格可以吗？” “还可以，不过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你那栋大楼，仅仅只安装了4部电梯，如果入住率高，加上各中心的客人，根本就不够用，最少还要增加4部，你说是吗？” “帅哥，电梯是少了，但靠湖这边还有两部观光电梯，也是可以载客上下的，在吃饭时间可能会比较紧张，一般情况还是没问题的。观光电梯是安装在墙外的，如果有必要，在大楼的各走廊口子，可以开口安装电梯的，还可以安装6部，除了增加大楼外墙的美观，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帅秉国说：“好，我等会再看看去。” 午阳说：“大家都看过细一些，有什么不尽人意的地方，现在提出来。小郎，你看看这里四周的山上，能不能栽种经济林，围墙要怎么修建。” 周小郎说：“老板，我知道您让我来，就是基于这个考虑的，所以一开始我就注意了，这里离市区近，要毁掉森林，是不可能的，栽种果树，只能在各家别墅的房前屋后搞。至于建围墙，山上也无法施工，就将各家别墅围起来，自成一体好了。为了防止被别人侵占地盘，只有立一些界碑了。” 沿着湖边转了一圈，又回到大楼。午阳说：“王斌，地方我们都看了，现在我们商量一下，看看你要什么价格出手。合适的话，我们就办手续。” 王斌说：“午阳，我们一样一样地算好不好？” “好啊，老帅，你拿笔记一下。” 王斌说：“这个神女湖。是万亩水面，我是花每亩3万租来的，年，现在原价转租给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 “这里的度假村土地是8亩，湖边别墅区是3亩，前面的公路和停车场等附属设施是1亩，我是花每亩3万买来的。原价给你，没问题吧？” “不，这个除了公路和停车场，其它是不存在转让的，你的建筑物都是建在这些土地上面，它们的意义就在建房子，现在你建好了房子，它们就是房子的附属物了，不存在单独转让的问题了。你说是吗？” 王斌想了想，“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公路、停车场等附属设施，每平米价格是1块，总面积是8万平米，你看呢？” “行。剩下的就是度假村和别墅了，度假村是经过装修了的，你们比我内行，你们说个价格吧。” 王斌对午阳是了解的，知道他手比较松，让他开口说不定比自己说要高。午阳想了想，准备出价别墅每平米3块，度假村块的，帅秉国说话了：“王老板。我来说说。这个度假村虽然装修了，我们买了还是要重新搞的。为了不让你吃亏，我们可以出每平米3元，别墅元。” 王斌说：“帅哥，这个价格太低了吧？我的成本都不止这个数，你让我血本无归呀！” “王老板，我是搞了多年建筑的，对造价是清楚的。这种框架式结构，每平米的造价也就是1元左右，装修费在每平米在元以内；别墅的地价稍微高一点，造价也不会超过1元/平米。如果你现在是分栋卖出，价格到什么程度，那是谁也说不准的，可你是整体出售，除了我们老板，你真还找不到这么大的主，价格就只能这个样子了。”… 王斌说：“午阳，你看看，我这些房子是积压了几年，财务费用都不少呢。” 午阳说：“好吧，那就每平米加1块。可是，王斌，刚才你说了，你还有合伙人，还欠了贷款和材料款，我们在转让时，不能一次性将款项都给你，要在报纸、电视台打广告，让银行和债权人都拿回他们的本息，都搞清楚了，我们再结清楚，这样没问题吧？” 王斌笑道：“午阳，我实在没有干什么坑蒙拐骗的事情吧？你都这样不信任我了。也罢，干脆这样，我将投资人和供货商的名单、金额给你，他们的利息你们去给，银行的就要先还贷了。” 午阳说：“不是信任问题，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嘛。来，我们将协议写了，算算该多少钱。老帅，以后的事情都由你负责了，你来整吧。” 帅秉国笑着走过来，在午阳身旁坐下，“书记，这些年我真是累了。” “你安排接班人啊。” “儿子不争气，就知道吃喝玩乐，典型的富二代。这建筑行业又不像其它行业，可以假手他人，没办法呀。” 午阳笑道：“那你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对了，还想回来当官吗？我可以提你个正处级了。” “谢谢书记，还是算了吧，副处正处，退休后都在一处，副局正局，到时候一样出局，副部正部，退下来一起散步，副总正总，离岗后只能在晨练时汇总，穷人富人，最终成为人间凡人。” “老帅，你现在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是不是真想通了？” “真看透了。咱就是一个副处级，干到6岁退休，还有1年呢。就指望儿子能够变得懂事起来，慢慢给他一些担子，我退休时，他也3岁了，再这样继续玩，也就随他去了。” “没事，你赚的钱，够他挥霍一辈子的了。” 帅秉国说：“书记，我小孩现在也混了张大专文凭，你看看能不能给他安排个正经职业，好让他走正道。” 午阳笑着说：“让他当兵去，部队可是个大熔炉，可以出好钢的。你告诉他，什么军兵种，由他选，今年秋天就去。干得好不好不要紧，就是不能当逃兵。” 帅秉国笑道：“这就有门了。” “怎么，他愿意当兵？” “对，他从小就向往大海，想当海军。前段时间还说要去航空母舰上面当兵，就请你帮这个忙吧。” “好，你跟王斌拟协议，我来打电话联系。” 洪菲菲的大姑父正好是海军的主要领导，安排一个列兵应该不是问题，电话打过去，洪菲菲痛快的就答应了。又说了几句情话，才挂机。 这边已经将款项算好了，租湖1亿。公路停车场.64亿，度假村16.8亿，别墅14亿，加起来是136.44亿。午阳想，交了7亿多的契税后，如果再投入1亿左右。就全部完善，可以入住了，应该还算是便宜的。自己买地去建，也就是这个样子，还需要几年的时间。 “王斌，钱我们算出来了，你看看吧。” 王斌接过去，午阳注意看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剧烈的表现，说明他还是有利润的，这就更应证了无商不奸的话了。 “午阳。再给加点。138亿怎么样？一生发嘛。” “好，就是一生发。老帅。就按这个算。你们忙着，我准备回去了，家里事情太多了。” 午阳向裴学文告别，就出门走，其他人送出门，王斌追了出来。“午阳，我说的去北方邻国开采金矿，你给个明确的答复嘛。”… 午阳说：“你老婆是那里人，你现在也有资金了，自己去就是了，不用拉着我吧？” “不是，我去疏通关系，取得许可证，组织人员开采，都不是问题，可是我不能请地址勘探队去勘探，那样可能被别人抢走的。我就希望你跑一趟，也就是3天时间就够了。发现了矿脉，所有费用都算我的，咱们五五分成怎么样？” 午阳有些不高兴，“不去，实在忙不赢。等忙过这段时间，那里又大雪封山了。” 王斌看到午阳脸色不好，马上改口：“四六怎么样？你六我四。午阳，咱们是师兄弟，总要给点面子吧。我搞好这里的事情就过去，联系好直升机，咱们就坐直升机出去转一天，发现了咱们就开采，没有发现就当是兜风了。” 午阳问：“最晚什么时间可以过去？” “1月中旬，再晚就得看天气了，你有时间就提前告诉我，我多关注一下天气预报。” “好，你去了就多采购机械设备，招募人员，我有时间就过去。分成比例是你定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王斌说：“保证不反悔，也保证不让你听到任何的闲言碎语。午阳，我今天更加深刻地认识了一点，就是我再有本事，要发大财，永远都离不开你。以后咱们的金矿开采了，我对发大财是信心满满了。” “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今天你赚了多少钱？” “不多不多，每年也就是1个亿吧，真的还有贷款、货款和集资款要还本付息的。” “你这是何苦呢？在我们公司，你每年的收入，都不少于3亿的，你这么辛苦，赚的钱又少。” “不能这么说，我现在是自己当老板嘛。就是去开采金矿，我也是给自己打工，心里舒服多了。别看大侠他们，高薪拿着，私人飞机坐着，始终是个打工仔，最多算是个打工皇帝嘛。” “你是这样想也是人之常情，也提醒了我。王斌，如果到时候发现了多条矿脉，我也只能给你一条，必须给大侠他们一些，让他们也过当老板的瘾。” “我没意见。午阳，其实你早应该这么做的，大侠他们跟我一样，为公司的发展出力了，给他们高薪是应该的，但是现在公司发展到了这样的规模，他们存在的意义已经不大了，随便找个职业经理人就可以代替，可给的薪水要低很多，公司可以节约很多成本嘛。你给了他们企业，他们自己当老板，也有了兴趣，你以后有事情用得着他们，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这话我不敢苟同。为了节约成本就炒骨干的鱿鱼。做人也太刻薄了，是给自己的公司掘坟墓呢。不过给他们企业还是可以的，他们发展壮大了，也是我们的关联企业嘛。” “好了，你好走，我做事情去了。” 王斌走后，午阳问：“小郎，你对刚才王斌说的话怎么看？” 周小郎说：“我觉得不能这样。比如说。你给谢老板一家企业，谢老板肯定是聘请管理人员，那他自己的精力也就免不了要耗费在其中了。还有，如果企业的原材料进货渠道、产品销路有重叠的话，你让他顾哪头？如果是给他们金矿的股份，给了谢老板，其他老板肯定也要给，给了他们这一级的，稍微低一些的给不给？这样牵扯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你的公司人心就散了，所以不如不给。”… 午阳说：“如果他们要走就走好了，离开了谁，地球还是照转不误，如果人心散了。就玩不转了。” 谢大侠说：“上次我认识了你的司机贺茂友，他老婆对他几个哥哥一样的做法，我们是可以借鉴的。他们在毛料场做事。他老婆除了发高薪外，也每年给他们一些毛料，、3块的，他老婆花钱不多，哥哥们也高兴，最主要的，是吊住了他们的胃口。有本事，自己开毛料场去，没本事。只有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每年少不了有这些收入，毛料还在涨价呢。午阳。我说，你最多也就是给弟兄们一些黄金和翡翠就行了。” 午阳笑笑，“都有道理，我再考虑考虑。” 因为星期一张大哥要来，午阳星期天就回到了兰江。星期一快吃中饭时，省烟草公司的车送张大哥来了。田志和接到传达室的电话，马上就告诉午阳，两个人赶紧就下楼了。 张大哥从车上下来，介绍他的随员，“老弟，这是省公司的漆董，漆董，这就是兰江的黎书记。” 握手寒暄后，漆董说：“黎书记，我们张董马上就高升了，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中午得好好喝两杯。” 午阳伸手请两位先走，“大哥，这次荣升到部委还是哪个省市呀？” 张大哥说：“什么高升呀，还是副职。” 漆董说：“黎书记，光顾着说话了，后备箱里给您带了两件烟，让这位同志和我的司长搬一下吧。” 午阳说：“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市委组织部副部长田志和，暂时担任我的秘书。田部长，你让贺茂友来搬吧。漆董，这是什么好烟呀？” 张大哥笑着说：“老弟，别看外包装没有，里面的内容还是可以的，极品云烟呢。” “太贵重了，我不敢收呢，谢谢漆董了。” 张大哥说：“收下吧，没关系的，你也不抽烟，就搁在办公室招待客人吧。这几天我都有时间，漆董就是来陪我的，哪天你带他买两块毛料去，碰碰运气。” “好啊，没问题。”进了办公室，午阳自己动手泡茶。 张大哥说：“听说你们这里的茶叶不错，你办公室有没有？有就泡一壶来。” “有是有，但很普通，只是年的生普。” 漆董说：“年的生普确实普通了一些。我包里带了3年的熟普，味道很不错的。” 午阳笑道：“张大哥，漆董，我还没有喝过年份这么久的呢。” 张大哥说：“老弟，你哄鬼去吧，我上次在你岳父那里喝到了6年的熟普，那个味道啊，我喝了就忘不掉了，把你岳父的都搜走了。他说，你这里还有的。” “大哥，有是有，太贵，我舍不得喝呢。” 这时田志和搬了纸箱进来，张大哥笑道：“那什么，田部长，你去你们书记家里，拿几饼茶叶来。” 午阳说：“我打电话让老婆送来。张大哥，我的茶叶很贵哟。”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午阳笑着说：“大哥，你不是铁公鸡呀？我也不让您为难，不要很多，您到了发改委，给我亿可以吧？” 张主任笑道：“我还没有去上班呢，怎么给你钱呀？再说了，你要钱，总得有个名目吧？” “我们要修水利设施。今年的烟叶减产了，水果也会减产，就是因为旱季3个月没有下雨，山塘、小水库都干涸了。江里有水，可没有提灌站，干瞪眼。” 张主任说：“旱情严重吗？受害面积有多少？” 漆董说：“张主任，兰江的水利设施是最完善的，遇到这种年一遇的旱灾，受灾面积大约占总面积的1%左右，不到3万亩，是全省受灾最小的。其他市州，受灾面积普遍%以上。” 张主任说：“烟叶减产多少？” 漆董说：“看起来不多，3多万担，可主要的是，因为没有水，烟叶没有长够，叶片很薄，只能生产乙类卷烟，产值只有去年的一半多。” “大哥，我们在这里统计数字，看起来受损不大，可很多农户，就是绝收呢。不但绝收，该投入的种子、农药、化肥都投入了，倒亏不少呢。” “你们怎么没有报上去？”) 第五百七十五章 被扣下了 午阳说：“大哥，我们报了的。可能是因为我们市的水利设施比较完善，受灾面积不大，加上我们的救灾措施比较到位，和兄弟市比起来，灾情不是很严重，被忽略了。” “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管，今年还有几个月，我想办法吧。老漆，你们赶紧给总公司打报告，要求拨款下来救济灾民。如果不施救，明年就很多农户无力再种植烟叶了，公司也就没有这么多的好烟叶可收了。” 漆董说：“主任，这里是您亲自抓起来的，这个基地不能丢了。我觉得，不光是要救济灾民，黎书记刚才提到的，要完善水利设施，尤其重要。以您的威望，要100亿不会有问题吧？您到了发改委，再帮他们想想办法，这个问题就彻底解决了。” “好，就这么办吧。老弟，反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还有别的途径，你们也可以走走。” 午阳说：“谢谢大哥。” 这时田志和进来了，提了两个小袋子。“书记，这是嫂子拿来的5饼茶叶，都是家里年份最久的了，民国十一年生产的，80年了。” 漆董说：“不对吧，今年才2001年，要明年才80年呢。” 田志和说：“漆董，茶叶都是先年制好了，第二年才压制成型的，所以这些都是整整80年了。我们是不是拆开来泡？” 张主任说：“算了，就喝20年的吧。漆董，等会你拿两饼走，其他的我带回去。田部长。你带漆董去街上转转，然后去宾馆订餐，吃饭了打电话，我跟黎书记谈点事。” 两人走后，午阳问：“大哥。有什么指示？如果是茶叶的事，我不但有这种，还有黑茶，年份久的没有，大哥可以运回去收藏的。” 张主任说：“茶叶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老弟。上次你说，你的真气很阳刚，对男人有用吗？” “干什么用？” “就是壮阳呗。” “大哥*不和谐？” “也不是，就是生的是女孩，本来是无所谓的。现在老爷子年事已高，想有个孙子的心思越来越重，已经几次提起了，如果能够让他老人家看到孙子，就没有遗憾了。” “这个可说不好，大哥想怎么样？” “我听人说，只要男人够强壮，能持久。生的肯定是男孩，不知道你们习武的人，是不是这样认为。” “我们师傅、师祖都没有这么说过。” “习武的人都懂医学。你不知道？” “我们只懂得人体的骨骼经脉，治跌打损伤，生儿育女的事情，确实不懂。不过大哥硬要我做的话，我可以出手，但是也不敢打包票的。” “谁让你打包票了？最准确就是做试管婴儿了。可是你嫂子不愿意再生育了。我只能找小蜜，生了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反正都领回家养。” “大哥。您不是年轻小伙子了，身体经脉的柔韧性差了一些，我给您输入真气，输入时经脉会痛，如果起作用了，嫂子会受不了的。但是你要长久的话，还必须练习真气运行，不能间断的。” “你要给我做几次，我才能单独运气？” “我给年轻人做，一般就是两次，大哥您就可能要4、5次了，而且最好是隔一天一次。当然了，现在没做什么都说不准，也许大哥的经脉仍然很有韧性呢。” “我反正是出差来了，呆几天都没事，你根据我的身体状况来就行了。” “大哥，只要你信得过我，我自然尽力而为了。给您打通经脉后，不但保证您雄风不倒，而且包您健康长寿，90岁都能够养出儿子来。” “有什么事情要我做，说吧，只要不是中央委员的事。”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求你？” “你前倨后恭，不是有求于我是什么？最看不惯你这样的了，有事就痛痛快快说。” “我想去北方邻国开采黄金，但碍于身份，不好私自出去，大哥能不能组织一个代表团什么的，算我一个。” “我当什么事呢，就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立马给你办好。过几天，我们两个结伴而行就是了，咱们不用公开身份，就是自费旅游。如果要在邻国疏通关系，咱们花几个钱就行了。我听说在那里采金的国人很多，他们采他们的，我们采我们的，谁敢惹我们呀。” “大哥，您觉得我们怎么合作呢？” “如果发现的矿脉小，就都是你的了，如果有大矿脉，那咱们就还是一人一半了。那时候我再组织代表团，跟他们有关部门签订备忘录，咱们大张旗鼓地开采，向他们国家纳税，也可以拿出一些钱支援他们的国家建设。你没有去过那里，那个破破烂烂的城市，看了真让人以为是中国上世纪2、30年代。我们帮他们建几条街道，住房就送给那些棚户区的贫困人群，商业和服务业设施咱们留下，又是一笔财富嘛。” “大哥既慷慨大方，又算无遗策，值得我好好学习呢。” “口蜜腹剑的家伙，不同意我的分配方案吗？” “不是，我一个中学同学，以前也是我公司的高层，现在单干了，去邻国开采金矿的事情，就是他提出来的，找到了矿脉，必须给他一条的。” “你倒是言而有信，我挺欣赏的。明天你就去公安局办护照，我也安排人去办，咱们争取早日成行。我们今天不干别的了，你就给我做一次，我跟他们说说去，该做什么准备，你去做吧。” “大哥，我们去宾馆吧，办公室不行呢。” “好，我们去宾馆。” “快吃饭了。我们请漆董来吃了饭再搞？” “是吃饭搞好还是空腹搞好？” 午阳笑道：“当然是空腹搞好，可就是怠慢了漆董。” “没事，他跟你一样，就是我的老弟，我有事。他不会在意的。” 宾馆不远，午阳去开了房间后，又想起如果他见效了，要解决问题怎么办？有困难，找经理好了。 经理很快来了，是一个不到30岁的高挑女子。长相只能说还可以。“黎老板，您找我？” “对，你贵姓？认识我吗？” “免贵姓伏，伏天的伏。您是黎书记，也是集团的后台老板。我见过您几次的。” “好，那就好办了。伏经理，我现在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我一位朋友，也是大老板，他身体有些小恙，我准备给他治治。如果治好了呢，肯定就需要一个女人来解决问题。我朋友身份地位都不一般。对女人的要求可能高一些。” “是不是要选择年轻漂亮的处女？” “对。如果朋友看中了，用上了，以后生了孩子。那就是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伏经理说：“我们酒店倒是有几个漂亮的，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原装的，更不知道愿意不愿意，我问问去。” “你悄悄地问，不要搞得满城风雨，也不要勉强任何人。” “还勉强？现在的女孩。对这种事都是求之不得呢。” “好，你先去找。吃晚饭时我找你。选得好我给你发奖金。”午阳笑着挥挥手，让她走了。 午阳这边安排好了。张主任那边也没事了。两人上楼进了房间，在地毯上铺了浴巾，就开始了。午阳现在已经为好几个人疏通过经脉，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张大哥年过四十，体质已经处于开始老化的时期了，经脉的柔韧性已经差了，加上没有习过武，骨骼和肌肉也不是很强健，如果是别人，午阳肯定放弃了，但是对这位大哥，还是从心里敬重，希望能够帮他的，特别是希望完成了老爷子的心愿。 小心翼翼地忙碌了两个小时，终于将真气在他身上走了一遍，张大哥浑身疼痛得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午阳抹干净他身上的油脂和污垢，又用掌心输入真气，帮他疏理了一遍肌肉。 “老弟，我可以起来了，就是骨髓里面还很胀痛。” “大哥，不是骨髓，是经脉胀痛。凡是胀痛的地方，就是真气运行经过的地方，大哥记住了没有？” “就记住了痛。肚子饿了，洗澡吃饭去吧。” “大哥，下面有反应没有？” 张主任笑道：“屁的个反应，都缩到毛里面去了。” “没关系，刚开始太疼了，没有反应是正常的。” 张主任进了盥洗室，也不关门，“老弟，我这身上黑油油的，是怎么回事？” “我们人都是吃五谷杂粮，不免留下一些杂质在身上，我们第一次，打通经脉是次要的，排除身上的污垢才是主要的，今天效果不错，您看看这条浴巾，都有一个完整的人形了，比一瓶墨汁都多。” 穿好衣服，两人去二楼吃饭，结果出电梯就看见伏经理，身旁还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黎老板，我给您准备了包厢，这位是燕子姑娘，您朋友不知道能不能看上。” 张主任问：“怎么回事？” “大哥，我是怕给您疏理身体后，有什么生理反应，就让伏经理找个好女孩来。伏经理，你眼光不错，带我们去包厢吧。燕子，一起走。” “老板请。”燕子一只手搁在身后，一只手打手势，很规范的姿势。 午阳看了一眼，燕子个子在1米70左右，身材苗条，脸上五官都长得很好，可是不够精雕细琢，线条有点粗。 进了包厢，午阳在点菜，偶尔看见张主任的眼光一直在燕子身上睃，两人在聊着，主要是张主任问，燕子答。 服务员点好菜出去后，张主任说：“老弟，这孩子很纯，过几天我带走。” “好，燕子，没问题吧？” “老板，能够被您的慧眼看中。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会有问题呢。” “好，我大哥会宠着你，让你住别墅，开豪车。一辈子享福，你也可以接你父母一起住，以后有了孩子，我大哥都会当宝贝看待的。就是有两点，我大哥是有合法妻子的，不能给你名分。还有就是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带你回家以前，你不能纠缠这些事情，知道吗？” “我知道，我会听大哥的话的。” 午阳打开包厢里面的电脑，“伏经理。你有卡号吗？” “老板，有卡号的，您真给我发奖金呀？这点小事，也就是举手之劳，就算了吧，我走了。” “你告诉我卡号，我转100万给你，这是辛苦费。更是封嘴费，以后要守口如瓶知道吗？” 伏经理说：“老板，我不要这么多。你留着给燕子吧，她家里情况不是很好，比我更需要钱。” “给你你就拿着，燕子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好，那就谢谢老板。” 转款后。伏经理走了，午阳又问燕子的卡号。燕子只有一个酒店发工资的储蓄卡，午阳没有给储蓄卡转过钱。试了一下，还可以，就给她转了10个亿。 “老板，您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燕子惊叫起来。 “这是给你置办嫁妆的钱，我现在不趁机会给钱，以后你跟了我大哥，这点钱你都不会放在眼里了。” 这时张主任也起身看了看，“燕子，你这娘家哥哥大方着呢，以后你生了孩子，做大舅的，必定还有重礼。” 燕子虽说从乡下出来不久，人还是蛮灵活的，马上接话道：“老板，我能不能高攀给您做妹妹呀？” “好啊，以后咱们就是兄妹了，大哥，你可就降为妹夫了呢，我妹妹年幼单纯，您可得好好呵护啊。” “没说的。等会得多敬大舅哥几杯酒。”张主任笑道。 “今天就免了，您中午没吃饭，刚才又练功累了几个小时，再喝酒，影响身体呢。我们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午阳打开手机，很多未接来电，都是田志和打来的。拨通田志和手机，“志和，你们在哪里？” “书记，怎么手机关机了？” “刚才发功给张主任调理身体，不能被打扰的。” 田志和说：“难怪了，你从来不关机的。书记，我们在珠宝城，您能过来吗？” “我们在吃饭呢，中饭、晚饭一起吃。有事吗？有事我吃了饭就过来。” “确实有事，您吃饭要紧。” 都饿了，很快就吃饱了，“燕子，你陪大哥去休息，我去办点事。” 张主任说：“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明天过来就行了。” 出门就接到曹建国的电话，“老板，我从欧洲回来了，明天又到兰江来，给你带了一个管家回来。” 午阳说：“老曹，我们家过得好好的，要管家干什么？” “现在有钱人都用管家的，你家肯定也要呢。” “乱弹琴，我们家人够多了，非要给弄个管家来，还欧洲的，没事干是吧？不要，你给退回去。” “明天你见了再说嘛。” 午阳不想跟他多说，马上挂机了。来到珠宝城，看见漆董和田志和坐在那里，周围烟雾缭绕，跟比赛抽烟似的。“漆董，志和，怎么回事？” 他们还没有说话，午阳熟悉的那个小伙子过来了，“书记，他们是你朋友？” “对，是我兄弟。” “那就好说了，你们走吧，对不起啊。” 两个人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午阳问：“漆董，怎么回事？” 漆董摇摇头不说话，田志和说：“漆董买了20多块毛料，花了40多万，都切垮了。我的8万多也借给漆董了，还差两万多，店家不让走人，非要送钱来才行。” “赌石本来就是十赌九输的，漆董只是属于那九个人之一，很正常的。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田志和说：“书记，我跟漆董讲了你赌石的事情，漆董还想请你帮忙。” 漆董说：“黎书记，你借我几万块钱，帮我挑选一块毛料，如果再不出翡翠，我就不赌了，回去把钱转给你们。你放心。我漆绍文说话算话。” “没事，我帮你就是了。小伙子，你们这里还有人买翡翠吗？我们切出来翡翠要卖掉。” 小伙子笑笑说：“书记，只要价格合适，客人不买，我们老板都要的，您放心切就是了。不过刚才还有几个人在看切石，估计是要买翡翠的，我去找一下，看看还在不在。” “好，你先安排让搬运切石吧。” “人员都是现成的，马上就来。” 几个人往毛料场走，午阳笑着说：“漆董，你也对赌石兴趣浓厚呀。” 漆绍文说：“我这个人天生嗜赌，什么麻将呀、牌机呀、买彩票呀，只要看见了，就走不动道了。” “那不是影响工作呀？” “工作倒是没有太大的影响。一般打麻将，晚上12点准时收场的。这次想起是陪张主任下来，知道他不打牌，就没有带多少钱，结果有石头赌，瘾又上来了。黎书记，你也喜欢赌博吗？” “不喜欢。除了赌石，其他赌博很少参与的，麻将还不会打呢。” “你赌石，是不是跟田部长说的，运气特别好？” “还可以吧。不过我很少赌，久赌无赢家嘛。漆董，你们打麻将，打多大的？” “不大，一般就是点炮两千的样子。一场麻将下来，大概有4、5万的输赢。” “靠拿工资，能应付得了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六章 管家 漆绍文笑笑，“黎书记，我们的工资制度跟机关不一样，每年的效益工资、超收奖，加起来有几十万的，再加上三险一金，应该超过百万。听张主任说，你以前也在企业工作，应该每年也有上百万吧？” “没有，我自己没拿。刚才你就是在这里挑的吧？” “对。我也不知道怎么挑，就是一把乱搞的。” 午阳笑道：“那我也一把乱搞好了。漆董，你要几块？志和，你要多少？” 田志和说：“我反正没钱了，您借多少钱就买几块吧，我都听您的。” 漆绍文说：“黎书记，您觉得哪块能出翠，就帮我挑选哪块吧，我有一块就够了。” “好，我帮你们一人挑选一块吧。” 午阳说完，就运转真气开始挑选了。脑子里面在想，田志和现在虽然是临时来做秘书的，可自己不走，就不想再换秘书了，让他兼着算了。他可是从来没有跟自己或者祝宝她们去过腾越的，应该让他赚点钱的。漆绍文是张大哥的小老弟，既然张大哥带他来了，就有让他们结交的意思在里面，举手之劳，还是应该帮忙的。看了一会，选准了目标，要了两块玉肉大又细腻的，正好叉车也来了，就指挥将选定的两块运走。漆绍文先跟叉车走了，田志和后走，午阳最后不急不慢地去切石间。还没有走近，就听到有人在说：“不怕死的又来了，等会看他怎么输掉裤子吧。” 另一个人说：“也可以理解，谁不想发财呀。越是没钱，越是要搏一搏嘛，要不然世界上的画家怎么画*画呀。” 说话的声音很大，很多人都听到了。漆绍文生气地说：“想等着看笑话是吧，爷偏偏不让你们如愿。看爷切出来大翡翠吧。” “穷小子，敢口出狂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是个吃软饭的主。” 在场的人，包括午阳在内，都笑起来了。漆绍文确实长得很英俊，长脸高鼻梁。眼睛大，眉毛粗黑，加上1米80左右的瘦高身材，看起来也只有30多岁，真有吃软饭的潜质呢。 漆绍文说：“我是穷小子不错。你不就是一暴发户吗？什么了不起，爷切了毛料，不见得就比你差多少。” “说你是穷小子，你还别不服气，你再切10块，还是石头。”漆绍文说：“切出翡翠怎么办？” “我们按大行市都买了，付现钱，还要请你吃晚饭。” “好啊。就是这话。” “就是这话。你切不出来怎么办？” 漆绍文没有底气，看向午阳，午阳点点头。他立即说：“那我就一直切下去，将这里的毛料都买下来。” “闲话少说，马上开始吧。” 毛料已经固定好了，漆绍文不用守着，就过来找午阳，午阳看到后。立即往外走，不想让人家看到他。漆绍文追上来后说：“黎书记。今天飙上了，得你帮忙呢。” 午阳笑笑说：“没说的。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我支持你。那几个人我见过，是港台的珠宝商，有钱得很。你等会最好是还要气他们一下，让他们买更多的翡翠。” “好。黎书记，今天谢谢你了。不过，如果切出来翡翠，我只要一块，其它都是你的。” 午阳说：“那怎么行？漆董，我们是这样，切出来翡翠，卖了多少钱，你和田副部长各占3成，我占四成。”… “不行。我们既没有本钱，也不会挑选毛料，只能要一块。如果你讲客气，我们就要一块最大、最值钱的好了，本钱也都是你出了。你不同意，我立马走人。” “好好好，别走，我听你的行了吧？没有你在前面表演，这戏还演不下去呢。” 漆绍文说：“黎书记，其实不用演戏，肯定也没问题的。他们要买翡翠，你有翡翠卖，同样可以成交的。” “漆董，你不清楚这里面的套路。如果我切出来翡翠卖给他们，按规矩是要拍卖的，又没有一个起拍价，全凭他们喊价。他们都是一起来的，会互相抬价吗？” “原来是这样啊。好吧，我要将戏演到底。” 午阳很快挑选了8块毛料，叉车运到以后，马上就装上了切石机。漆绍文忙里偷闲，走到那几个人身边，“马上切石了，切出来翡翠后，不要说没钱啊。” “不就是10块毛料嘛，即使每块都有翡翠，还不够我们吃的呢。” “是不是还要我去买10块来？” “去吧，我们等着看*画呢。” 漆绍文又拉午阳去挑选，看到时间不早了，就用粉笔在毛料上面画线，让漆绍文告诉切石师傅，照着线切，加快切石速度。 两块切出来后，很快就交给旁边擦石的人，一会擦出一面来，过一会又擦出一面来，都是冰种阳绿的翡翠，不久就全部擦好了，那几个人倒也痛快，过了磅，马上就找电脑转账去了。 很快8块也切出来擦好了，5个人一人要了两块，转账出来，漆绍文说：“看看，那10块都切出来翡翠了，还有钱吗？没钱赶紧走人吧。” “开玩笑，不就是10块冰种阳绿的翡翠嘛，我们买了。” 这些商人谁出来采购翡翠，都是带了不少钱的，没有10亿也有8亿，何况买了也不吃亏。 夏天本来就黑得晚，这里是西部，快晚上8点了，太阳还没有下山。剩下的10块翡翠都擦好后，偏偏有6块是玻璃种的，玉肉还最大，肯定是不够钱了，这下几个人就傻眼了。看到几个人不说话了，漆绍文和田志和都往午阳身边靠。 午阳说：“志和，你去给他们个台阶下。让他们都买一块玻璃种的，要不然我就不能按约定给你们最大最好的了。” 田志和说：“他们明显是钱不够了呀。” “你让他们将冰种的退回来一两块就是了，已经给了的钱，等会抵减好了。” 过去跟他们说了，他们都同意。马上就完成了交易。让叉车将剩下的10块翡翠收进仓库，将钱分了，3个人高高兴兴去吃饭。看到那几个人装好车准备走了，漆绍文还走过去说：“老小子，我们是不是比谁钱多呀？” 第二天下午来到酒店，张大哥和燕子呆在房间里。午阳一到，张大哥就脱下衣服，坐在地上让午阳运气疏通经脉了。 看见燕子走开，午阳小声问：“大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自己。你们两个人呗。” “开始勉勉强强，后来她疼得厉害，一觉醒来，就是豺狼虎豹来了。老弟，我年轻的时候，可都没有这么强壮过，这不会影响身体吧？” “这不是药物，是激发了你身体的潜能。没事的。以后功力增长后，每天都可以这样的。不过要尽量少一些。” “那你不每天都是这样？” 午阳笑道：“我是有也干得，没有也闲得。晚上走几个大周天。一觉睡到大天光。”… 随着午阳真气的输入，张主任就不能谈笑自如了，偶尔也哼几声。燕子拿着毛巾，不时给他擦汗，有时候还喂一口茶。用了一个半小时，就将全身走遍了。 “大哥。今天感觉怎么样？” “比昨天好多了。” “好，吃饭后。你试着将丹田里面的真气运向经脉，应该可以自己运行了。你自己运行熟悉了以后。我再给你输入多一些，将丹田充满。” “没有充满之前，要注意些什么？” “你在两次中间，最好是走一个大周天，这也许是益寿延年之道，以后还要这样。大哥，燕子，你们洗澡吃饭，我不陪你们了，家里来了客人。” “明天什么时候过来？” “如果你不是很疼了，我明天上午9点，下午4点各来一次。” “老弟，我宁愿在这里多呆两天，你上午别来打扰我。我好不容易睡个懒觉，回京城又要每天上班了。” 燕子送午阳到门口，“哥，你慢走。” 午阳没有说假话，确实来了客人，是曹建国回来了，给他带来了一个管家，在宾馆等着呢。按房间号敲开门，是一个亚麻色长发、蓝眼睛的女孩给开门的，“是黎先生吧？”一口标准的汉语。 “是的，请问您是哪位？曹建国人呢？” “海妮?邓尼茨。黎先生可以称呼邓尼茨小姐。曹先生走了，去春城了。” “邓尼茨小姐，您跟那个海军名将邓尼茨有亲戚关系吗？” “黎先生，您知道邓尼茨将军吗？” “是的，就是那位创造了群狼战术的邓尼茨将军，我读过他的传记。” “这本书在德国是很受冷淡的，没有几个人会去看一个犯下了战争罪的人的传记，更何况他是被盟军判刑的。” “犯下战争罪和反人类罪的，是希特勒。邓尼茨将军是一个优秀的军人，他是命令的执行者，不过由于他才华横溢而又忠于职守，创造性地完成了任务而已，罪名不应该安在他头上。不过中国有句老话，叫胜者王侯败者寇。一个第三帝国灭亡了，他应该去殉国，这样可以说是死得其所。” “谢谢，黎先生，我可以吻你吗？” “不，邓尼茨将军在盟军的监狱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以我们的理念，他应该选择自杀。” “黎先生，邓尼茨将军是我的曾祖父，谢谢黎先生对曾祖父的评价。曾祖父没有自杀，可能是他也愿意用有生之年赎罪吧。” “我只不过是说了我心里想的。邓尼茨小姐，我是一个真正的*者，是卡尔?马克思的信徒。” “我也不是纳粹信徒，不是右翼分子。” “这样就好。邓尼茨小姐，我们走吧，请您去我家里。那里有管家的房间，条件比这里好。” “黎先生，我们说说话好吗？” “好的。” “黎先生，老实说，我来中国。根本就不是准备来当管家的，恐怕没有一个中国家庭会聘请一个德国管家的，我就是来贵国碰碰运气的，我奶奶的父亲就是在中国发财了的，我也希望自己有好运气。” 午阳笑笑，“邓尼茨小姐。恐怕你将我这里选为第一站，是个错误，会让您失望的。” “不，我相信我的好运气已经开始了。您果然跟曹先生说的一样，是个阳光男孩。这让我很高兴。而且你很有钱，更重要的，是你对曾祖父评价不错。黎先生，曹先生说你家里有情人的，你不在乎多我一个吧？”… “那倒是个不错的建议，对于邓尼茨小姐这样的美人，我的免疫力是零。” 邓尼茨听到午阳这么说，张开双臂就抱过来了。午阳赶紧迎过去，俩人就吻在一起了。 良久之后才分开，邓尼茨看着午阳笑了笑。“黎先生，跟女人接吻，白人女人也是一样的味道吗？” “差不多。我跟你们白人男人是不是一样？” “不知道，长大后还没有跟男人接吻呢。” 午阳不相信，“邓尼茨小姐，你是欧洲人呢。没有接过吻，怎么可能？” “我们德国人也跟中国人差不多。比较严谨拘束的，我们不是美国人、法国人那样。一个眼神就可以吻到一起。跟陌生人不可能接吻，认识的人，没有了解我，就被我的姓吓跑了，一些右翼分子，我又唯恐避之不及。” “那邓尼茨小姐还是个少女了？” “当然。黎先生，我虽然看上你了，也愿意做你的情人，我刚才也感觉到了你的冲动，但是你不能得到我。什么时候为我举办了盛大酒会，我就是你的了。” “你是件艺术品，我不愿意立即毁了呢。” “好，我就在你家里跟你其他女人相处一段时间，相处得好，我就留下来，还要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相处不好，我会离开的。以后叫我海妮好吗？” “好的，海妮。你也叫我午阳，好吗？” “好，亲爱的午阳。” 回到家里，正好吃饭了，午阳介绍老婆们时，海妮很随便的，一个个跟大家开玩笑。 午阳跟小雅说：“我过几天要去北方邻国去勘探金矿，你说是让公司的人去，还是你们姐妹派人去。” 小雅说：“你是准备勘探到了金矿以后，就留人组织开采吧？” “对，张大哥要一半的股份的。” “凭什么给他那么多？” 午阳说：“小雅，别说这样的话，我给他多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还是别管好了。” “那好，你带公司的人去吧，去之前跟他交待清楚，只给张大哥一条矿脉的一半算了。其它的矿脉，你在地图上标记好，等他走了后，我们公司自己开采。本来这个事情闵颖、梦雨、梦馨去都合适，可她们都加入了美国籍，没有公司的人那么方便。” “瑞兰没有加入美国籍嘛，瑞兰，你去好吗？” 郭瑞兰问：“开采金矿利润大不大？” 小雅笑道：“傻妹妹，怎么可能不大呢，咱家就是靠开采金矿起家的。” “那我以后让我哥哥去当矿长好吗？” 午阳说：“如果只有一个金矿，一个人就可以管理，如果多了，肯定就管不过来。你不是还有关系密切的师姐妹吗，也让她们去当矿长好了，反正我们给的分红都是一样的。” “是多少？”郭瑞兰问。 “我负责提供机械设备，给他5％的分红，工人的工资和其他费用都由他出。” 郭瑞兰说：“给得太少了吧？” 午阳笑道：“你不知道金矿的利润情况，所以才这么说。对外人，我给1％，人家都抢着搞呢。” 小雅说：“午阳，我担心你这个事情搞不成。你开采金矿，需要那么大的电力供应，邻国会有吗？” “不知道，到了那里再说吧。瑞兰，你明天就去办护照。” 因为海妮来了，服务员上了德国的雷司令葡萄酒。海妮熟练地开酒，还悄悄跟午阳说：“你们家都是随便喝这种好酒呀？我在德国，也就是在酒庄的货架上面看到过的。”… 午阳说：“到了中南的家里，法国、德国、西班牙、意大利的葡萄酒你随便喝。” “那我得喝一瓶呢。” “喝吧，我们家收藏了不少，管够。” 海妮真的一个人喝了一瓶葡萄酒，还没有醉意，就是脸红红的。饭后游泳，海妮看到游泳池小，就问有没有大池，午阳也顾不得别人的目光，带她去别墅区的标准池游泳了。贺琴和黎氏姐妹都上学去了，家里也就海妮一个女孩了。 到了游泳池，海妮游了几个来回，就坐到池边的椅子上了。午阳一直游，不断地变换各种泳姿，速度也很快。 “午阳，午阳，休息一会。”海妮在池边喊。 午阳停下来正要上岸，海妮却跳下来了，游到午阳身边，午阳抱住她，海妮也抱住了午阳，嘴唇盖了过来，全身都缠在午阳身上。午阳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可经受不住这尤物的零距离接触，下面一下子就挺起来了。伸手探进比基尼里面，就搓揉起来。 搓揉了一阵，就掀开比基尼，潜水允吸起来，海妮也热切地回应，当午阳将手伸进她小裤裤时，她就游鱼一般滑开了。 午阳已经性起了，哪里会放过她，两人就开始追逐。追了一阵，海妮没劲了，被午阳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拼命顶。又用手去拨她的裤子，海妮一转身，游走了。 “海妮，真不干啊？” “我现在比你还想呢，可是我说了，酒会。” “好，我明天就开酒会。” “我期待呢。” 第二天舅舅、舅妈和老婆们早上就开始忙碌。海妮是总指挥，她虽然没有参加过上流社会的酒会，可管家学校不是白给的，什么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小雅负责邀请嘉宾。午阳在兰江虽然有不少的朋友，公司也有不少人在这里，可这些人都是不能邀请的。能够邀请的，也就是黎自阳和杨琛、周典、李军、胡卫平几对了。尽管不够热闹，对不起海妮，可不能不顾一切不是？ 第五百七十七章 另有任务 酒会只准备了两种酒，葡萄酒和香槟。最出彩的，就要算那高高垒起的高脚酒杯了。海妮很熟练地将酒杯垒成了10层，然后在最上面一个杯子里面倒酒，酒溢出来后，流进下面一层的杯子里，到最底下一层的酒杯里面的酒有大半杯了，才停止倒酒。 “海妮，这酒杯垒多少层，有规矩吗？”。 “没有，只要搭配好，上层杯里的酒能够顺利流进下层酒杯就行了。当然，酒杯的多少，主要是看客人的多少。” 午阳笑道：“我以为是因为你20岁，就垒两个10层呢。” 海妮说：“我们的习惯，问女人的年龄是不礼貌的。嗷，你是丈夫，可以问的。” “来，祝你永远年轻美丽，干杯。” “谢谢。午阳，你也要祝福姐妹们呢。” “会的，在场的所有人我都会祝福的。” 说了很多祝福的话，喝了很多酒，又跟来的男嘉宾聊了一些感兴趣的话题。 酒会结束，已经很晚了，老婆孩子们都睡觉了，只有海妮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怎么还不去睡觉？”“我身体很疲劳，大脑很兴奋呢。来，吻一个。午阳，谢谢你，真的给了我一个喜欢的酒会。”海妮懒洋洋地伸出双臂，作拥抱状。午阳看她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衣，里面也没有穿小衣裤，忍不住抱住就吻起来。 “又不老实了？来，我看看。午阳，我们进房间去吧。” “进房间干什么？” “干你最想干的事情呗。” “一点新娘的矜持也没有了？” “我已经受不了了。姐妹们晚上叫。早上也叫。我都听了一晚上了。午阳。酒会也开了，我没有遗憾了。” “好吧，我抱你去房间。海妮，我过两天就要出差，咱们新婚就要分开，你不会生气吧？不少字” “我当然生气，我也跟着去。” “好好好，我明天带你的护照给张主任。让他去办签证。他的面子够大，人不去也可以办好。” “那太好了。走啊。”说着抱起了午阳。 午阳抱起她就走，“海妮，你怕不怕疼？我可以用真气帮你修复伤口，不怎么疼的。” “不要，我就是要疼，痛快嘛。”到了房间，海妮说：“你洗澡去，我刚刚洗过。” “不一起洗呀？” “等会一起洗。” 洗澡出来，马上就扑了上去。海妮可一点都不难为情。“来吧。” 午阳也就不温存了，从这一刻起。海妮就开始大叫，有时候还讲一些德语，午阳有的能听懂，有的听不懂。也不管那么多了。 忙碌了个多小时，将海妮几次送上了高峰。“午阳，来之前姐妹们说，你们黄种人功夫不行，器具又小，我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嘛。” “人跟人不一样的，普遍的，黄种人不如白种人，但是跟我们的女人就比较匹配。” “我们洗洗去吧，这垫的毛巾都湿了。” 午阳起身，海妮拿起铺在凉席上的毛巾，就要往垃圾桶里面丢。“慢着，这带血的毛巾，可宝贝着呢。” “为什么？” 午阳跟她解释了中国的风俗习惯，海妮笑道：“如果我今天不是处女，那以后是不是就抬不起头做人了？” “没有那么回事。现在早已不是讲究初夜权的年代了，是讲究要将孩子的生育权留给丈夫。如果珠胎暗结了再嫁为人妇，就要受到道德的谴责了。我们中国的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做男人的给别人养孩子，没有留下自己的种，也就太可怜了。”… 海妮笑道：“午阳，你那么多情人都养在家里，也是不愿意去害人吧？不少字” “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不愿意舍弃她们。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嘛。用你们西方人的话说，就是我爱她们。” “我真不理解你们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可爱了这个又爱那个。不说了，洗澡去。抱我。” 午阳抱起她，轻轻放在浴缸里，自己也进去了，弄得水往外面溢。 “午阳，我说了要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的，现在就给你。” 午阳笑着说：“认识了你，就是天大的惊喜了。” “谢谢。如果30年、50年后你还是这么说，我这辈子就知足了。你知道二战快结束前，第三帝国已经差不多研制出了什么新式武器吗？”。 “是核武器吧？不少字不过由于英国炸沉了运送重水的船只，破坏了生产重水的工厂，使之胎死腹中了，要不然历史该怎么写，还不知道呢。” “这是其中的一种新式武器，还有一种，被美国、英国封锁了消息，不被世人所知。在第三帝国灭亡前，希特勒将这种武器的核心技术，交给了几个忠于帝国的高级将领保管，我曾祖父也是其中之一。后来他被盟军逮捕前，将资料交给祖父保管。那时候祖父还是少年，没有受到盟军的怀疑，资料得以保存下来了。还有一个同为少年的高级将领后代，也保存了一部分，其它的都被盟军搜去了。” “海妮，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可以卖给美国或者英国，你们的生活就不至于这么窘迫了。” “午阳，你这话不该说的，你这是对我祖父的侮辱。”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对历史和现状了解都太少，不能够设身处地地站在你们的立场思考问题。” “算了。第三帝国当年想称霸世界，难道美国现在不是这样？他们以世界警察自居，想打哪个国家就打。根本就不需要理由。这和当年的希特勒有什么区别吗？俄罗斯以前是共产主义国家。他们反对共产主义，这还可以说得过去，现在都和平演变了，可他们还在周边挑起事端，明明就是掠夺资源和财富嘛。如果以后你们遇到这种事情，我相信你们的人民，肯定会仇恨他们，要奋起反击的。可是你们的国力。你们的武器，能够有把握打赢这场战争吗？”。 “没有。我们的陆军，可以跟他们一拼，但是海军和空军，就差远了。海妮，以后可不能说什么反对共产主义还说得过去的话，你一个女孩，去管这些事情干什么？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新式武器？二战过去60多年了。还是新式武器吗？”。 “飞碟，UFO。你应该听说过的，可是你听说哪个国家制造出来了？” “没有，我们一讲起飞碟，就联系到了外星人，没有听说过地球人能够制造飞碟。” “1944年，第三帝国就制造出来了，也进行了多次试飞，时速已经达到6000多千米，可以飞行40分钟了。美国人和英国人、苏联人都看到过试飞，所以他们攻占了飞碟基地后，将技术人员都绑架到美国去了，那些被炸毁了的残片，也被搜刮去了。” “那为什么几十年了，还没有制造出来呢？” “设计发动机和传动系统的科学家，一个被捕前自杀了，一个装疯卖傻几十年，连测谎仪都骗过了，活到96岁，临终前才讲真话，把美国人的鼻子都气歪了。”… “这些资料呢？” “发动机资料是我曾祖父保管，传动系统是另一个人保管，都没有被搜走。早几年我祖父都接过来了，就在我家里。我来之前，录制了一个U盘，是这些资料中极小的一部分，你可以装在电脑上面看看。我们没有专业知识，可能录制有错误，你以后想办法去我家里取来原始的资料。那时候还没有计算机，浩如烟海的资料，都是人工打印、绘制的，两个系统的资料，就有50000千克。最好是用集装箱运过来。不过有一点，你必须答应，这种武器只能用来对付美国人，或者用于和平事业，不能干称霸世界的事情。” “这个我绝对可以答应。不过我也是外行，就不看了。海妮，你们家为了保管这些资料，默默地努力了几十年，现在交给我，我应该付一些酬劳吧。” “不用，你研制出来了，打称霸世界的敌人进行了。” “那是肯定的，如果外敌入侵了，作为国之利器，当然要用上了。你不要这个钱，我给每个老婆的钱，你要不要？” 海妮笑着说：“那当然要了，有多少？” “600多亿美元吧。” “这么多？” “是的。每个人都有，她们用这些钱开银行、工厂，使之不断升值呢。” “午阳，我只要一些钱安顿家人，给另一个保管资料的家庭一些就可以了，剩下的都用来研制飞碟。我是听说你有一个航空城才给你资料的，航空城需要大量资金，研制飞碟比飞机耗费更巨大。除了发动机和传动系统，还有飞碟的外壳呀，电气系统呀，升降和平移系统呀，武器系统什么的，就是材料也是既很难买到，又价格高昂的。” 午阳想：海妮好像对自己的事情了解得很清楚，也许她就是有目的的来找自己。于是就试探道：“海妮，这些资金都不用你操心，我们有办法筹集到的，材料也不是问题。” “午阳，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你吧。我来找你，其实是受人之托的。” 午阳笑道：“是代表某个集团使美人计的？” 海妮吻了午阳一下，“你不会怪我吧？不少字” “不会，我知道，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其实刚见到你，听你汉语这么好，我就开始怀疑了。茫茫人海，怎么你就偏偏遇上了曹先生，又愿意跟他来中国，肯定是你所代表的集团，已经做足了功夫的。海妮，有什么事情，你就告诉我好了。我一定给你满意的答复。” “午阳。我要交给你资料是真的。因为在我们国家，已经没有了制造飞碟的条件了，不管是人们的思想还是国际国内环境，都不允许这样做了。我这次的事情办成了以后，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就这一次好不好？” “我说了给你满意的答复的，你说吧。” “我需要稀有金属。按照国际上的现行价格购买，数量越多越好。作为回报。我会想办法搜集飞碟的其它资料交给你。有可能搜集的不是很完整，但是在这之前，我们不会要走稀有金属的。” “海妮，没关系的，我们自己也有了比较雄厚的技术力量，也可以研究。你如果能够联系空客等公司，增加一些我们的零部件订单，我们的生产能力得到发挥，就是大好事。” 海妮说：“这个不行的。午阳，其他的零部件生产商。也都是有深厚的背景的，如果减少他们的订单。势必会造成大规模的裁员，激化矛盾的。其实你可以自己生产飞机，申请合格证和许可证后，先用在自己的航空公司，以后再对外销售。你现在的订单全部完成，也就是40架飞机，用于开辟国际航线都不够，自己的飞机就用来飞国内航线嘛。”… “你能够帮我申请生产许可证？” “当然，这是回报的内容之一。” 午阳说：“这种东西是我国禁止对外销售的产品，不好运出去的。” “你不是每个季度都有一架飞机组装出来吗？在试飞时飞远一些不就行了？正好也可以将资料运回来。” “那好吧，这次的试飞，就飞远一些，为下次作铺垫。海妮，你累了吗？我们睡觉吧。” “不，我还要。” “海妮，最近我要出差，对不起，我们刚刚在一起，马上就要分开。” “不，我不分开，我要去。” 午阳笑着说：“我们是去工作的，你去干什么？” “我不管，就要去。你不会出不起我的机票钱吧？不少字” “好好好，你去。拿护照给我，我请人办签证去。” 第二天下午给张大哥疏理身体后，午阳说：“大哥，我给伯母、嫂子和燕子带来了一套首饰，都是最好的翡翠雕琢的。什么时候给您？” 张主任笑道：“你怎么想起送礼了？” “您不是来老弟这里度假嘛，总该捎些礼物回去，要不然嫂子问起，你那个兄弟不是富翁么，原来是只铁公鸡，大哥面子上也不好看嘛。” “有道理。不过一起来的漆绍文是我邀请的，你给他准备了没有？还有司机。” “他们都只有一个挂件，我用塑料袋装好丢在车上，大哥您给他们发一下吧。” “好，就这样吧。对了，燕子过去后，我准备安排在那个宫殿式别墅去住，你不是有黄花梨家具吗，送一套没问题吧？不少字” “我是大舅哥，明天就安排打包送过去，大哥自己家里也弄一套？” 张主任笑道：“我不要。今天不疼了，你等会再给我输入真气，带着我熟悉一遍，我自己应该就能够走大周天了。你等我电话，过几天就过去。” “大哥，我们开采金矿，都是冶炼法淘金，蒙国有没有这个电力供应啊。” “不要紧，咱们是到阿尔泰山脉去勘探，如果矿脉延伸到我国的阿勒泰山脉，咱们就将冶炼厂建在那里。如果全部在邻国境内，咱们从我国接一条输电线过去，这些都不是难事，就是耗费一些资金罢了。” “大哥，现在在那里淘金的，都是在高原吧？不少字” “不要紧，咱们还怕地方大，矿脉多吗？到时候让他们安排一架直升机，让你看个遍。具体细节我们随机处置，以后再商量吧。” “大哥，我准备带两个人去，一个是我师妹，她已经办护照去了。一个是我的管家，是持德国护照的，要请您帮我去大使馆办一下签证。我已经将护照带来了，您带回去帮我办吧？不少字” 张大哥问：“管家是怎么去京城跟我们会合？” “当然是乘飞机去。” “没有护照怎么乘飞机？” “那怎么办呢？现在让她过去，肯定不干，一起过去，又要耽误几天了。” 张大哥笑道：“你就是个白痴天才呢，我找人去办，能要几天吗？你们在出发的头一天到京城就行了。” “好，谢谢大哥了。” “公司老总已经答应批救灾款了，我这次回去马上就会落实，你要出差，告诉家里的同志们，这个资金只能用来救灾和兴修水利。如果用来买车、吃喝，可别怪我没有提醒。”… “好的，我拿别的钱买车行了吧？不少字” “还蛮调皮嘛。开玩笑是可以的。过两天我们一起去见滕书记。” 张主任、午阳和漆绍文如约来到滕书记办公室，滕书记说：“张主任，你就要离开总公司了，还这么关心我省的烟草工作，值得我们好好学习呢。我代表省委省政府表示感谢啊。” “书记同志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善始善终嘛。书记，搞工作，坐在办公室还是不行啊，去冬今春兰江遭受了那么大的旱灾，我们都不了解情况。如果到了统计烟叶收购情况的时候，可能会认为是卖给贩子了呢，根本不会想到是因旱灾减产了。” 腾志民说：“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啊。全省有一半的市州遭灾，兰江因为这几年一直在致力于完善水利设施，增加灌溉面积，使这次的旱灾受损面积压到了最小。旱情缓解后，他们又积极组织补种粮食和蔬菜，所以受灾的损失最小，我们给予的关照也最少。这次张主任能够急灾民之所急，积极为灾民调集资金，对灾民的生产自救和开展明年的生产，都是极为有利的，我们深表谢意。” 张主任说：“滕书记，我的工作做得不够，当不起您的表扬啊。不过，我会注意吸取经验教训，改进以后的工作，书记如果还能够调集一些资金，兰江的救灾工作会搞得更好的。” “张主任这话我记下了，马上组织进行研究。午阳同志要带领广大干部群众，不等不靠，积极开展工作。” 午阳说：“书记，我们灾后自救的工作，已经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了，需要的资金，张主任除在总公司调集外，还会帮我们想办法的。我们的情况跟别的市有所不同，我们的水利资金每年都超支了，现在如果要大量投入，肯定力有不逮呢。” 腾志民说：“午阳同志，你们的投入多，别的市节余多，工作一好一坏，这次就得到了充分地检验。我会让政府尽量安排资金给你们，不会鞭打快牛的。” “谢谢书记，我们一定会将资金管好用好的。” 张主任说：“滕书记，这次发改委正在组建一个代表团，准备去北方邻国访问，安排的访问洽谈项目中，有个是科布多市要和我国的一个城市结为友好城市，是不是让午阳同志也参加代表团，去科布多考察考察？” 第五百七十七章??另有任务。 第五百七十七章??另有任务。， 第五百七十八章 钓大鱼 滕书记说：“去考察是好事，我觉得应该去。不过，恕我直言，那里跟我国西北很近，气候不好，也不会比我们一个县城大多少，比较落后，依我看意义不是很大。” “腾书记去过科布多？” “没有，乌兰巴托去过，也就是那个样。” 张主任说：“我听说科布多的铁矿石蕴藏量很丰富，咱们兰江的钢铁公司技术力量很雄厚，资金也充裕，如果能够在那里开采一个矿山，建设一个大的分厂，利润肯定很可观。邻国的所得税税率低，分厂将利润转回来，我们还可以征收一些所得税嘛。既然矿藏多，不一定就只有铁矿嘛。科布多有了矿山的收入，很快就会富裕起来的，这就是结为友好城市的目的嘛。” 腾书记笑着说：“原来张主任早就安排好了，那就去吧。午阳同志，市里工作繁忙，早一些回来。张主任，你们在我这里陪我聊聊天，秘书会去接待处安排中饭的。” “谢谢书记，我们就不叨扰了。这次我和绍文同志去兰江，午阳同志给予了无微不至的招待，到了春城，绍文同志应该尽尽地主之谊的。书记，是不是请您降尊纡贵，参加我们的活动？” 腾志民笑笑说：“我不去了，有我在，你们年轻人不自在。绍文，代我多敬几杯酒。” “好的。书记，哪天您方便，我请您。” 烟草公司是省政府代管单位，人事任免权、经费权都在总公司，所以漆绍文讲话没有午阳他们拘谨。 临出门，午阳回过头说：“书记。兰江的工作您放心。兴修水利的资金，我安排先去银行贷款，一到旱季，就会马上开工。” 滕书记笑笑说：“午阳同志，你的工作。我肯定放心的。跟张主任出去时，多注意学习，多做一些杂务。” “好的。” 出门下楼后，张主任说：“绍文，准备带我们潇洒走一回吧？” “大哥，车上还有小嫂子呢。” “我又没有让你带我们玩带色的。你嫂子在有什么关系？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好玩的？” “大哥，要不然我们去公司生产基地吧。基地在滇池边，我们建了一些房子，种了几十亩蔬菜水果。围了几百亩水面，养了几百个网箱的鱼。我们吃水果、吃鱼去。” “好啊，这样的地方最好。午阳老弟，有兴趣吗？” “大哥，我无所谓的，您和嫂子开心就好。” 漆绍文说：“黎老弟不打牌，就去钓鱼玩吧。” 驱车到了基地，原来并不在滇池边。而是在一条注入滇池的江边，是江里的一个回水湾。在湾里用钢铁打了墩，将铁丝网固定在墩上。铁丝网里面摆了几百个网箱。 “漆哥，是在网箱里面钓鱼吗？”午阳问。 “可以在网箱里面钓，也可以在网箱外面钓。网箱外面的鱼不多，但是可以钓到大的鲇鱼。” “有多大？” 漆绍文说：“这种鲇鱼养得越大，就越贵。一般的养两年，长到4、5斤。是14块钱一斤，如果养5、6年。长到5、60斤，就要60块钱一斤了。现在网箱里面。最早的是我当处长时候放养的，大概6、70斤，网箱外面的，还要早很多年，大概是86年放养的吧，那时候还没有网箱。有多大，就没人知道了，好几年没人钓到过了。” 午阳问：“漆董，同样是一种鱼，大小不同，价格相差怎么那么大？” 漆绍文说：“吃起来味道不一样呗。鱼小，鱼肉比较松散，煮出来虽然鲜，可没有嚼劲，鱼大就不同了。还有，大鱼的肚皮那一块，跟肥猪肉差不多，那些喜欢吃肥肉的人，肥猪肉不敢吃，吃鱼肉就没事了。另外，大鱼的胃，可能有一两斤，单独炒出来，味道绝佳，小鱼的胃太小，没办法单独做菜呢。” 午阳想起，现在碌江那边，都有单炒青蛙肚皮的菜了，是不是也跟这个鱼胃异曲同工呢？ “是用蚯蚓还是泥鳅钓？” “这里蚯蚓、泥鳅都有，随你用什么。” 下了车，漆绍文让人安排包厢后，马上让人拿钓竿和饵料来。钓竿就是小竹竿，大约两米长，大的一头安了一个绕线的轮子，上面的线很细。午阳问：“这么小的线，能钓大鱼吗？” 员工说：“老板，这是尼龙线，只要不遇到火，拉是拉不断的，你放心钓就是了。” “好，麻烦你拿一些平时投放的饵料来做窝。” “老板，水是流动的，不好做窝呢。” “你别管，多拿一些就是了。” 午阳拿了钓竿，带了椅子，就踏着网箱上面的木板往中间走。到了铁丝网的地方，已经是网箱的边沿了，就坐下来，抓了一条活泥鳅，挂在钓钩上，丢到水里。 过了一会，一个女孩提了一袋饵料过来，还扛了一把大伞。“老板，给您送饵料和遮阳伞。” “谢谢你，搁木板上吧。” “我给您撑起伞吧。” 午阳投放饵料，女孩熟练地将大伞撑起来了。 “小妹，你是这里的员工？” “不是，我来打暑假工的。” “你读几年级了？” “高中毕业了，已经考上大学了，挣点钱做学费。” “打工每天能挣多少钱？” “不固定的。有客人钓鱼，就过来帮客人做点事，陪着聊天，随客人给小费。” 午阳没有再说话，看了女孩一眼，女孩还是个黄毛丫头，还算周正的脸瘦瘦的，黑黑的，明显的营养不良。穿着一件白底起蓝、绿、黄花的衬衣。一条牛仔裤显得裤腿空荡荡的。 女孩看到午阳不说话，就说：“老板，有的客人钓鱼喜欢安静，您也是这样吧？我走了。” “别走，我们聊聊。小妹。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还有妈妈和弟弟。” “你父亲呢？” “父亲在江里淹死了。” “那你们家相当困难了，政府没有一些补助吗？” “有的。可妈妈种田，只能糊口，弟弟14岁，特别能吃，一些补助都填肚子了。现在家里的钱。无力支撑我读大学，我只能自己挣点钱交学费了。” “都已经9月初了，你该去报到了呀。” “学校就在春城，我已经报到了，只是没交钱。明天就开始军训了，也没有领服装。” “是哪所大学？” “就是那所重点大学。” “好啊，成绩不错嘛。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来给你想办法。哦，鱼咬钩了。” 因为没有浮标，午阳的手指一直压在线上，鱼咬钩拉扯，马上就知道了。猛地一拉。就让鱼钩钩稳了。鱼的力很大，拼命拉，午阳看到线很长。鱼拉的时候就放线，鱼不猛拉了，他就收线。竹竿握在手里，人坐在椅子上，也不累人。 女孩跑去扛了抄网来，可鱼儿还没影呢。对拉了个把小时。总算看见鱼儿了，再拉了一会。鱼儿的肚皮就翻上来了。女孩用抄网去抄，结果鱼儿的头。根本进不了抄网。 “小妹，麻烦你去换个大抄网来。” 女孩赶紧跑了，过了好一阵，女孩扛着抄网来了，基地的员工手里拿着麻绳来了。“老板，刚才那个抄网的直径有40厘米，是我们这里最大的抄网了。这个抄网是临时做的，钢圈肯定没问题，但网子可能也承受不起的。是这样，抄进网子后，不能往上提，只能下水去穿麻绳。” 很快将鱼儿抄进了抄网，可以看清楚鱼儿的全貌了。鱼儿除了肚皮有些白外，全身黑黑的，两根长长的须，扁扁的、宽宽的头，靠近头的身体很粗，尾巴倒是不太大了。 抄在抄网里，由谁下水穿麻绳呢？午阳水性极好的，可囿于身份，不可能脱光了下去的，员工看看午阳，摇摇头说：“老板，没办法，我是旱鸭子。” “你们这里有人会水吗？” 员工说：“老板，这里水深流急，没人敢下水的。” 午阳说：“我们想办法拉到水浅的地方去吧。” “老板，网箱都是固定在支架上面，恐怕没办法移动。” 女孩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下水去将麻绳穿进鱼鳃吧。” 午阳笑笑说：“小妹，怎么可能让你下水呢，还是我下去吧，我水性极好的。” “我从小在江边长大，会走路，就会游泳了。” “小妹，不是我说不吉利的话，你父亲水性肯定比你好，不也遭遇了不测吗？” “那是因为被渔网缠住了，又没有带工具割开。老板，你放心好了，肯定没事的。” 女孩接过麻绳就要下水，午阳看到麻绳比较长，就让女孩拿一头绑在腰上，用另一头去穿鱼，中间就在自己手上。以自己的力量，拉鱼上来没有把握，拉一个几十斤的人，肯定没问题。 女孩跳下去，鲇鱼拼命挣扎了一阵，还是让女孩得手了。午阳看到，女孩一直在用脚踩水，水性确实不错呢，换了自己肯定做不到，何况还穿了衣服。 午阳将女孩拉上来，“快进去换衣服。” 女孩说：“鱼儿这么大，我们三个人合力拉吧。” 午阳说：“不用，你们收拾东西，我一个人来吧。” 女孩说：“老板，可能有300斤，拉不起呢。” “没事，你们让开，我将其拉上来就拖回去好了。” 员工说：“老板，我来拿抄网吧，万一麻绳断了，鱼儿也不会跑。” “好，你不要使劲就是了。”这点重量，午阳自信还是难不倒的。果然，麻绳没断，鱼儿顺利提上来了，马上就拖着走。这么大的鱼，提是提不起的，也太长了。 回到房子。员工将鱼过磅，有286斤。张主任、漆绍文这时都过来了，午阳说：“大哥，我们就吃这条鱼吧。” 漆绍文说：“中饭吃的鱼已经做好了，没有这么大。也有70多斤呢。老弟，你将鱼带回去吧。这么大的鱼，味道肯定不错的。” 午阳笑道：“也行，可得告诉我怎么做呀。漆哥，我没有带这么多现金，有电脑转账吗？” “老弟你不是打我的脸吗？” “漆哥。你知道，我们都是不在乎这点钱的，要不然是这样，我将钱转到基地账上，你们将钱给那个小妹妹好不好？她考上了重点大学。没钱去读呢。” 漆绍文说：“老弟，既然你想帮她，我也是不甘人后的，我也出一些。” 张大哥说：“绍文，打麻将是你的强项，我们三个人来打10把麻将，和牌了的不进钱，都给小妹好不好？” 两个人当然同意。午阳在麻将房的电脑上面转账后，就开始打麻将了。定好规矩，点炮1万。自摸每人两万。张大哥自摸3把，漆绍文自摸5把，午阳还给两人各点了一炮，出了18万，随后3人哈哈大笑将钱转账了。 女孩换了衣服回来，漆绍文将事情告诉她。让她吃饭后跟基地的出纳一起去取钱。女孩道谢后，问三人要手机号。张大哥借故离开，午阳和漆绍文给了她号码。女孩记下后。“谢谢几位老板了。我叫刘慧，今后一定会努力学习，报答几位的恩情。” 漆绍文说：“刘慧，你要感谢的，是这位黎书记，我的钱都是他帮忙挣的。毕业后，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我给你安排工作。” “好，谢谢漆叔叔，谢谢梨叔叔。” 午阳说：“不用谢。刘慧，我在兰江工作，有时间去玩。想寒暑假打工，漆叔叔安排不了，我可以安排的。” “好，我会联系两位恩人的。” 午阳将鲇鱼搬到车上，饭后就告别了张大哥他们回兰江了。舅舅做出来的鱼，味道不同，也很好吃呢。 9月6日，午阳带着郭瑞兰、海妮飞京城，随行的还有刘炳秋。这是按照张主任的要求，必须带有实力的企业家过去。郭瑞兰和海妮虽然实力不会比刘炳秋小，可是刘炳秋是多家企业的董事长，是上了企业家名录的，有些事情就好办些。 张主任也是带了他手下的几个企业家，当然，燕子也是必带的。午阳一行在京城下了飞机，张大哥安排的人在机场等着，拿了海妮的护照就走了，让他们在机场宾馆住一晚上。午阳看着汽车离开，才想起应该去京韵小区住的，车子已经飙出老远了。第二天又上飞机，在京城也就是停留了10多小时。 来的人员不多，可能逗留的时间也不会很长，但准备还是很充分的。首先，下榻的宾馆，在乌兰巴托是曹建国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到其他城市，条件虽然差一些，可也是选最好的安排了。交通工具，直升机已经由张主任安排好，汽车是曹建国安排的，每个城市下榻的宾馆，都有两台悍马。 其他方面，向导也在各地联系好了，都是既熟悉当地的地理，又懂汉语的人。这样的人在蒙国，还不是很难找，他们每年都要派出很多公费留学生，学成归国后，都成为了当地经济建设的人才，凭曹建国的财力，请他们服务几天还是好办的。最难的就是地图了，一个国家的地图，涉及国家机密，都是不能示人的，好在张主任神通广大，还给办成了。 午阳离开家之前，给远在欧洲购买文物的张爷爷打了电话，问他有什么吩咐。张爷爷郑重其事地说：“午阳，你可得注意点，如果你没在意，我下次还是要你去一趟的。他们的地下，可是埋着成吉思汗等帝王将相的墓的，别人发现不了，你就有这个本事，要好好利用。” 午阳笑着说：“爷爷，您不能让我一个政府官员去当摸金校尉吧？” “不用你去挖，你在地图上面标记好，在实地留下标记，我会带人过去挖的。中原人都讲究风水，就是平了坟头，我也可以猜个*不离十，对草原人我就没辙了。” “那好吧。爷爷。您的资金还有吗？” “我有瑞士银行的本票，资金足着呢。我更多的是跟他们换，他们如果喜欢我的翡翠物件，就可以进行调换。不过这些中国文物，很多都是明朝做贸易时卖给洋人的。现在我是花几万倍、甚至几十万倍的价格在买、换，想想心里还真不舒服呢。” “您看着办吧。我是不赞成去买瓷器的，字画、青铜器还差不多。咱们博物馆的地下库房都堆满了瓷器，还要买来干什么？” 张爷爷笑道：“你赚钱、升官有止境么？我对这些文物的渴求，也没有止境。我来之前已经跟熊刚强说了，要将博物馆再扩大。还要建20个展馆，开工了吗？” “您这博物馆我没时间过问，也没兴趣。” “傻小子，爷爷都快90岁了，还能活几年？这些东西以后都是你的。你现在年轻，忙了工作忙女人，没有兴趣是正常的。以后你退休了，每天欣赏这些文物，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好，您要搞就搞好了。爷爷，现在有哪个博物馆不卖票收钱呀，就我们的博物馆。凭身份证、驾驶证等证件就可以进来参观，不收取任何费用。您说是普及文物知识，可学知识哪有不收学费的？国家9年制义务教育。学生交的钱还是不少呢。如果当时我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建仓库，倒省去了这许多费用。” “你那么多钱，就不想给社会回报呀？我们卖文物仿制品，也跟其他博物馆交换文物，这不都是收入呀？你不高兴。我反正你拿我也没办法。午阳，过年我会回国。到时候我带你好好欣赏一下咱们的馆藏文物，你就会有兴趣了。” “恐怕没时间。爷爷。您多保重，再见。” 到达乌兰巴托出了机场，已经有人举着牌子，写着“欢迎黎书记”的字样，午阳走近，笑道：“你们这是主次不分，张主任是领导，怎么倒反写我了？” 接机人马上红了脸，“老板，对不起，我们没有弄清楚，还请张主任原谅。” 张主任说：“老弟，你是先锋官，写你是对的。” “张主任大度，原谅你们了，我们走吧。” 上了小客车往酒店进发，接机人说：“张主任，老板，我是咱们公司驻蒙国的总裁，叫陈奋强，耳东陈，奋斗的奋，强大的强。” 午阳说：“我在公司没有见过你？” 陈奋强说：“咱们这个公司成立时间不长，我是黄继明书记介绍给熊主席的，也就去过总部两次。老板没有管公司的事务，所以也就没有机会觐见老板了。” “黄继明任职的盟，是在哪个方位？”刘炳秋问。 “在中部。我是随黄书记从公司一起去那里的，后来黄书记觉得我有经营方面的天赋，不用可惜了，就推荐我来公司了。” “你这个公司搞了些什么业务？”张主任问。 “张主任，我们公司涉及的业务面比较广，像服装、家电、电子产品、日用品、旅游、餐饮、酒店、珠宝、皮革、煤炭、矿石、肉食品、房地产等，都有涉猎。” “业务量有多大？”午阳问。 “去年3月公司成立，全年做了150多亿。对蒙国的销售是40多亿，购进是107亿。今年前8个月，已经做了486亿，预计全年在800亿左右，明年将达到1500亿。” 张主任问：“怎么会发展得这么快？” 陈奋强说：“主要是购进煤炭、铁矿石两项业务量比较大，购进都超过两千万吨了，其它就是购进牛羊肉、皮革。销售量增加不是很多，毕竟这里的购买力有限。” 午阳问：“煤炭和铁矿石的价格如何？” 陈奋强说：“煤炭是优质煤，买价加运费，比在国内购买便宜100块钱1吨，铁矿石的含铁量比澳大利亚的略高，价格相当。” 张主任问：“老弟，你们没有试着自己开采？”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奋强，咱们公司考虑过自己开采吗？如果自己开采，要交多重的税？” “上次邱小睦邱总来布置开发房地产时，安排了开采矿山的事情，我们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开采设备，正在跟他们的矿产资源部协商。如果是开采他们已经勘探好了的矿山，煤炭每吨交120元，铁矿石交180元，加上机械设备和人工工资的开支，那就只比购买便宜100元左右。如果我们自己去勘探，缴纳的税收，每吨只有20元和30元，便宜多了，就是运途远，很多地方还没有公路。” 张主任说：“老弟，你们还是自己勘探、开采好。没有公路可以自己修，路途远，运费增加，但光是少缴纳的费用，就足够这些开支了。” 午阳说：“那是自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发现矿脉。奋强，现在房地产开发搞得怎么样了？” “这里的房地产开发市场还没有完全开放，还带有计划经济的模式。开发一个地方，要政府立项同意，然后才能开发，不能是谁想开发就开发的，楼房也不是谁想买就买的。不过咱们公司已经跟政府达成了协议，先在各大城市进行试点。政府划出一块地皮，我们买下来后建房子，政府低价购买后，再卖给居民。” “那价格不是很低？” “对。公司跟政府的的协议，地价是每公顷1000块人民币，相当于每平米1块钱，房子的价格，在乌兰巴托是每平米1500元，在其他城市，最低的，只有1200元。” 张主任说：“那每平米也就是200元的利润了？” “对，稍微高一些，最高也不会超过500块，不过好在都是楼梯房，如果是电梯房，就要亏本了。咱们的盘子很大，还是有一定的利润空间的。如果建立了良好的信誉，以后作为城市建设的主力军，应该很有前途的。” 张主任说：“老弟，你的员工，还是很有本事挣钱的。” 午阳说：“靠开发房地产挣钱，蒙国总共才不到260万人口，很多还生活在偏远的牧区，能挣几个钱？我看，也就是聊胜于无罢了，我们的重点，还是要放在资源方面。” 陈奋强说：“老板，您说将重点放在资源方面是对的，可是也不能小看了房地产开发呢。城市我就不说了，公司去年夏秋两季和今年夏季，在偏远的牧区建了两万多套牧民的住房，都是平房，面积都比较大，特别是冬季关牲口的房子，面积大，结构还比较简单。公司是按包工包料每平米800元收费的，每套都是1000平米以上。建好了房子以后，我们还可以销售给他们太阳能热水器、电视机和卫星天线。由于我们的策略比较灵活，牧民可以用牛羊和羊毛付款，他们正好要淘汰一些老弱的牲口，作价很低。我们收下的牛，在我国内地要6、7000块钱，在这里，也就是3000块左右，一头老绵羊，他们作价100块，如果将羊肉运回去，值30元1斤，两千多呢，还有羊皮、羊毛，也是我们需要的，几头赚钱呢。” “好，你们是对的，就按你们的方式经营吧。” 小客车拐进了一栋大楼前的院子里，陈奋强说：“张主任，老板，我们到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九章 敬酒 院子很大，大约长宽都是100米以上。院子里栽了一些苍松翠柏，树径都在1米以上，根部还包裹着一些草绳，应该是不久前移栽来的。大树下，停着几十台大客车，用蒙汉文喷着“黎明旅游公司”的字样。 早有一群服务员接过行李，大家就跟着往大楼走。耸立在大家面前的，是一栋6层高，百米长的楼房，外墙是用灰色的大理石装修的，显得既厚重，又古色古香。大门前的四根大柱子，也是用大理石装饰的。 走进大厅，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摆着宽大的真皮沙发，左边墙上，是一幅山水画，高度在3米左右，宽度在20米以上；右边是一幅绣品，万马奔腾图，是苏绣还是湘绣，午阳也没有细看，就是细看，也分不清楚的。 走近吧台，陈奋强却带路从旁边的小门进去了，回过头说：“老板，现在是旅游旺季，前面的两栋楼房基本上没有房间了，你们只能住后面一栋。” 午阳笑道：“后面的条件好些吧？” “那是肯定的，前面的标间是468元一天，后面就是美元600了。后面平时很少接待客人的，每年的5到9月，入住率也不到一半，其他时间客人就更少了。” “那不是要亏损呀。”郭瑞兰说。 “不会的，价格这么高，实际的耗费并不高，利润还是可以的。前面两栋有720个房间，如果住满了，有35万一天，5个月下来。有5000万的毛收入，加上餐饮，一年也就有1个亿的收入了。冬春两季，蒙国的会议什么的，加上一些散客。也就可以够全年的开销了。” 午阳说：“以后随着蒙国经济的发展，旅游业也会不断升温，生意就会越来越好的。” 说话间，已经通过了两个长长的走廊和中间的大楼，来到了最后面一栋。在电梯口，陈奋强说：“老板。6楼是8个总统套，都给你们留着，我们上6楼吧。” “好。我们的情况，不要跟服务员说，知道吗？” “懂的。放心吧。你们安顿好了，就到小餐厅吃全羊席吧。我们考虑南方人可能吃不惯，还准备了其它食物的。” 到了6楼，服务员开了房间门后，插好卡就去开另外的房间了。9个人，张主任和燕子住一间，其他人就都是自己住了。刚刚放好行李，海妮就跑到午阳房间来了。 “午阳。坐飞机很辛苦，我浑身都酸痛，你帮我疏理一下。” “好。”午阳说着。就将手抵在她背上，准备运转真气给她疏理，海妮却站起来了。 “我要你用下面疏理。” 午阳说：“先用手吧，人家在等我们吃饭，我们干那个事，还要洗澡什么的。需要很长时间的。” “不洗澡，就清洁一下行了。等会有人叫吃饭，我们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走就是了。” “好吧。” 两人洗了一下，连衣服也不脱，午阳坐在床上，海妮坐他腿上，就开始了。海妮的叫声，使午阳有些为难，看看窗户，是双层玻璃的，刚才进门时，看到也挂着棉门帘，也就不在意了。 “好。海妮，我们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好啊，我正想当妈妈呢。午阳，我给爷爷和他朋友都转了1千万欧元，将我们的情况都说了，爷爷和父母都很高兴。我怀孕以后，也回去生孩子，那时候我家里也住别墅了。” “1千万够不够买别墅？” “都够买城堡了，最好的别墅，也就是80万欧元左右。” “那就买城堡好了，反正也不差钱。” “德国没有城堡买了，大部分都毁于战火了，一些贵族的城堡，是不会轻易出售的。” “那就买地自己建城堡。” “没意思，现在谁还建城堡呀？要建，就干脆建卢浮宫那样的建筑，甚至比卢浮宫还要大，收藏的奇珍异宝还要多，那才是有意思的事情。我们现在都年轻，花些金钱和精力收集珍宝，以后就交给我们的儿子，世世代代传下去。” “好啊。你现在就可以请人进行设计了，等怀孕生孩子的时候，就可以开始建筑，建好了就用孩子的名义申请房产证，免得到时候要交纳税款的。” 海妮笑道：“你就是精明，我们是不会这么算计的。博物馆建好了，就是一处公共建筑，让所有的人都分享它。收的门票钱，最多能够维持其运转和增添藏品，没有利润的。” “所有者还是能够籍此扬名吧？” “那当然可以。午阳，我们的孩子，就叫午阳?邓尼茨吧？” “好，我也不知道你们取名的习惯，就按你说的好了。” 两人收拾停当出门，在走廊上碰到张主任，张主任笑道：“你们真是争分夺秒啊，老弟，这个洋妞够劲吧。”他这么说，可能是估计海妮听不懂汉语，一路上海妮就没有怎么开口，在飞机上也是用英语跟乘务员交谈的。 “大哥，我怎么啦？你们不是说，出门要像贵妇，上床要像荡妇吗？”海妮脸红红的说。 “哎呀，你这个洋妞不但会中国话，连这个也懂呀，是个中国通吧。好好好，你们吃饱饭又回来荡吧，只要我老弟明天能起床就行了。哈哈哈……” “大哥放心，我们午阳可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午阳在敲郭瑞兰的门，郭瑞兰出来后，又去敲刘炳秋的门。到了一起，坐电梯下楼。张主任说：“老弟，等会吃饭，有大呼拉尔的副主席、矿产资源部的部长出席，他们挺能喝。哥哥我是不行的，你可得顶上哟。” 海妮说：“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张主任说：“洋妞弟妹，我是喝酒不行，其他方面嘛，倒是可以试一试的。特别是你这么漂亮的洋妞。我连饭都可以不吃的。” 海妮说：“大哥，你喜欢洋妞的话，我帮你去找来，要多少有多少。” “好啊，你帮我介绍两个过来。” 郭瑞兰不喜欢开玩笑，就岔开话题：“午阳。大呼拉尔是什么呀？” “就是议会，相当于我国的人大、政协，美国的参众两院。” “那不是国家级的领导人了？” “是的。大哥，您不是说，我们是私人旅游。不惊动他们吗？” 张主任说：“我也不想惊动他们，可没有他们，事情不好办呢。你只管喝酒，其他事情你都不用管，明天开始办事，我保证一路绿灯。” 到了第一栋的包厢，里面是装修很有民族特色，跟那种可以拆装的毡房差不多。不过大了很多就是了。进门的地上，支着一个铁架，上面是一只烤好了的全羊。旁边的大铁锅里，炖着一大锅羊肉，里面搁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发出阵阵香气。当桌子的垫子上，还搁着大盆的羊血汤，大盆的红烧羊蹄。 郭瑞兰问服务员：“就只有这些吗？” 服务员说：“还有羊肉串、羊肉饺子、羊肉馅饼、蒸羊头、炒羊舌、羊肠煲、羊肉粥和涮羊肉。另外其它菜有18道，很多是按中国的传统风味做的。” 午阳看到垫子上摆的都是大碗。地上搁着两件白酒、两件红酒，知道今晚上是有痛快喝酒的机会了。 过了一会。陈奋强就领着4个人进来了，给张主任和午阳介绍说：“这位是大呼拉尔的塔米尔主席，这位是斯琴格日朗部长，这位是乌拉特少将，这位是巴扎尔上校。将军和上校都曾经到中国留学或是做访问学者，都精通汉语。” 又介绍了这边的人员后，握过手就坐下了。午阳他们都不懂风俗习惯，反正听从陈奋强安排就是了。 乌拉特说：“张主任，黎书记，我们今天的酒怎么喝？” 张主任说：“我们都不胜酒力，就派黎书记作代表。” 乌拉特问午阳：“黎书记，我们怎么喝？” “中国有句古话，客随主便，我今天舍命陪君子，就奉陪到底。” “好，那我们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5个人碗里倒白酒，张主任、刘炳秋几个倒了马*酒，几个女人就喝葡萄酒。 服务员装了炖羊肉，割了烤羊肉端上桌，大家用中指在碗里面蘸一下，对上面弹弹，对下面弹弹，举起碗示意一下就边吃肉边喝酒了。午阳开始还以为要大碗敬酒的，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提敬酒的事情，很实在地吃喝着，聊着。 午阳也和他们一样，将肉割了吃。烤羊肉上面是搁了一些辣椒面、孜然什么的，以前也吃过，知道好吃，没想到炖羊肉味道特别鲜美，比烤羊肉还好吃。郭瑞兰以前不喜欢吃羊肉，看到大家都说好吃，也割了一小片试试，跟着就痛痛快快吃起来了。 聊了两国的一些事情，又聊到这次的寻找矿脉，还聊到了以后的开发，5个人将两件白酒喝完了，服务员在陈奋强的示意下，早就又搬来了两件。 这个时候，陈奋强告诉午阳：“老板，您该敬酒了。” “怎么敬？” “每个人敬一碗。” “那我可喝不了那么多的。”这是能够装一斤酒的大碗，如果少倒一些，也有8两，3斤2两，加上已经喝下去的两斤多，一头大象也要醉倒了。 “老板，这是规矩，谁让我们只有您一个人喝白酒呢。这还不算，您敬了后，他们还要回敬的。” “那我豁出去了，你尽量少倒一些。”午阳真是急了，虽然可以逼出酒精，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弄啊，尤其是桌子都没有，手、脚都没处藏。 陈奋强小声说：“老板，你可以装醉，连喝带撒的。” “好。”午阳想，反正人家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就干脆说自己喝酒后脚出汗，大大方方地排出酒精。 乌拉特离午阳很近，午阳跟陈奋强的话，他都听清楚了，这时。就用大眼睛钉着午阳呢。 “塔米尔主席，我要给您和斯琴部长、将军、上校敬酒，可是我有个毛病，喝酒后，我的脚掌心会出汗厉害，不礼貌之处。请您和各位原谅。” 塔米尔估计能够听懂汉语，但是说不流利，跟旁边的巴扎尔说了几句，巴扎尔说：“黎书记，塔米尔主席说了。我们民族是一个崇尚英雄的民族，喜欢跟坦诚的人打交道，你喝酒后，什么举动都是可以原谅的。” “谢谢，我就给尊敬的塔米尔主席敬一碗。” 午阳端碗敬了以后，脱了鞋袜，运转真气逼出敬酒。脚底就酒精直冒了。好在大家都喝了酒，对酒精不是很敏感。午阳现在的功力。是可以让酒精从手背流出来的，可那样会让人误以为是倒了酒呢。 陆续敬了4个人后，稍事休息了一会。吃了些菜，塔米尔领头开始给午阳敬酒了，喝完最后巴扎尔上校敬的一碗，午阳将酒碗丢在地毯上，就装睡了。 听到几个客人被在另一间包厢吃饭的随行人员扶走，午阳的酒精也排得差不多了。翻身起来，发现大家都瞪着眼睛在看他。“没事了。大哥，下面怎么安排？” 张主任说：“你今天这个喝酒外交大获全胜啊。女士们想去逛街，你不去的话，我们这里多的是人想陪同呢。” “去，为什么不去？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 出了酒店大厅，郭瑞兰和海妮一左一右吊住午阳的膀子，燕子也去吊住张主任的。张主任说：“老弟，我们这种级别的干部，出国了一定要注意形象的，我们不能授人以柄，还是分开走，你们女士走前面，想逛哪里，我们跟着就是了，任何亲热的举动都不能有。” 听了张主任的话，几个女人都自动松开了手，跟走在前面的陈奋强说话去了。女人们见了商店就进，遇到服装就伸手摸摸。 好几次，她们都看中了想买，首先是陈奋强说：“这种服装我们公司的更漂亮，建议你们去我们公司的商店购买。” 后来，张主任说了：“我们要走很多地方，太难带，回国以后去你哥哥的工厂拿好了。” 这样一来二去的，逛了两个小时的街，什么东西也没买，就是喝了几杯热牛奶。 第二天，张主任带着刘炳秋和他自己的手下，去跟斯琴格日朗的部长谈开采矿山的事情，午阳和郭瑞兰两人坐巴扎尔上校亲自驾驶的直升机，往乌兰巴托东南部去考察。 直升机起飞后，午阳就从窗口往下看。由于有了在加纳坐直升机考察的经验，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看一阵，没有矿脉的话，可以收回视线休息一阵。现在是乌兰巴托城市上空，下面是可以称作破旧的市区，午阳就闭眼休息。 直升机飞行了半个小时，下面已经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零星散落的白色毡房，成群的牛羊和马匹，悠闲地在草原上吃草，牧羊人或骑马、或开摩托车在照看牛羊，好一幅草原的景色。 就在这时，午阳看到一条小河的急拐弯处，一块裸露的岩石下面，有一条矿脉，随着真气的加强，眼睛看到的矿脉越来越宽，分别向南北两个方向延伸出去。 午阳赶紧在小比例尺地图上面标记了，“上校，我们先往北飞，然后再向南。” “好，反正我听你的。” “上校，如果航程比较远，够不够油？” “没关系，不够油我们就回乌兰巴托好了。” 直升机往北飞，午阳换了好几张地图。由于是五千分之一的地图，地形地物都标记得很清楚，也方便午阳作标记，不好的，就是要老换地图。地图上1厘米，实地也就是50米嘛。一张地图是60厘米见方，实地才3000米，仅够直升机飞两分钟的。好在有郭瑞兰在旁边帮忙，要不然真是手忙脚乱了。 飞行了一个小时，上校说：“黎书记，我们的直升机飞到了最大的飞行半径，油料已经不多了，必须返回乌兰巴托机场加油。” “好，飞行上的事情你作主，我们返航吧。上校，刚才我们前面是什么地方？” 巴扎尔说：“还有60公里，就是蒙俄边境了。” “上校，返航途中，能不能麻烦您走之字路？” “对不起，我们必须走捷径回去。直升机也是飞机，不能冒一点风险的，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我们再来就是了。” 直升机是取捷径回机场，午阳还是看到了矿脉，有金矿、煤矿和铁矿，几乎隔不了多远就有一条，可惜午阳来不及拿地图出来作标记。 在机场加油后，午阳在巴扎尔的指导下，将刚才飞过地方的地图都找了出来。如果巴扎尔不帮忙，午阳要从几大捆、几十千克的地图中间去翻出来，恐怕没有半个小时不行，还不一定就正确。 午阳和巴扎尔对着地图研究了一阵，然后将地图按上南下北摆好在郭瑞兰和午阳的座椅边，方便他们在需要时取用。给郭瑞兰也配了几支红蓝铅笔，让她也可以作标记。 巴扎尔不知道他们是标记什么，也没问，午阳就怕他问，真问起来还不知道怎么自圆其说呢。 飞往刚才经过的地区，来回都是走之字路，总算将几条矿脉搞清楚了，有3条金矿矿脉，两条铁矿矿脉，一条煤矿矿脉，都是南北走向的，北方已经到了蒙俄边境，南方就要待回乌兰巴托吃了中饭后去考察了。 归途中，巴扎尔说：“黎书记，东北方向我们还没有去，那里可是金矿的集中地，现在很多人都在那里开采的。” 原来他什么都清楚，只是奉命不说而已。 “我们不去凑热闹了，下午去刚才过来的地方吧。”(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章 好大一个饼 “好，主意是您拿，我只负责驾机。” 下午沿着矿脉飞行，到温都尔汗加油后继续考察，到油料将尽时，还是没有找到尽头，就在温都尔汗住下。午阳给张主任打电话，将考察情况说了。这里的交通，相对于西部，要发达得多，以张主任的人脉，想瞒他，是瞒不住的，不如痛痛快快说了好。 张主任说：“老弟，这么长的3条矿脉，够我们开采10年8年的了，那些煤矿和铁矿我也不要，你们明天就飞回来吧，我们将地图制好，跟斯琴格日朗谈判吧。” “大哥，3条矿脉要给王斌一条，我们就没有什么了，我还是找找看吧。” “也好，反正是出来了，多呆几天也无所谓。” 给海妮打电话，海妮说：“我晚上就开车过来，我离不了你。” “好几百公里呢，别来了。今天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不就过去跟你会合了吗？”。 结果第二天并没有会合成，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才回到酒店。张主任他们都在等着，见面后，张主任道了辛苦，“老弟，你这几天最大的体会是什么？”“感觉这里就是一座地下宝库。我这个职务不要了，干脆来这里开采矿山算了。” “好啊，我帮你请假去，让你休息3年。” “那就还是算了，我再回去，黄花菜都凉了。劳心者治人，我还是安排人来开采好了。” 张主任说：“那就别扯淡了，我们将地图拼起来吧。” 到了会议室。午阳按编号将地图摆好。其他人剪空白边的。涂胶水的，粘贴的。郭瑞兰将在直升机上面标记得不太清晰处，用红色铅笔再画一次。还有几个地方，午阳是用铅笔涂了一个点，郭瑞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不去管它了。 人多力量大，不到一个小时，几十公斤的地图。就拼成了一张大的。午阳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错误，等胶水干了，指点给张主任看了，就将地图折叠起来了。 午阳说：“大哥，我们还没有去西部，那边应该还有矿脉，您拿个章程，我听您的。” “好。老弟，我刚才看了。大的金矿矿脉是3条，小的是6条。我还是那句话，我就要一条大的，其余的我都不管了。我的想法，你，还有王斌，我们都是自己开采自己的好了，免得到时候生意见。对与蒙国方面的接洽，一切都由我负责。至于西部，我觉得现在不能去勘探，我们没有时间和力量去开采，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就不是我们的了。老弟你的公司比我的大，你觉得可以开采，你自己去弄好了。”午阳说：“大哥，你说的小矿脉，这是相对于大矿脉而言的，这种规模的矿脉，要是搁在内地，就已经是超级大矿脉了，您是不是也要两条？” “真不要了。我要将这条矿脉分作几段，安排公司的人进行开采，够他们开采的了。” “那好吧，我听您的。大哥，跟蒙国方面都谈好了吗？”。 “谈好了，你们刘炳秋和洋妞都参加了会谈，让他们告诉你好了，我们现在将3条大矿脉分了吧。” “大哥，您先挑，剩下的就是我们的。” 张主任说：“不，我们抓阄，抓到了就是哪条。刘炳秋，你来代表王斌。陈奋强，你做3个阄，东边的为1号，以此类推。” 午阳心里清楚，东边的矿脉最大，离乌兰巴托也远，是最没有麻烦的，中间和西边的大小差不多，西边的离城市最近，不到100千米，张主任有办法应付麻烦，他抓着就最好。自己在矿脉之间开采煤矿和铁矿，也就不用发生交错的事了。 果然，张主任如午阳的愿，抓到了3号，刘炳秋替王斌抓到了2号，剩下的就是午阳的了。 张主任安排他的人，“你们将地图剪了吧，红线两边各留下两厘米左右，带回去用手工描出来，只要那些明显的地标物，那些等高线就不要了。剪完了帮黎书记也剪好，太重了不好带回去的。” “谢谢了。”午阳客气了一句，就拉海妮和刘炳秋到一边，问张主任跟蒙国方面商量的结果。 刘炳秋说：“就是起草了一份备忘录。张主任给了我们一个副本，我拿给你看看吧。” 刘炳秋走后，海妮说：“午阳，你那个张大哥不行，备忘录上面写的建发电厂、水泥厂、钢铁厂都是我们的事情，修公路、修建城市的住房，都是我们搞，他什么都不管，只开采金矿，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呀。” 午阳笑道：“海妮，你不懂，张大哥的公司主业不在这方面，如果组织力量开采金矿了，就没有能力做这些事情的。建工厂、修公路、建房子，本来就是我们的业务范围，有钱赚的事情，我们何乐而不为呢？张大哥这是让着我们呢，他如果想搞，几十万人马，他还组织不起来吗？”。 “那他怎么不跟我解释？” “你不懂中国国情，他如果跟你讲不清，就降低了他的身份，他知道我会明白的，会说服你的。” “你们这是重男轻女呢。” “不是，你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他是政府官员，身份不对等呢，这样的情况，在你们国家，还不是一样的？” “那他老跟我开玩笑？” “开玩笑显得他没有架子，可是骨子里，人家还是有优越感的，你不知道他在其他人面前的样子，那都是爱理不理的，我跟他是相处久了，相互信任了，他才显得平易近人。” “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也敬而远之吧。” “没必要，还跟没有这回事一样就好。” 刘炳秋将备忘录拿来了，午阳接过一看。心里就觉得。敢情张主任是将他黎午阳当成联合国秘书长了。可以跟每个国家收钱一样。 备忘录洋洋洒洒写了十几条，最主要的，就是这么几项： 一是修公路，高速公路东西走向3条，南北走向5条，要全部连通，双向八车道，总里程8600多千米。普通公路主要是下高速进市区、厂区、矿区的公路。总里程1800千米，宽度24米。 二是建发电厂，要求建16座火力发电厂，两座水力发电厂，10座风力发电厂，备忘录对发电厂的规模和厂址都做了具体要求。 三是建钢铁厂，要求建3家具备生产300万吨生铁、300万吨钢、300万吨钢材综合生产能力的钢铁企业。 四是水泥厂，要求建4家年生产水泥300万吨的大水泥厂，年生产30万吨的小水泥厂12家。 五是皮革生产企业 六是羊毛纺织印染企业 七是乳品生产企业 八是家用电器生产企业 九是电子产品生产企业 …… 最后一条：所有工程，必须在3年以内完成。在此期间，允许黎明集团在境内合法开采所有的矿产资源。产品除满足境内生产外，可以允许出口，其应缴纳的税收，抵减工程建设所需要的费用。抵减完后，高速公路允许继续收费3年，3年后无偿交还给蒙国政府。所有企业建成投产后，从产生利润的第二年起，免缴所得税3年，减半征收5年。 午阳看完以后，问刘炳秋：“炳秋哥，这些建设项目，你都同意了吗？”。 “同意了的。还有一条，我不同意，就没有写进去。” “是一条什么？” “是要求我们为他们进行城市建设，也是3年内，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我觉得，现在钢铁厂、水泥厂、发电厂都在新建，到时候要什么没什么，只有神仙能够完成。” “那你觉得这些就可以完成？” “当然，只要你支持我，我就肯定能够完成的。” “炳秋哥，你要知道，这里每年是有几个月的封冻期，是没办法施工的。” “没关系，我在夏秋两季多组织人马施工，到了封冻期就撤回去，到南方施工。这里大部分地方地势平坦，施工比南方容易。很多工作，比如设备安装，是可以在冬季进行的。还有一点，就是公司生产的火力发电机组、钢铁冶炼炉等重装备，都可以销售到这里，就更不用说那些家电生产设备和电子产品生产设备了。午阳，你叫我跟你过来，是不是有意让我来这边主持？” “对，是有这个意思。你如果过来了，家里的事情让谁接班？” “我现在的副手就可以接手，他能力比我强，知识面很宽，也很有开拓进取的精神。如果锻炼两年，接熊主席的班，都是可以的。” “那就让他过来，这里条件艰苦一些，正好锻炼人。你如果不放心，就多给予指导，多选派一些得力干部过来。这里既要开采黄金、煤炭和铁矿石，也要建工厂、修公路，一摊子事，不会比你的事情少。” “如果跟陈奋强的公司重叠了怎么办？” “陈奋强对外还是总裁，实际上是公司的二级结构，受来人领导。将你的副手提升为董事局董事。对了，你的副手叫啥名？” “就是罗佑民呀，你认识的。” “对。我认识，是麻省理工学院冶金专业的博士吧？不少字还有那个潘健怎么样了？” 刘炳秋说：“潘健负责整个粤、桂和椰岛片的企业。他比罗佑民也差不了多少，都是公司的顶梁柱了。” “炳秋哥，董事局有好几年没有增加或改选人员了吧？不少字” “对，就是增加了彭小军，还是顶替傅莹成为董事局成员的，一直没有增加人员。我的意见，将罗佑民和潘健都增选为成员。还有一个林志敏，也是留美的博士，现在管理公司的船运、近海养殖和海洋捕捞，业务量不小呢。如果是单独的公司。应该都可以进入世界500强了。可是在我们集团。就连董事局都进不了。” 午阳说：“好吧，就将林志敏也选进董事局。我的意见，要凑成单数，将负责在南海开采石油的高宝梁也拉进来。他是我老婆高小雅的堂哥，是石油学院的本科生。如果都进来博士，你们这些没有文凭的老骨干，就会有危机感，这样可不行。公司还得靠你们主持大局呢。” 刘炳秋说：“午阳，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危机感，我们靠运气和努力，建立了一个强大的经济帝国，自己也获得了丰厚的回报，这就可以了，谁都不能伴随帝国的战车走一辈子，总有退下来的时候，这是自然规律。” “炳秋哥，你过20年再说这话吧。” 这时。张主任安排的剪地图工作已经搞好了，郭瑞兰拿着剪好了的地图过来了。“午阳。张大哥让你过去。”… “好，我们都过去，看看大哥有什么吩咐。” 午阳回到会议室，张主任说：“老弟，备忘录看了吧？不少字” “看了，大哥，您给了好大一块饼呢，我就怕牙口不好，胃不够大。” 张主任笑道：“你有钱，现在各种施工队伍如过江之鲫，你随便就可以捞一大把。这段时间你就安排刘炳秋他们，在这里跟蒙国的有关部门一起，进行公路、厂址的选择、勘探工作，回国以后就可以进行招标，明年开冻就可以施工，一年下来，土建工程应该差不多了，冬季可以安装设备，也许一年就可以生产了。” 午阳说：“除了水泥厂，没有能够一年就建成投产的。” “发电厂应该可以的，你们明年就可以采煤，为发电作准备，后年有了电，我们就过来开采金矿。” “大哥也是准备进行冶炼采金吧？不少字” “对，你建发电厂，可得建大些，我已经跟欧阳其订购了100套冶炼设备，没有足够的电力供应，我唯你是问。” 张主任跟欧阳其熟悉，这是午阳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已经订购了冶炼设备，这就出乎午阳的意料之外了。张一波建立的设备厂，现在每个月能生产15套冶炼设备，15套石头砖和石头工艺品生产设备，今年已经生产了130套，加上去年压库的85套，已经有215套。 公司使用的，去年主要是供应了非洲的金矿。开始还都是在德国买的，如果早生产，或者非洲那边晚开采，就不用花钱去买了。 今年的销售情况，兰江的机场附近，运去了20套，砻坑运去了40套，柳青的父亲运去了30套，还要压库135套。如果到建好发电厂发电后再安装冶炼设备，应该要到后年的5、6月份，还有20个月，可以生产300套左右。在这草原上，用不着将炉渣制成石头砖，直接回填就是了，将生产石头砖设备的生产能力用于生产冶炼设备，最少可以多生产200套左右，这样一来，自己用就多了。 “大哥，您给欧阳先生下订金了吗？”。 “没有，也就是昨天打了个电话。” “那就别要了，我卖给您吧。我们公司生产的，其实就是仿造他们的，不过在使用过程中，我们发现了一些小毛病，都进行了改进，所以我们的质量稍微好一些，售价一样，运费还要低，应该是您最佳的选择。” 张主任说：“老弟，你们公司生产的设备，是不是也跟国内其他公司生产的产品一个样，小毛病特多，售后服务跟不上？” “大哥，您就放心吧。对销售给您的产品，我们负责终身免费维修，随叫随到。我们也在这里使用同一种设备，就是没毛病，我们的工程师和技师也会经常进行维护保养的。” “好吧，谅你也不会跟我玩虚的。我打电话告诉他，说跟蒙国没有达成协议，暂时不能开采，退了信。老弟，你们生产一台这样的设备，利润有多少？” “大哥，我们主要是生产给自己用的，只有投入，没有收回过资金，所以对利润不是很清楚。我估计吧，销售一套，能有20万欧元的利润，就非常不错了。” 其实，在德国购买是每套500万欧元，自己生产，成本是370万欧元左右，如果对外销售，运费和安装费，有10万欧元就差不多了，每套能够赚120万欧元。但是这个事不能跟张主任说的，人家没让你送，就已经不错了。 “我真是佩服你，这种小钱你也赚啊。” “这不是自己要用嘛。” “好了，老弟，我这次过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明天准备跟乌拉特一起去草原上玩，打打猎，喝喝酒，骑骑马，你也一起去吗？”。 “大哥，我就不去了。您看，这么多地图没用上，还回去多可惜呀，以后大哥再出面，不知道又要送多少。我还是去看看，能够发现矿脉，就都是大哥和我的了。大哥，直升机还能够借用吗？”。 “老弟，我是花5万美元一天跟他们租用的，还应该能够租到，但是，我觉得吧，你还是辛苦一些，自己开车去。” 午阳说：“大哥，那得多长时间呀？” “时间长没关系，你反正请假了。你听我说，现在我们在东部发现了矿脉，人家求着我们修公路、建工厂，肯定不会坏我们的事。但是如果在西部再发现了矿脉，虽然备忘录说了可以开采，他们表面上不说，随便使坏，我们就望洋兴叹了，你说是不是？” “大哥，还是您考虑得周到，我听您的，开车去好了。这里的地图，被剪成这个样子了，剩下的就毁了吧。” “没关系，这些不会有麻烦的。你现在去准备一些帐篷、食品、防护用具什么的，明天一早就可以出发了。” “那好，大哥，您休息吧。” 午阳出门，他的几个随员也跟着出来，郭瑞兰说：“午阳，你标记的几个蓝点，我给你剪下来了4个，还有两个在我们的矿脉旁边，也一起剪下来了。” “谢谢你了，收好了，要用的。” 午阳只要是对有用的东西，包括书籍，都是过目不忘的。之所以要郭瑞兰收好，是因为这个地图是用蒙文印刷的，他根本不懂蒙文，记错了是完全可能的。 刘炳秋说：“午阳，我不陪你们上街了，有事。” 第五百八十章??好大一个饼。 第五百八十章??好大一个饼。， 第五百八十一章 谁侵略谁 “好，你赶紧跟熊主席联系，让他派人过来，也通知罗佑民过来。本文由 。3us。 首发你明天就去跟蒙国方面联系，请他们组织勘探队伍，如果要花钱，你自己先垫上，没有就找陈奋强想办法。对了，陈奋强呢？车钥匙在他手里吧？” 刘炳秋说：“我打电话联系他吧。让他将向导也带过来。” 刘炳秋打电话后，陈奋强很快就开着悍马进来了，他刚停下，后面跟着的一台悍马也停下了。 陈奋强下车后走过来，“老板，车和物资都给您准备好了。车钥匙给您。这两位是给您找的向导，帅哥是乌兰克功，美女是他的女朋友博尔琪琪格，他们都是现役军人，对地形和野外生存都很熟悉。” 乌兰克功说：“黎书记，我是利用假期来赚取外快的，希望能够让您觉得钱花得值。” 博尔琪琪格看着大家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黎书记，我虽然也熟悉地形，有了乌兰克功，我就只要负责做饭就是了。纠正一点，我不是乌兰克功的女朋友，只是同在军队服役而已。哟，这位姐姐端庄秀丽，这位金发美女是黎书记的女朋友吧。” 乌兰克功是个1米8左右的大个子，体重应该不会低于9千克，很壮实，长着典型的蒙国人种的脸庞。 午阳笑笑说：“能够请到两位作向导。是我们的荣幸。但愿我们能够愉快地度过未来的几天。” 陈奋强说：“老板。他们的工资我已经付了一半了，顺利完成工作后，我会付给另一半的，你不用管。” 博尔琪琪格笑道：“我们可不拒绝小费哟。” 郭瑞兰说：“琪琪，拿出你在军队服役的热情做好工作，黎书记给的小费，说不定可以给你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呢。” “好啊，我现在可是无产阶级呢。所有的财产，不到人民币1万块。” 海妮说：“琪琪，你的中国话说得这么好，是怎么学的？” “我在中国的军校读了3年研究生。” 陈奋强说：“老板，昨天那位将军，就是博尔琪琪格小姐的姨父。乌兰克功是塔米尔主席的外甥，他们两人的父母，都是政界、军界的高层领导呢。” 乌兰克功说：“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在草原上放牧，后来上军校时，寒暑假都是骑着马游览祖国各地的。两三个少年，带着干粮。背着猎枪，一走就是两个月，应该比这个苦一些的。” 博尔琪琪格说：“黎书记，我父母以前是在西部的牧区当干部，爷爷经常带着我和哥哥出去猎狼、采野果野菜，我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呢。” “那就好。欢迎你们作向导。奋强，都准备了一些什么东西呀？” “老板，我们看看吧。您这车里，有一大一小两顶帐篷，有件矿泉水，件白酒，有一些军队的械具，3支ak47和3发子弹，一箱手榴弹，御寒的衣服、毛毯，饼干，快餐面，羊肉馅饼，还有米和油盐，辣椒面，老干妈。炊具也齐全。他们的车上，其他物资差不多，就是多了两具火焰喷射器。” 郭瑞兰问：“要火焰喷射器干什么？” “万一遇到了大狼群，火焰喷射器比枪好，可以一喷一大片的。”… 午阳说：“奋强，将ak47拿出来，教我们怎么用。” 陈奋强拿出来，原来ak47，就是我国的五六式，午阳还以为是什么呢。乌兰克功从装卸弹夹到打开保险上膛，到单发、点射，再到三点成一线瞄准，详细地介绍了一遍，又让他们实际操作了几遍，才收起锁好车门。 “黎书记，我们喝酒去。”乌兰克功说。 第二天一早，就告别了张主任几个人，开车出发了。出城前吃了早饭，开始是沿公路向西，走了几十千米，就下了公路走草原。乌兰克功带路向南走，根据午阳的安排，不走直线走斜线，走之字路。这样一趟走过，就可以观察千米左右的宽度。除了沙漠、沼泽、湖泊、高山不走，全部走一遍大概需要7天左右。人是没问题，就是车要加油。悍马加满油，理论上可以跑8千米，可任何一种车，都是达不到理论值的，更何况是在草原上。 蒙国的安全管理没有国内那么严格，昨天陈奋强和乌兰克功在车上搁了两个升的扁提桶，在车后的备胎旁边安了一个，在车内搁了一个。没有特殊情况，这4升油，是不能使用的。 这里虽然是高原，但地势比较平坦，有起伏，也是大起伏，一个坡有几千米长，没有什么陡峭的起伏。 走在草原上，悍马车里面是相当的平稳，也没有直升机那么大的噪音。午阳将车交给郭瑞兰开，自己运转真气观察地下。走了大约3千米，午阳就发现情况了。 这里是一个长长的下坡，在坡中间，午阳就发现了金矿矿脉，赶紧让郭瑞兰按喇叭，让前面的车也停下来。 乌兰克功听到喇叭声，将车开回来，下车问：“黎书记，是不是有情况？” “对，你帮我将地图找出来。” 乌兰克功看了一阵，终于找了一张地图，“如果没有看错，这里离从乌兰巴托到贵国的的公路不远。黎书记，您上我的车，我们往东去看看。” 午阳拿了地图，就上车了，走了几千米，果然就是公路了。找到一个里程碑。对照地图一看。完全正确。 “克功，你真厉害。” “也不是厉害，是刚才那个地形，在地图上很容易找到的，等高线比较密嘛。” “如果是我，等高线都不懂看的。” “黎书记，很简单的，学过军事地形学的人都知道。就是在一个地域，将海拔高度相同的点用线连起来的线，称为等高线了。我们过去吧。等会您看怎么走？” “还是刚才那么走。” 跟郭瑞兰她们会合了，将地图拿出来，在草原上摆好，然后用红蓝铅笔写上自己的编号，再有规律地放好，就继续出发了。 快到1点，停车将羊肉馅饼生火烤热，就牛奶吃了。很快又上路了。临走，乌兰克功说：“黎书记。我们等会靠近公路时，要去加油。已经跑了3多千米了，不一定到了需要加油的时候，就有加油站的。” “好，我们跟着你就是了。” 到了下午6点，车辆在一个沙漠边的小湖旁停下。乌兰克功说：“黎书记，我们今晚上就在这里住宿了，我去打猎，你带人支帐篷吧。” 午阳说：“你们民族的风俗，可以吃鱼吗？” “可以的。您是想下湖抓鱼？” “不知道有没有鱼。” 博尔琪琪格说：“有没有您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们来支帐篷，架炊具。”… “好，各忙各的吧。” 大家走开后，午阳就脱得剩下一条三角裤，跳进了小湖。湖水很清澈，也不是特别凉。潜入水中，睁开眼睛，看到各种鱼儿真不少，尤其以鲤鱼和鲇鱼为最多。鲇鱼味道鲜美，可是滑不溜秋的，很难抓到。午阳就偏不服输，就要抓它。看准了一条大的，将其摁入沙中，抠入腮里，总算抓住了。丢到岸边，想起今后几天不一定碰到湖，就又下水，抓了几条3斤左右的鲤鱼。 将鱼都去腮剖肚子，洗干净了，提着去车旁，发现这条鲇鱼也太大了，平伸手臂，离地面应该有1.4米多，可鲇鱼的尾巴还拖在地上，肯定不止1斤。鲇鱼的身体粗，尾巴细长，如果是这么长的鲤鱼，就超过1斤了。乖乖，好在刚才没有抓最大的，几天都吃不完，得臭了去。 回到车旁，郭瑞兰用铁皮水桶将鲤鱼装了，鲇鱼太大，午阳只好将其割断。头太大，没有这么大的锅子，“全是骨头，不要了吧。”郭瑞兰说着，就将鲇鱼头抛向远处。 博尔琪琪格说：“郭姐姐，你多大的力气呀，这么大鱼头，你能够抛这么远。” “琪琪，姐姐是习武的，没有几斤力气，招式再好，也打不赢别人的。” “那我以后得离姐姐远一点。” “琪琪，你这么乖，姐姐怎么会对你下重手呢？我去提水来煮鱼，然后去洗澡，你就负责烧火。” “郭姐姐，这荒原上怎么洗澡？” “我跳进湖里去洗就是了，海妮，你也去吗？” “好的。” “琪琪，你不洗？” 博尔琪琪格摇头。 “琪琪，你们民族是不是一生只洗3次澡的？” “瞎说，哪有这样的事呀。天热的时候，我一天都洗3次呢。我到你们国家留学时，很多人都这样问，你们中国人，是不是都这样认为的？” “不是，就是有人这么说，我到了你们这里，自然有些好奇了。以后还有谁这么说，我会解释的。” 海妮穿了小衣、小裤裤出来，“我知道你们两国，原来是一个国家吧，怎么不跟我们德国一样，再合起来呢？” 博尔琪琪格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国家，只是成吉思汗的时候，我们国家强大，统治了中国1多年，更多的时候，是中国统治我国。现在中国又开始强盛了，我们都很担心，怕中国又侵略我们呢。” 郭瑞兰说：“琪琪，我们的历史书上，成吉思汗同样是一个大英雄，一代天骄呢，他的元朝的历史，也是中华民族历史长河中的一段呢。” 博尔琪琪格说：“这就是你们中国的可怕之处。你们不怕强敌入侵，强敌来了，服服帖帖的。当汉奸走狗的大有人在。可你们的文化传承还在。任何强敌都会被你们的水磨功夫所消灭。满族就是这样被消灭的，当时他们势如破竹占领了全中国，可是短短的多年，就灭亡了不说，现在哪里还有真正的满族人？都被汉化了，一个伟大的民族就这样消亡了。我们的祖先，如果不是明智地从中国败退回来，恐怕地球上。也早就没有蒙国了。黎书记，您说是不是？” 午阳本来不想参与讨论的，现在问到了头上，就不能不开口了。“博尔小姐，你是一名军人，军人所受到的教育，军人的职责和使命，你说的无疑是对的。历史已经成为过去，现实怎么处理，是政治家的事情。像我这种地方小官，是没有置喙的余地的。瑞兰。你去提水，赶紧洗澡去，等会乌兰回来了，你们还要煮饭呢。”… 郭瑞兰和海妮走了，博尔琪琪格说：“黎书记，您这是和稀泥。” “博尔小姐，不和稀泥怎么办？难得非要分个是非曲直？你们国家独立才几十年，不也是在苏联的扶持下独立的吗？苏联名义上是让你们独立了，可实际上你们连他们的一个加盟共和国都不如。你们仇视中国，说中国侵略了你们多少年，可成吉思汗不也横扫欧洲了嘛，被欧洲人称为‘黄祸’嘛。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想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弱国无外交是真理。” “那你现在准备在我国投资那么多，这些建设都搞好了，将使我国的经济实力大大增强，你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午阳笑笑说：“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取得丰厚的回报，仅此而已。” “应该不全是。你是高官，没有政治上的目的，是不可能的。” “确实没有。如果非要安一个，就是我希望我国有一个安定的北部边境。现在美国在我国四周挑起事端，我们虽然一再忍让，但也是不胜其烦。我们的经济建设，需要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你们国家富裕了，就不会受蝇头小利引诱，这比我国花很多钱搞军备强。至于说中国要兼并你们，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们早几年不是要搞什么全民公决，决定是不是回归中国，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消息了。其实，回归不回归，都是各有利弊的，你们的富裕强大，才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 “黎书记，您这样的政治家，才是最明智的政治家。我们的人民，虽然有想回归的，毕竟是极少数，大多数还是要求独立的。就跟你说的，我们以前是兄弟，可兄弟已经分家了，就没有再合起来的道理。” “分家了的兄弟还是兄弟，应该和和睦睦过日子。富裕了的兄弟，就应该帮助贫穷的兄弟。” “黎书记，您说得好。我回去会告诉亲人和部队首长的，让他们都来支持你的工厂、矿山。” “谢谢你，博尔小姐，希望你以后去我国访问，去我家里作客。” “好的。黎书记，我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跟郭姐姐、海妮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你猜呢？” “你们中国是一夫一妻制，郭姐姐应该是你的妻子，海妮就是情人了，对吧？” “不对。她们都是我的雇员，郭瑞兰是我的师妹，海妮是我的管家。一起出差，难免发生个一夜情什么的，仅此而已。你可要替我保密啊。我们回去就会分开，国内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可别让这个事传出去了。” 琪琪格说：“好的，你这样的好人，不能因为这种事情毁了的，我也会告诉乌兰克功的。黎书记，你觉得他怎么样？” “不是很了解，看起来还是不错的，高大、英俊、能力强。你是不是对他有意？” “双方的家长有意撮合我们，我还在考虑呢。” “有几天时间接触，慢慢观察吧。” 煮饭、煮鱼、烤鱼都做好了，乌兰克功才扛了一只山羊回来。剥皮后，搁在火上烤，先喝酒，吃鱼。琪琪格递了烤鱼，又递过盐碗，让他蘸着吃。 午阳和他各拿了一瓶酒，对着瓶子喝。“来，黎书记，碰一下。开车没累，刚才打猎累了。”… “现在很难找到猎物吧？” “没有马，撵不上。” “你怎么不打兔子呢？” “草原上看不到兔子。黎书记，您不知道，草原上是最忌讳兔子和老鼠的。兔子和老鼠会打洞，破坏了草原不说，如果马儿的腿踩在洞里，会撇断马腿的。草原民族崇尚雄鹰，将它作为图腾，我以为，鹰捕杀兔子和老鼠，是重要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我们要是带一匹马来就好了。” “没事，这山羊够明天吃了，何况还有这么鲜美的鱼。” 吃饱喝足后，天色也暗下来了，琪琪格说：“克功，你睡那边的帐篷，我睡最外面的。” “怎么离这么远，你不怕吗？” “带着军械，怕什么？不隔远些，黎书记他们吵怎么办？” 午阳到了大帐篷，两人已经在里面了，正不好跟谁先来时，海妮说：“瑞兰，你先来吧，我要的时间长，你难等。” “好吧，你先休息。”其实，郭瑞兰是习武之人，耐力比常人好多了，就是一晚上，也能够坚持的。以前她总是满足了就走了，午阳不知道她这么能干，只是这两晚，午阳才领教了。 半个小时后，郭瑞兰抱着衣服起身，“午阳，我去小帐篷睡觉去了。海妮，不远处就有外人，你叫小声点。” “知道，你去休息吧。”随即叫声就一浪高过一浪了。 午阳几次提醒，都没有作用，后来，帐篷外响起了琪琪格的喊声：“黎书记，你们小声些，我们都无法睡觉了。” 海妮说：“你数绵羊，数到1，就睡着了。” “我都数到1了，你还在叫呢。” “好好好，我闭嘴。” 终于安定下来了，刚刚睡着，乌兰克功又在外面喊了。 第五百八十二章 马王 “黎书记，黎书记，快起床。” 午阳翻身坐起，“怎么啦？” “你听听，大地有轻微的颤抖，不知道是野马群还是狼群。”乌兰克功说。 午阳听了一会，“肯定是野马群。” “那我们赶紧收拾帐篷，等会野马群走近了，我们将车头对准它们过来的方向，打开大灯，可以保证没事。” “好，你也赶紧收拾去吧，记得叫醒博尔小姐。” 推醒海妮，说了后，又去唤醒了郭瑞兰，迅速收拾好了。野马群是从西方来的，已经很近了。两人调转车头，对着西方，结果它们却在小湖边停下来了，原来是来喝水的。 它们喝了水，也不急于撤走，有的洗澡，有的嬉戏，对汽车灯光毫不顾忌。一匹神骏的白马，甚至走近午阳的车窗，来嗅了几下，然后打了几个响鼻。 午阳觉得这匹马，应该是滦的王者，就有了征服它的想法。轻轻地开门，迅速跑几步，就跃上了马背。白马受惊，一个人立，企图将午阳掀下马背，没有得逞后，后腿拼命往上撅，马尾都跟前腿成一条直线了。午阳双腿夹紧马腹，双手抱紧马脖子，任它怎么样，都甩不下。 午阳只听得风从耳边飕飕刮过，知道已经跑得远了。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更不知道到了何处。只感觉屁股和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痛了。马儿身上也已经湿漉漉的了。 速度慢下来了。午阳放松了身体，笑着说：“马王爷，你倒是跑啊，回你的王国去吧。” 马儿打了个响鼻，又开始加速了。快跑了一阵，又慢下来。午阳知道，马儿虽然强壮，毕竟也是血肉之躯。连续跑了那么长时间，哪有不累的？ 午阳不知道马的穴位，运转真气，胡乱地就按在马脖子处，给马儿输入真气，正好也防止掉下来。 渐渐地，东方出现了鱼肚白，又是一轮红日升起来了，这时午阳已经看到了小湖边的野马群了，真的叫成千上万了。在汽车旁边下马。看见汽车大灯已经是只有一点点红色了，“糟糕。电瓶的电都放完了。” 上车去发动车，马达虽然转得比较慢，可还是发动了车。郭瑞兰被惊醒，“午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车去看白马，已经混入远处的马群里面了。午阳心里本来就有矛盾，想得到神骏，又不忍心让它离开属于它的家园，失去自由。算了吧，走就走了。 吃过早饭，又去加了一次油。乌兰克功说：“黎书记，我们今天走的路线，比昨天的离公路远，加油要跑远很多，还是昨天那样走之字路吗？”。 “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这样。反正怎么走，都是要走遍的。” “好，我们出发吧。” 回到小湖边，记下昨天的行程，这时午阳看到那匹白马，跟在了汽车后面，它的后面，还跟着上百匹枣红色、白色、黑色的马儿。跟着走了几次之字路以后，马儿就不跟着拐弯了，都是去前面等着汽车。 下午，情况还是这样，第二天、第三天还是没变，第四天，午阳追踪一条矿脉，进入了戈壁，马儿就不跟着了。穿过戈壁，到了中蒙边境，看到矿脉向国内延伸，问清楚地名，看清了地貌以后，就从另外一处返回了蒙国境内。 这条矿脉，是午阳这些年来看到的最大矿脉了，有300多米宽，蒙国境内就有400多千米长，而且金属含量，不是以前任何一条矿脉所能够相比的。不过午阳知道，不可能都是黄金，但就是白银、黄铜、锌、铝，只要含量高，都是合算的，现在什么东西不贵呀。 跟白马相遇后的第五天，也就是从乌兰巴托出发后的第六天，蒙国的南方，已经变成了另一个自治区，半天一夜不见了的白马和其追随者，又出现了。它后面的马群，已经扩大了很多，估计有300多匹了。午阳现在已经决定走这里过口岸回国，顺便看看张书记，也看看几年不见的黄家岳父母。如果这些野马继续跟着的话，就不能丢下它们，要将它们带回中南了。 给黄家岳父打电话，告诉他一些情况和有可能带野马回国，只有大概的地点，但是具体时间、哪个口岸，就不清楚了。 黄家岳父说：“在这里，什么事情都好办，我安排下去就行了。你去看张书记，我这两天也过去看望一下部队，到时候电话联系。” 下午，越过公路，两台车朝蒙国的西北部走，草原越来越不平坦，不时出现了沟壑、河流，草原已经不是连成一片的了，中间还有了一些森林。 乌兰克功停下车，对午阳说：“黎书记，前面不远就是沼泽了，不能走汽车，我们不去了吧？不少字” 午阳正在追踪两条煤矿矿脉，哪里舍得不去呀。“再走走，到了沼泽边缘再回头。” 启动车辆走了几千米，白马就领着野马群挡在了前面，停车后，看到白马用前蹄使劲刨地面，其它野马也有的打着响鼻，有的长嘶，“克功，这是为什么？” “可能是前面有危险，我们掉头吧。” 车辆掉头后，野马群急速奔跑起来，很快就跑到汽车前面去了，午阳从车后的窗户看去，黑压压的狼群在拼命追赶汽车。汽车本来可以再快一些的，可是野马群的速度毕竟没有汽车快，如果丢下野马群。它们就可能成为狼群的口粮了。 跟着野马群跑了20千米。野马群慢下来。午阳再回头看，已经不见了狼群的踪影了。 停下车休息，准备吃饭，白马跑到午阳身边，用头蹭午阳的胳膊。午阳拿了一块馅饼在手心，白马闻闻，伸出舌头将馅饼卷走了。 乌兰克功说：“黎书记，白马已经认主了。除非你悄悄丢下它，它都会跟你走的。我们到了城镇，你去买一些马料来喂它们。” 午阳说：“这么多马，该用载重汽车拉吧。” “不用，你买几个盆，你们3个端着盆喂，每匹马吃几口就行了，它们就都会听你们的了。” “克功，如果我带这些野马回去，你们的边检站会不会放行？” “如果是装在汽车上或者是牵着过去。肯定是不行的。如果你们瞅准一段没人把守的边境线，将野马带过去。那就没人管了。你们交给自己的人以后，再溜过来走口岸好了。在我们国家，虽然有保护野生动物的法律，但野马历来是谁征服了归谁。” “好，我们就这么办。” 到一个小镇的加油站加油后，午阳去一家商店买了1吨马料，请店主用牛车拉着来到公路边，按了一阵喇叭，野马群就跑过来了。他将塑料盆搁在地上，倒上马料，还用取水用的水桶装了清水摆在旁边，马儿就都过来吃了。郭瑞兰和海妮也来帮忙，乌兰克功和博尔琪琪格不想让马儿认他们，就开车走远一些。 马儿吃料时，3个人拍拍每匹马的头，马儿都舔舔他们的手表示亲热。 郭瑞兰说：“午阳，这些野马，除了白马是公的，其它都是母马呢。都是白马的妻妾吧？不少字” “不知道，这谁能说清楚。” 郭瑞兰笑道：“肯定都是，白马跟你跟得这么紧，肯定是物以类聚吧。如果你有这么多老婆，能对付得了吗？”。 “傻姑娘，人和动物能比吗？动物是为了繁殖而交配，人是为了娱乐而上床，生孩子只是附带的。这里面有很多是半大的母马，应该是白马的后代。” 海妮似乎没有听明白，岔开话题，“午阳，很多母马的肚子特别大呢，是不是有小马了？” “应该是吧。午阳，如果我们运回去这么一大群野马，耗费可是不少，也没什么用吧。”郭瑞兰说。 午阳说：“这些马运回去，也就是跟家里那些马儿一样，能拿来骑着玩玩。以后要请专业人士对小马驹进行挑选和训练，培育出能够参加马术比赛的良马，让咱们的孩子将来参加马术比赛，那就值了。” 半个小时后，马料都吃完了，开车上路，马儿继续跟着。到了第九天，地形越来越崎岖，很多地方汽车已经不能通行了，在乌兰克功的建议下，给白马和另外几匹母马配上了嚼子、缰绳和马鞍。如果需要汽车又不能走，就策马而行。 到了一条小河边，停车下来洗脸做饭，午阳脱了鞋袜，去河里用树枝叉鱼。叉了10多条半斤左右的鱼，在开膛破肚时，看到沙石中间，有一颗蓝色的石头，拿起对着太阳看，原来是蓝宝石，有10克左右，也就是50克拉吧。 将鱼洗干净了，送给郭瑞兰她们去煮或者烤，拿了一个塑料袋，自己就回到河边继续寻找。一会，又发现了一颗。 午阳想，这是常人的方法，自己为何不用真气寻找呢？于是运转真气，在河里找起来。这样，包裹在石头中间的、埋在河床底下的，都显露无遗了。但是埋藏太深的话，没有工具，是不好挖出来的，只能是边捡边往河流的上游走。 用了20分钟，将塑料袋装满了，提了放到车上，看看饭菜还没有好，就说：“你们先吃饭，我去山上看看。” 也不等他们答应，就骑上白马跑了。沿着河流走到了一处陡峭的岩石河岸，看样子是被水冲刷得陡峭的，应该宝石就是出自这里。 运转真气一看，果然，岩石里面就有宝石了。这种岩石是成页状的，结构不是很严密，被山上的水浸泡，就已经松动了。再被河水冲刷。就散落开来。掉在河道里了。 陡峭的悬崖下面，是个深水潭，午阳能够看到里面有掉落下来的岩石，也有散落的蓝宝石。艺高人胆大，他脱了衣服，就潜入了深水潭。 将整个深水潭里面的蓝宝石捡干净后上来，看着塑料袋里面5千克左右的纯宝石，心里是乐开了花。这种蓝宝石是海水的蓝色。很纯净，没有任何的杂质，透明度极好。重量从10克到500克都有。小于10克的，深水潭里面还有，是午阳不想去捡了。 穿好衣服，拿了两颗放在西裤口袋里，就骑马返回了。想将蓝宝石给两个向导的，想了想，刚才还没有宝石，出去了一趟就有了。那就是在这河里捡到的，人家用大脚趾想。也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了，还是到分别那天再给他们吧。 分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第九天本来可以在宾馆住的，但是为了那些野马不跑散了，他们还是住的帐篷。对着地图找好了带野马越境的线路，打电话告诉了黄司令。 越境地点选在一处沙漠的边缘，吃过早饭，乌兰克功和午阳就骑上马，走一段沙漠，翻了几座山，就看到了前来接应的边防军官兵。 边防军的连长是个少数民族人，精于骑马，接过午阳的白马缰绳，“黎书记，您将马儿交给我们，您就放心好了，我保证不会走失一匹的。” “谢谢你。我们要走原路返回蒙国，可能要明天过你们军营来，麻烦你们照料一下。等我来了再装车，免得马儿受伤了。” 连长说：“黎书记，你们不必要走原路过去的。在离口岸不到1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山口，界碑他们一侧是悬崖，他们没有人把守，只是巡逻。悬崖也不高，就25米左右，我们用绳子将你们放下去，你们走15分钟就到口岸了。” 午阳将马背上的大包地图交给他，“那就太好了，麻烦你派人送我们过去吧。这东西很重要，不能损失的，也麻烦你保管好，我们过了口岸就自己拿。” 两个人回到口岸蒙国一侧，两台车已经在等着他们了。话别时，午阳说：“克功，博尔小姐，这两台车就送给你们做个留念吧。” 乌兰克功说：“黎书记，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车不要。我们用不起，也不敢用的。这次陈奋强陈老板给了我们10万人民币，很丰厚呢。” 博尔琪琪格说：“黎书记，您如果客气，以后开采了黄金，送给我一副首饰就行了。” 午阳说：“我从家里带来了两颗蓝宝石，送给你们一人一颗吧。” 博尔琪琪格接过蓝宝石，对着太阳看了看，“黎书记，这么大、这么纯净的宝石，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乌兰克功说：“黎书记，50克拉的宝石，就已经是稀世珍宝了，您给我们的，应该有25到30克，就是130到150克拉，价值4亿美元以上，确实是太贵重了，我们哪敢要啊。” “没关系，你们收下就是了，我家族的公司，在南非和缅甸都开了钻石矿，这种东西还有呢。你们如果要拍卖，我可以帮你们委托香港或者英国的拍卖行，价格会很公道的。” “黎书记，太谢谢您了。”乌兰克功看了琪琪格一眼，又说：“黎书记，您能不能帮忙进行切割，加工成戒指和项链呢？” “当然可以，我家族的工厂，就可以切割加工的。” “那好，您帮我切割出两块10克拉的戒面，一块20克拉的项链吊坠，需要的白金，您先帮我垫着，将其余的拍卖以后，抵减加工费和金价。” 午阳故意开玩笑说：“博尔小姐，你的呢？” 琪琪格红了脸，乌兰克功笑着说：“黎书记，我加工的项链，就是送给她的，戒指也有她一个。” “那很好，一个家庭，既有钱，也收藏宝石，就既能过富足的生活，也有传家宝。博尔小姐，到时候我再送给你们一些黄金和白银，祝你们的爱情甜甜蜜蜜，天长地久。” “谢谢，谢谢黎书记。”两个人同时说。 “好，我们走了，麻烦你们将汽车开回去以后需要用车，去找陈奋强借就是了。戒指、项链加工好了，我会让人捎过来的，钱就转到你们的账户上面。”… “好的。黎书记，以后有机会再来，欢迎到我们家里做客。我们会去你们的公司留下联系方式的。”乌兰克功说。 “好啊，到时候给你们的孩子带玩具来。克功、博尔，到了中国，一定要联系我，你们都知道了我的电话号码，别忘了。” 乌兰克功说：“如果我们旅游结婚，一定到您美丽的国家去。” 虽然有些不舍，还是高高兴兴握别了，过了口岸，连长已经在中国一侧等着。将大包交还给午阳以后，就开车回军营了。 马儿都在营区吃马料，看见午阳到了，都过来蹭蹭，然后又去吃料、喝水了。 连长说：“黎书记，我们团的车辆马上过来了，马儿吃饱喝足以后，就要装车了，路上马儿只能边吃边喝了。今天上午走，明天晚上才能到达。” 连长话音未落，营区外面就响起了喇叭声。来到门口，看见一长溜的黄河牌货车，挂着篷布，车厢内四周都绑了海绵。将车尾对准开了一半的营门，架起一块木板，好让马儿上车。 午阳已经试了几次，白马是能够听懂他的话的，现在看起来这个装车的工作，是非常难的，就跑去跟白马说：“马王爷，是你要跟我走的，我现在带你们回家，你告诉你的妻妾，要跟我们配合。” 白马蹭蹭午阳，午阳牵着它上车去。在车上转了一圈，又牵下来，“就是这样，你去赶它们上车。” 说完就松开后，白马在营区跑了一圈，嘶鸣了几声，就陆陆续续有马儿走近汽车，自己往车上走。对那些呆在院子里不走的，或者是不愿意上车的，白马呲着牙，要咬它们的样子，结果那些马就都老老实实上车了。 “真是神了。”连长笑着说。 不到一个小时，就装车完毕，汽车立即出发了。 午阳打电话告诉了大宝，让他做好接收的准备工作。“大宝哥，你去准备100万现金，他们到了以后，给他们每人5000块，剩下的给带队的营长，让他们作伙食费。你找小雅报账就是了。” 大宝笑道：“人家辛辛苦苦给你几千里送马，就给5000块呀？我自己再给他们5000好了。” “随你给吧，不用你出。马儿有了伤要赶快治，我回来之前，不要试图去驯服它们。伤了人不好。” 挂机后，连长过来说：“黎书记，首长在市里等您，我们派曾昆送你们过去。曾昆就是那里长大的，对路况很熟悉，驾驶技术也过硬，你们放心吧。” “好，谢谢你们了。” 曾昆开的是越野车，上车后，午阳问：“曾师傅，你们一个连队，就配这么好的车？” 第五百八十三章 承包土地栽苹果树 “首长，您叫我小曾就是了。这台车，是一个矿老板送给我们连队的，军分区让我们留下了。这个矿老板醉酒开车，掉到沟里去了，是我们巡逻发现了他，要不然他肯定得冻死的。” “现在的人都讲实惠，送台车是应该的。小曾，你叫曾昆，老家是苏杭的，还是昆仑山的？” “是苏北人，我爷爷的屯垦戍边的老军垦战士，父母也是在军垦农场工作。爷爷还是很想念家乡的，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现在的军垦农场情况怎么样？” “有好有坏，大部分都不怎么样。很多人都回老家去了，留下来的，是献了青春献终生，献了终生献子孙。” “是啊，很多人恐怕老家也没有人了，回去气候呀，饮食呀，都不习惯了，没有钱，也生活不好。” 曾昆说：“就是这个样子。” “你家里情况怎么样？” “还算一般吧。父母种了80亩苹果树，每年收入80万左右，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种苹果能收入这么多？” “对，我们农场水源足，地也好，种的是一种叫‘冰糖心’的好品种，能够卖到5块钱左右一斤，还供不应求呢。” “没有听说过这个品种，就是听说红富士、黄元帅什么的。可能我们中南没有过来贩运吧。” “首长，一般是贩运不到的，都必须订货。我们的产品，都是京城、东海、江浙的水果商来订货的。” 午阳笑道：“对。他们都是有钱人，消费得起。你们农场栽种了多少？” “也就是13000亩吧。” “是没有地了吗？怎么不多种一些？” “地还有几万亩，不种的原因很多，首先是土地不肥沃，其次是没有资金。还有就是没有劳动力。苹果树浇水、修枝、间果，都是很费时费力的，请不到足够的劳动力，树长毛了，结果就不行，果结多了。不间去一些，果子就长不大。” “小曾，你怎么不在家里帮父母种树呢？” 曾昆笑道：“我不想年纪轻轻就窝在家里种树，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我今年服役8年了，部队应该会放我走了。媳妇也老让我退役呢。” “服役了8年，也算是尽了职责了。你刚才说，有比你们家种树多的，有多少？” “两千多亩吧，年收入两千万。” “小曾，有没有兴趣咱们合作，搞个大的？” “好啊。首长，您可以提供资金和劳动力吗？” 午阳说：“资金肯定没问题。” 郭瑞兰说：“劳动力也没问题。” “那你们准备搞多少亩？” “越多越好。10万亩都行。” “好，我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明年能育多少树苗。大后年就可以种多少亩地了。” “育苗需要两年？” “对，苹果树苗需要嫁接的。首长，你们如果有这个意向，咱们抽时间去我家里商量，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只有我父母和那些果农懂。如果你们累了就睡觉。不用陪我说话的。下午1点途中吃中饭，8点到目的地。天还不会黑的。” “那我们就真睡觉了，你如果开累了。就让我们替一下，我们都是老司机了。” “不用，我习惯了。” 被曾昆唤醒，车已经停在公路边的一家饭店。“首长，我们已经到了。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就不进市区吃饭了。这里条件简陋，伙食也不好，就是吃馕和西瓜，不知道你们能不能习惯。” 走进去，看见坐在桌边的人，都是一手拿着西瓜，一手拿着馕，这边咬一口，那边啃一下，这种场景，午阳可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笑了。 曾昆边买馕边说：“首长，这种吃馕就西瓜的情况，到了南疆，随时可以看到的。” 曾昆买了5个馕，又去买了一个西瓜。馕是5块钱一个，西瓜是4毛钱一斤。整个也就是32块钱。 刚刚烤出来的馕，特别香，西瓜是沙瓤的，特甜。午阳也学着大家的样子，左一口右一口地啃，看到郭瑞兰和海妮也吃得香，就放心了。 这次走大草原，他不担心郭瑞兰，就是担心海妮。一个刚出校门的女孩，能不能吃这个苦，如果水土不服，闹个拉稀跑肚什么的，就傻眼了。可是这么多天，她也跟郭瑞兰一样，能吃能睡，干劲还特别足。 馕吃完了还不够，又买了两个，最后终于没有吃完，用塑料袋装了带走。海妮觉得西瓜好吃，就买一个在路上当水解渴。离开蒙国前，海妮要带走匕首，乌兰克功同意了，午阳就装在地图袋里，带了过来。 继续前进，午阳和两个女人继续睡觉。这几天风餐露宿的，连午阳都感到疲倦了，何况她们。 到了目的地，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时间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联系黄司令，黄司令说：“我们在12团，等你们过来一起吃饭。” “小曾，去12团。” 曾昆说：“好啊，那里正好是我家的所在地。首长，还有两个小时路程。” 郭瑞兰说：“小曾，这下子是公私两不误了。你有孩子了吗？” “还没有，媳妇非要等我退役回家了，才肯要孩子。” “是老家人还是本地人？” “是爷爷战友的孙女，老家也是我们家乡的。这里真正的当地人，都是维吾尔和哈萨克族，女人都很漂亮，但是我们汉人对付不了。” 郭瑞兰笑道：“也不见得吧，汉人也有厉害的。” “嘿嘿。”小曾没有说话。 午阳说：“生产建设兵团是大军区管吗？” “是中央直接管的，架子跟大军区差半级，司令员和政委都是中将。” “你们一个团。有多少土地？” “不是很清楚，应该有十几万亩吧。首长，如果您要多栽苹果树，农场边上的沙漠，只要修好水渠。栽好护沙林，就可以开垦很多。以后有了肥料，苹果树都是能够长好的。” “肥料是以牛羊粪为主吧？” “对。我们团附近没有草原，牛羊粪都是从外地买的，价格很高呢。” “如果圈养牛羊呢？” “当然可以。可是牛羊的饲料都要从外地运过来，牛羊肉在当地又卖不起价。就是亏本的生意了。” 午阳说：“如果我们将牛羊肉运到内地，再从内地运干饲料过来，只要在当采购青饲料，那是不是就合算了？” 曾昆说：“南疆的草原很少，很难买到青饲料的。首长。您如果真要搞，就不如买一块靠近河流的沙漠，自己开渠引水，种上适合在沙漠生长的牧草，既可以放牧，也可以收割青饲料，还改造了沙漠，是一举数得的好事呢。” “小曾。这些事你可以主持吗？” “您如果相信我，我肯定可以搞好的。这里自治区有治沙、种草、栽果树的专家，我去聘请他们作技术指导就行了。刚才这位姐姐说了。劳动力不是问题，那就没有问题了。” “小曾，我们家族在南方也搞了一些农业项目，我们的经营模式，是我投资，负责人组织实施。有了收成后，按纯利润的5％给分红。你觉得可以接受吗？” “首长，我有些问题要弄清楚。” “你问吧。” “比如说。我们刚开始是培育树苗，没有收入，该怎么办？” 这还真是个问题，以前跟方以清合作时，方以清是自己有生活来源的。“我们可以每年预支一些钱给你，50万、100万都行，以后在分红中扣除就是了。你培育的树苗，我们可以以两种方式结算，一种就是公司出资，你育苗，树苗都用于公司栽种，另一种就是公司借钱给你，以后跟你买树苗。” 曾昆说：“两种方式，树苗的成本，都是要在以后的利润中扣除了？” “是的。可以逐年扣除，也可以在丰果期以后的任意一年扣除。” “首长，苹果现在是供不应求，栽种多了，万一以后滞销了怎么办？” “不怕，不管你的产量有多少，公司都包销，牛羊肉也是这样。价格嘛，就以当地的大行市为准。当然，如果你认为自己运到其他地方销售利润更高，你是有自主权的。如果运力不够，公司是可以帮助提供车辆的。” 曾昆笑着说：“首长，您的资金到底有多少，是不是我想做多大就做多大？” “是这样。” “那您能够对我完全放心吗？” “小曾，不是放心不放心的问题，公司都是有严格的财务制度的。比如说，你需要100万去买牛羊，公司立即可以提供100万，但是你牛羊没有买回来，又要钱去买牧草，那财务人员肯定就不会支付了。说句不好听的，你拿了这100万，发不了大财，说不定还要在监狱里面呆上好些年，你自己都会觉得不值。相反，你好好干，栽种10000亩，可以分红500万，你是挑哪头？” “我当然好好干了。首长，这些苹果树结果后，咱们的合同可以延续多少年？” “只要你不提出终止合同，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公司是永远不会终止的。” “首长，我如果在另外的地方可以买到地，是不是可以继续扩大？” “这就要看情况了。如果市场有需求，自然可以扩大。” “这是当然的。首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跟父母商量一下，就可以签合同。明天就可以买地买设备，为明年的生产作准备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要求，首长能不能多给我1％？” “你知道这1％是多少吗？”午阳笑道。 “如果栽种10万亩，是1000万，如果栽种50万亩，就是5000万了。” “既然你会算账。就答应你了吧，可一定要好好干。” “好嘞。” 到了12团团部，已经快10点了，天才刚刚黑，灯光下。院子里停了很多车，军队的，地方的都有。地方的车，明显就没有军车高级，只有小客车和警车，是可以显示身份。 张书记、黄司令和一个中将在院子里散步。午阳下车走过去，跟他们握手，黄司令介绍说：“这位是曹司令。曹司令，这就是黎午阳了。” 曹司令笑道：“真是年轻有为啊。” “哪里、哪里，曹司令夸奖了。” 张书记说：“小黎。让我们几个长辈等你，就没有什么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让各位叔叔伯伯久等了，我等会自罚3杯好不好？” 张书记笑着说：“态度是好的，可喝酒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今天我们三堂会审，就是要帮曹司令解决问题。让他们走出困境，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主持修建南水北调西线工程，让沙漠变绿洲。戈壁变沃野，到时候瓜果飘香，遍地黄金。” “臭小子，南水北调是国家的工程，不是我们能够私相授受的，说点实在的。” “张书记。我不了解情况，不好说什么。” 曹司令说：“张书记。黄司令，反正都饿过头了。就耽误几分钟，我将情况给黎书记介绍一下，如果黎书记能够有什么良策，我喝酒也痛快些。” “好，你说吧。” “黎书记，情况是这样。屯垦戍边是国家的一项国策，从解放初就开始进行了，到60年代，到达了全盛时期。那时候虽然生产了很多粮食、棉花，但并没有产生什么效益，相反国家每年还要给补贴。70年代末，国家开始慢慢断奶，我们就走入困境了。您也知道，生产粮食、棉花，利润不多，加上兵团退休人员多，行政人员多，就入不敷出了。后来我们将一些土地承包了，承包者有兵团官兵、职工，也有外来人员，他们也许赚了钱，可兵团就更加困难了。” 午阳说：“曹司令，你们想过什么办法？” “办法想了很多，就是动辄要钱，可我们缺的就是钱。” “现在你们的职工有多少？” “我们有100多个团场，在册的人数不少，但很多人都不在团场了，没有收入，只能挨饿了。” “现在还有多少土地可以承包？” “没有进行精确的统计，大概280万亩左右。” “这些土地都有水源吗？” “都有。我们以前就是种小麦、棉花，没有水源是不行的。不过，有的地方稍微差一些，如果建提灌站，就没有问题了。” “这些土地能够栽种水果吗？” “应该可以。现在没有国家计划了，很多年都没有对种植什么下过计划。” “曹司令，如果我承包土地，可以签多长时间的合同？” “我们对外，都是一签10年。” “那不行。我栽种果树，10年才刚刚长大呢。” “我们可以请示一下，适当延长承包期。黎书记觉得多长时间合适？” “最好是60年，再短，也不能少于40年。” 曹司令说：“我们这是军垦农场，如果国家有战事，需要这些土地生产粮食，那是必须无条件执行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有了大规模的战争，必须全民参与，粮食都紧张了，谁还会有钱买水果呀。曹司令，如果我觉得承包的土地少了，可以在团场周围的地方进行开垦吗？” “这个没问题，只要您有这个能力。” “好，这是以后的事情。曹司令，如果我承包了土地，肯定需要大量的劳动力，您可以帮忙动员吗？” “我知道您是想帮我们的职工走出困境，可现在是市场经济，只要您给的工资让他们觉得可以，肯定是有很多人会回来的。” “你知道以前那些承包者，开的工资是多少吗？” “以前的工资，大部分在每月3000元左右，但是在这里，每年的工作时间，也就是5到6个月，那些老板都是按月发工资的，不做就没有发。” “如果我组织他们冬天去南方工作，路途的工资照发，差旅费由我负责，他们会愿意吗？” “那肯定是愿意的。” “曹司令，您这里的土地，每亩承包费是多少？” “按土地的优劣，有200、300、400元3个档次，平均下来，在300元左右。租金是在签订合同后交一年的，以后每年年初交。” 午阳笑着说：“曹司令，我们可以成交了，您请示了承包期后，我们就可以签合同。” “黎书记，您不是跟我们签，是跟各团场签。我请示以后就通知下去，让他们带各团场的地图来统一签合同。” “好。曹司令，我们是采用公司化模式运作，您的团场负责人，有的我们可以吸收进公司，有的就不能吸收，能力欠缺的，我们也可能会辞退，这些要请您跟他们说清楚。” “这个没问题，全国都是一样的嘛。我们的团场负责人，年龄已经严重老化了，有了租金收入，让他们退休就是了，不必要有什么顾忌。” “那就这样了，我们可以吃饭去。” 张书记笑着说：“曹司令，这下你的心病没有了吧？可得好好喝两杯，小黎号称喝不醉，你们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今天非好好比试比试不可。” “老喽，英雄末路喽。”(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四章 冰糖心 走进饭堂，郭瑞兰、海妮和曾昆已经在另一桌坐下了，午阳过去对曾昆说：“小曾，我刚才跟曹司令谈好了，准备承包兵团所有的剩余土地，大概有280万亩。我将它们全都交给你，没问题吧？” 曾昆说：“首长，我才26岁，也没有什么实际工作经验，更没有技术，恐怕不行。” “26岁怎么啦？战争年代，人家26岁都当军长了，你虽然也要管理不少人，可是有错误，纠正就是了，又不会死人，怕什么？富贵险中求，胆小没有将军做的。” “那好吧，我就斗胆接下来吧。不过，首长，您可要多指导啊。” “没问题，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 饭后，跟黄家岳父单独聊了一阵。 “午阳，这次去蒙国，除了那些野马，还有什么收获？” 午阳笑着说：“吧，蒙国遍地是宝，没有收获，我也对不住自己了。” “什么收获？说来听听。” “签订了一份备忘录，获得了修公路、建工厂、开采矿山的许可。” “你们公司修公路不是强项，主要得利的项目，还是建工厂和开采矿山吧。你准备建设一些什么工厂？” “28家发电厂，3家钢铁厂，16家水泥厂，还有一些家电、电子产品、计算机等工厂，差不多60家吧。” “看来蒙国是要掀起一个建设*啊。你发现了什么矿脉没有？” “有的，主要是黄金、煤炭和铁矿石矿脉，还有一些其它矿脉我搞不清，要勘探研究院去勘探。” “凭你的本事。应该还有发现吧？” “爸，您是高级将领，这种事情，您就不用知道了。” “我不知道可以，以后还要偷渡。就不要找我。” “爸，听您这话，好像我偷渡过一样。我可是守法公民，没有干过偷渡的勾当的。” “你的野马群是怎么过来的？” “那也叫偷渡呀，那我干脆还回去好了。我这纯粹是为了孩子们好玩，他们有几个爱好骑马。想进军奥运会。可马术是贵族运动，我不是贵族嘛。” 黄司令笑道：“少跟我胡搅蛮缠。到底发现了几座？” “我还真不知道发现了几座古墓，我看到的，都是一块大石板下面，有一些成型的金属器皿。有一些可能是瓷器。这样的如果是古墓的话，应该就是15座了。” “发现了多少矿脉？” “金矿矿脉有11条，煤矿矿脉大大小小17条，铁矿石矿脉6条，蓝宝石矿脉1条，其它金属矿脉7条。” “这么多呀？你怎么开采得过来？” “有1条黄金矿脉给张主任了，我自己准备先开采两条黄金矿脉，5条煤矿矿脉。3条铁矿石矿脉和蓝宝石矿脉。” “为什么不多开采几条？” “没有力量。黄金矿脉暂时没有电力供应，只能先将矿石开采出来，等发电厂建成了。冶炼的速度会快一些。煤矿矿脉只开采1条离公路近的，其余4条，都是为发电厂发电作准备。” “蓝宝石矿脉是怎么发现的？” “是在河里抓鱼时，看到了蓝宝石。爸，我发现以后，又在河里捡到了一些。这些别人都不知道的，您能安排人送到黄鹂那里吗？黄河清虽然也是我的儿子。可他毕竟姓黄，我如果发生了什么。就不牵扯到他，有了这些东西，怎么样也能过富家翁的日子了。” “带过去可以，你不要神经过敏，一天到晚瞎琢磨。紧跟领导，努力工作，就是你要想的事情。现在兰江的工作，搞得很有起色，连张书记都知道了，就很不错吗。” “好，我不瞎琢磨，我去拿东西了。” 到曾昆车上提了箱子，送到黄家岳父车旁，“午阳，你拿出来两颗，要大的。” 午阳打开密码箱，从里面拿出两颗最小的，递过去。 岳父说：“讲了要你拿大的，也不要拿这么大的吧？” “都差不多，懒得找了。爸，我打电话告诉黄鹂箱子密码好了。今年您有退伍兵，多介绍一些过来，我缺人手呢。”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我就都安排过来好了。我们晚上得回军分区去住，先走了。” 岳父说完，就上了小客车，自己的军车跟在后面。团场部的招待所已经长时间没有接待客人住宿了，没办法。 午阳是随曾昆去他家里住的。曾昆的家，靠马路搭了一个长长的葡萄架，然后是个四合院，不过都是两层楼房。曾昆早就通知家里了，进了北房的客厅，已经坐了不少人。 介绍了午阳后，就不知道怎么介绍郭瑞兰和海妮了。午阳说：“她们都是我家族公司的高级职员，随我去蒙国出差了一趟。” 曾昆介绍了爷爷奶奶、父母、媳妇，又介绍了在座的几个人。他媳妇就跟郭瑞兰和海妮拉着手出去了。 聊起承包土地的事情，曾昆的父亲老曾说：“黎书记，您算过没有，一年的承包费，就是8个多亿呢。这有两年不能耕种，钱就白扔了呢。” 曾爷爷说：“怎么会白扔呢？签订合同后，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可以组织拖拉机将其耕一遍，冬天就冻松了，明年可以种棉花、花生、西瓜，不就有收入了？” 老曾说：“爸，土地不肥，棉花、花生都收成不好，西瓜倒是可以丰收，可这么多西瓜，卖给谁呀？” 午阳说：“不怕，我们公司以前也要买西瓜发给员工的，到时候安排车辆过来拉就行了。” 曾爷爷说：“土地不肥，将草翻进去沤烂了，就是肥料嘛。再买一些磷肥施下去，也就差不多了，明年还有棉花杆、花生苗，也是肥料嘛。” 老曾说：“爸，您说得轻巧。这280万亩，每亩施半吨，就是140万吨，得多少运力呀。” 他旁边的一个中年人说：“老曾，这个没关系的，今年运不完。明年接着运就是了。公路上再冷也可以通行，可以不停地运输嘛。” 老曾说：“老牛说得对，要紧的是组织拖拉机耕地。昆儿，签了合同后，你马上就去各团场联系。他们的拖拉机基本上都是能用的，有了柴油就可以开动。现在问题是，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呀。” “爸，不怕的，刚才黄司令说了，他让军务部安排很多退伍老兵过来，各团场还有我的一些战友，他们也可以联络一些人。凑个千把人不成问题。现在麻烦的是，我还要回部队去还车，办退伍手续。” 老曾说：“这段时间我可以帮你跑跑。” 老牛说：“老曾。大侄子撑起这么大场面，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也应该帮忙的。有什么事就告诉一声，咱们家里不还有一些帮工嘛。” 曾昆说：“谢谢牛伯伯。各位叔叔大爷帮了忙，我会感谢你们的。以后搞嫁接什么的，还要请你们帮忙的。” “别说什么感谢的话。这是应该的。” “首长，您也要从公司派一些有经验的人过来。带我干一阵子，免得我打乱仗。” 午阳说：“人。我肯定是会派的，他们在管理上是有一套，但他们都是南方人，对这里的事情，没有什么经验，你还是要多请教你爷爷和父辈，他们可都是内行呢。签订合同后，咱们马上成立公司，我安排公司发委任状给你，你手下的主要负责干部，也要公司委任。资金的事情，成立公司就去银行开户，我马上就转账过来。刚才我们没有讲应酬费的事情，这样吧，咱们初步定每年100万，不够可以适当超支，事情办好了，节余归你自己，这个钱我走之前就给你。” 曾昆说：“首长，如果要种花生，花生种要剥壳，出售花生米也要剥壳，这里的劳动力，就不用去南方了。” “你安排就是了，我也不一定就非要怎么样的。” “首长，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不一定，也许明天就走了，也许到签订合同以后。” “您明天就走，谁去签合同？” “你呀。你就是公司的法人代表了，所有权利都是你的。郭经理可能在这里呆几天，签了合同也要走的，她要去蒙国开展工作，也很忙。” 签了合同，马上就要交8.4亿租金，午阳还是不能放心将钱给曾昆的，只能留下郭瑞兰，让她先掌管再交付，等财务信息部来人了，再将权利移交。 “首长，现在是这里的旅游旺季，是葡萄、哈密瓜、苹果上市的季节，您不在这里旅游几天吗？” “这次没有时间了，我已经请假10来天了，以后你种的苹果熟了，我过来尝尝。” 午阳看到果盘里面摆的是普通的红富士，就问：“小曾，冰糖心是什么时候上市？” 老曾说：“冰糖心要等第一场霜降以后才能采摘的，现在才有一点点红色呢。到时候采摘了，我给您送一车过去。黎书记，我们家里留有去年录制的影像资料，您要看看吗？” “好，看看，有一个直观的了解。” 曾昆打了个呵欠，午阳说：“小曾，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我看看也就休息了。” “首长，您等会就睡楼上吧，我们也睡楼上，爷爷奶奶和父母，就睡这两边房间。” 午阳拉他到外面坪里，“小曾，我跟两个女人可能要睡一块，那个外国人海妮，喜欢闹些动静，你能不能安排我们睡厢房？” “厢房都是工人临时住和堆放杂屋的，怎么能让首长和夫人住呢？闹就闹吧，将门窗关好就行了。” 其实午阳是担心他们有什么忌讳，先说出来免得尴尬，既然没有忌讳，让海妮不大声叫唤就是了。 客人们都散了。曾爷爷老两口也睡觉去了，午阳和曾昆的父母看录像。看了一阵，3个女人就回来了，曾妈妈跟着上楼去安排了，剩下两人继续看。 录像中。那“冰糖心”成熟后的果子，切开后，从果肉和果核中冒出晶莹的水珠，解说员说：“这些都是糖分。其他的苹果，是没有这种水珠的。” 午阳看了，心里就特别向往。 洗涮睡觉。午阳将留下郭瑞兰的想法说了，郭瑞兰也没有不高兴，“午阳，我打电话回去了，要我爸组织人员。一部分去蒙国，一部分来这里。我爸师兄弟这么多，各家都有亲戚朋友，组织几万人不成问题。” “几万人还不够。去蒙国的人，身体要好，不怕冷。这里的事情，季节性很强，比如说果子结多了。必须间掉一些，要不然长不大。这个间果的时间，最多也就是10天左右。每个熟练工人，每天最多也就是间果半亩，10天也就是5亩，这样这10天里，280万亩需要56万个劳动力，上哪找这么多人去？” “这些事情。你让曾昆操心去吧，我们在车上睡了一天。现在精神可好了。”海妮说着就抱住了午阳，激情戏开始了。海妮今晚倒不大叫了。除了亲嘴，就是笑，让午阳白担心了一场。 早上起床，由于午阳真气的梳理，轮流睡觉的海妮也没有熊猫眼。洗涮出门，吃过早饭，曾昆说：“首长，我们去看看苹果树，看看农场的地，然后就去市里。” “好，走吧。”跟曾爷爷奶奶和曾妈妈道了别，老曾是给他们带路去农场地里的，上车就走了。 曾昆的媳妇也跟着去市里，就跟午阳3人挤在后座。 到了苹果园，曾家的苹果树已经有十几厘米的树径了，树高3米左右，累累硕果，将枝条压得弯弯的，几人站在树下，伸手就能够摸到果子。 老曾如数家珍的给他们介绍这些果树，好像每棵树都有故事一样。“爸，咱家的鸡呢？” “早就跑出去找食了。黎书记，我这80亩地，还养了300多只鸡，基本上不用喂饲料，就是吃虫子和草。” “这可是真正的绿树食品呢。” “是啊，以后你们的苹果园，也要多养鸡，树下不用除草，树上也不长虫子，还可以给您运鸡蛋和鸡过去，一举数得呢。” “那敢情好。小曾，你可得多学着点。如果有鸡、鸡蛋出售，不好卖的时候，可以给和阗那边送过去，我们公司有人在开采山料呢。” “首长，你们公司都开采玉石了，那不是发大财了，还搞栽苹果树的事情干什么？” “都要搞，这样挣钱的渠道多，收入才多嘛，就跟你爸爸一样，地里栽苹果树，还养鸡。大叔，那远处的白杨树，就是农场的地头防风沙的树吧？” “对。种小麦必须防风沙，种苹果树就不用了，到时候将白杨树砍了，用来搭鸡窝，还是不错的。” “好。大叔，我们得走了，谢谢您了。” “黎书记，我还没有谢谢您呢。11月份给您送苹果去。” “大叔，您别客气了，到时候公司有人过来，要您几箱带回去尝尝就可以了。好东西不能多吃，吃习惯了，就不会喜欢吃其它苹果了。就是红富士，在我们那边，也是4、5块钱一斤，而且不是公斤呢。” “那我更要过去走一趟了，进行一下市场调查，如果有利可图，以后去那边建几个批发店。” 午阳笑着说：“大叔是越来越精明了，以后生意肯定越做越大的。我们走了，再见。” 还没有上车，黄家岳父的电话就来了，“午阳，曹司令已经请示了，可以租给你60年，现在是租金还是没变，但是以后每10年，要增加10％，这是考虑到物价上涨的因素。你们签订合同到栽树，中间有两年没有耕种，这两年可以免租金。但鉴于目前场团的困难，你先将租金付了，以后分10年再慢慢扣回来。” “好，如果条件是这样，我可以接受的，我马上赶去市里，在最好的宾馆开房间，准备接待前来签合同的团场负责人。”盖住送话器，问：“小曾，什么宾馆最好？” 曾昆告诉了宾馆名称，午阳就复述给岳父。 岳父说：“我们现在还在这家宾馆，我和张书记很快走了，曹司令会在这里指挥，你们赶快过来吧。” “小曾，你在市里有朋友没有？” “有同学、战友。” “可以请他们来公司工作吗？” “他们正求之不得呢。” “那你打电话，让他们去开房间，将总统套房、商务套房都开了，我们马上就要接待客人了。” 曾昆笑道：“首长，他们的口袋比脸都干净，哪里有钱开总统套呀。我让他们去定好还差不多。” “好，我们边走边打电话，我来开车，你将能够联系上的都联系，让他们今天就来上班，你觉得工资开多少合适就开多少。” “工资要开低一些，就两千吧，工作做得好的，每个月给1000块钱奖金，奖金是浮动的，干得不好，就要扣。”曾昆边说边按键。 午阳开车走，突然想起，曾昆尽管是个人才，可毕竟没有工作经验，还是要人带一带、教一教，可能上路就更快些。于是打电话给周小郎，将情况说了，让他马上赶过来。 周小郎说：“老板，现在离霜降不到一个半月，到时候要采摘油茶籽，我就忙不赢了。” “你就过来帮这么长时间的忙，这里的工作肯定就理顺了，不要担心影响你的工作。” “那好吧，我明天就飞过来。”周小郎说。 挂机后，就听曾昆在打电话，找了这个找那个，一直不停地打。 到了市里的宾馆，已经来了一些曾昆找来的人，午阳去开房间，租会议室，曾昆在跟他的同学、战友讲话，主要是讲干什么工作、工资待遇等。陆陆续续有人来，开好房间后，午阳说：“小曾，你让你媳妇带他们去会议室吧，团场有这么多，离得又比较远，你让他们商量出一个管理的办法来，我们去银行一趟。”(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五章 买渔具 “首长，去银行干什么？” “给你去开个户，转一些钱给你。?。。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你手里有了钱，就可以让公司运转了。” “那是，这些人都是一些穷汉，平时吃了饭，抽烟的钱都没有，不给他们发钱，恐怕立马走人了。” “好，我们走吧。小曾，这些人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曾昆山杆了几步，追上午阳，“都没有正式职业，什么赚钱做什么。有在街上练摊的，有给人开车的，有在企业做管理的，还有兽医、保安、舞蹈教练、健身教练，反正是五花八门吧。” “那你有没有办法能够镇住他们？” “端了我的碗，就要服我管，不听招呼，开了就是了。” 午阳笑道：“你要管理好一个大公司，不能光靠开除人的，要恩威并举。比如说这次去各团场接收租赁的土地，你就要制定一个规矩，比如一个团场我们是租赁的1万亩土地，如果以后你验收，对比合同面积多出来土地的团场，你就要奖励接收人，我们不是每亩3元租赁费嘛，如果他们比租的多出来1亩，你就一次性奖励他们1元，这样公司就可以节省元，以后的9年，就都省下来租金了。”曾昆说：“首长，这种事情，我可以出面跟团场的领导私下交易吗？我知道，这些团场的土地。都没有严格的丈量过，现在管理又很松懈。一个团场多几千亩、少几千亩。都是没办法弄清楚的，给负责人每亩1块，让他们去摆平内部，比给我们自己人强多了。” 午阳说：“小曾，你很上路，不错。我还担心你在部队待的时间长了。头脑都条令化了。看来我不用担心了。从这个事情上，你可以举一反三的。不过，我们不能跟团场的领导手里要太多土地，万一职工有意见。告状，那就也可能将我们已经栽种苹果树的土地收回去，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好，首长，我会掌握一个度的，我们这边3多个团场，我们每个要亩，就是十几万亩了。这十几万亩，相对于几百万亩。是个小数目，但是节省下来的租金，就不是小数目了。” “好，到了银行，我将这部分资金转给你。另外还给一些，让你购置各种机械，修理房屋。需要的汽车就不要买了，我们公司轿车、越野车、载重汽车，都有工厂生产，你统计了数量后，我安排人送过来就行了。”在银行的VIP室，曾昆用士官证办了账户，午阳转了3万给他。“小曾，该花的钱不要小气，该节省的不要浪费，现在是我们投入的时候，花钱比较多，不够钱了，你打电话跟我说。” 出了银行门，曾昆说：“首长，我考虑了咱们公司的运作模式，我觉得，应该按团场划分出分公司，这样便于管理，比如说马上就要复垦了，要施磷肥，我一个人肯定跑不过来，如果让他们承包，复垦一亩多少钱，施磷肥多少钱，我要跟他们结算，没有一个月都不行。以后栽种树苗了，结果了，事情很多，根本就管不过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让他们一个或者两个人管理一个分公司，给他们发工资外，将您给我的分红分给他们1％，这样他们就不用我去督促了，给自己挣钱，肯定就会卖力的。” “好，你这个办法好，你等会就跟他们商量吧。不过，这样也有弊端，团场这么分散，他们卖了水果、牛羊，将货款装在自己口袋，你是无法控制的。”… “每个团场的会计、出纳，都必须是我的人，还有搞物流的人，也必须是我的亲信。首长，最重要的，我要让他们觉得贪污不划算。比如一个团场有1万亩苹果树，有1亿利润，他们拿1％，就有1万的分红，还有万的年薪，他们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工作去？” “你准备就以刚才这些人作你的骨干吗？” “他们虽然是我的同学、战友，但我们分开得太久了，我对他们不是很了解了，我不能贸然将一个团场交给他们。我要先将他们分到各团场，黄司令安排过来的老兵，还有我们部队过来的，也都分下去，工作得怎么样，我让他们自己相互评比，得票最多的，暂时负责一年，以后再跟他们签长期合同。首长，您放心，我会对您负责的。” “你这样思路清晰，我就不参与具体事务了，等会跟曹司令说说话，就去机场乘飞机回去了。留下的郭经理，就是暂时管理一下资金和账目，等公司的财务人员来了，她就走了。我打电话叫来的周小郎，是公司负责油茶树栽种的董事长，经验很丰富，特别能干，过来帮忙，对你很有好处的，你跟他学习一段时间，会有收获的。” “谢谢首长。我们马上要运输这么多磷肥，公司安排的汽车什么时候可以到？是载重多少的汽车？” “载重6吨的，我马上打电话，安排台过来吧。轿车、越野车、大客车每个团场各一台，够了吗？” “应该够了，不够以后再要就是了。” “好，你去忙吧。”到了宾馆，让曾昆走了，午阳回到房间，在网上订了去自治区首府的机票，又订了到京城的机票。 行李没有打开，午阳背了地图，海妮拖了行李箱，两人告别了郭瑞兰，去曹司令房间。 敲开门，“黎书记，您这是就走啊？” “曹司令，这里的工作，我已经安排曾昆处理了。也留下了郭经理帮忙，我就不久留了。” “那好。我也回迪化。顺便送您过去。” “我们想乘飞机到首府。这1多天都是在汽车上过的，骨头都颠散了。麻烦您带我们到机场好了。” “也好。黎书记，这里我们起草了一个租赁协议，您看看，如果没有什么异议，这就是意向性协议了。等丈量了土地以后。填上准确的数字，就是正式的合同。” “好，我看看。”午阳接过曹司令递过来的打印稿，看了一遍。笑笑说：“曹司令，这个每1年租金增加1％，是不是有点多了？” “黎书记，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我们国家的物价，每年增长1％都是可能的，如果我们再降低，上上下下就不好交代了。话说回来，如果您的苹果树赚钱。不会在乎这些钱的，如果不赚钱，您早就偃旗息鼓了不是？” “好，不为难您了，就这样吧。” 晚上回到京韵小区，因为是周五，午阳在路上逐个给黄鹂、洪菲菲、热丽莎和贺琴打了电话，所以她们都在别墅等着。 白蓉和于静静跟热丽莎在一起，也住在京韵小区，见了午阳，白蓉就说：“午阳，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呀？” 午阳笑着抱住她，吻过后说：“知道你们住一起，就没有另外打电话了，你们不会生气的。” 于静静说：“从来只见新人笑，你倒好，莎莎姐还要紧一些。”… “都要紧，都要紧。小蓉，静静，你们爸爸的事情，办好了吗？” 于静静笑着说：“算你有孝心，一来就问起他们。他们现在办了保外就医，住在我们的医院。” “那我们明天去看望看望。” 白蓉说：“别去了，他们现在心如止水，日子过得很安宁，天气好钓钓鱼，有时候打打麻将，你就别去打扰他们了。午阳，他们都等着抱孙子呢。” 午阳笑道：“这还不容易呀，我们洗澡后就可以开始造人了。” 贺琴说：“午阳，谢谢你，我爸妈在碌江过得很好呢。” 午阳跟她吻过后，她说：“我就不参加造人工程了，去旁边的别墅睡觉去。” “你去吧。” 贺琴走了，黄鹂、洪菲菲、热丽莎就挂在午阳的身上亲热起来，白蓉、于静静招呼海妮洗澡去了。 “都洗澡去吧，我受不了了。” 洪菲菲笑着说：“我们都洗干净等你了，你快去吧。” 从盥洗室将海妮抱出来，大床上已经没地方了。海妮说：“午阳，我们这几天都在一起，我也累了，去旁边的房间睡吧。” 午阳将她抱到隔壁房间，“好好休息，我明早上过来。” 海妮说：“我过去，你别来打扰我休息，你太厉害了。” 第二天是上午1点起床的，到高爷爷家吃了饺子，热丽莎说：“午阳，去看看我们的会所吗？” “不去，我陪海妮去逛逛京城。” 海妮说：“好啊，我正想去看看呢。” 出了门，她又说：“午阳，我自己去逛就可以，你还是在家陪她们吧，她们都不跟你在一起，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别浪费时间了。对了，我这次也不跟你回家，我要在这里好好玩一段时间。” “随便你。海妮，你别忘了张大哥的事情。” “这还用你说，我当天就打电话了，有两个我关系最好的过来，还有你一个呢。她们近期就会到京城，我就是准备跟她们一起逛的，你先不要告诉张大哥。” 黄鹂说：“那你也等她们到了一起逛呗。” “不，你们京城的名胜古迹，不是我们这种不太了解中国文化的人，一次就能够看懂的，况且我要先睹为快呢。” “回来吃晚饭。”洪菲菲吩咐说。 午阳和几个老婆就留在家里了。这次来京没什么事，也就不去联系各路神仙了。准备去高爷爷、秦爷爷家里走走，星期天就回兰江了。 在高爷爷家吃了饺子，再去秦爷爷家里坐。进门就感觉不对，仔细一看，原来他家里的客厅里面。摆了很多皮箱。 “爷爷，家里买这么多皮箱干什么？” 秦爷爷笑笑说：“都是你要的文房四宝。说是文房四宝。实际上也就是一些砚台和老墨了。湖笔和宣纸老的也不见得好看、能用。也找不到，自己去买一些新的吧。” 午阳说：“我来打开看看。” 说着就打开一个皮箱，看见里面装的是报纸包裹着的东西，拆开报纸，里面是一块长方体的老墨，“爷爷。这墨是什么东西做成的呀？” “这些都是燃烧松枝的烟子。留在烟囱内壁上面的，搜集起来，再……”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大哥打来的，午阳赶紧接了，就往门外走。“老弟，现在在哪里？” “到了京城，送洋妞来的。”… “什么时候回去？” “反正大哥已经帮我在滕书记那里请假了，就在这里放松几天。回去的事不急，可能到十一长假之前回去了。” 张大哥说：“不行，你星期一必须回去。” “大哥有事安排？” “明天再说吧。明天我约了几个同事去钓鱼。你选地方，准备好渔具、鱼饵，明天我们在西边的别墅集合。” 午阳说：“大哥，是不是准备去山里的鱼塘钓鱼？” “不是，去水库钓。” “水库那么大，不好钓呢。” 张大哥说：“我们不钓鲤鱼、草鱼，只钓鲢鱼、胖头鱼，你不要告诉我，水库里面没有啊。” “大哥，水库里面多的是这两种鱼，可是我从来没有钓过，不会钓呀。” “你不会没关系，自然有人会。你去渔具店，买专门钓这种鱼的钓具、饵料，大一些的渔具店都有的，店员都会配。连你自己，准备套就是了。” “好，我马上去准备。” 回到屋里，秦爷爷已经将皮箱收拾好了，“午阳，看样子你又有事了，我哪天将这些东西稍到你碌江的家里去。” “好，谢谢您了。爷爷，我得出去一会，去买些渔具。” “让你郁妈妈开车带你去吧，她熟悉地方。午阳，桥头镇的石材开采已经开始了，我只找了几个雕刻师，你要赶紧派人来。” 午阳问：“房子建好了吗？” 秦爷爷说：“哪有那么快呀？没有建好，难道没有房子租吗？在当地老百姓家里租一两间，就睡觉、雕刻都有了，冬天还不用烧炕。” “好，我马上就安排人过去。郁妈妈，我们走吧。” 郁妈妈从厨房出来，边擦手边说：“午阳，要多久？我得回来做饭，耽误不得。” “我也不知道要多久，要不然您告诉我什么位置？” “菲菲去上班的路边，就有十几家渔具店，你让她带你去好了。你说的是普通话，不是京腔，当心被人宰了。” “好，我打电话给她，您忙吧。不要弄太多菜了，随便就好。” “那不行，你难得来家里吃餐饭的。” 打了菲菲电话，很快就过来了。因为是周末，菲菲穿的是便装，浅绿色的丝质衬衣，牛仔裤，白色运动鞋，没有化妆，头发随便拢了个马尾，只是一副玻璃种的白色耳钉。 上车后，看到午阳发笑，菲菲问：“什么事这么好笑？” “看你清纯的样子，没人想到你孩子都几岁了。” “是啊，军校的教员，还要给我介绍对象呢。” “好啊，有合适的找一个。” “你怎么了？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不喜欢呢，开玩笑罢了。菲菲，怎么会往这方面想？” “你现在年轻漂亮的女人多了，我人老珠黄了，心里当然敏感了。你看看贺琴，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我都自愧不如了。” “你比她哪里差了？那时候你比她还漂亮呢。” “这你就是说违心的话了。我们姐妹虽然都漂亮，可最漂亮的，还是她和霞姐、菁菁了，那个海妮不算，她跟我们不是一个种。” “不扯这些了，你们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漂亮。” “午阳，买渔具干什么？” “明天钓鱼去。” “你们男人。可玩的事情太多了，我下辈子也要投胎做男人。到了。我去停车。你下去看渔具。”… “等会给你也买一套渔具，明天你也去嘛。” “渔具可以买，明天我不去，以后我和黄鹂姐一起去。” 进了渔具店，店面挺大，大概有8、9平米。门的左右两边是一排柜台。柜台后面是一排高高的柜子，柜台和柜子里面的各种渔具、饵料琳琅满目。店子里面没有顾客，只看到几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在喝茶。 “老板，买渔具。” “哥们。大热的天，先来喝杯茶。” “好啊。老板，喝什么好茶呢？” “香片。” 午阳不知道香片是什么茶，接过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原来是茉莉花茶。茶水除了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外，根本没有茶味。这些年喝惯了黑茶等发酵茶，那味道是淳淳的、浓浓的，再喝这茶。跟白开水差不多了。 虽然不喜欢喝，还是将杯中茶水喝光了，还了茶杯，站起来，“谢谢。老板，我想配7套钓胖头鱼的渔具，可以吗？” “可以啊，我们这就给您配。弟兄们，麻烦你们给老板配渔具，我给批发部打电话，让他们将缺了的几种东西送过来。” 喝茶的几个人都起身，进了柜台，开始在里面翻箱倒柜配渔具，老板打了电话，又过来招呼午阳，“哥们，咱们接着喝茶。东西没有这么快送来，得等会。” 坐下后，午阳问：“老板，这东西店里不多准备一些啊？” “不是不准备，是没货。昨天上午好不容易拿到了套，今天上午就卖了4多。特别是装饵料的盒跟浮标，因为容易被拉断，每个人都要多配一些，就不够了。别急，马上就会来的。” 午阳说：“渔具生意这么好，老板为什么不自己生产，赚更多的钱呢？” “我倒是想呢，可得有钱呐。我们几个凑钱租了这个门脸，每个月租金二万八，冬天几个月还要亏本，一年下来，也就是赚点饭钱。想开工厂，攥钱到猴年马月吧。” “这个行业前景怎么样？好的话，可以去贷款呀。” “现在国内生产钓竿、鱼线、鱼钩的水平，已经不比日本、韩国差了，要引进人才、技术和设备，都不是难事，只要搞起来，销售不难。国内现在喜欢钓鱼的人越来越多，高中低档渔具都不愁销路，在京城地界，投资1万，一年回本，第二年就可以赚纯利了。我们哥儿几个都是没钱的主，买房、买车还贷款了呢，想再贷款，不可能了。” 这时菲菲进来，“哎呀，找个停车的地，真难呢。” “洪菲菲，这是你爷们？” “你是蔡平？多年不见了，你不叫我，我还不敢认呢。这渔具店是你开的呀？” “是哥儿几个凑钱开的。洪菲菲，没想到你还能记住我，太荣幸了。上学那会，你可是不理我们的。” 菲菲笑着说：“读初中，哪有女同学敢跟男同学说话的呀。这是我先生黎午阳，在西南工作。午阳，这是我初中同学蔡平，家里也是部队的。” 午阳说：“老同学现在是天各一方，难得见面了。菲菲，买了渔具，请你同学吃饭去。” 菲菲说：“蔡平，可要给面子哟。” “好的。这几个也是我们同学，有印象吗？” 看到菲菲摇头，蔡平说：“他们跟咱们不同班，你两耳不闻窗外事，肯定不记得了。我给你介绍介绍吧。这是小三子，这是大马。” “说起来还真有印象呢。小三子，大马，等会一起去啊。” 两个人点头答应了，蔡平说：“洪菲菲，刚才跟你先生聊起开工厂的事，现在你这大小姐来了，这事有门了。” 菲菲问：“开工厂？开什么工厂？” “开生产渔具的工厂呀。” “这事你别找我。” “怎么，不肯帮忙？” 菲菲笑笑说：“我就一当兵的，你们找不着我呀。” “你家里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你如果肯帮忙，不就是几个电话的事情吗？” 午阳正要说话，电话来了。电话是田志和打来的，赶紧接了，到旁边说话。“书记，您回国了吗？” “回来了，在京城呢。什么事？” “上级来文件了，要求市委组织各级的党代会，下周就是宣传发动的时间了。” “好，我星期一就会到家，你让贺茂友来春城接机。还有其它事吗？” “没了。我马上就起草动员报告，您回来帮我修改。” “辛苦你了。”) 第五百八十六章 生产渔具 走到菲菲身边，“菲菲，商量好了吗？” 菲菲说：“帮忙贷款，没什么好商量的，我没办法。.。” 午阳说：“蔡平，我们能不能尝试其它办法？” 蔡平还没有说话，菲菲急了，“午阳，你疯了吧？你是体制中的人，怎么能参与？让你家族参与，这点蝇头小利，他们能看上吗？” 午阳说：“我们可以将其做大做强嘛。” 蔡平说：“黎先生，你准备尝试什么办法呢？” 午阳说：“我不是此道中人，不了解情况，你们最好商量出一个道道来。我再提出我的意见，如果能够谈拢，就可以搞了。” 蔡平去跟小三子和大马商量了一会，送渔具的来了，蔡平让大马去点数、付款，自己回来说：“黎先生，我们商量了两种办法，您看看哪种好。” “说来听听。” “第一种办法，是小搞。投资两千万左右，在京城买地建工厂，再建一个批发部，生产了产品，等着人来进货。第二种就是大搞了，建一个大工厂，然后在全国各省市区建立批发部，产品销往全国，这种方法，投资大概需要3个亿。不管采用哪种方法，资金都必须得您提供，我们只负责做事，您给我们一定的股份。”菲菲说：“只做事，还要股份？” 午阳笑道：“当然要给股份，拿工资没有跟他们的收入挂钩。不能调动积极性。蔡老板，你们要多少股份？” 蔡平说：“如果小搞。得1%。大搞得3%，不拿工资。” 午阳说：“小搞是没啥意思的，大搞的话，我又怀疑你们是不是能管得了。你们毕竟没有管理过大企业，那可不是开渔具店能够比得了的，是吧？” 蔡平说：“如果您想大搞。我们拿了股份。可以聘请CEO嘛，我们几个人，一个负责生产，一个管技术。一个管销售，肯定没问题吧。” “蔡老板思路还是很清晰的，应该没问题。如果资金不受限制，准备搞多大规模呢？” “不用太大规模。渔具冬季几乎没有销售，但照样可以生产，生产一年，足够卖7、8个月的。我觉得，能够买下近郊亩地，建几个车间。一个门市部，京城这里就齐了。外地嘛，租或买一个这么大的门脸，再买几台车，有货了就送过去，每年销售几个亿是不成问题的。渔具的利润特别高，一根6.米的手竿，生产成本加其他所有费用，1块钱顶天了，一般可以卖到1元，如果是出的新品种，批发4元都是可能的。”午阳知道他说的是实话，那种极为普通的钓竿，个人去买，一般8块钱就够了，如果店里的人知道是公款买，不会低于16元的，如果要开发票，价格就更高了。他以前买过矶竿，因为是新品种，动辄就是两、三千呢。利润是可观，可蔡平的格局太低了，几个亿的销售额，对自己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但是，这也是一个去各地开拓市场的契机呢。 “蔡老板，这样能够占到市场份额多少呢？” “不知道，没有搞过市场调查。不过，渤海湾边有一家渔具厂，厂里的生产工人有两千多，是全国最大的厂家了。” 午阳说：“你准备买亩地，是不是少了些，蛋糕能不能再做大一点呢？” “应该可以的。您刚才说了，资金可以不受限制，是菲菲家里的长辈可以帮您贷款吗？我可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实力的企业呢。”… 菲菲说：“我家里的长辈，以前没有帮人贷款过，以后也不会帮人去贷款。蔡平，你如果建工厂了，将分散在各地的批发部建成独立的公司，不是就不显得大了吗？” 蔡平笑道：“原来是这样。我们国家没有反垄断法，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的。不过，这样最明智，正好避开了树大招风呢，我以后也这么干。” 这时小三子和大马已经装好了渔具，拿了渔具包过来，小三子问：“黎老板，要不要都配个铝合金的箱子，还有一个金属支架，钓鱼时随便在哪里都可以坐，取饵料什么的，也很方便。” 午阳问：“别人都配齐了吗？” 小三子说：“一般自己有车的人都配，没车不配。” “好吧，都配上。” 两个人又去收拾了，蔡平说：“黎老板，箱子挺大的，您开什么车，能不能装下呀？” 菲菲说：“这么大一个，肯定装不下。蔡平，等会去吃饭，你们车上装几个，给我们送家里去。” 蔡平说：“洪菲菲，你别客气了，饭我们就不去吃了，渔具我们还是会按最优惠的价格给你们的。” 午阳说：“蔡老板，咱们一码归一码，去吃饭我们也要付钱的，吃饭时我们还可以商量事情嘛。” “我们不是讲客气，晚上还有事呢。黎老板，我们是不是商量出一个框架来？” “好。我们先说股份，我给你们%的股份，没意见吧？” “太多了。” 菲菲说：“现在是谈事情，不是你们讲客气的时候，同意就同意，不同意说话。” 小三子说：“好，同意。黎老板太客气了。” 午阳说：“不是客气，CEO得你们去聘请，工资在你们的股份里面出，其他人员的，在公司的管理费里面出。” “行，就这么办。”蔡平说。 “企业的财务人员必须由我派，不会干涉你们的经费使用，但什么开支都要经得起检验。大家都明明白白的。” 蔡平笑笑说：“没问题。” “必须尽可能多买地皮，要建成花园式工厂。还要考虑办公楼和职工的住房。实在用不了，可以考虑建其他的工厂或者是用来作房地产开发。” 小三子说：“黎老板，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只要能够买到，就不用考虑多大、花多少钱，也不用考虑是不是在一块？” 午阳说：“对。可以这样理解。” 小三子说：“现在地皮用来建工厂。没什么话好说，如果用来开发房地产，或者是将土地留存着，以后涨价了。利润怎么算？” 能够提出这种问题，午阳感觉小三子比蔡平脑子好使多了。“小三子，你觉得怎么算合适呢？” 小三子笑笑说：“黎老板，其实这个是不能算的，你的钱买的地，搁在那里，我们就是在买进的时候出力了，出这个力又是为了建工厂，你不给是合情合理的。我之所以有这么一说。就是想跟老板讨便宜呢。” 午阳说：“也不尽然。如果土地和工厂在一起，你们顺便就管了，如果不在一起，还是要花不少精力来管理的。是这样，到时候土地不管是自己用或者是转让，都按同一地段或者相邻地段的地价算，利润分给你们1%，多了没有。” 小三子说：“足够了，老板您真慷慨。” 大马说：“小三子，1%应该不是很多吧？”… 小三子说：“大马，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买1亩地，现在的地价是每亩1万左右，如果到时候涨到了一个亿，这9万里面，需要扣除的契税并不多，可以忽略不计，我们就有9万，1亩就是9千万了。黎老板要买的肯定远远不止1亩吧？更何况我们如果去其他省买，征购土地，是有返还款的，有的地方高达4%呢。” 蔡平说：“小三子，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呀，平时看你不吭不哈的，讲起来还一套一套的呢。” 小三子说：“我不打牌，老妈、老婆又不要我做家务，的时间就多了。平时给你们也说不着呀，你们懂吗？” 大马说：“你清楚了也白搭，土地就肯定能涨价吗？” “全国的房地产都升温了，土地能不涨价吗？” 菲菲说：“多少钱，我们结账吧。” 结账付款后，午阳说：“你们晚上有事，我们就准备回家了。车上装不下7个，个应该可以的，留下两个，以后菲菲在这里路过，麻烦你们搬到车上。” 蔡平说：“好，我们送过去吧。黎老板，刚才的事情怎么办？” “搞啊，肯定要搞。今年马上就是冬天了，你们先进行调查，写出一个企划书来，交给菲菲，让她带给我。如果可行的话，马上就可以拨款开展工作了。” 蔡平说：“洪菲菲，你给我们留个手机号吧。” 菲菲说：“给手机号可以，不能有事没事就打电话呀。” 蔡平笑道：“放心吧，我们即使不怕家里的母老虎，也怕黎老板不是？” 上车出发后，菲菲问：“午阳，你真要我来做这个事？” “你想不想做吗？” “不想，我现在要学习，还要经常管孩子，顾不过来。以后毕业了，必须集中精力完成好本职工作，还要往你那里跑，就更忙了。” “不管就算了，你有时间将这个事情告诉郁舅舅，让他来管买地皮和建工厂的事情，以后正常生产了，他们有能力管好的。需要资金时，郁舅舅不够，就告诉我。” “你说，是蔡平能力强还是小三子能力强？” “肯定小三子能力强。以后蔡平肯定要将头让给小三子做。这是他们内部的事，我们不要管这些，让小三子当军师也行。” 第二天，按时来到约定地点，张大哥和另外两个人站在车旁聊天，午阳下车走近后，张大哥介绍说：“这是我的两个发小，这是某部的常务副部长殷春生，这是常委副市长黄建文，还有一个戴顺利没到，在某部任司长。” 午阳跟他们握手寒暄后。张大哥说：“明年，这两位肯定是要上台阶了。虽然不在一个派系。以后都是可以帮忙的，朋友不怕多，要真正能够帮忙，才能算是朋友。” 午阳作揖笑着说：“请两位哥哥多多关照。” 殷春生说：“张老弟的兄弟，也就是我们的兄弟，有话直说。有事交给我们办。” 黄建文说：“只要能办到。没二话。办不到我们也会解释的。” 一会一台的士停下来，午阳赶紧去付了车资，“戴司长是吧？我是黎午阳。” 戴顺利笑笑说：“黎老弟久仰了。我这姓，当什么都是代理的。不过名字不错。一切都顺利。张成，黎书记可比我们年轻多了。” 张大哥说：“我们不也是从年轻过来的？从小办事就拖拖拉拉，现在还是这样。”… “没办法嘛。你们有专车，我只能坐的士。你们发觉没有，没事的时候，的士一串一串的，有事了，一台都没有。” 午阳说：“戴兄说的确实是事实呢。戴兄，哪天我送台车给你。不是太好呢。” “不要，我坐车都头晕，开车肯定是拿执照的杀手。” “那就算了。大哥，我们如何安排？” “上午钓鱼，下午打球，晚饭回家吃。” “好，我听大哥的。” 到了水库边，几个人在午阳车上拿了渔具，背着箱子，就分散开了。午阳打了小石的电话，小石不在，但都已经安排好了。看到他们来了，马上就有人开摩托车过来了。停了车，就走向午阳。“书记，中饭安排好了，就在这里吃饭。如果钓不到，我们准备了黏网，保证有鱼带回去的。” 午阳说：“好。中饭的菜谱能告诉我吗？” “鲜鱼肯定有的，还有就是我们自己养的猪，早上杀了一头，全留下了，猪肉、猪脚、猪肚、排骨，羊也宰了一只，烤羊肉、炖羊肉，其它就是野兔、野鸡，青菜了。” “野兔、野鸡是自己养的吗？” “野鸡是养的，陈大宝陈老板在这里开办的养殖场，野兔是纯野生的，昨天晚上下套，套住了两只。老板，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就留在这里听候吩咐。” “好，暂时没事，钓到鱼了，你去抄一下。” 午阳还在摆弄渔具，那边戴顺利已经钓到鱼了，来人马上跑过去了。捣鼓了一阵，别人都钓到鱼了，他才将鱼钩甩到水里。守了两分钟没动静，就跑到张大哥身边去了。 “大哥，我看你钓到了一条大鱼嘛。” “凑凑合合，多斤吧。刚才那人说，里面最大的，有4、斤？” “别听他瞎说，水库修起来才几年，鱼又不是猪，能长那么大？大哥，你发小来了，是不是得表示表示呀？” “不用。你刚刚认识他们，他们不一定认识你，你送什么东西，他们都只会认我，你不是白送了？再说了，刚认识就送重礼，以后拿什么送啊？与人打交道，主要是看对不对脾气，脾气对了，就能够常来常往。” 午阳说：“好，反正我听大哥的。” “老弟，这几个人都很不错，不说厚道吧，起码没有坏心眼，以后真可能有用得着的时候。” 午阳笑道：“以后你们都是高高在上，我一个地方小官吏，能用得上他们？” “你听我的就没错。看看，你的浮子不见了，快过去。” 跑回去一扯，真还上钩了。游了一会，鱼就没劲了，午阳以为鱼不大，可抄上来后，看到那么大的头，拳头塞进去根本就没有阻碍，估计得有3多斤了。 连续钓了几条，渔网装满了，就不想钓了。人家在钓，也不能自己先收竿吧，只好将钓竿丢在地上，又跑过去跟张大哥说话。“大哥，您前天让我赶回兰江去，是不是为了党代会的事情？” “是啊，市里收到文件了？” “是的。昨天秘书打电话来了。” “老弟，我知道你对兰江的掌控是没问题的，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发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好，本来就是大事，我会全力以赴的。” “老弟，这次有可能有机会呢。” “什么机会？” “就是选候补委员的机会。”… “大哥，我不要这个机会。我一个厅局级的市委书记，去参加那个候选干什么？” “我了解到有几个候选人，年龄、职务都跟你差不多，就帮你争取了一下，估计能成。” “大哥，还是别弄了，让我架在火上去烤，到头来还是选不上，没意思。” “我说你怎么这样啊？能不能选上，那是代表们的事情，有机会怎么能放过呢？候补委员是看得票多少确定的，你的政绩摆在那里，人家能不投你的票？再说了，你这届不当候选人，下届想选上，也难多了，起码混了个脸熟嘛。” “大哥，如果我接受了，该怎么做？” “现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怎么管理兰江，现在还这么管理。你们派系大佬会告诉你的，你不要说不干啊，只是表示感谢就是了。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情，该收敛的，还是要收敛一些，就待在兰江好了。能不能选上，也不要太在意，反正做好工作就是了。人情关系方面，不要动不动就送礼，特别是不要主动去送。我估计你们派系肯定是需要你这样的干才的，到时候肯定会让你挑大梁的。如果现在不帮你做工作，就是让你继续熬资历，他们想让你上，肯定有办法的。” “大哥，我觉得还是继续熬资历好。” “没出息的家伙，你就熬到6岁退休好了。如果那样，你还不如现在就辞去公职，回家带孩子去吧。” “嘿嘿，孩子有我妈带呢。大哥，海妮叫了两个朋友过来，你知道吗？” “不是两个，是三个，也有你一个。我安排好了，让她们来了以后，先去大学留学，过了敏感期再说吧。鱼够多了，收竿吃饭去吧。” “大哥，你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经常带朋友来玩吧，我安排他们不要捕鱼。等会让他们宰羊，都带点羊肉回去。” “你把我们当成菜贩子呀？”) 第五百八十七章 去西北投资 “大哥，以后家里来了不同民族的人，我安排这里多送一些牛羊肉和鱼去。” “不要送，你交代好这里的人，我需要了自己过来拿。老弟，这些菜可不便宜啊。” 午阳笑道：“大哥帮我们市在发改委要到经费了？” “发改委只负责审批项目，没有经费可批，你不管是在哪里要的，只要使用好这些经费就是了。我知道你自己不会伸手，可手下的人，就不一定了，一定要看紧了。我跟他们商量一下，扯鱼扯得手臂都酸了，下午就不打球了，你也好准备回去。” “好，我听大哥的。” 回到兰江，马上召开了市委委员会议，学习了中央文件，结合本市实际，进行了动员。会上，还就今年旱季兴修水利的工作，进行了布置。 会后，市委常委一班人，马上就下到各县、乡了，进行了分片包干，责任到人。 时间过得很快，*闭幕了，午阳当选了候补中央委员。虽然名字比较靠后，说明得票不多，可作为一个经济落后省份的一个市委书记，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收拾好行囊，准备随省代表团一起回去，接到了胡秘书的电话：“黎书记，首长1小时后接见你。你准时来海青厅吧。” “好的。谢谢胡处长了。”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提着行囊往大客车走，碰到了大学的室友老大胡建生。胡建生一改往日的冷淡，老远就笑着打招呼：“午阳，咱们终于见面了。很想你啊。” 午阳说：“看样子，大哥是春风得意马蹄弛啊。” 胡建生笑着说：“别说了，我哪里混得有你这么好啊。去年从机关下到了海青，在一个州里任常委副州长，分管城市管理、农业、牧业、经济作物一摊子。那个地方很穷。州里7个县，有6个是国家级贫困县。” 午阳说：“大哥有在中央机关积累丰富工作经验，还有广泛的人脉，多从中央争取一些资金，可以加快那里的发展，尽快让他们脱贫致富嘛。” “午阳。我早就想找你帮忙呢。据说你现在搞经济建设已经出名了，不管是在哪里，招商引资都非常成功，给我传授一点经验好不好？” 午阳说：“我所在的地方，经济还没有发展起来。哪有什么经验好传授啊。” 胡建生说：“午阳，你不是不肯帮忙吧？你帮了言雨龙，他现在都是跟我一样的副市长了；你帮了老四夏晟，他现在是星火科技的带头人，国内知名的科学家了，每年从科研成果转化取得的收益，就有几千万呢。现在轮到我请你帮忙了，你不能一推六二五吧？” “大哥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哪能推脱呢？大哥，你要我怎么做呢？” “我经过几个月的实地考察，认为我们州还是大有可为的。我们那里地广人稀。有广袤的土地，有较好的水利资源，还有较好的气候条件，最主要的，是有着大批期盼能够脱贫致富，走上小康的人民。现在。国家虽然加大了扶贫力度，给了优惠的政策。给予了不少资金，可我们最缺的还是资金。你如果能够去我们那里投资搞农牧业开发，搞种植水果，肯定是大有前途的。如果是投资农牧业，我保证你5年回本，如果投资水果，保证你10年回本，如果投资药材，那前途就不可限量了。” 午阳笑着说：“大哥，代表们在等我们上车，我们以后再慢慢聊好不好？” “午阳，几句话就可以说完，让他们等一下没关系的。” “好。大哥，你说说具体要怎么搞？” 胡建生说：“我觉得，在那些能够征集到大量土地的地方，可以采用公司集团化经营，在那些人口比较集中的地方，可以采用公司加农户的方式进行。你们南方不是牛羊肉价格很高吗，养殖了牛羊，可以拉到你们南方销售，苹果也可以销售到你们那里去，药材就很紧俏，随时都有人收购，不愁销路的。” “大哥，如果我介绍朋友来你们那里投资，搞集团化经营你们能够提供多少土地，搞公司加农户，能够组织多少农户？我有各种各样的朋友，根据经营规模，我请他们过去。” 胡建生说：“午阳，我给你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好不好？种植牧草的土地1000万亩，种植药材的土地50万亩，种植果树的土地100万亩。如果你朋友能够投资修建一些水利设施，这个数字将增加一倍。当然，这不是我们一个州的土地，临近的市州也有一部分包含在里面。至于能够组织多少农户加盟，这就不好说了。你们要选择别人，别人也要选择你们，只有相互谈拢了，才能合作嘛。” “好，大哥这个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大哥，其实我的朋友去年就已经派人到西北进行考察了，只是还没有拿出一个方案来，也没有进行可行性论证。既然大哥对贵地的情况摸得这么清楚，我请朋友过来就是了。大哥回去10天之内，我的朋友肯定到。届时请大哥给予多多支持啊。” “午阳，我先声明，在我们那里，生态系统很脆弱，种植了牧草，也是不能放牧的，只能割草饲养牛羊。” 午阳说：“这个可以理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禁忌？” “没有了。” “好，大哥等我消息吧。大哥，有时间到我们家乡走走。” “好，我一定会来取经的。也欢迎你率团来我们那里来，进行项目考察，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午阳笑道：“大哥，是什么惊喜，能透露一点吗？” 胡建生说：“既然是惊喜，当然不能透露。再说了。我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你还不了解吗？” “好嘞，等我有空了，一定过来。大哥，晚上我们兄弟四个撮一顿怎么样？” “不了。我级别低，没有你自由，老二肯定也不能随便请假，就算了吧。要不然你到我那里去的时候，叫上老二和老四同行？” “到时候再说吧。大哥，再见。” 回到大客车上。在腾书记旁边坐下，腾书记说：“司长，可以走了。午阳同志，刚才和什么人说话呢？” “大学室友，海青一个州的常委副州长。他们那里很穷。7个县6个是国家级贫困县，希望我去帮帮他。” “你答应了吗？” 午阳说：“不能不答应啊。不看室友的面子，也要看那里的贫困人群的面子呐。” 腾书记说：“那正好可以公私兼顾了。国家民委要求我们在对口支援青藏的一个地区外，再支援西部的一个地区，我们省就选择你同学这个州吧。” “好啊，有省委的支持，工作就更好开展了。书记，我等会还有事。要在这里留一下，暂时不回驻地。” “还是一起回去吗？” “不知道，来了就来了。没来就是走不了。” “不要急，把上级首长安排的工作做好了再回去。传达会议精神，省委会进行统一安排部署的。你们市还有代表，也可以进行传达嘛。” 准时赶到人民大会堂，午阳上了两梯台阶，就被哨兵呵住了：“站住。干什么的？” 午阳赶紧拿出代表证，“开会的。” “下午没有会议了。您请回吧。” 胡秘书走出来，“黎书记。上来吧。同志，这是首长约来的高级干部，请放行。” 哨兵说：“对不起，首长，职责所在。” 午阳笑着说：“你忠于职守，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胡秘书拉着午阳往里走，笑笑说：“黎书记，您也太显得年轻了。” 午阳说：“没办法啊，不刮胡子倒是显老，可不就成了艺术家了么？” “黎书记，上次的事情谢谢你了。” “谢我干什么？我没掏一分钱，不过是出了半天的力罢了。再说，也没有多少东西嘛。” “还不多，都快吓死我了。” “怕啥？只有我们俩人知道。再说了，即使有人知道了，我们既没有违纪，也没有违法，天塌不下来。” “对，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就收下了啊。” “这就对了。麻烦你带路吧。” “黎书记，首长还有几个秘书，到时候是不是……” “好，以后你让他们去兰江找我。” 胡秘书说：“黎书记，要去找您，恐怕就很困难了。” 午阳说：“让他们的父母、岳父母、妻儿来都可以，不过必须带钱来，我不能掏钱，这你是知道的。” 胡秘书说：“知道。我们虽然级别低，但我们在首长身边工作，下级也有接受上级贿赂的嫌疑，我们不能这样。” 午阳说：“对，我对你们不讲情面，也就是对首长负责。胡处长，最好是让你爱人带他们过去，这样就钱有了，该怎么做也清楚了。” “好的，我知道您是关怀爱护我们，就按您说的办。” 进了海青厅，首长坐在沙发上，午阳说了“首长好”后，首长对在座的两个人说：“你们都认识吧？这是兰江的书记午阳同志，这两位是海青省的杨书记和谢省长。” 午阳说：“早闻大名，没有直接打过交道。杨书记好，谢省长好。” 杨书记和谢省长都说了“午阳同志好”后，杨书记接着说：“午阳同志，听胡建生同志说，你准备介绍投资商去他们州投资，我们很高兴，要谢谢您呢。” 午阳说：“我和胡建生是大学室友，关系不一般。听他说州里有6个国家级贫困县，我心里不好受呢。” 谢省长说：“我们将这事跟首长汇报了，首长告诉我们，您有不少的企业家朋友，希望您能够动员他们都过来投资。帮我们一把。我们那里经过多年的山水治理，环境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善，投资农牧业和经济作物有了较好的基础。我们希望您的朋友，能够将我们省都作为投资地域来考虑。” 午阳说：“有了你们省委和政府的诚挚邀请，我想他们不会推辞的。” 杨书记说：“午阳同志。您的朋友何时能够成行？” “去胡建生那里的人我已经约好了，其余的我只能再约，现在还说不好什么时候能够成行。不过，请你们回去就积极准备，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谢省长说：“好，我们回去就安排地方供您的朋友选择。一些必须要的基础设施建设将提上议事日程。” 杨书记说：“那我们就告辞，不打扰首长了。” 午阳和秘书将他们送到了门外，回来时，首长笑着说：“午阳同志，我也替西北的父老乡亲求情。请你过去投资。” 午阳说：“首长的话，我坚决执行就是了。” “你能够拿出多少资金呢？” “3、4万亿不成问题。” “是每年3、4万亿吗？” “首长，您这就难住我了呢。”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还不了解你的底细吗？我去年就跟你说了，现在还是这样，你必须去西北投资40万亿，不管你一两年投入也好，10年、8年投入也行。反正得投入这么多，而且，投资的利润。10年内不准提走，必须留下继续投入。” 午阳说：“首长，我听您的就是了。这些投入，有什么项目限制吗？” “没有，只要是有利于国计民生就可以。午阳同志，这是我们两人的一个协定。你可别到处宣扬啊。” 午阳说：“我能宣扬吗？闷声发大财就最好。不过，有了这些资金的投入。西北地区将发生很大的变化，您的功绩将彪炳青史呢。” 首长笑着说：“历史记不记我。那是后人的事情，不过肯定不会记你的，你是幕后的英雄嘛。我跟西北各省区的领导同志都讲了，让他们联系你，你不能让我失望啊。” “首长您放心吧，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出了门，午阳就被西部几个省区的书记、省长、主席给包围了。“黎书记，什么时候率团去我们省呀？”黄省长说。 “午阳同志，我们可都等着你的资金呢。”胡书记笑道。 午阳笑着说：“几位大老板，你们何以待我呀？” 胡书记说：“吃有原生态的食品，住有五星级宾馆，行有小客车、越野车，你养殖牛羊、栽种水果药材，看中了哪里我们就给你哪里，要多大的土地就给多大的土地。我们还要给你意外的惊喜呢。” “书记，您说的意外的惊喜是什么？” 胡书记说：“你朋友不是要栽种药材嘛，我们的研究机构已经试种了西北地区特有的中药材十多个品种，可以根据需要，提供足够多的种苗，让你朋友获得丰厚的收益呢。” “好。我替朋友先谢谢您，也谢谢各位的大力支持。我已经联系好了朋友，他人现在就在西北，我告诉你们他的电话号码，你们什么时候作好规划了，让他过去就是了。” 黄省长说：“午阳同志，你的朋友过去投资，不管是什么项目，只要是国家法律允许的，我们都是一路绿灯，特事特办，绝不会敷衍塞责的。” 午阳笑道：“黄省长，有了您这个表态，我朋友去投资，不管能不能赚到钱，都会很高兴的。西北地区整个给人的印象就是缺水，如果能够建设好西线的南水北调工程就好了。” 午阳知道西北地区的降雨量并不是很少，缺水的主要原因是降雨比较集中，土地存不住水，降雨就闹洪灾，不降雨就闹旱灾。解决的办法主要就是植树造林。自己派人在黄土高原挖鱼鳞坑造林，每年都有近百万亩，现在已经有700多万亩了。栽种得早的已经成林，对保持水土、治理风沙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随之而来的畜牧业也收效显著。可栽种的都是一些油松、白桦树，经济效益不行。手下小石在东北和俄罗斯栽种塔松，塔松的材质好。又能够产松子，经济效益将远远超过其他树种，如果能够在西北地区栽种塔松，将大大提高植树造林的经济效益。现在说这样的话，就是要将这些一方诸侯的思路往这方面引。 黄省长说：“午阳同志。我们那里其实不缺水，主要是存不住水。如果能进行大面积的植树造林，就能够改变生态环境，涵养水源，农牧业所需要的水就不愁了。” “好啊，各位的治下准备如何做好这项工作呢？” 胡书记说：“我们不是不想搞。是无能为力呐。国家早些年投入了一些资金，栽种了不少树木，由于缺少后续资金，基本上是让其自然生长，还有多少活着都不知道呢。如果你的朋友能够投资修建一些水利设施。再进行大规模的植树造林，对于改变我们的生态系统，对于他们投资的农牧业都是大有裨益的。如果他们还投资工业的话，我们将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给予最大的优惠。” 午阳说：“谢谢书记，我会转告朋友们的。投资水利设施是能够立竿见影的事情，他们肯定愿意做，可植树造林最少10年以上才能见到效益。如果国家的政策对这些林木也跟沙漠里植树造林一样，只能栽不能砍，他们就是尽义务了。留得林木在。就算是尽义务也是好的，怕就怕一栽下去，就人砍羊啃的，根本就成不了林，那就白辛苦一场了。” 黄省长说：“现在老百姓的生态意识已经提高很多了，砍小树苗的情况不会发生的。我们会布置下去，严格执行国家的《森林法》。你朋友植树造林，由我们的森林警察负责保护。这总可以了吧。至于国家是不是允许砍伐，就确实不是我们能够说了算的。不过，我们不是有句老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是砍下树枝，每年也能够烧很多木炭嘛。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您的朋友能够投资建多大的林场，规模大，就值得搞，规模太小，就不是我们考虑的事情了。” 午阳说：“我让朋友眼光放长远一些，花3到5年的时间来植树造林，你们能够提供多少土地？” 黄省长笑着说：“我们那里到处都是荒山，您的朋友想栽树，跟地方政府协商后签订一个协议，去栽树就是了，没有什么面积的限制。我们回去就安排下去，今年就可以开始了。您让朋友们马上就作准备好了。” 胡书记说：“午阳同志，你的朋友能不能按老板的要求投入那么多资金呢？如果能够投入，是不是非要10年？” “我朋友手里到底有多少资金我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是清楚的，他们投资的目的就是逐利，如果能够让他们赚到钱，或者是让他们看到美好的前景，他们都会舍得投入的，而且会尽早投入，争取尽快取得效益。如果按老板的要求，取得的利润都不转走，他们早投资，早见效，这个利润的雪球不是能滚得更大一些呀。” 胡书记说：“午阳同志，你的朋友除了种植、养殖以外，在工业方面可以投入吗？” 午阳说：“当然可以投入。你们有什么好项目，他们自己有什么项目，都会投入的。真正种植、养殖的投入并不需要很多，工业项目投资才是重点呢。” 胡书记说：“好，我们心里有数了，回去就立马准备。午阳同志，你能不能抽时间来一趟呢？我们跟你好说话，跟那些个商人就打不来交道了。” “书记，你们先一方面作准备，一方面安排职能部门的人跟他们打交道嘛。我回去也是事情一大堆，等稍微理顺一点我就过去好不好？” “行，你能够明年4月初过来最好，我们那里天气转暖，是最宜人的时候，也是农牧业生产该作全年打算的时候了。” “好的，我尽量赶过来吧，到时候我会提前打电话的。” 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午阳将张立忱的手机号码给了他们，就告别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八章 西北行 过了年，天气越来越热，兰江已经是进入夏季了。室友老大胡建生打来了几次电话，说那边已经是春暖花开，景色宜人了。其他几个省区的党政领导也打了电话，可午阳一直以工作忙为由拖延下来，直到张书记打电话，他才跟腾书记说了。 “书记，张书记让我去他们那里走走，我同学也催了多次，看来是推脱不了了，要跟您请假过去看看呢。” 腾志民说：“张书记是我们领导，召唤你，那就是公事，你就好好出这趟公差吧。这其中有5?1小长假，以后需要休假的时候补休吧。” “谢谢。书记，您还有什么吩咐？” “午阳同志，咱们之间别说什么吩咐了，我确实有事要你帮忙。你肯定也知道，那边的胡书记是我们的一员大将，跟我的关系很铁。他几次打电话来让我当说客呢。你去了他那里，可得多给他投一些资金。这个人能力很强，颇得高层赏识，如果能够创造拿得出手的政绩，肯定是要更上一层楼的。你帮了他，对那里的人民有好处，对他个人更是一种帮助，是你的感情投资呢。” 午阳笑道：“倒没有想到这一层。书记，只要具备投资的条件，我会尽量加大投入的。” 腾志民说：“午阳同志，这还不够呢。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嘛。修路、修水利设施、植树种草，只要给了你土地，你黎午阳什么奇迹不能创造出来？” 午阳笑笑说：“谢谢书记的信任。您跟胡书记说说，让他多给我一些土地。若干年后，我还当地人民绿水青山。” “就跟当年的‘左公柳’一样？” 午阳笑着说：“现代科技比左宗棠那个年代发达多了，应该可以做得更好。可左公是封疆大吏，我是匆匆过客，就必须有一批以振兴西北为己任的官员支持我。” 腾志民说：“中央任命的官员。个个都是满怀豪情壮志的人，肯定都有美好的愿望，但是在具体工作上，你就要想办法把他们拉到你的马车上面来，明白吗？” “书记，您的话字字玑珠呐。我对这次西北之行充满信心了。谢谢您。争取在那里找一块羊脂白玉和墨玉，给您磨一副棋子出来。” “哈哈哈哈，我很期待啊。这次准备带谁过去啊？” “不带别人了。我媳妇来家里多年，操持家务，伺奉老人。也够辛苦的了，这次就带她出去走走。” 腾志民说：“对，应该的。西北地方很大，值得一看的地方很多，只要是当地政府安排了的旅游项目，都不要推辞，慢慢走，细细品。人生难得有一次这样的机会呢。你们市里的工作都走上正轨了，别老挂念着，有其斌同志他们呢。还有。你现在是候补委员了，按规定应该进入省委常委的，可是中央没安排，省委就不能擅自行动。我估计吧，这种情况肯定不会持续多久，也许你从西北回来。任命就下来了。” 午阳说：“书记，这个事情不急呢。兰江的事情还没有搞好。水利设施有些还在建设，雨季来了。肯定得等到下一个旱季了。还有，咖啡豆的销售网络还不够完善，都需要时间呢。” “中央没有命令，我们就照计划进行工作，来了命令，愉快服从就是了。” 给张书记、胡建生等人打电话，告知了大概的日期，又跟一直在西北考察的负责人张立忱通了电话，张立忱要汇报工作情况，午阳说：“反正明天就见面了，见面再说吧。你明天赶到皋兰，在靠近省委、省政府的地方，找一家好一些的宾馆开几间房，我们有4个人过来。” 张立忱说：“皋兰有咱们自己的宾馆，是一个大的山庄，我去皋兰都是住山庄，我明天去了包下最好的一栋楼。” 午阳说：“行，自己有就可以安排好一点，食宿都是咱们自己管，不要给政府添麻烦。” 张立忱笑道：“老板是过来给他们帮忙的，不但不接受他们的招待，反过来招待他们，有点不合常理呢。” “现在中央抓那么紧，招待客人很为难的，这事我也有体会，咱们吃自己的，悄悄地吃，就不会有事了。立忱，我们去投资，是为了赚取更多的利润，千万不要有是给他们帮忙的想法，那样就不能以平和的心态对待人和事，会引起一些人，特别是那些格局不高、握有实权之人的反感，就会给我们的事情设置障碍，影响我们的工作。” 张立忱说：“我可以跟他们的领导说这事呀。” 午阳说：“现在阴奉阳违的人还少吗？他们给领导是一套说辞，跟你又是另外一套说辞，给你拖上半个月，如果是农牧业、经济作物方面的事情，那就是一年被耽误了。” 张立忱笑道：“看来还真是县官不如现管呐。老板，放心吧，我张立忱也算是老江湖了，懂得逢庙就进、见菩萨就拜的道理，事情会搞好的。明天我组织一个秘书班子，在您工作时进行陪同，您和各位领导的指示，将及时记录下来，用以指导我们的工作。” 午阳说：“组织秘书可以，必须是男的。” “哎呀，这个我可没有考虑到，几个秘书都是女的。老板，临时去找也困难，是不是就用女秘书算了？” “不行，绝对不行。我这次过去，都是跟当地党委、政府的首脑打交道，电视台肯定要报道的，几个大男人站着或坐着，旁边来两个年轻女人算怎么回事？是中央领导会见外宾还是地方领导唱卡拉ok？立忱，找几个男秘书很容易，打字的速度快一些就行了，不用他们写东西。” “好吧。我安排人马上找去。” 再给小雅打电话，“小雅，你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去西北出差，大概需要半个月左右。” 小雅问：“是去干吗？” “就是一些投资方面的工作。需要我跑一趟。” 小雅笑道：“出席的都是比较正规的场合，需要我晚上陪伴。可我一个人怎么行？对了，祝宝、祝贝她们回家了，我让她们悄悄过去好不好？” “你能够保证不露出破绽吗？” 小雅说：“这有什么难？白天你忙你的，晚上我召集她们就是了。午阳，你让我们去也好。免得又找一些美女回来。” 午阳说：“应该没有这个机会。不过，缘分来了，再多的人，也管不了的。我这次的首站，就是我同学任职的昆仑山脉的东端余脉。他说要给我惊喜，不知道是不是指的山脉里面有东西。如果是，正好让宝贝她们去勘探。” “管它有没有东西，姐妹们去逛逛，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嘛。那就这样，我让她们买明天的机票，到哪里？” “到宁西，住咱们自己的宾馆和一山庄。到了以后找张立忱，住他预定的楼房。” “好，我这就安排她们。我的身份证要不要送给你？” “不用。我记得号码，明天取票带着就行了。” 进入正常飞行后，午阳开了手机，就开始看书。女人们各自聊天看报纸。 突然接到胡建生的电话，“老三，我们已经到机场了。” “大哥。你来这么早干什么？我们还起飞不到一个小时，到皋兰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胡建生说：“我们欢迎你啊。老三。我们省委杨书记和谢省长都要到机场来，杨书记还指示要铺红地毯迎接你呢。” 午阳说：“大哥。千万别这么搞，这样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呢。咱们不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在机场接我一下就是给我面子了，你们书记、省长都不要来。” 胡建生说：“老三，这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还是将就一下算了好不好？” “不行，大哥，你们如果坚持这么搞，我在中途就下飞机了，让你们白忙乎一场。” “我去做做工作，等会打电话给你。不管怎么样，千万别在中途下机啊，那样我就太没面子了。” “好，你给我面子，我也就给你们面子。” 下了飞机，果然没有了红地毯，也没有欢迎条幅，只有胡建生旁边一个年轻人举着一块牌子，粉红色的纸上面，用粉彩写着：欢迎黎书记一行。 午阳笑着跟胡建生、张立忱握手，再跟他们介绍的人握手。胡建生介绍的人，有省委秘书长谷春生，省政府秘书长景然；张立忱介绍的人，是公司在西北成立的集团公司各省区公司的董事长，有的是午阳熟悉的，像天山的曾昆，就是午阳自己安排的，有的也曾经见过，比如内蒙的邱大睦，他是邱小睦的孪生兄弟，到午阳的公司很多年了，午阳没有作安排，小睦就带他到内蒙开采矿山，开发房地产，种牧草，种药材，还有夏宁的郭志奇，就是当年跟张梦琪他们一起过来的，在夏宁种枸杞、甘草的。皋兰的李飞球和海青的赵粱，就都是第一次见面。 “今天很高兴，认识了这么多的新朋友，见到了很多老朋友，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谷春生说：“是啊，今天是个好日子，黎书记给我们带来了春风，我们这里很快就会生机勃勃起来。” 景然说：“黎书记，我们书记和省长在省委招待所等您。本来他们是准备了要带领各地州市的领导过来的，但胡州长说了，黎书记坚决反对，大家就在招待所等候了。” 午阳说：“我是不喜欢这样的场面，连在招待所等都不必要。该去哪里看看，反正都已经定好了，在家里做好准备工作就是了。两位秘书长，贵省有多少地市州？” 景然说：“一个市、一个地区、6个自治州。” “好，我们走吧。”午阳说。 走出候机楼，稍微等了一会，省政府和张立忱公司的车就到了。大家上车，胡建生看到小雅在跟祝宝她们打招呼。就说：“弟妹，让你朋友一起上车吧。” 小雅说：“有车接她们，我们走吧。” 张立忱他们乘坐自己的车，午阳一行乘坐中巴车。午阳跟胡建生坐在一起，聊了起来。“老三。这次能待几天？” “两三天吧。还有几个省区要走，不能待太长时间。” 胡建生说：“时间肯定太短，干不了啥事的。” 午阳说：“我这次来，本来就没有打算做具体的事情，之前张立忱和赵粱在你治下投资了多少？” “老三，我不是说投资。是说别的事情。张立忱在我们这里也就是走马观花看了看，具体工作是赵粱和他手下人干的。在我们州的投资，主要有这么几个方面：一个是建设草场30万亩；二个是建设中药材生产基地20万亩；三个是建设30万亩水果生产基地；四个是跟农牧民签订公司农户的协议，现在签订协议的农户已经有了2000多户；五个是投资建设一个有色金属冶炼厂。” 午阳说：“就这么一点项目？” 胡建生说：“有这么多已经很不少了。建设草场和药材基地得修建水利工程，需要的投资比较多。” “大哥。你们这里不是有很多条件不错的天然牧场吗？不能租赁给我们呀？” “肯定不能。老三，你们是挣钱，农牧民是吃饭，总不能从他们口里夺食吧？所以，给你们的牧场，都要靠你们自己去改造后才能种草，药材基地就更是这样了，没有水。不经过改造，那就是戈壁荒漠。” 午阳说：“大哥，戈壁也好。荒漠也罢，你多给一点呀，就那么点地方，我们不同样要修水利设施啊。” 胡建生笑道：“老三，我们这样的土地多了去了，就怕你不要。你要多少我们都给，而且每亩地价10块钱。你可以买下100年的经营权。我们这里其实并不干旱，冬天下雪。夏天下雨，水资源还是很充沛的，以前主要是没有得到利用。种植牧草和水果已经被证明了是正确的选择，种植药材肯定也会很不错。我们这里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大，有利于药材的生长和药力的凝聚，药效会特别好。” 午阳说：“这么差的土地还要钱呀？我们投入了这么多，购买的时间不能长一些吗？” “100年足够了，我们都30多了，100年后的事情谁知道会怎么样啊？” 午阳笑道：“那倒也是。大哥，赵粱在贵省跟其他地州市还签订了购买土地的协议吗？” “他们都去看过，购买什么地块，什么价格等基础工作都做好了，就等你来搞一个签字的仪式。” 午阳说：“搞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干什么，还不抓紧时间耕地播种，今年的农时就耽误了。” 胡建生说：“不会耽误农时的。你们种植那么多药材，都要准备药材苗不是？苹果、梨等果树，也要准备树苗，种西瓜、白兰瓜等，先弄一块地播种，以后再移栽，同样不会耽误农时。牧草就更不会了，那些荒漠、戈壁如果不翻耕，就存不住水，如果不修水沟，夏天暴雨下来，很容易造成水土流失。所以，你不要担心，什么都不会耽误的。” “大哥，你们这里什么地方适合种植什么，你都清楚吗？那个赵粱清楚吗？” 胡建生说：“种植牧草就都差不多，栽种水果我们西部的几个地州好一些，种植药材嘛，当然是东部产量高一些了。你那个赵粱是个学企业管理的博士，如果这些都搞不懂，那就是买来的文凭了。” “大哥，上次你说要给我惊喜，我很期盼呢。” “我想象得到，你肯定很期盼，要不然这刚下飞机就会提起这个事来？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吃过中饭，搞了签字仪式，就往我们州走。” “从皋兰到你们州要走多久？” 胡建生说：“老三，这里的地域特别广阔，我们坐汽车今天是到不了的。我们安排了支线飞机，5、600公里，飞个把小时就到了。” 午阳说：“是那种能乘坐30来人的小飞机吗？除了我们，还能搭乘几个人吗？” “恐怕不能。我们州来了几个。赵粱有几个，省里肯定得去几个，还有记者什么的，应该满了。你是说弟妹那几个闺蜜要过去吗？” “对，她们去旅游嘛。这架小飞机坐不下。能不能换一架大的？那里的机场可以起降大飞机吗？” “可以起降波音747和图—154，去年抗震救灾就起降过这么大的飞机。” 午阳说：“那你等会跟机场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租赁747，租金由赵粱出，不要你们掏钱。” 胡建生说：“老三，我们确实出不起这笔钱。租小飞机就要10来万，大飞机肯定更贵了。不过，我们也没有必要去租大飞机。让我们州的人和记者开车去就行了，反正我们今天都没有公务活动嘛。” “好，就这样安排。租飞机的钱。还是由赵粱掏。” 胡建生说：“老三，你虽然年龄大了，职务高了，可性格还是一点没变呢，还是那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讲老实话，我们去租小飞机，也是怕你受不了一路上的颠簸。600多公里，翻山越岭的。得走20几个小时呢。” 午阳说：“行了，大哥，你不用讲这些。我也在基层工作。懂得基层工作的难处。再说了，他们公司也该出钱的。” 午阳给祝宝打了电话，让她们饭后回机场，一起去拉尔木。祝宝说：“我们听说海青湖风景特别美，我们就去那里玩几天算了。” “好吧，你们高兴就好。” 到了招待所。杨书记和谢省长率领一大群人，在楼前的坪里等着。午阳下车后。杨书记往车边走，午阳赶紧走了几步。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就是这么几步，让杨书记很高兴。官场上的规矩多，大家都遵守就好说话。午阳将杨书记当作上级给予了尊重，并没有一种居高临下救世主的做派，杨书记当然高兴了。 杨书记和省长是见过的，几个副书记、副省长也见过，没见过的人更多一些。谢省长给午阳介绍，午阳握手说着一些客气话。 杨书记拉着午阳的手，“走，午阳同志，我们吃饭去。” 午阳说：“我们在飞机上吃过了，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会，你们吃吧。” 杨书记说：“飞机上哪能吃饱啊。我们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随便吃点，免得下午路上饿肚子。”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餐桌上就4个菜，一个是牛肉火锅，一个是炖羊肉，两个菜看不出来，服务员介绍说是鹿肉和野菜。没有酒，就着饮料边吃边聊，菜的味道觉得更好一些。 很快吃饱了，午阳拉小雅到一边，“小雅，烟和瓷器怎么给他们好一些？” 小雅说：“现在这么多人，我们只有30条烟，60个瓷盘，不好送给谁呢。我看是这样，我们先走，留下东西让张立忱负责去送。” 午阳说：“那不行，张立忱送就是行贿了。” “那就交给快递公司。” 午阳说：“烟可以办快递，瓷器可不敢。摔坏了、丢失了他们都不负责的。干脆这样，等我从拉尔木回来，一家家去拜访。” 小雅说：“你只走书记和省长家就不要紧，多了难跑，还怕人家不接受，那就尴尬了。” 午阳想，事情确实是这样，现在风声那么紧，万一被人家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给你一家伙举报到中纪委去了，那就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小雅，我当时欠考虑，现在一想太不妥当，这礼咱不送了。” “都已经带来了，那怎么办呢？” 午阳说：“想办法弄回去。” “好嘞。午阳，是不是把烟拿出来，每个人发一包？” “发吧，少带些东西也好。” 小雅要走开，突然又停住了，“午阳，我觉得还是将瓷器先留着。你在跟各位领导聊天时，将话题往这个方面引，如果他们表现出兴趣，你就安排给他们送去。不说投资方面的事情，拉几个政治上的盟友也是值得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九章 中兴瑞应 “好吧，暂时就寄存在张立忱那里好了。” 给大家发了烟，不管是抽烟的还是不抽烟的，都很高兴，就是那么个意思嘛。 谢省长说：“午阳同志，你马上要去拉尔木，咱们也不休息了，签字仪式现在就开始好不好？” 午阳说：“好，我没有问题，开始吧。立忱，赵粱，你们都过来。” 到了会议室，实际签字的是赵粱，午阳、张立忱跟杨书记、谢省长一起站在后面，看着赵粱跟地市州的行政主官及有关方面的负责人签订协议，形式就跟电视上经常播出的我国跟外国签订合作文本差不多。 在热烈的掌声中，杨书记首先发表了讲话：“同志们，朋友们，今天，是一个好日子。今天我们迎来了兰江的黎书记以及他带来的投资商张立忱、赵粱先生，我们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经过一个月的前期工作和周密部署，我们今天顺利与西北集团公司签订了一揽子的协议，协议的投资金额将达到18万亿元，投入的时间，将根据实际需要在3—5年内到位。 同志们，我们进行了粗略统计，这次西北集团公司在我省投资的项目和规模，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牧业，将种植牧草5000万亩；二是林业，将栽种塔松、油茶树等优质木材1000万亩；三是药材，将栽种我们本地特有的和适合本地土壤、气候条件的药材品种500万亩；四是水果，将栽种适合我省生长的苹果、梨、红枣、葡萄、柿子等300万亩；五是开发荒地为耕地，种植西瓜、甜瓜、棉花、甜菜、春油菜等经济作物100万亩；六是为了保证以上农牧业、水果和经济作物的顺利生长，将大力兴修水利工程；七是工业。将建设15家大中型企业，对填补我省工业的空白、筑牢我省工业基础和提升我省工业在全国排名的企业，如机械设备制造、装备制造、生物制药、水果肉类的加工、制糖酿酒、金属和有色金属矿藏的开采和加工等方面，都具有里程碑般的意义；八是水力和火力、风力发电企业，满足他们自己的企业和附近居民的用电。 同志们。张董事长和赵董事长，可是我们黎书记介绍来的，是真心实意来我们省投资的。赵董事长跟我说过，他们公司在我们省投资，有几个方面特别过硬，一是不到我们省任何一家国有银行贷款。不与其他企业争贷款额度；二是不赊欠一分钱，不管是政府的、企业的，还是老百姓的，也不管是土地款、货款还是民工工资；三是不偷逃税款，不管多少税款。只要是按照税法该缴纳的，都及时足额缴纳。同志们，由此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们不是经常说要去请财神么，现在财神来了，对于财神，对于这样一个真心实意与我们共同谋求发展的企业，我们作为政府部门。应该如何做好服务工作呢？我和谢省长商量了，在这里代表省委提几条要求，以后投资建设工作不管是涉及到哪一级、哪个部门。都要认真做好服务工作，只要是符合国家法律和政策的，都要及时办理，不得阻挠推诿；国家在税法和西部建设方面有很多优惠政策，我们的工作人员不能贪污了，符合规定的一定要给。而且要给足。如果有不作为的，索拿卡要。耽误了建设，不管是谁。省委都要他腾位子，要追究该部门主要领导的领导责任。好了，我就讲这么多，下面请谢省长补充。” 谢省长说：“尊敬的黎书记、张董事长、赵董事长、杨书记，同志们，刚才书记讲得很好，以后省委要形成一个决议，各地州市也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制定出便于操作的制度出来。我们这里很落后，我们的自然条件是比较差，但我们人的思想不能差，一定要给投资商创造一个好的投资环境。同时，我们要以他们的投资建设为契机，推动我们省的全面发展。我们政府和各地州市政府，都要积极行动起来，为投资建设做好各种基础工作，修路、修桥，给那些迁居的农牧民建房子，让他们安居乐业，尽快到农场、牧场、林场、工厂去工作，或者加入农业、牧业、药材、水果合作社。这样，我们的农牧民就能够从投资建设中受益，使广大人民群众从贫困中走出来，解决温饱奔小康，走上富裕之路。” 杨书记说：“同志们，刚才谢省长的话，说出了我们这一届省委的心声，希望大家能够跟省委省政府保持一致，一心一意谋发展，为官一任造福一方，5年以后，这些项目都建成产生效益了，我们的人民过上小康生活了，我向中央为大家请功，工作没有做好，我也不多说，自己向省委、中央辞职。好了，下面请我们的十七届候补中央委员黎书记讲话。” 杨书记这样介绍，是因为他们的谢省长也还是中央候补委员，午阳和他这个省长是平等的。 午阳笑笑说：“尊敬的杨书记、谢省长和在座的各位同仁，今天有幸参加贵省的招商引资签字仪式，我感到很高兴、很荣幸，我肯定能够成为西部腾飞的见证人了。我的朋友张董、赵董，能够听我的介绍到西北来，你们财富的增长就有了可靠的保证。这里的人民是纯朴可爱的，这里的干部是干大事的，他们要实实在在带领人民群众发家致富奔小康，肯定就会提供最好的平台给你们，让你们自由发挥。好了，我就讲这么多。” 杨书记说：“张董事长和赵董事长能够来我们省投资，黎书记是居功至伟的，我们的人民富裕了，都要感谢黎书记呢。你们两位在这里投资建设了，我们省委省政府一定会给予最得力的支持，需要什么就解决什么。” 张立忱接着也说了：“今天能够签约成功。是黎书记给我们牵线搭桥的结果，也是省委省政府极力促成的结果，更是各地州市领导积极工作，努力为人民谋福祉的结果。我们的协议虽然是今天签订的，但我们的工作已经开展很久了。我们已经翻耕了许多土地，种植了树苗、药材苗，水利工程和一部分工厂也开始动工了。我们会继续努力，争取尽快取得经济效益。我们公司多年来一直是严格遵守法律法规、合法经营的，不想得到非法利益，所以我们也从不给任何机关、部门的负责人送礼。更不会有行贿的事情发生，要请各位领导跟下面的工作人员说清楚，来我们公司指导工作、做客玩都是可以的，我们随时欢迎，茶饭是有的。其他就免开尊口了。” 杨书记笑着说：“大家记住，他们公司是有来头的，得罪了他们，就是得罪了我，得罪了谢省长，后果得自己掂量掂量，不要怪我们没有讲清楚。大家没事了吧？散会，大家各自回去工作。我们送黎书记去机场。” 午阳说：“书记，不用送了，你们工作忙。我回来再来拜访你们。” 杨书记笑着说：“也好，我们就此别过，有建生同志陪同，我们就过两天再见。” 告别后，午阳和小雅随胡建生直奔机场。祝宝她们不去了，午阳觉得无所谓。有胡建生和赵粱的人陪同，她们纯粹过去是好奇地玩一玩。没有必要去那么多人的。正好胡建生的人也就不必要坐车了。 出了机场门，胡建生问：“老三。我们是去宾馆安顿下来，还是去外面走走？” 午阳说：“走走去吧，时间还早嘛。” 胡建生跟前来迎接的州委陶书记说：“书记，今天下午就由我陪黎书记了。我们同学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我带他去领略一下我们西部的风光。可能会要很晚才能回来。” 陶书记说：“黎书记，那就对不起了，你们玩个尽兴，我明天再陪您。” “好，你忙。我们明天见。” 胡建生从司机手里拿过车钥匙，带着午阳两口子走向一台越野车，司机追过来将加油卡给他，就出发了。 出了机场，午阳就分不清方向了，3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随胡建生往哪里开。走了个把小时，车辆到了大山脚下，来到一条河边，胡建生找到一处河面比较宽、地势平坦的地方，开车从河里走了过去。 河岸上建有一栋平房，一字排开估计有两千米长，沿着房子的两头伸出去的栅栏，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坡上，午阳视力好，估计栅栏得有7、8千米远。 还没有走近，就听到藏獒的咆哮，“大哥，你带我来买藏獒？” 胡建生笑笑，“有兴趣吗？” 午阳说：“纯种的、品相好的，当然有兴趣。” “纯种绝对是纯种。这里的主人10多年前就开始养獒，那时候藏獒可还是没有什么名气的。这10多年来，他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到全国各地的养獒区挑选品相好的种獒，自己再进行繁殖，培育优秀藏獒。” 小雅说：“这么大的房子，他们家肯定很有钱，是靠养獒发家的吧？” “不是，他们家是建好了房子才开始养獒的，怎么发家的不知道。” 午阳问：“他们是哪个民族的？” “汉族，纯正的汉族，老板一家是从内地过来的，听口音还是你们中南一带的人。我也只来过一次，是朋友带我过来的，本想买一只藏獒送给岳父，但太贵了，只好作罢。” 小雅说：“大哥，等会我买一只送给你。” 胡建生说：“谢谢。弟妹，这么远的地方，你就是送给我，我弄回去都是很不容易呢，还是算了。再说了，我岳父也没有养獒的经验，能不能养好还不知道呢。” 下了车，胡建生跟迎出来的人说：“谢老板，您今天在家啊。” “胡州长，您亲自来了。来的正是时候，早两天这河里的水深多了，还过不来呢。” “雪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吧。你的生意又好起来了啊。谢老板，这是我的同学，黎午阳和他夫人。” 午阳笑着伸出了手，“谢老板你好，听同学说你这里有极品藏獒。冒昧来打扰，请谅解。” 谢老板握住午阳的手摇了摇，“哪里话啊，胡州长的同学，肯定也是领导了，我这个山庄蓬荜生辉呢。走。屋里请。” 走进屋子，看到这是一栋中间是走廊、两边是房间的长房子，在里面光线不行，看不到两头。“请客厅坐吧。屋子虽大，只有几间是人的生活区。” 客厅里全是实木装修的。地板、墙壁、天花板，全是松木刷了清漆，墙壁有点发黄，地板开始发黑了。 小雅问：“谢老板，您这房子没有烧炕吗？现在都感觉挺凉的，冬天会不会冷？” 谢老板说：“这房子下面是修了地火龙的，冬天烧起来就很暖和呢。黎老板，您要买多少藏獒？是要小獒还是大獒？我们喝了茶看看去。” 午阳说：“好。我们看看再定吧。” 这时，一个穿鹅黄色羽绒衣、黑色牛仔裤、黑色低帮皮靴的女孩端着茶盘进来了，将茶杯放在每人面前的茶几上。又退出去了。午阳看那女孩，长脸白得几近透明，高高的鼻梁，修长的眉毛，长长的睫毛，眼睛大不大倒是没有看清楚。因为就没看见女孩抬头正眼看他们。 茶很烫，吹茶时。看到客厅正面天花板那儿挂着领袖像，两边各挂了3幅装裱过的画。领袖像下边是神龛，神龛的一边挂着两幅画，另一边挂着一幅画，一本挂历。午阳听胡建生他们聊天，就运转真气朝画和挂历看过去，发现厚厚的挂历，看起来完全是白色的，领袖像有一点点黄色，而那些画页，看过去就是紫黑色了。难道自己的真气能够识别纸质的东西的年代吗？那岂不是太好了？有点不相信，收敛真气，走近去看画轴和领袖像、挂历，纸质还是有区别的，不过总体都是白色的，不过细是分不出来的。 “谢老板，您这挂的几幅画，是从哪买的？” “不是买的，是一个朋友留下来的。黎老板，你对画有研究？” “没有，就是好奇而已。” “那你看吧，反正我也搞不懂，只听朋友说过，这画是南宋时期的，是一个叫赵构的皇帝让人画的。” 午阳看了看画轴，想起来在津门博物馆看到过3幅南宋的《中兴瑞应图》，是高宗赵构在称帝后，编造了一些故事，把自己说得是真龙天子，当皇帝是天命所归。其中有一幅午阳记得最清楚，是讲赵构泥马渡江的故事。赵构从金营逃出，遇到大江，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走投无路之际，突然看到了有一匹马，于是就骑了上去，直接就渡过了大江，将追兵摆脱了，还有两幅，也是说的这方面的事情，反正就是证明赵构当皇帝是上天安排的。当时就知道这组画有12幅，代表一年中的12个月。津门博物馆收藏的只有3幅，莫非另外的9幅就在这里？这可是国宝级的文物呀。 又看了一阵，每幅画上面的题材都不一样，但是都有一个极为相似的人物，在经历着各种各样的遭遇，但或遇人、或遇神，每每都是化险为夷，最后成就了中兴宋朝的高宗，使赵家天下延续了150余年。 “老三，对这画感兴趣啊？”胡建生问。 “是啊，我很有兴趣，不知道谢老板能不能割爱。” 谢老板说：“这是我女儿要留下的，得问她。” 午阳说：“好啊，您帮我问问去。” 谢老板说：“我们一起去问问。我女儿在杀羊呢。” 午阳跟着谢老板到了后面的坪里，刚才泡茶那女孩正在剥羊皮，看那动作，应该是经常做这个事情的。 “文芷，这位黎老板要买你那几幅画，可以吗？” “可以啊，黎老板，你能够出什么价？” 午阳说：“我每幅出500万，4500万买下来。” 文芷笑笑说：“您再加500万，将我也买走。” 午阳说：“文芷姑娘，咱不开玩笑，我是真心实意要买画的。” “黎老板，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心实意要跟你走的。” “现在都实行一夫一妻制，我老婆就在屋里呢。” “你们有钱人都喜欢找情人嘛，看你还是当官的，我就当你的情人。” “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当官的呢？” “看胡州长对你毕恭毕敬的样子，肯定你比他官大，他是地厅级，你肯定就更大了。只有你，能够帮助我们家走出困境。” 午阳说：“谢老板，你们家有什么困难请告诉我，能够解决的，我一定帮你们解决。” 谢老板说：“现在不能说，你答应了就告诉你。” 午阳转身就走，离开了文芷杀羊的地方，笑笑说：“那就算了。我们看藏獒去吧。谢老板，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们应该是兄弟辈吧。” 谢老板笑着说：“我比你大20岁，这老丈人当定了。” 边走又边介绍：“你看啊，这个院子东西长是2300米，南北长是8800米，正好30000亩的样子。这院子里面的草，是夏天给牛羊吃的，冬天是跟人买牛羊来杀。对面山坡那里的牛圈是400间，羊圈是4间大的，能够关牛羊各1000头左右，剩下的屋子就是存放草料和饲料。这边2300米长的房屋，除了100米住人外，其他的建了2200间獒舍。” “你这么多獒舍，都养了獒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章 三胞胎 “现在基本上都关了獒，去年出生得晚的獒，现在已经7、8个月大了，还没有卖出去多少，马上母獒的生产高峰期又要来了，就要面临养獒场獒口爆炸的时期了，大大小小有獒5000多头吧。” 午阳看见两边的獒舍里，各种毛色的藏獒，小牛犊般大小，瞪着三角眼看着自己，梯形大嘴里流着哈喇子。可能是主人在旁边的缘故，没有一头獒咆哮。 “谢老板，这些种獒是你自己培育出来的吗？” “这里的都是从各地搜罗来的原生态种獒，公的120多头，母的720头，1到3岁的小獒450头，这些都是我高价买回来的，一般不卖。过了住房往西走，就是我们自己培育的种獒和幼獒了，只要价钱合适，都可以出让。” 午阳笑道：“谢老板，这些原生态的种獒一般不卖，价钱合适还是可以卖的吧？” “一般是这样。但像这条雪神之子，你看看它，通体雪白，只有鼻尖和四蹄是黑的，去年夏天它还不到两岁的时候，就有客人出价3000万买它，被我女儿回绝了。” “她想卖什么价？” 这时从獒舍里走出一个女孩，咋一看是文芷，可午阳知道，文芷还在那边剥羊皮，不可能从自己眼前过去，更何况她的低帮靴子是白色的。女孩看了看午阳，淡淡一笑，“不要钱，用它当陪嫁。” 午阳本来觉得这獒比自己的金毛狮王还要漂亮，还要让人喜欢，如果能够谈得拢。多少价格都可以买下来，但听到要作陪嫁，心里就平静了。继续往前走，女孩却把雪獒给放出来了，在谢老板脚边嗅了嗅。马上就朝午阳扑过来。午阳在雪獒出笼时，就已经运转真气在手，等它扑近，充溢着真气的手掌已经对准了獒头。雪獒反应也极为灵敏，感受到真气，腿上就松劲了。正好落在离午阳两尺远的地方，摇着尾巴享受真气的抚摸。真气停了，它用头蹭蹭午阳的大腿，午阳看这家伙有120厘米高，蓬松的长毛。不知道有多重，就弯腰抱它起来，估计有150斤左右。 “姑娘，你这獒经常放出去自由活动吗？”想起自己的金毛狮王拉外胎，从自行车外胎拉到汽车外胎，吃了多少苦，这獒跟金毛狮王比起来，简直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了。 “每天都活动的。从这里跑到山坡上再跑回来，每天最少两个来回的。” “我带它跑一趟，看看它体力如何。” 女孩说：“您多带几条跑去。哪条跑不赢您，哪条就是您的，我送给您。” 午阳笑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文兰，您是怕我说话不算数？” “不是，我是怕如果不知道你的名字。等会找到那个文芷要藏獒，她不给怎么办？对了。你姓李，文芷姓什么？” “她姓何。她是妹妹。” “你们的爸爸可是姓谢呢。” 文兰没有回答，而是将獒放出来了几条，有纯金毛的，纯黑色的，还有黑色带金毛的，每种都有两条，只有纯白色的就一条。午阳赶紧运转真气给它们梳理身体，一边梳理，一边开玩笑说：“文兰姑娘，你别再放出来了，这么好的种獒，我有几条就够了。” 李文兰说：“你跑不赢，就只能要雪神之子。” “好，我同意了。” 带着7条獒开始跑，午阳以前天天跑步，可现在是一个月难得跑一次了，但是轻功好，跑起来也不费力。几条藏獒也很配合，午阳跑多快，它们也跑多快，不超前也不落后。跑了20几分钟，到了山脚下，牛羊的味道特别浓，难闻极了。午阳捂着鼻子跑过去，山脚下的一个石头坑里，又是一个穿鹅黄色羽绒衣的女孩，正拿着锤子、錾子在使劲錾呢。 “姑娘，你在干啥？” “是黎大哥吧？我是谢文芳，我在采玉呢。” “谢文芳，你是谢老板的女儿了。你怎么知道我姓黎？” 谢文芳笑笑说：“是胡州长告诉我们的。胡州长帮我们家卖獒，从京城开会回来，就来了我们家，说联系了你这么个大买主，我们都在盼望你来呢。” 午阳笑笑说：“文芳姑娘，我就是一个政府官员，买不了几条獒的。当然了，找找朋友是可以卖掉一些，可对于你们这么大的养殖规模，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了。” 谢文芳说：“黎大哥，没事的，我们的獒可以卖给藏区，不愁销路的，就是价格低了一些。只要你来了就是好的，我们就高兴了。黎大哥，你可以帮我们解决困难吗？” 午阳说：“有什么困难你告诉我，我尽力而为。” “你不要为难，帮不了我们也不怪你，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要不然我们会恨死你的。” “好，我答应保密，也答应帮忙。” 谢文芳说：“黎大哥，我身上的羊膻味很浓吧？” 午阳点点头，“是有一点，不过还可以接受。” “其实这是羊圈里面蹭的，洗澡换衣服就没了。黎大哥，你好英俊呢。” “傻妹子，说正事好不好？” “是这样的，我爸是中南人，我爷爷奶奶都是中学教师。上世纪80年代初，我爸在读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女同学谈恋爱了，被班上的一个同学告发强奸，正好遇上严打，就被判了无期徒刑，发配到这边劳改来了。后来在劳改时，我爸认识了一个姓李、一个姓何的狱友，他们合谋越狱。我爸是成功跑了出来，可在集合地点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李、何两位狱友来会合，知道他们是出了意外。于是我爸跑去将何伯的赃物取了出来，又来到李伯伯告诉的开采玉石的地方住下来。在河里开采了半年玉石。运气好，碰到了一个收购玉石的商人，卖了玉石后，就建了这个藏獒养殖场，在这里安居乐业了。” “你们的妈妈是哪里人？你爸爸怎么敢娶妻生子的？” 谢文芳说：“我妈妈就是我爸爸上大学那个同学。她从奶奶那里知道了劳改农场的地址后，就去探望了爸爸，后来毕业又主动要求支边，到了劳改农场不远的县城教书。爸爸越狱后半年，偷偷去给妈妈的窗户塞了一封信，后来妈妈就调动工作过来了。就有了我们姐妹。” 午阳说：“你两个妹妹一姓李，一姓何，意思是给他们两个续香火？” “对，就是这个意思。早两年，妈妈带着我们去给两个人重新安葬了。他们是在逃跑时被警犬找到的。拉回去就枪毙了。如果不跑，后来都可以减刑提前释放的。” “你们爸爸还没有身份证？” “不光是爸爸，就连我们都没有户籍和身份证，所以，我们平时还可以去拉尔木走走，到了节假日我们就不敢外出了，节假日查身份证查得紧。” “那你们都没有进过学校门了？” “没有。我们是妈妈找课本回来，爸爸教我们读书。爸爸的数学和英语特别好。我们姐妹这两门课也特别好。黎大哥，你能帮我们离开这里吗？” 午阳说：“帮你们姐妹不难，关键是帮你爸爸是违法的。我不能知法犯法。” “那就先帮我们上户籍，办身份证。我们自由了，爸爸的事情就好办了。黎大哥，我们去你家里行不行？” “去我家里当然可以，但要像文芷说的那样，做我的情人就不行了。你们这么清纯的女孩子。怎么能跟我这样一个年龄大得可以做你们的父亲，又是有妇之夫的人呢。” 谢文芳说：“黎大哥。你是嫌弃我们吧？我们生活的圈子狭小，不懂得与人交往。也不懂人情世故，你怕跟我们纠缠不清吧？” 午阳说：“我家里很多女人的，根本就没有时间纠缠，你们如果心胸不开阔，那就只能是天天受委屈，受了委屈还没处说，那不是更委屈了？” 谢文芳说：“也是呢。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心里不痛快了，想发泄了，还有个人吵架，如果是跟了你，那么多女人，不喜欢哪个了，几个月、半年不去那个房间，愁死你。黎大哥，胡州长跟我们说得如何如何好，原来也只是片面的呢。” “是啊，看问题要全面，想问题要联系方方面面。其他事情咱们先不讲，我安排人替你们办身份证吧。你们是要办本地的，还是我们省的？” “我个人是觉得办你们省的最好。大哥，我去给牛喂草料，等会陪你吃饭，你请便。” 午阳看着她走进去了，看看她凿玉石的地方，觉得这种青白色的玉石，虽然赶不上羊脂白玉，但透明度很高，玉质细腻，应该是很不错的。既然在岩石的表层都有，应该就不止这么一点点。运转真气往深处看，果然还有很厚，再往山高处看，以午阳的功力，根本看不到尽头，这就说明玉石的储存量极为丰富，是值得开采的。 带着几条狗不急不慢回到獒舍，李文兰说：“黎大哥，这7条小獒是你的了，我也是你的了。” 午阳说：“文兰，刚才我跟你姐也说了这个事，看来还要从长计议，我先帮你们姐妹将身份证给办了吧。怎么，这一会功夫，你就杀了一头牛？” 李文兰说：“杀了两头呢。我们杀牛不比卖牛肉的有讲究，我们只要将牛杀死，然后就是切肉了，不讲究什么切法、纹路，反正狗都是能够嚼烂的。黎大哥，我还要杀一头，等会还要将妈妈带回来的下水切碎分了，你进去喝茶吧。对了，文芷那里还有不少文物，你可以跟她要来看看。” “她不卖吗？” “不卖，那是她的嫁妆。我的嫁妆是藏獒，文芳的嫁妆是玉石。她有一屋子的籽料，是从前面的河里挖的，山料就更多了，有几间屋子呢。” 午阳笑道：“你们可都是富姐呢。真正的美白富。” 李文兰笑笑说：“那你还推三阻四的？” “我不是怕你们吃苦嘛。你们先商量，先办户口，以后再说别的事。” “好嘞，我们听你的，进去喝茶吧。” “我看你杀牛。” “杀牛有什么好看的？” “你好看嘛。文兰。你们姐妹怎么那么白呢？” 李文兰笑着说：“我们姐妹漂亮吧？你肯定是喜欢我们了。黎大哥，是不是啊？” “你回答我的问题。” “女士优先，你先说。” 午阳说：“哪个正常的男人，见了漂亮女人不喜欢？” “这就对了嘛。黎大哥，我告诉你，我们姐妹从小就是喝牛奶长大的。我们不习惯喝水。身体是白了，可哪里都发育得大，你看我手掌多大，脚穿25.5厘米的鞋，都赶上你们男人了。” “我穿26.5厘米的鞋。文兰。你们个子那么高，怎么都不将身体挺起来走路？” 李文兰红了脸，“大哥，我们本来就比较胖，平时也是抬头挺胸的，你来了嘛，我们再挺着胸，就跟哺乳期的女人一个样呢。没有半点姑娘的样子了。” 午阳笑道：“不是说做女人挺好吗？发育得大，男人或许更喜欢呐。是不是姑娘，你们自己还不清楚吗？” 李文兰笑道：“那倒也是。黎大哥。我就挺起来了啊。”说着就抬头挺胸往午阳跟前凑，午阳赶紧闪避。 “大哥，我是老虎啊。” “你是老虎我也不怕，可现在不行。走，看你杀牛去。” 李文兰杀牛，就是拿着两根绑了电线的木棍。对准牦牛身上一戳，一只手的拇指将开关打开。牦牛一下就倒地了。李文兰不慌不忙收拾好电线，拿上械具、桶子、勺子。将牛脖子切开一个口子，血就冒出来了，赶紧用勺子接好，够一满勺子了，就一手捏住口子，一手将勺子的血倒进桶子。装了差不多一桶血，就没有血流出了。 再拿着电动板锯，很快就将牛卸成了十几块，然后又切成1千克左右的一小块。午阳要给她帮忙，她坚决拒绝，说是怕弄脏了他的衣服。 很快就剩下了一个牛头，李文兰将其丢进一口大锅，那里面已经有两个牛头了。“文兰，这是干什么？” “将头上的肉撕下来，将骨头整体卖掉，人家买了去做工艺品。” “这样一头牦牛多少钱可以买到？” “牦牛大小价格不一样，一般在6000到8000块钱。” “你们自己家的这些草地，能够养多少牦牛？” 李文兰笑笑说：“养不了。这些草地的草，只够买回来的山羊和牦牛夏天、秋天吃，冬天还要购买草料和饲料呢。” “你每天都要杀3头牛吗？” “冬天得杀4头牛或者30只羊，夏天、秋天能够从集市购买到不少牛羊的内脏，可以少杀一些。春天经常有人送冻死的牛羊来，也可以少杀一些。反正平均每天得喂每条狗一斤肉，大概成本需要30来元。” “你们家每年卖多少藏獒？大概有多少收入？” 李文兰说：“卖断奶的小獒1500条左右，平均每条卖8万元，卖6个月到一岁的小獒300条左右，每天大约30万元，卖1到3岁的小獒100条左右，每条50万元，种獒每年卖150条左右，每条80万元。还有一些特殊的獒，像你刚才带出去的几条那样的，就靠客人出价了，高的可以卖两三千万，低的也有5、600万。这一批小獒我们本来留了120条，现在陆陆续续卖掉了60来条。每年大概5个亿的毛收入，不到4个亿的纯收入。” 午阳问：“你们的小獒怎么卖那么便宜呢？” 李文兰说：“我们这里的獒都是卖给牧区的藏民，没有跟内地的藏獒爱好者做买卖。内地的藏獒爱好者一般喜欢在牧民家里买，牧民放牧很辛苦，赶了10多头牦牛过来，就换一条刚断奶的小獒，也想不通呢。” “他们养大了小獒，也可以赚钱嘛。” “现在这样的价钱，养獒当然赚钱了，一条小獒买回去养3年就是成年獒了，公獒可以配种，母獒可以生崽，都是钱呐。如果生的崽品相好，两三年赚几百万、上千万也是可能的。再不济，小獒长大了，也可以卖几十万，收入不比养牦牛差，还是顺便就做了。” “文兰，你们卖种獒，是卖那些淘汰的吧？” “对，有的已经8、9岁了，老了，有的生崽不行，死胎或者品相不好，留着没什么用，趁早卖个好价钱。” 午阳笑道：“这不是坑人吗？” 李文兰说：“不一定。在我们这里生崽不行，换了环境说不定就行了。老獒买回去生崽一两胎，就是大赚了，不会上当受骗的。” “文兰，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以前我们姐妹小的时候，家里是雇人的。这两年我们满18岁了，都长大了就开始接手干活了。也不累，每天就几个小时的活，我爸爸不去河里捞籽料的时候，也一起干活，星期六、星期天妈妈也干活。” 午阳说：“文兰，没有进过学校读书，感到遗憾吗？” 李文兰哭了起来，“大哥，最遗憾的就是没有进学校读书了。我们这辈子是没办法了，我们的子女一定要让他们坐在明亮的教室里面读书。” “文兰，你们现在去学校读书还来得及。办好身份证后，我给你们联系读研究生去。” “我们没有毕业证，能读研究生吗？” “我们自己有学校，老师都得听我们的，安排你去读书，不会是什么难事。下半年你们就可以去了。” 李文兰说：“我们姐妹都走了，父母亲怎么办？” “他们年纪并不是很大，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实在不想分开太远，就让你父母去你们读书的城市生活，獒园由我安排人管理，利润还是你们家的。可以吗？” “这还有什么不可以呢？大哥，后面山上跟前面的河里都有玉石可以开采，可后面如果开采的话，放炮、机械的噪音会严重影响藏獒的生活，獒园必须搬迁。如果在河里捞籽料，必须组织很多人，从下游一直捞上来，捞到昆仑山里去，山里的矿脉找到后要马上开采。” 午阳说：“文兰，你盘算得很清楚嘛。准备什么时候动工呢？” 李文兰说：“我们一家人没事的时候就盘算，当然盘算得很清楚了。我们在没有合法身份以前，肯定是不能动工的，靠养獒的收入也很不错。不过，现在你来了，情况改变了，使本来遥不可及的事情，变得现实起来，这些事情马上就可以做了。大哥，你经验丰富，给出一个方案好不好？” 午阳说：“文兰，你们家人都知道我会过来，肯定商量了开采玉石的分配方案，告诉我好吗？” “哥，我告诉你，你不同意可以修改的。我们是这样商量的，将开采的利润分成10份，胡州长一份，我们姐妹和父亲各一份，其余5份都是你的。投资由我们来出，你我各出五成，胡州长就不出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一章 养在深闺未识人 午阳说：“我觉得可以这样修改，我和你们姐妹各占两成，剩下的两成给你爸和胡州长两人。开采所需要的资金都由我出，胡州长负责协调地方上的关系，你们父女负责管理财务，我安排人来施工。” 李文兰说：“哥，你这样分配真是聪明呢。我们以后都是你的人，我爸爸的一份，也是要给我们，实际上你一个人就占了9成呢。” “文兰，不是你这么想的。即使你们姐妹都做了我老婆，你们的财产仍然是你们的，我不会要。当然了，你们也花不了多少钱，最后还是留给我们的孩子，等于还是我的。” “就是嘛。哥，这么多玉石，不可能很快都卖出去，利润怎么分呀？是不是每个人抱块玉石回家啊。” “这个事情好办。能够卖掉多少算多少，剩下的按市价都卖给我就是了。” “你有多少钱来买玉石呀？” “胡州长没有告诉你们我有多少钱吗？” 李文兰笑道：“他说你有多少钱自己都搞不清楚，别人还能够搞清楚啊。哥，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明天一早进山找矿脉去。” “这条公路还有多长？进山有多远？” “前面已经没有住户了，公路也只通到前面几公里，是修路采石使用过的，从那以后就没有用过。靠我家里的一段公路，还是我们家出钱请人修的。” 午阳说：“为什么不架桥呢？” “爸爸怕汽车开进来影响了环境，就不修桥了。冬天河里结冰，夏天、秋天都没有多少水，春天冰雪融化时。骑马也能过河。” “家里有马？” “有，父亲爱骑马，家里有好几种马，还有汗血宝马呢。” “还有汗血宝马？” 李文兰说：“是的，我爸托人从哈萨克斯坦买回来4匹。一公三母，我们看看去吧。” 两人来到西南角的一个小院子外，看到一匹黑色的马前蹄搭在另一匹黑马的背上，正在交配呢。另外还有几匹黑马、枣红马、白马，都显得身材高大、修长。 “哥，你看。马的那个玩艺多粗。” 午阳说：“傻文兰，一个姑娘看到了这种事，都要装作没看到，怎么还能议论呢？”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从小就看狗和牛羊配种呢。” “看了就看了，说给别人听就显得有点傻乎乎了。” 李文兰说：“我就傻乎乎怎么了？这里又没有别人。大哥。我看看你的那个东西好不好？” “有什么好看的，没有见过啊？” “我还真的没见过呢。哥，我看看啊。”说着，就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手伸了进去，将东西掏了出来。 “哥，这东西这么小呀？” 午阳听她说的不是假的，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又不敢跟外人接触，哪里去见男孩呀。随她去弄，听她这么问。就笑道：“这是没有起来，起来了还是蛮大的。” “怎么样才能硬起来？” “文兰，咱不说这个了。你去装马鞍，我们去山上找找矿脉去。”午阳说着将东西往里面塞，想拉好拉链。 文兰不让，抓着小头不松手。“哥。你让我见识见识嘛。如果是硬起来了不好办，我就是你的。” 午阳说：“咱们先去山上好不好？找到了矿脉。咱们马上回来。” “好，我去备马。在马背上搭毛毯，咱们等会在山上就可以试一试呢。哥，你想骑哪匹马？” 午阳说：“我就要汗血宝马那匹公马。” “不行，还没有给它上嚼子，从来没有人骑过它呢。这马性子太烈，我爸都没办法接近它。” “我有办法，你拿嚼子和马鞍来就行了。” 李文兰笑道：“没想到哥是个训狗的高手，还是驯马的高手呢。” 午阳笑着说：“没有两把刷子，还敢到昆仑山来？” 说着就运转真气在双手，知道马儿不好接近，所以真气运转的特强，几米远都能够射进马儿的身体。走近马儿，果然它不让人接近，转了几圈，午阳才有机会将真气输入其体内。马儿身体受到真气是梳理，立刻就停下来了，午阳慢慢接近，输入到马身体的真气就越来越多，马儿就更舒服。开始抚摸马儿身体，到了马头时，文兰正好送来了嚼子，午阳接过很顺利地就给套上了。然后铺上毛毯，将马鞍也架好了。 “真神了，哥，你真历害。” 午阳笑道：“这不算什么，我还有更厉害的绝招呢。” 文兰说：“什么绝招，快告诉我。” “以后会告诉你的。我们走吧，要不然回来就晚了。” “好。早去早回。” 两个人牵马出了院子，立即飞身上马，狂奔起来。过了河，上了公路，慢慢地地势就高了，走了半个小时后，就已经没有路了。两人将马儿拴在树上，准备爬山，午阳看到前面陡峭的山坡，阻止了文兰，“你在这里休息，我一个人去。” “没事，我体力很好的。” “体力好也没有必要去，取下毛毯休息，我马上回来。” “好，我听你的。” 午阳沿着河边走，运转真气看向水中。水不深，只有几十厘米，河沙大大小小的清晰可见，其中白色的玉石更是历历在目。真想下水去捡一把来，可查看矿脉要紧。 河边没有矿脉，午阳就练起轻功往山上狂奔，走了几十分钟，听到巨大的声音，走近了，原来是一条瀑布落入一个巨大的水潭，附近都飘起了水雾。 在松树和灌木间找路爬到了瀑布的上方，看见水流下泄的地方两边，各有一个巨大的断面。断面上面一条巨大的玉石矿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看矿脉往西的方向，进入了莽莽群山，往东的方向，不就是文兰家的方向嘛。 可以了，山中的矿脉就从这里往两头开采。开采多少年都没关系，白道有胡建生坐镇，黑道嘛，这里只能用白道去镇压了，不能乱来的。河里的籽料，恐怕就要分多段开采。从这里到盆地，估计得有百多千米，多调集人员和机械来，争取今年就翻一遍。 下山本来就容易，用上轻功。简直跟飞差不多了。一会回到了李文兰休息的地方，只见她折了不少松枝铺在地上，毛毯铺在松枝上，她躺在毛毯上，身上又盖了毛毯。 “哥，找到矿脉了吗？”文兰睁开眼睛问。 “找到了，矿脉还连着你们家院子后面呢。” “那是完全有可能的，本来就是一条山脉嘛。哥。躺下来休息一会吧。” 午阳笑着说：“不休息。” “为什么，我们不是讲好了的吗？” “就是因为讲好了就不能休息，我要把你给办了。” 李文兰笑笑说：“就是嘛。我就不信你还要拒绝。快进来吧，哥，我们这是在天地间呢，值得我们记一辈子。” 午阳说：“在哪里都值得记一辈子。”脱了外衣、外裤钻进毛毯里，文兰就撩起衣服，将一对排球交给了他。午阳的老婆里面。也就是言雨霞当姑娘的时候可以跟她比，其他人。即使是白人都不行。 文兰虽然没有见识过男人，但在午阳的引导下。还是配合得很好的。 “哥，都流到你身上了。”完事后，文兰起身跪在毛毯上说。 午阳坐起来，看到下面简直是一塌糊涂了。“哥，我兜里有点纸，给你吧。” “你自己呢？” “我用毛毯擦擦就行了。” “毛毯不能用，不干净，你用纸擦吧，我去河里洗洗。” “哥，你别看出太阳，可河水是冰雪融化的，很冷呢。” “不怕。我还要给你捡玉石呐。” 文兰说：“我不要，我们家有，别冻坏你了。” “没事，我知道把握自己。你留出一床毛毯来包裹玉石。”说着干脆将衣服脱了，光着身子往河边跑，还边跑边运气。 河水真的很冷，午阳在里面站在水里捡玉石，看到大的了，一只手拿不起，只有用双手去搬，这样全身都浸在水里了。不过好在时间不长，不到20分钟，觉得够了就收工。走到河边，看到一块黑色的石头，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块墨玉。刚才没有注意到河里有墨玉，也就没有去找墨玉矿脉，今天时间不早了，即使发现了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同时开采，就留给别人去发现吧。自己的人来这里开采玉石矿脉，只要跟他们讲清楚，稍微留意就行了。 穿好衣服，拿着毛毯去装玉石，文兰牵着马在旁边看着。玉石是装下了，可提不动。“哥，扔河里吧，这玩艺我们家多着呢，我爸装了几屋子，回头往你们车上装就是了。” 午阳说：“那不行。你爸的是你爸的，这些都已经捡上来了，没有丢下去的道理。再说了，这些玉石跟和阗玉就没有区别，拿去卖可是几千块钱1克呢。” 李文兰笑道：“哥，你这样子就是一个居家男人呢，哪里像一个大富豪啊。” “再大的富豪也没有将钱扔掉的道理嘛。这样吧，咱们将那床毛毯也取下来，将玉石分作两袋装了，每匹马驮一袋吧，咱们走路回去。” “哥，将毛毯都撕开，每匹马驮两袋，一边一袋平衡，也不会太重，我们还是可以骑马回去的。要不然这么远，赶不上晚饭了。” “好，就这样，我们马上搞。” 回到家里，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只有小雅神态自若。文兰要卸了驮子，胡建生不让，“卸到河那边吧，等会车超重了，怕陷进去。老三，毛毯里什么宝贝啊？” “玉石。刚才在河里捡的。详细情况等会边吃边聊，我过河卸货去。” 回到家里，菜已经端上桌了。一大盆羊肉，就是清水炖出来的。加了一种什么野草，午阳试了试，味道挺好的。除了羊肉，就是一个烧烤炉了，谢老板将烧烤炉上面的锅子刷了油。文芷给大家介绍烧烤的菜。有牦牛肉、羊肉、胡葱、野韭菜等，吃起来特别香。 谢老板拿出几种酒摆在另一张桌上，“胡州长，黎老板，你们喝什么酒？” 胡建生说：“我开车，不喝酒。” 午阳说：“谢老板喝什么就喝什么吧。我对酒不挑剔。” “好，那就喝本地的酒吧。我都喝了快20年了，习惯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喝下去，黎老板，你说呢？” “你想继续喝就喝下去。想去别的地方喝别的酒都行。五十知天命，你创建了这么大基业，以后就享福吧。对了，我决定投资开采这里的玉石矿，我考虑了一下，投资算我的，我们6个人分配股份。我、谢文芳、李文兰、何文芷各占两成，谢老板和大哥各一成。由谁来管理等具体事情可以商量。这个股份的分配是不能变动了。” 胡建生说：“老三，你带人来我这里投资，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股份我是不能要的。我不能出钱又不能出力，不好意思要干股，就不要了吧？” 午阳说：“大哥，以后玉石矿要倚重你的地方多呢。在办证、纳税等方面，我们完全走正规渠道，但矿山是国家的。我们能开采，别人也能开采。这就要大哥出面保护我们合法开采，打击非法开采了。” “好。我明白了。” 谢老板说：“黎老板，既然是你投资，我也就不客气了。不过，我也不想管矿山的事情，都由你安排人管理吧。胡州长，我这地方只要开矿就不能养獒了，政府要想办法批给我地皮呢。” 胡建生说：“我们这里地广人稀，地皮还不好说吗？” “我最想就在这条河的下游买块地建獒园，可听说从这里到下游3、40公里的河两岸，都被人家买下来了。” 胡建生笑着说：“你说这事就好办了。下游两岸的荒地，都是黎老板的人买下来的，你想要，让他们划一块给你。” 午阳说：“大哥，我们在这里有多少地？” 胡建生说：“刚才我们是从边缘过来的，你没有看到这里的全貌。这里沿河两岸都是戈壁荒地，两边山之间的距离，最宽的地方8公里，最窄的地方5公里，河流从这里算起全长130公里，整个河谷面积大概910平方公里，130多万亩。但是河流没有修筑河堤，冰雪融化的时候，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整个河谷都可能被淹，如果天旱，又有可能从5月到下雪，河里都没有水，所以这个河谷是不宜耕作的地方。” “大哥，我们的人买了干什么呢？” 胡建生说：“你们的人里面有高手，所以买了有用处。从这里往下游走15公里左右，就有一块地势很低的盐碱地，面积大约120平方公里，只要将河流的下游堆高5米左右，就可以形成一个湖泊，湖水可以养鱼，也可以灌溉河谷的土地，这里就可以变成鱼米之乡呢。” 午阳说：“盐碱地恐怕长不了草吧？” “这里的盐碱地盐碱不是很严重，专家说，经过水的稀释，对牧草、果树、药材、葡萄都没有影响。专家说了，这个河谷的地，特别适合种植葡萄，赵粱准备在这里建设80万亩赤霞珠生产基地，建设一个葡萄酒厂呢。” 午阳说：“要修建人工湖，就要建扎实的湖堤，对下游实行有计划地供水，这样就能够扩大种植面积，获得更多的耕地，大哥，这些事情需要你的支持呢。” 胡建生说：“我无条件地支持，来，老三，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我们州这样的河谷还有十几个，希望你们能够都将它们改造好。” 午阳说：“我们是想多改造一些，可是，大哥，这些土地我们还是买的呢。如果你能跟州委商量一下，送给我们不行吗？” “不买不行啊，你们不走这个程序，到时候改造好了，人家要从你们的地里圈占一快，你们凭什么赶走人家？让你们买地，也就是个形式，每亩地才20块钱，这个河谷可以利用的土地大概有100万亩，我们计算出来的面积，还不到30万亩。这个河谷是离县城近，我们不得不多计算一些，另一个河谷比这里大50万亩，地势也平坦一些，我们也就算30万亩，这还不够意思呀？况且，河流的下游那些大片的戈壁、沙漠，随便你们去开发，种植葡萄、棉花，都是好地方呢，也不会有人跟你们去争，水源控制在你们手里嘛。” 午阳笑道：“那就谢谢大哥了。这次大老板让我过来投资，实在超出我的能量了，要将西北这么大地方改变面貌，需要国家和全社会都来尽力。大哥，我会尽力作出我的贡献，有你的支持，我相信能够取得丰厚的回报的，那时候我再来感谢大哥。” 胡建生说：“老三，这是我的本职工作，用不着你来感谢。你放心，只要在我的职权范围内，我会做好的。我们是兄弟，你到西北的第一站就来了我这里，我就应该把要求都提出来。” “好，大哥请讲。”(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二章 好东西都是陪嫁的 胡建生说：“老三，你可能对西北没有进行过研究。就气候、土地、水利几个方面综合起来考虑，我们省是最好的；我们省的地形差不多一半是山区，一半是盆地和平原，既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又便于发展农牧业，所以，我认为，你投资的首选，应该是我们省。” 午阳笑道：“大哥，我这不是来了吗？” “在你准备投资进行的所有项目中，林业是见效最慢的，经济作物是最快的，牧业仅次于经济作物。我们这里种植西瓜、哈密瓜不如迪化，但很适合种植牧草，牦牛、奶牛、黄牛、绵羊、山羊都适合饲养，几个月就能够见到效益。因此，我希望你能够加大对我们这里的投入，加大对种植牧草的投入，发展畜牧业。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钱，如果你没钱，可以利用较少的资金，在我们这里成几何级数增长，然后投入到其他地区；如果你确实有钱，那也可以通过在我们这里的投入，获得更多的利润嘛。再说了，我们这里还有一个你不知道的优势。” “大哥，什么优势我不知道呢？” “我们这里虽然属于西部地区，同样是少数民族聚居地，省下面一级多属自治州，但行政区划是省，不是自治区，我们得到中央的援助和兄弟省市的支援没有别的自治区多，到我们这里来的投资商也没有其他地方多，我们的经济不如别的地方发达。” 午阳笑着插话：“你们的物价最低是不是？” 胡建生笑着说：“老三看问题一惯精准。我们这里即使在城市，地价、房价、食品等生活必需品的价格，一直比周边低。就更不用说你需要的戈壁、荒漠和山区了。老三，你可以说是来我们这里投资的先驱者了，更是迄今为止最大的投资商了。所以，我们给你一些优惠也是应该的。” 谢老板的夫人周老师问：“黎老板，你在这里准备投资多少？” 午阳说：“没有一个准确数。根据项目来定吧。如果有赚钱的项目，是不考虑投资额的。” 胡建生说：“周老师，中央首长给黎书记下了任务，让他投资40万亿开发西部呢。” 周老师说：“黎老板，你真有这么多钱？” 小雅说：“钱是有的，可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只能逐年投入。” 周老师笑道：“我知道你们有这么多钱就够了，其他的事情我管不着，任何人都管不着。黎老板说的是实话，有钱赚就投资，没钱赚另说着。中央的大首长怎么了。黎老板在这里开玉矿，拿钱跟文芳、文兰、文芷她们买玉石，不随便就将钱花光了呀，建设无非就是把路修宽一点，好通车。” 午阳笑道：“周老师讲话真是一语道破天机呢。不过，我这次要把这个玉矿的事情排除在外面。大哥，我想了解两个方面的事情，一个是按你说的。将能够利用的戈壁、沙漠荒地、山区都买下来，大概有多少土地，需要投入多少？第二个问题。我都按你的要求弄了，你能不能当上州长？” 胡建生说：“我们州现在是我在代理州长，能不能给我转正了，这是组织上的事情，我个人说了不算。至于土地嘛，大概两千万亩。我们将按1000万亩计算卖出。土地款大概两个亿，投入的改造资金嘛。大概每亩2、3万吧。” “刚才我和文兰姑娘去山上找到了矿脉，我要将开采权也买下来。” “行啊。明儿找张地图，在地图上标清楚你要买的地段，价格根据国土资源局的规定办理。当然了，现在还没有竞争者，这个价格你派人去和他们商定。这就是捷足先登的好处吧，来晚了，可就不知道了。” 午阳笑道：“大哥，这就是你要带给我的惊喜？” “还不够吗？” “够了，足够了。人生难得这样的际遇呢。谢老板，周老师，来，我和小雅敬二位一杯，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碰杯喝了，午阳又斟满酒，“来，我敬3位美女一杯，谢谢文芷烹调出这么美味的食品，谢谢文芳和文兰带我找到了玉石矿脉，不久，这些美丽的玉石，会将人们装扮得更美。” 谢文芳说：“黎老板，谢谢你出资开采玉石，给我们这么多的股份。” 何文芷说：“大哥，你等会要将古画带走啊。” 李文兰说：“小雪神也要带走。另外3条喜欢的话也带走，我把它们输给你了。” 午阳说：“暂时都不能带走，过一段时间我派人来接吧。” 何文芷说：“大哥，你们今晚不走了吧？” 午阳说：“我们明天还有事，得赶回拉尔木去。” 周老师说：“明天是5?1劳动节，都放假，你能有什么事？今晚在这里住下，明天到河里捡几块玉石去，拿回去卖了，发一笔小财，权当路费吧。” 胡建生说：“周老师，我们真还约了州委陶书记呢。” “陶书记不过节了？这里没网络，手机也没信号，让他等一天没事。再说了，黎老板是投资商，他有事，陶书记也拿他没辙。” “周老师，我拿您没辙呢。”胡建生笑笑说。 午阳说：“大哥，既然周老师这么热情，我们就住一晚上。陶克义知道我们有事出来，不会傻等的。来，既然不走了，也喝几杯酒。” “好吧，这里没有外人，放开了喝酒。来，老三，我们干一杯。还记得我们毕业之前那次喝酒吗，我们兄弟4个，喝了3瓶二锅头，最后你把我们3个背到诊所打点滴。” 午阳说：“记得，我自己也喝醉了，踉踉跄跄地走，好几次差点摔倒。好在那时候你们都没有发福。如果都有现在这个体重，恐怕一个也背不动了。” 胡建生笑道：“没有那么夸张，我不过增加了20多斤，老二也差不多20斤，只有老四增加了5、60斤。不过。看起来更显得成熟、稳重了。老三，我记得那时候你有140斤吧，怎么现在反而瘦了呢？” “千金难买老来瘦嘛。” 谢老板笑道：“我们老家有句话，叫做‘有钱三十称年老，无钱六十充少年。黎老板三十多岁，正是人生的黄金阶段呢。” 胡建生笑着说：“阅历和智慧肯定是比年轻时强多了。但某些方面，就要问弟妹了。” 小雅说：“大哥，你说话也不看看场合，这里还有3个小姑娘呢。” 周老师笑着说：“没事，你们随便说。就当是给她们启蒙好了。孩子长大了，生理方面的知识，就是从书本上学到了一些，没有玩伴，我们作父母的，也不能跟她们讲这些。” 谢文芳说：“妈，您现在就急着把我们嫁出去是吧？” “我倒是想留你们，可我留得住吗？来。胡州长，我敬你一杯。坊间都在传，说你是个好官。带动了州政府一心一意谋发展。你来了以后，我们这里的路宽了、平了，路灯亮了，也不老停水停电了。” “谢谢，谢谢周老师，谢谢这里的人民。老三。你看看，我来了一年了。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大事，没给大家的荷包里面增加一分钱。老百姓就这么评价我。我们的人民多么容易满足啊，我们能不努力工作吗？” 午阳说：“对，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要不然我们谁都对不起。来，大哥，为了我们父老乡亲的福祉，我们喝了这杯，以后一门心思做工作。” 两人将酒喝了，谢老板给胡建生斟满酒，“胡州长，黎老板开采玉石，要给我们一成股份，我们肯定有不错的收益，来，我们为了发财而干杯。” 又喝了，胡建生说：“我头晕得厉害，估计是醉了，我睡觉去，谢老板，房间在哪？” 谢老板扶着胡建生走了，周老师站起来说：“好了，你们把胡州长灌醉了，我也不在这里碍事了，这里的3间房子都是你们的，我们不会过来打扰。” 小雅说：“周老师晚安。” 周老师笑笑，“你们很快就要改口了。” 午阳笑着说：“是不是该叫妈妈了？” 周老师笑道：“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这么叫，私下还是应该的。” 午阳说：“那您别急着走，我跟妈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安排。她们几个是在这里上户口，还是去中南，或者马上去国外，还有您跟谢老板，准备住哪里？” 周老师说：“我们去哪里的事情，现在没办法说，要等老谢拿到合法身份后才行。不过我们最大的愿望，是跟孩子们在一起。文芳，你们姐妹怎么决定？” 谢文芳说：“我们肯定要跟黎哥走。” 李文兰说：“妈，黎哥有钱，咱们根本就不用担心今后。” 午阳说：“这个养獒场我安排人来管理，收入还是你们的。有养獒的收入，还有开采玉石的收入，即使我不给钱，你们也能够维持奢侈的生活。” 周老师说：“我们不求奢侈，平平安安就好了。你能给老谢弄个合法身份吗？” “这个不难，但我不能出面，以后找机会吧。” “给孩子们上户口呢？” “很容易，过去一个星期就办好了。不过我要安排她们都出国办国籍，人可以留在国内。” 周老师笑道：“反正我们把人交给你了，怎么安排她们是你的事。父母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孩子们，但愿你们快快乐乐、一生平安。我走了，明天早上睡懒觉。” 李文兰去关了门，转身坐在小雅旁边，“小雅姐，你看着我们跟午阳好，你不反对吗？” 小雅说：“我反对有用吗？下午你们两个骑马出去了，除了找矿脉，就没有干点别的？我如果计较，你们肯定会说，人家辛辛苦苦去找矿脉。你们在家里疑心生暗鬼，这样免不了就要吵一架，又能吵出什么结果呢？无非就是让胡建生看笑话而已，还有就是大家闹得不欢而散，午阳要搞的投资开发戈壁荒漠、开采玉石矿。都会因为吵架弄得不了了之。所以，既然吵架没用，还会误事，就不如不吵。你们以后到了家里，午阳和其他姐妹欺负你们了，亏待你们了。你们找我，我会替你们主持公道，但是完全没有必要吵架，吵架将本来有理的事情变成无理了。” 文兰说：“有姐姐这么通情达理的人作榜样，还会为我们说公道话。我们肯定也会做好的。” 文芷说：“小雅姐，你放心吧，我们到了家里后，肯定会学你的样，孝敬长辈，爱护晚辈，处理好姐妹们的关系，不给午阳添麻烦。” 文芳说：“小雅姐。两位妹妹说的，也就是我要说的，我就不多说了。我去替你和午阳准备换洗衣服吧。午阳穿我爸的衣服应该差不多，你穿我的可能衣服大了一点点，不过内衣问题不大。” 小雅说：“好，文芳，谢谢你。你们姐妹身材好高大健美呢，配上白玉一样秀美的脸蛋。我看了都喜欢，别说午阳这么个大男人了。” 文兰拿起小雅的手说：“小雅姐。你比我们更漂亮呢。你看看这小手，跟白葱似的。哪像我们这手，棒槌一般粗，一看就知道是干粗活的。” 小雅说：“你们3个是我们姐妹中最能干、最肯吃苦的了，家里这么大的产业，还自己干粗活？” 文芷说：“小雅姐，这也是没办法呢。以前家里雇人干活，我们姐妹稍微长大了一些，那些人就老是挑逗我们，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爸妈怕我们被欺负，只好辞退了他们，粗活只好我们来干了。” 小雅说：“没关系，以后回家了，就不用干粗活了，手就慢慢变纤细了。” 文芷说：“小雅姐，不用干粗活，那是不是要插秧、种菜那些轻活呢？” 小雅笑道：“在我们家，生孩子以前，最重的活就是洗衣服了，有些适合洗衣机洗的，必须丢到洗衣机里面，有些必须干洗的，自己送到干洗店去。对了，陪午阳睡觉也挺累的。生孩子以后，事情就多了很多，保姆做了主要的，自己肯定得帮忙了。” 文芳拿来了衣服，“小雅姐，你和午阳先洗吧。” 小雅说：“浴室够不够大，要不然我们一起洗吧。” 文兰说：“地方是够大，可这样行吗？” 小雅说：“有什么不行的？你敢说午阳没有看过你的身子？你们没有做成夫妻？” 文兰羞红了脸，“小雅姐，不来了，你欺负我。” 文芷笑着说：“这就叫欺负你呀？刚才我问你跟午阳交配了没有，你还说没有呢。” 文兰笑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叫交配，叫*。午阳，是不是？” 午阳笑着说：“*和交配不就是一回事呀。”说着就开始脱衣服，几个人也赶快脱。文芳最快，午阳脱完抱起她就往浴室跑。文芷和文兰跟在后面。 浴室里面有一个浴缸，一个莲蓬头，午阳抱着文芳站在莲蓬头下面洗淋浴，文兰去浴缸躺了，“文芳，文芷，小雅姐，你们先来，我这还疼呢，排最后。” 小雅说：“我先看电视，你们闹够了我再来。” 午阳和文芳缠绵良久，只看见小雅躺在屋子那头看电视，文芷和文兰都没有来。午阳问：“小雅，文芷她们呢？” “文芷去隔壁房间睡觉了，文兰还在浴室呢，该不会是睡着了吧，我看看去。” 跑到浴室，文兰果然还在浴缸里面躺着，长发散落盖在脸上，把小雅吓坏了。“午阳，赶紧过去看看吧，别是呛水了吧。” 午阳赶紧爬起来下床，从浴缸里抱起文兰，文兰醒了，“哎，下午太累了，刚才又喝了酒，睡着了。” 午阳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睡着了，容易呛水憋坏了，就是不呛水，也容易着凉。擦擦上床睡多安稳啊。” “好了好了，别唠叨了，我还没有睡够呢，要接着睡。” 文芳说：“小雅姐，我也困了，你陪午阳吧。” 小雅说：“你们三胞胎是不是一个人要睡觉了，其他两个人也要犯困？” 文芳笑着说：“小雅姐，没有那么回事。要是那样，下午文兰跟的时候，我们不也有感觉？” “好了，你们快睡觉吧，等会好陪午阳。他这方面可厉害了，你们姐妹两个肯定是要陪的。” 文芳说：“我也想陪他呢，只是有点疼，等会你累了，午阳你找我们就是了，你有本事就使出来吧。” 午阳说：“好，会让你领教什么是男人。” 第二天8点多，午阳一个人悄悄起床，洗脸来到客厅，文芷已经起床在做包子。看见了午阳笑笑说：“午阳，睡得好吗？” 午阳说：“还好，不过有你一起睡，就会更好。” “我也想陪你的，可是大姐、二姐在一天都变成了女人，以后你想要姑娘了，我这不是给你留一个嘛。午阳，我都刚刚20岁，不急着嫁人的。” 午阳笑着说：“你不知道嫁人的好处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三章 从雪山走来的河 文芷笑道：“好处不就是房里那点乐趣吗？听文芳和文兰叫了半个晚上就知道了。可结婚就可能有孩子，有了孩子就是围着孩子转了。我晚几年结婚，到全中国、全世界走走去，玩累了就回家结婚生子，等把孩子养大了，再到处看看有什么变化没有。” “好，你这个想法很好，我支持你。” 文芷将最后一笼包子端上蒸锅，洗了手，“走，我们到外面河边走走吧。” 两人来到河边，天刚刚亮，晨曦中的大地有一层淡淡的薄雾，让人感到有点清冷。文芷说：“午阳，我们跑跑步吧。” “好。”午阳说着就牵上文芷的手，开始在草地上跑起来。跑到房子的尽头折回来，午阳看到胡建生也到河边来了，就松开了文芷的手，仍然并肩慢跑。 “午阳，怎么了？” “那个胡州长出来了，不能让他看到。” “你眼睛真好，这么远都看得清楚。午阳，你和他不是同学吗？怎么也要提防他呢？” 午阳说：“是同学没错，可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让他知道了我在搞婚外情，等于是被他抓住了把柄，他什么时候想举报我就什么时候举报，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想让他举报，就只有乖乖听他的。” 文芷说：“这么说来，家里的姐妹如果变了心，要害你，那还不是很随便呀？” “是这样，家里的事情。大家都是清清楚楚的，如果去举报，肯定是一告一个准，很多贪官就是情妇告倒的。我虽然没有收过礼，受过贿。但仅凭有这么多老婆一条，就足以断送政治生命。但是，人家情妇告状，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或者是不满足，我家里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要钱、要珠宝首饰、要房产、要生意、要夫妻生活，我都能满足她们，她们没有理由告我呀。而且，我说过的，有任何人想离开。只要能够保守秘密，我会给她自由。” 文芷说：“什么都不缺，随时都可以走人，那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有什么好告的？不是找死吗？” 午阳说：“文芷，这样的话不能说的，有可能就会成为把柄。谁如果告了，司法机关查起来，她从我这儿得到的所有东西。都要如数上缴国库，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名声还不好了。你说，会有这样的傻瓜吗？” 文芷笑着说：“不一定，也许她看透了这个世界，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一切都是浮云。” 午阳笑道：“对，什么都是浮云。文芷。我要给你们一些钱，你要不要啊？” 文芷说：“不要。不要是傻瓜，不过。我们没有身份证，不能在银行开户的。” “在宁西就有你们姐妹开的银行，不要身份证也能够开户，你们这次去宁西好吗？” “你在这里大概待几天？大概什么时候回去？” “可能今天下午就回宁西。回中南应该在月底了。” “那我去跟文兰她们商量吧。我的意见，就是不要急，月底到你家里去。这段时间你安排人过来开采玉石，接管养獒场，我们就能够开开心心地玩。” “两个人什么事情谈得这么开心啊？”胡建生站在那里伸拳踢腿，笑着问跑过来的两人。 文芷说：“黎老板在说神马都是浮云。” 胡建生说：“文芷姑娘，你别听他胡咧咧，他自己根本就没有看开。当然了，官场上的人，没有一个能看得开。” 午阳说：“大哥，在这么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跟前是青春美少女，前面是潺潺流水，远处青山如黛，头上是蓝天白云，我们说那些影响心情的话干什么？” “好，不说了。老三，我们找点事情做好不好？我去把车开到河里，你去找个?头来，我们找玉石好不好？” 午阳说：“好啊，文芷，我们找?头挖玉石去。” 文芷说：“这附近的河里我爸去年夏天都找过了，要有也是早一段时间融雪发大水冲下来的。你们别找了，去我爸的屋子里挑选几块就行了。” 午阳说：“那不行，你爸的我们不能要。大哥，我昨天也捡了一些，你拿几块就行了。” 胡建生说：“我并不稀罕玉石，也就是想玩玩。” 文芷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问我爸，他捡玉石都到了哪里了。然后我带上包子和工具，咱们一起去捡玉石去。对了，你们喜欢吃牛肉还是羊肉的包子？是喝牛奶还是牦牛奶？” 午阳说：“我吃羊肉包子，喝奶牛的奶。” 胡建生说：“一样的。” 文芷走了后，午阳问：“大哥，你们这里玉石价格如何？” “不知道，我不关心玉石，从来没有问过。” “可你们这里产玉石啊。” “我不知道，这河里有玉石还是第一次听说的，昨天看到你捡了那么多漂亮的玉石，我才相信的。老三，这条河的玉石就这么定了，不知道其他河还有不有玉石呢。” 午阳说：“大哥，有没有我们租架直升机去看看就行了。” “坐在直升机上面可以看得到？” “可以的。这里租直升机方便吗？” “不知道，没有租过，等会到了手机有信号的地方联系一下。老三，你不正好要去看看其他的河谷嘛，我们租了直升机，就可以一举两得了。” “好。如果你们州政府不好开支经费，让赵粱出好了。如果还发现矿脉，不管是玉石矿还是别的什么矿脉，都由我们两个人开采好了，没有别人参与。我们各占一半。” 胡建生说：“老三，我没有本钱。你给我两成足够了，在我职权范围内，我会搞好所有的事情，如果搞不好，你再出面跟我们省里协调。或者跟部委协调。我的股份，我不要玉石，也不要现金，你都拿去栽种葡萄、苹果、核桃、杏等果树，能够栽种多少就栽种多少，你让你手下的人将果园交给我。我派心腹去管理。” 午阳说：“大哥，你对栽种果树这么有兴趣啊？” 胡建生说：“拉尔木是进藏物资的一个重要集散地，我们几个省区的进藏物资，都要从我们这里过，他们那些地方的物价比我们这里高。又要经过长途运输，他们还有利润，我们在这里栽种，土地便宜、劳动力便宜、运费低，肯定我们的利润会更高一些。藏区需要物资，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是长期需要的，有了我们这样一个生产基地。物价也能够得到平抑是不是？” 午阳知道胡建生在这方面是做足了功课的，自己肯定只能听他的了。“好，大哥。如果发现了矿脉，你派人参与经营，如果要栽种果树，你派人接管，咱们尽量将事情搞好。大哥，为了以后的果品销售渠道的畅通。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安排人进藏建立销售网点呢？” 胡建生说：“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不是能一手遮天嘛，你自己搞去。反正以后这里的果品都交给你的公司销售就是了，可以吧？” “当然可以，我们就这么定了。”午阳说完拿出手机要打电话，拨了号才看到没信号。 何文芷和周老师拿东西出来了，将?头、编织袋等丢到车上，将包子和牛奶交给两人，文芷说：“我来开车吧。” 午阳说：“你会开吗？” 文芷说：“我家里有悍马车，早两天采购员开出去购买牛羊去了。平时我们姐妹经常开的，拉尔木都去过，就是没有考驾照。” 午阳知道她们没有身份证，是不可能考驾照的。“好，你开车，我们吃东西。周老师，您也去吗？” 周老师说：“我不去，我是来送东西的。另外，老谢要嘱咐你们，他是到了离下游那个村庄3、4公里的地方，怕被村民发现就没捡了。你们可以绕道去村庄的下游，千万不要让村民发现了。” 胡建生问：“周老师，那儿路好走吗？” 周老师说：“不好走也没关系，你们随便捡几块就行了，反正不久就要开采了嘛。” 午阳说：“好，我们走了，马上就回来。” 越野车在沙石公路上面跑起来还蛮平稳的，20多千米，半个小时就到了。这里已经是村庄下游7、8千米处，河面大概有4、5千米宽，是上游的好几倍，上游还有几十厘米深的水，这里就是在沙滩中间有一些小水沟了。几个人鞋子都不用脱，直接就往河里走。 “这里一块，好漂亮呢。”文芷在喊。 “我这里也发现了一块，羊脂白玉，可惜就是太小了,还没有鸡蛋大。”胡建生在喊。 午阳不理他们，运转真气看着沙滩里面。用真气找东西不同于眼睛看东西，颜色可以直接进入眼睛，而是只能看到石头是否细腻，所以小块的直接就忽略了。 走了一阵，看到一块很细腻的，马上停步将其从沙子里面挖出来，整块玉石比篮球稍大，用水浇洗了一下，细腻是细腻，看颜色不太好，有的地方是羊脂白玉的，有的地方跟龙眼壳、荔枝壳差不多的颜色。 放在一旁继续找，一会又找到了一块大的，拿来?头将旁边的沙石刨去，坑里马上积了水，午阳只好用?头将其勾了上来，搬到水沟边，洗了洗，原来是一块非常细腻的青白玉，在一头还有几块绿色。这块玉石，让午阳马上就想到了，可以雕刻成一串大葡萄，绿色可以雕刻成葡萄叶，上面的几处白色，看起来是瑕疵，如果雕刻得好，可以变成露珠，雕刻不好不要了就是。 午阳一只手举着玉石，一只手拿着?头回到车旁，胡建生要接过去放在后备箱里面，午阳说：“我来，你搬不动。” 午阳放好了以后，胡建生口里念叨：“老三。我还就不信了，你一只手可以搬动，我两只手都不行吗？” 伸手去搬，果然没有搬动，“老三。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 午阳笑道：“大哥，不是我力气大了，是你力气小了，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别胡扯。咱们一间宿舍住了4年，哪个是好色的人？现在到了这天隔地远的地方，都当了和尚了。” “大哥。这里就没有一个两个相好的？人家不是说，男人有了权和钱，走到哪里都有女人缘嘛。” “我没有钱，也没有权，现在处于这样一个特殊时期。我敢腐吗？” 午阳说：“那倒也是，从国家机关下来，正处马上要成正厅了，是小心谨慎为妙。不过，大哥，你马上就会有钱有权了，可以提前物色一些美女嘛。” 胡建生说：“眼前就有一个，能看中我吗？” 文芷笑着说：“对不起。本小姐已经名花有主了。” 胡建生笑道：“老三，你看看，好不容易才看中一个。又名花有主了，哪能跟你比啊，找的玉石都是小的。” 午阳指着丢在车厢里的几块玉石说：“大哥，你这运气很不错了，在西边那些找玉人，10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够找到一块这样的玉石呢。你一下子就找了5块，该有1公斤吧。值几十万了。” 胡建生说：“你看看你的，一块都几十、百把公斤。该值多少钱呀？对了，老三，我看这块可以雕琢葡萄，这块可以雕琢成一个果盘，里面放着龙眼、荔枝。这要是摆在茶几上，人家还肯定以为是真的，会去拿着吃呢。” “大哥，你这个思路好，我带回去就按这个思路雕琢。为了表示感谢，我回河里给你去找一会吧。” “行，你运气好，我伴你的福。” 说完往河边走，午阳跟在后面，招呼文芷，“走啊，还捡几块去。” 文芷跑了几步跟上，“黎老板，你也要帮我捡。” 午阳笑道：“好，帮你捡一块大的。” 在沙滩上转了一会，午阳发现了一块，用?头刨开沙石，午阳趁水还没有浸进来前，跳下去将其掀了上来。试了试，估计有120千克重，就是一块泛着青光的白玉，美极了。沙滩上的地下水位很高，一脚踩下去抬脚慢了，水就会浸湿鞋子，所以午阳只能一路小跑回到车旁。 胡建生跟着回来，“老三，你运气确实好。咱们走吧。” 午阳笑道：“慢点，咱不能重男轻女啊。” 胡建生笑着说：“你得找块小的，再是大的就装不下了。” “就怕找不到，找到了不管大小，总是有办法弄回去的，你放心好了。” 再返回河里找，就在刚才那块旁边，午阳看到沙石下面还有一块，埋得比较深。午阳不想再去找，就脱掉鞋袜和长裤，让文芷拿着。刨开了沙石，要掀到坑外了，因为有很深的水，又必须脱掉衣服才能弯腰去搬。好不容易掀到坑外了，午阳爬上来，看着这么大个家伙又发愁了。刚才运转真气找玉石时，看到旁边还有好多块，就跟鸡窝里面的鸡蛋一样，想下去都挖出来，可连推上来了的这一块都不知道怎么搬到车上去呢。看样子只能算了，以后安排挖机来河里翻吧。 一块大玉石，已经没有了棱角，不好从哪里下手。午阳试了试，估计有200千克。这么重搬动没问题，就是脚下太软，走一步陷进去一步，想了想，还是推着滚动前进。 到了车旁，穿好衣服，新问题又出现了，虽然是越野车，可怎么也装不下这么多玉石啊。午阳说：“大哥，你送文芷和她的玉石回家，接了我老婆，再到这里接我和玉石。” 胡建生说：“还是你去送吧。如果来了藏民，我还会几句藏语，你是一句都听不懂呢。去吧，快去快回。” 文芷说：“送我回去后，家里那边还有几袋在河边，小雅姐也要坐车，不还是装不下啊。” 胡建生又开始犹豫，午阳说：“没事，国产车保险系数大，可以连人带货运回去的。即使万一车坏了，再想办法。” 胡建生说：“听天由命吧，但愿跟着你有好运气。” 回到文芷家，她们家的悍马车回来了，这下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文芷说：“午阳，将我这块玉石装到悍马车上吧。” “你准备运出去卖掉吗？” 文芷环顾一下，见父母都不在附近，就笑笑说：“我们家虽然不缺钱，可父母除了管我们的花费外，就每个月给我们1000块钱，我们是月光族呢。” 午阳搬过玉石，笑着问：“你们都喜欢买些什么呀？” 文兰说：“我们跟别的女孩子爱好差不多。” “那就是锦衣玉食了？” 文芳说：“还有一个花费就是买书。我们家里没有通网络，我们了解社会，除了看电视，就是看书了。” 文芷说：“现在漂亮衣服随便就是几千，我们这么一点点钱，哪里能够买得起锦衣呀？” 小雅笑道：“妹妹们，等会去银行取钱给你们好吗？” 文芷说：“最好是用你的身份证给我们开户，卖掉玉石我们就有钱了。” 午阳说：“卖玉石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么大的玉石，还要凑巧遇到买主呢。小雅，你等会给她们一些钱好了。” 小雅说：“你去忙你的，我知道怎么弄。” 过了河，用悍马车装了午阳昨天捡的玉石，由文兰开车跟在午阳后面走，跟胡建生会合了，午阳和胡建生两人一台车，她们4个一台车，朝拉尔木进发。 到了有手机信号的地方，胡建生给州委书记陶克义打电话，刚说了一句“陶书记”，对方就埋怨起来了，“建生同志，怎么搞的，你们不回来也应该给个电话嘛，害得我们昨晚上等，今天上午又等。现在都吃中饭了，总算等到了你的电话。什么情况，说说吧。” 胡建生有些不舒服了，可还是耐心解释：“书记，是这样的，昨天黎书记走了几个地方，时间就很晚了。后来在一个河谷里遇到了一个养獒场的老板，他们是老乡，就聊了起来，后来我们在养獒场吃饭，喝了一点酒，就没回市里。那个地方手机没信号，没有网络，所以没办法跟您报告。” “行了。黎书记回到市里，准备做点什么？” 胡建生说：“经过我的劝说，黎书记准备在我们各个适宜种植的地方，大力进行投资。我们现在计划租一架直升机，到我们州的各地看看。” 陶克义说：“还租直升机，黎书记不怕影响不好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四章 富也容易 胡建生说：“只要请您安排人去联系一下，租金由企业出。企业的经营行为，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的。” “那好，我让人带赵粱去机场租直升机。你们什么时候回市里，我们陪黎书记吃个饭。” 午阳在旁边摇手，胡建生说：“书记，你们吃吧，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到市里，在路上随便吃点行了，然后直接去机场。” “也行。现在这种形势下，请客不是，不请客也不行，真叫人头疼。” “书记，黎书记是我同学，我了解他，他不会在意我们是不是请他吃饭的，只要我们将招商引资工作搞好了，让企业赚到了钱，他就会满意的。” “那就好办了，反正我们都需要投资，需要改变这里的落后状况，需要提高人们的收入水平，需要政绩，肯定要全心全意帮助企业经营好。你跟黎书记在一起吗？能将电话交给他吗？” “好。黎书记，您电话。”胡建生将手机递了过来。 “书记，您辛苦了。”陶克义说。 “没事，陶书记，给您添麻烦了。”午阳笑笑说。 “您快别这么说，我还没有接待过您这样好招呼的领导呢。来了就是工作，就深入一线去工作，真是值得我们学习。书记，您这次带企业家过来投资，首先就来到了我们这里，我们州委、州政府一定要乘这股东风，积极工作，争取达到最佳效果。” 午阳说：“在贵地投资，是秉承了中央的旨意。是造福广大人民群众的事情，相信能够得到以陶书记为首的州委州政府的支持。投资项目多，涉及范围广，需要的时间肯定会很长，这可能需要经过几代人很多年的努力。所以我希望陶书记在抓好工作的同时，也抓好对干部的教育，使您的好作风、好经验不断传承下去。” “行，我会牢记您的话的，抓好干部队伍建设。黎书记，我还有一些别的工作。如果您需要我做什么，通知我就行。” “好，你忙吧。” 挂了电话，胡建生笑道：“老三，现在真有官威了啊。” “有时候不打官腔。人家还以为你是假的呢。哎，你们这里可真热闹呢。” “这是去火车站，自从到青藏高原的铁路开始修，这里就是这么热闹了，每天进藏的物资、人员不知道有多少，所以我说过，如果我们这里能够建成一个生产基地，那就占了绝对的优势了。” 午阳笑道：“你有了蓝图。我派人帮你做呗。这条马路不错，是通往哪里？” “这是去机场，路两边有很多饭店。各地的特色美食都有，我们是不是在这里找一家吃饭？” “你熟悉，听你的。” “我们去吃羊肉泡馍，这里的比西京的还正宗，还有拉面、刀削面，味道都不错。弟妹能吃得惯吗？” “你没听出来。她一口的京片子吗？” 胡建生笑道：“你厉害啊，找了个京城姑娘。我们都不知道呢。” “不是读书那时候找的，后来在京城逛街碰到的。” “那可真是有缘啦。老三。孩子多大了？” “6岁了，下半年就要读书了。大哥，嫂子在哪工作？” “在某部当了个处长。我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合的，我们的父亲关系很好，就促成了我们的婚事。本来是两小无猜、门当户对的，可两个人都要强，加上我这些年在处级待久了，老是磕磕碰碰的。我主动要求支援西部，有寻求升迁的意思，也有逃避家庭的成分。孩子读小学，成绩一般般，听说以后可以生育二胎了，我父母和岳父母都要我们生，可我拿不定主意。” 午阳笑道：“生，能生为什么不生？” 胡建生说：“如果又是女孩，老人家还是不高兴。” “大哥，咱们现在还不老，通过跑步、骑自行车等运动，可以强健体魄，身体强壮了，就养男孩了。” “现在工作忙，哪里坚持得了啊？” “你平时骑自行车在市里转，周末到各县去转，既看到了实际情况，又锻炼了身体，还亲近了百姓，一举数得呢。” “好，我就试试吧。老三，这些年你一直坚持跑步？” “坚持，不坚持能有这么好的体力？你看到了，那一块玉石100多公斤，我随便就抱起来了。” “你的身材还保持这么好，我就知道肯定在坚持。我们3个可都发胖了，我重了20斤，言雨龙他们也重不少呢。老三，告诉我保持好身材的秘诀。” 午阳说：“秘诀就是管住自己的嘴，迈开自己的腿。我们现在30多岁不注意养生，再过10年，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就会上身了。那时候可是人生的黄金时期，没有个好身体，什么好事也轮不到咱们了。” “你跟我说这些，是真正的兄弟，是金玉良言呢。” “快停车，我看见朋友了。” 胡建生边停车边说：“我们就在这家吃饭吧。” “那老板，好久不见了，在这里遇到您啊。” “哎呦，黎老板，黎书记，怎么能在这里碰到您呢？您来这里干什么大事呀？” 午阳笑笑说：“没有什么大事，介绍朋友过来投资。那老板，您是不是也过来投一些资金呀？” 那老板拉着午阳的手，“走，我们进去吃饭，坐下来慢慢聊。” 午阳说：“我们好几个人，那台悍马车是我们一起的，自己单独吃算了，说说话呗。” 那老板笑笑说：“那我就蹭你的饭了，我只有你小嫂子两个人。我们也是开车出来的，就是那台越野房车。” “您现在是越来越潇洒了，带着小蜜开车跑几千公里呢。这是准备去哪里？” 门口有服务员迎客，胡建生、小雅他们都过来了，小雅跟那老板是熟悉的，两人拉了几句家常，就随服务员进包厢。那老板叫了如夫人过来，午阳认识她，叫了小丽，小丽笑道：“黎老板真是好记性，我们都3、4年没有见面了吧？” 午阳笑道：“我对美女就记得住呢。” 小丽说：“夫人在这里，玩笑不能乱开啊。” “没事。我老婆没有那么小气的。你们点菜，胡州长，你熟悉这里，请你看看大家喜欢吃什么。那老板，我们旁边叙旧去。” 两个人走到旁边。那老板笑着说：“黎老板，你不弄清楚我的来意，是肯定不会放手的了。告诉你吧，我是被你害惨了，到这里来自杀的。” 午阳说：“我害了你？就是你收藏的那点黄金吧？” “可不是嘛，期货价格跌得这么惨，你让我怎么活呀？” “您是不是要抛售啊，卖给我好了。我全要了。” 那老板说：“我卖了不就真亏了呀。留着黄金在手里，我就不信没有涨上来的时候。” 午阳笑道：“那老板真是精明呢，趁着现在金价大跌。不多买进一些？” “不买了，有这么多在手里，任它金价风起云涌，我自岿然不动。黎老板，你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吧？” 午阳说：“不光是很久没有见到您了，就是仇老板他们几个都很久没见过了。你们的情况是一点都不知道。” “我们投资的那几家企业，请了职业经理人在管理。状况还不错。仇老板继续在搞他的房地产，但业务已经发展到全国的10几个城市。生意越来越大了，其他几位老板，基本上也都是搞老本行，都不错，只有我，就变成了无产者了。” 午阳笑道：“您逗我玩呐，有无产者开8000万的房车吗？我不会打劫你，痛痛快快告诉我。” 那老板说：“如果你没有看到我的房车，你会相信我破产吗？” “不可能的，咱那老板是何等精明的人啊。” 那老板说：“说精明比不上您，可也不笨。这次我本来是去南疆购买玉石的，听到风吹草动，我在西京就拐弯了，到青、藏、川好好玩玩去。” “您收藏了那么多的翡翠，又要购买玉石了？” 那老板说：“翡翠只是一个方面，和阗玉是一种不能缺少的玉，还有什么黄龙玉，寿山石，鸡血石，碧玺等等，只要是有人喜欢的，咱都得弄齐了，开店子嘛，货就要齐。” “现在开了多少家店子了？” “差不多有50家吧。官园珠宝城，报国寺文化市场，潘家园旧货市场，爱家国际收藏中心等京城的古玩珠宝市场，还有津门、东海、香港等地，我都购置了铺面，在京城建了珠宝加工厂，准备在淮扬建加工厂。” 午阳笑道：“您还真有眼光呐，短短几年，您的资产跟吹气球一样膨胀呢，比仇老板他们建房子还要赚钱呐。” 那老板得意地笑笑，“是增加了一些，跟仇老板比不差，可跟你比，那可以小巫见大巫了。当然，仇老板他们的翡翠都还留着，我的卖了一成以上了。这些翡翠不卖，收着也要增值的。” “有了钱，翡翠随时可以补充的。” “没有那么回事呢。我过年后去了一趟腾越，想购买一些翡翠补充货源，可没有什么收获，所以想跑南疆看看。” 午阳说：“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您都不愿意跟我联系了呢。” 那老板说：“黎老板，我对天发誓，我们对您绝对没有意见，我们是觉得您都是高级干部了，每天政务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管我们的事情啊。这样吧，您如果有时间，我马上去你们省跑一趟。” 午阳说：“我是没有时间，可我有师兄弟、师妹，您什么时候有空，我让他们去也是一样的。对了，您不是要去南疆购买玉石嘛，我车上就有。您要不要？要的话吃过饭就过磅卖给您。” 那老板笑道：“有这样的好事，我能吃得下吗？我这就去找磅秤，咱们过磅付款了再吃饭成吗？” “我没事，就怕人家女同志肚子饿了。” “谁饿了谁先吃呗。您告诉他们，我买磅秤去了。” “那老板。急什么，我们连价格都不知道呢。” 那老板边走边说：“网上有参考价，我们过磅后查查就行了，你去叫人将车门打开。” “那老板，您得买个大的，小了没用。” “好。我买个能秤500公斤的电子秤。” 午阳进包厢将胡建生和文芷叫出来，想了想，又将文芳、文兰叫上，文兰昨天在捡玉石现场，分了文兰不可能不给文芳。对了。她们没有身份证，得让小雅去银行开户。小雅被叫出来，剩下小丽一个，也跟着出来了。在门口午阳跟服务员说了一声，让她等会上菜。 小雅带着文芳开车去找银行了，午阳和胡建生等人聊天，不一会，那老板回来了。将胡建生车的后备箱打开，一下子被蒙住了。“黎老板，这哪是什么籽料呀。明明就是山料嘛。” 午阳笑道：“您看哪块不是圆圆润润的？都是在河里千百年磨出来的吧？” “好，算你是籽料吧，先过磅，咱们等会议价。” 午阳说：“您将那块大的和那些小的过磅就行了，这两块是我的，不卖。” 那老板说：“都差不多。为什么您的就不卖呢？” “我要留着自己雕刻摆件。您开了车门，将电子秤摆好。我来搬这大块头吧。” 秤了大的一块，有195千克。再秤胡建生自己捡的几块小的，300克到2500克都有，那老板在本子上记好了。 小雅和文芳回来，午阳将车上那块最大的搬到电子秤上面，显示是218千克，那老板笑笑说：“黎老板，看你抱起它好像不费劲似的，怎么这么重啊？” 午阳笑道：“肯定是秤坏了。” 那老板被午阳这么一说，又将信将疑起来，拿了刚才已经过磅的玉石往电子秤上面放，几块都是跟原来的一样，这才知道午阳是逗他玩的。 将午阳昨天在瀑布那里捡的都过磅了，那老板说：“黎老板，您是出差，带这么两块玉石也不方便，我给您捎带回去，送到秦会长那里可以吧？” “那就谢谢您了。这两件东西可千万丢不得，我要派大用场的。” 那老板笑笑说：“是要送什么重要人物吧？” “您别管，帮我带到就好了。那老板，这样的玉石还要吗？这几位小妹妹家里有不少呢。” “要啊，有多少要多少。黎老板，你也有那么多珠宝店，自己不留一些吗？” 午阳说：“我肯定要留的，而且不是一点点。不过，你是我的朋友，肯定要优先你，以后我再来买不迟。” “这几位美女家里远吗？玉石什么时候能够运过来？” 李文兰说：“我们等会就去租车，就可以回去运，明天上午约个地方等就行了。” 那老板说：“你们租车就租好一点的车，我要运到京城去的。过磅怎么过？” 文芷说：“我们家里的玉石都是小块的，明天我们姐妹来装卸，您找个好点的地方就行了。” “好，我们今晚就住这里最好的宾馆。” 进了包厢，午阳吩咐服务员上菜，那老板在网上很快就搜索到了上个月的和阗玉价格。“黎老板，咱们这个算收藏料还是加工料呢？” 午阳说：“这个是按什么标准划分的？” 那老板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按我的理解，收藏料就是小块的，不用切割就可以单独成器的籽料，加工料就是指这些大块头了。” “应该不是这样，据我理解，收藏料就是那些质地细腻、颜色漂亮的玉石，那些稍微差一些的，就是加工料。咱们这里的玉石这么漂亮，应该都算收藏料。收藏料里面有3个等级，你说个等级。” 那老板说：“黎老板，您是刚刚接触和阗玉吧，就这么懂行，我就听您的好了。如果以后发现弄错了，我们再改过来，反正你也不会赖账的。这么好的籽料，当然都是应该特一级计算价格，可是我们毕竟都不是太懂，黎老板也不能让我吃亏了不是？咱们就都按特二级计价，都按每克10000元的整数笼统一把算好了。” 午阳说：“咱们是多年的朋友，我倒是没意见，胡州长，小妹妹，你们有没有意见？” 胡建生说：“那老板都不太懂的东西，我一个门外汉就更不懂了。既然黎书记觉得可以，我也同意。” 文兰说：“我们姐妹就更不懂了，不发表意见。” 那老板说：“那就行了，我们把账算好，把钱付了，安心吃饭。我早上就啃了两个馒头，这里的馒头不经饿。” 午阳笑道：“那老板，看来你还是经常啃馒头了。” “那可不是嘛，一碗面8块，两个馒头两块，用的面一样多。” “那老板，你们家可以大清国的皇亲国戚，怎么就养出来你这么个连饭都舍不得吃的主呢？” “别扯皇亲国戚那些没用的，吃什么都是习惯，自己觉得舒服就行了。明天不就在宾馆吃自助餐了嘛。不跟你们说了，我们算账。” 算了一会就算好了，那老板说：“胡州长的是13亿，美女的是45亿，你们复核一下，正确的话咱就网上付款。” 胡建生说：“没有什么好复核的，很简单的数字。老三，我的钱都存在弟妹的账户上面吧。” 午阳说：“大哥，你不得拿点钱回去将家里安顿好了？” “不用，我父母有房子，跟我们还不远，她父母也有房子，都挺好的。如果拿回去，他们还不知道怎么闹心呢。” “大哥，你老外了不是？咱们公务员什么外快都不能挣，唯独这捡玉石、赌翡翠毛料，是不受纪律约束的。等你的代字去掉了，就将钱转走。暂时别转，电话里面也不要说这个。以后去买个假身份证，或者弄别人的身份证开户都行，就是别搁在自己名下。” “老三，你是我真正的兄弟，你在这里的事情放心交给我，我肯定对得住你的。” 午阳说：“大哥，我们首先对得起治下的百姓。好了，咱们别说了，肚子饿了，吃饭吧。”(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五章 累坏了 租赁的直升机时速只有200多千米，一次能航行300多千米，来回到机场加了4次油，连飞行带加油吃饭，花了一整天，才勉强看完胡建生要午阳看的地方。驾驶员换了一个都累得不行，胡建生、赵粱就累得散架了。只有午阳还好，根本就没有显出疲态。实际上他在飞机上面做的事情仅比驾驶员少，要运转真气看地下，要标地图，还要给赵粱作一些安排。 晚饭是在郊外的一家牧家乐吃的，午阳带了张立忱、赵粱参加，陶克义、胡建生等10多位州委州政府的主要领导作陪。主菜是一只烤全羊、一条红烧鲤鱼，其它就是什么羊血、羊杂、青菜了，为了午阳，还特意安排了一盘油淋辣椒。 没有安排酒和饮料，主食倒是有大米饭、馒头、馅饼，吃着蛮香蛮舒服的。午阳夹了半只辣椒笑道：“陶书记，这辣椒比羊肉都贵吧？” 陶克义说：“以前很贵，现在这里有了一些大棚，蔬菜价格平抑了一些，新鲜辣椒跟新鲜羊肉价格差不多了。黎书记，您能不能动员张老板和赵老板，在我们这里建一些大棚啊。” 午阳说：“赵老板，你看呢？” 赵粱说：“种植蔬菜太耗费人力、物力，经济效益比不上其他行业，我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陶克义说：“赵老板这个观念比较片面呢。投资建设蔬菜大棚，一次性投资是比较大，可经济效益就不是那些牧场、林场所能够比的。你想想，就拿这个辣椒来说，一亩地一季能产两千斤，每斤能卖5元，就有10000元的毛收入呢。” 午阳说：“辣椒种得好的话，亩产能达到4、5000斤。” 陶克义说：“咱们这里的条件没有南方好，土质差一些。农家肥只有牛粪和羊粪，比不上猪粪和鸡粪。” 午阳笑道：“陶书记对蔬菜生产还蛮懂的嘛。” “还算知道一些，我以前在南方工作，被抽调到这里支援少数民族地区的发展。来了10多年了。黎书记，要说咱们这里牛粪那么多，可以利用牛粪养鸡，鸡粪发酵后种菜，那是最好的肥料呢。我们州委州政府准备在附近改造10万亩荒地，建成我们的菜篮子工程，不仅能够满足我们市民的需求，而且能够运往青藏高原，再多也不愁销路呢。” 午阳问：“牛粪是要去牧场收集吗？” 陶克义说：“不用，我们这里漫长的冬季。牛羊都是圈起来的，在圈里收集就可以了。” 赵粱听到午阳问得很详细，知道老板对这个事情有兴趣，也就只能顺着老板的意思走了。“陶书记，胡州长。你们在规划菜篮子基地的时候，能不能把地方弄大一些，给我们留5万亩蔬菜地。我还要在离市区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建一个生态养鸡场，将自己公司的牛粪、羊粪都集中起来，还可以去牧民家里收购一些，堆在那里让鸡去啄食。这个地方不能太小。起码也得几千亩。” 陶克义说：“只要你愿意投资，土地不是问题。我们在菜篮子基地给你5万亩平整好了的土地，接通水电，另外给你5万亩荒地，你去养鸡也好，养什么都行。” 赵粱说：“好。那就谢谢书记了。我们在4号就可以跟州政府签订一揽子协议，马上就能够开展工作了。” 陶克义笑着说：“不要急着签协议，我们没有急着等钱用的。你们看中了哪里，先跟县、旗政府打招呼就可以开工了，免得耽误了农时。以后政府再慢慢去测量、核实。土地又不会搬走的。” 午阳说：“赵总，遇到了这么好的领导，是你的运气呢。有州委州政府的大力支持，你不搞出一点成效来，对不起人呢。你考虑一下，跟张董商量商量，拿出一个实施方案来，我明天还在这里待一天，给你们参谋参谋。” “好的，谢谢黎书记。” “陶书记，胡州长，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陶克义说：“您可能不习惯吃这些，不周之处请您谅解。我们在州委招待所给您准备了房间，这就送您过去吧。” 午阳说：“谢谢，不用了。我今天正好碰到了一个京城来的朋友，他下榻在宾馆，我爱人下午就去了，我过去跟他们会合。明天除了商量投资的事情，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没时间去拜访州委州政府了。你们忙你们的，放假多陪陪家人。大哥，麻烦你送我去宾馆吧。” 陶克义说：“黎书记，您先忙着，我到时候来给您送行。” 午阳说：“我就去你们相邻的州，行止很随便的，您就别客气了。有时间到兰江做客。” “好，有机会来跟黎书记请教。” 叫上张立忱、赵粱一起，告别了主人，往市区出发。到了宾馆，从胡建生车上搬下地图，不知道小雅开的房间，只好在车旁打电话了。小雅说：“别来房间了，我这里挺乱的，去租会议室吧。” 午阳一想也对，他们几个都抽烟，烟味在房间里挥之不去，一个晚上都睡不好。到吧台去租会议室，午阳刚开口，那个服务员就热情地说：“我认识胡州长，你们这是要办公吧，马上就去开门，很快就会送开水来。” 原来如此，午阳还以为她们本来就这么好的服务态度呢。“同志，我们还是先交费吧，租用一个小时。” “租用一个小时200块。领导，我看你们就4个人，不如租用一间麻将房吧，每小时20元，有麻将机、会议桌，还有床铺，就缺扩音录音设备。” 午阳说：“那我们就租用麻将房吧，研究完了工作，可以打麻将消除疲劳。” 张立忱说：“老板，还是开住房吧，我累得不行了，搞完了工作就睡觉。” 赵粱也笑笑说：“老板，我们没有你身体好，早点睡觉吧。明天我们要安排人员进行工作，后天要跟您走了。” 午阳说：“好，服务员，麻烦你开3个房间。” 胡建生说：“我不在这里睡。回家去。” “嫂子又不在这里，你自己在哪，哪儿不就是家吗？” “不行呢，你嫂子每晚10点打电话查岗的。” “行，你回去睡觉好了，开两间房吧，要最好的。” 服务员说：“这新楼的总统套和商务套房都开出去了，最好的只有单间，后面的旧楼还是有的。” 张立忱说：“那就算了，懒得跑。这是我的身份证。麻烦你登记吧。押金多少，我数给你。” “押金一间房600，续房再加。” “好，两间房都订两天，钱给你。” “谢谢。收您2400，明天的早餐券待会给您，后天的早餐券会搁在您床头柜上面。”服务员一边做事一边说，很快就弄好了。“这是你们的房卡，祝您旅途愉快，晚安。” 进了房间，赵粱用电热壶装了水烧。午阳摊开地图，就开始跟几个人商量，标出了需要购买的大概范围。至于以后是栽种牧草还是药材或者水果，就由赵粱跟专家去商量了。赵粱手里的资金不够，午阳从网银转了，又怕以后不方便。给张立忱也转了。午阳转款的时候，胡建生很自觉地走到旁边，如果他不回避，午阳还真不好解释是哪来的这么多钱呢。当然了，也只有他知道午阳是真正的老板。 “立忱。你过去休息吧，赵粱，你洗澡去，我跟胡州长商量点事。” 张立忱说：“好，我走了，明天见。” 赵粱拿了衣服进盥洗室洗澡，胡建生说：“老三，还有什么事？” 午阳摊开地图，用笔在上面画了画，“大哥，这里还有两条河里面是有玉石的，其中有条河已经有人在开采了。我们不能赶人家走，只能组织力量，用最快的速度抢在他们前面开采。河流都是从昆仑山流下来的，玉石的源头都在昆仑山上，所以我们在开采河里的籽料时，就要开始对山里的山料进行开采。这个事情不能让张立忱和赵粱来搞，如果让他们参与这个，恐怕其他工作就搞不好了，也会影响我其他地方公司的运作的。我会安排人员和机械过来开采，很多事情都要请你协调一下。” “没问题，他们什么时候来，你打电话告诉我就行了，我安排他们去开采就是了。老三，还是那句话，多的我不要，你给我25%，就是最客气的了。” “好的。大哥，这个事情我先得跟你说清楚，因为玉石矿脉比较大，为了防止以后形势发生不利于我们的变化，我们不管能不能卖出去，都要开足了马力开采。这样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这么多的玉石，不可能很快都能够卖出去，即使要卖出去，恐怕也成了白菜价了。你的股份应得的收入，我不能及时给现金给你。你要玉石可以可以随时拿走，不拿我就承认欠你钱，以后还给你也可以。” 胡建生说：“咱们兄弟还不好说嘛。你不用给我钱，告诉我那些投资给我多少股份，投入的股本是多少，我就认账了。以后这些投资有了效益，你按股份分给我红利，如果你觉得划不来，你花钱赎回股份也行。不要投资了，你将没有卖出去的玉石收藏在什么地方，告诉我有多少属于我就行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你讲客气要给我，我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呢。” 午阳说：“大哥，既然我话已经说出口了，就绝不会食言，该给的肯定会给。我们都还不老，这些矿脉在我们一代人手里也开采不完，慢慢来吧。” “老三，今天中午我一下子就收入了这么多钱，你说我就一个女孩，需要那么多钱吗？” 午阳说：“大哥的意思，是觉得钱多了没有意义，还是想生男孩？” “咱们4兄弟，你和老二都生了男孩，老四夏晟还生了双胞胎男孩，你说我能不想吗？即使我不想，我们双方的父母也想啊。” “以后可以生育二胎了，你和嫂子去申请呗。” “申请了也不能保证生男孩呀。怎么样才能生男孩，你给我传授经验好不好？” 午阳笑道：“大哥。也别传授经验了，你什么时候想养孩子了，我帮你用气功梳理身体，保准你生男孩。” “那你现在就帮我梳理呀。” “现在不行。嫂子隔得那么远。你会犯错误的。” 胡建生说：“现在这样的社会风气，犯屁的错误。我花几百万买个漂亮女孩，再花几百万买房买车，她还不是死心塌地跟我过日子啊。” 午阳说：“大哥肯定是早有目标了吧，以前只是因为经济拮据没有实施，现在口袋里有钱了，就将这个事情提上议事日程了。” “老三，你所料不差，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那你等会跟人家商量商量，如果行。我明天就给你梳理身体。” 胡建生笑笑说：“你也真是死脑筋呢，还要商量的事情，我能跟你说吗？是这样吧，咱们先去弟妹那里将钱转到我账上，然后请你帮我梳理身体。” 午阳说：“现在就梳理身体吧。个把小时够了，那时候小雅还不会睡觉，咱们再转账。” “行，不耽误我的事情就行。” 午阳说：“大哥，你拿了钱，可得细水长流啊，不要三下两下抖完了。不但没有给嫂子和侄女的，就是这个窟窿都填不满。” “我知道不能把胃口撑大了的道理。再说了，这女孩没有钱都愿意跟我，现在我给多给少都不会在意的，是个真正的好女孩呢。” “好，这里要养男孩。嫂子那里也要养男孩，得把关系处理好了。外面的孩子要认祖归宗，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得理顺了，要不然很可能就伤了孩子幼小的心灵。” “好的，我会注意的。” “好。我们开始吧，将衣服脱了，剩下衬衣衬裤，坐这毛毯上面吧。” 帮他梳理过了，又等他洗澡穿衣服，来到小雅的房间，小雅果然歪在床上看电视。“弟妹，深夜造访，打扰了。” 小雅赶紧起身，“没事，大哥，我给你泡茶。” “有凉开水吗？刚才老弟给我梳理身体，流了好多汗，还真口渴呢。” “有凉开水，我这就给您倒。” 午阳说：“小雅，我来倒水，你把存折拿出来，将大哥的钱转给他。” “存折文兰拿走了，我这里还有卡，给你吧。” 午阳接过银行卡，就在电脑上转账，很快就好了，笑笑说：“大哥，你现在是大富翁了呢，给我们说说怎么安排今后的人生吧。” 小雅笑笑说：“大哥都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去吧。你也累了，明天还有工作呢。” 胡建生知道这是在送客，马上起身告辞，午阳不知道小雅为什么这样不给面子，但也不好发作。送胡建生到了电梯口，进门小雅就说：“楼下大货车响了，兰她们来了，不让大哥走，事情就会穿帮呢。” 午阳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文兰她们不是说好了明天才来吗？” 小雅说：“你那个时候刚刚尝到滋味，是个什么心情？恨不得就不下床吧？” “据说是几屋子的玉石，就她们几个装车，还不累个半死呀，还有精神做这个呐。” 午阳的话音未落，就响起了敲门声。午阳去开门，文芷就倒在他怀里了。文芳和文兰也是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来，往床上一倒就直呼疼。 午阳扶着文芷坐在床沿，就运转真气给她按摩。听到小雅问：“你们怎么累成这样啊？” 文兰说：“我们是请了两台车去家里的。也怪我们笨，做事根本就不用大脑。首先将第一台车装满了，过河就陷进去了，只好将另一台停在河中间，将玉石转了一半过去。后面装货这车过了河后，卸了货再将陷进去的车拉出来。后来两台车都将货卸了，再去家里装货。这样来回倒腾了几次，才将家里的玉石全部运过河。好在都是自卸车，如果装卸都要靠我们，恐怕到明天都弄不好呢。不过到了市里就好了，司机师傅说，市里有抓斗车租，明天他可以帮我们打电话租车。” 午阳说：“普通的铲车就可以了，就是分类过磅有点难，如果能够找个地磅就好了。” 文芳说：“有地磅的，也要租车装卸呢。午阳，这么多货，我们在价格上是不是要让点利给那老板呢？” “价格上不能让，最后留下一些不过磅，送给他就是了。总的来说，他花这个价钱买玉石，肯定是占了大便宜的。对了，你们的玉石在车上，车厢是全封闭的吗？” 文兰说：“是自卸车，不能封闭。我们带了两条藏獒在车上，有人偷玉石，它们就会叫的。” 午阳问：“是什么样的藏獒？可别伤了人。” 文兰说：“已经7、8年了，是快要淘汰了的，送给那老板算了，他带回去可能还值个几十万的。我就是在车上铺了一块毡子，拿了根皮带随便栓了一下，我还真担心它们跳下来闯祸呢。” 午阳说：“你们安心休息，我等会去买链子拴好。这市里有铁链卖吗？” 文兰说：“这里养马、骑马的人多，马缰肯定有，铁链就不一定有了，没有的话，买根皮带就是了，这里这样的店子多，能买到的。哎，文芷你怎么哼起来了？是午阳在按摩呀？午阳，我这腰都折了，你看看还能不能接上。” 午阳知道她是撒娇，累坏了确实也要按摩，就问文芷：“感觉好些了吗？” 文芷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肢，伸伸胳膊伸伸腿，“好了，午阳，你真神了耶。” 午阳笑道：“我还有更神的呢。” 文芷说：“知道，不就是有条神鞭嘛，俺不稀罕。俺就要给你留着。你是先给她们按摩还是去栓狗？”看着午阳为难的样子，马上又说：“算了，还是我去吧，车钥匙给我。” 小雅说：“我也去吧。这里是市区，你没有驾照不行。” 两人走了，午阳给文兰和文芳按摩，两人躺在两边，午阳坐在中间，由于有了真气，也不用费什么力气。两人慢慢好了，精神也就来了，不再老老实实躺着，抓着午阳的手，往那些敏感部位放。 午阳本来就是强忍着，现在她们没事了，就可以放心施展了。正要帮她们脱衣服，楼下传来狗叫声。叫了一阵，小雅打电话了，“午阳，你下来吧，文芷对付不了这狗。” 第五百九十六章 红松 “那倒是没有吃亏，还略有利润。比如一把折扇，在欧洲买回来花人民币10万左右，在国内卖15万到18万，还是很俏的。一只果盘，收购价8万左右，能卖10万。” 午阳说：“既然有利润，那就继续买呗。” 小雅说：“老师们说，咱们博物馆这些东西太多了，继续收购会占用大量资金的。和园里面的博物馆，差不多都堆满了呢。” “不怕，边买边卖嘛，赚了钱买更多，争取把当年外销的东西都买回来。当然，更重要的是那些政府作为礼物或者赏赐的东西，就是官窑的瓷器、造办处督造的东西，能够买回来一件，就是一个大胜利。” 小雅说：“好，我会跟璞玉说的。现在不说了，洗澡。” 第二天上午，告别了陶克义，午阳和小雅在胡建生的陪同下乘车往东走，随行的还有张立忱和赵粱。车辆行驶了个把小时，看见省道两边铺着地膜的土地一望无际。午阳问：“大哥，这是谁种这么多地啊？” 胡建生说：“还不是你的公司呀。种的都是松树子，应该快发芽了。” “是什么松树？” “不知道，我们停车问问就知道了嘛。” 他们停下来，赵粱和张立忱的车也跟着停下来，前面开路的警车也掉头回来了。赵粱问：“老板，您有事吗？” “赵粱，这地膜里面种的是什么？” 赵粱说：“都是松树。这里是10万亩樟子松，5万亩红松。红松撒种比较密，樟子松比较稀疏。是准备在樟子松上面嫁接红松的。” 午阳从来没有听说松树还能嫁接，“可能吗？” 张立忱说：“老板，这项技术是石老板过来推广的。据他说，在樟子松树茎上面嫁接的红松，结果早3—5年。产量提高两倍以上。当然了，嫁接后的松树移栽要比不嫁接的晚一年。” 午阳问：“技术可靠吗？” “石老板说，这是早就成熟了的技术，操作上没有任何问题，可以大面积推广。所以我们在几个省区播种了60万亩樟子松，30万亩红松。明年春天可以嫁接。明年冬天和后年春天可以开始移栽。” 午阳问：“这60万亩可以栽种多少亩山地？” 张立忱说：“一亩树苗可以栽种1000亩山地，90万亩就可以移栽9亿亩。” 午阳说：“这些红松不是作为母本吗，怎么还能移栽？” 张立忱说：“到了明年，这些母本红松已经长了几节高了，松树的特点。就是每节都有3个枝桠，而且成几何级数生长，我们只要留下一个枝桠让其生长就行了，其他的都可以截了用来嫁接，这也是为什么樟子松的数量要比红松多的缘故。红松做了嫁接的母本后，留下来的树苗当然还是要栽种到山地去，我们现在毕竟不知道嫁接后的松树材质怎么样，万一材质不行。只能产松子，以后我们不就没有优质木材了吗？再说了，以后都栽种嫁接的松树。恐怕正宗的红松都要绝种了，我们给留下一些吧。” 午阳笑道：“你们能够怀百年之忧，很不错的，如果大家干什么事情都有这个意识，我们的生态平衡就会好多了。立忱，我觉得吧。既然嫁接的能够早结果，提高产量。还是要尽量多栽嫁接的松树。” “老板，我们是要将嫁接的松树苗栽完了以后。再栽原生态的树苗的，山地不够，我们会找当地政府买的。” 午阳说：“你们栽种9亿亩，也就是60万平方公里，相对于西北这么大的地方来说，确实太小了一些。” 张立忱说：“老板，西北的山地不如东北和华北，这里土层浅，不容易留住雨水，适合栽树的山地不是很多，栽树的成本也要高出很多。” “你估计大概需要多少成本？” 赵粱说：“老板，我们也只是粗略地算了一下，一颗树苗的培育成本加上挖出来运到山上，大概是5块钱，挖坑工钱一个100元，施用肥料款加运费50元，以后每年除草等养护费需要1元，15年松树长大，需要投入15元，这样每棵树就需要170元。一棵树到了15年以后，就不用再投入，只要采摘松球就行了。每亩山地可以栽种110棵，需要18700元，我们如果栽种9亿亩，需要投入16830亿元，如果加上建苗圃、修路、修水库，还有在各地建立晾晒松球的场地，建设松子加工厂，总投资应该在150000亿左右。” 午阳问：“这个项目是你们负责还是小石负责？” 张立忱说：“栽树、采松子、养鱼、养野猪都是他安排人搞，他们独立核算。” “在河谷里修水坝，那些水面也是他来养鱼？” 赵粱说：“他本来要搞的，但是我们要用水浇灌果树、药材、葡萄等，可能会跟他发生冲突，他提出跟我们三七分成，我们得三，他得七。鱼苗和饲养都由他负责，我们只保证水源。” 午阳说：“你们只能保证合理使用水源，该蓄水的时候蓄水，要浇灌果树的时候少让水流失。真正遇到了天大旱了，就谁都没办法了。” 张立忱说：“老板话里的意思，是我们占了石老板的便宜了？表面上看是这样，其实我觉得我还吃亏了，不想跟他合作呢。我们西北有将沙漠、盐碱地改造成水库养鱼的成功经验，我们只要在水库里面引进芦苇，就可以养草鱼，有了草鱼，就可以养鲢鱼、鳙鱼，还可以养博斯腾湖那种小银鱼，效益肯定不会差的。” 午阳笑道：“立忱，你想自己搞，就自己搞好了。大不了我多给你们发奖金，不要借我的口赶小石走。” “老板，我不是要奖金，我是怕你说我花钱多了。如果要养鱼，在河谷里面修水库。堤坝肯定就得修牢固，既能够蓄水灌溉，又能够排洪，不至于被洪水将堤坝冲垮了，鱼儿都跑了。如果这个事情能够稳稳当当赚钱倒是没什么，可这里面风险不小呢。” 午阳说：“立忱。我觉得关键是地方太大了，你不能收放自如。没关系，你大胆去做就是了，亏了就当交学费，赚了更好。起码。你管辖的产业，不光是工业、农业了，又增加了一个渔业嘛。对了，立忱，我发现西北这么大的地方，有丰富的旅游资源，你要安排人在各个风景名胜点，只要我们还没有建设宾馆。而又合适建宾馆的地方，建设宾馆饭店和出售纪念品、土特产的商店，没有问题吧？” 张立忱笑道：“这肯定没问题。我就是老板安排在这边开拓事业的。没有把工作想在前面，就已经不够积极了。老板，我安排人收购了一些冬虫夏草，都是刚刚采集到的，比较大根，有300公斤。我安排人送家里去。” 午阳说：“谢谢你，让我爱人将钱给你。你帮我送回去。” 小雅说：“张董，这些虫草比黄金都贵。以后不要买了。这次买了的，我们还是要谢谢你。” 午阳说：“小雅，你是觉得虫草太贵了吗？” “不是。虫草被大家吹得神乎其神，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的功效。我让于慧娟安排人检验了一下，报告说，冬虫夏草是虫子和霉丝菌的组合体，其成份是虫草酸、碳水化合物、脂肪、蛋白质，脂肪中82%为不饱和脂肪酸，还有维生素b12、麦角脂醇、六碳糖醇、生物碱，都是平常食物的成份。相比功效来说，太不值了。” 午阳说：“小雅，咱们甭管值不值，起码它名气大，大家都会很高兴的。把虫草跟东北的老山参、高丽参一起发。” “老山参和高丽参可以泡酒、泡茶，可这虫草怎么吃？” “弄回去再说吧，张董，以后每年都要购买啊。” 张立忱说：“好的。我们这都是从甘州人手里收购的，贵了一些，明年这个季节直接派人去藏区、尼泊尔收购。如果货源充足，我们可以开发口服液呢。” 午阳笑道：“你想怎么搞都行。大哥，这里是你们州的边界了吧，你就到这里吧，辛苦你了，以后的事情还要拜托你给予大力支持呢。” 胡建生说：“没说的，都是我分内的工作嘛。老三，那你就走好，我不远送了。招待不周，请你原谅。” “很好了，谢谢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老爷子的住址，我派人送小獒去。” 胡建生说：“老三，别送了，他们住的公寓房，不好养獒的。再说了，让你送小獒也不好。” 午阳说：“那我就派人购买别墅装修后，请他们过去住，费用嘛，就从我们的采矿收入里面扣回来就是了。” “行，你悄悄地搞就是了。别墅干脆将4套都买在一起，以后方便照顾老人，都上我女儿的名字。” 午阳小声说：“昨晚小蜜上了床吗？” “*，能不燃吗？老三，要不要在这里介绍一个给你？” “不要，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来这里，算了吧。大哥，以后有什么好的投资项目，你只管揽下来。你自己能够搞得了就自己搞，搞不了我们合作。规模不怕大，越大越好。” 胡建生说：“张董在我们州有一个有色金属的投资项目，你是不是去看看，将规模搞大一些，我投入一点资金。” “矿山的储量大不大？” 胡建生说：“目前探明的储量是8亿多吨，因为矿脉走向大山底部，很难全部查明，应该远远不止这个储量。” “你知道张董准备投资多少吗？” “大概400亿吧。” “大哥，你投8个亿进去，拿2%的股份，可以吗？没意见我就跟张立忱去说。” “好吧，你让他来找我拿钱。” “你自己交给他吧。他不好找你要的。” 胡建生笑道：“在你面前，我还要白吃股份不成？” 午阳说：“大哥，咱们之间，怎么样都不算过分，你不拿钱也没事。我照样给你股份。不过，大哥，我不知道你在别人那里的情况，你投资了没有？” 胡建生问：“为什么这么说？” 午阳说：“你如果在别人那里得了空股，拿了分红，我这里你就不要入股了。别人不一定靠得住。万一你钱没有拿到，还被人家举报，岂不是要连累到我这里？” “老三，我在部里的时候，是曾经有过一家企业找过我。让我们处帮助办事，当时是承诺过事成之后给我股份的，可办事后不久，我就离开部里到这来了，再也没有联系过。老三，人家那是什么企业呀，注册资金才30亿，即使给我10%的分红。每年也不过几千万，何况他根本就没有说给多少，不过是为了敷衍我开的空头支票而已。我也没有把它当回事，估计我不去提起，是没人会想起来的。” “大哥，我不管你怎么样，反正不能去收别人的钱就是了。现在你手里有了一些，以后开采玉石矿、有色金属矿。肯定都是有利润的，不讲做大富翁吧。家里的用度肯定是不会短缺的。” 胡建生说：“我知道你是怕我犯错误，你放心吧。以前靠工资过日子，我不也没有下水嘛，现在都是亿万富翁了，千儿八百万的，不会让我动心，也没有几家能够送得起。” 午阳笑着说：“大哥，你这样说我就真放心了。好了，这边的事情就拜托了，以后有时间去兰江玩儿，也欢迎去中南老家玩儿。” “好，一定要到你们的鱼米之乡看看。看看，接你的人来了，我作了介绍就走。” 中巴车上下来的分别是文书记和谭州长，胡建生介绍了后，笑着说：“文书记，谭州长，黎书记是我的同学，你们有什么要求不好跟张董说的，只管跟他说。” 文书记说：“张董对我们州很关照的，黎书记大驾光临，肯定会更加关照的。” 午阳笑笑说：“文书记跟张董都这么熟悉了，我过来就是欣赏一下你们这里美丽的风光了，帮不上忙的。” 谭州长说：“黎书记，我们跟张董和赵董是朋友，可您是我们的首长、兄弟，这层关系，他们是比不了的。” 午阳说：“咱们是一家人，发展你们这里的经济，我是义不容辞的。你说我们是兄弟是对的，首长就不是了，我们是平级呢。” 文书记说：“您现在是候补委员了，当然是首长呀。黎书记请。胡州长，我们在前面的牧家乐订了餐，一起去吃饭吧。” 胡建生笑笑说：“谢谢了，这来回几个小时，我就不陪你们了，回去安排一下工作是正经。” 文书记笑道：“胡州长当然要走了，黎书记肯定让朋友在你们州增加的投入很大，不将其落实好了，惹得大家都不高兴了，麻烦可不是一点点。” 胡建生笑着说：“文书记，这次黎书记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说了一些话，总算使我们两个州之间投资规模的差距缩小了，黎书记到了您的地盘，凭你们州的条件，恐怕又要把我们州甩在后面了。” 文书记说：“现在我们讲的是条件，明年或者以后，就是要看投资收益了，那时候你肯定不会输给我们吧。” 胡建生边上车边说：“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赶得上赶不上以后再说。再见。” 上了车，午阳问旁边的文书记：“文书记，这里到你们州有多远？” “从拉尔木到我们州700多公里，远倒是不远，就是路不是太好，正常情况下要18、9个小时，加上吃饭等，恐怕得20个小时了。本来我们州有机场的，可张董说，这一路上都是公司的投资项目，还是请您看看。” 午阳说：“已经确定了的投资项目，我看了干什么？” 谭州长说：“还有一些没有落实，要请您跟张董说说。” “谭州长，张董他们在你们州投资的情况，你都清楚吗？已经投资了几个项目？” “黎书记，我们州是我负责全程陪同的，基本情况都清楚，就是一些小数据不了解。现在已经签订协议的有农牧业、药材、水果等几个大类的项目，子目有20多个吧，一些还没有谈妥的项目有10来个。” 午阳说：“你们这里地震是不是还经常发生？” 文书记笑道：“也就是发生过一些不是很强烈的地震，跟黎书记那里的情况差不多。” “这些项目里面，有没有工业项目？” 谭州长说：“工业项目当然有，就是没有谈妥。我们这里发展高新技术产业没有优势，搞钢铁、水泥等项目吧，没有铁矿石，别的地方产能都过剩了，也不适合我们，我们要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还真是不容易呢。” 午阳说：“现在你们州委州政府有了谱了吗？” “我们还是想围绕农牧业做文章。比如我们生产牛羊就建立乳制品加工企业，牛羊肉加工企业，牛毛、羊毛加工企业，其他药材、水果也是这样。” 午阳说：“你们能够将牛羊的乳、毛、肉加工成一些什么产品呢？” 谭州长说：“牛羊奶可以加工装罐出售，还有就是可以加工成奶酪、奶渣，牛羊毛、绒可以纺织毛线，也可以按照藏族和维吾尔族的传统，生产地毯、挂毯和卡垫，牛羊肉则加工成无骨的精品肉，羊皮和牛皮也是很好的制作服装、鞋帽的原材料，牛头、羊头可以制成工艺品，骨头也可以制成骨粉掺到饲料里面。” 午阳说：“纯天然的牛奶、羊奶、牛肉、羊肉在内地销售很旺，羊毛衣服都是高档服装，羊毛地毯、挂毯、卡垫也很受欢迎，牛羊肉更是价格奇高，羊皮、牛皮不但价格高，而且很抢手，你们这个思路是正确的。” 谭州长说：“黎书记，我们不熟悉市场，更不熟悉销路，搞种植、养殖好办，可东西出来了卖不出去，我们除了跟着农牧民发愁，就一筹莫展了。现在张立忱董事长来了，他提出不但自己公司的东西要卖掉，与公司联营农户的东西要卖掉，即使是单独农户、牧户或小型农牧业公司的产品，只要价格合适，也可以收购。不知道他能不能办到呢。” 午阳说：“既然他们敢夸海口，你们政府部门就发动农户和农业公司，与他们签订协议，以后就进行监督，要求双方都坚决按照协议执行就是了。” 文书记说：“黎书记，不执行协议的公司，以前在全国各地发生的还少吗？如果张立忱他们有钱赚就干，没钱赚一拍屁股跑了，我们怎么向农户交代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七章 坚持养纯种藏獒 午阳笑道：“你们接待来投资的公司不多，对他们的秉性不是很了解，我告诉你们一些识别招数，保证你们不会吃亏。一个是要看他们是不是投你们领导所好，比如你们州委州政府要发展本地的工业，他们就过来投资工业项目，投资规模还很大，建成一个企业，就有可能改变你们州的财政状况，令你们高兴得不得了，这叫做投其所好；二个是看是不是带来了真金白银，如果口里说投资多少多少，可实际上就那么一点点少得可怜的资金，等签订了协议，就要在当地银行贷款了，这叫做玩银行的钱；三个是迟迟不动工，或者就安排很少的人在工地上装模作样，不实实在在地进行建设，这就极有可能是贷款到手后，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根据你们的观察，张立忱的表现怎么样？” 谭州长说：“黎书记，张立忱不是在我们一个州投资，他公司的投资项目遍及整个西北，要骗也不会只骗我们这样一个州；这些年他也不玩银行贷款，据我们了解，他到西北考察投资两年了，从没有在银行贷款过，都是自己带来的资金。还有，他在西北种植牧草、枸杞、甘草，在几省区种植葡萄，都已经很多年了，去年在两疆栽种苹果、梨，去冬今春在西北大面积种植牧草、葡萄和红松，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投入的资金应该有几千亿了，我们可以相信他是有投资诚意的。” 午阳问：“在你们州进行投资了吗？” 谭州长看了看窗外，指着一望无际的原野说：“黎书记，您看看。那些大片的绿色，就是他们公司种植的春小麦和春油菜。春小麦是直接播种的，春油菜还要移栽，所以看上去还有很多荒地。” 午阳说：“这里的土地看起来比较平坦，怎么这么荒无人烟呢？” 文书记说：“这里以前是十年九旱。居民的温饱一直得不到解决，我们早些年在中央的支持下，进行了一些生态移民，将他们搬迁到了一些生态环境比较好的地区。没想到张董一来，就看中了这些地方。” 午阳问：“张董怎么解决缺水的问题？” “他在山上栽树，再修建水库。就能够涵养水源，留住水源，如果修建了渠道，就能够进行一些灌溉，有个10来年的改造。肯定能够彻底改变的。” “这么大的地盘，够他栽几年树的了。” 谭州长说：“是啊，我们州的沟沟壑壑不计其数，总面积有近7000平方千米，经过改造，适合种植树木、农作物、经济作物的6000平方千米，现在已经种植农作物和牧草、水果等经济作物的种植面积，还不到1000平方千米。还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午阳问：“张立忱现在购买了多少土地？” 谭州长说：“签订了75万亩种植牧草，25万亩种植葡萄，30万亩种植药材。20万亩种植青稞、小麦和油菜，150万亩栽种红松，另外公司联系的1200多农户所购买的土地，加起来大概500万亩，约合3400平方千米，还留有余地。” 午阳笑道：“你们很不错了。几年功夫，就能够将荒山大漠改造成造福于民的草场、林场、农场、果园。广大人民群众要真心感谢你们呢。” 文书记笑着说：“黎书记，我们的工作刚刚开始。如果3、5年后，成果出来了，就要请您替我们说说话呢。” “那是自然。我朋友成功了，也就是你们成功了，大家都高兴，我肯定要跟大老板说的。” “我就先谢谢您了。黎书记，前面离县城不到30公里了，我们进牧家乐吃饭吧。” “好。”午阳说着看向前方，公路两边有了房屋，右边是一大片刚刚发芽的葡萄藤，左边有一条河谷，小河里清清的水缓缓流淌，宽宽的河滩上青草已经露出了嫩尖，看上去若有若无的。车子停在一个大院外面，下车就闻到一股强烈的羊膻味。 谭州长笑笑说：“黎书记，这里的味道太浓了，我们是不是去对面的葡萄园吃饭？” “没关系，我们来了几天，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了，我们等会可以去看看葡萄园，饭还是在这里吃吧。谭州长，你们这里的羊不放牧吗？” “黎书记，我们这里的生态很脆弱，不能将牛羊放牧，只能割草喂饲，另外加一些麦麸、豆粕、玉米饼、花生饼、棉枯饼，还有干的花生苗、红薯苗，让牛羊度过漫长的冬季。” 午阳问：“这样是不是成本很高呀？” 谭州长说：“这些东西都不值钱，只比割草贵一点点。书记，里面请。张董他们是越野车，比我们快，已经到了吧。” 进了院子，牧家乐的老板迎客来了，给午阳和小雅献上哈达，“扎西德勒”，午阳和小雅也说了“扎西德勒”，老板一口比较标准的普通话：“各位领导，里面请。菜已经上桌了，大家洗洗手就可以入席了。” 谭州长让午阳和小雅走在前面，进门就看见张立忱和赵粱坐在葡萄架下面的桌旁，正向他们招手呢。 走近后午阳笑着说：“张董，赵董，看来你们对这里很熟悉啊。” 赵粱说：“我前段时间在这里购买土地，每天都来吃饭，当然熟悉了。张董的直升机在这里停留过，不是头次来了。老板，如果我们乘坐直升机，可能会快很多。” 午阳说：“这里是你们投资的重点地区，还是乘车看看，看过了南州后返回宁西，我们就乘坐直升机好了。张董，刚才我跟文书记、谭州长商量，您是不是在这里建几家工厂，加工牛羊的皮、毛、肉等。” 张立忱说：“我们是要在这里建一家肉类加工厂的。处理这里生产的牛羊，以减少运输活牲畜的费用，然后将牛羊肉销往内地，牛皮、羊皮等运到中原去加工，我们已经在那里建立了一个特大型的皮草、毛线加工企业。” 午阳问：“这里不能加工吗？” 张立忱说：“不是不能加工。是牛皮、羊皮太少了，建了加工厂，就必须要建污水处理厂，工厂小了成本太高，工厂大了又增加运输成本。在中原就不一样了，那里可以接收从西北、东北、内蒙、外蒙和西北利亚运过去的羊毛、牛毛和驼毛。以及羊皮、牛皮和鹿皮，加工好了以后运到哪里生产，运输都很方便。” 午阳说：“小石在东北和西北利亚养殖的狐狸、水貂，不都是在东北加工嘛。” 张立忱说：“他们的养殖规模比较大，与加工厂的规模相匹配。产品又主要销往北方，当然就不必要再运往南边了。这就跟南方饲养的鳄鱼、蛇，宰杀后的皮不必要运往其他地方加工是一样的道理。这里一个州即使进入全盛时期，每年能够生产羊100万头、牛20万头，就很不错了，这么多牛羊产肉是不少，可皮子就量不大了。” 赵粱说：“张董，如果要饲养一定数量的绵羊。还要留出种羊和种牛，您说的这个数字是要大打折扣的，我的意见。就是不在这个方面费脑筋了。我们省的藏族、维吾尔族有织地毯、挂毯和卡垫的习惯，我们就在这个方面想办法吧。我的想法，是建立几家这样的加工厂，再以公司加农户的形式组织一些农牧民加工，我们负责收购和销售，应该不错的。” 谭州长说：“赵董。一块卡垫长1.83米，宽0.66米。在藏民家里要卖8000元，您收购了再卖出去。能有利润吗？” 赵粱说：“如果按这个价收购，那肯定是要亏本的。可藏民一年也卖不出去几张卡垫，赚不了多少钱，如果他们能以4、5000的价格卖给我，我有利润空间，就可以从他们手里收购尽可能多的卡垫，他们的利润也就多了。如果能让他们明白这个道理，事情就好办了。” 谭州长笑着说：“这个道理，只有靠我们去宣传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吃饭。黎书记，咱们喝点什么酒？” 午阳说：“看看这里有什么酒。” 张立忱说：“我问过了，有自酿的青稞酒。” “好，那就来青稞酒，少喝点。” 主菜是一大盆煮羊肉，两只已经切成大块的烤羊腿，还有羊血汤，红烧羊蹄，烤羊肉串。午阳是很习惯这些食品，小雅尽管是北方人，可吃了一块羊肉，喝了一小碗羊血汤，就停下来了。 赵粱问：“嫂子，是不是不合口味？” “不是，吃太多怕发胖。没事的，你们慢慢吃，我到外面走走去。” “好，我们还要喝酒，你去欣赏欣赏这里的风景吧。要走会打你电话的。”午阳对着小雅的背影说。 几个人边吃边聊，酒足饭饱要走时，才发现不见了小雅，打手机又没有信号。赵粱说：“老板，这里除了牧家乐，就只有公路对面的酒庄了，您夫人肯定是去那儿了，我去找回来吧。” 他的司机小王说：“您接着跟大老板汇报情况，我去找。”也不待赵粱说话，就跑走了。 赵粱说：“老板，这个牧家乐是我们公司加农户的西边第一家，往东走，慢慢就有了很多。” 午阳说：“看这家的规模，还不小嘛。” “这家才200多头牛，山羊、绵羊各500多只，算是最小的牧户了，如果不是他亲戚力荐，我们还不要呢。” 午阳问：“他们家每年能够提供多少牛羊？” 赵粱说：“也就是30多头牛，山羊都杀了招待客人了，只有绵羊能够剪1200公斤羊毛。这种长羊毛价格在每吨6万元左右。” “你们联系的农户养牛羊的有多少？大户多不多？” “1200多农户里面，有近千户是养牛羊的，其他的是种植药材、水果。我们一般要求农户每年销售50头牛，100只羊。两吨羊毛，基本上都能做到的。有几十户大户，估计能够销售200头牛，500只羊，20吨羊毛。” 午阳说：“这是一个省的。如果西北几个省区都有这么多，数量就很可观了。张董，是不是这样啊？” 张立忱说：“老板，各省区各有自己的侧重点，不是都来养羊、养牛。我们在海青的重点，养牛羊是一个。养獒是一个。当然，这些都是我们自己来做，农户愿意做什么，我们觉得可以就合作，觉得不行我们不管就是了。” “现在能够养这么多牛羊的农户。肯定都是从事这个事业多年了的。我们的公司过来，是要带动大部分人一起致富，你们也就应该多扶持那些愿意搞养殖的人。” 赵粱说：“老板，资源是有限的，我们公司占了一部分，养殖大户占了一部分，留下来的就不多了。再说了，大家都当老板。谁来割草喂牛羊，谁来剪羊毛呢？一个人要想发财，必须得自己有强烈的愿望。我们已经通过政府部门放出去话了。谁要想搞养殖、种植，我们都可以签订合同，都可以贷款，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 午阳笑道：“这就对啦。谁想发财咱们都支持，但我们不是扶贫机构，更不能取代政府的职能。刚才听你们说了。好像里面没有植树的农户吧？” 张立忱说：“确实没有。我们的植树造林工程是大工程，农户是没办法做的。我们都是将购买了的一块土地承包给某个人。我们负责将树苗栽种下去后，就交给他管理了。前几年是我们付给管理费。结松子后，就是我们给承包人分成了。我们的合同都是每年签一次，承包人管理得好的，我们发给工资后，还要发奖金，管理得不好的，干一年就到头了。” “这个方法好，在几个省区都是这样吗？” “只能是这样了，目前还没有更好的办法。” 午阳说：“立忱，你刚才说，在海青有一个重点是养獒，开始实施了吗？” “我们在四个州和宁西市各筹建一个獒园，现在正在进行修建獒舍、引进种獒的工作，应该在6月底就可以走上正轨了。” 午阳问：“獒园的面积有多大？” 赵粱说：“4个州的大一些，大概5000亩左右，西宁的小一些，只有1100亩。老板，是不是还要加大？” “当然要加大。不管养獒赚钱不赚钱，购买了土地肯定是要升值的嘛。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多买一些土地，以后獒园不开了，开发房地产。对了，我在拉尔木接了一个獒园，你去接手管理吧。” 赵粱笑着说：“这事我已经在筹划了，管理的人选都安排好了。老板，现在这样的行情，我们的獒园很有前途呢。” “说说，你是准备怎么搞。” “当然是要大搞了。谢老板那里有那么多的种獒，他还熟悉购买种獒的路数，我们将他獒园的小獒都买过来，加上从藏区购买的种獒，不用两年，我们四个獒园的种獒就够了，那时候就开始有利润了。” 午阳说：“你们想从谢老板那里引进种獒，可他那里本身就有近亲繁殖的忧虑，不行吧。” 赵粱说：“老板，现在谁还讲究种性啊，只要外表壮实、肉厚、毛多，尤其是威武雄壮、毛发很长的大粗腿藏獒，十分容易得到客人的亲睐，能够卖到高价。现在别说不讲究纯种了，为了养出体型巨大的藏獒，已经采用填喂的方法，用较粗的注射器将搅拌好的混合饲料直接打进藏獒的胃里，喂出被业内称为‘猪獒’的狗，有的胖得甚至都走不了路，出来展示需要4个成年男人抬起四肢。传统藏獒体重*十，填喂的多在一两百斤，这样往往能够卖高价。” 午阳说：“如果是这样长期搞下去，纯种的藏獒不是没有了？赵粱，我们不能这么搞，必须守住一方净土。” “老板，您的主张，是在利润和纯种之间取纯种？” “暂时看是这样。但是你想过没有，现在大多数人都追求外形，这样看起来高大威猛的狗，实际上连哈巴狗都比不了，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因为没有藏獒的勇敢善斗、履行职责而不被人们所钟爱，那时候人们回过头来寻找真正的藏獒，上哪找去？不就只有我们这里有吗？那时候我们还怕没有利润吗？” 赵粱笑着说：“老板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们只能听老板的，老板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张立忱说：“老板难得对公司的某件事情作具体的指示，我们一定要执行到位。赵粱，宁西的獒园面积小了一些，要想办法扩大。” 赵粱说：“张董，我听说了拉尔木谢老板的獒园，那规模才是我心中理想的獒园。我要在离城市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重新买地，建几个大型獒园。现在已经买好了的地方，就作为藏獒的展示园区和购买藏獒客人的休息园区。” 午阳说：“好，想法不错，想好了就付诸实践。还有西州、北州和东州地区没有涉足，也不能遗忘了。” 赵粱说：“老板，您的意思，是不是将养獒作为一个由头，为抢占土地作准备？” “不是作准备，就是抢占土地。那些穷山恶水的地方我们买了，靠近城市和交通线的地方，我们不购买一些，以后要建设工厂、仓库、职工住宅，肯定要花高价购买。产品收藏在城市附近，加工销售容易，我们的员工为公司服务了几十年，如果他们想到城市安度晚年，我们总不能不管吧。” 张立忱说：“老板，我们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看来还是老板高瞻远瞩。这样吧，我安排下去，在西北各大中城市积极购买土地，参与房地产开发。” 午阳说：“开发房地产可以顺势而为，但土地一定要尽量多买。买了以后，如果顾不过来，就先建仓库，建物流中心，就是栽树种花也行，先将地皮买下来再说。在公司企业比较多的省区，可以修建园林式别墅区，让一定级别的管理人员住进去，员工也都有公寓楼，还可以建设碌江和园那样的城市绿化园区。” 张立忱笑道：“老板，响鼓不用重锤敲，我懂了。只要您给钱，我肯定会做好的。” “行，你需要钱找我。” 这时刚过去找小雅的司机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老板，老板娘在葡萄园有事，请你们过去。” 午阳说：“什么事情非要我们过去呢？” “您去了就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八章 微利产业 “好吧，我们过去。文书记，谭州长，你们过去走走吗？” 文书记笑笑说：“您过去，我们当然过去了。” 走到葡萄园，看见小雅正和两个人在聊天。那两人女的看打扮是汉族人，男的高鼻深目，黄头发黄胡须，应该是西方人种。“午阳，这是小戴和阿让，这个葡萄园就是他们的。” 小戴和阿让伸手跟午阳等人握握，笑着让了座，就开始聊起来了。午阳说：“小戴，这些葡萄都是你们自己种的？” “我们只做技术指导，具体工作都是请人做。” “你们是怎么想到在这里栽种葡萄的？” 小戴说：“在这里栽种葡萄，是我父亲开始的，他在这里已经搞了20多年了。我去法国留学就是学习酿酒，在梅科多学习了8年才回国。” 张立忱笑道：“挖了一个酿酒专家回来了？” 阿让说：“是我非要跟着过来的。小戴这么漂亮，我一见就放不下了。酿酒专家不敢当，就是跟爷爷和父亲学了一些皮毛而已。” 午阳问：“来中国几年了？” “来了6年，酿了5次酒了。应该感谢我的夫人，如果不是来中国，我恐怕到现在还得不到酿酒的机会。先生们，我这里准备了一些酒，请大家品尝。” 阿让拿出了装在大玻璃杯里面的红酒，小戴用茶盘装着高脚杯出来，随即给倒上酒，让大家取用。 午阳虽然喜欢喝酒，但对酒味是一窍不通。装模作样品尝了，不敢发表评论，估计其他人也跟他差不多。好在张立忱在法国做过两年访问学者，对法国葡萄酒还略知一二，他抿了一口笑笑说：“嗯。味道很地道，就是梅科多风味。” 阿让说：“先生，看来您熟悉梅科多的酒味，觉察到了区别吗？” 张立忱说：“区别在甜度，这里的比梅科多的要甜。” 阿让笑道：“那您是真正的品酒专家了。因为这里的日照比梅科多足，降雨偏少。葡萄含糖分高，虽然经过了蒸馏，但还是稍微甜一些。” 张立忱问：“这酒在中国好卖吗？” 小戴说：“头两年的都卖掉了，不过那时候葡萄少，产量低。没有什么利润。这几年扩大葡萄种植面积，扩大酒窖，添置橡木桶，建厂房等，还在负债经营呢。” 赵粱问：“戴老板，您这酒是用法国的包装销售吧？” 小戴笑道：“您怎么知道的？实际上就是用阿让家里的注册商标销售的。他们家的酒，早在上世纪初就销到中国来了，有一定的影响。当然了，其影响远远比不上拉菲、波尔多那些酒，价格也就是750毫升6欧元离岸。在中国批发价320元人民币。我们的如果自己创牌子，最多每瓶5、60块钱，用了他们家的牌子，利润自然高了很多。不过，我们酒的质量、味道，都是能够绝对保障的。现在第三次酿造的酒。还在橡木桶里面储藏着，差一天我们也不会装瓶出售的。” 赵粱说：“戴老板。你们葡萄园现在有多大？” “差不多3万亩吧。” “周围还有这么多荒地，准备再扩大多少？” 阿让说：“我们家在梅科多的葡萄园只有300公顷。已经延续近200年了，我们这里已经有了2000公顷，能够管理好就很不错了，所以我们决定不再扩大了。” 赵粱说：“实不相瞒，我也是搞实业的，也想在这里种植葡萄。你们如果要扩大，我将土地给你们留下来，如果真不想扩大了，我就全买了。” 阿让说：“先生，谢谢您的坦诚，我们够了。” 小戴说：“老板，按我个人的想法，是要将葡萄园扩大一些的，能有5万亩的样子，就算是初具规模了。” 赵粱说：“好啊，你们想要哪里，我们给留下。” 小戴说：“可我们资金紧张，酒窖里面可以出售的酒收回的资金，仅仅够还贷的。购买土地，平整土地，栽种葡萄苗，还需要不少资金的。” 午阳问：“戴老板，加起来每亩大概需要多少资金？” 小戴说：“买地10元，平整开垄200元，上肥人工加肥料最少200元，我们自己有葡萄苗不用花钱，如果要买葡萄苗，每亩不能少于500元，加上人工栽种，我们每亩500元，赵老板需要1000元。” 午阳说：“赵董，你是这样，请戴老板给你提供葡萄苗，你借给她扩大葡萄园的资金，这样不是两家都活了？” 赵粱说：“这样当然好，就是不知道戴老板愿意不。” 小戴笑着说：“这样的好事，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我哪能不愿意呢？我们提供葡萄苗，给予技术帮助都可以，只是葡萄苗今年没有，必须今年做计划，明年供货。” 赵粱说：“我不知道这里能够栽种葡萄的土地有多少，计划还不能做。” 小戴说：“这里的地方可太大了，往西几百公里，往南到山边有80公里，往东有100多公里的无人区，地势平坦，你们如果想要，跟县政府说就是了。” 阿让说：“往东有一个赛马场，一条赛道有50公里，您必须给马王留下。” 谭州长说：“马王我知道，我也参加过赛马，留下赛道跟栽种葡萄不矛盾。将其它地方都栽种葡萄，在最平坦的地方留下一条300米宽的赛道就可以了，至于留多长就没关系了，10公里可以，20公里也行，他都不能说什么的。” 午阳说：“农场不也需要公路嘛，将赛道夯实了，既可以是赛道和公路，还可以是跑道。可以起降大型运输机，以后运输什么货物或是开发旅游都不错嘛。” 张立忱问：“文书记，谭州长，你们这里的土地什么价格？我们有没有这个财力买下来啊。” 文书记说：“刚才戴老板说了嘛，价格就是每亩10块钱。即使买个几百万亩，也不过几千万，这对于你张董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张立忱笑笑说：“文书记，您刚才听到了戴老板的话,买地的资金虽然不多，可平整土地加施肥、栽种葡萄苗。每亩需要1000元，另外还要修路、修建酒厂、酒窖等，没有几十亿也是拿不下来的。当然了，我们是不缺资金，可投资总是要讲回报。要争取利益的最大化嘛。” 文书记笑着说：“张董，你们商人就是这样，绝不放过一点点能够争取的利益。我们来之前，州委州政府开会研究过了，对你们的药材、水果、养殖项目，我们都将按国家对待农牧业的税收优惠政策执行，对待工业项目，只要是能够与国家高新技术产业挂上边的。都给予高新技术产业税收优惠政策。对于种植葡萄，在葡萄进入丰产期以前的收获，我们不予理会。进入丰产期以后，我们给予免征增值税、消费税3年，以后再减半征收5年，这样能够调动积极性了吗？” 张立忱说：“可以了，文书记，谭州长。是这样吧，贵地能够栽种葡萄或者其他经济作物的土地。我们都要了。” 赵粱说：“张董，我在其他州签订的合同。人家可都是免税的，比这里更优惠呢。” 谭州长问：“赵董，你是跟他们签订的什么项目？” 赵粱说：“有苹果、梨、杏、葡萄、核桃。” 谭州长说：“你栽种的葡萄主要是销售鲜葡萄和晒葡萄干吧？如果是这样，在我们州也同样可以免税的。” 赵粱说：“苹果、梨是卖鲜果，杏和葡萄既卖鲜果，也卖杏干和葡萄干，核桃就卖干核桃和加工过的核桃仁。” 午阳问：“赵董，栽种核桃经济效益还行吗？” 赵粱说：“黎书记，我们这是经过了严格的考察的。一般栽种核桃要4年才有经济效益，头一年栽种，第二年嫁接，第三年生长，第四年就结核桃了。到果树稍微长大一点，光是卖干核桃每亩就可以赚7、8000元，如果加工成核桃仁卖，附加值还要高一些。我们计划在各地栽种30万亩核桃林，预计以后每年有20个亿的收益。” 张立忱说：“赵粱，这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们在天山南北也栽种了2、30万亩，以后怎么能卖出去呀？” 赵粱笑道：“老板，您就放心吧，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核桃补脑子，青少年可以开发智力，中老年可以预防老年痴呆症，根本就不愁销路。以后实在走不动了，咱们可以生产核桃饮料，在牛奶中掺核桃，也可以生产核桃粉加其他成份，反正人们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对这些天然的、有益于人体健康的东西，需求量会越来越大，我们不用愁销路。” 午阳笑道：“你们也不要老是将眼光瞄在国内嘛，国外那么大的市场，就不能销售一些什么？” 张立忱说：“赵董，既然这样搞了，就一定要搞好。咱们国内市场，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况且黎书记也说了，还可以开发国际市场呢。这里到底需要购买多少土地，需要多少资金，你给我一个计划，我好拨款给你。” 赵粱说：“上次您给的资金我还有一些，但是增加了这么多种植计划，您先给我追加500亿吧，我好安排人跟各州签合同，农时耽误不得。” 张立忱说：“你需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保证不耽误你的事。跟戴老板购买葡萄苗的资金也要落实了。” 赵粱说：“好的，我这就安排人把合同签了。” 午阳说：“没事了吧？我们走了。” 小雅说：“午阳，你不去马王那里看看？” “现在是工作时间，就不去了吧。” 小雅笑道：“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到时候不要后悔哟。” “好吧，为了不留下遗憾。我们就跑一趟。” 谭州长说：“我知道那个地方，我们一起去吧。” 午阳说：“你们去工作，留台车给我就是了。” 小戴说：“我给马王家里打电话，让他派人在路边等着，你们过去会合就行了。” 文书记说：“黎书记。我们在前面的县政府准备了食宿，在那里迎候你们。” 午阳说：“今天我们已经开了个头，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这样做就行了。我在场，你们碍着我的面子，多给一些优惠政策，这样不好。我不在你们能够自由自在地决策。你们不用等我，我有时间就会找你们的。” 听到午阳这么说，文书记和谭州长都笑了。他们州的事情，今天已经决定了要增加土地栽种葡萄，加上以前已经确定了的投资项目。已经很令人满意了，没有午阳这个领导在，能够跟张立忱讨价还价，也许会更舒坦一些。 张立忱的车最好，他主动将车和司机留下，自己去上赵粱的车。午阳说：“立忱，你跟我走吧，事情都交给赵粱去做。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张立忱走了回来，赵粱看了午阳一眼，咧嘴笑笑。午阳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比多少奖金都管用，赵粱以后就不是一名博士，而是一员干将了。人才的成长，鼓励和放心使用是很重要的。 车辆跟在车队后面走，省道颠簸得很厉害。窗外时而是巍峨的群山，时而是广阔的原野。地势越来越低，植被已经越来越多了。小雅坐在副驾驶位上。午阳和张立忱坐后排，两个人聊海青的风土人情，聊公司在西北的发展。 张立忱说：“老板，我们准备投入这么多的资金，收回是肯定没有问题，但我以为，这样的投资，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 午阳笑道：“立忱，看来你对这些项目还是有自己的不同意见的，说说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老板，我们修水利，种植青稞、小麦、棉花，都是微利事业；种植牧草饲养牛羊，还有栽种水果，现在看还不错，但随着生产规模的扩大，乳制品、肉类和水果的增多，价格必然要下降，也将成为微利产业。随着这些产业的兴起，农牧民的收入增多了，国家的商品生产增加了，这就是功在当代。所谓利在千秋嘛，水利修好了，耕地肥沃了，果树长大了，生态环境也改善了，后人可以享受这些成果呢。” “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张立忱笑笑说：“当然好，这是大老板的指示，您只有照办的份，好不好都要做的。我在进行这些工作时，逐渐形成了自己的思路，趁这个机会跟您汇报汇报。” 午阳说：“好啊，只要是有利于公司发展的，我肯定支持，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当然得您给钱了，要不然我也搞不起来啊。老板，我是这样考虑的：第一点，要更加积极地发展药材种植，西北有很多药材是其他地方没有的，您知道的枸杞、甘草等，在夏、甘一带，出产一种叫桃儿七的国家一类保护植物，是一种特好的抗癌药，目前科学家已经利用胚胎发芽技术培育幼苗取得成功，开始在大田培育幼苗。我知道了以后，去研究所找了他们，给了他们一些科研经费和奖金，现在这个研究所已经尽力培育桃儿七以及其它几种药材的幼苗，用不了几年，咱们的制药厂就会有充足的原材料了，咱们将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 午阳笑着说：“立忱，这事你做得对，接着说。” “第二点就是发展果品。松子的生产是不用说了，我还准备栽种红枣树，不管是大颗粒的，还是小颗粒的，都要多栽种，还有就是杏、核桃、板栗。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晚上坐在电视机前，没事就剥几粒果子吃，既调剂了生活，又补充了营养；第三点就是要发展蔬菜大棚。西北的肉食不缺，蔬菜基本上没有，这是一个很好的赚钱行当，也可以为公司下一步的发展做准备。” 午阳问：“你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张立忱说：“老板，两三年以后，我要全面铺开采矿业。西北的矿藏很丰富，目前开采了的只是一小部分。我们的其他投资项目基本成型后，既为采矿业打下了基础，也可以腾出手来采矿。实际上，真正赚钱的，还是采矿业。老板，我说的没错吧？” 午阳笑道：“立忱，你是个很精明的人，你放开手脚干就是了。勘探矿藏的事情，我本来可以帮忙的，可这次肯定不行，以后找机会悄悄过来。对了，我几个师妹在宁西玩，你可以请她们过来帮忙。” “谢谢老板了。我准备立即就开始搞，矿藏是国家的，国家的政策，是谁都可以购买来开采，纳税就可以了。如果我们不勘探，人家勘探出来了，我们就成了看客了。所以势必马上就要勘探、开采，要不然黄花菜都凉了。” “好，我们这次就抽时间寻找矿脉，如果能够找到，你就组织进行开采，最少先将地皮买下来再说。立忱，你的事情不少呢，拉尔木那边的玉矿很快就要开采了，要组织很多人员来，需要的蔬菜不少，你赶快建蔬菜大棚，免得南方的蔬菜基地供不上。” 张立忱笑道：“看来开始只能买菜吃了，建大棚也来不赢了。老板，谭州长下来了，应该是马王在等我们吧。” 另外的车没停，只有谭州长和张立忱的车停了，几个人下了车，谭州长介绍了午阳以后，又介绍说：“这就是马合木提老人，是我们省多届赛马的冠军，现在虽然年事已高，不参加赛马了，可他培育的马匹，一直在省里、西北和全国的赛事中夺冠，被人们尊称为‘马王’。” 马合木提握住午阳的手说：“黎书记，听说您很懂马？” 午阳说：“懂马谈不上，对马很有兴趣就是了。” “好，对马有兴趣，我们就有话说了。请上车吧，我们边走边聊。”马合木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午阳上了老人的车，“马王今年高寿啊？” “70岁了。” “您是维族吧？” “对。父亲在迪化解放时跟部队一起参加了起义，部队开到了海青，我妈妈带着我们也来了。后来父亲看中了这里的牧场，我们家就在这里安家了，没有回迪化去。” 午阳问：“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 老人笑道：“我来这里才十几岁，你说我习惯吗？” 午阳笑着说：“看样子挺好的。你们在这里，本民族的人多不多？找对象容易吗？” 马合木提说：“父亲那一辈有一个团转业在这几个个州，分散在各县的各行各业，都结婚成家了，一直都有往来，后代之间结婚成家的很多。当然，也有跟其他民族通婚的，就是没有剩男剩女。” “您还知道剩男剩女？马王，您家里的骑手，是自己家里人还是请别人？” 马合木提笑道：“黎书记，您应该先问我家里有些什么马。爱马的人，口里是离不开马的。您既然问错了，就容我卖个关子。”(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九章 赛马王 这些年午阳已经习惯了别人的言听计从，对马王卖关子挺不舒服的，可毕竟是初次打交道，人家也不是自己的部下，甚至都不是官场上的人，是千万不能计较的。“马王，我真不是懂马的人，说错了您别在意。” 窗外的路边、山坡上，有了很多树木，以胡杨树、沙柳居多，偶尔有白杨树、松树，山坡上、树下的草已经冒出了嫩尖，远远看去，已经绿了，一些平地，有大片的青稞、小麦、油菜，南方的油菜这个时候已经开过花了，可这里的还是生长着不高的茎，离开花恐怕还要一个月以上。 车行了半个小时，就能够看到屋舍了。路边是宽敞的地坪，然后是各家宽大的院子。随马合木提进了他家的院子，院子里栽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卉和蔬菜。房子是维吾尔风格的建筑，不过比午阳以前看到过的更加宽敞。 “黎书记，请坐。喝什么茶？” 午阳说：“随便。就是急着想看到您的马。” 马合木提笑道：“好，这才是我喜欢听到的话。我们喝碗奶茶，很快就可以去看马的。” 几个人从侧门到了后院，一个几十亩大的院子，两侧是一长排的马厩、牛栏和羊圈。牛栏、羊圈是空着的，马厩里有7匹马。“黎书记，你能分得出这些马的品种吗？” 午阳仔细看了看，指着一匹白马说：“这应该是俄罗斯速步马，马头小，身体优雅修长；这两匹应该是汗血宝马，这两匹应该是犁良马。肯定是纯血马，纯血的犁良马太贵重了，据说同样重量的黄金，换不来一匹纯血马的；这两匹马是不是阿拉伯马，我拿不准。” 马合木提笑笑说：“黎书记。您说的都对了，看来您还真是懂马。我家里有200多匹马，俄罗斯速步马就这一匹，已经22岁了。” 午阳说：“那是老马了，相当于人的7、80岁，还能参加比赛吗？” “不能比赛了。每当有赛事。让它去表演一下而已。我家里阿拉伯马也只有几匹，纯血犁良马和汗血宝马多一些。” “这些都是您自己家里繁殖的吗？” “对。刚开始从犁良买回来纯血马，从塔吉克斯坦买回汗血宝马，都只有一公三母，到小马驹长大后。又去换回来一些公马，就这样培育了30多年，两种马都将近100匹了。” 午阳问：“没有卖掉一些吗？” 马合木提笑道：“如果不卖，应该每种都有300多匹了。海青、夏宁、内蒙等地的犁良马，西北的汗血宝马，基本上都是从我这里发源的。” “马王，同等重量的黄金换不来纯血马，您卖掉了这么多的马。您肯定是富甲一方了吧。” 马合木提笑着说：“那只是人们的一种形容而已，真正的纯血马、汗血宝马，也不过就是几十万一匹。一般断奶的马驹卖4、50万。3岁的已经看得出好孬的，最贵也不过80万而已。平均每匹60万，400匹也就是2.4亿，并不是很多，跟我家里卖牛羊的收入比，不过就是一爱好而已。” “您养的牛羊更多了？” “都不是我的了。儿子、孙子、女婿分去了牛羊，只有马是我的。我得到了卖马的收入。也是要分给他们的。” “您这么做，不是给自己造成了很多竞争对手呀？” “这就是养马、赛马的味道所在。如果只是我有好马而人家没有。那我一枝独秀，赢了也没意思。大家都有好马，就看你怎么养、怎么训、怎么骑，这样就还有悬念，大家比赛就还有劲头，观众也有看头。要不然像中国足球那样，没有任何悬念的总是输，那比起来、看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午阳笑道：“您还懂足球？” “我们的父辈都喜爱足球，我们这一辈子除了骑马，做的最多的就是踢球了，我们的儿子、孙子辈，也特别喜欢足球，有不少人入选过省队，一些球技最好的都去国外的足球俱乐部踢球了。” “为什么不在国内的球队效力呢？” 马合木提说：“国内的球队看不中我们的人，我们的人也嫌国内球队的风气不好，球技得不到提高，没有前途，薪水太低浪费了一身本事。” 午阳不知道老人说的是真是假，他们本来就是白种人，只要球技好，随便用个什么名字，就可以在国外的球队混下去了，再说，老人没有必要骗自己的，所以，他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结，“马王，这几匹马是您最好的马吧？我能不能骑骑？” 马合木提说：“我准备了骑手，让他们表演给客人们看看。我进去叫他们。” 马王进去了一会，午阳以为要出来几个汉子的，可出来的都是女孩，一个个穿着鲜艳的民族服装，手里拿着马鞭、毛毯、马鞍等物品，朝客人笑笑，就奔马儿去了。午阳看到她们并不是扎了很多辫子，感觉跟电影、电视里面的不一样。至于漂亮程度嘛，家里有个热丽莎，可比她们漂亮一些。 马合木提给他们发了架望远镜，后面跟着个中年女人，端着个茶盘，可上面搁的是矿泉水，大概是经常这样招待客人了。 “尊贵的客人，我们先欣赏俄罗斯速步马的表演，然后请大家欣赏赛马。赛马后请大家在这里吃饭。” 谭州长说：“马王，您这里以前不是邀请客人参加赛马的，怎么今天不搞了呢？” 马合木提说：“谭州长，今天你们都是汉族人，又是南方人，肯定不敬语骑射，就算了吧。” 谭州长笑道：“是怕我们赢走了您的孙女吧？” 马王笑笑说：“谭州长，我真怕呢。我怕客人交不起赌注。输了我们也是白高兴一场。” 张立忱说：“马王，都是什么赌注呀？” 马合木提说：“这四个都是我的孙女，都没有婚配，你们谁还没有结婚的，可以任意挑选谁来赛马。两匹同样的马，也让客人先挑选。客人赢了，孙女可以带走，还有丰厚的嫁妆；客人输了，留下来当上门女婿。我想问，你们谁没有结婚？谁又能留下来？” 谭州长说：“马王。我们商量一下，能不能改一下规矩？” “怎么改？” 午阳说：“马王，我们改赌马和钱好不好？” 他心里喜欢犁良马和汗血宝马，开口不知道马王会不会同意卖，如果能够赢到。当然就更好了。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事情是谭州长挑起来的，凭他的年龄和体重，肯定是要输的，四个人里面，只有自己能出马了。 “黎书记，你提出来赌马。就是赌马好了。是这样好不好，我们以1公两母3匹3岁的犁良马、汗血宝马为赌注，你赢了。将6匹马带走，我们还可以帮你送到家，如果你输了，付给我480万，你们吃饭走人。” 午阳犹豫了一下。他不能让谭州长知道自己有钱呢。 张立忱马上说：“黎书记，你答应好了。万一输了。钱由我付，500万马上转账。” “好。马王，我答应了。” “好。黎书记，我看你也是懂马、爱马的人，敢赌这么大赌注，肯定是有真本事的，我同意了。下面我们还是按老规矩，先进行俄罗斯速步马的表演吧。” 这时，一个女孩翻身上马，就在场地里表演起来。速步马不跟普通的马那样，走起来是左边出前腿，右边出后腿，而是两边的前后腿同时出，这样步伐就显得很悠扬，身体也很平稳。马儿或慢走，或快跑，或原地踏步，简直是漂亮极了。表演了20分钟，几个人都情不自禁鼓掌了。 将两匹汗血宝马牵出来，午阳去挑选，看了一下，应该都差不多。马王的孙女也走出来一个，在旁边等午阳先挑选。午阳随便选了一匹，就垫上毛毯，装上了马鞍。在等女孩装马鞍时，手掌中的真气就输入到马儿体内了。以前隔着物体没有做过输入真气的事情，担心穿了皮鞋，没办法用脚输入真气，就问：“马王，我可以脱了鞋子吗？” 马王说：“黎书记，马镫是铁的，只要你脚受得了就没问题。” 牵马到了外面，商定距离是10千米，马王就派人开车去5千米的地方去当裁判了，午阳这边，张立忱上车去了。 女孩不先上马，说了句：“黎书记请。” 午阳笑笑说：“女士优先，姑娘请。” 女孩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飞身上马了。午阳看那女孩，身高有170厘米以上，体重可能只有40千克左右，身上平平的，可能只有眼球有弧度。 午阳跟着上马，然后蹬掉了皮鞋，“马王，准备好了。” 马王举起右手，“预备，开始。” 两匹马箭一样飞出去了，估计跑了三千米时，女孩已经领先一个马身了，午阳赶紧用手掌输入真气，马儿立即就加快了速度。可人家姑娘每天就是这个事，可不是白给的，到了拐点，午阳一不留神，弯没有拐好，又拉开了距离，起码3个马身了。 看看不行了，只好用绝招了，脚尖也开始输入真气，而且很强大，马儿加速就厉害了，看着看着就近了，然后是齐头并进了，马上又超越了。到终点时，堪堪领先了一个马身。并没有下马，而是让马儿慢跑，拐了个弯，侧身捡起了一只鞋子。小雅看到他捡鞋，马上将另一只捡了递给他。穿好鞋子跳下马，女孩过来抱住了他。“大哥，我是伊孜古丽，我是你的了。” 午阳也轻声说：“我跟你爷爷没有定你作为赌注。” 伊孜古丽说：“我自己把自己作为赌注了，不行啊？” “不行。听你爷爷怎么说。” 松开后，马合木提说：“黎书记，6匹马儿是你的了。不过马儿还在草场放牧。暂时不能给你，我们约个时间吧。” 午阳笑笑说：“马王，我确实喜欢犁良马和汗血宝马，但是这个赌注取消，您卖6匹马儿给我。我过几天就回家了。到时候让这位张老板付钱提马走吧。” 马合木提说：“那怎么行，咱们说好了的，不能随意更改。黎书记，是不是伊孜古丽跟你说了什么？” 伊孜古丽说：“爷爷，我跟他说，祝贺他赢了马。如果他没人会养马，我可以去帮他的。” 马合木提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你才16岁，哪天谁真把你赢走了，爷爷还舍不得呢。黎书记，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午阳说：“马王。您收钱我就要马，不收钱吃了饭我们走人，就当这个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行，要你就拿走，交钱不卖。” 午阳说：“马王，我去年从蒙国大草原弄回去一些野马，是不是可以跟你换？” 马合木提笑道：“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你送一公五母6匹野马来。带走这6匹。” “不行啊，我那些野马是一群呢。” “那就是说只有一匹公马了？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你那些马儿。即使生了小马驹后，种群会严重退化的，必须去寻找新的种马。” “我是不懂这些的，只能以后想办法了。” 进屋后，马上有人端来了洗手的水，很快又上来了手抓饭。午阳看到米饭黄黄的。里面有带骨头的羊肉，还有胡萝卜等佐料。这时伊孜古丽也进来了。在午阳旁边坐下，“黎大哥。这里有调羹，你们抓不惯可以用调羹的。” 谭州长和张立忱都在抓饭吃了，午阳和小雅没有动手，拿到调羹后才吃。 “黎大哥，好吃吗？” “挺好吃的。饭有嚼头，羊肉很香，火候很好。” “你们刚吃，可能嫌太油腻了，不敢吃呢。没办法，就是这个条件。” 谭州长说：“这种饭，还有一些人吃不起呢。也就是你们家里人多，经常有客人，才能够经常宰羊的。” 伊孜古丽说：“是的，一般人家，两三个人吃饭，哪里舍得宰羊啊。黎大哥，你们家乡也吃羊肉吗？” “也吃的。牛肉、羊肉都有卖的，不过就是太贵，一般人家很少买的，主要还是以大肉为主。可现在大肉也不敢吃了，喂一些瘦肉精什么的，还有病猪、死猪肉在销售。” “如果不吃大肉怎么办？” “想办法买牛羊肉呗。只是贵一点。” “黎大哥家里买得起牛羊肉吗？” 午阳不知道她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就说：“很少买的，有时候买一点，也是给孩子吃，孩子要长身体嘛。不是买不起，工资还是不少的，主要是得留着买房。” “那黎大哥经济也不宽裕了，如果买马，怎么还钱呢？买回去了，你们那里没有草场，饲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小雅说：“他刚才也就是一时冲动罢了。” 伊孜古丽笑笑没有吭声，吃完了碗里的饭，擦擦手就过去跟小雅说话了。 谭州长跟马合木提讲起要在四周栽种葡萄的事情，“马王，州里准备在这一带栽种葡萄，肯定要将土地开垦出来。你应该给予支持啊。” 马合木提说：“这里解放初本来都已经开垦了的，是后来撂荒了。现在国家要用，本来就是国家的，我当然支持。不过，我有那么多牲畜要进出，还有那么多客人要来买马，还是得给我留出一些地方来。” “您看看是这样好不好，您这个院子四周，1000米之内，我们不动，另外还给您留出一条300米的通道。通道需要留多长，您自己决定，一切以人员、牲畜进出方便为准。” “可以，到时候丈量，你们给留出来就行了。” 张立忱说：“马王，给您留出来的这个通道，我们想把它浇筑混凝土，以后可以起降大型运输飞机。” 马合木提说：“运输机来干什么？” 张立忱说：“有时候可能要运送一些牛羊肉、葡萄酒什么的，飞机运输方便。” “不行，来飞机了，那不就成了飞机场了吗？我家的马儿怎么跑，牛羊怎么进出？你们还是另外找地方吧。” 午阳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就不想再纠缠了，“马王，不行就算了，以后确实需要，我们另外想办法。好了，我们吃饱了，将伙食费付了，我们就走了。谢谢了。” 一直在跟伊孜古丽说悄悄话的小雅说：“都由伊孜古丽请客了，我们走吧。” 几个人走向汽车，马合木提和伊孜古丽送他们上了车，他们走出很远了，爷孙俩还在招手呢。 还是他们3人一台车，张立忱说：“老板，可惜了，赢了马你不要，多好的马呀。” 午阳说：“我买了马，也就是玩玩罢了，产生不了经济效益，还浪费了那些好马。没有这些，我家里的野马也可以玩的。” 小雅说：“马会给我们的，你们考虑在哪里养吧。” 午阳说：“你跟那女孩说了什么？” “你不管我们说了什么，反正他们不会反悔。午阳，你看那伊孜古丽长得怎么样？” 午阳说：“五官不错，身材也够高，就是皮肤太差了。” 张立忱说：“老板，他们这边的女孩都是这样，等到发育成熟了，一个个就是粉雕玉琢的了。以后生育过了，要么发胖，要么又是这样皮肤干涩了，不像我们南方女人，40岁以后才变老。” 小雅说：“你们南方人皮肤水分多，就显得很水灵。” 午阳说：“这些年你都生活在南方，也变水灵了呢。” 小雅笑笑说：“还水灵，都是老太婆了。” 张立忱说：“老板娘还是小姑娘一样呢，很多人都问我，老板带的，是不是原配夫人呢。” 小雅说：“那是他们眼神不济，再说了，这种场合怎么能带如夫人啊。” “也有换了的呢。” “张总你换了没有？” 张立忱笑笑说：“我不会换。我老婆最贤惠了，替我给父母尽孝，养育儿女，操劳了十几年了，临到老了，还换掉，不光是她，就是我自己都想不通呢。” 小雅说：“你才40来岁，这样常年在外面跑，就没有做对不起你老婆的事？” “我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我说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说老婆好，又都在外面闹一些风流韵事呀？” 张立忱说：“这就是人的动物属性的表现。老板，接下来的行程怎么安排？” “立忱，我们今天就离开这里，我想去夏宁跑一趟，如果还有时间，再跑其他省区。” 张立忱说：“老板，夏宁您可以不去的，那里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 “不，还是得去看看，我已经约好了他们的书记、主席，不能爽约的。你们在那里进行了一些什么项目？”(未完待续) ps：新的一个月开始了，衷心感谢各位看官朋友的厚爱。请朋友们继续给予支持，多多打赏。 第六百章 猴儿七 “那里是我们公司最早投资的地方之一。还是从张梦琪在那里买地建博物馆时就开始了，我就是那个时候跟随梦琪老板的，都有7、8年了。主要的项目，一个是栽种药材，甘草、枸杞等几个品种，栽种面积都在10万亩以上；二个是改造沙漠，我们在有水源的地方，修建了几座水库，也可以称之为湖泊了，面积相当大；三个就是由于有了水，可以种牧草了，我们种植了100多万亩牧草。” 午阳问：“这次准备再投资一些什么项目？” “这次能够做的，主要就是扩大药材和牧草的种植面积，还有就是植树造林了。我们想在开采矿山、建设工厂方面投资，可还没有进行矿产资源的勘探，只能慢慢来了。” “我这次来，就希望能够探测到一些矿藏，你能够租到直升机吗？” “公司给我们安排了两架直升机，都已经快一年了，您不知道吗？” “不知道。买直升机的事我是知道的，具体给谁用我就不知道了。立忱，有了直升机，方便多了吧？” 张立忱说：“老板，其实买直升机，也就是玩玩罢了，用于工作，就没什么用了。西北地域辽阔，直升机的航程短，速度慢，加油又极不方便，不要也罢。” “去航空公司的机场加油，肯定不方便了，我们自己可以建加油站的。哪个地方修建了直升机机场，就建一个加油站，乘客去办事，直升机就可以加好了油等着嘛。” “老板。建加油站的审批手续太难办了，跑了好几个月，盖了几十个章，还是不行，所以也就只好暂停了。” “你们是在哪个省区遇到这样的事？” “都一样。” 午阳说：“我看到建加油站并不是很难嘛。各地经常冒出来新的加油站嘛。” 张立忱说：“直升机的加油站不同，因为是新事物，没有惯例可循，加上直升机的燃油要求高，质量很难保障，所以就难了。” 小雅说：“午阳。干脆我们今天去宁西，明天拜会一下杨书记和谢省长，把这个事情跟他们汇报一下，或许就有转机了呢。” “好。正好还没有订机票，就让祝宝去订明天下午的。” 张立忱说：“老板。这里的机票不紧张，先不急着订。您还是先联系一下杨书记和谢省长，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别的安排。” 午阳拿出手机，看到这里的信号可以了，就给谢省长打电话，“谢省长，我在贵省几天了，在胡建生那个州。进行了一些工作，我安排朋友，以点带面。以后在其他地州市，都这样就可以了。” 谢省长说：“午阳同志，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胡建生同志给我汇报了，您朋友的投资力度很大，如果都能够落实，将在我省掀起一个全面发展的经济建设高潮呢。” “您放心。肯定能够落实的，最多就是一个时间问题了。谢省长。我准备离开贵省了，不准备再来打扰您。可是还有一个事情没有办好呢。” “什么事？您告诉我，能办的马上办。” “是这样，朋友买了直升机，也已经修建了机场，想在机场建加油站，可有关部门不批准呢。” “好，我了解一下情况，等会打电话给你。” 汽车颠簸了半个小时，谢省长的电话来了。“午阳同志，情况是这样的，建直升机加油站，不是不行，而是必须按国家规定来建。现在没有批准你朋友建设的原因，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没有签订从石油公司购进燃油的长期合同，燃油的来源没有保障；二个是没有拿出建化验室的报告。午阳同志，您肯定知道，飞机不同于汽车，燃油有问题，汽车抛锚就是了，可飞机就可能从空中掉下来。情况就是这样，如何处理，您让朋友斟酌。” “好的，以后再给您汇报。” “午阳同志，不是汇报，我们就是商量嘛。为投资商服务，就是政府的基本职能嘛。” 挂电话后，将情况跟张立忱讲了，张立忱说：“还是算了，去航空公司加油站加油吧。建加油站耗费就很大，再建化验室，又要养一批人，跟石油公司签订长期合同，还要受制于人，比在航空公司加油还不如。” 午阳笑道：“你不想搞，就算了吧。反正现在交通也很发达了，这些工作，推迟几天也没有太大的事情。不过，明天是一定要直升机用的。” “好，我马上通知作好准备。” 张立忱边开车边打电话，小雅也给祝宝打电话，让她们去订机票。 第二天上午，午阳和小雅、祝宝、祝贝、张立忱一行，在机场出口出来，就看到黄省长、公司在夏宁的负责人禹平等人在等候，上前握手寒暄几句，黄省长邀午阳上了他的车。 出发后，黄省长说：“午阳同志，你的行程是怎么安排？” 午阳说：“您安排了的话，就听您的。” “好，我们是这样考虑的，今天下午咱们不休息，一起去看看我们的药材研究所和培植基地，明天、后天嘛，我们安排了两架直升机，禹平已经选择了路线，沿途安排了临时停机场，可以在那几个点降落加油、休息，将寻找矿脉的工作完成后，我陪同您去禹平公司在沙漠里修建的水库，咱们钓钓鱼，休闲休闲。” 午阳说：“可以。不过，我两个师妹来了，寻找矿脉的事情，我明天带会了她们，后天就不用去了，去沙漠水库可以提前一天。” “也行，就这样安排吧。午阳同志，我们省有几个风景名胜区，我陪同您去走走吧。来一趟不容易。不去会有遗憾的。” “要去我自己去，不用您陪同。您工作忙，不好耽误。” 黄省长笑笑说：“这也是我的工作嘛。您千里迢迢来给我们帮忙，陪同一下是应该的。午阳同志，你朋友这次的投资计划。您清楚吗？” “我们聊过的。对药材的种植，只要有土地，药苗能够栽种多少就多少，至于矿脉嘛，能够发现一些就好，多了也没有资金来开采。就更不用说建工厂来冶炼了。” “能不能利用银行资金呢？” “朋友是不愿意的，如果确实有必要，我可以劝劝。” 黄省长说：“办企业跟居家过日子应该是一个道理，借了钱攒钱还账容易，攒钱置办东西就很难。” 午阳笑道：“您看来深有体会了。” “是的。我是草根阶层出身。刚参加工作那会，想攒钱买单车，攒了两年，硬是没够，后来还是借钱买的，以后领了工资就还账，就快多了。午阳同志有没有这个经历呢。” “我没有。还在读初中那会，叔叔就开始搞建筑了。家里的情况就比较好了。他们兄弟没有分家，叔叔资助家里很多的。尽管没有这样的经历，我也清楚您这话无疑是正确的。但是我朋友最怕人家说他是假投资了。” 黄省长笑道：“怎么可能。等会您去看看他捐助的项目，就非常有说服力了。” 吃过饭，稍事休息就出发了。走了一个多小时，汽车一直在上坡，看到一大片的玻璃房子，那可真是叫人震撼。 “午阳同志。这里公路的右边，是区政府、州政府投资建设的药材研究所。共有温室120间，每间80亩。靠公路的10间是培育室。分别培育10种本地特有的药材品种，其余的都是育苗室了。公路的左边，是张立忱、禹平他们投资建设的育苗室，共600间，面积4800亩。” 午阳笑笑说：“他们还真舍得投入呀。黄省长，建了这么多育苗室，都能用上吗？” 黄省长说：“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已经到了一间培育室的门口了，一个戴白帽、蓝色口罩，穿白大褂的人拦住了他们。“黄省长，我们已经接到通知，在这里恭候多时了。我们的培育室是无箘操作的，请你们穿戴好行头吧。” 黄省长、午阳、张立忱、禹平都接过行头，将帽子口罩戴上，穿上了白大褂，还套上了鞋套。随着进了培育室，看到很多木架、铁架，上面摆满了玻璃瓶，玻璃瓶里面有长短不一的绿色植物。“黄省长，这就是著名的抗癌药材猴儿七了。猴儿七是生长在野外的药材，产量极少。经过我们多年的实验，已经能够采用坯胎培育技术无限制的培育了。这些绿色植物，就是提取的坯胎在营养液里面生长。这些工作人员，就是在提取坯胎了。” 午阳看到，工作人员在一种植物上面切下来一小块，用水泡过，马上装入玻璃瓶，然后加入营养液，再密封好，就拿到架子上了。 向导说：“黄省长，这是要示范给你们看，要不然一次要装很多瓶的，一个人一天得装800瓶，我们这里100人，一天装8万瓶。” 午阳说：“这里也就是今天装进去的吧？” “对。这里大概就是5天的工作量。装好了，在这里观察5天，植物生长良好，就移到后面的培育室去了。以后逐渐增加光照、加大温差，让它们逐渐适应自然生长环境。到了一定的长度，根系发达了，就可以移栽到育苗室了。” 午阳问：“育苗室为什么还要是温室呢？” 向导说：“可以不用温室的，采用温室育苗，主要是减少酷暑严寒带来的不利因素，使之能够常年生长。各位老板，我们是不是去育苗室看看？” 黄省长说：“肯定要去看看的。” 几个人摘了帽子口罩，脱了白大褂，来到公路的另一边，看到育苗室确实没有关门窗，顶上的遮阳毡也没有放开。药苗是栽种在地里的，密密麻麻的，有点像草莓的嫩苗。 张立忱问：“这样的一亩药苗，可以栽种大田多少亩？” 向导说：“按猴儿七的生长环境不同。一般栽种50亩到75亩。地好，肥料足，栽种的苗数少一些，否则就多一些。这里的4800亩如果都可以移栽了，可以栽种24万到36万亩。不过现在才育苗2000亩。能够移栽的只有10万亩左右。” 午阳问：“其它的几种药材，情况也是这样吗？” “都差不多，我们这个培育基地建成使用才两年多，第一年开始筹备，培育的药苗很少，能够移栽的都只有这么多。” 禹平说：“黎书记。这样也不会耽误事，我们正好需要时间购买和整理土地，为移栽做准备呢。” 午阳在黄省长面前不好说什么，张立忱说：“好，你就抓紧时间作准备。区、州政府给我们提供了足够多的土地。我们的资金也不是问题，你赶紧搞就是了。” 禹平说：“张总放心，肯定没问题。” 张立忱说：“你们栽种的红松苗准备好了吗？” “好了，今冬明春就可以按计划完成栽种面积。” 张立忱说：“不光是要完成栽种面积，还要及时进行管理，保障成活率。” 午阳说：“张总，我看这小伙子不错，你可以放心使用。” 张立忱说：“禹平。听到没有，黎书记说你不错，可不要让他失望啊。黄省长。黎书记没有见过猴儿七是什么样子，我们请美女带路吧。” 向导说：“那里离这儿有点远，得开车去。” 黄省长说：“走上车吧。” 禹平开车带路，向导上了他的车。午阳上了黄省长的车，黄省长说：“黎书记，这个女孩漂亮吗？” “没怎么在意。眼睛大，皮肤好。应该还算漂亮吧。” 黄省长说：“女孩研究生毕业，原来是我秘书的女朋友。没想到介绍她来这里工作，不久就被禹平抢走了。” 午阳笑道：“这个禹平还蛮有本事嘛。” 黄省长笑笑说：“那是当然。年纪轻轻，管理那么大的一个企业集团，没有本事肯定不行呢。他是绩优股，我的秘书是潜力股，比不上禹平啊。” “那也不见得。您放他下去，最起码是个县长，有您罩着，好好干几年，就上来了嘛。禹平是搞企业的，没有级别，就是多几个钱而已。” “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午阳没有接话，他在考虑，过几年必须将禹平调走，要不然秘书掌权了，如果格局不高，处处制肘，麻烦就多了。 到了栽种猴儿七的地方，停车去看，还是跟草莓苗差不多，不过短了很多，叶片也很少，结了一些小青色的果子。 “各位领导，这果子成熟以后，就是红色的了，价格比黄金还贵呢。” 这里的土地比较平，面积在两三千亩，一条条的地垄伸向远方，猴儿七就生长在地垄上。 午阳问：“美女，这猴儿七是常年生植物吗？” “对。在野外是常年生的，人工栽培的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一般来说，是不会引起基因变化的。” 黄省长说：“午阳同志，我们现在赶回去，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走吧。” “好。黄省长，回到市区，请您到张总的基地吃饭吧。” “今天就算了，你们回去，还要将地图什么的准备好，我就不去打扰了。后天我们来基地吃早饭。不用作什么准备，豆浆油条就可以了。” 第二天8点，带了地图和祝宝、祝贝登上直升机，在飞机上待了几个小时，发现的矿脉不多，但都比较大，比如有一条煤炭矿脉，就是几百平方千米的一大块，埋藏也不深，就两百米的样子。当然了，埋藏太深，他也看不到。 祝宝、祝贝也发现了几条金矿矿脉，也跟煤炭矿脉一样，就是在一个或几个山头和山谷之间。虽然是她们发现的，可她们不愿意自己来开采，在地图上标记好了就完事了。教会了她们，午阳是最高兴的事，以后遇到了这种在大面积地方寻找矿脉的事情，就不用自己出马了。 回到基地，将情况告诉了张立忱和禹平，两人拿着地图，根本就看不懂。午阳只好又画了矿脉的草图交给他们，嘱咐说：“如果实在不懂，等公司开采队伍来了再说。不过马上就要联系电源的事情。如果州里没有电源供应，正好有煤炭矿脉，就自己建发电厂，先发电，后冶炼金矿。” 第二天去沙漠湖泊休闲，只去了黄省长和他的司机，午阳和张立忱四个人。两台车沿着从草原上面轧出来的公路，行驶到几栋红砖屋前，就看到一望无际的芦苇了。在芦苇中间，有一条条的水道，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棵芦苇，明显看得出，这些芦苇是人工栽种的了。 一条黄狗摇着尾巴跑过来，一个穿牛仔衣裤的女孩跟着过来了，“老板，你们早啊。” 午阳听口音，知道是中南人，马上接道：“妹子，你还早一些呢。” “哎，老乡呢。大哥，你是中南人吗？” “是的呢。妹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打渔呀。我们这里打渔的，好多老乡呢。大哥，你是来钓鱼的吧，我给你们拿钓竿去。” 一会搬出来几根钓竿，鱼线和浮标缠在钓竿上，钓竿很旧了，看样子是经常使用的。 等黄省长他们拿了钓竿后，午阳也拿了一根，“妹子，在哪里下钓好呀？” “大哥，你是钓着玩玩还是想钓很多鱼？”(未完待续) ps：各位看官朋友：拙作走到今天，已经上传了600章，感谢大家的伴随，请大家多多打赏。 第六百零一章 沙漠湖泊 “既然来钓鱼，当然想钓多的了。” “好，我去撑个划子来，带你到最好钓鱼的地方去。” 女孩说的划子，是中南方言，就是小船的意思。 一会，女孩就在小船上面招手了，午阳说：“还没有鱼饵呢。” “不用鱼饵，就扯芦苇叶行了。” 船虽小，午阳上船时，显得从容不迫的，女孩就看出来了，“大哥，以前经常坐划子呀？” “也不是经常坐，坐过就是了。妹子，你来这里打渔几年了？” “爸妈来了4、5年了，我以前暑假都过来的，这次才来了20天。毕业了，就失业了。” “学的什么专业呀？” “电视节目编导。本来是学播音主持的，后来听说不好找工作，就改了，谁知道还是不好找工作。” 午阳笑笑说：“搞播音主持，普通话要过关呀。” “我普通话还可以的，主要是跟爸妈呆久了，开口就是家乡话了。” “你父母是渔民？” “不是，都是种田的，父亲业余时间打渔。后来来这里打工，看到老板将打渔的事情发包，就买了划子开始专门打渔了。” 午阳问：“在这里打渔，怎么跟老板结算？” “老板投放鱼苗，父母只用黏网捕鱼，捕到鱼卖给老板，草鱼卖两块五，鲢鱼、鳙鱼一块五。” “每天能捕多少？” “不一定。少的一天5、600斤，多的一天两三千斤。平均应该有1000斤吧。” “那收入不错呀。” “是不错，要不然家里建房子，我和弟弟读书。哪来的钱呀？可惜一年只能打半年，还有就是打渔的人太多了，家里的亲戚、邻居，来了20多对夫妻，要不然收入还要好。” “我们走了这么久。没看到有人捕鱼呀。” “白天一般不打渔。这里的鱼特狡猾，白天都藏在芦苇丛里吃苇叶，到了晚上才跑出来游荡。打渔的人知道了鱼儿的生活规律，就在这些通道里面下网，所以才有收获。” “每天捕的鱼多少差别怎么那么大？” “有时候碰到鱼群，捕的就多嘛。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黎午阳，黎明的黎，中午的午，太阳的阳。” “我叫涂畅，顺畅的畅。大哥。你是在这里工作，还是来玩的？” “来玩的，我在滇南工作，以后过去玩啊。涂畅，我们还要走多远呀？” “黎大哥不是想钓多鱼嘛，我们去芦苇比较矮的地方。芦苇矮，嫩的苇叶离水面近，鱼儿容易吃到。那里鱼就多，也就容易钓到。黎大哥，这是我父母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去呀。” “不会，我们玩一会就走了。” “黎大哥，刚才那个张老板给你开车，你是干什么的？” “我就是一个公务员。张老板是我的朋友，开车也是应该的嘛。” “好了，我们到了。黎大哥。我给你做个示范，你照着我的样子做就是了。等会不能说话。说话鱼就跑了。” 涂畅将钓竿拉长了，将浮标定位在1米左右。掰弯了一根芦苇，摘了嫩叶，用鱼钩钩了，丢到矮一些的芦苇那边。两人都不说话了，静静地等待鱼儿咬钩。 涂畅看一会浮标，又看看午阳，然后甜甜地一笑。午阳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其实蛮漂亮的，眼睛大大的，鼻头尖尖的，嘴巴不算太大，棱角很分明，只是晒得太黑了。 浮标沉下去了，涂畅拿起钓竿，迟迟不扯，直到线绷直了，才猛地甩竿，鱼儿就被钩住了。马上将钓竿递给午阳，自己拿起划板，使劲往来的方向划。 划了几十米才停手，“黎大哥，可以扯鱼了，我拿抄网。刚才划船离开，是怕惊动了鱼群，就不好钓了。” 午阳扯了几分钟，鱼儿就翻肚皮了，涂畅将鱼抄上来，取了鱼钩，又开始划船了。 午阳也照样下竿，一会也钓到一条，大小差不多，都是10来斤的样子。水面上太阳很厉害，午阳怕晒，有了退意，正要收竿，突然看到水里掀起一股大浪，水底的泥沙都搅起来了。“涂畅，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鲇鱼，在追鱼吃呢。这里有不少吃鱼的鱼，但是鳜鱼和鳡鱼不会搅起泥沙。” “这里面怎么会放养这些鱼呢？” “我也是听爸爸说的，鳡鱼不是放养的，是开始在别的地方捞鱼苗时，不小心捞来的。鳜鱼和鲇鱼就是故意放养的。养鱼总要死掉一些鱼，如果不处理就会影响水质，鲇鱼就可以充当清道夫的角色。放养鳜鱼，就是怕里面的鱼太多，把芦苇都吃光了，让它吃掉一些小鱼，保持平衡。” “你说，鲇鱼能不能钓上来？” “我们没有鱼饵呀？” 午阳说：“将草鱼切碎，不就是鱼饵了吗？” 涂畅笑笑说：“那你就试试呗。” 午阳只有钥匙串上面一个指甲钳，指甲钳上面有一个小金属片，本来很钝的，经不住他力气大，硬是从鱼身上切下来一块血淋淋的肉来。用钩子钩了，丢到水里。 丢下去没有两分钟，浮标就不见了，食肉鱼都很凶猛，午阳赶紧甩竿，钩上的鱼儿被拉出了水面，原来是一条鳡鱼。对拉了一阵，将鱼拉上来了。好家伙，有一个人长呢，细细的鳞片，流线型的身体，蛮漂亮呢。 “黎大哥，赶紧下钩吧，闻到血腥味，鳡鱼都来了。” “好，马上下钩。” 很快又钓到一条，涂畅问：“还钓不钓？” “还要两条，我们来了四个人呢。” “黎大哥，我也要一条。” “好。再多钓一条。钓不到将我的给你，我反正也带不回去。” “黎大哥，你吃过鳡鱼没有？鳡鱼没有小刺呢。” 午阳笑笑说：“看样子你没有吃过吧？鳡鱼的刺在表皮下面，可以防止别的鱼咬的。” 涂畅笑道：“黎大哥，我是故意骗你的。你真的吃过呢。” 很快钓到了5条，都是2、30斤的样子，午阳收了钓竿，涂畅划船走了，看到刚才翻起泥沙那个地方，泥沙还在翻滚。午阳就觉得不对劲了。“妹子，你说水下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们别管了。” “我要下水看看。” “不要下去，这里水深起码两米，容易出事的。” “不怕。我水性好。” “黎大哥，这么深的水，就是有鱼，你也抓不住呀。” “你说，咱们是不是打赌，抓住了怎么样，没抓住又怎么样？” “抓住了我嫁给你，抓不住你嫁给我。” “不跟你打这种赌。我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要不然是这样，抓住了我帮你找工作，抓不住我们以后不认识。” “黎大哥。你什么意思嘛？” “我信心满满呢。” “好，就依你。不过，你怎么样都要告诉我手机号码。” “行。你将船划过去，不要动。” 脱得剩下裤衩，轻轻下到水里，就开始运转真气潜水了。潜到泥沙翻滚的地方。原来真是一条鲇鱼。没有那天在漆绍文他们基地钓到的那么大，最多也就是6、70斤而已。可奇怪的是。鲇鱼的嘴里有一条鱼尾巴。 水有点浑浊，看不清。也来不及细看，冲过去将鱼头摁在泥沙里，迅速将手指抠进鱼鳃。鱼在水里劲特别大，要不是午阳的劲更大，早跑没影了。 不管鲇鱼尾巴怎么摔打，抓住了头不松手，它就没辙。拖到船边，迅速丢到了船上。涂畅说：“原来黎大哥捡篓子了，我就捡了更大的篓子。” 在中南，捡篓子，就是得现成的东西的意思。 午阳说：“都不是捡篓子，没有本事，捡不到呢。这嘴里是一条鳜鱼呢，也太贪了，吞又吞不进，吐又被鳜鱼的背鳍卡住了，我们不抓，它也是死定了。” “黎大哥，我们中午做鳜鱼吃吧，我妈妈做的鳜鱼最好吃了。” “好，也做一份鲇鱼，一份鳡鱼，反正带不回去。” “黎大哥，让我妈将鳡鱼做成干鱼，鲇鱼做成糟鱼，味道都很好呢，下次过去，我就带过去了。” “你还要回学校开派遣单、拿档案，这么远难背，不要带了。涂畅，你是想在省电视台还是市电视台工作？” “你都能安排？” “公务员要考试，事业编肯定没问题。” “到省电视台好一些，如果能够到中南的电视台就最好了，奖金补助最高，比中央台都高呢。” “那暂时没办法，以后有机会了办调动可以吧？” 涂畅笑笑说：“我不过就那么一说。黎大哥，能够参加工作，我就很满足了。谢谢你啊。” “没事。好好工作，争取当主播。” 沙漠的太阳毒，午阳的裤衩差不多干了，小船也快到屋子的岸边了，午阳赶紧穿好衣服。上岸时将鱼儿都带上去，搁到涂畅家的厨房，让他们去处理了。 喝茶后，去看黄省长他们钓鱼，涂畅拿了一把花伞给他，不忍拂了她的意，就撑着走了。张立忱、黄省长都没有钓到，黄省长的司机倒是钓到了两条草鱼。 “省长，已经有鱼了，钓不到就收竿算了。” 黄省长笑笑说：“钓鱼在钓不在鱼嘛，钓鱼可以修心养性的。” “那是那是。省长，这个湖泊有多大？” “这样的荒漠，谁去管他多大呀。估计张立忱修建了这个湖泊，他自己也不知道多大。午阳同志，我考察过了，省内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也可以筑堤修湖，是不是给张立忱说说，让他再修几个呀？” “好，我会跟他说的。这湖泊投入不是很大。效益不错呢。鱼儿长大后，每年可以捕两千吨鱼呢。” “午阳同志，你这还是只看到养鱼的经济效益，你刚才看了那些草原吗？能养多少牛羊啊？还有，治理沙漠产生的防沙治沙的效益。算都算不出来呢。” “是的。张立忱他们都是聪明人，应该懂的，他们作为一个大公司，也应该承担一些社会责任嘛。” “午阳同志，昨天找到了矿脉吗？” “发现了一些迹象，是不是真有。还要进行勘探。” “就是嘛。凭你们坐在直升机上面那么一看，就能够找到矿脉，还要地质队干什么？你们顶多也就是起到一个缩小勘探范围的作用，对吧？” “对，完全正确。省长。如果真勘探到了矿脉，还是要请您给予大力支持的。” “放心吧。不支持好了，我们不能取得效益，我们的政绩就不突出，拿什么跟别人比啊？撇开这些都不说，大老板那里也不好交代呀。” “省长，我替朋友谢谢您。外面真热，一丝风都没有。还是收竿算了。” “好，你不习惯这里的气候，先进屋吧。” 进屋看到涂畅的父母都已经起床了。在剖鱼呢。午阳跟他们打招呼后，涂畅就带他去客厅看电视。 “黎大哥，你给我留个手机号码吧。” 涂畅记下后，又问：“黎大哥，你到底是什么干部呀？我刚才跟爸妈说了，你能够帮我安排工作。他们都不相信呢。” “他们认识那几个钓鱼的人吗？” “黎大哥，你就痛痛快快说嘛。” 午阳笑道：“我说了。他们还是不相信呢？” “那我去问张老板他们好了。” 正要出门，张立忱进来了。“老板，你怎么钓这么多呀？” 午阳笑道：“这是涂畅告诉我的秘密，不能说的。” 涂畅看看张立忱，又看看午阳，“张老板，黎大哥真是你的老板吗？” 张立忱笑笑说：“小涂姑娘查户口呀？告诉你，我们公司是他家里的，他是我们的少东家，他自己没有参与公司的经营，在兰江当市委书记，明白了吗？” 涂畅说：“兰江是县级市还是地级市？” 张立忱说：“我也搞不清，只知道6、7年前，我刚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厅级干部了。” 午阳说：“涂畅，到现在为止，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涂畅说：“我已经领教了黎大哥的本事了，肯定相信你。可我父母怕我阅世不深，上当受骗呢。” 张立忱笑着说：“小涂姑娘，黎书记让你干什么了？如果是让你嫁给他，肯定就是骗你的了，他孩子都几岁了。” “这个他告诉我了，他是答应帮我安排工作。我爸妈说，人家请客送礼，求爷爷告奶奶，都很难找到工作，黎大哥来钓一次鱼，就这么痛快地答应，恐怕是假的呢。” 张立忱说：“小涂姑娘，你暂且相信他，去了如果不成，差旅费在结算鱼钱时付给你好不好？” 听到张立忱这么说，似乎是自己在求着帮忙一样，就有些不高兴了，“涂畅，这个事情就算了。你如果确实需要这份工作，自己就去兰江找我的秘书田志和，他会帮你办理好的。我从来没有给人帮忙进过什么单位，没想到第一次就这样，倒被人怀疑是骗子了。” 涂畅说：“你就是骗子，骗了我的心。” 张立忱说：“小涂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动心了本来没有错，乱说一气就不对了。算了，感情的事情说不清楚，我也别跟着掺合了。老板，我看看饭菜好了没有，吃了饭我们快走。” 张立忱出门了，午阳也跟着走，涂畅笑着说：“真生气了？” “生气了，少惹我。还大学生呢，不知道去看车牌呀？” “我早看到了，那台车是省里的2号车，应该是省长坐的，可没有警车开道呀，谁知道是不是套牌车呀。” 午阳被她说笑了，“你以为人家搞套牌的是傻瓜，这样的牌照也敢套呀。” 出门不理她了，看到她父母还在剖鱼。做饭好象还没有开始，就想走了，但黄省长还在钓鱼，都催过了，不好再催。太阳下面特热。没办法，只好回到屋里跟张立忱聊天。 “立忱，我出来几天了，心里还是挂念市里的一摊子，明天回去算了。” “这里还有几个省区没有去呢。要不然是这样，您每个省区去露个面。具体工作我去做。” “不想去了。我给他们打电话，你去接洽一下。修水利，种植牧草、药材、水果的事情，都已经开了头了，你们继续搞就是了。总的一条。就是不要怕投入多，摊子铺的大。只要人家欢迎你，大胆搞就没错。开采矿山的事情，我安排师妹来搞，她们不会比我差。发现了矿脉，需要投入的只管投入，不要怕公司没钱，也不要怕产品卖不出去。还有一个就是公司加农户的事情。我发觉你们似乎没有太大的积极性，发展的农户太少。” 张立忱说：“我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其实，公司加农户的这种模式。公司的投入少，费用支出少，能够带动更多的人致富，是一种很不错的模式，值得大力推广。我们要注意的，就是要增加品种。比如一个地方牧草好。就不能全部养牛或者养羊，鹿、兔等食草动物也可以发展。还有就是在每个省区的屠宰场附近，可以建立大型的养殖场。利用动物的内脏，饲养狐狸、貂等取皮毛的动物。” “对，这个思路很好。有了狐狸皮、貂皮，公司内部都可以消化的，牛羊皮、鹿皮同样不愁销路，秦老板她们的产品，现在销路越来越好，估计要扩大生产规模了。” 张立忱说：“老板，我们已经在海青购买了那么多土地，用来栽种葡萄，估计以后的葡萄酒产量会很多，其他省区还要搞吗？” “当然要搞，不要怕产量多卖不出去。如果因为我们的生产，使国内贵族化的葡萄酒走向平民化，也就是公司给国人作的一大贡献了。现在欧洲的葡萄酒、香槟酒价格都不高，味道都不错，我们国内的凭什么就那么高？我们已经掌握了生产工艺，酿出的酒不差，价格又低，我就不信大家都不识货。” 张立忱笑笑说：“现在真正会喝酒的人喝白酒，喝进口葡萄酒的人，都是讲排场、好面子的人，他们也有钱，他们的钱不掏白不掏。所以，我想去欧洲、美洲买几个葡萄酒庄，把他们的生产工艺和品牌都弄过来，狠狠地赚一笔。” 午阳笑道：“你是个赚大钱的人呢。立忱，这个事情不用急，我师祖张爷爷已经念叨了几次，要去欧洲收购文物和葡萄酒庄，现在应该已经成行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你在这边挑选一些人过去学习，等学有所成了，正好葡萄也有了。当然，也可以请人过来传授酿酒技术。” 张立忱说：“好的，我马上就安排物色人选。老板，现在国人越来越注重孩子的健康成长和自身的健康，牛奶和奶制品将是一块很大的蛋糕。公司尚在起步阶段，要想取得市场份额，可能还需要作出努力。我想，以后在这方面多做工作，建设草场、购买荷兰优质乳牛，建立乳制品加工企业，肯定要增加不少投入呢。” “多投入不怕，刚才黄省长跟我说了，他们省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地方，可以修建水库，水库可以养鱼，下游可以种植牧草，你大胆干好了。立忱，生产这种入口的产品，一定要把好质量关，不能为了利润，生产一些不合格的东西，那样不但害了消费者，也会断送企业的，这个道理一定要给员工，特别是那些企业管理者讲清楚。” “好的。老板，企业发展快，新进的员工多，难免考察不够细致，人员素质良莠不齐，可能会导致企业的产品合格率受到影响呢。” 午阳说：“立忱，我在党政机关工作，实际上就是专门做人的工作。我的体会是，要强调一级对一级负责。比如说，你是公司西北这边的总管，你就要对公司负责，出了问题，公司只找你。同样的，各省区的负责人必须对你负责，这样一级对一级负责，直至生产班组。有了这个制度，大家就知道哪些是自己该管的，哪些是必须承担责任的，大家就会将自己的工作搞好了。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些害群之马，但很快就可以发现，可以立即采取处置措施，不至于使事态蔓延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老板，我会立即着手建立一套严格的管理制度的，您放心吧。我想，我们公司招聘的都是高学历的年轻人，他们应该是以能够在我们这样的公司工作感到自豪，是不会愿意丢掉这份工作的。对管理制度的制定，肯定能建言献策，也是肯定能够认真执行的。” “制定制度时可以说话，制定了就必须执行，否则坚决辞退，不能心慈手软。” “好的。老板，生产了产品，如果销售不畅怎么办？” 午阳说：“对，公司扩张很快，完善的销售渠道还在建立中，这个问题必须考虑。立忱，你是知道我的，什么事情都贪大求多，你在建设工厂和牧场、养殖基地，还有水果、药材基地，建设原材料、产成品仓库时，都要往大了建，除了那些有保质期的外，我们不怕压库的，公司不会缺少流动资金。我们生产的一些东西，购买的一些东西，压在仓库多年，价格已经上涨了几倍了呢。” “好，老板这么说了，我心里就有底了。开始还担心，如果开采新的矿山，一时半会还卖不出去呢。老板，您师妹留下来工作，我们按什么规格招待？” “就跟招待我一样。” “她们的话都照办吗？” “原则上照办。有什么想不通，或者是觉得不合理的，打电话给熊主席汇报，他会全盘来考虑的。” “老板，可以问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什么问题？” “您师妹是您情人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二章 钓鱼的女孩 “不是。打听这些干什么？做好你的工作。” 张立忱笑道：“不是想多了解一些老板的情况，有机会也为老板物色个把两个美女嘛。” “我是体制内的人，能跟你们一样，可以不拘小节吗？有美女自己留着吧。不过，精力要放在工作上。” “哎呀，总算钓到一条了。午阳同志，还是你厉害呀。”门外响起黄省长的说话声，接着就推门进来了。 “省长，您辛苦了，快喝茶，这里有电风扇。”张立忱说着就起身去倒茶。 午阳笑道：“您再要修心养性，可就成了炼丹炉里面的孙悟空了。” “有孙悟空的本事就好了。” 涂畅进来说：“黄省长，我给您打洗脸水了，毛巾是新的，您洗洗脸吧，马上就吃饭了。黎大哥，张老板，你们都歇好了，吃饭吧。” 午阳和张立忱来到餐厅，一个清蒸鳜鱼，一个黄焖鲇鱼已经上桌了。黄焖鲇鱼是用脸盆那么大的不锈钢盆装的，灶台还有一个不锈钢盆在装菜。张立忱问：“涂师傅，那是什么菜呀？” “羊肉。打电话让人送来的，刚刚杀的。” 张立忱说：“钓鱼吃鱼就好，还弄什么羊肉呀？” “你们是贵客嘛。黄省长、黎书记、司长都是头次来，当然要客气一些了。黎书记，这里没有佐料，做不出家乡的味道来，将就着吃吧。” 张立忱说：“刚才还不相信黎书记，现在不怀疑了？” 涂师傅笑笑说：“我们家有人听壁脚了。” “壁脚”是中南的方言，意思是隔墙偷听。这话午阳和张立忱能听懂。黄省长和司机就听不懂了。 张立忱笑笑说：“听了就听了，不要出去说。” 涂师傅说：“我这里有自家酿的米酒，喝点吧。” 黄省长、午阳、张立忱都来了一杯，米酒度数低，好进口。就是后劲足。不喝太多，是没事的。 菜做得很好，清蒸鳜鱼鲜嫩，黄焖鲇鱼很滑爽，油而不腻，煎鳡鱼特细嫩。羊肉就不用说了。吃了一会，没有看到涂畅来吃饭，午阳问：“涂师傅，涂畅呢，怎么没来吃饭？” “她收拾东西去了。等会想搭你们的车走。黎书记，畅儿到了那边，就拜托你了。” “现在才5月，学校还不能开派遣单吧？” “先过去联系好了，再回去开就是了。来，几位领导，喝酒，吃菜。” 午阳说：“不用带什么。那边没有冬天，棉衣、厚毛衣都不用带了。涂师傅，女儿去那边工作了。你们是不是跟着过去享福去？” “暂时不去。我们还不到50岁，还能打几年鱼，以后畅儿结婚了，要带孩子，就让她妈妈过去。” 张立忱说：“现在一般是外婆带孩子，你们有这个准备就好。” 几个人吃的差不多了。涂畅装了饭上桌，急匆匆扒饭。张立忱说：“小涂姑娘。不急，我们等你。” 涂师傅说：“黎书记。我将你钓的鱼装起来吧。” 午阳说：“你装两袋，给黄省长和司长带回去。” 黄省长说：“30斤一条的鱼，带回去也吃不了，一条足够了。” 涂畅说：“爸，黎书记和张老板的晒干鱼吧，您方便的时候，邮寄到兰江就是了。” 涂师傅说：“这么一点点东西，还难得寄呢。今天的你们都带走，送给朋友也好。以后我多花点功夫去钓，钓到了不卖，都晒成干鱼，张老板安排人送过去。” 张立忱说：“行，那就麻烦你了。” 喝了茶，就准备启程，涂畅提着行李上了张立忱的车，涂师傅将装鱼的塑料袋提到车上。午阳准备上车，张立忱说：“黎书记，您坐黄省长的车吧，很多事情还没有谈好呢。” 午阳今天一直没有跟黄省长谈开采矿脉的事情，估计张立忱是让他去谈这个的。上了黄省长的车，两人坐在后排。“省长，还有一些事情，要取得您和省政府的支持呢。” 黄省长说：“什么事，请说。” “我们昨天发现了一些地方可能有矿脉，经过勘探确定了以后，很快就要开采了，只要开始开采，就需要建冶炼厂，电力的问题马上就来了。” “需要多少电力？” “一个冶炼炉两万安，一个冶炼厂大概安装40到60台冶炼炉，加上其它设备，还需要10台冶炼炉的用电量。” “需要这么多呀，恐怕我们供应不了。” “省长，由张立忱自己建发电厂行不行？” “准备在哪里建呢？” “如果勘探到了煤炭矿脉，就在矿脉附近建。” “使用什么样的发电机？” 午阳说：“当然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发电机，污染最小，排放将达到欧洲的标准。他们在这里种植牧草，植树造林，不能把环境给污染了，更不能给贵省的人民吸入污染的空气，让贵省政府再来治理。” “好，这样最好。午阳同志，如果真能做到这样，我们就好向国家部委申请了。既然是建设发电厂，我建议就建大一些，不光是供应冶炼厂，也可以供应附近的城市和其他工厂嘛，正好将开采的煤炭变成了电力，变成了清洁能源，公司的收入只会增加嘛。” 午阳说：“省长的说法我同意，这个事情就这么搞。省长，如果勘探到了矿脉，暂时又无力开采，张立忱是否能够将那块地皮买下来呢？” “他们不是在植树造林嘛，当然要买下来了。不过，以后开采矿山了，该缴纳的矿产资源税不能少。” “那是必须的。他们是大公司。走的都是正规的路子，国家的税收肯定不会少。省长，张立忱的想法，就是一个矿山单独办理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一般是作为市州或县里的企业。纳税都在下面，您觉得可以吗？” “可以，完全没问题。有些企业，比如发电厂的电要并入国家电网，国家电网公司在给付电费时，会将税收代扣代缴。这样也是为国家作贡献嘛。” 午阳说：“省长，开采矿山，公路是不能少的，您说，这个公路谁来修？” 黄省长说：“我正要跟张立忱说这个事呢。午阳同志。你跟他说也是一样的。我们这里缺资金，要想省政府拿出资金来修通往矿山的公路，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企业自己修了公路，省政府可以批准收取过路费嘛。” 午阳说：“如果这个过路费由企业收，那还是可以一试的，如果交给公路管理局来收，那就不收为好。” “为什么呢？” “在我们那边，路上设置了很多收费站。说是收费还贷，可收了多年，贷款没还上。倒是养了一批大老爷。” “各地情况都差不多，可不收，根本就不可能贷到款呀！既然全国都是这样，国家肯定会出台政策解决的。具体到张立忱的公司，他们觉得不收就不收好了，我们能够给予的。最多就是在税收方面的优惠了。” “能够给予税收优惠，已经很不错了。他们不应该提更多的诉求了。” 黄省长笑笑说：“诉求只要是合理的，政府部门能够解决的。还是应该解决，为投资商服务，谋求共赢，也是大家共同的利益所在嘛。你可以告诉张立忱，以后有事尽管找我，能不能办，我都会给予答复的。” “谢谢您了。” “也要谢谢您呢。今天的一次休闲活动，能够换来张立忱加大投资的承诺，比开一次大会效果都好，完全是您的功劳啊。午阳同志，以后投资有了丰硕成果了，再请您过来分享成功的喜悦。” “好，我也很期待这一天呢。” 到了夏宁公司总部，黄省长没有停留就离开了。几个人来到宾馆，小雅在大堂跟人聊天。午阳问：“休息好了吗？” “睡到11点起床呢，刚刚才吃了中饭，来消消食。午阳，这漂亮小妹妹谁呀？” 午阳说：“老乡，涂畅，今年毕业的大学生，学编导的，准备介绍她去滇南工作。涂畅，这是我夫人，高小雅。” 涂畅说：“嫂子，你好漂亮呢。” 小雅走近，看了涂畅一会，笑着说：“小妹妹，你也好漂亮呢。吃饭没有？” “吃过了。嫂子，你比我还小吧？” “小妹妹真会说话，我喜欢听呢。我给你安排房间去。午阳，你干什么随你。” 说我两个人牵着手走了，午阳没有午睡的习惯，看张立忱无精打采的样子，估计公司中午也在休息，就找他拿了车钥匙，一个人先去宾馆厨房，将鱼交给了厨师，安排他晚饭时做出来吃，然后开车去看看这个基地。 宾馆门前，是一条宽敞的马路，马路两边是一排排的葡萄架，葡萄架中间，是铺了水泥砖的停车位，停车位的一头，是枝头挂满了纸袋的苹果树，再往外，是一个大水塘，午阳估计，水塘超过1000亩了。水塘的四周，是跟宾馆连成了一个圈的楼房。楼房都不高，只有两三层，外墙也只是粉了水泥，没有其它装饰。昨天问了张立忱，他说现在省公司人员还不多，公司也没有在本省建设钢铁厂、水泥厂，建材都要从外面购进，暂时就没有建高楼，不过基础都是按30层打的，以后要加层，只要在上面建就是了。公司生产了石头砖，就可以用来装饰外墙，可以节省很多钱。 午阳很赞同张立忱的做法。民营公司必须一切从实际出发，从节约出发，没有必要搞什么形象工程、面子工程，口袋里面有钱，就有面子，形象就好。 车子沿着马路走了几分钟，看见两个女的在塘边钓鱼，就停车下去看看。一个钓鱼的人看见来了车，可能认识张立忱的车。就急忙收竿，慌乱中钩子挂在旁边的柳条上了。 看清不是张立忱，女孩朝午阳笑笑，又抬头去扯线了。柳条不粗，但柔韧性很好。女孩使劲它就低头，放松它又弹回去了。另一个女孩说：“大哥，你给帮帮忙呗。” 午阳说：“我帮忙可以，钓竿借我用一下。” 扯线的女孩说：“好，取下来你用就是了，只要被抓住了。不供出我们来。” 午阳走过去扯柳条，一使劲，柳条就折断了。女孩说：“糟了，要罚款50元了。” “折断了树枝要罚款吗？” “对，一根树枝50。树枝不容易长。罚款可以理解，可偷鱼也要罚款，这么大的鱼塘，少几条鱼没事的，也罚50，还要没收钓竿，就太不讲道理了。” 午阳说：“树枝是我折断的，罚款我去交好了。你去交折断树枝的罚款。钓竿也被没收了，以后就钓不成鱼了。” 女孩说：“钓竿不贵，就是得去市里买。买回来还得藏着掖着。” 午阳问：“你们那么喜欢钓鱼吗？” “我们不是喜欢钓鱼，是喜欢吃鱼。我们家乡鱼多，经常可以吃到，这里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鱼，我们就买钓竿来钓鱼了。” “都钓到了什么鱼呀？” “在网兜里，都是一些白条。小鱼。” 午阳提起吊在鱼塘边的网兜，里面也就是2、30条小鱼。可能还不够一斤呢。 “怎么不钓大鱼？” 女孩说：“这种小鱼好弄，放上辣椒、姜丝。蒸熟就可以吃了，大鱼还要切开，我们没有工具的。” 午阳用小鱼钩钩了饭粒，丢进水里，很快就咬钩了。看到白条很小，就将浮标拨高一些，这样饭粒就沉入水中深了一些。再钓到的，就是比较大的了。 女孩坐在柳树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钓鱼，午阳趁起鱼的时候望她一眼。女孩很白，也很水灵，眼睛挺大，嘴唇也厚，蛮符合眼下的审美标准。 “美女，你们是干什么的呀？” “我们是挤奶工。” “挤奶工很累，你们还有时间钓鱼？” “你不知道，现在挤奶都是自动化了，我们只要将挤奶器套上，回过头再卸下，收回奶桶就行了。如果还跟以前那样挤，怎么也挤不了两百头奶牛的。” “管两百头奶牛，能拿多少工资？” “每个月4000块，吃住都是老板的，牛奶管够。” “难怪你们都那么白，身材又那么好，原来是喝牛奶喝的呀。” 女孩笑笑说：“我们哪里漂亮了？还怕人家看不上呢。我们喝牛奶，也是因为喝牛奶方便，用电热壶接了，一会烧开就能喝了。喝牛奶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怕发胖。每天早晚不吃饭，光是喝牛奶。刚开始不习惯，老是有一种似饿非饿的感觉，现在没事了。” “你们来了多久了？” “三年多了，养牛场刚刚建好，我们就来了。” “你们贵姓，是张总带过来的吗？” “我们都是姓张。中南有个旅游景点，叫张谷英村，几百年的民居，保护得很好。我们的祖宗就是从村里搬出来的，现在还住在那一带，张总是我们的远房哥哥。” 午阳笑道：“他带你们出来，怎么不给你们安排好一些的工作呢？比如搞财务什么的，轻松多了呀。” “他从村里带了100多人，要都安排好工作也很为难。我们两个只有高中毕业文化，没有什么技能，我们也喜欢这样简单的工作。还有，还有……” “还有就是你们长得漂亮，以后介绍个好男孩给你们，就不用上班了，什么工作都无所谓，是不是？” “大哥你说对了呢。张总就是这么跟我们说的。可是几年过去了，也就是那么一说。大哥，你开了张总的车，是他的司机吗？上次可不是你呢。” “我是张总的朋友，借他的车用用而已。” “大哥，听你说话，也是我们老乡吧？” 午阳这是故意露出方言口音的，以他在京城4年，天天跟胡建生在一起，说起话来。已经没有方言尾音了。在滇南呆了不到半年，方言就说得像模像样了，自诩还蛮有语言天赋呢。 “是的，我家乡离你们那里，不到400公里。来了外地，应该算老乡了。” “大哥，我是张建辉，她是张丽辉，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我叫黎午阳。” “黎午阳，这名字好像听说过呢。丽辉。你记得吗？” “黎午阳是立忱哥的老板，眼前这位怎么也对不上号呀？别听他的，安安静静钓鱼。” 张建辉不说话了，午阳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张丽辉话的影响，不相信他了。“张建辉。这里的奶牛场有多少奶牛？” “产奶的有3000多，小牛也是这么多，公牛49头。” “母牛生的，都是小母牛吗？” “大部分是，小公牛是不留的，生下来几天就宰杀了。” “只有49头公牛，以后不都是近亲繁殖了？” “不会，都有档案记录的。现在都是采用人工授精了。完全排除了近亲繁殖的可能，除非那些从国外买回来的公牛有血缘关系。” “还钓一会，去你们奶牛场看看。” “黎大哥。你钓的都是这么大一条，足够了。丽辉，收竿吧，看了奶牛场，好让黎大哥去交罚款呢。” 收拾了钓竿，午阳去开车。张建辉提了鱼上车，可张丽辉藏好钓竿。自己走路。反正不远，午阳也就懒得招呼她了。 从楼房的门进去。里面是另一个天地了。绿油油的草地，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黑麦草和三叶草相间，还有一种草午阳不认识，问张建辉，告诉说是苜蓿草。 张建辉说：“黎大哥，这个地方是在荒地上建起来的，买进来是5万亩，建房子用去了3千亩，其余的暂时做草场，以后草场肯定要废掉的。” “这么好的草场，废掉可惜了。” “没办法呀，这里离城市近，如果城市发展快，搞房地产开发赚钱，肯定要换地方的。” 张丽辉走过来说：“大哥，这里会一直保留，作为公司的奶牛繁育基地的。” 张建辉说：“丽辉，你怎么知道？” “上次立忱哥说的，你没有记住呢。大哥，按说将近5万亩的优质草场，算是一个比较大的牧场了，可我们公司准备养殖的奶牛多，这里就算不了什么了。建辉，拿鱼放冰箱去，我带大哥走走。” 张建辉走后，午阳笑道：“张丽辉，张建辉好像是你的马仔一样呢。” “你是看我对她呼来唤去是吧？没办法，她太单纯了，遇到你这样的人，长得英俊，生活阅历丰富，又能说会道，她几乎没有免疫力呢。” 午阳笑道：“你怎么会觉得我能说会道呢？” “就是觉得你能跟一个陌生人都聊得来，言语中不乏阿谀奉承之词，又不露痕迹，道行蛮深呢。” “张丽辉，你看人看事还蛮精准呢。” “承认了？我让她走，就是怕你将她哄上了床呢。” “这你就看错了，我还不至于去哄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上床，要哄也要哄你这样的。” 张丽辉说：“我你肯定是哄不到的。我和她在一起，你也肯定要哄漂亮的。” “你哪里比她差了？” “她起码比我高了5厘米，有1米73呢。” “各擅胜场，各擅胜场。张丽辉，这就是你们的牛舍了？一点臭味都没有呢。” “当然没有，每天都打扫，两天消一次毒，牛粪都拉到草场去了。” “这里都是割草喂牛吧？” “不是。黑麦草和苜蓿草是割下来喂，三叶草就只能放牧了。你看到没有，不同的草场，用铁丝网隔开了。” “奶牛去草场吃草，需要赶过去吗？” “不用。哪些牛吃哪块吃草，都是划定了的，只要赶几次，它们就记住了，打开牛栏门，它们会自己走过去。” “草场不用怎么管吧？” “不管可不行。里面会长一些杂草，使草场退化，还有就是长一些胡葱那样有刺激性的草，肉牛吃了没事，奶牛吃了就不行，奶水里有怪味。” 午阳笑道：“看来你蛮懂的，完全有能力管理一个牧场呢。” “不可能。管理一个牧场，有多少事啊。这样一个繁殖基地，光是去欧洲买小牛，每年就要跑好几趟呢。” “去干什么？” “买小牛啊。这里的母牛，每年产牛仔3000头，公母各一半，就只有1500头，照这样的速度，怎么能满足公司发展的需要啊。不过以后可能会不同了，以后可以将采集的精子中的x和y染色体分开，奶牛场可以只生产母牛，肉牛场只生产公牛。” “这样就可以生产所需要的小牛了，买小牛也有学问吧？” “是啊。如果买刚断奶的小牛，价格要低很多，可必须喂养两年，才能交配怀孕，还要几个月才能生产；如果买已经怀孕的母牛，几个月就可以生产，就有收入了，可是成本要高很多呢。” “张丽辉，你什么都懂嘛。如果让你去建几个这样的牧场，有信心搞好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三章 先修水库再种草 张丽辉说：“没有如果。？顶？点？小说23wx真让我去，我也不去。” “有大钱挣也不挣？” “不挣。” “为什么？” “要等见了那个人再说。如果他看不上我，我就安心在草原养牛了，看上了就不用操劳了，跟着享福去。” “等什么人呢？” “就是你冒充的那个人。” “黎午阳？我告诉你，他的老婆不少，每个人同样要做事的。再说了，享清福也没有意思。” “真的吗？” “我如果对他一点都不了解，怎么敢冒充他？” 张丽辉笑笑说：“你终于承认是冒充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家大业大开销大，靠他一个人挣钱也是挣不来的。大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哪一句？” “就是让我去建牧场的话。” “是真的。你想去，张建辉想去，都可以去。” “大哥，不看了吧？我们跟建辉一起商量去。” 张建辉看到他们回来，笑着说：“黎大哥，跟丽辉聊得愉快吗？” 张丽辉说：“我们没聊什么呀。” “还说没聊什么，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真的呀？就是聊了养牛的事情，时间过得真快呢。建辉，大哥想让我们自己开牧场养牛，你觉得可以吗？” 张建辉说：“当然可以，问题是。根据你的判断，黎大哥是不是在哄我们啊。” 张丽辉说：“大哥承认他是冒充黎午阳了。不过，要养牛。必须得拿出真金白银来，不是几句话能够哄得了的。大哥，你真能提供资金给我们？” “资金是有，可得看你们是不是能够做这个事情。你们拿出一个企划书出来，交给张立忱，如果他觉得可以，就会提供资金给你们的。否则你们继续当挤奶工就是了。走了，再见。” 张建辉问：“黎大哥，你去哪里？” “去还车啊。借了张立忱的车，去还给他。” 张丽辉说：“我们现在没事，跟着去看看。” 开车出门，走另外一边回去。一路上看到好几台农用车在卸草。工人将草从车上掀下来。然后丢到鱼塘里，水里的草鱼抢着吃，掀起很大的浪花。 “张建辉，鱼塘里面鱼多吗？” “多得不得了。你看到这样的车没有？一台车大概可以装2000斤草，100台车，每天拉两车，40万斤呢，每天吃得一根不剩。一斤鱼吃一斤草。一草养三鲢，鲢鱼、鳙鱼是草鱼的3倍。加上一些鲤鱼、鲫鱼什么的，100万斤都有。五一节前捕鱼，随便就是几万斤。” “这里的鱼价好不好？” “比我们家乡好。我们家里钓鱼是5块钱一斤，市场上卖鱼，4块钱一斤，这里钓鱼10块，卖鱼8块。” 午阳说：“以后你们也建鱼塘好不好？” 张丽辉说：“这个鱼塘是因为有水库供水，要不然半个月就会干个底朝天。如果修了水库，是可以修鱼塘的，收入比种草养牛高多了。没有水库，根本就不用谈。” “你们以后可以选址修水库呀。水库本身就可以养鱼，水库灌区可以栽种牧草、果树、药材，合适的地方还可以修建鱼塘，牛羊粪可以给植物施肥，也可以养鱼，收益会很不错的。” 张建辉说：“牛羊粪可以养鲢鱼、鳙鱼、鲤鱼、鲫鱼，我们是知道的。冬天收集的牛羊粪，开春了就可以撒到鱼塘里呢。” 午阳笑笑说：“你们都是内行呢。” 张建辉说：“黎大哥，这里有了这么多鱼，我们要再养，肯定不好卖的，我们必须到外地或者是外省去养鱼才行呢。” “好，你们想怎么搞，都告诉张立忱就行了，他会支持的。” 张丽辉说：“大哥，不是你支持我们吗？怎么老扯上他干什么？” “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进了宾馆大堂，午阳给张立忱打电话，张立忱马上下来了。“立忱，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我中午休息一个小时足够了。哎，丽辉、建辉，你们认识老板了？” 两个人听到午阳叫“立忱”，早反应过来了。张丽辉说：“是老板来找我们的。立忱哥，老板在茫茫人海中能够找到我们，是不是说明我们有缘分？” 张立忱笑道：“你羞不羞呀？老板看中了你们，才有缘分，知道吗？老板，我两个妹妹如何？” 午阳说：“我们不谈这个。我答应了她们建养牛场和鱼塘、水库养鱼的，我们把事情定好。” 接下来就商量具体事情，研究了个多小时，将大盘子定下来了，张立忱说：“老板，如果您喜欢她们，这个事情让别人来搞也罢。让她们这样到处跑，你也不放心呀。” 午阳说：“没什么不放心的。她们能够遇到自己的意中人更好。” “好，老板说的都是对的。老板，我去办点事，您休息。” 张立忱走后，张丽辉小声说：“黎大哥，我们开间房好不好？” 午阳笑笑说：“怎么，这么快就被我哄上床了？” 张丽辉红了脸，“黎大哥坏死了。” 张建辉说：“黎大哥，我们也不能老呆在大堂里吧？” “你们还是回去工作吧，等养牛场安排人接替你们了，再跟张立忱联系，尽快将工作抓起来。” 张丽辉问：“我们什么时候来找你？” “那么小就急着要嫁人了啊？干脆明天就跟我走得了。” 张建辉说：“才不呢。趁着年纪小，把这里的工作安排好。以后就可以电话指挥，坐在家里挣钱。” 张丽辉说：“黎大哥，到时候不要说不认识我们了呀。” 张建辉说：“丽辉。我们不会经常打电话给黎大哥呀？” “对对对，打电话。黎大哥，过年时我们去你家里啊。好了，我们上班去了。” “过来吃晚饭，鱼管够。” 张建辉说：“晚上我们不吃饭，喝牛奶。” “这个习惯马上就要改了，干脆从今天开始改呗。” “暂时不改。以后再说吧。” 送两人到门口，看到祝宝、祝贝抱着地图下车，赶紧迎上去。从她们手里接过地图，“辛苦了，今天收获怎么样？” 祝宝笑笑说：“收获不错，比昨天强多了。” “快去洗洗睡会。我等会叫你们吃饭。” 贝儿说：“不洗了。洗了又被你弄脏。走，去会议室，那个禹平马上就到了，去跟他讲清楚。” 午阳说：“那么急干什么，都累了一天了。” “必须赶早，如果都像今天这样，恐怕要耽误6月份的翡翠公盘，还要去陈老板他们的矿山呢。” “让爱中、爱华她们几个去算了。先把这里的事情搞好。” 宝儿说：“缅甸的局势你是了解的，美国、特别是日本。加快了在那里投资的步伐，他们联邦政府将我们国有公司的项目，都停掉了一些，慧娟姐的为什么没有停？就是因为我们在大量购买翡翠毛料。如果我们不去，他们的收入肯定减少很多，就有可能将怨气撒在慧娟姐的公司头上，那时候再去补救，就困难多了。” 贝儿说：“反正他们要卖毛料，我们要买毛料，他们赚钱，我们也不亏本，为什么不去呢？这里的矿山反正在这里，人家开采一些，留给我们的还不少嘛。今天我们发现了7条矿脉，只有一条是煤炭矿，其它的估计有两条金矿，你赶紧让熊主席派人过来吧，禹平肯定没有这个能力了。” 午阳说：“现在过来没用，没有电力供应。公司自产的冶炼炉足够，技术力量从蒙国抽调一些回来，也不缺了。” 宝儿说：“就是嘛，找到了也没有办法开采，还不让我们走呢。” 午阳笑道：“好好好，什么时候再辛苦你们过来。我说了要给你们股份的，那样责任心就强了嘛。” 贝儿说：“你是周扒皮呀？你让我们过来，二话没说，我们就过来了。做好不讨好，下次你找你表弟吧。”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不是让你们多收入一些嘛。” “我们比姐妹们本来就钱多，不用你锦上添花了。” 小雅说：“午阳，你这次是接受了任务过来的，是名正言顺的出公差，谁也不能说什么，为何不多呆几天，将事情理顺了再离开呢？” 宝儿说：“张总这里还有直升机，你也照这个样子，设几个加油站，每天多飞行几个小时，一个省区最多也就个把星期，咱们就都能提前回去了。” “好好好，听老婆的话，跟党走。我现在就给张立忱打电话，让他安排好，我先从最西边往东边走，看完了天山南北，再看海青，估计那时候你们已经将其他地方看完了。我打了电话来拼接地图。” 刚刚拼接了几张，禹平带着秘书等人来了，招呼过后，马上就投入工作了。一会，看见小雅和涂畅在门口现身，没有进门就离开了。 吃晚饭前，小雅拉午阳到一边，“午阳，你对涂畅有想法吗？” “没有，确实是想帮她安排工作。” “那还好。我没有告诉她实情。她看到我，又看到宝儿、贝儿，自卑心理越来越严重，心结打不开了。我告诉宝儿她们，不能乱说话。回去安排了工作后，再给她介绍对象吧。” “好，我安排工作，你安排对象。” “你帮人帮到底。宣传部那个邱处长的弟弟，不是还没有找对象吗，你给他们牵线好了，成不成就看他们了。” 午阳说：“电话我可以打，安排见面就要你去了。我不一定有时间的。” “行，你吃饭后就打电话。涂畅想去省电视台，你最好是跟你们叶部长联系一下。具体事情，让邱处长去做。你明天去天山，我就不去了，带涂畅回滇南。” “好，你先回家也好。” 进了餐厅，张立忱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老板。晚上的鲇鱼做了石锅鱼，味道应该会不错的。” “石锅鱼？什么样的石锅？” “是从滇西的深山里弄来的。上次刘炳秋刘总给我们送来了一批，小的我们拿回家了。大的就留在各基地的宾馆用了。用过以后，都觉得味道有了很大的改善，且不说那些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了。薛仕眀薛总听说后，也给他的宾馆置办了很多。” 午阳说：“一个石锅用久了。哪有这么多微量元素呀。只要觉得味道好就行了。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吗？” “直升机、地图、人员都安排好了，只有增设临时加油站还没有搞好，估计最迟明天中午能搞好。老板，今天晚上还有一个航班，明天上午也有，您决定什么时候走？” 午阳看了小雅一眼，小雅说：“不要那么急嘛。明天我回家，上午我们一起去机场吧。禹总。我们3个人，麻烦你送一下。7点要到机场。” 张立忱说：“我给老板安排了两个助手，明天也同机走。” 午阳说：“这段时间做我的助手，必须熟悉地图，你安排人教会他们。” “好的。老板，没事了，我们喝点酒怎么样？” “好，男人喝白酒，女士喝红酒。张总，我跟你讲清楚了，我和师妹只负责找矿脉，其他事情还是你和各省区的人负责。如果实在安排不了，让熊主席安排人员。” “好的。您放心喝酒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禹平开了商务车准时到了，可没有看到张立忱安排的助手。打他手机，关机了。午阳心里想，这个事情不难做，他两个妹妹又需要出去看修水库的场地，也可以增进他们之间的了解，肯定是安排两个妹妹去，但又不想让小雅知道，反正这班飞机迟两个小时起飞，晚一些也来得及。就说：“不等了，我们先走，等会再联系吧。” 到了机场，小雅她们的航班还有个多小时起飞，禹平领他们进了vip室，点了茶点当早餐吃。小雅她们需要飞两个多小时，午阳要飞4个小时，靠飞机上面那点食品，肯定不够的。 几个人边吃边聊，很快就到了小雅和涂畅登机的时间，送走她们，禹平也被午阳请走了。他事情多，再陪下去，一天就过去了。 午阳取了报纸来看，一会，张立忱带着张建辉、张丽辉到了。张建辉穿一身白底起红点的棉质紧身短衣服，粉红色荷叶边的领口、袖口、裤口，白色运动鞋，高挑苗条的身材，更显得阿娜多姿了。张丽辉穿一件黄色丝质衬衣，天蓝色丝质长裙，显得气质很飘逸、高雅。 两个人放下行李，就朝午阳跑，午阳却转身跟张立忱说话：“立忱，你手机关机，我就知道你要出什么幺蛾子。” 张立忱笑笑说：“老板，给您配上两个女孩，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丽辉，建辉，这里都有监控录像的，离老板远点。” 午阳说：“立忱，你知道咱们公司的珠宝店在哪里吗？” “知道。您要买珠宝？” “对。难得过来一趟，给你夫人送件礼物吧。” 张立忱笑道：“我老婆无所谓，我两位妹妹，是一定要送的。走，我带您去。” 珠宝店在闹市区，外面马路上热闹非凡，店子里倒是蛮冷清的。营业间是3层楼，每层楼营业面积300平米左右，一楼是经营黄金、白金和低档的翡翠物件；二楼经营中档物件。张立忱介绍了以后，带他们从扶梯上了3楼，这里是经营高档翡翠物件，尤其以摆件居多。 午阳指着一件玻璃种祖母绿的佛像挂件说：“服务员，请你拿这尊佛像看看。” 服务员说：“老板，您是要买吗？” “是的，只要没有瑕疵。肯定买了。” “老板，我们店的商品，一分钱一分货。有瑕疵的摆在二楼呢。”服务员说着，拿了个不锈钢的托盘，在上面铺了白毛巾，取了佛像放在上面。 午阳看了两面，确实没有瑕疵，不过标价80万，就太高了一点。“好。我请了，给个优惠价吧。” “老板，我们标的都是实价。没有折打的。” 张立忱说：“哪有不打折的商家？你们又不是官家。” 服务员说：“我去请示一下经理，看看能不能打折。” 收好了佛像，服务员款款而去，一会又款款而来。“老板。我们经理同意打95折。” 午阳笑道：“这样的高档珠宝，别的店子都可以打8折的，你们的折扣怎么那么少呀？” 服务员说：“别人的店子标价高，像这样的质地，这样的雕工，都是标价120万了，打个8折，还要96万呢。您吃亏了都不知道。” “你们的标价为什么这么低？” “老板，人家店子都是买翡翠回来雕刻。我们老板是买毛料回来切石，翡翠和毛料的价格，就跟黄金和白银相差那么悬殊一样，我们的当然可以标实价了。” 午阳笑笑说：“你们经理给的底价，是8折，成交后高出的部分，你们有提成是不是？” 服务员笑了，“您都知道呀？不过我们的提成并不多，比如这尊佛像，如果按95折成交，多出来的1。5折是12万，我也就能得到1200块钱。” 张立忱说：“你每天卖出10件8件的，不就多了吗？” 服务员笑笑说：“老板，瞧你说的，这又不是卖苹果，一天能卖出10箱8箱的。这样的高档物件，一天能卖出去一件就不错了。老板，你们是懂行的，价钱稍微高一点，买回去肯定升值多，也帮了我的忙。再说了，也比在别人那里买便宜呀。要不信，你们去旁边的珠宝店看看去，佛像我给您留着。” 午阳说：“看你服务态度好，我今天多买几件，打85折行不行？” “谢谢您。您买哪些，我拿给您看。” 午阳指了玻璃种白色飘绿花的手镯，“这样的来3副，玻璃种的佛像还要两尊，同样档次的观音挂件一个。可以刷卡吧？” “可以，您选好了以后，我给您包好，我们再结账刷卡。” 结账付款后，午阳给了张立忱一副手镯，两个挂件，张建辉、张丽辉各一副手镯，一个挂件。 张立忱收了挂件，硬是不要手镯。“老板，打了折还要500万呢，太贵了，不敢当呢。” 午阳说：“给你拿着就是了，这也是你该得的。” 张丽辉说：“立忱哥，黎大哥是谢谢你做了大媒呢。” 午阳笑道：“就你聪明，得给你哥买皮鞋呢。” “不用买了，这个我就愧领了。老板，你下了客机后，会有车载你们去直升机那儿，直接去我们的总部。找到了矿脉，您告诉建辉、丽辉，我会安排人协助她们的。” 在商务舱坐下后，张建辉看看近处没坐人，就抓了午阳的手，“黎大哥，怎么送我们那么贵的东西？” “这些东西不贵呢，以后回家了，还有比这个更好的。” “我们可以回家吗？” “随时都可以回家。飞机起飞了，我给你们转一些钱，以后回家，你们的当家姐姐也会给你们钱的。这些钱你们可以随便花，但是一定要给一些给娘家。” 张建辉笑笑说：“娘家，娘家，这个字眼好陌生呢，这么说我们就正式嫁人了。” “算是吧。咱们家是个大家庭，什么事情都要让着来，千万不要小心眼，为了一点小事明争暗斗。即使受了委屈，也不能闹，告诉我就行了，我会主持公道的。” 张丽辉说：“黎大哥，我们没文化，心计、本事都不如姐妹们，就不要拿鸡蛋去碰石头了。反正我们要在这边养鱼、养牛，在家里也就是匆匆过客了。” “安排好了，有了自己的得力干将，不用自己老守在这边的，放手让别人去做就是了。这里冬季苦寒，滇西四季如春，肯定还是要在那边多待。” 建辉说：“当然，家里有你嘛。不过，有了事业，还是要多花时间看着的。我们养牛场那个场长柳大姐，老是搬鲜奶去泡澡，浪费很大呢。” “浪费了就浪费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管理企业，管不了那么细的。你们要学学立忱哥，他只管大事。一个人的精力有限，管不了太多的事情，只注意小事了，大事就办不好了。” 丽辉说：“我们以后多给你、给立忱哥打电话吧，你们有经验，可以指导我们呢。” “好，管理企业的事情，多问立忱吧。咱们的事情，不要往外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明白吗？” 建辉笑笑说：“哥，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吗？今天就要整出点事情来的。” “我们等着呢。” 第六百零四章 比周小郎更厉害 这里的总部，是租赁的一个团场，房子都是上世纪6、70年代建的，虽然陈旧，但布局很好，房前屋后的白杨树高大挺拔，公路四通八达，直升机停机坪不远处，就有纵横交错的水渠，略微发黄的渠水流向不远处的麦田、棉花地、薰衣草地里。 曾昆带着几个人在白杨树下面等候，看到午阳几个下了飞机，马上就跑过来了。“老板，请过去喝茶吧。” “好，你们派人去接待飞行员，我们开始工作。” 进了房子，午阳跟几个人打了招呼。他们都跟曾昆年龄差不多，有的午阳上次见到过，应该都是他的战友、同学了。曾昆递上茶，“老板，这个季节，可没有水果招待啊，您请见谅。过两年来，别的不说，冰糖心肯定有的。我现在将情况给您汇报一下？” “好，简明扼要，我们必须做好明天的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要怎么做？” “确定好飞行路线，在飞行路线可以停机加油的地方，准备好油槽车和水、食品。” 曾昆说：“这个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不会出差错的。” “地图准备了吗？” “老板，我们准备的地图，是万分之一的战役地图，可以吧？” 午阳笑道：“这里地方那么大，比例尺太小，直升机只能装地图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准备工作，一个是将那些城市、农场、油田的地图剔除出来，最好是只留下山区就行了。” “老板，剔除城市、油田就可以了。其他地方都有可能发现矿脉的，万一发现了，又没有地图标注，不是得走回头路呀？” “好。我们现在将地图拼接起来，以直升机飞行一天的距离拼作一张最好。” “这个不难。弟兄们。我们开始吧。”曾昆说着就带人去搬地图，搬了几捆出来，摊在桌上就开始拼接了。 午阳看着就笑了，曾昆问：“老板，您笑什么？”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呀？”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客房就在隔壁，我带您过去吧。” “我不要紧，她们两个女孩，坐了几个小时飞机。累坏了呢。” 曾昆过去提了她们的行李就走，“老板，这里的招待所停办了，我们在办公楼安排了几间客房，以前周小郎周总几个人就是住这里的。” “周小郎走了没有？” “过年前就走了。前年过来，也是过年前走的，去年四月底过来的，今年不会来了。” 钥匙就插在锁孔里。曾昆拧开了一把，“小妹，请进吧。房间没有来得及粉刷。但被褥都是昨天新买的，放心用。前面还有几间，老板，我们过去吧。” 午阳跟着进了房间，看到就是一间办公室，里面一张平头床。一张写字台，一个床头柜。“小曾。洗澡上厕所在哪？” “过去几间房，有一间没安装暗锁。就是卫生间了。里面有热水器，可以洗脸洗澡上厕所的。” “小曾，吃饭在哪？” “在后面一栋，我们自己办的食堂。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们做最好的饭菜给您。我这些天会随侍在您身边的。” “坐吧，床上坐。小曾，这几年做了些什么？慢着，我去告诉两个女孩，厕所在哪。” 回来后，曾昆就开始汇报了，“老板，我们前年开始翻耕土地、施肥，到去年上半年，将所有土地都翻耕了一遍，施足了磷肥。去年，我们播种了8万亩苹果苗，去冬今春已经都嫁接好了，今年又播种了8万亩，树苗已经够了。明年就可以移栽了，两年可以栽好。” “好，你们做得不错。小曾，翻耕了的土地，种植了农作物吗？” “种了的。主要是种植了春小麦、春油菜，小面积种植了西瓜、哈密瓜，收获还是不错的。种了几万亩薰衣草，去年还没有什么收获，今年应该可以了。” “薰衣草是干什么的？” 曾昆说：“薰衣草会开花，花是提炼制造香水的精油的主要原料，世界上能够种植薰衣草的地方不多，因为这个纬度很少有土地。薰衣草引进成功时间不长，我准备栽种几十万亩，自己提炼精油，向法国出口。造成的栽种苹果树土地减少，我会想办法的。” “好，你根据实际情况，自己决定就是了。你们没有种植棉花？” “没有。棉花的根很厉害，会将我们给苹果树准备的磷肥都吃了。小麦、油菜不会，有施在表面的那些牛羊粪就可以了。” 午阳笑笑说：“小曾，现在对这些很懂了呀。” “干了这一行，总不能当门外汉吧。周小郎给我做了榜样呢，什么事情不懂的就问，然后拿小本子记上，前前后后在这里呆了不到一年，比我就懂得多多了。他走时将几个小本子都给了我，我看到上面，什么时候封冻、解冻，什么作物那时候播种、施肥、除草、收割，记得清清楚楚呢。” 午阳说：“周小郎确实是个人才，要不然我不会不假思索就安排他过来。你比他有文化，比他从业早，又年轻，以后肯定比他更厉害。” 曾昆说：“老板看得起，我会拼命工作的。” 午阳笑道：“不是让你拼命，你是一个掌管这么大盘子的人，就是累死也管不好，关键是要会用人。你的这帮弟兄们很不错的，要信任他们，给他们履行职责的权力，让他们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现在虽然是只有投入，没有产出，但必须给予较好的待遇，以后产生效益了，可以适当给他们一些分红，少上交一些都可以。” “那就谢谢老板了。老板。我在考虑一个问题，我们这帮人文化水平都不高，以后要走现代企业管理的路子，要开拓市场，搞深加工。提高附加值，靠这些人肯定不行，必须得引进专业人才。” “你现在就可以引进人才呀。有时候一个好点子，可以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呢。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跟着你创业的弟兄们。都不能甩开了。只要是真正想干事的人，一个都不能丢。那些不想干事，或者是操蛋的人，也要再三警告才能开除。即使开除了，能够帮忙的还是要帮。这样咱们公司才有凝聚力。才能同心同德搞好工作。” 曾昆说：“老板，您真是一个仁义之人呢。” 午阳笑道：“也不是什么仁义之人，说穿了，就是使用的方式方法不同罢了。你肯定看到过，一些合资、外资企业，拼命让工人加班，又不给相应的报酬，逼得工人跳楼。他们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榨取最多的剩余价值，却得到了这样的名声。我一个大学室友，他家乡旁边的一个市。几乎所有的企业老板，都拖欠工人工资，以至于打工的人，都不愿意去他们那里，致使不少企业因为没有劳动力而关门。我们的公司，从成立起。不但从不拖欠工资，而且不断提高工资。花钱办好职工食堂，增加工人的福利待遇。需要加班时，严格按照国家规定，发给加班工资。这样，就使得从要工人多做事，变成了工人要多做事，公司的劳动生产率，比那些逼工人做事的高多了，获取的剩余价值自然就多了，还得到了好名声，留得住人。” 曾昆说：“老板，听了您的话，深受启发呢。以后我也要这样对待员工、管理企业，让工人有一种主人翁的自豪。” “好，听了你这话，比取得了多少利润都令人高兴呢。小曾，我们想赚钱，最起码要保证工人的生活逐步有所提高才行，要不然他们会对你失去信心，就会离心离德，你就不可能走得更远。” “老板，我如果搞得不好，你撤了我。” “不，我不会撤你，这片天地是你开创的，除非你将它搞得破产了，自己灰溜溜走人了，我是不会撤你的。” 曾昆说：“老板，绝对不会走到那一步的，那样我就太对不起您了，公司已经在这里投入了300多亿了呢。” “小曾，你将这里搞好了，这些钱就是母鸡，可以源源不断地下蛋，如果搞糟了，公司损失的也就是这么多，其他地方还可以赚回来，可是你自己，想要取得周小郎那样的成功，恐怕就很难了。” “是的。老板，周小郎说，他现在不做事，每年都有几十亿的收入，是真的吗？” “这还是开始呢。以后他主持栽种的那些油茶树都进入盛果期了，每年100亿都不止呢。” 曾昆说：“我要是能够开创一个那么大局面就好了。” 午阳说：“你完全可以做到的。这些苹果树都结果了，你的收入就高了嘛。” “老板，我还一直在担心，如果苹果树都结果了，能不能将果子都卖出去呀？” “这个不用担心，国内对这种优质苹果的需求量很大，即使国内市场饱和了，公司完全有能力推向国际市场。当然，你如果能够培养自己的销售网络，赚取更多的利润更好。” “老板，到吃饭时间了，我们走吧，吃过饭再来听您讲课。” “吃饭后你不用来陪我了，回家去吧，你事情多，我也不管公司的具体工作，不要因为我来了，打扰了你正常的工作秩序。” “好的。您需要我干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 “你也一样，需要就打电话给我。小曾，你是我看中的人，我相信你能行的。今天跟我一起过来的两个女孩，是张立忱的妹妹，这些天会和我在一起工作，我走了她们可能留下来，你要尽可能地支持她们的工作。” “老板，她们准备干什么？” “建设牧场，养牛养羊，如果可能，也养鱼。” “没问题，如果要修水库、鱼塘、渠道，我这里正好还有很多机械和操作手。我都安排过去就是了。” “好，工程费用由张立忱负责，你就近组织人员就是了。我在张立忱面前可是拍了胸脯的，你一定要帮助好她们。” “老板，张总也是我的领导嘛。我会尽力的。我去叫她们吃饭去。” 两个女孩确实累了，被午阳和曾昆喊醒来，迷迷糊糊地跟着走，到了食堂，才被曾昆吓清醒了。 她们这桌坐了午阳、曾昆和两个直升机驾驶员，因为晚上没事。曾昆也知道午阳酒量好，在桌上摆了6瓶白酒，还有一件啤酒说是漱口的，她们一听就清醒了，忙不迭地摇头。正好两位飞行员也不喝。曾昆只好拉着午阳喝了。 两个人对饮了几杯，又接受了曾昆弟兄们的敬酒，一瓶酒就下肚了，还喝了一瓶啤酒才散席。 饭后，曾昆陪他们散步。公路都是柏油路，不是很宽，也不够平整，车辆也极少。 路边的地里。有的是已经开花了的油菜。这里的地势比较平，地块也大，气势足多了。比起贾仙蕴工作地的油菜花，有一种粗犷的美，那里是江南，属于娟秀的美。 午阳见识了薰衣草，地里零星开了几串紫色的花，摘下来闻。确实浸人心脾。要大部分开花，可能还要两个月。 走了一阵。曾昆说走累了，两个女孩也不想走了。就往回走。回到办公楼前的坪里，有人开车送飞行员去宾馆住，曾昆问午阳去不去，午阳知道还有一个小时车程后，谢绝了。 “我很能睡的，怎么吵都能睡着。” 曾昆说：“那恐怕没人吵您了，这么大一栋办公楼，就住你们3个。两位美女，你们是不是去宾馆？” 张建辉说：“只要安静，我们有床铺就能睡好的。” “好，明天早上8点吃早饭，9点起飞，我安排食堂员工来叫早。” 午阳说：“不用了，我能准时起床的。” 大家都散了，三个人到一起看电视，电视频道换来换去，只有兵团台和兵团卫视。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三个人就搂到了一起。亲热了一阵，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窗外还是黑黑的，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5点半了，想起是地域辽阔，有时差的原因。三个人睡在1米50宽的床上，动一动难免碰到人，放手机时碰到了建辉，“午阳，想了？” “嗯，你呢？” “那还等什么，工具都是现成的。” “要上厕所呢，找衣服穿上吧。” “黑灯瞎火的，不穿了，走吧。” 忙碌到7点半，建辉、丽辉怎么也不起床了，午阳只好一个人起来，洗漱后去吃饭，然后又去扛了编了号的拼接地图，登上直升机走了。 每个地点要飞南北或东西两个方向，需要两天时间，每个地方都住两个晚上。看完了中蒙、中俄、中哈边境的地方，已经花了10天了。再看天山，又花了6天，最后看昆仑山脉，还用了8天。建辉和丽辉只是在转移住地时乘几个小时飞机，其他时间要么睡觉，要么逛街，玩得蛮开心的。 午阳和两个飞行员就很累了，每天飞行5、6个小时，飞行员已经到了飞行的极限了。午阳要从飞到一定的地域开始，就运转真气寻找矿脉，还要在地图上进行标记。 辛苦了20多天，最后还要被埋怨。丽辉说：“午阳，我就不信，那么大的地方，竟然找不到修水库、建牧场的地方。” 午阳说：“没地方我也没办法呀。看到很高的山上都有羊群，总不能去赶走人家吧？大沙漠、戈壁滩我们又没去。你们实在要在这里找，留下来找曾昆，让他派人去找好了。” 建辉问：“那你呢？” “我要去海青。快到月底了，我师妹她们要回去，我以后也不方便再来，肯定要把海青看了再回去。” 建辉说：“我们暂时还是跟着你吧，先把蜜月度完，说不定师妹那边找到地方了呢。” 丽辉叹了口气说：“建辉，我们可能没有发财的命，这么大的地方都找不到，别的地方就更没有希望了。我们还是跟午阳回家，立忱哥有了地方，我们再过来。” 建辉说：“我看你是被午阳把雄心壮志磨没了吧？” “你有雄心壮志，留下来好了。” “留下来没有地方，也是白搭，不如回家。” 又忙了几天，总算将地方都看遍了，打宝儿、贝儿的手机，联系不上，估计她们已经到了缅甸了。将地图留下来让张立忱去处理，带着两人回家。 回到兰江的家，小雅看到建辉、丽辉两个，不等午阳介绍，就笑道：“我们都在猜想，午阳这一个多月，是怎么挨过来的，原来有这么漂亮的两位妹妹陪着呢。我是高小雅，请问妹妹的芳名？” 张丽辉说：“小雅姐，你就是午阳嫡亲的老婆了？” 小雅说：“老婆还分嫡亲旁亲呀？” “当然了，领了证的就是嫡亲的嘛。小雅姐，我是张丽辉，21岁，认识午阳前，是挤奶工。” 建辉也笑笑说：“小雅姐，我叫张建辉，除了名字不一样，其他都跟丽辉一样。” “建辉，你跟我一般高吧？” “小雅姐肯定高一些。小雅姐，你身材比我还好呢。” 小雅笑着说：“建辉真会说话。姐姐老啦，比不上你们了。快坐呀，我给你们泡茶。” 递上茶，小雅问：“你们是怎么认识午阳的？” 丽辉说：“是我们的哥哥张立忱介绍的。” 午阳说：“张立忱几年前就将她们带过去了，这家伙没安好心呢。” 小雅说：“占了便宜还卖乖。谁让你爱色的名声在外，人家肯定投你所好的。” “宝儿、贝儿她们呢？” “你没跟她们通话呀？回来住了两个晚上，宝儿、贝儿和爱中她们几个就去缅甸了。” “涂畅的事情呢？” 小雅说：“我没带她来兰江，在春城下了飞机，直接带她去宣传部了。邱处长认识我，问了情况后，就打电话给叶部长，叶部长让我们带涂畅去了他办公室，聊了几句，知道是你老乡，马上就同意了。” “现在上班了吗？” “早上班了，被安排在卫视做实习播音员。不过我这段时间每天看省台新闻，一直没有看到她。打电话过去问，原来每天都在看稿子，念稿子，只是播了两次晚间新闻而已。” “跟邱华的事呢？” 小雅笑笑说：“真是姻缘天注定，这事还蛮有戏剧性呢。安排好工作以后，邱处长要请我吃饭，刚刚到了饭店，邱华就打电话过来，说到了春城，邱红叶就让他过来。他一进门，眼睛就直了。”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确实是这样。边吃饭边聊，邱华当我们不存在一样，涂畅时不时的跟我们笑笑，饭后，就坐邱华的车走了，昨天才打电话来，道了一声谢。” “好，看样子能成，对她父母有个交代了。你去给她们安排住处，我要打电话。” “给谁打电话呀，这么要紧？”(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五章 农电改造 “给滕书记，出去那么久了，该打电话销假了吧？” 拨通电话，简单地汇报了一下考察情况，就挂机了。 在办公室看了一天文件，第二天找来朱其斌、钟兰、李桂和，开了个书记碰头会。钟兰谈了市委日常工作情况，以及市委组织进行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的情况，午阳感到很高兴，钟兰已经能够将市委的工作抓好了。 朱其斌谈的情况，就使他更高兴了。“书记，我市的经济情况很好啊。今年一季度入库各种税收127亿元，同比增长32%，经济总量同比增长47%。如果按这个经济形势，全年可实现税收380亿，全市可用财力将达到100亿。” “100亿还是个吃饭财政呀，能够拿出来进行各项建设投资的，还不到50亿呢。” “去年我们的可用财力只有70亿，加上预算外收入7亿，我们就拿出40亿用于建设了，今年拿出50亿肯定没问题，我们花在吃饭上面的钱，不能增长太快。去年有中央给的200亿拨款，加上以前年度的投入，我们市累计投入基本建设的资金，超过1000亿了，如果算上中小企业在银行的贷款，从您任市长起，已经投入两千亿了，跟人口和条件差不多的市州比，算是很多的了，何况我们的税收还有增长。” “其斌同志，今年的税收增长不能算数，一季度有去年的所得税汇算清缴呢。” “去年也有汇算清缴啊。” 午阳笑道：“对，我都忘了。其斌同志，经济总量增长最快的是哪个区县？” “最多的是北区。增长86%，税收增长最多的也是北区，增长57%。” 午阳说：“北区有了这么大的增长，还是挺令人高兴的。不过，北区以前最差。基数最小，当然增长最多了。” 朱其斌说：“书记，北区的增长率，也是在去年的基础上算出来的。去年他们那里的金矿就开始纳税了，有8个多亿，使北区的税收急速增长。全年的税收有13个多亿，超过东区了。今年的增长，完全是企业税收的增长。北区的高速增长，应该说是凝聚了市委的心血的。如果没有生物科技园落户北区，去年下半年开始产生税收。今年怎么样也不可能增长这么多的。” 午阳说：“我引进了企业，让其顺利建成投产，主要还是政府和北区同志们积极工作的结果。其斌同志，钟兰同志，桂和同志，我觉得吧，现在市委有钟兰同志掌管，政府有其斌同志主持。我完全放心了，思想上就松懈了，基本上没有管事了。我要在这里作自我批评呢。当然。作了自我批评，并不是要回到以前事必躬亲的时候去，而是要多下基层，多作调查研究，掌握第一手资料，为市委、政府的决策提供依据。我准备从明天起。轻车简从，下去调查一段时间。” 李桂和说：“书记。候补委员进省一级的领导班子是肯定的、迟早的事情，您不管具体事务。正好给其斌市长、钟兰书记增强掌控能力提供了机会，您也可以站在不同的角度，或者说是另一个高度，来看待市委和市政府的工作，检讨得失。” 午阳笑道：“这就是旁观者清是吧？” 钟兰说：“书记，大事还得您来掌管。” 朱其斌说：“我们毕竟经验不足，还是要给您多请示汇报，您可得悉心指导啊。” 午阳说：“市里的工作，跟我是有直接关系的，最起码我还是个甩手掌柜嘛。最近政府有什么大动作呀？” 朱其斌说：“现在我们的水利设施都建设好了，但仍然不能保证在大旱之年不会造成旱灾，主要的原因，是很多地方不能实现灌溉自流化，必须用抽水机将水引向高处。但是我们的农电网太差，覆盖面不足，电杆、电线严重老化，用电高峰时，估计只能够提供20%的电力。到时候有可能看到山下水库里面有水，就是没办法抽上去浇灌，干着急。” 午阳问：“其他市州搞了吗？” 朱其斌说：“据了解，我们省都没有搞，但是中南从前年就开始了对农电网的升级改造。” 钟兰说：“午阳书记，其斌市长，我觉得，不管其他市州搞没搞，我们都要尽快搞。” 午阳说：“我同意。其斌同志，将全市的农电网改造升级，大约需要多少资金？” 朱其斌说：“我跟郝亦男副秘书长去电业局走了一趟，请他们进行测算。他们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查，报过来的数字，大约是15个亿。” 李桂和说：“不应该需要这么多吧？不就是竖几根电杆，拉上电线吗？” 朱其斌笑笑说：“桂和同志，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们进行改造，还有一个升级的问题。从发电厂或电网到各县城，必须有一条1200伏的高压线路，从县城到各村，必须有一条380伏的线路，然后才是连接各家各户和拉到山上的220伏的线路。为什么要这样呢？220伏的不用讲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要安装380伏的呢？是因为如果从发电厂拉一条220伏的线路，沿线大家都要用电，输送能力肯定就不够，也就比目前的情况好不了多少，所以必须将380伏的线路拉到各村，然后安装变压器，就能够保证居民基本生活用电和抗旱用电了。还要安装一条从发电厂或电网到乡镇的1200伏的线路，这就是为了以后着想了。村镇要发展企业，电力可是个大问题，没有电，只能是手工作坊了。” 午阳说：“我们自治县的铜矿，使用的28000伏的线路，是从发电厂接过去的。能不能在他们那里接线，省下一些钱呢？” “书记，不行的，他们自己还不够用，正在申请接第二条线路呢。即使他们同意。我们买一个变压器，也要花80万，比买从1200伏变压到220伏的，贵了70万呢。” 钟兰说：“其斌市长，如果我们按您刚才说的改造升级了，能够保障多长时间内。我市的农村，不会发生电荒呢？” 朱其斌说：“改造后的情况，居民家家户户所有家电齐全，跟抽水机同时使用，都完全没有问题。但企业的发展。就是一个没底的事情。像这两年这么发展，可能线路刚刚建好，电力马上又不够了。” “那能不能建高压一些的？” “我刚才说了，一个变压器就贵70万，我们这么多乡镇，变压器加上电杆、电线，可能得增加一个亿了，况且建好了不一定都能用上呢。” 钟兰说：“我认为。宁可建好了不用，也不能因为电力的问题，阻碍了生产的发展。书记。您说呢？” “我觉得这个意见是对的，但是也必须考虑到财政的支付能力。我认为是这样比较好，我们这次将超高压线路接到各县城，以后谁需要用电了，再去接就容易了。企业用电，是要支付线路费用的。这些资金可以收回来一部分，财政负担不会太吃力。再说了。国家对农电网改造，还是有资金扶持的。也不是都花财政的钱。” 朱其斌说：“书记，国家的扶持资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位呢。” “你打报告去要呀。” 朱其斌说：“行，我去讨要去。午阳书记，钟兰书记，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吧？” 午阳说：“定了，你组织实施吧。还有没有事？没事散会。明天我就下去了，有事电话联系。” 大家都起身，钟兰跟李桂和走了，朱其斌留下来，笑笑说：“我还有一点小事呢。” “什么事，刚才不能说？” “不能说。大哥，是这样的，我们改造农电网，不是需要很多电杆嘛，得找人生产呀。” 午阳摆摆手，“这样的事情我不管，你安排人去采购就是了。” “现在从你老家来了一个人，他可以生产我们所需要的各种规格的电杆，想揽下这笔生意呢。” “行啊，你觉得可以就定下来，只要保障质量就是了。” 朱其斌笑笑说：“这其中牵扯到经济利益呢。” “总共才15亿，你不会想咬一口吧？” “我没有这个想法，可别人有呢。如果想要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还是你出面好一些，也可能节省不少成本呢。” “好啊，能节省成本，我就出面好了。” “我叫他们来你办公室吧。”说完就打电话。 很快，田志和就通报说：“书记，黎友阳求见。” 午阳看向朱其斌，朱其斌马上说：“请他进来。” 黎友阳是个30来岁的汉子，个子单瘦，身高170厘米左右，进门就笑着打招呼，“黎书记好，朱市长好。” 午阳和朱其斌都没有起身，也没有安排田志和倒茶，指了指沙发，“坐吧。你叫黎又阳，也是阳字辈？” “是的。书记，我们是刚刚出五服的兄弟呢。” 午阳说：“我没有回过黎塘，不知道这些事情。你家里也是黎塘的吗？黎志阳他们没有带你出来做事？” 黎又阳说：“我老爷爷和你老爷爷是亲兄弟，他年轻时就从黎塘搬出来了，他考取了举人，做了小官，后来在距黎塘20里路的地方安了家。后来著名的黎氏八骏就是我老爷爷的儿子。” 午阳说：“易河黎氏八骏我知道，听说他们八兄弟，个个都是名扬一时的大家，有音乐家、画家、教育家、桥梁专家、建筑专家等，你太爷爷是什么家？” “就是教育家了。他曾经在很多名校当过教授，也带出来很多成名成家的学生，可自己还是一贫如洗。全国解放时，其他七骏的家人或去了国外，或到了台湾、香港，只有我太爷爷这一门。全部留在国内，都当了教师。” “你以前也当过教师？” “对。我们家里，爷爷奶奶、父母、叔伯，都是教师，算上我们这一辈。有40多人当教师，似乎我们家人就只能从事这个行业了。我博士毕业两年，还是个讲师，可我实在不想待下去了。这次过来，就是想请哥哥帮帮忙，挣点钱好买房子结婚。” 午阳问：“你在学校。怎么知道搞这个赚钱的？” 黎友阳说：“清明节我回去扫墓，看到家乡很多人建了特别漂亮的房子，问起才知道，他们都是在外面做电杆赚了钱，发了财。” “做电杆能发财？” “能呢。买一套制电杆的钢模。加上锅炉、葫芦吊等，只要8万块钱，做一根4米长的电杆，钢筋、水泥、河沙等材料加工人工资，成本才40多元，一般能卖160元。” 朱其斌说：“这里面还要付出一些吧？” “应该要付出的，据说一般是谁给的业务，就要给他30元。再给电业局管事的人10元，都是按根算的。但是我没有搞过，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样。” 午阳说：“友阳。如果我们帮你敲定了，我和朱市长都不会要这些钱，你应该可以少收这30元一根吧？” 黎友阳说：“哥，朱市长，这不是小钱呢。一个县多的要120万根，少的也要40万根。上千万呢。” “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我们的原则。也是我们的底线。我们如果收了你的钱，你就会看不起我们。转身就会讲坏话呢。友阳，你如果非要这样，我就让你走人了。” “哥，我少收30块钱一根还不行吗？” “好，你拿身份证给我看看，别是来了个冒牌货，我黎午阳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 黎友阳拿出身份证递给午阳，午阳看了还给他。黎友阳收起来后说：“哥，你在这里当书记，我还是在黎塘问的呢。父亲带我去黎塘扫墓，跟几个叔叔伯伯聊天，听他们说起你，话语里充满了骄傲呢。父亲跟他们还是没有出五服的兄弟呢，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十六伯，我父亲叫黎良华。” “好，我肯定会问清楚的。” 朱其斌说：“这个刘局长，怎么还不到呢？” 午阳说：“其斌，你是怕他不同意吗？你直接告诉他，黎友阳是我兄弟，他必须得同意。我们这不是花国家的拨款，是用政府的钱，他拿不住我们。” 朱其斌说：“大哥，这样一来，以后就不好见面了。我看是这样，我跟黎友阳走，你就当不知道这个事好吗？” “你不是约了他来我办公室吗？我怎么能不知道？” “装呗。反正谁问起，你都打哈哈好了。” “好，我不知道。友阳，4米、6米和分段的电杆你都能生产吗？” “能。只要知道了型号，就按照型号订购模具，都可以生产的。” “每天可以生产多少？” “一个班组，都是使用3个模具，一个装混凝土，一个用蒸汽蒸，一个拆卸模具，将电杆抬走，大约10分钟生产一根，一个班生产40根，一天可以生产120根。你们市有10个县区，我可以组建10套班子，每个班子根据需要来安排班组。一般80万根需要半年时间。” 午阳说：“这样太慢了，一年也做不了两个市州的电杆，能挣什么钱呀？” 友阳笑道：“哥，我能揽下你们市的事情，就已经很不错了，其他地方，没有关系是进不去的。” “我帮你联系，多揽几个地方。” “哥，谢谢你。你帮我联系了，等这里卖了电杆，手里有钱了，我马上就去别的地方。” “没钱好办，我帮你联系贷款就是了。你将这里安排好了，马上就去另一个地方，再安排好了，再马上找新地方。” 黎友阳说：“哥，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不用感谢，你将电杆做好了，支持家里人教好书就是了。我给你开一个名单，上面有地址和电话号码，你去了就找他们。记住，这个名单上面的人，都是不能送钱的，送一些家乡的土特产还是可以的，也不要送多了，有个意思就行了。如果他们有谁找你要钱，你当时可以给，回头一定要告诉我，我让他们吐出来。友阳，你不要有什么想法，我这是爱护他们呢。” “好，我听哥的。哥，如果不是名单上面的人呢？” “那我就不管了，你不用告诉我。” 将黄继明、钟子才、娄超凡、易晓辉、祁万林等都写上了，又对朱其斌说：“其斌，你让周倩贷一些款给友阳，我来担保。” “好的，没问题。大哥，我们走了。” 黎友阳说：“市长，我还有两句话，说完了就走。哥，你和朱市长这么肯帮忙，又不爱财，肯定会得到老百姓的拥护和上级领导的喜欢，你们在官场上肯定会走得更远。我一介书生，百无一用，想帮你们做事，肯定不是我力所能及的。如果我有钱了，你们希望我干点什么呢？” 朱其斌说：“修路架桥、扶贫助困，只要是对社会有益的，你敞开了做就是了。没钱了，我们还可以给你介绍其他的生意嘛。” 午阳说：“对，就是朱市长这话。你们家是教育世家，最好就是办学校，小学、中学、大学都可以办。” 黎友阳说：“我以前也这么想过，以后就这么办了。” 他们走后，马上就打电话给黎自阳，问了十六伯家里的电话号码，跟十六伯讲起黎良华，十六伯是赞不绝口，说了黎氏八骏半天好话，又表扬了午阳好一阵，午阳说了好几次“好了”才挂了电话。(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六章 神水 在食堂吃过饭，没有休息，就叫上贺茂友开车往北区走。 “茂友，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呢？” 贺茂友笑笑说：“书记，这段时间可睡足了觉呢。你走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还按时来上了两天班，后来问田志和，他说你去完成首长布置的工作去了，快则一个月，慢则半年。让我将车辆维护好，然后给自己放假。我在这里跟战友待了几天，又去腾越待了半个月，回来又是半个月了。” “没有去想办法挣点钱？” “我还要挣钱干什么？老婆赚了大钱，你帮我也挣了点钱，她的留给大儿子，我的留给小儿子。” “有小儿子了？什么时候生的？” “去年年底就生了，在新西南生的。秦老板她们帮我把战友的国籍办过去了，母子俩现在是两边跑。” “这样也好，总算女孩没有白跟你相爱一场。” 贺茂友笑笑说：“我总觉得对不起她呢，可我又不能离婚。离婚了，儿子不是没爹就是没娘，对他的成长不利。” “没有必要内疚嘛，生活是自己选的，选择了一个有妇之夫，就得承担这样的生活。茂友，还是下去干点什么吧？” “不，你肯定很快就会调走，我如果离开了，就不能跟你走了。过两年吧，你到了哪里，我再跟过去。” “也好。随你吧。” “老板，我去加点油。” 拐进加油站，贺茂友说了“加满”，就有一个女孩过来了。“老板，买件水吧，买一件送一件。” 午阳问：“茂友，车上有水吗？” “有，车库里面还有。是上次矿泉水公司送来的，每台车都发了10件，第一件还没有喝完呢。” “他们为什么送水？” “打广告呗。去年他们的矿泉水就生产了，也送了一些。老板，这是北区组织建起来的水厂呢。” “就是在原来那个叫神水的泉眼那里建的？” “对，我们等会去看看吧。” 在午阳的意识中。水厂无非就是几间厂房，一条灌装线，再有就是办公楼、仓库之类的了，没有什么好看的。“不去了吧，等会还够跑的呢。” “看看没关系。其他地方少停留就是了，晚一点回去也没关系嘛。” 午阳笑道：“茂友怎么对矿泉水厂感兴趣了？” “不是我感兴趣，是很多人感兴趣，我一次都没有去过呢，到了这边，还是想看看的。” “好，去吧。” 接近矿泉水厂，就看到公路上几台车满载而出。东风140拉的是大桶水，解放牌、东风牌大货车拉的是成箱的水。进了厂门，看见一边是厂房。跟午阳想象的差不多，另一边是一字排开的10个大水池，比标准泳池大，估计长宽都是50米，没有多深，正常的人站在里面。也就是到肩膀深的水。 10个水池里，下饺子一样挤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有在一起聊天的。有在游泳的，还有在水柱下冲水的。 泳池和水厂之间的通道没有停什么车，可泳池靠山的围墙边，停了几十台大客车，驾驶室的门外，都印着“神水矿泉水公司”字样，还有编号。 两人下车往车间里面走，看到这里是灌装大桶水的车间，里面货车在排队，叉车在忙碌，想去看个究竟，被一个戴口罩的人挡在了前面，“书记，您亲自来指导了。” 午阳伸手跟他握住，可不知道他是谁。那人取下口罩，午阳就知道他了。“你好，这里是你办的吗？” “是的。书记，我原来是郊区的，郊区撤销后，被安排到了北区，闲了两年，被安排来建设矿泉水厂了。您去办公室坐会吗？” “坐会吧，今天没有具体工作，到你们这里了解情况，我们聊聊去。” 到了厂长办公室，看到工作牌上面写的姓名是吴立秋。吴立秋发了矿泉水，又给发两包烟。 “怎么，还发两包呀？” 吴立秋笑笑说：“这是原来郊区的规矩，叫公包。” “公斤，公包，客气了。吴厂长，这里泉水的流量有多大？有雨季旱季之分吗？” “没有。这水可能是来自地层深处的，全年恒温，都是42摄氏度，流量也恒定，每小时两百吨。水中含有7种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其中有两种对人的皮肤特别好。您看看外面的泳池里，都是来治皮肤病的。轻微的，泡几次就好了，多年的顽疾，泡上半个月也能痊愈。即使没有皮肤病，泡上几次，也能使皮肤光洁爽滑呢。” 午阳问：“泳池里这么多人，每天能够收入多少？” “我们的收费很低，在外面的泳池里泡，一天10块钱，到宾馆的房间里泡不收钱，房间里有水池、床铺、麻将机，收费按市里的标间，每天220元。大泳池里面估计有6、700人，算上盒饭，也就是15000元左右。大泳池不赚钱，赚个人气。这里面很多都是外地人，本市的只有10%左右，晚上就都回去了。外地客人也可以住6个人的房间，每个人收30元，一天的营业额4、5万元。” “宾馆能住满吗？” “平时入住率75%左右，周末、节假日都是满的。以前市里抓麻将抓得厉害，我们这里还是试营业，天天爆满。” “你们这里是区政府办的，不会有人来抓吧？” “打麻将不抓，真正的赌博还是抓的。书记，现在市里都不抓打麻将的了啊？” 午阳笑道：“怎么，还盼着继续抓呀？” 吴立秋说：“不是，谁还盼着倒霉呀。以前也太过分了，亲戚朋友打个麻将都得提心吊胆的。” “现在也不是不抓了。白天纪委在抓。晚上公安在抓，就是没有抓亲戚朋友之间那种了。公务员上班时间打麻将，是要被处分的，赌博被抓还是要罚款的。” “该抓还是要抓，不要乱抓就是了。这样老百姓还是拥护的。” 午阳说：“吴厂长。现在矿泉水的销量大不大？” “还算可以吧，每天大约两百吨。每瓶500毫升的，瓶子加人工工资、运费，大约6分钱，卖4毛5，可以赚3毛9。一天可以收入毛利156000元，如果减去广告、税收等，大概还有15万。” “销量还是不大啊。吴厂长，这里的矿泉水流量，能不能用自来水管道供应城市居民呢？” 吴立秋说：“按流量是可以的。只要定价比自来水高，居民肯定不会用来洗菜、洗衣服，用量就不会很大。可是因为用量不大，新的问题又来了，水用得少，就会经常储存在水管里，肯定会滋生细箘，又不卫生了。还有一个。人家好好的新房子，给他打个洞，人家也不愿意的。我们经过调查以后。决定供应大桶水。大桶水20升，每桶收10块钱，桶子只收押金，居民还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喝热水或者凉水。” “买大桶水方便吗？” “方便。我们在城区设了80个送水点，只要一个电话。几分钟就送到家了。书记，您说的接通自来水管直接输送。我们也搞了呢。附近生物科技园和机场，我们已经将矿泉水接通了。收费比自来水高每吨1块钱。” 贺茂友说：“你们这是资源优势啊。” “没办法，我们要给附近的村民钱呢。” 午阳问：“给多少？” “这里附近和大山深处的村民有2600多人，每个人100块钱一个月。收了科技园和机场的钱，还不够给村民的呢。” 午阳笑道：“资源是村民共有的，当然得让他们共享了。要不然他们砍树烧荒，将植被破坏了，说不定水源就没有了呢。” “那是一个方面，最怕的是他们堵路，这里就瘫痪了。” “你们在这里建矿泉水厂，附近的村民还是受益颇多吧？” “是的。除了给钱外，我们的蔬菜、肉食，基本上是在附近买的。每天需要猪肉、牛羊肉1000斤左右，鸡、鸭各100只，蔬菜两千斤以上，钱都是村民得了呢。” “吴厂长，你现在是办的停薪留职吗？” “没有办，名义上是在企业上班，实际上各种关系还是在区政府。去年政府还给我办理了调级，给了一个助理调研员，混了个副处级。” 午阳笑笑说：“应该的嘛，你给政府机关增收不少嘛。” “机关增收不多，只有不到300万，给个人创收就多了。我们这些个工厂、宾馆，实际上是政府机关人员集资建起来的，人平集资5万，去年按20%分红的。书记，我们这些都是违反政策的，我报告给您了，不会纠正吧？” “你就那么怕纠正？” 吴立秋说：“不光是我怕，所有人都怕，特别是那些年轻人，还指望这些钱买房子呢。” “吴厂长，你没有跟我讲过，我也不知道。现在不是说遇到红灯绕着走吗，如果真到了追究责任的时候，肯定还是要纠正的。好了，我们走了，谢谢你的招待。” 午阳拿了烟，顺手给了贺茂友。贺茂友虽然有钱，可让他自己去买这么好的烟，肯定舍不得呢。平时跟午阳出去，成条的烟，都是不准收的。人家领导的司机能收，他不能收，贺茂友还不高兴呢。 “书记，我给您开间房，您泡泡神水，吃了工作餐走好吗？” “不了，真还有事呢。” 汽车往机场方向走，午阳发现这里的公路，可以跟市区的公路媲美了。改性沥青的路面，双向八车道，中间有冬青树的隔离带，两边路边有绿化带，遇到是开山劈石修路的路段，岩石上还画了一些抽象画。写了一些警示语。 贺茂友说：“老板，如果以后机场启用了，人家看到这么好的路，第一印象就很不错呢。” “这里的公路，应该要修好一些嘛。市民进出机场。也方便嘛。茂友，这些公路是机场建设方投资修建的呢。” “大家都知道，所以叫机场高速嘛。现在不收费，机场启用了，可能就要收费了。18公里，应该收10块钱的。” “可能不会收。这里也是科技园进出的必经之路。找他们要一点嘛。茂友，到前面的出口下高速，什么时候有瀑布了？” 出了高速匝道，就是一个老大的停车场。停车场旁边就是瀑布了，瀑布的声音很响。停车场里都飘着水雾。 午阳在远处看了一下，原来是将梯级开发的最下面一个水电站大坝，修建在原来河道的一道悬崖上面，水坝上面的水，经过水坝坝体里面的发电机后，倾泻在悬崖下面的水潭里。由于坝体有一定的高度，倾泻出来的水，就成了瀑布了。 两个人准备往大坝上爬。突然看到了金灿。“黎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参观参观。金灿，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在管理呀。” “你是管理水电站还是金矿？” “这里都是我管。” 午阳笑笑说：“那蛮辛苦的。你忙你的。我们随便看看。” 金灿说：“黎大哥，这里我熟悉，我带你们走走。我们先去大坝里面，里面有通道，可以看到瀑布落下的景象，我们是参照尼亚加拉大瀑布修建的。就是浓缩了很多。” “还是蛮有气势的。” 瀑布响声很大，说话也不怎么能听清。两个人就跟着金灿走。在里面转了一圈，金灿又带他们去发电间看了看。这里的响声几乎没有了。 午阳问：“金灿。这里每年能发电多少？” “不多，经过多级开发，年发电量也就是80万千瓦时左右，还抵不上人家大江大河上面的大坝一个发电机组呢。不过我们的成本低，水面也能够综合利用，收益还是不错的。走，黎大哥，我们去大坝上面看看吧。” 大坝有100多米高，金灿带他们乘电梯上，很快就到了上面。午阳以前看这里的小河很窄的，现在水位提高，山体变小，就显得比较宽，长度就更厉害，看不到头了。 金灿招手叫了条小船来，午阳上船后，贺茂友不上船。“老板，我晕水的，不敢坐船。” “当兵出身的，死都不怕，还怕坐船？赶紧上来。” 贺茂友不但不上来，反而跑了，午阳也一笑了之了。 “金灿，会开船吗？”午阳看到她不去发动引擎就问。 “我还真不会呢，干脆划桨算了。” “好，我来划吧。” 划了一阵，看到不少小船上面，有人在钓鱼。午阳问：“这么深的水，不好钓鱼吧？” “好钓呢。鲢鱼、鳙鱼、草鱼、鳊鱼、鲈鱼，还有翘嘴巴、黄鲢，都是生活在水的中上层，很好钓的。要钓鲤鱼、鲫鱼、鲇鱼，就要去水库的尾子，那里水浅。” “你对钓鱼了解得挺多的嘛。” 金灿幽怨地说：“没办法呀。早上、中午、晚饭后，一个人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只有钓鱼了。” “还没有找到意中人？” “上哪去找呀？孤老终身算了。” “年纪轻轻，就这么悲观呀？苏珍和伍莎莎呢？” “苏珍在管理生物科技园的企业，伍莎莎在管理机场建设。如果没有她们打电话聊聊天，我都想找个庵子当尼姑去了。” “难怪你更瘦了，这黄蜂腰，恐怕没有热水瓶粗了吧？” “还有8磅的热水瓶那么粗吧。黎大哥，黄华孩子都生了，你就要了我吧。” 午阳在想，眼前这位美女，漂亮程度不会比黄华差，同样也很能干，都这么说了，自己该怎么办？ “黎大哥，我让你为难了吧？就当我没说好了。我们难得两个人在一起，就让我享受一下这种感觉吧。” “金灿，你很漂亮，也很通情达理，我也很喜欢你。可是，你也知道，即使我们走到了一起，也很难享受二人世界，跟黄华一样，还是要在外面打拼呢。” “能跟黄华一样，我心里会很高兴，即使聚少离多，我也心甘情愿。” “哎，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好姑娘，就不会耽误这几年了。” “现在到一起，也是一样的，我们还都年轻呢。” 午阳笑笑说：“我们靠岸，天当被、地当床？” “黎大哥，我怕蛇呢。我在瀑布马路对面的公寓有个套间，在机场有别墅，随便你到哪里。” “我还有司机在呢。” “他知道我们在划船，自己会安排的，你将手机关机就是了。” 划回到大坝，两人坐电梯到了坝底，悄悄上了金灿的车，就往公寓楼走。穿过高速公路下面的涵洞，眼前就突然开阔起来，一片看不到头的菜地，里面长满了各种各样的蔬菜，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黎大哥，这些菜都是我安排人种的，有1000多亩地，可以解决发电站和金矿人员一半的蔬菜呢。” “不错，安排得很好。这里气候温和，适合各种蔬菜生长，产量肯定特别高吧？” “是啊，四季豆真的可以结四季，冬天真能长冬瓜呢。” “种菜比买菜便宜吗？” “便宜不了多少，但是很新鲜，下脚料也可以用来养鱼、养猪。” “你还养了猪？”(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七章 一字千钧 “不但养了猪，而且养了野猪呢。我们冶炼金矿的山谷很大，我安排在山顶修建了围墙，从慧娟姐的狩猎场弄来了几百头野猪；在山谷底部修建了一个养猪场，有两千间猪圈，现在都关满了猪，饲养了一万多头呢。每天在猪圈外面投饲红薯、玉米、蔬菜，才一年多，据饲养员讲，就已经有1600多头野猪了呢。” 午阳说：“你们还是养的时间不长，野猪可是成几何级数增长的，必须经常捕杀，要不然是会猪满为患的。” “多就多呗，反正我们吃饭的人也多，现在每天杀60头猪，还不够吃呢。黎大哥，这里就是我们的公寓楼了，每栋能住108户，有30栋，发电站人员住了两栋，其余的都是金矿人员住的，在机场那边，我们的金矿还有30栋呢。” “金矿开采完了，人员都是要走的，有必要建公寓楼吗？” 金灿笑道：“我倒是想建工棚呢，可在哪里建呀？我觉得，现在建起来也不错，以后开采完了金矿，这里还可以建工厂，房子就可以卖给工人了，不会废弃的。我到了，黎大哥，请吧。” 乘电梯到了21楼，进门看到，已经是顶楼了。“金灿，你们的楼房是18层高吧？” “对。不过没有标18楼，人家会联想到18层地狱，不吉利。这里也没有标4楼、14楼，所以顶楼是21楼了。黎大哥，房子没有装修，很难看呢。” 午阳笑道：“我要求不高。有床铺、有你就够了。” 听到午阳这么说，金灿就微笑着箍上来了，嘴也盖了上来。午阳双手握了握她的细腰，感觉到其他地方还是够大的呢。 贺茂友打电话来，他们已经在冶炼厂了。告诉茂友怎么走。两个人继续往厂里走。 这里的冶炼厂修建得很正规，中间一个台子，大约有两千米长，200米宽，上面摆放了小山般的矿石，多台铲车随时可以将矿石铲进两边的冶炼炉的进料斗中。台子两边各一排冶炼炉，各10个。靠冶炼炉的外边，分别是回收金属的地方和生产炉渣砖的设备，再外面，分别摆放了石头砖和石头工艺品。 “灿儿。这里的矿石，含金量是多少？” “一吨矿石能冶炼出3.5克黄金，30克锌，400克铜，其它附属产品就极少了。” “有狮子山矿山的那些稀有金属吗？” “没有，只是一些少量的银、铁等金属。” “张一波给你的分成是多少？” “5%。这里的我给了黄华和苏珍各1%，机场那边的给了伍莎莎1%。” “你给她们干什么？要给也该由我给呀。” “午阳，不能坏了规矩。再说我那时候不是还没有做你的老婆嘛。你知道我这边拿了3%，机场那边拿了4%，除了采矿费用。还有多少吗？一炉出350克黄金，一天一个冶炼炉可以生产8400克，这边我可以分得5040克，那边6720克，基本上都是我的纯收入，采矿费用。有出售锌和铜的收入就足够了。所以，你不用跟给黄华那样给我钱。我已经是富姐了。” “灿儿，这里的采矿费用。是不是很高？” “相比是高了一些。主要是要留着矿洞，以后作上山的路，用来建设和管理梯级发电站，就必须使用比较多的钢材、水泥和砂卵石来加固洞顶，花费的人工也比较多。” “矿洞有多大？” “按现在开采的截面来看，这边的小一些，宽度60米左右，高度30米上下，机场那边的，增加一倍就是了，比这边的加固更难。午阳，如果只采矿，不留下矿洞，成本肯定会低很多呢。” “我知道。但是这条矿脉以后的开采，都只能走这一条矿洞进出，矿脉又很长，其余部分都在深山老林里，拉电线、建工厂都殊为不易，唯一的办法，只能被覆好矿洞了。从机场过来的那条矿脉，以后可能也要汇集的一起，是不是会合成一条，我现在也不知道，都在太深的山底下，探测不到，还是只能继续花钱了。” “既然是采矿需要，又能为发电站提供方便，该花的钱，我不会吝啬的，也不要你给钱。” “你建了这么多房子，还修了高速公路和这个工厂，肯定花了不少钱嘛。” “这些钱是跟黄华借的，现在已经还了一半，10个亿了。真的，我不要你的钱，免得你心里认为我是图你的钱。” “你有这么多钱还想出家，我懂你的心，但我必须一碗水端平。” “午阳，据工程师讲，这样的矿脉，肯定是多层构成的，以后开采完了现在的这层，还接着开采吗？” “肯定继续开采的。渤海湾边上的一个矿区，从上世纪初就开采，现在还在搞，已经深入到地下几千米了。我们的矿区如果能够这样，是我们的福气呢。” “午阳，我过两年就请人管理了，以后子女大了，就交给他们，我要回家过正常的人生。” “好啊，什么时候想回去，回去好了。” “午阳，我是得偿所愿了，可还有苏珍和莎莎呢。要不然我让苏珍过来，一起去莎莎那里？” “不行，有缘分就不要急嘛。” 金灿笑道：“你天天在温柔乡里，当然不会急，她们都快30岁了，能不急吗？” “急也不在这一天两天嘛。” “那我带她们去家里。” “你去可以，她们不行。我想留着，如果像今天这样偶遇，多浪漫，多有激情呀。她们都还好吗？” “莎莎很好。建设机场很多事情，她每天只要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苏珍不行，脸都成了刀削脸了。” “也跟你一样，该大的地方还是大？” “我们是女人嘛。不可能都是机场吧？” 这时，贺茂友开车到了，“老板，金老板，你们没休息呀？” 午阳笑笑说：“难得下来一次，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呢。金灿。谢谢你，我们走了。” 上车后，贺茂友起动车，问：“老板，这么一个小女人。怎么有财力来干这么大事情呀？” “没问，不清楚。人家能揽这个活，肯定有她的门路，咱们不必要去打听。” “我也就是惊叹罢了。老板，我们去机场还是工业园？” “去机场，科技园明天去。”科技园是黄华在管理，她每天晚上回家，有时间就将一些情况跟午阳说。午阳对那里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伍莎莎是两年没见到了，连电话都没有通过，对机场的情况。也就是看到的汇报材料里面有的。 瀑布离机场只有9千米，很快就到了。他们到来时，正好看到一架大型客机起飞。 机场是坐落在群山之中，地势很高，两条跑道的两端，正好是山谷。机场的候机楼顶上。兰江机场四个红色的大字，安装在大大的显示板前。晚上只能用显示板了。 停好车，两个人信步往里走。他们是机场的匆匆过客，对机场的了解，也就是候机楼了。看到这里的候机楼是一个东西方向比较窄、南北方向比较长，估计是受地形限制了。 候机楼里的设施已经安装好了，不少人在搞卫生，商家正在整理货物，大家都忙不赢。午阳走到一家书店，看到书架已经摆满了书，员工比较清闲，就过去问：“美女，看样子你们这里很快开业了吧？” “对，9月28号启用，还有90天。” “刚才就有飞机起飞了？” “那是他们公司试飞的飞机，已经在跑道和油库修好后就来了。” “你不是航空公司的人？” “不是，我们是租铺面做生意的。我们老板在别的机场做生意，听说这里招商，就过来了。我们是打工的，来这里已经半个月了。” 贺茂友说：“我也想租铺面，还有吗？” 女孩笑笑说：“您一看就是大老板，还是买这种铺面的人吗？” 贺茂友身高1米78，体重85千克，方方正正的脸庞，两眼很有神，衣服都是名牌，确实很有派头的。况且他比午阳年纪大，也显老，更像老板。午阳听到女孩这么说，就笑道：“老板，您别逗人家了，咱们办正事去。” 贺茂友说：“老板，您去办事吧，我在这里陪美女聊聊天。” 女孩搞不清楚他们谁是老板，就问：“你们找谁办事？” 午阳说：“我们老板要找伍莎莎谈事。” “找伍老板呀，办公室很难找到她的。看看，扶梯边那个戴灰色工作帽的，就是伍老板了。” 午阳说：“老板，那我过去找她了，您在这里聊着。” 也不管贺茂友答应不答应，抬腿就走。到了扶梯边，听了几句，原来他们在商量安排广告的事情，也就不等了。“伍老板，忙着呢。” 伍莎莎穿着蓝色工装，黑色皮鞋，灰色帽子后面，伸出一根粗辫子，一个地地道道的女工模样，那细小的腰肢，丰腴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和长白脖颈，使她显得更阿娜多姿。 伍莎莎转过身，“哎呀，是黎老板呀，真是贵客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朋友介绍来谈笔生意，没想到伍老板竟然是熟人。” “好，我们马上谈去。”又转身对那些人说：“你们负责搞好了，我接待贵客去了。” 说着拉着午阳的胳膊就走。那几个人中，有一个说：“不是贵客，是娇客吧？” 另一个人说：“别瞎讲，这两年咱们谁肯定她有男朋友了？即使有，也是应该的了。” 又有人说：“是啊，都成了剩女了。不过，刚才那男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莎莎。还没有找对象呀？” “找了，就是你呗。”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对象了？” 伍莎莎笑着说：“几年前认识你，我就认准是你了。你能要了黄华，我比黄华更漂亮，能丢得下我？” “你就这么自信？你哪里比黄华漂亮了？” “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前凸后翘嘛。我个高腿长，比她更凸更翘，她是长脸，我是鹅蛋脸，她是纯净的白，我是白里透红。黎老板。有这些够了吗？” “那当年本人没有看中你，而是看中了她？” “这有什么奇怪的。她是我们的头，是公司高管，显示出了卓越的才干，当然要捷足先登了。我做出成绩来了。你不是就来了嘛。” “难怪你吃得饱睡得香，原来早就胸有成竹了。” 伍莎莎说：“谁说我睡得香了？是金灿还是苏珍？” “甭管谁说的吧，你是不是这样嘛。” “我都得了相思病了，不过我是在梦里想呢。机场建设这么多事，除了筹钱，什么事情都要我考虑，都要我指挥，不睡着了。哪有时间想这儿女情长的事情啊？” 午阳说：“大事你自己考虑，小事情你安排别人嘛。” “当时都是乱糟糟的，别人我也不了解。我不放心呐。现在好了，一切都走上正轨了，都有规章制度管着，公司管理层、中层骨干我也都了解了，等机场开始启用，我就可以安心待在办公室了。” “一个人习惯了事必躬亲。改不了的。莎莎，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建设机场的钱都是你掏的。带你到处走走，给你一个交代呀。” “你办事。我放心，不用交代了。” “那就去别墅，我把自己交代给你？” “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伍莎莎看着午阳笑笑，“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走这边，我的车在停车场。午阳，这里从征地到现在，总共投入了68亿多，所有的设备，包括飞行员住的宿舍设备，都是现在最先进的。你在找我之前，对机场进行了了解吗？有什么宝贵意见？” “我是个外行，说错了你别在意。莎莎，我觉得机场的停机坪太小，而且只有两条跑道，不够吧？” 伍莎莎笑道：“你不是外行嘛。我们的停机坪是太小，只能停38架飞机。跑道虽然只有两条，但是我们的跑道特别长，可以留下一段作为起飞或者降落时移动用，这就能减少需占用的跑道。当然，我们很快就会扩建，你看到跑道旁边没有？在跑道与山头之间，还有峡谷没有填平，我准备将山头削平，填进峡谷，最少可以修建3条跑道。我们这里是一个市的机场，吞吐量有多大，是不是需要扩建，得看情况来定。” 午阳说：“莎莎，这里是我们公司的第二个机场，肩负的使命非同一般。我们要培训飞行员和地勤人员，要维护保养飞机，我们准备将这里作为基地。再说了，公司要建立飞往东南亚、西亚、欧洲、非洲的航线，从这里出发或中转，航程都要近很多，比飞越喜马拉雅山脉也安全很多，所以我想将这里建成我们的枢纽机场。” “原来你有这些想法啊，我都不知道呢。这个容易，只要你给钱给计划，我们做就是了。” “给钱可以，计划就要你安排人做了。我想，停机坪能够停泊100架大飞机就够了，跑道嘛，有4条能够同时起降飞机的也够了。还有，为了防止未来战争对机场的破坏，我们必须在四周的高山上，修建导弹阵地。” 伍莎莎惊叹：“还要搞这个呀？” “对，要做好这个准备。现在可能买不到导弹，只要战事一起，局势势必混乱，就容易买到导弹了。临时修建阵地不太现实。” “民航飞机没有武器，在空中根本就对付不了任何的袭击，要进行保护，在机场修建地下机库也能起到作用。我们多修建一些地下机库好了。” “对，只要有条件，地下机库肯定得建，而且要建好一些，到时候我会提供图纸的。” 停车场在候机楼的地下，可能也包括停机坪的地下，老大的地方，分成了几个区。伍莎莎带着午阳在里面转来转去，找到她的车，刚下车关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搂着一个女人从车前过。 “怎么，认识？” “认识那男的，我的司机。” “我认识那女的，是商场的营业员，售书的。” 午阳笑道：“那就对了，他们认识有20分钟了呢。” 伍莎莎说：“这都什么人啊？” “我们什么人啊？” “我们可是认识多年了。” “五十步和百步而已。” “黎午阳，你给我下车。” “怎么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我苦苦思恋了你两三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人家是乱搞，我们是爱情，你怎么可以混为一谈？你下车，我们结束了。” 午阳起身下车，手还是撑着车门，“莎莎，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生那么大气干吗？” “你平时跟你老婆也是这么开玩笑？” “对呀。我们什么玩笑都可以开的，都习以为常了，谁都不会当回事。没想到今天捅了个马蜂窝。” “黎午阳，不是捅马蜂窝的问题，我也不是马蜂窝。你是对姐妹们的感情不重视，或者干脆就是当作儿戏。你可以对所有姐妹都说爱，可姐妹们只能对你一个人说出这个字，这个字何止千钧呀。你想过没有？” “确实没有想过，我回去好好想想，再见。” “黎午阳，你回来。”(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八章 科技园 “干吗？” “你气还很不顺是吧？今天是谁错了？” “是我错了，请你原谅。” “好，我原谅你了，上车吧。” “送我到大门口，我坐的士回去。” “生气了？” “不是生气，是觉得要真正闭门思过了。” “不到别墅坐坐？” “不啦，没有这个心情，以后有机会过来吧，你也可以去家里。” “我送你回去吧，顺便认认家门。” “好，先到你住的别墅区转转，不下车就是了。” 别墅区坐落在一座大山的南坡，山坡地势比较平缓，长满了茂密的树木、藤蔓，汽车基本上是从林间穿过的。不宽的沥青路旁边，不时就能看到一栋别墅。别墅没有花园，没有泳池，只是用黑色的铁艺栅栏围了围墙，围墙内外都是树木，基本上是天然的。这跟在南区回龙湾那里的别墅区情况差不多，只是树木没有那么大，那里是原始森林嘛。 伍莎莎别墅的门是自动门，车库也是自动门，车子直接开进车库，伍莎莎让午阳下车，午阳不动，她就来拉他。 从车库上了几级台阶，是一个储物间，这里的储物间很干净，就是架子上、柜子里，摆了几件家用瓷器，还有装电饭煲、电磁炉等的纸箱，都没有开过箱。储物间里面是厨房，然后是餐厅，出了餐厅，是一排不锈钢的栅栏。原来，一楼的客厅。被泳池替代了。 泳池5、6米宽，20来米长，黑色大理石铺底，白色的贴墙，池水清澈见底。看不出水有多深。 “午阳，喝茶还是咖啡？” 午阳不吭声，伍莎莎笑笑说：“那就是两样都喝了。你可以去楼上坐，也可以在泳池边凳子上坐，想游泳就下水。” 午阳一直在思考，在泳池边坐下后。还在想，如何对待老婆们的爱？以后学西方人那样，把‘我爱你’挂在嘴边？作为一个中国男人，肯定做不到，如何是好呢？ 伍莎莎端来了茶和咖啡。陪午阳坐了一会，趁热将咖啡喝了。“快喝啊，凉了就不香了。午阳，你想开点，你们家庭都这么过了多年了，不要因为我一句话，就改变什么。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崇尚爱情至上。可我知道在现实中行不通，我会慢慢改变自己。你如果宠着我，就允许我耍点小性子。满足我小资女人的一点小小的幻想。” “我肯定宠着你，让你耍小性子，也会适当给你一点小资情调。可你不能在家里大肆宣扬，弄得大家都造反呀。” “好，我同意。来，喝咖啡。” 碰了一下咖啡杯。伍莎莎喝干了咖啡，就开始更衣。很快泳池里有了一条美人鱼。 游了几个来回，召唤午阳下去。“快来吧，水温很合适，也很卫生。水是山上的泉水，对身体好呢。” 午阳喝了咖啡，下水游了一会，莎莎要跟他比赛，游了两个来回，就慢了一趟了。莎莎将手搭在午阳肩上，午阳带着她游了一会，就被美人鱼缠住了。 过了一阵，听到车响，一会又传来脚步声，午阳问：“谁呀，怎么会有你家的钥匙？” 伍莎莎说：“她们3个都有我的钥匙，我也有她们的。” “午阳，你去机场，我知道你肯定到这里来。”原来是金灿进来了。 午阳说：“你既然要来，为什么不带我来呢？” “是你自己说要偶遇的，我就不好来当电灯泡，再说，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嘛。你们是不是很快上来，那我也来了。” 游戏结束，三个人上来喝茶，金灿说：“午阳，你蛮有福气呢，半天就跟两个雏上了床，尽管雏都老了点。” 午阳说：“我可只跟你上床呢，跟莎莎是下水。” 金灿说：“早知道水里这么好玩，我也不上床了。” “灿儿，以后可不许说自己老了什么的。30岁不到就老了，家里有快40了的姐姐，不就成了奶奶了？” “是这样啊，那还真不能说了呢。午阳，喝了茶，是不是看看我们的别墅？” “不看了吧，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释。” “这里只住了我们四个，没有外人进来。” “你们建了多少栋别墅呀，只住四个人？” 伍莎莎说：“建了68栋别墅，一栋治安执勤室，一栋安保人员宿舍。我这栋是最小的，480平米。当时没有考虑与你今生有缘，以为是一个人住，难搞卫生。” “灿儿你的多大？” 金灿笑着说：“莎莎和苏珍没有出钱，要的是最小的，我和黄华要的是最大的，4800多平米。我们的一个游泳池，就比莎莎的房子面积还大。” 午阳问：“这里花了多少钱，灿儿你出了多少？” 金灿说：“买地、修围墙、建别墅、搞装修，一共花了62亿，黄华出了50亿，我出12亿。” “这些钱我给你们。莎莎，你和苏珍都去要套大的。” 伍莎莎说：“我不要大的。你来了，家里有人气，这么大足够了。太大了，搞一次卫生都累个半死。午阳，这里空着这么多别墅，干脆让姐妹们都住过来算了。” “你们回去说，看看她们是不是愿意。不过我觉得，现在她们住的别墅，除了没有室内游泳池外，条件比这里还好，她们肯定不会过来的。” 金灿说：“估计她们不会来，黄华都没有来住过嘛。以后带她们来看看，不愿意就算了。我们自己留下几套，其余的都卖了，午阳你也就不用出钱了。对了，我们想给别墅区取个名字。你给出个主意。” “别墅是建在大山坡上，就叫坡地别墅好了。好像国外也有一个坡地别墅，还很著名呢。反正是在这个山沟里，人家不会告你们侵权的。” 金灿说：“好，就叫坡地别墅好了。哪天我有时间了。安排人做个门楣，把名字焊上去。” 午阳说：“别去弄门楣了，我让人弄块大翡翠，刻上这名字，就立在大门口。” 伍莎莎说：“翡翠不是怕人偷走了？” “弄个几吨重的，人家除非请吊车。要不然你们的保安肯定会发现的。” 金灿说：“偷可以对付，如果抢就没办法了。我们的保安，都是特意让安保公司安排的女人，而且一个班只有3个人，来的人多了。她们对付不了的。” 午阳说：“咱们以后再说吧。今天是不是游泳了，肚子特别饿呢。” 金灿说：“我刚才进来，就已经3点多了，这会应该差不多6点了吧，该吃晚饭了。” 抬起手腕一看，已经7点多了，赶紧收拾好了，吃饭去。 吃饱饭。金灿问：“午阳，晚上回去吗？” “你们让我留，我就留下。要不然就回家。” 伍莎莎说：“小时候，父母在哪里，哪里就是家，长大了，老婆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到老了，儿女在哪里。哪里就是家。你说怎么办？” “我当然得留下了。” 金灿笑笑说：“就是嘛，莎莎还没有跟你上床呢。” 马上给贺茂友打电话。“茂友，还在机场吗？” “在呢，您是要回去吗？” “你说呢？” 贺茂友说：“我无所谓，回去反正也是一个人。” “那就不回去了，明天早上7点半在机场宾馆吃早餐。我们去科技园看看。” “好的，您有事打电话。” 第二天早饭后，贺茂友开车到了生物科技园。说是科技园，实际上根本就看不到园区，而是坐落在公路两边的多条山谷和山坡上的工厂，厂房基本上是平房，白墙蓝瓦的大房子，由一条条道路串在了一起，厂房之间或是靠马路的地方，有不少高楼，高楼上面都有大字，什么公司的办公大楼、科研大楼、公寓楼等。车辆在兰江科技发展有限总公司办公楼前停下，黄华已经在等候了。 “黎书记，您轻车简从来视察啊。” “黄老板，我就是一基层干部，谈不上轻车简从，更不是视察，就是来走走、看看。” “欢迎，两位请。” 黄华说着就延手作请的姿势，午阳也没有客气，大步往里走。贺茂友说：“黄总请。”然后才跟着走。 到了办公室，秘书倒茶后，黄华笑笑说：“司长，麻烦你给一下车钥匙，让他们拿点纪念品。” 贺茂友看向午阳，午阳说：“黄老板不急，是些什么好东西呀？” “从瓷都定制的56头餐具、15头茶具，一个公文包，两条烟。不上台面，还请笑纳。” 午阳说：“烟可以给我，其它东西给贺兄就是了。” 黄华说：“我记得您不抽烟呀。” 午阳笑着说：“黄老板的烟肯定是好烟，我拿到办公室待客去。办公室虽然有公务烟，可太普通了。黄总，瓷都来的瓷器，肯定是收藏级的了？” “那也不一定。不过我们定制的，都是比较好的，胎质细腻，胎薄如纸，画工精美，用来喝茶，更能彰显茶叶的味道呢。黎书记知道是收藏级的，也就没有辱没它们呢。” “好，你客气了。我真的不要，搁在家里，多少年都不会去动它们呢。黄总，我们聊聊科技园的事情吧。” 黄华浅浅一笑，“书记，科技园是我们公司挑头开始建设的，但我们只建设了12家企业，后来陆陆续续有商家过来投资，现在已经落户27家了，已经有18家投产。你们刚才过来的公路，往西南再走15公里，两边都是科技园的范围。” “这27家里面，有多少是科研机构？” “没有一家独立的科研机构，都是企业下设了科研部或者科技开发公司。这些企业，真正本土的没有，全部是带外字的。中外合资、中外合作、外国企业，由外经贸委管理，国税局由外资企业管理科管辖。” 午阳问：“主要是生产一些什么产品呢？” 黄华说：“我们开始定向是生物科技园，主要是生产医疗设备、仪器，像什么核磁共振成像设备、ct机、放射性治疗机、x光机、药品生产线等。都是与德国、瑞士等国家的企业合作的。后来由于这里的投资环境好，又陆续进来了几家外国企业，投资建设生产数控机床等设备，后来我们又联系了一些外商，合资生产一些加工航空器、航海器上面的零配件的设备。反正这么说吧，这里生产的设备。可以生产出人类除吃饭、穿衣以外的大部分产品来，有的可以直接为人类服务。” “黄总，你预计，如果全部建成投产了，一年能产生多少税收？” “这个是没办法预计的。即使全部投产了。因为国家与外国有税收协定，也只能是结算了以后才知道。” “我们政府的工作人员，服务态度怎么样？” “有权管理这里的工作人员，不管是哪个部门，都是热心服务，积极帮助企业排忧解难，只要达成了投资意向，服务就跟上来了。征地、通水、通电、通路。都是处处替投资商着想。拿国税局来说吧，平时企业的报表，他们给予了充分的尊重。都不来企业，到了汇算清缴时，来人只是埋头工作，遇有法律相矛盾的地方，总是耐心解释，我们的外方人员。都翘大拇指呢。” “没有索拿卡要报的情况吧？有就一定要告诉我。” 黄华笑着说：“我们这里完全没有，您要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可以去东区了解，我以前在那里工作。是董事局安排过来的，我在那里遇到这种情况，可是屡见不鲜呢。我敢肯定，除了科技园，哪里都能够了解到这样的情况。” “黄总，情况会有这么严重吗？” “黎书记，您不问起，我是不会说的。我有朋友在那些地方开工厂、商场，他们谁都不怕，就怕稽查局长。” “国税还是地税的稽查局长？” “都一样。现在企业都依法纳税了，税务局的专管员，哪怕是局长，都没有权力了。可稽查局长有权啊，他们随便找出一点什么东西来，就可以定偷税，态度好，补税后再罚一倍的款，态度不好，可以罚5倍的款，不交，马上冻结银行账户，账户上面有钱，划走就是了。即使他们什么都不做，只要安排人穿制服到企业多跑几趟，客人来了，特别是外国人来了，看到这么多税务官来企业，肯定在纳税方面有问题，诚信方面也会有问题，生意可能就要泡汤。” “这么严重呀，我得安排人好好查查呢。” 黄华笑道：“黎书记，您别去查，我这都是道听途说的，并没有真凭实据呢。” 午阳说：“是不是真的，得查了才知道嘛。没有问题更好，还他们一个清白嘛。走，去你们的企业看看。” “还是别去了，我们的企业都是无尘生产，到时候又是换鞋，又是带帽子，挺麻烦的。” “到外面随便看看嘛。” “好，我陪您去。” 上了车，午阳看到后备箱里面的东西，两份都给了，“黄总，说了我不要的嘛，你硬是送，我不也是索拿卡要报了吗？让他们拿回去。” “走吧，您不拿，别人也认为是拿了，这一退回去，别人又认为您的作秀了，算了吧。” 到了一家公司的坪里，看到仓库那儿在装车，几个人就走过去。铲车将大大小小的一个个木箱运出来，吊车将木箱吊起，摆好在车厢里。木箱6面都有木方，木方里面钉上了木板。午阳看到木方是红松的，木板是东北松的，觉得可惜了。 “黄总，不用这么好的木材钉包装箱不行吗？” “不行。我们的产品，其实用集装箱或纸箱就完全可以了，可人家德国的、日本的，都是用红松，我们就必须得用。购货方安装了设备，将木箱拆了，就是很好的制作家具的材料，可以当福利发给职工呢。这些木材，相对于产品来说，也很便宜，公司从北美和俄罗斯购进了很多。” “这种核磁共振仪，在你们公司购进，有什么优势？” “一个是价格优势，我们的价格低1000万左右；二个是从购买到使用的时间短，比从国外购买短半年以上，三个是维护优势，到了维护时间，我们过去维护很方便，不会影响使用，特别是出了故障，我们一天就能够修复，国外的最少3天，所以条件好的医院，购买国外的设备，都要两台。购买我们的产品，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去国外考察了。” 午阳笑道：“你们肯定有办法变通了。” “不得不想办法呀。客户订购了我们的产品，提出要出国考察，我们公司是合作公司，安排考察也不难，花费也不多。公司的医院，也从我们这里购买了很多设备，是没用安排出国考察这一说的。” “好。你得给你们公司的高管建议，真正的考察学习还是不能废的。” “好的，我会提的。黎书记，我们去另一家吧。” 又走了几家，发现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每家用来栽树种花的地特别多。“黄总，你们这都是花园式工厂啊。” 黄华笑笑说：“其实在这样森林密布的山区，没有必要这么做的，但不是要多占地皮嘛。现在国际上各种设备的研发速度非常快，产品更新换代也快，如果有了新产品，肯定要立即投入生产，老产品也不可能马上就淘汰，还必须生产零部件。有了地皮，只要建房子安设备，就快多了。” “现在买地皮，也便宜多了吧？” “不见得。您听我分析，就会同意我的观点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九章 堵桥 “愿闻其详。” “现在买下地皮，财务费用要花费很多，且这个利息不知道要背到什么时候，还有，这里就一山区，地价也不可能涨太多，我们是没办法，以后要建分厂麻烦，您说是吧？” “有道理。黎书记，现在机场马上就要通航了，从市区到机场，公路两边还有大片土地，我们可以购买吗？” “那是人家西南冶金公司的，他们有自己的房地产开发公司，这里是他们三期工程要用的地方呢。修高速公路已经占了人家一大片，他们还在找市里要地皮呢。” “那就算了，我们另外想办法吧。” 午阳问：“黄总，你们要地皮干什么？” 黄华说：“我们经验不足，建科技园时，没有考虑到这些。现在一是学校严重不足，现在这边只有6所小学，两所中学，我们想另外建两所中学，将现在的中学改为小学；而且生活物资严重不足，没有就近的集贸市场和超市，工人买点东西，还要跑市里，好不容易有个星期天，还要起个大早去采购一周的生活物资。” “崔德平在这里建物流中心了吗？” “建了，可物流中心只对职工食堂，不对个人呢。” 午阳说：“这个事情市政府来管，你不用操心了。” “黎书记，我想自己赚钱嘛。” “你可以安排人建集贸市场和超市，学校就不要动脑筋了。办教育是政府的职能，理应由政府来操办。” 黄华说：“现在都允许社会力量办学了呢。” “以后再说吧，你从各公司的地皮中划出一块。马上安排建超市和集贸市场。我们往前面走走吧。” 黄华说：“新公路只修到前面5公里，就没有修了。” “前面是通往邻市的省道，还有150多公里，沿途全是崇山峻岭，我曾经走过。修了没有太大的意义。” 黄华笑笑说：“黎书记，无限风光在险峰呢。早几天我们几个自驾游，走过这条线，沿途崇山峻岭不假，可流泉飞瀑、风光迤逦，只要修好了路。可以建成一大片的旅游景点，比其他地方不会差呢。” “都在我们市境内吗？”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午阳问：“你们有兴趣投资吗？” “兴趣是有，可投资成本太高，建设期长，涉及的村民和地方政府多。经营的年限不确定，很难有好的预期。” “你觉得政府投资呢？” “恕我直言，你们政府还没有富到能拿钱往水里扔的程度，还是算了吧。” “先进行论证吧，我们不会贸然出手的。走了，我们回市里。黄总，谢谢你了。” “吃了饭走吧，我已经安排好了。” “不了。这又吃又拿的，不好呢。” 黄华在途中下车后，午阳理了理思路。就给朱其斌和钟兰打电话，先打钟兰的，“钟兰同志，我想下午跟你和其斌同志碰个头，聊聊我的一些想法。” “我有时间，其斌市长可能没空。”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市民堵一大桥的突发事件，他带人去处理了。现在不知道处理好了没有。” “堵桥的人数多不多？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吗？” “大概100多人，是南区市场群的商户。发达市场是我市开业最早的市场。装修比较陈旧了，市场管理方决定对市场进行改造。改造后的市场6月1号重新开业，才几天功夫，商户跟管理方的矛盾就激化了。南区政府处置不当，就导致了堵桥。” “是什么矛盾？” “一个是改造以后，管理方将好商铺给了亲戚、亲信，原先的商户被赶到了角落里；二个是根据规定，进行改造的市场，工商局、国地税局，都要根据工程的大小和所用时间的长短，给3到6个月的停歇业时间，免征税费。可这个优惠政策没有落实到位，工商局没有收工商管理费，国、地税局全部收了。” “每个商铺国地税要交多少？” “有高有低，商铺大、位置好的，每个月1200左右，最小、最差的，每个月180元，改造用时3个月，钱并不多，可商户觉得执法不公，气不过。他们到国地税局和南区政府都反映过，可才几天时间，对咱们的办事效率，您也是知道的，可堵桥事件就发生了。” “钟兰同志，我觉得，这个问题必须联系起来深究。我以前就听说过，在市场群里，执法不公、收人情税、关系税，玩忽职守、以权谋私的情况是存在的，我已经有了进行整顿的想法。如果能够以此为契机，对全市的公务员队伍进行一次整顿，使大家真正能够做到为国执法、执法为民，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钟兰说：“书记，您的想法我很赞同。这个市场属于委托代征市场，要查出问题，必须将市场管理方的人员逐一调查，才能真正找出问题。” “什么是委托代征市场？” “就是由国、地税局依据税法的规定，跟市场管理方签订委托代征协议，给市场颁发委托代征证书，在国、地税局核定每个商户的应纳税额后，由受托方征收税款，到国、地税局开具税票，然后统一缴入国库。” “这3个月的税款，已经缴入国库了吗？” “商户都没有收到税票，应该没有入库。” 午阳说：“这个问题就严重了。是这样，你马上给检察院杜福初、纪委本立同志打电话，通知他半小时后到我办公室来，你自己也来，其斌同志我来打电话。我们来研究一下。” 黄本立、杜福初提前10分钟到了，午阳也正好到，朱其斌和钟兰还没有来。“本立同志，福初同志，今天发生的突发事件。你们都知道了吧？” 黄本立说知道，杜福初不知道，午阳将从钟兰那里了解到的情况说了，正好朱其斌和钟兰也来了。 进门看到黄本立和杜福初，朱其斌就知道了午阳的想法，“书记。暂时将他们劝回去了，可问题没有根本解决，不好办啦。” 黄本立说：“书记，怎么处理，你定个调子。” “商铺的大小。位置的好坏，是市场的商业行为，尽管我们同情弱者，可无能为力。但是执法不公的问题，我们是有办法的。这里面还牵扯到3个月税款的问题，我们就更应该解决了。” 朱其斌说：“税款不是很多，只有72万多，但是如果被中饱私囊了。就足以将很多人绳之以法了。” 黄本立说：“书记的意思，查办这个案子，是以纪委为主还是检察院为主？” 杜福初说：“本立书记。恕我直言，这个案子，只能是我们先办，等有了初步的结果以后，纪委再介入，敦促嫌疑人自首。” 午阳说：“好。福初同志。你说说具体的办法。” 杜福初说：“我是这样想的：第一，因为在南区。就不能使用南区的警力，必须从其他区县抽调；第二。因为收这3个月的税款，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所以必须将市场管理方的人员全部带回甄别，将有机会接触到税款的人进行审查，也可以防止毁灭证据。市场都是上午8点上班，我们的干警8点就赶到；第三，税务局的市场专管员，也要同时传唤；第四，打开突破口后，一定要乘胜追击，扩大战果，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这一点要请市委给予支持。” 午阳说：“我们市委一般人肯定是支持的，我们也不会来说情。对涉案人员的单位领导说情，你们可以适当考虑，但不能违反原则。这个工作搞好了，我到省院给你们请功。” 朱其斌说：“政府也可以适当考虑给你们一些补助的。” 杜福初说：“谢谢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我觉得，这可能是一场攻坚战、持久战。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有信心打好这一仗。案子的进展情况，我会及时给市委、市政府领导汇报的。” 午阳说：“你工作忙，有什么要商量的，打个电话就行了，不必要跑。同志们，请注意纪律，明天中午以前必须保密。本立同志，这项工作就由你负责与检察院联系，由你、杜检、进波市长组成领导小组，对市委和省检察院负责。纪委和监察局，暂时不要介入，让他们放开手脚去搞。到了敦促涉案人员自首的时候，纪委再参与。同志们，到吃饭时间了，去食堂吃饭吧。饭后其斌同志、钟兰同志再过来，我们研究一下其他工作。对了，收到一条好烟，给你们每人两包，不抽也拿回去待客。” 吃过饭也不好在外面停留，中午的太阳很厉害的。几个人聊了一会天，午阳就安排田志和来作记录。 “同志们，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我到北区走了一趟，虽然是蜻蜓点水，但也发现了一些问题，我先来介绍一下。一个是我们的机场太小。近几年也许可以满足需要，但这种局面肯定维持不了几年。我想，趁现在还没有投入运营，立即将西边的山头填入峡谷。工程量比较大，不是个把月能搞好，但可以将最高的山头炸平一些，以免以后施工，给运营带来更大的不便。其斌同志，你如果没有异议，就赶快与投资商协调，这两天就动起来。现在国防科大搞了个定向爆破，看看这里能不能搞。” 朱其斌说：“好，我明天就跟投资商协商。书记，如果他们不同意呢？” “不同意就算了，政府不能强行干预。第二个是我们科技园的配套工程，主要是建设学校和商业设施。科技园人口增长很快，而且是年轻人居多，他们的孩子都要入托、入学，现有的幼儿园和学校远远不够。我想，如果能够新建两所中学。将现在的中学改为小学，再建幼儿园，基本上就解决问题了。” 朱其斌说：“那里的学校情况我也了解了一些，确实需要增加。书记说将两所中学改为小学，我觉得改一所就行了。留下靠中间的一所，在两头各新建一所，这样布局就比较合理了。建幼儿园的事情，我觉得还是交给社会来办。现在市区的小哈佛、小太阳等幼儿园办得很红火，可以安排人去动员他们过去办，也可以动员其他有志于办幼儿园的人去办。政府只要加强管理就是了。” 钟兰说：“往西北方向有地皮，可以建一所大一些的中学，靠市区这边，已经没有地皮了。西南公司倒是有，想从他们手里拿。恐怕要书记出面了。” 午阳说：“我跟他们联系吧。他们开发房地产，建成了居民小区，也必须有学校嘛，咱们市里的学校，能不能跟他们的合在一处呢？” 朱其斌说：“应该没问题，无非就是占地面积大一些，房子建多一些，教师人数招多一些。如果我们将编制等问题解决了。应该还会少收钱的。” 钟兰笑笑说：“咱们书记出面，说不定不收钱呢。” 午阳说：“不给钱不行。他们是商业运行模式，一切要从经济利益出发的。我们市里现在的经济状况。建几所学校，应该还是没问题的。我觉得，只要他们出地皮，剩下的事情都由政府来做，他们应该能同意的。” 钟兰说：“能够这样就可以了。即使他们不给地皮，他们小区的孩子来上学。还能不收吗？” 朱其斌说：“午阳书记，钟兰书记。我有个想法，咱们的眼光不能老盯着中学。可以考虑建大学嘛。咱们市现在只有一所师范专科学校，与我们市的经济形势不适应，与我们的发展脱节嘛。春城是省会城市，经济总量比我们大，可人家有十几所大学，我们建几所也是应该的嘛。” 钟兰说：“其斌市长这个提议我赞同，咱们在西南公司的地皮上，不只建中学，建一所综合性大学。” 午阳说：“我同意你们的意见。” 朱其斌说：“书记，具体的工作由我来做，报批的事情，只能靠你了。” 午阳说：“不管是不是批准，咱们先开始建设。如果实在不行，就先挂师范专科学校的牌子嘛。” “咱们市的实际情况摆在这里。这几年我们的城市人口，已经发展到60多万，建综合性大学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再加上书记在中央的人脉，批准应该是可以的。” “其斌同志，我可没有什么人脉的，不过我会尽力去跑就是了。你们先将规划做出来，我拿了找人去。” 朱其斌说：“书记，建校的经费呢？” “找上面要一点，政府筹集一点，找企业募捐一点，凑凑就齐了。钟兰同志，你爱人是教授了吧，能不能来咱们的大学负责？” 钟兰说：“他就是个书呆子，哪里是那块料呀。” “干什么都是学会的嘛。老是呆在书斋里，肯定只能钻研书本了。我看他在咱们市的药材、水果、咖啡树的种植过程中，还是出了大力的，来领导一个大学，应该可以的。” “书记同志，还是别赶鸭子上架了。如果有什么他感兴趣的项目，倒是可以叫他出来。” “咱们不是种植了很多本地的药材嘛，那些药材商拿这些药材，试制了几种药品，已经获得生产批文，准备在咱们市建制药厂进行批量生产，他对制药公司董事长这个职位，会有兴趣吗？” 钟兰说：“我回去问问他吧，如果感兴趣，哪天让他过来跟您谈谈。” “好。我正好还有个事情。我听说过了科技园，沿着省道走，路边有原始森林，流泉飞瀑，风景很美，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开发成旅游区。其斌同志，我们三家是不是利用星期六、星期天去那边走走？” 钟兰说：“我们家不去。我家先生，走平地一公里，就喘不过气了，去爬山，恐怕你们得背着他走了。我体力稍微好一点，爬山也不行。我建议你们，也不要带爱人去。” 朱其斌说：“没事，我们武功很好的，带个人不会有问题。” 钟兰说：“其斌市长，你别不信，有时候自身难保呢。这次你们去探险了，好玩再带家人去嘛。” 午阳说：“我觉得钟兰同志说的没错，以后还有机会嘛。野人山如果是那么容易征服的，当年远征军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了。其斌同志，就我们两个人去好了，我去军分区借装备，准备药品、摄影器材，你准备帐篷和食品，我们星期五下午就出发。钟兰同志，那里不一定有手机信号，我们星期一肯定赶回来。如果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你就得向滕书记报告了。” 钟兰说：“你们事先跟滕书记报告一声嘛。” 午阳说：“我们就是利用周末出去玩玩，没有必要报告的，免得万一出了问题，滕书记要担责的。” 朱其斌说：“钟书记，你放心吧。凭我们两个的武功，加上全副武装，没有什么能够留下我们。” “千万不要轻敌，到了凯旋归来，我们来喝庆功酒。” “好，我们在战略上藐视困难，在战术上重视困难，一定会取得考察的圆满成功。”(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章 古村落 朱其斌和钟兰走后，午阳打电话给阮娜，让她购买药品。阮娜问清了情况后，阮娜说：“今天是星期三，我马上就去买，那些陆战靴、服装、帐篷、压缩饼干、战备包，我们这里都有卖的，我一起买齐了，其它装备，我去找司令员借。” 午阳说：“你去借，人家不一定同意吧？他拒绝了你，我再开口，就让他很为难了。” 阮娜笑道：“你以为你面子大是吧？在规章制度面前，我们的面子都差不多呢。如果借给你了，没有问题倒没事，出了问题都担不起责呢。” “地方部队有那么严格吗？” “哪个部队都是一样严格的。午阳，你最好是请秦正元和蔡利民一起去，让他们带装备就是了，这样就不会担责任，也不会没有装备。” “好，你是我的高参呢。增加两个人，得多准备一些药品、粮食和饮用水。帐篷也要准备4顶。” “饮用水不用准备太多。我给你们一种消毒片，用矿泉水瓶子装了山沟里的水，撒一些消毒片在水里就行了。你放心，战备包里面，有你们生活5天的东西，自己找就是了。” 星期五中午，秦正元和蔡利民在宾馆点好了菜，午阳和其斌到了包厢，酒都已经倒上了。秦正元说：“师傅，师叔，今天我们不喝多，一个人就半瓶。” 午阳说：“都喝酒，谁开车呀？” 蔡利民说：“师傅，以我们的内功，喝半斤酒。不会有问题的。我们在战备包里面还准备了10瓶，省着喝可以顶几天了。” 朱其斌说：“不能几天，星期天一定要回来，我们晚上在这里喝酒，一醉方休。” “好。我们听师叔的。师叔，您的武功跟师傅比，谁更高一些？” 朱其斌笑道：“你们这不是扯淡嘛。我的功夫都是他代师傅教的，我能比得过他吗？你们两个嘛，我倒是愿意领教领教。” 午阳说：“其斌，你有点师叔的架子好不好？跟他们比试。你胜之不武，败则自取其辱，划得来吗？正元，利民，你们都是团职干部了。怎么还跟毛头小伙子一样呀？” 三个人都被教训了，老实吃饭了。吃饱饭，秦正元去提身边的渔具包，朱其斌好奇心又来了，接过来要打开，午阳恶狠狠地说：“有什么好看的，到车上再说。” 到了车上，秦正元开车。朱其斌忍不住好奇，还是打开了，看到里面是两把微冲。10个弹夹，马上就拉上了拉链。 “利民，你的也一样吗？” 秦正元说：“他的好一些，他是边防团，武器是最好的。” 蔡利民说：“最好的武器，就是不用武器。师叔。我等会会告诉您使用方法的。” 午阳随他们去聊，闭上眼睛打瞌睡。 警车在公路稍宽的路边停下。四个人把装备穿戴整齐了，午阳看看自己和朱其斌的包。已经空了一截，他们两个的，还是满满的，他们的服装和靴子，本来就穿好了的。“正元，你的包里装的是酒，利民的包里装的什么？” 蔡利民说：“我准备了两根绳索和编织袋，有可能用得着呢。” 朱其斌笑笑说：“不错，到底是受过丛林作战训练的，有了编织袋，发现了宝贝，就有东西装了。” “走吧，信马由缰，走到哪算哪。”午阳说完，拿着砍柴工具就下了公路。 秦正元跟在身后，“师傅，您还带这种老土武器呀？” “别看老土，有时候比你们的现代化还管用呢。我以前在深山老林里面走过，荆棘拦在前面，绕半小时才绕过去呢。其斌，你们跟上，等会越拉越远的。” 这里是一个陡坡，下到坡底，就看见对面悬崖上挂着高高的瀑布。虽然是雨季，瀑布的流量并不大，底下的水潭也不大，很浅，就是能够在公路上看到的瀑布了。午阳从瀑布两边光滑的石头看，瀑布应该很宽的，可能是下雨的时候宽吧。 几个人准备从旁边绕过悬崖，虽然人迹罕至，荆棘丛生，但还是比较平整的，平常人难走，他们就无所谓了。 朱其斌让秦正元教他使用武器，走着走着就来了一家伙，“呯”的一声过后，几个人都听到了怪声音，蔡利民说：“快看那瀑布。” 几个人抬头一看，瀑布比刚才宽了好多倍，夹带着风声，铺天盖地倾泻而下，午阳说了声“快走。”拉着蔡利民就往山坡的高处走。坡度很陡，几步就爬高了两米，回头一看，他们刚才走的地方，已经被汹涌下泄的溪水占领了，如果没有防备，任谁也站不住脚的。 朱其斌说：“好险啦。” 蔡利民问：“这是怎么回事？” 秦正元说：“可能是声音造成了水量陡增，我看电视，好像岭南也有一个这样的地方，只要高声叫喊，水也会陡增的。奇怪的是，山沟里的溪水，怎么只留下那么宽一点点痕迹呢。” 午阳说：“可能平时很少流下来这样的大水，也只有打雷时才有这么响，才可能导致大水下泄。小溪边经冲刷的次数不多，这里的气候那么炎热，植被一年四季都可以生长，自然就看不出了。” 几个人说话间，大水已经退去，于是又开始前行。朱其斌说：“这里是一个奇特的景点，就是不知道一天当中，能够发生几次这样的事情。” 午阳说：“以后再来观察吧。” 没有去爬山头，而是走两座山头之间的鞍部，看似森林密不透风，可几乎没有荆棘，好走多了。 走了3个多小时，以他们的速度。应该差不多20千米了。突然看到前面的山下，有一些掩映在树下石头屋子，还看到一大块地方比较平，有几平方千米呢，只是同样长满了树木。 午阳说：“应该是个村落吧。” 朱其斌说：“如果是村落。也是个死村落。没有路，没有庄稼，怎么生活呀？” 蔡利民接过午阳的工具，“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了一阵，脚下是一个陡崖，不是太高。有藤蔓悬着，几个人顺着藤蔓滑下，落脚点是一块小坪，是在石头上面凿出来的，没有树木。只是被藤蔓盖住了。 蔡利民说：“师傅，这里好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应该有石洞了，我找找看。” 拿工具在陡崖的藤蔓上砍了一阵，秦正元又接着砍，砍去了一大片，终于露出了一条缝，“师傅。真有石洞呢。” 再砍一会，一个拱形的石洞就露出来了。石洞不深，一眼就能看到底。洞门口长了一些苔藓。里面就比较干燥了。石洞的里面是一间长方形的石屋，中间有几块石头垒成的灶台，灶台上面还架着铁锅，灶膛里残留着灰烬。最靠里面的柴草上，斜靠着一具干尸，干尸的手边有一把大刀。大刀连刀柄有120厘米长，刀背有两厘米厚。午阳估计这把刀应该有30多斤重。能够舞动大刀，还能杀敌。肯定是神力了。 秦正元拿出药水往手掌、手臂上面涂，午阳问：“正元，准备干什么？” “师傅，我们把这老者遗体抬开，再去割些草来，我们就可以睡这里了。” “大刀还没有长锈，应该还能用，我们去找块地方挖坑，将老人埋了吧，可惜没有带战备铲。” 朱其斌说：“大哥，你带他们埋人，我去找找旁边还有没有石洞，如果还能找到工具，干起来就快多了。” “好。利民，你跟师叔去吧。正元，我们找地方去。” 秦正元过去提了大刀，跟着午阳走，在石头坪外边，长了树木的地方，挥刀就砍起来。大刀本来就重，秦正元用力也很大，一棵直径10多厘米的小树应声而倒。看到大刀这么锋利，秦正元的劲头也更足了。不一会，就砍出了一块长两米、宽一米的地方。 午阳接着干，砍掉树兜，就开始用大刀铲土。蔡利民和朱其斌在那边喊，又找到石洞了，又找到石洞了。等他们挖了一个60厘米的坑，那边已经找到了4个石洞，原来这里一字排开开凿了5个石洞。 “里面有什么？”秦正元问。 “看不到，里面被石头封住了。”蔡利民答。 午阳说：“我们去抬老人吧。” 走近了，脚踩在铺的草上面，草都变成碎渣了，午阳以为老人身上的衣服也会成碎渣，伸手去抬，根本就没碎，原来是穿的铠甲。铠甲既薄又软，午阳想，自己的博物馆还缺这么一件东西呢，老人既然入土为安了，就不必要带走了吧。 “正元，你扶住老人，我来解开铠甲，我要带回去收藏到博物馆。” “好，您解吧。” 老人的遗体没有腐，但很僵硬了，费了很大劲，总算解开了。将遗体抬到土坑里，扯了一些小树枝盖住，就开始填土。遗体成7字形，没办法，只好强压进去，骨头肯定断了。 弄好了以后，秦正元开了瓶酒，两人洗了手，剩下的撒在老人的坟头，就去摆弄大刀和铠甲了。 秦正元拿出擦拭装备的油，用抹布涂在刀上，开始慢慢擦拭。午阳将铠甲上面的灰尘抖落，却掉下一张纸来。纸跟宣纸差不多，但显得比较粗糙。捡起来看，原来上面还有字。字写得很好，午阳隔三岔五练了一段时间书法了，还写不出这样的字呢。纸上面的文字还挺清晰，是这样写的： 敬启者：某乃平西王麾下武者，追随王爷从山海关荡寇至滇镜，此乃作异族之鹰犬耳。后起兵北伐至衡州，兵败王陨，某率余部南进，无以立足，家眷尽丧，以卅骑入此地，初以野果兽类裹腹，后潜至四邻州府，带回蔬果谷物种子，即平安度日。然世事无常，常有兄弟凋零。某今为最末一个，已无人葬某矣。惟乞来者，使某入土。某坐卧处下有暗门，可达密室，某等所携之物。悉数收于此，可尽取之。叩首。 “师傅，看看这刀。”秦正元在喊。 午阳转身看过去，刀身锃光瓦亮，寒气逼人。“是好刀。正元，你在部队。应该可以带着它。” “不，都送到博物馆收藏吧。师傅，纸上写的啥？” “老人的遗书。他是吴三桂的部下，起兵反清失败后逃到这里的。他是最后一个死的，没人来安葬他了。只好躺在这里，求来人安葬他。还告诉说，地下有密室，东西都收藏在那里。” “我们下去找找看吧。” “好，我穿上这铠甲，怕有机关暗器呢。” 秦正元说：“我来穿铠甲，我下去。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嘛。”说着接过了铠甲穿起来。 午阳不放心。拿大刀砍了几根树干来，以防万一。 秦正元扒开枯草，看到一个石头盖子。搬开盖子，里面是个黑黝黝的洞口。拿了手电筒，秦正元就要往下跳，午阳拉住了他。“下面缺氧，你运转真气，我拿木头试试。” 拿木头在里面搅了搅。又乱捅一气，没有异常。秦正元下去了一会。只拿了一本刀谱上来了。“师傅，都是一些玉器和黄白之物。没意思，只有刀谱有大用。” “利民带了编织袋，去装了带走吧。” “师傅，我们搬走黄金可能都搬不动，白银就不要了吧。时间不早了，我去找找看有没有水果，压缩饼干很难吃的。” “去吧，带编织袋去。” 秦正元走了，午阳过来看朱其斌他们撬洞口的石墙。他们只有一把柴刀，根本就使不上力。午阳去提了大刀来撬，这就快多了。撬开一间，里面全是马鞍。马鞍制作很精美，都是用牛皮做的，有镶嵌金银的，有镶嵌钻石、宝石的，保存得很完好，没有变坏的迹象。 撬开第二间，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摆了30把宝剑。抽出鞘，都是寒光闪闪，连一个锈点都没有。午阳想，应该都是将军级别使用的佩剑了。虽然不是名剑，也可以填补博物馆的空白了。那剑鞘上面的钻石、红蓝宝石，也是价值连城了。 撬开另外两间，全部是一种东西，就是翡翠。翡翠块头都不大，几十克的，几百克的，而且都是玻璃种帝王绿的。这就很让人不解了，难道那个年代就已经兴起翡翠了？午阳对翡翠知识了解的，应该不算少了，可对翡翠的历史知之甚少呢。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一带出产翡翠。他们种田习武之余，没事干了，就去开采翡翠，然后打磨好了，收藏起来。后来陆陆续续死了，被最后的人收集在一起了。”朱其斌说。 蔡利民笑道：“既然师叔这么说，我们就去附近找找矿脉看。如果真能找到，几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了。” 午阳笑笑说：“别说找到矿脉，就是将这里的搬回去，几辈子都不用操心钱了。今天晚了，我们吃过饭练练刀谱，晚上就在这里安歇，明天一早出发去找矿脉如何？” 两个人都说好，就凑到一块看刀谱。一边看一边比划，看了几招，午阳舞刀练习一会。到秦正元带了水果回来，三个人已经基本掌握了。 “师傅，摘了一个菠萝蜜，几个大芒果。熟了能吃的只有这几个了。” “够了，我们的包里，应该还有别的食品的。” 拉开包，里面果然有牛肉干、鸭脯、干鱼丝等，朱其斌的包也是阮娜准备的，肯定也有。 用矿泉水洗了手，一人抱了一瓶酒，就开始喝了。 蔡利民说：“师傅，师叔，压缩饼干不能多吃的。吃多了再喝水，会把胃撑得难受的。” 午阳笑道：“我还真咽不下这玩艺呢。” 饭后无以为乐，就开始练刀谱。刀谱只有36招，招招都是杀招，凶狠毒辣，几个人都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对拆了几个小时，基本上就熟练了。睡觉前午阳去密室看个究竟，发现那些玉器里面，也夹杂了几块翡翠，心里的疑问就更大了。手电光晃过石壁，看到一些线条。 细看之下，越看越迷糊。线条刻画得很简略，一座山就是一个八字，上面有6个八字，应该就是6座山了，其它就是一些围绕这些八字的一个框框了。 把几个人都叫下来，让他们看线条，同样看不懂。秦正元说：“看不懂就别看了，早点睡觉。我们明天分开走这两条边，到最远处的边线中间会合，然后爬山走之字路回到这里。回不来就在途中歇息。” 午阳说：“就是这样安排了。只是既要运转真气看地下，又不能忘了看自然景色。我们已经发现了瀑布和这里的古村落，如果还能找到几个景点，就可以开发了。” 蔡利民说：“我们去搬几根树来，挡在门前，防止野物偷袭。师傅、师叔，我和正元子弹上了镗，你们安心睡觉。” 朱其斌笑道：“你们本来就是保护人民的嘛。保护好了，这里的东西让你们多背一些。” 秦正元说：“师叔，您背得动，尽管背去。如果您现在不睡觉，送一趟到车上也可以。” “你们两个年轻，去送一趟没事，来回10个小时够了，送一趟可以花一辈子呢。” 午阳正色道：“别闹了，把绳索和酒分一下，赶紧睡觉，明天6点出发。”(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一章 水怪 第二天出发，天才刚刚亮。走过石洞前的平地，中间有一条小河，昨天没看见，是由于小河都在树木和杂草中，找了一会，找到一座石拱桥才过了河。石拱桥上面的石头缝里，杂草都过膝了，桥头的树木，都已经是参天大树了。 秦正元和午阳一组，背上了大刀，遇到荆棘拦路，就是一刀下去。路上吃了中饭后，两人换过来，午阳负责开路。虽然还是没有路，可荆棘少了很多。 “师傅，我看到有水鸟飞起，山那边可能有湖呢。” “没事，我们反正要走到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有湖，肯定就要绕道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石洞。” “没关系嘛，就是一个晚上不睡觉，我以前经常搞的。” “师傅，你不打麻将吧？” “不打，也是在山里找矿脉，在毛料场挑选毛料。” “那可够辛苦的。” “其实也没什么，很容易就过去了。那过去了的，就成为了美好的回忆。” “师傅还会念诗呢。” 下午四点多，到了原定的集合地点，朱其斌和蔡利民还没有来。两人喝点酒，吃点东西，休息了一会，秦正元拿出地图和经纬仪测量了一下，“师傅，这里是边境线呢，我们刚才是走在别国的土地呢。” “没事，刚才没有发现矿脉，我们以后不走就是了。即使要走也没事，边民嘛，谁把国境线算得那么准呀。” “是没事。刚才都没有看到界碑呢。这深山老林，即使是毒贩，都不敢来的。” 远远的看到朱其斌他们来了，就扬扬手出发了。 走之字路走了两个小时，如果在东部。天都黑了，这里太阳还挂在天空，可能还要个把小时才会落下呢。 在山顶就看到前面一个大湖，根本就看不到对岸，下到湖边，午阳决定伐木做木排。飞起大刀。砍倒了十几棵直径30多厘米的树，午阳去割了藤条，将木排扎好了，又做了橹安上，推下水就出发。 看见了水。昨晚上没有洗澡，就觉得身上痒了。“正元，你来摇橹，我洗个澡，等会你再来。” 秦正元说：“师傅，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陆地上面都充满了凶险，更别说水里了。还是别下水，打湿毛巾擦一下算了。” “不怕，我们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有了异动，赶紧上排就是了。” 下水游了一阵，果然听到异响，秦正元也在排上喊：“师傅，快上来，有怪物。” 午阳赶紧爬上来。可脚还是被咬了。穿上衣服，赶紧运气疗伤。 “师傅。是什么东西？” “从咬合力和伤口不深来看，应该是鲇鱼。不过这鲇鱼一口就能咬住一只脚掌，应该很大了。看看，它还在旁边觊觎我呢，我想办法把它钓上来。” “没有鱼钩鱼线，怎么钓？” “你那个绳索上面不是有挂钩吗，我们拿牛肉干做饵料，好玩呗，又不是非要钓上来。” 说干就干，先将绳索一头在木排上扎好，免得鱼大了，被拉到水里，然后挑选了几块大一点的牛肉干挂在钩子上，丢到水里。 感觉到绳索被拉的力量，立即拉了一把，钩子就可能钩住了。以午阳的反应能力，还都没有反应过来，绳索就被拉走了很多，一会就全部拉直了。如果没有扎好，不是人掉水里，就是绳索被扯跑了。 木排被鱼儿拉着跑，是往湖中方向，午阳他们要走的是直线，正北方向，现在走的是东北方向。午阳试着拉了一下绳索，鱼儿就朝他们需要的方向走了。只要有偏差，午阳又拉一下。现在秦正元不用摇橹了，只要抓紧木排不掉水里就行了。 鱼儿拉了木排，速度还是很快，过了十几分钟，就能够看到对岸了。在不断的跑偏和纠偏中，又过了一会，鱼儿的速度慢下来了，快到岸边时，鱼儿游不动了，渐渐地浮上了水面。两人看到一个很宽的鱼头，长长的鱼身和长长的尾巴。 “师傅，这条鱼有10米长，上千斤吧？” “应该差不多吧。你去摇橹，我们超过它，钩子就取出来了。” “我来射杀它，晚上加菜。” “算了。它带我们走了那么远，节省了体力，也节省了时间，帮了忙了，放它走吧。我们杀了它，最多能砍下20斤肉，其他的都浪费了。” “浪费是不会的，丢在湖里，还不会都给鱼吃了呀。不过我们老家人讲，这样的大家伙，是成了精的，不杀为好。杀了要遭报应的。” “那是老辈人为了保持生态平衡而编的。对了，快拿摄影机出来，我们以后作宣传好用。” 拍摄了几分钟，快到岸了，午阳抖了抖绳索，钩子上没有倒刺，很容易就脱钩了。鱼儿还在水面上游了两分钟，那样子还真像水怪呢。 “师傅，我们把正事给忘了，没有运转真气看湖底呢。” “没事，在这边接着看就是了。如果这边还有，就是一条大矿脉了。没有也不可惜，湖底的情况怎么样，我们不知道，万一透了水，就是大事故了。走吧，我来开路。” 两个人追着矿脉走，饿了就停下来吃东西、喝酒，到天亮，终于看到对面山脚的石洞了，矿脉也在一栋低矮的石头房子后面戛然而止。这个地方有个小坑，应该是老人他们开采石头建房子时，发现了漂亮的石头，进行了开采。可惜那时候有了翡翠也没办法销售，他们是一群乱臣贼子，不敢见光，只能老死在深山里了。 秦正元要砍开小坑边上的树木，午阳拦住了。“别砍了，我们连屋子里面都背不了，还弄干什么？走，我们去石洞休息去。” 吃了东西，喝完了最后一点酒。秦正元又来精神了。“师傅，您在这里休息，我送一趟翡翠到车上去。” “你不累呀？” “没事的，我现在真气充沛，只要运转真气，马上就可以消除疲劳。不就是10个小时嘛。” “正元。是需要钱吗？” “不是，现在钱多了，毛料也收藏很多了。我是觉得，即使开发这里，师傅您给我股份。我也难得过来一趟了，看见了好东西不要，不是我的性格。还有，卖了钱用来入股，就不要动用原来的钱了嘛。” “也好，在这里干等也是等，不如我跟你一起跑一趟好了。如果跑几趟，每趟两百公斤。应该可以卖不少钱了。正元，你下周还可以跟利民一起来背嘛，最好是连黄金、白银、马鞍都背走。那些宝剑我要了。充实到博物馆去。” “那您就先带走宝剑，翡翠就别要了。我下次来，拿了马鞍，也给您送去，摆在博物馆，很不错的呢。” “好。那就辛苦你了。” “师傅，您不能说见外的话呢。” 两个人分几次将翡翠和宝剑送上石壁。就拢到一起背着出发了。因为有来时做的砍掉荆棘的工作，现在回去就快多了。四个小时就回到了车旁。 休息时，午阳打电话让小雅安排一台房车过来。如果再背一趟，800千克足以压坏任何一台轿车的避震的。 回到石洞，已经是下午了。朱其斌他们还在休息。“大哥，你们真的送翡翠去了？” “是啊，左等你们不来，右等还是不来，我们只好先送一趟了。” “我们应该不慢啊，一路上除了吃饭，基本上都没有坐下过。” “你们过湖是怎么过的？” “我们是用子弹射穿树木，然后做木排过来的，只用了8个小时多。” “这就对了。其斌，你们发现了景点没有？” “去的时候在湖的出水口，看到水渠特别适合搞漂流，刚才在山上，看到了很多的野生天麻，可惜没办法挖。对了，再往东南边，是不是咱们市的大雪山景区？” “可能是吧，我没在意。” 朱其斌说：“那我就有办法了。” “有办法回去说，赶紧收拾东西，赶回去吃晚饭。” “好，我厘清了思路，再写出来报告你。大哥，密室里面那些金币、银币，可能有研究价值，你带回去吧。” 午阳觉得也对，这些翡翠虽然很值钱，可还有这么大矿脉，以后多少都能得到，金币、银币是不可多得的东西，错过了就没办法了。 拿了编织袋到密室，捡拾起金币、银币来。这些东西散乱地堆在地上，看似很多，实际上并不多，两个编织袋都没有装满。 看看那些金锭，大的50两，小的5两，数量不是很多，想想也是，吴三桂的那些手下，仓惶逃命之时，能够携带这么多，就很不错了，这还是他们在这里呆了几十年，根本就没有花出去。拿起来看看，全部是明朝官造的，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一个清朝的。不知道是清朝根本就没有赏给他们，还是其他原因。 又将那些金锭装了，提起来试试，也就是200千克多一点，路程有点远，也不好走，但霸蛮还是可以背到车上的。 地面铺设了一小块木板，轻易就移开了，里面一个牛皮纸包着的，是3本薄薄的线装书，看封面，分别是拳谱、剑谱和棍法。午阳心想，同样是武功秘籍，刀谱随便摆放，这些为什么藏得这么神秘呢。 线装书是将一张张纸对折后装订的，这几本也是这样，不同的是，午阳以前看到的都是印刷的，而这3本是手写的，分解图也是手绘的。图画的不敢恭维，字写的就是行书字帖一般，漂亮极了。翻书时，感觉有些不对，纸张似乎太厚了一些，里面好像还夹了纸。来不及细看，照原样包好，将t恤扎在裤子里面，再将纸包塞进衣服里面。纸包不厚。不是太显形。 都将所携带的东西搬上石壁，准备出发时，秦正元说：“师傅，这大刀应该也属于文物了，还是交给您吧。” 朱其斌笑着说：“让你别装那么多翡翠。就是不听，这下背不动了吧？” 午阳说：“给我我就不客气了。正元，别听师叔的。你不多拿，明天他坐直升机来，都搬走了。” 朱其斌笑道：“大哥，这用直升机来运走。真是个好办法呢。明天你就调直升机过来吧。” “还是算了吧，让正元和利民来搬好了。公司的直升机还在航空城和西北呢。走吧。正元，你将渔具包给我，我的战备包留在车上了，东西少。” “好。那就有劳师傅了。师傅，您准备什么时候来进行开采呢？” 午阳知道，他真正关心的是怎么分配，“是这样，这些矿脉是我们四个人发现的，就按四份分配好了。我和你们师叔工作繁杂一些，你们就多抽空来管理。” 朱其斌说：“你们师傅可能会调走，你们就别指望他来管事了。” 蔡利民说：“师傅。师叔，这个肯定没问题，我们两个经常过来就是了。师傅。您得对具体的工作，进行布置呢。” “好。开采矿脉肯定要先修路。从这里直上直下肯定会影响了瀑布这个景点，走西边是缅甸也不行，只能走东边了。你们有时间就去东边选择路线。路线远一些不要紧，尽量绕开景点，千万不要破坏景点。这一点在开采时同样要做到。还有就是要将路修宽一些，最少6米。大货车能够会车才行。其斌，利民。正元，你们虽然不缺钱，可实力比我还是差一些，这些所有的费用，都必须由我来承担。你们花了时间和精力，那也是你们应该花的，没有酬劳给的。” 朱其斌说：“不给酬劳是应该的，但费用还是要出的。大哥，要不然由我们两个来平摊好了。我们在修公路时，就要注意到兼顾景区的开发建设，以后矿脉开采完了，公路就完全交给景区了，景区支付一些费用也是应该的。” 午阳说：“其斌，这样一来，牵扯的太多了，麻烦得很，完全没有必要。现在景区以什么形式开发，还没有定下来，但政府肯定不会出钱。如果是我们来开发，这个事就提都不用提了。” 朱其斌说：“大哥，我首先讲的，将这里与大雪山景区联系起来看的事情，如果跟开发这里联系起来，事情就好办了。” “你现在说说吧。” “好。我看大雪山景区离这里不过40公里左右，我们在两个景区之间，修一条直通的公路，一条灌渠。公路和灌渠要在高处修，两头比湖面略低就行了。地势高，修建难度大一些，但不难解决，多修涵洞和桥梁、空中渡槽就是了，这样一来，两湖之间所有的山坡，都可以用来种植药材了。只要渠道可以浇灌旁边两公里的坡地，就有12万亩可以种植药材，如果再打一些涵洞，修一些支渠、水沟，种植面积扩大两三倍不是问题。我们如果采用政府投资修建的方式，就可以将土地租或者卖给种植药材的人，如果采用谁投资谁受益的办法，政府只要加强管理就行了，起码可以解决几万劳动力的就业问题。” 午阳说：“办法是很好，可这些山坡，都是森林密布，我们不能毁了森林呢。” “不要毁林啊。一些本地特有的药材，像三七、杜仲、天麻，都必须在树林里生长呢。有的药材不能连续栽种，正好可以轮作。这些药材，虽然需要水，但在森林里，正常年份，是不需要浇灌的，只有到了大旱之年，才需要。” 午阳笑道：“其斌，你搞经济建设，比我还强呢。是这样，你将规划、方案都搞出来，再聘请专家进行考察论证，然后在常委会上讨论一下，最好是广泛地征求意见，我、你、钟兰都不要先说话、定调子。也包括对待开发景区的事情。” 朱其斌说：“大哥，你是开发城里，我是开发山里呢。我想的这些都搞好了，每年最多能给村民带来十几亿的收入，不能跟在城里开发比的。不过按照你的安排，要动工，最少得明年了，后年才能见效益呢。” “晚一年、两年没事。我走了，政绩才是你的嘛。” “谢谢大哥。我能不能接班，还要请你帮忙呢。” 午阳说：“你不要急吗，你父亲才是书记呢。” “大哥，我父亲跟你一样，也是候补委员了，可能会当副省长了。” “怎么是可能？还没有确切消息吗？” “不知道，我没问，轮不到我关心呢。” “是的，只有父亲关心儿子，没有儿子会关心父亲。你现在也当父亲了，记得那首歌吗，常回家看看。” “我老婆经常带孩子回家的，我忙不赢，没办法呢。” 秦正元笑笑说：“师叔，人们不是常说，时间像乳沟，挤一挤总是有的。” 朱其斌笑道：“正元，你小子有点师道尊严好不好？师叔的玩笑也敢开。我帮忙帮不到，帮倒忙还是可以的。” “师叔您帮什么倒忙呀？” “哪天我让你师婶去跟你老婆说，你跟那谁谁谁关系不一般，让你后院起火。” 午阳说：“别胡扯了，我们到了。” 蔡利民说：“师傅，我的功力还是差多了。我什么都没看见，您就看清楚了。” 朱其斌说：“还有5、600米呢，我也勉强看清楚。大哥，这是你们家的房车吧？我也要买去。” “买呗，这编织袋里一块翡翠，就可以换一台房车了。” “大哥，回去得给钟兰几块吧？” “你别管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二章 小蕊联系演出 星期一上班，刚坐下，田志和就进来说：“老板，杜福初打电话来，要求见您。” “让他过来吧。” 看了一会文件，杜福初就被田志和带进来了，午阳从办公桌后面出来，握住他的手，“杜检，辛苦了。” “没关系。书记，我给您简单汇报一下吧。” “好，请坐，志和，上茶。” 在长沙发上面坐了，杜福初在单人沙发坐下，就开始讲了。“书记，我们星期五去了市场和两个税务局。在市场带回18个人，经过甄别，留下8个，现在还留下5个，分别是经理、副经理、财务部长、会计、出纳。国税局当天带回了专管员，地税局当天也是带回专管员，星期六传唤了稽查局副局长，星期天又传唤了稽查局局长，直接逮捕了税务所长，分别羁押在两个县里。” “具体情况如何？” “问题比较严重。这个市场是6层铺面，已经改造的3层，都有问题。改造一楼、二楼时，也存在税务局已经批准停业，但市场还是收税的问题，国税局在例行检查时，发现了当时专管员玩忽职守的问题，给予了处分，调离了工作岗位，这次出问题的专管员，是元月接管市场的，到现在还不到半年。” “国税局的原专管员收钱了吗？” “我们经过调查，发现他确实没有收钱。但是市场收税了，他竟然不知道。有个体户告状后，国税局敦促市场将收的增值税退还了商户。国税局给了专管员行政记大过处分，取消半年奖金。这个专管员我们是不能再追究了。这次收的税款。在该公司的账上是看不到的，我们传唤了出纳后，对她家进行了搜查，找到了瓜分税款的账本。国税局和地税局的专管员，每人分了3万。国税局没有其他人员涉案。地税局问题就严重了。前任专管员两次分到了6万，所长3次都是20万，稽查局副局长最后一次分得了20万，稽查局局长是区局副局长兼任的，从出纳的账本上面没有看到他拿钱的记录，但他分管这个税务所和稽查局。即使没有贪污税款，玩忽职守肯定是罪名成立的。” “这些人员都承认了私分税款吗？” “两个专管员都承认了。国税局的专管员认罪态度比较好，我们进行询问时，他主动提出，给他纸和笔。自己写清楚。这样，他将过年过节收受的礼金、礼物都写出来了，总共是58000多块钱。地税局的专管员承认收了这些钱，但不承认是私分税款，说市场管理方给钱，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市场实行了委托代征，有5%的手续费。专管员有权对市场工作的好坏打分，分数的多少，可以决定手续费的高低。” 午阳问：“私分税款和受贿。罪有轻重吗？” “当然有。私分税款，是执法犯法，罪加一等。书记，地税局这个专管员，是郝秘书长姐姐的小孩，可以考虑放松一点吗？” “郝亦男打电话了吗？” “没有。” 午阳笑道：“以她的性格。肯定是不会打电话的。” 杜福初说：“郝秘书长虽然脾气不好，但她确实为县里做了好事。县里检察院的同志知道专管员是她的外甥后，都另眼相看。没让他吃苦。书记，如果不涉及其他犯罪，我想还是要给出路的。” “先羁押着，不能放出来，要不然会坏事的。” “好。书记，还有一事，就是国税局的专管员交代了收受礼金、礼物的问题，现在搞得人心惶惶的。” “是不是很多人都收了？” “对。他在交代材料里，都写清楚了时间、地点、参加人员，弄得我们也很被动呢。” “杜检，你们的意见呢？” “如果这样都由我们处理，未免舍本求末了。我们精力有限，暂时顾不了那么多。” “好，就按你们的意见办。那几个人呢？” “那个稽查局副局长是个女的，面对我们的询问，很镇定的。我们拿出市场出纳的账本，她看了以后，说是出纳自己贪污了，栽赃她的。我们在她家里搜查出现金、存折、收藏品、高档奢侈品、有价证券、房产共计价值两千多万元，她都能够说明来源。” “主要有哪些来源？” “一个是开餐馆。她和她哥哥合伙开了家餐馆，是我们市生意最好的餐馆之一，现在已经有了3家分店，她每个月能分到20万以上，饭店购买的房产也增值不少，还没有计算在里面呢；二个是炒房，她曾经炒过8套房子，都是利用信息或者职权，低进高出；三个是单位分房，早些年分了福利房，后来又买了集资房，地税局在高新区建房，她又买了一套；四个就是单位发钱了，地税局这几年人平发钱发物8万以上。” 午阳问：“这些都能够核实吗？” “需要时间。” “慢慢来嘛。那个所长情况怎么样？” “三个楼层改造，他都伸手，60万呢。他们所管了7、8个市场，都陆陆续续进行过改造，他绝对不会手软的。昨天他还没有开口，我下了决心，这个堡垒是一定要攻克的。昨天晚上我就布置了，组织人员对他家进行搜查，还有就是对所有改造过的市场进行调查。” “好。我代表市委感谢同志们的辛勤工作，同时也希望通过你们这次的工作，为全市整顿执法队伍积累经验。” 杜福初站起来，“书记，谢谢您对我们工作的重视。” 午阳起身跟他握手，送出了办公室。回来看到公文包，想起昨晚放在里面的东西。午阳的东西，根本就没办法私藏。家里人多，要藏也藏不住。但他的公文包，是宣布了不准别人翻看的。洗澡前，将纸包收藏好了，这个东西看起来是武功秘籍。可里面还有夹层呢，怕她们知道了说漏了嘴。 打开拿出拳谱，虽然心里很好奇里面的夹层，但担心在取出时损坏了拳谱，就强忍住好奇心，看起招数来。 看着看着就被吸引住了。忍不住要比划，就出去告诉田志和，“志和，我得到了一本拳谱，想现在揣摩一下。来人了你先敲门。” “好的，我会在这里盯着，不走开。” 这套拳术只有9招，81个动作，可脚上也有81个动作，如何连贯起来，还要自己来揣测，加进去很多动作。这对于午阳这样习武有成的人。不算太难的事情，如果是初学者，这套拳术就毫无用处了。 花了两个小时记下了招数。也加上了一些自创的动作，可动作还是不连贯，只是没有那些特别生硬别扭的动作了。 再看剑谱，有108招，招式不是很繁杂，也能够记住。但要演练纯熟，没有半年估计是不行的。 棍法午阳以前就不太重视。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背着根棍子到处跑啊。 棍法是三十六招。只能暂时先记住，以后有时间再练习了，忙不赢就算了。 突然收到信息，打开看到是田玉发的：中午有时间吗？ 自从她怀孕后，她家里请了保姆，两人就没有了来往，现在孩子都一岁多了，可能没了羁绊了。电话打过去，“小玉，还好吗？” “好着呢，午阳，听到你的声音，才知道自己是多想你呢。昨天将孩子和保姆送他奶奶家去了，平之也出差了，上午去老的珠宝城和新珠宝城都看了一下，刚吃饭回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呢。” “你都吃中饭了？今天比较忙，明天吧。明天来我家里好吗？” “上级来检查工作了？” “不是，自己的事。你看我不是连时间都忘了呢。” “好，明天你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开门出来，田志和已经到了门口，“老板，我准备请你去吃饭了。” “好，我们走吧。” 田志和锁了门，跟上来，“老板，您武功那么好了，还勤学苦练啊。” “现在懈怠多了。昨天得到了一本老拳谱，见猎心喜，揣摩一下。等会你回去午睡，我还要继续，锁上门就是了。” “好，您也注意休息。” 在食堂吃了饭，就回办公室捣鼓那些东西了。秘籍的宣纸两头是没有封住的，用两个指头伸进去扯，可是扯不出，估计是黏住了。找了裁纸刀，把夹了秘籍的宣纸从折叠线裁开，果然是被黏住了。轻轻撕开，将里面的宣纸展开抚平，原来是一张白纸。将所有16张宣纸拿出来，全部是白纸。白纸都是裁开了的宣纸，大概20厘米见方。摆在桌上，应该是1.6米见方，可惜摆不下。 想起小时候看过间谍电影，谍报人员有用密写液写情报的，要用显影液才能看到，但这些东西制作的年代，还没有密写液和显影液的，应该是用米汤之类的东西写成的。要使米汤写成的东西显影，该用什么，也不清楚。欧阳其就是干这个的，打电话问他肯定没错。 “大哥，在忙什么呢？” “午睡。外面皎阳似火，京城最高气温都35度了。你们那里怎么样？” “我们这里四季如春，最高气温28度，空调都不用开。大哥，老呆在京城干啥，出来走走嘛。” “是啊，静极思动，看看能不能请假，能就到你那里走走。老弟，最近有什么好事呀？” “好事连连呢，您想办法过来吧。大哥，我请教个事，米汤写的东西，用什么可以显影？” “新东西还是老东西？” “有什么区别吗？” “有。新东西我就不跟你说了，浪费时间，我要睡觉。老东西嘛，还是值得一说的。” “是老东西，应该有300多年了吧。都是宣纸。”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纯米汤，一种是加了面碱的米汤。对不同的米汤。也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用清水浸泡，一种是用火烤。宣纸浸泡容易烂掉，火烤容易燃烧。你将一个角浸泡或者火烤试试。火最好用那种带玻璃罩的煤油灯，好掌握和控制火的方向。防止将宣纸点着了 午阳说：“这么难弄，万一失手，就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大哥，还是等你来弄吧。” 欧阳其笑道：“你不怕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就是一张白纸，哪有什么秘密呀？” “好，即使有秘密。我也会保守好，更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就要跟你搞见者有份的。” “大哥，我们这么多年的弟兄了，讲这些就没意思了。” “老弟。你现在政治地位比我高了，我不好跟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说话了嘛。” “那你职务一直比我高，我忌惮了吗？” “好，我们是兄弟，不说那些没用的，我过来时，还是要你安排人接机。” “没问题。请假就请长一些，咱们玩个尽兴。” “没事了？没事了我接着睡了。” 午阳收拾好了东西。在休息室刚躺下，李西泽打电话来了。“大哥，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没事，刚想睡，还没有睡着。西泽，现在在哪里？” “在离你们市委不远的宾馆呢。我和小蕊来的，还带了一帮叔叔辈的朋友。” “西泽，有什么事吗？” “对。就是有事找您，我和小蕊来您办公室说吧。” 午阳笑道：“你们来了。我应该尽地主之谊，怎么能让你们跑呢？” 李西泽说：“大哥。我们现在过来，是公事，当然是我们跑了，你是领导嘛。谈完了公事，你要尽地主之谊，就看您怎么客气了。” “好，你们过来吧，我等你们。” 一会，两个人就到了。穿的都是白色的短裤，红色的t恤，白色的皮凉鞋，王小蕊多了一双丝袜而已。 “西泽，弟妹，你们是来显摆情侣装来了？” 王小蕊笑笑说：“大哥，我们是不是很般配？” 午阳开玩笑说：“对，很般配，鲜花插在牛粪上。” 王小蕊笑道：“大哥，西泽比你不会差很多呀，你这么贬低他，是有意打击他是吧？” “就是啊，好白菜都让那什么给拱了。” 李西泽笑道：“大哥，你别把我当情敌啊，大不了让小蕊给你介绍她同学好了。” “那就算了，妒嫉归妒嫉，只能开开玩笑。两位郑重其事到办公室谈公事，有何贵干？” 王小蕊说：“是我的事情。大哥，我现在参加了心连心艺术团，原来是联系了你们省的另外一个市的，我们都打点行装准备出发了，突然对方单方撤销演出了。” “什么原因呢？” “他们的书记写了一首歌，要求我们演唱，可我们的歌唱演员练习了几天，觉得就是几句口号，没有一点艺术性，就汇报上去，团里把节目拿掉了。” 午阳笑道：“他胆子不小，敢跟你们顶牛呢。” 王小蕊说：“我们就是一个组合的艺术团体，没有权力对谁怎么样的。” 李西泽说：“他们演出完了，有时候半年、一年还收不到演出费呢。” “收不到怎么办？” 王小蕊说：“最多也就是不允许在电视台播放就是了。” “原来是这样。弟妹，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就来我们市演出好了，我们的新体育馆马上就建好了。” “大哥，太谢谢你了，都不用我开口，你就主动提出来了。不过我对大哥还是有意见。” “有意见可以提嘛，别憋在心里。” “我虽然很喜欢大哥叫弟妹，可那只能在家里叫呢。” “好好好，我知道了，这里是办公室，让别人听到了不好。可你那个小蕊是西泽叫的啊。” “我的名字就叫小蕊，大哥同样可以叫的。大哥，我们可以在什么时候过来呢？” “我看这样，七月一号是建党83周年纪念日，我们就定在这天演出好不好？我们白天搞体育馆开馆仪式，晚上演出，没问题吧？” “只有20来天，我们的编导要来采风，写出一些能够反映贵市沐浴着改革的春风，努力发展经济的台词，还要写一些表扬你们各行各业先进模范的台词，还要采写你们这里具有地方特色的物产，起到广告的作用，以后在电视台播出，能够收到很好的效果，不知道能不能来得赢呢。” “来得及。你马上打电话，让编导今天就过来，明天就可以采风了，我安排市委宣传部和电视台的人员配合你们。” 王小蕊说：“大哥，你不用开会研究呀？” “大约需要开支多少？” “120万的演出费，其他就是吃住行的开支，舞台布景、灯光等开支，大概总支出180万的样子。” “那不用研究，我一个人就可以拍板。小蕊，如果编排得好，演得好，可以给你们发奖金吧？” “可以啊，有个这个先例的。” “人家最高给多少？” “这个不好说的。大哥，各地的经济实力不同，在电视台播出的频道不同，当地领导同志的满意度不同，给的奖金也都不同。我一直没有参与过协商，也对情况不了解。” 午阳笑道：“也不是公开透明啊。这样吧，你现在给你们领导打电话，我给主管的钟书记打电话，让他们去协商好不好？” “好。大哥，打了电话，我还有事找您呢。” “好，先落实了这事。”(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三章 客人要竞拍 午阳很快就打好了电话，过来陪李西泽说话，“西泽，怎么有时间过来？” “没办法，只有请今年轮休假，被抓了差了。” “弟妹的事情，打电话不就行了吗？” “大哥，她还有事呢。我觉得，这是宣传你们市，提高你的知名度的好事，你得要求编导给你几个镜头啊。” “算了，提高我们市的知名度可以，宣传我们的土特产就更好，给我镜头就没有必要了。我们都清楚，这种节目，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可首长会看这样的节目吗？” 李西泽笑道：“大哥倒是明白人，这种镜头去给你们的农产品、工业品好多了。大哥，这次抓我差的，不光是小蕊，还有我父亲、伯伯他们的一帮子朋友。” “他们来干啥？” “听说你们市里建了珠宝城，过来买翡翠的。” “买翡翠应该去腾越，我们这里少得很。” 李西泽笑笑说：“大哥，莫非你们的翡翠都要留着自己收藏呀？我们本来是奔你们市里的珠宝城来的，可刚才在下高速那吃饭，人家介绍说，那里新建了一个更大的。我们去看了一下，家家户户毛料堆积如山呢。” “西泽，我还真没有去过，就是选址的时候到过一次。这次被老板安排出去了个多月，回来又刚刚走了北区。” “那是的。您要管这么多事情，一个市场开业，肯定难以引起注意的，何况新开了那么多市场。” “也不是事情多。主要是陷入到事务中去了。市里这么多公路啊、桥梁啊、市场啊什么的，开业我都没有去参加。” 李西泽笑笑说：“大哥你是看大势，办大事呢。” “一个小小的地级市，屁的大事。” “我们不扯这个。大哥，叔叔们过来。是冲你的名气过来的，您能让他们满足吗？” 午阳笑道：“我有什么名气呀？” “他们都是听我说的，我这高音喇叭一开播，您当然有名气了。” “随你广播去。明天给他们挑选的都是石头，你喊破了天，也没人相信了。” “他们不赌石。只买翡翠，你不可能不卖吧？” “你知道百里梁有翡翠，带他们过去不就行了？” “大哥，我原来是要跟你说，准备带他们过去的。后来看到你们的新珠宝城那么多毛料。我又改主意了。他们都是各行业的翘楚，朋友遍天下，如果在你们这里的珠宝城买到了翡翠，他们那些朋友不也都会来呀，你们的珠宝城名气就大了，以后来的人更多，生意更好，你们的毛料商人、切石师傅。以及提供服务的人们，取得的收入将更多，你们市里的税收也将更多。岂不是比卖你自己的翡翠强多了？反正你的翡翠是不愁卖的。” 午阳说：“西泽，谢谢你，你是我真正的朋友、哥们呢。如果我们市的毛料市场，能够达到腾越那样的规模，或者达到阳美那样的规模，你就是功臣了。” “大哥。你为什么没有想到超过他们呢？” “西泽，我们没有优势。想超过他们是很困难的。人家都经营那么多年了，有了极高的知名度。大家都知道他们，没几个人知道我们。即使经过多年的宣传，恐怕还是赶不上，人家也会宣传啊。” 李西泽说：“大哥你只是看不到自己的优势罢了。阳美离缅甸那么远，还没有机场；腾越的公路那么难走，你们的机场马上就要启用了，珠宝城就在高速公路边，离缅甸也不远，这不是你们的优势呀？” 午阳笑道：“西泽，你比我看得清楚呢。” 李西泽笑着说：“大哥，我还有厉害的招数呢，可以说是点石成金的。” “说说看。” “现在不告诉你。” “想拿金点子费吧？” “不用你们掏钱，你将这次的中介费按规矩给我，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大哥，我保证不拿走一分钱，全部用在这里的建设上。” “你准备建设什么？” 这时王小蕊走过来，“大哥，我们要建设一个影视基地。你们市卖给我地皮，我们来设计，请你们的人来施工。” “好啊，你们看中了哪里就批给你哪里。你电话打通了没有？” “都联系好了，今天晚上10点，编导就到春城，你安排人去接机，安排好明天陪同采风的人就行了。” 午阳又打电话给钟兰，让她过来跟王小蕊直接对话。 钟兰过来后，田志和正好来上班，“老板，钟书记，你们在接待客人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有客人来。” 午阳说：“客人是我哥们，临时来的，我接待最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西泽，某部委的处长，这位是他爱人王小蕊，歌唱家。这位是市委副秘书长、组织部副部长田志和同志。” 田志和对小蕊作了个揖，跟李西泽握手，“李处长，欢迎你们来做客。” 李西泽说：“田哥，我是副处长，你可是兰江的大秘啊，以后多多关照老弟。” “李处长太客气了。老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开口就是了。” 午阳说：“志和，他们两口子想在这里建影视基地，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你跑的，不要嫌麻烦啊。” “不会的。李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情。” 午阳想，田志和跟自己时间也不短了，自己只要继续在这里工作，就不想再换秘书了，也该带他挣点钱去。“志和，李处长还有朋友在宾馆，我们去看望一下，有事情你就辛苦跑跑。” “好的。老板，宾馆的茶叶不行。我将您的带一点过去好不好？” “好，你的心思就是缜密，拿一饼去吧。” “钟书记，一起去看看吧？” 钟兰说：“我先在家值班，等会我打你电话。” 田志和说：“等会可能还有事。我开车过去吧，茂友把车钥匙放在我这里，他有事去了。” “好，我们走吧。” 到了宾馆，李西泽开门，安排王小蕊烧水泡茶。自己就去叫人去了。一会进来了10多个人，王小蕊介绍，都是什么张王刘李叔叔，午阳记忆力好，可不想开口叫叔叔。又不知道名字，就笑笑说：“我就称呼各位老板了。各位老板，你们看看怎么安排好，我照办就是了。” 张老板说：“你们这里有两个珠宝城，我们知道市区的小一些，已经下午了，今天就去市区的吧。” “好。志和，你去安排小客车。我们马上就走。各位老板，我有个建议，我去了只负责给你们挑选毛料。剩下的事情就都是你们的了。” 李老板说：“黎书记，这样不行，风险太大。还是按我们跟西泽讲好了的，我们只购买翡翠。” 午阳笑笑说：“其实你们真的不用担心，我挑选毛料还是有一定的感觉的。” 张老板说：“小黎，恕我直言。如果不是西泽带我们来的，我还真怀疑你的动机呢。卖毛料的是你们市里的人。你肯定想让他们多赚几个的。如果来这里买毛料，我们就不如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了。” 午阳想。他们都是老江湖了，绝对不会相信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会真心实意帮他们的。如果真的使坏，那就亏大发了。“好，我们还是用翡翠换金银，实打实。走吧，抓紧时间。” 到了田玉的珠宝城，里面还是有不少人的。但看的多，买的人少。径直往毛料场走，里面的毛料堆得老高了，以至于田玉从对面过来，都看不到。走近了相视一笑，“黎书记，带人来买毛料啊？” “对。最近新进了不少嘛。” “从去年就开始进货，大批卖的基本上没有，每天也就是卖掉几十块而已。”田玉看看旁边没人，又说：“午阳，今天好险呢，好在你有事。” “怎么了？” “上午平之说出差走了，中午又回来了，说是忘记带东西了。” “小玉，这样的事情难免穿帮，我们还是断了吧。” “不行，我们都两年没在一起了，你女人多，不在乎我，我可在乎孩子他爸呢。午阳，要不然这样，以后不到我家了，去你家好了。” “好吧。还是老规矩。” “午阳，我们在新珠宝城那边的毛料多，切石机也多，这里也经常有顾客过来，你就随便挑选一些，多了反正也切不出来，明天去那边好了。我办点事就上楼，你早点上去。” “好，这里10台切石机，每台切3块没问题吧？” “最多也就是这样了。你挑选30块毛料很快，我也不去办事了。” 挑选好了毛料，安排李西泽、王小蕊和客人在休息室休息，对田志和说：“志和，这些毛料里面，有你和钟兰一块。你等会打电话让钟兰过来。我有点事出去一会。你有银行卡吗？” “有工资卡，在钱包里呢。” “那就行了，卖了翡翠，给钱给你。” “好的，谢谢老板。” 从9楼下来，切石机都在切第3块，擦石师傅在擦第二块，擦出来了的，都用叉车摆放好了。午阳挑选的30块，都是大毛料，两三吨一块的，这些平时几乎是无人问津的。现在有大老板要翡翠，当然要帮宝儿、贝儿和田玉销售了。 张老板说：“小黎，这里还有人要买翡翠，你的东西，你做主。” 旁边一人马上说：“黎老板，我们跟这位老板商量好了，我们用竞拍的方式来买。” “对不起，我是受朋友之托，帮他们切毛料的，讲好了翡翠都卖给他们。” “怎么，他们的钱是钱，我们的钱就不是钱了？他们要，可以继续切嘛。” 张老板说：“小黎，这位老板说的有道理。” 午阳笑笑说：“您说有什么道理呢？” “你们市里开市场。就是要迎八方来客嘛，岂能因为我们几个得罪了你们尊贵的客人呢？这是其一；其二，竞拍肯定会抬高价格，你是受益者嘛；其三，现在有钱人多了。谁的钱不见得就比别人的大，你应该给大家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嘛；其四，这里毛料这么多，新城那边更多，你就当看热闹一样，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老板的话里夹枪带棒的，午阳也不好接话，只听那人说：“有道理，完全在理上。黎老板，你可以开始拍卖了。” 午阳说：“既然你们都同意拍卖。我当然不会说什么了。不过，我有言在先，我在将翡翠过磅以后，开出的起拍价，基本上就是现在的大行市，如果你们出价低于这个价位，我有权宣布流拍的。” 张老板说：“那是自然。小黎你也怕我们合伙坑你是不是？” 午阳说：“好，就依你说的。老板请问您怎么称呼。一起来了几个人？” “我姓戴，我们这里有3个人，其他人在那边。就是这一点点翡翠。就不用叫他们过来了。开始吧。” 午阳叫田志和过来，“志和，你看中了哪块，哪块就是你的了。” “好，就这块吧。” 田志和不算贪心，指了指一块中等大小的。午阳招手让叉车过来。将其运到电子秤上面，显示是620千克。 “各位老板。这是一块冰种阳绿的翡翠，通体水种一致。色彩均匀，无明显瑕疵，两千万一千克，起拍价124亿，喊一次加价五千万，也可以自由多加。”午阳见多了这种场合，当起拍卖师来了。 张老板说：“我加5亿。” 戴老板喊：“140亿。” 李老板举手，“加5亿。” 戴老板一起来的人喊：“150亿。” 张老板他们的人不吭声了，午阳喊了一次二次三次后，就成交了。 将第二块过磅后，王小蕊非要来充当拍卖师，午阳告诉了起拍价后，就站到一边，让田志和跟戴老板那个同伴去转账。可那个人说：“不急，我还要竞拍呢。” 午阳刚才没有宣布拍卖一块转账一次，自知理亏，可也不能由着他来。正好也担心田志和不懂怎么转账，只好说：“老板，拍卖的规矩，大家都得遵守的。要不然我们先去转账，这里暂时停下来，您觉得如何？” “好，既然有这规矩，黎老板不是专业搞拍卖的，我们去转账就是了。” 转账回来，经过张老板身边，听到他在跟同伴咬耳朵，“买冰种阳绿的没意思，即使涨价百分之十，也就那么一点点，要买就买玻璃种的。” 午阳听了，觉得他也不是内行。冰种的涨价是不比玻璃种的多，可玻璃种的单价同样高多了，而且还不好卖出去呢。 “小蕊，开始吧。” “好。这块是玻璃种的阳绿，260千克，起拍价312亿。” 李老板说：“我出318亿。” 戴老板不急不忙地说：“加5千万。” “328亿。” “加5千万。” 李老板说：“我还加5千万。” 戴老板说：“再加5千万。” 两个人交替往上加，李老板加了8次，到第9次时，“我加1个亿，还有人加我不来了。” 这时翡翠已经是348亿，戴老板考虑了一下，咬咬牙又说：“我最后加一个亿。” 李老板不喊价了，张老板说：“350亿。” 王小蕊喊了“成交”后，李老板和张老板都很高兴的样子，两个人击掌相庆。 这时田玉安排的拍卖师来了，人家可以比较专业的了。午阳在旁边看他拍卖了两块后，就放心的走开跟李西泽两口子说话了。“西泽，小蕊，这些拍卖得到的款项，同样都是有中介费给你们的，放心好了。” 王小蕊说：“大哥，戴老板他们竞拍到的，我们就不要了。这样下去，张叔他们花的钱会多一些。我们的中介费也会增加。那些人不是我们介绍来的，就算了。” “行，就按你说的好了。西泽，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李西泽说：“是不是他们竞价太积极了？他们只有两拨人，完全可以妥协的。大哥。是不是你的起拍价有问题？” “对，问题肯定出在这里。我都几年没有直接卖过翡翠了，行情肯定上涨了。我打电话问问。” 结果打了田玉、宝儿、彭妍的电话，都说不清楚，宝儿还问了拍出翡翠的价格和档次、重量，“应该差不多。反正没有吃亏，低了就算了。” 问田志和，钟兰怎么没有来，田志和说：“钟书记说，明天是星期六。准备跟林书记一起去新市场那边吧。” 竞拍完了，珠宝城的汽车先送走了戴老板两人和他们的翡翠，再送张老板他们回宾馆，翡翠就暂时寄存在珠宝城。田志和开车送午阳、李西泽和王小蕊也前往宾馆。田志和去订餐，午阳他们回房间结算。 李西泽将张老板他们买的都记录好了，结算中介费时很容易，一会就转账了。西泽说：“大哥，那个戴老板他们竞拍到了12块冰种的。两个人实力不弱呢。” “是啊，跟张老板、李老板他们有得一拼呢。” 王小蕊说：“大哥，这样一块一块地拍。肯定需要几天时间，你只有周末两天，还得帮我们找地方建影视城呢。” 午阳笑道：“听弟妹的意思，是让我晚上加班了？” 小蕊说：“加班不加班，大哥自己定好了，可我那个同学今晚上会到。大哥恐怕就没有时间陪同了。” 午阳说：“即使有时间，陪同这样的事情。我也做不来的，你别赶鸭子上架了。” 李西泽说：“小蕊。大哥是一个方面大员，要注意公众形象的。你那同学虽然漂亮，但是我估计很难入大哥的法眼，就不要提起这个事了。” 王小蕊说：“好了，你上次就说过，黎大哥不能找公众人物。算了，不提就是了。” 午阳说：“走，我们吃饭去。西泽，你跟他们讲一下，我晚上就去挑选毛料，方便的话，也切出来一部分，明天就可以不间断地拍卖了。明天一天，后天半天都做这个事，留半天时间帮弟妹找地方。” 王小蕊说：“反正落在你身上了，如果你上班时间有空也行。” 午阳说：“我们的时间很难自主的，工作最好是往前赶。小蕊，你们的领导来了，我就不出面接待了。” “好，你帮我的忙，我去解释。” 吃饱饭，让田志和送他去新珠宝城，晚上将车停到市委大院去。“志和，这段时间你还得在这里帮我的忙，如果我明年还没有变化，我就重新找秘书好了。” “没事。能够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老板，我最近去组织部开了几次会，对组织工作进行了一些了解，您荣升以后，我想去组织部工作。” “好，到时候看情况吧。志和，现在市里的局势你也能看得到，我走了，接任的可能就是朱其斌或钟兰。如果他们都上位了，组织部长是滕书记的人，肯定也会上位，你就可以去接位了，这是最好的结果，我在走之前会去争取的。但是其中还存在很多变数，你也要有思想准备。” “好的，我一切都听您的。” “以后不管在哪里工作，都不要乱伸手，收了那么点钱，万一毁了大好前程，不值得。” 田志和说：“老板，今天你帮我赚了这么多钱，我以后完全不用在钱上面花心思了。老板，其实拿这么多也用不了，还给您一些吧，我看您收钱的卡是田老板的，您自己没得到呢。” “这些毛料，是我师妹买回来的，她们跟田老板二八分成，田老板得二。你说，我师妹有钱了，我本事比她们大，哪里不好挣钱？这些钱你心安理得拿着就是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好的。孩子初中毕业，我送到国外留学去。老板，您到了。” “辛苦你了，回去吧，注意安全。” 田志和将车直接开向前方，从大坪的另一方上了公路。夜幕已经降临，但午阳对这里的外部情况还是很熟悉的。这里在公路边开了多个口子，公路和市场之间，是一个宽500米、长10千米的大坪。坪里只栽种了20行树，树根部是一块两米见方的带孔的石头砖，其余地方，都是铺的一色的石头砖，每块60厘米长，40厘米宽，6厘米厚，是用北区的金矿炉渣生产的。如果是白天，光是看这大坪的气势，就足以令人震撼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四章 这是什么东西 这大坪靠里，分别是珠宝市场、咖啡市场、美食城兼酒类饮料市场、药材市场、水果市场，现在都已经建好营业了。公路对面的休闲山庄、饭店、农家乐，更是早一两年就开业了。午阳虽然很久没有来了，但经常听说，这里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白天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晚上弥漫着制作咖啡的香味。 现在这里除了珠宝城和美食城还有灯光外，另外几个市场都已经打烊了。午阳走进珠宝城，在这里负责的田玉看到他，马上走了过来。“午阳，是马上开始挑选，还是先看看？” “先看看，听你介绍介绍。” 田玉说：“好。我们这里是买了8平方公里的地皮，也就是12000亩。前面的大坪用地1500亩，珠宝城用地6000亩，后面是建设宾馆的用地300亩，花园用地1200亩，职工住房用地3000亩，花园、假山、鱼池、草坪用地300亩，加工车间和储存毛料用地1200亩。都已经建好投入使用了，你如果去看，我喊他们开电瓶车来。” 午阳说：“不去了。小玉，这里储存毛料的场地这么大，一般雕刻都是在店里，怎么要建另外的1200亩场地呢？” “那是储存和加工黄龙玉的。午阳，你眼光不错，开采了这么多的黄龙玉，现在价格也起来了。黄龙玉除了在给学员练习雕刻发挥了重要作用外，经济效益也不错，总不能老让它们堆在山里吧？” 午阳笑笑说：“好，我先挑选一些毛料。让切石师傅开始工作，你再带我去看看。” “好，你边挑选，我边给你介绍吧。这里的一楼、二楼是分作8个区，一楼堆石切石。二楼批发原翠和雕件，三楼到8楼，就是零售生意了。虽然也是分为8个区，但门面都租给别人经营，我们自己只留下4楼的80个门面。每层楼的总面积是4万平米，但办公室、雕刻室、走廊、扶梯、电梯占用了一些。营业面积只有32000平米，8个区分摊，每个区只有4000平米，并不是很大。” 午阳问：“这8个区分给个人了吗？” 田玉说：“宝儿、贝儿两位姐姐的意思，是你、我、她们两个、彭妍各一个。阮娜姐因为家里有毛料矿，也要了一个，你那两个徒弟也派周可和蓝茵来说了，想要一个，叶春波她们两个也想要，你弟弟黎自阳也想要，还有几个家里姐妹想要，就不好分配了。现在这里是阮娜家里的毛料占了一个区。其余的就是我们和宝贝、彭妍5个人的毛料占了。我跟宝贝、彭妍还是合作关系，我负责销售，她们运来毛料。不过分成已经改为一九了，我一，她们九。” 午阳说：“上次说好了的，你、我、宝儿、贝儿、彭妍阮娜、秦正元、蔡利民各一个，我很久没有去买毛料了，以后也很难去买。这里的营业场地就不要了，给贺茂友吧。” 田玉说：“午阳。不能不要呢。你虽然没有自己过去买毛料，可宝贝姐每次都帮你买的。你还有矿山呀，如果这里的生意火了，你没有留下一个场地，那不是受制于人了？还有，黄龙玉如果更火一些，是不是应该考虑在这里摆上呢？抛开这些都不说，你的儿子里面，肯定得有个来接替你管理这个行当，你也要留下一个呀。” “行，他们还有要的，就将二楼的给他们吧。现在毛料堆了这么多，都混在一起了，等以后再说吧。” “好，你继续挑，我打电话让叉车过来。午阳，我们这里有300台大切石机，小的和擦石机就更多了。师傅有500多人，你可以适当多挑选一些，就是别累着了。有翡翠的都卖掉，不用留的，宝贝姐她们可以随时补充的。” “小玉，你让师傅们切几块就去睡觉，明天必须得干一整天，还不一定能够满足客人的要求。” 田玉说：“午阳，今天下午和明天，都由我来收款，扣除了毛料款以后，钱都是你的，我们都不要。不过，你也要适当帮我们销售一些没有翡翠的毛料，要不然剩下的都是石头，以后就不好卖了。” 午阳笑道：“我也怕被别人传神了去呢。这样吧，你悄悄告诉切石师傅，我做的记号，打叉的里面有翡翠，按平常的切法切，打勾的就是石头，随便走几刀就不要切了。小玉，我挑选的毛料，有翠和没翠的半对半，可以了吧？” “知道你会心疼人。走了。” 毛料乱七八糟堆在场地里，挑选起来难度没有增加太多，可挑选中间的没意义，叉车到不了，只能从外围搬起，好在每4000平米一堆，中间还是留了过道的，外围还是够多，基本上不会影响搬运速度的。 用了3个多小时，将外围都挑选了一遍，大概有两万块左右。因为有一半是没有翡翠打了勾，午阳估计田玉只会计算价钱，挪动挪动，腾出路来就会了事了，最多以后将红漆的勾擦掉。 第二天早上去宾馆陪李西泽吃早餐，张老板、戴老板他们的人都在餐厅。因为是吃自助餐，坐得分散，具体也搞不清戴老板他们有多少人。后来乘坐大客车，午阳数了数，共有30人，张老板他们14个，戴老板一帮应该就是16个了。 午阳是开了家里的车来的，载了李西泽和王小蕊两人，“西泽，你对戴老板一帮人，了解吗？” “不了解。昨天晚上张叔叔他们说起，也是一个都不认识。我们不是生意场上的人，就更不了解了。” “弟妹，你们领导来了吗？” “来了，他们住市委招待所，房价便宜。饭菜免单，条件也很不错的。” 午阳笑道：“招待所客房是不错，饭菜就不敢恭维了。他们只要吃上两天，肯定就会离开的。” 李西泽说：“你们招待所的餐厅，也是对外承包的。同样对外营业，怎么会太差？” “市里的公务招待餐比较多，规定在那里用餐，大小餐厅装修豪华，办宴会的很多，生意不错。偶然吃一餐也可以，但吃多了就没味道了。” “你们没想办法改进？” “想尽了办法，硬件都达到五星级了，可软件上不来，没办法。不对外发包吧。更差，对外发包吧，又没有置喙的权力。只好随它去了。弟妹，你不用陪领导呀？” 小蕊说：“我才懒得陪呢，免得他们说话不方便。” “好，你就陪好西泽，帮他记记数，忙一天够累的。” 小蕊说：“他们也是的。那么多翡翠，一个人买几块，过磅付款。多利索啊，几笔数字就搞完了，现在弄得大家都累死了。” 午阳笑道：“你跟他们熟悉，去问问呀，我也想知道呢。” “问了，一个个莫测高深。讨厌。” 到了珠宝城，田玉已经等在门口了。看到三人走过来，笑着打招呼：“黎书记。李处长，美女，你们那么早啊。” 王小蕊说：“田老板，你不是比我们还早吗。昨天晚上切石师傅加班了吗？黎大哥今天能不能完成挑选，明天我还有事呢。” 田玉说：“你有事，今天就可以请他去。昨天晚上他挑选了两万块毛料，到现在我们才切出来6000多块呢。” 小蕊问：“怎么那么少？” “我们只有300台切石机，半个小时切一块，到现在也才10来个小时，还能切多少呀？黎书记，我们将切石师傅分成了三班，整天切石机都不会停的。今天阮勇阮大哥，还会安排200多人过来，将阮娜姐的50台切石机开动起来。” “珠宝城还有切石机吗？” “还有，每个场地都有50台。可是切石师傅都轮班了，有机器没人，也是没办法。” 午阳说：“小蕊，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先帮你找地方去。” 田玉说：“黎书记您别走。我们将您打叉的毛料都搬到切石间了，其余的重新堆好了，您可以很方便的挑选呢。” 王小蕊说：“田老板，那些商人不买够了翡翠，是不会走的，可我没时间啊，过几天我就要走了，可影视基地还是没影的事呢。” “美女，你要建影视基地？” “对啊，你能帮忙吗？” “好说，包我身上了。你们去看拍卖，黎书记挑选毛料，我去给你们做准备。一会黎书记挑选好了，你们就可以出发了。这样好不好？” 午阳说：“小田，挑选毛料什么时候都可以搞，看地方必须是白天，你去作准备，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 田玉说：“也行，反正挑选毛料这事就赖你身上了。” 午阳说：“好，我们各自行动吧。” 过了半个小时，午阳挑选了千来块打叉的，打勾的大致也差不多，田玉就过来了。“午阳，我给你们推荐的建影视基地的地方，就在我们珠宝城靠山里。这些地方是你已经买下来了的，从这里一直延伸的北山县，南北长80多千米，东西宽12千米。我们珠宝城靠市区，还有五千米的山区呢。我觉得，你买了没什么用，不如让她建影视基地好了。” 午阳说：“我特意买下来，就是要建设森林公园的，怎么舍得给她呀？” 田玉说：“建森林公园好啊，你再买下那五千米的山区就是了。山区纵深有17千米多，都是荒山秃岭，你安排人植树，不同样是森林公园呀？” “那倒也是，就是地方小了点。” “王小蕊建影视基地，不一定就非要砍光了树木吧？最多也就是建几条街道，建一些民居，其他地方还是要培育出优美的风景的，还是不违背你的初衷嘛。再说了，地皮是你的，你转手赚一些钱。用来植树造林也不错嘛。” 午阳笑道：“我怎么可能赚他们的钱？” 田玉笑笑说：“自己家里的钱赚了没意思，亲戚朋友的钱不能赚，那只能去赚外国人的钱了。” “好吧，我两万块一亩买进来的，5万块一亩卖给他们好了。” “如果是我。开价起码20万。他们不买，正好留下植树造林。” 午阳说：“小玉，这个事情就你办好了，我授权给你。还有购买靠市区5公里荒山的事情，一并委托你办。” “好。我平时也没什么事，你就连植树造林的事情。都交给我好了。正好我租了三台摩托车，我们现在就走吧。” 叫上王小蕊，三个人来到大坪里，已经有三台摩托车在等着了。还没有上车，王小蕊说：“慢点走。等一会。大哥，这旁边的荒山挺大的，我能不能买？” 午阳说：“王老板看中了的地方，别说是荒山，就是良田，照样可以。” 小蕊问：“大概什么价格？” 田玉说：“我们这些市场，也是买荒山建设的，每亩花了20万买的。” “这么便宜？” 田玉说：“美女。这里不是你们京城，寸土寸金，这个价格已经相当高了。你别看单价不高。可你不能光买靠公路的，必须连后面的一起买呢。要不然人家早就下手了。” “好啊，我正好需要大地方呢。来，大哥，田老板，我这里有张简图。就是我要建的影视城的大概样子，你们帮我看看。这里是不是合适建几个古代的城堡和村落。” 王小蕊的简图上，果然有秦汉、隋唐、宋、明、清的城堡、村落。阡陌交通，还有一条长街，标明了各段分别是汉、唐、宋、明、清的买卖街。“大哥，田老板，我看是这样，在荒山建城堡，在这里和荒山之间，建买卖街。从这里一直往大山那边走，地方大的话，就建长一些。” 午阳说：“王老板，我们这里地处北回归线以南，植被、地形地貌，颇有热带景象，你不在这方面动动心思？” “大哥，还是你考虑得周到，不知道这里有代表性的地方在哪里？” 田玉说：“我租了摩托车，就是要带你去看的，我们走吧。” “好，我们走。师傅，我没有坐过摩托车，你开慢点，开稳点。” “放心吧，我们经常摔跤，都摔出经验来了，不会摔着你这个千金小姐的。” 午阳说：“师傅们，千万要注意，开稳点。我们不以路程远近算钱，按时间算，每个小时100块钱怎么样？”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发动车往山里走，开始是珠宝城边上，路不错的，走了一阵，就剩下田埂路，一会就到了原始森林边上了。王小蕊在喊：“停车，停车。” 三个人下车活动手脚，王小蕊说：“大哥，田老板，从公路到这里是多远？” 田玉说：“摩托车有里程表，看看就知道了。” 师傅说：“大约16公里。” 王小蕊说：“那正好够了，那边的荒山也快没了，我的城堡、村落、买卖街，就建这么长最好。大哥，前面的原始森林可以买吗？” “可以买，但不能砍伐。” 王小蕊说：“这都是松树，这么大一棵，我砍了干什么呀？” 田玉说：“这些松树跟东北松差不多，材质极好，可以打家具，搞房间装修呢。” “那我也不砍伐，留着拍电视电影多美呀。师傅，摩托车还可以走吗？” “能走。没有路，我们走森林里就行了。不过这个森林很大，往前走到北山县通市里的公路，还有60多公里，中间还要经过几条河。现在是雨季，能不能过河都不好说，折回来需要6个小时以上了。” 午阳问：“师傅，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 “去年初，也是有人要买这里的山，市里进行测量，我带着摩托车给他们打工，搞了一个多月。他们带了帐篷，生活物资、器材都是我们运送。” 另一个师傅说：“我们每年要来采蘑菇、松茸的。” “那你们都很熟悉了，河流宽不宽？水流大不大？” “雨季最宽的地方，不到100米，水深过膝。采松茸是旱季，摩托车可以开过河。” “河流最终流到哪里？” “不知道，不是澜沧江，就是怒江了。” 午阳问：“王老板，是不是还要去看？” “我既然想买这里，当然要去看看。大哥，你们就不用去了，在这里等我就行了。” 午阳笑道：“大哥是男子汉，怎么能让你去犯险呢。要去我陪你去，田老板你在这里休息或回去都行。” 田玉说：“那我回去了。你们早点回来。我等你们吃饭。” 在森林里走了两个小时，被河流拦住了去路。午阳脱了鞋袜去探测水深，师傅们从车斗里拿出饮料瓶给摩托车加油，王小蕊在岸边活动身体。 沙滩上的河水泛起层层波浪，河水清澈见底，水有些凉，水底是以鹅卵石为主的沙滩。午阳走了几步，看似不深的河水，就过了膝盖了。牛仔裤不好往上面再挽，没办法过了。 往回走时，看到刚才走过的地方，有一团黄色，开始因为是脚印窝里面的水浑浊，仔细一看其他地方并没有。弯腰去摸，原来是一块很细腻的东西，露出来的，也就是脚掌那么宽一截。双手使劲将其抠出来，是一块40多厘米长、10厘米左右高、15千克左右重的东西。洗干净了，看清楚是一块表面很光滑，翡翠不像翡翠、玉石不像玉石的东西。翡翠透明，玉石浑厚，可它既不透明，也不浑厚。是黄色，可没有鸡油黄的润泽，又没有鹅黄色的鲜嫩。不管它，先带回去再说。刚才抠出来时，弯腰将衣袖、肩膀一块的t恤都弄湿了，穿在身上也不舒服，干脆就脱下来包好了。 上岸时，没有看到他们几个，可能是方便去了，赶紧穿了鞋袜，往停摩托车的地方走。原来他们都回到树下躲太阳去了。“大哥，你这是捡了什么宝贝呀？” “一块石头，挺好看的。师傅，你们都来看看，这是啥玩意？”(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五章 技术活 师傅走近看了看，“这种石头呀，没用，不值钱。” “我看挺美的呀。” 师傅说：“是啊，看起来不错，可不能雕刻，一錾子下去就碎了。没人买。” “师傅，这里是什么地方？” “就是北山县啊。这里是跟桂山省交界的地方，前面那座高山，两个省一边一半。我们回吧，破石头扔了吧。” “不，我带回去。” “真是怕了你了。你抱紧了，免得掉下去摔坏了，又要回来捡。” “摔坏了不怪你。师傅，河里这种石头多吗？” “多。还有白色的、黑色的、碧绿色的，红色的就有水红、大红、紫红的，蓝色就只有天蓝色一种。” “等河里水浅了，你们捡了卖给我好不好。” “现在就可以捡，我们可以下河游泳的。不过我们要先讲好价钱，送到哪里。划不来我们就不如做摩的。” “价钱我们商量，就送到刚才那个田老板那里，有多少要多少，每天结算给现钱。” “好。最少不能低于一块钱一斤。我们做摩的，每天收入最少有百把块，还不要烧多少油，人也没有这么累。我们一次顶多拉两百斤，油钱去了30多，饭钱也不少，万一路上摔一跤，石头摔碎了，你也不会要的。” “好，就这么定了，等会我们就跟田老板讲好。” 回到珠宝城，将石头抱进去，摩托车司机跟着进去，就将这个事跟田玉说了。田玉说：“好。你喜欢就帮你买吧，到时候收到黄龙玉那里去。快穿好衣服，我们吃饭去。都三点了，肚子饿扁了。” 穿好衣服还没有出门，钟兰和林华来了。钟兰说：“老板。这是去哪里了呀？衣服皱巴巴的。” “捡了块石头，用衣服包回来的。” 旁边的林华眼睛盯着石头，都发呆了。 “干吗呢？”午阳问。 “老板，这哪里是石头啊，分明就是一尊卧佛嘛。” 几个人看了看，真还有几分相似。光光的一个大头。胖胖的身体袒胸露怀的，还是赤脚丫呢。午阳叹口气说：“可惜这种石头很脆，不能雕琢，要不然稍微修饰一下，就是一尊漂亮的卧佛了。” 林华说：“我倒是想试试。还能不能弄一块回来？这块石头不能拿来做实验，不能雕琢的话，用颜料画出眼睛、眉毛就算了。似是而非，有一种朦胧的美。” 午阳说：“我都跟这几个师傅讲好了，让他们捡了送过来，多多益善。” “好，到时候让给我几块。” “要多少过来拿就是了。你们两位挑选了毛料没有？要不然我们吃过饭，我来帮你们挑。” 钟兰说：“不用帮忙了。谢谢您。刚才林华已经挑选了10块，想给我5块的，我只要了一块。已经在那里切了。多了没意思，买一块玩玩算了。老板，你们快去吃饭吧。” 林华说：“钟兰是信不过我呢。其实我的感觉也很好的，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赌石而已。” 午阳笑笑说：“钟兰这是傻大胆呢，如果是我，一块都不会要的。” 林华说：“你也不过如此嘛。场地里那么多做了记号的，人家都不敢切。里面肯定没戏。” “好了，说不过你。肚子饿了，没力气。” 来到中间位置的美食城，田玉带他们进了一家很普通的饭店。他们坐下后就上菜了。“田老板，还有一个师傅呢？” “他等不了这么久，早吃饭了。” 尝了几口菜，味道还是可以的，田玉说：“我们常在这里吃的，你们应该也吃得惯。美女，怎么样？” “味道可以。肚子饿了，先吃饭。” 吃了些菜，一碗饭都没有吃完，王小蕊就放筷子了。“好吃也不敢多吃，怕发胖。你们慢慢吃。” 田玉说：“美女，地方看中了没有？” 王小蕊说：“看了一些地方，因为过不了河，河那边的瀑布、云雾缭绕的山头，都没有到近处去看。可太大了，买不起呢。大哥，如果从森林那里开始，只租不买就好了。” 午阳问：“你准备怎么租呢？” “如果那里的森林不被破坏，按次租是最好的了。” “那我作主，不用你们租，我们市无偿提供好了，保证森林等植被都不会被破坏。” “如果你离开了呢？” 田玉说：“美女，干脆我买下来好了，以后也无偿给你们使用。但是我有条件。” “田老板请说。” “你建城堡和古村落，我来建买卖街。我建好了以后，平时跟腾越那样做生意，你要拍电影电视剧了，要怎么布置街景，群众演员什么穿着打扮，都由你们定。如果你收了别的剧组的钱，我们也不要。总的一句，无偿提供给你。” 王小蕊问：“田老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田玉笑笑说：“我做生意呀。拍一部卖座的影视剧，我的买卖街也会名声大噪，生意红火起来了，还怕没钱赚吗？反过来，如果是别人在买卖街做生意，红火了，我们珠宝城的生意被抢走了，我不是更吃亏了？” 王小蕊说：“在你们的珠宝城附近建影视基地，肯定会提高你们的知名度，使你们的生意更加红火。田老板，我自己建买卖街的实力还是有的，你容我再考虑考虑。大哥，如果将你们几个市场后门到原始森林的地都买下来，长度是16公里，宽度大概是多少呢？” “也差不多。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是在想，如果能够都买下来，除了建影视城外，还可以建一个农场。生产水果蔬菜，也可以拍摄一些农村题材的影视剧。有了产品，影视基地和你们这里都可以消化呢。可惜我没有这么大的精力来管理。” “等会你跟西泽商量，觉得想搞，管理人员好办。如果觉得为难。请田老板搞起来，你使用就可以了。” “好，我等会就跟西泽说。” 吃过饭，午阳继续去挑选毛料，一会李西泽就过来了。 “大哥，我跟小蕊商量好了。想得到你的支持。” 午阳笑笑说：“想怎么搞，开口就是了，不用客气。” “大哥，既然田老板答应让我们无偿使用影视基地，我们就只负责出图纸。投资建设都由她负责了。当然，建好了以后，广告宣传还是我们的事情。这是我们的第一种方案。” “第二方案是什么？” “我们就从这里到森林，荒山那边再扩大一些，我们都买下来，建好了影视基地、买卖街、农场后，出租给田老板，我们只收取租金。即使小蕊带剧组来，也要交使用费。” “你觉得哪种比较合算呢？” “当然是第一种。我们不用投资不说，还可以免费使用。还能拿它赚钱。可我们觉得，这完全是你在帮我们，做人不能把便宜都占了，这样就做不成朋友了。以后我们再有事，也不能再开口了。” 午阳笑着说：“西泽，你为了一点小钱。瞻前顾后的干啥？要我说，这种事情小蕊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别做。你以后就一心工作，最多跟现在一样。拿点中介费就算了。” 李西泽说：“大哥，你不知道，小蕊将上次的钱都收走了，这次的也落不到我手里，我还是一拿工资的。” “好，以后我给你想办法。要不然这几天卖了翡翠，我给你办张卡。” “那也得你替我保管。如果我拿了，晚上睡着了，又会不见了，害我拼命找。” “你可是真正的妻管严呢。决定了采用哪种方案了吗？” “我听大哥的，什么都不管了。” 7点多钟才去吃晚饭，让李西泽去点菜，田玉留在车上，“午阳，那个林华跟你一样厉害呢，挑选10块，每块都有翠，一个下午赚的钱，比我开珠宝城一年赚的都不会少，可惜她只卖了一块翡翠，其余的都带回去了。按说她有这样的本事，应该经常光顾珠宝城才对呀。” “她的兴趣是雕琢翡翠，卖一块是收回成本。刚才王小蕊最后怎么答复你的？” “他们拿图纸，我来建设。” “好，那你就将荒山那边买下来，买多一点，建设影视基地和买卖街、农场。资金我来出。” “我不搞，你安排黎自阳或者黎志阳吧，他经常在马路对面的山庄里，搞这些他也是内行。” “怎么突然又不想搞了？” “我看到林华和钟兰那么洒脱，我何必要这么辛苦呢？我比她们什么也不会少啊。” “大彻大悟了？” “对，虽然不是大彻大悟，总算有点觉悟了。我还打电话跟宝儿、贝儿两位姐姐说了，可她们还是想不通，不过都说以后会逐渐少往外面跑了。” “好。我们下车，吃饭去。噢，我接个电话。” 拿出手机一看，是欧阳其打来的。“大哥，请到假了？” 欧阳其说：“昨天就请到了。没有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您来兰江了？到了哪里？” “在高速公路出口，省局的司机没有来过兰江，不知道怎么走，只好打电话给你了。” “大哥，我就在高速出口这里，你们往市里走，我在路边等你们吧。”说完又对着饭店里面喊：“西泽，加几个菜，还有人来。” 刚刚到公路边，就有汽车停住了，接着开到他身边。欧阳其下车，跟午阳握手，又介绍了司机小康。 “走，我们吃点便饭去，已经点好菜了。” 欧阳其问：“你怎么也没吃饭呀？” “中饭3点多吃的，特意晚一点，没想到能跟你们两位共进晚餐，荣幸之至。” 进饭店跟李西泽、王小蕊、田玉认识了。午阳只介绍说是朋友。欧阳其他们是消息灵通人士，想了解肯定能了解到，李西泽他们与欧阳其萍水相逢，生活不会有交集。 吃饱饭后，田玉说：“黎书记。请您的客人住我们的宾馆吧。” “你们宾馆条件怎么样？” “真正的五星级，比市里如何一家都好。从开始试营业，还只有几个富豪住过呢，即使以后正式营业了，我们也只对与珠宝城有业务往来的客人开放。当然，别人也不一定愿意来住。” 欧阳其说：“好。那就谢谢田老板了。” 李西泽说：“田老板，我们一帮人也住这里好了，免得来回跑。” “好啊。你通知张老板他们，今晚就住这里好了。先说好，我们是试营业。你们这样的客人，都是免单的。” 李西泽说：“那不行，我们不过来住了。” 午阳说：“西泽，田老板也不是针对你们几个人，就别矫情了，住下就是了。大哥，我们去开房去吧。” 欧阳其拉午阳到一边，“你的东西在哪里？” “搁在办公室。现在就开始弄？” “讲老实话。这些东西我也是很多年没有搞过了，现在趁小康在这里，让他弄一下好了。” “那还是算了。我不想多一个人知道。大哥肯定行，这是你的看家本领嘛。” “好，那就给我安排单间。你去接东西来，顺便买点灯油，我带了带罩的油灯来，买煤油、菜油、茶油都行。醋准备普通的食醋就可以了。” “这好办。您去房间，我回市里。” 拿了东西到欧阳其房间。欧阳其马上就开始工作了。先点着了油灯，安上灯罩。拿起一张宣纸取烤。烤了一会，没有出现字迹，又去拿洗脸盆。“老弟，宾馆是没有准备洗脸盆的，好在我让服务员送了一个来。” 午阳笑着说：“大哥当然是经验丰富了。” 拿了一张宣纸慢慢地放进清水中，还是没有字迹，加入了醋以后，字迹就出现了。欧阳其将浸泡过的宣纸平铺在床上，然后去弄另一张。午阳问：“大哥，这字迹不会消失吧？” “暂时不会。米汤加了食用碱，是碱性，醋是酸性，这也算是经过了化学反应吧。具体能保持多久，就不知道了。” “我们只要知道了结果，就无关紧要了。” 16张宣纸都浸泡过了，开始铺在床单上的，差不多干了，两人搬过来落地灯，调到最亮，就看起来。这是一幅幅画，将16张拼起来，就是一张大图画了。每幅画的右上角都写了编号，从壹到拾陆。欧阳其将壹放在右上角，然后将贰摆在左边，摆到肆就打住，将伍摆在壹的下面，陆摆在贰的下面，全摆好了，一幅完整的地形图就出来了。 画的下方，一条江河从左边流往右边，水道边有一个大大的湾，使水面显得很宽阔，几乎占了画面的三分之一。上面的水边，简单画了几棵树木，然后就是整整齐齐的36栋房舍了。房舍下面，是一些农田，再离得远一些，就是山峦了，山坡上还有一些零落的民居，层层的梯田。画面尽处，寥寥数笔，勾画出崇山峻岭、峰峦叠嶂。 画面上，除了那一些标明排列顺序的汉字外，再无一字。两人讨论了许久，既不知道画的是何处，更猜不透意义何在。 欧阳其渐渐没有精神了，“老弟，我眼皮打架了，该睡觉了，你请自便。” “大哥，你睡吧，我再看看，想想。”说完将画移到地毯上，拿椅子在旁边坐下，边看边想。 看得仔细，还是看出了不同。在水边和山上，各有一处墨着的重一些。水边重墨点在石头上，山上重墨点在树下，看整幅画的技法，相当娴熟老到，不至于产生这样的笔误，那又是暗示什么呢？ 冥思苦想了几个小时，得不出答案，一下子又想到，最根本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呢，这个地方在何处？ 这样的江湾或者河湾，是见到过几处的，回龙坝就是一处江湾，可湾上面的山都很陡峭。不可能建这么多房子；漆绍文那里的湾也是一处江湾，可那里从江边到山区，起码有10千米的平原，远处也不是这样的大山。 如果是在那条江的上游呢？那条江是否经过崇山峻岭呢？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哪条江不是从高山或群山发源的呢？漆绍文那里靠近春城。是江的下游，如果往上游走呢？ “欧阳大哥，快起来。” 欧阳其睡觉很警醒，午阳一喊，他就醒了，拿起手机看。“才4点钟，咋呼啥？” “我找到地方了，我们走。” “要走也要天亮了嘛。” “我们现在就走，天亮就到了。我星期一要上班，看看今天能不能把事情给办了。” 欧阳其说：“今天就能够办好的事情。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不办也罢。” 午阳说：“如果事情需要人帮忙，星期天就好调人一点。如果大家都上班了，人家不可能丢下工作赶过来的。” “你自己去吧，我实在困得不行，况且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就不参与下一步的工作了。老弟，请原谅。” 午阳没办法了。这个时候，也不好叫别人，只能自己走了。下楼开了车。就往春城方向走。 车上装了gps系统和电子狗，凡是有雷达监控和测速的路段就按规定速度行驶，其他路段就是开快车了。尽管够快，到了春城下高速，也是7点钟了。 来到漆绍文他们公司的后勤基地江边，仔细看了看。确实不是画中的地势，只好往上游走。沿江边公路走了17、8千米。江面窄了很多，还有了一座桥。可今天这里成了集市。路上、桥上，到处都摆了地摊，买货的人在地摊之间游走，可根本不管你汽车怎么过，按喇叭是没用的。 大约花了40分钟走过了2千米左右的集市，肚子有些饿了，想买吃的，这才顾得上看公路两边，一看不打紧，江对岸，不正是画中的地方吗？ 往前走了10多分钟，没有看到桥，吃早饭时问人，说要过江，只有刚才那张桥，再走，得30公里才有。 午阳只好掉头，又经过集市时，人散去了一些，但还是走得慢，按喇叭还是没用，只能老是伸出头来，请别人移动一下摊子，让让路。 “黎老板，是你啊。”一个女声喊。 午阳循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刘慧。“刘慧，你没有上课吗？” 刘慧笑笑说：“今天星期天呢。” “在干啥？” “弟弟钓了一些鱼，帮他卖掉。黎老板，你去哪里？” “过桥。” “我也过桥回家，我给你开路吧。” 刘慧在前面喊人搬开东西，比午阳自己喊快多了。一会过了桥，午阳让刘慧上车，刘慧笑笑就坐到了副驾驶位。 “刘慧，你比去年长大了呢。” “是长胖了。去年76斤，现在104斤了呢。高只长了两厘米，1米74。” “你长这么高，是家里父母高吗？” “对。父亲有1米85，妈妈也有1米68，弟弟才14岁，就有1米80了。我们村里的人都高，就看不到矮的。”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听老人说，我们村的人，以前都是习武的。” “现在还习武吗？” “还有习武的。您知道穷文富武吗？只有富人才能习武的，像我家里，爷爷那一辈就穷了，没有习武了。父亲本来让弟弟习武的，可他一死，弟弟就没有时间了，停了3年了。您和张老板、漆老板给了我钱，可弟弟已经耽误3年了，也不想学了。我们家地位不行，也得不到真传。” “村里也讲地位呀？” “是的。我们这里地位可悬殊了。住在那36套老房子里面的，都是各姓的嫡系传人，村里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们说了算。我们搬出来了的各家，什么都要听他们的。村里本来有扶危济困一条规矩的，我父亲去世，我们读书村里应该给学费的，但他们就是不给。” “为什么不给？” “我是女孩，不能读太多书。要不然在外面工作了，就不会回来嫁给村里的人了。给钱给我弟弟吧，又怕我妈给了我，只是直接给弟弟交学费，不给我。” “你现在有钱了，可以大大方方去读书了啊。” “还是要装穷。女孩子拿了钱回来，说什么坏话的都有，人家可不听你解释，以后到了婆家，还要低眉顺眼过呢。” “你现在不会屈服于这样的命运了吧？” 刘慧说：“我肯定不会接受这样的命运了。这里的人愚昧透顶了，我特烦他们。今年村里的烤烟要卖的时候，因为我家和叔叔、伯伯家的烟叶要卖，我打电话给漆叔叔，请他帮忙。结果漆叔叔派人来，将我们村里的烟叶都按实际等级给收购了，同样多的烟叶，比去年多卖了一千多万。可邻居得了好处，还说我做了漆叔叔的二房。你说气人不气人？” 午阳笑道：“你这是白帮忙了嘛。” “就是啊，让他们继续给人压级压价去还好些。” “刘慧，你叫漆叔叔，也应该叫我黎叔叔吧。” 刘慧笑道：“你那么年轻，叫叔叔怎么叫出口呀？” “我比漆绍文只小了两岁呢。” “好啊，也叫叔叔吧。黎叔叔，我到了，就是这栋房子。破破烂烂的，不好意思啊，您进屋坐会。” 下了车，看到是真的破破烂烂，墙上破了洞，屋顶还掉了瓦，4间屋子，一间猪圈，一间厨房兼饭堂，两间睡房，连床铺都没有。 “刘慧，怎么睡地上呀？” 刘慧说：“以前家里有床铺的，拿来换了父亲的棺材，就睡了几年的地上了。现在不是要装穷嘛，不能买的。” “你妈妈和弟弟呢？” “他们去山坡上栽红薯、芝麻去了。砍了烟苗，可以种一季红薯，地块边可以栽芝麻。家里有8亩坡地，今年烟叶卖了8万多，红薯、芝麻还可以收入1万多，够我和弟弟读书的费用了。” “去年还没有这些吗？” “没有。黎叔叔，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去年认识了您，家里就开始时来运转了。以前我妈妈浑身疼痛，吃了几付中药，就全好了，都成了壮劳力了。弟弟以前也喜欢钓鱼，可还不够家里吃的，家里没钱买肉，也没有油，鱼做出来不好吃。去年我拿了你们的钱回来以后，弟弟钓鱼就不一样了，每次都比别人钓得多、钓得大。今天我就是卖了两条鲇鱼，30多斤一条呢。” “这么大的鲇鱼，可以卖60块钱一斤吧？” “在这里不行，最多50，如果有摩托车，拿到春城去卖，可以多几百呢。” 午阳说：“能卖3千多，不错了。” “是的，每个集都有这么多呢。一个月9个集日，鱼贩子都会来收购的。” “刘慧，是大姑娘了，该买点好衣服穿呢。” “我知道的。这是在家里，我只能这样，到了学校，就都换成了牌子货呢。不过也不能花费太多，我毕业了，你们帮我安排工作，我就要买房子，把我妈接去享福。” “不错，知道孝顺母亲。刘慧，刚才你说，你们村里有36栋老房子，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刘慧笑笑说：“黎老板，不好意思，我不能带您去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六章 破招 “怕人家说闲话是吧？” “是的，我不想去理他们。我看看叔叔在不在家，请他带您去好不好？” “别去找了。刘慧，办完了事，跟我一起回春城吗？” “不了，我自己坐班车。黎叔，您是去找村长吧？” “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呢。” “就找他吧。他们家是世袭的头，几百年村里就是他们家的人掌权。我知道您是大干部，可别不拿村长当干部啊。” 不拿村长当干部，不拿豆包当干粮，这都是从小品里看来的，中国人都知道了。“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好，您去吧。村长家住第一排的最中间一栋。姓祖，祖国的祖。” 午阳开车来到祖村长家门前，看到围墙是青砖的，上面已经长了很厚的青苔。围墙大概是4米高，大门上面是大理石的门楣，也有了青苔，有年头了。 推门进去，没有狗叫，只有几个娃娃拿着木剑在对练，一个50多岁、长须飘逸的人在阶基上站着。院子大概两百平米，没有树木，土质的坪里，很多的坑坑洼洼，应该是长年练武形成的。 午阳抱拳说：“阁下是祖村长吧？我姓黎，冒昧打扰，请原谅。” “在下正是祖德强，不知黎老板有何贵干，请直言。” “祖村长，我是受好奇心驱使，来贵地寻宝的。” “好，我们家等了300多年，终于等来了寻宝之人，这下可以卸下这副担子了。黎老板。您的钥匙可带来了？” “什么钥匙？” “就是一把大刀。先祖本来是奉命驻守这里的，可前方吃紧，他就带着队伍去增援了。他使用的大刀，就是开启宝库的钥匙。” 午阳说：“大刀是有，可惜今天没带来。” “没带来可不行。没有大刀。就进不了宝库。黎老板也许觉得可以炸开库门，可里面设置了重重机关，宝物毁了不说，这里也会地陷墙塌，江水会淹没这里。” “那我下次带钥匙来吧。”转身要走，祖村长叫住了他。 “黎老板。您既然得到了大刀，可知道先祖的遗骨在何处？” 午阳因为秦正元他们还要去搬那里的东西，只好不约具体时间，“知道，是我埋的。等这里事了。我会带你们去的。” “黎老板积德了，谢谢。我先将这里的宝藏跟您说一下，这里没有金银，没有武器，只有其他东西。您知道原因吗？” “应该是平西王北伐，需要浩繁的军费和武器，将这里保存的金银和武器拿走了。” “对。实际情况就是这样。没有了金银，黎老板觉得还能有什么东西值钱呢？” “平西王起兵。肯定是仗着自己能征善战，手下有一支虎狼之师，准备取天下的。一些文物舍不得卖掉，一时间也卖不掉，就都收藏在这里了。这些东西不管是什么年代的，即使当时是新的，现在也几百年了，成了文物了。其价值，祖村长肯定很清楚的。” 祖德强说：“您虽然是很年轻。可绝非鲁莽之人。您知道要进入宝库，会有一些阻碍吗？” 午阳笑道：“知道。比武是肯定少不了的。如果没有本事，拿走这些东西，也没有命来享受的。” “黎老板能否按我们的规矩来比武？” “洗耳恭听。” “刀棍剑拳，各比一场，生死各安天命。” “可以。我是一个人来的，您这里是一个人出场吗？” “不是，我们的人，祖宗将四种武功传给了刘杨朱马四姓，四姓中每代又只有一人能得到真传。如果黎老板觉得吃亏了，可以选择分四次比。如果输了一场，活着的话，也不用来了。” “祖村长，条件可以接受，可有人受伤了，或者处于劣势，就不再比了。如果出了人命，胜的一方，从此也不得安生了，您说是不是？” “不，死了我们的人，我们自己埋了就是了，你倒下了，有谁知道？” “刘家的刘慧知道。我过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她，我们去年就认识了。” “这么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在下游钓鱼，她在渔场打工。” “您就是那个资助了她学费的人之一？” “这事您怎么知道？” 祖德强说：“这样的大事都不知道，我怎么管理这个村？好，既然你是个好心人，我们也就不能让你为难，点到为止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 祖德强叫住了几个孩子，“你们去叫家里大人来，带兵器来比武。” 娃娃们走了一会，就来了10多个人。年长的，有7、80岁了，年轻的，20来岁，50岁左右的，也是4个。 祖德强搬椅子请年长的坐下后，“黎老板，您可以选择对手。他们是父子，父亲功力深厚，儿子血气方刚，你随便选择。” “我无所谓，谁愿意上，我接着就是了。祖村长，如果我选择您，可以吗？” “不行，我只练了破招，知道破招吗？” “知道，就是专门破解他们的招数的，他们对付不了您，您却可以对付他们，让他们服服帖帖接受您的统治。”午阳想激他跟自己对练，学一些破招，笑笑又说：“祖村长，我练的不是你们的技法，不知道您能不能破解呢。” “天下武术，万变不离其宗，没有破解不了的招数。您如果胜了他们，我可以陪您走走。现在开始吧，先练拳术。马老弟，请你下场吧。” 马姓中年人抱拳走到坪中间，“黎老板请赐教。” “马师傅请。” 两个人开始走起来。午阳看马师傅的起手式，就是那天得到的拳谱上面的。可慢慢地走了几招，有了很多的不同。午阳估计，因为没有了拳谱，全靠人口传授，难免会有记错的时候。经过几百年的演化，自然就不同了。 拳法虽然狠辣，可午阳基本上能够预知其来路，知道怎么防备。36招走完了，并没有一拳击实，马师傅有些急躁了。在招数中随意用，结果在他挥拳猛击时，没有防备午阳是左手，被点了穴，手臂没力了。 朱师傅是使剑的。午阳练过他们的剑谱，招式极为繁杂，比剑不是比拳，能够躲闪，午阳除了在张家湾跟师叔对练过，一直就没有比过剑，加上朱师傅完全不按剑谱来，弄得他手忙脚乱了一阵。 稳住了阵脚。接着就有攻有守了，当朱师傅把所有的招式使过了，午阳在剑上加了内力。剑身平拍在他手腕上，朱师傅的剑掉了。 这场比赛用了个多小时，午阳想喝水，可人家根本就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杨家的儿子小杨已经抛了一根棍给他，自己就挺棍过来了。 午阳对棍法不感兴趣。也就没有好好练，不能跟小杨纠缠。否则肯定吃亏的。于是纵身跃起，踏在小杨的棍尖上。自己的棍头就对准了他的咽喉。小杨赶紧弃棍跑了。 刘师傅的大刀砍过来的时候，午阳本来可以跳开的，但他懒得躲避了，也举起大刀，运转了强大的内力到刀身，刀锋接触的一刹那，将他的手臂都震麻了。 祖德强抱拳说：“黎老板，两个小时之内，连挫我4名最高手，佩服佩服。比武已经完了，哪天您带了钥匙来开宝库就是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午阳笑道：“祖村长，我还没有向您讨教呢。我去车上拿水喝了，打电话让人送钥匙过来，我们接着练。” 祖德强说：“对不起，我们都是武林中人，不敢轻易喝别人的东西，我也就没有给您准备了。既然黎老板要练，我接着就是了。” 喝了水，给秦正元打了电话，祖德强给了午阳一把剑，就开始对练起来。午阳先用他们的剑谱进攻，然后又将刀谱、棍法改为剑招进攻，祖德强果然都在那里等着他。后来又用张爷爷他们教的刀剑招数进攻，祖德强虽然没有那么从容了，还是应付自如的。午阳则远没有他那么潇洒，一边要出招，一边要记住祖德强的破招。破招虽然是化解进攻，是防御，但也有主动进攻、积极的防御。午阳习武这么多年，练过的招式何止千招，并且还能融会贯通，将拳法、棍法、暗器手法等都融入到剑法中了，再看清楚祖德强是如何破解的。心里对他就越来越佩服，以至于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敬仰了。 直到秦正元和朱其斌赶到，两人还在切磋。午阳跳出圈子，抱拳作揖，“大师，黎某受教了。能够跟您学习，实属幸运，谢谢了。” 祖德强说：“黎老板以如此年轻的资历，武功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我替武林感到高兴呢。其实，我学的破招，无非就是判断准确，反应快而已。不管用什么招式，出手的方位，只有上下、左右和中路五个；出手的方式，也只有刺、削、劈、砍、旋五种，这就是所谓的万变不离其宗。当你没有判断出来时，就只有等待，或者主动出击了。” “谢谢大师。大师，各位老师，我给介绍一下，大家以后好打交道。” 介绍完了，让秦正元去车上拿大刀。大刀来了，祖德强拿起就往家里走。进了堂屋，就在神龛底下，撕下一张小黄纸，石壁上露出一条槽，将大刀插进去，念了一段神秘的话，将大刀转动，就听到一些轻微的吱吱呀呀的转动声。等声音停了，堂屋的地板上出现了四条1寸宽的缝，缝中间是一个1米多见方的凸起的地块。 祖德强招呼午阳，“黎老板，我们来抬起这边。” 午阳听说就马上过去，两人蹲了马步，弯腰将手指伸进缝隙，“一、二、三起”，一下子将地块掀到了一边。下面露出了一个台阶。 秦正元将防毒面具和防爆电筒递给午阳，午阳让他先给祖德强，“师傅，都有的，我准备了五套。” 祖德强说：“给我和黎老板就行了。你们坐着等我们上来再行动。” 刘师傅说：“强哥，还是我下去吧，万一有什么不测，让我顶着好了。” 祖德强说：“我们老祖宗守着的东西，是为平西王坐天下准备的，怎么会有不测？你们放心好了。” 马师傅说：“强哥。你毕竟跟黎老板切磋了近五个小时，黎老板更是辛苦了7个小时，还是让别人去，有了东西也有力气带上来不是？” “不行，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只能是我们两个人去。你们放心，我们可能拿不到东西，自保还是够的。” 朱其斌和秦正元本来也要下去的，听祖德强这么一说，也就不好开口了。朱其斌只是说：“大师，师兄，你们小心谨慎，不能以千金之躯搏蝇头小利。宁可放弃，也不要犯险。” 祖德强说：“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祖德强说完。就带头往下面走。走了20多级台阶，拐了个弯，又是更长的大理石台阶。台阶一直向下，到了没有台阶的地方，是深深的积水。两人没有停留，将电筒举起。踩水朝洞里走。洞里的地势逐渐上升，慢慢地没有积水了。洞子变成了坑道，坑道做了支撑的。可支撑的木材已经腐朽了，电筒照过去的地方，情况都是这样。 “黎老板，怎么办？” “大师，我们返回吧。这样的情况，即使洞子没坍塌，不小心被支撑木砸到，也是非死即伤。” “黎老板，您看到没，这洞壁可不是石头，是煤炭呢。” “对，是煤炭。看这个样子，应该在地下100米左右，可以进行露天开采呢。大师，您的老祖宗给您留下了一大笔财富呢。” “是啊。可是这里是在屋子底下，靠近江边，不能开采的。我想去看看这洞子到底有多长，可又不敢走过去，不好办呢。” “这个事情交给我好了，我们上去再说吧。” 那些焦急等待的人，看到两人平安上来，都很高兴。两人简单讲了洞子里的情况，没换衣服，午阳就带着出门了。运转真气，看向地下，坑道的轮廓还是比较清楚的。经过后面的房屋，出了村子，沿着田地的垄沟往大山的方向走，大约走了3千米，看到一大片树林。午阳记得画上在这里有一个重墨点，就想看个究竟。原来的大树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十棵直径1米左右的大树。 “大师，这里原来是不是有棵大树？” “是的。是有棵大树，树下还有一座山神庙。后来大树被雷打了，烧掉了一截，村民在附近又栽了树。这事已经过去50多年了，基本上没人知道了，我也是听父辈聊天的时候说的。拆山神庙的时候，我已经记事了，就是那破四旧、立四新的年代。” 午阳问：“大树的树根挖了吗？” “没有。小时候大人在地里干活，我们跟着来玩，还将树蔸作为宝座来争夺呢。不过，这么多年了，肯定已经腐朽了。我去找找看。” 祖德强和刘杨朱马几家的三代人就过去找了，秦正元过来说：“师傅，您还没有吃中饭吧？” “没有，从给你打电话前两个小时开始，就一直在比试，你们来了才结束。” “那么长时间，够累了吧。” “没事，习武嘛，就是要练耐力，在关键时刻才能打赢。我们这样长期养尊处优，练的招式再好，几个回合就浑身无力了，也是中看不中用。” 朱其斌笑着说：“大哥，这是你今天最大的收获吧？” “不，这仅仅是一点感想，今天真正的收获，还是武术上的。我敢说，祖德强大师的武功，远在我们的师叔伯之上，跟张爷爷比，都可能高一些。” 朱其斌说：“那么厉害，你还能跟他走4、5个小时？” “他是有意传授我武功，如果他下杀手，我恐怕走不过3招就会落败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施展的机会。你们别不信，等我以后练好了，再跟你们切磋，你们就知道了。” 秦正元说：“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呢，以后可不敢夜郎自大了。” 午阳说：“我们也不要妄自菲薄，武功虽然不行，至少我们明白了自己不行，就还有进步的可能嘛。” 朱其斌说：“大哥，咱们也跟他们一起去找树蔸吧。” “就这么点大的树林，他们十几个人，很快就会找到的。对了，利民怎么没有来？” “我安排他去葡萄酒厂那边了，让他准备好汽车、吊车什么的，我们需要，就打电话给他。” 秦正元说：“师叔安排他，他不高兴呢。” 午阳笑道：“肯定不高兴了，他是主力团的团长，怎能让他做后勤工作。这些事情应该你去做的。” 秦正元笑笑，“师叔是这么安排的，下次吧，师傅师叔安排我，我不高兴也会去的。师傅，您觉得，这里的树林如果有宝藏的话，是不是整个藏宝区的一个部分，跟主洞也连接在一起呢？” 午阳笑笑，“正元你倒是提醒了我，我试试看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七章 石壁里面是空的 运转真气看刚才那条地下通道，果然有分岔，就往树林的方向走。＋＋＋＋朱其斌说：“大哥，为了节约时间，我往山上走，你安排好了这里，直接走上山就是了。” “好，你去吧。必要时留下记号。” 秦正元跟朱其斌走，午阳自己一个人进树林。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地洞扩大了很多，也有了一些金属的东西。再走了一会，就跟祖德强会合了。祖德强说：“黎老板，原来的树蔸已经找不到了，我估计就在这里了。” 午阳看了看，“大师，让人将这些灌木刨掉吧。” 祖德强一声令下，有人拿柴刀砍灌木，接着又有人刨地。地下很松软，除了一些树根，全部是腐朽了的木屑了。铲掉木屑后，就看到明显是人工砌成的石墙。可石墙这面没有通道，马上就接着铲另一面。弄了半个小时，一块石头盖板露出来。祖德强还是请午阳跟他一起，将盖板掀起来，里面的石阶就呈现在大家面前了。 祖德强带头，大家跟着往里走。走了100多级石阶，大约到了5、60米的地下，就到了藏宝室了。石头砌成的高高低低的台阶上，挤挤密密摆放着金元宝、银元宝，都是500两一个。祖德强数了一下，每级是100个，每边5级台阶，金、银元宝分别都是500个。 “黎老板，这是你的了。” 午阳说：“大师，这些东西我不要。您怎么处理。我也不管，我去里面看看吧。” “那不行。按祖训，谁拿到钥匙。这些东西就是谁的。” “好，我将它们送给您了。” 小刘师傅说：“黎老板，你是富有还是傻呀？” 午阳笑笑说：“我不傻，也不富有到近8吨黄金都不屑一顾的程度。明说吧，如果还有其他东西，我可能就要了。金银是有价的，其他东西是无价之宝呢。大师。如果有文物，我不想让其流失了，要办博物馆收藏起来。” 祖德强说：“好。黎老板是个明白人，这些东西我们守了几百年，你不让大家都分点，恐怕也很难将东西带走。弟兄们。咱们的祖宗说了。是没有金银的，现在有了，是意外之喜，黎老板送给我们，我们就收下了。是这样，如果还有其他东西，都是黎老板的，我们必须帮他先弄走。然后再搬自己的东西。当然了，如果黎老板还有东西送给我们。我们也不嫌弃是不是？” 大家都笑了，午阳也笑着说：“不是我贪这些文物，确实流失就没办法挽回了。只要不是文物，我都不要。” 祖德强说：“黎老板，每样东西都带一件回去作留念嘛。” “好，我听大师的。” 第二间是黑色的金属块，大大小小的，码在仓库的一边。在手电筒的光线下，看不到多少铁锈，但绝对是铁块。 “大师，这是留着做兵器的吧？” “应该是的。黎老板，老祖宗的冶炼技术不错吧，几百年了，还没有生锈呢。” 午阳说：“是啊，现在都做不到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神秘的，就是加进去了一些其它金属。您是不是想要这个配方，我回家抄了给你。” “好啊，太谢谢您了。” 往里走了10多间，都是这种铁块，最后两间，摆放的是一些铁墩、铁锤和炉子，铁锤的柄已经腐朽了。当年应该都是打造兵器的工具了。 祖德强说：“我们的老祖宗准备了很多铁块，连炉子都藏在这么深的地下，肯定是作了长期的打算呢。黎老板，这些铁块你要吗？” 午阳想，如果有了配方，这些东西就没用了，自己完全可以生产的。“大师，也送给你们了。” 祖德强笑笑说：“现在不能打造兵器了，我们拿了也没用，打农具用不了多少。” “那就卖给工厂去，我帮你们联系销路。这里有几千吨，应该能卖千把块钱一吨的。” “好，反正也不远，我安排人搬回去，你让人来拉走。黎老板，您看这煤矿，怎么开采好呢？” “你们村里开采好了，我不参与。” “你看，这可是好煤呢，可以打铁嘛。从江边到这里，这么长、这么宽的地方，都有煤，开采量肯定很大，值得搞呢，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这是你们家里的财富，我不能要。” 小杨师傅说：“黎老板，我们村长说的有道理呢。你拿来了钥匙，我们才知道这里有煤的，肯定有你一份。我们村不是很富裕，要拿出这么多钱来开煤矿，恐怕大家家底都得掏空了。还有就是，现在销售煤炭很难的。我以前帮人家做过煤炭销售，找了半年，求爷爷告奶奶，请客送礼，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了一个用户，送了半年货，货款还经常被拖欠。如果你觉得开煤矿不好管，你只负责销售就行了，我们给你两成股份。” 午阳想，开煤矿虽然不赚钱，可帮他们一下也不是难事。“杨师傅，股份我就不要了，但我可以帮你们销售一些。我在兰江工作，兰江有火力发电厂，有煤气公司，我去联系联系，或许能成。还有，如果你们缺少开矿的资金，我可以帮你们联系银行贷款，可以吧？” 祖德强说：“黎老板，谢谢您，这个事情就拜托您了。可给不给股份，您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要全体村民说了算。离开之前，您留下电话号码，到时候让杨建国找你。好了，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走吧。老刘，你们回去组织村民来搬运东西。这些东西睡在地下没事，只要发现了。就会被人惦记了。黎老板，我陪您走。” 两个人上来走地面，回到分岔口。午阳看了一下地下通道的走向，就大步走了。反正朱其斌已经在前面了。 地势越来越高，走了4千米就开始爬山了，这时才看到朱其斌和秦正元两人，已经到了山顶岩石裸露的地方了。 “师傅，快来，这里有东西。”秦正元扯起嗓门喊。 午阳在前面走。祖德强的步子也不慢，很快就到了他们一起。朱其斌说：“大哥，祖大师。地下通道一直到了这里，石头里面应该有石室，现在还没有找到入口。” 祖德强说：“入口应该在地下，如果在石壁上面开凿出口。石室里面就不能防潮。更没办法防盗了。” 午阳觉得有道理，可现在地下通道不通了，石壁上面没有开口子，唯一的办法，只能找到石壁比较薄的地方，用炸药炸开了。“正元，你打电话给利民，让他在葡萄酒厂旁边的水泥厂拿铁锤、钢钎、雷管、炸药来。货车可以多开几台来。免得装不下又要去弄，如果有人。多找一些来。最好带一些筐子、扁担来。” 祖德强说：“黎老板，让那边带东西和汽车来就行了。现在快到下班时间，我们的村民都要回家了，可以让他们过来搬运的，免得让很多人知道这件事情。” 午阳说：“等会去村里喊人，恐怕天就会黑了呢。” “不怕，有800多村民，在我大儿子的建筑公司上班，让他安排人就是了，不会耽误时间的。对了，他刘师叔应该已经安排了，我通知他们上山。” 两人打电话去了，午阳和其斌运转真气找石壁薄的地方，找了一阵，在石室一边的尽头，还真找到了一处，很薄，也不是太陡，能站稳脚。 没事了，只等蔡利民来了。几个人坐下来聊天。朱其斌说：“古人没有炸药的时候，是如何开山凿石的呢？” 秦正元说：“师叔，你是故意逗我玩吧？这种事情谁不知道呢？” “知道你就说说嘛。” “将石头用火烧红，然后浇上冷水，石头就脆了，随便就容易弄开了。现在有些在街上卖艺的，表演用手指头钻透红砖，就是将红砖烧红，用醋泡过，已经很松软了，指头一钻，就进去了。师叔，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也来烧红石头？可我们没有东西盛水啊。” 祖德强说：“盛水的问题好办。我带了刀，去砍一棵木质松软的树，截断后将里面挖空就是了。” 午阳说：“我们就这么先干着，他们到了我们还没有弄开，起码可以节省一些时间，如果弄开了，只要搬运就快了。” 朱其斌、秦正元去山腰树林里捡枯枝，午阳和祖德强砍树。只有一把刀，但两人都内力深厚，木质又松软，很快就挖空了3节。朱其斌两人也弄了不少枯枝来，祖德强就开始生火了。 石壁是上面小、下面大的斜坡，开始烧火只能烧红很小的一块。挖进去10多厘米后，将柴塞到里面一些，烧红的面积就大了一点，几次以后，烧红的就更多了。祖德强每烧一次，就拿刀去捅，然后听声音，判断石头还有多厚。石壁是不能烧透的，万一里面的东西被灸烤坏了，就遗憾了。这次再试，捅开了。虽然只有一个杯子大的洞，但要扩大战果就容易了。祖德强运内力戳、削、砍，将洞眼弄成了洗脸盆大，午阳接过工具，也按他的方法捣鼓了一阵，就可以轻松让人爬进去了。 午阳请祖德强先进去，祖德强坚决不进，“黎老板，这里我就不进去了。反正你不要的东西会给我，我也不想知道有些什么东西，怕喝了酒管不住嘴乱说。等会来了人，也要我来调度嘛。” 秦正元说：“师傅，我也不进去了，留下帮祖大师。” “好，我们兄弟进去好了。” 戴好防毒面具，一前一后爬了进去。石室里面很干爽，不像几百年没人进来过的样子。原来在石室里面，堆了一大堆的生石灰，一大堆的木炭。木炭还是一根根的，生石灰就已经全部分解了。 石室比较大。长有10米、宽有6米的样子，里面摆了背靠背的四排木柜子，每排9个。一间石室共36个。柜子式样很简单，就是四个脚，架子是榫卯结构的，三面钉上木板，一面是柜门，是用松木做的，没有刷油漆。但缝隙打了腻子，整个上了桐油，桐油已经有些发黑了。 柜子不宽。大概只有1米，但是比较高，比较厚，大概有两米高。60厘米厚。柜门上面有门扣。但没有上锁。 午阳打开一个，里面挂了一件龙袍，一顶朝冠。打开另外的柜子，有便服、裤子、朝靴等等。问朱其斌，他也是看到这些东西，还有就是凤冠霞帔之类的东西。“大哥，很精美呢。” “当然精美，人家可以秘密制造了很多年的。走。我们往前面走。” 第二间大小差不多，柜子外形一样。里面都是分了格的，分别放了绣着龙凤图案的枕套、被面，还有一些帷幔，应该是准备皇宫里用的。 “大哥，都是一些好东西，可以送博物馆展出，可惜吴三桂没有坐过天下，要不然这些东西会有更大的价值。这样看来看去，会耽误时间的，我们去找一下，看看有几间屋吧。” 走到另一头，总共是9间石室，中间一间是从地下通道上来的梯子，没有放置柜子，另外8间都是一个样。外面没有催他们，两人又开柜子看起来。梯子另一头的4间，全部是纸制品，两间屋子的柜子里面全是籍不是跟平常人家家里那样，一套一套地摆放好了，而是将柜子里面塞了个满满当当，72个柜子都打开看了，完全一样。午阳和其斌探讨，两人都肯定是临时存放在这里，以后搬走了再作整理的。书籍都是用蓝色的盒子装好了的，两人没有打开来看，不知道保存得怎么样。 另一间也有32个柜子装的是书籍，4个柜子是制作好了但尚未使用的诏书、敕令等，可见吴三桂准备称帝已经很长时间了。 一间是画轴、书轴，大部分都是将画轴按柜子的里外方向堆放，也跟书籍一样，塞得满满的，也有一个柜子，摆放的是比较长的画轴，是按柜子的左右方向摆放的，比按里外方向摆放的，少多了。两个人的手都是脏兮兮的，都不敢去翻动这些东西。 朱其斌说：“大哥，按这样的保管方法，应该是不会变坏的。吴三桂处心积虑，搜罗了这么多的字画，没想到是给你准备的。” 午阳说：“也不是给我准备的，是给后人留下的。吴三桂叛清反清，使很多生灵遭受涂炭，但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你以为他是故意做的呀？他这是没办法。如果他成功了，肯定也会建一座皇家园林，来摆放这些字画的。大哥，拿这些字画，你就可以开一家博物馆了。” “是啊。我们建博物馆，就真正是给后人留下好东西了。走，我们看看还有没有好东西。” 还有两间石室，打开柜子，一间里面是文房四宝，各种各样的砚台、一盒一盒的墨，有长方体的，有圆柱体的，打开柜子，有的散发着清香，有的就发出臭气。两个人第一次看到了红色的墨块，估计是皇帝作朱批用的。有10多个柜子装的是宣纸，午阳看到这么多，损坏一点也不要紧，就用手去摸，去揭开，看看是不是还能使用，结果宣纸是没有变坏，只是增加了几个指印而已。 一间的柜子里，是印章、印台，印章摆在几个柜子里，大的边长10多厘米，小的只有截面那么大。印章的材质有玉石的、寿山石的、鸡血石的、象牙的，也有翡翠的，还有一些是他不认识的材质的。午阳拿起一个看，还没有刻字，再拿起一个，上面原来有字，可已经被磨掉了。再看一个大的，上面的篆体字字是皇帝之玺。还有很多都是有字的，可惜不太认识篆体字，只好不看了。 回到梯子这边，还有两间没有看过，开门进去，一间的柜子里，有各种各样的首饰盒，首饰盒本身就是艺术品了，更不用说里面的式样繁多的首饰了，男人的扳指、戒指、带鞘的短剑等，也摆了几个柜子，还有4个柜子的如意，玳瑁的，和阗玉的，翡翠的、黄金的，金镶玉石、珍珠、玛瑙，玉嵌金，漂亮极了。午阳数了一下，有400柄之多。朝珠也摆了两个柜子，有金丝楠木的、黄花梨的、檀香的，还有沉香的。有两个柜子里，是摆的座钟，式样古朴，装饰华丽。 另外一间石室里面，没有柜子，而是做了六排木架，中间4排，靠墙两排，靠木架摆满了屏风。有单件的立屏、挂屏，也有一套4件、6件的，材质也是多种多样，还有一套是玻璃的屏面，画的是西洋画。这种东西在当时稀奇得不得了，现在玻璃已经很普通了，也就是有历史价值了。 都看完了，朱其斌说：“大哥，这里的东西虽然多，但是不齐全，还缺很多东西呢。” “缺什么呀？我怎么没有发现？” “缺大件啊。你发现没有，除了这些屏风和金如意，就没有一件单件超过10斤的。想当年平西王带兵从辽东打到滇西，横扫了大半个中国，富庶之地都到过，劫掠的东西何止这些？即使他起兵花在军费上面的金钱甚巨，短时间也不可能将重器都卖掉呀？” 午阳笑道：“是啊，等会有时间，还要找找，没时间就下次再来，反正不翻个底朝天不罢手。” “大哥，有了这些物件，如果还能够找到一些重器，你就可以专门开一家平西王府博物馆了。我建议，你就在春城开好了。” 午阳说：“在春城开没什么道理啊。” “东西是在春城取得的，平西王府也是在春城，怎么会没有道理呢？” 第六百一十八章 水底重器 午阳笑道：“其斌，你没有开过博物馆，不知道这里面的窍门。＋＋＋＋春城地处边陲，游客不多，博物馆没有知名度，就不会有太多的收入，难道老往里面贴钱啊？” 朱其斌说：“如果要游客多，那就只能去京城、东海那些大都会了，大哥肯定是有这个打算了吧？” “以前没有，现在你提醒了我，就有了。以后有机会肯定去。” 外面秦正元在喊：“师傅，蔡利民带人来了。” 两人爬出石室，看见蔡利民带着10多个公司的员工到了，后面还有几百人。“师傅，我们这12个人，是货车司机，开了12台车过来；这3个人，带了铁锤、钢钎等东西，这20人，是装卸公司的师傅，他们带了扁担和2000个编织袋来，可以用得上吧？” “好，辛苦你们了。放炮暂时不用了，你们赶紧将洞口扩大一些，让人能够弯腰进出就行了。” 祖德强说：“黎老板，我们的人来了500多，怎么弄，你安排吧。” 午阳说：“大师，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文物，就不能给您和乡亲们了。还要麻烦您告诉乡亲们，这些东西不能丢失，丢失了可是没有办法弥补的损失。” 祖德强说：“黎老板，是这样吧，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进屋里装袋时，只有你的人进去，我的人在外面等候。装好了往山下运时，我在前面领队。你在最后压阵，中间隔一段安排一个你的人，这样就不会给人机会了。到了山下装车时。我们都盯紧点。” 午阳听到他这么安排，心里很感激了。“谢谢大师。” “别客气，我们还要长期合作，必须从一开始就建立相互信任，要不然是什么事情都搞不好的。我儿子的这些人，绝大部分应该是没问题的，但也怕有手脚不干净的。等会我跟他们讲清楚了。谁要是敢动这个心思，我要开除他。” “您是个德高望重的长者，跟您长期合作肯定没问题。对了。令公子的建筑公司，业务还可以吗？” “马马虎虎吧。做了5、6年，平平稳稳的，没有什么大起色。黎老板。这方面您可以帮忙吗？” 午阳笑笑说：“没问题。从今往后。不管是他承接建筑工程还是开发房地产，只要他愿意，想做多少就有多少。” 祖德强说：“好，我们就请您帮忙了。” 说话间，洞口已经扩大了一些，午阳就带着朱其斌、秦正元几个，还有司机、装卸工一起，进洞去装东西。安排朱其斌、秦正元和蔡利民各带一帮人。在不同的石室装袋，自己居中协调。根据货物的密度，安排每袋装30千克，这样一担的重量在60千克左右，是能够挑到山下的。 装满了一些编织袋，午阳和其斌、秦正元、蔡利民就往外面提。外面有祖德强管着，不怕丢失了。祖德强安排人将编织袋用绳子绑好，一个人挑两袋，先准备好，等全部弄好了，再一起出发。 出发时已经晚上7点半了，到山下汽车旁，天完全黑了。装好了车，还有4台空车。吃饭时，蔡利民说：“师傅，我们是不是再上山一趟，将那些柜子抬下来？” “算了，松木柜子不值钱，不要了。这里倒是还有一个点，本来应该去找一下的，可现在晚了，以后再说吧。” 朱其斌说：“晚一点没事，先去看看吧。值得搞就搞，不值得搞，心里也就不用挂念了。” 祖德强说：“黎老板，吃过饭我带你们去找找吧。” “好，大师，都辛苦您一天了，还要麻烦您呢。” “不麻烦。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走吧。” 刚刚要出门，一台车停在他家门口。“爸，这位就是黎老板吧？” “安平，这就是黎老板，你们认识一下。” 祖安平笑笑说：“黎老板我见过的，只是没有对上号。黎老板，上次兰江的招投标大会，我是参加了的，在会上远远地见过您。没想到您会来我们这个荒野山村。” 午阳笑笑说：“祖老板投中标了吗？” “没有，我们的实力太差，哪里跟人家比呀。爸，这位是兰江市委书记，我想结交都高攀不上，没想到您足不出户，倒结识了。” 祖德强说：“我们是以武会友认识的，可不知道他是什么书记。黎老板，我们先去办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午阳说：“祖老板，以后需要兄弟帮忙的，大师这里有我的电话号码，联系我就是了。大师，请您带我们去江边回水湾边吧。” 一群人往江边走，几分钟就到了。沿回水湾岸边，是一长排硕大的垂柳，直径已经超过两米了，修长的柳条，都已经垂到水里。柳树的根部，很多都裸露在水里了。 祖德强用手电光指向远处，“黎老板，这里的柳树，遍及了整个回水湾，只有前面一个挑水的码头，村里打井打不出水，一直在江里挑水喝，直到前几年安装了自来水。柳树的里面，就是一条便道，是我们村习武的人跑步的地方，每天早上都有几百人在这里晨练。” 午阳笑笑说：“您这里是名副其实的武术之乡了。正是由于有了这么好的群众基础，才能使武术得以传承下来。大师，我们去看看码头吧。” 走了几百米，看到了一个用大理石砌成的石阶。石阶露出水面，也就是20来梯，深入水中的，应该是到了水底的。午阳运转真气看了一会，水里不是水草、泥沙，而是成排的木材。“大师。这里遇到干旱之年，见过底吗？” 祖德强说：“没有，这里比江里的位置都低。江里没有干涸过，这里就更不会干涸了。黎老板，是不是水底有东西？” “是的，水底有木材呢。” 蔡利民说：“木材怎么会沉在水底呢？” 祖德强说：“这些木材到底是什么树种，现在已经不知道了，但肯定比水重，要不然是不会沉在水底的。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话。这里沉在水底的大树，总共是810根，长度每根都是3丈6尺。树围两丈，是准备用来修建宫殿的。但是平西王一走就没有回来，这些树木就没有动过。” 午阳想，3丈6尺长。也就是12米。树围两丈，那直径就是两米左右了。能够沉在水底的木材，密度比较大，材质是很坚硬的，这么多年不一定会坏了去。如果能够得到，用来建博物馆或者是做家具，即使搞木雕，都是很不错的了。 朱其斌说：“大师。既然你们都知道水底有木材，怎么不来取走呢？” 祖德强说：“你以为我们不想啊？从平西王兵败至今。不说别人，就是我家里，都一直想着要取走这些木材呢。可当时老祖宗将树沉入水底的时候，就下了咒语，水中也挂了很多渔网，动不了的。这里隔几年就要淹死人，都是想得到木材的胆子大、本领高强的人。” 朱其斌说：“大师，如果我们下水，取得了木材呢？” 祖德强说：“你大大方方运走就是了，这里没人会拦你。不过，朱老板，出了事，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好，不怪你。大哥，我们下去吧。正元、利民，你们去请几台大吊车来，准备长一些的钢丝绳，我们下去将钢丝绳绑好，你们在岸上拉。” 午阳说：“其斌，我们应该准备剪子的，看到了渔网，剪断了才行。大师，我们即使拉上来了，也要分给你们一半的，绝不会独吞。” 祖德强说：“黎老板，你可是千金之躯，犯不着为了几根木头犯险的。” “大师，我们不怕，我和师弟都可以在水中憋气个把小时，还可以利用汗毛孔吸入氧气的。” “那就是真正的本领高强了。好吧，祝你们马到功成。不过，木材我们是不会要的，出了问题我们也不担责。” “好，谢谢您的祝福。正元、利民，快去快回。” 祖德强说：“村里有家缝纫店，我去借剪子来。” 在等祖德强拿来剪子的时候，午阳运转真气看水中，看到木材地下的泥沙中，似乎有很多金属的东西，看仔细了，原来是一些鼎、釜之类的青铜器，数量之多，器型之大，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但是要想得到，恐怕要在拉完了木材以后，今夜肯定是无眠了。 祖德强借了缝纫剪来，两人接过来就下水了。水底的木材摆在一块，占地面积很大，渔网遍布在了整个木材上方。渔网是那种麻纺线织成的，网眼在一尺以上，人的头、手都可以随便伸进去。只要乱动，就会越缠越紧的，网上还挂着几副白骨，肯定是那些想取木材的人留下的。 看到白骨，两个人也就不敢大意了。用剪子开路，想在渔网中间开辟一条道路来，开始没用。刚刚剪开，被水又冲到了一块，将两个人都包围了。好在两个人艺高人胆大，不怕被渔网缠住了。午阳潜到木材上，找到了将渔网钉在木材上的铁钉，铁钉已经严重锈蚀了，用剪子轻轻一扭，铁钉就断了。连续弄断了几十颗铁钉，渔网还围着身边转。搞清楚水流的方向，就拉朱其斌一起往上游走。 别说是走，就是爬都不行，只好边弄断铁钉边前进了。好在木材只有10多米长，两人很快就到了尽头。弄断上游的铁钉，经水流冲刷，渔网就往下游漂了。找到了这个诀窍，干起来就快多了。可810根木头，每根上面起码3颗钉子，也不是那么快就能够弄好的。 剪断了渔网，两人再看看木头是怎么固定在水底的。原来每根木头的两头，都有一个竹篾织成的箍，竹篾箍再套在水底的大石头上面。现在大石头被泥沙淹没了很多。竹篾也已经腐朽了，可能是回水湾里的水流不太急，才没有将木头冲走。 浮上水面。就听到秦正元在喊：“师傅，你们上来吧，我们来换班。” 回到岸上，蔡利民说：“师傅，这是两台120吨的吊车，应该够用了。” 午阳想了想，木头的直径两米左右。长度12米，材积有37立方多，按最高密度的木材算。就有74吨，一台吊车将其从水里拉上来没问题，可要吊高就有些困难，就只是拉上来算了。先摆在岸边吧。以后再想办法运走。还有，如果有多的钢丝绳，吊车在拉，在水里就可以不停地套。“正元你和利民一起下去，将钢丝绳套在木头上，套好了就告诉我们。最好是多带钢丝绳下去，能节省时间。我和其斌就负责将钢丝绳和吊车的钢丝绳连接。等会你们累了，我们再换班。” 吊车师傅说：“钢丝绳连接。是用螺丝拧上的，必须用扳手。你们在水里行吗？” “行，没问题的。你们支撑好吊车，咱们开始吧。” 祖德强说：“黎老板，靠你们4个人，肯定干不了这么长时间，我们村里有几个水性好的，我去叫来帮忙吧。” 午阳说：“人泡在水里，特别容易疲劳，最好是弄条船来，好使劲些。” “好，村里有小船的。黎老板，木头那么大一根，拉上来后，你就堆在这里，以后什么时候方便了过来拉。我负责保管好，不会丢失的。” “谢谢您。大师，这么多木材，今晚上肯定拉不完，明天吃了早饭得接着搞呢。” 祖德强说：“黎老板您放心，明天的早饭我安排好了，今晚上的夜宵也有了。” 午阳和朱其斌拉着吊车的钢丝绳往水中游，很快就将秦正元和蔡利民递过来的钢丝绳连接在了一起。江岸不高，吊车很快就将其拉到岸上。在水中不觉得树大，到了岸上，摆在那里，树径比人都高呢。 大约5分钟拉上来两根，午阳和其斌到了一个小时，就跟秦正元、蔡利民换班。到了凌晨4点多，午阳让他们两人上岸，带拉山顶石室里东西的汽车回去，早上好回部队上班。 吃了夜宵，秦正元和蔡利民走了，换了村里的人，他们只能在船上连接钢丝绳，午阳可不敢让他们下水。他们都是习武的人，速度也很快，没有耽误时间，就是午阳和其斌只能老泡在水里了。 一个小时60根，吃饭耽误了一会，到第二天上午10点钟，810根木头全部拉上岸了。 吊车司机要下班，午阳留住了他们，“师傅，辛苦你们，再干一个小时，将里面的东西都拉上来。昨晚和今天的工时费，我都加倍算给你们好不好？” “好吧，我们马上开始，快点搞完睡觉去。” “行。不过这次的东西，都要吊到汽车上去，要不然还要吊一次。” 叫司机将汽车开近来，午阳和其斌再次下水。这次套钢丝绳，可没有往木头上面套那么利索。青铜器上面有提耳，可不敢将钢丝绳穿过去起吊，万一吊坏了，就太可惜了。 都是大件，穿好钢丝绳以后，吊车拉动时，午阳和其斌还必须跟着走，怕将它们磕破了。忙碌了两个小时，终于都装上车了。器型很完整，不但没有新伤，连旧伤都没有。 午阳数了一下，总共是108件，特大号的是36件，大号是72件。没有时间研究，吃过饭就让司机运到兰江去了。 祖德强说：“黎老板，你们两位在家里睡几个小时吧，疲劳驾驶，不安全呢。” “好，恭敬不如从命。大师，那些木材，还是给你们留下一些吧。” 祖德强说：“黎老板，不瞒您说，我对木材进行了研究，里面有金丝楠木、黄花梨、铁木、紫檀等，是木材中的极品了，我很想留下一些呢。可我家在村里几百年，从来就没有比别人多吃多占过。现在您如果留给我一根两根，那乡亲们就都会要，您就一根也剩不下了。” 午阳说：“那就算了。我如果让人拿这些木材做了家具，送一套给您儿子。令公子在春城有房子吧？” “黎老板，您硬是要客气，就给他一套吧，可你必须告诉他，这家具钱是我给了的。” “没问题。大师，这些木材就拜托您了。我先睡一会，您有银行卡没有？” “没有，要银行卡干啥？” “我让公司转一些钱到您卡上，您好组织开采煤矿啊。” 祖德强说：“黎老板，这个事情不能急。村子地下都是煤，如果开采，这里就住不下去了。我想先开个会，商量一下往哪里搬迁，等大家都安置好了，再开采不迟。” “也行，我让公司多转一些钱给你们就是了。大师，你们这36栋古建筑，最好是不要拆掉了，保留下来，保护好。这样的古建筑已经不多了，以后可以让更多的人来参观呢。” “黎老板，您让公司给的钱，开采煤矿以后，都要还给您的。您睡觉，我去召集村干部开会。” 朱其斌说：“好，您忙去吧，我眼睛都睁不开了，睡觉去了。” 午阳说：“大师，过几天就会有车过来拉走木材，还有山洞里面的生铁，到时候请您帮忙啊。” 第六百一十九章 贫困学生 起床后洗把脸，叫醒朱其斌一起回兰江，刚出门去开车，被一个大男孩拦住了。午阳看这男孩，用面条来形容是最恰当的了。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子，哈腰驼背，腿也伸不直，一条裤子穿在身上，裤腿在晃荡，裤腰带挂在了档上。 “叔叔，你姓黎吗？” “对，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刘池，刘慧是我姐姐。昨天晚上她去学校，让我钓条鱼给你带回去。今天下午我没有去上课，钓到了鱼，好在你还没有走。叔叔，去我家拿走吧。” 午阳本想拒绝，可人家这是真心感谢自己，不收的话，会让人更加心里不安的。“刘池，上车吧。” 刘池上车后，午阳笑笑说：“刘池，我给你提点意见，你这么高个子，应该将腰伸直了。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山道弯弯呢。” 刘池说：“伸直了腰，又怕裤子掉了去。” “那就先解决裤子的问题。其实每个人都存在裤子的问题，胖子的裤子往下掉，瘦人也扎不稳。要解决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难，买根合适的皮带就可以了。” 刘池说：“好，我会搞好的，下次不会让叔叔看到我山道弯弯的样子。叔叔，我们家到了。” 午阳对这里不熟悉，赶紧停车。刘池下车进屋提了一个网兜，里面的鲇鱼活蹦乱跳的，可能超过20斤。去开后备箱，刘池说：“叔叔，后备箱热。鱼可能会死了去。就放在里面吧。你稍微等一下。还有两只鸡，一点鸡蛋。” 午阳说：“不要拿了，你们家喂鸡不容易，留着生蛋吧。” 刘池说：“好，我不拿鸡了，只拿鸡蛋。都是自己家里的鸡下的，没有污染。” “留着卖钱或者你自己吃吧。你那么瘦，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必须加强营养。” “家里有10多只鸡，有我吃的，你放心吧。” 一会就提了个纸箱出来，是那种啤酒箱。午阳接过来放好，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收到的最沉甸甸的礼物，而且还不能拒绝。“刘池，以后要集中精力学习，争取考上好学校。对了，替我问你妈妈和姐姐好。很快放暑假了。有时间来兰江玩。” 刘池说：“叔叔，我们来不了的。家里靠你帮助。虽然有了一些钱，可我和姐姐都要读书，妈妈还想在春城买房子，钱还不够呢，我打工打不了，只能多钓鱼卖钱，姐姐必须去打工，赚够学费呢。” 午阳笑笑说：“抽时间过来一趟，我带你们挣钱去。运气好的话，抵得上你们打一辈子工呢，一定要来啊。你姐姐留了我的手机号，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好吧，谢谢叔叔。” 刘池走开，突然又说：“黎叔叔，祖伯伯来了。” 午阳待在车里没动，祖德强开摩托车已经到了车旁。“大师，还有事吗？” 祖德强说：“黎老板，我们刚才商量好了，正要告诉您，您已经出门了，好在有人看见池娃子上了您的车，我估计会要停留一会，就追过来了。” 午阳说：“大师，打电话是一样的。” 祖德强说：“还是当面说的好。黎老板，我们想是这样，为了更好地开采煤矿，先将乡亲们都搬迁了。我家安平正好在春城拍到了一块地皮，有180亩，已经在建的电梯房10栋，面积分别为168平米和268平米的各5栋，每栋3个单元，楼高32层，还有面积不同的80套别墅也开工了。如果不对外卖，我们村的人搬迁过去，房子还有一些多。” 午阳问：“这个楼盘整体买下来，需要多少钱？” “春城的房价不是很高，电梯房平均11000块，别墅加草坪、游泳池等，每套1500万，总共需要60亿。这些钱必须我们筹集交给安平，然后我们再从购房人手中收回来，我们再还给您。” 午阳想：60亿数目虽然不是很大，可自己仅凭他一句话就给了，未免太草率了一些，如果收不回来，就是犯了智商方面的错误了。在祖德强看来，钱那么好要，开采煤炭会不会狮子大开口呢？再一个，如果说出去，谁都会猜测，你黎午阳到底有多少钱？ “大师，60亿不是个小数目呢，公司恐怕很难调动这么多资金。您看看是这样行不行，我让公司尽量多筹集一些，祖安平也垫付一些，就当是卖现房了，还有就是从村民手中预收一些，如果各三分之一的样子，问题就解决了嘛。” 祖德强笑笑说：“那是的，这样就不会让您公司太为难，毕竟不可能存了大笔钱在银行等着给我们，钱都是要拿去生钱的嘛。黎老板，这个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村里的房子，您是不是要几套？” “我不要，如果方便的话，就给刘慧和刘池安排一套别墅，再给他们的母亲安排一套电梯房。” “黎老板，您开口了，安排两套别墅和一套电梯房，肯定不是问题。可他们家可能拿不出这么多钱呢。” 午阳说：“钱的事情您不用考虑，我会替他们想办法的。我的想法，别墅和电梯房，都要面积大的。” “好，我按您的想法安排就是了。黎老板，开采煤矿的事情，也需要不少资金呢。乡亲们手里只有那么多钱，如果用来买房子，集资建煤矿就少了一些。” “大师，您直说，需要多少钱。” 祖德强说：“如果只是建设煤矿，哪怕是建设一座现代化的煤矿，5个亿差不多了。如果还要卖煤，就要有自己的车队，要建多处储运场。费用必须增加3个亿左右。黎老板。讲老实话。我们这些人对于建房子、建矿山，都是外行，最好是请您安排几个内行来进行指导，免得到时候花了钱，事情还没有办好。” 午阳笑笑说：“好，那我就安排几个人来。他们是懂行的，什么钱该花，什么钱不该花。他们都很清楚，我将资金的使用权交给他们。大师，您就按照他们的要求组织工作就行了，如果出了问题，遭受了损失，责任由他们承担，损失由他们负责。” 祖德强说：“这样就最好了。您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三天之内吧。” “好，我们在家等着。黎老板，没事了，您好走。” 开车上了高速。就开始打电话安排考察楼盘和开采煤矿的事情，然后是搬运木材的事情。至于接收文物。就不用安排了，车到碌江的博物馆，自然有人组织卸车，搬运进仓库的，用不着他操心。 快到兰江时，给欧阳其打电话，“大哥，在哪呢？” “还在你们珠宝城的宾馆里猫着。你可真够意思，丢下我就不管了。” “大哥，对不起，我这不是忙嘛，现在还没有回家，就给您打电话了，您得谅解呢。” “谁会跟你计较呀？不过这两天在珠宝城里面转，看他们赌石、切石热火朝天的，蛮好玩的。” “大哥，是不是心动了？” 欧阳其笑道：“谁不心动谁是死人。” “心动不如行动，您赶紧点菜准备吃饭，我马上就到了，吃了饭我陪您也赌一把去？” “菜快上桌了，你能吃，我再加两个吧。老弟，我这次过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给你帮忙不过是一个借口，最主要的，就是想赌石玩玩。” 午阳笑着说：“大哥，玩玩恐怕也是假的，缺钱了吧？” “是啊。那些有渠道的收入，都让你嫂子给统死了，我这次好不容易才从她手里要了一些，如果不作打算，恐怕就是无源之水了。李西泽带来的那些人还在这里，你想帮忙还来得及。” “好，我马上就到了，见面再说吧。” 下了高速，刘慧打电话来了，“黎老板，谢谢你啊。” “谢我干什么？” “听刘池讲，你要给我们买别墅，给我妈妈买电梯房，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房子我们不能要。” 午阳笑道：“你自己出钱买房子，怎么又不能要了？” “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买得起别墅呀？” “刘慧，现在就有机会，你去租台出租车，回家接了你妈妈和弟弟，马上来兰江。下了高速不远，有座珠宝城，你们到珠宝城找我就行了。” “现在都7点多了，赶到兰江，肯定11点多，你们不要休息呀？” “没关系的，你们来了后，我安排好就回去休息，不会耽误的。明天我要上班，就没有时间来珠宝城了。” “好，我马上就走。” 进了饭店，欧阳其和李西泽、王小蕊、田玉坐在一桌，在等他。旁边是那些商人，已经开吃了。跟大家打了招呼，坐在欧阳其和田玉中间，“大哥，这几天没有让田老板安排你买几块毛料？” 欧阳其说：“田老板安排了的，可我只有3千万，花掉一点少一点，不敢呢。” “没事，我回来了你就敢了。西泽，你的朋友买够了吗？戴老板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李西泽说：“搞不清楚他们的底。反正是切出来一块，他们就竞拍一块，都没有走人。” 田玉说：“黎书记，您帮忙挑选的毛料，只够明天上午切的了，还要请您挑选一些呢。” “好，我吃过饭就去挑选。西泽，小蕊，欧阳大哥，我给你们每人挑选一些怎么样？” 王：“好，那就谢谢大哥了。大哥，我们的钱是有，但是不要大哥挑选太多的毛料，每人50块就够了。” 午阳说：“为什么只要这么多呢？” 李西泽说：“主要是我们想留下一些钱。大哥给我们挑选毛料，明摆着就是送礼给我们，我们也不能太贪不是？” 欧阳其也说：“老弟。每人有50块就足够了。” 田玉说：“黎书记。我有两个朋友。也麻烦你帮忙挑选一下好不好？” “没问题。田老板什么朋友啊？” “你可能不认识，是两姐妹，叫张建辉、张丽辉的，是我的闺蜜，今天来我这里玩，现在还住在我的宾馆呢。” “好，吃过饭你叫她们来吧。” 田玉说：“吃过饭李处长他们要休息，工作人员也要休息。你不如过去认识她们，等会再过来挑选毛料好了。你反正挑选起来很快的。” 吃过饭大家都回宾馆，欧阳其他们各自回房间，田玉带午阳到了一间客房外面，敲开门，建辉和丽辉就挂在午阳身上了。“想我了吗？” 两个人都点头，“哪里想了？” 马上嘴唇就被堵住了。 过了一阵，午阳说：“我得去挑选毛料了，你们一起去吗？” 建辉说：“小雅姐给了我们钱，就不去赌石了吧。” 丽辉说：“这是午阳给我们赚外快呢。我们拿这些钱去西北种草养牛、养鱼，将小雅姐给的钱投入姐妹们的公司。不是更好吗？” 建辉说：“午阳给我们挑选毛料，赚了外快，其他姐妹会不会有意见？” 午阳说：“建辉，如果是我单独给你们钱，肯定会闹意见的。现在只是挑选毛料，是不会有意见的，谁有意见，我也给她挑选好了。” 建辉说：“这样就好，我们走吧。” 午阳说：“我先下去给别人挑选，你们过一会再来。他们的都不多，让他们走了以后，我慢慢给你们挑选。你们做了记号就回家，明天田玉会帮你们切出来的。” 丽辉说：“午阳，咱们今晚就住这里吧。” 午阳不好怎么回答，知道张建辉比较通情达理，就问她：“建辉，你说呢？” “还是回家吧，昨天晚上就没回去，姐妹们肯定都很牵挂。午阳明天早上还要早起上班呢。” 丽辉也说：“好，我们都回家，明天上午再来。” 午阳出门，正好碰到田玉，“午阳，你的银行卡里面有不少钱了呢。” “你知道密码，转走一些呗。” “我只要毛料款，多的钱不要。” “有必要分那么清楚吗？” “完全有必要。卖给你的毛料，我问了宝贝姐姐，按她们的意见，是按零售价再加涨价后的价格结算的，这样一来，我们赚的就不少了。这几天，我们在市里和这里的珠宝城，毛料生意都特别好，来了一些大老板，散客也多，这宾馆都快住满了。就是阮娜姐哥哥的毛料，都新加了几百吨呢，现在又快运到了。” “行，只要你们有钱赚，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过去安排员工，我去挑选毛料了。” 给欧阳其和李西泽两口子挑选好了，接着就给张建辉、张丽辉挑选。先给张丽辉挑，她不叫停，午阳就一直给他挑选了1000块左右，才说：“丽辉，这次就挑选这么多吧，以后还有机会的。建辉，接下来也给你挑这么多。” 建辉说：“我清楚每一块的价值，不要这么多。” 午阳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什么呢？举手之劳，多几块有什么关系？” 丽辉说：“就是嘛，又不是麻烦别人。” 都挑选好了，再就是给自己挑了。尽管新增加了不少，但毕竟不像以前那样不好挑选了。给自己挑选，就不能只挑有翡翠的，还是要挑选一些没翠的，让宝贝和田玉多赚一些。 将田玉的毛料都挑选完了，刘慧还没有来，看时间，已经是12点多了，田玉在旁边呵欠连天，午阳说：“小玉，你去睡觉，我到阮勇家里的毛料区挑选几块。我约了一个贫困学生来，给她几块，明天切出来，你帮忙卖掉。” 田玉说：“阮勇哥是你的舅子哥，你不都挑选一遍，人家会有意见的。辛苦一下，都看一眼。给贫困学生几块，你决定好了。” “他们姐弟两个和妈妈，每人50块吧。他们肯定没有买毛料的本钱，你在卖了翡翠以后扣回来就是了。” 田玉笑道：“如果有钱买毛料，还叫贫困学生吗？” 午阳笑笑说：“我倒没有这么连起来想。” 刚刚走到阮勇的毛料区，刘慧和刘池及他们的母亲就到了。刘慧的母亲也高、瘦，脸上几乎没肉，五官倒是蛮好的，刘慧姐弟都长得像妈妈。 刘慧叫黎老板，刘池叫黎叔叔，他们妈妈也叫黎老板，午阳点头笑笑，“你们来得正是时候，要不然我都下班了。田老板，麻烦你去给他们开两间房。我来给你们挑选毛料。刘池，你们母子一人50块，明天切出来有翡翠就卖掉，本钱从货款里扣回来。” 刘妈妈说：“黎老板，开一间房就行了，我们母女一张床睡，习惯了的。” 田玉说：“阿姨您跟我过去吧，让他们姐弟在这里做事。” 午阳让刘池拿了油漆罐，用长柄毛笔作记号。挑选好了他们的150块，午阳要接过油漆罐，刘池不干，“黎叔叔，让我来吧。” “好，你辛苦一下，累了就告诉我。” 刘慧说：“黎老板，刘池累了，我来，我们换班。” 都挑选完了，午阳让他们母子去休息，“刘慧，刘池，我明天就不来了，你们弄好了回家，我也不能来送了。” 刘慧说：“黎老板，谢谢你了。我以前看电视，看到过赌石，知道切出来翡翠，很赚钱的。你觉得，这些毛料里面的翡翠，能卖多少钱呢？” 午阳问：“你们村是祖安平最富吧，他有多少资产？” 刘慧想了想，“都算起来，10个亿应该有吧。” 午阳笑笑说：“如果就切出来的翡翠都卖掉，应该比他多了，以后就不用装穷了。” “真的呀？那就谢谢了。”刘慧的谢意很真诚，表情很平淡。 第二天上班，杜福初就来了，进门就笑着说：“书记，案情取得了重大突破啊。”(未完待续。。)u 第六百二十章 案子进展很大 午阳从办公桌后面出来，跟他握手后，笑着问：“杜检，时间这么短，就取得了重大突破，难得呢。请坐。” 杜福初坐下后笑道：“书记不会认为我们是屈打成招的吧？其实这次的突破，还是比较偶然的。我们在审查汪玲的证券公司账户时，发现去年年初和今年年初，存入了同样的两笔钱，金额相同，都是20万，日期也相同，都是元月8号。我们想，这笔钱肯定是从同一个地方拿到的。提审汪玲，她承认是从税务师事务所拿到的提成。” “她不是什么都不承认吗？” “她认为这是合法收入，拿了的有很多人，自然不会不承认了。” 午阳问：“以前听说过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没听说过税务师事务所呢。” 杜福初说：“这是经过有关部门批准成立的服务性机构，主要职能是为企业提供一些政策性的服务，代办纳税申报等，实际上，成立多年来，主要工作是为中小企业做账，处理企业在纳税方面的问题。” “这个方面有猫腻了吧？” “是啊。做账只能收取会计费，不多，处理纳税方面的问题，收入就高了去了。比如说现在，很多企业都想避税，合理不合法，或者是打法律擦边球的现象，是比较普遍的。稽查局在查获了这些案子后，不是进行依法处理，而是移交给事务所，让他们去跟企业协商，给事务所缴纳一定的服务费。事情就化解了。” 午阳问：“有没有是确切的偷税行为，也是被这样处理了的？” 杜福初说：“我们已经查实了一起，可以肯定是有的。也只有这样的案子，收的钱才多得多。” “偷税要被罚款，交钱能够了事。企业当然愿意交钱了。” 杜福初说：“正是这样。我们依法查封了事务所的账本，查找最后一笔收费，是6月14号收的，也就是我们传唤汪玲的前一天。收费金额是172万多，我们到企业取证，企业留有稽查局的税务稽查结论书。上面写的偷税额，正是这么多，可见他们的创收，实际上就是将国家的收入变成了他们小团体的收入了。” 午阳问：“这种执法部门开办的创收单位，不是明令禁止了吗？” “以前多一些。现在只保留了极少的几家。即使是这些留下来的几家，明面上都已经脱钩了，人员都办了留职停薪手续，实际上还是打着执法机关的牌子，做原来那些事。” “这家事务所给一个区属局的下级机构的副职，每年就给20万，那他们给出去的是多少？取得的收入又是多少？” “一年的收入是一个亿左右，每年发给有‘贡献’人员的提成。大概500万左右。” 午阳说：“杜检，如果法律认定这发出的500万是不合法的，那将有多少人要进监狱呀。”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拿着国家的工资。干着这种非法的勾当，不依法查办，我们就是渎职了。书记，我们这次抓捕了事务所的所长，她很配合，主动告诉了办案人员资金流向的账簿。我看了一下。资金的主要流向，一是上交地税局。每年大约7500万；二是用于本所的开支，包括人员工资、奖金、补助、购置房屋、车辆。每年两千万；再有就是发给帮了他们忙的人员了，大约500万。” 午阳问：“在这个500万里，有没有发给局领导？” “那自然是免不了的。现在的问题，就是想取得市委的支持，只要是收受了这种资金的，都必须依法严惩。” 午阳想了想，“这个事情，本来就应该严办的，市委肯定会支持的。不过，事情还是要分清楚，在上级要求这些机构跟机关脱钩的文件下来以前，所有的事情都不予追究了，文件下来以后，就必须追究。” 杜福初说：“据我们了解，事务所是成立很多年了，但有这么多收入，也就是您来任市长以后了。以前大家都穷，想收也收不到啊。” 午阳笑道：“看来还是我的错了。” 杜福初说：“不能说完全是您的错，但错误是有的。市政府对上级文件的落实，就没有抓到位嘛。还有对人员的思想教育，显然也与新形势、新情况脱节。地税局以前是市政府直管部门，前年才收归省地税局管理，问题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发生了。国税局一直是省国税局管理，他们的事务所早就实质上脱钩了，这次他们就没有这样的问题。” “我怎么听说国税局的公务员、职工对他们的领导，意见特别大，而地税局的公务员倒反没有意见呢。” 杜福初说：“书记，我知道，市委市政府都有子弟在国税局、地税局工作，您肯定听说过很多事情，但没有我了解的情况多。按我们正常的理解，国、地税都是为国家收税，应该差不多，可实际上，地税局征收的几个税种，是有税收提成的，国税局只有一个集贸税有提成，这样国税局的收入就少了很多；还有，地税局征收的税款，全部是给地方使用，每年各县区政府，给地税局的钱，最少是国税局的一倍以上；再一个，就是地税局管着房地产企业的税收，要从开发商那里拿房产，价格要优惠很多，市政府、县区政府给地税局建设房地产的优惠政策，也多很多。” “你等会，将这个解释一下。” “很简单，在税收方面、调节基金方面、土地价格方面，地税局享受的优惠政策都多多了，不信您可以安排人查。” “好，我会安排人去查的。你接着说。” 杜福初说：“说到国税局人员对他们的领导有意见，主要不是在这些方面。是在他们的领导根本就不为基层着想，好事尽想着自己。比如说吧，国家局每年下拨人头经费，国税局是省局掐掉一些，市局又切掉一截。本来每年的人头经费是96000块，实际上到了县区局的账上，最多也就是6万了。市局只收涉外税收，集贸税收都是县区局收的，可提成都被市局拿走了。拿走了经费，建房子又只有市局人员的。或是领导亲戚朋友都可以买，县区局干部就不能买。还有，市政府发文，每年发给公务员的物价补贴，他们只是发给市局工作人员。县区局人员没有。” “国税局的情况，都反映上去了吗？” 杜福初笑笑说：“国税局的普通干部，有不少是不怕事的，经常写信或者去人告状，据说最近会有一些改变。比如说人头经费，将改变现在的程序，直接由国家局拨付到县区局。这些政策层面的事情好改变，可一些人工操作的事情。恐怕就要换领导才行。” 午阳说：“他们不犯错，我们拿他们是没有办法的。” 杜福初说：“书记，中央纪委和省纪委。转了一些告状信来，如果要认真查，肯定还是能查出问题的。” “那坚决查啊。” “以前不是大家都觉得，咱们市的税收连年猛增，税务部门的同志是有功劳的，所以也就放松了一些。不过。现在看来，税收的增长。完全是经济发展带来的，并不是因为他们勤征细管的成果。现在下决心。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午阳说：“杜检，查处了蛀虫，是给我们的经济建设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是在保驾护航，我全力支持你们。今年搞不好，明年再接着搞，一定要扫清前进道路上的障碍物。你们现在成立了反渎职局，我就要在这里跟你求个情了。对于那些工作不认真，敷衍了事造成了损失的，一定要严惩，对于那些因为经验不足，前进道路上有闪失的，我们还是要看主流，看到光明的一面。” “好，我回去会认真传达书记的讲话精神，落实到行动中的。书记，因为这个税务所发钱的案子，可能会要涉及很多人，可能会导致地税局领导班子的全军覆没，您的意见是？” “坚决查办。咱们国家就是人多嘛，死了张屠夫，还吃带毛的猪了？涉及的市政府、县区政府官员的，也必须坚决查办，决不归息迁就。” “好，有了尚方宝剑，我就能比较彻底地解决问题了。书记，我走了，您忙着。” 午阳这次还是起身送他到了门外。 坐下来看了一会文件，突然想起朱其斌在作的将大雪山湖泊跟古村落湖泊用渠道相连接的规划，不知道做得怎么样了，得过去看看。可是还没有出门，想起如果这个时候去看，就是对他工作无声的批评了，不能过去的。 “老板，王部长来了。”田志和进来说。 “快请，上茶。” 王建敏笑着说：“书记，我是您这里的常客，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今天是来汇报艺术团来演出的准备情况的。” 午阳说：“好，你随便说说，主要还是跟钟兰同志去商量，我这些天忙不赢呢。” 王建敏问：“书记在忙什么呢？” “还是为了修建水渠的事情，我到两个湖泊都看过，也赞同其斌同志的想法，可总是觉得不是很完善。” 王建敏笑着说：“这么说书记是有更大的设想了？” “现在也就是有个想法在脑子里闪了一下，行不行还不知道。建敏同志，我打电话找钟兰同志来，一起听取你的汇报，再请郝亦男同志过来，我们再商量一下水利工程的事情。其斌同志在忙，我们暂时不打扰他了。志和，你打电话让郝助理过来，将全市的地形图带过来。” 钟兰来了以后，王建敏将准备情况简单汇报了，主要是如何组织修建好了体育馆的收尾工程，给各市直单位、行政事业单位、人民团体发票观看演出，节目审定等工作，钟兰跟王建敏商量了一些具体细节，午阳不想插话。基本上就是她们商定了。 郝亦男是带了光碟来的，几个人到小会议室，田志和安排人放光碟，自己也留下记录几个人的讨论发言。 看完了光碟，午阳说：“看来我们市的地形。是四周高，中间低了。亦男同志，这东南的大雪山、西南的无顶山两个湖泊，海拔高程是不是最高的？” 郝亦男说：“肯定不是。西北部和西部的山区，平均海拔高了几百米。书记，您问这个的意思。是不是想修灌渠，引湖泊的水，灌溉全市的田地？” “不能强求灌溉全部，起码要做到7、8成吧。能够让这7、8成田地做到无旱灾的困扰，我们就为市民做了件好事了。” 郝亦男说：“具体能够灌溉多少土地。还要经过测量才能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的，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工程。我读大学的时候，曾经参观过国内的几个有名的人工修建的水利工程，有的地方可能难度不比我们低，可人家的流程短；有的地方流程远，可人家是在丘陵地区，需要建设的涵洞、渡槽不多。我们这里为了要灌溉更多的土地。渠道的走势就不能太低，为了让渠水能够自流，只能始终保持一定的高差。所过之处，绝大部分是崇山峻岭，可以说除了涵洞就是渡槽，作为引水水源的两个湖泊，都不是很大，不能保障任何时候都有水供应。所以必须修建与之相配套的支渠、水库、塘坝，以利于灌溉和储水。我觉得。现在这种条件下，每公里的造价。不会低于3千万的。如果在全市都修通，流程将在600公里以上，需要资金180亿以上，市政府在3年内，是没办法拿出这么多资金的。” 午阳笑道：“我这个想法，首先在你这水利专家这里就被否决了，看来我是异想天开了。” 钟兰说：“书记，我们可以请省内外的专家来进行论证嘛，即使得出不可行的结论，所交的学费也不是太多嘛。很多事情看起来难，做起来只要咬咬牙就成了。” 郝亦男说：“黎书记，钟书记，我们市经过这几年大力兴修水利，已经能够灌溉95%以上的耕地，可以保证大旱之年无大灾了，有的地方，即使再修灌渠，也是无法做到完全灌溉的。你们想修这样一个浩大的工程，无非就是想增加一些可以栽种药材、水果和咖啡树的土地罢了。大道理我懂，无非就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等等，至于是不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还有待于考证。你们说隋炀帝修建大运河好不好？可隋朝是怎么灭亡的？” 午阳说：“亦男同志这是对工作认真负责呢，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不过，我决定组织专家进行考察，就是要得出一个结论，值得搞，我们这一届市委、政府就搞好了，不能搞，也给继任留下一个警示。所以，我觉得，考察还是要搞的，而且要搞仔细了。开凿灌渠后，能够增加多少耕地，适合栽种药材、水果、咖啡树的土地又各是多少，修建的塘坝水库，有多少能够用来养鱼，都是必须弄清楚的。如果数量可观，我们再进行勘探，看看总流程是多远，需要开凿的土石方有多少，架设的渡槽有多长，总造价是多少。在不破坏原有的生态环境的前提下，水源地每天能够输出多少水等等，你和专家们去考察。得出结论后，我们先交给市民、村民去讨论，然后经人大代表讨论，再经市委委员讨论，如果都能通过，我们再上报省里和中央批准。亦男同志，我们是不会盲目蛮干的。” 郝亦男说：“黎书记，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投反对票的。且不说我们还有荒地，还有很多林下可以栽种药材，果树和咖啡树还要加强培育，就说这180亿的费用。市政府去年的增值税分成、市级企业的所得税、还有一些非税收入，总共也不过60亿。如果采用机械化施工，3年就可以完工，完工就得付钱，市委能让大家不吃不喝呀？” 钟兰说：“看来亦男同志是连考察都反对的了？” “对，完全没有必要搞什么考察。当然，如果市委市政府安排我来抓这项工作，我肯定会尽心尽力抓好的。” 午阳笑道：“这个我肯定相信，亦男同志这个觉悟肯定有的，对待工作一贯是兢兢业业、扎扎实实的。好了，我们今天就研究到这里，钟兰同志，你最近几天，主要是抓好演出的工作，演出结束后，我们再开常委会研究研究。” 王建敏说：“书记，亦男同志是专家，我建议在是否修灌渠这个问题上，常委会也不要作结论。” “对，不作结论，只就是不是进行考察来讨论。毕竟这么大的地方，耗费动辄几百万呢。人家到时候难免会说我，脑子一发热，几百万就扔水里了。亦男同志，在这边吃了饭过去吧？” 郝亦男说：“谢谢。我还是过去吃，吃过饭跟棋友手谈一局，不回去人家就约了别人了。” 午阳笑道：“你这样风风火火的脾气，还能围棋？” “就是要磨性子嘛。” “好，那不耽误你修心养性了。” 吃过饭回到后院的家，安安静静睡觉。睡梦中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是谁来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一章 野生菜馆 “小玉，怎么现在才来？” “没办法，带你的小情人吃饭去了。” “我什么时候又有小情人了？” “那个刘慧不是你的小情人？” “这是哪跟哪呀？我跟你说了，她就是一贫困学生嘛。” 田玉笑道：“我看她身材好，模样也俊，你又这么帮她，以为你是对她动心了呢。弄得我帮她拍卖了翡翠，还带她到黎自阳的山庄去吃饭，并且让黎自阳帮她到春城去买别墅，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午阳笑着说：“我讲什么你就是不信嘛。不过，帮帮她也是应该的。怎么样，她们的翡翠，卖了多少钱？” “150块翡翠，就有4块玻璃种的，刘慧卖掉了3块大的，你说能卖多少钱？” “哎呀，阮勇的矿山也能出玻璃种的翡翠了，很不错呢。这个刘慧还知道留下一块？” 田玉说：“人家可是大学生，盘算很清楚呢。留下的那块是玻璃种的帝王绿，有60多公斤，她和母亲、弟弟在商量，要雕刻什么什么东西。我在旁边说，你不用准备了，午阳会送的。她说，黎老板已经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以后什么东西都不要他的了。” “她们现在在哪里？” “黎自阳安排人送回春城去了，还要带她们买别墅呢。午阳，张家姐妹，那个张建辉倒是很不错，那个张丽辉就有一些贪心，有一些小心眼了。你可要多劝劝她。” “她们从农村出来，在西北当了3年的挤奶工。世面见得少，有一些小毛病是很正常的。以后随着资产的增加，见识的增多，会改变的。她们的毛料切出来了吗？” “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开始拍卖了。估计要完全切好，要都晚上了，明天可以拍卖吧。我们怎么净说别人的事了，都忘了是回来干什么的了。我先洗澡，热死了。” 又到了星期六，李西泽打电话来。“大哥，明天的翡翠就都卖完了，张叔叔他们要走了，你是不是来陪他们吃餐饭？” 午阳想，李西泽至今没有告诉张老板他们的名字。其他就更不用说了，现在要他去陪吃饭，恐怕不光是吃饭那么简单。“西泽，除了吃饭，还有什么事吗？要不然我就不过来了，你陪他们是一样的。” “大哥，确实有事。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张叔叔他们竞拍到的翡翠。都给我5%的中介费嘛，别人都给了，只有那个张丽辉不给。偏偏她的翡翠张叔叔他们竞拍到的还最多。我倒是没什么，可王小蕊不干，我怎么劝都没用，较起真来了。张丽辉是田老板的朋友，小蕊去跟她说，她也怕得罪张丽辉。说如果去说了，恐怕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了。大哥。你帮我想想办法。” 午阳当然有办法，要么张丽辉出钱。要么自己出钱，再简单不过了。“西泽，我来想办法，让她一分不少地将中介费给小蕊。” “大哥，你能有什么办法？” 午阳笑道：“她不就是喜欢钱吗，我答应下次还帮她挑选毛料就行了。” “大哥，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就一个电话能解决的问题，不麻烦。” 打电话过去，“丽辉，听说你拒付中介费是吗？” “是的。你帮我挑选的毛料，切出来翡翠卖掉，他们不出钱不出力，凭什么要给他们钱？” “丽辉，你可能不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你说，即使我帮你挑选了毛料，切出来了翡翠，没人买，你的翡翠能不能变成钱？你说他们没有出力，如果不是他们组织买家来，会有我们什么事？你肯定知道，毛料场多的是，买家去哪不去哪，里面是很有学问的。如果我们将事先商量好的事情不兑现，就是一锤子买卖了，明白这个道理吗？” “午阳，你讲了我就明白了嘛。其实你不要跟我讲道理，只要你安排我怎么做，我都会听你的。好了，我去给钱给那个王小蕊，等会就回家了。” “丽辉，千万不能做出不高兴的样子，要不然钱也给了，人也得罪了。” “我知道，是他们首先没有跟我讲清楚呀，你们定的给中介费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嘛。” “嗯，丽辉就是乖，赶紧回家休息吧。” 11点多，胡卫平打电话来，“老板，还没有吃中饭吧，我请您吃个便饭行吗？” “行啊，安排在哪里？还有哪些人？” “就在高新区我们工厂对面野生菜馆，除我之外，还有袁志的侄儿袁曙光。” “好，你准备一桌饭菜，我请一些人来。” 马上打朱其斌的电话，“其斌，中午一起吃个饭，到高新区的野生菜馆，知道地方吗？” “太知道了，昨晚上还在那里吃的。大哥，我本来答应带你弟妹去的，现在去方便吗？” “方便，马上出发吧。” 出门下楼，小雅从外面进来，“午阳，出去吃饭？” “对，胡卫平有事要谈。” “那你去吧。” “怎么，有事啊？” “是的，电视台的涂畅来了，给我们带了干鱼来，我送她到狩猎场去了，回来接建辉和丽辉的，本想叫你的，你有事就算了。” 午阳说：“那我接了涂畅一起去吧，你们就不用去了。” “涂畅想见建辉和丽辉呢。” “她们也就是一面之交，我也不想让涂畅知道建辉她们的事，就不见了吧。” “好，随你安排，我们就在家里吃饭好了。大舅将你带回来的鲇鱼做了，菜还是可以的。” “好，周末了，你们多休息。我走了。” 到了狩猎场，远远就看见涂畅在树下乘凉，“大主播，今天怎么有空啊？” “哎呦，怎么是你呀？黎书记。谢谢你帮忙了。” “别客气。上车，我们吃饭去。” 涂畅说：“不在这里吃呀？高姐姐呢？” “她回家了，我带你看对象去，快上车。” 涂畅上了车，笑笑说：“黎书记，以你的眼光。肯定不错的，我就不去看了吧，高姐姐已经给我介绍了邱华，我挺满意的。” “我还没听你说呢。涂畅，工作都安排好了？” “早就好了。我来了就报到上班了。等学校的派遣证一到，就将手续都办好了。” “工作还满意吗？” “太满意了，黎书记，谢谢你。不过还有一点不满意，现在是实习期，工资太低了，只有1200多，加上各种补助。五险一金，也才两千出头，现在还要家里给钱呢。” “等转正了就高了嘛。” 涂畅笑笑说：“黎书记。听说您要调回中南去，以后可以帮我也调回去吗？” “邱华在这里，你一个人回去干什么？邱华是有钱人，事业也搞得风生水起，不在乎你能挣多少钱的。” “中南到这里只有那么远，邱华的事业起来后。也不用守在这里，可以经常去中南嘛。作为一个女孩子。成名的机会可不多，我不想失去。” “对。有机会就要抓住了，可别让它从指缝里溜走了。我过去后，就帮你找人，你有了假期和邱华一起过去，我带你们去找人，可能会快一些。” “你得帮忙呀，做叔叔、当爷爷是那么容易的吗？” 午阳笑道：“对对对，你们成了，有了孩子，我真的就当爷爷了呢。不过我估计这一天不会那么快就来的，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要出名，没有几年的努力是不行的。” 涂畅说：“做主持人跟当演员不一样，不是一部电影、电视剧就可以一炮走红的，结婚生子以后，也可以慢慢走红的。” “好，你这个想法很贴近实际，比那些心存幻想的人成熟多了，慢慢努力吧。” 野生菜馆四个大红字安装在屋顶，老远就能看到。走近了，原来是一栋耸立在高大楼群前的小楼。说是小楼，是相对于它后面那些3、40层高的楼房而言的。小楼其实不小，楼层有10多层，东西方向宽度在80米左右。楼房的四周是停车坪，现在已经停满了车辆。午阳到了以后，保安员走近来说：“老板，您的车可以停到地下停车场，里面很宽敞，不会有太阳晒，有电梯直上直下的。这里有卡，麻烦您让服务员刷一下，不收停车费的。” 午阳拿出手机问清楚是在几楼，一会功夫，后面就停了好几辆车，于是赶紧开走了。负一楼也停满了，在负二楼才找到停车位。进了电梯，发现还有负三楼。根据这个地下室的设计理念，午阳估计是自己公司的产业了。 到了8楼，看到包厢都是以国内的名山命名的，进了昆仑山厅，里面可够大的，午阳估计有60平米，一张大餐桌，直径估计有3.6米，另外还有自动麻将机，沙发、酒柜等摆设。看到两人进来，胡卫平和袁曙光站起来，胡卫平说：“老板好。”袁曙光说：“黎叔叔好。” 午阳拉涂畅到前面，“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省电视台的涂畅。这是胡卫平，这是袁曙光，两位都是管理几家工厂的公司ceo。” 两人又跟涂畅握手，寒暄后，胡卫平拉午阳到沙发上说话，两个年轻人在餐桌边的椅子上聊天了。 “老板，我找您，是想请您想办法购买土地建工厂的。” “你在东区不是有几十万亩土地吗？” 胡卫平笑笑说：“老板，您这是老黄历了。那里的土地买下来不久，董平之就买走了一些，后来又是段凯要走了不少，我自己跟黄华、苏珍三个人，都建了工厂、生活小区，还修建了一个公园占用了两万多亩，已经没有空地了。” 午阳问：“你自己还修建了公园？” “几个小区住的都是自己和黄华她们公司的员工，居住条件总得改善一下吧。我一咬牙，就在几个小区中间。建了一个休闲谷，挖了3个串起来的小湖，面积有16000多亩，然后在小湖中间和四周，修建了草坪、林荫小道、自行车道。还建了网球场、水幕电影、电影院、餐厅、宾馆、大型商场等。” “学校、集贸市场有吗？” “那是必备的。老板，我们那里现在人气可旺了。到了傍晚，可以用游人如织来形容呢，很多不是我们小区的人，都过来骑单车、散步、打球、购物。那些开小店卖小吃的、矿泉水的，都是公司员工的家属。赚的不比员工少呢。” 午阳问：“那些水面都利用起来了吗？” 胡卫平说：“都利用了。两个小湖栽种了莲藕，中间一个稍微大一些的就只养鱼。老板，要说我的工作有失误的话，就是失误在这里了。” “怎么了？” “16000亩的土地成了小湖，里面放养了不少鱼儿。草鱼、青鱼、鲤鱼、鲢鱼、鳙鱼、鳊鱼、鳡鱼、鲫鱼、黑鱼、鲇鱼、黄鲢等十几种鱼类，为了饲养这些鱼儿，每天投放的草超过60吨，鱼饲料10吨，3年多了，还没有任何收获呢。” “草和鱼饲料是什么价格？” “鲜草每百斤10元，200元一吨，鱼饲料是公司供应的。主要成份是麦麸、豆饼、花生饼、米糠饼等，运到这里，每吨要1200元了。加上人工工资。每天5万元的开销，是真正的丢到了水里。3年半了，6千多万就只看到几朵水花。” 午阳说：“你可以对外钓鱼，也可以打鱼卖嘛。” “以前放养的时候，只是准备作为观赏鱼的，现在看来不捕捞是不行了。昨天艺术团在我们休闲谷拍摄了外景。今天还要拍摄一组捕鱼的镜头，今天捕的鱼就卖掉算了。” 午阳说：“水面大。可能不好捕鱼呢。” “只能围住投放饲料的一大块了。老板，下午有时间过去看看吗？” “好啊。过去看看。” 这时，朱其斌和周倩、童丽萍一帮人来了，进来看到袁曙光和涂畅在，脸上就不高兴了。午阳看出来了，马上给他介绍：“其斌，这是袁志的侄子袁曙光，这是我的侄女涂畅，不是外人。” 袁曙光说：“朱叔叔您好，好几年没有看到您了呢。” “我去过你们钢铁厂和水泥厂，但是你都不在，员工要找你回来，当时也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就没有让找。如果知道是志哥的侄子，怎么也要你回来陪我喝杯酒的。” 袁曙光说：“以后还有机会的，朱叔叔不要看不起侄儿，不给面子啊。” “好的，你是我们市的纳税大户，我能不给面子吗？你叔叔袁志跟我关系也不错，以前在中南的时候，经常聚在一起的。曙光，找对象了吗？” “还没呢，几位叔叔有了合适的女孩，给我介绍一个。” 朱其斌笑笑说：“这位美女就可以嘛。” 涂畅红了脸，“朱市长，你不知道情况呢。” 午阳笑道：“其斌，涂畅是我介绍来工作的，小雅已经给她介绍了邱华，曙光的事情，我们另外想办法好了。涂畅，记得给黎叔叔送双皮鞋就是了。” 涂畅说：“送皮鞋是应该的。” 袁曙光说：“黎叔，如果您以后给我介绍了对象，还要记得给我准备首饰呢。” 午阳说：“涂畅，你看看曙光多坏，我当了红娘，珠宝首饰还讹上我了。皮鞋多少钱，珠宝首饰多少钱？” 涂畅笑笑说：“你帮忙不是难事，就好人做到底呗。您最好是送给我做陪嫁，以后您就是我娘家的亲叔叔呢。” “好，看在当叔叔、还要当爷爷的份上，等会路过，就买一块送给你，曙光的也可以先备下，需要什么式样，自己拿回去到工厂雕琢。卫平，上菜吃饭。准备了什么酒啊？” 胡卫平说：“下午都有事，就不喝酒了吧？” 朱其斌说：“好好好，这样最好。” 安排上菜后，菜很快就端上来了。首先是娃娃鱼，接着是野猪肉，然后是野鸡、野鸭、野兔、竹鼠、甲鱼，还有两个野菜，最后上的是咸野鸭蛋，绿蛋壳的。午阳问：“咸野鸭蛋多少钱一个？” 服务员说：“6块钱一个，很便宜的。” 等服务员走开，午阳笑笑说：“还便宜，普通的咸鸭蛋才一块钱一个呢。” 胡卫平说：“老板，您知道这个野生菜馆是谁开的吗？” “看这些菜肴，应该是陈大毛开的吧？” “对，就是他开的。去年10月1号开业，每天生意爆满，只是正月初一到初六休息了几天。” “这里能开多少桌？” 胡卫平说：“4到12楼，每层8个包厢，2、3楼可以开120桌，经常还要在一楼加桌。老板，陈大宝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呢，这样的野生菜馆，已经开了80多家了，据说还有多家在扩建中。” “不错，懂得经营了。不过，这些生意跟倩姑娘的比起来，就是微不足道了。” 周倩笑笑说：“大哥你就别说我了。我们的生意，跟你家里的比，也是微不足道呢。其斌收藏的翡翠跟和阗玉，也就是和阗玉能够跟你比了。” “对，那是我们平分的，当然一样多了。” 童丽萍说：“大哥，这些年你们家的翡翠，也是嫂子们弄回去的，你是不是也帮其斌找几个武功底子好的女孩，培养培养？” “好啊。我们有不少师妹，以后有机会介绍给其斌就是了，只要你们别打翻醋坛子。” 童丽萍说：“我们肯定不会的，要不然现在就每天都只能吃醋了。” 胡卫平说：“你们慢吃，我吃饱了。” 午阳看他，脸上特别红，跟喝了酒一样，就问：“卫平，你这几年胖了不少，是不是血压有问题？” 胡卫平笑笑，“没办法，富贵病，血压110的170。” “那你可得注意了，才40来岁，得去看病，吃药。” “去看病了，也吃药了。医生嘱咐不能喝酒，可根本就没办法戒呢。” “以后干脆开诚布公地说，人家是会体谅的，谁的命不是命啊。好了，我也吃饱了。曙光，我们走吧，其斌，你们慢吃，时间还早，不到一点呢。” 周倩说：“大哥，您好走，别忘了买单。” “有胡老板请客呢。” 胡卫平说：“老板，我今天请客的事情还没有办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二章 拍外景 “是不是买地建工厂的事情？现在其斌手里也没有土地啊，以后再说吧。” 朱其斌说：“现在土地还是有的，只是没有大块的。胡老板，你需要多少，干什么用？” 胡卫平说：“当然是建工厂。我准备通过公司总部，去日本和美国购买led的专利，建立亚太地区的生产基地，还有就是光伏生产基地。至于需要多少，我给你算算，你就知道了。生产led，有家用的、广场道路用的、车用的，都必须分别建工厂，就需要比较大的地皮了。” 午阳说：“卫平，你怎么不考虑去其他地方建厂呢？” 胡卫平笑道：“哪有你这样的，自己是这里的父母官，倒反将客商往外面推？这是开玩笑的，其实，我有自己的考虑。一个，这些年我都在这边工作，人脉关系都在这里，办事方便很多；二个，我建立的企业都在这边，我离开了就要交出来，所有的好处就不是我的了；三个，这里的土地、劳动力价格，比发达地区还是便宜一些；四个，我们这里在国内来讲，是西南一隅，可我们的产品销往东南亚、非洲，都要近一些，销往南美洲也远不了多少，空运、海运都很方便。” 朱其斌说：“如果往西北方向，那里倒是有大片土地，就是山高了一些，离市区远了一些，离机场倒是不算远。” 胡卫平说：“可以啊，只要市政府同意，我就过去买。” 午阳说：“其斌，卫平。其实还有一个好地方。我们如果将红旗路向南延伸，在南柱峰底下开凿一条隧道，南边的大块山地，就可以建设工厂了，也不会毁坏原始森林的。” 朱其斌说：“那里我没有去看过。只知道原来是郊区的地盘，郊区撤销后，南区好像也没有开发那里。大哥，如果在那里建工厂，正好解决了南区没有大型工业企业，发展后劲不足的问题。不过。开凿隧道可不是小工程，靠市区这边还不好将土石方往哪里倒呢。” 午阳说：“政府规划一下，如果开凿隧道以后，能够用来建工厂的土地足够大，最少通过拍卖土地。可以收回开凿隧道的资金，就值得搞，否则就算了。” 袁曙光说：“黎叔叔，我在这之前，就曾经打过那里的主意，想买下来，所以还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南柱峰南边，有两个乡。12000多人，总面积大约有90平方千米，境内是八山一水一分田。山上的树木不多。水呢，主要有几条溪流，还有1958年修建的一个大水库。田都是小块的，他们形容是一个斗笠盖三丘。” 胡卫平问：“曙光，推平了建工厂容易吗？” “很难。一个山头只有几十亩大，推平一个只能建一个车间。工程量特别大。那里又靠近市区，价格肯定不会便宜。” 午阳问：“你去考察。是准备用来干什么？” “准备开发旅游业的。那里有一个大水库嘛，我准备修好公路。在水库周边建宾馆，在水库里面安排一些游船，让市民有一个休闲的好去处。” “为什么没搞呢？” “就是因为工程量大，投资大，收益不一定会好。” 胡卫平说：“只要能有5万亩用来建工厂，就值得动手。” 袁曙光说：“那肯定没有问题。” 胡卫平说：“曙光，我们联合开发怎么样？你搞你的旅游，我建我的工厂。” 午阳问：“卫平，你准备怎么开发？” “市政府修隧道，我们修公路；市政府安置拆迁户，我们出钱。” 朱其斌说：“修隧道不是说修就修的，要全盘考虑才行。” 袁曙光说：“朱叔叔，其实只要修通了隧道和公路，对那一块的发展都是极为有利的。过了这两个乡，就是山屏县的地界了，再往南30公里左右，就是市区通往南部四个县的主要公路，等于是将市里几个县交界的最落后乡的交通问题都解决了，惠及十几万人呢。” 朱其斌说：“对，确实是这样，消灭了我们市经济发展的死角。大哥，我觉得可以下决心了。” “好，你在常委会上面提出来吧。卫平，开凿隧道，你们公司有盾构机，到时候调过来吧。” “老板，调过来可以，做义务劳动可不行。” “不是让你们做义务劳动，你们都参加投标嘛。你们不靠这个赚钱，投的资金少，自然能中标嘛。” 胡卫平说：“可以，只要不亏太多就行。老板，朱市长，我们需要的土地，是马上就买，还是等隧道建好了再买？” 午阳笑道：“你说呢？” “当然是现在买便宜，以后谁都想来买了。” 午阳说：“也不能太便宜。其斌，市政府在指导南区政府制定起拍价时，每亩不能低于20万。” 胡卫平说：“只要是公平竞争，定多高我都没意见。” “好了，以后你就找朱市长和南区的领导。曙光，涂畅，我们走吧。卫平，我们一起走。先到市区的珠宝城。” 市区的老珠宝城可不像新珠宝城那么大，挑选毛料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完。王小蕊和一个女孩在小毛料区，手牵着手在逛，午阳他们的目标是大毛料区，经过她们身边时，午阳喊：“小蕊，中午也不休息呀？” 王小蕊松开那女孩，“大哥，你等会，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同学小肖。小肖，这位就是黎午阳黎书记。” 小肖伸出手来，“黎书记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午阳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小肖你好。来到我们偏僻地方。还习惯吧？” “这里很美呢，山美、水美、城市更美，特别是气候十分宜人。” “这几天最高气温都30度了，算最热的天气了。” 王小蕊说：“大哥，我们有点时间。我就带小肖来逛逛，正好遇到了您，想请您帮帮忙可以吗？” “没问题。你们是在这里挑还是去里面挑？” 王小蕊说：“里面的太贵，我们没钱呢。” 午阳知道小蕊话里的意思，一个是装穷，另一个是看看自己是否看中了小肖。看中了的话，自然会出钱的。眼前这个小肖，化了比较浓的妆，看起来是比较漂亮，可她是公众人物。午阳是不敢惹的，何况还是小蕊的闺蜜，稍有不慎，就会传到大佬的耳朵里面去。“没钱就买几块小的玩玩，我来帮你们挑吧。” 王小蕊当然懂午阳的意思，马上就满面笑容地说：“好啊，谢谢大哥了。” 给她们每人挑选了3块小的，就告辞了。来到大毛料区。给袁曙光、涂畅、胡卫平各挑选了一块，就招呼员工来运去切石。 过了一会，叉车来了。袁曙光他们都跟着走了，小肖过来了。“黎书记，小蕊说，我来一趟不容易，她借钱让我再请您挑选一块，再麻烦您一下好不好？” “挑选毛料不是问题。可万一没有翡翠，你以后怎么还钱呢？” “没事。小蕊说您很厉害的，我相信她的话。切出来将翡翠运回京城卖掉就有钱了呗。黎大哥。小蕊没有跟你说过我吗？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说过什么？我不记得了。小肖，你在旁边休息一会，我挑选毛料，必须集中精力的，要不然可能会打眼呢。” “好，我不打扰您了。” 花了几分钟，就挑选好了，小肖也跟着叉车走了。这时一个穿荷绿色连衣裙的女孩走过来，午阳眼前一亮。“美女，你也来买毛料呀？” “黎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寻花问柳的，你就是一株杨柳呢。” “黎大哥，我终于入了你的法眼了？我就是说嘛，苏珍应该不比金灿、莎莎差呢。” 午阳笑着说：“苏珍，你本来就那么高，还穿高跟鞋，这水蛇腰一摆一摆的，迷死人不偿命啊？” 苏珍说：“迷住别人不算狠，迷住了你就胜利了。” “你成功了。来这里干啥？” “他们外景组上午拍摄了我们工厂，陪他们吃中饭后，他们要来珠宝城，我没有来过，也想看看。” “买毛料没有？” “没买。那边小的吧，跟河里的石头差不多，这边的大的又这么贵，我一年的年薪也买不起一块，哪敢动手呀。” “我帮你挑选几块送给你吧。” “不要。莎莎和金灿都成了你的人了，你都没有送，我不能要。除非我也做了你的人，再跟她们一起来。” “你还蛮有义气的嘛。” “是不是现在就走？” “去哪里，干什么去？” “坏蛋，你知道我说什么。” 不再说话，两个人就往外走，上了苏珍的车，就啃起嘴巴来。开车到了东区，看到右边是一大片高楼，左边是杨柳休闲谷，苏珍停了车，指着高楼下面的门面说：“午阳，那三家店子是我的。” 午阳看了看，一家叫鞋诗袜韵，一家叫经衣纬裙，一家叫包擎天。门面宽度在10米左右一个，每个店子都是两个门面。“生意好吗？” “我这里经销的都是国际国内的名牌，货源是小雅姐介绍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你管理了几家企业，怎么会有时间开店？” “我这里只有晚上7点到10点营业，我还聘请了人，什么事情都不用我亲力亲为的。” 午阳问：“开业多长时间了，赚了多少钱？” “开业一年半，每个月纯利15万吧。” “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呢？” 苏珍笑笑说：“当时你只要了黄华，我们被你晾在一边了，除了搞好工作，引起你的注意外。下了班也不能光是想你吧？于是就找了这么个事情来做。现在看样子是做不成了，正好我堂妹也学会了，给她算了。” “你就住在这个楼群里吗？” “只是中午住一下，晚上都是回坡地别墅那边的。走，上去吧。” 苏珍的窝很温馨。人也很温馨。进屋湿吻了一会，就开始煮茶，茶很烫，还没有喝，就开始上演激情戏了。等一切归于平静，茶已经凉了。 “午阳。茶凉了没事吧？” “再烧点开水，掺热了喝，没有这么浓，好喝一些。我自己来吧，你休息。” “午阳。我们今晚就住这里吧，我打电话叫莎莎和金灿来。” “别，你和她们都回家吧。” “家里有住的地方？” “有。跟坡地别墅一样，还空着很多别墅呢，回去了收拾一下就能住了。明天让小雅姐给你们一些钱，哪天珠宝城有人买翡翠了，我再帮你们挑选一些毛料。” 苏珍说：“午阳，其实我们跟黄华都一样。心里还是想过一回当空姐的瘾呢。” “好啊。不过现在咱们的航空公司，才四架飞机，空姐已经有了。下半年会增加两架，其它的还要试飞了才行，你们几个可能都有机会飞几趟呢。你们现在就要物色这里的接班人，到时候就能走得开了。” 苏珍说：“让我们舍弃了这里的ceo职位，肯定心里会不快乐的，我觉得还是临时客串一下算了。” 午阳说：“我们在航空学院开设了空勤班。你们可以去当老师的。家里已经有两个姐妹在那里教课了。” “她们是正式的空姐吗？” “对，不过飞的时间都不长。唐锦飞了两年，常菁菁才一年多。” 苏珍笑道：“遇到了你。肯定飞不下去了。去教课也是好事，一个星期就几节课，没课的时候，可以回家陪你，也可以飞到各地玩去。” “也不是非要去教课，可以什么都不做的。” “什么都不做会很无聊的。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到时候再说吧。” 午阳说：“行，反正你们是自由的。走，我们下去看看拍摄外景吧。” 下楼开车到了中间的湖边，已经有很多人在了。离岸边不远的湖里，有一条小船在往湖里倾倒饵料。解开编织袋，直接将饵料倒在湖里，湖水里鱼儿拼命抢食，掀起层层浪花。远处有人驾船在拉动渔网，鱼儿完全没有察觉危险即将来临。午阳和苏珍站在湖边看了看，发现那些在抢食的鱼儿，都是小鱼儿，大鱼在离水面不深的地方缓缓游动，就跟潜水艇来了一样。 胡卫平看到午阳，马上走过来，“老板，您自己过来了呀？” “遇到苏珍，她带我过来的。怎么样，切出来翡翠吗？” “切到翡翠了。袁曙光和涂畅也切到了。不过，今天珠宝城没人买翡翠，我们都存在田老板那里了。哪天来了买主，她会打电话让我们过去的。” “好。卫平，今天打到的鱼，都抓上来吗？” “要抓上来的。开始拍摄镜头时，会象征性地抓一些，后面会将进网了的都抓上来，卖给我、李军、周典、金灿、黄华和董平之的工厂食堂去。” 苏珍说：“我的食堂没有吗？” 胡卫平说：“刚才不是联系不上你么？你手机关机了。现在不知道有多少鱼，他们买剩下的，就给你好了。” 苏珍说：“剩下的都是小的，我不要。” “苏大老板哎，我们的渔网网眼都是4寸的，5、6斤的鱼都上不了网，哪有小的呀？要不要随你，反正放回水里就是了。老板，您带些鱼回去吧。” “好，除了鲇鱼、黑鱼不要，每样拿几条吧。要用那种能装水的车送过去，不能让鱼儿死了。” 胡卫平说：“是要吃活的对吧？老板，鲇鱼、黑鱼好吃，为什么不要？” “我舅舅在江里钓到的，主要是这种鱼，吃的多了，都不喜欢吃了。” “舅舅钓的多吗？” “出去一次，总有几百斤的。” “那可以卖给野生菜馆呀？” 午阳笑着说：“自己吃就算了，卖不了几个钱的。” 胡卫平说：“老板，您不妨跟舅舅说说嘛。” “好。舅舅肯定不会动心的。” “对，他不会在乎那几个钱的。老板，家里吃鱼多吗？” 午阳说：“鱼是我们家的主菜了，还有牛羊肉。猪肉基本不吃，米饭也吃的很少。” 苏珍说：“那吃的都是健康食品了。” “老板，网收紧了，我过去看看。” “好，你去忙吧。知道我家住哪里吗？” “只知道在回龙坝河西的别墅区，到了那里我打电话。” 胡卫平走开了，苏珍说：“午阳，我得站开一点，免得镜头将我们拍在一起了。” 午阳笑笑说：“真乖。我们也不总是看下去了，今天是周末，莎莎和灿灿是不是在坡地别墅？” “肯定在，你还行啊？” “什么行不行的，看看美人鱼不行吗？” “那也要先到我的别墅。” “好，今天你是新娘子，都听你的。” “以后就不听了？” “也听，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 苏珍笑笑说：“我知道你不会听的，要不然那么多老婆，谁的话你都听，就是孙悟空也分身乏术的。” “珍珍，谢谢你的理解。我这个人就是命好，碰到的都是通情达理的好姑娘。” “别臭美了，哪天后院起火，你就后悔莫及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三章 也要买便宜货 在苏珍坡地别墅的泳池待了几个小时，游泳、喝茶、喝咖啡，肚子有些饿了。“走，我们回家。” 金灿说：“午阳，黄华也来了，我们4个人，不能陪你一晚上吗？是我们让你不满意？” “不是你们让我不满意，是我感觉有事。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过来的。不过，你们这里还真有我不满意的地方，就是飞机起降时太吵了。” 金灿笑笑说：“这就没办法了，我们这里还不是在起降的航线上呢。” 午阳说：“不是机场还没有启用吗？” “客运还要两个月后启用，货运已经开始了。这些天主要是运送夏橙和葡萄去内地，黄华也发运了一些医疗器械。” “从哪里租用的运输机？” 伍莎莎说：“不是租用的运输机，是咱们航空城生产的客机，不是要经过试飞么？他们开始是派了两架没安装座椅的飞机过来，给航空城拉了几趟，后来经水果商请求，就将需要试飞的飞机都派过来了，总有8架在运输。” 午阳说：“客机和运输机不是不同么？” “是有不同。货机的机翼一般是安装在机舱的上部，是为了便于在不平整的机场起降，还有就是机舱内部不同了。现在机场跑道是平整的，客机机舱内部还没有安装座椅和行李架，只要加上一些固定装置，不装集装箱，装普通货物就没有问题了。” 午阳问：“这些水果发往哪里？” 莎莎说：“夏橙发往全国各地，葡萄主要发往北方的大城市。南方的葡萄也上市了，就不用运过去了。” 黄华问：“午阳。这些水果是慧娟姐在经营吗？” “不是，是别的商人做的，她只经营药材，郭瑞兰经营咖啡豆。” 黄华说：“那也很不错了，给市民带来了不少的收入呢。听说果汁饮料厂和咖啡豆加工厂。是她们经营的吧。” “对。郭瑞兰加工咖啡豆，于慧娟的果汁饮料厂生产芒果汁、橙汁和金银花、罗汉果等饮料。哦，来电话了。” “那老板，西北一别，又是快两个月了，你也舍得给我打电话呀？”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将你的小情人撇给我，几个月都不来认领，不怕我卖了她们呀。” “跟你在一起，我还不放心吗？我跟她们分别时，她们没有手机。但留了我的手机号的，经常跟你在一起，也应该知道给我打电话呀。” “哈哈，没事。她们是属于穿越过来的人，不习惯打电话的。我们快到兰江了，你准备安排我们住哪里？” “你们多少人？” “就是我们一帮子，仇老板、季老板、刘老板他们共12个，还有就是你的小情人了。” 午阳想问他们来干什么。又觉得不礼貌，就问：“你们是住别墅还是酒店？” “什么样的酒店？什么样的别墅？” “绝对的五星级酒店，带室内游泳池的别墅。” “那还是住别墅吧。” “好。你们下了高速。往机场方向走，我去安排好了饭菜，就在公路边等你们。” 金灿说：“午阳，带客人去野生菜馆吃饭吧。我打电话订餐。” “这附近也有野生菜馆？” “对，跟高新区那个是连锁的，还在试营业。” “好。看看能不能订到松茸炖野鸡。” “现在不是吃松茸的季节了。或许能从大雪山那边收购到几支。碰运气吧。” 这时胡卫平打电话来了，“老板。我送鱼来了，到了别墅区门口。您家里怎么走？” “好，我马上安排人来接。你带了多少鱼？” “解放牌连鱼带水拉了一车，应该有4吨左右的鱼吧。” 午阳笑着说：“你这个卫平，拉那么多干啥？我做鱼贩子呀？” “我当时没有守在旁边，他们就乱装一气了。老板，都是好鱼呢，青鱼4、50斤一条，鲢鱼、鳙鱼3、40斤一条，鳊鱼、黄鲢、翘嘴巴鱼、鲫鱼，都是10多斤，只有鲤鱼、草鱼，是8、9斤的，这两种鱼如果太大，鱼肉很粗不好吃，我让他们只给您抓小的。” “8、9斤的鲤鱼、草鱼已经太大了。卫平，这次抓了多少鱼？” “只拉了一网，50多吨吧。我本来不想抓那么多的，可养鱼的师傅说，鱼太多了，水里会缺氧的，如果不是有山溪水常年往小湖里面灌，恐怕早就缺氧死鱼了。” 午阳说：“卫平，这样的话，应该对外开放钓鱼，钓鱼的价格高多了呢。” 胡卫平说：“我是准备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以后，就对外开放了。水面太大，钓鱼的人多了，靠人是守不住的，人家钓到鱼拿走了也不知道。” “好，你自己弄吧，谢谢你送鱼啊。” 马上给小雅打电话：“那个胡卫平送了很多鱼来，你去门口接一下，安排一个大一些的游泳池来装。” 小雅说：“这里别墅区的泳池本来就少，谭爸爸送来的娃娃鱼占了一个，舅舅钓的鲇鱼占了一个，现在又要占一个，姐妹们有意见了。” 午阳说：“人家已经送来了，就收下吧。泳池少，可以到江边的大泳池去游泳，暂时克服克服。对了，我不回家吃晚饭了。” “好，少喝点酒，注意安全。” “走吧，我们都开车接人去。” 苏珍说：“他们不是有车吗？” “我估计他们是租车来的，开车去有备无患嘛。” 黄华说：“小珍，咱们对午阳的话，照办就是了。家里姐妹多，如果都发表自己的看法。就得讨论半天了。” 苏珍笑着说：“小华在给我上课呢，我记住了。走吧。” 在公路边等了一会，一台小客车停在他们旁边，午阳他们去接行李，谢文芳、李文兰、何文芷眼泪在眼眶里转。午阳看见了，笑笑说：“快上车，这不是见到了嘛。” 帮她们放好行李，又来帮那老板他们。那老板说：“我们不要你搬，你去跟司机商量，留他吃饭吧。” “师傅。你跟我们的车一起走，我们去吃饭。” 司机说：“已经安全到达了，回去还要走3个多小时，我去路上买面包吃好了。再见。” 午阳说：“等会，我给你吃饭的钱。辛苦你了。” 拿出500块钱递给司机，司机道谢掉头走了。 那老板他们都没有上车，午阳跟他们一一握手问候了。“黄华，你带路，我们跟着来。” 上了车，三姐妹已经泪眼婆娑了，四个人的头抱在一起，眼泪将午阳的脸都弄湿了。湿吻了一阵。李文兰说：“午阳，想我们了吗？” “想呢，可联系不上你们。没办法。” 谢文芳说：“开始我们还以为是没有离开过家，想父母，后来父母来京了，我们还是心里发慌，才知道是想你了。” 午阳说：“文芷，你没有那么想我吧？” 何文芷说：“她们想你。还有可以回忆的，我想你。就是苦想，都要想病了呢。午阳。这次我来了，就不走了。” 午阳这才发动了车，追赶前面的。“你们和爸的户口都办好了吗？” 何文芷说：“办好了。那老板给我们买了4栋别墅，户口很快就办好了。我妈的户口是迁移，不是很难，爸的就不容易了，那老板真是出力了。” “你们就一直在等着爸的户口下来？” 李文兰说：“不是，我们有那么傻吗？先是将京城的名胜古迹游玩了一遍，后来就开始购买房地产了。仇老板安排几个人专门陪同我们，跑了一个多月，买了不少房产呢。” “难怪我发觉你们都瘦了很多呢，原来是这么辛苦的。” 谢文芳说：“有事做还好一些，要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呢。午阳，我们都是学过汉语拼音的，普通话应该可以的，怎么人家一听，就知道我们是西部的人呢？” “你们说话速度慢一些，带有一点点尾音。这没什么关系的，到了这里或者是家乡，人家又会说你们舌头大呢。如果你们想学普通话或者方言，多练习就是了。 李文兰说：“午阳，南方是不是以吃猪肉为主？我们开始吃还觉得可以，后来就很腻味了，不好吃呢。“ “是的，内地都是以吃猪肉为主。内地人口稠密，养牛羊不多。不过，我们家基本上不吃猪肉，现在养猪，掺一些瘦肉精什么的，对人体损害很大。” 谢文芳问：“那吃什么呢？” “牛羊肉，鱼。如果我们以后回家乡了，自己公司是养了猪的，是那种花猪，用红薯、大米、米糠、蔬菜等作饲料，猪肉还是很好吃的。” 何文芷说：“我爸妈也老说猪肉很好吃，原来还是饲料不同。午阳，你在这里是干什么工作？” “你们猜呢？” 李文兰说：“那个胡建生是你同学，是副州长，你们这里是叫市，应该也是个副市长吧。” “我比他大一点点，我是正的。” 谢文芳说：“那胡建生怎么一点都不尊重你，老叫你老三老三的？” “我们是大学的同学，在一个寝室住了四年，关系不一般，不能用普通的规则来衡量。好了，我们到了，这里有纸巾，把脸都擦擦。” 这里的野生菜馆是在公路边，楼房差不多，占地面积大多了。楼房四周栽种了一排排的树木，停车位就在树木之间，估计也有地下停车场，可现在坪里也就是停了几十台车，地下停车场暂时用不上。 下了车，楼前大门两边，是垒在一起的铁丝笼子，里面关着野鸡、野鸭、竹鸡、野兔、果子狸等动物，进门的大厅四周，是一排玻璃缸。里面是各种鱼类。娃娃鱼不是很大，都是10来斤的样子。 黄华说：“午阳，我已经点了一个松茸炖野鸡，其它菜请客人点吧。” 那老板说：“好啊，我就不客气了。服务员。过来点菜。” 服务员走过来，“老板，我们店里还有一些野味，是从山上打的，已经处理好了，您也可以点的。” “好。你给推荐推荐。” 午阳知道，这些野物都是饲养的，处理好了的，肯定是客人没有要这么多，剩下的。几个人很快点好了菜。就进包厢了。黄华几个人跟谢文芳几个已经熟悉了，凑一堆聊起来，午阳就陪那老板他们说话。 “各位老板，你们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啊？” 仇老板说：“我们是来找你麻烦的。” 午阳笑笑说：“我哪里没做好，请你们指教。” “这次缅甸翡翠公盘开盘之前，我们联系了你师妹祝宝，让她带我们去矿山购买毛料。被她推脱了。说什么这次自己新开了珠宝城，需要大量的毛料，不给我们帮忙了。黎书记。确有此事？” “是的。刚才你们下高速那里，就是她们的珠宝城呢。” “张老板他们在这里买到了不少便宜翡翠，也是真的了？” 午阳说：“买到翡翠不假，便宜不便宜我不知道，张老板他们是谁我更不知道。” 仇老板笑笑说：“不清楚他们的底细是吧？我们也不清楚。其实国内外的经济大鳄多了去了，连我们都只了解本行业的一些巨头。你们官员就更无从知晓了。” “也对，反正我跟他们没有什么交道打。我认识你们就够了。刚才您说买到便宜翡翠，是我们卖贱了吗？” 那老板说：“可不是嘛。去年他们在我手里买走了一些。就比现在的价高。” 午阳说：“那他们还煞有介事地搞竞拍？” 那老板说：“竞拍实际上是他们在演双簧。如果按等级论价，你们就有可能要反悔，竞拍就不能反悔了。黎书记，他们这次是占了20%左右的便宜，您准备何以待我？” “您和各位老板也要买翡翠？” 季老板说：“可不是嘛。您以为我们联袂而来，就是找您来叙旧的？” 午阳说：“各位老板，我师妹在缅甸还没有回来，我打电话让她们在那里等着，你们赶紧过去好不好？” 仇老板说：“我们没有办护照，您让我们偷渡过去？” 午阳笑道：“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干偷渡的事情呢？还是在这里买好了，我不是怕你们多花钱嘛。既然是这样，你们都是我的老朋友，也就按照他们的价格好了。” 纪老板说：“黎书记，您的朋友卖给那老板不少和阗玉的籽料，是不是也卖给我们一些？” “好啊，我的朋友也是那老板的朋友，你们让那老板去说也行。” 那老板说：“我已经跟她们说了，她们父亲又捡了一些，可他们11个人要买，那就远远不够了。” “没事，已经组织人在河里开采了，应该有不少了。有了和阗玉，你们还买不买翡翠？” 那老板说：“他们都没有问题，我可能就要差钱了。现在仇老板建房子卖，他们给仇老板提供建材，赚钱赚疯了，不像我，老是捉襟见肘。” 刘老板说：“黎书记，那老板跟您哭穷呢，您问问他，这两个月，在几个市场的门面，哪天不是收入几十亿？” 午阳问：“那老板，您卖什么东西那么赚钱？” “我能卖什么？还不就是翡翠跟和阗玉籽料么。虽然没有刘老板说的那么好，但生意确实不错。上次拉回来的和阗玉，卖了不到一半，本就回来了。估计我们在这里的事情搞好了，家里又有钱了。文芳妹子，你们在这里好好玩几天，我们又要请你带路去你们老家了。” 谢文芳说：“你们自己去就行了。我们的父亲可以回去，其他的籽料，都是午阳安排人开采的，你们找他好了。” 谢文芳姐妹很单纯，午阳又没有嘱咐她们，一下子就将底露出来了，不过好在那老板他们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了，无所谓的。 仇老板说：“黎书记，那里也是您的呀？这样就最好了，我们一事不烦二主，都落实在您身上了，也不要担心涨价了。” 那老板笑道：“黎书记，刚才我把底交给您了，惊出我一身冷汗呢。” 午阳笑笑说：“我们都是不设防的朋友，什么话想说就说，不过也就是在这里说了为止了。你们要买籽料，还是上次那老板买的价格，可以了吧？” 季老板问：“有多少籽料？” 午阳说：“你们过去就是了，带多一些钱过去。今年不涨价，保不准明年也不涨价呢。” 谢文芳说：“那老板，我跟您说过的，没有籽料，山料多的是，您雇人打磨抛光，谁弄得清楚呀？” “那不行，咱们要将心比心，如果我出了买籽料的钱买了山料，那心里是什么滋味呀？黎书记，您说让我们多带钱去，确实都是籽料吧？” 午阳笑道：“您是行家，能骗得了您？文芳不知道情况，所以才那么说的，其实从昆仑山上面流下来的多条河流，都是有籽料的。好了，吃饭，我们喝什么酒？” 那老板说：“我们知道您有好酒，可今天晚上就不喝了，您还要给我们去挑选毛料，别耽误了正事。” 午阳说：“你们车马劳顿，怎么能不喝酒呢？是这样，我先打电话安排好，然后一醉方休。” 仇老板说：“我们上了年纪，少喝点，你明天休息，就多喝点，咱们各尽所能好不好？” “那还是省钱好，我们就喝两瓶白兰地，两瓶红酒。男女都一样，哪几位到女士一桌？” 那老板知道谢文芳她们的酒量，就拉了仇老板和午阳到女士一桌，季老板他们一桌，都是10个人。 午阳到旁边给田玉打电话，告诉她有大老板买翡翠，田玉说：“午阳，上次那些打了勾的，都没有切，这次是不是都切了。” 午阳心里想，这家伙就是厉害，上次已经卖了一次钱了，这次还想再卖一次，算了，也不是外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就再买一次好了。“小玉，最近运回来的毛料多不多？” “宝儿姐姐她们将大部分运到腾越的毛料场储存起来了，这里只运来9万多块，市区那里几千块，两边正好是10万块，都是没有经过挑选，从矿山直接运过来的。” “小玉，是这样好不好，干脆我不来挑选了，从头到尾一把切，免得留下那些没有翡翠的害人。” 田玉笑道：“你倒是省事了，也显示好心了，我们不是吃亏了？不切开，还可以卖掉的，大不了以后不让你买第二次就是了。” “买几次都没有关系，我只不过图省事罢了。你安排切石师傅，今天晚上就开始切石，我等会过来挑选两个小时。” “今天是星期六，都已经下班了，我打电话给工头，让他们明天早点上班好了。” “行，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跟那老板、仇老板说：“今晚上没事了，咱们明天过去吧。” 仇老板说：“好啊，咱们今晚上是不是斗牛玩儿？”(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四章 常委会议题 那老板笑道：“老仇，您也太没有眼力劲了吧？” 仇老板看看几位女士，“哦，我知道了。黎书记，今晚上给您放假，我们自己玩。” 午阳说：“你们如果有兴趣，我倒是乐意奉陪的。来，我们喝酒。两位老板，我到兰江以后，你们可都没有过来投资呀，我敬你们一杯，欢迎你们来投资。” 三个人干杯后，仇老板说：“黎书记，不是我们不来，是您没有召唤我们呢。是这样，你在这里5年多了，兰江建设得这么好，我们就不过来了。如果您去了新的地方工作，招呼一声，我们马上过来。” 午阳说：“你们现在就可以去购买一些专利，做好准备工作，我估计很快就会有变化了。两位，以后的投资额，可不能跟在碌江县一样，几十个亿就打发我了。” 那老板说：“黎书记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当时我们是什么经济实力？能够拿出那么多就已经不错了。现在咱们是今非昔比了，您如果还是主政一个地级市，你要怎么搞，不用别人投资，我们12个人就包了。一个人拿500亿，6000亿可以建30家大型企业了，够了吗？” 仇老板笑笑说：“如果您主政一个省，我们又是爱莫能助了。” 午阳说：“没有那么快主政一个省的。不过像你们这样，财富跟滚雪球一样增长，到了那个时候，一个人拿出6000亿来投资，也不在话下了。” 那老板说：“反正只要你帮忙。我们就有信心。黎书记，文芳、文芷、文兰和这几位大妹子，都可以来投资的嘛。” 黄华说：“我们已经建设了几家工厂了。以后有了利润，肯定要去投资支持午阳的工作的。” 谢文芳说：“那老板，您是知道的。我们的口袋，跟脸上差不多了。” 那老板笑笑说：“文芳姑娘不错，这样的俏皮话都学会了，进步不小呢。不过，你们父亲在那边的河里捡籽料，养藏獒。肯定收入不少的，你们的午阳哥哥也可以给你们钱嘛。黎书记，我看是这样，我们这次购买翡翠的钱，就给她们几个好了。” 午阳说：“我正有这个想法呢。你们买翡翠、籽料。给了多少钱，只要扣除成本，就是她们7个人的了。” 苏珍说：“午阳，我们不能要，其他姐妹没有，会闹矛盾的，我们也不差钱。” 黄华说：“你们没有去过家里，不知道情况。午阳给钱。我们高高兴兴接了就是了，我保证什么事没有。” 苏珍说：“好，我们听你的就是了。” 那老板说：“黎书记。你的领导艺术就是高明呢。我们外面的女人，都不敢往家里领，要不然会吵翻了天去。” 午阳笑道：“什么领导艺术，纯属扯谈。我这个人，对公家的事情，对家里的事情。都是主张无为而治的。老百姓想干什么，我支持就是了；老婆想干什么。我一般不过问。这样，我省心了。他们也没有了约束，心情也就舒畅了，什么事情都好办多了。” 仇老板说：“黎书记，我对你这方面还是比较了解的。于慧娟离开我公司后，你就放手让她去创业，现在才几年，开创了多大的局面呀。如果留在我公司，最多也就是一个企业的ceo而已。从您这里，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我现在基本上不管公司的事情了，公司的发展反而快多了。比如说我起家的房地产这一块吧，以前就是在京城转，在京城也只能算是一家三流的公司，现在我不管了，反而发展到全国的多个城市了，我不想赚钱都不行呢。因为那些ceo要业绩，要分红呀。” 那老板说：“看来我也得多学习了。我一个人管理着所有的事物，忙不赢不说，还没有太大的起色呢。” 仇老板说：“老那您这就是谦虚了。来，我们敬黎书记一杯，女生们，一起敬你们。” 何文芷说：“仇老板，您是长辈，我们先敬您吧。” “好，谢谢了。” 都喝了酒，好在这里不是市区，车辆不是很多，也没有交警路检，还是开车回到坡地别墅了。安排好那老板他们后，黄华给谢文芳姐妹安排了一栋别墅，强行将午阳留在她们一起。午阳不干，黄华只好说：“我们就住隔壁一栋，你想过来就过来吧。” 进门后，午阳邀她们游泳，可姐妹都是旱鸭子，不敢下水。谢文芳和李文兰还在午阳跟何文芷亲热的时候，就已经洗澡了。文芷看到，也松开午阳去更衣，午阳自己也迅速除去衣服，待文芷剩下小衣时，一把抱住跳进泳池。 泳池水深的一头有两米，午阳将文芷托起，她虽然受了惊吓，可没有呛水。文芷轻轻咬了午阳的肩膀一下，“臭午阳，我这么粗壮，你是怎么做到的？” 午阳笑笑说：“你怎么粗壮了，现在还不到130了吧，比上次看到，减轻了20斤吧？你们这么高的个子，以前都不显胖的。” “你上次没有抱过我，怎么知道我的体重的？” “我抱过文芳和文兰嘛，你们姐妹差别也就是几斤呢。这次是怎么减下来的？” “也没有特意去减肥，天气热，每天在外面跑，吃的东西没有家里的好吃，加上又想你，自然就瘦了。午阳，那4个姐姐穿了高跟鞋才比我们高，可她们的腰显得好细，腿显得好长呢。我们都好羡慕的。” 午阳笑道：“想瘦很容易的，每天游泳两个小时就行了。不过我倒是喜欢你们这样的身材，不要太瘦哟。” 文芳来到池边，“午阳，刚才你们是掉到水里了呀？” 文芷说：“午阳使坏。跳进来的。你们也下来吧，这里的水不深，踮起脚可以呼吸的。午阳让我们每天游泳两个小时，可以减肥的。” 文兰说：“恐怕学不会，也坚持不了。午阳。我还是想回去管我那些藏獒呢。” “先要敢下水，学游泳很容易的。想回去也没事，能坚持多久算多久嘛。你们再瘦，回去就干不了那么繁重的体力活了。家里还有两个姐妹想过去养牛、养鱼，过段时间你们一起过去吧。文兰，以后是这样。具体事情都由别人做，你们只做指导就行了。” 文兰说：“以后我们也就每年过去两次，春天藏獒产仔的时候，秋天要储存过冬的食物了，我们得看着。其他时间，我们就留在家里了。对了，文芳，午阳捡完了河里的籽料，明年就会开采山料了，你的矿脉跟午阳讲了没有？” “还没讲呢。午阳，你的人开采了我的那个矿脉，我要一些股份呢。” 午阳说：“不给你股份。开采出了山料，都是你们姐妹的，还让人运到你们指定的地方。文兰和文芷。你们的藏獒，我已经安排都交给别人去养，以后所有的收入，也是你们的。你们的那些字画，我也会安排博物馆，按价给你们征集费的。家里人多。很多人都有自己的产业，也不光是对你们这样。这次你们跟那老板他们回去也好。你们家门口那条河里开采的籽料，收入都是你们的。我不要。如果修了水库养鱼，你们想要，也给你们。” 文芳说：“你都给了我们，自己不是没收入了？” “我在其他的河里还有籽料开采，山上的矿脉，到那个大水潭止，以下的是你们的，以上的就归我了，没有意见吧？” 文芳说：“哪会有意见呀。矿脉那么大，有10多公里长，我都担心去哪里找这么大地方来存放呢。午阳，你这手一直没闲着，让我们怎么学游泳啊。” 午阳笑道：“今天不学，也就是耽误一天嘛。来，我一个个教会你们潜水。会潜水了，学游泳就容易了。” 第二天一早就到了珠宝城，这次的毛料摆放，不像以前那样一大堆了，而是一行行的，中间可以走叉车，人走就更方便了。午阳开始挑选以后，一群人开始还跟着走了一会，后来觉得乏味，就由田玉安排休息去了。 吃过中饭，那老板他们商量，还是不必要竞拍，就按张老板他们上次的平均价过磅计算，这样就不必要守在这里了，午阳提出让他们去大雪山景区走走，几个人问清楚路，就开了黄华她们的车走了。谢文芳姐妹也要去，午阳正好怕她们留在这里，做出一些不合适的举动呢，于是送她们高高兴兴走了。黄华几个是有自己的工作的，开了午阳的车，也回坡地别墅休息去了。 午阳一个人安安静静挑选起来，速度很快的，可是要自己用毛笔做记号，一天也就干不完了。不过没关系，下周六也可以嘛，那老板他们也没有限制时间。 到了晚上10点多，先是苏珍打电话，午阳让她们跟黄华回家，过了一会，张丽辉又打电话了，午阳只好收工了。 第二天中午去了市区的珠宝城，将那里的毛料挑选好了，晚上再到新珠宝城，又干到10点多，总算都挑选完了。就带着旅游回来的谢文芳姐妹回家。 星期四的市委常委会如期举行，会议的议题有5个，都是关于经济建设方面的，午阳主持会议，说了开场白以后，就由朱其斌提出议题，解答常委们的问题，然后表决是不是同意。 第一个议题，是在南柱峰开凿隧道，在南区南部和山屏县建设市里的第三个工业园区的问题。市政府已经进行了细致的调查，拍摄了实地地形资料，绘制了规划图，用投影机在大屏幕上打出来以后，大家就都很清楚了。 朱其斌说：“隧道全长17.6千米，如果开凿双向两条，各开凿宽度12米，3车道就可以了，预计耗资14.4亿，再修通36千米的双向8车道的主公路，220千米的双向4车道公路，总耗资60亿元左右。就可以将南区和山屏县180平方千米的山区，分割成可以建设工厂的若干块，在不破坏原始森林和现有的生态系统的前提下，估计可以使用80平方千米，还可以开发30平方千米的旅游度假区。” 钟兰说：“其斌同志。如果出售和出租这110平方千米的土地，能收回这些投资吗？” 朱其斌说：“那要看土地能有多高的售价了，如果每亩能够卖到5万，就可以收回，再高，就有利润了。可以用来安置拆迁户了。我跟政府的几位主要负责同志商量了，还是以拍卖的方式出售，取得的土地款，也都按规定进行分配。如果土地款不足以用来修路、接通水电，只能贷款了。” 钟兰说：“南区政府和山屏县政府也应该拿一部分嘛。他们都比市政府有钱。建工厂以后，他们是直接的受益者，市政府得到的税收分成，还没有他们高呢。” 成林说：“书记，市长，我个人的意见，不管是客商买南区或者山屏县的土地，市政府都不管。由县区去组织拍卖，隧道和公路也由他们组织修。市政府只尽自己的职能，负责协调。进行指导，抓好质量就行了。” 朱其斌笑道：“这样一来，市政府倒是省事多了，我们也能腾出手来，做其他的事情。” 午阳说：“好，同意这个方案的请举手。” 全体通过。会议转入第二个议题。在大雪山湖泊和响声瀑布湖泊之间修筑渠道的问题。朱其斌说：“渠道全长38千米，修通以后。直接灌溉的山地，有40000亩。如果再修一些支渠和水沟，灌溉面积将达到10万亩以上。这些山地，都是栽种药材、水果最好的土地，不要涉及村民的拆迁，我们建议，谁投资谁开发这些土地，投资修建1公里，可以开发土地1000亩，使用期30年。” 这样的事情，当然得到大家的同意了。 第3个议题，是充分利用林下和林间空地，种植三七、天麻等药材的事情。朱其斌说：“我们的村民，一直就有种植这些药材的传统，只是前些年没有很好地组织收购，挫伤了大家种植的积极性。现在有药材公司常年收购，市里也有了药材市场，各县区应该动员村民种植。据调查，我们市适合种植药材的林地，还有60万亩以上，我们的想法，就是动员药材公司，扩大签约的农户，争取3年内把这些林地利用起来。” 钟兰问：“其斌市长，市政府有什么优惠政策吗？” “暂时没有，请常委们研究。” 费锡明说：“现在药材市场享受了两年的税收优惠了，还有一年就到期，我们是不是讨论一下，如果他们跟农户签订合同，提供种子和资金支持，或者是他们自己组织人员来种植，我们可以将优惠期再延长3年，反正肉烂了在锅里嘛。” 朱其斌说：“如果确实开发了林地，延长优惠期是可以的，这也是放水养鱼，培植税源嘛。” 第四个议题，是开发古村落景区的问题，大家一致的意见，是照搬大雪山景区的成功经验就是了。这个事情午阳和朱其斌讨论过，觉得如果不建设景区，就在那里修公路、放炮开采翡翠，肯定是搞不成的，只有边修建景区，边开采翡翠，才是最好的掩护了。景区建设需要两三年的时间，那时候翡翠已经开采完了，再在矿洞里养上娃娃鱼，可以供游客参观，也能提供一道稀奇的美食呢。 最后一道议题，是午阳提出的修建灌渠的事情。经过朱其斌解说，也让大家看了航拍的地形图，大家都不发言。最后朱其斌说：“大家可能被这160亿的资金吓住了。我们先撇开开发与否不谈，就是不是请专家来考察进行讨论。” 费锡明说：“大家不好说话，我来说吧。我们一看这个东西，就知道是书记同志提出来的，就不好反对了。我觉得吧，既然拿出来研究，肯定就要发表自己的看法。这个方案确实好，好到什么程度呢？且不说能开辟多少土地，就是给我们的城镇居民提供饮用水，就是一个极大的利好。可为什么大家都不同意呢？我想主要有这么两个原因，一是工程浩大，我们的财力不够，大家都刚刚从财政困境中走出来，不愿意再过苦日子；二是工程不是那么迫切需要，我们只要将现有的工程维护保养好，将现有的耕地使用好了，就不但能够丰衣足食，而且能奔小康。所以，还是将这样的问题留给后人去考虑好。” 午阳说：“锡明同志的意见，应该是代表了大多数同志的意见，我们就不表决了，暂时搁置好了。以后咱们有这个实力了，有这个必要了，再来实施。从上一届市委市政府开始，我们已经开创了比较好的局面，现在是我们巩固和消化已有的成果的时候了。何况我们已经讨论了几项工程了嘛。明天的演出，请钟兰同志认真组织好，千万不能出乱子。” “书记，明天请您讲话，我已经安排田志和写稿子了。” 午阳笑道：“是你和建敏同志主持的，我就不讲话了。我已经拿到了两张票，按时来欣赏演出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五章 婉拒 王小蕊独唱了一首《在希望的田野上》后，是小肖和一位男演员对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两人本来是站在舞台上唱的，可唱着唱着小肖就走下来，径直向午阳走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小肖先是握住午阳的手，然后上半身就倾斜过来，午阳知道她想干什么，赶紧扶住了她的双肩，在她的额头上面吻了一下。旁边的小雅反应也很快，马上跟她轻轻地拥抱了。 小肖不唱歌，改为说话：“感谢黎书记、朱市长、钟书记和兰江市委、市政府，以及兰江人民的深情厚谊。” 说完将麦克交给午阳，午阳只好说了，“感谢艺术团的领导和各位老师，给我们带来了十分精彩的节目，祝演出圆满成功。” 小肖走后，小雅悄悄问：“午阳，你跟她熟吗？” “她是小蕊的同学，早几天在珠宝城见过一面。” 小雅笑笑说：“人家看中你了呢。” “胡扯，这样的人我敢惹吗？” “我去跟小蕊说清楚，让她走远点。” “不能去，不理睬就是了。” 演出结束后，午阳和市里一帮子领导上台去跟演职员握手，王小蕊说：“大哥，我和西泽、小肖明天不随团走。” “还有事吗？” “明天告诉你。” 午阳笑笑就走开了，也不放在心上。第二天上午睡到了11点多，起床洗漱了准备吃饭，李西泽打电话来了。“大哥，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们已经到了野生菜馆了。” “好，我马上就来。” 跟小雅说了，要她一起过去吃饭，谢文芳听到了。也要跟着过去，小雅说：“文芳，你把文芷和文兰都叫上吧，还去问问其他姐妹，愿意过去的都过去，你们单独订包厢就是了。午阳是去应酬。你们不能跟在一起的。” “那天请那老板他们吃饭，为什么就可以呢？” “那老板他们是午阳多年的朋友，又是生意场上的，就没关系，知道吗？” “知道了。我们单独吃好了。” 进了餐馆包厢，里面坐着的李西泽、王小蕊和小肖都站起来，寒暄了几句，午阳问：“点菜了吗？” 小肖说：“已经点好了，黎大哥，今天我请客。嫂子，我们喝点酒吧。” 小雅笑笑说：“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这餐饭我请了。” 小蕊说：“嫂子客气。我们就喝好酒了。嫂子，小肖是我最好的同学，我们是无话不说的闺蜜。她爱上大哥了，您说怎么办呢？” 小雅说：“小蕊，如果有人给西泽介绍女朋友，你怎么办呢？” 小蕊说：“婚姻保卫战我还是要打的，可没有御敌于国门之外的想法。如果女孩漂亮可爱，我也会喜欢的。能够合得来，就做姐妹好了。” 小雅说：“我们看宫廷戏。人家后妃等级森严，还是斗来斗去的。我们没有礼法管着，还不是要斗个你死我活呀？有了这功夫，不如去找个属于自己唯一的男人呢。” 小蕊说：“看来嫂子是不会松口了，万一大哥明的不行来暗的呢？” “别让我知道，知道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小肖说：“嫂子，没事了，我们喝酒。大哥这么英俊潇洒，你可要看紧了呢。” 小雅说：“我也没有工作，他到哪我就跟到哪。” 李西泽拉了午阳一把，“大哥，我们借一步说话。” 来到包厢外面，午阳笑笑说：“干啥？神神秘秘的。” “大哥，你的工作可能有变动，我到时候去你手下工作好不好？” “好啊，你随时来就是了。西泽，以后到基层任职了，就没有这么随便走动的，这次够了没有？” 李西泽说：“大哥，我是没办法的，小蕊在身边，一切都是她掌管。” “就连那50块的钱都没有给你？” “没有，只给了几千万。你们多洒脱呀，老婆都不管。那个欧阳先生，拿到钱后告诉我，这是他的预算外收入。” “你自觉服从管理，是好事嘛，我们还要向你学习呢。这次机会难得，是不是等小蕊走了以后再走？我们再去珠宝城走一趟？” “除非等会把小蕊灌醉了，要不然是没有机会的。大哥，其实小肖是某位叔叔安排的，你最好还是要了。” “不，我不喜欢，不想要。其实人家要抓我的把柄，很容易就抓到了，是我还没有引起重视罢了。” 李西泽笑道：“是的，你还没有到级别嘛。” “我知道。西泽，你现在开车去办张卡给我，以后还给你，比灌醉小蕊好多了。” “行，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上菜了，王小蕊问：“大哥，西泽去哪了？” “不知道，找我拿了车钥匙就走了。我们慢慢喝酒，边吃边等吧，这么大个人，不会丢的。来，小蕊，我先认识你，先敬你，等会敬小肖。我干了，你喝一半。” 小蕊非要拉小雅进来，小雅说酒精过敏，也就只好算了。等到李西泽回来，3个人已经喝了两瓶红酒了。李西泽坐下后，又开了第三瓶，小肖就有些醉态了。“黎大哥，平时我还自视甚高，别人都说我眼睛长在头顶上，没想到竟然被你无视，这次我糗大了。” “小肖，你聪明漂亮，多才多艺，不是我无视你，实在是老婆管得紧呢。” “你知道小蕊约你，就是为了我的事，你还带嫂子来，明明就是推脱嘛。” “小肖，你喝醉了。小雅，你扶小肖去沙发上休息吧。西泽。我们干了，失陪了。” 李西泽递过车钥匙和卡，“大哥，难得有个周末，你回家休息吧。我们明天就走了。田老板会安排车送我们的。” “好，我们后会有期。” 在家里度过周末，上班时送走了那老板他们，将田玉给的卡上的钱分了，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看了两天文件。把近来的工作和人事捋了捋，觉得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就决定将轮休假休了再说。 打电话给滕书记请假，滕书记说：“最近中央和省委可能派人来你们市，你就不要休假了。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好，我服从省委的安排，上班时间在办公室，下班就待在家里。” 滕书记笑道：“没有必要这样，市里的工作还是要抓的，你在市里的任何地方呆着都行，到时候能够找到你就行了。” “好的。书记，我们市还有地方没有手机信号。我如果出去，会告诉去向的，秘书肯定能找到我。” “我知道。你一直是个纪律性较强的同志嘛。” 下班回到家里，吃晚饭时，李文兰说：“午阳，我们自己会做饭，能不能自己单独吃呀？” 午阳问：“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味？” 文芳说：“挺好吃的。很精致。可我们很怀念那种大锅炖肉，大块吃肉的感觉呢。” 小雅说：“午阳。你在市委大院里面也有一套房子，是不是让她们住过去。自己买牛羊肉做了吃，正好中午也可以陪你。” 午阳说：“她们在那里进进出出的，不好吧？” 小雅说：“让她们开我的车从后门进出，没事的。” 午阳说：“她们才拿到驾驶证，水平一般，怕出事呢。反正那老板他们就要过去了，文兰她们在家里也呆不了几天，就克服克服算了。” 文兰说：“我们还是过去吧，中午你在那里吃饭，晚上我们回家住，呆几天算几天吧。” “好，明天就让小雅姐带你们过去吧。这里炖羊肉，没有你们那边的野草，记得买一些桂皮、八角、孜然带去。” “好呢。” 第二天中午，午阳没有在食堂吃饭，回到家里，果然弥漫着羊肉的香味。她们做的是胡萝卜炖羊肉，很香，很鲜美。打开葡萄酒，吃了两碗，肚子都撑圆了。几个人相视一笑，谢文芳说：“午阳，你该是我们的夫婿，跟我们一样吃得惯羊肉呢。” 午阳笑笑说：“这样吃下去，不用几天，就会胖起来呢。” “晚上少吃点嘛。午阳，小雅姐可是安排我们陪你的。” “好啊，我们还等什么呢。” 刚刚洗手，就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田玉来了，“嗯，好大一股羊膻味。” 午阳笑道：“锅里还有，吃吧。” 田玉去看了一下，“这样的羊肉我可不敢吃，哪天妹妹们做了涮羊肉、小炒羊肉，就给我留点。文芳，这次午阳分了多少钱给你们呀？” 文芳不知道该不该说，看看午阳，午阳说：“这次那老板他们买翡翠的钱，我做7份平均分给她们了。” “那你们是小富婆了。” 午阳说：“我说了要给你的，你不要嘛。” “我是真不要。午阳，你这两次买毛料的钱，宝儿姐姐她们会给我利润的20%，也不少了，何况生意还要做下去嘛，能少得了钱？” 文芳说：“田玉姐，小雅姐也给了我们钱的，这次很快还要回西北去，还有一些收入呢。” 田玉说：“要是我，就不去西北了，要那么多钱干啥？” 文芳说：“这次我们还是要去的，除了籽料的事情，我们还有很多藏獒得去看看，还有就是要跟那老板他们去京城，还要买一些房子呢。” “也好，置了产业比存钱强。午阳，你们慢慢聊，我回家去了。” 李文兰说：“田玉姐，留下来一起陪午阳吧，我们过几天就走了，这里还是你的巢呢。” 月初，张建辉、张丽辉被张立忱电话召走了，没过两天，谢文芳姐妹被那老板召走了，午阳也静极思动。正在找理由到哪里走走，朱其斌来了。“大哥，明天是星期五，古村落景区开工奠基仪式明天举行，你去参加吗？” “跑那么远。就是为了一个简单的奠基仪式，不去了吧。” “大哥，为了以后游客的安全，我决定要探明湖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已经请来了秦正元、蔡利民、胡敏波，还有祝宝、祝贝、彭妍。如果加上你和我，就有8个人了，秦正元已经准备好了8个人的全套装备，还有他和蔡利民的几十个战友，架皮划艇在水面策应。等奠基仪式结束，就开始探测。” 午阳因为有在水下作业的经验，就问：“除了装备，还准备了工具没有？” “需要些什么工具？” “网兜，还有绞盘等。如果看到贵重物品，没有网兜就装不了，没有绞盘就弄不上来。” “那皮划艇也装不了重物呀？” “那倒是没关系，人家丢弃贵重物品。肯定不会找船来到湖中间丢的，准备长一些的钢丝绳就行了。” “好，我安排人准备。大哥。明天上午8点出发，9点28分奠基仪式开始。” 奠基仪式就是在省道边进行的，挂了几条横幅，扎了一个彩门，准备了一些铁锹和一块奠基石，四周还有一些工程机械停在那里。到了时间。司仪宣布开始后，投资方代表讲话。朱其斌代表市政府致辞，然后就是象征性地铲几铲土。仪式就结束了，市政府、县政府、旅游局和电视台的人员车辆都离开了，剩下武警和边防团的官兵。 午阳说：“同志们，你们当中有不会游泳的没有？不会游泳就在岸上做接应，千万不要下湖，以免发生不测。” 蔡利民说：“书记，我们的官兵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体力好，思想过硬，水性好，您放心吧。” 秦正元说：“书记，为了节省我们几个人的体力，装备和工具都由官兵们扛了，我们空手走。” 午阳想，几个男人没问题，3个女人背那些装备，恐怕真有些吃不消了，就不讲风格了。 走了两个多小时，队伍停下来吃中饭。战士们支起行军锅，坐上水，然后取出已经切好了的肉片和青菜，两锅汤很快就做好了。主食都是馒头，就吃冷的了。 蔡利民为7个人准备了搪瓷碗和调羹，盛了汤端给他们。吃了两个二两的大馒头，饱了。午阳看宝贝和彭妍，她们也是经常在外面跑的，这些也不算什么苦，能应付的。 饭后继续出发，经过古村落时，没有做停留。那里的东西已经被秦正元和蔡利民搬空了，剩下几个空山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这次走的是上次朱其斌和蔡利民走的线路，路比午阳和秦正元走的那条平整了一些，到湖边也近一些。两个小时后到了湖边，官兵们将皮划艇充气，午阳几个就将潜水服穿上，潜水镜、脚蹼等也穿戴好了，再背上氧气瓶，戴上其他装备，差不多有上百公斤了。 几个人相隔两百米左右下水，可最先下水的胡敏波就发现了情况，马上就浮上来了。“水底有很多炮弹。” 其他人相继下水，也发现了炮弹。蔡利民是最熟悉这些东西的。“书记，水里有好几种炮弹，应该是抗战时期丢的，抗战以前没有这种炮弹，解放战争时期，大炮的种类和口径基本上统一了，不会在一个军事单位里，同时有山炮、榴弹炮、加农炮。这么长的湖边都有炮弹，应该够一个炮团发射一个或两个单元的了。” 朱其斌说：“正元，好在有你这个提议，要不然开发成景区了，只要有一发炮弹爆炸，就是一个大事故了。书记，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利民，部队有专业的队伍，可以清除这些炮弹吗？” 蔡利民说：“有的，有工兵团可以排除的。书记，我们现在要么撤退，要么留下来继续察看还有没有其它东西，只是千万不要去碰这些炮弹。” 午阳说：“我们既然来了，就做个全面的了解吧，免得还是不放心，万一出了问题，我们是要担责的。大家往前走，看见水底有炮弹，就不要沉下去。没劲了千万不要勉强，上皮划艇就是了。” 8个人继续前进，每个人都带了一个浮标，皮划艇上面的官兵能够清晰地看到潜水员到了什么位置。下潜了4个小时，中途只上来换了几次气，按说氧气瓶早就用完了，可浮上来时都不用换氧气瓶。 在皮划艇上吃了面包，休息了一会喊着交流了几句，马上又开始下潜了。又过了3个多小时，彭妍坚持不了了，第一个爬上了皮划艇。午阳估计宝贝要好一些，但体力也肯定透支了，看对岸还是很遥远，就干脆下令靠岸休息，明天早上继续。 埋锅造饭后，将吊床拴在大树之间，脸上、手上涂了避蚊剂，就上床躺下了。开始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渐渐地都睡熟了。 早上起床，吃了面包和牛肉干，继续出发。中午不能还是在皮划艇上吃面包和牛肉干的。人受得了，胃受不了的，何况几个人平时根本就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官兵们上岸煮了大米饭，炒了肉和青菜，吃饱了又休息了个把小时才出发。下午5点左右，离岸边不到3000米了，几个人同时浮出水面，“有东西。”(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六章 三层都是宝贝 午阳问旁边的彭妍，“是木头吗？” “对，是翡翠压着的木头。” 午阳又问最靠岸边的秦正元和最中间的朱其斌，都得到了证实，这1600米宽的湖底，都排满了木头，还没有找到尽头，这个面积有多大呢？“其斌，你和敏波往湖那边走，稍微走一点就上岸，小妍你们都上岸，我这里有个洞，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安排好了，自己又沉入水底。这里的水深大约10米左右，清澈见底，木头叠成了3层，木头与木头之间，用那种特大的码钉钉好了，木头上面堆了两米左右的翡翠毛料。说是翡翠吧，上面还有石头，说是毛料吧，很多地方看到的全部是绿油油的翡翠了。3层木头5、6米高，翡翠毛料两米高，离水面只有两米高了。如果遇到干旱年份，湖水水位降低，最上面的都要露出水面了。 在湖床和木头交接的地方，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直径超过了两米。午阳想一探究竟，左手拿着电筒，右手拿着器械，就要往里闯。还没有进洞，一个黑色的东西就朝他冲过来。午阳视力极好，加上上次见过湖里的大鲇鱼，知道肯定是这样的家伙，马上就身体紧贴湖床，举起器械朝鲇鱼的肚皮划去，从鲇鱼的下颚开始到肛门，被划了一条长口子，鲇鱼马上就疼得翻腾起来。 午阳赶紧浮出水面，怕鲇鱼翻腾，将皮划艇打翻了。好在还有一段距离，到鲇鱼不动了。皮划艇也安然无恙。 鲇鱼的白色肚皮朝上，血从伤口往外面喷，一大片湖水都给染红了。午阳去碰了鲇鱼一下，鲇鱼挣扎了一会，就没有动静了。“弟兄们。拿挂钩来，咱们晚饭有新鲜菜了。” 官兵们将皮划艇上的钢丝挂钩抛下，午阳将其挂在鲇鱼嘴巴的骨头上。“你们稍微等一下，鲇鱼一般都是成双成对的，应该还有一条。”说完就下潜，还没有到水底。就看见一个黑影猛蹿而去，应该是另一条鲇鱼了。 洞壁是石头砌成的，这个地方被鲇鱼钻了一个大洞，应该算是豆腐渣工程了。踏着散落的石头进到洞里，看到四周都是石壁。有门通往前、左、右3个方向，所在是一个很大的露天坑，只是被木头盖在顶上了。坑的长度是一根木头的长度，顶上摆了5根木头，长宽大约都是10米了。坑里还有几条很大的鳜鱼，也不知道怕人，午阳走到跟前了，它们才摆摆尾巴。游开一点。午阳手里有器械，杀两条不是难事，可已经有鲇鱼了。够百十号人吃的了，不必要再杀生了。 坑道中间都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木箱，木箱上面有薄薄的一层浮泥。拂开浮泥，看清木箱的长是1米，高是0.25米，宽是0.5米。木箱的木材是没有刷油漆的，现在已经变黑了。但是还能看到一些金丝，应该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金丝楠木在清朝早期就已经极少了。修建皇宫都改用黄花梨，可见这些木箱，肯定不是清朝的东西了。 木箱只用铁搭扣扣上，没有上锁，午阳打开木箱，里面是一些大碗，碗与碗之间，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应该是当时放的填充物，用来保护碗的，现在已经腐烂了。 拿起一个大碗，瓷胎很薄，碗内没有什么装饰，碗外是牡丹花缠枝纹，拿起另一个，就是云龙纹了。看底部的款识，是大明崇祯年制。崇祯是明朝的最后一位皇帝，这个坑洞应该是在明朝即将分崩离析之前修建的，要不然也找不到那么多崇祯年制的大碗了。 先往右边走了几个坑洞，里面的木箱大了一些，打开看了，也都是一些生活瓷，盛汤的钵子，盖碗，鱼盆，鱼盘，鱼缸，最大的鱼缸直径在40厘米左右，高60厘米左右，外部都画了各种各样的图案，都是青花瓷的。 还有一间是大件，午阳打开一个木箱，里面竟然是青花瓷的莲缸，款识是大明万历年制，这让他很高兴，到现在，不仅他自己没有收藏到，在其他博物馆，也极少见到呢。 回过头来到进口的左边，在另一间坑洞里，也是同样大小的木箱，打开来看，是吃饭的碗，瓷胎薄如纸，手电光照射下，几近透明。再走一间，木箱里装的是盘子，然后是碟子，看来都是生活用的瓷器了。虽然明显比在海里出水的要好多了，是官窑出产的，不过也不是很值钱，10来万块钱一只罢了。 干脆走远点，隔了几间没看，再打开木箱看时，里面是茶杯了。茶杯不大，外壁画的是兰草，草丛中蝴蝶在飞舞，午阳一看那蝴蝶时，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蝴蝶不是红色，而是紫色，就是专家所说的姹紫，这是成化年间开始烧制这种色彩时，因为技术不过关，本来是要烧制红色的，结果变成了这种不红不紫的颜色，以后随着技术水平的提高，就再也没有这种姹紫的颜色了，那些已经烧制出来的，就成了绝品。以后再想烧制，反而不行了。 看看底部的款识，果然是大明成化年制，据说，这6个字，还是成化帝亲笔书法呢。 午阳曾经在故宫博物院看到过，孙瀛洲先生捐献给故宫博物院的一对明斗彩三秋杯，那可是国家一级文物呢，这里有一箱，数数，有三层，每层有9行，每行有9个，共计243个。可不得了了，即使只有这些杯子，先不说其价值，起码填补了博物馆的一项空白。 再打开其它木箱，同样是茶杯，同样是姹紫，不同的是花样，有公鸡的，有各种花卉的。午阳记起有12月花神杯的，看那画的花卉的杯子，果然是代表12个的典型花卉的图案。如果这间坑洞里面全是这种杯子，即使8个人分。那也是不得了的了。 想探明坑洞到底有多大，可怕手电筒没电，水中手电筒也照不了太远，万一没电了，怕在里面迷路。只好不去探寻了，为了更有说服力，必须带一只木箱上去。自己和朱其斌、秦正元、蔡利民要上班，以后就让胡敏波和宝贝他们来吧。 浮出水面，递上木箱，爬上皮划艇。“走吧，我们去跟大家会合。” 到了埋锅造饭的地方，秦正元、朱其斌、祝宝、祝贝都没有上来，彭妍说：“他们还在湖里呢。宝儿、贝儿姐姐快到了，看。浮标就在那里。” 午阳看湖里，宝贝的浮标离岸边只有百把米了，靠岸边的秦正元也差不多，朱其斌就没看见浮标。午阳脱了潜水服，穿上鞋子，就朝朱其斌去的方向跑。朱其斌的功力比午阳差不了多少，如果是在岸上，早就到了那边了。可在水中是走不快的，比走路都慢多了。 看到朱其斌的浮标，午阳想下去叫他上来。可转念一想，自己不如到前面去，看看这些木头到底有多少。于是就朝前跑了10多千米，到了另外的一边岸上，用鞋带将鞋子绑在腰上，就开始游泳。游一段潜下去看一看再游。这样速度就快多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就跟朱其斌会合了。 上得岸来往回走。朱其斌问：“大哥，都是木头吗？” “是的。全是。” “这样的工程，应该是在没有水的情况下修建的，修建好了以后，炸塌了出水口的山体，将水位提高，木头就淹到水中了。我们要取走这些木头，恐怕也得放掉一些水，用机械搬运才行。” 午阳说：“其斌，这些木头是难得的东西，可跟木头下面的瓷器比起来，就不值钱了。” “木头下面还有瓷器？有多少？” 午阳笑笑说：“不知道，没有探明。一个人在水底，怪瘆人的，我带了一箱上来。” “大哥，我们要怎么来取走这些东西，你有谱了吧？” 午阳说：“本来按收藏者的意思，只能搬开木头，才能拿到瓷器。现在鲇鱼给我们打通了一条通道，就方便多了。我们肯定只能采用机械作业移走木头，如果不小心，就有可能砸坏了瓷器，就只能人工先搬运瓷器了。明天我们继续在其它地方搜寻，看看还有没有危险品，晚上回去休息。后天我们组织队伍，开始修通到湖边的公路。能通车后，用机械将泄水口挖宽挖深一些，让水位降低。我联系部队，请他们派人来清除炮弹，我们的人带机械和船来，先搬走瓷器，后搬木头。” 朱其斌说：“大哥，压在木头上面的那些翡翠，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呢。” 午阳说：“那也搬回去。我们6个人平分。” 朱其斌笑道：“大哥你糊涂了吧？怎么是6个人呢，明明是8个人嘛。” “她们是我的人，不能给她们。” “那不行。小钱也就算了，这样的财富，夫妻反目都有可能的。大哥，听我的，反正有那么多，该分的一定要分。如果遇到市里的文物局来要，我出面打发他们，如果是上级的来了，就要你出面了。” “这点事不算什么。其斌。瓷器是一件也不能少，木头太多了，我们运回家又那么远，送别人几根无所谓的。” “不能送，要开了这个头，你说送谁不送谁？要说远，有美国远吗？你还不是花钱去买回来呀？这样的木头可是价比黄金呢。” “好吧，我们的由我组织货车运回去，秦正元和蔡利民的，让他们自己处置。” 朱其斌说：“大哥，他们哪有时间来弄这个呀？我看还是你统一安排，将东西都运到高新区的物流中心仓库里好了。” 午阳笑道：“我来安排可以，可高新区的仓库，哪有这么大地方存放呀。” “也是的，存放瓷器就差不多了。大哥，等会我们还是进去探明一下吧？” “没有必要再进去了。到时候将里面的水抽干，我们每个人都安排几个人来管理搬运和分配工作，尽量做到公平合理就是了。” 朱其斌笑道：“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嘛。你怎么安排都行，我肯定相信你的。我没有博物馆，有些东西如果数量不多，我们就不要分了，免得让国宝流失了。还有。东西多了，再好的东西也卖不起价，你得跟秦正元、蔡利民、胡敏波讲清楚，东西不要随便出手，反正他们都不是等钱用的人。” “好，我会嘱咐他们的。其斌。对这次来帮忙的官兵，我们该表示表示吧？” “当然应该表示，要不然我们是这样，这里的木头上面都有翡翠，这个木头阵宽2000米。长12千米，石头垒高有两米多，算起来有14000万吨，我们给他们每人一块，也就是去了一个零头嘛。” “就是难搬到公路上去。也难分均衡。” 朱其斌说：“这些都是兵王，厉害着呢，等会吃过饭让他们送一趟到汽车上，大不了明天晚点开工嘛。至于分匀的事情。更好办了。让秦正元和蔡利民将翡翠都擦出来，在市场里卖掉，分钱不就均衡了吗？” “可以。等会跟他们两个讲吧。” 还离得老远，就闻到了鱼的香味，走近了，彭妍说：“你们两个快来吃鱼吧，给你们盛了一碗，味道特好呢。” 午阳端起碗吃。看到里面放了一种野葱，部队的野外生存能力就是强。换了他，肯定不知道找野葱的。喝了一口汤。果然鲜美无比。秦正元走过来说：“师傅，这条鱼有700多斤，今天只煮了一段，明天还够吃两餐的。” 午阳说：“明天早饭也吃鱼吧，比那牛肉干好吃多了。利民，你过来，听师叔安排一下。” 朱其斌说：“几位，经过今天的工作，我们基本上明了了，在湖中靠岸2000米以外的地方，是没有障碍物的，所以我们明天就不去湖中了，只沿着岸边探测2000米以内的区域。我们8个人，分为3个组，大约每组有9千米的路程，花3个小时基本就够了。基于这种情况，我想，等会我们就去湖中的木头上面，给每位官兵搬一块翡翠上来，正元和利民，你们组织他们将翡翠连夜搬到汽车上，留下两个人看守就行了。我们明天早上稍微晚一点开工，争取在上午结束。另外，你们要告诉部队，这里的事情，都是需要保密的。如果说出去，有关部门要来追缴这些东西，就有些麻烦。” 蔡利民说：“我们会教育部队的，请师叔放心。” 秦正元说：“师叔放心，我们这些都是老兵了，知道保密的。对了，师傅，师叔，我们这50人，有近40人很快就要退役了，能不能请你们安排到这里的景区工作？” 朱其斌说：“开发这里景区的，是我的朋友，你们的战友要来工作，我都负责安排。如果想在市里的银行工作，我也可以安排一批。如果想进企业，就得你们师傅帮忙了。” 蔡利民说：“师傅，师叔，是在景区工作，还是去企业工作，发展前途大？” 午阳说：“主要是看个人的工作能力了。市里管理我家族企业的董事长胡卫平，就是从部队退役的，你们说，干到这个样子算有发展前途了吗？不过，他刚进企业时，也是在基层搞的，保安都做了几年呢。利民，正元，这里已经开工了，你们安排一些能力强的过来，先主持将这里的路修通了，将湖里的水放干10米左右，将翡翠和木材先运走。你们看看谁愿意留下，就回去将行李带过来，先工作，后回去办退役手续。我很关注这里，经常会过来检查的。” 蔡利民说：“好，听师傅和师叔的。离老兵退役只有两个月了，一般的士官退役，都是提前离队回去找工作的，如果有人愿意，我就安排他们。师傅，你们吃饭吧，我们已经吃饱了。” “好，我们吃饱饭就下水。你们女同志就不要下去了，没有衣服换了吧？” 祝贝笑笑说：“我们吃饭都拿不起筷子了。师兄，部队带了帐篷，我们今晚不睡吊床了，睡不惯，早上起来浑身疼，跟没睡觉一样。” 祝宝说：“师兄。我们要将帐篷安远点，你们男人睡觉打呼噜，频繁起来拉尿，搅得我们睡不安生。” “好，你们去那湖边的平地支帐篷吧。” 祝贝说：“你要给我们帮忙。我们都没劲了呢。” “好，吃饱饭先支帐篷，让你们早点休息。” 支好帐篷，5个人下水搬了10多块翡翠，官兵们都走了，午阳悄悄摸进了祝贝的帐篷。“午阳。等会去小妍那里，将她变成女人吧。” “就在这里？” “这里不是更好吗？很有纪念意义的。” “不能闹出太大动静，他们都在不远处呢。” “放心，我已经嘱咐她了。”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看到官兵们一个个仍然精神抖擞的。相信他们确实是一支有战斗力的部队了。 将湖边2000米之内探寻好了，战士们开始做饭，秦正元、蔡利民领着6个士官到午阳和朱其斌身边，蔡利民说：“师傅，师叔，这6个老兵，是我们在愿意留下来工作的人中，挑选出来为你们管理这些士兵的。你们可以放心地交给他们事情做。” 午阳问：“利民，这次愿意留下来的老兵有多少？” 蔡利民说：“本来我和正元各有30多个，但有几个是城市兵。对留在这里吃苦有些犹豫，我们就没有要他们，只要了60个。” 朱其斌问：“利民，这些人里面会操作机械、开车的有多少？” “全部都会开车，有驾驶证，回地方只要换就行了。会操作推土机、挖掘机的。有20多个，全部都会埋设炸药进行爆破。有大专以上文凭的40多个。这6个人，都是从地方大学毕业后入伍的。会英语，缅甸语也会一些，操作机械也可以。” 午阳说：“行，暂时有这些本领也就够了。如果以后要管理更多的人，管理大企业，还是要加强学习的。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我们就会给你们多大的平台。你们可以记下我的手机号码，如果觉得自己做出了成绩，应该得到重用，或者是安排的职务跟自己的能力不相称，你们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派人了解，还你公正的。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好不好？” 一个比较敦实的二级士官敬礼后说：“报告首长，我是李进。” “报告首长，我是陈洪涛。”小个子敬礼说。 “报告首长，我是杨淮，是在淮河边长大的。”长得白白净净的杨淮敬礼说。 一个小胖子敬礼说：“报告首长，我是熊命坚，家里是中南易河农村的。” “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命是命令的命，坚是坚强的坚，我是命字辈的。” “好，我们算是老乡了。还有两个，你们不用敬礼了，我们不是军人，不能给你们回礼。” 大个子还是敬礼了，“报告首长，我是胡道知，就是将知道两个字反过来。是从碌江县入伍的，我以前就知道您，是我们县委书记。” 午阳笑笑说：“好，我们也是老乡了。” 一个瘦瘦的士官敬礼说：“报告首长，我也是从碌江县入伍的，叫周花荣。” “周花荣，是华还是花？” “开花的花。我父亲喜欢水浒里面的花荣，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好，这个名字好。弟兄们，以后你们和你们的一班战友，就都是我们的兄弟了。闲话就不多说了，只希望你们努力工作，努力学习，为公司创造财富，为自己谱写美好的人生。” 杨淮说：“首长，我们过两天就要过来工作了，现在就请将我们的工作安排一下吧。” “好，我带你们去看一下，具体怎么搞，你们自己定。” 到了湖水下泻的地方，午阳说：“你们最近的一项主要工作，是在这里挖开一个口子，将湖水水位降低10米，好让工兵团来清除炮弹，知道怎么做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七章 来了一帮刺头 杨淮说：“首长，要挖口子排水不难，但要计划好。这个湖泊大约有150平方公里的面积，排放两米深的水，大约需要排水3亿吨。我们必须考虑如何排水，既节约时间，小河的下游又不受排水的影响。” “你准备用多长时间排水？” “必须用20天，每天排出1500万吨。考虑到雨季还没有结束，山里还有雨水下来，每天可以适当地多排一些。” 午阳说：“不行，如果雨季结束了，今年冬天和明年春天，小河下游的生产、生活用水，都将成问题。” 杨淮说：“首长，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如果排水，就肯定要考虑在这里修建水闸的问题，还有在湖里修建水榭亭台、游船码头，都要趁这次排水建好了，要不然以后还是要排水的。” “建水榭亭台、游船码头需要设计图纸，需要时间建设，必须在明年雨季到来时，关闸蓄水。” “只要有足够的人力、物力、财力，是可以做到的。当然，对下游因缺水影响了冬季作物生产的，也要适当给予赔偿，我们不能坑了农民。” 午阳说：“小杨，你这60个人太少了啊。” “不要紧，只要给予适当的报酬，现在招人不难。” “好，你就负责整个湖区的工作，修路、修水闸、建水榭亭台、游船码头，都由你和你的弟兄们管理了，你等会就可以跟朱市长研究，他会提供财力、物力给你。人力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首长，您是管大事的，请您给提点总的要求。” 午阳说：“我的要求有两点，一个就是修建水榭亭台、游船码头或者是其它什么东西，都要大气。要有前瞻性；二个嘛，就是昨晚我们捞翡翠的地方，不管是不是被水淹，都不能有人下水去碰，水位低了木头露出来以后，赶紧打电话给我。出了差错，我惟你们几个是问。” 朱其斌说：“小杨，修路和水榭亭台我都已经安排好人了，你们不是专业队伍，不能搞的。在挖沟排水时。要安装好护栏，不要让湖里的鱼都跑了。你们还要在湖边修建观鱼亭，在湖里多养鱼，这里的水是没有任何污染的水，养出来的鱼肯定好吃。完成了这里的工作，黎书记是要论功行赏的，你们不是不想呆山沟吗？可以安排你们去管理企业，那些大企业可都是在城市里的。出国都行。” 蔡利民说：“同志们，黎书记和朱市长对你们寄予了殷切期望，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了。地方不像部队。不是讲奉献的地方，你们只要做出了成绩，老板就会给你们相应的回报。部队的奉献精神不能丢，但要时刻想到，你们以后是在为自己奋斗。” 秦正元说：“同志们，多余的我不说了。跟你们明说了吧，黎书记是我和蔡团长的师傅。朱市长是我们的师叔，你们是我们的兵。干好了，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这就叫做辛苦一冬，舒服一生，干不好，你们谁都对不起，乖乖地回去种田、打工吧。” 吃饱饭返回，午阳跟其斌走在一起，午阳说：“其斌，你也忙不赢，要不然我让胡卫平兼管一下这里的事情吧。” “胡卫平去南区了，那里也是一摊子事情，顾不过来。我让我这里负责景区开发的人兼管一下，购买机械和车辆的钱，暂时由我掏，以后只找你们要木材和翡翠、瓷器的运费，其他都算我的。大哥，这些东西，我们还只能运回碌江吧？” 午阳笑道：“我只能算是过客了，不知道还能呆多久，东西肯定要运回去的。我明天就会安排车辆，你的运回去有地方放吗？” “有的。我也早就买下了一个山谷，砌好了围墙，这些年陆陆续续购买了一些毛料，木材倒是没有买。地方还够大，肯定可以放得下这些木材的。只有瓷器就没地方搁了。” “先在碌江的高新区物流中心租仓库吧。” “不，我不想运回碌江，收藏在碌江，以后要出手还要转运。我早几个月安排兰江驻京办去物色地皮，最近有消息回来，已经选好了，在五环和六环之间。” 午阳说：“离市中心远了一点。” 朱其斌说：“远一点没办法呀，要的地皮大，市中心也买不到的。大哥，你能不能跟慧娟嫂子说说，让她借几栋河西的别墅给我用两年？” “那里的空别墅多，你随便用就是了，遗憾的是没有围墙，不好守卫。要不然给你靠边的几栋，你安排人去建好围墙，安排人守护。” “也行。等京城的房子建好了，就还给你。如果你调走了，嫂子可能也不会要这些别墅了，我将其卖了，钱给嫂子。” “到时候再说吧，你去将细节跟杨淮说说？” “好，我去说吧。” 回到省道边，看到盘山公路路基已经修了几千米了，速度还是挺快的。午阳说：“其斌，公路以后是要过大车、重车的，必须修宽一点，最好不要将填土区作为路基。” “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路基宽13米，沥青路面12米，大车会车不会有问题。挖出来的土石方，都滚到山坡上去了，想填成路基都不行呢。其它都没有问题，只是经过山谷的时候，肯定要修一些涵洞，水泥管能不能经受得住重压，还是个未知数。” 午阳说：“这不难，在涵洞的两边，再修建水泥墩，上面浇筑钢筋混凝土，应该就没问题了。” “好，我去交代一下，杨淮，你们几个跟我过去衔接好，后天来了就可以施工了。” 朱其斌带杨淮几个人过去了一会，回来说：“大哥。谈妥了。杨淮他们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就去购买机械设备，开过来时，从市里带一些水泥涵管来，在前面的小河修临时桥梁。其它路基就好办了。争取用10天修好到湖边的路基，机械就能够通行了。打开闸口，再放20天左右的水，这期间将公路修好，我们就可以过来运瓷器了。堆放瓷器的地方比湖底低，杨淮会买几台大功率的柴油抽水机来。我的人。修好了路以后，就会转入景区的建设，开采翡翠矿脉，还是要你安排人来。” “好，辛苦你了。胡敏波有自己的事情。不能在这里久留，到时候还是我们四个过来吧。最好是将公路修到木材那边去，可以节省很多功夫呢。” “对，我就是这么安排的，你放心吧。” 车辆启动前，蔡利民又过来跟午阳说：“师傅，麻烦您让珠宝城的切石师傅等着我们，我们下午就想将事情搞好。” 午阳笑道：“放心吧。才100来块毛料，误不了事的。” “如果没有人买翡翠，是不是价格适当低一点。请您包圆了？” “好说，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 到了新珠宝城，宝贝她们3个急于找厕所去了，跟男人们去野外，最大的问题就是上厕所了。午阳锁了车门准备进去，可一想。万一后备箱被撬了，木箱丢了就后悔莫及了。于是又打开锁。将木箱抱在手里了。 官兵们扛了翡翠朝切石间走去，午阳和朱其斌在后面压阵。“其斌，这里的珠宝城给你一个铺面吧。” “我不要，你给别人吧。”朱其斌回答很干脆。 “为什么不要？生意已经起来了呢。” “大哥，你出钱建的珠宝城，我不能要，另外，我已经有不少钱了，我父亲跟我说，他这一辈子到副省级已经到头了，希望我能够比他走得远一些，我没有你的本领大，去购买毛料势必要自己去，很容易被人诟病的。我也想通了，有所得必有所失嘛。我就希望你在工作上严格要求我，以后多提携我。” “好，不要就算了吧，其他事情，咱们是兄弟，不用开口的。” “大哥，我进去也没事，不如早些回家算了。” “这两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到了切石间门口，看见戴老板了，“戴老板，你们也太不地道了，竟然演双簧来讹我们。” 戴老板说：“黎书记，你这话可过了啊。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是讹你们呢？” 午阳笑笑说：“我们又不会让您补钱，嘴上出出气都不行啊？这次过来，有何贵干呀？” “没事就不能来走走呀？我看刚才很多军人扛了翡翠，擦干净了卖吗？” “卖啊，那都是玻璃种阳绿的，还有几块是帝王绿的，价格比上次要高20%。这不是我要涨价，而是价值回归。” 戴老板笑笑说：“都依你行了吧？就这么一点点东西，也难为您亲自开口谈价呢。不过翡翠还真是好翡翠，一水的绿，不像上次那些东西，绿一块灰一块的，这次出高一点价钱也是值得的。” 午阳笑道：“看中了是吧？买下这些够了吗？” “不够，这次是我们10多人先来，张老板他们后来，还要上次那么多呢。” “如果是跟上次那样的，就在这里切好了，如果要刚才军人们扛的那样的，最少还要等一个月。” “为什么要等这么长时间？” “矿山在深山老林里面，运不出来，我们准备修公路。” “那不要紧，我带了这些回去，七月中旬来就是了，你可一定要准备好，我们来过磅付款，就快多了。哎，黎书记，您抱着个木箱干什么？我看这箱子有年头了呢。” “应该有年头了，我在一个古村落里面找到的。” “里面是什么东西？” “大明成化年制的斗彩杯。” “能不能打开看看？” “不用看了，反正是不会卖的。” “就看一眼嘛，又不会抢走您的。” 午阳笑笑说：“好，您可以看看，可不能上手啊。” “绝对不上手。” 找椅子坐下后。午阳打开木箱，戴老板的手就伸进来了。“您答应不上手的。” 戴老板笑笑说：“不上手怎么知道真假呀？您看看，真正的成化斗彩杯，将手指压紧在上面，隔着瓷胎是可以看见指纹的。这法子比做什么碳十四都准确多了。看看，这个就是绝对的真品了。怎么样，您有这么多，卖我一只？” “不卖，我要收藏在博物馆的。” “故宫博物院也就收藏几只，你要那么多干什么？” 午阳想起朱其斌他们的肯定要卖掉一些。就松口了，“让给您一只也可以，可我们不知道价格呀。” 戴老板说：“是这样，我出一个亿买您一只，可以了吧？” “戴老板。我估计您也是只知道这东西稀缺，并不清楚它的价格。是这样，我让人带一只去香港参加苏富比拍卖会，拍卖的价格减去拍卖行的提成，就是我们成交的价格，您觉得可以吗？” “你怎么能带过去呀？别在海关给收了。” “那是我的事，您不用管。” “好，那我就等着您的消息了。” “戴老板。这里擦石还要一阵，我们去楼上喝茶吧？” “我们10多个人，就在楼下会客室呆着算了。” “好。我也在楼下陪你们聊聊天吧。” 进了会客室，寒暄几句后，戴老板将情况讲了，大家都不高兴了。这个说：“黎书记，我们都是有自己的事的，这样跑来跑去。耽误工作呢。” 那个说：“翡翠价格要提高，说是价值回归也说得过去。可让我们来回跑，实在没道理嘛。” 午阳笑笑说：“要不然这样。各位这次就买一些现切的回去，等那些运出来了，我打电话通知你们。” 戴老板说：“黎书记，这显然是不行的，翡翠的价格，几天都不同，别说一个多月了。” “那怎么办？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呢。” “黎书记，我们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既然这些能够运出来，其他的就不行？是这样，我们是第二次来贵省了，一些旅游胜地都没有去看过，我们慢慢走，细细看，半个月后回来，一定要带翡翠走。” “可打发了你们，张老板他们来了，还是假的呀？” 戴老板说：“我打电话告诉他，让他七月中旬来好了，这样就不会耽误他们的时间了。” 算算时间只有40多天，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在走之前，一定要争取将这笔生意做成了。去湖里捞，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古村落对面的老矿洞里开采了。老矿洞是四个人的，湖里的是8个人的，先留着湖里的，胡敏波他们也不是急等钱用的人，留着说不定还能涨价呢。讲起来翡翠留着会涨价，可土地、房地产涨价更厉害，何况自己还要尽可能早地完成公司在全国、全世界的布局，需要的资金越多越好呢。 “好，你们休息一会，翡翠马上就擦出来了，我去安排一下，马上就过来，跟你们一起评定等级。” 戴老板说：“黎书记，一定要安排好啊，就半个月，我们还是在这里交货。” 打电话给百里梁的孙家旺，“家旺，最近忙吗？” 孙家旺说：“还是那样吧。老板，有什么吩咐？” “我们几个在市里的西北部发现了翡翠矿脉，想让你抽调一部分骨干力量，过来主持这边的开发。” “什么时候要人？机器设备准备好了吗？” “现在就要，越快越好。那里除了矿脉，暂时什么都没有。你们那里的机器设备也不会有多余的，就买新的吧。” 孙家旺说：“老板，您这个电话打得太及时了。我们刚好有80多人，从春城提了工程机械回来，可能快到高速兰江段了，我让他们别回来，直接去您那里好了。” “好啊，你赶紧打电话吧，告诉他们我的电话号码，我现在在出高速路边的珠宝城里，让他们将机械停在珠宝城前面的大坪里，给我打电话好了。” 挂了电话，一会孙家旺又打过来了。“老板。我已经跟他们讲好了，他们一会就到。但是他们的行李还在我这里，还有工资没有结算，最好是让他们明天回来一趟。” “这没问题，我安排两台客车送他们回去就是了。” 孙家旺说：“老板。人是交给您了，以后可得加强管理啊，这帮人可都是刺头，不是很听话的。他们是去年7月来我这里的，干了一年多，可没有少给我添堵。这次让他们去接机械设备。就是准备让他们自己组成作业队，单独去开采两个作业面的。”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呀？” “都是公司技校毕业的，为首的几个，是你师兄弟的孩子，家里有钱。读书不用心，找关系进了技校，出来以后还是满脑子不切实际的东西。” 午阳笑道：“没事，这些人肯定都聪明，只要用好了，比别人不会差。家旺，你可以安排一些工人给他们吗？” “不能。他们平常瞧不上这些工人，这次我要安排一些工人去他们的作业面。没人愿意去，他们也不想要，说是要采用全套机械化作业。我就让他们去订购机械设备了。” “家旺，这些人可能脑子是比我们好使呢，你给了他们机械设备，我交给他们矿脉，随他们折腾去。你在给他们结算工资时，手稍微松一点。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孙家旺笑道：“老板的意思，是我还要巴结他们。以后在他们手下讨饭吃了？” 午阳笑笑说：“你家旺是聪明人，拿我的钱送人情都不会了？” “好。我听老板的。” 结束通话后，往切石间走，已经没有那么噪杂的声音了，估计擦石擦得差不多了。走近了，戴老板说：“黎书记，正要去找您呢。这100多块翡翠，要请您给评定一下档次，马上就可以过磅付款了。” 午阳看看摆成几行的翡翠，“我拿粉笔写上1，就是玻璃种帝王绿的，写2，就是玻璃种阳绿的，写3，就是冰种阳绿的。你们如果有异议，就提出来，我们再商量。” “好，这样既快又公平。” 秦正元说：“同志们，你们拿士兵证和军官证去外面的银行开户，现在就去，免得等会排长队。外面有6、7家银行，你们随便在哪家开户都可以。” 官兵们都走了，午阳给翡翠上面写了字，又请切石师傅切开了20来块。戴老板他们都没有异议，就开始过磅了。这些翡翠都不大，是官兵们从湖边扛到公路的，大了也扛不了那么远嘛。午阳在评定等级时，也是尽量往低了靠。比如一块翡翠，少部分是玻璃种阳绿，大部分是冰种阳绿，就划到冰种阳绿范畴了。如果大部分是玻璃种阳绿，少部分是冰种阳绿，就安排切开，分别过磅，这样自然就没话说了。 翡翠大部分是冰种阳绿的，只有20块是玻璃种阳绿的，玻璃种帝王绿的就更少了，只有8块。不过，都是绿色的，摆在那里就特美，特别有震撼力。 过磅计算后，秦正元和蔡利民拉午阳一起去银行，午阳说：“我不去，这个钱我不要。” 秦正元说：“师傅，不少呢，55亿多，每人可以分5千万呢。如果我们跟官兵们说，黎书记不要这笔钱，官兵们会怎么想？人家绝对不会说，这是您发扬风格，而是会想，您都不知道捞了多少钱，这种小钱看不上呢。” 午阳笑道：“好好好，我去，还打电话让他们几个都去。” 在中行将钱转了，戴老板他们走后，秦正元、蔡利民跟官兵们把情况说了，大家开始兴高采烈地分钱。一个中尉中队长说：“首长，我也退役算了，来景区干吧。” 秦正元板起面孔说：“给我把心收回来，老老实实在部队干。哪天我觉得你可以走了，会安排你更好的去处。” 中队长说：“好，我听参谋长的，安心在部队干就是了。” 祝宝、祝贝、彭妍、胡敏波都过来了，秦正元、蔡利民给他们都转了款，正好那些机械设备停在了坪里。一个女孩从平板车驾驶室跳下，就开始拨打电话，午阳这里的电话响了。女孩也听到了，还是对着手机说：“喂，黎师叔，您在哪里？” 午阳说：“我在你面前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八章 重视检察工作 女孩看见说话的午阳，马上走过来，一把抱住他，午阳也轻轻抱了抱她，还在她额头上面亲了一下。 “姑娘，你贵姓？” “我姓吉，叫吉莉，茉莉花的莉。” “你是吉朝军师兄的女儿？” “对，应该说我是他的大女儿，我妹妹叫吉蓉，芙蓉花的蓉，在航空学院读书，我们是双胞胎。” 午阳问：“吉蓉学的是什么专业？” “企业管理。师叔，吉蓉毕业以后，也要来公司工作，可以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吉莉，你跟你爸爸一样，长得蛮俊的，比你爸可高多了。” 吉莉说：“我长相随爸，身高随妈。爸也不矮，也有1米72，只比我们姐妹矮了3厘米。师叔，吉蓉比我漂亮多了呢。” 午阳笑道：“比你还漂亮，那还是人吗？” “不是人是什么？” “是魔鬼呢。吉莉，你十几岁了？” “十九了。师叔，爸和叔叔他们都说你很英俊，果然不错呢。” “师叔老了，世界是你们的了。吉莉，孙家旺推荐你们来这边工作，没意见吧？” “没意见，早就不想在他手下干了。师叔，我来给您介绍一下，姐妹们，快过来。这位是杨大可叔叔的女儿杨细娥，漂亮吧？这位你见过的，能想起来吗？” 午阳笑笑说：“是甘露吧？甘嘉良甘大哥的千金？” “黎叔叔，上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才7岁，过了12年。您还记得我呀？” “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小姑娘，当然记得了。” “黎叔叔缪赞了，可惜我不会读书，没有考上重点高中，爸妈就让我读技校了。要不然能请叔叔安排一个轻松点的事做。” “没关系，360行，行行出状元嘛。你看看，这两位阿姨，也是高中毕业，现在也做大事、赚大钱呢。” 甘露过去乖巧地拉拉祝宝、祝贝和彭妍的手。“阿姨真漂亮。” 祝宝笑笑说：“阿姨老了，你们才是鲜花呢。” 吉莉介绍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孩，“黎师叔，这位是你的姨妹妹了，是你岳叔的女儿。谭竹衣。” 午阳问：“竹衣，你是哪位叔叔的女儿？” “姐夫，我爸是谭迪安。” “竹衣，对不起啊，没有去黄谭坳拜望过，都不认识你呢。叔叔和婶婶都还在荷叶塘矿山吧？” “在呢。家里爷爷奶奶不在了，爸妈又远在荷叶塘，姐夫去了也没人接待呢。” “那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社安伯伯家里的伯母没去矿山。我爸他们也给她一份工资，留她在家里照管我们的生活。没有大人管，我自己也贪玩。高中都没有考上呢。” “没关系，只要勤快，饭总会有吃的。” “到矿山工作以后，知道挣钱不容易，以后会努力工作的，还请姐夫多关照呢。” 午阳说：“好的。孩子们。我们去宾馆住下，明天回百里梁。把行李取来，后天就去矿山了。正元。利民，你们将部队带回，后天也到这里集合。” 秦正元说：“师傅，明天就安排我们的客车送师妹们去百里梁吧，免得又要去别的地方调车。” “也行，明天早上8点从这里出发，早餐在宾馆吃。” 蔡利民说：“师傅，这么多漂亮师妹，我们有这么多英俊的小伙子，您是不是给牵一牵红线呀？” 午阳笑笑说：“我的侄女可是心气很高的，你们的小伙子如果不长进，人家可看不上呢。” 秦正元说：“他们肯定会长进的，您只管牵线就行了。” 午阳说：“你们走吧，还等着我请吃晚饭呀？以后谁长进了，我给谁牵线，谁进步最大，我给谁介绍最漂亮、最能干的。” 两人集合队伍带上车了，午阳几个也带着吉莉他们去宾馆。路上问了他们的情况，他们都是去年毕业的，学的是机械操作，这两个班因为是子弟占多数，就没有分到金矿、铁矿等师兄弟多的矿山去。两个班有80多人，女孩60多，男孩不到20个，都是一些打酱油的角色。 午阳笑道：“你们这支队伍，是典型的阴盛阳衰啊。” “对啊，我们班上，我是班长，甘露是团支部书记；他们班谭竹衣是班长，杨细娥是团支部书记。” “你们跟孙家旺闹意见，起因是什么？” 甘露说：“是因为安排倒班的事情。我们矿山安排的是三班倒，早上6点到下午3点是早班，下午3点到午夜12点是中班，12点到早上6点是晚班。我们这样倒了两个月以后，就一个个人困马乏、无精打采了。” “那些老工人怎么样？” “也是差不多，比我们稍微好一点点。我们年轻爱玩，刚刚开始拿工资，经常搭便车去县城、市里买东西，耽误了休息，更没有精神一些。不过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比如钻炮眼，20分钟钻一个两米深的炮眼，一个小时钻3个，9个小时除了吃饭，应该可以钻24个的，可最多也就是钻15个，普遍都是钻12个，主要是没有精神嘛。” “你们的方案呢？” 吉莉说：“我们研究了一下，如果采用两班倒，从早上7点上班，到晚上7点，每个班干6个小时，中间休息半个小时，吃点东西，最少可以钻15个炮眼，效率高多了呢。” 午阳问：“如果采用计件，每个工作日钻15个，不想多干的可以下班，想多干的发给加班工资，钻3个炮眼算一个小时，按日工资除以6。就是每小时的工资，这样会有效果吗？” 甘露说：“肯定有效果的。除了我们这些富二代，谁不想多赚钱呀。这里晚上7点时，太阳还没有下山，还可以加班的。现在人均日工资是120元。每小时就是20元，大部分人可以加班两个小时，就可以增加40元工资，大家肯定会乐意的。黎叔，钻炮眼是第一道工序，炮眼多了。放炮就多，崩出来的毛料就会多，后面的工序肯定也要增加工资呢。” 午阳说：“这样的做法，你们可以试验，有效就推广开来。吉莉。甘露，我觉得，120元的日工资，是不是低了一些？” 吉莉说：“这是净工资，还有奖金的。我们刚参加工作，每月的安全奖有300元，全勤奖有300元，还有衣帽、手套、工作鞋发。我们女孩子还有50元的卫生费，加上伙食和加班工资，人均超过6000元了。如果再加上公司给我们缴纳的五险一金。超过8000元了。” “伙食不算，五险一金也不算，如果人均能够拿到一万左右，就差不多了。我将这里的矿山交给你们4个负责管理，你们按这个数额核定工资，可以吗？” 吉莉说：“师叔。这样会有两个问题，一个是以后工资还要慢慢增加。公司会不会同意；二个是公司那么多矿山，我们提高标准了。是不是别的矿山也要提高？” 午阳说：“提高标准是势在必行的了，要不然物价涨，工资不涨，会留不住人的。” 甘露说：“黎叔，我们缩短工作时间，肯定就要增加加班工资，工人的收入会提高一些的。如果我们同时提高工资标准，开采的成本会增加很多的。” 谭竹衣说：“姐夫觉得要增加，我们照办就是了。不过，只能逐年增加，每年增加月工资3、500元，大家就有希望呢。如果一开始就定很高，多年不增加，人家反而会有想法。那些一年拿几十万年薪也有跳槽的，就是这个理呢。” 一直没说话的杨细娥说：“黎叔给了我们标准，我们根据实际情况灵活掌握就行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打电话请教4叔就是了。” 祝宝笑着说：“师兄，她们几个比我们强多了呢，你放心将矿山交给她们就是了。” 午阳说：“我当然放心了。如果是我一个人的矿山，我才懒得跟她们讲这么多呢。现在这个矿山是我、朱其斌、秦正元和蔡利民四个人的，当然要慎重一些了。你们打电话给田玉，让她跟服务台打招呼，我去银行转一些钱给她们。” 甘露说：“黎叔，我们都不懂财务的，您派财务人员来管理吧。” “好，我会跟他们商量安排会计和出纳来的。可一时没有那么快，你们加减法会做吧？收到多少，买米买油花多少，建房子花多少，一笔一笔减，减到少了，就打电话给我。” 吉莉笑道：“师叔，我原先以为开采矿山很简单呢，原来还要建房子，还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情，很复杂呢。” “建房子不难，你们到了以后，先平整出一块土地来，我安排人送简易住房来，帮你们搭好。” 祝贝说：“你们是女孩，要将住房与那些男人住的隔远一点，你们可能有武功，但总是提心吊胆也不行。” 甘露说：“我们都不会做饭呢。黎叔也得安排人来。” “好，我都给安排好，你们只要搞好采矿就行了。对了，还有防蛇、防野兽的事情，你们去请教那些兵哥哥吧。” 吉莉说：“师叔真要把我们介绍给他们呀？” 午阳说：“他们有什么不好？武功不会比你们差，素质又高，大部分都是大学生，还有责任感，比那些奶油小生靠谱多了。他们这次给我们帮助工作，也赚了钱，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你们上哪里找这么好的男孩去？” 谭竹衣说：“我看他们一个个都长得差不多，黑不溜秋的，要有你这么英俊就好了。” 彭妍说：“竹衣妹妹，英俊不能当饭吃，重要的是居家过日子。女人容易老的，你们现在十八九岁。一眨眼，就是二十八九岁了，就成了剩女了。” 谭竹衣笑笑说：“姐姐不是急于要把我们嫁出去吧？” 彭妍笑了笑，“既然迟早要嫁，有自己喜欢的就嫁了。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师兄，刚才这些钱是意外得到的，我就给你算了，给竹衣和侄女们开矿用吧。” 祝贝也说：“对，我和贝儿的也在这里，都拿去吧。” 午阳说：“不要你们的钱。你们不想要，拿去捐给基金会，连我的一起捐了。这里开矿，是我们四个人的事情，钱由我们共同出。宝儿开了房间。让孩子们早点休息，他们以后就要风餐露宿了。对了，你们开好了房间后，多去准备一些生活用品，那里可是没有商店的。” 吉莉说：“师叔放心，我们已经在矿山待了一年多了，知道怎么生活的。我们会安排一个人，在矿山开个代销店。这些必需品会有的。” “好，我走了，去帮你们作开矿的各项准备工作了。你们派代表跟我去银行转款。” 这时祝宝也过来了。“吉莉，甘露，你们去服务台拿房卡吧，不用登记，不用交押金，两个人一间住下就是了。” 吉莉去招呼人拿卡入住。谭竹衣和甘露跟午阳去银行。转款后，祝贝说：“你们两个跟我们去市里的汽车城。开两台车走吧，以后要回市里。也方便一些。” 午阳陪她们到了汽车城，就开始打电话了，熊刚强、胡卫平、黎自阳、黎志阳、袁曙光、崔德平等人都通话了，将配置财务人员、运输木材的车辆、修公路、建房屋，到供应蔬菜、肉食都安排好了，分手时又约了星期二集合的时间。 星期一上午，杜福初又来汇报工作了，这次虽然还是汇报工作进展，可言语中已经没有了兴奋，“书记，真让人痛心呐。经过我们这些天的审讯，犯罪嫌疑人开始交代罪行，地税局各城市分局，市局稽查局和各分局稽查局的负责人，基本上都涉案了，市局也有局长和一个主管稽查的副局长收受了事务所的钱。” “市局的其他领导呢？” “只有两个收钱，有两个副局长接受了请吃、请钓，唯一没有牵连的，只有一个纪检组长。” “城市分局领导班子里面就没有好人了吗？” “每个局都有一两个没有涉案，但都是不受重用的。” “地税局的前任局长呢？” “他是在咱们市经济形势好转的第二年调省局的，那时候事务所还只是承接正常的业务，没有现在这么多钱送，只是过年送了一个两千块钱的红包。” “这事你们已经跟省院汇报了吗？” “还没有。我们业务上受省院领导，行政关系和人事任免，还是受市委和市人大的领导，是我们自己办理的案子，当然应该先向市委汇报的。” “好。涉及前任局长的事情，数额不大，这事你看能不能先放放，当然，如果随着案件的深挖，还有涉及的话，该办还是要办的。我的意思，他确实是为市里的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的，能带过去就带过去，也就不显得咱们洪洞县里无好人了，你说是吗？” 杜福初说：“书记既要求严格执法，又关心爱护干部呢，这就是铁血柔情吧。” “实际工作都是大家做的，只要没有违法，还是应该以教育为主嘛。现在地税局的关系已经收上去了，市委无法进行人事任免了，我会找机会跟省地税局沟通一下，尽量把那些洁身自好的干部扶上来。对了，国税局和县区政府还有人涉案没有？” “上次我汇报过，几个区政府的市场管理局，都有人有索贿受贿行为，但与地税局的案子无关。他们是强行从国税局手里要到了定税权，然后暗示或明示经营户送钱送物，然后将这些送了钱物的经营户定税很低。这次我们在市场调查，就有经营户反映，我们协同国税局调增定税，经营户就说出来了。” 午阳问：“国税局放弃自己的职责，是不是应该追究他们的玩忽职守罪？” 杜福初说：“书记，这个事情我个人认为，还是算了。您可能不知道，国税局虽然是政府的代管单位。可区政府还是要给一些经费的，如果不听区政府的安排，就可能拿不到这些经费。我们查了南区政府这几年的账务，每年给国税局的资金是30万，给地税局的是150万。这还是近两年。以前，给地税局150万，国税局一分钱没有。他们也抱怨，说自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呢。国税局拿的是国家行政机关的工资，都是到了5年才调级，并没有享受咱们市里经济发展带来的好处呢。” “市政府不是将每年的物价补贴发给他们了吗？在职人员每人18000块。离退休人员12000块，每年都发了的。” “是到账了，他们市局人员都领到了，可分局没有拿到。书记，世界上的事情就是不公平。市国税局是管理机构，税收都是分局收上来的，可您肯定也看到，他们的办公楼，比市政府的都不会差，宿舍楼地段好，中央空调、热水都供应，也就是象征性地收一点钱。可是各分局呢？参加工作早的。还享受了福利分房，60多平米，后来没有福利分房了。就是靠自己买房了。咱们的房价8、9000一平米，很多人要结婚，或者儿女大了，都是贷款买房的。我一个亲戚在分局，花了8万买了他们市局的一套房子指标，给了人家钱半年后。人家又不卖了，将钱摔给了他。他也没办法呀。人家不卖，他就办不了房产证。” 午阳说：“这是他们单位的事情。我们无能为力啊。” “书记，办法还是有的。如果咱们市政府拨付物价补贴的时候，直接拨付给分局，跟现在的行政经费一样，市局不就拿不到了吗？” 午阳笑笑说：“福初同志，你真是足智多谋呀，下次常委会，我就提出来研究。这个事情我一直不了解，如果知道了，说不定早就解决了。” “书记，这也不能怪您。市委也好，市政府也罢，对市里的直管委局办，都关心一些。对驻市单位、代管单位的关心，肯定没有那么细致、周到，这也是很正常的呢。书记，等调查取证工作结束后，马上就走司法程序了，您还有什么指示？” “你们工作那么辛苦，如果在改善工作条件、交通工具、给干警发加班费等方面有困难，就递个报告来，我和常委们商量一下，有条件就尽量解决。在对待案情方面，没有必要急于结案，要做深入细致的工作。法律和规章制度都有了，还要督促他们建立完整的依法办事的工作流程，搞了这次，要让他们几年之内不能腐、不敢腐。” “好的。书记，我们的办公楼和宿舍都是新建的，但是这次办案发现，车辆确实少了一些，还有，各县区院，在传唤人员时，没有自己的审讯地方，完全要去宾馆、招待所开房，增加费用不说，还不利于保密，被传唤人员想散步、上厕所都不方便，所以我们想请求拨给一些经费，在市院和县区院都建一套类似招待所的房子，请市委批准。这是我们的报告，请您过目。” 午阳接过报告看了看，要求拨给两千万，七县四区加上市院，各建一栋500平米的房子，每平米造价3000元，总共有这么多也够了。可考虑自己要走了，想提拔杜福初肯定来不及了，不如多给点钱，免得他以后又找别人要，别人不一定好说话。“福初，建这么多房子，还要添置设备，两千万不够的。市政府现在也能够周转得过来，你回去将金额改为五千万，将报告送朱市长那里，我会跟他衔接好的。这些钱要先基层、后机关，先工作、后生活。就这样好不好？” “好，谢谢市委、市政府对我们的关怀。书记，我走了。” “你忙去吧，我送送你。以后有时间也多来走走，我们一起喝杯酒。” 杜福初说：“听说书记海量，真想跟您来次痛快的。” “好啊，原来你也有此爱好呀，哪天周末，我约几个人，好好喝一次。” 送走杜福初，马上打电话给朱其斌，跟他说了拨款给检察院的事情。“其斌，这个老杜是军人出身，性格直爽，办事能力也强，我想报上去提拔他一下，给弄个政法委副书记什么的，你看呢？” “我对他不了解，无法置评。” 午阳笑着说：“听说他也喜好杯中物，哪天我请客，咱们喝一次怎么样？” “行啊，酒品如人品，我们可以好好地了解了解。” “这样的话虽然不错，但是比较片面，不足为凭的。其斌，你来了几年了，对我在兰江培养的人有了大致的了解吧？如果我的调令来了，有时间我会给你作一个全面的交班，来不赢就简单的作个介绍。” “好。大哥，我听说咱们的组织部长要回省委，你是准备让田志和接吗？” “是这个想法，暂时不要说出去。我明天去古村落，你和钟兰就不要出去了，有事你们处理。” “好，你放心吧。有事我会打电话的，打不通就跑一趟。”(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九章 送鱼啥意思 在食堂吃过中饭，约贺茂友一起去渔具店买渔具。来兰江曾经买过一些钓竿的，都丢在回龙坝那里的别墅里了，现在已经作为给钓客的用具了，明天去古村落，人家做事，自己不能指定了矿脉方位就回来，也不能参加劳动，就试试钓鱼，看能不能帮他们改善伙食。 挑选了四根矶竿，配了最大的轮子，配了0.6的线，又买了抄网、几个装鱼的大网兜，再配齐了其他东西，饵料就买了几包钓青鱼的、鳙鱼的，还有大号的糠粒和大条的蚯蚓，糠饼也买了几个。 出门碰到了吴江，他正好从布加迪上面下来，还是瘸着腿走路，另一边还下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黎书记，两年没有看到您了，都好吧？” 午阳笑笑说：“托您的福，挺好的。你也来买渔具？” “不，我到旁边。”吴江指了指旁边的宠物店，又说：“家里的一条小獒病了，来这里3次了，还是不见好，看来没希望了，损失上千万呢。” “查出来什么病没有？” “查不出来，只说是感冒。” 午阳问：“小獒呢？” “在车上呢。” “我给看看吧？” 吴江看看午阳，“黎书记会医术？” “不会，只是练了多年武术，家里也养了藏獒，自以为懂一些。” 看到吴江不开车门抱狗出来，午阳准备走人了，那女人说：“吴江，黎书记既然说会。肯定有绝招。再说了，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也应该请人家瞧瞧呀。” 吴江开门抱狗，是一条纯白色的小獒，只有鼻子是黑的。可爱极了，可惜没有精神，午阳去摸它，它也只是眼皮动了一下。午阳运转真气，用极微弱的真气给它疏理身体。过了几分钟，小獒就开始摇尾巴了。再过一会。就要挣脱吴江的怀抱，午阳去抱，安静了两分钟，又闹了。午阳说：“小獒饿了，买点狗粮给它吃吧。” 喂它吃了几粒狗粮。又不吃了。“黎书记，到底什么毛病？” “我也拿不准，最好是做x光检查，可能是胃里有异物。” 吴江让女人去医院照片，女人开车走了。吴江说：“这是我第n个女朋友，黎书记，您看可以吗？” 午阳笑道：“吴老板，恕我直言。配你是卓卓有余了。” 吴江也笑了，“黎书记，您别看我残疾。可我有钱呀。以前谈的，不满意了，拿几十万就打发走了。这个女孩还可以，脾气好，又能干，我父母、姐姐都满意。如果您说可以，那就是她了。” “你这两年赚了不少钱吧？” “那是。两年卖了40只小獒。近5个亿，卖咖啡树苗、咖啡豆。赚了7千万，我又拿来投入到栽种咖啡树和扩建养獒场了，那5个亿的利息，用来做日常开销就够了。” “你的咖啡树4、5年了，每亩收入多少？” “3000多吧。以前不是有8300亩嘛，去年、今年我又栽种了一万多亩。黎书记，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你呢。” 午阳笑道：“臭小子，你骂人呐。” 吴江也笑起来了，“这事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是您的公獒配种的，感谢您是不对的，不感谢嘛，也不对。” “反正你也付钱了，就别酸了。对了，你的养獒场扩大了，买了种獒没有？” “没有，要有纯种的，得买三、五条。黎书记，这事您肯定能办到，您的那些种獒都是纯种的嘛。” “知道就好，想买大的还是小的，什么毛色的，告诉我，我给你想办法。” “要小的，今年的就行。雪獒、金毛狮王、黑虎各一条，两千万一条能不能拿下？” “我替你问问吧。你是自己去挑选，还是在这里接货？” “我自己去挑选吧。现在我请人管理养獒场了，能走开。在哪里接货？” “当然是青藏高原了，你在内地买，也不放心是吧？” “那最好了，您帮我问问，然后告诉我地址，我开车去。” 午阳给李文兰打电话，问有没有小獒卖，李文兰说：“多着呢，今年我们没在家，卖出的没有往年多。他们还没有过来将狗拉到宁西去，那里的獒舍还没有完全建好，不过很快就要运走了，要买就快些过来。小獒越来越大，吃的越来越多，得多准备牦牛呢。” “好，我朋友过来买3条，他想买价位两千万的，你尽量挑好的给他。” “没问题，反正不能给最好的。午阳，我们安排好了回家时，是不是将最好的10多条带回来？” “随你们吧。你们什么时候来？” “十一前后吧。” “好了，再见。” 告诉了吴江地址和电话号码，就离开了。回到市委大院的房间，田玉已经躺在床上了。“小玉，下午没事啊？” “有事也要来陪你啊。” “怎么了？” “听说你要调走了，以后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 “我们可以想办法在一起的。” 田玉笑笑说：“算了，我们的缘分尽了，就散了吧。想想也该满足了，如果不是娜娜带我去你的房间，跟着平之也是一辈子。” “别说这些了，说起来伤感。” “今天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午阳，你有那么多儿子，这个儿子就是我和平之的了，我们会好好待他的，你放心吧。反正不缺钱，我们会好好培养他，如果有出息，从政经商随他，没出息，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是能够保证的，即使在你身边。也不过如此了。” “好，你是他妈，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走之前，带他来给我看看好吗？以后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不带来算了。我会忍不住哭的，反正你记得他是你的骨肉，记得孩子叫董小阳就行了，需要帮忙，你肯定要出手的。来吧，我们不知道还能在一起多久。以后就不说这些了。” 午阳不好再说什么，就干脆闭口了。田玉又说：“你安排我收购的那些怪石，现在每天有100多个人捡了送来，大概已经有1000吨了，以后一直收购吗？” “收购。有多少要多少。如果他们在表面捡不到了，公司可以派挖掘机去帮他们翻开河底的石头。小玉，我给你收购石头的钱吧。” “不用，宝儿姐姐听说是你要的，已经给我钱了。她还说，她跟我一直会有生意关系，钱都由她给我，你要这些石头用。给你送过去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贺茂友开车到了珠宝城，吉莉和杨淮的人都已经整装待发了。他们到了以后，杨淮过来说：“首长，我们需要的机械设备都已经配齐了，朱市长安排的钢材、水泥、河沙、卵石、米面油，都会在上午开始运送，他说您已经安排了活动板房。就不缺什么了。” 午阳问：“你们的锅碗瓢盆都买了吗？” 吉莉说：“我们是买了，兵哥哥买了没有。我们不知道。” 杨淮开玩笑说：“我们没有买呢，到你们那里吃大户。” 吉莉说：“吃涮锅水。” 杨淮说：“如果不会做饭。可不许哭鼻子。” “好了，我们走吧。杨淮你们知道地方，你们走前面，吉莉你们在后面跟着，不要跟丢了。” 开始出发，机械里面有推土机是履带的，还有部分挖掘机是履带的，都只能用平板车来运，还有一些设备是没有自行动力的，比如像空压机，只能靠车辆拖着走。还有两个油罐，体积庞大，这些都走不了太快，午阳他们只能先走了，要不然就没时间钓鱼了。 到了古村落的公路边，得到消息的修路负责人已经在等着了，“黎书记，你们的车辆可以直接开到下面的停车场了。” 午阳问：“这么快就修了停车场了？” “对，尽管还是毛坯，但公路已经修了8千米多，我们在古村落小河边，铲除了一些灌木，也可以停很多车了。” 贺茂友说：“我们后面还有百几十台车，能停下吗？” “可以的，不够我们也有办法。” “好，我们先下去了，麻烦你们接待一下后面的人和车。我们两个今天是来湖里钓鱼的，如果钓到了，来拿两条改善伙食。” “好的，谢谢你们。” 开车到了停车场，比走路快多了，可要到湖边，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午阳让贺茂友背了渔具包，自己就折了根树枝，将糠饼、饵料等挑了，优哉游哉地往湖边走。 湖里一边有炮弹，一边有木头，不能下钓。看到另一边，山坡上是参天大树，水边是灌木丛，不能甩竿，两人只能找了一块是石头的山坡，有几块石头伸进了水中。尽管不好落脚，也只能这样了。 丢了几块糠饼在石头边不远的水中，贺茂友装上糠粒，就开始下钓了。午阳忙乎了半天才和好了饵料，用一根钓竿钓鳙鱼、鲢鱼，另一根装了钓青鱼的饵料，也抛到贺茂友一起。 钓青鱼的浮标没有反应，钓鳙鱼的浮标很快就沉下去了，午阳猛地一拉线，扎上了。可上钩了的鱼儿拼命挣扎，午阳仗着竿子好，线粗，跟鱼儿对拉，拉了半个小时，总算看到鱼儿的模样了，原来是条翘嘴巴鱼。 这种鱼是杂食性鱼，吃小鱼虾，也吃植物的果实，饵料是混合的，不知道都放了些什么东西，既腥又臭，鳙鱼、鲢鱼爱吃，没想到钓到了翘嘴巴鱼。翘嘴巴鱼肉质细腻，平时看到的也就是3、5斤，这条大概有60多斤呢。 抄上来装进网兜后，午阳继续，贺茂友也将另一根矶竿装了饵料，抛到湖里了。刚刚抛进去，浮标就沉下去了。贺茂友笑笑说：“书记，轮到你给我抄鱼了。” 话音未落。午阳的浮标也沉了，两个人都开始对拉，可近处的浮标又沉了，午阳丢了手里的，将钓青鱼的钓竿拉线扎钩了。帮贺茂友的也扎钩好。 “茂友，我们先扯附近的吧，如果先扯远处的，拉近后，钓线会搅在一起，肯定跑鱼。” “好吧。我不会钓鱼，听您的。” “你将轮子上面的卡子打到右边，鱼儿往前跑时，钓线可以放长，就不会死啦硬拽断线跑鱼了。只要鱼儿不用力。你就收线，来回搞几次，鱼儿就没力气了。” 贺茂友照着做了。俗话说：放长线钓大鱼。他们的线有200米长，鱼儿往湖中冲了几次，轮子上的线就不多了。午阳估计鱼儿太大，很难扯上来，又对贺茂友说了：“茂友，实在不行。你就弄断线，松手也行，千万别让鱼儿扯到湖里去了。要出人命的。” 好在鱼儿冲了一会，又要歇一会，如此往返了十几个回合，人和鱼儿都没劲了。 杨淮走近来，“黎书记，贺师傅。吃饭了。” 贺茂友问：“怎么这么早就吃饭？” “已经快一点了，不早了。” “老板。我们钓这鱼，有几个小时了呀？” “应该有两个多小时了吧。我们将其扯上来算了。杨淮，你给我们抄鱼。会吗？” “在淮河边长大的，肯定会抄鱼的。” 午阳的力气比贺茂友大，很快将鱼拉到了岸边，杨淮拿起抄网去水边，被午阳换下来了。“还是我来吧。鱼儿太大，我力气大些。你收线，我来抄鱼。” 将鱼头抄进抄网里，可鱼身大部分还在外面，没办法，只好让杨淮拿着装鱼的网兜，从鱼尾套进去。没去锁好网兜口，两个人将鱼儿抬下来，放到石头后面。 “首长，这青鱼比一头猪都大呢，应该有400多斤吧。” “应该差不多，我们再来，帮老贺抄鱼。” 贺茂友已经筋疲力尽了，午阳接过钓竿后，他赶紧坐在石头上了。两个人将青鱼抄上来，这条还要大。 三个网兜装满了，还有两条鱼上钩了呢。午阳和杨淮合力将两条鳙鱼抄上来，搬起石头将鱼砸死了，杨淮打电话叫战友来，将鱼和渔具都搬回去了。 到了杨淮他们的营地，吃了饭，午阳说：“我们回去了，将鱼和渔具都留给你们，送两条到修公路的人那里去，我答应了他们的。休息的时候，你们可以钓鱼玩呢。” 杨淮说：“首长，您忘了还有吉莉他们呢。渔具我们留下，鱼儿我们要一条鳙鱼就够了，够我们今晚上、明天吃几餐的。鱼儿进了冰箱就不好吃了。你们也可以带回去嘛。” 午阳说：“我们带这条小的回去，你们和他们各两条，可以吧？你们帮忙送一下。” 战士们抬了鱼，到了吉莉她们的驻地，看到大家都是无精打采的。午阳问：“怎么了？” 甘露说：“我们还没有吃饭。” “煮饭呀？” “饭是煮了，可糊了，咽不下。” 午阳走到厨房一看，大锅里的米饭，最上面的都是焦黄焦黄的，糊味刺鼻。“杨淮，赶紧倒掉，帮他们重煮。” 杨淮笑道：“重煮可以，必须派人来学，要不然下餐还是不会，我们可没有这么多时间过来帮忙。” 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将糊饭倒掉，刷锅淘米，放水时，杨淮说：“你们将手掌平压在米上，水盖住手背就是合适的，煮饭时，先用大火，等水开了以后，就用小火行了。等揭开锅盖，发现没水了，就不要火了，你们试试。” 看着两个人照做了，吉莉问：“杨大哥，你是怎么学会做饭的？” “我们在家里时，每天放学了，大人还没有回来，就将饭煮好，等大人回家炒菜。到了10来岁，炒菜也是我们做了。你们家里不要你们做饭吗？” 吉莉笑笑说：“我们家里有爷爷奶奶做，后来爸妈怕爷爷奶奶太辛苦，就请人来家里做饭、洗衣、搞卫生。我到读技校时，才学会洗碗，到矿山时，才学会洗袜子。” 杨淮问：“你在技校也请人洗衣服吗？” “校门口有洗衣房。5块钱一桶，洗好烫平了的。” “原来你们都是富二代呀？” 甘露说：“我们现在不也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吗？” 杨淮说：“那是，你们是表现最好的富二代了。来，我们来把鱼处理好，这事最好是男孩来。” 那个男孩来了。杨淮拿了菜刀，先剔鱼鳞，摘除鱼鳃，再剖开鱼背，“鱼小切开肚皮就行了，到了两斤以上。就要切鱼背了，要不然不容易熟的。菜刀要沿着鱼儿的脊柱骨走，就不会走歪了。看到了没有，就是这样。” 男孩接过菜刀，照样做起来。虽然慢些。但也弄好了。杨淮刷锅烧热后，先放油，再将鱼块放进去，煎了一会，就放水煮了，然后放姜丝、辣椒丝、葱花、盐、鸡精，一大锅白白的鱼就煮好了。“现在就可以吃了，你们尝尝。要不要放酱油。就看你们的喜好了。” 吉莉舀了一点鱼汤尝尝，“嗯，好吃。杨大哥。你真有本事。只有一点不好，如果天天吃这样的好菜，很快就会长胖的。” 杨淮笑笑说：“我可不是做家庭妇男的料。好了，有了鱼，你们自己炒的青菜和肉，好不好吃都不要紧了。” 他们去吃饭。杨淮又帮午阳将翘嘴巴鱼整理好了，分开用两个塑料袋装好。“首长。天气热，回去用清水洗洗。切成一块块上锅蒸，肯定好吃的。” 午阳笑笑说：“杨淮，你还有当厨师的潜质呢。谢谢你了。茂友，等会拿一袋回去。” “我不要，两个人能吃多少呀？我去盛碗鱼汤喝就够了。” “杨淮，还要麻烦你一下，去切一块给老贺吧。” 吉莉吃饱了饭出来，“师叔，您带我们去看看矿脉吧。” “好，你等甘露、竹衣和杨细娥吃饱了，叫她们一起去吧。将推土机、挖掘机和空压机都带过去。吉莉，这些活动板房还少了一些，以后开采了纯翡翠，不能露天堆放的。” “师叔，这里的矿脉大不大？如果够大，我们觉得还是建石头房子好。我今天跟建活动板房的经理讲了，等我们的石头够多了，就请他们过来建房子。” “好，这个主意好。要建就建多一些，质量好一些，矿脉开采完了以后，还用得上的。” “师叔，以后干什么用呢？” “这里将建设成为一个景区，可以办商店卖纪念品，也可以利用矿洞养娃娃鱼，活动板房住人放工具嘛。” “好。我还担心师叔说我贪图享受、乱花钱呢。” 午阳笑道：“师叔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们辛辛苦苦工作，为我们创造财富，想将日子过好一点，是应该的嘛。以后要成家了，师叔送你们每人一套别墅。” “好啊，那我们就等着了。师叔，我去叫她们过来。” 几个人过来后，午阳简单交代了几句，吉莉就开着推土机出发了。推土机是履带式的，在它面前，一些碗口粗的灌木，根本就抵挡不了，很快就推出来一条路了。这里离矿脉本来就不远，只有几百米，很快就到了。午阳让推土机在石屋前停了，带她们来到屋后的坑洞，掀开树枝，就看到绿油油的翡翠了。 “姑娘们，这里矿脉的走势，就是一直往正南方的，山上的树上，我们已经砍了印记，你们等会去看一下就可以了。明天起，你们就必须全力以赴进行开采了，因为有客人等着要买翡翠的。现在这里的电力还不够，切石机使用不了，你们也不会切石，将毛料都运到珠宝城去切算了。告诉你们一个诀窍，放炮时多装一些炸药，崩出来的毛料块头就小，有的干脆就是一块翡翠，这样可以节省很多运力的。” 甘露说：“黎叔，这里还有矿脉吗？我们这么多人，也摆不开呀。” “还有一条，我马上带你们过去。清楚了矿脉以后，你们将班排好，就按照你们自己的想法做就是了。这些机械设备就留在这里，那边也要开一些过去。” 看了另一条矿脉以后，姑娘、小伙子们就开始干了。午阳去看了一下，他们钻炮眼，不是用人工钻，而是在那种跟破路机差不多的机械顶端，安装了一根带螺纹的钻头，通过机械传动钻眼，10分钟就能钻好一个炮眼。还有人拿着风钻，利用空压机的压缩空气，带动钻头转动，只是比机器慢多了。 “甘露，用机器钻炮眼，是谁发明的？” 甘露笑笑说：“哪里是发明呀，人家早就使用这种方法了，我们只是照搬而已。黎叔，我们只有装药和点炮是人工了，比孙家旺他们快多了。那些人拿风钻钻炮眼，是演示给您看的，在施工中我们不会用的。” “好，我对你们很放心的。回去还是要给你们安排厨师来，食材有物流中心配送，你们也就省了很多事。杨淮他们钓了鱼，送给你们，你们还是要接受的。” 甘露笑道：“黎叔，他们送鱼，是想钓我们的人吧？” “钓人不好呀？你们还想在山沟里呆一辈子呀？” 这时，天空飞来一个东西。(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章 转学 飞来的是那种在城市里经常看到的飞行器，上面带一个降落伞，一个发动机带了大风扇，城市里做广告、拍摄一些画面，经常用到它，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也看到了它。 飞行器盘旋两圈，降落在停车场上。正好是放炮时间，一群人都好奇地跑过去，原来是午阳的族弟黎志阳。“志阳，你这是干啥？” 志阳笑笑说：“哥，你到了这里呀。我这是在看地形。” “看地形干啥？” “朱市长邀请慧娟嫂子来修水渠，嫂子让我过来做这个工程，我先来看看，是不是值得搞。飞得高兴，忘了汽油的事情，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降落了。哥，你跟这里的人熟悉吗？请他们卖点汽油给我，普通的汽油就行了。” “好说，我安排他们给你加油就是了。志阳，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搞了，你可是千金之躯呢。” “什么千金之躯呀，单身汉一个，烂命一条。” 午阳安排吉莉的人去加油后，问道：“你都快30了，还没有结婚？” “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嘛。哥，这里这么多小女孩，给介绍一个做弟妹呗。” 午阳笑道：“美女是多，可都是晚辈，能做弟妹吗？” 竹衣说：“姐夫，我不是晚辈呢。” 午阳看看竹衣，又看看志阳，两人看长相，真还蛮般配呢。志阳身高1米80，身材挺拔，长脸，高鼻梁。眉眼很俊秀；竹衣身高1米70左右，瓜子脸，跟竹青有几分相像，只是稍微丰满一些，毕竟生活条件好嘛。 “哥。这是哪位嫂子的妹妹？是竹青嫂子的吧？” 竹衣说：“是的，竹青姐是我伯伯的女儿。” 志阳说：“美女，你的脾气性格有你姐好吗？” 杨细娥说：“我们竹衣是脾气最好的了。我们跟她同学、同事3年了，就没有见过她跟别人红过脸。现在遇到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肯定更加柔情似水了。” 竹衣笑笑说：“大哥，我跟竹青姐接触不是很多。她们家很早就搬走了，只是逢年过节在一起聚聚。姐夫知道，我们那里的女人，对家里人都是好脾气，对外人。就不一定了。” 志阳说：“对家里人好就行了。你叫谭竹衣是吧，跟你讲老实话，找漂亮姑娘不难，要找漂亮又脾气好的就很难了。我竹青嫂子就是既漂亮，脾气又好的人。既然你自己都有信心，我当然认可了，咱们请午阳哥做大媒好不好？” 午阳笑道：“你们对上眼了，现成的媒人我很乐意做呢。志阳。竹衣还要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你如果负责这边的工程的话，就经常过来走走。多关心一下她和她的同事们。” 志阳说：“好的。竹衣。留个手机号码吧。我们的公司负责修水渠和公路，工地离这里不远，我会经常来这边的。” “好，来之前打电话，我让食堂做好吃的。” 这时吉莉过来，“师叔。已经加好油了。姐妹们，大家干活去。”说完就带头走了。 午阳问：“志阳。你是马上走，还是在这里看看？” “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不会就请你带我走走呗。” “没事。还早呢，我们走走吧。” 午阳和茂友带他在宿舍、厨房等生活区转了转，然后又带他到古石屋那边的开采场看看。刚刚放过炮，铲车正在往货车上装毛料，志阳看到地上有块翡翠，就捡起来，“哥，这翡翠很漂亮呢。” 午阳说：“这块还不是最好的，我给你找块玻璃种帝王绿的，你带回去雕琢一些东西，结婚时就不要我送了。” 说完在毛料堆里找起来，很快就找到了一块，大约20千克重，拿起递给志阳。“够了吗？是不是还找两块？” 志阳还在迟疑，贺茂友说话了，“黎老板，这块翡翠是玻璃种的帝王绿，价值几十多亿呢。” 黎志阳马上放下翡翠说：“哥，我不要了，太贵重了。” “说什么呢，我送给你了，你拿走就是了，回去找我表弟陈小宝雕琢出来。对了，帮自阳带块回去。茂友，你也去拿一块，送给你战友。” 贺茂友说：“我不要，战友那里，早就从腾越带回来送了的。” “茂友，别客气，叫你拿就拿。送过了再送嘛，油多不坏菜礼多人不怪嘛。” “好好好，老板客气，我就愧领了。” 他们去捡翡翠了，午阳找到吉莉说：“莉儿，这里肯定会崩出来一些翡翠，你们的人免不了会捡走一些，你们不要管太严了，让大家都得到一些。” “师叔，这样不好吧？我看在孙家旺矿山，是必须换了衣服出大门的。” “我们在国内的毛料场、切石场都是这样的，但还是有丢失的情况发生。这里不是跟缅甸接壤嘛，就套用在缅甸的规矩了。工作一年，可以带50千克翡翠走，多了就没底了。” “师叔，我们也可以带走吗？” “当然，你们也是矿山的人嘛。为了不耽误工作，你们可以将这些碎的集中起来，以后谁要回去休假，就给他带回去。” 吉莉说：“这样最好了。我看首先还是执行孙老板那里的规定，谁来请假再让他拿走。师叔，您看，才两个小时，这边就装了8车，600多吨，下午还可以放一次炮呢。” “确实比传统的方法快多了，人员也少多了。好好干，我和几位老板商量，给你们多发奖金。” 吉莉笑着说：“师叔，有那50千克翡翠就足够了。” “钱会咬手呀？给自己挣一份丰厚的嫁妆不行啊。” “那我老爸给我们准备的，就都给吉蓉好了。” “你也可以给她嘛。小时候兄弟姐妹就跟一窝小鸟似的，长大了就各自飞走了。以后就是聚少离多，送得起就送一些呗。我们走了，今天开采了的，就都送到珠宝城去，好让切石师傅切出来。以后如果产量增加需要增加汽车。打电话给我。7月10号以前，必须多采，以后就不要太累了，弦绷太紧会断的。” “师叔，我们还都是爱玩的年纪呢，会注意劳逸结合的。以后我们也歇大礼拜，节假日照常休息。” “一切都由你们做主。我只管给钱、要毛料。” “好，师叔好走，不远送了。” 黎志阳开着他的飞行器先走，贺茂友开车也出发了。 接下来的10多天。经常接到吉莉和杨淮的电话，需要名目繁多的物资和专业人员，午阳及时安排其他人，将物资和人员及时送到，不耽误他们的工作。 7月初，学校放假了，午阳自己的孩子都不在这边，不用他操心。倒是黎英、黎蓉和黎虹来家里了。 “小雅姐，午阳，我们不想读书了。”黎英说。 午阳说：“只有两年就大学毕业了。不能再坚持两年？” 小雅说：“三位好妹妹，你们来家里，我们都很欢迎呢。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离开了，弟弟妹妹还会安心读书吗？现在家里靠卖木材是赚了钱，可没有来源。就是金山银山，也会坐吃山空的。只有学了本领。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黎虹说：“小雅姐说的对呢，如果不是担心弟弟妹妹也不想读书了，我们早就来家里了。” 午阳说：“这两年我们对你们关心不够，你们有什么困难吗？” 黎蓉说：“其它困难没有，就是一个伙食的事情。我们都是请人做饭的，请的厨师都不能令我们满意。如果有好的厨师，就给我们介绍一下。” 午阳说：“小雅，这个事情你操心一下。阿英她们都是长身体的时候，伙食不合口味可不行。” 小雅说：“午阳，你很快就会调动工作了，就是不知道去向。要不然是这样吧，家里就暂时我带姐妹们对付一段时间算了，让舅舅、舅妈过去给阿英她们做饭。阿英，舅舅是午阳的亲舅舅，人很好的。你们有什么意见，直接跟他讲就是了。当然了，不能光是提意见，也要给他们买件衣服，买条烟什么的，伙食费就放心交给他们好了。只要你们吃得满意，钱都由我出。” 午阳说：“这样安排好。如果我回中南工作，家里吃饭就好办了，舅舅可以留在这里给你们做饭了。” 黎蓉说：“午阳，你离开了，我们也不在春城读书了，要跟你一起过去。” 午阳说：“现在放假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要不然你们在这里再读一年，明年就是大四了，课程不多了。弟弟妹妹们就明年转学，不会耽误学业的。小雅，我们去找舅舅吧。” 小雅说：“找舅舅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妹妹们两年不见了，你陪她们说会话。” 小雅一走，黎英、黎蓉就扑上来了，午阳伸手箍住她们的腰，就开始吻起来了。吻了这个吻那个，三人交换了好一阵口水，才分开。 黎虹还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午阳走近了，她才站起来，“午阳，我们不来了，以后吧。” “也好，阿虹乖，好好读书，以后可以帮家里弟弟妹妹们做大事。” “是的，我们几个在家里是大的，肯定要为家里的事业出力。我们如果不努力，虽然有了一些钱，也不够耗费的。” 黎蓉箍着午阳的腰，笑笑说：“午阳，我们就不乖了吗？几年了，我们不都是在认真学习啊？” 小雅回来说：“跟舅舅讲好了，明天他就过去。阿英，你们在这里玩几天？” “小雅姐，我们是想玩几天的，我们不在乎那一纸文凭，也不准备考研，可以不去上课了。我们的弟弟，阿蓉妈和我妈生的，只比我们小两岁。也已经读大学了，很懂事的，在弟弟妹妹中间威信比我和阿蓉都高，可以管好他们的。” 小雅笑着说：“那你们三个姐姐，数阿虹威信高了？” 黎虹说：“我也是没办法。跟他们在一起，老是得端着架子，要不然就乱套了。阿英、阿蓉在家里玩，我明天就回春城去。” 小雅笑道：“看来你内心也是不想读书了，不读就不读了吧。午阳很快就要调走，最大的可能是回中南。过去安顿好了后，就给你们办转学。到时候学校离家里近，周五、周六都可以住家里的，如果不怕辛苦，每天可以派司机接送的。也就是3、40公里的路程。” 黎虹说：“小雅姐，你最理解我们了。可是这样不行呢，学习给耽误了，日子过的也是疲于奔命。如果将弟弟妹妹都转学过去，我们三个干脆退学回家，轮流去学校看看就行了。” 小雅说：“阿虹还是蛮有主见嘛，这样也行。办转学不是难事，你们跟弟弟妹妹商量。看看想去哪所学校，由我们去办，不会耽误你们的学业。你们等会就把名字、所在学校和年级写下来。我派人在中南联系学校，办好了就过去吧。” 黎英说：“好，我马上写。” 午阳问：“阿英，你家里的黄花梨都砍完了吗？” 黎英说：“应该差不多了。上次阿爸来看我们，没有说砍树的事情，就说他培育了多少树苗。栽种了多少，兴趣很高。干劲很大呢。” 午阳说：“阿爸砍树没有卖掉，现在培育树苗栽树。肯定花了很多钱，我转给你，你给阿爸好不好？” 黎英说：“午阳，阿爸肯定有钱，你不用给的。如果不够，我们给就是了。” 小雅说：“阿英你不要讲客气，你们的钱自己留着，以后弟弟妹妹要办大事，可以支援他们的。咱们家里是这种情况，一次给你们家太多，怕姐妹们有意见，少给一些，阿爸用不了，可以存起来的。如果遇到了要花钱的事情，也不用发愁了。” 黎蓉说：“小雅姐，你和午阳对我们太好了，谢谢啊。” 小雅说：“自己家里人，客气什么？我安排你们的住处吧，是不是欢迎午阳去陪你们，你们自己跟他说。” 黎虹说：“暂时不去了吧。我们留着女儿身，也免得隔了那么远，午阳不放心。” 黎英笑笑说：“对，我们都有这样的传统观念，虽然午阳很疼爱我们，我们也不能给他心里留下阴影不是？” 小雅说：“你们都是好姑娘，午阳和我对你们都是放心的。你们和午阳没有婚约，家里也是这种情况，如果你们遇到了自己心仪的男孩，不必要顾忌我们，我们只会祝福你们的。咱们有了这么一段缘分，以后即使你们不来家里了，我们公司跟你们家族的生意还是会照做，需要的支持，同样是完全会满足的。” 黎虹说：“小雅姐，谢谢你。我们喜欢午阳，是爱在心里的，任何人也不能取代他在我们心中的位置。多余的话我们不说了。” 小雅说：“最近从碌江给你们姊妹带了一些衣服过来，搁在一楼的房间里，现在我们搬到你们别墅去，哪天回春城，记得带走。” 午阳说：“阿英，干脆是这样吧，我现在就给洪书记的秘书打电话，请他安排你们转学的事情，早些办好，免得耽误了学习。” “我们读大学的不要紧，就怕耽误了他们要高考的。” “你们去了以后，先住就近的宾馆，吴芳姐有几栋别墅，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了。如果不方便，另外买房子装修好了。” 小雅说：“你打电话吧，我带妹妹们去休息了。” 午阳给洪书记秘书打电话，“处座，我是黎午阳。” “黎书记您好，可难得听到您的声音呢。” “我这是有事要请你帮忙，要不然不会打扰你的。” “您这就见外了不是？黎书记，您有什么事？” “我早两年在越南结识了一个朋友，他的孩子一直都在春城读书，现在想到中南来读，你可以帮忙转学吗？” “这个肯定能办到，就是需要交纳一些费用。” “交纳费用没问题。他们不想去留学生院学习，也不想旁听。到毕业时，发的必须是国内普通高校的文凭，可以做到吗？” “黎书记，这事我还没有办过，我先去教育厅了解一下，再回电话给您。” 过了一会，电话就打回来了，“黎书记，我跟教育厅联系好了，你让他们带了学校开的转学介绍信过来吧，来了这边马上就安排。中小学没有任何问题，大学就最好是学原来的专业，因为课程设置都差不多，过来接着读就是了。” “谢谢你了，我让他们过来，让我爱人带他们来找你。” “行，到了潭州打我电话，争取早些就安排好，一寸光阴一寸金呢。” “没关系，开学还早呢。那就这样，回来了请你吃饭。” “黎书记，不用客气。事情没有办好，您批评就是了。” 打电话跟小雅说了，让她将情况告诉黎英。小雅说：“我跟他们商量，如果明天过去，舅舅是不是也一同过去？” “过去好一些，让他准备吧。” 一会，小雅回来了，“午阳，我们今天下午去春城，阿英姐弟明天就去学校开转学介绍信，明天下午就可以走了。如果学校不给开介绍信怎么办？” “讲几句好话，送点礼也行，实在不行，中小学的应该没关系，大学生的，以后再补办嘛，反正我还在这边。” “好，舅舅、舅妈马上就开车走，去潭州联系房子，我们到了就可以入住了。” 午阳说：“小雅，不要去租房，租不到这么多在一起的房子。暂时在宾馆包下一层楼，就在宾馆吃饭。如果不行，买下一家饭店，让舅舅管理就是了。” 小雅笑道：“这些事情我能不知道？你管好这里的事就是了。” 午阳说：“家里有什么事？” “我走了，舅舅、舅妈走了，还有这么多人吃饭，就剩下一个璞玉管事，你得帮忙呢。” “好，我有时间都待在家里，放心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一章 俩侄女 星期五下班后，午阳到新珠宝城，想看看吉莉她们送回来了多少毛料。刚到前面的坪里停好车，就听到刺耳的切石、擦石声，上百台切石机摆在从珠宝城到宾馆的大道上，碎石横飞，叉车和人员在其间穿梭。午阳打电话给田玉，田玉问清楚他在哪里，说马上就过来。 “小玉，这些切石机是新买的吧？” “对。现在我们本来生意就好，切石机只能晚上帮吉莉她们切，只好去买了100台大切石机和一些小的回来，没地方搁，只能在室外切了。我已经安排了，马上在过道旁边再买1500亩地，建一个专门的切石间。” “是啊，开始建珠宝城时，没想到生意会这么好，还以为建得太大了呢。切石间准备建几层？” “暂时建地下两层，地上4层，基础还是按28层打，需要了再加建就是了。午阳，这样可以吧？” “可以，你定好就行了。小玉，这次建切石间的资金，还是由我出，你出力好吧？” “行。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出钱、我出力，也是应该的。” “吉莉她们现在每天送多少毛料过来？” “刚开始是每天两趟，每趟10车，现在是每天3趟。这些毛料不跟缅甸买的毛料一样，每块都是有翡翠的，我没有放到珠宝城里面，而是堆放到后面了，切的时候用叉车运过来。走，我们看看去。” 午阳算了一下，如果每车装60吨，30车就是1800吨了。后面的坪里应该堆放了不少了。走到后面，看到并没有多少，也就是5千多吨的样子，“小玉，其它的都切了吧？” “对。你看到了。这里这么多人切石、擦石，还只是一个班次，还有两个班次呢，当然要切不少了。翡翠都堆满了几大间仓库了，我估计戴老板他们需要的已经够了，准备让他们明天过来过磅。” “切石不要停了。张老板他们还要呢。小玉，这个矿山是我们几个人合伙的，你要将费用记清楚，给工人们的待遇要好一些，也不要你义务帮忙。” 田玉说：“你的合伙人都是师弟和徒弟。我义务帮忙是应该的。给员工的待遇，只要不亏待他们就是了，事情还要长期做，不能一下子提高太多了。至于账务，肯定会记清楚的，你们赚大钱，没有必要让我们贴钱的。” “对，就是这话。小玉。你刚才讲买1500亩建切石间，能不能再买一些，作为储存毛料和收藏翡翠的地方？” 田玉说：“我是这样考虑的。因为不是对外卖毛料，所以毛料可以堆很高，如果用1000亩来堆放毛料，高度5米，就可以堆放1000万吨了，应该够了。” “小玉。已经买好地就算了，如果没有。最好的搞大一些，免得到时候又要搞。你看看这些石头。现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几百吨了吧，以后多了，也不能老是堆放在坪里是不是？如果以后时兴这个了，也要建场地卖是不是？” 田玉笑道：“这些石头，猴年会时兴起来呢。” 午阳说：“这可说不准，这么漂亮的东西，时兴起来是迟早的事呢。” “好吧，反正地皮还没有买，建房子的钱也是你出，我就按这边的样子，再帮你建一个就是了，正好我姐妹要承接基建工程呢。” “你还有姐妹搞基建？” “我的表妹和堂妹。我从艺校毕业去京城漂，家里亲戚都说我是不务正业，那些兄弟也不理我，只有这两个姐妹没有看不起我，所以我现在要带她们来挣钱。这里的宾馆就是她们的队伍建的。” 午阳说：“那干脆将切石间建成珠宝城一样好了。小玉，在这里拿几块翡翠送给她们，从我的那份里面出就是了。” “好啊，那就谢谢你了。午阳，她们比我还漂亮，我介绍她们给你好不好？” “不行。我本来还想跟你一起吃饭的，你有这个想法，干脆回市区吃吧，我不想再惹她们了。” “又不要你负责，你怕什么？我没有跟她们说过你的事，你现在给翡翠，我怎么说呢？” “就说是你自己给的好了。” “也行，你走吧，我已经约了她们吃饭的。” 午阳笑道：“我还想跟你聚聚，真赶我走啊？” “走吧走吧，我一个老太婆了，你不要眷恋了，回家去吧。” 午阳听她说得很毅然决然，知道她说的是真的，长痛不如短痛，就真走了。 心里还是惦念那些水里的东西，第二天自己开车去了古村落那里。才一周多时间，公路路基就已经修好了，今天正好在从省道边开始往里铺沥青，午阳等了一会，施工人员就让他开车进去了。看到沥青铺的很厚实，只是比较粗糙，就停车问施工人员，人家告诉他，上面还要铺一层细油砂的。到了矿山，看到大家都在忙碌，正准备离开，杨细娥从铲车上面下来，“黎叔，您今天有空过来呀？” 午阳看她穿着工装，带着纱手套，就笑着说：“细娥，还亲自操作机械呀？” 杨细娥说：“我们这里没有闲人，我们几个虽然是管理者，但每天的工作时间都一样，管理的事情，都是工余时间做的，包括吉莉也是一样。” “现在伙食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您派来了专业厨师，饭菜都挺好的。这些天大鱼大肉都吃腻了呢。” 午阳说：“要安排厨师想着法子变花样才行。细娥，鱼都是从湖里钓的吗？” “听吉莉说，开始几天是钓的，后来湖里水位下降，钓不到了。是在出水口接的。黎叔，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有具体的事，就是过来看看。细娥，你们生产的毛料，除了运到珠宝城的。这里还有吗？” 杨细娥指着坡下说：“您看，这里是斗车从矿洞里面运出来的，都是小块毛料，我们还没有装过车，应该有两万吨了吧，那边的矿洞外面。应该也有这么多。这次因为要货比较急，这些小块的暂时不送过去，等忙过这段再说。” 午阳说：“细娥，你们的开采量真大，效率很高呢。现在这里的工资是怎么定的？” “我和吉莉、甘露、谭竹衣是8000块。其他人都是拿计件工资，多的一万多，少的8、9000。厨师也是8000。” “你们四个都正常上班，还要负责管理，应该在拿计件工资的基础上，再加几千的管理费。你们下面的队长、副队长的，也应该发管理费的。” “好，我将黎叔的指示告诉给吉莉她们。再研究出一个比较合适的工资来，请您批准后执行。” “细娥，你思路蛮清晰的呢。” “黎叔。您这细娥叫得我心肝发颤呢。” 午阳知道女孩子这么说，肯定又要出状况了，不去理这个茬，“细娥，今年多大了？” “满19岁了。黎叔，你看我是大人了吧。” “对。是大人了，个子、身材都像大人。就是脸上还是个娃娃。”午阳说。杨细娥身高1米70左右，工装里面的身材凹凸有致。鹅蛋脸上毛茸茸的，眉毛修长，睫毛很长，配上大眼睛、挺直的鼻梁，还真是个小美女呢。 “黎叔，我漂亮吗？” 午阳有意打击她，“不漂亮，也就是矮子里面拨高子，在这些女孩里面，算是最漂亮的了。细娥，在这些小伙子里面，看中了谁？” 杨细娥笑笑说：“我看中了黎叔呢，我们来场叔侄恋怎么样？” “乱说，怎么能叔侄恋呀。” “黎叔，其实我父亲跟您不是师兄弟，更没有血缘关系，我们这叔侄也就是排起来的，不承认也没事呢。” “不行，讲起来我的年龄跟你父亲差不多，你别胡思乱想了。我走了，细娥，好好工作，辛苦你了。” 杨细娥说：“黎叔，上次吉莉的妹妹吉蓉来过矿山，她在跟我们聊天时说，以后一定要做你的人。当时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您今天拒绝我，我是不会死心的，如果您以后要了吉蓉，我就赖上你了。” 午阳笑着问：“吉蓉漂亮到什么程度，就那么自信？” “我觉得吧，她除了不晒太阳，比我白一点外，可能还高一点。黎叔您可能不到1米80，我这样的身高最合适了。” “小调皮，不跟你说了，我去湖边看看。” “黎叔，过来吃中饭吧。” “不来了，在那边吃。” “黎叔，到湖边的路已经修好了，只是还没有铺沥青，可以开车过去。” “好，你忙吧。” 开车到了湖边，看到湖水水位已经下降3米以上了，湖的四周很多都已经露出泥巴了，很多军人在湖边的泥地里忙碌。他们或抱或抬，将一发发炮弹弄到岸上的木箱里，然后再装上汽车。看看湖底的泥里已经不多了。 杨淮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首长，您亲自来了。” “小杨，最近忙坏了吧？” “也就是按部就班干事情，不是很忙。” “湖水怎么下降这么快？” 杨淮说：“您去缺口那里看看就知道了。” 缺口大概有8米宽，下泄的湖水现在还有5、6米深，流量不小呢。“小杨，这么大的流量，不会淹没下游的庄稼吗？” 杨淮说：“我们这是根据实际情况开挖的缺口，不会有事的。况且下游10公里外才有庄稼，我们放水前，就已经打招呼了，被毁了的农田，我们会给予赔偿的。首长，我们知道要赶时间，原定的一个月，现在只要半个月就可以降到我们所要的水位了。您看远处，湖里的木头已经露出快两排，还有3天，就全部露出来了。我们已经接通了电源。20台大功率的抽水机也已经买回来了，只等水位降低，就安装抽水机，将木头下面坑洞里的水排干。” 午阳说：“抽水机每小时能排多少水？” “一台每分钟是330立方米，一个小时两万。一天47万多，20台是9500万立方。坑洞是12千米长，2000米宽，3米高，存水是720万立方米，估计一天时间足够了。首长。现在您得准备地方存放木头和坑洞里面的东西了。” “好，我回去就会安排好的。”午阳想，坑洞里面是有东西的，这样计算存水，是没有考虑里面的东西这么多。排水的速度还要快，自己还真得准备一个大地方存放呢。再说还有坑洞上面的木头，也应该是720万立方米，要找这么个地方还真不好找呢。不过，这些东西是8个人的，分开存放，目标应该会小很多，等会就联系他们吧。 “小杨。车辆过来拉货的准确时间是哪天？” “就定在周五吧。首长，您放心，我们会保管好东西的。绝对不会丢失一件。” 午阳笑笑说：“当然相信你们了。东西不少，运走需要时间，要请你们负责到底呢。小杨，湖边已经没水了，到时候载重汽车能从里面过吗？” “现在还不知道，等工兵团收拾了炮弹。我们是要去探路的。行就走湖边，不行就在山里开条路出来。不要多久的。” “好，别耽误了时间。缺口下面怎么还安上了渔网？” “逮小鱼的。缺口上安装的筛网。孔目是一厘米大的，开始我们没在意，后来才发现跑了很多小鱼。就去买了这很密的渔网来安装在下面，每天能接到千多斤小鱼，我们两家吃不了，还晒了很多小鱼干，留着以后慢慢吃。” “工兵团的人，知道木头那里的秘密吗？” 杨淮说：“木头看得到，肯定知道，里面有坑洞，我们这里只有几个人知道。您放心，不会对外讲的。” “那些木头上面的翡翠毛料，也要保管好了，完成了这里的工作，再给弟兄们一块大的。” “首长，我们都领了工资，做工作是应该的，这些翡翠那么昂贵，就不要给了。” 午阳说：“有财大家发嘛。你也知道，吉莉她们在开采的，也是翡翠毛料，还是我们四个人分，就不是一点点了。” “好，我代表弟兄们谢谢首长。” “现在跟吉莉的关系进展怎么样了？” “也就是见了几次，谈不上什么进展。但吉莉漂亮能干，温柔贤淑，我是十分满意的，还要请首长替我美言撮合呢。” “你也不比她差，对自己要有信心。她那里我会去说的，你也多努力啊。” 杨淮说：“首长，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努力呢。她是富家女，送东西吧，她能不能看上眼不知道，请吃饭看电影吧，这里也确实不方便。” 午阳笑道：“只要投其所好就行了。她喜欢有出息的男子汉，你就把工作搞好，加强学习，以后我安排你更好的工作。送她贵重东西不一定喜欢，就带她逛逛街，买一件漂亮衣服、裙子。你们军人出身的，脾气都比较直，得学会委婉一点。反正吧，这里很闭塞，也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你多花些心思就是了。” “谢谢首长。首长，中午在这里吃饭，我去安排两个菜。” “行。你打电话给吉莉，看看能不能请到她。” 杨淮还没有打电话，吉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师叔，您到了矿山，怎么不在这里吃饭呀？” “吃饭无所谓，只是想了解一些工作情况。遇到了杨细娥，知道情况了，当然要走了。吉莉，你过来吃饭吧，我在杨淮这里。” “让杨细娥、甘露她们过去吧，我不来了。” 午阳笑道：“吉莉，是师叔没有面子，要杨淮来接你吧？我让他过来。” 吉莉说：“师叔，您是这么说，我敢不来吗？对了，您弟弟黎志阳过来了，跟谭竹衣在一起呢，我将他们也请了吧。” “好，都过来。凑一桌。” “小杨，还有几个人都过来，你准备一桌饭菜，把胡才强几个都召集来。” 杨淮招呼午阳进屋去坐，午阳进屋后。杨淮泡了茶就忙去了。午阳翻看杨淮的床头书堆，发现除了军事方面的，还有企业管理、心理学方面的，也有不少是画册，古今中外名画家的都有，就拿了一本齐白石的画册翻看。 对绘画午阳是一窍不通。看了几幅，只是觉得好，不知道好在哪里。这时，汽车响，应该是吉莉她们来了。出门看见杨细娥和甘露下车了，引得工兵团的士兵都往这边看。 甘露跑过来，一下子就抱住午阳，“黎叔，你来了也不看看我们呢。” 午阳虚抱了她一下，“是黎叔不对，你们父母都不在身边，我应该多来看望你们的。小露露。什么时候去碌江看父母呀？” “过年回去吧。黎叔，回去了也不好，家里发那么多东西。父母老是让我多吃，害我矛盾得很，看到美味想吃，吃了又怕发胖。” 午阳说：“家里发的都是好东西，你平常是吃不到的，过年想吃就吃好了。” 杨细娥说：“黎叔。我们也要抱一下。” 午阳笑笑说：“我们不是见过面了吗？” “见面没有拥抱呢。” 午阳知道这妮子不会听他的，赶紧往屋里走。不能让那些兵哥哥看到呢。杨细娥果然追了进来，紧紧地抱住了他。没办法。他只好在脑子里面想，这是自己的女儿呢。如果不分散注意力，下面恐怕会不争气顶起来的，那就糗大了。 抱了一会，没有得到午阳的回应，杨细娥只好松开了，“臭黎叔，就跟木头一样。” “细娥，只能这样呢。” “你跟阿姨也是这样的？” 甘露说：“细娥，你不是也想升级做阿姨吧？” “你不想？” 甘露说：“我们差着辈分呢。” 杨细娥说：“我姓杨，他姓黎，他跟我爸又不是师兄弟，哪来的辈分？” 甘露说：“对呀，黎叔，假如你不认识我爸妈，是不是就没有辈分了吗？” “你别跟着起哄，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看着长大的更好啊，我从小就乖，黎叔肯定喜欢我。” “喜欢，就跟喜欢自己的孩子一样。” “那就行了，现在孩子已经长大了呢。” “两位侄女，算我怕你们了好吗？看看人家吉莉，好好地找个男朋友，以后成家过日子，什么都不缺，日子过得多舒心呀。” 杨细娥说：“那也许不是我想要的呢。黎叔，我还小，再考虑考虑，不逼你了，逼你也没用。这屋里空气不好，我们出去散步吧。” “好，我们去湖边吧。” 三个人往缺口方向走，走了几步，杨细娥就来挽午阳的胳膊了，甘露也跟着学，左右一边一个。不知道是谁开头，聊起了小时候的趣事，还是蛮有味的。走了10来分钟，杨细娥说累了，要坐一会。午阳没有搭理，而是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一阵，又说累了，午阳看到路边坡上的草地确实不错，就说：“坐会吧，然后我们往回走。” 两人在草地坐下，午阳去湖边看看。他视力极好，看到水中伸出甲鱼头在换气，赶紧脱了鞋袜，挽起裤腿就下去了。到了刚才伸出甲鱼头的地方，弯腰去水里摸，果然摸到跟泥巴和石头都不同的东西，是一个很大的盖子。到了盖子的边缘，摸到下面的甲鱼肉了。赶紧找到甲鱼的头，封住了，然后在另一边抓住尾部，将甲鱼提出了水面。 甲鱼有中号的锅盖那么大，应该有30多斤，提到岸上后，让她们两个来捂住甲鱼的头，自己去弄藤条来将它捆好。两个人都不敢，只好去弄藤条了。 草地的边缘有葛藤，午阳告诉她们方法，很快就弄了藤条来，将甲鱼捆结实了。 “黎叔，您去洗洗脚，将鞋袜穿上呗。”甘露说。 午阳去水边试了试，除了水就是泥巴，根本就没办法做到。杨细娥说：“黎叔，在草上擦擦，再用餐巾纸擦擦算了。” 午阳只能这样了，坐在草地上，接过杨细娥递过来的餐巾纸，胡乱擦擦，将袜子穿上了，还没有穿鞋子，杨细娥就将他扑倒了，跟着嘴唇就盖了上来。美女本来就是他的最爱，人家都已经这样了，再推开就不合适了，于是也就热烈地回应起来。跟着还主动去磕开她的牙关，手也伸进衣服里面了。 亲吻了一阵，没有继续深入就分开了。甘露脸蛋红红的，也走近来，“黎叔，我也要。” 午阳笑笑说：“小露露，真喜欢黎叔呀？” “当然喜欢，从小就喜欢呢。黎叔，你不会拒绝吧？” “小露露，我今天如果拒绝了你，你不得记恨我一辈子呀？来吧，黎叔给你上男女之间的第一课。” 甘露也俯下身来，接替了杨细娥的位置。 “小露露，感觉怎么样？”分开后午阳问。 甘露脸还是红红的，笑笑偏到一边，不回答。 杨细娥说：“黎叔，我们是不是算你的人了？” 午阳说：“不行呢。细娥，小露露，你们都还小，人世间的很多事情你们还不懂，如果你们回去跟父母商量，他们不反对的话，让他们给我打电话。如果不同意，你们也不要固执，天下的好男儿多得很呢。” 甘露说：“黎叔，我父母那里由我来谈，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让您为难的。” “小露露真乖。细娥，你呢？” “我还是首先那么说的，不变。” “如果你父母不同意，一封信告到我的上级，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杨细娥说：“如果那样，我就死给他们看。” 午阳说：“细娥，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来商量一下，今后你们的工作怎么安排吧。” “黎叔，你不让我们开采矿山了？”甘露问。(未完待续) ps：祝各位朋友圣诞快乐。今天还有一更，请朋友们看在老六码字辛苦点个赞，如果您有月票，打赏打赏。谢谢。 第六百三十二章 岳哥哥 “露露，细娥，即使我们以后不在一起，你们也是我最亲近的人，也就是心腹，我很多事情是要依靠你们的。这个湖里的水位再低一些，就要将那边湖里的翡翠、木头运走，最要紧的，是木头下面坑洞里面的东西，是一件都不能少的，你们就代表我在这里看牢了。” 杨细娥说：“我们两个人也顾不过来呀。” “这里是我、朱其斌、秦正元、蔡利民、祝宝、祝贝、彭妍和胡敏波共同发现的，东西要分成8份，他们也会派人来，跟你们一起管理的，有16个人共同来管，应该就差不多了。对了，他们派来的人，是完全可以信赖的，需要提防的，是请的那些临时人员，也包括那些汽车司机。” 甘露问：“黎叔，这里要守着，汽车要押运，16个人真还不够呢。比如说，我们组成一个车队，我们自己人就必须每台车上都有，要不然是看不住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我爸他们公司来运输。” 午阳想了想，觉得调安保公司过来，虽然会影响到正常工作的进行，但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小露露，你这个主意好，我现在就给你父亲打电话。我们走吧，将甲鱼交给食堂，中午又多了一道菜了。” 提了甲鱼，边走边打电话，“甘哥，最近好吗？” “挺好的。午阳，你呢？” “我还是那样。我今天跟你闺女和她同事在一起呐。我们最近在边境的一个湖里发现了一些文物，露露出主意想让你们公司来运回家里博物馆去，请你安排一下。” 甘嘉良问：“有多少文物，大概需要多少车辆？” “东西还是比较多的。但是要按8个人来分，摊到我头上不多。但他们都是我的师弟、师妹和徒弟，我不能不管他们，所以运输的事情，肯定还是要委托你。如果是那种鞋厂送货的14、5米长的车。我估计最少得1000辆，你们现在这种货车，恐怕就要加倍了。” “需要多长时间运回来？” “最好是一次全部运回去，如果不行，就在这里安排地方暂存，分次运回就是了。” 甘嘉良说：“午阳。你安排汽车制造厂，马上将一批拖挂大货车安装大箱板，我来组织司机。你哪天要装车？” “5天后吧，你们赶到兰江，我带你们过去。甘哥。就从汽车制造厂购买一批拖挂货车，这次运完了文物，还有不少木头，将木头运完，估计也到年底了。” “这么多呀，那我得从外面调一些司机了。” “好，你安排就是了，这几天先派几个人过来。负责这里的安全保卫工作。”午阳说话时，甘露在扯他的衣服，知道她是想跟父亲说话。讲完了就将手机交给她。 甘露接过手机，脚步就放慢了，午阳两个等她，她就更慢。走了10来分钟，她突然在后面喊：“黎叔，您等一下。我爸跟您说话。” “午阳，露露是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可孩子长大了，不听父母的话了。只愿意听你的话，你说怎么办呢？” 午阳说：“孩子还是在叛逆期，我帮你好好劝劝她。” 甘嘉良说：“我看在这个事情上，她还是不糊涂，我们就依了她吧。” “甘哥，我们是兄弟，这怎么行呢？” “午阳，我们兄弟十几年了，你一直对我关爱有加，比亲兄弟也不差。可我们毕竟不是亲兄弟，孩子说了，像我们这种家境，想找个般配的女婿不容易呢。都有钱，男孩也长得好的话，不一定能看上她，男孩条件太差吧，露露也不会看上。我跟她说了，喜欢你，是她自己的选择，以后有什么不如意了，可不能哭哭啼啼跑回娘家来。不过，我相信你肯定会好好待她的。” “甘哥，这样一来，我们何以相处呀？” “午阳，这么简单的事情，想那么复杂干什么？她在你家里做你老婆，我们见面了，还是兄弟，关系比让她嫁给一个陌生人好处理吧？” “也行，那我就谢谢你们两口子的，将女儿养这么大，这么漂亮，便宜了我。” “行了，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好好过日子就行了。我这就去找熊主席，让他安排汽车和司机了，5天后到了兰江，打你电话。” “好。告诉熊主席，尽量多安排车辆过来，路上的安全就全部由你们负责了。” 挂了电话，甘露跑到午阳前面，叉开双腿双手，成大字形拦住午阳的去路，“黎叔，我要升级了吧？” 午阳看着眼前的她，长胳膊长腿长脸，看上去比正常人小一号，可哪里都算匀称，只有鼻梁显得太高、太长，窄窄的脸上，就数鼻梁显眼了。因为常年在户外工作，脸上也不是很白，可刚才在草地时，偷偷瞄了一眼，身上还是很白的。 “升级了就不叫黎叔了吧？” “那叫什么？黎哥，午阳？对，应该叫午阳，人家夫妻都这么叫的。午阳，我要抱。” “我手上全是泥巴，不能抱。” “没事，我穿的是工装，不怕。” “好。细娥，你帮我提甲鱼。” 杨细娥说：“你放了甲鱼，先抱我，等会我再提。” 午阳可不能容许这样跟自己讲价钱，现在还没有到一起，如果纵容了这种行为，以后想纠正都纠不过来的。正好甘露在面前，丢了甲鱼，就抱住了她。 接吻是才练过的，可谓轻车熟路了，可这次的激情更高，下面马上就顶起来了。甘露当然有感觉，收拢双腿，让午阳顶去。 过了很久，两人分开。午阳牵了甘露的手，提了甲鱼就走。杨细娥追上来，“黎叔，还有我呢。” “下次吧，今天要送甲鱼回去做菜。” “黎叔。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确实是没有时间了，快走吧。” 杨细娥说：“黎叔，一定是我做错了事，惹你不高兴了。是不是我没有听你的话，不答应提甲鱼？” 午阳说：“你没有错。是我错了。细娥，我家里是个大家庭，有很多事情不是以普通家庭的标准能够衡量的，你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参加工作了。又是领导别人，我不能要求你干什么，不干什么，真的是我错了。” “黎叔，我已经知错了，我改行吗？以后你的话都是对的，如果错了，就参照前一条。” 午阳听到她这么说。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不能揪住一点问题就不放，于是笑笑说：“细娥。没有必要那么做，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我也是没办法呢，我家里的情况，你肯定知道，如果我跟大家都说一句话，就要花很大功夫了。如果每个人都自行其是，这个家也就不成为家了。” 杨细娥说：“我知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黎叔。尽管我很爱你，可我还是会慎重考虑。自己能不能适应你们这个大家庭。如果我树立了信心，能够微笑着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会来找你的。” “好，你是个好女孩，我相信你会考虑清楚的。” 甘露说：“午阳，我马上就离开了，竹衣也会很快离开，这里剩下细娥和吉莉，她们正好一人管一个坑口，如果细娥也走了，吉莉会不会管得过来？” 午阳说：“没事，杨淮他们运走了湖里的东西，就可以来矿山工作了。” 甘露笑道：“那就让他们开夫妻店了。” “别乱说，他们都是我的心腹大将，我是放心让他们在这里工作的。如果他们中的哪个可以独当一面了，还有更大的平台在等着呢。” 甘露说：“那就是说，只要跟着你，都有一个好前程了？” “也要看工作能力呢，我们毕竟不是福利院嘛。” “那是当然的。嗯，菜好香呐。” 走近了，看不到工兵团的官兵，问杨淮，告诉说：“他们用探测器探测，已经没有炮弹，就走了。” “都是吃饭的时候了，怎么不留住他们？” 杨淮笑道：“咱们部队的老传统了，不拿群众一针一线，除非工作没完成，要不然肯定留不住的。首长，您抓了这么大一只甲鱼，工兵团的也抓了10多只呢。” 午阳笑笑说：“我闻到了甲鱼的香味，他们没带走？” “没有，一只都没拿。我们清蒸了7只3、5斤的，大的5只都给您留着带回去呢。” “我也不拿，给弟兄们吃吧。” 杨淮说：“我昨天就安排买鱼叉回来，现在已经装上长柄了，吃过饭我就带人叉甲鱼去，有口福的话，肯定能叉到。您难得来一次，就都带回去吧。你随我来看看。” 跟着杨淮进了一间空房子，地上有5只甲鱼，大的有5、60斤，小的也比午阳抓的大。“小杨，这些家伙都生长了几十年了，抓了可惜了。” “首长，能抓到就不错了，哪里还能讲可惜呀。以后这里开发成旅游区了，也不会放水了，很快就会多起来的。首长，您上次留下的网兜，等会就给您装甲鱼回去。” “行，谢谢你们了。小杨，我等会还不回去，你安排推土机和挖掘机，我们勘探一下湖底的路线。” 杨淮说：“我们已经安排搬运木头上面的翡翠了，没有人手呢。首长，这些翡翠已经露出水面，可以搬运了，但木头能有多大的承载能力，我们不知道，不能开机械上去，只能安排人工搬运了。” “小杨，人工搬运要多长时间呀？还是先不搞，等将木头底下的东西搬走后，再去用机械搬运翡翠和木头，平时派人看守一下就行了。” “好，那我就安排修路和拉电线吧。您有事就回去，没事就看着我们干好了。” “那我还是回去吧。吉莉她们快来了吧？” “菜马上就好，我已经打电话去了。首长，您去我办公室喝茶吧。两位美女，你们也请。” “细娥，你会开铲车，跟小杨借台铲车，我们去木头上面弄几块翡翠来。” 甘露说：“午阳。还是我去吧，你陪我去。” 午阳爬上铲车，驾驶室不大，两人坐了正好。上了车后，甘露在午阳耳边说：“我开铲车，你开我。” 午阳问：“怎么开你啊？” 甘露笑道：“还是过来人呢。这都不知道？” 午阳马上心领神会，咸猪手就伸进她衣服里面了。找到一个缓坡下到湖底，里面尽管是泥巴，但铲车走得还是比较平稳，午阳解开她的衣服。将紫葡萄衔在嘴里。甘露开车有些不方便，拐了个弯，堤上的人看不到了，就干脆停了车，“午阳，你要了我吧。” “好啊。”午阳积极响应，马上玩起了车震。 到了木头边，午阳挑选了几块种高色好石头少的翡翠。搬到铲车翻起的铲里。“露露，还能装吗？” “能，可以装两吨呢。午阳。我不要这么多，你送一些给细娥、竹衣和吉莉，有财大家发嘛。” “好，要不然我们吃过饭再来搬运几趟，用货车运一车回去，反正也有人等着买。” “午阳。不要贪心不足，你的合伙人会有意见的。” “没事。这里这么多，弄走一车。就是九牛一毛罢了。不过，你们四个人不能平分，你和杨细娥多一些，她们两个给两块就行了。杨细娥的那份，你现在也只给她两块，以后他来家里了再给，不来了，就全部是你的了。” “好。午阳，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们回去吃饭吧。” 回到活动板房，其他人都已经吃饭了，剩下黎志阳、杨淮几个在等他们。甘露说：“还要你们等，不好意思啊。” 黎志阳笑着说：“等哥嫂是应该的。” 甘露说：“黎老板，乱说是要掉下巴的哟。” 午阳说：“竹衣，跟志阳谈好了吗？谈好了哥送给你礼物。” 谭竹衣笑笑说：“没谈好，你也是姐夫，也应该送的嘛。” 吉莉说：“师叔，我是不是也有份呀？” “你跟小杨谈好了没有？谈好了也有。” 杨淮说：“首长，吉莉的父亲请您给他打电话呢。” “是让我当红娘吗？” 两个人都不吭声，午阳笑道：“不是啊，不是我就懒得打电话了，吃饭。” 吉莉说：“师叔，您知道的。” 午阳说：“我知道什么？什么也不知道。” 吉莉有些急了，“小杨，你说。” “首长，本来就是您介绍吉莉给我认识的，现在还要请您跟她父母说说呢。” “就是嘛，你们总要给我一个准信嘛。好了，我马上打电话，你们倒酒。” 吉莉说：“我们要多敬师叔几杯。” 午阳笑道：“知道我好酒，让我讲好话，跟给灶王爷吃糖一样，只说好话是吧？” 给吉朝军打电话，讲了吉莉、杨淮两人的优点，吉朝军说：“我相信师弟的眼光，你告诉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让杨淮家里好好操办一下。” 午阳传达后，吉莉说：“小杨，你安排装修家乡的房子，我们在兰江再买一套，也要装修好。” 杨淮说：“老家的房子跟我差不多，都是20几年了，必须拆了重建。在兰江买房子，这倒是好办。” 午阳说：“在兰江买房子装修的事情，由我出钱，你们志阳叔出力。志阳，你给自己也买一套，钱都由我出。” 甘露说：“黎叔，干脆给我和细娥也准备一套呗。” “好，就买4套，志阳，按你的想法弄就是了。” 黎志阳笑笑说：“花哥的钱，我要买别墅，带花园泳池的别墅，还要配上高档电器跟豪车。” 谭竹衣说：“哥虽然是大户，我们也不能这么吃吧？” 午阳说：“没事，你们几个看中了的别墅，尽管买，以后到了别的地方工作。还可以继续买，只要搞好工作就好。小杨，你等会安排一台货车给我，还要调两台铲车，我将木头上面的翡翠带一车回去。你们买房子的钱，得在这里出呢。” 杨淮说：“今天拉走没关系，明天朱市长修建水榭亭台的人就来了，不好弄了。” 午阳说：“没关系的，朱市长是我的师弟，我拿走一些东西。他不会说什么的。不过，最好还是在我的份额里面扣出来。” 吉莉说：“师叔，知道你们都是不在乎这点钱的人。来，我们敬您一杯。” 吃饭后，杨淮带人跟午阳一起去木头上面取翡翠。人多车多，很快就弄好了。午阳带着四人的身份证和甲鱼上车离开时，甘露和杨细娥眼中都流露出不舍之情，午阳当着众人拥吻了她们的额头，跟甘露说的是，运走了这里的东西，就来家里。跟杨细娥说的是，好好考虑。不要为眼前的一些东西蒙蔽了双眼。 吉莉也要跟黎师叔拥抱一个，午阳笑着说：“让小杨代替我吧。” 黎志阳说：“那我也代替哥好了。” “对，志阳不错。你最近比较忙。如果不方便，就带竹衣走好了。” 跟着货车慢慢走，3点到了珠宝城，让货车司机停好车，自己打电话找田玉，“小玉。我带了12、3吨翡翠回来，上面还有一些石头。你给安排切一下，擦干净。分开堆放。” 田玉说：“你让司机拉到里面来吧，这里的切石机有空，正好戴老板他们也都在呢。” 午阳登上货车，指挥司机走，很快就到了田玉那里。这台货车不是自卸车，田玉赶紧安排叉车来卸车。因为很多翡翠都裸露在石头外面，随意滚下，会砸碎的。 田玉在跟戴老板他们算账，午阳和司机喝了半小时的茶，货卸完了，午阳让司机走后，田玉他们也忙完了。 “黎书记，戴老板他们所要的翡翠，还少了一点，我去看看外面又切出来多少，您坐啊。” 午阳说：“田老板，我这里刚带来的，你请戴老板他们看一下。如果满意，今天就先卖了这些。” 戴老板说：“黎书记，您刚送来的翡翠，有这些好吗？” “您看看就知道了。” 走近刚卸车的翡翠，绿色中略带黑黄色，戴老板一帮人看了都摇头。午阳说：“这是在水中放的时间长了，沾上了泥浆的缘故，不信我们拿洗洁精洗一下。” 提了一桶水，将洗洁精涂在翡翠上面，稍微擦拭，黑黄色就没有了，显示出来的，是绿莹莹的翡翠了。 戴老板说：“果然不错呢，黎书记，这是玻璃种的阳绿吧？” 午阳笑着说：“玻璃种没错，是不是阳绿我们还值得探讨。等擦好了，我们再比对一下嘛。” 戴老板说：“刚才我们觉得少了，可如果这些都是玻璃种的阳绿，我们就不够钱了，要是帝王绿，就只能买几块了。” “没关系，你们想买多少都行，反正张老板他们过几天就会过来。” 一个老板说：“我看了这样的翡翠，真舍不得失之交臂呢，我打电话，让财务再往账上打点钱。” 戴老板说：“那我们都打电话筹钱去吧。” 因为不能用大切石机切，速度不是很快，午阳自己也过去拿了一台手提切石机切起来。翡翠都是人从木头上面抬到铲车的铲里面的，都不是很大，最大也就是200千克一块，又是搁在地上，真还不好切呢。又忙乎了个把小时，才将擦石程序走完了。 午阳说：“田老板，我们这里过磅，银行不会关账吧？” 田玉说：“没关系，我们走网银就是了。” “不行呢，我必须开户。” “那你快去吧，我在这里负责分拣和过磅。” 赶紧去银行开了四个人的户头，回到珠宝城时，田玉还跟戴老板他们为了几块翡翠的分级争论。这几块确实不好分级，阳绿和帝王绿在一块翡翠上，又没有明显的区别。午阳只好让切石师傅将这几块切开，在阳绿这边多留一些，戴老板他们不吃亏了，自然也就不吭声了。 过磅算账后，午阳觉得这钱也太多了一些，不能都给她们了。她们毕竟都小，思想不成熟，性格不稳定，钱多了可能会引起她们对矿山开采的翡翠的觊觎，反而有可能害了人家，怎么办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三章 搬木箱不容易呢 kǎolu了一下，觉得给吉莉、竹衣每人5个亿，给杨细娥暂时也是这么多，甘露可以给多一些，200亿吧。 星期天在家里好好陪家人，让舅舅将甲鱼给杀了，中午吃红烧的，晚上吃清蒸的。吃了两餐，才两只，大家都说吃腻了，只好放到游泳池里面养着了。 星期一，打电话给朱其斌、秦正元、蔡利民和胡敏波，让他们安排人过来，星期三就要到位，差不多就会排干水了。 跟朱其斌商量，这些东西搁在哪里分最好，朱其斌说：“大哥，这真还是个难事呢。拉到市里来吧，找地方摆容易，可难免会让外人知道，如果在山里吧，保密容易，又不会有这么大地方了。” 午阳说：“其斌，我倒是有个bànfǎ。省道通湖边的公路，这几天就会修好，我们将东西都摆在公路边，按品种不同进行摆放，到时候每个人能分到多少，开车沿途装车jiushi了。” “可是我修建旅游设施的人马已经进场了，拉钢材的车是拖挂车，不好拐弯的。” “没事，你安排人员先建住房，再挖基础，几天就过去了，不会耽误工期的。” “好吧，尽管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也只能这样了。大哥，我还是zhunbèi将这些东西都寄存在你江边的别墅，可有这么多木头，怎么也放不下呀。看来还是都运京城去算了。你要安排汽车呢。” “汽车我已经安排了安保公司派了。你出运费jiushi了。保证万无一失。其斌，运过去可以存放吗？” “只能先搁在地里用彩条布盖上了，边建围墙，等木头运过去，在地皮上面围一个四方城，应该很快就会搞好的。大哥，你要不要买地皮？” “我不用。我老家前面的水泥厂，已经开凿到地下0米。zhunbèi建房子了，我让他们停下来，可以堆放很多。我在易河的江边，不是开发了一个江景房住宅区嘛，在那里的石山底下，开凿shāndong已经几年了，应该完工了。其斌，我的地方是不小，可因为有你几个嫂子的也要存放，没地方给你了。对不起啊。” “大哥，我能想bànfǎ。你最好能给胡敏波找地方，他人不在碌江，他父母的能力，我有些怀疑呢。” “也只能用木头围四方城了。秦正元和蔡利民的，肯定也没地方存放，我得替他们想想bànfǎ呢。” 朱其斌说：“没东西吧，想东西，有了东西吧，又为这些东西所累。大哥，要不然你都拿去收藏在博物馆吧，我不要了。” “别傻了。你们不建博物馆，留着这些东西，每年卖几件，日常开销不就有了？” “大哥，最近，周倩老是说很累，似乎有退出生意场的念头。我口里还是劝她，安排好人，事情不用亲力亲为，就不会那么累了。shiji上，哪能不累呀。人家说的是对的，钱不能太多，够用就行了。” “以后挣不到钱了，你又会发感叹的。算了，不聊了，你安排好工作，我们星期四过去。” 星期四中午，甘嘉良打电话来，说已经离到兰江的出口不远了，午阳答应赶紧去接。现在人家的身份不一样了，得给予充分地尊重了。 因为知道他带了20台拖挂车过来，午阳在离出口3千米的地方等候。看见午阳，带队的甘嘉良让停了车，走近来握手后，擂了午阳一拳，“午阳，露露说你很强壮，养了儿子，给我一个做孙子啊。” “好啊，露露生的都随你姓。” “行，能够延续我们家的血脉就行。午阳，这次过来的司机，都是我们公司的老人，跟我5年以上了，还都是退伍兵，你放心吧。” “甘哥，你做事，我肯定放心的。0多年了，没有出过一件差错呢。弟兄们是不是要休息一会？” “不远了吧，我们到了再休息吧。” “好，那就走吧。你坐我的车？” “不坐，你的车没有噪音，我容易打瞌睡的。” “说说话就到了。” “好吧，我知会一声就走。” 上车出发后，甘嘉良问：“午阳，怎么把露露勾到手的？” “露露很乖，漂亮又善解人意，肯定得想bànfǎ了。甘哥，真没有想到我们会成为翁婿呢。” “从她来读技校时，我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这孩子从小心气就高，我们家里条件也好，一直都是将她富养，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普通人她肯定看不上的。她能够找到你，应该是算找到了最好的归宿了。” 午阳说：“甘哥，你放心，我会跟疼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她的。” “也别太溺爱她，得罪了你其他老婆就不好了。” “我会注意的。甘哥，这些年还可以吧？” “应该算是可以了。你整个公司珠宝业不断扩大，我们的运输任务一直在扩展中，特别是将缅甸和西北矿山产品的运送任务交给我们后，我们的利润就很高了。前年利润达到了800多亿，去年900亿，今年可能达到000亿。这真是老话说的，人走财运马走膘，这些年一直都很安全、顺利。” “甘哥，现在成了我的岳父了，是不是kǎolu退休，趁着年轻，去世界各地旅游旅游，轻轻松松过算了。” “我才0出头，退休也太早了吧。加上现在shouru这么好，多干几年，给孙子留下一些财富嘛。” “我这里有露露的卡，里面有200亿，是用她的身份证开的。你拿去先用着。我以后再给她。你每年都在全国各地跑。看到哪里风景好，适合居住，就在哪里购置房产，以后退休了，想到哪里住都行。” 甘嘉良笑笑说：“这是个好建议，我到了一个地方，多停留一两天就办好了。午阳，你给了露露这么多。其他老婆会不会有意见？” “我的家底你还不清楚吗？这是我额外给的，其他人有的，肯定也不会少她那份。”说着，将卡递给了甘嘉良，身份证留下了。 到了地头，车辆拐进专用公路，看到其他车辆都跟上来了后，午阳让甘嘉良给甘露打电话，看她是在矿山还是在湖边。甘嘉良打通后说话，知道她在湖边。就直接开过去了。路面都铺好沥青了，路中间画了黄线。一些急拐弯的路段，也设置了标志，车辆基本没有，走起来很顺畅的。 到了湖边，看到湖底的公路铺设了黄土，也压实了，只要不下雨，走车辆是完全没有问题了。 看到来了车队，屋里的人都跑出来，蔡利民爱人蓝茵、秦正元爱人周可、胡敏波爱人章亚都在，还有朱其斌的如夫人童丽萍、祝宝的哥哥祝顺枝，祝宝、祝贝、彭妍也在，独独没有看到甘露。 甘嘉良问祝宝：“祝老板，我女儿甘露呢？” “她去安排住房了，一会就过来。午阳，杨淮带人到木头那边去了，吉莉的人也来了不少，是不是现在就开始搬？” “开始吧，趁现在天气好，下雨了路就不好走了。” 祝贝说：“好，早搬完了，好去干别的事情。” 甘嘉良问：“湖里车辆可以掉头吧？” 章亚说：“没问题，里面大得很。午阳哥，看到小表嫂，都不搭理呀？” 午阳笑道：“小表嫂是老表的，我懒得搭理。” 章亚说：“当时要跟你，百般推脱，现在想了就晚了。” 童丽萍说：“黎大哥肯定没有什么遗憾的，身边的美女如云呢。” 午阳说：“弟妹，其斌可是我的师弟呀。他怎么还没有到？” “他有事，只能下班后来。秦正元他们今天都来不了，明天下午才来。” 周可说：“师傅，我们来了是一样的。” 午阳是师傅，可不敢跟她和蓝茵开玩笑，就说：“你们不怕累就行了。我的两个侄子长得好吗？” 蓝茵说：“你是利民的师傅，我们的孩子，应该是你的孙子吧？” “别这么说，这样会把我叫老了。我收正元和利民的时候，就跟他们说清楚了的，大家都是xiongdi。” 彭妍说：“我们都走吧，开车过去。大货车可以全部下去，我们开凿了很多口子的。等会参加搬运的人，都记得换上雨靴，坑洞里面还是有泥巴的。” 拖挂车在木头边停好后，甘嘉良安排司机休息，其他人就开始搬运了。从坑洞到汽车，只有几米的距离，人员就太少了。杨淮只有60人，还有几个炊事员没到，吉莉的人只来了0人，吉莉和杨细娥、谭竹衣都留在公路边，等会要卸车呢。 午阳安排0个人装一台车，自己和甘嘉良居中指挥。坑洞里面的木箱大小不一，有的一个人可以搬两箱，有的只能两个人抬。上下坑洞的楼梯，是用石头和泥土筑成的，雨靴上面粘多了泥巴，还是有些打滑的，午阳跑这跑那，嘱咐大家小心，不要打坏了文物。 用了一个小时，将台车装满了，就安排他们先走，开到公路边卸车去。到6点吃饭，只装满了33台车，坑洞里面只搬空了几十间，仅仅还是冰山一角呢。 午阳表面上没事，心里还是很焦急的，跟甘嘉良、杨淮商量，决定还是让黎自阳派建筑工人来，还要组织食材，带厨师来。吃晚饭时，朱其斌到了，“大哥，怎么没有安排我的建筑工人？” 午阳说：“想是想到了，可看到没有多少人，也有些不放心，就没有找他们。” 朱其斌说：“整个景区有6个工地，加起来上万人呢。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都过来。不放心的事好说，你派你放心的人监视，我安排我放心的人管理。保证不会出大的纰漏。今天晚上搬不完。明天接着来。” 打完电话吃饭。饭还没有吃好，就来人了。有走路来的，有坐车来的，可谓是浩浩荡荡了。 朱其斌将负责人召集起来，让午阳安排。午阳说：“我们大约三分之二的人去坑洞搬运，其他人去公路边卸车。去坑洞的人得注意，已经没有多的雨靴了，只能打赤脚。不能下冷水的，就去卸车。大家在装卸和搬运时，一定要轻拿轻放，这些可都是不可复制的文物。” 朱其斌说：“大家huiqu安排好。给我记住了，不能野蛮装卸，更不能手脚不干净。搞完了zhègè事情，我给每人发000块钱奖金，如果发现哪个公司的人偷了东西，哪个公司立即给我走人，东西必须追回。还要送去坐牢，清楚了吗？” 大家都说清楚了。就立即去坑洞那边。他们离开后，午阳跟杨淮和吉莉说：“现在你们人的任务重点变了，搬运和卸车是次要的，监视才是主要的。大家记住了。” 午阳赶紧打电话给黎自阳，让他不要安排人过来了。因为有小车，还有卸了货的大货车，大家都坐车过去，装车很快就开始了。有了这么多人，就排成队，将木箱传递过去就行了。到了晚上0点，20台车，都装满了3次。 收工后，甘嘉良说：“午阳，你们都去休息，我带一些司机在这里值班，免得被哪个冒失鬼闯进来，搬走了文物。” “好，你给他们发一些加班费吧。” “我会安排的，你们去吧。” 几个人随甘露去住宿，原来她安排的，是一栋独立的活动板房，午阳说：“露露，我上次还没有看到这房子呀。” “对，是我这两天搭建的，今天才收拾好，床铺还没有呢，只能睡地上。” 午阳看了看地铺，最下面铺设了木板，木板上面是茅草，然后是被子，再是床单，还是很不错的。“能洗澡吗？” “能，热水器安装好了，我带你们过去吧。” “蓝茵她们的住处安排好了吗？” “好了，她们跟我的同事住。午阳，姐姐们可以穿我的衣服，你没有换洗衣服呢。” “没guānxi，我不换jiushi了。” 贝儿说：“将短裤洗了，晚上反正不用穿。” 甘露说：“贝儿姐，午阳在家里都是这样吗？” 贝儿笑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走，洗澡去。你刚跟午阳在一起，我们不和你争，你先去吧。” 早上醒来，午阳发觉身边不是甘露，而是彭妍了。当然，不管是谁，都不会放过的。 甘露一只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双手还端着一个脸盆，进门就说：“吃早饭吧，有米线，还有包子。” 看到地铺上的午阳，马上就笑了，“午阳，你真的不要穿短裤呢。” 彭妍说：“露露，放下东西，快过来。” “一晚上都几次了，还来呀？” “傻妹妹，回家就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了。” “好吧。彭妍姐，我已经吃过饭了，你自己吃。” 几个人吃过饭出门时，甘露不去了，晚上没有睡好，得补觉。几个人笑笑就走了。到了木头那里，工人们已经装满了很多车，前面的车已经出发了。现场有朱其斌和杨淮指挥，午阳就没什么事了。开车到了公路边，看到吉莉和杨细娥在，木箱码放很整齐，也就放心了。 杨细娥走过来，笑笑说：“黎叔，甘露做了你老婆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她早上吃饭时笑眯眯的，知道你晚上没huiqu，就猜想准是这样。” “就喜欢瞎琢磨。给，这是你的身份证和银行卡，自己收好，密码是你生日的年月日。” “谢谢黎叔。黎叔，今晚还在这里住吗？” “在。东西转运过来后，我们还要按8份分好，可能需要几天的，我都会在这里守着。” “我晚上过来，可以吗？” “kǎolu好了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kǎolu的，只要收敛自己的小性子，就能过舒心安逸的日子。如果由着性子来，即使一夫一妻，也是吵不完的架。黎叔，以后你多提醒我啊。” “好，提醒是肯定会提醒的，你自己有意见了，也要多跟我交流，排解心中的怨气和怒气，自然而然就成熟了。” 杨细娥说：“黎叔，谢谢您。我想，晚上我还是不去了。我说过的，等您要了吉蓉的时候，我再来找您，不能说话不算数。” 午阳笑道：“这么说，你还是蛮有性格的，我喜欢，随时欢迎你来家里做客。细娥，看见竹衣没有，我也要给她卡。” “竹衣和志阳哥下午来监督管理，吉莉在那边呢。” “好，我找她去。细娥，这次你们都是一样多，你和甘露跟她们又不同，需要钱了，告诉我jiushi了。” “黎叔，卡里面有多少？” “不多，jiushi零花钱，5个亿，要购置房地产什么的，远远不够呢。” “那天就那么一车东西，就可以卖这么多钱？” “还不止这些，我自己留下了一大半呢。” 杨细娥说：“黎叔，我知道这座矿山的重要性了，我在这里帮你好好守几年吧，替家里多创造一些财富。” “好，谢谢你的一份心。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首先是要注意安全，其次jiushi要注意饮食，还有jiushi要多休息。” 杨细娥笑笑说：“我会注意的，不会把自己熬成一个黄脸婆，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进你家的门。” “明白就好。吉莉，过来，有事找你。” “师叔，您是这里的总指挥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我现在就要指挥你，安排这里的人，将文物按类别分开堆放，到时候就可以quèding每份是几箱，直接装车jiushi了。” 吉莉说：“现在装车运过来的，基本上是按在坑洞里面的堆放模式进行堆放的，不会太乱。到时候要运走了，将8台车停好，每个品种一台车装一件，装完了为止，不用先分拣再装车，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行，你把zhègè想法跟杨淮说一下。吉莉，这是你的身份证和卡，里面有5个亿。杨淮干完了这项工作后，是zhunbèi留在矿山还是去其他地方？” “您最好还是征求他的意见，我不能当他的家的。师叔，谢谢您呢，一下子就给了我这么多钱，我打工30年也挣不了这么多呢。” 午阳说：“杨淮如果愿意留在这里，你们两口子就替我管理好矿山，师叔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小杨不想留下，就请叔叔安排个好一些的岗位给他。矿山的事情，您就放心交给我好了。” 送货的拖挂车又来了，午阳赶紧开车离开。想想没地方好去，就还是去湖边装车那里。到了最南边，停车换上雨靴，进坑洞看看。 没有带手电筒，里面肯定看不见，正zhunbèi返回，还没有抬腿，又停住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四章 想包圆了？ 里面灯火通明，原来这里也已经安上了电灯，都是那种几百瓦的防爆灯，杨淮做事还是蛮认真的嘛。 打开一个木箱，里面的填充物也腐朽了，只看到4个翡翠的无盖罐子，拨开上层的黑泥，里面都是围棋子，黑白棋子各两罐。棋子都比较大粒，磨得很光滑平整，拿在手里，手感可不是那种塑料棋子能够比的。再打开旁边的几个木箱，有个木箱里面的翡翠罐子和棋子，是红黄两色的，这颜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有些好奇，准备拿一副走，想想又算了。 来到旁边的一间，打开木箱，里面是一个个的小长方形东西，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象牙麻将。由于经过长期水泡，象牙表面有些发黑了，拿起在衣服上擦了一下，黑色去不了。麻将子很小，长、宽、厚，大概就是3、2、1厘米，在现代这种麻将不会有人用了，都是用自动麻将机了，这些东西只有工艺价值了。 打开旁边的木箱，全是麻将，不过是木质的。拿起一个看看，还是完好的。 到了旁边的屋子，是木头盒子装的骨牌，也就是牌九了。午阳没有看到别人玩过这东西，只是从书上看到过介绍，知道牌九分为3个大类，分别是长门，有天、地、人、和、梅十、长山、板凳；幺门有斧头、四六、尖七、幺六砣；点门有三、五、六、七、八、九点，其中三、六点是单数，其余的都是双数，组成一副牌32张。玩法没有围棋和麻将那么复杂，但门道也不少，各地也有不同的玩法。现在随着麻将的普及，牌九已经基本上没人玩了。 打开其它木箱，里面的骨牌很多。材质只有象牙和木头的，木头的里面又使用了很多种，像黑檀、紫檀、黄花梨、楠木、金丝楠木的都有，都是硬木，边角都打磨得很光滑，上手的感觉特好。每副骨牌里都有两个骰子。是和阗玉的，边角也打磨好了。 到了旁边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午阳是不知道的，只有一种好像是赌酒的。具体玩法不清楚。这些东西现在基本上都用不上了，不过可以在博物馆开设一个专门的展室，就叫古代赌具好了。 走到湖中的一边，看到坑洞地下掏了洞，抽水机的进水管还插在其中。午阳不关心是怎么抽干水的，对古人能将这几千米的地面弄得这么平整，倒是蛮佩服的。 又开箱看了一些木雕、牙雕，就到了上次潜水时看到过的陶器屋。已经能听到搬运东西的工人的说话了。没什么好看的了，打道回府吧。 去食堂吃饭，打甘露电话。没接，估计还没有醒，就找碗给她留了饭菜。回到独立活动板房，果然还在睡觉。 星期五晚上，秦正元和蔡利民来了，还各带了几百人来。搬运速度就更快了。到了星期天上午，搬运工作全部结束。转入到分拣阶段。 午阳将吉莉告诉他的分拣方法提出来，大家都不提意见。肯定是碍于他的面子。但经过个把小时的分拣，大家就觉得这是最佳方案了。 分拣不要太多人，朱其斌的建筑队伍先撤了，然后是秦正元和蔡利民的队伍撤了。 将拖挂车装满了，甘嘉良安排好车辆去处后，跟午阳告别，“午阳，我们到碌江的，肯定需要下周四下午才能回来，送兰江的30台车，今天晚上就可以返回，送京城的，来回就要一星期了。你这里必须安排人员进行分拣，我们的车辆到了就可以装车，不会耽误时间。” “好。甘哥，辛苦你了。湖里还有那么多木头，也要请你们运回去呢。” “运木头好办一些。月底公司的车从西北回来，我会安排过来的。再从其他地方调集一些，争取一次来两千台车。” 午阳说：“要力争在年底前运回去。” 朱其斌说：“不要紧，只要文物运回去了，木头我可以负责送回去。” “那好。甘哥，你好走。” 甘嘉良启程后，甘露一直在旁边笑，午阳问：“你老笑什么？” “笑你呢，叫岳父叫哥，还那么自然。” “我们本来就是兄弟，是某人要搞叔侄恋的，不能怪我呀。露露，你和吉莉、细娥、竹衣、杨淮几个，带着兄弟姐妹们，将文物按8份分好，我走了。” “好，你走吧，我们能搞好的。” 祝宝也说：“午阳，我们几个也留在这里。你放心回去，这点小事，我们手拿把攥的。” 午阳说：“也不是小事呢，这些文物有3200多个小类，转运上来装满了4800多车，要分类分到各人，要装车，没有两个月搞不完的。” 祝宝说：“月底甘哥的车多了，运输就快了，也许不用那么长时间的。我们不能回去，你要安排好在家里的收藏和保管，别丢失了。” “放心吧，都会安排好的。这里离家反正不远，可以晚上回去，早上再过来。记得带露露回家认认门。” 祝贝说：“你还得过来呢，这里还有露露，我们的衣服也不够，得送一些过来。” “好吧，星期五就过来。” 星期一上班后，田玉打电话来，“黎书记，上次来过的李西泽的朋友张老板他们到了。” 午阳说：“好啊，你将坪里那些毛料都切出来，应该够他们的了，搞好了你告诉我，我就过来。” “张老板他们就在我办公室，您跟他说话好吗？” “好。” “黎书记，我是老张啊。” “张董，我们紧赶慢赶，没延误吧？” “黎书记，您没有延误，是我们来得早了。情况是这样的。戴老板回去以后，将情况跟我们讲了，我们也看到了他们的翡翠，你最后给他们的那些，水种特好。颜色就更好了。不知道您还有没有，有多少。之所以提前来，就是想全部购买这种翡翠，免得被别人买走了。” 午阳笑道：“张董，这些翡翠我们只卖给了戴老板他们一点，您要。肯定没问题。别人要买，还是尽管买，没关系的。” “黎书记，那翡翠确实太惹人喜爱了，我们想将其包圆了。可以吗？” “张董，包圆了这样的话，不能说的，您知道我们有多少吗？” “有多少？” 午阳说：“现在是摆放在地上，我们摆了两千米宽，12千米长，堆了3米左右高，按石头的密度2.9左右。再减去一些空隙，有21000万吨呢，切去表面的石头。一半是翡翠的话，都是很难包圆的呢。” 张老板笑道：“这么多，水种颜色又这么好，要包圆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听戴老板说，这是你们8个人的。你们分翡翠也分不匀，总是要卖掉的嘛。是这样。我们也不急在这几月几日的，你们慢慢切。我们筹到钱了就过来拉几车。” 午阳说：“这是个好办法。我知道您跟您朋友都是财阀，多的是钱，我们先切出来，您什么时候要，随时来拉就是了。” “好。黎书记，是这样，我们这次既然来了，就请你们切40车出来，我们每人带两车回去，还是上次那种60吨的货车，大概需要几天？” “真还不能给你准信，我只能说，等会我就作安排，尽量让你们早些回去就是了。” “好啊，我们先去旅游景点了，翡翠出来时，您让田老板打电话给我。” “好，您给手机给田老板，我跟她说。” “小玉，你那里有多少切石机？” “大的400台，小的500台，擦石机400台。黎书记，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想马上切出来呀，我这里没有这么多切石师傅的。” “需要增加多少切石师傅？” “如果只是白天搞，增加500人就可以了。如果安排两班倒，就要增加1200人了。” 午阳笑道：“我也没办法调集1200人，别人都有事，就安排500人过来就是了，你将其他切石都停了。” 田玉笑着说：“黎书记，耽误了我的生意，必须给我补偿哟。” “好，没说的，到时候你开口就是了。你马上给我准备场地，我就安排运送毛料过来了。” 不能占用甘嘉良的车，只能在兰江想办法了。给黎志阳、李军、袁曙光打了电话，让他们将能够调动的货车都安排过来，还给黄华打电话，让她通知金灿、伍莎莎、苏珍，调货车来。让贺茂友找了个纸箱拆了，自己写上‘黎午阳所调货车请左拐’几个字，墨迹未干，就带上往古村落湖边走。路上，又给吉莉和杨淮打电话，让他们调集铲车、叉车、挖斗车、推土机等去湖边，等待装车。 还打电话告诉了朱其斌、秦正元、蔡利民、胡敏波准备切石卖翡翠的情况。别人都没说什么，只有朱其斌说：“大哥，他们要不了这么多，就将我的一份留着吧。我在这里还有很多年要干，不怕以后没销路。” 午阳说：“也行，将秦正元、蔡利民和胡敏波的先卖了，我们的以后再说，说不定还会继续涨价呢。” 到了省道拐进湖边公路的地方，两人将纸箱钉在树上，就往湖边走。路上看到谭竹衣带着人在搬动木箱，就停车问：“竹衣，吉莉她们呢？” “她们去做东西了，准备将毛料装车。” “有了机械，还要做什么东西？” 竹衣说：“哥，我们商量了，推土机、挖掘机都不能开到木头上面去。木头没有腐朽，不会断，可下面的承重墙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重量，就是说不准的事情了，万一墙塌了，肯定要出人命的。我们想了个办法，去焊接几个钢筋耙子一样的东西，装上钢丝，推土机在一边拉，将毛料耙到边上来好装车。每次拉几块，也是很快的。” “对，你们这个办法好，万无一失呢。竹衣，这些东西不容易分拣吧？” 谭竹衣说：“分拣不是很难。就是东西太多，每个箱子都要打开看，有些东西看起来差不多，也不好分。不过，哥你放心就是了，我们会搞好的。哥。你给我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们几个都一样多。帮我分拣好了这些东西，你就离开这里跟志阳走。” “好，志阳现在每天来这里，怕耽误工作呢。吃饭有食堂、饭店，可洗衣还要自己洗。也苦呢。” “以后你在身边就好了嘛，坚持两个月吧。” 午阳觉得竹衣还是停体贴志阳的，也就替志阳感到高兴了。30岁了，找对象是千挑万拣，总算找到了贤内助。 到了吉莉她们的住地，看见弧光闪闪，原来是在焊接铁架呢。直立排了四根角钢，横的底下一根是角钢。上面两根是扁钢，整个铁架只有1米宽，1.2米高。午阳走近吉莉。指着地上已经焊接好了的几个铁架说：“吉莉，这也太小了吧？一次只能拉一块毛料呢。” “黎叔，只能做这么大了。在木头上面，只能靠人力搬动，太大了不行呢。” “对对对，只能这样子呢。甘露和杨细娥呢？” “她们开车去湖边木头那里了。这些东西暂时用不上。您先过去吧。师叔，中午大概要准备多少人的饭菜？” “大概有350台车过来。按360人准备饭菜吧，晚上还要在这里吃。毛料运完以前。每天都是这样。” “这么多人，只能到杨淮那里吃了，他们的炊事员厉害，兵哥哥又个个能帮忙。师叔，我会告诉杨淮的，您不用管了。” 已经有大货车到了，午阳看车子那么脏，估计是水泥厂的车，追上去在前面带路，到湖底停车后问，果然没错。 “师傅，你们水泥厂来了多少车？” “我们是最近的水泥厂的，只有30台大货车，都来了。听袁总说，钢铁公司有120台，马上就到，给我们先装车吧，袁总给我们的任务是每天5车，耽误不得呢。” “那是很够呛，中午不能休息，晚上还要拉一趟呢。” 司机说：“袁总给我们一车100块钱奖金，我们可能晚上拉两车，你们得安排好装车啊。” “好，会安排的，你们注意安全。” 杨淮、甘露、杨细娥都在装车，其他人也都忙不赢，就剩下午阳一个闲人了，于是他就开车到从湖边下湖底的地方去，给司机指路了。陆陆续续有车过来，装满了第一趟，已经是11点了，估计司机返回来吃中饭，最晚的要到下午两点了。 到厨房看看煮饭的情况，有3个炊事员在忙碌。午阳发现这里不是用锅子煮饭了，是用那种小锅炉，0.5吨大小吧，蒸汽管接到了旁边的一个白铁皮柜子后面，炊事员告诉他，柜子里面有20个格子，一个格子可以蒸30斤大米，够60个人吃，只要用8个蒸饭，其余的蒸了菜。 几个大铝盆里面是洗干净切好了的菜，一盆肉，一盆辣椒，两盆胡萝卜，两盆大白菜。“首长，这些菜要分开炒，要不然锅子都没有这么大呢。” “好，你们辛苦了。这个事情搞好了，我给你们发奖金。” “首长，我们知道您最关心我们了，不会亏待我们的。上次我们都分到了不少钱，拿这些钱回家乡，开个饭店，日子肯定比这里好。可是您对我们这么好，您的事也就是我们的事了，我们会千方百计搞好的。” “谢谢你们，部队出来的同志素质就是高啊。你们现在就可以炒菜了，先让装车的人吃，等会货车回来了，就可以去装车，不会耽误时间了。” “好，马上炒菜，您知道他们的电话吧，请您通知一下。” 午阳站在湖堤上打杨淮的电话，杨淮接听后答应马上就来。等了一会，一溜小车、小客车就过来了，等停好车，炊事员已经将脸盆装好了菜，摆在地上了。 看见甘露和杨细娥下车，只是朝他笑了笑，就去洗手拿碗筷盛饭了。午阳也盛饭到她们一起蹲了，“姑娘们，累吗？” 杨细娥说：“我们一年多每天都是这样，习惯了。” 甘露说：“我们矿山伙食还没有这么好呢。” 午阳说：“也真是难为你们了。在家里都是娇娇女，到了矿山，就是劳动力了。” 杨细娥说：“黎叔，没事的，谁让我们不会读书呢，要不然也是坐在教室里，风吹不到，太阳晒不到呢。” 另一个女孩说：“细娥，我们也就是辛苦几年，以后嫁人了，自己有积蓄，家里再给一点，日子还是蛮好过的，比人家辛苦一辈子强多了。” 午阳问：“你们已经干了一年，存了多少钱呢？” 杨细娥说：“去年在孙家旺那里干，每个月都加起来，也就是5000块钱，我去年上班开始存钱，到来的时候，存了5万。” 甘露说：“那我比你存的多一些，有5万5。” “那不是基本上没花钱呀？”午阳问。 甘露说：“还是花了不少的，买衣服、鞋子，毛巾、牙膏、洗衣粉，还有就是手机费了。原来读书还要花钱上网，在这里，有笔记本也用不上。” 杨细娥说：“黎叔，这是我们家里有钱，5万块钱就显得很少了。如果是普通人家，还要交给家里呢，出嫁最多带走10万，家里情况不好的，能给几千块就不错了。” “你们这些人，有父母不是公司的员工的吗？” 甘露说：“有一些不是呢。黎叔，是不是要给他们钱呀？” “可以考虑。” 杨细娥说：“黎叔要给就都给，多给一些，跟那些兵哥哥一样多。” 午阳笑着问：“他们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呀？” “离得不远，当然都知道了。兵哥哥想找我们的姐妹，可一个个牛得很呢，不就是因为他们有钱啊。” “好，我去跟几位伙计商量一下，这两天就给你们。” 甘露笑道：“黎叔，给了钱，您就得另外派人来开采了，姐妹们都会跑了去。” “跑了就跑了，现在招工不难。可这几天还是要辛苦你们呢，不能这时候撂挑子呀。” 杨细娥说：“您就晚几天给呗。不过我是不会跑的，到了矿山有人接替的时候再跑不迟。” “那你就负责帮我发钱。” 饭还没有吃好，最先走的货车已经回来了，大家急匆匆地吃饭，马上就离开了，午阳旁边就剩下了甘露。“午阳，今晚回家吗？” “可以不回，你说呢？” “我当然想你在这里了。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脑子里面全是你，只怕今晚会困得不行，不能陪你呢。” “没事，困了就睡，不是还有祝宝她们嘛。哎，怎么没有看见她们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五章 茶叶街 “她们三个很早就起床，去爬山锻炼身体去了，现在可能在屋里睡觉吧。你在这里没事，过去找她们呗。” 午阳说：“我们到车上去，我用真气帮你疏理一下身体，就会好多了。” 甘露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要那个呢。你快点，我的车堵了路呢。” “好，就几分钟，耽误不了，我送你过去就是了。” 送甘露到了她的机械旁边，开车来到活动板房，里面只有祝贝和彭妍在，亲热了一阵，午阳问：“宝儿呢？” 贝儿说：“她去公路边了。我们三个和我哥轮流24小时值班，要保证万无一失呢。” 看到彭妍在解午阳的裤带了，贝儿笑骂道：“妍儿，你倒是不客气呀。” 彭妍笑道：“贝儿姐想先来，肯定也得脱了呀。” 午阳说：“贝儿，你们这次分得了东西，打算怎么处理，还是交给你哥哥吗？” “不，这次我和宝儿商量了，哥不是搞了丹桂园嘛，我们每种东西给他一件，多的不给。我们回中南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个庄园，就跟家里的石头山庄一样，中间是水，四周是房子，只不过要比石头山庄大一些就是了。除了收藏这些东西，再收藏一些黄金、翡翠玉石，自己种田种菜，养猪养鸡养鱼，过恬静的生活，含饴弄孙。” “地方选好了没有？”午阳问。 “我哥帮我们选了一个地方，我们还没有去看过。现在不急，等你回去工作了，跟我们一起去看。看中了就买下来。” 彭妍说：“贝儿姐，你们说到回中南，心里就高兴得不得了，可我很怕呢。我们这里四季如春，你们那里夏天40度。冬天零下几度，我怎么过呀。” 贝儿笑道：“我们那里只有两个季节，夏天和冬天，比你们这里好呢。原来的秋天、冬天和春天，只要下雨，就是冬天。只要出太阳，就是夏天，过年吃冰淇淋、穿裙子，是很正常的了，比你们这里好呢。” 午阳说：“贝儿你别骗她了。我们中南人自己都受不了这样的气候，更别说妍儿这样的了。妍儿，现在家里兰江、春城都有房子，可能要处理一些，你觉得留下哪里好，就留下吧。” 彭妍说：“我还是喜欢我老家那个地方。现在矿山开采完了，茶树保存得很好，我在那里重新建一个大院子。管理那些茶树去。午阳，哪天有时间，你帮我去看看。规划一下，顺便帮我拉些木头去。” “现在的东西运到中南去了，到时候你建好房子了，再将你的一份运回来。” “我不要。你不在这里，我锁门走人担心被偷了，还是留在一起好。以后孩子长大了。如果想要，你给他就是了。” “好。孩子想要，我们必须一件不少地给他。哪天我们一起去看看。黎自阳明天会过来。我带他过去，以后的建筑工程就交给他。妍儿，你的一份木头，是留下还是怎么弄？” “都运回中南去。现在做门窗都不用木材了，做一些家具，不用在这里建家具厂吧。贝儿姐，你好了没有？” “等不及了？那你来呗。” 宝儿打电话来了，“你们快来吃饭吧，马上就开饭了，来晚了就要吃下一摊了。” 几个人赶紧收拾好了，开车来到杨淮他们食堂，杨淮也才带着人回来。“首长，今天还不错，已经运走4趟，晚上还要运两趟，可以运13万吨。” 午阳说：“不错，你们辛苦了。” 彭妍说：“黎老板，这样不行呢，还必须增加装车机械和运输车辆才行。你想想，每天13万吨，1000天才13000万吨，我们这里有两亿多吨，不是要运好几年呀，如果是到了雨季，还不能装车，即使装车了，货车也上不来呢。” 甘露说：“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弄过来的，不光是毛料，还有这么多木材和文物，还有修建这么大的坑洞。” 午阳说：“古人一般是搞人海战术，几万人一搞就是几年。小杨，刚才彭老板说了，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是这样好不好，汽车和司机由我去组织，装车的机械跟操作手你安排。咱们在旱季就拼命搞，雨季实在不行，就放假休息。” “首长，这里长宽是12公里和两公里，算20米摆一台车，一次也只能摆1400台，即使能够买到那么多机械，也很难招到那么多操作手的。招到那么多人，吃饭也成了大问题了，上厕所都难呢。” “按你的想法怎么搞呢？” 杨淮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们成立一个公司，招收操作手和司机各两千人，购买足够的机械和车辆，旱季运毛料，雨季运木头。您别不相信，只要搬走了毛料，木头都是能浮起来的，雨季不会中断。至于花多少时间，您不急等着毛料和木头用，我们反正是要工作的，就慢慢搬运好了。” 午阳笑道：“也只能这样了。这些货车暂时在这里干半个月，时间长了会耽误他们原来单位的工作的。我安排车辆和机械过来，你将四周的路都修好，再多建一些房子，购置各种用具，来了人能够吃上饭，有地方住，运送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首长安排车辆和机械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车辆和司机好说，我们自己就有。这些机械我们没有生产，都要去购买，可能需要半个月的。” “半个月正好，我这里修路、建房子也需要这么久。” “小杨，他们过来后，就都是你公司的人了，你就得多操心了。” “行。您放心吧。” “我有时间会过来看的，搞得好，你们公司就是董事局下面的一级集团公司了，待遇是比较优厚的，好好干。” “会让您满意的。” 当场给熊刚强打电话。让他安排车辆和司机，另外派人来组建这里的运输集团。熊刚强说：“黎书记，董事局在酝酿成立西南集团公司，管理在西南的所有企业，我暂时安排财务人员随车辆过去吧。去注册公司的事情，也得等我们的人到了以后再搞。工作可以先开展起来。” “行，你知道这里已经在开展工作了，耽误不得就行。” “不会耽误的。” 菜还是摆在地上，午阳觉得这样不行，就对杨淮说：“小杨。搭建活动板房的时候，多搭建一些，以后就不用在外面摆地摊了。” “好的。我们这个工作，看起来还要几年，不能再这样凑合了。等会我跟建筑公司的人商量一下，他们的水榭亭台建好了，如果我们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就借给我们使用一下。” 午阳说：“付点租金也行。过几天董事局财务信息部的人来了。你跟他们说，就说是我说的，伙食开支要多一些。保证大家都吃饱吃好。以后人员增加了，必须多建几个食堂，食堂太大了不好管理。” “好，我会搞好的，您放心。我的几个助手，都是很有能力的。我安排下去就会完成好。” 吃饱饭，觉得这里的事情。已经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了，就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搞好的。就萌生了回家的想法。可今天还没有见到宝儿，应该也陪陪她和甘露的。 正好看到甘露和吉莉、杨细娥在一块吃饭，就走过去，“几位美女，现在买翡翠的商人已经到了市里，明天卖掉一些，就将钱给你们。细娥今晚上跟我去市里好吗？” 杨细娥说：“黎叔，还是让甘露去吧，我看她这两天没精神，是来例假了吧，正好休息几天。” “露露走了，会不会缺人手呀？” 吉莉说：“没事，我将分拣文物的人调过来就行了。这些天都在杨淮这里吃饭了，我们帮厨的人，也可以调出来工作了，人手肯定够的。甘露，等会我们两个将大家的银行卡收拢来，你在银行就可以直接转账了。” 甘露说：“让我去做轻松的事，怎么好意思呀。” 杨细娥说：“什么事情都是要人做的，让别人去我还不放心呢。这里有我和吉莉，分拣文物那里有谭竹衣，你放心好了。” 吃饱饭开始收集银行卡，祝贝和彭妍也帮着收，还有一些人在分拣文物那里或者住地，午阳就开车帮忙收集了。回家时，宝贝要留在这里看护文物，就是彭妍和甘露跟午阳走了。还没有发动车，甘露就一定要开，理由蛮充分的，以后要经常开车回家，必须开熟练了。 午阳坐在副驾驶位，比自己开车可辛苦多了。快到家时，彭妍笑道：“露露，你如果让我开车，可以跟黎叔亲热的。” “妍姐你不早说呢。”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明天办好你们的事后，午阳跟我回老家一趟，你也去呗。” “好啊，我肯定去。” 回到家里，大家都来午阳和小雅的别墅，跟甘露认识后，就开起了玩笑，闹腾了半宿，才散了，把午阳留给甘露。 第二天八点多，午阳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就去珠宝城跟甘露和彭妍会合。昨天运过来的毛料，因为上面的石头不多，比较容易切，已经切出来了不少。午阳到了后，李老板说：“黎书记，我们大家都是有事的人，不去风景区游玩，就是想早走。这里已经切出来了，就让他们过磅了走吧。” “好，我们马上分级过磅吧。” 大家都是内行，午阳的手又比较松，基本上没有争议，很快就分级过磅了。切出来的翡翠凑了满满8车，在网上转账后，午阳按甘露她们队伍的人数，每人给了跟杨淮他们一样多的钱，都转到甘露账上。甘露却迟迟不动手转给大家。 午阳说：“露露，快点啊。” 甘露笑笑说：“黎叔，这是40多亿，本来可以不给的。我舍不得呢。” 彭妍说：“什么叫舍得？有舍才有得呢。大家把事情做好了，付出这些是值得的。” 午阳笑笑说：“怪不得露露，我给她的钱，都给她父亲了，她手里只有几万块呢。露露。我再给你就是了。” “好，谢谢你。妍姐，你也帮我操作吧，这样快点。” 午阳找田玉要了几个人来，大家一起操作，很快就转账好了。午阳自己也往甘露账户上面转了钱，都搞好了，才不到10点钟。 出发时，甘露请彭妍开车，自己跟午阳坐在后座。 路上吃了中饭。到达彭妍老家的镇上时，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午阳想买点东西，送给在这里留守的工人，因为临近中秋，就买月饼算了。 还是到上次租摩托车那家店子去买，结果店老板还记得他，“老板，您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这次是为建茶叶街来的吧？” 午阳说：“不是，我不知道什么茶叶街的事情，就是来故地重游的。” 店老板说：“您别瞒我了。都说有大老板过来，要在这里投资建茶叶街，我就猜想是您会过来。您上次来了以后，镇上通往大山深处的公路就修好了，探寻千年古茶树的旅游线路开通了，我们镇上也成为了一个主要的茶叶集散地。市里、县里要在这里建茶叶街，就是在新公路的两旁建市场呢。” 午阳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我不是商人，跟费锡明在一起工作。公务员。”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您是书记，费锡明是市长。费市长早几天回来过，也就是为了这个事。您没有跟我们市里、县里联系吗？” “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那我打电话跟镇上的干部讲您来了。” 午阳笑道：“老板，您真热心呢。” “是啊，人人都要为招商引资出力嘛。再说了，如果是您来投资建设茶叶街，兴许能卖给我一个门面呢，我们毕竟是熟人嘛。” “费市长回来，没有谈妥投资的事情？”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没有看到什么动静，估计是没有搞成。” 午阳说：“你能分析分析，在这里建茶叶街行不行啊。” 店老板说：“如果不了解情况，肯定会觉得不行。这里就是个山区小镇，人口不到一万，建了茶叶街，生意肯定不会好。可我们这里和周围几个乡镇，是传统沱茶、饼茶的产地，山上几千年的茶树都有，上百年的茶园就有两万多亩，近几年更是新建了茶园20多万亩，光是附近的茶叶，就差不多可以支撑起这个茶叶街了，更何况还有本县、本市的茶农要卖茶叶，我们这里也还有不少土地可以开垦出来栽种茶树呢。” 午阳说：“可你们这里知名度不高啊。” “您是不了解才这么说的。其实滇茶的发源地就是我们这里，市里其他地方，都是后来发展的，知名度好说，只要进行宣传，很快就会大起来的。” “滇茶早几年炒得过火了，现在价格一落千丈，恐怕很难再恢复了。” 店老板说：“无论如何茶叶都是茶叶，味道再好，功效再怎么样，也不过是茶叶，瞎炒是商人们搞起来的，让茶农来吃苦果是不应该的。其他地方不是都砍了很多茶树，改种其它经济作物了嘛，但我们这里却仍然在坚持、在发展，因为我们相信，人们总是要喝茶的，您如果来建茶叶街，也是对这个行业的支持呢。” “我们先进山看看，觉得可以搞，我们回头来你这里，你再介绍镇上的人跟我们认识，不能搞的话，我们就直接走了。你给我买月饼吧，20斤蛋黄的。” “您买些茶叶味的好吗？” “好，茶叶味的单独来一斤，我先尝尝味道。” “尝味道您拿几个就行了，保证比纯蛋黄的好吃。”说着就递了一个给午阳，撕开纸包装咬了一口，确实很香、很爽口，不像纯蛋黄的，吃在嘴里，黏黏糊糊的。 “嗯，不错。今天都要茶叶味的。你再帮我准备100斤，我明天带回去。” “好嘞，我店子后面就是加工厂，您明天回去，我安排明天上午烤。绝对新鲜。” 带了月饼上路，原来的机耕路，现在已经成了几十米宽的大道。路面还没有硬化，铺的是从钻石矿运过来的小石子，也不是很平整，车辆跑起来还是比较颠簸的。 走了7、80分钟。下了主公路不远，就到了彭妍的老家。她家里的老房子还没有拆，不远处堆了两大堆碎石，表明这里曾经采过矿。其他地方随地形而起伏，都是新铺的黄土。一眼望不到头，估计有几千亩。 午阳走向碎石堆，运转真气看起来。彭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就跟着看。这种事情经常有的，怎么找也找不到，或许在不经意间就找到了，所以古人有词云：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找了一会。两人就将两堆碎石都找遍了，午阳找到两颗，彭妍找到了3颗。到车上工具箱里翻出钳子，慢慢将表面的石头钳去，就露出了钻石的真容。 甘露一直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午阳，这是什么东西？” “你猜呢？” 甘露说：“看样子是玻璃，可明明是从石头里面取出来的。肯定是钻石了。” “答对了，给你吧。” “这么贵重。说给就给了？” 彭妍说：“你那么贵重的人，还不是给了午阳？我的也给你。回去慢慢钳出来，收好了。” 彭妍家老房子冒出炊烟，几个人进门，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人在切菜。午阳问：“老师傅，您在做饭呀，现在这里还有多少人？” “还有21个，留了18台翻斗车，3台铲车，从别的地方拉黄土过来，铺好后准备栽种茶树。另外有一些管理茶树和苗圃的人，不在我们一起吃。铺好了黄土，栽种茶树的大批人马就过来了。” 午阳问：“这里准备栽种茶树的地有多少？” “2800亩，加上原来的200亩，正好是3000亩。在另外一个地方，还有一个苗圃，大约1000亩，已经育苗两三年了，栽好了这里，苗圃也变成了茶园。” 彭妍问：“老师傅，您贵姓，来这里几年了？” “免贵姓陈，这里开始采矿，我就来煮饭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彭妍说：“这房子就是我的老家，你们原来的老板，是我们这位先生的姐夫。” “倒是没有听说过这房子还有主人，郭老板的舅子，那也是姓黎了。这里还留下一个姓黎的在负责，等会就会回来吃饭了。你们有什么事，找他好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带了一点月饼来，我给提进来吧。” “谢谢黎老板了，您给我，我收到米缸里去。这里的老鼠很多，很讨嫌的。黎老板，正好还没有淘米，我煮你们的饭，在这里吃了再走吧。” “好，麻烦您了。陈师傅，我们先出去走走，等会回来吃饭。” 3个人出来，开车沿着坑坑洼洼的大路走，走了一会，就是彭妍家里的老茶园了。停车下来看看，彭妍说：“午阳，这些茶树比几年前都长势更好了一些，叶片比以前肥厚了，产量肯定高了不少，肯定是郭向理组织施肥了。” 午阳笑道：“郭向理是个认死理的主，可能是茶园赚了钱，就舍得投入了。开矿时那么多人吃饭，光是人的粪便，就够每个月给茶树浇一遍的了。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有眼光，知道搞茶树苗圃，开采完了矿脉后，将恢复这里的植被，变成了建茶园。” 彭妍说：“午阳，这里都是荒无人烟的山区，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云雾缭绕，特别适合栽种茶树，茶园的面积可以搞大一些，我们可以将那些山坡都开垦出来呢。” 午阳说：“小妍，我安排人开垦出来，将茶树栽种好，都送给你好吗？” “好啊，以后我回来管理，再交给我的儿子。” 甘露说：“妍姐，你舍得离开午阳呀？” “现在当然舍不得了，人总是要老的，老了后就跟这些茶树作伴了。这里空气清新，就是个天然氧吧，待在这里还能够长寿呢。” 午阳说：“要不然我将茶叶街也建好了，都送给你何如？” 彭妍说：“建茶叶街，肯定要投资几十亿，怕姐妹们有意见，还是我自己投资吧。我和宝儿姐、贝儿姐合作几年，资产不少了，还有那么多毛料，我们还可以经常过去买毛料切出翡翠卖的，来这里栽种茶树，纯粹就是故土难离罢了。” 甘露说：“妍姐，你们做毛料生意，能不能让我参加呢？” 彭妍说：“带你去几次肯定没问题，但你的身体，能不能坚持就不好说了。” 午阳说：“露露，你参加几次，让小妍她们分给你一些钱，就不要去了，你身体远不如她们，别累垮了，还有就是，你们姐妹都知道毛料生意赚钱，如果都要参加，小妍她们会有些为难。” 彭妍说：“午阳，别累着了她们是最要紧的，至于为难倒不至于，都是自己姐妹，有钱大家赚，她们也不会要求跟我们平分的。” 午阳说：“你们觉得没事就好，我反正随你们的便。小妍，以后茶树多了，你家里的老房子，就做不了茶厂了，我们看看在哪里建新茶厂好不好？” “好，我们去看看，哪些地方适合栽种茶树，将茶厂建在比较靠中间的地方。” 开车继续走，看到翻斗车在倾倒黄土，再往前，就看到取土的地方了。那里是两座大山中间的一个小山包，地势比较平坦，他们取土挖的不是很深，也就是几米。 3个人看了一会，一台翻斗车就在旁边停下来，司机走近来说：“午阳哥，你过来了呀，有什么事吗？” 午阳认识他，也是黎塘的兄弟，叫黎树阳。“树阳，是你在这里负责呀？” “对。郭姐夫安排的，这里还有两个月就能够搞好了，搞好了以后，我就离开公司了。本来现在就要走的，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始有终吧。” “准备干什么事去？” “黎友阳叫我去跟他一起干。”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友阳现在搞起来了吗？” 黎树阳说：“我读大学时，他来找我，我们就认了兄弟，他对我还是蛮关照的。这几个月他在兰江的几个县区都开了电杆场，忙不赢，让我过去管理几个场子。” 午阳说：“过去还是给人打工，有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六章 投宿遭扰 “午阳哥，同样是打工，过去做意思还是有的。在这里，我拿的工资是年薪50万，如果给友阳哥打工，他让我管理5个电杆场，每个场子每月生产两万根电杆，10万根有1000万利润，他给我10%，就有100万，抵我在这里干两年了。如果他有了更多的场子，还会多给我的。” “树阳，你知道是谁帮他联系的业务吗？” “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告诉我呀？我猜想肯定是你，但如果他告诉了我，我跟你比他亲，我去找你，就会抢了他的生意了，所以他不会跟我说的。” 午阳笑笑说：“这个友阳，心胸不开阔呢，全国那么多地方，都是要进行农电改造的，他能搞得过来？树阳，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随你走哪条。” “哥你说。” “一个是你继续在这里搞。这是你彭妍姐，这里是她老家，她想在这里建5万亩茶园，建一个茶厂，还有靠近镇上的一个茶叶街，这些都交给你；另一条路，就是你跟友阳一样，也去开电杆场，我帮你联系地方，你去做，所有收入都是你的，我只要你保证质量，别砸了我的牌子就行了。” 黎树阳说：“哥，栽种茶树，你准备让我怎么搞呢？” 彭妍说：“你哥对栽种茶树也是外行，我告诉你吧。你将这些山坡开垦出来，栽种好了茶树，再浇水施肥3年，保证茶树都成活了，可以采茶了。我给你3万块钱一亩。以后如果你愿意继续管理，采茶并加工茶叶，我给你10%的股份，不愿意了，你将茶园交给我。拿钱走人就是了。” 黎树阳说：“听姐话里的意思，也不限定在这5万亩了？” “不限定，你就是给我弄个50万亩出来，我都付钱。” “好，我干了。姐，建茶叶街是怎么回事？” “茶叶街的事。我们还没有跟镇上商定好，你晚上跟我们下山，明天一起去商量，那时候再定框框。” “好，只要能赚钱。我也是愿意做的。午阳哥，你还介绍几个人给我，让我去开一些电杆场呗。” 午阳笑道：“树阳，你的心倒是不大，你顾得过来么？” “顾得过来的。只要联系好了，租个场地，定好任务，就可以开工了。我父亲才48岁。女朋友的父亲也只有52岁，女朋友还有个弟弟，17岁了。读书不行，做事还是很厉害的。我将他们都找来，一个人管理几个场子，都是可以的。” “好，到了有手机信号的地方，我给你打电话。讲好了后，你有时间就过去找他们。来。你将他们的电话号码都记下。”随即将黄继明、娄超凡、易晓辉、祁万林等人的手机号码都告诉了。“老弟，我给你介绍的这些人。曾经都告诉过友阳，如果他在你之前找去了，你走开就是了，如果友阳没去，他们不帮忙，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了。你做开了以后，再跟别人打交道，是不是送钱，我不管，但这些人不能送钱。以后农电改造搞完了，想回公司上班再来找我。” 黎树阳说：“我还要在这里栽种茶树，还是给公司做事，没有离开呢。以后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启动资金不够，我借给你。事情搞好了，钱是有赚的。” “我已经进行了了解，开一个场子，20万就够了，半个月就有产品卖，很快就有资金回笼的，谢谢哥了，公司的事情，我同样会好好干的。” “好，我们回去了，快吃饭了，你们也下班吧。” 吃过饭回到镇上，天已经黑了，到商店时，几个人在店里坐着。店老板介绍说：“这几位是县里和镇上的领导，这位是葛县长，县招商办刘主任，镇里张书记，肖镇长。他们在这里等候，还没有吃晚饭呢。” 午阳说：“各位，这怎么好意思呀，大家快去吃饭吧。” 葛县长说：“黎书记，我们点好了饭菜，等你们一起去吃呢。” “我们已经吃过了，你们快去。我们去旅社先住下，你们饭后过来。” “好，我们先给你们安排住处吧。” “不用，吃饭是大事，快去吧。” 小镇上没有星级宾馆，旅社还是挺多的，都是家庭开的那种，有十来个房间，有的两张单人床，有的是一张双人床，厕所和洗澡房是公用的。彭妍和甘露去洗澡，午阳和树阳分别在房间看电视。 一会葛县长带着人来了，“黎书记，我们到外面客厅坐会吧，难得您过来，可这里的条件太差了。” “没关系，我们是来工作的，能工作就行了。要享受，下次去你们县城。” “好，下次一定请您去县城作客。黎书记，我们在接到张书记电话后就赶过来了，只是让镇上复制了一份规划草图，您请过目。” 午阳看了规划图，中间是一条40米宽的步行街，步行街两旁是200米宽的建筑物，然后再是两条30米宽的公路，用来给各商家进出货物，也兼顾进山出山通道的功能。整个茶叶街长度是5千米，每个商铺长度50米，占地面积一万平米，每边安排100个，茶叶街可以安排下200个商铺。 午阳说：“规划得蛮好的。你们确定宾馆的位置在哪里？茶叶街这么长，一定要方便商家吃饭和住宿。” 肖镇长说：“只能安排在商铺中了。左边是第30间，右边是第70间。这样客商吃饭，最远也只要走1500米了。当然，如果一家饭菜味道好，谁也不会在意多走几步的，况且还可以坐车嘛。” “这里准备建几层楼？” 张书记说：“黎书记，具体建几层楼，只能根据投资商的意愿来确定了。一般作为商铺。建两层楼就可以了，一层是商铺，二楼是生活区，后面一个院子，最多还建一个仓库。就够用了。建筑面积太大，商家也买不起呢。” 黎树阳说：“如果我们只租不卖呢？” 葛县长说：“那也随你们的便了。只是多久能够收回投资，就需要你们考虑了。” 进来了一会，在看规划图的彭妍说：“我们曾经开发了几个市场，都是只租不卖的，这样才能有利于市场的管理。收回投资的时间。我是不考虑的，只是考虑怎么样对经营更有利。这里每块地皮都有这么大，我们不能都建房子，必须在后面留一个院子，房子建长宽各50米就够了。请问。这里的土地价格是多少？” 葛县长说：“这里的土地多，人口少，县委早就决定了，在这里建茶叶街，每亩收5万，只要够给农民的补偿和接通水电就行了。彭老板，我们只能保证水电到每个商铺的户外，室内的不管。步行街我们也不管，后面的公路由我们管，你觉得可以吗？” 彭妍问：“步行街和公路的地皮。不要我们买吧？” “不用，但是修花坛，搞绿化美化，必须得你们管。你们有钱，可以搞得漂亮些，没钱。就只浇筑混凝土也行。” 彭妍笑道：“这个事情你们确实也不好管，搞绿化、美化。花钱是个无底洞呢。” 葛县长说：“你们看看这样行不行，还有什么需要交流的。我们都谈妥了。” “还有一条，土地的使用年限。我们购买了土地，刚开始生意肯定不行，以后好了，又到年限了，那我们就太吃亏了。” 葛县长说：“我们在协议上写好，这次购买的年限是100年，以后你们公司仍然要购买，有优先权，如果在竞拍取得使用权的情况下，价格比别人优惠20%，这样可以吧？” 彭妍说：“可以，写上这个，聊胜于无罢了，那时候反正我们都不在人世了。” 黎树阳说：“我们不在了，公司还在啊，这一条还是蛮重要的，必须写上。姐，你对商铺的构想是哪样的？” “等会我们再讨论吧，别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葛县长说：“黎书记，我们现在就回去，将合同打印出来，明天请彭老板签字吧。” “好，辛苦你们了。难得像你们这么敬业，哪天我遇到你们余书记，会跟他说的。” “那就谢谢您了。我们安排饭店送点宵夜来？” “不用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张书记说：“葛县长，我们是不是要搞个签字仪式，请电视台来一下？” 葛县长问：“黎书记，您对这些工作经验丰富，您觉得呢？” 午阳说：“签字仪式就不要搞了吧，到时候搞个奠基仪式还是有必要的，也起到一个广告的作用，那时候才是你们招商的真成绩嘛。现在搞报道，建筑面积不知道，投资额也估算不出来，没有东西好说呢。” 葛县长说：“对，我们不搞这些虚的东西，明天算是草签协议，然后抓紧时间将征地、接通水电等工作搞好，尽快让投资商组织施工。” 葛县长他们离开后，黎树阳又问起刚才的问题，彭妍说：“根据这里土地面积大，地下水位高的特点，我们就不要建地下室了，每层建2500平米，一楼是营业间，除了摆放商品外，还要设品茶室，供客人品尝茶叶味道；二楼是经营户的起居室，如果面积太大的话，可以隔出房间来存放茶叶，三楼就全部是仓库了。茶叶最容易受潮，被虫蛀鼠咬，也容易吸收异味，所以仓库必须在三楼，炒菜的油烟味，洗衣、洗发用的洗洁精、洗发水的味道，都不能到茶叶一起，更不要说杀虫剂、抽烟的气味了。在建设商铺时，一定要注意。” 黎树阳说：“这些商铺，除了防火、防盗、防虫蛀鼠咬，还要防异味入侵，是采用密闭还是通风的形式呢？” “只能是通风，要不然茶叶会烧坏，就是茶叶在收藏过程中，由于不通风。茶叶会发热，会变成跟过了火一样的枯树叶，没有任何价值了。” 午阳说：“这里面的学问还挺多的，在设计图纸时，你一定要将需要的功能给设计师讲清楚了。既然要设品茶室。就免不了会抽烟，要将其独立出来才行。” 彭妍说：“这些我都会记得的。午阳，我不知道这里的钢材、水泥供应情况，如果不够，还是需要从兰江运来，就需要你支持了。” “这个肯定没说的。我保证供应。” 黎树阳说：“哥，这里是200套房子，还有步行街，需要不少钢材、水泥呢，别以为那么容易。姐。这样的工程，你还是安排自阳哥他们那样的专业建筑公司来建设吧，如果让我去拼凑一个草台班子，恐怕难以接受这个重任呢。” 彭妍说：“这个工程树阳你不接也好，利润很少不说，还要操不少心，我对你也不是太放心。你还是搞好栽种茶树和生产电杆的事情算了。午阳，你帮树阳打电话呗。” 看看还不到10点。就逐个给黄继明等弟兄们打电话。弟兄们当然没有什么好说的，有的市这个事情即将开始，就让黎树阳尽快过去。有的暂时没有消息，以后有消息了，就会打电话过来。大家对午阳的升迁都表示了关切，可午阳没有得到消息，也不能乱说一气。 黎树阳清楚了情况，也就无心留在这里了。“哥，姐。我还是回山里算了，明天就不用大清早爬起来了。我安排好了这里的事情。就出去跑了。” “好，你多找一些帮手，将事情都交给别人做，自己就不会太累的。路上注意安全。” 夜不是很深，可小镇上已经是万籁俱寂，旅社只有他们3个人住，电视机的声音都没有了。午阳回到房间洗了澡，彭妍就过来了，“甘露呢？” “睡得跟小猪仔似的。钥匙我拿来了，你想过去就过去好了。” “我先陪好你吧。年轻人瞌睡大，让她睡吧。” 这时突然从楼下传来吵闹声，午阳和彭妍听力都很好，将吵架是声音都听清楚了。一个声音说：“我告诉你不能上去，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是奉命来保卫领导安全的。别说你们是联防队员，就是你们所长来了，也不能上去。这是我的警官证，你看看。” “不看。这里是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你们就是县局局长来了，今天老子也要上楼去检查。联防队员怎么了，什么事情不是老子们冲在前面，你们在享福？” “我再次警告你，如果还要硬闯，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老子不用你讲客气，有本事你咬我的鸟。” 午阳听到事态可能失控，让彭妍去叫醒甘露，准备冲下去。如果被联防队员堵在房间里，就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何况自己跟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是不能见光的。 下楼时，午阳提了行李在前，彭妍牵着甘露的手跟在后面，看到有五、六个人扭打在一起，午阳瞧准空子就钻过去了，彭妍两个人也跟着钻出来，午阳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马上发动了车。彭妍将甘露送上车后，已经被追过来的联防队员揪住了衣服，只好施展拳脚，将两个都打倒在地，自己迅速上车。人家也不慢，马上就将车门拉开了。 彭妍没办法，只好又下车，将围在车门边的3个都打翻了。首先倒地的一个爬起来，还想追过来，又饱尝了一顿粉拳，躺到了地上。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3点多，早上被手机吵醒，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了才知道是余书记打来的。“黎书记，对不起，打扰您了。” “没事，我在上班了，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黎书记，我是就昨晚上的事情，向您赔礼道歉的。” “谢谢您。这个事情本来就没什么，联防队员要上楼，让他们上来就是了。我们离开，是因为太吵了，没办法休息，只能走了。这个事情跟您没关系，您不用赔礼道歉的。” “是我治下无方，让您和投资商受到了骚扰，真对不起。” “余书记，事情过去了。咱不提了。以后见面，咱们好好喝两杯。那个美籍华人投资商，没有打伤联防队员吧？如果受伤了，医药费由我出好了。” “没有受伤，涂了些红花油就没事了。今天县局已经将这5名联防队员辞退了。如果他们还有什么违法犯罪行为，是一定要调查清楚的。这事肯定牵涉的派出所的人，我安排下去了，一定要进行认真的调查，对派出联防队员的人，必须进行处分。县局派去担任安全保卫的两人。工作不力，也要受到处分。” “余书记，事情的原委我不知道，但是两名县局的同志，还是尽了责的。就不要处分他们了。没事了，再见。” “黎书记，您让我还说两句，您还能不能帮我们斡旋一下，请投资商再回来投资？” “她们凌晨就去了春城，什么时候的飞机，我不清楚，是不是能够请动她们。我就更没有把握了。这个彭老板老家就是那个小镇的山里的，家乡留给她的，都是伤心的回忆。她是跟我一个朋友有生意上的往来，到我们兰江来玩的，我们费锡明市长请她回去投资，我正好有时间就陪同过去，没想到又是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事情我们从长计议吧。” “黎书记，请您告诉她。我们一定会治理好投资环境，请她回家乡来。为家乡的建设出把力，家乡人民是会记得她的。我这个手机随时带在身边。等着您的来电啊。” “好，尽量争取有好消息告诉您吧。可我总得找些理由说服人家吧。” “我们很快就会下发改善投资环境的文件，对这几个联防队员和指挥他们的人，彻底查清他们的违法犯罪行为，绳之以法，起到震慑作用。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次您一番好意过来帮忙，结果闹得不愉快，哪天我来兰江，给您置酒赔罪。” “余书记，我个人真的没什么，只要将这个事情消弭于无形，不给你们的招商引资带来负面影响就行了。” “是的，是的，黎书记，家丑不可外扬，还要请您给我们保密啊。” “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过了半个月，在午阳接到余书记三次电话后，把黎自阳派过去建设茶叶街了。建设了一年多，租出去的商铺很少，后来黎树阳在山上栽种了20多万亩茶树，建设了茶厂，自己将没有租出去的商铺都摆了茶叶，午阳和老婆们都帮彭妍联系销售茶叶，生意才好起来。这是后话。 挂电话后，看了时间，已经8点多了，赶紧起床洗漱，早饭也没吃就出门了。贺茂友可能在他战友小师的别墅住，午阳不在市里，他肯定也放羊了。打电话，他果然就在这个别墅区，一会就开车过来了。 “茂友，国庆节是留在兰江，还是去腾越？” “还没有定好，可能去腾越吧。老板，回碌江吗？” “也还不知道，还早嘛。” 在办公室露了面，看了一会文件，接到李西泽的电话，“大哥，我到了兰江，想见见你。” “西泽，什么时候到的，不会是今天早上吧？” “不是，昨晚上就到了。还有几个同伴，刚吃了早点。”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在珠宝城的宾馆808房间。” 路上吃了碗米线，到了宾馆，等贺茂友停好车，两人一起上楼。房间里有3个人，除了李西泽，还有一个是大佬的秘书，卓亚敏，另一个不认识。“西泽，卓大秘，你们好。这位是？” 年轻人站起来，笑笑说：“黎大哥，我们少见，我姓张。” “嗷，你是张老师的儿子，对吧？” 李西泽说：“大哥，张雄跟他父亲很像，你没有认错人。” “黎书记，我们这次给您添麻烦来了。” 午阳笑着说：“说什么呢，弟兄们有事，能叫麻烦吗？快告诉我，需要我干什么。” 李西泽说：“张老板他们不是来了兰江嘛，我们想请你挑选几块毛料，如果运气好，能够切到翡翠，就卖给他们，没有就算了，就是卓哥和大雄没有赚大钱的命了。” 卓秘书说：“黎书记，其实我还带了两位同事的资金过来，也要请您帮忙。我们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就没有可能了。您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不可能为了帮我们挑选几块毛料，还过来跑一趟的。” 午阳说：“我调动工作的事情，有确切消息了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七章 大雄和田萍对上眼了 “已经定下来了，文件马上就到，张部长很快就会过来宣布的，那时候你就忙不赢了。黎书记，你的去向，还是原先定的，中南省委副书记，易河市委书记。” 张雄说：“黎大哥，你这么年轻，就是省委副书记了？” 卓秘书说：“黎书记是这届候补委员里面，最晚提升的一个了。” 午阳问：“卓秘书，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吗？” “你应该明白的。如果去年你走了，朱其斌够资格接任市委书记吗？钟兰能当市长吗？如果他们不能接任，那派系这个地方，不还是丢了？”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是让我熬资历呢。” “熬资历是您到易河的事情了。我不能多说，反正您都会知道的。” “行，大家都是这样，我也就欣然接受了。西泽，张老板他们旅游过来了没有？” “今天下午到吧，我已经联系过他了。大哥，大雄是找他父母亲磨了几天，把家底都带来了，卓哥他们也是囊中羞涩，你必须精挑细选，不能打眼啊。” “我只能尽力而为，你别逼我，逼急了，反而没有感觉，就更糟了。” “好，万一赌垮了，钱由我出，不要你负责。” 午阳说：“张雄老弟，你带了多少钱来？” “20多万。黎大哥，我父亲为官绝对清廉，家里只有一套房子，我这不是准备结婚了嘛，女孩不想跟我父母住一起，让我住她家里去。我父母又不同意，才被我说动的。” 卓秘书说：“黎书记，首长清廉，我们也是不敢乱伸手的，3个人的钱。凑一块才50万，赌垮了不怪你，我们每个月有工资，还是能生活的。” “走吧，我出力可以，不能帮你们垫钱。我也没有钱垫。我们先去挑块小的，看看运气怎么样。西泽，那些老板你都认识，让他们将切出来的翡翠都买了，你们就有钱买大块的了。是这样循环下去，应该可以赚到一些。” 李西泽说：“大哥，大雄可以在这里待几天，我和卓哥已经买好了明天下午回京的机票了，回去有事。” 张雄说：“我们同来同去吧。” 午阳说：“怎么，他们是回去有事，你是怕我这里没有饭吃吗？” “黎大哥，我是怕给你添麻烦。你要离开这里了。肯定很多工作要安排，还要准备搬家，哪里有时间呀。” “老弟。传说我要调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我能没有准备吗？搬家嘛，就是一些换洗衣服，你嫂子就可以搞定。至于人事方面的布局，我相信老板和老师会考虑到。以后也可以慢慢来嘛。所以，你只管住下来。” 李西泽说：“大哥。看看大雄喜欢玩些什么，你安排他去。就能够留得住他了。” 午阳说：“大雄，你有什么兴趣爱好？” “我真还没有爱好，不打牌，不喝酒，不抽烟，不喝茶，不唱歌，以前没有谈朋友的时候，每天就是单位和家里两点成一线，现在就是三角形了。” 李西泽说：“大雄，所有的兴趣爱好都是要有经济实力支撑的，人不风流只为贫，如果今天赌中了，就脱贫致富了，我担心又一个好青年变成纨绔子弟了。” “不会的，我能够坚守底线的。” 几个人笑笑，都没有吭声了。 到了珠宝城的毛料场，午阳花了半个小时，才挑选好了5块毛料，每块都是20千克左右。现在毛料的价格在每千克7000元左右，20千克也就是14万了。如果赌垮了，就没有什么机会了。当然，以午阳的本领，是肯定不会赌垮的，但今天来的卓秘书和张雄，毕竟是初次打交道嘛。 毛料很快就擦出来了，翡翠都在8到10千克之间，都是玻璃种阳绿的，大家都很高兴。李西泽熟悉套路，提议说：“卓哥，大雄，现在我们不怕了。这块翡翠可以卖不少钱，张叔还没来，我们先拿这块去抵押，可以买很多块毛料了。” 张雄说：“老西你来过，我们都听你的好了。黎大哥，还要辛苦你呢。”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挑选了15块，每人可以分3块了，他们没有叫停，又挑选了30块，3个人还是有说有笑地在毛料上面写上自己的姓，然后让叉车运去切石。午阳想，这些都是里面有翠的，这样下去田玉肯定有意见了。于是就挑选了15块没翠的，也应该让他们尝尝赌垮的滋味嘛。 几个人不叫停，时间也早，午阳只能一直挑选下去，后面的有翠没翠只能是半对半了，比不挑选还是强多了。又挑选了500块，卓秘书说：“黎书记，我们都是坐惯了办公室的人，走了这么久，没有喝茶，有些吃不消了。我估计那块翡翠最多也只能买这么多毛料了，就算了吧。” 张雄说：“我早就想说算了，看到你们兴趣那么高，就没有扫你们的兴。” 李西泽还没有说话，午阳只好说：“西泽，我们喝茶去，等会再过来好不好？” 李西泽说：“我是看到以后能来这里的机会不多，特别是请大哥一起过来基本上没有可能了。大哥到中南任职，我很快就要过去，手里没有几个私房钱，心里也不是滋味呢。” 卓秘书说：“西泽，你什么事情都好，就是这个怕老婆的事情，也太过分了。首长都跟我们聊起过好几次，希望我们劝劝你呢。” 李西泽笑道：“我不是怕她，是不想跟她吵。这次出京她不知道，我将银行卡寄存在大哥这里，你们可得替我保密啊。” 午阳说：“西泽，你去银行办个保险箱不行啊？” “不行。保险箱不是还有凭条嘛，小蕊的鼻子比警犬还好使呢。” “那也真没办法了。我们休息一会，再给你们每人挑选100块，西泽你开多几张卡，不要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继续工作。帮张雄挑选时，就特意提高了有翠毛料的比重，比他们的多20多块，这样做，李西泽他们看不出来，张雄肯定也不会知道。都不重要，能够报张老师的恩，自己心安就行了。 吃过中饭，李西泽他们去守着切石，午阳去后面的宾馆休息。想想还是去看看那些收购的怪石。走过去，看到坪里停了几十台摩托车，都是一样的，在后面挂了两个钢丝框子，里面装满了怪石。一台小货车的车厢上面装了一个吊臂，将框子吊起来放在电子秤上面过磅，然后再搁在地上。那些开摩托车的人，就抬着框子倒在石堆上。 午阳运转真气看了一下。这些怪石里面都是有东西的，捡石头的人，并没有糊弄自己。心里还是很高兴的。问过磅的人，“师傅，现在每天能够收多少？” “雨季的时候，每天是5万斤，现在到了旱季，每天将近10万斤了。这些摩托车是在小河的上游捡。下午还有10多台农用车，他们是在小河流入江里那儿捞。捞到的比他们捡的多几万斤。” “现在这里总共有多少石头了？” 记账的女孩说：“我们每天都结算的，到昨天。共收购了5662吨，付款1.7亿。” “好，辛苦大家了。小河里这种石头还多吗？” 一个开摩托车的人说：“多呢。表面的捡完了，我们开始翻开沙石寻找了，只要雨季来了，几次洪水，又有很多下来的。老板，这些石头是你在收购吧，我好像上次见过你的，你坐摩托车去过小河边。” “对，是我。大哥，这段时间赚了不少钱吧？” “没有赚多少。刚开始每天可以捡1300斤，摩托车两趟都拉不下，现在每天最多1000斤了，1000块钱吧。干了4个多月，20来万。” “不错了，比做摩的划算多了。” “老板，你既然喜欢这些石头，也知道是从山上冲下来的，为什么不去山上开采呢？” “现在不是收购了这些石头，都堆在这里嘛，我只是喜欢，并不知道有什么用。如果去开采，购买机械、招聘人员，开张就要花几千万呢。况且我也顾不过来，缺人手呢。” 记账的女孩说：“您是黎老板吧？如果您想开采，我们是可以帮您主持的。” “小美女，你是哪位？” “我是田玉的堂妹，这位是我的堂姐夫，在那里发钱的，是我们堂姐。”边说边指着过磅的年轻人和室内的女人。 “听田玉说过，她堂妹、表妹都很漂亮，今天看到了，果然是真漂亮呢。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黎老板，我叫田萍，水中浮萍的萍。” “来这里多长时间了，每个月工资多少？” “刚刚开始收购我和姐姐就来了，姐夫是不久前才来的，家里人给姐姐介绍的对象，过来两人对上眼了，就没走了。工资每月都是3000多。黎老板，还有两车没有过磅，马上就好，我给您泡茶去。” “好。我到处走走去，你先忙着。” 转了一圈，看到坪虽然大，但堆了这么多东西，仍然显得乱糟糟的，建新的毛料场，看来是很有必要了。看到不远处的土地上没有动静，想去问田玉，可觉得已经安排她了，肯定是有她的考虑的，田玉也不是做事不靠谱的人。 “黎老板，来办公室喝茶吧。” 午阳走过去，跟田萍进了办公室，她姐姐、姐夫已经在里面了，看见他进来，寒暄几句，就继续做事了。田萍端茶给他，“黎大哥，就是普通的茶叶，凑合着喝吧。” “好，谢谢。田萍，你想帮我开采矿山，知道开矿的难处吗？” “不知道，没有开过。不过，我想，什么事情都是请人做。我只要安排好了，应该没有太大的难处。” “对，难就难在安排人，只要做到合理安排人，工作可以搞好。自己也不是很累。” “黎大哥，你多教教我嘛。” “恐怕没有机会了，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我可以打电话请教的。” 午阳正要拒绝，田萍的姐姐、姐夫起身走了。午阳喝了茶，也站起来，“田萍。谢谢你的茶，我也得走了。” “黎大哥，开矿的事情，我们还没有谈呢。” “我们一起去田玉那里谈好不好？” “好啊，我什么都不懂。黎大哥跟我谈，肯定很费劲的。” 两人来到田玉在珠宝城的办公室，田玉看样子才被他们叫起床，还是很慵懒，没有睡醒呢。 “姐，我想帮黎大哥开采石头矿，你帮我跟黎大哥谈谈好吗？” 田玉打了个呵欠，“谈什么呀。那些石头收购回来，黎老板就一块也没用，纯粹是烧钱。你这一开矿，烧的钱就更多了，还不如让他给这些钱给你。” “姐，你说什么呀？” 田玉笑道：“你不是一直缠着我介绍黎老板给你认识吗？我确实跟他说过的，可他拒绝了，不信你问他。” “姐。你还提这些干什么，羞死人了。” “黎老板拒绝。是因为没有看到过你，今天见着了。事情说不定就有转机呢。” “不，我不要这个转机，只想开矿。” 午阳说：“好，我们就谈开矿的事情。田萍，那个地方你去看过没有？” “没有，以前我不关心，开矿的事情，不是今天才听你说嘛。你去看过，肯定心里有谱的。” “对。那条小河是从高山上流下来的，在矿脉那个地方，由于矿脉的结构比较松散，只有发洪水，就会将石头冲垮，带到下面的小河里。你如果去开矿，必须在上游将河水改道。由于那里坡度大，改道的工程不大，但不好施工。反正这些工作都要聘请技术人员来做，我就不多说了。” “好，你说说开矿的费用怎么列支，收益怎么分配。” “开矿的前期费用，包括购买机器设备、修筑公路和这里的储存场，以及修建矿山的住房等费用，都算我的，开始开采以后，凡是这方面的费用，仍然由我负责。但开矿的费用，工人和管理人员工资、伙食费等等，都是你负责。由于这种石头现在没有价值，就谈不上利润分成，我只能跟你买石头。现在人家送过来，我是1块钱一斤收购，你因为使用了我的资金来作开矿的准备，我就只能按一千块钱一吨收购了。换句话说，从开始生产了，我就只跟你收购石头了。” 田萍说：“如果全部是用我的资金购置机器设备，那就是按两千块钱一吨收购了？” “对，但是在这里收藏石头的场地，是你姐姐帮我修建，不用你管了。” 田萍说：“黎大哥，如果以后这种石头火了，你能不能提高收购价格呢？” 午阳说：“适当提高一些还是可以的，提高太多就不行了。既然是火了，你随便卖给别人，赚的钱就会多多了，我是没有理由反对的。” “黎大哥还是蛮通情达理的呢。” 田玉说：“黎老板给足了你面子呢。萍儿，你自己上哪儿找那么多钱去？” 田萍说：“你别管。我连着做了几晚上的梦，都是看到发洪水。家里老人说，梦到发洪水，是要发大财呢。今天黎大哥跟我谈妥了开矿的事，我再到楼下看看，如果能找到一两块毛料，切出来翡翠，不就有本钱了吗？” 田玉说：“我一直让你去挑选几块毛料切着玩玩，你都不去，现在想去了，我还是送你几块吧，你请黎老板帮你挑选一下。你有钱自己开矿，黎老板只要收购石头，也就省了很多心了。” 田萍说：“姐，如果切出来了翡翠，我还是不要你送毛料的，毕竟你们是合伙的生意嘛。” “好，黎老板，我们走吧。” 下了楼，碰到李西泽和张雄在聊天，张雄看了他们一眼，问：“黎大哥。这两位美女是谁呀？” “这位是珠宝城的田老板，这位是她堂妹田萍。田老板，田萍，这位是我老师的孩子张雄，这位是李处长。田老板认识的。你们没有守着切石呀？” “噪音太大了，不是还有卓哥在守着嘛。田萍小姐，我们握个手，就算认识了。” 田萍笑着伸出手，“张哥，认识你很高兴。以后请多多关照。” 张雄握住田萍的手不放，“高兴，我也很高兴，以后你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开口就是了。田萍。能给个手机号码吗？” “张哥告诉我你的号码，我打过来。” 张雄这才松手。看到他们这样，三个人就走开了。田玉问：“黎老板，这个张雄结婚了吗？” “据说是有女朋友，还没结婚。” 田玉说：“这样的帅哥，有女朋友是正常的，萍儿还有机会嘛。” 午阳说：“你就肯定他们对上眼了？” “萍儿是什么性格，我能不了解吗？算了。我们别管他们的闲事了，请您给她挑选几块毛料吧。” 挑选了3块，午阳就停下来。田玉笑道：“黎老板，您怎么那么实诚呀？他们这一对上眼，还能安心开矿吗？我不能让我的妹妹矮了人家一截呢。张雄有多少，麻烦您给我妹妹和姐姐也挑选多少，谢谢啊。” 根本就没有午阳推脱的机会，李西泽告辞离开。田玉说完也要走，这时午阳正好看到了两块大毛料。赶紧叫住了她。 “小玉，你去安排叉车过来。这两块毛料我要了。” 田玉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对两块毛料感兴趣，是切出来收藏吗？” “也不一定收藏，这里面的翡翠形状很怪，如果能够切出颜色也怪的翡翠，就是一个大收获了。” 田玉说：“这两块毛料太大，我给你去调12吨的叉车来吧，怎么个切法，你需要划出道道来吗？” 午阳想了想，这两块毛料只能自己切了，如果祝宝、祝贝和彭妍在这里当然也可以现场指挥切。“你先运过去，我打电话让彭妍过来，让她告诉师傅怎么切。” 午阳打了电话，田玉安排叉车搬走了毛料，就一个人集中精力挑选起来。也没有记数，反正挑选了个把小时，差不多才停下来。这些毛料，可比张雄他们的，质量高多了。将毛料指给田萍看，田萍表示清楚了。 来到切石间，彭妍在指挥工人用手提切石机切石，四周能够用大切石机切的部分，都已经切好了，现在每块毛料有4个人切，也很快的。 一会午阳让工人走开，自己和彭妍拿了擦石机开始擦石。翡翠的表面凹凸不平，只有知道了表面的情况，才不会将其擦坏了。午阳的这块擦好了，翡翠是一个山脊的形状，脊中间是白色的山梁，下面就是一片片的绿色，像是分布在山中的森林一样，森林下面，散乱地点缀着一些红色、紫色、黄色、绿色，就跟绿色的草地上开了红色、紫色、黄色的小花。再往下，是几块大片的蓝色，就跟山中的水塘一样，蓝色下面，是几块黑色，然后又是白色了。午阳想，其他地方都不用加工，只要将黑色雕琢成农村常见的青瓦，就是一幅很完美的风景画了。 彭妍在擦的一块，大体上都差不多，只是在绿色的草地和蓝色的水塘处，还有一些白色。如果经过雕琢，将白色变成羊群、白鹅，就更加生动了。 “小妍，我们搬回去，雕琢出来摆在客厅里，肯定很漂亮的。我们运回去吧。” 彭妍说：“碌江家里的客厅，摆满了东西，哪里还摆得下呀，有人买，还是卖了吧。” “不不能卖。” 话没有说完，接到甘嘉良的电话，午阳就赶紧往银行跑。甘嘉良告诉他，从西北运玉石的港口的1500辆货车，直接来了兰江，前面的车辆，已经快下高速了，让他接待一下。 这年头，最好的接待，就是发钱了。1500台车，估计得有两千司机，一个司机发1000块，就要200万了。从银行提了两个编织袋放到车上，就开车到路边等着。等了10来分钟，货车就到了。 第一辆车上的邱满屯。是安保公司的副经理，是跟甘嘉良同时来公司工作的，跟午阳熟悉。“邱经理，辛苦了。” “老板，怎么能让您亲自来接呀？” “我得给你们带路嘛。这次有多少司机和带车的人？” “共有1860人。老板。您问了干什么？” “你们这么辛苦，我总得表示表示嘛。” 邱满屯说：“老板，人家给自己开车，出门就是两个月，总是在路上跑，那才叫辛苦呢。可收入还没有我们高，您就不要再发钱了。” “要发的，你别管了。还有一些多的，你们留着路上吃饭。” 邱满屯说：“老板，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您看看这里有没有好停车的饭店，给我们准备一餐好吃的，比发钱还令人高兴呢。” “饭要吃，钱也要发。你看到没有，这里珠宝城里面有饭店，那边还有几个山庄，我将他们晚上的生意都包圆了，你们装好货。都过来吃饭。邱经理，你来开我的车，我打电话安排晚饭。” 这里的山庄。叶春波和张思思各有一个，黎自阳有一个，大小都差不多，安排60桌应该没问题。先打黎自阳的，安排好了70桌，再打叶春波的。“春波，在干吗呢？” “哎呀。是黎叔叔呀，你都两年不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侄女了？” “对，都快想不起来了，在打麻将啊。” “是啊，上班报个到，就溜出来打麻将了。黎叔叔，你肯定有事吧？” “对，我想在你的山庄订几十桌晚饭。” “我现在就在山庄。如果是别人订餐，我肯定只能推脱了，黎叔订餐，没有推脱的道理呢。黎叔，按什么规格？” “1000块钱一桌吧。不要搞那些花样，只要有货、实惠、味道好就行，我是招待家族公司的员工，他们跑长途好多天了，没有吃好呢。” “行，我安排马上杀猪、杀羊、杀牛、捞鱼，安排60桌没问题。” “还要多炒几个青菜。” “知道的，放心吧。黎叔，你过来吃饭吗？” “我不一定，结账我肯定过来。” 叶春波说：“黎叔，把话讲死，免得我浪费了表情呢。” “那我不过来了，我们有1800多人呢。” “好，你去思思那里吧，那孩子病了呢。” 再打张思思电话，“思思，在忙什么呢？” “哥，我病了，你也不来看看我。” 午阳笑笑说：“我也是刚才听春波说的，什么病？” “相思病呗，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真的假的？”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我现在已经是形销骨立了呢。” “那你就真是个傻姑娘了，同在一个城市，都成了疾病了，不会打电话呀？” “不能打电话，如果听到你的声音，还是被你拒绝电话，我肯定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思思，你那么执着干什么？真傻呢。我忙完了事情，就过来看你。你在哪里？” “在山庄的床上躺着呢。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要安排员工的晚饭，你病了，你那里是不能安排了吧？我就只能是晚饭后过来了。” 张思思说：“你带人过来嘛，我病了，厨师和服务员没病，不耽误做饭嘛。你让我安排多少桌？” “60桌，可以吗？不用搞精美的式样，只要料足、味道好就行了。” “好，我马上就安排。哥，我精神好多了呢，肚子饿了，不跟你说了，快点过来啊。” “傻孩子，别累着了啊。” 打完了电话，看见邱满屯开车显得有些不适应，就说：“邱经理，没有开习惯这种车吧？” “对，我一直是开大货车，也很少在城市里面走，还真不习惯呢，要不还是你来开？” “好，你靠边停下吧。” 换了位子继续前进，午阳问：“邱经理，你们这次是从昆仑山腹地运送玉石回来的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八章 调令宣布了 “是的。今年我们从腹地运了3躺到港口，每次都是这么多车，拉的重量也差不多，都是不到10万吨。今年还要跑昆仑山余脉一趟。余脉这边没有那么寒冷，晚几天去不要紧，碌江那边也正在准备生活物资的。老板，我们来这里，是拉什么东西？” 午阳说：“这次拉的是一些文物，体积大，重量不大，你们这种车，装满了可能还不到20吨。但其价值，远远大于玉石的价值，也容易破损，破损了就是不能挽回的损失，所以路上一定要小心谨慎，容不得任何闪失的。” 邱满屯说：“老板，只要你交代清楚了，就不会出问题。” “你们是准备运送了这次就去昆仑山余脉，还是再运送两次再过去？” “余脉虽然没有腹地那么严寒，可我们都没有去过，不熟悉路况，还是早些去吧。怕万一封冻了不好走。” “余脉这边是运籽料还是山料？” “山料。籽料据说是外包给了别人，专门运往京城，具体情况，甘经理知道。” 午阳说：“好，我问他吧。” 打电话给甘嘉良，“甘哥，昆仑山余脉的籽料，你知道情况是吧？” “对。熊主席让我们带了很多机器设备过去，我问起那边的玉石运输情况，赵粱告诉我，那边的籽料，你都答应卖给京城的仇老板他们了，运输的事情，你也给康志清做了。那里现在在3条河里开采，其中有一条河是归谢文芳姐妹的。两条是你自己的。让我们只负责运输山料回碌江。” “货款的情况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你问赵粱，他应该知道。” 午阳觉得，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情，必须马上了解清楚。于是立即给赵粱：“你知道拉尔木籽料的销售情况吗？” “老板，这些事情就是我经手的，我当然知道了。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开采了三条有籽料的河流，有两条是您的，一条是谢文芳她们的。谢文芳她们这条河流。因为今年就要建水坝，所以先开采了水坝坝址以及上游的，水坝浇筑好了以后，下游没水了，我赶紧组织开采了下游的。这样一来，就不但满足了仇老板他们的需要，还剩下了一些没有出售。老板，货款都收回来了，交给了她们姐妹三个。您放心吧。” “我那两条河流什么时候能开采？” “现在已经在一条河流上面修筑水坝，已经开采了上游的，玉石都已经运到京城去了。下游的，估计下个月就会开采。但暂时都只能收藏，卖不掉的。老板，现在京城玉石界的几个什么权威说。余脉这边的籽料，还比不上昆仑山的山料，所以现在价格下降了很多，而且大家都是买涨不买跌，都不进货了，我们只能收藏起来了。” “收藏起来好。人家不买，我还不卖呢。玉龙河那里已经没有籽料。我们就运一些昆仑山的山料过去，随便人家买不买。反正我们手里有货，心里不慌。” “好的。老板，运往京城的籽料，是储存在郁老板指定的一个地块，据说是一个生产渔具的工厂，我们在大院子里面又围了一个小院子，7、800亩，堆放几万吨是没问题的。上次您在这里布置的养藏獒的獒园，我们都已经建好了，从谢文芳家里买来了种獒，长得都很好，其他各项工作，也都在顺利进行中，您放心吧。” 午阳笑笑说：“你办事，我肯定放心的。没事了吧？” “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在马王那里赢的良种马，伊孜古丽带着来找我，我给她安排到了一个水草丰美的地方，还建了房子，请了几个牧民家的女孩陪她，可人家一直要我告诉你的住址和电话号码。” “赵粱，你还没有结婚，那女孩确实不错，你是不是就娶了她算了？马儿是她的陪嫁，你就一并接收了。” 赵粱笑道：“老板，我倒是想呢。跟她说过两次，可人家只找你，我是没办法了。怎么安排，还请您给句话。” “你多关心她，开支都由公司负责，最好是劝她回家。实在不行，你可以告诉我的电话号码，我来劝她。严冬马上就要来了，小姑娘没有单独过冬的经验，你要派人帮她准备好过冬的食物和马料。” 赵粱说：“老板，还真是个麻烦事呢。依我看，您干脆让她去您家里养马算了，你家里的马反正也是要请人养的。万一出了意外，我们对不起马王，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以后在那一带栽种葡萄，可能遇到的阻力，不知道会有多大。” “也行。你让她将那些马匹还给她爷爷，自己过来养马就行了。” “好，我就按您说的做了，她听不听，我可没把握。” “行，反正她怎么做，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不能怨我们的，更不能影响我们和他爷爷的关系。” 午阳挂了电话，邱满屯问：“老板，这里的文物有那么多吗？” “也不全是文物，还有不少木头，你去看了就知道了。你们这个秋冬，恐怕都要忙这个事了。” “无所谓，干什么都是给老板打工。” “你这个心态还是蛮好的呢。邱经理，等会我们装车的地方是在公路边，公路不宽，又堆放了文物，如果再停放车辆装货，其他车辆就无非通行了，况且里面的地方也不够大，是不能进去这么多车掉头的，最好是倒车进去。” “好，你给我讲清楚了，我会根据地形，做出合理安排的，你放心好了。老板，货物摆在公路边，摆了多长？” “具体不知道，大约7、8公里长吧。” “那只能分3批装车了。正好分批去山庄吃饭。你介绍我们跟这里的人认识，安排他们装车后，就可以回去安排我们的饭菜了。” “这样最好。”于是马上给谭竹衣打电话，告诉她来了大批车辆，让她组织人员装车。派人来省道边等着。 看到谭竹衣，介绍她跟邱满屯认识后，将情况介绍了，正好邱满屯的车队也到了，午阳将编织袋给了他，自己就开车离开了。别的事情固然重要。安排好了就可以了，还有一个张思思呢。 到了她的山庄，张思思倚着门框站着，以前一个还算丰盈的少女，现在真的成了骨感美人了。“思思。你怎么不坐着，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几个月都是坐或躺，站着也是一种锻炼呢，这样不是能够早点看到你呀。” “现在瘦成这个样子，还是恢复了再锻炼吧。现在体重还有多少？” “70多斤吧。” “这么高个子，就是一副骨架了，真的是相思病？” “不知道。反正白天精神恍惚，不想吃饭。没精神，到了晚上，精神又好了。睡不着。” “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具体也不知道，反正病假都休了半年了。” “可怜的孩子。走，去你的房间，我用真气帮你疏理一下身体。你爸妈知道吗？” “我爸妈还带我去京城的医院检查过，可检查不出是什么病。你坐，我给你倒茶。” “我自己来。你坐着就是了。” “没关系，你答应来看我。我就好了，还吃了鸡蛋。半碗饭呢。”将茶杯放在午阳身旁的茶几上，就坐在了午阳的腿上。午阳搂住她，嘴唇就盖了上去，用嘴度了真气过去。思思很主动，引导午阳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自己的手也在午阳身上探寻。 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午阳还有些怜香惜玉，可被动也是在动呢。 “午阳，我终于把自己变成女人了，而且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此生无憾了。”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性格，恐怕你一天也守不住呢。” “没事，不经风雨，难得见彩虹，这样我会更加珍惜的，同样也希望你会珍惜我。” “我会的。你可能知道我的情况，有时候还要请你体谅。我也是没办法呢。” “没关系，我只要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午阳，还有一个春波呢。” “春波怎么了？” “估计跟我也差不多，我是相思病，她是麻将病，每天泡在麻将里，从上午到晚上，一天3场，还学会抽烟了。” “好啊，哪天我送几条烟给她。” “午阳，人家也是因为你拒绝才这样的呢。” “你们是约好了不给我打电话的吧？” “我们都是女孩子，不能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被你拒绝吧？” “看来都是我的错了？思思，我很快就会去中南工作了，你这个样子，只能过去了。” “春波呢？” “你让她赶紧回归正常的生活吧。” “好，我会跟她说的。午阳，你说，我们这山庄，是留着还是卖掉？” “现在生意已经做起来了，还是留着吃租金吧。别人不租，我让黎自阳来租，如果你硬是不想要了，也卖给他吧，卖价肯定高些。” 思思说：“我一个女人，留这些房产干什么，操心多了老得快。你先去中南，我将山庄和兰江、春城的房子都卖了再过去。” “也行，以后想回兰江和春城住，家里还是有房子的。车队快来了，我们出去接一下。” “你在这里睡一会，我让员工写个牌子立在路边。” “那你让人准备，我去写吧，我还要去珠宝城一下。” “你告诉我怎么写就行了，你办你的事去。” “好，等会你这里坐满了，就将牌子移到叶春波的山庄门口去。也许我很快就回来了，他们到了给我打电话。” 来到珠宝城，还是那样撕心裂肺的切石声，只是不见了李西泽和卓秘书。午阳问张雄：“你们的毛料切出来没有，西泽他们呢？” 张雄笑笑说：“我们的都已经切完了，也卖给张老板了。他们去宾馆休息。我在这里陪田萍一会。黎大哥，你的事情忙完了吗？我们等会一起吃饭吧。” “还有事，不能陪你们吃饭。老弟，你还没有买机票，在这里玩几天吧。” “我本来是休年假的。回去也没事，在这里呆几天也行。黎大哥，田萍这姑娘很不错的，既温柔又漂亮，我真舍不得走呢。” 午阳说：“既然喜欢，带她走就是了。你们反正都是自由的。” 田萍说：“黎大哥，我不能跟他走呢，他在京城有女朋友，我去了算啥？再说了，我还答应帮你开矿呢。” “开矿无所谓。你们的幸福更重要。你问问张雄，看看他们收入了多少，你的也不会少，应该足够一辈子花的。你到了京城，自己买房子装修好，建一个安乐窝，张雄就会乐不思蜀的。” 张雄说：“黎大哥，我回去先退了那女孩。我早就跟父母说了。我们没有感情，性格也合不来。我父亲也是赞成我的想法，就是我妈。老是说她的父亲地位高，对我将来的发展很有帮助，就是不怕委屈了自己的儿子。” 田萍说：“张雄，父母都是为了孩子好的，你再冷静地考虑一下，不要跟你妈妈把关系搞僵了。要不然即使我到了你们家，日子也不好过呀。反正我会在这里帮黎大哥开矿。以后你打电话或者来找我都行。” 张雄说：“田萍，这几天你不是要购买机器设备嘛。我就留在这里帮忙好了。过几天我父亲会过来，你跟他见见，如果得到父亲的首肯，事情就成了。” “好，就这么办。黎大哥，谢谢你帮忙啊。我们过去看看，应该差不多切完了。” “好，你让田玉明天送一下李西泽和卓秘书，我就不过来了。老弟，有事打我电话。田萍，刚才在这里跟我一起的那个姐姐，还有那两块翡翠呢？” 田萍说：“翡翠卖掉了，那姐姐走了。黎大哥，两块翡翠卖了100亿，那姐姐还不乐意呢。” 午阳是要留着摆放在家里的，这个彭妍怎么就作主卖了呢？按说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大钱的人啊。算了，卖了就卖了吧，再提就会伤感情了。 送走邱满屯，甘嘉良又在第二天来了。这次带来了300多台拖挂车，运输的速度加快了很多。秦正元和蔡利民的只送到本市，任务也减轻了很多。 午阳几天都待在办公室，主要就是给县区干部打电话，了解一些县区的情况，也了解他们的思想动态。对亲信部下，都征求了意见，在笔记本上面记好了，以后是要付诸行动的。 省委办公厅通知，滕书记将陪同组织部领导在星期五来兰江视察，届时将召开市委委员会议，宣布中央的决定。 张部长和滕书记是分乘两辆小客车来兰江的。午阳带领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和警备区五大家的领导在高速公路出口的地方迎接。握手寒暄后，张部长让午阳上了他的小客车。 “午阳，两年了，只听到楼梯响，没看到人下楼，今天终于看到了，高兴吧？” “高兴，谢谢老师的栽培，今后要多做工作，报答老师的知遇之恩。” “要感谢的是首长，我只不过是起到了一个上传下达的作用。当然了，你的工作业绩摆在那里，跟谁比都不会差的。到了新地方，主要还是搞好市里的工作，省委有洪书记主持工作，会支持你的。你也要无条件地支持他的工作。” “好的，我记住了。” “你还年轻，需要积累工作经验，也要多加强理论学习，才能看清大方向，把握好大局。” “好的。” “工作上的事情我就说这么多。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好自为之吧。午阳，我们家张雄被你拐带到哪里去了？” “他不是跟西泽一起回京了吗？”午阳故意这么说，是想了解他们的关系到底有多亲密。 “你哄我呢，西泽和卓秘书两人回京的，说张雄还在你这里玩。” “那他是瞒天过海，给我放烟幕弹了。” 张部长笑道：“你别跟我瞎扯。从实招来。” “老师，情况是这样，张雄老弟在这里邂逅了一个叫田萍的女孩，立即被吸引住了，这些天帮女孩去购买机械设备了。就是在等您过来呢。” “女孩什么背景？” “草根阶层。有个堂姐是这里珠宝城的经理。” “好，忙完了正事，你让他们来见我。” “老师，张雄在京城那个对象怎么办？” “凉拌。那女孩在国外混了张文凭，回国后什么事情也不干，整天喝酒、遛狗、飙车。我家张雄如果跟她成了亲。肯定被她欺压，你说，我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跳火坑吗？” “那是，不能太委屈他了。当官不当官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开心心过日子。再说了。您这样的地位，只要老弟不行差踏错，还怕上不来吗？” “都说了当官不重要，怎么样都行啊。” 进了市委大院，市委委员们都在坪里等着，他们一到，马上就进入会议室开会。张部长宣布了午阳的任职决定，还宣读了朱其斌代理市委书记、钟兰代理市长的决定。 滕书记讲了话：“同志们。我们坚决拥护中央的决定。相信午阳同志在新的工作岗位上，能够作出更大的成绩。也相信兰江在朱其斌和钟兰同志领导下，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关于市委、市政府的其他人事任免。省委已经报请中组部，马上将有文件下达。我不多说了，会后将找部分同志谈话，不要走散了。” 张部长找朱其斌和钟兰谈话，滕书记找午阳谈话。 “午阳同志，这些年我们风风雨雨走过来。看到你不断进步，兰江的经济飞速发展。心里很欣慰呢。对省委或者我本人，有什么意见的话。一定要留下来啊。” “书记，我除了感谢，还是感谢。您亲自跑中央，将我从西南公司要过来，给了我一个平台，有了兰江这块试验田，在省委的全力支持下，在您的教诲下，兰江人民脱贫致富奔小康，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我个人要感谢省委和您，兰江人民也要感谢省委和您呢。” 腾志民笑着说：“省委和我，只是按照中央的指示精神，做了一些应该做的工作。兰江的工作做得好，主要是你这个班长，带领市委、市政府一班人，认真贯彻中央指示，积极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发展经济，使兰江的经济总量和人均总收入，从全省的最后一名上升到了第二名，这个是真正骄人的成绩啊。午阳同志，我也希望你，今后能有更大的平台，作出更大的贡献。” “谢谢，谢谢书记。” 滕书记说：“午阳同志，你走后，朱其斌接替你的书记职务，钟兰同志接任市长，但是我已经跟他们说了，在经济建设的重大决策上，一定要听其冰同志的，在人事任命上，两个人要商量着办。现在兰江市委常委里面，你们的人是占了绝对优势，但是合则两利，分则两败。” “书记，这个事情是您始料不及吧，为了临江的经济发展，您亲自跑中央将我要过来了，现在您的派系却丢掉了这个地方，是不是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呀？” “没有的事情，我们派系的力量，没有让这个地方发展起来，就应该让贤。现在你在兰江取得了成绩，也是我这个省委书记的成绩嘛。至于一个地方的丢失，那是上面大佬搏弈的结果，跟我们的工作无关的。再说了，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今后一段时间，将是你们派系的大佬执掌中枢，又何必在乎一个偏远的市呢。” “也是啊，书记，如果10多年后，贵派系的力量崛起，腾燕就是一个好的省委书记的人选了。” 滕书记说：“10多年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数百年。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多关照腾燕啊，林华在这里，我们也会给予关照的。” “书记，能够关照腾燕，肯定没说的。” 滕书记说的关照林华的事情，午阳知道林华叔叔本来就是他们一个派系的，不知道他了解多少自己跟林华的关系，就没有必要解释了。 谈话结束后，赶紧打电话让张雄过来，自己会在楼下坪里接他们。一会，一辆新车停在午阳旁边，张雄和田萍走下来。田萍特意进行了精心的打扮，长发齐肩，一套深灰色的套裙，穿的是黑色的中跟皮鞋，让哪个男人都不免多看几眼。 午阳带着两人到了张部长的房间门外，敲门进去，午阳注意的张老师看到田萍，眼睛一亮，估计是有门了。 田萍叫了张叔叔后，张部长说：“孩子，坐吧。” 午阳赶紧告辞，“老师，您哪天走，我送您。” “不要你送，收拾好了，就过去报到上班吧。” 回到家里，就准备收拾行囊回中南。由于那么多藏獒，不能乘飞机，午阳就想开谈笑留下来的房车走，菁菁也要一起走。 大家决定了行程，过两天兰江机场开始通航，除了开车带藏獒回去的外，都坐飞机走。闵颖和宝儿开车走，其他人乘飞机走。贝儿、彭妍和甘露不能走，她们还有湖里的事情没有忙完，于慧娟不能走，她要将沿江路公寓楼和江两边别墅里面的家具都运回去，这些东西的制作工艺且不说了，就是木材越来越难找，越来越贵，还不被一般消费者所接受。 还在宾馆陪张部长，突然接到田志和的电话，“书记，现在办公室里来了一些人，要打听你什么时候走。” 午阳骗他说：“我已经走了，正在路上。都是些什么人在打听呀？” “有各行各业的代表，他们要送送你。” “志和，你替我谢谢同志们，我的工作做得很不够，心里感到很惭愧，不敢劳驾大家相送了。你告诉大家，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直接打电话找我。” 挂机后刚休息一会，突然又来电话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九章 邂逅老同学 电话是李大姐打来的，午阳按了接听键后说：“李大姐，很久没有看到您了，您和首长贵体安康吗？” 李大姐说：“你这个小黎呀，都这么长时间了，连个电话都不打，人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登门求见，你倒好，事情都做了，就是不吭声，是不是让我们打电话给你呀？” 午阳笑道：“大姐，这不是没事嘛，我就不想打扰你和首长呢，有事我肯定打电话的。” “都当了候补中委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在兰江工作，思想上有什么想法，就不能汇报一下？如果早一些汇报，至于拖到现在吗？算了，我看你还是没有将我们当自己人。” “大姐，您这就冤枉我了，我以后来拜望您和首长，给您和首长作检讨吧。” 李大姐说：“也别以后了，就这次回中南，绕道来山城一趟吧。” “大姐，我可能没时间呢。” “想办法挤时间过来。他让你带大的投资商过来，将这里的一些建设任务交给你。小黎，你要选忠实于你的人，能力和财力就不用我说了吧。” 午阳问：“大姐，我找个朋友过来，如果他在贵地赚了钱，我会告诉他怎么做的。” “不，小黎，你不要想歪了，这次就是让你的朋友过来，帮助建设城市，我们是不会收一分钱的。你如果是这样想，就别带人来了。” 午阳说：“好，我听大姐的。大姐，我无意中得到了几个明代的杯子，给您带两个来？” 李大姐笑着说：“小黎。你除了送礼，就不会做事了？告诉你，痛痛快快过来就是了，什么东西都不要带，带了我给你扔到江里去。” “好啊。我就过来吃吃山城的火锅好了。” 挂了电话，马上给张部长说了，张部长说：“你先别忙，我请示一下老板，他同意你就过去，不同意你找个借口推脱就是了。午阳。这种事情不是随便就能答应的，你如果跟他走得太近，引起了老板的猜忌，那麻烦就大了。” 午阳说：“反正我一切都听您和老板的。” “对，就是应该这样旗帜鲜明。我打个电话吧。” 过了一会。张部长走过来，午阳问：“老师，首长什么指示？” “是这样，你明天别坐首航的专机了，还是去春城搭乘航班吧，免得办专机降落手续，山城和中南都要重新来，耽误时间事小。给人口实事大。” “好的。老师，首长对具体工作的指示是什么？” “你去了以后，只要是为了发展经济、建设城市的事情。大胆搞就是了，其他事情，能够低调就要低调。” 午阳笑笑说：“我以私人身份走访，不登报，不上电视，可以了吧？” 张部长笑道：“人家来接待你。是公务活动，能不报道吗？你虽然没有上任。毕竟也是省委副书记兼市委书记，人家也不能小觑你是不是？报道就报道。你事先有请示，事后作个汇报就是了。” “好，我明天去参加了新机场的首航仪式，后天再过去，应该不会耽误在易河的工作的。” 张部长说：“首航仪式就让其斌同志去好了。兰江机场的建设，倾注了你的心血，今天还有时间，你现在就过去走走、看看，免得自己的孩子都没有看到过。还是明天就去山城，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情要做，去晚了怕耽误易河的工作，尽量往前赶好一些。” 关于孩子的话说得午阳有点心酸，田玉的孩子，自己不就真的没有看到过吗？自己虽然孩子多，可还是有些割舍不下呢，当然了，不见得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好，我现在就过去看看。正好我来兰江，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的剪彩仪式，这次还是让我避开了。” 张部长说：“对，就应该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你是书记，这些个剪彩你不参加，人家心里都知道是谁领导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张扬嘛。” “老师，谢谢您的教诲。您休息一会，我回来陪您吃晚饭。” “咱们就不来那些俗套了。你要安排投资商，家里搬家还有事情安排，就不要过来了，我们过几天很快就要在中南见面嘛。” 辞别出门后，马上给伍莎莎打电话，说要去机场看看。伍莎莎笑着说：“是来看我吧？你走了，我们还要留在这里，是应该来看看的。” 午阳说：“你们都赶紧移交这里的工作，回中南去嘛。” 伍莎莎说：“这里的运转正常后，就会移交的。” 让贺茂友开车去机场，贺茂友已经将车钥匙上交了，只好又去领了来，路上，午阳先给黎志阳打了电话，让他安排好这里的工作，明天一起去山城。黎志阳在这里搞房地产，主要还是修建两个景区之间的水渠，事情不多，最主要的还是没有什么利润，时间长了，他会有意见的。将工作移交给黎自阳，是可以走开的。午阳跟他说这事，他很高兴，也顾不得刚认识不久的谭竹衣了。通话完了后问：“茂友，跟机场那个女孩还有来往吗？” 贺茂友很惊讶，“老板，您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后来路过书店，没有看到你和那女孩了，猜想是你带她走了。” “是的。从那天我们就开始交往了。” “那女孩怎么样？” “不好怎么说，也就是一般般吧。老板，等会会在机场停留吗？我想去见见她，以后也难得在一起了。” 午阳笑道：“实在喜欢，就带过去嘛。” “那不行。她如果是要钱，我不为难，可想结婚。我就不能答应了。小师比她漂亮，性格也好，我都没有给过这方面的承诺的，别说是她了。” “那你将事情处理好，想躲开是不可能的。以后你的职务上去了。人家不难找到你的。” “我争取用钱解决吧。给她百把万，够她生活一辈子了。” “茂友，给钱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的，一定要安抚好。万一她收了钱，还告你一个科级干部，哪来的这么多钱。你有办法说吗？” 贺茂友说：“只要我老婆跟我站在一起，就没什么问题。现在我老婆不知道我的事情，就怕她不给面子。老板，你放心，即使我这里出了问题。我也不会牵连您的。” “我知道，当然放心你。最要紧的，是你一定要安抚好她，没有任何问题最好。” 来到机场候机楼的通道，午阳还没有下车，伍莎莎就跑过来了，“黎书记，您想上哪儿看看？” 午阳说：“你请上车。我们去里面看看跑道和停机坪吧。茂友，你有事，忙去吧。” 伍莎莎说了好上车。贺茂友下车走了，午阳自己开车。进停机坪的大门，有不少车辆在出入，“午阳，这是给公司运送文物和翡翠的车，准备用运输机将它们运到中南去。” 午阳说：“运送瓷器就行了。翡翠还是用汽车运送吧。” 伍莎莎笑道：“我们特意调来了好几架运输机，准备都飞两趟。你也没有那么多瓷器呀。” “现在有了，我们在一个湖里又发现了很多。你可以跟祝贝和彭妍联系。让她们送到这里一部分。如果怕麻烦，就算了。” “那还是算了吧。” 进了跑道回头看机场，是一个倒山字，底是候机楼，两竖是客机的登机口，一竖是停靠运输机的，3竖之间，停了好几架飞机。“莎莎，机场有多少登机口呀？” “现在是分为ab两个区，各有18个登机口。货运站也是修建了登机口的，只是货物都是卸在一楼，暂时不用。现在在正常情况下，机场可以停靠100架飞机，每天可以起降飞机200多架次。那边的山已经被炸平了，我准备增加两条跑道，运输机就停靠在那边了，停靠客机数量可以增加到每天300架，运输机100架，如果装货够快，起降100架次是不成问题的。” 午阳说：“如果能在那边修建一些仓库，装货会快很多的。” “对。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已经在购进建筑材料，马上就会开工的。午阳，如果当时将水果市场、咖啡生产和药材市场建在这边就好了。” “是啊，当初我们考虑不周，让经营户增加了经营成本。不过，那边的影视基地发展起来后，还是需要不少地皮的。那里的公路运输很方便，运输成本比空运低，还是有优势的。如果以后确实有必要，可以让客商来这里租赁仓库嘛。” 莎莎说：“午阳，我们兰江是地级市，总共就两百多万人口，有没有必要修建这么大的机场，我都怀疑呢。” 午阳说：“修建了有闲置，总比到时候再扩建强嘛。” 莎莎笑道：“对，就跟你找老婆一样。” “怎么说话呢？是不是把你闲置久了？” “没有，只要你在家，就没有闲置的时候。不过，我还是喜欢坡地别墅的氛围。” “那还等什么，我们过去吧。” “贺师傅怎么办？” “不管他，他自己会有办法。” 到达山城，是上午11点多。出机场时，听到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小神童，马上停步了，“小神童，是你吗？” “三哥，是我呢，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你？” 午阳说：“我来这里办事。木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族弟黎志阳，房地产商。志阳，这位是我同学涂木林，人称小神童，小学只读了4年，初中、高中读了4年，进大学时，才14岁。木林，不是听说你去美国读书了吗？” 涂木林说：“是的。在美国读完了博士后，我爷爷一个老上级的儿子找到我，动员我回国工作，回来又几年了。现在在部队某总部的二级部下面的一个局任副局长。” 午阳说：“那是副师职。大校了吧？” “对。三哥，这位是我们总部一个二级部的部长，刘利民少将。刘部长，这是我大学同学黎午阳。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你当了市长了。现在在哪里高就呀？” 刘利民伸出手来，“你好，对了，你就是那个候补中委黎午阳吗？” 午阳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对，您没有猜错。” 刘利民说：“那我就对上号了。最近已经公布您任中南省委副书记了对吧？” “对，您记忆力真好。木林，有车来接机吗？要不然我们一起走？” 刘利民说：“黎书记，我们是来公干的。木林是技术训练局的副局长，管着这里的军队院校。我是从这里的一所院校的建筑系毕业的，现在毕业25年了，回来一次，应该回来得有尊严，不能坐你的车。” 涂木林还没有说话，李大姐已经看见他，在喊了：“小黎，来这边。涂木林。你认识小黎呀？” 涂木林说：“我和黎午阳是大学同学，正好遇到了。三哥，这位就是我说的。我爷爷老上级的家里人，李阿姨了。” 午阳说：“那你跟阿姨走吗？” “我本来就要去拜访叔叔、阿姨的，不如等接我们的车来了，我们跟着走好了。” 李大姐说：“木林，你叔叔的秘书在宾馆等候，我让他多开两间房吧。你们都去。” “好的，谢谢阿姨了。” 一会接涂木林他们的军车来了。黎志阳被李大姐安排上了军车，午阳和涂木林上了李大姐的车。 发动后。李大姐说：“小黎，你和木林是同学，知道他的身世吗？” “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小神童。” 李大姐说：“木林的爷爷跟我们家老爷子是搞地下工作的战友，曾经在*当过师长，后来带领一个师起义，为新中国的成立立下了大功。可文革的时候，被迫害致死了，我们家老爷子那时候自顾不暇，没有能够关心他们。后来平反昭雪了，好长时间没有找到他们，找到他时，他已经在美国读完博士后了。那些年他们是怎么过来的，想起来都掉眼泪呢。木林，老爷子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家了。” “阿姨，您快别这么说，我现在不是很好嘛。父母从农村回到了京城，安排了住房、工作，现在准备退休了。我能够这么快能得到提拔，也都是爷爷和叔叔的功劳呢。” “是你干得好，争气，以后要继续努力。小黎，你职务高，以后要多关心木林，撇开我们这层关系不谈，你们还是同学嘛。” 午阳说：“大姐您放心，只要我有这个能力，就会尽力而为的。” “木林，你们是同学，一定要互相支持，互相帮助。人抬人，无价宝嘛。木林，这次过来，是办什么事情？” 涂木林说：“山城不是要建大学城嘛，给我们的院校划定了两千亩地。我们部里首长嫌少，让我过来跟叔叔说说。正好我们局也要下来了解一下学院的情况，就派我跟刘部长一起过来了。” 李大姐说：“我知道这件事。其他学校都是两千亩，你们为什么要多的？” “阿姨，我们是军事院校，培养的是军事人才，除了学科学知识，还要进行军事训练，需要很多器材和场地，所以需要的地方大一些。” “好，回头你跟你叔叔说一声，我也敲敲边鼓。木林，按市里的规定，你们有了新校园后，老校区是要交还给市里的，你们能按市里的要求做吗？” 涂木林说：“这个我不清楚，我不管这个事情。那个刘部长就是管这个事的，他能够决定的。” 午阳问：“大姐，市里要收回他们的老校园干什么？” “他们的老校区在市中心，市里准备在这里建两条成十字型的商业街，建好以后，将比现在市里的商业中心还要大，最少可以成为第二商业中心呢。” 午阳说：“大姐，您让带人我过来，是为了这事吗？” 李大姐说：“不是。这里的事情还没有谈好嘛。请你带投资商过来，是想让他来开发这里江北的土地。现在你这么一说，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呢。商业街的开发，不是一般的公司可以承担得了的，军校的老营区那么大，部队也不可能划成一小块一小块来卖嘛。” 午阳说：“大姐，既然老校区够大，他们何必拆迁呢？” 李大姐笑道：“你这个小黎，怎么又绕回来了呢？我刚才不是说了，这里是市中心嘛。还有一个原因，一个新大学城，集中了20多所大学，应该有一所军事院校撑门面嘛。” 午阳笑笑说：“这么考虑很有道理呢。大姐，我来了山城，可得好好学学这里城市建设的经验呢。首长能有时间接见我吗？” “市里安排了一个管城市建设的副市长陪同你，要接见可能没时间，陪你吃餐饭还是可以的。” 午阳很清楚，自己一个本派系的小字辈，承蒙他安排来帮忙，已经是算看得起了，何况这次还是因私来的，就别指望接见了。正好，自己也怕将事情闹大了。但是，如果自己不问，就是眼睛里面没有人家，错就在自己了。“那就算了，别打乱了首长的工作安排。” “行，你能够理解最好。木林，这次你们就住在市委接待处第一招待所，条件好一些，联系工作也方便一些，还可以和老同学叙叙旧嘛。” “好的，谢谢阿姨。” 招待所到了，车刚停稳，一个30多岁的英俊男人就跑过来，打开了后排右边的车门，午阳是坐左边的，和坐副驾驶位的涂木林一起，自己下车。 李阿姨说：“小黎，木林，这是徐秘书。你们认识认识，这几天你们就在一起了。” 几个人握手寒暄几句，又介绍了下车过来的黎志阳和刘利民跟他认识了，徐秘书就带他们进门。“黎书记，这里有5张房卡，你们和部队的司机都有。为了方便，安排的都是平房，可以吧？” 午阳说：“很好，辛苦你了。” 徐秘书笑笑说：“您别客气，你们是首长的客人，为你们服务，是我应该做的。大家是不是先去房间，稍事休息，马副市长就来陪大家共进午餐。” 午阳说：“好，我们马上出来。大姐，您开了房间吗？” 李大姐说：“我在这里等候马副省长好了。” 拿着房卡找到房间，门是开着的，一个穿深蓝色牛仔裤、黑色紧身t恤、蓝色板鞋的女孩在办公桌泡茶。看见午阳进门，马上放下手中的茶杯，冲午阳浅浅一笑，“您是黎书记吧？” 女孩的笑容深深地印在了午阳的脑海里了。女孩只能说漂亮，粗黑的眉毛，大眼睛，高鼻梁，因为瘦，脸很窄，这眉眼就显得很突出了。脸上瘦，身上更瘦，腰肢虽然不是水蛇腰，可也就是盈盈一握了，胸部几乎平坦得看不到。腰肢以下，还是比较圆润的，但跟长腿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男人都喜欢女人有显著的特征，可午阳见多了丰乳肥臀的，心里更喜欢这样中性化一些的。 “请问你是哪位？”(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章 开发地块够多的 “我是这里的服务员高洁，您在山城这几天，我来负责您房间的工作。” 午阳又看了她一眼，“不对，你那么小年龄，肯定不是服务员，招待所也没有这种专门为哪个房间服务的人员，你走吧，谢谢。” 高洁说：“黎书记，您说对了，我不是服务员，是艺校的学生。昨天那位李阿姨在学校找到我，让我过来充当几天临时服务员的。” “好，我知道了，你走吧，去跟安排你的人说，我对你的工作很满意，可以拿满薪。” “好，我给您倒杯茶吧。这茶叶是李阿姨安排我特意买来的，她说您喜欢喝这种茶。” “好，谢谢。你搁那里吧，我洗把脸。” “梳妆台有新毛巾，我刚拆包的，您放心使用。” 午阳洗了脸，出来看到高洁还站在那里，“小高，这里没事了，你走吧。” 高洁又笑笑，“黎书记，从您的眼神里，我看出来您并不是很讨厌我，我估计您是不喜欢这种安排吧。” “哦，你说说看。” “李阿姨的先生官比你大，她找我来，是为了感谢您对她的帮助。可如果您接受了安排，把柄就被她抓住了。授人以柄的事情，就是我都明白是不能做的。” 午阳笑道：“小高，你漂亮，也聪明，其他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不要您再赶我走，我马上就走了，回学校去。我这里存了您的手机号码，需要删掉吗？” “我不管。谁告诉你的，你跟谁说去。” 女孩轻轻带关门走了，午阳喝了杯茶，给小雅发了信息，就听到敲门声了。开门看见徐秘书。徐秘书身边有个50来岁的人，“黎书记，这位是马市长。是我们市的常委副市长。” 握手后，马副市长笑笑说：“黎书记，市里安排我来接待您，不周之处。请您见谅啊。” “谢谢，马市长在百忙之中来陪同，我不胜感激啊。您请坐，徐秘书，请坐。我来倒茶。” 马副市长说：“黎书记。不坐了吧，我们去餐厅吧。” “好，我们马上走。” 徐秘书听说马上走，就出门去叫其他人了。餐厅在另一栋房子的一楼，沿着林间小道，下了个坡，就到了。李大姐、刘利民、涂木林、黎志阳和两个司机很快就来了。李大姐拉午阳到了走廊的另一头，“小黎。怎么赶人家走了？” 午阳笑笑说：“大姐，真谢谢您了，可我不敢呢。” “其实这没什么的。萍水相逢，过去了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午阳笑笑没有吭声，李大姐也就没有再说，两人过来，在大家的簇拥下进了包厢。 徐秘书递上菜单，“黎书记。我安排了这样几个菜，您看可以吗？” 午阳接过看看。原来点的是鸳鸯火锅，这就没什么说的了。“好。鸳鸯火锅好，能吃辣和不能吃辣的都照顾到了，上菜吧。马市长，我们下午有事，把酒撤了吧。” 马副市长说：“黎书记，刘部长，我们将事情谈个大概，具体的事情有人去做，我们还是喝点酒，助个兴吧。” 刘利民笑笑说：“马市长，我们的事情怎么谈呢？” “刚才我已经请示了书记、市长，他们原则上已经同意批给军校3000亩地了，现在就看您能不能同意将老校区卖给市里了。” 刘利民说：“我们有了新校区，老校区当然不能留了。只是不知道贵市对我们老校区准备怎么卖呢？” 马副市长说：“我们原计划是将老校区分割成几块，分别用来建商业街、住宅区和服务区，按用途不同分别拍卖，分期建设。现在书记找来了大客商，就不用分开了，可以整体拍卖，同时建设了。” 刘利民说：“马市长知道我们老校区的面积是多大吗？” 马副市长笑笑说：“刘部长，不瞒您说，这个地块因为涉及到部队，我们有些为难，已经研究过多次，我们都相当了解了。这个地块就跟一片树叶一样，西北到东南方向长，是2.5千米，东北到西南方向最宽是800米，平均是500米，总面积是1875亩。如果再将西北角的一块居民区拆迁了，就有两千亩地，能够打通长江路和沙坪路，可以建一个很好的商业区呢。” 刘利民问：“马市长，贵市对老校区的地价是怎么考虑的？” “部队的地皮，我们不能定价的。” “马市长，这样就好办了。那我们新校区的土地，什么时候可以批下来呢？” “您和涂局长下午就可以去看地方了，看好了马上就能定下来，立即打桩砌围墙了。” 刘利民笑笑说：“我可没有带钱呢。” “你们在市中心有那么一块地皮，价格比新校区贵多了，还要带钱干什么？” “好。木林，你通知学校领导，让他们来这里，我们饭后立即去看地方。”然后又对黎志阳说：“黎老板，刚才我们在车上聊了，知道你们公司是有实力的大公司，能帮我们建设新学校，买下我们的老校区吗？” 黎志阳说：“刘部长，我们可以买下老校区，但对建设新校区没有兴趣。” 马副市长说：“现在还有对基建工程没兴趣的公司？” 黎志阳说：“我们是刚到贵市，不能跟当地的建筑公司争工程。再说了，你们书记让我过来，是要我们投资建设的，现在还不知道工程量有多大，又承蒙刘部长看得起，让我们买下老校区，我估计够我们做几年了。” 马副市长笑道：“对，我都忘了这茬了，这是书记交给我的大事呢。那我们下午这样安排吧。我们饭后去看新校区，然后刘部长带黎老板去看老校区。黎书记，您可以在招待所休息休息。” 午阳说：“你们忙你们的，我请徐秘书带我参观一下贵市的市政建设。” 马副市长说：“我们的市政建设还刚刚起步，恐怕会贻笑大方的。请徐秘书带路去看看一些景点。晚饭后我们去一棵树看看山城的夜景。” 午阳说：“马市长，您忙您的，就辛苦徐秘书带我去好了。徐秘书，去景点时，路上可以给我介绍介绍吧？” 徐秘书说：“我是跟首长过来工作的，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尤其是对路径不熟悉，全靠导航了。” 午阳笑着说：“没事，反正我们既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也没有时间限制，走到哪算哪。晚饭也不用回来吃了，吃点山城的特色小吃吧。” 马副市长说：“黎书记这样的客人最好招待了。徐秘书，就辛苦你了。” 徐秘书说：“我不辛苦，就是司机累一些。” 大盘小盘的菜上来了，马副市长开始倒酒。涂木林说：“三哥，能听我一句劝吗？” “你说，我洗耳恭听。” “别喝白酒了，喝点葡萄酒吧。白酒伤身体。葡萄酒养人，可以软化血管，益寿延年呢。马市长。阿姨，你们也都喝葡萄酒吧。” 马副市长说：“我有糖尿病，不能喝葡萄酒。” “那就喝干红。喝几个月、半年可能不见效，时间长了就有很明显的效果了。” “好，那我们就喝葡萄酒了。黎书记，您同意吗？” “同意。但是我只喝国产的葡萄酒。” 徐秘书去问服务员，这里还只有国产的葡萄酒呢。边喝边聊。吃饱饭后，李大姐拉午阳和马副市长往住房走。“马市长，小黎还不知道情况，你简单跟他说说。” 马副市长说：“黎书记，我们书记请您过来，是想请您的客人来开发江北的。我带了地图，等会请您看看。” “好。我看了觉得可以，就跟族弟说。” 到了老马房间，他就拿出地图来，“黎书记，这里有两个大地块，书记是准备给您的。这一块吧，已经在江边建了一些房子了，但还留了一些，离江岸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市里规划拿出135平方千米，也就是20多万亩，用来建工厂和开发房地产，您需要多少，我们都可以批准的。” 午阳问：“这里的地价是多少？市政的道路和绿化用地怎么算？” “每亩250万。在开发地块的围墙以内的，必须由开发商购买，围墙以外的公路、人行道、绿化带等，都由市政府管。政府可以负责水、电、路通到大门口，但其余的全部交给市场了。” “开发房地产和建工厂有些不同吧？” “对，征地的返还款不同，税收方面也不同，总的一条，跟其他省市都差不多，就是一个百分比不同罢了。” 午阳问：“马市长，最多能够批给多少呢？” 马副市长笑道：“就看您朋友的胃口了。” 午阳说：“他胃口很大，可以全部吃下去呢。” “吃了这块，就很难再吃这边了。这里还有一块，是从市中心通往机场的，这里将要修建一条轻轨线。” 李大姐说：“小黎，你别看这里还是农村，只要公布修建轻轨，地价马上上涨的。请你来，主要就是想让你在轻轨两旁购买土地，进行开发。” 午阳问：“贵市准备拿出沿线多少土地进行开发呢？” 马副市长说：“只要有人开发，是没有限制的，实际上也不可能限制。我们的规划，是准备在轻轨3号线建成前，开发沿线3千米内的土地，以后再向外延伸。” 午阳说：“轻轨沿线地形比较复杂，相对来说，我更看好江北一些。” 李大姐说：“那是自然的。江北毕竟离市中心近一些嘛。轻轨沿线虽然以后交通方便，但还是几年以后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实力的大公司，是没有这么多资金来囤积房子的。小黎，你带来的人。恰恰就是有这个实力呢。你准备动员他购买多少土地？” “大姐，这里的地价是多少？” 马副市长说：“这里的情况不同，不能一概而论。南部靠近市区的5千米，每亩是250万，北部靠近机场的5千米。是每亩220万，中间的10多千米，是每亩120万。这些小湖、水库是必须保留的，如果不将其围在围墙之内，仍然由政府管理，是不收钱的。如果要将其围起来，在保证不使蓄水面积减小的前提下，每亩5万元，可以使用60年。” “马市长，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如果我们将其围起来，就可以在水边建房子，在水里养鱼虾？” “对啊。如果不围起来，被盗了也没办法呀。黎书记，在水边建房子是原则上不能批准的，特别是不能破坏了那里的森林和植被。” 午阳说：“老的会有一些毁坏，但新栽种的会更多。买了这些地方，最适合建的。就是避暑山庄、林中别墅嘛。建公寓楼，也要考虑是不是能卖出去的问题呀。” 李大姐笑笑说：“小黎，你这个思路是对的。可一定要告诉你弟弟呀。” “大姐，你放心吧，我肯定只会让这里的土地增值更多，购房者住起来更舒服呢。” 马副市长说：“黎书记估计您弟弟能买多少？” “不好估计。他是商人，不是我们这样想问题的。如果是我考虑，首先是要完成首长交给的任务。其次才是经济利益。他们肯定不是这样，买下土地。能够赚多少钱，是必须优先考虑的问题。” 李大姐说：“可以理解。商人逐利嘛。今天我们就这样说，明天具体怎么弄，你们跟老马商量吧，我就不过来了。你什么时候离开，给我打电话，我送送你。” 午阳笑道：“大姐，我是不参与商量的，这些事情我懂的不多，参与商量可能还会坏事。大姐，您也不要来送我了，我觉得没事了，随时可能走的。” 李大姐笑笑说：“也行，中南那边还等着你呢。有什么意见，让徐秘书带回来就行了。” 送走李大姐，徐秘书只能另外调车了。马副市长跟刘部长、涂木林和黎志阳一帮人走了，午阳在房间休息了一会，车来了就出发。 看了几个景点，吃了特色小吃，晚上又看了山城的夜景，晚上10点钟才回到招待所，黎志阳还在大堂里坐着呢。 “哥，玩得开心吗？” “挺好的，没有任何精神负担嘛，当然开心了。回来很久了吗？” 志阳笑笑说：“刚刚回来，不能早早进房间，晚上睡太早，明天早上醒太早，没地方去。” “我们在这里聊聊？今天情况怎么样？” 黎志阳说：“收购老校区的事情基本上谈好了，只等签订正式合同了。” “花了多少钱？” “老校区面积1875亩，每亩500万，93亿多；居民区面积242亩，每亩1333.3万，32亿多。” “志阳，地价相差怎么会这么大？” 志阳说：“哥，你同学涂木林，还约了另一个在山城工作的同学，明天一起去钓鱼、打猎，他现在已经睡了。明天早上6点到招待所来接你。我知道你喜欢钓鱼、打猎，就替你答应他了。” 午阳见他不接话，顾左右而言他，也就懒得打听了，“另外一个同学叫什么名字？” “叫盖一帆吧，是在本市建委工作的。” 午阳笑道：“这家伙也回国了呀。志阳，我们的同学绝大部分都出国留学了，现在倒好，都进入官场了。” 黎志阳说：“哥，你们那是国内一流的学府，能考进去的，都是凤毛麟角了，出国容易，回国当官也容易呢。” “相对于一般的大学毕业生来说，我们的校友确实被人高看一眼的。志阳，今天马市长跟你聊了在江北和轻轨线两侧购买土地的事情吗？” “说了的。我没有直接答复他，告诉他要回来跟公司的人商量，星期天下午给回信给他。” 午阳问：“你是怎么考虑的？” “江北的土地，我准备购买5万亩，必须是靠近江边的土地，轻轨线两侧嘛，我准备在南北两头各要两千米，中间要6千米，加上老校区那边，征地款在3000亿左右。” 午阳说：“如果不卖期房，所需资金在8000亿以内，不是太多。志阳，你为什么不在江北多买一些呢？” “哥，我们去看了一下，江北靠近江边的土地，已经不多了，买5万亩都是有很多是离江边很远的了。我们开发了江边后，靠近山区的土地，肯定就要降价，我们可以低价买到，能省下不少钱呢。” 午阳笑道：“志阳，你真是打错算盘了呢。如果我们的土地开发了，公路修好了，地价就会跟市区一样了。” “哥，你真的是这么看的？” “当然，这种事情，还能说着玩呀？” “那我就再买5万亩好了。再多就不行了，我和自阳手里没有这么多资金了。” 午阳知道，他们这些年的盈利，都是交给了妈妈的，能留下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志阳，资金不够，找我就行了，我手里还是有一些的，可以随时给你。” “好的。如果再买5万亩，可能要你支援3千亿，到时候我找你。这里江北的开发肯定会快一些，也可能不要找你拿钱。” “志阳，开发老校区的资金，你自己有吗？” “资金当然有，可这是给你做事，不能让我垫钱吧？” 午阳说：“我是觉得里面有猫腻，不想让它牵涉到公司，所以还是让你自己搞好一些。” “哥，你以为我有那么傻吗？这些项目确定后，我都会安排注册新的公司，跟我、跟我们的公司，一点关系都没有。需要的资金，我会找嫂子们的银行贷款的。” “你手下的管理人员够吗？” 志阳笑道：“别说只有这么几个项目，即使再增加10个，我的人也是够的。” “好，你一开始就让他们做，就不用移交了。我回中南后，肯定会有不少项目，我一个电话，你就要过去。” “好的，肯定没问题。哥，竹衣发短信来了，我回房间了，明天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吧。” 午阳说：“明天是星期六，我可能后天下午就走了。” “行，我可能送不了你，别见怪啊。” 午阳手机也来短信了，他估计是高洁来的。进了房间打开，果然没错。第一条：哥，我们聊聊怎么样？第二条：哥，你睡了吗？ 午阳回过去：不聊了，睡觉。 哥，今天周末，早呢。 你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些睡。 哥，谢谢你关心。我是大人了，满17岁了。 有时间多看书，不断提高自己。 哥，我脑子里好乱的，看不进去。 在想些什么？我能不能帮你排解？ 能，我就是想你，明天我们见面好吗？ 别胡思乱想了，我是成年人，你是孩子，差距太大了。 人家还有忘年恋呢，我们相差不是很大。 我大你一倍，还不大？ 年龄不是差距。哥，我们明天见个面好吗？ 我已经约好了同学，明天要外出，不见了。 后天呢？ 后天我回中南去了。 我过些天来中南找你。 你安心学习，有缘我们再见。 哥，我们有缘再见的时候，是不是就别辜负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一章 可以做老汉了 行，见到了再说吧，拜拜。 找了衣服去洗澡，手机还响了几下提示声，没有去理她。躺在床上，小姑娘的笑容还在脑海里呢。 早上醒来，看手机是5点50，想起约了6点，就起床洗漱了，正要开门，已经有人敲门了。“三哥，敢情你是站在门后面呢。”涂木林笑着说。 “听说要去钓鱼，激动得睡不着呢。盖一帆到了没有？” “他进不来，级别还差了点。我们去门口等他吧。” 到了门口，盖一帆果然在等着了，“小盖子，那么早呀？” “午阳，这小盖子听起来好亲切呢。这些年都没有人叫了，小神童比我小，现在最有资格叫小盖子的，只有你了。” “怎么，叫小盖子还要资格呀？” “那当然了，如今的小盖子可是副厅级的中层干部了，下面的人越来越多，上面的人又很少亲切到这个程度的。你是上级，又是老同学，老兄，当然好这么叫了。” “今天打猎用什么打？” “没有打猎项目，弄不到器械，只能钓鱼了。我们建委一个下属单位，在山区有个水库，我们去那里玩去。” 午阳说：“要去这么早，肯定很远吧？” 盖一帆说：“如果是7点钟走，两个小时也到不了，现在走，不用一个小时的，我们到那里吃早饭吧。” 上了车，午阳问：“木林，刘利民呢？” “他不去了。山城有他几个同学，约好了今天聚会。我们三个人玩。还痛快些。” 越野车走在空旷的公路上，车速很快，盖一帆的技术也蛮好的。“一帆，什么时候回国的？” “拿到博士文凭就回国了，先在建委下面一个处当副处长。后来当了处长，前年提了副主任。午阳，如果我在建委继续干下去，想扶正很难，我想下去干县区长，你能帮我跟书记说说吗？” 午阳说：“你们的县区长是正厅。恐怕有点难。” “当然难，要不然我找你干什么？你跟我们书记那么熟悉，有机会帮我说说话嘛。” “好啊。办成了你怎么感谢我呀？” “你黎午阳不收钱，不收礼，就是收。我也送不起啊。对了，给你介绍一对姐妹花怎么样？” “少扯淡，你自己如狼似虎的年龄，能有谁逃出你的魔掌呀？” 盖一帆说：“你别看我上大学那会，得了个花花公子的名声，可现在我可真不敢了。这一家人是在我主管的单位住，父母是单位的合同工，我如果动了她们。恐怕这个副主任也就到头了。” 午阳岔开话题，“一帆，你主管了多少下属单位？” “我们建委下属单位有60多个。我主管的20多，机关还主管了几个部门，可有来源又有明目花钱的不多。” “你们一年有多少开支？” “开支很大呢，光是每年的招待费，就是一千多万。” 涂木林说：“今天咱们不花你们单位的钱啊。” 盖一帆说：“今天是接待来传经送宝的黎书记，名正言顺的。肯定得花我们的钱。今天只给你们各带了两条烟，4瓶酒。三餐饭花费不多的。钓鱼就要看你们的水平了，钓鱼不打网。不算*嘛。” 午阳笑着说：“你带我们到一个没鱼的水库，坐一天也没鱼咬钩，鱼钱就省下了。” 盖一帆说：“午阳，我在你的印象中，就是这么个铁公鸡形象呀？” 涂木林笑笑说：“现在有职有权，肯定要改变形象了。” “小神童，你也这么看我？” “本来就是嘛。那时候三哥他们出去打牙祭，都会叫上我的，你呢，只带女同学去，是不是这样？” “哎呀，可能还真是这样呢。午阳，我真是亏大发了，钱花了，男同学得罪了，女同学嘛，最想追的真假校花，一个也没有追到手。你在国内，毕业后见过她们吗？” “见过真校花几次。还是那么漂亮，没有那么青涩了。骆至真现在在人大机关工作。贾仙蕴还没有联系上，那时候怎么就那么傻，就不知道留个电话号码呢。骆至真的手机号码有，想要吗？” “你等会告诉我吧，以后有时间联系联系。不过，如果没有这层同学关系，真还不如不再见到她们。见到了她们资深美女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劝慰她们呢。” “变老是自然规律，不需要劝慰的。” “留下一个十分美好的回忆不是更好吗？午阳，你是怎么混的，竟然爬了那么高了？前年提我当了副主任，我才32岁，满以为是同学里面最高的官了，后来才知道，你早就是正厅了，胡建生、言雨龙都是副厅，比我还早呢。” 涂木林说：“现在还不是看结果的时候，再过20年，到我们50多岁，差距就更大了。” 盖一帆说：“那时候你小神童，应该是个中将了吧？” “谁知道呢？部队的职务，跟地方一样，也是个金字塔形，到上面就越来越少，爬一级要挤掉很多人呢。不过我想，只要有三哥这棵大树，肯定就有希望。” 盖一帆说：“午阳，你可不能丢下我们老同学呢。” 午阳笑笑说：“以后咱们加强联系，有机会就告诉我，我帮你们跑。不过，我得提醒两位，如果你们找了我，就不要另外找人了。” 涂木林说：“我知道的，现在讲究个派系。三哥，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本来就是我老弟嘛，咱们荣辱与共好不好？” “午阳，跟你认真说，得算上我一个。” “好。我们互相帮助吧。” “午阳，我这样称呼，没问题吧？公开场合，能这样吗？” “能，越是这样称呼。就显得我们的关系不一般。” 越野车跑的越来越慢，越来越颠簸，翻过一个山坳，就看到一大片水域了。“午阳，木林，我们到了。” 车辆在一长排的房子前停下。一个50来岁的男人走近来，“盖主任，早啊。快进屋吧。” 几个人客气几句，盖一帆带头进了屋，屋里一个瘦高个的女人在倒开水洗碗筷。盖一帆打招呼：“嫂子，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盖主任好久没来了呢。” “你们的美女呢？” “去水库边用定罾捞鱼去了。看，这丝瓜煮小鱼，就是她们弄回来的鱼呢。” 午阳看桌上，有3个菜碗里面，是丝瓜和寸长的小鱼，还放了几粒切碎的红辣椒。看样子就知道好吃。 “午阳，木林，我们早上就不喝酒了。这里的米是高大哥在水库边种的稻子碾的。丝瓜也是自己种的，无残留农药，你们放心吃吧。最好是照我的样。” 盖一帆拿大碗盛了饭，倒了半碗丝瓜煮小鱼，扒了几口，将整碗菜都倒进饭碗里。用筷子搅匀了，夹了一个荷包蛋。很快就吃完了。 午阳吃了一口丝瓜煮小鱼，觉得特好吃。丝瓜和小鱼都不用嚼就滑下喉咙了。用筷子不好夹，盖一帆的动作是最好的了，于是也照样做了。 看到他们喜欢吃，高大哥说：“盖主任，家里还有丝瓜、小鱼，再去做几碗吧。” 盖一帆问午阳，“你吃饱没有？没有就请他们再做。” 午阳的饭量大，在同学中间是出了名的，早上4个二两的大馒头，一小脸盆似的饭盆稀饭，几下子就吃完了。那时候他早上跑步，晚上练杠铃、石锁等器械，还经常饿肚子呢。 “吃饱了。木林，你慢慢吃，我们来整理渔具。” 盖一帆说：“三个包里都是一样的东西，一根手竿，一根海竿，饵料都有，糠饼在蛇皮袋里面。” “那我先走了。”午阳虽然不经常钓鱼，可到了水边，就舍不得浪费时间了。 背着渔具包，手里抓了糠饼，看到水边有一棵枝繁叶茂的黄角树，就走过去。夏天的气温高，太阳当头晒，可是不好受的。 树下石头上坐着个女孩在看书，看到午阳走近了，放下书朝午阳笑笑。午阳看她眉眼跟高大哥有几分相似，就问：“是小高吗？我是跟盖主任一起来钓鱼的。” “你好，我是高敏，您贵姓？” “免贵姓黎，黎午阳。” “嗷，您就是黎书记了，盖主任打电话说过的。黎书记，您就在码头那里钓，我们洗菜时，经常有大鱼来抢菜吃的，肯定能钓到。我去给您拔些菜来。” 午阳说了谢谢，先拉好海竿，装上饵料，甩到水里了，然后将手竿装好线，高敏拿了空心菜，端了茶来了。 装了空心菜，甩到码头前面，高敏拿手在水里搅动，让鱼儿得到有食吃的信息。“黎书记，去石头上面坐吧，鱼儿没有这么快来的。” “好。高敏，这是看什么书呀？” 高敏将书递给他，是一本《大学英语》，午阳知道是大一的课本，“刚进大学？” “对，考了610多分，被本市的大学录取了，借了书来看。” “成绩不错嘛。像你这样的女孩，能考这么高分的可不多。” 高敏笑笑说：“黎书记是表扬还是骂我呢？” “当然是表扬你了。一般漂亮女孩都不会读书，会读书的女孩，都比较大众化。” “那您就说错了。我们班7个女生，数我最丑呢。” “你哪里丑了？” “人家叫我黑妹呢。” “你肯定是经常帮助家里做农活了。” “没办法呀。父母给建委管理水库，晚上要看守，白天要割鱼草，要投放饲料，还要养猪喂鸡种菜，我不帮忙不行呢。黎书记不要以为割鱼草容易，父母种了300多亩黑麦草，每天割10亩，都累得伸不直腰呢。” “我知道的。我也有亲戚种黑麦草割了养鱼。不过，他们也就是种几十亩，每天割两个小时就够了。农村第一胎生女孩，是可以生第二胎的，高敏。你还有个弟弟还是妹妹，他也帮助干活吧？” 高敏说：“有个妹妹，肯定要帮忙的。可她是读艺校的，不能晒黑了，手也不能弄得太粗糙，粗活、重活都是父母和我干呢。对了。我妹妹回来说，她认识一个黎书记，是不是您呀？” “你妹妹是高洁吗？” 高敏笑笑，“对，真的是您呢。” “这个世界真小。地球还是地球村呢。” “黎书记，我打电话让她过来？” “别打电话，不要耽误了她干活。” “也行，过两个小时，就可以将罾起上来了，就会回来的。不过，我得打电话告诉她。” 午阳看到浮标动了，马上跑过去。浮标沉了，使劲提钓竿，线断了。换了线。重新再来，鱼儿咬钩扯时，又断了。 高敏说：“黎书记，鱼儿太大，这样是钓不到鱼的。不是断线，就是断鱼竿。” 午阳只剩下一根线了。再断就只能用海竿了。可海竿的线比这个还要小呢。 “高敏，有办法吗？” 高敏笑笑说：“办法肯定有。可盖主任来了，不能用呢。” “没事。盖主任是我同学，不会管的。” “怕他断了我们家的财路呢。” “我们不让他知道就是了。” “好，看到他来了，您赶紧将竹竿插到草丛里。”高敏说完，在草丛里捣鼓几下，就抽出一根竹竿来。竹竿大约有5米长，大头比大拇指粗一些，小头就只有筷子大小了，上面接了根线，跟二胡线差不多，线上也有浮标。 高敏装好了空心菜，将其丢到水里，把竹竿交给午阳。午阳握在手里没有两分钟，浮标就沉了，使劲摔竹竿，鱼儿就上钩了。竹竿、鱼线都结实，午阳力气也够，鱼儿挣扎了一会就没劲了，抄上来后，午阳估计有40多斤。 竹竿钓鱼没有钓竿钓鱼的味道，午阳钓到鱼也没有用，又钓了一条后，就不想钓了。坐在石头上喝茶。“高敏，你们家谁钓鱼呀？” “我爸钓，我也钓。我爸没空就我钓。” “你那么瘦，能拉上来这么大鱼？” “还有更大的呢，100斤的都有。其实钓鱼不要用力气的，鱼咬钩以后，将竹竿插进土里，让鱼儿去拉，鱼儿没劲了，扯上来就是了。” “是不是经常钓？” “对，鱼吃草的季节，每天钓两条，有鱼贩子来收购的。以前是5块钱一斤，现在是6块了。” “两条鱼百把斤，每天收入有5、600呢，一年能够钓7个月吧？” “差不多吧。爸妈的工资低，两个人才3000块钱，没有这收入，我们姐妹读书，家里买房子，想都不要想呢。” “你们这里的房价大概多少？” “一般地段的电梯房，大约4200元，地段好的，市中心的，就高很多了。” “你们这里的房价还是控制得挺好的。” “太贵了老百姓也买不起啊。” “家里买了几套房子？” 高敏说：“就一套。高洁读艺校，花费很高的，一年最少4万。还有很多服装、鞋子没有买呢。” “一般人家读不起了？” “读艺校的，基本上都是中等人家，还是可以供得起的。不过他们都是俊男美女，自己有办法挣钱的。比如说伴舞呀，去ktv坐台呀。高洁没有去坐过台，我爸说过，只要她去坐台，就要打断她的腿。那天是那位阿姨非要她去，说人家是美男子，不会辱没了她，她才去的，没想到遇到了你这么个好人。” “如果遇到的是别人怎么办？” “那也比坐台强。做女人总有这么一天的。” “那倒是，那阿姨给了钱没有？” “讲好了的，3万块钱一分没少。黎书记，我们商量了，准备将钱退给那阿姨，您觉得如何？” “想退就退吧。3万块钱发不了财。” “可是今天你又会跟高洁见面，你们今世有缘呢。” 午阳说：“高敏，你是大人了，思想成熟一些，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我不知道。如果是我先遇到了你。也会跟妹妹一样，不顾一切爱上你的。歌词不是唱到，不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拥有过。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但愿你的追忆有个我。黎大哥，人类历史上有很多美丽的爱情传说。如果人们都是那样的理智，思前想后，就都不会发生了。” 午阳笑道：“你们姐妹都是理想主义者，爱情至上呢。看来我们是没办法沟通了，有代沟。明显的代沟。” “您的海竿浮标呢？” “沉了，有鱼咬钩了。” 鱼线只有0.35毫米，午阳可不敢使劲，让鱼儿往前蹿，然后又轻轻收线。反复较量，折腾了半个小时后，总算把鱼儿抄上来了。高敏熟练地将鱼儿收到了网兜里面，午阳说：“高敏。等会不要跟他们说，这鱼儿都留给你们家，卖给鱼贩子吧。青鱼的价钱应该还会好一些。” “黎大哥。你心真好。青鱼味道好一些，等会做了吃吧。” “真的给留着卖钱吧。你还担心我吃鱼少吗？” “好，就听您的，留着。我去收定罾了，您休息吧。” 高敏提了空木桶到水边，用带钩的竹竿钩住定罾顶上漂浮着的拴在泡沫块上面的尼龙绳。定罾里面的小鱼虾就因离开水而蹦跳起来。高敏将手伸进定罾里面，将小鱼抓了放进木桶里面。午阳跟着看。高敏换地方时，午阳就帮她提木桶。 起了几个以后。小鱼将木桶底部盖住了，渐渐地有了一些分量。高敏回头嫣然一笑，“黎大哥，要是一辈子能够这样妇唱夫随就好了。” 午阳不吭声，高敏又说了：“黎大哥，你说嘛，这样好不好嘛？” “我不想说，说了又要扫你的兴了，由着你胡思乱想去，最好是把我想象成白马王子，自己是白雪公主。” 高敏笑道：“黎大哥，刚才看你在扯鱼，我确实这么想呢。” “想吧，别把自己想到精神病院去就行。” “那我就成了女花痴了呢。” “你快点，要不然你来提桶子，我来起罾。” “好，你来，这就叫夫唱妇随了。” 午阳懒得理她，将定罾一个个钩上岸，隔高敏越来越远了。遇到一个陡坡，午阳是轻易下去了，估计高敏扯着旁边的灌木也是能下去的，可她站在上面就是不下来，“黎大哥，你来接一下嘛。” 午阳本想说，你平时一个人既要拿竹竿，又要提木桶，不也是上上下下蛮好的，把这块的草都踩死了，今天是怎么了？后来一想，人家小女孩不就是想撒娇嘛。让她撒娇也比多费口舌强嘛。 “好，你先将木桶递给我，再自己下来。”午阳抓住灌木提高了身体，将木桶接着放好，再来接高敏时，她一把就扑下来了，午阳没有防备，但由于习武经年，站桩稳，才没有倒下，仍然退了一步，两个人已经紧紧地抱在一起了。 高敏看来是有备而来，到了一起，嘴唇就贴了上来，午阳赶紧偏开嘴唇，可腮帮上还是让她亲了个正着。高敏伸长脖子来够他嘴唇，午阳躲避不了，还是被亲到了。温馨久了，下面的东西不争气了。 高敏有所觉察，松开手，“黎大哥，你还是有激情呢。” “这样还没有激情，那是死人。” “黎大哥，这里没人呢。” 午阳知道她想什么，就是不接茬，“快抓鱼。” “黎大哥，你懂的。” “不行。快干活。” 高敏提起木桶又开始抓鱼了，“黎大哥，我又不图你什么，为什么就不行呢？” “这样会害了你的，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读书。” “那你打算跟高洁如何？” “我认识影视公司的人，帮她联系去拍电视剧好了。以后她视野开阔了，就不会把我这个老汉级的人记在心里了。” “笑话，你是老汉级，那我家里老汉呢。”高敏听到午阳讲方言，也开始讲了。老汉在方言里，就是老爸的意思。 “他比我更像老汉，但要做我的老汉就不行了。” “为啥子不行呢？那个著名的科学家，比女娃儿的爷爷年纪还大呢，咋就可以呢？” “人家是没老婆，我是有老婆的，所以就不行，懂了吗？” “懂了，可我就是不干。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和高洁跟着走。” “高敏，我没有惹你们吧，为什么非要搞得我身败名裂才甘心呢？” “你给我们一个承诺好不好嘛。”(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二章 扑腾几年再说 “你需要什么承诺？” “等我学业有成了，你就娶我。我也给你一个承诺，到时候一定完璧奉上。” “我当不起你的承诺，也不能给你承诺。我现在孩子都大了，我要让孩子同时拥有母亲和父亲。” “我不要你离婚再跟我结婚，给我一个房间总可以吧？” “不能。你还小，应该以平常心，在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如果我给你承诺，就是让你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黎大哥，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真是个死脑筋呢，哄女娃儿开心都不愿意。”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等会高洁来了，我看你是怎么两种眼睛看人的。” 两人将定罾都扯上来一遍，回头午阳又将其丢到水里了。木桶里面的小鱼差不多装满了，午阳提着先放到码头，再过来帮高敏丢定罾到水里。“黎大哥，可惜你已经当干部了，要不然我真愿意跟你过一辈子的田园生活呢。” “什么样的生活，都是有酸甜苦辣的。过这样的清苦生活，那真是贫贱夫妻万事休了，更何况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到时候为了一句话的语气不顺耳，也能吵上半天呢。” 高敏笑笑说：“黎大哥好像真过过这样的日子一样呢。” “可以想象得到嘛。比如我们现在弄到了这么多小鱼，肯定要摘掉其肚子里的东西，这么小一条，没有半天不行。可是这时候大孩子饿了。吵着要吃饭，小孩子将粑粑拉在裤子里了，得去洗澡、洗衣服吧，忙了这个忙那个，等到孩子睡了。想坐下来看会电视吧，可眼皮打架了。这时候你男人缠着你，你能有个好心情？” “不知道，没有体验。不过连夫妻之间都没有好心情了，这人也活到头了。” “可你得强撑着呢。老人要赡养，孩子要抚养。能丢得下哪一头？” 高敏说：“当然都丢不下，都得管。黎大哥，照你这么说，我们嫁给谁，过的都将是这样的日子呢。我倒是有个好办法。我和高洁都跟你，一个屋檐下住着，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管孩子，就轻松多了。” 午阳被气笑了，“亏你想得出，我完全是对牛弹琴。” 高敏调皮地笑笑，“对。牛弹琴。” “小调皮，还不赶快摘鱼肚子里面的东西。” “黎大哥，不用摘的。这鱼小。做新鲜的吃，你早饭的时候觉得苦吗？如果做火焙鱼，鱼胆太小，也不苦的。是从定罾里面抓的，鱼鳃里面也没有泥巴，很干净的。” “随你吧。反正偷懒总有偷懒的理由。” “高洁，忙完了？快来陪黎大哥说说话。” 高洁笑笑说：“哎呀。连黎大哥都叫上了，姐不是捷足先登了吧？” “懒得理你。黎大哥又不是专门来看你的。我就是捷足先登了也没有错呀。何况你这话，就是出于对我和黎大哥的极度不信任，以后怎么相处呀？” 高洁说：“开句玩笑都不行呀，啰啰嗦嗦说了那么多。黎大哥，钓到鱼没有？” “在网兜里面呢。” 高洁想看鱼，午阳帮她提了提网兜，当看清楚三条大鱼后，抱住午阳就啵了一下，啵完了也不松手。午阳箍住她双腿，直起身来，将她扛在肩膀上，迈开大步就往她家的方向走。“黎大哥，去哪？” “上车，回家，你是我的了。” “黎大哥，快放我下来，让我走过去。” 午阳放她下来后，两人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松开后，高洁说：“你疯了，你那两个同学在呢。” “我才不管他们呢。” “你想弄得灰溜溜的走人，我还不想呢。” 高洁说完，解开衣扣，拉午阳的手按在胸前的凸起上。午阳帮她将扣子扣上了。“黎大哥，你是不是喜欢波涛汹涌的？可金桔子也是桔子呢。” “不，我都喜欢。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还想安排你去京城演影视剧呢。” 高洁问：“为什么现在不能呢？” “你们以后真有了这事就知道了。女孩子是不能碰的，碰了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就不会安心学习和演戏了。等你小有名气了，我们再在一起好吗？” 高洁说：“那不是要饱受相思之苦呀？” 午阳说：“这事要解决很容易。高洁你去京城，我介绍今天来了的同学给你，高敏你在山城，你也认识盖主任，就开始跟他交往如何？这样就不要受相思之苦了，不说天天相见吧，一个星期见一次两次还是可以的。” 高洁说：“黎大哥，我爱的是你呢。” “你爱我，我也不能给你完整的爱，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只能说认识而已。比起遥遥无期的等待和注定没有结局的爱来说，抓住现在美好的时光，享受爱的甜蜜，有意义得多。你们女孩子很容易老的。” 高敏说：“黎大哥，盖主任我认识，可不了解呢。” 午阳笑笑说：“我告诉你，盖主任读大学时，是一个围着女同学转的主，这些年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可老话说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骨子里还是个花花公子，最会讨女孩喜欢呢。高洁，涂木林是留学美国的，我猜想，他的思想应该也或多或少受到了西方的影响。他太太现在还没有回国，你可以趁机填补他感情上的空白，但不要试图当正宫娘娘。你也不必要争这个位子。演几部好剧，名利双收了，还怕没有好男儿来求婚吗？” 高洁说：“黎大哥，你不要我，是因为我入不了你的法眼吗？” “不是。我是不忍心毁了你们一生的幸福。你们想，在那天和今天这样的情况下，只要我不反对，什么事情都是可能发生的。事后，我一走了之。你们上哪里找我去？你们也许可以拼个鱼死网破，可自己的名声呢？人生的幸福呢？” 高敏说：“黎大哥，我相信你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是真心为我们好的，我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你们是我喜欢的小妹妹。如果跟他们不成，以后有事还是可以来找我的。高洁，我现在就打影视公司老板的电话，安排好了以后，你跟她直接联系。有了演出机会，就过去。” 拨打热丽莎的手机，将情况说了，热丽莎说：“午阳，是要将她作为姐妹照看吗？” “不用，她是自由的，你还要尽可能地给她提供方便。” “好，我安排房子、车子给她。薪酬方面呢？” “也要尽可能多给。如果她有需要，额外再给一些，到时候由我给你。” “好。我有数了。她在你旁边吗？我跟她说两句。” 午阳将手机递给高洁，自己跟高敏说话，“高敏，你也是一样的，跟小盖子只谈情，不要他花钱。买房子、车子。还有平时的零花钱，都由我给你。” 高敏说：“黎大哥。你也是拿工资的，有那么多钱吗？” “你放心。我的钱不是贪污受贿来的。我家族有一个集团公司，我父亲是有股份的，每年的分红不少。我是家里的独子，只要开口，没有不给的。我不让你找小盖子要钱，就是怕他犯错误、犯罪，知道吗？” “明白了，你真是个良师益友呢。” “来，我来提木桶，我们进屋吧。” 高洁将手机还给午阳，“黎大哥，刚才老板跟我说了，让我明天就去京城，他们有新剧开机，安排我演女二号，6万块钱一集，有36集呢。如果我演得好，以后会让我演女一号的。谢谢你了，是你给我安排了一条金光大道呢。” “好，要好好干，是不是跟涂木林交往，找什么样的男朋友，都要自己满意，不要委屈了自己，知道吗？” 高洁说：“要不委屈自己，就只能是跟着你了。想再遇到一个你这样真心关心我的人，肯定是没有可能了。黎大哥，我先去扑腾几年，累了再回来找你。那时候你才40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呢。” “怎么又绕回来了呢？我们不说这个了。” 进了屋，高大嫂在煎鱼，锅子挺大，一条鳊鱼也挺大。高敏问：“妈，盖主任他们呢？” “他们就在猪场化粪池的出口那里钓鱼，这鳊鱼就是他们钓到的。” “好，我们去看看。” 在一长排房子的尽头，盖一帆和涂木林在钓鱼，走过去的功夫，就看到两人都钓到了鱼。 午阳问：“高敏，这房子里面关的是什么？” “有60间关的是猪，鸡鸭各10间。鸡现在在山上，鸭去水库里了。这些都是建委出钱养的，什么五一、十一，端午节、中秋节、春节，每个人分一些鸡鸭鱼肉的。” “你们的活不少呢。” “是的。父亲知道你们今天要来，昨晚上就加班割鱼草了，白天也去割了。妈妈就在家里做饭、养猪。鸡鸭好养，早上喂了一点饲料，打开圈门，晚上它们都知道回来。” “你父母在这里工作了多年了吧？” “是的。山城由地级市改为直辖市，就有了这个基地，我父母就过来了，那时候我们还小呢。” 到了盖一帆旁边，他又扯上来一条4斤左右的鲤鱼。“一帆，钓到多少了？” “应该有两百斤以上了吧。”盖一帆忙不赢，又在往钩子上装饵料了。 “给你送来一条美人鱼，怎么样？” 盖一帆用毛巾擦了手，笑笑说：“别开玩笑。” “喜欢不喜欢吧，不喜欢就算了。” 盖一帆说：“午阳，你懂的。可我身无长物，拿什么来讨女孩子喜欢？” “你只要爱她、呵护她就可以了，也就是满足她精神上的需求，物质上的事情。我来管。” “我知道你家里有钱，可老是让你拿钱也不行呢。本来我分管后勤处，可以给她们家关照的，可现在又晚了。” 高洁问：“盖主任，什么晚了？” “我们这个基地要卖掉了。昨天开办公会。将卖基地的事情定下来了。” 午阳说：“你们市里开发，应该还没有开发到这里吧？” “是的。市里的10年规划都没有说到开发这里，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决定卖掉的。我们每年在这里的投入都不少于50万，可拉回去的鸡鸭鱼肉，价值最多30万。如果继续经营下去，亏的更多，最要命的，这些钱只能从职工的福利费里面开支，大家的意见就大了。几次组织讨论。都说不如直接发现金，自己想吃什么买什么。还有一条更重要，这里的山头、水库、田地，我们当初买下来，平均每亩只花了不到3万，现在上涨到了平均20万，这里总共有8万多亩，水库只有11000亩。如果只卖山地和田地，7万多亩，可以每亩卖30万。可以卖210亿。如果拿这些钱来建办公楼和宿舍楼，可以使全市建委系统完全成新的呢。” 午阳问：“当初你们搞生产基地，只要买下水库和水库边的一些田地就行了呀。” “当时考虑是在山地建别墅的，报到市里没批，就搁置了。可惜了，当时的别墅两千块钱一平米。现在都上万了，再也买不起喽。” “地块确定了销售意向吗？” “没有。我们市里的大公司。谁都有靠近市区的土地在手里，都不想砸两百多亿在这里的。昨天我跟黎志阳说了这事。他也不愿意买。” 午阳笑笑说：“一帆，我跟黎志阳说说，促成你们这笔生意怎么样？” “如果真促成了，我作主将水库送给你。” 午阳笑道：“我要了水库干什么？又不能填起来建房子。” 高敏是：“黎大哥，你可以借给我们家继续养鱼呀。什么时候这里的开发开始了，我们还给你就是了。” 午阳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生意做成了，我再跟黎志阳借了那几百亩地种草，你们家继续养猪、鸡鸭鱼，不用搬家了。” 高敏说：“黎大哥，没有了建委的投入，我们家也养不起这么多牲畜呢。” “不怕，你们需要的资金，我来帮你们贷款。” “好，谢谢你。” “一帆，这里黎志阳买下来后，可以建房子吧？” 盖一帆说：“建公寓楼可能不行，建别墅区是可以的。吃过饭我带你走走去，围墙里面有8个山头，山上树木葱茏，建3000套左右的林中别墅是可以的。能够买别墅的人，都是买得起车的，也就不存在交通不便的问题。” 午阳问：“围墙外面的地皮，是属于哪里的？” “外面的土地大了去了，应该是属于当地县里的，你还想买吗？” 午阳笑道：“我不买，是想找说服黎志阳的理由。” 盖一帆说：“想买也不是不行，刚才我们进来的路边，还有那么多地方嘛，围墙外面也是山连山，地方大得很。黎志阳建别墅区，可以建大一些，不要怕没人买。很多有钱人住腻了楼房，不想一辈子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当然要买别墅了。” “一帆，你跟县政府熟悉吗？” “我们的工作，跟哪个县区政府都要打交道的，当然熟悉了。不过，通过我去找县区政府，跟通过书记去找，价格、大小都不会相同的，你最好是去找他。” 午阳说：“有了大老板的批示，当然好一些，但做具体工作的人，照样能够起到很大的作用呢，这一点，你肯定比我更清楚。” 盖一帆笑道：“午阳，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精明了？” “你以为这些年我是白混的呀？” “好好好，我尽力帮你跑就是了。” 午阳说：“我告诉黎志阳，不会让你白跑的。送钱送物不行，以后土地可以开发了，让他安排高敏来负责。高敏。有信心吗？” “有的。我会努力学习，争取能管理好。” “好。你们聊，我去木林那边看看。高洁，咱们走啊。” 高洁说：“我不去。姐，你和盖主任去旁边聊天。我来钓鱼。” 午阳安排不了高洁，只好自己走近涂木林，“怎么样，收获不小吧？” “三哥，这里的鱼比京城钓鱼基地的鱼还好钓呢，饵料丢下去。马上就咬钩，我还是掌握得不好，跑了不少，网兜里面应该也有4、50条了。你钓到没有？” “我钓到了3条，懒得钓了。木林。这些年干得不错嘛，什么时候可以扶正呀？” “不知道。三哥，我能够当上副局长，并不是完全靠干出来的，是因为有靠山呢，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部里一些助理员，都40多岁了，也还是副师职呢。比起他们，我知足了。” “什么叫知足呀？在物质享受方面，可以知足。在追求进步方面，就不应该知足。人家什么文凭？你可是留学美国的博士后呢，一个副局长就知足，你对得起谁呀。” “三哥，叔叔他们的势力，都是在政界。当时安排我进入军界，只是权宜之计。准备随时调整的。现在也没有到时候嘛。” “按正常的程序，提到副军职大概到什么时候？” “大约是5年提一级。我现在副师两年多了，再干两年多，可以提正师，然后再干5年，顺利的话，可以提副军，提了副军干两年，就可以授少将衔了。” “那就是说，要到40岁，才能授少将衔。” “对。这是在总部，算快的了，一般情况，要到45、6岁，才能晋少将衔的。” “有没有快的？” “有。主要是军事、政治主官，能力比较突出，被首长看中了的。国防大学一个军事学博士，36岁就被授予了少将的，那是属于凤毛麟角的了。” 午阳说：“你是学技术的，改军事主官可能不行，改政治主官呢？” “那没问题，政治主官主要是抓部队的教育，现在不是战争年代，什么东西都形成了体系了，只要肯钻研，很快就能上手的。当然了，和平年代的政治工作，也不是太简单，大道理说服不了人，主要是根据官兵的思想对症下药。” “好，你回去以后就注重这方面的学习，有机会就拿得出手。” “三哥，你不是要帮我去活动吧？你在军界也有渊源？” “你别管这些。如果下到部队去，安排什么样的职务会满意呢？” “按惯例，下去一般是要提一级的，也就是正师职了。” “好，离开京城，没有什么困难吧？” “困难是有，可以克服的。三哥，怎么这么久了，没鱼咬钩了？” 午阳笑道：“我刚才看到浮标沉了一下，估计是将饵吃了。算了，不钓了吧，钓这么多又带不走。” “一帆说，钓多一些，让高大哥拿去卖。” “能卖几个钱呀，不过也难为他这份心了。木林，手头还宽裕不？要不借点钱给你？” “平时的花费是够了，部队也分了房，但只能住。我家属想回国工作，可又不想住在部队，想买套房子，没钱呢。跟你借钱，不能借这么多，借钱也总是要还的，还是算了。” “也是的。哪天有时间，陪我回兰江一趟，咱们赌石玩儿去，说不定会有收获呢。” 涂木林笑笑说：“三哥，京城也有赌石呢。我五一的时候，跟几个战友去逛街，听到有人在吆喝，走过去看，就是在赌石。看到有人买了一根手臂这么大的石头，在砂轮上面磨了一会，就看到绿色的翡翠了。我们几个人买了上万块的石头，什么也没见着。那摊主肯定是讹我们钱的。” “也不是，赌石是风险极大的事情，十赌九输呢。” 不远处的高洁说：“黎大哥，我们学校不远的古玩一条街，也有两家长期卖石头的呢。” 午阳问：“生意好不好？” “不知道，路过时好像没有看到客人。” “我们明天过去玩好不好？” 高洁说：“我明天要去京城呢。” “不碍事，你打个电话告诉姐姐一声就是了。” “黎大哥，不是我赶你们走。上午都钓了这么多鱼了，吃过饭就走呗。” “不行，不能走。” “为什么？”(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三章 毛料店很冷清 “刚才你听到了，盖主任要带我在这里走走的，我也想看看围墙外面的情况。” 高洁说：“我去看看能吃饭了不，快些吃饭，我带你去吧，我知道路。” 高洁跑了，一会就在大喊：“吃饭了，吃饭了。” 菜既简单又丰盛，一个红烧鱼，一个黄焖鸡，一个板栗炖鸭子，一个麻婆豆腐，还有炒肉和青菜。 “高洁，你爸呢？” “割草去了，等会会回来的，我们先吃吧。” 盖一帆从车上拿了酒，自己要开车，让午阳和木林喝。午阳推脱，可涂木林接过酒瓶就打开了。高敏说：“两位哥哥，我来陪你们吧。” 涂木林问：“你准备怎么陪？” 高敏说：“两瓶酒打开，3个人分了。” 午阳说：“高敏，不用你陪，我们两个人喝一瓶好了。” 高敏说：“不会说你们以大欺小的，我能喝。” 高洁也说：“黎大哥，我姐办升学酒那天，用一两的杯子每桌敬了一杯，喝了8杯还没事呢。” 高敏说：“事还是有，头晕呢。” 涂木林说：“好，我们就分了吧。高洁，你可以帮你姐姐喝的。” 高洁说：“我等会陪黎大哥去山上看看，不能喝酒。姐，你喝不完就请两位大哥帮忙，他们肯定不会推辞的。” 菜好，酒好，说话也融洽，氛围特别好，很快就吃饱了。午阳和高洁出发去山上。离开了大家的视线，高洁来牵午阳的手，“黎大哥，我带了手套，摘了啊。” “别摘。晒黑了就不漂亮了，等会也怕被荆棘挂破呢。” “黎大哥，你真好。” 走了一会，路边靠山上有个大缺口，褚红色的石头上面已经长了青苔。高洁说：“黎大哥，这是曾经开采过石头。用来建房子和围墙的。” “难怪我看到房子是那种颜色，原来是石头的本色。石头能够随意凿成砖，说明硬度不高呢。” “是的。如果经常在外面淋雨霜冻，很容易风化，不牢实。现在建房子已经没人用了。” 午阳知道这种石头形成的年代不是太久远，可能附近就有金矿矿脉，何况这边本来就是盛产黄金的地域呢。想着就运转真气看那个缺口，果然在地下就看到了矿脉。 “高洁，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山上走走。” “我跟你一起去。” “不，你跟不上的，我从小习武。腿脚功夫好一些。” “我在这里等你。” “这里潮湿，坐的地方都没有，回去把东西收拾好。乖。” “那你亲乖乖一个。” “好。”午阳说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高洁笑笑说：“你这是蜻蜓点水呢，不行，我要上午那样的。”说完就靠了上来。午阳捧着她的脸，嘴唇压了上去，高洁的身子拼命在午阳身上蹭。 分开后。高洁下山，午阳沿着矿脉走。到了围墙边，一个助跑就翻过去了。 围墙外面的树木稀疏了很多。还是这种褚红色的石头，偶尔会有几块耕地，栽种了生姜等作物，还有一些橙子树。他顾不上细看，一直沿着矿脉跑。 气温不是太高，34、5度的样子，可跑久了，还是出汗了。出汗就出汗吧，时间要紧呢。跑了半个小时，发现地上的石头颜色变成了青灰色，山势越来越陡，林木越来越高大，但林间的空地还是好跑。又过了半个小时，前面被陡峭的石峰拦住了，要爬过去，估计得半天，只能回去了。 下山容易一些，快多了。回到基地里面，看刚才那个缺口的矿脉，一直走进了水库底下，才转回来。 高洁的父亲还在吃饭，其他人坐在各处，都不说话，午阳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拉起坐在门口的涂木林到了门外，“怎么了，木林。” 涂木林说：“高敏喝醉了，跟一帆搂抱在一起，被闯进房间的高父撞见了，发脾气了。” “事情还可以调和吗？” “没事，高敏借酒撒疯，闹了一阵，她父母也就表示不管她们姐妹了。我们别跟这里呆了，赶紧走吧。” “好，我进去辞行，马上就走。” 进门后，招呼高大哥、高大嫂，说今天打扰了，高大嫂还是朝他笑笑，“黎书记，孩子小，没有出过远门，请您多多关照。” 午阳说：“我明天是回中南，高洁去京城，我会委托京城的妹妹，安排好的，你就放心吧。” 高洁空着手出来了，高敏手里提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几条鲤鱼，朝午阳笑笑，“盖主任钓的，他要带几条回去吃。你们要不要？” 午阳和木林摇头，几个人就上车了。涂木林坐副驾驶，午阳坐他后面，高洁坐后排中间，分得蛮清楚的。 车辆启动后，午阳问：“一帆，你对围墙外面到高山那一带熟悉吗？” 高敏说：“黎大哥，我跟妈妈去采过蘑菇，挺熟悉的。” “从基地到高山底下，大约有多远？” “大概是30里，我们那时候走了一天呢。” “那里还是一个县的地盘吗？” 盖一帆说：“是的。当时县政府让我们购买靠高山的地皮，我们没要。” 高敏说：“黎大哥，闹得不愉快，对不起啊。” “我没事，你们也不要往心里去。” 高敏说：“做父母的，希望女儿有个好的归宿，是很正常的，只是他们以为我跟了一帆，就是有悖常理，不是个好女孩了。” 盖一帆说：“他们是对的。午阳，经过他们这么一闹，我也清醒了，这种事情是不能发生的。事情如果闹大了。他们不会有什么损失，我可能就会失去我的一切，这个代价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你们的事情，你们怎么处理都好。一帆。后天上班，黎志阳就会来你们单位，事情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不会，放心吧。你如果另外要买旁边的地皮，最好是先买县里的。因为我们的定价暂时还是秘密的，位置也比他们的好。价高一些是值得的，先买了我们的，他们肯定会抬高价格。先买他们的，他们还会觉得，在这样一个深山老林的地方。只会是脑袋被门板夹坏了的人才会来买呢。” 车辆颠簸，高洁的头撞到了午阳，笑笑看了他一眼，午阳笑着说：“高洁，你也是觉得我脑袋被夹坏了吧？” “不是我，是我们四个人都这样认为。” “没事，你们都年轻，会看得到我从这里赚到大把钞票的。” 高洁说：“刚才累坏了吧。身上好大一股汗味。” 盖一帆说：“午阳，你们不是秀恩爱吧？” “好好开车。高洁明天是去京城，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骗谁呢？哪来的侯门？不露是高手呢。” “盖主任，你怕身败名裂，黎大哥就不怕了吗？” “高洁，别解释，越描越黑。我累了，睡一觉。” 古玩街的建筑是木结构的。红漆的门柱、门楣，雕花镶玻璃的墙。还有一些飞檐斗拱，真有一些古色古香的韵味呢。车辆在高洁的指挥下。穿过了整条街，在最后的门面前停住了。“黎大哥，就是这里两家卖石头的。” 午阳下车看了看，一家是随意摆放了很多毛料，都是小家伙，在门面的旁边，搭建了一间披厦，从门口的脚印，看得出是切石间。另外一家一楼摆了货柜，毛料整齐地摆放在墙边，门面里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在喝茶。 午阳先走进了有人喝茶的这家，“老板，毛料怎么卖？” 一个穿长衫的人站起来，“说啥子，买毛料？你是今年第一个问毛料的人呢。快坐下，喝杯茶，听我和你慢慢说。” “老板，喝茶可以，坐就不坐了，都快4点了呢。” “好，这是你的茶。你挑选毛料，我跟你说。这些毛料是6、7年前，在腾越买的，当时花了1万块钱，请顾问帮忙挑选的，大大小小50块，花了7万，运到这里，总共花了10万块钱。龟儿子的，这么多年了，连一块都没有卖出去。年轻人，你要，拿10万都搬走，不要，你喝茶走人，我哪天搬起丢到江里去。” 午阳喝口茶，笑笑说：“老板，您这里不能切石了？” “当时买了一个小切石机，一次都没有用过，不晓得还能不能用。你要切石，可以到对门去，这位就是那里老板的老汉。” “好嘛。那里有几台切石机？” “一台大的，两台手提的，两台擦石机，够你用的。收费是按小时算，大切石机100块钱一个小时，手提的50。在我们自己店里买的毛料，切石不要钱。” “要得，请您去安排切石师傅，我们马上就可以开始了，时间不早了。有没有叉车租呢？” “叉车当然有，两百块钱一个小时。” “要得。老板，我把毛料钱转给你，就开始搬了。” 转了账，老板开始卸木板，卸了木板，叉车就可以直接叉起走了。因为是叠起的，叉车一次可以运3块，很快就都搬走了。告辞时，午阳说：“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大一点的翡翠商人，我切出来翡翠，都是要卖掉的。我们是外乡人，带不走多少。” 老板说：“今天肯定切不完，你明天切出来一起卖嘛。我们这街上还是有几个有钱人，只要价格合适，就是每块里面都有翡翠，也是买得起的。我现在就去找人来。” 午阳想，如果是大翡翠商人，说不定就有认识自己的，必须赶在他们来之前，将有切石机那家的毛料价格讲好了，要不然人家坐地涨价，就吃亏了。 拉起对门老板的老汉就走，“到您家里也挑选一些去。” “你要买多少？” “看中了的都要。” 老汉说：“我们家的可没有这么便宜。要将挑选出来的过磅，5000块钱一公斤，可以吗？” “能不能少一点？” “现在毛料都涨价了，我们家的也是早几年买来的，最近才卖出去一些小的。价钱是没有商量的。” 午阳笑道：“那你们家赚狠了，当时只有两千一公斤的。” “我准备给一儿一女买房子的80万，让儿子拿去都买了毛料，现在就是卖得回80万，也只能买一套房子了呢。” 午阳进门就运转真气扫了一眼，这里的毛料还真不错呢。本想开玩笑，说让他去挑选山城最好的两套房子，后来觉得还是算了，人家干不干是一回事，即使过磅。也多不到哪里去。价格讲好了，就不急于挑选了，切石间不大，已经有50块毛料在里面了，先挑选出来切好了吧。 在切石间将有翡翠的毛料画了几块线，让师傅开始切。又让叉车师傅将那些没有翡翠的毛料搬走，好将这家的毛料搬进来。安排好了，想起没看见他们几个人。出门找了一下，没有，估计是逛街去了。等会挑选完了毛料。如果晚上切石，囿于身份，自己不能在这里守着，得安排人来。 打黎志阳的电话，他还在江北，这里也没有人可用。想来想去，还是要涂木林让军校安排几个人来最好。军人是最可靠的。 找到他们几个，正在一家卖杂项的店子。涂木林正在看一把折扇。“三哥，这折扇是黄杨木做的骨子吗？” 午阳看了一下，同类型的折扇他是见过的，是清晚期南方生产的外销扇，确实是黄杨木的，可画工极为普通，看标价是8万元，就太贵了。“木林，是黄杨木的，这是外销扇，不值钱的。” “是黄杨木的，我就想买下，家里总得有一两件老物件吧。” “算了，你帮我个忙，以后我送你几件。” “干什么？” “帮我从军校找几个人，开一辆军车来，守着师傅切石。切好了以后，将翡翠搬到车上，明天卖掉。” 涂木林笑道：“你在兰江赌石还没有玩够呀？跑到这里还玩，我们以为你是说着玩呢，没想到你真搞。” “不赌石，我拿什么给你们两位同学和两位美女呢？送钱是行贿，收钱是受贿，赌石是好玩，你拎得清的。” “好好好，我们谢谢你好吧。可是找学校调人，不好办呢，除了院长、政委，别人也不认识我呀。” 午阳笑道：“你一个堂堂的局长，找院长、政委调几个人怎么了？又不会亏待他们，人家想来我还不要呢。” 涂木林笑着说：“三哥，算我怕你行了吧？”说完就打电话去了。一会过来说：“院长答应了，在汽车连派人带车过来，8个人两台车，够了吧？” “够了。高洁，这里有宾馆没有？” “别找宾馆了，古玩街上面就有一家饭店，有客房的，吃住都在那里，挺方便的。” “好，你们继续逛街，我去毛料店了。” 高洁跟了过来，午阳小声说：“你跟他们一起，别让他们看出什么。” “好，我去网吧定机票去，明天什么时候的好？” “最好是晚上的，白天切石怕来不赢。” 回到毛料店，叉车有空了，午阳就开始挑选店里的毛料，让叉车搬运。由于这里的毛料是随便堆放的，里面的要翻出来，没有叉车还不行呢。刚才在对面买的有十几块有翡翠，在这里又挑选了20多块，一台切石机，完全切出来，估计中途不休息，也要到明天晚上了。午阳只好自己辛苦一些，将线都画好，师傅只要照着切，就会快很多。 付了毛料款，回到切石间，已经切出来两块了，老板的老汉在擦石，看见午阳就停下来，“老板，你画的线很准呢，是不是经常搞这个事的？” “是啊，熟能生巧呢。大老板，您这里有几个切石师傅呀？能不能晚上加班呢？” “我们这里切石师傅很难找的，只有一个，还有我大儿子可以勉强凑合。擦石嘛，就是我跟小儿子了。老板，你对毛料这么熟悉，会不会切石呢？如果会，最好是顶几个小时，让他们休息一下。” 午阳想，这里毕竟不是腾越，找切石师傅确实难，如果自己不上，恐怕明天都切不完。因为时间越久，人就越疲倦，效率就越低。“好，我现在来画线，吃过饭我切几个小时，到11点，他们来接班好不好？” “这样最好，他们一个人睡几个小时，就不会打瞌睡了。” “这里的机器通宵响，附近居民会有意见吧？” “附近只有各店子守夜的人，远处才有居民。吵就吵一个晚上吧，明天提意见，我们不切就是了。” 画好线出来，高洁说：“哥，我们去饭店点菜吧。” 午阳心里有些不高兴，如果是在家里、公司或者单位，这些事情早有人弄好了，两个女孩不懂事，盖一帆和涂木林也不懂事呀。想想人家是留学的博士，也就算了。“走，我们去吧。涂木林呢？” “去接汽车去了，盖主任和我姐去饭店喝茶了。” 真是的，给他们帮忙，倒成了自己的事了。也许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吧。 定了一张大桌子，点了十几个菜，又开了房间，两人到门口去迎接涂木林的人。看着他们在毛料店停好车，涂木林带着往饭店走。走近了一看，怎么这么巧啊？(未完待续) ps：各位看官朋友：新年好。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当官的升官，做生意、办实业的发大财。还有那些书生本色的朋友，愿您坚守一颗平常心，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寞，只要内心觉得舒服就好。 第六百四十四章 咖啡馆老板 “岳军，是你吗？”午阳对一个上尉说。 “午阳，是你啊，你不叫我，我都不敢认你呢，这些年你变化太大了。” “你可是没有什么变化呢，还是那个样子。” “老了，人到中年了。” 午阳笑道：“去你的吧，你徐岳军不过30多岁嘛。怎么，在军校工作呀？” 徐岳军说：“是啊。当年高考成绩没有你好，家里也困难，我奶奶崇拜岳飞，一直支持我从军，就填报了军校的志愿，这里也是重点本科呢。” “怎么到了汽车连呀？” “我是本科毕业留校的，文凭太低，不能从事教学，只能在院务部工作了。以后能混个副营职，就可以到学员队任副队长、副教导员什么的，工作就轻松多了。听部长说，是涂副局长的同学，一个省委副书记找人，是你吗？” “是的，也是刚刚任命的呢。岳军，今天的事情得麻烦你和你的战友们呢。” “没事，不说是出公差，就是冲你老同学，都是应该的。黎书记，具体工作，请您安排一下吧？” “岳军，你不能这样称呼的，我们是从初中到高中的同学，现在能够在这里遇到，很难得呢。工作是这样安排的，你看看行不行。你们吃过饭派两个人跟着我，11点以后派3个人，然后再安排换班，做什么事情，我到了现场再安排。” “好，我们都听你的。午阳，这些年你都在哪呀？” 午阳先招呼战士们坐下，就开始跟徐岳军聊起来了。聊完了各自的经历和家庭。又聊一些知道的同学，不知不觉就吃饭了。 吃过饭回毛料店，对面店子老板带着几个人从切石间里走出来，看见午阳就作揖，“恭喜黎老板。切出来十几块翡翠了呢。” 午阳笑笑说：“真让我碰中了呀？老板，卖了翡翠，我请你喝茶呀。” “好说好说。这几位老板，就是我请来买翡翠的，他们想问，翡翠价格怎么算？” 午阳说：“大家都是行家。都清楚目前翡翠的行市，咱们不按国内的翡翠价格算，按翡翠公盘上面的平均价算好不好？” 一个人说：“这样你是不是很吃亏？” “没事，赌石赌中了，就是赚钱了嘛。” “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切出来呢。” “我进去看看。给大家一个准信。” 看了地上的毛料，那些大块的，比较方正的，都已经切了，剩下的就没有超过100千克的了，午阳自己来切，是不要用叉车的，抱到切石机上面就行了。也不怕切坏了翡翠，就会更加快了。“老板们能不能等两个小时呢？” “没事，我们去喝茶。摆摆龙门阵，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回到切石间，就赶紧切石。老板的父亲和弟弟来帮助擦石，徐岳军问清楚情况后，提了手提切石机把石头层比较厚的地方切去，有时候看到毛料比较大。也给午阳搭把手抬一下，这样就快多了。 高洁一直守在切石间里。看了一阵后，找了把小榔头。将残留在石头上的翡翠敲下来。虽然做不了大件，磨个挂件、戒面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不到10点，午阳就全部切完了，接过徐岳军的手提切石机干起来，徐岳军就去擦石了。虽然慢一些，但他有两个战士帮忙，速度还是可以的。 午阳让高洁去叫几个老板来，自己将几块翡翠挑出来，分别给他们每人一块。翡翠档次不是太高，基本上都是冰种阳绿的，也不是很大，大部分都是50千克左右。只有两块小的是玻璃种的，大约十几千克一块，午阳将其搬开，准备让高洁带到京城，让秦爷爷帮忙卖掉，价格会高很多。 等几位老板到了，翡翠也都擦出来了。他们指定要哪块，徐岳军就让战士搬哪块，搬好了以后就过磅。徐岳军和高洁几个人的，先过磅付款。盖一帆、涂木林和高敏没来，款子就都转到高洁卡上。 很快就搞好了，一位老板看中了高洁留下的玻璃种翡翠，非要买一块，另外两个人也要合买一块。午阳说：“各位老板，不是不卖，是这个价格确实太低了，她要到京城去，能够拿得动，当然想带去了。” “好，我们就按国内的行情买好了。已经低价买了那么多，我们也要替你们着想不是？” 没有了说辞，只好卖了，钱都由高洁收了。徐岳军安排战士去将翡翠送到各位老板的店子，走了后，徐岳军说：“午阳，真要谢谢你呢，我没有做什么事情，却拿了你这么多钱。” “这是我们有缘，什么话都不要说了，你回去后，给战士们一些，不要太多，每人10万就行了，让他们保密。” “好的。午阳，你给我手机号码，我以后要找你帮忙呢。” 午阳笑笑说：“你在部队，我不一定能帮上忙，但我会尽力的。” 徐岳军说：“我知道你肯帮忙，帮不到，我也不会怪你的。我回家乡时，会去拜望伯父伯母的。” “好，我们同学之间多走动，多联系。” 徐岳军走后，午阳和高洁往饭店走，高洁问：“哥，我给他们三个多少钱呢？” “随便你给，能够让他们买得起房子就行了。” 高洁说：“涂木林在京城买套房子，最多一千万就够了，我就按这个标准给吧。” 午阳笑道：“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给他们多一些嘛。” “他们知道你买了毛料，看都不来看一下，说明他们根本就不关心、不在乎嘛。” “你姐和盖一帆正甜蜜着呢，怎么可能有心思顾这些？涂木林就是个书生。这样的环境，来看一眼就不错了。乖，多给他们一些。” “好，我听你的。哥，我也想跟你甜蜜呢。你今晚上就在饭店楼上住好不好？” “不行呢，我要去招待所找我弟弟，将今天上午看好了的地方告诉他，让他买下来。” “我也去招待所。” “那就更不行了。你那个李阿姨肯定会知道的，我就有把柄抓在她手里了。高洁，我说了你们女孩子是不能碰的吧。亲热了就还想亲热，如果更进一步，就分不开了。” “分不开就不分开，反正我们都有钱了，不用工作都不愁钱用了。哥。我听说演影视剧，要被潜规则呢，那我就应该把女儿身给你啊。” 午阳说：“你去京城找热丽莎，是不会被潜规则的，她是老板，是可以跟别人讲清楚的。高洁，你如果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男孩，就认认真真和别人恋爱。忘了我就是了，不会有半点麻烦的。但我不允许脚踏两只船，知道吗？” “我知道。是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你放心，我坚守得住的。哥，这里有房间，你去休息一会，我去给钱给他们，等会跟你一起去招待所。” “说了不行。你怎么一根筋呀？” “我就是一根筋。我包里有帽子，戴上就可以躲过监控了。” “你还要去学校请假呢。” “不用。打个电话就行了。我们这种艺校，本来就不出名。学生有了好的前途，还可以给学校扬名，老师求之不得呢。” “好，你去找他们吧，我在大堂里喝茶。” 大堂里有人在看电视，午阳也坐下看了一会，四个人就下来了。盖一帆说：“午阳，你那些石头卖了多少钱呀，怎么给我们这么多呢？” 午阳问：“高洁给了你们多少？” 盖一帆伸出手掌，五个指头开合了一下，午阳笑道：“那就对了，你们四个人一样多，我还给了中学同学一些。” 涂木林说：“三哥，这如何是好呢？” “回去买房子呀，还能怎么样？” “我是说，给了这么多钱，总得提点要求呀。” “好，就提一点，以后有机会得到钱，都不要伸手，不管是公家的、个人的，都不要拿，不够找我。” 涂木林说：“行，这我能做到。三哥放心吧。” 盖一帆也说：“午阳，我也能做到，有你给钱，没事去冒那个险干啥？” “行了，木林，我们回招待所吧。一帆，再见了。高敏、高洁，我们也拜拜。” 高敏说：“谢谢黎大哥，你们好走。” 盖一帆说：“你没有车，我们送你到招待所吧。” “难跑，我们打的过去得了。回去吧，走了。” 回到招待所，午阳去志阳房间。 “志阳，今天情况怎么样？” “还好，都是按我的想法搞的，江北买了5万亩，轻轨沿线买了10公里，45000亩，还有老校区外面200多亩。他们书记知道了以后说，没想到我们有这么大的实力，希望我们还想想办法，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再买一些，多投资建工厂，实现双赢。” “好，有了他的支持，你在这里搞开发就会很顺利的。志阳，我今天跟同学去钓鱼，听说他们那个农副业生产基地要卖，我看了一下，决心买下来。那个地方虽然偏僻，暂时也不会开发到，但地下有好东西呢。” “哥，是什么好东西？不会是金矿吧？” “正是金矿。来，找纸和笔，我画下来，你去买，买下来以后就想办法接通高压电，将路修好，再从家里运冶炼设备来。” 在纸上很容易将矿脉画好了，然后将基地的范围和围墙以外的大概范围画好了。“志阳，围墙以外的土地，具体买多少，你自己决定，但长度一定要买到高山下面。过了高山，矿脉是怎么走向，我没有看到，不好断定。现在不买没关系，如果开采到了丘陵地带，肯定就得买了。” 黎志阳说：“哥，我们就将冶炼炉安装在高山下面。以主要精力往山底挖，外面的先留着，反正是我们的。” 午阳笑笑说：“这些我都不管，你自己决定就是了。冶炼炉里出来的废渣，你不能随便扔掉。要从公司运生产石头产品的机械过来，生产出了石头砖、工艺品，暂时卖不掉没关系，以后开发那里，还是可以用上的。” “哥，我们开发江北和轻轨沿线。就可以用上嘛。哥，那条矿脉大不大？” “应该算比较大。我没有看到底部，宽度大部分在60米左右，丘陵地带埋藏不深，可能露天开采好一些。具体怎么搞。你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志阳，你没有开采金矿的经验，可以去请我的师兄弟来主持，正好你也管不过来嘛。” 志阳笑笑说：“哥，你放心吧，我能搞好的。但你两年不能调我走，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让竹衣过来对吧？” “是的。那姑娘温婉可人，我喜欢到骨子里了。” “好。让她过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吧，找个时间将婚礼办了。” “她还没有到法定年龄呢。” “先办酒，后领证嘛。” “哥。还要请你跟她父母说呢。” “好，我哪天打个电话。没事了吧，早点休息。明天你忙你的，我回中南了。要不要给你留下一些钱？” “要。江北和老校区马上就要进行地质勘探、设计图纸，你又安排了购买基地，缺口在300亿以上。如果开采金矿，还要增加50亿。” “好。现在就转给你。对了，那个水库我们是要一并买下来的。但我答应人家了，无偿借给高大哥使用，你就不要收钱了，还要给他留几百亩地种草养鱼。另外，各工地吃的鱼，都要去那里买，照顾他的生意。” 志阳说：“哥，你对人总是这么好。” 午阳笑笑说：“这次不是对高大哥好，我跟他话都没有说几句呢。可他小女儿现在缠上我了呢。” “那你还叫高大哥？” 回到房间，在网上订了机票，是明天晚上8点半的航班，7点半到机场就可以了。想起还没问高洁订了机票没有，就打电话过去，“高洁，我在网上订机票。你订票了吗？” “我不会呢。我告诉你身份证号码，你帮我订吧。” “好，你念吧，我来输入。”订好了以后，又告诉她：“是明天下午5点的航班，你提早一个小时到机场，拿身份证到西南航空公司的窗口取登机牌就可以了。搞不懂的，多问一下工作人员就行了。” “哥，你是什么时候的航班？” “我是晚上8点的。” “那还有一天时间，我们去哪里玩？” “我有朋友在这里开咖啡屋，我们去喝咖啡吧。” 高洁说：“好，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都好玩。” 第二天早上起床，到招待所的坪里走了一会，看见涂木林也在散步，“木林，还是没有睡早觉的习惯呀？” “没有，昨晚上喝了酒，睡得香，早上4点多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三哥，昨天你给了我这么多钱，现在我可以让老婆孩子回国了，一家人可以团聚，比什么都强。” “你什么时候回京？” “下午的航班，我和刘利民约好了的。” “木林，你将赌石的事情告诉弟妹了吗？” “还没有呢，现在那边是傍晚，正好可以打电话了。” 午阳笑道：“暂时别告诉弟妹吧。” “为什么？” “你现在手里有钱了，就不想来点艳遇什么的？” “艳遇谁不想啊，可这些钱也不够艳遇的呀。如果是长期的，肯定得整套房子、一台车子，就去了上千万了，还有零花钱呢。” “钱不是问题，房子、车子我帮你置办，零花钱也不会管你要。” “三哥，你给房子、车子我相信，可不要零花钱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事？” 午阳说：“现在我也不能确定她们是不是嫁人了，等会我们一起去喝咖啡，问问就知道了。” “她们是什么人？” “是我从东非带回来的黑人女孩，在国内做咖啡生意。几年了。我只跟她们中间的几个有联系，有几个我不知道情况。她们的咖啡屋都开遍全国了，还能找你要零花钱？” “三哥，还是算了。我和我老婆是青梅竹马的一对，那时候我父母在农村。又不会干农活，她父亲是公社书记，对我们家很关照，她也经常接济我们家，在我面前从来都是百依百顺，我一想起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就不敢起贼心了。” “好，算我没说。木林，我还是送套别墅给你，你回京后，我的人会联系你。办理好过户手续，再根据你的喜好进行装修，然后配齐家具。” “三哥，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呢。” “木林，不要这么说。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叫我三哥的，只有你和夏晟两个，你去看看他是什么情况。” “我去过夏晟家里的。那家伙，大别墅住着，洋车开着。家里的翡翠摆件，价值都是几十亿呢。问他，他也不说，原来是你资助的呀？” “不是资助，是他该得的，你也一样呢。” “我不能跟他比。他有科研成果，可以产生经济效益。我就是一名军人，是直接为国家机器服务的。” 午阳知道他的使命感和责任感都太强了。根本就没办法说服他，国家就需要这样的人。“木林，别墅和房子要不要随你，但如果我跟你提出任何诉求，你都可以告发我。” 涂木林笑道：“我相信三哥是真心实意的。你是上级，我收上级的礼，不算受贿，你给我什么，我照单全收。” “我是你三哥，可不是什么上级。” “好，谢谢三哥。” “这还差不多嘛。你将电话号码记下，回京就跟他联系，我会打电话安排的。对了，跟你同行那个人，你不能跟他走太近了，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好，我记住了。” 告诉了涂木林郁舅舅的电话号码，午阳又打过去，将事情安排好了。刚挂机，高洁又打过来了。“哥，我不和你喝咖啡了。高敏约我去买房子。” “好啊，你去忙吧。” “哥，你说我是不是也在山城买几套房子？” “买两套在一起的就够了，给你父母一套，你自己回来住一套。” “不，我不跟父母住一起，他们那么唠叨，我给他们买两套，自己在另外的地方买两套。反正这里的房子也不贵，要不了多少钱。” “也行，自己想回来住就有房子。不过，如果是为了升值，最好还是去京城买。” “我知道，有这么多钱，在京城还可以买几套的，自己住一套，几套出租。” 午阳笑道：“安排得不错，有当地主的潜质。” “地主是你，我充其量是地主婆。” “好，小地主婆，不要太累了，不要耽误登机。” 吃过早饭，给爱萍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姐妹在山城，爱萍说：“最近芙蓉到了山城，你干吗？” “我早两天到了山城，今天晚上的飞机，白天没事干。” “你不知道芙蓉的手机号码吧，我打电话联系她，让她联系你。” 过了一会，电话来了，“老板，我是芙蓉，我在山城呢，您在哪里？”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听不出半点外国人说汉语的口音。 “芙蓉，是你吗？” 芙蓉改用英语，“老板，你都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呢，几年了，我最想听到你说话呢。” “我在市委招待所，你那里怎么走？” “我来接你，马上就到。” 午阳告别涂木林，去交了房卡，外面就来了一辆红色敞篷跑车，正是芙蓉。午阳上车后，芙蓉合上敞篷，“午阳，还记得我吗？” “看见了就记得，你们都长大了，脸型都变了，要不然还真分不清你们几个呢。” “你看看我，是不是变丑了？” “脸型是显得长了一些，没有那种婴儿肥了，变得更俏丽了。” “喜欢吗？”看到午阳点头，芙蓉马上就侧身抱过来了，两人的嘴唇就碰到了一起。午阳伸出舌头，芙蓉还不知道接招呢。良久后，午阳笑道：“还是第一次接吻呀？” “是啊，屁股倒不知道被人摸过多少次了。” “谁让你屁股长得那么挺翘嘛。” “有什么办法呢，人种不同嘛。午阳，被人摸时，我老是想，如果那手是你的就好了。今天我能享受到了吧？” “你们几年都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男孩？”(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五章连锁咖啡馆 “没有，主要是心里有了你，别的男孩看不上。有天我们到了一起，玫瑰说，爱萍她们都生孩子了，我们是不是找个男孩嫁了。结果被我和牡丹、茉莉骂了一顿。” “你们也真是一根筋呢。” “有什么办法呢？你是我们看到的第一个中国男人，我们心里就觉得中国男人应该是你这个样子，无法改变了。午阳，我们回咖啡屋吧。我在咖啡屋的楼上有房子的。” “好啊，走吧。芙蓉，这些年赚了多少钱？” “头两年是开拓市场，投入都是爱萍、爱荷、爱棠的，没有什么利润，给我们也就是分了3、40万美元，后来我们用这些钱自己又开了一些咖啡屋，经营规模越来越大，利润也就越来越多了。今年上半年，我收入了320万美元。玫瑰、茉莉也差不多，牡丹稍微多一些，400万左右吧。” “爱萍她们呢？” “她们三个，还有郭瑞兰郭姐，跟我们就不同了，她们三个主要是经营从我国购买咖啡过来，我们店子销售的都是她们经销的咖啡和咖啡豆，她们自己家里的咖啡树也结果了，收成不错，每个人应该有上亿美元的利润。郭姐经销南美咖啡，生意做得很大，利润也高。那什么猫屎咖啡，贵得吓人呢，她有多少利润，我们就不知道了。” 午阳说：“我听爱萍说，她们的资金都投进去了，没有利润呢。” “在中国买门面、楼房，在埃塞俄比亚栽种咖啡。都是赚钱的事，当然要投入了。我这几年将赚的钱也都投入了，还跟爱棠借了300万美元，在家乡买地栽种了200公顷咖啡树，在中国购买了50多间门面。50多套住房。” “芙蓉，如果你跟爱棠一样有钱，准备搞多大规模？” “你是要给钱给我是吧？那我首先要在家乡栽种跟爱棠一样多的咖啡树。然后去欧洲和美洲开咖啡馆，那里有很多人喜欢我们的咖啡呢。当然，这里的也不会丢了，因为这里有你嘛。” “谢谢你一直想着我。芙蓉。爱棠她们家里的咖啡园有多大？” “去年听她说，已经连续栽种了3年，每年5万公顷，不知道今年又栽种了没有。第一年栽种的，去年已经有比较大的收获了。使得我们国内咖啡的价格都有所下降，她们的利润就更多了呢。” “她们每年大约能够销售多少咖啡？” “爱棠前年销售2200吨咖啡，1600吨咖啡豆，去年由于将咖啡和咖啡豆摆到了很多超市的货架上，销售猛增到4千多吨，今年应该就更多了。” “你们和爱棠她们是什么样一种经营模式呢？” “她们是你的人，你给了她们很多钱，就有资本在家乡购进咖啡。然后在直辖市和省会城市、特区开设咖啡馆，既批发咖啡，也做散客。还经营餐饮。我们除了负责帮她们管理一个大区的咖啡馆外，自己还在各个地级市和风景旅游区开设咖啡屋，都是从她们手里买的货。郭姐经销的南美咖啡，有的是在一个咖啡馆销售，在一些大城市，就有自己单独的咖啡馆。你等会会看到路边有不少的咖啡屋。就有爱棠的、郭姐的，还有别人的。” “她们三个人。应该是爱棠的生意最小吧？” “也不会小呢。爱萍经营华北和东北，爱荷经营华东和华南。生意虽然好，可爱棠的地域广啊，中部几个省、西南、西北，都是她在经营。” “你是跟爱棠走的，应该也不错呀。” “我没有将她经营的地方全部接到手，中部有两个好的省给了牡丹。不过总的来讲，还是不错的了。” “你们负责那么多咖啡屋的管理，挺辛苦的。” “真正喜欢上了这一行，也不觉得辛苦。几个省市来回跑，结识了很多的人，还蛮有趣的呢。如果整天坐在家里想你，你又不理我们，那不是早疯了呀？” “不是不理你们，我也有难处呢。芙蓉，你汉语说得这么好了，人家听你说话，都不敢相信你来中国才几年呢。” 芙蓉说：“我不光是学会了普通话，山城话也会呢，一些顾客都叫我黑阿庆嫂，老问我阿庆在哪里。我说，你们看京剧《沙家浜》，看到阿庆了吗？” “真是伶牙俐齿呢。” “都一样。玫瑰比我们还厉害，什么玩笑都敢跟客人开，跟老娘们一样呢。” 午阳故意逗她，“都开些什么玩笑呀？” “都是裤腰带以下的事情啦，你懂的。” “你也很懂呀。” “这种事情谁不懂呀，不用拜师学艺的。不相信，马上就会让你知道了。” “还真厉害呢。芙蓉，我们市不是也生产了咖啡，你们没有销售吗？” “我们没有，郭姐的姐妹们也开咖啡馆，家数比我们的还多，是她们在销售你们的咖啡。你们的咖啡原始味道不如我们的，但经过与国际上著名的品牌合作，采用先进的生产工艺，加上有价格方面的优势，还是很受欢迎的。” 午阳说：“我们国家喝咖啡的人多，可是真正懂咖啡的人不多，很多人都是跟风，把它当作一种时尚而已。” “你回国以后，喝过我们的原产地咖啡吗？” “有时候爱萍她们也冲上一杯，偶尔喝喝。” 芙蓉停了车，“午阳，我们到了。这里是有地下停车场的，但我的车只能停在这里，他们知道我在，来的人会多一些。嗷，今天必须停地下去，我要陪你呢。” 午阳说：“我们从地下停车场进出方便些。” “这里会有谁认识你呀？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开下去吧。午阳，你看一下这里。这栋楼房是爱棠出资建的，地上高68层，地下4层。她留下了楼下的四层，地下停车场留了一部分车位。午阳，这人跟人不能比的。爱棠在这里建这么大一栋楼房，除了自己留的外，只赚了不到4亿美元，爱萍在京城建一栋楼，面积差不多，留下的也差不多。就赚了12亿多美元呢。不过她们是无所谓的了，你给她们的，就足够了。” “芙蓉，我会给你同样多的。” “谢谢。虽然这一天来的晚了一些，我才18岁。很多人都还在读中学呢。我已经做了几年，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建房子、买门面，都有了经验了，手下也有了一批人才，搞起来比从头来强多了。午阳，我们到了。” 出了电梯，芙蓉先是拿钥匙打开走道门。然后将四个防盗门都打开了，“午阳，这里就是我的家了。爱棠说是说送给我4套房子。可我只有一个房间，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一间厨房和一个厕所，其它都堆满了她的咖啡。” 午阳看了看芙蓉的住处，“小是小了点，蛮温馨的嘛。” 芙蓉笑笑说：“男主人来了。就更温馨了。午阳，是先喝咖啡还是别的？” “我先吃巧克力。” “来吧。现成的呢。” 芙蓉很疯狂，如果不是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和血迹。午阳肯定不会相信她是女孩呢。缠绵良久，午阳说：“芙蓉，我肚子饿了，几点了？” “哎呀，都下午一点多了，难怪你饿了。冰箱里面有面包，我烤热一下，给你做三明治，喝点红酒吧。” “你平时都是这样对付的？” “不是，这里咖啡馆经营饭菜，我都是跟员工一起吃的，有时候还要陪客人喝酒呢。你是不是嫌面包不好吃？” “没事，我等会可以在机场vip室吃，晚上就到家了，有好吃的。我是怕你受不了。” “我就更没事了。午阳，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胖了？” 午阳笑道：“长大了嘛，比以前凹凸有致了一些。” “喜欢吗？”芙蓉开了烤箱，将电热壶装了水，又坐在了午阳的腿上。 “还要问吗？” “喜欢就好，还有牡丹她们几个呢。”芙蓉说着，又凑了上来。 “芙蓉，你等会，先转一些钱给你，我怕待会一忙起来忘了。” 芙蓉笑道：“午阳，你是真正的男人呢。” 在去机场的路上，午阳给李大姐打了电话，表示了感谢，又打电话给黎志阳，问了买地的情况，黎志阳告诉了，让他放心。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家里已经知道他们回家，留好了饭菜。第二天上班时间，午阳就给洪书记打电话，报告自己已经回家，请示行止。 洪书记说：“你先休息几天，下周三召开省委常委会，你上午过来就是了。” “爸，我在家里没事，是不是去易河了解一下情况？” “不要那么急，易河的主要原因，就是干部的前腐后继，严重影响了经济的发展。我希望你能够找准切入点，将经济建设搞好。” “爸，按照您这个意思，我就确实没有必要急于去，我的工作重点是在干部队伍建设和经济建设，具体的反腐工作，我没有必要插手的。” “对，就是这样。早几天菲菲和孩子到了家里，是我派人送还是你来接？” “当然是我来接，我昨晚上回家晚，稍微眯一下就过来，晚上请您和妈妈吃饭。” “那你就要去单位接你岳母，要不然她坐公共汽车，6点半都到不了家。” “好的。” 围在旁边的孩子们听说爸爸要走，都是一脸的失望，老婆们知道，这大白天的，孩子们不上学，也是没有什么机会的，就都散了。 “我们游泳还是骑马去？” 霞姐的闺女小雨滴说：“爸爸，我们在游泳池游泳已经没有意思了，现在每天都是早晚两次横渡渌江。” “是所有兄弟姐妹吗？” “4岁以上的都去。我们是跑步去，跑步回。我们是从放暑假开始的，以后冬天也不会间断了。” 午阳摸了摸她的头。又将宝宝和晶晶都拉近来，“黎晴、黎曦、黎晶，你们马上就要去美国读书了吧？” 小雨滴，也就是黎晴说：“我们不想去，妈妈和爷爷奶奶也不想让我们去。就不去了。” 旁边的妈妈罗红英说：“也不是不让她们去，是让她们在国内念完了高中以后过去。我不希望我的孙女学很高深的学问，但是行为举止，一定要是中国的淑女，不能像西方人那样。” 午阳笑道：“妈，您那么多洋媳妇。不是觉得也蛮好吗？” 罗红英说：“洋媳妇没有美国的，其他地方的就没事。” “您这是偏见，人跟人是不一样的，环境也能够改变人的行为举止的。” “好好好，妈不和你争论。反正咱家里的媳妇合我的意就行了。黎晶、黎晴，中午天气热，你们都自己去看书学习去，累了就睡觉。你们爸爸晚上回家很晚，等会又要走，必须休息一会。” 孩子们一下子就散了，老婆们簇拥着午阳去自己的别墅。这次的人员就到得比较齐了，连玫瑰、牡丹、茉莉3个。从芙蓉那里得到了消息，也赶回家了。只有10个回国生孩子的，还有蔡姬她们出去了5个。留在兰江的宝儿、彭妍、甘露，在京城的洪菲菲、黄鹂、热丽莎没有到。 进了别墅，小雅说：“午阳，现在姐妹们多了，这里的单人间都只能改成双人间了。” 午阳说：“将那些占用了房间的货架移到每个房间里去，就可以腾出来20多个房间。是不是够了？” “这样的话，即使都回家。应该也够了。” 贝儿说：“午阳，我们就回家住吧。” 午阳笑道：“别墅还是够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别墅，这里的房间，就是留给没有过够瘾的人住的，早上我还是要骚扰大家的。” 裴蕾笑着说：“午阳，你这话不是赶我们走吗？” 吴芳说：“我们都是老婆娘了，你赶也赶不走的。午阳，我看是这样，原来有房间的，就继续住下去，没有房间的，腾出房间来给她们，实在不够就住别墅，多走动一下也好。最要紧的，是新家的建设，就必须有足够的房间了。” “贝儿，你们有时间就打电话给你哥哥，让他将设计图纸送过来看看。” 小雅说：“图纸我这里有备份，什么时候给你看看。不过施工已经开始进行了，最少基础部分是没办法改了。” 午阳说：“那就算了。从开始到现在，都一年多时间了，那么大的工程，基础部分应该好了。” 小雅笑道：“现在只要有钱，干什么都快。前段时间我去看了一下，水下的工程，地下的工程，都已经竣工了。本来要将图纸发给你的，你也快回来了就没发，这几天估计在搞连接国道的公路。” 午阳说：“私人地方，还修大公路？” “不是大公路，是地下公路，哪天有时间你去看看吧。走，我们上楼吧。” 小雅带着大家随午阳上楼。进了房间，大家就迫不及待脱衣洗澡。看到这样，金贞熙、朴顺英、朴洁英几个就赶紧往外走，小雅拉住她们，“看一下没关系的，你们不很快就会跟姐妹们一样了吗？” 金贞熙笑着说：“我们也看过，看着看着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可午阳和我们约定，是要对我们用强的。” 裴蕾问：“为什么要用强？” 朴顺英说：“就是午阳和我们的约定。他要我们，我们拼命反抗，不能让他轻易得手。” 裴蕾问：“我们本来就是午阳的老婆，为什么不让他轻易得手呢？” 金贞熙说：“男人都有一种征服*，姐姐们都是乖乖的躺在床上随他摆弄，多了就想玩玩花样，增加一些情趣了。你们不知道，午阳都让我们穿着军装、扎腰带呢。” 裴蕾说：“难怪爱萍她们这么热的天，还穿着民族服装呢，原来是午阳有很多花样。” 牡丹问：“让他得手以后呢？” 金贞熙笑着说：“我美丽的黑珍珠，我们还没有被他得手呢，这些事情暂时还不知道。” “原来你们也跟我们一样，看样子今天也没我们什么事，我们还是玩去吧。” 朴顺英问：“芙蓉，你们都玩什么呢？” “没什么，也就是唱歌跳舞，进行一些汉语的难字练习。游泳和逛街就都在一起了。” “听说家里养了鹿和鳄鱼，我最喜欢鹿了，我们是不是去看看？”金贞熙说。 茉莉说：“我们也想去看，可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小英姐姐她们知道，可她们刚刚回来，不好意思让她们带去。婆婆说，原先家里养了一头鹿，没几天就被藏獒咬死了，那位姐姐哭了好几天，所以婆婆不准带鹿回来养。” 金贞熙说：“不养也好，家里这么多藏獒，咬死了也可怜。牡丹，我们去问小英姐，养鹿场在什么地方，车上有gps，我们自己去。” “还是明天吧，你看看这外面，气温高，太阳很厉害的。要不，我们几个去大门那里的游泳池游泳去？”玫瑰说。 朴顺英说：“你们去吧，我们不去，我们怕太阳晒。” “你们怕，我们就不怕了？” “当然不怕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六章 工作不能太急躁 “当然了，你们就是再晒，也是黑珍珠，我们晒了，就变成棕色人种了。”朴顺英笑道。 玫瑰说：“就你们黄种人喜欢白，什么一白遮百丑，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是白就好。我们在家里，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肤色有什么好与不好。” 朴顺英说：“也不是什么肤色好不好，就是我们的黄皮肤，太阳一晒，就容易老化。这是我们的祖先遗传下来的经验教训，我们在军队训练时，女兵都可以避开酷暑的。” “好了，好了，我们打麻将去怎么样？”牡丹说。 金贞熙说：“你们打麻将赌钱吗？” “不赌钱，就是好玩。” “那有什么意思啊？”金贞熙说。 玫瑰说：“我们都有那么多钱，这小赌也没意思呀，要不然我们赌脱衣服，点炮就脱一件，有一个人脱光了，就照相给午阳。” 旁边的崔莹辉说：“好啊，我们去打麻将。” 女孩子都走了，剩下的老婆们就疯狂起来。没办法，大家分开都那么久了呢。 3点半，午阳叫上于静静跟自己一块去。于静静说：“午阳，我不认识洪书记，也跟菲菲姐不熟悉，就不去了吧？” “不，一定要去的，将你老爸的事情，跟洪书记说说，说不定就能够帮上忙呢。” 于静静说：“午阳，你原来是记着我父亲的事情啊，太谢谢你了，那我们走吧。” 白蓉说：“午阳，我要不要去？” “你去玩玩也可以的。你老爸的事情，就不必要找人了，过段时间办保外就医好了。” “那我玩去。” 上车时，于静静说：“午阳你一直都没有睡觉，我来开车吧。” 午阳说：“我几天不睡觉都没事的。不要紧。” 白蓉说：“现在没有必要这么劳累嘛，你去后座躺一下，我给你当枕头。” “不必要了，我将副驾驶的座椅放平就行了。” “不嘛，我要你在我怀里睡。” 午阳笑道：“我的手很不老实的。” 白蓉红了脸，“谁让你老实了？想摸哪里都行。本来就是属于你的。自己的东西谁管你呀？” 午阳听说后，心情就激动了，到了后座，就抱住白蓉亲起来。车辆出大门时，怕保安看见。就抱着躺倒了，掀起衣服，张嘴就叼住了紫葡萄。白蓉先是笑，然后就轻轻地呻吟起来。于静静说：“午阳，你是将汽车变成了婚车吧？” “有这个想法。” “可司机是个大闺女，你让她怎么办？” “等会也让她变成女人。” “可是我没办法开车。注意力集中不了。” 午阳一听就急了，“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我现在就不能开了。” “好。还是我来开吧。” 于静静停了车，午阳下来去接替她，她却一把抱住午阳。“午阳，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你要了我吧。”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反正全身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事闹的。快点啊。来吧。” 于静静回到后座，迅速宽衣解带后。又过来帮午阳解皮带。午阳看她不似作伪，也就积极配合。“哎哟。有点痛，好痛的。午阳，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午阳不答话，只是使劲工作。对她们两个人，午阳一直没有伸过一指头，更没有看过她们的身体。午阳搂着她的腰往座位上坐下，于静静就灵巧的转过了身，脸就朝着午阳了。 静静上下运动着，“午阳，我和爱萍她们的谁黑？” 午阳一笑，“不相上下吧。静静，是不是从小就黑？” “不是的，12岁发育以前，也就是跟常人无异，人家是越长越漂亮，我就是越长越黑，最担心的就是嫁不出去。” 白蓉说：“静静，不适的感觉还有没有？” “蓉儿，对不起，抢了你的先，你再稍微等一下。” 于静静让开位置，白蓉也等着午阳了。跟静静比，蓉儿就是一个白。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些白人姑娘，面对这么一个尤物，真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子。 这里捏捏，那里摸摸，蓉儿笑了，“臭午阳，你倒是快点，人家都等不及了。” 静静笑着说：“我以为就我是这样，原来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 蓉儿说：“我可没有你那么急，被午阳撩起情绪这么久了，就是泥人也有土性吗。哎哟，疼死我了。” 于静静跑到前面去，发动汽车开走，两人就在后面纵情游戏。一直到了省会的收费站，才收拾好了。 于静静说：“午阳，经常在车上干这个事吗？” 午阳说：“也有不少，就是不是经常有姑娘。家里姐妹多，以前也经常开车出去的。” “那是肯定的。我们如果父亲晚一些出事，追的人那么多，能保持到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只有贺琴，特冷，谁都看不到她的笑脸，就没人敢追了。” 午阳说：“我没有觉得贺琴冷呀，也就是一个女孩应有的矜持而已。” 于静静说：“午阳，如果那天给你们弹琴的是蓉儿，你也会一眼就看中吗？” “你们3个都是一样，我都会看中的。” “我这样的黑炭头，你也会看中呀，你这是安慰我罢了。” “我看人，最注意的是眼睛和五官，对肤色基本上不在意，你们不知道，姐妹们中间，有几个以前是自己在打拼，那晒得都是跟你一个样，也都被我看中了。” 白蓉说：“午阳，你的眼光不错。热丽莎姐姐的眼光也不错，可是她不让我们去参加电影、电视剧的演出，是为什么呢？” “她和我一个姐夫，可以保证你们不被潜规则，也可以保证你们大红大紫。那样就跟我没有了缘份了，我不能找公众人物的。如果只是一个三、四流的演员，干下去也没意思了，咱们家里也不靠那几个钱养家糊口。” “原来是这样。现在热丽莎姐姐就是一个公众人物，她作为一个老板出现，就没有那么多狗仔队注意了。” 午阳说：“如果你们确实酷爱演艺事业。让热丽莎给你们帮忙，也肯定能够成为一流明星的。” 于静静说：“我就算了，蓉儿可以去试试。” 白蓉笑道：“午阳，我要去当演员，成为大明星。让你尝尝跟大明星在一起的滋味。” “好啊，人家说，跟大学生谈恋爱，跟大明星上床，都是最令人神往的事情，跟大学生谈恋爱嘛，现在不是在跟贺琴谈么，就是没有跟大明星上过床。蓉儿你还小。有两个影视剧中心捧你，用不了几年时间的。” “那我就真去了呀！” “去呗。对了，上次李西泽要在兰江建影视基地。反映的是南国的风光，我们也可以在江南建一个影视基地，将什么岭南的、闽南的、徽派的建筑物，都集中到一个基地里面，肯定生意好。” 于静静说：“在南方建影视基地，必须把东海的十里洋场包括在里面。这样可以拍的题材就多了。午阳，等天气凉一点。我就出去找地方，我自己建一个影视基地。” 白蓉说：“不行。我们和贺琴3个人出资，尽量搞大些。要有山有水，不拍戏的时候，还可以对外供人参观。静静，这个基地就由你掌管好了。” 于静静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怕花钱了。午阳，我们过几天就走。” “好啊，如果你们舍不得花自己的钱，就花我的好了。你们衣服整理好了没有？我们要进省委大院了。” 于静静说：“省委大院什么了不起，我们就是在这样的院子里长大的，你不是也要入主这样的大院了吗？” 午阳笑道：“瞎说，我的正式职务，是市委书记，挂省里的职务，是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也是对我以前工作的肯定，对我辛苦的一种犒劳，千万不要就说成是入主，只有书记才叫入主的。静静，我们不走大门，往右，我们直接去宿舍楼。” 到了洪书记家，菲菲和孩子洪皖在，洪皖刚刚睡醒的样子。“皖儿，这是爸爸。”菲菲指着午阳说。 洪皖跑到了午阳跟前，“我知道是爸爸，要你说。爸爸，是来接我去乡下的吧？” 午阳抱起他，笑道：“对，咱们洪皖从首都的大城市，到了这里的小城市，再到爸爸的乡下。洪皖，还记得乡下是什么样子吗？” “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还没有长大。”4岁还差几天的洪皖说话已经是大人了。 午阳岁：“洪皖，这次去，就肯定能够记住了。这位是白阿姨，这位是于阿姨。” 洪皖毫不认生，叫了白阿姨、于阿姨后，就牵着白蓉的手，“妈妈，我让阿姨带我游泳去。” “好啊。菲菲姐，可以吗？” 菲菲说：“可以。午阳，这是新姐妹吧，你也不介绍一下。” “白蓉，于静静。她们是热丽莎带回来的，父亲都是高官，因为贪腐事发了，白蓉父亲的事情已经结案，于静静的父亲还没有一个定论。” 洪菲菲说：“找到帮忙的人了吗？” “张大哥答应帮忙。” “那就齐了，午阳这种事情不能在我家里说的，爸没什么，妈就最忌讳这样的事情了，等会别提起。静静，我们以后是长期的姐妹，先说出来，免得你失望还要受委屈。” 于静静说：“菲菲姐，我能理解的。我父母以前的那些盟友、领导和部下，都唯恐避之不及，更何况洪书记这样的陌生人呢？菲菲姐能够告诉我，就是当我是自己人了。” 菲菲说：“没事，我们本来就是自己人，应该坦诚相见。你们带皖儿游泳，自己也游吗？” “也要下水玩玩的。”白蓉说。 “好。你们还是去买游泳衣好了。皖儿进去就会有专职教练带他，你们带去、带回就可以了。” 洪皖说：“妈妈，今天晚上不吃奶奶做的面条了吧？” 菲菲笑道：“爸爸带我们下馆子去。” “馆子里的菜都是辣椒，辣死人了。” 午阳说：“我们找一家辣椒少的馆子。洪皖，游泳游得好不好？” “爸爸。好着呢，我都游了一年了。” “冬天也去游泳？” 菲菲说：“是室内游泳池，热水。家里可不敢让他去冬泳的。静静，皖儿是6点钟结束练习，你们在大门口等我们就是了，午阳要去接我妈的。” 于静静说：“好的。车钥匙给你，我们走啰。” 于静静出去随手关了门，听到门响，菲菲就抱住了午阳，两人就来了个长长的湿吻。接下来就是那些老套的事情了。 5点半，菲菲就去洗澡了，“我们早点去接妈，这里路上堵车特别厉害，晚了就更堵了。” 出门后，公路上的车辆果然是在慢慢游，这里是新的省委、省政府搬过来时，同时修的路。根本不应该堵车的，估计是前面的老公路堵了，导致了这里车流缓慢。 加入车河。午阳看到老公路不是不够宽，是两边都被停靠的车辆占去了一条车道，还有就是公共汽车、摩托车、残疾人的趴趴车，又占去了一条车道，这样，双向八车道就变成了双向四车道。车流哪里还能够跑起来？ 这是城市管理不行，如果让自己来管理这座城市。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菲菲说：“在想什么呢？” “堵车怎么厉害，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应该说是全球的问题了。我们中国就没有一座城市不堵车。” 午阳笑道：“菲菲，我刚刚离开的兰江市就不堵车。” 菲菲说：“那个小城市不算。” “我刚刚当市长的时候，也是堵车厉害的，我用了不到两年，就彻底治好了，应该可以保证20年之内不会堵车。” “那就太好了，易河市也堵车严重，你将易河治理好了，你们中南就有了样板了。” “好，菲菲，后年这个时候你去易河市看看，如果没有治理好，我就回家抱孩子去。” 菲菲说：“我听爸说，易河也是一个有常住人口50多万，外来人口也有50万的城市，要治理好，交通只是一个问题，你不能操之过急的，将计划改为3年吧。” 午阳知道，这些话肯定是岳父让她说的，要不然菲菲一个军官，怎么可能想到这些呀。“好吧，我现在也没有那种只争朝夕的激情了。其实，治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当地富裕起来，民富才能国强，才能市强，有了钱，什么事情就都好办了。” “对，这才是问题的根本。午阳，你会不会大张旗鼓地反腐呢？” 午阳笑道：“市委书记大张旗鼓反腐，那只是工作的一个方面。反腐工作有检察院、监察局、纪委，加起来易河市有上千人吧，上千人都搞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只起个牵头的作用罢了。” “你们的事情，比我们部队复杂多了。对了，黄鹂姐提了副师职，授了大校衔，你知道吗？” “不知道。你也晋升了吗？” “也晋升了，上校处长，我很不高兴，我要去坦克团当团长，叔叔他们不同意。” “一个坦克团的女团长，太招人眼球了。” “也好，我趁此机会读在职博士。” “什么专业？” “这次我要读军事指挥专业。” “好，祝你成为真正的指挥员，指挥千军万马去战场厮杀。”午阳笑着说。 “午阳，你这是支持还是讽刺呀？” “我肯定是支持的。你爬得越高，对皖儿就越有利嘛。” “这么说，我就相信你了。妈的单位过了，咱们去前面转盘掉头。” 菲菲妈上车后，午阳说：“妈，您干脆退休算了，每天这么辛苦干什么。” “想不退休都不行了，年龄已经到了。唉，人这一辈子真是一晃就过去大半了，年轻时满腔热情，没来得及做多少工作，就建立家庭了，有了菲菲，也没有好好带，一眨眼菲菲就大了，自己也老了。不过，看到你们都成长起来，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午阳，你现在都副省级了，快呀。” “妈，不算快了，我正厅级都6年了。爸这次应该进决策层了吧？” “能不能进不好说。你就是年纪太轻了，慢慢来吧，你岳父还要10多年以后退休呢。” 午阳笑笑，“妈，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什么时候晋升了，真正为老百姓做点有益的工作，就是我最大的意愿。” “孩子，你这就是达到了一种境界，是参透了禅机。你现在什么都有了，比一般人拥有的东西，不知道多了多少，如果还不知道满足，就是不懂得惜福了。” “妈，我哪里是参透了禅机呀，骨子里就是一个欲壑难填的人。我不在意晋升，是因为没办法。不过听了您的话，我已经醒悟了。妈，你准备怎么安排以后的退休生活呢？” “如果你们父亲能回京城工作，我就比较安定了，可以到各地旅游去。如果他也跟张书记那样去民族地区，我只能跟着去了，靠别人来打理他的生活，我还是不放心的。少年夫妻老来伴，就给他当个伴吧。”(未完待续) ps：各位朋友：元旦假期这几天老六准备待在家里码字，如果顺利，争取这几天都上传两更。朋友们给点鼓励吧。 第六百四十七章 圆楼 将菲菲母女送到离省委大院不远的一家饭店，这里是以吃甲鱼为主的餐馆，院子里的水泥池里，甲鱼都藏在湿润的细沙里面。／服务员用铁丝耙子翻出来几只甲鱼，午阳挑选了一只锅盖大的黄颜色的大甲鱼，菲菲说：“午阳，这只不好吧，那么瘦，是不是有病呀。” 午阳笑道：“肥和瘦，就是区分野生和家养的一种标志，还有就是这个颜色，越是青灰色，就肯定是家养的。” 菲菲妈妈说：“据说现在已经没有野生的了。” 服务员说：“阿姨，野生的确实很少了，但是一般都是在鱼塘里面养的，一个鱼塘几亩、十几亩的，养出来的甲鱼，跟野生的差不多，就都是当野生的卖了。不过这只甲鱼，就肯定是野生的，家养的由于饲料充足，比这个肥多了。” 菲菲说：“我不相信就那么凑巧留给了我们。” 服务员说：“老板娘，这么大的甲鱼，大概在25斤左右，我们饭店是卖180元/斤，您算算多少钱？” 菲菲说：“那也是呀，这一个菜就4千多了，加上其它酒菜，就要过万元了，够在高档酒店撮一顿了。” “服务员，将甲鱼做一个红烧，一个清蒸，其它菜另外点。菲菲，你点菜，还要打电话给老爸，我去接洪皖他们。” 洪妈妈说：“还有谁呀，难怪皖儿不在。” “午阳带过来的人，他们公司的员工。” 看到午阳走开了，洪妈妈说：“又是午阳的女人吧。要不然你能放心让她们带孩子呀。” 菲菲笑笑。“妈。你知道了还问？爸不是说了，午阳就这么点爱好，比去找别人的老婆强多了，就随他去吧。妈，您不是想成立一个基金会嘛，午阳最近给了一大笔钱，您都拿去作基金会的本金？” “菲菲，你都说了是一大笔钱。那到底有多少？” “反正您要多少有多少。” “好，那你给我100亿怎么样？” “妈，100亿能搞什么基金会呀，午阳他爸爸，开始就有300亿，还没有启动，就靠炒期货、股票，赚了几百亿，差不多就是上千亿开始的。” “菲菲，你上次跟我说了以后。我在网上查了一下，人家现在的经济实力。已经不是基金会了，是一个金融帝国或者说是大财团，企业、学校和基地遍布全国，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做到这么大呀。” “妈，您去网罗人才，我给您募捐，要多少钱，只要你开口，我保证到位。” “好，那明天我就去开设账号，你给我100个亿，以后不够了，我再找你要。” 菲菲给爸爸打了电话，又问妈妈：“您建设的基金会，主要是从事什么方面的工作呢？” “我们商量好了，主要是救济那些贫困人口，城市里的基本上有了低保，可农村的贫困人口，还是有很多没人管的，特别是一些鳏寡老人，一些丧父或者丧母的孩子，能够考上大学而读不起的学生。” 菲菲说：“好，这个事情该做，我完全支持您。妈，午阳爸爸的基金会，也有扶助贫困学生的支出，如果您这边一时间顾不过来，可以让学生去他们的学校上学的。” 洪妈妈说：“菲菲，你不知道，现在不是学校少了，是办学条件好的学校少了。我们如果有足够的钱，就可以建设一流的学校，培育出优秀的人才。” “妈，午阳爸爸的基金会，在省会就办了几所学校，以后您可以去看看，满意的话，就不用重复建设了。资助贫困学生一些钱，让他们去他们基金会的学校就行了。” “再说吧。” 这时洪书记和午阳都来了，洪皖跟白蓉已经手拉着手走了进来。“爸爸，这里的菜，是不是也有很多辣椒？” 午阳说：“我点了一个完全没有辣椒的菜，你肯定喜欢吃。其余的，就是妈妈点的了。” 菲菲说：“我点的菜都是微辣，皖儿和爷爷奶奶，还有这两位阿姨都是吃不惯太辣的。” 洪书记问：“你们两位小姑娘也是北方人？” 白蓉说：“伯父，是的，我们是在京城长大的。” “在公司做些什么工作呢？” 于静静说：“在矿山做了一段时间的矿长助理，现在准备出去征地建医院和敬老院。” 洪书记说：“午阳，这是你的主意吧？” “主要是她们在提这件事情，我当然是支持的。” “我还是坚持一条，除了高小雅以外的女孩，都要取得外国籍，留一个就是一个隐患。她们仍然可以回来经商办企业，就是建医院手续难办一点，记在公司的其他人名下，一样能够运行嘛。” 午阳笑道：“爸，移民这件事情，最近是放松了一些，我会督促她们赶紧办。现在有了外国企业的股份，很多事情也好办多了。” 洪书记笑笑，“记得这件事就好，不过你网罗的女孩也太多了，移不胜移的，我们不说这个了，晚上准备了什么酒？” “我车上有葡萄酒和国产名酒，还有白兰地。爸，我要开车回去，就不喝酒了。” “那怎么行呢，我们都这么长时间没有一起吃过饭了，不喝酒说不过去。等会菲菲开车，你们两个姑娘陪阿姨喝酒，午阳陪我喝，我们以一瓶为限。喝白兰地吧。” 午阳跑去车上拿了酒，洪妈妈说：“午阳，自从你给疏理了身体以后，身体情况好多了，还有些馋酒了。” 午阳说：“爸，喝点酒对身体有好处的，赶明儿我送一些酒过来。家里中外名酒不少呢。” “每年送出去的。也不少吧。” “也就是有数的那么几家。能送多少呀？爸，我们公司买的国产酒，基本上每个知名品牌每年都是将近1万吨，国外名酒，每个月都有几个集装箱，最多的时候，一个月有十几个集装箱回来。” 洪书记笑道：“那么多呀，那就帮你处理一些。” 洪妈妈说：“你们购进那么多酒。搁在哪里呀？” 午阳说：“除了开始买回来的留下了8成，以后的就是收藏两成，在宾馆酒店销售8成，我们现在每年都要建仓库，要不然真没办法收藏了。” 洪书记说：“现在酒涨价都涨得没边了，又不愁销售，你在这个生意上面，应该赚了不少吧？” “我们酒类公司是正规核算的，财务报表显示的，也没有什么利润。赚的也就是那些酒了。国内名酒大概17万吨，国外名酒大概3万吨。自己生产的葡萄酒6万吨多一点。” 洪书记说：“午阳，你们怎么没有涉足白酒行业呢？” “没有想过这个事情，这些年一直跟双双对对的伯父在买土匪酒，从500吨做到了两千吨，效益还是不错的，不过我们也就是销售商而已。” 洪书记说：“午阳，你们中南人都喜欢喝谷酒、米酒，但是都是家庭作坊生产出来的，味道是好，可里面含有一种对人体有害的物质，经过处理就可以去掉，也不影响味道。上次杂交水稻之父的袁院士找到我，谈了想开发米酒、谷酒系列酒。他有技术、资金，就是没有生产销售的管理团队，你们正好有这方面的优势，是不是可以去洽谈一下？” “米酒只能在南方销售，谷酒虽然度数高，可是也要开拓市场才行，以我们的胃口，小打小闹没什么意思，如果要我说，干脆在我省西部山区多种植高粱，我们将土匪酒的产量增加，也开发土匪酒系列，将米酒、谷酒并入旗下，这样就做得比较大了。” 洪书记说：“午阳，你可能不知道，很多国内名酒，都是勾兑出来的，我以前任职的地方，有一个年产10万吨的酒精厂，酒精都是用来勾兑白酒的，还供不应求，我又主持在另外的地方建了一家，年产20万吨，使当地的农民都通过种植红薯，销售红薯丝，摆脱了贫困，过上了小康日子。如果你们坚持不勾兑，是不是能够以质量取胜呢？” 午阳笑道：“爸，这喝酒的事情，您还不清楚吗？谁会没事在家里喝酒呀，还不都是在宾馆酒店喝，那喝的就是一个牌子，一个价位，这样才有派。我们的土匪酒开始定价每瓶150元，很少有人问津，后来涨到368元，喝的人就多了，我们将包装稍作改动，调到688元，销售量就猛增了，我们每年给老爷子留几吨都难。” 洪书记笑道：“你这个家伙，就是一个生意精，让你混体制，真是委屈你了。好了，你们想怎么运作就怎么弄吧，我们喝酒。” 爷俩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洪皖在旁边扯菲菲，菲菲笑笑，拿筷子在午阳的酒杯中蘸了一下，送到洪皖口里，洪皖咂咂嘴，很享受的样子。 菲菲倒显得不好意思了，“午阳，皖儿几个月的时候，爷爷就用筷子蘸酒给他喝，现在看见大人喝酒就要，这毛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改过来。” 午阳笑着说：“改干什么，咱们洪皖是男子汉，喝点酒很正常的。皖儿，从现在就开始跟爸爸学武功，以后随便喝酒都没事。” 菲菲说：“午阳，我也是考虑让他来家里住了，奶奶年事已高，没有精力照顾他了，你们家的孩子，都是4岁开始启蒙学武吧？” “对，现在那些大孩子，都已经练得相当不错了。” “黄鹂姐这两天也会回家休假，可能会带黄河清转学回京城了。” 午阳说：“他们一般大的孩子，走得只剩下他跟刘铁强两个，他们又不喜欢和小孩子玩，明显没有以前活跃了，去京城上学也好。最令人担心的，就是他们如果去普通学校，以他们的知识和学习能力。会不会骄傲自满。会变成龟兔赛跑中的兔子。” “那就别去呗。黄鹂姐担心的，是孩子在小地方生活，时间长了，视野不开阔，知识面不广，其实没有必要担心的，你不就是小地方走出来的嘛，不是一样魅力四射？” 午阳说：“那是你们看得起。菲菲。黄鹂要领孩子走，我们不能反对的，在我们家里，孩子肯定没有那种目空一切的气势，没有舍我其谁的霸气。” 洪书记说：“我们家都没有气势和霸气，以后皖儿就在你身边生活好了，我们要的，就是他太爷爷的后发制人的作风，这样也许没有太大的作为，但是可以平平安安过日子。” 一桌人边吃边聊。一瓶白兰地，一瓶红酒都喝完了。只有白蓉一个人没喝酒，开车的事情，自然就是她的了。洪书记老两口要散步回去，午阳他们就回渌江了。 到家门口，看见祝宝、祝顺枝和一个女人在散步，祝宝介绍说：“午阳，这是嫂子，姓龙，龙碧云，建筑专业的硕士，准备在10？1结婚。” 午阳笑笑，“嫂子你好，像你这样的漂亮才女可不多呢。” 龙碧云笑着说：“黎书记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没想到就是一个这么普普通通的人，就像邻家大哥一样。” 宝儿说：“嫂子到底是有文化的人，几句话就讲清楚了，我那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心里蛮怕的，打了几次交道，才觉得根本就不可怕，只是一个帅哥而已。” 祝顺枝说：“别说你们是女孩，就是我一个大男人，刚开始都有些怕呢，不过现在没事了。” “顺枝，你回来了，兰江那边文物和木头的事情，就只有贝儿在管了？” “是的，最近又送了一些回来，家里这边也需要安排，我只能回来了。” “对，婚期也近了，应该的。” “午阳，我跟你说说园林那边圆楼的事情。” “好，你讲个大概，我看看最近能不能抽时间去看看。” “还是小龙给你讲吧，她参与了设计和施工，比我清楚一些。” 龙碧云说：“我们暂时称其为圆楼，实际上现在能够看到的，还是一个高出水面的圆盘，直径是1000米，面积亩。另有一条100米宽、近4000米长的道路连接省道。我们将圆盘又分成了3个圆圈，就是3个部分，里面最小的圆圈，直径是500米，中间的圆圈，大圆和小圆的距离是244米，最外面的圆环，厚度就是6米了。” 午阳说：“说说它们的作用。” “好。黎书记，这个工程之所以现在还在刚刚高于水面的高度施工，主要是其地下工程，就超过30层楼的工程量了。首先，我们将整个圆楼的地下，都挖到了水平面70米，挖移的土石方，就有5千万立方米，近4000米长的道路，我们也挖了50米深，也有土石方两千万立方。” 午阳说：“其实道路和圆楼里面，种树的地方，可以用坑道作业的办法，工程量就小一些了。” 龙碧云说：“当时我们也考虑过，但是那里的土质特别不好，都是一些沙砾土，树木不好生长，我们又要清除湿地里面的一些淤泥，也没地方堆放，就干脆运走沙砾，填上淤泥，以后树木花草就好生长了。” 午阳笑道：“这个钱花得值。你们想得真周到。” 祝顺枝说：“我们还在淤泥中间掺进去了5000吨磷肥，以后栽树时，再加一些农家肥，这些地就不会比菜地差了。” 午阳说：“好，你们什么时候栽树，我让渌江和易河的环卫处都给你们运大粪去，每个坑里面放一车。” 龙碧云说：“到冬天吧。黎书记，刚才我们说到圆圈的作用了，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挖到了70米深嘛，中间的小圆圈下面，我们修建了60米高的地下仓库，剩下的10米，除了防渗水层以外，上面就是鱼池荷塘；中间的圆环，有200米的地下仓库就只有40米高，其余的都是填充的白膏泥和淤泥，这里将建设跑道、游泳池、足球场和室外运动场，剩下的空地就是栽树了。建住房的这一圈还有44米宽，地下仓库就直接跟住房连起来了，有电梯直接通往楼上楼下。最外面的6米，就是两米钢筋混凝土，两米白膏泥，再两米麻石砌上来的复合墙，还要升到地上，具体升到多高，就要听你的了。” “你们是准备升多高？” “有的主张升到比房子高，有的主张到10米左右就行了，能防一般的盗匪和洪水。” “你们现在的水平面，是指什么情况下的水平面？” 祝顺枝说：“我们是去水文站了解到的1992年大洪水的水位，以这个为水平面。” “那是百年一遇的洪水，能在这个水平面上加10米就足够了。至于防盗，能够防那些撬墙打洞的盗匪就行了，要想抵御那些拥有现代化装备的掠夺者，那是没办法的。我觉得，升上去后，可以在筑白膏泥的位置，填土种植一些花木，就当是盆景嘛。” 龙碧云说：“填土种植花木是不行的。暂时栽下去没事，以后花木大了，根系发达了，就可能钻透砖缝，引起墙体开裂。我们计划是在上面修公路，一旦起了战事，就是最好的城墙，可以方便让部队、大炮移动。” 午阳笑道：“你这种想法，提早50年都是可以的，可现在不必要了。现代战争已经不能靠城墙进行防御了，想炸掉我们的围墙太简单，美国人的炸弹都可以穿透18米厚的混凝土，我们的也就是4米，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那好吧，我们到时候还是要修城垛，留1米宽的人行道，架设电线和自来水管道。对了，我们在靠近渌江的北面的围墙上，设计了一个水塔，这是为了防止市里的自来水停水，做应急用的。” 午阳说：“如果水要建应急系统，电就更加需要应急系统，一般战争一起，首先破坏的就是电力供应。” 龙碧云说：“这个我们是做了准备的，在连接国道的公路下面，我们修建了进出的两条车道，分别是24米宽，可以行车，也可以临时停车。中间还有52米的宽度，我们修建了办公、生活的应急场所，也包括了发电设备。” 午阳问：“这个公路下面的通道有多高？” “整个高度是50米，从地面往下，首先是27米的泥土和淤泥层，用来栽种树木，然后是1米的白膏泥层，这是防水层，再是两米的混凝土层，起到一个支撑的作用，下面的20米，有17米分成了5层，是办公、住宅区，最底下3米是车道和发电、给排水、通风设备，还有粮食、燃料油、食物油等仓库。整个公路下面的建筑面积是280万平米，遇到了特殊情况，您的家人、亲戚朋友都来这里住，都可以住下的。” “公路路面是怎么样安排的？” ps：朋友们，新年新气象，您赚钱、赢钱，别忘了给老六打赏。谢谢。 第六百四十八章 打破垄断 祝顺枝说：“我们计划地面上没有公路，就是一条100米宽，4000米长的绿化带，栽种银杏、桂花、金丝楠木和柚子树。既有落叶乔木，也有常绿乔木，还有银杏和柚子这样的坚果和水果，你们家人在树下散步，也是一种享受了。汽车不停在地面上，在地下通道随便一锁，就和这里的车库一样安全。” “金丝楠木我们和园有吧？” “有，都有2.5米左右高了，适合移栽了，其他树种银杏和沙田柚、蜜柚，我们都订好了，就是桂花树，因为分为金桂、银桂，还有月桂等好几个品种，不到开花的时候，我们不能确定，也不能完全相信销售商的话。” “那是的，买的永远没有卖的精。圆楼里面也是栽种这些树木吗？” 祝顺枝说：“你妈妈说了，里面要多栽果树，除了这些树以外，要增加柿子、板栗、桔子、葡萄等，要做到春华秋实，让孩子们吃到自家产的坚果和水果，这个家对他们才有吸引力。首先几年还要种菜，鱼塘边上，要搭建很多瓜棚，每年都要栽种丝瓜、冬瓜、苦瓜，不但可以增加绿色，收获瓜菜，也可以给鱼儿遮荫。” 午阳笑道：“是不是还要留出百来亩蔬菜地？” 祝顺枝说：“你的妈妈，你当然清楚了。午阳，这个房子是准备怎么建？” “什么怎么建？” “我知道是按土楼那种形式建，现在问题是建几层，我们的图纸是每层建筑面积13万平米，圆楼的周长是3140米。我们是按外径20米一套房子，一层楼就是157套，大约每套880平米。” “顺枝，嫂子，宝儿。你们看看，这个楼房怎么建好，是所有亲戚都住进来，还是只有我们家人住？” 祝顺枝说：“按理说，是要给亲戚们一套的，大部分家庭是独生子女。女儿跟着你过日子了，老人就会独守空巢，有个三病两痛的，也没人照顾。可是这个地方按这个设计方案，就不能建太高的房子。四层就顶了天了。” 午阳说：“既然可以建四层，就是600多套房间，像你们家，父母愿意过来就过来，给一套房间就够了，如果愿意在其他地方生活，或者说生活尚可自理，不过来也行。多去看几次就是了。这个圆楼不能再高了，再高就不伦不类了。你们在施工时，注意要将各户的地下仓库。与各户联系起来，安装电梯进出，不能串到别的仓库去。” 龙碧云说：“这个你放心，每两户之间，都是混凝土隔开的，不过每户的仓库。都只有15400立方米，不是很大。” 午阳笑道：“我这些老婆们的财宝都不多。这仓库除了宝儿、贝儿不够以外，其他人都足够了。” 龙碧云笑着说：“她们两个就不用操心了。娘家就有一个大得多的园林在旁边，金山银山都可以装得下。” 午阳说：“顺枝，这次从兰江拉回来的文物，能收藏在这里的地下室吗？” “暂时还不能收藏文物的，没有完全建好，人员进进出出的，不能保证不丢失。反正易河的江边石山下面的石洞，足够收藏你、宝儿、贝儿、彭妍和胡敏波的了，以后要移送博物馆，再将那里作车库好了。” “那倒也是。顺枝，嫂子，你们忙着，圆楼就按我们刚才商量的建好了。我也就不一定要过去了。” 宝儿笑道：“午阳，你就是甩手掌柜当惯了。” 午阳说：“回去好好休息，过几天去接贝儿去。” “好，休息10来天，就过去换贝儿回家。” “也要让小妍有时间休息，你们是很好的姐妹，不能让她一个人太辛苦了。” “你去易河上班了，隔了那么远，这些事情就别管了。” 午阳说：“知道你们身体好，但是能够照顾妻儿，是男子汉的责任，也是一种幸福嘛。好了，早点休息去，外面这么热，去房子里吧。” 宝儿说：“我们还要去大门口的游泳池游泳呢。” “那你们小心点。” 进屋后，朴顺英正要跑出来，“午阳，你快去房间吧，李贞爱她们在线，要和你视频。” “好，我们现在就上去，知道她们什么事吗？” “是为了购买粮食的事情。” 到了电脑前，看见李贞爱在，“贞爱，这段时间辛苦了，瘦了不少呀。” “没什么，瘦了苗条。午阳，我们现在小麦的主产区，罗旭光购买了地皮交给我们后就走了，我们遇到了难题。” “你是跟谁在一起？” “午阳，是我。”吴稚雅凑到了摄像头前。 “稚雅，你也瘦了呀。” “我不光是瘦了，也黑了，你心疼了吧？” “当然心疼，事情如果难办，你们就不要亲自做了，我安排人接替你们。” “好，你赶紧物色人，我们搞好了这件事情，就回家算了，我们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料子。” 李贞爱笑着说：“也就是有钱了，在家里享受了这么久，就吃不了苦了。” 吴稚雅说：“你自己不也是想午阳想得睡不着觉？” “好了，说正事。午阳，是这样的，我和稚雅在市场上逛时，发现这里的新下来的小麦，质量好，价格低，货又多，就想买几万吨。” “你买了得有地方存放，差不多了再组织运到码头装船。北方的雨季到了，你必须准备好。” “对，就是这个问题。我们找了当地的国家储备粮库，他们同意租两个仓库给我们，条件就是要卖给我们一库房的玉米。” “玉米可以呀，你们办养殖场。不是正需要玉米吗？是不是价格太高了？” “价格不高，就是质量不好，基本上都被虫吃空了，剩下一层皮，没用了。做饲料都只能凑合。” “那就凑合着用吧。如果不购买小麦，你们拿什么运回去给同胞们吃？” “也问题不大。我们去这里的粮食加工企业问了，直接购买面粉，比买小麦加工面粉，也就是贵不到一块钱1斤。” 午阳笑道：“贞爱，你真是大老板了呀。一块钱1斤，你买1吨就是两千块，1万吨就是两千万，这些钱又能够买多少小麦，给你们的同胞呀。要知道。你们的配给，每个人才200克/天。” 午阳看见李贞爱从摄像头前走开了，吴稚雅说：“午阳，你把贞爱说得哭起来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嘛，那些玉米也要几百万的，我们也不舍得花钱买废物的。” 午阳说：“我打电话告诉罗旭光，让他回到你们那里。让他作主。我的意见，就是先租用仓库收购小麦，然后边建设仓库和粮食加工成、养殖场。小麦加工后的麦麸，就是很好的饲料嘛。” “午阳，干这些事情，我们实在不懂，你还是派人来主持好了，我们只管管运粮食和肉食回去的事情算了。” “你们什么都不要管。回家做全职太太，让你们的家人来帮忙就行了。你跟贞爱说。我也是急了才说她的，别生气。” 吴稚雅说：“你这是关怀我们的人民。如果你去我们那边当领导才好呢。” “别信口开河。来了人接替工作，就回来吧。” 午阳考虑到，这些女孩就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让她们去干没有接触过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让她们的家人来帮忙，也就是让他们去跟他们的海关和有关部门打交道，其他的事情，都跟和园和航空城的养殖场一样，发包给别人算了，这样不但将这些老婆们从具体事务中解放出来，而且能够产生较好的经济效益。 吴稚雅说：“午阳，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人来接手了，什么事情都不干。” “好，那些租仓库的事情，也别回绝了，就说过几天再说，好让新来的人有个缓冲，也可以让对方以为你们是对其条件不满意。” “午阳，听罗旭光说，这里的市长是你的同学，你以前帮助过他，取得了很好的政绩，这次罗旭光无意中聊起，市长就给他帮了不少忙，你是不是打个电话给他？” “国家储备库不属地方政府管辖，打了电话，他也要去求人，还是不打了。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你们这种事情也不必要去找他，依靠市场运作，完全可以取得很大盈利的，我会安排人的。不聊了，交接后就回来吧。” 下线后，午阳马上给罗旭光打电话，“旭光，你现在一共买了多少个场地了？” “老板，还只有14个，第15个还在洽谈中。粮食加工厂和养殖场完全建好了的，还只有6个，还有8个在建设中。要将其全部建好，应该在明年夏粮收购之前了。” “已经不错了。旭光，我想改变一下运作方式，跟你商量商量。” “老板，你准备怎么个改变法？” “首先是不要这些女人管理，改为由专业人士管理；其次就是实行航空城那样的股份制，我出资金，你们建设和管理，赚取的利润，给你们10％。” 罗旭光说：“老板，你这些养殖场生产的产品，都是无偿送出去的，哪里来利润呢？” 午阳笑道：“旭光，不可能无偿送出去，只不过不能以现金的方式收回来就是了，即使是现在无法收回，等他们国家经济形势好了，也会连本带利收回来的。这样，你们在核算产品销售收入时，就按时价计算，你们该分得的红利，我会及时转给你们，养殖场所需要的流动资金，也能够及时到位。” “老板，你心目中有管理者人选没有？” “当然有，首先就是你们父子，其次是公司在京城的基地负责人小石，还有就是和园的养殖场负责人。现在是你们父子在搞这个事情。如果你们有意管理，就一事不烦二主了。你觉得如何？” 罗旭光说：“老板，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如果交给我们管理，是否还是随我定生产规模，是否可以涉及其他相关行业。还有一个，就是我们是否有用人的自由？” “其他人员可以随你们用，会计和出纳必须是公司的人，至于生产规模，只要是有利可图的，当然随你们了。” 罗旭光笑道：“老板放心。我们也不希望做亏本的买卖。” “好，那你就尽快和你父亲商量，派人去接手已经买下来的地皮。让那些人回家。” “老板，既然这样，就麻烦您从网银给我转1500个亿好不好？” 午阳说：“资金没问题。我可以问你要这些钱是干什么吗？” 罗旭光说：“老板，我发现了一个好机会。现在夏粮不是都下来了嘛，可是当地的粮食企业对收购粮食根本就不着急，我了解了一下，这里以前只要夏粮下来，粮食企业就争先恐后地收购粮食，甚至竞相抬价收购。现在经过多年的竞争，很多粮食企业被淘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有实力的企业，他们联合起来，就有了定价权。什么时候收购也都由他们说了算。如果我们趁此机会打破这种垄断，不但可以低价收购大量的小麦，也可以使农民增收，以后，我们也可以跟农民签订以收订产的合同，我们的粮食来源就可以得到保障了。” 午阳说：“办法是个好办法。可是如果对方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我们该如何应对？” “那就看看是什么样的竞争了。如果他们搞恶意竞争，我们就凭借我们强大的经济实力。将他们挤垮，以后就剩下国老大和我们更好。” 午阳笑道：“旭光，你头脑清醒，做事有气魄，我支持你。我告诉我的qq号，你上线吧。对了，建设医院的事情，你还没有开始吧？” “没有，根本就忙不赢。” “那你就集中精力搞这个事情，我另外安排人好了。” 转好了款，旁边的朴顺英给了午阳一个香吻，“午阳，我们就不用出去了吧？” “你们出去旅游还是可以的。”午阳说完就抱住她，嘴唇压了上去，然后就用舌尖去嗑开她的牙关。朴顺英虽然是第一次和午阳接吻，毕竟天天和姐妹们在一起，就是听都听会了。午阳的舌头一到，她就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尖就绞到了一起。 吻了一阵，午阳的手就开始游走了，还没有多久，她就翻身走了，以午阳的身手，要抓住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有话在先，必须用强的，现在不用急嘛。 朴顺英走开了，其他几个人也都还在屋子里，午阳也就将朴洁英、朴冰清、李英纯和崔莹辉都抱着亲吻了一遍，几个女孩都不配合，倒也蛮有情趣的。 闹了一阵，宝儿进来了，“午阳，你找我？” 午阳其实没有找她，“对，宝儿，10月份的翡翠公盘，爱中她们都去不了，你看看是带谁去？” 宝儿笑笑，“午阳，这个事情还是要和贝儿、小妍她们商量的。” “你们还要将兰江的事情搞完，不能顾此失彼。你们如果觉得留几个人比较合适，就留几个好了。” 宝儿说：“还是让小妍带人过去算了，她身体好，没有牵挂。午阳，是这样，这次就将顺英她们几个带过去，还有那几个黑珍珠。” 午阳说：“她们都是有钱的主了，是不是愿意跟你去，还是个问题呢。” 朴顺英说：“跟小妍过去，肯定是可以赚钱的，刚才你说了，给我们国家货收不到钱，就由我们垫付好了，以后国家能不能付得起，都是我们姐妹的事情。我们攥着这么多钱，兄弟姐妹却在受苦，于心不忍的。午阳，你不会反对我们这么做吧？” 午阳说：“我不可能反对，我最看不起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如果看着自己的同胞受苦受难，自己却心安理得当富婆，那我就会反对了。不过，我们现在准备提供粮食和肉食，以后要更多的提供农业机械、良种、化肥和饲料，让你们的人民自己养活自己，并且享受劳动和丰收的快乐。” 宝儿说：“我不是来跟你们讨论这些事情的，午阳，我走了。” “好，你去忙吧。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 朴顺英说：“午阳，既然这样，我们还是慢慢来好了，刚才看见曾敏姐她们，你还是陪她们吧，我走了。” “顺英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朴冰清说。 午阳说：“我的老婆们个个都是好样的，要不然这个家里可是吵翻了天了。” 顺英说：“也就是没有吵架的条件，大家所以就都小心翼翼地了。如果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你看看大家是不是吵翻了天？” 午阳笑道：“那看样子还不能去印度洋上面的岛屿了，到了那里，大家都是自由的了，想吵就吵。” “那样也不会吵的，如果是临时去住一下，回来还是要维系这个家庭，如果长期住在岛屿，那还有什么值得吵的？” 第二天，午阳睡了个懒觉，9点多钟才吃早饭，吃过早饭就接到了谢大侠的电话，“午阳，很长时间没有聚一聚了，是不是一起吃中饭？” “好啊，在邓宝亮的饭店吗？” 谢大侠笑道：“我们也就是这几个选择，要不然就是去市里的酒店，要么就去和园，天气还那么热，懒得跑。对了，袁志、罗浩、刘炳秋、邱小睦、张一波都在家。” “熊刚强他们呢，干脆就一起叫上，省得我老喝酒。” “好，我来联系吧，在家就都叫过来，11点半在饭店集合。说好了，就几个爷们喝酒，不带娘们。” “好。” 刚刚挂机，电话又打进来了，不会也是邀喝酒的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九章 发展黑茶 电话是张建科打来的，“张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黎书记，我们已经到了别墅区门口了，不知道你住哪栋，麻烦你告诉一声。”是张建科的电话。 “张哥，你称呼职务，不是见外了吗？” “我这不是跟邓市长在一起嘛，还有陈市长和钟书记，他们在另外一台车。我们都是你的直接下属了，不能跟以前一样直呼你的大名了，要不然人家一听，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易河是不是会被人家怀疑是你的家天下呢？” “好好好。我马上下来。张哥，我还约了公司的谢大侠他们，就在门口的饭店吃中饭。你们进去坐也可以。对了，嫂子来了没有？” 张建科说：“李丹肯定来的，她呆在家里什么事都没有，这周末还能够呆得住呀。” “好，不说了，我马上下来。” 午阳去取了当年李丹的股票账户和银行卡，装了一些在缅甸河里捡的石头，打了招呼就出门了。 走到大门口，陈磊和白如萍的父亲在争论什么，看见午阳走近，岳父说：“午阳，这个客人想钓鱼，我不同意。” 午阳笑道：“陈市长，你带了钓鱼工具吗？” “都在车上呢，这老头蛮固执的，我说了是你的朋友都不行。”陈磊就是那么个脾气，这些年当领导久了，已经很少有人不给面子了。 “不怪老人家，是我规定的，只有我开口，才可以钓鱼的。今天你想钓。也只能钓鳡鱼，其它鱼我们是养着玩的。” 陈磊说：“难怪这些鱼都不怕人，刚才我拔了草喂鱼，手摸鱼头，它都不跑。那草鱼都起码60斤了。游过来就跟潜水艇开过来一样。” 午阳说：“这些鱼都养了好几年，又是温泉，一年到头饵料充足，一直都长，只有鳡鱼就是要被打捞的。” “鳡鱼是吃鱼的鱼，我没有带小鱼来。钓不了。” 午阳笑道：“这里就有饭店，你还怕没有小鱼呀，我帮你弄去。” 白老头说：“午阳，饭店里还有客人，你去招呼吧。我去弄小鱼。陈市长，你要准备粗线，最好是那种接了一节钢丝的鱼钩。” “好。书记，外面热，你进去陪他们吧。” 午阳说：“你也不要中暑了呀。” “不会，不行就进来。” 白老头跟着午阳进饭店，“午阳，那人真的是市长呀？那不是比你大。我刚才得罪他没有？” “没事，他不会在意的，您放心好了。” 进门就看见李丹在走动。几个男人都坐在沙发上了。“怎么不开包厢呀，包厢里面空间小，空调管用。服务员，给我们开一间大一些的包厢，我们大概有15、6个人。” 钟子才和邓启明站起来，午阳连忙过去跟他们握手。张建科仍然大大咧咧坐在那里，午阳笑道：“老邓。老钟，看到没有。张哥才是自己人的样子。” 邓启明说：“张书记肯定和你是发小，我们不能比的。” 张建科说：“我们是中学同学，我高了一个年级。” 午阳说：“张哥那时候就身材高大，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对了，李丹，还记得我给你推荐股票的事情吗？” 李丹说：“不提股票好不好？提起来我就烦躁。” 午阳说：“你烦躁什么呀？还不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过我当时接手了以后，并没有马上抛掉，而是抱到了最高价的时候抛的，同时还受你的启发，又另外买了一些，也是高价抛掉的。李丹，你的股票赚的钱，还是给你吧，我一直留在这里没动的。” 李丹说：“最高价是在你去滇南之前吧，你那时候就抛掉了？午阳，我不得不佩服你，真是有眼光，不过钱我就不要了，我和建科就是过穷日子的命，我认了。” 午阳笑道：“不要说赌气的话嘛，你当时是给我华北公司的1千万股，中原公司的1千万股，市值是6100万，我后来抛掉，净赚了147亿多一点，现在给你卡。” 李丹说：“不要，真的，我怎么好意思要嘛，这个事情就不要提了。” “张哥，你说说李丹，我们是兄弟，她把自己当外人。” 张建科说：“午阳，既然你仗义疏财，我们也就不能独占，这样吧，你自己留下零头，我们和钟书记、陈市长、邓市长4家分了。” “好，就是这个方案，你们告诉我账户，转账以后，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钟子才说：“书记，我和陈磊不要了，当时我们都是买了股票的，也有这么多，就是没有守到这么高价位就是了，所有人都过了百亿关了。” “李丹，那还是给你多一些吧，你们和老邓去跟老钟他们比，简直就是穷光蛋了。”午阳知道，张建科家里几个亿还是有的，只有邓启明，恐怕就是给了一套房子，其他就是工资收入了。 邓启明说：“老板，你给张书记吧，我守得住清贫的。” “好，这话我爱听，但是有钱还是应该要的，还是给你25个亿，75个亿给李丹，剩下的47亿我先留着，过些时候转给廉政基金。” 钟子才说：“书记，廉政基金现在有300多亿了，这些年也没什么开支，娄超凡的老婆简直是成了精了，炒股票、期货、楼盘、外汇，炒什么都赚钱。” “还是易晓辉老婆管账吗？” “对，她们两个管理廉政基金，也给自己积累了不少财富，恐怕比基金都少不了多少了，我们要给她们发一个亿的工资奖金，她们都不要。” 午阳说：“中南这边的弟兄们都富裕了，滇南那边的还是比较贫穷。干脆我将这些钱转账过去，让他们跟这边的基金同时操作。对了，老钟、老邓，我们是不是也去钓鱼去？” 邓启明说：“太热了，我受不了。中南的天气这么这样啊。都中秋过了呢。” 钟子才说：“我对钓鱼没兴趣，倒是喜欢喝喝茶。” “这饭店没有好茶叶，我打电话让家里送茶叶来，你们是喜欢喝什么茶？” 邓启明说：“老板家里有没有沱茶？” “有，就是没有太老的，也就是4、50年的生普。” 邓启明笑道：“老板真会开玩笑。4、50年的还不算老，那要100年以上的呀？” 打了电话，让小雅送茶叶下来，又接着聊：“你还真别说，我前年就在思茅收购到了百年茶饼。还有檀香木的架子，结果没有嘱咐好家里人，将其都卖掉了。这些是在我去滇南之前就托人收购回来的，一直没舍得喝。” 钟子才问：“书记平时都喝什么茶呢？” “在外面有什么就喝什么，在家里喝黑茶。” 钟子才说：“书记，我老家就在产黑茶的县，这些年黑茶的销量大了，就都是从外地收购鲜茶叶回厂里加工。真正的黑茶已经不多了，现在本地人都不敢喝黑茶了，收购回来的鲜茶叶。上面的残留农药太多，还是命要紧。” 午阳说：“我家里的都是以前的，近几年我不在家，都没有购买茶叶了。老钟，按你这么说，这个黑茶也会走沱茶的老路。会日益没落下去。” “如果不能够防患于未然，没落是迟早的事。不过今天我跟你讲了。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为什么？” 钟子才笑道：“你是有识之士，又是大老板。公司的经营人才多于牛毛，你会有办法去拯救黑茶的。” “老钟，黑茶为什么是本地的鲜茶叶生产的好？” “本地多高山，常年云雾缭绕，昼夜温差大，茶叶的味道和营养成分比别的地方好，又不需要喷洒农药，自然不是其他地方的鲜茶叶能够比的。书记，最近县里的老同学打电话给我，说县里规划开辟40万亩新茶园，还发现了一个地下溶洞，里面特别漂亮，希望我动员渌江的老板去投资。” 午阳说：“那里不是还有一个中南最大的水库吗？” 钟子才笑道：“水库是省水利厅直管的，县里没有开发的权力，咱们黎书记想到了，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是我家乡人民之福呀。” “你也别说我，你那些钱也要拿出来投资。你负责找种茶叶的专家，我找管理者，咱们将别人不栽种的山地都包了，以后再逐步开发溶洞和水上项目。对了，你们那里的交通状况怎么样？” “基本上做到了村村通公路吧，有的高山上，就可能不通了。我们去种茶叶，肯定是要修路的。” “好，修路没关系的，就是一些乡村公路，我们也要加宽加固，要让大客车能够会车。这里有一些石头，里面可能有东西，也可能没有，你们碰碰运气，每个人挑选两块。我来打电话找能人。” 午阳给方以清打电话，听到李丹在讲怪话，“我以为什么好东西呢，原来是石头，这不就跟河里的石头差不多吗？” 张建科说：“你不要就算了，人家一番好意，你就不要讲怪话了。” 李丹说：“拿两块玩玩，不要白不要。” 方以清的电话通了，“老方，忙得赢吗？” “是黎书记呀，我能有什么事呀，就是航空城这边的旱灾比较严重，冬天新种的油茶树需要浇灌，不过还好，我们预先就修了一些水渠，最近购置了很多灌溉机械，问题不是很大。书记，你可是难得打电话的，有何指教？” “我想在中南栽种40万亩茶叶树，想调周小郎过来工作几年。” 方以清笑着说：“书记，你还记得周小郎呀？” “你的得力干将，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他现在是我们茶油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全面负责公司的各项业务工作了，走不开呀。” “老方。你让他当总经理，每年开多少工资给他？” “我只是将你给我的5％的股份，给了他1.5％，没有开工资的。” “1.5％有多少？” “书记，我们航空城这边。有2700万亩已经进入丰产期的油茶树，这全部是我们公司的，另外有5000多万亩已经结果，其中一半是我们公司的。这几年我们的品牌已经打响了，价格也上去了，去年榨季生产了280万吨茶油。今年将超过300万吨，每吨的利润大概在7万元左右，1.5％，大概在30亿左右吧。” “老方，你们的产量越来越高。能不能销售出去呢？” “这个书记你放心，现在全国茶油的需要量在800万吨以上，我们公司投放市场的，只有200万吨，尚有很大的缺口。” “那好，老方，我已经调易河市工作了，你也带人来易河市栽种油茶树吧。” “书记。我就不来了，让我儿子来吧。这小子大学毕业后，跟着周小郎干了3年了。依我看，能力不会比周小郎差，在掌握新技术、开拓市场等方面，比他还要强一些。” “好好好，令郎叫什么名字？” “方晓阳，已经25岁了。书记，如果有合适的女孩。麻烦你给介绍一个。” 午阳笑道：“怎么，急着当爷爷了？” 方以清笑笑。“也不是急啥，就是觉得人活到了这个份上，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唯一就是想看到后代的成长。” “老方，你这种心态可不行，这是衰老的表现，你才50出头，到了中央，还是年轻干部呢。” “我也知道不行，可是对什么都没有激情了，以后见面了我们聊聊，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心结。好了，我等会就让他回来找你。” “好，我在家里。” 挂了电话，看到大家都在看电视了，就说：“挑选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去翡翠加工厂切石去。” 这时小雅进来了，“怎么，茶叶刚刚送来，不喝了茶走呀？” “也好，我们上午就喝茶算了，吃过饭再去切石。老钟，人我已经找好了，下午就会过来，你准备怎么安排？” “书记，明天星期天，你让你的人休息一天，后天再过去好了。我现在就联系老同学。” 午阳说：“让他明天就过去，后天一早就可以到你同学的办公室。要搞就要抓紧时间。” 钟子才去包厢外面打电话了，邓宝亮媳妇谭佳拿着茶具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小女孩，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看样子有几分像谭佳，也有几分像邓宝亮，应该是集中两个人的优点了。 谭佳接上电源后，笑笑说：“领导，好久没有看见你了，今天怎么会有空来这里呀？” “我调回来了，以后来店里的次数就多了。几年不见，孩子都这么大了。小美女，叫伯伯。” “伯伯好。伯伯，叔叔他们都玩石头，我也要。” “好，小朋友自己看看要哪块就拿哪块。” 小女孩在塑料袋里翻了一下，就拿了一块最小的，鸡蛋那么大的一块。午阳真气入眼一看，可是一颗最好的宝石，就是不知道是红的还是蓝的，以上次切开的看，红宝石的可能性大，应该超过了200克，就是1000克拉以上，如果卖掉，小女孩一辈子都够了。 “小朋友，下午跟伯伯一起去将石头切开好不好？” “不，我要留着玩的。” 谭佳说：“妮妮不乖了，不听大人的话。你玩什么东西，不就是玩几分钟呀，一会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午阳看到水开了，借洗杯子倒水的机会，给了谭佳一个眼色，谭佳跟着出来，“领导，什么事？” “妮妮手里的可是个宝贝，千万不要弄丢了。” “好，我带她出去就换下来，下午让宝亮跟你们一起去切开吧。” 午阳笑道：“大女孩比小女孩乖多了。” 谭佳笑笑，“你不要以为是领导，就比我年纪也大了。中午让宝亮弄好吃一些，你们可别喝醉了。” “人生难得几回醉嘛。” “丫丫在这里呢。” “我跟她虽然熟悉，可一直没有私情，也就是普通朋友吧，等会请她一起来吃饭。” 回到包厢开始泡茶，“老钟，老邓，张哥，你们都跟市长打交道了吗？” 钟子才说：“秦市长是个挺漂亮的女人，能说会道，工作能力也可以，要不然30多岁很难当市长，她也是洪书记一条线的人，但是张书记培养的，以前任县委书记的时候，大概是27、8岁吧，硕士毕业没多久就当了副县长，几年就当了书记。张书记提拔她任团省委书记，这次下来，应该是一个获得政绩的绝佳机会。” 午阳说：“当过县委书记，团省委书记，工作能力应该不是一般般，我们就应该给她保驾护航，助她取得佳绩，这是一个双赢的事情，更是利国利民的事情。” 邓启明说：“老板，秦市长安排我们下周开始，对自己分管的工作进行调查，找出促进发展的切入点，她自己将与陈市长分别深入农村调查，我觉得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如果每个人都认真工作，发展经济就不是一句空话了。” 钟子才说：“书记，秦市长跟我商量，说要建立一个政务中心，将市政府有行政职能和审批权限的部门，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办公，让法人和自然人办事情，进一个门就可以全部办理好。” 午阳说：“老钟，你想过没有，如果在政务中心，将任何一个需要审批的项目，都张榜公布，达到了条件的，就当场批准，达不到条件的，明确发回去补充资料，那这样还会有腐败产生吗？” 钟子才笑道：“书记，你的意思，就是要纪委全程参与所有项目的审批，将腐败消灭在萌芽状态？” “还不光是审批项目，还有市政工程、政府采购等所有涉及经济利益的工作，都要你们参与。” “书记，我们这样会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呀？”(未完待续) ps：元旦假期很快过去了，这些天可是比上班没有轻松呢。朋友们，给点鼓励吧。 第六百五十章 李天野买学校 午阳说：“老钟，说实在话，你们怎么样人家都是会反感的，但是缺乏监督的权力，最容易产生*，我们在事前和过程中予以监督，就不会留给人家*的机会，实际上是堵住了*之路，很多人要感谢你们都来不及呢。” 钟子才说：“书记，市委副书记是管干部的，这个政务中心就有各部门的干部，是不是也请他派人参加？” “当然要参加，监察局就是副书记管的嘛，我看每个地方的监察局都是最清闲的了，当然要派出得力人员参与，我会作出安排的。另外，副市长要轮流值班，一个星期一换，没有特殊情况不能离开，我和市长、副书记会经常经常督促的。副书记据说是省长的人，你们接触过吗？” 张建科说：“我跟他接触过两次，觉得这个人挺正直的，就是似乎没有什么实际工作的经验，遇到一点小事就没了主见，应该是当秘书出身的。” 午阳说：“对这样的同志，我们一定要给予足够的尊重，他安排的工作，能够完成的，一定要千方百计完成，实在无法完成，也要说明原因。他对实际工作了解不够，容易犯想当然的毛病，如果遇到了突发事件，你们都要积极主动出主意，想办法，不能看他的笑话，那样不光是反映他的能力有问题，是我们整个市委市政府的能力有问题。” 钟子才说：“书记，孰重孰轻我们还是拎得清的。” “大家都是老同志了，应该有这样的态度。大侠，你们快进来。”午阳看见谢纪良伸进来一个头。就赶紧让他们进来，果然，袁志、罗浩、刘炳秋都进来了，后面邱小睦、张一波、熊刚强、李天野、郭志平都进来了。 谢大侠笑笑，“我们以为你们在打牌呢。光喝茶聊天有什么意思呀？” 午阳给大家介绍了以后问：“大侠，你想打牌吗？” “不，我们不打牌，刚才外面钓鱼的人，也是你的同事吗？” “是啊，怎么啦？” “我看他钓了不少鱼了。我也想去捉几只甲鱼，我们做了下酒。” 午阳问：“能捉到吗？” 谢大侠说：“这里的鱼塘淤泥不是很深，甲鱼不会扎进去多少，应该可以捉到的。” “好，你们想在屋里凉快的就呆在屋里。我们玩去了。” 大家都跟着出门，连小雅和李丹都撑着伞出来了。谢大侠到了鱼塘边的树下，很快就将t恤和长裤脱了，跳进水里。双手在水里拍打了几下，就朝有泡泡上来的地方游过去，很快就潜到了水里。 这时白老头过来，“午阳，谢老板这是捉甲鱼吗？” “对呀。” “午阳。其实我们这些鱼塘，都是下了大本钱的，每年的人工工资、饵料。投入都是上百万，就根本没有卖过钱。” 午阳笑道：“每年产了那么多鳡鱼，不都是这里的住户吃了嘛，这就是钱呀！” “这里的草鱼、鳙鱼，都有100多斤一条了，就是那些锦鲤鱼都有几十斤了。甲鱼大的也有20多斤了，现在晚上都爬上来。到停车场里面偷吃和园晒的稻谷。” “吃就吃呗，反正都是自己家里的。” “午阳。我的意思，还是要想办法处理一些。” “爸，不处理，您就当这里是放生池好了。” 白老头无奈地摇摇头笑道：“那这里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放生池了，600多亩呢。你看到鱼塘边的那些沙子吗，那是给甲鱼产卵、孵卵用的，今年的小甲鱼出壳后，我没事去过了一下细，有两万多个蛋壳呢。” “爸，是这样吧，您想办法捞起来一些，给放生到渌江等野外去，我们和园也可以放生一些。为了不让人捉，放生小甲鱼就是了。竹青的父亲养娃娃鱼，每年都去溪水里放生一些，现在野生甲鱼也很少了。” “就怕这些甲鱼在这里吃惯了饵料，到了江河里面，找不到吃的，会饿死。不过你执意要放生的话，也就让它们听天由命了。” 午阳说：“放生10只，总能够活下来一只吧。看，谢大侠捉了只大的，恐怕20斤都不止吧。” 白老头说：“这种大小的，也就是中等的。午阳，来了这么多客人，就让谢老板给每个人捉一只吧。” “好，就看他愿意不愿意。” 谢大侠爬上了岸，举着甲鱼走了过来，白老头说：“谢老板捉中了，这是一只公的，午阳可是要留着母的繁育小甲鱼呢。” 午阳说：“刚才您还说鱼塘里面已经鱼满为患了，随便捉就是了，大侠，你是不是替我的同事都捉一只上来？” 谢大侠将甲鱼装进网兜，“你们进去吧，外面太热，我很快就可以抓够的。” 陈磊收拾了钓鱼竿，“书记，真是太热了，我也懒得钓了，让厨房来网兜里抓一条中午吃，其它的，书记安排吧。” 午阳说：“还有什么好安排的，你们几个带回去就行了。” 其他人进屋去了，谢大侠还在抓甲鱼，白老头拉住他，“午阳，这些鱼塘里面的锦鲤鱼太多了，要想办法处理一些呢。” “爸，锦鲤繁殖很快吧？” “就是啊，一条母鱼，每年产仔几万，小鱼第二年就可以产仔，翻好多倍地增长呢。我投放的糠饼、稻谷，都被它们吃了大半，草鱼都争不赢它们呢。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买家，卖掉一些才行。” “我会留意的。有了信息，马上就告诉您。以前在宾馆、饭店看到过人家养锦鲤，我跟曹建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咱们自己的宾馆也都养一些。” “自己的宾馆会给钱吗？” 午阳笑道：“爸，宾馆都是独立核算的。肯定给钱。这些钱都是您的，我和公司都不要。” “可饲料和工人工资都是你出的呢。” “像今天这样钓鱼、抓鱼，我不给钱的。” “好，反正我都记了账，你的本钱还是要给你的。” 到了饭店。陈磊喝水后，午阳就让他和熊刚强他们一起挑选石头。每个人挑选了两块后，袁志也给大侠留了两块，还有几块，小雅说：“刚才我还看到了丫丫，我也给她一块吧。剩下的两块就是我的了。” 刚才在去鱼塘时，小雅和午阳都看到了丫丫，午阳和丫丫的关系，宝贝她们肯定会告诉小雅的，知道他们是很清白的。她拿了石头，就是送给她去的。 午阳笑笑，“小雅，你就别拿了，给李丹吧，刚才他们怕不够分，张哥没拿。你想要，家里还有几塑料袋呢。” 正好这时曹建国进来了。李丹就说：“曹总来了，就给曹总吧。” 午阳说：“也好，老曹。你中午别喝酒，下午带这些朋友们去翡翠加工厂将这些石头切出来，里面有没有东西，就看各位的运气了。前面的鱼塘里面有不少锦鲤鱼，你看看是不是在宾馆修一些水池，养上一些。增添一些喜气。” 曹建国说：“我正有这个想法呢。我们每个宾馆都有假山鱼池，都是放养了一些普通的鱼。如果有锦鲤，我们买了养进去就是了。” 午阳说：“我看到你们的很多宾馆室外。都有一些高山流水那样的景观，也可以养一些锦鲤嘛。” “老板，那是不行的。现在锦鲤是什么价格，您可能不知道，如果是大的，几十万一条呢，丢了就可惜了。” 午阳笑道：“老曹你也忒实在了，放养在水里的东西，丢几条谁会有数呀？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下午你带路切石去吧。” 邓启明说：“老板，你不去热闹热闹？” “我不去了。上次回来时，帮助老家村上办了企业，不知道现在运作得怎么样了，我得去看看。如果这次不去，到了易河市上班，恐怕很难抽出时间了。” 张建科说：“邓市长，就让曹老板带我们去也是一样的。别看曹老板只是黎书记家族公司下属的一个董事长，可他旗下有300多家星级宾馆，每年向国家上缴几百亿税款呢。” 邓启明说：“张书记，你误会了，我不是说曹老板带队去有什么不妥，我是说，老板是有钱、有权的人，可过日子，就不如老百姓，甚至不如我们这些副市长了。我们下班回家，周末节假日，都是有充足的时间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老板就要多操心了。” 午阳说：“也不是经常这样，家族企业都是有熊主席他们操心的，我基本上是不管事。老邓，你说我这样过日子不如老百姓，那你看看中央领导，他们哪有什么星期天、节假日？我们这些芸芸众生，还不是削尖了脑袋要往上爬呀？” 陈磊说：“越是大领导，自己要干的事情就越少，去哪里，干什么，讲话稿，什么都有人安排好了，有什么事情好忙的？依我看，就是他们的工作，都被报道了而已。” 午阳说：“这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我们都是从基层干上来的，现在职务高了，事物反而少了。来，喝茶，你们让服务员还拿杯子来。” 这时邓宝亮进来了，“黎老板，这鳡鱼和甲鱼怎么吃？” 午阳说：“甲鱼一半清蒸，一半红烧，鳡鱼一半清蒸，一半黄焖，微辣就行了，这里有几个人不是太能吃辣椒。” 邓宝亮说：“是安排两桌吧？” 午阳笑道：“你这里也没有这么大桌子呀？以前搁在这里的酒，还有没有？” 邓宝亮说：“还有一些，谢老板、罗老板他们，每次请客都用你存放在这里的酒，不过也就是他们了，其他人是没有点这种酒的，大部分都是喝土匪酒。” 午阳说：“反正你现在都认识公司的人和这里的住户了，他们想喝就给他们就是了，回头我让物流中心送一些过来。” 午阳又开始泡茶，小雅说：“午阳。你都很长时间没有跟钟书记他们喝过酒了，今天就喝个尽兴，村里办企业的事情，熊主席都管好了，我也约了几个大学生村官晚上来家里吃晚饭。” 午阳看看小雅。又看看熊刚强，熊刚强说：“黎书记，情况是这样的，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运作，已经成功地将麻纺厂和棉纺厂都竞拍到手了，麻纺厂的厂房已经拆了。新的建设方案已经确定，棉纺厂的厂房经过了维修加固，已经开始安装机器设备了。” “建设方案是怎么样的？” 熊刚强说：“一半的地皮用来建设一个建筑材料大市场，地下是3层停车场，地上1－3楼是大市场。4楼以上是住宅，我们是将大市场分为了东西走向9个区，南北走向两个区，每一栋楼就是一个区，11栋楼房的长度都有800多米，每层的面积，大约是9.8万平米，51层高。总面积500万平米。共有160平米的住房13500套，200平米的住房11250套，其余的建筑面积。除了作为停车场、办公室、酒店等用途外，就都是市场的营业面积了。” 午阳说：“熊主席，现在碌江那么多房子了，你还建这么多干什么，能卖出去吗？” 熊刚强笑道：“如果按我的想法，要将这块地都建了楼房。可以建10万套左右，让咱们公司的管理人员都在这里有一套房子。建成一个黎明城。” “那为什么没有弄呢？” “李主席要建学校，。一时间没有合适的地方，就占用了一半。”熊刚强说。 李天野说：“书记，是这样的，咱们市里的退休老师不是联合办了一个中学，你知道吗？” “知道，是叫景黄中学吧？” “对，我听说景黄教学质量高，市里、省内的几所重点高中招生对其政策倾斜，所以我准备将孩子送去上学，结果我去联系的时候，他们的校长、校董我找了好几个，还是没有落实好，一个个牛气冲天的。我想，你一个民办中学，牛什么牛？老子买下来就是了。那个校董可能看我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就说：别人买要1个亿，你买8千万就行了。当时我没有过细了解情况，马上就跟他们签订了转让协议，过后才知道，他们的校舍都是租的，根本就没有固定资产，我买下来的，就是一个无形资产而已。” 午阳笑道：“所以就要建校舍了？” 李天野说：“人家也没有催我搬走，但咱是有钱人，不可能老租人家的校舍呀，所以我就看中了这里的地皮。” 午阳说：“李主席，你到现在，买学校，发工资，花了多少钱，都在公司开支算了，你想当校董就仍然当着，校舍就不用建了，在金融城旁边的学校，就是李双燕李老板建的，那里的校舍，还安排个两三千学生不成问题。” 熊刚强说：“黎书记，那麻纺厂的地皮呢？” “还是给你建房子吧，建学校的地皮，咱另外想办法。” 袁志说：“午阳，熊主席，现在南区往南发展很快，咱们的水泥厂已经都快到了市区的范围了，那里的石灰石已经开采完了，我们正好准备搬迁，就将地皮移交给你们好了。” 午阳问：“那里的地皮有多大？” 袁志说：“差不多应该有1000亩吧。” “那太小了，我是想建大学为主的学校，没有个几千亩不行。” “那你赶快行动，就将我们水泥厂公路边的地皮买下来，也是小山包，具体面积不知道。如果还不够，我们以后开采了石灰石的地皮，都给你们好了，任何一所学校，都是几十年才建好的嘛。” 午阳说：“你确定水泥厂公路边的地皮没有卖掉？” 袁志说：“不能确定，反正咱们有钱，如果别人买了，咱们买过来就是嘛。” 邓启明说：“老板，为什么不将校址选在易河呢？” “我不是还没有过去，不了解情况嘛。” 邓启明说：“老板，我明天就去找合适的地皮去。” 陈磊说：“书记，秦市长安排我参与两家职大和三家技校的解散安置工作。你这里要建学校，这不是瞌睡送来了枕头嘛。只要你看中了地方，我头疼的事情，马上就解决了。” “学校的情况都了解了吗？” “技校都去了解了一下，总体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没有就业渠道。这些技校已经是多年招收不到学生了，老师有能力的，有文凭的，有关系的，都调走了，或者是去其他学校打工。剩下的就是靠市政府每年给的一点少得可怜的拨款过日子，几所技校都在市区，市政府想卖掉吧，都被老师搅黄了。如果继续办学，那他们就没任何理由搅局了。” 钟子才说：“不存在什么理由。只要保证他们的工资和退休工资，肯定就没人搅局的。” 午阳说：“地方大不大？够建学校吗？” 陈磊笑道：“书记，怎么可能不够建学校？真不够的话，咱们可以变通嘛，还有两所职大，看看那里的地方够不够大，也不行的话，咱们可以另外买地。这里的就留作以后开发房地产嘛。只要新学校建好了，人都搬走了，还有谁搅局呢？” 午阳说：“同志们。易河可不是咱们的后花园，说话办事不能有丝毫的差池的。易河的领导前腐后继，一方面是他们的着重点没有摆好，不是千方百计发展经济，而是首先考虑的是个人利益，另一方面。就是他们不会贪，没有工作方法。肆无忌惮疯狂敛财，没有做好保密工作。当然了。我们这是建学校，开发房地产，不是去搜刮民脂民膏，但是毕竟与我们的身份不相符嘛。” 陈磊说：“书记，你给我们敲敲警钟是对的。我们可能会因为自己人在常委会上占绝对多数，说话办事，就不知道收敛，得意忘形，不小心就会授人以柄，会从根本上动摇我们的执政基础，损害我们的威信，从而让我们的事业受损。” 钟子才说：“其实刚才书记就讲了，要给副书记充分的尊重，这就是要让他有话语权，其他常委也要有话语权。不是涉及重要岗位的人事变动，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问题，我们都应该尽量发扬民主，古人讲的，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嘛。但是如果常委中有人企图拉帮结派，分庭抗礼，那我们就不能容忍了，要坚决斩断其黑手。” 邓启明笑道：“钟书记您这是多虑了。如果老板就是一般的市委书记，可能会有人企图分庭抗礼的，可现在老板已经是一个市委常委们需要仰视的存在了，就应该没有这么样不明智的人了。” 午阳说：“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要继续谨小慎微，我们只有做好各项工作，建设好干部队伍的责任，没有什么特权可以享受。现在是在我家里，当然可以享受了。将酒杯拿上来，我给大家倒酒。老曹你不能喝就别喝。” 用大玻璃杯倒满了酒，菜也上了三个，正好谢大侠换好衣服进来了。“给你们每人捉了一只甲鱼，等会走的时候在一楼拿，还有鳡鱼。我们住在这里的，我安排服务员送回去了，听说等会有事，我让司机都过来，他们在一楼包厢吃饭。哎，今天抓鱼可过了瘾了。” 陈磊说：“我今天钓鱼也过瘾了。” 午阳说：“以后想钓鳡鱼、鳙鱼就来这里，钓其它鱼就去和园，那里才能够享受钓鱼的乐趣。” 陈磊说：“我最喜欢钓的，还是黑鱼、鳜鱼。” “我们和园一路之隔的小河里，这些野生鱼最多了，是不是我们吃饭后就过去？” “今天不钓了，拿回去冰箱都放不下，最多就是跟你去熟悉一下地方。” “好，等会去走走，反正也不远。来，喝酒。” 大家杯来盏去，喝光了6瓶白酒，6瓶红酒，都是酒精考验的人，这些酒还不至于醉倒。 上车时，小雅叫谭佳和妮妮、丫丫都一起去，谭佳说：“老板娘，我们妮妮就别去了，如果真有东西，我们还是不让孩子知道的好。” 小雅笑道：“傻妹妹，去了加工厂，我们随便给孩子一点东西，就够你们辛苦几年的了，再说了，你这才一颗石头，我回家再去拿来。” 谭佳说：“老板娘，不好让他们老等着吧？” “让他们先走好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一章 攀儿女亲家 到了黄金珠宝加工厂，小宝给大家让了坐，就安排人将石头用塑料袋装起来，写上各人的名字，送去车间切石。 这时小雅、李丹、丫丫、谭佳和妮妮的车才来。一下车，小雅就说：“小宝，给你添麻烦了。” 小宝说：“嫂子，你别客气，难得为你做点什么的。” 也装好了石头后，就送给雕刻师加工去了。这种石头可不能用切石机切的，石头太小，根本就没办法固定，只有用搁在雕刻师的工作台上的小虎钳夹住，用小砂轮慢慢磨，才不至于破坏了钻石。如果切去一小块，或者弄得钻石开裂了，就亏大了。 “先生们，大家是休息还是到厂里走走？”午阳问。 陈磊说：“我还是休息吧，你这个大厅里面的翡翠，我已经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等会看见了更漂亮的，那我路都走不动了。” 午阳说：“走不动最好，我安排人将你们连人带翡翠一起搬。走吧，看看去，你们看中了什么东西就说出来，包括这些翡翠，都是可以送给你们的。” 张建科说：“这些翡翠也太大了吧，我们还要另外建房子才能装得下，就不要了吧。午阳，有小的就给我们一块。” 小雅说：“李丹，另外建房子又怎么样？还怕房子多吗？” 李丹说：“建科在体制中，现在住别墅就已经担心人家诟病了，再弄这么大个翡翠在家里，检察院马上就来了。” 一群人边说边走，进了院子。就看到里面的走道上，堆满了从西北运回来的玉石籽料，仅仅留下了一台叉车通过的小路。“小宝，这些籽料怎么会堆在这里？我不是安排另外的地方存放吗？” 小宝说：“我搞不清为什么，他们送过来。我就接收，反正这里的3个工厂都堆满了，淮扬那里也一样。” 小雅拉午阳到一边，“咱们的船不是都给张大哥运翡翠去了嘛，这些玉石自然只能堆放在这里了。” 午阳点点头，大家继续走。到了一个车间，是雕刻林华设计的卡通画人物、动物。这些是公司各珠宝店销售比较好的，仅仅排在那些传统的手镯、挂件之后。 妮妮看见摆在窗橱里的卡通人物，就摇摇小雅的手，“伯伯。我喜欢这个小弟弟。” 小雅看她所指的小弟弟，是一个20多厘米高的小男孩，戴着眼镜，白衬衣，绿坎肩，黄色长裤，背上还背着一个黄色的书包。整个人物和服饰，都是一整块翡翠雕刻而成的。有白、黑、黄、绿、红5种颜色，被雕刻师巧妙的利用上了。 小雅说：“小宝，麻烦你包起来吧。妮妮。还喜欢什么，就跟伯伯说。” 谭佳说：“妮妮，伯伯家的东西都是宝贝，有一件就足够了。” 午阳说：“谭佳，孩子最纯真了，你就让她挑好了。” 到了另一个车间。架子上摆满了雕刻好的翡翠白菜，工作台上还有半成品。地上就有更多的毛坯。 妮妮伸手去摸翡翠白菜上面的螽斯，“妈妈。这里有小虫子。” 小雅说：“妮妮，白菜好看吗？” “好看，伯伯，给我带回去好不好？” “好，妮妮要什么都好。” 午阳说：“老钟，你们都带一颗回去吧。” 谢大侠说：“我们家里都有了，不要了。小宝，你那种领袖雕像给我们一尊，我们去摆在办公桌上面。” 陈磊说：“摆在办公桌，不怕别人觊觎呀？” “不怕，这种雕像看起来就跟商店里的树脂雕像差不多，没几个人会懂的，再者就是我们的办公室保安工作比较到位的，陈市长，你们的就搬回去摆在家里好了。” “我们不能要，一颗翡翠白菜就是几十亿了，再要雕像，就是搬了座金山回去了。”陈磊连忙摇手。 午阳说：“甭管卖多少钱，反正买回来没花多少钱，只要看得上，搬走就是。” 陈磊笑着说：“当然看得上，哪天我开大货车来搬。” 小雅说：“不用你亲自搬，我们给你送回去。” 邓启明说：“老板，今天我们是大丰收了呀，你可不能再给了，养大了我们的胃口可不得了呢。” 午阳说：“我就是要让你们以后在金山、银山面前不动心，过两天让我们家具厂给你们送一些多宝格，然后去博物馆挑选一些瓷器和文房四宝，没事的时候把玩把玩。” 钟子才说：“书记，你什么时候还有瓷器？是什么年代的瓷器？” “从隋朝到民国的都有，大部分是宋、元、明时期的，我们有两艘小潜艇，专门在水上丝绸之路寻找沉船，这些年在各地陆续购买了一些，现在在全国都开了几十家博物馆了。你们不知道是肯定的，根本就没有以我的名义做过什么事情，所以也要拜托你们，必须守住这个秘密。” 钟子才说：“书记，我们就是你的人，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特别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这些事情我们不会乱说的。” 邓启明说：“老板，这么说你确实很富有了，还在这里熬什么体制呢？” “老邓，在当今这个世界，即使是在西方的所谓法治社会，任何个人的财产，都可以被人所剥夺。这个是不需要理由的，随便找个籍口就可以了，其实就是怀璧其罪。但是我也在体制中，任何一个觊觎者，在动心思之前，就会掂量掂量，是不是会踢到铁板上，或者就有可能聪明反被聪明误。” 钟子才说：“是啊，一个商人只要被掌权者记恨上了，根本不用动手，一个暗示。就会谣言满天飞，银行就会停止发放贷款，断绝其资金链，很快就只能破产。你自有资金足，也可以让银行不及时给你转。让你违约，然后官司缠身，走向恶性循环的衰败之路。书记，到目前为止，有人来打过主意吗？” 陈磊说：“人家要打主意，是不会随便的。必须做足了功课，把一切都查得清清楚楚的。” 午阳说：“有个几次小的碰撞，人家把触角收回去了。” 邓启明说：“这肯定是人家知道了厉害才收兵的。我最近看到了一篇报道，说一个地方的一家企业，资产过亿元。老板被当地县政府抓起来，企业被1元钱拍卖了，等将其放出来，企业改了姓，是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悲哀呀。” 陈磊说：“书记，中央就不管管这样的事情吗？” “我们且不说中央领导会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就是知道了，想管，也需要通过发指示。让地方政府管吧，地方政府屁股坐在哪一边，谁知道呢？如果拖个几年，这位领导退休了，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上访，从中央到地方。都要设立信访办的原因。老邓你是知道的，兰江市后面两年。信访办就是形同虚设，主任每天带着一帮人打扑克、下棋。我还是给他们全额拨款。我经常想，我们的工作并不是就做得那么尽善尽美，为什么没有上访的？咱们的老百姓，下级官员，不到无法生活的时候，是不会去上访，不会有意扰乱安定和谐局面的。” 钟子才说：“书记，现在易河市上访的人员特别多，我们也要及时进行甄别，为他们解决问题。这一年来我们做了一些工作，收效甚微，你要教给我们方法呢。” 午阳说：“这个问题虽然产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是最主要的，就是涉及以权谋私、贪赃枉法，你们对那种群众意见大的部门和单位，先了解情况，发现了苗头，不必要有确凿的证据，就可以将主要负责人双规，然后慢慢查。” 钟子才说：“书记，如果查不出问题呢？” “查不出问题就给他升官。不过我估计肯定是跑不了的，你们只要耐心细致地做工作，卓有成效地清除了腐败分子，上访的人就肯定少了。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人是无理取闹，我们作为政府机关，毕竟是有能力帮助一些人的，解决他们的实际困难，人家也不可能一味地胡闹嘛。” 小雅说：“懒得听你们这些事情，小宝，去安排人来装车吧。” 小宝说：“嫂子，现在这些人都在雕刻石头，等会雕刻好了再装车，不会耽误时间的。” “好，我们还是去你办公室坐。” 小宝说：“午阳哥知道的，你带他们上去吧，我还是要到处走走的。” 看到厂区才走了一半，邓启明说：“我第一次来工厂，想看看这里究竟收藏了多少玉石。” 钟子才说：“你就算看完了这个工厂，在渌江还有两家，你看了外面，还有室内，看不完的。” 小宝说：“还有两层地下室，将近10米的空间。” 邓启明笑道：“那就算了，我们回办公室去吧，这气温大概差不多有40度吧。” 回到小宝的办公室，午阳看到莫春桃和莫秋月都在，还有她们的儿子。招呼众人坐下后，午阳就跟两个孩子玩起来。两个孩子差不多大，都快6岁了，小雅逗孩子，让他们叫妈妈，孩子不干，只是叫伯伯。 谢大侠说：“这俩孩子长得好结实，是不是也开始习武了？” 春桃说：“对，他们都在一个幼儿园，都是学一样的课程。谢老板他们的孩子也是在一起吧？” 谢大侠说：“我没有去接送过，真不知道。” 小雅说：“你们都是大男人，要干大事业，哪有时间接送孩子呀。” 午阳说：“我们也希望每天过普通人的生活，可是投身官场、生意场，除非退休，我们都不能跟常人一样了。小雅，我看到你回家去拿了石头，能匀出来给俩孩子几块吗？” “够呢，我是考虑要来小宝的工厂切石，怎么着也应该给小宝的孩子吧？就多拿了一些。正好秋月也在这里，我就不用单独去送了。春桃，麻烦你还要给大宝的孩子带回去。” 午阳说：“小雅，如果给了大宝的孩子，那么袁琳和敏波他们的孩子都得给的。” “知道。我会一碗水端平的。” “春桃，秋月，你们也带孩子去车间拿一些卡通人物动物去，免得我们一家一家去送。那些翡翠白菜什么的，只要喜欢，就搬回去吧。” 秋月说：“午阳哥。那天我爸爸还在电视里看到了翡翠白菜，小宝说工厂里就有，我爸爸只想要呢，你同意了，我就让姐夫搬回去了。” 午阳说：“你们自己家里也搬一些回去。等会告诉小宝，让其他亲戚家也来搬一些。” 春桃说：“午阳哥，也要看小宝他们能不能安排得过来，如果销售情况好，就不能随便拿的。” 陈磊说：“我们拿了翡翠白菜，会不会影响销售？” 春桃说：“不会的，这种物件属于大件，一件东西就是几十个亿。没有那么好销售的。” 聊了两个小时，小宝带人提着塑料袋进来了，宝石都用锦盒装起来了。看一个名字就发一个人的。妮妮拿到手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打开看，谭佳不肯，妮妮就要哭了，在小雅的劝说下。谭佳只得打开了。 一颗是鲜红色的，大约200多克。一颗是淡红色的，大约500克左右。午阳接过看了看。折光非常好，说明其净度特别高，是高标准的宝石。 谭佳问：“领导，这是翡翠还是宝石？” 午阳说：“宝石和翡翠，就是一个折光率不同，翡翠基本上就是透明的，不能折射光，这种就是宝石了。” 大家听了午阳的话反应不是很大，只有懂得宝石价格的邱小睦和张一波两人，就赶紧打开自己的锦盒。邱小睦的是一颗淡红色的红宝石，400克左右，一颗“矢车菊蓝”的蓝宝石，150克左右。张一波的也是一红一蓝，红是鸽血红，蓝是海水蓝，重量都在400克左右。 邱小睦说：“大哥，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张一波也说：“大哥，你肯定是知道石头里面有宝石的，送我们怎么贵重的礼，我们受不起的。” 邓启明问：“邱老板，这个怎么个贵重法？” 邱小睦说：“这种宝石，都是收藏级的宝石，颜色、透明度、重量都是上乘，每克拉的价格应该在5万元以上。邓市长知道克拉是多少吗？” 邓启明说：“没有接触过，不知道。” “对，不接触宝石的人，一般都不知道克拉的重量，一克拉是等于0.2克的，而宝石的计价方法，不是每克拉多少钱，然后乘一个重量，是用重量的平方乘以价格。” 邓启明从自己的塑料袋中拿出锦盒，取出宝石，在手里掂掂，“这应该有1斤，就是2500克拉了，2500的平方是多少，我算算，25的平方是625，后面加4个0，就是625万，乘以5万，哎呀，算不清了，反正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吧，我们真不能要了。” 午阳说：“你们都不要啰唆，给我老老实实收下。以后作为你们的传家宝传下去，也许就是可以救急、救命的东西。如果你们觉得收藏有风险，自己怎么处理我都不干涉。” 钟子才笑道：“书记，你让我们上哪里去找一个这么大的买主呀？” “那就少卖点钱，切开了卖，不过切的时候，一定要去正规的珠宝店，不要将宝石切坏了或者被人黑了。” 小宝说：“各位大哥如果需要切宝石，请交给我就是了，我们保证是国内一流的切割水平，既保密，又免费。” 午阳笑道：“可不能免费，这些人都是大老板，你免费了，他们反而不相信你了，觉得你另有所图。” 小宝说：“给钱当然收了，我又不是学雷锋积极分子。各位，翡翠白菜和雕像已经运到你们的车旁边了，我们下去装车吧。” 午阳说：“老曹，你安排司机将邓市长送到易河市，老钟、老陈，你们是住渌江还是易河？” 陈磊说：“我们的东西，还是收藏在馨园比较好，这里的住户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对了，书记，你走后，我们也安排了一些自己的人入住馨园，有30来户。有的是我们渌江的干部，也有黄继明他们在外地的人，部下的老家是渌江的，将其家人安排住了进来。” 午阳说：“好，你们安排就是了，看看中南公司是不是有人需要入住，也安排进来吧，房子没人住，容易发霉变坏。另外跟娄超凡和易晓辉的老婆讲一声，让她们去省会买或建一个小区，大概200套大别墅就行了。现在不住，就将园林绿化搞好，以后肯定是用得着的。” 张建科说：“你这是未雨绸缪呀，为几年以后入主省政府做准备啊。” 午阳说：“我们大家都住惯了别墅，省委省政府只有公寓楼，我们会住不惯的。官场上的事情，很多都能做不能说的，张哥，以后不能提什么入主的话了。” 送走了邓启明和钟子才他们，回家时午阳是坐谭佳的奔驰越野车。“谭佳，你们还舍得买这么好的车呀？” “我开始也舍不得的，邓宝亮的老爸说，只要我们好好在这里开饭店，就不用愁这买车的钱。老人也将种菜的辛苦钱给了我们50万呢。” 午阳说：“丫丫，你们买的什么车？” 丫丫说：“我们家现在是5个人，6台车。公公婆婆是奔驰600，我丈夫和小姑子都是一台跑车，一台越野车，我就是一台布加迪威龙。” 小雅说：“丫丫，以后还去缅甸参加赌石吗？” “不去了，以后就是在家相夫教子，闲来时走走亲戚、战友家。今天就是来谭佳这里玩的，没想到小雅姐你们给了这么大一笔财富。” 谭佳说：“是啊，领导，小雅姐，你们这么大方，我都不好意思了。” 小雅笑道：“现在你们好好开饭店，对我们的帮助很大嘛，以后妮妮长大了，能给我们做儿媳妇，就是一家人了嘛。” 谭佳说：“我们可不敢高攀你们呢。” 小雅说：“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我们不都是出身一般人家，富裕跟当干部，不都是近几年的事情呀？再说了，你们妮妮跟我们孩子一起上学，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以后孩子长大了，只要互相有意思，我们大人支持就是了。” 谭佳说：“小雅姐，我知道你没有架子，说的都是真的，以后孩子们怎么发展，我们顺其自然就是了。” 丫丫说：“小雅姐，我肚子里的孩子以后也跟你们结亲家呢。” 小雅说：“好，以后孩子出生了，也来这里上幼儿园、读书。丫丫，我知道你和谭佳是无话不说的战友，到了这里，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如果我们不在家，就先待在谭佳这里好了。” “小雅姐，谢谢你。”(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二章 到易河任职 午阳说：“丫丫，以后有什么事情，多跟小雅联系，孩子出生后，也送到这里来上幼儿园，读书，所有的支出都由我们负责吧。” 丫丫说：“领导，以我们的资产，就不必要提支出的事情了，如果是女孩，就做你家的儿媳妇，是男孩，你们家得养女孩呢。讲老实话，我就是打内心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在腾越那么好的机会，你都不理我和琪琪，让我们伤心透了呢。” 谭佳说：“小雅姐，我看你们对领导的事情，也不是管理得特别严，以后丫丫想了，你就给她提供一点方便，给她一套别墅呗。” 丫丫说：“既然没有开始，就不要开始算了，免得以后分开更痛苦。我不想搬过来，那样就有丈夫、婆婆、小姑子等几双眼睛盯着了。要不然是这样，你给我一套这里的小户型套间，以后我来这里玩，有个歇脚的地方。” 小雅说：“这样最好。星期六、星期天，午阳不外出，就会有时间，我们三家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午阳还没有说话，丫丫就说了：“谢谢小雅姐。” 到了小区门口，午阳替丫丫将翡翠白菜和雕像搬到她车上，谭佳开车去了宿舍楼。小雅往大门口走，午阳问：“干吗去，不回家吗？” 小雅说：“我约了村里的人，这会快4点了，他们应该快到了。” 午阳说：“你不会是约他们去家里吧？家里的情况，能让他们知道吗？” 小雅神秘地一笑，“这事情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好，我不管，我回家休息了。” 小雅说：“稍等一会，我打电话问问看，岳红她们是不是到了。免得又要下来接。” 拨通电话，只听到小雅说：“你们早到了呀？好，我们就来。”挂机后又说：“走，我们去308，她们在打麻将。” 进了宾馆308室，过道旁边是盥洗室。然后就是床铺，再是一间没有完全隔开的麻将房，岳红来开的门，另外3个人也都没有坐在桌边，或躺或站。午阳在后面顺手带关门后。岳红就反身吊在午阳的脖子上，嘴唇就盖了过来。 午阳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印象中似乎跟她们没有发展到这一步的，也就没有伸手抱她，任由岳红吊着。 小雅笑着说：“午阳，岳红这样的大美女投怀送抱，还不赶紧抱住，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午阳掰开岳红的手。“小雅，怎么回事？” 小雅说：“这不是没有来得及跟你说么。上次几位美女见过你后，心里就只有你了。江瑶、江瑜和白鸽几天没打麻将，终于找到我们家，将心事告诉了我。我看见她们这么漂亮，猜你肯定喜欢，就作主替你答应了，你怎么感谢我吧？” 岳红用胸前的凸起蹭蹭午阳。笑着说：“大哥，你喜欢我们吗？” “当然喜欢了。不过，我不能看见美女就喜欢吧？岳红。你们村里的工厂、旅游景点建设得怎么样了？。” “黎哥，工厂已经在建设了，地点选在小河的下游，因为必须建污水处理厂，就将织布厂建大了一些，投资多了一些，你的人应该给你汇报了吧？” “没有，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也不算大事，一般都是不管的。只要工厂建好了，投资多一些，是不必要在意的，反正生产了布疋是不愁销路嘛。” 岳红说：“旅游景点的建设，主要是以温泉度假村为主，从山谷温泉的源头起，修了大大小小几十个池子，山下还修建了泳池、地热房和宾馆等设施。黎哥，现在泡温泉的池子已经建好了，可以去泡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去？” 午阳笑笑说：“现在天气还这么热，能泡温泉吗？” “我们这里的气候，现在大家都搞不懂了呢，出太阳就是夏天，大冬天都可以穿裙子，也就没有时间可以泡了。” 午阳说：“以后再说吧。岳红，现在你是社区主任了吗？” “是的，上次你跟何市长说了以后，我们主任就提升到办事处了，我接手后，整天都忙不赢，连打麻将都没时间呢。好久不打，今天她们几个非要跟着来，就是想凑在一起打麻将呢。” 白鸽说：“小雅姐，我们是喜欢黎大哥，才特意过来的，打麻将的机会多的是，岳红忙不赢，我们还可以找别人的。” 小雅说：“妹妹们，有你们这样的厚脸皮吗？当着人家老婆的面，说喜欢人家的男人。” “厚脸皮就厚脸皮好了，反正都已经让你知道了，只要大哥喜欢我们就行了。” 小雅说：“你还是安心工作，江瑜你们几个，也别老打麻将了，帮家里照看一下生意，以后在生活中遇到了中意的男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岳红说：“如果没有呢？” “条件不要那么高嘛，总有一个人适合你的。如果拿午阳当样板，那肯定是不行了。当然，如果你们都是一根筋，我们也拿你们没办法。” 午阳说：“这个事情就这样了。岳红，好好工作，以后我就在易河工作，离碌江不远，还是可以帮忙的。江瑜、江瑶、白鸽，你们家里的生意，如果要我帮忙的话，我也不会推辞的。” 岳红说：“反正我们的心思你知道了，我们也不能强求不是？以后能够得到你的关照，也不枉我们爱你一场。” 小雅问：“我们一起吃饭，等会你们自己回家。” 江瑶说：“小雅姐，这么快就催我们走啊？我还想问个事呢。上次大哥给我们的黑宝石，我们去了省会的拍卖行，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这东西。让我们去京城的拍卖行，结果我们在网上联系，发了照片过去，人家开口就要我们预交拍卖手续费500万，能不能卖掉。这些钱都没有退。我们就没有再找他们了。” 小雅说：“规矩是这样的，流拍了他们也是要收钱的，拍卖品标价高，他们收取的佣金就高。他们收取500万，也是不识货，如果知道黑宝石的价值。恐怕开口就是10个亿的佣金了。” 江瑜说：“小雅姐，一颗黑宝石值多少钱呀？” “现在你们只能收藏起来，很难卖掉的，不用知道其价值了。” 白鸽说：“不是，我们是想知道。当初黎大哥给我们黑宝石的时候，是送小礼物还是大人情。” 小雅笑道：“送给老婆的是小礼物，送给情人的是大人情，你是要确定午阳那时候是不是看上你们了是吧？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绝对是看上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而已，缘份是天定的。” 白鸽说：“黎大哥知道黑宝石的价值吗？萍水相逢，出手就这么大方？” 小雅说：“你们享受的是情人的待遇，送给你们。让你们能够幸福地生活，就是他的本意了。” 午阳笑道：“别把我说得那么好，送给你们。就是要给我所爱的人幸福。不过你们跟了我，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岳红接话道：“毁了就毁了，那么多姐妹都不怕，我们怕什么？何况我们就是老百姓，小雅姐还是*呢，还有博士硕士和大干部呢。” 小雅说：“过日子过的就是一个心态。心态好了，吃糠咽菜都觉得幸福快乐。你们如果找人结婚了。小日子肯定过得很甜蜜，当然。也会有烦恼，人不可能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如果到了家里，首先让你们不满足的，就是不能跟午阳单独呆在一起，其他的烦恼，也是不会少的。只有一件事，你们都喜欢打麻将，以后家里的麻将搭子就多了，随便就可以凑几桌的。” 岳红说：“我觉得工作还是有很多乐趣的，不能辞了。” 小雅说：“你在村里的工作，将午阳投资的工厂搞好了，乡亲们富裕了，就是做好了，就有成就感嘛。但是，如果到了我们家里，你对搞这些事情，慢慢就没有兴趣了，结婚了，就要生孩子，很多问题会让你不得不辞职。何况跟姐妹们一起，做的都是大事业，你会很感兴趣的。” 江瑜说：“大哥这么富有了，姐姐们还做大事呀？大哥，我们不来缠你，以后也能跟着跑吗？” 午阳说：“可以的，看看你们喜欢做什么事情，跟小雅姐说就是了，让她帮你们联系，岳红还是先为村里忙碌一段时间，等织布厂投产了，旅游景点投入使用了，觉得白鸽她们的生活是你想要的，也可以跟她们一起做的。” 岳红说：“好，以后再看吧。黎哥，你在山谷那边修路开矿，是在继续找黑宝石吗？” “对呀，就是想找找看，里面是不是还有黑宝石。” 白鸽说：“我们几个好奇，去看了一下，那个矿长招待我们倒是客气，就是不许我们进那些堆碎石头的坪里，弄得我们很奇怪，岳红就猜到了碎石头里面有名堂。” 午阳说：“是我安排的，不能怨矿长。几位小妹，我家里的事情，你们多少知道一些了，可千万不能告诉外人啊。” 岳红说：“放心吧，我们不会乱说的。且不说黎哥那么大方给了我们黑宝石，就是凭我们爱黎哥的一份心，也要维护你的。” 白鸽说：“对，岳红说的，也就是我想说的。黎哥，以后能安排我父亲的公司，跟你们做一些生意吗？” 午阳说：“肯定可以的，你们有事跟小雅姐联系，我们家族公司的事情，她都可以说上话的。江瑜，江瑶，你们家里的生意，我们也是能够接受的，不要不好意思啊。” 江瑜说：“好，谢谢黎大哥，我们以后就专门跟你家族的公司做生意了。我们只能做一些拾遗补缺的生意，但都会按要求做的，不会因为我们熟悉，就提供残次品。让你为难。” 小雅说：“午阳，现在敏波、敏强都不在渌江，秦正元和蔡利民也没有过来，朱其冰就更不可能了，你难道自己去矿山遴选不成？” “也只好这样了。好在不远，周末抽空过去几个小时就是了。明天就去将已经粉碎了的选一遍。” 到易河市报到，是在省委洪书记、中组部张副部长的陪同下到达的。大会以后，由不是常委的陈绍南陪同洪书记他们一行，去几个县调查研究了，午阳主持召开了易河市委的第一次常委会。 进入会议室。看见秦市长已经带着一班人在等着了，看见他进来，大家都站起来鼓掌。午阳从秦市长开始，和大家一一握手，秦市长自报姓名。“黎书记好。我是秦江月。” 午阳笑笑说：“秦市长好，我的姓名大家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这是大家都特别关注的问题。书记，我们早就听说了你的光辉业绩，对搞好咱们易河市的工作，是充满信心的。” 午阳看到眼前这个新搭档，应该说脸上还是挺漂亮，也挺有光泽的。大眼睛，高鼻梁，戴一付无框白眼镜。穿着打扮大方得体，与其身份是很相符的。“市长客气了。现在政府工作由你负责，我如果能够做一个称职的后勤官，就算是尽职尽责了。” 秦月明说：“谢谢书记了。” 午阳说：“秦市长不用客气，现在我们就是一条船上面的人了，大家只有共同努力划。这条船才能乘风破浪前进。” “书记好，我是钱志杰。”一个单单瘦瘦。理平头，白净面皮的中年男人站着握住了午阳伸过来的手。 “钱书记好。以后市委的工作，就多多仰仗你了。” 钱志杰说：“我一定会在市委和书记的领导下好好工作的，争取协助书记市长，开创我市工作的新局面。” 午阳笑道：“好，这样好，这样我们就能够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午阳继续往前走，秦江月说：“书记，还是我介绍一下吧，这是纪委书记钟子才，你是认识的了，这是常务副市长陈磊，也是从渌江过来的。” 午阳笑着和钟子才、陈磊握手，“我们又到了一起了。” 钟子才说：“书记来领导市委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就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 午阳说：“要靠市委市政府全体同志的共同努力。启明同志，你过来有一段时间了吧？” “是的，书记，我过来一年多了。现在只能是熟悉了情况，具体工作做得很少。” 秦江月说：“书记，新的市政府组成人员的分工还没有进行，等市委常委研究了以后才好安排。我们等会是不是研究一下？” 午阳说：“这个事情你们政府组成人员研究就行了，常委会要研究的，就是对政府的分工进行一下审议，没有太大的分歧，也就是走过场了。” 秦江月笑笑，“我们会尽量合理安排的，也请市委大力支持。我们组织搞了一个易河市的五年发展规划，等会是不是在会议上通报讨论一下，我们好进行修改？” 午阳说：“好，越早定下来越好。” “这是宣传部长丁希刚，这是统战部长周学才，这是军分区司令员张有志。” 午阳跟丁希刚、周学才微笑着握手，到张有志时，张有志“啪”地来了一个立正，敬了一个军礼。午阳笑着说：“张司令，以后咱们不兴这个了。早几年我们在汽车库见面时，你是正团职吧，这几年都正师职了，够快的了。” 张有志说：“都是托洪处长的福。那年书记和洪处长到了我们仓库以后，洪处长介绍我认识了洪司令和骆政委，他们对我是关爱有加啊。” 午阳说：“洪司令他们都是指挥千军万马的人，当然具有识人之明，张司令是千里马，迟早要被人发现的。” 张有志笑笑，“书记，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啊，何况我这种资质，根本就不是什么千里马。不过，以后在市委和省军区的领导下，努力做好工作，也算是对首长知遇之恩的一种报答吧。” “好，军分区一定要加强民兵预备役建设，搞好选送新兵的工作，为巩固国防作贡献。张司令，听说在很多地方，都存在着征兵过程中的*现象，你要下力气抓一抓这个工作。年轻人去部队，是为了加强国防建设的，尽管以后可能有一些出息，但如果要花多少钱买一个指标，那就污染了他们的心灵，影响的，就是整个国防建设了。” 张有志说：“书记，这种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今年的征兵工作中，我们会一个名额一个名额地落实，不让*分子钻空子，首先纯洁我们的干部队伍。” 午阳点点头，他知道张有志就是一个真正的事业型官员，是一心想往上爬的人，现在上升通道已经打开，肯定是会不遗余力的。 “张司令，你们那个吴主任呢？” “吴主任退休了，在渌江汽车城给一个老板打工，当车行的总经理，生意很不错，给老板创造了不少利润。可是老板是个暴发户，不但不给他涨工资，反而横挑鼻子竖挑眼，早几天通电话时，还说想自己干，要找我借钱。” 午阳说：“你们战友情深啊，哪天告诉我吴主任的电话号码，我给他物色一个让他大展拳脚的职位。” “好的，我让他给您打电话吧。” “书记，这是政协主席汤习之，这是政法委书记刘占魁，这位是市委秘书长黄晓军。常委还有组织部长利凝，受省委组织部委派出国学习了，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午阳跟汤习之、刘占魁握握手，两人没说什么，黄晓军笑笑说：“欢迎黎书记来市委领导工作。” 午阳以为他后面还有什么要说的，结果到了这里就没有了，难免有些失望。秘书长不是自己人，几乎是不能容忍的。不过一个秘书长初次见面就投过来，未免太掉价了。即使不投过来也好，以后就好为自己的侄女婿扈云平的上位让路。 扈云平现在也在会议室担任记录，他比午阳早几天到易河市报到，然后又去了省委。午阳的工作是在易河市，但在省委还是挂了个职务的，有些文件还是要看，会议还是要参加的。省委给安排了一个副秘书长跟午阳联系，实际上就是扈云平跟副秘书长联系了。 “好，我们大家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黎书记来领导市委工作。”秦江月带头鼓掌，午阳又站起来给大家鞠躬。 “同志们，省委对我们易河市委做了比较大的调整，这也反映了中央、省委对我们工作的重视，我们肩上的担子不轻啊。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去纠缠了，下面请秦市长将5年规划宣读一下，同志们有什么不同意见，都请畅所欲言。这不是针对某个人的，是为了易河市今后几年乃至几十年的发展。我们不要给后人留下话柄，留下骂名，今天就请认真思考，提出自己的看法。今天讨论不完没关系，明天我们接着来就是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三章 议题 发展经济 秦江月说：“好，书记已经讲了，我就不多说了，将规划讲讲，我看是这样，我讲一段，大家讨论一段，秘书处的同志请作好记录。我们在总纲里面，将规划分为工业、农业和城市建设3个方面，首先讲讲工业。我们去年的工业企业是342家，总产值是1053亿元，上缴税款32.1亿元。我们规划在今后5年里，引进资金建设100家企业，其中大企业10家，中型企业30家，小企业60家。届时工业总产值将达到2000亿元，上缴税款65亿元。” 午阳说：“市长，这个税收中间，国税、地税各占多少？” “国税60％，地税40％。” “那就是说，我们的可用财力也就是34亿元左右啦？”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好，没有问题了。请接着说。” 秦江月说：“我市发展工业，主要就是搞好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建设。目前我们的开发区还是省级的，如果能够再引进几家大企业，就能够申报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对企业的吸引力就更大了。” 汤习之说：“引进外资不是说引进就能够引进的，我们的开发区经营了10多年了，到现在也就是那么几家企业，如果将规划搞得大了，到时候兑不了现，又是留下笑柄。” 陈磊说：“以前招商引资工作是做了，但是据我了解，我们的投资环境并不好，外商进来了。遇到的阻力比支持大多了，走了不少外商，这就是咱们易河这么个交通十分方便的地方，招商引资搞不好的主要原因，如果在黎书记领导下。我们政府全心全意为投资商服务，创造优良的投资环境，我想，家有梧桐树，不怕引不来凤凰。” 刘占魁说：“陈市长，我们以前的投资商。是几个真正有钱的？都是玩银行的钱，批了个项目，马上就去银行贷款，有的是圈块地，机器挖一阵。就走人了，国家的钱白白损失了，我们不知道有多心疼呢。” 午阳说：“今后我们招商引资，要招真正有钱的企业家，那些江湖骗子我们拒之门外。” 刘占魁说：“黎书记，请问是怎么识别谁是骗子呢？” “很简单，投资商要在我市投资办企业，我们的土地转让费。一定要收够，也通知银行不给发放贷款，只有将企业建设好了。才能够返还政策规定的部分。银行贷款，也必须到了设备安装的时候才能发放。” 刘占魁笑道：“黎书记好强硬，可是上哪去找这样的投资者？” 大家都跟着笑起来，这句话是有双关味道的。 午阳笑着说：“强硬不强硬，只有试了才知道。” 秦江月也笑着说：“好了，我们大家以后都可以看到的。下面我们再讲讲农业。我们的农民人平纯收入是5300元，说起来是小康水平。实际上很多是被平均的，我经过调查了解。我市贫困人口占10%左右，刚刚达到温饱的农民，占到30％以上。我们将在今后几年里，利用我市紧靠省会和渌江的地域优势，大力发展立市富民项目，开展以公司加农户、以销定养、以销定种的富民工程，争取让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8000元。” 周学才说：“农民增收100元都是难事，要增收两千多元，何其难也，不知道秦市长有什么灵丹妙药。” 秦江月说：“现在只是规划，没有说非要这样实行，所以也不可能有什么灵丹妙药的，大家讨论嘛。” 邓启明说：“在农村，有条件的，可以发展蔬菜大棚，没有条件的，也可以进行大田蔬菜的生产。我联系了省农科院和农业大学，他们都愿意为我们提供技术服务和良种，现在我们要解决的，就是一个销售的问题，如果不愁销路，这个项目还是大有作为的。另外，我们中南就有那么大个烟厂，我们可以倡导农民种烟，种烟只影响一季早稻，收割烟叶后，是不会耽误种晚稻的，我们现在很多农民都是种一季嘛。” 午阳说：“这是个好主意，除了蔬菜、烟叶外，还可以种植西瓜、香瓜、草莓等水果，还有金银花等药材嘛。我们的政府，一个是为农民提供技术和良种，二是提供资金，三是帮助找销路，搞好了这三条，增收是完全能够做到的。” 秦江月说：“黎书记在渌江县任县长、书记时，就搞了一个航电枢纽，我们这个城市，虽然碌江从市中间流过，可每年到了夏天就缺水，缺口在正常年份就有20％，稍一干旱，就在50％以上了。近20年已经闹了3次大水荒，给工农业生产和人民生活带来了诸多不便。如果我们也在我市境内修一个航电枢纽，除了解决市内居民和企业的生产生活用水外，可以让我们所属5个县市的300万亩农田，都变成旱涝保收的高产、稳产农田，如果水有剩余，我们就可以大力开发丘陵地区。” 午阳说：“我们市的丘陵地区多不多？” 陈磊说：“我们市的地形，真正的山地不多，大部分就是丘陵红土地，非常贫瘠，也存不住水，大部分都是在上世纪50年代栽种的马尾松，到现在也就是三、四米高，歪头歪脑的，都不成材。如果有了水源，那就种什么都不用愁了。书记，我们看了一下，这里修水渠，只要将渌江水位提高15米左右，基本上就可以自流灌溉，需要修提灌站的地方不多。我们全市的可开垦的红土地大约在1500万亩左右，如果用来栽种经济林，那将是一笔很大的收入。” 午阳说：“秦市长和陈市长说的很好，我觉得是可以进行的。现在政府就可以安排人员进行勘探设计，什么时候设计好了。我就去首都要钱去。不过我现在胃口大了，去要就得多要一些，看看咱们市里还有什么急需要建设的，我一起将钱要回来。” 他这样说，尽管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找张大哥、派系大佬，要几个亿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大佬给了100个亿，张大哥帮忙要了50个亿，都留在兰江了。不是没有考虑到这边需要钱，是兰江更需要钱，那里没有什么来源。 陈磊说：“除了航电枢纽外。就是城市改造需要大量资金了，请书记尽可能多要一些回来。” “也就是尽可能了。” 秦江月说：“同志们，书记和邓市长将兰江那么一个偏僻的地方都建设得那么好，我们这里最起码有交通优势，还有人口优势。我们的物产销售容易多了，就是运往京城、羊城、东海等大城市，我们的路程也近多了嘛，关键是我们要有信心和决心。下面我就城市建设说说。我们的城市建设和改造，其实前年就从改造芙蓉路开始进行了。芙蓉路是前届市委市政府主持进行的，我觉得很不错。” 午阳插话道：“市长，怎么个不错法？” 秦江月说：“我简单的归纳了一下，一个是路面宽。二个是绿化带修建的好，三个是路两边的街道、房屋建设得好。芙蓉路除了双向八车道外，还有非机动车道和人行道。地上的过人天桥和地下通道布局也合理，特别是中间一条、两边各两条绿化带，这是在其他城市看不到的。还有就是芙蓉路两边，不是高楼，就是绿地，让人觉得是行走在欧洲的马路上。据施工方说。他们就是请欧洲的设计师设计的。” “市长，其它配套设施怎么样？” “还是可以的。商场、幼儿园、学校、医院，都建设得很好。连快餐店和网吧都设置了不少，特别是停车场，到处都有，停车很方便，收费也很低廉。” “这项工作是谁在主持？” “陈绍南市长。我跟他商量了一下，他准备说服这个投资商，在我市进行大规模的城市改造。当然，另有投资商我们一样的欢迎。我们要对市区东西向的9条、南北向的3条主要街道进行改造，如果有条件，还要修建3座大桥，将连接碌江和省会的沿江风光带建设好。” 汤习之说：“市长，恕我直言，这个规划就是一个空中楼阁的规划，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现在干什么不要钱？要实现这个规划，就是所有人不吃不喝，这些钱也筹集不来的。” 秦江月说：“关于资金问题，我们想两种办法，一个就是联合各银行，成立一个城市建设投资公司，向参与建设的公司发放贷款，以出售建好了的房屋款项收回本息。二个是向外发布招标文告，引进投资商投资。” 陈磊说：“我觉得招商引资好一些，如果引进来的资金不够，以后再成立城投公司也不迟。” 午阳说：“同志们，我觉得，咱们的眼光是不是放远些。咱们市面积这么大，境内公路有106、107国道，京珠高速1、2线，沪昆高速经过，铁路有湘黔线经过，这是我们在兰江梦寐以求的交通条件呀。我是这样考虑，咱们将京珠高速1、2线之间、沪昆高速到渌江，这么个大范围作为城市建设的目标，如果小了，我们可以将高速公路两边的地块再规划出来，建设一个大易河，为实现跟省会、渌江的融合，走出坚实的一步。” 刘占魁笑着说：“黎书记，你这个规划可把我吓了一跳。我们的市区，目前是86平方公里，你这一家伙就变成了300多平方公里了。建设一流的城市，是谁都高兴的事情，可是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热情。” 午阳说：“我知道刘书记要说的是资金问题，我看是这样，我们常委会就投资条件定个调子，只要公平合理，我就去拉投资商。” 钟子才说：“对，我们现在就定好了条件，以后对事不对人，就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嫌疑，名正言顺地招商引资。大家的积极性也就高了嘛。” 秦江月说：“现在还不能定下来的，我们要广泛征求各方面的意见，不能将好事办成了坏事。” 午阳说：“对，这种事情涉及面太宽了，必须慎之又慎。现在还是作物的生长期。我们就暂时不付诸实施，将事情都理顺了吧。大家也可以就我提出的这个设想提出自己的意见，否则成功了好说，失败了大家都是有责任的。” 丁希刚说：“这个设想初一听，是有些大了，但是根据书记在兰江的工作经历。又觉得并不是不能够实现的，所以我基本上还是赞成的。” 黄晓军说：“书记如果没有把握，肯定是不会提出来的，我们的任务，就是为了这个设想。而努力工作，争取让其变成现实。” 刘占魁说：“黎书记这个设想，我从心里是赞成的，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能公布出去。如果公布出去，那么我们的拆迁费肯定会成倍的增加，投资商是承受不起的。” 丁希刚说：“刘书记，现在什么事情都是不能够保密的，我们今天在这里开会。不要两天，全市就都知道了。我在省里开会时，跟碌江市的王部长聊天。知道他们的拆迁费发放政策，跟建房子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城市人口是每人48万，农村人口是每人36万，原有的住房，是颁发了房产证的，按当地新房价格补偿。没有房产证的，拆了就是。也不负责安排安置房。” 陈磊问：“怎么农村和城市的有区别呢？” 丁希刚说：“农村人口还可以从土地征收费里面分得一些，不会比城市人口少。” 午阳问：“这样的做法。引起的矛盾是不是很大？” “没有矛盾。只要工作人员在工作中认真对待，就基本上没有矛盾，比以前的情况不知道好多少了。以前工作人员在丈量房屋、确定装修级次，确定果树大小等等方面，都是有自由裁量权的，里面就有不少不公平的事情发生，现在根本就不分这么细，反而公平了。” 午阳笑道：“往往简单的东西，就是最合理的东西。市长，这段时间政府的工作比较忙，需要市委、人大、政协和其他部门协助的，你提出来就是了。” 秦江月说：“这个征求意见，就肯定要请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出面，人大就请书记安排一下，政协汤主席在这里，也请安排人员，一起下去跑几天。” 汤习之说：“没问题，我们的人随叫随到。” 午阳说：“好，我下午去人大走走，认个门儿。” 秦江月说：“还有成立政务服务中心的事情，请常委会确定需要派哪些部门参加。” 午阳说：“市政府的组成部门，政府安排就是了，一些直管部门，政府派人联络一下。我们要建立的，是一个真正的廉洁高效的服务型政务中心，不是要多建立一个官僚机构，以后如果哪个部门的办事处表现好，哪个部门的人员就要受到提拔，班子成员将受到市委的表彰和重用。” 钱志杰说：“黎书记，我觉得，如果一个部门派出的几个人就能够取代整个部门的职能，那么，这个部门不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吗？” 午阳说：“钱书记，政务中心只是一个审批职能和服务职能，还有很多职能是不能取代的，不但有存在的必要，而且要加强。只有我们的职能部门都自觉自愿为民办事了，我们政府的为人民服务的形象，才能够树立起来，政府的形象，就是从每一个具体的人身上体现出来的。” 秦江月说：“书记，我们的工作开展起来，就需要下面的干部了。各部门的干部，很多都是维持会，主官被抓了，一个副职在负责，也就是连撞钟的和尚都不如，如果我们不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恐怕市委的意图，都无法实现的。” 午阳说：“好，从现在起，组织部就可以进行干部考察。我个人认为，考察干部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德，一个是能。我不是认为勤、绩不重要，很多干部根本就没有一个施展才干的平台，自然就没有业绩了，勤就是一个无所谓的说法了，谁不是每天上班7个小时？只要是求上进的干部，谁会不努力工作？” 钱志杰说：“黎书记，我们是不是考虑从外面调一些干部进来？” 午阳说：“当然要调，不过我们只能去大专院校调，我们需要科技干部，不需要行政干部。我们自己的干部，辛辛苦苦从科员干到了副科级、副处级，你一下子从外面调一个人进来，横亘在他上面，任谁也不会服气。但是你给他配一个科技副县长，一个工程师什么的，让他们自己感觉到确实落伍了，要么他就努力学习，迎头赶上，要么就被淘汰。我们这次调整干部，不能那么快就下结论，主要是要看各部门的表现，不要急急忙忙提拔上来，结果又是庸官、贪官。” 钱志杰说：“黎书记，这样也好，我们就可以从基层乡镇选拔起，将那些个人操守好，能力强的干部选拔上来。” 午阳笑笑说：“同志们，我这个人是习惯了当甩手掌柜的，今天的会议以后，我基本上就不会坐在办公室了，我会去各区县转转。你们什么事情自己作主好了。” 黄晓军说：“书记，还没有跟您安排司机呢。” “不用了，我在兰江的司机这几天就会过来，到时候给他办理好调动手续就是了。大家还有什么事情，就请赶快提出来，没有就散会。” 大家纷纷说没有了，午阳就宣布散会。走出会场，黄晓军就跟了上来，“老板，您的办公室还没有装修好，请你看看，给一些装修方面的指示。” “好，你带路吧。” 拐了一个弯，就看见一个门口钉着有机玻璃的牌子：书记办公室。午阳笑道：“怎么挂这样的牌子？” 黄晓军说：“这是前任书记要求挂上去的。” 午阳说：“其他办公室都挂了吗？” “都挂了。” “那就挂吧，来了人也好找。” 黄晓军打开门，“老板，请进。” 进门看了看，跟其他地方的办公室大同小异，也是分为办公区、会客区和休息区。办公室区一个大办公桌，一个皮转椅，皮转椅后面是一个摆满了大部头的书柜，书柜上面是一幅马到成功的字。 会客区和办公区是一起的，摆了一圈皮沙发，3个茶几，另外就是几盆花草了。看看休息区，卧室里面一个光光的席梦思，被褥已经搬走了，床头柜的抽屉的把手也没了。 “黄秘书长，是这样装修，卧室里面刮仿瓷，将这个床铺搬走，我自己带床铺被褥来，你别管。办公区和会客区，也要刮仿瓷，将皮转椅搬走，我自己带椅子来，另外买几把木椅子来，摆在我办公桌前面就可以了，其他不用搞了。” 黄晓军说：“老板，装修风格是不是改变一下？”(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四章 有人告状 午阳笑道：“不用改变什么，我的前任虽然没有升官，也没有出事，去省技术监督局当了局长嘛。” 黄晓军说：“老板，前任书记也是很有作为的时候调过来的，结果两年多就被调走了，这一辈子也就是这个样了。咱们市里虽然穷，可是装修的钱还是有的。” “真的不要了，没事的，那幅字也不要了，就这样简简单单弄弄算了。” “好吧，就听你的。书记，我已经在蟠龙山庄给您开好了房间，也跟他们的食堂联系好了，您只要按铃，他们就会送餐的，洗衣服等工作，我们专门安排了一个服务员负责。” “黄秘书长，我是长期住，就不要住那么好的地方了吧，就在市委招待所安排一个房间就行了。伙食也不要你安排，我爱人没有工作，会跟我过来的。” 黄晓军说：“老板，实在对不起，市委现在的房子很紧张，没有比较好的招待所房间。其他市长书记的，都是住在蟠龙山庄，您如果住招待所，人家也会不安宁的。” 午阳笑道：“你跟他们打马虎眼就是了。实际上我很少会住这里的，孩子上学，我爱人不同意转学的。” “老板，其实易河是学校很不错的，市一中和县一中的高考上线率，在中南全省是前8名，一本、二本的上线率基本上在90％的样子，有很多外地学生想来这里上学，可是没办法招收。” “学校小了是吧？” “对，毕竟是国家的学校，计划内要招收一部分。计划外能够招收的，就不多了。” 午阳想起李天野在渌江购买学校的事情，如果能够在这里建设学校，赚钱不赚钱都是其次，自己公司和于慧娟旗下公司。众多的职工子女，就可以来这个升学率高的学校上学，说不定就可以改变他们一生的命运。“黄秘书长，能不能将学校扩大一些，尽量多招生呢？” “我是有这个想法，就是将中学教育作为一个产业来抓。哪天写一个方案给您，请您确定其可行性。” “好啊，什么时候写好了，让我拜读一下。” 黄晓军说：“到时候还要拉投资商来，好好建一所学校。让您的孩子也来上学。” 午阳摇摇头，“我的孩子肯定不会来的，他外公外婆都希望送去美国念书。” 这时秦江月进来了，笑笑说：“书记，去美国读书，跟在国内有什么不同吗？” “据我丈母娘说，主要是教育方法的不同。我们国内主要是培养学生的记忆力，让学生掌握那些前人已经发现和总结了的知识。美国的教育心理学家本杰明?布鲁姆发现了一种分析方法，将学问进行分类，分为知识、理解、应用、分析、综合、评估等几个类别。现在美国的中小学，就是根据这个分类方法，进行课程设置的。” 秦江月说：“这种方法在国内根本就行不通，没有超强的记忆怎么面对浩如烟海的知识考试呀？” “对，可是人家将记忆部分释放出来，让电脑、智能手机等取代。学生则侧重于分析、应用、综合、评估这些高层次思维。” 秦江月说：“这大概就是美国老出诺贝尔奖获得者，而我们中国就一直没有的原因吧。我们这几十年出国留学的人员也不少。可是也没有出现一个呀。” 午阳说：“这些批判性的思维能力、创新能力和普遍意义上的学习能力，培养起来是比较困难的。必须从小培养。所以我的孩子准备上学就过去。” “书记，孩子过去了，是亲人带还是请监护人？” “孩子外婆持有美国护照，过去很方便的，过去了不知道是找监护人还是请服务员，这些都是老人作主。秦市长，你的孩子呢？是不是也一起出去？” 秦江月笑笑，“谢谢书记关心。这个事情我先生是有他的主见的，昨天还在说，要孩子在国内大学毕业以后出去留学，现在孩子才刚刚读完二年级，还早着呢。” 午阳笑道：“回去商量商量嘛，又不是什么法律法规，不能更改的。” 黄晓军说：“书记，你知道吗？秦市长先生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午阳说：“秦市长家里还是资本家呀。” 秦江月笑着说：“什么资本家，就是拿年薪而已。还好是拿年薪，如果真正是资本家，说不定我这个小媳妇都当不成了。” 午阳说：“你是嘴上诉苦，心里甜蜜着呢。什么时候带我认识一下你先生？” “今天他正好过来了，想请你吃个饭，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事，黄秘书长，也请赏光去吧。” 午阳说：“好啊，我们就去蹭饭去，你先生酒量怎么样？” “不知道，反正在家里不喝酒，喝醉了回家就睡觉，我也懒得理他这些事情。” 黄晓军说：“老板，我去给您开车，您放心喝酒就是了。” 秦江月说：“我的司机就在车上，都坐我的车吧。黄秘书长这样的酒仙，怎么能不喝酒呢。” 黄晓军说：“好吧，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到了蟠龙山庄，进了餐厅就看见政法委书记刘占魁跟一帮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看到午阳几个人进门，刘占魁赶紧站起来，“黎书记，你也亲自过来了，我们一起吃吧？” “不了，今天秦市长的先生请客，就不陪你们了。” “书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人吧，他们是来参加今天的欢迎会的，是8县4区党政一把手中的一大半了。” 午阳一数，可不是嘛，24个党政一把手，这里就有了17人。刘占魁介绍一个。午阳就握手交谈两句。到了一个胖胖的年轻人时，刘占魁介绍说：“这是易河市著名的企业家，交通运输业的头把交椅，金耀邦，金老板。” 握着金耀邦伸过来的手。午阳看到了他肩膀上露出来的刀疤，心里就警惕了。市里的运输业，客运、货运都有国有控股公司，金耀邦最多就是掌握了市内出租车和货物托运这部分，很多城市的托运行业，都是有黑社会背景的。这些人讲义气，出手大方，可总是有事要办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午餐。 “黎书记好。以后有什么需要跑腿的差事，就吩咐一声，金某一定效劳。”金耀邦说。 午阳说：“金老板合法经营，依法纳税，就是对我的工作最大的支持了。我个人的生活很简单，没有什么需要金老板出力的。” 说完后，脸色就下来了，刚才的笑容一点都没有了。跟各位书记县长寒暄几句。就进包厢了。 钟子才、陈磊和邓启明都在里面坐着了，秦江月的先生是个40来岁，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微微有点发福，看见午阳他们进门，站起来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黎书记，欢迎光临，快请坐。还记得我吗？” 午阳笑着跟他握手。“怎么会不记得呀，你是当年在渌冶集团供应处的柯寿益处长嘛。” “对。是副处长，如果当时不走。您肯定会提我当处长的，可小秦已经帮我联系好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如果留在渌冶集团，这个上市公司董事长的位子，肯定是弄不来的。” 柯寿益说：“这里虽然也是上市公司，可就是渌江市的市属企业，一个处级单位而已。” 午阳说：“到了企业，就别想什么级别的事情了，你们家有一个高官也就够了嘛。” 秦江月笑着说：“什么高官呀，也就是一个普通干部而已，黎书记才是进了金字塔高层的人。不过您这个副省级来得也不容易，搞活了两家企业，搞好了那么一个落后地区，换了别人，恐怕一件也搞不成。” 午阳说：“也不能说是我就怎么样怎么样，我就是有三头六臂又能够做多少事？主要是有上级领导和同志们的支持帮助，具体工作都是大家做的，我充其量也就是牵了个头而已。今后也需要大家的全力支持才行。” 秦江月说：“这有什么好说的，做好本职工作，就是分内之事，我们的觉悟，总不会低到会认为是给领导做事吧。” 柯寿益说：“其实，官场上和一家公司是一样的，大家齐心协力搞好了，就会有好的收获。政绩就出经验、出干部嘛。看看以前的渌江县，黎书记在时那个班子，现在基本上都是厅局级干部了，这是哪里的官场能够比的呢？” 秦江月说：“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一个地方搞好了，肯定要带动其他地方也搞活，自然就要派干部过去了，总不至于往搞得好的地方派干部嘛。” 陈磊说：“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有了奔头就有干劲。不过正如刚才秦市长说的，官场就是一个金字塔，越往上人就越少，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上去的，我们不能因为上不去就不努力工作，我们还有自己的职责必须履行。” 午阳说：“这些东西我们在心里想想就是了，不必要拿出来议论。服务员，开酒，上菜。” 上菜后，就边喝边聊，午阳想想，今天这样6个常委坐在一起喝酒的情形，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何况黄晓军的派系都没有搞清楚，很多话都是不能够乱说的。 喝完了两瓶酒，午阳正要说到此为止，突然就有人闯进来。走在前面的是刚才跟刘占魁在一起的云湖区区长何光辉，后面的人不认识，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到处都是一条条的伤疤。看样子手臂还伸不直。 何光辉看了看在座的众人，“黎书记，这是何成，是我的一个本家弟弟。今天来麻烦您。” “什么事说吧。” “您看看他这满身是伤，是5年前被金耀邦指使人砍伤的，原因就是为了夺走他的托运站。何成在病床上躺了半年后，就一直在上访。花了两年。将金耀邦雇请的杀手告进了牢房，一个被判了3年，一个被判了1年6个月。”何光辉介绍说。 午阳问：“现在是怎么个状况？” 何光辉说：“何成对这个判决当然是不服了，这两年，还一直在上访告状。告到了全国人*制委员会和公安部，都给了批示。何成，拿出来给黎书记看看。” 何成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取出一叠纸，“黎书记，这些都是复印件。原件不敢带出来的。这些年我老婆孩子都藏在比较秘密的地方，我自己是时刻准备被他们砍死的。” “你是要改变这个判决的什么方面？” 何成说：“我要告他们是黑社会，他们本身就是有组织的黑社会，团体组织严密，除了杀伤我以外。据我掌握的，抢劫杀人、寻衅滋事、充当车匪路霸、团体之间火拼等事件，就有十几起，死了两个人，杀伤的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不清除这个毒瘤，易河市将永无宁日。” 陈磊说：“何成，如果真是涉黑，怎么会没有打掉呢？” 何成气愤地说：“他们有保护伞。就是有市委常委里面的人在保护他们，平时就是公开在一起潇洒，暗地里还不知道有什么勾当呢。” 午阳说：“何成。金耀邦抢了你的托运站，给你造成的经济损失有多大？” “我以前经营了3年多，后面两年，每个月的毛利25万是跑不了的，纯利在20万以上。黎书记如果不信，可以去税务所查阅我的纳税资料。我每个月按5％缴纳的的营业税都是1万多，没有收入。我不可能缴纳这么多税款吧？” “那么一年240万，5年下来。就是1200万了，如果将他们抓了，能挽回你这些损失吗？” 何成说：“黎书记，讲老实话，我是没有考虑要挽回我的损失的，只要他们不存在了，我又能够东山再起的。当然，他们手里的钱，只要不转移，肯定不会少于5个亿。就是前年和去年，光是在芙蓉路的改造工地巧取豪夺来的钱，就不会少于3个亿。” “芙蓉路这样的工程，黑社会组织也能够从中渔利？” 何成说：“他们有内部消息，也有资金。从内部消息知道要拆迁后，马上就去购买一些不景气的企业，有的企业不干，他们一是通过保护伞施压，二是采用黑社会手段，迫使人家卖给他们，等房产到了手，在开发公司开发时，又用黑社会手段抬高价格。开发公司为了顺利进行，只好暗地里和他们妥协，给的钱比其他部门和个人的钱多多了。” 午阳说：“何成，以你的了解，易河市除了金耀邦他们，还有几帮黑社会？” “还有一帮人，是一些30岁以下的年轻人，他们主要就是欺行霸市，垄断一些商品的经营。比如说早稻收割了，一般都是由一些贩子送到市里的粮食加工厂，这些人就会在适当的时期，守候在送粮的路上，将粮车堵住，强迫贩子按加工厂的收购价将粮食卖给他们。然后由他们送到粮食加工厂，每斤加价5分到一毛。别看这一毛钱不多，可是全市每年几十万吨，他们可能垄断一半以上，每年有几千万的收入，这还是他们垄断的项目之一。” 钟子才说：“这样买单的还是消费者吧。” 午阳说：“也是社会毒瘤，必须坚决铲除。” 何成说：“黎书记，这些人都是不好铲除的，除了保护伞外，跟这个社会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弄不好你们的命令还没有下去，人家已经闻风而逃了。” 午阳说：“那是我们的事情了，你的事情，就是要保证这些材料的真实性。何成，今天在座的，只有黄秘书长是老易河人，我们都是从外地来此地工作，与你所说的黑社会是不会有联系的，再说了，你应该相信我们的党性原则。” 黄晓军说：“书记，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 何光辉说：“书记，市长，我这几年是深受其害了。何成每次去上访，都是要我去接回来，每次到了节假日，都是安排我去守着他，防止他跑了，连我都没有安生日子过了。如果这次解决了这个问题，我真是要给你们烧高香了。” 午阳说：“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将这个事情定下来。等会我就安排张建科，从渌江市抽调一部分警力过来，何成你就负责带路，等摸准了情况以后，务必要来个一网打尽。” 何成说：“黎书记，我相信你是真心打黑除恶的，我一定全力配合。” 秦江月说：“书记，我们是不是慎重一点，不是在乎那些黑社会，是那些保护伞，要动他们，必然牵扯到他们的上级和派系，会不会影响平衡呀？” 午阳说：“这里有人*制委员会的批示，就是我们的尚方宝剑，此时不搞，更待何时？更何况我们帮他们的派系铲除了害群之马，人家还要感谢我们呢。” 留了何光辉跟何成的电话号码后，兄弟俩就离开了。午阳说是说不用顾忌，其实还是很慎重的，毕竟自己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能让人家说不稳重。饭后回到招待所，在给张建科打电话之前，还是给洪书记打了个电话。洪书记问清楚了情况，又过了一段时间才打过来，估计也是联系上级去了，这种事情是不能莽撞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捅了娄子要修补就难了。 洪书记在电话中指示，对黑社会一定不能心慈手软，对保护伞，要以逼其辞职为手段，让其先将得到的好处吐出来，再交给管理这一级干部的纪委处理，对基层干部，就必须犯到哪一步办到什么样，该追究刑事责任的，就一定要追究。 午阳对洪书记说的逼保护伞吐出好处的话不懂，就问了一句：“爸，将他们直接送检察院不就行了？” “刚才知道打电话请示，现在就不知道执行了？慢慢想去吧。” 打电话给张建科，原来他也住在市委招待所，跟午阳楼上楼下，接到电话，很快就过来了。 一见面，张建科就笑道：“堂堂的省委副书记，怎么跟我这个小萝卜头住一栋楼了？” “我们队伍中的每一个同志，不论职务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住什么楼有什么关系呢？” 张建科说：“少给我掉书袋，找我什么事？” 午阳将何成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张建科记好了电话号码后，“事情凑巧了，我正想找你，说的也是金耀邦的事情。” “什么事情？”(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五章 娘家人可怜呢 张建科说：“昨天金耀邦找到我，愿意捐助公安局两百万，是不是开收据都不要紧。我说一个企业家，对我这个公安局长这么大方，原来在这等着呢。” “你答应要了吗？” “我说要开局党委会研究再说。” “那你先稳住他，别让他有什么察觉，免得打草惊蛇。” 张建科说：“如果不惊动他，肯定免不了要跟他一起吃吃喝喝，他送的礼品也不能拒收，到时候我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午阳说：“没事，今天不是有秦市长、黄秘书长几个常委在场嘛，我们肯定会为你作铁证的，你大胆跟他交往就是了。不过礼品、礼金还是要交上来的。” 张建科笑道：“咱是大富翁，会在乎那点蝇头小利吗？对了，午阳，我们局想在芙蓉路最东端靠渌江的地方，团购几栋楼房，让干警愿意住进来的都住进来，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说：“这是你们局里的事情，问我就不必要了。” “不是想找你要钱嘛，还有就是想请你出面，跟开发商说说，给我们一个优惠价。” 午阳说：“给钱没有，我现在刚刚来，不了解情况，连政府的家底都不清楚；再说了，给各部门钱的事情，要经过常委讨论，如果我私自给你们开了口子，以后就无法收拾了，跟你去找开发商也不行，在你面前我不说假的，我去了开发商不敢不给面子，现在给了面子。以后告状怎么办？所以还是你们先去跟他们谈，以后我留意就是了，肯定有机会碰到开发商的，到时候再优惠也不迟嘛。” “好，你答应就行了。哪天欢迎你去我们局视察一下。我们的办公场地还是50年代建设的，太陈旧，太拥挤不堪了。现在每天车辆都是停在马路上，5、6个人一间办公室是很正常的，还有各分局和派出所，都是破破烂烂的。简直到了惨不忍睹的境况了。车辆的情况就更差了，大部分还是在使用边三轮摩托车，工厂都不生产了，连零配件都买不上。” 午阳说：“你看看这易河市，有几栋漂亮房子？市委市政府是不是破破烂烂？现在就是一个百废待兴的局面。不能操之过急的。现在关键是要解决资金问题，如果财政有钱了，我争取优先解决你们的问题，不过前提就是搞好工作。” 张建科说：“这个请市委放心，搞不好工作，我们就没脸要这要那了。我今天就回渌江调兵遣将了，市委准备给他们什么待遇？” “这次如果收缴到非法资金，全部作为罚没款上缴财政。财政将该给你们的分成款全部给你们，这总该可以了吧？” “不行。午阳，如果事先不给那些苦主一些补偿。又是不安定的因素。所以不能全部作为罚没款的。” 午阳笑道：“我这样说，是为了调动你们追缴赃款的积极性。是这样吧，你从渌江借调过来的的干警，市政府给每个人每天100元的补助，如果确实加班加点了的，再适当给一点加班费。其他办案经费也会适当考虑的，不过你们期望值不能太高。” 张建科说：“有总比没有好。不过年底得给我们一个大红包。” “工作搞好了，什么都好说。搞不好，你自己看着办。” 张建科说：“在我面前，别耍你市委书记的官威，我搞不好工作，不是态度问题，是水平问题，你撤了我就是了。” 午阳笑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没事了，我午睡一会，你自便。” 从易河回家，有高速公路和国道，走高速公路只要20多分钟，走国道也就是多10来分钟的样子。午阳去是走高速，回家时走的就是国道了。 林实和林梁来家里几天了，他们最后还是决定去美国留学，午阳安排裴蕾帮助办理各种手续，两人又考了雅思，现在已经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林梁是哥伦比亚大学，林实是麻省理工学院，都是与航空有关的专业。 午阳赶在上班以前，给他们传授了一些拳术，他们除了练功外，每天就是陪着外甥们骑马、游泳，偶然也去打打猎，钓钓鱼，并不打扰午阳的正常生活。他们去美国时，将协助裴蕾她们带一些孩子过去，赶第三学期。 午阳的生活说是丰富多彩也不尽然。在家里休息几天，除了走走亲戚外，就是在家里跟老婆们厮混。老婆们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后，有事的，又陆陆续续走了一些。午阳口里都说：“不要走了，钱是赚不完的，何况我们已经很有钱了。”可是从内心来讲，又希望一些人离开，现在这么多老婆，不是说力不从心，而是耗不起时间。不过好在他在家里除了这个事情，就是陪孩子们玩了。 秦小英说：“午阳，孩子们到了美国以后，练武术的时间就少了，早上的跑步和练功还坚持着，下午就有几个练习游泳，其他人都是练习足球，女孩子则练习体操。” 午阳说：“练习足球和体操，请了老师吗？” 王小惠说：“足球教练是巴西的著名教练，每天下午教两个小时，需支付500美元的。周末一整天就是两千美元。” “效果怎么样？” “我们孩子们的身体素质好，有速度，灵活性也比常人强，掌握技术很快。上个假期时，去了巴西、阿根廷等国家，多次跟一些少年队比赛，我们的孩子比他们都小5、6岁，都没有输过一场。” 午阳说：“孩子们的人数，也就是一支足球队的人数，不是连替换队员都没有呀？” “就是因为这个情况，所以我们和你商量，这次过去的孩子中间。如果还有喜欢足球的，也让他们参加练习，你有没有意见呢？”裴蕾说。 “我的心情跟你们是一样的，也希望孩子们练好足球，以后组建一支足球队。好改变我国足球的落后状况。” 秦岚笑道：“可他们都是美国籍的人。” “以后出成绩了，回国效力也是一样的。对了，你们新来的姐妹的国籍问题，都解决了吗？” 言雨霞笑道：“我们办事的速度再快，也没有你给我们找姐妹的速度快呀。我们刚刚给常菁菁跟金灿她们申请，这里又有了人了。对了。过段时间都要去大使馆走一趟，既没有去美国，也不去大使馆露面，人家会给以后的申请设置障碍的。” 午阳说：“没有的事，我们搞投资移民。也就是投资50万美元就够了，现在一个银行股东，每年给他们缴纳的所得税，就是多少个50万呀。他们设置障碍，咱们去加拿大、澳大利亚，或者是随便一个国家，人家还将我们当大爷供着。有钱在哪里不行啊？” 吴芳说：“确实是这样。其实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的一些法律，比美国更宽松。社会治安也比美国好，我们应该注资进入他们的银行，同样可以在全球进行业务。移民更方便。” 裴蕾说：“我们开始时选择美国，是对西方国家不了解，其实加拿大和澳大利亚，都是惟美国马首是瞻的国家，跟住美国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安全感强一些。生意更好做一些。” 午阳说：“你们觉得怎么样好就怎么样吧。” 宝儿说：“午阳，我明天上午就走了。我们已经跟秦爷爷他们联系好了。将我们需要邀请函的人员名单报过去了。” “这次是以小妍为主，哪些人去帮忙呢？” 郭瑞兰说：“上次已经安排好了的。就是朴顺英她们几个和几个黑姐妹过去。午阳，我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想过去玩玩，几个师妹只是听说过赌石，都想去见识见识呢。” 午阳说：“都去吧，将名单都报给秦爷爷，让他们想办法，还来得及。瑞兰，师妹会不会听彭妍的？” 郭瑞兰说：“这些家伙一个个野得很，仗着自己有一些功夫，不知道天高地厚，谁都不放在眼里。不过我带她们去，不听话了，给她们一顿老拳。”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你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赢她们几个人，何况打完了，你不是还要依靠她们呀？就是以后回家了，也还要跟她们打交道呢。” 瑞兰说：“也是的，不过她们给面子，我就让彭妍多给她们一些钱。当然啦，彭妍跟我说了，我帮她管理好她们，会多给我一些翡翠，好让我送回娘家收藏起来，她娘家没人了。” 午阳说：“说这些又要让小妍伤心了不是？现在大部分都是独生子女，娘家有人的，也就是有父母而已，像瑞兰这样，还有两个弟弟的，几乎是绝无仅有了。” 郭瑞兰说：“我家里也是先生了我，然后又生了双胞胎弟弟，要不然也是不能生的。午阳，我拿了你给的钱后，给了家里一些，让家里建房子，父亲说，就依照我们这个别墅的图纸，建四栋，给两个弟弟和父母各一栋，给我们一栋。” 午阳说：“也好嘛，我们去你娘家，也就有自己的房子住。你参加了小蕾她们的公司没有？” “我既在小蕾姐她们公司参股，也在慧娟姐公司参股，自己在经营咖啡生意，本来还想参股宝儿姐姐她们的公司，可宝儿姐姐不同意。” 宝儿说：“我们公司是小本经营，要那么多股本没用。午阳收藏的毛料，姐妹们都是有份的，你也不用愁的。每次只要你想去缅甸，跟着我们去就是了，保证你收获不小。” 爱萍说：“午阳，你这次给了我们这么多钱，也给了爱娟、爱雪没有？” 午阳说：“她们回国生孩子去了，不好从银行走这么大笔钱的，只能通过银行汇过去她们家族需要的资金，以后回家了，再给她们了。” 爱棠说：“午阳，现在是我们的咖啡连锁店有人照管了。我们只要进口咖啡，其他事情都不用管了，要不然我们还真不会去动这个心思的，我们的钱足够了嘛。” 崔莹辉说：“爱萍，爱棠。你们也跟我们一样，买一些祖国急需要的东西运回去。有人不是说了，钱用了是资产，不用就是遗产嘛。” 爱萍说：“我们国家跟你们不一样，世界上很多国家都在援助我们，也没有国家对我们实行禁运。我们不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买东西的。要不然会断了其他国家的援助，也不能充分调动国民的生产积极性。这就是给人鱼和渔的不同，午阳跟我们讲过的。” 朴冰清说：“我们国家和民族，是有着积极生产的传统的，是帝国主义的封锁。才使我们发生了困难。没有农药和化肥，产量就低，不进口粮食，就会饿死人，可是国家又没有外汇来购买，我们不出手，良心上是过不去的。” 午阳问：“你们到现在也组织了粮食和肉食回去吗？” 李贞爱说：“我在华东组织了一船大米运回去，1万吨。” 蔡姬说：“我组织了两千吨猪肉。也租好了船准备运回去，可是国家没有这么大的冷库，没办法。只好每次运回去两百吨。几千万人，这两百吨肉食，又跟撒胡椒面差不多。” 午阳说：“干脆我们出资在码头建几座冷库，能够储存几万吨肉食。” 郑洁惠说：“建了冷库也没用，没有电力供应。” 午阳说：“我们的彭小军已经在建设发电厂了嘛。” 李贞爱说：“午阳，彭主席建设的发电厂。能够缓解居民生活用电就不错了，何况我们自己的工矿企业也是需要电力供应的。能够输出的不多。” “建更多的发电厂不是不可能，就是煤炭供应就跟不上了。这又是一个矛盾。你们能不能传回去信息，让你们领导人跟我们领导人协商，我们出钱，由我国帮助修建核电站。” “好，我们跟家里人说说，让他们报告上去。午阳，如果我们国家的女儿、女婿都跟我们一样，我们的国家很快就能够恢复元气的。” 午阳说：“这种话不能我们自己说，何况我们做的并不多，以后你们也可以去越南和泰国，进口更多的大米运回去。我们个人再怎么荣华富贵，看到同胞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心里都是不舒服的。” 瑞兰说：“午阳，你关心姐妹们国家的人民，也要关心一下我们的同胞，我们还有很多人的日子也不富裕，我们什么时候伸出援助之手呢？” 午阳说：“我们国家的情况，一个地方的官员，最怕别人知道自己的辖地还有饥民，还有穿不暖、读不起书的人，一般都是报喜不报忧。我们根本就无从知道哪些人需要帮助，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得去寻找，那么引来的眼球，可能使我们遭受灭顶之灾，如果我们悄悄地去寻找，恐怕又会被别人当成骗子给抓起来。你们说怎么办？” 言雨霞说：“我们不是将老爸的基金会接过来了吗，我们就将基金会的职能里面增加一项。让他们在寻找困难孩子的同时，也寻找困难地区和人群。我们不用假手他人，发现了房屋破烂，我们直接建设，发现了一贫如洗的人，我们就予以关注，帮其提供就业或者创业机会。我们不要别人的表扬，也不用借此扬名立万，我们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午阳说：“这样一来，我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你们怎么弄，反正基金会在你们手里，资金不够了找我。” 言雨霞说：“我们先在基金会的基金中间支出吧，不够再找你。总而言之，不会为你带来负面影响就是了。” 菲菲的假期快到了，走前还要去父母家里住两个晚上，星期六午阳送她过去，白蓉跟于静静两人还是陪同。这次是于静静开车，白蓉帮助带孩子，午阳跟菲菲就在后座温馨。 岳父知道他们会去，跟家里等着，午阳进门，已经将泡茶的开水都烧好了。“午阳，是喝什么茶，我这里有铁观音、生普、熟普、黑茶，你随意点，不过除了泡铁观音，其它都要你来操作了。” 午阳笑着说：“我们喝生普吧，刮油，等会好吃饭。” 洗了茶具，就开始泡茶。菲菲、白蓉和于静静跟着喝，丈母娘说：“我喝了茶叶出黄汗，不喝了。” 午阳说：“出黄汗可能是空气不好吧。” 岳父说：“让她喝白开水好了。午阳，我们喝了茶去书房聊聊吧。” 菲菲说：“爸，什么事情神秘兮兮的？我们听了，我是远走京城了，蓉儿她们都是呆在家里，不会给您说出去的，您放心好了。” 洪书记说：“又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跟午阳探讨一下工作上的问题，你们听听也无妨，咱们就边喝边聊吧。菲菲，你现在应该有探父母的假期吧？” 菲菲说：“父母不在同一地市的，每四年有一次探亲假。四年才一次，我现在刚刚到新的工作岗位，不想现在就用了。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情，就没有假期了。” 洪妈妈说：“还是休了吧，说不定就浪费了。” 菲菲说：“妈，您话里的意思，是不是我爸要调动工作了，是要回京城吧？” “现在还没有开*，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 菲菲笑着说：“爸，这次能不能上位进决策层？” 洪书记也微微一笑，“现在说这些事情为时尚早，一切都是未知数。大佬说了，进决策层应该是没问题的，就是有可能是候补的，有可能是正式的。派系大佬还在争取，如果张书记能够入常，那我就肯定是正式的了。午阳，这次要争取去掉候补两个字。” 午阳说：“爸，我还年轻，当选不当选都不急。” “不行，这是大佬的安排，全国一盘棋，你不能不听从指挥。年轻不年轻，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事情。” 午阳笑道：“其实我心里早就想了，就是没有机会嘛。” “午阳，你早几天跟我说的事情，现在开始行动了吗？” “没有。爸，这种事情不能不慎重，不调查清楚，我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事情你可抓可不抓，如果下决心要抓，就要有应付在易河，甚至是中南引发一场地震的能力和手段，当然我是全力支持你的。那天电话里我没有跟你说，是因为秘书在场，我不好说。” “爸，这个事情连您的秘书都不让知道，肯定是一件绝密的大事情了？”(未完待续) ps：又到了周末了，老六的周末都是比平时更忙碌。码字辛苦，可老六又只有这么点爱好，请各位朋友打赏打赏，老六更有动力呢。 第六百五十六章 有奇招 洪书记说：“情况是这样的，易河市以金耀邦为首，在渌江西岸的龙骨岭圈了8000亩地，对外宣称是第一期，第二期还要对旁边的蛇山岭的两万多亩土地进行开发。这两个地方确实是好地方，山不高，但是山林茂密，还有几条小河蜿蜒经过，又是与市区一江之隔，只要修一座桥，路程就只有不到3千米，前景非常诱人。金耀邦派人在龙骨岭平整土地，运进建材，然后就组织市民和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都去看，要求大家参与共同开发，大家看到这样的情况，就有很多人将资金投入进去了。” 白蓉说：“洪伯伯，他给不给利息呢？” “给的，按5％给月息，这是不做股东的人就可以拿息，做股东就只有分红了，企事业单位和大户基本上都是选择了做股东。” 午阳说：“他们大概集资了多少？” “大概300亿左右吧。这个事情是前任书记早几天跟我说的。他也是集资者之一，临走时去看了一下建筑工地，发现一年多了，还是建设一栋房子，觉得不正常，就要回了自己的集资款。据他自己说，是越想越不对头，就跟我汇报了。我考虑了一下，你如果将金耀邦抓了，那集资者的300个亿怎么办？” 午阳说：“爸，这本来就是非法集资，是应该坚决打击的。鉴于这种情况，我们将搜集其黑社会的犯罪证据为主，改为搜集其资金流向为主，看看能不能挽回尽可能多的损失，以后再去追究其组织黑社会罪不迟。” 洪书记说：“他手下那么多人要发工资。要请客送礼，肯定要花费不少的，就是那些发出去的所谓‘利息’，也都是出在集资款当中，所以肯定不能归还这么多钱了。你们一抓人。股东们知道自己的钱没有着落了，肯定就会闹事，所以你们一定要有所准备。” 午阳说：“到时候还是要请您帮忙，调武警部队去维持秩序，也要调集资金，返还部分集资款。平息民怨。如果没有这些准备，那就真是一场地震要发生了。” “这段时间你就多考虑一下这方面的事情，找一两个心腹之人研究一下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相应的对策，安排一些人员。事先就可以开展工作。比如应对媒体，防止和堵住网络造谣生事，武警部队的食宿问题，还有就是关押金耀邦黑社会成员的地点，以及可能需要关押的闹事股东的地点等，如果有什么地方思虑不周详，就是出问题的地方。” “好，我回去以后会仔细考虑的。爸，如果涉及此案的市委市政府领导干部，我们怎么办？” 洪书记说：“我已经想好了。这次事关重大，所有涉案人员，就按平时的管理级别进行管理，不让你们为难。倒是如果有人倒了，你马上就要提出拟任人选。” 午阳笑道：“爸，您也别将易河安排成为我的独立王国。还是让其他派系也安排人进来把。” “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这次是我们派系迎来了难得的发展机遇。我们不趁机发展壮大我们的队伍，培养出一大批成熟的人才。等我们的大佬几年后上位，我们就没有人才可用，他以后退休，我们不是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爸，那我就当仁不让了，我做工作其他方面很一般，就是培养自己的人手方面，还是硕果累累的，而且个个德才兼备，能够挑大梁。” 洪妈妈说：“你午阳干什么事情不行啊，只要是你经手的事情，哪样都是很出色的。” 午阳笑道：“谢谢妈妈夸奖。” 洪妈妈说：“你最近会忙不赢，菲菲这次暂时就别休探亲假了，过段时间再说吧。菲菲在10?1之前将假请好就行了，到时候在长假后面接着休好了。” 菲菲娇娇地一笑，“我听妈的。” 洪妈妈说：“菲菲是越来越乖了。” 小洪皖拍着手说：“哦，妈妈是大乖乖，我是小乖乖。” 洪书记说：“午阳，洪皖都这么大了，是到了你们家孩子习武的年龄了吧？你准备怎么安排？” 午阳说：“这段时间他跟兄弟们厮混熟了，也参加了一些练习，我觉得资质还是不错的。如果老奶奶同意，就让他留下来吧。” 菲菲说：“现在早就不是冷兵器时代了，学了武术，除了强身健体以外，没有什么作用的，我也担心他野惯了，以后回到教室坐不住。” 洪书记问：“午阳的其他孩子是不是能够坐住？” 午阳说：“习武之人，讲究的是动如脱兔，静若处子，没有坐不住的可能。不过习武的孩子，比常人精力旺盛一些，确实看起来有些坐不住的样子。” 洪书记说：“我们还是征求皖儿的意见吧。洪皖，你是留在爸爸这里，还是回京城去？” 洪皖说：“妈妈去哪里？” 菲菲说：“妈妈当然回京城了。” “那我还是留在爸爸这里吧，学会了骑马我就回去。” 洪妈妈说：“皖儿，以后不要说回去或者回家的话，你黎家奶奶听了会不高兴的。” 午阳说：“童言无忌，没事的。洪皖，留在这里习武很苦的，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跑步，白天要上幼儿园，下午和晚上还要习武，基本上没有时间玩的。” 洪皖说：“没事的，只要大家都一样，我也可以。” 洪书记说：“不错，皖儿有出息。送妈妈上飞机后，让爸爸过来接你回去。” 洪皖说：“爸爸今天走，我就跟着回去好了。” 菲菲笑道：“我知道皖儿就是一只想飞出笼子的小鸟，已经迫不及待要走了。” 洪妈妈说：“你奶奶那样的家庭环境，确实也不是活蹦乱跳的孩子该呆的。皖儿。想爷爷奶奶了，就要爸爸送你过来，爸爸没有时间，这两位阿姨送过来也是一样的。” 洪皖说：“其他小朋友都不黏在爸爸妈妈身边，我也要跟他们一样。” 洪书记笑着说：“好。咱们皖儿长大了。” 星期天，贺茂友打电话来：“书记，我已经到了易河市了。” “好，你是开车还是坐车过来的，我接你来我家吧。” “我不过来了，你难得休息一天。我一来就全搅了。” “那就随你吧，我在市委招待所开了房间，你也去开吧，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司机。” “好，明儿见。”贺茂友说完就挂电话了。 第二天上班。午阳安排扈云平和黄晓军，通知召开党代会全体会议，黄晓军说：“书记，明天开会显然来不及，我们是不是定在星期三？” “可以，会议就是一个议程，选举新的一届市委委员，你代表市委作一个报告。将情况说明一下就可以了。” 黄晓军说：“老板，你刚刚来易河，党代表对你都不熟悉。我们以前选出来的市委委员走了老书记，其他委员变动也比较大，选举时就提一个候选人名单，请代表们画圈就行了，同意的画圈，不同意的什么都不要画。画了就是废票，这样就有利于我们的掌控。” 午阳说：“我估计。情况不理想是很正常的。我到这里什么都没有干，在干部群众中间根本就没有威信可言。不过你们能够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在易河工作时间比较长的常委中，也就是黄晓军跟自己走的比较近了，他跟代表们应该比较熟悉，出面做做工作，应该问题不大。其实如果不是党章规定，根本就不必要走这一步，直接在市委委员会上面通过，人家也没有什么话说，毕竟书记刚刚来嘛。 黄晓军说：“老板，我会尽全力做工作的，其实我们不安排唱票、计票，也不公布选举结果，谁会那么不识趣来过问这件事情呢？” 午阳笑道：“老黄，这个就很难说了。万一有人串通好了，就是要让我难堪，有多少人不会投票，他们心里清清楚楚的，到时候坚决要求唱票、计票，公布选举结果，我们如何应对？” “那就赶紧请钟书记他们几个常委做工作，他们管的一块都有代表，这是一个办法，另外的举措，就是我从网上学来的，由我在选票上编一个阿拉伯数字，将哪些号码发给哪个县市区，都由我一个人控制，聪明人应该会明白这个数字的含义的。谁敢不怕秋后算账，谁就不投你的票就是了。” 午阳说：“难怪老人家说过，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这样的绝招都能够想得出来。好了，那就辛苦你了，我给钟书记他们打电话去。” 给钟子才几个人打了电话，又给组织部副部长打了。这个副部长叫郭秋韵，是利凝大学同学，硕士毕业后就回到了老家易河，做到了组织部的处长。利凝在物色副部长时，对老同学的能力还是很赏识的，就是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态度怎么样。 后来经过交谈，郭秋韵给予了充分的尊重，利凝刚刚过来，对所有情况都不了解，郭秋韵却对组织部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给利凝都进行了介绍，并且明确表示，愿意在其领导下努力做好工作。利凝正好需要这样的助手，就提议将其提拔为副部长。现在尽管还是代理副部长，没有正式发文确定，但已经受利凝委托在主持工作。 午阳来易河后，郭秋韵是第一个找其汇报工作的，自然得到了午阳的认可，这次让她为党代会选举做工作，是对她的器重，也是对她的考验。 郭秋韵在电话中，对午阳的安排心领神会，主动汇报了一些自己觉得可以重点培养的代表名单。午阳说：“我考察干部是否可以重用，首先是看其德，然后才是才。如果一个干部不能够洁身自好，再能干我也不用，因为这样的人是走不远的。到时候白费了我的一番心思。” 郭秋韵说：“这个情况利部长已经告诉我了。我给书记汇报的这些代表，都是清正廉洁的人，这在易河的官场上，也属于凤毛麟角了。当然，如果以后要变化。就不是我能够保证得了的了。” 午阳说：“以后的事情，一是要靠教育，二是要靠制度，当然也免不了采取一些辅助措施。你可以告诉他们，你已经将情况汇报了，市委是要考验他们的。希望大家都能够经受住考验。” 郭秋韵说：“书记，这样一来，肯定都会走阳关道的，走独木桥的人，毕竟少之又少了。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都是一些硕士、博士的，这个道理还是拎得清的。” “好，你忙吧。” 结束了通话，午阳留下扈云平在小会议室值班，带着贺茂友出发了。办公室在装修，午阳就将办公室设在小会议室了。车辆启动后，午阳问：“茂友，手续办好了吗？” “书记。这次我从兰江离开，组织部给我提了一个正科级，我花了很大工夫都推辞不掉。今天黄秘书长说，要给我弄个副处级，我坚决推辞，他让我考虑考虑，过两天回复他。你说，我这样的情况。有必要弄个什么级别吗？” “你如果想一辈子开车，什么级别都是无所谓的。人家想给你弄，也无所谓。副处级、正处级都是开车。你如果想干一番事业，就不要这个副处级，过两个月下去任个职务，提个副处级好一些。” 贺茂友笑道：“我就是想给你开车，要不然我都享福去了。好吧，黄秘书长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书记，我们这是往哪里走？” “我们去月塘区的龙骨岭和蛇山岭看看。” “书记，你是不是也想在那里买房子？”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房子卖的？” “昨天我去看楼盘时，就有人向我推荐月塘区的高档住宅区，说得如何如何好。我因为要现房，就没有过去看。” 听到贺茂友这么说，午阳就感到事情远比洪书记说的严重。如果金耀邦卖了期房，那不知道又要增加多少受害者。看来这个事情越早刹车越好。 越野车过桥后很快就出了市区，走上了郊区的沙石河堤。渌江在这段是往东北方向流去，江水清澈见底，江中各种各样的船只繁忙穿梭，堤内是大片的农田、池塘，间或是葡萄园，玉米地，或者是一片桑树林。好一派江南田园风光。 路越来越难走，地势越来越高，堤内的农桑变成了树木。大概行驶了7、8千米，远远的就看到了一栋外面围着绿色纱窗布的楼房，大概有30层高，从楼顶垂下来的一幅巨字：金欧房地产，下面是售楼电话。 午阳看着江对岸的景色，好像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原来就是自己在易河购买的湿地公园中间地皮的地方。对岸就是一个湿地公园，怎么可能修桥呢？这不就是明显的诈骗了吗？金耀邦是诈骗，其他人员，特别是市委市政府里面的人员，难道也是上当受骗吗？” 越野车停在售楼部前面，午阳两人走进去，里面正在聊天的两女一男赶紧站起来，男子掏出烟递给两人，被拒绝了，男子感到很奇怪，这年头还有不抽烟的人。 “两位老板，你们是要买房子吗？” 午阳讲的是本地话，好交流，不存在被欺侮的可能。“对，我们一直在外地发展，最近想将生意迁回来，要买一些房子，有人介绍我们过来。” 一个女子说：“老板，你们算是来对了，我们这里因为离市区比较远，桥梁暂时还不会修起来，所以我们的房价是全市最低的，甚至低于几个县里面。” “具体是什么价格呢？” 男子说：“老板是要期房还是现房？” 午阳说：“我准备结束在外地的生意，当然是需要现房。” “现房起价4200元/平米。老板，我建议你还是买期房，我们期房的价格，只有3200元/平米，而且比现房交房时间只晚半年。也就是说，现房是明年6月28号交房，期房是明年12月28号交房。不知道你的生意有多大，赚十几万总是比较难的吧。” “对，你们考虑得很周到，相差半年问题不是很大。但是我必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户型和朝向，能不能去工地看看呢，看中了我就指给你们看。” 男子说：“老板，我们这里有图纸，有沙盘，也有效果图，在这里看比到工地，容易看懂多了。” 午阳说：“图纸我是看不懂的，沙盘倒是一目了然，可又看不到户型。金老板保证让我们满意，不知道是怎么个满意法？” 男子说：“老板跟金老板熟悉。肯定是白道的领导了。” 午阳笑着说：“对，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我姓张。” “是张局长呀，怠慢了，美女，快给张局长泡茶。张局长，我们公司是两个大老板，金老板专门跟白道打交道，欧老板专门跟黑道打交道，分工还是很明确的。这里是欧老板在负责售楼，怎么会金老板介绍你们过来呢？” 贺茂友说：“是我在芙蓉路看房时，有几个人给我介绍的，我回去问我们局长，局长正好认识金老板，这不就过来了嘛。” 男子说：“张局长，这位大哥，对不起，我们这里的房子不能卖给你们，请你们喝了茶走人吧。” 午阳说：“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 一个女子说：“领导，我们这里的房子，黑白两道都不卖，那些工人农民也不卖，做生意的人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不至于现在才卖出去十几套。” “能说说这是为什么吗？” “不能，解释权在欧老板，连我们都不知道。” 贺茂友说：“你们这玩笑开大了，耽误我们半天工夫。” “对不起，大哥，要不然我们请您吃中饭去。” 午阳说：“时间还早，吃饭就免了吧。来了一阵子了，怎么没有听到你们的机器响呢？” 男子说：“现在不是天气炎热嘛，我们将民工都放假了。这种天气施工，效率低下不说，成本还要增加，工人还容易中暑，划不来。” “你们还挺人性化的嘛。好了，我们别久呆了，没有房子买，我们也不能赖着不走嘛。你们这里是龙骨岭，那蛇山岭在哪里呢？” 女子说：“从这里再往东，沿着江岸走3公里左右，就可以看见一些低矮的山脉，走向很乱的，就跟蛇盘着一样，所以就叫蛇山岭了。” 午阳说：“据说你们公司是将那里作为二期工程的，你们将地都买下来了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七章 生态园 女子正要说话，被男子制止了，“领导，有些事情不该知道的，最好是不知道，这样会活得自在一些。” 午阳说：“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我不过就是在闲聊，你们买下没买下，都跟我没关系。你们这里真是黑社会呀，我堂堂一个政府官员，对你们这样*裸的威胁，一是不怕，二是要坚决斗争。” 男子说：“不怕是你无知，无知者无畏嘛。你去打听打听，我们公司怕过哪个政府官员了？哪个政府官员在我们公司面前敢讲硬话？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就是市长书记又怎么样？你不贪，我们有办法让你贪，你不色，我们照样拉下水。拉下水了，就成了我们公司的狗了。我们的金总、欧总，就是易河市的太上书记、太上市长。” 午阳被这个男子的话气得牙根痒，可是转念一想，可能就是这个事实，也许是没有权力的，他们用不上的，就没有花钱去拉下水，只要对他们有用的，他们都可以拉下水的，这也是他们的黑手伸到易河市的各个角落的原因吧。 “告诉你，你们的行为是一种近似疯狂的行为，圣经上说过，上帝让一个人灭亡，就先叫他疯狂。我今天在这里说的，我们应该都可以看到这一天的。走了，再见。” 男子说：“你如果想活到这一天，最好将今天的话烂在肚子里，自求多福吧。不送。” 发动汽车后，贺茂友说：“书记，这些家伙就是一些草莽、草包。如果是我。今天就不会放人走的，起码要留下来调查清楚了再说。我们这一走，就是龙归深海虎归山了，他们的末日是指日可待了。” 午阳说：“这些家伙真的是疯了，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一个小小的喽啰，就敢如此猖狂，可见他们平时对待老百姓，对待妨碍了他们发财的人，是什么样的态度。” 贺茂友说：“书记，这帮家伙还是挺有眼光的。选的这个地方，我都喜欢。如果剿灭了他们，能不能将这个地方卖给我？” “你买这么大个地方干什么？告诉你，这里是不能修桥的，要修桥也要走3公里以上。” 贺茂友笑道：“不是我自己要。我是想买了送给你。你以后不需要我了，我还是要回兰江去的，我永远就是一个过客，跟在部队服役差不多吧。你就不一样了，在这里建一个庄园，将家人都安置在这里，闲暇时间，修剪一下花草。伺弄伺弄家禽家畜，观赏一下野生动物，真是过着世外桃园般的生活了。” 午阳说：“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倒回去看看怎么样？” 贺茂友说：“书记，不要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看，现在再回去，还真怕他们醒悟过来，找我们的麻烦。” “也是的。茂友。我告诉你吧，江对岸是祝宝她们哥哥建设的园林丹桂园。我在旁边也购买了土地，建设了一个土楼那样的圆楼。如果将这里买下来，我们不用修桥，只要在江底修一条隧道，就可以直接过来。其实我们家已经有了很多的庄园了，不光是在中南，在兰江，那个狩猎场就是我们家的，在全国各地，大概有20多个庄园吧，不过我自己是基本上都没有去过，交给别人在管理。目的就是给子孙后代留下一片绿洲吧。” 贺茂友说：“那就更要将这里买下来了。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你虽然没有告诉我，我也已经猜出来了，就是一些骗子，黑社会的，跟官场上的人联合，搞的一个骗局，你来了解情况，肯定就是要打击了。打击了他们，老百姓的钱还是要还的，易河市不可能有那么多钱来填这个窟窿，卖掉这些土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午阳说：“其实让政府来埋单，也是不应该的，从法律上是根本站不住脚的。” “书记，前任书记、市长，就是代表政府在行政，他们的错误，你能让他们自己埋单吗？显然是不可能的，这些黑社会成员骗取了钱财，执法机关可以将他们家里的浮财收缴，他们的豪宅、豪车可以收缴，但是也要保证他们家人的基本生活所需，要不然又是不安定因素。” 午阳说：“说来说去，还是黑社会危害了正常的社会秩序，如果没有他们的兴风作浪，哪里会有这些麻烦呀。既然麻烦产生了，我们就只能给前任擦好屁股了。” 贺茂友说：“我们在部队学习过哲学，曾经学习了老人家的《矛盾论》，知道人类社会就是不断产生矛盾，解决矛盾，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你的前任留下这些问题，你们这一届解决了，易河市肯定就会前进一大步了。” 午阳说：“我们现在还好，有地皮可以卖，等我们将地皮卖完了，下一届的人就没有什么可卖的了。” 贺茂友说：“你们的前任也卖了很多地皮，将靠近市区的都卖光了，可是他们将这些钱都花在吃饭上面了，还给你们留下这么大一个窟窿，跟他们这样，就会造成将来卖无可卖，市政府的财政永远都是吃饭财政。你来了，肯定就会用卖地的钱建设好城市设施，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进行招商引资，以后就可以通过税收来维持财政的正常运转，从而让经济走上良性循环的轨道。” 午阳刚才的话是故意问的，就是要考考他对经济工作到底懂多少，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这些年耳濡目染，确实学了不少东西。“茂友，不错嘛，既有哲学基础，又有经济建设的见解，再学习一下‘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就是一个合格的领导干部了。现在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抓紧时间进行学习，准备走马上任。去替我管理一个部门。” “书记，你可别为难我，我根本就不是当官的料。” “谁天生就是当官的料？你是经过部队锻炼的，在部队当过教练，当过军士长。有管理经验。地方上的官比部队还容易当一些。拿不准的事情，你不开口，方向性的问题，你听上级的，你需要做的，就是多关心干部职工的收入和福利。搞好了，人家就都会说你的好话，你安排别人的工作，别人自然会听你的了。” 贺茂友说：“书记，官场上勾心斗角太厉害了。我斗不过人家的。” “你不要仗势欺人去踩人家，也不要跟人家争权夺利，自然就少了很多勾心斗角的事情了。当然，官场上是免不了会有一些人是靠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的，对这样的人，只要触动了你，你就可以利用你的一切关系，将其打入十八层地狱。另外。你也看到了，我一直都在培养自己的亲信，你应该学会了吧？” 贺茂友说：“这个倒是学会了。就是有时候看到你在大会上讲话，一讲就是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我可没有你这个水平，写不出讲话稿。” 午阳说：“其实我不用自己写稿的，我是没事干练练笔才自己写稿子的。干部当得越大，要自己亲力亲为的事情就越少。你自己不写稿。要做的，就是讲话之前。将稿子好好看一遍，免得读了错别字闹笑话。再一个就是注意口语化，不要生搬硬套书面语言，人家就会以为是你自己写的，就觉得你很有水平了。” “书记，我谢谢你的栽培，以后我就听从你的安排吧。不过，我还有两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一个就是我的一个徒弟，也是我们汽车团的驾驶员，现在已经是四级士官，马上就要退役，他家里就是易河市人，你能不能让他来接替我；二个是我的战友陈银洁，还有叶春波和张思思，她们也想从兰江调过来你能不能帮忙？” 午阳说：“陈银洁好说，毕竟是你的战友嘛，叶春波和张思思父母都在那边，她们离乡别井过来干什么？” 贺茂友说：“追情郎呗。” “什么情郎？”午阳故意这么说的。虽然官场上官员一般对司机和秘书不会刻意隐瞒什么，但多少还是要防备的。 “就是你呀，她们从你离开以后，就茶不思饭不想的，好在还有工作要做，要不然早就病倒了。” “茂友，这不是胡闹么？我一个有妇之夫，她们可是黄花大闺女，这是不可能的。你告诉她们，不要打这个主意。她们出生在高干家庭，自己要文凭有文凭，要长相有长相，还那么有钱，怎么样都能够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何必来自找苦吃呢？” 贺茂友说：“书记，其实你的情况她们是了解的，所以她们也不怕你拒绝，你同意不同意调动，她们都不在乎，反正也不在乎那几块钱工资。为什么没有过来呢？一个是因为你刚刚过来，一切都需要处理，没有一段时间是搞不好的，二个是她们的父亲如果能够提升，她们就偷偷过来，如果升不上，肯定就会退休了，她们就说服父母一起过来。” 午阳说：“这不可能，她们在滇南那么好气候的地方生活惯了，要来到我们这里，夏天热死人，冬天冷死人，就凭这一点，就让他们望而却步了。” 贺茂友笑道：“书记，你忘了她们是有钱人，可以当候鸟的。天热了，飞回去，天冷了，也可以飞回去。” “好好好，既然你们都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肯定就知道我不在乎多一条罪状，我什么都不管了。茂友，你那个徒弟技术怎么样？” “书记，我知道你问的不是技术，是问他的嘴巴紧不紧。你放心，我保证他不会乱说的。这个人叫徐正良，入伍十几年了，话很少的，就是我教他怎么操作时，说上一个‘是’字，我看他跟老乡在一起时，话也不多。如果我交待好，更加没问题了。” 午阳说：“我到时候会让我老婆过来易河住，不到周末，我也不回渌江，就是要回去。我自己开车就行了。我们尽量还是不让他知道情况，小心无大错嘛。” “书记，这样也好，也就是给了他更多的时间跟家人团聚嘛。他老婆是易河一个毛巾厂的纺织女工，已经下岗几年了。全靠他几千块的工资生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们要想办法帮他改善一下才好。” 午阳说：“这好办，他来报到以后，我们安排个时间，让他跟彭妍去一趟腾越。帮他挑选几块毛料，让他赚够几辈子的用度。” 贺茂友说：“书记，你这个办法好，我原先准备给他一些钱，又觉得不怎么好。就一直在犹豫，还是这个办法好。我看就10?1吧，我也回去一趟。” “你安排就是了。你有时间就过问一下叶春波和张思思的事情，让她们别过来。好了，你安心开车，我得给几个人打电话，免得打晚了，人已经被拉下水了。” 给钟子才、陈磊、邓启明都打了电话。也给张建科打了电话，不过告诉他的，是要如何稳住金耀邦跟欧建。 张建科说：“午阳。既然涉及到这么多的领导干部，最好是请检察院出面。” “请检察院的事情，要等案件浮出水面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一个是要查清楚其黑社会团伙成员，另一个是要查清楚在银行的存款。记住了，在港澳和外资银行的。也必须查清楚。只要有线索，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尽量减少损失。” “好的。午阳，我从渌江请来了80来个业务骨干。我们星期六、星期天秘密搞了两天，主要是查清楚他们的黑窝点，现在进展还可以，估计一个星期就可以动手了。这种案子，要查得清清楚楚再动手是不可能的，也难免打草惊蛇造成被动，你还是要联系好检察院和武警部队。” “好，替我谢谢同志们，道一声辛苦。张哥，这些人里面如果有值得培养的，你就留下来，我估计你们公安局肯定要大换血的，其他部门也需要骨干的。” “好，现在不能告诉他们，只能够说到时候论功行赏吧。还有事情吗？没有了就再见。” 跟张建科结束通话后，午阳又打电话给祝顺枝。“顺枝，我那个圆楼的地下道路已经建好了吗？” “你是有什么安排是吧？” “是的，我想开挖一条过江隧道。我准备将江对岸的几万亩土地买下来，建设一个庄园。” 祝顺枝说：“江正对岸的土地，不是易河市的，是一块飞地，属于省委党校的。” “怎么会是省委党校的呢？” “你进去看看，就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些残垣断壁，那是上世纪60年代初省委的五七干校，文革中还红火了一阵子。80年代中期，省委党校迁走后，基本上就没用了，但是所有权还是党校的。我最初就是准备将江两岸的土地一起买下来，在中间建一座桥，那将是一个多大的园子呀。可惜我找了易河市，也找了党校，他们都没有土地证，都不能够作主，只好不了了之了。” 午阳说：“当时上级就是圈地就是了，哪里还有什么土地证呀。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将地卖了，党校也没有证据找麻烦，易河市民也没有什么话说。” 祝顺枝说：“既然你下了决心了，我就组织进行地质勘察，拿出施工方案，什么时候开工，你安排就是了。还有就是你购买土地的时候，就要通知我，我好派人去砌围墙。” 午阳说：“先打桩，再砌围墙。围墙要用钢筋混凝土浇筑，不能用砖砌。砌一次要几百万，没几年就倒了重修，到头来花了大价钱。” 祝顺枝说：“既然是建庄园，就必须先定位，是绿地，还是种植园，或者是休闲园？” 午阳说：“我想，这个园里是以树木为主，也栽种一些花木、水果，另外要留出一些菜地，供我们家人耕种，或者是租给市民，让他们自己种植蔬菜、水果和花木，既休闲了，也有收获。对了，我们这个庄园，必须引进各种飞禽走兽，像兔子、鹿、狐狸、羊、獾什么的，还有猫头鹰、仓枭、麻雀、喜鹊，还有就是各种蛇类，野猪就不要了，它对庄稼的破坏性太大了。” 祝顺枝说：“我知道你的意图了，就是想营造一个自然生态园是吧？这个想法我很赞成，一定帮你搞好，还包括水里面的各种鱼类、龟鳖类、野菜类、家禽类、家畜类，就是不包括野猪和家猪好了。” 午阳笑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要让庄园一年四季鸟语花香一派欣欣向荣的田园风光。” 祝顺枝说：“午阳，你有了这种想法了，你思想上就有了返璞归真的追求了，这是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你们官场上的人，是不是成熟得早一些？” 午阳笑道：“江湖儿女江湖老，在官场上是最熬人的了，不像你们，设计出了什么作品，付诸施工建设了，受到大家的好评，你就是著名建筑师了。官场上没有功成名就那么一说，只有永远的拼搏，时时刻刻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好了，你肯定不会涉足官场，跟你聊这些没用。能不能挖过江隧道，你还没有说话呢。” 祝顺枝说：“在现在这条100米宽的道路下面，肯定是不能进行施工了，我们的工程建设已经完工了，怎么还能够让那么多的施工机械进出呢？不过办法还是有的，在现在的道路两边，再加宽各100米，让地下通道从圆楼两旁的地下通过，在靠江的一边会合，修一条横道，就可以随便挖几条隧道了。” “那你的意见呢？” 祝顺枝说：“我的意见，是挖两条通到江对岸的，再挖两条或者4条不通的，只在江对岸留通气孔，用来做仓库。如果是都用盾构机挖，截面虽然不大，但是从湿地到江对岸，有将近两千米，库容量就够大了，这种仓库最大的优点，就是隐密性和安全性特别好。你家里不是宝贝多嘛，这样就不愁没地方放了。” 午阳说：“盾构机开挖的横截面确实太小了，能不能用其他方法挖掘，使库容量大一些。” “如果用其他方法，就不如用盾构机多开挖几条，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仓库建在江底还是不安全的。” 午阳说：“确实是这样，这种方案取消算了。顺枝，我看是这样，你用盾构机从河东往河西挖，过江后，在庄园底下建仓库，这样不但可以随心所欲地开挖，而且根本就不存在安全隐患。” “好，这是最好的了。圆楼这边湿地，因为道路加宽，又将减少1200亩左右，要不要报易河市政府批准？” 午阳笑道：“你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这个道理，当然要报批了，如果弄清楚了减少有减少的道理，就不用批准了。” 祝顺枝说：“我想不明白，你说说看。”(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八章 贺琴父母来了 “我们加宽道路，实际上道路是在地下，地面上是用来植树造林、栽花种草的，这不就是给野生动物提供了家园嘛，不光是动物需要地方筑窝，就是鸟类，都是要在树上建巢的，这样，树林也就是湿地的一部分嘛。” “真是怕了你们这些当官的。午阳，你是说，这300米宽的道路的地面，真的不修路了？” “不修了，栽种各种奇花异木，种上黑麦草、三叶草等牧草，将山羊、鹅和鸡散放其中，就年年有真正的土鸡，真正吃草的山羊和鹅享用了。” 祝顺枝说：“你说这些，我可不懂，你安排别人给你养鸡好了。你刚才讲的，我就准备开始了，有时间你过来看看。” 下午下班，贺茂友还是开车送他回家，午阳安排他在别墅区大门口的宾馆吃饭、住宿，自己一个人回家。 回到家里，贺琴和父母来了,白蓉和于静静也在一起。贺琴穿t恤和牛仔短裤，洁白修长的美腿尽收眼底，真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脸上比午阳3月份看到的时候，稍微多了一点点肉，红润了许多。看见午阳，就向他怀里扑过来了。 午阳搂住她，身高基本差不多的两个人脸挨了一下，没有接吻就松开了。“午阳，这是我爸爸贺志强，妈妈尹红。” 午阳口里说着“叔叔阿姨好”，就走过去跟贺志强握手，跟尹红也握了一下。贺志强应该有1米85高，尹红也不会低于1米75。尹红是长条脸，贺琴的娃娃脸。更多的是像爸爸。大眼睛，高鼻梁，就是没有那么浓的眉毛。 贺志强说：“黎书记，这次的事情全靠你了。” 午阳摇摇手，“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最近在县里工作还顺利吧？” “一个管文教卫的副县长而已，无足轻重。” 午阳听他讲话文绉绉的，就问：“贺叔叔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我是农业大学的硕士研究生，毕业以后，为了跟琴儿妈在一起，放弃了留校和在省农科院工作的机会。也放弃了本专业，当起了行政干部，可惜了呀。” 午阳说：“贺叔叔是学什么专业？” “茶树种植和茶叶加工。当然，在本科阶段，也接触过其他一些学科。” “学没学过不重要。重要的是掌握了学习方法，就可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贺叔叔，有没有兴趣，过来干林业局局长，指导全市种植油茶树，另外，我们公司已经开始在别的县种植几十万亩茶叶。您也可以给予指导的。” 贺志强说：“黎书记，我刚刚提的副处级的副县长，马上就能够提为正处级吗？还有。琴儿妈妈喜欢教书，能不能让她继续当老师？” 午阳笑道：“阿姨干老本行是最好的了。可以去市里、县里的学校，也可以去我们公司的学校。至于贺叔叔你，正处级算不了什么的，只要工作有成绩，过两年还可以上位的。” 尹红说：“孩子。我们是相信你的能量的。只是我们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年轻。琴儿拿照片给我们看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是骗我们的。” 贺琴拍拍手笑了。“午阳，妈妈同意我们的事情了。” 午阳说：“谢谢阿姨。谢谢叔叔。这样就是委屈了贺琴，对不起。” 贺志强说：“琴儿，你觉得委屈吗？” 贺琴说：“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如果爸爸身陷牢狱之中，我不得不出去打工赚钱，被人家潜规则了，那才委屈得很呢。我今后如果想在影视方面发展，在我们自己家里的公司干就行了，有谁敢来潜规则我？” 午阳说：“为了名，你们都可以去奋斗，为了利，就不用去忙乎了。蓉儿，你们是同学，你告诉她，家里可以给你们多少钱。” 白蓉说：“午阳，我们不是为了钱，就是觉得生就了这么张脸，这么样一付身架，不去混出名，实在太可惜了。” “去呗。让热丽莎安排你们就是了。贺叔叔，你不想过来也没关系的，毕竟有年纪了，一个新的环境，可能会不适应的，易河市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以用百废待兴来形容。” 贺志强笑着说：“黎书记，按正常的干部升迁年龄，我今年45岁，是稍微晚了一些，但是如果上面有人，在10年之内提到副省级，也是完全可能的。我觉得，如果我们夫妻和琴儿都过来，家乡也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午阳说：“太好了，那等忙完了这段时间，就赶紧过来吧。琴儿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在不在？如果在的话，都接过来好了。” 尹红说：“都健在呢。如果他们愿意过来，你们家里的条件是没说的，不过来的话，给他们建好房子，每年回去看一次两次的，我不是有寒暑假嘛。” 贺琴说：“午阳，我还是要去完成学业，如果大学不毕业，会留下终生遗憾的。” “好，只要你自己愿意，去就是了。蓉儿，静静，你们两个对渌江也算是比较熟悉了，周边的一些风景名胜，也正好去走一走。” 于静静说：“好的，我们自己也想去呢。贺琴来之前，我们让她去办了卡，你是不是现在就去转钱给她？” 贺琴说：“静静，你那么急干什么？我自己还有钱呢。” 午阳拿出笔记本，边开机边说：“迟转早转都是要转的，我们转了吃饭吧。琴儿，小雅给你的钱，是不是放在姐妹们一起办实体？” 贺琴说：“好啊，一下子也花不了这么多钱，我自己也不会做生意，放在姐妹们一起好了。” 问了琴儿账号，马上就将上次卖翡翠收入的那笔资金。转了一个百分之一给她。琴儿看了数字，又数了一阵0，才问：“午阳，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午阳说：“当然不是做梦，蓉儿她们都有的。” 贺志强也凑过来看。“黎书记，这个数字也太大了吧，你是从哪里聚集了这么多的财富的？” 午阳说：“就是卖东西收入的，没有从家族的企业去提取现金，也不是贪赃枉法得来的。” 贺志强说：“我知道肯定不是贪赃枉法得来的，这需要多个省的税收才行。就是想问是什么东西这么值钱。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大买主。” “值钱的东西是翡翠跟黄金，买主嘛，您就不用知道了，也不是一个两个人，是好多个大企业的老板。” 第二天上午。全市党代会代表都到齐了。进了会场，代表们的名字也就嵌在塑料牌牌里面，摆在了座位前面，选票也已经摆好了。大会开始后，黄晓军给代表们介绍了黎午阳和其他候选人，然后就改选市委委员进行说明。由于前任书记已经去省里，其他原市委委员也有了新的工作，现在经过中央和省委推荐。黎午阳等同志作为候选人。本来候选人是要高出当选人15％的，但是现在人员已经到位，就不好再提候选人了。大家如果心中有自己认为合适的候选人。直接写上去，是同样有效的。如果不在几位候选同志的名字上面画圈，又不写上候选人，就是废票，多写了，也是废票。 黄晓军刚刚讲完。一个坐在前排的代表就大声说：“秘书长，我们投好票以后。还有什么活动？” 黄晓军说：“暂时还没有什么安排，投票后。看看书记市长安排我们干什么。” 说完看看午阳，又看看秦江月，两人都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黄晓军又说：“同志们，还是先投票吧，书记、市长是会让大家满意的。” 一会儿，选票就收上来了，又选了几人计票、监票，其他人就扎堆聊天。结果统计出来，166名代表，投黎午阳的有102票，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当选了。 午阳心里非常不满意，刘占魁的票数超过了他，是他的威信高，还是他拉拢了本地人，要与自己争个高低？这些投他的票的人，到底是哪些人，一定要从票上面查出来。心里想着这个问题，所以当黄晓军问安排什么活动时，他只是淡淡地说：“党代会是个严肃的地方，很多活动都不适合进行，就在市委招待所安排工作餐吧。想吃的报名，不吃的发100块伙食费。同志们，咱们现在是太穷了，多了发不起，就是这些钱，还不知道怎么开支呢。” 午阳这么说，一个是不高兴，二者则是不想刚刚来，就给代表们一个不好的印象，让人说闲话。 黄晓军说：“这次是一次临时性的代表大会，有不周到的地方，请大家谅解。以后大家的工作作出了成绩，市委、市政府是会给予重奖的。大家在不在招待所吃饭，都跟我说一声。” 黄晓军在忙着登记吃饭的人，还要给不吃饭的人发伙食费。扈云平和郭秋韵就去检查选票了。检查的结果，跟预想的差不多，政法委书记刘占魁，政协主席汤习之，统战部长周学才，宣传部长丁希刚，都投了刘占魁，市委、市政府直属部门的代表，企业的代表，投刘占魁的比较多。区县的代表，工人、农民代表，就基本上都是投午阳的票了。 午阳知道这个情况以后，笑着跟两人说：“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已经到了完全不顾游戏规则的地步了。” 郭秋韵说：“书记，这还是我们做了工作，要不然可能会被他们把持的。如果不是我们留了一手，还不知道是谁这么干的。现在情况一清二楚了，以后在工作中，就可以旗帜鲜明地进行整肃了。人家连省委的指示都不顾，除非他们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做了初一，我们就可以做十五了。” 午阳说：“郭部长，这种事情，我们是能做不能说的，我会让他们为今天的事情后悔的。好了。你们等会看看，还有哪些我们的人在吃饭，人多的话，我就去敬敬酒。” “好的。”郭秋韵递上名单就走了。 过了一会，郭秋韵过来说：“书记。大部分人回去了，只有区里的几个人聚在一起打麻将，我转达了您的意思。” 午阳说：“让他们安心玩吧，我就不过去了。” 给洪书记打电话汇报了党代会选举的情况，又说了需要支援的事情。洪书记说：“好。省委本来是让你先代理一段时间，等人头熟了再开会选举的。那样才有把握。你去易河市才几天工夫，能够顺利当选，就很不错了，充分体现了你的掌控能力。现在省会武警一、二支队都已经结束休假，正在进行临战前的训练。公安厅和检察院都从全省各地调集了得力人员。随时可以冲上去。” 午阳说：“那就太好了，我需要的时候，就给您报告。” 过了两天，秦江月市长过来说：“书记，成立政务中心的事情，现在办公场地已经租借好了，正在装修，各部门的人员也已经安排了。” 午阳说：“这些事情有劳市长就好了。” 秦江月说：“一些事情还是要请书记支持的。一个是政务中心的设立。是上级的要求，不可能长期租借房屋办公，要请书记安排资金。建一个多功能的政务中心。” 听了她的话，午阳就知道她肯定找过财政局，被财政局顶住了。这个财政局局长，一般就是书记掌控的，可是现在午阳刚过来，没有时间去财政局。其局长也没有来汇报工作，算是还没有进入状态吧。 午阳笑笑说：“市长可以先了解一下财政的资金情况。只要有钱，财政局是市长的正管嘛。我是不会来干预的；如果没有钱，就先物色地皮，设计图纸，以后每个月都有税收的，咱们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 秦江月说：“谢谢书记支持，我对选址已经有意向了，就是建设路与芙蓉路的交汇处，那里还有一块土地，黎明集团准备建设金融中心，如果以后建成使用了，那个地方将是最繁华的地段，人民群众办事也方便，所以我就考虑在金融中心的边上征地。” “好啊，市长看中了就行了。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唯一就是建议要将停车场建大一些，免得被人说没远见。” “书记这个指示很重要，我会关注的。书记，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各部门安排来政务中心的人，我们不是要求有一名副局长带队嘛，现在报上来的名单，只有两个局安排了副局长，其他的局最多也就是安排一个科长，有的甚至就是一个副科长，而且人员年龄偏大，我担心事情多了，会精力不济的。” 午阳说：“市长，这个事情现在不急，装修好了挂牌后，会有一段时间业务肯定不会很好，应该可以应付得过来，以后我们和各部门的负责人熟悉了，再做做工作，换一些精兵强将来。” “也只好如此了。书记，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你看看，我们这市委、市政府的办公区域不但破旧，而且根本就挤不下，我来这么久，干部们都老提这个事情，所以我想，咱们干脆在开发区建设新的市委市政府好了。” 午阳笑道：“讲老实话，我对这里也不喜欢，也想建新的。可是动就需要钱，我们的钱从哪里来呢？” “我是这么考虑的，将老市委市政府的院子卖掉，应该可以抵得上买地的钱了。” “这里虽然是市中心，可是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块地皮，能够卖几个钱呢？新的地方，没有几千万是下不来的。” 秦江月说：“这里是传统的商业中心，市民都习惯来这一带逛街，地皮应该还是比较值钱的。不过我的意思，是将市委市政府的搬迁方案公布出来，对外实行招标。以老院子和政府的信誉作抵押，在新办公楼交付使用起的5年之内，还本付息。现在就是很难找到这样一家公司，既有实力，又有气量，敢于冒这个险。” “是啊，市委市政府的办公楼，如果意识稍微超前一些，加上住宅楼，20个亿才能拿下来。” 秦江月说：“住宅楼可以向购房者收钱的，问题不大。书记，黎明公司是你们家族的企业，你能不能帮忙说说？” “不能，我还让他们准备从易河市退出。他们表示只做以前的项目，不再接新的项目了。没办法，不避嫌不行啊。” “书记，如果黎明公司走了，那我们全市的经济建设工作，可能就不会有什么起色了。我准备在城市改造、开发区的建设、引进资金等多方面倚重该公司的。” “不行，坚决不行。以前的官员贪赃枉法，我来了就为自己家族的公司谋利益，就跟他们没什么两样，就是前腐后继了。” 秦江月说：“书记，这个事情你一定要支持。要不然是这样，我去省委省政府汇报一下，以后易河市制定所有的经济方面的政策，都由市政府负责，跟市委没关系。” 午阳说：“这样只能是上级领导了解了，但是我们根本就不能堵住悠悠众人之口。古人说过，防悠悠众人之口，胜于防川，我不得不防啊。” “书记，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古人就有举贤不避亲的举动，为了易河市的发展，你也不必要赶走黎明公司的。当然了，你创造过经济建设的神话，也许你有更好的办法。” 午阳笑道：“我已经是江郎才尽了，只能给你们当后勤。你既然坚持，就去省委省政府汇报好了，我只能说不为家族公司说话，也不干预他们的经营。” 秦江月说：“书记，其实也就是很少几个人知道黎明公司是你家族的，你不要太在意了。”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我们这一届只要搞得比上一届好，市民就会原谅我们，我们也就是瑕不掩瑜了。” 秦江月说：“书记，据说你有一些巨商大贾的朋友，也请你将他们请过来投资才好。” “这个好说，但是我要安排一个跟他们都熟悉的人，担任招商局长，就不会牵扯我太多的精力了。” 秦江月说：“书记，人事安排，本来就是你的事情嘛，我是不会插手的。” 午阳说：“那不行，我这个人不习惯一言堂，再说了，你以后需要负更大的责任了，手底下没有一帮人怎么行？” 秦江月笑道：“书记，谢谢你关心。不过，这就是女干部和你们的区别。我们如果拉一帮子女干部吧，不现实，拉男干部吧，人家就会风言风语的，干脆就不拉队伍了。” “也是呀，那你就以自己的人格魅力感召别人，取得大家的支持吧。” “哪里有什么人格魅力啦，就是让派系安排在巨人的羽翼下面就是了。书记，我马上安排做好招商引资等的政策制定工作，让这部机器尽快运转起来。” “好，也不要太急性了。你忙去吧，有事情电话联系。” 秦江月走后，午阳就让贺茂友开车，去芙蓉路看看。秦江月要建设政务中心，张建科要买楼，都要找这里的负责人谈谈。这时，李双燕打电话来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九章 售楼部会客 “午阳，我到了易河，在芙蓉路改造指挥部办公室，你有时间过来吗？”李双燕问。 午阳笑道：“我正在往那里走呢。你今天过来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我们这么大的工程在易河，新的市委书记上任都那么久了，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态度呢。” “那我告诉你吧，市长的态度，是要你们给地，出钱出力建房子，书记的态度，是不但让你们建设城市，还要建设农村，工业、农业都需要你们投资。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想了解一下，就是易河市的企业或个人，在你们的银行有没有大额存款，我只要过亿元的名单。” 双双笑道：“黎书记，我们虽然是外资银行，但是也要遵守为储户保密的原则的。投资好说，提供名单没门。” 午阳说：“现在我不要你告诉我，晚上回去告诉就行了。正因为你们是外资银行，我市的犯罪分子可能将骗得的大宗款项存入你们银行，也方便转移去境外。” 双双说：“只要还在银行，转移出去了再转移回来就是了，急什么？午阳，我告诉你吧，还真有两个大户头，存入的金额过百亿，因为这样的业务不多，所以我就记住了。” “好，你马上通知工作人员，严密监视这两个账户的资金流动情况，一有变化，立即通知我。” “好的，放心吧。不过，有大必有小，你们不能抓大放小。有时候一个账户也有几十万、几百万的。”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安排下去的。” 挂机后，马上就给张建科打电话：“张哥，我现在去芙蓉路改造办公室，你有时间没有？” “这两天是关键时刻。我不能分身。买房子的事情，请你帮忙说说，我过段时间再过去。” 午阳说：“忙不赢就算了，我给你先联系好。你们现在对金耀邦他们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张建科说：“我们公安局负责人员调查，检察院负责资金流向调查，有分工。也有合作。我们查清楚了该公司的财务老总，还有会计、出纳的姓名，还有各分公司的、外地的，都已经通报给检察院了。他们正在调查中。” “你们对黑社会人员和保护伞的调查，进展得怎么样了？” “黑社会成员了解的差不多了。保护伞有些是明明白白摆在那里的，有些是暗中提供保护的，还有的是有盘根错节的联系，能不能定性为保护伞很难说，只能以后慢慢厘清甄别了。现在还不能动手，主要是检察院能够掌握的资金极少，你告诉我是近300亿吧，今天上午他们掌握的还不到十分之一。我们都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发工资，挥霍，用收的保护费和各产业的收入。应该就足够了，付利息，贿赂保护伞，最多也就是几个亿罢了。这些钱究竟去了哪里呢？” 午阳说：“查不出来就算了，到时候把人抓了一审，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嘛。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让其成员漏网。” 张建科说：“我们已经了解到了他们团伙成员和公司职员3000多人。经过我们的分析研究，如果要抓。最少要抓300人以上。我觉得，为了不打草惊蛇，最好是明天晚上就行动。明天是周末，他们团伙成员和保护伞一般都在一起享受的。”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明晚9点30分开始行动。” 张建科说：“午阳，易河的警察和武警都不敢用，是不是调渌江的警察和武警过来抓人？” 午阳说：“武警不能调，只有调省城的警察了。抓了金耀邦，后天易河就会大乱，没有武警出面维持秩序，事态不知道要扩大成什么样子。不过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报告给省委省政府领导的，你们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是了。” 张建科说：“好的，不过，你得给我们一些钱了，这些天的费用，都是我自己掏钱的，李丹都以为我在外面养了二奶了。” 午阳笑道：“这百十号人需要开支多少呀，都值得你这大富豪提起来。” “午阳，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现在什么小菜不是3、4块钱一斤？每个人连吃带住，每天小两万了，还有差旅费、加班费、汽油费，每天都是好几千了。” “你现在跟我哭穷，我也只能私人给你钱，去财政局拨款，马上就满城风雨了，你们再克服克服吧。工作搞好了，以后补足了给你，” 车辆到了建设路和芙蓉路交叉的地方，午阳看到用蓝色的钢板围成了一个工地，蓝色钢板上面写着：银天?国际金融中心。“茂友，停车，我们下去看看。” 两个人下车走过去，到了工地边，就被保安拦住了。贺茂友说：“师傅，这是我们市委黎书记，他很关心你们，特意来看看。” 保安说：“市委书记关心工人，这么热的天气，怎么是空着手来的呢？” 贺茂友笑道：“你让黎书记带西瓜还是汽水？黎书记是带的支票，等会一个人给你们发两百元慰问金。” 保安说：“那就太谢谢书记了。来，我给你们带路吧。书记，您看，其实这里就是在挖几个人工湖，现在很快就挖好了，只有几米就到了70米了。人工湖就是以后的楼房，那些堆钢材的、建工棚的地方，是以后的绿化用地。” 午阳问：“师傅，这个地皮总共有多少亩？” 保安说：“我也记不住，外面有公示牌，您自己去看就是了。” “好，我们也不呆了，看看公示牌就走。” 到了公路边，果然有一块公示牌。占地面积是33333平米，建设楼房15栋，都是地下70米，分25层，地上308米。分103层，建筑面积142.22万平米。还有建设单位及其负责人、施工单位及其负责人、质量监督员等内容。 看了以后，贺茂友说：“书记，看来这个金融中心够大的了。” 午阳说：“其实大部分是住房，银行办公，就是两栋楼房就足够了。其它办公楼。肯定是租出去当写字楼的，另外可能要建设宾馆、咖啡馆之类的服务型项目。” 这时李双燕已经到了后面，插嘴道：“黎书记真是行家，都给我们规划好了。我们除了自己留用的外，准备招租一些商家进来开酒店。已经联系好了几家世界上知名的咖啡连锁店进驻，中国和世界上知名的快餐店，还有就是一些著名的地方小吃。剩下的房子，我们就准备对外销售。” 贺茂友说：“书记，这位嫂子贵姓？” 午阳说：“姓李，是银行老板，在外人面前，叫李经理就是了。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也是叫李经理好了。双双，我刚才答应了给每个工人200块慰问金，你帮我发给他们好了。” 双双笑道：“你这一开口。我几百平米的房子就不见了。” 贺茂友说：“嫂子，口是我开的，钱我来掏吧。” 双双说：“你就是贺师傅，你老婆是跟宝儿他们做翡翠生意的吧？不过你再有钱，这个钱也不能让你出。走吧，到办公室坐坐吧。” “好。”午阳跟着双双走。贺茂友去开车，路不远。开车和走路差不多同时到达。 这是一栋别墅式样的小楼，外面挂了一个售楼部的大牌子。3个人进了双双办公室后。一个女孩进来倒茶。双双说：“你去叫文经理和田经理来。” “好的。”女孩出去一会，就进来了两个中年人，一个黑胖，一个白瘦。 “老板，什么事？”黑胖子问。 “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这位就是市委黎书记。黎书记，这位是文平，文经理，这位是田经理，田新程，现在就是他们两人在负责芙蓉路的改造工作，文经理全面负责，田经理负责财务和后勤管理。黎书记，说起他们，可都是有故事的呢。” 黑胖的文平说：“老板，我那点丑事，就别告诉黎书记了。” 午阳说：“知耻而后勇，说说也没什么嘛。” 文平说：“黎书记，我开始是在城管局工作，虽然是个副职，手中也有些权力，自己就慢慢放松了，被人拉下水了。在工作中得罪了一个科长，那个科长还是有一些背景的，不知道怎么就让他知道了我的那点事，实名举报，一下子就抓了个准。好在刚刚下水，金额不是很大，要不然今天可不要想站在这里说话了。” 田新程说：“黎书记，我的事情，我觉得冤死了。可是酆都城里那么多冤死鬼，也不多我一个，我还是不说了吧。” 午阳说：“告诉我，说不定还可以替你平反呢。” “我也不想平反了，我现在在这里工作，还拿着银行工资和交的住房公积金、医疗保险、养老保险，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再也不想参与那些龌龊的事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新程说：“黎书记，您如果硬是要问，我就当作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说说好了。我研究生毕业后，就分到了中行易河市支行工作，前年才提升为行长，就遇到了‘酒店’案。所谓酒店案，情况是这样的，市里的明珠酒店，当时是易河最好的酒店，生意特别红火。当时是我们中行和一个个体老板合资经营的，谁知道被几个权力部门看中了。他们先是派人拉任酒店经理的个体老板下水赌博，输掉了手中的现金，还欠下3千多万的债务，只好卖酒店。” 午阳问：“是不是你不同意？” 田新程说：“也不是不同意，合作者退出，我们就没有这个管理人才，不卖也不行。我是因为酒店的评估价值是1.2亿，坚决不同意按6千万出售。僵持了几个月，我就被莫名其妙地逮捕了，关了几个月。既不审问起诉，也不让人进来见我，我就猜到了，肯定是为了酒店的事情。几个月以后出来，行长的位子被别人占了。酒店以4千万卖掉了。我去省行找领导，想要个说法，可是领导让我自己回来考虑。我回来思前想后，终于想清楚了，我这是挡了人家的财路，而我被人家捏在手里的。不仅仅是职务，甚至包括我这条小命。我想通了以后，就到这里上班来了，省行领导还都说我聪明，在经济上没有减少我的待遇。” 午阳说：“老田。我从你的话里，还是听到了一股怨气。我来到了易河，就是要清除这些黑恶势力，还易河一个朗朗乾坤，到时候还希望你能够予以配合。” 田新程说：“黎书记，不到水落石出的时候，我是不会站出来说话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午阳说：“到时候你说出来是哪些人就行了。他们如果作奸犯科，不是一件两件事情就会收手的，绝对是劣迹斑斑。或许是恶贯满盈的人。即使没有犯其它罪行，光是一个非法拘禁罪，就够他们受的了，到时候就不怕挖不出是谁安排抓人的。” “书记，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一心一意惩处黑恶势力，以后看到了实际行动。我冷了的血，也许会热起来的。” “好。如果以后有机会，你还是要出山的。老文。你就安心在公司主持工作，争取为公司和自己创造更多的经济效益，若干年后，建设易河市的功劳簿上，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书记，我是一个在政治上没有了前途的人，能够被公司收留，就已经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了，我一定会在李老板的领导下，努力发挥自己的作用的。” “好。李经理，秦市长要我跟你说，市政府准备在金融中心旁边建一个政务中心，地皮市政府会购买，需要你们出钱出力建设，还有就是市委市政府的办公场地，也需要你们出钱出力，以后政府有钱了，会还本付息的。” 李双燕说：“我们的资金和施工队伍都没有问题，但是这种工程，是没有什么利润的，如果不给我们其他工程，就不如撤回去好，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收回来钱呀？” “你不要急嘛，听我慢慢告诉你。我们新一届市委市政府，准备在易河大展拳脚，要建立工业、农业和基础设施，以及民生等一揽子工程，够你们发挥的了。” 文平说：“就是说有足够的钱让我们赚了是吧？” 田新程说：“市政府也就是空手套白狼，让投资商投资，能不能赚钱，就得另说了。” 午阳说：“政府当然只能给政策，提供服务，一些基础设施需要支付款项的，也只能以土地进行置换。投资商要赚钱，当然得靠自己的经营管理了，管理得好，自然有钱赚，管理不好，血本无归也是有可能的，政府也没办法。” 文平说：“书记，现在很多拖欠农民工工资的事件，有的就是在给政府建设工程时，政府的工程款不能及时到位，才导致了这种事情的发生，民众对这种事情已经颇有微辞了，你们怎么还能这么干呢？” “所以我们要选择有实力的公司，负责任的公司。李经理的公司，就是这样的公司。所以你们现在就要去组织更多的施工队伍，准备迎接建设*的到来。” 李双燕说：“我们公司的施工队伍，大的集团公司是28个，去了滇南3个，留在渌江两个，湿地公园两个，这里3个，去了闵颖家乡两个，于慧娟集团要了两个，京城和航空城各两个，还有就是分散在国内外其他地方施工了。如果需要，可以从渌江、京城、航空城各抽调一个来，过几个月，湿地公园也可以抽调一个来，绝对不会耽误施工的。” 贺茂友问：“李经理，你们一个集团公司有多少人？” “大的15万左右，小的8万左右。如果4个集团公司还不够，还可以从关联公司抽调人员和机器设备的。到了冬季，北方不能施工了，人员也可以抽调过来几个月的。” 贺茂友说：“李经理，我不懂需要多少施工人员，我是问，来这么多人，该需要多少粮食和蔬菜、肉食？所以不管是市政府还是你们公司，都必须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工作才行，要不然到时候价钱贵不说，就是有钱也没处买去。” 李双燕听了，刚才的神采飞扬马上没有了，“黎书记，这确实是个问题呢。” 午阳说：“只要想到了，就不是问题了。现在晚稻快要收割了，你们只要在省电视台打广告，再比别人高一毛钱一斤，我保证你要多少有多少。北方的夏粮也下来不久，农民手里应该还有粮食，你们也可以派人去收购。肉食的话，公司自己有几个养殖场，去个计划，让他们陆续留下一些猪肉、牛肉。鱼是没有问题的，不光是渌江有，航空城也有足够的鲜鱼供应。蔬菜也不是问题，李经理只要打电话给彭主席，让他发几船大白菜和土豆过来，当家的蔬菜就有了，其它的时令小菜，现在就可以在附近农村开始种植了。” 文平听了后笑道：“黎书记，看起来，你更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而不像一个市委书记。” 贺茂友说：“老文，你是没有在市委看见过书记是怎么工作的，所以你才会说他不像市委书记。其实咱们书记是干什么像什么，你要不相信，明年这个时候，你再去易河市的大街小巷走走，没有大变样，我请你吃饭。” 文平说：“贺司长，这个赌我就可以跟你打。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可是易河嘛，黎书记如果能够用一年的时间，将这里的关系理顺了，或者是将*分子都绳之以法了，有了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我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就算我输了东道，只要是中南范围内，什么宾馆酒店，喝什么酒，点什么菜，都由你选。” 贺茂友说：“老文，咱们书记可是带了尚方宝剑过来的，你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不改了，易河市真正搞好了，我请客也高兴。” 李双燕说：“黎书记，你刚才说秦市长要找我，是不是我去找她，更显得我们的诚意呢？” “你们不要主动去找，否则就没有了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对了，你这里有没有易河市的地图？” “没有，不过旁边新开了一家书店，应该有地图卖的。” 田新程说：“我昨天中午去逛了书店，看见了易河市地图，我去买一张来。” 午阳说：“咱们老田还是个学习型干部呢。茂友，你就要多看看书，加强学习，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贺茂友说：“我知道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留的。这几天我也开始看书了，主要是看了一些科学发展观的文件汇编，还有一些新的法律法规。” 午阳说：“茂友，我一直没有问过你是什么文凭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章 火灾隐患 贺茂友说：“我也就是在部队时，自学考试得了张法律专业的大专文凭。这几年想继续考齐本科，可是已经不能静下心来学习了。” 文平说：“看样子贺司长也就是36、7岁，正是学习、工作的黄金年龄呀。” 午阳说：“你现在没有什么需要管的，老婆孩子也不在身边，抽时间去报名参加一下自考培训，将本科文凭拿到手，然后争取上党校，硕士、博士一路读下去。” “书记，恐怕会让你失望的，我记性大不如前了，很难通过自考的。” 文平说：“贺司长，就是几门功课嘛，你是军人出身，就要有一往无前的精神，战胜一切敌人，克服一切困难的信心和决心。再说了，你现在遇上了这么一个好首长，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贺茂友说：“好吧，我就咬咬牙，无论如何要把握这个机会。老文，你也要把握机会呀，李经理的背景你知道吧？她父亲是自治州的州长，在省里、中央，都是有铁关系的。” 文凭说：“我知道一些。我老婆就在李老板的银行工作，银行的资产规模，我们是清清楚楚的。我们这个公司，本来不是李老板的，她说接过来就接过来了，我这个经理就是她任命的。我是在官场上混过的，很多东西我都是很明白的，该保守的秘密，我肯定会守口如瓶的。当然了，再怎么傻的人，也不会跟钱过意不去的，跟着李老板。就有钱途，我会珍惜的。” 午阳问：“老文现在的工资是多少？” 文平说：“年薪60万，应酬费40万，房屋卖出去以后，还有0.5％的分成。” 贺茂友说：“还有这么低的分成？” 文平笑道：“贺司长你别看是0.5％。禁不住公司摊子大，同时建设的房子多，卖房子的利润也高，我的收入就大了。从前年10月到现在，公司一共卖出去11处房产，还都是中小型的。就获得了260多亿利润，我就分得了一个多亿，这抵得上我干几辈子副局长了。” 午阳问：“田新程呢？” 李双燕说：“他年薪50万，车马费12万，利润分成0.1％。也分得了两千多万。” 贺茂友说：“李经理，你们公司的管理人员都有分成，那你们的利润不都分出去了？” 李双燕笑道：“我们这里可没有很多管理人员的，也就是他们两个加两个秘书和财务人员，售楼小姐是按售楼分成的。我们是私营企业，养不起闲人的。” “原来如此。那他们应该是很忙了吧。” “能有多少事呀？如果觉得累，辞职就是了，多的是人请。只要发个消息，我的门都要被挤破了。” “那你们的建筑集团的经理，也有分成吗？” “建筑集团就是承包给经理的。按规定给报酬，没有什么分成。管理得好，收入就高，反之亦然。”李双燕说。 贺茂友说：“李经理，现在易河市的房价是多少？” “要看地段而定。在市中心的楼盘，起价在4500元/平方米左右。商铺30000元/平方米。我们的芙蓉路，本来是没有商业传统的。但是我们宣传其为新的黄金码头，最适合居住的商业街。这样我们的商铺是45000元/平方米，住宅楼是起价5800元/平方米。当然了，商铺都是买一层送一层的。” 贺茂友说：“怎么会能够高出这么多呢？” “我们的楼盘质量好，以后的物业管理好，收费低，这也是我们公司已经在靠近渌江市的沿江风光带的楼盘，给大家做出了样板，一些犹豫的人，我们都建议先去那里看看，然后再下决心。还有就是我们的贷款方便、快捷，是不是第二套房，我们都完全按国家的公积金贷款对待，以后是不是提前还贷，利息都按国家的规定办。” 午阳笑道：“李经理真是女强人呢。” 李双燕说：“没办法，也是逼出来的。黎书记，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就是易河的沿江风光带，还只是我们公司建设了靠近渌江的一段，真正市区的江岸，都没有建设好风光带，我们是不是可以将这个工程揽下来？” 午阳说：“这个肯定要经过市委常委会讨论的，我个人不发表意见。李经理，你们考虑过没有，这里的江岸有多长，需要建多宽的江堤，修多宽的马路，预留多宽的植树种花和供人活动的地方，还有修建一些什么样的人文景观和活动设施，再一个就是你们需要多少土地，都是需要考虑到的。” 李双燕说：“这些我们都考虑到了，就连以后需要修建几座桥梁，我们都设想好了。易河市是坐落在渌江两岸的城市，加上高速公路的跨江大桥才4座，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考虑，最起码要增加3座，如果要修环线，就要增加5座，增加6座是最好的了。如果这些桥也让我们来修，建设速度就会快很多。” 午阳说：“现在都不收过桥费了，你们的建桥费，恐怕很难收回来，如果有学雷锋的准备，你们尽管大胆修就是了，我是没有意见的。” “那你们市委市政府也可以搞一个以土地进行置换的文件嘛，我们不但可以修桥，而且可以给你们改造城市，建设一环、二环。当然了，反正我们不做亏本的买卖。” “这些事情我不跟你谈，你去跟秦市长商量，让她上常委会，我不参与。秦市长还想让你建新的市委市政府办公楼和宿舍楼，你将刚才说的都捋顺了，去跟她说吧。” 这时，田新程拿了地图进来了。“哎呀，现在的地图，去年的就不能用了，好不容易找来了今年出版的。” 贺茂友说：“别说地图，就是gbs系统。一年不更新，就不能用了，这次我从滇南过来，就不知道是相信路标还是gbs系统。” 午阳说：“现在高速公路的路标清清楚楚，根本就不用别的，有个电子狗倒是不错。提醒别违章。” 贺茂友说：“书记，咱们的车，什么时候交过罚款？” 午阳笑道：“以前是以前，到了一个新地方，交警认识你是谁呀？还是老实些好。算了。闲话少说，你们都过来看地图，我把我个人的想法给你们说说。” 午阳将地图摊开在办公桌上面，几个人围了过来。这是一幅五万分之一的易河市地图，渌江在易河市范围内划了一个顶朝西的‘几’字，整个市区就处于几字的一别一捺中间和两边。 午阳用蓝色铅笔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大圈，“这就是市中心，我们要将这些地方建设成现代化的城市。宜居城市，生态城市，商业区。蓝线以外的。高速公路外侧，国道两侧，大约5千米的范围内，就是我们建设工业基地的地方。” 田新程说：“书记，你这个设想太大了吧？这么一来，不是等于新建了4个易河市呀。” 午阳笑道：“比4个还要大。其产值和税收，超过现在10个易河市。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设想，需要你们。还有千千万万的人，用自己勤劳的双手，让其变成现实。我预计需要5年到8年时间。” 文平说：“书记，你画的圈里面，包括了易河市的几个大企业，他们都在几字的中间，如果要将他们搬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都是几家什么企业？” “4家是国家‘一五’计划建设的企业，分别是钢铁厂、玻璃厂、电机厂和电缆厂，还有一家大企业，是市里的纺织印染厂；小一些的企业，大约在50家左右。” 午阳问：“这些企业生产都正常吗？” 文平说：“一个电机厂是基本正常的，但是也负债累累，纺织印染厂是干脆破产了，钢铁厂和玻璃厂都是部分承包给闽江和江浙人，用他们的租金交工人的养老保险。还有很多工人在他们的车间里再就业。这些承包人可是赚了个盆盈钵满啊。” “老文，现在国家批一个钢铁企业这么难，我们有了还租出去，真是可惜了，钢铁企业这么样利润丰厚，我们能不能想办法将其收回来，聘请能人来管理，多给国家创造税收，多给工人劳动报酬。” 文平说：“书记，只要市委要收回来，肯定有一千条理由的，关键是能不能找到这个既能干，又廉洁的人来管理。如果能够找到，市政府马上就可用要治理污染拆迁的名义，让其停产。市政府可以用钢铁厂的名义，在城市外围建设新的钢铁企业。这些老的炉具早就不行了，反正拆了也没用，就让他们再生产一段时间，这样也就显得市政府做得仁至义尽了。玻璃厂也是这样，电缆厂的产品是国家名优产品，供不应求的，只是管理不善才出现亏损，个中缘由书记自会明白的。电机厂主要是产品老化，几十年一贯制地生产那些电机，成本高，售价低，根本就是生产销售越多，亏损就越多。纺织印染厂破产以前，厂区前面就有一个布疋批发市场，破产以后，这个市场倒反更加红火了，成了中南的一个布疋集散地。据说前段时间有人要买下来建一个新市场，可是谈判没有成功。” 贺茂友说：“市场生意好，为什么还要建新的？” 文平说：“当时建的是一个临时市场，主要是销售他们厂生产的卖不掉的布疋，也就是用木材、石棉瓦搭建起来的，现在生意好了，摊位越摆越多，走路都难，万一发生了火灾，根本就没办法逃生的。” 李双燕说：“黎书记，小心你头上的乌纱帽。” 午阳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了，辛辛苦苦几十年，一烧烧到解放前，冤死了去。再说了。看见一些活生生的生命化为灰烬，一辈子都良心难安呐。” 文平说：“黎书记，也不要过分担心，以前的市长、书记肯定也知道，可他们就视而不见。不是照样没事吗？” 午阳说：“人的命是不同的，也许人家命好，不发生火灾，也许我的命好，可以比他们的日子过得心安理得一些。茂友，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李双燕说：“我们现在没什么事。都过去看看，如果能够现场解决什么问题就最好了。顺便陪黎书记吃餐饭。” 汽车走了10来分钟，就看见公路两边都是农田了，又过了十几分钟，路边的房屋多起来。文平他们的车就随意停在路边。路边上还停着不少大货车正在卸货，一些板车在装卸下来的货。货物都是长长的，一捆捆的，一看就知道是布了，每捆布直径都在20厘米以上，力气小的，可能还扛不动的。 文平走近来说：“书记，市场里面很挤。只能进出这些板车了。” 午阳说：“我们进去看看吧。” 几个人走进去，市场是那种建筑用的钢管和扣件搭建起来的，顶上是石棉瓦。墙也是石棉瓦，地上是水泥墩，一捆捆的布疋就搁在水泥墩上面。 骄阳照射在石棉瓦上，市场里面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走了没多久，除了午阳。几个人就都出汗了。市场里面的状况，并没有达到拥挤不堪的程度。但是夏天热、冬天冷，肯定是事实。由于里面一头是原来纺织印染厂的办公楼和厂房，如果发生火灾，人员没地方跑是真的，要是火是从外面起的，就没办法逃生了。 钢管、石棉瓦搭建的市场有好几条过道，午阳带着众人走了几条，跟一些经营户和进货的商人聊了几句。走到一个年轻时应该长得很漂亮的女摊主前，“大姐，生意好吗？” “不怎么样，现在是淡季，拿货的人不多，过几天要做秋装了，生意就会好一些了。” “你们在这个市场经营，夏天热，冬天冷，蛮吃亏的嘛，你们想不想改善一下经营环境呢？” “肯定是希望改善的，可是如果改善了，一个平米几万，我们承受不起，所以苦就苦一点了。” “你们现在这个摊位，是租来的还是买来的？” “既不是租，也不是买的。当时厂里发动建市场，动员我们交100块钱，就有一个摊位，现在每个月还要交20块钱的占地费，其它费用就没有了。” “这个占地费是谁在收？” “这里的社区。他们负责搞卫生，宣传一下防火防盗，排解一下纠纷，我们还是愿意交这个钱的。” “大姐，你们这个市场这么挤，消防车都进不来，万一有事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怕，最好就不要进来了，可是吃什么呢？唉，反正烂命一条，死了拉倒。要死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不寂寞。” 午阳笑道：“大姐还没有抱孙子，怎么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呢。要好好活着，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位老板，看样子你就不是普通老百姓，你来这里是搞调查，是准备修建市场吧？” 午阳说：“也就是看看怎么样搞好消防工作，防止发生事故。” 大姐说：“这个市场经营十几年，没有发生过火灾，主要是大家都很自觉，不准在市场内抽烟，人离开就关电源等等。老板，一个市场就是建设的再好，还是要管理好。你们如果真的要建市场，希望你们不要专门为了赚钱，也要为我们经营户想想，让我们能够经营下去，你们就可以长期收到管理费的。” “好的，大姐，如果我们真的要改造市场，我会安排人一户一户地征求意见的。” 离开摊主，李双燕说：“黎书记，我们找摊子吃冰淇淋去吧，太热了，受不了。” 午阳说：“你自己去吧，我们去社区走走。” 到了社区，办公室的门关着，午阳敲了两下，里面说了“进来”后，推门进去，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在打电游。午阳站了一气，年轻人头也没抬，“哥们，什么事？” “你们社区还有其他人吗？我去找他们算了，你继续。” “今天就我一个人值班，有事你说话。” “你们这个社区，是属于哪个办事处？”午阳问。 “属于黄塘区戴家岭办事处，哥们，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这个布疋市场是你们所有的吗？” 年轻人说：“这里原先是纺织印染厂办公楼前面的广场，建成了市场以后，开始是厂里在管理，后来被工商局接管了，再后来工商所撤走了，税务所也因为提高起征点不再征税了，我们社区就受消防队委托，在这里负责消防安全，至于所有权是谁，恐怕没有人能够说清楚了。” 午阳说：“这里存在着严重的火灾隐患，消防部门为什么不拆除了呢？” 年轻人笑道：“哥们，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里600多户经营户，起码直接养活了两千人吧，而生产布的工人，以及用布加工衣服的工人，最少就是几万人了。如果这里掉链子了，这么多人的生活可就没着落了。别处的咱们管不着，可这些经营户，不把摊子摆在马路上才怪呢。人民政府总不能饿死人吧。” “那倒也是。哥们，如果有人来建一个规范的市场，让这些经营户优先购买或租赁摊位，你说行得通吗？” 年轻人说：“当然行得通。建好以后，定一个价格，这些老经营户愿意买的就买，不愿意买的，就租。租金逐年增加，经营户的生意肯定能够赚钱，就可以将摊位买下来了。如果市场生意好，以后的价格肯定会提高，租金和管理费也可以提高，投资的回报还是很可观的。” 午阳笑道：“看来你还是蛮精明的嘛。” 年轻人说：“我也是没事的时候瞎琢磨，当然也了解了一些其他城市的市场情况，自己就琢磨这些事。可惜也是白日做梦，自己没有钱，父母也拿不出钱，去银行也贷不到款，想也是白想。” “你不是在社区上班吗？” “临时的。我妈妈是办事处主任，让我来这里上班，工作也清闲，每个月3000多块钱，差不多也够我自己开销了。不过我心里不甘心过这样的生活的，一辈子潇洒不起来。” 午阳说：“年轻人有志向是好事，我最喜欢志向远大的年轻人了。” “这就叫志向远大？我宏伟的计划还没有说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一章 大志向的黄可 “什么远大的志向，说说看。” “不说了，没意思。哥们，我叫黄可，今年24岁，大学毕业两年了。你呢？” “我叫黎午阳，家是渌江市的，经济学博士，来易河工作才几天。黄可，我手里可是攥着大把钞票的，你如果相信我，就将赚钱规划说一两件，我觉得可以就投资，并且全权委托你来操作。” 黄可起身给午阳搬了椅子，“黎博士，请坐，我给你倒茶，然后慢慢跟你说。” 说完倒茶递上，自己也坐下了，“黎博士，我只说这个布疋市场，我们这里现在只有中低档布，如果市场规范了，就可以增加高档料子了，还有就是增加生产服装的辅助材料，比如缝纫线、扣子、商标等，这样就可以方便进货商，生意也就越来越红火了。” 午阳说：“如果我给你足够的钱，你觉得市场要怎么建最好？” 黄可说：“建的市场必须足够大，每个经营户的营业面积要在50平米以上，还要有足够的通道，另外就是要在外围修建仓库，既减少了火灾隐患，也方便经营户。另外，最好是在市场建设住宅楼以及餐饮等服务设施。” “好，就是你了。需要投资多少，怎么样建设等具体事宜，你去跟我们一起来的李经理谈。” 黄可说：“黎博士，看样子你是个大老板，那我能不能再提几个项目？” “好啊，只要是有钱途的项目，你就说出来。” “是这样的，我想将这个纺织印染厂买下来。将设备更新了重新开工生产。这里的技术工人是足够的，布疋的销路也不愁。” “可以，不过，我认为，必须走高档的路子。将布疋销往那些加工企业，这样的利润会高一些。” 黄可笑着说：“黎博士原来是内行呀。我还有一个设想，就是想在易河建一个汽车市场，大的。易河市的汽车市场太小了，我要建设一个大型的。是将国际国内的知名品牌的汽车都安排在一个市场里面。” 午阳说：“一个品牌的4s店，占地3、5亩。加起来也就是2、300亩地，用不了几个钱的。” 黄可说：“我是想店子都由自己来经营，特别是国际国内的一线品牌。易河市的汽车市场搞好了以后，我要向全国发展，将一些名车的销售权买断。” 午阳笑道：“你胃口还不小嘛。走，跟我去见见他们几个人，以后就跟他们接洽，但愿听到你成功的好消息。” 李双燕和贺茂友几个人在社区的会客厅里面聊天，午阳带着黄可进来，给他们介绍了，又将刚才谈的情况说了。 李双燕打量了黄可一眼，“小伙子。你跑得动吗？” 黄可说：“老板，我也就是毕业以后胖起来的，都是闲的。如果有事干。这肥膘肯定下去了。” “好，最近去物色你自己的班子，就是你自己要做的这几件事，需要多少人，你自己掌握就是了。工作人员招聘，你们可以自己搞。也可以请董事局搞，不过都要经过人力资源部审核才能签订劳动合同的。黎书记跟你说了报酬的事情没有？” 黄可说：“没有。黎博士不管具体的事。” 李双燕说：“你这些项目都是小项目，如果不是为了布疋市场的消防安全。我们集团是看不上眼的，一个织布厂也是小儿科，汽车市场如果在全国做开了，那当然是有利可图的了。所以，对布疋市场和织布厂，我们给你5％的利润分成，就是说赚了100块钱，就分给你5块，汽车市场的分成比例是1％。另外，你的工资，3个月试用期是月薪两万，以后就是年薪50万，车马费每年12万。其他人员也都按公司的规定执行。” 黄可问：“老板，我在集团公司，大概算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李双燕说：“是中层干部吧。我们也没有给员工定级，只有分成比例，你的生意做得越好，分成就高。至于职衔嘛，董事长、总经理，你自己觉得什么好，就是什么了。” 黄可说：“我不是老板，就别当什么董事长了，弄一总经理就好了。老板，公司最高分成有多少？” 李双燕说：“50个亿吧。你如果一年卖100万辆汽车，每台车赚两万的话，就可以分得两亿了。” 黄可说：“这个目标是不可能实现的，不过我会努力的，以后发现了别的商机，老板肯定也是会同意投资的吧。” “我们不怕你投资多，更不怕生意做得大。只要是合法的生意，我们无不批准的。小伙子，你现在不要想太多，将市场建起来是正解。” “好的。”黄可说完，问了电话号码，就要招待几个人吃饭，午阳不干，黄可就送他们走出来上车。文平开的是奔驰600，贺茂友开的是奥迪，可是牌照是00001，让黄可有些震撼了。 “黎博士，你原来是新来的市委书记啊？” “是啊，就是怕乌纱帽被烧掉，所以才来这里的。黄可，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有事没事都可以打我电话。” “好的，哪天约你跟我的同学们一起喝酒，要不然他们不会相信我是你朋友的。” 贺茂友说：“黄经理，跟领导交朋友不是用来炫耀的，你办什么事情都能够马到成功，人家能不相信吗？” 黄可笑道：“司长说得对，闷声发大财就是了。” 告别了黄可，出发后，贺茂友说：“书记，你们就那么相信一个萍水相逢的人？” 午阳笑道：“我跟师祖学了看面相，看出来这个小伙子以后必成大器。” 贺茂友说：“书记骗人的，也就是你们有钱，也急于解决问题。病急乱投医罢了。也有可能是你们急需要一个代理人吧。” “瞎说。以后的事情，你肯定都能够看到的。我们回市委吃食堂吧，吃过饭睡一觉，晚上早点下班，明天该忙了。” 回到市委大院。张建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也刚好下车。午阳上去跟他们握手，张建科介绍说：“黎书记，这是省检察院的廖处长，我们车上还有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的李队长，省武警总队的蔡副司令。他们是穿制服来的，怕引起别人注意。所以没有下车。你是不是跟他们打个招呼？” 午阳说：“他们都是来给易河帮助工作的，该由我做东，去吃中饭了。张局长，你说是哪里好？” 张建科说：“我是最不知道去哪里了，廖处长。去哪里好呢？” 廖处长说：“黎书记，现在我们要先做事，再吃饭。我们是不是先去市委党校安排一下明天部队的吃住，以及涉案人员的关押。” 午阳说：“那我们不多说了，赶紧走吧，去晚了，人家可能下班了。” 张建科说：“黎书记，你刚刚回来。办公室还没有进去，不知道是不是有事情需要处理，就不要麻烦你过去了。你让办公室的人给党校打个电话就是了。” 午阳说：“那我先去找饭店。找好了打电话给你。” 廖处长说：“黎书记，您不用客气了，我们随便对付一下就好了。我们来市委，是张局长不想打电话，怕泄密。您给党校打电话，告诉他们。说是武警部队要进行演习就行了，时间嘛。可能要用几个月的，也要嘱咐他们。不要泄露军事机密。” “好，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跟他们提就是了，经费都由市委出。同志们的伙食一定要开好一些，不要在乎几个小钱，如果住宿条件不好，除了站岗值勤的人员，都可以安排在招待所和宾馆住。” 张建科说：“书记，我会掌握的，你放心好了。明天晚上，你参与指挥我们的行动吗？” 午阳说：“我不参加了，你们自己安排好。我会带电视台的记者分多路进行跟踪拍摄的，你们是不是给我一份行动计划书？对了，省里面哪些领导会过来指挥？” 张建科说：“不知道，我们清楚的，就是洪书记知道这件事情，没听说谁过来。计划书是可以给你，但是不能交给记者，只能是你最信得过的人拿着。” 午阳点点头，打开他们的车门，跟李队长和蔡副司令握手打招呼，“你们忙去吧，辛苦大家了。“ 经过了长时间的准备工作，抓捕黑社会的行动终于在28日晚上展开了。总指挥是省公安厅厅长雷鸣，参加的人员，有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省会公安局刑侦支队、渌江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干警，有省会武警一支队、渌江市武警二支队的100名精兵，两个武警支队还有大部队在集结待命，准备应付明天上午可能引起的民众骚乱。 检察院已经有60多人在易河市以及金耀邦集团开设了业务的城市，调查和掌握他们的资金活动情况，这次抓捕黑社会的财务人员的任务，就落在了检察院头上了。公安局和武警只是配合。 没有队伍的集合，也没有领导的动员，更没有警笛长鸣，时间一到，各路人马就悄悄出发了。午阳带着电视台的一名记者，跟随张建科组，参加了抓捕金耀邦的行动。 金耀邦住在江边的一栋别墅里，车上，张建科介绍说：“金耀邦虽然是黑社会首领，但由于长期和白道打交道，除了请客喝酒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不良爱好，在家里，算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这个时间，他肯定已经回家了。” 午阳说：“既然这样，那你不直接约他出来，还要我带金毛狮王来干什么？” 张建科说：“他回家了就不出来的，他家里除了两个团伙成员站岗外，还有两只高加索犬，很凶的，据我们熟悉情况的侦察员讲，那高加索犬，白天叫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的。晚上他是将其散放的，我还担心你这藏獒，这么温顺的样子，是不是能不能降住它们呢。” 午阳笑道：“你马上就可以看到金毛狮王的雄姿了。” 到了金耀邦家的别墅门口，先是张建科下车。午阳他们都在车上呆着。保安看见来了人，主动走过来问：“老大，你有什么事吗？” 张建科说：“我是市公安局局长张建科，有事找你们老板，你赶快通报。” “张局长，我们老板晚上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开玩笑，我是谁，他敢不见吗？是不是要我亲自打电话？” “张局长，您稍等，我马上通报。” 保安马上打电话。，张建科让他按了免提，“老板，市公安局的张局长要见你。” “张局长？你认识吗？” “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 “那就对了，是新来的，你让他稍等，我马上出来。” 一会。金耀邦迄拉着拖鞋出来了，手拖着个旅行箱，两条高加索犬围着他身旁转。“张局长。这么晚了，怎么有空过来呀？” “陪朋友喝酒，到了这附近，就找你聊聊天。” 金耀邦笑笑，“张局长，我可没有聊天的习惯。我说话也都是算数的，这个拖箱里面有两百万。你拿走吧。以后哥们的事，可就是你的事了。” “好说。好说。”张建科接过拖箱，还没有转身，金耀邦就要关门，张建科拉住门，“金老板，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金耀邦松了手，可是高加索犬的头已经拱到了门口，这时，金毛狮王一窜就到了门口，一口就咬住了对方的喉咙。几个警察看见这个情形，立即跑过去，掏出手枪，大喝一声：“不许动。” 另一条高加索犬已经夹着尾巴逃跑了，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金耀邦没有特别的慌张，只是淡淡地说：“这一天迟早要来的，就是没想到这么快。我还是不够聪明，应该从那天黎书记不拿正眼看我，我就应该准备后路的。” 午阳说：“你现在还可以为以后作准备的。” 金耀邦说：“我一辈子就这样了，没有以后了。” “你还有孩子，如果你能够配合我们处理好这个案件，我可以保证给孩子留下生活必需品，让他衣食无忧地长大，否则，你应该知道法律是无情的。” “好，我相信你的人格是高尚的，说话是算数的，我一定积极配合政府的侦破工作。” 午阳说：“如果你真能够做到，我们甚至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 “黎书记，留我的命就不必要了，我该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走吧，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戴上了手铐，张建科让警察带走。这时，金毛狮王口中的高加索犬已经断气了，午阳说：“去，将那条也咬死了。” 金毛狮王急匆匆冲进去了，一会，就叼着另一条死狗过来了。张建科说：“还真是厉害呀。” 午阳笑笑说：“眼红吗?想不想养一条？” 张建科说：“你送我我就养，让我花几百万、上千万去买，就算了。” “好啊，就送你一条，喜欢什么毛色的？公的母的？” “要么纯白，要么纯黑。我喜欢纯黑，李丹喜欢纯白。哎，不对，听说藏獒只认一个主人，我经常不在家，只能要纯白的。也不行，我回来晚了，李丹睡了，我怎么进家门呀？” “没有这样的事。人家藏区一家一条狗，跟大人孩子都处得很好。我也经常不在家，金毛狮王都是别人喂呢。” “好，你就给我一条吧。我们走吧。” 接着，就安排警察留下来看守金耀邦的住宅，等待检察院明天来人搜查。 回到党校，看见另一个团伙首犯欧建，正在大吵大闹，有个警察拿了一本书垫在其头上，扬起手枪就要砸下去，张建科及时地阻止了。“把他铐起来，他想骂就让他骂。打人就是我们的错了。” 金耀邦说：“欧建，认了吧，我们早就应该想到有今天的，怕死，就不要混黑社会。不吵不闹，少受皮肉之苦。” 果然，欧建也不闹了，都被警察关到党校的教室里了。跟着陆陆续续又有人被抓捕了，坐警车、囚车来的，也有坐的士来的。记者拍摄实况，午阳和贺茂友两人四处溜达，看着黑社会成员被关进去，警察马上就进行讯问，作笔录。 转了一阵，雷鸣找他了，“黎书记，各组都回来了，共抓捕团伙成员164人，正在做笔录。” “有漏网的吗？” “主要成员无一漏网，还多抓捕了一些人，都是该团伙的人，就是一些做正当生意的公司的职员，财务人员。经过甄别以后，确实没有参与犯罪的，我们尽快放掉。” “好。辛苦你们了。外地的抓捕情况怎么样？” 雷鸣说：“正在收集情况，这次由于是异地警力抓捕，没有走露消息，应该不会有漏网的。黎书记，您对该团伙的处理有什么指示？” 午阳说：“你们还是要去请示洪书记，以他的意见为准。我个人认为，打击黑社会，一定要准、狠，这次破获的黑社会，在经济领域的犯罪也十分严重，一定要尽可能地挽回损失，追缴赃款。还有就是，要执行省委的宣传口径，公安系统、检察系统和武警，当然也包括我们易河市，都不要擅自发布新闻，防止造成混乱。” “好的。黎书记，这个案件涉及的群众不少，明天可能会发生堵市政府、堵马路的现象，武警部队明天早上8点，就会到位的。” “你们公安厅也可以调用易河市公安局的警力嘛，队伍中间有可能存在*分子，但绝大部分干警是好的，维持公共秩序是他们应尽的职责嘛。如果这个都做不到，那端他们的饭碗，也就是没啥好说的了。” “是的，国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关键时候掉链子，留他们干什么？” “雷厅长，还有两个问题，一是团伙成员的家属，如果团伙成员能够主动坦白交待，有立功表现的，一定要给他们的家属留下生活必需品和财产，让他们能够生活下去；二是对交待出来的保护伞，不管涉及到谁，都先控制起来，不要让他们跑了。” 雷鸣说：“我们会按照您的指示办的，法理不外乎人情嘛。不过，这个追查保护伞的事情，我刚才没有布置下去，我得马上重新布置一下。黎书记，您早些去休息，万一明天有突发事件，你就有精力处理。” “好，你们也早点休息，审不完的，明天继续就是了。” 午阳去跟几个负责人打了招呼，就和贺茂友一起回市委招待所休息。没想到这个雷鸣还真是个乌鸦嘴，第二天一早，午阳跑步回来时，市政府大门前的马路上，就已经聚集了三三两两的人群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二章 处置突发事件 上班时还没有到办公室，就接到了秦江月的电话，“书记，市政府的院子里和外面的马路上都挤满了人，交通已经阻塞，无法正常办公了。” “你组织所有的副市长，我和钱书记马上过来，咱们研究解决的办法。” 让扈云平通知钱志杰，午阳自己给雷鸣打电话，让他派武警前往市政府维持秩序。钱志杰到了以后，午阳叫他和自己一起去市政府，路上，将突发事件的起因，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钱志杰说：“既然已经抓捕了黑社会成员，就不存在再保密了，我们干脆通知市委常委都赶快过来，一起开会研究解决的办法好了。” 午阳说：“我们估计原来在易河市工作的常委，有人涉黑，如果让他们都过来，可能给我们的工作造成被动。” 钱志杰说：“如果有人涉黑，那正好在会议上面对他们采取措施，也免得一个个去抓了。” 午阳一想也对，就打电话让黄晓军通知常委们都到市政府开会。刚才跟雷鸣通话时，没有问保护伞的事情，只好又打过去。“雷厅长，挖出来保护伞了吗？” 雷鸣说：“刚才你比较急，我没有来得及汇报。情况是这样的，被他们拉下水的政府部门各级负责人，超过了100人，积极为他们提供保护的人，也有30人以上。” 午阳说：“难怪易河这么黑暗，老百姓怨声载道，原来已经成为了金耀邦的家天下了。市委常委里面有人充当保护伞吗？” “我们已经由检察院出面，传讯了政协主席汤习之。政法委书记刘占魁，统战部长周学才，省纪委要去请前任书记、市长喝茶的。还有几个已经退休了，恐怕也得在牢里过退休生活了。” 午阳叹道：“该死的，好在常委大换届了。要不然可以去公安局的监狱里开常委会了。老的常委宣传部长丁希刚没有问题吗？” “他也多次接受他们的请吃、请钓、洗澡等，但是不收钱物，也帮他们摆平了几次要曝光的事情。” 午阳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如果就这么点事，就放过他算了。” 雷鸣说：“但愿他就这么点事吧，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他。黎书记。我们经过昨晚上的甄别，基本上确定有犯罪嫌疑的，有87人，外地公司的嫌疑人8人，其他人可以放人了。” “对了。我有个朋友叫黄可，他有几个同学是在ktv被抓捕的，他们也就是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在金耀邦属下的公司打工，正准备辞职，正好被抓住了。” 雷鸣说：“黎书记，您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我打电话让黄可过来领人。如果确实不是黑社会成员，就放了，如果有犯罪嫌疑。就当我没说。” 雷鸣说：“只要不是主犯，我都得放人的，领导的话是能够白说的么？面子是肯定要给的。” 午阳说：“雷厅长，这是大事，不能徇私枉法的。说给面子，你是给我了。我也是给朋友长脸，朋友以后要用他们。这样可以让他们俯首帖耳，死心塌地跟着他。好了。再联系，我们已经到了市政府了。” 几个人从人群中挤过去，没有人认识午阳和扈云平，黄晓军在机关工作，社会上认识的人也不多，到了楼梯口，保安倒是认识他们，立即放行了。在会议室门口，就听到陈磊在说：“长痛不如短痛，将这个毒瘤割了，就能够还易河人民一个朗朗乾坤，突发事件的出现，也是对我们的考验嘛。” 午阳几个进门，大家都站起来，午阳招呼大家坐下后，环视了一眼，“同志们，陈磊同志说的是对的，这个行动，是我和两位副书记研究决定的，出了乱子需要负责的话，我个人可以负全责。易河市黑社会不铲除，*之源不铲除，我们的干部就会前腐后继，我们的各项工作就不能够顺利进行，老百姓就不会满意我们的工作，我们和兄弟市的差距就会继续拉大，我想，这样的结局，肯定是我们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秦江月说：“同志们，市委的决心是坚定的，如果有人不同意，可以保留你的意见，但布置的工作一定要完成好。当然了，不能做好工作，也可以辞职的，我们不会赶鸭子上架。题外的话就说到这里，我们边开边等，研究出一个解决方案来。” 陈绍南说：“各位领导，金耀邦集资案，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自己虽然没有参与，但从没有反对或者是劝阻别人参与，我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午阳说：“陈市长，这不是你主管的工作范围之内，不能让你承担责任的。金耀邦团伙在易河横行这么多年，你作为一个握有实权的副市长，竟然没有被拉下水，就已经难能可贵了。通过这次的事件，留下来的易河老人不多了，你熟悉易河的情况，要多给市委出谋划策才行。” 陈绍南说：“谢谢书记。我跟书记也算是老相识了，书记在渌江县任县委书记的时候，我就在紧连渌江的昭山当县长，算起来10多年了，书记现在已经是省委副书记了，我仍然是一个不是常委的副市长，我们之间的水平、能力相差不能够以道里计。不过今天我还是要说说自己对事件的看法。” 午阳说：“你陈市长的能力和敬业精神，都是很令我佩服的，特别是你的刚正不阿，是我学习的榜样。相信组织上一定会给你一个发挥作用的平台的。好，请你谈谈你的意见。” “我觉得，现在外面的群众，都是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他们可能认为。金耀邦团伙收了他们的集资款，利息到位了，楼房也正在建设，我们这一抓人，将一切都打乱了。将使得他们血本无归。我们要针对这种情况，一是赶紧起草和打印资料发给他们，说明情况和解决的办法，二是要带他们去建筑工地看，让他们了解金耀邦实际上就是做个样子，在欺骗他们。如果市委市政府不抓捕他们，揭露他们，只会使上当受骗的群众更多，他们就不会将怨气发泄在市委市政府头上了。” 午阳说：“我觉得绍南同志的思路是对的，我们再研究一下具体的办法。” 钟子才说：“现在检察院正在搜查各团伙头目的住处。清理银行账户，能够收缴多少资金，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是我们可以向群众保证，只要是收缴的资金，市委市政府都不会作为赃款收入国库，而是全部发放给他们，还有就是团伙的产业。包括在建的房地产项目，值多少钱，市政府拍卖以后。都会发放给大家，不会要一分钱的。” 邓启明说：“我觉得，我们尽管不知道能够收回多少钱，但是应该给群众一个定心丸，保证他们的集资款能够收回多少。这个百分比可以定低一些，以后有多的。对大家是意外之喜，如果不够。市政府需要补贴的，也不用拿出太多。” 陈绍南说：“相对于他们巨额的集资款来说。他们的不动产价值微乎其微，主要靠银行存款和团伙头目家中的现金、存款。这个是很快就能够查清楚的，以后能够增加的，就是他们行贿的资金。” 钟子才说：“行贿的资金，是不能返还给他们的，必须作为赃款上缴国库。现在检察院清理团伙的账目没有出来，剩余的资金不知道是多少，要定一个比例，市政府有那么多钱来填这个窟窿吗？” 秦江月说：“市政府都穷的揭不开锅了，哪有钱填窟窿呀，如果实在打发不了，只能找省政府了。” 午阳说：“省政府能够给的，几个亿也就顶天了。现在是处在维稳的关键时候，他们为了平息事态，才会拿出部分资金的。不过，我觉得，最好是不要找省政府要，这个先例不能开。群众集资，毕竟是自发的行为，不是市政府发文让他们搞的，让市政府埋单，没有这个道理。如果这次埋单了，那以后是不是什么经济行为失败了，都要由政府负责？政府之所以出面处理这个问题，是因为前任犯了错，说得好听是履行政府职责，说得不好听，是给前任擦屁股。” 秦江月说：“那我们的宣传资料就不好写了。” 午阳说：“只写揭露金耀邦团伙的事情，说明市政府的诚意，带他们去看团伙建设的工程，并说明检察院正在清产核资，返还的比例很快就会出来。另外，天气这么热，政府接待处去买一些矿泉水、十滴水发下去，如果有人中暑了，可能就会激化矛盾了。如果进展顺利，检察院的工作两三天就会有结果，只要群众不闹事，我们也就不要急。当然，能够劝回去，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陈磊说：“我有个办法，就是告诉大家，凡是参与了集资和购买了房产的，都去所在社区登记，将收据复印了交上来。大家必须在3天内登记完毕，政府收回了资金后，只根据这个数额计算返还比例，没有登记的，就不在返还之列了。我们返还集资款，将以社区为单位进行，以登记的先后顺序发放，发完了收回的资金后，没有领到的，待以后再收回了再发。3天以后开始由各社区统一到市政府领取。外地的现在肯定还不知道，就由公安局组织返还好了。” 秦江月说：“由社区返还不行，社区的人力和保卫措施不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午阳说：“秦市长的意见是对的，集资款有近300亿，如果能够搜查到一半，就有150亿了，我看还是由各区委托一个银行发放。银行发放有优势，可以领取现金，也可以转为存款，也就不用组织那么多现金，银行也不用去揽储了。陈市长的办法是个好办法，起码让人有一种紧迫感，谁不想要钱了，就继续在这里闹事好了。” 秦江月说：“就按照这个办法开始行动。黄秘书长，请你起草宣传资料，简单一点，打印了我们分头去发放。我现在就通知各区安排社区组织人员进行登记。” 黄晓军去起草宣传资料，秦江月就给城市四区和郊区的区长打电话。宣传资料起草好了。电话也打完了。大家讨论进行了修改润色后，就让扈云平和秦市长的秘书去打印了。 几分钟后，就有宣传资料打印出来了，先是陈磊拿了去散发，后面的邓启明、陈绍南、秦江月等都抱了一捆去散发。聚集的群众大约一千多人，看过了又相互传阅应该够了。 午阳和贺茂友也到了人群中间走动。听听大家的议论。不少人还是对公安局抓捕金耀邦表示强烈不满，认为是政府阻断了他们的发财路，弄得他们血本无归。更多的人相信政府是为了人民群众的，金耀邦团伙集资就是要骗大家的钱，陈磊等政府人员。详细解释了金耀邦开发房地产的真相，当大家知道金耀邦团伙就建了一栋楼房，其地皮还没有买到手，只是在产权不明的地皮上面建房子的事实后，很多人就要过去看个究竟。 贺茂友说：“我到过他们的建筑工地，如果大家想去，我可以为大家带路。” 这样，有车的群众就到不远处开车。贺茂友坐他们的车走了，一个长长的车队去了龙骨岭，没车的人群陆陆续续也有人走了。11点钟左右，人群就散去了。市政府大院和马路上，就剩下武警官兵，还有一些便衣警察。午阳打电话给雷鸣，让他通知武警部队和便衣警察撤退，暂时回去休息、待命。 回到市委的办公室。接到了李双燕的电话，“午阳。金耀邦的妻子到银行找了我，他们有一个账户上面有20亿美元。她希望我能够帮她转出去一半，剩下的一半送给我。” 午阳说：“不行，这是群众的血汗钱，你不能要，也不能帮她转出去。” “午阳，现在知道这笔钱的，也就是金耀邦两口子和我们两个。金耀邦在被抓捕以前，就交待了后事，其它的都会坦白交待，就是这笔钱他是不会说的。” “双双，这笔钱如果是转出去了，你不能帮忙追回来，我们除了表示遗憾外，不能有其他什么办法，但是，现在金耀邦已经事发被捕，你如果还将这么大一笔钱转走，且不说是违法什么的，就是连我都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你可以在事后帮金耀邦妻子最多转300万美元出去，追问起来，你们可以装作不知道，是正常的银行业务，多了绝对不行。” 李双燕说：“好，我听你的。现在金耀邦在我们银行除了这个账户以外，还有一个账户，上面有150亿元人民币，金耀邦他们交待不交待，我们都要将其交给政府。集资款和出售房屋，涉及的资金也就是300亿左右，如果能够收回这150亿，加上以前付过的利息，返还率应该超过50％了，老百姓应该会满意了。你可以查查国内的非法集资案，那次不是挥霍一空？以前还没有返还超过10％的，这次你们如果返还高了，老百姓会不会说，金耀邦他们就是实实在在搞实业的，也就是你们市政府在搅局，你说是不是有这个嫌疑？午阳，既然他们几个头目愿意死，应该就可以结案了。” 午阳说：“双双，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愿意放手那个20亿美元呀，我们家里缺钱吗？咱们不缺钱，不能因为这点小钱，影响了我的仕途，影响了你们银行的声誉。” “午阳，不是这样的。这笔钱我们可以先给金耀邦妻子300万，剩下的我可以告诉她，是被政府收回去了，这样她就没话说，政府这边，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怎么会影响我们银行的声誉呢？我们的关系，本来就是秘密夫妻，见不得光的，即使是这个事情败露了，也牵扯不到你。” “双双，我真搞不懂了，你平时那么大气的一个人，怎么就偏偏盯上了这仨瓜俩枣呢？” 双双笑着说：“午阳，你别管了，这个世界上会有谁嫌钱多吗？这样十拿九稳的钱不拿，我是傻瓜呀？何况这些钱里面，就有很多是在我们芙蓉路的改造工程里讹诈来的。” “我是尽力了，听不听随你。” “好，你不知道就对了。” 下午，省公安厅、检察院联合将黑社会团伙成员和保护伞都带走了，易河市的人只知道带走了115人，带到哪里去了，午阳和张建科知道，其他人就都不知道了。 根据犯罪嫌疑人交代的银行账户，还有就是在头目家中搜查，各家洗白了的公司搜查，共收回了资金152.7亿元。在清理黑社会团伙的固定资产时，发现了十分奇特的现象，就是除了几个头目家里住的别墅外，其经营场所，办公场所，生活场所的房地产，甚至是办公用品和家具，都是租来的，唯独龙骨岭那栋尚未完工的大楼，就是他们的不动产了。 午阳和张建科他们议论时，都认为这些黑社会成员，并没有长期从事生产经营的打算，大概明白随时会有覆灭的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各社区将参与集资人的集资、购房和收到利息的数量统计上来了，与检察院在金耀邦总部取得的账本的数额，集资款相差50多个亿，购房款相差4千万，分得的利息相差5.7亿，那些没有统计到的，有可能是当事人不知道消息，没有进行登记。不过由此可以断定，其账目是真实可靠的。 到了规定时间，由公安局和银行组织的返还集资款工作，就有条不紊地开展了。将收缴到的现金折算出了一个返还率，先发到群众手中，以后将要组织市政府、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以及参与集资群众的代表，对蛇山岭等地的房产进行拍卖，收回了现金，将继续算出比例返还。对于政府给了个52％的返还率，大家虽然都不满意，但没有办法，也只好接受了。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能够拿回这么多，已经是省委、市委市政府完全在替集资群众着想了，如果就收缴的资金作为赃款没收，这些被骗的弱势群体只能哭天了。 星期六，渌江市的朱书记荣升副省长，洪书记和周副省长过来参加碌江的欢送会，午阳也被邀请参加。洪书记给午阳打电话时，午阳说：“这个客我来请吧，看看您愿意在哪里？” “就到和园吧，我和周省长要打一场球。” 午阳笑道：“爸，这个天气打高尔夫，我怕您身体吃不消，还是免了吧，随便做点别的。” 洪书记说：“没事，我和你岳母今天就过来吃晚饭，明天一早就开始打，一个18洞的标准球场，也就是两个小时就打完了，毕竟中秋了，不会太热的。” “爸，您和妈妈是来家里吃饭还是怎么……” “由于有工作人员陪同，我们去你家里不是很方便，你请你父母带着洪皖到和园酒店，一起吃晚饭吧。放心，工作人员不会和我们一个包厢吃饭的。” “好，我先去安排好。” 6点半钟，洪书记一行到了和园酒店，午阳安排了司机、秘书和开道警察的食宿后，才领着洪书记老两口到了父母的包厢。看见爷爷奶奶进门，洪皖就跳起来，扑到了爷爷的怀里。跟爷爷亲了后，又跟奶奶亲热了。洪妈妈说：“皖儿真乖。最近学了武术了没有？” “还没有。我每天就是跑步、游泳、骑马。” 洪妈妈说：“亲家，皖儿这么小，就能够骑马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三章 基金不好操作 黎世华说：“没事的，开始骑的不是烈马，场地也都是沙地，皖儿身体也灵活，不会摔伤的。以后开始练习武术了，就要骑烈马，练习射箭等马上功夫了，那时候相对危险一些，但是也不会出事故的。” 洪皖说：“爷爷奶奶，我在这里每天都是说外语，已经学了几种外语了。” 午阳纠正说：“皖儿，应该是学习了几种外语的简单会话了，离真正学习外语还差得远呢。” 洪妈妈说：“皖儿，都学了哪些外语了？” “奶奶，反正有好几种。我肚子饿了，我们吃饭吧。爸爸，你陪爷爷奶奶喝酒吧。” 罗红英说：“也给皖儿喝小杯红酒。” 洪妈妈说：“亲家母，皖儿小孩子，不能喝酒的。” 午阳说：“妈，就一点点，没事的。小孩子从小喝酒，只要是微量的，对身体没有坏处的。” 服务员倒上了酒，午阳给父母、岳父母敬了酒，洪书记就说：“我们还有正事要说，先别喝醉了。” “爸，您请说。” “是这样的，这里老朱要走，你们那里垮了那么多干部，这次中央不准备给我们派，由我们省自己选拔然后报上去。午阳，你有什么人选可以推荐吗？” “有啊，我身边人才济济，就看您是不是伯乐了。” “说说看。” “一个曾敏，一个钟子才，一个娄超凡，一个常胜。还有一个曹涛，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当个市委书记肯定没问题，至于市长人选，易晓辉、季平、任自红、章捷、陈磊、祁万林。都是可以胜任的，至于当副市长，人才就更多了，一个谌建杰，我早就要提拔了。” 洪书记说：“午阳，我不要你这样的泛泛而指。我要具体的人选。你也不能光是考虑跟着你起家的人，也要照顾那些后来紧跟你的人。” “爸，那我就具体说了，易河市吧，将张建科提拔为政法委书记。陈绍南为常委副市长，其他人员就好安排了。” “午阳，张建科说了投入我们派系了吗？” “没有，我们从小就是同学，私交一直很好，提拔使用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其派系问题。” “那就暂缓提拔他，当然了。他也刚刚从正处级提升为副厅级嘛。你觉得，自治州李耀武、渌江的余炳耀怎么样？” 午阳说：“李耀武我是比较了解的，是个干才。余炳耀守成是个不错的人选。” 洪书记说：“那就行了。渌江已经走上了快车道，就需要余炳耀这样稳重的人来把握，李耀武将调去北部的一个市任市委书记。易河的人事任免，就都交给你掌握了，省委不再安排人选。对了，你上次在越南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姓杜的年轻人？” “是啊。那家伙被蛇咬了，是我帮他清除了蛇毒。” 洪书记笑道：“他们回来后。他父亲在一次闲聊时问起你，对你的境界赞叹不已。你所拥有的财富，更是令他们云山雾罩的。” “爸，我没有太招摇吧？” “他们虽然搞不清楚，但是给他们的印象已经是非常深刻了。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干最好，你毕竟是党的高级干部了嘛。以后就是再赚钱的事情，你都不要自己站在一线了。这次老杜从市委书记的位子上，提升到省政协任副主席，以后他如果问起这件事情，打哈哈就是了。” 黎世华笑着说：“亲家，你们官场上的人都会打哈哈，就是这样传下来的吧。” 洪书记笑道：“这种事情是无关紧要的，又不好解释，甚至越描越黑，干脆就打哈哈好了。但是遇到工作，我一贯主张要认真对待，不扯皮，不推诿，不打哈哈的。亲家，午阳不光是你们黎家的明日之星，也是我们洪家的希望所在。我们洪家就靠皖儿来支撑了，但是他的上一辈，都是女人，女人在官场上能够走男人那么远的，毕竟是少数，而午阳已经打好基础了，我们就应该为他保驾护航的。” 黎世华说：“亲家，没想到你们考虑问题那么深远，我们这些老百姓是根本就意想不到的。” 罗红英说：“搞不懂就不要参与，多敬亲家几杯酒。” 洪书记说：“亲家也非常不错的，一个人管理一个那么大的基金会，这些年为贫困儿童作了不少实事，是我们国家的第一支私募基金了。” 黎世华说：“我这辈子，一个就是养起了这个家，午阳和他叔叔都是我挣钱抚养长大的，他们叔侄两个都有出息；二个就是经营了基金会7、8年，基金最初是300亿元人民币，8年来，我们用于救助贫困学生、建学校办学和建设基金会网络方面，我们就投资了2400多亿元，用于各项产业的投资，也超过了1000亿，基金会还有周转资金1500亿左右，这是其他基金没有办法比的。” 洪妈妈说：“亲家，你们的基金会现在拥有的资产，大概有多少呢？” “如果都算起来，应该超过1万亿了吧。” 洪妈妈说：“您真厉害，那么会经营。” 黎世华说：“亲家母，您缪赞了，我是最不会经营的了。开始是午阳的媳妇们经营，炒股票、期货，后来我们投资实业，简直是买什么涨什么，比如我们在京城东海买了地皮建房子，80万/亩买下来的地皮，还没有开始建房子，就已经涨到800万/亩了，我们建好了的房子，如果出售，价格只有每平米1万左右，现在都涨到5万了。” 洪书记说：“你们运气也太好了，这一轮房地产的涨价潮，你们父子应该都赚了个盆盈钵满吧？” 午阳说：“是赚了不少，不过钱对我们家已经没有意义了。妈。我送一些给您的基金会吧。” 洪妈妈说：“上次菲儿给了那么多，可惜我们都不太会经营，听人家基金会的去炒股票，结果亏的一塌糊涂。” 午阳说：“妈，我们公司也买了不少股票。也亏了很多。但是我们一直都在吃进。现在国家对股市的政策有可能进行调整，我们手里将会拥有众多企业的控股权，就是有了众多的母鸡为我们生蛋，如果国家出台新政策，股市价格回升，我们赚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洪妈妈说：“这样的股市行情下。你还有这么乐观的心态吗？” “当然了，我是以整个国家的经济为赌注的，如果国家经济破产，我的钱就不要了，如果国家的掌权者觉得需要救市。我这些闲钱，就将翻倍了，是进可攻退可守。” 洪书记笑道：“你别吹牛，也就是你钱多闹的，如果你指着这些钱吃饭买房子，我看你怎么攻，怎么守。” 黎世华也说：“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午阳说：“你们是长辈，我不跟你们争。如果以后股市垮了，你们两个基金会都要接纳300家左右的企业，如果股价回升了。我就将赚回来的钱，一半送给你们。” 黎世华说：“我不管了，现在都是李对燕在管理，你跟她说吧。” 洪妈妈说：“我不管以后的事情，你近期给我500个亿，我自己去找人操作。” 罗红英说：“你们都边吃边喝嘛。不要光顾着说话。亲家母，我手里也有钱。要不要给您一些？” 洪妈妈说：“亲家母，您都退休在家。是谁给您钱的？” 罗红英说：“儿子媳妇给了一些，侄儿也给了一些，还不少呢。” 黎世华说：“红英，快别拿出来献丑了，亲家母可是见过大钱的，你那有几个钱呀？” 罗红英笑道：“小看人了吧？我的钱不会比你少。不过我还不想拿出来呢，我们皖儿、清儿，以后都是要当官的，不能去挣钱，我的钱就给他们。” 洪妈妈说：“亲家母真是好划算，几十年以后的事情都想到了。咱们皖儿得好好学习，才对得起奶奶的这份关爱之情的。” 午阳说：“爸，说起学习，我家里还有几个应届高中毕业生，因为是越南人，没有参加高考，但都是在滇南上学的，她们想进中南的大学学习，我已经请您的秘书跟学校的校长打了招呼，都安排好了。” 洪书记说：“外国人只能算是留学生，不好办呢。” “爸，她们既不要学籍，也不用发文凭，只要参加学习就行了。” 洪书记说：“那又是何必呢？” 罗红英说：“亲家，就是午阳去越南买木材，碰到的几个漂亮姑娘，姑娘还小，想让她们去学些本领，以后为家里的生意出力，还有她们的几个兄弟也要跟着去读书。” “这个好说，正好中南大学的校长是我师弟，早两天我们还在一起呢，你的几个人，最好是去那里读书，毕竟是重点大学嘛。” 午阳说：“谢谢爸爸了。我安排人陪同她们去中南大学附近看房子，买过来装修一下，去中南大学读书好了。” 罗红英说：“亲家，亲家母，咱们午阳要是没有这些事多好啊。” 洪妈妈说：“对于我们菲菲来说，也是好事，要不然他们就没有缘份了。” 洪书记也说：“现在很多人都是养了情妇的，午阳这样也不足为怪。将情人都弄回家，比养在外面保险多了。午阳，我一再强调的，女孩们和孩子们的户口，除了小雅母子的，其他人都得办出去，不会有问题吧？” “没问题，最近一直在办。孩子们又有一批要赶在美国第3学期前赶过去。皖儿，你去不去美国上学？” 洪皖说：“我还小呢，等我学会了武功再过去。” 洪书记说：“皖儿不能出去太早，如果形成了美国的思维方式，以后在国内的官场上是没法混的，大学毕业以后再出去好了。” 午阳说：“好。爸爸的安排肯定没错。来，我敬你们各位爸爸妈妈的酒，祝你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喝了酒，午阳拿出高尔夫球场的会员卡。“爸，你们明天早上去打球，我就不参与了。后面除了吃饭，还有什么余兴节目？” “周省长和朱省长想钓鱼，据说是你有一个池塘，里面的鱼放下去时就是大鱼。现在又长了好几年，应该更大了，他们要过过钓大鱼的瘾。我对钓鱼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你丈母娘也不会做，以前拿回去都是送人。这些年就干脆没有去钓过鱼了。” 午阳说：“爸，钓大鱼可好玩了，比搞什么运动都锻炼身体，而且你不会觉得累，只有回家洗澡后，才知道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吃饭都拿不稳筷子了。” 洪书记说：“你是听别人说的吧，你不可能会有这种感觉的。真能让你累成这样，得让你跟几千斤的大鱼搏斗一整天。你池塘里，不可能有几千斤的大鱼吧？” 午阳笑道：“还真是听别人说的。您明天就可以体验体验了。我到时候来球场接你们。” “好，我等会会让工作人员回去，你明天上午让高小雅开车来接丈母娘和皖儿去你家，我钓鱼后也去你们家。享受一下富翁的生活。” 罗红英说：“亲家难得有清闲的时候，欢迎您和亲家母到我们家里来，至于什么富翁不富翁的。我看也就是跟我刚到他们黎家差不多，吃自己种的粮食、蔬菜。自己养的鸡鸭鱼肉，连那时候不愿意吃的南瓜苗、红薯藤、藕根。现在都成了纯绿色的天然食品了。” 洪书记说：“现在的人们都不敢在外面买东西吃了，连一些运动队，都是自己养猪、羊吃肉，羊牛挤牛奶，要不然根本就不敢吃。残留农药严重超标不说，还有什么瘦肉精、地沟油，让人们防不胜防。运动员吃了，尿检时肯定呈阳性。” 黎世华说：“这些缺德事情，以前是一些个体户搞，现在就有大型的上市公司都搞了，老百姓哪里还有放心的东西可吃呀。亲家，你们在立法的时候，对这种危害人民群众生命安全的食品，一定要用严峻的法律进行制裁，谁违反了，轻则倾家荡产，重则绳之以法，这样就没有人敢明目张胆搞名堂了。” “亲家，很多老百姓都以为我们有特供菜，所以才不关心老百姓的死活，其实，我们这一级的也是没有的。为什么一直没有解决呢？主要是一个立法理念问题，乱世用重典，我们现在是太平盛世，就应该宽刑法，让老百姓有一个宽松的环境生存、生活。” 黎世华说：“长期这样下去，影响的是我们整个民族。以前招兵，视力都必须是1.5，现在就放宽到矫正视力也可以了，为什么？电脑多了，孩子们都玩电游，学习任务又那么重，营养还跟不上，近视眼自然就多了。这个食品安全问题，也肯定会对人民的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如果不引起高度重视，会形成全社会都是亚健康的人的一天。” 洪妈妈说：“亲家，我们家皖儿和他的兄弟姐妹不会的，他们的食物，都是无污染的吧？” 洪书记说：“以后人大肯定会对食品安全进行立法的，会不会很严峻就不知道了，午阳是人大代表，可以提交这样的提案嘛。” 饭后，午阳让服务员去找经理过来，结果薛仕明来了。几年没有见面，薛仕明还是那么英俊潇洒，“老板，可是好几年没看见您了。” “薛经理，现在还在中南吗？” 薛仕明说：“老板，您不知道呀？我现在是曹总的副手了，协助他管理公司在国内所有的宾馆酒店。这次回中南，是听说您回来任职了，想当面听听您的训示。” “快别这么说，公司的事情我不管，你当着我家长辈的面这么说，就更加折杀我了。这位是中南的省委洪书记，洪夫人，这是我的父母。” 薛仕明和大家寒暄几句后，午阳说：“你明天一早，就帮我准备几套钓具和钓饵，是用来钓大鱼的，和园的管理员应该有的，他们那里也经常钓有大鱼嘛。” “好的，老板，明天还是在这里吃饭吗？” “对，明天还过来。薛经理，现在当了副董事长，每年的收入增加了吧？” 薛仕明说：“拜老板所赐，现在我也算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了。去年公司的宾馆酒店和会所，共有纯利润5200多亿元，曹总的分红是1％，我的是0.5％，26个亿呢。” 洪书记说：“午阳，你们的宾馆酒店怎么会有这么多利润呢？” 午阳看看薛仕明，薛仕明说：“书记，我们公司在国内有300多家宾馆酒店和会所，在港澳和国外有100多家，加起来近500家，这是国外的都建成不久，欧洲的20多家基本上持平，要不然利润还要高很多的。” 洪书记说：“午阳，酒店业在你们公司的收入，只占很小的一个比例吧？” “是的，不过以后运转正常了，将是公司的一棵可靠的摇钱树。” “你们最大的收入，是工商企业的利润吗？” “我们公司的工业企业不多，自己投资建设的，国内外加起来都只有几十家，买过来的现在有400多家了，通过收购股票控股的，也只有不到500家，如果加上于慧娟在国内外建设的企业，应该超过1100家了，如果将采矿和采油都算在一起，收入可以占到公司的25％左右，珠宝的开采、加工和销售，占到60％左右，房地产和农业、畜牧业、经济作物的收入，占13％左右。曹建国和薛仕明管理的宾馆酒店，最多也就是占2％了。” 洪妈妈说：“午阳，你们公司每年的纯收入，比人家一个国家还多呀？” 午阳笑道：“我们公司的员工，也超过两千万了，比一个中等国家也不会少的。” “午阳，我知道你们在东北亚的邻国投入了大量资金，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午阳说：“您怎么突然会有此一问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四章 茶馆遇金燕 洪书记说：“你不知道呀，咱们东北一个私人老板，在那里投资建设了一个铁矿，生产一段时间以后，对方的人掌握技术了，就撕毁合同，将中国人赶回来了，投资也不赔偿。我以前觉得他们在国际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纵横捭阖，是一种策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称其为‘无赖国家’，我还为他们抱不平，现在我终于看清楚他们的本来面目了。” 午阳笑道：“您这是受了西方的宣传吧。他们也实在没钱，能够赖一点就是一点嘛。” 洪书记说：“这要是搁在个人，就是品德不好，对于一个国家，人们除了骂几句外，拿他们没办法了。不过，他们这是干自绝财路的事情，以后谁敢去投资呢？连我这个从来不发表看法的人，都禁不住要跟你说，何况是其他人呀。” “我们公司没事的，我跟他们老大是朋友，这些投资他如果想要，我二话都不会说，给他就是了，我就怕他不敢开这个口。” 洪书记笑道：“你们两个关系确实不一样，都给你派了联络员了。” 午阳笑笑，“她们都在拼命收购粮食和肉食送回去，也蛮辛苦的。我还安排了人，准备为她们建几十个养殖基地，建一些粮食仓库和加工厂，以后源源不断送物资回去。” 洪书记说：“你肯定是捏着他们什么把柄，所以才这么放心，绝对不会是因为送物资给他们这么简单的。” 午阳笑道：“真的没什么。我觉得吧，有他们在半岛上面替我们挡住美国佬，我们起码少养了3个集团军。节省了不少军费。国家不能将这些钱给他们，就有我自己给好了。他们不给了，我绝对不会去讨要的。” 洪书记说：“午阳，从你的话里我听出来了，你给他们物资。实际上你都是收了东西的，肯定是他们的矿石之类的东西。如果他们真耍赖，那就是一锤子买卖了。” “跟您说的差不多吧。不过我们也在他们国家投资了很多的。使用了他们的土地、矿山，我们都是用他们最需要的物资抵交税款的，他们当然把我当朋友了。洪皖打瞌睡了，您上去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家了。薛经理，明天还有其它的用品用具，就去渔具店配齐好了。” 薛仕明说：“老板您就放心好了。明天中午的菜，我给来一个野味全席怎么样？” 洪书记说：“这个季节，好像还不是吃野味的时候吧？” 薛仕明说：“首长。现在也不分什么季节了，再说，像红军菜，到了冬天就没有了，有也是大棚里面生长的。” 午阳说：“明天会不会杀蛇？” 薛仕明说：“今天收购了两条眼镜蛇，都有两斤多一条。明天都给你们。” 午阳说：“薛经理，这个季节正是吃蛇的季节，你通知一下各酒店。如果有客人不要的毒蛇胆，都给我留着。” 洪书记说：“你要了蛇胆干什么？” “给孩子们吃。蛇胆有寄生虫，一般人吃了利弊参半。我师祖配了药以后，给孩子们吃了，就真正能够明目，防止近视。仕明，以后我要办一个庄园，里面准备放生一些野生动物。你收购到了，就打电话给我。” 洪妈妈说：“午阳。你这样不对呢，不但吃。而且收购，要知道，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 午阳笑着说：“我收购了，是将它们养在属于自己的领地里，让它们自由自在地生活，若干年以后，可能就是最后一块保护地了。” 洪妈妈说：“老洪，你来抱孩子，我抱不起了。” 午阳马上就接过了洪皖。 洪书记说：“亲家，亲家母，我就不送你们了，你们好走。老伴，我们上去吧。” 薛仕明说：“我给你们带路。” 回到家里，黄鹂和曾敏在客厅看电视，平时她们都是不看电视的，午阳知道她们有事说。果然，刚坐下，黄鹂就说：“午阳，我明天得走了，探亲假休不成了。” “怎么啦？” “部队有事，一些工作要安排一下？” 午阳抱住她，亲了一个，“你忙完了这段再过来，正好将一个假期做两次休了。” 黄鹂说：“我是希望这样呢，就是不知道今年的假期还能不能休。不过也不要紧，你当了副书记，去首都开会的次数就多了。” 午阳笑道：“也自由多了。我安排好市里的工作，可能就去京城一趟，到时候再陪陪你吧。” 黄鹂说：“你到了京城，还是忙不赢呢。” “想办法把工作安排好就是了。” 黄鹂说：“午阳，小敏姐马上就是蓝山市的市委书记了，星期二就会宣布的。” “真的？小敏，祝贺你，来，也亲一个。” 分开后，曾敏说：“刚刚老师才打电话来的。午阳，老师这么关心我，我可能就只能在他们派系呆下去了，要不然人家说我忘恩负义的。” 午阳说：“应该的。你提正厅时，就是老师提拔的，这次出任市委书记，肯定是老师有意栽培你。你和林华在别的派系，以后我们正好互相声援嘛，何况还有小鹂和菲菲在军界，到时候，我们的朋友遍天下就最好 曾敏说：“午阳，这次你的升迁，是你自己干出来的，以后还要更加努力，为家里的孩子们开创一片天地呢。” 午阳说：“努力是肯定的，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也不敢打包票的。” 黄鹂说：“还是要多找大佬汇报工作，你在他们的印象中，应该是很不错的。” “那也说不定，万一他们需要平衡。一下子就将我平衡出去了。” 黄鹂说：“那只能说明你在他们心目中份量不够。能够平衡你出局，为什么不能够让别人出局呢？” 曾敏说：“以前午阳年轻，现在也不算特别年轻了，能够选上候补委员，就有希望在45岁以前当上省部级主官。” 午阳说：“去想那个事干吗？给我一个平台。我就做多大的事，不给，也不是我的损失。再说了，职务升得太快了，钉着的人就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嘛。” 黄鹂说：“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副部级的人比你年轻了。你也不用过分担心年龄问题。” 曾敏说：“我看午阳似乎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担心过，我觉得，应该就是举重若轻吧？” 午阳说：“工作上我确实是举重若轻，其他方面，我的修养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走吧。我们上楼去，好好陪陪你们。” 黄鹂说：“午阳，你能够进步，爸爸能够进步，我就不在部队干了，调到你们中南的军校来，教不了书，打打杂也可以的。” 午阳说：“你不为小清着想了？” “你和爸一个在政界。一个在军界，凭你们的影响力，帮助不了一个小清。那我留在部队的作用也就是微乎其微了。更何况我还是在军校工作嘛。” “随你自己好了。” 3个人边说边上了楼，进了房间，里面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小雅说：“午阳，这里的姐妹们是有特殊情况或者是明天要走的，那边大房子里面，姐妹们也都在等着呢。” 午阳说：“今天是周末。我会跟你们大团圆的。” 现在家里的老婆确实多了一些，平时是安排好的。星期一排到星期四，星期五到星期天就是乱的了。主要是看大家的需求来。午阳只要运转真气，通宵达旦也没问题。 “菁菁，你明天要走吗？” 菁菁说：“去给航空学院呢。已经开学了，如果老师不够，我就去给她们上英语课。” 午阳问：“怎么会不够老师呢？” 菁菁笑道：“谢老板看见漂亮女孩就招，也不管成绩上不上线，结果招了150人。” 午阳笑笑说：“我也觉得上线不上线无所谓，服务员要那么好成绩干什么？招飞招了多少？” 菁菁说：“86个。午阳，我们需要那么多吗？” 午阳说：“飞行学员是要淘汰的，我认为还不够呢。不过我搞不清楚，我们一个国家航空总局刚刚批准成立的学院，怎么可能招到那么多学员的。” 菁菁说：“这里面是有说道的。其他航空公司招收学员，身体合格以后，高考成绩上了二本线的，不用交学费，没有上线的，必须交8万元的学费，以后毕业了，再扣除公司垫付的学费。我们公司就没有这个条款，学费都由公司出，这样就给了考生一种我们公司财大气粗的感觉，上线的，没上线的，都填了我们公司的志愿，公司对只要第一志愿填了我们的，全部录取，所以就人多了。” 午阳说：“10月份我们这一批的两架飞机会回来，上次联系的几位飞行员，会过来吗？” “会的，还有我那些姐妹也会过来。对了，小鹂姐的爸爸、菲菲姐的叔叔，给我们联系了10位部队的轰炸机飞行员，9男1女，裴伯伯他们都同意接收了，形势一片大好呢，就等批下来航线，增加飞机了。” “菁菁，你去了解一下，看哪些航线有发展前途，现在又没有主力航空公司在飞的，咱们就去申请。当然了，咱们不去抢最好的航线，一般的航线还是可以要几条过来的。” 菁菁说：“我知道你有能力批下来，要批就批几条最好的国际航线，国内的就不必要了，咱们加入联合航空公司就行了。如果他们不接受咱们，那时候再给他们下马威。” “好，你安排谢大侠他们去运作吧。我们不欺负别人，但是绝对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好了，咱们干正事吧。”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9点多了，边吃饭边安排人带黎英、黎虹和黎蓉去省城看房子，黎英说：“看房子不急，我们要先买车子。练熟悉了，不住在学校附近也没事。” 午阳说：“你们是持有的护照，不能考驾驶证的，学会了开车，也只能开偷车。被抓了挺麻烦的，再说了，每天来回跑，路上也不安全，路上浪费两个小时，干点什么不好？” 黎虹说：“去跟别人谈情说爱也好？” 午阳说：“你们看中了别人。跟我说一声就是了。” 黎英说：“午阳，放心吧，我们是不会去养小白脸的。对了，家里的木材很快就会运过来了，我们存放到石头山庄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石头山庄的？” “没事就过去走了走。那么大个地方，堆满了毛料和木材，多大一份家产呀。我们的木材也都交给你算了，免得没地方堆放。” 午阳说：“堆在水泥厂开采完了的石头山就行了。你们这么大方，到头来你们父母和弟妹不同意怎么办？这些东西可是花钱买不来的。” 黎蓉说：“那我们就必须跟小雅姐说清楚，免得闹意见。姐妹们家里都不像我们这么多兄弟姐妹的。” 午阳笑着说：“你对自己要求严格是对的，对姐妹们，就要宽以待人了。我等会要去汽车商场那边。你们需要什么样的车，我看看有没有，没有就让他们赶紧进货。” 黎英说：“我们兄弟要宝马x6的。准备3台吧，我们的车，暂时不能买姐妹们那么好的，做学生太招人眼球了不好，买原装的奥迪a8就行了。” “也好，毕业了再买好车。反正每年都出限量版的。” 来到高尔夫球场，远远看见洪书记几个人坐电瓶车过来了。秦江月也在车上。近了以后，午阳招呼了洪书记、周省长和朱省长。秦江月笑着说：“黎书记，你倒是很不错的，敢丢下首长在这里打球，自己单独活动去了。” “没办法呀，不会打球，只能躲得远远的了。秦市长，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和这里的人很熟悉的，去给你办张钻石卡好不好？” “谢谢黎书记，我无福消受，还是免了吧。” 洪书记拿出卡递给午阳，“你拿去结账，然后注销了。我难得打一次球，要卡没用。” 周省长和朱省长都将卡还给了午阳，午阳结账后，就带着大家驱车前往和园靠江的地方。洪书记上了秦江月的车，其余的人都带了车，午阳说了让大家跟着走，没多远。 几分钟后，车辆就到了茶叶一条街，薛仕明和肖山站在一家茶馆前。午阳停车，薛仕明说：“老板，东西都在我车上，我送过去吧。” “好。”午阳口里回答，眼睛却在搜寻着金燕，可惜茶馆的门被肖山的大身坯挡了个严严实实。 肖山从副驾驶那边绕过来和午阳握手，“老板，周末还要有事呀。” “没事，就是玩，你也过去吧，帮我招呼客人。” “好，我跟金燕打个招呼。”进门去了一会，很快就出来了，后面跟着金燕和一个长相酷似肖山的男孩。 金燕说：“峰峰，叫黎伯伯。” 孩子大声叫：“黎伯伯好。” 午阳下了车，拍拍孩子的背，“真乖，上幼儿园了吧？” “上了，今天幼儿园放假。伯伯，我也跟你们去钓鱼。” 金燕说：“峰峰乖，大人钓鱼，没有时间照顾你，外面太阳也大，晒得痛的。等会要伯伯带小鱼儿回来，给峰峰玩。” 午阳说：“金燕，你们母子都去吧，反正很快就要回来吃中饭，也不会很累的。” 孩子带头就爬上了午阳的车，肖山和金燕也就跟着上车了。车辆启动后，金燕说：“老领导，谢谢你对肖山的关照。” 午阳说：“是肖山工作能力强，将公司的消防工作抓得很好，要不然公司那些人，可都是铁面无私的。老肖，这几年公司消防工作搞得这么好，你功不可没呀。” 肖山说：“这是老板重视的结果。在安排专职和业余消防人员、添置消防设备、排除火灾隐患方面，公司都是全力支持我，我没有理由搞不好工作的。” “是啊。你没有到公司以前，消防队经常给我们下整改通知书，公司都是置若罔闻，骁幸没有出事，大家的思想上就存在很严重的骁幸心里，我只好来了个消防工作一票否决制，大家才怕了。其实，做这些事情，也花不了几个钱吧。” 肖山说：“老板，钱还是花了不少的，第一年建房屋、添置设备，建立消防队，进行人员培训，就花了两个亿，以后每年设备维修，更换设备、设施，发放人员工资，也超过了一个亿的。” “才这么一点钱？是不是够用？老肖，你每年能拿多少工资奖金？” “工资不多，50万年薪。奖金就多了，只要没有事故，每年两千万。我自己留了一些，给大家发了一些，大家都挺满意的。” “老肖，你也知道，消防工作的重点在防，你一定要多费心，我们这么大企业，也是经不起火灾的，烧了物资事小，造成了人员伤亡，事情就大了。社会舆论就可以使我们的企业走向困境的。是这样，从今年起，除了公司给你们的奖金以外，我单独给你设立一个奖项，只要不出大事故，今年就给1个亿的奖金，以后每年递增10％。” 肖山说：“老板，我知道这个钱不好拿，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正好我准备去公司在国外的企业走一趟，麻烦你跟熊主席打个招呼，也要跟国内的企业一样支持我的工作就好办了。” 午阳说：“我最担心的，是那些油气田，不知道你管理得怎么样？” “老板，油气田倒反没问题，人人都知道油气田易燃，都不会掉以轻心，即使发生了问题，也容易扑灭。关键的重点部位，就是人员高度集中的工厂、商场和宾馆酒店。” 金燕说：“老板，你这些年职务上去了，财富增加了，我猜想你的日子，并不如以前过得潇洒了。” 午阳笑道：“人就是这样的，拼命赚取财富，拼命往上爬，回过头来一想，什么都是浮云。对了，你还在高新区城管局上班吗？” “没在了。现在我在渌江市驻京办上班。潇潇的父亲是我们的大市长，对我关照呢。我也不想在京城久待，可为了孩子以后的前程，我也只能这样了。好在驻京办事情不是很多，对我们的要求，就是布置什么就做什么。我已经在京城买了房，三个人的户口都迁过去了。老领导，我很怀念过去的那些日子，回渌江就要去的，你也没有回过局里了，想知道局里的情况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五章 可留传的手机 午阳说：“还真是有些怀念过去的那些领导和同事，可惜我们已经渐行渐远了。” “是啊。你在时的几个局长，都已经不在位了，3个局长都升上去了，林局长退休了。现在你的两个兵，就是小罗和小单，一个是局长，一个是书记。” “他们的工作能力怎么样？” 金燕说：“现在当官需要什么工作能力？给领导送了，给群众发了，就上上下下都满意了。这两个人肯定是得了你的真传，表面上为人很厚道，不管是对上、对下，或者是对外，简直是八面玲珑，实际上他们自己捞的好处，比任何人都多，还让人说不出个不是来。” 午阳笑道：“原来我在你们的印象中，就是这么个形象呀？不过讲老实话，到今天为止，我可没有捞过公家和下面群众的一分钱。” “这个我信。潇潇上班的时候，打麻将输了那么多钱，你如果要靠贪污受贿，搁在哪里都是一个大窟窿的。不过，我一直不知道，潇潇也不说，你的财富是从哪里来的？” “主要是采矿和赌石完成的原始积累，对了，我如果再去赌石，也邀请你们两口子一起去怎么样？” 肖山说：“我不一定有时间，金燕去就是一样的。” 金燕说：“老领导，当时林局长是不是跟你一起去赌过石？他们家老龙出事了，现在还在监狱里，林姐却住别墅，开豪车。孩子还送到美国去上学。” “是赌过的，赌石收入了一千多万，后来炒股又赚了几千万，应该有7、8千万吧。老龙不是没事了嘛，怎么又进监狱了？” “当时估计是走水路走通了。只给了纪律处分，没多久又安排了职务。千不该万不该，他跑到渌江县去炫耀，在县委大院里放鞭炮，还大声喊：‘我龙国华还是龙国华，能把我怎么样？’。结果他的冤家对头当天晚上就去了首都，告到了中纪委，还请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来采访报道，没有半个月就又进去了，判了13年。还连累了一些人。” 午阳说：“这个人怎么这么狂妄，这么幼稚呀，再进宫也就是咎由自取了，就是可怜林姐守活寡了。” 金燕笑道：“亏你想得到，守活寡，林姐现在是独身一人，说不尽的风流快活呢。上次碰到她，说起你。她很感激你的，据说她弟弟靠你帮忙，现在也是大老板了吧？” “对。小林是老龙介绍给我的司机，这些年在我家族公司揽了不少工程，销售了不少产品，现在还在我老家附近的山上开采矿石呢。那是个非常不错的小伙子。” 车辆走进了围着的院子，里面像蘑菇一样散落在树林中的别墅，式样、风格各异。别墅前面的花坛，茂盛地生长着奇花异草。游泳池里面的水碧蓝碧蓝的。 走了两分钟，就在一个大鱼塘边上停下了。薛仕明过来说：“老板。这位是这里负责养鱼的苏师傅，请他介绍一下情况吧。” 午阳说：“好，稍微等一下，领导们到齐了再说。” 很快，几台车就鱼贯而入，自己开车的周省长、朱省长下车走过来，秦市长下车后，迅速给洪书记开了车门，然后跟着洪书记过来。 午阳说：“苏师傅，麻烦你介绍一下情况吧。” 苏师傅说：“好的。各位领导，我们的鱼塘里面都是放养的大鱼，没有小于30斤放养的。最早的，已经放养了7年，充足的饲料，使鱼儿长得很快，大的可能都超过100斤了。这里从来没有下过钓，应该很容易钓到的。对了，我们这些靠鱼塘的别墅，都建有观赏鱼儿的玻璃屋，大家是不是先看看？” 洪书记说：“我们不好打扰别墅的住户吧。” 苏师傅说：“领导放心，这些别墅都是空着的，没有住人，连装修都没有搞的。” 午阳说：“苏师傅，领导要坐着钓鱼的，有椅子吗？” “有的，今天早上临时买来的。” 洪书记说：“我们进去看看吧。” 苏师傅领路进了近处的别墅，坐在临水的阳台上，就可以钓鱼的。在房间里看看，大家跟着苏师傅下楼，到了地下室，果然有一面墙是玻璃的，玻璃外面的鱼塘里，水清澈见底，偶尔有很大一条的鱼儿在缓缓游弋。 午阳说：“苏师傅，里面没有多少鱼嘛。” 苏师傅说：“现在天气炎热，鱼儿多聚集在深处和泉眼的地方，如果投放饲料，只要水响，很快就会过来的。不过鱼儿多了，水就浑浊了，看不清了。” 午阳说：“没关系，你少投放一些，就不会过来那么多鱼的。” 洪书记笑道：“你真是外行，只要投饲，鱼儿肯定都会过来，投放的少，只会抢的更厉害。要水不浑浊，只有分多处投饲。” 苏师傅说：“这位领导是内行呢。我就去几座别墅的阳台上投放，你们可以分开去欣赏。” 洪书记说：“我就不走了，等会就去阳台上钓鱼，小黎、小秦你们留下来，我有事跟你们聊。” 听到洪书记这么说，周、朱两位省长，肖山和金燕都离开了。洪书记说：“你们到位以后，本来是要找你们班子谈话的，但是由于易河情况特殊，就延后了。你们上任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搞好易河的工作，有了一些想法没有？” 午阳说：“搞好一个城市的工作，实际上就是经营管理一个城市。我觉得，秦市长负责经营，我负责管理，我们的工作肯定能够搞好的。” 洪书记说：“怎么个经营法，又怎么个管理法？” 秦江月说：“经营嘛，就是跟一个厂长经理一样，怎么样搞好生产。搞活流通，通俗地讲，就是开源，管理就是节流，用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 洪书记笑道：“你们有这样的默契，易河市的事情我就放心了。” 秦江月说：“书记，您不能放心的，我对经营这个城市，信心严重不足的。” “为什么？是易河的地理条件还是其他条件不好？” “不是，比起黎书记在兰江来说。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了，但是跟渌江和省城比，差距就太大了。我们的财政收入，也就是个吃饭的财政，拿不出更多的资金进行城市建设。改善投资环境，这样势必造成恶性循环，他们两个城市越来越好，我们的差距越拉越大。” “小黎有办法招商引资的，不会让你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现在扫除了黑社会及其保护伞，我也给了小黎干部任命权，你们可以大展拳脚了。” 秦江月说：“书记，黎书记现在是顾虑重重。原先在易河改造芙蓉路的队伍，他都要撤走。” 午阳说：“书记，原先在我们省任常务副省长的那位。后来去了西北任省长，就是因为其弟弟参加了他曾经任职的城市的工程，被中纪委查处了，前车之辙，后车之鉴呀。” 洪书记说：“这个问题表面上看确实是这样，其实里面还有很多其他原因的。我们暂且不去探究，就说我们面前的事情。为了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小秦可以组织制定一系列的优惠政策，制定之时。对事不对人，其他投资商也可以享受同等待遇的，并将这个政策报省政府批准，以后就可以免遭诟病。另外，此事也不要大力宣扬嘛，你们家族的公司，可以改头换面进来，做得到吗？” 午阳说：“这个是可以做到的。我们公司的很多管理者，放在社会上，都是大富翁的，让他们以自己的名义进行投资，不是不行的，再说了，我在商界还有一大帮朋友，也可以动员他们来投资的。” 洪书记笑道：“这不就结了？小秦，你尽快将投资政策搞出来，小黎去京城开会，就可以去招商引资了。小黎，你说管理城市，还有一些什么事情要管理呢？” “书记，管理城市，就是要贯彻以人为本的方针，从宜居城市、绿色城市出发，让大家感到住在这个城市里面很舒服，以这个城市为自豪，那这个城市就是管理好了。比如省城和渌江，省城的人口多一些，税收也多多了，但是我每次去省城，没有一次不堵车的，我就觉得她乱糟糟的，管理得很不到位。还有就是，一个省城，每年夏天停水、停电，这让老百姓怎么生活呢？” 洪书记说：“确实是这样，易河不如省城，省城不如渌江。差别还不是一点点。所以这次调何市长来省城任市长，就是希望改变省城的脏乱差现象。” 午阳笑道：“一个正厅级的市长，不还是在副省级的书记领导下工作呀？我估计作用很有限。如果我和秦市长将易河治理好了，调秦市长去执掌省城，肯定会改变的。” 洪书记说：“你们治理好了易河再说吧，这种话不能乱说的。不过你的执政理念我觉得是对的，也相信你们能够成功。小秦，你们的城市建设规划出来了吗？” 秦江月笑道：“城市建设规划和投资优惠政策都完成草稿了，我今天就是来请示书记的。有了书记的指示，我回去就可以定稿报省委省政府了。我以为黎书记是在外地任职的，没想到他跟您也这么熟悉。” 洪书记说：“他原先就是在周省长和朱省长的领导下工作的，是我到了中南以后才去滇南的，我对他当然熟悉了，这次也是我要调他回来的。小秦，小黎，以后不管我还在不在中南工作，你们都要扎扎实实做好工作。你们都很年轻，组织上对你们是寄予厚望的。” 秦江月说：“我们会努力的，决不辜负组织上的期望。” 午阳说：“书记，我们就是因为年轻，可能会出现一些偏差，要请您和组织上多多关怀、关爱，要谅解我们。确实是水平问题，不是思想意识问题，我们思想上肯定是坚决执行中央和上级的指示的。” 洪书记说：“年轻人嘛，有缺点错误不怕，怕的就是自己意识不到。不愿意改正。我们也不会求全责备的，毕竟我们要的是人才，不是要圣人。” 秦江月说：“书记，有了您的关怀，我们一定能够少走弯路的。黎书记，我们明天是不是召开常委会。就规划和优惠政策都讨论了，星期一就报省委省政府？” 午阳看了洪书记一眼，洪书记说：“你们开会吧，我走我的，不用你们陪同。看。真的来了很多鱼儿了，我们上去准备钓鱼吧。” 回到客厅，肖山已经在摆弄钓竿了。钓竿就是磯竿，不过跟平时钓鱼的轮子不同，大了很多，线比较粗，应该是直径超过1毫米的了。钩子也很大，午阳就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钩子的。 洪书记拿起钓竿。“这个上面没有浮漂，怎么知道鱼儿咬钩了呢？” 肖山说：“刚才苏师傅告诉我，说就丢下去。用手指压在线上，线绷紧了，就是有鱼咬钩了。也可以丢下去再一下一下往上面提，就跟钓青蛙似的。” 洪书记笑道：“我是北方人，在城市里长大的，钓青蛙都没有见过的。” 肖山只好拿起钓竿。做了几个示范动作，洪书记才学会了。肖山给装了糠粒。又给秦江月的钩装了，午阳就是自己装了。甩进水里。 很快，洪书记的线就被绷直了，秦江月和午阳的也被咬了。午阳知道怎么放线收线，肖山告诉另外两个人收线放线。忙碌了20分钟，秦江月就叫了：“不行了，手没劲了。” 肖山过去接过钓竿继续游鱼，半个小时后，午阳自己都感到很吃力，洪书记肯定受不了了，碍于男子汉的尊严，没有吭声而已。于是一手持钓竿，一手拿起抄网抄鱼。眼看着要进网了，结果一下子又冲出去几十米。来回冲了几次，鱼儿就劲小了。 终于被抄上来，是一条近两米的草鱼，身子圆圆滚滚的，一个肚子特别大。取了钩以后，赶紧过来接洪书记的钓竿，洪书记说：“你再不来接，我恐怕要丢开了。现在我是又累又渴，年轻时跑1万米，也没有这么累的。” 这时苏师傅过来帮忙，先给肖山抄鱼，再给午阳抄。午阳这根钓竿上面的是青鱼，青鱼一般是沉底的鱼，估计是洪书记掌握不好，让钓饵沉底了，倒反钓上来一条比较好的鱼来。 苏师傅说：“这条青鱼，应该是鱼塘里面最大的鱼了。” 午阳说：“看起来跟我们的草鱼差不多大呀。” “青鱼比草鱼重，同样这么长，青鱼起码重20斤。” 果然，过磅时，青鱼是98千克，草鱼只有74千克，重了差不多25千克。周、朱两位省长的鱼，也跟午阳的不相上下，秦江月的一条是鲤鱼，也有60多千克。只有金燕母子钓的最小，是一条16千克的鳊鱼。 苏师傅说：“今天都是大鱼了，两百斤的青鱼稀罕，30多斤的鳊鱼也稀罕。” 朱省长说：“钓了一辈子鱼，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小黎，这些鱼花费的成本，应该是不能用多少钱一斤来衡量了吧？” 午阳笑着说：“能够搏朱省长的一声赞叹，花多少钱都值得了。” 周省长说：“咱们小黎家里有的是钱，建这么多别墅空在这里，投放这么多成本养鱼，也不指望收回的，就是玩玩罢了。苏师傅，这个鱼塘每年的管理要多少钱？” 苏师傅说：“连我，一共是10个人管理，我专门负责投放精饲料，另外的人负责种草、割草和买草，每年的糠饼就是200吨左右，草需要1000吨左右，还要几十吨稻谷，几十吨的鲢鱼。” 金燕问：“要鲢鱼干什么？” “鲢鱼剁碎了养甲鱼呀。这鱼塘里面很多甲鱼的。” “鱼塘没有围起来，甲鱼不都跑了呀？” “外面有围墙的，跑不掉。大门口能够跑出去，又有几条狗管着。除非我们的管理人员偷，是不会丢失的。” 肖山笑道：“家贼难防呢。” 苏师傅说：“我一再讲清楚了，想丢了这份工作，尽管偷就是了。” 午阳说：“苏师傅，能不能找人来给我们将鱼杀了？” “老板，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工具，不能搞。” 薛仕明说：“没关系，我们让厨师去弄好了。” 将鱼都装在薛仕明的车上，车队又往酒店赶去，肖山一家还是坐午阳的车。金燕说：“老领导，我们等会在茶馆下车算了，不去参加你们的饭局了。” “怎么啦，几年不见，生分了？” “不是，你倒是没什么，那么多大领导，我们不自在的。” 肖山也说：“老板，反正你现在已经在易河工作，我们什么时候请你和余潇潇吃饭。” 午阳说：“也好。金燕，现在和余潇潇还经常来往吗？” “她回来后，到我茶馆来了两次，每次都是坐都没坐稳，麻友就来电话了。对了，昨天我回来打电话给她，她给我送了一款手机过来，我首先以为是你们家的工厂生产的，也就是几千块钱罢了，后来仔细一看，原来贵得吓人，你看看。” 金燕从包里拿出一个鳄鱼皮的小包，挺精致的，上面的商标是用钻石镶嵌而成的。拿出手机，午阳看到机身是用纯金打造的，边框镶嵌了3圈无瑕疵的白钻，按键是用蓝宝石打磨而成键四周是一颗红宝石镂空的心形，键盘是用一颗粉钻打磨的。翻过背面，是用非洲黑木做的。 午阳瞄了一眼，笑道：“以前人家说手机是祖传的，是当幽默来讲的，现在真的可以祖传了。” 肖山说：“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别的公司生产的这种手机，镶嵌的钻石还没有这么多，档次没有这么高，价值就是6000多万，我按照说明书算了一下钻石的重量，价值就超过一个亿了。老板，余潇潇还真舍得送呢。” “老肖，我们的钻石、宝石和黄金，都是自己生产的，肯定不要花那么高的成本。当然了，潇潇每天打麻将都忙不赢，还能够抽时间来看金燕，说明她们关系不一般嘛。再说了，就跟你现在有1千万，送给朋友1万，也不是什么大事嘛。金燕，我让潇潇什么时候送几个坤包给你，那也是镶嵌了钻石的。” 金燕送：“谢谢了。其实不必要的，我们结婚时你送的手镯、项链，根本就不敢戴出去，就是这个手机，也就是别人不识货，要不然也不敢用的，怕诱使别人犯罪。” 午阳说：“我就跟我老婆讲，别人抢就给他好了，只要不伤了人。” 金燕说：“同人不同命，我们是没有这份潇洒的。不过我们是跟你们就没法比，比起芸芸众生，应该是属于高高在上的一族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六章 城市改造规划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早午阳自己开车去易河，参加讨论建设规划和优惠政策。贺茂友的战友小师从新西南回来了，午阳昨天没有让贺茂友开车送回来，让他去陪小师了。 从家里到易河，有3条路。一条是走沿江风光带，经过汽车制造厂，就进入了易河市区，20多千米，15分钟左右，一条是高速公路，远10千米左右，多耗5分钟，另一条就相对远一些，从家里出发反方向走两千米过桥，再走市区5千米左右，上渌易大道，25千米到达易河县，再东行8千米，进入市区。 午阳出发比较早，想了解一下渌易大道两旁和易河县的情况，就朝这个方向走了。出了渌江市区的公路，是一条双向八车道的渌江大道，路中间有花坛，两边有绿化带，绿化带外面还有辅道，是走摩托车、自行车和进两边企业、村落的汽车的，渌江大道的地下、地上，分别建了立交桥，形成了一个交通网络，四通八达，十分方便的。 午阳家里的和园，也就坐落在渌江大道的边上。走了10千米左右，中间的花坛没有了，两边的绿化带也没有了，沥青路面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面，午阳没有来得及减速，汽车跳得老高。 几年前，这里的水泥路还是不错的，估计几年都没有维修了，已经没办法走了。这也就跟易河所有的道路是一个级次的了，易河人自嘲说：“汽车跳，易河到。” 颠颠簸簸到了易河，拖拉机、摩托车、农用车、趴趴车。清晨就将公路堵得差不多了。午阳几次下车去疏通车辆，总算突围成功，看时间估计到了市委，已经来不及吃早点了，只好拿了张百元大钞。买了两个一块钱的馒头。 进了会议室，秦江月和黄晓军已经在座了，看见午阳手里的馒头，黄晓军赶紧倒了杯白开水，“书记，将就将就吧。” 午阳三下两下吃了馒头。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几个人，“我今天是从易河县那边过来的，渌江市的一段已经是进行全部都建设好了，我们的就还是自然风光，这样不行啊。我想将其列入这次的建设规划中。” 秦江月说：“书记，列入规划好说，可是我们没钱呀。易河县的那个小镇通往市区有两条公路，都是破破烂烂的，桥也成了危桥，我们讨论想将其列入规划中，可是离市区远，没有开发价值。不会有人投资的，没办法呀。” 午阳一想，确实也是这样。谁愿意将钱扔在那么荒凉的地方呀。于是就笑笑说：“有没有人投资以后再说，先列入规划，起码说明我们准备动工建设了嘛，态度是积极的。陈市长，你将其列入吧。” 陈磊说：“书记，要列入。也只能放在第三批，3条路。两座桥，这样我们的第三批建设项目。就增加到了93个，总的建设项目到了283个。” 秦江月说：“书记，人都到齐了。” 午阳说：“同志们，我们这是第二次常委会，上次在座的有3个人，已经去了监狱。这是我极不愿意看到的。我们市将迎来一个建设*，我希望不要楼房一栋栋立起来，干部一个个倒下去。我们要算好3个账，一个是经济账，贪污受贿得来的钱，在我们这个级别，肯定不会很多的，但是我们每年能够发到手的工资奖金，加起来6万有吧，每个人都还有可能提上去，那工资还会增加，退休以后，活到80岁没有大问题吧，每年8万，就是160万。” 底下议论纷纷，午阳停了一会，“大家不要以为我是在说不相干的活，其实与我们的建设项目关系重大的。没有我们的干部廉洁自律，一心为公，我们的建设项目就搞不好，这在易河是有教训的。为什么投资商来了又走了？大家想想就明白了。第二个是家庭账，一个中高级干部锒铛入狱了，你的配偶、子女，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了，从此再也不能抬起头做人了，你毁了他们的一生，他们不将你恨之入骨才怪呢；第三个就是政治账，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是清楚的。今天开会之前我讲了这些，以后是逢会必讲。市委市政府可以给大家发奖金补助，就是不能容许不廉洁行为的发生，党纪国法更不容许。好，下面请市长秦江月同志讲话。” 秦江月说：“同志们，3个常委进了监狱，我们都很痛心，书记的话是给我们敲警钟，以后当我们遇到金钱的时候，就要算算这个账，不能行差踏错了。我们下面就开始讨论建设规划，如果省委省政府批准了，就要不遗余力地贯彻执行。如果下面有干部执行不力，我们就摘他的帽子，腾他的位子。我们的建设规划草稿，都打印在各位的面前，现在就一个一个进行讨论。” 午阳看了看桌上的建设规划，第一批是105个重点建设项目，包括两座火力发电厂，4座大桥，两条高速公路进城的匝道和道路，7条城市主干道和32条小巷，这些主干道和小巷占全市需要改造的三分之一左右，搬迁大企业5家，中型企业21家，搬迁后新建主干道8条，维修扩建码头两个，拆除市内铁路专线一条，拆除果品冷库一座，拆除市委市政府办公楼，建设服装市场和水果蔬菜批发市场，新建市委市政府办公楼，改造棚户区8个，建设两岸36千米的沿江风光带等等。 午阳看了一下，如果加上第二批和第三批的主干道、小巷、棚户区的改造完成，市区的道路将全部改造一遍，新建的公园和绿化带，将使市区绿化面积大大增加，没有了那些污染大户，易河市将真正成为一个宜居城市。 规划是振奋人心的。前景是美好的，可3批重点建设项目，需要资金2100亿元，如果加上自己提出来的连接渌江市的道路，最少需要增加100个亿。这还不是关键。关键的问题，就是这些重点建设项目里面，能够产生税收的项目太少了，秦江月以前讲的那些要建设的工业企业，还列在招商引资规划中。 拆迁企业和棚户区，政府是有利可图的。比如说拆迁钢铁公司。政府划拨的新地，可以低价从农村的集体土地中购买，在市区的土地，可以高价卖给开发商，虽然面积小了很多。但是价格是几倍，政府赚的钱仍然不少。可是工厂到了新的厂址，厂房没有了，机器设备没有了，甚至连住房都没有了，这些问题怎么解决呢？唯一的办法，就是找银行贷款。拆迁的企业，本来就是银行的贷款大户。银行别说收利息，就是本金都没有希望收回来的，还会有谁继续往外贷款呢？ 政府拿钱吗？不可能的。易河市政府一年的可用财力，也就是30个亿，这还是包括各区县的税收收入，如果光是算市政府的可用财力，5个亿都不到，给公务员和教师发工资。就已经不够了。即使是不给发工资，市委市政府一分钱不花。5个亿一年，要留够2200亿。必须440年。 大家在热烈地讨论，午阳的思想在信马由缰。丁希刚、黄晓军和张有志也很少发言，钱志杰倒是发言积极，可讲的基本上都是外行话。午阳知道他是个性情中人，不知道藏拙，历练不够，心机也不够，对他的防备就少了一分。当然，也很难说他不是在表演。 上午将建设规划讨论完了，秦江月说：“书记，你认为这个规划怎么样？” 午阳说：“我认真看了规划，也认真听了同志们的讨论，我觉得，这个规划是有事实依据的，也是可以实现的。关键是要靠我们下午的招商引资的优惠政策。有了好的优惠政策，我们才能够借鸡生蛋，放水养鱼。甚至可以超出我们的预期，因为投资商就是奔着利润来的嘛，如果有利可图，他们手中又还有资金，肯定会寻找其他项目的，这样我们充实高新技术开发区，建立沿高速公路的工业园，都是可能的。” 秦江月说：“好，书记可是招商引资的专家，我们邓市长也带来了书记在兰江的成功经验，我们制定的政策，应该不会太离谱的。我们的高新区，现在只是省级高新区，书记能够将其办成国家级的吗？” 午阳说：“现在省级和国家级的，优惠政策上面都差不多，不同的是国家级的行政级别上高一级，我们好安排干部。我想，政府如果能够将高新区的产值抓上来，这个报告我去送审，问题应该不大。对了，政府最近一直很忙，不知道航电枢纽工程的勘探设计进行得怎么样了？” 邓启明说：“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估计10月底能够出来，应该不会耽误书记送审的时间。” 午阳笑道：“这就好。同志们，我们去吃饭吧，肚子造反了。我们下午1点钟继续。” 在市委招待所吃了中饭，聊聊天，很快就到一点钟了。这次摆在大家面前的，是招商引资的优惠政策讨论稿。午阳翻了翻，一共8章，46条。 还是秦江月组织讨论，午阳照例不发言，边看边听。正如秦江月所说的那样，就是兰江优惠政策的一个翻版，只是比兰江的条件差多了。 比如第一章中的修建大桥，只给修桥投资者桥头200亩的土地，还不是全部在公路边。要多的，可以优先购买，所谓优先购买，实际上就是参加竞拍后，在竞拍价的基础上，降低15％的价格。 第二章中的改造城市主干道，市政府没有资金给，投资商能够得到的回报，就是公路沿线棚户区的改造权。由政府出面跟居民谈妥拆迁事宜，拆迁费的发放，安置房的建设，资金都要靠投资商上缴土地款。 第三章中的大企业拆迁，肯定是因为兰江没有这个项目，所以市政府在制定政策时，就给予了貌似严厉，实际上极为宽松的政策。政府出面进行拆迁。投资商必须从政府手中购买土地，同时从购买的土地中无偿划出土地修建城市公路，以及居民区的道路。修路资金由投资商负责。迁出市区的企业，也必须由投资商出资建设，购买和安装设备。从开始生产的第二年起，向政府缴纳1％的承包费，税收可以享受高新技术开发区企业的优惠政策，必须为原企业职员没有达到退休年龄的，缴纳五险一金。员工有劳动能力的，企业有权要求其回企业上班。并发放工资和福利。 在这条里面，出面组织拆迁的是政府，投资商减少了很多麻烦。由于大企业是原苏联援建的项目，生产区和生活区不在一起，拆不拆居民区都可以。又省了麻烦。如果在生产区开发房地产，销售得好的话，拆居民区也是有利可图的事情，这就跟帅秉国在渌冶集团拆房建房是一样的。 最大的好处，还在于，现在建设一家钢铁企业、玻璃企业，在国家发改委是很难得到批准的，即使批准也需要很长时间。现在投资商可以顶着老牌子建设新工厂。怎么建，建多大，都是投资商自己定。如果资金足够，完全可以建设一家现代化大企业集团，每年的利润不是小数目，如果能够享受高新技术开发区的税收优惠，只要3年享受15％的所得税税率，那投资建厂的资金。很可能就省下来了。至于缴纳1％的企业承包费，私营企业从应酬费里面都可以省下来。 午阳仔细琢磨了每一条。有些过于苛刻的，肯定会被省委省政府那一关卡下来。即使按现在的操作，实际工作中，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的。 讨论了两个多小时，午阳自始至终没有讲话，秦江月心里清楚，陈磊、钟子才、邓启明是不是清楚就不知道了，其他几个常委肯定是不知道的。 午阳想：那些条件宽松的项目，要尽量给朋友们，最少也要给于慧娟。那些条件比较苛刻的，自己的公司倒是可以接下来。当然，还是要对外招投标，如果有不相干的投资商参与，就是再好不过的了。自己的公司不是没有业务，也不是没有地方赚钱，来参加易河的建设，主要是为了自己的政绩，没有过多的经济利益驱动。现在自己唯一想得到的，就是龙骨岭和蛇山岭的近3万亩土地。 秦江月说：“书记，讨论就基本上结束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午阳说：“对这个讨论我没有什么意见。我想讲一个题外的事情。就是金耀邦团伙已经覆灭了，保护伞也挖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善后事宜必须尽快处理。他们在龙骨岭建的楼盘，是没有土地使用权的，这给我们处理起来带来了难度。那天听说这个土地是原省委五?七干校的，不知道是否确切。” 钱志杰说：“我也听说了。不过干校早就没了，这些土地本来就是易河市的，我们现在就是要借着处理金耀邦事件，将土地转让了，卖楼盘收回来的资金，我们交公安局发给集资群众，土地转让费，市委市政府就用来建新办公楼，到时候党校如果来要，随便就搪塞过去了。” 邓启明说：“我们现在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到嘴的肥肉，不要白不要。” 陈磊说：“当初干校圈地，应该是刮共产风的产物，没有法律手续，打起官司来，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我们卖了也就卖了。我担心的，就是那么个地方，有谁会看中？能不能卖得起价？” 黄晓军说：“现在什么东西都有人买，欧建他们不就是建了一栋楼，收集资款300亿，卖房子还收了几十个亿，现在实实在在的山包，肯定也会有人要的。价格嘛，我们拍一些照片，编几个神话传说，说不定门槛都挤破了呢。” 钟子才说：“我们不求跟市区的土地一样，卖几百万一亩，卖个几十万应该没问题吧。” 秦江月说：“我们还是要拍卖。去省电视台打广告不行，在市电视台打打广告，有大富翁朋友的，都帮着联系一下，尽快搞一个拍卖会，收个几十亿好启动建设项目。现在是9月下旬，我们的讨论稿报省委省政府批准以后，争取在月底搞第一批的招投标会，届时也将那块土地拍卖了。” 午阳说：“我同意秦市长的意见，尽快进行，免得夜长梦多。政府这段时间要制定标书，肯定很忙，辛苦同志们了。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市委分担的，请告诉一声。” 秦江月说：“现在就有事情急需要解决。书记，这次有一些干部，因为涉黑，已经不在岗了，我们的人手不够。能不能请组织部利部长结束访问回国，立即着手遴选干部？” “好，市委通知让她尽快结束学习。在这之前，请大家提出一些合适的人选。级别低的，可以由郭副部长带人考察，市管干部，等利部长回来组织考察，省管干部，我近几天就着手考察，尽快安排到位。大家有什么建议，找我或者打电话都可以。我们争取星期五开个常委会，讨论省管干部的人选。不要拘泥于易河，只要是对工作有利的，都可以给市委推荐，不过要快，时不我待呀。” 散会以后，午阳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写了几个名字和电话号码，让扈云平打电话，自己在旁边等着。接通了电话要自己和他们谈，也可以接待来推荐干部的常委。 首先接通了蔡晨的电话，“小蔡，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来易河任职怎么样？” 蔡晨说：“老板准备安排我干什么呢？” “市委常委，统战部长怎么样？” 蔡晨笑笑，“老板，那我就还是不来了，我现在在这边工作蛮顺利的，如果没有意外，应该很快可以任常委副市长，老板不是经常教育我们，年轻人要在经济建设第一线锻炼，才能更快成长嘛。” “好，不错，有志气。小蔡，干脆我再帮你一把，干个常务副市长，这样，到下一届选举的时候，正好年龄、经验和政绩都够了，就可以顺利扶正了。” 蔡晨说：“老板，我是想给您打电话，要请您帮忙的，就是怕您骂我长不大，所以一直犹豫。您不愧是我们的老大，关键时候都会替我们着想的。谢谢您了。” 午阳笑着说：“你别给我戴高帽子，好好干吧，什么时候回家乡，打电话给我。” “老板，我在这边成家了，媳妇是医生，去年生了个丫头，我将父母也都接过来了，可能回家乡的机会就少了。老板如果到了这边，请打电话给我。” “你也做得出，连结婚都不告诉我，怕我没钱送礼呀？是这样，什么时候有人过去，给你们带礼物去，没什么好东西，就是家里生产的手镯、戒指和项链。” “那我就谢谢老板了。” 结束通话，又给常江打过去，“常江，我黎午阳，最近还好吗？” “不好，最近有点烦。” “为什么？”(未完待续) ps：六百六十六章，祝朋友们万事顺畅。 第六百六十七章 不想管财政局 常江说：“最近就要宣布我负责文教卫工作了。” “你以前不是管工业、内贸那条线吗？你的工作能力和为人，我都是清楚的，怎么会混成这样呢？” “老板，是这样的，我从企业到市政府任职，虽然是派系的作用，可是人家并不知道我所属的派系，所以这些年也相安无事。事情坏就坏在找对象这件事情上。” 午阳笑道：“这些年千挑万选，倒遇到麻烦了？” “是的，我们省的大老板，在一次会议上认识了我，就让秘书牵线，做他的女婿。我知道他和我们不是一个派系，觉得以后不好处理，就拒绝了。大老板生气得很，可能杀我的心都有，就别说是挪我的位子了。” “女孩长得怎么样？” “我没有见过。” “你当时是以什么理由拒绝的？” “我说最近没有心情谈恋爱，以后再说。” “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你可以给秘书打电话，说是上次有个女孩没有断，不好又接触新人。要不然就说刚刚失恋，心情不好，反正编个理由哄哄人家。女孩还是要去见见，如果漂亮贤惠，大老板的千金，也不至于辱没了你嘛。” 常江笑道：“老板，这样的理由根本就说不出口，现在谁不是在同时和几个人谈恋爱，同时和几个人上床？已经回绝了，再舔着脸去解释，那就要被人家看不起了。老板，是这样吧，你想办法调我走算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势单力薄，工作上也无法施展拳脚。” “好啊，你过来当统战部长怎么样？” “老板，你就让我养老呀？” “好吧，我想办法将事情转圜。争取让你入常。” 挂机后，考虑了一下，一个比较理想的方案就出来了。让邓启明任政法委书记，常江任常委副市长，陈绍南任统战部长。张建科任不是常委的副市长、政法委副书记兼公安局长，王小惠的父亲在渌江任副书记。估计再难有发展了，是不是调过来任政协主席。有传闻说以后的政协主席不再是常委，只是还没有看到文件。不过现在的情况，只要有传闻，基本上就是真的。 不过事情不能就这么定下来的。首先张建科的任命，省委就可能通不过，洪书记已经说了的事情，是不能去给他添堵的，因为他的父亲跟周省长、朱省长都有一些矛盾，他们肯定心存芥蒂。还有，自己都已经让其他常委推荐人选了，就不能搞一言堂了。 准备出门回家时。秦江月带着秘书来了。午阳赶紧让座，扈云平上茶。秦江月说：“书记，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是我们市柏田县的县委书记伍长辉。他是83年从中南农业大学毕业的，从乡办秘书做起，做到了县委书记，现在又做了6、7年的书记了。” “你了解他吗？” “也就是去县里调查研究时看到过几次，不是很了解。不过我是听说了他的事情后，从他任职的乡看起。又到县里各处看了看，确实是很有特色。应该说是我们市，也可能是我们省最富裕的县了。” “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秦江月说：“据我分析。一个是伍长辉不是哪个派系的，没有人替他宣传，二个是他们不愿意宣传，我这次下去，应该是他们宣传的好机会，可是伍长辉给我介绍的，全是他们的困难企业和最不发达的地方。” 午阳笑道：“那就是个怪人了，我明天悄悄去看看。” 扈云平说：“书记，省委通知，星期二在渌江召开‘创建文明城市建设工作会议’，要求书记、市长和建设局、城管局的领导参加，各区县的书记、区县长都要参加。” 午阳说：“你们留在家里做准备，我和贺茂友去，就算是微服私访吧。看到的情况真像秦市长所说的，如果不用，是我们事业的损失。” 秦江月说：“谢谢书记了。书记，财政局长已经向我递交了辞呈，我当场就同意了。这是个聪明人，我们进行了离职审计后，如果没有问题，给他安排什么样的职务呢？” 午阳说：“我对这个人一无所知，不好提出意见。” “好，以后再说吧。书记，新的财政局长人选，也请你考虑考虑。” 午阳笑笑，“市长，不是我要跟你争权，这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事情了，我也就不推脱了。我提名原易河市中国银行的行长田新程来任财政局长，他现在赋闲在家，政府可以派人考察。如果不合适，我就不另外提名了，咱们毕竟是一个派系的，不会有针锋相对的矛盾，也不会干互相拆台的事情，所以我很放心的。” 秦江月说：“书记，易河市这个穷家还是你来当，只有你才能够变出钱来，我们是不行的。” “财政局是花钱，我不想管，我要招商局局长的职位。咱们易河以前的招商工作太不行了，政府想办法将招商局的班子一锅端了，尽量安排到适合他们的岗位。” 秦江月笑道：“书记，你还别说，这个招商局局长还找过我，将他主持招商局工作10年，所做的主要工作都罗列了，我记得，他说过，10年共招商155家，引资450亿美元，就是因为投资环境不好，招进来的企业，绝大部分都跑了。” 午阳说：“他最后一句是实话。可是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将其调开，老牛拉破车，已经不适应我们今天的需要了。他既然知道我们的投资环境不好，那就调到监察局去，专门管这些影响投资环境的事情。给他任纪委副书记兼监察局局长好了。” 秦江月说：“那他不一定是那块料，我找他谈谈吧。” 说完就往门口走，“书记，早点回家吧。两天都没休息，爱人该有意见了。小吴，我们走吧。” 秘书小吴在门口跟午阳打招呼，“书记再见。” “你们好走。”午阳说道，送她们到了门口。 “云平。知道小吴的简历吗？” 扈云平说：“中南大学中文系毕业，考上团省委的公务员，随秦市长过来的，硕士研究生在读，男朋友是周省长的秘书。哥，周省长这次可能扶正了吧？” “不知道。如果*能够选上中央委员或者候补委员，就肯定能够扶正了。云平，你现在是副科级还是正科级？” “我是3月份才由渌江县给定了副科级。” “过几个月给你下一科科长的任命，不能急呀。” 扈云平说：“我的事情哥作主就是了，我听哥的。” “大妹怎么样？” “嘿嘿。嘿嘿。”扈云平只笑不说。 “说嘛，到底怎么样？” “哥，可能是我特别有福气，她在父亲的企业负责，风风火火的，到了我跟前，就是小鸟依人的样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午阳笑道：“我看你们两个都不错，你是个有学问的人，知道惜福。懂得珍惜这一切，也许就是你这辈子有大出息的原因。” “哥，我没有理由不珍惜的。” “好。等大妹到了结婚年龄，你们就成家吧。不过不要大操大办，家里亲戚可以请，就是不要惊动了官场上的人。还有。易河市要搞这么多的建设项目，你让岳父派人员过来进行投资。有我在这里，不会让他吃亏的。” “好。我回去会跟他说的。” 下楼准备回家，贺茂友开着车进了院子。“书记，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陪好小师，明天跟我下乡去。” “小师在大门口等着呢，她也想去你家里看看。” “我家里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是看看你的父母嘛。” “好吧，你跟着我走。明天去微服私访，不能开你那台公车去，我家里的车只有这台车比较平民化，必须开回去。” 贺茂友笑道：“凯迪拉克的suv还是平民化，你这是在说美国吧。” “走吧，早点回去。”午阳说完就开车出发了，到了院子外面，刚刚拐上马路，就看见小师在招手，她旁边还站着小张和小叶。午阳赶紧停下，两个人就拉开车门上来了。 午阳瞄了一眼小师，她已经朝贺茂友的车走去了，就发动车出发。“两位美女，你们上错车了。” 张思思笑着说：“上错车没关系，没有找错人就行了。午阳，这段时间想我们了吗？” 午阳笑笑说：“天天想，都快想不起来了。” 思思说：“才几天呀，就想不起来了？” “知道才几天，就急匆匆过来了？” 思思说：“急匆匆怎么了？我们又不是做其他事情，我们是过来找老公的，是应该的吧？” 午阳笑笑说：“应该，太应该了。春波，你身体好了吗？我看脸色还是不好呢。” 叶春波笑笑说：“已经完全好了。脸色不好，可能是路上有点累，加上长这么大，没有离开过父母，心里慌呢。” 午阳说：“只怪我害了你们。如果我们不认识，不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吗？” 叶春波说：“午阳，不怪你的，你一直在拒绝我们，要不是你看我病成了那个样子，你肯定还不会接纳的。” “真是罪孽啊。” 张思思说：“午阳，我们之间的事情完全不怪你的，是我们两个看见你就丢不下了。要怪，就怪你长得英俊，又特别有钱，算了，你也不要自责了，男子汉嘛，做都做了，有什么好感叹的。你说，你有这么多钱，又是高级干部了，你能够吃多少，穿多少？一个男人嘛，除了吃穿住，不就是多拥有几个女人嘛。” 午阳说：“思思，你这是哪里来的理论？” 思思说：“我从书上看来的，从社会上看来的。就说我老爸和春波老爸，不都是在外面有情人呀。” “哎。你们不是说要你们父亲的事情敲定了以后过来吗？” 叶春波说：“现在已经基本上确定了，我们的老爸一个去人大，一个去政协，就这个样了。午阳，你让我或者思思开车。我们在车上亲热亲热，到了你家，就难得了。” “你们不识路的。” “没事，让贺大哥走前面不就行了。” 坐在后排的叶春波已经在午阳身上摸索了，不停车也不行了，午阳将车停在路边。贺茂友的车跟上来，午阳说：“带路回家。” 贺茂友说：“别回家了，我们去和园酒店吧。” 叶春波也说：“我们去酒店好了。” 午阳说：“茂友，我们去别墅区的宾馆好了。那边的路太难走了，她们开不了的。” 午阳到了后排。思思开车跟着贺茂友，叶春波的嘴唇就盖上来了，午阳将其抱住，舌头就伸过去，春波嘴唇含住舌头，真是如饥似渴了。 午阳松开一些身子，手伸进衣服，探到了高耸的所在。指头一拨，紫葡萄就硬挺起来了。 长长的湿吻中，午阳的右手一直不停地在动。等嘴唇分开时，春波已经软了。她背靠着午阳坐下，引导午阳的手。“午阳，我要。” “马上就到家了，等会吧。” “不，我就要。” 思思说：“等会找个偏僻的地方停一下。” 午阳说：“等会在沿江风光带来回走几趟好了。” 一会后。兴奋的春波不忘思思，“午阳。你带思思去宾馆复习复习呗。” 思思说：“算你是我姐们。” 回到别墅区在宾馆门口停好车，春波说：“别关空调。我不下车。” “好，我们下来回家时叫你。” 6点半钟，午阳带着4人回到家里，介绍他们跟父母认识，思思和春波、小师都拿出了她们的礼物，给父亲的是烟酒，给母亲的是三七花和三七。烟酒是知道价格的，都不便宜，三七花和三七，因为阮娜和彭妍都送过，母亲也是很清楚的。不在乎价值，在乎的是她们这份心。 午阳知道，她们肯定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对自己这种家庭送礼，是最难的了，很多东西家里有，很多东西又看不上眼，三个女孩的礼物，就让父母高兴了。妈妈说：“谢谢你们，难为你们这么远带东西过来。” 小师说：“伯母，我们也就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了。以后，您就将我和小贺当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在这边不好买的，您吩咐一声就是了。” “好孩子，真会说话。”罗红英赞道。 “妈，我们就真是您的孩子了。”思思说。 罗红英说：“孩子，你们应该知道家里的情况，让你们受委屈了。” 春波说：“妈，我们是心甘情愿的，一点也不委屈。以后我们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批评就是了。” “你们都是大干部的千金小姐，到了家里，就要有高姿态，大胸怀，钱财和物资方面不会计较，就是怕言语方面计较。有时候我不知道，你们就吃点亏算了。” 叶春波说：“好，谢谢妈。我们在家乡还有一些生意，可能每年要过去打理，您到时候也过去走走看看吧。我们父母退休以后，也会经常来往的。” “好好好。孩子，你们聊着，我去将礼物收起来。” 贺茂友说：“伯母，我在超市办了几张购物卡，您和伯父、奶奶，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说着掏出来一叠卡，午阳看了一眼，都是20万面额的，这一叠估计是10张了。 罗红英看看午阳，午阳说：“妈，茂友不是外人，他有钱，家里跟宝儿她们合开毛料场呢。” 罗红英说：“那也不能要。孩子，你留着，到了这边要布置家，需要添置不少物品的，用得着的。” 贺茂友笑道：“伯母，黎书记从来不收别人的钱，敢情是您的规矩吧。” “是他奶奶留下来的规矩。以前家里穷，奶奶就教育：一个鸡蛋吃不饱，留得名声到得老。现在家里什么都不缺了，就更要爱惜名声了。” “思思，春波，听到了没有，这就是黎家的家训。” “彤彤姐，是你呀，好几年没有看见你了呢。”思思笑着就过去抱住了许彤彤。春波也过去拉着彤彤的手，左瞧右看的。 “是啊，我都来了几年了，孩子都满地跑了。你们两个扎冲天小辫的小妹妹，现在也成了午阳的老婆了。” 春波说：“彤彤姐，看你说的，我们今天刚刚来嘛。” 彤彤笑着说：“反正刚才你们大大方方叫妈妈，我就知道你们做了午阳的老婆了，我可不想追究你们是什么时候变成他老婆的。” 思思说：“彤彤姐，段凯现在成了我们那里有名的大老板了，你们家里总算走出阴影了吧。” 彤彤说：“我从来就没有到过阴影里面。我父母还没有出事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午阳了，我的天空就一直是阳光灿烂了。春波，你怎么这么瘦呢？” 春波说：“彤彤姐，我现在还是胖了几斤了，有80斤了。午阳害我病了几年，不久前才来找我。” “真是个傻姑娘，一根筋呢。” “你们怎么说话都一样，都说我一根筋呀。” 这时午阳已经煮好了茶，“茂友，小师，你们过来喝茶。思思、春波，路上跑了一天了，喝杯茶解解乏，准备吃饭。” 几个人到了茶海边，午阳煮的是生普，叶春波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我肚子已经饿了，还喝生普呀。” “好，让厨房赶紧开饭。” 贺茂友说：“女孩子都是胃口小，不禁饿。书记，你说明天去柏田县，是去干什么？” “秦市长说，柏田县是中南搞得最好的县，那里的乡村，是最美的乡村，所以我想去看看，如果确实如此，我要提拔那里的县委书记。你和小师明天也去吧。” “好。小师，你累不累？”贺茂友说。 “没事，我来这里，就是要欣赏美景的。” 张思思说：“午阳，我们明天也去。” 午阳说：“算了吧，一个市委书记去工作，带着老婆去，算怎么回事？” 于慧娟说：“午阳，你说那里的农村建设得好，我们也去看看，说不定就能够发现商机，给易河市的建设出力呢。带着我们是影响不好，就让小雅跟着你，我们姐妹们自己开车去，到了值得一看的地方，我们就是萍水相逢的游客了，人家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的。” “大家都去吗？” 彤彤说：“我在家里呆了这么久，生了孩子后就老老实实呆着，明天去看看吧。” 闵颖说：“午阳，我也去吧。” “颖儿，你预产期是哪天？”(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八章 真正的农家乐 闵颖说：“就这几天吧，怎么啦？” “还是别去了吧，万一动了胎气，大家就只能围着你转了，那个地方有没有医院还不知道呢。” 闵颖无所谓地说：“没事，到时候随便要哪个姐妹开车送回来就是了。” 午阳也没办法了，“好吧，反正你身体也好，习武经年，经脉跟骨骼都练开了，也不会有常人那么疼。” 第二天一早，午阳和小雅坐贺茂友开的车，老婆们几个人合开一台车，闵颖开了unjcat越野车，都跟在后面，浩浩荡荡朝柏田县进发。 刚出别墅区，祝顺枝打电话来了，“午阳，我在你后面，我也跟你们去柏田县。” 午阳说：“你去干什么？” “我去采购苗木。早几天在柏田县的政府网站上面，看到了他们的苗木销售广告，知道他们有我们圆楼和园林所需要的几乎所有苗木，而且价格是其他商人送过来的30％左右，我就决定去订购。今天正好你去，说不定还可以再便宜些呢。” 午阳笑道：“我是微服私访，不能出面让人家让利的。我在渌江的老领导在做苗木生意，你肯定要关照的。再说了，已经便宜那么多了，我们就不要跟农民争利了。” 祝顺枝说：“好吧，你的老领导要关照，农民种树苗也不容易，就听你的。” 车队上了高速公路，第二个出口就是柏田了，过了收费站，就看到路边竖着一块很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柏田县农林公司联系处 贺茂友停车后，午阳进去，看见有几间办公室，听到脚步声，几个青年男女都走出来。一个瘦高个的男青年问：“老板，请问您有什么事？” 午阳说：“听说你们这里生产搞得好，我们来参观参观，如果有我们感兴趣的产品，可能也要买一些。” “好的。老板，不管您买不买产品。我们都可以为您派免费的导游。为了让您对我们公司有一个总体的印象，您看看，是不是要我简单介绍一下？” “你们印制了旅游图吗？” “旅游图是没有，但我们在展览室制作了示意图，我带您先看看。您好有一个初步的印象，对旅游路线也有一个选择。当然了，我们的导游小姐，对全县的农林牧副渔产业都比较熟悉，您也可以随时咨询的。” 午阳说：“还是先看看，听听再说吧。” 到了展览室，祝顺枝也跟着进来了，男青年拉开墙上的布帘。一个长4米，高两米的木边框就呈现在大家的面前，是一幅示意图。 “老板。我们县的总面积是160平方千米，耕地面积130万亩，其中水田、旱地基本上是各占一半。” “你们县人口多少？这些耕地都在耕作吗？” “总人口55万，农业人口47万多。耕地有水田55万亩左右在种植水稻，其余的除了种蔬菜的15万亩外，剩下的都种上了各种经济作物和树木。您看。这些蓝色的线条是河流，在河流两边水源比较充足的地方。都耕作了，没有耕作的。都是缺水的山地了，大概30万亩左右。” “你们是不是没有将水库标上去？” 男青年笑道：“老板看来还是蛮懂农业的，其实我们县没有水库，因为没有大山，河流又不能堵，堵了上游有水浇山地了，下游就没有水浇水田了，再说了，由于地势比较平坦，水库淹掉的耕地，会造成得不偿失的。” 午阳说：“小伙子贵姓？” “免贵姓谢，叫谢永，永远的永。” 午阳道：“谢永，你是这个联系处的主任吧？” “老板，什么主任呀，就是一临时工。去年大学毕业就在这里上班了，考了两次公务员都没考上。” “那你父亲应该是县里的领导吧？” “人大副主任。” “人大主任的儿子在这里做临时工？”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县长、书记的小孩都在公司呢，现在要进政府部门，就必须考试，大家都是平等的，这里好歹每个月能够拿两千来块，工作也不是很累，还可以边工作边考试。” “不错，能够自食其力，比那些宅男宅女强多了。你们县的农林业都搞得好，你们就没有想过自己也搞这个？” 谢永笑道：“想过，做梦都想，可是没有本钱呐。搞一个初具规模的苗圃或者果园，光是租地修围墙、建住房，没有两百万开不了张，可是家里买了住房后，还要留钱给我准备住房成家，根本拿不出钱来，贷款嘛，县里不准我们这些干部子弟贷，只能是农民或者投资商贷款。” “还有这么样的规定呀？” “是啊，县委管得可严了。” “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谢永说：“学的果树栽培。” “是你父亲让你学的吗？” “不是，我自己选择的。从小我就喜欢水果，老去偷别人的果子吃，就想着长大后建大片的果园。” 祝顺枝说：“谢永，咱们合伙建果园好吗？” “好啊。我还没有请教两位老板贵姓呢。” 祝顺枝说：“我姓祝，庆祝的祝。我是搞建筑的，这位姓黎，跟你父亲一样，也是官场上的。” 谢永说：“祝老板是搞建筑的，那一定很有钱了，不知道你准备怎么跟我合作。” 祝顺枝说：“我准备在市区附近买一大片土地，拿出其中的一部分种植水果。这个种植水果的工作，就由你来负责，需要多少地，种植些什么品种由你负责，所有的花费都是我负责。但是最多只能给你10％的利润分成。” “祝老板，种植水果来得慢，一两年不会有收成的。离市区不远，我能不能种植一些蔬菜，让城里人来摘。这样当年就有收成，可以吗？” 祝顺枝笑道：“你愿意怎么搞都是你的事，我只管利润减去投入，纯利润给你10％。” 谢永说：“祝老板，讲老实话，搞农业收入不高。这个分成低了一些，我必须扩大种植规模才行。” “我说了的，规模大小由你定。另外，我还有一个大规模的园林，里面也种植了树木。有的是果树，有的不是果树，你如果也负责管理的话，我可以另付报酬的，多少我们可以协商，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园林的树木，是新栽的吗？” “还没有栽呢，所以我们来这里看看。” “祝老板。那我建议也多栽一些果树，一个是栽果树每年都有经济效益，二个是游人游览园林的时候。果树的花很香，水果很诱人的，要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是有贪欲的，看见了漂亮东西都想据为己有，现在都是文明人。我们可以让他们掏腰包来购买。” “这个也听你的，不过一些珍贵树木是不能少的。怎么样。愿意合作吗？” 谢永说：“祝老板，我现在不能答复你的。” 祝顺枝笑道：“对对对。现在咱们是空口说白话，就到这里。星期六，我来接你过去，看看咱们未来的果园，对其进行规划，你觉得可以，咱们就签合同定下来。” 谢永说：“我知道老板是认真的，但是我不能草率地丢了这份工作。还有，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还要召集一些志同道合的同学、朋友一起去。” “好好好，咱们签订合同，我就给每个人预付5万块工资，让你们安心。” 午阳说：“给就给个10万块吧，你又不少了那几个钱。” “没问题，100万都行。” 谢永说：“你放心，我们不会拿了你的钱跑路的。黎老板是官场上的人，祝老板是大老板，你们白道、黑道肯定都是通的，我们也怕拿了钱没命享受。” 祝顺枝说：“我们不涉黑，白道就还是能够叫得几个人动的，我们不怕你跑到天涯海角去。” 午阳说：“既然是合作，就要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小谢是有大抱负的人，不会贪图蝇头小利的。好了，我们走吧，小谢，你给安排个导游小姐吧。” 谢永说：“好，我也随你们去。” 谢永叫了个女孩，出门就被外边的豪车震撼了，除了前面的凯迪拉克越野车，其它都是没有见过的。祝顺枝看着发懵的谢永笑道：“小谢，你和小姑娘坐我的车吧。” “好好好。祝老板，你这是什么车呀？” “布加迪?威航。不要急，你也会有的。” 车队继续前进，公路两边的田野里，放眼看去，都是白色塑料布盖着的棚子，里面种植的有葡萄、西瓜、西红柿，也有草莓，还有一些是培育花木的苗圃。葡萄和迟熟的西瓜正是采收季节，一些棚子靠公路边，都摆着一些葡萄、西瓜，有的有人守着，有的就没有看见人。 在一个停了几台车的塑料大棚的路边，祝顺枝停车了，午阳也过去，“午阳，小谢说，这家的规模特别大，葡萄、西瓜都有，我们尝尝去。” 几个人跟着小谢和女孩走进去，大棚底下，一大群白鹅“嘎嘎”叫着，估计有1000多只，午阳问迎出来的人，“老板，你这西瓜地里，还能够养鹅呀？” 谢永说：“黎老板，这是这里的村主任，姓冯。” 冯主任说：“老板，这些鹅是不能去西瓜地的，只能在葡萄园里活动，将葡萄园的野草都吃光了，西瓜地里的草，就只能拔出来给它们吃了。” “这些葡萄那么大个呀？”祝顺枝问。 “对，这是吃的品种，巨峰葡萄。园里面也有酿酒的葡萄，个就小多了，产量稍微还高一些。” 午阳知道现在村主任一般都是兼着支部书记的，“冯书记，你这个园子挺大的嘛。” “当时伍县长在县里推广的时候，村里没人愿意搞。咱是党员，又是村干部，伍县长又是朋友一样的好人，我就不能不给他面子，就这样将信将疑搞起来了。没想到还可以，乡亲们看到我赚钱了，也就跟着搞了，大家都富裕了。” “伍县长就是现在的伍书记吧？”午阳问。 “老板也认识伍书记？” “也算是有一面之缘吧。” “老板是做什么大生意呢？” 祝顺枝说：“也是个书记，你就叫黎书记吧。” 冯主任说：“黎书记，我们虽然也叫书记。毕竟是个泥腿子，起不了什么作用。如果你们这些大书记都跟伍书记一样，咱们的农民就有希望了，农村就不会受穷了。” “是的，书记有大有小。可作用都不小呢。你带领一个村致富了，就是村支书的榜样，就能够带动县里的所有村支书，所有村都富裕了，这个县也就富裕了。冯书记，现在每年有多少收入呢？门口停的大奔是你的吧？” 冯主任说：“那是国产的奔驰，不贵的。不过每年的收入还是不少的，葡萄收入120万左右。西瓜或者西红柿收入10万，卖鸡、鹅收入12万，农家乐收入120万左右。算起来就是个260万了。” “收入那么高？” “是啊，我栽种了200亩葡萄，产量60万斤，每斤批发价两块，就可以卖这么多了。” 小雅说：“我们在市里买一斤葡萄，要5块钱呢。也是批发价。” 冯书记说：“差不多呢。商人们要成本、运费，还要租赁门面或者柜台。葡萄这种鲜果。卖不出去的话，久了是会坏的。刚开始坏就要降价卖，到了后面就要请人丢了。” 小雅说：“冯书记，你这一个农家乐，都顶得上市里一家大饭店了。” “我们的收入肯定没有人家多，这里不靠近城市，但是我养的土鸡、山羊，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客人吃了还要带走，收入就高了。” “土鸡什么价格？” “50块钱1斤，不还价的。” 祝顺枝问：“你这个西瓜地要轮作吧？” “以前要轮作，现在都是用南瓜苗进行芽接，就不用轮作了。西红柿就不行，必须轮作。” 祝顺枝问：“冯主任，你这个葡萄藤，能不能卖呢？” “我这里的葡萄苗都长大了，太密了，是要挖掉一些，就是都是老藤了，不知道能不能栽活。” 祝顺枝招手让谢永过来，谢永和女孩陪女人们摘葡萄去了，招手没看见，只好大声叫。谢永过来后，祝顺枝问：“小谢，这些葡萄藤能栽活吗？” “能，肯定能。以前就能够栽活，现在科技发达了，有生根剂，掺进去后，成活率很高的，就是要加强管理，要不然很难过夏天的。” 冯主任说：“小谢，你跟他们很熟悉呀？” “也是今天认识的，不过我准备跟祝老板合作开果园。祝老板可是搞建筑的大老板呢。” “祝老板，你们大老板也涉足种植水果呀？” “我不靠这个赚钱，我们集团公司几十万人，每个人发个10斤、8斤的，大家一高兴，多给我干点活，就什么都有了，冯主任你说是不是？” “你这样对待员工的老板，不发财才怪。” 午阳说：“冯书记你肯定对员工也好是不是？” “算是可以吧，反正我这里常年干活的200多人，没有一个要求走的。祝老板，是这样，葡萄藤如果卖给别人，我是收50块钱一根，卖给你们，就不收钱了，你们雇人来挖就是了。小谢的父亲当年帮了我不少忙，我一直没有回报的，你们让小谢跟着挣点钱就行了。” 祝顺枝说：“冯主任，你这也是花钱买来的，我们不能白要你的，你如果不收钱，我们就去别家了。还是按50元一根，至于要多少，要小谢去看过了地方才知道。” “我这里最多也就能间出来25000根左右，这么大的藤，每亩种植6根就足够了，留下一些补苗，必须准备4000亩地，有吗？” “好，就栽4000亩葡萄了。小谢，你可以组织劳动力挖出栽下吗？” “劳动力不是问题，栽葡萄必须是冬季，正是农闲的时候，多的是人。” 祝顺枝说：“冯主任，我给你交一些订金吧。” “订金就不用交了，到时候挖走多少，一起结账。黎书记，祝老板，你们吃葡萄，我去挑几个好瓜来。葡萄园里的规矩，你们敞开了肚皮吃就是了。” 冯主任走了，祝顺枝问：“小谢，这些葡萄藤明年能结葡萄吗？” “肯定是会结的，但是必须将花蕊摘去大部分，每根藤也就留一串、两串的，要不然不是结出来的葡萄小，还影响葡萄藤的成活。” “每根藤两串就不少了，一串一斤，25000根藤，就是50000斤，20块钱一斤，就是100万呢。” 谢永说：“祝老板，你不是说发给员工吗？” “发给员工也要算清楚账不是？要不然怎么分利润给你呀？” “你这些购买树苗和葡萄藤的费用，也计算在成本里面吗？” “不不不，买树苗、栽树所涉及的费用，都不计算在里面，咱们的合作，是从开始进行田间管理开始的，要不然你3、5年都拿不到分成了。” 谢永笑道：“你这样的老板，还真是不错呢。” 祝顺枝说：“那些死抠的人，是发不了大财的。” “吃过西瓜，咱们去看看银杏林怎么样？” “好，你带路就是了。” 冯主任搬来西瓜切了，午阳招呼贺茂友过来吃，贺茂友笑着说：“吃葡萄都吃饱了，不吃了。” 小雅过来说：“午阳，我想吃鹅，我们买一些鹅回去吧。” “好，我们家里没有鹅，咱们买一些回去好了。冯书记，麻烦你安排人给我们抓100只鹅好吗？”午阳知道，小雅说要吃鹅，肯定代表了很多人的意见的。 “好的，你们要公的还是母的？老的还是新长大的？” “无所谓，只要是鹅就行了。” 冯主任笑笑，“那我就让人抓老鹅给你了。这些老鹅已经是第4年的鹅了，产蛋很少了，公的也老了，新长大的，马上就要产蛋了，我还有些舍不得呢。” 午阳问：“这些鹅产的蛋，能孵小鹅吗？” “鹅蛋肯定是能孵的，过去是用母鸡孵，现在可以用孵蛋机孵，怎么掌握温度，我也不知道，你们进入中央电视台农业频道的网站就可以查到的。” “好，那就麻烦你抓吧。” 谢永说：“黎书记，让冯主任在这里抓，我们先去别的地方，回来时装车就是了。” “也好，这样节省了很多时间。” 冯主任说：“黎书记，看你们这些车，如果装鹅，肯定会搞得很臭的，难得去洗车，干脆我派个车送过去好了。” “好啊，我写个地址给你，你也不用等我们回来，先送过去，找门口的商店老板拿钱就是了。”午阳说。谁知道这么一来，又引起了一段佳话。(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九章 草帽书记 午阳他们下午回到双龙别墅，在门口就看到很多鹅在鱼塘里面洗水，问商店老板，原来送来了320只鹅，过磅是平均9斤，每斤12元，一共34560元。弄得是既要建鹅舍，又要割草养鱼，因为塘基上的黑麦草，只能用来给鹅吃了。家里开始是过几天杀3只老鹅，后来大家都吃腻了，就不杀了。到了春天，母鹅下了不少蛋，大宝将其孵出来，就鹅儿成群了，又成了一项产业。这是后话。 车队离开大棚区，走了10分钟，向右拐上了一条不宽的水泥路，爬上了坡，就看到公路两旁茂密的银杏林。银杏林的树木，有大有小，大的直径在60厘米以上，树冠参天，小的，就是刚生长不久的小苗，更多的，是那些直径在10厘米左右的，很多工人背着个大布袋，站在梯子上，用钩子勾着树枝摘树叶，林下一大群的鸡在觅食。 走了20分钟，车队到了一个稍微平坦的山谷，停在一个院子门外。院子很大，里面一棵树都没有，全是水泥坪，工人们采摘的银杏叶就晾晒在水泥坪上面。 “谢永，这是干什么？”午阳问。 “银杏叶是很好的中药，他们这是晒干了送给制药厂呢。银杏杏仁可以吃，也可以入药的，一身都是宝呢。” 这时一个戴着草帽，穿着白衬衣，一个裤腿挽着的中年人走过来，谢永招呼道：“夏老板，我们给你带生意来了。” “好啊，谢谢你们了。小谢，小郭，在这里吃中饭吧。” 小郭说：“不了，客人多，我们已经跟土菜馆报餐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那里的条件好，菜味道也好。” 小谢说：“夏老板，你这里的银杏树是什么价格？” “树大小不同，价格也就不同。一年生的20块，两年生的40，反正就这样翻倍。5年生的开始挂果了。公的减半。” 午阳算了一下，如果是20年生的，价格就是1048万了，这也贵得太离谱了。 “夏老板，那些直径60厘米的。大概有多少年了？” “那些树是71年栽的，33年了。” 谢永笑道：“夏老板，你这是拒人千里之外呀。” “小谢，你也知道，现在银杏和香樟，都是列入省里的一级保护珍贵树种，路上运输没有准运证，是肯定要没收的。可是又根本就搞不到准运证，等于是没办法运输。” “不要你管运输的事情，给个实价吧。” “既然是你小谢带来的客人。就跟你说实话吧。那些大树虽然不好采摘树叶了，可是数量不多，也就是我这里的招牌，我确实是不想卖掉。我这后来栽种的8000亩，已经12年了，树冠长大了。早几年间苗过一次，才还清银行贷款。这些年靠卖树叶和杏仁，连工资都不够。所以还得要卖树填补亏空呀。” 谢永说：“谁不知道你是县里的首富，你这些树，就是一家绿色银行，别在我面前哭穷了。我们就买你这些12年的小树，给个实价吧。” “40560块就是实价，不能再少了。” “夏眯眯，什么意思？你报给县政府网站的价格，不是每棵5000块么，我来了怎么反而涨价了？是不是要伍书记亲自过来？告诉你，这位黎书记，可是管着伍书记的。” 午阳看着夏老板的一双眯眯眼笑道：“小谢，别瞎说，我怎么能够管着伍书记了？夏老板可以漫天要价，我们可以就地还钱嘛。再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夏老板笑着说：“还是书记有水平。小谢，你也不用吓唬我，伍书记都快50岁了，黎书记也就是30来岁，能管着伍书记？就是伍书记来了，他也是要维护我们农民的利益嘛。当然了，只要他开口了，我不要钱，你拉走就是了。” “没有谁不给钱拉走你的树苗，可也不能将我的话当耳旁风吧。”从越野车后面走出一个戴草帽、太阳镜的壮实汉子，午阳认识，他就是柏田县的县委书记伍长辉。 “伍书记，您真的来了？”夏老板走上前去，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伸手去跟伍长辉握手。 握手后，伍长辉笑道：“你还别不相信，这位黎书记是我们的省委副书记兼市委书记，管我还有多呢。黎书记，联系处的丫头打电话给我，说你好像电视上见过的黎书记，我问清楚相貌，肯定是你，就赶过来了。” “你工作那么忙，过来干什么？你这里搞得不错，我了解到了真实的情况，不过，还要到你们县欠发达的乡镇走走，看看是不是也是一片赞扬声。” 伍长辉说：“书记，你白天去是很难找到人的，他们都在这边做工。很多地方没有搞好，惭愧呀。” “有解决的办法吗？”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怎么现在就有了呢？” “听说市政府准备修建航电枢纽，如果渌江的水位提高后，就会有水抽了。我们县的江边地势比较高，在江边修3个提灌站，再修建配套的干渠和支渠，修一些山塘，就可以解决95％以上的耕地水源问题，这样一来，除了那些土质极差的沙砾山外，就都可以栽种水果了。” 夏老板说：“伍书记，其实那些沙砾地，也可以改造的，只要耕作几年，施够了农家肥以后，也可以种花生和红薯的，再不济，也可以种草，放牧牛羊。” 伍长辉笑道：“就你脑子转得快，都交给你好不好？市委决定了，要栽种油茶树的。” 午阳说：“也不一定，各县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因地制宜地发展自己的经济。我们不搞一刀切。” 伍长辉说：“那就最好了。我们按老夏刚才说的，先开垦出来，栽种几年红薯、花生、西瓜什么的，地就熟了，要栽种油茶树和茶树都行。老夏。我以前怎么听说这里山上不好栽种红薯、花生了，野鸡、野兔破坏得厉害，没有收获，你怎么又说可以栽种呢？” 夏老板说：“伍书记，如果一个山里只栽种几亩地，肯定会被吃光的。如果到处都栽种了，野鸡、野兔敞开肚皮吃也吃不完呀。黎书记，我们伍书记这样的好干部，怎么就不提拔提拔呢？” 午阳笑道：“我刚刚来，不清楚伍书记什么地方好了。你给我说说。” “我们伍书记是草帽书记，他对我们县的每个村都是熟悉的，给我们讲致富之道，还帮我们跑贷款。我栽的银杏树，就是他让栽的，是他跑到市里找银行行长给的贷款，我这些银杏树，现在每年树叶和果子。就收入几百万呢，可他自己还是几千块的工资。” 伍长辉说：“这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做了我本份的事情而已。如果我没有这么做，你这家伙眼睛一眯。不知道又有一个什么坏主意呢。再说了，你现在这么大年纪，出去打工谁还要你呀？” 夏老板笑道：“书记，我可没有使过坏呀。” 谢永说：“还说没有，刚才还狮子大开口呢。” “老夏，我跟你说了。对真正过来买树苗的客人，一定要开实价。人家在网站看到了价格才过来的。到了这里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走了就难请回来了。你的这些树这么密密麻麻的。不挖走一些怎么开枝散叶，怎么结果呀？” “书记，我不是听说市里栽一棵大树，动不动就是几十万，我当然动心了，就忘了你的话了。这位老板，你就给个实价好不好？” 祝顺枝说：“按网站的价格就可以了。” “网站上面的价格，只包挖，不包运输的。” “可以，你有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 祝顺枝笑道：“你都卖了呀？” 伍长辉说：“老夏又想当贩子了，老板，实际上成批购买，还可以下浮5％的，老夏是想在旁边的林场贩一些给你。” 祝顺枝说：“看您书记的面，我就不要下浮了，到时候需要多少，我让谢永跟你联系。夏老板，那些大树到底什么价格可以卖？” “这样吧，直径50厘米的大树，包活是50万，我的最小的都是60厘米，不包活，也按50万一棵卖给你。总共只有120棵，要你就全挖走。” “好，成交，到了能栽树的时候就过来拉。我今天给你一千万订金可以吗？” “好，我们签个合同，去银行转账。” 午阳说：“我们走，祝老板你留下签合同。” 祝顺枝说：“我还要去订购一些板栗树，桂花树，柿子树，如果有桃树、酸枣树，也要一些。我看你们这里还有很多的花木，我还要一些红继木、杜鹃、栀子花、紫薇等花木，草皮也要一些。小谢情况熟悉，就跟我一起走吧。” 谢永说：“柚子树要不要？都是嫁接了沙田柚和蜜柚的好品种，既有树，又有果，很不错的。板栗树就有好几种，有良种板栗，个特别大，也有本地板栗，个相对小一些，但是抗病防虫，就是做糖炒栗子的那种；还有就是锥栗，一个毛球只有一粒果子的，味道又不一样。” “好啊，你给我多推荐一些。” “其它就是石榴了，也是好品种。你要的桃树、酸枣树、柿子树都有好品种，柿子有甜的软柿子，也有脆柿子。桂花树也有好几个品种，树型有大有小，可以随便选择的。” “那好，我们这几天就定下来。午阳，你和伍书记走吧，我不跟你们一起走了。再见。” 午阳说：“你们订购树苗，可不要打伍书记的牌子，干损害农民利益的事情哟。” “不会的，你放心吧。” 伍长辉说：“书记，您坐我的车吧，我没有带司机。想顺便给您汇报一下工作。” “好，小郭，你去坐我的车，有伍书记带路是一样的。” 小郭说：“书记，前面就是土菜馆了。我已经报餐了。” “好，你们跟着就是了。” 伍长辉启动了车，“书记，您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来给您汇报工作，您不会怪我吧？” “知道你是草帽书记。不会怪你的。” “其实也不是抽不出时间，就是在看风向。如果您上任后没有这些动作，我还不一定会来的。我这个人不善于逢迎上级，脾气又不好。” “没关系，我就喜欢干实事和品行好的干部。我听说了你以后，马上就过来暗访了。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看中你了，回去就会提名向上级推荐你。” “谢谢书记了。” 午阳笑道：“这不见得是什么好事，给你的平台大了，你的责任就大了，以后会更忙了。”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全市的发展很不平衡。你也不要操之过急，慢慢来嘛。如果中组部批下来后，我希望你还是负责农业、林业和农村工作。最近你要抓的。一个是与航电枢纽配套的渠道和山塘水库建设的前期工作，二个是要选好接班人，负责任地向市委推荐，不要你离开了，柏田的工作就下滑了，三个就是考虑一下。柏田的三农工作虽然搞得好，但是你们的工业太落后了。无农不稳，无工不富嘛。有了坚实的工业基础，柏田才会有足够的可用财力，加快城镇建设，真正的富裕起来。” “书记，其实我们在县里发现了一个煤矿，进行地质普查时，被我悄悄卡下来了。当时的市委是那种情况，如果煤矿进行开采，估计很难让县里得到实际利益。我想，现在应该是时候了。” “那你肯定有开采方案了吧？” “是的。勘探出来的矿藏区域，大概有18平方千米，埋藏浅，最上面的一层，只有120米左右。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一个是矿区人口密度高，二个是地下水位高。我考虑，县里要成立一个政府独资的煤炭公司，几乎是不可能的，修路加上开矿，没有一个亿是不行的，如果花了一个亿，就去了县里可用财力的一半了，能不能出煤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县里跟上级的公司合作开采，我们能不能拿到该得的，也是未知数，如果跟私人老板合作，政府派去的人被人收买，就落得个费力不讨好。” “你最后的方案是怎么样的呢？” 伍长辉说：“将开采权出卖。” “恐怕也不行。” “找一家有实力的大公司，完全按照大型煤矿的国家标准进行开采，他们要保证不出事故和上缴税收，按时缴纳开采权转让费，只要拖欠，政府立即有权收回。” 午阳说：“政府必须保证村民不乱采滥挖，才不给他们留下不缴纳税费的借口。” “这个是自然。我们可以成立公安派出所，人手不够的话，可以成立经保队或者是护矿队，平时担负巡逻任务，一旦发现问题，就由公安派出所出面解决。” 午阳说：“老伍，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在南方这种高地下水的地区开采煤炭，第一个要小心的，就是官员头上的乌纱帽。我看是这样，将勘探结论拿出去，跟国有大型煤矿进行协商，条件也就是你刚才的条件，他们愿意开采，咱们收矿产资源税、增值税和转让费，不愿意就拉倒。条条大路通罗马，咱们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 伍长辉笑道：“书记，您说的也对，咱们犯不着时时刻刻担心出事故。其实，我们进行农产品的深加工，也不失为一条路子。如果书记能够找到一些投资商来县里投资办厂，就更好了。” “好，我安排招商局为你们引进几家企业吧，你们自己也想想办法，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书记，不管是继续在县里，还是去市里工作，我都会在市委的领导下，努力做好工作的。” “好，你这样的同志就是觉悟高。孩子的工作问题，还没有解决吧？” “没有，毕业考了一次公务员，没考上。” “下次再考，争取入围，入围了找我。” “上次入围了，我没有去找人。书记，孩子的事情，不能让你违反规定的，实在不行，找个关系进企业就行了。” 午阳笑道：“什么违纪？编委是政府部门，增加一个编制就是了。要我去干那种硬顶掉别人的事情，我做不出。” “书记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确实也是这样，人家平民百姓的子弟，考个好成绩不容易，被顶掉了只能是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咱们也是百姓家的子弟，要将心比心，方能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百姓。” “就是这样，老伍，看来咱们心同此心了，你是我的良师益友啊。” “这可不敢。书记博通今古，有经天纬地之才，岂是我能够企及的？” “快别这样说，当官一阵子，做人一辈子，能够做好人，就够我们努力一辈子的了。” “好，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书记，土菜馆到了，我们等会单独一桌还是一起吃？” “怎么了？” “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我会手足无措的。” “没事，她们有的是我老婆的朋友，有的是刚才那个祝老板的亲戚，有的就是我司机贺茂友的朋友，都是一些普通人，不是什么电影明星。你对待市委书记都爱理不理的，见到一些萍水相逢的人，就更不用紧张了。” 下了车，小郭赶紧去喊服务员，服务员认识伍长辉，微笑着请他进包厢，就安排午阳和小雅，贺茂友和小师，伍长辉还有小郭坐了一间包厢，其他女人们还怕伍长辉知道了秘密呢。 菜很快就上来了，鸡、鸭、鱼、肉、黄鳝、泥鳅、甲鱼、咸鹅蛋，还有一个丝瓜煮小鱼，其它就是苦瓜、冬瓜、茄子、空心菜、木苋菜，大家都吃得很香，小雅和小师就对木瓜雪蛤汤特别感兴趣，说是喝了美容的。午阳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也就是一般化，但是仍然说了：“蛮清香的，这木瓜是南方运过来的吗？” 小郭说：“哪里用从南方运过来呀，我们这里都种植了几万亩呢，现在每年能够生产两三万吨。” “销得出去吗？” 小郭说：“销出去是没问题，就是卖不起价。” “想想办法，看看能够加工出一些什么附加值高的产品，咱们自己办企业进行加工，钱不能让别人赚去了。” 伍长辉说：“书记，现在已经了解到了，木瓜可以生产低度发酵酒、膳食纤维和含片，富有很多其它食品所没有的营养成分，女同志美容最好了，糖尿病人也可以食用。” 午阳说：“涉及病人，必须经过严格的科学分析，不能人云亦云，更不能瞎吹一气。”(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章 三层的煤矿 “我们如果募集了资金，建厂之前，会送权威部门分析鉴定的。” 午阳说：“你们也不用找别人了，就是刚才那位祝老板，我让他投资就行了。他的妹妹就在别的包厢吃饭，小雅，你去找一下她们，让她们给祝顺枝打电话。” 小雅说：“大概要投资多少？” 伍长辉说：“要建发酵间，要建储存冷库，还要建厂，而且都不能小了，如果以后销售情况好，肯定要扩大种植面积，厂房和库房必须一次就到位，所以投资必须在两千万以上。书记，我们市其他县早些年栽种了很多桔子树，现在正是结果的高峰期了，但是鲜桔已经远远超过了市场所需，能够销售的桔子，不到产量的一半，其余的，要么摘回家烂了，要么留在树上烂了，我想同时建个加工厂，生产桔子汁等产品，需要的资金，大概三千万左右，祝老板要建果园，一下子还能够拿出那么多钱吗？” 小雅说：“应该不成问题，我去问一下就来。” 出去了一会，很快就进来了，“午阳，不用找祝顺枝了，慧娟愿意投资办厂，她还要在你们市大力投资药材，她吃过饭就跟你们谈。闵颖肚子疼，肯定得提前走了。” “好，老伍，你们慢慢吃，我去去就来，等会我们还要喝酒的。” “书记，我们两个人就这一瓶酒算了，下午还有事呢。” “也好，明天去渌江开会，我们好好喝。” “明天那么多县委书记。你叫谁不叫谁都不好吧。” 午阳笑道：“我跟他们不熟悉，不叫他们也没什么。” 到了外面大厅，梦雨说：“你还是去陪客人吃饭，这里的事情有我们就行了。我们马上就回渌江去，你和姐妹们继续你们的旅程。” “那就叫上小娜。她是学医的，应该可以应付过来。” 梦馨说：“娜娜已经跟颖儿去车上了，会安排好的。” “午阳，进去吧，真没事的，待久了。人家会怀疑的。” “好，我走了，你们自己小心，我回来就过来看你们。” 小雅说：“午阳，我们都回去算了。该看的看了，该买的买了，接下来的农村，应该也就是这个样了吧。” 午阳说：“好，你们走吧。小娟，跟伍书记谈谈吗？” 于慧娟说：“没有明确是用什么方式建厂，何从谈起？” “建厂方式也是谈的内容嘛。” 到了包厢，午阳介绍于慧娟跟伍长辉认识。“伍书记，你跟于老板就建厂的事情谈谈吧。” 伍长辉说：“于老板请坐，还吃点东西吧。” 于慧娟在小雅的位子上坐下。“谢谢，我已经吃饱了，您边吃我们边谈吧。伍书记，这个木瓜和桔子具体是怎么个加工呢？” 伍长辉说：“桔子和木瓜都是一样的，从树上采摘时，就要用纸箱装好。然后收进冷库储存，加工时用多少搬多少。如果是发酵的，就不用收进冷库。采摘了抓紧时间加工就行了。当然，这发酵只限于木瓜，桔子还没有这个加工法。” “伍书记，木瓜产量有多少？桔子产量呢？” “我们这里生产的是皱皮木瓜，产量3万吨左右，鲜果销售两千吨，其余就要加工了。桔子的产量全市有15万吨，需要加工的，肯定不会少于8万吨。” “伍书记，您的县里有多少桔子？” “没有，我们没有栽种，就是农户房前屋后栽种了一些，供自己家里吃就是了。于老板，你肯定是怪我多管闲事吧，其实这是黎书记应该管的事情，他不知道，我看着农民辛辛苦苦栽种的桔子树，好不容易有收成了，桔子又滞销了，他们就会丢在那里不管，不施肥，不除草，几年就枯死了。以后政府要动员他们再栽种什么，就都不会听了。” 于慧娟笑道：“伍书记，你真是一个好官，我不支持你也不行，这样吧，咱们马上就可以开始建厂。今年如果建不好工厂，我可以联系一些商家，将品种好的桔子、木瓜销往全国各地，也可以防止产品生产出来了，还不被广大消费者认可，造成压库。” 伍长辉说：“那就谢谢于老板了。我们建厂是这样运作好不好？资金、技术和销售都由你负责，建厂的土地由我们无偿提供，水、电、路由我们负责接通。木瓜和桔子由我负责提供，你支付原料款，工人都在我们市聘请好不好？原料款的支付，你在农历过年以前给农民就行了，要不然你周转不过来的。” 于慧娟说：“伍书记，你们政府无偿提供土地也有困难，我跟政府买地就是了，修路，接通水、电，所需费用，也由我支付，你们负责办手续就行了。至于原料款，我验收合格的，都当场支付，不会拖欠的，我们有这个实力。不过还要建一个纸箱厂，是你们建还是我建？” 伍长辉说：“纸箱厂投资不多，销量有这么大，应该有利可图的，不过肯定会造成环境污染，不太好办呢。” “是这样吧，还是我投资好了，同时将污水处理厂也建起来，如果将工厂都选在一个地方，就可以合用一个污水处理厂了。不过这个纸箱厂最好还是你们找人经营。一年的纸箱用量，大概在1200万个左右，一个两块钱，也就是2400万的销售收入，我是没有兴趣的。投入的资金，在纸箱款里面慢慢扣回来。” 伍长辉笑道：“于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当然不屑于做这样的小买卖了，我们可是求之不得呢。于老板，你干脆将产品的运输也交给我们算了，我们正好有不少车辆业务不足。你们如果管理一个运输企业，那是相当繁琐的。” “伍书记帮我想得这么周到了，只要是需要车辆的时候有保障，我自然是没话说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签订合同呢？” 伍长辉说：“我们等会就去木瓜基地看看。明天我要去参加会议，会议结束我再联系你，去看看桔园，然后就选定厂址，满意了后，就签合同好不好？” 于慧娟笑道：“伍书记真是个实在人。就这么定了。” 伍长辉说：“我们也吃饱了，还要不要休息一下？” 午阳说：“走吧，坐车也不是特别累的事情。老伍，你说的煤矿矿区，跟木瓜基地顺路吗？” “到了最远的那个木瓜园。离矿区就只有几公里了，路面也硬化了的，好走。” 走了十几分钟，公路两边就都是木瓜树了，木瓜树的叶子不是很茂盛，看上去硕果累累的，煞是喜人的样子。看见地里有人劳动，伍长辉就让小郭停了车。一群人都下车去看。 劳动的人看见伍长辉，远远就招呼：“伍书记，你又过来了。吃饭没有？” “吃过了，你们呢？” “还没呢，锄完了这一点草，就完成今天的定额了，回去下午就不出来了。伍书记，是带老板来买木瓜吧？” “对。今天来了大老板，你们的木瓜不愁销了。” “您让我们种的。肯定有办法帮我们销售出去的，我们放心。” 伍长辉说：“这次可不是我。是市委黎书记帮你们找来的大老板。这位就是黎书记。” 农民说：“谢谢您了，黎书记。” 午阳说：“老乡，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不用谢。你们这些木瓜，是一家一户种的吗？” “不是，我们这个木瓜园，是3个人合股出资的，每个人出资300万，跟村民租种的土地。” “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 “我以前是在城里开饭店，积攒了一些，也贷款了一部分，都投入进去了。去年开始结果，今年结果比较多了，明年就会结的更多的。只要不愁销路，后年就将盈利了。” “好啊，祝你们大丰收，做农村致富带头人。” “谢谢书记吉言。伍书记，我去找一些塑料袋来，您和黎书记、老板们都带一些回去吃吧。” 伍长辉说：“不要客气，我们中午就吃了，少吃多知味。” “您总是这样客气，今年收获后，一定要来好好喝酒，要不然我们都没有办法感谢您呢。” “好，到时候来喝酒，马上就要酿桂花酒了，给我准备一些好谷酒。以后酿造出了木瓜酒，我请你喝。我们还有事，走了，你们忙着。” 车辆继续前进，又经过了大片木瓜林后，山势就渐渐高了，山上露出了很多的红土地，山上的马尾松长得歪头歪脑的，只有在靠近山谷的地方，长得才比较好，不过也长满了灌木。山谷里的土地，都是种植的草皮和花木。 伍长辉说：“书记，这里缺水，最好的田，只能种一季早稻，收成不怎么样，所以我就动员乡亲们种上了花木，经济效益是种水稻的几十倍了。” “好啊，因地制宜发展农村经济，让乡亲们尽快富起来，是我们工作中的大事，你抓得很好。” 伍长辉笑着说：“书记，农民都富了，政府还是没有收入呀，就靠这座煤矿了。小郭，你不要出去乱说，县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的。” “伍叔叔放心，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小郭笑道。 “好。书记，地方到了，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吧，小郭，你们就在这里，山上荆棘丛生，别挂坏了衣服。后面的车到了，也让他们原地休息。” 午阳和伍长辉往山上走，过了花木地，爬上山坡，就找到了一个探孔，“书记，这里就有煤了。埋藏的不深，最上面的也就是100多米。” “好，我们随便看看。”午阳说完，就运转真气看向地下。这几年功力是增加了，但到底能够看透多深，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就想试试。 透过地表土层，很快就是岩石了，经常看岩石，是熟悉其结构的，果然。不久就看到了与岩石不同的结构，应该就是煤层了。功力的效果，也就是看到了最上面的煤层，以下的，就看不到了。不错，已经能够看到这么深了。午阳对自己的功力非常满意。 “老伍。煤层有几层？” “3层吧，每层的厚度大概5米左右，储藏量8亿吨左右，属于一座中型煤矿了。” “矿区面积就只有18平方千米？” 伍长辉说：“书记，你也知道。当时普查是市政府组织的，鉴于那种情况，我费了不少口舌，不让他们再勘探了，并且请他们保密。周围是不是还有，就无从知晓了。” “四周的边界框定了吗？” “确定了的，图纸在县里图书馆，我交待要馆长亲自保管的。应该不会泄密。” “都是在你们县范围内吗？” “是的，也就是属于两个乡的范围。” “这里的电源线近吗？” “不远不近，接县里的工业用电线。大概40公里左右，农用电倒是近，肯定满足不了要求的。” “我们走吧，回去再研究。马路对面勘探过吗？” “没有，这里煤层变薄，差不多就是边沿了。” “矿区的人口是多少？” “涉及4个村。人口5125人。” “老伍，如果开采煤矿。考虑过怎么安置这些人吗？” “没有。农村开矿，一般是不管地面上的住户的。但是我们开矿，就是为了更好地建设家园，这样的事情我们是做不出来的。要安置好村民，就需要钱，可是我没有钱，所以没有想出个好办法来。” 午阳笑道：“这就是矛盾，需要我们思前想后，妥善解决才行。你不要急，办法总是有的。” “急也急不来钱的，所以就拖了几年了。等找到投资商再说吧。” 边聊边走，很快就回到了公路上，午阳看到公路对面，因为修公路挖开的岩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赶紧运转真气一看，不得了了，竟然是金矿矿脉。 “老伍，你去车上休息，我去山上看看，什么地方适合建煤矿的生活区。” 伍长辉说：“也好，我平时中午是不喝酒的，现在还真有些犯困呢，我去车上眯一会。天气太热了，您也别久呆。” “没事，我是练武出身的，天热不是问题。” 这里是丘陵区，看起来是高山，实际上相对高度，也就是8、90米，连100米都不到，一个山头方圆也就是1平方公里左右，如果放在狮子山那样的山区，应该算是小土包了。 午阳上山、下山，花了10来分钟，还是穿皮鞋，如果是运动鞋，应该还要快一些。山脚下也有住户，有农田、菜地、鱼塘，也有水泥路的。 沿着矿脉走过了一座山，矿脉的走向基本上就摸清了，于是又去爬不是矿脉走向的山，希望在另外的地方也找到矿脉。果然，很快就发现了第二条。这两条矿脉都很宽，很厚，遗憾的，就是岩石中金属的成份含量不高，远低于狮子山、荷叶塘和帽儿山，跟在加纳发现的矿脉差不多。 在两条矿脉之间来回走，花了近两个小时，身上也见汗了，在农户的水井里舀了水喝了，继续前进。没有看到矿脉的尽头，却看到了木瓜园，不好再走了。走进一家农户，问去公路怎么走，一农妇告诉他，沿着水泥路下坡就是。 于是掏出手机给贺茂友打电话，让他们往回走，自己在第二片木瓜园的公路边等他们，如果他们先到，就等着。 边走边想，在自己管辖的地域淘金，可不能像在外地那样肆无忌惮的，现在自己对金钱的需求已经没有了，但是发现了黄金而不开采，也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因此只能悄悄地搞，安排一个或者几个人来开采，跟县政府签订协议，缴纳矿产资源税和其他应交税金，此外每年给县政府缴纳一笔费用，给矿区的村民发一些补助，还尽量使用本地的劳动力，最多也就是能够做到这些了。 如果电力不足，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开采煤炭，用煤炭发电，电力供应就不成问题了。可是建发电厂不是小事情，必须经过审批的，建成了发电后，还必须并网。涉及的方方面面太多，只能慢慢转圜了。 让谁来主持开采呢？想了很多人，最后决定让郭瑞兰的兄弟，还有另外几个师妹的兄弟，也可以叫过来的。几个师妹在各地给爱萍她们销售咖啡，现在这项工作交给费清泉和贺青燕两口子了，她们还在打工，上次郭瑞兰还说了，师姐妹倒还不如一个外人。现在有了这个机会，该安排她们了，原先怕惹她们，自己的老婆太多了。早几天张思思说了，现在是钱用不完，官一直在升，不多找几个女人乐和乐和就没意思了。师妹来了，最多自己不主动招惹她们就是了，如果她们投怀送抱，那也没必要强行推脱。她们马上就要去缅甸，等回来再说吧。 到了大公路边，贺茂友他们已经在等着了。伍长辉说：“书记，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走吗？“ “对呀。可惜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人口密度大，哪个地方都要移民。” 伍长辉说：“移民就移民嘛，干脆政府出面征收这块土地，给他们在矿区以外建安置房，安排他们中的劳动力进煤矿工作，应该是可以行得通的。” “就以开发商的名义征收好了。” “书记，这个开发商可还得你去找呀。” “没问题，包你满意，这几天就叫他们过来。”然后又将自己准备在这里开矿、建发电厂的想法说了。开采金矿的事情倒是没有说。 伍长辉笑道：“书记，难怪你搞经济建设那么厉害，原来你是既有阔朋友，也有好主意。如果将煤炭直接转化为电力，并网销售就行了，运输都省了。” “还是不能省的。” “为什么？”(未完待续) ps：周末两天，一直在家里码字，有些累了。请朋友们给点鼓励。 第六百七十一章 千龙湾 午阳说：“建了电厂，炉渣还是要处理的。” 伍长辉说：“那干脆还建个水泥厂好了。我们县里只有一家年产8万吨的小水泥厂，只生产325标号的水泥，需要的高标号水泥，只有市里另外一个县生产，平时都供不应求，如果市里进行大规模改造，需要的道路水泥和高标号水泥，缺口就更大了，我们正好填补这个缺口。” “好啊，你们赶紧报到省里，早日批下来，早日投产。” 伍长辉说：“书记，我们县里要找几个投资千把万的人不难，但是要找有生产水泥技术的人，就没有了，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找有生产技术的人。” 午阳说：“要我给你们找技术员，干脆我连投资带技术都给你们找来好了，渌江的几个大水泥厂，我都是很熟悉的，他们生产多年，积累了技术，也不缺乏资金。” “好，那等省里的会议结束，我马上就组织勘探厂址，进几天就可以开工。” “老伍，有些事情，你可以安排县里的其他同志做的，不必要事必躬亲，这样你的身体吃不消的。” 伍长辉说：“谢谢书记关心，确实也要让县政府出面了，不是我身体不好，是该我交班的时候了。我们的县长是早几年从大学来的科技副县长提拔的，现在也很熟悉县里的工作了，书记，看看能不能安排组织上考察一下，让他担任书记一职。” “你个人还是满属意他的吧？” “对，这个同志工作能力和个人操守都是不错的，当然。我们整个常委班子也都不错，要不然我个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将县里的工作全部抓好的。” 午阳问：“这次挖黑社会保护伞，你们县里的干部有牵连吗？” “还是有的。一个副县长兼公安局长就被查出来了，不过也是以前在市里犯案的。没有在县里徇私枉法。” “好，你们县的干部队伍还是不错的，这次干部的安排，就全权委托你来主持了，书记和县长的人选一定要把关，工作能力和个人操守。都必须过得硬，其他干部就必须是操守好的，能力是可以培养的，有了好的带头人就不怕了。” 伍长辉说：“谢谢市委的信任，我们一定会把好关。以后也会加强教育，不让他们走弯路。书记，我还是想这样，要将矿区的村民移民，如果不移民，以后在地下采煤，地塌了，水也漏了。村民是无法生活的。” “你是想在市里解决，还是你们县里解决？” “移民的地方县里可以解决，资金就没办法了。” “大概需要多少资金？” 伍长辉说：“要买地建房子。还要安排一些耕地，我们县西部的几个乡镇，地都不是很好，价格也不高，大概耕地每亩5万元，山地每亩1.5到1.8万元。按每个人一亩耕地，一户3个人半亩山地计算。买地需要2.7亿左右，每户房屋建筑面积300平米。每平米按1000元成本计算，大概需要资金5.2亿，如果每个人再给5万元左右的安家费，10个亿能够拿下来。” 午阳想，如果没有金矿，那8亿吨煤，按现在的每吨售价400元计算，全部开采出来，也就是3200亿元，除去每吨100元的开采成本，也有2400亿左右的利润，加上金矿，应该就是一个比较可观的项目了，于是笑笑说：“花费不是太高，我可以说服投资商拿出这笔钱的。我觉得，安家费还可以适当增加一些，按人头给20万也不算多。不过，我刚才去看了的地方，还有一些农户，最好也都移民走，要不然建矿上的办公室和宿舍都没地方。” 伍长辉笑道：“好的。书记，我们当然是要为村民着想，投资商给的钱越多越好，可是我们要上哪里去找有这么大实力的投资商呢？” “这个你别管，包在我身上就是。你们就是做好村民的思想工作，保证移民高高兴兴走，到了新的地方，能够安居乐业，手头还有一些钱发展种植业和养殖业。” “好，我等会就回县委组织开会，布置这项工作。书记，有个事情，我一直没有找过市政府，现在您来了，正好又碰上移民工作，我就想跟您汇报一下。” “什么事，说吧。” “中央近几年都拨款下来，建设生猪养殖基地，我们市每年也有几百万的资金下来，由于以前畜牧水产局乱七八糟的，农民没有真正得到多少好处，所以我们县就一直没有申请，现在要请您考虑考虑我们县。” 午阳说：“这个事情我以前没有接触过，你跟我说说。” “是这样的，我们市是国家的一个生猪养殖基地，国家为了平抑猪肉价格，是给了一些优惠政策的，如果村民建一个年养猪量300头的养猪场，政府每年补助5万元，如果建设大型养猪场，政府给补贴建设费用，一般情况，都是在30万左右一个养猪场，邻县有的养猪场，政府的投资，都超过了50万元一个。” “好啊，这对调动村民的养猪积极性，保持猪肉价格的稳定，具有积极的效果嘛。你说畜牧水产局乱搞，具体是一些什么乱搞法？” 伍长辉说：“因为我们县没有申请，我知道的都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不能负责任的。我听说在财政局拨款给畜牧水产局时，就要挪走20％左右，5万元发到村民手中，大概只有4万元，以后局里去人，每次都要好酒、好烟、好菜招待，还要带走一些东西，这样需要花费5000元左右，另一个就是到了过年过节。必须给他们提供猪肉、猪内脏，有的就提供土鸡、鱼、山羊等食品，这些一年花费在10000元左右。” 午阳笑道：“这种事情，是封建朝代遗留下来的恶习，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没想到在我们这里得到了很好的演绎呢。老伍，我看连拨款都搞名堂，那肯定就都是有名堂了。” 伍长辉说：“可不是嘛，给了钱，又没有养这么多猪。到了要检查了，就去邻居家里借来养，检查过了，又还回去，这是很普遍的现象。一级骗一级的。” 午阳说：“其实很多事情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就是不说破而已。我们以后要从源头上把关，财政局拨款就要全部到位，畜牧水产局也不能再去要物资，谁敢在村民身上要东西，纪委就要谁的饭碗。” 伍长辉说：“书记，我想，我们县建养猪场。就从这些移民开始，将他们作为监察局的常年联系点，谁要走了东西。由监察局负责追回来，还要处分人，这样可能会好一些。我真不知道某些人怎么就那么铁石心肠，对农民的这一点点利益，怎么就下得去手。” “都是习惯了，很多事情责任也不全在下面。上梁不正下梁歪，把国家给农民的补贴。当成了他们给农民的施舍。老伍，以后你来主管畜牧业。每年发放补贴，你会同监察局负责资金的到位，其他环节，也要一个个抓落实。老人家说过，治国就是治吏，市委就准备在治吏方面下功夫，通过治吏来发展经济，管理和经营好城市。” “好，我坚决拥护市委的决策，市委安排我怎么做，做什么，我都不遗余力地做好。” “你们县的基础要好一些，希望你在市委报批任职报告这段时间，你将今天我们商量的事情，都安排下去。好了，不要你远送了，我坐自己的车回去，明天见。” “那您就好走，明天见。” 回到了易河市的出站口，午阳看看时间还早，就让贺茂友开车回市委，路上打电话给秦江月，问去省政府送报告的情况。秦江月说：“省政府上午召开省长办公会，研究了我们的报告，大部分批准了，也有一些没有通过。” 午阳说：“好，麻烦你来市委办公室一趟，我们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作些变通，明天要跟省委领导见面，将我们的变通方案口头报告一下。” “好的，我马上过去。” 午阳回到办公室，秦江月已经在座了，扈云平给午阳端上茶后，秦江月就说：“书记，省政府对我们的方案总的来说是同意的，表扬了我们大刀阔斧搞经济建设的热情，也具体提出了一些意见。” “有些什么意见？” “反对的意见，最主要的，是不能建电厂。我市新建的电厂投产才3年，现在马上又建两座电厂，认为没有必要，我在会上据理力争，要省政府的老头们保证给我们充足的电力供应，可是他们既不能保证，又不批准。” 午阳说：“他们也没有最终决定权，权力在部委，他们是怕报上去挨骂。秦市长，我今天去了柏田县，准备在那里也建一座电厂，如果省政府不同意，咱们可以建易河电厂的分厂嘛，建3座分厂总可以吧？” 秦江月笑道：“还是书记有办法。没有充足的电力供应，我们建工厂心里是没底的，早几年哪里没有吃过停电的苦？省政府的第二点意见，是认为我们搞经济建设的步子还不够大，书记，您看，这是我们市的地图，这是刘省长亲自给划的线，他要求我们将两条高速公路旁边都作为工业区，我们这届政府，要在5年的任期内，将这个地块都建成工厂或者住宅。” “这个恐怕有相当的难度。不是建工厂有难度，而是建什么样的工厂有难度。” 秦江月说：“刘省长知道我们利部长在德国进行访问，要我们通知她到德国的工业园区走走、看看，人家是怎么建设的，咱们就照葫芦画瓢。” 午阳说：“我们摸着石头过河吧，生产出来的产品，总得有销路才行。我们不光有公路两旁，还有高新技术开发区要建工厂呢。” 秦江月说：“可不是嘛。这个地块可以划分为28个地块，拿出8个开发房地产。起码还要建设10家大工厂或者20家中型工厂，开发区现在除了燃气灶具那一家，就是一家汽车制造厂了，起码可以安排8家大企业，就算将钢铁厂、电缆厂、玻璃厂、电机厂都迁进去。也还用不了一半的地皮。省政府答应我们，如果5年内入驻的企业，可以享受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企业的优惠政策，在土地转让金返还时，也可以享受优惠政策。政策好是好，可是这个桃子太高了。我们跳起来也摘不到呀。” 午阳说：“也不要为难，我们能够办多少家就算多少家，省政府要的是投资额，我们要的是税收，没有实实在在的利益。我们情愿让土地继续长庄稼。” “省政府还有一些意见，比较集中的有两点，一个是说我们对投资商来进行建设，给予的回报太少，不足以吸引人家投资。具体的，是修建4座大桥，我们仅仅给大桥附近200亩土地，他们认为。如果市区的土地确实有限，市政府可以在开发区或者高速公路两旁，再划给1000亩左右的土地。” 午阳说：“市区的土地按现在的价格。每亩是多少？” “还是要分地段的，像市委市政府这样的地段，每亩大约在1千万左右，修桥的地方，应该每亩在300万左右。” “那我们就不小气了，现在修一座桥。大概就是8个亿左右，我们的土地价格。就值6亿，再在其他地方给1000亩。也应该值两亿，这个账，投资商是会知道算的。” 秦江月说：“书记，我说的每亩300万，是大桥修通以后的价格，如果现在就拍卖，每亩50万都拍不到的，资本家注重的，往往是眼前的利益，未来的事情，是谁也说不准的。高速公路两旁的土地，现在的价格也就是每亩30万左右，给他们1000亩，3个亿顶天了。” “我真是舍不得给了他们呢。省政府会为这个报告下文吗？” “发文不会，会给市政府发函的。” “那也只好听上级的了。” 秦江月说：“书记，省政府对我们新建市委市政府办公大院原则上同意，但是要求我们将位置尽量往省会靠，还要将市委市政府各职能委办局的办公大院尽量建在一起，政务服务中心也要建在一起，具体位置就是这一带。” 秦江月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圈圈，午阳看到，那里正是自己跟罗旭光合伙买下来的地皮和化工厂。如果是政府征收，就没有什么利润了。 “秦市长，这个地方太偏僻了吧？已经完全不在市区了，企业和老百姓办事也不方便呀。” “偏僻是偏僻了一些，可是我们的城市发展，未来的20年内，会将省会潭州、易河、渌江融合成一个大城市，这里就是城市的中心了，3年后城际轻轨就会开始建设，地铁也要开工，到达大城市市区的每个地方，用时都不会超过40分钟。我们现在建设的市委市政府大院，以后可能是一个区政府的办公楼了，所以省政府坚持要建在这个地方。”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只能执行了。” “对呀。我路过的时候去看了看，地方还是不错的，也够大。现在关键的问题是，那个地方已经被上届政府卖掉了，现在那个化工厂安装了生产化肥的新设备，正在开足马力生产，还建设了污水处理设备，我们要买下来，价格要翻几倍都是小问题，那两千多产业工人，又要面临失业了。” 午阳说：“我们再向省政府汇报吧。对了，省政府会给我们多少钱？” “省政府给了我们两个亿建政务服务中心，交通厅给了20个亿修公路，农业厅等部门也会多多少少给一些，不过现在还没有定下来，都是专款专用，不能挪作他用的，否则将来过不了审计那一关。” 午阳笑道：“这点资金，相对于我们两千多亿的重点项目建设来说，不过就是一把胡椒面罢了，更不要说工业建设的大笔资金了，我们犯不着在这上面动脑筋的。秦市长，五七干校那里的土地，政府拿出来一个拍卖方案没有？” “方案还没有做，不过我们都去看了。那个地方是我市的山区，不适合耕作，附近也没有什么居民，当时在那里建五七干校，可能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我们考虑，将附近的山地也一起拍卖了。” “附近的地方有多大？” “山脉延绵几十公里，只有27个自然村，18个行政村，人口刚刚30000。如果将这些地方都拍卖了，将村民移民到其他地方，工程量也不是特别大。那个地方的江边，有一个千龙湾，号称渌江第一湾，丰水期的面积有5万余亩，如果将江改道拉直，可以围成一个湖，进行养殖是好地方。” “那不行，围起来了，对渌江的鱼类生存影响肯定很大，野生鱼类的家园毁了，就违背了我们建设生态宜居城市的初衷了。不过可以在那里设一个点，每年投放鱼苗，投放饲料，就可以使渌江的鱼类恢复过来。我们同样可以进行网箱养鱼，饲养野鸭等。” 秦江月说：“书记，可以沿千龙湾建一个别墅群的，正好岸边有一定的坡度，建5－8圈的别墅，可是一个宜居的好地方呢。” 午阳说：“那么大个地方，得有实力的公司投资才行。” “这么说书记也同意了？那我就立即安排进行整体拍卖了。” “其他项目的招投标准备工作开始了吗？” “正在制作标书，包括这280多个重点项目和28个地块，我刚才已经跟几个副市长研究了，由陈副市长主持制作标书，争取在9月27、28、29三天进行招投标。” “时间比较紧，辛苦政府的同志们了。” 秦江月说：“书记，以后大功告成了，你别忘了政府的同志们就行了。对了，刘省长是易河人，他对易河的建设乱糟糟早有不满，希望我们建设一座城市标识性建筑，地址就选在金融城旁边，我原来准备建设政务服务中心的地方。” “刘省长有什么具体要求？” “要求集写字楼、商业、展览、宾馆的功能于一体，要有国际视野和现代意识，标准越高越好，要起带动提高城市品位的作用。” 午阳笑道：“刘省长对家乡，是恨铁不成钢呀。秦市长，他对建筑风格有什么要求没有？”(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二章 找朋友帮忙 “没有。就是要求投资必须在50个亿以上，根据地质情况，楼层越高越好，建筑面积越大越好。必要时，可以拆除周围的老建筑，满足其需要。” “我们的省长大人怎么会有这种好大喜功的念头呢？要知道，在易河这样的中小城市，集这么大的楼房或者是群楼，能有多少人入驻办公，多少人入住客房呢？除开这些都不谈，每天需要耗多少电？早几年我们渌江经常停电，现在易河尚不知道也会不会停电呢。” 秦江月说：“我们不是悄悄地建电厂嘛。这个楼房建好了，再跟金融城比邻而居，我们易河就有一点现代化大都市的气势了。再说了，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嘛，暂时也许用不上，若干年后，肯定是能够用上的。” 午阳说：“秦市长，我的意识中，肯定是不会为了领导一句话而去干不切实际的事情的。不过我回去可以告诉公司的人，他们是什么意见，我都会尊重的。” “书记，今天的省长办公会上，专门讨论了我市沿江风光带的问题。政府聘请的设计师已经开始进行设计了，可是资金尚无着落，省府决定，还是采取以土地进行置换。风光带包括一条沿江公路、自行车道和人行道，还有绿化带，一共80米宽，考虑到要修建航电枢纽，江堤必须抬高。80米以外，江边再划出500米宽的地皮，用来建设住宅楼，以及与之配套的商业、服务业网点，还有就是学校、幼儿园等。” 午阳说：“易河的沿江风光带。应该有十几公里吧？” “是的，考虑到城市扩大的需要，必须修建20公里，两边就是40公里。” 午阳说：“秦市长，在我们现在这种百废待兴的时候。我的意见，是推迟建设风光带。” “为什么？” 午阳说：“两边40公里，光是风光带的面积，需要动工修建的就是4800亩，建设这样的公路和风光带，加上一些人文景观。每公里不能少于3000万，需要耗资12个亿以上，还有大面积的拆迁征地和移民工作，耗资还不知道需要多少。这些钱虽然是投资商掏，工作总是要政府出面做的。两边各500米。总面积是30000亩，且不说建这么多房屋是不是能够卖出去，就说为了一个与市民生活关系不大的风光带，就将沿江的地皮都置换出去了，是要考虑人言可畏的。” 秦江月说：“书记说得对，我们在报纸和电视台宣传一下，然后再召开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会议，大家都来讨论这样做的合理性。如果大家都同意。还是要进行招投标的，不过，书记。这个工程就是拆分开来，能够有资格来投标的，你家族的公司是不能缺席的。” “秦市长，我们家族的公司，是没有这个能力来承担这项工程的，我们不是没人。也不是没技术，是我们的工地太多了。怕顾不过来。” 秦江月笑着说：“书记，你别急于推脱。我知道你不参与公司的经营管理，我这两天去开会，请洪书记带我去拜访你叔叔，他愿意来就来，你不要反对好不好？” 午阳说：“这样当然好了。自己家族的事情我不管，我还是会拉几个朋友过来的，他们的实力不会弱于我家族，我们的条件又比较宽松，我想他们应该有兴趣的。” “好，有书记的领导，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成功的。书记，我该告辞了，你们回家还有这么远，早过了下班时间了。招待所条件不好，什么时候建好了市委的住宅楼，你将家搬过来吧。” “好啊，但愿这天早日到来。”午阳送客出门，看着秦江月走了后，也就跟贺茂友一起走了。小雅和小师还在逛街，也该走累了。 路上，午阳先给江浙的杨老板打电话，因为杨老板的公司就是靠修路桥起家的，从业已经20多年了，技术力量很雄厚，在路桥界也人脉很广。“杨老板，我是兰江的黎午阳。” “黎书记，你好，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呢，没想到你就打过来了。有什么好事，你先说。” “是这样的，我现在已经调到中南的易河市工作了，市政府安排了两百多个重点项目，需要您这样的大老板投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杨老板哈哈大笑，“只要是有钱赚的事情，我都是有兴趣的，你告诉我大约有些什么项目吧。” 午阳将项目说了个大概，杨老板说：“黎书记，我有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带100个亿的资金过来，争取投中10个项目，如果你不答应，我也过来，投中一个项目就够了。我的20多个朋友，也会跟我差不多，怎么样，满意吧？” “什么条件，你说吧。” “我们这帮子朋友，又积攒了一些钱，想去腾越买一些翡翠回来，你平时也没有时间，10?1长假，麻烦你陪我们过去一趟好不好？” 午阳说：“不必要我过去嘛，你们需要多少，需要什么档次的，反正价格你们也知道，我安排送过去就行了。” “我也是这样告诉朋友的，就是有几个没有去过腾越的，想过去见识见识赌石的场面。再说了，你如果有时间，就去别人的毛料场挑选，将自己的留着涨价不是更好吗？当然了，大家都希望跟你混熟悉，以后有事好找你呀。” 午阳笑道：“杨老板，我看是你担心送翡翠过来，档次不够，也不知道我会不会送一块对吧？你们要过来就过来吧，反正你们这些老板都是有主意的人，我也改变不了。我很久没有参与赌石了，翡翠的价格又涨了吗？” “涨了吗呀，是涨了牛了吧。告诉你吧。去年我们买的玻璃种的纯白色翡翠，你是按每公斤1个亿给我们的，现在已经涨到了1.5亿。这样算起来，我搞工程20多年赚的钱，还不如翡翠一年涨价赚的钱。” 午阳笑着说：“那今年的翡翠也得涨价呀。” “涨呗。反正这些东西也不会烂在我手里。据参加了缅甸翡翠公盘的人说，缅甸的毛料价格，比你给我们的翡翠价格，也差不了多少了。” “杨老板，你的财主朋友那么多，也介绍他们过来投资可以吗？” “可以的。我们在贵地参加了招投标后，时间也就到了9月底了，我们就一起去腾越好了，回来再安排施工。” “好吧，我尽量抽时间陪你们。记得提早两天过来，好好研究一下我们的标书，看看适合你们的是哪些。多带一些朋友过来，搞工程，建工厂都欢迎。” 杨老板说：“黎书记，你最好安排将招投标的项目挂在网上，告诉我们网址，我们自己在网上选定就是了。这样我们不用过去那么多人，就能够进行充分的研究，挑选我们想要的项目。把握就大一些。到时候我们过去，就只要参加投标，其他时间我们还可以到处走走，看看。” “好的，我马上就会安排。你们按时过来就是了。” 接着给仇老板打电话，“仇老板。好久不见了啊，这段时间在哪里发财呀？” 仇老板笑着说：“还不是靠你发点小财呀。我们在加纳呆了几个月。我搞的几个工程，现在还没有收获。现在什么都好。就是没钱呢。” “又跟我哭穷了吧？” “没办法呀，从西北回来，口袋都被那三胞胎掏空了。” 午阳笑道：“美女掏口袋，得你心甘情愿才行啊。” “就是啊，靠姿色，是没有这种可能的，可人家手里有籽料，不心甘情愿被掏还不行呢。” “他们几个怎么样？” “刘老板的钢铁和玻璃企业估计快投产了，纪老板和季老板的项目也在进行中，那老板他们两个的项目，就一直没有落实。黎书记，你在加纳的金矿都收获颇丰呀。” “仇老板，那不是我的，是闵老板的。今天打电话，一个是告诉你们，我调到中南的易河市工作了，请你们来这里玩玩，二是想请你们过来投资。我们有很多项目准备启动了，但是我们既缺资金，又缺技术，你们不来，我的事情就没办法搞的。” “好啊，你反正从当县长起，我们就尽可能地为你创造政绩做事了，现在到了一个新地方，我们当然要出力了。黎书记，自从跟你打交道，我们几个的资产就跟滚雪球一样增加了，我们还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呢。” 午阳说：“我们是生意伙伴，也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现在是市政府的事情要你们帮忙，该赚的利润还是不会少了你们的。” “黎书记，你将那些投资额大，施工难度高的项目给我们就是了。我们不求赚钱，只要过得去就行了。反正我们每年的翡翠收入，就抵得上人家的很多企业生产了。” “你们这样待人，不发大财都不可能了。这次帮我们度过难关，以后只要缅甸还产翡翠，有我一份，就少不了你们的。”随后，将招投标的时间告诉了，请他们按时过来。 最后给利凝打电话，当着车上的几个人，也不好说过分亲热的话，问候几句她和孩子后，将市委请她在德国进行一些调查的事情说了，并且要求她尽快回国主持工作。 “好的。午阳，其实我早就想回来了，西方没有咱们中国坐月子一说，30多岁生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从拆线后，我就已经正常活动了，身体蛮好的，再说了，也已经满月了嘛，完成了工作，只要孩子的国籍文件和护照搞好，我马上就回来。” “好，辛苦你了，到时候打电话给我，我要亲自去机场迎接。利凝，现在欧洲只有德国的经济发展最好，你如果也作一些调查，写出调查报告或者论文，将对我们的经济建设起到十分重要的借鉴作用。” 利凝说：“我已经安排助手做了这方面的工作。不光是德国的，也对希腊等国的情况进行了调查，分析出其中的原因，选择对策供领导参考，这也是我作为访问学者应该做的事情嘛。” 车辆到了别墅。贺茂友停好车，小雅和小师、贺茂友在前面走，午阳就边打电话跟在后面，这时候卿卿我我地说，就无所谓了。 去父母家里吃饭，宝儿说：“午阳。林实和林梁明天去省会潭州，参加那里的翡翠毛料展销会。” “是谁过来展销？” “腾越的一个姓毛的老板。” 午阳估计就是原先在部队的小毛了，这些年一直没有联系，小伙子应该生意做得不错。 午阳问：“你去不去？” 宝儿说：“我才懒得去呢。这些毛料，从翡翠矿山开采出来。就被挑选过了，以后又不知道被挑选过几次，稍微表现好的，都被挑走了，还能有什么好翠？摆明了，就是一个十赌九输的结局，我们有能力知道有没有翡翠，就是挑选到了好翠。这里就别说什么大客户，就是珠宝商人，购买力又有多大？不过我从中得到启发。既然人家可以在这里搞短期展销，我们就可以搞长期展销。” “是啊，以后你们的生活，肯定是要长期在中南过的，滇南那边有贺嫂子主持，也不要操太多的心。在潭州开个大的市场，卖毛料和珠宝。说不定也能形成气候呢。” 宝儿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腾越的翡翠市场，有靠缅甸近的地理优势。可阳美和平洲，并没有什么优势，他们不也是搞得风生水起呀。我们在兰江的珠宝市场，不也搞起来了嘛。” 午阳说：“要搞就要快动手，要不然人家乘这次的东风，先搞起来了，你们就落后了，晚一步，就可能步步被动。吴芳在潭州有一个稍微大一些的珠宝店，一层有600多平米，还租出去几层，收回来应该就可以开张了。” “是的，我们明天也过去看看。暂时先搞起来再说，以后再物色个大场地，规模必须有田玉的珠宝城那么大。” 午阳说：“宝儿，你考虑过这个事情在全国推广吗？” 宝儿笑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天姐妹们就在商议，要在全国开20家珠宝城，已经安排张一波去买地了，他们的珠宝店开遍了全国，哪里生意好，购买力强，都是很清楚的。张一波说，买地建设好说，就是要请示你，这个生意是公司搞，还是我们3个人搞。” “你们3个人搞好了，公司的主要业务，还是销售珠宝成品吧，现在有了和阗玉、翡翠、钻石、珍珠等项目，利润已经可观了，毛料要靠你们购进，成本也不好核算，干脆就全部由你们经营好了。” “还是你聪明，让我们做，我们心里高兴，生意肯定做得好一些，但是归根到底，我们赚的钱，不还是姓黎呀？” 进了父母家的客厅，厨师和服务员都收拾好下班了，两人只好自己去厨房找吃的。刚刚端上桌，林实、林梁进来了。 林实说：“哥，我们明天去潭州赌石去。” 午阳说：“你们想去就去吧。也可以试试功力究竟怎么样了。不过，你们挑选几块大的毛料就行了，还要给其他人留下一些。” 林梁说：“会的。我们主要是为了好玩，也是为了在网友面前露露脸。” “交了什么样的网友？” “中南的高考状元、探花。哥，状元和探花都是超级美女，我们想去追她们。”林实说。 “你们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林梁笑道：“女朋友还怕多吗？” 午阳说：“人家十年寒窗，考个好成绩不容易，现在才刚刚上大学，你们可不能毁了她们一生。” 林实笑道：“哥，你这些话就老套了不是？现在的女孩可不这么想。十年寒窗是为了什么？上大学又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将来能够出人头地，能够过人上人的生活。现在流行一句话，叫做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她们如果结识了我们，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林梁说：“哥，我们从京城带来了玻璃种翡翠雕刻的小熊，价值几个亿的，还跟小雅姐要了镶嵌钻石的手机和坤包，还有钻石项链，在潭州赌石赚了钱，我们还要给她们一大笔钱的。” “你们这种方法不对，这样会让女孩觉得自己多么了不起，会用女皇的眼神看你们的。你们自己的形象这么好，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就不会差，加上学习成绩好，家境好，哥伦比亚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也是金牌，应该是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才对。要我说，在赌石时赌中了翡翠，不露痕迹地给她们一些，她们就会死心塌地跟你们好的。” 小雅说：“哪有你这样教舅子的？以后他们不也跟你一样了？” 午阳笑道：“社会上的资源，本来就是为有本事的人准备的，小实和小梁有本事，当然可以占有更多的资源了。” 林梁说：“哥，我们就按你说的办。” 林实说：“哥，我们参加了赌石以后，想在走之前，到航空城一趟，你有时间过去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三章 林梁会网友 “反正不远，利用周末过去一趟也好，我很长时间没有去了，已经生产出多架飞机了，也想去看看呢。” 林梁说：“应该不是生产，是组装出飞机了吧？” 午阳说：“严格地讲，是组装了飞机。现在是组装，以后就是仿造，再就是制造。这也是我们落后的航空工业的一条必由之路嘛。你们去美国学习回来，就开始设计、制造具有完全知识产权的飞机，你们肩上的担子不轻呢。” 林实说：“哥，我们会努力的，如果你需要，我们也会注意给你延揽一些人才的。我和林梁商量了，要让我国的航空工业，在我们这一代人手里，跻身世界强国之列。” “好，有志气。你们明天去会了网友后，也将这个想法告诉她们，如果她们对这个有兴趣，也可以让她们考雅思，你们以后也可以比翼齐飞的。” 林梁说：“我们已经带了京城的女朋友出去，不能再带了，她们的面我们还没有见过，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哥，你们吃饭，我们骑马去了。” 吃过饭，午阳又给袁志打电话，让他安排去柏田县建一家大型水泥厂，生产高标号的普通水泥和道路水泥。易河市将全面掀起建设*，会需要大量的水泥。 袁志问清楚有关情况后，高兴地答应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午阳跟林实、林梁就一起出门了。午阳嘱咐说：“路上开车小心些，赌石要见好就收，给别人也留下一些。” 林实说：“哥，你放心吧。我们就是图个好玩。” 郎舅在别墅大门口告别，午阳赶去开会，林实、林梁去潭州赌石，花开两枝，各表一头。先说说午阳开会的情况。 8点多钟。秦江月带着邓启明和各区县的党政一把手，还有城管局、建设局、市委宣传部的30多人，跟午阳在渌江市委大院会合了。午阳和秦江月两人去会务组报到出来，正好碰到了洪书记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渌江市委的何书记和余市长等一长溜的汽车。 两人上前跟洪书记打招呼，洪书记笑呵呵地说：“正想找你们聊聊。树林同志，安排人领我们去会议室吧。” 何树林说：“余市长，你带书记去小会议室，我在这里迎接其他领导和兄弟州市的同志们。” 余市长带着几个人到了小会议室，让服务员倒好茶。就带关门出去，“书记，你们谈，我搞接待去了。” “好，你忙吧，我们这里事情不多，大会准时开始。” 看着余市长走了，洪书记笑笑说：“小黎。小秦，昨天省政府对你们市的报告进行了研究，情况我知道了。现在想听听你们的不同意见。” 秦江月说：“昨天下午我和黎书记研究了省府的批复，我们还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如何既不违背省府的指示，又能够根据我市的具体情况，实事求是地进行建设，我们想得到书记的支持。” 洪书记问：“你们的不同意见是哪些？” 秦江月说：“一个是建电厂的事情。我们所处的电网。虽然有葛洲坝、三峡两个大型水电站的支持，但是随着工业建设的扩大。对电力供应还只是暂时的满足，如果都是现在这样发展。不出5年，将迎来新的电荒。国家的发电厂（站）建设，都是规模宏大的工程，必定建设周期长，到时候肯定是无法解决，所以我们的目光必须放远一些。” 洪书记说：“省府和部委都不会同意，你们又非要建，你们准备怎么办？” 秦江月说：“我们不建设电厂了，只对现有的电厂进行整改，将车间设立为分厂。我们准备将现在厂本部的发电厂设立为一分厂，投资建设一个二分厂，在其他区县设立三、四、五分厂，装机容量跟现在的电厂都差不多。” 洪书记笑道：“不给建电厂，你们就建分厂，也是个办法。不过，你们投资这么多，如果国家不同意你们并网发电，你们怎么办？” 午阳说：“这个我们也考虑到了。现在将电厂建起来，如果没有必要，就暂时不生产，如果出现电荒，我们马上开机就是了，至于如何收回投资，我们先和投资商说清楚，如果没有这个余钱剩米，就不要来投资。” 洪书记说：“你黎午阳有很多朋友，都是有余钱剩米的，随便找几个就是了，反正按照你们的分析，投资收回来是迟早的事。你们对省府批复的不同意见还有什么？” 午阳说：“书记，刘省长要求我们建设易河的标志性建筑，我觉得并不符合易河的实际情况。” “这个要求实际上是我提出来的，你们现在看来是过于大了，与你们的实际情况不相符，也不怪你们。你们的视野不够开阔，以后找时间去世界各国走走，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小黎你对渌江是熟悉的，如果渌江没有金融城，没有另外的高层建筑，会不会有什么大都市的气息？所以，为了提高城市品位，我觉得非要建高楼不可，哪怕暂时用不上。省会准备建一座高508米的高楼，都是采用新型建筑材料，造价低廉，施工容易，工期短，你们是准备采用新型建筑材料，还是用传统方法？” 午阳说：“我还是没有想通。” 洪书记说：“你们如果现在不建，以后如果再有这个想法，就不可能在市区进行建设了，因为那时候城市改造都已经到位了，好地段都有主了，你们想拆都拆不起的。如果一栋几百米的高楼，建在农田菜地中间，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效果？所以，小黎，你们一定要将这个作为城市改造的重中之重。我的思想中。没有一座标志性建筑的耸立，你们的城市改造就不能说是成功的。” “好吧，我们回去一定抓好落实。” 洪书记说：“小黎，我发觉你们的条件都比较刻薄，我是不赞成的。投资商热忱地为你们市的重点项目和经济建设出钱出力。你们就多给人家一些回报怎么了？这些投资商都是中国人嘛，肉烂了在锅里嘛。即算投资商是外国人，你们给了他们土地，他们也不可能搬到外国去嘛。” 午阳说：“书记，这种事情，涉及到国家利益和群众利益。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的。古人不是说，防悠悠众人之口甚于防川么，我们如果不慎之又慎，那就难去堵别人的嘴了。我们回去后，就马上组织人员。去省内外、兄弟省市调查了解一下他们所给出的条件，有可比性的，不就高也不就低，没有可比性的，既要兼顾国家和群众利益，又要保证工程的顺利进行。” “你们找投资商，应该问题不大吧？” 午阳说：“我昨晚上就打电话了，联系了一些人。有了一点底。可是我们市委市政府就是一个赤字政府，除了城市改造外，农村的水利建设也欠账太多。加上我们准备修建一个航电枢纽，需要的资金在15个亿左右。” 洪书记笑着说：“我告诉你个办法。” “书记，有什么好办法？” “你去找你干爸爸，他是中央的主管领导，只要他点头了，20个亿都不是问题。还有就是找我们大佬。请他来看看百废待兴的易河，管他要100个亿。保证3年以后，整治出一个百业兴旺的易河。另外。也可以找找张董事长，他可是在各部委都说得上话的人，请他帮忙，给你们要两百个亿来，就说是我保证的，我们派系都支持他。” 秦江月说：“书记，您自己也要给我们支援吧？” “我可能要离开中南了，走之前，除了交通厅的20个亿外，我在农业厅、工业厅、建设厅等部门，再想办法给你们拨30个亿，如果需要贷款，我再给你们50个亿的3年期无息贷款。这样多管齐下，希望你们能够将千万人口的易河，带上经济发展的快车道。” 秦江月说：“有了上级领导的大力支持，加上易河人民的不懈努力，我们会迎头赶上的。书记，我们的工作千头万绪，急需要将出缺的干部配齐了。” 洪书记说：“好啊，省委无条件支持你们。你们市委尽快将拟任人员报上来。” 午阳说：“好的。书记，我们这次查出来有问题的干部，厅级4人，处级27人，科级156人，一般干部311人，涉及的面太广了，如果在易河的现有干部中间选拔，我还是不放心的，最怕他们前腐后继。我决定主要在工作搞得好的几个县选拔干部，或者去大专院校和外地选调一些。昨天我去了柏田县，发现那里的工作很不错的，我准备提名其县委书记为副市长人选。” 洪书记说：“这个想法好，你们也可以拿出一些职位来，面向全国招聘干部嘛。当然，对当地干部也不要一棒子打死，他们中间肯定有品行好、能力强的干部，让组织部去甄别、考察嘛。” “好，我们会按省委的指示办的。” 洪书记站起来，“好了，我们谈到这里，开会去吧。上午是何树林的经验介绍，可能时间比较长。” 陪同洪书记进了大会议室，会议室里已经黑压压地坐满了人。各市州的书记、市长、主管副市长、建设局长、城管局长，区县的书记、区（县）长，还有省委省政府有关部门的负责人，共有400多人参加。 上午的议题是渌江市委介绍经验，洪书记作报告，下午就是乘坐渌江产的混合动力汽车，参观渌江的市容市貌。晚上继续参观沿江风光带，和市民零距离接触。 林实、林梁到了潭州，根据gps的指引，顺利找到了卖毛料的省体育馆。体育馆的停车场根本就没有停车，林实将布加迪威龙停好后，刚刚下车，一群女孩就围过来了。 女孩们手挽着手站在他面前。一个个都很水灵，身材高挑苗条，这是两兄弟在北方很少能够看到了，不禁都有些呆了，不知道怎么说话呢。女孩中的一个说：“林实。你这是开的我们中南牌照的车，不是你自己的吧？” 林实看了她一眼，跟网上的不太一样，不过也是个超级美女了。“是的，是我在亲戚家借来的，我们没有从京城开车过来。我们在家里的车。就是宝马一类的普通车，没这么好。对了，你不是何苗，你们这么多美女站在一起，我的眼睛都晃花了呢。” 这时戴着白色旅游帽。穿白色耐克运动装的女孩抬起头来，“林实，忘了我的样子了吧？” “怎么会呢？你是何苗，你的倩影是留在我永恒的记忆中了。林梁，你过来，叶娜的眼睛在四处睃呢。” 林梁从车上下来，叶娜就跑过去了，当着众人。就将林梁抱住了，然后就吻到了一块。 林实看到何苗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就淡淡的一笑。“走，我们进去买毛料去吧。” 何苗说：“林实，同学们是我喊来的，你赌中了，可得给大家分红呀。” 一个女孩说：“林实，我们是何苗请来当参谋的。你不能小气哟，当心我们说坏话。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外表已经通过审查了。5分。” 林实说：“谢谢。能不能赚钱，赚钱多少，主要是看你们的运气了。运气好，能够赌中两块翡翠，卖了多少有点辛苦费，赌不中，大家就都只能空手而归了。” 何苗说：“林实，同学们都挑选一块毛料，你付款好不好？我们也不买大的，几百上千块的碰碰运气就行了。” 林实说：“你们买多大的我不管，需要多少钱我出就是了，可是没有经过我同意，你们是不能买的，要不然我拒付。” 另一个女孩说：“好啊，我们挑选出来的，总有一块你会同意的，要不然累也累死你。” 林实说：“如果想累死我，你们恐怕早趴下了。走，我们进去吧。” “哪里来的野小子，让开，我们先进去。”一个身材高大，染着黄头发，手臂上刺着一只老鹰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大叫道。他的旁边，还停了几辆车，有兰博基尼的，也有阿斯顿?马丁的。几个青年男女都快速下车，想抢在林实他们前面进去。 林梁一把拉住老鹰，不让他走。老鹰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林梁说：“小子，进去呀，怎么不走了？” “臭小子，咱们单练，走。”老鹰气势汹汹地往停车场走，被旁边的同伴拦住了。 “哥们，咱们是来赌石的，不是来置气的，凭咱们，有的是办法治他们。”同伴估计也看出来老鹰打架不是对手，说完也没走，看着林梁他们进门。 进门后是一间大厅，一排排的玻璃货架，里面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小毛料，标价从500元到50000元，营业员热情地来到他们对面，“先生，买块小的试试手气？” 林实没有说话，看到老鹰的另一个同伴到了附近，心想，他们可能是跟自己一帮人飙上了，自己要哪一块，他们肯定会要哪一块，目的就是要让自己一帮人买不成，因为他们钱多嘛。 林梁走近，兄弟俩对了一个眼神，会心的一笑，“大姐，我们看中了哪块毛料，如果旁边还有人看中，你们是怎么操作的？” 营业员说：“根据我们在各地巡回展销的经验，一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出现了，当然是价高者得，这个价格是标价的几倍、几十倍都有可能的。” 林实说：“最近我们运气特别好，中了大奖，想拿出个零头来赌石，肯定也会赌涨的。” 营业员说：“但愿先生继续好运气。赌石的事情，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狱，先生您这么有把握，就挑选好了。” 林实运转真气，挑选了一块500块钱的小毛料，里面是没有翡翠的，不为别的，就是试试老鹰他们是不是故意跟自己为难。 果然，老鹰说：“我也看中了这块，我出1000块。” 林实想都没想，“2000。” “3000。” “6000。” 老鹰马上说：“7000。” 林实笑笑说：“我不要了，这块毛料里面就是有翡翠，也就是值个万把块钱，没有意思了。大姐，给我来快稍微大一些的吧。” 走到稍摆放微大一些毛料的货架，运转真气看了一阵，哪几块里面有翡翠，心里已经有底了，磨蹭了一阵，老鹰他们已经付完款过来了，何苗不知道他的用意，“林实，这次可不能输给人家了。” 林实说：“没办法，人家的钱大，我不能打肿脸充胖子的。大哥，麻烦你，我要这块50000元的。” 营业员拿出来林实指的毛料，“先生，您是付现金还是划卡？” “划卡吧。” 老鹰说：“慢着，这块毛料我出60000。” “100000。” 老鹰马上跟进，“150000。” 林实说：“我退出。大哥，你们有大一些的毛料吗？” “有的，您往里走，厅西头全部是大毛料。” 兄弟俩笑笑就往西头走，林梁牵了叶娜的手，其他女孩们都跟在后面。到了西头，看见走廊的两边，各有十几排木架，木架上面架着木板，一边木板上面是开了一个口子的半赌料，差不多都是50千克左右的，标价38万，一边木板上面是全堵料，大小差不多，标价是20万。 两人运转真气将半赌料扫描了一遍，半赌料虽然都开了一个小窗口，可是就是窗口有一小片的绿，里面都是没有的。大约1000块左右的半赌料，只有4块里面是满绿，还有3块里面有饭碗大的翡翠。 两人又转过去扫描全堵料，这些料子的表现确实很差，肯定都是在腾越的毛料场无人问津的货色。很快看完了，里面也有几块有翡翠，比较细腻的，只有两块。 这里的营业员是两个，林梁找了男的，“大哥，我们看中了的比较多，麻烦你拿笔跟我们记编号好吗？” 这时老鹰他们也都进来了，林梁指点毛料，营业员记编号，他们都跟在后面。到半赌料点完了，林梁共点了22块，最后林实又加了两块。 林梁说：“大哥，麻烦你安排人搬到切石间去吧，我们去划卡付款。” “你们不是还没有付款吗？我们要了这些毛料，每块加两万。”老鹰说。 林梁说：“我说你怎么回事？我们看中了的，你们就要，你们自己不会去挑呀？”(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四章 冤家宜解不宜结 老鹰说：“这里没有只允许你们买，就不许我们买的道理，价高者得嘛，你们想要，继续出价呀。” 林梁知道他们已经觉得自己不会跟高价了，就决定采取慢慢加、慢慢抬的办法。“好嘛，钱也不是我生产的，我每块加1万。” 老鹰说：“我再加两万。” 林梁犹豫了好一阵，“我再加1万，你再加我不来了。” 老鹰说：“说话算不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我加1000块。毛料是我的了吧？” “不跟你争了，我再挑中了的，你还争不争？” 老鹰说：“我今年的零花钱都用完了，但是你如果不跟我一样，也挑选超过千万的毛料，我找哥们借钱也跟你争。” 林梁说：“你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么？这里表现好的，都让你买走了，剩下的都是石头，我买回去建房子呀？” “小哥，我们这里还有的。”这时旁边一个人说。两人其实早就看见他来了。 林实问：“大哥，你是谁？” “我是这次毛料展销的组织者，姓毛。小哥，听你们的口音，是京城人吧？” 林梁说：“对，我们来中南是走亲戚，会网友的。知道这里赌石，我们马上就赶过来了。毛老板，那我们就在这里还挑选几块，然后跟你去挑选大毛料。” “好啊，你们挑吧。” 两人一个在半赌区，一个在全堵区，很快就将早就看中了的12块毛料都搬到了走廊上。 毛老板看他们搬上百斤的毛料。脸不红、气不喘的，“小哥，你们是练家子吧？” “对，练过几天。我们的师傅说不定你还认识呢？” 毛老板说：“谁？” 林实说：“先不告诉你，我们挑选好了毛料再说。” “这些毛料是不是先切？”毛老板问。 何苗说：“切吧。早切出来早知道结果。林实，我在这里守着，你们进去吧。” 一个女孩笑道：“第一次见面，就当老板娘了呀？” 何苗嘴一撅，“去死。我不守着，你来守啊？” 叶娜说：“我去挑选了。马上就来换你。林梁，你们付款去吧。” 付款后，毛老板带着他们出了展销厅，到了室外田径场，开锁进了用天蓝色塑料板围着的一个大圈子里。 “小哥。这里是2500块毛料，最重的一吨半，最轻的60公斤，价格是每公斤50000块。你们是第一批进来挑选的，好毛料都在，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林实说：“老板，你看我们也不会挑选毛料，这些女孩是我们的网友。也得让她们挑选一块两块的，这个价格上面，是不是能够优惠一点？” “好吧。今天也是开张生意，就给你们优惠，每公斤少1000块怎么样？你们可不能告诉别人呀，如果都要优惠，我就没什么赚的了。” 林梁笑道：“谢谢老板，切涨了。我们请你吃饭。我们也不会挑，麻烦你安排叉车来吧。” “小哥。叉车我们是有，大型的切石机我们也有。可是只有两台，你们如果要得急，肯定没有那么快切出来的。” 林梁说：“没关系，我们想办法快一些切出来好了。” 毛老板交给他们油漆灌和长毛笔就走了，兄弟俩就各提了油漆灌开始挑选毛料。女孩们都跟在后面，只看到他们在毛料上面作记号，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作出选择的。 看到他们两人各挑选了20块，选过的毛料也差不多有一半了，叶娜说：“林梁，干脆你也给我们挑选算了。每个人挑选两块好不好？” 一个女孩说：“叶娜，我们不要了。这毛料这么贵，一块就是几百万，切出来了翡翠还可以还他们钱，切不出来，把我们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的。” 林梁笑着说：“你们都是千金，很值钱的。是这样，切不出来由我们负责，你们就当没有这么回事，切出来了，你们将本钱还给我们。当然了，如果翡翠卖不出去，暂时也不要你们还。” 叶娜说：“林梁，要不然给同学们挑选一块小的，有没有都不让大家有心理负担。” “不，要做人情就做大的，你们这么好的关系，大家都有钱，以后打麻将，就不用另找搭子了。” 叶娜笑着说：“你真想让我当全职太太呀？” “不当也行，自己去开个公司打发时间。” “林梁，林实，你们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呀？” “我们是官二代，也是富二代，但是我们从去年17岁起，就不用父母的钱了，我们的钱都是自己挣来的。” 叶娜说：“你们既然有钱了，还去留学干什么？” 林梁说：“男子汉没有事业不行，不实现自己的理想也会留下遗憾的。好了，不说闲话了，我们选中一块，你们就报上自己的尊姓，我们给你们写上，这块毛料就是你的了。” 林梁先给叶娜挑选了两块，叶娜就过去换何苗了，等何苗来了，林实已经给陈凤娇、叶红、贺贞3个人挑选好了，林梁也给黄姗、蔡青挑选好了。 林实问：“怎么那么久？” 何苗说：“人家舍不得来嘛。3个师傅切，3块毛料都切出来了翡翠，我都不想离开了。” 林实说：“看你满身都是石渣，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 “当然啦，我这是见证了神奇，从那么一块不起眼的石头里面，切出来绿油油的翡翠，任谁也想看下去的，你都不知道，现在那里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呢。” 林实说：“那是小玩意。给你挑选两块大的。” “不，我要3块。” “10块都行。” 叶红说：“何苗，这些毛料可贵着呢，每公斤5万。” 何苗笑着说：“不怕，林实有钱。” 接下来林实真的给何苗挑选了10块。林梁也给叶娜补足了10块。将毛料都挑选完了，等在旁边的叉车就开始工作了，先在电子秤上面过磅，然后就运去切石间。 兄弟俩一共挑选了63块，重量是25286千克，12.4亿元。当场就由林实划卡转账了，林梁都没有掏钱出来，看得女孩们直咂舌。 还没有别人买大毛料，他们的运进去就可以上切石机了。上机前，林梁说：“我们来给画线吧。你们按我们划的线切就是了，切坏了不怪你们。” 旁边的毛老板听说了，“我知道你们师傅是谁了，是不是黎市长？” 林梁笑道：“黎大哥是代师传艺的，你还真认识他啊。” “岂止是认识，我做这个生意，还是他点拨的呢。可惜他在我们家乡工作，要不然得去拜访他。” 林梁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交朋友贵在知心，贵在相互帮忙，拜访不拜访的无所谓了。毛老板。毛料上面凡是写了林字的，切出来就行了，不用擦，你安排车辆给我们送到京城去，我们付运费。写了其他字的，就都擦出来。看看有什么人要买的，就拍卖了。” “哎呀。这个可能就难办了，要说中南的珠宝商。也就是黎明公司最大了，可他们都是自己去缅甸进毛料，其他珠宝商嘛，水种差一些的，个头小的，价格便宜的话，可能会买一些，其他就没可能了。” 何苗说：“林实，卖不掉算了，我们自己收藏起来。” 林实笑道：“本来是想让你们赚钱，现在只能收藏，你们还要花钱去银行租金库，价格不菲呢。是这样，等会切出来了，我打电话问我哥，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毛老板说：“林小哥，你们这些切下来的石头给我，运费就我掏好了，但是你们还是要租黎明公司的汽车送回去，因为这种价值连城的翡翠，我们不敢负责的。” 林梁说：“也好，那就干脆找黎明公司吧，你先给这些女孩切，我们的，拉到黎明公司去切都行。” 毛老板说：“还是给你们切吧，我得留下切下来的毛料。” 林实说：“也好，你又可以卖钱的。” 两个人给女孩的毛料画线后，自己的就不画了。林梁去叶娜那边切小毛料的地方看看，都已经切出来了，几个师傅正在擦石。 老鹰的毛料也在切，小切石机旁边都是一堆堆的石头渣，除了他们几个人，没人看他们切石。林梁走过去，老鹰说：“小子，你是不是故意带我进笼子的？” 林梁说：“我带你进什么笼子？我让你买了吗？” “算你狠，老子今天栽在你手里了。” “你说什么呢？赌石本来就是十赌九输，赌不起就别赌。别仗着有几个钱，就到处横行霸道，以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了。今天是老天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让你知道怎么做人。如果不能幡然醒悟，以后你老子多大的产业，都要败在你手里的。” “小子，今天我不打你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走，到外面去，，不要让我拖死狗一样拖你出去哟。” “好啊，小子哎，你们几个一起上，我皱一下眉头都是孬种。咱们立下生死文书，生死各安天命。去请派出所的警察来作证。” 看着一场搏击不可避免。老鹰的同伴又出面了，“同学，你别跟我们这伙计一般见识，他父亲拥有中南最大的上市公司，还是全国政协委员，平时骄横跋扈惯了。” 林梁说：“政协委员怎么啦？我父亲还是中央委员呢。要说上市公司，不是吹牛，我买几家也可以做到，不过这有什么好狂的？要做事，得先学会做人。你在你的员工面前骄横跋扈，人家怕丢了饭碗，让着你，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到了社会上，人家不要从你那里讨食吃，就不怕你了。就是倚仗财势，欺侮了弱势群体的人，你脸上就有光了吗？” 老鹰的同伴说：“同学你说的有道理。我替他谢谢你。今天虽然花了千多万，但是学会了做人的道理，也值了。” 老鹰说：“栽在你手里，我还是不心甘，你敢通上姓名和家世吗？” 林梁笑笑，“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叫林梁。父亲是xx省的书记，我师兄是你们中南的副书记黎午阳，怎么样，你还敢叫板吗？” 老鹰说：“我认倒霉了。走了，哥们。你们随意。”说完就扬长而去了。 他的几个同伴都留了下来，一个女孩说：“林哥，谢谢你教训了龙宝，今天让他踢到了铁板上，以后应该知道天外有天了。” 林梁说：“我平时都是与人为善的，今天也是这个龙宝一再挑衅，要不然我也不会发狠的。好在还有你们在旁边，要不然会搞得他没处买后悔药的。我看你们也是高高兴兴来赌石的。这样不免太扫兴了，我对赌石还是有心得体会的，要不要帮你们挑选一下？” 首先劝架的男孩说：“林哥。怎么好意思呢，我们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现在就麻烦你。” “没事，我看你们也都是富二代，也不在乎赌到多少翡翠，就是图个好玩。我给你们每人挑选一块，也给龙宝带一块回去。今后大家都是要在生意场上混的，山不转水转。难免有再见面的时候，化干戈为玉帛，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林哥，我叫粱彤，家里也有一家上市公司，我将qq号发给你，以后我们多联系。”劝架的男孩说。 “好，我要去美国留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国，但愿回国后能够和你再相逢。走，我们进去吧。” 带着粱彤和两个女孩到了展销厅，在标价50000元的货架上，给他们挑选了4块毛料，又一起回到了切石间。切石间里切小毛料的师傅比较多，很快就给粱彤几个人切了。 切石间里一直是围得水泄不通，切了几刀，绿色就出来了，一些珠宝商就在叫喊卖不卖了。 林实说：“小的不卖，大的卖。” 一个珠宝商说：“大的欺主，我们只能看看，饱饱眼福。如果能够买得起这么大一块翡翠，我们早就去缅甸买了。” 这样一说，大家就不吭声了，因为大家都看到了，两台大切石机上面的毛料，都是一吨多重的，切石师傅沿着画线走了一刀，大概只有10多厘米，就看见绿油油的一大片了，再走一刀，另一面也是这样，两块大翡翠，重量肯定超过1000千克，这不是他们所能够买得起的。 林实、林梁在百里梁矿山呆过，知道怎么切石、擦石，当两块大翡翠切出来后，他们拿起擦石机就要去擦，被毛老板拦住了，“林小哥，你们还是看看算了，搞脏了身上，在女朋友面前灰头土脸地不好。” 林梁说：“你们人手够不够？” 毛老板说：“够的。我考虑到反正卖不掉，就安排了厢式货车在外面等着，擦好一块就装车，钥匙你们自己拿着就是了。上午擦好了这两块，师傅们也要稍事休息，我请你们去吃饭。” 林梁问：“毛老板，要切完这些毛料，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他们6个人切的切，擦的擦，可能需要两天。这里晚上不能加班太晚，不能影响附近居民的休息。” 林梁以前听说过午阳在腾越切石的事情，知道给钱给师傅，他们会更高兴的。“毛老板，这两天我们给每个师傅5000块钱辛苦费，你说够不够？” 毛老板说：“你们太客气了，我替师傅们谢谢你。你忙着，我这就去告诉他们。” 林梁来到擦小毛料的地方，12块翡翠都已经擦好了，女孩们有的在浇水，有的在用毛巾擦干净，林实正跟她们说笑。看见林梁过去，叶娜说：“林梁，林实说这些也给我们每人一块，可以吗？” 林梁看见12块翡翠，有4块玻璃种的阳绿，有3快冰种的阳绿，有一块是散布着白、黄、红、绿、紫5种颜色的，而且是12块里面最大的，应该有25千克以上，如果有名家进行设计和雕琢，可能出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的。其它的都是20千克左右，不管是玻璃种，还是血玉，鸡油黄，紫罗兰，都没有让他动心。 “给你们可以，但是这块杂色的翡翠，你们拿了没用，还是给我留着好不好？” 叶娜说：“同学们最不喜欢的也就是这块了，当然给你留着了。” 林梁笑笑说：“这几块绿色的，你们每人一块还差一块，怎么办呢？” 蔡青说：“叶娜是你女朋友，你以后再给她挑好不好？” 林梁说：“这么说你们都通过了？” 姑娘们异口同声地说：“当然通过了。” “那好，我也作主送你们一些礼物，将这血玉、紫罗兰都雕琢出来，每人送你们一付手镯、项链和挂件。” 贺贞说：“林梁，我们昨天去逛珠宝店，看到光是一个血玉手镯，就标价1400万的，一个玉观音，标价两百万呢。” 林梁说：“人家十赌九输，成本当然高，价格就自然贵了。我们没用花多少钱赌石，成本就低了很多了，你们别当回事。” 叶娜说：“林梁，这些买毛料的钱，都是花林实的，你们兄弟还是要算清楚账好一些。” 袁丽笑道：“哎哟，还没有过门，就开始管起家务了呢。” 叶娜红了脸，给了袁丽一个卫生眼球，“要你管。” 林实说：“我们兄弟的钱，买的别墅，收藏的翡翠，一直是捆在一起的，没有进行过区分，钱对我们来说，多少也就是一个符号。小梁，以后看样子这样不行了，我们兄弟不在意，妯娌们会闹矛盾的。” 林梁说：“没出息的货，还没有成亲，就被人管着了？我才不听呢，爷们的事情，娘们少插嘴，要多少钱花，开口就是了，只要不贩毒，不买核武器。” 叶娜说：“我才不愿意管呢，少操心变老慢。” 这时，粱彤走过来，“林哥，想请你们吃饭去，给个面子吧。” 林梁说：“为什么请吃饭？”(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五章 有人汇报工作 粱彤说：“一个是你给我们挑选了翡翠，我们表示感谢，二个是我父亲也想结识你。” 林梁笑笑：“挑选翡翠是举手之劳，用不着请客吃饭，你父亲是长辈，我最怕和长辈打‘交’道了，不去算了，你的意我领了，谢谢。” 粱彤说：“我也跟长辈没话说，也不愿意跟他们多周旋，是我父亲听说你有本事，又年纪轻轻就心态平和，举止得体，想见见你，了解一下是一个什么样的官二代。你既然不想去，要不我们自己吃饭好了。” 林梁说：“好吧，我们不去宾馆酒店，找一家农家乐好不好？把这里的‘毛’老板也请了。”<b[ r /> “好啊，我也不喜欢吃酒店的饭菜，我们就去农家乐。我熟悉一家农家乐，位置比较偏远，但绝对是原生态的。” “好的，你们出去，我去请‘毛’老板。”林梁说着就走，找到‘毛’老板，将事情说了，‘毛’老板欣然应允。 大家出‘门’上车，清点人数，却少了叶娜，“林梁，叶娜在这里守着，让我们带盒饭回来，她怕丢失了翡翠。” ‘毛’老板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担心也不无道理，我去嘱咐我老婆，让她盯着，这样就没事了。林小哥，你放心，如果丢失了，少一块你去我家里的‘毛’料场选10块。” 林梁说：“我去找人吧，相信你就是了。” 粱彤说：“林实，看看我们的翡翠好不好，是不是高档次的。” 说着就开了车‘门’。从里面提了个塑料袋出来。打开让林实看。粱彤的翡翠是一块白‘色’飘绿的。大约5千克左右，透明度比较好，在塑料袋里面分不清是冰种还是玻璃种。拿出来对着太阳看，可以算是玻璃种的。 “哥们，是最高档次的翡翠，你赌大发了，应该值8个亿左右，如果雕琢出来。价值就更高了。” 粱彤的同伴，一个‘女’孩说：“林哥，这么小就值那么多钱，你们的那么大，该值多少呀？” 林实说：“我们那几块小的，有几块档次没有这么高，不值这么多钱，大的还没有擦好，不知道是冰种还是玻璃种的，如果是玻璃种。那就比较难出手了。” ‘女’孩说：“麻烦你也帮我们看看好不好？” “都拿出来吧。” 逐一看了，都是冰种的。其中一块是翠绿，两块是阳绿，林实指着翠绿的说：“这块是谁的？” ‘女’孩说：“龙宝的。” “这块差一些，不过价值也有几千万了，他今天还是赚了。” 粱彤说：“林哥，我们家里都有钱，我们是为了好玩，兄弟你为我们挑选了这么好的翡翠，我得送你们一些礼物才行，要不然受之有愧的。” 林实说：“我们什么也不缺，你就不要客气了。再说了，就是为了好玩，何必去‘花’那个钱呢。” “不用‘花’钱的，我家里的公司，是生产工程机械的，听说黎书记的叔叔是搞建筑的，我们就送10台‘混’凝土泵车，50台‘混’凝土罐车怎么样？” 林实说：“你千万不要送，我大哥绝对不会收的。不过他在易河当书记，你们公司去易河投资搞建设，他肯定是欢迎的。大概在月底就会招投标，你叫上龙宝一起去给他助威，也是一个双赢的事情嘛。” “那好吧，我回去就跟老爸说，让他开董事会，争取过去投资。龙宝家里生产了一种新型建筑材料，建高楼比传统方法既快又好，他们公司肯定感兴趣的。” “对了，我正要给他打电话，你们上车吧，外面热。” 拨通了午阳的电话，午阳在主席台上面坐了几个小时，正跟着洪书记他们往餐厅走，接到电话，就走开了。 “哥，我们今天是大获全胜呢。” “是爱情还是赌石？” 林实笑着说：“爱情嘛，林梁跟‘女’孩一见面就‘吻’上了，我嘛，虽然没有肌肤之亲，但彼此也能从眼神里读懂对方，加上我们给她们买了10来块‘毛’料，应该可以俘获她们的芳心了。哥，现在就来了事情了，我们给‘女’孩们买的大‘毛’料切出来以后，在这里卖不掉，小的，我们也答应她们加工，都需要你帮忙。” “加工没问题，你带回来就是了，卖翡翠的话，暂时不能卖给客户，我约好了他们，10?1之前会有客人过来，如果你们要急于收到钱，我先垫付也行。不过档次必须在冰种阳绿以上，低于这个档次的，客人们不要。” 林实说：“哥，我们也就是初出茅庐，能够不看走眼就不错了，里面是什么档次的，就得切出来才知道了。这样吧，如果是低档的，你们就低价收购好了，反正总共也才32块。” “才这么少？” “我们还有31块，我们的要送回京城去，也得麻烦你派车才行，这里的‘毛’老板怕路上出事。对了，‘毛’老板是你的熟人，他说以前你指导过他做生意的。” 午阳说：“是那个小‘毛’吧，以前他是个士兵，帮助我买过‘毛’料。小实，你告诉他我的电话号码，让他到易河来玩。你们的翡翠切出来以后，要不要我派车来接？” “不用了，明天下午派车送回去就行了，到时候我和小梁肯定要回去一个，如果我回去，那就此别过了。哥，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午阳笑道：“兄弟之间还讲什么客气？到了美国好好学习，学成归来好报效祖国。” “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拜拜。” 午阳挂机后，快走几步，赶上了洪书记他们，一起进餐厅吃饭。饭后，根据大会安排，稍事休息后。就乘坐渌江生产的‘混’合动力大客车。去渌江市区参观。 洪书记他们年纪大了。都去房间休息了，午阳想放松放松，来到了招待所前坪的林荫道上散步，这时一个面‘色’红润、中等身材的老人走了过来，老远就喊：“黎书记，您好。” 走近了握手时，午阳问：“您是……？” “我是政协的杜宪林。” “噢，久仰久仰。杜老，您老身体还好吗？” 杜宪林笑着说：“托黎书记的福，还差强人意。” “杜老，您言重了，我有幸结识您，是我的福气呢。” “黎书记，我不是妄言的。犬子如果不是你帮助吸出蛇毒，那样的条件，肯定难以活命，真要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呢。” 午阳笑笑说：“这是杜局长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们买回去的‘花’梨木，赚钱了吗？” “没有赚什么钱。买回去以后，卖出了成本，剩下的都留着自己做家具了。” “那还是赚钱了呀，一套黄‘花’梨家具，价值不菲呢。” “其实红木家具有什么好的，沙发还不如真皮沙发坐着舒服。还差一点将小命丢了，我坚决不准他们再去了。黎书记，以后您这个救命恩人，可得多多关照犬子啊。” “应该的。杜老，杜局长有学历，有能力，前途不可限量的。恕我直言，他生长在干部家庭，身上难免存在一些习气，我们这种平民家庭出身的人，是不太习惯的。您回去跟他说说，让他改改。” 杜宪林说：“黎书记，您这是真正的关心爱护他，才会这么说的。现在的孩子您也知道，父母说是不会听的，要不然我让他拜您为师，您好好教教他？” 午阳连忙摇手，“我跟他年龄差不多，怎么能当他的师傅呢？不行，不行。” 杜宪林说：“不在于年龄大小，达者为师嘛。他自己回去也说你怎么怎么好，如何如何有本事，况且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您是省里领导呢。” “杜老，杜局长现在是在国税局吧？” “是的，在一个区的国税局当局长，正科级。” “国税局是垂直管理，我们不能伸手的，您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如果愿意来政fu机关工作，就调到易河来吧。您可能不知道，我对干部的要求，首先就是‘操’守好，其次才是水平和能力，这些是通过学习和锻炼提高的，您说呢？” “对对对。能力欠缺，可以学习，可以在实践中提高，有您这位师傅点拨嘛。如果贪赃，就肯定会枉法，那是不可救‘药’的‘毛’病，我们做父母的，以前就经常教育他，如果到了易河，就请师傅多教育。如果不听话，您打、骂都行。” 午阳笑道：“都是成年人了，具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了，我最多也就是敲敲警钟。杜老，易河的条件不太好，杜局长过来之前要考虑好啊。” “黎书记，犬子叫杜斌，文武斌。这小子从小享福惯了，就是要他吃吃苦，要不然他老以为我这个职务是白捡来的。我现在在政协，就是开开会，下去调研调研，潭州离易河也近，我也会常走走，监督一下。” “好啊，也欢迎您对易河的工作多指导指导。” 杜宪林说：“惭愧、惭愧，黎书记是经济建设的强人，更是抓党风廉政建设的标兵，我们跟您比起来，就是一个老朽罢了。黎书记，他们你都不认识吧，我给介绍介绍。” 这时，林荫道上来了3个人，年纪都是40多岁，杜宪林一个个给午阳介绍。“这是宝庆市的师峻书记。” “黎书记您好。” “师书记我们认识的，您还记得吗？” 师书记笑笑，“对不起，没有印象了。” 午阳说：“那时候您在一个县任县长，我去贵县找过您，还跟您签过合同呢。” 师书记突然想起来了，“噢，您就是当年那个帅小伙，我还是有印象的，只是不敢跟今天的您往一块联系。黎书记，你可是我的贵人啊，如果没有您带人来开金矿，我们那个县恐怕现在还翻不了身，我最多也就能够‘混’个县委书记就不错了，哪能有今天呀。” “怎么样。金矿还在开吗？” “黎书记不知道呀？” “我是帮朋友的忙。就去了那一次。回来后就考上公务员，在官场上‘混’了。” “我也离开几年了，听说老矿脉开采完了，后来又发现了新的矿脉，还在开采呢。老矿脉留下的坑道，被利用起来养娃娃鱼了，增加了几千个就业机会呢。还在附近建了一座移民镇，很兴旺呢。” “好啊。这都是你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啊。” “谢谢黎书记缪赞，其实都是您给老百姓带来的福气，我也就是搭了个顺风车罢了。黎书记，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来一次故地重游怎么样？” “好啊，随你这个县太爷去吃娃娃鱼去。” 杜宪林说：“黎书记，这位是来自风景优美的章家山的柳益民书记。” 午阳伸手跟他握了握，“柳书记好。” “黎书记好，很高兴认识您。” “柳书记很年轻，大有作为啊。” “不年轻了。跟师书记一年的，今年是本命年。” 师书记笑着说：“柳书记是小白脸。不像我们农民，黑不溜秋的。” “没办法，天生就是晒不黑。”柳书记‘摸’‘摸’自己的脸说。 午阳说：“贵市的旅游资源很丰富，世界闻名啊。” “黎书记，说起我们的旅游资源，也就是分布在两个县，还有几个县没有什么资源，现在还很贫困，我们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呢。” “你们都想了些什么办法呢？” “山区嘛，一个是种‘药’材，另一个就是养牛。‘药’材长出来了，建立了‘药’材市场，可是因为一些‘药’农以假‘乱’真，以次充好，‘药’材商人都几年不来了，收获的‘药’材卖不出去；养牛开始也是很赚钱的，可是养多了，只能卖给旅游餐馆，又滞销了，还卖不起价，谷贱伤农啊。” 午阳说：“这两个问题，我都可以帮你们解决，但是不能再干不地道的事情了。” 柳记放心，村民痛定思痛，不会再做自绝财路的事情了，市政fu和各县政fu，也要加强管理，保证以最优秀的材质、最优良的服务、最优惠的价格呈现给客户。可是我们的‘药’材和牛都比较多，不知道能不能都卖掉。” “你们几个县能够有多少？后天会议结束，我就让‘药’材商和‘肉’食商人跟你们过去。刚开始最好是政fu引导，让商人与村民签订合同，等建立了良好的贸易关系后，你们的销售就不愁了。” “谢谢，谢谢黎书记。” 第三个人自我介绍说：“黎书记，我是浏江市的谢纪泽，43岁，现在还是代市长。” 午阳握着谢纪泽的手问：“谢市长是什么出身呢？” 谢纪泽笑着说：“祖宗三代是养鸭子的，我自己研究生毕业后，从副乡长开始干，一级一级到了副市长、代市长。” 午阳说：“谢市长肯定是政绩突出，得到了上级的赏识，才能够步步高升的。你也别拿代市长说事，咱们的体制，一个会这个代字不就去掉了吗？” 杜宪林说：“黎书记说得对，只要省委同意报上去，中央批准了，开个人大常委会，就可以去掉代字的。” “那为什么不报上去呢？” 杜宪林说：“黎书记，您是个痛快人，我就跟您明说吧，别看我干到了副省级，他们都干到了正厅级，可都是因为政绩突出被提拔的，我们都是单干户，这都是两届书记慧识英才，才得到提拔的，可是要走得更远，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为什么不跟张呢？” 师书记说：“开始是不懂，后来张记新来，我又不敢说，怕他认为我庸俗，所以我们就来跟您汇报了。黎书记，您不会拒绝我们吧？” “师书记，我并没有在省委管事，大家都是平等的，都是在省委领导下工作，说给我汇报，折杀我了。不过我会跟洪书记汇报的，张记既然很赏识你们，肯定没问题的。你们都是从基层干起的，能力自然是强的，我愿意用‘勤勤恳恳做事，清清白白做人’来与你们共勉。” 柳记，谢谢您，我们会清清白白做人的。我知道，受到首长的重用，就代表组织掌管一个地方，我们手下肯定都有一帮人，如果我们贪赃枉法垮了，组织就丧失了对一个地方的掌控，损失大还在其次，主要是影响了党组织和政fu的声誉，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提拔好。” 午阳笑道：“你们都是真正的响鼓，是不用重锤敲的。如果工作上、生活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多跟我沟通，千万不要尝试走旁‘门’左道。” 师书记笑着说：“黎书记，我听说一个下属，如果不给上级留下什么把柄，上级就会觉得不好控制，不放心，这是不是真的？” “也许是真的吧，可是我没有体会。我猜想，可能是上级自己有什么‘毛’病，让下属知道了，如果不抓住下属的把柄，万一哪天下属反水，就是只有挨宰的份了。我希望你们跟洪书记之间，不存在这样一种关系。” 柳记，我们都知道洪书记很快就会去中央工作了，你今后就是我们的头，我希望我们能够在工作之外，建立一种鱼水关系。” “当头是不够格的，不过建立亲密关系还是可以的，别的坏事我们不搞，什么时候带你们出去挣点钱还是可以的，当大富翁不敢说，让你们不眼红别人总可以的。” 师峻说：“黎书记，我们眼看着朋友、熟人一个个发了财，说不眼红是假的，可是如果利用手中的权力捞钱，成本又太高，也不保险。您答应带我们出去挣钱，我们很期待呢。您看看是不是定个时间？” “就定10?1吧，你们安排好工作，各自订9月30号飞往‘春’城的机票。带你们的老婆孩子可以，其他人就算了。” 杜宪林说：“黎书记，您在滇南工作过，是带我们去赌石嘛？” “暂时保密，到了就清楚了。”。--48145+dsuaahhh+24745294--> 第六百七十六章 在易河办学校 由警车开路，15台‘混’合动力的大客车缓缓驶出了市委招待所，午阳他们这台车上，坐的都是易河市的与会人员。 车队沿着新华西路，过了渌江大桥，往老市区开去。午阳对渌江是很熟悉的，虽然是始建于解放后，但由于当时的局限‘性’，道路都修得不宽，近年车辆的急剧增加，老市区也是拥挤不堪，堵车是常有的事。 现在看来，能够动工加宽的道路，基本上都加宽了。由于各路口都有‘交’警执勤，拦住了过往车辆，看不到真实情况，但路面宽阔平整，道路两旁绿树成荫，一些没有种树的地方，现在也摆满了各种‘花’卉。道路的信号灯、标识线都非常清楚醒目，道路的配套设施，如过街天桥，过马路的地下人行道等，安排得井井有条。路面用绿‘色’标出了自行车道，成群骑着绿‘色’公共自行车的市民往来穿梭。 最让人感叹的，是道路两旁林立的高楼，看起来真觉得是到了香港最繁华的市区。这里面，午阳家族的产业不是很多，一个金融城，一个酒店，还有就是刚开始时购买的烂尾楼。近几年，黎明集团的投资重点已经不在渌江了，但是别人投资建设的高楼大厦还是不少的。 车队从新华东路上了东环线，往南回河西。环线两旁，一个个新的楼盘耸立，一家家工厂鳞次栉比，秦江月说：“书记，咱们易河市什么时候也建成这个样子就好了。” 午阳说：“会的。渌江市经过了10来年的埋头苦干，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我们如果也用10年时间。肯定会比他们更强。” “问题是。我们建设。他们也不会睡大觉，这就跟龟兔赛跑一样，我们很难赶上的。” 午阳笑着说：“市长，不要有悲观情绪，也不要有急躁情绪，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的。渌江现在的年税收，也就是100多个亿，省会也不过240个亿。我们易河也有30多亿嘛，我看赶上他们也不是难事。” 陈磊说：“书记，给我们说说能够赶上他们的条件，鼓舞一下士气好不好？” 午阳说：“其实大家都知道的，就是没有去总结而已。首先我们易河比渌江大，他们只有6县1市4区，326万人口，面积380平方千米，而我们有9县2市4区，面积610平方千米。人口有1060余万。两市所处的地理位置和环境差不多，资源、‘交’通等情况。我们还好于渌江，如果我们能够在各市县均衡地建设工厂，保障全市人民的需要，就比他们的购买力强多了。” 陈磊说：“现在物资流通极为便利，易河的很多物资，都是从省会和渌江购进，消费者已经形成了消费理念，会不会认可本市的产品，还是个问题呢。” “这个不用着急，在利益面前，消费理念是不堪一击的。比如说你陈市长要买一件衣服，同样的质地，款式也差不多，成本应该也一样，但是到渌江进货需要时间，需要运费，一件卖550元才有利润，在易河进货，卖500元就有利润了，你会选择哪里生产的呢？” 陈磊说：“当然选择本市生产的了。” “对，除非你跟钱过意不去。如果我们的产品，能够创造出著名品牌，价格差不多，那渌江的消费者，会不会反过来买我们的产品呢？” 邓启明说：“书记，理是这个理，也符合所有的产业，但是要建设工厂，必须有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投入的。” 午阳说：“我们现在搞城市改造，就是为了筑巢引凤，我们要发动全市的干部群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关系，千方百计招商引资。渌江早些年出台了一个文件，能够招商引资进来达到一定数额的，公务员可以升3级，体制外的人，可以给引资额6％的奖金，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执行着呢。我们讨论一下，是不是也出台一个同样的文件，在明年或者后年执行。” 伍长辉说：“书记，为什么不马上制定执行呢？” 午阳笑着说：“我们秦市长囊中羞涩呀。” 秦江月说：“书记，我们的重点建设项目，需要的资金这么多，政fu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发奖金的，可是给公务员升职还是可以的嘛。” 午阳说：“秦市长，麻烦你去渌江市政fu借阅一下文件，我们回去在常委会上面讨论一下，如果能够通过，就执行好了。没钱发奖金，暂时先欠着，分期付清嘛。” 陈磊说：“这样对招商引资确实有好处，不过，如果是处级干部引资进来了，我们要给他升职，就超出了市管干部的范畴了。” 午阳说：“也是有办法的，我们可以给他记功，调级，也可以劝说他放弃升职，拿奖金嘛。不过，易河的经济建设史上，还是要记上一笔的。” 秦江月说：“书记，如果是常委成员引资进来了，怎么奖励呢？” “这个也要大家讨论嘛，反正事先制定的政策，对事不对人，谁引资了，该享受的就享受，该拿的奖金就拿。”午阳考虑，自己肯定要在招商引资工作中，起带头作用的，可自己绝不拿钱，如果有必要，可以将功劳安在需要的人头上。 车队到了河西，河西是渌江的高新技术开发区，这里的城市建设布局更加合理、大气，主干道全部是双向八车道的，可惜实行了‘交’通管制，宽敞的马路上，就是他们这个车队。 到了四桥桥底，车队停下来了，大家都下车，渌江的何书记喊：“这里是12公里沿江风光带的一段，不管是白天还是傍晚，都是市民休闲和锻炼身体的好去处。请大家随意走动。和市民进行面对面‘交’流。听取市民对我们工作的批评。” 午阳来到引桥下面，看到一些人在打太极拳，还有两个是熟人，都是他的老上司，一个是田局长，一个是林姐。 “田局长，林姐，你们都在锻炼身体呀？” 田局长笑着过来跟午阳握手。“小黎，当年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现在果然飞黄腾达了吧。” “哪里，哪里，也就是老领导教育得好，勉勉强强凑合着干呗，您现在退休了吗？” “还没有退休，已经满57岁了，改为正处级的调研员，基本上没有上班了。在办公室呆着怕别人不高兴。” “林姐，你也没有到退休年龄吧。” 林姐笑着说：“我办了病退。你看我苍老的样子，不是身体不好闹的嘛。” 午阳笑道：“林姐哪里苍老了？看起来也就是30来岁。” “小黎就是会讲好听的，谢谢。”林姐说着看了田局长一眼，午阳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不好开玩笑。 “林姐，小林现在生意怎么样？” “好得不得了，竹胶板厂开了10多个了，每年利润过亿，这两年又建了树芯板厂，产品供不应求。开山采石的工程还在做着，利润应该不少。” “那就好，田局长，林姐，哪天我请你们老领导吃个饭，感谢你们的知遇之恩。” 田局长说：“小黎，你那么忙，吃饭就免了吧。说到感谢，我们还应该感谢你呢。你电话号码还没有换吧，我哪天找你帮个忙。” “田局长，有事您说话，别客气。” “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我也不会劳动你的。你侄儿研究生毕业了，学的经济管理，他不想从政，开了一家软件及服务外包公司，主攻方向是城市管理方面，包括灯饰呀，亮化工程呀，‘交’通信号灯及监控系统什么的，你看看有什么业务，给他做做。城市绿化工程也可以做的，我和小林合伙搞了一个3000多亩的苗木场，香樟、银杏等移栽苗木，直径从80厘米以下都有。” 午阳说：“您经营苗木的事情，我从肖山，就是金燕的爱人那里知道了，已经做了安排，过一段时间就会过来联系您的。我们易河正在进行城市改造，正需要进行这方面的建设，您什么时候过去看看，适合承包的，就让您搞好了。不过，首先跟您说清楚，我们政fu很穷，您必须全额垫资才行，如果能够挤出资金来，肯定会优先付给您的。” “垫资没问题，你小黎说话，我们都是相信的，更相信你搞经济建设的能力。” 午阳笑道：“老领导，我现在就是搞党务工作，经济建设都是政fu的事情。这位是我们的秦市长，是搞经济建设的行家呢。” 介绍了大家认识后，秦江月说：“老领导，您到了易河，直接来市政fu找我就行了，我们书记比较忙的。” “好好好，谢谢秦市长。” 午阳说：“老领导，我们到处看看，天气热，你们别中暑了呀。” 田局长伸手握别，林姐就是微笑着点点头。 走了不远，看见一个人一手提着罐子，一手握着大‘毛’笔在石板上面写字。字写得很大，是颜体的行草。午阳知道，肯定是渌江市政fu找来应景的，要不然这人就是有‘毛’病，这么大热天来这里写字。 写的字很快就干了，午阳问：“先生，您这笔颜体字真的很漂亮，搞书法很多年了吧？” “45岁后，仕途走到了尽头，就开始练书法，白天在办公室写，下班在家里写，一晃就是十几年了，就是长进不大。风光带建好了后，就每天晚上在这里写两个小时，用渌江的清水写字，心里也跟水一样清澈平静，倒反觉得进步了呢。领导，听你说话，也是书法爱好者吧，你来试试？” 午阳自从觉得自己的字太丑后，不管在家里或者是办公室，只要有时间，就练字了。钢笔字练了几个月，先练正楷，后练行书，觉得可以见人了。就开始练‘毛’笔字。他练的是柳体。他特别喜欢柳体的那种飘逸的感觉。当然了，最喜欢的，还是法，可惜现在还停留在练习正楷的阶段，勉勉强强懂得搭架子和运笔了。 在石板上面写了几个字，觉得写正楷字在这里不合适，就不写了，还‘毛’笔给那人。“先生，我刚刚开始学，不敢献丑了，还是您来吧。” 老先生也不写字了，“领导，你是哪个市的？” “您猜猜。” “听口音，就是渌江、易河或者潭州人，不过领导是经常调动的。” “您对这3个市有什么印象呢？” “我去外面少，说不上有什么印象。不过我的同事、朋友们都说，要在潭州挣钱。在渌江住，没事别到易河去。” 午阳听了心里很是震撼。“先生，这是怎么说的呢？” “潭州是省会，不管是公务员还是工人，领到的工资奖金都高了很多，我们系统的公务员，潭州的年收入比我们普遍高3—5万，渌江嘛，城市卫生和公共设施都很好，是一个真正的生态宜居城市，住在这里很舒心，易河嘛，晴天满城灰，雨天满城泥，路上速度设置也特别‘乱’，去一次都是几条违章，让人害怕。” 午阳说：“先生，谢谢您了。同志们，大家都听到了吧，我们易河已经到了让人不敢去的地步了，这还是易河给人的表面现象，还有很多是外人所不知道的。易河如果不改变脏‘乱’差，我们的招商引资工作，经济建设工作，都是肯定搞不好的。” 午阳说完，觉得心情坏了，就懒得继续看了，回到车上享受空调了。陈磊也跟着上车，“书记，也别太在意，造成这种状况，不是我们的责任。现在城市的硬件不行，我们回去抓好卫生工作，尽量让城市清洁起来。” “也只能这样了。重点项目建设开始后，整个城市就是一个大工地，将严重影响市民的生活，要尽量合理安排，不要给市民，特别是学生，造成太大的影响。” “书记，我安排人将购买学校的事情搞好了，现在正在进行添置教学设备、维修校舍和聘请教师的工作。” “收购了几所学校？” “两所职大，3所技校。都是‘交’给熊主席在搞，我不再管了。熊主席是准备留一所职大继续办学，培训黎明集团的员工，将位置靠近易河县的一所技校改为中学。” “中学能招到学生吗？” “有困难。市一中，县一中，凤凰中学是成名已久的中学，学生趋之若鹜，再开办新的中学，难度不小。熊主席除了留用以前的教师外，从省会的几所重点中学挖到了20多位教师，还在各中学聘请到了300多声望比较高的教师，准备开设初一、高一和高考复读班。” “是啊，要提高声望，就必须有奇高的升学率，特别是考上北大、清华的学生多，开设复读班是一条捷径。我们的学校，是走什么路子？” “当然只能走贵族学校的路子了。一个是人们普遍认为，便宜没好货，二个是要提高教师的待遇，才能留得住他们，刚开始亏钱可以，以后慢慢就要走上以学费养学校的良‘性’循环的道路。” “撤销了的学校，是搞房地产项目吗？” “据熊主席说，已经请人进行设计了，但是现在还不能开工，原来的教师没搬走，不能动的。” “对，要妥善安置了教师才行。老陈，你到时候跟主管文教的副市长打声招呼，让他关照一下学校。这些学校，不管是继续办学还是开发房地产，你都拿一半的利润吧。” 陈磊说：“什么利润不利润的，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缺，没有必要留那么多钱的。” “有钱总是好事，钱多更是好事，何况是来路正当的钱。以后孩子如果不走仕途，做生意本钱也就大一些。老陈，别人的学校咱管不着，我们自己的学校，我希望都能够建成城区的‘精’品工程，能做到吗？” 陈磊笑道：“熊主席说了，公司有的是钱，学校的学生公寓、食堂，还有教职工的住宅，包括教学设备，都必须是一流的，标准不能低于疗养院。” “好，我们办学校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探索在应试教育的情况下，既要培养学生应付考试的能力，也要培养学生各方面的能力，让他们在升学时取胜，以后也能够在科研方面能够出成就。” 陈磊说：“那我就有个想法了，你们的航空学院，不能只培养航空方面的技术人才，要办成综合‘性’的理工大学，毕业生不光是服务航空业，也可以在所有的科研领域发挥作用，这样你们公司就有各方面的专业人才了，毕业生的就业‘门’路也宽广多了。” “好，你这个想法很好，我会作安排的。我们毕竟不是办教育的专业人士，难免有很大的局限‘性’，你提出来的建议，是很有建设‘性’的，谢谢你。” “我不过就那么一说，行不行还是你们考虑。” “肯定可以，国外很多的名校，都是这样逐步发展起来的，我们也不是固步自封的人，当然要为学校的发展设计了。对了，这边中学的工作，你让嫂子去负责吧。” 陈磊说：“她就是喜欢教书，过去当教师可以，让她负责肯定不愿意干，也不是那块料。书记，你放心吧，学校肯定能够办好的，现在的中学，主要就是升学率，我们从省会聘请来的教师，都是几十年的毕业班主课老师或者班主任，他们对抓毕业班很有一套的，尤其是会猜题，据说每年猜题的准确率在80％以上，而且他们跟原来的学校联系紧密，可以资源共享的。” 午阳笑道：“我肯定放心的。我就是跟你提了一下，你就将工作都做了，让我自己去做，都做不了这么好的。” 回到招待所吃过晚饭，稍事休息，又乘车去沿江风光带游览。整个风光带可以用人山人海人流来形容，散步的，骑自行车的，玩沙滩排球、足球的，特别是跳广场舞的人，每隔一段就有一群。 前面的省委省政fu领导下车了，各代表团都跟着下车，也走在人流中。 午阳看见洪书记走在前面，赶紧小跑几步赶上去，“书记，我有事跟您汇报。” 旁边的秘书立即走开了，午阳说：“今天杜宪林、师峻、柳益民和谢纪泽找了我，说是向我汇报工作。您说如何办？” 洪书记说：“我可能要离开中南了，以后就你联系他们吧，我会找时间跟他们谈话的。” “那您看看，谢纪泽的事情，能不能尽快办呢？”(未完待续……) ps：又是周末了，真盼望能跟朋友们一样过轻松愉快的周末呢，可是不行啊，得码字呢。--48145+dsuaahhh+24765643--> 第六百七十七章 徒弟来了 洪书记笑道：“柳益民是很有才干的，但是这小子恃才傲物，没想到服了你，也好，如果收了他，你又多了一员大将，以后能够为你镇守一方的。杜宪林年纪大了，投靠过来，肯定是为了他手下的那些人，你有机会就提拔提拔。午阳，你手下也有几十号人了，今后要多加考验才能接纳的。” “好的，我会慎重的，尽量不去触及影响平衡的敏感神经。” “好，你越来越成熟了，以后不管是谁来任书记，你还是要坚持后发制人的策略，能够忍让的就忍让，不能忍让的，不要怕任何人，你的身后，有一个强大的团队支持你。午阳，记住，这未来的十年，是你最关键的十年，你可以高调做事，但是一定要低调做人，不能搞哪些标新立异的事情，更不要宣传个人，你做的每一件事，中央都是清清楚楚的，不会埋没了你的。” “好的，遇到事情拿不准时，我会及时请示您的。” “午阳，渌江的巨大变化你是见证人，当然，也有你的一份功劳，我很期待易河也变成这样呢。以后有时间，我会来易河看看的。” “您放心，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们会经营好易河的。” “好，经营城市，这个提法好，我对你是充满信心的。” 晚上午阳没有在招待所住，回到家里，跟于慧娟说了去收购药材的事情。 于慧娟有些不愿意，“午阳，一个有弄虚作假前科的地方，你就别指望他们循规蹈矩做生意。” “人家都已经痛定思痛。决心要痛改前非了，你不能用老眼光将人看死的。我认为，他们肯定比别人更懂得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的。” “好吧，我派人跟柳书记过去吧，如果一旦发生弄虚作假的事情。你别怪我不给面子啊。我们在全国各地的药材基地生产的药材，都是价廉物美的，也够我们生产中成药的了，有的品种，我们还有多余的转让呢。” 午阳说：“我们中南生产的药材，是其他省份没有的。你们可以开发新产品嘛。当然啦，如果药农不能老老实实做生意，你不用管我的。” 讲妥以后，午阳去大宝家，路上碰到了祝顺枝。“午阳。我正要去你家里跟你谈事呢。” 午阳看他手里拿着图纸，“是不是建圆楼的事情？” “圆楼不能修改图纸了。我们不是要在公路边再开通两条地下通道嘛，地面将加宽到300米，这样一来，300米宽，将近4000米长，都栽树，是不是显得太单调了？” “那你准备怎么搞？” 祝顺枝说：“我画了草图。我们到家里去看吧。” “我要去大宝家，我们一起去吧。” 进了大宝家，大宝一个人在看电视。“午阳，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也不是急事，就是要尽快安排。情况是这样的，我答应了章家山的柳益民书记，要帮他们销售牛肉。” 大宝说：“销售牛肉多大点事呀。你打个电话就行了嘛。” 午阳说：“量比较大，而且马上就要安排。还是过来一下好。” “有多少？” “3个县吧，已经几年销售情况不好了。存栏应该不会少于10万头了。” 大宝说：“10万头牛，山区的黄牛个不大，每条牛出肉300斤，也就是3千万斤牛肉，15000吨，问题不是很大，并且弟妹们的制革厂，很需要这些牛皮的。我们也在准备组织送肉食去西北的矿山，这点货不愁销售的。” 午阳问：“送往郑先生国家的肉食，送过去了吗？” “还没有呢。我们是安排了一条3000吨的冷冻船，停泊在长江的码头，现在是组织猪肉装船，大概装上船的猪肉，还不到两千吨。” “那去宰牛能不能来得及呢？” “恐怕来不及了，而且我们也没有跟对方联系好，他们需要多少牛肉，我们不知道。如果他们要，还是等下次吧。这么一点点牛肉，我们的酒店、工厂和工地就消化了。” 午阳说：“如果我们为章家山的县销售牛肉，他们旁边县市的牛肉，也就要做好销售的打算。我了解了一下，周边还有7个县都是大力发展了养牛业的，同样出现了牛肉滞销的情况，你作为商人，可以不管别人，我就不行了，帮谁不帮谁，很容易引起矛盾的。” 大宝说：“一共10个县，以每个县每年出栏5万头牛计算，就是50万头，加上我们原先的联系点的35万头，牛皮到不是问题，弟妹的制革厂可以消化20万张以上，言雨龙言主任治下的工厂需要50万张，你在兰江的朋友董平之的鞋厂也需要30万张。问题是牛肉，85万头黄牛，13万吨牛肉，按现在的状况，能够消化一半就不错了。” 午阳说：“大宝哥，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可以跟超市联系，也可以自己开设销售点，或者办厂生产牛肉干和牛肉粒、卤牛肉、腊牛肉，当然，出口到郑先生的国家，我估计每年也有3万吨左右。” 大宝说：“好吧，既然你要求我做，我就不会收藏在冷库里。问题是做这个生意，现在是费力不讨好。在农民手里买一头牛，以前是3、4000块钱就可以了，现在起码6000块，大一些的，8000块也是可能的，我们买下来要花200块宰杀，还要运费、人工工资，如果送超市，还要管理费。” 午阳说：“你别跟我诉苦，我清楚，一头牛如果不看走眼的话，上千块的利润还是有的。就是没有以前的暴利就是了，再说了，还有牛皮的利润嘛。” 祝顺枝说：“大宝，你们宰杀了牛以后，牛头是如何处理的？” “如果在屠宰场宰杀。是用一口大铁锅，将牛头煮烂了，把牛肉、牛筋什么的剥下来，卖给商贩，牛骨头就粉碎做骨粉，给公司的饲料厂做饲料。在农户家里宰杀。随便就作价处理了。” 祝顺枝说：“可惜了。现在人们都喜欢将牛头作为装饰品挂在室内，我也准备在园林里挂一些，上次去外地出差，看见旅游品商店里面的牛头，就只是剥离了牛皮和牛肉。根本没有进行其它加工，黄牛头标价8000块，漂亮的水牛头标价12000块，如果你们也在这方面搞起来，不又是一个利润增长点吗？” 大宝说：“这个不难，以前就是根本没有这方面的信息，我马上安排人搞起来就是了。祝老板，你怎么也跟午阳来了。不是找我有事吧？” “没有，我找午阳有事。午阳，你们的事情谈好了。谈谈我们的事吧。你看看我画的草图，说说你的意见。” 午阳看了电脑效果图，原来祝顺枝是准备将圆楼跟公路相连的地方，隔一段建一座宫殿式的建筑，整个4千米长的地方，要建5座宫殿。宫殿横亘在300米宽的林地上。占地面积是50x300米。建筑风格完全是仿京城故宫的，飞檐斗拱。地面还有石砌的栏杆，不同的是。宫殿之间的通道，是在两旁各修一条石头便道，人不在林地中间走，不会影响豢养的各种动物。 “顺枝哥，这样做是什么理由呢？” 祝顺枝说：“这个地方300米宽，将近4000米长，显得太空旷了，即使是栽了树，也让人觉得浪费了，如果建一些建筑物，你可以作为接待来客的会客室，读书藏书的地方，孩子们读书习武的地方。你家里古董珠宝不少，可是藏书就是空白，难免让人觉得就是一个暴发户，没有文化底蕴。所以不管是装门面也好，让家人爱好读书的有个清静的地方读书也好，都是必不可少的。” 午阳说：“你这个说法我完全同意，你如果有这样的朋友，可以让他给我专门采购书籍，不管是现代出版社出版的，还是古代的，最好是孤本、善本，只要能够买到，我不惜代价都要收藏。不过，我不同意建这样的宫殿。这样将地方隔开，动物们就被限制在狭小的空间内，比笼子大不了多少。” 祝顺枝说：“那你准备收藏在什么地方呢？” “我觉得，如果要建，就在靠近公路的位置，建一座像迪拜八星级酒店那样的建筑，最好是比人家还要高大豪华。” “用来收藏图书？” “不光是收藏图书，也可以收藏黄金和珠宝嘛。我们在广场上安放一些大的雕像，在室内安放小的雕像，人家用铜，我们就用黄金和翡翠。至于房间的应用，还是用来住家。我们家里人比较多，亲戚也多，家人住圆楼腻歪了，就到大楼里住，亲戚们来了，就有个舒适的落脚地嘛。” 祝顺枝说：“建豪华酒店可以，建图书馆更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两样不能弄在一起。你一个酒店，要安排酒店该有的各种功能区，还能拿出多少地方来做图书馆？再说了，你建一个私人图书馆，不能就收藏几千册图书就了事了吧，那与你黎氏家族的地位也不相符啊。你们图书馆的藏书越多，在社会上的名气就越大，一些达官贵人、社会名流要来阅读，你安排在宾馆吃住吗？” 午阳笑道：“即使单独建图书馆，来了贵客能不招待吗？不过你说的有道理，要建就要建大的，藏书最多的。” “那你准备投资多少？” “没有限制。楼体建筑越坚实越好，白膏泥、麻石、钢筋混凝土都用上才好，内部装修越豪华、越环保越好。为了保证大楼的电力供应，最好在附近建一座发电厂。” 祝顺枝说：“午阳，如果按照你这些要求，没有3、5年是建不起来的。” “没关系，我们现在不是住得好好的嘛，过几年去住，正好树木都长起来了。动物也繁殖起来了，就是一个生态宜居的家园了嘛。” 大宝说：“午阳，你们那边是湿地公园，我可以去养野鸭吗？” “去吧，建湿地公园。就是要让野生动物有一个栖息的地方嘛，你养野鸭也是野生动物呀。不过我们私下讲，也不能将野生动物的家园都挤占了。” 大宝说：“我去养野鸭，只会对野生动物的栖息有利。我现在养野鸭，每次投饲时，鱼儿都抢食。到了冬天，很多野生的鸟类也抢食得厉害。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我不投饲，它们会不会饿死。” 午阳说：“这里的鱼儿抢食了你的饲料，最后鱼儿还是被你捕获了。你也不吃亏的，到了湿地公园，就不能捕鱼了。” 大宝说：“你又没有警察守着，我还不是高兴了就去撒一网，吃了我的，不吐出来怎么行？” 午阳笑道：“你这么大个老板，能有时间去偷鱼？就是在那边每天给你1万块钱，让你每天过去拿。你都懒得跑的。” “拿钱懒得跑，可是偷鱼就有乐趣。我虽然30多岁了，可还是怀念小时候干的哪些事情呢。现在的孩子可没有我们好玩了。3、4岁就进了幼儿园，大学毕业了，就要为生活奔波了，想想怪没意思的。” 祝顺枝说：“是啊，确实人生一辈子就是那么回事，少年时必须努力学习。不能输在起跑线上，长大了又要为了生活而奔波。混得不好，自己脸上无光。父母也不好意思在亲戚朋友面前提起。” 午阳说：“其实，人就是为了那点虚荣心活着，如果没有了虚荣心，怎么样不是一辈子呀？如果说我们现在还是只有工资收入的人，不也就是每天上班、吃饭、睡觉吗？我们有了现在这么多钱，难道还不够？怎么花都花不完了嘛，还是要拼命赚，挖空心思要保住，到头来还是忙忙碌碌一辈子。记得那个富翁和叫花子的对话吗？” 祝顺枝说：“当然记得，不过人有了机会，总是要努力发财的，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如果都是叫花子那么想，恐怕人类会永远停留在原始社会的。午阳，我们回去吧，时候不早了，陈老板家人都睡觉了。” 回到家门口，看见吴芳和彭妍也刚刚到家的样子，上去牵了她们的手，“小妍，是刚刚从兰江回来的吧？小芳，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家。” 吴芳笑笑说：“都累坏了，明天还要去，可能还需要你帮忙，改天跟你说吧。” 午阳说：“是去潭州买房子的事情吗？怎么样了？” 吴芳说：“刚刚有点眉目，明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午阳说：“既然明天有事，不在娘家住，来回跑干什么？” 吴芳笑道：“午阳，你刚刚回来嘛，快点，良宵苦短呢。” 午阳笑着就将吴芳抱起，3个人说说笑笑上了楼。 第二天是各市州分组讨论，谈参观学习的心得体会和怎样建设自己的市州的建议。易河组的会议刚刚由秦江月发言完，参加讨论的洪书记就被省委秘书长请走了，洪书记临走说：“同志们，刚才听了秦江月同志的讲话，省委对你们易河未来的发展建设，是充满信心的。本来要多听一些发言的，可是刚刚接到通知，全国文明城市检查验收团很快就要来渌江检查验收，省委要全力以赴帮助渌江争取合格，创建我省的第一个全国文明城市，我希望你们易河将是第二个。” 大家都站起来鼓掌，既感谢洪书记的鼓励，也是欢送。 下午散会时，午阳请双双对对的父亲李书记和余潇潇的父亲余市长吃饭，两人都婉言谢绝了，相约过年再聚。 回到易河上班，午阳将田新程作为财政局长人选，贺志强作为招商局长人选，安排组织部副部长郭秋韵进行考察，刚刚说完，就接到了秦正元的电话，“师傅，我和蔡利民、蓝茵、周可到了易河，在市委马路对面的茶馆里，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午阳说：“你们来了，怎么样也得抽时间呀。我马上过来，你们稍等一会。” “彭妍彭老板跟我们一起回来的，她回家去了。” 给扈云平安排了一下，就过去了。到了茶馆，4个人都站起来，午阳眼睛扫过去，看到秦正元肩上扛的两杠两星，蔡利民两杠三星。 “恭喜，恭喜，你们升级了，很快又要做父母了呢。” 跟秦正元、蔡利民握手，蔡利民说：“师傅，请坐。我们能有今天，都是师傅给的，我们会记得师傅的恩情的。” 午阳说：“利民别这么说，什么时候当了将军了，我才会有成就感的。” 蔡利民说：“杨司令和徐司令对我们可好了。” 秦正元说：“他们都是看师傅的面子呢。” 午阳说：“是你们自己很优秀，蓝茵，可儿，是不是这样？” 周可说：“师傅，再优秀，也不可能一年提一级的，还是师傅的面子大。” 蓝茵说：“师傅，您叫周可叫可儿，叫我就叫名字，这是亲疏有别呢。” “好好好，我以后也叫茵儿好了。茵儿，你们这次怎么有时间过来？家里的东西都收藏好了吗？” 蓝茵说：“我们的文物已经收藏好了，木头到时候杨淮他们会送到指定的地方，不要我们操心的。蔡团长来这边出差，正元也想过来，就请探亲假了。师傅，您都那么忙，我们就自己去附近的名胜古迹玩玩好了。” 午阳说：“我虽然忙，周末还是有时间的，要不然周末我陪你们去走走？” 蔡利民说：“师傅，我出差是要去另一个省，调查一个军校实习生的情况。他马上就要转正授衔了，按规定只能授少尉，但是他说在考军校前，是读的师范学校，毕业后当过两年教师，如果是真的，就可以授中尉衔了。” “具体在哪个地区？” “在闽西赣东交界的地方，据说那里有一座三清山，风景很美的，离你们这里也就是600千米，我想跟您借车过去，不知道您到过没有，没有的话，是不是也一起去一趟？” 午阳说：“没有去过，开车是不是太远了？” 蔡利民说：“如果坐飞机，走闵赣浙都不是很方便，都必须坐公共汽车，路上的时间也差不多，去战友家所在的县，因为是山区，就更不方便了。” “可是可儿、茵儿不能坐这么远的车吧？” 周可说：“师傅，我们不去，留在您家里玩几天。我们知道师母里面有几个会运气，请她们帮我们疏理一下身体。” 午阳说：“正元和利民也可以疏理的。” 蓝茵说：“师傅，您是怕我们知道了您家里的事情吧？” 午阳笑道：“对徒弟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你们知道了我家里的事情，是不是也同意正元和利民跟我学？”(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八章 军事禁区 周可笑着说：“既然拜师学艺，就什么都要学会嘛。” 蓝茵说：“师傅，没想到正元这么强壮，我就是个普通人，可是受不了他，正想帮他张罗呢。” 午阳笑着说：“姻缘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遇到了，你们别嫉妒，别吃醋，碰不到就还得忍着。” 周可说：“师傅，是良家女子的话，我们不嫉妒，不吃醋，还会好好替他隐瞒，好好过日子，您可别拉个坐台小姐给他带回家呀。” “开什么玩笑，我是那样的品味吗？” 周可端茶给午阳，“对不起，师傅，我说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午阳说：“你没错，提个醒是对的。” 这时，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洪菲菲打过来的，“午阳，有件事情麻烦你一下。”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就是了。” “现在需要你去潭州一趟，帮我叔叔一个忙。” “现在我有客人，我徒弟从滇南过来，走不开。” 秦正元马上说：“师傅，您借车给我们就行了。” 洪菲菲说：“午阳，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叔叔的顶头上司，他们部队的政委，老家是你们中南的，早几年在潭州跟人合伙圈了一块地，想搞房地产开发。可是地段比较偏僻，地价是上涨了，开发房地产肯定无利可图，他们就想将地块出手。昨天听说有人在买他们旁边的楼盘，他的合伙人去打听了，说是一个姓吴的女老板。叔叔知道你在中南人脉很广，就将事情揽下来了，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吴老板，让她们将地也买了。” 午阳笑道：“什么吴老板，就是你吴芳姐。” 洪菲菲说：“那就更好了。你打个电话就解决问题了。好了，不多说了，记得今天一定要搞好呀。” “好吧，你放心好了。” 看见午阳挂了电话，秦正元说：“师傅，我带了一副部队的车牌来。不会有违章记录的。” 午阳说：“你们是昨天来的吧？应该不会很累，让我的司机贺师傅送你们去附近的名胜古迹玩，他路熟。我们去三清山是3个人，你们觉得开什么车好？” 蔡利民说：“只要能坐3个人，当然是越贵越好。马力大。跑得快，节约时间。” 周可笑道：“师傅家里有的是跑车，可都是坐两个人的，再说了，你们弄一辆特别高档的车，安了军警牌照，人家也不相信呀。” 午阳说：“可儿说的对，你们还要去办事。太招摇了也不好，我看就开宝马好了，600公里。很容易跑下来。” “好，就是它了。师傅，您忙自己的去吧，安排贺师傅来就行了。” “你们稍等一会，我先走了。” 午阳打电话让贺茂友过来，又打电话给李双燕。让她安排司机过来，然后再打电话给吴芳。“小芳。地买好了吗？” “正准备签约呢，我还是有些犹豫。” “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对啊。你过来一趟好不好？” “有些什么顾虑？” “顾虑多了。这个地区没有通公交车，比这里位置靠近市区的一个小区，因为不通公交车，住户要走1.5公里才有公交车站，都不愿意要了，毕竟现在有车的是少数嘛。” 午阳说：“跟公交公司商量，让他们延伸过来不就行了？”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呀？人家可是老百姓呢。第二个顾虑，是这里原先的住户，拆迁时*了一个人，不吉利。” “留下后遗症没有？” 吴芳说：“据原先的老板说，没有留后遗症的，可是我们找不到人去核实。还有就是原先的老板欠了别人不少钱，有银行的，也有私人的，还有高利贷，我们将房款给他后，如果他不还清楚这些钱跑了，那麻烦就是我们的了。” “小芳，这样一来，就暂时不要签约了，我马上赶过来。你让原先的老板去有关部门开具证明，人家*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让他赶紧通知债主，最好就是在报纸上刊登广告，跟债主约个时间来拿钱，否则再便宜，我们也不能要。” “可是，午阳，我们正需要这么大的一块地皮呢。” “这块地皮旁边，是不是还有一块？” “有是有，可是更加偏僻，只有10％的平地，其余的都是大山，一部分是深山老林了，买过来没有任何作用。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当时征地是以部队的名义征的，价格十分便宜，他们就是修了铁丝网，现在价格高且不说，我们买过来，当地政府会不会承认，也很难说的。” 午阳说：“小芳，你先过去跟他们谈着，价格高了拼命压就是了，其他的事情，我到了再说。” 吴芳说：“是不是有什么压力？” “没有，我们跟军方不搭界的。我是有内部消息，买下来不会吃亏的。” 确实是有内部消息，昨天跟潭州市储市长聊天时，就听到储市长说，潭州西边靠近市区的县，已经改为一个区了，市政府准备修建二环线，可是规划中的二环线要通过一个军事禁区，估计就是洪菲菲要他购买的这个地方了。 贺茂友刚刚开车走，双双也开着奔驰到了，午阳拉开副驾驶的门，双双说：“去后排，对对在呢。” 对对已经给他开门了，“午阳，快上来。” 午阳带关车门，对对张开双臂抱住他，他就顺势将对对的身子和腿兜住，让她横躺在自己的腿上，俯下头吻她。 车辆启动后，对对的手就不老实了。 前面开车的双双说：“午阳。我等会也到后面来。” “好，你安心开车，少不了你的。” 双双说：“午阳，我现在比生孩子以前，更迷恋这种事情了。是不是不正常呀？” “没事，一般女人都是在30岁左右进入高峰期，你们结婚早，生孩子早，高峰期也可能来得早一些。” 用了一个小时多，到达了西环线约定的地方。吴芳的司机在等着，对对没有停车，按下车窗说：“你在前面引路，我们跟着。” 车辆走了一段宽敞的水泥公路，两旁都是新开发的小区。楼房虽然多，但是没有看见几个行人和车辆，走着走着，水泥路就变窄了，也没有了行人。 在一个竖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军事禁区”的醒目红漆大字的一排平房前，车辆停下来后，吴芳、彭妍走了出来。跟着一个大校，一个30多岁戴眼镜的人也出来了。 午阳下车，吴芳介绍说：“这是刘秘书。这是黄老板。这位是易河市的黎书记。” 刘秘书说：“黎书记，您好，您就是洪主任请来的吧？” 午阳说：“对，我跟洪主任熟悉，也算是忘年交吧。” 刘秘书说：“黎书记谦虚了，您是副省部级。在部队，应该是将军了。跟首长级别差不多了，也就是我的首长了。” “刘主任给政委这样的少壮派军中骄子当秘书。前途不可限量，肯定是未来的将星了，能够协助刘主任完成任务，是我的荣幸。” 黄老板说：“黎书记，刘秘书很快就会去基地当政委了，那可是军级干部呢。” 刘秘书说：“基地是军级架子，我是任副政委。黎书记，首长和洪主任都是红二代，两人关系很好的，要不然这样的事情，也不敢透露的。黄老板是首长的表侄，是首长家留在中南最亲近的人了。” 黄老板说：“黎书记，我是您的子民，要请您多多关照呢。请进屋里坐吧。” 双双对对和吴芳的司机没有进屋，开车往山里去了。 屋子外表不起眼，到了里面，装修的很豪华，摆设也上档次，真皮沙发，大办公桌，空调，还有一个两平米大的茶海，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地图，标注的是：七号基地全景图。 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霉味，说明已经很久没人在里面活动了，果然，黄老板并没有坐到茶海前，而是递给午阳一瓶矿泉水，“黎书记，对不起，这里很久没来过了，没有准备茶叶，您多多谅解。” 午阳笑笑接过矿泉水，“没事，我们是来工作的，完成工作就是目的。吴老板，怎么样，谈妥了吗？” 吴芳说：“价格太高，我接受不了。地方也太大，黄老板又要一次性付款。我们没有那么多现金的。” 黄老板说：“黎书记，这里地方是大了一些，有20平方公里，也就是30000亩，可是整块地皮里面既没有住户，也没有耕地，没有任何麻烦，接过去就可以开发，多好的事情呀。而且水、电就在附近，很容易就可以接通的。” 午阳问：“刚才我们经过的地方，地价是多少？” 黄老板说：“每亩20万，我们的才15万。” 吴芳说：“人家的地都是能够建房子的，你这块地，山四周的平地少得可怜，坡地就不好用了，高山占了总面积的60％，这样算起来，我们的地价，将在35万/亩以上了。还有一个重要问题，你们转卖给我们，地方政府会不会承认其合法性呢？” “合法性是肯定没问题的。”门外有人说，跟着声音一起进屋的，是潭州的储市长，看见午阳在座，连忙走到午阳跟前，让午阳都来不及站起来。其实午阳是习武之人，哪里可能来不及的，是因为储市长虽然是省会城市的市长，可毕竟比省委副书记低了一级，没有上级站起来迎接下级的道理。储市长走过来了，午阳还是要站起来的，两人握手后，黄老板才介绍了刘秘书和吴芳、彭妍等人。储市长也介绍了跟着进来的曹区长。 坐下后，储市长说：“市政府考虑到吴老板是准备建设珠宝城，准备在市中心的五一广场附近，对棚户区进行拆迁。腾出30亩地皮给您，其它地皮就必须建设房屋了。住惯了市中心的市民，毕竟不好赶到郊区去。” 吴芳说：“储市长，那里的地价是怎么定呢？” 储市长说：“我市以前也进行过棚户区的改造，都是将地皮进行拍卖。开发房地产的地价，一般在每亩3千万左右，以前政府也规定要建设商业设施等其它配套设施，这些用地的价格，按其用途不同，一般在每亩2千万到2800万之间。你们这是纯商业用地。跟居民生活关系不是很直接，价格应该在房地产开发的8折左右。” 吴芳说：“政府没有规定容积率吧？” “没有，只要你们考虑好以后经营的需要，容积率越高越好，你们是有目光的商人。肯定不会弄得拥挤不堪的，最多也就是往地下、高处发展吧。” 吴芳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以后客人来了，连个停车的地方都没有，那不是赶客人走嘛。储市长，我们是有诚意来贵市投资的，您看看，是不是帮我们说句话。玉成了这桩生意。” 储市长说：“对这里的情况，曹区长最熟悉，老曹。你说说。” 曹区长说：“当时部队购买这块地的时候，我是县政府的秘书，时间过去了15年了。当年的地价是每亩500元，部队花了1500万买地，还花了一些钱修建铁丝网和这些房屋，大概两百万吧。” 刘秘书说：“曹区长。当时部队没有压价购买地皮吧？” “没有，那个时候的地皮根本就没人要。全国的房地产根本就没有启动，这块地又比较偏僻。就更是无人问津了。部队支付转让金后，县委、县政府的人个个心里美滋滋的，当时用1200万建了办公大楼，现在价值12个亿以上了。” 午阳说：“曹区长，你熟悉你们区的地价，也清楚这里的地理位置，你觉得什么价格是比较合适的？” “如果开发房地产，每亩最多也就值10万了。” 午阳没有让他说下去，立即接过话说：“刘秘书，吴老板，我看别说15万，也别说10万，咱们取个中间值，12.5万好了。” 刘秘书看了看黄老板，“这个，这个……” 黄老板说：“没事，我会处理的。吴老板，你觉得怎么样？” 吴芳说：“我当然是越便宜越好。不过黎书记已经发话了，我再不让步也不好了。” 午阳看到曹区长还有话说，就起身拉他和储市长一起出门，来到一棵大树下，笑着对曹区长说：“曹区长，你还有什么，就告诉我好了。” 曹区长说：“黎书记，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说的，人家是外人，没有必要告诉他。您问起，我就说了，其实，这个山上之所以树木不茂盛，是因为山体全部是麻石，原先就有村民开采，但那时候就是用来刻墓碑，没有用在建筑上，更没有用在城市建设上。” 储市长说：“那好啊，我们的城市建设，每年需要那么多麻石，以后也就不用去那么远拉了。这几座山有多高？” “海拔不到400米，相对高度也就是320米左右，平均有220米，光是平地的麻石蕴藏量，就有26亿立方米，够开采50年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呢。” 储市长说：“开采这种麻石，利润不是很高，没什么意思，如果是金属矿床，那就能够让我市的gdp上个台阶了。” 午阳说：“如果进行全面开采，倒是可以安置几千个劳动力的。储市长，曹区长，吴老板购买旁边那家的楼盘，麻烦事情比较多，还要你们多多费心呢。” 曹区长说：“这个老板是我引进来的，他自己的资金本来就不是很多，你们也知道，一般开发房地产，都不需要很多自有资金的，只要够交土地转让金，有开办经费，搞起来以后，就可以贷款、预售楼房了。可是这个老板就偏偏倒霉，讲得好好的，就发生了*的事情，我们书记被撤职，我也受处分，还赔了两百多万。” 午阳问：“怎么赔那么多？” “这家的男人*后，女人也喝了农药，留下3个孩子都未成年，我们看着也可怜，为了息事宁人，就多赔了一些。可恨的，是这家人父母是一根筋，孩子也不争气，拿了拆迁费和赔偿款，除了留下安置房，其它的钱都吃光花光了。这个开发商就成了直接的受害者，房子建了好几栋，愣是没有卖出去一套，到处借钱，现在实在撑不下去了。” 储市长说：“黎书记，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吴老板接手楼盘，双方谈妥价格后，请吴老板将款项转到区政府的账户上面，以后的所有麻烦，都不用吴老板负责。等会这里签订合同后，我们就过去一起协商。” 午阳说：“你们是这里的父母官，有你们参与就行了，我就不参加了。我去附近的山上转转。” 储市长说：“也好，黎书记的身份毕竟不一样，避开好一些。我让秘书在市里最好的酒店订了餐，我们到时间就过去吧。” 午阳说：“好啊，还没有在省会的好酒店吃过饭呢。不过，客还是让吴老板或者黄老板请，他们做了大生意嘛。” 储市长说：“我请领导吃饭，不要他们来搅合，就我们几个安安静静吃餐饭好了。” “也好，你们忙着。” 午阳说完，就沿着山路往深山里面走。山路一边是铁丝网，一边生长着各种杂树，以马尾松居多，还有一些株树，结了圆圆的小株子。 走了一阵，看见铁丝网外是一大片水面，双双的车停在路上，没有看见人。午阳观察了一会，看见铁丝网有个洞，估计她们是钻进去了，于是也钻过去，穿过灌木丛，听到水响，原来她们在水库里游泳。 “双双，对对，你们在游泳吗？” 对对说：“午阳，这里的水好清澈，快下来吧。” “别过来，我们没有穿衣服的。”是吴芳司机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九章 卧龙山 双双说：“亚萍，没事，我们午阳女人见得多了，不会祸害你的。” 亚萍说：“祸害倒没什么，黎老板想要我，马上给了就是了。可是我根本就不能入老板的法眼，平时正眼都不看我一下的。” 午阳已经转到了她们放衣服的地方，3个裸泳的人，双双对对站在齐腰深的水里，亚萍将脖子以下都藏在水里，午阳能够看到的，就是她通红的脸。 对对说：“亚萍，站上来，让午阳看看你曼妙的身材，你脸蛋本来就漂亮，说不定就抓住了午阳的心呢。” 亚萍还是没有动，这时午阳又听到了水响，往远处一看，一条小船正朝这边划过来。“有人来了，我去拦住他，你们快上来穿衣服。”说着就朝小船的方向走了。 人和小船相向而行，很快就近了，午阳看到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船上装的是湿稻草。“大哥，你这稻草是给鱼吃的吗？” “是呀，每天要喂4船草呢。老板，你们是在游泳啊。” “我刚刚过来，那边有几个女人在游泳，是我的同伴。” 中年人停止摇桨，掏出烟点上了，“老板，你的同伴敢在这里游泳，胆子不小呢。这里以前每年都要淹死人的。” 午阳说：“没事，死是死了命短的。” 中年人笑道：“老板，你也信命？” “当然了，人生天地间，敬天地，畏鬼神。认命运。” “那我们就是同一类人了。” 午阳说：“看来大哥也是饱读诗书的人了？” “读到本科毕业，说是回乡创业，都十年了，还是跟父亲一起承包了这座水库养鱼，一事无成呀。” “大哥就是昔日的卧龙呢。” “老板。您羞煞我了。诸葛卧龙未出隆中已经三分天下，我辈适逢天下太平，我也就是学了点谋生的手段而已。老板，这里真的是叫卧龙山，不知道应验在谁身上呢。” “大哥，肯定就是在你身上了。” 中年人说：“老板。您是看得我显老吧，我其实也不到35岁呢。” “那你是71年出生的呐？” “是的，71年6月初6出生的。” “那你比我小一个月。老弟，你承包了水库，每年要交多少承包费呢？” “水库很小。只有500多亩，承包费每年10000块。” “每年能赚多少钱呢？” “鱼价一年比一年高，赚的钱也就每年都增加，去年赚了30万左右。全靠打鱼卖赚不了这么多，要靠客人钓鱼。” “老弟，你贵姓？” “免贵姓黄，叫黄志祥，老板。您呢？” “黎午阳，黎明的黎，中午的午。太阳的阳。黄老弟，我朋友将铁丝网里面的地皮买过来了，你能来帮忙主持开发房地产吗？” 黄志祥说：“可以呀，不过有人比我更合适，就是那个黄志辉，您刚才应该见过他的。如果老板要开采麻石。不嫌弃的话，我还是愿意干的。” “黄志辉以前是干什么的？” “他是我的堂兄。从小就很灵活，我跟他。与在中央当大干部的亲戚是一样亲的，可是他硬是去京城攀了亲，又捣鼓表叔回来买了那块地，现在一出手，就发大财了。他这些年也在别人的建筑公司当过栋号长，搞建筑应该是内行了。” 午阳说：“这种事情不是很难学的，赚钱肯定比开采麻石多，你怎么不干呢？” “黎老板，跟你说白了吧，如果建筑业黄志辉不干，我当然可以干的，如果不让他选，我也干不成的。更何况开采麻石，也是很赚钱的行当。” “是吗？我听说开采麻石，没有什么利润的。” 黄志祥说：“黎老板您是不知道，比如一块路边石，高30厘米，厚15厘米，每米的价格在15块钱左右，除去开采成本、运费和回扣，纯利润应该在10块钱左右，如果老板给我10％的分红，我就能够收入1块钱，一套大型的切石机加磨石机，每天可以生产200米，小规模生产都有5套设备，每天就是1000块的分红，一年就是36万，如果大规模生产，销路又畅的话，每年赚个500万都是可能的。还有雕刻石狮子，切割护栏等，利润就更高了。” “销路肯定是没问题的，我朋友家里就有好多个工地，需要大量的麻石。我们过去吧，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小船摇到水库的角落，双双对对和亚萍都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树下乘凉了。 “亚萍，这是黄志祥，你们认识一下，留个电话号码，以后吴老板要开采麻石，就让黄志祥做好了。” 黄志祥将船上的稻草都抛到了水里，就上岸了，也是高高大大的身材。亚萍说：“大叔，您告诉我电话号码吧。” 午阳笑道：“那你以后也要叫我大叔了，黄志祥还比我小呢。” 黄志祥说：“天天在太阳底下劳作，怎能跟您相比呢。人家介绍对象，女孩一看，就说我年纪太大了呢。” 亚萍说：“黄大哥，对不起，其实我也是农村的，看惯了农村人的。不过，农村像黄大哥这样勤劳的人，已经很少了。今天被黎老板看中了，就该洗脚上岸了。” 黄志祥说：“谢谢黎老板，谢谢亚萍小妹。” 两人交换了电话，午阳说：“我们过去吧，让黄老弟跟吴老板见个面，商量好开采麻石的事情。” 到了黄志辉的屋子，吴芳她们已经走了，剩下刘秘书和黄志辉在聊天。午阳说：“黄老板，这里的地卖了，是不是请你来主持开发呢？” 黄志辉说：“黎书记。谢谢您。刚才给表叔打电话，表叔的意思，是让我去京城发展。正好彭老板也想去京城建珠宝城，我们准备合伙建一个。彭老板钱多，我钱少。合伙建，按出资多少分门面，都不吃亏。” 黄志祥说：“哥，恭喜你发大财了。” “志祥，我早就跟你说了，哥不是池中之物。现在终于应验了吧？你有文化，是不是跟哥去京城发展？哥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哥。我就不去了，黎老板会安排我做事的。” “那也好，黎书记是地方大员，只要他随便关照你一下。你就发大财了，哥不就是靠表叔发财的吗？你以后发达了，可不能忘了黎书记的。” “哥，我会记住的。” 午阳说：“刘主任，黄老板，我们过去了，你们是不是一起吃饭去？” 刘秘书说：“不了，省军区的车马上就到。我们可以提早回去了。黎书记，谢谢您帮忙，回去我会给首长汇报的。” 午阳连忙摇手。“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以后政委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吩咐一声就是了。当然，刘主任的事情，我也会尽力而为的。” “谢谢。谢谢。黎书记，您也是一样的。如果有什么吩咐，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好好。谢谢您了。” 两台车来到附近的楼盘，午阳这才看到了这里的情况。这是建在南北和东西马路的交汇处的东北一侧，马路转盘的每一条边，大概是500米长，楼盘的建筑，占据了整个一条边，另外还向东、北各延伸了800米左右，占地面积不算小了。将车停在售楼部旁边，几个人没进售楼部，而是经过围墙的大门，朝里面走。 除了沿街的一栋大楼，里面修了一条宽敞笔直的马路，马路两旁，各建了4栋住宅楼，楼高大概30几层的样子，因为没有拆手脚架，具体看不到是多少层。每栋是4个单元，倒是清清楚楚的。 围墙还在远处，根据午阳目测，整块地皮的面积，应该在1500亩的样子。已经建好了的，占地面积不过几十亩。 “志祥，你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黄志祥说：“我觉得，如果每栋楼再拉开10米的距离，通风和采光就会好得多了。” “是这样。那么你认为，现在是停下来，集中精力搞好装修，将房子卖出去，还是边装修边建呢？” “这就要看吴老板的经济实力了。如果有这个实力，就要趁现在建材便宜，抓紧时间进行建设。” “你觉得建这么多房子，可以卖出去吗？” “卖出去肯定没问题，问题是时间和配套设施。如果这里有商场，有学校和幼儿园，公交车也开通了，肯定就会有很多人选择这里，如果光是住房，什么都不方便，选择这里的人就不会多，房价就是再便宜，也不会受到追捧的。” 午阳说：“好，就依你的主意，将临街的下面3层楼辟为商场，以及茶楼、咖啡厅、宾馆酒店和洗脚城等，学校、幼儿园的建设，你就请人设计图纸。” 黄志祥说：“老板，刚才听人说你是书记，这些事情是吴老板管还是你管呀？” 午阳笑道：“现在吴老板不是忙不赢么，我就替她管管，你听我的就没错。周亚萍，你调过来协助黄志祥工作。” 周亚萍说：“我不来，我继续开车。” 双双说：“亚萍，你就开一辈子车？” 周亚萍说：“我什么都不懂，只会开车。” 对对说：“什么事情都是学会的，我们不是孔夫子，生而知之。光是开个车，嫁妆钱都挣不起。彭妍主要是想在这里开珠宝城，你就管理珠宝城好了。” 周亚萍说：“你们就别为难我了，我一听到管理事情，头就大了。” 黄志祥说：“其实管理有什么难的？你手下有会计、出纳，有经理，你只要将老板的意图转告给经理，将商场的情况汇报给老板就行了，并不难啊。” 对对笑着说：“看看，还有黄大叔帮助你嘛。” 周亚萍说：“他是他，我是我。谁要他帮助呀。” 对对说：“我看你们是对上眼了，车上、路上都是眉来眼去的，就是不让你过来，你都不干了。” 双双说：“不要嫌弃他黑，在室内呆3个月。就是白白净净的了，到时候你别说他小白脸就是了。” 周亚萍说：“你们硬是要拉郎配，就不怕我跟他合伙，黑了你们的钱呀？” 对对说：“公司会派财务人员过来的，你们就是想黑也黑不到，更何况那样会得不偿失的。所以根本就不怕。” 周亚萍这才浅浅地笑了，“老板，双双姐，对对姐，我要是想你们了怎么办？” 双双说：“回来呀。我们家就是你娘家。” 午阳说：“现在你还没有嫁出去，只是派出来工作的，什么时候真的出嫁，家里还有手镯、项链陪嫁的，对了，还要陪嫁最贵的汽车。” 周亚萍说：“那就谢谢老板和姐姐了。” 回到售楼部，吴芳已经跟这里原先的老板签订协议了。1500亩土地和20万平米的建筑，共付款13亿元。都转到区政府的账户上面了。 曹区长说：“总的来说，你还是没有亏吧？” 老板苦笑着说：“我自己带了两个亿，借款和利息7个亿。算起来还有4个亿的利润，这比我准备血本无归的结局好多了，还真要感谢您和储市长呢。遗憾的是，我在开发这个楼盘的5年，是整个楼市稳步上升最的5年，如果不是我贪大。在市区一个一个地盖小楼盘，说不定40个亿的利润都有了。如果我能够筹到钱。坚守两年，也可能有40个亿的利润。” 吴芳说：“我们接过来。投资那么大，如果两年只有40个亿的利润，就算是投资失败了呢。储市长，这里的事情，还要请政府大力支持呢。” 储市长说：“没问题，我们马上修好这个转盘，开通公交车，还有需要解决的问题，你打电话给我就行了。不过，这里往东边的公路两边，还是荒山秃岭，你们如果能够买过去进行开发，我们二环线就从这里开始修建。” 吴芳说：“好啊，我们正好在寻找投资点，贵市将招标方案做出来，我们就参与投标。您给我土地，我还您一个繁华的城区。市长，改造棚户区建珠宝城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吴老板有足够的资金，我就不说假话了，我们的棚户区改造方案，在半年以前就制订好了，以前就陆续改造了一些小的，现在剩下的几个大的，需要的资金太多了，就是没有找到大的投资商，现在马上就可以签订协议了。如果吴老板有兴趣，我们就将几个棚户区的改造都交给你做好了。噢，今天不行，我们另有要事，明天吧，明天一早，我召集有关部门的人员，在市政府办公楼等你。” 午阳说：“储市长，我的想法，工作第一，贵市的珠宝城开业剪彩，我来道贺就最好了。” 储市长说：“今天的饭是一定要吃的，就请吴老板、彭老板和几位都参加吧，反正也没有外人。” 到底是市长，一句话就给了午阳面子，也让其他几个人没有了距离感。 午阳说：“储市长，曹区长，这几位还没有给你们介绍，这两位漂亮的双胞胎姐妹，是某某银行驻亚太地区的执行官，李双燕、李对燕女士；这位健美的先生，是吴老板、彭老板进行潭州项目的负责人，黄志祥先生。这位才貌双全的小姐，是黄先生的副手，周亚萍小姐。” 午阳介绍时，吴芳先是一愣，随即就坦然了。她对午阳知人、用人，从来是不抱怀疑态度的，午阳的起家发家，她都是亲历者，如果没有午阳的知人善用，黎明集团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储市长马上热情地跟他们握手，表示热烈欢迎。李双燕实际上是见过储市长的，她们银行在潭州设立分行的时候，曾经去市政府送过请柬，不过那时候即使她们的银行在国外财大气粗，在国内还是不为人知的，储市长就没有参加剪彩，可是得知张书记参加了以后，又后悔不迭了。经过几年的经营，凭着灵活的经营策略和充足的自有资金，已经在潭州的企业贷款发放方面，稳坐头把交椅，当然，也不光是在中南，在全国基本上只要是设立了分行、支行的城市，都是头把交椅，有的城市的贷款额度，甚至是几大国有银行的总和。储市长在为企业解决困难，需要贷款时，往往首先想到的，就是她们银行，她们银行也从未让他失望过。不过作为对他不参加剪彩的回报，李双燕、李对燕从来就没有会见过他。 储市长热情而又不失礼貌的目光投向双双、对对，他不是没有见过美女的人，看两人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美女，就是手镯、项链、手表和衣着，显得贵气一些罢了，怎么能够当上世界排名前几位的银行的执行总裁的？储市长是高学历，见多识广的人，银行的执行总裁，可不是其他任何公司的总裁，没有足够的股份，是不可能担任的。 “李女士，谢谢你们，你们为我市的建设，是帮了大忙了。也希望继续支持我们。” 李双燕说：“储市长客气了，我们银行就是依靠客户生存的，贵市的经济发展很快，我们的利润增长也是相得益彰的。我们和客户的关系，就是鱼水关系。” 午阳说：“李女士，贵行进入中国快10年了吧，收益怎么样？” 李双燕说：“在中国的收益，应该说比在其他任何地区都高，我们的年收益率，达到15％左右了。” 午阳很长时间没有过问了，李双燕当着外人说出来的数字，肯定是打了埋伏的，即使没有打埋伏，15％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况且她们计算收益率，还是扣除了营业场所等固定资产投资以后的收益。 午阳笑着说：“那你们也给我国缴纳了很多税收了呀。” 李对燕说：“是的，我们回美国缴纳所得税，是可以用在中国缴纳的税款进行抵免的，在哪里交都是一样的。” 储市长说：“黎书记，我们吃饭去吧。” “好，走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章 茂友决心搞农家乐 车上，午阳问彭妍：“你真的跟黄志辉合伙去京城开珠宝城吗？” “是啊，他表叔说，可以为我们在潘家园附近买地皮，我觉得是可信的。那个地方的文物市场已经很成熟了，应该很快就能够做起来的。” “你觉得黄志辉这个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的钱是转到3个账户的，给刘秘书转了8000万，黄志辉自己转了8.7亿，他和他表叔共同的账户，只剩下了28亿。虽然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但是可以看出他们的为人。” 午阳说：“小妍，这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可以用来警示自己，时时刻刻要防着别人。” 彭妍说：“我知道了，会提防任何人的。不过，黄志辉的事情，他如果不使坏黑我的钱，我是不会揭穿他的。” 午阳说：“说穿了你就是利用他，如果有可能跟他表叔联系上，就可以甩开他了。” “好的。” 午阳又将黄志祥的情况跟吴芳、彭妍说了，两人都很高兴。黎明集团虽然有建筑队伍，但是既要建设原来的工厂、医院等工程，又要准备为大规模建设易河出力，还要建设各地的珠宝城等项目，毕竟有些捉襟见肘，能派出一些工程师和施工员就不错了。 吃过饭在回易河的路上，接到张建科的电话，“午阳，金耀邦黑社会团伙的死刑核准书已经下来了，金耀邦、欧建和团伙的军师都是死刑。根据省公安厅从快的要求，政法委决定明天就执行。” “好啊，执行就是了，还有其他事吗？” “有啊。我们根据多年的经验，执行死刑以后。黑社会的人一般为了表示所谓的义气，会来给他们收尸的，我的意见，就是要将前来收尸、祭拜的人，全部带回公安局进行甄别，可钟子才书记不同意。说就是封建朝代，都是允许人家收尸的，我们不能搞得比封建朝代还狠。” 午阳说：“对黑社会，就是要狠，要斩草除根。要不然很快就会死灰复燃，人民就没有安心舒适的日子过。你今天就多布置一些警力，明天穿便服执勤，那些收尸的、祭拜的，见一个抓一个，甄别后，是直系亲属的，放了就是。对了。要不要借用异地警力？” 张建科笑道：“不用了，如果我这个公安局长，这么长时间了。连内部都没有整顿好，干脆辞职算了。” 午阳说：“你们内部查处了多少人，好像还没有告诉我吧，只告诉了处级以上的干部，其他人呢？” 张建科说：“你有瘾是不是呀？汇报了市管干部不就行了嘛。我说，你该管的事情没有管好。对非法集资处理的情况，到现在还没有对外公布。我很多同学都打电话说，我们易河因为非法集资引起了民暴。公安和武警射杀了3、4千人，都血流成河了。弄得我拼命解释，他们还是不信。” 午阳说：“这个事情不是我能够解决的，决定权在省委。外面是在传播谣言，连朱其冰都听说了，版本跟你说的差不多。张哥，我估计这个事情也不是省委说了算的，你不要乱说话，要跟中央保持一致呀。” “好了好了，你别给我上纲上线，我也就是跟你说说。” “明天我会在办公室，有事情你打电话。” 第二天午阳在办公室阅读文件，接待了几个汇报工作的干部，时间就到了11点。 “书记，杜斌要汇报工作。”扈云平说。 “好，请进。” 很快杜斌就推门进来了，午阳没有起身，指指办公桌旁边的椅子，“坐。云平，泡茶。你来得挺快的嘛。” “黎书记，我接到家父的电话，就找市局请求调动，昨天就办好手续了，今天一早就赶过来的。” “好。对工作问题，考虑过没有？” “没有，到了易河，就服从市委的安排，书记让干啥就干啥。” “身体没问题了吧？” 杜斌说：“书记，我脑袋里面还真长了东西呢，回来后，我去协和医院做了微创手术，病灶已经摘除了。” 这时电话来了，是张建科打来的，“午阳，逮着了，逮着了。” “你逮着什么了？” 张建科说：“执行的队伍刚刚撤走，就来了十几台车，从车上下来30多个穿一色黑西装的年轻人，带齐了香、烛、纸钱，就在焚尸间跪拜，一个为首的还大声哭叫：‘师傅，你死得冤枉呀，弟子一定为你报仇’，埋伏在四周的警员将他们包围了，示警后，一个不漏地逮着了。” “这么嚣张，上次是怎么漏网的？” “刚才审讯了一下，有人交待说，这个为首的黑皮，以前确实是欧建的徒弟，因为闹矛盾，就分开了，但是仍然在干一些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的勾当，还替人收债，组织赌博，放点。” “什么是放点？” 张建科笑着说：“对不起，这是黑话，就是放高利贷。” “有没有血债？” “现在还不知道，以后会慢慢审讯的。” “好，你们干得好，钟书记那里我会替你解释的。接下来还是要挖保护伞，铲除黑社会生存的土壤。” 挂机后，杜斌说：“书记，您很忙啊。” “要管理好一个城市，哪有不忙的。不过忙就忙吧，努力工作是一辈子，混混耗耗也是一辈子。” “书记，我会记住您的教诲。” 午阳笑道：“杜斌，这是哪跟哪呀。我现在给你一些参考意见，一个是去财政局，一个是去招商局，都是副职。” 杜斌说：“书记。我去招商局吧，我对管钱管物有些腻味了，不想管了。” “好，我带你去组织部报到吧，立即着手工作。”午阳说着走在前面。 “书记。这样不好吧，一个普通干部，让市委书记带去报到，传出去不好。”杜斌追上来说， “有什么不好？我就是要让人家知道，你是我的人。让人家看看我的人是怎么干工作的，到时候提拔你，我要让人家心服口服。” 杜斌说：“太谢谢书记了。”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努力工作就是了。你去招商局后，看看有没有住房。没有就打电话给我，我安排。对了，嫂子过来没有？” “她是她们学校最好的英语老师，教高中毕业班的，现在天天在给学生补课，学校不肯放，她自己也舍不得离开。”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总是要离开的。长痛不如短痛。这边的学校随她挑。如果愿意屈尊去我推荐的学校，我保证工资奖金比现在好多了，正好住房也就解决了。” 杜斌笑着说：“书记。学校的房子可不够，我们3代人，还有那些家具呢。” “那就买别墅好了，你自己有时间就留意一下，钱不够我想办法。” “书记，我们自己的钱。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没事，你自己的钱留着。10?1跟我出去。” 到了组织部，直接就推开郭秋韵的办公室门。郭秋韵正拿着小镜子在照脸上，“臭美呀，是不是准备去整容呀？” 郭秋韵红了脸，赶紧收起小镜子，“都是资深美女了，还整容，要是整成个猪八戒，下半辈子就过独身生活了。书记，有什么指示？” “这是我调过来的杜斌，以前是税务局长，我准备安排他去招商局任副职，你先给他办个手续，任职的事情，等常委会研究后再下文吧。” “好的。书记，还有指示吗？” “别一口一个指示，弄得我大热天都起鸡皮疙瘩了。以后随便一些。你们利部长这两天就回来了，办公室的卫生打扫了吗？” “我会安排的，这段时间考察干部的任务比较重，人员都在下面跑，我对市区的副处级干部拟任人选进行了考察，准备这两天去县里，利部长回来了，就跟她一起去好了。” “郭部长，你考察你的，利部长回来要考察其他人员，你们还是各负其责。” “谢谢市委的信任。” “好了，我回办公室了。杜斌，你办完手续，我给你接风洗尘。郭部长，也邀请你作陪。” 杜斌说：“书记，我在食堂随便吃点就行了，下午还要去招商局，脸红脖子粗的不好，等安顿下来，我请您和郭部长吧。” 郭秋韵说：“书记，听说你是海量，什么时候跟你喝一杯。” 午阳说：“你是蒙我的，易河什么人知道我喝酒了？” “那天听陈绍南陈市长说的。” “这家伙就会散布谣言，你别听他的，我很少喝酒，更是不和女人喝酒。” “领导，跟女人喝酒怎么啦？” “胜之不武，还要惹得谣言满天飞，现在网络发达，动不动就给发到网上，让你怎么都说不清，上级不调查都不行。” 郭秋韵说：“这样也好，人都检点了，就没有东西可发了。如果一个高级干部，连这种表面上的功夫都做不好，就该死啦死啦的。” 午阳笑道：“你年轻时是个假小子吧？” “算你猜对了，不聊了，我做事情。” 午阳回到办公室，扈云平正要去吃饭，“哥，你也去食堂吗？” “对，很久没有在食堂吃饭了，也去体验体验。” “哥，现在食堂的饭菜，真的难以下咽，我如果不是怕别人说闲话，我就去外面的小饭店点菜了。”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扈云平说：“食堂管理员是周学才线上的，周学才垮了以后，他也担心保不住这个肥缺，工作中就懒散了，克扣也更严重了，就餐的人员少。也就没有什么好克扣的了，形成了恶性循环。” “管理科长干什么去了？” “管理科长是个窝窝囊囊的人，根本就管不了。” 午阳说：“这种情况不能延续下去，这样人心就散了，你和管行政后勤的副秘书长商量一下。拿出解决的办法来。” “好。前段时间我们也商量过，觉得反正很快就要去新办公楼办公了，到时候一切重新开始。” 午阳说：“新办公楼的地址都没有选好，要搬家，最早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人心散了。就难收拢来。我以前在渌江县时，解决的办法，就是将食堂承包给外人，干部职工发餐票，餐厅也可以对外营业。不光是大锅饭大锅菜，也可以点菜、办酒席，这样很快就有根本性的改变。” 扈云平问：“食堂的工作人员怎么办？” “让他们自己联系单位调走，没单位要的，，给承包者打工或者下岗，让他们自己交一半的养老保险。他们也可以联合进行承包，条件都是一样的。” 扈云平说：“哥。你认为，如果换管理科长和管理员，能够改变这种状况吗？” “开始是肯定有改观的。但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旧病复发的，不能在原地踏步。” 扈云平说：“哥，钱书记具体负责机关工作，这个事你最好就交给他，说不定他有办法呢。” “好。我哪天跟他说说。” 说话间已经到了食堂，果然。就是三三两两的人在吃饭，午阳看见煮得发黄的空心菜。就没有了食欲，正在踌躇时，贺茂友的电话来了，“老板，我们回到易河了，在柴火饭庄吃饭，你过来吗？” 午阳刚才看见杜斌和郭秋韵也在，正好叫上一起去，“我还有几个人，你多点些菜，你们在什么地方？” “走107国道，过了二大桥的右手边，有一家茅棚就是。” 叫上扈云平、杜斌和郭秋韵，让扈云平开了他的越野车，几个人就出发了。大妹本来给云平买了奔驰越野车的，午阳觉得太拉风了，又让他去买了国产车，奔驰就只好锁在家里，下班时间才开。 到了柴火饭庄，诺大的停车坪，也就是停了3台车，说明这里的生意很一般，午阳的心里就提防了。这是贺茂友已经选好了的，依午阳的经验，找饭店，就要看是不是停了很多车，停车多的，生意才好，肯定有自己吸引人的长处。 还没有上菜，午阳给大家作了介绍后，郭秋韵就跟周可、蓝茵亲热地聊起来了。一会，郭秋韵说：“这里不行，上面撒味精呢。” 大家一看，房顶是用半边竹子钉成的，虽然刷了桐油，但还是长了虫子，竹子被吃成粉末往下面掉。 “我们去旁边吧，那种织成竹席状的，不会长虫子。” 扈云平说：“郭部长很有经验呢。” “我老家就是在竹海里，以前建房子、做家具和日常生活用品，都是用竹子的。” 午阳问：“现在呢？” “现在也都是砖瓦房了，不过父兄还是靠竹子讨生活，挖竹笋和冬笋，用竹子编工艺品，在竹山里面养鸡，还抓了竹鸡和竹鼠家养，收入还是可以的。” 扈云平说：“那可是真正的桃园生活呀。” 郭秋韵说：“桃园生活哪有什么诗意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到头，就没有清闲的时候。我结婚10多年了，父母还没有来过我家，走不开呢。” 蔡利民说：“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喝杯茶去。来，请喝茶。” 秦正元说：“师傅，今天星期四，我们就赶往三清山好不好？如果明天去，那边休息，利民没办法取得证明，就得星期一下午回来了，我们倒是没事，你可能就会耽误工作。” “也好，我打电话让家里送车到高速公路的收费站吧。” 很快就上菜了，菜的味道很不错的，就是周可、蓝茵吃不惯辣椒，几个太辣的菜，就只能尝尝了。 贺茂友去买单的，午阳看他脸色有些不好，问他，原来菜价贵得离奇，土鸡是88元1斤，1只3斤多的鸡，花了近300元。“他妈的，真是抢劫啊。” 午阳笑道：“抢你就没错。” 贺茂友说：“老板，到时候我要扶持出几百家农家乐，让这些黑店都关门大吉。” “这就对了，不抢你，你就不会发狠的。到时候你跟伍长辉多联系，他有这方面的经验。发展农家乐，主要的就是缺乏资金，你正好有钱，入股也好，贷款也好，总要搞出名堂来。” 贺茂友说：“现在不是有农业发展银行嘛，我用自己的钱去抵押，找他们贷款，每个县市区建10个左右，150个都搞出自己的特色了，就算是成功了。” “这样好。茂友，你推荐的徐正良来了没有？” “现在在家里休息，反正我也没事，他也领部队的工资到年底，不急。” “我出去这两天，你就叫他来报到，带他熟悉一下市委大院和各部门的路线，下星期你就可以去县里了解情况，为建农家乐作准备，任职的文件一下来，你立马就可以开展工作了。” “好好好，没看见你这样的老板，一点都不讲感情，这么急着赶我走。” “好啊，我讲感情，你就给我开一辈子车好了。” “对了，老板，我离开了，你得送我一台车吧？” “好啊，我送你一台qq，你去买了拿发票来报销。” 贺茂友笑道：“那还是算了，我自己去买一台排量1.8升的，咱是处级干部了嘛。” 到达渌江的收费站，闵颖在外面翘首以盼，车刚刚停稳，周可就跳下车跟她抱在了一起。午阳下车，在旁边看这两个以前女子特战队的战友，高强度的训练停下来以后，除了皮肤白一些外，尽管都有了身孕，体形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逼人的英气上，又增添了一份妩媚。 秦正元和蔡利民都下车跟闵颖聊了几句，周可调皮地说：“师傅，我叫闵颖妹妹，叫你师傅，这样你们不是父女关系了呀？”(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一章 开证明 午阳说：“我虽然实际上是正元和利民的师傅，但是我们年龄都差不多，不称呼师傅也好，就叫大哥还顺口一些。” 秦正元说：“我们该称呼师傅的，古人不是说良师益友嘛，我们就是维持一种亦师亦友的关系，你们女人怎么称呼，就不要太在意了。“ 午阳说：“对，不要动不动就讲辈分，要不然我的孩子们都要叫你们哥哥姐姐了，我父母也不到60岁，都被你们叫老了。“ 蔡利民说：“既然师傅说了，大家就随意吧，我们也不用为这个事情多讨论了，走吧。“ 几个人朝停在另一个车道的宝马走去，闵颖说：“午阳，你的换洗衣服都在车上，只有一件衬衣，一条西裤，其它的，都是运动装，5天之内不用洗衣服的。还准备了水果和干粮，名烟名酒也有，够你们几天喝的了。” 周可笑道：“还是部队的传统呀，利民，你们就喝师傅的酒，换洗衣服不够就自己买好了。” 秦正元换了车牌，看看时间，正好是下午1点半。 “师傅，我可能开得快一些，你不会害怕吧？” 午阳笑道：“早知道你要开快车，我就多喝点酒，迷迷糊糊睡一觉，目的地也就到了。” 蔡利民说：“正元，你大胆开就是了，师傅是艺高人胆大，不怕的。我陪师傅坐后座，将近段时间的情况，好好汇报一下。” 秦正元说：“好，你们聊你们的，我安心开车。” 车辆发动后。午阳说：“当快则快，没有把握就慢。” “好嘞。” 蔡利民笑笑，“师傅，我从哪里说起呢？” “信马由缰，想到哪里说哪里。” “那就先说说杨司令吧。他以前是毛小山毛连长那个师的师长。当了几年师长，升迁没有什么希望了，就去京城想找找关系，结果不是吃闭门羹，就是被婉言拒绝了。正准备打道回府时，想起毛连长在那里发展得不错。肯定有关系，就找了去，毛连长带他找了黄司令，这样就如愿以偿当了省军区副司令。” 午阳笑道：“这个毛小山，还真能找啊。” 蔡利民说：“现在谁不知道找关系呀。到了外地。一个省的都是老乡，都要千方百计去拉关系，更何况是您介绍他认识黄司令的，黄司令据说还蛮喜欢他的。” “对，小山的头脑聪明灵活，事业心、责任心都很强，管理部队有一套，为人也很豪爽。酒量还挺不错的，如果再加上密切联系领导，很有前途的。杨司令是从边防师军事主官调省军区。军事才能应该很棒吧。” “现在是和平时期，有才能和有人缘同样重要，管理部队，只要抓好训练，不出事故就完成任务了。我听杨司令说，黄司令对他没有别的要求。就是要全力支持你，我是你徒弟。当然要受益了。” 午阳说：“和平年代的军人，升迁不是靠战功。是靠关系，这样升迁上去的将领，一旦遇到战争，基本上是要被淘汰的，代价就是战士们的鲜血和生命。” 蔡利民说：“师傅，你似乎对这样的情况非常不满呢。” “是的。别人怎么样我不想说，对你，就不能尸位素餐，应该刻苦学习和探索现代战争的模式，掌握指挥谋略，为未来战争作准备。” “师傅，我一个边防团长，学了这些也用不上呀。” “不是这么说。你现在可以多研究，多发表研究文章，在电脑上进行模拟推演，从指挥战斗到战役，再逐步走上战略高度。这样一来，往小了说，是提高你的知名度，为你以后的升迁之路作铺垫，往大了说，是为国家、为民族准备人才，一旦发生外敌入侵，你就是岳飞，你就是袁崇焕，发生内乱，你就是曾国藩、左宗棠。当然，也许你学习了一辈子也用不上，那和平就是对你最好的回报。” 蔡利民说：“师傅，我明白了，你是要我怀着忧国忧民的心情去学习，今后我会努力的。你为我铺就了一条平坦的升迁之路，我要让人觉得，我是当之无愧的。” 秦正元说：“师傅，你怎么没有这样要求我呢？” “正元，你们武警部队不同，你们是受公安领导的，不需要有太多的谋略，只需要服从命令听指挥，不怕苦，不怕牺牲就行了，你就要在带好兵，提高部队战斗力方面下功夫，不要带出一支稀稀拉拉的部队。” “牢记师傅教诲。” “利民，正元，你们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蔡利民说：“师傅，我只在那些运过来的毛料上面试过，毛料里面有没有翡翠，我随便就能够分清楚了。” 秦正元说：“我也是这样。” “不错，有进步，还是要坚持不懈练习。现在缅甸刘将军他们开采翡翠矿，速度怎么样？” 蔡利民说：“速度加快了不少。军分区的匡彧副参谋长牵头，联系了早些年退役的士兵3000多人，过去充实开采人员队伍了，开采机械也增加不少，现在是14个坑场开采，每天每个坑场开采20到25车，两万吨左右。” “这样开采下去，要不了几年，刘将军他们领地的翡翠矿，就会开采完了的。” “他们现在有钱了，开始办教育，也购买武器装备，开采完了，可以去争夺地盘嘛，反正都是一些亡命之徒。” 午阳笑道：“人在吃不饱饭的时候，可能是亡命之徒，有钱有资产，过上舒服安逸的日子了，就没有那股拼命的劲头了。” 秦正元说：“没有钱的时候，都敢拼命呢。师傅，在阮大哥的翡翠矿，现在有我们武警部队的一个水电支队和一个黄金支队在开采。他们可都是拼命三郎啊。” “怎么，武警部队他们不是自己有任务吗？” “黄金支队是因为暂时没有找到矿脉，部队每天都是组织学习、练兵，我提供了信息后，他们就迫不及待地上去了。这也是最好的练兵和思想工作嘛。水电部队平时就是参加国家的重点工程，现在他们部队没有重点工程的施工任务，参加这样的施工，也可以练兵的。最主要的是，搞这样的工程，收入比他们拿的那点工程补助高了很多。现在面临老战士退役，多带一些钱回去，比什么思想工作都实在。” 午阳说：“这些老战士退役后，可以继续留下来工作嘛，他们的战斗力可比农民工强多了。” 秦正元说：“农村入伍的老战士。肯定是会留下来的，那些城镇兵，就很难说了，这每个月几千、万把块钱，他们还不是很在意的。” 午阳说：“这些人除非是少爷兵，要不然肯定知道钱难挣的，人家一个博士生，每个月也就是3、4千块钱工资。他们一个退伍兵，跟本科生应该差不多，在中南的工资水准。大概在1800－2200元之间，多了别想。” 蔡利民说：“那不是连自己都养不活呀？” “就是啊，好在都是独生子女，父母从口中省下来，给他们准备了房子、存款，再东拼西凑搞装修。买电器，让他们成家。以后的路怎么走，就看他们自己了。” 秦正元说：“别说他们了。就是我，眼看着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自己也就是存了几万块钱，家里也拿不出，真不知道怎么办呢。好在遇到了师傅，一切都解决了，现在对钱都没有什么概念了。” “好啊，你们都没有了后顾之忧，就一门心思为部队建设出力。” 蔡利民说：“师傅，你给我们这么多毛料，周可看到你建了珠宝市场，她也想要呢。” 午阳笑着说：“我都给了人的，没有了。” 秦正元说：“不是，我们知道您兰江的珠宝城分给人了，但您不可能以后就不再建了呀。如果建了，就考虑给我们一个摊位呗。” “没问题，建了肯定考虑你们。” “师傅，你那么多钱了，还要拼命挣干什么？那个珠宝城那么大，就一间两间都没有？” “兰江的珠宝城，后面靠山的大块地方，是要建影视基地和用来休闲的生活区。以后我退休了，冬天去兰江住几个月，那里的冬天就跟中南的秋天一样，白天热，晚上凉爽，舒服极了。” 秦正元说：“师傅，到时候我们也来陪你，就住在你家里好不好？” “附近还有地皮，自己建房子去。” 蔡利民说：“师傅，珠宝城靠高速公路那一块，两边都还有几公里宽，纵深大得很的地皮，你买了给我们嘛。” “两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我们还不是有钱买不到嘛。”蔡利民笑着说。 “好了，我安排人买了给你们，建设的资金有吧？那我再传你们一招，祝宝、祝贝和彭妍她们，准备在每个省都建珠宝城，你们打电话让可儿茵儿赶紧跟她们商量，要她们让出几个省给你们去建，那不比要一块强多了？她们现在有孕在身，就安排亲戚去主持，她们只要露个脸就行了。” 蔡利民说：“那我们还不是在老虎嘴里讨肉吃呀。” “也不尽然。祝宝她们可能要留下经济比较发达的省份给自己，可是这些地方相对来说，珠宝店也就比较多，销售量也大不到哪里去。现在全国的经济形势都很好，落后地方的发展，也是指日可待的，人们的购买力很快就会上来；再说了，现在翡翠的行情，是每年都涨，你们占据了地盘，暂时维持肯定没问题，几年以后，价格不知道又翻了多少倍了，那时候的利润可是高多了。” 蔡利民说：“师傅，你现在是个合格的政治家了。” 秦正元说：“师傅，你也就我们两个徒弟，你买的岛屿，是不是也给我们一两套别墅？” 午阳笑道：“没见过你们这么脸皮厚的。看见什么要什么。好了，已经给了你们几套别墅了，再给8套，地方随你们选，这总可以了吧？你们不给我好好工作。看我怎么打爆你们的头。” 蔡利民说：“师傅，我们的武功，什么时候可以跟你一样好啊。” 秦正元说：“师傅年轻，我们进步，师傅也在进步，进20年之内。恐怕没有希望。” 午阳说：“我知道你们的品质好，只要你们想学，我会倾囊相授的。以前有不少著名的武术流派，就是因为在教徒弟时留一手，就导致流派渐渐式微了。我不会这样。” 秦正元说：“师傅，你是不是也要创造自己的流派呀？” “我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不过，我那天在祖大师那里学到了破招，等我自己练好了，就教给你们吧。过两年有时间就过来，半个月就够了。” 蔡利民说：“我们是你的开山弟子，肯定要学好呢。” 师徒三人说说笑笑。秦正元的车速一直保持在160码左右，由于是武警牌照，不用领卡。也不用交费，下午6点，就找到了蔡利民部队那个实习学员的学校了。 这是一所完全小学，由于放学，只有一个老校工守着。蔡利民走上前去，“老师傅。我们是郭飞宇部队的，想了解一下他在学校教书时的情况。” 校工说：“郭飞宇我认识。他不是老师，就是有老师生病。怀孕生产，就断断续续代了一些课，后来考上了军校就走了。去年放暑假还来过学校呢。” 蔡利民说：“这么说郭飞宇不是老师了，可是我既然过来了，总得开个学校的证明回去吧。” 校工说：“那孩子是个好孩子，学习成绩也好，就是父亲死得早，家里太穷了。两年没在学校读书，还让他考上了二本，吃了多少苦呀。走，我带你们去校长那里，学校的公章校长管。” 老校工领着几个人七弯八拐，找到了‘教育小区’，又敲开了一家的门，门口站着一个戴眼镜的银发老者。 “周校长，这是郭飞宇部队的首长，要调查郭飞宇的情况。你们聊着，我走了。” 周校长说：“首长，你们要了解什么情况？” 蔡利民说：“郭飞宇在填履历时，写了在贵校教过两年书，我们来核实一下。” 周校长说：“郭飞宇这孩子很受部队首长重视啦。” “也不是受重视，就是了解一下情况。” 周校长笑着说：“如果不是受到重视，首长怎么会犯这样常识性错误呢？军校招生，都是要招应届毕业生，如果郭飞宇教了两年书，不就是往届生了？” 蔡利民笑道：“周校长不愧是知识分子，逻辑性很强，我也不瞒您了，郭飞宇确实是棵好苗子。现在情况是这样，如果贵校能够证明他确实教了两年书，就可以给他增加两年工龄，定级和授衔方面，可能好一些。如果没有教书，就跟别人一样了。” “好，你们坐，证明我马上就写，公章放在办公室怕丢失，我带回家了，很快就好。首长，只要证明他在学校教书两年，不用写是代课教师或者是民办教师吧？” “不用，谢谢您了。” 周校长写好证明递给蔡利民，蔡利民将带来的一条烟递过去，“周校长，谢谢您开证明，更谢谢您培养了这么好的学生，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周校长连忙摇手，“你们部队首长关心郭飞宇，我要感谢你们都来不及，怎么能够收你们的礼物呢？你快收回去。我请你们去吃个便饭，你们一定要赏光。” “好，您收下烟，我们跟您吃饭去。” 周校长这才收下了，领着几个人出门，有了刚才的经验，午阳就问：“周校长，饭店远不远？” “不远，不到二里地。” 秦正元说：“我们的车停在学校，去开过来吧。” “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周校长说着就站住了。 大家上车后，走了大约10分钟，距离两公里都不止了，到了一家不起眼的饭店。门口停满了本地的汽车。 周校长说：“这里的菜味最地道，价钱也合理，我们下车吧。” 周校长坐左边，午阳坐右边，刚下车站稳。一辆红色宝马x5几乎挨着他身体驶过，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旁边。 午阳看过去，是个女司机，留给他一个白皙的侧面。 女司机没有开车门下车，午阳提着烟酒径自进了饭店。里面已经是满满的了。周校长正在跟服务员交涉。“周校长，对不起，确实没有桌子了。” 周校长说：“我这是远方来的贵客，你们一定要想办法。” 这时老板娘走过来，“周校长可是稀客。我们还留了一个两桌的包厢，是别人预定了一桌的，你们就坐另一桌吧。” 说完就带着进了包厢，几个人在靠外的一张桌子坐下，服务员马上就开始点菜。还没有点好，包厢门口就进来了3个女孩。走在前面穿阿迪短袖运动装的高个子女孩说：“见鬼了，我们跟他们同时进门，他们有桌子。我们就没有，这里不是有一张吗？我们就坐这里。” 老板娘说：“真是对不起，确实是别人订了的。” 另一个女孩穿玫瑰红连衣裙。个子稍微矮一点，看上去文静一些，可说起话来一点也不文静，“他们来了就坐外面，我们女孩子，怎么好在街上吃饭呢？别啰嗦了。快给我们点菜。” 走在后面的女孩，穿的是黑色宽松长袖衫。7分蓝色牛仔裤，戴着大太阳镜。款款而行，“老板娘，我们饭量小，给我们的菜份量少一些，按原价算钱。” 午阳扫了她们一眼，秦正元和蔡利民则目送她们进了包厢。这3个女孩的漂亮，应该是校花级的，可她们的言行举止，就是让人不敢恭维了。午阳虽然不至于对她们刚才的冲撞耿耿于怀，但是说没有丝毫芥蒂，也是不可能的，进入官场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这么不将他当回事。 点好菜，让服务员拿4个酒杯来。秦正元说：“少拿一个，我开车，不喝。” 周校长说：“都晚上了，你们还要去哪里？” “上三清山，明天早上看日出。” 周校长说：“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三清山每年两百多天是阴雨天，晴天也是雾气茫茫，看不到日出的。晚上喝点酒，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爬山。” 蔡利民问：“周校长，山上要走多久？” “坐8分钟索道，然后就是走了，如果要走遍，体力好的，6个小时可以游览完。” 秦正元说：“师傅，我们4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 周校长说：“你们怎么比别人快？” “我们从小习武，现在已经小有成就，应该比常人强。周校长，三清山漂亮吗？” “当然漂亮了，有黄山的秀丽，有泰山的雄伟，有华山的险峻，是千峰竞秀，万壑奔流，古木参天，如果你们是文人，不知道要写出多少好诗篇呢。” 午阳笑道：“诗篇就算了，我们都没有学过古诗词的，用白话文写诗，自己都觉得不伦不类。” 周校长说：“我也是解放后读书的，也没有学过。可惜了哟，这些文化瑰宝都要失传了哟。” 午阳说：“失传的东西多了，连中华民族流传了几千年的东西都丢到了，咱们的文明古国，会不会也跟世界上的其他文明古国一样，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让后人提起来，要在前面加一个‘古’字，就像古希腊，古埃及一样。” 周校长说：“你不是习武的人吗？怎么还懂得这些呢？” 秦正元说：“周校长，我师傅是博士呢，文武全才。” 午阳说：“周校长，什么博士呀，也就是混了张文凭而已，没办法，要找饭碗呢。” “你的徒弟都是中校、上校的，你是什么干部呢？” “就是一普通公务员。校长，我姓黎，黎明的黎。” “公务员好啊，收入稳定，四平八稳过日子，混得好了，什么都是公家的，自己的工资都不用花。” 午阳笑道：“周校长，还真让您说对了，您今晚上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付账好了。” 周校长笑着说：“本来是没有这个道理的，你既然要付账，就让店家开发票，你回去报销好了。” 这时，3个女孩从里面包厢出来，高个子女孩说：“黎帅哥，军官帅哥，请你们帮个忙怎么样？”(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二章 当教练 午阳说：“什么事？” 女孩说：“明天上山有40公里的盘山公路，我们不敢开车，能不能请你们帮忙？” “你们能够开过来，就不敢开上去？” “我们都是学生，家里给买了车，也就是寒暑假开开，只在平路上走，哪里敢开上山呀。” “原来是富二代呀。我们出来之前，家里嘱咐了，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柳青，下半年进大三，家里是开矿的。黎帅哥，我们不是陌生人了吧？”高个子女孩说。 穿黑色长袖衫的女孩说：“我是季晗，季是李字上面一撇，晗是日字右边一个含字。明年大学毕业了，家里是开瓷厂烧瓷器的。” 穿玫瑰红连衣裙的女孩说：“各位大哥好，我是仇华，仇华的仇，仇华的华，马上读大二了，家里是开窑子的。” 仇华的话让几个人都笑起来，周校长说：“姑娘，你家里是开煤矿的吧？” “对呀，我刚才说了的。” 周校长笑笑说：“煤矿就是煤矿，不能说窑子的。过去讲窑子，是妓院呢。” 仇华说：“我知道，开玩笑惯了。大哥，你们也介绍介绍好不好？” 午阳说：“我是黎午阳，早几年考上大学生村官，现在是村上的书记。” 柳青说：“黎大哥骗人，刚才你徒弟还说你是博士，博士最少也要当个副县长的。” “我是当了村官以后拿的博士文凭。不信你问问他们。” 秦正元说：“我是秦正元，武警部队的排长。” 仇华说：“那你还有个弟弟叫秦付元了？”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一正一付，才能平衡嘛。” 听到两个人都说假的，一向老实的蔡利民也说假的了，“我是蔡利民，边防团的排长。” 季晗说：“蔡大哥骗人。我表哥也是三颗星，是连长来的。哎，不对，他的杠是一条，在中间，你是两条杠。三颗星，是上校吧？” 蔡利民红了脸，“我是老排长。” 季晗说：“你们尽骗人，不跟你们玩了。”说是这样说，可没有迈步走。脸上是小女孩神态。 柳青说：“黎大哥，明天的事行不行啊？” “我不会开车，你请老排长吧。” 蔡利民说：“没问题，保证安全开上山。” 季晗说：“那下山怎么办？” 秦正元说：“下山好办，大不了来个自由落体。” 仇华说：“我自由落体，肯定也要拉上你。” 秦正元说：“那还是算了，让老排长保证你们的安全好了，要不然我孩子出生。就看不到爸爸了。” 仇华说：“秦大哥，你就结婚有孩子了？” 柳青说：“你管人家有没有结婚干啥？是不是看上秦大哥了？” “你管我是不是看上了？你不也看上黎大哥了嘛？告诉你吧，他们这种小白脸。不只是你和我喜欢，说不定人家早就捷足先登了呢，黎大哥，你说是不是？” “对，俺们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黎大哥，我们过去吃饭了。住什么宾馆定好了吗？”柳青打断午阳的话。 “没有定好，周校长。县里有什么宾馆呀？” “有两家四星级的，几家三星级的。现在是旅游淡季，房价都可以打折的。姑娘们，看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挺有趣的，就过来一块吃吧。” 仇华说：“大伯，等会我们吃过饭去唱歌，您也参加吧。” 周校长笑道：“我喝酒就不能唱歌，唱歌就不能喝酒。” “为什么？” “我喝酒后唱歌，就成了麦霸了，你们只有听的份，太扫兴了吧。” 仇华说：“没事，难得您这样的人，上了年纪，唱歌还有兴趣呢。我们开两间包厢，您自己一间，我们有时间就过去欣赏一下。” “算了算了，我回去睡觉。这里客人多，上菜历来都慢，我催催去。姑娘们，你们把碗筷拿过来吧。” 午阳也说：“去拿吧，正好给订餐的人腾地方，反正也可以坐得下。” 周校长去催菜，柳青她们就拿碗筷过来拼桌了。看见午阳从纸箱里面拿的是白酒，“黎大哥，我也要喝酒。” 午阳板起脸说：“姑娘家家的，喝什么酒？” “我想喝，开车累了，喝酒解乏。” 秦正元说：“师傅，我去拿红酒吧。” 午阳点点头，“将我的牛仔包带来。” 柳青笑着说：“黎大哥，你生气的样子，好酷哟。” “你就是一个小无赖。”午阳说完就笑了，柳青偏偏头，也洋洋得意地笑了。 仇华说：“柳青，没有看见过你对哪个男孩这样的。” 柳青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黎大哥就是我寻觅了好久的他了。” 午阳说：“你别表错了情，我是两有两无。” “什么有，什么无？” 午阳说：“有妻有子，无权无钱。” 柳青说：“那就最好了。你无权无钱，我家里有钱，你有儿子，我们结婚后，生孩子就随我姓了，正好我父亲膝下无子，几个姐姐都是生的女孩，希望都在我身上了。” “快打住，我夫妻恩爱，小日子过的甜甜蜜蜜，没有必要去打破。” “鸡蛋从里面打破，就是生命的开始。我可以给你前妻一笔钱，让她开始新的生活，如果你们实在感情牢固，也可以离婚不离家的，你就可以享受齐人之福了。” “越说越不像话了。打住，菜来了，吃饭。” 最先上来的是盘红烧牛脚，很大的一块，牛皮烧得透明。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蔡利民开了白酒，分4杯倒了，秦正元也抱着一件红酒进来了。 柳青看了秦正元拿出来的酒，“黎大哥，你们怎么会带着法国的露仙歌？” 午阳说：“什么露仙歌？不认识，我一个朋友开酒庄。他说这是欧洲人的加饭酒，每瓶两欧元。” “你上当了，这种露仙歌很昂贵的，在国内的五星级酒店，起码标价30000块呢。你倒好，一拿就是一件，还说是加饭酒。” 秦正元说：“给美女喝就是物尽其用了，服务员，开酒。” 柳青说：“黎大哥，你这个牛仔包有年头了吧？” “我上高中开始用的。这个包虽然比不上你们的‘巴黎世家’昂贵，可每次带着它，什么事情都是无往而不利。所以我舍不得丢掉了。” “我可以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吗？” “就是换洗衣服，没啥好看的。” “我就要看。”柳青说着就夺过去，“这么沉。是什么金银财宝呀。哎呀，全是钱，人民币，还有美元。黎大哥，现在大家都刷卡，还有谁带这么多现金呀？” “我也不知道。以前是妈妈收拾，现在是老婆收拾。光是带卡也不方便。比如在这里，可能就刷不了卡的。” “哎。不对，你刚才不是说你家里没钱嘛。” “穷家富路，我老婆肯定是将家当都给我带上了。” 柳青很生气地说：“我都不知道你有没有一句真话。” 这时周校长回来了，后面跟着的服务员端来了两个菜，老板娘也端来了一个，“黄焖羊肉，这可是三清山的山羊呢。美女，你们也来这桌了，谢谢你们，那边的一桌，正好让订餐的客人进来了。” 柳青说：“我们的菜没有下锅就不要上了。” 老板娘说：“刚刚做了一个羊血汤，一会端上来，其它的就不做了。我们这里由于大家关照，就是下了的料，也不怕卖不出去的。” 周校长说：“老板娘，你这店里，每天都有万把块钱进项吧？” “营业额差不多，我们是薄利多销，利润就不多了。这是粉蒸肉，这是小河鱼，你们慢用，我招呼客人去了。” 周校长举杯，“来，我敬远方来的客人一杯。” 大家端杯碰了一下，说了一些客气话，按照周校长喝的量，大家都喝了一口。 仇华说：“真是好酒，如果能够每天喝这样的酒，一辈子就值了。” 季晗说：“就是一座煤山，也给你喝光了。” “我知道，所以我家里也就是逢年过节，家人生日，才有这样的酒喝。秦大哥，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这样的日子。” “那是不可能的。我一年的薪水，也就够买一瓶酒，其他时候，将锅子吊起来当钟敲呀？” “黎大哥不是你师傅嘛，那我就去黎大哥家蹭酒喝。” “那可不是白给的，你得拿煤炭来换。” “小气鬼，看样子我的期望值太高了，还是回到现实吧，秦大哥，我去找个工作，自己养活自己可以吧？” 秦正元笑着说：“我给你免费提供食宿倒是可以的。” 仇华大声说：“我吥，本小姐冰清玉洁，温柔善良，亭亭玉立，倒成了嫁不出去的赔钱货了，咱们还是一拍两散吧。来，今朝有酒今朝醉，我敬各位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仇华真的喝光了杯中酒，周校长说：“小仇真爽快，巾帼不让须眉，秦参谋长，你如果娶了她，可是一大臂助呢。” 秦正元说：“周校长，我已经是名草有主了，跟小仇今生无缘啦。来，我敬您，我一口干了。” 周校长说：“我陪你干了。” 柳青说：“黎大哥，我们也干杯。” 午阳也不说话，举杯就喝了。 季晗也举杯，“蔡大哥，我喝不了这么急，我们碰一下，慢慢喝好不好？” 蔡利民说：“好，慢慢喝才是品酒。他们那是牛饮，纯粹是浪费美酒。” 秦正元说：“你们慢慢喝也可以，反正将你的一份留在瓶子里，不喝完咱们不走。我现在开酒了呀。” 周校长笑着说：“不要开，不要开。开了就会喝了去。” 秦正元说：“老爷子挺幽默的，也是个性情中人，咱们一醉方休。” 周校长仗着酒量，不甘示弱，“奉陪到底，你们要送我回家。” 喝完了4瓶53°的白酒。午阳3个人没有一点事，周校长就已经抬不起头了。秦正元说：“师傅，美女们，你们慢慢喝，我去送周校长。马上过来陪你们。” 回来后，师徒3个又喝光了剩下的两瓶酒，女孩们也都喝了一瓶，季晗和柳青都快不行了，只好打住。午阳招呼服务员结账，菜钱才300多，真是价廉物美。 柳青从午阳的牛仔包里面掏钱付款，仇华笑道：“就当上老板娘了啊。” “小丫头片子。要你管。”柳青大着舌头说。 找到一家四星级酒店，将女孩们扶进房间后，师徒3人就各自歇息了。一宿无话。 第二天早上，师徒3人跑步回来，午阳的手机就响了，是柳青打过来的，“懒虫，起床了。” “好。你们先去餐厅吃饭，我们马上就来。记得带房卡。” 到了餐厅，女孩们占据了一张桌子。空位上，打好了稀饭馒头和茶叶蛋。“黎大哥，你们还需要什么，自己打去。” 午阳说：“我们的食量可大了，今天爬山，你们也要多吃些，山上可没处买东西的。” 仇华说：“现在的旅游景点，哪里没有东西买呀，就是贵点而已，我建议，除了钱，我们带矿泉水就够了，包都不要背，轻装上阵。” 秦正元说：“你们都没穿高跟鞋吧？” 季晗说：“就是我矮点，她们平时都不穿高跟鞋的。秦大哥，我们将饭钱、房费给你们吧。” 秦正元笑道：“饭钱、房费就免了，你们就给酒钱好了。” 季晗红了脸，“秦大哥，我们没有带那么多现金，要不去网上转账吧。” 仇华说：“秦大哥，本姑娘干脆以身相许算了，要钱没有。”说得几个人都喷饭了。 吃饱饭结账出发，蔡利民说：“师傅，我没有开过x5，还是你陪柳青走吧。” 柳青说：“黎大哥不会开车，那怎么办啊。” 午阳说：“我虽然不会开车，可我是金牌教练，走吧，这上山、下山一趟，我就教出一个全能司机了。” 秦正元说：“那我们先走，在双溪索道等你们。” 车辆启动后，柳青说：“黎大哥，你们昨晚上怎么丢下我们不管了？” “不是安排你们睡觉了嘛。” “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们都喝醉了，我们不能干不智不仁的事情。” 柳青笑道：“不是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吗？” “我们刚刚认识，这样不好，再说了，你一点暗示都没有，女人心，海底针，我们贸然行动，万一伤害了你们，我们会内疚一辈子的。” 柳青笑道：“黎大哥，你听过那个禽兽不如的故事吗？” “这个故事真是编的绝妙，可是现实中，哪有这样的事？也就是你们小姑娘涉世未深，将其当成真实的事罢了。” “黎大哥，我昨天说的是真的，我觉得，你就是我在苦苦寻觅的那个人呢。来，将手给我，看看有触电的感觉没有。” 午阳伸手拉住了她的右手，摩挲了一会，柳青赶紧将手抽出去了。“黎大哥，真有触电的感觉呢，不能再碰了，要不然都没办法开车了。” 午阳笑道：“我的感觉，也就是你的手柔软一些，要不然真跟左手握右手差不多。” “你是结婚了的人，我还没有正式体验过接触男人，神经当然敏感一些了。黎大哥，如果我们相逢你未婚时，你会娶我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吧。” “我当然会娶你，是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你这么漂亮，这么富有，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呢。” “嗯，假话好听，真话就肯定难听了吧？” “是的，你既漂亮，又富有，我娶了你，肯定就要以你为中心了，我就跟入赘的小女婿差不多，这种忍气吞声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好了，你集中精神开车，爬坡了，走自己的道，拐弯时，鸣喇叭。” “黎大哥，没事的，有你在旁边，我感觉没有什么怕的，我们还是边聊边走吧。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妈妈是工人，爸爸是公务员，都退休了。” “姐呢？” “开了一间小小的珠宝店，卖一些黄金和翡翠饰品。” “你们这样安排很好啊，姐挣大钱，你的工资养家糊口，不用担心没有生活来源。” “什么好呀，我的工资奖金都混在里面花完了，经营了几年，就是店子里多了几块玉石。” “多了几块玉石，看你说的挺轻巧的，你知道是什么玉石吗？” “知道啊，没事的时候，也去店里送送饭什么的，当然要看看那漂亮的玉石了。据琢玉的师傅说，最好的是玻璃种的帝王绿呢。” “有多大？” “大的饭碗大，小的鸽子蛋大。” “难怪你包里带那么多现金了，原来是大富翁呢。” “你家里淘金，是开矿还是淘沙金？” “刚开始是淘沙金，爸爸带着淘金筛在小河里淘，都晒得跟黄牛差不多。后来好像是找到了矿脉，就开矿了，将矿石打碎了淘金。” “规模有多大？” “我不懂，只知道请了两千人吧。” “那算是规模比较大了，就是不知道矿石含金量高不高。如果高的话，收益不小呢。” “黎大哥，你对淘金还挺内行的嘛。” “到过几座矿山，稍微了解了一些。仇华家里的煤矿，是机械化开采嘛？”(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三章 三清山 “应该是吧，那座煤矿以前是我们省里的，破产后，他爸爸联合几个人买下来，后来又挤走了其他股东，就归他们家独有了。后来他们家又建了焦化厂，生产炼钢的焦煤，煤气供应给城市居民，几头赚钱。” “赚了不少钱吧？” “应该是的。看她爸爸换老婆的速度，就是赚了大钱的，仇华的妈妈是原配，后面又找了4个，都是离婚不离家，一个老婆一套别墅住着，现在已经生了7个女儿了，还没有打住的意思，还要生男孩。” 午阳笑笑，“难怪仇华性格开朗，原来是在这样的家庭长大的。她爸爸做生意是个厉害角色，养儿子就不行了，可惜呀。” “就是啊，我爸爸也是养了我们姐妹4个女儿，就是养不出男孩，所以要留我在家里招上门女婿呢。黎大哥，你孩子是男孩女孩？” “都有。” “现在不都是独生子女吗，你怎么能都有？” “偷着生呗，只要不上户口，好办得很。反正养活是没有问题的，以后走走水路，上户口也没问题。以后再想办法送到国外去留学，人家那里地广人稀嘛。” 柳青说：“就是嘛，现在这些管计划生育的，有几个是负责的呀，超生了查出来，还要影响他们的政绩，谁认真呀。你真的是有孩子的人了呢，已经在替孩子的未来考虑了，我就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午阳笑笑说：“你还是学生，想这些事，人家说你早熟呢。” 柳青笑笑说：“黎大哥。我跟别人从来不讲这些事情，怎么跟你讲起来，就跟一个老妇人一样了？” 午阳笑道：“我们是知音嘛，你是我的红颜知己呢。” “黎大哥，你能舍弃你那个村官。到我家里来吗？我知道你有文化，有本事，在商场上也一样能够发挥呀。你怕受委屈，我一定捧着你，呵护你，让你活得像个老爷们。我永远是你的小媳妇。” “对不起，我只能辜负你了。我家族不乏经商的人，就是没有从政的人，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对了，仇华家里的煤矿。已经开采多年了，还可以继续开采吗？” “不清楚。黎大哥，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县里发现了一座煤矿，我们准备开采，可是没有懂行的人，如果仇华父亲可以过去，就可以开采了。正好我们也要建焦化厂、发电厂，他的人都有用武之地。” “那我跟她说说。黎大哥。你们能给她父亲多少股份？” “煤矿最多给10％的利润分成，焦化厂最多5％，发电厂我们另外请人经营。你别小看这个比例。我们的规模相当大，开采时间也会很长，如果管理得当，利润是很丰厚的。” 柳青笑道：“黎大哥，从你的语气里，说你是个村官。打死我我也不相信的。” “你看我的年龄就知道了嘛，我才30出头。你们市里的区长，谁不是40多岁？” “那也不一定。团中央的书记，不是有20多岁的呀。黎大哥，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71年。比你大一轮吧？” “正好10岁。秦大哥和蔡大哥呢？” “比我小4岁吧。” “他们真的都结婚了？” “真的。我们师徒都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姑娘们见了，谁不喜欢呀，你们不也是一见钟情嘛。” “厚脸皮。” “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但是这样的话好像不能自己说吧。” “谦虚是一种美德，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柳青，季晗家里的瓷器好不好？” “无所谓好不好，大家都差不多，他们家里的高档瓷器稍微多一些。这次我们出来玩，就是为了陪她散心的，她失恋了，心情不好。” “怎么回事，男孩甩了她？” “不是，男孩是工艺美术学院的毕业生，在他们家的窑场画画，这次回家两人就相互看中了，却遭到了她父母的强烈反对，最后将男孩解雇拆散了他们。” “什么理由？” “理由荒唐得很，她父母找算命先生给她算命，说她是大富大贵的命，连请了几个算命先生，都是这么说，所以她父母就非要她找当官的，一个画工怎能入他们的法眼？” “蔡利民倒是一个理想的人选，可惜他结婚了。” “这就正好符合命相。” “怎么回事？” “不告诉你，气死你。” “调皮的小丫头片子。” “黎大哥，我们到了耶。” “怎么样，一个合格的司机培训出来了吧？” “真的呢，我心里一点都不紧张，比在市区开车还轻松。黎大哥，怎么感谢你呢？” “随便。” “那我把初吻献给你。” “不行，太宝贵了，我承受不起。” “那我请你吃中饭好了。” “再说吧。” 停好车，秦正元走过来了，“师傅，路上你没有开车？” “没有，全是小柳开的，你们等了很长时间了吧？” “不到10分钟。利民买索道票去了，我请了个向导，带我们走遍三清山，一天200块钱。” 向导是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老板，欢迎你们来三清山旅游。” “谢谢。你对三清山熟悉吗？” “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很熟悉。” “我们可能走得快一些，你体力没问题吧？”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爬山了。你们的女眷如果需要，山上有滑竿坐，轿夫跑起来也是很快的。” “好。我们出发吧。” 向导说：“你们在大门口合个影吧。” 柳青悄悄跟午阳说：“黎大哥，不好吧，大姐会生气的。” “没事，驴友结伴而行，是常有的事。不会吃醋的。” 蔡利民来了后，柳青说：“蔡大哥，我觉得你们还是穿军装英俊一些。” 蔡利民笑着说：“不行啊，等会你们爬不动了，要我们背，如果被人照相发到网上。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坐上缆车，没有走多远，下面就是上百米深的山谷，几个女孩很害怕，紧紧地吊住了男人的胳膊。柳青干脆就钻到了午阳的怀里。 午阳笑道：“都有车子装着，能掉到哪里去？” “人家有恐高症嘛。午阳，你怕不怕？” “这么高，任谁都难免有些怕的。哎，你怎么不叫黎大哥了？” 柳青笑笑，“仇华她们都叫名字了，我如果再叫大哥，就不能往你身上靠了。外人听就知道我们不是一家人。” 午阳说：“名字让你在山上叫，下了山还叫黎大哥。” “不，我要叫一辈子。” 仇华说：“你们两个演戏呀？刚才不呆在车上别下来。” 柳青说：“随我。你管不着。” 出了缆车，是比较平坦的栈道，拐过几道弯，就看见蟒蛇出山了。再走一阵，向导让大家回头看，左后方是东方女神。仇华说：“怎么是一个没牙齿的老太婆呀。” 向导说：“对。东方女神从正面看，就是一个老妪。从侧面看，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美极了。” 柳青说：“导游，我们走了多远了，我的脚都痛了。” 向导笑笑说：“我们走了一公里多，这还是平路呢。老板娘，您肯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人，您让先生扶着吧，这里还没有滑竿。” 午阳走近柳青，柳青就吊住了他的胳膊，走路还一撅一拐的样子。午阳悄悄说：“柳青，你这么表演，就是为了吊膀子吗？” “我就要。” 午阳只好摇头了。 这种事情都是传染的，那两个很快也吊住了秦正元和蔡利民的胳膊。走了一会，遇到石梯了，柳青大约爬了20梯，就不走了，“午阳，你背我。” 午阳没奈何，只得蹲下身子，让她上来，“你箍紧了，这么高的石梯，滚下去可不是玩的。” “你要兜住我嘛。” “那是姑娘们的敏感部位，我不敢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反正都是你的了，我还想你挠痒痒呢。” “傻大姐，人家在后面看着呢。” “你不会遮住呀。” 午阳真的双手兜住她的屁股。柳青穿的是运动装，屁股看上去小小的，圆圆的，摸上去有弹性，软软乎乎的，有时候还使劲动两下。 “午阳，你坏死了。” “舒服吗？” “不舒服，痒兮兮的。” 午阳笑道：“柳青，这跟望梅止渴差不多，弄得我道都走不动了。” “我不管，谁让你昨晚上不过来的。” “柳青，我今晚上还是不能过来。” “咋了？” “我说了，我不能离婚，不能来你家做女婿，我负不起这个责任。” “不要你过来当女婿行了吧？我过去当小三，但是你要负责给我养个儿子，没有儿子我不回家。” “养儿子好办，10个、8个都给你养出来，不过你可以将儿子送给父母抚养，你还是呆在我家。” “姐姐能容得下我？” “容不下怎么养儿子？放心吧，没事的。好了，这里有滑竿，你坐滑竿吧。” 一番讨价还价后，以每个人600元的价格谈好了。 滑竿在陡峭崎岖的小路上飞奔，午阳师徒3个手拿照相机、摄像机，边观赏边将美景留下来，脚下的功夫也没有耽误，因为时间尚早，山上游客不是很多，要不然可要将他们当怪物看了。向导跟着他们，也跟轿夫一样，必须一路小跑才能赶上。 很快到了女神峰，从这边的观景台看过去。女神端庄、秀丽，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柳青、仇华和季晗从滑竿下来，让向导给拍了不同方向的照片，有单个人照，也有姑娘们之间、跟午阳、秦正元、蔡利民之间的某个人的合影。 稍事休息。又向下一个景点‘玉女开怀’进发。玉女开怀也是一座花岗岩石山，顶部的两个小凸起，就是真真切切的一对乳房，乳房上部还有乳头凸起，这还不算奇妙，奇妙的。是乳房不远处，挺立着一根阳具，相隔10来米远的另一个稍微高一些的山头，耸立着一根大阳具。 向导说：“这里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了。孩子的干粮。大人的玩具，都体现出来了。” 男人们发出爽朗的笑声，几个姑娘也羞涩地笑了。拍照以后，又继续前进了。 接下来的路，全部是陡峭的石梯，轿夫都是扶着旁边的铁链往下走，其他游客更是紧抓着铁链或者栏杆，踏稳了一只脚。再抬另一只脚的。午阳他们3个还是健步如飞，向导说：“你们先下去，在一线天下面等我们。这段路滑竿不走游客的路的，你们注意安全。” 走完了999梯的一线天陡坡，到了另一个山谷，午阳他们喝水歇息了好一阵，轿夫和向导才气喘吁吁地赶来。 “午阳，刚才在一线天上面。我们都买了锁，刻了我们的名字。挂在铁链上了，钥匙丢到深谷里面去了。” “你想锁住什么呢？” “锁住我们的心。锁上的字，是‘永结同心’，” 午阳笑道：“但愿如此。” 柳青说：“但愿人长久。” 走走停停，共用了3个多小时，游遍了整个景区，回到了滑竿的起点，付款时，轿夫说：“老板，你们身体真好，几个小时走下来，竟然没有一点疲态，我们累得不行了。” 另一个轿夫说：“没有见过你们这么般配的青年男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漂亮贵气，天上的神仙都要羡慕你们了，凡人就更不用说了。” 午阳知道他们说的是半真半假，赞美是假，要加钱是真。为了有个好心情，就都多给了他们100块，比他们开价的900块，也就少了200块了。 向导说：“老板，我们现在下山，正好是吃中饭的时候，我家里有真正的绿色食品，都是本地山区的特产，包你们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午阳说：“你安排吧，荤菜、蔬菜都要本地产的。”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做起来很快的，我们下去就可以吃饭，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下午赶到中国最美的农村那个县，还可以参观两个景点。” 出了索道口，柳青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午阳问：“怎么啦？不是摔跤摔伤了吧？” “长时间坐滑竿，在上面又惊又怕的，浑身跟僵了似的，很不舒服。” “那你刚才下滑竿时不说？要不然我早就帮你弄好了。走，我们去车上，给你疏理一下身体。” 仇华说：“黎大哥，我和季晗也不舒服。” “你们找正元和利民，他们也会的。” 仇华笑道：“你们就这样将我们分配了呀？我也看中了你呢。” 柳青说：“死丫头片子，这山望着那山高，当心蔡大哥不要你了呢。” 仇华说：“利民如果因为一句玩笑话变心，那我们就是没有缘份。走，看看你们是怎么弄的。” 到了车上，里面就跟桑拉室似的，温度高得很。午阳先发动了车，开了空调，然后让柳青坐在后座，右手掌抵在她背上的百会穴上，真气就源源不断地输过去了。 柳青不是习武之人，经脉很细小，午阳经验老到，一开始就输入的真气量很小，走的也很慢，所以她就不会觉得疼痛。这种非病非伤的疼痛，主要是肌肉长时间绷紧造成的，疏理身体加上心理暗示的作用，柳青很快就恢复如常了。 仇华和季晗看了全过程后，就去找秦正元和蔡利民了。秦正元在自己车上给仇华疏理，蔡利民到柳青车上给季晗疏理，很快，两台车上就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午阳和柳青、向导站在树下，柳青问：“午阳，怎么回事？她们都疼得叫。” 午阳说：“他们两人学的时间不长，没有掌握诀窍，不碍事，很快将会好的。” 果然，过了几分钟，就剩下轻微的哼声了，向导一根烟抽完，4个人都下车了。 柳青问：“仇华，没事了吧。” 仇华恨恨地说：“黎大哥什么师傅？是屠宰场的师傅吧？” 季晗笑道：“小华瞎讲，你自己不是牲口了？要怪只能怪利民他们学艺不精，也不是学艺不精，我们现在不是都好了么，就是他们实际经验太少了。” 向导说：“黎师傅，您收下我做徒弟好不好？” 午阳说：“你的身体素质不错，可惜年龄大了，学不会了。我们都是4、5岁就开始练习了，你看看他们，都20好几了，还是这个样子，恐怕一辈子都学不精了。走，我们去你家里吃饭去吧。” “黎师傅，这里门口有当地的土特产，你们是不是带些回去，让家里人尝尝呢？” “好啊，你带路，我们去拣好的买几样来。” 结果什么野山菌呀、黄花菜呀，还有什么葛根粉做的特产呀，一下子买了几千块钱，分给姑娘们的就搁到她们车上，自己车的后备箱还是塞了个满满当当。 到了向导家，满桌的山珍已经上桌了，野菜就有好几种，野山菌炖土鸡，烤山鸡，野猪肉，野兔肉，做法也是土做法，吃起来特别香。几个人不喝酒，也不吃饭，光是吃菜，喝汤，散席时，仇华拍拍肚子，“回去又要减肥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四章 溪边矿脉 秦正元说：“1米67的身高，才106斤，减什么肥。” 仇华笑道：“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敞开肚皮吃了。” 结账出发，柳青说：“午阳，你肯定会开车，还是你开吧，我欣赏一下沿途的风光。” 午阳也不推辞，启动车辆就走。柳青拿着摄像机，一路上拍个不停，还不时发出各种赞叹。“这里的花岗岩真多啊，如果不是景区，开采出来，是多大的财富呀。” “看看看，那些古树多大呀，要是移栽到城里，都会成为风景点的。” “午阳，你看看这溪水多清澈呀，是不是停车去游泳？” 过了一会，又说了：“午阳，不对，溪水变浑浊了，没有下雨，肯定是有人淘金，我们看看去吧。” 听到说淘金，午阳也是感兴趣的事情，立马停车。后面的蔡利民也停车了。“师傅，什么事情？” “柳青说不下雨溪水变浑浊了，可能是有人淘金，我们看看去。” “淘金有什么好看的，走吧。”蔡利民说。 “师傅，我也同意去看看，溪水里面有沙金，说不定就是山上冲下来的，我们找到找不到都不要紧，起码可以检验一下功力嘛。”秦正元说。 “对，利民，你也下车，我们去看看。万一有矿脉，失之交臂未免遗憾，没有矿脉，就当是欣赏了风光。柳青，你一起去吧。” 4个人沿着小溪回头走，走了2、300米的样子，就看见3个人真的在淘金。秦正元要跟淘金客打招呼。午阳拉住了。又往山上走了几百米，看见溪水从石板上面流过，午阳运转真气看过去，果然就是矿脉了。不过根据他的经验，矿脉中其他金属的含量比较高。跟兰江自治县的矿脉一个样，应该也是以铜矿矿脉为主的矿脉。 “正元，利民，矿脉就在这石板上面，你们运气瞧瞧。” “好。”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看到了。”秦正元说。 “我也看到了。”蔡利民说。 午阳说：“这个地方是三清山风景区，就是发现了矿脉。肯定也不能开采，你们沿着矿脉走，翻过山，如果能够发现比较平坦的地方，就考察一下开采的场地。矿脉一般有多条，你们辛苦一下，多走一些地方。” 秦正元说：“师傅，我们的手机都有卫星定位系统，翻过山如果有村庄，我就打电话告诉地址，你过来接我们。” “好，你们记得沿途留好记号。我在这里的石头上面敲个洞。你们都记住了。” 秦正元和蔡利民爬山走了，午阳和柳青目送他们消失在密林中，柳青说：“午阳。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好。你不担心仇华跟季晗呀？” “光天化日，有什么好担心的。” 午阳知道丫头已经无法抑制了，就按刚才秦正元他们下去的路径，到溪水边，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下，脱了鞋将脚伸进水里洗濯。 “午阳。将衣服也脱了吧，我们下去洗洗。” “你不能下去。溪水很凉的。” “好，我不下去。衣服铺在石头上。”说着就自己动手宽衣解带了，午阳赶紧脱了个精光，跳到溪水里。 溪水只有齐腰深，午阳蹲下身子洗干净了。在岸上看着的柳青笑着说：“午阳，你的东西好粗呢。” 午阳笑道：“没有好工具，怎么养儿子呀。” “好，就是要养儿子。你掬点水，给我也洗洗，免得不干净得了妇科病。” 柳青蹲在石头边，白白的屁股对着午阳，午阳掬了水，柳青赶紧凑上来洗，然后又转过身，将胸前也洗了。 午阳从水里跳起，抱着柳青就倒在了衣服上。柳青在上面掌握了主动，先用嘴唇盖住午阳的嘴唇，然后就是别的动作了。 午阳也由得她去，手、嘴并用，感觉到柳青僵硬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紧张的心情缓解了。 “午阳，没想到，我的初吻和初次，会同时给同一个人，我太幸福了，给的都是我爱的人。” “柳青，谢谢你对我的爱，我也爱你，我会好好爱你一生的。” “我也谢谢你。午阳，天地给我们作证，我会用心呵护我们的爱情，以后跟着你，不管是富贵还是贫穷，我都不离不弃。你上来吧，温柔一点，我还未经人事的。” 午阳轻轻地将她放在衣服上，慢慢地推进，到了一定的深度后，立即运转真气修复伤口，待柳青眉头舒展了，知道她没事，就开始动作了。 云雨过后，柳青收起带血的蕾丝边天蓝色小裤裤，从长裤的口袋里掏出绛色小裤裤穿上，“午阳，如果你哪天对我不好，我就拿出这条裤裤。” “你永远没有拿出来的这一天。” 午阳说完就搂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相拥着坐了好一会，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午阳的手机响了。“师傅，我们到了一个叫砻坑的镇子，你过来接我们吧。” 午阳和柳青各开一台车下山，季晗和仇华分别坐在两台车上，走了不久，就看见路牌指示砻坑的方向。拐弯进去沿着宽敞的水泥路走了7、8千米，就看了秦正元两人站在路边了。 午阳下车，“辛苦了，情况怎么样？” 蔡利民说：“师傅，情况又好又不好。” “说说具体情况。” “好，是因为我们翻过那座山，就找到了3条矿脉，都比较宽，具体有多厚，以我们的功力，是看不清楚的。这3条矿脉挨得很近，旁边还应该有矿脉分布，我们考虑时间问题，就没有走太远。” “不好呢？” “这里是该县最富庶的盆地。粮食主产区，离此镇20多公里有一个大型铜矿，所以该县号称铜都。但是铜矿是国家控股的，与地方经济关系不大，而铜矿的开采。使得地面开裂，塘坝干涸，严重影响了农业生产，当地村民和政府，都强烈反对开采铜矿。今天县委县政府的主要负责人都在砻坑开会，跟铜矿协商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去找他们。恐怕没有好脸色看。” “我们开采铜矿，地方政府和村民都是能够得利的，可以取得他们的同意，这个不是问题。现在会议开始了吗？” “不知道，我们去镇政府看看就知道了。”秦正元说。 “好。我们去一下，姑娘们，你们在这里休息。” 到了镇政府，看见一个年轻人打着呵欠从厕所出来，午阳说：“兄弟，请问镇长、书记在吗？” 年轻人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什么事？” “我们是外地的客商，相看看你们这里有没有值得投资的项目。麻烦你引见一下。” “好。我带你们去会议室休息，再去通知书记、镇长。” 年轻人带他们进了会议室，倒了茶。就出去了。这里实际上应该是会客室，只有两张沙发，两个茶几，一个茶叶柜。 几个人聊了几句，就进来了两个人，一个40多岁。小麦色皮肤，高大壮实。另一个戴眼镜，头发整齐地梳向后面。看不出实际年龄。 “老板们，你们好，欢迎你们来本地投资。这位是我们县委徐书记，我是镇委书记，姓王。” 午阳几个人站起来跟他们握手，午阳说：“我姓黎，这位姓秦，这位姓蔡。” 徐书记说：“噢，是黎老板，秦老板和蔡老板，欢迎你们来考察投资，请问你们看中了什么投资项目没有？” 午阳说：“为了节约时间，我就开门见山了。我们是看中了贵县储量丰富的铜矿资源，准备投资开矿的。” 徐书记说：“对不起，其他项目都好说，这个项目免谈。” “为什么呢？” “我们正在为这个事情闹得头大，所以不想谈。” 午阳说：“徐书记，我们是个人投资，会在缴纳国家的税收以后，分给政府一些利润的，对于影响了农业生产，我们也会作出补偿的。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避开农业耕作区，在山区进行勘探和开采，您觉得怎么样？” “不行。”徐书记生硬地说。 “徐书记，这样对政府、对老百姓有利的好事，怎么就不行呢？” “黎老板，你是商人，不懂得官场上的事情。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维稳。搞好了这一工作，过两年人大改选政府，我就能够凭资历提到副厅级，如果出了问题，耽误了升职，以后年龄到线，就没有机会了。” “徐书记，那你就不想想，如果有了突出的政绩，您治下的百姓富裕起来了，升职不是更有把握吗？” “黎老板，我倒是想呢，可是谈何容易呀。好了，我要去参加谈判了，失陪。” “徐书记，请留步，我打电话给你们省委罗书记，听听他怎么说好不好？” “你认识罗书记，可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我级别太低，攀不上高枝。”说着已经到了门口了。 “徐书记，我这是给你牵线搭桥，你别坐失良机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徐书记说：“算了吧，我从政25年，什么人没见过？用得着你牵线搭桥？本县不欢迎你，老王，我们走。” 王书记左右为难，“黎老板，你看看这……这……” “王书记，你用不着看他脸色行事。我打完电话，你就知道了。” 午阳知道罗书记是刘爸爸派系的人，今年开人大会的时候，请了他们派系的几个主要成员吃饭，联络感情。他们应该是看刘爸爸的面子，都高兴地折节相交，午阳就有了他们的电话号码。 “罗书记，我是黎午阳啊。” “哎呀，黎书记，恭喜你又高升了。平时难得听到你的声音呀。肯定是有什么事吧？” “罗书记，是这样的，我带了两个商人，想到您治下的某某县投资铜矿的开采，可是吃了县委徐书记的闭门羹啊。” “你朋友准备给县里什么条件？” “按国家法律、法规缴纳各种税收。再分给县里33％的利润，对于影响了生产的村民，也会给予补偿，还要尽可能地安排当地的劳动力。” “这样的条件不错，就是以后需要您进行督促啊。” “这个没问题，我朋友肯定做到。” “好。你旁边有当地的人员没有？” “有，镇委的王书记在。” “好，麻烦你将电话给他。” 王书记接过手机，很快就开始连声说是了。一会，对午阳说：“黎书记。罗书记问你，下一站是去哪里？” “去最美的农村，今天下午就过去。” 王书记挂电话后说：“黎书记，请您去我办公室坐吧。” 午阳说：“不用了，我们谈好条件就走，你去叫县长来。” 王书记走后，蔡利民说：“师傅，我们都不是商场上的人。身份不合呀。” 午阳说：“让正元以弟弟的名字草签协议就是了，或者以外面3个女孩的名字签也行。” 秦正元说：“还是以付元的名义签吧，正好他吵着要出来赚大钱。就让他来试试。师傅，按你公司的惯例，矿长的分红比例，是5％吧？” “差不多吧，现在不谈这个，回去后慢慢算。” 王书记带了一个矮个子进来了。徐书记也跟在后面，午阳只和矮个子握手。“黎书记您好，我是代县长张国庆。欢迎您带投资商来我县投资。谢谢您对我们的支持和关怀。” “张县长别客气，我不过是跟他们过来旅游的。能不能投资成功，投资能不能取得效果，还需要贵县政府和人民的大力支持呀。” 张县长说：“我们一定尽职尽责做好工作，给投资商营造一个良好的投资环境，实现双赢。黎书记，您看看接下来怎么进行工作呢？” “今天贵县有大事要办，就谈简单一点，签个意向性协议，过几天你们的大事办好了，打电话通知我朋友，让他们再过来正式签订投资协议。” “好，我们就这样谈吧，老王，你负责记录，会后形成一个会议纪要，草签协议。” 接下来就投资额、购买地皮建冶炼厂、输电线路的架设、用工、股份的分配等进行了协商，等会议纪要拟好，协议也由秦正元执笔草签了，不过写的是秦付元的名字。 离开时，王书记、张县长和徐书记都来相送，徐书记说：“黎书记，对不起，我是做梦也想不到，您会来这个偏僻的小镇。” 午阳笑笑说：“不要紧，不知者不罪，更何况徐书记正为事务烦恼，我不会计较这些的。你们这里的城镇建设搞得很好，遇到了罗书记，我会告诉他的。好了，你们回去工作吧，不劳远送了。” “黎书记慢走，秦老板、蔡老板慢走。” 走在去停车位置的路上，午阳说：“身份暴露了，下一站可能有人接待，跟几个丫头必须分开了。” 秦正元说：“让她们自己开车走，我们住哪里，打电话告诉她们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到了跟前，柳青坐在副驾驶位等他。午阳说：“柳青，你们自己开车去前面吧，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住什么地方，打电话告诉你们。” 柳青说：“我们跟着去，不会影响你们的工作吧？” “那倒不会，分开走好一些，现在怕人家什么东西都挂到网上。” “午阳，你们去不去我们家里？” “顺路吗？” “是的。我们想让父母见见你们，也好让他们放心。” “可以，我们也有事情要谈，就约在一家酒店，吃个饭，将事情安排好。” “是要仇华父亲去开煤矿的事情吗？刚才我们电话联系好了，她家里的煤矿已经矿源枯竭了，正想寻找新的矿山，只要谈妥，马上就可以过去的。” “柳青，你还挺能干的嘛。” 柳青笑道：“比姐姐如何？” 午阳说：“柳青，其实我很多事情都是瞒着你的，你生气就狠狠揍我。” “你都隐瞒了什么？” “主要是3点，我是公务员不假，可不是什么村书记，而是省委副书记兼市委书记，我有老婆不假，可老婆不止一个，是一群。” “那你肯定很有钱了？” “你怎么猜到的？” “没有钱，怎么会有很多老婆呢？现在还有几个是相信爱情的？剩下我一个相信爱情，结果还是被骗了。不过，这样一来，你怎么处理这种关系，你就不怕暴露吗？” 午阳笑着说：“柳青，你还在替我着想，说明你原谅我了。我今后绝不会辜负你，会用心呵护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午阳，现在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也想得开，姐妹们关系融洽，我就多在家里呆，有矛盾了，我也不会吵，带着孩子回娘家就是了。” “那你还完成学业吗？” “算了，弄张大学文凭，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为了生活嘛。午阳，我到了你家里，你能给我多少钱？孩子不随你姓，也是一样给钱吗？” “当然，像你这种情况，不随我姓的孩子多了，可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呀，我不会厚此薄彼的。至于给多少钱，你就发挥你的想象力好了。” “我懒得想象，能有个10亿美元，就够生活了。午阳，你说有事情跟我父亲谈，就是开采金矿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五章 最美乡村 “是的。你父亲的开采方法很原始，很多金子都没有收回来。我的金矿使用的，是德国产的冶炼设备，能精确分离各种金属，冶炼的矿石是人工淘金的多少倍。我们公司现在也可以生产这种设备，质量一个样，送几台给你父亲用。对了，告诉你父亲，那些已经淘过的矿石，还可以进行冶炼的。我问你，今天发现的金矿，你说怎么个分配好？” “你准备分配给谁？” “你们3个，我们3个，再就是负责开采的人，你父亲，秦正元的弟弟。” 柳青说：“都8个人了，能分多少呀？” “那你说怎么办？给谁不给谁都不行呢。” 柳青笑道：“我说了你别怪我小心眼啊。” “说吧，怎么想的怎么说。” “午阳，你是为头的吧？怎么着也要多得股份呀。你得5成，我们5个人各1成。” “还有两个人呢？” “就我父亲和秦付元，给他们得铜的收益就行了，现在铜也很贵，一个大型铜矿，每年的利润，也是好几个亿呢。” “他们4个是夫妻，随他们要好了，我不想为了这点小钱闹意见。我的股份我也不要，都给你好了。” “午阳，这5成股份，每年可是好几十个亿呢，你说不要就不要？” “你得了就是咱儿子得了，又没有让外人得去，我计较干什么？” “如果姐妹们为此闹意见怎么办？” “你放心，她们不会为钱闹意见的。” “秦正元和蔡利民家里有多少钱？” “不是很清楚，上百亿总是有的吧。如果算上收藏的翡翠毛料，就是上千亿了。” 柳青说：“真看不出来，我们家里有个两个亿，就唯恐别人不知道，拽得很。你们这么富有，还扮猪吃老虎呢。” 午阳笑道：“也就你傻，你说拿工资的人，会开宝马，牛仔包里面会装10万美元么？” “我就傻怎么啦？我傻人有傻福。你过去吧，是不是该走了？” “还早着呢。这里去美村也就是个把小时的路程。” 柳青看着午阳的眼睛，浅浅地一笑，午阳立即伸出双臂抱住了她，嘴唇就粘到了一块。 长长的湿吻后，柳青笑道：“午阳。我们都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够了，心有灵犀一点通啊，看来，我们确实是应该做夫妻的。” “以后想做什么了，直接做就是了，我们是边结婚边恋爱呢。” “我又想了，怎么办？” “现在可不行。他们还在树下站着呢。我们去找他们商量一下，马上就走。” 下车到了一起，午阳说：“正元。你给付元打电话没有？” “已经告诉他了，过两天就会来中南。师傅，你说，这个矿山怎么开？” “还是我出资金、设备，付元负责全面管理，柳大叔负责开采矿石。我安排技术人员负责冶炼，这些人由付元管理。具体事情由付元和柳大叔去商量。我们需要确定的，就是矿山的股份分配问题。” 蔡利民说：“师傅。你以前开了矿山，股份是怎么分配？” “以前是拿出5％给矿长，工人的工资奖金和福利，都是矿长出，我只给标准。矿山其余的所有开支都是我出，收入除了要缴纳税收，分配给地方政府的外，都是我的。现在情况不同，你和正元都是矿山的发现者，柳青、仇华、季晗都是参与者，都应该得到股份，具体怎么分配，大家都说说，免得产生矛盾。” 仇华说：“黎大哥，你以前的矿长要管工人工资，才拿5％，我们也就拿这个比例好了。付元和柳大叔是亲戚，就多给一些，都给5％好了。” 秦正元笑着说：“你倒是心直口快，你都不知道这个5％有多少钱，就乱说了。不过这个分配方案也还比较合适，我们本来不能拿这么高比例的，但是这是师傅的钱，我们多要一些，也说得过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蔡利民说：“师傅，我只要黄金的5％，其他金属我就不要了，懒得算账。国内我已经有别墅了，师傅再帮我在海岛上修栋大别墅，我将黄金收藏起来，留给后代。” 季晗说：“利民，我的都交给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 蔡利民说：“这是师傅给你的，你就心安理得地拿着，不要怕引起矛盾。” 午阳说：“可儿想要，我再给就是了。只要你们好好过日子，需要什么，我都是给得起的。” 秦正元说：“师傅，你公务繁忙，这里你就别操心了，我们多管管。实在管不过来，就让她们3个女孩管。” “好。那我们走吧，仇华，季晗，明天在你们市里吃晚饭，我们约个酒店吧，这次不去你们家里了。” 仇华说：“黎大哥，秦大哥的情况我都不清楚，怎么跟家里说呢？” 午阳笑道：“吃过晚饭咱们分开活动，让他们将实际情况都告诉你们，我可是已经坦白交代了啊。” 秦正元说：“柳青，你知道了师傅的真实情况，还能够泰然处之，说明你的胸怀很宽广呀。” 柳青笑道：“以后要叫师母，一点师道尊严都不懂。” “只要仇华叫师母，我也绝对叫。” 仇华说：“我们各交各的，你们是师徒，我们是姐妹。” 果然不出午阳所料，到了高速公路出口，他们的车缓缓通过收费站，前面就有人拦车，“请问是黎书记吧？” 坐在后排的午阳说：“我是黎午阳，请问您是？” “黎书记，我是县长左向阳，奉我们书记之命来迎接您的。我们书记在家里安排接待事宜，市委龚书记在赶来的途中，现在估计应该到了。” 午阳说：“左县长，让您久等了。我私人出来旅游，弄得你们劳师动众。实在不好意思。你们这里是中国最美的乡村，接待任务一定很重吧？” “这也是我们的工作，应该的，现在不是看油菜花的季节，客人不是特别多，客人都是来瞻仰领袖故里。看看徽派建筑的。” “我们也是这样。左县长，您上车吧。” “谢谢黎书记，我带路吧。”左县长上车，午阳给他介绍了秦正元和蔡利民，只说了姓名。其他的没说。 车辆出了收费站，道路两旁就渐渐出现了徽派建筑了，白墙青瓦，快到县城时，大片的新建筑，或是正在建，或是已经建好了。 “左县长，贵县发展很快呀。” “我们这里除了农业生产外。主要就是旅游业了，资源不是很丰富，工业极少。不过正好也保护了这里的旅游环境。黎书记。听说您朋友跟邻县签订了投资15亿元的协议，能不能来我们县也投一些呀？” “好啊，商人嘛，只要有利可图，就舍得投入的。贵县有没有值得投资的项目呢？” “值得投资的项目还是很多的，文化产业方面。我们这里离出产歙砚石的地方近，生产歙砚的小工厂比较多；工艺品方面。生产木雕、根雕的工厂和作坊比比皆是，这些都需要大的企业来进行整合。以形成合力，开发出可以走向全国、走向世界的名牌产品。工业方面，我们要进行矿产资源的普查。” 午阳说：“你们没有普查过吗？” “没有，我们这里虽然处在武夷山脉和黄山山脉之间，可境内多丘陵，没有高山峡谷，所以存在矿产资源的可能性比较小，最大的投资方向，应该在农业方面了。” “左县长，我们一路走来，没有看见荒山，更没有田地荒芜的现象，你们应该是将农业做到了极致了。” 左县长笑笑说：“黎书记，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我们所有的山，都跟荒山差不多。山上长了一些香樟、马尾松、毛竹，都是没有多少经济价值的，如果换成果树或者经济林，收益就不知道要高多少倍了。” “你们这里的山地和气候，应该适合栽种柑橘和油茶，你们栽种了没有？” “柑橘和油茶都栽种了一些，效果都不是很理想。柑橘嘛，由于靠近赣南蜜橘的产地，历史上就是其销售地，老百姓都吃惯了他们的蜜橘，他们的蜜橘是10块钱4斤，我们自己产的，是1块钱4斤，所以栽种了几千亩，基本上都荒芜了。油茶倒是栽种了几万亩，可当地老百姓都习惯吃菜油，菜油每斤8块，茶油每斤12块都无人问津，所以也挫伤了农民的积极性。” “左县长，你说茶油每斤才12块，不会是参杂使假的吧？我有朋友就是搞这个的，我也懂呢。” “黎书记，我们这里的食品商店都有茶油出售，我们等会找家商店看看，您就知道是不是假的了。就前面有商店，我们停车看看去。” 进了商店，果然看见一个装50斤的塑料壶，装了满满的茶油搁在地上，标价是12元。 左县长跟营业员打招呼，“小妹，你这茶油，是真茶油吗？我们这位老板想看看。” 营业员说：“不用看，绝对是真的。这么便宜的东西，谁会去掺假呀？名烟名酒就不敢保证了。” “老板，您看看是不是倒出来呢？” 午阳说：“算了，我们走吧。” 出了门，午阳说：“左县长，这个事情我可以动员我朋友来搞，他是大老板，几万亩是看不上的，能不能扩大种植规模呢？” “当然可以，不过最好是采用公司加农户的办法，公司出钱，提供苗木，农民开山栽种，然后由公司按商定的价格收购油茶籽或者茶油。农民不用自己投入本钱，生产了茶油也不愁销路，政府适当进行引导，肯定是可以搞成的。” “你们的山地有多少？” “全部用上。超过100万亩。” “还是太少，要是能够凑够500万亩，我朋友就肯定动心了。” 左县长笑笑说：“黎书记，等会见了龚书记，我汇报一下。如果在全市搞，应该不是问题。” 在宾馆门口停车，就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走过来，下车后，左县长介绍说：“黎书记，这是市委龚书记。这是县委贾书记。龚书记，这就是黎书记，这是秦老板，这是蔡老板。” 跟龚书记握手后，午阳笑着说：“贾书记。我们是老熟人，还记得吗？” “哎呀，我听说黎午阳的名字，怎么跟我同学一模一样，没想到真的是你。豆豆，混得不错呀，都高高在上了。” “没想到你贾校花也从政了，还当了父母官呢。你有什么秘诀，总是鲜花盛开的？” 贾书记看了龚书记一眼，“都老太婆了。鲜花早就开过了。你倒是越来越英俊潇洒了，皮肤比我还好，滋润得好啊。我还叫你豆豆，没意见吧？” 午阳说：“有意见也没处提呀。我还真得找地方提意见了。” 龚书记笑道：“我们上三楼吧，会议室里面有地方。你们同学当年关系不错吧？” 几个人边走，午阳说：“当时我们学院有真校花。贾校花，贾校花很平易近人。碰到我们这种农家子弟，也能够说上几句。真校花就眼角都不看我们一下的。” 进了电梯，贾校花说：“豆豆，你那时候埋头学习，学习之外就是练武，根本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女孩子都想接近你，可是都见不到你的笑脸，现在才知道，那叫做酷。” “没办法，面对你们美女，我自卑，面对其他同学，又没兴趣。当然了，主要是中了古人的毒，古人说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嘛。” “你现在应该是我们同学中间，发展最快的了吧？你们那个室友胡建生，应该也是出类拔萃的吧？” “几次开人大会，都碰到了他和真校花，真校花是工作人员，胡建生现在在海青一个州里任代理州长。真校花出身名门，又嫁入豪门，父亲和公公都是部级干部，日子过得很悠闲的。” “言雨龙和夏晟呢？” “你还记得他们呀？言雨龙现在是他们市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书记，市委常委，夏晟博士结业后，去国外进修了，现在已经是硕果累累的科学家，国家星火科技带头人。” “你们都混得不错嘛，到底是学霸，那时候秀成绩，现在秀成果。” 午阳笑道：“你这校花，那时候没有秀恩爱，现在成果也值得一秀呢。” “别提了，提起来伤心呢。那时候那么多追求者，现在都躲起来了。你快提意见去吧。” 方便出来，龚书记说：“黎书记，欢迎您来指导工作。” 午阳笑笑，“龚书记您太客气了，我就是来旅游的，还承蒙您牺牲休息时间来陪我，很过意不去呀。” “没关系。黎书记准备怎么安排游览景点的事情呢？” “我们明天肯定要赶回去，您也别管我们了，明天上午去江湾瞻仰一下，再去李坑看看，赶到瓷都吃中饭，就可以轻轻松松到家了。” “这样太匆忙了吧？要不然明天在这里吃了中饭走？” “谢谢了。龚书记，我是新到一个地方，百业待举呀，忙里偷闲陪这两位滇南的朋友出来走走，领略了贵地美丽的风光，已经心旷神怡了。” 贾书记说：“黎书记，您给老同学带来什么惊喜呢？” “刚才跟左县长交换了意见，请左县长谈谈吧。” 左县长就将栽种油茶树的思路讲了，听完后龚书记很高兴，“谢谢黎书记了。这个工作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 “我们回去就让朋友过来。由于是毁林栽种油茶树，龚书记可以安排有关部门，先进行审批。我朋友一过来，肯定就要带大批的机械设备来，这么大的面积，靠人工是难以完成的。当然了，树苗也是个问题，可能要分期栽种的。” “黎书记，栽种油茶树，几年可以见效益？” “栽下去第三年开始结果，就开始有收益了，第6年进入盛果期，每亩的收益在400元左右，油茶树的生长期很长，可以无限期结果，而且树越大，结果越多，基本上不用再投入，应该说是栽了摇钱树了。” 龚书记说：“太谢谢您了，等会好好敬您两杯。” “谢谢。” 贾书记说：“黎书记，您这是在路上就说好了的，看在老同学面上，还得增加一些投资吧？” 午阳说：“只要是有利可图的项目，我都可以动员朋友过来投资。” 左县长说：“刚才我们谈到了矿产资源普查的事情，我们这里有武夷山和黄山余脉，龚书记，贾书记，是不是请黎书记的朋友投资进行普查，发现了值得开采的，就请黎书记动员朋友来开采好了。” 龚书记说：“这个事情是可以考虑的，地下的资源不知道，等于是守着金山吃粥。黎书记，要搞，就在我们全市范围内搞。可是我们的可用财力有限，一下子拿出这么大一笔预算外支出，不是我们力所能及的。” 午阳说：“龚书记，这种事情，可是大海捞针啊，即使我朋友出资查到了，矿产资源是属于国家的，国家有优先开采权，地方政府也能以各种理由自己开采，就是国家、地方政府都不插手，当地的村民也要分享的。” 龚书记笑道：“黎书记对国情、社情、民情都很了解呀，我觉得，对国家，我们依法纳税就行了，发现了矿产资源，我们暂时不上报嘛，现在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情，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这个事情我们也是为了地方经济的发展，造福一方百姓，不是谋取个人私利，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您朋友自己请勘探队过来就可以了。但是，地方政府和村民，我们可以阻止他们开采，不能阻止他们分享成果的。” 午阳说：“我的朋友都不是不良商人，只要不影响他们的正常作业，分出一些利润，肯定是会认可的，就是我，也会说服他们的。将心比心，人家祖祖辈辈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现在有矿产资源了，就没有他们的份了，是国家行使权力收回去了，老百姓无能为力，可现在是投资商开采，他们当然可以分享了。” 龚书记拍了几下巴掌，笑道：“黎书记，既然您有了这个思想，我们就很容易沟通，很容易谈拢了。您什么时候让朋友过来，到有了眉目了，市政府会制定一个各方面都能够接受的文件出来，你这是给老同学送了一份大礼啊。” 贾书记说：“黎书记，晚上我陪你一醉方休，请龚书记、左县长和两位老板作陪。”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对不起，我接个电话。”(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六章 又将是大片油茶林 午阳走出会议室，以为是柳青打来的，一看，是利凝的电话。“午阳，我回家了，你什么时候到家？” “对不起，我是临时走的，现在还有些事情，可能明天晚上回家。你和孩子都好吗？” “好着呢，你别挂念。没事了，啵一个。叭。” 午阳笑道：“明天晚上好好慰劳慰劳你，拜拜。” 想起柳青应该快到了，打过去，“午阳，我们到县城了，你们住哪里？” “当然是最好的宾馆了，你们过来后，自己去吃饭，我们有人接待。” “好。午阳，我告诉仇华和季晗，你是省委副书记，她们都不相信呢。秦正元和蔡利民是什么官呀？” “秦正元是武警的支队参谋长，蔡利民是团长，都是团职，相当于县长、副县长吧。你别和她们吹牛，信不信随便。” “午阳，我对股份的分配特别满意，还是你有办法。” 午阳笑道：“反正都给你，我和你姐妹们都不要。对了，你有银行账户没有？” “有呢。” “好，晚上来我房间，给你转账。” 回到会议室，龚书记说：“黎书记，我们吃饭去吧，饭菜已经好了。” “走。”午阳跟龚书记拉着手，率先出门。 到了餐厅包厢，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贾书记介绍了副市长、市委秘书长、招商局长、旅游局长、工业局长、农业局长一干人等，左县长又介绍了县里的副县长及秘书长、各局局长。 午阳几个人跟大家一一握手后，左县长拉开主位的椅子，请他入座。客套了一番。拗不过主人的热情，只得坐了。他左边是贾书记，右边是龚书记。 “校花，是怎么跑到县里来的？” “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在乡政府干了一年。在团县委干了两年，又跑到团省委干了将近6年，去年来县里的，书记是刚刚才被任命的。” “结婚了吗？孩子多大了？” 贾校花红了脸，“还没有呢。刚刚到乡政府时，被传得沸沸扬扬。说我跟乡里书记有染，县纪委还来调查，我要求做处女鉴定，结果就烟消云散了。这么多年吧，也没有碰上一个喜欢的人。我又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就这样蹉跎过来了。豆豆，你呢？” “我没有你那么高的条件，有一次在京城出差，在商店碰到一个营业员，还是临时的，对上眼了，就娶回家了呗。现在孩子都上学了。” “听说是高干子女？” “认识的时候不知道，后来知道是一个部的副部长，现在在西南的一个省当省长。” “那他对你的支持也不是很给力呀。” “我岳父除了指导我工作以外。基本上就没有管过我的事，干爸虽然地位高，可是人很正统，每当他想到要提携我的时候，我已经被提拔了，当然。他的影响力还是不能抹杀的。完全靠个人打拼，不可能这么顺利的。” “豆豆。按这个速度，将来应该是第n代领导人吧。” “校花。这种话是不能说的，说了就是有野心，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给惦记上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再说了，我自己也没有那么高的期望值，做好自己的事，完成领导交给的工作任务，能够造福百姓，平平安安干到退休年龄，就是最大的福气了。” 龚书记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平安是福，黎书记看来是深谙此中道理呀。” 午阳说：“官场中的现实是残酷的，当官的风险不亚于经商呢。咱们先不谈违法乱纪那样不明智的举动，作为一个地方的主要负责干部，不听话绝对不行，不开拓进取是庸官，闹出点动静吧，不说触犯某些人的利益，也会被诟病为作秀，难呢。不说了，龚书记也是年轻有为嘛。” 龚书记说：“我是68年出生的，60后，黎书记可是70后，还是最年轻的几个候补中委之一呢，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呀。” 午阳笑笑说：“现在年轻可不是本钱，而是不老练，缺乏经验。校花，女人漂亮也不是本钱，而是谣言的源泉。” 贾仙蕴说：“就是嘛，现在升职都要在网上公示，好在不用挂相片，要不然又要被人肉一番。” 龚书记说：“大家都有烦恼，来，我们喝酒，杯中天地最宽了。黎书记，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和全市人民，对您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对您将要介绍的投资商到我市投资，表示衷心的感谢，我先干为敬，干了。” 龚书记拿杯子照照，午阳说了感谢的话，也干杯了。后来从副市长开始，都来给午阳敬酒，对这种4钱的小杯子，午阳是来者不拒，后来又一一回敬了。不过光是喝酒，很少吃菜，胃里面翻江倒海的，挺难受。 散席后，县政府秘书长送来了房卡，又约定了明天早上吃饭的时间。龚书记也住在宾馆，午阳去送了县里的同志，贾仙蕴没走，看见大家走了，午阳正要上楼，说道：“豆豆，不请老同学去房间坐坐？” 午阳看她身材还是那么妙曼，脸上也没有过多留下岁月的痕迹，还是当年那个校花风采呢。“我们去小河边走走？” “不行，明天大街小巷就传遍了。” “好吧。”上楼后，午阳开门，贾书记还回头看看走廊，确定没人后，才跟着进来，带关门，抱着午阳就哭起来。 午阳拍拍她的背，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就是止不住她的哭，想想，好办法有了。“贾校花，我受不了了，你是诱使我犯罪吧？” 贾校花倒反止住了哭，“豆豆。亲爱的豆豆，你来吧。我荒芜的土地，需要你的耕耘。” 午阳抱她放在圆椅子上，自己也在另一张椅子坐下，笑着说：“还抒情了呢。我如果今天碰不到你呢？不是还要继续荒芜下去？你那么漂亮，一个眼神，后面就会跟着一串男人的，你这是活人让尿憋死呢。” “你不知道，我自从在乡政府闹了那场风波后，自己更加谨小慎微了。都不敢跟男人对视。人家也对我敬而远之了，朋友、家人也介绍过几次男孩，可人家一听我是官场上的，谈得再愉快，也走人了。从他们的口气中。似乎官场上的漂亮女人，都是领导的小蜜，都是烂货。”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就想找个人嫁了，哪怕是个贩夫走卒都行。豆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没有啊，怎么了？” “以前20来岁吧，经常晚上做梦，裤子一湿就是一大片。现在可好，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做这样的梦了，好不容易做一次。湿不了以前的一半。” “也许是工作太辛苦吧，女人30来岁，应该是最强的时候，你一直没有这生活，分泌机能减退也是可能的。” “豆豆，我怀疑你是不是无能呀。一个女人这么样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你竟然无动于衷呢。” “校花。我不是无动于衷，我是不想做不负责任的事情。你以前没有经过这种事，尚未领略个中滋味，还好控制一些，如果被我撩拨出兴趣了，肯定就一发不可收拾，那时候我们天各一方，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怎么办？如果去找人，会不会影响了你的名声？” “豆豆，没事的，如果我食髓知味了，商店多的是，我去买点什么就可以了。不过，我们隔这么远，总不是个办法。” “校花，这里附近有机场，我们在那里买别墅，有时间我就飞过来幽会。” “我可买不起别墅，豆豆，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想办法调我过去，，在哪个清水衙门安个职务就是了，我不是事业型的女人，情愿不当官，也不愿过残缺的生活。” “校花，我生活中女人挺多的，怕委屈了你。” “没事，我不在乎，只要你不嫌弃我年纪大了就行。你放心，年纪大了人就成熟一些，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今晚上就约了女人的。” “那还等什么？趁她没来，我们先做，等会你也没有两个鸡鸡呀。”说着就站起来脱衣服了，午阳一想，反正柳青也知道自己风流成性，何况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如果柳青吵闹，那就给钱打发了她。 三下两下脱光了，抱起她就进了盥洗室，简单冲洗后，用浴巾一包，就丢到了床上。 “仙蕴，你身材还是少女呢，脸上比以前就稍微不同了。” “现在都没水分了，干涩得很，就这样还是经常做保养才有的。人家说是没有滋润的原因。” “听人家胡说八道骗你，人过了青春期，水分都要流失的。”午阳看着贾仙蕴的眼睛，两只手在到处乱摸。 “嘎嘎嘎嘎，午阳，好痒呢。要是早知道我们有缘份，那时候在学校，就找你了。可惜了，将女人一生最好的时光都浪费了。” 午阳笑道：“不经风雨怎么见彩虹？现在觉悟一点都不晚。我开始了呀。” “我坐到镜子边，看看是怎么进去的，是不是跟我做梦一样。” 午阳调整了角度，又垫了个枕头在她屁股下，贾仙蕴才说：“应该差不多了。开始吧。实在看不到以后再说，我受不了了。” 午阳慢慢进入，贾仙蕴笑着说：“跟梦中一样的，哎呀，好胀，哎哟，疼死我了，豆豆，你杀人呀。” 午阳运转真气修复伤口，渐渐地她就不疼了，嘴里又开始不停了。 午阳笑道：“没见过你这么吵吵嚷嚷的。” “不好吗？影响你工作了吗？” “那倒没有，挺有个性的。” “那我以后都这样。” 贾仙蕴又登上了高峰，人也瘫软了，“午阳，我现在不能怀孕的。”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就起身接电话，“午阳，你们吃饭了吗？”是柳青的声音。 “吃过了，我在305，你过来吧。” “我就在306。你对面，开门。” 柳青进来，看见床上躺着女人，平静地说：“午阳，她是谁？” “我同学，贾仙蕴。毕业以后就没见过，今天正好碰上了。” “就旧情复燃了？不对，贾姐姐屁股下面的枕头上有落红，贾姐姐，你守身如玉就是为了等午阳的？” 贾仙蕴笑笑。“不是，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你快脱衣服呀，豆豆的鸡鸡还挺着呢。” 柳青说：“这不是现成的嘛，午阳，来。” 跟贾仙蕴不同，柳青就一定要午阳留在里面。贾仙蕴用湿毛巾擦了，又要了。 “豆豆，你现在要了我这个贾校花。真校花可没有搞到手吧？” “真校花比你早几年到手呢。” “什么，你连真校花都勾引到手了？” “什么叫勾引？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我不信，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会跟你上床。” “不信是吧，哪天让她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就相信了吧？不过现在不行，她有身孕了。” “你是怎么到手的？” “开会碰到了，一个眼神就上床了，如此而已。” “豆豆。你真是好福气，也好本事。从我进门，你下面就搭帐篷了。我看你能不能坚持一个晚上，我和小妹妹非要你低头不可。” “好啊，你们就车轮大战，看看谁认输。” 3个人真的就折腾到了3点多钟，两个女人实在睁不开眼睛，午阳给她们疏理了身体，自己走了几个大周天，挤在一张床上睡了。 8点钟，午阳和秦正元、蔡利民到了餐厅，龚书记他们已经到了，贾书记跟他们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精神很好，午阳就放心了。毕竟在官场上修炼多年，功力够深了。 吃饭后，午阳和穿军装的蔡利民坐小客车，穿警服的秦正元开宝马，3台小客车鱼贯驶进了江湾的停车场。下车后，左县长在前面领路，进门前看了中央领导人来江湾的照片，然后进门就左拐，参观箫江宗祠。 从箫江宗祠出来，大坪里面在表演传统文艺节目，敲锣打鼓的，戏台上几个少女在跳舞，坪里抬大鼓的，抬站着童男童女的花船等造型的。午阳跟龚书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十几个官员，享受着游客们的注目礼。 午阳看到了在游客中的柳青、仇华和季晗，柳青朝他眨眼睛，他也笑着眨了眨。穿军装和警服的蔡利民、秦正元走在队伍的后面，倒跟是警卫似的。 午阳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不过心里也觉得，人家老百姓认识你是谁呀，自我感觉不必要太好了。 在导游的带领下，穿堂过屋的走了40分钟，就全部看完了，合影后，走到了商业街，午阳走进一家卖砚台的商店，看看，摸摸。他对歙砚一点都不懂，家里虽然有秦爷爷收购来的歙砚，可是他看不出好在什么地方。瞧了一阵，旁边的左县长悄悄说：“黎书记，我们给您准备了一方表现比较好的歙砚，已经装到您车上了。” 午阳说：“我不懂这种东西，也用不上，就不要了吧。” 左县长说：“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价值不高，请您笑纳。以后您朋友投资成功，我们的财政状况好了，我想办法弄方上品歙砚给您。” “左县长，我说的是真的，我家里小，搁不了。我朋友投资归投资，两码事。你要不撤了，我可生气了呀。” “好，我们龚书记说您是廉政楷模，果然不虚。” 午阳说：“也不是什么廉政不廉政的，你们的酒我不是照喝，房间不是白住？我没有说要交钱吧？我觉得，正常的人情往来，礼不可废，对物件我不感兴趣，怕被它们所累，请你谅解。” 左县长说：“我理解，理解。黎书记，我会牢记您的教诲，用来告诫自己，教育干部，既讲原则，又有人情味。” 午阳不好再说什么了，继续说下去，还是奉承话。 在李坑看完徽派建筑和村庄出来，午阳一行就要踏上归途了，在跟贾书记握别时，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睛，午阳难免有些心酸，但是在众人面前，还是笑笑说：“老同学，欢迎有时间来中南作客，也欢迎各位到中南来。” 贾仙蕴说：“老同学，记得动员你的朋友过来投资呀。祝一路顺风。” 告别龚书记和当地的党政干部，在高速公路入口，又跟柳青她们会合了，柳青说：“午阳，你还是开我的车吧，从这里走70公里左右，有个出口，我爸爸的金矿就离高速公路不远，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好啊，我们约的跟你们家人吃饭是晚上，中午就在那里吃农家菜好了。” 季晗说：“黎大哥，我们家的窑场，离柳青家金矿10多公里，不走高速的话，顺路，去窑场吃饭吧，食材都是自己种养的，可以放心吃，从那里回市区，只有10公里了。” 午阳说：“好啊，正元，你们就别开快车了，跟着走。” 下了高速就是山区，水泥路沿着小河蜿蜒前行，柳青说：“这就是爸爸淘金的小河，这河水几十年没有清过了。” “你老家就是这附近的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未完待续) ps：又是周末了，祝朋友们周末愉快 第六百八十七章 柳叔的矿山 “这还不简单呀，你都知道河水长时间没有清澈过，如果在城里长大的女孩，是不会老往山区跑的。再一个，你父亲如果不是当地人，怎么会来这里淘金的，来了也站不住脚，早被别人挤走了。” “还真是这样呢，我爸爸现在是在上游淘金，那里的人烟稀少，为数不多的一些村民，都想找他的麻烦呢。不过每次都让爸爸用钱摆平了。” 午阳说：“你爸爸很聪明嘛，从指缝里面漏一点给人家，就皆大欢喜了。” 柳青笑道：“午阳，你跟爸爸还真是一样呢，爸爸也是这么说的，你们都是聪明人呢。” 午阳笑道：“那是当然的，你看见几个笨人发财的？” “又厚脸皮了。” “昨晚上贾校花一来，将要给你转账的事情都忘了，你不会生气吧？” 柳青笑道：“人都欲仙欲死了，还生什么气？小钱我不缺，大钱我也用不上，不急。” “不是用得上用不上的问题，给了你，我安心些。” “午阳，从你口里说出来的给钱，应该是个大数目吧？” “那当然。我自己给一份，你当家姐姐给一份美元。可以将生产这种汽车的工厂半年产品买下来吧。” “天哪，那么多呀？那你还当官干什么，不每天带着娇妻美妾享受啊。当了官，有钱都不能花，你这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件名牌，这衬衣。也就是2、300块钱吧？” “穿名牌，戴名表，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地位，我们就没有必要显示了。我认识你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打扮。你低看我了吗？” “没有，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不但长得帅，既威严，又极具亲和力，既从容。又潇洒，穿什么都忽略了。” “这就是了嘛，我不反对人家穿戴，各有所好，我爱的就是美女。我拼命工作，是想显示自己的能力，也是为了大家都过上富足的生活，但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最大的兴趣，一个是周旋在美女之间并拥有她们；二个就是发现黄金珠宝。以前有比较强烈的占有欲，现在很淡漠了。” “这些你都是轻而易举能够做到的，跟当官没关系呀。” “任何一个国度，要拥有财富、美女。一介平民是做不到的，觊觎的人太多，防不胜防。不是有句老话。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嘛。” “是的，爸爸就经常要给各种官吏陪笑脸，好酒好菜招待他们，临走还要给他们捎上礼品。现在有了你这个女婿，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小事情还是要他自己担着。遇到了大事，人家要掠夺你们的家产。让你们的金矿开不下去，要逼你去那什么。我一个电话，就可以摆平的。” “对，这就是当官的好处呢。午阳，你说那什么，就是那什么吧只要你舍得，我就去那什么。” “怎么可能舍得？你如果不进我家门，一切都是自由的，我懒得管你，到了家里，就是我的了，只能我动别人的，别人不能动我的。” “你这不是强盗逻辑么？” “就是。谁要跟我抗衡，拿出本事来，没本事走远些。” “午阳，姐妹们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吧？” “她们绝大部分都有自己的事业，经常在全世界奔波的。告诉你，你姐姐要给你的钱，我当初给她们时，只有30亿美元，增加的都是她们经营赚回来的。你如果不用大钱，也可以入股，让她们给你增值，你留下我给的也就够了，什么时候想撤资，她们都能够拿得出现金的。” “她们这么多的财富，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都是隐秘的、分散的，遍布于众多国家的众多银行、公司，我们自己不说，人家是不知道的。” “午阳，当家姐姐，也就是你的合法妻子吧？” “对，她叫高小雅，她是个很贤淑的女人，自己拥有的财产并不多，另有几个姐妹的财产，比她多了去了。” “家里这么多姐妹，能够和睦相处，肯定都是贤淑的，要不然3个女人一台戏，你还能够周旋在大家中间呀，烦都烦死了。” “那是，这不，你还没有进门，就知道体谅我了，也是个贤淑的人吧。” “当然了。我一个人在里面搅合，没有一个密友，日子不好过呢。” “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以后生活在一起，难免磕磕碰碰的，有了委屈跟我说，别吵吵。柳青，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家里？” “看看爸爸是什么态度。他同意，我就高高兴兴走，以后有了儿子姓柳；不同意，我一走了之。” “柳青，爸爸不同意就暂时别过去，慢慢理顺再过去不迟。对老人孝顺，重要的是要顺从，我到时候将冶炼设备送过来了，他的心气就顺了，到时候你高高兴兴走，以后想念了，又高高兴兴回，岂不是大家都愉快？” “午阳，你这是教我做人呢，我听你的。你以后别连名带姓叫我，叫我小青好吗？” “这让我想起《白蛇传》里面的青蛇呢。” 柳青捶了午阳一下，“我就是青蛇，反正缠定你了。” “我以后叫青青吧，杨柳青青，鲜花盛开，多美呀。” “好。午阳，家里姐妹比我年龄大吗？” “本国的都比你大，有几个白人、黑人女孩比你小，才14、5岁呢。比你大的，大了近20岁。” “这么大了，不是比你都大多了？” “是啊，我可不管年龄，不管身份，只要漂亮贤惠。就喜欢。”午阳说是这么说，实际上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如果真正看到了美女就喜欢，那真是佳丽三千了。大多数是她们来找他的，他既然接纳了，就要给人留面子呢。 “也有跟你上床了。没有到家里的吗？” “当然有。有的是不愿意过这种一夫多妻生活的，有的是没办法。” “家里的姐妹有红杏出墙的吗？” “这个谁知道呀，干这种事情又不要多长时间，我想守也守不住呀。我告诉过她们，想离开，告诉我就是了。我礼送她离开，如果给我戴绿帽子，就要承受我的雷霆手段。” “我估计也不会有人出轨了。一个女人，房事能够满足，有钱有地位。还求什么呢？” “人心难测呀。这里有人活动，是不是到了？” “对，拐弯就有房子，我们去看看爸爸走了没有。” 停了车，柳青领着几个人进木屋，客厅里面有几个人在喝茶，柳青说：“爸，这就是我们的客人。” 瘦高个子的男人站起来。伸手跟午阳几个握手。午阳看他戴的是劳力士表，皮带、皮鞋、衣服无一不是名牌，还真佩服他。在这深山老林里面，怎么去买的这些东西。 “柳叔您好，我是黎午阳。” “小黎你好，我不管你什么大干部，找了我家小青，就是晚辈了。我这么叫，你不会不高兴吧？” “没事。您随意。” “爸，这是小秦。这是小蔡。” 另几个人中的一个说：“老板，您娇客来了，我们出去工作了。” 柳叔说：“别走，这小黎也是开过金矿的，我们一起去看看，听听他的高见。”说着就出门了，午阳几个人也就跟着出门。 走了几分钟，就看到斗车从坑道口往外运矿石，听到“轰隆、轰隆”的碎石声，还有用大锤敲打石头的“叮咚、叮咚”声，工人们抡起长柄的大锤，还唱着歌一样的号子。是用方言唱的，午阳他们听不懂。 走到小河边，看见很多人在淘金，小河的河道已经被严重淤塞了，要不是落差大，恐怕水都不能流了。 午阳说：“柳叔，这10台碎石机，每天能够碎石1000吨吧？” “实际上没有那么多，每天能有800吨就不错了。” “这小河全年都有水流吗？” “这是一座堰塞湖，我在出口的地方修了水闸，基本上都有水流了。不过严冬的时候，都是放假的，也要过年嘛。” “堰塞湖有多大？” “估计能有7、800亩。” “柳叔，矿石的含金量多高？” “不高，每吨矿石两克多，不到3克。” “那已经很高了，如果用冶炼炉冶炼，可能高50％左右，还能够生产别的金属。” “那敢情好。小黎，我的钱都用来在市里拿地了，一时间买不起呢。” “没事，设备就是我家族的公司生产的，我们看看情况，需要安装多少，就运过来多少。柳叔，您安排几个工人，带上斧头、锤子，我们去河对岸的山上选地方。” 柳叔挥挥手，旁边的人就走了，回过头说：“我也去吧，免得他们记错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吃过中饭再去？” “用不了多长时间，季晗家里的窑场准备了饭菜，我们去她家吃。” “也好，我们这里就是粗茶淡饭，比不得他们家的生态食品，我也一起去算了。” 等人拿东西，午阳指着不远处的红色裸山，“柳叔，那是花岗岩吧？” “对，是白色的小花岗岩石嵌入红色的大花岗岩，用来搞建筑装饰，特别漂亮。” “那您为什么不开采呢？” “我是心有余力不足啊。开采金矿就已经吃力了，主要是管理人员不够，资金也有缺口。” “您不是有几个女婿吗？” “他们都不想在这荒山野岭开矿，去市区开发房地产去了，一家几个楼盘，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您还是要对外招聘人才，现在大学生、研究生找工作都难，您去招聘很容易的。” “招聘来了也不放心呢。” “其实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您只要建立完善的监督机制，让大家相互监督。各司其职，就不会出漏子。每天收黄金的工作，当然要安排心腹之人了。” 柳叔笑着说：“我自己就是个农民，哪里懂这么多呀。” “我回去将我家公司的管理制度给您发过来，您照着抄写出来。用到工作中，应该是可行的。” “小黎，你家里有多少企业？” “几十家吧。”午阳怕柳叔说他吹牛，不敢说真话。 “都是请人管理？” “对，我自己在官场上混，父母在家里含饴弄孙。” “你那么多老婆呢？” “有管理企业的。也有在家打麻将的。” “别人就那么服服帖帖听你的？” “他们没有选择，找不到比在我家公司更好的地方了。” “他们能够拿多少年薪？” “年薪不多，主要是股份分红，高的能拿40个亿吧。” “神了，神了。”柳叔不再说话了。看似十分怀疑。 午阳觉得这些确实不是他能够理解的，没有见到真金白银，说了也是白说。 没了继续交谈的兴趣，就安排秦正元和蔡利民，“我们先过去，在山上找找，看看是不是还有矿脉。” 秦正元说：“好，我去换了皮鞋吧。” 蔡利民说：“你将车开过来。我和师傅就不用走了。” 秦正元笑道：“看你懒的，早上没有跑步吧？” 蔡利民反唇相讥，“你跑了？爬山了吧？” “正元。快去，磨磨蹭蹭干什么。” 秦正元笑着跑了，开车过来，午阳去车上换了牛仔裤和运动鞋下来，“柳叔，您带人在山脚等着就行了。我们先爬山去。” “好，辛苦你们了。” 师徒3人从窄处跳过小河。就爬到了坑道口。看了看，坑道的走向是往悬崖的方向走。与小河成垂直状态，午阳就安排两人去左右观察，自己居中增援协调。 秦正元走了几分钟，就喊起来了：“师傅，这里发现了矿脉。” “好，看看走向，再继续往西走。” 蔡利民那边也喊起来了，“师傅，这里也有矿脉，挺宽。” “继续向东走500米，听不到打电话。” 过了20分钟，蔡利民的电话就来了，“师傅，又发现一条矿脉，是南北走向。要不要继续往东？” “不用了，回来吧，做好记号，没有工具，折断几根树枝就行了。沿途选择好建工厂的场地。” 秦正元的电话也来了，午阳又吩咐一番。 两个人还没有回来，柳叔已经带工人来了。 午阳说：“柳叔，要建冶炼厂，是需要条件的。” “需要什么条件？” “一个就是需要电力，需要单独架设输电线。这个应该不难。等会到了市区，我先转钱给您，您去电业局申请。” “很难吧？” “是比较难，但是当今社会，什么都可以钱开路，烟酒搭桥，红粉添香的，没有攻不破的堡垒。” 柳叔笑道：“那是，如果不收钱，就是一心为民的好官了，办事更容易。” “有了电力，就是建设工厂了。由于冶炼炉需要矿石比较多，产生的炉渣也比较多，就需要存放矿石、安装设备、堆放炉渣的场地，需要机械行走的公路，都必须在这山坡上开凿出来，这里不好堆放炉渣，最好是安装生产石头砖的设备，还可以增加利润的。” 柳叔说：“小黎，你柳叔就是个刚刚洗脚上岸的农民，你讲这么多，我记不住的。这样吧，等电力线架好了，我打电话给你，你派一些专家来吧，熟练工人也要你派，我这里的工人，只能开山炸石头。” 午阳一听，知道柳叔说的是实话，就笑道：“柳叔，这些我都可以安排人过来，不过您不能少给了他们工资奖金，一切要按在我的矿山的规矩给的。” “好。柳叔老了，花不了几个钱了，反正都是留给后人，到时候青儿算是招上门女婿，给你们孩子的会多一些，你就当是花自己的钱好了。” 午阳笑道：“柳叔，不管是花谁的钱，我的原则就是做人不能刻薄，要积德行善。您肯定是积德行善了一辈子，您祖上也是积善的好人。刚才我徒弟又发现了4条矿脉，将冶炼设备安装起来生产后，您就是真正的日进斗金了。” 柳叔说：“真的吗？这样我就给每个女儿一条，自己留一条，以后给孙子。” “柳叔，谢谢您。我们不要您的钱，我们有钱。” “这不关你的事，我是给我孙子。” 秦正元和蔡利民先后到了，柳叔支开工人，听两人告诉作了什么记号，就兴高采烈下山。 到了车旁，柳青过来悄悄问：“午阳，爸爸怎么说？” “没说，你去看他的脸色嘛。” 柳青转了一圈就回来了，“午阳，你施了什么魔法，爸爸都笑道合不拢嘴呢。” “没有魔法，没有这点本事，凭什么娶那么多老婆呀？” “厚脸皮，不理你了。” 继续开车前进，10多公里的水泥路，很快就到了。这次是季晗和蔡利民走在前面，柳叔跟在最后面。 季晗喊了“爸爸、妈妈”后，蔡利民也喊了“叔叔、阿姨”，午阳几个人也跟着喊。 季妈妈笑着说：“小青，小华，晗儿跟你们出去了一趟，都变了个人似的，得谢谢你们呢。” 季晗说：“谢她们干什么？她们还要谢我呢，不是我有事，她们也不会出去，能找到这么好的如意郎君？” 季晗的父亲说：“你们3个丫头从小就投缘，也该有这么一段际遇了。柳老板，各位帅哥，快进屋休息吃饭吧。” 仇华“唉”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柳青说：“小丫头片子，怎么啦？”(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八章 仿古瓷器 仇华没好气地说：“怎么啦，你们家里都同意了，我家里还不知道呢。” 柳叔笑着说：“小华，你父母不同意，我帮你说去。实在不行，你就跟着走算了。” “好，我决定要私奔了，吃饭。” 窑场围了个很大的院子，除了很多房子、窑炉外，还有不少空地，几条中华田园犬在树下睡觉，成群的鸡鸭在觅食，院子的一角，还围了菜园，满是青绿。如果不是窑炉在冒着白烟，玻璃泛着光，还会以为是农家呢。 进了餐厅，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好了。午阳看着桌上的酒杯，觉得颜色特白，胎薄得几近透明，看看饭碗和菜碗，都是这样的，整套餐具都是青色花卉，十分接近元青花、明青花，特别招人喜爱。 “季叔，这些餐具都是自己家里烧制的吗？” “对，这些是比较好的本厂产品，算是中等货吧，还有上等和特等的，比这个要漂亮，胎质更细腻，更薄一些。” 午阳家里用的都是袁志送过来的产品，算是上等货，跟这些比起来，简直粗笨得不行了。 “季叔，厂里日用瓷的存货多不多？” “我们都是将酒杯、小盘、大盘、小碟、大碟、饭碗、菜碗、调羹和筷架各10件，还有鱼盘、汤钵和大汤勺等共96件装在一个纸箱里，称作96头餐具，我们厂每年生产特等的3万箱，上等的10万箱，中等的20万箱，残次品5万箱左右。除了生活用瓷外。还有各种花瓶、梅瓶及各类工艺品两万件左右。” “生产这么多，每年都能销售出去吗？” 季叔说：“除了残次品，其余都有积压的，花瓶和工艺品利润高，积压也最多。” “季叔。这种餐具，上等的，大概什么价格？” “如果在市里的瓷器店销售，基本上都是拆开来卖，菜碗35元一个，饭碗30元。其它小的，每件5块钱。如果送到外地的宾馆酒店，要加20％左右，如果大客户在厂里买，则降低15％左右。” “季叔。我跟您作笔生意怎么样？” “你要买瓷器？” “对，我安排人过来买，不要您降低价格，只要求保证质量就行了。” “你需要多少？” “中等以上的，您生产多少，我要多少。” 柳叔说：“小黎，你买这么多瓷器干什么？” “自己家里用和发给企业主管一部分，大部分给宾馆酒店用。” “你的企业才几十家。宾馆酒店能有几家？” 午阳笑道：“柳叔，我的宾馆酒店在国内有300多家，在国外有50多家。我跟您说的几十家企业。这些宾馆酒店只算1家的。” “你年纪轻轻，不知道这么多企业是怎么来的。” “柳叔，我不是吹牛的。拿宾馆酒店来说吧，我23岁那年开始开金矿，买了本市的第一家酒店，那个经理是个干才。他跟我签订军令状，只要我掏钱。他3年内帮我建设300家宾馆酒店，期间又买进了100多家。后来卖掉了亏损的几十家。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季叔说：“小黎应该没有必要骗我们吧？” 午阳说：“季叔，柳叔，本来是应该财不外露的，现在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就不怕。季叔家里肯定能够上网，我给季叔转一些订金，给柳叔架线和购买机械设备的钱好不好。” 柳青说：“爸，我认识午阳的时候，他既没有穿名牌，也没有说自己的职务，是我愿意跟着他吃糠咽菜的。我现在还是这句话，他怎么样，我都认了，这都是我的命。” 季晗说：“黎大哥，我家的电脑是开着的，你去用吧，饭菜太热，凉一凉也好。” 柳青拉起午阳就去了办公室，告诉午阳账号，很快就转账完毕，柳青确认后，一脸兴奋地出来拉爸爸和季叔。 午阳给柳叔转了10个亿，给季叔转了1个亿的订金，柳青和季晗帮忙确认了，蔡利民也跑进来，“季叔，您闺女交给我，您就放心吧。我的钱留在账上也没什么用，给您一些扩大生产规模吧。” “孩子，不用了，有了小黎的订金，我们可以建几个车间了。你们好好过日子，我们就很高兴了。” 季晗说：“爸，小蔡有钱，您就收着，就算我入股也行。” 季叔这才答应了，蔡利民给季叔转了10个亿，又给了季晗50个亿，都弄好了后才出来吃饭。 仇华说：“正元，你打算怎么办？” 秦正元笑着说：“给你们家养个儿子，好传宗接代。” “小气鬼，钱都给老婆管了吧？” “逗你玩呢。我虽然比不上师傅，比利民还是不会差的。走，我也给你转账去。” 热热闹闹吃了饭，午阳给柳叔写了需要购买的机械名称和数量详单。挖掘机、装载机、推土机、发电机、矿山车等等，看得柳叔头都大了。 柳青说：“爸，购买这些东西很简单，你跑到市场上走到一家店子，人家就会拉你做生意的，你拼命砍价就是了。实在还不下时，你装作要走，保证能降价。” 柳叔笑着说：“小丫头，爸砍价还要你教？我这身名牌都要换在家里。” 柳青说：“知道你老奸巨猾。” 季叔带着午阳去生产车间转了一圈，从制坯、烧制到上釉，还去了美工画画工作室看了。“季叔，那个年轻人给您真赶走了？” “没有，那个小伙子很不错的，我也舍不得人才流失的，现在云消雨散，我会让他回来上班的。可做女婿不行。我们家小晗是大富大贵的命相，他不是。” “您看我们几个呢？” “这还用说吗？” “季叔，人家说相由心生，讲起来应该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吧。” “相由心生是不错，心术不正的人。就会向坏的方向转变，心好的人，面相上面有缺陷，命相有灾难，都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有道理。季叔。我现在打个电话，让人来买货。” 季叔说：“小黎，你看看需要花瓶之类的摆件不，我们最难销售的，就是这些产品。我也不给你那么高的价格。有点利润就可以了。你们回去后，帮我将款识摆在看得见的位置，人家觉得好，问起来就告诉一下地址，广告效应也就出来了。” “好的，这个不是问题，如果有摆这些物件的位置，就让他们买。” “小黎。我们两家就不去市里了，等会我们会给仇家打电话，帮你们说说话。你们去了也好好做工作，取得他们的谅解。尽管现在明的、暗的一夫多妻很多，毕竟实行一夫一妻多年了，思想上难以接受，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特别我们这种人家，虽然不算大户人家。也是小康之家吧，邻里之间。还算有面子的。可是女儿和你们对上眼了，我们能怎么样呢？” “季叔。让您费心了，我先打电话吧。”午阳不好怎么接话，不知道怎么说，就只好回避了。 “老曹，忙吗？” “还好，老板，有什么事？” “我现在在瓷都一个姓季的老板家里，看到他们家的瓷器很精美，价格也合适，就订了一些货。你们宾馆酒店都需要这些东西，我也想给咱们别墅区的每户送一些，你抽时间过来购买吧。” 曹建国说：“老板，我正在犯难呢。以前咱们宾馆酒店的日用瓷器，都是从本省购买，顾客都反应，我们的餐具没有美感，使用中的破损率也比较高。过了夏天，宾馆酒店的就餐率又到高峰期了，要在此之前淘汰那些有破损的餐具。继续在本省购买，价格虽然低一些，但顾客的意见不能不考虑，去瓷都购买好是好，价格高是一个方面，还有很多酒店经理要求定制，这样可能就需要很长时间。” “不用定制了，一个漂亮的碗上，印着酒店的名字，美吗？我看丑死了。你以后就在这家买，别的厂家不予考虑。他们这里还有一些花瓶、梅瓶、荷缸等产品，你们可以买回去将酒店布置布置，另外，一些比较精美的陶瓷工艺品，可以奖励给优秀员工，也可以送给vip嘛。” 曹建国说：“还是老板考虑周到。这样尽管可能增加开支，但是激励了员工，留住了顾客，我们的生意会更好的。我近两天亲自跑一趟，拉一些货回来，再选定一些工艺品样品。老板，我们有很多家酒店经营多年，需要重新装修了，你有什么指示？” “老曹，我觉得吧，重新装修肯定是要搞的，但要放在年后的淡季。还有，装修方案要由各店自己拿，这样就更能够反映实际需要和顾客的意见。装修以后，营业额增加了，就说明装修效果好，如果装修后不升反降，那就是糟蹋资金了，就不是考虑经理的奖金和分红的问题，是要考虑其饭碗问题。” “好的。老板，对装修资金，有什么限制吗？” “没有限制，不管是修建、改造房屋还是内装修，或者是用具用品，都根据经理的方案来，最好是将四星级装修成五星级。所有费用都列入固定资产支出，我觉得最好是由我们自己的公司来搞。如果该市没有我们的公司，或者公司忙不赢的，才能对外招标。” 曹建国笑着说：“老板，列入固定资产支出，虽然是在折旧费里面支出，但是最终还是与我们自己的效益有关的，这样也就逼着我们少花钱，多办事了。” “那你就教育你的经理人员，不要计较花钱多少，重要的是将装修搞好，要不然过两年又要装修，还得停业。” “老板，我们有一批宾馆酒店由于接待能力不够，正在扩建，您知道了吗？” “我知道不知道都差不多。具体工作还是董事局管，我只要知道你老曹的工作不错，收入也不错就行了。” “谢谢老板的厚爱。老板，在国外酒店的利润分红，也按1％吗？” “董事局怎么定就怎么执行。我不参与。怎么，国外酒店的利润很高吗？” “不是很高，但是禁不住我们酒店和度假村多呀。” “我们不是只有50家酒店吗？” “老板，那是3年前的数字，现在主要是在印度洋、太平洋的旅游胜地和南美洲又建了100家酒店、度假村，投入运营的已经有68家了。其余的32家，主要是投资规模比较大，建设工期就比较长了，不过明年上半年可以全部运营。” “利润有多少？” “前7个月有328亿美元了，全年预计500亿美元。” “投资是多少？” “嘿嘿。老板，投资就是个天文数字了。” “老曹，投资还是要慎重，我们的酒店经营状况怎么样？” “在欧洲我们共建了7家酒店，都是盈利的，就是多少而已。老板，我现在正在德国，过两天就回国。” “好。赶紧回来买瓷器。” “好嘞，老板，旅途愉快。” 午阳还要说什么。曹建国已经挂电话了，再打过去，关机了。“季叔，让您久等了，事情已经搞定，您放心吧。” “没事。小黎。我们回住房那边吧，边走边聊。我还有一个事情跟你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季叔，您说说看嘛。” “实话跟你说吧。这个烧制瓷器的工厂虽然一直开着，但不是我最感兴趣的，我的兴趣，还是在樊家井那儿。” 午阳问：“樊家井是干什么的？” “是我们市里的仿古瓷器一条街，我在那儿有一个院子，我以前就在那儿烧制仿古瓷器，收入比这儿差不了多少。前年跟客户谈崩了，一些小客户要不了多少货还在其次，主要是不能让大家都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所以我才买了这个地方建厂的。” “为什么会谈崩呢？” “表面上是为了价格，实际上是他们被我们的同行撬过去了。”季叔说。 “这是什么样的客户？” “两家拍卖行。我们的仿古瓷器，最大的主顾，就是拍卖行，他们要的货要求高，给的价格也高。我仿造一件瓷器，成本也就是两千块，可以卖到10万块，我自己和请来的高级技工，每个月都可以生产两三件，利润就可想而知了。” 午阳说：“季叔您的仿古瓷器能够被拍卖行买去，说明足以到了难以分辨的程度了？” “那是自然了。只要提供给我一件古瓷器做样品，我经过研究瓷土，到烧制，再上色、勾画、打磨、做旧，可以让它回到任何历史朝代，不管是人还是仪器，都是无法分辨其真伪的。所以拍卖行才能够堂而皇之地进行拍卖了。” “季叔，宋朝的天蓝色冰裂纹瓷器也能够仿造？” “可以啊，宋朝的瓷器有四大特点，因为它是用含铁量比较多的釉，釉层比较厚，在其器皿的口子上几乎没有釉色，在下部的釉就比较厚，最下面就是铁锈色，其底部为了最大限度地上釉，是用针头大小的支架支撑的，所以只留下几个小小的点。我们如果不懂得这些，做出来的瓷器，就会很容易被行家识破，恐怕一件也卖不出去了。” 午阳笑着说：“季叔，那您还具有很渊博的知识了。” “我们都是陶瓷学院古陶瓷专业出身的，从古代的陶器到瓷器，都是了如指掌的，要不然也吃不了这碗饭。” “季叔，您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干什么呢？” “你有那么大的经济实力，如果对仿古瓷器有兴趣，我们可以进行合作的。” “如何合作？” 季叔笑笑，“我不是让你学坏，但有钱不赚白不赚，你想办法买一些真品瓷器来，我进行仿造，由你去交给拍卖行拍卖，利润很可观呢。” “季叔，您想过自己成立一个拍卖行吗？” “没有想过，我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本事。” 午阳说：“季叔，不瞒您说，我的古瓷器真品很多，还办了一些博物馆，在博物馆的门面卖一些工艺品。就是没有考虑过要拍卖古瓷器，如果您有这个本事，咱们真的可以合作。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我们家里建一个烧制仿造瓷器的工厂，一年到头开足了马力生产，我安排人成立几家拍卖行。咱们真真假假地拍卖古瓷器。” 季叔说：“我一个人可搞不成，还要请很多人的，他们是不愿意去外地的，我也有这个瓷厂要兼顾，不能去你家里。要不然我们就将工厂建在这里吧。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你家里挑选一些古瓷器带过来好吗？” “没问题，您什么时候过去，我写给您地址和电话号码。我派人送过来也行。” “不要急，你现在先安排人去成立拍卖行，拍卖一些真品，以后再慢慢掺假。这次小晗就跟小蔡走吗？” “不知道，我们没有聊过这个问题。” “柳青走不走？” “她要过去的。她已经决定不读书了。家里的事情也不用她管，正好过去帮忙联络一下过来的人，我公务在身。最多就是打电话安排一下，具体事情还是要人做的。” “是啊，工作要做，年轻人嘛，难舍难分也是正常的，你就让小蔡带小晗走吧。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谢谢您的理解。那我们就准备出发了。” 回到季晗家里。柳叔已经走了，季晗的行装都收拾好了。正眼圈红红的坐在那里，她妈妈还在抹泪呢。 季叔看到这个场景，眼睛很快就湿润了。也没坐，声音有些哽咽地说：“你们一路顺风，我上次想买瓷土山，今天去谈好接过来。” 季晗又哭起来了，“爸，您多保重，我会常回家看您的。您有时间也跟妈妈一起过去走走。” 午阳的眼圈也有些酸，进屋听到柳青也埋头在哭。午阳勾着她下巴抬起脸，用手给她擦眼泪，柳青又眼泪婆娑地笑了。“午阳，我们走吧，再不走，我怕我会动摇了。” 仇华也是眼眶里噙着泪，叹了一口气，“唉，此去前途未卜，哪怕是灯蛾扑火，也只能勇往直前了。” 秦正元说：“不会有那么悲壮的事情发生的，你不但有钱，而且有自由，更有我这个高山一样的胸膛可以依靠。” 说完扯了仇华就走，季妈妈提了季晗简单的行装，抹着泪相送。午阳和柳青走在最后，“青青，你的车不留在家里？” 柳青说：“我们在市里都有家，我去停在车库里。” 赶到仇华家，仇叔和两个人在客厅喝茶聊天，仇华介绍了午阳3个人后，又介绍说，一个是煤矿的赖工程师，一个是焦化厂的皮厂长。握手问好后，仇叔说：“黎书记，我是个急性子，我们今天就赶过去吧，你们喝了茶，就一起走。” 午阳说：“仇叔，您还是叫我小黎吧。” “那不行，你是小秦的师傅，江湖上师傅就是父亲，跟我是平辈，再说了，我们是去你治下开矿，那些县长、书记都是你的手下，让他们怎么称呼呀？以后你就叫我仇老板好了，反正现在一个开饮食店、摆烟摊的都是老板。” 午阳笑道：“看来仇老板还是跑过江湖的了。” “以前为了谋生，还不是到处跑呀。我对江湖了解就是一点皮毛，最多是个单帮客。黎书记，你告诉仇华的那个分配比例，如果我不出资开采，又不负担工人工资的话，是可以接受的。” “仇老板，这些不用你负担，你的责任是负责生产，最重要的，是负责安全。” 仇老板说：“如果按照我提出的要求，购买最先进的开采设备，提供足够的支撑、排水、通风器材，我是可以保证安全的，否则就做不到。” “这个没问题，设备、器材都由您安排人员采购，我们的人只负责提供资金以及资金的核算，当然，您也可以安排财务人员共同参与核算。所有事情，我们都先商量，制定一系列的规章制度，然后依照执行。我们先小人，后君子。” “好，黎书记是痛快人，跟我对脾气，我们肯定能够合作愉快。” “好，我陪柳青去送车回家，我们回来就出发。” 柳青说：“不用特意去，从这里上高速公路，就从我家门前的马路过，顺道。” “你不回去跟你妈妈道个别呀？”(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九章 无公害食品太少了 柳青说：“站在楼下说一声就行了，说来说去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没必要了。” 柳家的别墅是一个别墅区中间的一座，3层楼，600多平米的样子，离公路很近，铁艺的栅栏围成一个院子，前面有花园，汽车到了别墅门口，一只古代牧羊犬和几只小狗就跑到铁门边叫起来了。 一个佝偻老妇人出来了，柳青伸出头，“外婆，请您开门。” 外婆笑道：“我们满姑娘知道说请字了，是在三清山道场学来的吧？” “外婆，老师就在车上呢，他怕狗，要不然早就来开门了。我妈在家吗？” “你妈不是每天打麻将呀，呆在家里会生病的。” 门开了，午阳下车，笑着喊：“外婆，您老身体挺硬朗的嘛。” 外婆抬头看了看，“老喽，高血压，动脉硬化。小伙子长得好标志呀，是小青的对象吗？” 柳青停车进库，将车钥匙递给外婆说：“外婆，人还算长得可以吧，就是不知道家境怎么样，我要过去看看，有点远，过几天才回来，您跟我妈说一声。车尾箱里面有东西，要我妈拿上去吃了。” “小青，到了男家，可不能由着性子来。” “外婆，我都要嫁人了，长大了，知道该怎么做的，您放心吧。同学还在外面等我，走了，拜拜。” 回到公路边，秦正元和仇华到仇老板车上去了，这台车就由蔡利民开，季晗已经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两个人只好坐后排了。 车辆启动后，柳青说：“午阳，你累不累，要不你先睡一会，我太兴奋了。看看风景再说。” 午阳说：“没事，我困了很容易入睡的，你不用管我。你想睡了，就靠在我身上。” 季晗笑着说：“哎哟，小夫妻多恩爱呀，我都嫉妒了。” 柳青说：“我们是小夫妻。你们就是老夫妻了？” 季晗急了，“你们才老夫妻呢，我们昨晚上……” “昨晚上才做的夫妻是吧？那还是比我们晚了好几个小时，我们中午在溪边就做了。” 季晗说：“羞不羞呀，那么大干部打野战。” 柳青说：“这样才有纪念意义呢。” “柳青。你也调到野战军去好了。” 蔡利民笑着说：“你们两个初为人妇，就什么都敢说呀，干脆说具体一些，也免得师傅教我了。” 柳青又在说痞话了，蔡利民和季晗也回敬着。午阳也懒得去理他们，走起了大周天，很快就入睡了。 一觉醒来，柳青斜躺在怀里。发出轻微的鼾声，副驾驶位上的季晗靠安全带的维系低着头睡觉，口水都流出来了。 “利民。我来开一段吧，你肯定也困了。” “是啊，昨晚上丫头跟疯了似的拼命折腾，周可那么强壮的身体，都没有这样子。师傅，如果我们没有练功。怎么对付呀？” 午阳轻轻地一笑，“对付个屁。翻身给她一个后背，装睡着了。大多数夫妻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呀。” “原来如此。师傅，到服务区了，加油上厕所去。” 回到渌江别墅区，周可跟蓝茵如约在门口树下等着，午阳让蔡利民、季晗下车，自己去宾馆吧台给她们开房间。到了大堂，看见利凝用婴儿车推着孩子，坐在沙发上跟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在聊天。 利凝看见他，马上就扑过来了，紧紧地拥抱一阵，众目睽睽下，到底没敢接吻。 “午阳，介绍一下，这是冯?邓嘉利兹小姐，是我在德国访问学习的接待人，给了我极大的方便。她是学比较文学的，研究的是中德文学比较。这次准备在京城学习两年，过渌江来，是为了护送我们母子的。” “谢谢你，邓嘉利兹小姐。”午阳是用德语说的，他不知道对方懂不懂汉语。 “黎先生，您的德语说得很好。” 午阳马上改用汉语：“邓嘉利兹小姐，您的汉语说得很流利，没有一点西方人说汉语的口音。” “谢谢夸奖。我是跟一对旅德的中国夫妻学的，他们妻子是京城人，丈夫是东海人，我还会东海话呢。” “您是学语言的天才，我都听不懂东海话的。您修中国文学，也是受他们影响吧？” “对，那位先生好喜欢读诗歌，古代的，现代的都读，女士就喜欢，我学会了中文后，也读了大量的中国文学作品，我特别喜欢《红楼梦》。黎先生，你也喜欢吗？” “我特别喜欢里面的诗词，我背几首试试，不知道还记得不记得。” 利凝说：“午阳，改日吧，你们有的是时间，快去开房间，他们都进来了。” 午阳一看，柳青坐在沙发上，仇老板、赖工程师、皮厂长都进来了，在看着他呢。 午阳给利凝使了个眼色，利凝就去跟柳青说话，很快就带着柳青和邓嘉利兹走了。 开好了房间，让大家去洗洗，20分钟后下来吃饭。 午阳去厨房安排饭菜，周可和蓝茵也跟了过来，几个人看菜点菜，很快就点好了，又回到大堂。周可说：“师傅，你这次劳苦功高呀。” 午阳笑笑说：“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当然有。我急脾气，你就给利民找了个温柔的，茵儿柔情似水，你就找了个直性子的给正元，我们这样相得益彰呀。你就更妙了，最漂亮能干的留给了自己。” “天地良心，都是姑娘们自己选的，我们都是被动的。” 蓝茵说：“师傅，你是好事连连呀，这边自己带回来一个。家里利姐从遥远的欧洲也给你带回来一个。” “别瞎说，人家是来留学的，修中德文学比较的。” 周可说：“利姐说了，人家看中你了，就在中南留学。学习生活两不误，看不中你，就去京城学习。看样子，可能要在中国生活一辈子了。” “我不知道，你们蒙我的。不过你们也知道，我不是没有白人老婆的。就是如你们所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正元和利民娶了二房，你们要好好相处，家和万事兴，知道吗？” 蓝茵说：“师傅放心。我会的。” 周可说：“师傅，我们表现好了，你可别忘了提携他们啊，我盼着利民当将军呢。” “傻话，我不提携他们，提携谁？好好过日子，我保证让他们在50岁以前当上将军。你们是在这里玩，还是去找地方建珠宝城呢？” 蓝茵说：“我们家的人这两天还不走。师傅。要麻烦你让正元的仇家岳父，去跟煤矿所在地的政府部门联系，正元正好利用休假的时间。将这个事情办好，要讨得新岳父的欢心嘛。至于去购地建珠宝城，反正我们已经划分了地域，我们家让仇华去就可以了，看样子她是个胆大心细的主。” 周可说：“我们家的季晗胆子小，恐怕还是要我和利民出面。这次也玩了好多天了。还是赚钱要紧，我们明天就走。到了临产，我再过来。你家里有梦雨、梦馨两位姐姐。她们疏理身体特别厉害，有了她们，我们就不怕疼了。” 午阳说：“茵儿，开煤矿的事情，我明天上班就带仇老板和我们公司的人跑一趟，让当地县政府都安排好了，尽快开始建设。珠宝城的事情，你们要建就建大一些，即使现在生意差，地方大了用不上，用不了几年，肯定就能够用得上的。至于珠宝城所需要的毛料，正元和利民都有一个山谷，存放了不少，应该够用的了，以后开采的，仍然有给他们的，不必要为此担心。如果需要和阗玉、黄龙玉，我也可以卖给你们一些。” 周可说：“师傅，我们不担心这些，就是我们没有雕刻师傅，需要出售成品，不还是要送到你的工厂加工呀。” “这个不是难事。我们加工厂已经有超过300人的雕刻师傅，还有200多雕刻黄龙玉的学徒，已经雕刻6、7年了，基本上都能够独立操作了，虽然雕刻精美艺术品还差一些火候，但是雕琢手镯、挂件这些小玩意，已经没问题了。这些师傅和学徒，你们可以根据需要聘用一些过去。” 蓝茵笑笑说：“还是师傅关心弟子。” 周可说：“师傅，你开采了那么多的和阗玉、黄龙玉，特别是黄龙玉又不怎么值钱，就送给我们一些好了。” 午阳说：“古人说，给人鱼，不如给人渔。你们有时间了，或者聘请到了得力的手下，我让一个叫毛大山的人，带你们去开采黄龙玉。” “还有和阗玉呢？”周可问。 “和阗玉我们现在开采的，只有两条矿脉，一条白玉矿脉，一条墨玉矿脉，这里面还有朱市长的股份，不好让给你们的。在海青虽然也有矿脉，但都是跟人合伙的。要不然是这样，你们今年开始开采黄龙玉，积累了一定的开采经验，做好准备工作，明年5?1前后，让人带正元和利民过去，反正他们的功力现在也可以了，自己去昆仑山找，找到了就一辈子享用不尽了。如果找不到，我再分给你们就是了。” 蓝茵说：“师傅，这又是黄龙玉，又是和阗玉，还要开珠宝城，正元要上班，我们能忙得过来吗？” 午阳说：“当然是要靠招聘人才管理的。” 蓝茵说：“那我们不放心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正元找很多老婆，你们一个人管一件事情。” “正元部队都是男的，哪里去找很多老婆呀？” 午阳笑着说：“现在不是到处都有选美呀，模特大赛呀，你和可儿结伴去找，看中了的就谈，谈好了就带回来，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呀。” 蓝茵又愁了，“如果人家不光是喜欢钱，要名利双收怎么办？” 周可笑道：“茵儿。师傅跟你开玩笑，你还认真了呀？你看看师傅家里，也就是几十个老婆，可他们家企业多少呀？不都是聘请的经理厂长在管理？我们开始可以在师傅家里的企业借一些去，以后自己再慢慢培养。不就不缺了？” 蓝茵笑笑，“这方面我就是脑残，让仇华操心去吧。” 这时邓宝亮从外面进来，“老板，还是我过来给您掌勺，我怕别人炒菜不合你口味。” 午阳笑着说：“邓大师傅。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就是那么难伺候的人呀。” “老板，不是这个意思，您来了这么多尊贵的客人，要让客人领略我们正宗的风味嘛。熊主席在家常菜馆就餐。我刚刚给他们炒菜过来的。” “好，你忙吧，我过去看看。”说完也不跟周可、蓝茵打招呼，就去家常菜馆。 一进门，发现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袁志、罗浩、刘炳秋、邱小睦这些公司的董事局成员在座，还有一个薛仕明。“你们这是刚刚开会吧？” 几个人都是坐着点头打招呼，很随意的，只有薛仕明站起来。叫了“老板”后再坐下。 熊刚强说：“黎书记，我们昨天就开会，今天才将方案定下来。现在正好将情况汇报一下好不好？” “菜都上桌了，你们都已经开吃了，就吃过饭再说吧。” 罗浩说：“我们等会喝高了，就说不清楚了。你也边吃边听吧。” “也好，我来了客人，等会喝酒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熊刚强说：“黎书记。我们研究的事情，都是将要在易河进行的。所以必须征求你的意见。我们派人去要了易河市政府的城市改造和经济建设的招商方案，昨天研究了一个大概设想。今天正好拿到了利部长带回来的德国工业建设调研报告，就确定了具体的目标。” 午阳端起酒杯，示意大家喝酒，问：“你们的具体目标是什么？” “是这样的，易河交通十分发达，又紧邻我们的大本营，当然了，主要的是有你在易河执政，环境会宽松很多，所以我们决定，在3年内，公司向易河市区及与渌江、潭州靠拢的地段，投资5到6万亿，建设出一个美丽的城市和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为3个城市的融城出力，也正式建立我们的工业基地。” “具体说说。” “易河市政府的200多个重点工程，我们准备拿下100个大的项目，像沿江风光带和易河县连接渌江市的公路沿线建设，将是我们的首选。” “连接渌江的公路有12公里多，你们准备购买沿线多少地皮？”午阳问。 邱小睦说：“我建议最少不能少于两边各3公里。如果能够多买，就争取都买下。” “我们需要那么多地皮吗？” 邱小睦说：“现在不是考虑需要不需要的时候。我们看看渌江，公路沿线以前只有和园，现在短短几年时间，就被冠以各种名称的小区占了大部分，其余的，也都建了工厂、学校，向公路两旁辐射已经超过5公里了，我坚信，易河市地段，也很快会开发起来的。现在地价便宜，正是抢滩的好时候。” 午阳说：“既然这样，我建议也购买5公里宽，18万亩地，每亩10万，加上修公路的费用，也就是200亿而已。” 熊刚强说：“黎书记，买地不需要每亩10万，好孬一起买，平均每亩5万就够了。但是，地段内丘陵起伏，河流纵横，我们要将其整理成可以建设工厂和居民区的平整土地，改造河流，加上修筑公路，接通电源，我估计每亩需要3万，如果再补偿移民拆迁、安置，就需要每亩5万了，可这样还是一块地，如果要建工厂和居民小区，投资肯定超过征地投资的20倍。工厂是可以产生效益的，我们且不说，居民小区暂时肯定是卖不出去，那我们的财务费用就太高了，不合算，也将远远超出我们的预算总投资额。” 午阳说：“熊主席，如果我们每年投入10000亿，公司的财政能力可否承受？” “如果光是投资易河，自然没问题。可是我们要在全世界投资，特别是投资南海石油天然气的开采，那是对本对利的好生意，我们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还有一点，如果以后出现了投资热点，我们手里无钱，就只能望而兴叹了。特别是我们的主要收入来源，还是以翡翠珠宝为主，如果国人的兴趣爱好转移，很可能就会导致我们的资金链断绝，那时候我们的大厦，就可能轰然倒下。” “熊主席，你分析的不无道理，因为投资过大导致破产的企业还是不少的。为了我们这座大厦的稳固，我同意公司只在不伤及其余的情况下，适当进行投资。这些年我还积攒了一些私房钱，都拿出来投资也可以。什么时候我们的工农业、矿山等其他收入，能够占到总收入的半壁江山了，再说扩大投资规模的事情。” 熊刚强说：“好，我觉得我们需要的是理性投资，而不是无限扩张。黎书记，我们这次进军易河，不用黎明集团的名义，而是用各集团公司自己的名义，比如说投资建设工厂，就是刘炳秋刘董事长以他的名义进去，建设沿江风光带，开发楼盘，就是邱小睦领衔，袁志和罗浩也领衔自己的企业，宾馆酒店就是薛仕明领衔，他准备在全省的市州，都建一座和园酒店这样的宾馆，集住宿、休闲、娱乐于一身，特别是要让客人吃绿色无公害的食品，这是很吸引人的。” “仕明，现在和园酒店生意怎么样？” 薛仕明说：“现在就是停车场、餐厅太小了，菜地也小了，蔬菜店，肉食店经常断货。” 熊刚强说：“现在的食品，已经没有可以让人放心食用的了，连国家级的运动队，都自己养猪种菜了，人民对此深恶痛绝，可是没有办法呀。” 午阳说：“国家的法律跟不上，我们国家历朝历代，都是盛世宽刑法，乱世用重典，对危害食品安全的行为打击不力，暂时是不可能从根本上得到改变的。但我们可以从中看到商机啊。我们生产的食品，应该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吧？” 薛仕明说：“我们的蔬菜、肉食出售后，也有人拿去检验的，一些媒体记者也搞了好几次突然袭击，好在我们的确实没有残留农药，没有激素，他们报道后，我们的生意就越来越好了。不过这些都是做小生意，赚不了几个钱的。” “你们每个月纯收入有多少？”(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 ps：今天是2月开始了，去年2月开始上传拙作，已经走过一年了，衷心感谢各位看官朋友，是你们的关心、支持和鼓励，才让我克服了惰性，坚持了下来。今后争取给大家奉献一些精彩的篇章。谢谢大家。 第六百九十章 探讨工业体系 “每个月不到5个亿。蔬菜食品商场不是我管，据说只有3个亿，跟汽车商场的纯收入差不多。” “能赚那么多？” 薛仕明说：“以前蔬菜基地，是和园1000亩，这里对面的林场3000亩，现在和园那边扩大到了8000亩，这里也有6000亩了，不过这里林场的蔬菜，主要是供应基金会的学校，我们的基地，主要还是在渌江县，每年要向西北提供大量蔬菜，利润不多。” 午阳说：“西北的玉石矿是公司重要的财富来源，那些给公司栽树、养牛羊的，也很重要，提供足够的蔬菜，少赚点钱不要紧。” 熊刚强说：“以后不会需要这么多了。我已经安排在西北种植土豆、胡萝卜、包菜、大白菜，这些品种适合在北方生长，不需要占用渌江县的耕地，也减少了运输成本，以前是没有做到全公司一盘棋。” 午阳笑道：“责任主要在我。” 薛仕明说：“不是您的责任，主要是那时候公司在西北的工作还没有开展起来，压根就没有想到在西北租种土地。现在我们也是被公司发展的形势逼的。渌江县的蔬菜基地，以后的利润就会更高一些了。” 午阳说：“我现在到了易河工作，肯定要将蔬菜生产也抓起来。不过我弄不明白，夏天空心菜、苋菜都是特别招虫子的，不喷农药如何行呀？” “都是靠养鸡鸭，散放在菜地里。春天放养鸡雏、鸭苗，中秋节时。就都长大了，还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 “鸡鸭不将青菜都吃了？” “肯定也要吃的，可虫子味道好，鸡鸭吃惯了，就以虫子当主食了。” “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啊。”午阳笑道。 “午阳。我们研究了利部长的调研报告，商讨了一个建设易河工业基地的规划。”刘炳秋说。 午阳说：“炳秋哥，你们的规划一定很振奋人心吧？” “对我们公司来说，应该是这样，对于公司的财务部门来说，恐怕是一个令人沮丧的规划了。” “怎么说？” 刘炳秋说：“我们将要建设一个比较完整的工业研发体系。研发对象，主要是装备、设备，像我们国家自己不能生产，完全靠进口的，或者自己生产的。远不如国外生产先进的。比如像用量最大的汽车发动机，我们就不但要研发出最先进的发动机，而且要研发出最先进、自动化程度最高的发动机生产设备。研发成功后，我们的产品将不但覆盖全国，还将走向世界，就跟那什么混凝土泵车一样。你说，这对公司来说，是不是一件令人振奋的好事？可是尽管我们是边生产。边研发，可收入都将继续用于研发，说不定还需要持续的投入。对财务部门来说，该不高兴了吧？就是你作为老板，在没什么收益的情况下，还要给研发人员发奖金，给分红，你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吧？” “炳秋哥。我不仅不会不高兴，而且要多发奖金。分红的比例还要提高，对任何一个研发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员、工程师。要给以终身分红。这个你们可以写进公司的章程。对了，你们商讨了准备在哪些方面进行呢？” 熊刚强说：“主要有钢铁冶炼设备及钢铁冶炼，汽车发动机生产设备及发动机生产，精密仪器仪表，数控机床，计算机芯片，医疗仪器、设备，石油开采技术及设备，矿山开采设备及支撑材料，机电产品，纳米生产设备及纳米材料等16个方面，我们准备建16个研究所，32家工厂。预计投资额在1万亿左右。” “有的我们已经有了工厂的，如精密仪器仪表、数控机床、计算机芯片都是已经在生产了。” 熊刚强说：“除了我们生产的数控机床是国际领先外，其它都是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走，产品没有什么竞争力，加上我们的生产设备不行，产品也不如人家的过硬。就是数控机床，我们的产品比人家的不会差，但因为我们是仿造，不能出口，拿不上台面，国内销售不了几台，需方由于不能出国考察，还有诸多不满。” “也是呀，我们国人不会比人家笨，怎么就不能赶超人家呢？我们只要舍得投入，肯定能够生产出更好的产品的。炳秋哥，我们的钢铁冶炼设备，都是进口的最好产品，还需要研发吗？” 刘炳秋说：“我只说一件事情，你就清楚研发的必要性了。我们国家现在大规模建设高速铁路和城市轻轨，这些轨道都是从德国进口的，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我们自己的钢铁质量，远远赶不上人家生产的。” “对，最近我在网上看到了，说在建设高速铁路和城市轻轨时，按规定要使用德国进口的轨道，可是大部分都以国产钢材代替了，以次充好，埋下了事故隐患。这就说明我们的钢材与人家差的不是一点点。你们拼命搞吧，我全力支持你们。” 熊刚强说：“黎书记，我们这16家研究所，每家都要占地2000亩以上，要给科研人员建别墅，给一流的生活、科研条件。我原来准备给他们专利权的，现在你说终身分红，只要确定下来，比专利权使用费高多了，他们应该会高兴接受的。32家工厂，占地都要在5000亩以上，要建设花园式工厂，让工人们在工作之余，能够好好享受生活，高高兴兴工作。这样一来，易河用来建设工业的地皮，就留给别人的不多了，况且还要建设几个大型的物流中心，还需要地皮呢。” “好啊，易河需要大型的工业企业和高端的研究机构，你们将这个规划落实了，既是对咱们公司发展的贡献。更是对我工作的支持，我敬你们一杯，先谢谢你们。” 喝了酒，临出门又说：“熊主席，你需要资金就找我。我砸锅卖铁也要凑够，你和郭主席、李主席都记得我们刚刚创业的时候吧，为了几十个亿，还要左算右算的难下决心。现在不是我头脑发热，如果真是我对形势认识不清的时候，还是少不了你的棒喝的。” 熊刚强说：“黎书记。我知道你的夫人们都是巨富，公司实在需要周转了，可以找她们的。但是作为企业主管，我必须为维持企业的正常运转留下足够的资金。发展是硬道理，但是我们要经过消化以后再稳步发展。也就是又好又快地发展。不过在易河跟渌江、潭州扩张，肯定是问题不大的，翻了船也只有脚背深的水。” 熊刚强一直都是以稳重见长，午阳还是挺放心的，所以彭小军来公司以后，熊刚强几次提出要让贤，午阳都没有同意。彭小军也是属于开疆拓土的干将，跟董事局的年轻人差不多。如果大家都疯了，就肯定离毁灭不远了。 现在午阳自己手里还有一些资金，小雅、妈妈和傅莹手里也有。祝宝、祝贝手里也不少，可毕竟作为一艘航母的舰长，不能总是去找她们要燃料吧。 “小睦，你自己安排人，或者是让一波安排，去京城、东海、香港等地成立拍卖行。我们打捞沉船弄到的古瓷器太多了，这次又从兰江运回来不少。都没地方堆了，要卖掉一些。”午阳这么说。是准备将仿制瓷器的事情，连小睦也瞒住，最起码不让他在建拍卖行的时候，就知道是赝品，那样心里就会打鼓，脸上就会露怯，事情就办不好。 邱小睦说：“是临时性的还是要作长期打算？” “当然是长期性的，我们的打捞船还在打捞，也不光是南海，现在东海、渤海和黄海都发现了沉船，都是要打捞的嘛。这些东西都是成批的，我们每样留一些就行了。” 小睦说：“干脆将一些翡翠物件等也列入拍卖之列吧。” “那是，既然要成立拍卖行，涉及的项目就要齐全。” 回到宾馆，菜正好开始上桌，仇华见了就说：“黎大哥，你这么快就将柳青藏起来了？” 午阳装傻，“她没跟你们在一起呀，我打电话找她。” 周可说：“别打了，我看见她跟一个帅哥跑了。” “跑了就算了，我们喝我们的。长时间坐车，都辛苦了。来，都倒上酒，我敬你们。” 仇老板说：“黎书记，我们说清楚了事情再喝酒吧，我这个人喝酒就犯糊涂的。” “您是准备什么时候去煤矿？” “明天就去吧，不好耽误太久，家里事情太多。” “那好，我让公司董事会的主席过来，跟您接洽好，让他安排人员一起过去，县里我也打电话联系好。” 跟伍长辉说好，明天就去人准备采煤。伍长辉答应，明天一早就去接待处等候。 熊刚强过来后，午阳将准备在易河市柏田县开采煤矿的事情说了。熊刚强说：“我正好担心在易河建钢铁公司，焦炭成问题呢，这下好了。” 焦化厂的皮厂长说：“如果要炼高质钢，最好还是晋省的焦炭，我们这种焦炭，炼生铁是没问题的。” 赖工程师说：“老皮，那也不一定呢，我们现在没有见着煤，也不知道能产生多少大卡的热量，下断言为时过早。” 仇老板说：“不管怎么说，开采出来煤就是财富。” 熊刚强说：“黎书记，仇老板，我安排人明天过去吧，请仇老板跟他们协商，尽快拿出一个方案来，好订购开采设备和建焦化厂。还有修建煤气的输气管道的事情，就请黎书记安排，具体是独立经营还是与易河市煤气公司合作，你决定就是了。” 午阳说：“你们先做好开采工作，建设输气管道和输送煤气的事情，我要与有关部门协商的，蝇头小利的事情，不能搞一言堂。” 仇老板笑道：“只要人家知道黎书记的意思，肯定比你自己安排得都要好。” “仇老板，这种事情不能授人以柄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那是，那是。老皮，老赖，我们是首次接触黎书记这样的高级干部。有些事情知道就是了，别出去乱说，我们是来求财的，不是来惹祸的。” 老皮、老赖都赶紧点头。 饭后，午阳邀请大家去家里作客，仇老板婉谢了。秦正元他们几个年轻人倒是随着走。 看见别墅门前耸立的葫芦，仇华说：“黎大哥，你们家没事竖个葫芦干什么？不过这葫芦挺漂亮的，里面还有葫芦娃，这么大的玻璃制品。是怎么制成的呀？” 秦正元笑着说：“所以这个葫芦娃可值钱了，我的家产都算上，也买不起这葫芦娃呢。” 几个人都笑了，午阳说：“仇华，别听正元的，说不定哪天，他也给你弄一个回去了。” “我不喜欢大的，都要用吊车才能搬动。正元。你弄一只我能够搬动的回来就好。” 蓝茵说：“傻妹妹，这是翡翠的，可贵了。就是有钱，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正元如果有师傅这样好的运气，要弄，也就弄一个大的吧。” 进了客厅，客人都被摆设的翡翠和玉雕震撼了。一个阳绿冰种的人物雕像，正是林华设计的。一件雕刻有56个民族人物的彩色和阗玉雕件，摆在一个血玉翡翠的台子上面。血玉台子比和阗玉还要宽大，两样叠加起来。已经挨到天花板了，那个硕大的翡翠白菜，被摆在一个黑色翡翠的1米高台子上，安卧在客厅的角落里，客厅大门的左边，是那套血玉的桌椅，右边摆设的，是一套黄花梨根雕的茶海，茶海的主位上，摆的是一把高大的翡翠太师椅，四周摆满了各种颜色的翡翠椅子和翡翠墩子。茶海上面，摆的茶具好几套，有和阗玉雕琢的，也有翡翠雕琢的，紫砂的也有两套。另外还摆放了好多个翡翠、玉雕小罗汉，蟾蜍、龟什么的小物件。太师椅后面的靠墙一方，整个墙壁安放的，是由红色、白色、紫色、蓝色、黄色、黑色的雕刻龙、凤和鸟兽的组合大屏风，很多图案都是通过一个两米高的多宝格架子的空处看到的，多宝格上面摆满了翡翠、和田玉雕琢的茶具、酒具。 午阳坐到茶海边，“都请坐，我来煮茶，你们喝什么？我这里茶叶只有黑茶和沱茶。” 周可说：“我们喝菊花茶吧。” 午阳说：“那我让闵颖送菊花茶来，你们坐。” 秦正元说：“师傅，我们看了你这些宝贝，眼睛都挪不开了，这些大件虽然价值连城，但是要得到不是什么难事，可椅子、茶具、酒具，古色古香的，你是买来的还是自己请人雕琢的？” “请人雕琢的。这件万里长城摆件，是请淮扬最好的师傅雕刻的，他利用一些边角余料，帮我雕琢了这些物件。现在有电动工具，雕琢起来还是不难的。” 秦正元笑着说：“师傅，那是不是给我几件？” “不行，我这些物件都是配套的，你们现在有了翡翠还不够，以后有了和阗玉，我帮你们请人雕琢就是了。其实这些东西没有吧，想要，有了吧，摆在家里又显得很俗气，一个诺大的客厅，都被这些珠光宝气占据了。再说了，你们现在都在部队服役，家不固定，还是先准备材料，等以后安定了，再雕刻不迟。即使是那些湖里的宝贝，你们恐怕也都没地方摆放吧？” 蔡利民说：“师傅，我们也可以跟你这样的，在家乡挑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建一座城堡，将家人都安置在里面，也可以摆满这些珠宝的。” 午阳说：“也好，你们如果真要这样，就不要在家乡建，在春城我的葡萄园建吧，也用不了几十亩地。你们建好了城堡后，到我这里拿一些古代瓷器去，将家里的文物配齐了，再买几条藏獒，看家护院比请人强。来，喝茶。对了，你们这次是不是开几台好车过去，就算我送给仇华和季晗的礼物。” 仇华说：“黎大哥，汽车我们就不要了，我谢谢你。你如果要给我们礼物，我就不跟你客气。你送我一颗这样的钻石吧。” 仇华指着镶嵌在林华设计的美女雕像的眼睛说。 午阳说：“好啊，你们4个都送几颗吧，不过，正元，你们如果去刘将军的领地。自己去小河里找。我上次只找了最近的小河的一段，还有好几条小河都没有去看过，说不定那里蕴藏着一笔大财富呢。” 秦正元说：“刘将军他们都精明得很，恐怕难逃他们的眼睛吧？” 午阳笑道：“我相信你有办法的。” 蔡利民说：“我们就说喜欢收集石头，拿回家去磨，看看其中有没有精美的图案。这样他们也不会跟着。我们只要不当场砸开，他怎么会知道？” “对，就是这样。不过拿回家也不能砸的，会将宝石也砸坏了，这种宝石很容易开裂的。” 这时。闵颖从楼上下来了，“周可，我给你们泡菊花茶来了。这两个妹妹好漂亮哟。” 周可说：“季晗，仇华，这是我的战友闵颖，你们叫闵姐姐。” 季晗、仇华叫了姐姐后，闵颖说：“蛮乖巧的，看来你们以后的关系不难相处。都坐吧。” 一会，小雅和柳青、彭妍也下来了，周可又让她们叫小雅姐、彭妍姐。小雅说：“两位妹妹来我们家。没什么好送的，就拿了两付手镯、项链和一些挂件什么的。这些手镯你们不难会有的，这项链上面的可是金刚石，市面上买不到的。” “谢谢小雅姐。谢谢黎大哥。”两个人都说。 柳青说：“仇华，季晗，你们的跟我的是一样的。小雅姐是将你们当自家人看呢。” 仇华说：“正元说，他们能有今天。都是黎大哥提携的，我们也就只能记在心里了。” 闵颖说：“仇华妹妹。你让正元将我这台越野车开回去，周可家里有了，你们家也要一台。车还是新的，我们留着没什么用，在城市里不用越野，而且太招人眼球了。告诉你们，这台车特别吉利，以前祝宝、祝贝就是在车上，双双生了男孩呢。” 仇华笑道：“那好，我就是要生男孩呢。” 喝了茶，话题又聊到建珠宝城的事情上面了。彭妍说：“午阳，这个事情我又有些踌躇了。” “怎么回事？” 彭妍说：“我原来是准备在每个省的省会建一个大的珠宝城，各地州市建一个兰江田玉那么大的珠宝市场，既可以赌石，也卖翡翠物件。冷静下来想，如果都建那么大规模，会不会有生意呀。” 午阳说：“我觉得，生意肯定会有的，只是一个让消费者慢慢习惯的问题。比如你在东北建一个珠宝城，功能齐全。当地的珠宝商和消费者，可能开始还是习惯去腾越、阳美购买，买回来后，按一般人的心理，肯定会去你的珠宝城作一个比较，结果发现在你的店里买的，货差不多，价格差不多，可省了几千块路费，节约了好几天时间，你还承诺几年后可以按升值多少收回，那他们就都是你的义务宣传员了，你的生意肯定就会好起来的。” “好吧，那我还是积极建吧。万一实在生意不行，占了地皮，建了房子也是好的。午阳，你觉得，我们如果建珠宝市场，是不是可以多买一些地，还将服装、百货等市场建在一块，让消费者进了这个市场，就可以购买齐所需要的东西，那不是很方便吗？” “这是一个好思路，不过要走高端路线，瞄准的是那些有钱人。比如我刚刚认识你，要送礼物给你，一个商场里面既有手镯、项链，又有名牌服装，各种奢侈品应有尽有，如果还有餐饮，你说，会好意思很快离开吗？” 彭妍说：“理是这个理，应该不会错。可是，你到现在既没有陪我逛过街，也没有送过花给我呢。姐姐们都说你以前好浪漫，送玫瑰花都是9999朵。” 蓝茵说：“正元，你也学学师傅呀。” 秦正元“嘿嘿”一笑，“你们应该将师傅说的怎么建珠宝市场的事情听进去，怎么就记住了怎么浪漫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一章 煲电话粥 午阳说：“都要记住，生活嘛，也不是只赚钱。我现在人到中年，工作也忙，想浪漫都浪漫不起来了啊。既然你提出来了，以后逛街不敢，过生日、过年、情人节，花还是会有的，我家里就有花圃的，我开车去拉就是了。” 蓝茵说：“师傅真是有心人呢。” 仇华说：“黎大哥，你刚才说让正元拿古代瓷器，在哪里，我们能看看嘛？” “就在后面的一楼，我带你们去看看。”小雅说。 秦正元说：“师傅这里都是什么年代的瓷器？” “主要是宋朝、元朝和明朝的，清朝的没有。都是从沉船上打捞上来的，件件都是精品。” 秦正元说：“那我们就不去看了，时间不早了，孩子们要睡觉了。我们从湖里打捞上来的，现在还没地方搁呢。师傅，以后有了秦汉和唐朝的，给我们几件。” 送走客人，刚刚回到客厅，利凝就从后面来了，“走，我们游泳去。” “我没游泳裤，要上去拿。” “孩子们由贺琴、黎氏姐妹几个姑娘带着在一边，我们去另外一边，裸泳就是了。” 午阳跟在后面，“我忍不住怎么办？” 利凝笑笑，“我正等着呢。” 午阳招呼小雅、闵颖和彭妍，“走，裸泳去。小凝，你那个朋友呢？” “朋友在贺琴她们泳池。午阳，邓嘉利兹她们民族也是很严谨的，她不愿意加入我们的后宫，明天就去京城了。” 闵颖笑着说：“可惜了。到手的美女飞了。” 午阳说：“捆绑不成夫妻，有什么可惜的。” “午阳，你别担心，她不会乱说的。” 游泳池已经到了，老婆们有的在游泳。有的坐在池边聊天，现在人多了，游泳池就显得太小了。这还是有一些人没在家，如果到齐了，恐怕都没办法游泳了。 老婆们都跟他打招呼，由于看到利凝出远门才回家。柳青也是第一次参加游泳，，所以就没有主动过来。午阳脱光了跳下水，利凝她们也就跟着跳下来了。 跟利凝纠缠了以后，第一次在泳池里面干这个的柳青开始还配合不好。经过午阳的引导，很快就挥洒自如了。不久还发明了一个旋转法。午阳仰卧在水面，她在午阳的身上，只有中心点不分开，两人可以单独旋转，也可以同时旋转。 在水中忙碌了一阵，小雅说：“你上岸去招呼蔡姬和李贞爱她们吧，她们有身孕了。不能在水中来的。” “她们谁有了？” “都有了，蔡姬、李贞爱、郑洁惠、朴洁英是上个月发现的，李英纯、崔莹辉、朴冰清、金贞熙、朴顺英、吴稚雅就是最近才知道的。另外。白蓉、于静静、米小佳也有了，长时间没有动静的阮娜也有了。” “常菁菁呢？” “菁菁还没有，爱萍、爱荷、爱棠都有了，黄华和苏珍也有了，她们都还在外面奔波呢。午阳，这次正好将有20个孩子出生。如果有双胞胎，可能就更多了。” “好啊。赶在我年轻时让她们都生育了。免得年纪大了还要带孩子。” 小雅笑道：“你能够刹住车吗？恐怕以后儿媳妇生孩子，你的嫩老婆也生孩子呢。” “硬是要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好了，不耽误时间了。蔡姬，你们用什么姿势呢？” 蔡姬跟午阳亲了一下，“这还不简单呀。”说着弯腰双手撑在了浴巾上。 已经进入9月下旬，市政府的招投标标书已经公布，也已经在省报、省电视台、市报、市电视台打了多天的广告，午阳在督促组织部抓紧考察干部以后，就对市政府各部门的工作进行检查。 按市报公布的招商局的电话打过去，3个电话号码，一个占线，两个没人接。要扈云平继续打，过了半个小时，情况还是这样。午阳有些生气了，决定去看个究竟。 跟贺茂友到了招商局的院里，里面冷冷清清的。看见一个手里拿着报纸往厕所走的年轻人，贺茂友说：“同志，你们公布的电话机是在几楼？” “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看了广告以后，想过来投资的人，可是电话老打不通，只好跑过来了。” “我带你们去吧。不过，可能没有上班。”年轻人说。 午阳道：“已经过了9点了，怎么还没有上班呢？” 年轻人笑道：“这不是我管的事情，我是去年毕业的学生，在这里连地皮都没有踩热，只能够独善其身了。” 午阳说：“你不是要上厕所嘛，先去吧。” 年轻人说：“不急，这是我养成的坏毛病，拿张报纸要在厕所蹲半个小时，主要是清闲闹的，有事情干，就不去蹲了。老板，听您的口音，是本地人吧？” “对，我是介绍朋友来投资。” “请先去我办公室坐会吧，天气热，喝杯茶去。” 到了办公室，年轻人说：“我叫文徵平，老板就叫我小文吧。我是去年研究生毕业，考公务员进来的，在国内招商科工作。” 午阳说：“小文，你的名字和明代大画家文徵明很接近呢。”午阳是因为那老板给的画里，就有文徵明的作品，所以熟悉了这位画家。 “老板也知道文徵明？那肯定是书画爱好者了。我小时候的名字就叫文徵明，后来我知道了跟古人重名后才改过来的。人家可以画出流传千古的画作，我愧用他的名字呢。” 贺茂友说：“小文，你们科有几个人呀？” 文徵平说：“一个科长，两个副科长，科员就我一个。” 午阳说：“他们在办公室吗？” “老板。你们如果投资，找我就行了，科里具体的事情，都是我办的，也只有我熟悉办事流程。” “也行。你们那部电话老占线。是怎么回事？” 文徵平说：“老板，我跟您明说了吧，现在局里按时上下班的人，也就是杜斌、我和钱家英3个，杜斌刚才带着两位老板去看场地了，打电话的肯定是钱家英。她是和我一起考进来的大学生。好像是有一个在外地工作的男朋友，每天上班就是煲电话粥。局里也就是我们两个是平民子弟，其他人都是干部子弟，反正也是闲着，电话费多就多一些吧。” 午阳问：“市政府没有通知你们要大招商了吗？” “通知了。局里还开会进行了布置，可是大家平日闲散惯了，改不过来。听说现在的局长刚来时，曾经抓过劳动纪律，扣了一个职工的奖金，结果被请到检察院住了一个星期，以后就再也没人管了。” 午阳说：“你们这样的工作作风，怎么能够做好市政府安排的工作呀？” 文徵平笑道：“老板。每次都是到了的挨批评，没来的照样听不到，还是我行我素。” “那你说。问题的根子在哪里？” “还不是在市政府呀。我来了一年多，市政府就根本没有重视过招商工作，招商成功与否，都是工资奖金照发。据说以前招来投资商了，也走了，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现在市委市政府都换了领导了。你们局还是老样子，就不怕被问责吗？” 文徵平说：“我们局长过两年就退休了。身体也不好，3个副局长都是原市委市政府领导的亲戚、故旧。他们不犯错误，谁动他们呀？” 午阳说：“小文，看来你们局不重新洗牌是不会有起色了。实话告诉你，我是市委的黎午阳，今天来看了你们局里的真实情况，我已经下决心了。你和钱家英是我们看到的遵守劳动纪律的两个人，如果在你们肩上压压担子，你们能承受吗？” 文徵平说：“黎书记，招商局的工作，我肯定没问题。不管您安排我做什么，我一定竭尽全力做好。如果遇到了难题，我请示您吧。” “你多跟杜斌沟通，不会就学，不要辜负了我的期望呀。你觉得钱家英怎么样？” “她现在是办公室的秘书，笔杆子不错，腿脚很勤快利索，为人也很不错，局里大家都喜欢她，唯一的毛病，就是爱打电话。书记，要不我去叫她过来？” “我们一起过去吧。” 文徵平带路到了门上钉着“办公室”牌子的房间，一个女孩偏着头，脸颊和肩膀夹着话筒，边聊天边织毛衣。看见几个人进来了，赶紧说：“我有事了，拜拜。” “钱家英，这是市委黎书记，想看看你是怎么煲电话粥的。”文徵平笑着说。 钱家英立即站起来，脸红了，“黎书记，我……” 午阳看这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姑娘，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稍长的脸上，高鼻梁，大眼睛。午阳看了她红脸的样子，笑笑没有批评。 “小钱，男朋友在哪里工作呀？” “是移动公司的工程师，在潭州工作。” “移动公司的效益很好，比我们收入高多了吧？” “是比我们高一些，可是潭州的房价也高，还是要贷款，才买得起房子。” “买房子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呀？” “还早呢，我们没有什么积蓄，家里也支援不了，付了首付，就没钱装修买电器了。” 午阳说：“年轻人靠自己的力量成家，就跟燕子衔泥差不多，难是难，但是也甜蜜。小钱，在招商局工作还可以吗？” “怎么说呢？就是太清闲吧。” “最近事情比较多，累起来不会怕苦怕累吧？” “黎书记，拿了工资干活，是应该的，招商局也没有什么重活干，不会累着的。” “如果让你当办公室主任，你能干好吗？” “办公室也就是为局长和局里工作服务，我们局里才30多人，行政后勤工作不是很多。如果黎书记相信我，应该没问题的。” 午阳笑着说：“以后你自己不能煲电话粥，也不能工作时间织毛衣了呀。” 钱家英说：“虚心接受黎书记批评，坚决改正。” “你们局里领导和干部来了，就说我来过了。对你们的工作很不满，非常生气，让他们考虑考虑。” 钱家英开玩笑说：“黎书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呢。黎书记，您这个样子，不像生气的样子啊。” 午阳说：“你们在上班。如果我发脾气，没有来的，还是看不到，所以我不发脾气了。好了，我们去其他局走走。你们要辛苦一下，将局里的全面工作都撑起来。” 文徵平说：“书记放心吧，我们会搞好的。” 钱家英说：“书记慢走，我们送送您。” 午阳说：“别送了，一会电话又没人接了。什么时候办喜事，要请我喝酒。” “那就不敢惊动书记了。”钱家英笑着说。 离开招商局，两人走马观花地到了国土资源局，工业局。交通局，下午又去了建设局，城管局。除了建设局的情况令他满意外。其他局都是没有看见几个人上班，在岗位的人也是懒懒散散的，午阳很不满意。 下午3点差10分到的建设局，两人在门岗跟保安聊天，实际上是在观察上班情况。 建设局的办公楼是建在几栋宿舍楼的前面，上班的人只要从楼道口出来。经过花园的林荫道，就到了办公楼的门岗了。午阳看到男男女女有说有笑地进电梯。粗略数了数，大约有80人上楼了。 一个50来岁的大胖子被几个人簇拥着进了电梯。午阳有印象，应该此人就是局长江春了。 过了3点，午阳和贺茂友从楼梯走上去，底楼是车库，上了一层才是1楼。在楼道口，看到一块大公示牌，标明在1楼办公的3个科室的职责范围，各科室人员的姓名、职务、职责。到了科室门口，又有一块牌子，标明人员的去向。午阳知道，去向不一定真实，但出去没出去肯定是真实的。 两人走到8楼，标明了这里是局长室、副局长室，午阳就朝里走，去敲局长室的门，里面传来“请进”，午阳自己开门进去了。 几个人围着一台大液晶显示屏在说话，看见两人进来，趴在桌上的江春站直了，“哎哟，是黎书记吧，您快请坐。同志们，先散了，我要给黎书记汇报工作。” 午阳说：“在研究什么呢？” 江春说：“我们在为城市改造重点项目完工以后的效果图作最后的润色。同志们，这位是我们市委黎书记，黎书记，这位领导我不认识，请您介绍一下。” “贺茂友，江局长您好，各位局长好。”贺茂友自我介绍说。 午阳说：“贺主任是兰江市发改委的副主任，我从兰江过来，他也随着来了，现在干部没有调整，暂时给我开车。” 江春说：“一个城市的发改委主任最重要了，而我们易河市恰恰缺一位好发改委主任。黎书记，我们很多局，都是受够了董主任的气了，市委如果不拿掉他，我们的工作是无法开展的。明年人大选举，代表们也要否决他。” “他都有些什么缺点，让你们如此不待见？” 江春说：“这个人不是存在缺点，而是品质恶劣。我们建设局在跟发改委打交道时，不管是什么项目，只要礼数不到，他就不会批准，简直是贪得无厌，大家都烦透了。” “够不够纪委请喝茶的？” 江春说：“按说肯定够了，可是大家同朝为官，没有必要弄得凄凄惨惨的，大家只要他不雁过拔毛就行了，真是纪委查起来，大家的屁股上面都有屎，不会说的。” 午阳笑笑说：“既然这样，就看他这次能不能跟市委市政府保持一致了，如果还是对市委市政府的大政方针从中作梗，你们必须要给市委汇报，要不然耽误了工作，你们都脱不了干系的，那时候再供出他，市委可能就要一锅端了。我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干部。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让我看看你们的效果图吧。” 午阳坐到桌边，操作鼠标熟练地看起图来。他自己参加工作不久，就做过这样的效果图，应该算是内行了。 效果图有总图和分图。分图是按南北走向3条主干道和东西走向4条主干道划分的，市区被分成了20个区域。各区域笔直宽敞的马路，林立的楼群，众多的公园和绿化带，显示出建成后的易河市，将是一个风景优美的现代化城市，更是一个生态宜居城市。 看过后午阳比较满意，又看到显示屏桌面上有模块，标明是“建设要求”，点开后，看到的是建设局已经将对市政府的每一个重点项目的具体要求图表化了。比如说沿江风光带，就其长度、宽度、建筑物的占地面积、园林绿化的占地面积、公路的宽度和等级都作了具体标识，并且确定了建设局每一项工程的责任人。 “江局长，你们这项工作搞得好，希望你们能够将这些搞好，送呈市政府广泛征求意见，进一步完善，争取落到实处。搞好了市委给你们记功。” “黎书记，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搞好是应该的，搞不好我愿意承担市委的问责。” “好。那你们忙吧，我走了。” 几个副局长送出门就折回去了，江春送到了电梯口，“黎书记，您前段时间刚刚来易河，工作千头万绪，我就没有去打扰您，以后我会经常去给您汇报工作的。” “你也忙，有什么事情打打电话、去市委都行。” 离开的路上，午阳就在想：易河的干部，虽然庸庸碌碌的不少，但是像伍长辉、江春这样，想干事、能干事的干部还是有的，如果能够提拔他们，对工作是很有利的，也让易河的广大干部知道，新来的书记、市长，对本地干部并没有偏见，只要努力工作，一样是有前途的。这样才能充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才能将易河的事情搞好。(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二章干部问题很紧迫 车辆刚刚进了市委大院，秦江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书记，我有事情汇报，我马上过来。” “秦市长，什么事？” “是关于干部方面的事情，非尽快解决不行。” “好，我通知钱书记和利部长也过来吧，咱们马上研究一下。” 让扈云平打利凝电话，自己通知钱志杰。他们两个就在市委办公，3个人几乎同时进门了。 坐下后，扈云平端茶后准备退出，午阳说：“你作记录吧。秦市长，请你先说。” “黎书记，钱书记，利部长，对近段时间政府部门的工作，我是很不满意的。很多部门办事拖拉疲沓，或者根本就不作为。比如说建桥的事情吧，我月初就安排有关部门聘请勘探设计院进行勘探设计，现在都月底了，还没有找好勘探设计单位，这样我们进行招投标后，投资商拿到标的要开工，可地址情况，图纸都没有，怎么开工？所以，我建议市委，必须对这种情况下猛药，立即对干部进行调整，以免耽误我们的工作。” 午阳说：“我市的干部队伍存在的问题比较严重，这是我也认同的。我们就是有再好的规划，能够招来众多的投资商，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干部队伍保证执行，到头来还是一句空话。省委对我们很支持，不但支持我们市管干部进行调整，而且有对省管干部需要调整的，也会支持我们的建议，我们就要用好这个权力，为经济建设服务。对那些不称职的要坚决拿掉。对那些优秀的干部要大胆提拔使用。” 钱志杰说：“我同意书记、市长的意见。这个事情是非常紧迫了，搞不好就会耽误经济建设的宝贵时间。时不我待呀。” 午阳说：“好，我们3个书记的意见统一了，就请秦书记将需要调整的部门负责人提出来，如果有了合适的继任人选。也请一并提出。请组织部立即着手考察，尽快提交常委会讨论，尽快行文，快刀斩乱麻。” 秦江月翻开笔记本，提出了撤换11个委局办和两个区政府主要负责人的名单。 午阳说：“秦书记，这两个区委有没有问题？” “肯定有问题。一个是区长和书记不团结，互相拆台；一个是傀儡政府，区委书记不发话，区长、政府就不作为，我的建议本来是想将区委书记和区长一锅端。可是考虑到稳定的需要，就只提出撤换区长了。” 午阳说：“那不行，区长、书记闹矛盾，严重影响了工作，只撤换一个，没撤换的就会认为自己是胜利者，以后还是会我行我素、为所欲为；傀儡政府的区长肯定能力有问题，书记不懂得放手让政府开展工作。本身就是水平低劣，管不好干部，这样的书记。我们留下他，只会阻碍经济发展。” 秦江月说：“书记，这些部门的一些副职，也是不称职的，光是开会干部还好，有的就是只会扯后腿的。是不是一并给解决了？” “利部长看看是不是来得赢，只有几天时间。要考察继任人选，要安置这些被撤换的人员。很多工作要做的。” 钱志杰说：“书记，我觉得，这些被撤换的人员，暂时就不安排了。在市委党校办个学习班，让他们好好学习学习。他们如果有意见，就说是离任审计没有搞完，不能安排，对顺从的干部，审计就粗线条一些，没有大问题就放过他们，对于那些吵闹得比较凶的，不怕抓不到他们的尾巴。” 午阳说：“钱书记这个办法我同意，就是有一点我不能苟同，我们撤换干部，是为了更好的发展经济，不是为了整人，审计时，对没有大问题的人，不管他是不是吵闹，都要政策放宽。他吵他闹，随他去，就是告到中央，我们也在理上，这样也给我们今后的同志们敲了警钟，谁如果敢贪污受贿、徇私枉法，这些失意者，能放过他们吗？当然了，我相信绝大部分被撤换的人，经过学习，都是会检讨自己，提高自己，以求得今后的被使用，而不会是迁怒于人，拿自己今后的政治生命来搏的。” 秦江月说：“书记，我赞成。最好在撤换时告诉他们，以后市委市政府还是要用他们的，这样他们就有了希望，人不是都生活在希望中嘛。对于继任的干部，我也提出一些人选。不过我觉得，我们在工作做对比较好的区县调人外，书记能够从以前的工作地调一些内行的人来接替最好。” 午阳说：“先在本市提拔一些，没有合适人选的岗位，就指定人员代理，代理人员能够搞好工作的，就让其转正，不行的以后再物色。现在都是高学历的人，都不笨，你让他们搞卫星不行，管理一个部门没有不行的。我去调人不是不行，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了。噢，对了，最近洪书记跟我说，邻省的书记向他推荐一个他的学生，是一个县的县委书记，经历跟秦书记差不多吧，问我是不是能够接受过来，我觉得让她过来任我们开发区的书记比较合适，组织部报请省委组织部，准备调过来吧。” 安排贾仙蕴过来到开发区任书记，午阳是有私心的。现在易河的开发区是省级开发区，是正处级架子。如果有了大规模的工业建设，产值和税收肯定会达到国家级开发区的标准，申报起来不是特别困难，一旦成功，就是副厅级架子了，干部就跟着水涨船高了，贾仙蕴进入常委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午阳自己对申报成功，是信心满满的。 钱志杰说：“书记，我们在易河都没有熟悉的人，从外地调过来不难，就是先过来主持工作，以后再行文也可以嘛。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这样可以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 钱志杰说：“那我就提出几个人选，他们都是高学历的人，实际工作经验不足，刚才书记说了，可以干中学嘛。只要服从命令听指挥。与市委市政府保持一致，就没有干不好的事情。” 钱志杰说了要调过来的人员后，秦江月说：“书记，你上次是要调人过来任招商局长吧？” “对，我要调贺志强过来任招商局长，杜斌任副局长。他已经过来了。我提议安排田新程任财政局长，贺茂友任发改委副主任。” 秦江月说：“贺茂友干脆任主任吧，将那个董主任撤换了，几个副主任都不是善岔，主持工作可能镇不住他们。” 午阳说：“没事。镇不住就别扶正。秦书记，你也提几个名吧。” “好，我在团省委的几个同事正想过来工作呢。他们也是有一腔热诚，没有实际工作经验。” “没问题，你多教教他们就是了。”午阳说。 钱志杰说：“书记，秦书记，鉴于我们市委的特殊情况，我们有必要确定新晋常委人员的拟任人选。我们今天是不是就一起研究一下？” 秦江月也说：“书记，我们接下来肯定会很忙，人选也确实需要确定。你看……” “这个事情牵涉面比较广，我的考虑还不成熟，你们先提提名吧。”午阳有些不爽，在书记办公会上，议题应该由书记来提出的。而且，确实没有考虑成熟。 秦江月马上说：“这个我们提名不合适。只能是你提名，我们提出自己的意见。” 钱志杰说：“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如果书记没有考虑成熟，改日再议也好。几个书记开会的时间总是有的。” “就一起提出来吧。我的想法，陈绍南是老副市长了，操守没问题，能力也可以，应该可以入常了。他入常后，加上出问题的一个副市长腾出来的位子，就可以提拔两个副市长，我觉得柏加县的伍长辉和建设局的江春可以任副市长。” 钱志杰说：“书记，我同意，陈绍南是易河本地人，在干部群众中威信比较高，可以作为拟任人选。” 午阳说：“渌江市的王副市长是周省长的老部下，周省长上次跟我说了，是不是给他安排政协主席的职务，让他过两年退休。我就这两个人选了，你们充分发表意见，也提出你们的人选。” 秦江月说：“我同意。书记，如果让我提名，我提旧江县的县委书记冯映辉任统战部长。冯映辉是79级的大学生，毕业后在旧江县工作了20多年，成绩虽然赶不上伍长辉，但也差不了多少，年纪也比较大了，应该很成熟了，提拔上来应该是能够发挥作用的。” 午阳说：“可以报上去。” 钱志杰说：“我没意见。书记，秦市长，我们还要研究冯映辉和伍长辉的继任人选吧。” 午阳说：“不用研究了，他们这两个县的工作不错，就直接提县长为书记就行了，副书记接县长，常务副县长接副书记，以下以此类推。利部长，你们组织部进行考察吧。我们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开始研究的撤换和任命人员，与这次招商引资有关的部门负责人，要在后天，也就是23号召开常委会研究，争取25号到位，先接工作，以后再移交老工作。与招商关系不大的，又是外市调入干部，就没有必要那么急了。对于招商工作推不动的问题，我建议由市委市政府的工作人员组成工作组，派到各局去指导工作，秦书记和钱书记明天分别安排一下，以各派30个人，组织20个工作组为宜，散会。” 午阳看到利凝已经坐不住了，急急忙忙散会。利凝虽然快40岁才生育，但是奶水还是挺足的，出来一天了，肯定已经挤了几次了，如果再挤，回去孩子就不够吃的了。 回到家里，贺琴告诉说：“午阳，我爸爸妈妈已经过来了，小雅姐给安排了别墅，他们在自己家里做饭吃。爸爸问，什么时候过去上班。” “过几天吧，在家里休息几天。文件下来了就上班。” “午阳，爸爸说要在易河买房子。这里条件虽好，天天开车也不容易，行船跑马三分险嘛。我明天过去看看，双双姐会帮忙的，不用你操心。” “我掏钱吧。算我送给爸妈的。” 贺琴笑笑说：“我的钱不都是你给的呀？这种小钱就别劳神了。午阳，我过几天就上学去了，我想你了怎么办？” “这还不好办呀？周末飞回来就是了。” “午阳，这次我没有给你，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你想留着女儿身到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的一天。我还舍不得毁了你这件艺术品呢。” “其实我现在读书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帮莎莎姐的忙呢。怕你担心，就没有告诉你。” “热丽莎有那么忙吗？” 贺琴说：“午阳，你都不知道，莎莎姐现在不光是办影视基地。而且大举向文化领域进军，已经建成了比较多的文化产业呢。” “文化产业？” “对，成立了影视公司，投资建设一个电影院，一个剧院，购买了一个地方出版社60％的股份，还开设了网站、建了文化会所呢。” 午阳笑道：“她是不是好大喜功呀？” 贺琴笑笑，“也可能是这样。不过从现在的情形看，其产业的发展态势很不错，开业了的都是盈利颇丰。” “我让她帮忙在兰江建的影视基地开工了没有？” 贺琴说：“午阳。莎莎姐已经联系好了西南边陲和中缅边界的两个影视拍摄基地，根据剧情的需要，可以拍摄一些热带雨林和开采翡翠矿的场面，至于兰江的影视基地，我还没有听说过，可能还没有搞吧。不过莎莎姐确实忙不赢。你在兰江肯定还留有人手，最好是安排别人搞。” 贺琴的话。午阳肯定能够听进去的，首先是让热丽莎来搞。后来已经另外安排田玉搞了，正好就给她一个人情。“好，热丽莎忙不赢，我就安排别人搞，她只要在技术上进行指导就行了。拍摄翡翠方面的题材，这个想法好。随着翡翠的持续走高，近几年写有关翡翠的剧本肯定会火起来，你告诉热丽莎，可以组织一些这样的剧本，拔得头筹，反正咱们家既有矿山，又有工厂、商店，还有众多的群众演员，拍摄起来很方便，也是对我们公司的宣传嘛。” 贺琴笑道：“午阳，咱家的姐妹们，是个顶个的漂亮，又都文化程度高，如果培养她们这方面的兴趣，你就可以体验天天跟明星上床的感觉了。” “明星就有什么不同了？那你赶快成为明星好了。说实在的，我本身就是一个公众人物，如果家里再收藏了一些公众人物，那狗仔队就会围着转，我们的日子就没有安宁的时候了，想起这种生活，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呢。” “没事，午阳，姐妹们不都要移民吗，到时候我们当了明星了就办移民，隔段时间悄悄回来，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谁老惦记你呀。再说了，咱家这么多藏獒，吓也要吓跑他们。” “现在住在别墅区，人来人往的，难免混进来狗仔，明年咱们就搬家了，那才是真正的深宅大院，狗仔用望远镜差不多。小琴，热丽莎现在都请了不少人帮忙吧？” “对。高层管理人员都是自家人，我是一个，她弟弟、弟媳妇也在，还聘请了她几个老师、同学。” “她弟弟回来了？” “是的，回来几年了。听说以前是一个狂热的民族主义者，后来他的那些狐朋狗党死的死，跑的跑，剩下他一个人，没有经济来源，他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也吃不了那种苦，就乖乖回来了，从此不再提那些事，一门心思管理生意。” “小琴，这种人的思想是很难改变的，以后如果有了适合的条件，马上就会按捺不住的。所以你告诉热丽莎，让他管理企业可以，给的钱不能太多了，他有了钱，就会招兵买马，继续进行分裂活动。你们受害不会很大，如果牵扯到了我，那咱家就是天都要塌下来了。” “午阳，我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到了京城，我一定会好好跟莎莎姐说的，让她将企业都公司化管理，经理也只能拿年薪，不能无限制地拿钱。” “好，我也会给热丽莎打电话的，我的话她肯定听的，就是怕她心软，被她弟弟装出来的样子所迷惑。她创办的企业，必须都跟于慧娟一样，走出家族企业的圈子，改为聘请职业经理人管理。对了，搞文化产业，重要的是要有叫得响的品牌，在某个方面占领制高点，独领，成为一个方面的标杆。搞小而全，就没有自己的特色，老是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走。你和她们几个都是有思想的人，眼界也开阔，肯定能够走出自己的路来。” 贺琴说：“我们能够做的，眼下就是建立影视基地。我们资金雄厚，可以利用这个优势，率先在全国建一些各种特色的基地，若干年后，人家要拍摄影视剧，首选的就是我们的影视基地，那我们就掌握主动了。” 午阳说：“对，就是这样。你们现在可以找一些山川秀美有特色的地方，比如大草原呀，江南水乡呀，海岛热带风光呀，北国风光呀，建一些仿古建筑和宾馆酒店，栽种花草树木。现代建筑不用建，需要时，到咱家的公司和工矿企业就可以了。现在人家还没有往这方面想，或者是没有资金搞，你们先买地，价格也不会很高，山川灵秀的地方，一般都是人烟稀少的地方，既投资修建一些设施，也不要独占，谈起来也不是很难。还有一些名山大川，你们可以跟占据的僧、道商量，取得使用权。” 贺琴笑道：“你别说了，我的头都大了。我作规划时，再打电话问你。学校快开学了，我妈妈的工作问题，你准备怎么安排？” 午阳说：“爸爸如果在易河买房子，妈妈也就过去教书好了。我们在易河办了自己的学校，妈妈去自己的学校吧。学校刚刚成立，还没有什么名气，正需要妈妈这样的名师呢。” “那还是公办教师吗？” “当然。易河的教育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很多公办教师都在民办学校教书，所以就产生了一个易河特色的情况，教师的人事档案在教育局，由教育局统一缴纳三险一金，教育局不发工资。妈妈过去后也是这样，到了退休年龄，就可以领取退休金了。” “午阳，你们刚刚办的学校，没有名气，在生源上不是很吃亏呀，能竞争过那些好学校吗？” “生源质量只是暂时的问题，而我们的学校将长期办下去，我们可以利用雄厚的财力，聘请到最好的老师，给学生提供最好的学习条件，超过名校是可以预期的，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数百年嘛。” “你们倒是蛮有雄心壮志的。午阳，明天我和爸妈去易河，你带我们去学校附近选房子，爸爸上下班有车，房子要跟学校近一些。” “好，明天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三章 来了新老朋友 “很简单，你不能跟现在这样打扮，还要戴上墨镜。” “为什么？” “你这么漂亮，到时候就不是你看房子，是人家看你了，引起交通拥堵，你要负责的。” 贺琴笑道：“去你的，双双姐那么漂亮，每天不都是后面一大群粉丝呀？不过我不去你们市委办公楼就是了，要不然人家确实会猜疑的。” “好。走吧，陪你爸妈喝酒去。” 市委市政府的工作组第二天就下去了，对推动工作是行之有效的，随着一些不得力负责人的撤换和新的负责人到位，工作就雷厉风行开展起来了。 午阳和市委市政府的负责人，都深入到了第一线了解情况，解决问题。9月24日是星期五，中午，仇老板、那老板一行18位老板，每人还带了两个助手到了易河。 仇老板他们12个是午阳的老朋友，另外6人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他们是跟仇老板来投资的，同样是客人，也就一起招待了。 中饭是秦江月以市政府的名义招待的，午阳、钱志杰、陈磊、邓启明都出席作陪。饭后，贺志强发给大家房卡，仇老板说：“黎书记，到我们房间坐坐吧？” “好，我们老朋友很长时间没有聊天了，坐坐去。” 老板们到了仇老板房间，这么多人，沙发和椅子都不够，大家就随便在床上坐的坐，躺的躺了。 午阳说：“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我真心实意地希望各位在易河投资，也希望大家有丰厚的回报。” 那老板说：“我这次是准备跟仇老板合作。准备了300亿资金，想投标参加城市改造工程，还要建一个新型建筑材料厂。他们各位老板都是有自己的实业的，准备建本行业的工厂，总的来说吧。我们18个人，带来的资金是两千亿，都将用在易河。黎书记，我们12个是托您的福，资产增加了不少，这新来的6位。不瞒您说，以前论资产，我们是难望其项背的，但是几年时间，已经被我们甩在后面了。他们以前也提过要跟我们去缅甸，不是毛料有限嘛，我们挺为难的，就没有答应。这次您当面跟他们说说。” 午阳知道，不管是自己，还是朱其冰、祝贝，带仇老板他们去的都是小矿山，每年生产的毛料确实不多。如果人去的多了，他们分的就少了。现在那老板将难题交给了自己，自己又仰仗他们投资。总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归吧。 “各位老板，你们来给我帮忙，我不能让你们扫兴，就请仇老板他们匀一些出来给你们好了。你们在这里安排好投资事宜，差不多也就是月底了，我安排人跟你们一起去缅甸。我想问问。你们对翡翠了解多少呢？” 柴老板说：“黎书记，我20多年一直是将主要精力用在炒股上。近几年才转向办实业，对翡翠的了解。也就是看了几本书而已。我购买毛料，在国内是不会买的，经过了层层筛选的毛料，没有什么意思了。能够去缅甸购买，买回来我也不会切，都是收藏起来，留给我的子孙去处理。我们来的这些人，都是这样打算的，您不用担心我们会冲击国内的翡翠市场。” 午阳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仇老板他们当年去缅甸的翡翠公盘，一块4、50公斤的毛料，才7、80万欧元，现在一块表现好的这么重的毛料，就要200万欧元了，里面是不是有翡翠都很难说的。现在你们收藏毛料，10年、20年后，恐怕就是几千万欧元了。” 柴老板说：“到时候我们也不切开，让别人去赌，我们稳赚不赔的。黎书记，按您说的，如果收藏翡翠，赚的是不是就更多了？” “当然了。不过收藏翡翠的成本，可比收藏毛料高多了。江浙的杨老板他们就是专门收藏翡翠的，他们今天也会过来。仇老板几个还认识一些大老板，他们也是专门收藏翡翠。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收藏够了，远离翡翠市场了。” 仇老板说：“那些人的财力，可不是我们能够攀比的。黎书记，你们在缅甸的联系点，应该不止我们去的那几个吧，要不然您自己家里都没有呢。” “当然还有，可是人家说了，不让我们带人去，要不然就取消我们的初选权，所以我们也是没办法。你们也知道，缅甸政府对翡翠和毛料走私，抓的是比较紧的，去的人多了，难免会泄漏出去，他们的损失就大了，还请老朋友谅解。” 仇老板笑道：“不谅解又能够怎么样？我们还敢得罪你这个财神爷呀？黎书记，我们打交道这么多年，我还真佩服你。你当时敢将几千万平米的楼盘抱在手里等涨价，最后又在最恰当的时机将楼盘卖掉了，你这做转手买卖的，倒是比我建楼房的赚得多。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啊？” “什么诀窍都没有。你们是做这个生意的，产品出来了，不卖出去就会着急，我就不会急。后来卖出去，是觉得赚了那么多够了，继续抱下去没有意义了，仅此而已。其实房子的价格这些年一直在上涨，我还是卖早了一些。” “怎么最近京城的‘地王’你们都没有出手？” “我们是小公司，能够买得起那么高价的地吗？” 仇老板笑道：“黎书记，你这就是不说实话了，论实力，私营企业里面，你们公司是最大的。” 午阳说：“可地王都是国字头的公司竞拍到手了，他们拿了地，亏了是国家的，我们亏得起吗？不过我也不怕你们知道，要说圈地最多的，恐怕我们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了。” 那老板问：“黎书记。你们圈了多少地？” “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我们公司在俄罗斯远东地区，就购买了近百万平方千米的土地。在巴西、澳大利亚、欧洲，我们都买了地。” 季老板说：“黎书记这是乱扯了。我们问的是你们圈的建房子的地，俄罗斯远东的一些城市都成了死城，你们建房子卖给谁呀？就是开采矿藏罢了。” 午阳笑道：“我们不是朋友聊天嘛。平时在官场上，每句话都是要想好了再说，只有跟你们在一起，随随便便、自由自在的。” 仇老板说：“黎书记。我们是不是来斗牛玩？” “不来了，现在我不是也算个不大不小的领导了么，再不敢陪你们玩赌博了。如果你们想打高尔夫，我倒是可以请客，不带彩的。我们的庄园有高尔夫球场。” 那老板说：“你不是说下午江浙的杨老板会来吗？” “我是约他们去渌江的，他们要过去看翡翠，我得陪陪。” 柴老板说：“黎书记，是切出来了的翡翠吗？” “对，是切出来了的。不过不是我的，是林老板的儿子的女朋友的，她们委托我卖掉。” “那我们也见识见识去。”柴老板说。 那老板笑道：“到了渌江，想见识翡翠。黎书记家里就有两个加工厂，什么翡翠、和阗玉堆积如山，让您看个够。” 柴老板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吧。” 午阳说：“好。宾馆就停有会务组的大巴，我们下去，都带上行李，我们今晚上住渌江。” 说走就走，半个小时就到了和园的高尔夫球场。安排仇老板几个去打球，午阳自己带着柴老板这些没有见过切出来的翡翠原料的人。去加工厂。 进了门，大家就被大厅里面的晶莹剔透的大翡翠震撼了。午阳见惯了人们目瞪口呆的样子。也就习以为常了。大家平时在珠宝店里，看到一块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物件。标价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现在这7块翡翠，都有5米高，几十吨重，该值多少钱呀。 柴老板说：“黎书记，这么大的翡翠，您是花多少钱买来的？” “我这些花钱不多，有的还是因为买了小毛料，矿老板送的。也就是运气好，切出来了翡翠，要不然花几万美元的运费拉回来，就是一堆石头了。” “难怪仇老板他们说您是财神爷了。黎书记，这里面的库房是不是装不下了，翡翠就随便堆放在地上？” “库房里面是地上、地下两层，都装满了的。堆放在地上，一个是装不下，另外也是为了方便雕刻师傅取材方便。翡翠作品的优劣，完全取决于雕琢师傅的构思和巧妙利用材料。摆在外面，雕刻师傅经常在翡翠旁边观察，灵感来了，就可能雕琢出一件好作品，有时候还能够将翡翠上面的瑕疵、裂咎，巧妙地利用起来，达到巧夺天工的效果。” “黎书记，您给我们讲讲这方面的故事吧。” “好，我们喝茶后再去看吧。来，大家坐。” 这时小宝和莫春桃下来了，两人看着午阳笑了笑，“午阳哥，你今天怎么会有空过来的？”小宝说。 “我带了一帮朋友过来看看翡翠，他们是到易河投资的客人，你安排人泡茶吧。” “午阳哥，我来吧。”莫春桃说。 “好，麻烦你。各位，说起这个事情，我自己就经历过一次。那次我赌回来一块蓝色翡翠，擦干净后，发现翡翠两头的颜色一深一浅，从中长了一条黑癣，还纵向开裂了，裂咎很长，这样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雕琢出大摆件的可能了。后来我沿裂咎切开，发现在蓝色翡翠中间，还有一块绿色翡翠，让我觉得没用了。我请国家玉石协会的名家看了，他们帮我设计出一棵大树在岸边，在水中留下倒影，雕刻出来以后，简直是美极了，现在还有一块留在我家里，人家出什么价我都不会卖的。” 柴老板说：“真是运来铁似金呀。这里面水太深了，我们也不敢涉足了。” “柴老板，您带了多少钱去缅甸呢？” “不多，也就是20亿美元。不知道够不够。” 午阳说：“您如果是购买毛料收藏，那买了这一次，也就够了。现在的毛料价格，大约是两万美元一块，您可以购买1万块了。总重量有5000吨呢，您需要一个多大的地方存放呀，若干年以后，涨上百倍都是可能的。” “黎书记，借您吉言吧。您说，在矿山购买未经别人挑选过的毛料。里面有翡翠的几率，大概有多少？” “差不多两成吧，不过也不是很准确，这种事情只能靠运气，机器、仪器都是没办法探测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比在国内的毛料场购买，几率高了很多。以后您可以告诉子孙，这是在缅甸矿区买回来的，他们要切，也不会吃亏。” 柴老板笑道：“以后的事情，只能随他们作主了。” 又聊了一阵，喝茶后，午阳就带着他们到库房和加工场所走了一圈。回答了他们的诸多问题。加工厂这么大，午阳看跟杨老板他们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就对柴老板说：“柴老板。我要去迎接江浙的客人了，你们是去球场还是继续在这里转？” 柴老板说：“我们想在您这里买一些小物件，到时候让不去缅甸的人带回去，您这里的价格，比腾越那边便宜吧？” “这就要看您买什么了，如果是一般的物件。几万块钱的，就算了。我送给您，如果是价格比较高的。我让刚才那个陈厂长给您一个最大折扣，大家都是一样的。” 柴老板说：“我们这些人虽然比不上黎书记的资产，但也算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买低档翡翠物件没用升值空间，平时看着也不舒服，自然是要买好的了。” 午阳笑道：“柴老板很有远见卓识呢，买低档的也跟您身份不符是吧？好，我马上打电话，你们去楼上的展室挑选好了。” 出了加工厂大门，拨通杨老板的电话，“杨老板，你们现在到哪里了？我准备到高速公路出口来接你们呢。” 杨老板说：“黎书记，我们的车子离你说的出口还有12公里，你就不用来接了，告诉我具体地址，我有卫星导航，直接过来就行了。” “好吧，你们到工业园的黎明物流中心，我在那里等你们。” 午阳挂了电话，就开车去物流中心。在中心的办公室，林实、林梁和8个女孩都在，一大帮子正聊得热火朝天呢。看见午阳进来，林梁跑过来，“大哥，是不是买翡翠的老板来了？” “对，马上就到。你们的翡翠放在几号仓库？车辆和磅秤准备好了没有？” “都准备好了，也在和园酒店联系好了房间。”林实说。 “那就没事了。林实，哪位是状元呀？” 林实笑着说：“状元看中了林梁，让他告诉你吧。这位是何苗，是探花呢。” 林梁拉了一位姑娘到午阳面前，“大哥，这是叶娜，漂亮吗？” 午阳看了一眼叶娜，又看了看其他女孩，“都漂亮，真难为你没有挑花眼。” 叶娜笑笑说：“谢谢黎大哥夸奖，其实我们就是平平常常的女孩，黎大哥和林实、林梁可都是帅哥呢。” 午阳说：“在你们面前，我可是老帅哥了呢。跟林梁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叶娜说：“林梁回京城去了一趟，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话呢，不过总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那就好，老大哥就祝你们花好月圆，牵手走一生。” 这时一个女孩笑笑说：“黎大哥，我也看上了林梁，也想跟他牵手走一生，您说怎么办？” 午阳笑道：“那你牵一只手，叶娜牵一只手呗。” 林梁说：“袁丽，不带这么样的啊。” 袁丽说：“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呀？叶娜是状元，她在国内学习，我就去美国陪读，以后你跟谁结婚，我都愿意陪你走一生的。” 叶娜说：“黎大哥，这样如何是好呀？我舍不得放弃，袁丽和蔡青、黄姗都喜欢林梁，我们又是好同学，真让人左右为难呢。” 午阳说：“你们现在也都是成年人了，要好好想一想今后的生活怎么过。如果觉得人生如戏，那就不要在乎林梁一夫多妻，在大家庭里和和睦睦过日子就是了。如果觉得这种生活要面对很多压力和无奈，不是你们想要的，就快刀斩乱麻，趁还没有情根深种，赶紧分手。当然了，古人不是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你们先这样过下去也可以，以后什么时候忍受不了了，大家好合好散就是了。” 叶娜说：“袁丽，黎大哥实际上给我们指出了三条道，你们觉得走那一条比较好？” 袁丽说：“当然是建立一个大家庭了。” 蔡青和黄姗也说：“我们也愿意这样。” 叶娜说：“既然这样，今天我们卖了16块翡翠的钱，就应该平分，我不多要，免得种下矛盾的种子。黎大哥，你说是不是这样？”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予置评，一切都要你们自己决定。告诉你们吧，林梁、林实有了这样的本领，以后你们对金钱，是没有什么概念的，无非就是多一个零、少一个零。” 何苗说：“林实，那我们几个也是这样好不好？” 林实说：“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天，我是舍不得丢下你们中间的哪一位了，你们如果能够达成这样的共识，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何苗说：“我们早就商量好了，都过去陪读去好不好？” “好啊，你们如果对学习有兴趣，也可以考美国的大学嘛，将来我们成立一个课题组，设计我们自己的大飞机。” “好啊，好啊。”几个女孩都跳起来了。 门外坪里3辆大客车徐徐停下了，午阳出门，杨老板率先下车，后面跟着一大群老板，有的午阳熟悉，有的是第一次见面。 跟杨老板握手后，杨老板说：“黎书记，我们这次只来了50个人，都带了助手来，是真心实意来贵市投资的。” “谢谢大家了。我们易河现在是百业待举，亟需大家的帮助。大家来了后，我们市委市政府也会尽力给大家提供一个发财的机会。今后大家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我就是大家的保护者、军需官，会全力为大家服务的。” 坪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杨老板说：“黎书记，您让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午阳说：“各位老板不是要去腾越购买翡翠嘛，这里有我的几位小弟弟、小妹妹赌石赌来的翡翠，看看是不是你们收购了这些翡翠。”(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四章 新司机来了 杨老板说：“好啊，我们反正是要买翡翠的，在哪里买都一样，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不多，只有30多块，也就能够塞你们牙缝的。走，我们进去看看去。” 这时，曾经跟午阳打过交道的储老板说：“黎书记，这次我家里有事，招投标后，我留下具体经办人员，就得回去，这里的翡翠只有30多块，合适的话，就都卖给我带回去好了，杨老板他们反正要去腾越的，在这里买了反而累赘了。” 杨老板说：“也好。黎书记，储老板本来是有事的，就先回去吧。正好将这里的情况跟没来的人说说，如果他们过来还有机会，就让他们过来吧。黎书记，我们那些朋友，很多人都知道你的大名和事迹，都知道跟你一起就可能发大财，都想过来寻找机会。我这次没有邀请，是因为他们的资产稍微少一些。” 午阳说：“资产多少都一样有发财的机会，你让他们马上过来或者以后过来都可以。建设一个美丽的城市，没有几年的功夫是不行的，没有大、中、小企业的互补也是不行的。如果他们有了闲置资金，想投资翡翠，我也愿意帮忙。” “好，等会我就打电话告诉他们。走，我们进去吧。朋友们，你们也可以进来看看。” 摆在仓库里的32块翡翠，就是随意丢在地上，在仓库屋顶的防爆灯照射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翡翠只有绿色和白飘绿两种。 看见储老板拿出了强光手电，仓库保管员就从柜子里拿了几支防爆电筒来。发给午阳和杨老板、储老板。几个人拿了电筒，仔细察看了每一块翡翠后，储老板说：“黎书记，您是内行，请您说说各个档次的是多少好吗？” 午阳说：“您也买了不少翡翠了。对翡翠的档次划分，应该也很准确了，就由您说，如果有不同意见，我们再商榷好不好？” “既然黎书记客气，那我就说了。32块中。有6块是糯化种，我是不要的，有13块是冰种阳绿，4块是冰种飘花，7块是玻璃种。这两块大的。应该算作冰种还是玻璃种，我们需要统一一下意见。” 午阳知道，储老板已经很内行了。冰种和玻璃种本来就是很难区分的，要说起来，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特别是这么大一块翡翠，常人是看不透中间的，里面是什么水种。是很难下定义的。 午阳说：“储老板的判断，我基本上是同意的，就是这两块大翡翠。我看肯定是玻璃种的，需要统一意见的，就是它们的色彩。我认为，应该是一部分阳绿，一部分帝王绿。” 杨老板说：“黎书记如此肯定？” “是的。” “那您觉得它们的阳绿和帝王绿各是多少？” “这块里面的帝王绿应该是三分之一左右，这块应该是四分之一左右。” 储老板笑道：“黎书记。您这么一说不要紧，我就得多掏很多钱了。这两块可都是1吨以上的翡翠呢。” 杨老板说：“黎书记，储老板。我来做个中人，干脆去找台切石机，将其切开，该怎么计价就一清二楚了。” 储老板说：“这样最好，切开以后再分别过磅，我以后也好搬运。” “好，现在将确定了的过磅，一起装车去加工厂，那里有切石机，切开两块大的再过磅。林梁，这些糯化种的，是不是就送给储老板算了？” 林梁说：“大哥，不是我小气，林实知道这些档次不高，你的朋友不会要，已经联系好买主了，一会也该到了。也是我们没有江湖经验，以后不会这样了。” 杨老板说：“小兄弟，没事的，你大哥为人四海，每次都额外送我们一些，要是跟别人买，就是额外想拿走一块毛料，都是没门。” 午阳笑道：“杨老板，你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了，到了腾越，我补给储老板一块吧，你负责带回去好不好？” 开始过磅装车，女孩们都热心投入工作，午阳悄悄问身旁的林梁，“真的约了人来买吗？” 林梁笑道：“没有，这些女孩没有见过大钱，哪里会舍得送人啊，我看她们脸色不对，只好这么说了。大哥，不用跟他们打折吧？” “你这家伙，还蛮会察言观色的嘛。不一定要打折的，你对现在的翡翠行情都了解吗？”看林梁点头，又说：“那你们在这里忙，我在这里不好，先带客人去和园酒店了，你们收款后，也过来吃晚饭吧。” “不跟你们一起吃，我们有我们的节目呢。”林梁神秘地笑笑说。 午阳带着客人来到和园酒店，安排好房间后，约定了吃饭的时间，午阳就准备去球场看看，在门口碰到了叔叔黎秋华，还有陈绍南。 “叔叔，陈市长，你们怎么走到一块了？” 黎秋华说：“我们市的渌江河段，已经没有河砂卵石可采了，这不，我请陈市长帮忙，去易河的河段采砂。” 午阳说：“陈市长，麻烦你了。” 陈绍南说：“应该的，你叔叔也是我叔叔嘛。今天我们划定了7公里的河段给叔叔，总算可以可采两年了。说起来，这事还是你的功劳呢。” “我有什么功劳？” 陈绍南说：“我们易河段，河砂卵石可采的也不多，之所以留下这几公里没有开采，是因为被黑社会霸占了，他们要从每吨河砂卵石里抽10块钱的利，那些砂石场老板不愿意，这个事情就没有搞成。现在公安局将黑社会都扫平了，正好叔叔来找我，我们就将这个河段包给他开采3年，每公里每年收100万。市政府也有两千多万的收入呢。” 黎秋华说：“午阳，这个事情办得好，黑社会不扫除，人民群众就没有安宁的日子过。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不要擅开杀戒。要积德。” “叔叔，有血债的黑社会，不杀是不足以平民愤的，没有血债的，我们是会慎重的，铲除他们生存的土壤就可以了。将他们关在监狱里，比杀了还要让他们难受。” 黎秋华说：“午阳，传说你要提拔陈市长当政法委书记，是真的吗？” “不是我要提，是市委常委们讨论的。陈市长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努力工作，应该得到提拔重用的。” 陈绍南说：“黎书记，知道和承认我努力工作的，市委常委里面也就是你一个了，这份情我刻骨铭心的，还是那句话，我都听你的。” “老陈，我们都听中央和省委的。改任以后。你除了搞好政法口的工作，也要关注政府工作，以后有机会。好回来主持政府工作。你才46、7岁，还是很有前途的。” 陈绍南说：“党叫干啥就干啥吧，我听书记的。书记，我水平能力也就是平平常常，是老书记提拔了我，使我从乡党委书记一路走上了副市长的岗位。知遇之恩不敢忘啊。最近老书记退休了，准备来易河养老。要过来买房子呢。” 午阳说：“老书记确实是个好领导，他对黎明集团在易河的投资。帮助不小，买房子的事情，我跟公司的负责人说说，借套房子给他住好了。” 黎秋华说：“午阳，这是应该的，光是他批准给你们开采的沙场，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呢。” 午阳说：“叔叔，沙场还在开采吗？” “是的。我早几天去了一趟，要他们给我一些沙石，可自阳在滇南，他们不能作主，我就去找了陈市长。” “这些是什么人啊，叔叔需要沙石，也敢回绝？是沙石不多了吗？” “多着呢，以前他们圈的沙场只有20亩，后来又扩大了50多亩，沙场的沙石厚度，探测到了50多米，还没有见底，你算算，储藏量有多少？不过，他们留着也好，你们市的建设，需要大量的河砂卵石，以后江里没有开采的了，就奇货可居了。” 午阳计算了一下，沙石的密度是3.2左右，也就是每立方米3吨，沙场就有770多万吨，以现在的每吨30元计算，价值在2.3亿，如果加工成混凝土，价值就要翻倍。即使不说价值，光是自己公司用，起码比去江里捞，成本低多了。 “叔叔，他们这一整，倒让您有了自己的沙石来源了，也是好事嘛。如果您这江里的沙石开采完了，还是可以来沙场拉呀。” 黎秋华说：“到时候大家都没有了，肯定就要碎石搅拌混凝土了，我还是去买几座石山比较牢靠。” 午阳笑道：“叔叔，还是您看得远，先下手为强了。” “没办法，如果去长江里面捞沙石，光是运费就是很贵了，不合算的。现在我们南方的植被已经很丰富了，水土保持得很好，河水带下来的泥沙越来越少，加上修筑了一些拦河大坝，泥沙在大坝上游就沉积了，开山碎石用于建筑是迟早的事。” 陈绍南说：“叔叔，那种黑沙可以用在建筑上面吗？” 黎秋华问：“什么黑沙？” “就是在太阳底下发光的黑沙。” 午阳说：“那应该是可以冶炼生铁的黑沙吧？” “可能是，我家邻居的老人就说过，黑沙可以炼铁。” 午阳说：“黑沙是在你们家吗？” “对，在我乡下的家地下，早些年我家里建房子，挖地基时，就发现地下几十厘米就全部是黑沙，人家说可以炼生铁，我父亲没有当回事。那时候农村人口膨胀得厉害，宅地基很紧张，村里也不给我家里另外批宅地基，父亲只好还是将房子建在黑沙上面。不过是普通的砖瓦平房，几十年了也没事，就是房前屋后不长树。” 黎秋华说：“你父母还住乡下吗？” “父母年事已高，已经跟我生活了几年了，房子空在那。叔叔，你是不是有意去开采炼铁？” 黎秋华摇摇头。“我不搞炼铁的事情，午阳的父亲搞。哪天我带哥哥去看看，如果他觉得可以搞，就跟你父亲合作开采好了。你家在哪里？” “就在易河市下面的一个县，走国道只有30多公里。很近的。” 午阳知道叔叔是让自己去开采黑沙，就说：“老陈，这么近的话，哪天我跟你看看去，如果值得开采，就让我父亲去建工厂冶炼。现在我们市就要建大型的钢铁企业。生铁的销路肯定很不错的，说不定就是一座宝库呢。” 陈绍南说：“书记，我家的位置，是我们陈家洲的中心，陈家洲四周又都是农田。如果地下都是黑沙的话，开采起来拆迁费肯定不少，村民也都会要求参股的，还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呢。” “没事，只要和大家商量着来，就没有什么麻烦，而是一件造福于百姓的好事。大家都是股东，大家都有利可图。事情反而好办一些呢。等忙完了这段就去看看。” 黎秋华说：“午阳，我们走了，你忙吧。陈市长的事情。你可得放在心上哟。” “没事，您放心吧。” 分手后午阳走到自己的车旁，看见贺茂友在跟一个人说话，看背影好像是王斌，果然，贺茂友说：“书记。王老板找你呢。” “午阳，我找你帮忙呢。”王斌笑着说。 “来之前也不给我打电话。生分了呀？” 王斌说：“没有，我是怕打电话你推脱。见面了就肯定会给面子的。午阳，我们在蒙国的发电厂已经开始发电了，也开采了不少的矿石，你和张老板的冶炼炉都开始安装了，我想跟你买一些呢。” “好啊，我让他们帮你运过去安装就是了。你需要多少套？” “估计最少需要80套，160套最好。” “没问题，有多少你都拉过去，不够的还在生产嘛，生产出来了，给你就是了。”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货款我会及时到位的。午阳，当初你建设了发电厂，我就没有建设了，我想从你的发电厂接电源线。” “行，我安排下去，让他们给你接就是了。” 王斌说：“现在只有风力发电厂发电，火力发电厂还要到明年，如果你和张老板的冶炼炉都生产，肯定就没有我用的电了。你能不能安排你的冶炼炉少开几十台，让我也开一些。我的资金本来就不多，现在投入了不少，想收回来一些，最主要的，是我招收了很多工人和技术人员过去，如果没有电力生产，人就会散了去，以后要找就难了。” “没问题，我现在就给罗佑民打电话，你大概需要开几十台冶炼炉？” “开20台吧，多了你们也为难，毕竟大家的人员都是到位了的，你们的冶炼炉开少了，人员也要闲置的。” 午阳说：“矿山怎么会闲置呢？人员多了，搞矿石开采嘛。你确定我们的冶炼炉还没有开炉吗？” “你打电话就可以确定嘛。” 拨通罗佑民的电话，“佑民，咱们在蒙国的冶炼炉都开始生产了吗？” 罗佑民说：“我们自己安装了150台，张老板也安装这么多，都已经生产了。老板，是不是王老板需要冶炼炉和电力？” “对，他找到我了。” “老板，是这样，这里由于地势平坦，又不考虑炉渣处理，我们冶炼的量大，自己还需要不少的冶炼炉，暂时不能提供给王老板的。” “不行，必须先给他一些。” “您和他的关系我们清楚，您说给就给吧，暂时只能给他40套。他现在开采的矿石，也不过两亿吨左右，有这么多炉子足够了。我们和张老板的矿山，最少都堆积了5亿吨，每天的开采量80万吨，够330台炉子冶炼的，如果不增加炉子，堆积的矿石会越来越多的，对草原的破坏也越大。” 午阳说：“如果让他先安装40套冶炼炉，能够提供足够的电力吗？” “可以的。我们正在不停地安装风力发电机，平均每天安装10台，到他的炉子安装好。拉上电线，肯定有电力供应的。他如果要安装更多的炉子，肯定就要明年夏天了。” “就是说他去德国买了冶炼炉也没有电力是不是？” 罗佑民说：“是的。我们原计划就是明年开始冶炼的，只是没想到蒙国的风力发电能够产生这么大的效率。我们生产的大功率风力发电机，转一圈就能发电1000千瓦时。现在是秋天，风不是很大，如果到了冬天，肯定会更厉害。” “好，如果没有其它变故，就这么定了。” 挂机后。对王斌说：“王斌，你先带40套过去，边拉电线边安装，安装好了就可以生产了。如果人员有多，可以多开采一些矿石。罗佑民和张老板他们的矿山，都开采了很多矿石了嘛，你也多堆积一些，明年夏天就可以放开手脚进行冶炼了。” “好，也只能这样了，午阳，谢谢你。不过，你那个罗佑民可能没有跟你讲真话。他除了在我们不远的矿脉安装了冶炼炉外，在西部也开采了矿脉，建设了风力和火力发电厂。安装了冶炼炉。这些是不是他的私活，你可要注意了。” 午阳笑笑说：“没事，他不用告诉我的，我不管公司的事情，今天是为了你才打电话的。我现在就给生产冶炼炉的工厂打电话，让他们安排装车。你跟我们一起吃了饭？” “不，我得过去看看。最好明天早上就出发，谢谢了。” 王斌走后。午阳两人去高尔夫球场。贺茂友说：“书记，我下周一就去发改委上班了，我已经告诉了徐正良，让他周一早上来市委。” “我明天有事去邻省，你休息，让他来开车吧。” “我明天也去吧，让他今天就过来，也住在别墅区的宾馆好了。” “别墅区不通公交车，让他打的进去。” 贺茂友说：“我买了两台易河产的越野车，小师开一台，借给他一台，让他自己开车过来就行了。” “那就不用过来了，明天早一些过来就行了。茂友，这种越野车性能如何？” “性能可以，反正发动机是进口的，其他零部件国产的也过关了。就是只有一种外型，没有选择余地，如果能生产动力大一些或者小一些的，适合的人群就多了。” 午阳笑道：“其实发动机也不是进口的，就在工厂生产的，只不过全部是引进的设备和技术罢了。我们将成立研究机构，加大自主开发的力度。” “好啊，希望能够早日开上完全国产化的高档车呢。” “研究所就准备建在易河，你这个发改委主任，可不能设置障碍哟。” “书记，别说是你的产业，只要是利国利民的事情，我保证是一路绿灯，谁敢索拿卡要，我就拿掉谁。到时候还要请市委市政府支持呢。” “我也跟你一样，只要是对易河的经济发展有利的举措，我无条件支持。” 按约定的时间，早上8点，贺茂友和徐正良就在别墅区宾馆门前等着午阳了。徐正良身高1.70米，白白净净的脸，瘦个子。见了午阳，马上立正站着，声音宏亮地说：“首长好，军士长徐正良向您报到，请指示。” 午阳笑着跟他握手，“正良，以后咱们就是一台车上的人了，不用这么正规。该要注意的，茂友都跟你讲了吧？” “书记，讲了的。师傅，可以走了吗？我来开车吧。” 出发后，午阳看到他绷着个脸，就开玩笑说：“正良，茂友在高原上晒得跟印度人一个样，你就是个奶油小生，是不是每天泡病号呀？” “书记，我可是一天病号都没有泡过的。在高原上就没有晒黑，回家呆了两个月，每天带孩子，就更白了。不过我还是没有您那么白，您的皮肤，就跟婴儿差不多呢。” “那是，如果不是这一脸的胡子，就跟小白脸一样了。正良，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老婆孩子。父母都不在了，父亲得急病，两天就过世了，我在部队因为执行任务，没有回家。不到10天，母亲也走了，都不到60岁。” “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 “有5个哥哥。” “那你父母可是操劳了一辈子呀。” “是啊，不说将我们养大成人，就是给哥哥们建房子成家。就省吃俭用过了30多年。” “没有给你建房子吗？” “没有，那时候我还不到结婚年龄，他们就走了。” “你现在住在哪里呢？” “父母的土坯房。岳父母是纺织厂的工人，工厂倒闭了，在小镇上，她也找不到工作。跟我成家后，就在家里种蔬菜，还有我的一亩责任田。” “工人家的姑娘，也会作田种菜？” “慢慢学呗，哥哥嫂子和侄儿侄女也帮帮忙。要不然我的那点工资。每年还要在路上花掉一些，就不够用了。” “正良，以后跟我开车，所有事情都不用你操心，你一是要保证安全，要记得你老婆孩子在家里等你，二是要守口如瓶，连你老婆和兄弟也不能什么都说。三是不能打我的牌子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没有这个必要，也得不偿失。” “书记。我记住了。” “好。正良，你的哥哥们都是干什么职业呢？” “三哥搞建筑，自己有个小建筑队，是我们兄弟里最富的了，大哥、二哥种田种菜，四哥一家贩卖蔬菜。五哥开了一间油榨作坊，几个哥哥都有门面出租。算是过上了小康生活了。” 午阳说：“正良，这还远远不够。要让他们富裕起来。” “书记，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当然有，我们下午回来，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告诉你哥哥们，我保证他们很快就会成为富甲一方的财主。先说你大哥、二哥吧，让他们赶紧扩大蔬菜种植面积，也可以发展养猪、养鸡。我们易河马上就将掀起一个建设高潮了，一下子增加十几万人吃喝，蔬菜、肉食的需求量要增加很多。种植、养殖了怎么卖呢？就让你四哥来市里开一家蔬菜肉食物流中心，本地的蔬菜肉食不够，还可以去北方订购。你四哥是最先搞物流中心的，可以争取到更多的客户，我到时候也可以给他作宣传嘛。” 徐正良说：“书记，我四哥可能拿不出那么多资金的。” “没关系，贷款呀。不愿意贷款，可以找茂友借，茂友还是可以拿得出千把万的。实在不行，就茂友出资，他们当茂友的供货商。” 贺茂友说：“书记，我既然去发改委了，就不参与经营活动了，你这么多师兄弟，随便让谁做就行了。这个事情还必须尽早动手，晚了就不赶趟了。” 徐正良说：“师傅，跟您借钱没问题吧？” “没问题，书记安排的事情，准没错，我也不怕你哥哥没钱还。” “好，那我就回去跟他们说了。书记，我还有两个哥哥呢，您也给指点指点吧。” “你三哥的建筑队，资质肯定不行，到时候就来市里承包一些土石方、护坡工程，工程由我去找，不要一分钱的回扣。不过几十个人的工程队可不行，稍微大一点的工程就做不了，要搞就搞大一些，起码得有上千人吧。没有工程机械，就贷款去买，只要工程质量做得好，我以后继续帮助揽工程。你五哥开油榨作坊，我们准备在全市范围内，大力开展油茶树的种植，5年左右，肯定就要建设大型的茶油加工厂，他这几年可以参与你三哥、四哥的生意，积累资金后，就可以高点起步了。” 贺茂友说：“书记，你就别出面，就说工程是正良揽到的，回扣就给正良好了。” “正良也别在这里面拿回扣，如果因为工程款减少，影响了工程质量，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正良的事情好说，明天我安排两个投资商，让他们说是正良引进来的，市政府的文件不是有6％的奖金嘛，一个大工程，随便就是几十个亿，拿个一两家，就小富了。如果还不够，10?1长假，跟我去滇南跑一趟。茂友，这次你也该回去探亲了吧？” “休长假不回去，说不过去的。不过我不跟你们一起走，彭妍她们要在这两天过去，我就跟她们一起过去算了。将毛料场的事情安排好，迎接领导大驾光临。” “你刚去发改委，就好请假吗？” “我带着尚方宝剑去，将工作安排好了就行了，谁敢不听呀？” 午阳笑道：“你这家伙，现在信心满满，不要遇到了难题，就垂头丧气跑回来了。” “不会的。工作复杂，就复杂在人的问题上，我去了先了解，哪些人是能做事、愿意做事的，哪些人是混日子的，了解清楚后，剔除混日子的人，提拔使用能做事的人，工作就好开展了。” “不错。你刚刚去，没有什么人情，了解情况后，就要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特别是对那些既不听话，又没有能力，只会坏事的人，就要果断撤了，这样就能够杀鸡儆猴，暂时建立起威信，以后再慢慢收拾那些不安分守己的猴子。” “书记，我会的。我这个副主任，代理主任，是市委任命的，只要发改委听市委市政府的，为易河的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市委市政府和各部门就会给予中肯的评价，至于内部人员的感受，我不会顾虑太多。” “行，我朋友仇老板他们要去缅甸购买一些毛料，我给彭妍打个电话吧。” 拨通彭妍的电话，告诉了仇老板他们要购买毛料，柴老板他们要收藏毛料的事情，然后又打熊刚强的电话，让他安排这次的投资商，说是由招商局的文徵平、钱家英和自己的司机徐正良联系过来的，要让他们拿到市政府的奖金。 熊刚强说：“黎书记，我们准备让几个投资商说是扈云平联系的，你们市委能给他提升职务吗？” “按文件规定的办吧。有一个投资商就够了，其余的让他拿钱。熊主席，是我叔叔安排的吗？” “不是，黎董没有安排，我们主动的。” “好，叔叔给我们的支持不少，应该给他回报。”(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五章 招商大会（一 ） 27日上午9点，易河市招商暨重点项目招标大会如期举行了。发改委、住建部等部委和几大银行都派了领导参加，常务副省长周省长代表省政府出席，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委员会主任等各有关厅局的负责人，中南各市州的书记、市长也最少来了一个。投资商来了300多人，发了151块红牌子，200多块蓝牌子。红牌子是报名参加竞拍的，必须先交1千万的保证金，竞拍的标的物都是10个亿以上的，包括龙骨岭、蛇山岭和连接渌江的公路两侧的土地，还有6座桥梁的建设权和所有的工业用地，以及沿江风光带等。发蓝牌子一般是投资商带来的工作人员，也有一部分是小的投资商，交了100万保证金，可以竞拍10个亿以下的工程。 开幕式是由秦江月主持的，省委副书记、易河市委书记黎午阳发表了简短而又热情洋溢的讲话，周省长代表省委省政府讲话，表达了美好的祝愿，发改委的张主任代表部委也致辞祝贺。 张主任已经从烟草总公司调任发改委副主任，虽然还是副职，可发改委比烟草公司高半级的，张主任已经是正部级领导了。之前是午阳打电话请他来指导工作的，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虽然新到发改委，还是想办法给易河带来了28亿的资金，这无异于是雪中送炭了，所以他致辞后，给他的掌声盖过了其他人。 仪式结束后，立即开始了竞拍。首先进行的是桥梁建设权的竞拍。实际上，谁想来建设桥梁，事先都商量好了。因为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竞争的，条件就摆在那里，说白了，市政府就是拿土地置换桥梁，没有这个实力和想法。就不要举牌。所以拍卖师讲解完了，一块红牌子举起，很快就落槌了。6座桥梁，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 接下来进行龙骨岭和蛇山岭以及千龙湾水域及周围山地的拍卖。由于事先午阳跟秦江月提过，秦江月就没有将其拆分，而是作为一个整体拍卖。 6万多亩土地。5万亩水域，本地是没有这么大的老板来竞拍的，外地的也不敢贸然投入那么多钱的，毕竟地处偏僻，前途未卜。 平常说手段。在这里就体现出来了。如果将地块分解成1000亩左右大小，那在座的很多人都有这个实力了，可现在拍卖师宣布起拍价是每亩5万后，就是祝顺枝举牌，没有人再跟进了，他就用55亿多购买了11万亩的土地和水域。 连接渌江的公路两侧，倒是被划分为26个地块，每个地块沿公路是1000米长。垂直于公路的北面是3000米，南面靠渌江边是3000米到5500米不等。由于也比较偏僻，还要修公路。所以也没人举牌，就是邱小睦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以起拍价每亩5万都拿到了。 午阳心里有点懊悔，这个事情没有跟秦江月通气，早知道没人竞拍，起拍价定低一些也可以的。毕竟要修公路嘛。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只要将公路修好，地价肯定不会比渌江那边低。光是卖地就能赚一个倍的，现在买地花65亿，到时候就变成130亿了。何况建成了楼盘或者工厂，增值就不是这么一点点了。 沿江风光带分成了东西两岸，虽然江岸长，需要投入的资金多，但由于地处市中心，有丰厚的利润是显而易见的，所以竞争就比较激烈了，从起拍价的每亩8万，一直举牌到了每亩35万，最后被李双燕夺得了。 午阳算了一下，两岸各500米宽，14千米长，总面积就有21000亩，需要资金73.5亿，修风光带每千米需要资金3千万，需要资金8.4亿，如果还修建一些人文景观，没有10亿是下不来的，就是说这21000亩土地，实际成本是84亿左右，每亩地就需要40万，还是很合算的。 周省长说：“午阳，这个女老板是哪里来的？” “是一家美国银行驻亚太地区的总裁，周倩跟她很熟悉的，去年就在易河投资了。” 周省长点点头，没有说话了。张主任用手肘碰碰午阳，午阳偏过头，“老弟，看来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带来的钱了，还只拍卖了几个标段，就已经有近200亿的入账了，还有这么多没有开拍呢。” “大哥，我们的重点项目预计投资2000多亿，现在收入的不到100亿，桥梁、沿江风光带和公路，置换的不过50亿左右，剩下的都是小地块，没有什么收入的，不但需要您的钱，而且还要大哥继续支援，请大哥跟银行的领导做做工作，多给我们一些无息贷款。” 张主任笑道：“银行贷款，无息的，你说破了天，最多也就是每家给你10个亿，低息的，我看看能不能做工作，让他们各给你100个亿。要我继续支援可以，你给我在南海开采石油，创造多少利润，我就帮你要多少钱来。” 午阳笑道：“现在我们在南海的油井，已经有1500多口产油了，每个月的利润，应该不会少于100亿人民币，我们五五分成，我等着您给600亿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一口唾沫一个钉。老弟，我有个事情想不通，咱们在自己的领海采油，怎么要打外国公司的牌子呢？” “大哥，我们现在在那里开采半年了，可曾有个一点麻烦？可是我们的渔民在领海打渔，不是经常被抓去坐牢吗？不是我不爱国，我是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国家以后对南海的控制加强了，就悬挂自己的国旗就是了。” “随你吧。上次批评你以后，力度加大了不少，以后还要努力才行。” “大哥的话当然要听了。随着勘探船和井架的生产加快，开采速度也会加快的，您放心吧。” 张主任笑笑，“老爷子说了，你是个人才。要好好培养你呢。” “谢谢大哥，谢谢首长。如果首长交班时，给我个中央委员干干就好了。” “你小子别做梦了，大哥我还是候补委员呢。年轻时打好基础，以后慢慢爬。高层也不会让你升得太快的，就跟对待孩子一样。一次给你一颗糖，每次都会高高兴兴，一次给多了，就吃腻歪了，哄不住了。再说了。一下子提升太快了，就是将你架在火炉上烤了，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现在你是省委副书记，再提升，就是省长了，就是团中央的第一书记，下来也就是任省长，你就知足吧。” 午阳笑着说：“我知足。大哥不在前面领着，我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呢。” “好了，看竞拍。挺热闹的嘛，你们这次组织的很成功。我们下午就不参加了，邀请周省长，还有几个部委的同志和银行老板，我们打高尔夫去。” “好啊。大哥，潭州有个球场。渌江也有一个，都是标准18洞的球场。我们去哪里？” “哪里近去哪里，坐车不舒服。” “那我们去渌江。20分钟车程。大哥，中饭也去那边吃吧，这里的饭菜差多了。” “也好，我们去给投资商敬了酒就走，反正只有20分钟车程嘛。你跟周省长说说。” 午阳转过头告诉了周省长，也连声说好。 会场正在拍卖开发房地产用地。市政府将沿江风光带500米以外的地皮、改造城市马路延伸段的地皮、高速公路匝道两旁的地皮、还有一些不适合建工厂的地皮，都统一规划成了90块用于开发房地产。最大的15亩，最小的3亩左右，现在已经拍到了12号地块，出现了小高潮了。 12号地块在易河老大桥旁边，与市体育馆、博物馆、青少年宫毗邻，靠江的一面，是规划中的沿江风光带一个主题公园一段，是真正的黄金地段了。 已经竞拍到每亩800万了，拍卖师喊道：“800万第二次。”时，一个人举牌了，“1000万。” 跟着有人喊：“1100万。” 午阳熟悉这声音，是叔叔的部下周典的。 “1200万。”还是刚才那个人的声音。 周典又喊：“1300万。” “1350万。” 还是周典：“1398万。” 没人再加价了，拍卖师喊了“1398万第三次”后，就说：“恭喜这位86号投资商，以今天的最高单价竞拍到黄金地段的13.8亩土地。希望大家继续踊跃竞拍，获得自己心仪的地块。” 午阳心里惋惜，这样的地块太少，也太小了。不过有了这个高潮，后面的价格肯定要高很多了。市中心那些商业开发地段，价格将会更高了。 果然，接下来被竞拍走的地块，就没有低于每亩600万的，到拍卖师宣布吃中饭时，90块地已经拍出了40块。 席间只上了葡萄酒和啤酒，午阳陪同张主任、周省长和领导们到每个桌上敬酒。转了一圈后，就悄悄走了，午阳已经联系好在和园酒店的饭菜，乘市政府安排的小客车走。 到了和园酒店，大家就不再端着架子了，想喝什么酒就点什么，意见不统一，就上了好几种，有国产名酒，有葡萄酒、白兰地、威士忌，午阳自己喝土匪酒。自从知道那些名酒是用食用酒精勾兑的以后，基本上就不喝别的白酒了。 酒足饭饱后，有人提出要见识一下江南美女，和园酒店是没有开设洗浴中心的，午阳让服务员找薛仕明，结果薛仕明出差了，就让她找来了经理，让经理领着去市里的宾馆，大家又都不去了。 张主任说：“周省长，黎书记，我们是休息还是去打球？” 周省长说：“打球去吧，喝了酒，躺下去就会睡着了，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好。我们马上走。周省长，我们是不是来点小彩头？” “小彩头是多大？” 张主任说：“就差1竿掏1万吧。” 周省长说：“那没意思，加点，100万吧。” 张主任笑道：“我没想到周省长这么豪爽，这么有钱呢。” 午阳说：“周省长的女儿可是美国的大富豪呢。” 周省长笑道：“什么富豪呀。还不是你帮忙挣了几个小钱，我只不过喝了酒，又本来就是性情中人，一辈子都没有进过赌场，来就来次痛快点。” 张主任环顾了一下说：“我们有6个人，只能有一个人赢。你们有信心吗？” 那几位笑笑不吭声，午阳说：“我不会打球，给你们当球童，不参与。” “你要不参与也可以，但要依我的条件。”张主任说。 “什么条件？” “你不参与。必须按最少杆算成绩，与最多竿的相差多少就掏多少钱。”张主任说。 “好，我认了。”午阳看他有些醉态了，就顺着他。 果然，打了4杆，过了两个洞，中间是个水塘，他将球打过去后。自己不知道拐弯了，径直往水塘里面走，还是午阳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他。但随即就倒在了草地上，人事不知了。 午阳赶紧运转真气给他输入进去，将酒精逼出来，张主任清醒后，又吐了，将胃里的酒精也排出来了。“大哥。还能打吗？” “不行了，手脚发软。眼睛朦朦胧胧的。你替我打吧。” “我不会打，还是输。不如干脆认输算了。” “你老弟就没有不会的事情，别怕，打两竿就会了。哎，我以前醉酒要躺几天，没少遭老爷子骂，今天怎么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周省长说：“你不记得小黎会武功呀，他帮你将酒精逼出来了，不信你看看鞋袜，是不是湿的？” 张主任脱下鞋子，“嗯，真是湿的，味道好难闻。老弟，你这种功夫，不会只能够逼出酒精吧？老爷子身体不好，你能不能帮忙给治治？” “听说老爷子是心脏不太好，我这种真气特别阳刚，不能治，哪天我让师祖去京城，让老爷子抽时间接受我师祖的治疗，肯定对身体大有好处的。” “好，到时候你带你师祖去我们家吧。我得坐车走。” 绕过水塘，午阳抄起球杆，一杆就将球打进了洞。剩下的15洞，午阳有一次是一杆进洞，其余的都是两杆，周省长他们除了说“神了”以外，就只有掏钱的份了。 掏钱给谁呢，张主任不要，午阳更不要，最后大家就都不掏钱了，喊午阳一声师傅。周省长是中南人，以前没有发达的时候，经常喊别人师傅的，倒也不在意，几位领导看到周省长喊了，也就跟着喊，只有张主任喊了：“老弟师傅。”大家大笑着回和园酒店。 饭后午阳回到家里，没有看到双双对对，找利凝问：“小凝，双双对对她们没有回家？” “没呢。拍卖会要延长到晚上10点，她们得散会了才回家。” “为什么延长？” “你们走后，下午拍卖进入了白热化，争夺得十分激烈，拍卖完50多块开发房地产用地后，又拍卖了16块商业用地，然后才是工业用地。工业用地只有66块，远远不够，秦市长他们临时决定，将汽车制造厂往渌江方向这个县的地皮划出了34块，凑齐了100块，估计晚上都会拍卖了。” “地价怎么样？” “房地产用地的价格，最低的在每亩800万以上，商业用地最低的在1300万，工业用地就低多了，基本上在80万左右。午阳，光是这工业用地，就可以收入1200亿呢。” “工业用地的收入跟所有土地的拍卖，都是不能全算进去的，还有一部分要返还给投资商，这是招商引资政策中规定好了的。你知道房地产用地和商业用地的收入吗？” 利凝笑道：“你明天去不就知道了？这么急干什么？午阳，你们这次的拍卖，组织工作还是有问题，主要是工业用地划分不合理，中小企业嫌太大，参加不了竞拍，参加的都是大企业，又嫌小了，一块土地才1500亩，还要留出道路和绿化带，买一块不够，想买相连的，大家都拼命抬价，成本就增加了很多。” “这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呢。” “你们书记、市长都掉到钱眼里面去了吧？如果投资商买了地，就没钱建工厂了，那土地不还是荒废在那里呀？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农民耕种呢。你到过很多地方，在哪里没有看到大片荒芜土地的开发区？撇开这些不说，光咱家的公司，就为此多付了50亿以上。” 午阳说：“没事，咱家竞拍到了不少便宜的土地，而且在此之前购进的地皮，都是位置好，价格低，比如老市委市政府的办公大院，算起来还不到每亩300万，那可是最好的商业用地，如果参加竞拍，起码高一倍吧？更何况还有黄可已经买好了的建布疋市场、汽车市场的用地，都比拍卖便宜多了。世界上的便宜都要占尽了，是不可能的。” “你倒是蛮看得开的，也是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如果老纠缠这些鸡毛蒜皮，那些大钱就挣不到了。午阳，今天省委组织部张部长打电话给我，我们报上去的拟任人选，省委都通过了，已经报中组部了。” “好啊，中组部应该也会同意的。小凝，我这次还有一个人没有安排，这个人是我的老部下，叫常江，在外省一个市任副市长，因为跟他们省的书记闹矛盾，现在分工管文教卫了，这人挺能干的，长得也帅气，我蛮喜欢的，就是实在没办法安排。” “常江怎么跟书记闹矛盾的？” “书记想要他做女婿，因为派系不同，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人家还能不给小鞋穿呀。” “既然是这样，晾他一段时间也好，这么不成熟，只有在逆境中，才能让他成熟起来。” “不在政府换届前想办法安排，恐怕耽误的就不是几年，而是一个人了，我找其他市州看看。” “最早也要等17大召开了以后才能调动，要不然你得罪的不仅仅是那位书记一个人，而是他所在的派系，人家可以丢卒保车，你可不能丢帅保卒呀。” “我明白的。今天那几位书记市长还没走吧？” “没有，他们还没有让你请客，怎么可能走呢？” 28日是进行第一批105个重点建设项目的招投标，这些事情午阳本来就不参与的，所以在会场露了一下面，就出来跟师峻、柳益民、谢纪泽他们会合了。 午阳说：“你们想去哪里玩呢？” 柳益民说：“黎书记，我就不玩了，见到了你，汇报一下工作，就回去了。” “那么急干什么？” “看到易河的形势这么好，我心里确实急啊。” “我们这里刚刚起步，你们已经走上快车道了，急什么？走，我们坐茶馆去。” 几个人在前面走，他们几个的司机、秘书跟着，找到一家茶馆，要了一泡黑茶，让茶博士走了，午阳泡茶，就开始聊天。 谢纪泽说：“老板，我的事情已经批下来了，谢谢你。”(未完待续) ps：又到了周末了，祝朋友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第六百九十六章 招商大会（二） “都是洪书记的功劳，我没出力。不过是迟早的事，也不用谢。你刚才叫老板，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板了？” 师峻说：“洪书记都找我们谈话了，他走后，派系在中南就是你掌舵了，当然叫你老板了。” “老板，不是你推荐给洪书记，洪书记哪里会想起我呀。别看只差几个月，这几个月可难熬呢，也耽误不少工作。” “这样啊，我以后就负责提醒洪书记，不要忘了提拔弟兄们。对了，你们谁能给我安排一个副市长，最好能够入常。这个人是我的一个老部下，不到30岁，高学历，能力和操守都没问题。” 师峻问：“以前他是管什么的？” “管工业最内行了。” “老板，来我们市吧，我们市的常务副市长年纪大了，我请示了洪书记，准备让他到人大任职，让你老部下来接替好了。不过，我们的工业基础比较薄弱的。” 午阳笑道：“要敲竹杠是不是？你安排他一个常委副市长就行了，我安排朋友来你们市投资，建两家年税收过千万的工厂。” 师峻说：“老板，那可是大企业呢，能不能多建一两家？” “你问问他们答应不？” 柳益民说：“师书记，别人心不足了，你吃肉，我们也要喝汤吧。” “柳书记你就别说了，黎书记给你们介绍来的老板，在你们市又是建屠宰场，又是建冷库，你们的牛都不愁销路了。还不满足呀？” “不也给你们几个县销售牛吗？受益的又不光是我们。老板，你可别忘了我们啊。” 午阳说：“老柳，你们的猕猴桃种植面积还可以扩大吗？回去统计一下，打电话告诉我。” 柳益民说：“老板，据我所知。我们市不侵占稻田，光是利用玉米和红薯地，就可以扩大30万亩，现在粮食比较充足，再拿出50万亩种植猕猴桃，都不成问题。关键是鲜猕猴桃不易保存。加工后的猕猴桃营养成分尽失，所以没办法扩大种植面积了。” “老柳，鲜猕猴桃的销售，你们的渠道还不够广，还可以大力拓展的。京城、东海等大城市还很难买到，价格奇高；另一方面，你们加工猕猴桃的技术不行，猕猴桃片是烤制的。鲜果的营养成分在温度高于40摄氏度时，就全部挥发了。西北的葡萄干加工，就是在低温下让水分蒸发的，所以营养成分都得以保留，现在我们国家已经生产了在低温条件下生产加工鲜果的设备。我们可以引进。用猕猴桃生产饮料，是一个大有发展前途的产业，你们也可以搞起来嘛。” “老板。让农民和小老板去引进先进设备，无异于天方夜谭，你给我们介绍公司来吧，如果采用公司加农户，扩大种植面积就不难了。” “好，你们回去以后。就组织育苗，我就让朋友过来。” 谢纪泽说：“老板。你也帮帮我们吧。” “你们那里的特产是什么？只有立足于现有的特产进行开发，才能见效快。人们容易接受。” “老板，黑茶的事情已经开始搞了，我们要不断扩大种植面积。其他的，我们有大面积的毛竹，湖区面积也比较大，养鱼虾是我们的特产。” “你们建了竹胶板工厂吗？” “有几家小竹胶板厂，全年的产量在50万块左右。” “规模太小了。一块竹胶板的毛利在30元左右，如果能够生产出1000万块，就比较成规模了。又担心销售是吧？完全不必要担心，你们生产出来了，搁在厂里，就有人付款提货，不难吧？” 谢纪泽笑道：“老板，你那么大干部，连小小的竹胶板价格都知道，相比之下，我的工作不够深入呢。” “各有各的工作作风，我是大情小事都不管，偶尔碰到了就记住了。老谢，你们的鱼虾加工情况怎么样？” “晒一些咸鱼，熏一些腊鱼，农户自己吃一些，也卖一部分。腊鱼还可以卖掉，咸鱼就没人要了。” “我们这边来了很多你们湖区的鲜鱼，没有我们本地鲜鱼好吃，做出来特别腥，价格要低两块钱1斤。我一个朋友养鳄鱼，就是买你们那边的鱼作饲料。可惜了。我们能不能建一个或者几个加工厂，制作扎鱼、腊鱼、糟鱼，往全国销售呢？” 谢纪泽说：“老板，理论上是可以的，但需要投资商投资呢。早些年，我们市的各县，养殖甲鱼、泥鳅、黄鳝，取得了比较好的效益，可是传闻用避孕药养甲鱼、黄鳝后，就一落千丈了。” “这个事情肯定是以讹传讹，你们想办法在省电视台、中央台科教栏目做几期节目，以正视听，肯定效果不错的。还有就是来以潭州为中心的农村养殖，让消费者去参观你们的养殖基地，让他们带饲料和成品去化验，看看到底是不是有害健康。如果确实过硬，一传十，十传百，销路就打开了。现在黄鳝、泥鳅的价格居高不下，你们的产量大了，也好平抑物价嘛。” 谢纪泽说：“老板，这些措施我们会落实的。听说在自治州的野生动物养殖公司，也是你介绍去的，能不能给我们市介绍一下？” “你们那里也有养殖野生动物的习惯吗？” “是的。以前的很多猎户，现在械具被收缴了，就转而投向了养殖。果子狸、麂子和野猪，是养殖比较多的品种，其它野生动物也有养殖，就是规模小，没什么效益。” “这个好办，我打个电话就可以叫人随你过去。这些都是一些农业项目，无农不稳，无工不富，还要想办法建设一些工厂。要不然还是富不起来。” 掏出手机拨通大宝的电话，告诉他去紫江养殖野生动物的事情。大宝说他在外地，要明天才能回家。午阳就跟谢纪泽约了后天投资商过去。 谢纪泽说：“书记，你看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回去考察一下。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本地资源进行生产的，你也帮我们想想办法，安排建设几家高科技产业的企业来落户。” “好吧，咱们双管齐下，争取近3年，每年在你们各市建设两家工厂。我们不求多。也不求大，我们要的是实实在在的效益。” 师峻说：“老板，我看到一些有地下矿藏的地方，都很快富起来了，我们也回去找找矿藏看。那些金矿开采完了。应该不止这些的，你有时间，欢迎来指导工作。” “谈不上指导工作，就是来看看，玩玩，给投资商带路。” 师峻说：“老板，太好了，我就先谢谢了。”说完就起身走。柳益民也跟着起身。 午阳说：“对不起了，你们过来，也没有好好陪你们。” 师峻说：“那么多客人。那么多领导，你哪来忙得过来呀。我们这些人，什么没吃过，什么没玩过？老板，留步，留步。” 送走客人。午阳又回到会场。在陈磊和邓启明中间坐下，听了一会。知道才搞完了两个项目，这招投标比拍卖可繁琐多了。 比方说。一条城市道路的改造，市政府制定标书，首先要将基本要求说清楚，如长度、宽度、绿化带的树木花草、涵洞、天桥等都标明了，还有一些技术难题需要解决。再由市政府聘请的路桥预算师进行工程预算，预算出来工程造价，就是一个基准造价，投标的客商拿到标书后，也要进行预算，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办法比较好，报价又比较接近甲方的底价，就是中标者了。 易河的情况又有所不同，由于是带有投资性质，市政府没有直接拨付资金，而是用道路旁边的土地进行置换，就还要由投标方给出土地的价格，给得高的，就有可能是中标者。但是投标人是必须根据实际情况来投标的，工程造价低，土地价格高，就没有利润了，所以也不能为了中标而中标，还是要赚取利润的。 由于工程比较多，宣布一个工程以后，那些对这个工程有兴趣，并且制定了投标书的，就去交标书，台上有5个审核组，可以同时审核5个工程的标书，审核一个，就宣布是谁中标。投标人自己手里都留有标书的副本，记忆力好的，甚至不用看副本，听到宣布标底，就知道自己有没有戏，不存在什么争议。 易河市政府请来审核标书的，有建筑设计院、路桥设计院、省监察厅等部门的同志，基本上能够保证公平、公正。 午阳听了一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邓启明说：“老板，你没必要坐在这里听的，去陪领导吧。部委和银行的领导都去游览风景名胜了，张主任还在宾馆吧？” “对，在渌江的和园酒店。昨天喝高了，身体不适。启明，我们去外面聊聊。” 来到外面的大樟树下，在水泥圆圈上坐下，邓启明问：“老板，什么事？” “就是昨天拍卖的事情。昨天都搞完了吗？” “到晚上11点半才搞完。” “流拍了多少？” “没有流拍的。” “能够收入多少资金？” “1800亿多一点。如果将桥梁和沿江风光带、连接渌江的公路、开发区及工业用地里面的公路，都交给投资商建设，我们重点项目的所需资金，已经略有余裕了。如果将城市改造的土地置换算起来，应该可以多出来120亿左右。” “好。启明，尽管资金有余裕，手还是不能松，我们的城市公交车破破烂烂的，必须更新和增加车辆，供水、供电系统要改造，公安系统的装备要更新，城市治安监控系统要建立，城市绿化、美化、亮化要投资，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工程，还需要大量的资金。以后我们的土地都卖完了，只能靠税收了，税收今明两年是不会有太多的增长的。我们还是要过紧日子。如果明年开始改造各县城，资金的缺口还大着呢。” 邓启明笑道：“幸亏老板想得周到，要不然我们就盲目乐观，大手大脚了。我刚才还跟陈市长商量是不是需要贷款的问题，看来无息贷款和低息贷款都得要回来。” “对。这是张主任的面子。凭我们是贷不到这些款的。招投标工作结束后，你们的主要精力，就是抓好工程质量，工程进度不要抓，我们毕竟是外行，不能搞盲目蛮干、违反科学规律的瞎指挥。” “我们会的。不能让别人戳我们的脊梁骨。市政府已经发文，成立了以秦市长为首的工程质量领导小组，我和陈市长都是副组长。我们决定，对每一个工程，都要安排具体的人担任质量监理。负责质量监督。” “你们自己也要进行经常性的下户督察，还要聘请一些义务监督员，加强社会的监督。我会安排布置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都参与监督。对发现了问题的监督员，都要给予奖励，发现了重大问题的，要给予重奖。对发生了质量问题的工程，必然涉及*，市委一定要一查到底。严肃处理，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敢顶风作案的人。” “老板，政府的文件里面没有这些。是不是加上去？” “不，我安排市委再发文好了。” 这时从会场出来几个年轻人，看了看邓启明，又看了看午阳，“你们是邓市长，黎书记吧？” 午阳说：“是的。请问你们是……” “我是粱彤，这是龙宝。我们是林实、林梁的朋友。” “林实他们没有在中南呆几天，你们怎么成为朋友的？”午阳问。 “我们是在潭州赌石认识的。他们帮了我们大忙，就成为朋友了。黎书记，我们家里都有大公司，这次来，是想为易河的建设出力的。” “好啊，我们去茶馆里面坐坐、聊聊？” 粱彤说：“黎书记不要客气，我们就在树底下聊就行了。黎书记，我家里的公司，是生产中央空调和建筑材料的，我们研制了一种新型建筑材料，适合建各种建筑，如果建高楼，比钢筋混凝土节约时间80％左右，节约成本费用30％左右，在防火、防震等方面，要优于钢筋混凝土建筑物。使用寿命比钢筋混凝土的建筑长一倍以上。” “你们的新型建筑材料，最高能够建多高的楼房？” “我们公司准备在潭州建一栋518米高的大楼，已经开始挖基础了，5个月左右就可以建成。” 邓启明说：“不可能吧，按正常的进度，5个月应该还在正负零呢。” “邓市长，您别不相信，我们来找你们，就是想在易河用我们公司的建筑材料，建一栋大楼作宣传，好推广这种建筑材料。” 午阳说：“这个事情好办，我给你推荐到我们市的金融商业中心，那里的地基已经挖好了，有两个梅花形的建筑群，10栋400多米高的大楼，可以吗？” “当然可以，谢谢您了。” “如果这种建筑材料不行，你怎么办？” “我们已经经过了上千次的破坏性试验，不断对产品进行了改进，不存在不行的情况。万一真是不行，我们不但不要钱，而且赔偿因工程延期造成的损失。” “如果确实好，你们有那么大的供应量吗？” 粱彤说：“这就是我找您的第二件事情了。如果黎书记同意使用，那么我们就将公司的主生产基地建在易河。我们在潭州的工厂太小，又是在市区，没办法发展，如果在易河能够找到一块地皮，就是我们与易河双赢了。” “你们来晚了，我们的土地都拍卖了。” “黎书记，邓市长，你们拍卖的地皮，我们还看不上，还是太小，地价也太高，虽然可以返还一部分，那也不会低于每亩40万的，我们不想要。” 午阳突然想起自己跟罗旭光合作买下的渔场和化工厂及周边土地，那里倒是有150000亩土地，还有一个化工厂有600亩，渔场有1200亩。当时是花了5.5亿买下来的，现在除了那家化工厂，其他地方都没用上，暂时也不知道派什么用场，干脆就转让出去，可以赚钱，也好让人家建工厂嘛。 “小梁，从潭州到易河的国道边，右边有个仰天湖渔场，左边是一个化工厂，你知道吧？” “知道，那个地方比较合适，可也被人家买了，围墙都砌好了。我们看到没有建房子，想找老板买过来，可是看门的说，老板出差去了。” “你们来易河投资，我肯定支持的，正好我跟那个老板有一面之缘，也留有他的电话号码，可以帮你们联系一下。你们给个价格，我好跟他说。” 粱彤说：“那个地方比较利索，交通也方便，就是拆那个化工厂麻烦一些，人家还在生产呢。如果跟市政府拍卖到手，花每亩40万不冤，退回来30％，也就是28万的样子。黎书记，是这样吧，我出每亩25万，契税我不管，面积就按当时交易的红线图计算。我看围墙砌得很好，我买过来不用重砌，就照实给他钱好了。” “好，我打电话给他吧。” 拨通罗旭光的电话，“罗老板，你好。跟你说个事，就是你化工厂那里的地皮，现在有人要买，你想卖多少钱？” 罗旭光说：“老板，我在家休息，就在仰天湖渔场钓鱼。你们易河拍卖土地的事情我听说了，低于每亩40万不卖。” “我不管你们的事，你跟粱老板直接谈吧。” 午阳将手机交给粱彤，让他们两人去谈，就跟龙宝说话：“你是姓龙还是小名叫龙宝？” 龙宝笑笑，“我姓傅，叫傅龙。这中南人叫副龙不就是孽龙嘛，正好我也调皮捣蛋，差不多就是孽龙了。现在长大了，大家都叫我龙宝，反正人家这么叫，我也答应，也没人问我姓什么。” 午阳说：“你还是蛮想事的嘛，知道出来做事，比很多富二代强。” 龙宝说：“我也就是被林梁整了一次，也教训了，后来他还让人捎来一块翡翠，价值不菲呢。我想，人家是官二代，不说比我有钱吧，那势力比我可是大多了，人家都有一颗平常心，我为什么就只会干让人不喜欢的事情呢？想通了，也就坦然了。我家里的公司是生产建筑装备的，什么混凝土泵呀，运送车呀，本来是想送几十台设备给你的，可林梁说你肯定不会收，家里看到我转变了，就让我来看看，有机会就作投资。” “看中了什么投资项目没有？”(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七章 打击积极性 龙宝说：“我以前就是玩，搞什么项目我都是外行，家里不是生产混凝土泵车和罐车么，就想开个混凝土搅拌站，给各工地送混凝土。” 午阳问：“投标买地皮了吗？” “没有，我昨天去江边的砂石场问了，就没有一家砂石场能够保证每天供应我500吨河砂卵石，加上易河的水泥厂只有一家生产高标号水泥，现在没有开工都要排队买水泥，以后都开工了，不就只有水是足够的？这样我还开个屁的搅拌站呀。” 午阳笑道：“龙宝，你不错，肯定是有遗传基因，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子。这样好不好，我找个人跟你合伙，由他负责供应水泥跟河砂卵石，你负责建搅拌站，利润五五分成怎么样？” “这样分配利润倒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他能够供应多少？搅拌站建小了，没有什么赚头，建大了，水泥、河砂卵石又接济不上，那我就陷进去了。” “你将搅拌站往大了建，堆放河砂卵石的场地可以建大一些，运输散装水泥的罐车可以多准备一些。如果因为缺少原料影响了生产，造成的损失由他负责。还有，他可以买到道路水泥，你们的业务量会很大的。” 龙宝笑着说：“黎书记，你们领导喜欢哄人，你不是哄我高兴吧？” “我哪是什么领导呀，就是一个普通公务员，哄你干什么？他现在就在会场里，要不要叫他出来，带你去看砂石场和水泥厂？” “我相信你就是了，你给我他的电话号码。过两天我跟他联系。” 午阳将公司两个搅拌站负责人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龙宝。因为他不知道是谁到易河这边来开搅拌站的。 粱彤的电话打完了，将手机还给午阳，“黎书记，我跟他谈妥了，每亩28.6万。化工厂由他去拆。罗老板约我过去看地方，可是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我心里还是没底。” 午阳说：“我现在打电话叫老板出来，你们谈妥了，再去看地皮。以后跟这里老板签订协议了，再跟罗老板签协议。这样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你说是吗？” 粱彤笑道：“这样当然最稳妥了，黎书记到底是干大事的人，安排一个事情是有条不紊的。跟您这样的人打交道，就是让人放心。黎书记。我本想请您在企业入股的，但是规定党政干部不能经商办企业，林实、林梁是您兄弟，他们是学生，没有什么忌讳，我决定给他们俩人各15％的股份，到时候工厂建成了，花了多少钱。您让他们打钱过来，我按股份分红给他们。” “好，他们现在回京城了。很快就去美国，等他们安顿下来了，我找他们要了qq号，你们网聊。你现在记一下他们的电话号码。小梁，我希望你们年轻一代能够创业成功，超过你们的父辈。” “谢谢黎书记。我有了黎书记这座靠山。又有了父辈创业几十年打下的基础，想不超过父辈都难呢。” 告诉了粱彤电话号码后。午阳打电话让李双燕出来。双双简单的问了情况后，就出来了。 午阳介绍大家认识。粱彤对新型建筑材料的优点进行了比较详尽的说明。由于是午阳介绍的，在建好之前也不用付款，急性子的李双燕就要带粱彤去看工地，签合同。 粱彤说：“黎书记，您也过去吧。” 午阳笑道：“我的任务就是为你们牵线搭桥，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还是进去听听招投标。” 和邓启明一起回到会场，就坐下来静心听。经过几个标的物的磨合，现在速度又快了一些。到吃中饭时，第一期的105个重点建设项目，已经搞完了43个。这些标书的制定，午阳都是没有参加的，也没有向陈磊、邓启明打听过，黎明集团参加的投标，以及叔叔黎秋华公司的投标，都是在公平的条件下进行的，所以也就有成功，有失败了。 中午饭和秦江月、陈磊、邓启明几个人一桌，秦江月说：“书记，我们原来是准备将3期工程分3次招标的，现在看到来了这么多客商，想改变一下。” “政府的标书都制定好了吗？”午阳问。 “都好了，标的物和设计要求也都在网上公布过了，客商应该大部分清楚了。” “那就进行好了。这些客户都比较忙，过两个月过来也麻烦，再说了，反正有这么多客户，一些客户不参加二、三期的投标，也有足够的人投标。工程也相差两个半月以上，现在投标了，就有充分的时间作准备工作了。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开诚布公地跟大家讲清楚，撇清暗箱操作的嫌疑。” 秦江月说：“如果大家都要参加投标，又不清楚标的物的具体情况，我们是不是将会议延长一天，一期工程招投标以后，休息一个晚上和半天，给大家时间制定投标书。” “下午就可以征求一下意见嘛，以大多数人的意见为准。每个人都照顾到是不可能的。” “对，我们做工作不是酒席上敬酒，每个人都要敬到。” 饭后下午1点就开始了。不想去听会，就去市委招待所休息。 张建科打电话来，“午阳，你在哪里？” “在市委招待所，有事吗？有事就过来吧。” 张建科到了后说：“午阳，我们想建办公楼和宿舍楼，可没钱呢。你帮我想想办法。” 午阳说：“宿舍楼的资金，找干警集资，办公楼的资金先贷款，卖了旧地方还贷款，不够的，我安排财政局想办法。” 张建科说：“午阳，这个旧办公楼地方太小了，里面还有几栋宿舍楼，也拆不起呀。” 午阳笑道：“建科兄。我教你高招。” 张建科问：“午阳，您有什么高招？” “我过细看了一下你们局的地理位置，是三面临街，远眺渌江，与老商业区毗邻。离火车站、汽车站都不远，地方虽然不大，可还是大有可为的。” “怎么个可为法？” “临街建3栋高楼，地下3层是停车场，地面3层是门面，再往上就是住宅了。你们建个3、40层都可以，也没人计算你们的容积率。中间也可以建高楼，地下也是停车场，地面几层就开个棋牌室，茶馆。咖啡馆什么的，楼上还可以往高了建，让上面的楼层可以看到渌江，还是江景房呢。” 张建科说：“好是好，可钱从哪里来呢？” 午阳说：“这么好的码头，不用你们掏一分钱的，可能还有钱赚。你们把效果图做出来，除了有房子需要抵面积的。对内对外都一样，先交钱的有房，后交钱的不收。不挤破你的门槛才怪呢。” “午阳，不违反政策吧？这地皮可是国家的。” 午阳说：“对，是国家的没错，可你们也是国家的公民呀。只要去国土局办了土地使用证，去房产局办好建房证，不就是合法的了吗？” 张建科说：“人家不批怎么办？” “你安排手下人跟他们说。批了以后不去他们局里抓打麻将的了。” 张建科笑笑说：“人家告我威胁，你要给我担着啊。” “你怎么威胁他们了？你是承诺对他们放宽政策嘛。张哥。我个人觉得吧，这个将打麻将作为赌博来抓。还是有待商榷的。现在星期天、节假日亲友之间聚一聚，打个麻将、扑克的，应该属于正常的娱乐范围，不应该按赌博来对待吧。你们这么一抓，搞得人心惶惶的，对安居乐业是很大的影响呢。” “午阳，讲老实话，我也不想抓，占用了我很多的警力，影响了治安管理和刑事案件的侦破。可国家的法律，对什么是赌博的界定很清楚，只要是以财物盈利为目的的，都是赌博，不抓就是我们的失职呢。” 午阳说：“我在兰江时，就侦破了干警将抓赌收缴的资金据为己有的案件，我们易河会不会也存在这种情况？” “这么多干警在执法，你让我说没有贪墨的，我可不敢说。我们的一些派出所，因为经费不足，就曾经将收缴的赃款不上缴财政的事情，这是明的，肯定还有暗的。” “张哥，这个事情人民群众有意见，也败坏了公安的形象，腐蚀了队伍，必须改变现状。” 张建科说：“我们市没有制定地方法规的权限，你有什么高招呢？” “我们先给个界定，等以后省人大制定了地方性法规，我们再依照执行。我个人考虑，比如在自己家里玩，亲友在茶馆打小意思的，就不要抓了。具体的哪些抓哪些不抓，你们去考虑，搞个东西出来，交政法委研究一下。张哥，我觉得吧，如果你们能够把握好尺度，杜绝贪墨的发生，以前市政府给你们的罚款分成可以继续执行，要不然我将提议政府，缩减提成比例。” 张建科笑笑说：“午阳，我了解你，既然有了缩减的想法，离这一天就不远了。你觉得提成比例多少比较合适？” “最多百分之十。” “那就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了。现在的提成比例是60%，给个人的是20%，如果总的都只给10%，没人去抓了。” “真正的赌博还是必须抓的，是猫就要抓老鼠嘛。” “得，抓一些举报的赌博窝点就行了。” 刚挂机，黎英的电话来了，告诉说，在学校附近买了一栋电梯房的一个单元，有56套住房，已经进行了装修，还有12个停车位。停车位只停了三姐妹和一个大弟弟的车，住房就一个人一套，她们的兄弟姐妹都来了这里，安排在附中、附小读书。午阳的小舅和舅妈，过去照顾她们的生活起居。 午阳听了很高兴，心里的一件大事总算是放下来了。嘱咐她们好好学习，有时间就来家里。 黎英说：“我和阿虹、阿蓉肯定是会经常回家的，其他兄弟姐妹。就不一定让他们过来了，怕他们乱说。” 午阳说：“你跟他们讲清楚就是了，如果不让他们来，以后说起就在中南读书，姐姐家里都没有去过。不是会记恨啊。” 黎英说：“也没事，记恨就记恨吧。你有时间来我们这里走走，带他们去吃饭看电影的，关系就好处理了。要来家里，也要等他们长大了，知道哪些是不能说的了。才敢让他们来呢。” “好，具体怎么做，你们兄弟姐妹商量就是了。” 洪书记、刘省长、发改委张主任、几个部委和银行的领导，以及参加投标的企业代表，易河市的党政干部。将蟠龙山庄的宴会大厅都挤满了。酒会是采用自助餐的形式，要不然真还没办法摆下这么多桌子呢。 刘省长、张主任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后，秦江月致了答谢辞，企业代表仇老板也讲了话，然后就开了香槟酒。大瓶的香槟酒从酒杯金字塔的顶端，流向下面的酒杯，满了后，就由漂亮的女服务员用托盘将酒端上。任在自由交谈的客人取用。 午阳和秦江月陪同领导们在一起聊天，刘省长说：“午阳同志，江月同志。你们这个三期工程，每期相隔只有两个半月，会不会造成前期没有完工，后期又开始了，那样就变成了一个大工地，给市民的关注生活带来诸多不便呀？” 秦江月说：“省长。带来不便是免不了的。我们在安排改造计划时，就有意进行错开施工。并行的两条道路，我们只改造一条。这样虽然没有那么畅通。但也不至于不能通行。像道路改造，两个半月完成拆迁、移栽绿化树、修建下水道、平整道路、铺设水泥和沥青是没有问题的，这样基本上就不影响通车了，其余的事情，就可以有时间慢慢搞了。” 刘省长说：“我没有参加你们的招投标，情况不是很清楚。我想知道，你们的城市下水道，是准备怎么修？” 秦江月说：“我们的建设局长江春，是留学法国的，他极力主张要采用法国那样的下水道，就是在道路下面修建5米宽的涵洞，一条1.5米宽的水沟通水，3.5米宽留作铺设自来水管道、燃气管道、电线等，以后就不光是排水畅通，要架设什么管道，也不用老是挖开道路了。” 洪书记说：“这个江春，是你们报上来准备提副市长的那个江春吗？” “是的。” “不错。江春有能力，你们是伯乐呢，都不错。这样的下水道开了我国城市建设的先河。不过，你们是否修建了污水处理厂呢？你们几十万人的生活污水流进渌江，下游的几个城市都将喝污水了。” 秦江月说：“地方我们是留出来了，就是手里没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刘省长笑道：“又要我掏钱了吧？” “我们这次还没有要省长大人掏钱呢。” “是这样，你们将生活污水和工业污水作一下汇总，我给你们资金修建一个大型的污水处理厂，张主任在这里，你们也请他支援一下。” 张主任说：“洪书记，刘省长，这次易河市的工作我全程参与了，我对他们的工作是有信心的。这样吧，我回去跟主任汇报一下，将易河市作为我们创建全国文明城市的点，政策方面将予以倾斜。” “哈哈哈，有了发改委的支持，你们应该信心十足了吧？到时候被评上了全国文明城市，可别忘了张主任居功至伟呀。”刘省长笑道。 秦江月说：“那是自然的。各位领导，我们准备在将来建一个易河市的城市建设博物馆，将易河从历史走向明天的历程都留下来。这次的城市改造将留下重要的一笔，我想请你们明天在易河的城市乡村视察视察，除了给我们的工作予以指导，还要留下一些影像资料。” 刘省长说：“张主任，这样也好。今天的易河是什么样子，建好了的易河是什么样的面貌，通过对比，我们会有欣慰感的。” 张主任说：“好吧，我们就再留一天，陪你们这些封疆大吏走走。” 洪书记笑着说：“谢谢张主任支持我们的工作，张主任，我们省在中部省份的排名比较靠后，希望能够继续得到您的支持呢。” 张主任说：“没说的，部委就是这个职能嘛。我跟午阳同志是朋友，我会关注他的，也请两位多支持啊。” 午阳说：“书记，省长，张主任，我们市的干部队伍经过大换血后，已经很得力了，工作虽多，但是完全能够胜任了。我们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请你们放心吧。” 洪书记说：“千万不要盲目乐观，这次重点建设项目这么多，涉及的资金那么大，难免会出现搞豆腐渣工程赚黑心钱的，也会出现*分子，你不能满足于开会、发文件，要带领有关部门的同志深入基层，及时发现和处理问题，堵住漏洞。” “好的。” “好了，我们吃点东西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八章 奖励兑不了现 第二天送走了张主任和其他领导，秦江月问：“黎书记，同志们都紧张工作了几个月了，马上又开工在即，是不是让大家休整两天？” 午阳说：“江月同志，我也知道同志们辛苦了，可是我们的工作才起个头，更多的事情等着大家去完成，没办法休整呀。这样吧，政府口头通知一下，你秦市长给大家发加班费、发奖金，凡是参加了这次工作的部门，除了以前规定的奖金外，人平每个月发1500元吧。发到什么时候止再说吧。” “书记，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没关系，我想办法筹钱。我们不能干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的事情。到年底，市政府还要评比出优秀单位，还要给优秀单位发红包。” 钱志杰说：“书记，我赞成奖勤罚懒，这样才能更好的推动我们的工作。对这次招商引资工作做出了贡献的人，我已经安排组织部、人事局进行统计，征求当事人的意见，很快就会落实到位了。书记，据我们初步了解，有很多同志都成功引进了好几家投资商，我们操作起来，就有些难度了。” 秦江月说：“是啊，书记，如果都提升职务，我们没有那么多职位，有的干部市委已经无权提拔了，如果都给奖金，光是投资建工厂的资金，就将有30000亿到位，我们就是将市政府卖了，也发不起这个奖金啊。” “会有那么多的投资？” 秦江月说：“书记，我说说几户大的，你就知道了。京城的仇老板一行18个人。准备投资建设玻璃厂、机电集团等27家企业，投资额就达到了4300亿，熊主席的黎明集团，准备投资建设的研究所和工厂，投资额是11000亿。袁老板的重装集团，准备投资15000亿，在连接渌江的公路沿线，建设一系列的重装企业，还有江浙的杨老板他们，也准备投资5000亿以上。我说的30000亿。是计划有些投资不能真正落实到位。如果就按这个数的6％计算，就是1800亿了。” 午阳说：“我看是这样吧，如果是公务员，就用投资额最大的一家来提拔，也不一定就要提3级。安排一个适合的岗位就行了，投资额小的，就用来计算奖金。奖金额小的，今明两年就兑现，额度大的，只能制定一个发放规划，以后逐年偿还。还有一个办法，是在渌江已经实行了的。他们能够引进投资商，肯定跟投资商关系不错，市政府可以用土地作价给他。让他给投资商，投资商拿到土地再给钱他。” 秦江月说：“书记，你早说嘛，我头发都急白了。这个办法好，上次从渌江拿回来这个文件，我就在想。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发奖金的，原来奥妙在此。” 钱志杰说：“书记。现在靠近市区的土地都已经没了，远郊靠近公路的土地也没了。剩下的就是卖不起价的土地了，投资商要了也没什么价值吧？” “现在没价值，不代表以后也没价值，再孬的土地，也不能低于每亩5万。公务员要就要，不要也是它。政府嘛，不好欺负老百姓，自己内部人，还能怎么样？” 钱志杰笑道：“你这是痞子腔了。” 午阳笑着说：“没钱怎么办？你让秦市长去抢银行？” “好好好，就这样吧。”钱志杰说完就走了。剩下了午阳和秦江月，秘书和其他干部也都回去办公了。 秦江月说：“书记，你知道引进资金最多的是谁吗？” “不知道。” “就是你自己呢。仇老板、杨老板、邱老板他们登记的引进人，都是你呢。” “江月同志，我的就不要了，也免得你发愁。” 秦江月说：“合法的收入，该要的还是要。不要也就是当无名英雄了。书记，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说来听听。” “如果给你钱，肯定给不起，给你土地，每亩5万，得给290余万亩，将全市的土地给你，也没有那么多。我们市大部分都是那种红土岭，只是岭与岭之间有部分耕地，由于水利设施不到位，还是处于靠天吃饭的状况。现在青壮年农民都出去打工了，田地也得撂荒了。是不是给你几十万亩这样的土地，市政府将其买下来进行平整了，你建上蔬菜大棚，交给农民耕种，那我们市就会成为蔬菜大市，你也将成为大地主了。” 午阳说：“我不想成为大地主，土地我也不要。不过你这个思路可以。我最近在电视上看到有一种自动化的蔬菜大棚，浇水施肥温度控制都是自动化的。” “那建设成本是不是很高？” “高一些不要紧，我来投资，你负责具体建设和耕种，农民可以帮我们打工，如果有实力，也可以自己建，蔬菜我们的由我们负责销售，农民的让我们销售也可以。以后农民实力增强了，要将大棚买过去也可以，我们还是提供种子和技术，销售蔬菜。” “你准备建设多少大棚？” “不是要成为蔬菜大市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那必须成立一个公司，采取公司化管理，市政府只能在平整土地、修筑道路、通水通电方面予以协助。不过，政府还是要买一些土地作为基本用地，如果没有基本用地，以后农民富裕起来了，要购买大棚，我们已经放出去话了，不能不算数的，我们就为他人作了嫁衣了。” “也好，就作为我们市的蔬菜基地吧。现在市区的城市人口只有60多万，建成了工矿企业后，我预计将增加40万左右，我们就要建立50万亩左右的基地。多种植一些稍微高档蔬菜，还要建设几个养殖基地，饲养牛、羊、猪、鸡、鸭、鱼等肉食禽畜。江月同志，咱们是这样，公道不亏自己。利润就五五分成好了，成本都由我出，你负责组建公司进行管理。” “书记你太客气了，我也就不矫情了，你们家反正是豪富之家，吃点亏也不要紧。” “我们能挣多少钱不要紧。重要的是让农民富裕起来。” “好，我马上就组织实施。公司开始运作以后，你就拨款过来，争取春节就有蔬菜上市。” “江月同志，这个事情涉及到我们个人。符合国家政策的优惠，该享受的要享受，不该享受的，咱们就坚决不要。建蔬菜大棚肯定是有利可图的事情，咱们没有必要贪占国家的便宜，免得占了小便宜吃了大亏。” “书记，放心吧，我会掌握分寸的。花你的钱，我也不会心疼的。”秦江月笑着说。 “那不怕，反正要从利润里面扣除的。” 秦江月说：“书记。这点小钱就不要惦记了吧？您在京城的人脉广，去要一些钱回来是正经呢。” “好，等市里的事情了了，我带几个人跑一趟，看看能不能讨点钱回来。” “你出马，肯定不会空手而归的。书记。现在咱们没钱，驻京办也困难。不过该花的钱还是得花，不能太小气。如果需要。你让驻京办打电话回来，我想办法筹集一些。” “好，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还在聊着，贺志强走了又折回来了，“书记，市长，我们局换届后，就一直忙于工作，一个像样的会都没有开过。今天我想请书记、市长亲自去我们局，给我们作指示。” 午阳说：“好，没有其他安排，我去看看。” 秦江月说：“书记刚才给我安排了工作，我去不了，以后找机会吧。贺局长，你们的工作我很满意，替我谢谢同志们。书记去参加你们的会议，就说明市委市政府对你们局的重视了。” 徐正良开车，跟着贺志强到了招商局，还是原来的院子，里面停满了车，好几台是午阳在渌江的汽车制造厂生产的。这种车价位在12万左右，排量1.6升，车型挺大气、漂亮。生产几年来，不断推出新款，销售形势一直很好，利润也很可观。出厂价是10万左右，税后利润在3万多，每年的产量在25万辆左右，基本上没有压库的现象。 午阳看到了自己的车受欢迎，心情就特别好。下车后，杜斌和文徵平、钱家英，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迎了上来，午阳热情和他们握手，又问了两个人的姓名、职务。30来岁的白面书生是韩晓平，午阳知道他是团省委来任副局长的，只是没有见过。24、5岁的是卿安文，是从市政府秘书处下来的，老市长的秘书，下来任科长，也算是提拔使用了。 进了会议室，午阳看到在一个长会议桌旁，也就是坐了十几个人。贺志强说：“同志们，黎书记在百忙之中亲自来参加我们的会议，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欢迎。” 鼓掌后，午阳朝大家笑笑，就坐下了。 由杜斌主持会议，贺志强简单总结了这段时间的工作，午阳拿出笔记本和笔，对数字进行记录。 贺志强说：“在市委市政府的正确领导下，我们的招商引资工作，取得了辉煌的成就。签订协议的投资额，就达到了32100多亿元，还有意向性协议3500亿元，如果按惯例，成功率在40％左右的话，有14240亿元，投资额将超过易河市建市以来的投资总额。” 午阳插话道：“这次的成功率，签订了正式协议，购买了土地的客户，应该是90％以上了，签订了意向性协议的，就需要我们的努力工作。” 贺志强说：“书记，这几天转到招商局账户上面的资金，就已经有3000多亿了。现在的惯例，都是带10％左右的资金，然后在银行贷款，成功率应该会很高的。可是这次情况特殊，设在我们市的几家银行，不可能发放这么多贷款，所以成功率还是没有把握的。” 午阳说：“据我所知，这次的投资商都是很有实力的，他们会根据需要，及时组织资金的。实在周转不过来，我们的眼睛也不能只盯着几家国有银行，其他银行只要是同等利息，也可以去贷款嘛。” “好，我们会帮助联系的。” 贺志强接着总结，完了后，杜斌请黎书记讲话。 “招商局的工作做得很好，市委市政府是满意的，我代表市委市政府感谢同志们的辛勤工作，今天来得匆忙，没有带奖金来，过几天你们去财政局领好了。大家都很忙，我就不多说了，希望大家继续努力，为易河的建设作出贡献。” 大家的掌声这次热烈多了。什么单位开会，就是怕领导讲话，一讲开了，没有一个小时下不来。午阳的讲话简单扼要，加上又要发奖金，大家当然高兴了。午阳不知道招商局的人员组成情况，有些话也是不好说的。 散会后，贺志强邀请去他办公室坐，杜斌、文徵平和钱家英也跟着进来了。 贺志强说：“黎书记，这次有投资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却将引进人写了我的名字，我问了他们，才知道是你安排的。” 钱家英说：“书记，我也是这样，如果有奖金，我不要，还是给您好了。” 午阳笑道：“小文呢？也是这样吧。” “对，我们3个都差不多，引进的投资额都是40亿左右。书记，这些钱我们拿了不好吧？” “放心拿就是了，这是按市政府文件拿的，是合理合法的钱。贺局长，杜局长，小钱，你们不是要装修房子吗？小文也老大不小的了，靠自己留钱买房子，要留到什么时候？如果贷款去买，十几年就是房奴了。有了这些钱后，一辈子就可以轻轻松松过日子了。” 贺志强说：“黎书记，你还要在政治上多多关心他们呢。” “只要工作做好了，哪里不需要干部呀？对了，韩晓平是秦市长的人，秦市长跟我是一个派系的，你们要搞好团结。团结搞好了，工作才能够搞好，工作搞好了，我才有理由使用你们的。” 杜斌说：“书记，这几天钱家英失恋了，麻烦着呢。” 钱家英说：“杜局长，我可没有影响工作呀。” 午阳问：“都买房子准备结婚了，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九章 黑沙 “小肚鸡肠呗。局里提我当办公室主任后，我高高兴兴告诉他，他问我是怎么由一个普通科员，一下子提升为正科级的，我告诉他，是市委书记发现和提拔了我，结果他就恶语伤人，说官场上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是利用升职器升职的，伤透了我的心。” 午阳说：“没想到会出这种事。今天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上次我和小文一起跟你谈话的，这次就人更多了，这不是空穴来风嘛。官场上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也真是太难了。” 文徵平说：“难怪你这几天情绪低落，原来如此。钱主任，小生我对你仰慕已久，你是不是能够看上我？如果觉得可以，咱们就请黎书记作这个大媒好不好？” 午阳笑道：“小文，你可真会趁虚而入呀。这个大媒我就不做了，你们在一个局，请贺局长、杜局长做媒都好嘛。” 杜斌说：“你们在一个局工作时间几年，相互应该很了解了，觉得可以，结婚就是了，这个现成的媒人，我还是愿意当的。” 钱家英说：“现在我已经不相信爱情了，小文脾气性格这么好，咱们应该能够处到一块去。不过这事得慢慢来，要不然你们会笑话我的。” 贺志强说：“笑话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钱家英说：“这不是正应了那家伙的话，我早就已经变心了么？” 文徵平说：“慢慢来更好嘛，现在工作比较多，不能分散了精力，再说。也可以享受爱情的甜蜜嘛。” 杜斌说：“也好，要爱情也要面包，应该先将房子什么的准备好了。反正白天都在一起工作，什么都挺方便的，至于什么时候举行仪式。那就不重要了。” 午阳说：“你们慢慢讨论，我走了。” 贺志强说：“书记，在这里吃了中饭走，我们已经订餐了。” “不了，我真还有事，你们自己打牙祭吧。” 午阳确实跟谢永约好了。谢永要请城管局和所属园林绿化处领导吃饭，要午阳作陪。谢永想承包城市改造中绿化带的苗木供应，请午阳牵线。 谢永是跟祝顺枝合作做这个事情的。别看祝顺枝现在有钱，那都是两个妹妹给的，他自己也就是给午阳建设圆楼。挣了几千万而已。外行的人，会以为绿化带栽种不了多少树，没有什么钱赚，其实不然。比如栽种一棵直径600毫米的香樟，园林处如果去苗木公司购买了来栽种，包成活需要6万元，谢永有苗木来源，以同样的价格、同样包成活。所需的成本1.5万元就够了，有4.5万元的纯利。 当然，栽种的苗木是越大。价格就越高，赚取的利润就越多，直径小的还是大多数。一棵直径100毫米的香樟，连买带挖再栽种，花费在1500元左右，但是园林处给的价格。也就在5000元左右，一条道路长度10千米。相隔10米栽种一棵，除去道口。两边需要栽种1800棵左右，利润就是600多万了。 全市所有改造的道路加起来，肯定超过200千米了，更何况有很多条道路的绿化带，是有十几米宽的，需要栽种的苗木就不是10米一棵了。除了苗木，还要栽种很多的花草，加起来也不是小数目。 如果栽种同样直径的桂花树和银杏树，价格就是4万和6万了，桂花树的成本是12000元，银杏树的成本要18000元，利润也要高多了。 这个事情有两个难点，一个就是需要苗木，这对谢永来说不难，二个就是需要取得园林处的同意，没有他们的同意，你的苗木再好，价格再低，人家说不要，你就没撤。园林处是城管局的部门，城管局是市政府的部门，市政府属市委管，午阳出面了，人家就没有插足的份了。 两人到了蟠龙山庄的餐厅外下车，谢永和祝顺枝就迎上来了，后面跟着林局长和郭处长。谢永和祝顺枝对午阳的态度，可以用不亢不卑来形容，林局长和郭处长就谦逊得多了。这次市里干部调整，林局长是到午阳办公室汇报过工作的。黎书记虽然官声很好，但是人总有朋友的，为朋友帮忙，说明了讲义气。给了朋友方便，就是给黎书记方便，就算一分钱好处都拿不到，起码靠近了黎书记，这是送多少钱都换不来的，何况黎书记根本就不收钱。那天他也带了10万块去黎书记办公室，临走丢在沙发上，被黎书记叫住让他带走，要不然就撤了他，他只好拿走了。 进了包厢，坐好后，谢永给每个人发了包烟，祝顺枝给林局长、郭处长和徐正良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个锦盒。徐正良开车时间不长，不懂规矩，打开就看。“书记，您看看，这东西好吗？” 午阳接过一看，是一只冰种阳绿的手镯，一个玻璃种阳绿的观音挂件。“是很高档的翡翠物件了，快收起来吧。” 林局长说：“书记，您看看，这如何是好呢？” 确实也够他为难的了，不收吧，驳了黎书记的面子，收了吧，当着领导受贿，哪天领导不高兴了，就死翘翘了。 祝顺枝笑着说：“林局长，郭处长，这物件要在珠宝店去买，确实比较贵，我的就没花多少钱。我妹妹去滇南玩，花几千块钱买了两块翡翠毛料，从里面就切出来了翡翠，拿回来请人雕琢了，每个就花了几百块钱。” 林局长说：“那是你妹妹运气好，才能够赌涨。前段时间我们家在潭州买毛料，花了几万块，切开全是石头。” 郭处长说：“人家都说十赌九输嘛，祝老板的妹妹就是赢的那一个了。” 午阳说：“你们都收起来吧，小玩艺，别在意。我朋友的事情。你们该关照的就关照。顺枝，谢永，以后还是要按规矩办事，你们坏了规矩，惹林局长他们不高兴了。可别怪我骂你们。” 谢永说：“小弟年轻不懂事，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请林局长、郭处长多多批评。” 林局长说：“谢老板，听你口音，是柏田一带的吧？” “是的，我父亲是柏田县政协的。” “噢。谢主席，我认识的。书记，您也跟谢主席熟？” “尚未谋面，我有一次去柏田县检查工作，看谢永这小伙子不错。想提携他。可是他现在还不是公务员，在复习考试之余，做点生意。柏田县正好有苗木，就让他来搞了。谢永，以后赚了钱，要记住是林局长、郭处长帮忙。以后进了公务员队伍，有机会报答他们的时候，可不能不报答呀。” “谢谢书记提醒。我会记住的。”谢永说。 听话听音，林局长和郭处长哪有听不懂午阳话中的意思的？“书记，谢永是你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 郭处长说：“有了领导们的支持，我有信心搞好这次的绿化工作。我保证处里没人敢给他们上眼药。” “好，我替他们敬你们两位一杯。” 林局长马上端起酒杯，“岂敢，岂敢，我们敬书记。” 吃饱饭出门。在包厢门口看到陈绍南也出门，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书记。不知道你也这这里，要不然过去给你敬几杯酒的。” “以后有的是机会。”午阳笑笑说。 “午阳。这是花石县的一帮子老同事，非要我请客，你说，这文件都没下来，到时候不成，不是臊死人了？” “没问题的，肯定能成。” 陈绍南说：“你们散了，哪天我请书记喝酒，你们都来作陪，可要拿出今天的干劲呀。” 几个人跟午阳和陈绍南道别后走了，午阳也挥挥手让林局长他们走。“老陈，什么事？” “下午有时间吗？” “今天都没有安排什么事，有时间。” “那就正好。我们陈家洲的老族长死了，今天晚上是答谢酒，还要选新族长，人员到得比较齐，我们去看看黑沙，将事情商量好了。” “好，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绍南的车在前，午阳的车跟着，行驶了不到半个小时，车辆就离开国道，拐进了一条水泥路。 午阳看到，不远处就是渌江，陈家洲就是渌江的一个回水湾，地势平坦，地方不是很大，也就是1平方千米的样子。村庄建在比较高的地方，四周都是稻田，稻田里的晚稻禾苗绿油油的，开始抽穗扬花了。 隔了很远，就听到鞭炮声，到了村里，看到很多戴着白色孝帽的人进进出出的。下了车，就有几个人在他们前进的路上跪下了，陈绍南带队从跪着的人跟前走过，虚扶一把，徐正良和另一个司机走过，跪着的就起来了。 “老陈，你代我去磕个头，再去上礼仪吧。” “书记，免了吧。” “不能免的。老族长是长辈，磕个头应该的。” 在孝堂磕头后，上了1000块的礼仪，陈绍南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了。“书记，这是村里的支部书记兼主任，这是孝子，这几位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 孝子说：“家父仙逝，惊动了黎书记，还让您送了这么重的礼，谢谢您了。” “应该的，老族长德高望重，陈家洲出了陈市长这样的优秀人才，有老族长的一份功劳啊。” “谢谢，谢谢黎书记。 村主任说：“黎书记，我们去我家里坐会吧，这里很热闹，我们给其他客人腾地方。“ 到了主任家里，也是两层小楼，客厅没有怎么装修，也没有安装空调。随主人在安装了空调的卧室坐下，女主人上了茶，主任就说：“黎书记，我们这陈家洲的村子、稻田下面，都是有黑沙的，这是我们从祖辈就传下来的一个秘密，现在大家都富裕了，我们村也不能守着金山受穷是不是？绍南信得过你，我们也就相信你了。” “陈主任。你们的村子有多大？” “村子的稻田是1300亩，自留地300亩，房屋占地面积120亩。上游还有一个村庄叫上湾，面积比我们大200亩，再往上就是山了。往下走，是江对岸。” “上湾发现了黑沙吗？” “一样的，都有黑沙。” “他们知道我要来开采黑沙吗？” “知道，我们去跟他们商量好了，如果您要开采，两个村子就一起开采。因为我们两个村子几百年一直互相通婚。基本上都是亲戚，必须同起同落的。” “你们将要求商量好了没有？” “黎书记，我们是商量了一个方案，您如果觉得不合理，我们可以协商修改的。” “好。说来听听。” “我们将黑沙入股，您冶炼出生铁后卖掉，我们要分一半的钱。你请劳动力，要优先我们两个村，如果我们人手不够，或者我们不能做的，您才能在外面请人。” 午阳等了一会，没有下文了。“陈主任。就这些？” “就这些。” “影响了你们的农业生产，你们的村庄地下都是黑沙，要搬迁怎么办？” “既然是以黑沙入股。那其他事情就都是我们的事情了，你只管采沙、冶炼、分钱。” “陈主任，一般情况，金属矿都是有伴生矿的，如果在冶炼出生铁的同时，生产了其他产品。你们准备怎么分？” “这个情况是这样，如果是我们自己冶炼。根本就没有什么伴生矿出来，所以不管有没有。我们都当作没有好了。如果生产的伴生矿产品比较多，您客气给乡亲们分一些，我们高兴，不分，我们也没有意见。采沙以后恢复农田，您帮忙可以，不帮忙我们也不怪您。” “好，你带我去看看，如果黑沙层比较厚，值得开采，我们就签订合同，如果储藏量不多，就不必要兴师动众了。” “好，我们看看去。家里有伞，您带着挡一下太阳。” 午阳说：“我没有见过黑沙，我们带把锄头去吧。” 主任说：“黎书记，不用了，到了江边，就都是黑沙。” 出了门，午阳撑着伞走在后面，运转真气看向地下，路边的稻田里，几十厘米以下，就是含金属的物质了，一直看下去，竟然没有看到底。午阳知道自己的功力，岩石都可以看穿近百米了，这种结构比较松散的沙石，应该150米没问题，可见这些黑沙有多厚了。 “陈主任，你们这里以前是个深潭吧？” “对，老辈子的人传说，我们这里原来叫黑龙潭，深不见底，里面住着一条黑龙，经常出来兴风作浪，后来天上的神仙下凡，将上游的一座山搬过来，压住了黑龙。您等会到了江边就可以看到，我们这里是没有修堤的，洪水再大，也不会冲走这里的沙土，只会给淹过的地方留下一层泥浆。传说是神仙的命令，不能冲走沙土，让黑龙出来。黎书记，其实就是个传说，我们这里是回水湾，水流特别缓慢，当然不会冲走沙土了。” “陈主任，上游的山被移走，是真的吗？” “是有一座山叫半面山，被洪水冲走了半边，现在还经常发生泥石流，附近根本就没有住人。” “我们等会看看去。” “好，离我们这里只有6公里，就在国道的江对岸。” 说话间，就到了江边。这里的江岸很平缓，江面很宽，不会少于1000米。从稻田到水边，大概有200米的距离，往上下游看去，大概有3000米长。江对岸也是这样，这样两岸的面积，就有5000亩左右。如果将陈家洲的黑沙开采完了，让江水改道，那又是一个大地方了。 午阳抓起一把黑沙，乖乖，里面竟然含有沙金。这种沙金午阳没有见过，只是听人说过，就是淘出来后，还是黑的，只有用水银泡过，才会变成黄色。 “陈主任，我们回去吧，看看半面山去，我们就回来签协议。” “黎书记，不都看看？” “不用看了，反正我已经下决心开采了。” 回到村里，午阳对陈绍南说：“陈市长，我们两个去半面山看看，路上商量点事。” “好，我们走吧，去去就来。徐师傅你们在这里玩会，绍斌大哥，你就通知上湾的主任来，我们回来就签合同。”陈绍南安排道。 午阳开车上路后说：“老陈，黑沙是你介绍来开采的，我曾经答应了给你股份的，现在你说说，多少比较合适？” 陈绍南笑笑说：“书记，乡亲们已经要去了一半，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怎么好意思还要股份呀？算了，你不用给我了，反正我父母也是能够分得一份的。” “那不行，你不是陷我于不义么？我自己情愿一点都不要，也不能亏了你，何况可能还有伴生矿金属，就归我个人所有好了。” “书记，既然你客气，我就却之不恭了。这样吧，我要这个一半的一半，冶炼厂由我派人管理，人工工资和电费、运费等所有费用，就都由我出好了。” “老陈，我们先小人，后君子，今天将话讲明白，以后就免得伤了和气。我虽然没有见过黑沙，但我刚才看了，黑沙里面含铁量是比较高的，生铁价格也比较高，你拿一半还是有不少的利润，但是现在的江里还有很多黑沙，以后将你们村地下的开采完了，我考虑要将渌江改道，从你们村现在的田中间过，这样，有不少工作需要你去做，这是其一；其二，我们还没有进行开采和冶炼，现在不知道伴生矿产品有多少，如果以后不多，倒是没什么话说，如果多了，你心里不痛快，又不好说，所以，我的意见，不管以后伴生矿产品多少，都是我的。冶炼出来的生铁，我都不要，开支完了以后，就都归你了。” “书记，我都听你的。” “好。我们今天跟村里签订合同，明天就请电业局申请，准备架设输电线，村里就可以组织平整土地建工厂，很快就可以生产了。” “厂址建在哪里好？” “现在只能建在你们村和上湾中间的山边，江水改道以后，就只能建在对岸了。对岸是哪个县的？” “跟我们村属一个乡的，刚才在蟠龙山庄跟我一起吃饭的黄县长，就是对岸村子的。不知道是不是也要开采他们的农田地下？” “不用，开采河床里面就可以了，那道悬崖不要挖。” “那就好说了，就租他们一块地皮就行了。书记，其实我们村和上湾村，都是要在修建航电枢纽时被水淹掉的，江水改道都没有必要了。” 午阳笑道：“难怪陈绍斌说，什么都不用我管，原来是这样。” “农民有农民的狡谲。如果我们都是外乡人，那他们不知道要玩多少鬼名堂呢。书记，半面山到了，就在对岸。”(未完待续) 第七百章 文玩核桃 停了车，就看到这里的江面比较窄，大概只有200米左右，水流比较急。对岸一个陡峭的山坡，上面没有植被，整个一个黑黑的山坡，在阳光下闪光。 空气是不能阻挡午阳的视力穿透的，运转真气看过去，山里都是跟山坡一样的物质，目力尽到最大，也看不到边。 “老陈，我们可以过对岸看看吗？” “不知道。小时候大人是不准我们去玩的。书记，半面山上，应该也是黑沙吧，你是不是想了解到底有多少？” “对。如果我们在你们村开采，人家就肯定知道黑沙的源头在半面山，就肯定会先下手为强了，到时候我们不知道要多付出多少代价。” “那我们就想办法过去看看。如果有黑沙的地方比较大，我们就先买下来，架输电线的时候，同时架两条，半面山这里就先动工，陈家洲和上湾反正已经签合同了，晚几天问题不大。” “好，就这么办。” 两人计议已定，开车到不远的村子里，问村民谁对半面山熟悉，村民说：“住在最高的楼房的人熟悉。” 开车到了一栋4层楼的院子里，下车看见一个人坐在大樟树下面写毛笔字。陈绍南说：“大叔，您的字写得很好啊。” “您是领导吧，快别叫大叔，将我叫老了。我才不到60岁，比你们痴长了几岁，你们叫大哥吧。” 午阳过去看了字，“大哥，您这柳体正楷已经神韵十足了啊。” “领导。看来你也是书法爱好者了？不瞒您说，我77年、78年连着考了两次大学，都差一点分，就在家里务农，闲暇时习字。谁夸赞我的字，比夸我儿子还让我高兴。您是不是也写几个字？” “我不敢献丑了，您将这《满江红》写好了，送给我好不好？我拿回去裱好，挂墙上当字帖。” “领导，你太抬爱了。你们有什么事。干完了事，我用宣纸给你写一幅。这白纸就是练字用的。” 陈绍南说：“好，大哥，我对书法是外行，您也给我写一幅。是这么个事。我们想了解一下半面山的情况，听说您对半面山一带很熟悉。” “对半面山不熟悉，我一次都没去过，倒是对它旁边的翟家山熟悉。农闲时，我夏天去抓蛇、野鸡，秋天去采毛栗，冬天去抓黄鼠狼，每年要从山上弄几万块钱呢。” 午阳说：“大哥。翟家山大吗？” “大，海拔有170米高，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山上也没有大树。都是一些灌木丛。” “那还叫翟家山？” “翟家最后一个人，就在我家里住着，一个80岁的老婆婆。18年前，他儿子媳妇和孙子，都被野山箘毒死了，是我给安葬了。将老婆婆接了过来住。” 午阳说：“大哥，你这是做善事。积德呢。” “老婆婆也拼命做事，从来不闲着。没有吃闲饭呢。” 陈绍南说：“书记，知道什么是毛栗吗？” “知道，跟板栗差不多，就是小一些，小时候学校经常有人来卖，一毛钱一筒，同学们都抢着买呢。” “就是这种野果。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去采摘了。每天去两趟，用摩托车拉两编织袋回来，到了冬天没事时，就边烤火边剥出来，到街上，可以卖生的，也可以卖糖炒栗子，可受欢迎了。” 午阳说：“大哥，别人不去采摘吗？” “没人敢去。传说山上有蘑菇精，会缠人，缠了人，就没救的。” 陈绍南说：“大哥，也就是传说吧。” “这种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你说，翟家的人，在山上住了几代，能不知道蘑菇有毒？可他们偏偏就采了吃，原先一个人丁兴旺的大家族，现在就剩下一个老婆婆了，而且所有人都是吃蘑菇死的，你能说没有蘑菇精吗？” 午阳说：“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谨慎总是好的。大哥，您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你们想干什么，能告诉我吗？” 午阳说：“我们是看到半面山有黑沙，就想拿来炼铁。如果翟家山也有，那黑沙的储藏量就相当可观了，我们就将这里买下来，别人也就不会跟我们抢了。” “你们跟乡政府买就是了，翟家山没有划为责任山的。黑沙肯定是有的，翟家的人殁了后，我请的人想将其就近掩埋，挖了没多深，就是黑沙了，只好舍近求远，埋到了翟家坟地里。你们也不用去看，我画一个略图，你们肯定能够看懂的。回头找乡政府买就可以了。” 午阳说：“大哥，如果我们在翟家山开采黑沙，就会影响你的收入了，您不会有意见吧？” “没事，我儿子早就不让我搞这些事情了，他在市里搞房地产开发，要我去给他帮忙呢。我来画地图吧。” 很快，一张略图就在白纸上画好了。“领导，这个范围以外，就是红土山了，树木都长得很茂盛，要有黑沙，也是在很深的地下了。” “谢谢您了，大哥。请您再赐给一幅墨宝吧。” “好，我去取宣纸。” 时间不长，一幅正楷的岳飞的《满江红》就写好了，午阳等墨迹干了，就边看边念：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陈绍南说：“大哥，您姓余，那余和平是您儿子吗？” “对呀，你认识他？” “我们是朋友。” “你贵姓？” “免贵姓陈，陈绍南，陈家洲人。” “哎呀，那就是陈市长了。您这么大领导来了。我茶都没有泡，怠慢了，怠慢了。” “余先生，这位是市委黎书记。” “黎书记您好。您来易河不久，就将易河搞得风生水起。是难得的干将啊，易河人民有福了。这么大热的天，你们书记、市长都亲自下来调查研究，真是好书记、好市长呢。你们坐，我泡茶去。” 午阳笑笑说：“大哥，您这么说。我们不敢当的。谢谢您的墨宝，我们走了。” 在余先生一再说对不起的时候，两人就开车离开了。回到陈家洲，跟陈家洲和上湾两个村签订了协议，午阳和陈绍南又安排了一些具体事项。选出100名青壮年去学习机械的操作，事情就差不多了。午阳要走，孝子和主任一再挽留，只好在孝家吃了晚饭走。 出门上车，很多人都来送行。陈绍南悄悄说：“书记，您这一来，孝子家够有面子的了，兴许能够流传很多代呢。” 回到家里。老婆们都在游泳，午阳将情况说了，问谁愿意去陈家洲收集黄金。小雅说：“家里可能找不出这样的人。江瑶、江瑜是易河人，就让她们去好了。到时候我问问，如果不愿意，就另外请人好了。” 午阳说：“行，那边条件艰苦，她们不想去就不去好了。我安排一些员工去。” 易河市的第一批重点建设项目开工后，午阳觉得各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有秦江月为首的市政府领导，自己离开几天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就跟秦江月和钱志杰商量，约了伍长辉等，前往京城。 因为在京城有家，也有老婆，就没有跟伍长辉一起走。到了京韵小区，先是拜望了秦爷爷、秦奶奶、高爷爷、高奶奶，然后就让黄鹂、洪菲菲、热丽莎回家，当然也不能忘记告诉姐姐刘荣。 因为是星期五下午，得到消息的贺琴也回来了，虽然也跟姐姐们一起疯，也跟午阳来一些亲密接触，可就是要坚守底线，午阳和大家也只能随她去。 两天时间，只和菲菲约了郁舅舅，去看了小三子和大马买的两块地。 大马买的在京城的西南五环以外，面积只有6000亩，地价也不高，竞拍到手才每亩120万。地块原来是耕地，政府已经将居民迁移了，郁舅舅还在车上给午阳介绍时，就对这个地块表示了极度的不满意。“午阳，付款之前，我曾经去看过地块，太偏僻了。正常情况下，开车到市中心，需要一个半小时，坐车公交车需要两个小时，这样的地块，即使开发出来，房子肯定卖不起价，比冀省的城市还会低很多。当时我是不同意的，可菲菲说了，你曾经说过，只要能够买到地就是胜利，所以我还是付了款。” 午阳笑道：“舅舅，付了款就是我们的了，不能再说不满意的话了，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让它怎么样实现利益的最大化了。” 跟大马在约定的地点见面，大马和小三子走过来，跟下车的午阳和郁舅舅握手，也跟车上的菲菲打招呼。午阳问：“蔡平呢，他没来啊？” 大马说：“蔡平忙不赢，郁老板安排的建筑队在建工厂，马上就建好了，他要采购设备呢。老板，我们走吧。” 跟着他们的车，又走了10来分钟，上了乡间小道，走了几百米，大马就停车了。 路旁的地里栽满了大白菜，大马说：“黎老板，郁老板，为了增加土地的肥力，我安排人在地里栽菜了，小三子那边也在开荒种菜。” 菲菲问：“要建工厂，土地需要肥力干什么？” 小三子说：“我们买的地，离市区太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发到这块呢。我和大马商量了，准备将土地弄肥沃了，先栽种核桃树。” 郁舅舅笑道：“小三子，你那里1万亩，大马这里也有这么多，如果都栽种了核桃，够公司每人发几十斤了呢。” 小三子说：“郁老板，我们栽种的不是吃的核桃，是玩的那种。” 午阳说：“核桃还能玩？” 大马说：“就是拿在手里转着玩的那种核桃，叫做文玩。不过现在已经不是纯粹的玩了，而是赌呢。一对纹理完全相同的核桃，价格在两万左右。目前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要找到完全相同的一对核桃，就必须购买了青皮去切，每颗青皮核桃的价格，在20元左右，一般情况。切100颗能够切出来一对，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这里将要栽种的，都是这种核桃。” 午阳说：“京城人是不是很爱玩这个？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菲菲说：“主意肯定是小三子想出来的吧？” 小三子说：“是的，我们从小在京城长大，知道大家爱玩，我就想了这个主意。就是不知道老板会怎么看呢。” 午阳说：“我知道，你们肯定不是为了玩，是奔钱去的，我当然支持了。不过，你们既然想栽种这个。就一定要搞好了，花了钱事小，公司的地皮会增值，你们没有利润分成，事情就大了。” 小三子笑道：“黎老板，我就知道你会支持的。你放心，蔡平的工厂的事情，我们不会耽误。这里顺带就管好了。过几年，我们的核桃结果了，收入肯定比渔具厂高呢。” 大马说：“黎老板。现在京城附近还没有栽种这种核桃的，人家赌核桃，都是去山里寻找野核桃，很难找到的，我们的上市后，如果利润丰厚。是不是再扩大一些？” “只要你们觉得有利可图，搞就是了。要钱找郁老板。舅舅，他们的事情。耽误不得啊。” 郁舅舅笑道：“你都这样说了，花你的钱，我不会心疼的。午阳，蔡平的渔具厂在东四环，离连心庄不远，买了1200亩地，也跟连心庄一样，都是栽的苹果树。蔡平建工厂只需要200亩，剩下的还是开发房地产吗？” 午阳说：“是不是暂时不开发，留着结苹果？” 郁舅舅说：“也行，正好安姐跟我说，要借来养鸡、养鱼，我就答应她好了。小三子那里还去不去看？” “您看过没有？” “付款之前去看过，现在应该已经清除了灌木了吧。” 小三子说：“也都栽了大白菜了。明年大部分用来种植西瓜，小部分用来育核桃苗，栽核桃树，肯定要06年了。不过还是请黎老板和郁老板去看看，我还有一些想法的。” 午阳说：“我就不去看了，有什么想法，你现在跟我们说说，能够实施的话，请郁老板安排做好就是了。” 小三子说：“郁老板去看过，那里是几条山谷，山上的植被很差，我都没有买。如果都买下来，面积可能要增加一万亩的样子。现在既然黎老板支持，我想将其都买下来，在山谷里修几个小水库，那样山上和山谷下面的地，都可以浇水了，核桃树肯定会长得更好。如果核桃不畅销，那里有了青山绿水，开发房地产也是个好地方了。” 午阳说：“舅舅，小三子这个想法不错，麻烦您去看看，如果能够买的地方大，咱们也不要怕花钱，都买下来吧。” 郁舅舅说：“好。都是对栽种文玩核桃我是持保留意见的，如果买到了，是不是安排小石来栽种塔松好一些？” “你们商量着办。不过还是要以小三子的意见为主。小石的摊子铺得很大了，光是西北，就够他忙几年的了。” 星期日的下午，才让黄鹂和菲菲去请她们的奶奶，自己请了张书记的母亲，当然也邀请了秦爷爷、秦奶奶、郁妈妈，高爷爷、高奶奶。 刘爸爸那里也打了电话，将要申请修建航电枢纽的事情说了，刘爸爸说：“那就搞个饭局，明天晚上吧，还是在御膳房。人由我请，你白天去跑就是了。” “爸，是不是要送他们一些纪念品，我手头这些东西多着呢。” “孩子，这是公对公的事情，就没有必要送那么贵重的礼物了。一个人给他们两瓶红酒，你们驻京办去准备吧。” “好的。”挂了电话，午阳决定去一趟驻京办。一般情况，市委书记到了京城，是应该住在那里的，可午阳自己有家在京城，不去住没关系，人总该认识一下，以后有什么事情要他们做。也就方便些。在兰江时，也就是去了一次，连饭都没吃就走了。那时候也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嘛。 打电话问清楚驻京办的地址，是在前门大街。午阳知道，由于历史的原因。易河的驻京办，应该是解放后最早建立的，地理位置自然好了。 京韵小区是在三环内，相隔不远，午阳开车10多分钟就到了。门口挂着一块油漆斑驳的牌子，不认真看。还真认不出呢。门也很窄，也就是一辆汽车的宽度。 伍长辉和几个人在院子里的树下下棋，奥迪车进院子，大家赶紧起身相迎。 伍长辉说：“书记，您这么快就到了。快，里面请。” “大树下也凉爽，就坐这里吧。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到半个小时，知道部委要星期一上班，昨天就在办公室对报告进行了修改和润色。书记，这是驻京办主任毛四可，副主任文仕平。” 毛四可握住午阳伸出的手，“书记好。辛苦了。” 文仕平也笑笑说：“书记，您周末也工作，易河人民有福呢。” 午阳说：“你们不也在工作嘛。搞好工作，就不能分清楚周末不周末了。你们普通话很标准，是易河人吗？” 毛四可说：“我们都是易河人，我是63年入伍到中央警卫团的，文主任比我晚1年。退役后，我们就在驻京办工作。现在都快退休了。” 午阳说：“毛主任还是正处级？” “是的。” “我来易河几个月了，还不知道这个情况。要不然这次就给你调整了。” 毛四可说：“书记，是我的错。市长、书记到易河任职几个月了，我都没有回去述职，对不起了。” “没关系，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领导更换频繁，也不能怪你们。文主任呢，是正处级吗？” “我是去年市委给调整为调研员，正处级了，下个月年龄就到线了。” “这样吧，过了10?1长假，你们都回去一趟，市委研究一下，给你们调整一下级别，老同志了，辛辛苦苦几十年，我们能够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伍市长，你回去以后，跟秦市长商量一下，安排合适的人来接替他们。” “好的。”伍长辉道。 毛四可说：“书记，我刚才跟伍市长汇报了，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市委市政府的指示，我们才能拿出解决的方案。” “什么事？” 伍长辉说：“都是历史遗留问题了。驻京办十几年前，受市政府委托，在三环外买了一块地皮，有8亩多吧，砌了围墙后，就一直没有拨款修建。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是继续在这里办公，还是建新驻京办。” 午阳说：“现在中央裁撤了县一级的驻京办，市州一级的，虽然没有提及，但我个人认为，也是迟早的事。这个老院子，也不小嘛。” 毛四可说：“这里的地理位置相当好，来京人员去部委办事很方便，就是房屋太少了，才40个房间，到了年底，根本就不够住，住谁不住谁，闹得我们很为难。” “伍市长，我的意见，就是拆了建新的，你觉得呢？” 伍长辉说：“书记，建新的也有难处。这个院子现在是2800平米，如果改建，肯定就要往里收缩，两面临街，收缩的面积，在500平米左右。建一栋大楼有余，建两栋就不足，也没有了院子。还有就是要砍伐这些大树，有关方面是不会同意的。” “这个不是问题。咱们干脆就建一栋连体的大楼好了，临街的做门面，后面的底楼不砌墙，留做活动场地。至于大树，咱们不砍伐，移栽到别处嘛。” 毛四可说：“书记，这样就比较好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后来购置的土地，按政府文件，是要上拍卖会的，可是我去了解了一下，如果上拍卖会，我们的土地就会变成闲置土地，市政府要收取大部分的拍卖款，加上拍卖佣金，我们就没有多少可赚的了。” “政策可以灵活掌握嘛，只要咱们不低价出售，怎么样也可以说得过去。咱们钱没有装错口袋，就不怕人家说长道短，心底无私天地宽嘛。” 毛四可说：“书记说了话，我们当然不怕了，问题是，现在京城的四环以外的土地，拍卖价都到了每平米两万块了，我们的，恐怕要在五万块以上了，谁有这么大资金来买呢？” 午阳说：“你们找评估公司评估一下，作出一个比较客观的评估，我介绍人来买。收回来的资金，就用于建这里的大楼好了，不够的部分，市政府想办法。” 伍长辉说：“书记，那我们就这样操作了。您看看我们的申请报告，给斧正斧正。” 接过报告看了以后，午阳说：“这6.8亿太少了，现在物价、人工工资都涨得厉害，这些钱恐怕拿不下来，到时候再要，就麻烦了，改成8.8亿吧。” 伍长辉去修改报告了，午阳将明天晚上在御膳房请客的事情安排了。毛四可说：“书记，这里的大楼建多高？” “你看周围都是5、60层，我们也建这么高吧。” “我们驻京办没有必要建这么多房子吧？” 午阳笑道：“毛主任，你可够直爽的，我喜欢。是这样，建了高楼，咱们设一个易河会馆，回去广为宣传，让易河来京人员都住这里，还有就是搞一部分写字楼，让易河或者别的地方的公司，来这里办公。你们两位对京城的情况熟悉，又是易河人，退休后，就来管理这个易河会馆好了。” 毛四可说：“书记，难怪都说你是个搞经济的奇才，这样一来，完全靠政府拨款的驻京办，就可以部分自给了。我谢谢您对我们的信任，就好好干几年吧。” 文仕平说：“书记，我们是不是去那块地看看？就在莲花池东路的莲花池公园旁边。” “不去了，要卖掉的东西，看它干什么。” 其实，午阳心里想，如果将其买下来，让彭妍开珠宝城，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是，现在去看，未免给人一个自己要买的印象。领导干部嘛，该有的矜持还是要的。(未完待续) ps：拙作到了700章，近400万字了，谢谢看官朋友们的伴随，请大家给予鼓励。 第七百零一章 蓝铜矿 星期一上午上班，午阳带着伍长辉一起，去了发改委。现在张大哥在发改委了，事情应该好办多了。午阳径直到了张主任办公室，说明了情况后，将报告递了上去。 张主任看了报告后，笑着说：“老弟，你这是小孩过家家吧？” “怎么啦？” “修航电枢纽，提高水位15米，顶什么用？能发多少电？能浇灌多少亩地？” 午阳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哥，我们修改好吗？” “就在我办公室修改，将水位提高，干渠、支渠都加长，搬迁的人数增加，只要逻辑关系不混乱就行了。资金增加到18.8亿，你们8.8亿怎么能干成事？” “好的。” 午阳在电脑上将报告改了，资金变成了26.8亿，张主任看了后笑道：“这还差不多，小事情我懒得帮忙。” “谢谢大哥。大哥，我还真有两个小事情，要请你帮忙呢。” “什么事？” “我们市是国家的生猪生产基地，肩负着稳定国家猪肉价格、保障供应的重任，本来一直发展良好，可是早几年发生了二号病，死了很多猪，一些养殖大户都破产了，现在要恢复起来非常难，您看看，国家是不是能够政策扶持一下？另一个就是我们市发展经济，要建设很多工厂，城市人口增加很多，我们搞了一个菜篮子工程，也需要国家政策的扶持。” “好，你们现在就打报告吧。我在你们市，听说你们的教育搞得特别好。但是师生都住在危房里，这样如果出了事故，谁担责任？正好发改委有一个扶持教育的计划，第一批将要下拨370亿资金改造中小学危房，你们也打个报告吧。要5个亿去，多了没有。不过这是专款专用，你们要保证将资金都用在改造危房上面。” “我们保证不挪用一分钱。谢谢大哥，以后如果您还有这样的消息，还要请您记得告诉我们。” “好了，快写报告。” 写报告时。扶持生猪养殖写了4个亿，菜篮子工程写了3个亿，改造学校危房5个亿。报告写好后，张主任带午阳去了主任办公室，将情况汇报后。主任说：“首长已经打电话了，我给你批了吧。不过，其他部委，你还得跑。” 午阳说：“谢谢首长。” 主任说：“不要客气。首长打电话，张主任亲自带你跑，你人脉很广嘛。” 张主任说：“我们给黎书记帮忙，完全是念在他一心为百姓造福的份上。他的派系，可是现在的接班人一个系的。” “呵呵。是这样啊。张主任，对黎书记这样的好地方官，我们就要加大支持力度嘛。黎书记。这样吧，你将报告修改一下。光是有航电枢纽还是不能完全解决问题嘛，还必须有与之配套的山塘水库嘛，你考虑一下，要做到旱涝保收，需要多少资金够了。” 午阳说：“主任。我们的面积比较大，有9县2市4区。人口超过1000万了，要完全建好配套设施。恐怕需要3年时间，200亿以上的资金了。” “张主任，你的意见呢？” 张主任说：“让黎书记重新写个报告，就写200亿吧。” 主任说：“可能一次性拨款困难。” “不要紧，以后还请您关注这个事情，黎书记不也说，需要3年才建成嘛。” “好，黎书记，因为涉及的金额比较大，必须经过集体讨论，这个报告今天不能批，以后会搞好的。张主任，那就请你带他去跑其他部委，将另外的报告给批了，让黎书记带资金回去，别让地方上的同志失望。” “好，那我们就去了。”张主任说着就出门，午阳和伍长辉给主任鞠了躬，主任跟他们握手，送到门口。 出门上车，午阳问：“大哥，怎么主任这么好？” “你不知道他呀？” “不知道。” “他是你们派系大佬的左膀右臂，*是要进决策层的，你们大佬没有给你介绍？” “没有，我一个蕞尔小吏，大佬的面都只见过几次，除了谈工作，就是教育我怎么做人了，哪里会跟我说这些的。” 张主任说：“你要跟他们建立亲密的私人关系，送钱送东西都不行，要多请示多汇报，他们才会跟你无话不说的。” “我是地方小官，平时工作跟他们不搭界的。” “你先找你们大佬嘛，大佬给你介绍了，他们这种级别的领导，对大佬的话，是言听计从的。当然，你能不能入了大佬的法眼，也得靠你自己了，你肯定知道该怎么做的。” 午阳知道张大哥肯定清楚自己在大佬眼中的分量，不想多说，就笑道：“那我懒得伺候了。” 几个人上午跑了两个部委，到了吃中饭的时候，午阳说：“大哥，我们随便找家酒店吃饭吧，晚上我在御膳房请客。” “晚上我不去，懒得跟那些老头应酬，我们去农家乐吃饭吧。” “好。大哥，我认识一家农家乐，就是有点远，在四环以外呢。” 张主任说：“远就远一点，下午还有一个部，那部长是我哥们，我打电话叫他过来，地址是哪里？” 午阳告诉了地址后，张主任就打电话叫人了。 挂机后，张主任说：“事情妥了。老弟，燕子这个月例假没来，估计是有喜了。” “那要恭喜大哥了。” “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下个月要跑一趟香港，进行一下检查。” “时间这么短，就能检查出来？” “对，48天就可以了。国内现在还不行。” “应该没问题吧，大哥现在可是猛男呢。” “但愿吧，如果是男孩，说不定就要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现在是秘密，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就不是惊喜了。对了，老弟，以后就不买你的冶炼设备了，你以为欧阳其是什么人啊，他的情报既快又准。我给他打电话，他就说祝贺我们找矿成功，设备保证按时供货，我也就不能说什么了，只好让他保证质量。再给予优惠。” 午阳说：“大哥，没事的，我们的产品数量，自己是可以控制的，不会造成太多的积压的。正好王斌要购买设备，我就供应给他了。” “老弟，我们矿山生产后，有很多伴生矿产品。铁呀，银呀，铜呀什么的。这些我们都不要，你能不能帮我销售？” “大哥，这些金属产品，都是销路很好的，凭大哥的人脉，随便安排个人。就卖出去了。” “我何尝不知道这些东西好销啊，就是懒得麻烦。找了买主后。还要运输吧，还要去收款吧。挣钱不多，麻烦事不少，所以我干脆以低于期货价30％卖给你，赚多赚少都是你的事，咱们半年结算一次，你给翡翠、黄金都可以。” “好吧，我听大哥的。” “老弟，还有一件东西，你去下功夫找找看。” “什么东西？” “你知道德国总理访华，提出要一块中国产的蓝铜矿，外交部找到国家地质博物馆，以国家名义买了一块送给他。这种蓝铜矿以前美国和意大利有过出产，现在都开采完了。咱们国家是1980年，在岭南的石碌铜矿，发现了一块两吨的蓝铜矿，被国家地质博物馆悉数收藏了，据说这是蓝铜矿的绝唱。很多地质矿产爱好者、很多藏家，都只能抱憾而归了。如果你能够发现这种蓝铜矿，肯定就是一笔大财富了。” “大哥，蓝铜矿是什么样子？” “我也是在地质博物馆看到过。一般铜矿石是呈黄色，而蓝铜矿是呈蓝色，是那种介于海水和天空的蓝色之间的一种蓝色，中间还夹杂着一些黄铜的线条，就跟大脑的经脉差不多吧，特美。这种东西只要看了，就有一种想据为己有的想法。” “这种蓝铜矿是不是只生成在铜矿石里面？” “对，但不是所有的铜矿都有蓝铜矿的。都是体积比较小的，如果不经意，很可能就被忽略，当成了铜矿石被冶炼了。一座大型铜矿，其价值可能还比不上几吨的蓝铜矿呢。” “那不是比黄金还值钱？” “黄金值钱，但是可以发现和开采，蓝铜矿就珍稀到全世界都没有出产的，你知道，物以稀为贵，这种东西会贵到什么程度？” 午阳笑道：“大哥，这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了。”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告诉你，你在滇南有一家铜矿，最近在三清山又开了一座铜矿嘛，你安排矿山设立一个部门，专门检查那些开采出来的矿石，每一块都要仔细检查，发现了稍微带蓝色的矿石，马上就收藏起来，以后你自己去认真辨认。还有，如果在蒙国开采矿石，也要设立这样的机构，不能错过了。” “大哥，如果以后真找到了，我让您第一个收藏。” “好，但愿我们能够如愿以偿吧。下午我们去地质博物馆参观参观去。” 到了安姐的农家乐，客人很多，没有看到安姐，午阳去问收银台的收银员，“小妹，安姐呢？” 收银员抬起头，那精致的五官，让午阳差一点都呆了。 “您是黎大哥吗？”女孩说话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站起来后，完美的身材就体现出来了，比贺琴也不遑多让。 “对，我是黎午阳，麻烦你去找她过来。” “我没有记错呢，姑姑经常说起你的，我带您去包厢坐吧，马上就去找她。黎大哥，我是安澜，波澜不惊的澜。黎大哥，我美吗？” “哎呀，安澜，这样的问题你也问得出来，难怪人家说。美女智商低呢。”午阳笑着说，跟在后面去包厢。招招手，让伍长辉他们进来。 张主任要在门口等哥们，向午阳伸出两个手指，午阳搞不清他是称赞美女还是要两个包厢。反正也只有几个人，司机就不另外开包厢了。 服务员进来泡茶，安姐很快就来了。“黎老板，您可是稀客呀，都几年没有来了呢。” 午阳介绍了伍长辉和司机后说：“安姐，您还是那么漂亮呢。人家都是冲着漂亮的老板娘来的吧？” “都老太婆了，还漂亮呢。黎老板，可否借一步说话？” 午阳起身随安姐到了后院，安澜已经站在彩棚下面了。看见两人出来，笑笑说：“哥。几年前，姑姑就说，等我长大了，就介绍给你。现在我大学毕业了，可以跟你走了吧？” “安姐，这是唱的哪出呀？” 安姐说：“你记得有年冬天，你在鱼塘抓鱼吗？那次安澜就在农家乐，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见了你以后，就放不下了，缠着我要认识你。我就让她好好学习，多掌握本领，将来到了你们家，就可以替你掌管企业。这小姑娘还真听话，考上了清华的经济管理学院，夏天已经毕业了。我一直走不开。她自己又抹不开面子，就拖了几个月了。你今天来了。就让安澜随你回去。” 午阳说：“安澜，你还是我的校友了？” “对。哥是校友里面的佼佼者了。” “那我介绍你进入政界怎么样？” “不，我不想跟林华姐那样，跟你天各一方。” “你知道我家里很多老婆吗？” “知道的，我不管。” “安姐，安澜，我有个想法，你们听了后，如果不同意，就当我没说。我正想物色一个美女，给我的朋友，当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朋友就是方便的时候光顾一下。” 安姐说：“你的朋友，职务和年龄肯定都很高了吧？” “60岁了吧。” “哥，除了你，我谁也不跟，你不要，我就去美国留学，不回来了，你说句话，舍得我离开，我马上就走。” “好了，怎么可能舍得呢？明天就跟我回家吧。你去在银行开个户，别在这里呆着了，我的朋友可都是色狼。” 安澜笑着在午阳脸上亲了一口，“哥，你告诉我电话号码，我打给你。” 告诉了电话号码后，安澜又回拨通了。午阳说：“安澜，你现在去订明天的机票，银行账户用短信发给我。要开通网上银行啊。” 安姐说：“网上银行不安全吧？” “没那事，我都用了几年了，没有丢过钱嘛。” 安澜说：“反正我听你的。” “哎哟，如愿以偿了，以后可得好好过日子。” “知道了。谢谢姑姑。”说完就跑了。 安姐笑着说：“以后可得叫姑姑了。” “还是叫安姐吧，您这么年轻，我都叫不出口。” “你别装了，那秦小英的妈妈，不是比我还显得年轻？” “好吧，您是林华的小妈，就是叫妈也可以。您跟我一起去招呼客人吧。” 回到包厢，张大哥的哥们已经到了，“老弟，这是李部长，你叫李大哥吧。” “李大哥，认识您很荣幸。” “黎老弟，咱们彼此彼此。老弟，我中午就不喝酒了，晚上再陪你喝。” 张大哥说：“你不喝也好，下午黎老弟还有事要你办呢。老弟，这位是老板娘吧？刚才的美女哪去了？” 安姐说：“那是我娘家侄女，刚才接到大使馆通知，去取护照了，去美国留学。” “得，一个大美女，又去慰劳洋鬼子去了，要钱，找我呀。”张大哥愤愤不平地说。 李部长笑着说：“老弟，你还没喝酒就醉了呀？想阅尽人间春色，去登报征婚呀，人家富豪不都是征婚吗？” “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呀。算了，快上菜，咱喝酒。” 饭后，张大哥让李部长带伍长辉回去，下午将报告批了，让驻京办的司机拉着两人，就直扑地质博物馆了。进了博物馆，张大哥置满是玻璃柜的展厅于不顾，带着午阳直接找到了蓝铜矿的展柜。 这里也只展出了一大两小3快蓝铜矿，确实如张大哥所说，蓝铜矿很美，可午阳的目的，不是要看它如何美，是要看它在黑暗中是什么模样。 走到隔壁的展厅，运转真气透过墙壁观察，跟隔着玻璃看区别不大，又跑到另一间展厅，隔了两堵墙看过去，觉得跟看地下的矿石差不多了。想了一阵，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应该是在蒙国看到过。以为当时在地图上标记后，就没有用脑子去记忆了，所以脑子里面的印象有些模糊。 回到京韵小区，将地图翻出来，找那7条不明金属的矿脉，找到了后，经过仔细回忆，终于想起来了。在木查干湖湖畔，几个人在一个毡房吃了羊肉，酸奶，后去湖边玩，脱了鞋袜走在清凉的湖水里。 毡房的主人告诉他们，“这里的湖水非常清澈，可以看到水下10米以上。” 午阳试了一下，确实可以看到很深的湖底的小石子。再运转真气看，大约100多米深的石头下面，就有这种矿石。也顾不得穿鞋袜，赤着脚去追踪矿脉。矿脉是向他们来的路线走的，午阳开始没有发现，是没有观察到这么深的地下。 往东南方向跑了几千米，郭瑞兰就开车来接他了。乘车又观察了20多千米，前面是沼泽了，就回过头去跟海妮他们集合，这时，又发现了一个古墓，比以前发现的，规模都大了很多。就是这个古墓，使午阳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办好了事情，跟伍长辉同机回到中南。登上市政府安排的接机的小客车时，一直装作不认识的安澜，上了午阳安排的接机的车，远远的招了招手，午阳可不敢理她。 在办公室转了一圈，连文件都没看，就让徐正良开车回渌江了。公司董事局在研究工作，他必须马上赶回去。(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二章 列席董事会 会议是上午开始的，午阳到了会场，跟大家打了招呼。新晋董事局的几个人，高志梁是熟悉的，罗佑民、潘健、林志敏都是第一次看到，熊刚强作了介绍后说：“黎书记，我们已经研究过了不少工作，剩下的，主要是人员分工的问题了。这次到易河投资，我们很多董事都出面了，但具体的建设事项，我们还是要安排一个人去管理。” “你们准备安排谁去呢？” 熊刚强说：“按照我们的模式，大范围来说，还是要分块管理，具体行业的业务，又必须垂直管理。在中南，我们企业的管理人员，最高的就是韩建舟了。韩建舟这个人品质好，也能刻苦钻研管理艺术，但毕竟不是科班出身，有时候工作效率不是很高，如果要管理这么多企业，我们担心有难度，也不利于企业的现代化管理。所以我们颇费思量了。” “那就干脆算了，咱们这么多博士、硕士的，就选不出一个合适的人吗？” 郭志平说：“咱们公司有博士120多名，硕士270多名，这些人都是学有所长的，也都在企业和研究所挑大梁了。如果在博士、硕士中间，挑选像罗佑民、潘健这样十分成熟的管理者，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建议，咱们组织一个5至7人的管理团队，由我去领衔，对易河的所有企业进行管理。反正这么近，黎书记也在易河，咱们将其作为一个训练场、培训班都可以，两三年后。企业建好了，人员也就培养出来了。那时候留下一个人管理，其他人就可以去管理其他地方的企业了。” 彭小军说：“这个办法我同意，也不一定要等企业都建好了再走，公司的业务越来越多。只要需要，成熟一个就可以走一个，又可以选拔那些有培养前途的人进来。我们这些人年龄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退休了，正好让他们接班嘛。以后也许其他地方也有这种局面出现，咱们也可以依此办理嘛。现在的年轻人。文化水平那么高，只要我们给了平台，他们都能够施展才干的。” 谢纪良说：“依我看，也不一定非得要博士、硕士，管理企业嘛。更多的是需要智慧。咱们除了以制度管理外，更需要笼络人心、发现人才。” 午阳说：“我的意见，可以将这个管理团队再扩大一些，各企业的厂长、董事长，都可以拉进来。郭主席去领衔可以，但很多事情都不要发表自己的看法，让他们去开诸葛亮会，研究讨论出行动方案。” 郭志平笑道：“黎书记这个办法好。我过去，就将自己当作只会听、不会说的木菩萨好了，让他们自由发挥去。你们都跟我推荐几个人吧。” 谢纪良、袁志、罗浩、邱小睦、张一波、罗佑民、潘健都推荐了两个。曹建国说：“我的行业比较特殊，就不给董事局推荐了。” 高志梁和林志敏也表示了同样的意思。 午阳说：“我推荐我的一个校友，叫安澜，今天跟我同机来中南了。郭主席，你对她还是要严格要求，不行就给退回来。” 郭志平说：“黎书记家里的人才真是可惜了呢。现在出来一个，说不定可以成为黎明集团未来的掌舵人呢。” “我对她期望值不高。可人家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自己要参加。我也不能拦着不是？如果她知难而退，就会心甘情愿呆在家里了。对了，大侠，我们的大飞机，什么时候有试飞任务？” “月底就有。”谢纪良说。 “那飞一趟欧洲怎么样？” “你是要将那些资料取回来吧？这些资料太好了，我们的专家初步看了，他们的设计原理，几乎是完美的，我们还想早日取回来呢。” “这只是一个方面，我还要送一些东西去欧洲。这些东西涉嫌违禁，利用试飞是最好的了。” 谢纪良说：“我不管你运什么东西，只要是违禁的，我都不同意。咱们的航空城搞了有8、9年了吧，做出了这么大的成绩，你可曾在报纸、电视上面看到只言片语？这就说明了高层对这个事情的态度，我们如果还去运违禁品，那就是授人以柄，可能断送了我们的事业。” 熊刚强说：“黎书记，谢大侠这个话是对的，我劝你也不要搞。国家的法律有时候是一团面，可以随意拿捏，有时候就是一块钢，我们不必要去踢钢板的。” “好，那就不搞了。反正这些东西，咱们如果生产飞碟，也是用得上的。”午阳说。他也考虑到，国家也好几年没有购买这种金属材料了，俄罗斯也可能需要，反正卖给谁都是卖，如果欧洲人想要，自己过来交款提货，岂不是省了麻烦？ 看到好像没有什么议题了，就拿出地图，将要立即开采的蓝宝石矿、铜矿、金矿、煤矿和铁矿跟罗佑民讲解清楚了。因为有的矿脉是从地图上面剪下来的，就要熊刚强安排学过军事地形学的退役军官，将矿脉沿线的地形地貌描下来。 罗佑民说：“老板，我没有开采这些矿山的经验呢。” “这些矿脉所在的位置，只能由你一个人掌握，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负责告诉他们在什么地方开采，给他们提供机械设备、物资供应和产品的运输，具体实施开采的人员，我来安排。你要特别注意，我们这座铜矿，是不在当地冶炼的，直接运矿石回来收藏。因为这些矿石不是普通的矿石，所以我们必须做好保密工作，运输车辆都必须做成厢式货车。需要多少车辆，你根据需要安排就是了。” 熊刚强说：“黎书记，这样一来，咱们又要招收大批员工了呀。” “是啊，部队的退伍老兵快下来了。要想办法多招收一些进来。还要让老员工多拉一些人来，让他们先在国内的矿山干几个月，到了明年，就新老搭配派过去。员工的工资奖金和福利待遇一定要舍得花钱，人往高处走。这样我们才能招收到需要的员工。” 熊刚强说：“我们都按照你说的，发的工资是最高的，奖金也不少。一些老员工，每年都能够拿到10来万了，如果加上五险一金，人平都超过10万了。还不算发的物资和吃的饭菜，以及每年的疗养费。” “应该的，我们的所有财富，都是他们创造的，如果靠我们几个人。恐怕养活自己就差不多了。熊主席，以后的住房公积金和养老保险，还要提高比例。有的地方，住房公积金的比例，都到了50％了，我们也提高到20％吧。” 熊刚强说：“我们现在在册的员工，不算夫人们的，也不算老方他们的。就算在公司拿工资的，就有1100多万了，人平10万。就是11000亿，分红的开支，每年还要2000亿。如果发生事故，动掣就是几十万呢。” “听起来多，相对于我们的利润，就不多了。你不是说要实现产业的转型嘛。工农业生产，第三产业。哪里都跟珠宝业那么高利润呀。老曹经营酒店，就有个别酒店亏损。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就当是交学费了。我考虑过，咱们国家的经济模式，讲起来是市场经济，实际上就是资本主义的一套，资本主义就肯定有经济危机发生，到时候发生了经济危机，没人买珠宝，我们就要依靠其他产业来养活员工，所以现在开展多种经营，不但是增加挣钱的门路，也是为了应对以后的经济危机作准备。” 彭小军说：“黎书记，这么说来，农业生产，是我们公司的软肋了。” 午阳说：“是的。民以食为天，可是现在的情况，要我们这样的大公司去生产粮食，最多也就是成立农业公司，以公司加农户的形式进行生产，在有大量闲置土地的地方，我们还是可以尝试直接生产的，不光是农业，像天然橡胶的种植，我们公司根本就没有涉足，以后我们的汽车工业，是需要大量的橡胶的，如果有人卡我们的脖子，我们就抓瞎了。” 潘健说：“老板，俄罗斯的西伯利亚，现在很多地方都是无人居住了，就连城市也废弃了，我们早几年开始试着在购买的土地上种几公顷玉米、土豆和大白菜，也建了20个蔬菜大棚，种了黄瓜、西红柿、辣椒、生菜等品种。” “收成怎么样，是不是值得大规模栽种？”午阳问。 彭小军说：“那收成不是一般的好，玉米、土豆和大白菜的成本，只有不到两毛钱，黄瓜、西红柿等大棚蔬菜，如果不计算大棚的成本，每斤也就是一毛钱左右。” “那就可以大规模种植呀。” 彭小军说：“对，俄罗斯人都不愿意种地，有大量的闲置土地，我们去年就在莫斯科、圣彼得堡附近买了3个集体农庄，租了4个，还在俄罗斯全境交通比较方便的地方，都买或租了土地，面积有20万公顷，加上原先买的土地进行开垦，总面积超过了35万公顷。去年种植了3万公顷土豆，今年种植了30万公顷玉米，两万公顷大豆，收获了土豆以后就种植大白菜。还建了5亩大的蔬菜大棚3万个，栽种了2000公顷的人参。大棚的蔬菜除了供应自己外，大部分都供应欧洲市场了，玉米绝大部分给了罗旭光做饲料了，大豆和大白菜很快就要收获了，我们准备组织几个专列来易河。” “好，就要多想办法，能不能养牛羊，也可以试试。熊主席，你刚才说到事故，公司发生的事故多吗？” “不算多，去年死了30多人，只有一个不是车祸死的，伤了150多人，只有3个不是车祸伤的。致残了22人，其中一个变成了植物人。公司损失了5000多万，花费了近一个亿。” “都买了保险吗？” “买了的，要不然可不是这个数。保险公司理赔了，对方也陪了，可是我们看到员工上有老下有小的。于心不忍，就都多给了一些钱。” “做得对，以后他们有什么困难，还要给予帮助，老人送敬老院。小孩安排在基金会的学校读书，配偶没有工作的，安排进公司工作。那一个不是车祸死的，是为什么死的？” “是安保公司的员工，运送珠宝时，遭遇抢劫。3个人两个重伤，一个牺牲，抢劫者17人，死了11个，重伤6个。珠宝完好无损。” “怎么会遭遇到的？” “抢劫者伪造了车祸现场，我们的员工开车路过，就停车去救助，结果埋伏的人一拥而上，就发生了搏斗，后来的搏斗结果是无一人能够活动，是好心的群众报案的。对方就是一个经常拦路抢劫的团伙，公安机关一直没能破案。” 谢大侠说：“这次让他们一网打尽了。我说。他们的精力，就放在抓黄赌毒了，这些事情他们不管的。” “大侠。不能这么说的，有失公允呢。对牺牲的同志，是怎么处理的？” “给了10万安葬费，发了500万奖金，老人由公司赡养到天年，孩子抚养到大学毕业。妻子安排在安保公司食堂工作。其他什么人身保险的，都给他妻子了。”郭志平说。 “你们做得很好。但是要告诉员工。力量悬殊或者对方有武器时，还是要以人为重。东西被抢了算了。早几年本来是通过欧阳先生佩武器的，他们附加条件太多，就没要了，现在大家讨论一下，要不要申请佩武器。” 熊刚强说：“还是不要佩武器了，找省经保公司配一些械具也就可以了。我们已经加强了教育，以后押运途中，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停车，可以通过电话报警、叫救护车等提供帮助。” 午阳笑笑说：“好，就这样吧。几年没有参加董事会了，先生们的能力是完全可以胜任工作的，我很放心，这次参加，主要是要搞好在蒙国建工厂、开矿山的工作。今年能够开工的，一定要开工，不能开工的，就做好人员、设备等方面的准备工作，明年4月初，就要大举进发。” 熊刚强说：“黎书记，我们会安排好的。” 回到家里，看见安澜箍着妈妈的脖子在说悄悄话，妈妈是满面笑容，就知道安澜是个会哄老人开心的姑娘了。 午阳叫了妈以后，妈妈罗红英笑着说：“午阳，你在哪里找了这么个宝贝疙瘩呀，妈都喜欢得不得了了。” “妈，安澜是吃蜜饯长大的，嘴很甜吧？” 安澜说：“是妈好，我一来，妈妈就将我当女儿看待。妈，我以后有时间就陪您拉家常。” “你还是多陪午阳吧，别出去工作了。” “妈，您别怪我不听话，工作是一定要工作的。您刚才不是说慧娟姐挣下了诺大一份家业嘛，我就不挣了，帮午阳管理家业就行了。” 午阳说：“安澜，我刚才在董事会上，给你报了一个名，让你参加易河的企业管理处。公司在易河进行大规模的投资，现在刚刚开始建设，就派你们去管理，什么事情大家商量着来，以后水平提高了，能力增强了，就要给你们更重的担子。说说，你的目标在哪里？” “我的目标是任董事局主席。” “我们的企业，可不能实行家族式管理。” “我也不会家族式管理啊，你就当我是聘请的职业经理人就行了。我当董事局主席，比外人还有一个优势，就是你可以常吹枕边风嘛。” 午阳说：“我给你吹枕边风可以，你不能给我吹呀，官场上的事情，你是不懂的，拿不出好主意。” “我知道，现在正在被审判的那位，不就起坏作用了。” 午阳说：“咱们不管人家的事，管好自己动手就行了。妈，吃饭还早，我去马场看看马去。” “什么马那么重要啊，新媳妇刚刚来家里，你不安排住房呀。” “我不知道还没有安排住房呢，小雅呢？” “不光是小雅，住家里的，都跳广场舞去了，10?1要举行全市的广场舞比赛，小雅她们是36个代表队之一呢，这不是天天在练着嘛。” 午阳说：“她们还要练干什么？论年龄和身体的柔韧性，就没人能比了，加上那么多个专业人士，还不稳拿第一呀。” “她们自己对自己都没信心呢，你还站着不动，快安排去呀。” 安澜红了脸，“妈，不用安排，我就跟午阳住。” 妈妈说：“孩子，不是这个意思，家里给每个媳妇都安排一套别墅，你爱热闹，就住午阳那里，图清静，就自己住。” “那好，午阳，我们看看去。” “好，我去拿钥匙。” 两人来到别墅，开门一看，什么都布置好了，就是没有开空调。安澜去开了空调，抱住午阳就吻起来。良久，“午阳，我将这女儿身给你吧。” 午阳说：“真给我留着？” “当然，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就是你，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动我，除非我死了。午阳，我家里没有让我带嫁妆，女儿身就是最好的嫁妆对不对？” “是的。安澜，现在有这种想法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西方文化对中国的侵蚀，最快而又最彻底的，就是性文化了。” 安澜笑道：“你不也是这种文化的受益者吗？” “不是，我秉承的是中国的传统文化。” “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自己性开放是传统文化，女人没有贞操观就是西方文化，这是什么逻辑？” 午阳笑笑，“确实这是一个扯不清的问题，我娶回家的西方老婆，就没有一个是有过性经历的。” “你还有很多西方老婆？怎么没有看到？” “有一些回国生孩子去了，有一些在各地忙生意呢。” “午阳，我们说这些题外的话，你是因为外出时间长了，要安抚她们，不能要我吧？” “我是想，咱们10?1出去旅游结婚，我就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不，我现在就要。我都等了22年了，让她们等几个小时也是应该的。”安澜边说边将自己的衣服除去了。 午阳一看，立即心神荡漾，口叼住了紫葡萄，手在身上游走。安澜抱住午阳的头，身子不停地扭动。 抱她去盥洗室，“安澜，你有多高？” “1米78。应该跟你差不多吧。” “对，一样高，可你的腿比我的长多了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三章 很多小白马 安澜笑道：“那就洗洗吧。反正我要站着。” 午阳知道这是一个温柔又有主见的姑娘，就依她。洗过以后，就在她的导引下挺进，随着她的一声大叫，一个女孩又没了。 午阳就是要让她疼，没有用真气给她修复伤口，让她叫去。过了一阵，安澜说：“真痛快，就是腿有点酸。” “我们去床上吧。” “嗯。” 缠绵了两个小时，天快黑了，安澜说：“你回家吃饭吧，我等会再去。” 午阳说：“你休息，我送饭过来。” 安澜挣扎着起床，“那怎么行？姐妹们不笑话咱呀，我跟你一起回家。” 午阳看到她这样要强，就抵住她背上，给她输入真气，洗澡穿衣后，还扶着她走，到了家里，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安澜了。 吃过饭，午阳从犬舍牵了金毛狮王，开车去马场。孩子们有自己的大客车不坐，都来挤午阳的车。后排挤了7、8个，年龄最大的黄河清只好抱着金毛狮王坐副驾驶位了。 午阳发动汽车出发，黄河清说：“爸爸，您那匹白马可神了，马场的马都怕它呢。” “白马是不是咬别的马？” “不是，它只要走到哪里，别的马就自动走开了，它叫一声，别的马都不敢动了。” “喜欢吗？” “喜欢。” “那爸爸送给你。” “我不要，它是爸爸的。马儿来了后，已经生了很多匹小白马了，我要小的。马儿长大了。我也长大了。” 后排的孩子们都说：“爸爸，我们都要小白马。” 午阳说：“马儿好不好，并不是看什么毛色，其它马儿都出过好马的。” 黄河清说：“那我要那匹大块头的枣红马好了。” “小清，马场的小马驹多吗？” “有300多匹了。饲养员和兽医可忙坏了。大宝伯伯说，,那些母马很快又要生小马驹了。爸爸，怎么小马驹生下来很快就可以跑，我们人要几年呢？” “小清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们人类是由猿进化来的，你们在动物园都看见过猿猴，小猴子是攀附在妈妈身上的。人类进化了，用两只脚走路，手就可以抱小孩了，建了房屋，可以防止野兽袭击了。慢慢也就娇气了，没有几年不能跑。可是其它动物不行呀，你们想想，小马驹生下来如果不能跑，那狮子、狼、豹子，就可以毫不费力吃了它们了。” “爸爸，我们人是不是越不锻炼，就越跑不动呀。我的同学。跑100米都跑不了呢，我就跟没事一样。” “对，宇航员在宇宙飞船上面。不能锻炼身体，又是在失重的情况下，体内的钙质就不流向腿部，所以回到地球后，要进行恢复性训练，才能跟正常人一样走路。你们现在每天跑步、游泳、练拳脚。就能够强身健体，现在搞学习。将来工作，都比别人精力充沛一些。” 黎晧说：“爸爸。难怪有的同学上了两节课就犯困，我们不会呢。” “晧儿学习成绩肯定好了？”黎晧是小雅的孩子，跟黄鹂、洪菲菲的孩子一样，是不会移民的，将来也是要在官场上混的。 “爸爸，我现在上二年级，已经学6年级的课程了，妈妈本来要我跳级的，可是我想过两年直接上高中。” “小清你呢。” “哎。” 午阳笑道：“你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我已经将高中课程都学完了，妈妈拿了一套高考试卷给我做，我只用一天时间就做完了，妈妈比对标准答案，可以得690多分呢，可妈妈不让我参加明年的高考。” “你才9岁，确实早了一些，可以把基础打牢固一些嘛。” “爸爸，我发现，我们的课程设置，很多都是没用的东西，我也懒得再学了，我让去美国的妈妈带了大学和研究生的教科书回来，现在上课都是看这些书，有时候就思考书中的问题，有时候就跟在美国读书的兄弟们探讨。” “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没有，反正你们安排我，我就做什么好了。我喜欢文学、数学，就当成业余爱好也能出成果的。” “真是个乖孩子，你们都是乖孩子。爸爸没有时间管你们，你们有意见吗？” 黎晧说：“有奶奶唠叨就够了，您省心了，我们也好过得多。” 午阳说：“奶奶是关心你们，可不能说她老人家唠叨呀。” “爸爸，快停车，车辆不能开进去，会惊扰小马驹的。” 停了车，午阳说：“你们去玩你们的，不要跟着我，那些马儿都是野马，踩了你们可不得了。” 黎晧说：“马儿能够踩到我们，那就算它本事大。” “晧儿，你和小清是大哥哥了，要照顾弟弟妹妹。” “好，他们都灵活得很呢。” 午阳进门，觉得白马已经跑过来了，果然，一阵马蹄声，白马领着马群已经到了眼前，离他10米左右，都停住了。 午阳知道它是害怕金毛狮王，不敢走近。金毛狮王长着狮子一样的大头，虽然没有狮子那么重，可全身长满了金色长毛，看起来也差不多。于是牵着它走近白马，抚摸一下，又搂住白马的脖子，亲热一阵。“马王爷，你是王，金毛狮王也是王，都是我的朋友，你们以后也要做朋友。” 金毛狮王眯上眼睛，用头蹭蹭白马的脖子，白马也嗅嗅金毛狮王，然后用大头蹭蹭。午阳翻身骑上白马，白马立即跑起来，金毛狮王也跟在后面，围着马场跑了一周。那些母马、小马驹都跟着，跑起来也算气势恢宏了。 回到起点，大宝和一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午阳，这是我请来的兽医韩培德。中南农大毕业的，负责我们公司的养殖基地家禽家畜的防病治病工作。” “韩老板你好。”午阳下马跟韩培德握手，对一个兽医，午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乡下老的称呼，就叫阉子。再加姓，比如姓韩，就叫韩阉子。 “黎书记您好。我哪里是什么老板呀，就是给陈老板打工的。黎书记，我发现你们这些领导。官越大，越好亲近，有时候碰到一个科级干部，人家眼角对不看我一下的。” 午阳笑道：“人家不看你，你也不尿他就是了嘛。” 韩培德笑着说：“就是呀，我又不跟他讨生活，我认得他是我孙子。我口袋里有钱，还看不起他一个打工族呢。” 午阳说：“也是。现在一个普通公务员，连住房都买不起的。韩老板，你现在一年的收入有多少？” 韩培德笑笑。不说话。 大宝说：“韩老板承包了我们的狩猎场，还有公司在和园跟林场的养殖场，我们生产一头猪，给承包费5块，一只鸡1块，牛20块。马场的马每匹一年20块。每年大约70万的毛收入吧，纯收入应该不会低于50万的。” 韩培德说：“陈老板说的差不多。一年的药费大概10万，我哥哥的工资10万。” 大宝说：“午阳。你来了，告诉我们怎么亲近这些野马吧，我们想给注射一些疫苗，根本就接近不了，也赶不进马厩，好在野马自己懂得生产时，怎么咬断脐带，舔干净小马驹，要不然我们不但不能帮忙，反而会帮倒忙。” 午阳想起以前给小獒输入真气，小獒马上就认主的事情，“大宝哥，韩老板，你们跟我一起去抚摸马儿，它们就会听你们的了。” 于是3个人走在一起，从白马开始，午阳的手给马儿输入真气，他们两个就当南郭先生，装模作样地抚摸一番。马群都驯服地站在原地不动，3个人一边跟马儿说话，一边抚摸马儿，用了一个多小时，给300多匹大马，300多匹小马驹输入了真气。大宝和韩培德再去接近马儿，果然可以了。 洗了手，午阳问：“昨天不是说今年的小马驹才生产了30多匹吗？” 韩培德说：“野马的生产时间都前后差不了几天，今天是生产的高峰了，明天还有一天高峰，到后天就基本上生产完了。” 午阳说：“没有双胞胎吗？” “没有，去年是生产了220多匹小马驹，今年的肯定要多100匹左右，因为很多半大的母马都怀孕了。黎书记，这些大马每匹价值上万，小马驹断奶就值两千，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呢。” 午阳笑道：“韩老板，你说的是普通的马儿，我的这些马，你出10万，我都不会卖呢。到小马驹3岁的时候，我要去聘请一些驯马师来，将这些马儿训练成为赛马，好的赛马，每匹价值20万美元呢。” “那不是130万了？” “对。大宝哥，你自己就辛苦一些，给每匹马儿建立档案，小马驹的父亲、母亲是谁，还有它们的成长过程，高、长、脾气、生病等都要记录。” 大宝说：“我哪有时间搞这些呀，加一些钱，请韩老板做好了。” “好，就请韩老板吧。韩老板，这些野马，现在大的这些，我每年给你100块，小马驹每匹1000块。我的目的，就是要建成世界上最著名的赛马基地，如果这个目的达到了，以后每卖一匹赛马，就分给你10万，可以吗？” “好，有大钱赚，我当然愿意了，我要多请几个人来帮助我工作，以后我就集中精力养赛马了，可能要去英国学习，也可能要引进纯种的英国马。” “学习可以，引进马种就不必要了，你现在去骑这些马试试，速度、平衡度都特别好，不是英国的纯种马能够比的。” 韩培德说：“黎书记，你对马还是不了解呢。如果是培育赛马，就不能近亲繁殖，要么你去弄新的野公马回来。要么就引进别的种马。” 午阳笑笑说：“我真不懂呢。要怎么搞，你们定好了。” 大宝说：“午阳，到了给蛇喂食的时间了，我们看看去？” “好啊，看看去。” 到了养蛇区。看到一个中年人挑了一担箩筐，里面的鹌鹑蛋堆得冒尖了，晃晃悠悠地走。 “大宝哥，蛇还吃鹌鹑蛋？” 大宝说：“肉食性饲料不足，只能用一些鸡蛋、鹌鹑蛋替代了。小蛇喂鹌鹑蛋，大蛇喂鸭蛋。这样既能补充蛋白质。蛋壳也能够补充钙质，对蛇的生长很有好处呢，蛇肉比光是喂肉食好吃。” “你不是养蛇取蛇毒吗？” “不光是养毒蛇，肉食性蛇也不少呢。你看，这些都是菜花蛇和大王蛇。都是无毒的。现在野生的蛇很难捕捉到，人们对蛇肉的需求量又越来越大，弟妹的皮具公司又需要蛇皮，我就大规模养这些蛇了。” “人家买蛇，不是要买活的呀？” “活的每斤60块，买回去要宰杀，蛇头就浪费了。到我这里来买宰杀好了的蛇肉，每斤也是60块。无皮无头，内脏都没有，很划算的。况且我这里一年到头都有供应。数量多少不限，很方便的。” “你这每年能够卖多少蛇肉？” “去年卖了10万条多一点吧，每条平均5斤左右。我们的蛇养得比较大，因为蛇皮要做皮具嘛。” 这时，饲养员打开门，端着一个小筐子进了屋。1米左右长的小蛇都爬过来，围在他脚边。他就抓一把鹌鹑蛋丢在地上，小蛇马上去抢食。 午阳看见过鸡鸭抢食。看见过鱼儿抢食，蛇抢食是首次看到。觉得蛇抢食是最公平的了，每条蛇咬住一枚鹌鹑蛋，不像鸡鸭吃食那样一口就吞下去了，还有一个过程，这时候其它蛇也就可以抢到了。后来看大蛇抢食鸭蛋，也是这样。 “大宝哥，我们看看蟒蛇去。” 大宝说：“不去了，没意思。养了这些蟒蛇，我都亏血本了。” “怎么了？” “当时我不是买了大大小小5、60条蟒蛇回来么，为了让它们尽快繁殖，建了一个大院子，随它们在院子里活动。开始两年还好，蟒蛇不是特别大，也不是很多。前年我准备宰杀了取皮，结果根本没人敢杀，近不了身，它们缠人。后来就没有敢进去喂食了，只在院子门口投饲。” “现在大的有多大了？” “7、8米长吧。” “长这么快？你都喂了些什么东西？” “鸡鸭、猪肺、老鼠是最多的，每年也从几个城市的公安局买一些他们捕杀的流浪狗。” “流浪狗你也能够买到？不都埋了、烧了吗？” 大宝说：“埋了、烧了是电视上的事情。这个业务是张建科给介绍的，我花3块钱一斤买来丢在院子里。” “你不怕有狂犬病？” “管他呢。都得狂犬病死了才好。” “你不投饲，饿死它们不就行了？” “不行的，饿了它们就大蛇吃小蛇，我也不忍心饿死了，你别管，总会有办法的。” “你去医院要一些麻醉药，撒在大一些的食物上面，小蟒蛇吞不进，对人的威胁不大，大蟒蛇被麻醉了，你们上去一刀一条，杀死了再说。” 大宝笑道：“还是你主意多，我明天就去弄麻醉药了。” 30号是中秋节，就要去滇南，也不知道仇老板、杨老板他们的建设项目，进行得怎么样了，能不能走得开。上班时，就安排扈云平和徐正良，这几天，都用来去各建设工地走走、看看，别的事情能推则推。 说走就走，开车出门，徐正良问：“书记，我们去哪？” “先去中山路吧，那里是我市最古老的马路，建设得好不好，关系重大呢。” 扈云平说：“那是仇老板和那老板承建的吧？” “对，你也认识他们了？” “是的。这段时间我陪省报的记者去跑了一趟，记者要写专访，自己去跑，老板们都爱搭不理的，以为他们要拉赞助。后来我和宣传部的一个处长陪同，情况就不一样了。” “云平，这次你招商引资有功，也会给你提级吧。” “我听组织部的利部长说了。” “正良，你现在是工人身份，能不能去考公务员？” 徐正良说：“老板，我的那点文化，能考过他们应届毕业生？” “我只要你入围，安排面试时给你高分就行了嘛。今年肯定来不赢了，你就明年报考地方公务员吧。” “好，我去试试吧。” 很多原来可以直行的路线，现在都必须拐几个弯了，车速也很慢，到了中山路，以前几分钟的路，花了半个小时。 中山路是民国时期就命名了的，是那时候易河最漂亮的一条马路了。到了现在，由于只有两车道，根本就不能停车，原先马路两边的商埠，就很少有人光顾了。看到一栋两层的老青瓦房，门口挂着“中山路改造工程指挥部”的字样，让徐正良停车，午阳和扈云平刚下车，里面就出来一个女人，喊道：“师傅，请你将车开到前面100米处停放，那里拆了房子，可以停车。” 午阳一看，是仇老板的如夫人，就笑道：“您好，什么时候来易河的？” “哎哟，是黎书记呀，快里面请。我们来了好几天了，这边不是忙嘛。” “谢谢您来为易河建设出力。这里的条件艰苦，生活还习惯吧？” “哪有什么不习惯的，只要柳生在哪里，我都习惯。” “嫂子，仇老板呢？” “他们去工地了。不是还有两个工厂嘛，今天一个奠基，估计得吃了中饭回来。” “我来，也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仇老板和那老板，他们不在，我就走了，以后再来。” “来了就坐坐吧。走，我们去后院，那夫人在树下乘凉呢，您喝口茶去。” “好吧，云平，我们去后院。嫂子，你们去非洲，开了几家工厂？”(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四章 金丝楠木板 “柳生开了两家，那老板建了一个市场，那边刚刚建好了才投产的。小姚，黎书记来了。” 小姚从躺椅上坐起来，“黎书记您好，我给您倒茶。这是你们中南的黑茶呢，味道挺好的。” 喝了茶，午阳起身看看院子，院子挺大的，青砖铺地，长了一些青苔。院子南北方向有20米左右，东西方向应该有80米以上了，院子里栽了四棵桂花树，直径70厘米左右，一棵玉兰树，直径应该在1.5米以上了，冠盖如云，整个院子很荫凉。后面还有一排平房，都是双开的大门。 小姚说：“黎书记，这里是五金交电公司以前的办公楼和仓库，早就没用了，我们准备买下来，价格还没有谈拢，先租下来作办公场地，前面这栋楼房，迟早要拆的，这条马路要拓宽到60米，房子的一半都要变成马路。” “这栋房子应该有年头了吧？” “据五金交电公司的人说，以前是易河最大的财主的宅院，后来破落了，就将一楼改作了门面，自己开了一个诊所，租给别人一些。公私合营后，就是他们公司的了。以前前面有院子，是解放后拓宽马路，给拆了。” 午阳问：“五金交电公司要价多少？” 小姚说：“这里土地面积8600平米，建筑面积4800平米，他们要求按市政府的拍卖价，土地每平米11000元，建筑物每平米3200元。实际上市政府给我们的修马路的土地价格，是每平米4800元。修马路要占用2400平米，这些房屋都是没用的，我们也不是非要这块地皮，老那就不想多出这3000多万。” 午阳不好说什么，准备走人。就是喜欢这几棵大树，想买回去栽到圆楼，运转真气想看看里面空心了没有，看了一阵，里面都是好的。不留意间，就看到了树下有东西。 “嫂子。你们就别要了，给我算了，修马路的土地，就送给你们好了。” 小姚说：“黎书记，土地给您可以。修马路的土地，我们还是按市政府的定价给您好了。” “嫂子，您也别在意这点小钱，我的底细那老板、仇老板都清楚，千儿八百万的，不在话下。” “黎书记，清还清楚还楚，一码归一码。我们拿了地。市政府有钱给，我们还要赚取利润，白要您的就不合适。如果您同意我说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五金交电公司，人家还等着回电话呢。” “好，您让他们过来签合同吧。不过，嫂子，还是要您出面才行，我不方便出面的。” “这个我理会得。” “嫂子。买下来以后，你们还是先用着前面的房子。什么时候要拆，拆就是了。可千万别碰这几棵大树，我到了冬天要移栽到我家里去，这些大树应该有几百年了。” 小姚说：“有了，听五金交电公司的人说，这家人的祖上，是明朝末年兵荒马乱的时候来易河的，街坊四邻都不知道其来历，只知道是北方来的，很富有，家里长工都有几十个，后面的平房就是长工们住的。” “嫂子，您打电话吧，我现在就将购房款转给您，我们就走了，什么时候您将协议和房契、地契给我就行了。” 小姚说：“黎书记，如果签了协议，这栋房子很快就拆除了，您看，都拆到前面不远了。拆了前面的小楼，大树就难免被人觊觎了，我们肯定也得走人，负不起责任的。” “嫂子，能不能到10?1长假以后？” “估计不能，10?1时我们跟您出去，什么时候拆不好掌握，您最好这两天就挖走。” “好，我马上就安排人过来，签了协议以后就挖。可是这门洞太小，吊车进不来呀。” “先签协议，马上就拆房子，拆除几间，就能进来了。” “那我们马上转款吧。我通知一个叫李双燕的人过来，就以她的名义签合同吧。” 小姚笑道：“黎书记，李双燕是您的如夫人吧？” 午阳笑笑说：“我可不像那老板他们这么自由。” “谁信呢？您这么有钱，又这么儒雅俊朗，还不是姑娘们的梦中情人呀，只要您一招手，就会来一大帮的。”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 转了款，午阳两人再进去看房子，扈云平说：“哥，你要这么个地方干什么？地方不大，又是在闹市区，当盐不咸，当胡椒不辣。” 午阳笑道：“闹着玩呗，到时候临街建一栋大楼，4米宽一个门面，除留一个门洞外，可以建19个门面，每个建筑面积50平米，每平米两万，就是近两千万，还有两栋住宅楼，建地下两层，地上50层，每平米赚1000块，成本就回来了。” “哥，这里住户太少，很难找到物业公司管理的。” “400家住户加商埠，人数也不少了。实在不行，就分给公司在易河的人员，或者自己住。大隐隐于市嘛。“ 午阳说完，就打电话让谢永多带一些人过来挖大树，谢永答应一个小时后到。 打完电话，再运转真气看树下，埋藏的东西，在树下两米左右，应该不会影响挖树。推开平房进去，房间里空空如也，但青砖下面1米左右，还是青砖，里面也有东西。将8间屋子都看了，都是一样的。 打电话给郭志平，让他安排车辆、人员，去小商品市场买100个大塑料箱，马上就来易河。 安排妥当了，跟扈云平一起回到车上，到各处工地看看。因为有事，也不能走远，就去江浙的杨老板承建的桥梁工地。杨老板不在。午阳觉得意思到了就行了，于是又到其他工地看看。 到了政务中心工地，正好碰到秦江月从办公室出来。 “江月同志，你还先来了啊。“ “书记，这是我们关注的重点工程。不能不多来看看呢。书记，我正有事汇报，不会耽误您的事吧？” “不会，我也就是随便看看，不要到时候省委问起来，一问三不知就是了。我们树下聊聊吧。” “书记。这次您要回来这些资金，真可谓是雪中送炭呢。近郊的菜地，很多都被征收了，菜篮子工程必须马上实施。这些资金可以平整土地，修建菜地的水利设施。还可以建一些蔬菜大棚。” “好，政府牵头搞，各区县配合，没有问题吧。” “如果要兼顾各县，资金就还是不够，还有两个亿就差不多了。” 午阳说：“当时我考虑不周，没用将各县考虑进去，以后再想办法吧。” “书记。生猪工程，咱们市以前虽然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总的来说。还是发展平稳的，现在没有这些资金，也没问题。所以我想，能不能将这笔资金用于建设一个大型的养殖基地，就不要分散了。” “你的意思，就是全部投入咱们那个建设中的猪场？” “我就是这个想法。” “我觉得不妥。按国家的政策。该给的要，不该要的。咱们不拿。不说损害群众利益吧，咱们不能因小失大。” “好。书记。建设航电枢纽，有6.8亿就够了，是不是拿一些来平整土地？” “这个没问题。我们建航电枢纽的目的，就是要改天换地嘛，这个资金也是政府该出的。中央还有200个亿拨下来，今年到账50亿应该没问题。这样，咱们在城市大搞建设，在农村也大搞建设。要修建与航电枢纽配套的干渠、支渠，要修建山塘水库，增加几十万亩能够自流灌溉的农田，以抵补因建工厂减少的耕地。” “书记，我考虑了一下，咱们修建水利设施，不能光是灌溉，还要将养鱼和休闲计划进去。” “好啊，这才是有长远的眼光。改造学校危房，政府是怎么考虑的？” “这次的资金相对于我们的学校，太少了一些。我们有社会小学820余所，厂矿子弟小学210所，中学只设初中的25所，兼设初高中的21所，需要改造的危房，初步统计在5000余间，20万平方米，这就需要6个亿。还有一些山区，学生家离学校远，交通不便，必须寄宿，需要建房子，光是这一项，需要资金3000万左右。” 午阳说：“一般的砖混结构，除了地价，每平米不到1000元，如果按每平米3000元，价格高了，政府组织招标，不能超过每平米2000元。咱们应该先农村，后城市，先困难学校，后那些名校，他们收费高嘛，对私立学校，基本上就不考虑了。当然，对确实有危房需要改造的，咱们也不能视而不见，出了事故，谁都负不起责的。这次要来的，是第一批资金，以后还会安排的，还可以要一些来。” 秦江月说：“以后随着市里经济情况的好转，我们自己也可以拿出资金来的，书记，在您的领导下，我们是充满信心的。” “工作是大家做的，我不过就是挂个名而已。” “书记，你很少管具体的事，就可以集中精力管大事了，我们这些人也就有了主观能动性，能够更好的发挥自己的才干，您说是吧？” 午阳笑道：“其实是你们的能力都很强，我才能当甩手掌柜的。江月同志，安排好工作，10?1长假，带上你家先生、孩子，我们出去旅游怎么样？” “好啊，您还通知了谁？” “你是第一个，其他人嘛，我看看陈磊、钟子才、陈绍南、伍长辉，招商局的贺志强、杜斌都可以参加吧。” 秦江月说：“书记，政府不比市委，必须留人值班的，我看陈绍南和伍长辉就值班算了。您不邀请省委省政府领导一起去？” “我怕请不动，不敢开口，算了，我们都是同事。他们去了还难伺候。我还准备邀请京城的仇老板、江浙的杨老板他们，包个专机过去，要不然肯定买不到机票的。咱们中秋节那天就走啊，上午10点起飞。” “好的，我会提前到的。书记。我走了。” “你忙去吧。” 秦江月走后，午阳正考虑去哪里，李双燕的电话来了。“午阳，你过来吧。协议签好了，郭主席和谢永的人都到了，正在拆房呢。” “好。我马上过来，你让他们先挖树，拆房。” 挂机后，又给祝顺枝打电话，让他等谢永送树过来。栽种在圆楼的正北面。 到了地方，午阳让扈云平回去值班，徐正良开车走了。 看到一些员工在给仇老板他们抬桌椅，一些在搬运地上的砖头。郭志平说：“黎书记，让我们来，就是吊装这些大树呀？” 午阳说：“你让他们送走外人，我再跟你说。我们看看挖树去。” 后院堆了很多草绳，每棵树周围都有4、5个人在挖土。他们是撬开青砖后。在树根部留一个两米左右直径的圆土堆，挖一阵就缠一会草绳，遇到树根。就用斧头砍断。 一会，李双燕进来说：“午阳，小姚她们走了。” 午阳说：“郭主席，除了吊车和货车司机在外面，你安排一个人去门口站岗，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各房间门口也要一个人站岗，让其余的人带工具到房间集合。谢永。你看住你的人，不要到房间来窥视。与站岗的人发生了冲突，就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了。” 郭志平领命去了，谢永说：“黎书记，您放心吧，我们的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的话他们会听的。” “好，挖完了就走，去那边栽树，我已经安排祝顺枝在等你们了，你们按他说的栽树就是了。知道地方吗？” “知道，我带人去挖过树坑。” 郭志平带人来了，午阳让大家进屋，几十个人在一间屋内，也不显得挤，每间房子都有160平米，屋顶是两根人字梁承重，人字梁的木材，主梁直径在60厘米左右，其它梁直径30厘米左右，都是涂了桐油的，虽历经几百年，还是发出暗红色的光。 午阳运转真气看了一下，找准了窖口的位置，接过镐头，在青砖上面画了线，“弟兄们，你们就沿这条线往下挖，青砖和泥土就堆在旁边，发现了东西，用塑料箱装好。你们自己分配一下人员，快些搞完，我重重有赏。不要出去乱说。” 然后带人去第二间屋子，每间屋子里的窖藏室都是一样大，1平方丈大小，也就是10.9平米，就是位置不一样。 10间房屋都有人挖了，午阳回到第一间屋子，员工已经撬开青砖，刨开了泥土层，遇到了白膏泥层。 郭志平开玩笑说：“黎书记，你就是为了这些白膏泥吧？我们建房子可以用得上呢。” 午阳笑道：“那我还不如去捡那些砖瓦呢。哎，刚才的房梁哪去了？” “我叫他们装车了。挖掘机弄断了一根，我看到里面还是崭新的，好像有金丝呢，我猜可能是金丝楠木，金贵着呢。” “我看看去。”午阳出门爬上汽车，看到暗红色的房梁，断口处果然有金丝，是金丝楠木无疑了。可惜主梁上面两头开了榫口，安放房梁的地方，有竹钉孔，其它梁上面为了固定椽子，都钻了小眼，用竹钉打进去的。 不过也无关大局，如果是用来建房子、做家具，涂油漆前刮腻子，就全部刮平了，不影响美观，也不影响使用的。使用金丝楠木作房梁，这户人家，如果不是皇室贵胄，就是巨富大贾了。当然在社会动荡的时期，也可能是绿林好汉，总之，金丝楠木的出现，使午阳对窖藏的东西的信心，就增加了许多。 这些木材都是好木材，午阳想，舍弃了可惜，以后再来拆房子弄回去，又要出动汽车、吊车，虽然算不了什么，但也难得麻烦，今天如果不是太晚，影响附近的居民休息的话，就一并弄回去好了。 看看时间快10点了，自己反正没事，就跑到附近的一家饭店，订了9桌丰盛的菜肴，交了押金，约定开餐的时间，又在附近买了10条好烟，矿泉水就是让店主送到了作业场地的马路边。好在现在店子都可以刷卡，要不然还拿不走货。 给大家发了烟、矿泉水，谢永说：“书记，师傅们说，大树正下面的主根，是特别难挖的，现在有吊车，我们是不是一把吊起来，将根拉断算了？” “拉断吧，你们要注意给大树做好防护。” “这个我们会注意的，在拴钢丝绳的地方，绑上木板和草绳就是了。师傅们，别挖了，赶紧绑上木板。” “谢永，你们起吊时喊一声，我们屋里的人，必须避开，要不然砸坏了屋子不要紧，砸着了人，就麻烦了。” “好的。” 回到第一间屋子里，白膏泥已经搬得差不多了。白膏泥是泥巴，为什么要搬呢？因为白膏泥的生产工艺不同，生产出来的泥巴也就不同。像午阳的双龙别墅用的泥巴，是加水充分搅拌而成的，比较潮湿，这里的是不加水，就是将原料挖出来后，用木锤、夯石砸成的，比较干燥。这里的白膏泥下面是木板，木板下面是窖藏，当然要防潮了。 搬完了白膏泥，下面露出来的是一整块木板，当然，一丈见方的木板是不可能有的，肯定是拼起来的，刮了腻子，刷了油漆而已。 午阳不知道这是些什么木材，怕撬坏了，运转真气找缝隙，结果发现一块木板短了3厘米左右，是用腻子填充的。用镐头撬下去，就将木板撬起来了。 随即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檀香味道，乖乖，敢情这12厘米厚，30厘米宽，3.33米长的木板，是檀香木锯成的。不光是11块木板是檀香木的，就连四周的框架，都是用8寸见方的檀香木做成的。不管窖藏的东西如何，光是这些檀香木，10个地窖都是的话，就是20个立方米了，也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了。 地窖里面摆着的，是6个钉满了大铆钉的牛皮大箱子。铆钉没有生锈，牛皮也很新，好像就是刚刚埋进去的一样。箱子长3尺，宽2尺，高3尺，铜扣上面挂了铜锁，没有钥匙。两个员工去抬，没有抬动，4个人也抬不起来，没办法，只能用工具将箱子升高，将钢丝绳拴好，用叉车抬钢丝绳。 6个箱子都抬出来，在一边的洞壁发现了一个暗盒，钥匙都在里面。慢慢套开箱子，里面都是银锭。 午阳想：古人为了埋藏这些银锭，应该不会花这么大精力，在兵荒马乱的年月，去运金丝楠木来建房子，买檀香木来修造地窖的，肯定还有乾坤的。 “书记，我们吊装大树了。”谢永喊。(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五章 搞不清来历的文物 午阳出门，知道是从最外面的开始吊装，就让第一间、第二间房子的员工出来，到旁边休息。来到花坛的麻石上面坐下，喝水，抽烟。 午阳听到有人谈论，“你们房子挖出来的是什么？” “是银锭，你们呢？” “是银元宝，5两、10两、50两的都有呢。” “银子不怎么值钱吧？” “现在也值钱了，我买了一些银器，每克要10多块钱。” “咱们老板银子多的是，你去过银器加工厂没有？我去运过银器，那里的银子上万吨呢，还在乎挖这么一点点？” “总比没有强吧？下一个地窖，兴许就是金子呢。” “老板说重重有赏，你说老板是发钱还是发银子？” “什么都好，反正老板也不会亏待我们。” 午阳想：这些银锭、银元宝都有字，有什么府等字样，说不定是文物，他们拿了也不好出手，还会将这个事情流传开来，就干脆发钱好了。 “弟兄们，这个事情你们不能往外说呀，说了，国家就肯定要没收的。我给你们发钱，就是要封你们的口的。你们说，发多少钱比较好？” 一个员工说：“老板，我们不说出去是应该的，老板发给我们的，是奖金吧，老板发奖金，当然是越多越好，就每个人发10000块吧。” 另一个人说：“老板，没有10000，5000也行啊。” 午阳很喜欢这些退伍老兵，在部队贡献了青春。到公司以后，很忠于职守，安保公司几年来就没有发生过丢失、短少押运物品的事情。“你们真会开玩笑，5000、10000的，我怎么拿得出手？今天来了的。每个人50000块，包括那个吊车司机和货车司机。但是你们今天得把活干完了，那些房梁和地窖里面的木材，都要弄回去。” 郭志平说：“黎书记，我回去就找公司财务信息部要钱呀，不能从安保公司支出。甘嘉良不会干的。” “好。郭主席，现在安保公司有多少人？” “1400多人吧。除了炊事员和调度员，基本上是3个人一台车，甘嘉良他们这些经理、副经理的，都经常顶班。” “这些人天天跟金银珠宝打交道。自己却没有，是这样吧，你回去以后造册，给每个人发一套黄金首饰，120克左右；发一套银餐具，菜碗、饭碗、筷子、调羹、酒杯各10个，1500克左右；发冰种的手镯一个，挂件两个。郭主席。董事局是不是考虑一下，以后的先进工作者，是不是也发金银玉器？” 郭志平说：“金器、银器可以。就是几万块钱嘛，玉器就只能发糯种的了，冰种的一个几十万，全公司这么多员工，按3％评先进，就是几十万人。发不起事小，让评先进变成了轮流坐庄。就起不到作用了。” “好，一切以有利于工作出发。董事会去研究。” 看到已经吊装了两棵桂花树，大货车开走了，吊车离第一间房子也远了，郭志平说：“大家去将木材抬过来，等会好装车。” 到第三、四间房子的人出来休息了，听到要发奖金的消息，大家的干劲又来了，主动帮着抬木材，外面挖掘机在拆小楼，他们又帮着去收集房梁。 午阳自己在第一间房子里，总觉得还有东西，也懒得去寻找蛛丝马迹，干脆运转真气看，地窖还有第二层，搬开石板后，里面还有一个同样大小的箱子，打开一看，满满的全部是古玉。古玉的造型各种各样，有的古朴，有的精致，颜色有纯白色、绿色、灰白色，还有的是几种颜色在一起，雕工巧妙的利用颜色，雕琢出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很多玉器沁色很厉害，特别是那些白色的，沁入了一些黄色、红色的颜色，本色倒反很少了。这些可能是在地下被埋藏了很多年，又被挖出，以后又被埋藏在这里，多了一份厚重，少了玉石的晶莹。这些古玉每一块应该都有历史，都有自己的故事。 午阳的博物馆，缺少的就是古玉，这下就可以填补这个空白了。可惜都是小件，最大的一件纯白色圆形物件，直径也只有12厘米，厚也不过1.5厘米。相传和氏璧就是纯白色的圆形，可惜历史上并没有详细的描述，午阳也就搞不清是不是和氏璧了。 午阳使足了劲去搬，箱子纹丝不动，随即自己又笑了。这个箱子的体积在0.69立方米左右，玉石的密度3.2左右，那这个箱子的重量，就有2.2吨了，怎么可能一个人搬动？ 让人拿来塑料箱，搁在门口，几个人传递着将玉器往里面装。装半箱子，就用叉车运到汽车上。 第二间屋子的银元宝运走后，午阳指挥员工搬开石块，第二层地窖里同样是个箱子，里面还是玉器，不过都是大器，小玉器也有，将大器之间的间隙和大器里面的空间都填满了。大器有笔筒、笔洗、酒壶、梅瓶、玉枕、玉碗、玉钵、玉如意等。 玉枕有娃娃形状的，有猫的形状的。雕琢最精美的，应该是笔筒和梅瓶了。笔筒大的有36厘米高，最大直径有25厘米左右，是采用镂空雕花的，雕刻的是王母娘娘做寿的场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端坐高台，接受众神仙的朝拜，玉帝长须飘逸，神态威严，王母娘娘雍容端庄，慈眉善目；108路神仙仪容各异，众仙女翩翩起舞，酒席上摆满了菜肴，蟠桃上还带着露珠。 这是一块杂色的玉石，被雕工恰到好处地利用起来了。午阳在感叹雕工的技艺之高超的同时，也为这种耐心所折服。古时候，是没有任何电动工具的。就靠人工一点点凿，用金刚砂一点点磨，一个人不知道要雕琢多少年才能完成。 装车完成了后，树木都吊装完了，午阳让郭志平带人去饭店吃饭。郭志平说：“黎书记，还是你去吧，我留在这里，给我带盒饭来就行了。” 午阳说：“也好，我让饭店将一桌饭菜打包吧。中午不能喝酒，弄完了再喝。” 吃过饭。叉车开始将第三间屋子的东西装车，午阳安排第一、二间屋子工作的人，开始挖树底下的地窖，自己就去清理第三间屋子的第二层地窖。 这里第一层地窖是6箱子金砖，下面一层的打开箱子后。里面全部是用牛皮纸包着的画轴，午阳不想让员工知道，打开后立即又锁上了。虽然是满满一箱子，但是不重，4个人下去就抬起来了。 第四间屋子，上层是乱七八糟的金子，有融成一大坨的金块，也有金器、金币。下层是珍珠、玛瑙、玳瑁、红珊瑚等，珍珠已经发黄了，红珊瑚在现在来说。已经不太值钱了，所以午阳觉得，这一间屋子的东西，是价值最低的了。 到了等五间屋子，午阳进去时，几个员工已经将下层的箱子打开了。用脏兮兮的手，各自展开一件书法作品在看。午阳想讲他们几句的。但看到一个人手里拿的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就没有多说了。另一个人手里的是赵孟頫的书法作品。还有一个是董其昌的作品，最后一个竟然是宋徽宗的瘦金体作品。这些可是中国书法史上的里程碑式的人物了，特别是王羲之，被称为书圣。 “弟兄们，你们知道这些写字的人吗？” “只知道王羲之，他写字后洗笔，将一个大池子的水都变成了黑色。”一个员工说。 午阳说：“来，你们将东西给我，我讲讲董其昌的故事给你们听。这个董其昌吧，讲起来还是很正直的，他不跟阉党魏忠贤合作，屡次辞官，皇帝又老启用他。封建朝代，皇帝要臣子忠于他，在生活待遇方面，就给予很多好处。这个董其昌和家人，就养成了作威作福、为所欲为的坏脾气。在他家乡，他儿子看中了一个民女，要娶回来作妾，那家人也是有钱人，当然不愿意女儿作小老婆了，就坚决不同意。董其昌就让儿子带人去打那人，结果激起民愤，一万多人围住了董宅，吓得他们躲了起来，后来就搬到别的地方住了，不敢回家乡。” “这样的恶霸，也能写一手好字呀？”一个员工问。 午阳说：“相比赵孟頫，董其昌这是小事，是个人的修养问题，而赵孟頫投降了满清人，就是民族气节的大事情了，历史上很是被人看不起的。” 一个员工说：“如果是现在，满族也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嘛，算不得什么问题了。” 午阳收拾好了，盖上盖子落锁，笑笑说：“这就叫做此一时彼一时了，谁也不会再跟他计较了。我们抬到外面去。” 后面的6、7、8三间屋子，上层有金锭、金佛、金罗汉、玉佛，下层分别是一箱子牙雕，一箱子紫檀木做边框的挂屏和屏风，还有就是折扇，折扇的骨，有玉雕的、牙雕的，多为镂空雕琢，极为精致，扇面基本上都是绢质的，还有用象牙雕刻成人物的脸贴在扇面上的；一箱子金质、玉质、田黄石、青田石的印章，里面有没有传国玉玺，或者历史名人的印章，就留待以后慢慢品鉴了。 第9间和第10间的地窖大多了，8米宽、20长的屋子中央，是一个4米宽，12米长的地窖，上层是大刀、大斧、戟、槊、钺等长兵器，每间都有上千把，保存得相当好，就是稍微有一点点锈迹，木柄都能继续使用。 下层就是刀、剑，刀、剑是用小箱子装的，一个箱子装有5把刀、5柄剑，两间屋子的地窖下层，都有20个这样的箱子。剑鞘和刀鞘上面，都镶嵌了红宝石、绿松石。午阳抽剑出鞘，剑发出‘嗖’的一声，看剑身，寒光闪闪，几个员工都是一怔。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上次在西北得到了那些兵器，主要是因为锈蚀比较严重，兵器馆一直没有搞，这次就一定要搞起来了。 树底下两米，也是地窖。现在已经挖开了。这里没有作防水处理，木箱都已经腐烂了，员工们清理土、树根和杂物时，都是小心翼翼地用手在扒拉，不敢用工具。 弄干净后，发现全部是瓷器。午阳就有些不理解了。兵荒马乱的，埋藏这些瓷器干什么？何况本地不生产瓷器，肯定是从外地运过来的，这要花多少人力物力呀。 员工清理出了一些，用塑料箱装了递上来。午阳拿了一件梅瓶、一件酒壶，去小楼的水龙头下清洗干净，发现梅瓶底部有字，写的是‘大明成化年制’，酒壶底部写的是‘大明宣德年制’，两样东西胎质都极细腻，极薄，加上梅瓶和酒壶从顶到下。都画有精美的纹饰图案，应该是宫廷的器物了，也是价值不菲的。 这些地窖都不大。也就是一丈见方的样子，可是很深，可能当时埋藏的时候，是木箱叠木箱的。清理好了杂物，应该速度加快的，可是问题来了。在地窖捡拾瓷器的人，没有地方落脚。一不小心，就会踩坏了瓷器。 郭志平想了个办法。将木板架在瓷器上面，受力面积增大，压强减小，踩坏瓷器的问题解决了。由于在下面的人员不能移动木板，就买了绳子将木板吊住，由上面的人移动。下面的人这时就吊住架在地窖口的木材上系的绳子上。 午阳看到一个塑料箱装不了几件瓷器，打电话让韩建舟赶紧在渌江的小商品市场买500个送来，另外调几台货车过来。韩建舟是易河人，对易河应该熟悉一些，自己开车送过来就可以了。 到几个地窖看看，发现明朝的瓷器，只有两个地窖，另外3个的藏品，是唐、宋、元朝的，其中又是元朝的占了两个，唐宋朝的，就一个，还有一些黑陶什么的，都放在唐宋朝的瓷器一起，午阳对这些所知不多，分不清是什么朝代的。 捡拾了一阵，午阳看情况，离地下水已经不远了，也不知道地下水位线以下有多深，又打电话让李双燕安排人送几台小抽水机来。 李双燕说：“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是我自己买了送过去吧。”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装满了80多个塑料箱，只剩下几个的时候，郭志平说：“我们就用塑料箱作吊篮，将瓷器拉上来后，卸在一边，这样就不耽误时间了。” 抽水机很快送来了，塑料箱也在一个小时后送到了。所有人都动手，进度就越来越快了。到晚上7点钟，捡拾瓷器的工作就完成了。 装车后，午阳说：“郭主席，我押车回去，你带人去饭店吃饭，吃过饭再将房梁拆下来好不好？” “我们干完了再回去吃饭算了，你走吧，到了博物馆还要卸车呢。”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我在和园酒店点好菜等你们。” 货车在前，李双燕开车走后面押运。“午阳，这些东西应该很值钱吧？” “如果卖，肯定很值钱，我不打算卖，就是要赔钱了。” “瓷器那么多，为什么不卖掉一些呢？” “如果人家知道我们东西多，就不会出高价，如果卖出去的东西多了，也就不值钱了，物以稀为贵嘛。” “午阳，你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埋藏的吗？” “埋藏时间大约是明末清初，这是我从没有一件清朝的物件分析的，是什么人埋藏的，我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没办法猜测。我想，能够积攒这么多财富的，应该不是一般的老百姓。明朝是被李闯王的农民起义军推翻的，是不可能提前将这些东西运到遥远的南方来的。清朝建都在北方，也不可能运金银珠宝来南方，最有可能的，就是大顺朝的农民起义军了。他们攻进京城，几乎横扫整个中国，有条件搜集这些东西，他们从北方往南方撤退，走得也不是特别匆忙，据民间传说，是携带了大量的财宝的，而且这些财宝一直下落不明。不过从这里全部使用金丝楠木和檀香木的情况分析，又不符合他们败逃的境况，况且历史记载，他们也没有到过易河呀。” 双双笑道：“这种事情即使有，也不会让人知道，他们这就是大隐隐于市呢。其子孙后代能够保守这个秘密几百年，就很说明问题了。我们还是不要搞清楚好，你以后展出，一些可以让人生疑的物件，也不要摆出来。万一人家认真追查，那不是就会顺藤摸瓜，你起获窖藏的事情，就会大白于天下了。” “对，我会注意的。” 路过酒店，午阳下车跟吧台讲了一声，让他们按最高规格安排8桌饭菜。 走近博物馆，四周灯火通明，混凝土罐车排着长队在等候卸货。从正门可以看到，前面有两栋、一个侧面有3栋新馆在建设中，这样一来，就将又有8个新展区了。 新馆的外墙，每条边有200米长，如果也有老馆的宽度，那每层楼就有8000平米了，按地上4层、地下3层计算，8个展区的建筑面积，就有448000平米，加上原来的展区面积，应该是世界上最大的博物馆，也是烧钱最多的了。 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和叉车司机都在等着卸车，车队到了以后，马上就开始工作了，全部是机械作业，速度挺快的。 博物馆的馆长谭长桥走过来说：“黎书记，恭喜你了，又获得了这么多文物。” 午阳笑道：“这应该是您最高兴的事情了，您以前在京大当教授，名气还没有现在大呢。” “是啊。你这个博物馆被业内人士和收藏爱好者所追捧，我的名气想不大都不行啊。” 午阳说：“这是相辅相成的。博物馆没有您的指导，靠我们自己，很多东西都无法知道其出处，连简介都写不出，那就不叫博物馆了。” 谭长桥说：“我也是通过对馆藏文物的分析研究，进一步确立了在学术界的地位，也才能够聘请到这么多的专家学者来博物馆工作。黎书记，这次的文物，是不是也分给其他博物馆呢？” “您考证了文物的历史后，古玉可以分出去一些，其他文物就不要分了。理由我先不跟您说，您以后肯定会赞成我的观点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不足为外人道吧。那好吧，我也就通知我的几个关系好的同事和学生参加研究吧，反正新馆还在基建，布置文物应该是明年的事情了。” “谭老师，这其中还有不少物件是不适宜展出的，要请您斟酌呢。” “你是指哪一类物件？” “主要是字画类和刀剑吧，我粗略看了一下，很多精品，会使人联系到某些历史名人，那我起获文物的事情，就没办法保密了。” “好吧。到时候我们会经过筛选的，还要你同意后，我们再确定展品。黎书记，刚才司机说，你是在一栋青砖平房下面找到这些文物的，能不能将那些青砖、青瓦都弄来？”(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六章 正良要建大市场 “可以，我安排人去弄就是了，您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谭长桥笑道：“这些东西都是文物呢。我准备在民俗博物馆前面，建一栋青砖青瓦的小楼，既可以显得古色古香，本身也就是民俗的一部分嘛。当然了，秦砖汉瓦更好，可是咱们弄不到呀。” “好，我让他们一块不少地弄回来。谭老师，我先走了，您等会一起过去吃饭吧。” “不了，我吃过晚饭了，年纪大了，不能多吃。你也够辛苦的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吃晚饭。我本想请你看看老爷子买回来的文物的，以后再说吧。” “老爷子都买回来一些什么文物？” “主要是瓷器，有两万多件吧，还有一些字画、折扇、漆器、青铜器，每样都不到百件，不过都是精品。” “人家怎么会舍得卖的？” “西方人看中国文物，也就是看其价值了，老爷子肯出价，也有东西交换，什么好东西弄不来呀。老爷子的孙子们这几天要过来拉走一些，你要不要先选一下？” “不用了，我们这里的物件够多的了，老爷子买回来的东西，本来就该有他们一份的，我不跟他们争。谭老师，您看看有什么能够入眼的物件，也挑选一些拿回去，反正东西这么多嘛。” “黎书记，你开玩笑了。我跟文物打交道50多年，从来就没有动过据为己有的心思，现在行将就木，每天都能够跟它们亲密接触，就已经于愿以足了。此话再也休提。” “对不起。我是一番好意，没想到亵渎了您。我们从兰江运回来的文物，您还没有去看过吧？” “不急，以你这样搜集文物的速度，我是怎么也看不过来的。这博物馆也是扩充不赢的，反而就不急了。” “那您忙着，我们走了。” 第二天走了20来个工地，也就是见见老板，了解情况，走马观花的。也没有解决什么问题，只是让扈云平记录下来，该市政府解决的，就移交给政府。 晚上回家，在别墅区停车场碰到祝顺枝。“午阳，你明天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去一趟千龙湾？” “有什么事？” “明天是千龙湾、龙骨岭、蛇山岭工程奠基典礼，你参加了，我们的规格就高了。” “所有工程典礼我都不参加，你们的我也不去了。明天开工了，那你们的规划肯定搞好了吧。” “效果图就在我车上，你看看吗？” “不看了。你跟我说说就行了。” “好。我们是将工程分为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千龙湾，我们要将千龙湾与渌江用不锈钢的钢丝网隔开。利用千龙湾的5万亩水域养鱼。” “那会影响渌江鱼类的生存吧？” 祝顺枝说：“我们准备用目孔直径为5厘米的钢丝网，小鱼是可以自由出入的，我们投放鱼苗时多投放一些，它们要跑，就当是维持渌江的生态平衡了。大鱼肯定是不能跑出去的，要不然我们就是白忙活了。” “你们是怎么确定不跑大鱼的？” “我在自己的钢铁厂订了6吋的不锈钢管。用船载着打桩机打进去，然后用钢丝绳连接。再两头岸上建桩柱固定，应该是万无一失了。这样既不影响行洪。水域也得到了充分利用，安排50个劳动力养鱼、捕鱼，在沿岸修建一些钓鱼台，收入应该不错的。” “千龙湾岸边的山地呢？” “这个有两种方案，一种是修建3000套别墅，每栋别墅的占地面积10亩左右，对外销售，成为一个高档别墅区，另一种就是只建100套左右，让你安排公司的高级职员。你的意见，是选择哪种好？” “那个地方本来就偏僻，人住少了，到了晚上，还不是风声鹤唳，让人毛骨悚然，胆小的人都不敢住了。” 祝顺枝说：“我们也有这样的考虑，那就多建一些吧。” 午阳说：“你们的污水处理系统一定要安排好，要建一个污水处理厂，不能直排入千龙湾或者渌江。” “午阳，我可没有听说过别墅区还建污水处理厂的。” “人家建不建，咱们不管，我们的一定要建。” “好吧。午阳，龙骨岭和蛇山岭的面积是28000亩，这次我们购买土地时，将其东北部的一些土地也买过来了，使之北部边界与千龙湾的齐平，增加了13000亩。共有撂荒的耕地8000亩左右，我们准备复垦出来，成立一个农业服务公司，让那些对种菜、种花有兴趣的人来租赁，我们收取一定的费用后，负责平时的管理。还要将所有地方都开垦了，分别种植桂花、银杏、楠木、锥栗、核桃等树木，还有就是种植牧草了，有一个那么大的千龙湾要养鱼嘛。” 午阳说：“你们种植这么大地方，肥料怎么办？” 祝顺枝说：“只有养猪、养鸡了。建一个大型的养猪场，猪粪的去处就有了，鸡就在林中散养。午阳，那里将又是一个和园了，就是没有和园这么多建筑物。” 午阳说：“和园的建筑物占地面积也只有5％，不多嘛，我倒希望龙骨岭还要建几栋楼房，好安排员工。” “会建的，我们要建农庄，才能就近住人，存放生产工具，储存产品，还要在市区建设一些商场销售产品。” “好。顺枝哥，你现在越来越能干了嘛。江底隧道开通了没有？” 祝顺枝说：“没有那么快。我们只有两台盾构机，现在刚刚完成从公路边到江边的两条隧道，江底的可能要在年底才能搞完。圆楼的主体工程已经完工，外墙的装饰正在进行，内部装修。最好是明年夏天搞，你不急于搬家吧？” “不急，你将公路边的高楼建好以后再搬家最好。” “那恐怕就是两年以后的事情了，这样也好，到时候树木都长起来了。图书也买的多了，生活设施也完善了。” “现在都买了多少图书了？” “就几万册吧，都是一些普通书籍，古旧图书很少，孤本、善本就一本没有。午阳，我想建立一个印书馆。专门复制那些孤本、善本。你能不能想想办法，一个是要找国家要一个出版社的批文，二个是要借一些图书回来复制，比如像《四库全书》、《永乐大典》那样的书籍。” 午阳笑道：“你别指望我帮忙，我没有时间的。你出版古旧图书。又不要书号，要批文干什么？你要《四库全书》，可以出钱跟国家图书馆合作，刊印就是了，你拿出10个亿，我保证你可以拿到很多图书。” 祝顺枝说：“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在为你购买图书呢。不过你有钱，又愿意花钱，我大大方方花就是了。肚子饿了。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午阳接到贾仙蕴的电话，“午阳。我的工作交接已经搞好了，我是过了节过去，还是马上过去？” “宝贝，我想你呢，你赶紧过来吧。” 贾仙蕴笑道：“谁信呢，你那么多老婆。早就忘了我吧。” “天地良心，我跟你这3天一个电话。能忘了你吗？我抱着别的老婆，心里想的是你呢。” “去。尽说好听的，你其他老婆都比我年轻漂亮。” “真的，我是18岁的时候认识你，就爱上你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我可是一往情深呢。” “你那时候不说？要不然孩子都大了。” “我不是自卑嘛，不过这样也好，收获了一个成熟的大美女。” “可是我被耽误了多年呀。” “既然知道耽误了多年，那还不赶紧过来？” “我要你到大门口来接。” “怎么，你到了别墅区大门口了？” “嗯，快来吧。” 午阳赶紧回头，到了门口，果然贾仙蕴背着一个坤包，脚前搁着一只拖箱。午阳提起拖箱，“走，我们在宾馆开房，先复习一下功课。” 贾仙蕴跟着走，笑着说：“那么猴急呀，敢情你回家后就没有沾过女人？” “没有沾过你嘛。” 进了房间，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吻过后，很快午阳抱着她就进了盥洗室，稍微冲洗一下，贾仙蕴就抱住午阳的脖子，双腿箍在腰上。“业务蛮熟悉了嘛。”午阳笑道。 “还不都是你教的。” “今天好好犒劳犒劳你。”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到一个小时，贾仙蕴就不行了，午阳用真气帮她梳理身体，“你路上辛苦了，咱们回家吃饭，吃过饭好好休息。” “午阳，我有点怕见你父母呢。” “怕什么？你一个几十万人的县都领导过，他们就是普通老百姓。” “不是这么说的，如果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在家里不好过日子呢。” “我父母都是忠厚长者，你不用担心的。” “我只带了两瓶酒，一点土特产，爸妈也不会计较吧？” “放心，你带多了东西，累着了，他们还会心疼呢。” 回到家里，家人正在吃饭，给午阳留了一桌菜，午阳给大家介绍了贾仙蕴，又领着她到父母桌上，跟奶奶、父母相认，奶奶说：“累了吧，快去吃饭。我吃饱了，世华，你们去陪一下新媳妇。” 黎世华、罗红英到了没动过的一桌，罗红英拉贾仙蕴坐在身旁，给她倒了葡萄酒，贾仙蕴马上举杯，“来，我敬爸妈一杯，祝二老身体健康。” 罗红英和黎世华说着好，举杯跟她碰了一下，都喝了。这时，柳青拿着酒杯、端着碗过来了，也跟贾仙蕴碰杯，跟着安澜也过来，其他人都过来了，都要跟贾仙蕴喝酒。贾仙蕴说：“谢谢姐妹们的好意，我不能喝酒，这杯酒就敬大家吧。”说着就干杯了。 大家看到这样。都准备撤退，常菁菁不干了。“贾姐姐，我们的意思一定要表达的，这样吧，我们也不多喝。就每个人一小杯，加起来也就是一瓶，你就一个人喝一瓶好了。你如果请人代，我们也不反对。” 午阳笑道：“菁菁，你的意思，是要我代喝了吧？没事。仙蕴，你能喝多少算多少，剩下的我来喝。” 常菁菁从航空学院回家不久，黄华、伍莎莎和金灿已经动身去了缅甸，她要去航空公司做一段时间的乘务长。公司扩充太快，乘务员不足，尤其是熟练的乘务员缺少。中秋节的包机，就是由菁菁担任乘务长的。 菁菁说：“午阳，你们在官场上混的，谁不会喝酒？利凝姐会喝，曾敏姐也能喝，贾姐姐肯定也能喝的。” 贾仙蕴说：“菁菁妹妹。改日吧，今天我坐了一天的车，明天要去省委组织部转组织关系。送我过来的司机还在宾馆住着，我也得请他吃饭，喝醉了不行的。” “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回敬贾姐姐一杯好了。” 喝了酒，大家才回自己桌上去了。午阳说：“仙蕴，司机安排好了吗？” “还不止司机。还有我们市委组织部的副部长，他们一起送我过来的。明天一起去了省委组织部，他们还要一起去易河的。我今天来家里。是骗他们说我有亲戚在这里，没有让他们过来，我都很不好意思呢。你后天能够出面请他们吃个饭，就是很给面子了。” “好，后天我请客，给他们两瓶好酒，两条好烟，可以了吧？还有一天时间，我派人陪你们去旅游景点玩玩，他们正好赶回去过节。” 贾仙蕴说：“这样安排挺好的。我们总算可以在一起过个中秋、国庆佳节了。” “我这次中秋节要出去，原计划就是带柳青和安澜去的，正好你来了，也一起去吧。” “好，我暂时不去开发区上班，就痛痛快快玩几天。”贾仙蕴没有客气，新婚燕尔，是一刻也舍不得分开的，何况为了工作，他们已经分开一个多月了。 中秋节的早饭，家里没有跟往常一样吃面食和米粉，而是办了丰盛的酒席，吃团圆饭了。 贾仙蕴和安澜跟午阳一起去机场，徐正良开车来接，车辆启动后，午阳问：“正良，这次出去旅游，带了多少钱呀？” “书记，我就带了5000块，家里的几十万块钱，都投入到物流中心去了。再说，您也没有通知要多带钱呀。” “你以为我们去滇南干什么？就是去旅游啊？告诉你，除了旅游，还要赌石的，你带了这么点钱，还不够买一块石头的。” “书记，您也参赌呀？” “我为什么就不能赌石了？国家又没有明文禁止，算不算赌博都没有定论呢。” “书记，要不然您借给我钱，我回来还给您好不好？您放心，我们的蔬菜肉食物流中心，现在效益很不错的，不会久拖不还的。” “物流中心每天能卖出去多少货物？” “蔬菜60吨左右，肉食20吨左右，食物油5吨，干货和调味品1吨左右。利润还是比较低，蔬菜每公斤赚3角，肉食每公斤赚两块，食物油每公斤赚1块，干货调味品每公斤赚3块。” “那就很不错了，一个月将近200万呢。” 徐正良说：“书记，这是您给支的高招呢。我们易河没有大型的批发市场，也没有人搞这个物流中心，所以我家才能赚钱。实际上我们也没这么费力，蔬菜是去渌江和潭州的批发市场拦的车，肉食是联系了一些屠户，干货和调味品，也有专门的供货商。” “你们的价格高不高？” “不高。比如大白菜，供货商送货上门是每公斤1块钱，我们销售价格是每公斤1块8，集贸市场的零售价是3块呢。牛肉集贸市场是33块钱一斤，我们的卖30块，便宜很多。” “不错，你们这样经营，这几年肯定能够赚大钱。” “书记，咱们的蔬菜水果批发市场，什么时候能够建个大的？” “怎么，你想搞呀？” “我去看了潭州和渌江的批发市场，本地的、外地的车辆川流不息，一车车进，一车车出，上千户商家在里面做生意，哪像我们这里，一个批发市场，连大货车都开不进去，本地的产品卖不出，外地的商品进不来，所以我就有这个想法，咱们也要建大的。” “这次市里的重点建设项目，有蔬菜水果批发市场的建设规划吧？” “占地面积才50亩，比现在的5亩是大多了，可潭州的占地面积是500亩，还有两条可以停车的马路不算，渌江的占地面积是1200亩，可高峰期还是拥堵呢。” 午阳说：“现在规划都作了，人家也已经中标承建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他建他的，我如果有钱了，就自己建一个。市区没有地皮了，我可以去交通方便的郊区找个地方。” “正良，你以为建一个批发市场那么容易呀，500亩地，就算我出面，每亩20万总得要吧，就得一个亿，还有那么多的建设资金，你上哪里筹集去？” “书记，有一个亿购买地皮就够了，可以用地皮抵押贷款，也可以卖期房筹集资金，就可以建起来了。不过，书记，500亩还是小了，以后城市人口增加，对蔬菜水果的需求量增大，货物流量肯定得增大，没有800亩地，就不要起这个头，要不然10年以后，又要扩大了。” “正良，我看你平时也不喜欢说话，说起来还是蛮有水平的，眼光也看得远，，这个事情我支持你。回来以后你就去物色地方，看中了我就出面给买过来，以后还可以让你享受优惠政策，返还一部分土地转让金。” “书记，那些事情您别出面，别影响了您的形象。我就以私人的名义建，怎么管理，如何经营，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您说我们去赌石，我看到电视上说，赌石是一刀地狱、一刀天堂，我们就算运气特别好，赌中了翡翠，这么贵的东西，我们卖给谁呀？” “卖给今天一起过去的江浙杨老板一帮人，他们要收藏翡翠。” “那怎么行？我们一起过去，你帮我们挑选毛料，不给他们挑选，那还不是将他们得罪死了？”安澜说。(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七章 又到腾越 午阳说：“这还真是个问题呢，得想个什么办法呢？” 贾仙蕴说：“书记，要不然是这样吧，您去挑选毛料，让秦市长带他们去景点旅游，等他们回来，翡翠都切出来了，他们购买后，您悄悄分给大家一些钱就是了。” 柳青说：“这样也有弊病，秦市长他们不要怎么办？” 安澜说：“那是这样，等会在飞机上，让徐师傅去联络咱们自己人，看看谁愿意出多少钱，就买多少毛料。徐师傅带了5000，就帮他买一块小的，有人出钱多，就多买几块，他们旅游回来后，在毛料上面标明哪块是多少钱，切出来有翡翠，卖了多少钱都是他的，里面没有翡翠，就该他倒霉。” 柳青说：“将你们两个人的方案综合起来，就比较好了。” 徐正良说：“美女们，我可不是只买5000块钱的啊，我说了跟书记借钱的，反正我向出钱最多的人看齐，他出多少我也出多少。” 安澜说：“那总得有个限制吧，如果每个人都出几个亿，午阳不得忙乎几个月呀。” 午阳说：“这些人都不是能够出几个亿的人，现在毛料也很贵，买不了多少的。我挑选毛料比较快，挑选好了我就回来，留下他们慢慢切、慢慢卖。正良，你要买最多的，我给你垫钱就是了。” 到了机场，仇老板他们18个，杨老板他们50多个人都到齐了，自己人这边，秦江月两口子。陈磊、钟子才、贺志强、杜斌、田新程都到了，张建科爱人李丹也来了，文徵平和钱家英也来了，省武警总队的蔡副司令和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的李队长也来了，师峻、柳益民和谢纪泽也来了。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伙子在人群里，午阳不认识。 秦江月介绍说：“书记，这是陈绍南陈市长的爱人崔大姐，这是伍市长公子伍冰，他们跟李丹，都是我通知的。我的任务完成了啊。” 午阳知道，秦江月这是为了给自己做人情，也是为她自己弥补过失。张建科自己没有安排，陈绍南和伍长辉自己安排了，她却安排他们值班了。 午阳跟大家握手寒暄几句。就让徐正良联络自己人，他就跑到杨老板他们那边去聊天了。仇老板他们是不会去腾越的，准备到了春城就分手。 聊了一阵，常菁菁穿着空姐服装走过来了，“先生们，女士们，飞往春城的包租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大家跟我来，直接上机场的客车。” 杜斌说：“不用检票呀？” 钟子才笑着说：“你还没有买票呢。” 一群人不急不忙地跟着走，午阳拉了徐正良一下。两个人就落在后面了。刚才看见他拿笔在登记，应该有眉目了。 “书记，刚才我先问的那位李姐，她愿意出1000万购买毛料，其他人也就都跟着说了，只有伍市长的公子。说家里没有这么多钱，最多只买10万块钱的。” “他们家确实没钱。其他人未必都能够拿出1000万来。算了，就都按这个买吧。每个人也就能够买几块小毛料。” 专机很快就起飞了，大家聊聊天，看看报纸，很快就到了春城了。下了飞机，看到一辆挂武警牌照的大客车，还有4台小轿车，两台挂部队牌照，两台挂武警牌照。 省军区的杨司令和省武警总队的徐司令着装整齐地站在一排，秦正元和蔡利民，还有两个士官站在他们后面。 午阳快步走过去，“杨司令，徐司令，还劳驾你们来接，真是不敢当。正元，利民，我就是想请两位司令吃个饭，你们怎么能让首长来机场呢。” 杨司令笑着说：“不能怪他们，是我们自己要来的，我们还要跟你们一起去旅游呢。黎书记，快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些领导吧。” 午阳介绍了自己人后，还介绍了仇老板、杨老板几个。 杨司令说：“黎书记，请您和哪位领导上我的车吧。我们在前面带路，先吃饭。” 秦江月的爱人柯董事长上了大客车，秦江月就跟着走了，午阳也不好去叫，叫了可能引起麻烦不说，还不是又得罪仇老板他们了呀，所以干脆不吭声了。 出了机场，午阳说：“司令，这次怎么有雅兴去旅游呢？” “不是旅游，滇南这么大块地方，我都呆了30多年了，哪里没有去过呀。现在的情况是这样子的，*以后，我如果能上去，肯定要离开了，不上去，退休了也要离开，我在这里多年，还没有得到过一丁点翡翠，难免留下遗憾。这次你过来，我怎么着也要跟你跑一趟，能不能弄到，就随缘了，不是说每一块玉，都是有主的嘛。徐司令的情况跟我差不多，可能还要差一些。因为我有黎书记给我引路嘛。” 午阳说：“司令，我敢肯定，属于您的那块玉在那里等着您呢。现在已经开始人事安排了，您去京城跑了没有？” “当然跑了，也就是汇报工作、联络一下感情。我从首长们的脸色、语气中，大致看出应该有戏，可我去首长那里，都是空着手去的，咱不搞买官那一套，可事成之后，总得有所表示吧。” “现在部队都搞得这么庸俗了？” “老弟，不瞒你说，到了我们这一级，就根本没地方送去了，首长只认派系不认钱了。最近徐司令就碰了一鼻子灰，情绪低落得很。” “司令，徐司令以前是有派系的吧？” “是的，可他们派系已经日薄西山、中枢乏人了。” “武警是公安管，我在公安可没有关系的。” 杨司令说：“公安也是中央管，有中央的高层发话，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那您转告徐司令。我看看能不能找到高层领导，帮他说说话。不过，这个派系的问题，就得斟酌了。” “你放心，能够混到这个位置。都不是笨蛋。黎书记，调小蔡去边防团当团长，我能够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提副师职，要大军区批准的。” 午阳笑道：“那就还要靠您帮忙了。让他在边防团摔打几年。到时候还不是您一句话？” “哈哈哈，黎书记，你太厉害了，不管是搞经济建设还是处理关系，都是人所不能及的。” “杨司令。您过奖了，这也是环境所致吧。要搞好经济建设，就必须处理好人际关系，否则帮忙的人少，拆台的人多，一个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是枉然。以前我在兰江的时候，您是省委常委，对我就很关心。我感恩戴德，就想着怎么报答您。虽然职务低，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 “黎书记。你这是将话说反了。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如果哥哥我能够托兄弟的福，走得更远，也只能说，你这个兄弟没认错。” “司令。不说这些了，您要去腾越。是吃饱饭就走还是回去换衣服？” “吃过饭就走，衣服就不用换了。车上有便装的。我调了两个步兵排、一个汽车连来帮忙，我得穿军装露个面。我在腾越不能久呆，你帮我挑选一块好毛料，我切了就离开。买毛料的钱，小蔡说帮我垫付，回来给他好了。” 午阳笑道：“应该的，是您将他一手从基层军官提到了正团职，以后还要您提携。司令，到时候我也送您和徐司令一块，这几位司长，看看有没有缘份，也买块毛料吧。” 杨司令笑着说：“黎书记，你做事情总是这么八面玲珑，善解人意，我就代表他们先谢谢你了。徐司令那里我去说，让他也提拔一下秦正元，小秦也是你徒弟嘛。” “那就谢谢司令了。” 司机是个二级士官，这时也说：“黎书记，我也谢谢您。我姓梁，您就叫我小梁吧。” 午阳说：“小梁啊，在部队很多年了吧？” “也就7年吧。”小梁说了一句，就认真开车了。刚才午阳看见他跟杨司令他们站在一起，比几个人矮了半个头，也就是1米65的身高吧，是那种惹人喜欢的小鬼类型，比较懂得领会首长意图的。 杨司令已经安排了丰盛的饭菜，停车吃饭时，看到杨司令跟徐司令在说悄悄话，午阳估计杨司令将他们刚才的谈话告诉徐司令了。 仇老板过来跟午阳说：“黎书记，我们明天有一天时间，可以在腾越游玩一天，后天再过去，我们跟彭妍彭老板约的是10月3日去矿山。” 午阳说：“好吧，我虽然到过腾越几次了，他们的县城我都没有逛过，明天就陪你们逛一天。”他知道，彭妍她们虽然过去很多天了，也不挑选毛料，可缅甸的陈老板他们毕竟有6家矿山，每家的毛料也不是一点点，十几个人都点数，每家也要最少一天才能够点好的，所以得让仇老板他们晚几天过去。 仇老板他们带来的18个人，是准备收藏毛料，这次估计可以将小陈老板他们的毛料都买走了。午阳安排了彭妍，不要将有翡翠的毛料让仇老板他们都挑选走了，剩下的给别人，就是一个十赌十输的局面了。 仇老板说：“我们对县城的建筑什么的也没有兴趣，主要是逛逛翡翠市场，参观一下展览馆，再有时间，就去玉雕厂看看。” “好，我们跟杨老板商量商量吧。” 站起来向杨老板招招手，杨老板就过来了，“杨老板，我们商量一下行程吧，你们是准备怎么安排？” 杨老板说：“我们是这样打算的，我们不是有人来过腾越嘛，准备明天就兵分两路，来过和没有来过的人分开走。我们反正就是跟您购买翡翠，您怎么弄来我们都不管，也就旅游了以后再回过头来毛料场就是了。” 午阳说：“我们的人员也要去旅游，我看看他们愿意去哪条线，就跟你们一起走好了。仇老板他们明天要在腾越逛一天，你们是不是也留下？” “不了。我们已经约了旅行社的人，马上就开车过来。这长假期间，到处都是人，不预先联系好旅行社，恐怕寸步难行了。” “那增加人员。旅行社会同意吗？” 杨老板笑道：“只要交钱，哪有不同意的，正好我们联系的旅行社安排的是大客车，他们还嫌我们人少了，我们是另外加了团费，他们才同意的。” 午阳说：“杨老板。这些人都是我的同事和朋友，他们的费用，就由我出好了，到时候在翡翠款里面扣出来。” “黎书记您说笑了，我们想给您出力。还使不上劲呢，这点小事您就别在意了。” “也好，那就谢谢了，我这就去通知我们的人了。” 找到秦江月和陈磊，将杨老板他们马上要去旅游的事情说了，秦江月说：“反正赌石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我们就旅游去。” 安澜说：“我去年暑假时，跟驴友在这边呆了一个月。这次就不去了。” 贾仙蕴看了午阳一眼，午阳知道她有些为难，就说道：“你们没有去过的。都旅游去吧，赌石也没什么好看的。特别切石的时候，碎石渣满天飞。杨司令派了部队来帮忙，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钟子才说：“书记，那就辛苦你了。我们跟杨老板他们商量一下吧。” 午阳将情况跟杨司令说了，杨司令说：“你们只有20个人了。那就还调两台小车过来，大客车就不要了。跑得慢。” 小梁打电话联系小车，就吃饭了。杨司令说：“黎书记。我们不用开车，多少喝点酒，上车好睡觉。” “好啊，司令准备了这么好的酒，不喝可惜了，我们喝个尽兴，不醉就是了。” 饭后，6台小车就出发了。午阳坐在副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就睡觉，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一个部队的营区。 下车后，徐司令说：“黎书记，这是我们武警边防支队的一个大队驻地。这里条件比不上五星级酒店，但是卫生和安全方面，肯定比酒店强，到县城和毛料场都近，很方便。” “徐司令想得真周到，这里绿树成荫，环境幽雅，不错、不错。那些人不是武警，是杨司令的部队吧？” 杨司令说：“对，他们今天吃了团圆饭就过来了。这几天就听从黎书记安排。” “杨司令，影响了官兵的休假，很不好意思呢。” “没事，这也是执行任务嘛。我说了，完成任务后，给他们补休。” “杨司令，您跟他们说清楚，我是地方的人，要按地方的规矩办事，到时候发给他们加班费，可不许扭扭捏捏的不要，那我可是要生气的。” “好，我让他们收下就是了。” “两位司令，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在车上也休息好了，是不是随便弄点吃的，我就给你们挑选毛料去，晚上切出来，你们明天就随便是走是留了。” 秦正元说：“师傅，这里不到两公里，就有一家新开的小毛料场，您是不是去给首长挑选一下，我在那里守着他们切，切好了就运回来。” 午阳说：“两位司令，你们的意见呢？” 徐司令说：“也好，我们路上跑得快，食堂的饭菜还没有弄好吧，小秦，你去告诉大队长，让他们慢慢弄，我们过一会回来吃饭。” 由秦正元开车，午阳和两位司令、蔡利民就出发了。路上，午阳问：“正元，你怎么知道是新开的毛料场？” “上次您给首长夫人挑选毛料的时候，我路过看到还在建房子，到现在也就是一年多吧。” “是这样啊。” 车辆很快就进了毛料场的大门，停在楼房的旁边，下车后，马上就走过来一个中年人，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老板，你们买毛料呀？” 午阳说：“我们来看看，有合适的，就买几块。” “老板，我们的毛料是从缅甸的老坑运过来的，表现很好的，你们随便挑。” 午阳指着大坪里的毛料说：“老板，这坪里的毛料怎么卖？” “都是一样的规矩，买就买一堆，每公斤两万，这一堆是10吨，只多不少，哪怕您挑选一块，这一堆毛料也是您的了，您付了两个亿，我们就给您搬运、切出来。” “老板，我们如果买的比较多，有没有优惠呢？” “您要买多少？” “您这里有多少？” “1万堆。” 午阳说：“那得看情况，有可能买100堆，也有可能买1000堆甚至更多。” “老板，您这口气，我们这个生意没办法做了。” “为什么？” “您开口100堆，1000堆的，我觉得有些不实在。” 午阳笑道：“你说每公斤两万，就实在了？你说实价，就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买了。” “您去过缅甸的翡翠公盘没有？那里的一块毛料，动辄几千万呢。” “那是表现特别好，基本上能够开出翡翠的，怎么能跟您这坪里的毛料比呢。这样吧，我们先在您房子里挑选几块，看看是不是老坑的毛料，也给您时间考虑一下，看我究竟是不是实在人。” “好，各位老板，请跟我来吧。” “老板，现在是国庆长假，您这里怎么没有客人呢？” “我们还没有跟旅行社联系好，也就是靠朋友带客人来，或者是回头客。我去拿纸笔给您记录。” 午阳看了看标价，都是以前的几倍了，翡翠涨价，毛料自然就涨价了，标价高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老板拿来了纸笔，午阳就开始运转真气挑选毛料。这里是半赌区，沿着铁架走了一圈，发现了6块里面有翡翠的毛料，因为价格高昂，都是挑选翡翠大、水种档次高的，让老板将编号记下来。 杨司令说：“黎书记，够了，都两千多万了。” 徐司令说：“我们一人两块，剩下一块就给几个司机。”(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八章 见到了田玉的孩子 午阳说：“是这样，这些就是你们的了，司机们的，我另外挑选一块，有翡翠，就切开来分给他们，没有就拉倒。” 杨司令说：“黎书记太客气了。小蔡，你在这里安排切石，我们回去吃饭，等会给你送饭来。” 老板说：“我们这里有便饭的，老板们不嫌弃，就随便吃点。” 午阳已经挑选好了第7块，想趁没有切出翡翠以前，跟老板谈好价，就可以省下来一些钱了。“也好，正元，你开车送首长回去，我和利民就留在这里吃饭。我还要挑选一些毛料，让他们明天切，我们逛县城去。老板，我们付款吧。” 进屋后，秦正元和蔡利民各付了一块最高价的款，午阳也没有拦着他们，这是该他们掏的，反正都是垫付，要拿回来的。如果毛料小，里面的翡翠不大，还没有这个把握，现在毛料这么大，里面的翡翠也很大，肯定他们是要卖掉的，就可以将本钱收回来了。让他们垫付，主要是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两人付款后，自己给付了其余的5块的款。 杨司令他们走后，午阳就找老板谈价，“老板，现在你相信是真的了吧？” “原来您真是大老板，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刚才的7块毛料，您都没有还价，如果您还买屋里的毛料，我一起给您打个8.8折吧，坪里的，您挑选50堆以上，我给您最优惠的价格，也是整个腾越的最优惠价格，每公斤10000块吧。” “老板您贵姓？” “免贵姓刘。老板您呢？” “我先不告诉你。不过我说实在的，腾越的毛料场老板，没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刘老板，如果您给了我高价。咱们的生意，就是一锤子买卖了。” “天地良心，老板，您这样的大客户，我是请都请不来呢。如果我给了高价，您找过来就是了。我将全部货款退还给您好不好？” 午阳说：“铁架上面的咱们不说，标价有出入是正常的，坪里的你就不能过高了。” “我保证不会高的。” “好。刘老板，黎胡子你听说过吗？就是我。” “哎呀，您就是黎老板、黎书记呀？您在腾越可是名气大着呢。谁的毛料场要是请到了您买毛料，肯定就发大财了，我没想到黎胡子也会来我的场子。这样吧，黎老板，您挑选坪里的毛料100堆，我送您5堆好了。” 午阳说：“不符合规矩的东西，我不要。我既然买得起毛料，就付得起钱。” “黎老板。这个是符合规矩的。您想啊，我在缅甸运回来毛料，肯定是有利润的。如果销售出去了，我又可以去买回来的。这样循环往复，比死守着这些要好多了吧？我有个师兄弟，您应该认识的，他留下话，让我如果碰到你。一定要请您过去一趟。” 午阳说：“您师兄弟是谁？架子还不小嘛。” “黎老板，您千万别误会。他不是架子大，是要请您过去给他的作品提出宝贵意见。另外他也收藏了大大小小几百块毛料，都是他经过精挑细选的，要请您鉴定一下，是不是都有翡翠，跟您交流一些挑选毛料的体会。” “你师兄弟是杨汉民吗？” “对呀，您也知道他？” “当然知道，他是翡翠行业的非物质文化传承人嘛，名气大着呢。好吧，我们明天去拜访一下，欣赏欣赏他的作品。你明天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 “我安排师傅们切石就没事了。黎老板，我去安排加几个菜，咱们喝几杯。” “不要客气了，我们还是去挑选毛料吧。吃过饭，我就去坪里挑选。” 午阳在前面走，刘老板还是打电话安排加菜了。 挑选的速度很快，刘老板都跟不上，午阳只好停下来等他。到了大毛料区，刘老板就只能用红油漆作标记了。 在半赌区挑选了30来块，在全赌区挑选了20多块，大毛料区的120块毛料，都是1吨以上，最大的10吨左右，以3、5吨的居多。午阳挑选了84块，总金额，已经超过了100亿了。 “刘老板，杨汉民挑选一块毛料，最少也需要半个小时，最久的，需要几天，你怎么挑选得那么快呢？” 午阳说：“我是从来不会精挑细选的，就凭第一眼的感觉，感觉可以就买下来，感觉不好就走人。对了，这些毛料经过他挑选没有？” 刘老板笑道：“当然挑选过的，我的生意，他能不照顾吗？不过他也不好去其他的毛料场挑选毛料，他看的时间长，一些人就会注意他关注的是哪块，等他一走开，毛料就马上被人买走了，有时候还会有人跟他竞价，本来是很便宜的毛料，一抬价抬太高，他雕琢出来，利润空间就很小了。” 午阳笑道：“他的名气太大了，名人有名人的难处呢。刘老板，你知道他展馆的作品，是不是对外销售？” “当然卖了，只要价格合适，什么都会卖的。黎老板，您不至于要买翡翠物件吧？” 午阳说：“我家里也有一个加工厂，雕琢的东西，我都不是很满意，就想看看能不能买一些精品回去作样品。” 刘老板说：“黎老板，这个没有必要的，我们都是接触玉雕物件比较多的人，您见过有雷同的艺术品吗？也就是说，这是一门艺术，作品的优劣，是完全靠雕刻师对作品的理解，还有就是水平的高低。比如说一个观音像，或莲台高坐，或裙裾飘逸，其脸部，都是丰腴慈祥，如果雕成尖嘴猴腮的模样。就不是观音了，这样的雕刻师，就是最劣等的匠人，不能为广大收藏爱好者所接受了。您让他照着葫芦画瓢，他也是画不好的。” “那您的意思。关键的问题，就是提高他们的水平？” “水平可以提高，但是要出精品，就要靠悟性了。杨汉民跟师傅只学了3年，就自己独立门户了，我跟师傅学了8年才出师。可雕刻出来的，都是普通货色，所以我对自己都没信心了。” 午阳说：“杨汉民名气大，可你发大财嘛。” “哪里发大财呀，这些毛料。是我一个缅甸亲戚赊给我的，卖了以后，他给我一成的佣金，到今天为止，我的资产也还是负数，我是借钱开这个毛料场的。杨汉民就不同了，他花几千块钱买一块毛料，雕刻出作品来。就是很多倍的利润。他的那个‘风雪夜归人’您知道吧？” “具体什么作品不清楚。” “他赌中了一块翡翠，里面布满了绵点，就是白色的瑕疵。本来是块废料的，可经过他巧妙的构思，将绵点变成了雪花，雕琢出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成为了玉雕界的一段佳话。作品卖出去后，获利颇丰呢。如果现在要去买‘风雪夜归人’。恐怕非百万以上不行了。黎老板，以后这翡翠作品。会不会也跟字画一样，名家的作品。价格会越来越高呢？” “当然了，就是现在，一般人的作品，比名家作品，价格就低多了，随着年代久远，名家的离世，这个差额自然就越来越大了。当然，所谓的名家，除了有好的作品，还是要靠宣传的。” 刘老板笑道：“说白了，就是炒作吧。黎老板，我们吃饭吧，喝点酒，解解乏。” “随便吃点，我等会还要挑选毛料呢。” “黎老板，老实跟您说，在您来之前，我答应了人家，去参加一个牌局的，场子里本来人员就不多，加上要切石，就没人跟着您了，要不然您自己一个人挑选，用红油漆做上记号，我们明天给您搬运，要不然您就以后再来挑选。” “我以后的时间安排都比较紧，就今晚上在您这里挑选吧，您不在也没关系，我将哪块要切石的做上记号，其余的，我安排人过来搬运。” 刘老板说：“黎老板，您看我这里也只有几个切石师傅，多了切不出来，您干脆都拉走吧，货款您明天给我就行了。” “好吧，您就安心玩牌，我自己挑选毛料，祝您手气好，多赢些。” “谢谢。我就失陪了。” 饭后，蔡利民在切石间守着，午阳自己一个人去坪里挑选毛料。刘老板的这些毛料还算可以，可以说每一堆中间都有含翠的毛料，看到含有高档翡翠的，午阳就用红油漆毛笔作记号。才挑选了20多堆，秦正元就来了。 秦正元和蔡利民的功力，现在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毛料里面的翡翠了，他们不参与赌石，是因为现在是在部队服役，传出去影响不好，再说翡翠还多的是，并不是人们所传说的那样，资源已经枯竭了，要赌石，以后机会多多。所以他走过来就说：“师傅，您这样划不来的，为了一块毛料，就买一堆，恐怕连成本都回不来的。” “刘老板就是这样摆的，我也就只能这么挑选了。” “我来想办法，您别管就是了。” “我做我的，你怎么搞我不想知道。”午阳其实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自己也想省下一些钱，可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了，不能做的。 午阳在前面挑选，秦正元就在后面搞偷梁换柱的勾当，将一堆中间的一块有翠的毛料，搬到另一堆去集中，然后从里面搬出来没有翡翠的。有的含翠的毛料不好翻出来，这一堆也就成了集中点了。午阳有时候瞄一眼他，看到那个左顾右盼、轻拿轻放的样子，感到特别好笑，似乎他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午阳工作轻松，进度也快，渐渐地，秦正元就被拉开了很远的距离，他完成工作了，秦正元还剩下一长溜没有搞完。 “正元，别弄了，太累人，我清点一下，咱们走吧。” 秦正元说：“师傅，您去喝茶。我调整好了就点数，很快的。” “那你继续，我去点堆数。” 午阳从头开始清点，又花了40分钟，正好秦正元也搞完了。选出来的是1686堆。刘老板送94堆，要付1592堆的款。 经过秦正元的调整，每堆里面最少有4块冰种以上的翡翠，有的可能多几块，平均5块是没问题，还有一些糯化种、糯种的。就不算了，杨老板他们不要，午阳也不会切出来。 回到切石间，7块翡翠正好擦出来，一个切石师傅说：“这个老板挑选的毛料块块有翠。而且是好翠，真神了。” 午阳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就打鼓了。如果自己几个人回去休息，他们搬走几块有记号的，只要藏起来，自己就亏大了。自己本来也不该这样做的，应该挑选一些没有翡翠的毛料的，可是这些毛料实在是太贵了。动辄就是几百万，就不想白扔了这些钱了。 “正元，怎么办？” 秦正元也听到了师傅们的议论。“这样吧，您让刘老板回来，我通知部队过来搬走，毛料留在这里，我们也没有安稳觉睡的。” 午阳打电话给刘老板，“刘老板。我们已经挑选好了，您看看……” 刘老板说：“好好好。我马上就回来。” 几分钟后，汽车就进门了。“刘老板。怎么这么快？” 刘老板笑着说：“每天都输钱，今天手气特旺，赢了两千多万，正愁找不到由头走人呢。” “难怪，您瞌睡了，我给送了个枕头。是这样，我想连夜将挑选好了的毛料运走，我们自己有人有车，就是麻烦您给安排叉车。” “现在都10点半了，恐怕人家都睡觉了，我也请不到叉车呀。” 午阳说：“是这样，除了租赁叉车的费用，我再给每台叉车10000块辛苦费，您联系试试看。” 刘老板笑道：“这肯定没问题了，那些毛料切好了吧，我安排人员去清点一下堆数，马上就联系叉车。” 几个切石师傅都去清点堆数，部队的汽车和刘老板请来的叉车都很快到了，清点好了后，秦正元安排装车，午阳跟刘老板付款，蔡利民将翡翠装车送回去了。 装了几车，午阳坐上第一辆带路，送到贺嫂子的毛料场去。贺嫂子的场子离刘老板这里也就是10千米的距离，夜阑人静，路上没有什么行人车辆，车速也能够跑起来。 到了毛料场，听到汽车响，贺茂友和贺嫂子都出来了，寒暄两句，贺嫂子说：“黎老板，这里都交给我了，您赶快上楼吧，林书记和田老板在等您呢。” 午阳说：“还有一个安澜在部队招待所等我呢。” 贺茂友说：“书记，你告诉我地点，打电话让她等着，我马上过去接。” “好吧。”午阳告诉了地址，又打了电话，就赶紧上楼。 林华和田玉在看电视，看见午阳进门，立即就缠上来了。 吻过后，午阳问：“小玉，你的孩子呢？” “在隔壁睡觉呢，要睡几个小时才醒的。” “我去看看。”午阳说着就走，到了房间，看到孩子粉嘟嘟的脸，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了。午阳就要去亲，被田玉拉住了。 “孩子受得了你的胡子扎呀？要亲就亲孩子他妈吧。” “孩子他妈肯定是要亲的。小玉，平之不在家吗？” 田玉笑道：“人家不是说，女人要出轨，有一万种理由。我这次是以祝宝、祝贝在兰江有事，店里缺毛料为理由出来的，反正彭妍马上就会有毛料回来了，也不会被戳穿的。走，我们还是去林华那边吧，免得吵醒了孩子。” 回到林华这边，只听到哗哗水响，林华已经进了盥洗室。午阳让田玉更衣，自己也进去。今天在车上睡了半天，精神好着呢。 第二天一早，午阳让贺茂友送自己和安澜回到部队营地，正好赶上早饭。席间，杨司令说：“黎书记，我们早饭后就回春城了，谢谢你了。” “司令，您客气什么？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就是了。” 徐司令说：“黎书记，我们还真有事要你帮忙呢，这些翡翠那么大，我们也不好拿回去，请你帮我们处理如何？” “没问题，你们去银行开个账户，发信息告诉我，我卖了将货款转给你们就是了。小梁，你们的呢？” 杨司令说：“这个主意还是他出的呢，他自然是要处理的。这些东西是奢侈品，我们这些工薪阶层，是消受不起的。” 午阳说：“家里还是多多少少留一点好，你们给女儿或者儿媳妇，小梁你们就给爱人，去买也是很贵的。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再切出玻璃种的翡翠来，有就给你们带一些。” 小梁说：“谢谢首长。” 杨司令说：“我们回去，将小梁留下来，你们没个车，也不方便。” “司令，不用了，正元和利民在这里就行了，您回去也是要用车的。” “我听说毛料的运量比较大，估计一个连不够，我又给你调了两个连过来，不够你再跟我说。” 午阳一想，一个连才40多台车，而且是载重量不大的车，运输起来还真是困难。比如昨晚上的毛料又近17000吨，每台车一次运20吨，需要跑20多趟。虽然路不远，装车卸货加路上的时间，一个小时都跑不了一趟，那司机就不用休息了。刘老板这里是小毛料场，可买的毛料不多，如果到了毛老板他们那些大场子，恐怕就要运几天了。如果增加80台车，一趟就可以运2400吨，短途运输，适当可以超载一些，情况就会好多了。 “杨司令您想得太周到了，谢谢，谢谢了。” 徐司令说：“黎书记，这是坪里树上的芒果做的菜，你尝尝。” “芒果还能做菜？” “对。这些芒果树有几百年了，是老品种，如果当水果吃，特别酸，不能吃的，如果做成菜，味道就很不错了。” 午阳吃了，果然酸甜可口，味道不错。“嗯，真的好吃。” “黎书记，我听战士们说，这里的毛料场都有切石机，你买的毛料，可以在他们场子直接切的，现在我估计你是没人看着，不放心。杨司令派了两个步兵排，我再给你派两个排，让他们给你守着，这样就不怕丢失了。” 午阳说：“我昨晚买毛料的这家，只有几台切石机，切不了几块的，其他场子的切石机多，但正好是国庆长假，前来赌石的人很多，我担心忙不赢，没人守着不放心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所以就安排运到一个场子集中，慢慢切了。现在司令派了这么多人，可以安排就地切了。谢谢您。”(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九章 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 吃过早饭，与杨司令、徐司令分手，跟仇老板一帮人去县城逛逛。到了翡翠街，一个个地摊早已经摆好了，地摊前围满了人。他们这20多个人一进去，到了哪个摊位，哪个摊位就拥挤不堪了。 地摊上摆的，都是翡翠物件，玻璃种、冰种的基本没有，最好的，就是糯化种了，糯种和豆种的居多，颜色以豆青色为主，也有翠绿的，不过就是手镯中的一小段而已。那老板拿起一个手镯递给午阳，“黎老板，这是不是a货？” 午阳接过看了看，点点头。看见小标签上面标的价格，是8800元，“你们想买吗？” 仇老板说：“是弟兄们要带一些回去，送给朋友和员工。” 午阳对摊主说：“老板，我们要多几个，能给个实价吗？” “实价5000，不能再少了。”摊主说。 午阳觉得这个价格跟内地差不多，还都是真正的翡翠，就准备成交，这时有人拉午阳的胳臂，午阳回头一看，是刘老板，“你认识摊主吗？” “当然认识，不过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出来，你的朋友要买多少，大家凑个数，我去谈价好了。” 午阳跟那老板说了，那老板一会就统计好了，要65个。刘老板去跟摊主咬耳朵，回来说：“每个1300元，没有带够现金，可以去门面里面刷卡的。” 那老板点头同意，摊主就用锦盒装了，谁要几个，就往塑料袋里面装几个。然后就去刷卡了。 午阳和刘老板、仇老板几个人继续往前走，来到一个地摊前，这里是卖小毛料的，地摊上摆了7、80个饭碗那么大的毛料，旁边还有满满的几编织袋。 摊主吆喝：“老板。看看这些毛料，都是老坑的料，极有可能出翠的，不贵，500块钱一个，试试手气怎么样？” 旁边一个操普通话的青年男子说：“我昨天买了6块。全部是石头，我看这些所谓的毛料，不知道是在哪个河滩上面拣来的。” 摊主说：“赌石是十赌九输，您才买了6个，赌涨的可能性当然没有了。你又不是杨汉民。他每次在我这里买两个，最少都能够开出一块翠来。” 午阳问刘老板：“是真的吗？” “有可能是真的，杨汉民就喜欢买这种小毛料，他的很多作品，就是在这样的地摊上面买到翡翠雕刻出来的。” 午阳说：“那我也挑选几块？” “您也试试呗，看你们谁更高明。” “我可不敢跟他比，他是传承人呢。” 刘老板说：“您比他胆量大，他可很少赌几百万的毛料。” “那我就挑选几块看看。”午阳说着。也懒得去挑，直接运转真气扫描，里面有翡翠。质地又比较细腻的，就捡起来，比较粗糙的，都舍弃了。 捡了8块，看到编织袋里面还有，正要摊主将其倒出来。那年轻人说话了：“老板，您也帮我拣几块好不好？” 午阳说：“这个是碰运气的事情。不一定都有翠，你还是凭自己的直觉好些。” 年青人说：“老板。您就帮帮忙嘛，没有翡翠我不怪您，有翡翠我感谢您。” 午阳说：“有没有翡翠都是你自己的运气，你别怪我也别感谢我，我就试试。” “好好好，我就口头表示感谢。” 午阳帮他挑选了两块刚才看好了，自己没要的毛料，对摊主说：“老板，能不能麻烦你将编织袋里面的倒出来，让我挑选一下？” “可以。老板，我有个不情之请，您是跟刘老板一起来的，肯定也是会挑选毛料的，您挑选好了的毛料，能不能在我这里切出来，给我起个广告作用。” “好啊，就是我们等会有事，您有几个人切石呀？” “我这里有3个师傅，家里还有几个亲戚，我打电话叫他们来就是了。” 刘老板说：“老三，你家里还有没有毛料？如果有，你让他们都带过来，我们黎老板挑选的毛料，比我师兄弟杨汉民挑选的可不会差呢，如果切出来了翡翠，买毛料的人还不都涌过来了，看你有多少，都会卖掉去呢。” 老三一边将编织袋里面的倒出来一边说：“那就太好了，家里还有个两吨左右吧，我就让他们带来，卖完了我又进货去。黎老板，可以开始切石了吗？” 午阳说：“这几块都不用切，你让他们擦一下就行了。这么小的毛料，一切就没用了。” 老三说：“好，就擦好了，黎老板，您再挑。” 午阳对年青人说：“小伙子，你先挑吧，要不然我挑选后，你就挑不到好的了。” 年青人说：“我还是请您帮忙，我也不贪心，您再给我挑选两块就可以了。” 午阳从倒出来的两堆中间挑选了4块，又给年青人挑选了两块，擦石的已经擦掉了石皮，绿莹莹的翡翠就现出来了。一会，另外两块也擦出来了翡翠，一块是鸡油黄的黄色翡翠，一块就是鸽血红的红翡了。 围观的人已经都被这美丽的翡翠震晕了，好像毛料不要钱似的，地上的很快就被抢购一空了。 午阳知道自己挑选的毛料里面有翠，但是没想到这么好。那块绿莹莹的，是玻璃种的帝王绿，黄翠和红翡也是顶级的，每个能够雕琢3个大手镯，两个小手镯，挂件和其它物件就更多了。 擦出来6块翡翠以后，老三的家人扛着编织袋来了。街上很窄，人很多，车辆是进不来的。扛过来3袋倒出来，马上就被顾客捡进塑料袋了，午阳都没有机会去挑。 老三一边眼睛盯着捡毛料的人，一边吆喝：“不要急。大家不要急，我们马上就运过来了，大家都能够买到的。” 第二次扛过来3袋，没有那么多人抢了，午阳挑选了6块。第三次的3袋，买的人就少了，午阳给自己挑选了8块，又给年轻人挑选了几块。刷卡付款以后，提着擦好了的9块翡翠，没有擦的17块。就离开了摊位。 刘老板说：“黎老板，您这又是好多个亿呢。1块翡翠可以雕琢5个手镯，26块翡翠，可以雕琢出130个以上，还有很多挂件、戒面、项链、耳钉。光是这些，就是一个大富翁了呢。” 午阳说：“雕琢手镯这些的，没什么意思，如果能够请杨汉民雕琢一些摆件，价值就更大了。” “摆件价值其实比不上手镯什么的，也很难卖出去。价格高了，动辄几个亿，谁会买这么个不能吃、不能喝的物件摆在家里？杨汉民的作品。也是几十万、几百万的好卖，这些东西也跟好烟一样，买的不抽。抽的不买。” “那我能不能用翡翠跟杨汉民换一些作品？” “估计不能，他不缺翡翠的，他自己也能够挑选到，但是有没有您这么好的眼光，就难说了。您这些没有擦的，如果都能够擦出来翡翠。那他就远不如你了。” 午阳笑笑说：“刘老板，您还是多宣传他。我是在官场上混的，我不需要这方面的名气。名气大了，反而会害了我。” “那是的。你的上司管你要，你不给吧，没有好果子吃，给了吧，人家万一东窗事发，你也逃不了一个行贿的罪名。问题是我不说，今天你还有这么多朋友在场呢。” “他们不会说的，如果要说，恐怕我的名气，跟杨汉民也差不多了。” 一群人走走停停，来到一个卖“咸鸭蛋”的摊位，仇老板说：“黎书记，这也是翡翠毛料？” “对呀，你们要不要买一些切出来玩玩？” 这些毛料形状、颜色和大小，都跟咸鸭蛋差不多，像极了沾了草木灰的咸鸭蛋。 “好啊，我们在这里切石玩，不去那什么展览馆了，也不去见什么传承人，你帮我们挑选一些吧。你怎么方便怎么走，我们等会就回去了。” “好吧，你们也给这几位士官一两个，切好了你们回去，我坐刘老板的车走。” 午阳其实时间很紧的，如果不是为了见杨汉民和他的作品，肯定会借故推脱的。在地上的咸鸭蛋里面挑选了十几个，又让摊主将编织袋里面的倒出来，挑选了十几个，估计他们每人能够分两个了，要刷卡付款，仇老板说：“你们走吧，付款的事情，我们来。” 路上，安澜要帮午阳提一个塑料袋，午阳不让，“挺沉的，你跟着走就是了。” 到了展览馆，杨汉民已经在等着了，握手寒暄时，午阳发现他说话不是很流利，估计是不习惯说普通话，于是也改用方言，这样他说话就流畅了。 来到杨汉民的展示厅，其作品并不多，但午阳马上就被那件观音摆件震撼了。这是一件白色的玻璃种翡翠，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瑕疵，其他方面也就罢了，观音的脸部特别完美，既美丽大方，又显得很慈祥，让人一看，就觉得可以荡涤心灵的污垢。 “杨老板，您这观音，什么价格可以请动？”午阳出于对观音菩萨的尊重，没有用“买”而用了“请”字。 “不好意思，黎老板，这个观音我是不出让的。您看看，我这里没有几件东西，我雕琢翡翠的时间比较长，光是观音的脸部，我就雕琢了一个月。如果不留下几件撑门面，就没有能够代表我艺术成就的东西了。” “没关系，您留下是应该的。杨老板，您雕琢的作品比较少，那怎么赚钱呢？” 杨树明说：“我带了一些徒弟，让他们从雕刻黄龙玉开始学习，两三年后雕刻翡翠，出师后不自立门户的，我就聘用他们。他们的作品都卖掉了，加上这些年翡翠的价格一路翻升，利润还是可观的。” “现在黄龙玉的行情怎么样？” “还可以吧。我给徒弟一块进价300元左右的黄龙玉，经过一个月左右的雕琢，就是成品了。可以卖两万左右。有些大块的材料，雕琢出来以后，就是几十万、几百万了，这些是我出师了的徒弟来做。上次春城玉石博览会，有一组黄龙玉的印章材料。标价两千多万，您知道这个事情吧？” “不知道，我平时没有时间来关心这些事情的。” “那是，管理一个城市，比我们这些匠人，操心多了。黎老板。您提了这么大两袋东西，是翡翠吗？” “有翡翠，也有毛料，杨老板帮我掌掌眼？” “掌眼不敢，我们探讨交流一下可以。” 午阳从塑料袋里拿出几块毛料。“杨老板，请您看看。” 杨汉民拿起一块看了看，“您这是在老三那里买的吧？这次因为过节人多，我没有过去，看来是吃亏了。这样的毛料，我看见了，肯定是要买的。” 放下又换了几块，“黎老板。看来您是真正的行家了，这样的毛料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更逃不过您的眼睛。我也不问您是凭什么挑选它们了。问您也不会说，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以前那些毛料场老板将你说的神乎其神，我还是将信将疑，现在我信了。” 刘老板说：“汉民，黎老板是做大事的人。气魄比我们足多了，钱也多多了。” “对毛料有这种眼光。又有足够的气魄，发大财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黎老板，您在官场上，可不比我们自由自在呢，功成名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午阳说：“是啊。我觉得，赚钱对我来讲，不是难事，进入官场，我一个是要保护我自己的财产，二个也是想为更多的人谋福祉，再说，我这个人也没有艺术细胞，什么事情都搞不成的，只好在官场上混了。尽管很难混出名堂，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就只能走下去了。” “黎老板，人各有志，不能勉强的。您在官场上，希望您像自己说的那样，多为黎民百姓谋福祉，老百姓富裕了，才有钱买珠宝，盛世收藏嘛。” “我会尽力而为的。杨老板，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我们就告辞了。” 杨树明说：“想请您吃个饭的，看您过来一趟也不容易，时间金贵，以后有时间再聚吧。” 刘老板送他们回到部队，看见秦正元和蔡利民的车都停在坪里，秦正元昨晚负责毛料运输，没有休息，就打蔡利民的电话。“利民，你在哪里？” “我在篮球场看打篮球呢。师傅，您有什么事？” “我已经逛街回来了，我们买毛料去吧。” “好，我马上就到，部队也很快集合过去。” 蔡利民到了后，午阳说：“利民，我现在很担心一个情况发生，我们先商量一个办法。” “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我在这里的名气比较大了，很多人，特别是毛料场的老板们都认识我，如果我看中了一块毛料，老板知道有翠，肯定不会给什么优惠，还有可能他自己将毛料切了，商人逐利，我们也不好说什么的。” “您的意思，是要我和正元出面挑选毛料？” “也不全是。到了一个毛料场，坪里的毛料还是我来挑选，你和正元去室内的铁架上面挑选，这些是可以还价的，那些大毛料，就可以还很多的，你可以砍掉一半再慢慢往上加，加到原价的三分之二就可以了。” 蔡利民笑道：“好吧，我们就帮助您挑选毛料好了。运输和切石，我已经安排汽车营赵营长和武警的肖大队长了。” “利民，你笑什么？” “我笑师傅越来越像奸商了。” “砍价就是奸商啊？我们要买这么多毛料，随便就可以省下来几十个亿，去季晗家里能买多少瓷器？” “好，谢谢师傅教诲了。我们在室内挑选，也可以加快挑选速度，不过最好就是不要说我们是一路的。” “人家也不是傻瓜，知道是迟早的事，到了付款时，知道了也没事了。部队上车了，我们也走吧。安澜，你跟刘老板去银行，提取一些现金，给叉车司机每人10000，刘老板知道司机人数，还让银行每天都准备200万，你从明天开始每天去取。” “好的。我弄好了后回贺嫂子那里去，我不跟部队呆着了，大兵的眼神挺可怕的。” 午阳笑道：“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谁不都想多看几眼，何况他们这里都是清一色的男子汉。” 蔡利民说：“师傅，还是先吃饭吧。炊事班已经做饭了，菜也快好了，反正要吃的，不如吃了走。” “好，你叫他们下车吧。以后我们还是在这里吃饭，安澜，你晚上给我几万块钱现金，我让利民交给炊事班。” 带着大家到的第一家就是小毛家，这里离贺嫂子的毛料场近，先来这里，可以让汽车营的官兵熟悉道路，还有就是这里的毛料场也比较大，可供选择的毛料多。 岁月催人老，看到小毛的父亲和姐姐时，午阳对这句话的体会就更深了。毛老板已经头发花白，背也有些佝偻了。姐姐的身材还是那么好，可本来就黑的脸上更加干涩了，加上又是描眉涂口红的，午阳都不忍卒睹了。 姐姐看到午阳时点点头笑笑，毛老板说：“黎老板，您可是稀客呀，都几年没来了。” 午阳伸手跟他握握，“平时工作忙，这不是国庆长假么，就过来看看，买点毛料。您这里客人很多啊。” 毛老板说：“这不是长假嘛，来了一些回头客，主要是一些翡翠商人，旅行社也带来了一些客人。都是看的多，买的少，您听，切石机都没有开呢。” 午阳笑笑说：“我一来，您的切石机就会忙不赢了。” “黎老板，您带这么多部队来，是什么意思？” “有的是我朋友安排给我帮忙的，有的是他们自己要买毛料，您就当是我买好了。价格方面，现在是什么行情了？” “黎老板，这坪里的毛料，你刚买时，我记得是2000块钱1公斤吧，现在标价是两万了，对你我给实价，10000块，你挑选100堆，还是送5堆。黎老板，我这里特意给你留了几块大毛料，我老弟那里也给你留了的。你先去看看吧。就在坪里，这个方向被车挡住了。“ 午阳跟着绕过货车，就在楼房边的坪里，有12块大毛料。午阳看到大毛料都比以前的要大一些，就问：“毛老板，这些毛料有多重？” “我都过了磅的，最小的62吨，最大的85吨。” “现在每块要几百万美元了吧？” “不止，都花了上千万呢。” “您这标价10个亿，也得有人买呀。”(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章 挑选毛料很轻松 “这不是给你留着嘛。我那个远房堂兄弟，就是靠卖给你几块大毛料，现在比我们的资产都不会少了。” “那次是他的大毛料表现确实好，我舍不得放弃，所以就出高价买下来了。讲老实话，这次我没有准备买大毛料，您这毛料表现也实在是一般化，我就不看了，我们还是去坪里看那些毛料去吧。” “黎老板，这些大毛料都是从新坑场开采出来的没错，表现再不好，也是从矿脉带中间开采的，翡翠肯定有的，你再仔细看看好不好？” “毛老板，我真的不要了，您也别在这里耗着了，去安排人跟着我走吧。” 毛老板说：“不，黎老板，这些大毛料我可是买回来几年了，平时根本就无人问津，您如果再不要，就卖不出去了。您再看看，如果看中了，只要我不亏本，价格由你说。” 午阳苦笑了，“毛老板，不是我要拿您一把，我真的是没有这么多资金购买。如果我买了您的，其他老板也都是朋友，不买他们的，就说不过去了，他们有多少大毛料，您可比我清楚。” “那倒也是，这次加起来大概准备了200块大毛料，你买谁的不买谁的，都不好。黎老板，要不然是这样吧，你出个价，我觉得可以卖，就给你送回去，货款在你方便的时候给我。” 午阳听到他这么说，就开价了：“我每块出两千万美元，没有看中的不要，可以吗？” “你再加点。” “那就1.3亿人民币。”其实现在人民币和美元的汇率在1比6.4上下波动。午阳说的差不多，可能是毛老板对汇率不了解，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毛老板马上说：“好，成交。” “毛老板，其实您完全不必要这样的。将这些大毛料切开，还可以卖每公斤10000块的，何必这么整块贱卖呢？” 毛老板笑道：“黎老板，毛料行业有自己的规矩，一块毛料切开了，有翠当然是切涨了。没有翡翠，就是一堆废石头了，如果要继续放在一起卖，圈内人就会说三道四的。本来没有事都要编排一些话败坏别人的名声的，这样一来。谣言还不是满天飞，谁还来我的毛料场赌石呀？再说了，你出价也高出我的买价一倍了，卖了回来的是真金白银，总的一句，卖了就是赚了。” “那好吧，您去安排人来帮我，我去看看大毛料。哪些我要，等会我去办公室告诉您，付款给您。” 毛老板走后。午阳就运转真气看大毛料。12块里面都是有翠的，只是多少的问题了，其中有3块里面是满翠，表皮30厘米以下，有的地方只有10厘米，就是非常细腻的翡翠了。有7块不是满翠。大概只占到体积的一半左右。有一块全部是圆柱状的翡翠，直径大约8到10厘米。凌乱地分布在大毛料中，这块毛料如果要切出来。恐怕自己必须在场才行，要不然切碎了，就会浪费不少翡翠了。 那块最大的，里面就是一整块伞状的翡翠，如果切出来，最好雕刻成一棵大树，树干有两米长，直径在两米左右，树冠有3米高，最大的地方，伸展出直径3米左右的一个伞状，最让午阳高兴的，是树干的底部，还有一个直径2.5米，高度50厘米的圆形底座。这块翡翠雕琢成一棵大树，摆在博物馆翡翠展区的正中央，是最好不过的了。 来到毛老板的办公室，毛老板问：“黎老板，怎么样，看中了没有？” 午阳说：“也不存在看中不看中的，我买回去收藏起来，若干年后，再切开来卖出去。我们那边没有这么多人做毛料生意，是独家经营，没有人造谣生事的。” “那肯定赚大钱了，就是要占用很多资金，我们这些人是收藏不起的。” “我现在也是资金紧张，公司最近投资办企业，还在银行贷款呢。毛老板，我们付款吧，你有时间就帮我打电话，告诉其他老板大毛料的价格，我也懒得一个个的去谈，愿意卖，我就买，除了那些表现实在太差的，我以后也卖不出去的，就不要算了。” “好，我抽时间打电话告诉我几个关系好的，其他人就让他们去通知了，也让他们做人情。你都买好了，我们一起送过去吧，反正很多司机都知道地方，你安排人查收就是了。” “那就谢谢了，您安排人跟着我，另外安排叉车，我挑选一堆，就装车一堆，免得耽误时间。我涂了红油漆的，就在您这里切出来。” “好嘞，我们会按照你的要求做的，你只管去挑。” 付款后，午阳就提着油漆灌开始挑选毛料，坪里的毛料多，本来要挑选10个小时以上的，秦正元和蔡利民很快就来帮忙了，所以到吃晚饭，就将毛老板家里的全部挑选完了，在他家里吃过晚饭，就去他弟弟家。 忙碌了几天，到了午阳以前买大葫芦的毛老板家，已经是6号中午了，这里已经是最后一家，挑选完了后，就要踏上归程了。 毛老板看见午阳带着人来了，立即过来打招呼，“黎老板，您这次杀价杀得狠呢。” 午阳笑着说：“没办法，我不想要大毛料，上次在你这里买的大毛料，翡翠是有，可切出来后，一直都摆在家里，切开了卖可惜了，不切开嘛，又不知道雕琢什么物件好，也没有这么大的买主，所以就没有变成钱，占用了资金，倒成了鸡肋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难怪了。我上次靠您买大毛料赚了钱，就买回来这么多，打算好好赚一笔的，您给这样的价格。就是赚几个辛苦钱了。” “毛老板您说笑了，对本对利的生意，还说是辛苦钱，有这样的好生意，你介绍我去好不好？” “黎老板。收藏这些大毛料，成本很多的，利息都不少，您给这样的价格，以后我都不敢去买了。” “这就随便您了。我家里这些年也在缅甸买回来一些，如果加上这次的。恐怕已经超过1000块了，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跟您开玩笑的，见到了大毛料，怎么可能不买呢。黎老板，您在那些人家。买了多少大毛料？” “每家十几块，总共有200块了，您这里还不少嘛。” “我这里是65块，如果您都看中了，我还不知道去哪里租这么多汽车来运呢。” “不可能都被我看中的，那些老板的，我都有几块没要，表现实在太差了。” 毛老板说：“黎老板。这些毛料都差不多，他们如果给您运过去的，是您没有看中的。您也分不清呀。” 午阳说：“毛老板又开玩笑了，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我也不要来做这个生意了。况且，你们这些老板的信誉，不会因为这点蝇头小利而舍弃吧？” “那是，平时我们连一个只看不买的客人都不愿意得罪。何况是你黎老板这样的大主顾。黎老板，你挑选了小毛料后。是不是都要切出来呢？” “今天的都不切了，直接运走。好让官兵们早点回去。您安排人吧，我先挑选坪里的毛料，好让他们先搬运。” “好的，这就安排。” 挑选好坪里的毛料，又选定了大毛料，工作就完成了。 这些天，师徒3人每天忙于挑选毛料，汽车营的就忙于运输，步兵和武警分散在各个毛料场，守卫着买好的毛料和切出来的翡翠。完成任务后，午阳给了他们比较丰厚加班费，车辆损耗的油料，也给予了补偿，大家高高兴兴把营归了。 6号下午，去旅游的人都到了贺嫂子的毛料场，吃过晚饭后，就开始过磅了。 秦江月、钟子才他们看到这么漂亮的翡翠，心里甭提多高兴了。有贺嫂子的人在做事，午阳将他们召集起来，“同志们，情况是这样的，我这次挑选毛料进行得比较顺利，买的毛料三分之一左右切出了翡翠，没有切出翡翠的，我们丢在贺嫂子这里，以后还是可以卖出去的，所以给大家就不要算这些细账了。” 秦江月说：“书记，买毛料有的有翡翠，有的没有翡翠，这是常识，大家都知道的，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吃亏吧？” 杜斌说：“书记，您对价格掌握得肯定清楚，我们出的钱能够买多少毛料，我们就按三分之一算账好了。” 午阳说：“这个事情你们只能听我的。现在毛料比较贵，我挑选的外表表现不好的，价格都在每公斤10000块，你们不管开始愿意出多少钱吧，我都按1000万算，1000万可以买到1000公斤的毛料，切去外面的石头后，大概有300公斤翡翠。现在翡翠的情况，是以冰种阳绿的居多，我们就按这个计算价格，每公斤是1500万，我就给你们每人45个亿，等会杨老板他们付款后，我就将货款转给大家。大家看到翡翠肯定喜欢，我给大家留了一块小的，可以雕琢10来个手镯和一些其它东西，你们回去自己找加工厂加工就行了。” 秦江月说：“书记，你这样是既公平又不公平。对我们来说是公平，可对你就不公平了。我的意见，你给我们每人30个亿就足够了。一个是这些翡翠都是你挑选出来的，理应你得大头，二个是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官场上行走的，有这么多钱足够了，况且就是存在银行，每年的利息，就足够我们花费的了。” 午阳说：“我一家人又能够吃多少？用多少？” 陈磊说：“你可以给家族的公司嘛，现在哪个企业不需要资金的？除了蔡副司令和李队长我不清楚，其他人都是你的亲信，你家族的企业发展了，我们以后缺钱，还不是找你要就是了。” 蔡副司令说：“陈市长，黎书记如果不把我们当自己人看。怎么会让我们参加这样的活动呢？这样吧，我们就按秦市长说的办，如果谁有意见，当面提出来，以后谁也不准再说这件事。” 大家都纷纷表态同意。只有伍冰没有吭声，秦江月问：“伍冰，你的意见呢？” 伍冰笑笑说：“我都已经激动得快晕过去了，哪里还有什么意见呀？” 午阳说：“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意见，我也就只好同意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建议，咱们要拿出一些钱来。建立一个廉政基金，以帮助我们自己人度过难关。资金我来出，你们选出一个人来管理。” 秦江月说：“就是钱家英来管理好了，文徵平协助。” 钱家英说：“我谢谢秦市长的信任，一定管理好。” “好。那就这样吧。老蔡，老李，还有你们几位书记、市长，你们的部下有什么困难，也是可以使用这笔资金的。” 李队长说：“我们的部下，也是书记的部下嘛，需要的时候，自然是要找基金会的。” “好。同志们，刚才蔡副司令说了，今天过后。我们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虽然国家没有明令禁止，但做为一个党政干部，说出去总是影响不好。我们大家有了钱，一个是不要学暴发户一样，唯恐人家不知道自己有钱，买豪车。建豪宅，甚至拿到网上去晒；二个是以后的工作中。不能有任何侵占国家和他人财产的企图，以前发生过的。都要还回去，以后就一心一意搞好工作。” 师峻说：“老板，放心吧，我们会把握好自己的。” 柳益民说：“如果我们都有了这么多钱还要去贪，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谢纪泽说：“我们都是有身份、有教养的人，有钱了，也要以一颗平常心对待。” “好。这两个塑料袋里，有一些小块的翡翠，每人拿一块。如果有人需要雕刻的，可以去我家族的加工厂。” 午阳买的这些小毛料，都已经擦出来了，让蔡利民和秦正元带走几块去送给杨司令他们，将那些红翡、黄翠和玻璃种帝王绿的都收起来留给自己了，剩下的都是冰种阳绿的。其实，冰种和玻璃种本来就差不多，很难区分的。 午阳是准备了要给秦正元和蔡利民钱的，贺嫂子的毛料场帮忙切了不少毛料，多多少少也是要给的。等会收到了杨老板他们的钱，就会给他们的。 跟贺嫂子讲起要给钱的事，她的头摇得像货郎鼓，“黎老板，我们帮忙做点事，你就要给钱，那你放在这里的20多万吨毛料，我们怎么算？” “那些都是没有好翡翠或者没有翡翠的毛料，我以前根本就没要，现在是有部队的汽车，也就拉过来了。” “可是我们将它们跟在缅甸买回来的掺和以后，还是要卖出去的，而且还不便宜呢，人家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翡翠，还不是照样赌啊。黎老板，这里还剩下几千块涂了红油漆的，是不是都切出来？” “暂时不用切了，就堆成一大堆，外面盖一些其它毛料，如果什么时候要切，我打电话通知你。” 贺嫂子说：“干脆给你送回中南去吧？” “目前公司运力不足，作机动的车辆，都派到兰江去了，过几个月吧，那边任务完成了，就会回来的。我还是给一些钱，请你去发给师傅们，这几天辛苦了。” 10点钟，过磅付款和装车都完成了，杨老板他们都随车走了，午阳给大家分钱，除了同事，也给了秦正元、蔡利民各一份，安澜、柳青和贾仙蕴本来就是团队成员，自然是该有的。林华和田玉知道午阳晚上要回春城，已经提前离开了，午阳没有提给她们钱的事情，她们都有钱，不在乎这点钱的。 林华和田玉这几天跟午阳聊了很多兰江的情况。林华聊的是兰江的经济情况和人员情况，田玉就是说一些机场、珠宝城和影视基地的事情。 林华说：“你是不是抽时间去兰江看看，同志们都很想念你呢。” 午阳说：“这次时间不够，以后吧，反正离开的时间不长，也经常通电话的。倒是你，留在这边我挺挂念的。” “你不用挂念，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我要辞职吧，叔叔坚决不同意，你留意一下，有什么闲职，调我过去就是了。” “好吧，我跟洪书记说说，你去团省委或者妇联任职吧，以后有机会再到党政机关任职。现在还是要耐心等待。田玉，现在切出来这么多翡翠，上次讲要给孩子留一些，我安排人送过去好吗？” “暂时别送，如果收藏在董平之建的房子，他会怀疑的，我现在正在建别墅，让我父母过来住，修好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再安排人送吧。” “好的，到时候也送一些黄金。林华，也要给你的孩子留一份的。” “我现在还没有条件生孩子，以后再说吧。” 凌晨回到春城，住进宾馆后，柳青和贾仙蕴悄悄溜进午阳的总统套，几个人又娱乐了几个小时。因为在车上睡了大半夜，精神都挺好的。 8号上班，张建科就打电话要汇报工作，来办公室坐下后，“午阳，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呀。” “你还缺了这几个钱吗？有事说事。” “是这样的，荷湖县有一个赌博团伙，经常聚众赌博，一些参赌人员，输得倾家荡产的，他们的家人多次报告了县公安局，但每次都是让他们溜掉了。” “那你们市局组织抓捕呀。” “我们是要抓捕的，已经几次派人去卧底，基本上掌握了情况。据可靠情报，这个赌博公司的后台老板，有县委县政府的人，也有政法系统的人，我们抓捕之前，肯定要请示市委，对这些人是抓还是不抓？” “当然抓了，发现一个抓一个。” “可是这种事情是很难拿到证据的，他们分钱的记录，我们不一定能够拿到，拿不到就只能凭团伙成员的口头指认了，这样的证据，是不能被法律所认可的。” “没关系，我们不一定就非要对他们进行法律制裁，只要知道谁是后台老板，将他们调走，换上信得过的干部，就没有滋生的土壤了，就能够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好，我们这两天就组织抓捕，我走了。” 送走张建科，午阳拿出文件来看，又想起自己到易河已经几个月了，还没有下到所有的县市区走走，对县委县政府的班子，也不甚了了，这样是不是也太官僚了一些。各县委的班子虽然换届不久，可毕竟不是在自己这一届市委领导下换届的，他们的操守、能力怎么样，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对他们进行掌控呢？(未完待续) ps：大家是不是闻着年味了？老六这里的年味够浓的呢，家里要搞卫生，钟点工请不到，得自己动手，单位也抓得紧，不敢溜号呢。 第七百一十一章 有人设路卡收费 想到这里，马上就行动，给钟子才和利凝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商量工作。当准备给钱志杰打电话时，就有些犹豫了。 自己去调查了解干部情况，按理说是不能绕开他的，可是如果他也要求调查几个县，自己也不能说什么，这样一来，他调查的县，自己不是还要调查一次吗？再说了，现在有谁不会伸手捞地盘，那就是政治上的白痴了。 不过还好，几个区、县的区（县）长、书记，一个县级市的书记，是给自己汇报过工作的，自己也对他们进行了慰勉，希望他们好好工作。对他们的表现如何，还是不甚了解，让钱志杰去调查了解一番，也是对他们进行一个甄别鉴定，正好剔除那些操守不行、有劣迹的人，以纯洁队伍。 利凝是最快过来的，扈云平倒茶后，午阳说：“这次是我准备去各区县走走，请你们和纪委都派个人跟我去。你如果忙得过来，就再考察一些处级干部，我可能会对县里的干部进行一些调整。” 利凝说：“上次考察的人员，还有几个能力和操守都是好的，但是他们都比较麻木，加上名额有限，就没用，这次是不是可以用上？” “可以，他们之所以麻木，可能是由于不懂，或者是知识分子的自命清高，如果用他们，你代表组织谈话的时候，干脆就讲明好了。” “好的。你这次下去，身边没有女人可不行，要不然让郭秋韵跟你一块去？她长相和身材都好，丈夫这方面不太行。可以用来应应急。” “不行，你这个部长已经是我枕边人了，再将副部长也拉上，那不是乱套了？你给派一个男的，处长副处长都行。家里的安澜、柳青她们。现在都是新婚的时候，离了这个也不行，干脆就让她们去4个，我到那个县考察，她们就在县城住下来，没事可以逛街、打麻将。说不定还可以发现商机呢。” 利凝说：“晚上折腾，白天哪有精神打麻将呀，可得让她们注意安全了。午阳，我也会过来给你汇报工作的，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我周末还是要回家的。要不然你们姐妹还不得都找上来呀。你如果有时间，白天过来就好，晚上还要回家奶孩子嘛。等会吃过中饭，你自己开车去双双的办公室，那里虽然是临时房，条件还是不错的，我好好慰劳慰劳你。” “好。午阳，易河这个地方比较复杂。我们地皮还没有踩热，就别在这里找情人了。有我和贾校花、双双，你随时都可以召唤的。我等会去接贾校花一起去双双那里。” “不管工作多久。我都不会在这里找的。要不然传出去，我跟前任有什么区别？来人了，我们聊工作吧。” 果然，钱志杰进门了，钟子才也很快到了，午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以后。又对钱志杰说：“钱书记，你在市委还有很多具体工作。就请你到4个区和高新技术开发区去考察，如果有时间。两个市也请你考察好了。” “好的。书记，我觉得我们下去一趟不容易，要了解到真实的情况，就不能先通知，然后大张旗鼓地下去，那样县里都是摆好了让我们看，就跟我们应付上级检查一样，根本就看不到真实的东西。还有就是，市委虽然不管具体的经济建设工作，但也是我们责无旁贷的事情，是不是也请政府的人参加一个，让他将情况带回去就好。” 午阳说：“对，钱书记这个意见好，就让政府来一个副秘书长吧。钱书记，我们下去如果发现了关乎群众生产、生活的事情，一定要想办法立即解决，需要商量的，就打电话商量，不要拖，拖了就失去民心了，到头来事情还是要办的。” 钱志杰说：“书记，办事情是要花钱的。” “那是当然的，该花的，不要吝啬。” 第二天上班，市政府的副秘书长胡永安、组织部处长谭建平、纪委处长刘海波就到午阳办公室来了，寒暄几句，就上车出发。这次没有开挂武警牌照的车，开的是市政府的一台本地生产的越野车，司机是政府的丁淳。徐正良这次去滇南赚了钱，正好要去跑他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的事情，午阳就给他放假了。 第一站是柏田县，不走高速走国道，离开市区10多千米，午阳就让车辆拐上了乡村水泥路。公路两旁的田里，除了金灿灿的稻谷外，不时还有一块块的荷田、桔园，荷叶已经开始枯黄，橘子也有些变黄了，在绿叶间若隐若现的。跟这些金黄和枯黄相映衬的，是一片片的五颜六色的花草苗木，红继木、红枫叶、金桂花、银桂花，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树木上，开满了鹅黄色的花，问了才知道是槐花，槐花是北方的树种，在这里变成了灌木，开花的时节也不同了。农家屋前的架子上，吊着一个个的南瓜、冬瓜，一串串的葡萄，青色的、紫色的。 胡永安说：“书记，这里的农村，应该是我们市搞得最好的了，如果其他县都跟柏田县一样，建成小康社会就不是很难了。” “是啊，柏田县的农村建设是搞得不错，不过他们县里几乎没有工业，还是不富裕。” “最近开了煤矿，建设水泥厂和发电厂，投产以后，税收应该不少的，最重要的是，有了这个开头，工厂就会多起来了。”胡永安说。 午阳说：“听说他们还在建设水果仓库和加工厂，不知道是不是也要交税。” “我也不清楚，反正起码让农民增收了，地方富裕了就是好的。” “老胡，你对农村和农民还是蛮有感情的嘛。” 胡永安说：“我家里就是农村的，当然有感情了。” “那农村有些什么不尽人意的地方，你应该很清楚了？跟我们说说。” “好。我就我了解的说吧。在生产方面，主要是产品流通不畅。比如说我家里，父亲70多岁了，种稻子已经力不从心了，就种了几亩莲藕。” “采收莲子也很辛苦呀。” “倒不是很辛苦。就是要严格掌握采收时间。采收早了，颗粒不饱满，晚了，就没办法去莲衣和莲心，做不出白莲，都成了黑莲。做不成银耳莲子羹，价格低多了。所以到了采收的高峰期，我姐姐妹妹都要回家帮忙的。我们市里的白莲价格是40元左右1斤，可那些黑心贩子，只给10块钱1斤。还要求着他们。白莲还好说，收着不会坏，可莲藕就不行了，市里的市场上卖5块钱1斤，我们乡下只能卖几毛钱，根本就没有贩子来收。” “那不是都坏了？” “卖不了多少的，我父亲去年根本就没挖，都坏在田里了。每亩能够产两千斤。3亩田能够产6000斤，上万块钱就浪费了。” “这种情况多吗？” “不是特别多，别人家有劳动力。多多少少要挖的，就是价格上不来。” 午阳说：“如果成立一个比较正规的公司，对这些进行价格合理的收购，白莲就能够走向全国，莲藕也能够走向各城市，农民的收入就能够增加很多。他们种植这些经济作物的积极性就会大大提高了。” “是啊，现在市场上也有藕粉卖。我们市也可以生产藕粉的，还可以做成净菜销售。还可以浸泡酸藕卖，问题是没人来牵这个头。” 午阳说：“牵头的人我来找，现在白莲的收购搞完了吗？莲藕大概也快挖了吧？” 胡永安说：“今年白莲已经卖完了，莲藕只要采收了莲子就可以挖的，成立了公司，马上就可以收购了。现在我们市大搞城市改造，需要的蔬菜比较多，销路应该不错的。” “老胡，你还有其他方面的问题吗？” “还有一个是农村低保的问题。我家里就我一个儿子，姐妹都出嫁了，按规定，是应该享受低保的，但我父亲去申请时，镇上的人员说，你儿子是公务员，不能享受。书记，我自己每年的工资奖金加起来是6万块钱，还要扣去住房公积金和医疗保险1万多，我爱人每年不到两万。我儿子上大学，每年要3万左右，家里生活费每个月1000块总得要吧？每年同事、亲戚的红白喜事，过年、生日什么的，没有1万也要8000，再还购买住房的贷款每个月2800多，我家基本上就没有余钱了。” 谭建平说：“书记，很多家在农村的公务员，都存在这个问题，是男人嘛，赡养父母是天经地义的，如果是女儿，家里又是独生女的，自己经济情况不行，也许就给钱不多了，没有低保，是不利于计划生育政策的执行的。” 午阳问：“这个低保的规定，是国家还是地方制定的？如果是国家有关部委制定的，我明年就在人代会上交提案，如果是地方制定的，你们就拿出一个修改意见。” 刘海波说：“书记，修改不修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政府多拨款，现在一些无儿无女的五保户，每个月60块钱都不能按时领到，更何况有子女的了。” “政府拨款后，能不能都落到低保户的手中？” 刘海波说：“以前的，我不敢肯定，以后的，可以由纪委和监察局牵头，让各县的纪委、监察局参与发放的全过程，肯定可以保证发放到低保户手中的。” “如果能够发放到位，我们可以增加拨款，要增加发放的人数，也要增加发放的数额。现在60块钱能够干什么？买20斤米就去了50块了，还有油盐、柴禾，每年也要添置一两件新衣服，过年过节总得买些鱼肉之类的荤菜吧。” 刘海波说：“书记，政府如果能够增加拨款，那就真正是这些困难户的福音了。这么一点点钱，如果还有人敢伸手，我们纪委一定要查个底儿掉。现在有件事情，我已经跟钟书记汇报了。钟书记准备着手彻查。” “什么事情？” “就是廉租房的事情。政府这几年先后建了100万平米，15000套的廉租房，以前都以为是分到无房户手中了，我们一个这样的城市，有这么多应该差不多了的。但是早几个月。我老婆一个远房亲戚，原来是郊区的农民，后来因为土地征收进了工厂，现在工厂又倒闭了，就成了吃低保的贫困户，完全符合租廉租房的条件。可他去申请时，工作人员说，他父母不在了，可以去住父母的房子，不给办理。我一气之下就去调查。才发现廉租房都被关系户占去了，有用来开麻将馆的，有再租给别人收取高房租的，反正就是没有承租人住进去。以前我不敢讲，现在市委和纪委都来了新领导，肯定不能容许这种现象的存在。” “对，这种事情是不能容许的，你告诉钟书记。就要彻底查清楚，要将他们收取的房租收缴回来，谁如果不交。要给予党纪、行政处分。” 胡永安说：“书记，现在农村参加医疗保险的人很多了，我发现，存在一个这样的问题，就是一般有病了，要遵守就近医治的原则。但是基层的技术力量差，医疗设备也不行。很多病因检查不出来，又不给开转院单。往往小病就拖成了大病，反而花了更多的的医疗费。” “这个问题你们政府可以跟卫生局协商，制定出一个规定来，几天时间查不出病因，就必须转院，谁不给开转院单，延误了治病，要他个人负担一部分医疗费。” 胡永安说：“书记，卫生局的局长、书记都是以前市委书记的哥们，基本上不将政府看在眼里的。” 午阳笑道：“这个好办，我也可以换上我的哥们嘛，没有现成的，你帮我放话出去，说不定会踢破门槛的。” 几个人都笑了，胡永安说：“这样最好，政府去物色几个既是技术权威，又有领导才能的人，也不是难事。” 谭建平说：“重要的是要听话哟。” 走了一阵，午阳看到公路边停了几台货车，有不少人在木瓜地里忙碌，“丁丁，停车，我们下去看看，记得别暴露身份哟。” 下车走近一个正在装箱的中年人，午阳问：“老板，这些木瓜都是你们家种的吗？” 中年人说：“您快别叫我老板，我就是一农民，我痴长几岁，那叫我老周吧。这些地是很多户人家的，我家里只有10亩。” “您这一年每亩能够收多少？” “好的收1500斤，差的1200斤，我的不好也不差，大约1350斤左右。” “老周，您这分几种箱子，都是往哪里送呀？” “个大的，是装这种冷藏箱，小的是装塑料箱，冷藏箱送加工厂的冷库，塑料箱送超市和酒店。不过这些我们都不管的，由公司过磅后付钱给我，他们运走就是了。” “什么价格呢？” “每斤两块钱吧。” “我看超市都每公斤6块，您不是吃亏了？” “不吃亏，他们要运费，要交超市的管理费，花费也不少呢。如果靠我们自己，连超市都打不进呢。” “种木瓜划算吗？” “还可以吧，每年施两次肥，除几次草就行了，也不用专人管理，我还可以在外面打工的，收入有两万多，比种粮食强多了。以前最担心的是卖不出去，现在建了加工厂，销路不愁了，就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老周，这种木瓜树还这么小，就能够这么高的产量，以后长高了，是不是产量还有增加？” “那是自然的事情了。木瓜树是边长树边开花结果，树大了，能够承受的果实重量就多了。据技师说，现在每棵树每年可以摘4、5个木瓜，以后摘10个都是可能的，管理得好，亩产有3000斤呢。” “好啊，老周，你这是种下了摇钱树呀。” “还不是县里伍书记和镇上书记、镇长领导得好，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想到种木瓜的。他们过年的时候，在我们这里做了好几天的工作，乡亲们才被劝通了。他们还帮我们贷款买了苗木，又给我们请来了技师，木瓜刚刚长大，他们就让人建好了冷库和加工厂，很替我们着想呢。” “那你们现在有了收入了，应该好好地感谢他们呀。” “现在伍书记去市里当市长了，别说我们找不到他，就是以前在这里，到了吃饭时，我们要杀只鸡，他都不让的，书记和镇长也是这样，送礼不会收的。” 午阳笑着说：“人家不是说，他们乡镇干部是一天一只鸡，三天一头羊，村村都有丈母娘么？” 老周笑道：“人家怎么说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这里的几任书记镇长，都不是这样的。乡亲们都很实在，帮我们做了事，可以请他们吃饭，家里有什么吃什么，要大鱼大肉招待，就不可能了。现在都承包到户了，乡镇干部也管不到农民那么多，我们完全可以不尿他们的。” “那倒也是，你种你的田，他当他的干部，只要不超生，管他个球。老周，那前面设了卡子，是收过路费吗？” “老板，您这么远都看到了？那人可是我们这里最大的麻纱筋。这个人叫陈建武，以前当过兵，参加过战争受过伤，复员回来后，头几年还好，后来结婚生子了，就什么事情都不干了，整天带着两个儿子练武，别人地里的蔬菜、水果，鱼塘里面的鱼，他想吃就去弄，人家讲句话，他就要打人。刚开始也打过架，别人都打不赢，只好随他去了。” 午阳说：“你们可以报案呀。” 老周说：“报案有什么用？他不偷不抢，就是借，问他什么时候还，他说明年，这个明年是永远等不来的。不过有他在，也有一件好事，就是附近几个村没有闹过贼。其他村子丢失鸡鸭果蔬是常事，有时候猪、牛都被盗，我们几个村从来不丢失东西。” 刘海波说：“他肯定跟贼有联系吧。” “联系不联系不清楚，有了这个好处，乡亲们生气归生气，也只好忍了。他现在设卡收钱，是受了去年省道边一个孝子的启发。那户人家的女人在公路上晒稻谷，被过往车辆撞死了，车辆逃逸了，他们家本来就困难，孝子就跪在公路上讨钱。陈建武知道这个事情后，就设了这个卡，除了过年过节，他父子就轮流收钱。” 谭建平笑道：“高速公路过年过节不收费还在讨论，他倒开了先河了。” 午阳说：“这样的事情，对你们这里的商品流通，是有消极影响的，必须坚决取缔。” 老周说：“他收钱倒是不多，大车5块，小车10块，大家都知道他是这么个人，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好在这里没有记者过来，如果给他捅到报纸电视上，事情就闹大了。他曾经放出话来，只要谁能够打赢他，他就改邪归正。” 午阳说：“老周，你带我们过去，我想去收拾他。”(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二章 吃喜酒 “老板，你是千金之躯，何必跟他贱命一条的人去争斗呢？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敢负责呀。” “不用你负责。我没有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有这么多伙计在这里，他们都可以作证的。收拾了他以后，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安排好他们的出路，要不然生活没有着落，他还是要旧病复发的。” 老周说：“老板，其实他们的生活出路很好安排的，我们这里有1万亩木瓜田，附近还有这么多的果蔬，只要保住不被盗，我们每亩出两三块钱，他们就有几万块的收入了。蔬菜水果他要吃还是吃，反正他也不拿去卖钱的。” “那好，我收拾了他，你就跟他谈。” 老周说：“老板，我不能出面的，我们乡里乡亲的，他还会以为是我请你来的，你打赢了还好说，万一打不赢，那我就得罪他狠了。他输了就会撤卡，那时候我去找他就是了。再说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呢。” “好，我们走了。” 上了车，谭建平问：“书记，你真要去打架呀？有把握？” “当然有把握了，我从小习武，对付几个学捕俘拳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好长时间没有打架了，有点手痒呢。不管结果如何，你们可都不能回去说的，一个市委书记跟农民打架，人家会编出好多个版本来的。” 胡永安说：“书记虽然身居高位，到底还是年轻呢。” 到了卡子前，一个长着络腮胡、头发花白的大个子男人坐在树下的椅子上，他们停车了。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午阳上前去，他伸出手说：“拿来。” “拿什么来？”午阳说着，右手拉住他的手，使劲一摔。将他从椅子上摔到了几米外，不过到底是练过的，踉踉跄跄的走了一阵，还是没有摔倒。 陈建武的脸成了猪肝色，“你，你是来打架的？” “没错。就是要找你打架。” “你想干什么？” “我是县政府请来的武师，要你撤了这个卡。” “那你身为武师，怎么干偷袭的勾当？” “我这是要给你一个下马威，思量思量自己的本事。” “好，咱们揭过这一页。你说是怎么个比法？” “让你儿子都出来，我一起打，免得耽误我的时间。” “输赢怎么说？” 午阳说：“你们父子输了，撤卡，另谋生路，我输了，每年的今天，10万块钱奉上。” “好。我叫小子们出来。” 陈建武进了他破旧的土坯瓦房，一会两个高高大大的年轻人就出来了，还在揉着眼睛。显然是刚刚起床。 “你们先活动活动再比试。我看你们老的老，小的小，可不要怪我欺负老人和小孩哟。” 一个年轻人说：“什么屁话，看老子不撕碎了你。”说着就一个饿虎扑食扑上来了。 午阳看他动作虽然勇猛有力，可是动作太慢了，招数就跟电影的慢镜头一样。等他刚刚近来，轻舒猿臂。就点了他的穴位，让他以那个姿势定住了。 另一个年轻人也同时往上扑。午阳在用手点穴的同时，就一脚将他踢飞出去，在几米远的地方跌了个狗啃屎，爬都爬不起来了。 陈建武本来也快到午阳身边了，看见这样，立即急退几步，超出了午阳的拳脚控制的范围。午阳也没有去追逐，站在原地没动。 “怎么样，你还打不打？” “不打了，你是真正的高手，我们不是你一招之敌，陈某甘拜下风。” “真不打了，就将卡子撤了吧。”说着就过去给他儿子解开了穴位。 陈建武对着两个儿子吼：“还不快去！”回过头又对午阳说：“英雄请屋里喝茶吧。” “不啦，我们还要赶路。我说你也该带着儿子好好做点挣钱的营生，将房子建好一些，他们也该结婚成家了。” “好嘞。以前都怪我，自己带头懒，也没有资格管教儿子，他们都没读什么书，学什么技术现在也晚了，就卖苦力挣钱，好歹让他们成个家。” “好，诚实劳动也是一条出路，你们好自为之吧，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镇里、县里，他们会帮助你的。” 继续上路，走了几千米，听到鞭炮声，近了看到是村民办喜事，马路上面站满了人，他们只好停车等候了。婚车刚刚到，新娘子还没有下车，众人起哄要公爹抱新娘子回家。 可能是当地的一个约定俗成的节目，公爹很配合的就去开了车门，不让新娘子脚着地，抱着就走，这时下车看热闹的胡永安碰到了熟人，聊了起来。 午阳看到大家都是穿t恤，只有胡永安的熟人是穿长袖衬衣，衣袖还没有挽起来，下身是深蓝色长裤，黑色皮鞋，还挺着个小肚腩，估计是个公务员了。 他们聊了一阵，车上的人都下去了，午阳也跟着凑过去。 胡永安说：“旺琦，这些都是市委市政府的工作人员，这位是柏田县的萧县长，跟我是老朋友了。” 谭建平说：“萧县长这是在亲戚家喝喜酒？” “是朋友。我在这个乡蹲点，帮助农民兄弟脱贫致富奔小康，刚才抱媳妇的老朱，就是我帮助过的一个人。” 刘海波问：“富起来了吗？” 箫旺琦说：“不能说富起来了，只能说是小康了。他家里每年种几亩西瓜、香瓜、草莓什么的，还有一个小养猪场，常年存栏100多头生猪，每年收入30万左右。” 午阳问：“你蹲点的这个乡，跟这样收入差不多的农户有多少？” “没有认真统计过，大概200户吧，都是一些比较有经营头脑。有劳动力，还能够吃苦耐劳的农户。没有劳动力根本就无从谈起，没有经营头脑也不行。老朱家自己繁育猪苗，养大以后，又是自己宰杀。就实现了利润的最大化。” 胡永安说：“旺琦，你有没有想办法让那些没有劳动力的农户也挣钱呢？” “目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是将责任田租赁给其他农户，每亩收800元的租金。这样比种稻谷是强多了，但每个人也就是一两亩责任田，收入高不起来。” 午阳说：“能不能像外地一样。组建一些公司，采取公司加农户的办法，让农户种一些优质稻谷，或者水果、蔬菜之类的作物，提高他们的收入呢？” 箫旺琦笑道：“理论上是可以的。实际上就难了。现在农村耕地有拖拉机，收割有收割机，也是实行了抛秧，可耕地、收割都不便宜，种子、农药、化肥也不便宜，以亩产稻谷800斤为准，每100斤稻谷的成本在60元左右，现在稻谷的售价是每100斤120元。这样利润也就是480元左右，农民自己的劳动时间还不算钱。所以算起来还不如将田租出去，青壮年可以出去打工。老年人也落得清闲。” “那奔小康不就是一句空话了？” “也不是，像老朱家这样的户越多，其他农户被平均的收入就越高嘛。他们村民小组106个人，光是他一家就可以给大家平均3000元左右嘛。” 午阳说：“萧县长，你长期在农村工作，应该有办法提高农民整体收入的。” “领导。我是考虑了很长时间，也将想法跟书记、县长汇报过。可是我们没有钱，根本就无法搞。” “你是怎么考虑的呢？” “是这样。如果一个县成立一个公司，跟农民签约，安排他们种植稻谷、蔬菜、水果，耕地、收割、种子、农药、化肥都由公司负责，技术上的事情也由他们管，种植一些附加值比较高的作物，跟农民租地，发工资让农民进行日常管理，这样农民有出租田、地的收入，也有工资收入，自然比光是租赁土地高多了，公司比如说是种植每斤5块钱的稻米，亩产800斤，能碾出480斤左右的米，可以卖2400元，减去成本，每亩能够有500元以上的利润。” 刘海波说：“农户自己也可以种植优质稻呀。” 箫旺琦说：“是可以种，但是要卖就难了。水果蔬菜也是这样，种植容易销售难。” 胡永安说：“旺琦，咱们市有1500万亩水田，航电枢纽建成后，加上还要修建山塘水库，可以增加300万亩能够旱涝保收的农田。你是不是牵头成立一个公司，就用一半900万亩来按你的想法种植，不是每年就有45亿的利润吗？” 箫旺琦说：“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能够在全市搞。一个是不可能贷这么多款，二个产品也不是说马上就能够销售出去的，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先在我们县优质稻、蔬菜、水果每样搞个几万亩，公司运转正常了，销售渠道畅通了，再慢慢扩大，用5年左右的时间，应该就可以租赁900万亩了。” 谭建平说：“要5年？那你升职不是就耽误了吗？” 箫旺琦笑道：“升职我是早就不指望了，我跟永安是老庚，今年42岁，都是32岁时提的副处级，永安正处级都几年了，我连个常委副县长都没有弄到，早就心灰意冷了。能够在职一天，就为农民朋友做点实事，就算对得起组织的培养，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趁箫旺琦没注意，午阳给胡永安使眼色，胡永安说：“旺琦，我们是老朋友，你工作很认真，也做出了成绩，我回去跟老板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提拔你去市里，全面负责这项工作。你自己的意愿，是留在机关领导这项工作，还是直接去管理这个公司？” “谢谢你，永安。能够提个正处级，我这辈子也就心满意足了，副厅级我是不敢奢望的。这样吧，你帮我联系贷款，最好是联系一个大老板。我去说服他，让他投资，我管理，也不拿工资，分给我一点股份就是了。” “你要多少股份。我好去跟人家说。” “你刚才不是算出来有40多亿吗，我就要1％，每年能够拿个几千万就够了。” 胡永安说：“太少了吧，你给人家赚这么多钱，自己要这么少，人家反而觉得不真实呢。” 箫旺琦说：“其实你不知道。现在的优质稻米，有卖20块钱1斤的，还有蔬菜、水果，利润也不是这个数，加上以后发展了。也不一定就是在我们市搞，也可以向其他地方拓展的，我还是要靠人家掏钱，能拿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那你以后还想不想回来上班呢？” “无所谓。只要公司运转正常，我有利润分成，不在乎那几个钱工资，但是公司也不会非要我每天守着。所以无论如何，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那就还是回来上班好，你如果能够主持这么大的工作。肯定会得到领导的赏识的，说不定就还要提拔你负责一些什么工作的。” 箫旺琦说：“你永安那时候也上去了，提拔我一下也可以嘛，我去做的这些事，实际上就是政府份内的事情嘛。” 胡永安笑着说：“好啊，今天来的都是同朝为官的人。以后谁发达了，就提携旺琦一下好不好？” 几个人都说好。箫旺琦高兴地说：“太好了，有了你们帮忙。以后兴许还能够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呢，我这是虾子骑在龙背上，伴龙得水呢，我感觉肯定能够做得到的。走，领导们，咱们一起喝喜酒去。” 谭建平说：“我们跟老朱不熟悉，去喝喜酒不好吧？” 箫旺琦说：“你们是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去喝喜酒是给他面子，他还要请你们坐上席呢。” 刘海波问午阳说：“老板，您看呢？” “去吧，凑凑热闹去，我还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婚礼，吃过这样的喜酒呢。萧县长，这里有红包吗？我们也送点礼。” “不用，真不用。农村送礼普遍比较少，一般亲戚也就是2、300元，我已经封了个500块钱的红包，如果你们觉得少了没有面子，我就加500好了。” 胡永安说：“好，就听你的了。吃过饭我们去县城走走，你也回去吗？” “我还不能回去，我带了一帮人在搞航电枢纽配套支渠的勘探测量工作，得去盯着点。永安，我正在考虑修一座水库，你们这些领导帮我谋划谋划？” 胡永安说：“好啊，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去看看也好。” 走进老朱家院子，就有两个女孩发喜糖、喜烟，院子里搭了彩条布，这会正好遮太阳。彩条布下面摆了十几张桌子，桌上已经摆了碗筷和酒水饮料，有一些客人在桌上打牌。人员进进出出的，蛮热闹。 院子的左右两边各栽了一棵桂花树，枝繁叶茂的，桂花开的有些过了，但还是满院飘香。靠墙根的地方，摆了好几盆鲜花和兰草，起到了很好的点缀作用，也显示出主人一家已经追求生活的美了。 楼房的门口，摆了一个绢花扎成的彩门，门两边贴了红对联，门顶是一个大大的双喜字。箫旺琦带着几个人进门，老朱在门口作揖欢迎，“萧县长，请楼上坐，都请。” 几个人道了“恭喜”，就往里走。午阳没有上楼，从侧门进去，到了厨房。厨房还真够大的，估计有60平米以上，一个蒸汽柜在冒着热气，厨师在炒菜，还有几个人在帮忙。午阳看了看，菜跟城市里的基本上一样，不过羊和猪是自己杀的就是了。 看到一大片没有加工的猪肉，午阳就想去看看老朱家的养猪场。往后院走，是一排长长的猪圈，门上贴了一张红纸，上面写着：预防疾病传染谢绝入内 午阳透过窗户看了看，每个猪圈里都有猪，箫旺琦说的都是真的了。 回到楼上，四处看看，这是一个大套间，一大一小两个客厅，4间卧室，两个卫生间。农村有这样的住房条件，应该算是不错的了。 坐下后，马上就有人递上茶，也跟大家一起聊天，老朱进来后，谭建平问：“朱师傅，你建房子花了不少钱吧？” 老朱说：“房子是几年前建好的，那时候建材和人工都便宜些，这栋主楼560平方米，也就是花了35万左右，这次装修，倒花了一些钱，加上电器，小50万了。” 胡永安说：“老朱，家里办喜事后，还能留下多少存款？” 老朱笑笑说：“农村人嘛，又没有退休工资，不留下一些钱养老，以后自己劳动不了，去儿子手里要钱，也不是个事。儿子成家后，虽然不分家，可收入就必须给他一半了。” 箫旺琦说：“你现在才50岁，干个2、30年没问题呢。” “我是想干，就是不知道老天爷会不会让我干呢。” “老朱，你现在家里添帮手了，你是不是跟我干去？” “萧县长开玩笑呢，我一个农民，能跟您干什么？” 箫旺琦说：“现在还没有确定，如果确定了，也就是种水稻、水果什么的，你拉一帮人，帮我管理几个乡，我给你开工资。以后大家都熟悉这个工作了，就可以多管一些地方，一个人管一个县也是可以的嘛。” 老朱说：“好嘞，家里的事情，反正是可以请人做的，我们父子都可以帮您做去，您萧县长我们肯定是信得过的。” “好，到时候你还要帮我联系一些十里八乡的能人，咱们一起将事情搞好。” “当然要搞好，不好不坏就干脆别动手。” “等事情确定下来了，我再来找你。” 吃过饭，几个人就跟着箫旺琦去勘探人员工作的地方。都是水泥路，可是地势越来越高，也越来越不平坦，到了一个山口，已经没有水泥路了。 箫旺琦在前面停了车，丁淳也跟着停车。 “永安，你们帮忙看看，这个地方修水库好不好？” 胡永安对午阳说：“老板，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您说吧。” 午阳说：“我们看看吧。” 走了不远，就看清楚山口里面的全貌了。山谷里面有一口20亩左右的鱼塘，鱼塘四周有一些稻田，稻田之上就是山坡了，林荫掩映处，三三两两地有几户人家。 “萧县长，这个地方是修水库的理想地方了，只要在这个山口修上大坝，就是一个很好的水库了，存水量还不小呢。大坝不长，修水库的费用也就不多，可以灌溉的农田可不少呢。很多旱地都可以改造成稻田了。” 箫旺琦说：“你确实是内行，一眼就能够看出这些关键的东西来。兄弟，你是在哪个部门工作？” 胡永安说：“旺琦，你不说出去，我就告诉你。”(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三章 基层有高招 “好吧，我不说出去就是了。” “这是我们市委的黎书记。” 箫旺琦说：“书记，我没有资格参加市里的会议，也不爱看新闻，不认识您，别见怪啊。” 午阳说：“怪我太官僚，来易河几个月了，你们各县的班子成员我都没有见过。这次是下来了解情况的，我特意不通知，就是想看到一些真实的情况，希望真正解决一些问题。上午我们聊的种优质稻、水果的事情，就很好嘛，我是支持的，现在离到明年春播还有一段时间，你抓紧进行动员，最少要在一个县进行试点，才能起到以点带面的作用。” “书记，有资金肯定就不是问题，我的信心就更足了。不过由于市场的原因，我还是坚持要5年才能在全市铺开。” “我虽然尽快让农民富起来的心情比较迫切，但也不会给你下行政命令，你还是要按照经济规律办事，要不然生产的产品卖不出去，就会损害公司和农民的利益，影响大家的积极性。需要多少资金，你跟我介绍来的人商量就是了，是能够保证到位的。” 箫旺琦说：“书记，现在我就有一件事情，马上可以搞的。老朱的亲家，是个种蘑菇的专业户，生产规模还不小，我觉得，现在市里全面进行城市改造，需要大量的蔬菜，如果能够在近郊建一些塑料大棚，或者利用市区的人防工程，种几十万包蘑菇，投入不是很高。收入不会太少。” “种蘑菇怎么是论包？”胡永安问。 “是将菌种和营养物用塑料袋包扎在一起，在塑料袋上面扎一些小孔，平时往上面浇水，蘑菇就长出来了。一个包一季能够长半斤左右的鲜蘑菇，一亩田可以摆放10000个包。可以生产5000斤蘑菇。蘑菇的市场零售价是3块钱1斤，批发价在每斤1.7元，有8500元的毛收入，减去菌种和人工，纯收入应该有6000元以上。” 谭建平说：“萧县长，我看到人家的大棚里面。种蔬菜时，都是几层的立体摆放，你是不是也可以考虑多摆放几层？这样成本就摊低了，效益会高很多。” 箫旺琦说：“对呀，塑料包不重。浇足了水，也就是1斤半，我们可以将支撑塑料大棚的竹片加粗一些，将塑料包用线串起来吊在竹片上面，这样低的地方最少可以吊4个包，高的地方就可以吊6、7个了，每亩摆放5万个左右，收益应该会在两万块以上了。” 午阳说：“看看。还是要开动脑筋想问题嘛，凑一凑，一个好办法又出来了。” “书记。种蘑菇季节性比较强，现在就要着手准备了。” 午阳知道他是要资金启动，考虑了一下，这是有利可图的事情，本来要自己的公司来经营的，但是徐正良正在经营蔬菜肉食物流中心。有了蘑菇，销售就比较方便。就决定让他来搞这个事情了。但是种优质稻和水果的事情，还是要自己的公司来搞。一来怕徐正良因为投入过高不愿意搞，二来自己的公司，现在已经生产茶油、菜油、豆油和玉米等农产品，也安排潘健在俄罗斯租赁20多万公顷土地种小麦，如果再生产大米，就可以成立一个农业集团公司了。再说了，稻谷加工后的谷糠，是可以作为饲料的成份的。这是一举数得的好事情，是不能让给他人的，况且公司有300多家宾馆酒店，优质稻米的销路就不愁了，一个酒店每天消耗100千克，就需要30吨，一年下来，就是11000吨，何况每家也不止100千克，还有那么多的企业员工，光是过年每人发10千克，就需要十几万吨的。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联系。” 走到旁边，拨通徐正良的电话，将种蘑菇的事情跟他说了，徐正良二话不说就说要搞，午阳就跟他约了时间地点，让他跟箫旺琦见面。 又打电话给罗旭光，“旭光，在哪里呢？” “我在蜀中安排收购稻谷呢。” “什么时间回来？” “还要去贵、桂等省，大概需要14号赶回来。老板，您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准备在易河种优质稻和水果，现在找了一个副县长负责动员农民，你就代表公司跟他协调，资金都由公司出，你主要是负责开拓市场。” 罗旭光说：“老板，我这几个月在全国各地跑了跑，发现了一个问题，正要跟您汇报呢。” “什么问题？” “就是我们的销售渠道不是很畅通，也太小家子气。比如说，我们的珠宝销售，是一个小商场，服装、鞋帽又是一个小商场，还有很多的产品销售，都是寄人篱下的，就是在人家的市场里面开了一个销售点，这不利于我们的产品销售，也与我们大公司的形象不相符呢。” “那你的意见呢？” “我想，我们要在全国的每个地级市建一个大市场，将我们的农产品、汽车、电子产品、服装鞋帽、机械设备及零配件，还有于慧娟于老板旗下的企业的产品，都纳入其中，如果还嫌单调，也可以引进其他的产品，让人家在我们的市场销售。” “旭光，这个事情我已经考虑了几年了，一直想搞，又觉得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知道吗，需要多大的投入？” “我考虑过，一个市场最少需要20亩地，全国平均地价每平米10000块，建筑面积10万平米，平均每平米造价3000元左右，加上装修和安装设备，每个市场10个亿左右，全国300多个地级市，满打满算4000个亿。如果将原先的小商场卖掉，可以收回1000个亿左右。这样的投入，公司是不难承受的。再说了，这是一种必然之路，迟早是要走的，现在不走。以后再走，价格肯定更高。” “那倒也是，我们现在租赁别人的商场门面，价格最高的，已经到了每平米每个月180元，租用400平米。一年下来光是租金就要80多万，还要交管理费，水电费还要加成，人家动不动就要涨租金，我们老是受制于人。也不是长久之计。旭光，是这样吧，你给熊主席打个电话汇报一下，现在去哪个省，就让公司在当地的负责人，去物色地皮。地皮不一定20亩就够了，能够买大一些最好，价格高一些也不怕。我们不搞则以。要搞就搞大一些，拿出大公司的气魄来，免得若干年后又要重新扩大。” “好的。老板。我现在也招募了一些手下，干个什么事情，也不用孤军奋战了。” “旭光，你是好样的。我准备成立一个涉及粮食、食用植物油、肉食、蔬菜、水果的农业集团公司，在全国进行种植、养殖和加工销售农产品，如果让你来牵头。你准备在哪些方面做文章？” “主要是立足于生产绿色无公害的农产品。我们的国民对市场上销售的农产品已经丧失信任了，我就要抓住这一点。让消费者吃到真正的绿色食品。老板，您肯定知道。现在蔬菜有残留农药，肉有瘦肉精，奶和奶粉中含有对人体有害物，我们还能吃什么？我们的下一代，我们的民族，是不是就要毁在这些食品下？所以，您如果要我牵头搞这个农业集团公司，我要将责任和质量摆在第一位，盈利摆在第二位，决不赚一分钱黑心钱。” “好，我就需要你这样，这个董事长就是你来当了。你回来以后，可以去和园的蔬菜、肉食商场看看，我们的产品一直都是供不应求的，赚取的利润，比那些昧良心的商家多多了。刚才讲的种优质稻的事情，你15号去柏田县萧县长办公室找他。” “好。老板，我回来以后，还是将建市场的事情，交给公司董事局，我就一心一意筹建农业集团公司好了。” 挂了电话，走近大家，“萧县长，你明天上午10点，去市委大院马路对面的茶馆，跟一个叫徐正良的人见面，商量种蘑菇的事情。徐正良是我的司机，他家里几兄弟都是比较有钱的，可以拿下这个事情。种优质稻的事情，就要15号了，一个叫罗旭光的人会到你们县政府办公室来找你。” 箫旺琦说：“好的。书记，这个事情我是想了几年了，今天终于快要变成现实了，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只要在您的领导下搞成功这个事情，那什么正处级、副厅级，就不要提了。我相信，这个事情肯定是能够成功的。” 午阳说：“刚才胡秘书长的话，也就是我要说的，你的工作搞得好，你们县的政绩也很不错，政绩就出干部嘛，市委是要考虑的。” “书记，如果能安排一个跟种田有关的职务就最好了。” “不管什么职务，市委说与种田有关就有关，反正也不用你管别的事，你专心致志管好这项工作就行了。萧县长，你在这里还有事吧，我们就不耽误你了，记得明天和15号见面的事情。” 跟箫旺琦分手，几个人又走了几个乡镇，下午5点钟到了县城。县城是建在渌江的支流洣江边，江边鳞次栉比都是古老的青砖瓦房，一条条石板路从江边缓缓地爬升到街道上，只有街道才些许有了一些现代气息，楼房的高度在4、5层，一层是门面，各种招牌和霓虹灯广告，与楼上阳台的花草和万国旗相映成趣。 进了县城，越野车就只能跟在由汽车、摩托车、板车、牛车组成的长龙后面慢慢移动了。街道本来就只有两车道，路边乱停乱摆占去了一些，还有一些汽车、板车不守规矩，拼命去钻，就造成了拥堵。 等了一阵，午阳说：“我们下去走路吧，丁丁你将车开到洣江宾馆就行了。” 4个人走了几百米，到了县城的最高处，城中的一座小山上。在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县城的全貌。他们刚才进来的公路。是县城的4条主要入口之一，由于是山口，地势比较险峻，公路是最窄的了，其他3个方向。地势都比较平坦，道路也比较宽，但是车流也不是很顺畅。那几个方向，倒是建了不少的居民小区。 小山上是一座公园，公园里有几栋亭台楼阁的建筑，还有一座古老的书院。书院的门口立着一座石碑，石碑上面篆刻着古往今来在书院读过书的名人，历史上最有名的，是明朝的李东阳了，官居一品。还有几个民国时期的高级将领。 这个李东阳。午阳是知道一些的，他在朝为官的时期，正是魏忠贤阉党乱政的时候，一些历史学家都说他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不但不能与魏忠贤作针锋相对的斗争，时不时还与之同流合污，所以多有贬镝之辞。但是在午阳看来，李东阳的所作所为。颇与一些老革命家在文革中的行为类似，在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形势下，保护了一大批各级官员。是一个大智大勇的人物。虽然也说过一些违心的话，办过一些违心的事，但是如果不这样，恐怕遭殃的人要多得多，这就是委曲求全。 午阳去研究这些历史，是在洪书记要求下去看的。洪书记的父亲也是在逆境下。保护了很多干部的，老爷子曾经说过：“一个人能不能做好一个人。会不会做官，不是体现在一帆风顺的情况下。而是在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时候。” 有几个老人在石桌上下棋，这时已经收拾棋子准备回家了，午阳赶紧凑上去，“老师傅，回家啊。” “是啊，出来一天了，买点菜回家做饭。”一个老人说。 “耽误你们几分钟，我们聊聊好不好？” “聊什么？” “你们是县城的居民，对县城有什么看法？” “你是记者还是明查暗访的？”老人很警惕。 午阳笑笑说：“不是记者，也不是明查暗访的，就是想来县城投资，看看有什么急需要解决的问题，好帮县政府一些忙。” “原来是大老板呀，那就可以随便聊了。我们这里最大的难处，就是出门难。你看我们这里摩托车、电动车特别多，主要原因就是没有公共汽车，被逼得只好买这些车了。” “从市里到县城有公共汽车吧？” “有，可是一个小时才一趟，从早到晚都挤满了人，要带点东西去市里，根本就挤不上去。从县城到各乡镇，就根本没有公交车了。老板，你如果投资购买几十台车，去市里每人收6块钱，最远的乡镇收10块钱，货物也买票交钱，生意肯定很好的。当然，最需要设公交车的，就是县城内了。如果设4条线路，跟市里一样上车1元，生意肯定好。关键就让那些趴趴车、摩的没有了生意，县城的交通状况就会好多了。” “谢谢您，大爷，我们马上就会搞公交车的。你们觉得县城还有什么好投资的项目吗？” 一个老人说：“大老板，我们县生产的水果那么多，但是都分散在各乡镇，如果在县城建一个大市场，成为水果的集散地，对于外地来批发的客商，可是很方便呢。” 胡永安说：“老师傅，您的建议很好，还有什么呢？” 老人笑笑说：“大老板，只要你不让我们掏钱，就将县城建设得越漂亮越好。我们回家喽。” 几个人也迈开大步去宾馆，一路上都是行色匆匆下班的人。到了宾馆的院子里，看到了自家的车停在停车场，知道安澜她们已经到了。 “这里还有这么好的车呢。”谭建平说。 午阳知道，她们开来的车太扎眼了，如果在下一个县城再看到，也许就会引起怀疑了。于是笑笑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个地方没有几台好车呀。” 进了门，丁淳已经在大堂等着了，“老板，这里好的房间已经没有了，我想办法才开了一个单间，其他都是标间了。书记，单间的房卡给您吧。” 胡永安说：“我们住标间没关系的。丁丁，点菜了吗？” “没有来得及点菜呢，我们进去再点菜好了。” 吃过晚饭，就各自休息，午阳打电话给安澜，原来她们将总统套和商务套房都开了，午阳悄悄去她们房间，才知道是安澜、柳青、张思思和叶春波过来了，几个人已经在等他了。午阳进门，几个人就上来亲嘴的，脱衣服的，忙个不停了。 “跟你们说个事，以后车辆不要停在太显眼的地方，我们的同伴可能会记住牌照号呢。” “知道了，我们做正事要紧。”叶春波笑着说。 第二天，穿过柏田县，到了邻近的茶园县。虽然名字叫茶园，可一路上除了村民地头的零星茶树，就没有看到成片的茶园。 停车走访了几户村民，问这里的乡镇干部是不是经常下来，村民说：“他们下来就是来要命的，不来还好一些。” 所谓的“要命”，就是抓计划生育，堕胎引产。计划生育是国策，是一票否决的硬指标，哪个地方都是抓得很紧的。以前乡镇还有一个收村提留、收农业税和征购粮的任务，农民称之为要钱，现在国家免除了农业税，种田还给补贴，村提留也不收了，就剩下一个“要命”了。 午阳问：“你们这里叫茶园县，怎么没有看见茶园呢？” 村民说：“我们这里历史上是有种茶的习惯的，很多人都懂得种茶、制茶，可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将茶树都毁了种红薯当口粮，后来地都分给私人了，茶树就没有再种了。” 胡永安问：“你们种茶树，是制什么茶叶呢？” “就是普通的绿茶。” “现在这种绿茶也不好卖吧？” 村民说：“我家里自留地里面种了几十棵茶树，每年可以产10来斤茶叶，拿到镇上，也可以卖40块钱1斤。我们当地人还是喜欢喝这种茶叶的。” “能不能多种呢？”胡永安问。 “自留地不多，还要吃菜嘛。” “原来的茶园地呢？” “都荒废了。现在野猪、野兔、野鸡特别多，我们种红薯、花生，刚刚插下去或者长出来，就被野兔吃了，剩下的也被野猪拱了，我们也就懒得再种了。” “那种茶树就不会招野兔和野猪了嘛。” “现在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种茶树投入比较大，起码要3年以上才能有收入，没人愿意搞的。” 胡永安说：“如果是政府组织种呢？” 村民气愤地说：“不要指望那些吃冤枉的东西，除了喝酒就是打麻将，有事了鬼影子都找不到的。” 刘海波说：“你是听说他们这样，还是自己遇到过？”(未完待续) ps：各位朋友：年三十了，祝您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大年，阖家团圆，幸福安康。这些天工作轻松一点，赶了几章存稿，准备在今天到初七每天上传两更，供您在茶余饭后消遣。或许您赢了钱太兴奋，看看小说正好入眠呢。您手里如果有月票，别忘了打点一下。 第七百一十四章 搞好一个县的关键 “听说过，也遇到过。前年一个外地人要租赁我的责任田种西瓜，因为我们这里是基本农田保护区，没有镇政府的批准，是不能种其它作物的，我去跑了10来趟，8点钟上班的时候去吧，他们没上班，等到9点钟他们来了，结果还没有吃早饭，等他们吃完早饭，一不留神，就找不到人了，原来是打麻将去了。挨到中午，批是批准了，可要请吃饭。吃过饭给签个字，又急急忙忙打麻将去了。你不相信，可以去镇上看看，那些饭店只要听说是镇政府的人，保证是不接待的，谁敢接待肯定得关门大吉。” 出门上车，刘海波说：“书记，我们去镇上抓个现行？” “不去，他们不是我们该管的干部，再说了，抓了他们，马上县里就知道了，要抓就去抓县里的人。乡镇干部工作不努力，上班时间打麻将，根子肯定在县里，只有抓了大的，才能带动一大片的。治国就是治吏，整治不好干部队伍，我们的经济建设就是一句空话。” 胡永安说：“一个县要搞好，关键是县委书记，县委书记选对了，经济建设就会上去。” 午阳说：“这个县的书记肯定不行，抓了现行要撤，不抓现行也要调走。你们谁有信心来搞好这个县？” 3个人都不吭声，午阳笑道：“你们是嫌职务低了，还是正处级吧？” 胡永安说：“书记，一个县委书记的含金量，可比处长、副秘书长含金量高多了，我们是怕您说我们伸手要官呢。” “来这样一个县任职。还需要勇气呢，我怎么会说你们是要官呢？” 谭建平说：“书记，据我所知，我们市9县2市中间，跟茶园县差不多的。占了一大半，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无所谓，其实是随波逐流罢了。” “那就是说，像柏田县那样的，是属于凤毛麟角了？” “可以这么说吧。我们的昭山市跟渌江的一个市相邻，地理位置、矿产资源都差不多。昭山市的交通条件还要好一些。改革开放之初，两个市的工农业产值差不多，84年利改税时，昭山市的税收是5000万，渌江的那个市只有4200万。现在过了20年，昭山市的税收还没有两个亿，可人家的早就超过20个亿了。” 午阳对渌江是比较熟悉的，谭建平所说的那个市，就是当年袁志去任董事长的瓷厂所在的市，光是瓷厂起死回生后，现在每年的税收，就有7千多万了。 “建平。你可以下去干市委书记吗？” 谭建平说：“如果书记信任我，我就下去。不过，我对发展经济是门外汉。书记您要多指导才行。” “其实发展经济不是什么难事，作为一个县委书记、市委书记，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对一个县、一个市的掌控，让干部都团结在你的周围，这样你就能够做到如臂使指。你的宏图大计就能够落实到实际工作中了。至于如何发展，你肯定要了解一个地方的实际情况。掌握所在区域的优势，利用优势来确定要发展的方向。农业方面是这样。工业方面也是这样。确定了发展方向后，需要投资商来投资，我都可以给你们帮忙。” 谭建平说：“书记，您的教诲我记住了，反正以后遇到具体问题无法把握，就多跟您请示汇报吧。” 胡永安说：“书记，我也要多跟您学。” 刘海波说：“书记，我们纪委的干部，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平时得罪了一些人，我怕下去当县委书记后，市委市政府机关的人，会给小鞋穿，有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午阳说：“纪委的同志一身正气是好事，但以后到了县里，说话就不能跟在纪委一样了，要有傲骨，不要有傲气。你们纪委的同志，可以说还没有完全深入我们这个官场，官场最难的是什么？不是工作，而是处理人际关系。有人不是总结了官场嘛，同僚勾心斗角，上司喜怒无常，政敌互相倾轧，政局变幻莫测。你如果能够做到游刃有余，就肯定能搞好工作。海波，一些大是大非的问题，我肯定是要说话的，但是一些小事情，小问题，就要靠你自己协调了，明白吗？” 刘海波说：“书记，我觉得，我应该坚持的，就是将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放在第一位，个人的荣辱得失，就不必要斤斤计较了。” “对，你能够从这个出发点说话、办事，就一定能够抓好工作。你们都要记住，反*这根弦，任何时候都是不能松的，如果自己有什么困难，找我就行了，千万不要乱伸手，伸手必被捉的。” “我记住了。”刘海波说。 下午3点钟，来到了茶园县的县委大院。院子里有几栋青砖青瓦的老式建筑，县委县政府是合署办公的。 谭建平对这里熟悉，带着几个人直接到了书记的办公室。“廖秘书，你们童书记在吗？” 廖秘书看到来了人，赶紧起身，看清楚是谭建平，马上招呼：“谭处长，请坐，我给你们泡茶。童书记下乡去了，估计今天不会来办公室了，要不然我打电话请他回来？” “你别打电话，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委黎书记，这位是市政府胡秘书长，这位是纪委刘处长。我们其实已经知道了童书记的去处，你带我们过去就是了。” 廖秘书笑着说：“各位领导远道而来，先喝杯茶好不好。谭处长，您也知道，我们县委是处级，没有专职秘书的，所以童书记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的。” 等廖秘书泡好了茶，刘海波说：“廖秘书，你赶紧说实话。童书记究竟在哪里？” “我真不知道。” 刘海波说：“市委黎书记来了，你们县委书记上班时间打麻将，你这个秘书知情不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知道，童书记肯定受处分。我这个秘书的前途肯定毁了。可是童书记是不是在打麻将，你们也不敢确定吧？即使他是在打麻将，我一个小秘书出卖他，在县委还有立足之地吗？所以，您也不要为难我，这种卖主求荣的事情。我肯定是不会干的。” 刘海波说：“你年纪不大，性格倒是蛮倔强的，算了，我们去找县委办主任，他没有去打麻将吧？” 廖秘书不吭声。谭建平起身跟刘海波一起出去找人了。 午阳说：“小廖，不要紧张，我们来聊聊家常。你叫什么名字，在县委任秘书几年了？” “我叫廖明亮，是前年考上公务员的，在一个镇干了一年多，来县委又干了一年多了。” “今年多大了？” “25岁。” “成家了吗？” “还没有呢。” “你是什么学历？” “本科毕业，硕士研究生在读。” “硕士是主攻什么？” “经济管理。” “本科呢？” “法律专业。” “专业不错。学好了都可以用得上的。小廖，你们童书记为人怎么样？” “很不错的。” “你觉得作为一个优秀领导干部，应该具备什么样的品质？” “书记。我讲不好，您别见笑。” “没事，我们就是聊天嘛。” “那我就说了。我觉得吧，一个优秀的领导干部，应该具备这样一些品质：高瞻远瞩，果断决策的领导能力；坚韧不拔。承载压力的意志品质；处变不惊，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雷厉风行。做事严谨的行事作风；心胸豁达，容人容事的广阔胸襟。这样的人，才是做大事的人。” “那你们童书记具备这些品质吗？” “书记，我没有说他很优秀。” “你自己具备吗？” “我会不断加强自身的修养，以这些来严格要求自己。书记，往往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能力的干臣，比不过会跑会送、会吹会拍的庸臣，我可能就是一辈子怀着一腔热血，碌碌无为地混迹于官场的。” “对，一切皆有可能。作为领导者吧，有时候喜欢底下的人像狗一样，既忠诚，又能做事，有时候又喜欢猫一样的人，既温顺，又会叫几声好听的。小廖，我这么说，你不会反感吧？” “不会，本来就是这样嘛，书记这是跟我推心置腹呢。” “是的。今天，我发现你既认真读书，还勤于思考，对领导还挺忠诚的，可惜你的领导不知道自忠自爱，辜负了你对他的忠诚。你以后的路还很长，诚于你所说，一定要为人忠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我们的事业，也要忠于领导，忠诚胜于能力，坚韧者成就事业，敬业才能立业，豁达者寿，你记住了吗？” “书记，我会记住您的教诲的。” “小廖，我们聊了为人处事方面的话题，我们再聊聊实际工作上的问题。你对搞经济建设进行过思考吗？” “也考虑过的。” “你觉得，以你的能力，可以搞好一个乡镇吗？” 廖明亮想了想，“书记，如果有职有权再加上有钱的话，肯定是能够搞好的。” “我让你去搞，肯定是让你说话能够算数的，至于钱嘛，就更不是问题了。不过投资商投资是要回报的，银行贷款是要利息的，都不是可以随便花的。” “这个是自然，资本家不是慈善家，银行也不是提款机，我要做的，就是要借鸡生蛋。”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将主要精力放在管理一个乡镇上面，你先去物色一个乡镇，然后做一个全面的调查，作出发展规划，再告诉我，我让县委任命你去任党委书记。” “谢谢书记的知遇之恩，我一定会听您的话，能力搞好工作。” “先不要忙着谢我。不管你用多长时间将乡镇搞得初见成效了，我马上就再给你一个更大的平台。我们的能臣少了。你在搞经济建设的同时，要带出一批人来，这样就不管安排你在什么岗位上，都能够挥洒自如了。” “好的。” 交换了电话号码，胡永安笑道：“小廖。你今天一犟，还犟出好运气来了。以后当了领导，可不能一味的发倔脾气了呀，得按照你自己刚才说的做才行。” 廖明亮笑笑，“好的。” 胡永安说：“为了你今后好开展工作，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置身事外。我等会会跟县委办主任讲清楚的。你现在带黎书记和我，去县委各部委走走。你是要离开的人了，也去跟大家告别一下。” 廖明亮说：“如果我陪同书记和秘书长去走，人家肯定就会猜想我有什么好事，告别的话是不用说的。” 午阳说：“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县委肯定乱糟糟的。” 胡永安笑着说：“平时上班都打麻将，何况出事了呢。” 3个人在各部委转了一圈，刘海波就打电话来了：“书记，我们在县城的宾馆棋牌室抓了两桌，在咖啡屋抓了一桌，常委里面只有副书记、组织部长和县委办主任3个人没有参与，我们将他们的名字都记下了。” “记下了就行了，不要搞得太张扬。不利于我们后面几个县的明查暗访工作。组织处理以后再说，让他们自己反省反省去。” “下面乡镇干部还查不查？” “我们不查，让他们自己整改。” 刘海波说：“大家都沉湎于赌博。领导干部还借打麻将敛财，恐怕整改也搞不好。” “那就让他们新的县委整改，正好来个大换血。” “你要不要见县委童书记和县长一面？” “不见了，你跟县委办主任回县委，我跟他们谈谈。” 很快，胡永安几个人就回来了。后面跟着10来个人，午阳知道是县委书记那些麻友。自己本来是不想见他们。可这事也不能怪胡永安，人家回县委办公室。胡永安也没有权力限制他们的。 “黎书记，今天中午喝了点酒，一时没有管住自己，就凑起来搓了几圈，违反了纪律，要请您谅解呢。”童书记说。 “老童，你也是老同志了，是主政一方的大员，竟然上班时间打麻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样吧，正好我们开个会，大家就这个事情谈谈认识。主任，你去通知几个在家的常委，到会议室开会。” 午阳说完，就带着大家往会议室走去。路上，童书记拉了拉午阳的衣袖，两个人就走在后面。童书记说：“黎书记，现在朋友同事之间打打麻将，是很正常的事情，以前的书记、市长，到了县里，也要我们陪着搓几圈的，我看你就没有必要小题大做了吧。” “你就是这么认识这个问题的？” “要不然还要怎么样？” “老童，组织让你负责一个县的全面工作，你就应该带领全县的党员干部，一心一意谋发展，为建设小康社会付出全部的力量。可是你们县的工业、农业发展都比较落后，人民群众也就是勉强过着温饱的日子，有的恐怕连温饱都没有解决，即使不说你上班时间打麻将的事情，你觉得你这个县委书记就是个称职的书记吗？” “听你话里的意思，是要撤我的职了？我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谁都是要任人唯亲的，我们的靠山不在了，我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你准备怎么安排我？” “我没有说要撤你的职，既然你自己说起来了，那我就告诉你吧，这个事情还是要看你的认识，如果你认识到了错误，谈谈认识后，你自己辞职，然后安排你在县里当个调研员，以后没事就不用来上班了。如果你认识不到错误，那就让纪委慢慢给你查清楚，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不是说任人唯亲吗？你是我们市里的干部，我也希望你下半辈子能够吃安乐茶饭，如果弄得晚景凄凉，我们心里也不好受的。” “要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的。不过以后还是要在你黎书记的手下领工资，也不能让你下不来台，就按你的意思说两句吧。那你对待政府以及各乡镇打麻将的人呢？” “我们也不是不让人打麻将，星期天、节假日亲友之间打打麻将，我们是不管的，但是上班时间打麻将，是坚决不允许的，必须给予行政或组织处分，有必要的，必须调离领导岗位，将位子让给那些想干事、能干事的人。” 童书记说：“你这样做，恐怕受处分的人，没有1000，也有800了。” “不管涉及多少人，该处分的都要给予处分。以后改正了，再取消也不迟。我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干部，尤其是那些混日子的干部。” 到了会议室，午阳将会议的议题说了，让县委常委凡是参与上班时间打麻将的，都要谈认识，会后还要将各乡镇的党政一把手参与打麻将的，报纪委备案。 会议进行中，午阳出去打了个电话，让安澜她们换地方，这个茶园县，毕竟是老童他们经营多年，肯定到处遍布党羽，如果自己的事情让他们知道了，肯定就会捅破天了。 散会后，午阳几个人就出发了。车上，胡永安说：“书记，他们县这样肯定会乱的，我们要想办法才行。” 刘海波说：“要乱，只有人事和财务两个方面乱，人事方面肯定乱不了，书记安排审计局来对其财政局进行审计，审计还没有搞完，新的书记就到了。” 谭建平说：“书记，这个县长要不要换？” “你觉得呢？” “我觉得就别换了，他既年轻，又是知识分子，参与打麻将，肯定是随波逐流罢了，给他一个警告处分，就够使他颜面扫地的了。” 午阳笑道：“我也是这个意见，这个人还是有能力的，你们谁过来当书记，都要放手让他工作，多支持和帮助他，是会成为一员干将的。”(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五章 设计挖藕机 快到河口市时，午阳接到安澜的电话，安澜在电话中急促地说：“午阳，快过来吧，我们被几个人给缠住了。” “你们在哪里？” “在河口宾馆，现在我们被缠在大堂里。” “我马上就到，你们现在不要让事态扩大，先稳住。可以求助于宾馆的保安，我来打110报警。” 车辆还没有停稳，午阳就跳下车，正好碰到了出警的警察，一个40来岁的戴110红袖章的人，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悠哉游哉地进了宾馆。 “警察同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出警？” 警察抬起头，眼睛瞪着他，“又不是来打架，要那么多人干吗？你是谁？” “我就是打电话报警的人，里面被缠住的人，是我的熟人，我们快进去看看吧。” 到了大堂外，看见保安在门外转悠，进了大堂，那些大堂经理、服务员什么的，一个都没有看到，里面有大约20来个人，正围着安澜她们四个起哄，有吹口哨的，有拉拉扯扯的。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在说：“小妞，看看，警察不是来了吗，又能把哥们怎么样，还是乖乖跟老子们走，老子们不会亏待你们。再不从，老子们可要动手了。” “邹少，眼光不错，这几个妞确实靓。”警察说。 “滚远点，少在这里碍事，老规矩，回头请你喝酒。”叫邹少的人说。 “那好，邹少你忙着，我回去做案卷了。”警察说着就出去了。 午阳知道这里的市委书记姓邹，这个邹少应该就是他的儿子。他也不想扩大事态，就走进去说：“邹少，我是易河市委书记黎午阳，跟你父亲也算是同事吧，这几个人是我们请来考察投资环境的老板。你带人撤走，我请你们和你父亲喝酒，给个面子好不好？” 邹少说：“哥们，漂亮妞谁都喜欢，可你也犯不着假冒那么大的官来欺骗哥们吧？” “我没有骗你，不相信你打电话给你父亲。我跟他说话。这个不是难事吧？” “你是让我父亲知道这件事情吧？告诉你，我父亲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管的，这几个妞哥们是要定了，何况她们开的还是劳斯莱斯，哥们正好财色兼收。” 午阳本来是想。几个小混混，以后随便什么时候收拾都可以，犯不着现在将事情闹大，自己跟几个女孩有染，就有可能曝光了。可现在邹少不给面子，惊动了邹建，也不见得就能够保得住秘密，还不如先解决了再说。 “邹少。好话我是跟你说了，不听就是你的事情了。现在，我命令你们马上在我眼前消失。否则就让你们领教一下什么叫雷霆手段。” “弟兄们，上啊，还等着看戏呀？” 邹少的话音未落，两个人就扑了上来，更多的人则拔出了刀子，也扑上来。午阳抓住一个人的手。将他提着离开了地面，身子横起来扫向那些刀子。有的人手里的刀子。先砍着了午阳手里的人，然后掉到了地上。有的人看见这阵势，迅速退后了几步，跃出了圈子。 转了两圈，午阳将手里的人抛向人多的地方，然后迅速冲向人群，将重拳重腿加在这些人身上。眼看着都倒了，邹少撒腿就跑，午阳哪里会让他跑掉？立即腾空而起，双腿踢在他背上，邹少就扑到了。午阳上去给补了两脚，将其双腿的大腿骨都踢断了。其余的人，除了那些被刀子砍伤的，也都在双腿上踢了一脚，断了他们双腿的骨头。想想还不解恨，又在每个人的丹田上点了穴位，如果不是自己给他们解开穴位，他们以后都是阳痿患者了。 前前后后不到10分钟，气焰嚣张的小混混们，就成了躺在地上嚎叫的猪猡了。这时，大堂经理过来小声说：“先生，你们快走吧，走慢了就没命了。” 午阳说：“他们还有同伙吗？” “不是，刚才过来的警察，一直就没有走远，看到你将人打到了，就躲在一边打电话呢。” “我是正当防卫，警察来了我也不怕的。” 经理说：“他们可比黑社会厉害多了，等会来了，不问青红皂白，将你铐到局子里，进去就打你个半死，能够活着出来，就是万幸了。” “可我这一走，以后就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先走，我赶紧去将监控录像备份了，以后还是能够说清楚的。” 午阳以前也听说过，被警察下黑手整死在看守所的，不是没有，自己虽然是省委副书记兼市委书记，可现在打伤了邹建的儿子，人家在自己的地盘上，打死了你，你就不是市委书记了。自己武功再好，可警察有手铐，你不让他铐，给你安个拒捕的罪名，可以射杀的，那样就是白死了。 想想也对，强龙难压地头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离开了再说。于是让安澜几个赶紧上车走，自己的车殿后，匆匆忙忙离开宾馆。刚才出警的那个警察，果然还在大门口守着，看到安澜她们的车离开，没有阻拦，看见午阳他们的车要出去，他站在路中间企图阻拦，午阳让丁淳别管他，加大油门冲出去。丁淳没有加油，也没有减速，警察见拦不住，迅速闪开了。 上了街道，午阳就给省武警总队的蔡副司令和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的李队长打电话，让蔡副司令指挥武警河口市中队包围河口宾馆，人员只许进，不许出。 李队长接到电话后说：“书记，你注意人身安全，我马上带人赶赴现场，这之前我请张局长带人先到，稳定了局面以后，我再跟您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午阳说：“没有什么行动方案。你们先将嫌疑人治伤，然后深挖其犯罪事实，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依法处治，还河口人民一个朗朗青天。” “好的。您放心吧。” 刚刚挂机，安澜就打进来了，“午阳，去哪里？” “我们回易河，你们也回家去吧。走高速公路。” 丁淳说：“书记，后面有尾巴跟上来了。” “加快速度。只要出了收费站，他们的车跟不上，就没有事了。” 在收费站，两台车走的是自动收费道，警车走的是普通车道。虽然不收费，但栏杆收上来时慢了几秒，他们就已经跑出很远了。跑起来后，就顾不得超速违章了。 刘海波说：“书记，如果警车追到了易河的收费站，我们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算了，他们也是执行命令，不必要为难他们。让他们回去就是了。” 过了易河收费站，丁淳将车停在路旁，几个人下车等了几分钟。果然那辆警车来了。看见他们的车，就靠了过来，一个两横两星的警察下车，走了几步，“啪”的一个立正，举手敬礼。转动身体，意思是给每个人都敬礼了。“报告首长。河口市公安局局长王建高，前来给首长汇报工作。请指示。” 谭建平说：“王建高，你就是河口的小建哥了？” “也就是人家瞎喊的，邹建书记才是真正的建哥呢，我一个什么事情都是听人差遣的科级干部，哪里敢称哥呀。” 刘海波说：“你是来缉捕我们的吧？” 王建高说：“我哪里敢缉捕首长呀，还要感谢首长们呢。邹少这帮家伙，在河口为非作歹，横行不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是早就想铲除这颗毒瘤，可是势单力薄，不敢轻启事端，否则……” “否则就自身难保了是吧？” “是的，保不住职务事小，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的，特别是妻儿老小的安全，使我畏惧了，丧失了一个警察的责任感，甚至丧失了一个人的良心。请首长们处分我。” 刘海波说：“你跟他们同流合污了吗？” 王建高说：“那倒是没有，但不作为就已经是渎职犯罪了，不光是老百姓戳脊梁骨，就是我自己也没有脸呆在这个位子上了。” “你们掌握了多少邹少团伙的犯罪事实？” “很多，光是强奸妇女，我们接到的报案就有50多起。首长们肯定知道，在我们中国，这种事情更多的人是选择沉默，能有勇气报案的，10个里面能有一个就不错了。据我估计，县城和附近乡镇，还有来县城的女人，凡是稍有姿色的，恐怕都被他们糟蹋了，报案的材料里面，他们是连小学生都不放过的。” 午阳问：“邹建知道这些情况吗？” “有的女人就是他糟蹋的。他看中了谁，自己先来软的，不行就让邹少来硬的，有时候父子就同在一个宾馆的楼层嫖宿。ktv、洗浴中心，甚至是发廊，来了新的姑娘，都要经过建哥先验货的。” 胡永安说：“这些人反正都是卖的，谁买都无所谓，关键是邹建作为一个县委书记，这样就太下作了，比一个稍有人格的老百姓都不如，党政干部的脸都让他丢尽了，败类，真正的败类呀。” 刘海波说：“这样的人，应该要开除党籍，移送司法机关法办。” 午阳说：“王建高同志，你虽然渎职了，但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明哲保身而为之，你的良知尚在，也知道醒悟，还不是不可救药。你回去后，要好好配合省、市公安机关工作组的工作，将邹氏父子的犯罪事实调查清楚，将功折罪，我会让张局长给你安排适当的工作的。如果继续敷衍塞责，甚至阻扰破坏办案，后果不用我说了吧？” “谢谢黎书记给我机会，我会努力工作，尽量弥补自己的过失的。首长们都还没有吃晚饭吧，我们一起去吃个便饭怎么样？” 刘海波说：“你回去交差，我们都要回家了。” 午阳说：“回去以后，将那些洗浴中心、发廊什么的场所给关闭了，抓到的涉案人员。要进行处罚，是公务员的，都要留下卷宗，处理了邹建的案子后，再来处理这些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会搞好这些事情，等待交接的。” 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午阳带着几个人马不停蹄地对8个县市进行了考察，结论是：除了工作做得比较好的旧江县县班子没有调整，柏田县因为伍长辉升职。县长升书记外，其余的书记、县（市）长都进行了调整。 市委常委会上，经组织部提名，胡永安、谭建平、刘海波都下去任县（市）委书记，在兰江任职的午阳的老部下尚俭、曹卫东、吕友民、刘洋都调过来任了县长。他们都是副处级的职务，能够过来都是提拔了。到了午阳手下，又都是在经济欠发达的县市任职，政绩的取得，肯定比以前容易多了。 秦江月的两个原来的同事，省妇联的成莲芳和团省委的毛维克，还有一个是钱志杰的老同事吴朝楚，也被任命了县委书记。 在招商局工作了一段时间的杜斌也下去任了县长。几个月时间，从正科级提到了正处级，口袋里又有了钱。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杜斌自己高兴，他父亲杜主席就更高兴了。唯一不高兴的，就是扈云平了。他是副科级从渌江县调过来的，刚刚提为正科级，这次想下去干个副县长之类的职务，午阳没有答应。 现在要物色一个既有水平。还能够作为心腹的秘书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留在身边。不见得就比下去提拔得慢。 其他的人选，有午阳自己从兰江、渌江调过来的。也有省里四大班子的领导推荐过来的，秦江月和钱志杰的亲信也来了几个，在易河本地干部中间，只提拔了柏田县的常务副县长，箫旺琦被提拔到了市政府任副秘书长，专职负责农村工作。 有人欢喜有人忧，那些被换下来的县（市）委书记、县（市）长，操守好能力平庸的，到比较清闲的部门任职，更多的就是改为调研员，由新的县委视情况安排工作。 徐正良又回来正常上班，他家里兄弟多，也都很给力，他要建设的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已经在离市区5千米的涟水乡买了几座小山头，方圆有600多亩，拆迁了80余户村民，开始进行土建施工了。因为要将小山头削平，虽然第一期不建高楼，估计建成使用也需要一年以上。他就在公路边租赁了100余亩地，用石棉瓦和架管搭起了临时的批发市场，马上就可以经营了。这样一来，到正式的批发市场建好，大家就都熟悉这个地方了，也正好赶上了市里各工地吃菜的高峰期。 午阳将几个县都种植莲藕，但是很难挖，也很难销售的情况跟他说了。徐正良说：“挖莲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让我们销售可以，但要我组织去挖，恐怕也难办。” 午阳说：“莲藕是生长在泥里的，能不能生产一种机器来采收呢？” 徐正良说：“应该是可以的，莲藕都生长在稀泥里面，只要用高压水枪将稀泥冲开，莲藕就浮起来了，利用这个原理，生产出机器不是难事，就是要去找工程师进行设计，找工厂生产。” “这个事情都由我去做吧，我很容易就能够找到工程师和工厂的，你到时候组织试用就行了。” “书记，是这样吧，如果试制成功了，价位不是很高的话，我们就在农民中间进行宣传，让农民购买，然后由他们帮藕农采收，如果价位太高，就由我购买，由我组织人去给藕农采收好了。” 午阳说：“价位肯定不会很高，但是这也属于农业机械，农民购买，政府也是应该给予补贴的。如果你们组织人去采收，涉及的地方太大了，很难顾得过来的，还是动员农民购买好了。” 午阳马上跟张一波联系，一波不在渌江，只告诉了金属制品厂工程师的手机号码。午阳打通后，约了时间，提早回渌江，去了金属制品厂。 听了午阳的介绍，周工程师想了想说：“老板，这个挖藕机设计上面没有任何难处，有4个大的部分构成就可以了，但是，要实现全自动化，就有困难。” “周工，你是准备设计哪4个部分？” “一个是行走系统，我们不能让人家买了挖藕机，还要买汽车或者摩托车来运输吧。” “能将行走系统和挖藕机的动力共用吗？” “可以，我等会再说怎么共用。挖藕机的第二部分是动力系统，由于要提供比较强劲的动力，必须要安装一台柴油机才行。第三部分是要安装一台泥浆泵，学机械的都知道，泥浆泵是靠叶片的转动产生离心力，从而达到抽起泥浆的目的。藕田里面的水虽然不是泥浆，但杂物也很多，很容易堵塞水道的，所以不光是使用泥浆泵，还要将其水道加大。第四部分是浮筒，在藕田里，是不能用铁轮或者橡胶轮的，藕很容易被轮子轧坏了，必须使用浮筒将挖藕机浮在水面上。我准备将浮筒设计成棱形，挖藕机就可以在布满莲藕的藕田里随意走动。” 午阳说：“这样的设想还不错，可惜不能坐在挖藕机上面操作。” 周工程师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藕田不比稻田。老板，我再说说动力系统共用的问题，只要在柴油机的功力输出端增加一个离合器和皮带轮，就可以带动行走系统工作，在公路上跟拖拉机一样跑，到了田间地头，卸下皮带，就将挖藕机推到藕田，马上就可以挖藕。挖好了，还可以将藕运走，可以一机多用的。” “周工，你就根据这个思路，尽快设计制造出来，然后跟我的司机徐正良联系进行试用，再根据情况改进吧。” 周工程师说：“老板，这种产品在南方是使用很广泛的，生产出来后，也许可以取得比较好的销售业绩呢，我们要不要申请专利？” “这种事情你们看着办吧。” 午阳不断听到一些有关人事调整的消息，黄家岳父调任总部的主官，洪菲菲的大姑父已经到了任职的最高年龄，退休了，小叔叔晋升为大军区正职，杨司令晋升为大军区的参谋长，省武警总队的蔡副司令晋升为司令，谭大哥晋升为集团军参谋长，毛小山也顺利晋升为主力团的团长。 徐司令的事情还没有消息，午阳打电话跟张大哥打听情况，张大哥说：“他的事情比较难办，因为他没有在野战军任职的经历，不能被调到大军区工作，武警总队也就那么几个位子，大家都盯着呢。”(未完待续) ps：给大家拜年了，祝朋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第七百一十六章 蓝山圈地运动 “大哥，现在又不是战时，就将其安排到哪个大军区，当个副司令什么的，分管后勤工作不就行了？” 张大哥笑道：“这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上心？” “不是什么人，就是朋友吧，交朋友就要讲究一个义字嘛，能帮忙的，总得尽心尽力是不是？” “你对朋友讲义气，我是很欣赏的，但也只能说是尽力而为了。早几天我去了一趟香港，给燕子腹中胎儿做了性别鉴定，已经确定是男孩，老爷子特别高兴，说是要感谢你。不过，你让我给你朋友帮忙，会不会影响老爷子给你帮忙，就说不定了。” “大哥，没事的，我们都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可老徐就不同了，再不上就没有机会了。大哥，恭喜您啊，中年喜得贵子，上慰老爷子、老太太的心，大哥以后能够儿孙绕膝，巨额家财也有子孙继承了。” “哈哈，这不都是你给我带来的吗？海妮回去了吗？” “还没有呢，据说是回国去了，近两天就会回来。大哥，如果还有洋妞，是不是再来一两个？” “不要了，一个就够了，毕竟岁月不饶人。老弟，现在我们在南海开采石油的工作，我比较满意。我作主将原油大部分销售给了国有石油公司，你没有意见吧？” “这能有什么意见呀，咱们国家减少了进口原油，咱们就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免得国内闹油荒嘛。大哥，咱们现在的采油纯收入。是每天15个亿，您答应给我们市的拨款，什么时候能够到位呢？” 张主任说：“你的账算得不对，你自己的投入还没有收回，现在建造井架和各种船舶。这些收入还不够，要跟外国人抢时间，我估计还要投入5000亿以上。我的15个亿的收入，起码要拿出5％维持安保公司的运转，哪里能够算是纯收入呢？给你们的拨款，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这200亿到位以后，每年能够给50个亿就不错了，还要包括正常的拨款才行。” “大哥，我们也不要求长期拨款，能够在3年之内让我们将基础设施建设好。自己就有了造血功能，就可以不用正常拨款以外的拨款了。” 张主任说：“我知道你是有能力搞好造血功能的。老弟，我现在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事，大哥请说吧。” “现在世界上掀起了一个‘蓝色圈地运动’，你知道吗？” “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是这样的，各国领海以外的海洋是公海。随着海洋地质学的发展，已经探明的海底矿山有几百座，储量远远超过陆地。其价值估计有数万亿美元，于是就开始了对这些资源进行‘最后的瓜分’，一股新的海洋淘金热逐渐掀起，一些国家、公司和个人竞相在多火山海域划分‘势力范围’，就像当年的圈地运动一样，这就是蓝色圈地运动。” “都有一些什么矿山？” “已经探明的最多的是锰结核。蕴藏量有3万亿吨，其中太平洋最多。约有1.7万亿吨，集中在北纬6°—20°。西经110°－180°之间。” “大哥，我们购买的太平洋岛屿，不是离这个经纬度不远吗？咱们开采很方便呀。” “老弟，你开玩笑了。这些海底矿山，都是离岛屿很远了，我们购买的岛屿，只能够用来冶炼矿石，岛屿附近的矿山，就是我们自己的，不属于公海，就是有这些矿山，也可以留着以后慢慢开采。设在牙买加的联合国下属机构国际海底管理局，掌管着地球表面51％的区域的公海矿产资源权益事宜，正在制定《区域内多金属硫化物探矿和勘探规章》，公布实施后，要开采这些矿山，就必须经过其批准。” 午阳说：“大哥，我们中国会提出申请吗？” “我国是肯定会提出申请的，如果我们在这之前，取得一些海底的独家开采权，岂不是更好吗。” “我们国家现在开始开采了吗？” “没有，国家准备组建公司进行开采，我想将这个项目接过来，由我们兄弟开采，向国家上缴一定的管理费。国家可以获得资源，不用投入，还有管理费收，我们能够开采矿产，肯定也是能够赚钱的，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呢。” “可以啊。大哥，这个投入不是很大吧？” “没有开采石油那么大，俄罗斯同样是开采一块1万平方公里的海底，他们计划是投资4300万美元，咱们自己不能制造海底开采设备，得花钱去购买，可能投入要多一些，还有就是我们也不能光是盯着这一块，要更多地关注太平洋海底，所以，如果要搞，就要投入多很多。” “大哥，投入多不怕，只要能够抢占地方，肯定就能够得到丰厚的回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搞？” “现在加拿大多伦多的鹦鹉螺矿业公司一直专注于扩大自己的地盘，已经取得了几块地方，还在数百个地点进行勘探，确定了几十个潜在的开采对象，我们必须尽快动手，要不然要去人家手里购买矿山，费用就高了。” “大哥，我马上就组织人员进行准备工作，争取年底进入实际勘探工作。” 张主任笑道：“我就知道找你，这个事情准能成。是这样吧，勘探和开采工作都由你负责，我投资25％的勘探和开采费用，占25％的股份。咱们在印度洋上的矿山，就你在购买的岛屿中拨出一个，作为建设冶炼厂的地方，太平洋上，就由我出地皮建设冶炼厂好了，这都是投资以外的。谁都不计算到投资额之中。” “好，都听大哥的，我组织了人员，是先跟大哥取得印度洋地块的资料，还是去太平洋海域勘探呢？” “先去勘探吧。我这里取得了资料，会交给你的，不用你来找。对了，上次讲的蓝铜矿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没有，哪里这么快就有消息呀。要不然不成了大白菜了？大哥，反正我一有消息，第一个通知您。” “好，我已经跟几个人说了，他们可是心情很迫切。只要有货，卖个每公斤3亿元不是问题，多少都有人要。” “好嘞，如果能够找到，应该就不是几公斤，应该是几吨，麻烦大哥帮我多宣传一下，希望能卖个好价钱。” “老弟。你不是很缺钱吧？这种东西就是有了，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宣传的，物以稀为贵。有了也要说没有，多了也只能说很少，这样才能达到卖高价的目的。” 午阳笑道：“还是大哥想得周到，我反正听您的。” “好了，不聊了，我帮你去催一下拨款的事情。争取在下个月将今年的100个亿到位。你们现在就可以组织修水利设施了，资金可以先贷款垫着嘛。不要耽误了时间。” “好的，我会马上让有关部门的人员组织施工。我们的勘探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了。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准备修中型水库7座，小型水库28座，池塘1600余口，以及跟水库、池塘相配套的干渠、支渠和引水沟1000多公里。我们初步估算了一下，大约需要建设资金60多亿，剩下的资金，我们准备建设全市的自来水体系，在让全市人民都喝上自来水的同时，发展一些蔬菜大棚的滴灌。这样可以增加耕地300万亩，实现人均耕地1.5亩，就可以补充因建设工厂减少的耕地，腾出一些耕地发展蔬菜和优质稻、水果的生产。” “你们的人均耕地那么少呀？北方人均5亩都算少的了，我看到的资料上说，你们那里还有很多的耕地闲置呢。你们要解决一方面是耕地少，一方面是耕地闲置的问题，就是要扶植粮食、蔬菜、水果的生产大户，让土地向大户集中，这样就可以提高生产率，加快实现农业机械化。对了，我现在虽然不在烟草公司了，但是说话还是管用的，你们市政府跟村民商量一下，如果觉得可以种植烟叶，可以安排几百万亩的种植计划给你们市。” “好，我跟政府商量一下，看看村民的意见，再给您回复。”午阳说完就挂机了。他之所以没有痛快答应，是因为这里没有种植烟草的传统，村民不会种植，更不会烤制。烟叶烤制不好，等级就上不去，价格也不会高。如果张大哥还在烟草公司，可以派人来进行技术指导，或者自己在主持政府工作，那就没问题了，这个事情与箫旺琦种植优质稻无关。种植优质稻，本来就没有准备用全部的耕地，何况收获了烟叶以后，还是可以种植晚稻的。 下午4点多钟，海妮打电话来了，“午阳，我们已经准备登机，资料已经装机了，马上就要起飞，你将稀有金属都运到航空城了吗？” “两天前就已经运过去了，早就盼着你回来呢。” “我也想你呢，可是没办法，工作要紧，这次申请去中国领空试飞，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呢，我这次回家就不走了，天天陪着你。午阳，付款的问题已经按你的要求，裴蕾已经到了德国的分行，只要你那边过磅，这里就可以转账，你跟裴蕾说话吧。” 听筒里传来裴蕾的声音，“午阳，我已经在银行查询了他们账户上面的资金余额，有几千亿欧元呢，我又通过我们银行的总部，对这笔资金进行了核实，肯定没问题了。” “好，反正我们的协议，是过磅以后付款，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没有得到确认，我不让他们装机就是了。你从事银行业务好几年了，应该不会出纰漏的。” “没有问题。午阳，这次海妮要带过来两个美女，我坚决反对，就没有让她们登机。她们一句汉语都不懂，去了家里怎么跟父母交流呀？再说。海妮还有一个密友在热丽莎的影视公司呆着，参与一部电视剧的拍摄，很快就可以来中南。咱们毕竟是中国人，有几个洋女孩尝尝鲜就行了，太多也没有必要。你就是有本事，也没有时间能顾得过来。” “小蕾，你是对的，现在我的老婆都这么多了，每个人轮一次，就要好几天了。而且免不了以后亲眼看到了喜欢的女孩，还是要收回家的，海妮的朋友就算了，眼不见为净。你收到货款后，就由你管理。是作为存款还是股本，你自己决定。” “只能作为存款，股本是不能再增加了，我们所占的股份已经够多，人家也不一定就愿意出售股份，毕竟现在的利润多，谁也不是傻瓜。虽说美国的上市公司不分红，也不配送股。但是股价高呀，我们控股的4家银行，最高的股价已经达到了265美元。最低的都有195美元了，我们每股的公积金，还要超过这个数。” “你们这都是在美洲以外的分行赚的吧？小蕾，如果你觉得都存入你们银行，你们难以负担利息，你帮我用孩子们的名义存入瑞士银行一部分。转入国内的银行一部分，全部换成人民币好了。人民币的升值势头，暂时还是会维持的。” 裴蕾笑道：“你这么大的老板。还算这种小账呀？” 午阳也笑着说：“裴大老板，这可不是小账，里面的乾坤大着呢。几年前傅莹帮我在香港收到了一笔4000多亿美元的货款，那时候美元与人民币的比价是1比6.9几，现在是1比6.4几，你算算，这0.5的差价，是多少？” “真的呀，如果是继续以美元存在银行，现在就等于贬值了160亿元人民币，你现在不但没有贬值，如果加上利息，你这笔存款，就已经增值600多亿了。那这次的货款，也就不要存入瑞士银行了，全部转入我们在香港的银行好了。” “小蕾，我们的大孩子以前都存了5亿美元，这几年出生的孩子，我没有管这个事，我看还是要存入这么多吧，免得生意见。这次的货比较多，货款也多，不要在乎这些钱，家庭和睦要紧。爱中她们回国生孩子，你都跟她们联系一下，给每个孩子都存上。给她们自己，已经不能让她们高兴了，给孩子们也许会让她们高兴的。” “好。午阳，我到了爱中、爱华和爱梅爱松家里，看到了孩子们，都长得很健康，也很漂亮，我就是担心如果他们回家了，明显的肤色不同，会不会遭人嘲笑呢？” “小孩子都不懂事，嘲笑肯定是难免的，在家里待几年，汉语说流利了，就去外公家吧，以后完成了学业回来就没事了，现在其他肤色的人，在我国就业的还少吗？” “那倒也是。好了，海妮要登机了，不聊了，我会转道从非洲回国，要将爱娟、爱雪和孩子们带回来，拜拜。” 今天是周末，午阳星期六、星期天要在家好好陪陪老婆们的计划又落空了，从德国飞航空城，需要十几个小时，如果是东八区时间上午9点起飞，晚上8点左右能够到，让试飞员和机械师休息够，再检查飞机，他必须在明天上午就赶到航空城去。虽然裴家岳父在那里，但这种事情是不能假手任何人的。这几次的货款也没有告诉过公司的任何人，是要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 下班回到家里，午阳就约朴顺英、郑洁惠、吴稚雅明天去航空城，家里还有金贞熙和崔莹辉两个跟她们一起来的，午阳并不是厚此薄彼，主要是车上只能坐这么多人，再多就没办法了。 这些老婆自从到了家里，就一直脸上挂着笑容，尽管也经常外出去工作，但禁不住心宽伙食好，一个个都有些发福了。比如个子最高的吴稚雅，原先1米75的身高，不到100斤，现在超过110斤了。 这些老婆知道午阳是真的对她们好，所以很感恩，说话都是细声慢气的，看见午阳就笑，午阳说什么都是对的，姐妹们多，她们经常回自己的别墅睡，不来缠着午阳。 午阳也就特别疼爱她们，她们的祖国需要什么，总是无条件地满足，现在几个粮食加工厂已经生产了，粮食仓库也早就存入粮食，养殖基地也已经建好了。她们的父母都来了中国，也就是在午阳家里住上几天，就到各地的企业去工作。 他们的工作能力很不错的，公司对他们国家的进出口业务，基本上都是他们负责。向他们国家出口的物资，主要是肉食、粮食、钢材、木材制品，从那里进口的，主要是矿石、海产品、人参等药材。最近他们的领导人托人带来了“七宝山蘑菇”，这可是极其珍贵的礼品，午阳也没有舍得吃，连同野生人参，又分别派人送给了别人。 午阳由彭小军负责在那里投资建设的发电厂还在施工中，开采了一些矿石，就只能运回国进行冶炼了。光是铁矿山就开采了3个，还建设了3家年产100万吨的铁精粉选矿厂。这种规模的选矿厂，在他们那里算大企业了，但对于午阳的公司来说，就显得太小了，3个工厂的年产量，还不够一家钢铁企业生产一个季度的原料。 出口的肉食和粮食，没有收回来过钱，虽然人家说要给，可午阳声明就是送的，不要谈钱。 她们不缠着午阳，可午阳经常还是要光顾她们的别墅的。每次到，她们都是在等着，知道她们内心还是很期待的，就越发不想让她们失望了。 吃过早饭出发，看到5个人都来了，也就笑笑没说什么，虽然有点挤，可并不是就干不成事了。 一路走一路疯狂地折腾，到了王斌开饭店的高速公路出口，午阳让开车的郑洁惠出高速公路。 进了王斌的饭店，王斌正陪着客人聊天。看见午阳，马上站起来招呼：“午阳。来了啊，请坐。” 午阳坐下，接过服务员递的茶，“怎么样，蒙国那边开始冶炼了吗？” 王斌说：“我在来找你之前，就已经将安装冶炼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跟你分手后，我马上通知他们接通电源线，冶炼炉到了就马上安装，不到10天就开始冶炼了。这次回来，是组织一些蔬菜、猪肉和鱼过去，顺便将黄金给销售了。” 午阳笑道：“你还真是个有心人呢，都准备好了才来找我。” “知道你会帮我想办法的。” “含金量还可以吗？”(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七章 王斌是讲感情的 “可以，大约在每吨矿石含金量4.5克。午阳，你是真正的朋友，我从心里感谢你。” “王斌，你还是不了解我，我对自己的兄弟，都是这样的，并不是对你一个人这样。” 王斌说：“我现在也知道了。以前我其实对你也没有什么意见，主要是心里不服气，觉得我们学问、武功都差不多，不应该你当老板，我来给你打工吧。现在我是想通了。午阳，你的公司我是回不去了，我想跟你合作，再开采几条矿脉。” 午阳说：“这个恐怕不行了。谢大侠他们都是兄弟，跟我这么多年了，我也要给他们一些呢。” “好，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你们吃点什么菜，自己点还是我配？” “你配好了。” 王斌去安排了菜，回来坐下说：“午阳，我对开采金矿还是没有底，你告诉我好不好？” “没什么好担心的，就跟开采钨矿差不多。不过那时候你只管生产，销售不用管，现在就得什么都管起来了。你手下应该有一些人，让他们各负责一部分，你自己只管人就是了。这些你肯定都是驾轻就熟的了。” “需要的人员，跟开采钨矿差不多吗？” “生产一线的人员差不多，就是补给线比较长，产品运回来的路程远了很多。” 王斌说：“那倒没什么，送产品回来，就可以带粮食蔬菜过去，肉食就在当地购买牛羊肉，咱们自己也可以开荒种地。生产一些粮食、大白菜、土豆、洋葱什么的。工人都是农民工，他们在工余时间种菜，我跟他们买就是了。” 午阳笑道：“你真是好算计，连这些都想到了。” 王斌说：“前段时间没事，就了解了一些那边的情况。瞎琢磨一些事情呗。好了，鱼做好了，我们吃饭吧。” 端上来的，又都是神女湖的鱼，水煮、黄焖、清蒸、鱼片火锅，朴顺英她们几个吃得酣畅淋漓。赞不绝口。 午阳知道这里的鱼确实味道不同，就想在家里也经常做来吃，“王斌，你现在的捕鱼多不多？” 王斌说：“我现在都是跟你的人买鱼了，虽然捕鱼的还是那些人。可老板不是我了。” “那好，我要他们给我送鱼到家里，你帮我找人来，我安排一下。” 吴稚雅说：“午阳，我们总有人待在家里，就让我们找点事情干，过两天就来接一趟鱼好了。” “不行，你们出来我不放心。现在车祸猛于虎啊。” 王斌说：“午阳，你也不用出面，还是以我的名义跟他们买。然后送过去就是了。你这种情况，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感。” 午阳说：“让你买，这不是开玩笑吗？我自己的人员捕鱼，倒让你买了送给我。” “咱们不是为了安全嘛，你就不要讲多话了。午阳。你对我的好，是这一点点鱼能够补回来的吗？这个神女湖度假村。本来就是濒临倒闭的，别墅也卖不出去。可你伸出援手，让我起死回生，还有了利润。这次去蒙国开采矿山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人家跟你合作，分红是按5％，我开口说要矿脉，你二话都没说，这不都是你念及我们的情分么？其实我也不会那么贪，如果矿石含金量一般，我要个50％，最多60％，就心满意足了。” “王斌，你送鱼就送好了，开采矿山的事情，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不能变来变去。你如果不想要，捐给国家造航母，捐给贫困地区的失学儿童都可以。” 王斌说：“我也不想出名，就给叔叔的基金会好了。午阳，今天是去航空城吗？” “对，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上就回去，你给我准备几十斤鱼，我回来时带走。” “没问题，你想要什么鱼？” “最好是鲶鱼、鳜鱼、黄鸭叫这一类的野生鱼，草鱼、鲤鱼、鲢鱼、鳙鱼就不要了，可以捕到吗？” “不一定，有就都给你吧。你去度假村看看吗？现在已经搬过来了很多人，研究所已经开始进行研究了。” “时间还早，过去看看吧。” 王斌说：“我也过去，跟捕鱼的人联系，你去看你的吧。” 度假村已经有了生机，停车场停满了车，大门口有保安站岗了，大门门楣上面的神女湖度假村已经换成了“黎明集团航空城研究院”，由于是中午，银杏树、桂花树下有人在小憩、聊天。 午阳跟保安说：“我是黎午阳，请问要找研究院的负责人怎么找？” 保安说：“我也不知道，我给你找人问问吧。项工，客人要找负责人，你知道吗？”保安向在树下聊天的人大声喊。 项工走近，午阳一看，原来是熟人，是跟汪霞一起来航空城的项付辉，几年过去，小项已经显得成熟了很多。 看见是午阳，小项赶紧走了几步，“老板，我们几年不见了啊，听说您步步高升，我们都替您高兴呢。” “项工，这些年一定硕果累累吧？” “没什么，不过就是在老专家、教授的指导下，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确切的讲，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吧。我们研究院前年经教育部批准，已经可以授予博士学位了，我就成了第一批授予博士学位的人。又去罗尔斯?罗伊斯公司的发动机研究院进修了两年，刚刚才回国。” “好，你现在是学富五车了，可以为公司生产涡扇发动机出大力、挑大梁了吧？” 项工说：“咱们公司现在生产涡扇发动机已经没有问题了，不管是罗尔斯?罗伊斯公司的，还是俄罗斯、乌克兰等国家的涡扇发动机，都可以生产了。公司最近装配的客机和运输机，都是用的自己生产的发动机，试飞情况表明，我们的发动机一点不比他们的差。” “那我们以后就不用购买了，甚至还可以卖出了啊。” “老板。这些发动机我们都是仿造的，没有自主知识产权，自己用可以，装配飞机可以减少成本，但不能对外销售的，要不然人家会起诉我们。也肯定不会再给我们装配的飞机发许可证，我们就是生产出来了，也是只能自己使用，卖不掉的。” “那怎么办？” “我们只能在其他方面想办法。一个就是自己制造飞机的其他零配件，降低已经订购的飞机的制造成本；二个就是自己研制不同型号的发动机。” “订购的飞机。不是全部从波音公司和空客公司购进零配件吗？他们能够允许我们自己生产？”午阳是故意这么说的，是看看项付辉对企业的生产情况了解多少。 项工笑道：“老板是以为我们自己生产的零配件，只能装配自己的飞机吧？” “对呀，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不是。波音公司和空客公司制造飞机，零配件也是要购进的，商用飞机是国际化产品，合作伙伴、供应商和oem厂商遍布全球，产品的价格也是公开的。我们去购买，跟波音公司去购买是相同的。我们之所以购买他们的飞机，是因为航空公司信任他们。愿意购买他们的飞机。我们现在借他们的牌子，生产的飞机是自己的航空公司使用，使用谁的零配件，他们是不管的，也管不着，飞机的客户服务和支援。我们自己就可以做到，不用依赖他们。” 午阳说：“这么说。我们就是花钱跟他们买了一张出生证了？那我们的购买合同完成了后，自己就可以用自己的零配件装配飞机了吧？” “理论上是这样的。实际上如果我们只是自己使用，也是可以行得通的。我们用来飞国内航线，谁也管不着，以前的苏联，现在的俄罗斯就是这样。商用飞机整个生命周期所用到的各种标准和规范，是国际化制定的，我们中国至今没有就25部适航审定与faa和easa达成双边协议，没有话语权，商用飞机制造存在着巨大的利润空间，他们是要千方百计将我们的大飞机制造，扼杀在摇篮中的。” 午阳笑道：“如果现在还是计划经济，国家一道命令，只能购买自己生产的大飞机，那我们的飞机就不愁卖不出去了，可惜啊。” 项工说：“也不存在可惜。如果我们的大飞机，在各方面超过了他们，价格又低于他们，客户服务和支援优于他们，就不怕没有客户。老板，我虽然是搞航空的，但是我对这种性能一般的飞机的前途，并不是很看好。” “为什么？” “现在国际上高速铁路的迅猛发展，对航空业是个不小的冲击呢。比如在渌江，我们乘坐飞机去京城，要花一个小时去机场，还要提前一个小时到，不将飞机延误等因素计算在内，到京城起码需要4个半小时，如果以后高铁开通了，也就是4个小时，票价还要便宜一半，你会愿意乘坐飞机吗？我以为不一定，现在武广高铁的开通，大家都选择高铁，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照你这么说，大飞机就不要搞了？” “不是，比如说到青藏高原、西部，还是要乘坐飞机的，去国外，就更要乘坐飞机了。所以就牵扯到我的第二个问题，我们要研制性能更优越的飞机。” “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你们研究院的思路？” “是我们的共识，也是飞机的发展方向。现在的干线大飞机，巡航速度一般是每小时800千米，如果改善发动机性能，改进飞机的结构，将速度提高到5倍音速、10倍音速，从我国到欧洲、美洲，就只要很短的时间了，那时候人家不想给我们发合格证都不行了，人家也会排着队买我们的飞机的，您说是不是？” “有这个可能吗？” “当然。老板，我等会带您去实验室，请您看看我们的超燃冲压发动机和脉冲爆震波发动机，已经取得阶段性的进展。特别是脉冲爆震波发动机。单管的发动机，性能就堪比现在的战斗机发动机，双管就超过一台涡扇发动机了。我们已经到了24管並连的试验阶段，如果我们将其制造成发动机，就可以安装到无人机上面试飞了。现在缺的。就是生产这种发动机的材料。” “需要什么样的材料？” “也是金属材料，熔点是钛合金的几倍，就可以经受脉冲爆震波的高温高压了，不过这些金属很难找到，而且价格高昂。” “你只要告诉我叫什么金属，我就能够找到。” “我也不是很清楚。到时候让教授告诉您。现在也不是很急，还有一些技术难题没有解决呢。” “我等会有事，现在不能去看吗？” “实验室的钥匙由两位老教授掌管，他们中午要休息，不能去吵醒他们。” 午阳笑道：“保密措施还这么严格呀？” “不得不这样做。现在的间谍无处不在，就是自己人，也有可能被收买。” “项工，我们公司跟军方的联系怎么样了？” “现在空军已经在公司设立了一个军代室，正师级的，公司生产的第四代战机，已经得到了军代处的认可，只是还要作一些细微的改进。估计很快就能够被军方所认可。更先进的第五代战机，也在研制当中了。我们的脉冲爆震波发动机研制成功后，二炮也将设立军代室。国家的巡航导弹，也需要这样的发动机。” “你们还能制造出供巡航导弹使用的发动机？” 项工笑笑说：“老板您可别小看我们，我们可是走在世界前列的研究院，国内是没有哪个能够跟我们比的。我们在国内没有名气，是因为我们自己不愿意宣传，官方也刻意让我们保持低调。老子曰：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空军军代室也表示，以后即使跟我们采购战机了。也不会宣传是在哪里采购的，让世人去猜测。是哪家飞机制造公司的产品。” 午阳说：“好，我们国家还不富裕，很多民生问题都没有财力解决，对战机和商用大飞机研制，都不可能进行太大的投入，我们就依靠自己的力量，为国家的航空工业作出一些努力吧。尽管现在可能没有回报，以后国家强盛了，或者有战事，国家的订单就会向我们倾斜了。” 项工说：“老板，目前的情况，也只有我们公司能够做到这些了，我们这样就是真正的市场经济，就跟西方国家一样，公司研制，军方下订单，不管军方要不要，研制工作是不能停止的，要不然就会退出这个领域。” “可惜其他公司都是国家拨款，没有形成一个真正的竞争机制，如果有几家我们这样的民营公司，竞争激烈了，对产品的更新换代和制造性能更优越的产品，就更有利了。” “是啊，没有竞争，性能更高、更完善的产品就出不来，我们不但没有收入，就是连取得收入的希望都没有，如果资金上出现问题，我们的一腔热血就会逐渐冷却，慢慢地，我们又要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跑了。” 午阳说：“你说得对，我们公司尽管可以应对小范围的经济危机，但是面对世界性的经济危机，我们当然只能考虑先裁撤只有投入没有产出的企业。我考虑了一下，目前公司要想取得比较多的收入，只有生产运输机，还有军方需要的加油机和预警机。项工，公司这些方面如何？” “我们现在已经在生产运输机了，机型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商用运输机，一种是军方所需要的战略运输机。商用运输机是仿造c－17，这是美国技术水平最先进的运输机，载重量170吨，航程可以达到5000千米，用途比较广泛，可以作为我们自己的航空公司的货运飞机，也可以提供给军方使用。战略运输机是仿造乌克兰的安－225，起飞重量600吨，安装6台涡扇发动机，航程也在4000千米以上。如果南海发生战事，可以飞过去空投再回来，如果提供空中加油，可以飞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午阳问：“运输机不需要许可证，我们生产的涡扇发动机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安装上去了。” “不光是发动机，其它零配件都可以安装上去，我们的零配件自产率达到80％了，只要不是出口，完全没有问题。” “我们自己的航空公司可以用，在西伯利亚开采石油和矿山要用，我准备开采太平洋和印度洋的海底矿山也可用，公司在南海开采石油，也需要大量和快捷的运输，可惜那里现在没有机场，现在可能要修建供大型飞机起降的机场了。” “南海这么大，没有大机场肯定不行。” “直升机研制得怎么样了？” “直升机是仿制了大黄蜂和一款轻型的两种，现在每天都在试飞，应该可以投入批量生产了。可是没有销路。” “没有销路我们自己用，生产不能停。” “老板，我们聊了这么长时间了，去喝茶吧。” “不喝了，我还是去航空城吧，不耽误你的工作了。” 开车出发，就接到海妮的电话，“午阳，我们都睡觉起床了，你怎么还没有到？” “不急嘛，飞机进行试飞，是要全面检查的，反正今天也走不了。” “机械师已经进行了全面检查，没有任何问题，试飞员是准备今天就走的，你还是快点来吧。” “好，你让仓库准备好磅秤和车辆，我马上就到。” 到了航空城，还没有到办公楼，前面的跑道尽头，明月湖的边上，建了一个停机坪，上面停了3架飞机，一架波音，两架空客，午阳估计，一架空客应该是试飞从欧洲过来的。 将车辆停在宾馆楼前，给海妮打电话，海妮很快就出来了。“吃饭了吗？”海妮问。她这不是中国人的客套话，因为午阳他们是从家里赶来的，路上需要时间。 “吃过了，都安排好了吗？” “好了，我们去仓库吧。”上车一看，满满的坐了人，海妮跟大家打招呼，然后跟午阳来了一个湿吻。 “稚雅，你们没有来过这里吗？” “没有。午阳，这么大的航空城，都是你建的吗？” 午阳说：“这里是我的希望所在。” 海妮说：“稚雅，你们看到的，还仅仅是航空城的冰山一角呢，等会我们忙事情，你们可以开车去转转的。” 朴顺英说：“海妮，你会英语吗？” “会呀，怎么了？” “我们也学过英语，但是很少有会话的机会，也不知道说得好不好，以后我们用英语对话吧。”(未完待续) ps：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第七百一十八章 悄悄卖金属 海妮说：“在外面可以，在家里不行，婆婆听不懂，会不高兴的。” “当然，我们会注意的。” 到了仓库门口，看见不少人在等着，还有叉车和货车。午阳下车，谢纪良就跑过来了，“午阳，辛苦了。” “没事，大侠，这个仓库是你亲自掌管呀？” “那当然，你安排的事情，能够掉以轻心吗？我们现在是直接将小集装箱装机，还是要重新过磅？” 午阳转过头问海妮：“你说呢？” “肯定是要重新过磅的，我们的专家要确定金属的种类，以区分不同的价格，也要扣除包装物的重量，而且这些集装箱我们也不要。飞机是客机，虽然没有安装座位，但也没有固定集装箱的装置，只能固定散包装的。” 午阳说：“好，就按你说的办。弟兄们，就辛苦你们了。海妮，你的那些ufo资料呢？” “在飞机上，你不来，我能卸下来吗？” “大侠，你安排好人员搞好这里的事情，我们过去接收资料。”午阳说。海妮坚持将资料交给他，他又只能交给谢大侠。再说，这里稀有金属5个品种，几十吨，都要重新过磅，他也没有耐心等着。 海妮去找了驾驶员开舱门，用叉车将几吨重的资料运走了，剩下午阳和海妮两个人，对视一下，午阳就跟着海妮走，进了宾馆房间，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两个小时后出来，朴顺英她们在宾馆大堂坐着。看见他们，吴稚雅笑道：“小别胜新婚吧？” 海妮笑笑，“你懂的。午阳，你再上去陪陪她们吧，过磅完了我打电话给你。” “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又回到房间，几个女人上午在车上都得到了满足，现在倒没那么迫切了。 海妮打电话来时，午阳和老婆们已经洗澡躺在床上了。给裴蕾打电话，确认货款已经到账后，就打电话通知谢大侠装机。 谢大侠说：“午阳。我今天总算领教了德国人的认真了，他们连缝包装袋的线都要计算后扣除，你别说，这样还真让他们扣除了150克呢。” “开玩笑，他们这名声是虚传的吗？你知道这150克。是多少钱呀。” 谢大侠道：“我不想知道。午阳，海妮说，这些金属是制造航空器的最好的材料，我们自己也需要这些东西，你都卖了，自己怎么办？” “没有都卖掉，只不过三分之一而已，我还给咱们国家留了一些。你要用的时候，又生产出来了，保证足够你用。” “那就好。你今天回渌江吗？” 午阳说：“可回可不回。有事吗？” “我让他们去装机，我领你去分厂看看。” “好，我们走马观花地看看，我马上就下来。” 两人开车出发，午阳问：“最近胡敏波来过吗？” “9月份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将碎石头挑选完了后。就去俄罗斯了。还是我打电话催他来的，要不然碎石头堆积如山。我们建筑工地又要去购买河砂卵石。” “大侠，你知道为什么碎石头没有经过挑选。不能直接用来当建材吗？” “我猜想，里面肯定是有宝贝，要不然也用不着胡敏波飞来飞去进行挑选了。” “是的，这里是火山爆发形成的玄武岩，强烈的地壳运动，高温高压产生了钻石。我们先去采石场，我给你弄几颗，送给嫂夫人吧。” 谢大侠说：“你还是不要给了，杨希她们经常跟熊主席、李主席他们的家属在一起，这些事情肯定会说出去的，到时候反而起反作用。” “那就都送好了，对我来讲，钻石也不是太稀缺的东西，你们这些大将，才是最宝贵的，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嘛。大侠，公司现在还缺少一些高管，能从航空城抽调一些吗？” “我们的高管，专业性比较强，要抽调，只能抽调那些从部队来的人，他们进入状态都很快，你需要就抽调好了。” 午阳问：“航空城的员工，现在有多少？” “不包括建筑公司和金矿的人，也不包括在明月湖养鱼和种菜的，现在有52万。” “那正式的员工和家属，不就有100万了？” “没有，我们近几年招收的员工，技校生、大专生、本科生都比较年轻，没有成家，很多员工也都是双职工，所以家属孩子不是很多，也就是十几万人吧。午阳，我们公司的工资奖金和福利待遇，可不是其他公司可以比的，除开拿年薪的高管和专家教授5000余人，人平年收入在8万块左右，我们52万人，光是这些，也要开支420亿，如果加上办公费和招待费，每年就需要500亿了。” “你们每年从董事局拨款多少？” “开始的头3年，每年都是8000亿，随着大规模的工程建设的结束，所用资金的重点，就转到了购置设备和购买原材料，近几年有了零配件的销售，拨款就逐年减少。今年拨款还只有1800亿，预计年底还有500亿以上的结余。” “那不是没有花什么钱了？” “该花的钱没有少，主要是我们的收入越来越多了。我们已经向波音、空客、庞巴迪等外国公司和国内提供零配件、原材料，盈利很可观，如果我们不生产军用的战机、无人机，或者将生产的涡扇发动机，装配的运输机都卖掉，我们就不用董事局拨款了。” “这些东西还是要生产的，涡扇发动机可以跟国家的航空工业集团联系，借给他们使用，这样可以使国产大飞机提前生产出来嘛。” “这种事情想都别想。我曾经跟他们联系过，那些官员既僵化。又崇洋媚外，没有丝毫的紧迫感和责任心。所以我们商量了，准备再建一条生产自己的大飞机生产线，后年跟波音和空客的合同执行完了，我们的大飞机也就生产出来了。不管人家发不发许可证，我们自己的航空公司使用，售后支持和服务，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好，这些事情你们商量着办就是了。停车，我们到了。” 现在堆放碎石头的场地。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用铁丝网围了起来。场地的一边是飞机库，一边的碎石公路通向采石场。 “这座山都快开采完了啊。” 谢大侠笑笑说：“你想想，500多人，上百台机械。每天三班倒，要开采和破碎多少石头呀。” 看守碎石场的保安认识谢大侠，看见他就叫“谢老板”，两人往里走，也没有阻拦。走到碎石堆旁边，午阳想起，如果要给董事们每人几颗，两双手就拿不下。“大侠。你去找个袋子来吧，空手抓不了几颗的。” “好，我车上就有。我去拿来。” 大侠走后，午阳运转真气看碎石堆，门口的一堆，里面什么也没有，看到装载机在等着装车，知道是经过胡敏波挑选过的了。就走向靠里面的一堆。果然，这里就有货了。 看见有钻石的就捡起抛在旁边。谢大侠拿来塑料袋，站在一旁看着。花了十几分钟。挑选了60多颗，就打住了。 装好碎石，两人往停车处走，谢大侠问：“午阳，这些石头里面的钻石，有多大？” “大小不一，大的100克左右，小的3、40克吧。” “我听说好的钻石，每克要5、6万，那这些不是很贵？” “钻石是不按克计算重量的，按克拉，1克拉等于0.2克。计算价格，也不是以重量乘以单价，是以重量的平方再乘单价的。比如一颗30克的钻石，就是150克拉，150的平方，再乘以单价，就是钻石的价格。” “那还得了，胡敏波在这里选走了那么多钻石，那我们航空城的所有投资，还没有钻石的价值多呀？” “是有不少钻石，可不能马上销售出去的，如果都卖掉，那不是就成了白菜价了？我们现在也没有拿到英国和香港的拍卖行去拍卖，只是用了一些在工业上，还有一些是进行了切割，镶嵌在项链、戒指、耳环、手机和皮具上面销售了，销售量很小的。给你们每人几颗，是让你们收藏，你们现在都有钱，可是不管是什么货币，能用的时间都是有限的，钻石就不同，可以收藏无限长时间，总能兑换成货币的。” 谢大侠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就将这些给子孙传下去。以后地球上的资源越来越稀缺，这些钻石的价格，不是越来越高了啊。” “就是这么个意思。大侠，这些东西以后还可以给你们，到我们老了，反正给你们的每个儿女、孙子女每人一颗。”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午阳，这些要怎么弄出来？” “你找把钳子将外面的石头夹碎就是了。” “那我晚上边看电视边弄。午阳，东西我是会分给每个人的，可从我手里过，我要挑大个的留下。” “光是大个的，也不一定值钱，要看透明度，还要看里面是不是有杂质，无杂质透明度高又大个的，才最值钱。” 上车后，午阳说：“我们去机库看看吧。” “机库里面没有停放飞机，我跟你说说好了。我们的机库中间看起来是一条宽敞的马路，实际上是一条跑道，宽200米，长10千米。跑道的北面是战斗机机库，分为两层，可以停放战机200架，南面是客机和运输机机库，每个机库长宽都是100米，高40米，可以停放大飞机100架。午阳，这些机库平时还可以用，如果到了战时，恐怕就不能够足以经得住轰炸了。” 午阳说：“战时只能靠炮火和导弹防空了，什么样的机库都是禁不住轰炸的。现在美国的钻地炸弹，可以钻透18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层，钻透14米厚的天然花岗岩岩石层。你想，我们还有必要修筑更厚的吗？” “妈的，这美国人怎么就专门琢磨这些事情呀。我们机库顶上的混凝土才1米厚，那不是不堪一击呀。明天我就安排进行伪装，在机库顶上铺土。种菜种树，正好增加收入。” 午阳说：“你们修建这么大的机库，恐怕人家早就拍照存档了，以后有飞机进库，人家的卫星还不是拍得一清二楚呀。不过你们将两边的机库顶上和中间的跑道都种菜，有400万平米的菜地。也就是6000亩，除了留出一些通道，种5000亩菜，可以解决不少人的吃菜问题呢。” 谢大侠说：“跑道还是不能铺土，只能摆石头盆。有飞机要进出进库，搬开就是了。其实我们这里多的是土地，不在乎这点土地种菜的，干脆就搞盆景好了，石头盆我们自己生产的，价格不贵，种出盆景就增值了，在机库中间搭上遮阳篷。还可以防止人家的卫星侦察呢。” “这些都是业余的事情，你有兴趣就搞好了。大侠，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去分厂了，去方以清的榨油厂看看。” “那边公路上都摆满了晾晒的油茶籽，不好去呢。” “没事，他们自己的车辆总是要出入的，肯定留了道路，实在不行我们就退回来嘛。” “你怎么就对这个老方情有独钟呢？” “什么情有独钟？他是我的部下。种油茶树是我在公司以外经营的一点副业，现在被他搞得风生水起。我当然要去看看啦。” “那就走吧。”谢大侠对道路很熟悉，左拐右拐。不到20分钟，就到了晾晒油茶籽的马路。这里的马路跟航空城一样，都是双向八车道的宽敞马路，可是每边只留出了两米宽供走车，他们的前面有一长溜的运送食物油的槽车，不疾不徐地走着，没办法超车，只好跟着走。 “大侠，看来你跟老方很熟悉吧。” “那当然，老方爱喝酒，我也爱好杯中物，我们酒量也差不多，只要他在这里，我们就聚在一起喝酒。” “这几天他在吗？” “不知道，可能是忙不赢，没有跟我联系。这些油茶籽，不是本地产的，应该是老方收购回来的。” “你连这个都看得出来？” “油茶籽是在霜降以后采摘，本地的因为每个人都要采摘很多，现在还没有从壳中剥出来，是连壳在晾晒。外地的由于每家每户都不多，几天时间就剥出来了，就这么简单。” “刚刚剥出来，不是还没有晾晒好呀？” 大侠笑道：“老方有他自己的办法，他不会吃亏的。” “你现在还给员工发茶油吗？” “现在每人发一箱，20斤。不光是我们航空城，整个公司，甚至包括于老板的公司都是一样的。过年不发些东西，好像没有过年的气氛。我们发，就连帅秉国他们的建筑公司也发。” “除了茶油，还发什么物资？” “猪肉、牛肉、羊肉各10斤，鲜鱼、干鱼各10斤，莲子、银耳、木耳、玉兰片各两斤，优质稻米、面粉各10斤，其它东西就不一定了。” “东西还不少嘛，没有成家的，或者家不在本地的，拿了这些东西如何处理？” “我们都是委托商场发放的，发给每个人的都是购物卡，不想要这些物资的，拿购物卡随便买什么都可以，拿着去医院看病都行。不过绝大部分都是购买了这些物资，就是回外地过年，带些东西才有气氛嘛。” 午阳笑笑，“人多有人多的办法，要不然后勤处的人都要忙死的。商场的人也够忙的了。” “我是给他们辛苦费的，每收回一张购物卡，我给10块钱的劳务费，这里就有520万的纯利润了，除了茶油、猪肉、牛肉、羊肉和鱼是我们自产的，其它物资都是有差价的，他们去东南购进银耳、东北购进黑木耳，都比跟公司结算的批发价便宜多了，他们还是很乐意的。” 走了10多千米，才来到榨油厂的大门口。谢大侠下车就直奔办公楼，午阳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方以清就跟大侠一起下楼了。 “书记，什么风将您吹来了呀？”方以清笑着说。 “是你老方的茶油香风呢。老方，刚才马路上面晒的油茶籽，是哪里收购的？” “不就是美村那边呀。那里的茶油价格不高，油茶籽的价格也低了300块钱一石，我从那边10多个县陆续收购了2000多吨，已经运回来一部分了。” 午阳又想起了刚才的问题，“老方，这些油茶籽都没有晒干，你收购了不是吃亏了？” “没有吃亏，村民都知道，刚采摘的籽晒干后要少秤多少，我们就是按这个计算重量的。我们在那边栽种油茶树，村民也都信任我们的，相互不吃亏。” “你们准备在那边栽种多少亩？” “大约250万亩吧，村民还没有尝过甜头，积极性不是很高，加上劳动力都在外面打工，推广得不是很理想。” “慢慢来吧，可能跟价格也有关系，一石籽我们这边将近700元，那边只有400元，积极性当然没有太高。” “书记，我不是不愿意给高一些，但是这样一来，他们那边的茶油价格就涨上来了，就加重了消费者的负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能够从这2000吨籽里面获得多少利润呢？” “如果按茶油的销售价格每斤40元，成本也就是20元，可能赚不到两千万，利润虽然不大，但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知道油茶籽采摘下来，就可以变成钱，有利于提高他们栽种油茶树的积极性。” “你今年自己的油茶籽收成好吗？”(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九章 产业多元化 “今年比去年产量增加两成左右，每棵油茶树可以产籽12斤左右吧，很快就可以达到丰果期的20斤了。今年也是周小郎租地栽种的油茶树结果的第二年，每棵树结果两斤左右，他栽种的是23亿棵树，比这里多一亿棵左右，也可以生产茶油10亿斤，不过现在产量不高，租金就显得比较高了，大头都是他们赚，我们负责榨油、销售，每斤的利润也就是不到10块钱。” “这些土地租了多少年？” “签了60年的合同，我们可以收获50多年的丰果期，那时候租金和采摘油茶籽的工资，所占的比例将很小了。” “油茶树的生命很长，存活几百年没有问题吧？” 方以清说：“跟茶树一样，应该是可以生长几千年的，可是这样成片的油茶树，因为没有香樟树等起杀虫作用，是很容易生一种钻心虫的，将树干、树枝从里面钻空吃了，树就枯死了。这种虫子还不好杀死，发现了只能锯掉，才能防止其蔓延。我准备在这方面进行一些研究，给后人留下一些方法。到时候即使油茶树不在我们手里了，也可以给他人留下一笔财富不是？” 午阳笑道：“你这个想法很好呢，人无百岁寿常怀千年忧呢。不过到时候还是要想办法延长合同期，争取利益的最大化。” “书记，以前的恐怕不行了，以后的可以适当延长租赁期，应该增加一些租赁费就可以了。不过也不一定，我们去栽种油茶树的地方。基本上都是荒山，以前是没有任何收益的，现在每年都有租赁收入，已经不错的。” 午阳笑道：“就怕出周小郎那样的能人，哪个地方出了周小郎。我们就别想延长了。晓华的茶树种得怎么样了？” “现在就是开荒和育苗，还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栽种，还看不出成绩。不过这小子不错，一个人能够支撑那么大场面，还算是争气吧。”说到儿子，方以清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你让他多尽可能地多育苗，我们易河的茶园县，有几十万亩荒地要栽种茶树，以后也让他一起管起来吧。” “好，我打电话告诉他。书记。去看看我们的榨油厂吗？现在的条件，可不是渌江那个样子了。” “好，看看去。” “我安排食堂做饭，晚饭就在这里吃好不好？” “不了，宾馆已经安排饭菜了，你也一起过去吃吧，我们好好喝几杯。”午阳说。 榨油厂坐落在一个大院子里，院子的边长应该有1000米以上。四周和院子中间，是十几栋两层楼房，高度20米左右。下层安装着无数台榨油机，上层是储存油茶籽、油菜籽的仓库，油茶籽运到了院子里后，用宽皮带的卷扬机送进仓库，然后自流进榨油机的原料进口。 方以清说：“书记，我们这里有16间仓库。如果装满了，可以储存6000万吨原料。生产1200万吨茶油和菜油。” “你的加工能力有多少？” “现在已经安装了的设备，每年可以加工3000万吨。如果有必要，公司的金属制品厂可以随时生产的。不过现在还用不上，我们自己生产的油茶籽，每年也就是2000万吨多一点，收购的油菜籽，不到500万吨。今年我们将油菜籽榨完了后，还放了一个月的假呢。书记，这是灌装生产线，这样的生产线我们已经安了8条。” 午阳问：“我们过来时，看到了很多槽车，是运输散装油吗？” “是运输散装菜油。我们的菜油质量和颜色都是上乘，很多批发商和油料生产商，都从我们这里购进，我们都是送货上门的。” “你们没有进行深加工吗？” “菜油没有。我们没有其它油品，不能加工成色拉油，加工后虽然增值比较高，我也没有精力顾得过来。出售菜油的价格是每斤10块，有6块钱的利润，110万吨菜油，也能够赚132亿，主要是还有490万吨的菜枯饼作肥料，除了供应我们航空城和各地的耕地使用外，还可以卖掉300万吨左右，每吨400元，加上运费，收入也超过20亿了。” “茶枯饼是怎么处理的？” “油茶籽采摘下来，是有外壳的，跟茶枯饼一起，都当作发电机和生活锅炉的燃料了。虽然没有煤的热量大，但对环境的污染很小，也省了买煤的钱了。燃烧后的灰，都是种菜的好肥料，所以我们种菜、种瓜果，都不用化肥。” “老方，这样很好。我以前搞这些事情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是想让自己家人和公司员工吃上放心的食品，没想到你和老李、老罗几个人这么能干，竟然搞出了这么大的场面，利润比几十家工厂加在一块都多。摊子大了，赚钱多了，可我们的产品质量一定要抓好，千万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现在我们的国人都不敢吃任何东西了，我们就一定要让消费者觉得还有一个值得信任的品牌。” 方以清说：“书记，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干砸自己牌子的事情。现在有的品牌的食物油，都购进地沟油进行掺杂，我们的宣传，就强调纯天然，并且承诺，只要在我们的产品中检验出掺杂使假，或者含有对人体有害的成分，我们负全责。我想过，如果公司能够开发乳制品这一块，也能够以负责任的态度抓好质量，就能够让我们的消费者吃上放心奶和奶粉了。” “你这个想法很好，现在有这样的人选了吗？” “书记，举贤不避亲，还是让晓华去吧。晓华这孩子做事认真，可以说是少年老成吧。人缘也特别好，现在有10多个同学、朋友投奔他，种茶树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别人管了，你让他明年去草原吧。” 谢大侠说：“午阳。你不是去西部买了草原吗？” “不是买草原，是买了一些地皮，修建水库种草，面积也不是很大，想养奶牛形成大产业还是不够的。大侠，你能够抽时间跟晓华跑一趟吗？我们西北公司的张立忱在那里搞这些。你们去了可以进行指导嘛。我们不一定非要买那些水草丰美的草原，就是沙漠都不怕，自己修水库，引水灌溉，几年就改造过来了。” 大侠笑道：“我正好想过去看看‘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色呢。过几天我就过去。既然张立忱在搞了，我就不指手画脚了，玩玩就回来。” “有时间都看看，我是安排了张立忱，要买就买大一些，我的想法，是在几年以后要取代那些黑心的奶商，让他们退出历史舞台。让全国的3亿青少年每人有20公斤的放心奶喝。但是我担心他格局不够，只有你们才最懂我。” 方以清笑道：“书记，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个决心的。如果是花几十亿、几百亿。我也能够拿出这些钱，早就让晓华去搞了，问题是那样还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谢大侠说：“老方，你这些年到底赚了多少钱啊？” 方以清说：“我这是小本经营，没有什么钱赚的。我的公司也是自己成立的，董事会都没有任命呢。” 午阳说：“老方。前段时间我考虑了，我们要创品牌。就要发展多种经营，要成立集团公司。我已经安排在易河种水果、优质稻。建立蔬菜大棚和养殖基地，周小郎去西北协助曾昆栽种苹果树，晓华在种茶树，还有张立忱种草养牛，加上你们已经有的油茶树，老李养鱼，罗旭光办养殖基地，咱们的家业够大的了，可都不受董事会的管辖，恐怕连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都没有买吧，这样也不是个事呀。你们成立个集团公司，将这些事情都管起来。至于以前我跟你们商量好的分红比例，都不变，另外发工资。” 方以清说：“书记，我有了分红就足够了，但是对你这个想法我有不同看法。” “说说，什么看法。” “我觉得，现在我们没有列入董事局管理，以后还是不要列入。我们干脆成立一个第二产业董事局好了，让各家公司都成立集团公司。我们的农业方面还刚刚起步，以后发展了，肯定不会比工业产值差多少。公司还要在第三产业方面下功夫，以后也成立一个董事局，让3个董事局成三足鼎立之势。” “好，老方，你就来挑起这副担子好不好？” “书记，如果你能够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干。” “什么条件？” “我觉得吧，因为这第二产业生产周期长，受气候影响也大，季节性强，还隔行如隔山，所以这个董事局只能进行松散型管理，设立一个董事局，董事都不在董事局上班，常设机构也就是一个财务信息部就行了，负责给各集团公司拨款，收回上缴款，还有就是联系各集团公司，将信息进行传递和沟通。至于买保险等事情，还是不要搞了，沿用过去的老办法就行了。” 谢大侠说：“给农民买保险太不现实了，人家高兴就做几天，不高兴随时就走了，难得麻烦。” “老方，松散型管理可以，机构设置我也同意，就是这个买保险的问题，我必须坚持。农民在公司所属的部门做事，即使是临时性的工作，我们都要帮其买保险，以应付意外情况的发生。这个事情我们是有教训的。公司的一个建筑工地，请了一个暑假来打工的教师写宣传标语，这个教师没有见过这么热火朝天的场面，工余时间去工地看，不小心被挖掘机的挖斗碰到了头，造成了颅内出血，结果花了几十万。教师自己家里是倾家荡产了，这部挖掘机也是公司租来用的，主人卖掉挖掘机给教师治病还不够，到最后连住房都卖掉了，教师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写粉笔字。简单的字可以写，稍微难的字就写不了，大脑指挥不了手，准备结婚的女朋友听说颅内出血，就一去不回头了。以后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我知道这个情况后，拨了两百万处理这个事情，暂时的困难解决了，可教师的事情，我们能够管他一辈子吗？” 方以清说：“书记，听你这么说。那还是要买保险的，不过就是我们悄悄地买就是了，没事我们就不要告诉农民，万一出事就找保险公司。不过我们是这么要求，底下的各公司怎么操作。由他们自己决定好了。” 谢大侠说：“午阳，老方，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听老板的就是了，回宾馆吃饭吧。” 方以清说：“跟你谢大侠一起吃饭，肯定又要喝酒，我让司机开车过去。” 方以清边打电话，几个人就开车往回走。电话打完。谢大侠笑着说：“午阳，我们以前的思想，是不是特农民意识？” “怎么了？” “我们的眼睛只盯着现钱。开矿山，建工厂，开发房地产，干什么都是为了钱，连建的别墅都卖掉了，就没有想到留着多建几个度假村。每年都正儿八经地休息休息。” 午阳说：“是啊，不卖掉那些别墅。建成度假村就好了。现在在椰岛的两个度假村，生意一年到头都红火得不得了。开在那里的宾馆、酒店，生意都是好得不得了，我都不知道是哪里来这么多钱的。” 谢大侠说：“现在人们确实比以前富裕了，消费观念也变了，还有就是业务应酬，公款消费，咱们中国这么多人都凑一块，生意当然好了。午阳，我想，我们公司现在有航空公司了，应该在世界各地多购买土地，多建一些旅游观光的度假村，加上老曹的宾馆酒店，一个比较完整的第三产业就形成了。” 午阳说：“那好，这次就一起成立第二、第三产业董事局，就以老方和老曹担纲好了。” 方以清说：“书记，我已经50岁了，恐怕精力不行了，误了你的事，还是让周小郎负责，我和晓华都当董事好了，我继续抓好食物油，晓华抓好茶叶，其他董事各负其责，就肯定能够搞好工作。” “老方，我不是满足了你的条件吗？怎么就打起退堂鼓了？”午阳笑着说。 “不是打退堂鼓，小郎确实比我强，这是从工作出发考虑的。从私利出发，小郎出任董事局主席，就不要从我这里拿分红了，他自己栽种了油茶树，你这个老板再给他一些利润分红，他的收入也不会低。” “那你们觉得给一个什么样的比例好呢？” 谢大侠说：“熊主席的分红比例是0.2％，我看周小郎和曹建国的，都只能按这个比例。” 午阳说：“老曹的现在是按1％分红，做了董事局主席了，分红反而低了，他会不会有意见？” “有意见好啊，辞职就是了。不过我知道老曹肯定会算账的，以前只有宾馆酒店，现在加上度假村，还要扩大经营范围，利润肯定不是宾馆酒店能够比的，这样也有利于调动他扩大业务的积极性嘛。再说了，如果将他们的分红比例提高，那熊主席的是不是也提高？我们的也得提高吧？” 方以清说：“书记，大侠说的有道理，就都按这个比例好了，愿意不愿意，随他们，有的是人干。小郎才30多岁，老曹也只有40多，还可以干几十年的。” “也好。大侠，你是跟我最初创业的，现在虽然管着这个航空城，可还是一名董事，收入也不多，有没有改变现状的想法？” “想法肯定是有的，你不提我也就不好提的。说老实话，我的文化水平不高，管这个航空城也是勉为其难的。这个航空城比我们渌江市区的人口都多，gdp能够抵得上几十个渌江市，不是我这种高中生能够管的。” 午阳笑道：“你现在不是管得很好吗？” 谢大侠说：“现在管得好，是有裴叔在掌舵，还有这个管理团队都很给力。我这几年刻意培养了两个接班人，都是博士，一个是留学美国的，学的是飞机制造。一个是清华经济管理专业的，还是你的校友呢，他们现在都进入了董事会，一个负责技术，一个负责行政。我想将权力移交给他们，裴叔也同意了。” “你自己去哪里？” “我还是去管海里的事情。我们的海洋运输、捕捞、养殖，都已经成规模了，你如果同意，也成立一个董事局，我去任主席好了。” 午阳说：“我当然同意了。这些年我们的海洋产业。发展到什么规模了？” “先说养殖吧，我们的鳗鱼、海参、鲍鱼、龙虾、蟹等主要产品，已经能够供应自己的宾馆酒店有余，其它的产品也基本上能够供应了。” “海洋捕捞呢？” “养殖还没有讲完呢，我们的咸水鳄养殖。鳄鱼皮能够满足嫂夫人皮具生产的需要了，珍珠蚌的养殖量，超过全国的一半了。捕捞业比养殖更做得好，捕捞量稳居全国第一，这还在其次，主要是我们的海蚌打捞和一些珍贵鱼类的捕捞，是其他公司不能比的。沉船的打捞，我们的作业船已经在我国的四大海域进行。成果你很清楚，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个我知道，你说说我不知道的。” 大侠笑笑说：“以前我们听说万吨巨轮就觉得不得了了。现在看起来，万吨轮已经是小得不能再小了，我们公司拥有的20余艘万吨轮，只能作为运力的补充了。” 午阳问：“现在我们有多少艘货轮？” “除了万吨轮，5万吨级的有8艘，对了。这个月又有3艘下水；8万吨级的6艘，20万吨级的16艘。38.6万吨级的有3艘，最近还有3艘下水。总数量有60多艘了。” “都是我们自己的造船厂制造的吗？” “不是。开始的20多艘都是买的，98年我们自己生产的货轮下水，就没有再去购买了。” “5万吨级和8万吨级的，是我准备作为航空母舰用的那些船吗？” 谢大侠说：“是的。这些船的造型不适合装货，钢板也厚一些，动力强多了，现在唯一的好处，就是航速比其他货轮快，可以达到22节以上。午阳，我的意见，是保存这些船体的图纸资料，以后没有国家任务，我们就不再生产了。现在国家一直在韬光养晦，不可能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也不需要大规模出动去维护世界和平，军队需要的航母，国家也完全有能力生产，我们不需要去操心的。” 方以清说：“书记，我们国家毕竟有那么多的国企，军工企业也是有很多，如果我们去生产这些常规武器，又没有销售，就运转不过来，会造成很多工人失业的。这跟生产第四代、第五代战机不同，军工企业还在生产第三代战机，如果发生小规模的冲突，不能形成足够的威慑力量，就与我们大国的地位不相称。” 谢大侠说：“不是不相称的问题，我们的战机性能不如人家购买的美国、俄罗斯战机先进，人家就不会将我们看在眼里，真正战事一起，我们的战机还没有发现人家的，就被击落了，那时候回过头再研制新型战机就晚了，所以军方的有识之士，对我们研制的新型战机也非常感兴趣，这个事情就值得我们搞，哪怕是没有订单，我们也要搞。” 午阳说：“不，我坚持一定要生产航母。大侠，老方，我国为什么不在南海采取军事行动？就是我们的海军力量不行，那些岛礁就是夺回来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守。补给线那么长，战机的作战半径也远达不到那么远，如果有航母在海域游弋，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是这样吧，如果生产这种以后改装的航母造成了浪费，我们就干脆生产4艘好了，两艘常规动力、两艘核动力，都按8万吨级的大小制造，航母上面的战机，也由我们公司生产，动力系统就由国家去安装。一些先进的技术和关键的设备，就由我们去购买好了。” 方以清说：“书记，一艘航母的造价，加上舰载机和武器系统，恐怕要超过10亿美元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章 博士谈发动机 午阳说：“不管什么价格，我们都是要搞的，以后有机会，我就跟军委的高层汇报，如果他们同意，回来后大侠就通知造船厂开工。” 谢大侠说：“午阳，我们还有很多技术没有掌握，可能还需要大量的资金去购买，还必须调动嫂夫人她们的情报网络，你回去跟她们说说吧。” “好，这个没问题。你在离开航空城之前，一定要安排得力人员，对这次运过来的ufo资料进行研究，争取搞出成果来。” 谢大侠说：“这个恐怕很难吧？” “人家第三帝国在几十年前就搞成功了，我们基本上就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缺少的只是部分资料，比从零开始强多了吧？何况现在有了核动力，我们自己又有金属材料，也舍得投入资金，就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 “好吧，可不能规定什么期限，让他们边研究，边招揽人才，肯定能够搞成功的。午阳，飞碟比不得航母，从上天的那一刻开始，就存在掉下来的可能，核动力就可能产生核污染，那将是人类的灾难，我们还是不要考虑使用算了。” “让你安排，一切就由你作主，以后你就是去了海洋公司，也可以管理这个事情嘛。不过，我还是主张安排人对将核动力使用在飞行器上面进行研究。咱们可以将核反应堆密闭在一个耐高温、高压的容器中嘛。大侠，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我们不搞，世界上还是有人会搞的。我们这辈子肯定就能够看到。” “好，我就安排人搞吧。反正有电话，也有飞机，我即使去了海洋公司，还是很方便的。不过。我们不可能弄到核原料的，只能先研究工作原理了。” “大侠，我们购买的那架小飞机太难坐了，遇到稍微大一点的气流，就颠簸得那么厉害，我都不敢坐了。是不是也由我们公司自己生产出几架来？” “只要是小飞机，都有这个毛病，要克服就必须往大了造，干脆我们就生产一种支线飞机，设60到80座。我们自己先用，也可以作为航空公司的短途航线，即使是干线，在乘客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也可以使用这种机型的，可以节省很多燃料嘛，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发展方向呢。” 午阳笑道：“我看你还是不要去海洋公司了，你在这里还有很多未竟的事业呢。” “去你的。本大侠还年轻，身体棒着呢。” 回到宾馆，午阳说：“大侠。是不是将裴老板老两口叫来一起吃饭？” “裴叔不在家，他去南方筹备参加航展的事情了，叫贺院长吧，我来打电话。午阳，是不是将两个接班人也叫来？” “好啊，你们两个将在这里的如夫人也都叫来吧。她们女人一桌，我们一桌。” 方以清说：“书记。不是我们不愿意将她们介绍给你，是不能让她们知道你的事情。我在家里也从来不讲起这些事情的。女人嘛，家长里短的，难免会让人知道。” 午阳说：“不叫就不叫吧，也真是难为了你的这份心。大侠，你老婆杨希和那些如夫人呢？” 大侠一边拨号一边说：“杨希在家里，我将在这里的几个叫过来吧，反正她们都知道你的那些事。你们在包厢休息一会，我去接贺院长来。” 午阳说：“还是我去接吧，也有几个月没有看见了。” 于是打电话给贺妈妈，“妈，我到了航空城，请您吃餐饭好吗？” 贺红梅说：“午阳呀，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刚到，我过来接您，您是住几号别墅？” “我还在医院呢，你不用过来接，我让女儿开车来。” “您女儿？” “对，干女儿。你是在哪里？” “我在宾馆的明月湖包厢，那我就在这里等您了。” “好，我去过明月湖包厢，马上就到。” 挂机后，午阳又打电话让海妮跟吴稚雅她们下来。“大侠，包厢这么大，就不另外开席了，大家一起吃热闹。” “好吧，我们说话注意点就是了。” 一会，海妮她们下来了，刚刚坐下，两个30多岁的人也来了。谢大侠介绍了他们，高个子的是卞经纬，是学经济管理的，中等个子戴眼镜的是舒森林，是学发动机的博士。 卞经纬说：“老板，我们从进公司就听说您，可要见您一面还不容易呢。” 午阳说：“我平时工作也挺忙的，航空城管理得也挺到位，不用我操心，所以就基本上没有过来。” 舒森林说：“老板，没想到您也是个年轻人呢，我还以为您这么大基业，肯定是经过几十年奋斗了的呢。” 午阳说：“我个人奋斗只有10多年，可是加上谢老板和各位同仁的奋斗，就是个天文数字了。舒博士，到公司多少年了？” “来是来了5年了，可期间又去罗尔斯?罗伊斯公司做访问学者两年，实际工作也就是3年。” 谢大侠说：“午阳，舒博士的博士课题研究，是在通用电气公司完成的，进了我们公司以后，我们又送他去做了访问学者，他去的两家公司可都是世界上顶级的航空发动机制造厂呢。” 午阳说：“舒博士，去他们那里，学会了他们的技术吗？” 舒森林笑着说：“哪里能够说学会了呀，就是一点皮毛而已。人家对关键的技术都是严格保密的，给我看的，理论上的东西是比较多，可实际上的东西，根本就是临走之前，让我走马观花地看了一眼。” “回来可以用于实际工作吗？” “我只是研究发动机，关于发动机的相关知识，不说烂熟于心吧，也是有相当的了解。再仔细看过，基本上就能够用于实践了。加上我们公司有众多的技术人员，完善的生产设备，还有从通用电气和罗－罗公司购进的发动机作样本，要生产出来。就不是难事了。” 谢大侠说：“午阳，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去发动机厂看看吧，现在我们准备吃饭、喝酒。” “好，我们晚上去看看，明天家里可能有事。说走就要走的。大侠，那我就不陪你和老方喝酒了。” “大侠，我们两个喝算了，书记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我们就不要勉强他了。” 谢大侠说：“好吧。过年我们再聚。” 正好贺红梅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漂亮女孩，几个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女孩被大家看得红了脸。午阳介绍了在座的几个人，贺红梅笑着说：“这是我女儿贺薇，够漂亮吧？” 几个人都点头笑笑，贺红梅又说：“贺薇是今年博士毕业的内科医生，在医院实习了几年了。小薇。这就是午阳，你不是早就想认识嘛，你们好好聊聊。”说着让贺薇坐在午阳身边。 午阳左边是海妮。右边是贺薇，当着卞经纬和舒森林，也就是说一些大家都能够听的话。慢慢地，方以清和谢大侠喝着就热闹起来了，卞经纬也加入了喝酒的行列，就没有人在意他们这边了。 “姐夫。这些女人，都是你的情人吗？” “对。不过在我家里。她们所有人都是平等的，都是老婆。没有情人这一说。” 贺薇说：“你觉得我有资格也加入她们的队伍吗？” 午阳摇摇头，“贺薇，你知道吗，你这是选择一种不正常的生活，没有名分不说，你是学医的，我就直言不讳了，就是想过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是不可能的。” “正常的生活，也就是平平淡淡的一杯白开水，每天上班工作，下班家务孩子，还有柴米油盐等琐事，临到老了，才发觉一辈子过得并不值。如果能够跟你生活，裴蕾姐就是榜样，我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夫妻生活只是人生中的一部分，你功夫那么好，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你都知道了？” 贺薇笑道：“当然知道，裴蕾是我姐姐呀，她什么不跟我说呀。俗话说，姨妹子好看，姐夫有一半，我都28岁了，就是在等待你呢。” “贺妈妈知道你的心思吗？” “你还别说妈妈，她第一次看到我，就说只有一个人配给我当丈夫，后来才知道这个人就是你。” “好啊，既然这样，你就是我的了，明天就随我回家。” 贺薇说：“为什么还要明天？我今晚上就在宾馆留宿好了，明天跟你回家。” 午阳笑道：“你也够主动了。” 贺薇笑笑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我当然要主动了。” “佩服你的勇气，吃饭吧，吃饱了跟姐妹们上楼。” 吃饱了饭，大侠他们3个还在喝酒，午阳说：“卞博士，你的酒量不错嘛。” “哪里哪里，跟老板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老板，您吃饱了，就先走呗，免得让您看到了我的醉态，给您留下不好的印象。” “没事，喝酒的人，谁不喝醉呢？只要不酒后闹事，我都是能够容忍的。” “这个您放心，我喝醉了，就是犯困，眼皮都睁不开。” “这样就好。谢董推荐让你接班，你做好准备了吗？” “没有刻意准备什么，反正这些年跟着谢董和裴董他们学习，有了些心得体会就是了。” “好，让你有用武之地，对你、对公司，都是件好事。” “谢谢老板，谢谢谢董。” “那你们慢慢喝，我们先走了。舒博士，我去你们发动机厂看看，现在有人上班吗？” “我们都是24小时上班的，一周工作7天，所有人员都是轮休。”舒森林说。 “贺妈妈，那您就自己安排了。这里有了接班人，您和爸爸也可以回家休息，享受天伦之乐了。” 贺红梅说：“我反正也闲不住。公司要在全国各地都建医院，人员的招聘和调配，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呢。你别管我们，让我们自由自在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到了发动机厂。舒森林带着首先进了生产区。这里的车间是5栋白墙蓝瓦的大房子，房子之间，除了移栽有很多的高大树木以外，还停放着叉车、吊车，还有很多自行车。 “舒博士，摆这么多自行车干什么？” “老板。自行车是供工人上班时用的。我们的车间每栋都是100米宽，10千米长，没有安排机动车代步，只有这些自行车了。” “这么大的车间，都能够用得上吗？” 舒森林说：“发动机有几千个零件。从原材料到合格的零件，需要经过很多道工序的，有的零件使用量比较大，生产的人员就比较多，零件比较大，所占的地方也就大，加上还有原材料和成品仓库，以及发动机的装配线和检测线。这些车间只能说够用。” “发动机生产厂有多少人工作？” “由于加工和装配基本上都是手工操作，又周六、周日不休息，必须要有3万多人。才能进行正常的生产。老板，您看，这么大地方，去哪里走走呢？” “这里是干什么的？我们进去看看吧。” “这里是发动机的关键部位，涡扇的叶片生产车间。老板，您看了后。不能说出去的。” 午阳笑道：“这个我知道，你边带路边解说吧。” “好。您看。这些是高级的钛合金板，这个叶片每片都是一个单晶体的。就是说是一个分子，如果是多分子的，它们之间就存在边界，结构就不严密，容易损坏。” “这么大的单晶体呀？” “是的，您看它们这么薄，可还是三层的结构呢，就跟三明治一样，中间充满了惰性气体，遇热以后的膨胀不是太厉害，就保证了叶片不会变型。叶片上面还有很多小孔，这样做的目的，是减少了叶片的重量，增加散热效果。叶片只要工作，就处在1700度的高温状态下，没有良好的散热，很容易被烧毁的。” “这种叶片很贵吧？”午阳问。 “是的，一片的价格，就相当于一辆普通轿车，一台发动机，要安装96个叶片，叶片和托架，就值75万美元。老板，这么说吧，所有的零件，就没有低于12000元的，包括螺杆螺帽。可这些钱花得很值，叶片能够提高发动机75％的推力，每个叶片产生的动力，相当于一台f1赛车，这也就是涡扇发动机之所以优于螺旋桨发动机的关键所在。” “以前我们购买国外的数控机床，就是为了加工叶片吧？现在我们的数控机床，也可以完成这个工作了吗？” “可以了，我们的数控机床都是自己生产的，还可以销售呢。叶片的要求很严格，生产出来后，我们是要经过肉眼、计算机和x光的检测，没有一点瑕疵才能用于安装。” 看到工人们在吊装发动机，吊车每次都是放下来几毫米，午阳说：“这么小心翼翼呀。” 舒森林说：“是的，不能有丝毫的刮、擦，否则就必须送回车间重新加工。这些吊装的模块，都是由几百个零件组成的，如果刮、擦了，就必须都返工，而且返工的不是一个模块，麻烦就大了。” “生产一台发动机，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从发动机的第一个模块开始启动，到发动机完成组装，需要20天，然后运到飞行测试中心，进行各种恶劣条件下的试车，还要几千个小时。” “什么恶劣条件？” “低温到零下40度，从进气口加水、雪、冰雹等。” “你们试车时有发动机损坏吗？” “为了试验叶片掉下时是不是落在风扇箱之内，我们损坏了一台发动机，其它情况没有损坏的。” 午阳说：“我们的产量有多大？” “如果是正常生产，我们每周能够生产4台，通用电气和罗－罗公司的发动机各两台。可是我们现在没有订单，生产出来的发动机都是自己用，只有投入，没有进项，只怕会拖累公司，使得公司不能够正常运转呢。” “现在是在满负荷生产吗？” 舒森林说：“是的，现在公司大发动机每个月生产8台左右，小发动机生产两台左右。” “小发动机也是在这里生产吗？” “不是，是在旁边的工厂生产，不过也是一个工厂。” “为什么小发动机的产量更小？” “这种发动机在国际、国内都没有市场，国际上不用说，国内也已经生产有‘太行’发动机，它完成设计定型审查考核，比我们的还早一年。不过我们的生产出来了，比去购买还是便宜很多，也能够及时交货。” “太行发动机，是我国具有完全知识产权的吧？” 舒森林说：“对，我们也应该替国家高兴，没有涡扇发动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舒博士，我们的涡扇发动机，有办法获得订单吗？” “老板，如果是现在这些产品，恐怕只能用于自己公司需要的大飞机生产了。通用电气和罗－罗公司，已经建立了完善的销售体系，他们的发动机是按飞行时间付费，每台发动机出厂后，其运行情况，都与工厂的计算机相连接，工厂在世界各大机场都设有维修中心，对产品的支援和客户服务，都能够及时处理，已经在客户中建立了良好的形象。我们想取而代之，除非举一国之力，花若干年的时间。” 午阳说：“目前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情况下，这样的想法是不现实的，我们只能另辟蹊径。舒博士，你熟悉航空业的情况，你觉得我们在哪些方面可以有所作为？” “老板，我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说出来的意见不一定正确，您权且听之吧。” “好，反正要执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一个是在我们自用的飞机上面做文章。我们已经订购了40架飞机，生产出来后，不一定都要留着自用，可以转让一些，用自己生产的飞机取代，这是一种办法；二个是开辟货运业务，目前国内的航空货运几乎还是空白，我们可以填补这个空白；三是找军方联系，卖运输机给空军。现在美国的c－130j军用运输机的价格，是1.75亿美元，人家还不卖给我国，我国空军使用的是伊尔－76运输机，是从俄罗斯进口的。我们生产的运输机，性能要好于以上两种飞机，价格也比c－130j低，我们的成本在1.2亿美元左右，如果卖给空军，1.5亿美元就足够了，只比伊尔－76略高。我们也可以根据空军的需要，生产安－225那样的超大型战略运输机，或者改装成预警机、加油机。” 午阳说：“我以后或许可以碰到军方的人，如果能够取得一致的意向，公司每年能够生产多少运输机？”(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一章 晚了不赶趟 舒森林笑道：“老板，只要军方需要，您只管答应就是了，以我们的技术力量和生产设备，不管是哪种型号，我们都能够生产出他们需要的飞机来。只要他们不赊账。” 午阳说：“如果遇到了自然灾害或者战争，赊账也不是不行的。如果实在无力付款，我们送给军方也没问题嘛。” “但愿没有那么一天，真正到了那一天，也就没有必要送飞机了。” 午阳笑道：“不会的，我们这些人的使命，就是让我们的国家不断地繁荣富强嘛。” 舒森林说：“对，这我相信您能够做到，也希望您的话语权越来越大，这样国家的富强就会来得快一些。老板，据说这里刚刚开始建设的时候，还是荒山秃岭的，您看看，这才几年功夫，已经是一个繁华的城市了。老职工说，附近的几个县城，也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村民都早已过上了小康日子。” “附近的村民，在公司上班的人多吗？” “多呢，只要愿意来的，我们都招进来了，反正公司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嘛，种植业、养殖业需要人，年轻人就更需要了，有文化的，成为了技术骨干，没有文化的，在技校培训一年，就都来公司上班了，您看，这些年轻人，就都是技校毕业进来的，跟着师傅当一年左右的学徒就转正，拿的工资就比其他企业的高多了，年轻人都以能够进我们公司为荣呢，就跟以前进国企一样。” “好，但愿公司在你们手上会越来越好。舒博士。谢董也推荐了你，我决定提拔你为公司的副董事长兼总工程师，你肯定能够胜任吧？” 舒森林说：“老板，我现在的职务是董事，已经足够了。只要能够指挥得动生产，干什么都可以的。” “不，当上了副董事长，话语权就大多了，既可以指挥生产，也可以指挥科研。刚才我们说了。公司如果不能够研发新的发动机和飞机，前途就不会很好，所以我希望有你这样的站在本行业前沿的人来掌舵。” 舒森林说：“老板，要研发新的发动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空客就是4个国家支持才搞成功的，您对这个情况应该是清楚的吧？” “清楚，我决定研发国产大飞机，是从公司的未来和国家利益来考虑的，现在又要研制无人机和导弹发动机，也是基于这个目的。你想想，我们国家从1840年以后，饱受西方列强的侵略。就是我们国家贫穷积弱，更缺少先进武器。美国在颠覆了萨达姆和卡扎菲政权以后，曾要求我们的北方邻国放弃研制核武器。否则将受到他们一样的打击。邻国的领导人指出，美国敢动手打击的国家，都是没有核武器的国家。你是不是觉得，这话很正确呢？” “不是正确，是英明至极。” 午阳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人家那么贫穷，还这么有骨气。这就是我要学习效仿的。以后如果我们研制成功了脉冲爆震波发动机，有了几倍音速的飞机。或者是光速的导弹，人家还敢讹诈我们吗？所以。你以后担任了高级职务，就要在研制先进发动机上多下功夫，不要担心资金问题，只要需要，我都会想办法筹集的。” “好，老板给我吃了定心丸，我当然知道该怎么搞了。谢谢老板给我这个平台，我会以优异的成绩，回报您的知遇之恩的。” “好，做出了成绩，我会给你相应的待遇的。” 回到宾馆，贺薇也到了房间，跟海妮、吴稚雅她们几个在说话，是用英语说的。朴顺英说：“午阳，海妮说你会德语，是不是真的？” “没错，我还会日语、俄语和法语呢。” “那你去考等级证书没有？” “只考了一个英语6级证书，其他的都没有考呢。” 贺薇说：“姐夫，现在你在官场上，有了证书，可以增加提升的分数吧。” “我不用增加分数，万一调我去搞外交，那可不是我喜欢的事情。” 贺薇说：“去外交部多风光呀，多少人都羡慕得不得了呢，你为什么还不喜欢呢？” “整天飞来飞去的，处理的都是一些麻烦事，以前我国加入wto，那个龙部长就谈判将自己谈到了退休，有什么意思呢？我在一个地方为官，可以享受生活不说，还可以为一方百姓造福。看到老百姓住在破破烂烂的房子里，无钱看病，无钱给孩子上学，我的心里就难受。如果我治下的民众，都过上了小康、富裕的生活，那我就有了成就感。” 贺薇说：“姐夫，听裴蕾姐说，你以前在县里、在企业、在兰江市，都将那些地方改变了面貌，以后给你一个省，也能够做到吗？” “兰江市还有不尽人意的地方，现在的易河更是百业待兴，说一个省还为时过早。当然，治下的大小，跟能不能搞好没有太大的关系，反正工作都是大家做，我就是居中调停罢了。” 海妮说：“午阳，你带贺薇去另外的房间吧，我们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房卡在贺薇手里。” “你们怎么办？” “我们去各自的房间上网、看电视，反正你别管就是了。你如果觉得还要我们陪你，就约个时间好了。” “好，我打电话给你们。” 进了房间，贺薇脸红红的看着午阳，午阳一把抱住就吻上了。舌头在她牙关外抵了一阵，贺薇才松开了，两人的舌头才绞到了一起。松开后，午阳边给贺薇脱衣服边问：“贺薇，你还是第一次接吻呀？” “不是的，我读高中就跟男孩子亲过嘴呢。” “就是嘴唇贴在一起吧，没有再深入了？” “慌慌张张的。还是被发现了，被老师、家长骂得要死，从此以后就不敢来往了。现在父母倒是怕我嫁不出去了。” 午阳笑道：“你这样就恐怕一辈子也嫁不出去了。” “我愿意。” 午阳问：“后来那男孩怎么样了？” 贺薇说：“还真没有来往了。不过我读博士的时候，另外的同学约我一起去喝他的喜酒，我正好在做毕业手术。很多导师是要在现场的，走不开。” 午阳说：“这样以后就是两条道上跑的车，渐行渐远了。” 贺薇摸摸午阳的头，“那都是少年时懵懵懂懂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看你这下面。我们就让两个新朋友会合吧。” “啊。”贺薇一声大叫。 “傻姑娘，知道要痛的，还这样猛干什么？” “做了女人，就要将第一次的痛和生孩子的阵痛，当作是享受。别说话，让我好好享受。” 过了一会，午阳赶紧运转真气吸收这纯阴之水。这些年经过的处子多了，没有吸收的次数极少，这是对提高功力有益的东西嘛。 贺薇抱住他，笑着说：“裴蕾姐没有骗我，你真的很强壮。” “那是当然的，要不然怎么能让大家满足呀。贺薇。赶紧去洗洗，不然会怀孕的。” “不洗，我就是要留在里面。这两天是排卵期，我想怀上孩子。” “有了孩子，就不能这么痛痛快快的了呢。” “没事，女人生孩子以后，会感觉更舒服的。” “家里姐妹们多，只能几天轮一次的。” “不怕。很多女人一辈子也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滋味。我能够几天享受一次，已经觉得心满意足了。” “以后是在家里过日子。还是要出去干点什么？” “我准备干大事呢。” “什么大事？” “午阳，你别怪我贪心。你不是安排了建300家左右的医院么，还没有确定人选来管理，我准备将咱家的医院都管起来，你认为可以吗？” “这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呢。” “不怕，妈妈身体还好，有她协助，就不是很难了。我们要成立一个管理机构，将你的意图贯彻到位就行了。” 午阳笑道：“我的什么意图？” “平价医院呗。午阳，刚开始我在这里实习的时候，以为平价医院药品平价，医疗费平价，住院费平价，给医护人员发的工资福利还不低，我觉得会需要补贴很多钱进去，问了妈妈才知道，即使什么都平价，还是有利润的。” “这里的医院有多少利润？” “一医院和二医院的利润，去年是5个亿左右，中医院是7个亿多一点，疗养院的高一些，大概10个亿出头，去年建成投入使用的三医院，也有1个多亿的利润。” “怎么会有这么多医院了？” 贺薇说：“先生哎，咱们这里可是有80多万人口的城市呢，况且还有周边几个县市将我们这里作为了医保的定点医院，病人就已经够多的了，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农民病友，咱们也不能不收，没有这么多医院行吗？” “咱们的一医院，不是有8000多个床位吗？” “你这是老黄历了，我本科毕业在这里实习，就已经进行了扩建，现在早已是15000个床位了，二医院和中医院都是这么多床位，新建的三医院，建设的时候，就是按30000个床位设计的，今年春天的时候，都住满了。妈妈还准备建一家肿瘤医院，图纸都出来了，也是15000个床位呢。” “我们在各地建设的医院，都是按这么大建设吗？” 贺薇说：“是的，他们在商议时，都是按县城医院设8000个床位，地级市和大城市医院设15000个床位。” 午阳笑笑说：“真的不用我担心了，正好我也操心不了那么多事情。敬老院的事情，也不用我操心吧？” “这方面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听妈妈在跟裴蕾姐说起在敬老院配备医生，裴蕾姐说要在敬老院配备两名以上的主治医生。妈妈说，哪有那么多医生配呀，每个敬老院配两名能够治常见病的医生，就要1000人了，我们的医院还没有这么多主治医生呢。真正有了大病。赶紧送医院好了，以后有条件了，再慢慢增加吧。” 午阳说：“那他们是准备建500家敬老院了，我们原计划就是这样的。其实建敬老院，是社会的责任，应该当作一种社会福利来办。我们即使再建5000家，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何况敬老院就不可能赚钱的。” 贺薇说：“那也不一定，只要管理得好，利润肯定会有的。就是没有医院高罢了。” “有没有都没关系，反正以后安排公司的退休职工，也用得上的。建医院方面，还有什么动作？” “有呢，裴蕾姐最近去了香港，首都市政府在港发布重大项目的招标，其中有一个国际医疗服务区，设在京南。是她要争取的。” “还有些什么重大项目？” “有丽泽金融商务区，京城科技商务区，裴蕾姐都会以港资机构的名义进行争取。现在港人虽然对大陆的投资逐年增长。但毕竟没有裴蕾姐她们这样对项目信心十足，也没有这么雄厚的资本，38个重大项目，裴蕾姐拿下10个应该没有问题。” “现在开放的程度是越来越大了，建医疗服务区都对外招商了呀。” 贺薇说：“裴蕾姐告诉我，建京南的京城医疗服务区。是他们市政府探索政府领导，吸引社会资本办医的示范基地。也是发展京城高端服务产业的重要载体。从这一点看，仅仅是一个开头呢。” “开头好。你今天也开头了，我们是不是再来？” “来就来，谁怕谁呀？不过我还是得去洗洗，黏黏糊糊的，不爽。” “不想怀孕了？” “我们聊了这么久，该怀孕早受孕了。你打电话叫姐妹们来吧，独乐乐不若众乐乐嘛。” 午阳笑道：“刚刚变成女人，就这么放得开了呀？” “本来就是那么回事，都是动物本能的东西，捅破了这层膜，就没有什么神秘的了。” 贺薇去盥洗室，午阳就给海妮打电话，几个人很快就来了。贺薇从盥洗室出来，看到大家都到了，一个个都成了小白兔，笑着问：“姐妹们，咱们怎么来呀？” 金贞熙说：“咱们将被子铺在这个柜子上面，当罗汉床用就是了。” 回到家里，蒋璞玉告诉说：“午阳，张老爷子回来了。” 对张爷爷，她还真不好称呼，按她姐姐，应该叫姐夫，按午阳，又该叫爷爷了，干脆都不叫，叫老爷子。 “好啊，我去请他一家来吃饭。” “妈妈说了，让他们家以后不生火了，都来家里吃，我大姐正好不想做饭，老爷子同意了，晚上就会过来的。” “现在时间还早，我去跟他说会话。你也过去吧，总躲着也不是一回事。” 璞玉说：“我已经想通了，我跟你没有错，是他们老夫少妻才弄得这么尴尬的，我凭什么不敢见人呀。走，我们一起去。” 午阳笑笑说：“璞玉，也就是你特老实，才将这种事情当回事，你也不看看，现在老夫少妻的多了去了。” 用婴儿车推上孩子，就一起往张爷爷家走。就在隔壁，几步路就到了。“爷爷，您辛苦了。少奶奶，您也辛苦。” “午阳，刚回来就过来干什么，老婆都没有见面吧，小心她们有意见。”张爷爷笑着说。 “两天不见，哪里会有意见呀，来，我抱抱小叔叔。” 小叔叔已经能满地跑了，午阳去抱他，他躲到了蒋璞薇的背后，午阳只好作罢了。 张爷爷说：“让他们玩去，我们聊聊天，你坐下。这次你让我去京城，是跟你们一起，还是单独过去？” “我陪您先过去，咱们4号下午的航班，京城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好，还有几天时间，那你赶紧调敏波或者敏强回来，赶快去办签证，跟我一起去蒙国。” “您去蒙国干什么？” “不就是为了地下那点东西嘛。你上次在那边收获怎么样？” “收获是可以，可现在那边已经是寒冬了，到处都是雪，没有地形地物可以参照，很难找到地方的。” 张爷爷说：“敏波他们应该可以找到的，正因为大雪，牧民才不外出放牧，我们才能隐秘地挖掘。” 璞玉说：“敏波也是昨天回家的，他说俄罗斯那边已经下大雪了。这个世界还真不一样，我们这里27、8度，穿一件衣服，那边已经是冰天雪地、天寒地冻了。” 张爷爷说：“敏波在家就最好，我们去他家里商量怎么办吧。” 午阳说：“爷爷，去那边不是想去就去的，人员要给养，机械要油料，都是比较难解决的事情，我看还是等明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再去。” “这种事情是赶早不赶晚的，万一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我们就狗咬臊子，空欢喜一场了。我的意见，还是马上就行动。” 午阳在张爷爷面前，还是不敢执拗的，只好顺着他说：“那好吧，我这就将地图拿出来，让敏波熟悉了情况，免得走弯路。施工队伍嘛，就从在那边开采矿山的人里面抽调，给养、油料也由他们去准备。”(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二章 购买酒庄 张爷爷笑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不逼你你是不会抓紧的。午阳，你现在是高级干部了，身份不一样，这个事情与你无关，挖掘到文物，一件也不会卖掉，都将作为博物馆的馆藏文物，也可以让历史学家进行研究。” 午阳笑笑，“爷爷，这种跨国盗墓的事情，确实不是我能够参与的。” “什么跨国盗墓？本来就是一个国家嘛，那些文物，就是我们国家元朝的文物，现在元朝的东西除了瓷器，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了，如果能够挖掘出土，我们就在首都建一个博物馆，堂而皇之地展出。” “爷爷，这倒是个好办法。不久前郁舅舅在京城的二环和三环之间买了一块地，是原来易河市驻京办的，有12亩左右，郁舅舅还跟当地政府和居民商量好了，准备建高楼置换旁边的旧房子，还可以腾出8亩地左右，正好还没有确定用途呢。” “你们原来买下来是准备干什么用？” “最初是准备建珠宝城的，在这块地还没有到手之前，仇老板他们已经另外觅地，跟彭妍合伙，搞一个场面大一些的，容易形成气候，不要了。” 张爷爷说：“那就交给我好了，我将其建成一个大博物馆，展出各个朝代的文物，让其成为国内博物馆之最。” “好。爷爷，讲老实话，对于我们建在和园的这个博物馆，我是没什么兴趣的，这里地处一隅，在收藏界打不出名气。靠门票收入根本就养不活博物馆，我准备仿制的瓷器，也只能靠没有名气的拍卖行拍卖，生意肯定难红火。如果依托了这个大博物馆，肯定就不一样了。” 张爷爷笑道：“你连仿制品生意都搞起来了呀？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不是。也就是顺应潮流、与时俱进而已。人家专门卖仿制品，咱们就真真假假地卖。这些仿制品反正都检验不出来，咱们找一些专家进行鉴定、发证书，收入就用来维持博物馆的开支嘛。” “我还担心你死脑筋呢，其实自古以来，收藏界就是泥沙俱下。鱼目混珠的，只要咱们不设局坑人，也就心安理得了。不过咱们真正的好文物、孤品，还是要收藏在和园的博物馆的。这次，我在欧洲掏弄回来了12万多件文物。可算是捡了大便宜了。” “您花了多少钱？” “现金花了20亿多一点欧元，主要是用黄翠、紫翠换的，加工厂的黄翠和紫翠，都基本上用完了。” “这些文物价值如何？” “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放在其他的博物馆，很多都可以称作镇馆之宝的。一些青铜器、书画作品，价值都在5千万以上，这一类文物有3000多件。价值在100万到5千万之间的，有两万多件，其余的就是一些瓷器、牙雕、珐琅器、折扇等文物了。每件都不低于20万的。” “爷爷，怎么能让您掏弄到这么多的文物？” “你不知道，人家的一些私人博物馆，地下室都堆满了中国的文物，他们也不知道其价值，只要谈得高兴。就是白送都是可能的，可我没有让他们白送。喜欢翡翠的给翡翠，收钱的我给钱。总之是要让人家高兴。这次是你让我回来去给老总疏理身体，要不然还有好几家要交易呢。” “那您明年再去呗。” “当然还要去的，不过可能随着中国文物的升温，以后花的代价就要高很多了，你也要准备一些黄翠和紫翠，让小宝组织雕琢出来。” “爷爷，凭我的本事，能够看到毛料里面的翡翠，但是看不到里面是什么颜色，这个事情不好办呢。” “实在不行，就将加工厂大厅里面的切开来雕琢，你以后遇到了再补上就是了。” “那我还是去石头山庄的山谷里找吧，实在没有再用这里的。爷爷，我们现在过去吧，我将地图交给敏波，还得去石头山庄找黄翠和紫翠呢。” 张爷爷起身走，出了门，“午阳，这次我本来想购买几座庄园的，可是没有人出手，只收购了3座酒庄。” “您收购酒庄干什么？” “我是为你收购的，也不是为了什么，就是看到几个酒庄都是百年酒庄，葡萄栽种的面积都在3000公顷以上，葡萄藤长得特别好，都有碗口粗了，葡萄都是赤霞珠的好品种，价格又便宜，才5千万欧元，我见猎心喜，就出手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要不是人家经济不景气，再加这么多钱，也买不到这样的酒庄的。” 午阳有些哭笑不得了，“爷爷，您帮我收购酒庄，我怎么去管理呀？” “不用你去管理，我都安排好了。酒庄的地窖里都有收藏了好几年的葡萄酒，明年他们就会送酒过来。那里的管理人员、酿酒师、工人都是现成的，我已经留下了需要的开支，你什么都不用管的。唯一的缺陷，就是这些酒庄虽然都是在主产区，可都没有太大的名气，生产出来的葡萄酒，价格比较低，一瓶酒都卖不到10欧元。” “那您买了何用？” “可这些酒运到国内，每瓶的售价，都在原价的5倍以上。比如在那边价值两欧元的加饭酒，到了国内，就可以卖100多块了，利润不低呢。这3座酒庄，每个的地窖里，都收藏了很多的酒，我算算啊，装15吨的橡木桶12000个，装10吨的橡木桶30000个，装3吨的橡木桶30000个，装1吨的30000个，加起来有60万吨，按0.75公斤装一瓶，可以装8亿瓶，按每瓶100元，可以卖800亿元人民币。也就值近100亿欧元了。” 午阳觉得张爷爷既然已经买了酒庄，就只能帮他了，笑笑说：“爷爷，您能不能想想办法，让咱们的酒庄。跟那些比较有名气的葡萄酒公司联营呢？” “怎么个联营法？” “这些欧洲的葡萄酒，葡萄的甜度差不多，酿造的方法也差不多，味道也应该差不多，之所以价格相差那么大，主要是有的公司会作宣传。打入中国市场比较早，国人都认同他们。这些工作，经过我们的努力，是可以弥补的，但是耗时会比较长。所以我们可以去找我们原来的生产商，请他们对酿酒、储存等生产过程进行指导，达到他们的产品标准，使用他们的产品名称和包装，交给他们一定的商标使用费。” 张爷爷说：“那怎么行？现在欧洲名酒也不好销，他们怎么会同意使用其商标呢？” “您可以这样跟他们签订合同，我们自己的酒，全部由我们销售。他们的酒，我们仍然购买原来那么多，甚至可以增加购买量。他们就肯定同意的。” “午阳，以前公司购买他们的酒不少，现在我们自己的产量那么大，销售就已经很困难了，怎么还能够增加购买量？难不成我们都买回来收藏起来？” “爷爷，现在国内的葡萄酒销售量增长得很快。我们的宾馆酒店增加几万吨不是问题，如果这种高档酒也对外销售。销售量可以增加不少的。万一就是卖不出去，我们这么雄厚的经济实力。仓库里收藏一些，也不是不行的。您看看我们在国内生产的葡萄酒，那么辛辛苦苦栽种葡萄藤，可价格就是上不来，哪里能够比得上销售进口酒呢？” 张爷爷笑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明年过去就找他们商量就是了。如果我们准备卖100元的酒，由人民币变成欧元，那利润就很可观了。” “爷爷，我们要做，当然就要做赚钱的生意。不过，这些酒庄还是您留着吧，以后给小叔叔去继承，我不要。” “午阳，这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这些本来就是你的，我本人或者小叔叔，都不会要的，那些文物，我们也不会要一件的。我当时收你练武，也就是希望能够将我的武术发扬光大，没想到你会弄出这么大场面的，你给了梦琪他们兄弟这么多钱和文物，也给了少奶奶这么多钱，足够他们生活的了。如果我有朝一日撒手西归，你留他们母子在家里可以，如果他们要走，只能带走换洗衣服，这是我都给他们说好了的，也得让你吃个定心丸。” “爷爷，这怎么行呢？这份家业都是靠您才有的，没有您就没有我今天的一切，从我内心来讲，从来没有将这些当作我自己的家业，觉得就是您的，我不过是在支配使用而已。我看这样好不好，所有的文物都给您，和园也是您的心血，您也留着。” “午阳，我的话你就不听了？除了你少奶奶手里的钱，其余的都是你的，你小叔叔没有成年，还看不出相貌，其他人的相貌，都是不能掌管这份家业的，只有你能够拥有。你如果感念我，以后就帮小叔叔增加功力，让他也有你的本事，什么家业挣不来？” “好，我听您的。爷爷，您身体这么好，一定会看着小叔叔长大的。”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何况我已经快90岁了，我自己看相，知道自己过不了105岁。如果过了105岁，就能够活到150岁，可那是不可能的的，人生下来，就定好了什么时候要死。有了你在，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以快快乐乐地颐养天年，该知足了。” 午阳不好再说什么，爷孙俩在翡翠葫芦旁边说了这么久，要不是张爷爷说他能够活105岁，午阳觉得他跟在安排后事似的。 “爷爷，我打电话让敏波过来，在我家里还是父母那？” “你父母那里吧，在这里，你老婆们一围上来，我们就什么也干不成了。”张爷爷说着就朝父母的别墅走去了。午阳边打电话通知胡敏波，边进屋去拿地图。这些地图是已经重新绘制过的，跟那些标明矿脉走向的地图一样，都有地形地物作标记的。拿回来以后。午阳又进行了加工。其实午阳上次去蒙国，是带有显示经纬度的仪器的，看到矿脉或者古墓，都记录好了经纬度，只是没有让那两位朋友知道而已。 到了父母家里。午阳请张爷爷坐了，拿出电热壶烧水准备泡茶，自己就回家拿地图和经纬仪。拿过来后，胡敏波正好也到了，午阳将地图摊开，告诉胡敏波古墓的标记。又告诉了经纬仪的使用方法，几分钟就搞好了。 午阳开始泡茶，这是从兰江带回来的50年的老茶，如果不是张爷爷在，午阳还真舍不得拿出来呢。在彭妍家里买的。只留下不多的几饼，即使是再有钱，也没地买去。 胡敏波说：“午阳哥，很久没有跟你在一起说过话了，我将我的工作情况跟你说说？” “好吧，想到哪里说哪里。” “好的。我现在负责的钻石矿有4个，俄罗斯一个，彭妍姐家里一个。槐花村一个是产黑钻的，还有就是明月湖一个，我一年到头也就是在这4个矿山奔波了。每个地方每年跑两趟。槐花村就去得多一些，近嘛。” “辛苦你了，收获怎么样？” “还可以吧，反正石头山庄的那些藏宝间都快装满了，当然，都是没有去掉钻石表面的石头。比较占地方，如果除去石头。应该就只有8间藏宝间就能够装得下了。现在别人都不知道我们收藏了那么多钻石的，小宝哥加工用的钻石。是我弄干净了以后给他的。” “敏波，你有没有办法，找几个可靠的人来除石头呢？” “就是这样的人不好找。找亲戚朋友嘛，不好板着脸说话，找外人就更不放心了。我看先就这么放着吧，以后矿山开采完了，我自己专门在家里弄几年。” “矿山什么时候可以开采完？” “彭妍姐家里的已经开采完了，明月湖的明年就开采完了，槐花村和俄罗斯的矿山，有可能长时间开采，可只有两座矿山，每年出去半年也就够了。不过现在还是不行，我们在南非买了两座钻石矿，过了春节我就要过去呢。” 午阳说：“什么时候在南非买的钻石矿？” “是慧娟嫂子跟几个非洲的嫂子买的，已经开采了半年了，早就让我过去的。” “你忙不赢，能不能让敏强过去？他在缅甸的工作应该差不多了吧。” 敏波说：“他在缅甸也忙不赢的，陈老板的活动能量那么大，以前的矿山还没有开采完，又让敏强去勘探了几座矿山，都买下来进行开采了。新矿山的钻石，比以前的要好，不管是颜色、透明度和重量，都不是以前的能够相比的。” “他弄回来的钻石，也搁在石头山庄吗？” “没有，他的是裸钻，是跟陈老板分账分来的，主要是红宝石和蓝宝石，都搁在小宝哥的加工厂了，小宝哥找我是要钻石。对了，午阳哥，敏强在河里捡石头送回来的秘密，让陈老板给发现了，给他要了3成去。” 午阳笑道：“本来就是合伙嘛，要一半去也是应该的。” 敏波说：“不是，陈老板这样是没有道理的。以前是在他购买的山下河里捡过，现在基本上是在没有告诉他之前，敏强就去将河里的石头捡回来了，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哥，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前3年，运回来的是120车到150车，今年年初运回来的只有100车，估计以后不会有多少了，能够捡的，基本上都捡完了。” “没有就算了，总不能拉石头回来吧。敏波，这次我在蒙国又发现了一座钻石矿山，结构也跟槐花村一样，是玄武岩的，都是蓝宝石，一般情况，将石头打碎后能够找到，就是怕有些遗漏，肯定还是要辛苦你呢。” “没事，我每年也跑两趟就是了，什么时候要我过去？” “现在还没有作开采的准备呢，就已经大雪封山了，明年吧，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张爷爷说：“午阳，这茶是什么怪味呀，好像有一股霉味，坏了吧？” 午阳笑道：“爷爷，这是陈香味，怎么会是霉味呢。” “我喝不惯，你去拿绿茶来，给我泡一杯。” “好的。” 午阳拿了绿茶，给张爷爷泡上，“爷爷，我这次在兰江弄到了一些金丝楠木，早两天在易河也弄到了一些，是作房梁用的，想给您准备一付棺材，您觉得如何？” “作过房梁，那不是凿了榫眼，钉了钉子？” “木材比较大，榫眼是在两头，竹钉不是很显眼，就是有一些码钉，洞眼比较大。兰江弄回来的，都是完好的。” 张爷爷说：“竹钉和码钉都没有穿透，作棺材问题不大。可我不要棺材，以后就火化好了，到和园找棵树，将骨灰埋在树下就是了。我从未祭拜过祖宗，也不要你们祭拜，免得你们清明节、大年初一还要惦记着祭拜的事情。” 午阳说：“现在国家都清明节放假了，祭拜还是要的。” “真的不用，我父母被土匪杀害后，是不是埋葬了我都不知道，说不定都叫野狗叼去了呢，这些年我心里还是很愧疚的，你们祭拜我，会让我在地下都不得安宁的。” “爷爷，您的这些话，跟大伯他们说了吗？” “说了的，他们的外祖父、外祖母，都没有留下尸骨，他们母亲也是火化的，骨灰也是埋在树下，我早就跟他们说了，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不必要去占一块地。我们不说这个了，你这次在易河弄回来的金丝楠木，是买了人家的旧房子拆的吗？还有其它东西没有？” “有不少东西呢。金石玉器、书画古玩、瓷器兵器都有。” “你都看过了吗？最有价值是有哪些？” “没有仔细看过，我觉得最有价值的，应该是那些古玉器，里面可能有传国玉玺呢，这些古玉器正是我们博物馆所缺乏的。” “总共有多少件？” “没有进行统计，都交给谭馆长了，我估计两万件吧。” 张爷爷说：“那可是不得了了，够我们开一家博物馆的了。午阳，在京城建新的博物馆，就将这些文物拿去展览？” “爷爷，不行的，如果有对历史文物比较了解的人，看了这些东西以后，肯定就要追问其来历，那时候我们就难以自圆其说了。万一被国家收去，我们不是冤哉枉也？” “没有几件名气大的文物作为镇馆之宝，我们的博物馆就永远出不了名，别说要想成为国内最大的博物馆了。人家要追问来历，让工作人员回答不知道就是了。要真是有关部门追查起来，你干爸，还有几个岳父，张大哥什么的，哪个出面，不是说一不二的？”(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三章 谭教授拒绝给宝剑 “爷爷，这种小事不去麻烦他们最好。” 张爷爷说：“麻烦总是免不了的。你记得我们申请和园博物馆的批文的事情吗，那是费了多少精力和时间，最后还是你干爸打电话才解决问题呀，现在我们是在京城建博物馆，光是批一个馆名是小事，如果要冠全国性的名称，恐怕就不是小事了。” 午阳笑道：“真是啊，不过如果这次干爸能够继续留任或者入常，一切都不是问题。到时候博物馆开张，就将干爸和几个岳父、张大哥他们都请来，以后主管部门就知道我们博物馆的背景，不会来打扰了。” “到时候我们要将那些不敢展出的青铜重器也展出来，这样就可以按文物的分类，开设青铜器、古兵器、瓷器、玉器、书画、牙雕、石雕、木雕、杂项等9个展馆了。” 午阳说：“爷爷，我们的瓷器、玉器、古兵器、牙雕是足够开展馆了，可其它还是不够呀，比如说石雕，也就是于慧娟的老爸雕刻的那些而已。” “午阳，我能乱说吗？我这次从欧洲弄回来的物件，石雕有两千多件，寿山石、昌化石的都有，还有一些其它石雕，我估计是从颐和园和各王府抢走的，都是精品，光是砚台就有200多方，中国的四大名砚都有，基本上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这些物件在西方是不被人看重的，我就是从他们博物馆地下室的犄角旮旯翻出来的。还有很多木雕件、漆器，这是我们以前所缺少的。午阳，你不是在练习书法吗，我哪天给你带两方砚台回来。你不是说有古兵器的，宝剑有吗？” “有宝剑的，而且还不少。爷爷，砚台就不要了，我练习书法。也就是刚刚入门，用的砚台都是购买的歙砚、端砚，您带回来古代名砚，万一孩子们不小心摔碎了，那就可惜了，留在博物馆。还不是咱家里的？” “放在家里和博物馆可不是一回事，一旦展出，不说文物部门进行管理，就是博物馆必须进行登记，借出来都手续相当繁琐。更别说要取回家了。” 午阳说：“爷爷，这些东西虽然暂时归我们所有，但应该就是属于国家民族的，我们的人生不管长短，都不过是来世界走一遭，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什么好东西都带不走的。如果子孙不争气，将这些东西拿出去卖了，倒不如留在博物馆牢靠。” 张爷爷说：“理是这个理。新中国成立以来，也有不少人捐出珍贵文物的，以后你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好了。不过，宝剑还是要拿回家一些的，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家里没有宝剑可不行。” “爷爷，现在都是核武器时代了。那些古董就该呆在博物馆了，弄回来干什么？” “这个事情我作主了。博物馆有一把宝剑就够了，其余的都要拿回家。我不要，你跟你的孩子们用。午阳，你的拳术练的不错了，剑术只练了一套吧？” “是的，伯伯教过我一套剑术。” “我告诉你，你伯父和那些师叔伯的剑术，仅仅是学了一两套而已，我还有几套剑术，是比较难的，其中有一套，我练了几十年，还没有领悟其精髓，我看这么多徒子徒孙，也就是你有可能弄懂弄通了，你现在就去博物馆，拿两把宝剑回来，我们晚上就开始练习。” 午阳说：“您晚上不喝酒了？” 张爷爷笑着说：“我喝十分酒，就舞出十分好的剑。” 胡敏波说：“爷爷，我也要学。” 张爷爷说：“可以，你让午阳也给你弄一把宝剑，我晚上每套剑法给你们舞两遍，然后讲解一遍，你学会了就将宝剑送给你，要不然你就不能要宝剑。” 午阳说：“敏波作的贡献特别大，我送给他一把宝剑也是应该的。” 张爷爷说：“以前的冷兵器时代，身配宝剑的人，必定是身怀绝技的人，要不然人家向你挑战，你又只能拔剑相迎，那不是死得早呀。” 午阳说：“爷爷，早几年的电视剧《亮剑》，说的就是跟您说的一样，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还有谁会佩剑到处跑呀。” “照你这么说，那练习剑术也就没有必要了。其实我说的是一种现象，太平盛世当然不会有人佩剑到处走，可我们练习剑术，是为了不让剑术失传，为了发扬光大。既然是要传下去，就总有一天用得着的时候，就难免有这种情况出现。执剑对阵不是打麻将，输了可以再来，那可是以命相搏。” 敏波说：“爷爷，我也不是要午阳哥的宝剑，学不会我还给他就是了。这些年我自认为没有懈怠过一天，武功还是有一些进步的，如果能够学会您的绝技，跟午阳哥对练，也就能够相互提高嘛。” 张爷爷笑道：“敏波，你和敏强，还有你们几个小兄弟，都是我教的，你们能够进步，我当然高兴了，就是不知道你这几年文化学得怎么样了。” “爷爷，我一直都在努力学习的，记忆力也特别好，我觉得应该达到大学毕业的程度了，所以我去报考了研究生，很快就要考试了。” 午阳说：“敏波，以前你不是不想读书吗？” 敏波笑道：“爷爷看我的面相，说我跟你一样，是大富大贵的面相，大富现在是做到了，可不当官，怎么能够大贵呢，没有文化，又怎么能当官呢？所以我就开始读书了。” “你今年才25岁，明年去读研，30岁可以读个博士出来，不算晚，到时候再考进公务员队伍吧。你准备报考什么专业的研究生？” “硕士我想学经济管理，读博就想学法律。” 午阳笑道：“那跟我差不多了，不过硕博跟我反过来。报考的学校是哪所？” “就是你的母校，我还正想请你帮忙联系导师呢。” “好说。我过几天去京城，就给你联系。敏波，你去读书后，你的工作交给谁？” “现在有几个嫂子都能够做这件事情了，槐花村和明月湖比较近。就交给她们，其他地方她们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就我去好了，反正有寒暑假，读研也不像小学生那样每天都要坐在教室里吧。” “好，你边读书边工作。该给你的待遇不会少的。敏强不会也要去读书吧？” 敏波说：“他不去，现在我们的经脉打通了以后，记忆力特别好，不用来看书可惜了，所以爷爷安排他。专门攻读珠宝玉石和古文物方面的书籍，过几年就可以出道，为公司做文物鉴赏方面的工作了。” 张爷爷说：“以后就让他当京城博物馆的馆长，可以将书本知识与实物研究进行结合，然后用他丰富的文物知识，跟收藏界的朋友交流，让咱们的博物馆不但是馆藏文物最多、档次最高的，而且研究成果也是最多的。” “爷爷这个想法我赞成。敏波，你们都成为栋梁之才，我最高兴了。” 敏波说：“午阳哥。以后我进入官场，还要你提携呢。” 午阳笑道：“咱们是兄弟，我不提携你，提携谁呀。好，你们坐一会，我去拿宝剑回来。咱们陪爷爷好好喝几杯。” 开车到了博物馆，找到馆长谭长桥。告诉他要拿走3把宝剑，谭长桥说：“黎书记。这段时间我带人对这批文物进行了登记造册，研究工作还没有开始，我明天就组织人进行研究，你能不能缓一缓拿走？” 午阳说：“谭馆长，您就当没有发现这些宝剑就是了。” “那不行，考古工作是一项严肃的工作，看到了文物而让其流失，就是严重的失职，跟监守自盗是一样的性质。” 午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这么多宝剑，我就是拿走3把而已，剩下的那些足够你们研究的，况且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负责送回来，再调换已经研究过的，您看行不行？” “不行。黎书记，每一把宝剑，都是有其历史传承的，我们对其进行了研究，写出研究成果，没有了实物作辅证，就等于是凭空捏造、空穴来风，这是与考古学的原则相悖的，所以还要请你谅解。” “谭教授，那您就让我拿走几把普通的剑算了。” 谭长桥说：“我们进行登记时初步看了一下，这批文物，就没有一件是普通的，那些金锭、银锭，看起来很普通，就是当时官府的货币，可对于考古学来说，它们是什么时候铸造的，金锭的纯度，银锭的各种金属成分，都反映了当时社会和朝廷的经济状况。我们研究了铸造时的社会生产和经济状况后，又要研究是为什么被运到这里的，按理说当时大顺朝的将士被追杀，已经是溃不成军了，他们是农民起义军，军纪是极差的，这些宝物应该被哄抢一空了，为什么能够保存这么完整？还有就是，他们在那种被追杀的情况下，怎么能够动用这么多的人力、蓄力，将宝物从遥远的北方，运到这里，组织者是谁？易河现在不过是一座中等城市，当时为什么会被大顺朝的将领所看中？这些都是我们所要研究的。所以，这些文物都是不能流失的，当然也包括那些名贵的木材。你不知道吧，我已经让人将木材都运过来了。” “谭教授，对这些文物的研究，应该不是几年就能够搞完的吧？” “对，古人所谓的皓首穷经，用在我们这里再合适不过了，可能在我的有生之年是做不完了，所以我请了一些以前的同事，还有一些学生，又带了几个研究生，现在已经组成了一个15人的研究队伍，准备对这批文物进行系统地研究。黎书记，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件好事，得到了宝物，非但不能据为己有，而且要花费巨大的财力进行研究，有了研究成果，功成名就的是我们这些做研究工作的人，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你要想到。这对于考古界，对于研究中华民族的历史，就大有裨益了。以你的财力，以你高级干部的眼光，应该是不会计较的吧？” 午阳说：“讲不计较也是假的。现在那么多的高级干部，不惜损害国家利益，贪污受贿，我凭什么就要将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奉献出来？但是面对您这样执着的学者，我计较不起来，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传承。就是您这样的仁人志士来维系的，我未必就自甘人后？再说了，人生不过百年，受这些身外之物的拖累，也就不值得了。不过您得帮我想办法。让博物馆能够自己养活自己。” 谭长桥说：“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再加大投入，建一些能够取得门票收入的博物馆。” “现在公司的经济状况尚可，可以拿出一些钱的，您觉得在哪里建博物馆好？” “首选当然是首都了。” “我们已经在京城征购了土地，马上就能够进入施工阶段了，其他地方呢？” 谭长桥说：“我去看了你在易河得到这批文物的地方看了，那个地方可以建一个中等规模的博物馆。我已经让人将那些青砖青瓦都清理出来了，以后临街的一面，就用这些砖瓦来装饰。你觉得如何？” “好啊，正好易河还没有博物馆，您就帮我设计一个？” 谭长桥说：“博物馆主要是实用，保护性好，并不需要什么新颖独特的设计，我可以找建筑设计院的朋友设计。黎书记。易河的博物馆，南面临街。北面离沿江风光带也就是1000米多一点，那里还是棚户区。你如果能够将其都买下来，建成一条出售珠宝、低档文物的商业街，那博物馆就能够出售一些仿制的文物或者工艺品，也可以对外卖门票，收入就比较好了。” 午阳笑道：“谭教授还蛮有商业头脑的嘛，不过在易河这样的城市，建一条街销售珠宝，可能有些不现实，不过加上其它奢侈品，比如高档服装、皮具、烟酒、茶叶什么的，生意肯定会很好。谭教授，麻烦您这两天就去找人来设计，我明天就将地皮买下来。今天尽管没有拿到宝剑，也不算是白跑一趟了，收获还是颇丰的。” 谭长桥说：“黎书记，有几件东西，可能还是要你拿回去的。我们在清点古玉器时，发现了一个传国玉玺，我们都认为应该是和氏璧，还有那个圆的白色玉盘，太贵重了，搁在博物馆太引人注目，那就不是要防止外来的窃贼，连我们的研究人员在内都要防，势必要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我们觉得还是你带回家好一些。” “好，以后您如果需要研究，我送过来就是了。我在金器里面，也看到了几个大印，篆体字没有仔细看，不知道是朝廷还是地方的金印。” 谭长桥说：“不管是朝廷的还是地方官府的，金印的价值，都是远远低于玉玺的，历史价值不能同日而语，但对于我们进行考古工作来说，价值是相同的。我们这么说吧，文物我们会保管好，有研究价值的，有展览价值的，我们会视情况而定，不适宜展览的，价值很高的，我们研究以后都交给你，价值低的，我们就会留在这里的地下室。你看这样可好？” “好，谭教授，我还是那句话，就是不要展览过分张扬的文物，不要将我牵扯进来。” “我们会注意的，现在去将玉玺跟玉盘给你吧。” 到收藏那批文物的地下室，谭长桥从装古玉器的塑料箱里面，找出玉玺跟玉盘，让午阳自己拿，笑笑说：“黎书记，这12箱古玉器，有3000多件，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每一件都有它们自己的故事，这些故事串联起来，就是一部中国从夏到明的完整历史，要将这些历史研究透彻，恐怕是几代人的事情了。我作为一个考古工作者，能够接触这么多的古玉器，可以说是三生有幸的事情了。” 午阳拿起玉器，“谭教授，能够将这些玉器等文物交到您手里，也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能够保存下来进行研究，应该说是国之大幸了。我们进行研究以后，在和园博物馆和京城的博物馆各展出两三百件就够了，其余的可能还是要请你自己保管，你要的宝剑，展出个几把作为镇馆之宝就行了，其它文物也是这样。只有那些瓷器，你打捞回来的，加上这次获得的，还有张老先生从欧洲买回来的，数量确实太庞大了。” “对这些瓷器，您是有什么高见吗？” 谭长桥说：“是的。我们几个人商量，如果有博物馆需要瓷器，他们又能够拿出我们需要的其它文物，我们可以适当的交换一些，还有就是拍卖一些。” 午阳笑道：“我正有这个想法，已经在筹建拍卖行，正在报批，年底应该就可以开槌了。” 谭长桥笑着说：“黎书记，你能够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我一点也不奇怪了，你的经营理念，恐怕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你的用人之道，更是无人能及的。” “您太高看我了，其实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既没有专业知识，也没有管理经验，自己在官场上，不能花费太多的精力管理企业，只能依靠大家了，要说是用人之道，也是被逼无奈之举。” “也许正因为是这样，你才能够站得高，看得远吧。黎书记，你要博物馆能够盈利，一定要与旅游公司取得联系，让他们安排导游带客人来，门票收入虽然要分给他们一些，可带来的收入大多了。” “您怎么会清楚这些？” “我儿子是旅游局的，儿媳妇是文化局的，他们有时候在家里谈论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谢谢您，以后我就找哥嫂帮忙了。谭教授，您该下班了，张爷爷刚从欧洲回来，我要陪他老人家吃餐饭，以后有时间再请您和各位专家学者吃饭。您和各位如果有亲属在官场上，或者需要进公司工作，我可以尽绵薄之力的。” 谭长桥说：“黎书记有心帮助我们，我会告诉大家的。我的事情，也想请你帮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让你为难。” “什么事您说说看嘛。” “是这样的，我孙子出生后，儿子、儿媳妇出国留学，我和老伴都是教授，没有时间带孩子，孩子就放到了他姥爷家抚养。他姥爷家在一个武术之乡，习武成风，孩子刚刚会走路，姥爷就开始教他练武术，而且都不让我们知道，等到孩子要读书了，我儿子回国将其接回来，才知道孩子根本就坐不住，一天到晚就喜欢舞枪弄棒的。” “现在多大了？” “20岁了，大学考不上，几次进省市武术队，比赛又没有取得好成绩，让他去当兵，又怕吃苦，现在给什么老板当保镖。” “这也不失为一条好路呀。” “可那是什么老板呀，资产充其量不过千万，如果是做正当生意，这么一点点资产，需要雇保镖吗？”(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四章 枕边传经 “您是怕孩子学坏了？” “对，我们四个人的收入都不低，孩子就是当啃老族都不是问题，可是如果学坏了，受到法律制裁或者火并没了，那我们这个家就没任何指望了。” “谭教授，您可能不知道吧，张爷爷就是一个武林高手，我算是他的徒孙吧，武术上面也有小成，您孙子如果能够过来，跟我们练个一年半载的，肯定会进步很大，那时候再去参加比赛或者在我们的安保公司工作，应该都是不错的。” “你也会武术？” “是的，我也是从4岁就开始习武的。” “一点都不像，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是不是练到了返璞归真的程度了？” 午阳笑道：“没有的事，不过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为习武打下了基础而已。要练到张爷爷那种高度，还要很长时间才行。” 谭长桥说：“打通了任督二脉，应该就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你说得平平淡淡，说明就是有大本事，只有半桶水才淌得厉害嘛。黎书记，你回去陪张老先生喝酒吧，我也该去食堂吃饭了，这两天我就打电话让孙子过来。” “谭教授，如果明天、后天过来，我们还在家，我和张爷爷一起，准备4号动身去京城的。” “好，孩子来了我打电话告诉你。” 回到家里，菜已经上桌了，张爷爷和少奶奶、午阳的父母、奶奶，还有胡敏波坐了一桌，桌上摆的还是土匪酒。两斤一瓶的，摆了两瓶。午阳落座，敏波就开酒，张爷爷一个人一瓶，其他人一瓶。 现在只要没有客人。家里人吃饭，一般是不喝白酒的，都喝红酒。午阳虽然能喝，但是没有酒瘾，在家里，也就是喝一杯红酒就吃饭。 张爷爷喝了一口。大玻璃杯中的酒就下去了一大截。“这酒真好喝，在欧洲这些日子，不管是威士忌还是白兰地，都没有这么好喝。午阳，你胖子伯伯现在每年能酿造多少酒了？运过来没有？” “现在每年的产量在两万吨吧。给您送过来的，还是老规矩，两吨，您这几年不在家，都在门口宾馆的酒窖里搁着，随时可以给您送家里来。” “他的酒都能够卖出去吗？每年有多少钱赚？” “这种酒是纯粮食酿造，没有掺入酒精，真正喝酒的人都喜欢。还有人买了泡药酒，销售是不成问题的。利润就不是很多，大概每斤酒赚300元吧。不过这是纯利，就我们两家分，没有其他股东。” 敏波说：“午阳哥，一家酒厂每年有120亿的利润呀？应该还要交税吧？” “对，粮食白酒的税率很高的，除了增值税、所得税、城建税和教育费附加外。还有一个消费税，加起来比销售价格的一半都多。不过好在借了白酒涨价这股东风，赚的还是不少。税款都转嫁在消费者头上了。” 张爷爷说：“午阳，你刚才说泡药酒，都是用中药泡吧？” “对。爷爷，您是不是也泡一些？家里有老山参，上次养藏獒的拉木措桑送来了几十根牦牛鞭，还有养鹿场拿过来的鹿鞭，从夏宁基地送回来的枸杞，您自己再开一些中药，就用那种5斤装的瓶子泡好了。” 午阳家里还有从谭大哥在滇南的部队弄回来的虎鞭，可是老婆们要留着等午阳进入老年以后泡酒用的，一直还收藏着。这两年拉木措桑送来的牦牛鞭，谢大侠弄回来的海豹鞭，养鹿场拿回来的鹿鞭，可不是一点点，还有从非洲带回来那些，午阳请师伯开了中药，都用来泡酒了，石头山庄那边的房间，一楼的都堆满了。带回来几坛给老爸，各位岳父、叔叔、姑爹也都送了，也准备送给张爷爷的，可梦雨、梦馨都反对。 梦馨是这样说的：“爷爷现在身体这么好，根本就用不着喝药酒。现在已经是一明一暗两个少奶奶了，如果再喝药酒，只怕还要找几个呢。” 午阳也考虑到，像张爷爷这种喝法，一坛20斤装的药酒，也就够他喝两天的，自己泡的30吨，送出去了两吨，以后还要送，当然还会继续泡，虽然不会一个人喝光，但如果喝出个三长两短，自己是担不起这个责任的。现在张爷爷一家跟自己家人一起吃饭，父母和奶奶也不能瞒着他喝药酒吧，所以就动员他自己泡酒了。 张爷爷说：“我现在还用不着喝药酒，不过药酒泡的年头越久，药性就越好，先泡着以后再喝也行。你打电话让胖子送几吨酒过来，不用装瓶，我去买一些陶罐回来，用中药泡上。午阳，陶罐泡酒可比玻璃瓶好多了。” “爷爷，您说的陶罐，是里面上釉的那种吧？釉含铅，长时间浸泡，铅会溶解在酒中，喝了含铅的酒，对身体影响很大的，还是我去给您买玻璃瓶吧。其他事情您都不用管，只要开中药就好了。” “好吧，明天我去买中药回来。” 黎世华笑着说：“张叔，现在您上哪里去买那么多的中药呀？” 张爷爷笑道：“也是啊，泡几吨酒的中药，一般的药店还真没有。午阳，慧娟不是有药材基地嘛，我开好药方后，你让她送回家。对了，你去拿宝剑，宝剑呢？” “没有拿到，谭教授不给，说要等研究过以后再给。” 几个人听到午阳吃扁，都笑起来了。张爷爷说：“午阳，你能够尝到被人拒绝的滋味可不容易呢，老板当久了，干部当久了，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一呼百应，很容易就养成自以为是、老虎屁股摸不得的毛病，我看谭教授很不错，将博物馆交给这样的人，我们应该放心。” 午阳将谭教授提议在京城和易河建博物馆等事情说了。张爷爷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帮他教孙子，他帮我们建博物馆，还联系旅游公司，互惠互利嘛。” 午阳说：“我是想建立自己的旅游公司。要在全世界建立一张旅游的大网，这样也有利于我们航空公司业务的开展，是一举数得的好事。” 奶奶说：“午阳，满天的麻雀是捉不尽的，做事可要量力而行。” “奶奶，我明白的。” 吃饱饭。午阳就去找剑，家里午阳和梦雨、梦馨、祝宝、祝贝、彭妍都有剑，可都是在体育用品商店买来的，平时练习剑法就是用它们。现在拿不到宝剑，只好将就了。 张爷爷也不想多走路。就在别墅前面的小坪里教练。 “午阳，敏波，今天我要传授给你们的，是三套剑法，一套36招，一套72招，还有一套是108招。我们先从36招的学起，你们学了个形似就可以了。然后我们再学别的。学不会我们以后再来，如果真不让你们学会，这些剑法也就失传了。我还是舍不得的。来，我先走一遭36招的给你们看看，你们有了初步的印象后，就跟着我一招一式的练习。” 张爷爷说完就开始舞剑，两个人全神贯注地看着。都不是刚入门的人了，剑法也是万变不离其宗。不是特别高难的招式，都是能够看懂的。 爷孙三人从晚上6点多练到了快凌晨1点。总算将三套剑法学会了。如果是一般人，一个晚上学了那么多。恐怕早上起来就忘记了，就是不忘记，也要搞混淆的。可他们毕竟习武经年，造诣颇深，不是常人能够比的。 练会了祖德强大师的破招，讲老实话，再来练习这些剑法，心里总是觉得剑法破绽太多，没什么意义了，可他很清楚，是绝对不能流露出来的。不说别的，就看在张爷爷那么大年纪的份上，那么长时间来给自己传授剑法，是对自己关爱有加呢，不学好了，就太让老人家失望了。何况自己会破招，再学会了这些剑法，可以将剑法改进嘛。 回到房间，开灯准备洗澡，看见床上的蚕丝被下，分两头躺着4个人，已经睡着了。金发的是海妮，另外3个是安澜、柳青和贺薇。 赶紧冲了澡，掀开被子上床。都从睡梦中醒来，一下子就兴奋了，笑的笑，叫的叫。 或许是动静太大，或许是大家本来就没有睡安稳，午阳这边还没有忙完，门口又响起了脚步声，一看，是曾敏来了。她离开了中南冶炼集团公司，去了渌江南部的一个市任市委书记，时间跟午阳回到中南差不多，已经3个多月了，平时不回家，只有星期五回来，星期一早上去，工作忙的时候，不回家也是经常的。 这次回家，午阳去了明月湖，她就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小敏，快来。早上还走不走？” “今天早上不去，不是要陪领导考察嘛。” “小敏，这种话不能乱说的。” “是真的呢。我们市里的地方小，只有4县3区，经济情况跟易河差不多。午阳，你们市已经大张旗鼓地进行重大项目的建设了，我们市搞了几个月的招商引资，根本没有什么成效，如果不赶紧搞起来，要不了几年，我们就要落后一大截了，你得给我帮帮忙呢。” “好，现在干现在的事情，我想办法帮你们也搞起来，这个不是难事。资金我们都有，就是要找个名义投资。” 安澜说：“小敏姐，我就去你们市考察吧，你安排一下市政府，将最大、最有前途的项目介绍给我，以后姐妹们再跟进，午阳都不用出马了。” 曾敏说：“安澜，谢谢你。可是你现在去，我也可能帮不了你呢，因为我根本就指挥不了市政府。午阳是省委副书记，又是我的老上级，去帮我支支招也是合情合理的。我现在最大的问题，还不是经济建设，是如何实现对市委的掌控，这也是我迟迟没有跟你们说，请你们过去投资的主要原因。” 午阳说：“现在常委里面，有几个人是跟你一边的？” “也就是军分区司令一贯支持我，市长是新任的代市长，他拉了一个常委副市长。一个统战部长，其他人分别是前书记和市长的人，所以我们一个常委会，完全可以用四分五裂来形容。” “这个问题你早就应该跟我说的，趁着洪书记还在。应该进行整治，拉得过的就拉，拉不过的坚决打压，让他们日子不好过，就会主动投靠的。老书记的人还可以让他们生存，老市长都进了监狱了。他的人马凭什么还能够自成一派？难道他们经济上就那么干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要认真查，就不会有干净的人。” “可是纪委和检察院的人我也没有掌握呀。” “请省纪委和省检察院的人过去，只要人过去。水就混了，就有机可乘了。” 曾敏笑道：“那不用你过去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午阳，你以前不是这样做人、做事的呢。” “那是。人家都听我的，我肯定也就与人为善了，我又不是神经病，也没有整人的瘾。小敏，经营一个城市。与经营一家企业是不相同的，特别是一个自己没有任何基础的城市。” “午阳，你挑要点跟我说说吧。” “要对市委进行掌控。最主要的，是掌握人、财、物。现在先说人，一般的人事任免，都要经过书记办公会研究，你掌握一条，不是你的人。一个也不同意，根本就不让其上常委会。这样别人就没有办法了；其次说财，财政局局长一定要是自己能够掌控的。能够是自己的亲信就最好。反正总的一条，没有经过你的批准，除了工资以外的任何支出，都是不行的，不管是市长还是副书记，都不能染指。” 曾敏说：“财政局长背地里支出怎么办？” “那就撤换他，中国别的没有，就是不乏当官的人，撤换了，肯定有人来投靠的，不管他能力如何，先让其代理，只要听话，就可以任命。对政府也要既打又拉，市长跟常委副市长是一派的，你就可以拉常务副市长，拉其他副市长，不听你招呼的，可以调整其分工，让他去分管文教卫，将重要的部门给听话的副市长管。这样一来，你的权威就树立起来了。” “毕竟还是要取得省委的支持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洪书记肯定会支持你，万一洪书记后，如果是刘省长接位，那就更好说了，他毕竟是你们派系的嘛，他当省委书记，一个是要把经济建设搞好，二个也要将一些市州抓在手里，他也需要掌控嘛。” “是首先实现掌控，还是边抓经济建设，边实现掌控？” “要取得了一定的话语权后，再抓经济建设，要不然你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当然，如果是我，我会采取这样的方法，比如我提出要实现一个什么样的建设目标，准备用什么方法来实现这个目标，其他常委同意我要搞，不同意我也要坚持。不同意我的，我会建议也给他条件和目标，然后各自采取各人的方法来实现这个目标。我们有这么雄厚的经济实力作后盾，肯定是可以成功的，别人成功与否，就还是未知数了。这样，你的威信自然就树立起来了，也不耽误发展经济的时间。有了铁的事实摆在这里，以后谁还要跟你对立，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好，以后我就采用这种方法。” “小敏，多跟你恩师交流，取得他和整个派系的支持，这就是古人说的，功夫都在文章外，也是你的前任，工作业绩很一般，也能够青云直上的原因。” “哎，我现在都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当官的料了。”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可千万不能泄劲呀。国家需要培养女干部，派你去担任市委书记，就是要着力培养你，什么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风顺的，不经风雨，哪能见彩虹？” “谢谢你，你这枕边风吹得我心里暖洋洋的。” “小敏，有时候就是要多跟人交流。我不懂的事情，你可以多找你的导师嘛。” 床铺被海妮她们占据了，两人就在沙发上活动了。曾敏累了后，午阳意犹未尽，围了条浴巾，去了其他老婆的房间。忙乎到天蒙蒙亮了，赶紧洗澡穿衣，提着剑去晨练了。 早饭后睡觉，起床又是吃中饭了，饭后，给洪书记打电话，报告了要进京的事情。洪书记叮嘱道：“一定要注意安全，你和张老先生的安全，老总的安全，都要注意。老总的身体，心脏不好是最麻烦的，能疏理就做，不行就不要惹祸。” “我会记住的。爸，大佬那里，我是不是要去汇报？” “大佬能不能接见，你总是要报告的，要不然你去了首都，大佬都不知道就不好了。见到了各位首长，千万不要提人事安排方面的事情，只要多汇报工作，多谈在易河的规划和蓝图，也必须哭穷，争取得到中央和部委的支持。” “好的，谢谢您了。”午阳听了洪书记的话，心里挺高兴的，对方早挂机了，他是手机还贴在耳朵上。(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五章 古丽来了 “午阳，张建辉和张丽辉回家了，还有伊孜古丽也来了，你快去迎接吧。”小雅说。小雅是去过西北的，见过赛马王，认识他的孙女伊孜古丽。 “在哪里？你怎么知道的？” “她们都给我打电话了。本来是应该告诉你的，可她们怕你不方便接电话，就打给我了，我让她们在机场等着，我们马上去接，可她们坐的士过来了。现在修通了机场高速，不要半个小时就到了，你去大门口等她们吧。” 午阳说：“我去接张建辉、张丽辉可以，可我跟伊孜古丽没有任何的关系，去接不合适吧？”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人家赛马王将马输给了你，伊孜古丽就在草原给你养马了。现在人家千里迢迢来了，你还能摆脱得了吗？即使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咱们也应该去接，要不然怎么对得起马王呀？” 午阳一想，确实也是，人家马王可是赛马人心目中的英雄，倍受尊敬的人，对自己也很客气，很信任，才放心让孙女带着马儿找自己的。即使撇开这些都不说，自己的葡萄园跟他的家比邻而居，也不能得罪了他呢。“好，我们一起去接吧。你让人收拾了别墅没有？要不然就安排住宾馆？” 小雅拉着午阳出门，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操心这些了？走吧，我都安排好了。家里有别墅，你又老是增加人，不准备好几套别墅还行啊？不光是她们有，就是谢文芳姐妹、甘露的，都收拾好了。” 午阳说：“谢文芳她们是来过家里的。现在北方天气冷了，应该也快回家了吧？” 小雅说：“她们就是在北方长大的，不怕冷，只怕热。午阳，现在最关心、最喜欢的。还是她们3个吧？” “我对谁都是一样的关心、喜爱，她们3个身世不一样，根本没有在社会中生活过，不知道江湖险恶，我担心她们上当受骗呢。” “在她们老家，有赵粱他们帮助。到了京城，有仇老板、那老板他们帮助，还有黄鹂姐、菲菲她们帮忙，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午阳，我们从来没有探讨过。你觉得，我们姐妹中间，谁最漂亮？” 午阳笑道：“都漂亮，没有最漂亮，只有更漂亮。” 小雅笑着说：“你这个人啊，最会讲好听的了。我们女人和你们男人，评判漂亮的标准是有差异的，姐妹们私下议论。家里最漂亮的，应该是霞姐、菁菁、贺琴、安澜和贺薇这5个了，其他人都是不相上下的。最近来家里的何文芷姐妹。张建辉姐妹、甘露，也是跟我们在一个阵容的，伊孜古丽也不会差。” “你们怎么评判，我是不能参与的。伊孜古丽我还真没有仔细看过，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呢。这次她是跟张建辉一起过来的吗？” “是的。她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我没问。看看。这不是到了。” 的士停在门口，3个人提了简单的行李下车。张建辉就喊开了：“午阳，小雅姐。还要你们来接呀，不好意思呢。” 张丽辉走过来拉住午阳的手，“午阳，真是日思夜想，牵肠挂肚呢。” 伊孜古丽抱住了小雅，“姐，我好想你们呐。” 小雅看了看她，“古丽，离开家，在外面辛苦多了，怎么反而丰满了呢。” 古丽羞涩地笑笑，“姐，我是在发育呢，那时候是竹竿，现在是大姑娘了呢。” 小雅问：“古丽你多大了？” “上次你们来家里的时候，正好是过15岁生日。” 小雅笑笑说：“才这么点大啊，上次还说要嫁给午阳呢。” 古丽说：“说要嫁，其实也真可以嫁呢，我奶奶生我大伯的时候，才13岁呢。小雅姐，黎书记，我这次来，就是要做新娘子的。” 小雅说：“古丽，那么急着做新娘子干什么？现在趁着年轻，好好玩几年，家里有很多马，帮午阳养养马，你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些良种马，也要让它们繁殖呢。” 午阳说：“古丽，你那些良种马，现在是怎么管理的？” 张建辉说：“已经被安置在我们挤奶的养牛场了，由一对牧马人夫妻在管理，不会有事的。” “好，我们走吧。建辉，丽辉，你们是先去自己的房子，还是先去家里？” 建辉说：“当然是先去家里，看望了奶奶和爸妈后，再去自己的房子。” 丽辉说：“还是先去房子洗洗吧，要不然给长辈们看到了我们这样，还以为我们是逃难来的。” 小雅说：“有你们这样逃难的人吗？那让午阳去多找几个回来。建辉，你们从那边过来，应该没有这么早啊。” 建辉说：“是的，我们到西京玩了几天，西京到这里，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航程，所以就早了。” 小雅说：“这是你们的别墅钥匙，先去洗洗吧，等会让午阳带你们来家里吃饭。古丽，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还是跟建辉她们一起吧。” 小雅笑着说：“古丽，你不懂呢，听姐的好不好？” 古丽说：“小雅姐，我什么不懂啊，无非就是建辉她们已经是午阳的老婆了，我马上也做他老婆好不好？” 张建辉开了门，午阳拿电热壶去烧水准备泡茶，建辉说：“午阳，不用烧水，我们带了盒装的牛奶，喝牛奶就行了。来，我们亲一个。” 午阳箍住建辉、丽辉两个，就开始交换口水了，手也往衣服里面伸。眼睛的余光，看到古丽拉着小雅走开了，估计她是害羞，就更加放肆起来。 亲热了一阵，张建辉说：“午阳。我们早就想回家的，可立忱哥不让，看到我们一天到晚无精打采的，才放我们回来了。” 午阳说：“你们在那里，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丽辉说：“事情还是挺多的。这次修建了4座水库。我们一个人负责两座，相隔很远，光是来回跑，就够累的了，何况还有那么多人做事，需要机械、燃料。人要吃喝，要发工资，还要联系草种、芦苇种、树种、鱼苗、奶牛种等，两眼一睁，忙到熄灯呢。” “张立忱可以安排别人去做这些事。也可以给你们派助手，不必要你们去跑的。” 建辉说：“他就是要培养我们的办事能力。修建水库，建设草原，需要做些什么工作，他都不跟我们说，让我们自己去琢磨。一件事情，我们自己去跑了，觉得可以安排助手去了。跟他提出来，他才会派人来接手，然后又要我们去考虑。还有一些什么工作需要去做。” 午阳笑道：“他这个方法很好呢，几个月下来，你们对这一套工作，肯定很熟悉了，以后再要修水库，你们开始就可以谋划好了。直接指挥人去干就行了吧。” 丽辉说：“那是肯定的。明年春天，有雪水融化。水库蓄水后，需要作一些什么工作。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了。可是，午阳，我们是你老婆，不是你雇的人呢，不必要这样呢。” “要去养牛羊、养鱼，是你们自己提出来的，既然要做，当然就要懂了，你们是外行，以后手下的人，骗了你们，你们都不知道呢。现在你们都弄懂了，想骗你们就不行了。” 建辉说：“午阳，这个事情确实是我们想做的，当初没想到有这么难做呢。今年修了水库，明年可以灌溉草原了，事情还是很多，我们明年还是不能待在家里。走，我们洗洗去吧。” 几个人更衣往盥洗室走，里面已经热气腾腾了。古丽迎面就抱住了午阳。丽辉笑道：“古丽，你还蛮会掌握时机呢。放心，我们是姐姐，不会跟你争的。” 回到家里跟奶奶、父母见面了，又认识了在家的姐妹，吃过中饭，伊孜古丽让午阳带她去养马场，看到了这么多的马儿，可高兴了。白马不让她接近，午阳只好运转真气，给马儿疏理，古丽才慢慢接近了。由于她很懂马，很快就建立了良好的关系。玩了一阵，午阳要回家，古丽依依不舍的。午阳说：“以后你想它们了，过来就是了。” 第二天上班，想起跟谭长桥说过的，要在易河建博物馆的事情，就打电话约了熊刚强一起过去。路上将要建博物馆、奢侈品一条街的想法说了，熊刚强对这个想法有不同看法，“黎书记，易河才多大的城市呀，建博物馆就已经没有必要了，何况建奢侈品一条街？易河能有多大的购买力？” “不建起来怎么会知道？我觉得，我们国家的经济在持续发展，人们的购买力在不断增强，即使暂时生意不怎么样，不见得以后也不怎么样嘛。你看看咱们在和园的商场，还没有形成规模效应，生意就那么好了，易河正在建设的重大项目和企业完工后，将产生一大批白领，给他们准备一个消费的地方，更何况易河是个有千多万人口的市，人们要消费，首选肯定是易河的卖场，我觉得是大有前途的。” 熊刚强说：“那就不能光是卖奢侈品，酒吧、咖啡屋、茶楼、饭店也不能少，普通的高档物品也能买到，让人家到了这条街，就一切都能够满足。” “我们这不是商量嘛，将我们的主意凑一块，就是一个完整的方案嘛。我的意思，就是网吧、剧院都应该有，这样人家来了才方便。” “黎书记，我顺着你这个思路，就是要建成一个高档社区，让消费者觉得来这里，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对，就是这样。” “那就不能光是在易河搞，这里落实了以后，我们要在全国推广。咱们的企业，生产了那么多品种的奢侈品，茶、咖啡我们也有，这样就增加了销路。剩下的门面，也可以租或卖给别人，使其集全球的奢侈品于一条街。” “我不管你怎么搞，反正都是支持的。” 到了上次拆屋的地方。果然那些青砖青瓦都被收集起来了，靠马路的一侧修建了围墙，一个老人在大门边溜达。 下车后，午阳跟老人打招呼：“老师傅，您这是在守材料吧？” 老人踢踢地上的砖头说：“一些破砖烂瓦。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守的，谁会要啊。我家离这里不远，闲着也是闲着，每天挣100块钱酒钱，也不错呢。” 熊刚强给老人递上烟，老人接过看了看。“您抽这么好的烟，是当干部的，还是大老板？” 熊刚强说：“老师傅，我是自己买烟抽的。” “那您肯定是大老板了。是看中了这些破砖烂瓦吗？” “不是，这个地方是我从别人手里转过来的。准备建房子。这些青砖青瓦，都是老古董，蛮有用呢。” “又不是秦砖汉瓦，算什么老古董呀。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您说是老古董就是老古董了。” 熊刚强说：“老师傅，您是住哪里的？” 老人指指江边的方向，“就是坡下李家坪的。” 两人顺着老人指的方向。只看见一大片的低矮建筑，有小青瓦的，有石棉瓦的。还有彩条布盖的。 午阳问：“老师傅，这次市里搞棚户区改造，李家坪怎么没有拆呢？” “谁拆得起呀？你看这么小的一块地方，方圆不到400亩，就住了1300户，将近5000人。按市政府的政策，光是人头费就要19个亿。如果算上安置房，人平50平方米。就还要25亿，另外安置房没有建好之前的租赁房屋等费用，差不多就要50亿了，这还要大家都配合，如果里面有几户钉子户，将工程拖个一年半载的，加上里面还有一些门面房，按政策是以房易房的，恐怕不知道要多少钱了。” “照您这么说，这里的房子是拆不成了？” “肯定拆不成，这里的人，都不是善良之辈的，解放以来，这片地方被政府枪毙的，就不下50个。非要拆的话，将闹得最凶的抓去枪毙，将房子没收就可以。” 午阳笑道：“老师傅，那是不可能的。” “不瞒你们说，以前这个院子就是我们家的，我父亲就是1950年被政府枪毙的，房子就充公了。”老人说。 熊刚强说：“50年是镇压反革命，那是为了巩固新生的红色政权，镇压那些罪行累累的敌对势力，是完全有必要的。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老人说：“我父亲是一个正当的生意人，解放前为了保住生意，向政府告发了李家坪的一个惯盗。那时候国民政府不是腐败么，惯盗买通官府被放回来了，50年就是他去告发我父亲的。政府用绳索将我父亲绑了，当天就枪毙了。当商会出面去保释时，人已经死了。于是又用同一条绳索，绑了那个惯盗，也马上枪毙了。” 午阳说：“那时候法制不健全，冤案也是有的，您没有去找政府要求平反？” “找了，政府也给平反了，还补了我8000块钱，可那已经是79年了，我都已经38岁了，才有资格结婚生子。可这没收了的房子，就再也不是我们家的了。” “老师傅，您家里保留了房契吗？” “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房契是什么东西，不过，能够保住这条命，就已经不错了。” “您的母亲应该知道的。” 老人说：“家父走得匆忙，没有说过这些事情。母亲今年已经93岁了，身体很硬朗，耳聪目明的，这就是福气了，没有这座房子，也照样过日子。” 熊刚强笑道：“老师傅总算是想得开，现在日子过得还可以吧？” “还算不错，母亲和我们两口子都有两千多块钱的退休金，儿子在一家建筑公司当施工员，每个月有万把块钱的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午阳问：“做爷爷了吗？” “儿子都20几了，对象也找好了，就是房子没有找好。当年我们被赶出来，家父的朋友帮我们搭了几间屋，修修补补的，一住就是50多年。现在儿子大了，要翻盖吧，政府不同意，买新房吧，一下子又拿不出这么多钱，我们退休了，不能贷款买房，儿子是在私营企业上班，也不符合贷款买房的政策。” 熊刚强说：“老师傅，听您说话，是个蛮有水平的人，您儿子能够当施工员，应该也是有能力的，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 “您是要我帮你们劝说邻居拆迁，送给我们房子？” “对，就是这个意思。按政策要给您的，我们全给，另外还送一套150平米左右的房子，您看怎么样？” “大老板，您不会让我们去损害老邻居们的利益吧？” “当然不会，只要是符合政府政策，该给的，我们一分钱也不会少。让您出面的目的，就是要您去解决麻烦，使我们能够顺利施工。” “您是准备建什么东西？” “这个地方，我们是要建博物馆，以后收购一些在易河发现的文物，摆在博物馆进行展出，也是要保护好文物。从这里到江边，就建一条街，开一些商店、茶馆、酒肆什么的。街边的门面后面，就是住宅楼了，让老住户都住进去，也让那些来这里做生意的人，有个住的地方。” 老人说：“这样的话，邻居的工作不是很难做，就是还有一点，李家坪里面，有一条麻石街，街两边开了很多店铺，你们以后建好了门面，能不能给他们呢？” 午阳说：“不能给，要给的话，可以去其他地方买临街门面给他们。如果现在拆他们的门面，他们要钱的话，我们可以按市里的旺铺价格结算，如果一定要门面，我们可以按原有面积再增加15％给，多出来的，他们要付钱，负不起的，可以用住宅楼抵，各按各的价格计算就是了。” 老人说：“老板，你这样说起来是公平合理的，可实际情况就不是那么样了。这里的居民，很多都是低收入家庭，这个小店铺，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生活来源，你现在将其拆了，他们又买不起新的门面，那就只能靠政府的低保金生活了，您能忍心这样吗？” 午阳是最不愿意这样了，正准备要说话，熊刚强拉了他一把，“老师傅，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如果要搞，我们再来找您。”说完，就拉着午阳朝汽车走。 “熊主席，你是心生退意了吧？” 熊刚强笑道：“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地皮只有400亩，完全搞好开始施工，起码需要60亿，每亩地需要花1500万，况且还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太不值得了，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纠结。易河市这么大，我们在哪里建奢侈品一条街不好？” “你肯定是胸有成竹了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六章 没有真正的刁民 “对，我送你去市委上班，我去沿江风光带走走，就在那里划出一块地皮来，建这个一条街好了。” 午阳笑道：“那些地皮早就买好了，你这是一分钱不要花呀。可是你想过没有，李家坪这块癣疥，什么时候能够治好呢？” “那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如果黎书记都没有办法的话，不如就让它留着，也好作为新旧城市的对比嘛。” “高明，高，实在是高。”午阳笑着说。 到了市委大院，熊刚强跟司机一起走了，午阳进了办公室，看见扈云平在整理文件，徐正良在看报纸，两人还有一句没一句地在聊天，午阳进门时，他们要站起来，在午阳示意后，又坐下去了。 扈云平说：“书记，今天有什么安排？” “没有，你这里有事吗？” “工作上的事情暂时没有，我这里写了一篇文章，请您斧正斧正。” “是关于什么方面的内容？” “是应《中南日报》栏目组的约稿写的，内容是建设美丽城市方面的，包含了我市迁出钢铁厂、玻璃厂等污染企业的举措。” 午阳说：“光是这些举措，是不是还是单调了一些？” 扈云平说：“刚刚开始调查了原始资料，准备动笔时，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后来在写的过程中，经过归纳提炼，觉得还是够分量了。书记，这些举措的实施，是在我市经济建设大规模开始之前，是在财力、物力都严重不足的时候进行的。是在钢铁厂、玻璃厂四周尚没有密集的居民区的时候进行的，所以就有了前瞻性，有了宁愿牺牲经济利益，也要保证市区的环境美化的战略性眼光，这样就使报道有了深度。况且我们的污染企业搬迁。不是简单的异地建设，而是市委、市政府对搬迁后的企业，其生产工艺和设备，都作出了要求，必须采用目前世界上一流的环保设备，其排放标准。是按欧美的标准执行的。” “好，我看看吧。我没有搞过文字工作，你最好是送宣传部审核一下，免得有跟上级的宣传内容相冲突的地方，也好让他们知道你的才干嘛。云平。10?1长假去滇南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扈云平笑道：“不是很清楚，可正良从那里回来以后，就大规模地购买土地，开始建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我还是看出来了一些蛛丝马迹的。当然了，即使没有正良的动作，我也会猜想。您不会真正带着大家去旅游的。” 午阳笑笑，“确实是这样。当时没有通知你，一个是你和大妹处在热恋中。我不忍心让你们分开，最主要的，还是我不想让你过多的抛头露面，使大家都知道你也是个富翁，以后在工作中不好差遣你，对你的进步造成不好的影响。你告诉我账号。我将钱转给你，跟大家一样多。” “书记。我有钱，不要。岳父将什么都给我们准备好了。也不需要花钱。” “云平，你自己就那么一点工资，叔叔将大件准备好了，一些小东西还是你自己买好一些，再说了，你也不能光是自己过好了就算，总要给你父母和亲戚一些钱，让他们也过上好日子，这样靠你的工资就不够了，从岳父和爱人手里去要，也不是个事，俗话说，爹有娘有，隔了一层手，何况是岳父和爱人呢。” “好，那我就不矫情了，谢谢您。” 转账后，扈云平说：“书记，这些钱也太多了，我留下这些尾数，30亿得去改存定期的，利息高多了。父母靠种田养猪供我读书，我拿一个亿回去，让他们建房子，安享晚年，叔伯、姑姑和姨妈家里，都给一些，让他们扩大生产规模或者过上好日子，也不枉他们一直夸我。我岳父家里有钱，他们都是知道的，也不必要担心我钱的来路。” “你没有考虑去投资吗？” “投资就算了，岳父和我父母，都希望我专心致志做好工作，不要去操心挣钱的事情。有了这么多钱，怎么花也花不完了，何况我初入官场，那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再要挣钱，根本就忙不过来的。” 午阳笑道：“也好，日子过简单一些好。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 “喜事不大操大办了，准备11月8号请亲戚们吃餐饭，然后就去椰岛的度假村住几天，14、5号就回来上班了。” “我要去京城，没办法参加你们的婚礼呢。” “就是要趁你出差的空隙，要不然也没有时间。您不来没关系的，也免得易河跟渌江的官场上，又要来很多人。” 午阳说：“送点什么贺礼给你们呢？” “您刚才送了这么重的一份大礼，以前也给了手镯、项链什么的，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就别再提贺礼的事情了。” “那不行，大妹就我这么一个哥哥，没有像样的贺礼，是说不过去的。这样吧，今天回去，我去找找，红宝石、蓝宝石、黑宝石和钻石，各送你们夫妻一颗，大妹和大妹夫嘛，就要挑最大的。等我从京城回来，将你的副处级定下来，也算是一份贺礼吧。” “书记，谢谢您。宝石什么的我们收下，我从渌江过来时才提升的正科级，您就不要为我的事情违反原则了，这样您不好管理市里的干部。” 午阳说：“你不清楚，这样的提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算违反原则。很多领导的身边人，一年提升3级的都有，何况你才提两级嘛。如果以后有机会，你下去怎么着也要当个副县长嘛。” “书记，那就谢谢您了。”扈云平是遵照午阳的嘱咐，在家里以外的地方，都是称呼职务。 知道徐正良一直在听他们说话。也就跟他聊聊，都是身边的人，不能冷落了。“正良，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开始建了吗？” “还在设计图纸，平整土地。接通水电阶段，大概再过一个月，就可以施工了。” “占地面积有多大？准备建多少房子？” 徐正良说：“书记，上次报告给您的，是600多亩，可最近有了一些变化。我们征地付款后开始砌围墙。很多红线以外的村民找到我们，要求将他们的责任山、自留地，当然也有一部分责任田砌到围墙之内。” “你答应他们了吗？” “经过协商，取得了县乡和村三级同意后，我们多围进来了400多亩土地。其中农田、鱼塘有80多亩。书记，根据协议，这些土地也是按以前征地的价格购买，但村民都不要现金，等批发市场建好了，抵他们购买门面和住房的款项，这样我们就等于是卖期房了。” 午阳摇摇头，“正良。你少投入的钱不多，可惹下的麻烦不少呢？” “会有什么麻烦？”徐正良问。 “这些村民肯定要先挑选门面和住房，而他们又不会经营。不就是麻烦吗？” 徐正良笑着说：“书记，我跟您想的正好相反，批发市场刚建起来，人气肯定不旺，有了这些村民的进驻，人气就旺了。所以我就大方地让他们先挑选门面和住房。至于他们会不会经营，这不要紧。总会有一些懂经营的客户入住的，他们可以通过兼并来扩大经营规模。优胜劣汰本来就是很正常的嘛，村民获得的收益，肯定会超过出卖土地的收入，这应该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呢。” “能够这样的话，确实也不错。你现在就要联系一些规模大的经营户，这样才能带动整个市场的。” 徐正良说：“我这次在您公司做挖藕机，碰到了张一波张老板，将情况跟他说了，他带我认识了渌江批发市场的几个大老板，好像都是跟他一个公司的，有批发水果、蔬菜的，也有批发干货的，批发坚果的，还有批发米面、食物油的，他们马上就预定了门面和仓库，将我预备要出售的门面和仓库，订了一半去了。” 午阳说：“这些人都是公司的一些高管家属，家里都有钱，但他们都闲不住，做各种各样生意的都有，靠着公司这棵大树，他们的生意也都做得风生水起。有了他们的入住，外地的货源肯定不是问题，本地的产品要销售出去，也应该问题不大。” “那是肯定的。他们这几天租了我的临时棚后，就变戏法一样，运进来了很多的苹果、大白菜等商品，食物油有瓶装的、散装的，生意可好了。” “正良，挖藕机生产出来了没有？” 徐正良笑着说：“书记，张老板他们可快了，工程师是用电脑绘图，一天就好了，第二天开始生产，泥浆泵和柴油机是从外面购买的，第三天安装好，第四天就下了藕田，到昨天已经生产了28台，都投入挖藕了。” “是卖给村民还是你自己包销了？” “开始的20台都是我包销的，买回来组织人员挖藕，后来村民看到确实好用，效率很高，就陆陆续续买走了5台，但也要求我们，他们所在的村，我们的机器是不能去的。” 午阳问：“一台机器每天能够挖几亩藕田？” “如果是机手自己边挖边捡藕，三个小时可以挖两亩，如果藕田老板帮着捡藕，一个小时挖一亩不成问题。” “藕都由你销售吗？” “对，这些天挖出来的藕都是我兄弟负责销售。书记，这种机器挖出来的藕，基本上都是完整的一根，很少有断掉损坏的，所以很收消费者的欢迎。藕被挖断了以后，泥沙就会钻到藕眼里面去，不好洗掉，消费者都不喜欢买这样的藕。我们的机器挖的，不但不会有泥沙进里面，就是外表也是干干净净的。这几天我兄弟联系了不少超市，都同意进我们的货了。不过，我们省每个地方都产莲藕，光靠销售鲜藕还是不行的，毕竟我们市就有30万亩莲藕呢。” “上次不是说要建加工厂。加工出藕粉、藕片吗？” 徐正良说：“我们进行了市场调查，藕片的销售情况稍微好一些，藕粉基本上没有什么销路，做成罐头也保证不了鲜藕的味道。投资建加工厂虽然投入不是很大，但保存鲜藕就存在技术难题。我有些打退堂鼓了。” “你不搞了是吧，那我就动员别人搞了。” “好，您去让别人搞吧，要不然光是我们市，30万亩藕田，就可以产18万吨鲜藕。怎么着也有几万吨卖不出去的。” 午阳说：“谷贱伤农啊，如果卖不出去，大家就都不会种了，必须得想办法。” 扈云平说：“书记，徐哥。国庆节的时候，我几个北方的同学过来，我请他们吃饭，点了莲藕排骨汤，他们喝得赞不绝口，你们是不是想办法将莲藕销往北方？在这里洗干净，用保鲜膜包装，里面附上做法。肯定会受欢迎的。” 徐正良说：“北方人现在也习惯吃南方菜了，我们应该想办法推广到北方去。不过北方也有莲藕的。” 午阳说：“我让宾馆酒店都做以鲜藕为原料的菜和汤，味道可以的话。就可以给客人介绍，慢慢地就推广出去了。” 徐正良说：“书记，人家北方的政府可以在网站上面推销苹果、土豆，我们的政府也可以推销鲜藕吧。” “那不一样，苹果是大家都爱吃的水果，土豆已经能够被全国人民所接受。可鲜藕不一样，人家不但没吃过。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我们再推销。总得有人买才行呀。” “那就还是一步步来吧。”徐正良说。 扈云平说：“书记，这两天又到了一些文件，我已经整理好了，您看看吧，签阅以后，我好往下传。” “好，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好的，您有事叫我。”午阳坐下开始翻阅文件，扈云平将门虚掩出去了。 看了半个小时，扈云平进来了，“书记，秦市长来电话，要请你审阅办公楼的设计图纸。” “好，请她过来吧。” 秦江月很快就过来了，“书记，没有打扰你吧？” “没事，我就是在看看文件。” 扈云平泡了茶，接过秦江月的u盘装好，出去了。 “江月同志，办公楼的总体设计，是按照常委会讨论的方案进行的吧？” “应该差不多，改动的地方，主要是将人大、政协的办公场地减小了，他们的在编人员，不到市委市政府的一半，建同样大的办公楼，完全没有必要。人大是您代主任，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政协王主席那一关能不能过。” 午阳说：“工作由我去做好了，只要他们个人的办公室不比我们的小，应该就不会有问题。哎，这个书记办公室怎么多出一间了？” “书记，您是省委领导，按规定是应该比市委领导的办公室大，所以我就作主增加了一间会议室。” “江月同志，图纸既然已经出来了，要改也不容易，但是多的一间，我的意见，是将其与其它办公区隔开，设立为真正的小会议室，以后书记碰头会会就在这里开吧，原有的小会议室，就作召开市委常委开会时用。厕所的坐便器也不要安了，办公家具也要按规定购置。” 秦江月说：“如果不安装坐便器，人大、政协的老同志，会不方便的。” “那就安吧，不要讲究豪华，有这个功能就可以了。江月同志，我看四大家和军分区办公区域的布局很合理的，距离不远又自成一体，这个剧院，是不是就代替了大会议室？” “是的，现在市委、政府都建一个礼堂没有必要了，每年也就是开一次人大、政协会议，几年才开一次党代会，剧院完全可以开会，省下来的资金和土地，可以多栽种树木花草，建设假山鱼池，让大家在工作之余，可以散散步，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在健身器材上面锻炼一下身体。” 午阳笑道：“江月同志，还有一条你没说，剧院平时还可以对市民开放，还可以增加收入是不是？” “给市民一个去处是真。增加收入嘛，仨瓜俩枣的，聊胜于无罢了。” “如果是对公众开放，停车场就太小了，最好将剧院的地下都建两层停车场。在市区，不管是不是演戏，停车场总是用得着的。除此以外，我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秦江月说：“书记，您这个意见我很赞同，图纸也只要增加基础部分就可以了。很快就可以施工，我们准备在6号举行奠基仪式，届时请您出席。省里的领导，我们已经送请柬去了。” “我4号就走，去办一些其他事情。麻烦你跟省里领导说清楚，我没办法恭候他们呢。” “好，书记，那就预祝您心想事成，满载而归。” 秦江月笑得很真诚，午阳握住她主动伸过来的手，笑着说：“谢谢，但愿吧。” 秦江月走后。午阳让徐正良开车回家，下楼时，正准备打电话告诉熊刚强。熊刚强就将电话打过来了。“黎书记，有好消息，我让司机去接你，我们在李家坪等你。” “不用接了，我自己过来吧。李家坪有什么好消息？” “你来了就知道了。我们现在是在靠江边的一家茶馆，我让司机将车开到公路边。” 很快就到了茶馆。茶馆外面站满了人，小小的茶馆里面。也有20多人，不过没人大声说话。一张长条桌的两边，各坐着几个人，后面的人就是站着了。 熊刚强这边坐着的，是李双燕、安澜，还有两个人，都是公司从各企业调到易河来培养的，有了他们在，午阳觉得自己就没有必要过来了。 对方坐着的，一个是刚才那个守材料的老人，另外还有一个50多岁的光头老汉，3个40岁左右的中年人，还有一些年轻人站着。 熊刚强介绍说：“郝师傅，谭师傅，这位是市委黎书记，你们认识吧？” 光头谭师傅说：“在电视上看到过，真是这么年轻呀。” 熊刚强说：“书记，这几位都是李家坪的头面人物，说话能够顶用的，也是居民自己选出来的代表。李家坪的改造项目，是他们主动跟我们联系的。” “现在你们谈到哪一步了？” “实质性的问题基本上都谈好了，现在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必须请您解决。” “什么问题？” 熊刚强说：“黎书记，这些土地是国有的，居民虽然都有土地使用证，可毕竟不是能够私相授受的，按照通行的做法，都是政府将土地收回，然后再拍卖，其差价，政府除用于安置拆迁户外，剩下的就是财政收入了。” 谭师傅说：“黎书记，政府要拆迁，我们也同意，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嘛，可是，你们当官的，肯定都是聪明人，是能够算得清这笔账的。这里居民这么密集，房屋建得屋檐挨屋檐，拆迁后卖出去，政府肯定还要贴钱，不如政府就不插手，让我们自己改造算了，就当是民间资金参与城市改造好了。” 午阳说：“不知道市政府是怎么规划这块地段的呢。” 李双燕说：“我们找了市规划办，这里还没有进行规划，我们可以自由选择改造方案。关键的问题，是要说服市政府，与其补贴几十个亿进行改造，就不如不干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将其交给我们公司做好了。” 午阳说：“如果你们的改造方案，跟市政府的整个城市建设方案比较协调的话，市政府就能够给上上下下一个交代，交给你们做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实午阳知道，这个李家坪既不是在市中心，也不处在交通主干线上，不管是用于开发房地产或者是建商业区，都是意义不大的，最好的商业用地可以拍卖到1800万/亩，这里就600万/亩都是没人要的，何况拆迁费就要1500万/亩，政府征购这里再拍卖，将补贴30多亿，这样的亏本生意，头脑正常的人，都是不会做的。但是，正如熊刚强所言，土地是国有的，不是居民和公司能够私相授受的，即使这里跟居民谈好了，法定的程序还是必不可少的。 安澜摊开一张打印纸。上面已经画了草图，“黎书记，您来看，这是李家坪的平面图，这条s形的线。就是麻石街，居民的房屋都是沿这条线建的。我们协商的结果，都画在这张纸上了。” 安澜换了一张纸，上面有三条街道，还有两条线，将李家坪划分为6个地块。“黎书记。您看，这里的街道，从建设路直通到沿江风光带，代表们的意见，是将中间的街道给我们公司。两旁的街道，就给他们。街道宽是8米，两旁的地块，宽度都是30米，最靠边的两块，只建一边门面有15米就够了。整个街道和门面的宽度，是114米。如果从建设路到江边全部拉通，长度是1100米。占地面积188亩。其余的地皮，就用来建住宅区了。” 午阳说：“李家坪的地皮，连接上了建设路吗？” 郝师傅说：“黎书记。熊老板他们的已经连接上了，我们的没有连接，我们自己去想办法，保证不会延误施工。” “好。你们的建设方案确定了没有？” 谭师傅说：“我们要建仿古街，房屋根据用途不同，将设计成不同风格。但都要盖青瓦，飞檐斗拱。最好是雕梁画栋，让人走进来就有赏心悦目的复古感觉。” 午阳笑道：“谭师傅说话蛮有文采的嘛。” 郝师傅说：“他可是李家坪的秀才呢。” 谭师傅笑着说：“什么秀才呀。百无一用。” 郝师傅说：“你这些年赚的钱少了？黎书记，他祖上是搞建房子的，家里的老图纸留了一屋子呢。这些年组织了一个仿古建筑队，省城、京城都有他建的房子呢。” “那敢情好，谭师傅，这里建仿古建筑，你又有了用武之地啊。这些建房子的资金，是由谁出呢？” 谭师傅说：“建门面的钱由各家各户自己出，毕竟熊老板出面改造这里，还是给老邻居留下了地皮嘛。建住房的钱，就要熊老板出了，很多人都是没有门面的，拆了他们的房子，也不能让他们住马路上去。” 熊刚强说：“书记，居民的房子面积都很小，很多人家都是几世同堂，我决定除以面积相抵外，再送他们50％的建筑面积，比如说原先是60平米，我们就给90平米。如果还要扩大面积，就要收成本费了。” 午阳说：“现在都想住大一些的房子，居民既要掏钱建门面，又要买房子，能不能拿得出来呀？” 谭师傅说：“大部分还是能拿得出的，有些比较困难的，想办法去贷款嘛。” “谭师傅，我给你们出个主意怎么样？” 谭师傅笑道：“您黎书记是最有本事的了，一个这么大的易河，都让您白手起家搞得轰轰烈烈了，如果给我们出主意，肯定是老邻居们的福音了。” “谭师傅，市民是不是怪我将地皮都卖光了？” “老百姓谁会这么说呀？那些地皮都是国家的，谁卖，卖给谁，跟老百姓都没有关系，但卖不卖就有关系了。以前守着土地过穷日子，以后路宽了，楼高了，工厂多了，找个工作容易多了，有什么不好？黎书记，你们就这么干，老百姓都拥护你们的。您就快说说什么好主意吧。” “是这样，你将这些仿古建筑设计好，最好是各个朝代的建筑都有，我去联系大的影视公司，让他们来投资建设，平时大家做生意，管理好这些建筑，需要拍影视剧了，大家都予以配合，有偿提供服务，这样生意也就好一些。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影视公司要收回去怎么办？”郝师傅问。 “怎么可能让他们收回去呢？房子是建在咱的地皮上，他们来拍戏，咱按合同配合，房子也得按合同留着，强龙难压地头蛇嘛，他们哪敢撒野？” 谭师傅说：“对，如果大家好相处，我们不能让他们吃亏，如果敢违反合同，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何况还有政府，总是要维护老百姓利益的。黎书记，您什么时候找他们来？” “很快的，你们跟熊老板签好合同，丈量好房屋了，他们就来了，你们尽快搞就是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熊刚强说：“各位师傅，明天就是这位李老板来跟你们谈，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能够满足的，我们尽量满足，不能满足的，就请你们多做工作。”(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七章 安澜的职务 郝师傅说：“熊老板，现在老板们搞开发是什么样子，大家都是清楚的，跟你们这样替拆迁户着想的，几乎还没有呢，我们咋能不识好歹呢？你放心吧，我们会跟邻居们说好的，保证你们能够按时开工。” 谭师傅说：“熊老板，刚才黎书记让我设计图纸，我肯定会努力做好。但我知道，设计图纸都是要竞标的，我愿意参加公平竞标，不要你们的关照，免得降低了设计水准。” 熊刚强说：“谭师傅，你有古建筑施工队，郝师傅的儿子也想承建一部分工程，图纸竞标后，你们都要去找能工巧匠，将工程做得最好。” 郝师傅说：“到时候也招标吧，公平合理，我儿子投不中标，就还是让他给人施工好了。” 熊刚强说：“好，既然你们都是这样通情达理，我们也就不会让你们吃亏，即使投不中标，我们也争取将一些土建工程承包给你们，街道路面和绿化，以及围墙等工程，都可以给你们，让大家都挣几个辛苦钱。” “谢谢，谢谢熊老板，谢谢黎书记。”几个人都这么说。 午阳说：“各位师傅，这里的土地，虽然是大家的祖居地，但是要改造，还是要经过市政府统一规划、安排的。” 熊刚强说：“大家放心，市政府的所有手续，都由我们公司去走，该缴纳的费用，都是我们承担，答应大家的条件，是不会改变的。” 出门后，午阳让徐正良开车带住在易河的两个员工回市区。自己上了李双燕的车，将熊刚强也叫了上来，安澜已经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书记，你还有什么事？” “就是随便聊聊。熊主席，你觉得。咱们建这么一条街，包括8米宽的街道和两旁各15米的门面，划算吗？” 熊刚强笑道：“划算呀，不是你黎书记要治理癣疥吗？” 午阳说：“治理藓疥，应该是市政府的事情，现在咱们为了这38000平米。需要花费多少钱？” 李双燕说：“午阳，不止38000平米的，街道后面，还能留下160亩的地皮建住宅，按33％的面积建房子。可以建单层面积35000平米的房子，如果建50层的话，建筑面积将有175万平米，给李家坪的老住户15万平米，成本价1.5个亿，其余的160万，每平米可以赚两千，将近32个亿的利润。这些钱用来建设博物馆和奢侈品一条街，应该是够了，如果再将楼层升高到60层或者更高。利润就更多了。” 安澜说：“午阳，建设奢侈品一条街，你是准备让热丽莎姐姐的影视公司来投资吗？” 午阳说：“只能是让她来了，别的公司我也指挥不了啊。” 李双燕说：“这样只有投入，她是不是很吃亏？” “不存在吃亏的问题。房子是我们投资建设，使用者大部分也是我们的人。出租一些，也是为了这里的繁荣嘛。” 李双燕说：“午阳。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出一些钱的。相对于你取得的巨大利益来说，热丽莎就吃亏了。” 午阳说：“全部资金都由我出都可以。那样热丽莎会好意思要利润吗？所以最好还是让她出钱。双双，我有巨大利益吗？” “当然有了。你的公司出面改造了李家坪，从李家坪到一大桥，还有这么大一块地皮，还有谁敢来染指吗？即使人家想染指，他也给不起这样的条件啊。” 午阳说：“这个我倒是没有考虑过。” 李双燕说：“市政府要治理癣芥，能忽略了桥底下最显眼的一块癣芥吗？” 午阳笑道：“对，这个事情政府的同志说过，很头疼，但没有灵丹妙药来治理呢。这肯定是下一步的工作了，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是讨论李家坪这里的事情吧。” 安澜说：“奢侈品一条街的门面，咱们自己如果要不了这么多的话，还可以出售一些，也可以赚钱的。” 熊刚强说：“小安，门面是不能出售的，我们要建，就要建好，木材、石材等建筑材料都要选最好的，如果跟我们家里的别墅那样，用麻石砌墙，用黑岗岩石头做瓦，用花梨木来雕刻装饰件，用红松装修室内和地板，成本价就在每平米3万左右，现在易河市的门面价格，也不过如此。” 李双燕说：“午阳，黑岗岩是在哪里买的？” “在晋蒙交界的地方买的，这种石材很坚固，不容易碎，晴天是灰色的，雨水浇湿后就是黑色的，落在上面的污物，经雨水冲刷后都去掉了，不用专门进行清洗，所以我们凡是建自己使用的建筑物，都是采用这种石材盖顶。” 安澜说：“午阳，我们的别墅，3000个平米，造价也就是一个亿不到啊？” 熊刚强说：“如果加上地下室，正好要一个亿吧。” “我的没有地下室呢。” 午阳说：“有的，都有地下室，就是我没有告诉你怎么找而已。” 熊刚强笑道：“黎书记，你告诉小安，你家里的别墅，地下室都收藏了东西，我们的是没有收藏的。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们在公司这些年，身家早就巨富了，你也曾经给过我们黄金和翡翠，我们不会眼红的。再说了，这些东西，是老板你自己挣回来的，给自己家人是名正言顺的。” 午阳说：“我也不是刻意瞒着什么，事情多，就忘记了。熊主席，我还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呢。我这次在蒙国勘探到了不少矿脉，有的已经生产了，明年建好了发电厂，就可以开采多条的，你觉得是安排每个董事兼个矿长。收入一些黄金，还是我发给大家一些？” 熊刚强说：“董事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哪有时间去兼任矿长呀，你高兴发给大家一些，我们就拿着。不给，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黎书记，这些东西，就是给也不要给太多，就是起到一个激励作用就行了。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对金钱的追求。是没有止境的，欲壑难填嘛。前段时间，一个金矿的矿长，因为贪污了国家60千克黄金，1000千克白银。锒铛入狱了，跟他比起来，我们就是生活在天上了。你觉得，就是你同意让我们去矿山拉白银，我们会要吗？” 午阳笑道：“那种几块钱一克的东西，你们肯定不会动心的，但黄金不一样。熊主席，最近我准备将农业生产、旅游业和海洋运输业从董事会分离出去。你觉得如何？” 熊刚强想了想，“黎书记，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够。现在我们的企业太多了，有的我连去都没有去过，更别说进行监管了。我的意见，是将公司重新进行划分，除了你刚才讲的几个董事局要成立外，要成立华北、西北、西南和航空城董事局。我这个董事局，就管理中南、东南和华南。石油开采业，最好也成立一个董事局。大家都向你负责，这样更有利于我们事业的发展。” 午阳说：“如果这样划分，就还要成立一个医药集团董事局，管理已经建成和将要建成的的医院、疗养院。” 李双燕说：“俗话说，树大分杈，人多分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熊刚强说：“是这样，黎书记，我觉得还要在东北建立一个东北亚董事局，管理那里的事务。这样既有利于发展和管理，也有利于避免树大招风。” 午阳说：“我们即使分开了，做人做事也要低调，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最近才知道，我们在渌江工业园的邻居，那个知名品牌的乳制品企业，是怎么垮的了。可惜呀，那可是为数不多的民族饮料企业呢。” 李双燕说：“报纸上报道的，是因为其老板涉足国际金融市场，被炒家逼债弄垮的。” 午阳说：“那有多少资金？” “7000多万美元吧。” “那是骗人的。你们想想，一个年销售近千亿的企业，会被这区区4个多亿弄垮吗？据可靠消息，是国内某权威人物，想入股其企业，老板不同意，结果税务局同时对其在全国的公司进行稽查，查补税款10亿多，同时银行又收回所有贷款，使其流动资金链断裂，加上国际炒家逼债，哪有不垮的道理？” 熊刚强说：“是的，我也听说过一些小道消息。这个老板为人很不地道，当年他是白手起家，税务局借给他促产周转金，让他发展生产，可谓是雪中送炭呢。当时税务局的子弟建了一个工厂，生产装乳品的塑料瓶，这个老板的生产稍有起色，就不付货款了，弄得工厂只好关门了事，入股的钱血本无归，税务局应该是恨死了他。现在有了上级的指示，还不查他个底儿掉？” 午阳说：“做人要厚道，做生意要诚信，做事不要做得太绝了。做了初一，人家做十五，也就不能怪人家了。熊主席，这次安排各董事局的人选，人品、能力要并重，文凭、履历不重要。” 熊刚强说：“黎书记，我近段时间酝酿考察一下，你从京城回来，我给你一个方案。如果我将郭志平和李天野派出去，你不会有意见吧？” “不会，他们当了多年的副手，也该给他们独当一面的机会了。” 安澜笑着说：“午阳，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职务？” “好啊，你觉得你干什么比较合适？” 安澜还没有说话，熊刚强说了：“小安，到我这个董事局来吧，当个副主席锻炼两年，我就交班给你了。” 安澜说：“熊主席，来您这里可以，接班可不行，您还正当盛年呢。” “我说的是真的，现在看上去我身体还可以，其实高血压、糖尿病都缠身了，我家族还有一个老年痴呆症的遗传病，我父亲70岁就痴呆了，现在送到疗养院呆了几年了。他还只认一个护士，疗养院还拿他没办法，每个月要收8000块钱呢，如果不是我进了公司，还真负担不起呢。我卸了担子后。去世界各地看看，也享受一下人生，以后头脑不清醒了，也就跟我父亲一样去疗养院呆着打发日子了。” 李双燕说：“熊主席，打麻将可以防止老年痴呆症呢。” 熊刚强笑道：“打麻将无非就是动脑筋，我现在操劳公司的事情。每天都没有少动脑筋吧，可就有了一些不良反应了。有时候看电视，明明是要将声音开大，可偏偏就按了开关，将电视机给关了。工作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万一什么时候给公司造成了大的损失，是不是就晚了？” 午阳说：“熊主席，你说的是真的吧？” “我们相处那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假话？” “既然是这样，你就干脆将这个职位交班算了，来做我的全权代表，替我管理全面，待遇就按今年年底结算的数目给。你孩子快大学毕业了。也不用你操心了，你就带上夫人，去我们所有的企业走走。顺便也游览一下风光。如果你能够劝动我父母，那就是功德一件了。” 熊刚强笑笑说：“黎书记，谢谢你的关心爱护，我年底就准备交班了。真的，人生不过百年，我在部队爬到了团职。在公司我领导了一个千万人的大企业，我为自己都感到自豪了。值。这辈子过得值。至于待遇嘛，我就不要了。这些钱是几辈子都花不完了，也免得以后别人退休不好办。” “熊主席，你现在不是退休，是当全权代表，与以前的区别，就是不用坐班而已。你什么时候做了60大寿，再提退休的事情。” “好，盛情难却，就当这个全权代表吧。黎书记，我这两天就去动员你父母，还有裴政委，我们一起周游列国去。” “那我就给你们配生活秘书，好好地照顾你们。” 李双燕说：“午阳，你不是要急于回去吧？” “我没事，你是不是有事？” 李家坪是处在易河市中心的西边，他们现在已经到了东边，马上就要走上回渌江的高速公路匝道了。 李双燕说：“没事我们就去圆楼那边看看。” “好，你有什么事吧？” “黄可的布疋市场和汽车城都已经开工了，想请你去看看，另外我和安澜有个想法，也想请你提提意见。” “什么想法？” 安澜笑道：“现在不告诉你，到了那里再说。” “最好是别告诉我，我还不想知道呢。” “别那么小家子气嘛，反正很快就会让你知道的。” 车辆继续向东走，这条道路是往省城潭州方向的。潭州、易河、渌江是处于渌江的沿岸，渌江蜿蜒向北流去，渌江是在上游，处在三市的东边，易河在中游，处在最西边，潭州就是在北边了。在京珠高速、沪昆高速开通以前，也是有国道和省道将3个城市连接起来的。走国道和省道，潭州到易河、渌江，都是30多千米，渌江到易河，也是30多千米，3地相通的公路，在千龙湾的南面交汇，距3地都是15千米左右，也就是圆楼所在的湿地生态保护区了。 黄可购买的纺织厂处在易河到千龙湾的中间，离易河市中心8千米左右。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加上市区到处都在修路，车行缓慢。 “双双，你打电话让黄可等着我们吧，我去他那里看看，不知道这小子做事怎么样。” 李双燕拿手机打通黄可的电话，聊了几句，挂机后说：“午阳，你打电话回去，让家里不用等我们吃饭，黄可要请我们去吃鱼，正宗的河鱼。” 午阳开玩笑道：“自己手机在手里，怎么不打？” 双双笑道：“婆婆蛮偏心呢，你不回去就叫等，不等也要留菜，我们是不是回去吃饭，她可是从来不管的。” 熊刚强说：“儿子只有一个，媳妇多了就顾不过来了。” 安澜说：“熊主席，你别听双双姐瞎编，我们家里晚上都是要留菜的，而且不止留一桌菜。晚上有肚子饿的。或者第二天早上不喜欢吃面食的，就吃饭菜。” 熊刚强说：“这么大的家可难当了，我要是动员他们去旅游了，你们家的运转，会不会出问题啊。” 双双说：“熊主席。你放心，不会有问题的。家里有厨师，有服务员，不要买米买菜，只要做饭菜，有什么难的。” “黎书记。你们家的厨师，手艺比邓宝亮如何？” 午阳笑笑，“差不多吧。” 安澜说：“邓宝亮炒菜也许差不多，可要他做那么多的花样，肯定是做不出来的。熊主席。我们家的早餐，就不少于20个品种呢。” 熊刚强笑道：“吃那么好，你们也不怕发胖？我每天早上一个鸡蛋，一杯牛奶，一个馒头，身上这肉都老多了。住进双龙别墅前，不过130斤，现在都150多斤了。” 午阳说：“熊主席。你现在50多岁了，发福也是正常的。” “胖了就容易生病，这不。高血压、糖尿病都有了。” “哪天请张爷爷给你疏理一下身体吧，蛮有效的。我老爸以前血糖也高，经张爷爷疏理身体后，空腹血糖保持在4.3左右，餐后两小时，一般在6.5左右。” “那就很正常了。不用吃药了。” “是啊，你也许能够达到这个效果呢。” 安澜说：“人们都说。什么都有，不要有病。什么都没有，不要没有钱。您现在有钱，一个健康的身体，可重要了。” 熊刚强说：“小安，你社会常识还蛮丰富的嘛，世事通达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我看年底就交班给你好了。” “那可不行，除了那些书本知识，我还是两眼一抹黑呢。”安澜连忙说。 熊刚强说：“不要怕，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是最好的学习方式。你们姐妹中的于慧娟，跟着黎书记时，不也没有管理过企业吗？现在创建了一个多大的局面？” “人家可是博士，我才是本科生，不能比的。” 李双燕说：“安澜，我才上了一个学期的大学呢，现在不也是能够胜任工作吗？” “双双姐，你现在既忙工作，又利用一切时间学习，自然能够胜任工作了，我恐怕吃不了这个苦呢。” 熊刚强笑着说：“没事，你遇到问题，多给我打电话，何况黎书记每天都可以手把手教你呢。” 安澜笑笑，“熊主席也坏呢，您是不是也手把手教几个徒弟出来？” “我可没有黎书记这样的本事，他是高帅富，我是大叔级别的老人了。不谈这个了。李总，黄可是从公司转过去的资金，我说怎么都没有给我回音了，原来是跟你请示汇报了呀，这是为什么呢？” 双双说：“您放心，我不会策反他的，他还是为您的公司做事。情况是这样的，他有了资金后，不是要征地办手续嘛，是午阳安排我帮助他。跑了几趟有关部门后，他就喜欢上咱们阳红了，所以就什么事情都找我了。” “老板，怎么扯到我头上了？”开车的阳红说。 “本来就是这样嘛，如果不是因为你，他还会老来找我这个老太婆呀。” 阳红说：“老板，你可是真正的美白富，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呢，怎么会是老太婆呢。” 双双笑道：“好啊，都挖苦起我来了，看看我会不会同意你调过去吧。熊主席，您还不认识吧，阳红是我的秘书兼司机，去年大学毕业就跟了我。” 熊刚强说：“阳红，你是不是也去韩国整容了的？” 阳红说：“我读大学的贷款，还没有还清楚呢，哪有这个钱去整容啊。” 熊刚强笑笑说：“也是你运气好，要是李总也跟武大郎学，你可就找不到这样的工作了。你怎么还要跳槽呀？” “不是她要跳槽，是我安排她来这边独当一面，不过就是离黄可近一些罢了。” 午阳笑道：“让阳红主持你们那个不可告人的项目？” 双双捶了午阳一下，“什么不可告人啊，等会会告诉你。到了，黄可在路边等着呢。”(未完待续) ps：又要过朝九晚五的生活了，上传章节只能回到以前的模式了，请朋友们谅解，也请大家多支持。谢谢。祝大家新年大发，万事顺心。 第七百二十八章 江南风情小镇 车辆刚停稳，黄可就跑了过来，拉开了右边的后车门，手贴在顶上。看到是熊刚强，马上说：“熊主席，是什么风将您吹来了？” 熊刚强笑着说：“你小子拿了钱就不见人影了，我还以为你潜逃了呢，原来你还在啊。” “嘿嘿，我把钱都花完了，还要找您再拿呢。” “怎么，30个亿就花完了？那不是每天花了5千万呀？” “等会再给您汇报，老板，您也来了，李总，安总，欢迎你们来检查指导工作。” 午阳说：“欢迎不欢迎，我们都来了。走，带我们去看看，然后再去吃饭。” 黄可说：“您是先去建设工地还是先去纺织厂？” “建设工地比较远，我们先去纺织厂，等会我们离开时，顺便看看工地就是了，边走你边将情况说说吧。” “好。老板，这个纺织厂是花了3.2亿买下来的。如果是我运作，可能1.5亿就可以拿下，可您可怜那些下岗工人，非要给他们补交三险一金，还报销了医药费，所以花费就多了一些。” “这个事情必须这么干，你既然觉得我们买下来是可以赚钱的，就不必要在乎这么点钱，而让工人师傅生活没着落，这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车间的设备更新完成了吗？” 黄可说：“原先的9个车间，我只保留了精纺车间和用这些精纱织布的车间，其他的都改造了。新改造的车间，有三个生产蚕丝和丝绸，有三个生产纳米织品。一个生产牛仔布。10月下旬才陆陆续续改造完成，工人的培训也才搞完，原材料到货不久，生产才刚刚开始。” “生产都正常了吗？” “正常了，虽然技术上还有一些难点。我们有专家在指导，很快会解决的。” “产品的销路确定了吗？” “精纺棉布和牛仔布，主要是我们自己销售，从这几天在布疋市场销售的情况看，还是供不应求的。不过很难保证以后也会这么畅销，我们现在毕竟是试销价销售。利润很低。丝绸和纳米织品，就都是李总包销了，我们不愁销，价格也可以。” “牛仔布能自己生产牛仔服吗？” 黄可说：“生产牛仔服要经过水磨，要建洗水厂。对环境的污染很大，必须建污水处理厂，那样投资就大了。” “你现在处理蚕茧，不也是产生很多污水吗？” “毕竟没有那么吓人的颜色，沉淀一下还是可以排放的。也没人跟我们为难。” “小黄，我跟你说，我们的企业不是以牺牲环境来赚钱的，而且我们有这个实力建污水处理厂。这样也可以重复使用水，节约水资源。你建设汽车城和布疋市场也是这样，不能让污水不经处理就流入江里。” “好。我明天就办。” 熊刚强说：“小黄，我派人来搞吧，反正公司现在也生产污水处理设备了，让他们来承建这个工程好了。你看看能不能通过设立管道，将纺织厂、汽车城和布疋生产的污水集中到一块处理，这样就节省建设资金和运营成本了。” “应该可以的。汽车城和布疋市场的地势高。产生的也就是一些生活污水，量不是特别大。用管道集中到纺织厂来，完全可以做到的。熊主席。我们如果主动安装环保设备了，政府是不是也会给补贴？” 熊刚强说：“你在建设之前，就去找环保部门嘛，该要的我们还是要，不要也是白不要。” 到了纺织厂围墙里面，午阳看到的还是那个样子，一付颓败相。“小黄，这个办公楼和坪，怎么不整修一下？” “老板，要重新建过的，我是想等新市场启用后，这里的地方腾出来了，再布置一番，将办公楼建到公路边的地皮建几个车间。工人们的住宅楼也要重新建。这个纺织厂的住宅，都是30年以前建的干打垒房屋，已经很破烂了，工厂兴旺后，工人们就会有钱购买新房子了。” “好，我就知道你是个干才，只要好好干，肯定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的。你眼光也不能只盯着这么点地方，纺织厂还可以再扩大嘛。” 黄可说：“老板，工厂马路对面的山包已经被我买下来建市场了，剩下马路这边，工厂的围墙以外，到江边还有不到1公里，往西市区方向，是一块近万亩的稻田，稻田过去才是山包，过去就是市里的蔬菜基地了，很难买下来的；往东方向，也是一块3000亩的稻田，然后才是山包，山包过去就是粱彤的新型建筑材料厂了，两边的山包都不是很大，最多也就是5、600亩，所以买下来成本太高，划不来。” “小黄，你发现没有，市里的沿江风光带的止点，已经到了蔬菜基地的边缘了，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延伸？还有，随着三市经济的发展，城市轻轨的开通，融城的速度肯定要加快，如果现在买下来，比两年以后最少便宜一半，而且到时候你需要用地，还不一定给你留着呢。” 李双燕、安澜、阳红几个人都笑了，午阳也没问她们笑什么，只关注黄可说话了。“老板，两年后涨价不止一倍呢。我买地建市场，也就是比市里拍卖早了半个月，我买地的价格，稻田和鱼塘是每亩25万，山地是每亩6万，我3800亩地，平均价格也就是12万左右，粱彤就只晚了那么一点，每亩价格就在28.6万了。如果两年以后，恐怕就不是57万的事情了，可能就如您说的，有价无市了。” 午阳笑道：“你既然知道，那还不快动手？” “我是准备这两天找熊主席要了钱，就到外面圈地去，没想到您这个时候就来了。” “好。熊主席，您派一个财务信息部的人跟着小黄出去买地，多少资金都给他，这里的事情也要尽快动手。小黄，你不会忙不赢吧？” 黄可笑笑说：“老板。我现在大小也是个经理了，手底下已经聚集了几十号人呢，我准备派出去5个组，只要是没有完整的汽车市场的地级市，我都要买地建市场的，家里也有人主持工作呢。” “汽车城如何建。心里有底吗？” “我带人去京城和羊城都看了，有底了。” “你觉得羊城的怎么样？” 黄可说：“不管是京城还是京城的市场，都是存在一些问题，地方太小，服务项目不全。市场管理方没有自己的4s店，难免要受制于人。我们建市场，起码要将公司生产的汽车自己销售，国外的知名品牌，也要自己开4s店，还有就是车内的附件，比如车垫、香水、饰品等，是一个很大的市场。也可以给顾客提供方便，我们也要搞起来。” 午阳说：“我觉得吧，要将生意做红火。服务周到是一个方面，诚信服务更重要。现在的4s店，普遍存在宰客现象，你们开店，能不能克服这种现象？” 黄可笑道：“老板，要克服这种现象。其实很容易的。我们制定规章制度，严禁工作人员玩猫腻。就肯定可以杜绝，只要给员工多发工资奖金就行了。也就不怕招不到人。名声好了，服务好了，生意肯定就会好起来，利润也就多了。” “不错，就按这个思路去做。” “老板，您放心吧，我肯定会搞好的。您还进车间去看看吗？” “不去了，我们去建筑工地看看吧。” “好，我们去开车过来。”黄可说着，对阳红摆摆手，两人就走了。 午阳看看双双，“你们刚才笑什么？” 双双说：“告诉你吧，我们将祝顺枝的园林东面公路两旁的地，还有圆楼公路对面的地，买下来了一些，我们还以为你会反对，听到你让小黄买地，我们就放心了。” “那个地方是个水网地带，你们买了干什么？” 安澜说：“我们看中的就是因为地势低洼，准备建一个江南水乡风情的小镇。” “这个创意好，我支持你们。圆楼对面，是一片山岗，你们准备作什么用？” 双双说：“我们的圆楼本来就太吸引眼球了，你还要建一座豪华酒店，我们觉得与周围的环境太不协调了，所以我们准备建一个欧陆风情小镇，也建一些高楼大厦，再将湿地建成公园，这样就比较协调了。” “好，这样一来，加上园林、千龙湾的景观，以后融城实现了，这里就是一个城中的景区了。不过，我有一点要提醒你们，建这么多房子，总得有人住吧。” 安澜说：“江南风情的小镇，纤陌纵横，河道湖泊星罗棋布，我们购买的是9.6平方千米，按我们的初步设计，路、河、湖、园林、栽花种树就占去5.5平方千米，我们要建的房子，都是两层楼的白墙黛瓦，一家一个院子，每个院子都有1亩地，最多也就是建6150个，更何况我们要建公园、酒店、水上餐厅、水上娱乐城、商务中心、医院、学校、敬老院等公共设施，能够建3000个院子就不错了。” 午阳说：“上车，上了车我给你们算算账，这可是要亏本的生意呢。” 几个人还是上了阳红的车，安澜说：“午阳，我知道你要怎么算账，不过怎么算，都是不会亏本的。” “9.6平方千米，就是14400亩，你们是多少钱买来的？” “这里是荒废了的渔场，老是被洪水淹，十年九不收，我们是花了每亩10万买下的，总共是14.4亿。” “那么你们准备投入多少来修河、修湖、筑江堤和建房屋呢？” 双双说：“加上买地的钱，我们准备投入600亿。” “那房子可以卖多少钱？” 安澜说：“每户的建筑面积大约600平米，加院子一起，卖两千万吧，可以卖540亿。不过我们最多卖2000套。其余的要自己家里留着。” 午阳笑道：“这么贵，谁要啊？” 熊刚强说：“我肯定要，就是买两三个连在一起的都行，我估计吧，不用对外销售。公司的员工就可以消化。” “这样我就没话说了，你们还有那么多的水面可以养鱼，还有那么多的设施可以挣钱，自然是不会亏本了。可你们还有一个欧陆风情小镇，房子也要卖出去吧？” 李双燕说：“建欧陆风情的小镇，主要是靠产业赚钱。不是卖房子。我们要将欧洲的各种特色食品、工艺品、服装、酒，都移植到小镇来，当然也少不了欧式的酒店、宫殿和博物馆等经典建筑，要让那些到不了欧洲的旅游爱好者，觉得到了我们这里。就跟到了欧洲一样。另外，霞姐前段时间去过苏南的一个城市，那里建了一个动漫城，还有主题公园，我们也准备这样搞。建成以后，是三个城市的市民休闲放松的好去处。” 午阳说：“这样，你们买了多少地，准备投入多少钱？” 安澜说：“第一期买了33平方千米。也就是5万亩吧，还有5万亩在洽谈中，如果建成了。也就快将渌江跟易河连在一起了。至于投入多少钱，这就没有一个准了，也许会将你给我的钱都投入进去，如果还不够，我就将从双双姐她们那里分得的红利也投入进去。” 午阳说：“倒不用那么多，如果往生态宜居方面努力。房子还是会有人买的，资金不就回笼了嘛。” “不是。我准备在两个小镇之间，还有江南水乡风情小镇的东边。建一条产业长廊，将姐姐们的服装、皮具工厂，还有你的珠宝、家具等工厂，都在这里复制出来，都采用前店后厂的形式，要争取比东海的城隍庙、京城的王府井还繁华。所以投入的可能比较多。” 午阳笑道：“你的抱负还不小嘛，我支持你。不过你投资办厂，我出资跟你买，该给的利润还是要给的。” 安澜说：“你要自己建也行，派人带资金过来就是了，我也不一定非要赚你的钱。但是等我建好了你再买，工厂和土地，就都要按时价了，双双姐她们也讲妥了是这样。” “你还买很大面积的土地呀？” “那当然，长廊长12公里，宽4公里，我在中间修一条80米宽的公路，两边各留10米的人行道，将公路两边各划分为12块，每块有5850亩呢。工厂现在也许要不了那么多地皮，如果以后融城，这些地皮可是会升值很多的。” “现在买下来是什么价格？” “平均每亩12万。” 午阳笑道：“我们的安澜也会做生意了，这80多亿投入，光是几年以后卖地皮，就要赚个盆盈钵满呢。是这样，请熊主席跟董事们商量一下，看看公司要几块，我们规划好，还是由你来建设，资金我们可以预付的。” 熊刚强说：“依我个人的意见，我们起码要订购6块。公司的办公区域占一块，家具厂一块，珠宝城一块，物流中心3块。如果黎书记有意在这里建机场，那就还要3块。” 午阳说：“熊主席，你是有将几个董事局设在这里的意思吧？” 熊刚强说：“对，我们现在的董事局、农业、旅游等都可以设在这里，航空公司的本部也可以设在这里。这里有两个小镇可以依托，住房好安排，生活物资也好调剂。黎书记，咱们公司今年才开始办航空学院，可我们的人才需求量很大，去国内外各大学招人，都存在一个教学与实际工作脱节，学生来公司不能马上上岗的问题，我建议在这里办一所综合性大学，有两块地皮就够了。” 午阳说：“两块地皮有11700亩，建一所综合性大学是够的，我们一开始就起码要建立航空学院、商学院、医学院，还有很多专业，像金属冶炼、机械设计、计算机等，每年都需要招收大量学生的，自己培养还是靠得住些。” 李双燕说：“午阳，计算机和外语专业，我们自己不用培养。现在各院校都大量培养，这些专业的学生毕业很难找到工作，我们银行系统，每些年招收这两个专业的毕业生，只有2000人。可报名考试的研究生，就不少于2000人。” 熊刚强说：“黎书记，你说要在这里建机场，这里离中南国际机场太近，可能不会批准呢。” “只能想办法了，机场是非建不可的。现在直辖市都是几个机场。如果我们这里融城实现了，那个国际机场就不够用了。何况我们组建了自己的航空公司，没有几个处于大城市的机场，也是不行的。如果现在得不到批准，我们暂时将地皮留下来。以后随着形势的发展，肯定会有批准的这一天。如果到时候没有地皮，上级就是想批准，我们也没办法修建了，您说对吗？” “对的。我们的航空学院，学生是必须进行驾机训练的，修建机场也是势在必行的。” 午阳说：“熊主席，麻烦你这两天将开办大学的申请报告做出来。我上京城时，将报告交给教育部的领导。” 熊刚强笑道：“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人家怎么可能批准？办学校。一般都是先建设招生，再慢慢申请，先招收本科生，然后是硕士生、博士生，这样一步步来。我们明年能够纳入国家的三本招生计划，就很不错了。” “那也可以。我们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嘛。不过，现在建民办学校的多。我们将报告递上去，慢慢排队嘛。安澜。你去找人设计学校时，一定要请名家。学校不比工厂，既要功能齐全，又要有特色，还要坚固耐用。几百年、一千年后，我们的人肯定飞灰湮灭了，如果能够留下一所学府，就等于是我们还活着。” 安澜说：“好的。不过需要保留下去的，只有教学楼、图书馆和博物馆而已，其它建筑物，就不可能保留这么长时间的。” “那也不一定，你去过孔府没有？那些建筑物不都保存下来了？” 双双说：“午阳，现在水泥的使用寿命，都只有100年，如果要建设能够保存很长时间的建筑物，就只能使用石材了。这样一来，造价非常高，而且不能建高层建筑。况且，所谓的千年学府，也就是一种传承而已，并不是建筑。” “造价高不是问题，不能建高层建筑，就多要一些地皮嘛。这样吧，除了你们姐妹要的，其它都给我们，开工厂、修机场、办学校。” 李双燕说：“我们有两块地皮就够了，剩下的都给你们。阳红，你听到没有，这些都是你的工作呢，能不能干得了？” 阳红说：“不怕，大事有你们把关，小事有人跑，我就是居中协调，没有干不了的事情。” 熊刚强说：“黎书记，我的主张是建综合性的大学，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 午阳笑道：“刚才我没说是吧，咱们也要开设历史、国学、文学等学院，不能让我们五千年的传承丢失了。” 前面黄可已经停车，阳红也跟着停下，几个人来到公路边，看到远近都是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离他们不远，大吊车将水泥预制板吊起，盖在5米左右宽的沟渠上。 午阳说：“小黄，这是下水道吧？” “是的，这样的下水道，我们也是在市里学来的，他们都是建这么宽，都是盖板的。有了这么宽的下水道，以后要接通一些管道、电线电缆，就不用将公路挖开了，直接在里面铺设就行了。” “看走向，好像是准备挖涵洞，直排进渌江吧？” “是的，我刚才已经打电话告诉施工方，让他们将其改道，流到纺织厂那边去。老板，流到纺织厂比直排路线要长两公里，费用要增加几百万呢。” 午阳说：“没关系。你还是挖涵洞过公路，将公路对面的地皮买下来后，就不要另外修建下水道了，还节省钱呢。你这个围墙里面的面积不是很大，是建的布疋市场吧？” “对。这里只有200亩，是我特意建小一些，还将摊位的面积建大一些，为的是减少经营户，扩大经营户的规模。” “这样有什么好处？”(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九章 出租比卖好 黄可说：“好处挺多的。首先是可以提高摊位的售价，如果摊位多，每个人都有一个，那他们就可以联合起来拿咱们一把。咱们的售价高了，他们都不要，咱们就没辙了，得求着他们来买，价格肯定上不来。” “你拆老市场的时候，已经承诺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摊位吗？” “没有承诺。” “那他们都不买、都不搬怎么办？” 黄可笑道：“他们爱搬不搬。这里的新市场条件好，有冷热空调，有自己的食堂，消防安全有保障，布疋质量好，我还会安排车辆送往各制衣厂和零售商场，他们那边的生意肯定会被拉过来，这些人都是聪明人，肯定会作出选择的。” 安澜问：“买不起怎么办？” 黄可说：“我也不是不允许他们合买或者租摊位，这样我们还可以收租金嘛。” “还有什么好处？” “可以促进生产的多元化。我们引进一些大客户，他们为了追求高利润，肯定要销售高档布料，还有就是一些跟布料配合的纽扣、拉链、商标、毛领等，这样就可以方便制衣厂，免得要多处采购。原来的经营户，也会分化为经营高、中、低档的不同级次，这样，只要制衣厂来到我们市场，所有需求都能够得到满足，不用跑第二家，我们的知名度就高了，生意也会好了。” 安澜说：“黄总，你真有信心将市场办红火起来吗？” “当然，红火是必然的。” “那我就劝你，市场的摊位都只租不卖。我姑姑在京城的市场买了一些原始摊位。那时候摊位没人要，很便宜的，现在每平米10万，我姑姑都不卖了。市场当时没有卖出去的摊位，现在都是出卖经营权。卖一次经营时间只有6年，可每平米也要每年5万呢。” 李双燕说：“黄可，这是个好办法呢。那些经营户购买摊位投入的资金太多，可能会影响经营，如果只交租金，资金的问题就小多了。你的摊位价格还不断上涨嘛。” 黄可说：“还真是这样呢。安总，李总，谢谢你们。” 午阳问：“小澜，安姐买了多少摊位？” 安澜说：“姑姑是个大地主婆呢。刚开始时，是别人求着她去买。在几个市场买了不少，后来她没事就留意摊位、门脸出售预售的消息，一有消息，马上就去了。具体多少摊位我不知道，但最少在10来个市场有摊位，少的一两个，多的那个市场，我开车送她去收过一次租金。那个市场5层楼。她每层有10个呢，半年的租金就是几百万。” 午阳笑道：“能够像她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不多。” 李双燕说：“咱们安澜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安澜笑笑说：“我们这是做小生意。双双姐是做大生意呢，一笔生意就是上亿的利润。” 黄可说：“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午阳说：“黄可，你以后会比她们更精明呢。我觉得，布疋市场小，汽车市场就太大了。一个中等城市的汽车市场，有必要这么大吗？” 黄可说：“老板。我的目标，可不是专门作易河人的生意。我要将全省的生意都拉过来，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的想法，是要将国内品牌的前20位，世界知名品牌的前30位，都在这里开4s店，以后出了新品牌，仍然有地方开店，还要留出地方，每年举办汽车展。另外就是货车和大客车了，这是一个成熟的汽车市场所必须要具备的。这样算下来，我们的地方，也就是刚刚好。” “好，都由你作主吧。小黄，听说你和阳红谈恋爱了，我是支持你们的，你英俊潇洒，阳红风姿绰约，两个人都很有才华，很般配，什么时候结婚，可要请我们喝喜酒呀。不过你们现在都重任在肩，希望你们过几年后再要孩子，起码完成了初步的建设再说。” 黄可说：“老板，我们刚刚认识，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呢，就请您做大媒好不好？” “阳红，你说呢？” “我听书记和李总的。” 双双说：“那我就作女方的媒人了。” 午阳笑着说：“这个媒人就由我们做了，可得准备两双好皮鞋呀。熊主席，我们吃饭去吧，早点回去。” 熊刚强答应了，这时手机响了，看了号码，先对午阳说：“黎书记，你看看我这记性，这么大的事情都给忘了。” “什么事？” “昨天罗佑民给我打电话，说是拉回来矿石，问我放在哪里，我要请示你的，却不记得了，估计这时候他们该到了，你说搁哪儿吧。” “我来接电话吧。”从熊刚强手中接过手机，“佑民，我是黎午阳。” “老板，我们现在快下高速公路了，请问矿石搁哪？” “是蓝铜矿矿石吗？” “一部分是吧，我们担心蓝铜矿被他们发现，在上面都盖了一层普通的铜矿石，每台车装载60吨，大概有10吨的普通铜矿石。” “好，你们先将车开到和园酒店去，让弟兄们吃饭，饭后休息一会，我们很快就到了。我给你们报餐，有多少人？” “240人。” “怎么这么多？” “我是按照您的安排，带了80台车过去，将人员、物资和设备都带过去了，让他们帮助运输了一段时间的货物后，我们开采出来了一些矿石，赶在大雪封山前送回来，结果80台车装不下，又调了40台，一起送回来了，以后开采的，再陆陆续续往回运。” “好。不多说了，见面再聊。”挂机后，午阳借归还手机的机会，将熊刚强拉到一边，“熊主席。这些矿石可是宝贝，是稀世珍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说放在哪里好？” “既然是稀世珍品，那就不是很多了，就放到石头山庄去吧。那里开凿了20个藏宝洞，翡翠和黄金只装满了12个，后来就收藏到金融城的地下室和你爷爷的坟墓那边去了，空着8个呢。” 午阳说：“已经装满了，是从各钻石矿山拉回来的含有钻石的石头。那里倒是很适合收藏这种矿石。不必要经常移动，也不会有多少人知道。矿石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稀少，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们有这么多，肯定就不值钱了。” “黎书记，你还没有告诉我是多少呢。”熊刚强笑着说。 “6000吨是必须收藏的，1200吨要送到冶炼厂去。” “还有两个地方可以存放，一个是物流中心。一个是珠宝加工厂。物流中心的各种螺纹钢和线材，从9月下旬开始，就每天运往易河各工地。首先是几百吨，现在每天是两万吨，应该已经拉走60万吨以上了，就是说空出了两个仓库。珠宝加工厂这几个月主要生产大件翡翠雕刻品，雕刻好了就运到圆楼安装摆放了，仓库应该也腾空了一些。” “熊主席。咱们的物流中心，储存了多少钢材。够易河的重大项目用吗？” “渌江的物流中心储备了1500万吨，其他地方也储备了3000万吨左右。如果供应易河所有的工地，其他地方就只供应自己公司使用，够使用几年的。” 午阳说：“咱们公司的几座钢铁厂，生产不了这么多钢材，加上还要使用掉一些，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存货？” “书记，事情是这样的，自从中央消除房地产泡沫，实行调控以来，建筑钢材的价格就一路下滑，优质螺纹钢从每吨8000多元下降到了4000多元。公司在到5000多的时候，就开始大量购进了，现货、期货都买，也收购了一些钢铁企业的股票，为对这些企业进行控股作准备。这个事情我们没有向你汇报，是因为怕你不同意而阻止。” “你们怎么会认为我会阻止呢？” 熊刚强说：“所处的位置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你是政府官员，可能会认为政府实行调控，而且力度这么大，建筑行业肯定要长时间低迷，购买钢材、收购钢铁企业的风险太大。我们则认为，我们国家这么大，行政命令从来就没有真正实行过，调控也就是一阵风，过了这阵风，马上就会复苏，价格肯定会上涨的。” “你们这是带有赌博的性质呢。”午阳笑道。 “就是赌博嘛，中央政府跟地方政府在博弈，我们当然要赌一把嘛。” “看来你们是赌赢了？” “当然，我们购买的钢材，螺纹钢的价格，平均在每吨4150元左右，直径6毫米、8毫米的钢丝，平均在3200元左右。现在螺纹钢、钢丝的价格，还是处在下跌之中，我们继续在购买，反正不管什么价格，我们总是要用的。自己的钢铁企业，就多生产工业用的钢材，利润高多了。购买了螺纹钢现货2300万吨，期货200万吨，购买钢丝现货680万吨，期货120万吨，财务费用和收购股票的损失加起来，损失了120亿左右了。” 午阳算了一下账，“你们的股票损失比较大呀。”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确实不曾预料股票会跌得这么厉害，我们收购时就以为是底部，结果老是抄底，老是继续跌，现在看来都是一个无底洞了，我们已经损失了100个亿了，目前还是处在一个骑虎难下的状态。” “这个确实是谁都无法掌控的，咱们的损失，你这里一块，袁志那里还有一块，应该也不会比你的少。熊主席，你们购买的期货钢材，怎么会这么少？” 熊刚强说：“这是跟李对燕她们有默契的，她掌管的基金会，还有你其他夫人的巨额资金，也在购买期货，钢材只是她们看中了的一种呢。” “我听说她们也购买了很多钢材现货，欧洲、美洲、澳洲都买了。运回来没有？” “不知道。据说在非洲的建筑工程需要钢材，也许运到那里去了吧。即使运回国了，放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她们也有不少建设项目，也需要钢材的。” 午阳说：“算了。她们既然不说，我们就不必要去了解了。在圆楼安装、摆放翡翠物件，我怎么不知道？” “是你夫人们安排的，应该是祝宝她们几个在主持，现代题材的，是林华设计为主。古代题材的，是志伯为主，两个加工厂的师傅都参加雕刻还不够，还从淮扬调过来100多名师傅。” “那各商店销售的玉器不是停产了？” “还有一些学徒在雕琢手镯、挂件等物件，高档的摆件什么的。都停产了。” “那怎么行？” “没什么不行，各店还都有存货，缺货了会抽调人员雕琢的，不会影响销售。” “你知道她们要雕琢多少件吗？” “那天碰到志伯，据说圆楼有3680间房子，每间都要有摆件，客厅最少3件，餐厅最少一套5件套的桌椅。另外要在中间鱼塘的麻石围栏上摆一些，下面的观鱼长廊也要摆一些，加起来大概6000件左右。还有祝顺枝的园林，需要摆放2000件，都是他自己请人设计的。书记，我听志伯说，这些物件包含了山水人物、花鸟鱼虫、鼎觚炉瓶等，没有两件是同样的。设计难度几乎不亚于雕琢的难度。” “现在有电脑帮忙。只要头脑中有了轮廓，很快就可以画出来的。不比以前全靠手工作画，不过也算是一项浩大的工程了。完全没有必要弄成这样奢华的。” 熊刚强笑道：“书记，讲句你不高兴的，搞出来这些东西也不错，或许以后又留下一座故宫博物院呢。” “本来就是这样嘛，天下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现在有了那么多的子女，以后他们还要繁衍，如果他们没有创造财富的能力，迟早是要坐吃山空的，这些物件我还担心他们卖了呢，能够留下一座博物院就很了不起了。对了，圆楼的地下室已经建成了，明天你安排安保公司的人，开车到圆楼来，我亲自带队卸车，不要让那些司机知道是卸在什么地方，他们的成份太复杂了，我不放心。” 熊刚强说：“不知道能不能抽调这么多人员呢。” “没关系，反正路不是很远，多跑几趟就是了。这些大货车是自卸车，另外准备几辆装载机，让安保公司的员工开过来，将矿石收拢堆高。” 熊刚强说：“我看过圆楼的图纸，地下室跟金融城一样，是隔成了一个个独立间的，自卸车不能开到里面，矿石也不能散放。我的意见，是将矿石先卸在地下的过道里，让家具厂做一批木箱，50厘米见方大小，装好后将木箱钉好，免得以后丢失。将木箱存放到仓库，就可以用叉车了。块头大的，就用叉车直接送进仓库，这样就万事大吉了。” “好，这样很好，我们明天7点半在和园酒店集合。” “书记，你不是还有要事嘛，就不用去了，我会安排好的，卸在这里后，我也会安排安保公司的人看守好，跟你亲自出面没有什么区别。” 午阳说：“你去主持，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记得帮我带3块5千克左右，表现比较好的矿石回来，我有用。还有就是告诉弟兄们，一定要守口如瓶。” “没问题，都是军人出身，学过《保密条例》的。我现在就打电话安排人员晚上守卫。” “好吧，明天要在和园找个地方将普通铜矿石卸了，主要用人工卸车吧。那种矿石是蓝色的，很容易区分，熊主席，要将蓝铜矿看得比黄金贵重，不能丢失一点点。” 熊刚强笑道：“看你黎书记反复叮嘱，我心里有数了。走，上车吃饭去吧。” 到了饭店，黄可的几个弟兄在门口等着，黄可介绍以后，几个人都作揖打拱的，其中一个说：“老板，我叫吴波，是您从看守所救出来的人中间的一个。太谢谢您了。” 午阳说：“别客气，你本来就没有犯罪嘛。” 吴波说：“没有犯罪，为黑社会工作，也要劳教几年的，比劳改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您。我们肯定都得劳教呢。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卖苦力。” “办案人员没有进行认真的甄别吗？” 吴波说：“甄别不甄别，反正我们或多或少都做了事情，要不然黑社会也不是慈善机构，不会白养活人的。” “好，既然知道自由的可贵，就要好好珍惜自由。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以后跟着黄可好好干，前程远大着呢，知道吗？” “我懂呢。以后有了您做靠山，有了黄总的提携，我干什么都有劲了。我会好好干的。老板，我敬您一杯，聊表谢意好不好？” “我晚上还有事，不喝酒了，你们自己喝。开车没有？开车就不要喝，带酒回去再喝。公司的事情我一般是不管的，但是你们以后建功立业了，我肯定是要敬你们的酒的。” “好的。谢谢老板。” 坐下后，午阳担心黄可他们年轻气盛，闯出祸来。就说道：“黄可，你和你的弟兄们想干一番事业，公司是支持的，有了业绩，公司也是会按照章程给予奖励和分红，你们成为富翁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公司做的都是合法生意，我又是身在官场。不宜出头露面的，你们可千万不能出卖了我。打我的牌子仗势欺人，做一些违法乱纪的勾当，到时候可别怪我丢车保帅呀。” 黄可说：“我知道老板是个好官，清官，这次给我面子，保出了吴波几个弟兄，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以后肯定要做个守法的商人。可以凭我们的智慧巧取，但是不会豪夺，不会给老板脸上抹黑的。我们虽然年轻，也看到了很多黑社会团伙的覆灭，我们不会去搞那些靠暴力赚钱的勾当的。我现在招聘了50多个帮手，能力暂且不说，肯定都是不会坏事的人。” 午阳笑道：“噢，你是怎么评判认定的？” “来公司我就请他们喝酒，想尽办法将其灌醉，醉酒后老老实实睡觉的留下，闹事的就辞退，没有什么情面讲。我们以后免不了要应酬，喝酒的机会多，醉酒后失控，胡言乱语或者寻衅闹事，是一件十分令人厌恶的事情，肯定会影响生意，所以这餐酒饭，也就是送行的酒饭了。” 李双燕说：“对女孩也是这样？” “都一视同仁。” 安澜说：“你们不会……” “绝对不会图谋不轨的，我们不是黑社会。” “好。小黄，对待已经进来了的弟兄们，要以诚相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样弟兄们才能拼命工作。你们都年轻，有的是机会学习，只有学习，才能提高素质，提高水平，我今天就不多说了。你们想喝酒就喝，不要有顾虑，我们吃饱饭就走，不能久留。” 匆匆吃饱饭，午阳就起身走，李双燕说：“阳红，你想留下就不要走了，明天去办公室就行了。” 黄可说：“阳红，留下吧，我父母说了几次了，要见见你，今天就去？” 阳红说：“你们傻呀，老板要走，还不赶紧起身送送。” 黄可几个人连忙起身，送到包厢外，午阳说：“吃饭是大事，你们不用送了。” 到了渌江，午阳让双双先回家，然后自己再开车走，双双和安澜都不同意，就4个人一起去和园酒店。酒店的大停车场停满了食客的小汽车，载重汽车将商场和办公楼前面的停车场停满了，停不下的，只有停在公路边了。 看到这种情况，熊刚强说：“书记，看来明天的工作要提前到现在了，要不然今晚上就睡不安稳了。” “这里没办法将普通铜矿石卸下来，卸到前面的稻田，又看不见，分不清也不好办。” 熊刚强说：“书记，卸到混凝土搅拌站去吧，那里的散装水泥塔上面安装了射灯，我们在旁边卸货，也能看得清楚的，那里的地面都是沙石，也不会损伤什么，而且地方比较大，车队进出卸货都方便。” “好，你安排吧，我进去跟罗佑民聊聊。”(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章 蓝铜矿石回来了 进了酒店，罗佑民带着大家坐在大厅里，午阳径直朝他走过去。罗佑民看见午阳，赶紧起身迎过来。 “老板，您来了。” 午阳握住他的手，“佑民，辛苦了，弟兄们都辛苦了。”然后朝服务员招手，服务员过来，午阳认识，是餐厅的经理，问道：“怎么还没有上菜？” 服务员说：“老板，今天晚上除了散客，还有3摊酒席，大厅、包厢都满了。是接到您的通知后，才临时准备菜的，杀猪、杀牛需要一些时间，蔬菜也要从地里采摘，所以耽误了，不过，很快就可以上菜了。” 午阳知道这里生意好，每天准备的菜，都会用完的，刚才问她，也有宽罗佑民他们的心的意思。“好了，不怪你们，你去安排，给弟兄们上酒，另外菜的分量要足一些。” 罗佑民说：“多炒几个青菜，有白菜苔、快菜之类的，大碗上来。老板，酒就不要了，等会弟兄们还要开车呢。” “你让弟兄们将车钥匙交给安保公司的人，放心喝酒就是了。家在渌江的，只要知道回家就行了，家在外地的，晚上就住在这里，需要多少床位就开多少。” 餐厅经理领命走了，午阳又说：“佑民，这次参加运输的弟兄，每个人发1万块钱奖金，其它补助不变。在矿山工作的弟兄们，既远离家乡，又在那样的苦寒之地工作，奖金补助都提高一倍。” 罗佑民说：“老板，我们还没有创造多少利润呢。” “不要紧，都由公司列支吧。” “谢谢老板。老板。我这次回来，可带回来了不好的消息呢。” “什么消息？” 罗佑民说：“今年蒙国大选后，许多反对派的政治势力有了更多的话语权，他们对外国公司在蒙古开采矿山，可能会设置很多障碍。我们的矿山开采权可能会被取消，或者是蒙国要占51％的股份。” “陈奋强去跟他们谈判时，怎么没有提起这些？” “实际上他们已经在今年出台了《外商投资法》，规定今后外商在蒙国企业中所占的股份，不能超过50％。” 午阳问：“已经有什么实际行动了吗？” “有了呢。已经迫使中铝公司放弃收购南戈壁资源股份有限公司股票了，还有很多企业在蒙国矿业项目上的并购意向被迫取消了。” “你和陈奋强去找了人没有？” “我让陈奋强去找了的。人家现在也不敢保证。蒙国的反腐工作做得很厉害，一些人都不敢跟他接触了，只是传话过来，由于我们公司的项目，都是以资源换建设项目的。暂时没有涉及。等建设项目搞好了，那些条约还能不能履行，就没有人知道了。” 午阳说：“蒙国的煤炭和金属产品，市场基本上都是我国，他们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这就是矛盾。如果真正都实行了，开采矿业需要的资金就没有了，产品市场也没有了。如果不实行，那他们的矿山都给人家开采了。钱都让别人赚了，左右为难呢。” 午阳笑道：“这样倒也让我们左右为难了。如果不建设发电厂，不修公路。我们的矿山没办法开采、精选和冶炼，如果将公路、发电厂都建设好了，人家一脚踢开我们，或者是拿出那个法律，我们肯定不会舍弃，可获利就缩水严重了。这个事情真还得好好考虑呢。” “老板。我觉得吧，我们在建设的同时。将价值比较高的矿山先进行开采，比如蓝铜矿和钻石矿。这些用我们带过去的发电机就够用了，反正也就是照明和钻炮眼，其它都是用机械。等发电厂建设好了后，这些矿山也开采得差不多了，我们的投资也已经回来了。现在风力发电厂的电力，可以供应4、500个冶炼炉，还在不断增加，而且增加的都是在极为偏僻的地方，蒙国政府也不一定知道，我们还是能抓紧时间冶炼出一些黄金的。” “这是个办法，以后呢？” “以后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他们硬是要占股份，咱们只生产，不销售，逼他们就范；如果他们不提股份的事情，咱们就开足马力生产，用最短的时间开采完。” “好，就按这个方针办。不过我们还是不能跟人家搞僵了，还是要理解人家。外国人在我国开矿，国人也是一片叫骂声嘛。即使让他们占51％的股份，也比搞僵了走人强嘛。” 罗佑民说：“老板，我会灵活掌握的，能够走水路的，还是要走水路，这样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润，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午阳说：“这种事情你别跟我说，我不想知道。佑民，我有件事情要你办，你得扎扎实实给我办好了。” “什么事，老板吩咐就是了。” “我们去旁边说去。” 罗佑民随午阳到了一边，“是这样，我的师祖张爷爷马上要过去，他期望在那边发现古墓，如果没有发现，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组织力量挖呗。” “对，让他们听从张爷爷的安排就是了，你负责挑选好人员后，将他们交给张爷爷，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佑民，你挑选人员时，就挑选那些从部队退役的官兵，他们的背景不复杂，纪律性也强，能吃苦耐劳。” “好，退伍军人在公司是一抓一大把，挑选起来不难。老板，怎么上这么好的酒？1000多一瓶呢。这些人可都是见了酒不要命的主，没有半斤不过瘾呢。” “上的酒差了，怎么对得起你们这些功臣呀？能喝多少就上多少好了，你们慢慢喝。我走了，呆会熊主席会安排安保公司的人过来，你跟弟兄们说说吧。” “老板好走。”罗佑民握住午阳伸过去的手，微笑着说。 第二天上午10点多钟，午阳刚刚在电脑上写了一会东西。熊刚强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书记，货物已经卸车了，你要的蓝铜矿石我带回来了3块，正在你家门口呢。” “好，我马上就下来拿。” 下楼到了门口。熊刚强脚边放着一个编织袋站在那里，午阳说：“熊主席，从昨晚上到现在还没有睡觉吧？” “没有上床睡觉而已，在圆楼地下室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要不然可受不了。书记。这些矿石都差不多，就是大小不同而已，我按照你的要求拿了3块。” 午阳从编织袋中拿出一块，很小的一块，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铜的密度是8.92，就是说，1立方厘米8.92克，一个普通烟盒的体积。就是114立方厘米，同样大小的铜，就有1016克。现在这个矿石不是纯铜。比铜的密度稍微低一些，但也就是5、6个烟盒的体积，已经够5千克了。 矿石表面凹凸不平，看上去就像地形图上面的山脉，一眼看去是蓝色的，可仔细端详。其中布满了灰色的经络，虽然降低了铜的含量。可使矿石的美感增色不少。 熊刚强说：“书记，这个矿石确实漂亮。连我这个外行看了都喜欢呢。” “这种矿石是比其它矿石漂亮，但它的价值，漂亮只是一个方面，含量什么的，都是微乎其微的一个方面，最主要的，是它的稀少，全世界也就是那么几十吨，咱们中国只有两吨。从1978年发现这两吨后，20多年再没有发现过，这也就是藏家、矿石爱好者趋之若鹜的原因。” “难怪你要严格保密了，咱们开采到那么多，如果让大家知道了，就卖不起高价了。你估计，这样的矿石，能卖个什么价？” 午阳笑笑，“不知道，以前一直是没有买卖，有价无市都谈不上，我要的这几块，也是准备送人的。” “送人后，消息肯定就会传出去，消息灵通的，就会找上门来了，我们要确定一个什么样的销售策略？” “我送的这几个人是不会传出去消息的，如果我有意让他们中的某一位说出去，才可能被人知道。所以我必须跟他商量，卖不卖，价格由谁定，都要取得他的首肯。至于卖多少，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我觉得吧，我们拥有矿石的具体数量，还是必须保密，每年卖500公斤左右，就必须停止，要不然人家以为是大白菜，要多少有多少，我们又急于脱手，人家也就不会出高价了。” 熊刚强说：“书记，这样也不行。昨天我看了矿石，小块的不多，基本上都是上吨一块，最大的有近20吨。因为一块就是一个整体，造型更漂亮一些，如果分开，就没有那种美感了。你说每年卖几百公斤，那还不是得砸碎了？” “大块的就不要卖掉了，收藏在我们的博物馆吧。我们有了7彩翡翠，有了蓝铜矿，有了蓝田玉矿石，还有各种宝石、钻石矿石，毛大山还开发了金银等矿石摆件，如果再想办法弄一些水晶什么的，就可以单独办一个矿石展厅了。” 熊刚强笑道：“那也太多了，怎么也要不了这么多吧。” “如果有买家要货，我们还是可以转让一些嘛。现在是蓝铜矿太少，没有进入冶炼阶段，如果以后实在矿石太多，我们将其冶炼出来，将蓝铜作为装饰材料，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嘛。” “那就太浪费了，还是要卖矿石。既然德国总理都知道蓝铜矿，那知道这种矿石的人肯定不少，人家以国家的财力来买几块，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嘛，只要价格合适，卖给谁不是卖呀。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我们再操心不迟。” 熊刚强说：“我这几天就成立一个销售蓝铜矿的机构，配备几个人，专门管理这个事。要不然以你在官场上的身份，领导要一块。你也不能不给吧，所以你还是在幕后好一些。” 午阳笑道：“我当然只能在幕后了。熊主席，除了这3块，以后都由你组建的公司销售吧。” 熊刚强走后，午阳回到房间。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给张大哥打个电话，将情况告诉他。拨通了电话，“大哥您好，最近忙吗？” 张大哥笑着说：“一直没有清闲过，就是一些经常性的工作。也就是俗务吧。老弟，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大哥，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吗？” “咱们应该经常联系的。老弟，我现在心情很好啊，我快有儿子了。燕子肚子里这个是肯定的了，海曼这个是男是女，得下个月去香港检查。” “恭喜大哥人丁兴旺呢。大哥，我还有一件事报告您，您上次讲的蓝铜矿找到了，我这次来就给您带过去。” “真的？太好了。找到了多少？老弟，你告诉我没关系，我就只要一块。跟你买。” “大哥，您这不是讲的生分的话么？哪能要您买呢，我难得找到大哥喜爱的东西。大哥肯定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张大哥笑着说：“老弟就是义道，用你们中南人的话说，叫做懂味。你给我带来一块小的，有两三公斤就可以了。不过我肯定是要付钱的，你也别生气，跟你一样。我也是有底线的，咱们共勉好不好？” “好。谢谢大哥。我给您准备了一块5公斤的，总觉得有点拿不出手。要不然再带一块，您帮我捎给老爷子？” “老爷子住在深宅大院里面，百年之后，所有的东西都是要交给国家的，矿石就没有必要送了，你能够带你的师祖过来，帮老爷子看看，就是大功一件了。” 午阳说：“大哥，您放心吧，师祖已经让我从欧洲请了回来，我们准备4号就进京，麻烦您到时候带张爷爷进去。” “这个当然是我的事，我自然应该做的。老弟，以你师祖的功力，多帮几个人疏理没问题吧？” “张爷爷本身没问题，只要有酒喝，一天工作12小时都没事。就是如果对方是不能疏理的，张爷爷可能就会拒绝，他是不怕引起别人的不快的，我就不能不有所顾忌了。” “好，我们家老爷子去告诉各位老首长时，我请他代为转告就是了，不会引起不愉快的。老弟，你到底找到了多少蓝铜矿，不能告诉我吗？” 午阳笑着说：“对大哥有什么好保密的，昨天弄回来了一车，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呢，只是让他们给我带回来了一块。小的就这么一块，其他的都是大块的，好像是专门为大哥准备的呢。” “老弟，在你还没有弄到以前，我就跟朋友夸下海口了，说只要给你时间，只要这个地球上还有这种东西，你就没有找不到的东西，现在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这样吧，我告诉几个大老板，让他们明天就过去，你早处理早安心。” “大哥，这种东西没有价格参考，不好办呢。” “那是确实的，价格低了你吃亏，价格高了你又怕人家说你。这样吧，我给你定价，每公斤两个亿好了。这个价格应该不高不低，跟玻璃种的帝王绿翡翠差不多，你说呢？不过你是一方大员，出面做买卖不好，你就告诉我，他们来了找谁吧。” 午阳说：“大哥考虑得很周全，他们来了就找公司董事局的熊主席吧，我将熊主席的电话号码告诉您。” 告诉了电话号码后，张大哥笑着说：“老弟，这次我给燕子和海曼各布置了别墅，房间的多宝格还是空的，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得帮我买几件好物件过来。” 午阳听他这么说，知道肯定是不能推脱的，好在这些东西自己也不缺，张大哥也不会接受送礼，不过他说的太笼统了，怕万一弄件什么犯忌讳的东西去，那就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大哥，您喜欢什么类型的物件，得告诉我，要不然我怕您不喜欢不是？” “老弟，你还确实问到了点子上。燕子和海曼都怀有身孕，那些出土的东西，就不要弄过来了，就找一些张爷爷从欧洲掏弄回来的瓷器好了，其它东西我就不要了。” “大哥，瓷器不是问题，其它东西我也有的，比如字画、玉器、牙雕、木雕、兵器什么的，都可以给您带过来。” “不要你弄这些东西，你一直都上班，谅你也弄不到好东西，我已经从别人那里买到一些了。” “大哥，别人怎么可能置办这些贵重物件呀？” 张大哥笑道：“小看人了不是？你有钱，就不许别人有钱了？再说了，这些东西往往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到的，得有心，有机遇。好了，不跟你说了，你忙吧。” 挂机后，午阳就下楼去和园博物馆，给张大哥准备一些瓷器去。虽然去要宝剑被谭长桥拒绝了，可瓷器毕竟多得很，谭长桥应该也没有理由拒绝。 刚刚在一楼过道的玻璃柜里取了奔驰越野车钥匙，就接到李西泽的电话，“黎大哥，我现在在飞机上，大约半个小时后到你们中南的国际机场。” “西泽啊，你是来找我的吗？” “是，也不是，是我叔叔要来找您。本来早要跟您打电话的，叔叔说您肯定在家，来了是可以找到的，就不让打。上了飞机才想起来，还不知道您是住在渌江还是易河呢。” “我还没有在易河安家，住在老家呢，我马上就开车过来接你们，你们稍微等一下。西泽，叔叔过来有什么事？” “让叔叔跟您说吧。” 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黎书记，您好。” “叔叔，您千万别这么称呼，您叫小黎就是了。” “也好，我就托大叫你小黎了。小黎，我来中南，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散散心，见识一下你这颗政治新星。” “您能选择中南散心，是看得起我呢。您是领导，我通知省委接待处去机场接您，我马上就到。” “小黎，不要兴师动众了，我这纯属私人活动，我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就破费你算了，粗茶淡饭最好。” “好，就请您来过过我们老百姓的生活。” “好，我们见面再聊。” 午阳有些为难了，这两位可是派系大佬的亲哥哥和儿子，如果不让他们来家里，就显得不亲密，如果来家里，这种情况也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石头山庄也太奢华，只能去馨园了。馨园有自己的别墅，不是太奢华，以李西林对自己的了解，住那样的别墅，也是比较合适的。 马上反身上楼，让小雅叫上父母，动身去馨园作接待的准备。小雅问：“要在那里做饭吗？” “饭就别在家里吃了，烧水泡茶，坐坐就可以了。记得闻闻房间有没有霉味，喷些空气清新剂。” “好，知道了，你去接人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一章 接待李叔 在玻璃柜里换了奔驰r300的车钥匙，马上就往别墅区的综合楼走。上次安澜她们几个在易河，因为开好车，差一点出事后，回来就去买了5台这种车。这种车外表就是一般化，不是很奢华，但驾驶和乘坐都比较舒服，也能够跑得起速度。 赶到机场，估计李西泽叔侄应该出来了，就将车直接开到出站口，果然看见李西泽身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停稳车后，午阳走过去跟两人握手，李西泽自己就拉开车门上车，坐在副驾驶位上。午阳拉开车门，请他伯父上车。这个场所很繁忙的，车辆不能久留。 午阳转过去要上车，一个身高1米90的年轻人跟过来了，“大哥，您是回渌江的吗？” “小伙子，对不起，我车上有重要客人，不能让你坐便车，那边有直达巴士，也有的士车，你请便吧。” 李叔叔说：“小黎，看这小伙子挺可爱的，咱们就捎他一程吧。小伙子，来，坐我身边来。” “谢谢叔叔。”小伙子上了车，对李叔叔道谢，从兜里掏出烟来发，3个人都谢绝了，小伙子自己也就没抽。 车辆启动后，李叔叔问：“小伙子贵姓？是要去渌江干什么吧？” “大叔，我姓谭，我爷爷在渌江的和园博物馆工作，我是去拜师学艺的。” 午阳知道他就是谭长桥的孙子了，搭话道：“你就是谭教授的孙子吧，我就是黎午阳。” “哎哟，您就是师傅了。我失礼了。师傅，请您原谅。” “不知者不罪，没事的。你叫什么名字？” “师傅，我叫谭静波。以后要劳您费心了。” “没关系。你以前是跟你外公学过武术吧？看你这个样子，外家工夫还是练得差不多了嘛。” “师傅。就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外表倒是像模像样，其实没有真本事的。” “学过运气的功夫没有？” 谭静波说：“没有，我外公也就是庄稼把式，不懂运气功夫的。我喜欢武术，练得比外公和舅舅都好。可参加武术队，跟别人一比试，没有多长时间，就累得喘粗气了，所以只能败下阵来。” “不要紧。跟我扎扎实实练两年，保证你能够拿到省冠军。能不能拿全国的冠军，我不清楚武术界的水有多深，就不敢保证了。” “师傅，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成为功夫巨星，那就名利双收了。” 午阳说：“静波，这可能就要让你失望了。我的功夫没有什么观赏性。但用来对付别人，还是蛮实用的。” 李叔叔说：“小伙子，黎书记这样的功夫。才是真功夫呢，有了真功夫，要练几套打得热热闹闹的武术，那还不容易呀，要想当功夫巨星也不难，你师傅就有姐夫是开影视公司的。捧红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谭静波说：“大叔。也不一定非要当明星呢，能够在师傅家族的公司谋个职位。安身立命也就不愁了。” 午阳说：“静波，凭你这样的身材，这样的相貌，不去当明星也可惜了。正好我姐夫的影视公司也没有当家武生，我的师兄弟、徒弟里面也没有从事演艺事业的，你去了，说不定就能够闯出一片天地呢。” 李西泽说：“大哥，我以前都不知道您会武术呢，要知道的话，我早就要跟您学了。” “西泽，你以前练过武术吗？” 李叔叔说：“西泽从小就跟着他爷爷的警卫战士学呢，那可是不管寒冬酷暑的。” 李西泽说：“那时候幼儿园没有全托，回家不好玩，就缠着叔叔练功夫了。有个功夫好的叔叔，就因为要陪我练武术，一直就呆在爷爷身边，从战士提拔到营职参谋，我读高中了功课紧，没有练了，他才离开的，现在是警备师的师长呢。” 李叔叔说：“西泽，你这是过时的情报了，你那杨叔叔已经是副军职的副部长了。” 午阳笑道：“这个副部长就跟叔叔家里人一样，叔叔和老板肯定会继续提拔使用他的。” “那是自然的了。小杨才42岁，就已经是少将衔了，就跟我哥儿几个多年的培养不无关系。小黎，以后你到了京城，我介绍你跟他认识，以后他就是你在军中的班底了。” “叔叔，我怎么敢当得起您这么说呀。” “小黎，不是我乱说的，虽然我以前不认识你，可我多次听老弟提起过你的。你的才干我就不说了，这是大家都公认的。我想说的，是你的做人，不管是派系内部，还是其他派系，甚至是对立的派系，认识你的人，就没有一个说你坏话的。” 午阳笑着说：“叔叔，人家都对我好，我自然不会无事生非，兴风作浪了。” “也不是一定要惹是生非，一点小事就得罪人了。你记得给老总提意见吗？老总当时很不高兴，将你调去宣传部，就是准备将你冷藏起来的。后来是你在抗震救灾的工作中，出了大力，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才使老总对你有所改观。可在评功评奖时，连个嘉奖都没给你，你没有发一句牢骚，仍然兢兢业业地将兰江的工作抓好。这就是对你的考验，你经受住了考验，所以以后的提拔和使用，都是老总提出来的，根本不用我老弟说话。当然了，那时候他也说不上话。” 午阳说：“那时候看到灾区人民在受苦，虽然是代理市委书记，在没有人来接替之前，做好工作也是份内的事，表扬不表扬，都是应该的。叔叔，当时我也不是没有顾虑，最怕因为我的率性直言，会让老总误会老板。”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政治是很敏感的东西，你能够产生这个想法，说明你已经成熟了。” “叔叔，还要请您多多教诲，才有可能成熟起来的。” 李叔叔笑道：“我也就是暂时职务比你高。以后你蹿上去了，我还要受你管呢。” “叔叔，别说这种情况很难会有，就是在老板和您的培育下，真有那么一天，您不还是我的叔叔呀。” “我不重要了。反正干了这一届，最多下一届，我就退休了，重要的是西泽兄妹和我的孩子。” “那就更没有话说了，老板和叔叔今天是怎么培育我的。我以后就会怎么培育弟弟妹妹们的。滴水之恩尚要涌泉相报，何况是这样的大恩大德呢。” “好，我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相信你。小黎，你优点很多，最大的优点就是会处理关系，希望你继续发扬这个优点。能够处理好关系，就能够掌握平衡。就能够得到大多数人的拥护和支持，这也是能够执掌中枢的唯一条件。说你有能力，有政绩。其实都不重要，很多人在你这个岗位上，也能跟你一样干好。但是他们有缺点，会受到其他派系的攻击，而你就不会。” “叔叔，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优点。我最大的长处，就是我比别人幸运。遇到了张书记、洪书记，进而遇到了老板这样的伯乐。” “是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啊。小黎，这次我带西泽过来，是想让他来你的治下工作。西泽是在蜜糖里面长大的孩子，你要安排一个艰苦的岗位给他锻炼。” 午阳笑道：“西泽，叔叔可是说了，让你去艰苦的岗位锻炼，你是去乡镇还是街道？” “大哥，我现在还是副处级呢。” “那正好，你在市委机关工作半年，跟我学学武功，我将你级别提一提，下去干个县长，自己觉得有心得体会了，就给你一个更大的平台，让你充分发挥去。” “小黎，你们省的人事变动不是很大，如果明年人大、政协会，你们省的领导还不调动，你就可能在这里还要坚持几年。” “叔叔，这里的工作刚刚开展起来，我暂时还不想离开呢。西泽，你朋友王小蕊是不是也一起调过来，我培养年轻人可有经验了。”午阳没有去问洪书记传闻要调动的消息，这跟他关系不大。洪书记走了，刘省长接书记，暂时也不一定就会安排他来任省长，过一段时间，希望就大一些了。 “大哥，她是没办法过来了，毕竟这里的舞台太小了。不过她会经常过来探望的，大哥要借给我一套公寓房，我懒得去买，到时候走，又要退，麻烦。” “没问题，想要什么样的车，我也给你配好。” “就奥迪吧，a6就可以了。平时上班也不好开，就是去接王小蕊时方便一点。” “那你这次来了，就去市委报到吗？” “不去，这次就是陪叔叔走走，下次带了工作关系再来。大哥，你就住在这个小区呀，别墅都不大嘛。” 车辆已经进了馨园，到了家门口，午阳按喇叭，小雅就出来了。父母也站在门口迎接。午阳作了介绍后，父母热情让客，李叔叔称呼“哥嫂”，西泽称呼“伯父伯母”，谭静波就叫“爷爷奶奶”，气氛很快就融洽了。 李叔叔先去上了厕所，坐下后说：“小黎，这房子不是经常住人吧？” 妈妈罗红英说：“家里有老房子，翻修了一下，平时都是住在那里。这不是要迎接贵客么，就来了这边。” 李叔叔笑道：“这房子要是搁在京城，得花5、6千万买价，还要花钱装修，再配上这么好的家具，恐怕得上亿了。” 午阳说：“叔叔，这里可比不得京城，别墅也就是11000元一个平米，买价加装修，一千万就够了。家具都是自己的工厂生产的，成本价只有几百万。西泽，那些别墅装修好了没有？我安排家具厂发一些家具过去？” 李西泽说：“装修基本上搞好了，家具已经订好了，还要半年以后才陆陆续续交货呢。不过木材没有这么好，式样也没有这么大器。” 午阳说：“那就退掉算了。我回来以后。就安排家具厂生产了，现在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大哥，还是算了，那里有12套别墅，光是沙发、茶几就订了36套。还有柜子、床、床头柜，加上餐桌、椅、写字台、书柜什么的，每种都是上百件，我订金就交了一个亿，人家去采购这么好的木材，我说退就退了。人家可怎么办呀？” 午阳说：“西泽，你将订购的家具都给我，我来处理，按你的购进价先付给你，以后赚了钱都是你的。我家里的家具都是普通的。如果你看了家具厂为你做的家具，如果还是这么说，我也就没话说了。” 李叔叔说：“小黎，西泽要了别墅，给了我3套，他姑姑两套，小蕊家两套，父母和妹妹各一套。他自己留下3套，都是他掏钱装修的，家具也是他置办的。既然你准备了。我觉得也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都是侄儿的东西，收谁的都是收，收下就是了。” 午阳笑道：“叔叔这才是没有将我当外人呢。” 李西泽说：“伯伯，我给黎大哥钱好了，我有钱呢。” 李叔叔说：“行啊。收小黎的不好，你老爸会骂人的。就你给我好了。” 小雅端了茶上来，李叔叔说：“小黎。这是高书记家的千金吧？” 小雅也是深谙官场之道的，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就说：“叔叔请喝茶。叔叔跟家父也认识？” “认识的，以前开会，我们都在国家机关一个组，彼此都认识了。你父亲可是才华横溢呀，既有机关工作的经验，又有主政一方的能力，以后能够升任封疆大吏，也是名至实归了。” 午阳说：“叔叔，我岳父不是常务副省长吗？” 李叔叔笑道：“你这是老黄历了，也太不关心岳父了吧。前年就扶正了，不要多久，就是省委书记了。” “我还是大前年去拜年的，虽然也通通电话，可没有问起这些事情。外地的新闻也没有看，就是在一起开会，也没有开口问这些。” “那也是的，虽然是岳父，隔得远了，晚辈确实也不好怎么开口问长辈这些事情。特别是你小黎，几年一个台阶的蹿，人家还在原地踏步，问起来好像是羞辱别人一样。即便是岳父心胸宽阔，也不能随便提及的。” 午阳说：“叔叔真是善解人意。叔叔，我们吃饭去吧。” “怎么不在家里随便吃点？” 罗红英说：“家里人都不会炒菜，饭店也都是用无污染的绿色食品，老弟您放心食用就是了。” “嫂子，您说是绿色食品，肯定就可以跟中南海的特供菜相比了，我无缘吃特供菜，这几天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老弟，我们家的公司，往京城跑的车可不少，以后就让他们将菜捎过去。什么时候退休了，就来乡下住，吃新鲜蔬菜，呼吸新鲜空气，能延年益寿呢。” “谢谢嫂子，捎菜就不用了，太麻烦。过来住倒是可以考虑，就怕老了病多，离不开医院呢。” “这里有医院，虽然比不上京城的医院条件好，一些小病小痛的，还是可以治的。到时候让您侄儿给配上保健医生，每天测量血压、血糖什么的，活120岁不成问题。” “好好好，我一定来。” 小雅将车从车库开出来，大家都上车，谭静波说：“师傅，我的行李就丢在家里吧。” “不，我们也不是长期住这里，你还是跟我们去乡下吧。等会吃饭的饭店离你爷爷工作的地方不远，我们一起去见见你爷爷。” 谭静波说：“好啊，我过了年就没有见过爷爷呢。” “上车吧。”午阳启动了汽车，又问：“静波，爷爷对你要求严格吗？” “爷爷奶奶都是读书人，对我的要求不但不严格，基本上就是任我自由发展。爷爷最喜欢说的，就是那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爷爷说，就是让万物、让百姓自由生长、生活，这样才符合大自然的规律呢。” 李叔叔笑道：“小黎，人家到底是读书人，教育孙子都用上了老子的思想呢。我们掌握国家和一个地方的命运，也要跟古代的贤明统治者一样，不折腾，让百姓安养生息呢。” 午阳说：“叔叔，不折腾是对的，但是当一个地区、一个国家遇到了发展的瓶颈时，总要找到突破口才行。” “是啊，比如我国，现在欧洲经济不景气，美国设置贸易壁垒，我们的出口锐减，就遇到了发展的瓶颈了。我们找到了扩大内需的突破口，但这个突破口，我们是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进行的，而不是采用运动等形式，这就是不折腾。” “对，我们建设小康社会，发展农村经济，增强农民的购买力，再搞家电下乡国家补贴，城市搞家电节能环保补贴，得利的是广大人民，国家实际上也没有吃亏。企业生产的产品卖出去了，还是要给国家缴纳税收嘛。经过这样的循环，我们就能够走出经济增长的低谷了。” “不错，小黎，你能够看到这些，说明你是进行了认真的思考的。” 午阳笑道：“叔叔，您别表扬我，我就是看到一些商品生产的多了，卖不出去，又不能出口，就瞎琢磨的。国家大事，可不是我这种蕞尔小吏要思考的。” “嗳，要养成思考的习惯嘛，你现在工作在一个地方，就要掌握地方的情况，学会思考怎么发展一个地方的经济和文化，以后进入决策层了，将大家的意见综合起来，就会作出正确的决策嘛。你看到一个现象没有，前些年东部经济发展快，从东部选拔进入决策层的人就多，这次国家的发展重点在西部，可能从西部选拔的会多一些。那么10年以后呢？随着中部经济的崛起，中部是不是也要选拔一些进入决策层呢？这次将你从西部调过来，就是有这样的考虑的。” “原来老板的每一个安排，都是有深远的考虑呀。” 李叔叔说：“那是当然的。你们这个3个城市的融城，就是要打造一个经济圈，与长三角、环渤海经济圈齐头并进，有这样的机遇，没有我们的人参与，那不是坐失良机了吗？当然，经济建设搞得怎么样，那才是决定你是否能够最终胜出的唯一条件。” 午阳说：“叔叔，那我们派系应该说是人才济济了？” “那是自然了。一个派系，没有一大批各梯队的人才，不用别人挤兑，自己就会衰落的。不过你放心，在你们这个年龄层次，你是进步最快的一个。今后的几年里，你不管在什么岗位，主要的任务就是一个，发展经济。” “叔叔，老板对我这里的经济建设，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没有？”(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二章 帮忙买毛料 “有。你们现在在全省排名，人口是第三位，经济总量是倒数第三位，用五年的时间，能不能排在顺数第三位？” “如果按现在的经济总量，三年时间超过8个市州，我是有信心的，可问题是，我们发展，人家也发展。人家年gdp增长13％，我们就要50％了，如果按人均来计算，还远远不是这个数。就拿渌江来说吧，他们是400万人口，gdp超过两万亿，农村人均收入6000多元了，我们市人口超过1000万，gdp不到一万亿，农村人均不到3500元。叔叔，老板这个要求太高了呢。” 李叔叔笑道：“对于你，标准当然要定高一些，不但要增加gdp，农业人口和城市人口的收入都要增加，达到或者超过渌江。小黎，你要有信心，你们现在这300多个重点建设项目搞起来以后，还要在各县市再建设150个左右的项目，重点是工业和农业项目，这样赶上和超过渌江，就不成问题了。渌江不是全省第二嘛，你们如果超过了他们，那你们这个经济圈的发展，就会是中部第二了。如果三个市都能够这么快发展，不敢说赶上长三角经济圈，赶上环渤海经济圈是没有问题的。” “叔叔，我鼓足了劲干，可您和老板得支持。” “什么样的支持？要钱要项目？” “项目和钱当然要，最重要的，是我们要申请将高新技术开发区升格为国家级的，这个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要不然很多事情都不好开展呢。” “你先将工厂建起来再说，有了经济的增长，此事包在我身上。不过不可能有这么快，最快都是后年的事情了。” “叔叔，我们的开发区已经入驻了20多家大型企业。30多家中型企业，大家都在等政策呢。” “我就知道你小黎有办法，你来易河才几个月，开发区就进驻了这么多企业。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将开发区扩大，让想进来的企业都有地方建厂。想要的政策。我现在不能就给你，等第一批企业产生效益了，我带考察组来考察，符合标准我马上就给你批了。” 午阳说：“叔叔，请您去易河看看好不好？看到那个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您肯定就会批准了。” “这次我是以私人身份来的，也没有时间过去，反正该给的政策都会给。再说了，没有申报国家级，你不也招了那么多商家来了？现在怎么又急成这个样子了？” 午阳笑道：“我不是怕影响了各县的招商引资嘛。” “你可别搞捆绑在一起的事情呀，到时候不会认账的。” “叔叔，饭店到了，我们先吃饭。” 进了包厢。服务员得到指令，马上就上菜了。午阳拿起土匪酒开瓶，“叔叔。我们一切从俭，土菜土酒好不好？这酒可是自己酿造的粮食酒，不是酒精勾兑的。” “好，少喝点，尝尝味道就行了。” 午阳开始斟酒，每个玻璃杯里倒了一两左右。服务员上菜的动作很快。很快就摆满了一桌子。鹅肝拼盘、卤鹅掌、红烧甲鱼、生鱼片、鲍鱼汁、清蒸大闸蟹、青皮豆炒血鸭、炒野猪肉、炖野鸡、五谷杂粮、白菜苔、韭菜、莲藕炖排骨等，8冷碟。12个热菜。 李叔叔说：“小黎，不是要吃家常菜嘛。这里面有哪样是你家里生产的？” “叔叔，我还真没有骗您，这些都是自家生产或者捕捞的，没有一样是在市场上购买的。” 李叔叔笑道：“我听西泽说你很有钱，可没想到你的产业光是在食品生产方面，就涵盖了这么多品种。我估计，这些还是冰山一角吧。”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罗红英说：“老弟，这些菜家里都有，还是给您送一些吧。” “嫂子，真的不用。” 黎世华说：“老弟，要不然让午阳在京城的酒店设个储藏室，您需要了，就安排勤务员去取好不好？” “老哥，这个办法好，我想吃了就去取，也不会浪费。小黎，蔬菜就算了，路太远，新鲜的也不新鲜了。西泽，还是要你安排人结账啊。” 西泽笑道：“叔，这点小事，我会搞好的。” 午阳说：“叔叔，我们最近在京城郊区建了不少蔬菜大棚呢，各种蔬菜都会生产出来，到时候一起搁在储藏室就是了。我安排好了储藏室就给您汇报，到时候您也给西泽的岳父和姑姑家捎一些，还有酒也捎回去。” 李叔叔喝了一口酒，“哎呀，这个酒太辣了，吃这么油腻的菜，还是喝红酒吧。小高，你也喝红酒？” “李叔叔，我也喝不惯白酒的，我陪您喝红酒。” “好。小黎，以后我也就称呼你午阳了，公开场合，咱们都称呼职务。” “好，我听叔叔的，来，我敬叔叔一杯，您随意。” 杯来盏去，几个人在热烈的气氛中，喝了个尽兴。饭后，小雅开车和公公婆婆回去了，午阳要给李叔叔开房间，李叔叔说：“小谭的爷爷是在博物馆工作，我们也过去见识见识你的宝贝去。” 午阳笑着说：“如果您作为我的叔叔呢，就欢迎，如果是作为部长呢，您就还是上楼休息好了。” “为什么？” “作为叔叔呢，您喜欢的物件就拿走，作为部长嘛，我是不准备行贿的。” “什么不行贿，你以前给了人家多少钱呀？” “您说这话就天地良心了，我真的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钱的。有人跟我一起去赌石，切涨了，赚了一些钱，那是他们运气好。可不是我送给他们的。” 李叔叔说：“西泽，那你是怎么跟你爸爸说的？” 李西泽红了脸，笑笑说：“我跟你们说得清清楚楚的，你们非要那么理解，我有什么办法呢？” “果真是这样吗？午阳。你什么时候也跟我一起去一趟，我就相信了。” “好啊，平时呢，我事情多，过元旦节陪您去走一趟好了。不过您要多带钱，能不能赌中。我也不打包票。” 李西泽说：“伯伯，平时毛料场没有什么客人，过年过节客人多，赌中了的翡翠才能卖出去。” “那我们是去哪里？” “随您便，腾越、阳美、平洲都可以。” “翡翠不是产自缅甸吗？我们干脆去那里好了。” “叔叔。缅甸的翡翠公盘大会，我也很多年没有去过了，据说那里的毛料价格奇高，您的家当，恐怕还买不起一块毛料的。去那里购买翡翠的商人，大部分都是国内的，就是增加了一些香港、台湾的翡翠商人而已，我们在国内也可以联系到这些人的。” “午阳。我是没有钱，西泽和你都有嘛，你们不都是我的侄子嘛。赚了钱，我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们就行了嘛。” “叔叔，那咱们这样吧，我们哪里都不用去，我委托朋友从缅甸的翡翠矿给您买几车毛料回来，直接运到京城。在京城切出来，就联系珠宝商人销售。扣除了成本以后，赚多赚少就看您的运气。您说好不好？” “好啊，这个事情什么时候搞？” 午阳说：“我不知道我朋友从缅甸回来没有，如果回来了，就要明年2月底，如果还在那边，马上就可以搞了。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看。您先喝茶。” 午阳走到旁边，给彭妍打电话。按照彭妍的行程，应该快回来了，“小妍，事情办完了吗？” “还没有呢。公盘刚刚结束，之前都给仇老板他们挑选毛料去了，连大陈老板他们的矿山都没有去，现在还只是在一家点了数呢。你打电话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李西泽的伯伯到了我们家，现在也是我的叔叔了，咱得帮他挣点钱，你帮他挑选一车有翡翠的毛料，安排司机送到仇老板的切石厂，要多少钱你先垫着。” 彭妍说：“午阳，既然是李西泽的叔叔，又是他自己出钱，是不是帮他多挑选一车，我这也是举手之劳呢。” “不好吧，他切出来都是要卖掉的，太多了对市场的冲击就大了。” “午阳，你跟他说说，留下一些以后找机会卖出去嘛，少了他嫌少，以后还要咱们弄，也不是那么方便，我就干脆发5车过去吧。” “那你就干脆发6车，我给秦爷爷和周爷爷各两车，给李叔叔只能两车。” “午阳，秦爷爷、周爷爷和曹老师的徒弟，每次都从我们这里要去了不少编号，也都投中不少，我估计他们的仓库都装不下了。” “小妍，他们投中的编号，都是花了高价的，你就再帮忙给他们弄一些便宜点的让他们多赚一点嘛。” “午阳，我觉得还是李叔叔重要，这样吧，我发12车过来，你给他们每人分4车，需要多少钱，我打电话告诉你。我们还有半个月左右回家。没有其他事，我就挂机了。” “好，拜拜。” 回到李叔叔身边，“叔叔，我朋友说要给您发4车毛料过来，到货了您就安排人去接收，然后监督切石，将翡翠收回去。” “午阳，4车毛料需要多少钱本？” “叔叔，每车是60吨，从矿山挑选的毛料，大小不一，平均每块300公斤左右，就是说每车有200块左右，每块的价格在8000美元左右。我长期没有去买毛料了，价格掌握的不是很准确。” “弄这么多？午阳，我可没有这个财力来偿还的。” 午阳笑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您就操心到时候翡翠卖不出去这么多，该找个地方储存，以后找机会再卖掉。” “那就谢谢你了，一事不烦二主，就麻烦你帮我卖掉好了。” “叔叔，不行的。一定要经过您自己的手，购买毛料和运输的成本，您必须都给我。” “行，我安排人去弄就是了，免得说不清楚。” 午阳说：“叔叔。我朋友这两天就会发车过来，您还是安排西泽去忙乎吧，这样就什么嫌疑都没有了。我们走吧，去看看谭教授去。” 李叔叔说：“午阳，远不远，要不要开车去？” “3公里左右。开车最好。” “那找饭店的侍应生开车吧，我们都喝了酒，不能酒后开车的。” 午阳其实没有喝到量，完全可以开车的，可李叔叔既然说了。就不能争强好胜，给他一种不稳重的印象了。叫了侍应生，开了车去博物馆。 到了博物馆，由于是午休时间，找到保安员，问清楚谭馆长的住处，几个人在保安的带领下，来到了谭长桥的住处。博物馆没有为工作人员建宿舍楼。这些研究人员的住房，是在一间展厅里用木材隔出来的，房间20平米大小。空调、彩电、电脑俱全，衣柜、床铺都有，还有一个大办公桌。唯独没有盥洗室，洗澡上厕所，都要到展厅外面的大盥洗室去。 进了屋，谭长桥热情让座。午阳作了介绍后，寒暄几句。他才顾得上跟孙子说话。“波儿，怎么跟黎书记认识的？” 谭静波说：“我在机场想搭便车。看见是渌江的牌照，就上去问，正好是师傅。” 谭长桥哈哈大笑，“波儿，这是你跟师傅有缘，你这条路走对了。” “爷爷，我会跟师傅好好学的。” “我知道你肯定能学好，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是今天就住到师傅家里去？” 谭静波说：“师傅是这么安排的。” “好，波儿，让这位保安哥哥带你出去玩，不要被藏獒给伤着了。我们这里有事，你走吧。” “爷爷，这里还有藏獒？” “是博物馆看家护院的，让保安大哥带你去就看到了，白天是拴起来的。” 静波和保安走后，谭长桥问：“书记，那天让你带走的玉玺，可能是赝品。”说完指着办公桌上面的好几个玉玺说：“这里还有8个玉玺，就是我们，也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可能性最大的，秦制的玉玺只有一枚，其余的也都是玉玺，不过是仿造的，唐代和宋代都有仿造，流传下来，也是上千年的文物了，同样是无价之宝了。” “谭教授，这些东西我也不懂，您给我们说说吧。” “我给你们泡茶，再慢慢说吧。” 午阳赶紧去拿茶杯，“我来我来，叔叔，你们请坐。” “黎书记，对玉玺这种文物，我们这些人都没有进行过研究，就是知道一些，也因为没有实物，无法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最近得到了这些，我查阅了能够找到的所有资料，还多次跟台湾故宫博物院的专家请教，才有所了解。” 午阳递上茶，看到李叔叔也是饶有兴趣的样子，就想听下去，多了解一些。“谭教授，您跟我们说说。” “好。有些你们应该知道的，关于和氏璧，最早是春秋时，楚人卞和见凤凰栖落于青石之上，古人有‘凤凰不落无宝地’之说，他将此璞献给楚厉王，被砍去左腿，后献给楚武王，同样以欺君之罪砍去右腿，直到楚文王时，卞和抱璞哭于荆山下，文王命人剖之，果得宝玉，经良工雕琢成璧，人称‘和氏璧’。” 李西泽说：“就是完璧归赵说的和氏璧吧？” “对，完璧归赵的事情发生之前，还有一段故事呢。和氏璧雕琢出来四百年后，楚相国昭阳，灭赵败魏，威王将和氏璧赏赐昭阳。一日，昭阳率百余宾客游览赤山，席中应众人之请，出璧传视。其时山下深潭有丈余大鱼及无数小鱼跃出水面，众人争睹奇迹，及至散席，和氏璧不翼而飞。当时未发迹的纵横家张仪，正在昭阳门下，众疑‘仪贫无行，必此盗相君之璧，共执张仪，掠笞数百’，但和氏璧终无下落。‘盗窃犯’是谁，至今尚未破案。” 午阳也有了兴趣，“谭教授，那怎么后来又找到了呢？” 谭教授笑道：“不知道怎么找到的，成了千古之谜。五十余年后，赵国太监缪贤偶以五百金购得和氏璧，赵惠文王闻讯，将璧占为己有。 秦昭襄王获悉和氏璧在赵，假以十五城换璧。赵王无奈，遂派蔺相如怀璧使秦。蔺不辱使命，设计‘完璧归赵’。这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完璧归赵’的故事。六十一年后，秦灭赵，和氏璧落入秦国。秦嬴政统一中国，称始皇帝。皇帝宝玺自然要选用天下绝无仅有的宝贝。于是始皇命宰相李斯磨和氏璧作皇帝玺，并想代代相传，因此称为‘传国玺’。 公元前219年，秦始皇乘龙舟行至洞庭湘山，风浪骤起，龙舟将倾，秦始皇忙抛传国玺于湖中，祀神镇浪。八年后，使者过华阴平舒道，有人持璧曰：‘为吾遗滈池君’，传国玺，复归来。其事真假难辨，成为千古疑团。 刘邦率兵入咸阳，秦王‘子婴上始皇玺’。刘邦称帝‘服之，代代相受’，号曰‘汉传国玺’。” 李叔叔问：“谭教授，那相传了一千多年的金镶玉玺是怎么回事？” 谭教授说：“李部长，这个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您有耐心听吗？” 李叔叔笑道：“我本来喝了酒有睡意了，被您说得睡意全消，如果您能说得我打瞌睡，就是您的本事了。” “好，那我就慢慢说。西汉末年，王莽篡政，小皇帝刘婴仅两岁，玺由王莽姑母汉孝元太后代管。莽命弟王舜进长乐宫索玺。后见舜怒斥：‘而属父子宗族蒙汉家力，富贵累世……乘便利时，夺取国玺，不复顾恩义，如此者，狗猪不食其余！’随即将玺‘投之地’。传国玺被摔缺一角，经黄金镶补，但终难天衣无缝，天下至宝，从此留下瑕痕。光武中兴，‘莽败，李松持玺诣宛上更始’，后归刘秀。东汉末期，十常侍作乱，汉少帝夜出北宫避难，仓促间未带传国玺，返宫后传国玺查无下落。不久，‘十八路诸侯讨董卓’，长沙太守孙坚攻入洛阳，从城南甄官井捞出宫女的尸体，在项下锦囊中金锁关闭的朱红小匣内取出玉玺。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旁缺一角，以黄金镶外，下有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此文传为李斯所书。孙坚获传国玺，心生异念，但不久阵亡岘山。袁术乘孙坚妻吴氏扶榇归里，‘乃拘坚夫人而夺之’。袁术死后，其妻扶棺奔庐江，广陵太守依袁术先例抢传国玺献曹操。三国鼎峙，玺属魏。三国归晋，玺传晋。” 李叔叔说：“谭教授，您到底是做学问的，记忆力这么好，连原文都记得。” 谭教授笑道：“哪里呀，这些东西就摆在我的案头呢。” “那后来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三章 真假玉玺 谭教授说：“后来到了西晋末年，五胡十六国更迭频繁。传国玺像是被猎犬追逐的猎物，被不停地争来夺去。每一次的交替易手，就伴随着一场血腥的残杀。晋怀帝永嘉五年，‘玺落前赵刘聪’之手。东晋咸和四年，石勒灭前赵，玺属后赵。冉闵杀后赵石鉴，夺得传国玺。公元三五二年，慕容俊克邺城，宣称闵妻已献传国玺，封其为‘奉玺君’，改年号为‘元玺’，建大燕国（即前燕）。其实当时传国玺已被濮阳太守戴施偷献于晋穆帝，慕容俊只是导演了一场自欺欺人的骗局，妄想以所谓‘天命’来维持其统治而已。传国玺归东晋后，经刘宋、齐、梁、陈、隋，最后落入唐高祖李渊之手。从此，玺改称为‘宝’。 传国玺从发现和氏璧始，传至唐末，计一千六百二十余年，像这样被历朝传递一千多年的历史文物，在世界史上亦属罕见。令人可惜的是，传国玺于五代时突然失踪。宋太祖‘陈桥兵变’受禅后周，仅获后周两方宝印，未获传国玺。” 李叔叔说：“谭教授，您这桌上，就有两枚金镶玉的玉玺，会是真的吗？或者说哪一枚是真的？” “不知道，这上面的篆体字是不是李斯的鱼虫篆，我们都不认识，需要古文字专家考证。不过，秦制的玺，材料是用蓝田玉制成的，尺寸是方四寸，钮交五龙，印文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谭教授，这种金镶玉也能够造假？” “您如果了解这枚玉玺的功用。就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怀疑了。统治者为了证明自己是‘天命所归’，肯定都会像慕容俊一样造假的。很多造假者都是没有见过玉玺的，所以印文都不同，你们看，这上面有‘皇帝寿昌’的。有‘受命于天’的，这种印文我们都可以认出，是不是鱼虫篆，鱼虫篆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知道呢。” 午阳说：“谭教授，那这些东西自己收藏可以吗？” “黎书记。我是研读了《玉玺谱》后才了解这些的，好在你拿走的是一枚假玺，要不然我还真担心呢。这些东西都不是吉祥之物，充满了血腥和杀戮，唯一的去处。就是让它们躺在博物馆里。” “好吧，哪天我给送回来，免得惹祸上身。” 谭教授笑道：“拿不拿回来都无所谓，库房里还有十几方玉玺，都是假得厉害的，金印也有十几方，摆在博物馆是足够了。当然，拿回来以策万全是最好的了。” 午阳说：“谭教授。李叔叔难得来这里一趟，您是不是帮忙去挑选几件玉器？” “好，我们这就过去吧。”李叔叔笑着说：“午阳。谭教授，玉器就不要拿了，这些玉玺都不是吉祥之物，那些玉器，无一不是从古墓里的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有的甚至是从七窍、肛门、生殖器里面弄出来的。我怕沾得这些东西。午阳，如果有不是出土的东西。倒是可以领我去看看。” “叔叔，这里不是出土的东西。主要就是瓷器了，有的是从沉船里面打捞出水的，有的是张爷爷从欧洲买回来的，没有一件是从死人身边弄出来的。” “好好好，我们看看去。” 谭教授打电话叫管瓷器仓库的人后，4个人出门乘坐电梯到了瓷器仓库，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很快就来了。谭教授介绍说：“这是蔡教授，是我们历史系考古专业的教授。蔡教授，这是李部长、黎书记和小李。” 蔡教授说：“各位领导你们好。请问你们是要看看瓷器吗？” 午阳说：“对，先看看。” 蔡教授打开仓库门，里面装瓷器的木箱摆得满满的，上面到了天花板，中间连过道都没留。 午阳道：“蔡教授，这没办法看啊。” “是的，这些东西太多了，在新馆建起来以前，只能这么堆着了。不过在装箱以前，我还是作了分类，装在这里和另外3个仓库的，都是明朝的瓷器，明朝以前的，是在单独一间仓库里。刚运回来没有整理好的，是有单独的仓库暂存，张老先生从欧洲买回来的，刚刚开始整理，也单独搁在一间仓库里。” 李叔叔问：“蔡教授，这里共有多少仓库呢？” “部长，我们叫得有点笼统，将一个展厅的3层地下室叫做一间仓库，这里有8个展厅，瓷器就占了7个地下室，其它东西都很少，只用了一间仓库。” 李叔叔笑道：“你们这一间仓库有多大呀？” “每个展厅都是400米长，100米宽，地下室的净空是高3米，也就是说每个仓库的容积是12万立方米，当然，还要除去很多柱子，76根1米见方的立柱，要占228立方米，整个地下室被占去5472立方米呢。” 李叔叔说：“谢谢您，您办事真严谨。这些瓷器的总数您知道吗？” 蔡教授红了脸，“部长，这个还真不知道，我们是分别清理、登记、装箱的，我自己负责装箱的花觚、烛台、香炉，就是俗称‘五供’或者‘五祭’的物件，还有梅瓶、罐，我是知道的。成套的有58000多套，花纹不能配套的，或者烧制年代不一样，不能配套的，有12万件，梅瓶、图罐有30万件。” 午阳说：“蔡教授，您说的这些物件，是历朝历代的都有，还是只包括明代的？” “从隋到明都有，清代的也有，不过基本上都是民窑生产的，官窑的都是张老先生从欧洲买回来的。” 午阳说：“我们收集得最多的，应该还是碗吧？” “对，那些出水的瓷器，绝大多数都是实用的瓷器。大大小小的碗、碟、盆、盘、茶壶，那些既可以实用又可以作为装饰品的，主要就是香炉、梅瓶、扁瓶直壶，还有就是瓷罐、瓷墰了。纯作装饰品的不多，主要还是最近从易河弄回来的。” 李叔叔说：“应该是这样。这是明代对外贸易的商品嘛。不过，蔡教授说的不多，肯定是相对你们的瓷器而言的，人家博物馆有一两件，就得作为镇馆之宝了。” 谭长桥说：“黎书记，我们是不是请蔡教授带路。去看看张老先生买回来的那些物件？” “蔡教授，那些物件跟这些出水的比较，谁胜谁劣？” 蔡教授说：“从研究角度来说，应该差不多，从商业价值比。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张老先生买回来的，大部分是元青花和明青花瓷器，还有就是出口到欧洲以后，经过欧洲的匠人加工，加了金属装饰和釉上彩的，应该商业价值更高。” 午阳说：“叔叔，您看呢？” “这里都装箱了，不好搬。我们过去吧。” “好。”午阳说完，就让李叔叔走在了前面，自己跟在后面进电梯。 到了地面。看到谭静波在逗藏獒，藏獒对着他咆哮，看那个样子，如果不是铁链拴住，谭静波肯定已经体无完肤了。 午阳说：“静波，是不是想牵藏獒玩？” “对呀。可是它除了睡觉，就是要咬人。保安都管不住，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来帮你想想办法。”午阳说。这两条藏獒。一条是王斌退回来的纯黑色公獒，一条是黄家岳父退回来的金毛狮子。王斌退回来的原因，是那时候准备远走他乡，居无定所，没办法携带。黄家岳父调到西北前考虑，他成了主官，他养狗，可能会造成养狗成风，只好忍痛割爱，退回到午阳这里来了。午阳家里已经有那么多了，奶奶和父母也担心这种生狗咬了人，坚决不同意。午阳考虑到博物馆以前一直是拉木措桑的藏獒在看护，现在他要养獒，还要负责金融城的警戒工作，也很难兼顾，就将两条藏獒都弄了过来。 “黑狼，雄狮，别叫了。”午阳说着，就运转真气到两只手上，去抚摸它们的肚皮。藏獒其它地方都长了长毛，真气进入没有那么直接，抚摸它们的头部本来最好，可午阳毕竟长时间没有跟它们接触，还是担心它们不认人的。 刚刚接触，两条獒就安静下来了，冲着午阳猛摇尾巴，很快就用头来蹭午阳。午阳摸摸它们的头，“静波，你过来，跟着我抚摸它们。” 谭静波也蹲下身子，学着午阳的样子抚摸。一会午阳站起来走开，藏獒就对谭静波不理睬了，昂着头看着午阳。 “静波，藏獒都是讲感情的，它们的智商很高，你对它们好，它们就会接受你的，你们很快就会成为好朋友。” “师傅，那你是会同意我在这里住下来了？” 午阳笑道：“静波，你很聪明嘛。是这样，从今天起，你就一边习武，一边读书，当然也可以玩。这里外面大规模的施工已经结束了,环境比较安静，场地也好，最关键的，是有你爷爷他们这些大学问家当老师。” 谭静波说：“师傅，我看见那些数理化就头疼。” “不要你学数理化，你就学语文和外语就可以了，当然，多读一些闲书最好，不拘什么书，在网上找到了就看，看不懂就问这些教授、博士。” 跟李叔叔他们走到一块，李叔叔笑道：“午阳，看来你是连藏獒的关系都能够处理好呀。” “我是特别喜欢它们，当然能够以心换心了。这些年不在渌江，跟它们的关系也疏远了，如果静波住在这里，我肯定就要经常过来了。” 谭教授说：“黎书记，我想跟你说说波儿的事情，请李部长先进去吧，我们等会再来。” 李叔叔说：“好，你们聊你们的，我们走了。” 两人停住脚步，午阳说：“谭教授，刚才我安排静波读书，没什么不对吧？” “你安排得太好了，孩子从小就没有好好读书，以后打打杀杀还可以，要干什么正经事。没有文化哪成？其实我是要跟你说文物的事情。这些年吧，公司的打捞队在打捞沉船时，也零星打捞了一些金器、银器和玉器，金器、银器嘛，就放在博物馆展出。这些玉器和你从易河弄回来的玉器，你最好拿回家去。” 午阳说：“谭教授，刚才李叔叔说了，玉器大部分是从坟墓里面挖出来的，不吉利吧？” “哪有这样的事？既然不吉利，那一方玉玺怎么能够传承千年？要不然是这样。我将那些真正是塞在死人七窍和肛门、生殖器的那些玉器剔除，你将其余的拿回去。” “是不是玉器的价值特别高？” “对，就是因为这些玉器，小的吧，经过前人长期的把玩和埋在地下。已经很光滑，都有了沁色，新玉要达到这种程度，也要几百年才能做到，古人在收藏和把玩玉器时，根本就没有这些禁忌，你也不要在乎。大件的玉器，牵涉到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那些做专门研究的，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比如最近打捞回来的一只玉钵，通体翠绿。光洁润滑，没有一丝瑕疵，是和阗玉里面最上乘的凝脂玉雕琢的，连我们这些不是玉器专业的人士，都看得出就是那只失传了的最著名的玉钵，后来乾隆皇帝还命人重新雕琢了一只的。可是玉质远远不如原来的那只了。这些玉器很少有成双的，基本上都是单件。我估计是船员用各种手段弄来的，想带出去卖高价。可惜天不遂人愿，搁在海底睡了几百年。” “谭教授，这样的东西多不多？” “不是很多，不到100件吧，跟你在易河取回来的那些大件玉器差不多。” 午阳说：“谭教授，还是搁在这里吧，我家里也没地方搁，还怕搬来搬去弄碎了。” “黎书记，你是官场上的人，我总觉得有些不靠谱，文革那么多大干部被打倒，咱们就不去说了，就是近20年，还是有那么多的干部倒台，所以留条后路是必须的。” 午阳笑道：“您说后路怎么留？” “你也不用瞒我，夫人们在购买和建设海岛的事情，我最近都知道了，是运送打捞文物的船很长时间没有回来，我问起原因，他们说是运到海岛上去了。运去的都是一些瓷器，也不值钱，你何必不将玉器、青铜器也运去一些，在那里也建设几个博物馆，或者就是收藏的仓库呢。” “谭教授，现在我是忙于工作，也没有考虑这些事情。”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还是要考虑考虑。当然，要不要这么做，还是你自己拿主意。这里的文物我们都装箱了，用船、用飞机，都是很方便的，不会损坏。” “谢谢您的提醒，我回去跟老婆商量再决定，暂时还要请您保密。” “好，反正你现在正处在上升通道，这些事情也不急。如果要保密，最好是京城的新博物馆建好了后，我们都搬过去作研究，这些人也就管不到这里的事情了。” “新博物馆正在请人设计图纸，很快就可以开工的。可惜文物都在这里，要不然马上就可以搬到京城去。那里实际上有我们的博物馆，不过是以张爷爷孙子的名义开的，以后也要送给他。”午阳心里很庆幸，从兰江运回来的文物没有让他们知道，如果真跟谭教授所言，不如留下一些，大部分送到海岛去好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有找不到，才能万事大吉。 “黎书记，你亲戚在各地的博物馆我都知道，因为他们经常过来拿走一些文物。如果你打算将博物馆送给他们，他们以后再来拿东西，是不是要加以限制呢？” “不用限制，随他们拿好了。他们都是张爷爷的孙子，我这些财产的取得，主要功劳都是张爷爷的，我不能做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情。” “好。那等会李部长看中了的文物，是不是都给他？” “当然都给，不管什么东西，只要他看中了，就麻烦您给他装箱，东西多了就派车送过去。这些东西，充其量也就是千把万一件，我们留下展览的就行了。” “那就让他们留存下来，告诉他们，文物是没办法复制的，复制的都是赝品，他们就不会卖出去了。东西流出去多了，就不值钱了。” “不会的，我会跟他讲清楚的。谭教授，我还要拿走10件最好的、20件稍次的瓷器，我这次要带走。” 谭长桥点点头。两人走进仓库，对着大门摆着一张大桌子，是家具厂做的花梨木桌子，属于最小的一种，两米宽，三米长，桌子腿是四个圆木雕成的小柜子。 蔡教授已经将一些瓶、罐摆在了桌上，看见他们进来，就说道：“黎书记，刚才边摆，就边跟李部长简单介绍了一下，现在跟你说说吧。这些梅瓶、罐，在文物的分类中，可以归类于‘元青花人物故事图梅瓶、罐’，以前在中国国家博物馆有展出；这边的全部是花纹的，就归类于‘元青花缠枝花纹瓶、罐，有牡丹花、云龙纹等，在故宫博物馆有收藏。” 午阳说：“明朝的青花瓷有吗？” “也有的，这些就是明青花，也有缠枝牡丹纹，天马花纹，云龙纹，这种明黄色的云龙纹瓶、罐，只能是皇家使用的，官宦和百姓家是不能用的。” 李西泽问：“如果用了怎么样？” 蔡教授说：“一般是弄不到的。烧制这些瓷器，出窑时，都有窑官在现场监督，有瑕疵的当场就砸碎了，好的瓷器就被收走进贡给皇家。如果万一流落到官宦人家或者百姓家，发现了就是有不臣之心，是要满门抄斩的。现在收藏界一片青花瓷瓷片都值很多钱，原因就是在这里。” 午阳笑道：“西泽，那你将这些明黄色的瓷器都拿回去好了，我们不敢用的。 李西泽笑道：“大哥说笑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再说明黄色的瓷器，也不止这些，那边柜子里还有很多呢。” 午阳说：“蔡教授，那些是什么瓷器？” “那些就是五供中的觚、烛台和香炉，虽然都是明黄色，但花纹不一样，有云龙纹的，有梵文的，有人物故事纹花觚。烧制年代也不一样，有永乐、宣德款识的，也有万历年款识的，不能配成套。” “有没有能够配成套的？” “有呢，都已经装箱收入其它仓库了。” 午阳说：“那就去给叔叔和西泽搬几箱成套的。” 李叔叔说：“别搬了。午阳，我们又不是要开博物馆，拿几件不成套的，随便摆在家里，既高贵，又神秘，万一人家问起来，就好打哈哈，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了这么几件，人家也就不好开口了，你说是么？” 午阳笑道：“叔叔真是深谋远虑。不过像您这样的身份，有谁敢开这个口呀？”(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四章 垃圾发电厂 “那可说不定。我老弟交权到你上位，中间起码10年吧？你交权到孩子们上位，恐怕也得几年。再说了，政治这东西，本来就是风云变幻的，要绝对控制也难。这期间，有哪个人开口要，能拒绝吗？” 谭长桥说：“李部长，能够开口要都是好的，历史上怀璧其罪的事情，发生得还少吗？” 李叔叔说：“午阳，听到没有，这就是历史学家给我们的忠告。不过你给我东西，可不是我开口要的，你自己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这些东西的。” “不光是您不知道，就是西泽也不知道，我是觉得拥有这些东西，应该跟长辈、好友分享，一个人偷着乐不如大家乐嘛。这次您即使不过来，我也要带过去的。” 李西泽跟他伯伯耳语了几句，李叔叔说：“小黎，东西我们还是不要了，反正现在还没有看到，不至于看到眼睛里拨不出来。” 午阳说：“叔叔，怎么说变就变了？” “西泽提醒了我，你就别问为什么了。如果以后我喜欢什么物件，拿物件跟你斢换或者花钱来买都行。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文物不计其数，我想收藏也收藏不过来，干脆就别附庸风雅了。” 蔡教授说：“李部长，黎书记，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些文物的典故？” 李叔叔说：“好啊，我们正想听听呢。” 蔡教授说：“我先介绍一下这些元青花人物故事图梅瓶、罐吧。元朝的人物故事，大多取材于小说、戏剧和历史典故，你们看看这个梅瓶，这就是画的一个大家熟悉的典故。萧何月下追韩信。在梅瓶上，这个典故是作了两幅画的，分别烧制在梅瓶的两面。第一幅是画的萧何得知韩信走了后，急急忙忙策马追去，这明亮的月亮高悬在天空。道路两旁树木葱茏，萧何骑的骏马四蹄奋扬，马头高昂，马尾几乎是与马背平齐，说明马是在高速奔跑；第二幅，是画的追上了韩信以后。两人在月下说话，萧何面带微笑，似乎是在劝说韩信，韩信则表情凝重，在思索着什么。” 李叔叔说：“蔡教授。如果我们拿着这个梅瓶，可能根本就想不到是萧何月下追韩信呢。经您这么解释，才能够弄懂呢。” 蔡教授说：“其实我开始也是弄不懂的，看的多了，就去查资料，再猜想。猜想出来了一个梅瓶或者罐上面的人物，既然人物画是出自小说、戏剧和典故，我们学历史的。对这些东西了解的又相对多一些，就越看越像了。李部长，您看看这个。您应该也能够知道是什么典故。” “这个梅瓶，一面的场面这么宏大，这一面又只有几个人，看这个人相貌端庄在弹奏琵琶，旁边这个人高鼻深目的，应该不是汉人。该不会是昭君出塞吧？” 蔡教授笑道：“就是昭君出塞呢。您看，这边是皇宫要选一位相貌出众。多才多艺的宫女去塞外和亲，选中了王昭君。帝后率群臣在给她送行呢。另外一面，就是王昭君到了塞外，在为单于弹奏琵琶，左边这个就是单于了，右边这个高鼻深目的女人，应该是单于本族的乐手，也可能是宫女，这些反映的就是昭君出塞后的生活。” 午阳这时拿起另一个罐，问道：“蔡教授，这个画面，应该是老子骑青牛过函谷关吧？” 蔡教授笑道：“黎书记，你这可是看走眼了。虽然都骑的是牛，可你发现这个人物的背后，都是莽莽群山没有？老子骑青牛过函谷关，是有古画作样本的，他和青牛走的路，应该比这个平坦一些，毕竟老子的前方，应该就是函谷关了。古时候的关隘，应该是卡在比较好走的道路之间，这样的崇山峻岭，就没有必要设关隘了。” “那这个是什么？” “这个叫《鬼谷子下山图》，鬼谷子这个人在当今社会基本上没有名气，在历史上名气还是不小的。” 李叔叔说：“蔡教授，我给您提个建议，您将这些瓶、罐、花觚、烛台、香炉等，都拍照，再配上说明和典故出处，结集出版，肯定会引起轰动的。到时候您可一定要签名送给我一本呀。” 蔡教授说：“以前也有个这样的书籍面世，我再出版，就有一点抄袭之嫌了。” 谭教授说：“那些书籍我都看过，涉及这样真正的国宝级文物的，没有一两件，你这拿出去的，可全篇都是国宝呢。” “谭教授，如果要出书，我们这些人就联合出一套好了，我们正好借您的名气，就没有人敢小觑我们了。” 谭教授说：“我在考古界稍有名气，在文物鉴定界，就几乎没人知道我了。不过出书总是好事，我当然是赞成的。不过，这里的文物极为丰富，我们最好是每个人编辑一套，由博物馆出资出版。李部长，这些东西如果结集出版了，我安排人送您一套。” 李叔叔说：“谭教授，午阳，这些东西既然都是国宝级的文物，出版时我可以帮你们去找最著名的大家写序。不论他是谁，我一定负责找到。” 谭教授说：“黎书记，是这样吧，李部长如果帮我们找人写了序，我们一定要多出版一些，在你自己和亲戚的博物馆都准备一些，参观者想要了解文物知识，就又多了一些参考书籍了。为了感谢李部长，以后李部长从政界退休了，有时间把玩了，我们请他随意到哪个博物馆去都行。” 李叔叔笑着说：“谭教授，您这话我爱听。午阳，记得在这里的山水间，给我建一栋小别墅，我退休以后过来住。欣赏一下青山绿水，把玩一下古玩，人生惬意莫过如此了。” “叔叔。现在您是不是累了，休息休息去？” “我不累，也没有午睡的习惯。” “那请您到工厂指导指导去？” “什么工厂？” “有汽车制造厂、服装厂、家具厂，还有玉石加工厂，看您愿意去哪里。” “不会影响正常的生产吧？” “不会的。” “好。我们随便走走。” 出门告别了谭教授他们，谭静波也留在这里了，午阳跟他说：“你安心呆在这里，我有时间就过来教你运气功夫。” 谭静波说：“师傅，您陪好大领导吧。” 上车后，午阳说：“叔叔。其他工厂您肯定都去过，现在去玉石工厂看看好吗？” 李部长笑道：“我知道你是什么弯弯绕，好吧。午阳，你们易河是使用天然气吗？” “是的，都是新奥燃气公司在运营。” “县城都用上了吗？” “没有。各县市相隔都太远。建设管道成本太高，市政府和各县市政府也拿不出这笔钱来。” “你想不想搞嘛。” “当然想搞了，叔叔是不是可以给我们拨款呀？” “这是新能源建设的工程，我当然可以拨款了。还有就是在乡村建设沼气池，建设小水电，都是新能源建设的组成部分，我都可以给予拨款支持的。” “太谢谢叔叔了，我明天就安排市政府进行规划。作出预算，尽快报到您部里去。” “今年的经费还有一些，你们先打个摸脑壳的报告。就说需要100个亿，我给你批50到80个亿，详细的规划明年再报。不过，建设天然气管道的资金，是要给人家的，不能直接拨给你们。还有。你要保证这些资金专款专用，不能还没有建沼气池、小水电。就买汽车，建房子。都花光了。” “叔叔，这个问题我们是可以保证做到的。我们市的水利工程严重不足，很多土地都是靠天吃饭，亟需建设。还有就是我们市养猪比较多，猪粪都是直接下地了，如果建设了沼气池，村民的燃料问题解决了，可以用沼气池的渣滓下地，肥力更好，也省去了打柴的时间，可以进行生产，对封山育林也有利。” 李部长笑道：“知道有这么多好处，早应该搞啊。” “叔叔，我们光是进行动员，没钱发补助，村民穷，也拿不出这笔钱呀。建一个1.5立方米的沼气池，水泥、河砂、人工工资，加起来要1500元呢。全市农业人口有266万户，每户1500元，需要40亿呢。” “你们让农户自己出三分之一，其他地方都是这样做的，你们也这么做嘛。” “叔叔，农户也难呢。搞路面硬化要出钱，搞农电改造要出钱，接通自来水也要出钱，建沼气池还是要出钱。他们挣钱本来就难，家里有劳动力的，就有子女要上学，有老人要赡养，老了没有这些负担了吧，又挣不到钱了。修路还要好一点，村里的富裕户，可以出个10万8万的，那是做善事，可水电、沼气是各家各户的，就都得自己掏了。” “你们市的农村人均年收入是多少？” “3400多吧。” “不少嘛，拿这些钱还是拿得起的。” “叔叔，这个数字是被平均的。据我了解，每个村都有那么几个头脑灵活的人，他们每人的年收入，在人均3万到5万之间，还有一些起步早，已经发展得比较好的，人均收入超过10万了。而很多50多岁的老人，儿子参加工作了，或者是分家另过了，女儿出嫁了，老两口就是养几头猪，种几亩田，维持基本的生活，一年到头手里就留不下几个钱。可是在计算收入时，收获的稻谷要算钱，卖掉的生猪、鸡鸭都算钱，可实际上他们种田的成本，每百斤稻谷，起码在60元以上，这个就没人计算了，实际的收入，可能1000块都不到，可都被平均到了3000多。” “午阳，你说的可能是实情，你对农村的了解比较深入嘛。那你作为市委书记，就应该将财力对农村进行倾斜嘛。” “叔叔，您也知道。我们市的财政现在还很吃紧，根本就拿不出资金来做这些事。再说了，现在的农村医疗保障体系和养老保障体系，还很不完善，离病有所医、老有所养还差得太远。有钱也要花在这上面。” “怎么以前没有听人说起过？国家每年拨款那么多，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午阳笑道：“叔叔，如果不是跟您，如果不是我新到一个地方，这些话我也不会说的，这不是给大好形势抹黑嘛。至于国家拨款。讲老实话，真正能够用在农民身上的，有十分之三就很不错了。这种情况已经是痼疾了，您知道就行了，不必要去查。如果查，肯定就有人说您是折腾了。” “我不管这个事，就懒得去操心。午阳，别人的事我可以不管，你的事我就得管。你面对这么一个局面，有办法搞好吗？” “当然有办法了，我这不是找您要钱么？” 李叔叔笑着说：“好小子，这就是你的办法呀？” “当然还有其他办法。最主要的。就是发展生产，搞活流通，增加销售。提高造血功能。我们市里有个柏田县，县委县政府带领村民，栽果树、培育花木苗，取得了不俗的成绩，我现在报请中央将这个县委书记提上来当副市长了，让他来领衔搞好农村经济。也招进来一些大大小小的农业开发公司。大力发展优质稻、水果、蔬菜大棚的种植，发展家禽、家畜和水产品的养殖。同时在市里建立蔬菜水果批发市场，让我们的产品走出去。外面的商品走进来。” “这些都已经进行了吗？” “叔叔，我都来了几个月了，总得干点事呀。” “看来你还蛮有紧迫感的嘛。” “紧迫感倒是没有，反正新到了一个地方，看到需要我办的事情，就得一件一件去办，拖拉不是我的性格，搞好一件就少一件嘛。现在城市改造的二期工程陆续开工了，我又想过年后，再搞一次招商引资，对各县市进行改造，建设一批工商企业。叔叔，您有什么项目，一定要关照我们呀。” 李叔叔笑道：“午阳，你这么说就生分了不是？我这次就给你一个垃圾发电厂怎么样？” “垃圾发电厂是什么样子？” “这种发电厂不燃烧垃圾，只对垃圾经过填埋、平整、覆盖，在垃圾堆里面布置集气竖井和集气管道，垃圾填埋产生的气体被收集起来，用于发电，实际上跟沼气发电差不多吧。投资不是很大，一个10000平方米、厚40米的垃圾堆，安装一套发电设备，投资4800万就够了。” “产生的效益怎么样？” “每天可发电4.8万千瓦时，按国家电网的并网价格，是0.5元/千瓦时，收入24000元，可节约6600吨标准煤，减排二氧化碳1.6万吨，效益还可以吧？” “一个垃圾堆不产生气体以后，设备可以移走吗？” “集气竖井和地面的管道、设备是可以移走的，集气管道也可以继续使用，就是难挖，得不偿失。” 午阳说：“叔叔，那以前的垃圾堆不能用吧？” “是的，不好埋管道是原因之一，混杂了很多建筑垃圾是原因之二，还有就是产生的气体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所以老的垃圾堆还是只能按老办法处理。” “叔叔，谢谢您。设备到了后，我们立即就动手搞。” 李叔叔说：“午阳，这种办法也不是最好的办法，现在国际上采用最多的，是焚烧，可焚烧产生的烟尘，对环境的污染也不小。我们如果能够将垃圾中的塑料制品、电池分离出来，采用这种方法后，留下来的垃圾就可以当肥料用了。” “我们城市的垃圾箱，是设置了不可回收和可回收垃圾箱的，可是没有一个激励机制，市民还是不分开丢，回收人员也没有去分拣。如果确立一个奖励办法，比如回收塑料制品和废电池，一斤多少钱，那效果就会好得多。” “你们就这么进行嘛，回收的废塑料和电池，加工以后，又是很好的工业原料，又可以卖掉嘛。” 午阳说：“垃圾问题，是世界性的难题，是值得我们探索的。要不然污染环境不说，还老是要占用土地。现在住房和工矿企业发展很快，这些垃圾场占用的土地，都被用来建房子了，这个矛盾还不是很突出，如果以后建房子的脚步缓慢了，这个矛盾就凸显出来了。要找地方堆放垃圾吧，到处都是寸土寸金，代价高昂，堆放了以后吧，那里就是一块臭地、死地。” 李叔叔笑道：“这些就是你们这代人思考的问题了。午阳，这就到了？” “对，请您下车。”午阳停稳车，迅速给李部长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叔叔下车后，抬眼看了看大楼，“午阳，这是工厂吗？” “是的，您看玻璃橱窗里面，就是我们的翡翠陈列馆呢。来，您请进，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些翡翠。” 李叔叔说：“翡翠不是绿色的吗？怎么弄出7种颜色了？” “其实还不止7种颜色呢，细分起来，绿色里面还有淡绿、翠绿、阳绿和帝王绿，黄色、红色、紫色、黑色、蓝色里面，都可以分成好几种呢。” “我看到了，这个地方的绿色，跟旁边的就不一样。午阳，你这么大的翡翠，应该是价值连城吧，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摆在这里呢？” 午阳说：“这些玻璃是防弹玻璃，不容易碎的，玻璃里面还有一道钢丝网，另外我们还有比较严密的防范措施，劫匪进不来。就是进来了，这些翡翠除非是敲碎了才能搬动，这个时候，我们的保安人员和公安干警早就到了。” 这时一个女孩走过来，朝他们微微一笑，“请问老板，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效劳的？” 午阳说：“我们随便看看，你去找你们的陈厂长来。” 女孩说：“请问您是谁？我们陈厂长很忙的。” 午阳说：“我是他表哥黎午阳。” 女孩马上笑了，“对不起，老板，我是刚刚进厂的学徒，今天轮到我值班，我只知道您的名字，不认识您，请原谅。你们请坐，我先给你们倒茶。” 李西泽说：“你是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吧？” “是的，我是上半年从美院毕业的，是老师介绍我过来工作，准备当一名珠宝设计师。到了这里才知道，珠宝设计和雕琢是分不开的，有时候灵感就是在雕琢时产生的，所以我现在就当了学徒，从头学起。” 午阳说：“你们美院来的人多吗？” “老板，不光是我们美院，其他美院也都有毕业生来，今年有30多人吧。” “这里的工资待遇如何？” “工资每个月有3000块，吃住都是厂里负责，雕琢或者设计出了好的作品，还有不少的奖金，学徒期满，能够顺利出师的话，待遇还要好呢。” 女孩手脚麻利的倒了茶，递给他们几个，转身要走时说：“老板，陈厂长就走外面坪里呢，他自己在雕琢一件非常精美的艺术品呢。” “什么艺术品，我们都去看看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五章 翡翠盆景 在女孩的引领下，几个人来到院子里两栋仓库之间的过道，看见陈小宝正聚精会神地工作，看样子是在用金刚砂对物件进行抛光。 “陈厂长，老板来了。”女孩说道。 小宝抬起头，看见是午阳，就笑道：“午阳哥，你可是很长时间没有到厂里来了呢。” “小宝，这位是李叔叔，这位是李老弟，我今天也是陪他们来看看，这位小妹说你在雕琢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这是一盆荷花嘛。” “是啊，这可不是一盆普通的荷花呢，不说这是一块玻璃种的翡翠，光是我一个人就花了两年多时间来雕琢，每天工作12小时以上呢。” “小宝，你怎么不将其搬到室内去雕琢呢？” “开始是要搬到室内去的，整块翡翠有20多吨，叉车搬不动，在用吊车搬动时，翡翠开裂了，以后就没有再想起要搬动了。不过这也正好成就了这样一件东西。” “裂开的那一截呢？” “那是一块玻璃种的白色翡翠，已经用来雕琢其它物件了。裂开以后，我看到这一截是杂色的，如果处理不好，就没有什么价值，如果能够巧妙的利用各种颜色，就能够雕琢一件比较好的艺术品。我花了一个多月琢磨雕琢方案，终于想出了现在这个设计。” 李叔叔说：“陈厂长，这些绿色、红色、蓝色、黑色都是天然的吗？” “当时都是包裹在白色之中，毕竟是翡翠，不是玻璃，看得不是很清楚。后来慢慢切掉一些白色翡翠，就比较明显了。这个盆里面的水，也就是蓝色的翡翠，原来是跟黑色的盆子是一样高的，被我切掉了一些。里面的荷尖尖、莲蓬茎、荷叶茎就更明显一些了。” 午阳说：“小宝，你这件作品，真的是巧夺天工了，你看看这些个莲蓬，老的都带黑色了，小的还是一片绿色。这些红色的荷花，含苞待放的样子，还有上面的露珠，就跟真的一样，蛮可爱呢。” 小宝说：“可惜缺了黄色。要不然雕琢一朵刚刚开放的荷花花蕊，整件作品将增色不少呢。不过，你看这荷叶上面的青蛙，还有水中若隐若现的蝌蚪、小鱼，使作品有了生机。” 李西泽说：“陈厂长，我估计整个作品应该有10吨吧？” “差不多吧。” 午阳说：“太大了，搬运比较困难。” 小宝说：“午阳哥，你不用考虑搬运的事情了。它已经被人买走了。货款已经到账，我这是作最后的抛光润色，明天就要装箱发走了。” “谁买走的？什么价格？” “一个华裔。是来渌江投资的，年初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带他到厂里参观，那时候这个东西还没有完全雕琢好，可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东西，当时就付了订金，早两天将30亿美元付齐了。他人现在在市政府招待所住着呢。” 午阳说：“小宝，你现在能不能联系到他？” “可以呀。你要干什么？” “将货款退给他，就说不卖了。” 李叔叔说：“午阳。你要干什么？” “叔叔，我想送给您，咱不差这点钱，这样的瑰宝，卖掉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李叔叔笑道：“你傻呀？且不说做生意要讲信誉，就是送给我，这么大的东西，我摆在哪？我拿了不是找不自在么？再说了，虽然是艺术品，可是不能吃、不能喝的，如果拿它跟美元比，那可是真金白银，买什么不行？以后再要找一个这样的买主，就很难了。” 李西泽也说：“大哥，叔叔说的有道理，你就别坚持了。如果你硬是要客气，咱们选几样能够搬动的，让陈哥给我们雕琢出来，我们拿翡翠换好不好？” 李叔叔说：“午阳，我看西泽说得对，就让陈厂长带我们去看看吧。” 小宝说：“叔叔，你们跟我走吧，就在靠大厅的仓库里。” 几个人进了仓库，只看到铁架子上、木架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颜色的物件，领袖雕像、佛像、观音像，还有什么翡翠白菜以及各种卡通动物、人物等，真是应有尽有，令人目不暇接。 午阳看到李西泽叔侄眼睛都直瞪瞪盯着，有些不知道怎么选择的样子，就说：“叔叔，西泽，我帮你们参谋参谋？” “好啊。午阳，你帮忙出出主意。” “是这样吧，叔叔是在政界的，西泽以后也要走这条路，我看你们就都要一尊领袖雕像，西泽也帮我带一尊给老板。叔叔，阿姨以后年龄往老走，就可能要寻找精神寄托，说不定要敬观音礼佛，就给她们带佛像、观音像回去。另外，这翡翠白菜，清白纯洁，摆在家里，可以时刻提醒我们，要清清白白做人，为国家、为老百姓多做好事。” 李叔叔说：“午阳，这来你这里一趟，可是把守了几十年的清规戒律都毁了呢，还谈什么清清白白呀。” 午阳说：“叔叔，您这话就真正是生分了吧？您要不认我这个侄儿也行，这些东西我都要按市场价收钱。不管我买进来是多少钱，这里的大件都收20亿，小件5亿，待从缅甸运回来的毛料切出来卖掉了以后，我全部收回来。” “午阳，叔叔不过就是发了一句感叹，你怎么就生气了呢？跟叔叔说说，这每件的成本价要多少。” “不谈成本，一口价。” “臭小子，你还拿捏上了呀。陈厂长，你说说。” 小宝说：“叔叔，这些翡翠都是午阳哥买回来的毛料里面切出来的，早些年吧，一块毛料的价格，是3000美元。现在可能就要3、5万或者更高了。不过我们这些物件，都是两年以前雕琢出来的，购买毛料加雕琢费用，大概每件20万左右吧。” 西泽说：“叔叔，买回来的毛料里面。能够切出这么好的翡翠的很少，1000块里面能够切出一块，就是算运气好了，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出这么高的价格了。” 李叔叔说：“那我就不管了。午阳，我看中了多少件，都按每件100万付给你成本价。让陈厂长安排人开收据，让西泽马上给你转账。我知道是占了你的大便宜，可是万一以后有人查起来，我总是买的嘛。” 午阳说：“叔叔，您每个月几千块钱工资。哪来的钱买这样的东西？” 李叔叔笑道：“是啊，也经不起查。算了，我不拿好了，也就不必要跟你谈钱的事情了。午阳，让西泽将我们喜欢的东西照个相，以后自己的毛料里面切出来了能够雕琢这些物件的翡翠，咱们就雕琢，没有就留着希望。人不都是生活在希望中吗？” “叔叔，您和老板都是清清白白一辈子，不可能让别人有说长道短的机会。再说了，咱们的派系，也不是豆腐做的，不可能式微至此吧。” “对，我兄弟上位后，培养和选拔好接班人。就要提高到一个战略层面来认识和重视，不能大意失荆州呀。” “叔叔。这些事情都是你们老一辈该考虑的，我们只能做好自己的工作。以优异的成绩，接受祖国和人民的选择，当然，更是接受老板的选择。” “午阳，你这个态度就很好，今后你要做的，就是一如既往地做好工作。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努力了，就对得起组织，对得起百姓，对得起自己了。这就是古人所说的，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 “谢谢叔叔的教诲，我会努力的。叔叔，西泽，你们看看喜欢什么，还有小蕊和弟弟、妹妹喜欢的，都挑选一些，我安排人给你们送过去。京城那边切出来翡翠，你们按这个档次的翡翠150%重量给我好了，这样我不但不会吃亏，还有可能占便宜了。” 李叔叔笑道：“对，这就是变通，你没有吃亏，我们也省去了找人设计、雕琢等俱多麻烦，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这些物件只能先登记，你拿到我们的翡翠以后再给我们送过去，要不然还是不行的。” “好，都听您的。” 李叔叔去搬领袖雕像，使劲搬都没有搬动，西泽也去搬，倒是勉强搬动了。“大哥，这可能有200斤吧？” “没有，我们曾经过磅的，是80公斤。我们上架是3个人抬的。”小宝说。 李西泽说：“那我们要小的吧。” 午阳走近双手将雕像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又轻轻放下，“西泽，你跟我练了武功后，要举起来就毫不费力了，还是要大的，气派。” 李叔叔说：“陈厂长，你们怎么没有雕琢第二代、第三代领袖的雕像呢？” 小宝说：“我们雕琢领袖雕像，也是根据市场的需求搞的，并没有什么限制，如果有人订做，我们也可以雕琢。” 午阳说：“现在的雕像，是在我还没有出生以前，就在全国流行了的，不过以前都是石膏的罢了，我们也就是复制而已。以后我国如果在老板的领导下，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人民感恩戴德，需要请老板的雕像回去，我们也是可以大量雕琢的。” 李叔叔说：“小康社会是一定要建成的，至于是在谁领导下建成，就还是个未知数，这些话我们就不要讲了。西泽，我们来挑选物件吧。” 叔侄俩一边走，一边就指定看中了的物件，小宝就跟在后面记录。忙乎了半个小时，各挑选了十几件，小宝登记好了，就准备出发。上车时李叔叔突然说：“陈厂长，刚才那个女孩呢？” “在楼上吧。” 午阳赶紧拉小宝走开，“小宝，李叔叔是看中那个女孩了，你能撮合撮合吗？” 小宝说：“哥，这女孩读大学可是谈过恋爱的，毕业后虽然分手了，恐怕不是什么原装货了。” “如今社会还谈什么原装货呀。这女孩脸蛋身材都好，气质也可以，李叔叔是领导，跟了也不会让她吃亏。” “好，我说说去。午阳哥。可这话怎么出口呀？” “你跟她说，如果李叔叔要跟她长期来往，你可以调她去京城的珠宝店工作，房子、车子都会配齐，钱就更不会少了，以后如果她要自己开店。我们就帮她开一间店好了。如果是今晚做个露水鸳鸯，就让她开个价，我们满足她，还会为她保密。” “如果死活不干怎么办？” “那就找别人，在金钱面前不动心的人。毕竟是少数。” 小宝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午阳哥，戴珮说，这个事情免谈，她有话跟你说，你能不能进去跟她聊聊？” “不行就算了，我们走了。”午阳说完就上车发动了车辆，“叔叔。找不到那个女孩，不知道哪里去了，手机无人接听。” “我不过就随便那么一说。走吧。” 回到和园酒店，还不到下午4点，午阳让吧台开了两间房，将房卡给了李西泽，自己送李叔叔进房间。 “叔叔，这里没有洗浴中心。要不然我让人安排给您推拿一下？” “算了吧，我有些累了。休息一会。” “那好，我等会给西泽教运气功夫。可能一次需要两个小时，您饿了就先吃饭。” “你安排好明天送我们去机场的车，就去忙你的事情吧，不用你送，过几天京城见。” “好的，叔叔，我到了京城，就联系西泽。” 午阳下楼找到大堂经理，说了要找两个漂亮女孩陪客人，经理说：“老板，上次燕子走了后，这些女孩都羡慕得不得了，都希望能够攀上高枝，麻雀变凤凰呢。” “这次不知道是长期的还是临时的，不过总是不会让她们吃亏的，你现在就去叫两个人上去吧。” “老板，您自己要不要一个？” “我不要。我在这里乱来，成何体统呀。” 回到李西泽的房间，将真气运行的要领和注意事项说了，就让他脱去衣服开始。西泽边脱衣服边问：“大哥，等会运行完了，顶起来了怎么办？” “我给你安排了女孩上来，肯定不能让你只练一部分功的。西泽，女孩是不是能够看中，就要你自己定了。” “大哥，看不中反正就这一次，看中了就带回去。” “好，看中看不中，咱们都不能亏待了人家。带回京城的话，我作为娘家人，要送一笔陪嫁，安置她们家人的钱，都由我掏，藏娇的别墅由我来买，如果她们要工作，也由我来安排。” “大哥，你已经给的够多的了，就不用你再破费了。你给安排工作可以，真是自己喜欢的人，也怕她在外面被人勾引了去。”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午阳开门，一个着黄色旗袍的高个子女孩进来了，午阳做了个请的手势。 女孩说：“老板，是这位先生要人吧？” 午阳端详了女孩一会，觉得很不错的，大眼睛，肌肤白皙，身材苗条，可能是穿了高跟鞋，差不多都有自己这么高了。“是的。你请坐，我要为这位先生疏通经脉，你在旁边休息就是了。西泽，觉得如何？” 李西泽说：“可以。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张娴，弯弓张，女子旁一个休闲的闲。先生，您呢。” 张娴是无意中问的，午阳和西泽都知道，如果是风月场所的女人，是不会问别人姓名的，就是问了，回答的也是假的。午阳知道，如果李西泽告诉她姓名，就肯定是要带她走了，要不然是不会说的。 “张娴啊，好名字。我姓李，你就叫我西泽或者李哥吧。” “好，李哥，你们练功，我准备毛巾给你们擦汗。”张娴脱掉旗袍，甩掉高跟鞋，穿着紧身内衣和拖鞋去盥洗室了。 午阳开始为西泽输入真气，花了两个小时，终于走了一遍。张娴就在旁边给西泽擦汗，排出来的黑色油脂、污垢，让她将毛巾洗了一遍又一遍。 午阳搞完就告辞了，到吧台安排了明天送人的车辆，也不在酒店吃饭，直接回家了。对李西泽，午阳并没有跟教朱其冰、秦正元和蔡利民那样，非要让他达到一个什么高度，如果他自己有恒心，反正要来易河工作，有的是时间。 在双龙别墅的地下停车场，又碰到了小宝。 小宝看看四周无人，就笑道：“午阳哥，戴珮要了你的手机号码，会跟你打电话的。” “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将我的手机号码泄漏出去呢？” 小宝说：“人家死缠烂打，我有什么办法呢？再说了，我现在不告诉她，以后万一你们走到了一起，我不是将她得罪得死死的呀。” “你怕得罪她，就不怕得罪我呀？” “午阳哥，是戴珮不够漂亮，还是你觉得她是我厂里的员工，会让我不好管理。” “都不是，是我家里女人太多了，都顾不过来了。” 小宝笑道：“哥，我想跟你说几条理由，你愿意听我啰唆吗？” “咱们往回走，你说吧。” “这个戴珮可不光是漂亮，还特别聪明。来厂里几个月，还是个学徒，就雕琢了两件特别精美的小物件，可同时进来的，还不会使用工具呢。” “这只能说明她心灵手巧罢了。” “心灵手巧的人确实不少，可雕琢翡翠时，她对根据翡翠的大小、形状、颜色来设计作品，特别有灵感，这一点令我都自叹不如呢。这么说吧，我充其量就是一个匠人，她就有大师的潜质。” “好，就算你这条理由成立，接着说。” “还有就是，这些嫂子里面，就是林华嫂子业余时间设计些图纸，可她不太会雕刻，图纸又往往跟翡翠脱节。戴珮将来一直工作在工厂，就可以扛起设计的大旗。前段时间，安澜嫂子到了厂里，跟我说要在易河那边建珠宝加工厂，我这里的工作都管不过来，肯定是没办法过去的，如果戴珮也成了嫂子，就可以放心地将工厂交给她管理了。” 午阳笑着说：“理由确实蛮充分的，可是如果因为我娶了她，让她过上了优越的生活，反而使她懈怠了，那我岂不是毁了一个将来的设计大师？” “她跟我说了，她这辈子就是为了设计珠宝而生的，做了你的人以后，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珠宝设计上，你不发话，她就呆在工厂。” “你让她好好学习，有时间就带她到家里玩，我给她介绍对象。” “午阳哥，你准备介绍她给谁？” “给方晓阳，你觉得怎么样？” “方晓阳蛮不错呢，年轻，长得很帅气，能力又很强，跟戴珮挺般配的。以后方晓阳管一个企业集团，戴珮管加工厂，还设计珠宝，都是公司的骨干呢。不过，还是有些可惜，午阳哥，我问了一下，证实我的猜测错了。” “什么猜测错了？” “我以为她在大学谈过恋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没事，我不在意这些，何况是给别人介绍对象。小宝，你这种话是怎么问出口的呀？”午阳笑道。(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六章 大宝的事业 “不是我问的，是她自己说的，她说，将初夜留给丈夫，就是最好的嫁妆。所以你要她陪李叔叔，她根本就不理睬。本来我是不会跟你说这个的，免得你以为这是一个筹码，是你答应了作介绍我才告诉你，怕你心里难免不舒服。” “小宝，我给你方晓阳的手机号码，你跟他去约吧，我们不说这个事了。易河那边建工厂的事情，你还是要多操心，特别是现在的工厂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一定要改进。” 小宝说：“好的。这里有几个地方需要改进，一个是大厅展出了大翡翠以后，应该在一楼的四周和二楼设展销室，这样可以方便顾客购买，也可以保证后面仓库的安全；二个是要设一个赌石区，咱们都爱赌，来的顾客一定会多很多，可以增加人气；三个就是仓库要改进，不能建高层建筑，只能将楼层加高。我们现在的是6米高，搬运大翡翠时吊车不方便作业，也堆不了多少翡翠，以后要建10米高，可以堆放更多的翡翠，吊车也好作业。” “好，你到时候根据需要设计就是了。戴珮可以去那边负责，可总负责还是要你承担啊。” “好的。” “小宝，我现在很久都没有过问了，你的收入怎么样？” “挺好的。” “到底是多少？” “我每年大概5000万的纯收入，莫春桃在这里打杂，每年12万左右，家里的用度就用她的够了。明月湖的金矿分红，3年分了25个亿，加起来总资产快40亿了，这还不算你历年送的那些珠宝首饰呢。” “这么少？大宝呢？” “大宝的金矿分红跟我差不多，可他的其它收入就比我多了去了。他的狩猎场每年就收入3个亿左右。跑马场收入两千万，养野鸭、野鸡、野猪和其它野生动物的收入，肯定要高于狩猎场，不过最大的进项，应该是养牛、杀牛了。” “养牛、杀牛还能够有那么大的收益？” “是的，他主要是靠着你的公司这棵大树好乘凉。产出的牛肉根本就不愁销路，所以场面越来越扩大了。” 午阳说：“现在场面有多大？” “先说养牛场吧，除了接收了你的那个进行扩大数倍外，又陆陆续续建了9个，据他自己说。每个每年出栏10000头以上的肉牛，牛肉的价格，这些年一路攀升，市场上卖到每斤37、8块钱了，超市更是每公斤86到90块钱了。” “牛肉都卖这么高的价格了？” 小宝说：“哥，我可不骗你，你自己可以去了解的。现在你去饭店点牛肉，很多都是用猪肉拌上牛肉粉。冒充牛肉卖呢。大宝现在养牛场的牛，品种都是本地黄牛跟鲁西黄牛等全国著名的牛杂交，培育出来的。体形比以前的大多了，又适应本地的牧草和气候，加上养牛场不光是牧草，还有营养成分齐全的饲料，牛都能够生长快，从牛犊到膘肥体壮的商品牛。只需要3年时间。” 午阳说：“这个大宝挺能干的嘛。” 小宝说：“那是，他从小就喜欢这些事情。肯钻研，自然就路子越走越宽了。哥。不知道你在饭店吃过雪花牛肉没有？就是那种牛肉的瘦肉中间，有雪花一样的肥肉那种。” “吃过一两次，很嫩，放在火锅里汆一下就能吃了。” “你不知道价格吧？大宝他们卖给饭店是80块钱一斤，饭店给客人吃，就是168块钱一斤了，当然，饭店还要赚份量，客人买一斤，能够给8两，就算有良心了。所以大宝请我们全家去饭店吃饭，除了别的菜，牛肉我们就每人吃了两斤，还包括你侄儿、侄女呢。” 午阳说：“他们吃的可不比姑姑他们少。那些牛肉不是从澳大利亚进口的嘛？难道大宝也在养这种牛了？” “种牛和技术是从日本和澳大利亚引进的，牛就完全是自己养出来的。现在他们在全国建了7个养牛场，牛肉都供不应求呢。” “大宝每年能从养牛、杀牛赚多少钱？” “他不说，我们无法知道。” 午阳说：“也能够算出来的。就说那10个养牛场，每年产10000头牛，每头牛产肉200斤，成本大概每斤15元，就能够赚20元，总的利润大概就是4个亿左右吧。” 小宝说：“他还有建在各产牛大县的7个屠宰场，每个屠宰场的员工都在1500人以上，干这个工作，每人每天的工资，是不能少于150元的，光是开支每天就要160万以上，一年就是6个亿，那他赚的钱，肯定是这个的两倍以上了。” “小宝，这些年大宝给了你多少利润？” “没给过，都交给公司了。他自己是按3成分红的。” 午阳说：“不对呀，我记得当时给他的资金，都是你出的，公司就是名义上给钱，我当时是考虑到，如果你出钱，他可能不会还你，也不会给你分红。现在生意做大了，所有的利润也应该是你的。这样吧，小宝，明天我跟熊刚强说一声，让他安排人，将大宝这些年的上缴利润和利息都转给你。公司没有出资金创业，就不能要这个收益。” “午阳哥，我以为这些年是你让大宝将他的利润上缴的呢，所以我也就不准备要了，我们现在的资产，都是靠你才得到的，我们已经知足了。原来你真是不知道，那你也不用全给我，更不用说利息了。如果没有公司的酒店和企业，大宝的牛肉也没有那么好卖出去，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效益。再说了，你还有一个养牛场呢。” “小宝，将这些利润给你是应该的。这个事情我们既不要跟董事局明明白白讲，更不要让大宝知道，以后还是照样购买你们的牛肉就是了。小宝，你在珠宝加工厂，不能给你那么高的分红比例。你不能有意见，工作还得继续下去呢。” “我不会有意见的。午阳哥，当时投资养牛的资金，也是靠你才取得的，现在不说每年的利润，就是那些养牛场、屠宰场所占用的土地房屋。价值就是几十个亿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这一辈子就是干这个事的料，安安心心干好这件事就行了。” “小宝，以后你还要跟大宝说，要开发牛肉的深加工。现在孩子们喜欢吃的牛肉干，包装得跟糖果差不多那种，既好吃，又方便携带，应该前景不错呢。” 小宝说：“大宝已经建起来一个深加工牛肉的工厂了，你没有看到在经视、卫视打广告呀？咱们家里孩子们吃的五香牛肉干，小包装牛肉干，都是自己工厂生产的呢。还有酱牛肉、腊牛肉等20余个品种。” “好，以后就将牛肉作为你们家族的主营产品吧，做大做强以后。你们的销路就更宽广了。” “不管怎么样，你的企业总是我们依靠的大树，除非你们在内蒙古的养殖业发展壮大了，不要我们的牛肉了。” “我们刚刚开始筹备在内蒙养牛，你怎么就知道了？” “是大宝说的，他最近带着人去草原了。跟那些水利、羊毛、乳制品专家一起过去的，已经开始干起来了。大宝负责肉牛牛皮、羊肉羊皮、鹿肉鹿皮等事项。” “小宝。要不然这些都由你投资搞吧。” “不了，还是公司统一搞好了。公司的养牛、山羊和鹿。跟羊毛、乳制品比起来，虽然是小项目，但如果放在全国来说，也算是大项目了，统一搞比较好。” “那些野生菜馆是你们兄弟搞，还是他自己搞的？” “是我们兄弟出资，跟我叔叔、伯伯、姑姑家的兄弟姐妹合伙搞的，我们有18个人，他们16个负责经营。一个在部队正团职自主择业的大表哥负责建设房子，大宝供货，我只是投了一些资金，现在已经开了70多家了。午阳哥，我们这样，你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你们的生意做得越大，我越高兴。小宝，咱哥俩是不是喝两杯去。” “不了，我不会喝酒，陪不了你的，我回去了。” 回到父母的别墅，饭菜正好上桌。午阳到张爷爷身边坐下，这里已经是他固定的席位了。父母家的别墅，跟午阳自己的不是一样的结构，一楼是一个大客厅，客厅的一头是厨房和储物间，另一头是4间卧室，厨师和餐厅服务员住，保姆们住二楼，父母和孩子们住3楼。 客厅的空间，横向是90米，纵向是10米，这样摆下20张直径3米的桌子，就还有空间。午阳他们这桌，是摆在厨房出门、靠酒柜的地方，这是张爷爷来就餐以后作出的调整。以前是随便坐的，能够坐这桌的人，平时就是张爷爷、少奶奶，午阳的奶奶、父母和陈奶奶，家里来了亲戚，跟父母一辈的也被请到这桌，午阳是家里第三代的男主人，当然也是坐这桌，新来家里的老婆，比如说现在的贺薇，就坐这桌。时间长了，跟老人坐拘谨，往往就离开了。其他桌就很随便了，老婆孩子保姆服务员，愿意怎么坐就怎么坐。 张爷爷喝了口酒说：“午阳，敏波安排他和那几个弟兄过去，明天就跟罗佑民他们一起走了。” “这么快就过去？您还在京城有事呢。” “敏波不让我去，我去京城逗留几天就回来。” “您能够放心呀？”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老了，还能管你们年轻人一辈子呀？迟撒手不如早撒手。” “敏波的兄弟，都各有一摊子事情，能走得开吗？” “他们是厂长，又不是开机器的，要老守着。午阳，我们也早些去吧。” “好，我们后天过去。后天是3号，您过去可以休息一天，5号去给他们疏理身体。” “你明天还有事呀？” “明天不行。京城来的客人明天走，我如果跟他们同机到达，时间也不是我自己的，明天就家里好好休息。” “好，给你身份证。你订机票吧。” 吃过饭，午阳开车去跑马场，几个爱好骑马的孩子跟着一起去。现在不管天晴下雨，只要不超过晚上十点，午阳都要过去的。现在对白龙马王的喜爱，可比对金毛狮王的喜爱强多了。当然。每次去跑马场，也都是带着金毛狮王的，如果有哪个老婆也开车去陪孩子，能够坐下，金毛狮王就坐车去。否则就只能跟着汽车跑了。 在跑马场骑了一会马，看到伊孜古丽的眼神，安排驯马师管好孩子们，去古丽的房间，跟她亲热了好一阵，看看窗外已经黑了，才告别回家。 从跑马场回到家里，让孩子们去爷爷奶奶那边洗澡睡觉。自己也回房间休息。进了房间，里面真正的是莺歌燕舞。知道午阳要出远门，现在天气转冷了。在温泉的游泳池里面也不能久泡，所以大家就早早在房间等着了。 午阳笑着说：“谁陪我洗鸳鸯浴呀？” 大家都笑，海妮说：“午阳，我们都洗好了，你自己快洗去。” 贺薇说：“我在水里泡了两个小时了，不陪你洗澡。但可以给你搓背，好不好？” “好。我最喜欢波推呢。” 贺薇说：“什么是波推呀？” 安澜说：“就是用你的波波帮他搓背。” 贺薇笑道：“那我的波就太小了，还是你来吧。” 安澜说：“要说波大。那就只能是霞姐了，还有就是菁菁姐。”说着就扯掉菁菁围在胸部的浴巾，笑道：“菁菁姐，你走路可要小心啦。” 菁菁说：“怎么了？是不是会往前倾呀？” “不是，是怕你一不小心，波波就变成了流星锤，把别人砸晕了。” “臭丫头，我这就将午阳砸晕，让你白等候一场。小薇姐，你还不快去呀，我可要去了啊。” “午阳，咱走吧。” 3日下午，午阳和张爷爷走出机场，就看到黄鹂跟贺琴在等着。贺琴身着米色长风衣，脚穿枣红色中靴，亭亭玉立的，黄鹂全身戎装，大檐帽，佩戴的大校军衔，两个人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回头率极高。 黄鹂给张爷爷行了个军礼，午阳正要习惯性地伸手跟她握手时，她已经笑笑转身了。贺琴像只小鸟一样扑进午阳的怀里，午阳将她轻轻地抱抱，挨了一下脸颊，拍拍她的背，就松开了。贺琴脸蛋红红的，叫了一声“爷爷”，就挽着午阳的胳膊走。 黄鹂回过头说：“小琴，我怎么跟你说的？快松手。” 贺琴不松手，看了一下四周，笑着说：“姐，这里又不是中南，谁认识午阳呀。” “别忘乎所以，快松手。午阳，你也不说说她。” 午阳笑笑，张爷爷开口了：“姑娘，小心行得万年船，等几分钟，到了车上就是你们的天地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贺琴这才乖乖地松手了。午阳问：“小琴，今天没有课？” 贺琴笑着说：“我的黎大书记，今天是星期六呢。” “噢，我都忘了，难怪小鹂有时间来接机呢。小鹂，怎么这么快就是大校了？” “还快呢，都30多了，才副师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混上个副军职，授个将军衔呢。谭大哥比我大10岁，现在都是集团军的军长了。” “这么快？从团长到军长，才10年吧？” 黄鹂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还是团长干了3年，师长干了4年，副师长只当了两年，副军长就只干了一年不到。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谭伯伯马上要退休了，如果他这次不上去，就基本上没有机会进入高层了。” “小鹂，你现在是带长还是不带长？” “是司令部下属部的副部长。午阳，可惜我是女人，要不然就可能去当师长了。对了，菲菲这次也是副师职了，不过暂时军衔还是上校。” 贺琴说：“小鹂姐，我觉得菲菲姐好像跟我差不多大呢，怎么就是那么大干部了？” 黄鹂笑着说：“你的意思，我就是阿姨级的了？” “小鹂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吧，你说话、办事，都是像个大干部，菲菲姐就跟小姑娘一个样。要说漂亮嘛，你们两个都是妖精呢。” “你才是小妖精，让午阳看到了就走不动道了。”黄鹂边说着边打开了车门。午阳给张爷爷拉开后面的车门，张爷爷却自己开门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午阳和贺琴只好坐到后排。“小鹂，当年我看到你，也走不动道呢。” “还说，我和小蕾是追你追了两个省，才追到你呢。” 午阳从后面捧住黄鹂的脸，“来，为了当年的浪漫，我们先亲一个。” “爷爷就在呢……”，黄鹂话没有说完，嘴就被盖住了。 张爷爷说：“孩子们，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当我是个透明人就行了。我刚才在飞机上没有睡够，这会瞌睡又上来了，你们到了叫醒我。” 两人一个长长的湿吻后，黄鹂开车出发，午阳一落座，贺琴就黏上来了，嘴唇立即粘到了一块，舌尖搅在了一起。嘴还在吻着，贺琴抓着午阳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凸起上。这对于午阳来说，无疑就是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在外面胡乱抓了两把，马上就解开衣扣，突破层层阻碍，热乎乎的肉团就握在手中了。 之前两人也拥抱和接吻过，由于贺琴坚持要完成学业，亲昵的举动，也就止步在拥抱和接吻，现在她主动让自己抚摸，午阳就猜测她可能改变主意了。 贺琴微微哼了一声，意识到张爷爷在，马上咬紧牙关，结果将午阳的舌头给咬住了。午阳舌头痛，身体一弹，贺琴才松口。收回舌头，感觉到一股咸咸的味道，原来是已经出血了。 午阳在她耳边轻轻说：“好啊，我还没有让你出血，你倒让我先出血了。” “午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傻瓜，你怎么会故意呢？不碍事，顶多两天不吃辣椒。” 黄鹂笑着说：“午阳，你碰到厉害角色了吧？也让你尝尝流血的滋味。小琴，咬破午阳的舌头，你是第一个呢。” 贺琴说：“小鹂姐，我这是业务不熟，你可不能告诉姐妹们，要不然大家会笑话我的。” 黄鹂说：“我保证不说，但是你要午阳也不说，就要把他伺候好了。你摸摸看，午阳下面是不是长了一根铁棒？” 黄鹂说得越来越大胆，敢情是将须发皆白的张爷爷真当成了透明人。贺琴还真的去摸呢。 贺琴不会进一步的程序，午阳也不敢在车上搞车震，就由她去弄，自己的双手还是在她的衣服里。 “小琴，不读书了，要做我的新娘子了？”(未完待续) ps：这两章写得很难，改了多遍，自己还是不太满意，请朋友们原谅则个。 第七百三十七章 马骨架 “书可读可不读，新娘子是一定要做的。” 午阳笑道：“为什么突然想通了？” “现在都是大三了，同学们都是手牵着手，出双入对的秀恩爱，我看着眼热了，脸上还要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再说了，经常和白蓉、于静静在一起，她们老说起跟你那什么的事情，我就是圣女，也被引诱了，何况午阳也是现成的嘛。” 黄鹂说：“生理反应挺大的吧？” “黄鹂姐，你当姑娘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我不是。在遇到午阳以前，最多就是晚上做梦，老是梦到跟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那什么。见到午阳以后，看着看着他，就不行了。” “那我也是一样了，只要想起他，就有这样的反应。” 黄鹂问：“你的学还上不上？还有一年多吧？” “只要午阳同意，我就不读书了。本来读书是为了找工作，以后好养活自己，我现在不用考虑这些事情了，上不上无所谓了。” 黄鹂说：“小琴，我觉得你还是要争取成名，要不然都可惜了你这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了。你以后是住京城还是回中南？” “我当然回中南，我不跟白蓉、于静静那样有表演*，更不想当明星，能够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就是我最喜欢的事情。家里婆婆好，环境宽松，我也能经常见到我父母。” 黄鹂说：“小琴，你是对的。平时就在家里住着，让热丽莎给留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剧本。一部戏就成名了。人生只有几十年，能够享受生活的时间就更短了。” 贺琴说：“黄鹂姐是过来人，应该是经验之谈了。正好白蓉和于静静也有这种想法，午阳回家时，我们一起回家。姐。你呢？” “我和菲菲的情况不一样，我们的身上，承担了家族的重担，也肩负着下一代的使命，我们不能回去。好在我们每年都有假期，午阳每年也能来京城几次。比起那些边塞军人，已经是身在福中了。以后午阳如果来京城任职，那就更不枉我们等候半生了。” “按午阳现在这个势头，这一天应该是可期的，而且不会太久。午阳。你来了，可以好好陪陪姐妹们。” 午阳说：“可能不待很长时间，过几天就要回去的。” 黄鹂说：“菲菲的爸爸是你们书记，你跟他请假嘛。” “不是给不给假的问题，是我市里有一摊子事，离开久了不行的。” 黄鹂说：“午阳，每次去家里，总是有新的姐妹加入。这次从我休假到现在，又增加了几个？” 午阳笑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告诉你吧，小清的学习成绩可好了。现在都已经开始自学大学的课程了，语文、数学，尤其是外语，都特别好，已经基本上掌握英语、法语、日语、俄语和德语了，生物也不错的。就是物理、化学，因为没有进行过实验。直观的感受差一些，现在我都请了老师。带他去做实验，效果很不错的。个子也长高了不少呢。” “午阳，我总觉得吧，还是不能让他考大学，8、9岁的孩子，坐在大学课堂里像什么？再说了，如果就这样读下去，博士毕业也就十几岁，那就得到部队来服役了，就不知道童年是什么滋味了。” “那你和他外公、外婆是准备怎么安排？” “是爷爷奶奶，记住了。他们的意思，是让他跟你练武，就是中断几年学习都没事。” 午阳说：“现在练武也没有中断呀，孩子就是聪明，练武、读书、骑马、游泳、踢足球，干什么一学就会，什么都不耽误。在武术方面，只能循序渐进，持之以恒，没有什么捷径可走的。拳术、刀剑术、暗器我都教给他一些了，也教了练气功夫，我的功力现在还不能输给他，” “那些在美国的孩子们也是这样吗？” “美国的教育方法不一样，没有可比性。他们掌握的是学习方法和思维方式，不是积累知识。他们也有各种爱好，现在都请了巴西的足球教练专门教他们，还有练篮球、马术的，倒是没有听说学习到了什么程度。武术方面，就是每年梦馨和梦雨教他们，到了什么进境，我也没有检查过。” 贺琴说：“让他们放假的时候回来，你考考他们，你的武功比梦雨、梦馨姐姐都好，再教教他们。午阳，我还真佩服你，那么小的孩子，你就放心让他们生活在异国他乡。” “他们放假也回来的，再说，平时最少有两个妈妈陪着他们，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说到要考他们，我觉得只能考那些对武术有兴趣的孩子，我们毕竟不能都要求他们都成为高手吧。小鹂，要不然让小清和铁强他们都去美国学习几年，拿个博士学位回来，如果非要他进军界，就再去读个军事学博士好了。” 黄鹂说：“也行。现在大学生、硕士博士都有到部队服役的，说不定过几年就可以招收留学生了，小清进部队，还是有优越条件的，至少谭大哥那时候还不会退休嘛。” 午阳说：“小鹂，这些事情其实也不用那么早就去操心，我们党的原则，是党指挥枪，如果我能够不断往上拱，安排自己儿子，应该就不会有问题。如果过早止步了，可能就没有立足之地了，远走他乡也不失为上策。” “是啊，政治风云很诡谲的，一不小心，就可能踩到地雷的。就这么定了，让孩子们都去美国留学吧。小琴，你也移民美国去。” “小鹂姐，我上次跟姐妹们商量了，不移民去美国。美国是个万税之国，干什么都要交税。我们是有钱人，何必去那里？爱尔兰、荷兰、卢森堡、雷诺、英属维尔京群岛等地方，都是低税率地区，还有一些国家，基本上就是免税区。我们移民去那里，或者就移民去一些岛国，岂不是更好？” 黄鹂说：“小琴，你们愿意移民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将户口留在国内。午阳是从政的，难免会有政敌。万一被人家告发，你们没有护照，到时候脱身都难。这也就是我不许你在机场挽午阳的手的原因。” “好好好，以后我会注意的。午阳，我明天就联系小蕾姐让她给我们安排。你说我们去哪里好？” “随便你们，最好是先去考察一下，自然条件、生存环境、社会治安、人文地理等，如果觉得可以就移民，如果都不行，干脆就自己建立一个国家，你去当女王好了。” 贺琴笑道：“那也不是不行呢，你不是在太平洋买了一些岛屿嘛。就再买一些，成立一个国家，申请加入联合国。” 黄鹂说：“小琴。午阳说的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的办法，如果真要如此，弊大于利的，起码午阳过去，或者你们过来，就都不方便了。外国人很多都是要受到监视的。你们能在国安局的监视下自由来往吗？” 贺琴笑笑说：“原来如此呀，我的女王梦这么快就破灭了。那我们还是去比较富裕的国家，可以以外商的身份来投资。也可以去世界各地投资。不过岛屿还是要继续买，现在旅游业那么发展，我们建设一批风景优美的岛屿，用来开发旅游嘛。” 午阳说：“小琴，你这个想法，倒是跟公司的发展战略不谋而合了。公司正准备建立一个全球性的旅游公司，你们姐妹可以负责岛屿的开发，也可以担纲整个旅游公司。” “负责岛屿开发可以，负责整个旅游公司就不干。小蕾姐她们那么多人，就是几家银行，都忙个不亦乐乎，旅游业可比开银行麻烦多了。” 黄鹂说：“原来你是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呀，这个都让你调查清楚了。” 午阳说：“其实开发岛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买岛屿容易，建设岛屿很难。宾馆酒店、机场、码头沙滩，都要建设，岛屿建设好了，游客有了，也不能光是游览岛屿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岛国，对游客的吸引力也挺大的，你们为了满足游客的要求，必须在这些地方也购买土地，建设旅游设施。”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张爷爷，这时也掺和进来，“午阳，那天听说你要在内蒙购买土地建草原，我说，你怎么不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想想办法呢？特别是澳大利亚，地广人稀，自然条件稍微差一点的土地，都没有开发利用，你派人过去，购买大片的土地，兴修一些水利工程，就可以种草种庄稼，说不定还可以开采矿石呢。” 午阳说：“爷爷，我在那边买了铁矿山，建了钢铁厂，可没有往这个方面想，看来得按您说的去做了。” 贺琴说：“爷爷，您是怎么知道澳大利亚地广人稀的？” 张爷爷笑道：“我年轻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些年看电视，以前是看到他们开直升机放羊，后来又听说羊放屁排出的气体，造成了臭氧层的空洞，加快了地球的温室效应。要达到这样的后果，那就不是一点点羊能够做到的。” 贺琴笑笑说：“爷爷，您还蛮有学问的嘛。” 午阳说：“小琴，你可别小看了爷爷，爷爷是抗战以前的大学毕业生呢。爷爷的英语，肯定比你还好呢。” 黄鹂说：“爷爷，您这次去欧洲收购文物，没有带翻译，您懂几国语言呀？” “我只会英语，在欧洲，大部分人都懂英语的，所以基本上没有语言障碍。当然，你们少奶奶是懂法语的，也帮了不少忙。” 贺琴说：“爷爷，您退休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没有退休啊。从1938年起，我的身份就是农民，农闲时贩牛卖。以前也就是能够吃饱饭而已，真正有钱，还是跟午阳在一起开始。” 贺琴说：“爷爷，您身体这么好。思路清晰，肯定要活100岁呢。” “小琴，别乱说，爷爷都快90岁了。” 张爷爷笑道：“没关系的，要是说错话都能让我死。那我也活不到今天了。” “小琴，去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购买土地的事情，你能办吗？”午阳赶紧转移话题。 贺琴说：“我可能不行，你还是要派经验丰富的人过去主持。真的，我对购买岛屿和建旅游景点都没底呢。” 黄鹂说：“午阳，人家还没有干过实际工作。你就找人带一带她好了。你以前在世界各地购买的土地，是谁主持的？这次不就继续安排他们去就是了。” 午阳说：“以前是派的不同的人，不过每次都有小蕾、小英她们参与，她们到一个地方开设银行分行，就根据公司的需要顺便考察一下。然后公司就派人过去谈判，她们从中转圜。这次嘛，肯定就要派水利专家一起去，万一购买的土地，没办法修建水利工程，那就还是一片不毛之地。” 贺琴说：“午阳，你既然心里有底了，就安排我做个随员好了。我没有权力欲的。” “好，现在也不急，回去再说吧。” 路上没有堵车。很快就到了京韵小区。黄鹂说：“午阳，张爷爷住秦爷爷家还是高爷爷家？” “住高爷爷家吧，秦爷爷白天都不在家，没人陪爷爷喝酒。哎，怎么秦爷爷、周爷爷都在院子里呀。” 黄鹂在秦爷爷、周爷爷跟前停了车，午阳赶紧下车打招呼。“两位爷爷。你们身体都好吗？” 秦爷爷笑着说：“好着呢。午阳，来了啊？” “是的。过来几天，有些事情要办。” 周爷爷说：“你这孩子。做人就是好，忒仁义。这次从缅甸给我们发过来的毛料上午到了，卸完货，我们就在这里等你过来，得好好谢谢你呢。” “周爷爷，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两位爷爷，这次张爷爷也过来了，准备在这里呆几天呢。” 两位老爷子赶紧朝车里看，张爷爷立即就下车了，几位老人又是作揖，又是握手，问候了好一阵子。 周爷爷说：“张老先生，您教育出来的孩子就是好呢。” 张爷爷说：“周老先生，您别夸他，他一辈子的路还长着呢，才做了几件对社会、对亲友有益的事情呀。” 周爷爷笑道：“这就是严师出高徒啊。” 午阳说：“爷爷，12车毛料都卸货了吗？” 秦爷爷说：“对，来的司机讲得很清楚，是分开卸货的。那4车是谁的，他们没有说。” “是我一个朋友的，要请您二老的切石厂帮忙切出来，再帮忙卖掉。要留下一些，数量在这纸条上写着。” 秦爷爷说：“马上就切出来卖掉吗？” “对，都切出来，能卖多少算多少，卖不掉的，我让他来拉走，交给他自己去保管。留下来的运到这里随便哪栋别墅的地下室来。” 周爷爷说：“午阳，我们都知道你挑选毛料的本事，这4车毛料，最少可以切出一车翡翠来，如果按市价，京城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购买力，恐怕要给玉石协会的会员发请柬，组织一场拍卖会才行。” 午阳说：“麻烦你们去组织就是了，该出的切石费、会务费、拍卖费，都从拍卖所得扣除就是了。” 秦爷爷说：“午阳，既然是你的朋友，切石费、会务费也就是几十万而已，就我来出好了。我让我们的弟子来主持拍卖，拍卖费就省下来了。” 周爷爷说：“对对对，就由我们两个承担所有费用好了，到时候将剩下的翡翠和钱都交给你朋友。午阳，你帮我们这么大忙，我们能给你做点事情，心里也舒服一些。” 午阳笑道：“两位爷爷，你们有粉要涂在脸上嘛，我不会介绍这位朋友跟你们认识，你们就不要做无名英雄，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周爷爷说：“你是这样说，我就懂了，听你的吧。午阳，你们先去安顿一下，我请你们吃晚饭，地方由你们挑。” 张爷爷说：“周老先生，我们去吃烤鸭怎么样？” “哎呀，可能有些麻烦，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订到桌子呢。张老先生这样的贵客，也不能让您久等是不是？” 秦爷爷说：“老周，没事，我回家让小英她妈打电话，她哥是vip，随时去都有包厢的。小区的人都去，咱们搞热闹一些。午阳，你们去安顿吧。现在4点半，咱们5点出发。” “好，您让郁舅舅、舅妈也来。如果定不到桌，就在附近涮羊肉也行。” 秦爷爷听到张爷爷讲话是北方口音，“张老先生，您是北方人吧，在南方可都是以米饭为主。您住我家吧，我让老伴变着花样做面食给您吃，让您过过吃面食的瘾。” “好。我就跟您走吧。” 黄鹂将车开到自己别墅前停下，几个人进屋，看见菲菲跟孩子在嬉闹，热丽莎、白蓉、于静静和闵颖在打麻将。午阳抱住菲菲母子，先亲了菲菲一个，洪皖说：“妈妈羞羞脸。” 午阳笑着又亲了洪皖一个，洪皖伸出小手擦擦脸，“好痛，都是毛。” 那几个打麻将的起身过来了，菲菲就抱着洪皖走开，午阳一个个来了个湿吻，笑笑说：“你们别打麻将了，收拾收拾准备吃饭。颖儿，你怎么跑到京城来了？” 闵颖笑着说：“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我来开会。” “我来办事呢。” “办什么事？” “找你办事。” 午阳笑道：“找我办事？你一去几个月，电话都没一个，还记得我呀？” “我都是跟小雅姐打电话的，怕你接电话不方便。午阳，这次真的是有正事，电话里面不好说，你们的电话都被监听了吧？” “我不是有两个号码呀？你打我的私人电话就没事。” “我还忘了这事了。不过过来也是对的，人家想你了嘛。午阳，你还记得你帮我家里买的公路边的那块地吗？” “记得啊，怎么了？” “今年春天开始挖地基的时候，是在公路南边先施工的。家里是按照你的要求，将地基挖下去7米后再挖井浇铸基桩，建两层地下仓库。挖下去4、5米的时候，就挖出了很多马骨架。” 听说挖到了马骨架，午阳马上想到了可能是古墓，“骨架都完整吗？是随便堆放的，还是摆得很整齐？” “由于是机械作业，都挖乱了，但从每副骨架都完整来看，应该是比较整齐的，特别是前几个月，在公路北面挖出来的，都是整齐排列的，几乎就是坟墓一样，每个坑里埋葬的马都是一样多，都是8副骨架。” “现在是怎么处理的？”(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八章 小财主 闵颖说：“南面的已经破坏完了，房子都已经快建好了。北面的地基挖到4、5米的时候，我估计快到埋葬骨架的深度了，就不让机械挖掘，改用人工挖。在北面225亩的土地下面，共挖到了45个坑里面有骨架，我就叫停了，现在用围墙围起来了，没有搞乱。” “你做得对。颖儿，没有发现其它物件或者人骨架吗？” “没有。这个事情在当地引起很大反响，人们议论纷纷，都以为有财宝，可一件都没有，大家才不关注这个事了。我们县城有个从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退休的老先生，看了骨架坑以后说：这些马应该是杀死后埋葬的，埋了这么多马，这里应该是夏商周春秋时代的大型祭祀场地，这些马被称作殉马，那么附近就应该还有礼器坑、乐器坑、车马坑等。” 午阳说：“老先生能够肯定？” 闵颖说：“老先生的判断是肯定的，但我的态度，是不可不信不可全信。他说的理论是可信的，但他一生并没有什么建树，临退休了还是个副研究员，就比较说明问题了。”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看号码是郁妈妈打来的。“郁妈妈，您好，我还没有去给您请安呢。” 郁妈妈笑道：“请什么安呀，午阳，告诉你，去王府井去不成了，你舅舅的vip卡不管用，客人都是有来头的。这样吧，咱家里有火锅，我去买点羊肉、腐乳、香菜什么的，就在自己家里涮。” “我给您开车去好不好？” “不用。就几分钟的路。做好了我打电话给你。” 午阳挂机后，告诉了大家在郁妈妈家涮羊肉的事情，菲菲将洪皖给午阳牵着，“你管皖儿，继续跟颖儿说事。我来打麻将。” 午阳笑道：“你一个现役军人，也打麻将呀？” 菲菲说：“现在部队打麻将，可一点不比地方差，只要不值班，都是打麻将呢，不信你问小鹂姐。” “是这样的。像我这样不打麻将的，都被人家称为二百五了。我们部队有个女军医，跟我关系比较好，她告诉我，工资都输了。父母怕他们夫妻吵架，给了她两万块交给丈夫呢。”黄鹂说完，就牵着洪皖走开了。 午阳笑道：“菲菲，你输了多少钱啊？” 菲菲说：“我不在部队打，回家跟叔叔伯伯、姑爹他们一帮老头子打，不打输钱的。” “好，你们继续。颖儿，刚才我们说到那位老先生了。你相信他的理论，是些什么理论？” 闵颖说：“据他考证，我们的县城。是周代齐国的都城，东西长5000米，南北长4500米，现在的县城只有当时的五分之一大，都城的中心，是在我们家那一带。” “应该有这个可能。你们家北面几公里是山，河流蜿蜒流淌。是一个建城的好地方。” “你也这么认为呀？老先生说，在夏、商、周代。祭祀是国家的头等大事，重要性是与生产、战争并列的。祭天是在南郊，祭地在北郊，祭祀在内城，称为内祀，是祭祀江山社稷的，籍此与神沟通。” “内祀就一定会埋葬殉马、礼乐器吗？” 闵颖说：“老先生也是猜测，但是在中原某地，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出土过礼乐器，乐器有鎛钟、编钟，礼器有鼎、簋、鬲、方壶、鉴等，我们这里与那里相隔不远，那个年代的各诸侯国，礼制应该差不多，风俗习惯差不多，使用的礼器、乐器应该也差不多。” 午阳说：“这个推理应该是成立的，毕竟都是周天子分封的诸侯国嘛，以前在楚国墓就发现了编钟嘛。这个事情老先生跟其他人提起过吗？” “没有，他还唯恐让别人知道呢，万一被人盗掘了，哄抢了，那就没地儿哭了，现在就是我父母都不知道这件事。” “你是准备扩大挖掘的范围，寻找其它坑吗？” “老先生知道我有钱，就希望我将北面的土地，再买下来，能买下2、300米的宽度就够了。我是想，如果你同意，我就再买1000米也行。” “这块地是1500米长，100米宽，再买1000米的话，就是165万平米了，将近2500亩，你在决心买下来之前，要考虑这样一些问题：一个是能不能买到，老百姓会不会同意？二个是买下来以后，作什么用途。” “午阳，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地下有没有礼乐器坑和车马坑，如果有，我就可以花高价买下来，这样老百姓是会同意的，买下来以后，将其建成一个像秦始皇兵马俑那样的博物馆，可以成为一个旅游景点的。如果什么都没有，那就确实没有必要去买了。正是不好下决心，所以我才来找你呢。”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看看？” “对，就是这样。” “好，我抽时间过去看看。颖儿，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找到了礼乐器坑，那位老先生将作何处置？” 闵颖说：“老先生一辈子郁郁不得志，脾气性格也不好，他年纪大了，就希望能够搞出研究成果，以酬壮志。他也不会要求上报，反正研究所的老人看不起他，年轻人他又不认识，就是打到卡上的退休工资是唯一的联系了。但是，他提出如果发现了礼乐器，必须全部由他研究和鉴定，在展出时，都要让他署名。” “这个好说，就由他署名好了。他的生活境况怎么样？还有没有后人？你可以适当多付给他一些酬劳嘛。” “他自己的情况，从来都不说，我无从知道。不过以后真正合作了，再了解也不迟嘛。” “好。颖儿。这个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暂时就不要和人提起，我什么时候过去再说吧。” 闵颖说：“午阳，老先生还有话呢。” “说什么？” “他说，咱家后边的山上。不是地势比较平坦吗，那里可能就是齐国贵族的墓葬地，说不定有大量的随葬物品。” 午阳说：“如果我去了，就到牛山、稷山、峱山那一带都走走，有没有就都知道了。可发掘就不好办了。礼乐器的埋藏，都是每次祭祀活动后埋入的。区域比较小，可以用开发建设的名义买下来，那么大的山区，春秋战国在那里建都800多年，西汉和东汉的封国又建都400余年。该有多少墓葬呀？况且那个地方又远离城市和公路，用什么名义去买呢？” 闵颖说：“午阳，其实离县城也就7、8公里，不是很远的。那里有天下名泉天齐渊，山上飞瀑流泉、古木参天、怪石嶙峋，我们方圆几百里，也就是那么几座风景优美的山了。如果我们将其整体开发出来，就让老百姓有了一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有了这个理由。我们就可以找政府协商了，再封闭施工几年，还不能将墓葬都发掘了啊？” “如果边发掘、边建设。倒不是不行，就是建成了以后，当地政府不同意收门票，我们的投资如何收回来？” 闵颖笑着说：“如果真在地下挖到了文物，那价值肯定远远大于投资额的，不至于亏本。再说了。我们不收门票，可以建饭店、茶馆、咖啡屋。还可以建游乐场什么的，即使我们不自己经营。也可以卖店铺赚钱嘛。这样的景区开发，全国到处都是，又不是我们开的先河。” “没错，我们公司就有费清泉专门负责在景区搞开发，不过这样的开发还是没搞过。这样吧，我打电话让他去联系几个国内的景区设计名家，到时候我看过了，你去跟当地政府商谈好，请名家来设计。进入建筑施工阶段，清理基础部分的工程，只能由我们公司的建筑公司来搞，地上的部分，可以进行招投标。” “这个当然是必须的，就是礼乐器坑的发掘，也只能自己人搞。好了，不说了，小琴进房间这么久了不出来，是不是不舒服，你去看看吧。”闵颖说着，笑笑眨眨眼。 午阳进了房间，贺琴穿着毛衣慵懒地斜躺在床上，眼睛微睁看了他一下。“小琴，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就是小裤裤湿了很不爽，你帮我找条换上。” “好。”午阳拉开黄鹂的衣柜，没有拆封的内裤盒子就摆在显眼的位置。拆开拿出来一条，正准备丢给她，突然醒悟过来了，“洗了没有，我给你穿上吧。” “不，你去洗洗上来。”贺琴说着就开始脱毛衣。 “好，马上就好。” “哎哟，疼。”贺琴轻轻地说。 “这么快就成就好事啦？”闵颖和打麻将的几个人都进来了。于静静说着就去掀开小被子，闵颖去掰开贺琴的腿，“落红了，流下来了。” 贺琴说：“静静，小颖姐，你们不带这样的，人家这是第一次呢。” 于静静说：“琴，别怕，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有了这一次，你以后就可以跟姐妹们在一起了。” 贺琴问白蓉：“蓉，你是最害羞的，也可以这样？” 白蓉点点头，“这种事情，临了就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说穿了，大家不都是一样的啊。走吧，我们还是打麻将去。” 大家走了以后，午阳说：“小琴，怕不怕痛？” “做了女人，不都要经过这么一回吗？不怕的。” 郁妈妈打电话来，让他们过去涮羊肉。到了后，看到刘荣来了，郁舅舅、舅妈来了，还有苗俊也来了。午阳和男人们坐了一桌，边涮羊肉边喝酒，还没有耽误说话。 “舅舅，现在生意还好吗？”午阳问。 “很好。老苗，我们上个月卖了多少套房子？” 苗俊说：“老板，我们的生意，因为有秦行长她们银行的贷款支持，还是没有受限贷太大的影响，每个月都能够卖出去5万套以上。价格也都有提高，五环以内的价格比以前高了两万多，京南的房价，由于受到市政府在香港发布38个重大项目的影响，价格升到了每平米12000元左右。” 午阳说：“这样的价格。利润有多少？” 郁舅舅说：“京南的地价便宜，现在建筑材料也降价，每平米的利润，能够维持在8000元以上。” “这样就到了一个比较理性的价位了。只要房子能够卖出去，还是有钱赚的嘛。” 郁舅舅说：“我们公司销售情况好，自有资金足。成本低，还算可以吧，很多靠卖期房的，靠贷款买地皮的公司，恐怕就没有我们好了。” 午阳说：“舅舅。如果有别的公司要整个楼盘出手，您是不是可以考虑接下来？” “我不会作这样的考虑的。我们虽然有这个资金，但是接过来的楼盘，比我自己建价格高多了，价格也是个未知数，怕砸在手里。再说了，现在已经不是有房子就有人买的时候了，人家也是要挑选地段、建筑质量的。人家的房子我真还不放心。” 午阳笑道：“舅舅现在已经是个很成熟的建筑商了呢。您现在还有多少楼盘在施工？” “还有13个吧，对了，午阳。咱买下来的你们市驻京办的地皮，听说是要建博物馆是吧？” “对。现在还在找设计师设计图纸，还没有找好呢，您能不能找到设计师？” “能啊，怎么不能呢。京城的建筑设计公司可多了，中国的、外国的都有。就看你喜好设计什么样的了。” “贝聿铭先生的弟子，有没有在京城开办公司？” “那倒是不清楚。应该可以联系上的。午阳，贝聿铭先生可是世界一流的博物馆设计师。他的弟子应该也不错吧，起码见多识广嘛。你准备设计中式的、西式的，还是中西合璧式的？” “我不管是什么式样，也不管花多少钱，要求就是要气派，要有特色，最好是能够超过凡尔赛宫。” 郁舅舅说：“午阳，那恐怕不行，那里的地皮总共才20亩，最少还要拿4亩来建住宅楼，博物馆嘛，起码要方便停车，又不能建地下车库，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停车场要吧，这样就又占了6亩，剩下的就只有10亩了。” 午阳说：“舅舅，10亩也不能全部建房子，没有树木花草，没有引人入胜的景观和造型，那博物馆还有什么气派可言？地皮小了，我们就往空中发展，人家的博物馆一层两层，咱们的可以建10层8层嘛，多安装电梯，就同样方便的。” “好。午阳，我可以根据你的要求，多找一些设计公司来做，从中间选出最优的设计来，拿主意的，就是你了。” “行。不过，我们大家要协商后再确定。您不要怕花钱，这可是百年大计呀。” 郁舅舅笑道：“你这当老板的，如果我钱都不会花，还能干成大事么？午阳，这些年我主持京城的建筑公司，还是给你创造了不少利润吧？” “那是，我的家，就靠您创造的利润用度呢。” “就是嘛，我还是干得不错嘛。” 另一桌的郁妈妈说：“哥，你还吹呢，午阳说你的利润，只够他家里花费的，对他们公司，就马尾穿豆腐不用提了。” 郁舅舅说：“午阳，是这样吗？” “舅舅，不是这个意思，是您创造的利润，没有列入公司的决算，钱是由我妈和小雅管，我们家开支是比较大，她们除非每天买海洛英烧着玩，要不然怎么也花不完这么多钱的。” 苗俊说：“老板，您的钱就是公司的钱，公司的也是您的嘛。我估计，您恐怕连自己到底有多少资产都不清楚吧。” 午阳说：“您清楚建筑公司的资产吗？” “我当然清楚。建筑公司的资产，应该是所有公司里面最少的，除了一些地皮和楼盘，就只有那些设备、架管了。” “那不结了，我问你们就行了嘛。来，苗总，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为公司作出的贡献。” 两人碰杯喝了后，午阳又说：“来公司几年了，个人的收入还不错吧？” “谢谢老板，很不错的。我是拿120万的年薪，16万的活动经费，郁总给了我0.1％的分红，前两年每年都有6、7个亿，去年有14个亿左右，今年应该也差不多。” 午阳说：“舅舅，你的分红是你应得的，给其他高层管理人员的，也从公司支出就是了。” 郁舅舅说：“我是咨询了公司财务信息部以后才这样做的。我拿的分红比例，比熊主席高，给了老苗他们以后，还有0.7％，已经不少了。” 午阳说：“舅舅，现在房地产没有以前那么赚钱了，你的收入也受到影响，我看这样吧，从今年开始，增加到2％，高管的分红，另外再给个0.5％好了。” “不不不，增加到2％我同意，高管的分红，就不要另外再加了，就从我的分红里面拿就是了。公司是一个整体，不能因为我们是亲戚，让你增加太多的支出。” 午阳笑笑，“那就谢谢您了。舅舅，这些年的分红，都进行了什么投资呀？” “以前没有考虑投资的事情，是老苗来了以后，他爱人比较热衷于投资，就带着你舅妈买了很多商铺用来出租，还合伙建了一个灯饰厂，生产高档灯饰。” “舅妈，您买了多少商铺了？” “有200来个吧，还在一些高档的写字楼买了房间，也有150间。商铺的租金，平均每个月租金10万，写字楼每间一年20万。老苗家的，大概是我的一半，也不少呢。” “那您可是真正的地主婆了。” 舅妈笑道：“我们跟你比，充其量就是一个小财主。对了，午阳，我和老苗爱人商量，要请你帮忙，从缅甸买些毛料过来，我们也收藏些翡翠，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这就给朋友打电话，看看他们回来没有，还在缅甸的话，就给你们送过来。如果回国了，就等下次吧，反正他们每年要过去几趟的。” 郁舅舅说：“午阳，要送就也给我们送4车好了，我要两车，给老苗他们几个高管两车。” “好，我先打电话。”拨通彭妍的电话，“小妍，还在缅甸吗？” “在呢，生意上的事情已经搞完了，还要去翡翠矿去走走，估计10来天就回家了。” “这样吧，你再给我送20车毛料过来吧。” “好的，我正好还没有离开小镇，等会就去陈老板的矿山挑选就是了，晚上就可以装车发运。” “好，辛苦了，还是送到昨天的老地方。问姐妹们好。” 郁舅舅说：“午阳，你要那么多，不会是都给我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九章 水库中的小岛 午阳笑道：“您要那么多干什么？我是给小雅的伯伯、哥哥、姐姐和您各4车，苗总和其他弟兄分4车，您不会有意见吧？” 郁舅舅说：“你这样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大家都是亲戚，一碗水端平，就是最好的了。” “那就麻烦您去给他们装修一下别墅，他们回京就有自己的家了。小蓉，静静，小琴，你们的父母要在京城装修一套别墅吗？我上次买下了100多套别墅，还只有十几套住了人，其余的我也不准备卖出去。” 白蓉说：“我和静静的父母，现在已经在霞姐老家的海滨别墅住下来了。他们非常喜欢那里，不会来京城这个伤心之地了。你也不要给他们准备毛料，他们会看成累赘的。” 贺琴说：“午阳，我父母在老家买了一块风水宝地，正准备大兴土木呢。” “什么样的风水宝地？” “我们县城南边15公里远，有一座大型水库，要灌溉3个县呢。去年市里要开发水库，建设旅游景区，我寒假的时候，回去买下了水库中间的一个小岛。小岛面积有60多亩，四周临水都是陡峭的石岩，中间有一个池塘，面积20亩左右，另外还有20多亩土地，全部种了橘子树，产的橘子味道特别好，以前都是作特供的。” 午阳说：“那得好好规划一下，不要搞成一个不伦不类的玩意。我过几天就安排设计师过去，你跟父母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贺琴说：“我父亲想在岩石上建一个烟雨阁，我妈妈想凿石做佛像、观音像什么的。” “好。这些我们的建筑公司都可以搞的，经费也由公司出，所有权还是你家的。” “午阳，我有钱，不要你出。免得被人说闲话。” “也行，我们自己的建筑公司去做，可以省下来一些。” 周爷爷说：“午阳，你的公司不少，收入也不少嘛，像这样规模的建筑公司。你还有几个？” “还有一个，另外有两个小一些的，都是我的堂兄弟在经营。专门给自己公司建工厂的建筑公司不算在内。” “哎呀，秦老哥，咱们每年这么多的收入。我以为已经是不得了了，其实跟午阳比起来，真是不可以道里计了。这还是午阳帮忙，要不然像以前那样，每年也就是几千万的收入，还自满得很呢。” 秦爷爷说：“我们的资产，也足够上福布斯排行榜了，你就知足吧。70好几的人了，能够打下这么一片天地，没有白来世上走一遭呢。” 郁舅舅说：“亲家爹。现在珠宝行情那么好，您拿几块翡翠卖掉，就可以上福布斯排行榜了。” 高爷爷说：“他舅，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午阳要给他岳伯、哥姐几车，能够切出几块翡翠？” 郁舅舅说：“您这就得问秦老爷子和周老爷子了。” 周爷爷说：“高老哥，这种事情不好说的。午阳。这次的毛料买价是多少，我们将钱给你。” “每块32000美元。另外算运费。” “真是要谢谢你了。这个价格，比在翡翠公盘上面。便宜了八、九成。午阳，运费和司机的茶水费，我们已经给了，什么时候给你毛料钱？” “等会在电脑上面转账就行了。” 郁舅舅说：“午阳，我们的毛料到了以后，我一次性将货款给你，我再去收弟兄们的。” “好，后天上午就会到货，您接收好就是了。周爷爷，你们的切石厂忙不过来吧？” “没事，我们自己的先不切，切完了你那位朋友的，就给郁老板切。高老哥儿孙的，过年以后再切。” 郁舅舅说：“老爷子，切石是怎么收费的？” “不知道，我们以前没有给人切过。” “这样吧，马上就是天寒地冻了，切石师傅也不容易，还要电费、叉车费，我们就每块出200块钱，您去分给师傅们好了。” 舅妈笑道：“老郁，你也太小气了吧，人家辛辛苦苦给你切8车毛料，还抵不上一块小翡翠的价钱。老爷子，这事我做主了，切一车50万，怎么分配咱不管。” 周爷爷笑着说：“好好好，我就替他们谢谢老板娘了，他们可以回去过个好年了。” 大家说得高兴，吃得也高兴，将郁妈妈买回来的30斤羊肉都吃完了。郁妈妈又在冰箱里找出来几袋，大家又将其消灭了。 酒醉饭饱，张爷爷睡觉去了，郁舅舅他们也走了，黄鹂几个人要等午阳，可洪皖要睡觉了，午阳就劝她们先走。 跟周爷爷在网银转了账，秦爷爷也要转账时，午阳不要。周爷爷说：“秦老，午阳反正也是给他儿子的，不要就算了，只要不让其他女人知道就行了。” “好好好，什么都不说了。” 回到黄鹂的别墅，白蓉递上了茶，菲菲说：“午阳，真姐现在身怀六甲，你去看看吧。” “她身体还好吗？” “还可以吧，不过总是30多岁了，属于高龄孕妇，小毛病还是不少呢。” 午阳说：“今天这样是走不开了，你明天约个时间、地点，我跟她见个面。” “好吧。午阳，你要好好爱抚爱抚她。经过你耕耘的土地，别的农夫就不行了，真姐很想你呢。” 午阳一把抱住她，“我先耕耘你吧。” “好啊，我也想你呢。” 抱起她边走就边解衣扣，进了房间，黄鹂、热丽莎、刘荣、于静静、闵颖都等在那里了。 9点多钟起床，刚刚吃了早点，就接到张主任的电话：“老弟。准备出发了吧？” “大哥，我昨晚已经到了京城，宿酒刚起床，正要给您打电话呢。蓝铜矿和瓷器是随公司送货的汽车过来，大概这时候就要到了。我跟司机联系一下，就告诉您。” “老弟，昨天有几个朋友去了你公司，是去买蓝铜矿的。我本来是让他们等你回去以后再去的，可他们等不及了。” “买好了吗？” “买好了，昨天下午就买好了。有两个是买的5、60公斤的。一个买了一块200公斤的，还有一个就买了一块近千公斤的，价格都是按我们说好了的，每公斤两亿。” “大哥，谢谢您。这东西我还是有点怀疑。真有那么值钱吗？” “你别管是不是值那么多钱，你有得卖，有人买，就是真的了，不是说存在就是合理的吗？对了，他们今天还没有回来，听说是在你们家具厂订做黄花梨的架子呢。老弟，你是不是也给我做个架子？” “没问题。我不知道这次他们是用什么装来的，如果是用普通的箱子，下次我让他们捎过来就是了。” “好。你师祖来了没有？” “来了。” “那好，我联系一下我们家老爷子，你联系司机，等会我打电话给你。” “好的。”午阳立即又给甘嘉良打过去，“甘哥，送货到京城的车。你知道司机的电话号码吗？” 甘嘉良说：“老板，是我带车过来的。给珠宝店的货已经卸完了，现在正往京韵小区走呢。” “好。我在7号别墅，你将车开到门口就行了。” “好嘞。” 午阳问跟自己一起吃饭的贺琴，“黄鹂她们去哪了？” “肯定是去打球了。在小区进门的右手边，挨着18号别墅，建了一个运动馆，你还不知道吧？” “上次来看见搭了脚手架，原来是建运动馆呀？” “是的。刚刚使用，姐姐们兴趣正高着呢，只要回来，就一定要去作运动的。” “我们也过去？” “好吧。”说着两人就往外走，刚出门，厢式货车就到了。甘嘉良从副驾驶位下车，“午阳，就开始卸货吗？” “好。甘哥，兰江那边的事情，搞得怎么样了？” 甘嘉良笑笑，“你和祝宝她们三个的文物，都已经在易河那里的石洞里锁好了，朱其斌的都运来京城了，秦正元和蔡利民的也搞好了，胡敏波的送到他家里，可是没地方放，他父亲去买了一块地，现在正在砌围墙呢。木头嘛，就只能慢慢运了，你们的都倾倒在石头山庄后面的水塘里。木头太多，明年大部分去西北之前，还是拉不完的。午阳，我总觉得叫名字不合适了，你都那么大干部了，让人家听到了，还会以为我多大的官呢。” “什么官都有朋友，我们相识于草莽之时，叫名字多亲切呀。甘哥，我希望我们的友谊一直跟过去一样呢。” “好吧，我听你的。你们两个下车搬东西，这可是瓷器，小心点。” 两个司机下车，其中一个打开货箱，里面有7个大纸箱。甘嘉良说：“午阳，这里6个纸箱装的是瓷器，每个里面都是6个木箱，每个木箱里面是两件瓷器，编号123，实际上是3组，每组都是一样的瓷器。” “好。另外一个纸箱装的是矿石了？” “对。我听你说这东西金贵，我也去家具厂要了花梨木的小木箱给装好了。” 午阳笑着说：“甘哥，你做事就是令人满意，都不用安排的。瓷器是用什么木箱装的？” “是用巴西花梨木装的。我考虑瓷器一般都是摆在多宝格上面，没有必要用黄花梨箱子装。” “好，你考虑得对。弟兄们，请你们卸车，甘哥，我们搬进去吧。” 东西不多，很快就搞好了。午阳请他们坐一会，喝喝茶，甘嘉良说要赶到津门去，到港口接车，有人在等着。 午阳说：“怎么会在津门接车？” 甘嘉良说：“这是从国外进口的高档轿车，这次我们占的份额小，就船运到津门了，如果我们的份额大。就运到靠近我们的地方了。” “我们能不能将某种高档轿车的经销权买下了？” “买下经销权的资金我们有，可我们的销售网远远跟不上，谈判就会有难度。就是我们买下了经销权，也杜绝不了人家从别的渠道进货。这些经销商都是经营多年，对各种门道都熟悉得很。从正规渠道进的货，只是他们销售量的一部分，可能一半都不到。” “甘哥，从其他渠道进货，是不是价格便宜一些？” “那当然。我给你举个例子，像咱们刚买的那批奔驰车。在德国的出厂价，是8.5万美元，如果走正常渠道，关税、附加费、运费和商业利润，到用户手里。价格就是180多万人民币了。” “我们家里和企业用的高档车，都是用外国银行的名义购置的，价格便宜些吧？” “外国银行也是走的正常渠道，说白了是钻政策的空子，价格在10万美元左右。午阳，如果我们也走一些非正常渠道，利润就会高得多。” “不行，我们不能那么搞。我身为国家公务员。不能干这种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甘哥，我并不是觉悟有多高，而是怕因小失大。” 甘嘉良笑道：“你这确实是实在话。咱们不能因为这点蝇头小利，弄得声名狼藉。不过我有变通的办法，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办法？” “就是载重汽车的办法。我们取得厂家的同意后，在国内建设组装厂，进口零配件组装成整车出售。” “又是钻政策的空子？” “现在市场经济还不是很规范，不钻白不钻。如果政策叫停了，咱们马上收兵就是了。不过高档轿车不比载重汽车。我们自己用不了那么多，必须要有销售网络才行。” “销售网络我已经安排人开始去建立了。找外商谈判的事情，你碰到郭主席就跟他说说，让他去找几家谈谈。” “午阳，你是早就准备搞这个事了？” “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车辆的价格有这么大出入，是在易河遇到了一个叫黄可的人，他对汽车销售特别有瘾，所以就同意他去搞了。” “原来这样啊。午阳，我们该走了。对了，我有一个建议，如果国外有像沃尔沃那样的汽车制造厂收购，我们是不是也去收购一家？” “你也跟郭主席说吧，告诉他是我同意的。我送你们到门口，在商店里给你们买几条烟，带在路上抽。” 甘嘉良说：“不要，我们有烟抽。” “你们有是你们的，我给是我的意思，走吧。” 一个司机钻进了卧铺席，午阳也上了车，出门就有一家装修有特色的名烟名酒店，午阳要给他们买软中华，甘嘉良说抽不惯，要芙蓉王。午阳要买蓝芙蓉王，他又要黄色的，说抽起来有劲。 售货员说：“老板，这种烟很走俏的，我们刚刚进了一件，您买几条？” 午阳说：“就买了您这一件吧。” “好的，215一条。可以刷卡的。” 甘嘉良说：“批发价应该是210块吧？” “老板，我们去烟草公司批，还要搭配其它烟的，都不好卖，没有什么利润的。” 午阳说：“算了，赚钱挺不容易的，开张发票吧。” 售货员说：“如果给您开发票，我们要按3％交税，就没钱赚了。” “不开发票也行，您给写条子吧，要不然我们买了假烟，没处找去。” “好的，如果是假烟，我们赔您两件真的。” “行，你再给我拿10条钻石芙蓉王，一起刷卡。” 甘嘉良说：“午阳，你不抽烟，买那么多烟干什么？” “没事就发给大家抽嘛。” 甘嘉良高高兴兴走了，午阳到运动馆看看。运动馆的占地面积不小，可建筑风格就太普通了，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风格。外表是一个长方形的大房子，屋顶盖的是蓝色铁皮，仅此而已。走到里面，还是那么普普通通，不过够大。 刘荣和白蓉在打网球，黄鹂、热丽莎、洪菲菲、于静静、闵颖和贺琴在打篮球，半场的。 午阳没有去打扰她们，自己一个人去溜达。球场的一头是健身房，安装了10来种器械，午阳都试了几下，又到了另一头，是更衣室、浴室和桑拿浴室、休息室。看完了觉得没味，想打篮球又要等张大哥电话。还好，没让他等多久，电话就来了。 “老弟，你带你师祖过来吧。你自己开车来，我会让秘书通知门卫的，你的车牌号是多少？” “我朋友是部队的，我开她的军车过来。牌照我没在意，是辆越野车。大哥，东西都带过去吗？” “好，这里搞好了，我请你们喝酒去。” 午阳赶紧找黄鹂要了车钥匙，跑去装了东西，叫上张爷爷，就往那里赶。 张大哥和一个秘书模样的中年人站在门口迎接，寒暄以后就跟着他们进门。老总正在看书，看见他们进来，就站起来跟张爷爷握手，“老先生，麻烦您了。” 午阳赶紧叫“首长”。 “能为首长服务，是我的荣幸。”张爷爷说。 “您请坐。小黎，你也坐。你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不少呢，是不是太辛苦？” “不辛苦。是抗震救灾忙了几个月，瘦下来以后，就注意节食了。首长为国事操劳，辛苦了。” “辛苦一些是应该的。老先生，您是怎么做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章 瞒着是不对的 “就这样坐着，您给我一只手让我握着就行了，说话、喝水都不影响的，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也行。” 老总笑道：“您这是神仙疗法了。老先生，您高寿啊？” “很快就满90了。” “那您是旧社会过来的，对我们党执政有什么看法？” “好啊，社会安定，民富国强，共享太平盛世啊。” “老先生，有人要取消党的领导，您是怎么看的？” 张爷爷说：“那我们这个国家就会乱了套了。首长记得曹操说过的话么，他说，倘若国家无有孤，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这个话不一定合适，但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党领导，就谁都想拉队伍，抢地盘，不要说民主不可能实现，肯定是民不聊生了。” “老先生的见解很好，看得出您是个有学问的人。” “是上世纪30年代大学毕业的。可土匪刘黑七杀了我全家，日本鬼子占领北平后，我就逃难到了中南。” 老总说：“刘黑七是八路军给剿灭的嘛。” “是的，是八路军为我报了血海深仇，所以我一辈子心存感恩，在教育子孙和弟子们时，我都将这些告诉他们，并且说明，如果谁不听党的话，就不是我的子孙和门人。” “小黎，记住你爷爷的话了没有？” “首长，记住了。” “这些年，你的工作是努力的，成绩还是有的。听说你在廉政方面很不错，你是怎么处理人情往来的？” “首长。人情往来使很多人慢慢走上了违法犯罪的路，可不往来吧，又是不近人情，所以我既收也送，收了甲的。回赠给乙，基本上保持了不进不出。一些土特产，家里也吃了一些，多了没办法吃完，就送给企业的职工食堂。但是钱我是既不送也不收，只要经过一次拒收。人家就知道规矩了，以后就不会再送了。对一些下属单位、部门送的红包，我和秘书、司机都收下，然后转送给儿童福利院。这种红包不收不行，单位派人来送。我不收，送礼的人肯定要落入自己的腰包的，又不可能来找我对质，与其这样，还不如给孩子们买几件新衣裳。” 老总笑道：“小黎你是讲的实情。我在基层的时候，送礼风还没有现在这么盛行，我的办法就是躲，过年过节让别人找不到我。可是这样也有麻烦。年都过了老长时间了，还有人来送礼的，颇费一番口舌。” 张爷爷笑着说：“六月还在年中间嘛。” 老总说：“那是。一年才过一半嘛。小黎，你确定这辈子应该是不会贪污受贿的了？” “首长，贪污受贿的事情，我是不屑为之。” 张大哥说：“爸，以前在滇南的时候，小黎跟我合伙赌中了一块翡翠。我带到京城卖出去，将该给他的钱打给他的时候。他让我打到了市政府财政局的账上。没有这笔钱，他们兰江的发展。也不会有这么快。” “多少钱？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爸，是500亿，就是因为数目太大了，不能让您知道，万一您生气，我就好心办坏事了。” 老总说：“我当然要生气了，你们一次就赚这么多钱，人家下级官员、老百姓会怎么说我？还有，你们这么大笔资金都舍得放弃，那自己的资产有多少？” 张大哥说：“爸，我是小有资产，可都是通过正常的经营活动得来的，没有受贿，也没有榨取老百姓的血汗钱，况且我的经营活动，都是聘请了职业经理人经营的，依法给国家缴纳了税款。小黎跟我一样，他也没有徇私枉法赚钱。他还小的时候，他叔叔就是房地产商了，这些年虽然有所发展，但都没有在小黎任职的地方开展业务，所以小黎也是清清白白经得起检查的。他对赌石感觉比较好，是低成本赚钱，也没有违反党纪国法呀。” 看到老总脸色还是很严肃，张爷爷说：“首长，午阳这孩子是有奇遇，对翡翠毛石里面有没有翡翠，基本上能够看出来，就跟我能够看到人体内部一样。” 老总说：“只要是合理合法赚钱，我也不反对，现在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可儿子对父亲都瞒得铁桶似的，就不正常了。你们两个以后绝对不能参与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一心一意做好本职工作，记住了吗？” 两个人赶紧点头，连连说“记住了”。 老总脸色有所缓和，“老先生，我现在身体觉得舒服多了，您是在输送真气给我吗？您说能够看到人体内部，那您看到我身上有什么毛病没有？” “首长身体其他部位都是正常的，就是心脏有点毛病。” “对，这是长期在艰苦地区工作造成的。老先生，经过您这样的理疗，能够达到什么效果？” “可以使身体机能年轻10岁左右吧，以后您可以减少服药，多做有氧运动，散散步，钓钓鱼。” 老总笑道：“散步可以，钓鱼就不可能了。如果身体情况允许，可以去国内外各处走走，欣赏一下美丽风光。” “那您可以放宽心去，只要别太劳累就是了。” “老先生，您的真气可以给我理疗，小黎的怎么不行？” “他现在的真气还很阳刚，不适合给上了年纪的人疏理身体，等再练个几年，就可以了。到时候如果我行动不便了，就让他给首长疏理就是了。” “老先生，您这样一天之内，可以给多少人疏理？” “一般半个小时就可以疏理一个人，一天疏理几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午阳说：“首长，张爷爷离不开酒，没有酒是不行的。” “好啊。等会让秘书安排，去国宾馆就餐，喝什么酒都有，饭后小憩一会，再给几位老首长疏理。” 张大哥说：“爸。我跟小黎还要去办点事，就不陪老爷子去了。” “不去也好，你们年轻人的说话习惯，很容易引起老首长的误会，反而不好。” 张爷爷说：“你们去忙你们的，我今晚就住下。明天再给首长做一次，巩固一下。首长，您站起来走走，试试身体有什么变化没有。” 老总起身走了几步，又做了扩胸运动。“真是不错。谢谢您，老先生。” “首长别客气，您很忙，我们就告辞了。” “好，您慢走。小黎，要把握好自己，希望你能够为人民多做一些有益的事情。” “我一定严格要求自己，不辜负首长的殷切期望。祝首长健康长寿。” “好好好，慢走。” 四个人出来，秘书带着张爷爷走。午阳就跟张大哥去停车场，“老弟，我们两人喝酒去。那些东西都跟别人的价格一样算，多少钱，我转给你。” “好，大哥。我就不跟您客气了。将东西转到您车上，您就回去吧。好不容易有个星期天。回去陪孕妇吧。” “没事，现在她们都住在一起了。挺热闹的。” “大哥，你怎么把她们捏合到一块的？” “燕子和洋妞的工作好做，就是家里的老婆。现在女儿出国留学了，她一个人也寂寞，加上我现在功夫了得，她很满足，加上本来就是个贤惠的女人，住到一起就不难了。我将车开过来，咱们先搬了东西，酒还是要喝的。” 张大哥将车开过来，奥迪车的尾箱不够大，纸箱只能搁在后座。“大哥，纸箱里面是24件瓷器，都是元青花和明青花，算是我所有瓷器中的精品了。有的是从欧洲买回来的，有的是从沉船打捞出水的，没有一件是出土的，摆在哪里您都可以放心。博物馆里面还有一些出土的瓷器也不错，大哥如果喜欢，等孩子生下来后，再弄过来就是了。” “老弟，元青花和明青花，现在市面上每件两千多万，还不一定是真的，你给我这么多，不怕我没钱吗？” “大哥，咱们还是为这点钱发愁的人吗？拥有这些东西，不就是图个好玩嘛。这个木箱里面，就是蓝铜矿了。” 张主任打开木箱看了看，“真漂亮。老弟，还真没有你找不到的东西呢。我这辈子认识了你，应该说是上天给我的恩赐了。” “大哥，快别这么说，折杀我了。” “老弟，去海洋找矿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安排人去落实了，具体情况不清楚。” “你安排了就行了，反正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了，咱们在南海开采石油，现在遇到困难了，你知道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主任说：“咱们现在有10条钻井船，还有两条勘探船，每个月能钻井120口左右，形势非常好。问题就是现在石油公司也为难，既不能中断以前跟国外购买石油的合同，你们公司和一些企业在国外开采的油田的油品，也不能不要，国内不需要这么多的原油和成品油，我们的产品销售不了这么多。” “那只能自己建油库储存了？” “只能行此下策了。还好我对这种情况有预见，早就安排人在北部湾、椰岛等地，都购买了土地，开始修建铁路专线，建围墙。早两个月已经开始焊油罐了。” “现在能储存油料了吗？” “还早呢。办事人员欠考虑，码头没修建，加上没有测量港口的海水深度，不知道油轮能不能靠岸，麻烦大着呢。租用石油公司和部队的油库，又只能装成品油。现在只好在部队油库卸船，经过铁路运到自己的油库，问题是解决了，可成本高了很多。” 午阳笑道：“高就高吧，慢慢来，问题总会解决的。” “只好这样了。老弟，你不会怨大哥办事不力吧？” “大哥公务繁忙，手下人出一点小小失误，怎么能怪大哥呢？再说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近段时间。利润肯定会少些，要建码头，要扩大炼油厂，油库还要加紧建设，购买土地的资金。也要逐步转给地方政府，这些都需要资金。老弟，在你的钢铁公司拉走的钢板，可能暂时只能赊账了。” “没事，我会安排董事局转给钢铁公司流动资金的，就是辛苦大哥操劳了。” “这个倒是不要紧。就是几个电话而已，不存在操劳一说。走，咱们老在这里说话，要引起警卫战士怀疑了。” “大哥，您还是回家。我们有机会再见。” “好吧，你执意要走，恐怕你也是情非得已，那就再见了。老爷子你不用管了，我明天负责送回去。” “好的。” 回到黄鹂的别墅前，贺琴从里面跑出来，“午阳，你上哪去了？” “有事吗？” “没事。就想跟你去玩。” “我去的地方，可不能带你去的。她们在家吗？” “没有，洗澡后都去秦爷爷家包饺子了。” “你怎么不去？” “我是南方人。不会包。就留在这里等你了。” “是偷懒吧，包饺子又不是什么技术活。” 贺琴撒娇说：“就偷懒了怎么样？咱们进屋亲一个再过去好不好？” “不好，就在这里亲。” “亲就亲，怕什么呀。”说着就箍了上来，嘴唇就盖过来了，立即舌头也伸过来。 两人就在汽车旁湿吻了一个。松开后，午阳笑着说：“小琴。做女人的滋味如何？” “好极了，难怪小蓉和静静总是那么津津乐道呢。午阳。要不然我们进屋去温习一下功课？” 午阳笑道：“好啊，反正包饺子不用等我们，我们去了再下锅就是了。” “傻午阳，不行呢，那个真姐来了，就在屋里呢。你进去跟她幽会，我包饺子去，等会给你们带回来。”贺琴说着就跑远了。午阳来不及拦阻，也不好意思去拦阻了，骆致真已经到了面前了。 面前的骆致真，看起来容光焕发的样子，本来高挑的身材，现在可以说是高大了，腰围三尺，腹大如鼓，好像比言雨霞怀双胞胎还要大。 “午阳，老看什么看，不认识了？” “当然不认识了，以前是真校花，现在是孩子他妈了，身份不一样，身材也不一样，怕弄错了，我当然要审视一番了。致真，现在是几个月了？” 骆致真笑笑，“你自己播的种，都不知道呀？” “我算算，那是3月中下旬，现在是11月初，应该是7个多月了，去检查没有，双胞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男孩都好，反正是你的功劳。走，我们进屋。” 午阳牵了她的手，右手揽住她的腰，作搀扶状，骆致真笑着说：“我还没有那么娇气，就几步路，还要你搀扶。” “我这不是尽一份心意么，你们母子平安就好。”说着，手上的真气就传了过去，骆致真马上感觉到了，向他甜甜她笑笑。 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帮她将腿搬上去，盖上被子。俯下身吻她。长长的湿吻后，骆致真说：“午阳，我洗过了，你去洗干净些，怕引起感染。” “好，你等我。” 从盥洗室出来，骆致真的腿在蹬，午阳掀开被子，原来她是将裤子蹬掉，都已经到了脚踝了。 午阳帮她拿开，“傻姑娘，有我嘛，你干吗自己脱呀。” “人家等不及了行不行呀？快点。” 午阳扶坐起，盖好被子，就跑到盥洗室去拿来热毛巾，帮她擦洗了。 “午阳，没有过瘾是吧？留着，等会在她们身上使劲。别盯着，你的玩具，你想玩就玩。” 午阳坐在她身边，手又伸进去搓揉起来。“真真，比以前大了不少呢。” “傻瓜，人胖了，不就跟着大了呀。午阳，我现在都这么胖了，以后变成了个大胖子，你还会不会喜欢呀？” 午阳笑道：“你胖有胖的味呢，以后跟你干事，就跟趴在船上一样呢。” “哎，不对，姐妹们很多是生育过的，怎么没有一个胖的？你肯定有办法。” “你以后就知道了。生了孩子以后，白天都要给孩子喂奶，晚上还要把尿，睡觉不好，很容易就瘦了。” “如果给孩子请保姆，不要我晚上起床呢，不是就不会瘦了？” “你也不用担心，谌建英的弟弟建杰，跟我认识的时候，都有300多斤，现在只有170了，那样的大胖子我都能够攻克，何况是水做的女人了。不过要恢复你以前那么漂亮的身材，就要靠你自己的锻炼了。” “我锻炼肯定是要锻炼的，可毕竟岁岁大了，恢复到上大学那样，是不可能的了。午阳，这次我父亲和公公都退休了，也不用顾及什么影响了，我要离婚去你家里住去，守着个没用的男人，没意思透了。” “去我家里住？好啊。真真，我的女人，除了小雅，还有就是菲菲她们这样混官场的，都办了移民了，你和孩子是不是先办移民，再谈离婚的事情，要不然你现在的公公，发起火来，弄得我身败名裂的能力还是有的。” “为什么非要移民呀，我呆在国内不行啊。” “你人可以呆在国内，可孩子要上户口，人家很容易查到我头上的。” “那不行，孩子的户口一定要上在京城，我父亲和叔叔还要他们传宗接代呢，以后还要靠他们来接班，都是外国人了，父亲他们肯定不干的。这样吧，等孩子满周岁了，我再离婚，现在利用合法的婚姻，将户口上了再说。”(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一章 别墅质量不行 “好，我都随你。” “午阳，你放心，不会连累你的，我毕竟也在官场上多年了，虽然没有你精通官场之道，可耳濡目染多了，也有一定的道行了。其实我自从上次去了你家，就没有去过自己的家，一直就在娘家住着，对他的事情不闻不问，有意让他出轨去，以后要离婚，就怪不着我了。” “你收集到证据了？” “我父亲部队的陆战队里面，有几个侦察高手，派过来跟踪了两星期，照片就拍了一摞，还有影像资料呢。毕竟他也是个处长，年轻，长相也英俊，又多金，找几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呀。” “能爽快离婚就算了，你也不要闹得太过火，尤其是涉及官场上的事情，闹起来牵扯一大片，是犯忌讳的。” 骆致真说：“不到迫不得已，不会出此下策的。对了，你上次委托菲菲，给那个什么徐司令办调动的事情，二舅找了我叔叔，叔叔想办法先让他到总部来任参谋长，授中将衔。” “真真，你叔叔是干什么的？” “这次提升了上将，在一个部门任政委，他知道你，有必要他会找你的。你年轻，本来婆婆就多，完全没有必要去跟他们套近乎，会活得很累。” “那倒也是。你替我谢谢他们吧。” “不用去谢，给他们推荐人员，等于是让他们增加了一块阵地，他们还应该谢谢你呢。对了，你们的大哥胡建生的父亲这次也将退休了。他几次碰到我都说，你在西部给他帮了很大的忙。要请你吃个饭。” “我的电话号码他知道的，说这些也就是客气罢了。” “上次看你们那个不冷不热的样子，我以为是你的心思都用在我身上，后来我猜想你们之间肯定出了问题，是不是呀？” “哪有什么问题呀。这次我在他那里待了好几天呢。” “你肯定没有说实话，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了。我休息好了，过去吃饺子吧。” “好，我来帮你穿衣服。” “不用穿衣服了，等会难脱。就坐床上吃吧。”门口响起了贺琴的声音，她后面还有一串的脚步声。 贺琴端的托盘，装的是两小碟醋，两碗饺子汤，闵颖端的托盘。就是3大碗饺子。骆致真笑笑说：“怎么要那么多呀，准备晚上吃吧？” 菲菲说：“你是几个人吃，午阳可以顶几个人，可能还不够呢，快趁热吃吧。” 骆致真说：“我还是起床吧，弄脏了被子，小鹂难洗。” 黄鹂笑道：“真真，你以为你们还没有弄脏啊？” 骆致真笑道：“好好好。弄脏了洗，洗了再弄脏。要不然午阳不在家，你也没事干。” 黄鹂说：“我们小区就没人自己洗衣服了。连高爷爷他们，都是在门口的洗衣店洗，我自己就是洗洗小裤裤，游泳衣都是拿去洗的，更别说被子了。” 菲菲说：“我们家除了外衣送去干洗，其它衣服都是服务员洗。洗被子就要帮忙的。午阳，你这么快就吃了一碗了。真姐才吃几个呢。” 午阳笑道：“你们是大家闺秀，要讲究吃相。我是农家子弟，快快吃完好下地干活，自然要吃得快了。” 闵颖笑着说：“午阳，地就在这里，吃完了就干活吧。” 白蓉说：“午阳，你还没有去高爷爷家坐坐，吃过饭去坐一会吧。” “对，是应该去走走。小鹂，爸妈回来了吗？” “爸刚刚履新，忙不过来，住在总部大院里，你就不要去了。” “好，姐，你看看爸妈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看望一下吧。好长时间都没有聚过了。” 刘荣说：“午阳，爸肯定是忙不赢，妈和保姆在家给咱带孩子，要不然去接妈过来，晚上去会所吃饭？” “我下午还有事呢，姐，就请你去接妈和孩子。这些东西还要给人家送过去。哎，刚才是羊肉馅的，这碗怎么是猪肉馅的了？” 热丽莎说：“你和小琴是南方人，高奶奶怕你们吃不惯羊肉馅的，就特意给你们包了猪肉馅的。” “莎莎，你吃吃看，味道好极了。” 热丽莎说：“我们民族虽然吃羊肉为主，但也不忌讳吃猪肉的，我在家里不是也吃了？” “对对对，你们是忌讳吃鱼。莎莎，你吃过鱼没有？” 热丽莎说：“在民族地区，当然不敢吃了，到了中原，特别是没有族人的时候，还不是照吃不误呀。特别是家里的鱼那么好吃，我才不忌讳呢。” “咱们的孩子可是不知道什么忌讳的，连莱亚乐、拉吉玛和她们的孩子，都被同化了。” 热丽莎说：“同化也是正常的。午阳，我跟莱亚乐、拉吉玛的孩子，就是鼻梁高一点，看不出太大的区别，爱娟、爱雪的孩子，是什么肤色呀？” “我手机上面都有照片，你们看看吧。” 热丽莎接过手机，翻出照片，几个人凑一起看。黄鹂说：“午阳，怎么有4个孩子肤色都差不多呀？” “对，另外两个是爱中和爱华的。” 菲菲说：“她们有华人血统，我以为孩子会是黄皮肤呢，到头来还是棕色的。她们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回家，该不会是不回来了吧？” “那是不可能的。孩子要办护照，需要时间，她们都在当地办了企业，也要让其走上正轨。爱竹、爱兰倒是没有办企业，早就想回来了，等护照下来，估计这个月就会回家。爱莲和爱菊倒好，还要我去她们国家呢。” 贺琴问：“她们让你去定居？” “那倒不是。” 闵颖说：“午阳，去也不错呢，她们那里美女如云。又男女比例失衡，女多男少，你去了正好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午阳笑道：“我在这里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刚才你还说，地就在这里，等着我干活呢。” 于静静说：“她们让你过去干什么？” “她们国家的科尔基斯有一个金羊毛的传说。在黑海沿岸的草原，有两只叫美狄亚和伊阿宋的羊，全身的毛是金色的，如果找到了这两只羊，从它们身上剪毛就发财了。还传说是羊所在的地方，地下就有金子。爱莲和爱菊知道我能够探测到地下的金子。就想让我过去看看。” 菲菲说：“你现在怎么可能过去呀？” 黄鹂说：“就是以后也很难过去的。请假吧，要中央批，随代表团出访吧，你也不能私自离开大家的视线呀。” 午阳说：“我不去会有人去的。祝宝、祝贝早就静极思动了，是我强行让她们在家里休息的。今年那边气温低了。明年就可以过去了。” 闵颖说：“午阳，宝贝两人武功那么好，功夫也一定了得吧。” “也就是跟你和莎莎差不多吧。” 菲菲说：“是怎么个好法？” “你问真真就行了。” 骆致真说：“午阳，你别拿我说事，我最可怜，30多岁了，就没有享受过几次，我那是性饥渴闹的。” 菲菲笑道：“真姐。以后有得你享受的，你这叫做先苦后甜。我这样就不行了，没有吧。想得厉害，有了吧，一会就没劲了，浑身疼。” 黄鹂说：“菲菲，我也一样，所以我们才能够忍受长时间的分离。” 贺琴说：“姐姐们。午阳吃完饺子了，让他去高爷爷家走走。午阳。快去快回，家里有娇妻等着。” “好嘞。真真。我等你吃饱了，带碗筷过去，不急，别呛着。” “我吃不下了，来，我喂你吃。” 午阳说：“你用筷子喂，恐怕会掉到被子上的。” “不用筷子，这里没有调羹呀。” 闵颖说：“来，我有办法。”说着就夹了饺子蘸上醋送到嘴里，就朝午阳凑过去，午阳积极配合，张嘴接住，两个人不知道是吃饺子还是舌头，反正是砸吧了好一阵才分开。 “我也来喂。”贺琴拿起碗，也夹了一个饺子凑上去。 热丽莎笑着说：“你们做事快点，我们再喂时，饺子早就凉透了。” 于静静说：“莎莎姐，我们还是打麻将去吧，琴也是刚刚尝到滋味，让他们尽兴。” 这一幕很快接近尾声了，李西泽打电话来，“大哥，到京城了吗？我来机场接你。” 午阳笑道：“西泽，你这个电话打的也太晚了吧，我都已经到了酒店了。” “大哥，对不起，我本来是吃过饭就要打电话的，可是被小蕊给缠住了，到现在才脱身。” “新婚燕尔，又分开了几天，肯定是要缠着你了。” “就是啊，没办法。” “好了，少年夫妻嘛，我能理解。我借车将东西送过去，你在家里等着吧。” “好，我告诉叔叔也等着。大哥，将你朋友带过来一起吃晚饭吧。” “我问问吧。”其实午阳谁都没有问，他可不想让人家知道自己的这些事，人家要去调查是人家的事，自己带着到处跑，就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了。 将东西搬到车上就出发。经过高爷爷家门口，还是要进去坐一会。看见午阳进门，高奶奶赶紧泡茶，午阳说：“奶奶，您别忙乎了，我很快就要走。” “孩子，你来京城，怎么就那么忙呢？” 高爷爷说：“平时在地方上忙工作，进京了就得跑关系，功夫都在文章外嘛。” 高奶奶说：“你岳父回来也是这样，比上班还忙。你伯父就好多了，回家喝酒聊天睡觉。孩子，你要给大伯和哥哥姐姐翡翠的事情，我们昨天晚上就打电话告诉他们了，他们都说谢谢你呢。” 午阳说：“不用谢，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爷爷，我现在是要去别墅。您去看看，要如何改动，请您提提意见。” 高爷爷说：“我住到这里，才知道什么是别墅，我又不懂风水。能提什么意见呀。” “爷爷，以后大伯和岳父退休了，您二老过去跟他们住一块，您就看看要怎么样改动才方便就行了。” “老头子，去吧，我也去。现在不说，以后住着不方便，就不好改了。” “好，走吧。” 将二老扶上车，启动车辆后。给郁舅舅打电话，让他派人去别墅设计装修。郁舅舅说：“午阳，你是说要给小雅伯父装修别墅吧？我已经安排人上午就过去了。” 午阳笑道：“舅舅，我没说是哪里的别墅，您怎么就派人去了呢？” “你昨晚不是说十几套住人了么，那些都是我安排人装修的，我当然知道了。对了，那里叫杨树庄。别墅区是不是就叫杨树庄小区？” “行啊，这名字不错，很有乡土气息。不张扬。” 一路上跟二老聊着天慢慢走，路况不熟悉，靠gps导航，几次走错了道，警察看到是军车，也没拦车。到了小区门口。被保安拦住了，“什么事？” “您是黎老板吧？刘经理在等您。” “哪个刘经理？” “装修公司的刘经理。刘经理。黎老板来了。” 保安的话音未落，一个穿皮夹克的30来岁的人过来了。他个子不高，1米72左右，脸色挺白的，长着稀疏的黄色络腮胡，浓眉毛，一双大眼睛挺有神的。 “老板，我是郁老板手下装修公司的刘炳德，正在恭候您呢。” “好，你上车。”启动车辆后，午阳说：“刘经理，我等会去卸东西，你带两位老人选房子。选6套吧，老人有什么要求，你都记下来，按要求做就是了。” “是。”刘炳德回答。 “刘经理，你在部队干过吧？” “是的，以前是苗政委的部下，是一个团的参谋长。” “你应该还没有到退休年龄吧？” “我老家是省里的，媳妇是京城的，上班路远，带孩子不方便，又不愿意去驻地，我只好要求转业。知道苗政委在这里混得好，干脆就没要工作了。” “进行二次创业了，难吧？” “不难，回来一年多，干得顺风顺水的。” “好，就在这里下车吧，我们等会再聊。爷爷，奶奶，房子都是咱们的，随您们挑。” 刘炳德赶紧下车，扶了高爷爷、高奶奶下车走了。 李西泽的别墅，坐落在小区的东北角，装修时，将十几栋单独砌了围墙，深秋时节，树木多数落叶了，老远就可以看到白色的围墙。 李叔叔和李西泽站在门口迎接，还有王小蕊，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端庄高雅的中年妇女也在微笑，应该是李叔叔的原配夫人了。 “大哥你好。”午阳一下车，李西泽和王小蕊就说。 “你们好，叔叔阿姨好。”午阳笑着打招呼。 “黎书记，快请屋里坐吧。” “阿姨，您是长辈，还是叫我小黎吧。西泽，我们先卸车吧。” “好。大哥，谢谢你了。” “咱们兄弟之间，就不要客套了。这里面是6个小木箱，每个木箱里面是两件瓷器。编号相同是一套，你搬进去吧。钱是要付的。” “好。大哥，你不要钱，我让人给你送回去。我去请了专家估价后，就给你钱。” 搬好纸箱后，到李叔叔家的客厅就座，午阳笑着说：“叔叔，你们有没有时间，那些翡翠毛料昨天就到货了，你们去查收吧。” 李叔叔说：“午阳，远不远，等会去好不好？” “您有事？” “不是，这些瓷器让我牵挂呢。我将它们摆好了。” 阿姨说：“午阳，你叔叔这是小孩子心性呢，收了你的宝贝，情不自禁要去把玩一番呢。” “没事，我正好过去看看，我岳爷爷在看房子呢。我也准备装修一套房子出来，省得来了京城，要去驻京办。” 出门后跟李西泽分手，午阳说：“西泽。你等会也一起去，叔叔自己忙不赢，这事情又不能假手他人，你就辛苦一段时间，将翡翠都切出来。到时候也挑选两块好的。给弟妹们雕琢一些首饰。” “我去守着是应该的，我们3个人正好轮流值班。翡翠就不用了，叔叔的东西，咱也不好开口。” “不要告诉叔叔就是了，你又不要很多，将大块的切开也行。叔叔哪里会知道呀。到时候将翡翠交给我，我帮你找人雕琢。对了，这次没将那些翡翠物件带过来，过几天就会送过来的，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好的。大哥。等会走你打电话给我。” 找到高爷爷、高奶奶和刘炳德，他们正在小区北面的一栋别墅，午阳到了门口，只听高奶奶说：“小刘，我还是这个意见，地下室一定要扩大。” 午阳进去后就直奔楼梯口，下去一看，地下室只有半个客厅大。也就是40平米左右，而且很低矮，不到两米高。 高爷爷说：“午阳。这哪里是地下室呀，就是一个地窖嘛。我们要将地板全部挖开，地下室建得跟地面一样大。” 午阳问：“刘经理，有什么困难吗？” 刘炳德说：“老板，上次装修那边时，我们曾经挖开过。发现这里都没有打桩，挖到地下1米多。就是浇铸的两米宽的墙基，房屋的柱子就是从墙基上面开始浇铸的。这种结构是不适合建地下室的。” “果真是这样吗？” “不会错的，那个房主也知道，您可以去问他。” 午阳问：“这样的基础，能不能防地震？” “老板，我们没有挖开墙基，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钢筋，如果有，防8级地震是没问题的，如果没有，遇到7级以上地震，墙体肯定要开裂，会不会倒塌不好说。不过照一般的别墅建筑来说，墙基肯定是不会有钢筋的。只有咱们公司建的别墅，才可以肯定具备防9级地震的坚固程度。” “那这样吧，爷爷奶奶，这个别墅咱们不要了。京城处在地震带上，这样的房子住着提心吊胆的，不是个事。咱们走吧。刘经理，你回去跟郁老板说，让他赶紧找地方建别墅，不要怕花钱，要离市中心近一些，式样要漂亮，要牢固，地下室最好建两层。” “好，我回去就汇报。老板，那我先走了。” “别走，我们到汽车那边花坛坐一会，聊聊天去。爷爷奶奶，你们去车上坐吧。” 高爷爷说：“你们聊你们的，我们在附近转转。” “好，请您们不要走远了，我们随时要走的。刘经理，现在公司业务足吗？” “老板，您别叫我刘经理了，叫我名字吧。我只是一个分公司的经理，手底下管理人员、设计师、工程师不过几十人，其他技术工人基本上都是临时工。业务嘛，我们整个装修公司还是很足的，民宅装修公司的业务，都排到明年去了。我们公司是负责办公楼、宾馆酒店和别墅装修的，我就是宾馆酒店别墅装修分公司的负责人。我们的业务也还可以，现在有几十套别墅、两家五星级酒店在装修，还会陆陆续续接到新的业务。” “你们是怎么拿工资和分红的？” “我的工资是每月12000元，分红是按利润的2％。” “那拿不了多少钱呀？” “也不少呢。我们每个月可以完成15套别墅的装修工程，每套利润10万左右，我可以分红3万，平均3个月左右可以装修一家酒店，按酒店的大小和星级不同，利润从150万到8000万都有。” 午阳问：“装饰材料的采购，还是有回扣的吧？” “是的。最主要的木材、钢材、水泥，都是去公司的物流中心拿，是没有回扣的，不过价格比在外面购买便宜不少，质量也有保障，这也是我们能够揽到业务的原因之一；其它材料，如五金件、墙纸等，都是在固定的店子拿，回扣都转账到公司账上，郁老板都不要上交，给我们发奖金了。另外油漆什么的，由于业主喜好不同，使用的牌子也不同，一般都是油漆工去采购。我基本上管不了。” 午阳笑道：“油漆就是没有底线的，可以省着刷，也可以乱刷。这些小事就算了，水太清则无鱼嘛。炳德，现在孩子多大了？” “14岁。上初中了。” “都大了嘛。” “是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妈上班远，孩子一日三餐都是自己管自己呢。” 午阳笑笑说：“炳德，想不想挣大钱，让爱人辞职在家管孩子呀？” “老板，当然想了。还望您提携。” “那你自己能不能组织一个装修公司？当然，不能将你现在所在的公司的人都挖走了，只能带一部分人走。” 刘炳德说：“只要有足够的业务，找人不是问题。老板，您是准备让我去哪里？” “我们易河现在正大兴土木。一批建筑即将建成，很快就要进入装修阶段，你只要有能力，想承包多少工程都有，光是自己公司的都够你忙乎的了。当然，以后你觉得可以搞建筑施工也行，只要你有人，资金、项目都不是问题。” 刘炳德说：“易河就在公司本部附近。那里也有公司的装修队伍的，我去了，不是从他们碗里抢饭吃了？” “是有装修公司。可忙不赢呢，别说这次这么多建筑物都凑一块了。” “易河的搞完了以后呢？” “以后你愿意在国内搞，愿意去国外搞都行，反正是搞不完的工程。” “老板，我去易河成立公司，在董事局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分红怎么拿？” 午阳说：“刚开始是建筑公司管辖下的公司，将来你能够搞多大规模。就给你多高的位子，成立董事局都行。分红嘛。也跟现在你们这里的装修公司经理一样。当然，你可以将你的队伍扩大，建筑、安装、装修都搞，甚至搞房地产开发、搞任何项目都行，公司可以给你提供资金，严格按照公司的章程分红。以后你觉得自己可以独立干了，结算清楚走人就是了，公司的业务还可以参与。我的原则，只要是朋友，兄弟，就不怕你发了财去，有了这份情谊，以后就多条路嘛。” 刘炳德说：“老板，您看我这刚刚安顿下来，收入也不错，要全部丢下去冒险，真还得思量思量呢。” 午阳笑道：“炳德，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是觉得你比较精明才跟你提这个事的。话我是跟你说了，敢不敢冒险，就看你自己了，我不勉强。你回去跟家人、朋友商量商量，不去就算了，去就跟郁老板说一声，让他打电话给我。” “好的，老板，我走了，谢谢您。” 刘炳德走后，李叔叔和西泽就都出来了，午阳开车前往秦爷爷他们的切石厂。午阳只知道地址，没有去过，问李西泽叔侄，李叔叔说：“我知道那里，76年我高中毕业下放在那里的知青农场，干了一年多呢，没想到现在都是在四环以内了。你秦爷爷还是蛮有眼光的嘛。” 午阳说：“他们买地的时候，还没有修四环线，算是那里的第一批拓荒者，后来修了四环、五环，房子接二连三拔地而起，就成了好地段了。” 这些午阳都是听秦爷爷昨晚说的，由于切石产生的噪音，已经被邻居投诉，环保局给下了整改通知，限他们年内搬迁，如果不搬迁，将予以罚款并强行关闭。秦爷爷、周爷爷希望午阳帮他们在西南山区找块地，尽快搬过去，这里的土地就交给他开发房地产。午阳答应忙过今天就带他们去看地方的。 这事不能跟李叔叔叔侄说，刚才看了别墅质量不行后，就决定将这里建别墅了。以前为了钱，将市内的别墅都卖掉了，留下杨树庄这里，还有就是林实、林梁要了几套的那个小区。这些都是别人建的，建筑质量恐怕都不是那么让人放心。知道这事的人越少越好。 李叔叔感概道：“30多年，变化真大呀。那时候我们去农场，都是走路进去，出来要靠农场的马车送，屁股颠得痛死了。” 午阳说：“叔叔，您别说那时候了，就是秦爷爷他们买地，也就是在8年前。谁会知道那里的地皮会值钱？如果知道，还不是都买了呀？” “就是呀。当年亚运会开过后，有朋友给我父亲两套房子的指标，每套不过10多万，凑一凑说不定就买下了。可我们兄弟都没要。现在怎么样？你们看报了吗，单居室的房子，月租金就是8000块了，三卧一厅的套房，怎么着也得15000块吧，那可比我两口子的工资都不少呢。” 李西泽说：“叔叔。卖掉翡翠后，您想买多少房子出租都可以了。” 李叔叔笑道：“你傻呀？现在有钱存银行都怕曝光，还去买房子出租，那不是找死呀。” 午阳问：“叔叔，您这么怕。住的别墅是怎么办房产证的呢？” “办房产证好说。那些搞装修的工人，想将户口迁来京城，又买不起房子，所以你阿姨跟他们一拍即合，用他们的身份证办房产证，给他们用房产证去上户口，事后两不找。” 午阳笑道：“高明，实在是高。” 李叔叔笑着说：“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嘛。活人也不能让尿憋死呀。” 李西泽说：“大哥，我们明天去家里怎么样？” “西泽，我是想去拜见首长的。可你明天就要负责帮叔叔切石了。也没有时间呀。” 李西泽说：“对啊，真没时间呢。大哥，咱们以后去吧。” “没事，反正你安排就是了。 “大哥，我忘了问你，到了你们易河。像我这样级别的干部，工资有多少？” “正工资两千多一点。补助一千多，出勤奖什么的加起来一千多。总共4500块钱的样子。给你配台车，全年油费加修理费20000块，还有过年过节发些钱，加上住房公积金和医疗保险，一年有8万吧。” “如果不算车辆开支，一年就60000多块钱，怎么过日子呀？” 午阳说：“一般的公务员就是这样的收入。如果家里有老人需要赡养，要供孩子上学，基本上只能维持温饱，不会有余钱了。到了孩子大了，要买房子成家，恐怕就要发愁了，所以现在贷款买房的人那么多了。” 李西泽说：“贪污受贿的也那么多呢。” 午阳笑道：“要贪污受贿，手里必须有权力，没有权力，贪污谁的？想受贿，谁送？” 李叔叔说：“所以就要想办法升官，先送钱买官，然后再收回来，这样就形成恶性循环了。午阳，我们在这里说别人，我们自己就送的送，收的收，马列主义只对别人了。” “叔叔，我可没有送啊，等会您验收了毛料后，货款、运费、给司机的茶水费、切石的电费、工人工资，会一分钱不少的扣回来，给您的那些翡翠物件，我也要把翡翠收回来呢。” “应该的，应该的。西泽，到时候卖掉翡翠，要多给午阳的朋友一些钱，是他们辛辛苦苦挑选的毛料，又垫钱给我送过来，得感谢人家。还有就是切石的师傅、你们几个人，都很辛苦，都要感谢。” 李西泽说：“叔叔，我就算了，到时候给您侄媳妇买香水的钱就行了。” 李叔叔笑道：“反正钱是从你手里过，你亏待了媳妇，是你自己的事。午阳，这里就是到地方了，围墙里面是不是切石厂吧。” 午阳从绿化带口子拐进去，就看到一张铁门紧闭着。下车敲了几下，小窗口露出一张脸，“你们找谁？” “请问这里是秦会长、周会长的切石厂吗？” “没错，你们干什么？” 午阳说：“你告诉负责的人，我是黎午阳，来这里有事。” “您稍等，周老板在这里，我马上去叫。” 很快小窗口就出现了周叔叔的面孔，看见是午阳，马上就开门了。“午阳，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这里的东西你也知道，所以大门是常年紧闭的。” “没关系。周叔叔，这位是李叔叔，这位是他侄儿，他们是来验收毛料的。” “好，请进吧，验收后，我们今晚就可以切了。” 李西泽说：“那我今晚就要在这里呆着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二章 切石厂噪音扰民 周叔叔说：“是这样，我们给你准备了仓库，切出来的翡翠，必须你经手收进去。” “好吧。周老板，4车毛料，大概需要几天切完？” “这次我从其他切石厂请来了30多个师傅，从早上7点切到晚上10点，一台切石机大概可以切15块，我们有40台切石机，一天半就切出来了，完全擦好，也就两天。” 李西泽说：“那我一个人在这里坚持算了。” 午阳指着大门旁边的小门说：“周叔叔，这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机场、车站进行安全检查的机器，工人们上下班，都是经过这个小门，如果夹带了翡翠，就可以发现。没办法，都是贵重的东西，不得不防呀。” 进了门，看见一个老大的院子，零星地长着几棵槐树、榆树，还有小片的苹果树。院子里的房屋，都是破旧的两层楼，灰头土脸的。院子的靠马路一侧的围墙边，堆了不少切毛料剩下的碎石头，远处才是一长溜的石棉瓦房子。 “午阳，这里原先是农场，这些房子我们没拆，就用上了，那些平房才是我们的厂房。你开车进去吧，到堆毛料的地方，还有两里地呢，高伯伯他们难走这么远。” “周叔叔，您挤挤算了？” 高爷爷说：“午阳，你们先过去，我们反正没事，就溜达溜达。” 周叔叔说：“高伯伯，您们如果想吃苹果，自己摘，那边有水龙头。别看苹果麻麻点点的看相不好。可很甜呢。这些都是以前留下来的，我们没砍掉。” “好，你们忙去，甭管我们。” 开车到了平房前，下车后。周叔叔说：“这些毛料，就是这次拉回来的，12车，分成了3堆，数量、单块大小都差不多，李领导您要哪一堆。随便挑。” 李叔叔说：“我们随便要一堆，点点数就行了，到时候免得有误会。” 周叔叔说：“这个是应该的，您叔侄慢慢点，我们去安排叉车司机。准备搬运毛料。” 午阳说：“周叔叔，您安排人送矿泉水来吧。” “好，你跟我去走走？” “好的。”午阳跟上去，“周叔叔，你们这个院子挺大的嘛。” “是挺大的，当时我们买的是1000亩，被修四环线占去了300多亩，还有600多亩呢。当时买的时候。还可以买更大一些，但谁都看不到后脑勺不是？” “是的。如果知道，我也要买一些嘛。” “午阳。这里都给你吧，你给我们在山区找一块地皮，我们尽快迁过去。你看看，这四周都是居民楼，我们在这里切石、擦石，噪音确实挺大的。我们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周叔叔，我跟你们买过来。价格你们定。” “不要你买，你给我们一块山区的地皮。也不用这么大，有个小山谷，容易修通水、电、路，附近没有居民最好，几十亩就行了。” “山谷我可以去找，但这里我一定要买。山区的地不值钱，这里是什么地段呀，价格高到哪去了。” “午阳，跟你说实话吧，我们这些地都是赚的，还赚了钱呢。当时我们是花每亩18万买到的，修四环占了320亩，是按每亩80万给我们的，减去总的征地款，我们就已经赚了7600万呢，用这些钱去山区征地建房子也足够了。这些年你帮了我们多少忙呀，买毛料，给门面、住房，我们都没有跟你客气过，你现在怎么倒反客气起来了？” “周叔叔，不是我讲客气，确实是数目太大了，您也知道，现在这里的地皮，价格在每平米1万以上，这600多亩，就算一半是您的，那也是20多亿呢，我要了您这些地，那我这些年给您帮忙，不是一次都要回来了吗？再说了，我的资产，比您的多一些，也来得容易一些，您这些资产，都是辛辛苦苦几千块、几万块收回来的，里面有几多酸甜苦辣呀，这您自己心里清楚吧？周爷爷70多岁了，还每天雕琢翡翠，一件好作品，也不过几千万而已，您说是吧？” 周叔叔说：“那你就不想想，没有你帮我们买毛料，我们如果还是以前那样，一块一块地去竞拍，得多花多少钱不说，店子里也没有这么多货卖，哪来的今天这样的局面呀？况且，我家里收藏的这些翡翠，还够雕琢很多年的，还能够赚多少钱呀？你如果不要地皮，我们怎么还好意思让你继续帮我们买毛料呀？” “买毛料不过是举手之劳，您就别在意了，以后只要有我自己用的，就不会少了您用的。如果白要了您的地，我心里反而疙疙瘩瘩的，不能跟现在这样坦诚相处了。” “午阳，你到底不愧是当书记的，我说不过你。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拿了这些地，是准备干什么呢？” “建别墅。您知道，我家里人多，亲戚就更多，在京城没有个住的地方不行。我准备修建200套别墅，以后我来京城工作的话，就大家都住过来。” “午阳，你来京城工作，肯定是中央领导了，那时候你肯定没有行动的自由了，时时刻刻有秘书、警卫跟着，我劝你不要做这种树大招风的事情。你建这么一片别墅，不管是有心人的故意侦察，还是稍不留神走漏了风声，都将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那照您这么说，以后我只要在仕途上走下去，自由就越来越少了？” “这是毫无疑问的。” “那我要如何才能两全其美呢？” 周叔叔笑道：“我不是官场上的人，知道的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不一定能管用。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 “愿闻其详。” “一个就是要选好身边的工作人员。培养好亲信下属，这些人知道你的秘密后，就只能提拔安抚，不能跟他们反目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就是这个道理；二个就是尽量稳中求快，什么事情都有其两面性，你如果过快到中央工作，没有了自由，你的女人都青春年少，势必就会冷落她们。难免就会有怨气、有怨言，你如果过了50岁再上来就要好得多了。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就好安抚多了。” 午阳笑道：“周叔叔，那我不能再去找年轻的了？” “其实女人都差不多，漂亮不漂亮。就是那么回事，江山代有人才出，漂亮女人是找不完的，这个你应该有体会。你不再找了，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也是对你的女人和孩子负责。你想想，如果你丢了官，你的女人怎么办？你的孩子怎么办？你的财产怎么办？” “谢谢您。我会认真思考这些问题的。周叔叔，您说眼前这个房子怎么建好？” “你要建房子，不要建在这里。以后要来一趟，得穿过半个京城，不现实的。你不是要建博物馆嘛，我和老郁商量过，将那边的住户都安置到这边来，如果不愿意。多出钱或者多给一些面积，是可以摆平的。博物馆建4栋住宅。工作人员两栋，你家里两栋。那里白天热闹。你进进出出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了晚上，保卫措施会很严密，闲杂人等是进不去的。” “这样是好一些。不过我还是不会掉以轻心的，毕竟防悠悠众人之口甚于防川嘛。” “对，你能够有这个认识，就不会麻痹大意了。好了，我不说了，去安排叉车司机和其他人员去，请你在办公室拿矿泉水去给他们。他们应该快点好了数了。” 午阳提着矿泉水来到堆毛料的地方，李西泽叔侄已经袖着手站在那里说话了。“大哥，你看，这3堆都是200块毛料，每块的大小，差得很多呢，如果过磅，可能相差10吨左右。” 午阳说：“这是矿山开采的时候，炸开成这样的，在那里买是按块计算价格的，装车时，就是从一头开始不间断地装车。西泽，你们看中了哪堆就要好了。” 李西泽说：“我当然想要大的，可会不会吃相难看？” “这有什么关系啊，谁知道石头里面有没有翡翠，翡翠的大小是不是也随石头呀。” “好，我们就要中间这堆了。” 不一会，叉车就来了，在周叔叔的指挥下，叉起毛料往切石间走。午阳几个人也走过去，看到切石间外面看是一长溜，实际上里面是分为两间的，毕竟是两家，翡翠搞混了也不好。更何况秦爷爷得到的关照肯定会多一些。 午阳走进一间，里面的空间很大，40台切石机一字排开，还有很大的余地。叉车运来了毛料后，师傅们就将其固定到切石机上，开始工作了。还有不少师傅在等着擦石。 噪音很大，碎石横飞，几个人看着走了几刀，就出来了，在外面聊了半个小时，午阳听到擦石机响起来了，就又进去看看。 切出来的翡翠外层，还有一些石头，在师傅们的手下，石头变成粉末飞走了，晶莹剔透的翡翠露出了原形。 “原来翡翠就是这么来的呀，真是太神奇了。”李叔叔笑着说。 周叔叔拉了拉李西泽的衣袖，“我们去仓库吧。” 出了切石间，午阳说：“李叔叔，我们走吧，吃饭去。” 李叔叔说：“你先走吧，带那两位老人回去。我回去也没事，在这里吃了饭走。” 午阳笑道：“叔叔，您是看见这些翡翠，迈不开步了吧？要不然给您送家里去？” 李叔叔笑着说：“你刚刚跟翡翠打交道的时候，不也跟我现在一样啊？走吧，辛苦你了，以后有时间聚聚。” 午阳告别了他们，招呼高爷爷、高奶奶上车回家。“爷爷，您记住这里了吧？” 高爷爷说：“我以前来过这里的，跟老秦一起来的。” “明天伯伯他们的毛料就到了，也要切石，您是自己来管还是请人管？您自己管。身体吃得消吗？” “我身体没问题，但我昨天打电话告诉你伯伯，他说你嫂子今天会回来，由她来料理这些事，估计这时候已经到京了。我们快回去做饭就是了。” 回到京韵小区，高宝梁的爱人果然已经在家里了。打了招呼后，嫂子说：“妹夫，谢谢你又给我们这么好的礼物。这几年我们家有了你帮忙，算是大发了呢。” “嫂子，这都是你们自己的辛勤劳动得来的。倒是我靠你们发大财了呢。嫂子，现在是这么个情况，我们今天去看了别墅，那里建筑质量不行，我准备另外再建。这些翡翠暂时就没地方搁了。” 嫂子说：“爷爷这里的地下室可以放一些吗？” 高爷爷说：“这里地下室已经放满了，家里空房子多，要不然就堆在房间里吧？” 午阳说：“那不行，长此以往，总是安全隐患。嫂子，是这样吧，秦小英她们的银行已经建好了，那里的地下金库容积很大。你们的就都搁那儿去吧。” 嫂子说：“妹夫，这些贵重东西搁家里总不是回事，我们的放过去。这地下室的也放过去好一些。” “对，我也有这个打算，过两天小英来了，就让她安排好了。” 高爷爷说：“午阳，别墅的地下室既然不放翡翠，就不用改造。那就不要再建了，装修后就可以住了。明天还是让小刘去装修吧。” “也好，如果以后有好的。再搬就是了。爷爷，我就不在家里吃饭了，约了我干妈去吃饭的。嫂子，我明天再给你接风洗尘。” 嫂子笑着说：“妹夫，自家人不用客气。这几天不是要接毛料切石嘛，还有我那些同学朋友，帮小雅和小英开了这么多年店子的，我们也要聚聚，忙完了，我还得回老家去看望孩子的姥爷、姥姥，孩子一直是他们在管着，明年就该上高中了。” “哎呀，真快啊，我们去的时候，孩子刚上学吧？” “还在幼儿园呢，都12年了，你们的孩子不都上学了嘛。不看见孩子大，都不知道我们自己老了。” 午阳说：“嫂子哪里老呀，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呢。嫂子，孩子他舅也去了中东吗？” “去了，一起过去的，现在你哥走了后，就是他帮着爸管理几个油田了。爸今年60了，想退休，可事情太多，离不开呢。” “那就大胆提拔使用年轻人嘛。” “那是自然的，业务扩大这么快，没有年轻人担纲怎么行？现在的油田负责人，都是30岁上下的博士、硕士呢。这些人如果在国家油田，也就是个处长而已。我们这里虽然没有行政级别，但收入就不是国企能够比的了。” “好，就靠大伯和你们多费心了。大哥现在在哪里？” “在俄罗斯，已经去了好几个月了。南海的开采走上正轨后，我们就去了俄罗斯的西伯利亚。” “现在开始采油了吗？” “没有。那个谭应龙去跑了很长时间，一直都跑不下来，是我们去了才达成协议的。” “他为什么搞不成？” 嫂子说：“他毕竟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舍不得送钱，人家怎么会理他呀？宝梁去了以后，总共也就是送了两千万万美元，就什么事情都办好了。现在已经勘探到了两座油田，明年解冻后，就可以采油了。” “嫂子，你告诉大哥，还要继续勘探更多的油田，同时多建油库，以免到时候销售不畅，造成麻烦。” “这个是懂的。炼油厂的规模比我们油田的都大，油库就更大了。妹夫，宝梁准备建一条输油管道、一条输气管道，直接送回国内，投资可能比较多。” “输油管道就算了，报批的手续太繁琐，还要两国旷日持久的谈判，我们就建一条到鄂霍次克的就行了，可以用油轮运回国内，也可以对国际上进行销售。你们在鄂霍次克建个码头，最少要能够停泊20万吨级的油轮。输气管道的修建还是要搞，这个谈判容易多了。” “好，反正宝梁很快也要回来了，那里太冷，只留下少部分员工看护，到时候让他去中南一趟吧。” 第二天上午9点多钟，还在睡梦中的午阳被电话叫醒，一看号码，是秦爷爷家的。“午阳，缅甸送来的毛料到了，我们过去看看？” “好，我马上过来。”午阳其实觉得这事根本就不用自己去的，可秦爷爷发话了，自己也没什么事，不好拒绝的。 到了秦爷爷家，秦奶奶就端上了热腾腾的手擀面，“孩子，快趁热吃吧。” “谢谢奶奶。爷爷，您通知了郁舅舅没有？” “通知了，我们和高老爷子孙媳妇一起去。孩子，你这次运过来32车有翠的毛料，对你自己的生意影响很大吧？” “没事，矿山不一直在开采嘛，以后我们再买就是了。” 秦爷爷说：“到明年，毛料肯定又要涨价了。前段时间看电视，说一块毛料都标价2700万了，还就是表现好，有没有翠都不知道呢。” “爷爷，毛料的行情一路看涨，我们现在不光是挑选有翠的了，只要是毛料，不管是老坑还是新坑，表现好不好，我们都买回来收藏起来，肯定比存钱强多了。您切石厂这里有几百亩地，是不是就做收藏毛料用算了？” “那里我们说好了给你的，你去做什么用我们都不管，你非要给钱我们就收下，你给我们在山区找块地皮就行了。如果我们也收藏毛料，会不会跟你的生意发生冲突？” 午阳说：“真的不会。爷爷，说翡翠资源枯竭，那是人家政府和开采商为了提高价格而发布的假消息，我敢断言，20年之内，肯定还是有开采的。您如果愿意收藏，告诉我想要多少，我安排给您送过来就是了。” “午阳，我这个人做生意，老老实实了一辈子，到老了也不愿意冒险。你说，如果买回来的毛料，表现不好，以后都砸在手里，不就只能自己切了？所以，我还是不做毛料生意了，如果有可能，你每年多给我买一些，10车、20车，越多越好，以后留给你子孙慢慢切，慢慢雕琢。不说发大财，生活起码可以保障嘛，你说好不好？” 午阳说：“您这个想法很好呢，我们就这么办。” 秦爷爷说：“周老那边你不一定要平等对待，不为难的时候，也给他一些就是了。我跟他是朋友，朋友之间，帮忙是情分，不帮忙是本分，他能够理解的。” “好，我听您的。爷爷，您对京城的情况比较熟悉，您说，如果我在切石厂那里建个大市场，您觉得怎么样？”(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三章 刘炳德的方案 “你准备经营什么？” “珠宝玉器，古玩字画，还包括赌石和奢侈品。” 秦爷爷说：“现在京城已经有了报国寺文化市场、潘家园旧货市场、爱家国际收藏中心、官园珠宝城，这些名气都是比较大的，生意也特别好。我们设在奥运村附近的珠宝城，销售的玉器，数量和档次，应该是京城之最。你如果在切石厂办市场，有把握跟这些市场比吗？” “刚开始几年不敢说，时间长了，肯定可以比的。那里现在说起来有些偏僻，但交通方便，好停车，东西又比较齐全，档次高，特别是奢侈品和赌石，很吸引人气的。” “你吃饱了吗？咱们路上慢慢聊吧。” “吃饱了，咱走吧。” 接了小雅嫂子出发，秦爷爷说：“午阳，你准备将市场怎样布局建设？” 午阳问：“爷爷，那块土地，好像长是1000米、宽是500米左右吧？” “宽不到500米。” “那我就要建设一个大长方格，四周是四栋门面房，中间再建4栋坐北朝南的门面房，这样就有8栋门面，有5条近千米的街道，就是一个超级大市场了。如果每栋房子的宽度设定为50米，总宽度是300米，那么每条街道的宽度在50米左右，想当宽敞了，顾客再多，也不会拥挤的。” “你准备让街道通过汽车？” “不，都是步行街，就是要栽种一些树木、花草，给顾客一个赏心悦目的购物环境。” 嫂子说：“妹夫。我觉得你这个设想不够好，要改。” 午阳说：“爷爷，您觉得呢？” “是的，你再考虑考虑，咱们到了切石厂。再征求一下其他人的意见，集思广益嘛。” “好的。等会再说。” 到了切石厂，郁舅舅、苗俊都已经来了，还有一些人，应该是郁舅舅公司的高管，午阳有的见过。叫不出名字，有的根本没有见过。刘炳德也在其中，午阳想，他应该达不到这个级别吧。 郁舅舅带着大家走近车辆，叫了老板后。大家都跟着叫老板，大家一一握手。 郁舅舅说：“老板，我们带了笔记本，现在就将货款给转了好不好？” “你们点数了吗？” “点了，也分配好了，资金都集中到了我的帐户，我一次性转给您。”郁舅舅说话间，已经有人开启了笔记本。就摆在毛料上操作。 很快就转好了，午阳说：“你们暂时别走，我已经将这个地方买下来了。想建个珠宝市场，你们都从事建筑业多年，给参谋参谋。需要知道什么情况，就请问秦爷爷。” 大家去找秦爷爷了，苗俊走近午阳说：“老板，我跟你聊聊刘炳德的事情吧。” “他找你商量了？” “我告诉他。老板让他去组建公司，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犹豫都不应该，还商量什么？可他还畏首畏尾的。恐怕要辜负老板的一片心意了。“ 午阳说：“这样的性格，我都怀疑他是从部队出来的。” “以前他在部队可不是这样，他从军校分到我们团时，我是政治处的干部股长，我一眼就看中了他。后来对他比较关注，发现他有闯劲，有干劲，刻苦钻研军事和带兵本领，所以一直被重点培养，后来我到师里任副政委，就调他到作训科当参谋，我退休时，又安排他去团里当参谋长，是棵好苗子呀。可能是家属的工作没做好，部队要提拔他当团长，他都闹着转业，后来干脆不要工作了。可惜了啊。” “这个人管理水平怎么样？” “应该是可以的。老板，干脆是这样，我请求去易河组建公司，让他接替我，您觉得如何？” “老苗，你去组建公司可以，让他接替你，那可不行。我对他不了解还在其次，要从分公司提拔到集团公司，可是越过了几级，能不能服众，能不能带好队伍，郁总会不会同意，都是两说着呢。” “老板，这样吧，你刚才那个题目，你自己肯定有所考虑的，等会我们不问别人，就让他说，如果合你的意，就让他接替我算了，只要你相信我，我就担保他能够胜任工作，你宣布了任命，公司的员工，没有谁会不服的。郁总的工作，你我都可以做的。” “好，我肯定是相信你的，等会我们就拭目以待。老苗，你要去易河，手里有人带去吗？” 苗俊说：“老板，如果是专门搞装修，我随便带几个年轻人去就行了。他们在这里没有充分施展才干的机会，去了那边，就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了。其实设计师年轻人比年纪大的好，他们视野开阔，思想前卫，设计的作品能更容易被客户接受。如果以后要进行建筑施工，同样到这边调人过去，反正一条，人不是问题。” “老苗，你去组建公司，可能要去国外建设假日酒店、海滨浴场等高档休闲娱乐场所，选址和设计，都要具有独到的眼光，不是一般的设计师能够做到的，你可以找到吗？” 苗俊说：“选址的事情，不是一两个人能够决定的，设计假日酒店嘛，还是要请世界上的顶级设计公司来设计，然后在他们的作品中间选胜出的图纸来用。当然，您和董事局的董事们，都有发表意见的机会。” 午阳笑道：“老苗，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管理者了，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留的，交接了这里的工作，就过去吧。” 苗俊笑笑说：“好的。老板，我可是野心很大的，您会一直支持我吗？” “会的，你展开你想象的翅膀。在天地间翱翔，我会提供给你所需要的一切。” “太谢谢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来到大家中间，苗俊将刘炳德拉到午阳身边，“小刘。老板刚才的问题，你考虑好了没有？” 刘炳德说：“老板，这里的容积率是多少？” 午阳说：“我们是建市场，容积率是没有限制的，但是我觉得，不超过3.3最好。” “老板。我的想法跟您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的想法，如果没有容积率的限制，那就尽量将市场建大一些。除了四周各留下50米作停车场、栽种树木外，中间再留一个100米见方的天井，其余的地方。就建成一个整体市场。市场不必要建太高，有3层就够了，最高不能够超过4层。市场上面，就是住宅楼，这里的容积率只要保持在5左右就可以了。地下室的负1－6楼，是停车场和楼上住户的通道，可以乘电梯上楼，不影响市场的经营。负6楼以下，可以砌成小间，租或者卖给经营户做仓库。” 午阳说：“炳德。你设想的这个市场和住宅楼群也太大了吧。你算算，每层30万平米，减去占30％左右的过道、电梯、楼梯、厕所等公用设施，还有20万平米，如果按每户营业面积1000平米计算，可以容纳200户业户。4层楼就是800户，我们上哪里找这么多业户去？” 刘炳德笑笑说：“老板。您看到哪个市场有商铺空在那里？不都卖出去了嘛，而且生意都很好呢。” “好。就算商铺没问题，照你说的，从5楼开始作住宅，容积率按5，每栋楼房按10米宽，那么就将有900米长的楼房20栋，400米长的4栋，单层的建筑面积就有20万，可以分割成单户120平米的住房1600多套了，如果建60层，就是1200万平米，将有100000户，这里的住户，将近是一个县城的人口了。” “老板，这里的房子要往大了建，120平米的只能是小部分，大部分要建160到280平米的。为了让住户都有停车位，地下室肯定要建8层，6层停车，两层做仓库，地下室的建筑面积是400万平米左右。” 午阳笑道：“如果这样建房子，除了四周的住户可以看到绿色，其他的就都看不见一点绿色了。” “现在回了家，人们不是看电视，就是上网，还有谁去关注窗外呀。就算不是这样的建筑式样，住在楼上的住户，也是看不到楼下的树木花草的。” 秦爷爷说：“午阳，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 午阳说：“你们都听到了，大家认为如何？” 秦爷爷说：“我觉得这个可行，这样才没有浪费这块地。” 郁舅舅说：“我也觉得可以。如果觉得没有绿色，我们可以将商铺的顶楼浇铸混凝土，做好防水层，就可以在上面种花木了。老板，如果这个项目搞好了，公司将有很大一笔利润呢。” 苗俊说：“我觉得楼房之间的距离，还是要远一些，如果只相隔10米，那什么风都进不了屋的。要扩大建筑面积，可以向空中发展嘛，就是建200层都没关系嘛。” 郁舅舅说：“老苗要往高了建的意见我同意，但要进风，主要就是春天和秋天，冬天要供暖，夏天要开冷气，完全没有必要进风嘛。是这样，我认为，咱们要建就建168层，商铺和地下室层高3.8米，住宅层高2.6米，总高度446米。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有不同意见就提出来。” 大家都说没意见，郁舅舅问午阳，午阳说：“具体怎么操作，我不参与。我在这里宣布一项人事任免，苗俊同志因工作需要，调往中南工作，他的现任职务，由刘炳德同志担任，试用期半年。这个事情我没有跟郁总和大家商量，请大家遵照执行。公司正在酝酿进行机构调整，是分片还是分条设立董事局，你们都可以拿出自己的意见，给熊主席写信、打电话、发邮件都可以。” 郁舅舅说：“老板，我觉得吧，不管是分片还是分条。董事局都应该实行分散式管理，不能搞人财物的集中管理，财务核算就更不能集中进行了。那样会导致树大招风，不利于我们的事业。” 午阳说：“好，您这个意见好。请您跟熊主席说吧。” 郁舅舅笑着说：“午阳，你也没有弄清楚怎么个分散法，就说好呢。” 午阳说：“这个应该是能够弄清楚的。比如说，如果是分片管理，就主要是为了资源的合理配置，包括人员的调配。原材料的调配，运输力量的调配，产品销售和售后服务的统筹安排等，但对各企业的生产经营，不进行具体的管理。让各企业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还有就是利润不汇总交到集团公司，发放的奖金等，也只由集团公司作出规定，资金由各企业自行发放。我这样的理解对吗？” 郁舅舅说：“大概差不多吧。看来，你不光是会当官，对企业管理也有涉猎呢。” 午阳说：“我就是学经济管理的嘛。炳德，这些毛料有你一份吗？” “没有，老板。就是有，我也买不起的。” “努力吧，过两年能买得起了。我给你带过来。” “谢谢老板。” 午阳笑笑说：“不用谢我，我还要靠你们创造利润呢。好了，你们忙着，我先走了。” 午阳离开他们后，去切石间找李西泽，找了两家都没有找到。问人才知道在仓库收货。到了仓库，看见他一个人在将翡翠过磅。 “大哥。您怎么来了？” “西泽，累了吧。这些东西，你秤它们干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秤秤好给叔叔有个交代吗。大哥，您看，这里我挑出了7块，想拿回去，就是怕叔叔知道了不好，有些为难呢。” “上次也没有给你带几块回来，你想要，就将这几块拿走就是了。叔叔没有见识过切石，肯定不知道每块都能切出翡翠的，拿了他也不知道。” “可我搬回去，他哪里会不知道呀？” 午阳笑道：“西泽，是这样吧，你去找家银行，将翡翠存入其保险柜，既不会让叔叔知道，又安全。至于叔叔方面，我们不说就是了。” 午阳看到李西泽拿到一边的7块翡翠，分别是红、黄、绿、紫、蓝、黑、白，都是各种颜色的翡翠里面，色彩最好、质地最纯的，红色和绿色的两块还特别大，应该有300千克左右。 “大哥，银行也没有这么大的保险柜吧，不如都放到您的珠宝店，作为镇店之宝好了。那里的保安措施也不错，不会有失的。我以后要用，来取就行了。” “好吧，我们也来过一下磅，然后找车拉过去，以后完璧归赵就是了。” “好的。” 两人抬着过了磅，李西泽说：“大哥，我想用这块绿色的雕琢一支笛、一管箫，不知道您工厂的师傅能不能雕琢。” “雕琢是肯定能的，就是将这么好、这么大的翡翠雕琢箫、笛，浪费的太多了。你要箫笛干什么？我送你好了。” “家父喜欢吹箫，妹妹在学习笛子，我想送他们。大哥，您给我们的太多了，我不能再要了。” “没事，我家里有一支黄色的笛子，有一管黑色的长箫，我让人带过来就是了。你不要告诉你父亲是我送的，就说是自己无意中掏弄到的。” 李西泽笑着说：“大哥，你帮我挣了钱，我都给钱给你，免得违反了纪律。你不要有诸多顾虑，说实在的，以前我跟你去滇南做的事情，父亲都是知情的。父亲很欣赏你，要着力培养你，怕因为我们收了你的东西，让你担一个行贿的罪名。这是受纪律约束，也是我们都要自珍自爱呢。” 午阳说：“西泽，请你告诉老板，虽然我这个人毛病不少，但我对老板的忠心是永远不会变的，愿意在老板的领导下多为国家做一些事情。” “大哥，你放心，我会转达的。以后我去了易河工作，您有什么话要告诉父亲，都跟我说好了。” “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西泽，我的越野车装不下这么重，我去安排个小货车来拉走这些东西。你还要辛苦一下，我给你安排珠宝店的职员来帮忙吧。” 李西泽说：“大哥，您考虑得真周到。我知道他们是能够保密的。” 午阳去找了切石厂的管理人员，要了一台厢式货车，让他们负责送到自己设在奥运村的珠宝店。秦爷爷也没事了，就正好带车过去。小雅的嫂子就不走了，吃过中饭，就可以切他们家的毛料了。午阳说：“嫂子，切石费你带了没有？” 嫂子笑着说：“咱家是我当家呢。妹夫，买毛料的钱和运费，就回家给你好了。” “不着急，你先搞完了再说。银行金库的事情，我已经联系好了，你随时可以送过去，是免费给你保管的。” 嫂子笑道：“你老婆的银行，还管我要保管费，我不跟你急呀？” “哪能呢。好了，嫂子，你辛苦，我走了啊。” 回到京韵小区，黄鹂的别墅锁了门，午阳想起她和菲菲今天上班去了，难怪早上没看见她们。打闵颖的电话，闵颖说：“我们就在小英姐的别墅，你过来吧。” 秦小英的别墅跟秦爷爷家挨着，午阳又回头走。远远就看到秦小英和裴蕾站在门口，午阳走近，她们两人都跑过来吊住他的脖子，他就紧紧箍住她们的腰，3张嘴亲到了一起。边亲嘴，午阳一手抱起一个，就往屋里走。 午阳说：“怎么这次出去了那么长时间了？” 裴蕾说：“这次我们办了一件事，耽搁的久了一些。午阳，这次的事情，我们可是为你办的呢。” “帮我办了什么事？” 秦小英说：“不是一件，是两件。小蕾姐在美国买了土地，我去荷兰订购了奶牛，为你大力发展牛奶和乳制品作前期准备呢。我这次订购了1岁和两岁的奶牛各5000头，还有公牛150头，明年5月就会运到。” 午阳说：“1岁的还要养1年才能发情，怀孕一年才能生产，最起码还要两年，怎么不都买两岁的呢？” 小英笑道：“你以为是河里的沙子，要多少有多少呀。再说了，两岁的牛奶，价格是一岁小牛的3倍，也没有这个必要。我们的牛奶养殖业处在起步阶段，要打开销路，还有一个过程的。” 裴蕾说：“午阳，你就是喜欢多，什么都是这样。你买回来这么多牛，关哪里？喂什么？” “我已经安排人去内蒙买地种草了，还要去澳大利亚买地，草到了明年就会长出来的。” “那恐怕赶不上趟了。不过，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我已经在美国的犹他州和附近几个州，买下了28万英亩的土地，将苜蓿草种下去了。”(未完待续) ps：今天是三八节，祝姐妹们节日快乐。 第七百四十四章 再开山洞 午阳说：“苜蓿草的产量不高，买这么些地，恐怕还是不够呢。” 裴蕾说：“如果以后继续扩大规模，当然是不够的。可苜蓿一年能够收割几茬，产量也不算低。” 贺琴在客厅，听到他们说话，就进来看。“我给你们泡茶了，到客厅喝茶吧，休息一会，就吃饭了。小蕾姐，苜蓿草是什么样子？” 午阳说：“就跟我们南方的四叶草差不多，不过茎上面长的是三片叶子，四叶草开的是白花，苜蓿开的是紫花。” “噢，我见过，就是三叶草嘛。那种草有什么好？” 裴蕾说：“这可是世界上公认的最佳粗饲料呢，连南方普遍种植的黑麦草，都排在它后面。我国北方用秸秆喂奶牛，一头牛年产奶3－5吨，如果改用苜蓿，加同样的精饲料，可以产奶11吨多呢。所以我国现在已经将其作为惠农利农的物资，免征关税呢。” 贺琴说：“在我国也可以种植吗？” “当然可以。可是我国人多耕地少，能够用来种植牧草的地方，基本上都利用起来了。再说了，我国的运费也特别贵，如果从内蒙运到家乡，每吨可能需要1000块钱运费了。牧草密度小，汽车装货不能超高、超长，装不了多少。” 贺琴说：“从美国那么远运回来，运费不是更贵了？” 裴蕾说：“我国的产品不值钱，运到美国的货多，运回来的货少，所以有很多空船返回。运费就便宜了，从加利福尼亚州的长滩运到津门、东海、羊城，大概每吨在15美元左右。” 午阳说：“从津门到京城，每吨肯定不能低于100元。我原本想在京城建养牛场，看来还是不行。只能去沿海想办法了。你们去过霞姐家的码头吗？觉得在那里建养牛场如何？” 于静静说：“我去过的，那里码头附近都开发了，要建养牛场，只有钢铁公司的南部山区，或者是别墅区的北部山区了。不过离码头都不是太远，最多也就是10公里吧。” “静静。你去跑一趟怎么样？让钢铁公司的负责人去找当地政府，买一块能够圈养10万头奶牛，建一个能够加工这些奶牛所产的奶的乳制品工厂。另外，你和白蓉的父亲都住在那里，就请他们帮忙管理一下养牛场如何？” 于静静说：“我不去。我要陪你。” 午阳笑道：“现在想到要陪我了，以前就呆在这里不回家，就不想我了？” “人家是想给你跟明星睡觉的感觉嘛。” 白蓉笑着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明星呢。午阳也不看电视剧，我们再努力也是白搭。我决定还是回去算了，青春能有几年呀，还是不能亏待了自己。” 热丽莎说：“午阳，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的几个影视基地都开始走上正轨了。影视公司也发展成为了一个大型的传媒公司，我培养的几个副手，都可以独立撑起场面了。我在不在公司都会正常运转。这几天我交待了工作，也回家相夫教子去。小蓉、静静，我安排他们，有了剧本，不管好孬，都先给你们看。想出演就再过来就是了。” 于静静说：“既然这样，那我呆着也没意思了。一起回去吧。午阳，你给言雨龙大哥打个电话。就说有投资商来，这样一来给了他政绩，二来我们也可以享受政策优惠，何乐而不为呢？” “好，没想到咱们静静还有如此头脑，要不然就将养牛场交给你管理好了？” 于静静说：“我不管什么养牛场，就管你。拍拍电视剧，打打麻将，再养几个儿子，就够我忙乎的了。” 裴蕾说：“午阳，都不要安排她们具体负责什么事情了，很快就要出国办移民的。还有，你这个养10万头奶牛的养牛场，是不是太大了？” “不大，我办养牛场的目的，就是要让国人喝上放心奶，用上放心乳制品。按你的说法，每头奶牛产奶11吨，10万头奶牛，年产奶不过110万吨，全国13亿人，平均每人还不到1公斤嘛，还要生产乳制品，远远不够呢。” 贺琴说：“午阳，我去澳洲购买土地，也是种植苜蓿吗？” “不一定都要种植苜蓿的，黑麦草也可以，也可以种植小麦、玉米等粮食作物，奶牛也要精饲料嘛。” “好，我就买多一些土地，一部分种植粮食，一部分种牧草，也在当地饲养牛羊，直接运牛羊肉和乳制品过来，也不是不行嘛。” 裴蕾说：“小琴，你对这些事情不熟悉，办好移民后，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午阳说：“这样最好。小蕾，买地就要买大一些，只要有水源，山地、荒漠都不怕，我们可以兴修水利进行灌溉，慢慢地就可以改造过来的。” “你心理有个上限吗？” “没有上限，越多越好。就是你在美国购买的土地，也是越多越好。需要的资金，从我在你们银行的的存款扣。” 小英笑着说：“哪里要扣存款呀，这几年的利息就够了。” “好啊，不管你们怎么操作，我都感谢你们。你们都知道我的性格，越多越好。” 小英说：“就说到这里吧，我肚子饿了，吃饭去吧。吃过饭咱们是不是叫上我爷爷和周爷爷，去医院那边，给他们找新的厂址？” 午阳说：“当然要去，爷爷和周爷爷将这里工厂的地给了我，我必须尽快找地给他们建厂才行。小英，切石厂有噪音污染，可能要选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爷爷奶奶和周爷爷会有意见吗？” “这能有什么意见？他们又不住过去，最多就是去一趟不方便罢了，总比在市区。三天两头被邻居投诉，被环保局罚款强多了吧。” “好吧，反正有意见也由你去做工作。” 小英说：“午阳，奶奶说你要将这里地下室的翡翠都转移去金库？” “是的。你和黄鹂、姐都不经常住这里，黄爸爸和刘爸爸也很少来。万一被人觊觎上了，爷爷奶奶和妈妈也无力反抗，岂不是怀璧其罪了吗？” “那不是还有保安嘛。” “保安毕竟是外人，人心隔肚皮，财帛动人心啦。” 小英说：“午阳，既然是这样。还是将其运到山里去吧，仇老板他们给你开辟的山洞，现在可能还没有装满，如果装满了，再开辟几个就是了。我不是不愿意让你存入金库。你想想，这里别墅的地下室，每家就是6000立方，18家就是10.8万立方，重量有35万多吨，拉到金库，不说占了金库容积的将近一半，也不说收藏了翡翠。客户的一些需要就不能满足，就是这个重量压在地基上，会不会引起地质变化。都不好说呢。” 午阳说：“是呢，京城是处在地震带上，这样做是要冒险的。这几年不知不觉就收集了这么多，那仇老板他们不也不会少呀，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呀。” 小英笑道：“你财富还少了吗？光是海岛上的那些和阗玉和翡翠，就是这里的多少倍了。何况还有那么多的黄金。你还是想想如何收藏吧。” “是这样，月底有一艘刚下水的36.8万吨的货轮去澳洲运铁矿石。就让船到津门港来，将这些翡翠运到海岛去。也免得放空去，船舱还要灌水。” 贺琴说：“午阳，货轮放空为什么要灌水？” “船身太轻，螺旋桨会悬在水上，船就没办法前进，所以这种巨轮都要设置两个水仓，空船的时候灌水，到岸装货，将水排出就是了。” 裴蕾说：“午阳，这次和以后的东西，都不运到印度洋上面的岛屿，而是要运到太平洋去。” “怎么，印度洋不安全？” “那倒不是。那里有咱们的保安公司守备，配备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常规武器和侦查系统，不管海盗从海面、水下还是空中来，都将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再说了，我们的黄金和玉石，都是深藏海底，机密应该不会外泄。我的意思，是太平洋上的岛屿，也已经建好了一部分，能够收藏了，咱们就不应该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好吧，到时候你关注一下吧。从北部湾港口走的货物，也可以安排去太平洋，回来的时候绕一下，也去澳洲拉铁矿石，就卸在椰岛的钢铁公司好了。” 到了秦爷爷家，秦爷爷已经回来了，周爷爷也到了。郁妈妈买回来好几只烤鸭，又准备了涮羊肉，很快就吃饭了。下午有事，就没喝酒。 吃了一会，张爷爷回来了。“爷爷，您还没有吃饭吧？” “没有，我吃过早饭做完事就出来了，为了不让他们知道这里，我没让送到家。走了几条街道，看见人家下棋，不知不觉就看到人家收摊回去吃饭了。” 秦爷爷笑着说：“张老，您也喜欢下棋呀？我们晚上杀几盘。您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们天天陪您厮杀。” “不不不，我都几十年没下棋了，棋臭得很，我明天就回中南去。午阳，这两天我接到几个电话，都是博物馆的法律顾问打来的，他们邀请我立即赴欧洲，与他们代理的博物馆进行交易。” “您刚回来，还没有休息几天，还是过了年再过去吧。” “不了，这次去过一个纯正的圣诞节吧” “爷爷，那些紫色和黄色的翡翠找出来没几天，还没有雕琢出来呢。” “他们说了，不用雕琢了，让他们自己去找艺术家雕刻。你别管这些事，我让熊刚强安排货机送过去。午阳，现在很多中国人都过去购买和淘换文物，价格将会大涨啊。好在他们不够资格跟这些博物馆交易，要不然都没我什么事了。我再不抓紧时间，可能真的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爷爷，那就辛苦您了。” “辛苦倒不算什么，就是没有喜欢的酒喝。我就有些忍不住。是这样吧，这次我会让货机给带一些过去，以后没了，你就想办法让货机带一些过去。” “好的，我会安排的。爷爷。您今天多喝点，明天早上就少喝，免得机场不让你进去。” “好啦，给我来3瓶。” “爷爷，这几天都给哪些老领导疏理身体了？” “都是以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人，现在就是一帮普通老头子了。秦会长。周会长，你们也喝一杯？” “不了，我们下午有事，要出去，您自己喝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吃过饭。秦小英和热丽莎各开一台车出发。午阳上了热丽莎开的车，于静静坐在了副驾驶位上，贺琴跟白蓉挤在午阳两边。车辆刚刚启动，贺琴就勾住午阳的脖子亲热。 午阳说：“等会到了疗养院，那里有温泉，我们去泡温泉池子去。” “好，你留着点精力呀，前面车上还有3个呢。” “放心。少不了谁。” 约摸走了40分钟，车辆已经到了医院前面，秦小英停了车。过来问：“下面怎么走？” 午阳说：“你跟着我们吧。” 后面的路，坡度更陡了，大家开始欣赏窗外的风景。以前光秃秃的山上，松树都长到1米高以上了，其中偶尔夹杂着几棵泡桐，就已经有3、4米高了。 路边的行道树都是栽的银杏。可能栽的是直径10厘米的树苗，现在枝条已经长长了一些。可叶片都掉光了。路旁的地里，大部分种的是大葱、大白菜、胡萝卜等蔬菜。也有成片的松树苗。这些地方以前可都是长满了灌木丛，能够变成耕地，小石也是出了力的。 到了仇老板开掘山洞的地方，看见那老板和小石站在坪里，下车后大家道了问候，午阳说：“那老板，您是守在家里切石吧？” “是的。我干其他事情都是外行，跟仇老板合伙开的工厂、承建的工程，我都没有插手，我就守着这里算了。” “这次买回来的毛料快切完了吗？” “才切了半个月，早着呢。能够在明年2月底切完了，就不耽误去缅甸了。黎书记，您的那一份，我们会给您收藏好的。收获了这次，我们的山洞就满了，还要在旁边开新的，到时候还是给您开一个。” “好，就麻烦你们了。那老板，这几年攒下了多少翡翠了？能够计算出价值吗？” “黎书记，您就别开玩笑了，我们不都是托您的福嘛，跟您是没办法比的。你的山洞的钥匙，是石老板管着，您如果想进去看看，我们给您带路。” “不去了，有小石管着，我还不放心吗？那老板，您那个银元生意，怎么越来越好了？” 那老板笑笑，“我也不知道。以前觉得干两年，就会没人要了，谁知道路子还越走越宽了，也许是大家富裕了，有闲钱搞收藏了吧。刚开始您是每个月收入20个亿，我5个亿，现在您是50个亿，我也有12.5亿了，除了购买毛料，还有一些节余呢。黎书记，您和两位老爷子，这些美女，都进屋喝茶吧。” “那老板，您去忙您的，晚上我们喝两杯。” 小石说：“老板，我昨天知道您要来，就安排人捞了鱼，杀了牛羊，只等下锅了，准备弄一桌北方风味的农家菜，请你们尝尝。” “好，这些女士都要保持身材，你还要准备一些蔬菜，我看你们路边的菜长得不错嘛。” “好的，我这就安排。” 小石打完电话，“老板，我们去前面山谷看看吧。” “远不远？不远我们就走路去吧。” “就在这道山梁那边，来回不到一公里，走走路也好。” 一群人就出发，午阳问：“小石，你这些松树栽了有5年了吧，怎么还这么矮，北方的树都长得慢些吗？” “老板，不是的，是我们走了一段弯路。刚开始栽的是马尾松，后来东北的刘老板过来，说我们大错特错了，应该栽红松，于是我们就听他的，将栽了一年的马尾松都挖出来当树苗卖掉了，在刘老板的帮助下，从东北、俄罗斯和美国买回来红松苗、红松种子，重新栽树育苗。刚才您看到的，都是才栽了两年的，山里面就有3年、4年的，树高已经有两米多了。有些山头还没有来得及栽马尾松，直接栽种的红松，比刚才路边的倒早了两年。” 其实这个事情午阳早就知道了，因为他在西北就知道小石在那里栽种红松，但是不能扫他的兴。“好，刘老板这个主意好。马尾松基本上只能造纸，当柴火，红松就是上等的材料了，现在都每立方上千块，若干年以后成材了，还会涨价很多的。” 小石说：“老板，红松的树干值钱，可还是它价值的一小部分呢。红松又名塔松，生长7、8年，就开始结松塔，松塔里面就是它的树种，叫松子，也叫榛子，是一种营养丰富的坚果，现在售价每千克50元左右。如果到了30年，红松都长大了，每棵树可以采摘松榛10千克。我们这里的栽种面积是1125万亩，现在每亩栽种130棵左右，到直径长到20厘米，可以做材料了，将间苗一半，每亩留下65棵，总数就是7.3亿棵，可以生产榛子73亿千克左右。如果能够卖50元，就能够卖365亿了。老板，我的想法是不是现实呢？到时候榛子能不能卖出去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五章 小石的收成 “小石，你这个想法很好。你想想啊，现在人们都讲究健康长寿，不满足于大鱼大肉地吃了，像核桃呀、榛子呀，这些坚果都人的身体很有裨益，肯定会日益受到人们的喜爱，每个人每天嗑几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再说了，榛子还可以进行深加工，可以加工成各种休闲食品，可以用来榨油。所以只怕没有货，有货就不要愁销路。” 午阳的话，对小石全是鼓励打气，其实心里还是有想法的。小石是自己的司机出身，还是家具厂的厂长，又在京城经营了这么大一个林场，就他个人而言，是在用心做事；还有一个，第一次栽种马尾松时，就已经耗资不少了，挖掉重新栽种红松，虽然不用开垦荒山了，可树苗肯定要贵不少，花费也会不少是毫无疑问的。如果一瓢冷水泼下去，可能这些钱就打了水漂了，至少会打击他的积极性，由此而让他消极对待，那损失可不是一点点。 “老板，这几年的投入可不少，不过也有了一些收益。收支两抵，还投入了近2000亿。” 午阳问：“主要的收入来源是哪些方面呢？” “最大的收入是公路沿线的房地产开发项目。42公里的公路，我们是按双向八车道修的，费用是由我们、医院、高尔夫公司、疗养院、别墅区物管会出资的，修好后，区政府和县政府给了一些补助，但原先定的条约没有变，还是给了我们公路两边各1000米的土地，我们还跟政府买了一些。建了临公路的门面，还建了工厂、学校、宾馆，其余的就是开发房地产了，除了一些小产权房屋外，还赚了3千亿。” 午阳笑道：“应该还是操作得不好。房子楼层建低了，也卖得早了，要不然不止这个数。” “老板您真是料事如神。我们刚刚开始卖期房，是边修公路边建房子，定价是每平米5000块，刚开始一个月无人问津。等公路开始铺沥青了，买房的人就蜂拥而至了。一天就卖出去6、70套。后来我们慢慢涨价，到了每平米1万，要买房的人还是不少，可惜我们已经没多少房子可卖了。” “第二大的收入。应该是养殖业了吧？” 小石说：“养殖业比供水的收入低一些。我们的水一直向市区输送，7座中型水库，19座小型水库，每年大约输送4000亿立方，价格是每立方0.8元，减去耗电、人工工资，利润在每立方0.5元，这里就有两千亿的利润。现在我们在跟政府协商。要求涨价。政府向居民收取的水费，都已经两块多了，我们没有要政府一分钱的投资。就不能按政府投资的自来水厂一样的价格。政府一直没有答应，只是免去了应缴纳的6％的增值税。” “小石，如此说来，自来水是每年都有的收入，应该是你最大的进项了。” “对，应该是的。我将其按年算了。” “现在电费、人工工资、设备维护，什么都涨价了。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不能说政府还要靠你们的供水赚钱吧？不过这个事情还是要你们想办法。我不能出面的。” 小石说：“政府不加价的借口，主要就是说工、农业用水收费低，好像我这里的水就全部用来生产了，我们这里的水质，据说比其它水库的水质要好很多，怎么就不能用于生活呢？没有这个道理嘛。” 午阳笑道：“这种事情，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能让你知道内情么？能跟你讲道理吗？不过我可以替你问问，里市我没有熟人，你不要抱什么希望。” “老板能够将此事放在心上就让我高兴了。实在不行，我就继续发展养鱼，堤外损失堤内补。老板，我们养猪的猪粪，经过化粪池后，不是都抽送到山上给树做肥料么，我现在也悄悄给水库放一些。粪水进入水库后，浮游生物多了，靠吃它们的鲢鱼、鳙鱼就长得特别快。第一年就能够长到1斤，第三年就是8、9斤的大鱼了。一个水库几万亩，放几十万尾根本不会影响水质。” “政府不是不让捕鱼吗？” “以前是因为用拖网，搅起底部的污泥，水就浑浊了，确实不行。后来我从家乡请来了一些用黏网捕鱼的师傅，让他们使用孔目大的黏网，专门捕大鱼，又不会搅混水，政府也就没有干预了。” “现在每年能捕多少鱼？” “鲢鱼、鳙鱼在5万吨左右，每斤3块钱上下，收入有个30亿吧。草鱼、鲤鱼、青鱼就捕上来转到小鱼塘去了，供客人垂钓，价格比卖鱼高多了，有每斤15块左右。不过养鱼的利润是很低的，不能搞大兵团作战，只能承包给个人，咱们1100口鱼塘，承包人就有300多，咱们只能收取承包费，一年也就40几万块钱。” 午阳说：“你赚草鱼、鲤鱼的差价就不少嘛。” 小石说：“这些捕上来的鱼，只集中在10多口鱼塘，这些是不能承包出去的，要不然可没办法算账，鱼不集中，也不好钓。去年钓鱼加上饭菜钱，有个160亿吧。这样搞来搞去，还不如政府给我每立方水加5分钱多。” “也增加了几百个就业岗位嘛。” “老板，我可不是政府官员，就业不就业，跟我没关系。况且我这里已经有5000多林业工人了。” “你现在一年能够出栏生猪多少头？” 小石笑道：“老板，现在肉价这么好，我能不多养一些么？等会看过这里，我们去看看最近的养猪场好不好？” “你还有多个养猪场呀？” “没办法，供不应求，政府逼着要建啦。” “好，等会去看看。你说的就是这个山谷吧？” 展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个全部是岩石的山谷，几乎寸草不生，在都是厚厚的土层的山区来说，实属罕见了。山谷底部是一个宽50米的斜坡，坡度极缓。大概只有15度左右，延伸至远处，是一个悬崖，阳光下就像一面镜子。谷底两边是山坡，山坡呈40度左右，两边的坡长都是500米左右。高处的山脊外侧，就可以看见摇曳的树枝。 小石说：“老板，这里就叫镜面山。从公路到那面镜子，长度是1380米，两个山脊之间的直线距离是1250米。总面积2600亩。这么光秃秃的地方，居住是不合适的，如果建厂房，就算不错的了。” 午阳笑道：“你用来建养猪场不错嘛。” “我当初是这么想的，可公路对面就是水库的库尾，废水直接流进水库了，有关部门坚决不同意，就没办法了。” 秦小英说：“以后这里要绿化。就只能靠盆景了。” 周爷爷说：“四周都是青山绿水，气温肯定比市区低。办公室和车间都要安装空调，也无所谓。” 秦爷爷说：“周老。您是看中这个地方了？” “这地方不错，咱们在镜面那个位置开凿一排山洞，可以作为收藏翡翠和毛料的地方，山谷里修一条马路，运回来的毛料就卸在马路边，切石厂就建在山坡上。谷口建办公楼，山脊建员工宿舍。再将围墙砌好，就是一个特别理想的工厂了。秦老，您说呢？” 秦爷爷说：“我也同意。午阳，这里的地皮，要如何买，请你安排小石去办理，我们只负责掏钱就是了。” 小石说：“我们是承包了这里60年，现在过了6年，如果在54年之内，是不要办什么手续的。” 午阳说：“这个问题必须解决，包括仇老板他们的切石厂和山洞，还有你建的工厂和房地产项目，不能只有60年的期限。” 秦爷爷说：“午阳，现在购买土地，也只有60年，让小石去想办法，也想不出的。我看就这样吧，60年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裴蕾说：“如果像美国那样，土地反而便宜了呢。” 午阳说：“那就这样吧。两位爷爷，你们需要建成什么样，跟郁舅舅说，所有费用我出。” 周爷爷说：“没有这个话，我们建工厂，怎么能让你出钱呢？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们去找郁老板商量就行了。” 小石说：“老板，我们看看养猪场去？” “好，你们去不去，不去就去疗养院泡温泉。” 秦小英说：“我们可不想去那种臭烘烘的地方。” 小石说：“老板，您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开车过来。” 很快车就来了，行驶了3千米左右，就到了一个盆地。盆地的中央是一个鱼塘，鱼塘四周的平地、山坡都建满了长长的房子，两人下车，果然就闻到一股猪粪的臭味。 “老板，养猪场总是免不了有臭味的。” “没事，我们进去看看吧。” “好，我来带路。”小石带着走进一栋玻璃窗房子，介绍说：“这样的猪圈总长度是400米，走廊两边各有130间猪舍，每间猪舍可以养10－12头猪，一栋可以养3100头左右。这个场共有100栋这样的猪圈，满的时候有31万头。小猪从满月到出栏，大概是4个月左右，一年需要换3茬猪苗。这个是小的，最大的一个，有猪圈275栋。” 午阳说：“那这里不是需要90多万头猪苗？” “是的，猪圈还有36栋，其中一栋是屠宰场，另外35栋是养母猪的。小母猪没有发情以前，也跟肉猪一样，一个猪舍养10来头，发情配种后，就一头关一个猪舍，每个猪舍两米宽，到生产了，将中间是铁栅栏竖起来，母猪躺下时，小猪就可以躲开，不至于压坏了小猪。” “那这样的猪圈，只能养400头母猪了？” “是的，32栋养大母猪，两栋养小母猪。一栋养种猪。基本上可以保证猪苗的需要，也可以及时淘汰母猪。” 午阳说：“小石，这么大的场面，一定很难管理吧？” “不难，有了一套完整的管理制度后。就自行运转起来了，没有什么需要管理的。” “噢，还有这样的管理制度？” “老板，我简单跟您说说吧。比如养母猪，我们是将一栋猪舍承包给一个人，要不要请人帮忙。我们不管，从小母猪将要发情进圈到什么时候淘汰，我们也不管，由承包者根据实际情况定，什么时候配种。我们就更不管了。我们只按照标准从他这里接收断奶的小猪，每头小猪给100块钱。体重不够或者有病的，饲养的肥猪不想接收，我们就要扣钱。” “那所消耗的饲料呢？” “饲料不限量，由饲养员根据实际需要申请，由管理方送到位。” 午阳问：“一般管理一栋猪舍的母猪，需要几个人？” “3个就够了。400头母猪，一般情况5个多月生产一窝小猪。每窝平均12头左右，成活率98％左右，每年的收入50万块上下。很多人都比较能吃苦。夫妻、父子、母女就承包下来了。” “现在还有年青人愿意做这个事？” “我们养猪场从业的年青人多呢，平均年龄不到30岁。就是在这个场，有一对夫妻带着儿子，一对夫妻带着女儿，后来两个青年人对上眼了，结婚了。6个人养了4栋猪舍的猪，收入很可观呢。” 午阳问：“忙得过来吗？” “现在养猪其实不是很累。特别像我们这种自动化程度比较高的养猪场，猪喝水是自动的。猪粪不用打扫，用水冲洗就行了，每天投饲两次，隔几天消毒一次，最大的工作量，还是每天有肥猪出栏，要过磅。” “养肥猪是怎么计算报酬的？” 小石说：“从小猪养到200斤左右就可以出栏了，我们是按每斤0.5元结算，扣除猪苗的重量，一头猪大概可以赚80元，一栋猪舍一年可以生产9000余头，有70多万呢。” 午阳说：“那养母猪的人，收入不是明显少多了？” 小石说：“其实也少不了多少，母猪性成熟时，大概是120斤左右，以后边生产还要边长大，到两年半、3年淘汰时，一般会长到400斤以上，这增加的重量，我们是按每斤两块钱结算的，也能有600块钱一头，3年就有24万，差不了多少，可劳动强度小多了。一般选择养母猪的人，都是年纪比较大的。” “如果饲养员为了赚淘汰母猪的钱，提前将母猪淘汰怎么办？” “一般情况是不会的。小母猪头两胎，产仔量都不是很高，要培养一头能很好给小猪喂奶的母猪，也是不容易的，饲养员也舍不得淘汰，再说要淘汰母猪，也是要兽医根据生产记录提出建议。比如一头母猪应该产仔12头，老化后，就会逐渐减少产仔量，如果只生产8头了，肯定就会建议淘汰了。当然，一些特殊情况也可能导致提前淘汰的。” “母猪和种猪淘汰后，肉是怎么处理的？” 小石笑道：“还不就是这样卖掉的。现在母猪和种猪吃的饲料，都不同于肥猪，是不能含任何激素的，要不然就不能生仔，所以肉质比肥猪不会差的。” “现在你建了几个养猪场，每年能够产生多少利润？” “有5个，每年生产280万到300万头，每头猪的利润在800块钱左右。我们还建了几个养牛场、养羊场，利润加起来300亿左右。” 午阳说：“你们没有跟政府的菜篮子工程去挂钩？” “当然挂钩了，政府将我们这里设为生猪储备基地，给的补助，也就是几百万而已，我们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去年猪肉价格猛涨，政府为了平抑肉价，几乎将我们150斤以上的猪都杀光了。” “配合政府也是应该的嘛。” 小石笑道：“那当然，富不跟官斗嘛。” “你这里还有一些什么收入呢？” “其他收入，一个是门面出租的租金，您刚才进来的路上，所有的门面都是我们和仇老板几个人的，按股份分配下来，收入就不多了；二个是公司开的几家工厂、商店的收入，除此就是一些粮食、蔬菜、家禽的收入了，都不多。” 午阳说：“小石，除了门面的租金收入和供水的收入是按股份分配外，其他收入是归我们所有吧？” “是的。租金收入基本上就跟养护森林的支出相抵了，供水的收入就分成7份给股东了。” “那你的收入是怎么计算的呢？” “老板，我有了家具厂的分红收入，这里我就没要了。” “那怎么行？虽然公司有投入，但很快就会收回来了，你这么辛辛苦苦操持，不拿分红讲不过去，人家还以为是我这个老板刻薄。这样吧，你跟熊主席联系一下，让他派财务人员过来核算好，从第一笔收入开始，都按利润的2％给你分红。” 小石说：“老板，公司投入了那么多钱，现在成本都没有收回，我怎么好意思拿分红呢？再说了，这里我也就是兼管一下，家具厂每年的利润有300多亿，我可以分到6个多亿呢，现在早就有几十亿的资产了。” “小石，你得听我的，要不然就交给别人管。” “好好好，我听您的。老板，这里如果按2％，那每年将有24亿的分红呢。如果水费提高了，红松长大了，榛子开始收获了，那我的收入就更多了呢。” “你收入越多越好，毕竟只有2％嘛，大头还是我拿嘛。小石，这些事业都是你开创的，不管多长时间，分红都有你的。年底你回去一趟，跟董事局签订一个有法律意义的文书，将此事固定下来。” “谢谢老板。” “不用谢，这个文书不光是跟你一个人签，还有几个事业比你大多了。当然，你也可以继续扩大你的业务嘛，比如你的家具厂，只生产高档家具，你就可以用红松生产中档家具嘛，利润虽然少一些，也可以薄利多销嘛。” “老板，这个容易，山下路边的家具厂还有地皮，我建房子生产就是了。不过我的兴趣不在此。您看到公路边我种植了很多红松苗吗？那只是极小一部分，我总共种植了1.5万公顷的红松苗，可以种植山地1500万公顷。我已经在东北、西北和内蒙租赁了300多万公顷的山地，已经将这边的工人都调过去栽树了。” “你在其他地方栽种的那些红松，收入也是要给你分红的。不过，这里的松树不用管护了吗？” “基本上不用了，该栽的栽了，该补的补了，灌木都连根刨掉了，入冬之前浇了一次猪粪水，就要到明年入夏再管理了。” “你租赁土地的资金付款了没有？”(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六章 水价 “租赁不是购买，暂时不用付款的，年付年的租金。如果您昨天不打电话给我，我就去俄罗斯购买、租赁土地去了。准备谈妥了以后，再跟您申请资金的。” “小石，你这个想法不错，我支持你。今天这里事了，你明天就过去吧。记住了，跟人家谈判，要给人家送钱的，要不然事情不好办，送了多少钱，都由公司出。俄罗斯不光有砍伐过的空地可以栽树，还有很多森林没有砍伐，如果可以谈拢，公司可以买下了，先采摘几十年榛子，快到期了再砍伐，你根据实际情况灵活掌握就是了。我的要求只有一条，面积越大越好，小打小闹的事情，我不喜欢干。” 小石说：“好啊，我就喜欢干大事。不过，老板，咱们有言在先，购买的森林采摘榛子，我一分钱分红都不要，种植了人参，养了林蛙，都由我自己来投资，来组织人员，收入都归我。” “这个是自然的，你大胆搞就是了。你最好还要发展黑木耳的栽培，反正不怕你发了大财去。不过，小石，你组织人员过去工作，不管是东北还是俄罗斯，都是冰天雪地的地域，可一定要保证好生活，工资也要比内地高。” “谢谢老板的教诲。我会尽量使用机械作业，提高劳动生产率。比如养林蛙，需要修建水塘，需要机械来修，如果使用了公司的人员和机械，我会核算清楚的。” “好。在猪圈里呆久了，也不觉得臭了呢。我们走吧，一起去疗养院泡温泉去。” 上了车。小石说：“我送您过去吧，我不泡了，得去看看饭菜好了没有。” 午阳说：“你老婆来这里了吗？也叫过来一起吃饭吧。对了，还有医院的胡院长，你应该认识吧。也叫过来。” 小石说：“胡院长当然认识，医院二期开业的时候，我去参加过典礼，我老婆也是在他们医院生产的，现在孩子都4岁多了。” “你怎么不告诉一声呢，我这个做伯伯的。一点礼物都没送呢。” 小石笑笑，“老板，您忙了公家的忙公司的，一天到晚尽是事情，我怎么好为了这点小事麻烦您呢？” “哪有那么忙呀？是这样。你不是经常回渌江的家具厂嘛，回去了打我电话，我给孩子一把长命锁，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雕琢的，给你老婆也送几件翡翠物件。” 小石说：“老板，我们结婚时，我给她买了一个血玉手镯，花了1800万呢。我还要买其它翡翠项链什么的。她硬是不要了，舍不得花钱呢。” 午阳笑道：“这就是你不密切联系领导的结果。这些东西我家里都有，如果你告诉我结婚的消息。我还不都送齐了？不过没关系，你去了我家，还是给你补上。再送钻石和珍珠的项链，让你老婆换着戴。那么漂亮的女人，又是石老板的夫人，不能亏待了。” “老板。嫂子们才漂亮呢，可她们都什么项链也没有戴。是你舍不得给她们吧？还有你自己，都这么大的领导。连手表都没戴，看时间还要掏出手机，一点领导的风范都没有。这样吧，我给您买一块劳力士的钻石表去。” “不要你买，我都有呢，但是不敢戴。你看我穿的衣服，这件夹克衫就两千多块钱，带来开会穿的西装，也不过3000多块钱，你说我是没有贵的吗？不是，我老婆给我买了不少，家里的衣柜、鞋柜都装满了，7、8万一件的都有，但不能穿，现在网络那么发达，人家给你发到网上，人家给你人肉一番，纪委不就找上门了？当然啦，我从内心也排斥这些东西，一个政府官员，如果要靠这些来撑门面，是一种悲哀，追求锦衣玉食也是一种悲哀。在外地，人家不认识你，没有必要穿金戴银吧，在本地，你造福了百姓，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穿戴，一样在他们心目中有高大的形象，更没有必要穿戴那么好了。” 小石笑着说：“特别是在上级面前，下级穿那么好，领导能对你有好印象啊。领导是清官，就会思考你这么好的衣服是怎么来的；领导是贪官，就会想，这小子他妈的，自己穿那么好，都不给老子送，真他妈不是东西。” “哈哈哈，你这个小石呀，该不会是领导肚子里的蛔虫吧？你们这些商人，是经常在下面议论领导吧？” 小石说：“我们不但要议论领导，而且要分析、研究领导，这样才能把准领导的脉搏，攻破一个个堡垒嘛。供水提价的事情，就是没有把准领导，所有一直没有搞成。” “这个事情你不要去攻关了，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解决。” 拨通张大哥的电话，寒暄几句，午阳说：“大哥，京城西部的水库，是我几个朋友修建的，他们一直在向市区供水，为缓解京城用水的紧张局面是做了贡献的。现在已经供水几年了，电费涨价了，设备维修费提高了，人工工资更是高了很多，可水费还是每立方0.8元。您能不能帮忙找一下市政府的主管领导，适当提高供水价格？” 张大哥说：“这事你找我算是找着了，我中午还跟主管官员吃饭呢。你还记得上次在水库钓鱼的那几个人吗？他们就是管这个的。你说说，你朋友诉求的价位是多少？” “大哥，我朋友的建设投资都是自己的，现在居民的水费每立方都3块钱了，怎么着也得两块4、5吧。” “好，我等会给你回电话。” 到了疗养院，刚刚下车，张大哥的电话就过来了。“老弟，现在居民用水是每立方2.75元，你朋友提供的是水源，还要经过自来水厂净化、加压。才能输送到居民家中，他们的生产成本，每立方在0.6元左右，所以最多只能给你朋友每立方两块钱，可以吗？” 午阳说：“当然可以。谢谢大哥了。” “这个事情还要经过开会研究才定下来，最快也要几天。是这样吧，晚上我回请他一下，你过来作陪吧。” “大哥，怎么能让您请客呢，应该是我朋友来做东嘛。大哥。话是我递过来的，我不能空着手来吧？” 张大哥笑道：“我知道你有钱，东西就不用送了。我和他们是朋友，交朋友贵在交心，随便吃个饭就可以了。不用带东西。带了东西，倒显得我们格局小了。” “大哥，我还是带两套翡翠的物件吧。” “你傻呀，告诉你不用就是不用。这种事情不能送礼的，也不要带人来，你朋友都不用来，就我们3个好了，到你的会所吧。6点钟。” 午阳看看时间，才下午两点半，还有3个半小时。泡泡温泉还来得及。“小石，你去忙吧。我不在这里吃晚饭了，你陪嫂子和爷爷他们吃，吃过饭负责送他们回去。” “老板，水提价的事情，是不是有眉目了？” “对。初步定了提到每立方两块钱，我就是为这事去交涉的。你5点钟过来接她们吧。” 疗养院分为治疗区和休养区，午阳告别小石来到休养区。就被指路牌引到男更衣室了，换了衣服往里走，看见一个标准游泳池，有不少人在游泳，也就跳进去游泳了。自由泳、蛙泳、蝶泳、仰泳四种泳姿换了好几遍，感觉有点累了，就爬上来去找贺琴她们。温泉只有那么大，大大小小40来个池子，都没有看见她们的身影，到了几间小木屋，门口挂的牌子是桑拿室，走近就听到她们几个人的说话声。推门进去，几个人还在叽叽喳喳的。 闵颖走到门边将门锁了，就去扯午阳的游泳裤，午阳也就将她的泳衣给扒下来了。 几个人都轮了一遍，午阳就将自己要先走的事情讲了，热丽莎说：“我的车钥匙还在更衣室，我去拿给你吧。” 出门正好碰到了那老板，“黎书记，您现在就走啊，不在这里吃饭了？” “不了，那老板，我去就咱们供水的价格问题，找一下有关部门，晚上一起吃个饭。” 那老板笑道：“我都不好意思跟您开口说，肯定是小石跟您说的吧？有了您出面，肯定能够马到成功的。” “已经在电话里谈妥了，吃饭就是联络一下感情。” “黎书记，如果有什么花费，还得按股份分摊啊。” “您不怕我花费多了？” “当然不怕，该花的钱，我们都清楚是不能省的。价格提高了，我们的收益就不是一点点。” 午阳说：“那老板，我得跟你们商量商量，这些提价产生的收益，近两年不分配怎么样？” “您准备用来干吗？” “用来投资。我们易河的市区是开始建设了，可我们还有9县2市还在规划中，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建设，您和仇老板几个人，是我多年的朋友，帮我的忙，应该不会推辞吧？” “那当然，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更何况是作投资，投资就有回报，我们做什么投资不是做呢？就是不知道提高水价的收益，能不能满足需要呢。” 午阳笑道：“有了您这句话就够了，如果资金有缺口，咱们贷款就是了。那老板，您看能不能这样，这两天你就过去跟仇老板他们商量、筹划这个事情。我的想法，改造不是目的，目的是要发展生产，所以必须在每个县、市都建工厂，而且是要建大工厂，年纳税额必须在千万元以上的。” 那老板说：“建工厂的事情，我是不懂的。他们5个人懂，我就跑跑腿吧。黎书记，按您的思路，这个建设的进程要如何把握呢？” “各县市的改造规划都已经做出来了，仇老板他们都进行了对标的物的研究，我来京之前跟他们见过面，就是一个资金问题困扰了他们。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就不难了。” “黎书记。我觉得您似乎对这个事情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现在还不清楚，我是担心无限期地拖下去。我们散会后，肯定要组织传达学习会议文件，贯彻会议精神。一来二去就到明年了，跟着又是春节，半年就过去了。如果能在近期进行招投标，争取了时间，明年的工作就主动了。还有就是中央领导要求我5年赶上渌江，您说我能不着急吗？” 那老板说：“既然是这样。我今天跟仇老板他们打电话吹吹风，明天就飞中南。您打电话安排贵市政府，立即着手招投标，11个县市的项目，最快恐怕也要20天呢。” “好。辛苦您跑一趟。” 跟那老板分开后，午阳找到热丽莎的车，也不上车，头脑中组织了说辞，就给秦江月打电话。“江月同志，辛苦了。” 秦江月在电话里笑呵呵的，“书记您辛苦。我最近也就是每天在基层跑，主抓蔬菜大棚的建设呢。” “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 “书记。这次由于银行的贷款到位，各县市、乡镇干部得力，农民们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了。形势很好啊。现在建成了的蔬菜大棚，春秋棚有11000个，冬暖式大棚2300个，小拱棚36000个，总面积有6万亩了。由于材料的原因，还有大部分在建设中。估计到春节前，能够建成17万亩。” “好啊。咱们的50万亩蔬菜基地呢？” 秦江月笑道：“书记。那我倒是没有去看过，咱们得先公后私嘛。不过这些基地都在建设中。我安排要将这些土地都建成蔬菜标准园，自动化程度相当高，现在的投资可能比较大，但肯定是与收入成正比的。这50万亩是分做17个区域，每个区域可以建设100个左右的大棚，预计在12月中旬完工，春节期间第一批蔬菜要上市。” “江月同志，费用不少了吧，我回去给你。今天打电话，是想跟你商量个事情。咱们对县城的改造，已经酝酿这么长时间了，现在是不是该付诸行动了？” “书记，现在各县市也都在提这个事，我跟政府的同志们商量来着，也想尽早开工。但是要进行招投标，需要一定的时间，到正式开工，离春节还不到3个月了，估计搞不好。加上天气预报说，今年冬天将有较多的阴雨天，我担心到时候老百姓出行难，会骂娘呢，所以我就犹豫了。” “江月同志，你这考虑是对的。我们执政为民，就是要体恤民情，关心群众的衣食住行。我看是这样行不行，对那些主要的路线，暂时不搞，先搞扩建的道路和新建的县城，只对需要拆迁的单位和个人的房产进行丈量，建设好安置房，明年开始拆迁，就有新房子可住。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是要进行招商引资，先划拨土地，让投资商立即进行建设，也免得到时候施工队伍都缺少。” “书记，这是个好办法，不过还是要您介绍投资商呢。” “我已经跟那老板说了，他明天就会来易河，跟守在易河的仇老板他们会合，资金不是问题。问题是政府要把好选项关，那些能耗高、污染重的企业，就不要上马了。” “是的，咱们要建设美丽国家嘛。书记，我感觉您有一种只争朝夕的精神呢。” “你的感觉是对的。咱们易河毕竟是派系掌控的地区，总得拿出点样子给人家看嘛。再说了，中央领导可是要求我，要5年赶上渌江，能不能做到，我们都得尽力而为嘛。” 秦江月说：“书记，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应该是您要高升了吧？” “现在不可能走的，3、5年以后吧。即使我走了，也是给你留下一个工地，等于是在白纸上画了一个框架嘛。” “那可不是工地，是一个腾飞的坚实基础。谢谢您，书记，我会马上行动的。” “好，辛苦你，再见。” 回市区的路上，接到李西泽的电话：“大哥，您的东西送到我们别墅了，正在卸货呢。” “好。你现在是在切石厂吗？切完了没有？” “全部搞好了，我已经回家，明天就要拍卖，银行的人联系好了吗？” “你放心吧，误不了事，明天要不要我过来？” 李西泽说：“不用了，你每天都在奔波，也该休息一天了。后天你们省委员就到京了，你又忙不赢了。” “西泽，等宝石和玉箫、玉笛到了，我打电话给你。” “好的，祝你一切顺利。大哥，这些东西到了，你必须拿到珠宝行去估个价，要不然我不好给钱的。” 午阳笑道：“西泽，有必要搞那么复杂吗？” “大哥，我也想简单，可简单得了吗？这东西又不是大白菜，多几块钱少几块钱无所谓。” “我的原材料买进来价格都不高，拿到珠宝店估价，不是要赚你的钱吗？要不然是这样，我什么价格购进的原材料，再加上人工工资，一起算给你。” “大哥，这样不行的。我拿了这些东西，是要送给父母和妹妹的，如果他们问起，我怎么说呀？你知道，我父亲对我要求很严格，不要好心办了坏事。再说了，我也不差钱，你带我赌石赚了钱嘛。” “好吧，都依你，不让你为难。” 6日下午，午阳给洪书记打电话，问委员们到京的准确时间，说要过去接机。洪书记告诉了下榻的宾馆后说：“你不用来接机了，我已经向中央报告，省委委派你为先行官，跟中委秘书长进行联系。我们上午到，下午就要召开会议，时间比较紧，你去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够完善的地方，就尽快解决。” 午阳说：“书记，我马上跟秘书长联系，都会安排好的，你放心吧。” “好，你忙。” 7日上午10点半，午阳赶到中南省委员下榻的宾馆，委员们也刚好从接机的大客车上面下来，时间掌握得正好。跟洪书记、刘省长和大家打招呼后，就在洪书记的带领下，到秘书处设在宾馆的办公室领取大会资料。洪书记接过资料袋，打开取出委员证，高高兴兴戴上。大家领取了资料袋后，也都学着他的样子，将委员证戴好。 “各位委员，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请大家来领取房卡。中午12点在宾馆3楼餐厅吃饭，下午两点在楼下集合上车，请掌握好时间。”省委秘书长汪海兵说。 大家都去领房卡，洪书记将一个皮箱搁在茶几边，跟午阳对了一下眼神，领取房卡就走了。午阳随手拎起皮箱，也随大家一起去乘电梯。 进了房间，午阳赶紧给李西泽打电话，让他过来取东西，李西泽答应马上就过来。 过了半个小时，李西泽打电话说：“大哥，我到了楼下，我妈妈和妹妹要见见你，请你下来好不好？”(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七章 进步没那么快 午阳说：“阿姨来了，我应该要下来的，你们稍微等我一下。” 提着皮箱到了楼下，看见两台车停在那里，都是越野车，午阳正考虑要找哪台车，李西泽从后面一台车上下来了。“大哥，请你来车上说说话吧。”说着就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午阳说了谢谢上车，立即回过头说：“阿姨好，小妹妹好。启动了你们，不好意思啊。” 阿姨笑笑，西泽的妹妹说：“你是大哥哥，我可不是小妹妹了，我都大学生了呢。” 午阳说：“对不起，是我口误，妹妹就是妹妹，不能叫小妹妹的。阿姨，您这么年轻，我是不是将您叫老了呀？” 阿姨笑道：“本来就是阿姨嘛，你跟西泽差不多大，我比你们大了10多岁呢。小黎，还是你妈妈福气好，有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儿子。” 午阳说：“我妈哪能跟您比呀，您自己有里程碑一样的成就，还辅佐老板为国家做了大量工作，培养了西泽跟妹妹，他们的前途同样是不可限量。” “唉，小黎，你知道，你叔叔的职务上来以后，我就舍弃自己的事业了，真遗憾呐。人生不如意事常*啊。” “阿姨，我们国家民富国强、国泰民安，就有您的一份功劳呢。人生不过百年，以后妹妹在您的培育下，也许能够跟您一样登峰造极，西泽也能够跟叔叔一样，为国家、民族的繁荣昌盛贡献聪明才智呢。” “大哥哥，你说得真好，这正是我父母所期望的呢。” 阿姨说：“小黎。西泽自从跟你打交道后，就懂事多了，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当然了，他选择你做他的良师益友，本身就是懂事的表现嘛。你们都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你可要一直领着他朝前跑呀。” “阿姨，我会记住您的教诲的。妹妹现在也是大人了，什么时候也跟我去淘点金去？” “小黎，西泽分给他妹妹不少，这个事情就不要再做了。以后如果她在从艺的道路上需要你帮助。你不推辞，阿姨就很高兴了。” “没问题，阿姨您放心吧。妹妹如果要开演唱会，出专辑，给我说一声就行了。” “好。你去忙吧。西泽，以后跟你黎大哥来了京城，记得带他来家里做客。” 西泽说：“好的。” 午阳说：“阿姨，妹妹，你们好走，我不远送了。” “小黎，你的箱子忘了带走了。”阿姨说。 李西泽笑笑说：“这是我买的东西，黎大哥就是帮我带过来。您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午阳下车后，目送他们出了宾馆院子，自己才上楼。刚出电梯。就看见谭书记在走廊上。谭书记说：“黎书记，我在找您，您忙什么去了呀？” 午阳笑笑说：“我一个朋友来跟我说点事，下去聊了一会。” “就是刚才那两台车？” 午阳开了门让他进来，“是啊，怎么啦？” 谭书记说：“刚才那牌照来头不小呢。黎书记。您有这样的朋友？” 谭书记叫谭和平，是中南常务副书记。主管干部和纪检工作，是正师职从部队转业的。在纪委干了几年，下来任职的。 “对了，谭书记是从卫戍部队调纪委工作的，对这些是熟悉的。我跟他们也就是普通的同志关系而已，长时间不见了，叙叙旧。” 谭和平说：“黎书记，您怎么见外了，对我遮遮掩掩的。” “好好好，告诉您，刚才是我们老板的夫人和孩子，您该满意了吧？” 谭和平说：“书记，您跟老板的家人都走这么近，这次肯定要上台阶了吧？” “哪有这样的事情呀，怎么安排，是组织上的事情。老板这次还没有上位，话语权还不够，我们应该理解。只要咱们都做好了本职工作，老板是不会遗忘我们的。” 午阳虽然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但组织上没有找谈话，肯定是没戏的，好在对这个事情也不是太在意。正式的结果出来以前，是不能乱说的。 谭和平说：“黎书记，做好工作是我们的本分，是应该的。可进入中委的人，毕竟是极少数，是金字塔的塔尖，那可是不光是论工作好坏的，主要是看老板用与不用了。” 午阳笑着说：“老板以后要掌控全国，就需要忠于自己的人才，一个省、一个市的进行掌控。老板凭什么选拔人才？主要还是看工作业绩嘛。执政能够使人民富裕、国家强盛，这就体现了一个执政党的能力嘛。” 谭和平笑笑说：“黎书记一直在基层工作，这样的理解也许比我的认识更深刻。好了，我还有点事，改天聊。” 谭和平没有说找自己有什么事就走了，午阳估计他也就是看见自己上了刚才那车，来探听点消息的，并不是真有什么事，他要走，也就没有留他了。 告别谭和平，走到洪书记房间门口，看见没有关门，敲敲就往里走。常务副省长周书平，常委、省会潭州市委书记朱本裕，秘书长欧阳煜都在座。欧阳煜站起来跟午阳打招呼，其他人倒是都坐着没动。 周省长和朱书记两个人，是午阳参加工作时的市长、副市长，现在虽然职务相当，可在洪书记这里，也就不用站起来了。 洪书记说：“来了，坐吧，就坐床上。同志们，想聊什么，请随意。” 周省长说：“书记，这里都是自己人，您说说这次的人事是怎么安排的吧？” “这次的全会，变化应该不会太大。确切的消息不知道，刘省长是候补中委，这次肯定是要递补中委了。午阳同志嘛。当选候补中委的名次比较靠后，就看今天下午的预备会议了。如果能够当选主席团成员，进中委是没有问题的，进不了，就可能还是候补委中了。” 欧阳煜说：“书记。午阳同志的工作业绩确实比较突出，可要当选中委，只能是您力荐的结果吧。” 洪书记说：“讲老实话，让我力荐可能还有些力不从心。确定一个同志是否进入中委，必须经过中央决策层通过，我还不是呢。你们知道的。是他跟咱们老板很熟悉，老板很赏识他，不知道的，是他跟另外几个常委都很熟悉，午阳同志跟他们有渊源。其所作所为让他们觉得培养了午阳，至少不会影响他们的根本利益，比一个跟他们针锋相对的人上台要来得好得多。我们党内的高层领导虽然执政理念有些不同，纲领和目标还是一样的，党性原则也是一样的。到了他们这个级别，胸襟和眼光都是比较开阔的了，只要不破坏平衡，大家都不会反对的。” 秘书长欧阳煜说：“书记。午阳同志这么年轻，中央应该是作为接班人来培养的吧？” “这个事情不好说。这次会议，你们可以看到。会有多个跟午阳同志年龄差不多的同志进入中委，大致说来，这些人都是重点培养对象，以后究竟是谁接班，就要看谁能够健康成长。一个是不犯错误，二个是政绩突出。三个是能够很好地协调关系。” 周省长说：“书记，我看协调关系也许是最重要的吧。这次被开除出党的某人。到了一个地方，就全盘否定前任的工作。将前任的干将抓的抓，杀的杀，这还不激怒别人呀？” 洪书记说：“这个人已经到了目中无人，难以驾驭的地步了。平时在地方搞一言堂、家长式管理，如果以后权力加大，那还不成为祸乱之源呀？别说是他众叛亲离内部起哄，也别说他屁股不干净，就是没有这些事，不能跟中央保持一致，就是不能容忍的。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也要扳倒他。” 欧阳煜说：“书记，他这次倒台，可没有其他高官跟着倒台呢。” “他这个人只有政治上的敌人，没有盟友的，我刚才说了，典型的目中无人嘛。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连累了别人。当然了，也有个别人以前跟得比较紧，只是中央没有公开处理，冷藏不用就是了。” 朱书记说：“书记，我们一个省，能安排这么多候补中委吗？以后的职务怎么安排？” 洪书记笑道：“本裕同志，该调你去管组织工作了。” “我也就是瞎操心嘛。” “是这样的，中央的人事安排，是全国一盘棋。前段时间不是传说我要走吗，中央确实也找我谈话了，可老板为了不丢失中南这块地盘，经过权衡，决定我暂时不走，而是将谭和平同志调回纪委，这样在你们中间，就要产生一个专职副书记。你们说，那时候咱们中南的中委、候补中委还多吗？” 周省长说：“那就跟其他省市一样了。书记，如果午阳同志递补中委，那又将怎么安排他的职务呢？” “不一定，中央怎么安排现在不知道。我个人来讲，倒是不希望他现在就递补进入中委。进入中委，中央肯定要安排相应的职务，如果安排在中南，我就几年都走不了。我走了，中央安排个年轻的来任书记，肯定就要干两届，安排个年纪大的，最少也要干一届，来人肯定不会是咱们的人。午阳同志要任书记，要么等10年以后，要么去外省。且不说午阳同志到了新地方，能不能掌控局面，到时候中央又必须进行一番平衡，搞不好丢掉中南这块地盘都有可能。即使没有这些，起码也耽误你们几年，你们都50多岁了，如果不在10年内上位，恐怕就到此止步了。” 周省长说：“书记，我参加工作时是在工厂，心想能够干个分厂厂长，一辈子就心满意足了。不曾想现在都到了副省级，我想，能够踏踏实实干几年，到年龄了转到人大、政协干到退休，也没什么不好。” “书平同志，有这种心态就好。咱们不是为了升官而升官，但有了更大的平台。就可以多为人民做有益的工作嘛。现在咱们省的经济要腾飞，还有艰苦的工作要做，咱们大家必须团结一心，努力做好工作。至于中央怎么安排，我们服从就是了。” 欧阳煜说：“书记。自从张书记来中南，后来您过来主持省里工作，我们在您的领导下，工作干劲更足了。虽然我们的成绩还不尽人意，可您们一直在带着我们向前走，我们的gdp增长也是两位数呢。” “欧阳同志。你将原来任职的市建设成现在这个样子，谁敢说是成绩平平呢？你们各位都是在本部门、本地区做出了突出成绩的，组织上当然记得你们了。你们只要一心一意做好工作就行了，用不着你们去跑官买官，这大概也就是唯一的好处了。” 欧阳煜说：“谢谢您。书记。到吃饭时间了，我们走吧。” “好，你们先走。现在是开会期间，大家不要只跟圈子里的人交往，要多跟其他委员交流，可以融洽关系，掌握一些平时不知道的情况，为回去做好今后的工作做准备。” “好的。”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下午的预备会议时间不长。议程也只有一个，就是选举主席团成员。午阳看到自己的名字不在候选人名单中时，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自己能够留下来将易河的事情搞好。将基础打牢，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随后的两天，就是正式会议了，听报告，学文件，分组讨论。酝酿递补进中委的人选。 11日上午大会正式选举，递补进入中委的。中南有刘清源刘省长，谭和平进入了纪委。周书平、朱本裕、黎午阳仍然是候补中委，还有曹志远，他也是中南的副书记。 洪书记没有能够进入决策层，刘爸爸倒是如愿以偿进入了，黄家岳父晋升了一级，也算是军队决策层的一员了。 12日，午阳准备回中南，去跟刘爸爸告别，刘爸爸说：“这段时间忙不过来，咱爷俩连话都没有说上，通知你岳父，今晚上咱们两家吃个饭。” “好的，我去会所订包厢。爸，也叫上姐吧？” “那当然，将你高爷爷、高奶奶也叫上。订一个可以开两桌的包厢。你没有司机，让刘荣开车，咱们好好喝两杯。” “好的。” 上了接送的大客车，洪书记说：“同志们，会议胜利闭幕了，大家辛苦了。同志们在京城都有亲友，我决定给大家两天时间去会会，只要在15号回到中南就可以，16号举行省直机关的第一场报告会，给机关干部传达全会精神。” 午阳说：“书记，我还是回易河去传达会议精神吧。” “你以前作为副书记，因为没有分管具体工作，只参加过几次常委会和书记会，机关干部都不认识你。现在不能这样了，要让大家都认识你，以后工作重心可能要转移到省里来，所以第一场报告会一定要参加。易河的报告会晚一天没关系的。” “好，我服从安排。书记，京城我就不呆了，明天要去鲁省跑一趟，到蔬菜大棚研究所联系一下种植大棚蔬菜的技术人员。” 刘省长说：“午阳同志，这些事情，还要你亲自跑呀？” “这是会前就说好了的，也有人从易河直接过去，可他们担心面子小，请不动人家。毕竟我们建好了大棚，就会影响人家的产品销售，这可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事情。” 大家听了都笑起来，洪书记说：“听说你们市在大张旗鼓建蔬菜大棚，这是好事呢。争取今年过年就不要北上鲁省，南下椰岛去运蔬菜了。” 午阳说：“现在还有将近3个月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到时候我来给各位领导拜年，就提一点新鲜蔬菜来，也要给潭州市民提供一些新鲜蔬菜。” 大家听了都说好，洪书记说：“光是蔬菜可不行，谭书记还是不是在中南过年都很难说，就是在中南过年，也就是过一次算一次了。” 谭和平说：“书记，我可能回去就要准备移交工作了，午阳同志的新鲜蔬菜是吃不上了。不过中南有了自己的反季节蔬菜基地，我比吃什么都高兴。” 洪书记说：“和平同志这胸怀值得我们学习啊。不过走之前。你还是要对全省的厅局级干部进行考察，给出一个公正的评价，作为省里给中央的报告。” 谭和平说：“书记，这个工作量可不小呢。” “能者多劳嘛。”洪书记笑着说。 午阳和刘荣带着孩子，接了高爷爷、高奶奶。早早地就到了会所，安排了菜谱和酒水，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提议爷爷奶奶去做个理疗。 会所正好有一男一女两个盲人技师，就安排给老两口。刘荣要洗脸、洗头，午阳就负责带孩子。 刘荣的大孩子叫刘铁强。小孩子叫刘小卿，用的是他爷爷名字的最后一个字。铁强在渌江读三年级了，小卿也4岁多了，刘荣去渌江的时间长，基本上就是在那里上幼儿园了。俩孩子都是叫午阳舅舅。孩子小，怕他们不留神叫漏嘴了。 “小卿，咱们去哪里玩呢？” 小卿说：“我要舅舅给我讲故事。” “好啊，我给你讲安徒生的童话故事好不好？” “安徒生的童话故事我都听过或者看过了，舅舅给我讲抓特务的故事好吗？” “小卿，我知道的抓特务的故事都很长，不是一会能够讲完的，怎么办？” “舅舅给我讲个开头。好听的话，我就去找书看。” “好，我给你讲《一双绣花鞋》的故事吧。” 于是在会所的大堂的沙发上。父子俩就开始讲起了故事。午阳是多年以前看过这本小说的，那时候记忆力不是特别好，记得不是很详细，但故事太吸引人了，还差不多都记得。讲了大概10来分钟，小卿就说：“舅舅。我自己回家找书看吧，您给我再讲一个。” 午阳正在思考再讲一个什么。看到高家岳父已经进来了，于是赶紧站起来。“爸，妈，您们来了。” 高启林说：“刘政局还请了几个关系好的人，我所以就早一点到，看看是不是安排好了。” “爸，你放心吧，都安排好了。爷爷奶奶在理疗，您们是不是也去理疗一下？” 岳母说：“你们翁婿聊聊吧，孩子交给我，我带他去花园走走，看看红鱼去。” 小卿不认生，高高兴兴随岳母牵着走了，午阳伸手指指沙发，“爸，您请坐。” “好。你知道你干爸为什么要你请客嘛？” “干爸进了决策层，高兴呗。” 高启林笑道：“当然高兴了，可要庆贺，也轮不到你来请客的。这次我们的3个书记、两个部长都要过来，还有一个是重点培养的年青人，年龄只比你大两岁，也是候补中委了的。他是想让你和大家认识认识，以后在工作中互相有所照应。” 午阳说：“爸，您很快就要担任书记了吧？” “对，这个已经是成定局了的。午阳，会议以后，你的工作怎么安排，有消息了吗？” “估计还不会动吧。中南是我们掌管的地方，可gdp排在全国的第18位，未免让老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希望借中部崛起之机，搞好潭州、渌江、易河的城市群建设，与环渤湾经济圈一争高下，赶上长三角、珠三角经济圈，我如果将易河的经济搞好了，就是做了一件大事了。” 高启林说：“午阳，如果要让你们的经济腾飞，就要大力发展外向型企业，你有把握吗？” “爸，我们的工业基础还很薄弱，发展外向型企业，搞来料加工或者是帮人家制造什么产品，既不领风气之先，也不占地利和技术之优，所以基本上是无望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利用资金的优势，引进高科技人才和科研成果，研发和创造以装备、设备为主的高端产品。” “你们中南现在有一家生产混凝土泵车的大公司了吧？据我了解，这种泵车以前全部靠进口，现在其产品已经在世界上处于领先地位了。” 午阳说：“是的，国际上这种泵车，输送的高度是37米，要再高1米就比登天还难。可这家公司的产品，已经可以输送高达90多米，是任何国家都望尘莫及的，所以他们的产品已经向全世界出口了。可我们要实现经济腾飞，靠这一枝独秀的产品是远远不够的。光是我们家族的公司，就将建立10来个研究所，涉及金属冶炼、汽车制造、生物医药、精密仪器、数控机床等十几个方面的设备研发。” “是啊，我们现在这些方面都靠进口设备呢，如果你们研发出来了，那将具有很大的市场。可能引起国内各生产企业设备更新换代的一场革命呢。午阳，我们是翁婿，但我不能安排你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如果要走得更远，最好是有多种工作经历。你现在有在国企和地方工作的经历，还要去中央和国家机关、条件艰苦的地区去历练，这样才能增加资历和经验。我也就仅仅是一个建议，以后你们的老板问起来，你就说，不问，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爸。我知道了。” 高启林说：“午阳，我们在你成长的道路上施加的影响有限，你不会怪我和干爸吧？” “爸。哪能呢？您和刘爸爸都支持我，我感谢还来不及呢。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我就越有一种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感觉，唯恐做不好工作，辜负了首长们对我的信任。” “午阳，有几句话是你干爸要我转告你的。你可要记住了：对待工作，要大胆开展。想尽办法争取最好的结果；对待为人要谨慎小心，严格要求自己；对待上级领导。要见庙就进，见菩萨就烧香磕头；对待惩治*，自己要将尾巴夹紧了，同事、部下有*现象，不是亲信，你可以管就管，不好管就不要管，想办法告诉他们的老板就行了；是自己的亲信之人，可不能听之任之，一定要及时处理，要不然就可能牵扯到你，坏了你的大事。” “好的，我记住了。” 高启林说：“等会来的章书记是你朋友章捷的父亲，郭书记是你们航空城所在省的书记，都是你干爸的亲信部下，你好好跟他们交流，争取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午阳说：“好的。爸，我这次带了一点东西来，要不要送给他们呢？” “什么东西？” “两块蓝铜矿矿石，几副高水种手镯。” “蓝铜矿价值几何？” “我公司卖出去了一些，每公斤两个亿，这两块都是5公斤左右。” “这么贵重呀？” 午阳笑着说：“也不是特别贵重，我开采并没有花多少成本的，就是物以稀为贵罢了。” “那是这样吧，这都是太过贵重的东西，就不要送了。以后安排章捷带郭书记的孩子去你那里，想办法帮他们买一两块翡翠毛料就是了，我知道你的本事，让他们自己出钱购买好了。其他人以后再说吧。” 刚刚说完，刘爸爸就驱车到了。午阳赶紧跑过去，想要给他们开车门，结果还是被一个年轻人抢了先。只好跑到另一边，给妈妈开门。 “爸妈，您二老老身体好吧？” 刘爸爸笑笑，“老了，不像以前那么精力充沛了，不过还是能吃能睡的。” 妈妈说：“孩子，你爸最近抽烟抽得很多，你劝劝他。” 刘爸爸说：“最近考虑问题比较多，是多抽了一些，不过每天也就是一包烟的量。从明天起，就可以恢复到半包了。孩子，这是我的秘书小曾，这是司机小吴。小曾，小吴，这是我的干儿子黎午阳，你们认识认识，以后多来往。” 小曾和小吴都走过来，说着：“黎书记好。” 午阳跟他们握手，“你们好，谢谢你们的辛勤工作。” 小曾说：“黎书记，我们在首长身边工作，主要就是学习，不辛苦的。首长对我们在政治上要求严格，其他方面很宽容的。” 午阳伸手请爸妈进屋，对跟在后面的小曾、小吴说：“你们能够心情愉快地工作，就有了搞好工作的基础条件了。我爸爸是一个乐于培养年轻人的好老头，邢秘书不是已经到了副书记的位置上了嘛。” 小曾说：“黎书记，邢书记马上就要当省长了呢。” 午阳笑道：“那么快呀？他的工作一定是做得很好了，是得了我爸爸的真传呢。曾秘书，你也要多学习呢。” 小曾笑笑说：“那是肯定的，以后也要跟黎书记请教经济建设方面的事情呢。”(未完待续) ps：这章写得很难，修改也进行了10来遍，有点郁闷。 第七百四十八章 古图书 刘爸爸在跟高启林握手，听到他们的对话，笑着说：“不要眼红人家，好好工作就是了。小曾，你去将给黎书记准备的礼物拿下来。午阳，咱爷俩聊聊。” 高启林说：“午阳，带你爸妈去包厢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安静。” 进了包厢，服务员给倒了茶，午阳接过茶说：“谢谢，麻烦你出去看看，6点钟准时上菜。” 服务员出去了，午阳笑笑说：“爸，您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呀？” “孩子，你的工作能够得到中央的肯定，是你多年努力的结果。如果要走得更远，就要克服自身的缺点。你知道自己的缺点是什么吗？” “请您指教。” 刘爸爸说：“我问你，华盛顿特区经济趋势基金会主席杰里米?里夫金所著的《第三次工业革命》你读过没有？” 午阳不好意思地笑笑，“爸，我真还没读过呢。平时工作那么忙，很少有时间读书的。” “这可不行啊，你说官场上谁不忙？可大家都抽时间读书呢。跟邢黎明比，你有很多优点，你的协调能力、经济建设能力，乃至你的温和性格，都比他强多了。缺点主要是读书不够，知识面有待拓宽。在决策层会议上，就有领导提出过这个问题，所以我安排小曾了解中央领导爱读的书，按图索骥，给你买回来了，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你拿回去好好读，以后我可能要考核的。” “谢谢爸爸，我会认真读书的。各位领导还指出了我其他缺点吗？”午阳从爸爸的言语中，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父爱。一种殷切的期望，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读书，终生不改变。 “还有的领导说你过于圆滑世故，可被老总否决了。他说你敢在他面前提意见。直陈己见，弄得他都下不来台，这还是他任职期内的独一个呢。当时老总是要处理你的，可后来的抗震救灾救了你。” 午阳笑着说：“爸，以后这样的鲁莽事可不敢干了。” “年轻时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是好事，领导虽然一时不快。可要相信他们的胸襟。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到了这个层级，要知道‘和光同尘’，明白吗？” “我就怕我一时忍不住。” “遇事多思考，多请示。不该发作的就不要发作，遇到大是大非的问题，该拍案而起的时候，还是要说话的。要不然老虎不发威，人家以为你是病猫呢。” 小曾提了一大袋书进来，午阳赶紧接过，搁在腿上就翻看起书目来。发现这50多本书里面，古今中外的都有。哲学、历史、文学、政治、经济、科学、宗教各方面都有涉猎，一半以上的书是外文原著，有英文、日文、德文、法文、俄文等5种。 见午阳翻看了好几本书。刘爸爸问：“午阳，都能看懂吗？要不要找人翻译一下？” “爸，宗教和科学技术的看不太明白，一些词不知道其意思。不过没关系，我通过查字典看就是了。” “好，你读完了这些书。外语水平也就提高了。午阳，你懂几门外语。看来还是认真读了书的，我刚才说的有失偏颇了。” 午阳笑笑。“您说的是对的，我虽然学了外语，可那都是工具，就是用来学习的，到今天为止，我都还没有用上呢。” 小曾说：“黎书记，您是怎么学会这么多门外语的？” “有时间就读读，背背单词，从初中开始学外语，算起来也有20年了。可惜不知道读书的重要，荒废了很多时光呢。不过亡羊补牢犹未为晚，现在用功还来得及。” 刘爸爸说：“你才30多岁，还有的是时间。我从参加工作到现在，规定自己每个月读一本书，休假的时候就多读几本，40年下来，读了5000多本呢。” 小曾说：“首长一有闲暇，就手不释卷，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呢。首长，据说决策层的其他6名首长，都跟您一样爱读书吧？” 刘爸爸说：“决策层是我们这个泱泱大国的政治中枢，没有渊博的学识，恐怕难当此任的。午阳，我希望你能够超越我呢。” “爸，您现在的位置，对我来讲，是一种高山仰止的高度呢，恐怕攀登不易啊。” “我知道你跟邢黎明一样，属于重点培养的对象，已经比较可靠了，只要你们能够继续努力，如果不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多打电话给我，小曾，你将你的电话号码告诉黎书记吧。” 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午阳说：“曾秘书，以后帮忙多替我跑跑书店，这样的精神食粮我太需要了。如果有什么孤本、善本的古旧图书，也帮我留意一下，不要管价钱，只管买下来就是了，我都要。” 小曾说：“黎书记，您要古旧图书干什么？” “我准备建一个家庭图书馆，已经安排人购买图书了，收集的古旧图书可不怕多呢。” “黎书记，我现在就给您推荐几本怎么样？” 午阳说：“怎么，你有古旧图书？” “我不知道明清的图书算不算古旧图书。如果算，那就是有，就在小吴车上。黎书记，您一定奇怪我哪来的这些东西吧，是这样的，我家解放初分得了两间地主的宅子，爷爷、父亲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也就是在旁边搭建了两间小屋，一住就住了几十年。最近村里搞建设，将老宅子拆了。拆房子时，发现了一道夹壁，里面有十几口樟木箱，我父亲还以为是什么宝贝，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箱箱的线装书。父亲打电话告诉我。我让他送了几本过来，看看能不能卖掉，是不是值钱。早两天首长开会，我就带着父亲去了潘家园。找了几家旧货店，都说是明清时期的图书。可出价就不行了。头一家出1000块钱一本，到了第二家，就只出800块了，到了第三家，只出500块。回过头去找第一家，人家只出200块了。父亲一气之下就不卖了。丢下图书回去了。” “你去取来看看好不好？”午阳说。 小曾看看刘爸爸，没有动。 刘爸爸说：“去拿吧，你又不是倒卖图书。自己家里的东西，能够卖个公平的价钱，也是好事嘛。” “首长。那我去取了啊。”小曾说完就屁颠屁颠走了。 刘爸爸说：“午阳，现在明清时期的图书，值什么价？” “爸，我也不是很懂的，只是听人粗略地说过。古旧图书的价值，是要分很多级次的。一要看是什么样的图书，如果是刊印的，本数较多。存世量较大，就不太值钱，如果是手写的。属于孤本，就值钱多了；二是要看是什么人的著作，如果是没有什么名气的人撰写的，也不太值钱，如果是名人撰写，那就价值很高了；三要看图书的品相。如果保存得好，就价值高一些。如果毁损严重，虫蛀、鼠咬、霉变。字迹难以辨认，就不值钱了。具体到某本书，价值最高的可能值几百万，最低的，也该值一两万吧。” “这里面学问太深了，你自己估计也弄不明白，得请专家才行。不过你不能让小曾吃亏了，对你来讲，几百万不算个啥，人家可就眼巴巴地靠几千块钱工资，家里又没有支援，27、8岁了，这么好的工作，硕士研究生，前途无量，可就是谈不拢对象，不就是没钱、没房子嘛。” 午阳笑道：“这么英俊的小伙子，条件这么好，就不能去找个家里有钱的女孩？” 刘爸爸笑道：“也有人介绍过，他们也对上眼了，可女孩倚仗家里有钱，开口闭口要如何如何照顾好她，可小曾是当秘书，约会都不能准时的，怎么谈得上去照顾人家？再说了，还没有成亲，就感觉低人一等，那还有什么意思？” “那倒也是，在官场上混，要低声下气，回到家里还要当孙子，人生也真没意思。” 小曾搬着一个箱子进来了。箱子不大，长和高都是40厘米，宽大约30厘米，没有任何的装饰或雕花什么的，可能当时是涂过桐油，因年代久远，已经呈黑色了。 “黎书记，麻烦您戴上手套，我打开请您看看。这是其中的一箱，家里还有15箱。您如果看中了，我让父亲给您送过去。” 小曾打开箱子，虽然是樟木箱，已经没有了樟木的香味，可见年代已经很久远了。箱子里装得满满的都是书，午阳戴好手套，拿出一本来。书的封面已经被虫蛀损毁了，本来有4个手写的毛笔字，只能认出第二个字是个山字，其余3个都认不出了。这样的损毁，应该是在装入樟木箱以前就发生了的，樟木箱里面的书籍，一般不会遭虫蛀的，樟木有杀虫的作用。 轻轻地翻开封面，里面的字迹就比较清晰了，只有不多的几个虫蛀洞，某些字被虫蛀掉了一些笔画。第一篇的正文写道：天圣元年正月天降瑞雪宽以老迈之躯登临崇山写意雪景疲惫归来即记之 午阳在大脑里思索了一阵，想起天圣年，应该是北宋仁宗的年号，生活在那个年代的画家，应该就是喜欢写生的范宽了。如果真的是他，后面就应该附有写生画。翻完了文字记录，果然就有20多页的写生画。所画山岳雄伟壮观，山麓密林丛生。 我的乖乖，这可不得了了，这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呀。看书的封面，应该不似作假，虫蛀的洞眼是任何人都无法做出来的。后面的篆体印章，本来应该是红色的，现在已经有些发黄了，不是作假能够做出来的。可惜那些篆体字，午阳都看不准，不能确认就是些什么字。 小曾问：“黎书记，怎么样？” “曾秘书，这些书我都要了。这里是多少本？” “这一箱是80本，都是薄的。父亲说，家里的箱子里面，还有很多厚的，一个箱子只能装12本。黎书记，家里的也给您送来吗？” “好。都送到我家里去吧。曾秘书，是这样，我对古旧图书也不是太懂，这里的80本，我先按每本5万付定金给你。带回去我会请专家进行鉴定，该值多少钱。我都付给你。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比每本5万只高不低。你家里的只要一经运抵，我同样按每本5万先付定金。” 小曾说：“黎书记，我知道您的家族有钱，你该不是可怜我一个小公务员。故意付给我这么高的价钱吧？” 刘爸爸也说：“午阳，这些书，刚才小曾说了，人家古董商人可只出几百块钱一本，你出的这个价，是不是高得有些离谱了？” “爸，我刚才翻的这本，如果是真品的话。应该价值几百万，上千万也是可能的。我这么说，您不会觉得我出价高得离谱了吧？古董商人出价低。有可能是他们不识货，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心太黑了。不过这样也好，不至于使明珠暗投了，损毁了就更可惜。在我家里的图书馆，它们是能够得到妥善保管的。” “那好，只要你不是故意出高价就行了。小曾。你打电话让家里租车将图书送到中南黎书记家里去。午阳，你马上聘请专家进行鉴定。不要让小曾父亲在中南久等。” “好的。曾秘书，你有账号吗？我们就在这电脑上给你转账吧。” 小曾说：“我就一个工资卡。可以吗？” “可以，告诉我吧。” 午阳打开电脑，接过小曾的工资卡，就开始转账。小曾很清楚规矩，午阳转账时，主动走开一些，不该看的不看嘛，正好他也有事，去给他父亲打电话了。午阳转好了账，让他过来查验是否到账，他才走过来。 查验好了，小曾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黎书记，谢谢您。” “不要客气，这是定金而已。曾秘书，如果你要买房子，我就还付给你一些，反正迟早是要给的。” “不用了，黎书记，我现在对象还没有找，还不知道在哪里买房子好呢。” 刘爸爸说：“午阳，你交友广，在京城有没有认识的女孩，给小曾介绍一个？” 午阳说：“有是有，可……” “没关系，小曾是个稳重的人，不会乱说话的。” 小曾说：“黎书记，首长是我的恩人，您帮了我的忙，也是我的恩人了，受人恩惠而坏人的事，那还是人吗？” 午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有个朋友，是我们家族公司在京城开发房地产的负责人，他有个女儿，今年大学毕业，在公司做建筑设计。人是很不错的，不论是人品还是长相都是上上之选。可从小娇生惯养，整个一个娇娇屁呢。” 刘爸爸说：“娇娇屁没事，就怕她蛮横，盛气凌人。” “这个我保证不会。” “那就行了。谈恋爱和新婚时，小曾多陪她，多哄着她，生了孩子，女人的精力都到孩子身上去了，你就可以全副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了。” 午阳说：“曾秘书，你觉得可以交往，我就打朋友的电话，跟你们约个时间见见面。” “谢谢黎书记。” 听到小曾这么说，午阳就给郁舅舅打电话。这事是舅妈跟午阳提起的，说是郁舅舅的主张。现在的生意人，有钱了以后，就想在政治上争取一些地位，郁舅舅自己是不想了，可在官场上找个女婿，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郁舅舅听了午阳的介绍，马上就兴高采烈起来，聊了几句，就让小曾接电话，午阳将手机给了小曾，让他们去说话了，自己陪刘爸爸、刘妈妈说话。 一会，曾秘书就过来了，“首长，黎书记，谢谢你们了。” 刘爸爸笑着问：“怎么样，有戏吧？” 小曾说：“刚才跟女孩的父亲聊了几句，您猜他这么说？他说，能够给首长当秘书，长相和才能肯定是错不了的，加上由黎书记作介绍，那就更加不会错了。不过，这只是女孩的父亲说的，女孩的意见怎么样，还要等晚上见了面才知道呢。黎书记，能不能麻烦您介绍一下大概情况？” 午阳说：“大概情况是这样的，女孩很漂亮，但更聪明，家里的条件就不用说了。多年以前，她父亲就是搞建筑的，后来被我家族公司聘请担任京城建筑公司的老总，已经10来年了吧，应该积攒了丰厚的家底了，你找了她以后，起码少奋斗20年。” 刘爸爸笑笑说：“也就是说，不要为了钱的事情发愁了，对吧？小曾，那就抓住机会，别错过了好姻缘。” “好的，首长。” “老板，让您久等了。”高启林带着一群人进来了，午阳站起来迎接。这些人里面，只有邢黎明是见过的，还有一个，长相跟章亚极为相像，应该就是章书记了。 邢黎明过来跟午阳握手，笑着说：“黎书记，几年不见，你官至省部级了，可还是那么年轻帅气呢。” “邢书记，您这风度气质，越来越像老头子了。” “哪里，首长的气度，我连皮毛都没有学会，够我学习一辈子的。” 刘爸爸知道年轻人背后都是叫自己老头子，也不以为杵，在旁边微笑着听他们说话。 突然从人群后面跑出一个人，一把就抱住午阳，“大哥，太想你了。” “你骗人吧，我来京城这么多天了，今天才看到你章少露面呢。”午阳笑着说。 章捷说：“大哥，要恭喜你做了伯伯了，我媳妇刚刚生了个小子，我这不是休产假呀。” “那可要好好祝贺你和章书记了。” 章书记伸手跟午阳握了握，“黎书记，如果不是章捷老讲你年轻英俊，我真不敢将你跟副书记对上号呢。” “谢谢章叔叔夸奖，章叔叔更是个大帅哥了。这位是阿姨吧？阿姨您好。” “您好，黎书记，谢谢您对小捷的关照。” “阿姨，我可没有关照他什么，是章少自己很努力呢，更应该说是您们教育得好。” 章书记说：“小黎你就别奉承我们了，如果不是你，小捷就整个一纨绔。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郭书记，你们的航空城就是建在他的地盘上。这位是西北某省的李书记，李在民的爸爸。” 午阳先跟郭书记握手，“郭书记，谢谢您这些年对航空城的关怀和支持，等会要敬您两杯酒。” 郭书记笑着说：“黎书记，应该是我敬你呢，你的航空城现在已经是一个中等城市了，帮我解决了20多万人就业，还带动了周边的20多个县脱贫致富奔小康，这是靠我们自己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郭书记，现在航空城产出不是很多，缴纳的税款有限，要请您理解，过两年就会好起来的。”(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九章 干爸的部下 郭书记说：“你太客气了，航空城现在每年缴纳国税、地税共计110多亿，在我们省的地级市中，排在了第四位。可航空城缴纳的税收是财政的纯收入，所有的管理、建设，都是你们自己掏钱，我们就跟安装了一部印钞机差不多呢。对我们省的建设支持多大，对我们的政绩支持多大呀。” 刘爸爸说：“智勇，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税收本来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从今年起，国税收入部分，增值税分成部分你们省政府得，其他税收，都交给航空城使用。” 郭智勇说：“老板，航空城根本就没有政府的常设机构，没办法使用这笔税收啊。” “那也有办法，你们将款项直接拨给学校、医院等机构，支付公交车、城市照明、燃气、自来水等费用就是了。多余的，给周边几个县市。你能够做通政府的工作吗？” 郭智勇说：“老板有指示，我们坚决照办。” 李书记握着午阳的手说：“黎书记，您对在民的关照，我就不说感谢的话了，我已经告诉了他，这一辈子就跟着你走了。没办法，只有你能够管住他。” 章书记笑着说：“哈哈，又一个子弟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刘爸爸说：“这也许是好事呢。午阳如果是我们的人，现在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副厅级干部，因为我们不能给他提供合适的平台，有时候为了避嫌也不敢大胆提拔，别的领导反而没有这些顾忌，当然了。这人也得是个真正的干才。午阳，现在章书记和李书记的公子，都什么级别了？” 午阳说：“章少现在是正厅级，是在国企工作，在民是副厅级。在兰江市政府任副市长。” 刘爸爸说：“不错，这俩小捣蛋都厅级干部了，你确实费心出力了。小捷在企业工作不能时间太长了，你要适时将他调到地方工作，培养他各方面的工作能力。” “是这样吧，章少在国企工作了4年。但任董事长才几个月，不必要急于调动。我报告领导，看看有没有适合安排的岗位，爸爸和各位书记也给留意一下，哪里有合适的岗位。能够在政府换届之时，去任市长、书记都行。” 郭书记笑道：“黎书记，你们难怪如此强势呢，原来是动员了一切积极因素呢。” 午阳也笑着说：“那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嘛。你们请入席，服务员，开酒，准备上菜。我去请一下爷爷奶奶。” 午阳说着就抬步走。邢黎明说：“黎书记，你请客上的是拉菲、天堂白兰地，以后我可请不起啊。” “邢书记。只要感情有，什么都是酒，您请客，喝什么我都高兴啊。” 刘爸爸说：“我不管你们家里有没有钱，凡事量力而行就好。都是进入权力核心的人了，切忌手乱伸。为了贪图口舌之快。搞得身败名裂不说，还影响了党的威信。影响了大局，那时候可不要怪我铁面无私了。” 午阳说：“爸。我记住了。” 邢黎明说：“我不会辜负首长的期望的。” 午阳去接了高爷爷、高奶奶和刘荣，将他们安排到了一桌，自己坐到了刘爸爸这边一桌。小曾过来，午阳也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毕竟是处级干部了，去跟妇女、司机坐一桌不太好。 “对郁总一家的印象怎么样？”午阳小声问。 小曾说：“父母都很热情，郁冰也爽朗大方，就是我担心他们对我的期望值过高，会辜负了他们。” “这个担心就是多余了，有老头子，以后还有我们呢。” “谢谢您。” 回到京韵小区，已经是晚上8点了，送高爷爷高奶奶进屋，午阳看见黄鹂的别墅亮着灯，就跟刘荣一起进去。原来大家都在这里。进屋闵颖就说：“午阳，我们今晚就开车去鲁省，我们东西都收拾好了，你跟黄鹂姐、菲菲姐交个作业吧，完事后我们就出发。” 午阳说：“不是说好了乘飞机的嘛？开车多累呀！” 黄鹂说：“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怎么能带着几个美女堂而皇之去乘飞机呢？” “小琴你们也一起过去吗？” 贺琴说：“我们离不开你嘛。这不特意去买了台unicat的越野房车，准备开回家去呢。” 午阳说：“亏你们想得出，这一路上两千多公里，还不是搞得人困马乏呀。再说了，我要在15号赶回去，16号要参加会议呢。” 闵颖说：“如果这样，就开到我家乡算了。我在家里安排好事情，一个人开回中南好了。” 于静静说：“闵颖姐，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走吧。” 贺琴说：“那干脆午阳自己坐飞机回去，我们开车去趟东南省，将养牛场的事情落实了。午阳，这样就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了吧？你赶紧去洗澡，跟姐姐们活动活动。” 午阳还没动，贺琴就来帮他更衣了。洗澡出来，黄鹂、菲菲、刘荣、热丽莎已经玉体横陈在那里了。完事后冲澡准备穿衣上车，于静静拿来浴巾将他围上，“琴和蓉已经在车上了，你的衣服都在车上，快走吧。” 午阳说：“我还有书在姐是车上呢，我回去可是要看的。” “我跟姐说一声，让她带回去好了。”于静静跑进屋，很快就转回来了。 午阳说：“闵颖会开这种车我知道，你们也能开？” “我们都练了好几天，跑了一趟津门，一趟避暑山庄，基本上没问题了。市内闵颖姐开，上了高速，就都能开了。” 上车就忙碌起来了，凌晨4点，一觉醒来。知道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让白蓉去休息，自己来开车。 白蓉说：“已经过了省会了，到目的地不到100公里了，我们是到很快下高速。你慢点开，注意安全。” “好，你去休息吧。” 走着走着天就亮了，出了收费站，还不到5点半。不忍心去叫醒闵颖，可又不知道怎么走。只好去叫醒她了。 闵颖睡眼朦胧的，坐起来用手指捋了捋头发，“这么快就到了呀？” 午阳看到她靓丽的脸庞，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女人都是既不描眉，也不涂口红。最多就是冬天抹点润肤露。可就是这么白里透红，水嫩水嫩的。 “没有亲够啊，等会到了家里，咱们再来。” 午阳笑道：“怎么能够呢？不过今天不行，要办正事。下面怎么走？” “出了匝道咱们去吃早点，然后送姐妹们去我家里休息，换了车咱们两个去办事。” “好，走喽。” 闵颖的家。是在离市区7、8千米的一个平原村庄边，围了一个5、6亩的院子，院子里建了成品字形分布的3栋别墅。别墅主体是三层，三层顶上前半部是花园，后半部是玻璃墙的房子。院子里一条水泥路通到别墅的门前，路旁是一排银杏树，后面就一边是苹果树，一边是梨树。屋檐下。是一排半人高的石榴树了。已经是冬天，树上的叶子都落了。一派北方农村的景象。 闵颖的父母已经接到通知，听到汽车响。立即出来迎接，两条藏獒也跑过来。“姑爷来了，快请进。”闵颖的父亲说。 “爸，妈，你们好。” 闵颖说：“爸，妈，车上还有几个姐妹呢，你们将藏獒栓起来吧，别伤着了她们。” 藏獒在午阳腿边嗅，午阳运转真气，去抚摸它们的头，它们马上就摇尾巴了。这是5月初闵颖从午阳家里抱回来的，一条金毛，一条纯黑色。为了这小獒，她可是专程开车回来的。午阳看到小獒比家里的小多了，估计不可能是缺少吃的，是少了真气的疏理。 闵颖的妈妈说：“孩子们，都下车吧，狗狗不会伤人的。” 于静静先下车，闵颖妈妈看见了就说：“哎哟，这闺女真俊呢。”看见白蓉下车，又说：“这闺女就跟天仙似的。”再看见贺琴下车，就感叹：“午阳，你可把俊俏姑娘都拢到身边来了呢。” 闵颖说：“妈，她们可把你女儿比下去了呢。” “也不是，你们都俊，都水灵。孩子们，快进屋吧。” 几个人叫了叔叔、阿姨，“爸，妈，她们在车上过了一夜，都没有睡好，我带她们去我屋里睡觉去。”闵颖说完就带着她们进屋补觉去了。 闵父说：“姑爷，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我不用，等会就跟颖儿出去办事。爸，您的项目都建好了吗？”午阳随岳父到客厅坐下，聊了起来。 闵父说：“就差前面公路边这些了。在市里购买的玻璃厂、苹果罐头厂，改造了厂房，更新了设备，都已经恢复生产了。生产的玻璃、苹果汁、苹果醋等产品，都是供不应求，收益挺可观的。购买的老汽车站和县城的地皮，都是作房地产开发。汽车站地方不大，已经建好了卖出去了，县城的还没有完全建好，一期已经卖出去，二期差不多建好了，三期的120栋才建到10楼，要建到28楼封顶，搞好外墙装修和内部粉刷，可能要到明年8月底了。” “您这里的售价是多少呢？” “市区的每平米8000块起价，县城的6000块起价。” “那应该有5000和3000的利润吧？” “差不多吧，市区的利润高，就是太少了，一共才1万套房子，150万平米，也没多少利润，所以我又购买了3块地皮，每块100亩左右，现在正进行基础部分的施工。县城是18000亩地，我每期开发6000亩，第一期的，只建了地上18层，地下两层，二、三期是地上28层，地下两层，面积是大了，可利润又低了很多。所以我搞好了这个项目。就不准备在县城再搞了。” 午阳说：“那300亩地也太小了吧？” 闵父说：“姑爷，我实际上在这里东北方向百余里的渤海边，买了一块靠沙滩的地块，有3万多亩呢。我准备将县城的第三期建好了，就将重点向那里转移。之所以在市区买这3块地。也就是不想丢弃了市区这个市场而已。我如果在这里销声匿迹久了，以后就难挤进来了。” 午阳笑道：“您还是蛮有眼光的嘛。爸，您所说的县城，实际上也是城市的一个区吧？” “对，我们市就是由几个相隔比较远的区组成的。我们这里现在是一个区。” “那您建了这么多的房子，能卖出去吗？” “是有困难的。我的公司开发的项目。是以最优的建筑质量、最完善的配套设施、最好的物业管理取胜的，要不然还真不敢建这么多呢。” 闵妈妈说：“他爸，这二期给乡亲们留了吗？” 闵父说：“姑爷，是这样的，颖儿不是准备购买乡亲们的土地嘛。乡亲们就要求在县城给他们房子，可又不想掏钱，这哪能成啊？你来了就好了，究竟买不买土地，买多少得赶紧决定，给多少房子，以什么价格给他们，也得定下来。” “好嘞。今晚就可以定下来了。” 闵妈妈说：“他爸，我们赚了那么多钱，颖儿、健儿也都有钱。给乡亲们优惠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嘛。” 午阳说：“妈，如果我们决定要买地，给乡亲们的地价高一些就是了。” 闵父说：“姑爷，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我这几次购买土地，就知道了这其中的套路。比如我投资购买1亩地花了50万，政府按政策要返回我20万。政府拿走10万到15万，村级留下12.5万。到了村民手里，就只有2.5万了。拿了这么一点点钱。以后就天上不掉，地上不长，让乡亲们如何生活呀？你们那里是不是这样呢？” “政策都是一样的，不过在我执政的地方，我将这个经念歪了一些。投资商购买土地，如果是建工厂、学校、商场，那么就给予返回，如果是搞房地产开发，就不返回了，这些钱用来补偿那些失地的村民。还有就是村级提留，如果是整个村征收，就不给他们提留了，如果只征收一部分，我将提留比例压缩在7％以下，这些钱也不发给村委会，而是留在县区财政的专用账户上，如果村里建公益事业，办企业，可以根据工程进度及时拨付，想拿去分光吃光，门都没有。所以我那里，村民被征收土地后，除了购买安置房外，每个人还可以留下50万左右的存款。” 闵妈妈说：“有房子住，再有50万存款，那老人养老，孩子到大学毕业，应该都不用愁了。” 闵父说：“姑爷，你这样做，投资商和村委会肯定有意见的，他们不上访告状呀？” 午阳笑道：“村委会好对付，只要村民没意见，他们是闹不起来的，实在要闹，安排人去查查账，找点岔子重新选举，或者安排大学生村官去就是了。投资商就更没有话说了，土地在拍卖以前，政府就将政策讲明了，爱买不买，只要有了土地，还怕没人开发呀。” 闵父说：“理是这么个理，就是难为你这么替老百姓着想了，难怪你升官这么快呢。” “爸，我们党就是要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嘛。其实不管是村委会也好，投资商也好，都是通情达理的人，都能够进行换位思考，设身处地地为村民想一想，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当然，我们作为执政者，更应该设身处地为村民着想，眼睛不能只盯着那点土地出让金。我执政了两个市，征收了几百万亩的土地，从来没有发生过大的矛盾，更别说矛盾激化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闵父说：“姑爷，具体到俺们村，你觉得要怎么处理才好呢？” 午阳说：“爸，您知道颖儿想买地的目的吗？” “知道，她怀疑地下有宝贝，想挖出来。” “我无力改变您这里的土地出让金的分配，那么就只能改征收为租赁了。跟村民直接租赁土地，租金交给村民。土地租赁过来后，砌上围墙，秘密地将宝贝挖出来。有些东西由于年代久远，已经腐烂石化了，是不能挖的。如果这部分东西考古研究价值大，那就在上面建博物馆，以期长久地保存这些宝贝。这时候就肯定要征收土地了，我想，我们就要跟政府谈判，将土地出让金压到最低，然后将一部分款项直接发给村民，这样政府没话说，村民也会愿意的。” “好好好，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 闵妈妈说：“干脆就将房价降低好了。” 闵父说：“也行啊，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就行了。” “爸，什么事情要保密呀？”闵颖进门问。 “就是你买地的一些事情，你让姑爷跟你说吧。” 闵颖说：“我们该走了，路上再说算了。爸，您对山里比较熟悉，请您去一趟吧。妈，我们可能不回来吃中饭，您一个人忙不赢，她们醒来，您就带她们去城里吃吧。” “好嘞，我知道她们都是富贵人，领她们去城里最好的饭店吃，不会让你失面子的。” 闵父开了他的越野车出发，几分钟就到了公路边，将车拐进了一个院子，里面堆满了钢材、水泥，水泥都用彩条布盖起来了。闵颖说：“午阳，我们下车看看吧，这里就是我们购买的土地，都停工了。” 出了院子就是工地，果然看见一处处排列整齐的马骨架。马骨架很完整，露出了一半在外面。午阳笑道：“你们挖掘的水平，都赶上专业考古队了呢。” 闵父说：“也挖坏了不少，是颖儿知道了以后，安排民工用小铲慢慢挖成这样的。这里的30多个马坑，可费了我100多万的工时费呢。” 闵颖笑道：“爸，如果有宝贝，只要一件就不止这个数了，到时候您就躲在家里数钱吧。” “你这孩子，你老爸是没有见过钱的人吗？再说了，即使有宝贝，也是你们的，我一个农民，又不懂这些东西，拿去卖钱又犯法。要交给国家，要开博物馆，我一概不管。” 午阳说：“爸，您这个想法是对的。如果您以后想搞收藏，我给您送过来黄金、翡翠、古瓷器什么的，这些东西确实不能沾，动辄就违法了。您现在这日子跟神仙似的，要是去蹲号子，可就屈死了。” “就是嘛，姑爷，家里黄金有了，你什么时候给弄点翡翠来，那家伙绿莹莹的，我看着喜欢。” “好，这次颖儿忙完了事情，就过去弄一些来。” 闵颖说：“我回家拜年的时候带回来。午阳，你别说话了，看地下吧。” 午阳一看，离马坑已经几十米了，应该快到了埋藏礼器、乐器的地方了。于是就运转真气看向地下。(未完待续) ps：又是周末了，祝朋友们过得愉快。 第七百五十章 地下有坑 糟了，走过了，脚底下就是一个礼器坑。于是马上往回走。所谓的礼器，古人将其定格在玉、酒、牺牲、黍稷，而那些青铜器，仅仅是盛礼器的器皿而已，所以午阳现在在找的，除了玉器，其他都不是礼器而是器皿了。 午阳在前面走，闵颖父女在后面跟追，走了一会，闵父在后面喊：“姑爷，越过线了，那里我们没有买。” 闵颖说：“爸，别说话，让他找就是了。不是我们买的地，有宝贝，买过来就是了。” 走了几分钟，午阳看到地下的一个个礼器坑里，各种酒器、食器、水器、武器与工具，简直是琳琅满目，可惜他大部分不知道叫什么名，能够叫出名的，也就是爵、鼎、觚、簋，还有就是戈、钺、矛、铲、斧这些武器和工具了。看看前面没有就站住了，等闵颖父亲到了，就指着地上说：“这里就是边界了，再往东、往南都没有了。到时候买地或者租地，就在这里砌围墙。下面我们往北、往西走。” 闵父说：“好，你在前面走就是了，我们能记住的。” “那我先走了。”午阳说着就往北走。他现在的功力已经很不错了，几十米的地下都可以看清楚，别说是这几米厚的黄土层了。往北走了60米，停顿了一下，因为他看到，地下的埋藏物，已经由礼器变成了乐器。 一排排的编钟，配着一两个镛（大钟），还有铎、铃等。可能是当时这里作为内城，地域有限。跟礼器一样，都是挤挤密密埋藏在一起，以至于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多少个坑。再走了几十米，就到了北边的尽头，又停下来等闵颖父女。 闵颖比父亲走得快多了。马上就到了午阳身边，午阳指指地上，就又进行往西走了。这次走的时间就长一些，距离大概有2000米。这样，一个东西长2000米，南北宽120米。总面积360亩的礼器坑、乐器坑就划定了。 按照在其他地方考古的发现，有了马坑、礼器坑、乐器坑，应该还有车马坑，没有就是不符合规制的。于是午阳又往北边跑了一段，没有发现。就越过公路往南走。公路南边也是一些破坏了的马坑，闵颖家买的是公路两边各1500米长、100米宽的土地，午阳走过南边的100米，再运转真气看，果然就看到了侧卧着的一具具马骨架，马骨架的距离比较远，还散落着一些金属的马饰，另外的金属饰品。应该是车饰了。马车倒不见了踪影，估计是完全腐朽了吧。 是不是车马坑无法确定，先看看地方大小再说。来回跑了一遍。发现也是2000米长，100米宽的样子。午阳就思考起来，这里如果由自己来挖掘，耗费资金不说，马车腐朽了，必须盖房子建博物馆。要征收土地，造成的影响可就大了。还是不搞算了。那些车饰、马饰也舍弃算了。自己的公司毕竟不是专业的考古队，没有必要在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上面纠结。 看到闵颖父女要过来。午阳喊：“这里没什么东西，别过来了，我们抓紧时间去山里吧。” 午阳走近，闵颖就问：“真的没什么？” “应该是车马坑，可对我们没有什么意义，等我们将礼器坑那边挖掘完了，将这个事情报告给文物局，让他们来挖掘好了。” 闵父说：“也行，免得我们费时费力，挖了一堆没用的东西，还要担个破坏文物的罪名。姑爷，刚才发现了东西，要怎么搞？” “我看还是租赁土地算了。地里的果树和麦苗、蔬菜，肯定是保不住了，我们就按征地赔偿好了。爸，您跟乡亲们谈好租金后，就马上组织砌围墙，但您不要组织挖掘。” “你准备租几年呢？” “三年吧，足够挖掘的了。到时候要将耕作层的土给归拢，以便恢复成耕地，果树再移栽回去。” 闵父问：“你是要让你的人来挖掘吧？” “对，我们公司有个安保公司，人员都是从部队回来的，素质很高，不会出去乱说，马上又到了老兵退役的时间了，我让人去招聘几千人，老带新，过来挖掘。” “姑爷，如果山里也有宝贝，可不是几千人能够干得过来的。” “不怕，只要有了带班的人，工人好招，这既不是技术活，也不是重体力活，退伍老兵的亲朋好友都可以来嘛。唯独就是不能要本地人，他们回去一说，全世界就都知道了。对了，爸，颖儿，为了加快挖掘进度，可以用机械挖掘到4米左右，文物都在5米，只要掌握好这个深度，就不会损坏文物的。” 闵颖说：“我们这个地方也没有劳动力了。闵键带到非洲一些，父亲的建筑公司招了一些，能干事的都基本上走了，你不用担心这个事情。” 午阳说：“这样就好。到时候只要将围墙砌高一些，就不会有闲人进来了。” “午阳，听你的意思，是不准备在这里建博物馆了，那挖掘出来宝贝以后怎么办呢？” “这样吧，你和爸喜欢的，要留下就留下，其他的都运到我家里去，让专家进行研究鉴定后，再送博物馆展出。” “那我们这里的那位老研究员怎么办？” “我们先不理他，如果他找上门来了，就让他去我家里去研究。我们聘请的专家，都是早已成名了的，有了研究成果，署名不署名都无所谓，都算在他头上好了。我以为，他反正已经退休了，即使有了研究成果，也不会再给他评高级职称，给他涨工资，我们就在经济上多补偿他一些。” 闵颖说：“这样也行。” 闵父说：“姑爷做事很仁义呢。” 闵颖笑道：“他要把资产都捐出去了，那才叫仁义呢。” 午阳说：“我也想捐出去。可是古人云，给人鱼不如给人渔，所以我还是只能只能组织人去发展生产，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自己美好的生活。” 闵父说：“姑爷。有钱还是要捐出去一些好，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雪中送炭，也是积德呢。” 闵颖说：“午阳，爸爸可是我们的楷模呢，他自从卖出去房子起，就开始做善事了。光是学校，就捐建了6所小学，一所中学。我们市里的大学，都捐建了一栋教学楼呢。” “也没有多少，不值得一提。” 午阳说：“爸。您还真是楷模呢。您这种善举，应该得到表彰，感召那些先富起来的人，都来帮助别人，我们的社会就是真正的和谐社会了。” 闵父说：“市里要评我什么先进个人，我坚决回绝了。咱不图那些个虚名，只图心安理得。姑爷，咱抓紧时间吧。” 开车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进入山区了。闵父指着长有柏树的山坡说：“姑爷，据老辈人说，这里就是春秋战国时代齐国的公侯墓葬之地了。我小时候来过。那时候只有柏树，这些松树是后来栽种的，那些杂树，恐怕就是灌木长大的了。你看那密密麻麻的样子，估计不好进去呢。” “墓葬群就是分布在这个山下吗？” “不是全部。远处的那座山，是汉代分封王的墓葬。面积大着呢。老辈人说，以前山顶上都有庙。解放初期，和尚都还俗了。坟头都被平了种庄稼，只留下那些柏树没有挖光。山下的几个村庄，都是守墓人的后代繁衍的。你如果要挖掘墓葬，可能要毁掉很多松树，只怕他们不会同意呢。” 午阳说：“只要市政府同意就好办了，我们先将这里砌围墙围起来，恢复山顶上的庙宇，在树林里修上木头或者石头的小道，在泉水那里建度假村，村民就没有什么意见好提了。至于挖掘公侯和王爷的墓葬，我们采取摸金校尉的办法，是不用毁坏多少树木的。” 闵颖问：“什么是摸金校尉？” “这是三国时汉丞相曹操任命的官职，他为了解决军费的不足，安排了专门的军队盗墓，军队将士的称谓，他命名为摸金校尉。当然，他们那时候的盗墓，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规模的挖掘，我是借这个称谓来说事，比较隐晦一点而已。实际上就是采用盗墓贼的办法，打洞进入墓室，将有价值的东西拿出来。当然，我们也是进行旅游景点的开发，有的是办法挖掘，是不用打洞的，可为了保护树木，就不得不打洞进去了。” 闵颖说：“午阳，反正要等旅游景点开始施工后才挖掘，你现在就不必要去看了吧。” 闵父说：“那不行，还是要去看清楚的。如果墓葬里面没有随葬品，或者被盗了，我们就大可不必当冤大头，来开发这个地方了。” 闵颖笑着说：“爸，我刚才还说您热心公益事业呢，怎么这会就不愿意了？” “公益事业和开发旅游景点是两回事。搞开发就要计算回报，我觉得这里没有什么大的开发价值。你们算算吧，这两座山的周长，最少30公里，修这么长的永久性围墙，每米最少要300块，投资就要两千万，其他的投入，起码是围墙的10倍，就需要投入两个亿。那么回报呢，现在这种情况的旅游景点能不能收门票还不知道，就是市里每个人来一次，消费100块钱，也就是5、6千万的收入，成本肯定要去了一半以上，而且这些收入，不都是我们开发商取得的，我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精力来开商店、饭店卖东西。” 午阳说：“爸说的是对的，主要是因为你们这里不是旅游城市，没有外面的客人来。” 闵颖说：“爸，午阳，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反正这个事情我是干定了。权且就当墓葬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吧，我将其作为一个景点开发。以后修了路，清除了荆棘，午阳你再带人来吧。你花几天时间。将墓葬的位置标好，以后白天接待游客，晚上进行挖掘。” 闵父说：“颖儿，你怎么犟脾气又来了呢？非要搞这个干啥？” “爸，午阳说的不一定都对。我们这里现在不是旅游城市。可以开发嘛。现在连沂蒙山都开发旅游了，我们这里条件比他们好吧？不能收门票，我建个博物馆，总可以收吧？” 午阳说：“你准备陈列些什么文物呢？” “咱不是有青铜器、玉器嘛，这里山上的古汉墓里面，肯定还有很多陶器的。兵器就更不在话下了。如果在咱家购买的地里边，建一个车马坑博物馆，跟这里的捆在一起让人参观，规模就相当大了。” 午阳笑道：“好，你既然下了决心。我支持你。” “午阳，谢谢你。其实我想开发这里，是要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一点什么。到我们年纪大了，孩子有了自己的事业，我就回来住，每年过去探望你两次，你有时间也过来看我。” 听她这么说，午阳就不好怎么回答了。说好吧。有赶她走的意思，说不过来看她吧，显得自己那么不通人情。“要留下这个东西是好事。回来就不要回来了，交给别人管理就是了，少年夫妻老来伴嘛。” 闵颖笑笑，“到时候再说吧，还有几十年呢。走，我们回去吧。下午去区政府找他们谈去。” 闵父发动了车辆，午阳上车时说：“那好吧。你跟爸去谈，我正好有事。下午就去省会坐飞机回去。” 闵父说：“姑爷，哪能今天就走呢？难得过来一次，怎么着也要住两晚上再走。” 闵颖说：“爸，让他走吧，他确实忙不赢。我们要办事，也没有时间陪他，我们的事情又不能请他出面办。我和姐妹几个还要在家里呆几天，事情办好了再回婆家。” “那就随你们了。姑爷，我这里跟乡亲们租地的事情谈好了，就开始砌围墙，建工人们住的房屋，搞好了你就派人过来吧。” 午阳说：“爸，您这里冬天冷，南方人怕冷，不能住简易房的。您是这样吧，就在您购买的土地上建市场，建好了先不启用，让我的人住一段时间，等挖掘工作结束了，再启用就是了。” 闵父笑道：“那得等到明年下半年或者后年了。不过也不用急，反正这些东西在地下埋了几千年了，不急在这一年两年的。到时候我给颖儿打电话。下午我们的蹴鞠队有一场比赛，姑爷去看看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飞机，如果来得及，我还是想去见识一下的。爸，您有兴趣组织蹴鞠队，自己也肯定很厉害吧？” 闵父说：“不敢说厉害，还算一般般吧，只是年纪大了，身体不灵活了，下不了场了。” “爸，这个蹴鞠，不是娘们的游戏吗？” “专门作为娘们的游戏是在唐朝，你看过《水浒传》吗？那高俅就是因为会蹴鞠，得到了宋徽宗的重用，应该是在宋代，就是男人的运动项目了。” “那您给我讲讲比赛规则吧。” “规则就是不能用手，身体其他部位都可以接触球。” 午阳说：“我记得好像在电视里看过，谁抢到球，然后踢进那个小洞里，进球多的胜，现在还是不是这样？”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蹴鞠是单球门的比赛，自己的一方在一边球场，拿到球后，就是显示自己的控球技巧，觉得玩够了，或者是时机好，就将球踢向球门，踢进了，就算得分。最后进球多的一个队获胜，如果进球相同，则是球技好的获胜。” “爸，您都说得我心痒了，等会回家，您教教我。” “没问题，下午还可以让你上场比赛呢。” 闵颖说：“爸，您将最差的队员换下场，让午阳试试吧。” 回到闵颖家里，立即就在网上订机票，最早的航班，是从东北飞南方的，晚上7点半到省城，8点半起飞，10点到达，11点就可以到家了，时间很合适。不过这航班延误也是家常便饭，谁也说不准的。 时间还早，午阳去岳父的别墅，让他教自己蹴鞠。闵父在打电话，很忙的样子，只是示意他坐。正好闵颖来了，抱起球拉着他就走。 到了院子里，闵颖说：“我也懂一点点，来做个示范动作给你看，实际上跟足球一模一样，就是门是在高处。” 闵颖用脚尖拨动球，然后将球挑起，用脚背垫了几下，再用膝盖去接，结果球就飞出去了。午阳跑过去盘带了一会，再做闵颖刚才的那些动作，球就跟黏在身上一样。用膝盖、腿、胸部、背部、肩膀都带了一会，又练习从胸部转到背部，再从背部转到腿上。 “颖儿，现在就只要练习射门了。” 闵颖笑着说：“你还要练习射门干什么？你的枪法特好，枪枪打在老地方呢。” 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闵颖身后的贺琴说：“颖儿姐乱讲，午阳从昨晚上到今早上，最少打中了8个地方呢。” 闵颖说：“死妮子，昨晚上还没够是吧？” “这怎么会够呢？就是吃饭，每天也要3餐嘛。” “那好，你等会陪午阳回去，事情让她们两个去办。” “颖儿姐，你以为我不想啊？可静静不愿意做，蓉儿不会做，你又这里有事不能去，没办法呀。” “好了，办完了事，让午阳单独带你出去，一个晚上都是你的。” 贺琴说：“颖儿姐，你肯定是跟午阳单独待过吧？太好了，姐儿很期盼呢。” 午阳一边听她们斗嘴，一边继续熟练球技。过了一会，闵妈妈出来了，“姑爷，进屋洗把脸吃饭去吧，颖儿，去叫那两个姐妹起床。” 于静静和白蓉起床后，闵颖父女就各开了台车出发了。在最好的酒店吃了饭，因为比赛是下午3点钟开始，还有两个小时，闵颖开了两个房间，父母一间，自己一间。 午阳因为喝了酒，“性”趣特高，闵颖还在插房卡，他就从后面一把抱住，解她的裤带。 “还没有洗呢。”闵颖说。 “没事，偶尔一次，哪能就得病呀，放心干吧。” 贺琴在旁边说：“知道你是这样的饿狼，我不吃饭就开房等着就好了。” “咱们得抓紧时间不是？如果此时不来一次，就要等好几天了，你们不会憋得慌呀。” 于静静笑着说：“没有的事，你以为我们跟男人一样，时不时的搭帐篷呀。午阳，自从你跟女人有了这个事以后，最长时间休息了多久？”(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一章 冶炼黑沙 “10来天吧。” 白蓉说：“我不信。” 午阳说：“是真的。在缅甸的翡翠矿山挑选毛料，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看不到，更别说去找女人睡觉了。” 贺琴问：“有什么生理反应？” 午阳笑道：“除了整夜搭帐篷，还上火，牙龈都肿了。” 白蓉说：“午阳，我知道你骗人吧，小雅姐跟我说了，你挑选毛料，一连几天几晚不睡觉，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挑选毛料，我相信这个版本才是真的。” “都是真的，前几天是小雅说的那样，后几天就是我说的这样了。” “午阳，既然姐妹们都需要你，等会就不去看蹴鞠了，我让爸妈自己回去，我们送你去机场。”闵颖说。 午阳忙不赢，只能鼻子哼了一声。 出了机场，看到是肖七妹的堂兄肖哥来接机，“肖哥，辛苦你了。” “没事，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嘛。老板，请随我走。” 肖哥是既有亲戚关系，又在家里服务多年了，一直就是开车，家里也离不开一个这样的人，所以就没办法给安排发大财的机会。 车辆驶出机场后，午阳说：“肖哥，你来家里这么多年了，我对你关照不够，对不起呢。” 肖哥笑笑说：“老板，不存在对不起呢。我这些年也没干什么事，可公司给我定的是年薪60万，逢年过节时，亲家娘、老板娘还有七妹，都给我一个大红包。不少呢。七妹还给我买了6个门面房，加上我自己买的铺面，每年的租金收入也有100多万，也算得上一个小富翁了。” “不行，我还是要给你安排一个挣大钱的职位。” 肖哥说：“老板。不麻烦你费心了。我这个人除了开车就没什么本事，你让我干什么我也干不来。今天老板娘也说了，你现在身份不同了，要注意影响，工作之余要用车，都必须让我来开。” “没事。我给你安排一个就近的工作岗位，需要你开车时，请你过来就是了。你知道我在易河开了一个金矿吗，那里现在岳红、江瑜她们几个在管，她们那么喜欢打麻将。实际上基本就没管。你去了后，主要是加强对冶炼出来的产品进行管理。” 肖哥说：“老板，我真的什么都不懂，还是另外找人吧。” 午阳笑道：“肖哥，你傻呀？给你发财的机会都不要。其实这个事情根本就不难。冶炼厂的人，是按照生产的金属数量算奖金的，他们对生产出来的产品，都要进行过磅登记。出门时有仪器检查，不可能私自携带。成品仓库的人从车间运出来后收入仓库，也是有登记的。你的任务，就是检查收进来的数量与库存的数量是否相符。成品都是成块的，你只要清点块数就行了，不需要过磅的，你3、5天清点一次，或者安排嫂子在那里清点都行。不难吧？” “这样的事情，当然不难做。我可以试试吧。” “好，肖哥。那明天我就带你过去。根据冶炼厂的产量，给你定一个分红比例，不是很高，0.1％或0.2％的样子，你不要嫌少。” 肖哥说：“老板，你估计每天的产量有多少？” “是这样的，经过检验，黑沙含金量是每吨3克，我们在那里安装了60套冶炼炉，每天可以冶炼黑沙14.4万吨，大概可以生产黄金430公斤，产值12900万。黑沙里还有其它金属，主要是铁，含量大概是13％左右，每天的产量大概18720吨，产值1120万，还有一些其它金属，产量大的话，就计算在分红收入里面，产量不大就算了。不过生产的生铁，我们是与别人分成的，只有四分之一是我们的。” “老板，你这每天14020万的产值，就算给我0.1％，每天都有14万多，这一年下来，那还得了呀。我就做这么点事，你这不是白送钱给我吗？我还是不要了。” 午阳说：“肖哥，如果我们疏于管理，丢失一块金锭，那可是5公斤一块，那可是1500万。你也知道，只要出现漏洞，而没有自己人去管理，这个漏洞就会越来越大。人们不是常说，针大的眼，斗大的风嘛，那我损失的，就不是你这仨瓜俩枣的能够相比的了。” “谢谢老板的信任，这个事情我就接下了。” 午阳笑着说：“这就对了嘛。肖哥，如果冶炼厂有什么事，你还要及时告诉我。我的电话号码你知道吧？” “知道。老板，你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呢。” 午阳取出手机一看，果然关机了，是没电了，赶紧换电板。这个手机，是于慧娟的工厂生产的，按午阳平时的电话，可以用一个星期的，毕竟是副书记，打他电话的人不多。 换了电板，开机后，马上就响起了“嘀嘀嘀”的信息提示，等响完了一看，有50多个来电或短信提示，打开看了，除了几个是老婆们的，都是亲信部下和老领导打来的。一一回过去，电话打完了，也就到家了。 第二天一早，肖哥就开车出发了，陈绍南自己直接去了陈家洲。到了村口，他已经等在那里了。 “书记，你早啊。” “你更早嘛。怎么，司机都没带啊？” “上次那个司机安排到交警队去了，新司机还不了解，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书记，你这位开车的是谁呀？” “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从部队退役后就来公司，10多年了，忠于职守，勤勉有加，公司决定派他来这里作为代表，管理公司的所属人员和事物。他叫肖绍球，我一直都称呼他肖哥的。肖哥。下来吧，这是陈市长。” 肖哥下车跟陈绍南握手，陈绍南说：“肖总，欢迎你来主持工作啊，这里生产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老担心出错，特别是那些贵金属，你来了就好了。” 肖哥说：“让陈市长费心了。我来了以后，一切都听从陈市长安排。” 肖绍球看似闷葫芦，可毕竟在外闯荡了多年，场面话还是会说的。陈绍南心里明镜似的。黎书记既然安排他过来，肯定是有所交待的，再说了，黎书记的心腹之人，必定是要管理核心事物的。轮不到自己置喙的。 “肖总，这里现在生产基本正常，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贵金属的收集和保管，就麻烦你负责这项工作吧。这里现在分为陈家洲、上湾和半面山三个冶炼厂，各有20套冶炼设备，每天四班倒，收集贵金属必须每天四次，我等会带你去各处走走。跟各厂负责人交待一下。” 肖绍球说：“好的，麻烦陈市长了。” 午阳说：“老陈，60套冶炼设备。能够冶炼14.4万吨黑沙，能开采得过来嘛？” “开采黑沙不是问题，黑沙都比较松软，直接用装载机装上矿山车就可以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炉渣的处理。黑沙经过冶炼后，大约有85％的变成了炉渣。我们现在将其生产成石头砖、石板和石盆一类的产品，石板的销售没问题。石头砖的销路还是没打开，石盆就很少有人买。你们看。陈家洲这里的炉渣是生产石头砖，大部分是拖拉机在运，都是村民来买，量很小。” 午阳问：“村民怎么会喜欢石头砖？” 陈绍南笑道：“还不是便宜嘛。咱们的石头砖跟村民以前使用的水泥砖是同样大小，水泥砖每块1块5，我们的石头砖1块3，村民建一栋房子，大约需要3万块，可以节省6000块钱，石头砖的质量比水泥砖好，村民肯定喜欢了。” “那市里的建筑工地为什么不用呢？” “也不是不用，是用的少。石头砖的重量比水泥砖重了一些，用在高层建筑上面，墙体自身的重量太大了，框架就必须加固，使用的钢材要增加不少，这样一来，基本上不能省钱，而且建筑商购买红砖，是砖厂送货，不用付现款，可以等房子卖出去以后结账，所以就不愿意来买了。石板的情况就不一样了，石板经过打磨以后，用在市里的广场、街道，单位的地坪，就是真正的物美价廉的东西了。有的甚至都拿来搞家装呢。” 午阳问：“廉价到什么程度？” 陈绍南说：“一块4厘米厚，40厘米见方的石板，如果是麻石或者大理石，最少要80块钱1平米，每块就是9块6，我们生产的石板，就只有40块钱1平米，每块4块8。而且我们的石板，绝对没有辐射。” 午阳说：“都是黑色的，不是太好看吧。” “书记，经过冶炼后，变成了灰色的了，黑色的成分，应该都是铁分子。灰色的铺在街道上，还是很合适的。我跟冶炼厂的负责人商量了，要减少石头盆的产量，增加石板的产量，并将产品推广到周边城市。” “好，这个想法好。石头盆的事情，我们可以增加一些品种，不要都生产圆形的，也可以生产方形的。小的做烟灰缸，大的摆在街道上，取代那些木质的盆景嘛。再一个，光是灰色的确实不好看，可以喷上各种油漆，加上一些漂亮的图案嘛。” 陈绍南说：“书记，这项工作以后就要交给肖总来做了，这些收入本来就是贵公司的。” 肖绍球说：“好的，我慢慢来想办法吧。” “好，我相信肖哥是有办法的。” 陈绍南说：“如果产品销售做好了，还是大有可为的。我们生产石板刚刚一个月，到昨天就取得了两个亿的销售收入，石头砖也有6千多万的收入，这些就足够支付修公路、厂房和架设高压电线的费用了。以后有可能就靠这些支付日常开支，那些金属产品的收入，就完全是纯收入了。” 午阳说：“老陈，你这样算，是太乐观了一些的。黑沙的储藏量那么大。是很难都变成产品销售出去的。肖哥，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生产要搞，销路也要找，实在卖不出去。就找地方堆积起来，以后慢慢再说。我们进去看看吧。” 进厂的公路，以前车辆交汇时都要降速，现在修成了双向六车道的宽阔马路。马路没有修向村里，而是拐到了山边。午阳曾经告诉过他们，村子的地下都是黑沙。至于怎么修路，怎么建厂，就让陈绍南和乡亲们去作主了。 不是很大的一面山坡，被挖成了3梯，最高处堆满了黑沙的原料场。有铲车在忙碌，矿山车进进出出的；中间一梯，是一字排开的20台冶炼炉，由于都是电力冶炼，没有太大的烟尘。最下面一梯的面积很大，靠山墙挨着冶炼炉的地方，也是一长溜的石头砖生产设备。通红的炉渣流入设备后，吐出来的。就是架在木板上的石头砖了。每块木板上面是6块石头砖，4块木板架在一起，有1.2米的高度了。这里的设备里面冒着蒸汽。叉车冒着黑烟，是污染最重、也是最热闹的场地了。 “书记，我们去冶炼炉那里看看吧。”将车停在公路边，陈绍南走过来说。 “好，看看去。” 几个人走上去，操作师傅跟陈绍南很熟悉。一个个都跟他打招呼。“李师傅，这炉快了吗？” “快了。已经冶炼好了，就等各种东西分层。几分钟吧。” “好。这位是公司派过来的肖总，让他看看出炉，我们就去找陈厂长。” “陈厂长在办公室吧。”李师傅说完就去照看冶炼炉了。 午阳问：“老陈，这里的操作师傅，月工资是多少？” “加起来8000块钱左右，如果算上奖金和福利，有1万多吧。” “缴纳了五险一金吗？” “像李师傅，是退休工人，就没交失业保险和住房公积金，不过钱都发给他们了。不是退休人员的，一样都没少。” “出炉了，你们走开点，别烫着了。”李师傅喊。 几个人听到喊声，朝冶炼炉看去。实际上看不到什么，先出炉的是炉渣，因为炉渣轻，都浮在上面，从管道流到生产石头砖的设备里面去了。过了一会，就是通红的液体流在他们面前的一个个容器里，看不出是什么。如果按密度，应该是铁水吧，午阳想。 浇满一个容器，一个年轻人就用铁钩钩起管道口，对准另外一个容器，另一个人对着装满了的容器浇水。浓浓的水蒸气过后，通红的液体很快就变成了黑色的固体，果然是铁。这些容器马上就被叉车运走了。 接下来出炉的是银，银后面是铅，再后面就是黄金了。金属的量，也是按照这个顺序递减，都是经过冷水浴以后，才还原成本色的。 午阳说：“老陈，这些金属每种含量大概是多少？” 陈绍南说：“刚开始进行过检验，铁的含量是13.38％，银含量是0.33％，铅含量是0.225％，黄金是每吨3.22克。现在进入正常生产了，由于进料的计量不是很准确，就没有再检验了。都是在一个场地开采的，变化应该不大。” “3个厂的黑沙都一样吗？” “差不多吧。”陈绍南说。 午阳觉得了解得够了，就带头往陈厂长办公室走。陈绍南跟上来说：“书记，人要发财很难也很容易，就这个把小时的工夫，一个炉子生产的生铁，就值3万块，60个炉子，就是180万，乡亲们能够分得一半，有90万呢，一年下来，就有将近80亿。陈家洲和上湾总共只有3000千多人，人平260万呢。” 肖绍球说：“如果劳动力在冶炼厂上班，每年还有几万块的收入吧？” “对，现在除了老人孩子，每个人都有事做，不能到工厂上班的，种个菜养个鸡什么的都来钱，所以我说要发财很容易嘛。以前守着金山几千年，就没有得过一点好处，想发财可太难了。” 午阳说：“老陈，你要跟乡亲们讲好，这些钱的分配一定要公平，不要让人给贪污了，如果引起民愤，这个事情就搞不成了，我们中国历来是不患贫患不均。对了，冶炼厂生产黄金的事情，乡亲们肯定都知道，你帮我了解一下，如果大家想要，我可以拿出一些分给大家。” 陈绍南说：“书记，这个可是有合同的，此例不可开，要了黄金要白银，那就是一个个的无底洞了。” “你说的是对的。不过我也确实不在乎这一点点黄金，要不然是这样吧，你帮忙统计一下人数，我给每人送一套金项链、戒指、耳环，不管男女老少，包括那些没过门的、怀孕没出生的都有，不会打造得很粗，加起来也就是150克。” 陈绍南说：“书记，这倒是可以，不过也不要急，今年刚刚生产，还没有什么利润，明年过年再说吧。不过有件事倒要请你行个方便。乡亲们的房子迟早是要拆迁的，建房子的时候，要用一些石头砖和石板什么的，就送给他们算了。” “没问题。乡亲们要挖宅基地，想办法抽出推土机来，帮他们挖吧，不要收取费用。还有，现在的耕地都废了，要帮大家在山坡上开垦一些耕地，让他们种点蔬菜瓜果。” “好，书记，我替乡亲们谢谢你。我带肖总上去打个招呼就走，你就不要上去了。” 看着他们两人上楼，午阳想起陈绍南刚才的话，发财很难也很容易。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太容易了。开采和冶炼这里，每年能够收入黄金150多吨不说，白银含量这么高，现在收藏银制品的人越来越多，价格也在逐年攀升，一般的铸造物件，每克都是8、9块钱了。七妹家里原先仓库里储存了不少的银锭，去年开始就没有余存了，今年更是开始动用库存了，有了这里的银锭，制造银器就不用愁了。 还有一个最主要的，是有这么多的生铁。原来购买易河钢铁厂进行扩建的时候，还为铁矿石和生铁发愁呢。易河公路、铁路运输方便，可船运只能是两千吨级的小船。公路、铁路的运费高，会减少利润，小船要出长江口驳接，也会增加成本。有了这每年的1600万吨的生铁，就够钢铁厂生产3年了。地下还有那么多黑沙，钢铁厂生产3、50年，都不用愁原料了。虽然要占用很多资金，可自己的资金很充足，在物价疯涨，货币贬值的情况下，囤货比存钱强多了。 当然，这里说好了是要给岳红、白鸽、江瑶、江瑜一些收入的，可能有多少？ 陈绍南和肖绍球下楼来，陈厂长也跟着下来了，老远就喊：“黎书记，您来了也不上去坐一会呀。”(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二章 运回来几车羊肉 午阳不认识他，但也笑笑说：“事情多，下次吧。” 陈绍南说：“书记，仓库就在办公楼后面的院子里，我们看看去？” 陈厂长说：“陈市长，你看，两个保管员都在外面收集产品呢。” 陈绍南说：“你去叫他们来一个。” 陈厂长走后，午阳问：“老陈，这里的仓库保管员是怎么设置的？” “这个冶炼厂有14个保管员，4个是机械设备零部件和材料保管员，10个是产品保管员。本来是每个班两个人的，可他们的劳动强度不大，后来就调整为每个班两个人，一次工作12小时。有两个是作为机动的，如果有人请假什么的，就有余地了。这些人是每个人两间仓库，一间装黄金，一间装白银，那些铅锭，就堆在院子里，反正没人要。” 午阳说：“铅锭也要想办法销售出去，或者另外建个院子保管，这东西可是会污染环境的。肖哥，你觉得这样的运作方式行吗？” “应该没问题，只要加强出入库的管理就行了。老板，是不是让我从安保公司带两个人过来，担任查验员，每个月进行一次冶炼炉的产量与保管员的入库量、入库量与库存量的查验？” “好，挑选两个认真负责的人过来。肖哥，你来了后，先要建立健全各种规章制度，以后严格遵照执行。这项工作是容不得任何闪失的，发现不对，就要立即整改。” 肖绍球点点头说：“好的。我知道责任重大，要不然您也不会让我过来的。” 到上湾村和半面山转了一圈。在农家乐吃了中饭，接到谭长桥的电话，就赶紧往博物馆赶。 到了博物馆，谭静波正站在大门口，看见午阳。就跑过来说：“师傅，您这么快就来了啊？” 午阳笑着说：“你爷爷召唤，我能不快吗？肖哥你先停好车，再跟我们一起进去。” 肖哥将车停在院子的角落里，午阳师徒已经在前面边走边聊起来了。“师傅，这段时间我丹田里的真气已经很充盈了。走一个大周天的时间越来越短，半个小时就能够走完。” “好，进步显著嘛，说明你的经脉拓宽了，自身身体产生真气的能力也有了。你觉得还有什么变化没有？” 谭静波说：“感觉身体的柔韧性好多了。以前外公教的拳术，有很多做起来不连贯，现在根本就没问题了。师傅，如果以前能够这样，我可能早就拿冠军了。” 午阳笑道：“你这才是起步呢，就想着去拿冠军了呀？好好练，还怕少了冠军拿吗？你现在要尝试着将真气储存在神庭穴，到神庭穴里面有黄豆大的结核了。你就可以去闯荡江湖了。” 谭静波说：“师傅，我还没有学武术套路呢。” “等会忙完了，就教你一套拳术。练熟悉了再教一套剑术。你如果想早一些去拍电影、电视剧，就要刻苦练习，要不然拉的时间就不是两三年了。” “师傅，练习拳术、剑术，都要对练，我这一个人。可没办法对练呢。” “你等会收拾衣物跟我走，住到我家里附近去。我来陪你对练，行吧？” 谭静波笑着说：“谢谢师傅了。师傅。您看，这就是我爷爷请您过来的原因。” 随着他的手指示的方向，午阳看到院子里停了4辆拖挂车，谭长桥带着一帮研究人员，正在车旁聊着。车厢都打开了，一些人在卸车呢。卸下来的是一边边的羊肉，被冻得*的，被丢在地上的彩条布上面。 谭长桥走过来说：“黎书记，这是从蒙国回来的车。” “怎么运的是羊肉？还要卸在博物馆？” “您有所不知，这些东西太珍贵了，路上要过国境线，不得不谨慎小心。不过羊肉所占的空间有限，也就是两米左右，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呢。” 午阳笑笑说：“是这样啊。弟兄们，你们辛苦了。哎呀，邱哥，是你呀，我们又见面了呀。” 邱满屯笑笑说：“老板，我从兰江回来，跑了一趟西北，后来又去了兰江两趟，这次是才蒙国回来的，马上还要去兰江呢。” “邱哥，辛苦你了。” 邱满囤笑着说：“不辛苦呢。托老板的福，我这些年平平安安的。自己这些年结婚生子，家里老少平安，一切都挺好的。” “好好好，平安是福。这次去蒙国，都是你们分公司的人吗？” 邱满囤说：“我们只负责现场的安全保卫和运送，其它的事情我们就没有那么多人手了。” “这车上的东西，是挖了几处？” “这是从两处挖出来的物品。本来挖了一处就要送过来的，因为买羊杀羊，耽误了几天，就跟第二处的一起走的。以后的就是挖一处送过来一趟了，过两天就会有车辆回来。” 午阳问：“邱哥，是不是很难挖？” “不是很难，就是埋得比较深，都在地下50米左右，用人工挖相当难，我们都是用机械挖掘，很快的。胡敏波说，要争取在过年前都挖完。” “好，晚上我请弟兄们喝酒。肖哥，静波，你们在这里帮忙卸车，谭教授，您让各位老师在这里组织卸车，我们出去一下。” 谭长桥跟了过来，“黎书记，有什么事？” “我想去银行取些钱，送东西过来的人，每人发1万。下次我不一定有时间，就将钱存入您的户头，由您发吧。” 驶出博物馆，午阳想起胡敏波带的人在冰天雪地的地方工作，自己该表示表示，就打电话给酒业公司的经理，让他送100件酒到和园酒店。另外想办法弄20箱黄色芙蓉王的烟，一起送过来。午阳在社交场合，一直看到人家抽蓝色芙蓉王或者和天下，那天甘嘉良说喜欢抽黄色芙蓉王，就给安排了这种烟。他自己不抽烟。平时也从不给别人发烟。 到了银行，正好碰到了李对燕，午阳将来意说了，对对就安排员工给取了9万块现金，给谭长桥帐户转了500万。 “黎书记，不要这么多吧？一台车也就是两个司机。能有120多台车过来？”谭长桥说。 “谭教授，元旦、春节马上就到了，又有这么多东西要整理，老师们都辛苦，您就给大家发点加班费。反正这些钱都由您去处理了。不够再管我要，多了就不要还给我了。” 谭长桥说：“黎书记，难怪你手下能够聚集那么多的能人，原来你这么仁义的。” “您别夸我了，这哪里谈得上仁义啊，就是小恩小惠罢了。谭教授，您要是帮我建好了京城的博物馆，我给您个人发1千万的奖金。其他有功人员，都要重奖。” 谭长桥说：“那可不敢当。袁隆平教授被称为杂交水稻之父，做了那么大的贡献。国家给的奖金也就是500万，我们不过就是建一个博物馆而已。” 午阳笑道：“这个是不能比的，袁教授是生产粮食，解决人们的温饱问题，您这是提供人们的精神食粮，能够更好地推动社会进步呢。再说了。袁教授也不仅仅是这么点钱，以他名字命名的上市公司隆平高科。他占有股份的，应该说他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您从事考古研究几十年。未必付出的心血就少？” 谭长桥说：“人与人是永远不能比的，我们从事考古工作，从细微处解读历史人物和事件，早已经参透了这些东西，什么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对了，黎书记，我们一帮人讨论，对博物馆的设计风格，有三种不同意见。” “哪三种意见？” “一种是按中国古典式建筑风格，一种是中西合璧式，一种是完全的西式，你觉得哪种比较好？” “我完全不懂，提不出有价值的参考意见，不过我的意思，是将你们的意见，提供给设计师，请他根据情况决定何种风格。我们的客观情况，首先是地皮小，其次是需要陈列的文物时间跨度大，种类多。渌江的博物馆您应该很熟悉了，这里有的，京城的博物馆都必须有，这里没有的，也要有。” 谭长桥说：“具体指什么？” “这里没有地质矿石展厅，没有金银器展厅，我们现在有了一些矿石，金银器就比较齐全了，很多都是够得上国家一级文物的标准的，不展出又没什么用。我上次在滇南得到一批，送人人家都不喜欢，只好收在家里了。其实这些金银器比现在的价值高多了，可大家都不懂呢。” “是这样吧，我过两天就要去京城，跟郁老板请来的设计师见面，我将你这个意见带过去。反正到时候挑选设计方案时，一定会尊重你的意见的。” “好。静波这些日子会跟着我，您放心吧。” 回到博物馆，羊肉早已卸完了，邱满囤的人和博物馆的研究人员，都在搬运东西。肖绍球就不知道在哪里调过来一台渌江牌照的货车，跟司机两个人在装羊肉。 “肖哥，你这是搬到哪去？”午阳问。 “老板，这可是真正的草原羊肉，没有任何污染的，我都拉到双龙别墅去，给公司领导吃。” “好，这是个好主意，以后再有，也拉过去。” 邱满囤说：“老板，怪我脑子笨，早应该送一些过来的。以后我就负责供应羊肉好了。这是绵羊肉，太老不好吃，我送山羊肉过来。” “忙得赢就送一些过来，不要耽误了工作。绵羊、山羊无所谓的。不过最好不要开片，不好烤着吃。” “好嘞。我到时候送一些活的过来，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杀，吃新鲜的。” “邱哥，这里是9万块钱，你和弟兄们拿去喝茶，等会吃饭时，再给你们两条烟。小小意思，别嫌少。” “老板您太客气了，谢谢了啊。” 谭长桥走过来说：“黎书记，你跟我来看看吧。” 两人进了仓库，看到搬进来的纸箱都被打开了。谭长桥如数家珍地介绍起来： 这几个箱子都是古玉器，有“红山文化”时期的，有“龙山文化”时期的，有“良渚文化”时期的，还有一些暂时不能确定，像这件。应该是“石家河文化”时期的。这些玉器，是猪龙形的，应该是战国时期的，这些玉佩也应该是同一时期的，这个可能是汉代的王冠。我不是研究这些的。不是很清楚，要完全弄清楚，还要长时间研究分析。 这些应该是汉代的陶器，这几个箱子里就应该是东晋的青釉器，这是元代的灰陶马车，鞑帽俑，武士骑马俑，以前考古中也发现过。不过数量极少。 午阳说：“都是从中原搜罗去的吧？” 谭教授说：“也有他们自己烧制的。也不能叫搜罗，哪个朝代的统治者不搜刮？不过在元朝，我们汉族人地位最低。生命都没有任何保障，更何况是宝物呀。所以你去弄回来这些东西，我们这帮人没有一个会说你的坏话。如果你是在国内干这种事情，可保不齐马上就有人举报了。” 午阳心里一惊，自己在兰江湖底弄到的东西，没有告诉他们。看来还是做对了。闵颖家里那边准备挖掘古墓，看来东西都不能运回来呢。好在闵颖要在那边建博物馆。自己这里缺少的，以后只能以调换或购买的方式获得了。 “谭教授。这些文物里面，有国宝级的吗？” 谭长桥笑道：“有吗呀？件件都是国宝级的，而且也填补了咱们博物馆的很多空白。我知道你还要问价值几何，我告诉你吧，每件都在千万以上。” “我刚才看见他们在搬运兵器，那些盔甲、长弓，没有这么高的价值吧？” “这些铠甲、长弓历经7、800年的地下埋藏，在没有任何防水措施的条件下，还光亮如新，并且可以使用，你以为是普通的铁、木制成的吗？你又什么时候、在哪个博物馆看到过这些东西？” 午阳说：“剑戟看到过，长弓没见过。美国大都会博物馆有冷兵器展馆，没有去过。” 谭长桥说：“以后我们的兵器展馆，肯定要超过他们，不管是数量还是质量，我们的兵器，时间跨度比他们长几倍。当然了，不管是哪样，我们的都是一流。黎书记，现在我们缺少的，主要是清代的玉器，民国至现代的字画。” 午阳两手一摊，“谭教授，这个我可没办法了，淘不到呢，您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这次去京城，去找人打招呼，用我们的东西跟人家换，可能会换到一些。” “好，只要有换，我们不必太计较价值。” 谭长桥说：“黎书记，我记得你上次说了，要成立拍卖行的，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还在筹建中，教授，您想说什么？” “既然成立拍卖行，就肯定有拍卖师，拍卖师有一个组织拍件的任务，你将需要清代物件的事情布置下去，让他们收集这方面的信息，这个事情就不难解决了。同时，你也可以拍卖一些青花瓷和宋汝窑的物件，这些收回的资金，就足以用来支付购买清代文物的费用了。” “谭教授，青花瓷我们是有，可汝窑瓷我们一件都没有，我还为这事发愁呢。汝窑也就烧制了20年，就是就存世的都搜罗来，也不过几十件而已，我们哪里来的这么多汝窑瓷？多到可以卖出去的程度？” 谭长桥笑道：“黎书记，今天以前，我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不过你看看前面这些纸箱，就不会怀疑我说的话了。” 顺着谭长桥手指的方向，午阳看到那里有多个纸箱，走近数了数，竟然有56个之多，再看看里面的器皿，每个纸箱里，器形大的有4件，小的有10多件。 午阳将这些用羊皮包裹的大器形物件拿出来一一观赏，是青釉长颈瓶、梅瓶，再看看小器形的，有盘、碗、碟、洗，还有小瓶、酒器等，它们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全部无纹，都有开片，中间有气泡，寥若星辰，漂亮极了。 “黎书记，看清楚了没有，这里的汝窑瓷器，是不是比存世的多多了？你看看这清单，写明了是401件呢。你又要感叹，这汝窑瓷都给元朝的统治者搜罗去了吧？” 午阳说：“我是感叹，他们一个游牧民族，怎么也懂得收集这些东西呢？” 谭教授说：“一点也不奇怪，他们强盛起来后，也是要读书的，不可能一直就是结绳记事吧。即使不读书，附庸风雅总是可以的吧？你汉人认为是宝贝，他们也可以认为是宝贝呀？你再看看那边的纸箱里，有很多异域风情的金杯、银壶，镶嵌了红宝石，还有玛瑙玳瑁的酒杯、饰物，以及玻璃杯等物件，应该是从欧洲收集回来的。” 午阳开箱看了看，忍不住心中的激动，“谭教授，这些东西一件也不能流失，不管是卖是换，都不能动用这些东西。要卖要换，可以用青花瓷。” “黎书记，跟你开玩笑呢，我的真实想法，就是不管青花瓷也好，汝窑瓷也罢，一件都不能流失。有什么办法赚钱呢？只有仿制了。只要拍卖行不挂我们博物馆的名头，就怪不到我们头上。” 午阳笑道：“谭教授，人家玩这个都几十年了，都是人家玩剩下的，咱们也去分一杯羹？” “分，怎么不分？盛世收藏，我们不做，别人照样做，再说了，如果太平日子很长久，这些赝品不也成了古董吗？如果发生动乱，连命都顾不上，谁还会在意是不是赝品？黎书记，你在官场上混，年纪不大，城府倒是很深了，上次在博物馆拿物件，不就是去仿制吗？” 午阳笑道：“谭教授，不要那么直白嘛。好了，我也懒得再看了，去教静波武功去，以后在博物馆陈列好了，我再去参观。” 谭长桥说：“那下次来了货，就不要通知你了？” “不用了。谭教授，我家里在仰天湖装修房子，您可以去看看，适合摆在那里的，您给挑选几件送过去。” “好。静波的事情，劳你多费心了。” “对了，谭教授，我最近有一批古旧图书回来，可能需要进行修补，您能帮忙吗？” 谭教授说：“修补古旧图书？好说，我老伴就是干这个专业的，你图书什么时候到了，让她过来就是了。” “好，咱们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给您打电话。谭教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三章 不能跟人家比宝的 “别说请教，什么事说吧。” “您到过台湾的故宫博物院吗？那里的文物有多少？” 谭教授说：“我去过两次，一次是没退休时，学校组织参观学习，退休后，我又自费去了一次。要说文物到底有多少，我问了一下，大概是70万件吧。这是将历史档案、善本古籍、文献资料分开了的，如果都算起来，有800多万件。京城的故宫博物馆你去过吧，不过一般人也不可能了解其情况。故宫博物馆解放前夕留下来的是960多万件，解放后征集了24万件。如果不将典籍、文献资料算在一起，有150多万件书画、器物。” 午阳说：“谭教授，您不会笑我这是夜郎自大，叫花子去跟龙王比宝吧？” 谭长桥笑着说：“你又不是问你跟他们比谁多谁少，我怎么会笑话你呢。尽管我知道你问这些话，是有跟他们比较的意思，我也是能够理解的，谁不想争第一呢？黎书记，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的瓷器有70多万件，数量上已经超过了两家故宫了。” “这怎么可能？” “没错。京城故宫收藏的是35万件，一级品1100多件，二级品5.6万件，台北故宫25000多件。不过你的藏品是远远比不上他们齐全的，你更多的是一些明代的生活瓷，窑口就差得更远了。北京故宫收集了110多个窑口的3万多片陶瓷标本，宋代的五大窑口都有瓷器，你这里所有的瓷器窑口，也不过30多个而已。宋代的以前仅有钧窑和官窑。现在又加上一个汝窑，还缺哥窑跟定窑呢。” 午阳笑道：“谭教授，我就是一个业余收藏者，并没有花费太多的金钱和过多的精力去经营这个事情，能够做到这个样子。只是机缘巧合罢了，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这里还有两样超过了两家故宫，你知道吗？” “兵器肯定是超过了，故宫没有收藏多少兵器嘛。还有一个我就不知道了。” 谭长桥抖抖手里的清册说：“是玉器。上次你弄回来的是23483件，这次的是7226件。还有加工厂雕琢的20多件大件玉器，加起来有30730件了。虽然没有两个故宫的总数多，但比哪一家都多呢。” 午阳说：“谭教授，我这里的东西，最少的是什么？” “很多东西都不全。古籍善本就没有，字帖也没有，漆器、珐琅、玻璃、金银器、竹木牙角雕刻，笔墨纸砚等杂项的东西，除了牙雕外，都不多，书画作品总共不到200幅，元代以前的只有3幅。涉及面过于狭窄了。这200幅里面，还有十几幅我们怀疑是赝品。” 午阳笑道：“你们怀疑是赝品，那肯定就是赝品了。到时候别拿出去陈列就是了。谭教授。物件总数有多少？” “包括那些民俗的物件，不算这次的，超过800万件了。黎书记，讲到这里，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随着这里新展室的启用和在京城再建新馆。地下室已经能够收藏现有的文物了，但是你以后肯定还会弄回来。就还是不够地方收藏。” “要如何处理？” “必须修建收藏文物的库房，要跟展厅一样。恒温、恒湿、防火、防震，如果能够防原子武器就万无一失了。” 午阳问：“在石山下面开凿库房可以吗？” “那当然是最好的啦。” “好，我安排人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凿石修建库房吧。到时候搬过去就是了。”其实，早已经安排人在易河的沿江风光带和太平洋的岛屿上凿石建洞了。近两年打捞的瓷器，都已经运往岛屿了。上次打捞了一艘长130多米、宽30多米的大船，瓷器近百万件，岛上的物件早已超过300万件了，这次从兰江运回来的瓷器，如果将四个人的都算上，应该有500万件吧。可这个事情是不能跟谭长桥说的。以后京城的博物馆建好了，让他们去那里做研究，找个借口，运一些过去，这里的文物，还不是属于自己的秘密呀？ “黎书记，上次我们去家具厂要檀香木和金丝楠木，家具厂的人不给，说要给你做家具用。” 午阳说：“我没有安排他们呀，这些人怎么搞的。” 谭长桥说：“做家具也不是坏事，让他们做好了。我要求他们按我提供的式样做，也不至于糟蹋了那些好木料。” “您提供的是古代的家具式样吧？” “对，明代的柜子、梳妆台、桌凳、茶几等，都是我派人去京城拍照、量尺寸的。那些金丝楠木正好都是旧木料了，做出来不用经过做旧，就是古家具了。檀香木就做成屏风，有立屏和挂屏，都要按照古代风格作画，镶嵌宝石。” 午阳笑道：“您这又是给博物馆准备的吧？” 谭长桥笑着说：“只要你敢用，就给你留一套，反正有那么多木材。” 午阳说：“谭教授，使用这种家具，还有什么忌讳吗？” “有明一代，金丝楠木就是皇家用的，老百姓用了，是要被杀头的。当然了，那个时候肯定是因为金丝楠木极少，皇家不允许老百姓跟他们争有限的资源。现在几百年都没有金丝楠木做家具了，你就不怕折寿啊。” 午阳想，如果现在自己想做，有从湖里弄回来的木材，做多少都没有问题，不过不要急呢。“谭教授，我家里还有檀香木呢，也是旧木材，都用了吧。” “檀香木可贵比黄金，别都用完了，等我寻访到了高手，做木雕吧。” 午阳说：“好。就听您的。辛苦您了，我找静波去。” 在卸车的地方叫上谭静波，到博物馆大门口新建的行政大楼，找了一间铺地毯的办公室，师徒两人就坐在地毯上。先给静波输入真气，增加他的功力。行政大楼刚刚装修布置好，还没有进来办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输入了真气，又教了一套拳术，带他练了几遍。天就暗下来了，看时间，也才5点多钟，现在是一年当中白昼最短的时候了。回到卸车现场，已经都收拾好了。午阳叫上谭教授和邱满囤的人，一起去和园酒店吃晚饭。 饭菜早安排好了，他们一到，就开始上菜。午阳让服务员上了烟酒，斟满了正要敬酒时，接到黎英的电话：“午阳，你会不会回家吃饭？” 午阳想起今天是周末，她们兄弟姐妹都是要回家的。没事的时候，都是要陪她们吃饭。“我正准备吃呢，有事吗？” “我阿爸过来了。带了沉香木过来，要请你来看呢。” “阿英，沉香木是什么东西？” “一种瑞风科香树的木材，倒下后在地下埋藏很多年，结香醇化而成的，可以做香料。也可以做雕刻。阿爸这次在刨黄花梨树蔸时，被家里的狗刨出来的。他以前听说过这种东西很昂贵，卖给别人怕吃亏了。就带了一点过来。” “好，我马上就回来。”午阳挂断电话，跟大家道歉就走了。路上，午阳给于慧娟的父亲打电话，告诉他家里来了沉香木，请他来看看。于家岳父听说后，非常高兴，表示马上就过来。 突然话锋一转又说：“午阳，不能来你家里呢，我对沉香木可以说是个外行，要请我朋友过来，去你家里不好吧？” 这些年他们老两口一直住在石头山庄，岳母在基金会的学校中学部任教，岳父就一直在搞石雕。午阳弄回来的田黄石和象牙，可是一件都没有送人，他请了几个朋友，还带了10来个学生，没日没夜地在雕刻着各种各样的艺术品呢。午阳给安排了厨师和服务员，给他设立了银行账户，让他自己去运作，也就是逢年过节有一些往来。 “爸，我就在别墅区的宾馆安排饭菜好不好？” “好，我们这就过来。” 午阳马上又给黎英打电话，让她跟父亲去宾馆，安排好饭菜，自己要带专家过来。黎英心领神会，“午阳，那我们父女就是卖沉香木的外国人了呢。” 午阳笑道：“聪明，跟阿爸说说，不要怪我没礼貌啊。” 回到双龙别墅，在宾馆门口停车，看见自己父母陪着黎英父女也刚刚到。午阳叫了“爸爸”后，黎日雄说：“我暂时当叔叔吧，别叫顺了嘴。我也称呼你黎老板吧。” 午阳父亲黎世华说：“午阳，亲家第一次来家里，就不在家吃饭，我们只好一起下来了。” 黎英说：“爸妈，你们还是回去吧，等会有外人，你们说话也不方便。我爸还要在家里住几天呢，星期一还要去我们读书住的地方看看。” 午阳也说：“爸妈，阿英说的有道理，你们还是回去吧。阿英，明天你们陪阿爸去和园的商店走走，给阿爸、阿妈买一些衣服。那里还有汽车，阿爸如果看中了，就开一台回去，记在我账上。” 黎英说：“衣服是要买的，汽车就不必要了，我们姐妹早已在家里给阿爸买了的，我们那边还便宜了很多呢。” 罗红英说：“亲家，那我们就回去了，请您谅解啊。” 黎日雄说：“亲家，亲家母，我们是亲戚了，你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的儿女都到了这边，麻烦你们多了，以后我们年纪大了，也是要过来的呢。” 罗红英说：“好，到时候我们可以经常聊聊天，结伴出去看看世界，在家里带带孩子。” 午阳父母走了后，午阳接过黎日雄手中的拖箱，进宾馆开包厢点菜。服务员说：“老板难得来一次，我去叫邓经理来炒菜吧。” 午阳说：“好，也不用点菜了，你让宝亮配菜就是了。记住，让他少放辣椒，我的客人都不习惯吃辣的。” 服务员泡了茶后就离开了，黎日雄说：“黎老板。看看沉香木吗？” 午阳虽然不懂，但也不忍扫他的兴，就说：“我正想见识见识呢。” 黎日雄打开拖箱，从里面拿出两个塑料袋，拿出几块沉香木来。沉香木块头都不大。小的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大的也不过20几厘米长，粗的地方直径也就是10几厘米。 沉香木外表很不起眼，而且极不平整，泛着黄色、褐色和黑色，有的地方颜色很深。已经不是木质的了，就是看上去是木质的，也基本上都已经石化了，纹理非常紊乱，有的木材中间还夹着石头。唯一让人觉得不同的。就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午阳看了一会，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问：“黎叔叔，这种东西值钱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挖到后，曾经带了几块到市里去找人看过，一个台湾人愿意出每克人民币500元跟我买。我一听，这不是比黄金还贵吗？就多了个心眼，没卖给他。后来城里的朋友又介绍了一个香港人来。每克出到了1000块。我想，我反正也不缺这几个钱，就干脆送到你这里来吧。你交游广。朋友多，说不定就能够卖个好价钱呢。” 这时，服务员领着于家岳父和一个30多岁的人进来了，午阳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于校长，您好。这位是？” 于校长说：“这是袁升平先生，在工作室专门搞木雕的。曾经跟着师傅学了5年的沉香木雕刻，对沉香木颇有研究。” 袁升平说：“黎书记。不敢说有研究，就是稍微懂一点点罢了。现在沉香木资源奇缺，我师傅也就是给台湾富商加工一些艺术品，我就根本没有用武之地了，所以我就来跟于老师学木雕了。这位就是越南的黎老板吧？” 黎日雄说：“两位大师，我可不是什么老板，也就是偶然得到了这些东西而已，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袁升平说：“要鉴别沉香木很不容易，我们现在就来做一些简单的鉴别。不过黎老板是卖家，黎书记是领导，也不需要特别了解这些东西。服务员，麻烦你去端盆水来。” 说完，袁升平在塑料袋里挑选了几块木头，有黑色的，也有褐色的。“我们先看，黑色的是最好的，灰黑色次之，黄色和褐色再次之，暗青色就是最差的了。你们看，这些颜色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我们再来闻其香味，闻是最重要的鉴别手段，一般沉香的味道刚开始闻就觉得象某种熟悉的药味，但仔细一闻却是想不起到底是什么味道。沉香木还分为水沉和土沉。树木倒下后落在地上是土沉，落在水里是水沉。水沉和土沉的最重要的区别就是土沉味道厚而猛烈，水沉则是温和醇厚。闻沉香的味道主要有个判断的手段就是“钻”，什么是钻？就是沉香的味道是钻的，钻到您的鼻孔里，真的沉香的味道应该是感觉味道是沿着线丝状的路径钻到您的鼻子里去的。另一个判断的手段是“透”，一般购买沉香手链都附送一个塑料的袋子，这个袋子是密封不透水的，这个时候您把沉香装到袋子里，合紧，只要您的嗅觉是正常，真正的沉香是可以透过这个袋子香出来的。第三个判断的手段是“放”，如果您有条件，可以放在枕头的旁边，夜间您放松的睡眠中，可以闻到味道是一阵一阵的，有间歇的。如果是假货，味道则不是一阵一阵的；再就是摸，好的水沉看起来好似有层油，但摸着不脏手，手的感觉也是不油的。如果是假货则这个油会在您手上留下脏脏的印记。” 这时服务员端来了水，袁升平说：“我们将这些木材放入水中，可以看到沉香迫不及待的往盆子的底部下沉，但此法不科学，只能算判断的一个条件。因为紫檀的佛珠也会沉水，生沉香有的也是沉的。” 午阳说：“袁老师，这些怎么都是半沉半浮呢？” 袁升平说：“黎书记，您不要叫我老师，我当不起的，你就叫我袁师傅好了，我就是一个匠人而已。这些木材半沉半浮，应该是最高等的越南奇楠了，只有最高等级的奇楠是半沉半浮的，所以这个方法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标准，准确点的还是要闻。这些沉香木的香味，比较厚重，有醇厚的感觉，应该是土沉了。” 黎日雄问：“袁老师。土沉是不是就是从土里挖出来的？” “是的，土沉是从土里挖出来的，水沉就是从水里挖出来的。不过现在好多地方以前是湖泊、沼泽，现在已经干涸了，正所谓沧海桑田嘛，所以土沉、水沉也是很难严格区分的。反正您这些沉香木都是属于熟结沉香，其档次是比较高了。就是一些倒架的沉香，也是最好的雕刻材料。” “袁老师，这些东西价值如何？” 袁升平说：“黎老板，具体的价格是很难确定的。” 袁升平确实比较为难。实话实说吧，是东家黎书记要买这些东西，老板吃亏了，说假话吧，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午阳说：“袁老师，你就给个实话吧，没关系的。” “确实是很难确定的。这种纯黑的吧，应该算是顶级木材了。每克的价格，在1万美元左右，但是在雕刻中如果发现了灰点。品质就要降级。这种黑褐色的吧，雕刻时如果里面有纹理，又合理地得到了利用，价值就提升很多。我们所熟悉的李姓影视巨星，戴有一串九眼天珠手链，仅一颗珠子。价值就在百万以上。” 午阳说：“袁老师，这么说雕工在价值的形成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了？” “那是自然。雕刻手珠算是最简单的入门功夫了。但是也存在巧妙地掩饰好去除灰点的要求。如果是雕刻摆件，就要根据木材的形状、大小、纹理。进行巧妙构思，风花雪月、飞鸟鱼虫、瓜果蔬菜，还有神话和现实中的各类人物，都可以雕刻，就看雕刻师的奇思妙想到了何等程度。” “袁老师，你觉得你达到了何等程度？” 袁升平笑笑说：“黎书记，不怕你笑我大言不惭，我虽然到今天为止，还没有雕刻一件摆件，但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天才的雕刻师。为什么我没有留在师傅身边呢，我实话告诉您，我就是觉得师傅的构思太下乘了，我情愿不做，也不能继续在他身边，如果那样，我也会变得很平庸的。上天愿意眷顾我的话，一定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黎日雄拿起一块沉香木说：“袁老师，这么一块木材，如果雕刻成手珠，不是要浪费好多木材呀？” “黎老板，沉香木是没有浪费的。雕刻后剩下的木屑，是很好的中药好香料。沉香气味芳香，性辛，微温，无毒，具有行气镇痛、温中止呕、纳气平喘等功效，常用于治疗气逆胸满、喘急心绞痛、积痞、胃寒呕吐、霍乱、男子精冷、恶气恶疮等症。 中医典籍的相关记述也甚多，如《本草备要》谓之‘能下气而坠痰涎，能降亦能升，气香入脾，故能理诸气而调中，其色黑。体阳，故人右臂命门，暖精助阳，行气不伤气，温中不助火。’《大明本草》谓之‘调中补五脏，益精壮阳，暖腰膝，止转筋吐泻冷气’；《本草纲目》谓之能‘治上热下寒，气逆喘急，大肠虚闭，小便气淋、男子精冷。’ 从中医的角度来说，焚香当属外治法中的‘气味疗法’。沉香块不起明火．慢慢燃烧会变黑炭化，熏出的袅袅白烟香气四溢，利用燃烧发出的气味，可以免疫辟邪、杀菌消毒、醒神益智、养生保健，据说还有防蚊虫、防潮等功效，因此备受人们青睐。过去人们流行用熏烧沉香来辟邪、除秽、驱鬼，其实就是这个道理。沉香还被加工成传统中药饮片，如：沉香粉、沉香饮片、沉香曲等。近代临床试验研究表明，沉香还是胃癌特效药和很好的镇痛药。目前，以沉香组方配伍的中成药已有160多种，如沉香化滞丸、沉香养胃丸、沉香化气丸、八味沉香片等。” 黎日雄说：“袁老师，虽然都能用，可价值就低多了把？”(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四章 沉香木很贵的 “那当然。可雕刻出来的物件就升值了呀，毕竟木屑占总重量的比重极小嘛，也就是我前面讲的，要根据木材的形状、大小好纹理来设计雕刻嘛。” 午阳说：“袁老师，我想跟黎老板做成这笔买卖，你是行家，给个我们双方都不吃亏的价格，如果我们能够接受，这些木材就都是你走向艺术大师的铺路石了。” 黎日雄也说：“袁老师，那就麻烦你了。” “黎书记，黎老板，我虽然快两年没有接触过沉香木了，可我一直关心着这东西，价格也熟悉，这样吧，服务员，请你拿纸笔来，我详细标出来。” 拿来了纸笔，袁升平就写起来，写好了又给大家念了一遍。然后问大家的意见。 午阳说：“袁老师，你刚才说纯黑的沉香木，价格是每克10000美元，怎么现在只标了人民币50000元呢？” “我刚才说的是拍卖价，你们可能知道，拍卖行是要抽取佣金的，还要缴纳偶然所得税，黎老板能够拿到手的，实际上只有45000块呢，所以在这里交易，你们双方都是占便宜的。这些黄褐色的每克标的虽然只有5000块钱人民币，还是有很大的赌性的，雕刻出来的摆件，如果受到追捧，有可能价格每克两三万，如果砸了，就要亏本的。” 午阳说：“袁老师，你别担心，咱们这些东西雕刻出来，都要收藏在博物馆，不会卖掉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亏本的问题。” 袁升平说：“黎书记。黎老板这里的木材，光是纯黑色的，恐怕就有15公斤呢。” 黎日雄说：“总共只带了30公斤，纯黑色的少一些，只有10公斤的样子。” 袁升平说：“黎老板。您只带了这么多，那家里还有啊？” 黎日雄笑道：“多了也拿不了不是？家里有两条宝贝狗，还可以去找嘛。” 午阳说：“黎叔叔，等会咱们去找架天平，过磅后我就付款给您。袁老师，你等会就将这些木材拿回去雕刻吧。” 袁升平说：“还是交给于校长吧。我这段时间要准备刀具。雕刻沉香木，可不是黄杨木，必须准备几十把刀具呢。我得自己设计，自己打造，还不知道去哪里打造呢。” 午阳说：“我们公司有一家金属制品厂。有最优质的钢材，锻工、钳工也技术不错，我安排一下，让他们协助你。” “好，我也想尽早开工呢。黎书记，到时候我从于校长手里领取多少木材，雕刻好了后，再交还他艺术品和木屑。重量是不会少的。” 午阳想起还没有定个工资标准，就说：“好，就劳你们费心了。袁老师。你觉得薪水怎么发好呢？今天正好于校长也在，咱们就定下来吧。” 于校长说：“黎书记，咱们的这些雕刻师，都是一些工作狂，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我给一线雕刻师定的月工资是10万。袁师傅既然要独当一面了，我觉得就加两万吧。” “是不是多加点？”午阳问。 袁升平说：“黎书记。不用再增加了，我拖家带口的在这里吃住。工作室一分钱都没收，孩子上学的钱都报销了，老婆也安排了工作，我本来就很满足了。现在能让我雕刻沉香木，我看成是你们给我的恩惠，还要增加工资干什么？” 午阳说：“桥归桥路归路，该增加的还是要增加。于校长，这个构思创作需要灵感，您给安排一个安静的环境，既不要考勤，也不要去追问雕刻了多少作品，让他自由发挥。” “这个我理会得。” “还有一件事，就是要在工作室设立最佳创作奖，每年评比一次，对那些设计最妙、雕刻最精的作品的创作人，予以重奖，奖金必须要有50万，才能达到奖励的目的。” 于校长说：“要设立这个奖，就必须分种类、分层次，木雕、石雕、牙雕、沉香木雕分别设奖，有一、二、三等奖，这样才能更好地激励大家的创作热情，创作出更多的精品。” 午阳说：“好，就这么办。袁老师，您如果见到了适合雕刻手珠的木材，特别是李大明星那样的九眼天珠，就都雕刻成手珠好了。” 袁升平问：“黎书记，您是领导干部，带个手珠不好吧？” “不是我戴，我的朋友很多，有时候朋友来了，没什么好送的，就送串手珠好了，这东西不像翡翠，一般人都知道价值不菲，以为就是木头的，顶多跟黄花梨一样，几百块钱一颗，小小意思，都会收下的。没事了，我们吃饭吧，上菜。” 吃过饭，午阳安排邓宝亮去商店借了天平来，将沉香木过磅后，于校长和袁升平两人就带着沉香木先走了。 午阳说：“阿爸，我在电脑上给您转账吧。” 黎日雄说：“我没有在你们国家的银行开户，你将款子打到阿英的账户吧。阿英，你留给弟弟妹妹就行了，家里有钱暂时也用不着。” 黎英说：“阿爸，家里哪有钱呀？现在午阳给了我们三姐妹那么多钱，您就不要那么省吃俭用了嘛。” “真的有钱。不是砍伐了那么多的黄花梨嘛，我和你阿妈几个，将所有树枝、树根都收拾好了，直径5厘米以下的，我们全部用来做手珠，拿到滇南卖给了几个批发商，人家给每颗100元呢，而且有多少要多少。” 黎英说：“阿爸，那能卖多少钱呀？” 黎日雄笑道：“开玩笑，我一次带5万颗，就是500万，一共卖了12次，有6千万呢。” 黎英说：“阿爸，您卖亏了呢。在我们读书的城市。树枝做的就卖180元一颗，树根做的，卖两百多呢。” “不怕，家里有制手珠的机器，树枝、树根还多着呢。再说。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精力去卖，也要给经销商一些利润嘛。” 午阳说：“阿爸，家里的黄花梨都砍伐了吗？” “还没有。你买的那些树，小树枝、树根都丢弃了，多可惜呀，我就请人去捡了回来。自家的树。留在山上还会长嘛。已经砍伐了的，都运到你在兰江的狩猎场了，让它们自然风干。这东西以后会越来越少，价格还会涨呢。” 午阳说：“您挖了搁在家里的沉香木还有多少？” 黎日雄说：“家里堆了两间房子，也没有过磅。10来吨应该是有的。午阳，你都要吗？” “当然要了，越多越好。” “那我赶紧回去，带着狗去找去。家里的两条狗，只要我在家，每天天不亮，就吵着要出去，它们找沉香木都上瘾了呢。” 午阳说：“阿爸。都是这么小的一块吗？有没有大的？” “大的有5、6块吧，也不是很大，100公斤左右吧。可都是黑得出油呢。” “好，您可千万不要弄碎了，到时候雕刻出来，我摆在家里，就很气派了。阿爸，您挖到这些东西。你们邻居知道吗？如果知道，就要尽早送过来。搁家里不安全呢。” “邻居是不知道，房子隔那么远。平时也不串门。就是市里有几个朋友知道我挖了沉香木，不过，我告诉他们，也就是那么几块。当然了，换成了钱，心里总是踏实一些。午阳，你安排一台货车过去拉货，在边境上等着我送过来。” “好啊，我马上就打电话安排，您什么时候走啊？” 黎日雄说：“你家里我到过了，孩子们都见到了，我也就没什么事了，明天就走吧。午阳，阿英她们三姐妹都到了你家里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有收了她们呢。” “阿爸，她们还要读书，要带弟弟妹妹，如果收了她们，这个书就读不下去了。” 黎英说：“午阳，其实我们这个书读不读都无所谓的。” “你们现在汉语、英语都算是过关了，以后如果要主持一个什么工作，又不要管技术，边干边学也就是了。可你弟弟他们不能这样，他们必须学会更多的本领，才能管理好企业，要不然可能要走很多弯路的。” 黎英笑着说：“午阳，没有那个事，比尔?盖茨不也是大学没毕业吗？” 黎日雄说：“阿英，咱家里现在也没有企业，还是让你弟弟妹妹们先好好读书要紧。” 黎英说：“阿爸，您错了呢，怎么能说没有企业呢？家里生产手珠的工厂，不就是企业么？既然原料不愁，销路也不愁，咱们就可以请工人来生产，就可以让妈妈她们腾出手来做其他事情嘛。请了工人，不就是企业了吗？” 黎日雄笑道：“这么小小的一个作坊，也算是企业？午阳，现在你要了这些沉香木，我也就有了办企业的本钱，你是行家，就给我指条道路，我也尝试着办企业。” 午阳说：“阿爸，办企业可来钱比挖沉香木慢多了，有时候还不一定就肯定能够盈利的。” “挖沉香木就是一个碰运气的事情，碰到了就有，碰不到就没有。再说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要扩大家族的生产规模，就必须经营工商企业，你还是说说吧。” 午阳说：“阿爸，我也不太了解你们国家的实际情况，只能提一些大体上的参考意见，具体的操作，还是要您去作市场分析。” “好，你说说看。” “阿爸，投资可以分长期投资和短期投资。像您如果购买山地栽种黄花梨、白木香、沉香等树木，可能需要几十年才有收获，但是这种投资受市场的影响小，很牢靠，盈利是靠得住的；短期投资，可以种植香蕉、芒果等水果，这些东西销售量大，很快就可以见效，但受市场的影响比较大，价格也不是很稳定。” 黎日雄说：“这些都是农业，你说说工商业。” “好，我先说商业。阿爸，我现在马上就有一个商业项目。您可以接过来搞的。我每年需要20万吨大米送往我们的东北邻国，在我国的采购成本越来越高，现在早稻谷每100公斤要270元，晚稻谷要280元，也就是每公斤大米要4.15元。您那边的收购价是多少？” “不清楚。反正我们家里买米，是每公斤3元左右，当然了，优质稻米，每公斤20元的都有。” 午阳说：“我不要优质稻，就是一般的米。您说的是零售价。收购价还要低不少的。您那边现在有大量的大米出口，如果您能够建一家加工厂，收购稻谷加工成大米，20万吨都销售给我，每公斤光是大米就最少有一块钱的利润。就有两个亿的利润，还有米糠，每公斤也能够卖0.6元，还能够卖到6千万以上。您说这个事情值得搞吗？” “是值得搞的，20万吨大米，也就是31万吨稻谷，充其量是40万亩稻田的产量，不是很难的。不过要建一个这么大的工厂。那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呢。” 午阳说：“阿爸，机器不是难事，我们家族的公司就有生产。运过去就是了。关键是要有地方建工厂，要有充足的电力供应。” 黎日雄说：“这些应该不难，我回去做一些了解，到时候再跟你商量。午阳，你说，还有没有其他企业可以建呢？” “当然有了。可以生产计算机、家用电器、生物医药、钢铁、水泥和建筑材料。反正您了解了什么东西市场最紧缺，就生产什么。需要的生产设备和技术，我都可以给您提供。” 黎日雄说：“我们那里的煤炭和铁矿石储藏量比较丰富。我想去买一座煤矿、一座铁矿，自己开采煤炭、铁矿石，自己冶炼，生产的钢材除建筑用钢材出售外，其余的自己用来生产家电、船舶，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笑道：“阿爸，原来您心里早就计划好了，壮志凌云呢。您需要我干什么，就直说吧。” “午阳，是这样的，我们国家对外商投资有一定的优惠政策，我想，这次卖给你沉香木的资金以及下次的，你都帮我设立一个账户，作为投资的专用账户，你派人过去开矿、办工厂，我给他们发工资，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您认为要什么时候去，去了搞什么项目，搞多大的规模，我派人过去就是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黎日雄说：“我的原则是，不借钱，不动用阿英她们姐妹的钱，在这个原则下，能够搞多大就搞多大。时间嘛，这段时间我要继续寻找沉香木，栽种黄花梨和白木香树，等过了春节，就可以开始建工厂了。我想，明年就建一个粮食加工厂，一座煤矿，一座铁矿，一个钢铁厂，一个造船厂，一个家用电器工厂，主要生产冰箱和空调。就是不知道资金够不够。” “我们算算就知道了。您家里的纯黑色沉香木，大概有多少呢？” “我们先按一吨算好了，就是没有新发现，应该也有这个数。” 午阳算了算，每克5万，应该是500亿，粮食加工厂、煤矿、铁矿连买地带设备，每个有3、4个亿够了，大型的钢铁厂、造船厂有200个亿够了，家电厂有30个亿也够了，还有剩余的5、60个亿，再加上其他品种的沉香木，修路、买车什么的，还绰绰有余呢。 “阿爸，应该足够了。是这样吧，我派人过去先进行建设，以后工厂运转正常了，弟弟们也大学毕业了，就都交给他们管理。这期间的收支，会有会计报表给您的，阿英她们也要抽时间进行审计，不会乱花您的钱。” 黎日雄说：“你的人，肯定是可以相信的。他们在你们国内是多少工资，去了我们公司，保证只多不少。就是有一点，他们在我那里完成任务回来，你还是要留用他们才行。” 午阳说：“阿爸放心，我安排过去的，都是优秀的人才，我怎么可能舍弃他们呢。阿爸，您出去寻找沉香木时，要留意所到地方，多招聘一些贫困地区的农民工。只要工程开工，就要不少劳动力呢。” “是啊，这个我倒是没想到。到底是当大干部的，考虑问题就是全面。午阳，我们越南的经济发展远不如中国，一些地区，特别是边远山区，人们的生活还很贫困，很多女孩子都希望通过婚姻，给她们自己和家庭改变命运，你派过去的人，能不能多挑选一些未婚的年轻人过去？” 黎英说：“午阳，我们那里的女孩，被人家评论为‘不贪不懒不随便不高傲不拜金，年轻漂亮，勤劳贤惠’，优点可多了。” 午阳说：“你们的女孩嫁到中国来，加入中国籍不是很难吗？” 黎日雄说：“不难的，迁出入籍都容易，花费也不是很高，有文化的漂亮女孩，有9000美元就够了。” 黎英笑道：“阿爸，那午阳给我们的钱，不是可以买几十万个漂亮女孩了，可我们都不漂亮呢。” 黎日雄说：“你们可不是阿爸卖掉的，是你们自己跑掉的，还把我的孩子都带走了呢。午阳给你们的钱，是给你们将来的孩子的，当然了，如果能给我一点利息，我也就能够过上好日子了。” 午阳说：“阿爸，她们除了要聘礼，还要什么条件？” “这个就是因人而异了。最起码的，要有收入来源，使女孩过来后的生活有保障，还有钱给她家里，这样经济上就说得过去了。再一个，年龄要大致相当才行，一个一头白发、满脸老人斑，家徒四壁的老人，就是买来了漂亮女孩，也会逃跑的，守不住的。” 午阳说：“阿爸，我跟您说说情况，您看看行不行吧。我们公司的矿山，有一批年龄在30岁上下的未婚青年，都是身强力壮的劳动力，年收入在6万块钱人民币左右，这样能不能去你们国家找新娘？” 黎日雄说：“他们条件不错呀，怎么不在你们国内找？” “这个就一言难尽了。我们国家本来就男多女少，他们这些人文化水平不是很高，又在深山老林上班，没有机会与女孩接触，再一个就是，他们工作了几年，手里的钱也就够在城市购买一套房子的，回农村吧，不愿意，进城买了房子就没钱办喜事了。” 黎英说：“阿爸，中国的女孩社会地位很高的，很多年轻人根本就没有勤劳贤惠一说，就知道要别人关心她。” 黎日雄说：“这样啊，那我就来帮这个忙吧。不过暂时不行，以后我联系好了，再告诉你，让他们去我国吧。你大概要多少？”(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五章 苗俊组建建筑公司 “您能够联系多少都行，我到时候安排他们休假，让他们过去找您。” 黎日雄说：“好吧，你等我电话。” 午阳说：“阿爸，阿英，咱们回家吧。” 黎日雄说：“我们就去阿英的别墅了，你去忙你的吧。” 他说完就走，黎英说：“午阳，我还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午阳留住了脚步。 黎英过来抱住他，笑着说：“那么长时间没有亲过嘴了，是不是该复习复习啊？” 说着嘴唇就盖了过来，两人一阵长长的湿吻。黎英感觉到午阳下面的东西硬硬的顶在自己下面，就分开腿夹住，“想了？我也想呢，咱们开房去吧。” “咱回家吧。” 黎英笑道：“你这样顶得高高的，走出去人家不就看到了呀？再说，家里姐妹都在，人家怕羞呢。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开房间，等会一起上去。” “阿英，还是别开房了吧，过几年再说吧。” “不，我今天就要。我们家乡的女孩，14岁就嫁人了，我父母为了让我们多读书，一直没有给我们找婆家，我现在都满了20了。再说了，同学们现在都开始谈情说爱，成天出双入对的秀恩爱，羡煞我了。” “好吧，谢谢你。就是你不要将这个事告诉阿虹和阿蓉。如果她们也这样，你们的弟弟妹妹在学校，就没人管了。” 黎英笑道：“怎么可能瞒得住？她们都给了你也没事，我们轮流去学校照顾弟弟妹妹就行了。不过这次就是我吧，以后你的职务提升了。那时候她们再献给你吧。” 午阳说：“阿英，要不然明天吧，你父亲也来了，我让家里搞个仪式，让我心安点。” “别搞什么仪式了。我都不在乎，你心里不安干吗？等着，我下去开房间去。” 到了房间后，两人极尽缠绵，午阳给黎英修复了伤口，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了高峰。 出门时午阳让黎英先走。自己过了几分钟才出门。在走廊上，正好碰到了苗俊。“黎书记，您也过来了？” “我来安排一位客人住宿，你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到的，跟熊主席、邱董几个人磋商到现在。” “结果如何？” 苗俊说：“邱董的意见。是要在以前的建筑公司和装修公司之外，重新成立一个大型的建筑集团公司，分为建筑和装修两个公司。” “是很有必要。我们现在有很多业务，都是承包给别人去做，利润让别人赚去了不说，最怕就是质量不能得不到保障。公司的框架搭起来了吗？” “商量好了，明天就可以实施了。熊主席的意思，是我们的集团公司隶属邱董的公司。跟郁老板的公司平级。建筑方面的工程师和各专业人才、栋号长，副董事长和副总经理，都由邱董从各建筑公司抽调。熟练工人也从每个公司各抽调50人，大概有800名左右，这次公司从部队的退役士兵中招收了近30000人，也分给我们公司3000人，其余的就要靠招收农民工了。装修公司的业务骨干和管理人员，就全部要我从京城带过来了。我这次只带了10多人过来，等有装修工程了。还要调过来一批才行。” 午阳说：“苗董，退役士兵一直是公司的骨干。你一定要好好培养他们，一部分有管理能力的，就培养成为各级管理人员，能力稍差的，就让他们学习各种技术，泥工、木工、水电工，还有机械操作手，当然了，农民工当中比较年轻的，能力比较强的，也要重点培养，这样公司才能够不断发展壮大。这次招收的农民工，大概需要多少？” 苗俊说：“邱董要交给我们3处易河市的重点项目、两家工厂的建筑工程，明年秋天，很多项目都建设完成，即将进入装修阶段，都需要人手。我们如果能够招到15－20万人，那么千龙湾那里的小镇和工厂的建筑任务，也可以给我们一部分。” 午阳说：“现在农村的剩余劳动力还是比较多的，关键是你们刚刚组建，没有建立良好的信誉，农民工最怕就是拿不到工资，所以你们在宣传时要讲清楚，在签订合同时要写清楚，让他们心里有底，到时候了一天都不要拖欠。苗董，咱们的农民苦啊，脸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个钱，出来打工吧，干的是脏活累活，忍受酷暑寒冬，但就是这点血汗钱，也常常拿不到。咱们公司从成立的时候起，就没有拖欠过一分钱的工资，而且我们给的待遇，相比同时期的任何公司，都是最好的。就建筑行业来说，其他公司的农民工，是从栋号长手里拿工资，我们的就是撇开栋号长，直接由财务发工资的，栋号长只有考勤、考核的权力，这就消除了很多的弊端。” “黎书记，那栋号长的待遇，不是比不上其他公司吗？” 午阳笑道：“不会的，要不然我们也留不住人的。不过我们都是通过工程质量评比来给栋号长发奖金的，一栋房子被评为优质工程，视工程的大小，可以拿到10万到50万的奖金，况且他们还有高薪嘛。” 苗俊说：“以前我没有管过这些事情，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呢。” 午阳说：“多问问熊主席他们就是了。对了，你是正师职退休的，熊主席是正团职退休的，你应该是他的首长吧？” “不是，我跟熊刚强就是一个地方的人，同一年入伍的，我在军部给政委当勤务员，后来去读军校，毕业后到大军区给首长当秘书，人脉比他广一些罢了。” “运气也好一些。” 苗俊说：“黎书记。可别提运气，我们谁都比不过熊刚强了。如果当时彭参谋长来您公司，他顶多就是一个副职罢了，哪有今天独掌一个这么大集团公司的风光？如果公司的发展没有这么迅猛，哪有今天他这个超级打工皇帝？” 午阳说：“也要他有眼光呢。当时我们公司就是一个刚刚起步的私营企业。一切都是处于草创阶段，他们的师长、政委当时也退休，就没有过来嘛。” “真的，你还别提他们师长、政委，人家现在可是肠子都悔青了。他们两人都是黄军长、裴政委器重的人，当时也欠思量。连老首长的意见都没有征求，就回绝了。后来知道裴政委也来了，就应该找过来的，在老首长面前，也没有什么拉不下面子的。现在都年过60了。每天在家里接送孙子、孙女上下学。” 午阳说：“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他们现在拿着退休工资，含饴弄孙，未必不是一种好的生活方式。苗董，我们别老站在这里说话了，去茶座喝茶去？” 苗俊摇摇手，“黎书记，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了。” “噢，你从京城飞过来，又开了一天的会。辛苦了，早点休息。以后遇到什么难题，打电话给我。” “好，您好走。对了，黎书记，我们准备在易河市的芙蓉路166号办公。办公室设在9楼到22楼，过两天就会挂牌了。易河市有那么多县市区。您能不能帮我们动员一些农民工过来？” 午阳已经走了几步，这时又停下来。“没问题，你准备一些名片，将你们的联系方式、工资待遇等都印上去，我让人去发。这种事情不能以政府的名义去发，易河市政府的信任度已经被损坏殆尽了，恢复还需要时间。招收农民工最好的时间，还是在春节前后，那时候大量的农民回家过年，对以前工作不满意的，就会换地方的。” “好，那就麻烦您了，过几天我就将名片送过来。” 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里床上、沙发上都坐满了人，黎英也没有回家去，看见午阳进屋，她就笑着说：“午阳，我还想要呢。” 米小佳说：“阿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呢，午阳，那边的大房间还有很多人，你肯定今夜无眠了。” 午阳笑道：“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天不用上班，保证让你们都满足了。贞爱她们那些大肚婆来了没有？” 安澜说：“来了，在大房间呢。” “那我得先满足了她们，让她们先去休息，你们看看电视聊聊天吧。” 柳青说：“没事，你过去吧。” 18日下午，曾敏回家来，午阳笑着跟她握手，“曾书记，曾常委，欢迎您回家。” 曾敏笑着说：“你是领导，我当不起你的欢迎呢。” “你是导师的重点培养对象嘛，说不定哪天就蹿到我前头去了。这次职务会有所变动吗？” 曾敏说：“老师是希望我去总公司任副董事长，我觉得刚刚到一个市，还没有什么政绩，等干出些成绩再走比较好，大老板也赞成我的想法，同意让我干满这一届。” “副董事长是副省部级的，你还在市里，吃亏了嘛。” “中组部已经明确我进入省委常委，也算是副省部级了吧。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是省委副书记，不还是在易河市工作嘛。” 午阳说：“那倒也是。不过这样也好，你在市里就是真正的一把手了，再也没人敢跟你对着干了。” 曾敏说：“中央任命的名单公布后，市里很多干部给我打电话，可市委常委一级的，除了军分区司令员，就是组织部长和常委副市长了。看来他们还是不怎么卖账呢。” “这两个人是哪条线的？” “组织部长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属于老书记一条线的。去京城之前，我换了财政局长，常委副市长就找我汇报工作了，这个人工作能力、个人操守都是很不错的，但工作业绩并不是很突出，以前他领导的县，也就是矮子里面拔高子。比其他县稍微好一点罢了。他特意提到了是原来的省委张书记看中了他，应该是张书记培养的吧。” 午阳说：“他没有提到跟洪书记的关系？” “没有，也不可能提的，要是那么说，岂不是向我示威了吗？不过他说了。要在省委、市委的领导下做好工作，这就已经很明显了。” “你什么时候让他来找我，我跟他谈谈。你那个组织部长怎么样？” 曾敏说：“工作能力还是有的，性格也算耿直，可在前任市委书记那么一个大贪官手下，能干净到哪里去？我甚至怀疑。很多卖官鬻爵的事情，都是他经手的。这个人我是肯定要换掉的，于公于私都不能留他。” “小敏，你一定要将其他常委的底摸清楚，要不然到时候再中途换将。会招来很多非议的。” “午阳，虽然我找中央要换掉这些厅级干部容易，但也要经过省委常委会研究决定报上去才行。再说了，在市委市政府班子里面，也不能只有我的声音。所以我想，只要他们有党性原则，能够顾全经济建设这个大局，个人操守没有大的瑕疵。能带过去就带过算了。” “那你准备怎么检验他们能够顾全经济建设的大局？” “我去开会前，就安排市政府作一个发展规划，如果他们做好了。本月22号就可以举行招商引资大会，如果连这个都没有做好，说明他们的心思就根本不在工作上，也就不能怪我了。午阳，去京城之前我跟熊主席说了，要黎明集团去我们市投资办厂。你还要帮我跟仇老板他们说说，就是去捧个场也好。” 午阳说：“那不行。我的电话是能白打的吗？仇老板和杨老板两拨人，怎么的也得去投资千儿八百个亿的。” 曾敏说：“午阳。不是我不想要他们去投资，实在是要不了那么多。熊主席答应投资5000个亿，就可以建25个大型企业了，如果这些企业建起来，我们的电力供应就很紧张了，无力再承担更大的负荷。” “你们市不是产煤嘛，就建设发电厂好了。” “产煤量是很大，可现在煤矿都掌握在私人业主手里，不一定就会提供给发电厂的。对了，午阳，我们市跟粤北和赣西交界，那里的山区，由于交通不便，一直没有进行过矿产勘探，如果能够进行一次普查，有所发现的话，对发展我市的经济，是大有裨益的。” 午阳说：“那就组织勘探好了，你们市政府也不缺这些个勘探的资金的。” 曾敏说：“不勘探还好，如果勘探出来了，不管是市政府、县政府组织开采，都不会产生什么效益的，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只要勘探出来，当地的村民，各部门、各级的实权派干部，要么私采滥挖，要么巧立名目进行盘剥，不但没有效益，就是税收也没有多少。如果请中央企业去开采冶炼，增值税和所得税都是国家的，对地方的好处也不大，况且他们也不一定能够堵住私采滥挖。”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公司去勘探，找到矿脉后，将山地买下来开采冶炼。” 曾敏说：“只要依法纳税，你派人去开采是最好的了。” “你刚才说交通不便，修路需要不少钱吧？” “如果你买下山地，各县政府就有钱修从县城到连接高速公路一段，你们只要修从县城到矿山一段就行了，最远也不会超过100公里，花钱不是很多。” 午阳说：“好啊，看看元旦有没有时间，有时间就过去看看。如果埋藏比较深，还是要勘探队去勘探的。” “我元旦肯定没时间了，今天上午在飞机上，洪书记说了，各市都安排在元月一日召开人大、政协会议。你兼着易河的人大主任，肯定也走不开的。” “那就改期好了，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嘛。小敏，省纪委去你们市调查，有结果了吗？” 曾敏笑道：“有结果是要向省委书记办公会汇报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不过，刘市长人称刘文彩，肯定比原书记许三多好不到哪里去，你得给我推荐一个市长人选呢。” “章捷怎么样？” 曾敏笑着说：“你这个官是越当越回去了吧？一个弱势的女书记，怎么能领导一个纨绔市长？” “怎么不行？现在咱们的女书记不弱势了，章少也不纨绔了，应该没问题嘛。” “你们是看我的外表不弱势，其实我最怕章少那样的人，你手下不是有很多从工农家庭出身的干部吗？” 午阳说：“小敏，我给你推荐娄超凡或者易晓辉怎么样？” “我对他们都不是很了解，你说说吧。” “两个人现在都是常务副市长，个人操守都很不错的，搞经济建设都是一把好手，肯定能够帮助你实现目标的。他们的性格各有千秋，易晓辉很大器，目光远大，有全局观，不拘泥于小节，能发挥各级干部的积极性。是一个开拓型的干部。” 曾敏笑道：“那不是你的翻版了？” “我的秘书嘛，学是肯定学了一些，不过本来性格就豪爽，这是学不来的。娄超凡这个同志是我的中学同学，我了解得更深。他为人谨慎，思路清晰，性格坚强，目光独到，是一个能够让人放心的干部，也比易晓辉好相处。” 曾敏说：“那我选择易晓辉好了。我们市太需要开拓型干部了。午阳，如果你离开易河，秦市长任书记，调娄超凡去任市长是最好的了。”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不过毕竟是任命市长，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话语权，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顶多是给领导提建议罢了。我也不会那么快离开易河的。易河各县市的发展大计，现在才刚刚启动，但愿能够给我这个时间。” 曾敏说：“那你可得要抓紧了，明天的常委会后，咱们都得回去干工作了。” 午阳说：“小敏，明天开会一起去吗？” “你开什么玩笑？像我这样的独身女人，人家没事还要给我编一些桃色新闻，跟你一起去开会，那不是授人以柄吗？我已经让司机过来了，住在馨园马路对面的宾馆，我晚上要过去住呢。” “那好，我现在就祝贺祝贺你吧。” “午阳，人家说这种事情越干越想，还真是这样呢。” 午阳笑道：“想就要呗，东西都在身上，干就是了。” “人家还说，女人过了40岁，这个事情就淡了，我都马上满38岁了，还没有任何反应呢。利凝、如萍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六章 解决蓝山的问题 “利凝跟你差不多吧，如萍就比你们厉害多了。她现在也没有去律师事务所坐班了，有事情才过去一趟，没事就游泳、骑马，打高尔夫，身体可棒呢。” “我刚才看到她在大门口的鱼塘钓鱼，她爱好还蛮广泛的嘛。” “无所事事，又不打麻将，总不能老守着我吧？她去钓鱼是次要的，陪她父母说说话才是正经事。” 曾敏说：“午阳，我总觉得，咱们家里的鱼，没有东江鱼好吃，下次我给带一些东江鱼回来，给大家尝尝味。” 午阳说：“小敏，可别这样。你一个市委书记要东江鱼，你知道有多少人要为这事情忙碌吗？再说了，家里有鱼吃，别让东江鱼将大家的口味养刁了。” 曾敏说：“午阳，我其实是想让养鱼的老李去东江发展网箱养鱼呢。那里是我们中南的第一大水库，水面特别大，投放多少网箱都没问题。熊主席不是答应去我们市投资嘛，这些鱼可以供应公司所属的职工食堂，多余的，可以供应市区和省内的市场，是个很好的项目呢。” 午阳说：“我以前也吃过东江鱼，味道确实比一般的鱼好，是去东江水库旅游的人购物的首选。不过那都是一些刁子鱼、翘嘴鱼、黄鲢，四大家鱼并不是很走俏呢。” 曾敏说：“你让老李养一半的家鱼，一半的野生鱼类嘛，家鱼可以卖新鲜的，也可以熏制腊鱼，制作红曲鱼、糟鱼和休闲食品鱼。野生鱼类就制作干鱼嘛。如果投放10万个网箱，家鱼的产量最少两亿斤，野生鱼类的产量1亿斤，可以产生30亿左右的经济效益，可以解决7、800个劳动力的就业问题。还可以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嘛。” “好啊，我等会就跟他打电话吧。老李这个人也是一个喜欢将事情往大了做的人，我们让他建10万个网箱，恐怕他要建20万个呢。在明月湖，裴政委只同意他建5万个网箱，他可是养了12万个。渌江的航电枢纽上游蓄水区，他也建了8万个了。” 曾敏问：“效益如何？” “以前他养草鱼、鲤鱼和青鱼的网箱，一个可以养草鱼3000条，半斤4两放下去，到年底可以长到7、8斤。一个网箱就可以产鱼1.1万公斤左右，平均卖12元一公斤，可以产生135000元的效益，养野生鱼类的网箱，可以养两万条，产鱼6000公斤，单价每公斤40元左右，也是240000元。20万个网箱，加起来有370亿的收入，如果算上深加工创造的收益。每年的毛收入在500亿元左右，利润超过300亿元。如果能够在东江水库再建20万个网箱，那他就可以每年分得40多个亿了。” 曾敏说：“午阳，也就是说，应该有200个亿是用在了鱼苗、饲料、人工工资和加工方面了？这些不是大部分落在我们的村民手中？” “应该有200亿吧，鱼饲料基本上都是青饲料。其他饲料也是一些麦麸、玉米、稻谷什么的。” “好，这个项目你一定要搞成。要不然我跟你急。” 午阳笑道：“有钱赚的事情，我能不搞吗？” “午阳。这个老李，是原来你在县里当书记时候的部下吧？现在每年都有几十亿的收入，是不是算混得最好的？” “不算是最好的，原先县里的发改委主任方以清，这些年来一直在种植油茶树，随着油茶树进入丰果期，今年能够生产茶油350万吨，毛利有5000亿左右，我给他的分成也是5％，就肯定超过200个亿了，还有一个周小郎，种植的油茶树也差不多，过两年也将进入丰果期了。” “天呐，这样的好事，你怎么没有想着给文波他们呢？” “文波他们挣的也不少啊。” 曾敏说：“不一样呢，矿脉开采完了就没有了，这些个油茶树，可是越长越大，可以收获多少年的。” 午阳笑道：“文波能吃这个苦吗？就是能吃苦，有这个组织能力吗？” “你这是小瞧人，我过几天就让他去我们市种植油茶树去，技术必须由你提供，以后生产了茶油，你也要包销。” “没问题，你让文波去弄吧，我一定鼎力相助。”曾敏虽然是领导干部，年龄也不小了，可午阳特喜欢她这样撒娇，在官场上的女人，撒娇的机会太少了。 省委常委会在省委的小会议室召开，午阳进门时，只有洪书记和刘省长的位子空着，以前谭和平副书记坐的位子，今天也空着，这是洪书记左手一排的首位，从午阳参加常委会，就是谭和平坐的，今天他主动坐到了以前政法委书记的位子，政法委书记则坐到左边的第二位。 午阳笑着和大家点头致意后说：“谭书记，您是省委专职副书记，这个位置还是应该您来坐吧。” 谭和平说：“黎书记请坐吧，您现在在我们省，是排在了书记、省长之后的副书记了。我很快就要离开中南，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参加常委会，坐哪里都无所谓了。” 午阳坐下后说：“谭书记，您这样刚正不阿的领导干部，到了中纪委，更能发挥您的作用，为我们党的建设和社会主义建设起到保驾护航的作用，前途不可限量啊。” 谭和平说：“黎书记，要说刚正不阿，我可比不上你啊，我就是脾气不好而已。以后能够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也就是起一个拾遗补缺的作用，主要还是靠您这样的直接领导经济建设的同志呢。” 这时洪书记和刘省长一起进来了，大家都给他们行注目礼。坐下后，洪书记说：“今天的常委会，本来有两个议程。现在发生了特殊情况，我们再增加一个议程。第一个议程，是研究深入学习贯彻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精神，将三中全会精神贯彻到我们的实际工作中。为此，省委办公厅起草了一个决议。已经发到大家手中了，等会大家讨论修改一下。 学习贯彻党的三中全会精神，结合我省的具体实际，我们主要做这么几项工作，一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断增加城乡居民的收入。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二是构建和谐社会，不断健全城乡居民的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体系；三是加强生态文明建设，将对一批污染企业进行彻底治理，建设生态宜居城市。 第二个议程，是要用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对干部进行考察。省委由我牵头，和平书记具体负责，组织部长蔡科如、省委秘书长欧阳煜负责组建工作组，对省管干部进行考察，各市州也要由书记负责，对市管干部进行考察，县及县以下也是这样。以后，我们要根据考察结果安排和使用干部。 要将考察干部的工作与宣传党的三中全会精神结合起来。明查暗访后组织民主测评时，先传达会议精神再测评。” 洪书记讲话后，大家对决议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根据常委们的意见，进行了一些修改后举手表决。决议当然是顺利通过了。 洪书记跟刘省长说了几句话，又对常委们说：“同志们，省委在一个月以前，召开了书记办公会，决定对蓝山市的市委、市政府进行全面的调查。蓝山市的原书记、原常务副市长被逮捕以后。我和刘省长、和平书记找了他们常委的人谈话，要求他们维护蓝山的稳定。在曾敏书记的领导下做好工作，并没有准备深究他们的问题。这是我的失误。我已经向中央作了检讨，今天也向同志们检讨。 在派出省纪委副书记彭志远率工作组去蓝山之前，省委已经收到了从中纪委转来的实名举报信，也从检察院转来了监狱里面的交代材料。彭志远同志率领工作组在蓝山奋战了一个多月，取得了一些成果，今天赶回来汇报，请常委的同志们都听听，对如何处理定个调子，还有就是对新的蓝山市市委市政府领导人进行推荐，能够意见统一的话，就报中组部批准，不另外开常委会了。下面有请彭志远同志。” 很快，一个儒雅的中年人进来了，朝大家点点头，看了洪书记一眼，掏出笔记本坐下，就开始不疾不徐地汇报了。 各位领导，我们受命前往蓝山市，虽然手里有举报信和犯罪嫌疑人的供词，但要找到证据，肯定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开始几天，确实是一无所获，后来是省委派公安厅和检察院的同志介入，控制了几个举报信中涉及的私营矿主和房地产开发商，才慢慢有了转机。 行贿人是从交代一些职务和级别都比较低的官员开始的。这些官员的工作，与行贿人的矿山、项目有比较直接的关系，可以对行贿人进行索拿卡要，但因为权力不大，并不能帮什么忙，所以行贿人对他们比较反感。 后来，经过斗智斗勇，行贿人开始交代一些二线人物的受贿问题，最近几天才开始交代实权人物的问题。从蓝山市受贿的手段来看，可以说是花样百出，有直接拿现金的，拿银行卡的，也有接受房产的，有资助子女出国留学，在国外购置房地产的，还有受贿手段比较隐秘，受贿人的子女开公司，行贿人高价从他们手里购买商品。这种方式我们以前没有发现过，如果不是行贿人供述，我们还真发现不了。还有个别领导干部，跟私营矿主和开发商走得比较近，也给他们帮了不少忙，但没有收受过钱物，是为了发展生产，还是进行长期投资，我们是没办法作定论的，这次就没有追究了。 这是我们在举报信中找到的线索，一个副市长利用手中的权力，通过运作，将一家濒临倒闭的企业，卖给了一个私人老板，价值上亿元的国有资产只收了3千万，企业原来的职工大部分下岗，生活没有着落，该上缴的三险一金也没交。群众举报时。也没有具体的证据，我们查了几天都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后来公安厅的同志控制了那个老板，老板供述说，他的工厂需要大量的电焊条，蓝山市就有一家生产特种电焊条的企业。副市长给他帮忙后，其女儿就以高于市场价每吨两千元的价格，将电焊条卖给他，每个月80吨电焊条，就能够赚16万元，他们这个生意已经做了5年多。开始时副市长的女儿才读初中呢。 蓝山市有的官员受贿时间特别长，从副科级时就开始受贿，一直到正厅级，该市的人大主任就是这样。大部分副厅级以上官员受贿，都是从县委书记位置上开始的。因为县委书记是权力最集中的职务嘛。 该市除了已经进监狱的原书记和常务副市长外，这次又发现市长、人大主任、政法委书记、组织部长四个常委涉嫌犯罪，涉嫌犯罪的，还有副市长、副巡视员等3人，处级干部23人，副科级及以上的46人，一般干部14人。 这只是一个初步的结果，因为他们的黑手伸向了蓝山市的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是有钱、有利益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黑手的影子。如果要彻底查清楚，。必须将发现了问题的人都控制起来，防止毁灭证据。 洪书记说：“大家是个什么意见，都说说吧。” 刘省长说：“我的意见，是发现一个，双规一个。我们绝不容许党内有这样的腐败分子存在。” 刘省长当然有底气说这样的话，他来中南不过3年时间。蓝山市以前没有他安排的亲信部下，更何况曾敏是属于他一条线的。曾敏到了蓝山后，那些人不听话。他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谭和平说：“我同意刘省长的意见。省委要马上形成一个决定，上报中央。” 他本来就是一个疾恶如仇的人，自然会这么说了。 午阳说：“我同意刘省长和谭书记的意见。” 午阳也是没有在蓝山安排亲信的，有一个常委副市长，那是张书记安排的，如果有问题，尽早处理了也是好事。 政法委书记黄根深的脸色不是很好，估计那些人里面有他的亲信，可出了这样的大事，态度也不能含糊了。“我同意3位副书记的意见。” 洪书记说：“哪位同志有不同意见没有？” 大家都说没有，洪书记又说：“没有我们就决定对涉嫌的7名副厅级以上干部实行双规，鉴于蓝山市本来就只有11名常委，现在又有4人涉嫌犯罪，省委就责成蓝山市委对处以下的涉嫌犯罪的干部，全部实行双规。办案的力量，由省纪委、省检察院为主，再抽调潭州、渌江的两个市的纪委、监察局和检察院的精干力量，不够再从其他市抽调，要争取尽快查清楚、查彻底。志远同志，你去我办公室，考虑一下需要多少人手，我开完会来布置。” “好的。”彭志远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洪书记说：“蓝山市出了问题，省委必须加强该市干部队伍的管理，不能让蓝山的工作继续落后下去，我们特事特办，也不再开书记办公会研究人选了，现在就请大家推荐拟任人选，表决通过后报中组部批准。刘省长，您先提名吧。” 洪书记这句话，看似是尊重刘省长，其实是有内涵的。市委书记是他们线上的人，安排一个组织部长是应有之义，其他的位置，就不要考虑了。 “好，我推荐李在民担任组织部长吧。李在民同志既有在中央企业工作的经历，也有在市政府职能部门、区委任职的经历，个人操守和工作能力都是很不错的。午阳同志对他比较了解，应该能赞同我的意见。” “是的。”午阳马上接道。“李在民同志参加工作就跟我在一起，个人操守和工作能力确实很不错，最关键的是这个同志襟怀坦白，心底无私，能公平对待同志们，应该是可以做一个出色的组织部长的。” 李在民的父亲是刘省长一条线上的，即使他以后为了各自的利益，跟午阳分道扬镳，但终究还是会有感情在，何况目前还是来辅佐曾敏呢。 洪书记说：“好，刘省长开了头，午阳同志，你也推荐推荐吧。” 午阳想：自己推荐的人，只要刘省长不反对，谭书记是要走的人了，应该也不会反对的。“我向省委推荐易晓辉同志担任蓝山市的市长。该同志的个人操守肯定是没问题的，他目光远大，有全局观，是一个开拓型的干部。缺点嘛，就是太年轻了不够稳重，刚刚才31岁。” 刘省长说：“午阳同志，年轻不是缺点，你自己不也很年轻嘛。书记，我们就给蓝山配备一个年轻的领导班子好不好？只要蓝山的经济发展步伐上来了，我们还能够得一个伯乐的美名嘛。” “好，有曾敏同志这样稳重的同志掌舵，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你们再推荐几个年轻人。” 曾敏说：“现在的常委副市长郭金山同志，是个很不错的同志，我推荐他担任常务副市长。” 谭和平说：“曾书记，郭金山在蓝山工作了5年了，是不是被染黑了，我们还要审查呢。” 曾敏笑道：“谭书记，审查是应该的，但我相信郭金山同志。如果他都被染黑了，就是洪峒县里无好人了。” 郭金山是张书记留下的人，洪书记是清楚的，这时候就不能不说话了，他笑笑说：“和平同志，你们这次先审查他，有问题立即拉下来，可不能再带病提拔了。蓝山市的人大主任一职，我个人意见，就曾敏同志兼任好了。” 常务副省长周书平说：“我推荐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队长李建华任政法委书记吧。李建华这个同志是我们省的老先进人物，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很多人都认识他的。我不知道蓝山市的公安局长是不是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就让他兼任公安局长好了，保一方平安没问题。” 刘省长说：“那个公安局长就是不贪污受贿，工作能力肯定有问题。蓝山的私营矿主之间经常发生火并，互有死伤，他们根本就管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隐瞒不报，这次将他调任闲职算了。省公安厅要从各市州抽调一批有培养前途的干警，充实到蓝山的各县市区担任正职，从根本上扭转那里的被动局面。曾敏同志，你们市委、市政府要一手抓经济建设，一手抓社会治安，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舒适安宁的环境。” “好的，我记住了。”曾敏说。 洪书记说：“午阳同志，据说你培养了一批经济建设能人，就再推荐两个来担任副市长嘛。” 午阳说：“这几年我在滇南工作，培养的人都在那边，书记让我推荐，只能从那边调人了。这样吧，我向省委推荐崔德平和汤小龙过来吧，他们在兰江市一个是县委书记，一个是区委书记，过来担任副市长，应该是能够胜任的。” “好，就是他们了。如果他们遇到困难，你可要多支持呀。”洪书记笑着说。 “书记，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义不容辞。” “好，有了午阳同志这个态度，咱们蓝山市的发展就将势不可挡了。午阳同志，你是伯乐，还要给省委推荐几个市州的负责人来，我们省的经济发展还需要领头羊哟。”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这个话可不好说，如果说好吧，其他常委会怎么想？难道只有你黎午阳的亲信干部才是会搞经济建设的？一个省就是那么几个职位，本地干部都眼巴巴地望着，这不是让人家希望破灭么？如果说不好吧，洪书记要培养干部，这里是线上的后花园，能不多安排几个线上的骨干么？能让洪书记失望吗？现在不好说，以后再说吧。 好在洪书记也没有要他回答，随后就进入了其他议题。(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七章 救济款哪去了 19日，上午上班，午阳就组织召开了易河市委的书记碰头会，决定上午9点召开市委市政府机关干部大会，传达贯彻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精神。市委副书记钱志杰负责干部考察工作，组织机关干部学习三中全会文件，同时还要做好老干部工作；秦江月市长继续主持重点项目和农村冬修水利、建设大棚蔬菜基地的工作。 午阳提出：这次下去，要了解基层的真实情况，实实在在地为基层解决问题，不光是要解决各县市区的经济发展问题，还要解决老百姓最关心的问题，解决困难群众的实际问题，所以要多带一些人下去。 经过协商，决定安排以下人员一起下去：市委秘书长黄晓军，组织部长利凝，宣传部长丁希刚，副市长伍长辉，市政府副秘书长箫旺琦，财政局长田新程，招商局长贺志强，民政局长邓清平，建设局长欧阳琼，国土资源局长何伟民。市电台、电视台和报社的记着随各工作组采访报道。 这次老干部问题，是秦江月提出来的，原因是易河的临近城市，如渌江、潭州等，去年都发了一个政绩考核奖，人平奖金是12000元，可易河不管是在职的和退休的，都没有发，老干部也就没意见。现在眼看着就到了年底了，潭州已经发文，今年是人平18000元，易河还没有动静，老干部怕市委市政府遗忘了他们。 午阳历来是非常重视老干部工作的，到易河以后，就召开了老干部座谈会，倾听了他们的呼声。市里重点项目开工后，市政府有了钱，就及时报销了他们的医药费。对生活困难的，发放了补助。 钱志杰说：“书记，市长。我们市的政绩考核奖金，今年是不是发。发多少，老干部是个什么标准，我们都要先定下来，要不然我不好跟老干部解释的。” 午阳说：“以前我们都没有来易河，过去的就没有补发了，但是今年一定要发。我们的干部，一年下来就只有平均5万块钱左右的工资，医疗、教育收费都高。物价更是不断上涨，以至于我们工资的增长，远远赶不上物价的上涨，所以我个人意见，这个政绩考核奖是一定要发的。除了那些年度考核不称职的公务员外，每个人都发18000元。至于老干部怎么发，我们只能参考临近城市的发放标准了，要不然我们上上下下都不好交代。” 秦江月说：“我去年是在潭州工作，潭州是老干部享受同等待遇，都是由财政拨款。对于作为一级财政的县市区。市政府是不拨款的，只给政策，对直管单位。如国税局、地税局、工商局等，市政府也只给政策，他们执行不执行，我们是不管的。对企事业单位，或者已经改为企业化运作的原政府部门、事业单位，都不再纳入管理。” 钱志杰说：“这实际上就是发奖金嘛。” 午阳说：“对，有的地方也叫物价补贴，反正就是发钱嘛。江月同志，我们市财政拨款发工资的有8000多人吧？” 秦江月说：“如果算上教师。还要加上4000多人。书记，潭州是没有发给教师的。我们发不发？” “你们的意见呢？”午阳问。 钱志杰说：“按道理是应该发的，教师毕竟也是财政拨款发工资的嘛。不过。其他市没发，我们发，是不是有些不好？再说了，教师的收入可比我们高多了。我孩子读高二，物理课稍微差一些，想找他们的任课老师带一带，老师根本就不愿意。我星期六亲自找上门，才知道他已经带了8个学生，周六、周日每天上9节课，每个学生每节课交50元，两天就可以收7200元，还有节假日，每年的收入有多少呀？” 秦江月笑道：“钱书记，这样才体现了知识就是财富嘛，跟我们发不发政绩考核奖不搭界的。” 午阳说：“志杰同志说的情况肯定有，不过那都是教师中的佼佼者，在整个教师队伍中，最多也就是5％罢了，这并不能代表教师队伍的现状。我的意见是，在其他市没给教师发的情况下，我们给市教育局直管的中学发一半或者三分之一，各县市区和各系统、企业的学校给政策。如果以后大家都发了，我们再全发好了。” 钱志杰说：“书记，市长，我同意发6000元。” 秦江月说：“好，发6000元，比没有强多了，差不多够一个3口之家一年的开销了。书记，那我就让政府行文了，等田新程回来再发吧。” “好，我们在12月中旬肯定回来的。” 中午1点，两台中巴车就出发了，出城走了10分钟的国道，午阳就让司机拐进了一条水泥路。公路宽敞平坦，两旁都是三层的小楼，每家每户都开了店铺，敞开的大门里面摆了各种各样的商品。 午阳还是基本满意的，如果都种上行道树，就更满意了。“司长，停车看看吧。你们谁对这里熟悉，带带路吧。” 黄晓军说：“书记，这里是原来郊区的楠竹乡，现在划归白果区管辖了。郊区裁撤前，我是区委书记，对这里比较熟悉。以前这里都是水田，一条破破烂烂的砂石路，现在可漂亮多了。” 午阳说：“有发展得不错嘛。” 都下了车，午阳走进一家卖摩托车的店子，跟一个50多岁的男人攀谈起来。“老板，生意好吗？” 老板看了午阳和他身后的人一眼，认出了黄晓军，“黄书记，多年不见，您又升官了吧。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谭国良啊。” “啊，是谭国良呀，瞧瞧我这记性。老谭，现在没有出去建房子了？” 谭国良笑着说：“现在儿子接班了，组织了一个建筑队。在市里忙呢。我身体还好，要去他那里做事，可他开了这么个店子让我守。没办法，只好在家里了。顺便种了些蔬菜，养了几头猪，打发日子呗。” 黄晓军说：“老谭，这是市委黎书记，下来了解民情的，有什么要反映的吗？” “黎书记啊，不知道您想了解些什么呢。” 午阳说：“谭师傅，家里收入还可以吗？” 谭国良说：“我家里还可以。以前我们父子做泥工。儿子还做栋号长，有事做的时候，每个月收入万把块钱，这几个月市里大搞建设，儿子也组建了个建筑队，承包了工程，收入就更好了。” “村里其他人呢？” “反正各有各的门路，只要不好吃懒做，种田打工做生意，每年总能弄个几万块吧。” 午阳问：“村里就没有穷人吗？” “有呢。主要是没有劳动力的，没有什么来源，日子就不好过了。前面就有一家。两个老人70多岁了，儿子骑摩托车被撞死了，儿媳妇改嫁走了，家里就塌了天了。我们这些邻居，看在他们孙子会读书的份上，每年送两百块钱给他们，算是积德吧。” 午阳说：“这样的情况还有吗？” “还有呢，都是死了劳动力，留下老老小小。能吃不能做，孩子读书还要花钱。苦挨日子呗。” “谭师傅，能麻烦你带我们去看看吗？” “可以。反正一个月也卖不了几台车，我去叫我婆婆子来看一下店子。” 谭国良带着走了几十米，店铺中间留了一个缺口，靠后面砌了一道墙。“黎书记，黄书记，这就是留给他们家建房子的地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建起来。这墙是镇政府砌的，为了不影响美观。他们家就在后面。” 过了一道没有门扇的小门，就是一个菜园子，菜园子后面是一栋墙体斑驳的瓦房。园子里的菜长得都很好的，一个瘦瘦的老婆婆在栽莴笋苗，看见谭国良带人来了，就喊：“他国良大伯，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走走啊。” “五婶，这是市里的大干部，想跟你们了解一些情况，五叔在家吗？” “他不会在家的，不是卖菜，就是捡破烂，哪能在家里呆着呀。大干部要问什么，我比他清楚。” 午阳说：“大妈，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干这些活呀？” “我才75岁呢，从12岁就不读书，到现在干了60几年，一直没病没痛，还可以挑几十斤的水浇菜呢。就是命不好，儿子死了，那个挨千刀的司机跑了。” “您儿子死了几年了？” “儿子死的那年，孙子才8岁，现在孙子已经22岁了，明年就大学毕业了，我们老家伙就可以歇口气了。大干部，孙子能读大学，全靠他国良大伯他们这些好心人呢，连去贷款都没贷呢。” “大妈，政府有救济款给你们家吗？” “有呢。儿子死后，政府给了400块钱救济款，我们70岁以后，政府说每个月要给我们60块钱的救济款。” “您领到了吗？” “领到一些。头两年领到半年的，后来就少了，每年插早稻领60块，过年领60块，其他就没有了。” “您领钱是签字还是盖章？” “是签字领钱呢。” 午阳眼睛湿润了，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1000块钱递给老人，“大妈，我身上没带多少钱，这是一点小意思，您收下吧。我等会留个电话号码给您，以后有事情就打电话给我，明年您孙子毕业了，也让他来找我。我给他安排工作。” 老人说：“好人，你帮我孙子安排工作，我就千恩万谢了，钱就不要给了，我们卖菜、捡破烂，每个月都有两百多块呢。老邻居给我们钱，我们都还不起人情了，你的万万不能要了。” 谭国良说：“五婶，您就收下吧，这是领导关心您这样的困难户，您就领了这个情吧。黎书记，谢谢您了。五婶他们家也没有电话，您将电话号码告诉我吧。” 老人接过了钱，午阳就转身走，路上告诉了谭国良电话号码。整个心情难以平复。听到民政局长邓清平在打电话，“你通知下去，各县市区民政局近5年下拨救济款的账簿、领取救济款的花名册。都赶紧封存，不得丢失和损毁。否则以贪污论处。市局的账簿也要封存，等待我的下一步安排。” 邓清平挂机后，走近午阳，“黎书记，我这样安排行不行？账簿和花名册是交审计局还是检察院？” 午阳听他这么说，心里就觉得他自己应该是干净的，是值得相信的。邓清平是易河市的干部中间，多次要找自己汇报工作。都被以各种理由推掉了的，这次出来带上他，一是有考察民政工作的内容，二也是要观察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这样吧，我让秦市长安排审计局配合你们进行内部审计，如果不是数额特别巨大，涉及的人能够交代清楚，退赔积极，就不走司法程序了，给他们留个自由之身。甚至可以留个饭碗。否则，就严惩不贷。” 邓清平说：“书记，干脆都请审计局审计好了。我担心内部人员会有一些纠缠不清的情况发生，到时候反而工作被动了。” “清平同志，你这种态度很好，我们就这么办。” 给秦江月市长打了电话，大家都上车继续前进。黄晓军坐到午阳身边说：“书记，您不是对*零容忍吗？今天怎么这样宽松了？” “老黄，你知道这个事情牵涉面有多大吗？咱先不说优抚对象，仅涉及的民政局干部，恐怕就是几百人。如果其他负责人都跟清平同志一样，自身没什么问题。事情还是好办的，但我怀疑。很可能是从根子上烂起的，如果检察院介入，整个民政局系统都将牵涉其中，工作就要瘫痪，面临年底，到了优抚的高峰期，工作还是要做的。度过年关，你说，审计局审计出来面上的问题后，针对个人，市委能不让检察院介入吗？那我们不是渎职犯罪吗？是这样，你找个时间，跟检察长商量一下，选择一个适当的时机介入。” 黄晓军说：“书记，我觉得，这个事情延期让检察院介入也是好事。先不说民政局的这些人不可能一下子跑掉，就是检察院的主要负责人，能不能值得信任，都是个问题。我在易河工作多年，屡次拒收礼金红包，就是这样，到了市委，还是多次有人委托说情办事，如果不是我立场坚定，一个电话就能将事情办好，人家就会送上几万、几十万的礼金。公安局的几任负责人都出事了，我就不相信检察院、法院的负责人，能够那么洁身自好。不如明年将检察院的负责人换了，再来接手这个案件比较好。” 午阳笑道：“检察长是能够说换就换的吗？” 黄晓军说：“您是书记，又是人大主任，只要有这个心换掉他们，安排进自己的人，这有什么难的。何况我手里就有他们的一些把柄呢。” “噢，你有什么把柄？” “我管的信访局，就多次收到群众的来信来访，还有中央信访局转来的，都是控告检察院徇私枉法的。” 午阳说：“老黄，现在信访局处理群众来信来访工作，开展的如何？” 黄晓军说：“自从新的市委成立后，办公厅和信访局根据您的指示，站在维护党和政府威望，维护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的高度，切实解决具体问题，改堵为疏，收到了良好的效果。以前的13个上访专业户的问题，都已经得到了解决。是他们自身的问题，我们进行了说服教育，也帮他们解决了生活中存在的困难，是政府部门、行政机关的问题，我们撤换和调整了19名干部，逮捕了3个执法犯法的干部，对当事人给予了国家赔偿，他们还是相当满意的，都表示不再上访了。以前和近段时间收到的群众来信来访来电，以及市长热线接到的群众反映的问题，共有395件（次），我们移交了88件，都已经得到了处理。” “移交这么多，是些什么内容？” 黄晓军说：“主要是反映工商局、国税局、地税局、食品药品监督局等部门，在执法过程中发生的一些问题。” “其他问题反映最多的是哪些？” “最多的是村官的问题，以权谋私多占宅地基，带头超生，私分公款等，这类来信有126件，处理起来比较棘手，稍有不慎，又可能产生新的上访专业户。” 午阳说：“老黄，村一级政权，是我们党直接与人民群众接触最多的一个面，如果处理不好，将直接影响我们党在群众中间的威信。我们能不能想办法解决好这个问题呢？” “书记，我的意见，还是要在大学生村官上面想办法。我们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凡是任命了大学生村官的，经济发展就好，矛盾就少。所以，我建议市委，以后招收公务员时，都要去当3年村官。工作搞得好，又愿意留在农村工作的，就提升到乡镇，其他人满了3年，就可以回原来报考的部门，只要连续这样搞3年，村官就可以全部换成大学生，农村工作就好做多了，我们的公务员队伍，也将快一些成熟起来，由于大家都熟悉农村，就会更加关注农村、关心农民、支持农业的发展。” 午阳笑道：“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在常委会上讨论一下，形成一个决议，从今年招收的公务员开始吧。农业发展了，农民的收入增加了，我们的小康社会就有希望建成了。老黄，我有一个想法，为了加快农村的发展，我们可以在现有的公务员队伍中，抽调一批年轻人下去当村官。要以自愿为原则，报名后经过短期培训就分下去，将所在的村的人均纯收入翻了一番，就可以回来，都提一级，科员提副科级，以此类推。” 黄晓军说：“这个办法非常好，既发展了经济，又培养了人才，一举两得啊。书记，就是以后可能没有这么多职位安排呢。” “这个不难。每年都有那么多干部退休，需要补充新的人员嘛，也可以任命一些副主任科员、主任科员、副调研员，反正能者上，庸者下嘛。” “书记，我是个榆木疙瘩脑袋呢，您走上省委的领导岗位是迟早的事情，中南那么大，需要多少有能力的干部呀。” 午阳说：“老黄，这种话不能乱说的。我去不去省委工作，我们党的事业都需要大批有能力的干部嘛。” 黄晓军说：“书记，有句话您来到易河我就想跟您说的，可我一直都没有说。” “什么话，为什么不说？” “我知道您是省委洪书记线上的青年才俊，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我一直是个单干户，你来了，我应该投靠你的。” 午阳说：“你是羞于启齿？”(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八章 蔬菜大棚 “不是，我又不是向你伸手要钱要官，作为一个久历官场的人，脸皮没有那么薄的。讲老实话，我是在观察您。” “你对我的观感如何？” 黄晓军说：“您是一个优秀的党的领导干部，更是一个正直的人。不揽权，不谋私利，能够公平、公正地使用干部，团结大家一起为经济建设努力，是您最大的特点。” 午阳说：“何以见得？” “您来了以后，市里启动了300多个重点项目，都是市政府公开招投标进行的，市委自始至终没有参与，更没有给政府打招呼。这搁在易河以前，或者是在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那么多的投资商，都是您引进来的。” 午阳说：“我也打招呼了呢，现在的道路、园林绿化，都是我跟城管局打了招呼，让他们从柏田县谢永手里购买。” 黄晓军说：“书记，您这是做了件大好事呢。” 午阳笑道：“老黄，你不是说打招呼不好，怎么到了我打招呼，就是做好事了呢？” “书记，您不知道，以前易河要绿化一条街道，打招呼的、拉关系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往往运作的结果，就是大家分享唐僧肉，搞得成本提高了很多。前几天办公厅二处处长去参加了市政府的协调会，回来就跟我说，这次的绿化树价格低了很多。以前一棵直径60厘米的香樟，包成活要8万，现在3万就可以了。” 午阳说：“价格低了，这是一个方面，还有吗？” 黄晓军说：“这次移栽的树木，大部分是柏田县出产的。他们没有的，也是从各县市移栽的，花的钱都给了本市的村民。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有。谢永的公司给的价格，比以前都要高，村民获利多了不少，再一个，谢永是以柏田县苗木服务公司的名义跟城管局绿化处提供苗木的，赚取的利润是集体的。最重要的，您打招呼以后，不管是谁。都不敢收受回扣了，对廉政工作也是一个支持呢。” 午阳说：“老黄，我打招呼也是一种无奈之举，绿化苗木的采购，还没有像工程招投标那样的明确规定，暗箱操作存在的弊端太多。你以后有时间，跟政府协商，也搞出一个招投标方案出来。市委市政府的新办公楼建成后，马上要添置大量的办公家具，你也要做好政府采购工作。” “好。我都听书记的，将各项规章制度落到实处。” 午阳说：“老黄，我们还是继续首先的话题。你们将来信来访处理得怎么样了？” “还有14件，需要市委市政府跟各县市区和有关部门协商，在年底肯定能够搞好，我要将花在堵上访上面的钱，都花到疏上面来，实实在在为群众解决一些困难。书记，以后您就不要为了上访扣分而发愁了。” 午阳笑道：“谢谢你们的辛勤工作。” 车辆行驶的速度慢了下来，前面停了一辆奥迪车，站在车前面的人。午阳认得是旧江县的县委书记冯映辉。 “停车。”午阳道。 车辆停稳后，冯映辉走到车门边。午阳下车握住他的手说：“冯书记，怎么敢劳您大驾呀？” 冯映辉笑着说：“我知道书记不喜欢这一套。我是在这里看看蔬菜基地，正准备离开，看见有警车开道，就等会再走，没想到还是书记您呢。” “冯书记作风踏实是出了名的，陈绍南市长几次跟我讲过，果然名不虚传。蔬菜基地离这里远不远？” 冯映辉说：“从这条新修的水泥路进去，大概5公里就到了。书记是不是要去视察一下？” “去看看吧。冯书记，这路边也是山，蔬菜基地怎么不从这里开始建呢？” “书记，您看，江对岸就是我们的县城，如果修一座桥，县城就可以向这边扩展了，就不要占用了县城旁边的稻田和鱼塘。我们县本来就人多田少，不能不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些呀。这里我们留下了一块宽5000米，长10000米的地块，就是想将整个县城搬过来都够了。” 午阳说：“整个地块里面，有多少稻田、鱼塘呢？” 冯映辉说：“八山一水一分田，稻田、鱼塘加起来有15000亩吧。书记，我也心疼毁掉这些稻田和鱼塘，可在县城旁边，要毁掉的就更多了，基本上不是稻田、菜地，就是鱼塘，没办法呀。况且，从这里到市区，比从那边走国道，要近30公里，每年节省下来的汽油钱，就不少呢。” “冯书记，你上我们的车，车上慢慢聊。” 上车后，午阳说：“你们这个地方很不错，就在江边，取水方便，是个建县城的好地方，就是要平整这些山头，工程量大了一些。” 冯映辉说：“书记，现在都是机械化施工，只要地价便宜，开发商还是会愿意的。不管是建工厂，开发房地产，也没有必要将土地完全平整，高低错落有致也是一道风景嘛。您等会看到蔬菜基地，就肯定会赞成我的看法了。” “你们县规划的蔬菜基地有多大？” “书记，我们没有做规划，完全是市场运作。秦市长介绍来的投资商购买了这里的20万亩荒山秃岭，现在已经梯级平整出了19万多亩，建好了大棚12万亩，其余的还在施工建设中。村民中一些有实力的人，也看准了商机，也就跟风建大棚。11月底已经建了3万多个，面积差不多有20万亩吧，现在还在加紧施工呢。” 午阳说：“老冯，建设大棚，虽然见效快，可毕竟投资比较大，一个大棚要投入5、6万块。你们以后要加强对蔬菜生产的引导，在种子、技术、市场信息等方面。提供优良的服务，使村民真正能够增收。你们县不是人多地少么？投资商建设了大棚，就需要大批的劳动力。你们要主动跟投资商联系，将剩余劳动力介绍到蔬菜基地去工作。还有就是蔬菜生产出来后。肯定要运出去销售，你们也要引导建立运输、销售网络。” 冯映辉说：“书记，政府的职能要转变为服务，我们在这方面已经进行过研究，我刚才停车，就是在那里看地形，准备建一个蔬菜市场，成为我们县的蔬菜集散地。我刚才想了想。也不能光是经营蔬菜，县里出产的莲子、莲藕、红薯、凉薯、花生等经济作物，西瓜、香瓜、桃子、梨子等水果，还有水产品、家禽、家畜，也要纳入经营范围。” 黄晓军说：“冯书记，你这个想法好，我们要推广到每个县去呢。” 冯映辉说：“秘书长，要搞好这项工作，离不开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呢。” 午阳说：“映辉同志，要发展你们县的经济。光是农业还不行，必须要建工厂，开矿山。无工不富嘛。” 冯映辉说：“我们县矿产资源匮乏，以前探明了一个铁矿山，原来是要给市里的钢铁公司开采的，可含量只有14％，是低品味的贫矿，钢铁公司觉得没有开采价值，所以几十年了都没有来开采。” 午阳说：“以前技术不行，确实没有开采价值，可现在不一样了。可以将含铁量低的矿石精选后，可以生产出铁含量超过67％的铁精粉。贺局长也来了。他跟在咱们市投资购买钢铁公司的老板熟悉，你跟他说说。让投资商来你们县投资办精选厂。” 冯映辉说：“书记，办了精选厂，能给咱们县一些什么好处？” 午阳知道他毕竟岁岁大了，一直在农村工作，没有学过税法，只能给他解释了。“老冯，投资商来你们县开采矿石，对外销售或自己冶炼钢铁，都是要向你们县缴纳税款的，这叫矿产资源税，全部归你们县所有。如果投资商在你们县建工厂进行冶炼，生产出钢材来，也要缴纳增值税，如果有了利润，就要缴纳所得税，增值税是中央75％，你们县得25％，所得税就全部是中央的了。” 冯映辉说：“书记，不是我钻钱眼里去了，我得心里有个底，回去好跟同志们说。” 午阳笑道：“这是应该的。铁矿石属于黑色金属原矿，从量计征是2－30元每吨。你们县的属于贫矿，应该按每吨2元纳税。别小看了这两块钱，如果生产50万吨铁精粉，需要2400万吨的铁矿石，就要缴纳4800万的矿产资源税。” 冯映辉笑着说：“那就很不错了，快赶上我们县可用财力的一半了。书记，能不能让他们增加产量呢？” “这就要看你们矿山的大小了。” “具体大小要看资料，据说是几个山包下面都是铁矿石，得有个两千亩吧。书记，要工业富县，还得建几家工厂才行吧？” “你去找贺局长商量，让他给你们招商来就好了，市委肯定是支持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第一站就到你们县。” 冯映辉说：“书记，我们建设新县城的事情，也要请市委市政府支持啊。” 午阳说：“既然你们改造老县城有困难，就作建新县城的规划吧。不过，你们要先做好规划，建多大的县城，建多少工厂、街道、学校，规划好了后，再拿出一个方案来，究竟是县政府出钱建设，还是以土地置换工程费用，市委市政府尊重你们的选择，会批准你们的方案的，但还要报上级批准才行。接下来要先修桥，刚才那条乡村公路也要拓宽，还要接通输电线，然后才能开工。” “好，我回去跟大家商量吧。书记，蔬菜基地到了。” 眼前的蔬菜大棚，完全颠覆了午阳头脑中的印象。在午阳的印象中，蔬菜大棚就是那种两三米高，可以爬上去卷起或放下草帘子的那种。这里的大棚，虽然四周和顶上也都是玻璃窗的，可高度在6米左右，宽度在20米以上，长度就几百米了。 冯映辉带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过来，“书记。这位是省农科院的舒教授。”然后又给舒教授介绍了黄晓军、丁希刚、利凝、伍长辉几个人。 舒教授握住午阳的手说：“黎书记，我是研究无土栽培的研究员，不是教授。” 午阳笑着说：“反正研究员和教授都是高知。教授喊着顺口，就是教授吧。” “各位领导。我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吧。我们这里的大棚基本上都是20米宽，1000米长，也就是30亩一个，我们已经建成了4000个。这种大棚是一种全自动的大棚，自动控制温度、湿度，顶部的遮盖物，是自动卷起放下的，棚内喷水降温也是自动的。来。大家请随我走。” 进了大棚，大家看到的是眼前铺着石板的地面，石板很干净，就跟居家的地板一样。进门一个大空间里，只有一株栽种在大塑料盆里面的植物，植物高3米左右，主茎直径有10厘米，茎叶散开有10平米大。 舒教授说：“领导们，这是一株茄子树，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种子培育的。果实是黄色的，在农科院，还有一株同样大小的。果实是红色的。咱们中国的茄子基本上都是白色和紫色的，也有青色的，以后咱们的蔬菜基地生产的茄子，就是五彩缤纷的了。” 午阳说：“舒教授，这棵茄子树，每年能结多少茄子？” “最近5年，每年都在600公斤以上。” “那可不得了了。舒教授，它活了多少年了？” “十八年了。” 午阳说：“以后咱们的茄子树，也都能够长期存活吗？” “当然。这就是无土栽培的长处。” 利凝说：“您这个大棚里面，好像有些空荡荡的呢。” 舒教授笑道：“现在这些茄子苗才栽种20天。当然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了。可它们栽下去的时候才两厘米，现在已经长到20多厘米了。再有20天，就要掐掉尖子了，要不然大棚里面就密不透风了。” 午阳问：“舒教授，大棚里面栽种的茄子苗，比在田间栽种的量是不是多一些？” “是的，您看，我们这个不锈钢架子是3米高，茄子苗共有5层，最上面一层是一排，下面4层就是两排了，每米就栽种了9株，这样的一长列，有980米，这个大棚里面摆放了8列，共有茄子苗70560株，平均每亩2352株。如果在大田里，也要让茄子苗长这么大，占据1米以上的空间，最多能够栽种500株呢。” “舒教授，这样的茄子苗，一株能产多少茄子呢？” “因为在大棚里面，只要开始结果，就一直不会停止，所以产量比较高。第一年大概每株结25公斤，以后每年有所增加。不过5年后，就会要打枝、间苗，要不然就享受不到阳光，产量就不会增加了。” 午阳说：“这样栽培的方法，很好移栽，搬到其他地方就行了。” “那也得看销售情况，如果不好销售，也就没有必要扩大生产了，毕竟购买平整土地和建大棚都不便宜。我们中南人，有到了秋天就不怎么吃茄子的习惯，到时候还要拓展销售渠道呢。” “现在运输方便，南菜北运也不是什么难事。舒教授，大棚里留了这么多过道，还有这里近400平米的面积，就只有这么一株，是不是可惜了？”午阳问。 舒教授说：“过道是不能不留的，要进行管理，要收获茄子，我们的自动车必须有通道。我们站的这里，到时候要进来汽车运走茄子，还有人要来参观，没有地方可不行。” 午阳笑道：“舒教授难不成还要将这里建成旅游景点？” “黎书记，我就是有这个打算的。现在不是有很多农家乐嘛，咱们这里的五彩茄子，五彩西红柿，五彩辣椒，未必就没有一点吸引力？” 利凝说：“肯定能吸引人的，更何况还是有机蔬菜呢。舒教授，您这里的蔬菜，有多少个品种？” “我这里主要是搞无土栽培，品种没有其他基地多，只有茄子、辣椒、西红柿、黄瓜、苦瓜、丝瓜、西瓜、草莓8个大系列几十个品种，其他的还在研究之中。在8个系列中，又有几十个品种。比如茄子，除了有5种颜色外，又分为长形、圆形和传统形3种。我准备在大辣椒的生长过程中，用不同的模子套在外面，让其长出方形、灯笼形，以满足做各种菜肴的需要和消费者的好奇心理。” 午阳说：“舒教授，您还真是个研究与社会接轨的专家呢。使用您的研究成果进行生产，这里是怎么给您报酬呢？” “对不起，黎书记，现在大棚都还没有完全建好，菜苗刚栽种了一点点，就谈报酬为时尚早呢。” 午阳知道现在虽然不限制专家、教授将科研成果转化为生产力，也不反对收取报酬，可传出去总是不好，难免会有人眼红，所以舒教授不愿意说，这也是很正常的。他算了一下，7万多株茄子苗，每株结25公斤，每公斤纯利1块钱，就是176万，舒教授应该不会少于5％，就能够拿到8.8万元，其他大棚也不会比茄子的效益差，6000多个大棚，一年下来，就是5个多亿了。当然，自己和秦江月是大棚的所有者，60万亩大棚，起码就有200多亿的收入，真是赚钱不费力，费力不赚钱啊。 在舒教授的带领下，一群人又来到了种植黄瓜的大棚。这里的黄瓜苗栽种得密多了，安置黄瓜苗根部的盆子，几乎是挨在一起的，每米长的架子有8个盆，将几层都算起来有72个呢。 黄瓜苗都长到了80厘米左右高，虽然都很纤细，却已经从长叶的杈口长出了花蕊，还有两厘米的小黄瓜。 舒教授说：“各位领导，我们这个大棚栽种的是迷你黄瓜，长大也只有十几厘米长，一般是生吃的，到春节，就可以上市了。” 午阳问：“这种黄瓜的产量很高吧？” “是的。我以前的实验，一季可以结3个月果，亩产在4000公斤左右，也就是说，3个月时间，可以从这个大棚里面，拉出去120吨黄瓜。” 黄晓军说：“舒教授，您这个基地，有多少个大棚栽种黄瓜呀？” “每个品种都是栽种300个大棚。这里全部建好后，有大棚6400个，将要栽种21个小类的蔬菜瓜果。” 丁希刚说：“舒教授，这个投资商可不得了呢，一个大棚生产120吨黄瓜，300个就是36000吨，每公斤4块钱，就是1.4个亿呢。” 舒教授说：“领导，不能这么算账的，您在超市买是4块钱一公斤，超市要收取12％的管理费，还要运费。生产时需要水费、电费、肥料钱、工人工资，还有大棚的折旧费，为了减少中间环节，只能老板自己购买汽车运输，车辆也需要折旧费的算起来每公斤的利润，最多也就是两块钱了。” 午阳说：“舒教授，每个大棚需要多少人管理？”(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九章 勤于思考的老丁 “因为肥料是随水灌溉的，平时有两个人就够了，到了收获季节，必须增加两个人。当然，还有一些辅助工人，如装车、卸车等。总的用工人数，不能少于15000人的，老板发的工资，平均是每天120元。” 丁希刚问：“舒教授，这些蔬菜的味道怎么样？” 舒教授说：“因为施的都是有机肥，绝对不含激素，不喷农药，味道比大田生产的不会差，而且吃得放心。” 午阳说：“映辉同志，您看看，这里就给您解决了这么多的劳动力就业，而且不都要男劳力，多好的事情啊。” 冯映辉说：“是啊，建大棚的20万亩地，我们是按每亩3万出让的，县政府收回土地转让金的3成，就是18亿，村民也收入了3成，所以很多人都有资金建自己的大棚了。村民在这里打工收入6.5亿，自己的3万多亩大棚，收入也不会低于两个亿呢。书记，这都是市委市政府领导得好呢。” 午阳说：“现在还没有见到真金白银，说这些为时过早，好好履行你们的职责，为生产服好务是正宗。”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看得出没有责备的意思。冯映辉是员干将，说几句奉承话，何况说的是市委市政府，是不应该受到责备的。冯映辉是陈绍南的人，也就是自己的亲信了，他这样说，也是表达了自己不喜欢听奉承话，看重的是实实在在地做工作。 舒教授说：“黎书记，您还看看其他大棚吗？” “不看了，我们耽误了您很长时间，谢谢了。舒教授，这里村民也建了那么多大棚。还是希望您能够在技术等方面不吝赐教，让他们都能够取得好收成。” 舒教授说：“黎书记，我能够体会到你们这些领导的苦心。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们的，您放心吧。” 回到冯映辉停车的地方。午阳说：“老冯，你回到你车上去，给我们带路，看看你们规划的新县城吧。” “书记，这里前面3公里就是渡口，看过了再转回来，我请市委市政府领导到我们县指导工作。” “好，你让县里班子的其他成员在县委办公室集合。我们抓紧时间吧。” 车辆前行，公路两旁的地势渐渐平坦起来，山岗变成了耕地，又变成了稻田。收割了晚稻的田里，有的种上了油菜，有的种了萝卜，还有种紫云英的。有的稻田没有种晚稻，是种的荸荠，有村民正在挖荸荠。午阳小时候很喜欢吃这种东西，现在看见厨房有荸荠。还想去削了吃，可不好意思动手了。 “丁部长，这里村民的商品意识还是挺强的嘛。” 丁希刚说：“这里离市区不远。有了东西好卖，自然商品意识就强一些。不过，书记您看，田里干活的，都是老人和妇女，没有壮劳力呢。” “也难怪，打工赚的都是现钱嘛。看看，这不是壮劳力来了吗？我们停车看看去。” 原来，这里公路边停了一辆货车。几个人正从地势低洼的田里挑莲藕上来，货车上面已经装了半车了。远处的藕田里。挖藕机正在工作。 “师傅，您是收购莲藕吧？什么价？” “对不起。我是货车司机，只管运，不知道价格。” 丁希刚说：“超市卖3块钱1斤，收购价怎么的也得两块吧。”这时挑莲藕的人走近了，他又问：“兄弟，这莲藕打批发什么价呀？” 走在前面的人说：“大哥，在这里过秤结账，每斤1块5呢。价钱是低了一些，可省事呢。” “家里种了几亩田啊？” “种了6亩。我们两口子在外面打工，老人孩子种不了稻谷，就全部种了莲藕。” 午阳问：“6亩田能产多少莲藕呢？” “每亩3000多斤，6亩田两万斤吧，小3万块呢。” “这挖藕机要挖几天呀？” “一天就可以挖完，可省事了。下午我请了几个朋友来挑，也就是3个工就够了。加上挖藕机费用360块钱，花费只有7、800块呢。以前挖藕这事情，可恼火了，家里老爹、老婆都出动，没有20天挖不完，累得要死，冻得要命，挖出来还很难卖出去呢。” 午阳说：“你们这里的田地势低洼，种水稻恐怕产量也不高，明年是不是多种些莲藕呀？” “家里只有6亩田，挖藕容易了，别人肯定要自己种了，不会给田给我们的。老板，我们也担心种得多了，就卖不出去了呢。” “我认识收购莲藕的徐老板，我让他来跟你们签合同，让你们吃定心丸。” “那就太好了，只要卖得出去，我可以租田种呢。再种个6亩，就跟我起早贪黑打工差不多了。” “好，你们忙着，我们走了。” 回到车上，丁希刚问：“书记，您认识哪个徐老板？” “就是我的司机徐正良的哥哥，现在正在建设的蔬菜水果批发市场就是他们兄弟投资搞的。” “书记，听说这个小徐的几个哥哥都很有钱是吧？” “不是很清楚，不过投资搞这么大个批发市场，肯定不是一般的有钱了。” 丁希刚说：“冯映辉不是说要在这里建新县城吗？您还鼓励他们多种莲藕？” 午阳说：“你看看，这么一大片，地势都是这么低洼，建房子肯定不合适，规划县城时，不如在这里建公园，县城的居民也有个休闲娱乐的去处。如果这里成了公园，肯定就要将这里辟为水面，建个小湖，周围这些农田，水位高的时候淹掉，水位低时露出来，不就可以挖藕了吗？” “这是个好办法。既节省了征地的资金，又美化了环境，居民还可以增加收入呢。如果将与旧江相通的地方整治好。就是这个湖，也可以养鱼。面积也不小，到时候湖面荡舟，荷池采莲，亦是个休憩的好地方。” 午阳笑道：“秘书长说话还蛮有诗意的嘛。等会研究时，我们给提出来，让他们按您的意思办就是了。老丁，您是哪所名校毕业的呀？” 丁希刚笑着说：“我是军队这所大学毕业的，在部队干了3年。回地方25年了，也就是拿了个党校的文凭。” 午阳想，从一个退伍兵干到了副厅级的宣传部长，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此人必有过人之处。“老丁，回地方后，是从哪里干起的呢？” “开始在村里当团支部书记，写了几篇稿子在市报上面发表了，后来被聘请为通讯员，再后来被招进了公务员队伍。摇了几年笔杆子，就到乡政府当副乡长，一路干到了县委书记。再就到了市委宣传部。” “原来咱们老丁还是个大文人呢。” “什么鬼文人呀，也就是那时候科班出身的人才不多，又大多恃才傲物不合群，不像我们经过部队锻炼，习惯了服从命令听指挥，领导用起来顺手罢了。” 午阳说：“也是啊。不过伯乐可是不常有呢。” “那是。要不是王主席看中了我，只怕现在也是个农民工呢。” “王主席，是不是省政协王主席？” “对。他在易河的几年，是易河发展最快的几年。他去任政协副主席走了5年多，易河的经济。与周边城市的距离越来越大，也就是您来了。才让我们看到了希望。” 午阳说：“老丁，也不过是希望而已，要赶上潭州和渌江，恐怕需要20年工夫。” “是啊，尽管我们的步子迈得很大，可人家的工农业基础比我们强太多，方方面面都比我们好。” “老丁，您觉得，我们经营城市，要向潭州跟渌江学习些什么呢？” 丁希刚说：“发展城乡经济自不必说，我觉得我们要学习渌江的有序管理。渌江的经济实力不如潭州，可你拿两个城市比，会不会觉得潭州有点乱糟糟的，而渌江就比较有序？不说别的，我们任何时候去潭州，都可能碰到堵车，可到渌江，3年来我去过不下10次，就没有碰到过堵车。条条道路宽敞平坦，就是出了交通事故，也堵不了多久。我知道您是从渌江出来的，您将他们的经营理念也带过来了，易河经过这次的重点项目建设后，只会比渌江好呢。” “建设的只是硬件，要经营好，还有很多工作要做，需要全体市民共同努力呢。老丁，我们市的农村建设，同样远远落后于他们，您在这个方面有所考虑吗？” 丁希刚说：“书记，这方面我考虑的多一些，因为这项工作，是中央的要求，我们作宣传工作的，要把握大方向，所以不能不考虑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加快农村建设，也要向渌江学习，当然，兰江的模式，也许更适合我们易河。我们易河的经济比较落后，老百姓手里没钱，如果像经济发达地区那样，政府眼睛盯着土地出让金，只想收得越多越好，各职能部门又将其当成唐僧肉，都要吃一口，那房价就会越来越高，老百姓想买都买不起，在农村建房子就是一句空话。” 午阳说：“确实是这样。在我们市，我了解了一下，除了地价和各种费用，建设框架式结构的楼房，成本也就是每平米1000块钱左右，如果房价能够控制在每平米2800元，就是安置房的价格，是不是就可以让老百姓买得起？” 丁希刚说：“书记，您说的是市区，在县城和乡镇，新建的住宅，如果能够控制在每平米2000元以下，又能够保证质量的话，老百姓买房的积极性就要高得多。” “这个价格恐怕没有利润了吧？” “书记，您看看窗外，这样的土地，都是荒山秃岭，如果县政府和村级不收钱，给村民每亩1万块够了吧？政府砍掉所有费用，那建筑成本是每平米1000块，土地每亩1万块，有三分之一可以用来建房子。222平米的总数，每平米才45块钱，加上修通水、电、路和绿化。平均每平米摊455元够了吧，那每平米就还有500元的利润。还有压缩的空间呢。关键是看看政府有没有这个决心。” 午阳说：“老丁，要政府下决心，首先是市委要下决心。要下这个决心，首先必须开阔视野，眼睛不能老盯着眼前的利益，要放长远一些，向发展经济要效益。” 丁希刚笑道：“这就要看您这个书记的了。您是大班长，您去做说服工作。肯定事半功倍的。” “说服工作要做，但也不必要一刀切。像我们刚才经过的楠竹镇那样，将靠近公路的土地，直接划拨给每一户，让村民自己筹钱建房。不是本村本组的，才要出钱购买土地，可能更容易让村民接受一些。” “书记，这是一种好办法呢。只要乡镇干部出以公心，就不会有矛盾，建设的步伐肯定可以加快。” 午阳说：“我们搞建设的目的。是为了发展经济，建设小康社会，增加城乡居民的收入。可一个城市、一个集市的形成。应该是根据需要才有的，是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之上的。像冯映辉说的，建一个蔬菜水果的集散地，这就是需要的，就可以搞嘛。但是就我们现在的整个农村来说，生产力还很落后，乡镇政府手里没钱，村民手里也没钱，开发商从银行贷款建了房子还没人买。倒反将村民的土地占用了。土地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基础，没有了土地。他们喝西北风去？老丁，你觉得我们应该对这个问题进行思考吗？” “书记。我对这个建设新农村进行了一些思考，以为并不是非要将房子建在一起就是新农村了，有的村落，村民都是建了楼房，又拆了建新的，这不是折腾么？我到英国、法国等欧洲国家考察过，人家的城镇化程度已经很高了吧，也有庄园，也有散居的农户，只要人家自己觉得住得舒服安逸就行了嘛。书记，我们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思考以后，忙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合作写篇文章，上报到中央去，给决策层提个醒，这是与又好又快发展社会主义经济的方针背道而驰的，在实际工作中也是行不通的嘛。老子曾说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嘛。不信咱们就试试看，不用3、5年，将会有一大堆问题凸显出来，政府与人民群众的矛盾会尖锐起来，强拆、打人、*等现象会不断出现。” 午阳笑道：“老丁，您这个理解没错，咱们干什么事情，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嘛。所以，我们这次下来，要宣传三中全会精神，要讲加快新农村建设，要将重点放在发展经济、增加城乡居民的收入上面。当然了，对中央财政拨了款的危房改造，还是要抓落实的。” 丁希刚说：“书记，危房改造工程，村民反映也是有猫腻的。改造一栋危房，财政拨款是4万，真正到农户手中的，一般就是两万，被乡镇和村级挤占了一半走了。” “那也得好好查一查才行。” “这个估计很难查。村民拿到钱，都认为是乡镇干部的恩惠，哪还敢说真话呀？” 午阳说：“那就将权限收到县财政局，将县委书记作为责任人好了，谁敢挤占挪用，我就追究县委书记的责任。对了，还有教育基金的问题，也要这样，才有可能加强管理。” 丁希刚笑道：“书记，教育基金可是一个长期困扰县委的问题，管理权限在教育系统，使用权限又在乡镇，倒成了乡镇干部的吃喝基金了，我任县委书记时，几次向市委汇报，想彻查此事，都被市委主要领导否决了。” 午阳说：“我在县里也想过要查处这个事，可摸了摸底，就放弃了。如果查下去，恐怕只要在乡镇工作过的，都参与过吃喝，要处分人，涉及面太广了，所以只好不了了之。” “书记，教育基金被用来吃喝，也是教育收费高的一个原因，如果将基金的管理权限收归政府财政，责任人不管是县长还是书记，肯定都能够从根本上改观。” “可以，我们将管理权限转到县政府吧。可是，只要县政府的财政不宽裕，教育经费被挤占的现象，还是不能从根本上得到解决，我们还是要大力发展各县市区的经济，这样才能唯一的道路。老丁，我上个月布置的清理安置房工作，还没有来得及找人了解情况，你知道一些吗？” “知道。已经清理的几个安居工程，安置房和廉租房真正是给了拆迁户和住房困难户的，只有三分之一左右。” “都给了谁？” “层层扣，给自己或亲友，或者干脆就十几套、几十套给了中介商，收取好处费。纪委已经双规了十几人了，随着查处的深入，估计还将有更多的人牵涉其中。书记，这是一件让人民群众拍手称快的事情，不亚于一个民心工程呢。” 午阳说：“人民群众之所以拍手称快，惩治了贪官是一个方面，更主要的，是看到了希望，对市委、市政府开始有了信心。老丁，我们后续的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要造成新的不和谐。” “要怎么搞呢？” “那些贪官自己或者亲友占的第二套以上的房子，坚决要收回来分给无房的老百姓，那些从中介商手里购买房子的人，是无房户的，只收缴中介商赚的钱就行了，房子不必要收回来，如果是买来囤积的，就同样要收缴，交给中介商的钱，政府从中介商手中收回来以后，还是要退还给他们的。如果房子已经装修，也要合理估算装修价格，将装修费退还给他们，毕竟老百姓挣几个钱不容易。” 丁希刚说：“书记，我都记下了，晚上整理出来，请您过目后通报给钟子才书记。” “好，这只是我个人意见，让钟书记他们参考吧。” 车辆下了江堤等待轮渡，车上的人都下来了，看见江边的沙滩上，有很多牛在晒太阳，午阳问：“冯书记，你们县还有人养了那么多牛呀？” 冯映辉说：“是的。我们县有个村养肉牛已经十几年了，养500头以上的专业户有120多户，养几十头、两三百头的散户，就有300多户。” “现在牛肉价格那么高，利润很可观吧。” “书记，牛肉价格是高，可我们现在遇到了瓶颈，眼看着要走下坡路了。” “噢，说来听听。”(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章 养牛的思考 冯映辉说：“是这样的，现在很难买到小牛了，要维持现在的存栏数1万头左右，都很困难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以前母牛生产的小牛，是公牛的养大了就杀了，母牛都留着生崽，只淘汰老母牛。后来在养殖过程中，人们发现小公牛从断奶到育肥到7、800斤，需要30个月，能卖8000到9000块钱，小母牛育肥到6、700斤，只需要24个月，虽然价格相差1000－2000块，可节省时间、饲料和人工工资就多了，一头母牛的利润，相当于一头半公牛，所以愿意养公牛的就没有了，都将小母牛育肥直接杀或者卖了，慢慢地就形成了恶性循环。” 午阳问：“卖一头小牛能够赚多少钱？” “现在牛肉涨价，小牛也涨价了，一头断奶的小牛，可以卖到2500－2800元左右，一头母牛每年只能生产一头小牛，母牛一年的饲料和人工工资在2000块钱左右，利润也就是剩下500－800块钱了。那些专业户需要的小牛多，没办法，只有自己养母牛，可散户就都不养了。” “有什么办法改变目前这种状况？” 冯映辉说：“现在政府只能是引导农民多养母牛，农民不愿意养，也就没办法了。最好是有一家或几家大公司来投资，建几个大型养牛场，每年能够生产几万头小牛，他们自己育肥一部分，卖给农民一部分，这样就既不愁小牛的来源，也不愁市场上没有牛肉供应了。” 午阳说：“要找大公司来不难。但这并不是好办法，专业户和散户都有被大公司挤垮的可能，让这些人养不成牛了。干什么去？” 冯映辉笑道：“书记，您多虑了。养牛不是种地。大公司租种了，农民就无地可种了。现在牛肉价格为什么那么高呢，就是因为牛养得少了，而人们又被瘦肉精害惨了，很多人从吃猪肉改为吃牛肉。据统计，我们旧江县城以前每天杀3头牛就能够满足市场的需要了，可现在呢？从中秋节开始进入吃牛肉高峰后，不算那些村里杀了到市场卖的。光是这个村每天就要供应10头，这样算起来，全县、全市需要多少？” 箫旺琦说：“冯书记，这些肉牛长这么快，是喂什么饲料呢？” “粗饲料是稻草、玉米秆、红薯藤等，精饲料有麦麸、玉米、豆饼、花生饼、棉枯饼等。你放心，我们县加强了督促检查，绝对不会喂激素的。” “这么多牛粪怎么处理？” 冯映辉说：“堆起来发酵后卖给农民种田、养鱼。对了，现在又有了一个好去处，就是做大棚蔬菜的肥料。我们县是无土栽培不需要。可邻县还有几十万亩大棚蔬菜基地呢。” 箫旺琦说：“冯书记，我认识一些大老板，去动员动员他们。看看是不是愿意建养牛场。” “好啊，欢迎来我们县办养牛场，共同致富，不，共同发大财。” “冯书记，恕我直言，养牛场可能不会建在贵县，扎了堆，粗饲料难解决。精饲料运输不方便，也增加了成本。不过你放心。只要朋友建养牛场，就肯定满足贵县的小牛供应。就是他们自己不育肥牛，也要保证你们的。” “好，我先谢谢肖秘书长了。” 渡船来了，人和车都上船，午阳将箫旺琦拉到一边说：“老萧，这样圈养有钱赚吗？” “书记，赚钱是肯定的，就是一个赚多赚少的问题。如果我们不给村民提供小牛，赚的可能多一些。” 午阳说：“你算过账没有？就是卖出去1万头小牛，利润也在800万以内。” 箫旺琦笑道：“书记，如果我们每年生产20万头小牛呢？从小牛到肥牛，每头牛的利润，就算3000块吧，就有6个亿了，牛粪算每头牛每天产1公斤，存满栏时，有40万头牛，就有400吨，平均就算300吨吧，每吨卖500块钱不成问题，每年就可以卖5000万，就是不卖钱，施到咱们自己的田里也好啊。更何况我们可以自己组织宰杀，利润比卖给贩子高一些，牛皮、牛骨头都可以卖钱的。” “老萧，现在牛肉是全国都缺，大家都知道有钱赚，还不是一窝蜂都养牛，过几年价格不就下来了呀？” 箫旺琦笑着说：“我的大书记耶，你什么时候看见一件东西价格上去了会下来？对了，以前是有大白菜和西瓜不值钱，可牛肉不一样。您的资本雄厚，价格低的时候，咱们只宰杀公牛，母牛都养着下崽，等别人亏不起杀光了母牛，不又是咱们的一枝独秀吗？” 午阳说：“老萧，我有个表哥叫陈大宝，他从事贩牛、杀牛有些年头了，自己养牛倒是还只有1万多头，还是我没有进入公务员队伍时搞的，我将他手机号码告诉你，你跟他谈谈你的想法。他愿意搞就让他搞，他不愿意就我来投资。如果我投资，那最少要50万头以上，没有上限。如果他小家子气，你还是跟我合作。” 箫旺琦说：“书记，谁能有你这么大气魄呀，我干脆不去找他了。我已经签约了几个县的70多万亩稻田，可能还要签一些，没有时间来管理这个养牛场的，只能去请专家来管理，您能开多少工资呢？” “我不管发给员工多少工资，反正给你5％的股份就是了，工资、奖金都在分红前列支。” “书记，养牛场投资可不少，折旧是按《会计法》办吗？” “这样最好。总的一句，全凭你作主，什么事情我不主动问，你就不要跟我说。当然了，有困难除外。” “书记，既然这样。我就要按养100万头牛来规划养牛场，还要建屠宰场、冷库、粗饲料库、精饲料库，还要建立自己的运输公司和销售公司等机构。” 午阳笑道：“只要你不贩卖军火。不贩毒，干什么都是你作主。也包括种优质稻这边。” “那好。书记，你什么时候给我转5千万，我要去筹备了，明天我就走，不跟你们到处跑了。” “晚上到了能够上网的地方就可以转账了。5千万能干什么，我给你5个亿，不够就找我。” 箫旺琦笑着说：“书记，你就不怕我卷款潜逃吗？” “老萧。我们的事业起来了以后，你就会知道这点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了，那时候你的感觉，钱多钱少就是一个符号罢了。” “书记，我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辞了这份工作，好好享受人生。” “你想怎么享受人生呢？” “到世界各地走走，看看，还有就是广揽美色，过皇帝般的日子。” 午阳笑道：“老萧。你明天就可以在这个方面努力了，不一定要等到事业成功了的那一天。那时候你可能有心无力了，只要你生活工作两不误就行了。你的职务。我给你改为调研员好了，没有实权，与世无争，就不会吸引别人的眼球的。” 箫旺琦说：“谢谢书记了。” 江面不宽，已经到了对岸了，上车前，冯映辉问：“书记，您是不是去养牛的枫树潭村看看？” “好，去转一圈吧。”其实去不去都无所谓。但去还是好一些，一个是对冯映辉工作的肯定。二个是想让箫旺琦对怎么建牛舍有一个直观的认识。 上了江堤走了不到两公里，就来到一家农户门口。大门的右边。是一个长300米、宽10多米、高20多米的稻草堆，从旁边的铁栅栏进了院子，院子很大，也堆了几垛红薯藤、花生苗、玉米秆之类的粗饲料，然后是一排长长的牛舍，牛舍后面还有一个大稻草堆。旁边是装修得很气派的3层小楼，坪里停着一辆货车，一辆5系宝马车。 牛舍建得很简单，就是红砖砌的墙，墙上砌了一些花格权当窗户，墙高两米以上，就是人字梁了，顶上盖的是石棉瓦。中间是走廊，两边是牛栏，靠近走廊砌了一个个的池子，每间牛栏30平米左右，里面关了10来头牛，用缰绳穿上牛鼻子，就让它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活动，每头牛都有饲料池和水池，牛栏里还有一些小牛犊在自由活动。 冯映辉领着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来了，“书记，这是苏老板，村里最早开始养牛的，养牛最多的都是他。” “苏老板你好，你这里牛不少嘛。” 苏老板笑笑说：“黎书记您好。我养的牛这里是两千多头，这里地方太小了，在我岳父家那边还养了5000多头用来繁殖的种牛，算起来是多的了，可还是不够卖的。” 午阳问：“销售形势很好吧？” “入秋以来，每天有多少就能够卖多少，今年前前后后卖掉3000头了。栏里的这些，在春节前都要卖掉的。” “现在牛肉价格这么好，赚的钱不少吧？” “黎书记，现在牛肉价格确实是好，可成本也在增加，饲料涨价也挺厉害的。我自己没有杀牛，利润给屠户赚去的也不少。比如一头800斤的牛，我这里卖9000块钱，屠户买去可以杀400斤左右的牛肉，每斤卖40块，加上牛皮、牛肚，可以卖16000块钱，比我赚的少不了太多。” 午阳说：“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宰杀卖牛肉呢？” “也不容易，屠户的费用也不少，我也没有那个精力来卖牛肉。屠户也是我们村里的，老邻居嘛，我们不好去抢他们的饭碗的。” 午阳知道，这就是家庭式企业的局限。如果请人管理，除了费用，每头牛多赚两千块钱不成问题。不过这些人都是很精明的，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劝是没用的。“苏老板，你带头致富，对政府有什么要求吗？” “黎书记，现在养猪专业户国家都有补助，我们养牛专业户就从来没有拿到过国家的一分钱。” 午阳说：“这个问题。涉及到国家的产业政策，不是县政府、市政府能够改变的。主要是我们的老百姓习惯了吃猪肉，牛肉的畅销。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情，国家产业政策的调整。没有跟上形势的变化。” 苏老板说：“既然不是市政府能够解决的，就不说这个事了。黎书记，您看我这个院子这么窄小，我想扩大规模，能不能给批些地皮呢？” 冯映辉说：“这个没问题，就是不能在你院子附近占地。江对岸已经建了大棚蔬菜基地，你们村的人如果有这个意向，县政府可以给你们批一些地。” “好啊。那我跟大伙商量一下，将养牛场迁过去。冯书记，每户最多能够批多少亩？” “你想要多少亩？” 苏老板说：“如果保持现在的规模，最少需要20亩，如果要扩大，能有50亩就最好了。” “好嘛，你们商量好了就来县委找我。” “冯书记，我们村400多户都去买地，能批吗？” “没问题，我们就建立一个养牛基地好了。不管是你们村的还是外村的，就是外县、外省的，只要想来这里养牛。我们都欢迎，生产的牛多了，可以产生规模效应嘛。到时候政府一定给你们最优惠的土地出让价格。” 午阳说：“冯书记，苏老板，如果你们准备建设养牛基地，就必须建一个生产加工牛肉的工厂，将产品发往省内的农贸市场和全国各地的超市销售，这样才能保证销售渠道的畅通。只有销售渠道畅通了，生产才可以得到有序地发展。受市场的冲击影响就小，使这个产业能够得到健康发展。” 苏老板说：“黎书记。您让我们这些农民去搞这些事，恐怕学不会呢。在现在这种牛肉走俏的情况下。也完全没有必要。要不然是这样好不好，箫秘书长不是要找朋友办大型的养牛场嘛，肯定就要建立自己的销售渠道，我们的成品牛好销的时候自己销售，不好销的时候，按市场行情卖给他们，这样就既不会造成产品的积压，也不用花费财力物力去另建一条销售渠道了。各位领导，你们看看，这样可好？” 箫旺琦说：“这样做有利有弊，有利的是，不用花钱重复建设销售渠道，弊端就这于，销售形势好的时候没有货源，不好的时候产品就会积压，资金积压的肯定不少。” 午阳说：“老萧，你要找的，是大老板嘛，让他建储藏量大一些的冷库，不好销售的时候装冷库，好销了再动用库存就是了。既然是大老板，积压这么点资金应该不是问题，就是有问题，去找银行贷款嘛。” “好，书记都这么说了，就这样好了。”箫旺琦笑道。 冯映辉说：“箫秘书长，记得要给我们县提供小牛啊。” 箫旺琦说：“没问题。不过我们的养牛场初建时，苏老板你们可得给我们提供一些种牛呢。” 苏老板说：“您要的数量肯定特别多，我们一定会尽力的。现在信息特别灵通，国内外都可以买到种牛的。对了，您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日本兵库县用传统方式饲养的牛，其牛肉外表呈现霜降花纹，肉质鲜美，味道特别好，算得上世界知名的美味了。咱们如果去引进一些种牛，在国内市场一定走俏，利润会比养普通的肉牛高得多。” 箫旺琦说：“这是个好办法，现在澳大利亚产的牛肉，还比不上兵库县的牛肉名气大，都卖到200多块钱1斤了，饲养兵库县的肉牛，应该说是走高端路线了。既然你有这个想法，到时候我让朋友邀你一起去好了。” 午阳说：“引进国内外的优质品种是好事，可咱们本地传统的黄牛也不能丢了。吃来吃去，还是这种黄牛肉味道好，不论是炒、炖、卤，还是下火锅，都特别香，有真正的牛肉味，是下酒的好菜呢。” 冯映辉说：“书记，在我们县的山区，农民还是养黄牛的，而且饲养量比以前增加了不少。这种黄牛尽管有生长周期长、个头小的缺点，但耐粗饲料，吃山上的茅草就能长大，饲养成本比较低，山民还是要靠它们致富的。” 苏老板说：“黎书记，您喜欢吃黄牛肉的话，我可以让人送一些到市委来，您付钱给他们，也帮助他们增加了销售呢，对双方都是好事。” 午阳说：“苏老板，这种事情不要搞，劳民伤财的。我如果想吃，让我父亲开车去买就是了。他退休在家，反正没什么事，到外面走走，对身体也有好处。” 箫旺琦说：“书记，我派人去联系一下，在市里的农贸市场开一个专门销售黄牛肉的摊点，生意肯定不错的。” 午阳笑道：“好嘛，帮助山民销售牛肉，丰富市民的菜篮子，是你这个秘书长应该做的事情嘛。也不光是黄牛肉，土鸡、土鸡蛋等土特产，也是很受市民欢迎的，可以开设摊点销售，也可以摆上超市的货架嘛。” 伍长辉说：“书记的这些话，为政府搞活区域的商品流通，加强生产与消费对接，指明了方向呢。” 午阳说：“伍市长，别提到那么高，我现在也就是就事论事而已。” 丁希刚说：“这就是经过社会实践产生的理论，反过来又指导社会实践，坐在办公室是想不出来的。书记，各位同仁，近两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一直没有一个明显的答案。随着咱们新的市委、市政府的工作思路，大力发展市区的经济，特别是这次下基层后，我就更加强烈的意识到，咱们发展各县市区经济的机遇已经到来了。” 黄晓军说：“丁部长，您可是理论家，说说您的高论。” 丁希刚说：“咱们市区建设了那么多的工厂，生产需要原材料，工人生活需要各种物资，咱们的县市区除了自己生产产品外，就应该围绕市区的企业需要，生产工业原材料和生活物资，这不失为一个发展农村经济的好路子呢。还有，市区的人们不能光是工作，工作之余，也要休闲娱乐，咱们可以建设一批农家乐，还有各种娱乐项目，既可以解决休闲娱乐的需要，又可以创收，是一条好路子呢。” 午阳说：“丁部长，你这个想法很好。这次到了每个县，你都跟书记、县长们讲讲，让他们组织跟市区各企业联系，需要什么工业原料，又是我们的县市区能够生产的，就尽快建立生产基地，签订供销合同，免得企业舍近求远，增加了企业负担，也可以使广大农村有了生财之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一个双赢的格局嘛。丁部长，你刚才的话，说完了吗？没有就接着说。” “好的。我的想法，最主要的，是依托市区工业的需要，在各县市区建立比较完整的工业原料和生活物资的生产基地，以后再逐步走出易河，走向全国、全世界。” “好，这个目标立足现实，放眼全球，可以作为市委市政府发展易河经济的基本思路。冯书记，你觉得如何？”(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一章 开荒种茶树 冯映辉说：“好，书记，我们县离市区比较近，除了生产生活物资外，我们可以多建立一些休闲娱乐的设施，赚几个活钱嘛。我想，大棚蔬菜基地准备给市民提供休闲够菜的去处，我们就可以在附近建立一些水果园，养一些鸡、鸭、鹅、鱼，让市民来一次，就可以采购到想要的无污染食品，让市民来过一次以后就想着要经常来。我们还可以在刚才经过的地方，修建一个万亩湖面，千亩荷池，使人们流连忘返，不怕他们不掏腰包嘛。” 午阳说：“你们在建设工业方面，有什么设想？” “书记，我们的工业产值还不到亿元，还需要大力发展。不管是给市区的企业提供原料，还是自己生产产品，我们都需要跟贺局长谈过以后，才能定下来。我们是既缺项目，又缺资金，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贺志强说：“冯书记，刚才我已经就你们建设新县城、蔬菜及农产品集散中心、铁精粉三个项目，打电话跟投资商联系了一下，他们对此表示出有兴趣，你们就尽快将新县城和集散中心的方案做出来，我就可以让人带他们过来了。” 冯映辉笑着说：“贺局长，以我们的水平，恐怕还难以做出比较好的方案，晚上我召集县委县政府的人员研究方案，也请您参加吧。” “好，算我一个。” 在县政府招待所住下，吃过晚饭后，所有人都去忙工作了，只有午阳一个人在看书。 从家里出发之前，刘荣从京城回来了，帮他将书带回来。他就随便装了几本在包里面。刘爸爸的秘书小曾，已经让他父亲将剩下的15箱子古旧图书都送过来了，总共是820本。午阳还是按每本5万预付了钱，让谭长桥拿去鉴定了。鉴定完了后。再按实际价格付款。 老曾说什么也不要了，说有了这些钱，给儿子在京城买套房子再装修、买家具什么的，有个千把万足够了，剩下的就是老两口养老的钱了。就是给儿子买的房子，也就是撑撑门面而已，他跟郁冰是一见钟情，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郁冰家里什么没有啊。 但午阳坚持一定要给足，这些图书如果真的是孤本、善本，那可是有钱都无处买的。郁冰是秦小英的表妹，结婚时，还应该送上翡翠、钻石的首饰，就是不论亲情，凭郁舅舅这么多年创造的财富，多送一些礼物也是应该的。 看一段思考一会，加深对书中观点的理解。刘爸爸说以后要考问，是不是真会考问无所谓。花时间读书，就是都记下了，没有思考。不能用于工作实践，不能用于修身养性，也没什么用的。 9点来钟，突然响起了按门铃的声音，午阳以为是他们研究工作下班了，过去开门，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女孩，不太明亮的廊灯下，午阳就可以看出是一个非常靓丽的女孩。 “黎书记。您好，我是县政府办公室的小董。给您送咖啡来了。”女孩落落大方地说。 “对不起，小董。我不喝咖啡，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午阳说着就要关门，可小董挤了进来。 “黎书记，我陪您聊聊天好吗？” “不用了，我想看看书。”午阳说着推辞的话，可却松开了推门的手，小董灵巧地进了屋，就拿起烧水的壶去接水。 午阳想，只要自己能够把持好，就是聊聊天也无所谓的，拒人千里总是不太好。待小董接水装好了后，午阳说：“小董，坐吧。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 小董在床上坐下，笑笑说：“首长，我叔叔是易河市发改委的董主任，他跟陈绍南市长关系很铁的。” “噢，这就不奇怪了，跟冯映辉关系肯定也好了吧。小董，现在上班几年了，在县政府办公室干什么工作呢？” “首长，我是去年考上的公务员，还没有转正，就是一般的办事员。” “小董，你不要叫首长，按辈分，你应该叫我叔叔的。” “要叫叔叔也不是不行，可您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怕您不好意思答应呢。” 午阳笑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答应的？是你不想叫罢了。算了，以后不在公共场合，就叫黎大哥吧。” 小董笑着说：“那我就叫黎大哥了啊，只是不能让陈叔叔知道，他很注重辈分的。” 清澈的眸，微微的婴儿肥，不施粉黛明亮白皙的脸，使久历花丛的午阳看着蛮顺眼的。“没关系，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什么称呼以后恐怕都难再用上了。小董，你自己去冲咖啡，我喝茶就行了。” 小董起身去冲咖啡，“黎大哥，这可是猫屎咖啡呢，是印尼苏门答腊岛上一种专门吃咖啡果麝香猫，吃下咖啡果以后，只消化了咖啡果外表，咖啡豆没有消化，人们将猫屎洗干净再制成的咖啡。” “我在网上看到过，因为产量极少，价格昂贵，现在又有了象屎咖啡，比猫屎咖啡更贵呢。” “黎大哥喝过吗？” “没有，我根本就不爱喝咖啡，什么咖啡喝下去，都是一个味道，简直就是浪费。” 小董说：“现在不喝咖啡的年轻人，也算是另类了。不过这种猫屎咖啡，我也没喝过，这还是陈叔叔给叔叔的，我又从叔叔家里弄了这么一点，都舍不得喝呢。黎大哥，好东西要跟人分享，您就给点面子吧。” “美女的要求总是无法拒绝的，就喝喝试试。” “谢谢。黎大哥，我真的美吗？” “当然，我对女孩，从不愿意说违心的话。” “黎大哥，其实我从小就听惯了夸赞的话，读大学还被同学们口头选为校花呢。可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女人再漂亮。也敌不过时光的。” “那倒也是，你何必不充分利用年轻的时光，投入影视界或者模特事业。博取一个名利双收呢？” “我怕了那些行业的潜规则，也不喜欢那种漂泊的生活。再说了，影视界骨灰级的美女也不是少数，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名利双收的。我也知道，女人混迹官场，也要勇于献身，可只要跟对了人，加上上天眷顾，一辈子比在影视界可风光多了。” 午阳笑道：“没想到小董还是个热衷名利的人呢。” 小董笑着说：“这是我们兄妹私底下讲话。自然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到了外面，我怎么都不会说这些的。黎大哥，我叫董敏敏，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小董，我说了，美女的要求总是无法拒绝的。不过，我们刚刚认识，互相都不了解，我们以后慢慢了解后再确定是不是要继续发展。或者。我有了优秀的男孩，介绍给你就最好了，同样是能够得到我的关照的。” “好的。大哥。我告诉您电话号码好不好？” “好，我告诉你号码，你打过来吧。这可是我的私人电话，连陈市长他们都不知道的。” 董敏敏打通了以后说：“我不会乱说出去的。” 午阳说：“敏敏，发改委董主任是副职吧？” “对，党组副书记，副主任。” “你父母是干什么的呢？” “父母都是教师，母亲已经过世了，还有个弟弟在读大学。都是叔叔在负担。” “你父母都是公职人员，还能生二胎呀？” “那时候父母亲还是民办教师。父亲兄弟两个，叔叔家生的也是女儿。如果不生个男孩，我们董家就绝后了。叔叔是干部，不能生二胎，兄弟俩商量，就让我母亲生了我弟弟，从小就是叔叔负担生活费、学费的，叔叔也找了一些关系，搞了准生证，总算保住了父母亲的饭碗。” “那你叔叔要负担两个人上大学，也不容易啊。” “是啊，叔叔虽然一直在计委、发改委，可比较清廉，没有留下什么家底，到现在还住在房改房里面，80平米的3卧1厅。不过现在好了，妹妹也考上公务员了，3个人挣工资了。” 午阳说：“敏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一般上大学都是忙于谈恋爱，你是怎么能够考上公务员的？” 董敏敏笑道：“大哥，你别看我来找您，胆子这么大，就以为我是情场老手，其实我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的。人也不是特别笨，考上公务员也不是很难。当然了，冯叔叔在面试的时候帮了忙，也让我把握更大了。” “有没有考虑要拿更高的文凭呢？” “已经报名参加研究生考试了，冯叔叔答应我带薪去学习的，这样也就不用找父亲要钱了。母亲病了几年，结果是人财两空，父亲得留些钱给弟弟买房子呢。” “生活在普通人家的孩子，从小就懂得生活的艰辛，也是一种财富呢。” “大哥，你小时候家里富裕吗？” “不富裕，但从不缺钱，我父母都有工作嘛。后来叔叔大学毕业搞建筑了，家里就富裕了，叔叔给钱总是5万10万的给，可我已经养成了节省的习惯，到现在钱还留在账上呢，现在就更不用花钱了，所以我对钱没什么概念。” 董敏敏感叹道：“人能够活到这个份上，是怎一个幸福了得啊。大哥，现在孩子多大了？” “上学了。敏敏，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大哥，我还有很多话要说呢，再坐一会好吗？” “不聊了，走吧，改天电话联系。” “好好好，不影响你的官声了，我们是不是亲一个？” “不了，你等会出去，脸蛋红红的，人家看到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对了，缺不缺钱花，要不然我从网银给你转一些。你放心，我的钱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分钱是贪污受贿得来的。” “不要，我生活很简单，不要花什么钱。大哥，以后我们怎么见面呀？肯定不能去市委找您吧。” “当然不能。如果以后有时间，去我家里吧。” “那就更不行了。姐姐还不得吵翻了天呀？” “这有什么好吵的？我们就是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 “大哥，你好坏呢，明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么想的。” “以后怎么发展。你最起码要了解了我的情况再说，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呢。好。你慢走，我不远送了。”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都是你的人，如果不是怕影响了你，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呢。大哥，拜拜。” 董敏敏走了后，午阳继续看了一阵子书，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准备洗洗睡了，这时候利凝打电话过来，“午阳，说话方便吗？” “没事，就我一个人。你忙完了？” “开了一个座谈会，人都是他们找的，都是异口同声说好话，没什么意思，草草收场了，我马上就过去。你给开门吧，免得吵了别人。” 利凝进门就掀起衣服，“快。帮我吃奶，胀得不行了。” 午阳笑道：“吃你的奶，是不是要叫你娘呢？” 利凝笑着说：“我本来就是娘嘛，是直抱的娘。你这家伙，反应真快，两句话的工夫，就挺起来了呢。” “接到你电话，就开始反应了呢。” 两个人匆匆脱衣服进了盥洗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利凝就吊在午阳的脖子上，双腿箍住了他的腰。节目就开始了。 过了10多天，到达茶园县境内。没有看到刘海波在县境迎接，午阳心里反而很高兴。这些天每到一个县市，都是书记、县长带着一班人在县境迎接，耽误了工作，人家一番好意，午阳再不高兴，也不能批评。刘海波算是一个了解午阳性格的人，知道他不喜欢这些虚礼，扎扎实实做好了工作，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欢迎。 进入茶园县境不久，不宽的乡村公路上，排了长长的拖拉机、后三轮摩托车、板车、独轮车，人们忙碌着往车上装连根拔起的灌木、丝毛草。午阳叫停了车，下车想去问问，结果看到路边不远处，就有几台推土机在工作。 每台推土机后面都带了一个铁耙，铁耙的齿是成箭头形状的，扎入泥土后，随着推土机的前行，将泥土翻耕了两尺深，泥土中的小树、灌木、茅草都被连根拔起，这些东西就被乡亲们捡走当柴禾了。 看了一会，每个人都在忙，没人来搭理他们，午阳就准备上车走了，这时听到有人喊：“黎叔叔，黎叔叔。” 午阳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方晓阳，方以清的儿子。 “晓阳，你现在到这边来了呀？” “是的，我带着机械来了半个多月了。” “就这么几台推土机呀？” “黎叔叔，还有呢，这里不过是一个作业点而已，我带来了36台推土机，分成了9个作业点呢。” “这一台推土机每天能够翻耕几亩地？” 方晓明说：“您别看它们走得慢，每小时也能走5公里，每天两个班，10个小时，可以走50公里，两米宽，有150亩，4台推土机，就有600亩，9个作业点，每天就是5400亩，现在已经工作了半个月，翻耕了8万多亩了，再有一个多月，就可以将今年栽种的土地耕作完了。” “你只准备栽种25万亩呀，这里的土地可多着呢。” “黎叔叔，我是准备生产黑茶，是要栽种大叶茶树，今年育不出那么多的树苗，只能留一半到明年再翻耕了，要不然春夏会造成水土流失。” 午阳说：“对，你想得周到。这里能够栽种茶树的土地，就只有50万亩吗？” “不止呢，最少有80万亩，由于各种原因，我们只签约了50万亩。” “具体是什么原因呢？” “有的村民比较纠结，索要的条件太高，谈不拢，这个原因的占一小部分，最大的一个原因，是我们考虑以后采茶时，需要的劳动力情况。比如一个乡，也就是两万人，采茶高峰期，能够抽出两千人就不错了，所以我们在每个乡镇栽种的面积，都没有超过5万亩。剩下的土地，我们也租赁下来，栽种油茶树，这个原因使用了25万亩土地。” “晓阳，我们易河的各县市区，能够栽种茶树和油茶树的地方还不少嘛，你如果觉得条件合适，可以大力发展，我们市委市政府是支持的。” 方晓阳说：“黎叔叔，不瞒您说，我父亲安排的人，已经到您治下的几个县都在跟村民谈，谈得拢的，都将签约，谈不拢就算了。茶叶的栽种我们慎重一些，毕竟茶叶的销售比茶油难，除了茶园县，我们决定不再扩大种植面积，油茶树就能够签约多少就栽种多少，没有限制。” “你们是怎么跟村民谈条件的？” “栽种茶叶树与油茶树的条件不一样。茶叶树是租赁土地，租期暂定60年，前10年是每年每亩50元，从第11年开始，每年每亩增加10元。到期以后，双方自愿的话，可以续签合约，如果有一方不同意续签，茶叶树都交给土地拥有者，但前租赁人有义务按市价购买其鲜茶叶。” 伍长辉说：“小老板，你们给村民的，是不是太低了？” 方晓明说：“领导，您看起来是低了一些，可看问题可以综合起来看。村民这些土地撂荒都20多年了，除了这次移栽的一些野生树木以外，就是这些柴禾了。如果让我们租赁30年，前10年每亩可以收入500元，第二个10年，可以收入1210元，第三个10年，可以收入2150元，这样30年就有3860元的收入，再往后，收入就更高了。您肯定会换位思考，越到后面，我们付出的租金就越高，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不是有利可图，都是个未知数了。” 伍长辉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主要是看茶叶的市场行情了。你们来投资，肯定是要获利的，要不然我们这些官员，也对不住你们了。小老板，你继续说下去。” “黎叔叔，栽种油茶树，我父亲跟村民是这样谈条件的：村民出土地，我们出树苗，以后我们收回油茶籽榨油，按出厂价计算所得，各占一半的收入。” “那开垦山地、摘油茶籽的人工、施用的肥料等的费用怎么算？” “也是各出一半。比如说，签约以后，就要立即开垦山地，如果村民选择自己开垦，公司给一半的费用，如果公司派机械开垦，村民出一半，以后在销售茶油时扣除。” 午阳笑道：“这样一来，你们的工作量是不是太大了？” “黎叔叔，没关系的，我父亲栽种和管理油茶树那么多年，对所有细节都很熟悉了，签约时，就可以将用工、产量等都列清楚，互相不会吃亏的，村民想多报用工，瞒报产量，也是做不到的。” “晓阳，茶园县的各级政府，对你们的工作，还算配合吗？”(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二章 不能好大喜功 “黎叔叔，这里的县委县政府，还有政府部门以及各乡镇，都将我们的事，当成他们自己的事在办。办事效率高不说，跟乡亲们的交涉，主要是他们去做工作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可以动工的。要说最大的缺点，就是普遍都不合群，到了吃饭的时候吧，我也就是安排普通的饭菜，也不备酒，可他们硬是要回去吃，您说，这样是不是太见外了，来回也耽误了时间不是？” 午阳笑道：“他们这样做，也是执行上级的规定。刘书记是从纪委下来的，肯定会要求严格一些，这是可以理解的。我看到他跟他说说，到了吃饭的时候，工作餐还是可以吃的，只要不大吃大喝就可以了，你到了年底，在县城最好的酒店摆上几十桌，好好感谢他们。” “就怕他们不给面子呢。” “你请客的意思到了就行了，不来就算了，将这些钱送给那些生活困难的村民，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好。晓阳，柘溪那边的茶叶树栽种得怎么样了？” “那边的土地条件没有这边好，可气候条件比这里好，终年云雾缭绕的，种出来的茶叶肯定要比这里好，这也是我们要慎重的原因。我们去了后，又有两家公司来租地栽种茶叶树，将我们要租赁的土地抢了20万亩，我们租赁的60万亩，今年冬天都会栽种下去的，制茶厂正在建设，有机会请您过去看看好不好？” “好吧，去看看你们的劳动成果。晓阳，你忙着，我们走了。” “黎叔叔，廖明亮躲在车上不敢下来见你们呢。” 午阳笑道：“这家伙。都是乡长了，我们会吃了他呀，叫他滚过来。” 方晓阳走后。利凝说：“书记，你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说过话。这人谁呀？” “一头犟驴，以前是茶园县委办公室的秘书，我来检查工作，他们书记打麻将去了，问他死活不说，为了惩罚他，我将他发配到最偏远的乡来工作。” 黄晓军说：“书记这是看中他了，一个县委秘书。最多也就是个副科级，让他当乡长，是提拔使用呢。” “一般脾气犟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人，我是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本事。如果真有本事，就得多提携一点，别浪费了人才。利部长，以后麻烦你多关注他一些。” 利凝说：“如果他是人才，县委应该向组织部汇报的。” 说话间，方晓阳拉着廖明亮的手过来了。“首长。您亲自下来视察了。”廖明亮的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叫。 “小廖，为什么不来见我？” “首长，我的工作没有做好。不敢来见您。” “跟我说说，这将近两个月，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刚开始下来，刘书记撤换了乡党委书记，让我代理书记，我主要是了解情况，然后报请县委，进行了一些人事调整，现在乡党委和乡政府两套人马。基本上能够正常运转了。后来方老板就来了，我们也就是根据县委的指示。推动种植茶树的工作了。工作没有什么起色，所以不敢来见首长。” “栽种茶树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也就是平整了一些土地，还没有栽种茶树呢。” “小廖，乡政府的工作千头万绪，得一件件做，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你能够整顿干部队伍，为投资商在本乡投资做实实在在的工作，就已经很不错了。乡一级政权，是贯彻党中央的指示，建设小康社会最前沿的阵地，关系到政权的稳固，党的威信，工作的好坏，是与人民群众直接相关的。我相信你能够不负众望，将这个偏远的贫困乡抓出成效来。还有，我们都是党的干部，不论职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不存在谁怕谁的问题。” 廖明亮说：“首长，谢谢您的教诲，我会尽力让这个乡走上小康之路，以优异的成绩向你汇报。”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没事了，你忙去吧。” “首长，那我走了啊。” 方晓阳也说：“黎叔叔，我们做事去了。您好走。” 午阳说：“晓阳，你找对象了吗？” “没有，我哪有时间去找对象呀？” “叔叔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黎叔叔，现在是上班时间，咱们不谈这个，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再向您讨教。”方晓阳边说边走了。 车队继续前进，看到公路边的农家，以前那种架着桌子打麻将的普遍现象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田里、山上，都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劳作。午阳对这个变化很高兴，打麻将不会产生任何经济效益，而山上、田里，只要有耕耘，就会有收获。山上开垦了栽种油茶树，是长期有收获的事情，田里栽种油菜，一般每亩能够产油菜籽200多斤，出油率在25％左右，也就有50多斤菜油的收成，虽然菜油价格不高，大概每斤8块钱左右，但一家种上几亩，自己吃油总够了。 由此午阳更看到了县委县政府的工作好坏，是多么地重要，自己都热衷于打麻将，上行下效，肯定就打麻将成风了，公务员拿着国家工资，旱涝保收，可农民就没有任何收入了。 刘海波来了以后，要劝导农民从麻将桌上走向山上、田里，肯定是做了一番工作的，现在尽管没有成效，可工作成绩已经是摆在那里了。这是非常令人高兴的，也是午阳一路上心情特别好的主要原因。 记得老人家曾经说过：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老人家确实英明，这话过去了几十年，还是可以用来指导工作呢。自己到易河后，对县市区的管理，也就是换了一批书记县长，通过他们。又换了一些乡镇的主要领导，各县市区的工作就大有起色了，相信过几年后。易河的工作，特别是经济的发展。肯定有飞速的跃进，不管自己是不是仍然留在市委书记这个位子上。 刘海波带着县委县政府一班人，在进县城的口子上迎接，午阳下车跟大家握手后，让他上了自己的中巴车，“海波同志，我以为你不会搞这些虚的，没想到就是五十步跟百步的区别而已。” 刘海波说：“书记。您误会了。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欢迎你们不假，可更重要的，是想请你们先在县城转一圈，对县城有个直观的了解，再请你们对我们的县城改造方案提出高屋建瓴的指导意见，这样就节省了不少时间呢。” 午阳笑道：“那我还真是错怪你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工作吧，我们边走，你边给我们介绍县城的情况？” “好。你们刚才过来的这条路，是与320国道基本平行的一条乡村公路。两条道路相隔最远处，是在河口市境内，相隔7公里。进入我们县以后，就只相隔3公里左右了，刚才你们经过那处弯道后，相隔就不到1公里了。在我们县跟河口市接壤的地方，有京港澳高速公路过境，在320国道上开有出入口。” 午阳说：“你们准备在这块地皮上面做文章是吧？” 刘海波说：“是的。从高速公路到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有16公里，这条乡村公路与320国道之间的面积有50平方公里，如果再向南边方向拓展两三公里。就是一块150平方公里的地块。我们的初步想法，是要在这个地块上面。建设一个新的工业园区，要请市委市政府给予大力支持。” 午阳说：“市委市政府支持可以。可资金和项目都要你们自己去找，还有，这样是不是要占用不少的农田呢？” “书记，我们算过账，要占用的稻田是两万亩左右，占用旱地5万余亩，旱地基本上都是撂荒的，就是占用的两万亩稻田，将要使15000人移民。” “你们准备往哪里移民？” “村民如果愿意，可以就地安置，转换成城镇居民，如果不愿意，在市里的航电枢纽建成了以后，可以新增水田5万亩以上，就将他们分散安置，还是会有比现在还要多的土地给他们耕作的。尽管这样要花不少钱，但为了工业富县，我们也只能咬牙下决心了。” 午阳笑道：“你们要建工业园，河口市会不会也要建？他们就在高速公路那边，条件跟你们差不多，他们的经济实力可比你们强多了。” 刘海波笑道：“书记，您从河口过来，听到他们有这个设想没有？” “他们倒是没有提起这个事情。” “这就是了，我们先搞，贺局长是招商引资的神仙，肯定有办法帮我们引进到足够的资金和项目，我们就是先下手为强了。” 贺志强说：“刘书记，您这个胃口可不小呢，20多万亩土地，算建设一个大型企业需要土地两千亩，就要110多家企业呢。您这个县在交通上并没有什么优势，公路运输是方便，可铁路在你们县的西北角上，船运就根本没有。况且，您这里也是城市群的边缘了，是要作为城市群大工业的原材料和生活物资基地的。” “我的贺大局长，尽管我们这里没有更多的优势，可我们有最好的投资环境呢，我们县的110万人，个个都愿意为搞好招商引资出力，这是其他地方所不能比的。我们是穷，可穷则思变嘛。在我们这里投资办厂，我们有广阔的农村，可以提供丰富的农产品供工人们生活，如果将工厂都建在市区，光是农产品的运费，就得给每斤加上好几毛钱呢。再说了，我们的公路这么发达，国道、省道可以直接通向省内外，高速公路可以通向全国，铁路线也可以延伸到工业园，以后如果需要，我们还可以建机场，说不定将变成中南的第二大航空港呢。” 午阳说：“贺局长，既然海波书记决心这么大，您就给他们尽心尽力帮忙，不要将他们边缘化了。” 刘海波说：“贺大局长，您看看，书记都发话了。这个忙，您可一定得帮啊。” 贺志强说：“好吧，我尽力而为。刘书记。我很快就会带投资商过来，你们要尽快规划好土地。通水、通电，还有，明年就会迎来建设*，几十万人的肉食、蔬菜供应，也要提早准备。”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会做好准备的，这也是给我们的村民挣钱的好机会嘛。”刘海波忙不迭地说。 “海波同志。我们是不是可以向县城进发了？” “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司长，麻烦你跟着那台警车走，他们知道要走的路线。” 车辆启动，很快就拐进了一条老街，街道两旁都是黑色的木板墙，门和窗户也是黑色的，有的墙体，下面靠地面的木板已经换成了红砖的，估计是已经腐朽了。没有换过的。则长满了青苔。 老街上面都是店铺，而且大部分是饭店，其余就是一些杂货铺、裁缝店了。刘海波介绍说：“这里是一条有千年历史的茶马古道。之所以修这么宽，以前店铺的外面，就是拴马喂马的。解放后，将那些拴马桩、石质的石槽都弄走了，只有少数人家保留了下来，也都收进院子里了。” 黄晓军说：“这些东西也可能有文物价值了呢。” 刘海波说：“我们县城的人，都习惯了来这里吃饭，除了大型的宴会是在宾馆举行外，请个3、5客人。家庭聚会，或是早点夜宵。都是来这里的，因此。我们准备将这里仍然建成美食一条街。” 伍长辉说：“刘书记，这里地方不大，我估计改建也搞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让其保持原状好。” “伍市长，改肯定是要改的，要不然这里的危房那么多，木质的房子，也容易发生火灾，再加上如果建成了工业园，市民总得有一个消费的去处，也是一个地方税收的增长点呢。我们已经跟这里的住户协商好了，准备将街道拓宽到50米，住户院子后面的地皮，基本上都是民居，由政府组织拆迁后进行安置。只要能够就近安置，居民还是同意的，没有什么难度。” 午阳不想在这些细节上纠缠，就说：“海波同志，我想了解一下你们改造县城的总体思路，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让大家有个初步的了解。” “好的。320国道东西横贯县城，沩水纵穿南北，我们就以路、水的交汇处为起点，先拓宽国道两侧，修建货运、客运中心，建设宾馆、酒店，建立大型超市，同时在沩水两岸修筑堤坝，建设沿河风光带和公园，然后以此为中心，向四面辐射，建设6纵7横的主街道，其中就包括了美食街，还有服饰街、文化街等，将学校、医院、行政事务大楼、农业综合服务中心等都建设在其中。” 午阳笑道：“海波同志，你这是准备将县城都重建吗？是十年规划还是50年规划？” 刘海波听到午阳这么说，马上问道：“书记，您是认为我们这个规划不切实际吗？” “规划是好的，没有这么气派的规划，以后县城建起来就是乱糟糟的。可是真正要动工建设，就必须量力而行了。现在动辄就是钱，可你们究竟能够拿出多少钱呢？我不说别的，光是修建河堤，建设沿河风光带，每公里就不能少于1千万，这个可要靠你们市政投资，或者拿土地置换，你们县每年的可用财力有多少？如果投入到了这里，其他方面要用钱怎么办？你们这里的土地价格，每亩值多少呢？” “书记，我们县城的地皮，每亩可以卖到20万呢。” 午阳笑道：“海波同志，卖土地的钱，大部分是要付出去的，县政府实际上只得到其中的20％，拆了村民的房屋，就要建安置房，要给补偿，要不然还天下大乱呀。” “书记，您是行家，我请教您就是了。” “要我说，你们首要的工作，是要搞好招商引资工作，去银行贷款修通水、电，这个不用你们政府掏钱，可以从投资商那里收回来的。投资商来了，肯定需要一条好路，这条国道从你们县城过，两边没有过道，现在车辆少还不觉得，以后多了，麻烦也就多了，你们要修建一些地下通道，好让市民过马路。至于公路的拓宽，桥梁的拓宽加固，我等会就打电话找周省长，让他安排省交通厅和公路管理局出资，你们做好沿线的房屋拆迁工作就行了。以后企业建成了，你们有了税收分成，在保障人民生活的基础上，能够搞一些建设最好，不能搞就算了，反正要量力而行，不能不顾实际去搞什么政绩工程，我不看重这个的。当然了，你们如果能够招到投资商来建设，也不是不行，只要不让老百姓吃亏就好。” 利凝说：“刘书记，黎书记看重的是一个干部的工作态度和个人操守，看重的是他为老百姓实实在在留下了多少好处，他对政绩工程、面子工程，历来都是不看重的。” 刘海波说：“谢谢书记，谢谢利部长。看来我们县委要将主要精力用在发展经济上了。” 伍长辉说：“对，你们闷声发大财就是了。” 大家都笑起来，一扫刚才凝重的气氛。午阳说：“海波同志，我不是反对你建设一个漂亮的县城，可是咱们穷啊。以后有了钱，要先建立和完善医疗保障体系、养老保险体系，只有让老百姓安居乐业了，我们才能无愧于党和人民的重托。也许你会问，我在市里就能够大兴土木，一下子就安排了几百个重点项目，是不是也是好大喜功呀？其实我们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在市里，毕竟是投资商们看到了商机，是他们自愿来投资的，如果没有这个前提，那我也不敢轻举妄动的。你这里的商机很快也会到来，投资商来办企业，员工要吃饭，要穿衣，要娱乐，还需要大量的原材料，甚至还需要众多的协作厂家，那时候你们就可以利用这些有利条件去招商引资，你们的发展也就水到渠成了。” 刘海波说：“书记，听了您的话，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搞经济的门外汉呀。” “这不能怪你，毕竟才走上主政一方的岗位，只要肯学习，很快就会变成内行的。还有就是，你是主官，不能沉湎于事务当中，要注意发挥班子其他成员的积极性，放手让他们去做事，你自己多学习，多思考，多请示汇报，就能够准确把握大方向了。” 刘海波笑着说：“书记，谢谢您的教诲，我会记住的。” 午阳说：“什么教诲呀，我们就是朋友聊天，走，去你们县委看看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三章 热心的牵线人 来到县委大院，县委县政府的班子成员都已经在会议室等候了，刘海波发表了简短的欢迎词后，午阳将来茶园的主要事项说了。该县县长不知道在车上黎书记已经批评了刘海波，还是兴致勃勃地将挂在墙上的县城改造效果图打开了。午阳不忍心扫他们的兴，还是饶有兴趣地听完了解说。 “书记，各位领导，请你们提出宝贵意见吧。” 县长是钱志杰的人，午阳就不能跟批评刘海波一样批评了，只是笑笑说：“同志们，你们这个规划做得很好啊，以后就按照这个规划办。一些细节方面可以改，只有一条是不能改变的，这就是该做什么用途的地块，就决不能改作他用，要不然这个规划就白搞了。至于什么时候开工建设，限于我们的财力，我个人认为，要搞就先从320国道开始，有了四通八达的交通网，我们就是栽下了梧桐树，不怕引不来金凤凰呀。接下来我们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开展工作，现在就分头去准备吧。如果大家对市委市政府的工作有什么建议或者意见，请找我反映，我到海波书记办公室等候。” 刘海波将午阳带到自己的办公室，泡了茶就离开了，一个是好让干部来提意见，二个确实也忙不赢。 看了一会报纸，进来了一个漂亮女孩，眉眼间，与董敏敏有些相像。女孩未开口先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小姑娘，你是来提建议的吗？”午阳问。 “您是黎书记吧，我在电视里看过您。我是董娜娜，是董敏敏的堂妹，我来找您聊天。” “噢。董娜娜来聊天，欢迎啊，我给你倒杯茶吧。”午阳说着就起身。拿了一次性纸杯子，要倒茶叶时。董娜娜接过杯子，笑道：“要首长泡茶，可不敢当呢，我自己来吧。” 午阳只好回到沙发坐好，“小董，你是在哪个单位工作？” “我在市审计局，上班快一年了。黎书记，敏敏说你很平易近人。果然是这样。” 午阳说：“我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有什么架子好端？再说了，大家都是年轻人，就更没有必要端架子了。” 董娜娜说：“我发现，越是大官，越没有架子，我们科长的架子倒大得很呢。” “那当然，他如果跟你嘻嘻哈哈的，怎么管你呀。” “反正安排的工作会完成，跟有没有架子无关。书记。你这个样子，就跟邻家大哥一样，难怪敏敏会喜欢你呢。” 午阳笑笑说：“我一个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不值得她喜欢的。” “那你答应跟她做朋友？” “就是普通朋友，这有什么不可以呀，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的。” 董娜娜说：“敏敏可不是这么想的。” “小董，这种事情真的不可能。不过我可以给她介绍男朋友的，你知不知道敏敏喜欢什么样的男孩，是官场上的，还是商人？” “我们都是爱情至上者，不管男孩是干什么的，只要看对了眼就行了。不过我跟敏敏又有不同。她希望一直在官场上混，我就只要过得舒心。将来干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干。就在家里当全职太太也行。” 午阳笑道：“那我就给你介绍一个富二代怎么样？” “好啊，是哪里的？” “他现在就在茶园县，叫方晓阳，就是那个栽种茶树的投资商。” “就是他呀，他哪里是什么富二代呀，是拓荒牛还差不多。我们到县里10来天，碰到过他好几次，每次都是行色匆匆，连喝茶的时间都没有呢。” 午阳说：“这么说你对他印象还不错？” 董娜娜说：“印象是可以，可他并非你说的富二代，就是一个替别人管事的打工仔，书记您不是开玩笑嘛。” “就是打工仔也不错啊，如果这些茶树产生效益了，他可是有5％的分红呢，这里要栽种50万亩，柘溪那边也要栽种60万亩，每亩收入就算1万块，他的收入，每年也有5.5个亿嘛。” 董娜娜笑着说：“书记，他长得那么帅，又那么勤劳朴实，有哪个姑娘不动心呢？不过，如果他是你的亲信就好了。” “为什么要是我的亲信呢？” “我父亲和敏敏都在官场上，如果他是你的亲信，那咱家就攀上高枝了，对他们的仕途有好处呢。” “那你就将他当作我的亲信好了。” 董娜娜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当作算什么？” “这么跟你说吧，他父亲是我当县长、县委书记时的发改委主任，我们关系挺好的，后来下海经商，我也给过一些帮助，我家里吃的茶油，都是他父亲送来的。怎么样，能不能算得上是亲信？” “就算是亲信，也得你肯出力帮忙才行呢。” “这个就没办法保证了，如果条件符合，自然是要提拔使用的，否则，你父亲就算是我亲哥，我也不能重用的。” “书记，咱们就说到这里。小人做完了，下面就是君子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们介绍介绍？” “今晚上他要请我们吃饭，你参加一个好不好？” “好的，我留手机号码给你，到时候打电话。” 午阳说：“小董，有句话我要先讲清楚，我还真不知道他找对象没有，如果找了，我给你介绍另外一个吧，就是家产稍微少一些罢了。” “也行啊。对了，书记，你老讲起他们家的家产，他们家到底有多少家产呀？1千万？一个亿？” “我也不清楚，你得问他。” “书记，你还有合适的亲信部下没有，给敏敏介绍一个怎么样？” “你的意思，敏敏是要找官场上的人？对职务有什么要求没有？” “只要是你的亲信部下，怎么会是久居人下的人呢？就不要限制了吧。” “我以前在绿冶集团工作时的部下。还没有找对象，个子长相配敏敏是没话说的，你现在就给敏敏打电话。如果同意，就安排他们见个面吧。” 董娜娜说：“我出去给敏敏打电话。你也跟你的部下联系一下，确认他是不是找对象了。” 董娜娜出去后，午阳拿出手机，准备给常江打电话，突然自嘲地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热衷于当起红娘来了，是不是怕惹得美女了，急于将她们嫁出去？ 拨通常江的电话。“常江，在忙什么呢？” 常江说：“老板，我正要给您打电话呢。老板，您什么时候帮我调动一下？” “不要急嘛，我会关注你的。你自己要努力在逆境中提高自己，以后有了好的岗位，努力工作就是了。对了，你找对象没有？” “还没呢。这样也好，要调动工作，我自己走就行了。免得要两地分居了。” 午阳说：“常江。我给你介绍个女孩怎么样？” “您给我说说情况呗。” “一个刚刚考上公务员的漂亮女孩，在易河下属的县里政府办工作。” “老板，您觉得如何？” “你找对象。问我觉得如何干什么？” 常江笑道：“老板，您的眼界高嘛。” “是我们市发改委副主任的侄女，我不是很了解，长相肯定是过关的，性格怎么样，就要你自己去了解了，过日子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好吧，您将我的电话号码告诉她，让她联系我。不联系就算了。反正我以后还不知道老板安排哪个地方工作呢。” “好，就这样吧。有时间过来玩。” 刚刚挂了电话就打进来了，是董敏敏的声音。“哥，是你张罗给我介绍对象呀？” “是的，我刚才已经跟他通了电话，他让你打电话给他。他叫常江，在外地一个市任副市长，他人也长得好，是个帅哥，你看了一定会满意。” 董敏敏说：“是个副市长啊，这么大的官呀，我高攀得上吗？” “敏敏，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罢了，你把他当成一个大龄青年就是了？” “黎大哥，你给我说说他的情况好不好？” “敏敏，大概情况是这样的，我在渌江市政府的拆迁办工作时，常江从别的部门调过来，就成了我的部下，那个时候他刚出大学门吧。这小伙子论身材、长相，都是跟我不相上下，人很聪明，能力不错，工作也肯干。家里的情况嘛，父亲是渌江市政府的处级干部，估计现在已经已经退二线了，母亲是渌江市二中的毕业班班主任，特级教师，现在已经退休，但因为儿子没有成家，待在家里没事干，就被咱们易河的某重点中学聘请过来了。至于其他亲属的情况，我不太了解，没办法介绍了。” 董敏敏笑着说：“哥，这个常江条件这么好，参加工作又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成了钻石王老五呢？” 午阳说：“每个人的姻缘是一定的，没有遇到那个心里的另一半，自然就没办法成家了，这种情况不是很正常的吗？” “哥，这个常江就没有什么缺点吗？” 午阳笑道：“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没有缺点呢？不过，他是我的属下，也许是在我面前掩饰得比较好，我觉得，他除了性格比较执着外，是没有其他缺点的。你也许知道，作为担任领导干部的人，如果性格不鲜明，很多工作是开展不起来的，也就是说，很难打开工作局面，也就不可能走得更远。” “哥，你以前也曾经给他介绍过女朋友吗？” 午阳知道她是在拐着弯问常江是不是谈过恋爱，“敏敏，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我一直就是个灰姑娘，家里的情况不太好，如果谈了男朋友，总花对方的钱吧，人家会看不起我。现在大学生谈恋爱，很少有成功的，人家不说我骗吃骗喝呀？” 午阳说：“敏敏。你的自尊心还是蛮强的嘛，这样的性格很适合常江。他在大学谈没谈过我不清楚，参加工作以来。是肯定没有谈过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敏敏笑道：“哥。你能说得这么肯定，难道属下谈恋爱还要向上级报告呀？好像没有这样的规定吧？” 午阳说：“现在是没有这样的规定，但常江跟我的关系不一样，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吧，前段时间，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对方是他们省书记的女儿，可被他拒绝了。还被我批评了一通。” 董敏敏笑着说：“哥，我家里的情况，你得跟他说清楚呢。” 午阳说：“敏敏，这个没有任何问题的，只要你们两个对上眼了，经济上好说。我牵头搞了一个廉政基金，我的部下，只要有需要，基本上是能够支持到位的，你就放心吧。” 董敏敏笑笑说：“那就先谢谢哥了。我去打电话去。” 今天又是周末，忙了一个下午，晚上就应方晓阳之邀去宾馆吃饭了。从市里来的人都参加。县里就只有书记、县长到了，特邀的嘉宾就是董娜娜。 进了包厢，午阳介绍自己的随行人员跟方晓阳认识。方晓阳客套了一会，就坐到沙发上跟董娜娜聊天去了，好在很快就上菜了，也不至于冷落了客人。 吃饭时，方晓阳和董娜娜找各种理由给午阳敬酒，刘海波和县长自然也不甘落后，加上随员们看到黎书记酒兴很高。也就免不了要敬上一杯，午阳确实喝了不少。散席时装醉酒，走路东倒西歪的。方晓阳只好扶他去宾馆房间休息了。 其实午阳是早有预谋的，跟上个周末一样，安澜、柳青、贾仙蕴、海妮、黎英、米小佳等几个人已经开好房间在等着他了，这几个是一直在家的，其他人就可能会换的。刚才看到停车坪里停的是家里的中巴车，知道肯定是肖七妹来了，老婆里面，只有她和闵颖能开中巴车，闵颖在齐鲁老家，不知道回家没有呢。 方晓阳送他到房间，烧上水，就聊了起来。 “晓阳，你们两个人对上眼了吗？” “看是看上了，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可是，黎叔叔，这个女孩不适合做老婆的，我不想发展下去。” “为什么？” “太漂亮了，漂亮的女人所有人都喜欢，我怕以后管不住，给我批发绿帽子。” “晓阳，漂亮不是错，关键是两口子要有感情，有了真感情，心就不会外向，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看这个女孩是不错的，那么漂亮还要我来介绍对象，应该是个作风严谨的好女孩。” “黎叔叔是过来人，您既然这么说，我就跟她交往一段时间看看，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再说。” “对，谈恋爱就是要谈嘛，不要因为她长得漂亮就拒之门外嘛。我跟你讲句不该讲的话，女人水性杨花，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而是她受到的诱惑比较大，也就没有了羞耻感。晓阳，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让她接手公司的财务总监，你去哪里，就带她到哪里。当然了，夫妻之间，主要是互相信任，没有了信任，疑心生暗鬼，老是互相猜忌，就是有感情也会消磨掉的。” “好，我以后会向您请教的。我看您辛苦了一天了，就不打扰您了。您安心休息，早餐卷在桌上，明天我来陪您吃中饭，县委的人不会过来，我已经跟他们讲好了。” 午阳笑着说：“好好陪陪小董去吧。明天中午我自己吃饭就行了，你别耽误了工作。” 方晓阳给午阳泡了茶后走了，正好利凝的电话来了，“午阳，你在几楼几号？” “在608呢，算是个总统套吧。” “好，我们马上过来。” 午阳起身将门开了一条缝，很快就响起了敲门声。开门一看，利凝打头，后面跟着一群抱被子的女人，拼命往里挤。 “颖儿，你回来了？” 闵颖笑着说：“事情办完了，当然要回来啦，你又没有退货。” “让我退货，不是要我的命吗？快，让我亲亲。” 闵颖说：“老夫老妻了，也不知道羞。快和利凝姐洗洗去，我们都洗干净了的。” 午阳笑道：“亲嘴就羞，洗干净了干那什么就不羞了？来，海妮，你们国家的风俗，每天见面都要接吻的，我们先吻一个。” 海妮说：“我们上个星期还在一起，你还是先亲亲黄华她们吧，她们可是几个月没有回家了呢。” 抱着被子的黄华和苏珍、金灿、伍莎莎走在一起，黄华笑着说：“午阳，今天可还来了几朵黑牡丹呢，怎么着也得让她们先来吧。” 这时午阳才看到走在后面的玫瑰、牡丹、茉莉和芙蓉4个黑姑娘。“午阳，我们那么长时间没见面了，你都分不清我们谁是谁了吧？” “怎么可能分不清呢，你是茉莉对不对？” “你是怎么分清楚的？” 午阳拉她靠近自己，伸手就到了她衣服里面，“你的波波大一些，小屁屁翘一些，很容易就看出来的。” 茉莉箍住午阳，让午阳的高挺顶在自己下面。“那她们3个都差不多身材，你是怎么分辨呢？” “玫瑰的脸圆一些，芙蓉的鼻子高一些，牡丹的腰细一些，我说对了吗？对了就开始接吻了。” 甘露笑笑说：“午阳，现在碰到了我爸爸，是叫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四章 柏田的形势喜人 “就叫甘哥呀，难不成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叫爸爸？” 甘露笑道：“这说明你私底下还是会叫爸爸了，那我就将机会让给茉莉她们好了，不过，亲嘴我要先来。” 说着就抱住午阳，嘴唇就盖了上去。湿吻了一阵，分开后说：“好大的酒味。姐，你别亲了，小心醉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可不是玩的。” 彭妍说：“没事，酒气不会进入里面的，呜…呜…” 上午9点来钟，午阳醒来，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的芙蓉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醒了？睡得好吗？” “特好，连梦都没有做。你呢？” 午阳边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边说：“也好。你们这次出去了很久，怎么也不想着回家看看呢？” 芙蓉说：“特别忙。午阳，你给了我钱，我就开始买房子了，对如何选址、谈价、装修，都要学习，过了几个月，我比较熟悉了，就单独开展业务了。还让人在家里购买了几百公顷土地，开始栽种咖啡树了。” “爱萍她们三个这次回家了吗？” “回来了，知道你很快就会回家，她们就不过来了，车子也坐不下，除了瑞兰姐，你还有4个师妹在你家里住着呢。午阳，我想了。” “那就来呗，都是现成的。” 芙蓉说：“我不跟你说话了，茉莉也醒了，你们聊。” 茉莉说：“午阳，你真是好福气呢，有这么多女人陪着你，还一个比一个漂亮。” 午阳笑着说：“跟你们的酋长比如何？” “我们的酋长哪有这么多呀？漂亮就更不能比了。” “茉莉，你们这次去，开了多少家咖啡馆呢？” “我们每个人都有100多家呢。真没有想到。一个生产茶叶的大国，竟然能普遍接受咖啡。” 午阳说：“可茶馆更加普及呢，每个中等城市。茶馆就有几百家呢。” “午阳，你们国人的好赌我们算是领教了。茶馆、咖啡馆，如果没有麻将机，可能就开不下去呢。” “那是，这就是我们的国情。茉莉，你们的咖啡馆，除了供应咖啡、麻将机，还有什么项目？” “项目可多了，炒菜、西餐、煲仔饭。还有就是咖啡豆了。我们现在没有开设专门销售咖啡豆的商店，都是在咖啡馆销售，也节省了不少成本呢。” 午阳说：“你们卖给顾客咖啡豆，人家还上门喝吗？” “在家里喝只能是一个人或者家人一起喝，朋友聚会、打麻将什么的，还是要到咖啡馆的。” “你们开设的咖啡馆，生意怎么样，利润还可以吗？” 茉莉说：“生意普遍都不错的。我们都是自己出资购买的经营场所，面积都比较大，最小的都有1000平米。在京城等大城市的咖啡馆，每个的面积都有几千平米，营业额比较高。最少的都每个月在80万以上，平均在两百万左右。不用付租金，利润就高一些，利润率平均在75％左右。” “怎么能有这么高的利润率？” “我们是从家乡运过来的咖啡，进价很低，一壶售价288元的咖啡，成本在8元左右，利润率当然高了，如果不是餐饮的利润率低。可能要达到90％呢。” “这样算起来，你们每个月的进项。每个人都有1.5个亿了？” “差不多吧，也就是每个月赚回来3个咖啡馆。当然。京城、东海等大城市的，就得几个月才能赚回来一个了。” 午阳说：“一个咖啡馆，不至于要那么多钱吧？” “你没做就不知道呢。我们在京城购买的门面房，是每平米10万买回来的，5000平米就要5个亿，加上装修和员工住房，最少要7个亿以上。” “营业额和营业面积是不是成正比呢？” “不一定，大城市咖啡馆多，竞争比较激烈，如果不是我们的咖啡味道好，服务水准高，装修档次高，恐怕连中等城市的咖啡馆都比不过呢。中等城市有一家高档次的咖啡馆，人家可宝贝着呢。” “茉莉，你们在大城市购买的房产，升值空间也大，以后不想做了，卖出去还有那么高的价值呢。” 茉莉笑着说：“就是嘛。不过也不光是大城市，中等城市也一样，房产都不会贬值的。午阳，现在我们有了钱，倒反好像怎么样都赚钱了，就恨自己不能分身，要不然还要多赚一些呢。” “你们回国去投资了吗？” 茉莉说：“小雅姐给了我们那么多钱，不回国投资怎么行？我们都投资不少呢。” “你们投资了一些什么项目？” “什么高科技的，我们也不懂，主要就是投入到咖啡种植了，还有就是购买了矿山，开采黄金、铂、镍、铜、铁、煤等矿产，另外，在慧娟姐修的水库养鳄鱼跟河马，还有鱼。” 午阳说：“养鳄鱼和鱼都好理解，你们养河马干什么？” 茉莉笑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养河马可是一举数得、经济效益很好的事情呢。慧娟姐修水库的河流，里面都长了一种水草，如果不清理，就会影响水的流动，船也不能航行。这些河里很久以前是有河马的，只是近百年没有了，我们经过政府部门同意，在别的地方引进了河马，有它们吃水草，就不要花钱清理了。河马吃得多，排出的粪便也多，鱼儿都喜欢吃，鱼也长得快，以后除了捕鱼卖以外，也给鳄鱼提供了食物，养鳄鱼的经济效益，就不用我说了吧。” 午阳说：“卖鱼、卖鳄鱼皮和肉，都有收入，可河马呢？” 茉莉说：“养河马的收入更好。河马繁殖能力强，生长快，体重大，其销路特别好。很多国家的动物园需要河马*。我们向动物园输送是最赚钱的了。如果不能卖*，其皮、肉都是很畅销的。皮子可以制革，广泛用于皮具、服装、家具等方面。肉的味道特别好，不说在我们那里了。就是在这里，随便开一家销售河马肉的酒店，大家来尝鲜，也要顾客盈门了。” 午阳笑道：“真还没有吃过河马肉呢。” “过几年吧，等水库的河马数量需要控制了，就会适当宰杀一些的，到时候肯定要带回家的，不说卖给别人吧。家里肯定是要吃个够的，也要捕捞一些水库的鱼带回来。” 闵颖说：“午阳，我让闵建在加纳买一些海产品回来。” 午阳说：“海产品不用买，谢大侠会送回来的。你要闵建带给你家里和亲戚倒是可以的。茉莉，你们是请什么人在管理？” “管理都是慧娟姐的人，我们的亲戚也在帮忙管理咖啡园。他们不会干别的，种植咖啡还是很内行的，让他们做点这个事，就可以赚钱了，也好管理我们本地的劳动力呢。午阳。我们都回去了好几次呢，这也是我们没有回家的原因呢。” “矿山开始生产了吗？” “有几家煤矿生产了，其他因为缺电。还没办法生产。你放心，有了慧娟姐派来的人，肯定没问题。慧娟姐还要帮我们建设工厂进行冶炼，只要她建设的发电厂开始发电，我们的工厂就会投产。” “咖啡馆是谁在管理？” “我们是请了我们的同学过来管理呢。当然，同学没有这么多，在其他学校也请了一些。本来是不应该舍近求远回国去请人的，可我们试用了你们国内的经理，这些人都不厚道。咖啡给的分量严重不足，泡出来的咖啡特别淡。没有我们咖啡的那种味道，客人要方糖也不愿意多给。我们怕砸了牌子影响生意。只好回国去请人了。我们的人，可比你们的同胞实在多了，当然，还有就是有一个广告效应，非洲人卖非洲咖啡，客人一看就相信了。” 午阳说：“工资开得低也是原因吧？” 茉莉笑道：“肯定是要低一点。我们包了来回机票，每个月给5000块人民币的底薪，还有提成，也不少了。在我们家乡，能够拿5000块人民币，就相当于10000比尔了，这样的人，只有极少数高官或者ceo了。” 午阳笑着说：“就是在我国，也很少人才能拿这么高工资的，一般的工人，也就是两千块左右。茉莉，我几个师妹用来开咖啡馆的钱，是跟你们借的吗？” “不是，好像开始是瑞兰姐借给她们的，后来是小雅姐给了她们钱。具体是怎么，我不知道。” “茉莉，我还要给你们一笔钱，什么时候给你们？” “在你那里存着吧，我们现在不急着用钱呢。喂，芙蓉，你有完没完呀，该到我了吧。” 午阳说：“茉莉，不急。你们回国看到爱娟、爱雪和孩子没有？” “看到了，她们都在忙于投资办企业呢，估计会回家过春节的。孩子长得很可爱，高鼻梁，大眼睛，就是皮肤跟他们妈妈一个样。” “这样挺好的。芙蓉没劲了，你上来吧，我看玫瑰跟牡丹也该醒了。今天晚上，你们也要跟其他姐妹一样，回自己房间睡觉去。” “好的，明天你们就要工作了吧，我们不影响你。” 吃中饭时，贾仙蕴要午阳别下去，自己给他带饭菜来房间。午阳也觉得跟这么多女人去吃饭，确实影响不好，就留在房间里了。黄华说：“贾姐，你也给我带饭吧，我有事情跟午阳说。” 贾仙蕴笑着说：“好，你们慢慢聊，我们慢慢吃。” 大家走后，午阳掐住黄华的腰，“小华，昨晚上我怎么感觉你的腰比以前粗了一些呢。” 黄华笑笑说：“确实粗了，比以前体重增加了10来斤，可能都长在腰上了吧。” “这样可不是水蛇腰了呢。” “你喜不喜欢嘛？” “当然喜欢，我的小华怎么样我都喜欢。来，我们抓紧时间来一次怎么样？” “想是想，就是还有事要说呢。” “你说你的，我听着就是了，来吧。”午阳说着。就动手给她更衣了。 “午阳，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就是想告诉你。我们后来的几个工厂都在紧张的建设中，生产车间已经进入设备安装阶段。就是职工宿舍还没有封顶。” “好啊，金矿怎么样？” “生产正常，梯级水电站已经完成了第二级的地质勘探，等明年金矿开采到修坝的地方，就会开工建设了。到时候用金矿的废渣修水坝就行了。” “不错，我当时就是这么考虑的。” “还有就是珠宝城旁边新珠宝城的建设，已经在搞外墙装修了，明年5?1开业完全没问题。田玉说。这次的新珠宝城，一楼全部是你的，在二楼给秦正元和蔡利民各一间。总之吧，一切都在有序进行中。影视城才开始动工，这个跟你没关系的。” 午阳问：“那些堆在珠宝城后面坪里的石头呢？” 黄华说：“我没有过问，只听田玉说了一句，说她已经按你的吩咐，组织人在开采，太多了，要另外找地方堆放。她还说。弄了那么多石头，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让其变成钱。” 午阳说：“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些石头是什么东西，但这么漂亮的石头。总有用得上的一天。现在收购和开采，成本都不高，堆放在那里不要紧的。” 黄华笑道：“你午阳反正有钱，也不会做亏本的事情。” “我生下来也没有带着金山银山，亏的钱反正都是赚回来的嘛。没事了？没事我就要吃吃小华香甜的舌头了。” 本次巡视的最后一站，是离市区最近的柏田县。走访了几个乡镇后，午阳一行到了县城，看到街道上虽然很干净，可两旁的房子都很破旧。全然没有那种高楼林立的感觉。 午阳问：“伍市长，你们县这些年没有建什么房子吗？” 伍长辉说：“房子还是建了不少的。主要集中在南北两个方向，那里原先是一些小山包。推平以后，都是搞的房地产开发项目，以及与之配套的学校、幼儿园和商业网点，已经有5万多户搬了进去。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县城的老城区，都是90年代以前的建筑物，还住有10万户左右。新房子住的是新居民，老房子住的基本上是老居民。” “你知不知道新的县委县政府办公楼建在什么地方？” 伍长辉说：“书记，还没有建呢。” “田局长，财政拨款到位了吗？” 田新程说：“书记，根据市委的指示，早就给他们拨下来一个亿了。” 午阳说：“伍市长，他们挪到哪里去了？” 伍长辉说：“我大概知道去向，建儿童福利院、敬老院花了500万，建人大、政协的办公大院花了5000万，建老干活动中心花了800万，农业综合服务中心花了1000万，其余的就用于建设安置房了，准备搬迁改造县城的拆迁户。” 午阳说：“这些钱都用在了该用的地方，可是市政府得一碗水端平了，不能再单独为柏田县拨款了。” 伍长辉说：“书记，您不必要为他们操心钱的事情了，他们明年就会暴富，自己有能力改造县城，建设县委县政府办公楼呢。” “是不是那几家大企业缴纳的税收？” “是的。书记，县委到了。” 午阳这是第一次来柏田县委，其他县市都跑过了，因为这里的工作让他放心，就多花一些时间在其他地方了。 县委书记王亚军带着县委县政府一班人在院子里排成一长排，午阳下车时，大家都鼓掌欢迎。午阳赶紧说：“同志们，我们是来工作的，又不是客人，不要搞这些礼节。亚军同志，见过面让大家散了吧，各自回去工作。” 王亚军说：“书记第一次来县委，同志们都要求来欢迎，我也不好阻拦呀。书记，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县长杨建新同志，您是见过的了。” “书记您好。” “建新同志你好。我们在经过你们县的几个乡镇时，看到村民都在积极开展生产，你们政府引导得好啊。” 杨建新说：“书记。我们县一直风气比较好，赌钱打牌的人很少，主要是在伍书记领导下形成的。我们也就是发扬了这个传统而已。” “我看到田里都种上了油菜、白菜、萝卜什么的。好像没有闲置的土地呢。” “是的。以前我们的冬播就占到总面积的75％左右，今年由于在县里开办了企业。在外面打工的劳动力回来了两万多，他们在工余时间可以帮助家里干农活，冬播的面积增加了不少。” 午阳说：“有了企业，就需要大量的蔬菜，村民的蔬菜销售应该不成问题了吧？” 杨建新说：“是的。我们县本来离市区就比较近，历年蔬菜都大量销往市区的，市里今年需求量急剧增加，加上县里有了企业。蔬菜都供不应求了。往年几毛钱一斤的萝卜，现在批发价都是1块钱1斤了，小白菜卖到了两块钱1斤，红菜苔、白菜苔批发价都是每斤3块钱了。” “估计这一季蔬菜，能给村民带来多少收入？” “现在还刚刚开始上市，还不好估计。据各乡镇统计上来的数字，萝卜、白菜种了8万多亩，每亩收入两千块钱应该不成问题，大概能够收入1.5个亿左右。” “那栽种油菜不是吃亏了？” “跟种蔬菜比，是每亩要少收入一千多。可种油菜不用去管理，也不用经常去卖，自己家里还有油吃。正好适合那些在工厂和专业户家里打工的人呢。” “村民在本地打工，比去外地打工要强多了吧？” 杨建新说：“那是自然的。我们县在外地打工的本来就不多，现在基本上都回来了，我们下一步，就是要动员那些比较成功的人回来投资办企业，发展我们县的经济。” “好好好，希望柏加县继续走在全市的前头。” 王亚军接着给午阳介绍一个头发花白的人，“书记，这是政协谢主席。” “谢主席。我们神交已经很久了呀。” 谢主席说：“早就想来拜会书记，表示我的谢意。一直不得便呀。” “谢主席，没什么好谢的。您领导政协参政议政，工作很多呢。谢永这小伙子您教育得好，我很喜欢呢。” “承蒙书记高看，帮他们联系了那么大的业务，他一直嚷嚷着要来感谢你，让我给阻止了。” 午阳说：“谢主席，您是对的。我给他们联系业务，主要是给村民销售花木，他就是一个中介人罢了。谢永他们公司的收益还不错吧？” “书记，哪里是什么公司呀，就是县里十多个干部子弟，大学毕业了没事干，政府就让他们给对外宣传、推介本县的花木、水果，按接待的宾客和推介的产品，给他们发一些生活费而已。没想到谢永这么走运，遇上了您。” “这说明我们有缘嘛。谢主席，这次谢永赚到了多少钱呢？” 谢主席说：“刚开始时，他们自己定了一个合约，谁承揽了业务，自己拿利润的80％，不曾想谢永几单业务下来，利润超过了两个亿，他没有要这么多，给了每个孩子一千万，自己还剩下了一个亿呢。业务现在还在做，据他说，可以将县里村民种的花木、草皮卖光呢。” “好好好，你们这些父辈，一辈子为官清廉，没有给他们留下什么财产，他们靠自己挣得了财富，可喜可贺呢。谢主席，您拦住他来谢我就对了，如果他真来了，我不但要骂人，以后也不会帮忙了。您回去告诉他们这帮孩子，以后想继续做生意，就遵纪守法好好做，想考公务员的话，就好好复习，争取考出好成绩。” “好的，我会将书记的殷切期望转告他们。” 跟欢迎的干部们都握手交谈后，午阳说：“亚军同志，你们办公室今天咱们就不上去了，还是去各乡镇看看。通知下去，明天下午开会传达三中全会精神，进行市管干部的民主测评。组织部利部长要找干部谈话，你和建新同志陪我们下去，其他同志就在家里吧。” 王亚军说：“书记，我们知道您的工作作风，连水果都没有准备，直接出发也免得我不好意思了。”(未完待续) ps：明天又要上班了，祝朋友们有个好心情。 第七百六十五章 差异蛮大 “不存在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市政府给了你们资金，你们都用到了急需资金的地方，没有拿来吃吃喝喝，买高档小车，也没有原来建豪华办公场所，这就让我很高兴了。以后有钱了，仍然要多关心老百姓的生产生活，关心基层干部的疾苦。总的一句，长辉同志留下的好传统不能丢。” 柏田县的人员调整，是午阳来了以后，提拔了伍长辉，将县长王亚军提为书记，原副书记调到外县任书记，原常委副县长提为县长，原常务副县长调到外县当县长，这样一来，就提拔了不少的干部，这既是午阳要将柏田作为一块试验田，要将其建设成为全国文明县，经济百强县，也符合政绩出干部的惯例，更希望柏田县一心一意发展农村经济的榜样力量，能够在全市开花结果。 中巴车出了县城，王亚军问：“书记，咱们往哪走？” 午阳说：“对柏田我不是很熟悉，你最想让我们看哪里，就带我们去哪里好了。” “书记，我现在寄希望最大的，就是几家企业了。既等着他们的米下锅，又希望他们是几只母鸡，能够给我孵出更多的小鸡。” “好，就去看看你们的企业。亚军同志，你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些企业的情况吧。” “好的。这次在我们县落户的发电厂，虽然名义上是个分厂，可实际上很大呢。发电厂安装了10组发电机组，日发电量每天比现在市里的发电厂的两倍还要多呢。” “发电厂是在你们县办理的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吗？” 杨建新说：“是的。书记，在办理营业执照时，我们还跟厂方发生了争执。他们要办理市电厂的分厂，是正儿八经的国有企业。我一听就急了，他们明明是私营企业。就是为了规避发改委的红头文件，挂名为市电厂的分厂，如果办成分厂。那增值税分成和所得税跟咱们县都没有关系了。我赶过去以后，好说歹说总算改成股份制企业了。” 午阳说：“他们要挂市电厂分厂的牌子。无非就是并网供电时，好接洽一些。实际上也无所谓，国家电力明显不足，巴不得有更多的电厂并网供电，只要我们提出申请，肯定是能够得到批准的。建新同志，看来你对税收级次的问题，弄得很清楚了。” “也是临时抱佛脚。找国税局的人讨教了一下。办成股份制企业，不光是增值税分成会给县里，所得税也会留在县里。据电厂的会计师讲，建成投产后，他们每年的增值税将在4个亿左右，所得税将在5个亿左右。” 午阳说：“这种事情是不能满打满算的，按照国家对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优惠政策，所得税是要免征3年的，就算不享受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优惠政策，也要减按15％征收3年。” 杨建新说：“书记。即使没有所得税，增值税分成每年就有一个亿，也比我们现在每年几千万的税收强多了嘛。” 午阳笑道：“那肯定是没错的。况且你们并不是只有这一家企业嘛。” 杨建新说：“水泥厂正在安装设备了，设计生产能力是每个月40万吨，按现在高标号水泥的价格每吨400元，每个月的销售额有1.6亿，水泥行业的税负率按1％计算，每个月就有应纳税额160万，全年有1920万元，能够给县里分成480万左右。可是现在发电厂没有建好，没有炉渣。只能去市里的发电厂分一杯羹，远远不能满足生产的需要。” 午阳说：“建新同志。现在高标号水泥的平均价格，最少有每吨500元。你这个数字算少了呢。” “书记，没有生产，什么都是假的。只怕到时候电厂建成了，炉渣有了，市里的重点项目又完工了，这些水泥没处卖呢。” “这是不可能的。近几年为了保gdp的增长，必须拉动内需，建设项目肯定少不了。还有就是为了保护环境，一些小的水泥厂肯定要关闭，你们这种大型的工厂，前景就更好了，不要为这个事担心。” 杨建新说：“现在是关闭了年产8万吨以下的小厂，下次最多将标准定在20万吨以下，这仅仅是我们水泥厂半个月的产量，于事无补呢。如果能制定一个灰尘排放量的标准，那些没有控制灰尘排放的水泥厂，要么安装设备，要么关门大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环境污染的问题，也可以让我们的水泥厂能够吃饱饭。” 午阳笑道：“建新同志，你这种想法出发点是好的，可暂时做不到呢，人家也要生存嘛。他们生产低标号的，你们就生产高标号的，各自发挥自己的优势嘛。再说了，你们可以再招商引资，建设别的工厂呀。” “书记，您觉得我们要往哪方面着手？” “我个人的想法，是要建设我们市里和其他县市没有上马的项目。市里已经开工建设了60多家工厂，我们这次下来，又在各县市准备建设多家，你们就不要重复建设了。” 王亚军笑着说：“书记，您有点偏心呢，如果您先来我们县，那我们就不用捡漏了嘛。” 午阳笑道：“我偏心是应该的。我下来之前，你们县已经建设了两厂两矿，如果还让你们先选择，那我就成了你们县的书记了。再说了，捡漏没什么不好的，有时候看似不起眼的小项目，照样能够做出大文章呢。” 杨建新说：“也好，这样一来，我们建水泥厂，其他县市就不会重复建设了。我们集中精力建设好眼下这几家企业，以后再多调查了解市场行情，生产有前途的产品。” “建新同志这个想法就对了，我相信你们会一直保持优势，继续当好领头雁的。” “谢谢书记的信任。我们会努力做好工作的。书记，前面就是我们县的工业园了。” 午阳以前来过这里。公路边都是不高的红土山丘，两条山丘之间的山谷都不宽，长满了灌木丛。将这里选定作工业园，交通方便不说。还不会占用良田，地方也够大，是个不错的选择。 进工业园的道路还是泥土路，被载重汽车轧出了很深的车辙，中巴车的底盘低，是走不了的。司机将车停下，午阳知道他为难，就说道：“同志们。我们下车走进去吧。” 大家纷纷下车，电视台的记者赶紧扛了摄像机，走在前面，不时回过头拍摄一下。 大家深一脚浅一脚走了1000米左右，就到了一处围墙边。杨建新说：“各位领导，这就是电厂的建设工地了。沿着围墙左边的公路往里走，3公里就是水泥厂。” 大家进了围墙，看到一块3、400亩的场地上，有几十栋建筑物正在施工中，几十台混凝土槽车分散在各处卸车。远处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还有载重汽车进进出出。黄晓军指着那里问：“王书记，那是煤吧？” “是的，秘书长。我们县的煤矿产煤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煤矿的生产能力是每天800吨左右，现在对外销售不是很多，正好电厂需要大量的煤炭，就囤集在这里了。” 黄晓军说：“这个煤矿每天能够生产800吨煤炭，在我们南方算是大煤矿了，效益很不错吧？” 王亚军说：“应该是不错的，每吨卖500块，可能有一半的利润。但是这是几家公司合作的，还要交给县里一些税费。纯利润也不太多。南方的地下水位高，排水花费就不少。比不得北方的煤矿的。” 黄晓军说：“煤矿的安全很重要，你们县里一定要加强对安全生产的检查督促。这个电厂的投资商财力不小嘛。” 杨建新说：“秘书长。投资建电厂，并不需要很大的财力，比起市里那些建钢铁厂，动辄两百亿的老板来说，只是小巫见大巫了。而且他囤集煤炭，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在煤矿直接购买煤炭，没有中间商，价格也就是每吨500块钱，如果是中间商送过来，恐怕就是600元了。” 黄晓军说：“那也需要不少的资金呢，电厂的建成发电还是遥遥无期的事情，这样囤集，每个月都得几百万呢。” 午阳说：“老黄，这个人蛮有经济头脑呢。现在将煤炭囤集起来，买价就节省了不少钱，以后开始发电了，买进来的直接用，紧急时才动用库存，就不怕别人卡脖子。再说了，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难保煤炭就不继续涨价呢。” 黄晓军说：“书记，您从这里面分析出了这么多道理，可见比这个投资商还要强一些呢，如果您去经商，恐怕比尔?盖茨都不是对手了。” “您高估我了，我仅仅是纸上谈兵而已。建新同志，我上次来看到都是山丘、山谷的，这么大的地方，怎么这么快就将其平整了？” “这是从国防科大请来的爆破专家，实施的定向爆破，将山丘上半部的土方直接送进了山谷，既节约了时间，又节省了不少费用呢。” “还真有办法呢。刚才我们下车的地方，到这里的围墙，大概有1公里吧，为什么没用上？” 杨建新说：“公路两旁各1公里，从我们刚才经过的修建天河的地方开始，一直到煤矿的开采区止，都被电厂、水泥厂、煤矿、金矿四家企业买下了。水泥厂和金矿买的公路这边还要宽很多，水泥厂有4公里宽，金矿有3公里宽，长度就都是3公里。他们是准备用来建职工、家属的住宅，还有就是安置拆迁的村民。” 伍长辉说：“做这些用途，也不用买这么大地方呀。” 王亚军说：“当时我们也是这么考虑的，但是这里面确实不太好办。如果让他们在公路边建工厂，将这些好地都占用了，挺可惜的，如果不卖给他们，那他们每天要从别人的地皮上经过，围墙外面的人随时可以拿捏他们。为了不产生这些麻烦。他们就一致要求买下来，除了建住宅外，还要建学校、幼儿园和商业网点。公共娱乐、体育设施也是必不可少的。可以将现有的树木保留下来，再修一些亭台楼阁。就成了公园了。再多出来的土地，就可以让有兴趣的居民耕作，种蔬菜、粮食都可以，毕竟有这么大地方嘛。” 午阳说：“我算了一下，这些地皮有54000亩之多，建住宅、修公园，用上14000亩就应该够了。剩下的，如果已经栽种了树木花草的。不能毁了，原先的耕地，职工家属要种就种，不种就租给箫秘书长的朋友来种，厂矿也可以收取租金嘛。你们放心，他们租赁了土地，还是要让拆迁户耕种的，不会从外地请人来种田。亚军，建新，你们要将我的话转达给厂矿的经营者。还要督促搞好拆迁户的补偿安置工作，拆迁户是我们的村民，要为他们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卖了土地。他们就一无所有了。” 王亚军说：“书记您放心，市委、政府关心爱护拆迁户，政策向他们倾斜，我们是能够深刻领会并贯彻执行的。他们虽然被拆迁了，还是我们政府的子民，我们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 黄晓军说：“我们新的市委市政府之所以能够深得民心，就是能够切实为他们着想。我们市在市区大规模的拆迁工作，没有发生一件强拆，没有一户告状的。这就是贯彻执行市委的指示精神的结果。” 丁希刚说：“大家人心都是肉长的，能不识好歹么？我们市的拆迁补偿标准。比临近城市都高，老百姓都是清楚的。没有理由再闹事了。” 午阳说：“我们拆迁的目的是为了搞建设，搞建设的目的是为了发展经济，发展经济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能够这样理解，就会坚定不移地贯彻中央的执政为民的理念，就不会让老百姓产生与政府的对抗情绪了。其实，在涉及8万多户的拆迁工作中，政府也就是少收了80多亿的土地出让金，严格区分土地用途，少返还投资商320多亿，其他地方村级要留下25－30％，我们这里最多7％，整个村征收的，连1％都没有给足，这一块我们节省出了资金845个亿，这1245个亿，发给32万拆迁人口，就有人平将近39万，加上原来本来就要给的部分，人平有60万出头了，基本上实现了我们首先的目标，就是拆迁户购买了安置房以后，人平还能留下40万的存款。” 丁希刚笑着说：“书记，能不能透露一下，政府从这次的土地转让中，获得了多少收益？” “除了以土地置换修桥、码头、城市改造等重点项目所需要的资金外，收入了多少现金，我不太清楚。田局长，你知道吗？” 田新程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是午阳将他从赋闲时提拔到了财政局长的重要岗位，自然是很感激黎书记的。何况他知道黎书记对数据的记忆力特别强，自己出来时汇报过的，推说不清楚，肯定是不愿意说了。当下就笑道：“我不记得了，要不我打电话回去问问吧。” 午阳说：“算了吧，以后每个月给市委市政府、人大、政协发个简报。” 黄晓军说：“书记，其实没有必要发简报的，反正开‘两会’是要报告财政预算和决算情况的。” 午阳听他这么一说，马上意识到大家都是聪明人，又有向自己靠拢的意思，干脆就说明白好了。“同志们，政府没有公布土地出让金的数目，是有考虑的。我们下来前，就有老干部提出了这个问题，要求政府给他们补助，书记碰头会已经决定让钱书记去处理了。其实盯着这笔钱的，远远不止老干部，市委市政府的各部门、各县市区都盯着呢，他们确实也需要资金。城市改造工程完成后，完善配套设施，也需要大量资金，如何分配和使用好，需要我们慎重考虑。黄秘书长，请您安排一下，通知各位常委和副市长，让他们所管的部门，尽快将所需要资金的数量详细的统计出来交财政局，财政局收齐了，咱们就开市委会研究。” 丁希刚说：“书记，这个事情不能太快了，城市改造还没有完工，各部门的新办公楼都没有建起来，如果将资金拨下去了，他们买车发奖金，还没有等到办公楼装修，就没钱了，到时候又要给。” 午阳说：“给是肯定要给一些的，各部门的办公楼都是建筑队伍带资建设的，政府不拨款，建筑商就拖欠农民工工资，又将引发新的矛盾，对大家都不好。” 田新程说：“书记，各部门原先都有办公区，基本上都在靠近市中心的位置，这次需要财政拨款的部门，是不是要将老办公区交给市政府呢？” 午阳问建设局局长欧阳琼：“欧阳局长，你觉得呢？” 欧阳琼说：“各单位的情况不一样，有的部门很有钱，有的就是清水衙门，都拨款建办公楼，都收回或者不收回老办公区，看似平等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平等可言。所以，我认为，还是区别对待好一些。” 午阳说：“要做到完全平等恐怕做不到，我们只能够尽量一碗水端平了。到时候市政府调查了解一下，制定方案时，尽量向那些清水衙门倾斜。” 黄晓军说：“书记，我觉得，这些老办公区虽然面积不大，但由于位置好，也没有拆迁的麻烦，肯定是开发商趋之若鹜的对象，所以不管是不是政府拨款单位，老办公区都应该由市政府统一拍卖。这样可以多收回资金不说，也可以杜绝可能产生的*。” 国土资源局局长何伟民说：“按规定来说，这些地皮本来就是国有的，市政府收回来统一拍卖是合理合法的。可由于各部门的情况不同，还是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午阳说：“何局长，你举个例子说明一下。” “好。我先拿市委所属的信访局和档案局为例子吧。他们都是清水衙门，除了行政拨款外，没有任何其他收入。但信访局在市委办公，市委所有的福利他们都能够享受，也包括个人住房，而档案局就没有享受这个待遇。他们的房改房，是从有限的办公经费和干部福利里面挤出来的，现在搬迁新址，政府不可能拨款给他们建住房，他们靠自己集资建房也搞不起来，去公务员小区买房，就更是奢谈了。如此一来，如果将他们的办公区拍卖了，那他们的住房就成了高楼下面的杂物间了，还怎么住人呀。” 黄晓军说：“这个情况确实是存在的。你再说说市政府所属部门的情况。” 何伟民说：“政府所属的部门多，差异就更大了。我现在不去说那些小局，也不说那些清水衙门，就拿建设局和房产局作个对比吧。建设局负责整个城市的建设，不可谓不位高权重，每年经手的资金都有几个亿。可这些资金都是用于城市建设的，一个建设项目，首先要做预算，完工了以后要做决算，层层把关，他们也不能建成豆腐渣工程，所以能够留给自己局里用的资金，就极为有限了。可房产局就不一样了，90年代以前建的房子，都是国有的产权，后来都归房产局管理。这些年由于城市建设，他们卖掉了多少，自己内部建办公楼、住房、市场，动用了多少，恐怕他们自己都弄不清楚了。据他们内部人员透露，如果是改革开放之初就在房产局工作的职工，房改房、集资房、商品房，加上早两年建在江边的房地产大厦，每个人最少有4套房子，市场里最少有一间商铺，每年能够收租金7、8万呢。欧阳局长，你是建设局的头，能有这么多的资产吗？”(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六章 国家级的高新区 欧阳琼说：“我没有商铺，但房子也有几套呢。一套房改房60多平米，我和爱人单位的集资房，两套都是120平米左右。现在儿子谈对象了，非要买电梯房，如果交钱买了局里的电梯房，就买不起别的房子了。” 丁希刚说：“据说检察院查处了房产局的一个处长，应该能够揭开房产局这个盖子吧。” 黄晓军说：“丁部长，揭开盖子，也只能抓那些非法所得，对那些合法不合理的收入，谁也没办法处理的，即使这次查清楚了，以后仍然免不了产生新的不平等。” 丁希刚说：“那我们这次在制定下拨建设资金和收回原办公场地时，就可以区别对待了。” 何伟民说：“领导，区别对待还是不行的，人家是实权部门，总是能够想办法，堤内损失堤外补，让市委和政府白当了一回恶人。” 丁希刚说：“那依你看，要怎么处理好呢？” 何伟民说：“我觉得，有两种办法，一个是明的，就是市政府组织各老办公区域的拍卖，收入多少钱，都给各单位，建设新的办公区域花了多少钱，只要这个办公区域的标准是相同的，收支两抵后，市政府就可以采用多退少补的办法；另一个办法是暗的。市政府组织老办公区域的拍卖后，肯定就清楚了哪些部门的经费不足，相差多少，由市长或主管市长批给经费。” 黄晓军说：“这个还是应该由市委常委会统一研究批给经费好一些。” 何伟民笑笑说：“秘书长，那样就不是暗的了，可能麻烦要多一些。” 黄晓军说：“只要是集体讨论决定的，麻烦就不会太多，也可以防止有人伸手。书记，您说呢？” 午阳说：“这个事情以后再议。走吧，我们抓紧时间，还去煤矿那边走走。” 大家都随着他往公路边走。黄晓军走到午阳身边，午阳说：“老黄。知道我为什么不接你的话吗？” “知道，检察长还要在位一段时间，暂时不能抱这个希望。书记，这也是你不愿意检察院介入民政系统贪腐案的原因吧？确实不能指望他们。不过要扳倒他，还要您去省检察院沟通沟通才行。” 午阳看看他，“常委们分头做好代表们的工作就行了。” 黄晓军说：“书记，对待检察院，是不是也跟对待公安局一样呢？” “老黄。你也许不了解我，我这个人是不喜欢看到别人身败名裂、晚景凄凉的，尽管这是他们咎由自取，但我觉得能够带过去就行了。但是，一个检察院，在反腐败工作中这样无所作为，不是他一个人能够一手遮天的，肯定有不少人和他坑瀣一气的，为了以后的工作，必须清除他的影响。如果他能够有自知之明。大家就相安无事，如果不懂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书记。要清除其影响并非难事，只要派得力干部去任检察长，更换一批副职和处长，就可以波澜不惊地完成了。” “你对法院的工作怎么看？” 黄晓军说：“法院在反腐败工作中作用有限，但整个法院系统，从乡镇的法庭到市中院，在调解矛盾、震慑犯罪方面，还是起了重要作用的。” “好，那就这样吧。丁部长。我们市这几个月的社会治安情况如何？” 丁希刚说：“我下来之前了解了一下这方面的情况，自从打掉了两个黑社会团伙后。我们市的抢劫、打架斗殴、死伤人命等恶性案件直线下降，发生的几起杀人案。都是偶然的冲动杀人。盗窃案减少是最多的，但这个不能作为社会治安根本好转的标志。” 午阳笑道：“是不是警匪一家，警察不让贼出来作案？” 丁希刚笑着说：“老百姓是这么说，我们领导就不能这么认为了。警察对辖区内的贼熟悉不假，有什么案件也需要他们提供线索。可法律的缺失，也使警察不好处理这些小贼。每次扒得两三百块钱，有时候群众没有报案，他们也不是都知道，群众抓住了扭送到派出所，也只能教育一番，等群众走了，就将贼人放了。” 午阳说：“盛世要宽法度啊。” “关键是要解决就业问题。现在我们市需要大量的劳动力，以后建好了工厂，同样需要大量的工人，这些小贼有了正当的职业，就会改邪归正了。当然，那些好逸恶劳之辈，总是改不了的。” “要从社区开始，都进行劝导，尽可能多的使他们走上正道。教育好一个失足青年，就是挽救一个家庭啊。” 上了车，很快就到了金矿和煤矿的路段。午阳想去煤矿看看，可在公路边就设了栏杆，不让进，说是不安全。午阳想打电话给仇华的父亲，让他出来，可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就让司机开到金矿去。 金矿的大门，在离公路3千米左右的山坳里。进了大门是一个很大的水泥坪，迎面是一栋十几层楼的办公室，大门的上方和坪的两侧，是3栋20多层高的宿舍楼，脚手架已经拆除了，可能在进行内部装修，由于这里没有房子用，从阳台上漂着的万国旗可以看出，楼上已经是住了人的了。 办公室走出两个人来，午阳认识其中的一个，是白如萍的姐夫，以前的石匠谭爱军。谭爱军走过来跟午阳握手，“黎书记好，各位领导好。” 待他跟其他人握手后，午阳说：“谭老板，以前你不是在明月湖金矿吗？” “是的。不过我在那里没有具体负责，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开采麻石上面。这次这里需要人来负责，公司就安排我过来了。” “好。谭老板，你们这里很干净，看不出是矿山呢。走，带我们去冶炼厂看看吧。” 谭爱军说：“好，这里到冶炼厂有几公里。还是开车去吧。黎书记，快到吃中饭的时候了，我安排食堂准备一下。就在这里用餐算了？” “好，工人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不用特别准备，也不喝酒。” “工人们都要喝酒的，就是自己酿的谷酒，用大坛子盛着搁在食堂里，自由取食，你们喝不喝随意。”谭爱军说完就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就上了中巴车。 “谭老板。你们的电力，是从哪里接过来的？”车辆启动后午阳问。 “是县里统一安排的，架设输电线路就是我们和煤矿一起出资。县里特别支持我们，很快就搞好了，所以我们才能够这么快生产。” 午阳说：“你们刚才的那些房子，怎么那么快就建好了？才两个多月时间嘛。” 谭爱军说：“我们是采用了粱彤的建筑材料。实际上就是已经预制好了的材料，打好基础后，只要安装就行了，每天最少能安装1层楼呢。安装好了，再花了几天时间进行简单的装修。就能够使用了。” “造价如何？” “算上打基础，每平米600块钱左右，很划算的。而且这些构件，还能够重复使用，特别适合我们矿山呢。” 车辆很快就到了冶炼厂，这里也是那种用钢材焊接起来的厂房，也只有这种厂房，才是最方便进矿石、出炉渣的。 进矿石除了矿山车就是推土机，几乎看不到工人，只有利用炉渣生产石头砖的地方，才看到有人在劳动。 下了车。午阳说：“谭老板，你们这里的炉渣。是如何处理的？” 谭爱军说：“我们现在只用来生产石头砖，是用于建设厂房、民居等低层建筑的。块头很大，必须用叉车或吊车才能搬运呢。” 走近一看，果然都是1米长、40厘米宽、50厘米高的大块头，按石头的密度，每块有660千克呢。不对，每块砖的中间还有4个直径15厘米的洞眼，应该减少116千克的重量，应该是每块544千克。那么每一炉的炉渣最少99.5吨，就可以生产183块了。 午阳问：“谭老板，你们这石头砖卖多少钱一块呀？” “黎书记，这石头砖很便宜呢，每块相当于100块空心红砖，才卖25块钱，比用红砖便宜15块钱，砌墙时还容易多了。我们10公里以内还包送到，10公里以上的，每增加1公里，收5分钱的运费。” “你们最远送到哪里？” “送到靠近渌江市的工厂建设工地了。” 午阳笑道：“你们还真能找销路，难怪没有积压，很不错。”这个事情午阳自己是没有出面安排，确实是他们自己联系的。尽管都是自己的公司使用，没有赚到别人的钱，起码给自己节省了一笔不小的开支了嘛。如果能够外销，这里每天能够生产87000多块砖，每天就有220万的收入，够金矿开销的了。 谭爱军说：“书记，没办法呀，这些石头砖不销售出去，这里堆不下，矿山也没有什么利润啊。” “这里的金属含量如何？” “每吨矿石含金量3.4克，含银量14.8克，含锌165克，含铜228克，还有就是几种含量极小的金属了。” “这里的矿脉大不大？”午阳问。 谭爱军眨了眨眼，“不知道，边开采边试吧。” 午阳知道，他这是因为有外人在场，不能说。于是就问别的问题了，“每个月交多少矿产资源税、增值税？按现在这样的规模，大概一年能交多少所得税？” 谭爱军说：“县地税局给我们核定的，是按每立方米两元缴纳矿产资源税，我们每天开采14000立方米，缴纳28000元，以一个月为一期纳税，缴纳84万左右，增值税按这个月的核算，全年大概有3000万左右。所得税嘛，还要跟国税局商谈固定资产折旧的年限问题，如果按最短的折旧年限，可能每年要缴纳所得税3个亿左右。” 午阳说：“亚军同志，建新同志，你们县有了这么一家矿山。就将增加16000万的收入，如果再加上其他企业的，差不多就有两个亿的收入了。” 杨建新说：“书记。我个人考虑了一下，我们这个金矿的增值税。75％交给了中央，所得税也只能分享50％，总觉得太吃亏了。只要开始缴纳，就等于是挂上号了，再也没办法改变了，不如趁着现在还没有开始纳税，我们将矿产资源税加上来，提高到每立方米20元左右。反正缴纳的税款也可以作为增值税的进项税额进行抵扣嘛，企业也不吃亏，县里的收入就高多了。” 午阳说：“税法我不是太懂，你们要怎么搞，我不想知道，更不想管。不过只要你们不将钱装错了口袋，该说话的时候，我会说话的。”他当然要说话了，这个金矿是自己的，做假账是老传统了。经不起查的。不过随着公司业务的扩大，财务也逐步走上了正轨，这些年在各地的纳税检查和纳税评估中。都没有翻过船，至少没有让他出过面。 王亚军说：“书记，谢谢您了。我们一定会管好、用好这些资金，为全县人民造福的。” “好，你们能有这么个态度，我就很高兴了。” 他确实应该高兴。从办公事的角度来讲，一个县每年能够增加两个亿的财政收入，能够办多少事呀。更何况还有发电厂、水泥厂和煤矿的税收收入，还有上次过来就已经安排好的木瓜、柑橘两家加工厂。现在都建成投产了，从根本上解决了农民卖水果难、增产不增收的问题。柏田县的发展大计应该说是已经奠定好基础了。 从私人的角度来说，光是金银铜锌和石头砖的收益。每年就有200亿的毛收入，如果那些稀有金属也跟其他矿山一样的话，也是不会少于这个数的。 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次的巡视，顺利完成了对各县市工业的布局，加上以前对城市及近郊的布局，都建成投产后，易河将拥有一个门类众多、品种齐全的工业体系，为以后易河的经济腾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大家又到冶炼炉旁边看了一会，正准备上车离开，午阳接到了张大哥的电话：“兄弟，忙什么呢？” “大哥您好，我带着人在给县市区传达三中全会精神呢。大哥，有什么重要指示？” 张大哥笑道：“我可不敢给黎书记下指示啊。兄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中央已经批准你们市的高新技术开发区为国家级开发区了，正式文件不日即将下发。” “大哥，现在审批那么严，能够顺利批下来，全靠您帮忙呢，谢谢您了。” “不要客气，这都是为了工作嘛，跟你我个人可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有了这个国家级开发区的牌子，更有利于你们招商引资，更有利于你这个经济建设强人施展拳脚倒是真的。我在办公室，还有事情，就不聊了。” 午阳知道他说话不方便，就说：“大哥，替我问老爷子好。老人家政务是不是还是那么繁忙？如果有时间，请他来我们中南视察一下好不好？对了，大哥，嫂子有喜了，如果去南方休养的话，我来安排。我让人给您送几件酒过来吧。” “这事你别管，酒也我自己过去买好了，你隔那么远，就别操心了。” 午阳说：“大哥，我们准备在另外一个地方建设工业园，能不能将其划归到高新区一块？” “只要是在你们市的范围内，应该是可以的嘛，批文没有划定地域的。好了，不聊了。慢点，还有一事，你那些蓝铜矿都卖完了没有？” “还有呢，大哥有何吩咐？” “我老板你熟悉吧？” “应该是我的老板，怎么会不熟悉呢？”午阳知道，张大哥说的老板，就是他们的一把手了，正是自己线上的二号人物，这次进入了决策层，盛传明年将出任更高职务呢。张大哥是个眼高于顶的人，他这么说，肯定这个事是今天这个电话的主题，老板很可能就在旁边听着呢。 “兄弟，你想办法找一块5公斤的大块头，找人带过来，到了打电话给我。我知道你没有花什么成本。就只给你成本钱了。” 午阳知道张大哥替自己着想，不让自己送更大的，可自己正想巴结人家。还找不到门路呢。“大哥，我手里正好有两块50公斤左右的。您跟老板一人一块，我安排人做个木箱，托人带过去，您查收吧。” “兄弟，我已经有了，就不要了，给老板拿来就行了。” “大哥，这东西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好好好。我就伴老板的福了，东西太贵重，就不要你低价给了，货款在石油开采的利润里面扣出来。兄弟，老板说了，你们要将三中全会精神落实到工作中，具体的，就是要加快建设小康社会的步伐。冬修水利的工作，抓得怎么样了？” “大哥，我这次下来。传达三中全会精神，好多次都是在兴修水利的工地上开的会呢。我们市有110万人奋战在工地上呢。大哥，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还要麻烦您跟老板说说，多给我们一些经费呢。” “只要你们专款专用，我跟老板请示一下，将计划明年拨付的100亿在近期拨给你们，不够的话，再打报告来。” “好的，谢谢大哥，谢谢老板。” 挂了电话，午阳看到大家都没有上车。而是瞪着眼睛望自己，就笑着说：“同志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中央已经批准我们的开发区为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了。” 大家都热烈鼓掌。不太懂经济工作的人。都知道国家级的开发区，是副厅级，比其他区要高半级，可以安排不少干部，是大好事；懂经济工作的人都知道，国家级的开发区，政策要优惠很多，对于招商引资工作，是大有好处的。 杨建新马上说：“书记，我们能不能将与市区接壤的地方，开辟一个工业园，引进一些企业，也享受国家级开发区的优惠政策？” 午阳说：“你们先就这么对外宣传，到时候我们去争取。” 贺志强说：“书记，我觉得，我们应该争取的，是茶园县跟河口市的那个工业园，那才是大有可为的地方。” 黄晓军说：“不是只有茶园县吗？怎么将河口市也扯进来了？” 贺志强说：“我也是文徵平打电话告诉我的。我们走后，文徵平带着投资商到了那里，胡永安马上就带着他们市委市政府一班人找到他们，要求投资商将他们市也列入投资范围。正好这次的几个投资商有实力，也想联合搞一个大工业园，这样他们就谈到一块去了。” 黄晓军说：“他们准备投资多少？准备建多少企业？” 贺志强说：“现在还只是签订意向性协议，他们3家准备各投资5000亿，办50家企业，再联合办一些小学、中学、技校和一所综合大学。如果有了这个国家级高新区的优惠政策，估计就可能成为现实了。” 丁希刚说：“贺局长，这个国家级高新区就那么有吸引力？到底有一些什么优惠政策？” “丁部长，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了解了一点所得税方面的优惠政策。比如是符合国家规定的高新技术产业吧，可以享受所得税全免若干年，再减按15％征收若干年。如果是省级开发区，就没有免税的优惠，减按15％征收，最多也只有一年。您别小看这一年两年的，一般企业从成立到产生利润，往往不是一年就完全做得到的，生产的第一年利润很少，减一年就等于没减，如果有3年，那企业的利润就不是一点点，减了18％，数额就很可观了。” 丁希刚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以前有人找市委，说是只要出两个亿，就帮我们市跑下来，当时的市委书记一口就回绝了。不过也好，现在您来了，不用花钱也办成了，免得又留下一个大窟窿。” 谭爱军说：“各位领导，食堂的饭菜已经好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午阳说：“走吧，吃过饭稍事休息，我们就出发。谭老板，有了茶园县这么大的工厂建设工程，你们的石头砖又可以销售不少了呢。” 到了车上，刚刚坐稳，又来电话了，是个陌生的京城座机号码。(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七章 水库工地 “午阳同志，我是曾敬安。” 午阳马上说：“首长，您好。” “你刚才不是叫老板嘛，还是叫老板好，大家都这么叫，反而随意一些。” “老板，有什么指示？” “午阳同志，我考虑了一下，以后我虽然还可以给你们批资金，但毕竟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了，是这样，你们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资金，就赶快送个报告来。” 午阳说：“老板，我们市现在有两个最急需资金的地方，一个就是我们境内渌江有近百公里，江堤除了市区段外14公里外，还都是自然江堤或者是历史上修过的，渌江的7条支流，总长度在400公里左右，这些河段，只要遇到洪水，不管大小，都会造成灾害。另外，渌江和支流上面的桥梁，原有的年代久远，很多都成了危桥，急需重建，随着经济建设的需要，也必须修建一些新桥。” “好，你这些理由很充分，赶快以市政府的名义打报告，让省政府签署个意见，就报上来吧。” “老板，我们初步预算，需要资金500亿以上，不知道您能给我们批多少？” “还是老规矩，国家投资三分之一，省政府投资三分之一，地方自筹三分之一，我最多给你们批300亿。你根据以上的理由写报告吧。马上中央就要召开农村工作会议，你让你们的市长来参加，将报告递上来。” “好的，谢谢老板了。” “午阳同志，这些资金一旦批下来，是可以全额到位的，但是资金的用途。中央也是要组织专项检查的，千万不能挪作他用，知道吗？” “老板。不挪用我们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就是省政府和地方的自筹资金。肯定是难以到位的。” “不到位能够将事情办了，就没人会追究的。” 电话打完，车辆已经在金矿的坪里停下了。大家在谭爱军的带领下往食堂走，午阳叫住了伍长辉，“老伍，水利局是谁管？” “是常委副市长邓启明管的，书记，有事？” “随便问问。现在中央给了我们资金修水利。市政府抓得还算紧吗？” 伍长辉说：“书记，邓市长抓工作，您还不了解吗？那可真叫一个雷厉风行呀。中央的拨款还没到，邓市长就在市长办公会议上提出，要通过这次修建航电枢纽及其配套的提灌站、引水渠，加上山塘、水库，要给易河人民一个50年水旱无忧，开完会，他就带着秘书和水利局的人下去了。” 午阳说：“老邓工作是没说的，好的方面我慢慢去了解。你听到什么不好的议论吗？” “这个当然也听到一些。最受诟病的，是拨款一到，邓市长就作主买了80台渌江产的越野车。除他自己留了一台外，市水利局20台，各县市区都发了4台。” 午阳问：“没有经过市长办公会？” “可能秦市长和陈磊市长知道。” “买这种车，不是很贵，上户后还不到30万，他们的工作也确实需要这种越野车。不过，80台就得2400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应该经过市长办公会讨论的。” 伍长辉说：“书记。这点钱相对于100亿的专项资金来说，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既然是为了工作，花了也就花了。您就不要去批评他了。不过，群众对水利局的反映是比较大的。易河这个地方历史上就形成了比较顺畅的排水体系，不是特大洪水，造成的灾害就不大，只怕旱灾。这么多年来，上级每年都有水利专项资金下拨，可一直就风调雨顺，没有动用这些资金，市政府是不是要对这些资金进行清理一下呢？据说水利局的干部职工，人平工资补助，在12万以上，是不是将专项资金当自有资金给发了？” 午阳说：“这个事情查是要查的，不过这个时候不太适宜。我让老邓先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在搞好工作的同时，严格自律，不要水库修起来了，干部却倒下去了。走，咱们吃饭去吧。” 吃过饭小憩了一会，大家又登车出发。王亚军问：“书记，咱们往哪走？” “你们县有没有修建水库的工地？” “有啊。我们县有两个中型水库工地，一个是在南部山区，一个是在东部跟旧江交界的地方，属于两个县共有，两个大坝，两边都可以放水。” 午阳问：“那到时候发生了旱情，会不会闹矛盾？” 王亚军说：“不会的。如果雨水正常的年份，靠承接山区的水就够用了，发生了旱情，可以通过提灌站给水库供水，是能够保障用水的。” “还有小型水库在修吗？” 杨建新说：“书记，我们县在建的小型水库有17座呢。” 午阳问：“这些中型和小型水库都建成了，并且有了完整的配套干渠、支渠，能够保证大旱之年不受灾吗？” 杨建新说：“不能，最多能保证80％的用水，还有20％要靠山塘供水的。” “山塘在修没有？” “有的在修，有的市水利局不同意修。” “为什么？” 杨建新说：“书记，过去我们这里山区的水利设施，基本上就是在一条山冲的上部，修一个山塘，山冲里的田多，山塘就修得大，田少，山塘就小，正常年份可以保障灌溉用水，干旱年份就不行了。现在这些山塘年久失修，很多都存不住水了。可水利局定了一个标准，如果一条山冲有50亩田，他们就拨款修山塘，如果没有，就由村民自己修。” 午阳说：“这怎么行呢？50亩相对于全市来说，可能不到百分之一，可相对于每个农户来说，就是百分之百了。大旱之年，他们吃什么？” 伍长辉说：“我们市这样的小山冲很多，加起来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以前上级要求退耕还林。可村民没了口粮田，也就没有一刀切了。” “建新同志。修建一个这样的山塘，大概需要多少钱？” “如果村民自己投工，两万块钱就够了。” “好，这个事情容易解决。我们去你们县与旧江县交界的水库工地看看吧。” 杨建新说：“中巴车进不去，我们让谭老板派人开越野车送我们吧。” “好，我们这里有3台越野车，都过去吧。”谭爱军说。 车队往东走了20来公里，杨建新就让司机停车。下车后转乘越野车，电视台的记者也上了开路的警车，随同拍摄。 路已经不成为路了，原来的水泥路，已经被轧得面目全非，中间的被碾碎了，边上的被挤到了旁边的排水沟里。一路上都是爬坡，两边的山势越来越高，后面就是在山间穿行了。山间偶尔有几户居民，地里有人在劳作。也有老人在晒太阳。 午阳说：“建新同志，这里的路烂成了这个样子，村民出行殊为不易。孩子们要上学，可怎么走啊。” 杨建新说：“由于实行计划生育，现在的孩子比早些年少了很多，很多小学都撤销了。并校后，偏远村庄的孩子上学远，各学校都开始了寄宿制。这里修水库后，寄宿生的人数增加，我们县政府就专门拨款给学校，免除了所有寄宿生的寄宿费和伙食费。村民们还是很满意的。” “你们这样做很好。开销大不大？如果过大，你们难以负担的话。就让市政府拨款给你们。” “书记，开销不大。这里两个乡的寄宿生。也就是700多人，每人每个月200块钱，不到15万，从今年11月到明年4月，只有半年时间，90来万，县里从什么地方省不下来呀。明年3月修好水库，4月就可以修好路了。” 午阳听了，对柏田县的这位县太爷很满意了。“建新，你们能够将这些事情想周全，还有就是不建办公楼，建孤儿院、养老院，正是我们党一心为民的最好诠释，这样我就很放心了。” 杨建新说：“我们的办公楼虽然破点，还是可以用的，那些衣不蔽体，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孤儿，更需要我们雪中送炭呢。这也是新的县委执政为民的第一件举措，今后我们还要努力呢。” 午阳表扬杨建新，是看到伍长辉没有在这台车上，要不然伍长辉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这台车坐的贺志强、田新程，都是嫡系干部。“好，我回去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挤出一些资金补给你们。建新，县里的经济发展了，县城的建设要搞，但是不要急，首先要提高公务员的待遇，要完善养老保险体系和医疗保障体系，还有就是要建设和改造学校，这是三中全会精神在基层最好的体现，更是我们这些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最好体现。” 杨建新说：“书记，我们会坚决贯彻中央和市委的指示精神，努力建设小康社会的。” “要努力工作，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千万不要来个什么过劳死呀。” 杨建新笑道：“书记，哪能呢。” “家里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我原先工作渌江和兰江，都建立了廉政基金会，我从那里带了一些资金过来，就是专门给自己的干部解决困难的，田局长，贺局长，你们也是一样的啊。” 田新程说：“老板，我听说兰江您的亲信部下，一个个都是很有钱呢。” “你听谁说的？” “贺茂友贺主任说的，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吃饭，都是他买单，他说天天吃都花不完钱呢。” “没错，他是很有钱，几辈子都吃喝不完的。你们想发大财也不是难事，那天有时间我带你们出去挣钱去。这次元旦要开人大、政协两会，肯定是走不开了，看看过春节能不能走一趟。” 杨建新说：“书记，看您说发财就跟去捡钱似的手拿把攥，是干什么呀？” “去赌石，知道赌石吗？” “知道，上次潭州不也搞了赌石吗？电视里都报道了。可人家都说十赌九输呢。” “在潭州赌石不行。这里的毛料都被挑选了几百遍了，哪里还有翡翠出啊，十赌十输都有可能。我们要去就去滇南。那里的毛料只在矿山被人挑选过两遍，出翠的可能性大多了呢。再说了。我们这里就是切出来了翡翠，也没有大主顾买呀，留在手里还是变不了钱的。” 田新程说：“书记，您现在都是高干了，还敢去赌石呀？” “我不去也行，我有朋友在那边，请他们带你们去就是了。我想去又有时间的话，也不是不行。戴上墨镜，不是熟悉的人，人家也认不出呀。我喜欢赌石，就是喜欢刺激，你们还可能偶尔打打麻将什么的，我就不敢沾边了，怕人家闲言碎语啊。可国家并没有明令禁止赌石，所以人家也说不出子丑寅卯来。” 杨建新说：“书记，您别说了，我都恨不得马上就过去了。我以前也喜欢打麻将。可自从当上了县长，就再也没有碰过，人都憋坏了。就想着退休后天天打麻将呢。” “好，不说了，什么时候去，让田局长告诉你。建新，不要带太多钱去，够差旅费就行了，其他事情都由我管。哎，这里怎么都是武警官兵呢？” 杨建新说：“书记，这个水库跟其它中型水库。都是请武警水电部队建设的，小型水库才是水电局等施工单位投标投中了的。” “好好好。这个邓市长不错。武警水电部队来建设，工程质量肯定有保障。也不会存在那些行贿的现象。建新，是怎么能够请到水电部队的？” “这个应该不难吧，他们没有国家任务的时候，都是自己找工程的，只要档口合适，他们自然就能来了。” 前面的车辆已经停下了，他们的车也跟着停下，杨建新赶紧下车走了，等大家都下车走到一块，他已经领着一个大校过来了。 “孙参谋长，这是我们省委副书记兼市委书记黎午阳同志，黎书记，这位是副参谋长孙建荣同志。”杨建新介绍说。 孙建荣给午阳敬礼，握手时，午阳说：“参谋长，辛苦你们了，请带我向全体官兵问好。” “谢谢地方党委和政府的关心。”孙建荣说。 杨建新又介绍了丁希刚、黄晓军等一行后，孙建荣问：“黎书记，您是先到工地视察还是到办公室坐坐？” 午阳知道这20多公里的颠簸，很多人骨头可能都快散架了，可自己去看看就行了，并不是大家都有必要去看的。 “同志们，你们都辛苦了，就不要去工地了，我跟孙参谋长看看去。”说完就走，大家也确实累了，还没有缓过来，只有王亚军和杨建新跟了过来。电视台的摄像师倒是扛着机器跟来了。 “参谋长，这个工地有多少部队在施工？” 孙建荣身材高大，声若洪钟，“这里是一个营在施工，就是4个中队，500多人。” 午阳说：“这么大场面，才500多人？” “首长，实际上现在上班的，各中队还只有一个排，120多人。其他同志都在休息，准备换班。我们是用一个排采石碎石，一个排负责运到搅拌站，一个排负责搅拌，还有一个排就是浇铸了。” 几个人到了大坝边，看到战士们正在给布满了螺纹钢网的坝体浇筑混凝土，80米左右的大坝，已经浇筑了60米了。 午阳说：“参谋长，这个大坝快建好了嘛。” “是的，每个班浇筑6米长。这个坝体的迎水面斜面高度是22米到48米，浇筑混凝土的厚度是40厘米，每个班浇筑116立方米，还有3个班，迎水面就完工了。背水面的高度是36米－70米，厚度是30厘米。由于天气渐冷，凝结时不担心产生高温烧坏混凝土的结构，进度可能快一些，估计到12月底就可以完成主体施工，随即转入修建附属工程和出山的公路。” 杨建新说：“孙参谋长，原计划不是要到3月底才能完工吗？”他刚才跟黎书记汇报的是3月底完工，如果让领导知道他是瞎说，后果是很严重的。 孙建荣说：“杨县长，按现在的情况看，3月底还不一定能够完工呢。水库管理所刚刚建好基础，水泥就供应不上了，可能还要延后两个月呢。” 午阳说：“参谋长，你们也会建房子？” 孙建荣笑着说：“首长您说笑了，我们如果连房子都不能建，还算是建筑铁军吗？” “对，是我孤陋寡闻了，你们的技术力量和施工设备，应该都是一流的。这个水库管理所建筑面积有多大？” 孙建荣说：“有60套别墅，一栋8层的办公楼，一栋18层的住宅楼，一栋6层的餐饮楼，还有一个游艇码头，两个游泳池，一个钓鱼长廊，总建筑面积7万平方米。” 午阳问：“知道建别墅和住宅楼是干什么用吗？” “是要开度假村用。” “其他水库有这些附属设施吗？” 孙建荣说：“只有离市区近的5个有，远的9个就只有办公楼和食堂了。” 王亚军说：“书记，他们还蛮有经济头脑的呢。但是如果这个资金上级不同意支出，那该怎么办呀？” “没事，大不了到时候卖出去就是了，只要不是将钱装进了个人的腰包，建什么都是好事。” 杨建新说：“书记，您好像对他们这种行为还蛮欣赏呢。” 午阳笑道：“刚才亚军同志不是说了，他们很有经济头脑嘛，我当然欣赏了。如果是我，就还要围一座山，养一些野猪、野兔、山羊什么的，建一个狩猎场，到时候一起承包给别人，，很快就可以收回修水库的成本了。” 杨建新说：“书记，可这都是水利局的产业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八章 季大侠 午阳笑道：“你以为水利局是独立王国啊？” 孙建荣说：“首长，邓市长还真有建狩猎场的想法呢，现在就是在选择一个相对独立的地方，不能扰民。” “孙参谋长，你不要告诉他们我知道这件事，怕影响了他们的情绪。我们修水库的地方您都跑遍了，觉得布局还算合理吗？” “如果都修好了，应该说以后就不担心旱灾了，贵市的渔业资源也会上台阶的。” 午阳说：“还是要修山塘，要不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养鱼靠水库散养，也生产不了多少鱼，还是要发展网箱养鱼。亚军同志，等水库建好了，你们到就近的村庄动员一下，让村民每家每户养几个网箱。网箱养鱼不需要壮劳力，老人妇女就可以养，收入还是不错的。” 王亚军说：“好的，我们会动员村民养鱼的。现在鱼价年年涨，如果不大力发展，恐怕以后又跟牛肉一个样呢。” “好，我们往回走吧。” 孙建荣说：“首长，您还真是个一心为民的好领导呢。” 午阳说：“一心为民可不敢当，能够做的事情，总比尸位素餐心里踏实些。您不也是一样么，都是大校了，还天天钻山沟呢。” “我的兵都在山沟里，自己坐在办公室也心里不踏实呢。年龄老大不小的了，干不了几年，就要退休了。” 午阳笑道：“生命在于运动，当官在于活动，多去活动活动嘛。” 孙建荣说：“认识的首长说话不一定管用，说话管用的首长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就是有心送礼。还怕别人不收呢。” “那也是的，恬着脸去求人，太没意思了。”午阳想。这个孙建荣也是个直肠子，自己明明就比他职务高。说一句不要钱的好话，说不定就会答应给他帮忙，也说不定就能够帮上这个忙呢。他不说，自己可没有倒追着帮忙的瘾，当然，如果是自己赏识的人除外。 走了一段路，午阳想起这些士兵们，都是独生子女。平时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工作，自己既然来了，就应该去看望一下的。“参谋长，你们这次来我市参加施工的人员有多少，方便透露吗？” 孙建荣说：“首长，我们成建制来了4个支队，可这期间正好老兵退伍没有离开，新兵还在集训，多了800余人。有12000多人在各工地上。” “好，元旦即将来临，我代表易河市委市政府给你们每个人发1000块钱慰问金。退伍的老兵和要来的新兵都有，等会让财政局田局长给你们转账。” “谢谢书记，谢谢市委市政府对我们的关怀，我们一定以最好的工程质量，回报易河人民。” “春节之前如果有时间，我再过来看望大家，如果来不了，就请市委市政府的其他同志来慰问你们，到时候多带些物资来。有过年的气氛嘛。” “谢谢首长。” 午阳说：“不要客气。对了，你们的退伍老兵。有没有需要找工作的，我可以代为介绍一下。” “首长。您能够介绍多少人去工作？都是一些什么样的工作？” “人数嘛，是没有限制的，有多少要多少。工种就是随本人自愿了，工厂、矿山、建筑装修，都需要人。” 孙建荣说：“首长，您可给我们解决了大问题了。每年的老兵退伍，是我们司令部最头疼的事情了。您告诉我集合地点，我给司令员报告，让愿意参加工作的老兵都过去。” “就是临近的渌江市的黎明集团，你们的人什么时候过去，我让他们做好安置的准备。” “近几天就可以去了。首长，我们的人员素质，您是可以放心的。” 午阳说：“我知道。黎明集团的董事局主席、副主席，都是从部队下来的，他们特别喜欢退役的官兵，你们部队以前退役的，如果没有找到好的工作，也可以过去，以后大家都是熟人了，也可以继续给他们输送老兵。你们需要帮助老兵找工作，他们需要劳动力，这是双方都有利的好事呢。” “太好了。谢谢首长给我们带来这么好的消息，等会我就给上级报告。” “好，我想去看看你们的战士们，会不会打扰他们休息？” “不会的，最晚下班的都是上午8点，这时候应该起床了。首长，工程部队的内务卫生比不得其他部队，我们又不知道您要来，没有做任何准备，您可得多担待一些。” 午阳看到孙建荣说话的时候，脸都红了，知道他很为难，就笑道：“那就不去了，到你们办公室看看。” “好，我带路。” 走了几分钟，就是一大片以竹子、竹片为墙，油毡纸盖顶的房子了，孙建荣领头进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很简陋，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就是全部家具了。墙上挂着的雨衣，地上摆着的高腰雨靴，正好显示了主人的职业。 孙建荣说：“首长，请坐，我给您泡茶。” 午阳笑道：“你这里一把椅子，就不坐了吧。到处走走。” 出了门，正好碰到欧阳琼，一脸的不高兴。“欧阳局长，怎么了？” 欧阳琼没有吭声，只是摇摇头走了。孙建荣说：“肯定是季医生惹她生气了，这丫头，可真是个惹事的主。” 午阳说：“你们这里还有女兵？” “有几个呢。这里营长的爱人，副教导员的爱人，还有这个分来没几个月的季博士。首长，我去问问情况，也好给刚才那位局长解释一下。” “我们都去看看吧。” 进了同样简陋的医务室，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站起来，洁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孙副参谋长，您有事吗？” “刚才是怎么回事？” “她管我要晕车的药，我告诉她。我们的战士没有那么娇气，从不晕车，打发她走了。” 孙建荣说：“没有药。你应该好好说话嘛。人家本来晕车就不舒服，你还给她添堵。不就更不舒服了吗？” “我没有给她添堵，就是讲实话而已。” 午阳看这女孩，白皙的鹅蛋脸没有半点瑕疵，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浓密的眉毛配上大眼睛，真有点英气呢。身高大约1米65的样子，白大褂下的身材，挺完美的。 孙建荣说：“小季。在这里确实也委屈你了，今天正好黎书记来了，你请他帮忙，转业去地方算了。” 午阳说：“怎么回事？” 孙建荣看了小季一眼，见她低头不语，就说道：“小季是地方医学院的博士，响应号召参军到了部队，因为是博士学位，要安排到医院工作，属于文职人员。没有警衔可授，她就不高兴了。吵着离开了医院，分到我们部队。结果还是不能授衔，也就一直没有安静下来。要转业回地方嘛，她父母也就是普通的工人，找不到什么好门路安排工作。” “孙副参谋长，你别说了。”小季抬起头，看了午阳一眼，“你就是市委书记？一个奶油小生也能当市委书记？” 午阳笑道：“我可不是来招摇撞骗的。小季，说不定我就能够帮上忙呢。是想留在部队还是想转业？” “留在部队怎样？转业又怎样？” “留在部队我可以活动给你授衔，转业我可以安排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单位。” “在部队干了几个月。我不想成天面对那些色眯眯的眼睛，还是转业算了。” 孙建荣说：“小季。你长得漂亮，战友们多看你几眼怎么了？也没有把你怎么样嘛。可不许这么说战友们呢。” “不是我季旦武艺高强，恐怕早就难逃魔掌了。算了，不说这些了。黎书记，我本科学的是外科，硕博连读学的是营养学，你能给我安排一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吗？” 午阳笑道：“我推荐你去中央机关做保健医生怎么样？你既可以当医生，又可以当卫士，挺合适的呢。” “我不去，太不自由了。” “到企业去不去？” “什么企业？” “我有很多企业界的朋友，比如渌江的黎明集团，我就跟他们的董事局主席，ceo等都熟悉，他们正好缺一个营养医师呢。你去了以后，给他们制定出营养食谱，开始时跟大家一起给他们配制一些营养食品，走上正轨以后，你就没什么事了。” “工资待遇怎么样？” “我不是很清楚，应该不会太差，具体的要你自己去了解。要不然我给你打电话联系一下？” 季旦说：“好啊，满意的话，我等会就跟你们走。” 午阳马上给熊刚强打电话，将要给他介绍营养医师的事情说了，熊刚强有了老板发话，自然是乐观其成了。他身体本来就有些毛病，如果以后在食谱上面有益于健康，倒也是求之不得的。 “熊主席，您能给个什么工资待遇呢？” 熊刚强说：“书记，除了应该缴纳的险、金外，先按月薪8000元，奖金另外发放，以后逐年增加，你问问你朋友，看看行不行。” 午阳开的是免提，季旦当然听到了，午阳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又说：“熊主席，就别搞什么8000了，干脆给个整数1万好了，缴纳的险、金，都是按比例的，不也多些嘛。” “好。书记，您写个条让她拿过来报到就是了。部队的工资关系就不要了，如果有组织关系，就带过来，或者我派人去取。没事了吧，再见。” 午阳挂机后，看到季旦那没有表情的脸，已经笑成了一朵花了。“黎书记，我觉得这事就跟做梦似的，不太真实。” 午阳说：“我也觉得，一个女娇娃敢说自己武艺高强，也不太真实呢。” “那您会不会武功，要不然我们试试？” “我正有这个意思呢。我们是文比还是武比？” 孙建荣笑着说：“首长，小季曾经宣布过。谁打赢了她，她就嫁给谁，你可要全力以赴啊。” 季旦说：“看来我不能跟你比了。你明知道我武功可以。还敢应战，没有两下子是不可能的。万一本姑娘稍有闪失，被你赢了，又不能食言而肥，可你肯定已经成家了，我就亏大了。不过哪天总要找机会比试比试，要不然本姑娘可咽不下这口气的。” “好，什么时候比比，但不用你履行诺言。让你服气就行了。参谋长，我们走吧，要不然银行都关门了。” 孙建荣说：“首长，条子。” “噢，我都忘了。小季，拿纸，我现在就写。” 孙建荣说：“我先走了，在汽车那里等你们。” 王亚军说：“建新，我们也先走吧。” 午阳写好条子，又写上熊刚强的电话号码、地址。季旦接过去说：“还有你的手机号码也告诉我。” 午阳说：“不必要了吧，我已经完成任务了，以后咱们的生活。可能永远没有交集了。” “不，我还要找你比武。” “小季，说说而已，不能认真的。” “唉，冤家，我怎么要认识你呀，我怎么不早几年认识你呀。” “季大侠，春心萌动了吧？” 季旦脸蛋红红的说：“哪个女孩见了你会不动心？喂，你对我就一点不动心？” “见你第一眼。惊为天人，可理智告诉我。我们是不可能的。季大侠，什么时候给你介绍个好小伙。官场上的、生意场上的，随你选。” “好，你先告诉我手机号码，我打过来。” 午阳告诉了号码后，季旦拨号听到响声就挂了。“我先过去看看，然后再回部队办手续。不是不相信你，总得心里有个底才行呢。” “好，稳妥一些好。季大侠，听你说话，带我们中南口音呢，是不是中南人？” “我就是在渌江长大的，父母都在渌江工作。” “我们是老乡呢，我是渌江土生土长的，家是荷花乡的。你是哪里的？” 季旦说：“我家是塑料一厂的，离荷花乡很近呢。你姓黎，那荷花水泥厂袁志你认识吗？” “认识啊，那可是我的发小，人家可是大老板了呢。” 季旦笑起来，“你还装，袁志就是你的员工，你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呢。” “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我跟袁志什么关系吗？他大嫂子是我的小姨。难怪我看你有些眼熟，原来我早就见过你的。” “那完全有可能，我以前经常去袁志家玩的。旦儿，你是袁曙光的表妹，还不叫叔叔呀？” “我有那么小吗？我比曙光大了5岁，都满了28了。要叫叔叔也可以，叔叔先抱抱小侄女，亲一个，旦儿就叫。” “别调皮了。你们家既然跟袁志是这么个关系，你在部队不顺心，怎么不跟他说，让他找我呢？” 季旦说：“我小姨跟袁志关系不好，你应该是知道的。” “知道一些，袁志小时候太调皮，老闯祸，他父兄比较溺爱，可嫂子难免说些不中听的话。现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记着呀。” “也不是，我都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回过头再去找他，也不好意思嘛。午阳哥，我不去你的公司了。” “你敢叫我哥？” “为什么不能呀？你就比我大几岁，我跟袁志又没有血缘关系，叫哥你也不能打我的屁股吧。” “你不去公司了，准备干什么？” “反正我喜欢你，要跟着你，随便你安排我做什么，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行，你又不是养不活我。我如果去了你的公司，再想跟你好，那袁志他们就都知道了。” “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先不说我们辈分不同，袁志他们迟早会知道，就是我家里的事情，你肯定知道，你还往火坑里面跳？” 季旦笑道：“只要跟着你，水里、火里都一往无前。” “你愿意这样，我也拦不住，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你这样的如花美眷，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旦儿，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我爷爷，他老人家可是八拳的第二代弟子呢。” “这样说来，我该叫你爷爷为师叔祖呢，我师祖也是二代弟子。对了，你爷爷还健在吗？” “不在了，过世才几个月呢，那时候我参军在集训，不能请假，都没有送爷爷最后一程，好遗憾呢。” “想开点吧，人死不能复生。旦儿，我该走了，你什么时候过来随你。” “午阳哥，你家里老婆多，我不想呆在家里，你想办法调我去京城吧，在总部医院当个医生，每年有一个月的探亲假，你官越来越大，到了京城，就有人陪你。你说好不好？” “好，我马上就给你办。我原先认识的徐司令，现在在你们总部当副参谋长，这个事应该难不倒他。到了京城以后，去银行开个账户，我给你一些钱，你自己去买房子，买公寓、别墅随你，房子装修好以后，将你父母接过去。” “你去了，跟我父母住一起，不方便呢。” “那就买两套，咱可是大老板。” “午阳哥，办调动前，我要休假，丑媳妇要见公婆呢。” “你还丑呀？那也就找不到漂亮的人了。我真该走了。” 季旦说：“我送送你吧。午阳哥，孙副参谋长这个人很好的，又有能力，曾经被评为武警部队的优秀参谋长呢。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帮他？” “他自己没说呢。” “他自己不好意思嘛，我跟你说不是一样吗？你帮忙提拔了他，他还不是记着你的好，以后就会听你的话呀？”(未完待续) ps：又是周末了，今天还是一更奉上。 第七百六十九章 机构设置要精简 “旦儿，官场上的事情你不懂呢。如果他亲口跟我说了，那他以后就是我的人，如果他不开口，有可能就是别人的人，职位有限，提拔了别人的人，自己人就不好提拔了。” “那你就忍心耽误了这样优秀的人才呀？要我说，即使他不能成为你的人，关键时刻，他也会帮你的忙的。再说了，你现在手里不是没有要提拔的人吗？我去跟他说了啊。” “好，等会你跟他提一提吧。” 到了坪里，孙建荣正带着几个战士往车上装东西，都是用彩条布袋子装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参谋长，这是干啥？” “首长，这是我们打的野猪、麂子、野鸡什么的，用盐腌过，又用烟熏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正宗的腊味。东西不多，您带回去尝尝。” 午阳说：“老孙，你们条件这么艰苦，就留着自己打打牙祭吧。真的，不要给我了。” 孙建荣说：“我已经跟邓市长联系好了，他让您的司机给您送回去。首长，小小意思，您就别让我们收回去了。” “好，谢谢你，我们上车了，县里再见。” 午阳走开，看见季旦去跟孙建荣说话了。他之所以同意季旦去跟他说，季旦的话有一定的作用，也考虑到孙建荣跟自己首次见面，一是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地方干部，能够对部队产生什么影响，二就是，刚认识就托人情，很容易使人反感的，搞不好就得到相反的结果。 颠颠簸簸回到公路，很快就到了一个镇上。找到一家工商银行的营业点，午阳让田新程去给孙建荣转款，孙建荣安排他的财务人员去办理了。自己过来跟午阳说：“首长，我想汇报一下思想。” 午阳带他走开一些。“首长，小季跟我说了，对我启发很大，我谢谢首长对我的关心。从今以后，我就是首长的兵，一切听首长的。” “好，我们都听中央的。你将你的履历告诉我，我马上跟总部首长联系一下。” 对部队的干部管理权限。午阳还是很清楚的，到了正师职，就要通过总政了。不过，武警部队情况有所不同，既受公安的领导，又受军委的管辖。午阳先给洪菲菲的叔叔打了电话，得到了同意后，再给黄鹂父亲打电话，请他去转圜。 黄家岳父知道午阳这是在为以后布局，对此很支持。透露说自己手里还有几个正师提副军的名额，如果有人，可以报告他。不过都要求是野战军或者技术军官。省军区和武警系统的不行。这样就让午阳为难了，他到哪里去认识野战军的人呀，只好答应了有这样的人再报告。 挂机后，午阳说：“孙参谋长，任命很快就会下来，你一个是要抓紧工作，争取保质保量完成任务，二个是看看有没有关系比较铁，工作能力比较强的手下。多加以提拔使用，打好自己的基础。” “好的。我坚决完成任务。” 星期五下午回到市委办公室，立即召开书记办公会。跟秦江月市长和钱志杰书记通报了这次下去的情况，以及发改委即将拨款和要继续写报告的事情，请秦市长准备参加12月21日召开的中央农村工作会议。 秦江月通报了重点项目和蔬菜大棚建设的情况，钱志杰通报了对各区干部的考察情况和老干部工作的情况。总的情况是好的，都处在市委市政府的掌控之中。 钱志杰说：“书记，我受你的委托，召开了老干部代表座谈会，代表们对市委的关心表示感谢，同时也希望发放的奖金尽快到手。” 午阳笑道：“志杰同志，我们新市委市政府到位以后，给老干部报销了两千多万的医药费，老干部的情绪应该没有那么激动了吧？” 钱志杰说：“四大家的老干部是满意了，可区县的老干部都说，要将工资关系转过来呢。我只好告诉他们，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对，一年比一年好，就有希望嘛。” 秦江月说：“书记，民政系统的审计结果出来了。” “这么快？” “是的。原来我也估计可能需要3个月左右，毕竟要清查核对5年的救济款的发放嘛。由于有了您给饭碗的指示精神，有问题的干部纷纷自首，问题就容易查得多了。” 午阳问：“牵涉的干部有多少？” 钱志杰说：“书记，应该说没有牵涉的干部有多少，就能够说清楚了。据钟子才同志讲，各县市区民政局领导班子没有牵涉进去的，只有柏田县和开发区，干部没有私吞救济款的，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一个人多人少，侵吞多少的问题。这么说吧，近5年，国家下拨救济款13.2亿，从市民政局开始，层层剥皮，真正到了救济对象手里的，不到4个亿。” 午阳有些惊讶了，“问题这么严重？” “是的。这里面还有一些尚待落实呢。” “邓清平有没有问题？” 钱志杰说：“据目前的情况看，他倒是能够洁身自好，可也是个糊涂虫。下面的主管副局长在下拨救济款时，都是要剥皮的。比如给一个县下拨一千万，就只给700万，还要让下面签字承认领了一千万，这个300万就落了私人腰包了。有的县不签字，比如柏田县没有签字承认虚数，他们就少给几百万。” 午阳说：“一个副局长，应该没有这么大胆子，根子应该在上面。” “是的，清查到这个副局长吐口，就牵涉到了原副市长、市长、书记，这个事情要怎么处理，还需要你定夺呢。” 秦江月说：“这些都是大笔的资金，只要当事人开口，很容易查清楚的，难就难在那些几十块的救济款发放上面。书记。您说的给留饭碗，作为一种策略可以，如果真实行恐怕就不行了。” 午阳说：“还是可行的。如果某个人贪污两三万。都退赔了，让法院判个缓刑。还是可以保住工作，只是要将公务员改为工勤人员了。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更关注的，是这些款项经过法律程序后，就变成了赃款，是要收缴入国库的，我们那些家徒四壁、衣不蔽体的穷人，就享受不到本该是给他们的钱了。” 秦江月说：“书记。我知道你心系百姓，此刻的心情比较沉重，可*不反，毒瘤不除，就不能还老百姓一个朗朗青天，以后的救济款还是不能全部发放到他们手里啊。” 钱志杰说：“这些救济款，在我们市以前的官员那里，已经倒台了的，成了来源不明的巨额财产，已经收缴入国库了。在那些继续在台上的官员手里的，他们现在都是高官了，不经过法律程序。怎么可能让他们吐出来？” “可这样一来，对我省的官场来说，又是一场大地震了。虽然我们几个人能够置身事外，可省委省政府的领导，能像我们这样洒脱吗？” 钱志杰说：“书记，我们干脆就将皮球踢给他们，让他们去定夺好了。” 午阳说：“江月同志，志杰同志，省委现在正在被蓝山市的窝案困扰。我们这里的案件如何处理，我个人意见。是将纪委、监察局的同志都派下去，审计局的同志也不撤回来。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涉及到我们市管的干部，市里就直接走司法程序，省管干部我们就交给省委去处理，你们觉得怎么样？” 秦江月作为线上的人，自然是要支持书记的意见，并且她也能够体谅到省委的难处。洪书记这次没有上去，估计*时，有可能成为国级的领导人，如果易河再发生*窝案，那基本上就没有希望了。书记说查个水落石出，应该就有低调处理的意思，毕竟这些年，中南都是洪书记在领导，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同意书记的意见。现在我们自己将案情查清查了，可以免得让省委再派人来查。还有一个问题我们不能不考虑，全国都在发放救济款，不可能只有我们这里出了问题，别的地方就做得那么好？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如果率先掀起这个盖子，那人家会怎么看我们新一届的市委市政府？是另类？是窝里斗？我看100个人就会有100种说法，能有一个说我们反*决心大的人，恐怕就不错了。可是，我刚才说了，*不反是绝对不行的，那到底如何搞呢？我认为，必须查实了再上报，还要举一反三，对一些容易滋生*的部门，以及这次各部门的工程项目，也要进行审计，审计出了问题，再纪委出面，再走司法程序。” 钱志杰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书记市长话里的含义，自然是听出来了的。自己的系统，跟黎书记的系统，现在正处在蜜月期，黎书记已经是候补中委了，离开易河是迟早的事，自己能否出任书记或者市长，他这一票，也许正是天平向一边倾斜的那根稻草呢。再说了，书记办公会，3票已经有两票明确在一边了，自己还有必要唱对台戏吗？ “我也同意书记的意见。咱们要坚决反*，可老百姓的困难也不能不顾。我看这样行不行吧，这次市民政局和各县市区民政局，已经退回了被贪污的救济款4个多亿，年关在即，寒冬即将来临，咱们就尽快将资金发下去，以救危急，以后就是上级知道了，也不至于拿我们怎么样的。” 午阳说：“志杰同志这个办法好，将资金用于救急，正是专款专用嘛。” “这次没有问题的干部有多少？” 钱志杰说：“接触发放救济款的人，全市没有问题的，不到100人，纪委现在对这些人也要审查，如果确实没有问题，将提拔使用他们。” 秦江月说：“没有问题本来就是应该的，现在我们似乎走入了一个怪圈了，不贪污就是好人，什么逻辑嘛。” 午阳说：“可现在到哪里去找操守好，又有能力的干部呢？只能从操守好的人中间产生嘛，工作能力是可以培养的。只要肯学习，没有什么事情是永远学不会的。邓清平能力一般，造成了民政系统的层层剥皮。但是，如果他也是个贪官。那问题将会严重得多嘛。” 钱志杰说：“书记这个观点是对的，如果人人都能够严格自律，那就可以挑选能力强的人担任领导职务，可现在的情况不是这样啊。再说了，民政局的工作，并不需要什么能力，只要爱岗敬业，将心思用在工作上就行了。哪家困难需要救济，难道看不出来么？将救济款发下去，数额还会弄错么？说来说去，还是一个责任心的问题嘛。” 午阳说：“这个事情不用过多讨论了，除了柏田县和开发区的民政局班子不换，其他各局的班子都要大换血。邓清平作为局长，难辞其咎，让他辞职，安排他到一个清闲的部门去任职，也是对他的保护嘛。如果这个盖子一揭开。必然就要处分他了。志杰同志，你安排组织部考察人选，在常委会上通过一下。对了。我们的开发区已经批准为国家级开发区了，对省管干部和市管干部，我们议议，尽快报上去。开发区现在发展势头良好，我们不能因为干部任命损害了这个势头。” 秦江月说：“我觉得，开发区现在区委和政府两套班子都是合格的，是能够带领开发区走向辉煌的，就不要另外选人去了。只是开发区的政府机构还不健全，是不是利用这次的机会都配齐了？” “志杰同志。你是什么意见？” “书记，对班子的主官。我是没有意见的，对个别副职我是有一些看法的。今天先不说，免得耽误说重要的事情。我觉得吧，咱们的开发区，有很多的机构，就不要跟其他区那样设置了。一些机构在现在的市场经济条件下，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其他区是历史形成的，现在想撤销也不好办，这次就干脆不设了。” 午阳说：“你这个想法符合精简机构的原则，是应该要贯彻到这次的机构设置工作中的。你有具体的方案没有？” “具体的方案还没有，这不是我的职责范围。” “江月同志，现在开发区有些什么机构？” 秦江月说：“区委的机构跟市委差不多，区政府的机构，现在只有27个，可市政府的机构，有62个，很多都没有对口的机构，文件不知道往哪里发，要数据也不知道找谁。” 午阳笑道：“咱们市政府的机构也够多的了，你这个市长，恐怕都认不全各部门的主官吧？” “有主管市长，要我都认识他们干什么？这些机构的设置，又不是我秦江月的创举。我也知道机构臃肿，可撤销哪个都不行。上面一根针，市里千条线，少一条都不行。” “江月同志，志杰同志，我看这样吧，有的机构，像供销社等，就不要设了，有的像气象局这样的机构，市里都有了，也就不要设了。有的机构职能重叠，像食品药品监督局、技术监督局、工商局、卫生防疫站，工商局咱们管不了，可以将其他部门都合并嘛。我的意见，就保持这个27个机构，一个都不能增加了。你们考虑过没有，一个机构一正四副，开发区光是政府机构就有27个副处级，108个正科级，如果加上纪检书记、工会主席、总经济师、会计师、工程师，又有100多正科级干部，这样算起来，一个管10万人的区政府，就会有300多正科级以上的公务员，财政负担多大呀。” 秦江月说：“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啊。” 钱志杰说：“如果咱们建一栋行政事务大楼，成立一个行政中心，将所有的对上、对外事务都涵盖了，不就精简了很多吗？” 秦江月说：“机构又怎么设置呢？” “行政中心是副处级，下设正科级的中心，副科级的科。那些内部机构，如办公室、工会、人事科、宣教科等，统一设置一套，这样就省去了三分之二的人员。你们都知道，咱们任何一个部门，真正干实际工作的人，不会超过三分之一。我老婆在国税局，他们一个区局220多在职人员，真正收税的，就是三个科一个所，60多人，而在这60多人里面，还有科所长、内勤是不管户的。如果能够合署办公，一个行政中心的管理人员、后勤人员，有100人，就足够了。” 午阳说：“是个好办法，说说具体的设置。” 钱志杰说：“比如我们现在的管工业这块，有工业局、中小企业局、乡镇企业局、民营企业局，咱们设一个工业中心，下设几个科就可以了。” 秦江月说：“这样是挺好的，精简了机构、人员，还能提高办事效率。有的部门要经常下去，就多设置科室就行了。书记，我安排开发区的同志，按这个思路拿出一个方案来。” “好。开发区的领导人选，就让组织部先考察现任人员，你们如果有合适的人选，跟组织部说一声，也先考察吧，到时候一起讨论。散会。” 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几个司机都将车开了出来，在车旁聊天呢。看见书记们下楼，就赶紧去开车门了。 “正良，这么晚了，你下班算了，我自己开车回去。” 徐正良说：“书记，我都一个月没有给您开车了，您就让我送回去吧。” “真的没必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没事呢，您上车吧。” 午阳笑道：“好吧，那咱们走。” 上车出发后，午阳问：“正良，现在生意怎么样？” “您是说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吧？生意好着呢。现在那些临时棚子，都租出去了还不够，当地的村民用50亩地又建了一排，有80个摊位呢。” “你老婆开了几个？” “我家里开了5个，分别经营苹果、香蕉、大白菜、莲藕和胡萝卜，每天到货500吨左右，当天就销完了。” “每斤能不能赚一块钱？” 徐正良说：“大白菜、莲藕和胡萝卜的利润，每斤只有几毛钱，香蕉也不到一块钱，只有苹果，利润超过一块。” “你不是办了物流中心嘛，利润还那么低？” “物流中心现在生意不怎么好了，利润就更不行了。” 午阳问：“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章 布局 “我们现在只能做20多个小工地的生意了，大工地的生意，都被渌江的物流中心抢过去了。他们的资金雄厚，很多东西的进价比我们低，我如果按他们的价格卖，就没有什么利润了。比如说大白菜，我们的进价要每公斤1块2，卖出去得1块6，才有1公斤1毛钱的利润，他们都是自己在北方生产的，大货车运过来，60吨才5000块钱的运费，每公斤不到一毛钱的费用，卖1块5，就利润不少了。” “肉食呢？” “肉食方面我们就更处于劣势了。他们从蒙国、澳大利亚等外国进口羊肉，运到中南的各个城市，成本每公斤不到10块钱，我们在当地购买活羊宰杀，成本就要60块，根本就没办法竞争。现在渌江、潭州、易河，还有周边一些城市，肉类批发都让他们占领了，牛肉、猪肉也是这样。那些小工地，他们嫌业务量小，不愿意做，就留给我了。书记，你对渌江熟悉，知不知道他们的来历？” 午阳听了徐正良的话，心里感到很欣慰，可不能告诉他是何来历。渌江的蔬菜水果批发市场是黎自阳搞起来的，他自己虽然远赴滇南，可留下了人主持工作的。能够将生意越做越大，也是全公司努力的结果。如果没有彭小军的人在北方种菜养牛羊，没有秦小英她们去澳大利亚购买羊毛、羊皮，也就没有这些羊肉的进口了。 “正良，我离开渌江好几年了，对他们也不了解。不过，我有主意，你要不要听？” “好啊，正要请老板指点迷津呢。” 午阳笑道：“你在这里斗不过他们。中国大着呢，以你的实力，可以去其他省市开拓市场嘛。如果再建设自己的生产基地就更好了。” 徐正良说：“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呢，我自己要上班。几个哥哥都有自己的事业，抽不出身呢。” “你现在一个物流中心，几个蔬菜水果批发部，都是你老婆在管吗？” “当然是请了人的，要不然哪能管得过来啊。” “这就对了嘛，去外地，也要靠请人嘛。你从小到大，那么多的同学、战友、朋友。还有亲戚，凡是能干事的都请来嘛，以后事业扩大了，去聘请博士、硕士来管理企业，还可以找猎头公司去挖ceo嘛。” “书记，我自己也辞职算了，家里事情多，我又不是个洒脱的人，老放心不下。再说了，您现在是候补中委。离开易河是就在眼前的事，领导任职有带秘书的，可没有带司机的。您帮我挣得了这么大的一份家产。以后就是靠吃利息，也能够过好的生活了，更何况还有一个批发市场呢。” 午阳笑道：“你还是很洒脱嘛，说离开就要离开我。” 徐正良说：“书记，我已经联系了战友过来，技术肯定是一流的，要不然也对不住您呢。您看这样好不好，我暂时还开几个月，等您的工作变动了以后。就让我战友过来。” “好，到时候再说吧。” 回到双龙别墅。扈云平和大妹在散步，徐正良停了车。扈云平递给他车钥匙，待他开了自己的车走了以后，扈云平笑着对午阳说：“大哥，是我帮徐哥开车过来的。” 午阳说：“你们现在是住在易河，周末才过来吗？” 黎姿说：“是的，我正好在易河帮父亲管理几个工地。” 午阳说：“没有参加你们的婚礼，对不起啊。” 黎姿说：“大哥，你快别这么说。我们这里的别墅，就是你送给家里的，我们在易河的新房，是双双姐给买的，还装修好，配齐了电器和家具，小雅姐还送给我们玉器和钻石，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呢。” 扈云平说：“哥，你去京城开会时，黄秘书长找我谈话，要提拔我任办公室副主任呢，就等你回来开常委会了。” “云平，我正想跟你说说呢，你是继续在市委工作，还是想下去任职？” 扈云平说：“哥要离开市委了，我还是下去好些。” “你愿意去县市任职，还是留在政府机关呢？” “昭山市的谭书记找了我，想要我过去呢。” “你去昭山市也好，那里的情况比较复杂，经济也亟待发展，你去任副市长后，不要参与内斗，就听谭书记的，一心一意搞经济建设。不过还没有那么快，要视情况而定。” “好的，我听哥的。” 黎姿说：“大哥，你赶紧回家吧，你家里有重要客人呢。” “知道是谁吗？” “是黄鹂姐、菲菲姐和她们的父亲来了。” “哎呀，那我得赶紧走了。” 回到自己的别墅，一身戎装的黄鹂和菲菲在客厅坐着，菲菲的肩上，也是两杠四星了。午阳笑着说：“欢迎两位大校回家，来，我们亲一个。”说完就一手一个将她们搂住了，脸凑到了一块，噙住了伸过来的两个香丁，身体拼命去挤她们的鼓起部位。 菲菲感觉到午阳下面的坚挺，笑着说：“午阳，你每天跟利凝姐鏖战半晚上，应该没有性饥渴吧，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 午阳笑着说：“我不是有制服情结么，抱着制服美女，感觉就不一样呢。” 黄鹂笑道：“难怪有了3个还不够，又找了一个回来呢。” 午阳说：“怎么，季旦就来了吗？” 菲菲说：“在楼上呢，阮娜陪着在说话。” 黄鹂笑笑说：“午阳，爸他们在父母那边，你这个样子怎么过去啊。” “这不能怪我，我要你们想办法。” 洪菲菲推了推午阳，“还赖上我们了呢，等会有你享受的。快自己运运气，马上就消肿了。” 午阳坐在沙发上，边运转真气边说：“你们怎么现在有时间过来？能够住多久？” 黄鹂说：“我爸爸是从军区出去的。找首长要几天假，肯定没问题了。菲菲已经调到我爸爸的总部去了，随首长下部队视察工作。我可以待一个星期。菲菲就可以到元旦后回去上班。” “太好了。你们一起过去吗？喝杯酒去？” 洪菲菲说：“爸他们是要跟你谈事情，我们就在家里等你吧。这不争气的。又湿了。” 黄鹂笑道：“湿了就湿了，说明我们还没有老。” “我先去会会老丈人，等会可要喂饱你们。” 来到父母别墅，父母正陪着两位岳父在说话，午阳面对他们，分别叫了爸爸，又跟父母打了招呼。坐下后，妈妈站起来说：“午阳。你和岳父说话，我给你去弄饭菜来。亲家，你们也都喝点酒。” 黄家岳父说：“好，给我来点白酒，洪书记喝点红酒。” 罗红英说：“好的。午阳，有个事跟你说一下，你奶奶现在虔心礼佛，跟你爸说了，要去庙里请一尊观音菩萨回来，我看你想办法找块翡翠。请人雕琢一尊，请法师开光，比去庙里请的木雕菩萨强多了。” “妈。奶奶是要什么颜色的呢？” “我还没有跟你奶奶说，不知道她要什么颜色。不过，一般的菩萨就是金色的，你就找块黄色的翡翠就好了。” 午阳说：“黄色的，一般都是观音菩萨坐在莲花宝座上面，很大的那种是吧？” 罗红英说：“怎么的也得比一个人高吧，要不然就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 “好，我想办法去找翡翠吧。” “那你就放在心上，我年纪大了。怕忘记了。你们聊，我去厨房了。” 妈妈走后。父亲黎世华也借故走开了。午阳翁婿聊些什么，他不想知道。就不必要参与了，免得他们说话不方便。 午阳先对黄家岳父说：“爸，有好几年没见到您了，您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呢。” “不行了，毕竟63了，精力大不如前了。” 洪书记说：“您作为军人，能够干到军委委员，此生不枉了。” 黄家岳父说：“也算是到顶了。干满这一届，就到头了，绝没有再升的可能了。您比我小6岁，前程远大着呢。” 洪书记说：“这次没有进入决策层，也就是在人大政协干两届副职，就到年龄了。” 午阳说：“爸，您进决策层的呼声很高，怎么这次竟然擦肩而过呢？” “这也是一种平衡的结果吧。张书记比我资格老，又牧守那么个重要的地方，肯定是要进决策层的，曾主任跟系统大佬和老总的关系都好，我也争不过。系统这次有3人进入决策层，常委又比上届减少了两个，系统就不能再增加名额了。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再说了，能够去政协任职，也算是对我的一种补偿吧。” 午阳说：“爸，去了政协，实际上就没有权力了吧？” 洪书记说：“按党性原则来讲，在什么地方、什么部门任职，都只有为党、为国家和人民工作的权力，没有以权谋私的权力。别看我在书记这个岗位上，可以决定很多干部的前途命运，提拔和使用干部，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干部都是党的财富，国家的财富，跟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在渌江、兰江培养了那么多干部，现在他们都是在为国家工作吧，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没有？” 午阳说：“您这么一说，也确实是对的。以前我总是为他们着想，解决他们生活中的困难，过年的时候，收了张三的烟酒，又回馈给李四，收了红包送到儿童福利院去了，到头来，就是热闹了一番。离开一个地方的时候，都是打个电话，让他们不要来送行，想聚一聚都不敢呢。” “这就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你离开了，不还想着他们么，有了机会，还会提拔他们嘛。” 黄家岳父说：“午阳，洪书记也是为了系统的布局着想呢。如果大佬一定要增加一个进入决策层的名额。势必就要放弃一两个省市的地盘，才能取得平衡，代价太大了。” “爸。我不明白这些的。” 洪书记说：“如果我离开中南，刘清源同志的系统。能不能争取到让他任书记，是不一定的事情，毕竟他升任省长才3年嘛。如果他不能任书记，中央肯定就要另外派人来，他还是继续当省长，那你要么继续任副书记，要么去其他省市任政府主官，中南这里没有了主要领导。那我们的亲信部下就没有了出头之日，系统的势力很快就土崩瓦解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厨房的服务员端来了火锅，“黎书记，这是娃娃鱼火锅，厨师还在炒腊麂子肉、腊野鸡。还有给你留的一些菜，都上吗？” “都上吧，再来一碟花生米。谢谢了。” 父亲黎世华取来了酒，午阳接过开红酒的开瓶器，打开红酒。父亲已经将白酒打开了，午阳给两位岳父都斟了酒。 “爸，我祝您们贵体安康。工作顺利。” 菜上齐了后，黎世华和罗红英都敬了酒，罗红英说：“亲家，你们都是大干部，不自由，来了渌江也不能来家里吃饭，我们都没办法招待你们呢。” 黄家岳父说：“不怪你，亲家母。过几年退休了，就来家里住。天天要叨扰你呢。” “欢迎还来不及呢，说什么叨扰啊。你们翁婿聊。我们看电视去了。午阳，你岳父走的时候。告诉我们，我们来送送。” “好的，爸妈，你们休息去吧。” 父母走了后，午阳问：“爸，你们的随行人员呢？” 洪书记说：“黄部长下部队视察到了我们省，我略尽地主之谊，饭后没有公事活动，就让我的司机开车过来了。司机跟你们宾馆的厨师小邓是战友，我就让他在小邓那里会会老战友了。” 黄部长说：“午阳，你记得我跟你说过，要你推荐几个野战军出身的师职干部吗？” “记得。爸，我知道您这是为我以后的工作布局人才，可野战军的人，我都不认识呢。” “现在就有两个这样的人，是以前我所在的野战军的师长、师政委，我在的时候，他们也就是营职干部，不熟悉。这次我去部队检查工作，发现这两个人都很有培养前途。他们都很主动向我靠拢，可我没有吐口，就是想你出面呢。” “我怎么跟他们联系？” “据说他们的老上级苗俊在你们公司工作，你现在就打电话给苗俊，让苗俊通知他们，明天来潭州，我在省军区等他们。” “好的。”说完就拿出手机拨通了苗俊，“苗董，我是黎午阳，在忙什么呢。” “老板您好。没干什么，就是散散步。” “我出去了20天，心里很挂念你组建公司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老板，有董事局的支持，有了足够的资金和工程项目，招揽人还是容易的。我现在组建了建筑施工、装修和设备安装3个公司，其中建筑公司有了35000多人，已经在9个工地施工了，设备安装公司有两千多人，也承接了17个工厂的安装业务，装修公司刚刚将架子搭起来，等接到了业务，马上就招聘工人。” “苗董，还是部队那种雷厉风行的作风嘛。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就是要尽量提高工人的待遇，不能拖欠工资。” “老板放心，我不会做昧良心的事情，会督促按时将工资发放到位的。” “苗董，我建议你还是要回部队多延揽一些人才过来，这些人肯吃苦，守纪律，比地方的人强多了呢。特别是你这样级别的干部，过来就可以顶用呢。” “老板，我正有这个想法呢。我们师的几个主官，都是我退休时就任现职了的，看样子升迁无望，近段时间就可能退休，我将他们都请过来。” “好啊，到时候来了就告诉我，我要见见他们。苗董，他们是接你的班，年龄应该不是很大，还可以在部队服务一段时间吧，我们可不能挖部队的墙角呢。” “老板，部队跟地方也是一样的，干部的构成也是一个金字塔，越到上面人越少，竞争很激烈的。到了师职这个级别，大军区推荐虽然顶用，可上面没人，也不一定能批准呢。您在中央肯定有大靠山，能不能给他们帮帮忙？” “在军界，我的人脉不是很广，你们老军长黄部长，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不知道他说话能不能管用。” “只要老首长肯帮忙说话，肯定是管用的。不过凭他们，怎么可能跟黄部长搭上线呀，还是要靠您出面才行。老板，您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跟黄部长说说。如果他们能够得偿所愿，我可以保证，他们以后就是您的兵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怎么着也不能不帮忙了。你想办法通知他们，让他们明天赶到省军区，到时候你我都去，想办法找到黄部长，帮他们说说情。” “好的，我让他们连夜赶到。” “不用急，安全最重要。明天过来了就打电话给我。” 挂机后，洪书记笑笑说：“黄部长，您看午阳像不像个生意人？说话滴水不漏的呢。” 黄部长笑道：“这也就是在地方可以，在部队哪有那么多弯弯绕啊。午阳，你在跟部下说话时，也是这样吗？” 午阳说：“基本上是这样。洪爷爷教导我，说软话，办大事，后发制人，原则不能丢。” “洪书记，是这样吗？” “是的，午阳已经学到精髓了，比我们兄弟强多了。” 黄部长感叹道：“这应该是老爷子近80年革命生涯的总结吧，是值得我们学习呢。面对复杂的官场，又是这么年轻，是不能板起面孔训人的。训多了，即使是好意，也难免让人难堪，搞不好就会众叛亲离的。” 午阳说：“谢谢爸的教诲。来，我敬您一杯。” 洪书记说：“午阳，我看你也半瓶酒下肚了，就等会再喝，我将事情说了。黄部长，您先自斟自饮一会。午阳，中央已经下文了，谭和平同志调中纪委，下周就要交接工作。” “那是谁接替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一章 留下来干几年 “常务副省长周书平同志接任专职副书记，你有可能接任常务副省长。” “爸，我在易河很多事情都没有搞完呢，您向中央建议一下，我还在易河干几年。曾主任答应给我们市300亿资金，整治好渌江的易河段和几条支流，我还没有去要回来。等要回来以后，慢慢将易河的事情理顺了，搞好了再说吧。” 洪书记说：“你任职的事情，他肯定已经知道了，答应了的事，他不可能反悔的。不过，你要让市政府赶紧将报告送上去。快到年底了，今年收到报告，今年就可以立项，用的是今年的资金，晚了就是明年立项了，会增加一些难度。午阳，你想在易河扎扎实实搞几年，想法是好的，我可以给中央汇报。不过，你要考虑清楚，很多事情是必须靠机会的，有时候过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爸，我是真心的。咱们的大佬以后入主中枢了，这样的机会肯定是有的。” “那肯定是在十八大以后，还有7、8年呢。” 黄部长说：“洪书记，那时候午阳也才40多岁，年龄正好合适嘛。干一届政府主官，再干一届书记，资历就有了。50多岁去京城，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洪书记说：“这样当然好，也免得被人说不成熟。不过，就是苦了咱们的女儿了，要多分居几年了。” 黄部长说：“反正现在交通也发达，飞来飞去，也不是很累。高铁修通了，就更方便了。再说了，当初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就应该清楚有今天的两地分居。不会怨谁的。午阳每年去开两次会，她们也有假嘛。” 洪书记说：“以后我们都在京城工作了，她们就没有探亲假了。现在咱们不说这些了。午阳，你还是安心在易河工作。将易河的事情办好。” “我星期天就去易河，让政府写报告。省政府星期一就可以批准，马上就送上去。” “你星期一给曾主任打个电话，看看他是不是在京。是他跟你提起的，报告要交到他手上，最好你自己去。” 午阳说：“爸，您在离开中南之前，肯定要对人事做出一些安排。我能不能对部分主要干部的任命，提出我的意见供省委参考呢？” 洪书记说：“午阳，你是副书记，当然可以了。不过要从全局来考虑问题，你准备怎么安排？” “我想将娄超凡、陈磊、钟子才几个提为市长。” 洪书记笑笑说：“我同意你的想法，可是，没有全国人事安排的前提，中南是不好安排的，这要找机会呢。最好是等*以后，大的方案基本确定了以后。才能一步步成为现实。他们几个人的工作能力怎么样？” “三个人都完全能够胜任市长工作。” “钱志杰呢？排开系统的原因不考虑。” “钱志杰这个同志也很不错的，党性原则强，人很正直。最大的特点是能够服从，弱点是经济建设的经验稍欠缺。” “你这个评价还是很客观的，清源同志也是这么评价的。如果让他跟一个经济建设能力比较强的书记搭档，是否可以任市长呢？” “那自然是没问题的，不用3、5年，就会成为内行的。” “这样问题就好解决了。如果我走了，清源同志任书记，你来接任省长，肯定得安排他的人任市长。要不然人家是不能顺气的。这样吧，就安排他在易河任市长好了。” 午阳笑道：“爸。看来还是要全国一盘棋来考虑好。” 黄部长笑着说：“洪书记，午阳就是聪明。我们得婿如此，夫复何求啊。” “您别夸赞他，这小子一屁股的屎，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他擦了。好在他还能够不贪不占，为老百姓办实事，要不然早就弃之如敝履了。” “自古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用人如用器，取其所长嘛。” “也只能这样了。午阳，本来这次我离开已经成为定局了，可现在你接任省长的可能性不大，我们系统就将丢掉中南这个后花园，这是我们不能容忍的。我给中央报告，还是这样维持几年好了。” 午阳说：“这样您进步的时间就要受到影响了呢。” 洪书记说：“如果不能进入决策层，什么进步都是意义不大的。为了平衡，大佬是会做出安排的，不用我们去操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工作将逐步从易河转移到省政府，从副省长、代省长到省长，到十八大前后，能够顺利走完这些程序是最好的了。总而言之，你肩上的担子会越来越重了。” 午阳说：“我会全力以赴做好工作的。有了您们这些长辈的传帮带，有了身后强大的系统支持，我相信是能够将中南崛起的重担挑起来的。” “好，大佬和我们都相信你。午阳，本来这次想让你这么快上位，主要是老板考虑到其他系统的接班人，基本上在*都会上位，你不上来，就矮了他们一节，老板如果能够在几年后入主中枢，执政10年后，到其他系统执政了，你的职务太低，将不利于你的成长。如果在老板交班时，你能够进入决策层，就比较稳妥了。当然，这样也有弊端，一个是你毕竟资历太浅，难以服众，老板不太好说话，还有就是今后的日子里，你都将无可隐身地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你既然自己提出来仍然在易河干，这些压力就都没有了。” “爸，我现在已经是候补中委了，可怎么办啊？” “你只能安心工作了，家里人除了小高都不能出现在易河。特别是以后要在省城安家，到了这个层面，往来的人要多一些，家里需要接待的客人也会多起来，你的女人们就只能在渌江呆着了。周末、节假日你回来探望一下。具体怎么做，以前我也跟你讲过一些，你记住就行了。相信以你这个九尾狐狸的道行，肯定是不会露出尾巴的。当然。如果上面要认真追查，你也是无可遁形的。” “我知道，我其实就是大佬手里的一只蚂蚁，随时都可以拿捏的。” “没事，你既听话又能任事，是没人拿捏你的。何况谁没有毛病啊，套用一句古话，叫天下乌鸦一般黑。为什么有的人倒霉了。有的人一点事没有？为什么有的人贪污受贿几千万就判了死刑，有的人几个亿却是死缓？我想你是肯定明白了其中的诀窍的。” 黄部长笑着说：“洪书记，有您这个老江湖，午阳难怪那么年轻就成精了呢。” 洪书记说：“老家伙，喝你的酒，你女婿倒霉了，你上哪儿哭去？咱女婿就是好色，可不像人家，又贪又色。午阳，我们说正事。如果我不走。清源同志和你的事就还是照旧，其他的人事安排就是这样的：周书平任专职副书记，朱本裕任副书记。” “那曹志远书记呢？” “别提他了。蓝山市发生了这么大的*窝案，几个都是他的人，他是脱不了干系的，中央不处分他，能够让他去省人大或者政协任副职，就够宽松了。黄根深同志这次将去省政协任主席，还是常委。” “是蔡部长接替吗？” “对，是他接任。欧阳煜接任常务副省长，师峻任常委副省长。柳益民、李耀武、何树林任副省长。” “爸，何树林不是咱们系统的吧？” “是啊。但是系统之间都是有往来的，任何一个派系都不能搞家天下。独霸一方的。” “那钟子才和陈磊、娄超凡都可以出任市长了？” “不，我的想法，陈磊、娄超凡出任市长，钟子才必须接替师峻的市委书记，将他们那个市的市长调到省政协来任副主席。” “爸，书记、市长都离开，恐怕不太好吧？” “我就是要考验钟子才的掌控能力。他们那个市才4个县3个区，经济条件又这么好，他就是掌控不好，也不会有什么乱子出的，不过这个人也就到头了。他们市的常务副市长是清源同志的人，不能不给他腾位子的。” “爸，渌江可是我、周书记、朱书记的老家，何书记离开以后，您是准备安排谁过去接书记呢？” 洪书记笑道：“我知道你是想让你余家岳父接，可是不行，这个地方必须让给清源同志。你岳父年纪大了，来人大任副主任吧，你安排一个市长过去。” 午阳考虑了一下，如果从兰江调一个人过来，可以说随便哪个都能胜任，可怕寒了以前在渌江这些部下的心。渌江这边的人，自己最喜欢的易晓辉、娄超凡、陈磊、钟子才都有安排了，剩下的就是曹涛和常江了。曹涛从曾敏离开渌冶集团，他就接替了董事长，已经是正厅级了，调过来意义不大，也不利于渌冶集团的稳定。 常江上次打电话诉说了自己的遭遇，想让老领导拉他一把，午阳当时也答应了。可是过后一想，觉得这么样不懂得变通的人，不经过调教，恐怕难以任事，得想办法弄到身边来调教一番。如果自己去省府任职，调他来任个办公厅副主任什么的，慢慢磨砺就会好用了。 “爸，我推荐任自红吧，他也干了好几年的常委副市长了，能力和水平都够了。” “午阳，我觉得应该让任自红去财政厅任厅长，让祁万林任市长吧。” “财政厅厅长的人选，刘省长不会要抓在手里？” 洪书记笑道：“我们两个系统现在是蜜月期，你的人不管任什么职务，都必须听他的，所以抓不抓都无所谓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大器的人，应该是能够跟他成功合作的。当然，即使有分歧，我这一边的常委有周书平、朱本裕、蔡科如、欧阳煜、师峻5个，加上省军区司令员谭光荣，蓝山市市委书记曾敏，8票是铁定了的，就已经过半了。如果能够争取到黄根深，就更好了。不过如果没有大佬的指示。我不希望发生派系对抗的现象。” 午阳说：“爸，遇到原则问题，是不会让步的。” “大原则是中央定的。系统之间的分歧，最多也就是在施政和用人、用钱几个方面。用人方面。清源同志应该懂得平衡，手不会伸得太长，同样，我们也不要捞过界。施政的方针，两个系统虽然有些不完全一样，但总的来说，都是要发展经济，争取中南的崛起。这样就能够求大同，存小异，共谋发展。我们遇事多请示，不要太强硬，否则中央在怀疑清源同志的掌控能力的同时，也会怀疑我们的协调能力，对大家都不利。如果中央换一个书记来，也许局面就更不容乐观了。” 午阳笑道：“好的，如果轮到我主政，会多请示汇报。尽量搞好协调的。” 黄部长说：“午阳，知道谭光荣是哪里人吗？” “见过几次，没有深交。莫非他也是黄谭坳人？” “正是。他是你熟悉的谭军长的伯父的儿子。谭光荣的父亲解放初就去苏联留学，回国后一直在海军搞研究工作，退休前是一个研究所的所长，少将军衔。他之所以到省军区任职，是他们家里为了培养谭建军，如果两兄弟都任野战军的军长，是犯忌讳的。” 午阳说：“爸，我的老婆里面，有一个叫谭竹青的。也是你们黄谭坳人呢，不过是土生土长的黄谭坳人。” “那去叫她来。我想听听乡音呢。我父亲过世后，家里就听不到了。” 午阳说：“来。爸，我们为乡音干一杯，我这就打电话叫她过来。” 喝了酒，拨通竹青的电话，“小青，你在哪里？” “我在东海呢。” “怎么老呆在东海呀，不是让你将工作交给竹海吗？” “已经交给他了，但总得带他一段时间嘛。加上近段时间竞拍到了几块土地，要去跑各部门，也要让他跟着熟悉一下。我会回家过年，以后就只每年跑几趟了。” “好吧，注意身体，别累着了。” “你放心，我没事的，倒是你自己，白天黑夜都忙，要注意休息呢。” “好，我会注意的，再见。” 挂机后，午阳抱歉地笑笑，“爸，竹青在东海呢，要不我叫李双燕、李对燕来？” 洪书记说：“是李耀武的女儿吧？算了，我们喝一会，也该走了。” 黄部长说：“午阳，我也敬你一杯，祝你工作顺利，家庭和睦。” “谢谢您。我也给您拜个早年吧。您方便的话，就来家里过年吧。” “好，现在离得近了，高铁也快开通了，不用兴师动众的，我们老两口就陪黄鹂和她奶奶过来。黄河清这孩子，刚才都跟我认生了。不过这一年多，个子长高了不少，学习更是进步了不少呢。” 午阳说：“小清是他们兄弟姐妹里面，各方面都最出色的一个，已经熟练地掌握了5门外语，课程都自学到了大学二年级了，武术、骑马、游泳都很棒的。” “我跟黄鹂商量了一下，让他进入初中3年级学习一年，明年让他进入高中二年级再去听一年课，然后报考大学，硕士毕业后到部队服役，再报考博士研究生。” 洪书记说：“午阳，刚才看了孩子们，一个个都身体棒棒，学习又好，我们家洪皖就大不如他们了。我也跟菲菲说了，让洪皖来过年，年后就在这里生活了。你这里孩子多，管理比较粗放，可以改变他娇生惯养的习惯。大家每天说不同的外语，边玩耍就边学习了，这样的学外语环境，比在课堂里容易多了。” “好，皖儿过来后，我会让他尽快适应的，用不了两年，就能给您一个棒小伙。” “好，我们一家人都很期待呢。” 黄部长说：“我们该走了。你明天就在潭州最好的酒店订一桌，我和洪书记来吃晚饭。单就还是你来买，人家会更感激你的。他们工资不高，部队的人又没有外快，什么费用都不要让他们掏，更不能收他们的礼物，这样就能够彻底折服他们，知道吗？对了，红酒还是你带去，酒店可能没有这么好的酒。到时候我还会叫上谭光荣的。” 黄部长和洪书记起身，午阳赶紧叫父母来送客，一直将他们送上了车。 “我回来了，准备好了没有？”午阳人未进门就喊，进门一看，不光是黄鹂、菲菲在，董敏敏、季旦也在。 季旦说：“午阳哥，我们家里就是没客人，都有10来桌人吃饭呢。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今晚上离开吧？” 午阳还没有说话，季旦又说了：“午阳哥，这两位姐姐远道而来，我应该让着她们的。可我到现在，跟你连手都没有拉过，不能就这样打发了我吧？” 午阳笑着说：“好，每个人都亲一个。” 说着就拉过她，嘴唇就压了上去。她穿的是睡衣，又故意松开了扣子，里面马上就原形毕露了，午阳情不自禁地动作起来，她身体就软绵绵的了，午阳只好将她放在床上，让她跟黄鹂和洪菲菲两个躺在了一起。 “午阳，喜欢吗？” “当然喜欢。” “那它们以后就是你的专用玩具了。”说着又爬起来，抱起午阳就往盥洗室走。(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二章 援助 “哥，我来给你搓背。”其实哪里只是搓背呀，给午阳打了洗发露、沐浴露后，仔细给他清洗了每一寸肌肤再擦干了，又用电吹风帮他吹干了头发，就进入了实质性的阶段。 到底是学医的，什么都会，午阳只能随她摆弄了。 床上黄鹂她们还在等着，这个季旦还蛮有心计呢，就是不知道在其他方面上，是不是也有心计。忍着疼痛，既不说话，也不呻吟，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盥洗室里面会发生这些事情。 “就这么点血啊，我要将毛巾留起来呢。”季旦笑着说。 午阳笑道：“好啊，明天交给婆婆看。” “哥，你坏死了。快出去吧，人家等着呢。”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旦儿，等会别走，我刚才只记得吸收元阴了，没有好好抚慰你呢。” “好，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哥，你还没有好吧，可没有什么给我吸收的呢。” “你也练气了？也能够吸收阳刚之气？” “当然，几岁就开始了呢。哥，可惜认识你晚了，你已经不是纯阳之气了。” “旦儿，不是我吹牛，虽然我已经不是纯阳之身，可我身上的真气绝对是纯阳之气，比普通习武之人的纯阳之身还是要强很多呢。我等会就让你吸收纯阳之气，明天再给你输入一些功力怎么样？” “好啊。哥，接受了你的功力，我是不是就可以少自己练习很多年了？” 午阳笑道：“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习武之人一辈子哪里能够停下来呀？即使我给你输入了功力，不过是让你的丹田里面真气充盈一些，站的高度不一样，更好地练习。” 季旦说：“我听小雅姐说。祝宝、祝贝、彭妍她们，就是因为有了你的真气输入，才能跟你一样。可以去挑选毛料了，挣了大钱呢。” 午阳说：“好吧。让你也跟祝宝、祝贝、彭妍一样，能够去挑选翡翠毛料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以后还是安心在部队服役，有了假期，也就可以去中缅边境走走，也挑选一些毛料。” “你对金钱也很有兴趣？” 季旦说：“我对金钱的兴趣不是特别大，不过有一技傍身，就任何时候都不会饿肚子了。当然，一辈子不用为钱发愁。还能给孩子留下一些，让他们衣食无忧，也是一件美事。哥，对这样神奇的事情，我还是有些怀疑呢。” “怀疑是很正常的，以后你自己能够做到了，就不会怀疑了。对了，你是当医生的，有了我输入的功力，你也可以用来给病人疏理身体。可以使治疗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呢。不过，你的身体如果柔韧性没有从小练习的话，想要在武术招数方面达到一定的高度。就是很难的。” “哥，你别看我个子这么高大，可我4岁多就开始练习了，身体柔韧着呢，我可以双手撑在地上，后脑勺挨着脚后跟呢。我做给你看看，你来试几下。” “那你不是很累呀？” “没事的，累了就收场嘛。” 季旦说着，就将浴巾铺在地上。双手撑在浴巾上面，将身体成了一座拱桥。 午阳立即上前。不一会，季旦还没有累倒。他就不行了。季旦有了感觉，就说：“哥，扶我起来吧。” “哥，舒服吗？” “舒服极了。” “那以后我们都这样好不好？” 午阳笑道：“那我以后就更享受了呢。旦儿，你有多高？” “1米76，130斤呢。午阳，你可能还没有我这么重吧，你要我减肥吗？” “无所谓，你正好是姐妹们中间的体重冠军呢。” “那我一定要减肥了，这样的冠军名声不好听。走，我去地毯上睡觉了。” 两人出来，午阳以目示意，季旦说：“我们洗澡洗久了，让你们久等了吧？” 两个人都不吭声。 午阳说：“不高兴了？” 黄鹂说：“没有不高兴呢。不就是洗澡时间长了一些嘛，这有什么值得不高兴的？我正好睡了一觉呢。” 菲菲也说：“我们还真是累了呢，躺下去就睡着了。午阳，赶紧使力吧，让我们好好陪陪你。” 午阳也不管季旦还站在身边，直接就掀开被子上床，季旦也躺到床外边。 结果，这一晚上就在她们3个人之间轮流转。 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看见季旦从盥洗室出来，“旦儿，帮我从裤兜里拿手机过来。” 打完电话，午阳说：“旦儿，还是不要去工作了，咱也不缺那几个钱。以后你自己也可以赚钱呢。” “不是钱的问题，我还是得去。昨晚上黄伯伯说了，他也赞成我不喜欢文职警官的想法，答应帮忙，将我调到他们总部的卫生处去，正好可以当营养医师呢。说好了的事情，就不能反悔的。哥，我看家里的饭菜，肉食特别多，孩子们和年轻人没事，奶奶和爸妈就不行了，我会制定一个食谱，让他们吃出健康来。” “好，现在如愿以偿能够授衔了，好好干。” “我不正在好好干么？” “调皮鬼，我是说工作上好好干。” “工作上要好好干，这事也要好好干。在部队，无非就是每天按时上下班，服从命令就ok了。哥，这次我可能在家里多呆一段时间呢。黄伯伯说了，他让总部晚几天下商调函，等商调函到了我们部队，我拖几天去拿介绍信，再晚几天去报到，就可以跟菲菲姐一起去北京了。” “拖来拖去，不就到元旦了？还是早些过去，免得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季旦说：“没关系的，黄伯伯的人，人家巴结还来不及呢。哥，我原先还以为你到了京城没人陪。没想到早就有人了，到时候还是要分享呢。” “这样不是更好吗？到了周末，也有几个伴。逛逛街，下下馆子。比一个人呆着强多了嘛。” 季旦软了下来，趴在午阳胸口说：“哥，你太强悍了，我好爱你呢。听说你和小雅姐都会给姐妹们很多钱，你现在也不挣钱，暂时就不要给我，以后再说吧。” “我不缺钱的，你下午去金融城。在李对燕的银行开个户，我有时间就将钱转给你。” “我不，我还要陪着你。” “乖啊，家里不是还有姐妹们嘛，我得陪陪她们，要不然就会有意见了。” 吃过中饭，小雅带着新进门的季旦逛街去了。要在银行开户，要去选购服装、手包，她会开车，还要去挑选汽车。够她们忙的了。 午阳在吃中饭时就跟李贞爱对好了眼神，吃过饭就随她去她的别墅。李贞爱姐妹都怀孕了，就是相差一两个月而已。她们很少来午阳的房间。要爱抚她们，只能去她们别墅了。 两人在前面慢慢走，其他人都跟上来了。金贞熙说：“午阳，谢谢你呢。” 午阳说：“谢我什么？是不是因为我还记得你们？” 吴稚雅说：“不能这么说呢。你工作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又不是故意冷落我们。” 蔡姬说：“也没有冷落我们呢。我们都怀孕了，别人为了保胎，都要禁房事呢，我们可没少在一起。” 崔莹辉说：“我们要感谢你的。是因为你的帮助，我们才能够为祖国贡献一些力量呢。现在。以我们的名义送回去的粮食，可以使每个人每天增加100克。而且都是大米和面粉这样的精粮呢，肉食也增加了每人每天5克左右，国家都给我们的父母发奖状了呢。” 午阳说：“就这么点东西，还值得发奖状？” 李英纯说：“你别看人平这么少，可我们国家有2300多万人呢，每个人100克，就是2300多吨呢，我们一船大米5万吨，也就是够20天分的。每个人平均5克肉食，就是120吨呢，真不是小数目呢。” 郑洁惠说：“午阳，你知道这些粮食和肉食的价格吗？” 午阳说：“大概知道，大米是2500块钱1吨，面粉7、8千，猪肉25块钱1公斤，羊肉75，牛肉95，猪油12。对了，洁惠，你问起价格，是不是资金不够了？” “那倒不是。我们送过去的东西，首先说好了是不要钱的，后来政府考虑到量太大，资金太多，如果没有资金采购了，这条渠道就断了，所以还是都给了钱的。不，都是想别的办法付款的，给了我们一些海产品，让你的企业少缴纳利润和税款，企业又将这些资金转给了我们。” 午阳说：“不是说好了给我们公司一些矿石吗？” 蔡姬说：“矿石暂时还没有给，主要是矿山的开采跟不上。最近我们在考虑，是不是让你的公司投资，去我们国家进行扩大开采量。午阳，你觉得呢？” “你们帮我去跟有关部门商量吧。反正很多矿产品我们公司都是需要的。但是，有一点你们必须注意，我们是给他们帮忙，他们不愿意的事情，我们就坚决不做，宁愿吃一些亏，货款收不回来也不能逼迫他们给矿山让我们开采。” 蔡姬说：“那些矿山搁在那里干什么？现在闹饥荒，能用矿石换粮食，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除了你的公司，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干呢。” 午阳说：“姬儿，这话是不好说的，说不定就真有人愿意换呢。” 蔡姬说：“国家也好，个人也罢，做事总得凭良心对不对？以前除了联合国的援助，就只有你们国家和你的公司给予了援助，现在有好处了，就给别人了，不是寒了你们的心呀？” 午阳说：“这样的事情就已经发生了呢。你们国家在搞通讯网络建设时，就没有将工程给我们公司，也没有给我们国家的任何一家公司，而是给了一家阿拉伯国家。对这个事，我们国家和我们公司，从来没有任何人提起过。如果不是姬儿讲起这些，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也不要去提，只要心里清楚。我们的支援是没有条件的。” 蔡姬说：“午阳，谢谢你。你的好。我们会记在心里的。” 午阳说：“我们不说这些了。现在我们自己开办的粮食加工厂，每个月可以加工多少粮食？” 李贞爱说：“我们建设了17家小麦、玉米加工厂，15家稻谷加工厂，如果有足够的原粮的话，每家工厂每个月可以加工10000吨以上。可今年的形势不是很令人乐观，我们是在夏粮收割了以后才开始租赁和建设仓库的，小麦只收购了不到不到50万吨，早稻也只收购了50万吨。比我们预计的少了一半，这还是我们趁其他粮食加工企业企图压价的时候动手，要不然像我们这样的企业，没有自己的生产商和固定地盘，还难以收购这么多。” 午阳问：“晚稻和玉米的情况好一些吗？” “现在还在收购中，晚稻已经收购了80多万吨，玉米收购了90多万吨，估计都可以收到100万吨左右，再多就很难了。” “是啊，我们国家的粮食自给率可能还只在80％左右。要完全满足你们的需要，还是有困难的。” 郑洁惠说：“午阳，你们国家将玉米都当成了饲料。可惜了呢。” 午阳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们要吃肉，没有饲料粮也不行，所以不光是玉米，就是我们这里的农村，很多农户就是将稻谷直接粉碎喂猪呢。” 崔莹辉说：“午阳，你能不能帮我们想办法，再多收购一些粮食？”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了。黎英的父亲上次过来，我就让他回去收购稻谷。他们那里可是自给有余的，数量肯定不会少。还有。我已经安排了公司的人，在俄罗斯、哈萨克斯坦等国家。大规模租赁或者购买宜农、宜牧的土地，饲养牛羊，种植小麦、玉米、黄豆，这些牛羊肉大部分都供应你们国家，粮食除了满足公司的养殖基地外，也都供应你们国家。以后如果可以从美国、法国等产粮大国进口粮食，我也会安排运送到你们国家的。对了，你们国家的耕地并不少，主要是产量比较低，我已经安排建设化工厂，生产尿素、复合肥供应你们国家。如果你们国家局势稳定，不发生大的自然灾害，用不了几年，粮食就基本上可以自给了。” 旁边吊在午阳手臂上的李贞爱亲了午阳一口，“谢谢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以后要让我们的最高领袖给你颁发勋章呢。当然，最好是还给你一群美女，这是你的最爱嘛。” 午阳笑着说：“还是我的小心肝了解我，不过也不能太多，以后年龄越来越大，会力不从心呢。” 李贞爱轻轻点了他的鼻子说：“美的你。反正我们美女多，每年给你10个20个的，每个人换一船粮食。” “这个事情我真愿意做呢。贞爱，现在除了建工厂、仓库、养殖基地的资金，以及那些送给你们国家的粮食，你们一共垫了多少钱了，我都给你们补上吧，要不然你们的资产会越来越缩水呢。” “是这样的，所有动用的资金，都是你的公司出的，并没有要我们出资，我们在里面不过就是起一个协调和监督作用。我们个人送给国家的粮食也就是20万吨，肉食只有两万吨，价值30多亿元人民币。这些钱我们每个人都出得起的，当然，如果换成我们的货币，官方的兑换比是17，实际上是47以上，那就是很吓人的了。” 女人喜欢啰唆，午阳跟着她们慢慢走，反正也不急，也难得享受这种温馨的聊天。“后来是卖给你们国家，价格是怎么定的呢？” 李贞爱说：“都是按你们国家出口的价格定价的，这样我们的企业还有一些利润，并且从海产品和矿产品那里，你的公司又能够获得一些利润。这样一来二去的，那些送东西的钱，又捞回来了。本来我们是不能让我们国家吃亏的，可是国家太穷，没有现金支付，由于受帝国主义国家的封锁，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贸易伙伴，不能让你的公司亏本经营，所以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人都要吃饭，那些矿产品能够用来填饱肚子，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我去过你们国家，看到的是人民都能够享受高福利，能够安居乐业，但是没看到你们的食品这么匮乏呢。” 朴冰清说：“本来是不让说的，我们现在都了解你了，你不仅是我们的夫君，更是我们国家的朋友，知道你不会乱说的。午阳，我们国家老百姓的粮食定量，每人每天只有200克，很多还是玉米等粗粮。” 李英纯说：“你看到的，我们国家有长得胖的人吗？我们都是军人，军人的待遇是最好的，也是勉强够饱而已，想吃肉就很难了，每个月能吃到两次，还只有几片呢。” 午阳说：“现在家里有足够的肉吃，你们也没有长胖呢。” 朴洁英说：“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的肠胃都不适应，吃了肉食拉肚子，现在肠胃适应了，又害喜，吃不下，还老是吐，小东西在肚子里面，还需要那么多的营养，我们哪里能够胖起来呀。” 大家都争着说话，只有吊在午阳左手臂上的朴顺英一句话没说。李贞爱打开别墅的门后，她就抱住了午阳吻起来。吻过后，就帮午阳更衣。午阳也帮她宽衣解带，“顺英，我们洗洗去。” 朴顺英笑道：“我看你吃饭时，耳边的头发还是湿的，肯定是刚洗过澡，干净着呢。我们现在就来吧。” 午阳一路上被她和李贞爱蹭着，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现在面对小白兔，哪里还等得及呀。将她放倒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都光顾了一遍，正好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午阳赶紧披上浴巾去开门。(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三章 老李老齐 进来的是安澜，“午阳，苗俊找你呢，你手机也不带，我接了后估计你在这里，就找过来了。” 午阳也不说话，一把将她抱住，浴巾早就掉地上了。 安澜说：“看看，脏东西都蹭我裤子上了。我怎么出门呀？” 午阳笑着说：“这就对了，出什么门啊。哎，好，这样就好了。” 安澜笑道：“午阳，我说，你肯定是种马投胎的。” 洗澡穿衣服时，午阳问：“苗俊说到了哪里？” “在门口的宾馆茶室，跟熊刚强他们喝茶呢。” “他上午就打了电话，我让他去潭州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不知道你让他去潭州了。” “走吧，我会会他去。” “午阳，你看看，这裤子上的脏东西都干了，我得用湿毛巾擦擦去。骚劲那么大，有本事就再来一次。” “晚上再收拾你，现在还有正事呢。” 安澜笑着说：“晚上本姑娘不奉陪了，得给姐妹们机会呢。午阳，近段时间不会出去了吧，那每天中午还是到双双姐的办公室来。” “还说我骚劲大，你也不示弱嘛。” “半斤八两呢，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你呀。快去吧，你再不走，我就不让你走了。” “来就来，谁怕谁呀。” 带着黄鹂和洪菲菲来到门口宾馆，看见停了一辆草绿色的军用越野车，估计是苗俊的战友到了。午阳让黄鹂和菲菲去开车，自己来到茶室，果然有两个大校在座，熊刚强、郭志平和苗俊也在。 看到午阳进来。熊刚强和郭志平、苗俊都赶紧站起来，那两个现役军官倒反慢了半拍。也许在他们的意识中，还没有站起来迎接一个比自己年轻得多的人的先例吧。 跟几个人打了招呼后。苗俊介绍说：“这位就是黎书记，也就是我们的老板。黎书记。这位是李忠文政委，这位是齐铁军师长。” 午阳伸手去跟李忠文握手，李忠文却立正举手敬礼，然后才伸出手来。午阳笑着说：“李政委，我是地方干部，你们不用敬军礼的。” 个子不高、有点发福的李忠文说：“首长，您是候补中委，部队只有大军区的首长才能进中委。给您敬礼是应有的礼节呢。” 高大英武的齐铁军也举手敬军礼，“首长，能够认识您，是我们的荣幸。今后如果首长能够放心让我们掌握部队，我们一定会遵守党指挥枪的原则，一切听党指挥。” “好好好，军队有你们这样的彦俊指挥，我们的国家就一定能够长治久安，人民就能够安居乐业。请坐吧。” 苗俊说：“老板，我已经在公司的潭州大酒店订好了包厢。办完了这里的事情，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还有什么事就赶紧办吧，都过了4点了。得过去了。” 李忠文说：“首长，苗政委告诉我们，您什么礼物都不会收，我们也没有送得出手的东西。想来想去，就在驻地附近买了几块铁木砧板，家里肯定会用得着的。” “你给熊主席、郭主席和苗董吧，我就领了你们的意了。” 苗俊说：“老板，李政委他们带来了十几块，我们都要了两块。其它的就给您了。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请您务必收下。这是真正的铁木砧板。而且是从难得一见的大树干上面锯下来的，好用呢。” 午阳考虑了一下。不收下肯定是不行的，场面肯定就会很尴尬。只有先收下，等会到了酒店，拿几件翡翠物件回馈他们就是了。家里厨房用的是巴西花梨木做的大桌子，上面既可以切菜，也可以摆放很多东西，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好清洗，妈妈都念了几次，要去家具厂弄几块小的回来，现在看来不用去弄了。“好，我就不客气了。搬下来，先放在餐馆吧，等会我让家里人弄回去。我们抓紧时间走吧。” 齐铁军说：“谢谢首长收下我们的一点心意。” 他说着就往外走，郭志平也赶紧跟了上去。李忠文说：“首长，这铁木砧板还要经过处理才能使用。处理起来也不难，先用盐水泡一两个月，然后阴干，再用烧热的食物油全部浇上一遍就行了。” 午阳笑道：“李政委，难得你了解得这么详细呢。” 出了门，看见黄鹂和洪菲菲站在车旁，午阳说：“李政委，齐师长，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美女大校。这位是黄部长的千金，某军区司令部二级部的副部长黄鹂，这位是我们省洪书记的千金，黄部长所在部的副师职参谋洪菲菲。她们是我爱人的闺中密友，这次路过中南，自然是要来聚聚的。” 黄鹂和洪菲菲上前给李忠文敬礼，齐铁军手里抱着砧板，就笑着说：“两位美女小妹，微臣不方便给你们敬礼了，多多原谅啊。” 黄鹂说：“齐师长，您是首长，我们应该给您敬礼呢。” 齐铁军说：“两位的家族，在红军时期就是高级将领，是我们高山仰止的存在呢，我们的祖辈，还是他们率领的军队给解放的呢。小妹哪天蹭蹭蹭就到我们上面去了，微臣心服口服呢。” 洪菲菲说：“齐师长真幽默，肯定是个举重若轻的指挥员，前途不可限量呢。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呀？” 午阳笑道：“洪大小姐，这是切菜的砧板，没有见过吧？” “我在部队也经常帮厨的，可哪有这么大的砧板呀，简直比锅盖还大嘛。” 李忠文说：“首长，铁木能够长到直径1米以上，也算是罕见了，怪不得洪参谋没有认出来。” 洪菲菲说：“黄鹂姐，我们也来帮忙抬吧。” 李忠文说：“使不得，使不得。只有8块，很快就搬完了。黄副部长，您这么漂亮的车。跟您的人，可是相得益彰呢。真是美人香车呢。” 黄鹂笑着说：“我可买不起这么贵的车。黎书记的叔叔是房地产商人。结婚时他叔叔送的，这款车，全球限量生产77台，价值4700万呢。我难得来一趟，当然要开出去过过瘾了。” 黄鹂知道李忠文不清楚这些，就一通乱讲。 “那上户后，不是5000多万了呀。首长，我看这车还是新的。恐怕都没怎么开吧？” 午阳笑笑说：“我是一次都没开，不敢开呢。叔叔硬是要送，退了他会不高兴的。” 李忠文说：“叔叔是个多大的老板呀？” 苗俊说：“也就是比黎书记的父亲小一点点。咱们书记的父亲退休后，掌管的基金会，就有两千多亿的资产，每年能够投放300多亿的慈善款呢。” 午阳说：“我父亲现在是彻底退休了，基金会也请了经理人了。我们走吧，这个车怎么坐呢？” 黄鹂说：“黎书记，坐我们的车吧，我们的车快。” 午阳笑道：“能快到哪里去？你以为是军牌呀？我还是坐齐师长的车好了。车上好了解一些情况。回来时就坐你们的车，你们得留一个人不能喝酒。” “好嘞。出发吧？” 熊刚强说：“两位老战友，祝你们马到成功。从此平步青云，肩上将星闪耀。” 齐铁军笑着说：“谢谢老首长的祝福，我们也祝老首长身体健康，财运亨通。”他们以前跟熊刚强并没有直接的隶属关系，可熊刚强以正团职退休的时候，他们还是营职干部，叫一声老首长也没有亏什么，何况现在他还是黎书记的干将，在黎书记这里是说得上话的。 齐铁军他们没有带司机。苗俊是带了司机的，于是就3台车一起出发了。 “李政委。齐师长，你们看起来都很年轻呢。”午阳拉开了话题。 李忠文说：“我们两个受苗政委赏识。32岁就提了副团职，他退休时，又力荐我们接班，所以比正常的提升快了几年，不过现在也都44岁了，不年轻了。” 午阳说：“现在是和平年代，职务的提升，可能相对慢一些。现在部队提升最快的，是什么样子？” 开车的齐铁军说：“提升最快的，有38岁的集团军军长。人家那是军中骄子，国防大学的军事学博士。如果没有重大的变故，以后肯定是军委的领导人了。” 午阳想起来了，谭大哥应该也不到40岁，就已经是军长了，他有那么强大的家族集团作靠山，应该不比拿一张文凭差多少。当然，政治上的事情，是谁也无法打包票的，得罪了最高层，就算是树大根深，也是不堪一击的，到时候墙倒众人推，很快就可以连根拔起的。 “军队的干部提拔，应该也是台阶制吧，有什么任职年限的规定吗？” 李忠文说：“和平时期，很少有越级提拔的。但任职年限就没有硬性规定了。受到上级赏识，一年之内提两级，甚至三级都是可能的。所以在军中，上下级关系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想黄副部长，现在是大军区二级部的副部长，如果调到总部当几个月的参谋，提升为总部二级部的副部长，就是副军职了，再提升为部长，资格老一些的，就可以授中将衔，相当于大军区的副职了。55年授衔时，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 “部队也讲究任职经历吗？” “既讲究又不讲究。”齐铁军说。 “此话怎讲？” “有的职务的人选，是必须讲究经历的，比如集团军的军长，大军区、军兵种的军事主官，肯定是要在部队的基层任过职的，在总部任参谋、干事、助理员、秘书，下去肯定是不能担任这些职务的。除此而外，基本上就没有要求了，像政治委员、主管后勤的副军长、副司令等。” 午阳说：“跟地方上还是有些区别的。你们都是考上军事院校的吗？” 李忠文说：“是的，我们两个是79年考入陆军学院的，我是因为家里穷，上地方大学家里负担不起，齐师长就是从小立志从军报国。” “李政委，那时候上大学还不像现在这样。需要自己掏大部分钱吧？” “是的，学费、书籍费、住宿费都是全免的，可就是每个月20块钱伙食费。家里也掏不起啊。我家乡是在本省西部的大山里，那里土地贫瘠。家里6口人，只有两亩田种稻谷，基本上只能靠红薯和玉米度日。家里的收入，就是靠父亲砍一些杂木烧木炭。那时候木炭价格很低，父亲靠我们帮忙，每年还能烧4窑，大概有12000斤木炭，每100斤可以卖8块钱。大约年收入1千块钱。家里兄妹4个读书，还有爷爷奶奶跟几个叔伯共同赡养，就不可能有钱给我上大学了。我的高考成绩，是我们自治州的榜眼，可以上名牌大学的，那时候也不懂有助学金和奖学金。” 午阳说：“现在木炭价格都涨到每斤1块钱了，伯父还能烧吗？” “后来我们兄妹是大一个走一个，每年就只能烧两窑了。这两年父亲年事已高，我们不让他烧了。烧木炭不难，就是难卖。我们兄妹每人给两千，也够父母生活的了，反正他们也节俭惯了。” “李政委。参军也没有吃亏吧？” 李忠文说：“也不算很吃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家里弟弟妹妹都混得好吗？” “好，弟弟和大妹妹是大学教师，小妹妹在自治州教中学，都干得蛮出色的。” “孩子多大了？” “18了，上大一了。首长，说起我跟老齐的婚恋，还有一段故事呢。” “噢，说来听听。” “我跟铁军毕业分到部队时。铁军感冒了，热感冒。挺难受的，我就陪他去师医院看病。我们去看病。一般不都是相信老医生么？在排队等候时，坐在年纪大的医生对面的女医生就说话了：‘你们两个新兵过来，我给你们看。’铁军坐着没动，我没病自然也不会动，没想到她就火了，‘新兵蛋子，架子还蛮大嘛，不就是想泡病号吗，我一样能给你们开病假条的。’铁军年轻时脾气本来就比较暴，听她这么说，也就上火了，就吵起来了。” “后来呢？” “后来被人劝开了。分到连队后不久，苗政委那时候是我们团政治处主任，挺热心地为我们张罗找对象，说老军长的女儿在师医院，也是刚毕业的。医学院是5年制，女孩比我们大1岁，铁军就以这个理由推脱。我倒是无所谓，就答应去看看。” 齐铁军说：“其实我并不是嫌她大，主要是因为她是*，我是平民百姓的子弟，怕以后被人家压着一头，老受窝囊气。” 李忠文说：“我邀请铁军跟我一起去，随苗政委到了师医院，对方是一个穿便服的中年人带着那女孩，就是那个吵过架的女孩。苗政委跟那大叔说了几句，大叔就找我问长问短，铁军跟女孩聊了起来。大叔问完了，对我挺满意的，叫女孩过来时，大叔还没有开口，女孩就说：爸，没有小李什么事了，我看中小齐了。铁军，你们才一会工夫，怎么就谈好了呢，我至今不理解。” 齐铁军笑道：“我年轻时，不是比你长得帅么？” “帅个屁，满脸的青春痘。” “人家不嫌弃，我有什么办法呢？她那天跟我说，其实我们去看病的时候，她一眼就看中我了，想结识我，可是方法不对，大吵一架后我们走了，连个姓名都没留下。今天能够以这种方式见面，说明我们有缘。” 李忠文说：“她那个大小姐脾气，你不怕了？” 齐铁军说：“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我们吵架？她当时说了，她父母是北方人，母亲对父亲特别体贴，两口子从来没有红过脸，如果我们能够走到一起，没有什么原则问题，她也能跟母亲一样。从开始谈恋爱到现在，22年了，她还真做到了呢。” 李忠文笑道：“算你狠。首长，我是不是很没面子？” 午阳笑着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美女被你好兄弟抱走了，你应该祝福他们，何必计较什么面子问题呢。何况，找对象见面不成功的，多了去了，跟面子无关呢。” “首长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您比我会做思想工作呢。从现在来看，我就占大便宜了呢。” 午阳笑道：“是不是捡到媳妇了？” 李忠文说：“是儿媳妇。我跟铁军一直是搭档，从连队到师里都是。孩子们是一起长大的，读初二那会，我有次无意中看见两个孩子搂着亲嘴，就跟他们说了，你们现在还小，还要将精力放在学习上，如果你们学习成绩有进步，我就不反对你们相爱，等考上了名牌大学，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齐铁军说：“老李，你这个家伙原来这么自私呀，都瞒了我们这么多年了。” “你老齐家吃亏了吗？原来他们的学习成绩就是中流水平，到了初中毕业的中考，4个班250多同学，你们家闺女成绩第一，我们家孩子第二，高考一个上北大，一个上清华，如果没有我的思想工作，能有这么好的成绩？” 齐铁军说：“再怎么出类拔萃，还不都是你李家的人？”(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四章 文章不能乱写的 李忠文说：“咱们就别计较了，现在不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呀。首长，您说，有必要计较吗？” 午阳说：“确实不要计较。现在不是流行说：好儿子是国家的，一般的儿子是丈母娘的，背时崽才是父母的。你们的儿女将来都是国家的，能够经常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就算不错了。” 齐铁军说：“我们自己就是这样，父母在乡下，还不要4年才能探望一次呀，在丈母娘家的时间就多多了。” “以后你们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可能在丈母娘家的时间也会少了，有条件就接到一起住，也免得牵挂。” 李忠文说：“谢谢首长。” 午阳说：“你们就别一口一个首长地叫了，等会见了黄部长、洪书记再叫他们吧。按你们部队的条令条例，就叫职务吧。” 齐铁军说：“好的。黎书记，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做，就请您吩咐好了。” “暂时还想不到，以后肯定免不了要麻烦你们的。对了，你们现在部队的退役老兵，很多都来了我们家族的公司，这些人的素质都比较高，公司很喜欢用他们。你们到了新的工作岗位，还要帮我推荐人才过来，多多益善。” 齐铁军说：“您家族的公司，是做些什么业务呢？” “这么说吧，凡是社会上有的，我们都有涉及，就是规模大小的问题。” “黎书记，您的公司在国外开展业务没有？” “应该说在五大洲都有业务吧。” 齐铁军说：“在非洲的马里共和国有业务吗？” “没有，齐师长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大弟弟在马里给一个国内去的老板开采矿山，现在那里局势不稳，老板坚决要卖掉矿山，可没人敢接。” 午阳问：“是什么矿山？” “现在正在开采的是金矿。本来还谈妥了一座铁矿和一座铝矾土矿的，可没有签约。” “局势不稳，是有很大风险呢。” 齐铁军说：“其实没关系。不管是政府军还是*武装，对投资开矿的外国人。只要交税，都是予以保护的，并没有什么风险。” “开采金矿需要电力，开采铁矿和铝矾土矿，如果在当地冶炼，也需要电力，不知道马里的电力供应情况如何？” “据说有十几个发电厂，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 午阳说：“马里是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之一。电力供应肯定存在问题，不过劳动力肯定廉价。齐师长，要多少钱接金矿？多少钱才能签约开采铁矿和铝矾土矿？” “我听弟弟说过，金矿原老板签约了30年，现在已经开采了7年，每年是要向政府缴纳两千万美元，他们投入的机械设备和房屋建筑物，价值在500万美元左右，现在的转让价，大概是400万左右。开采其他矿山。就不清楚了。” 午阳说：“如果我安排公司接过来，你弟弟能够继续主持矿山的业务吗？” “肯定可以。他本来就是学采矿专业的，又在马里主持了这么长时间。跟当地人也很熟悉了。” “齐师长，这样吧，你跟令弟说说，我如果接手，一座金矿是远远不够的。让他多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尽快打电话给我。没问题的话，我就让在加纳的公司员工去找他。我们公司给他的待遇，是总利润的3％，另外还有每年60万人民币的活动经费。” 齐铁军说：“书记。给这么多呀？我弟弟跟现在的老板打工，每年包罗万象才120万呢。据说金矿每年能够生产3吨黄金。按现在的价格，每克300多元人民币。刨去一半的开销，还有1500万的分红呢，那不是大发了呀。” 午阳笑道：“齐师长，这个账不能这么算呢。就拿金矿来说吧，我们采矿和提炼，都是使用世界上最先进的工艺和设备，每年的产量肯定不会是3吨那么少，而且还有伴生矿产品，也都是一些值钱的金属，利润也不少。还有，我不是让令弟去了解铁矿和铝矾土矿的情况么，那些矿只要是在他主持下产生了利润，都有他分红的。所以，在他主持下开采的矿山越多越好。” 李忠文说：“黎书记，那刚才熊团长说他每年能够分红几十个亿，都是真的了？” “应该是真的吧，具体我不清楚。我不参与公司的经营活动，也不管如何分配，只在今天这样适逢其会的时候，我才做决定，以后我就不管了。” 齐铁军说：“书记，您真是甩手掌柜呢，就不怕亏损了？” “怕呀，怎么不怕呢。可他们管理人员就更怕了。公司亏损了，就当是交学费了，换一个管理者，又可能赚回来。可他们呢，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这一辈子就差不多了，所以逼得他们要千方百计赚钱。” 李忠文说：“书记，您的公司也亏损过吗？” “当然亏损过。前年、去年、今年，公司在股市上面就亏了不少呢。还有就是囤集钢材，螺纹钢从每吨6000元开始囤集，最高到了每吨近万元，现在价格降了，每吨只有不到7000元了，我们囤集了上千万吨，加上其它钢材，亏损了300多亿呢。” 齐铁军说：“书记，我清楚，您肯定是不会让这些钱白白亏掉的。” 午阳笑道：“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不让亏掉呢？” 齐铁军说：“我也是瞎琢磨，不知道对不对。比如在股市亏损了，以您这么雄厚的财力，可以收购一些上市公司，取得控股权，上市公司产生的利润，就是你们公司的了。钢材上面亏损了，就可以让公司自己的钢铁企业，多生产附加值高的其它产品。比如说板材、不锈钢等产品嘛。书记，我说得对不对？” “齐师长还挺有经济头脑的呢。我们公司也正是这么做的，还有一个途径。就是收购控股一些st股，然后注入优质资产。使其摘掉st帽子，股价翻几倍都是可能的。” 齐铁军说：“这叫做堤内损失堤外补呢。” 李忠文说：“书记，你们公司能不能多投入一些资金，操控股市呢？” 午阳笑道：“那是不可能的。股市是国家的，我们就是联合一些大公司、基金来操控，可禁不住国家大量发行新股啊。一只股票小的几十个亿，大的几百亿，每天发行4、5只。就是印钞机都印不过来，何谈操控呀？更何况除了股票，其它什么东西都涨价，人家都投资黄金、翡翠去了，对股票哪有兴趣啊。” 齐铁军说：“国家的经济要稳定发展，还是要靠股市的，如果像现在这样，只将股市作为提款机，股市迟早是要崩盘的，那时候肯定会爆发经济危机的。” 午阳说：“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了。齐师长，马上就要下高速了，稍微慢一些。苗董也没有来过的。” “好的，您给我指路。” 到了酒店大门口，午阳就看见薛仕明站在那里，车辆停稳后，薛仕明就过来开车门了。“老板，您好。” “薛总，你怎么在这里？” “是熊主席打电话给我的。帅哥，你去给首长停车。” 午阳说：“后面这两台车是我们一起的。” “老板，您进去吧。他们会弄好的。” 午阳在大堂等了一会，黄鹂他们就进来了。看到黄鹂抱着一件红酒。苗俊的司机要去接，苗俊自己赶紧接过来。“小杨，你让服务员带你去吃饭，账都记在我们一起。” 服务员领着小杨走了，薛仕明带着大家往电梯口走，午阳说：“薛总，你留一下，我有事情找你。”说着就拉住了李忠文和齐铁军的手，几个人往酒店的商场走，径直到了首饰柜前。 “你们都是第一次来我家里，时间关系，没请你们去坐坐，家里有这些东西的，也没有来得及拿给你们，就在这里看看，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李忠文说：“书记，这怎么行呀，我们没送您东西，绝对不能要您的呢，何况都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午阳笑道：“你们送我，那叫行贿，我送给你们，叫做领导发奖金，怎么，领导的话可以不听吗？” 齐铁军说：“书记，我们很为难呢。” “为难什么？什么纪律也管不着领导发奖金的。这里的薛总是我的人，不会乱说话，你们大大方方拿就是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做违反党纪国法的事情。” 两个人只是笑笑，都不动。午阳只好安排薛仕明：“你挑选一套血玉的手镯、项链、耳钉、戒指、挂件、手链，6套玻璃种阳绿的同样件数的，另外还拿一个玻璃种的白色观音挂件。” 李忠文说：“书记，有一套给儿媳妇就够了，其它不能要了。” “听我的。这血玉物件是给你儿媳妇的，其它的是给你们的夫人、母亲和丈母娘的，另外一件小挂件，就是给你儿子的。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又是在部队，不适合戴这些东西，就不给了，没有意见吧？” 两个人只好连声说“谢谢”了。 “不用客气，以后你们的孩子毕业了，想做生意或者在地方就职，都来找我。在部队你们自己就可以关照了。” 李忠文笑着说：“我们抵挡一阵子还可以，以后还要您帮忙呢。” “这个是没说的，以后他们也可以帮助我的孩子嘛。” 服务员可没有做过这么大的生意，脸上荡漾着美丽的笑容，屁颠屁颠地一边介绍展示，一边装盒打包。算好了账，午阳拿出银行卡要刷卡时，被薛仕明拦住了。“老板，这些东西就是从厂里拿过来的，如果刷卡，要交消费税、增值税，我看再从厂里拿来补上就行了。” 午阳说：“小姑娘的提成是多少？你发给她，我转到你账上。” 薛仕明说：“老板，服务员为您服务一次，也是应该的。提成就算了吧。” “那不行，小姑娘，你告诉我。我直接转给你。” 服务员说：“老板，这些首饰我按最优惠的价格给您。一共是9980万，我的提成比例是0.5％。” “好，给你50万，你告诉我账号，我马上转给你。” 服务员说：“谢谢老板，您一次就给了我一栋屋呢。” “哪有那么夸张呀？” “真的，50万在我们家乡，可以建一栋3层楼房了。” “好。以后好好干，多挣点钱回去孝敬父母，给自己挣下一份产业。” 转了账，让李忠文提了皮箱，午阳就给洪书记打电话。洪书记告诉说已经到了门口了，于是就赶紧往门口走，李忠文和齐铁军都要跟来，午阳说：“你们快去包厢，在这里见到了，就必须敬礼。阵势就大了，影响不好。” 陪同黄部长和洪书记到了包厢，给他们作了介绍后。洪书记跟午阳、苗俊几个聊天，让黄部长跟李忠文、齐铁军去谈事情。 几个人天南海北聊了一气，黄部长那边谈完过来入席了。洪书记说：“菲菲，到了黄伯伯手下，一定要积极工作，不要让黄伯伯失望。到了中南，要去家里住几天，好好陪陪你妈妈。” “好的，我等会就跟您回家。”洪菲菲说。 黄鹂说：“我也去看望一下阿姨。就不去黎书记家里了。” 黄部长笑道：“到底长大了。懂事了。” 午阳就有点为难了，跟菲菲一个人回去。两个人怎么闹都没事，可黄鹂也过去。就不能乱来了。“菲菲，你去看过我父母了，我也应该去看望你妈妈。要不然是这样，苗董你跟我们一起过去，在车上等我一会，再送我回家。” 洪书记说：“午阳同志，你就不要去了，让她们几个女人说悄悄话去。我们今晚上都不走了，就住这里好了。大家都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午阳说：“好。服务员，开酒，上菜。”随即打电话让薛仕明开房间。 洪书记说：“午阳同志，你和丁希刚的文章我看了，你们对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有自己的主见呢。” “我们这是在实践中看到的情况，我们的观点都在文章里面写清楚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主要是以发展生产，增加农民的收入为主，而不是看建了多少房子。某个地方，没有建设工商企业，就没有必要建设成城镇，让村民继续耕种，这样就不会浪费宝贵的土地资源，这是我们要阐述的观点之一；之二，将各种产业都集中到一个地方，会造成很多矛盾，比如说交通、副食品的供应、孩子们的入托上学等等。我在渌江任县委书记的时候，本来是引进两家大企业的，外商就反对将企业建在一个县，原因就是会造成生活物资的供应困难。所以我们这次在布局易河的工业时，就是依据这个思路进行的。” “你们这个想法有一定的道理，我也不反对你们这样做。可将文章交上去，就要冒与中央的决策唱反调的风险，这是一个能不能与党中央保持一致的问题，你们想过吗？” “想过。但是我们还是要交上去的，首先它是一篇理论探索的文章，党内是允许进行理论探讨的，如果因言获罪，我们也认了；其次，如果因为我们的文章，能够让决策者进行思考，减少土地资源的浪费，减少生活无着的农民，我们个人的前途命运就不重要了。” 黄部长说：“午阳，你好好工作就是了，何必冒风险去写文章干什么？” 午阳笑笑说：“您放心，就是一篇关于农村建设的文章，不会有风险的。文章交上去后，首长可能会觉得我们是在用心做事，或许还会表扬我们呢。即使有错误，也是思想上的错误，纠正过来就是了。” 苗俊说：“老板，历史会证明你们是对的。” 洪书记说：“你们既然想到了这些，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但愿后果不会太严重吧。” 菜上来后，午阳、苗俊、李忠文和齐铁军一起敬了洪书记的酒，再分别敬黄部长。黄部长喝了4杯白酒，差不多有一斤了，就让午阳代表他回敬苗俊3个，午阳代表他敬了后，他又让李忠文、齐铁军敬午阳，苗俊也跟着凑热闹。然后午阳又回敬3人。虽然不是杯杯都满，可毕竟是3两3的大杯子，11杯酒下去，也就差不多了。苗俊、李忠文和齐铁军酒量肯定不如午阳，可5杯酒都喝了，也都醉醺醺的了。 薛仕明带了几个男服务员来，看见这个样子，就将他们扶着去房间。洪书记很清醒，提醒服务员将李忠文的皮箱带走。有外人在场，黄鹂和洪菲菲也不好来关心午阳，只能看着他被薛仕明扶走了。 进了房间，薛仕明将房卡插好，说了一句“老板，您好好休息”，就带关门走了。午阳东倒西歪走到床边，就看到一个女孩坐在床上，定睛一看，不是刚才商场珠宝柜台那个小姑娘么。 小姑娘赶紧起身来扶午阳，“老板，我给您泡了浓茶，您喝了睡觉吧。” 午阳坐下来说：“你帮我拿垃圾桶过来。好，你走吧。” 小姑娘说：“不，我不走，老板醉了，我要伺候您躺下，要不然我不放心。”说着就将茶端到午阳嘴边。 午阳一口气将茶喝光了，“你在旁边看电视吧，我一会就好了。”说完就脱了鞋袜，将脚伸到垃圾桶上面，运转真气，开始逼出酒精。酒精开始是滴，何况就是流了，不到10分钟，就流完了，精神马上就好了。 小姑娘将拖鞋、毛巾都拿来了，午阳擦了脚，就去倒垃圾桶，小姑娘马上接过来去倒掉了。 “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我叫罗盼，盼望的盼。” “今年多大了？” “十八了。” 午阳看了她一眼，好看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跟一泓秋水似的，樱桃小嘴里，洁白的牙齿，还长着一颗虎牙，让她显得更俊俏了，就是身体特瘦，让人感觉跟没有发育完全似的。“盼儿，为什么不读书了？” “盼儿笨，读不进。”罗盼停了一会回答。就是这一停，让午阳清楚了她说的不是事实。 “盼儿，说实话，我说不定可以帮助你呢。” “老板已经帮助我了，我明天就回去，用老板给的钱回学校读书。” “你不是要建房子嘛，哪还有钱读书呀？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不，如果跟您说了，您会看不起我的。”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不说就算了，你走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五章 沉香搁在猪圈里 罗盼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哭起来了。午阳不去管她，头脑里在思索，这个罗盼到底怎么啦。 “老板，我家里是易河农村的，父母生了我和妹妹两个女儿，父亲就开始喝酒，喝醉了就砸东西，打妈妈和我们姐妹。妈妈开始是劝、吵，后来也跟着喝。父母都是很勤劳的人，种田、做零工，本来日子也过得去，可两个人这么样喝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就是一些家酿的谷酒、米酒，可禁不住每天要几斤，还打架，砸东西。亲戚、邻居开始还劝，后来就都断了来往。” “是不是就没有你们姐妹读书的钱了？” “是的。妹妹的学习成绩一般，读了初中，舅舅、舅妈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就住到男方家里去了。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我是以第五名的成绩考上市一中的。可今年下半年进高三时，妈妈清醒的时候，抱着我哭了一场，让我死了上大学的心，家里实在是供不起，让我要么出去打工，要么就嫁人，让他们两个人死了算了。” “现在他们没有出事吧？” “没有，刚才我打电话给邻居，说他们都还活着。” “你打工几个月，赚了钱没有？” “赚了呢。在这里有1000块钱的底薪，卖出去东西有提成。这里是高档酒店，来这里的客人很多是大老板。我来了不久，就学会了看人说话，有年纪大的男人独自带着年轻漂亮的女人来，那肯定是大款带小三来，我就拼命劝大款买东西送给女人，如果是有两个男人带一个女人来，应该是有一个跟女人有关系。另一个就是买单的人，我就跟女人讲这东西如何如何高档，如果如果保值升值。” “看来你还真是做这个事情的料呢。那你看我是什么样的人？” 罗盼说：“老板。您进来时，我看到薛老板对您毕恭毕敬的样子。就知道是他的上司来了。薛老板管理那么大的产业，平时别的大老板来了，也就是上去握握手，打个招呼，马上就走开了，哪会跟着跑呀。让我没想到的是，您不但是老板，而且是那两个军官的领导。那该是个多大的官呀？” “就是人民的勤务员。” “人民的勤务员，那只有好官，才配这样称呼呢，其他人都是官老爷，还有的是贪官。您不贪，不要下级送礼，却送礼给下级，可居心叵测呢。” 午阳笑道：“你还真是个优等生，学了不少东西呢。我送礼给他们，就是要收买他们的心。以后为我所用呢。” 罗盼说：“看来您还是蛮坦荡的，不是个阴险狡诈的人。老板，你究竟是什么官呢？” “我是易河市的市委书记。叫黎午阳，你相信吗？” “相信。难怪都说易河来了个好书记，原来是真的。” “盼儿，你认识我的事，可以跟别人说，其它的事情，就不能说了，知道吗？” “其实也没什么，您又不是给女人送东西。不过您不让说。就不说好了，您是我的恩人呢。” “你平时也没少赚钱。我怎么就成了恩人了呢。” “不一样呢。您这是拿自己的东西，完全可以不用给我钱的。而且是50万呢。” “你平时有多少收入？” “我是7月份过来的，当月销售了5000多万，8月份过了亿，后面3个月都有3个多亿。” 午阳笑道：“看不出盼儿还是个小富婆呢。” 罗盼说：“老板，这些钱还没有到手呢，我怕他们不给，所以就想找机会跟您说呢。正好薛老板开房，我就自告奋勇来伺候您。” “盼儿，你这是拿自己的名声在搏小钱呢。” 罗盼说：“老板，一个农家女有什么名声？500多万是小钱，那是您的想法，在我看来，那就是我的一片天了，没有了，我的天就塌下来了。” “好，我马上打电话让薛仕明过来，让他给你兑现，以后每个星期结算一次，每周一结算上周的好不好？” “好，谢谢老板。” 午阳拨通了薛仕明的电话，薛仕明答应马上就到。 罗盼说：“老板，我现在有些犹豫了，是回到学校去读书，还是继续在这里做下去呢？” 午阳说：“这种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反正你想在这里做，我就跟薛仕明讲，除非你犯罪了，要不然任何人都不能赶你走。你要走，这个位置也不能给你留着。” “老板，您见多识广，我就是要找您讨主意呢。” “真要我帮你拿主意呀？那就不走了。学习成绩好，上不了大学，肯定要留下终生遗憾，但上大学是为了什么？还是为了赚钱嘛。你边做生意，边学习一些珠宝和企业管理方面的知识，以后觉得这里庙小了，公司在潭州的珠宝城已经建了几个月了，去那里管理一部分或者全部，只要你敢接，我就敢让你管理。” “老板，珠宝城有多大？也是卖这些东西吗？” “比这里整个酒店都大，不光是有翡翠和玉器，还有金银等贵金属，钻石、宝石原石及其饰品，还要开设翡翠毛料的赌石业务。” “那能让我这样的人去管理嘛？” “什么人都可以的。你是我推荐的人，肯定是要给你机会试一试的。” “那提成是多少比例？” 午阳笑着说：“当经理就不是拿提成了，是拿分红。比如说公司从缅甸买到1块毛料，运到这里，成本加运费是1万块，你这里的人工工资、水电费、门面费等都加起来是1万块，卖出去是3万块，减去两万，剩下1万，你就拿这个1万块的0.2％，也就是20块钱。这就是其中的一项。其它金银珠宝首饰、钻石、翡翠也都是这样。讲起来你也许听不懂，做起来反而容易多了。” “那公司给我们珠宝城的东西，价格是怎么定呢？” “公司有定价师。他们会根据优劣作出定价，运往全国各销售点的价格。都是统一定的。” 罗盼笑着说：“老板，如果我当了经理，突然心血来潮，看中了一块毛料，又切出来翡翠，算我的还是公司的？” “那你得先付钱，要不然是不能切的，这是规定。切出来翡翠。当然是你的了，你自己怎么处理都行。” “好，那我明天开始，就恶补一些企业管理的知识，争取去珠宝城干大事。” “盼儿，书本的知识要学，可能不能管理好，一个要靠悟性，二是要靠经验的积累。如果你当了经理，我帮你找个老师带你一段时间。” “好。谢谢老板。” 响起了门铃声，罗盼去开了门，薛仕明进来后。看见午阳一点事都没有了，挺惊讶的。午阳也不提起，就让他将提成给了罗盼。 “可是，老板……” “没有什么可是，给了就是了。还有，如果你管辖下的宾馆酒店，如果也有跟罗盼这样的欠款，还有拖欠了购物款什么的，都结算清楚。将款付了。如果付不出，去找曹董要钱。然后将酒店卖掉。” 薛仕明说：“老板，我不是说不给钱。是管商场的会计下班了，必须明天才行。” “好，那就明天吧。罗盼，我告诉你电话号码，明天没有拿到钱，你告诉我。另外，薛总，以后每周结算一次，不能拖太久。” “好的，老板，我会贯彻执行的。还有什么指示？” “没了，你走吧。罗盼，我没事了，你也走吧。” 睡了一个安稳觉，被手机收到短信的叫声闹醒，打开一看，是黄鹂发来的：醒了请回电话。看时间，才6点半呢。 午阳打过去，“这么早就起床了？” “是啊，习惯了。” “那赶紧过来吧。” “好，你洗干净等着。”黄鹂说完就挂机了。 冲了个热水澡，又躺回了床上。酒店的毛巾、浴巾都不敢用，其实这被子、床单也是不敢用的，怕惹上那种病还不知道，回去可害苦了老婆们。 门铃响了，拿衬衣围在腰上去开门，果然是黄鹂和菲菲到了。黄鹂笑道：“午阳，你这是什么打扮呀？” “没办法，浴巾不能用。” “那等会咋办？” “有另外收钱打包了的毛巾，我开了，那条蓝色的。快点呀，还等什么？” 黄鹂笑着说：“你这个家伙，就一直不改本性，怎么着也要来点前奏曲吧？” “好，前奏曲来了。”午阳说着就抱了上去。 3个人疯够了，洗了澡穿好衣服，准备下去吃饭，看时间已经10点了，估计酒店的自助餐也收摊了。午阳正要打电话给李忠文他们告别，却接到了黎英的电话。 “午阳，你在哪里？” “我在潭州呢，马上就回来了。” “快回来吧，爸来了，带来了一大车的沉香。” “真的呀，太好了。你让爸先休息一下，就在家里吃中饭，我马上就赶回来。” 黎英说：“你打电话让那个袁老师在家等着，还要准备磅秤，爸说天平不够用。午阳，爸急着要回去呢。” “好。耽误不了他的事。” 打电话给袁升平，袁升平还真不在石头山庄，两口子带着孩子在逛街呢。“袁老师，上次那个黎老板又过来了，这次带来了不少的货，其中还有大块头，麻烦你带磅秤回去。” 袁升平说：“老板，我去买台大电子磅秤吧，可以精确到克的。” “好，我吃过中饭就会带他来石头山庄。” 现在有事了，就必须跟李忠文齐铁军告别了，赶紧打电话给苗俊，“老苗，我家里有事，得回去了，你去叫醒李政委、齐师长他们好不好？” 苗俊说：“他们跟我在一起喝茶呢。” “那他们没事了，害得我担心了一晚上。” “放心吧，他们都是酒精考验的。” “好，我马上下来。”挂了电话，突然想起昨天在他们车上。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当时以为是香水味，现在想起来。即使是香水，那也是沉香的味道。 下了楼在茶室见到他们。寒暄了几句，午阳就问：“齐师长，昨天你们车上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很好闻呢。” 齐铁军说：“我车上没有香水呀。对了，是那袋子里的木头的香味吧。” “什么木头？” “一种黑不溜秋的东西，有点像木头，又不太像。有香味。我们部队在建新营房时挖出来的，老李觉得可能有人识货，说不定可以卖出去，换些钱回来给大家改善伙食呢。可我们也不知道上哪里卖去。” 午阳说：“走，我看看去，如果真是沉香，我就跟你们买了，会给你们一个公平的价格的。” 李忠文说：“书记，这次我们也就是带了一点点，您就拿去好了。如果是沉香。我们将部队挖出来的都送过来，什么钱不钱的，您就别见外了。” “这是部队的东西。你们个人也没有权力送给我，我也不能贪这点便宜。” 齐铁军说：“书记，老实跟您说吧，这些东西是我们改建营房挖基础时挖出来的，大家都不知道有没有用，如果我们不说，也就什么事没有。如果您非要将钱给我们，我们除了给食堂增加一些经费外，也不能随便动用。我们不敢动用。我们走了别人就不一定不敢动用了，这样反而害了人家。也可能牵扯到我们。这样吧，让侍应生将车开到门口来。请您看看，如果有用，我们回去就安排车辆送过来。” 午阳说：“有多少呀，还要车辆送？” 齐铁军说：“这是我们改建一个团的营房，那个山谷大概有200亩吧，现在刚刚挖了团部办公楼的基础，下面都是这些东西，我们也没有认真去捡拾，到处乱堆在工地上，估计都收拢了会不少的。” 李忠文说：“老齐，我们回去不光是要捡拾这些已经挖出来了的，还要想办法尽快将山谷都翻一遍，要不然以后房子建好了了，就不好办了。” 齐铁军说：“这样也好。师里好几个人都找了我，要我照顾他们的亲友，给他们工程，我答应了研究研究。如果书记觉得这些东西值钱，就正好给他们一个面子，将营房、训练场等一次性建好了，大家都高兴。” 这时侍应生已经将车开到门口了，齐铁军开门从后座拖出来一个包，打开了给午阳看。 午阳看了一眼，有大有小，纯黑色的居多，拿起一块来说：“这种东西确实是沉香，可以做香料，可以入药，也可以雕刻工艺品。到时候我请人雕刻出来了，给你们的孩子几件。记住了，回去可不能说是沉香，要不然别人都来买，就乱套了。” 午阳知道部队的东西，除了军用物资不能乱动以外，其它东西也不会有人追查的，要不然自己早些年也不可能从谭大哥的团部仓库里，买到那么多的好东西。现在他们两个要送，自己又不能白要，给他们部队一些钱，让他们将营房建好一些，等以后时过境迁，自己再给他们的孩子一些钱吧。 李忠文说：“书记，我们知道的。这次您帮了我们这么大忙，大恩不言谢，我们就走了。” 午阳说：“千万不要这么说，推荐你们，是为军队提供栋梁之才，是我应尽的义务呢。祝你们一路顺风。这个袋子里的沉香我先带回去，请行家判定等级、过磅以后，该付给你们多少钱，我汇到你们师里财务科的账户上。” 齐铁军说：“书记，这就是一点样品，你就别太认真了。” 午阳说：“不行呢。你们也是受官兵的委托带这些东西出来销售的，如果不能给弟兄们一个交代，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的。东西虽然值钱，但我们家族的公司还是不会在乎这点钱的。再说了，公司就是有钱，也很难买到的，你们已经是帮了大忙了。公司买了这些东西后，经过加工，大部分都是要卖出去的，肯定会赚钱，付给你们成本是应该的。齐师长，李政委，我还没有白要别人东西的记录，就请你们帮我保存这个记录好了。” 李忠文说：“行，我们都听您的。书记，再见了。” 送走了两人，黄鹂开来的跑车只能坐两个人，还是要苗俊送回去。其实跑车就是一个牌子好听，既买价贵又耗油，还不能坐多几个人，在公路上也不能跑起速度。 回到双龙别墅，黎英、黎虹、黎蓉陪着她们的父亲在散步。天气晴朗，气温在15、6度，是户外活动的好时光呢。午阳打发了苗俊，提着大包走近他们，“爸，您辛苦了。” 黎日雄说：“谈不上辛苦，要挣钱嘛。” 黎蓉说：“午阳，你好坏呢，要了阿英，也不跟我们说。不行，我们今天就要做你的新娘。” 午阳笑道：“爸，您看看，这阿蓉都一点不知道怕羞呢。” 黎日雄说：“我不管，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怎么调教是你的事情。不过要我说，你也不要让她们久等了，她们在国内的同学，很多都生孩子了。” 午阳说：“阿蓉，跟你们商量一下，留着你们姐妹两个好不好？” 阿蓉说：“不好，你到时候再去找别的女孩就是了。” 阿英说：“阿蓉，午阳都这么说了，也不过是几个月的事情，你就听他的吧。” “不行，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怎么不等啊。” 黎虹说：“午阳，我听你的，你就要了阿蓉吧。” 午阳说：“阿虹真乖。” 黎虹说：“我也不是乖，是不想让你找更多的女人回家。阿英跟你蜜月都没有过完，你就出去20天，回来几天也没时间找她，如果人再多，恐怕半年才轮上一次呢。” 午阳笑道：“我也不是故意冷落阿英嘛，没办法呢。爸，这两车装的，都是沉香吗？” 黎日雄说：“这两车是小块的，上次运过来一车大块的，阿英说放在那里的猪圈里了。” 黎英说：“你出差了，阿爸电话里面又说，你不在家，怕袁老师低估了级次，让我收起来等你回家。我看到如萍姐父母养猪的房子空了，又可以上锁，就请保安抬进去了。钥匙是我掌管，刚才我去看了，没人动过，就是干了一些水分。” 黎日雄说：“没出事就好。午阳，最近挖出来的，很多都是水沉，含水分比较多，过磅时，你给减去一些重量吧。” 午阳笑道：“爸，您那么认真干什么？称了是多少就算多少好了。对了，我公司的人，帮您建工厂了吗？” “你也是个急性子，哪有那么快呀？不过已经选好了厂址，正在跟政府谈判呢。” “现在中越关系出了问题，政府会不会设置障碍？”(未完待续) ps：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老六觉得自己蛮努力的，可成绩不理想。请兄弟姐妹们给予鼓励好吗？ 第七百七十六章 黎日雄建工厂 黎日雄笑道：“领海争端还是要争，可政府对外商投资仍然是欢迎的。比如说要建粮食加工厂，政府听说加工厂的大米可以全部出口，态度非常热情，不到10天，就在几个粮食主产区规划好了地皮，立即就动工修建厂房和仓库，帮助去农户家里预定粮食。粮食仓库建好以后，马上就开始收购粮食，现在正在安装机器，估计这个月就有两家可以生产了，下个月其余6家也可以开始生产。” 午阳说：“爸，您一下子就建了8家呀？” 黎日雄说：“我原来只准备建两家的，可政府部门热情，各省也都来找我，我也是盛情难却，反正也不用花多少钱嘛，建就建了。” 午阳说：“您以后就财源滚滚呢。” “还要你帮忙落实大米出口的事情呢。” “我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 黎日雄笑笑说：“有些担心呢。” “您是担心收不到钱是吧？不用担心，我们公司作担保，只要货物到岸，钱就汇到您账上，而且是用美元结算。” “这我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午阳问：“这次您给我们的员工介绍了对象没有？” “没有，哪里有时间呀？不要急嘛，等我忙过这一阵子，工厂也建好了，有的是机会嘛。” “您找沉香还准备用多长时间？” 黎日雄说：“找到没有了为止。午阳，我现在组建了一支200多人的队伍，有各种机械70台呢。我自己每天带着狗，坐着履带式运兵车，遇到山谷就放狗去找，有就挖。没有就走，很快就能够找遍山区呢。” “山谷都是有主人的，您这样会有麻烦吧？” “一般都是远离村庄的山谷才有。我们速战速决，不会给人发现的。即使发现了。给一些钱就是了，你不用担心。好了，阿蓉阿虹，我们回去，给你们姐姐姐夫留一点时间。等会吃过饭还要过磅呢。” 黎蓉说：“我也不走，你们回去吧。” 黎虹说：“都已经11点多了，马上就要吃中饭呢。” 黎蓉说：“我们从小都是吃两餐，不也挺好的呀？”说着就往宾馆走去。午阳提了包。和黎英跟在后面。到了宾馆大堂，柜台的服务员跟午阳很熟悉了，也不问，直接就递上了房卡。 午阳说：“准备几个菜，让邓宝亮掌厨，我们一点半下来吃饭。” 服务员说：“好的，老板。请你们稍微等一下，我安排人将房间的用品换了。” 进了房间，黎蓉还在过道就开始脱衣服了，将外衣摔在地上。就进了盥洗室，“午阳，快来呀。” 午阳笑道：“没有见过你这么急的。早知道这样，10个阿蓉也让我干掉了。” “还说呢，谁让你不干了？” “好嘞，我来了。”午阳快步走进盥洗室，黎蓉还没有开水，就自己去打开水龙头，随便冲洗了一下。 “你要烫死我呀？”黎蓉在莲蓬头下冲了一下，马上就跑开了，伸手去调水温。 午阳从后面抱住她。“烫死我可舍不得。弄死还有可能。” “好啊，阿蓉等着呢。” 两个小时里。姐妹两个没有征服午阳，倒是自己败下阵来。午阳要她们起床去吃饭。两个人都懒得动弹，午阳只好自己去吃了。吃饭前打电话调了一辆车，刚刚吃饱，汽车就到了。也是安保公司的车，午阳跟司机熟悉，就让他去招呼保安人员过来抬东西，自己回房间找黎英拿猪圈的钥匙。 敲开门，黎蓉抱住了午阳，“午阳，我要。” “乖，现在我有事呢。拿了钥匙装车后，要过石头山庄那边去，要不然你爸不放心呢。” 黎蓉说：“你送钥匙下去，当着我爸的面，给那边打电话，让他不要让我爸吃亏就行了。” 黎英说：“阿蓉，午阳是去有事，你别缠着他。” 黎蓉说：“我怎么缠着他了？我不求度蜜月，也不要新婚之夜，要他陪一个下午不行啊？” 午阳说：“好好好，我马上就来，你别生气。” 黎蓉马上笑起来了，“这还差不多，快去快回。” “爸不来，我是不能上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得有人守着。” 下楼就看见黎日雄已经到了，保安人员也到了，午阳将钥匙交给黎日雄说：“您自己去开门，我去准备一点东西，不能让他们白帮忙。等会我不去石头山庄了，打电话让袁老师按实际等级分，他不会有差池的。” “好，这样可以，过磅后我拿详单给你。” “晚上要厨师别做饭了，您和弟弟妹妹都到家里吃吧，我这就安排好。” “行，听你的。”黎日雄笑着说。 8个保安员帮忙，午阳就拿了8条黄色包装的芙蓉王烟，每条批发价是215块，也可以抵得上工资了。还让商店准备了一箱蓝色包装的芙蓉王，让黎日雄走的时候带回去。他是个大烟鬼，一支烟吸两口就没了，每天最少要3包烟。自己现在虽然有钱了，可还是买劣质烟抽，舍不得呢。 打了电话，给保安发了烟，午阳就去陪黎蓉了。 黎蓉下床去洗澡时，才知道情况有点糟，全身就没有一处不疼。浑身的筋骨酸痛，没吃饭胃痛，其它地方就更是疼得钻心了。刚站起来，马上又坐下去了。 午阳赶紧抱起她进了盥洗室，让她扶着梳妆台站好，调好了水温，帮她戴上头套，让她冲了一会热水，再帮她擦拭干净。然后运转真气，给她疏理起来。 过了10来分钟，午阳问：“还疼吗？” “不疼了，我们回家吧。”刚穿上小裤裤，又呲牙咧嘴的。黎英说：“别穿了，只要碰到就会疼的。跟我换裙子吧。我的是长裙。不会走光的。” 黎蓉说：“反正已经是女人了，走光了也无所谓，人家明星还经常不穿小裤裤呢。午阳。你说，这人怎么会是这样呢。要是以前，别说是外人了，就是阿英要看，我也不会同意的。” 黎英说：“以后就经常要给外人看了，做妇科检查，生孩子，都是要让外人看的。午阳，我看到一本书什么说。中国有一个军阀，将给他的女人看过病、检查过身体的医生都杀掉呢，你现在也是个财阀，有没有办法不让外人看我们？” “你们不让外人看，就去自己的医院好了，不过那些女医生也是外人呢。” “不让男人看到就行了，女人看没关系。” 陪着黎蓉慢慢挪到了家里，午阳让黎蓉坐到空调边，去开动了柜机。家里虽然不在乎电费，但由于身体都好。不到最冷、最热的时候，也是不开空调的。今天突然开了，注意到了的人都问。午阳只好以黎蓉感冒了搪塞。 黎日雄带着一帮儿女进来了，午阳的父母还没有来客厅，午阳就请他跟自己坐一桌。给他上了茶然后问：“爸，都过磅完了？” 黎日雄掏出一张纸，递给午阳，“这是详单，你过目吧。” 午阳接过来，看到上面写着：越南花线奇楠沉香明细表，明细表里面列出了纯黑、灰黑、褐黄等品种。标明了重量和单价。重量以灰黑和褐黄色最多。在同属于灰黑的沉香里，又分出两种价格。一个价格是每克1.2万元，另一种是每克8000元。总重量是19645千克。总金额是1256亿多。 “爸，这个灰黑色的，怎么是两种价格呢？” 黎日雄说：“那价格高的，是大块的，其中有不少是纯黑色的，但是又不能切开来过磅，所以袁老师给的价格高一些，双方都不吃亏。” 午阳说：“您对价格还满意吗？” 黎日雄笑道：“满意，我都不知道这么多钱怎么花了呢。” “爸，确实投资不需要这么多钱，还可以将800亿存入银行。” “阿虹告诉我，你家里就有开银行的，就存入你们的银行吧。这位是李行长吧，我存到你们银行怎么样？” 李对燕走过来，“黎叔，我很遗憾，帮不了您这个忙。” 黎日雄说：“银行都有揽储的，越南是这样，中国应该也是这样吧？” “其他银行需要揽储，我们的自有资金很多，还贷不出去呢，又加上午阳、小雅跟婆婆都存款很多，支付的利息都成为了我们的负担，所以家里很多企业要存款，我们都拒绝了。黎叔，您将资金分散了，去存入四大国有银行吧，他们会很感谢您呢。” 午阳说：“对对，就当我没有转走这笔资金好了。他持的是护照，又人生地不熟的，不方便不说，万一银行要他转成外币存款，那不是吃亏了？” “好吧。这样吧，你安排员工，明天去中国银行的支行联系，阿英带黎叔去我办公室，将456亿转到中国银行去，方便在越南投资，剩下的就用黎叔的护照开个户头。” 黎英点头答应，午阳说：“对对，你跟公司的财务人员很熟悉，就帮我安排他们算了，我怕工作忙顾不过来。对对，你坐啊。我问你，你们自有资金过多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吗？” 李对燕在他们这桌坐下，笑笑说：“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想解决这个问题，经济形势好的时候没有解决，到了全球经济危机了，还是没有解决。” “那就继续加大投资力度啊。” 李对燕说：“我们应该说是尽了最大努力了。自从收购美国和香港的银行股份开始，我们已经陆陆续续组建和收购、参股了30多家银行，也投资股票、期货市场，购买基金和国债、保险公司，购买企业、矿山、农场、森林、土地，能够有利可图的项目，我们都投资了。” 黎英说：“对对姐，是不是投资什么都赚钱呀？” “是的。我们去年光是在国内的银行，税后利润就达到了6000多亿，如果加上从上市银行分得的利润。就超过8000亿了，境外银行的利润和投资所得，也超过了4000亿元。换算成美元，正好两千亿多一点点。” 午阳说：“你们可以多给股东分红嘛。” 李对燕说：“这就是自有资金居高不下的原因了。在美国的银行。高比例税收后再分红，我们所得的不太多，但在国内和其他一些低税负地区，税后利润就多多了，加上我们的股东没有别人，就只有姐妹们，分红后都留在银行。你每年都新增一些姐妹，小雅给她们的钱。又都参股进来，这个股本从当初的50亿美元，增加到了现在的520亿美元，午阳你算一下，我们姐妹现在有多少了？” “从今年起，都别转增股本了，派发现金好了。” “这倒是个办法，可要经过股东大会通过呢。” 午阳说：“对对，现在我的公司和慧娟的公司，都有很多人给你们银行的企业服务。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是资金足嘛，看到了可以赚钱的项目，自然是要收购的。还有就是有的企业贷款还不上，我们就再投入一些资金，将其收购了，我们自己没有管理团队，只好请你们的人了。目前国内的企业都转交给你们了，可国外的不行，送给你们吧，要缴纳赠与税，卖给你们吧。要缴纳所得税，税率都很高。我们收回资金也不知道用来干什么。所以就只能留着，请你们的人经营了。你们的人也不够。我们还聘请了不少外国人经营，这是你们不知道的。” 午阳说：“我们也不想知道。对对，我留在期货市场的资金，现在运作得怎么样了？” 对对看了他一眼，笑笑说：“亏了，亏得一塌糊涂。” 午阳知道她这一眼是意味深长的。黎日雄父女在旁边，说赚钱了，他们肯定要参加，可毕竟期货市场跟股市一样，也是高风险的买卖，赚了钱好说，真亏了就要遭埋怨，费力不讨好，不如不告诉他们。亲戚嘛，最好就是在一起吃饭喝酒，不谈钱。午阳唯一跟亲戚发生经济上的往来，就是这次跟黎日雄做生意，也是没办法，他有沉香，自己又需要。 午阳的父母亲从楼上下来，看到黎日雄，就赶紧过来，请他去上座，午阳也要跟着过去，被黎蓉拉住不放。黎日雄说：“阿蓉，我们过去说点事情，等会吃饭了就让午阳过来。”黎蓉这才松手。 坐下后，妈妈罗红英说：“亲家，您来了两次，都是急匆匆的走了，我们也没有好好招待，不好意思呀。” 黎日雄说：“亲家母，您就别客气了。我的孩子们在您这里，得到了你们无微不至的关怀，我很感谢呢。前两次来，都是因为事情多，没有跟亲家、亲家母好好说说话，还请你们多多谅解。这次过来，也是为了押运货物，我可能晚上就走了。亲家，亲家母，靠午阳帮忙，我赚了不少钱了，已经选好了地方，准备也建一个这样的别墅区，到时候请你们过去住好不好？” 罗红英说：“这如何使得？” 黎日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要午阳过来，就是想跟你们商量这件事情。午阳，我上次听阿英她们说了，你现在是官越做越大，越来越会引起公众的注意，她们都有些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所以我这次在选择建工厂的地方时，就将造船厂的地皮加大了很多，有20平方千米那么大。” 黎世华说：“亲家，那可是30万亩，您要那么大，就是为了建别墅区？” “也不全是。我准备建一个造大货船的工厂，一个造游艇的工厂，厂房、船坞、码头，占地面积也不小，还要建员工宿舍嘛。我想将别墅区建在造船厂生活区一起，将生活区靠海的一个小半岛隔出来，成一个独立的小区，面积大约有4平方千米那么大。” 罗红英说：“亲家，住海边，夏天是不是很热呀？” “白天热一些，晚上海风一吹，还是很凉爽的。” 午阳听到妈妈对住海边什么都不知道，才想起这么多年，她可是一次都没有出去旅游过呢。就是一般的公务员、小老板，只要不是不喜欢走的人，谁没有出去旅游过？单凭这一点，这个别墅就应该建。至于要防止发生意外，在越南建房子，恐怕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越南不是美国、加拿大，要引渡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妈，这个别墅就我们去建，您每年过去住几个月。” 黎日雄说：“午阳，你过去建别墅也好，毕竟你实力雄厚嘛。不过不光是亲家、亲家母过去住，你这个家都要搬过去，这是为了你的长远作打算呢。你想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只要你的政敌举报，你躲得过去吗？就是不被举报，上面未必就不知道，你的小命就随时捏在别人手里。即使这些都不发生，你在中南做官，就能做一辈子？你如果到了外地，反正既不能经常回来，也不能都带过去，家安在越南和渌江，有什么区别吗？你能走得开，去那边也就是多几个小时，走不开，你自己那么多家宾馆酒店，让她们提早几天过来，不还是可以团聚么？也许你老婆们都有事业，现在电话、互联网那么发达，在哪里都可以指挥的，根本就不用担心。” 午阳说：“爸，您这些恐怕不光是跟阿英她们商量的吧？还跟谁商量过？” 黎日雄说：“你别管我跟谁商量过，就说是不是在理吧。” “当然是有道理。可要搬家，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是光有住房就够了，还要幼儿园、学校、医院等等。” “午阳，只要抓紧时间建设，一年左右就可以完全建好的，如果犹豫不决，就不知道要拖到何年了。” “好，您回去就跟我的人说，马上就投入建设。除了正常的设施外，还要建设机场、码头，以后方便出行。” 黎日雄说：“建码头可以，机场就不用建了，那里离海防市的机场不到20千米，我们建工厂，肯定就要修公路，公路修好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黎世华说：“午阳，既然去越南建别墅，你肯定就是在准备退路，那在岛屿上面的建设工程，也就要抓紧了。” 午阳说：“印度洋的岛屿，都已经建设好了，现在只是用船运泥土过去，好栽种一些热带水果和花草蔬菜。太平洋上面的岛屿，也已经大岛上面建好了机场、码头，这样就方便进行大规模建设了。您放心，我会抓紧的。” 这时候奶奶从外面进来了，午阳起身相迎。奶奶坐下后，小雅开始，都过来问候奶奶和爸妈，当然还有黎叔。午阳知道，大家都是冲着他来的。家里平时没有这样的礼节，自己出去那么长时间了，老婆们要显示自己的存在。(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七章 首长接见 刚刚喝了两杯酒，陈小宝就进来了。招呼了外婆、舅舅、舅妈后，“午阳哥，我将蓝铜矿矿石和箱子都带回来了，你给车钥匙给我，我去搬到你车上。” 午阳说：“还没有吃饭吧，坐下吃吧，等会我们一起去，你一个人搬不动的。” “没事，也就100来斤，我让春桃搭把手就行了。今天大儿子满3岁，要回去吃饭呢。” 奶奶说：“就3岁了，那小的也1岁了吧？” “是的，外婆，还过5天就满1岁了。” 罗红英说：“小宝，你另外两个老婆，肚子有动静了吗？” 小宝说：“都有几个月了，已经有些显形了。” 午阳说：“小宝，什么时候又有老婆了？” 罗红英骂道：“还好意思问，都是你带的坏头。” 午阳笑道：“奶奶，我这个头带得不坏吧，您不是一直希望我们家人丁兴旺嘛。” 奶奶说：“你找的也太多了，奶奶都记不住那么多名字呢，经常叫错了。” “奶奶，您不用记她们的名字，就叫孙媳妇就行了。” “那以后向阳娶媳妇了，怎么叫呢？” “就叫小孙媳妇嘛。” “这倒也简单。你给钥匙让小宝走吧，莫耽误他吃饭。” 吃过饭，想过去骑马的，可被老婆们缠住了，黄鹂、洪菲菲、安澜、黎英4个人自告奋勇开车送孩子们去骑马，午阳就随大家到游泳池了。 大家都很久不在一起了，知道今晚上任务比较艰巨，明天星期一要起早床，到了游泳池就运转真气开始了。好在很多人都外出了，李贞爱几个也回了自己别墅。要不然就是一通宵，也忙不过来的。 不管白的、黑的，逮到谁就是谁。小雅在旁边喊：“今晚上大家都要雨露均沾。满足了就主动退出好了。” 刚刚上班，市政府秘书长就将报告送来了。午阳看了，觉得是按自己的意思起草的，没有必要修改，“就按这个行文，马上报省政府，再告诉秦市长，我今天就送发改委。晚了就要明年立项了。” “好的。您给身份证给我，我安排订机票。” “我让市委这边订吧。订好了可以直接约京城的领导和驻京办的人员。” “书记。那万一省政府没有及时签署意见呢？” 午阳笑道：“也对，省政府又不是咱家里开的。我告诉你身份证号码，都麻烦你办吧。” 下午两点半，午阳走出机场，就看见新任易河市驻京办主任文仕平在向自己招手。看到午阳手里提着两个纸箱，马上跑过来接。午阳说：“你可能还搬不动，就帮我拿公文包吧，挎在肩上老往下掉。” 文仕平不信，非要接一个，结果还真没有提起来。只好拿过了公文包。“书记，您真是天生神力啊。” 午阳说：“练出来的。你在前面带路。” 上了车，文仕平说：“书记。我没带司机，想路上给您汇报一下工作。” “好，走吧，随便聊聊就行了，别分散注意力。” “好的。书记，谢谢您的提携，谢谢您将我当成自己人。” 午阳说：“既然知道是自己人，还说这些干什么？搞好工作就是了。驻京办的新办公楼开始建了吗？” “已经建好了地下部分。书记，设计好图纸后。我和毛主任曾经回易河，请市委市政府领导审批。您下基层了。” “没事，其他领导审批就行了。你们肯定是按我的提议设计的吧？” “书记，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我们舍不得留院子，将您讲的方案改动了，在整个地皮上都建6层高裙楼，然后上面是口字形的4栋大楼，楼高也由48层增加到了88层，建筑面积增加到了20万平米。” “改就改了吧，可建这么大面积，都能够用上吗？” “应该能用上。地下3层是停车场，面积12000平米，这是我们楼上商场和宾馆、写字楼的一个噱头呢。在这个市中心的位置，停车位太难找了，我们如果给写字楼的租赁户发免费卡，凭购物单和消费单给消费者免费停车，能够吸引很多顾客呢。” 午阳说：“老文，你好像对此信心十足呢。” 文仕平说：“书记，您可能不知道，现在京城的房市行情。就说小户型出租吧，在我们驻京办的位置，一套36平米的一居室小户型，月房租大约在8000元；如果装修成办公室，每年的租金大约20万。这么好位置的商场生意自不必说，对宾馆就更有信心了。现在中央反对大吃大喝，一些高档的宾馆酒店都生意差多了，反而是驻京办的生意好起来了。我们现在是租住渌江市驻京办的房子，看他们那生意，老毛都眼馋得不得了呢。” “市政府给毛四可同志报了个副巡视员，他现在还每天上班吗？” 文仕平说：“工作热情可高呢。他现在负责基建，以后准备负责宾馆，还有几年退休，就在提以后想承包的事情呢。我说这不是我能够作主的，让他以后再说。” “你们的建设资金是怎么筹集的？” “卖那块地的资金，基本上就够建设这里的了，搞装修和购买家具、设备等，还差了3个亿，我们递交了申请报告给市政府，秦市长不同意批，让我们去贷款。” 午阳说：“政府资金紧张，确实不能花这么大一笔资金来建设驻京办，没办法。” 文仕平说：“书记，能不能想个变通的办法？” “如何变通？” “原来我们市下属的9县2市都设有驻京办，后来中央下令裁撤，表面上都将牌子摘了，可实际上都在继续运行。如果市委市政府发文裁撤，让他们将人员并入到我们一起办公。实现资源共享，那他们也不敢说个什么子丑寅卯。市政府将他们在京城的产业给拍卖了，再以各种名义给他们拨款。我们就有资金装修了。” 午阳现在对各县市可以说是有了绝对的掌控，要这么做不难。但做了意义有多大，就必须问清楚了。“老文，咱们的各县市的产业，有多大？” 文仕平说：“咱们市，以前是地区吧，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各县在解放初期就在京城设立了联络处，当时的中央政府就划拨了一些房产给他们。地方都比较大，光是清代王府就有好几座。” “那怎么倒反市里的驻京办地方那么小？” “据史料记载，当时划拨的地方也是一座有60亩的王府，后来地委领导多次发扬风格，就一点点地让出去了。那时候既没有产权的概念，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倒是他们县里，领导找他们不着，联络处又没有权利给出去，反而保留下来了。不过也有连在一起两个县的驻京办的地皮，经所在区政府的动员。拿出来建了农产品市场，现在每年都有几千万的收入呢。” 午阳说：“能够建市场，那地方不小嘛。” “不是很大。这里是两座大臣的府第。都是四进的四合院，每座也就是10来亩，也是县市驻京办最小的了。最大的，是两座王府，面积都有60亩呢，其它的几个地方，也在30到40亩之间。” “王府是不是在保护之列？” 文仕平说：“驻京办的经费有限，王府里面的房子年久失修，早已没有王府的气象了。据了解。所在的区，早已将它们列为拆除建设新居民区的计划了。只因为县里没钱，一直没有搞。” 午阳说：“老文。我觉得，如果卖地皮，肯定没有卖房子得利多，现在这些市中心的房子，都可以卖到每平米8万左右了，如果建一些临街商铺，售价就更高。你是这样吧，由你出面组织各县市贷款建房子出售，利润都给他们。他们需要的驻京办的办公室、客房，就到市驻京办买，由他们自己装修，这样你也就有了装修的资金了嘛。” “书记，这是个好办法。以他们地皮最小的30亩计算，能够建设的建筑面积，单层就有6000多平米，如果也能建地面上88层高的建筑，地下再建3层车库，按您说的每平米8万的话，可以卖到近500亿呢。买了新的办公室和客房，最少还有300亿以上的纯利润，那他们每个县就都富裕了。可问题是，现在国家紧缩了对房地产开发的贷款，我们去哪里找这么多贷款呀？” “老文，这个有办法的。各县市如果自己安排人搞，我给你介绍银行贷款，咱们有这么多地产可以抵押，人家肯定是会干的。如果想图省事，你就去找那个买咱们地皮的郁总，大家商定一个交房的成本价，什么事情都不用管了，到时候卖了房子给钱给他。你们就只要随他们一起去跑跑手续，我可以出面跟这里市政府的领导打招呼，价格会优惠一些。还有就是搞好以后的质量监督。” 文仕平说：“书记，还是后面一种办法好。他们带资建房，咱们算贷款利息给他们就是了。您还要给建了农产品市场的区打招呼，帮他们也搞搞开发，也赚一些钱。” “都已经建了农产品市场了，还怎么搞房地产开发？” 文仕平笑道：“他们都跟我聊了几次了，无非就是将下面几层做农产品市场，上面的就做商品房。您也不必要管他们怎么搞，只要区政府设临时市场，过渡几个月就行了。” 午阳说：“好，为了咱们每个县都能够赚钱，我就厚着脸皮去求人了。老文，我还是要老生常谈，你们驻京办送礼也好，请客也好，那都是为了市里的工作方便，你们不能将礼品送错了人，特别是搞基建了，更不能中饱私囊呀。” “书记，我一定会严格要求自己，也同样会抓紧对下属的管理，尽量让他们不犯错误。我们往哪走？” “去发改委。老文，现在工作忙不忙？要不要给你配个副手？” 文仕平说：“领导说要配。当然就要配了。” 午阳笑着说：“我可没说一定要配呀，你不要跟我耍滑头，对付我啊。” “书记。不是对付您。以前毛主任在位，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接待来京的领导。我将其他工作都揽下来了。现在市里领导来了，都不怎么喝酒了，也就轻松多了，配不配副职无所谓了。不过，从长远来看，还是需要培养一个熟悉全面工作的年轻人出来。” “有这样的人选吗？” “没有。这次市里并没有派新人过来，原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原来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的人。都是一些老油条了，不能作为培养对象。” 午阳说：“好吧，这次市里录用了公务员，派两个给你。” 文仕平说：“书记，渌江年初调来了两个人，咱们挖一个过来怎么样？” “干吗去挖人家的？” “两个人都跟我说过，想到咱们驻京办来工作。您是不是见见他们，觉得可以就要一个来。” “不见，咱们自己录用。” “好，听您的。” 到了目的地。午阳让文仕平在车上等着，自己就上楼去曾主任办公室。曾主任和张主任都在，午阳跟他们打招呼后。告诉说纸箱在下面的车上，张主任就出去了。 午阳将报告递给曾主任，曾主任看也没看，就丢在办公桌上。“午阳同志，你这次可干了蠢事了，老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 午阳听老板的口吻，似乎有开玩笑的味道。应该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老板，是不是因为那篇文章的事情？” “你还知道呀？” “老板。能不能让我跟老总申述一下？” “我可以带你去。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这篇文章现在不知道有多少领导看过了。你如果能申述一下写文章的缘由，检讨一下学习不够，不是很了解中央的大政方针，老总肯定会放过你的。” 午阳说：“老板，这个我做不到。我不是不了解中央的大政方针，但是出于我们市的实际情况，我不能不写出来。自古以来，文死谏，武死战，就是做臣子的本分，我相信老总有这个器量。如果没有，我辞职好了。” “午阳同志，现在不是老总一个人说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你是我们系统的人，写这种与中央政策相悖的文章，你让老总如何向大家交待？不处理你，中央的威信怎么能够建立起来？当然了，不会让你辞职，你只是不能继续在现岗位工作了，因为会阻碍城市化的进程。你觉得呢？” “组织上怎么处理，我只能服从，但我仍然坚持我的观点。” “好，我跟老总汇报一下，你去楼下等着。” 午阳出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规划自己今后的人生。不能在市委任职，要么调任闲职，要么去央企。若干年后，若被自己不幸言中了，各种矛盾尖锐了，肯定就没有自己的出头之日了。领导会因为自己的存在，背上一个不纳忠言、用人不明的名声；如果一切顺利，实践证明自己错了，那就要作无数的检讨，也就是平平庸庸地混到退休了。 如果自己反悔呢？也许还来得及，可光是政治上不坚定一条，就决定了以后自己不可能被重用。 不管怎么样，自己作为系统重点培养的接班人位置，是永远地失去了。人家会怎么看自己？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自己就是那沉舟，就是那病树，注定是要被人遗忘的。 也罢，以后能够觅得一个安静之地，读读书，习习书法，钻研一下文物知识，没有那些文山会海之劳神，也不失为一种惬意的生活。 曾主任很快就下来了，“走吧，见老总去。” 一路上曾主任不说话，午阳也不好说什么，司机就更是集中精力开车了。 到了老总的办公室，还有一个人在座，是中组部部长，午阳以省市的常规来推断，部长应该是老总的亲信了。3个决策层首长，来听他这个副省级干部申述。也算挺重视的了。 午阳叫了首长后，老总指指沙发，“坐吧。说说，你不赞成中央加快农村建设的方针。除了文章中列举的理由外，还有什么要申述的？” “首长，现在中央要求的，是又好又快地发展社会主义经济，这个加快农村城镇化建设，就是与这个方针不相符的。” “怎么个不相符？” “中央是提出加快城市化建设，可到了下面，就规定了进度。哪一年要达到百分之几十，并以此作为考核干部的标准，这不但违背了又好又快的方针，甚至违背了经济规律，会产生严重的后果。” 部长问：“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午阳说：“地方干部为了完成城市化目标，在没有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保障的情况下，势必就要强拆，群众肯定要反抗。这个问题看起来是基层干部野蛮执法，实际上就是执行上级方针的结果。为了平息矛盾，那些执行的干部要受处分。老百姓的房子被拆了，耕地被占了，不满情绪仍然留在心中。受处分的干部有怨气。老百姓心怀不满，就会产生政府和民众之间的矛盾。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不能不深思。” 曾主任说：“你执政的地方，就没有发生过强拆吗？” “到今天止，还没有发生过。”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午阳说：“首长，我们也走过一些弯路，幸好及时纠正了，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我们的具体做法是：要拆房，必先建房。拆旧房的补偿，肯定能够买得起新房。只要是拆迁户。我们都按人头给予一定的补偿，60岁的老人。可以维持以后的基本生活，孩子可以维持到大学毕业。老百姓能够维持温饱了，是不会故意跟政府对抗的。” 老总说：“你执政的地方，都不是富庶的地方，怎么能够拿得出这些钱呢？” “首长，这些都是要从经济实力出发的。比如说要建工厂，投资商缴纳的土地出让金，肯定是能够安置拆迁户的，这样的拆迁我们就搞，宁愿政府少拿一点，也要尽量安置好拆迁户。如果是搞城市建设，政府拿不出这笔钱，就暂时不搞，也不能开空头支票，让拆迁户流离失所。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到城市化的问题。城市化要搞，而且要积极地搞，但是必须稳妥地搞。下硬指标，急功近利都是不行的。城市资源比较优化，工厂肯定要建在城市边缘，老百姓有钱了，自然要住到城里去，这样就要建学校、商店，城市自然要扩大了。首长们肯定比我有学问，一定会记得老子那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们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希望给老百姓一个宽松的生存环境。” 老总说：“那按你这么说，我们追求经济增长的高速度，也是揠苗助长了？” “我没有研究过这个问题，不太懂，愿听首长的教诲。” “我也没有想透彻，以后跟你说吧。小黎，想去什么地方工作啊？” “服从组织安排。如果组织上不好安排，我辞职好了。” 部长笑着说：“如果让你辞职，还有必要找你谈话吗？回去好好工作，以后有什么文章，先寄给我好吗？” 老总说：“以后有什么建言献策，直接给我办公室打电话，秘书会整理给我看的。你能够从实践中发现问题，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说明你是用心在工作，这很不错。但是你在工作方法上面要注意，我们可以用润物细无声的办法，对一些方针进行微调，这样才能体现和谐社会嘛。” “好的，我记住了。” “你去秘书室坐一会，我们有事情商量。” 曾主任很快就来叫他走了，上车前，午阳问：“老板，您们准备怎么处分我？” 曾主任笑笑说：“念你是从搞好工作出发，就不处分你了。你回去以后，将你们如何稳步推进城镇化建设的做法，写出一篇文章来，寄给我。” 午阳说：“好。老板，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八章 驻京办 “跟你说老实话吧，本来就没有要处分你。一个候补中委的处分决定，是要经过决策层会议作出的，不会那么轻率。不过也主要是得益于你的坚持，你如果不能坚持，就没有今天的接见，你从政之路也很难走得更远。” “老板，洪书记和您都没有提醒我一下，让我坚持呢。” 曾主任说：“我们怎么可能提醒你？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如果不能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那最多也就是一介官僚罢了。再说了，我们能够提醒你一次，还能提醒你一世？不过这样也好，我们都知道你是一头犟驴了。” 午阳笑道：“老板这话可是金玉良言呢，够我享用一辈子的了，谢谢老板。” “口头上说声谢谢就可以了？” 午阳说：“我请您打高尔夫去？” “不去，现在还能干这种招摇的事情吗？你不是会疏理身体嘛，咱们去你们驻京办，你帮我疏理疏理。” “老板，我的真气可是特别阳刚的，恐怕……” “恐怕我年纪太大了，受不了是不是？告诉你吧，我觉得自己这身体，跟40岁时没有什么区别呢。” “老板，疏理以后，有些问题不好处理呢。” “能处理就处理，不能也不怪你是吧。” 午阳说：“老板，我们各县市驻京办的事情，不知道要怎么操作，一直没有行动，想跟您请示呢。” 曾主任笑道：“这种事情也会难住你？我不管，你们自己商量着办。” “老板，我们驻京办正在搞基建，是不是去宾馆？。” “不去宾馆。你不是在碌江工作过。我们去碌江驻京办吧。” “首长，我以前是在渌江是在县里，县里的驻京办已经撤销了。我问问清楚。” “这些你去操心了。我们走吧。” 上车后。午阳打电话给文仕平，问清楚渌江驻京办的地址。曾主任就让司机开车出发了。 很快就到了渌江驻京办，文仕平在大门口等着，他旁边的女人，不是金燕嘛？ 下车后，午阳笑着和金燕打招呼。娇小玲珑的金燕，脸上、身上似乎都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一对小酒窝还是那么迷人。“燕子，怎么在这里遇到了你呀？”然后给介绍了。 “首长。黎书记，里面请。我来驻京办已经两年多了，是潇潇的父亲安排我过来的。肖山反正是全国各地到处跑，我呆住渌江和京城没什么区别。我家离这里不远，肖山正好在家，我让他准备几个菜，晚上去家里喝酒好吗？” “我陪首长呢，分身乏术啊。” 曾主任说：“小燕子，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啊？” 金燕说：“想请首长还怕请不动呢。” “这里没有首长。你和午阳同志是老同事，我和他也是同事。大家都是同事嘛。” 文仕平在前面带路，拿房卡开了门，午阳说：“老文。你将空调开热些，我跟燕子说两句话就进来。” “好的，我先泡茶，请首长休息一会。” 稍微走开一些，午阳说：“燕子，过得好吗？” 金燕笑笑，“好着呢，什么都不愁。有什么事，说吧。” “我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没事的。” “午阳，你还记得我呀？” 午阳笑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可是发生过办公室恋情的。” 金燕说：“是奸情吧？”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是对我心生怨怼了吗？” “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再想过我？” “当然想过。可你已经嫁为人妇，为了你的家庭幸福。我不能再找你了，你得谅解呢。” “不。你如果能跟我复习一下功课，我就原谅你。” “你刚才不是说，肖山在家里吗？” “他昨天就去搞消防检查了，孩子也住校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本来是想约你去的，可首长不明就里，要横插一杠子呢。” 午阳笑道：“燕子，你原来是这个心思啊，好说，我还正想试试，你生孩子后，一点都没有变，是不是成精了呢。” 金燕说：“是成精了啊，肚皮上多了一条蜈蚣精。” “那好，我去给首长疏理身体了，一个小时我就可以搞完。” “好，我打电话给你。” 午阳进房间给曾主任疏理身体，伺候他洗澡后在床上躺下，就运转真气进行疏理了。曾主任的身体机能还不错，午阳对这种情况也比较熟悉了，在他完全没有痛苦的情况下就疏理好了。留下文仕平招呼，自己就出来了。 通电话后，金燕带着一个穿西装套裙的人来了，“午阳，这是我们的工作人员石琼。石琼，这是易河的黎书记，你早就知道了的，只是没有见过面而已。走，去房间里坐吧。” 带午阳进了房间，金燕说有事就离开了。 石琼起身给午阳倒了茶，笑着说：“黎书记，我是久仰您大名，今天才得见天颜呢。” “你怎么会知道我呢？” “我还是读初中的时候就知道您的大名了。我爸就在您的建筑公司当栋号长呢。他原先在市里的六建公司当栋号长，六建公司垮掉后，就回乡务农，一家人的生活陷入了窘境，后来他去了你的建筑公司，曾经看见过你，回家说您是个20刚出头的英俊后生，那时候我就记住您了呢。” “对不起，我对姓石的栋号长可没有一点印象呢。” “这怎么能怪您呢，您自己又不直接管理公司，恐怕一些副经理您都认不全吧？” 午阳笑道：“还真是这样呢。你参加工作多久了？” “前年大学毕业，下半年考上的公务员，跟燕姐在一起上班。燕姐来京，就跟领导说，让我一起过来了。” “在这里的工作还适应吗？” “很轻松的。就是订订票，安排一下来京人员的食宿。”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石自远。是第七分公司的栋号长。” “收入还可以吗？” “不错呢，每年都有6、70万的收入。” “还有一些灰色收入吧？” 石琼笑笑说：“在您的公司。工资、奖金是比别的公司高，可要说灰色收入。就完全没有了。几项大宗的建筑材料，如钢材、混凝土、竹夹板、塑钢门窗等，都是公司统一安排的，民工工资不能拖欠，更不能克扣，哪还有灰色收入呀。” “小石，你父亲是建筑业的行家了，我们现在是熟人了。要不要提他当个分公司经理什么的？” “好啊，谢谢书记提携。” “好，我马上打电话安排，免得事情一多，又忘记了。” 拿出手机，给苗俊打电话，介绍了一下石自远的情况，让他去将其调过来任分公司的经理。苗俊连声说谢谢，老板真是太支持他了。 石琼双手手肘搁在桌上，手掌柱在脸上撑着头。像个乖巧的小女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午阳。午阳挂机后看她一眼，她的双侠就红起来了。 “想什么呢” “书记。你知道燕姐为什么要带我过来吗？” 午阳笑道：“不知道，这可不好猜。” “那您说我漂亮吗？” “当然漂亮，不施粉黛，眉若颦，眸似秋，就跟你的名字一样，是一朵美丽的琼花。” 石琼说：“燕姐说，她要将我护在她的羽翼下，留给您。”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的情况吗？” “知道啊。燕姐是您的旧情人。您家里有几十个老婆，是不是这样？” “这个金燕。她连这个都说呀？” “是我表示要一辈子死心塌地跟着你以后，她才告诉我这些的。其实你一直都在她心里呢。特别是姐夫不在家，她一个人看电视或者上网的时候，就禁不住想念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呢。” “小石，跟我在一起，可能比金燕一夫一妻差远了呢，独守空房恐怕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人多了，难免会产生矛盾，要受很多委屈，我最多就是安抚几句，不能批评别人的。” “我知道在大家庭里面该怎么相处。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就什么都有了。来，看看我的口里是不是香。” 石琼说着就站起来，午阳伸手将她紧紧地抱住，嘴唇就紧紧贴到了一块。 “好啊，你们两个就搂到一起去了，还没有感谢我呢。” 金燕有房卡，自己开门进来了，石琼羞愧难当，想推开午阳，无奈被紧紧抱住，脱身不得。 石琼挣脱了午阳的嘴唇，“燕姐，你要什么感谢呀！” “什么感谢就随你们客气了。石琼，是不是现在就做了午阳的人？姐是过来人，知道你是什么心情。” “燕姐，你就饶了我吧。” “怕什么？女人都有这么一天的。我去办公室坐一会，你们好了打我电话，响两声就挂机，我再过来。” 午阳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来了个左拥右抱。“燕子，别走了，我们大被同眠吧。” 金燕看到午阳的嘴唇往下靠近，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还是让小石陪你，我得去办公室，要不然人家问起来不好说。你隔壁还有首长要招呼呢，我晚上再过来。” 金燕走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石琼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跟午阳对视。午阳说：“小琼，你打算就这样将自己交给我？” “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仪式，没有鲜花，也没有祝福，以后还没有名分，我觉得对不起你呢。” “午阳哥，至少我们有一张床。我们的同学，绝大部分就是在校园的树下，铺上一件衣服，就由女孩变成了女人，她们也没有什么遗憾呢。” “不，我们不能这样。你不是要跟我一辈子嘛。我不能让你就这样裸婚，以后我们都老了，你如果以这个来埋怨我。你让我怎么回答？” 石琼说：“哥，你考虑得真远。也是啊。女人年纪大了，嘴就碎，难免会不自觉地说一些伤人的话呢。哥，你说，现在怎么办，我听你的。” “你先告诉我账号，我转给你一些钱，我们再去买一些衣服首饰。你以后会记得是做新娘那天收到的礼物。” “好的，谢谢哥。哥，我只有一个工资卡，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不好。银行的人，都知道你是在什么单位工作，你账号上面一下子进这么多钱，说不定会闹得满城风雨的。你带上身份证，我们打的去开户好了。” 石琼说：“哥，你要给我很多钱吗？燕姐当初也跟你好。可没有听说你给她很多钱这回事呢。” “那时候我自己的钱本身就不多，燕子离开我嫁给肖山，事先我没有得到消息。后来就为了不影响她们夫妻关系，也不好再给了。肖山来我们公司工作这么多年，我还是予以了关照的，让他负责消防工程的安装，设备的购置和更新，每年应该也有几个亿的进项呢。” “几个亿那么多呀？” “没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钱多对于生活，其实没有太大的作用的。” 石琼笑道：“哥。对于你这样的有钱人，肯定可以这么说了。可对于我们这种家庭，要想在京城买一套位置比较好的房子。把家底掏空都不行呢。” “如果你的钱能够买很多房子，你会买吗？” “买房子要户口，还要限购，不能买。如果有钱，我就买很多商铺，然后出租，辞了职每天收租金就是了。” 午阳笑着说：“用得着每天收吗？不把你累坏呀？走，我们先去银行。我先走，你等会再出去，不能让别人看到。” 午阳开门，下楼到了坪里，恰好碰到了文仕平。“老板，您要出去？” “是啊。买点东西去。你怎么离开房间了？” “首长睡着了，我来坪里抽烟。” “你去门外守着，别出什么意外。” “碌江驻京办的主任在守着呢，我开车送您吧。” “好，我们走吧，在大门外停一下，还有1个人。” 文仕平笑着说：“老板这是要带谁上街买东西呀？” 午阳说：“你别那么好奇，等会不就知道了？以后她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尽可能给予关照，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是谁。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新来的员工，明白吗？” “好的，明白了。” 开车到了大门外，石琼很快就出来了。上车后，午阳告诉了要去的方向，车辆就往奥运村那边的珠宝市场走。秦小英她们有一家银行就在路边，顺道。 文仕平说：“小石，你不是想调到我们市来吗，跟书记说了没有？” 石琼说：“我现在不想调动了，准备回渌江找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算了。” 文仕平说：“就在京城找对象嘛，这里的优秀男孩多的是，选择余地大着呢。” “不，在这里买房都买不起，不能老住单身宿舍吧。再说了，以后市里调我回去，那不是要两地分居了？” “还是你考虑得长远，我们这些人迟早都是要回去的。” 石琼说：“文主任回去是升官，我回去就还是小科员呢。” 文仕平说：“能升到哪里去？还能让我干副市长？我也干不了啊。” 午阳说：“升官总是要升的，干不了副市长，人大、政协或者其他部门，安排个副厅级不是难事。如果将这次的事情搞好了，各县市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呢。就是不回去，提升个副巡视员也可以嘛。” “谢谢老板的关怀，我会全力以赴做好工作的。刚才我给各县市驻京办打了电话，他们听说了都很高兴，去给家里汇报去了。郁老板那里我也通报了一下，他说带资建房没问题，就是现在卖房子可能有些难度。” 午阳说：“别听他的，到时候你们按地域估个合理的价格，让他一次性全部买下来，保证他能够卖出去。” 文仕平说：“老板。郁老板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吗？” “他很有实力的，即使没有，让他去银行贷款好了。他们这些人。就是靠玩银行贷款起家的，知道怎么弄。” 文仕平说：“老板。我看您才是最高级别的玩家呢。” “此话怎讲？” “您听我说完，就不得不承认了。我们一个县的驻京办，按地皮最小的30亩算，如果卖地皮，最高卖每平米5万，再加上一些建筑物，最多卖10个亿。如果我们让建筑商带资建设，减去成本。最少能够赚300亿，这中间的差别多大呀。您说您是不是最大的玩家？好在您是出以公心，将这个事情讲明了，才没有让这笔钱流失呢。如果您不说，自己暗地里去跟建筑商联系，让建筑商来竞拍这些土地，您打个招呼，我们不能不听话吧，您只要从建筑商那里分10％的利润，就是几十个亿了。这要是去收礼。猴年马月才能收这么多钱呀？您觉得我是不是没有说错？” 午阳笑道：“老文，我真还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呢。不过，即使是想到了。我也不能这么做的，捞自己人的钱，亏心。天下如此之大，哪里挣不了这些钱呀。” 石琼说：“黎书记，您的境界真高。” “不是境界高不高的问题，主要是不能将心思放在捞钱上面。见到机会就想捞，捞来捞去将自己捞到监狱里面去了，弄了个有钱没命花，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呀。” 石琼说：“书记。你们这些领导，除了买房子什么的。自己的钱基本上不要动，确实不必要去动歪脑筋了。” 午阳笑道：“小石这话说得不错。以后给你介绍一个公务员，有你这样的贤内助，你的爱人就不会犯糊涂了。” “好啊，我等着书记给介绍一个有出息的呢。” “好，这事包在我身上了。老文，停一下，我去银行会个朋友，顺便办点事，你们稍微等一会。” 石琼说：“书记，我是学财务的，帮您填单据吧。” “好，你跟我走吧。” 进了银行，午阳径直走向vip室，里面的职员笑脸相迎，“老板，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办？” 午阳并不认识她，知道这是其职业习惯，“你帮我办个账户，再转一些款。” “好的，请您拿身份证来，我给您复印一下，再将这些表格填了，很快的。” 果然很快就办好了，转款时，午阳想，如果按给每个老婆的钱数给石琼，恐怕将她吓坏了，还是先给她少一些。 “小琼，给你多少呢？” 石琼知道午阳有钱，给自己的肯定不会少。“少给些，我现在拿了也没用，两千万就足够了。” “那怎么行？你潇潇姐打麻将，就输掉了这个数呢。再说了，你还要买房子置产业呢。” “哥，你说起这个事情，我刚才在车上，突然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买房子出租，可不如自己建房子办超市，搞百货零售业，这是咱家的一项未涉及的事业吧？” 午阳说：“我们家里也在和园开了一家超市嘛。” “燕姐带我去过，正是它启发了我。等会我将想法跟你慢慢说吧。” “好，那我就多给你一些资金，免得你放不开手脚。” 午阳说完，就按自己给其他老婆的数目，转了1340亿给她。石琼数了一会零，又从个位数起，总算是数清楚了。 “哥，太多了吧，怎么也不用这么多吧？” “你如果按和园超市的经营模式，要在全国建的话，恐怕还不够呢。不过我只能给你这么多了，不够的找小雅姐要。小雅也会给你一些的。” 石琼说：“哥，我得慢慢发展，不能一下子就铺开这么宽，那先开业的就会有盈利，也就不用这么多启动资金了。” “咱们走吧，回去再商量。” 出了银行，到珠宝城就不远了。让石琼在自己的店里挑选，自己就过去跟秦爷爷、周爷爷打招呼。 秦爷爷说：“午阳，今年缅甸7月、11月两次翡翠公盘都没有开盘，从滇南过来的毛料也显著减少。玉石协会的会长跟我说，现在国内的翡翠市场特别好，各商家手里都没有什么存货了。让我想想办法。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找你了。你看看能不能去滇南跑一趟？” “爷爷，您让协会通知大家准备资金就是了，我想办法抽时间过去一趟。即使我不去，也会安排别人去的，反正让他们买到足够的翡翠就行了。” 秦爷爷笑道：“缅甸战乱造成了翡翠公盘的停开，以后是不是恢复也是遥遥无期的事情，难免给商人们带来恐慌，如果这样通知下去。恐怕购买量会很大呢，你可不能让他们失望哟。” 午阳说：“我说到做到，大不了动用我家里的存货。” “大概什么时候过去？” “越快越好，您赶紧给玉石协会回话吧。” 临近年关，他们的生意都很好，没有时间陪他，说了几句，就走开了。 石琼看到对午阳说：“哥，我知道家里有，就不在这里拿了吧。再说了。在文主任那里也不好看。” “好吧，你回去要也行，咱家里不缺这个。” 两人商定好了。午阳就过去找文仕平，“怎么样，看中了没有？” 文仕平笑笑说：“老板，看是看中了，可这东西这么贵，咱也买不起啊。小石你也不买，咱们走吧。” 午阳说：“老文，看中了就买几件吧。” 文仕平说：“老板，我就不要了。这么贵的东西。我看都不敢看呢。” “你别管价格，只要喜欢就行了。” “老板。要不然您就给我在那边选一件吧。” 文仕平指的柜台里面，都是豆种的翡翠物件。标价也就是几千块，如果以午阳赌石的水平，这样的一个手镯，成本和加工费，总共也不会超过100块的。 午阳笑道：“老文，你也太低估领导的水准了吧？不多说了，就拿一个戒指，一个挂件。服务员，打包，我去付款。” 文仕平说：“老板，我真的不能要，谢谢您的好意，我去车上了。要不然您给小石买一件什么东西吧。” 石琼说：“我不要，我们上车去。” 回到驻京办，刚下车，金燕就过来了，“小石，买什么好东西了？” 石琼说：“我是去陪同领导的，无功不受禄，什么都没买。” 午阳说：“我是要给你和文主任买点东西的，可你们嫌弃，我也没办法。” 午阳本来确实要给他们买，可后来考虑到上级给部下送东西，算怎么回事？即使首长知道他这是收买人心，可手段也太低劣了些，于是干脆就都没有买了。 石琼说：“燕姐，黎书记和文主任等会要给首长服务呢，让他们抓紧时间休息。” 金燕说：“晚饭已经安排好了，我们上去吧。” 两人走后，文仕平拿出房卡给午阳，“老板，还可以休息一个小时吃晚饭。” 午阳说：“不要卡时间，什么时间首长出来了，征求他的意见，再打电话给我。安排四菜一汤，尽量不要将消息扩散了。” “好的。我安排到我的房间吃饭吧，我自己端进去，就说我来了朋友，以前也这么干过。” 上楼来到金燕开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金燕和石琼已经在里面了。金燕笑着说：“午阳，我等了你们好久都等不来你们的电话，开门一看，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敢情你们就没有干什么？” 午阳笑道：“我说了让你别走，我喜欢大被同眠的嘛。” “切，都那么高级别的领导了，还是这么喜欢胡闹。现在时间不多了，晚上去我家里吧。肖山这个人喜欢往家里打电话，不知道他是真对我好还是查我的岗。” 石琼说：“姐夫娶了你这么漂亮的老婆，肯定是喜欢了。燕姐，你再跟午阳旧情复燃，是不是对不起姐夫呀？” 金燕说：“你一姑娘家知道什么？肖山只要在家里，每天晚上不能少于几次，他常年在外，你以为他就没有外遇？” 午阳说：“那你们的还是蛮多的嘛，你应该满足了呀？” “他可不是你，每次我刚刚好，他也就不行了，我还是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呢，一浪接着一浪。” 石琼说：“燕姐，你们在这里浪打浪吧，我去办公室写点东西。” “还是你和午阳先来吧。” “不，你晚上不能留在这里，午阳也不好去你家里，万一碰到了姐夫，面子上都过不去。你得让午阳留着点力气，我这里还有处女地要开发呢。” 午阳说：“小琼，你等会自己去吃饭，别让首长看到了。” “为什么？” “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漂亮吗？” 石琼带关门后，两人就迫不及待了。 两人重温10多年前的旧梦，还是蛮享受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震动了，一看，是曾主任打过来的。“老板，您休息好了？” “我早已离开了，现在到了老总这里。没事了，你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午阳说：“这次来得比较仓促，下次来京我直接给首长汇报吧。” “好，你也是高级干部了，可以找我直接汇报工作。我办公室的电话你知道吧？” “知道。首长，再见了。” 金燕说：“午阳，没我什么事了，我将钱还给你。” 午阳笑道：“我们这样坦诚相对，就不要提钱的事情了吧？硬是要提，我就再给你一些。” 金燕抱着午阳的头，按在胸口。“我的午阳就是聪明，知道要再给燕子钱。午阳，说真的，你这几个亿，我还不在乎呢。我跟潇潇、郭嘉贩卖茶叶，赚了几个亿，后来经营茶馆，将经营不了的茶馆卖出去也赚了一些，肖山在你的公司负责消防，5年赚回来60个亿。我们用这些钱炒股票，由于潇潇帮忙，早几年也赚了20亿，后来及时撤出股市投资房产，资产更是成倍地增加呢。” 听到午阳的肚子响，金燕笑道：“大乖乖，是不是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好。”午阳翻身起来，“燕子，你申请来驻京办，是不是为了方便在京城购买房产投资呀？”(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九章 石琼要办超市 “是啊，以前老请假往京城、东海等地跑，现在肖山的弟弟肖水管东海那边，我在这里，肖山有时间就顺便处理一些买房租房的事情，基本上就不用跑了。” “你们的房产，现在总价值大概有多少？” “400个亿应该有吧，没有仔细核算过，反正也不卖。” “那就不用我再给钱了吧？” “谁稀罕你给钱了？跟你开玩笑的。赶紧地，洗澡穿衣吃饭去吧。” “燕子，我看现在这样子，你也没有必要靠这些工资了，干脆辞职算了，免得到时候给你曝光了。我就不给你钱了，你准备好地方，我安排人从缅甸送几车毛料过来，切出来翡翠后，好好收藏，可比购买房产省事，增值更快。” 金燕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还是疼我的。” 吃过晚饭，石琼来到午阳的房间，午阳上去抱住就吻过去。分开嘴唇后，石琼轻轻推开他，从衣兜里拿出几张a4打印纸，“午阳，我们还是先研究一下我写的方案，要不然激情来了，就商量不成了。” 午阳说：“对经营超市，我也是外行，只能提一些参考意见，你以后还是要聘请专家的。” “我知道，我们只研究大事情，具体细节都不谈。现在全国的超市已经很多了，如果要站住脚，必须办出我们自己的特色。如果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走，就很难有好成绩。” “你准备如何走自己的路呢？” 石琼说：“首先是要统，将在超市销售的所有商品，都由超市统一购进、定价、售出，统一安排优惠酬宾等活动，由超市统一与厂家结算。” 午阳说：“这样就必须建立物流中心呢。” “是的。不搞统一购进。也要安排给厂家仓库嘛，建立物流中心最多将仓库扩大一倍就行了，可这样的优势就大多了。最起码不会给顾客是在个体户手上买东西的感觉。” “好。这一条我赞成，还有呢？” 石琼说：“第二个就是要大。经营规模大，经营面积大，物流中心大，员工的住房大，这样就能够做到全。全就是经营品种全，全世界的著名品牌都有经营，只有品种全，才能名满足顾客的各种需要。不必要跑第二家。” 午阳笑道：“现在购买地皮，肯定比以后要便宜，比存钱强多了。小琼，超市一般要建在居民比较集中的地方，如果没有合适的地方建超市，你也可以在附近购买大宗地皮，自己建设小区。建设资金你愿意出就出，不然就公司出。” 石琼说：“我倒是想自己出，肯定是有利可图，可我担心钱不够呢。” “不怕。你回家后，小雅还要给你钱的。再不够，可以拉姐妹们入股。可以去银行贷款嘛。” 石琼笑道：“我还是去银行贷款好了，利息总比分给别人利润少。” 午阳说：“分红也有分红的好处，她们可以帮你管理嘛。” “那还是算了，我请外人好过求她们。我们刚才说了统、大、全三点，第四点就是高。人家的超市做大众生意，我们做有钱人的生意，除了肉食蔬菜，不是名牌产品不能进入超市，这是产品的档次高。消费人群级次高，还有就是服务质量也要跟上去。比别的超市高几个档次，可不能跟人家一样。洗手间都找不到。” “这个想法是对的，咱们和园的超市，只要进了门，有椅子坐，有茶、矿泉水喝，就使人感到温馨呢。” 石琼说：“午阳，我设想的最后一点就是洁。我们的食品要保证是绿色无公害的产品。我知道这一点很难做到，但我宁缺毋滥。因此，我想，我们必须建立超强大的生产体系，要在各地农村建立种养基地，就跟和园的基地一样。” 午阳说：“含残留农药和激素的食品，已经到了防不胜防的地步，购进别人的货物确实不能保证。可你想过没有，要保障一个超市的供应，需要多大的生产力吗？和园超市的蔬菜供应，就超过了5000亩土地在生产，每天供应200头猪，50头牛，鸡鸭羊鱼等，就更多了，这需要多大的生产能力啊。你如果要建大型超市，就得比和园超市的生产能力更大。当然了，猪、牛、羊、鱼四种肉食，我可以安排公司支援你一部分，可大部分的，还是要你自己去组织生产呢。” 石琼说：“不怕，我除了自己购买土地搞种养业外，还可以以公司加农户的形式组织生产，只要价格上面给予优惠，是不愁没有合格的产品来源的。” “对，你这个思路是正确的。确定在一个地方建超市，马上就购买土地准备生产。我告诉你一个秘诀，购买土地不一定要在近郊，离城市几十公里没关系。也不要购买现成的土地，就购买荒山，只要能够找到水源就可以，这样可以少花钱，多办事。” 石琼说：“午阳，你这么一说，我倒反没有信心了呢。” “为什么？” “愁钱呢。建大型超市、物流中心和住宅，到装修好开业，大概每平米需要多少钱？购买远郊的荒山，每亩需要多少钱？” 午阳说：“从征地到装修好，超市全国平均需要一万，物流中心需要4000块，住宅需要3000块。荒山大概每亩需要3万块，如果要修水利，就没办法估算了。” “那我计划最少每个超市5万平米，物流中心3万平米，住宅12万平米，停车场1万平米，每个超市配套购买5万亩荒山，那是不是就要24.8亿，加上修路、建大棚、建养猪养牛场地，恐怕需要30亿了，全国有近300个地级市，那就需要9000亿。也相差太远了，真是愁死人了。” 午阳笑道：“小琼，你还是实际工作经验太少。所以才为不该愁的事情发愁。如果是我，手里有50个亿。就敢开始搞。” 石琼坐到了午阳的腿上，箍住他的脖子，“那你说说，要怎么运作？” 午阳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开始摸索起来。石琼自己解开衣服扣子，将衣服一件件脱了。“给你一个无障碍通道，等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得告诉我怎么办。” 午阳笑着说：“这就对了嘛。我告诉你。先去经济不是很发达的省份，找到当地政府，说明你的来意，他们肯定待你如上宾的，购买了土地后，按政策都有返还款，你就用返还款购进建筑材料，开始土建施工，然后找银行抵押贷款。就这么简单。” “如果银行不同意贷款呢？” “你不知道吧，家里的姐妹们就开设了银行。她们的资金正愁贷不出去呢。你姑娘家家的，怎么这样？” “你顶着人家，看看不行啊。什么宝贝呀。丑死了。要知道男人的东西是这么个样子，拿根黄瓜不就可以顶用啊。” “小琼，你有蛮骚呢。” “我都25岁了，也该骚了呢。早知道你能看上我，我高中都不读了，直接爬到你床上好了。快看看……” 激情过后，石琼虽然身体很疲倦了，可大脑还是很兴奋，“午阳。我枕着你胳膊，根本没办法入眠呢。” “那就慢慢聊天。享受这美好时光。” “你说小雅姐还要给我钱，有多少呢？午阳。我开口就说钱，是不是很俗呀？” “我不能给你完整的爱，应当给你钱，让你过衣食无忧的生活，这不存在俗不俗的问题，人家夫妻整天不也是这些事嘛。小雅给你的，大概是520亿美元。” “那按6.2的比例，不是有3200多亿呀？” “是的。” “姐妹们的钱这么多，都用来干什么呢？” “大部分都是入股办银行，也有自己办企业的，还有专门购买翡翠毛料的。” 石琼说：“那是入股收入高，还是自己办企业高？” “当然是自己办企业高了。要不然辛辛苦苦，还不如潇潇那样天天在家里打麻将，谁会愿意呀。” “午阳，财产最多的姐妹，大约是我的多少倍？” “不是很清楚，因为很多东西都是没办法估算的。不过再多，也多不过50倍去。” “我的天呐，这么多呀。午阳，我有没有办法获得这么多财富呢？” “她们这是经过了近10年的努力，凭你的聪明，有这么长时间，恐怕还要超过她们呢。你想想，我们在和园的超市，连生产带销售，每年有多少利润呢？” “我去过那家超市，如果所有的收入都算上，应该可以达到5个亿吧。” 午阳说：“你还真是有心人呢，基本上就是这个数。你如果在每个地级市、州建3个，直辖市的每个区都建一个，就将近1000个，每个利润达到5个亿，每年就是5000亿，10年下来，不就很多了？” 石琼说：“那还是不够。我要让我父亲组建大建筑公司，边建超市，边开发房地产，说不定也可以达到这个数呢。午阳，听说你赌石很厉害，能不能带我去走一趟？” “可以啊，只要有大买主的消息，我就带你们几个过去。你们这些新来家里的，资产都远远赶不上老的姐妹们呢。” “午阳，咱家里的公司，有生产酒类的吗？” “跟人合伙建了家白酒企业，建设和购买了几家葡萄酒企业，就是没有生产啤酒的。” “那好，我正好想生产啤酒呢。我一个中学同学，在渌江做一种啤酒品牌的总代理，每年能够销售280万件左右，每件赚纯利一块钱，加上厂家的返点和回收酒瓶，每年有500多万的收入呢。我就想，代理商每瓶才赚一块钱，就有这么多的利润，那生产商每瓶赚一块钱，利润该有多少呀？所以我就动了这个心思了。” 午阳说：“建啤酒厂不是难事，关键是能不能得到生产技术，如果没有技术。那肯定就赚不到钱。” “那能不能高薪去国外聘请专家呢？” “不一定能够请得动人家呢。不过我有个办法，现在欧洲不是经济危机嘛，我师祖张爷爷正在欧洲。我让他想办法购买一家大型的啤酒厂，到时候从那边派专家过来就是了。这里是作为分厂。他们不可能不来的。” 石琼笑道：“你真有办法。哎，午阳，你怎么又起来了呀，我可受不了，里面疼呢。” “我说了要用真气帮你疏理的，你自己要痛快，现在痛快够了吗？够了我就给你疏理。” 石琼说：“好，随你弄吧。反正我明天不上班，辞职算了，先回中南筹建超市吧，还是要从中南走向全国。” 午阳说：“你抓紧时间搞也好，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早一年，甚至早几个月，土地、建筑材料、劳动力，都要便宜很多。省了钱就是赚了钱呢。” 石琼说：“好，反正钱不够。你帮我想办法就是了。” 第二天上班，午阳去了曾主任办公室，曾主任支开秘书。笑着说：“午阳，昨天张主任将蓝铜矿标本送到家里去了，那矿石标本就像菊花一样美丽，湛蓝湛蓝的，布满了透明、半透明的晶体，真是太美了。张主任说，他给了你钱，具体是多少，我给他。” 午阳说：“您不用给他。我跟他商量了办法，反正钱也不多。很快就会挣回来的。” “午阳，你可不能吃亏。也不能让我背不好的名声啊。你这家伙，办什么事都有板有眼的，真正是个干才呢。” 午阳笑笑说：“谢谢老板的夸奖，以后只要老板吩咐，无不尽力而为。” “还真有事情要你办呢，我这里有个干部，是别人托我活动的，他是在李书记那个省工作，你如果跟李书记熟悉，就跟他说一声，这是资料。我不能为了这种事情出面的，毕竟与我的身份不符，吃相太难看了，影响不好。” 午阳接过一看，上面写了姓名、年龄、职务，都已经48岁了，还是个镇委书记，正科级。“老板，我跟李书记熟悉，他应该会给面子的，也不是要提个多大的官嘛。如果不行，随时可以调到我们市来，我给安排个正处级。” 曾主任笑笑说：“打了这次招呼，对方给安排个什么职务，如果不是我跟你说，你都不用管了，知道吗？” “知道了。老板，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们家孩子跟西泽关系挺好的，也知道了你的事，想让你跟帮西泽一样也帮帮忙，有时间吗？” 午阳说：“时间倒不是很紧，明天省里常委会后，市委也要开个常委会，研究干部任免，其他就是元旦期间的市里两会了。” 曾主任说：“你完成了市里的人事布局后，两会的筹备工作，就交给你的手下人去筹划了，这也是惯例。这中间有一段时间，你就跟洪书记说一声，是我们安排你出差。具体哪天过去，你打电话就行了。” “好的，我约好了买主，就打电话给您。不过那里人多嘴杂，我不想让他抛头露面，会安排去景点旅游，到时候分给利润就行了。” “不用给太多，多了倒反怕不听话了。” “老板，我兄弟还在留学，如果有大买主，我还是要尽量多弄一些的，反正我自己不用掏钱，赚了钱就我们兄弟有福同享，您做长辈的，就不要干涉了。” 曾主任说：“我们有代沟啊，我就不过问你们的事情了。你们市报告的事情，我跟张主任已经商量过了，基本上也就定下来了，很快就会立项报上去的。回去以后，要尽快将工程项目弄详细了，保证做到专款专用。” 午阳问：“好的。老板，您高升后，张主任会接您的班吧？” “现在只能说有可能，不到宣布的时候，谁都不能肯定。不管是他还是别人，你都肯定能处理好关系的。好了，有事电话联系。” “好的，老板，您忙，我这就回中南了。” 在赶往机场的路上，接到李忠文政委的电话：“黎书记您好，我是李忠文。” “李政委你好，这几天很忙吧？” “是啊，不过忙得很充实。书记，我们这个年龄，最怕没事干啊。” “怎么样，事情有眉目了吗？” “有了，军委办公厅找我们谈话了，命令很快就会下达。我调任西北某野战军的副政委，铁军同志升任本军参谋长。” 午阳笑道：“以后就都是将军了啊，前途无量呢。西北是非常重要的地方，去了好好工作，争取跟黄部长一样。” “书记，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还要请您多指教。” “指教不敢。有机会我多介绍几个后起之秀给你们认识，路子就越走越宽了。” “书记，刚才我跟铁军谈起，今后不管怎么样，我们的源头都是在您这儿，我们只要牢记了这一点，就有可能走得更远。” “好，这种话不用多说，我们心里有数就是了。” “好的。书记，我们这几天将那些东西收拾了一下，昨晚上已经发车给您送过去了，如果顺利，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了，请您安排人接收吧。” “有几车？” “部队的军车吨位比较小，这种东西密度不大比较占地方，所以装了8车。我们已经安排部队在加紧施工，争取在我们走之前将整个山谷翻一遍。” “好，辛苦你们了。李政委，你将你们师里财务的账号发个信息给我，我给转些钱过去。年关将近，你们师长、政委又将离开，给官兵们发点补助吧。你别推辞，我知道部队都发补助的，就是你们野战部队没有钱而已。” 李忠文说：“书记，那就谢谢您，您家族如果在我们驻地有企业，就让他们给几十万就够了，算是军民共建吧，我们给牺牲的官兵家属子女发些补助就行了。” “我们还真有企业在你们驻地的城市，我就安排他们过来吧。你说拿几十万，让我怎么拿得出手？我拿3个亿，不多不少，就这么定了。” 李忠文说：“那就太谢谢您了。有了这些钱，我们就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好了。” 午阳说：“需要办一些什么事情呀？” “一个是牺牲官兵的家属子女的安抚，以前都是按国家政策做的，但咱们国家不富裕，多多少少还是有缺口的，这次我们就可以尽量帮他们解决问题了；二个是部队的营房、训练场，可以按总部的标准建设了；三个是随军家属的安置，我们可以自己拿出资金来，投资一些比较好的项目了。” 午阳说：“李政委，如果需要我家族的公司帮忙，尽管开口就是了。不过，也要多给官兵一些，他们戍边辛苦呢。” 李忠文笑道：“书记，反正这些钱都会花完的，只要我和老齐不多占，就充分体现了您和公司对我们的关心了。” 午阳跟熊刚强联系，熊刚强说：“书记，如果走工厂的财务账号，那是必须缴纳所得税的，所得税的税率是55％，我们实际上就要支付6个多亿。” “那我不管，你们想办法。”(未完待续) ps：今天是周末，又是清明小长假，争取这几天多上传几章。 第七百八十章 微雕上的矿脉 “好吧，我让企业负责人去开个私人账户，钱从您私人账户到他账户，就跟企业没关系了。” “好，你安排吧。” 挂机后，又马上给李书记打电话，处理曾主任交代的事情。“李书记，我是黎午阳啊，您还有印象吗？” “是黎书记啊，你好你好，马上就要到省里负责了吧？” “还是没影的事呢。李书记，我有件事情要请您帮忙，不知道您能不能给办一下？” “好说，我也正有事请你帮忙呢。” “好，那您先说。” 李书记说：“我们这里的部队，省区和各分区的军事主官都在同级有一席之地，有时候很需要他们的一票呢，黎书记，听说你和张部长线上的军人颇有渊源，你能不能跟他们打声招呼，在跟你们线上没有冲突的情况下，将他们手中的一票投给我们？” “好，我尽快跟他们联系，争取让他们首长发话。” “这样就太好了。黎书记，你有什么事？” “我一个朋友的亲戚，在您省的一个镇当书记，已经48岁了，您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黎书记，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这个事情好说。你告诉我姓名地址，我这样安排好不好，先让他去县府任主官，如果能力不错，干半年就任县里书记，过一年半载，给他弄个副市长。只要上级不卡，我会一直提拔他的。” 午阳说：“李书记真是热心人，谢谢您了。有时间请您过来指导工作。” “指导工作不敢，到了中南，是一定要登门拜访的。黎书记，你每到一个地方任职。招商引资总是搞得特别好，什么时候也请你介绍一些投资商，到我们这里来开发建设好吗？我们这里各方面都相对落后。急需要各方支援呢。” “李书记，这个事情不难。如果您能够组织各部门、各市州。根据贵地的实际情况，拿出一个一揽子投资意向，我就约他们马上过来。” “有什么产业和投资额的限制吗？” “没有，当然最好是您那里没有的产业。” “这就好办了。我现在就安排下去，争取在春节前将项目敲定，过了春节就约你过来。” “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回到双龙别墅，进门就看到8辆草绿色的货车。一字排开停在坪里，有两个保安员在车旁守卫着。 午阳看到车辆的钢板平平的，知道没有卸货，就问：“这些司机还在睡觉吗？” 保安员说：“是的，早上到了后，吃过早饭就睡觉了，这会应该起床吃中饭了吧。老板，熊老板已经派人在这里招呼他们，您回去吃饭吧。” “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8个司机加一个带车的少校。” “好，麻烦你们告诉他们。我回家吃过饭就下来。” 说完想去看看装的货，篷布拉得紧紧的，后箱好像还用木板挡住了。看不到里面，只好作罢回家。吃过饭，拿了5万块钱现金，到宾馆旁边的商店买了20条烟，过去给了两个保安员各一条，“这烟给你们抽，赶紧去吃饭，等会再叫几个人跟我卸车去。” “谢谢老板，我们马上就过来。” 午阳溜达了一会。几个人从宾馆出来了，熊刚强安排接待的是董事局服务中心的人。认识午阳，看到他就跑过来打招呼。也给大家作了介绍。 少校给午阳敬礼，“报告首长，我们随时可以出发了，请指示。” 午阳笑道：“尹参谋，我是地方干部，可没办法给你回礼哟。这里的烟，你们每人一条，这点钱就是给你们的辛苦费。不多，你们不要嫌弃。” 尹参谋说：“首长，熊老板已经给了我们烟，也发了钱。” “给你们就拿着，不要讲客气，收好了还跟我去拿一些酒带回去。是我们自己酿的纯粮食酒，味道很不错的。” “好，首长有指示，我们就愧领了。” 午阳带他们去商店各拿了两瓶公斤装的酒，出来时正好6名保安员也到了，给新来的4人发了烟，就出发前往石头山庄。 午阳有两年没有来过石头山庄了，发现进去的水泥路已经被轧坏了不少地方，已经到了非修理不可的地步。这些年运毛料的载重汽车经常过，水泥厂的车辆更是没有一天不走的，为自己创造财富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应该修一修了。 到了山庄前，看见以前家里的菜地被高高的围墙给围起来了，里面全被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占据了，这是胡敏强从缅甸送回来的。这也是山庄唯一的变化。 于家岳父和袁升平带着一群年轻人在坪里等着，午阳让徐正良靠边停车，下去跟两人打招呼。“于校长，袁老师，你们好。看看货卸在哪里，麻烦你们安排一下。” 于校长笑笑没有说话，袁升平说：“黎书记，就卸到加工厂那边的藏宝间里面吧，藏宝间还可以装下来的。” “好，您安排就是了，我去后面山上看看。” 于校长说：“我陪你走走吧。” 两人离开不远，于校长说：“午阳，看完了后山，我跟你说件事。” “您现在不能说吗？” “不急，等会拿着东西说。午阳，你这两年怎么没有大批量地往这里运毛料了？” 午阳说：“运往这里路途遥远，毛料里面很多都是石头，浪费了运力，所以我就在边境买了土地，将毛料收藏在那里了。只将一些大块的运回来了，那些小块的，要么切出来后运翡翠回来，要么就运到市场供顾客赌石。” “听说缅甸联邦和克钦族发生了冲突，会影响你购买毛料吗？” 午阳说：“供给我们毛料的商人，是跟缅甸当局很亲近的人。也没有少给克钦族人钱，如果不是碰上激烈冲突，应该是不会有太大影响的。他们一直没有告诉我遇到了困难，就是证明嘛。这个事情对我们也许是好事。价格又可以涨嘛。” “那倒也是。慧娟说了，缅甸的翡翠销售，是他们的一个特大产业呢，他们不可能将销售完全断绝的。慧娟投资的一些项目，被他们当局终止了合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是国际形势发生变化造成的。不过没关系，我们的国家会出面跟他们谈判，合同会恢复的。即使不再履行了。慧娟在那里已经有不少项目已经投入使用，利润还是蛮丰厚的嘛，总的来说还是赚了钱呢。” “那倒是。你帮我劝劝她，那地方不安宁，别为了那点蝇头小利冒险，不值得。” “好，我会劝她将人员撤回来。不过您也不用过分担心，慧娟投资的地方在缅甸的中南部，克钦族是在北部。” 说话间两人已经翻过山脊，可以看清大山谷的状况了。整个山谷里面都是木材。堆得都跟路那么高了，那些大毛料都被埋入木材里面去了。 午阳说：“爸，这些木材够多吧？” 于校长说：“我没有过问个这件事。反正这两年运木材的车辆，过一段时间就来几百台，据说家具厂也堆满了呢。” “家具厂堆得更多的，应该是红松呢。我上半年从越南买回来一些经过粗加工了的沙发，家具厂的师傅们都在进行精加工和制作红松的家具，没有使用这些木材。至于最近从兰江运回来的老木材，暂时还是别用，留着以后吧。” “午阳，你最近运回来的木材。跟以前那些新木材一样，大部分是缅甸黄花梨。虽然没有我国椰岛的黄花梨值钱。但这种黄花梨以后越来越少了，留着也是好事。国家越来越富。有钱人越来越多，想买这种木材制作的家具都不容易买到，价格肯定不断上涨呢。里面也有一些金丝楠木，这种木材还是挺不错的。” “这其中很多是巴西花梨木，没有黄花梨值钱。黄花梨现在价格就已经很高了，一颗小小的珠子，就要卖100多。黄花梨生长很慢，我听说要100年才能成材，安排人在椰岛栽种了一些，估计我这辈子是看不到树木成材了，只能留给后代去收获了。” 于校长笑道：“你反正是发财的命，干什么事情都赚钱，树在长，就相当于长黄金呢。走，咱们回屋去，我给你看样东西。” 于校长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根牙雕作品，大约80厘米长，整个作品表现的是一艘大船，两边雕刻有水波纹，船上各种设施等应有尽有，忙忙碌碌的船工栩栩如生。午阳看了一阵，“爸，这物件虽然很精美，但应该是一件年代不是很久远的艺术品，您看看，这船上都没有风帆杆，最早是蒸汽机使用了以后的。” 于校长笑道：“我要告诉你的，不是这件艺术品本身，你拿放大镜看看这些船窗。” 午阳拿起放大镜一看，果然两侧的各5个船窗，都是微雕作品，作品里有高山、河流，还有一些英文标注。 “爸，这山是贡山，这江是兰江，这是刻画的地形图吧？” “对了，每块微雕是一个地形图，整个10块微雕拼起来，就是一个大地形图，我已经将地形图放大复制成地图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制作这样一幅地图，所以我将这件作品留了下来，没有拿到博物馆去展出。你再看看我复制出来的地图。” 午阳说：“我们一起来研究研究。” 看地图上的山川走势，东西方向从兰江岸边到贡山西部，一直到了缅甸境内；南北方向从北部到南部，以午阳对那里的了解，地图不是几乎涵盖了整个野人山么，面积大了去了，这雕刻出来干什么呢？ 看了很长时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午阳说：“爸，您这里有没有显微镜？” “显微镜没有，只有雕刻微雕用的目镜，我拿来给你试试吧。” “好。”午阳接过目镜戴在右眼上。对着微雕再仔细审视起来，很快就在微雕上面发现了一些阿拉伯数字，但是数字的排序很乱。在一个微雕上面是1、3、5，到了相隔很远的微雕上。才找到2、4、6。午阳将找到的数字在地图上标识出来，慢慢就发现另外一些，最大的数字是16。 于校长说：“午阳，这些数字之间，会有什么规律呢？” 午阳说：“在西、南两个方向标识的，都是奇数，东北两个方向是偶数，而且西南方向的标识地点比较精准。东北方向的就很粗糙，好像就是随手那么刻一下，这里面应该是有规律的。我再到牙雕的其他部位找找看，能不能有新发现，也许就能够解开这个谜团了。” 戴着目镜在工艺船上仔细寻找了半个小时，最后在水手身上的海魂衫的横条上面找到了一些微雕的英文，大意是：我有幸请到了一个能肉眼发现翡翠矿脉的高僧，用半年时间发现了8条矿脉，并且对缅甸境内的矿脉起点进行了试开采。由于战乱不能继续下去，特将矿脉雕刻在作品上。留待以后进行开采。每条矿脉的起点是奇数，终止点是偶数，起点的位置。都在岩石上刻了与牙雕一样的船，希望子孙保管好此船，有机会时开采矿脉，保我子孙万代荣华。1940?5?6。 搞清楚了谜底，午阳就兴奋起来了，立即拿笔在地图上将1和2、3和4这样连起来，“爸，这是8条矿脉，您看。有4条的末端，是在兰江东岸。属于我国境内，我们马上可以组织开采呢。” 于校长说：“这里的缅甸一侧。恐怕都已经开采了吧？” “没关系呀，从兰江岸边到边境线，有近百公里呢，而且在贡山一段，肯定是要地下开采的，还可以从地下深入缅甸境内上百公里呢。” “那边就是野人山吧，估计现在还是人迹罕至，你大大方方开采就是了。还有，你看看，这里有几条矿脉是交叉的，你开采到了那里，直接向其他方向延伸就是了。” 午阳说：“爸，这个秘密是您发现的，就由您去开采好了，我会在人员、技术等方面支援的。” 于校长笑道：“我要了干什么？还不是给慧娟和孙子？我看这样吧，还是你去开采。你的孩子多，慧娟虽然财产多，但多留一些给孩子总是好的，你就给我一成，这样你其他老婆也不会说闲话。” “一成太少了，最少要给三成。” “午阳，你听我的，一成足够了。你也不想想，我这毫不费力就拿一成，该有多大的收益呀？太多了搞得你家庭不和，就完全不必要了。” 午阳说：“好吧，听您的。我将您绘制的地图拿走了，这几天就要布置开采事宜了。我们出去看看。” 来到卸车现场，看到大家都在忙碌。袁升平手里拿着笔和本子，边指挥大家卸车将沉香过磅，边登记数量。午阳在他身旁站了一会，他也没有时间说话，就走开了。 尹参谋带着士兵、保安和学徒，将小块的沉香装到塑料箱里面，大块的就直接抬到磅秤上面。看到午阳走近，拍拍手上的灰尘，从裤兜里掏出烟来，让午阳自己拿，午阳摆摆手，表示不抽烟，尹参谋笑着说：“首长真是优秀男人呢。” 午阳说：“也就是不抽烟而已，孩子我没管，家务事也不伸手，谈不上优秀。尹参谋，都干了这么长时间了，叫大家休息一下，抽支烟、喝点水。” “首长，我们想早点回去呢。” “不急，吃过晚饭休息几个小时再走，那时候路上车少，跑起来顺畅。我请你们去酒店吃大餐去。” 尹参谋说：“首长您太客气了，下次过来再叨扰您。” 大家都在干活，午阳也不能老是袖手旁观。卸车的是配好人了，于是他就从磅秤上面搬塑料箱去仓库。这里本来有4个人在抬，他加入后，就加快了速度，一点都不耽误进度了。尤其是那些大块的，别人都是需要4个人抬，午阳上去抱起健步如飞地走了。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8台车全部卸车完毕。洗洗手，午阳将剩下的几条烟拆开，每个人发了两包，还多了两条，就袁升平和于校长各一条。 送走尹参谋他们，学徒也都散了，袁升平拿着本子，掏出手机计算，很快就将总数算出来了。“书记，今天的总重量是87吨多，纯黑色和灰黑色、褐黄色的比例基本上跟黎老板送来的差不多，也是343的比例。” “按您的分类，大约价值多少？” 袁升平笑着说：“其实我的分类方法，也是极不准确的，用来确定价值，绝对是不准确的。你刚才搬走的那些大块头，如果在沉香市场，卖货的商人，肯定是要将其解开来卖的，即使将灰黑色的都浪费掉，只留下黑色部分按每克5万计算，价值也是高得多了。” 午阳说：“那您就按您的想法，给一个客观的估价嘛。” “你反正又不卖掉，何必知道呢，只要知道是个天文数字就行了。说实在的，如果人家知道你拥有这么多沉香，那还能卖得起价吗？” “那倒也是。好了，你们忙，我走了。” 袁升平说：“黎书记，我现在已经雕刻出来了不少工艺品了，还有一串九眼天珠手链，一串花线奇楠手链，你可以拿回去换着戴，价值不菲呢。” 午阳笑道：“你说我能戴着出门吗？人家戴手表、眼镜都被曝光了，我可是不敢戴。其实显示身份的事情，只能那些公众人物可以做，我们是不行的。” 袁升平说：“对，你们这样的人，是应该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不必要用这些俗物来装饰自己。” “就是嘛，袁老师，您看我这一身的行头，连一万块钱都不到，您会觉得我不像书记吗？” “你风度翩翩呢，刚才干起活来，还真跟个民工差不多呢。书记，那这些已经完成了的工艺品要如何处理？” “先都收藏着吧，以后慢慢地沉香少了，价格飙升了，再考虑卖掉一些。那些大件的，如果有适合在博物馆展出的，就开一个展馆。于校长，您的那些石雕也一样。” 于校长笑着说：“你还记得石雕呀，我都雕刻了几年了呢。黎书记，你以后有时间，是不是还去江浙和其他地方，弄一些奇异的石材回来，也好去博物馆开展馆呢。” 午阳说：“于校长，这个恐怕做不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呐。要不然是这样，你也招收一批学生，让他们学习石雕艺术，培养他们的审美情趣，然后派往各地专门购买石材，您所需要的奇石不就有了吗？” “好，我正有此想法呢，明年大学生毕业，我就去美院挑选一批毕业生去。” 袁升平说：“书记，您这鱼塘里面的鱼，可是被我们钓上来吃了不少，院子里的橘子，都被我们吃光了，板栗还留下了几十斤，我去叫人抬过来，您带回去给孩子吃吧。” “算了，你们都吃了吧，那些学徒也都是些大孩子，不在父母身边，您就将他们当自己的孩子对待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一章 人事方面也放权 回到车上，看到徐正良睡得很香，叫了几声都没醒，推了推，才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午阳。“怎么，昨晚上没有睡觉？我来开车吧。” 徐正良发动了车，笑笑说：“没事，已经睡够了，还是回双龙别墅吧？昨晚上离我家不远的南湖塘起火，去救火了。火没有救成，耽误了半个晚上。” “什么原因起火？有人员伤亡吗？” “有两个饭店守夜的人被烟呛了，送到医院救治，没有生命危险。书记，不知道您记不记得，南湖塘就是从市区去我们的批发市场右边的一个棚户区。” “记得，那里不是开了很多小饭馆，生意很红火，市政府本来这次要拆了重建的，因居民不同意放弃了。” “对，就是那里。这里原来是郊区的农田，居民并不是很多，是这几年市里头头脑脑的关系户去购买土地，乱七八糟搭建了一些住房，等着政府去拆迁好拿补偿的。但是靠四周路边的房子，都是一些老住户和几届村官建的，很早就开了一些饭店，几个月前，知道要拆迁，很多村民都将房子装修成了饭店，倒成了一个美食村了。” “昨晚上是饭店起火？” “对，是饭店守夜的人用电烤炉烤火，睡觉前忘了关，烧着了盖在电烤炉上面的被子，又引燃了桌子，守夜的人只顾逃生，火势就大了，消防队赶到扑灭了大火，还是烧掉了3家饭店。没有人员伤亡，每家的损失也就是几万块钱。” 午阳问：“被烧掉了房屋的村民，有地方住吗？” “有，他们的住房都是另外建的。” “那就好。其他饭店的消防工作。市政府抓了没有？” 徐正良笑道：“不用市政府去抓，南湖塘的村民昨晚上就围着几位市长，强烈要求对棚户区进行改造。那些饭店的业主也被迫同意了。” 午阳说：“坏事变成了好事了，可一时半会去哪里找开发商呢？” “我昨天不是在现场嘛。陈磊市长知道我三哥是搞建筑的，就让我将三哥找了来，当场就跟村民代表谈判，我陪到快4点钟才回去睡觉。” “条件谈妥了吗？” “基本上谈妥了。村民的房屋都按现有的面积给电梯房，超出的面积按每平米两千块钱购买。建美食城给现在的饭店老板，面积相当的两不找，超过现有面积的按每平米两万交钱，村民要买其它门面房的。都按每平米两万交钱。” “市政府和区政府要给村民补偿多少？” “这里的人实际上早就没有种田，要么参加了工作，要么做生意，已经不算是村民，是城市居民了，按面积给了房子后，政府就不用给补偿了，只负责给社区修好公路。” 午阳说：“那还是应该给一些钱，免得产生积怨。” 徐正良说：“书记，这里的人。这些年卖土地分了不少钱，昨晚上秦市长提出要给60岁以上的老人一些钱，可老人们都说。补助个3、5万没意思，还不如搞好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秦市长说给了补助，也是会搞好养老保险的。老人们说那就谢天谢地了。所以这个事到最后也没有定下了。” “是关系户去村里买地建房的，不给钱就算了，老住户还是要给一些的。正良，你三哥要给出去这么多房子，成本会不会很高呀？” “没有详细算过，现在还不知道。南湖塘总共有820户居民，77家饭店。总建筑面积43万平方米，我三哥要给他们这么多面积。大概需要5个亿的成本。如果是买地皮，按每亩80万算。600多亩也是这个数，不吃亏呢。如果以后都建好了卖出去，应该有100亿的利润呢。” 午阳说：“如果楼层建高一些，可能有120亿左右。” 徐正良说：“就怕房子不好卖呢。” “没事，那个地方位置好，肯定畅销。正良，南湖塘离你的蔬菜水果批发市场只有不到两公里，你想办法将中间的地皮都买下来嘛。” 徐正良笑着说：“书记，我是考虑过要购买的，从国道至山边，耕地和村民的宅基地一共有近7000亩，如果再从山边延伸到高速公路，就要加一倍了。往南湖塘方向是易河大学，没办法扩大，往西边就是我的批发市场后面，还可以延伸很远，就是围成一个3万亩的院子都不是问题。您给我支个高招，我就买下来。要不然6、7千亩地，5、60个亿，背利息都背不起，哪里敢动呀。” 午阳说：“高招我还真没办法给你支，你觉得为难就算了，贷款过日子不是滋味。好了，你坐公交车回去吧，我明天早上自己开车去。” “好，那您注意安全。” 午阳边开车，边给谭波打电话，让他赶到双龙别墅来，还要给他输入功力，为这次的西南之行做准备。祝宝、祝贝要哺乳，彭妍要过去挑选毛料，自己的时间有限，必须要找帮手。 回到家里，将准备去腾越的事情跟老婆们说了，小雅说：“午阳，最近来家里的姐妹们，资产都不如以前的姐妹多，你如果能挣钱，就给她们吧。但是，现在的风声比较紧，不能带太多人过去。” “好。我是准备带谭静波去野人山，让小妍去腾越，我们不一起走，其他人就都不要去算了。” 小雅笑道：“你就是喜欢形式主义的那一套，不是极左，就是极右，大家都不去，你怎么能受得了？我看瑞兰和柳青在家里呆着没意思，就带她们两个个过去吧，正好也培养瑞兰以后从事翡翠生意。小心一些，不要被人拍了照片去。” 安澜说：“小雅姐，午阳，我也要去。” 小雅说：“好，就你们3个去吧。” 季旦说：“午阳。我也想去，假期没几天了，你又要走。我想跟着去。” 午阳说：“你就别去了。我还要在家里呆几天，过去几天就回来了。” 黄鹂笑笑说：“午阳。就带她和菲菲去吧，白天让她们离你远一点，晚上就检查一下房间，发现摄像头就盖起来。” 午阳说：“好吧。我现在要去教谭静波功夫，还要安排滇南那边的人准备征地和购买机械设备，晚上再陪你们。” 洪菲菲笑道：“午阳，昨晚上在京城，又找到了女人相陪吧？要不然肯定早就扑上来了呢。” “以后再跟首长汇报。我现在真有事去了。” 来到门口，谭静波已经到了，跟以前一样，午阳在宾馆开了房间，首先让他练了拳术，然后就给他输入功力。 谭静波洗澡后，午阳说：“我最近要跑中缅边境一趟，你有兴趣一起过去吗？” 他用的是商量的口吻，那里毕竟在打仗，万一有点什么事情。如果是自己要求他去的，就不好交待了。 “师傅，您是要带我去做翡翠生意吧？我还是不去了。我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就想去比赛拿冠军，去拍影视剧，当大明星。” “好，有志气。你现在拳术、刀剑都学了几套了，我再教你一套棍法，在影视剧里面，棍法最热闹好看。还有就是教你暗器手法，虽然没什么大用处。防身还是可以的。过了春节，你就去师母的影视基地吧。拍戏之余，还要多加练习。越熟练越好，熟能生巧嘛。” 午阳没有一点不高兴，人各有志，勉强不得的。但非得找个帮手去不可，回家的路上，想来想去，想到了毛大山。他通晓缅语，对那里的地形地貌很了解，对风土人情很熟悉，应该是不二人选。这些年他经营矿石标本生意，开采黄龙玉，两人几乎断了音讯了。 “毛大哥，最近忙吗？” “老板啊，对不起，很长时间都没有去看望叔叔阿姨了，电话都没有给你打。说不忙吧，也确实忙，开采黄龙玉的矿山事情不是很多，我主要带着几十人到处跑，收集矿石标本嘛，就是要勤快，要不然就收集不到。在各地开的十几个店子，也要去照管。说忙吧，想起来也没有做什么具体事。老板，你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事吧。” “对，我最近要去中缅边境一趟，去找翡翠矿脉，麻烦你帮帮忙好不好？” “应该的。你现在是高级干部了，一个人身犯险地可不行，我去了多少有个照应。什么时候走，我过去跟你会合。” “过几天吧，你安排好生意，在本周五赶过来就行了。” “好，我准时赶到。” 星期三刚上班，手机就响了，是省委组织部长蔡科如打来的，“黎书记您好，有个会议通知，明天上午8点，召开书记会议，请您准时参加。” 午阳说：“蔡部长，是研究人事工作吗？” “是的。会议可能要开两天，市州的领导班子变动这次也要定下来。” “好，蔡部长，这次你也要高升了吧？” “再怎么升，还是在您的领导下工作嘛。黎书记，明天还得请您帮忙呢。” 午阳笑道：“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别说洪书记已经打了招呼，就凭你是本系统在中南的干将这一点，我也应该说话的，何况我们私交这么好。” “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我。黎书记，以后您就是系统在中南的掌舵人，明天您要在会议上要为全省的工作谋篇布局，想必您已经胸有成竹了吧？” “没有呢，这些天都在为一些琐事奔波，把大事都丢到脑后了。不过，这些事情是刘省长做的，我最多提点参考意见，没关系的。” “那好，不打扰您了。” 挂机后，午阳让扈云平打电话，通知秦江月、钱志杰和利凝9点半开会，想了想，又将利凝排开了，就3个书记开会。他是考虑到，如果中央确定让他走，秦江月任书记。钱志杰任市长，看看能不能提名利凝任副书记，所以不让她参加会议。 回到自己办公室考虑了一下。还要研究其他干部的任免，利凝不到会还不行。就又让扈云平打电话。 利凝升任市委副书记，资历是肯定够了，但毕竟还有黄晓军和丁希刚两个老资格的人要安排。如果市委书记不再兼任人大主任，政协王主席过年后就是62岁了，如果能够安排去省政协任副主席，就可以腾出一个位子，如果不行，也要做工作。让他退休算了。 钟子才和陈磊升迁，留下纪委书记和常务副市长两个职位，纪委书记由谁接，等会让他们提名，常务副市长就肯定是邓启明接了，陈绍南接常委副市长也顺理成章。那就还要提拔一个副市长，午阳个人比较偏向于提拔冯映辉，然而贺志强的声望也很高，到时候讨论吧。 至于全省范围内，自己的人。还剩下蔡晨、刘辉、朱志敏是非常委的副市长，能不能安排，问题不是很大。毕竟他们都很年轻，自己的手不能伸得太长。当然了，如果有这样的机会，绝对是不能错过的。这次进入了常委，下一届就可能扶正嘛。留在兰江的干部，让他们自己奋斗几年也好，以后有机会再说，如果有了政绩，当地省委也是会提拔的。不过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不能因为避嫌而坐失良机。如果洪书记离开了。以后自己的话语权就会大大缩水，要任命厅级干部的可能性要小得多了。 打电话给洪书记。“爸，明天开会，我还有几个手下需要安排，他们都是非常委的副市长，能力和操守我可以保证，您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 洪书记说：“是本省的可以考虑，外省的就算了，这次名额有限，以后还有机会。你自己使用不了，可以给线上的其他人使用嘛。” “好的，谢谢您了，我就推荐3个本省的。” 时间到了，秦江月、钱志杰和利凝先后进来了，秦江月说：“书记，前天去京城的事情落实了吗？” “到小会议室吧，我给大家通报一下。小扈，你去做记录。” “同志们，咱们市最近是好事连连啊。”在小会议室坐下后，午阳笑着说。 钱志杰说：“书记，有什么好事，说来让大家高兴高兴。” “这次我到京城，受到老总的接见，他高度赞扬了我们市的工作，这是好事吧？咱们的报告已经交上去了，发改委将在今年立项，300亿资金在年内就会到位，这是好事吧？” 秦江月说：“这个可不一定是好事。资金到位了，整治江堤、河堤是一项很难的工作，稍有疏忽，就会出现豆腐渣工程，我们肩上的担子不轻呢。” “江月同志，今后一段时间里，你就专门抓这项工作嘛。只要政府主官认真抓了，就不会发生太大的问题。” “书记，还是离不开您呢。” 午阳笑道：“这是我应该要抓的事嘛。不过我是习惯了当甩手掌柜的，书记的职责我会尽到，具体的事情还是要请你抓的。” 钱志杰说：“午阳书记，我们听说你要高升，是你想继续在易河工作，这种境界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我们来易河时间都不长，在易河并没有做出什么业绩，如果此时都提升一级，我个人觉得有点虚的感觉。书记，你留下来，我们三个人齐心协力，将易河的事情都办好了，再风风光光地往上走。” 午阳说：“志杰同志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就是这么想的。” 秦江月说：“我觉得更多的是要感谢书记，为易河开创了一个这么好的工作局面。我们都年轻，应该扎扎实实干出一番事业来。至于说往上走，有了突出的工作业绩，上级是不会埋没我们的。何况省委和中央已经有了调书记去省政府的动议，这一天的到来，就是迟早的事了。” 午阳说：“现在易河的经济建设，还仅仅是开了个头，更加繁重的工作还在后面呢。我是愿意留下来，跟你们一起来领导好，易河肯定能够迎来辉煌的。今天我们开会的目的，是要研究一下市政府和各县市区的人事安排，省管干部会后就直接报省委了，市管干部待市一级的干部定下来后，我们再开常委会研究。这次有钟子才同志调离易河，大家就空出来的职位提名，有不同意见就发表。这可是事关易河发展的大局呢。” 秦江月说：“好，那我就提几个名吧。我提议陈绍南同志接任纪委书记，冯映辉同志升任副市长。这个同志年龄是偏大了一些，但资格老，威信高，人比较正直，能够服众，是一个合适的人选。组织部副部长郭秋韵同志，我建议调过去接任冯映辉的职务。” 午阳说：“志杰同志，你的意见呢？” 钱志杰说：“我觉得这样安排比较好，旧江县的县长前不久提拔去别的县任书记了，冯映辉动一动也是应该的，他肯定可以胜任副市长的职务。调郭秋韵过去任书记，就可以保持领导班子的稳定，也可以培养郭秋韵的工作能力。更重要的，是不在旧江县提拔太多干部，可以免得其他县市区干部发牢骚。” “好，就这么定了，继续。” 钱志杰说：“中央批准我们的高新技术开发区已经半个月了，这次也该定下来了。我的意见，就是让他们的党政一把手原地升级，有些年龄偏大的，就调任高新区的人大、政协，不适合留在高新区工作的就调开。” 午阳问：“江月同志，关于高新区的机构定位，搞好了吗？争取年前要报省政府和中央。” “市委要精简机构的指示，到了下面还是不能取得共识，各方面意见不统一，分歧还比较大，年前恐怕是定不下来了。不过调整了干部后，阻力可能要小一些。” 贾仙蕴是午阳的人，区长是钱志杰的人，秦江月虽然跟午阳是同一条线上的，但毕竟有她自己的亲信部下要安排，午阳知道自己不能统但太死了。 “这样吧，我原则上同意志杰同志的意见，机构设置和人员调整，还是要贯彻上次市委常委会的决议，不能因为有意见就迁就，那我们就不是强有力的市委了。具体的人员配置，你们根据需要定就是了，我不作过细的要求。” 既然黎书记这么说了，秦江月也就不好反对，何况还给她留下了自主权。“我也同意钱书记的意见，我将区委、区政府、人大、政协的班子成员调整意向说一下，请两位书记考虑。” 因为高新区的副职都是正处级，人大、政协的一把手都是副厅级，属于省管干部，是黎书记要将名单带上省委书记会议的，所以秦江月就一个个介绍起来。这些人的任命，午阳是不太关心的，钱志杰因为其中也有自己的人，也就不反对，意见很快就统一了。 “接着来。”(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二章 黄可要建研究院 秦江月说：“陈绍南同志是个有丰富基层工作经验的同志，能够顾全大局，很好地胜任纪委工作，我没有不同意见。” 午阳说：“根据省委安排，我们市的人大主任将不再由书记兼任，政协王主席明年就年龄到站了，我们今天也讨论一下这两个职位的人选。” 钱志杰说：“我觉得丁希刚同志能够遵守组织原则，让他出任人大主任，更能够加强市委对人大工作的领导。至于政协主席一职，我认为还是王主席担任好。现在省委调整干部的任务比较大，如果我们给他申请副省级，不一定能来得及，留任的话，时间就比较充裕一些。” 秦江月说：“志杰书记这个考虑不无道理，我的意见也是让他继续留任。” 午阳说：“王主席升任正厅级的时间本来就不长，要提升副省级基本上是没有希望的。我觉得还是给他做做工作，让他退休算了。要不然明年还是要退休，时间一长，就存在很大的变数，安排谁来任政协主席，就不一定是市委说了算的了。” 钱志杰说：“书记，即使王主席退休了，我们市也拿不出这样一个合适的人选呢。” 午阳知道钱志杰话里的意思，笑着说：“你们两位如果有以前的老同事需要解决级别的，可以推荐过来嘛。” 钱志杰说：“好，那我就推荐我的一个老领导，现在在农业厅任副厅长的李鉴同志过来，这个同志抓农业几十年，还是蛮有一套的，能够到易河来任职，以后让他在这方面给市政府当当参谋。” 秦江月说：“两位书记。如果丁希刚同志接任人大主任，我还提个宣传部长的人选。我一个同事以前是团省委的处长叫范若谷，因为文笔好。被调到省委宣传部工作了几年了，可还是在正处级的位子上徘徊。我早几天跟他通电话，他有意下来任职。我看让他过来，我们市跟省委宣传部的联系就更强了。” 午阳说：“我认为这两位同志可以，让利凝同志去了解一下报省委批准，尽快定下来吧。市委常委的15名成员，这次能够留任一些，我本人对老成员是满意的，对新成员的信心是足的。当然了。这个名单还只是我们书记办公会拿出来的，还要经省委研究，报中组部批准，是不是能够原封不动，还需要我们的努力。关于下面的干部，我有两个人，要请你们考虑一下，一个是扈云平，就安排到河口市去任副市长，解决副处级问题。还有一个人叫李西泽。是在中央机关工作的，副处级干部，他父母希望他能够下来锻炼几年。我答应给他一个最偏僻的县，让他任县长。还要请你们多进行指导，有机会的话，政策方面要予以倾斜。” 秦江月说：“书记，您放心，我们会按您的要求做的。” 钱志杰说：“书记，我觉得，给李西泽安排个县长是完全可以的，但扈云平同志下去任职有些不妥。” 午阳说：“谈谈你的想法。” 钱志杰笑笑说：“比较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云平同志任正科级的时间太短了，对基层工作跟我差不多。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下去也难以发挥作用。如果在书记身边工作的时间长一些。耳濡目染，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以后能力够了，副处级是市管干部，我们任何时候都可以提拔的，即使任命一个副秘书长，也不是难事嘛。” 午阳说：“好，志杰同志这个意见我完全同意，云平同志的事情以后再议。我们散会吧。利凝同志，麻烦你将我们讨论的情况整理出来，下班时交给我，我明天要带到省委书记会议上去。看看能不能给过了。” 利凝说：“要不要附上个人简历？” “暂时先不搞吧，你明天再抽时间搞出来备用。小扈，你去给利部长帮忙吧。” 利凝和扈云平走了，钱志杰说：“书记，我们刚才还没有研究检察院和法院的人选呢。” 午阳说：“我的意见，检察院的检察长，就请省检察院委派好了。咱们就不要提名了，正好体现司法独立嘛。” 秦江月说：“书记，最好是请求省检察院派多一些人过来，将现在的主要干部都换了，即使市委掌控不了，只要他们能够查处和震慑贪腐，就足够了。” 午阳说：“只要他们能够出以公心，大家的目标就都是一致的了，不受掌控，正好让他们独立办案嘛。” 回到办公室，正在给自己的茶杯加水，门口伸进一个头来，午阳看到是黄可，就笑骂道：“臭小子，不知道敲门呀，鬼鬼祟祟地干吗？” “老板，刚刚在坪里碰到了徐哥，他说您在开会呢，我想上来碰碰运气，您还真散会了呢。” “去里面坐吧，我给你泡茶。” 黄可笑着说：“要市委书记泡茶，我小黄可无福消受呢。我自己来，您去办公室找找，看看有没有烟。我没带烟上来。” “你自己到徐哥的车上去拿，我不抽烟，也不准备烟。” 黄可说：“那我在扈大秘抽屉里找找。哎，还真有，您告诉他一声，免得他报案。” “臭小子，拿一包就行了，还要整条都拿走啊？” “不拿白不拿，我这是给他销毁罪证呢。” “你好像跟他们很熟悉了是不是？” “是啊，您去京城开会到今天见面，我最少来过5次了。上班时间就跟他们胡吹，下了班就海喝，当然熟悉了。” 午阳说：“这段时间你开辟了市场吗？” 黄可笑道：“老板，我办事，您放心吧。我已经在没有汽车大市场的城市，达成了20多份意向，其中有12处开工建设了，不过这事情。我是越搞越没有信心了。” “为什么？” “我等会慢慢跟您说。我对公司的情况不太了解，想请教呢一下。老板，咱们公司有计算机工作室吗？” “有啊。就在公司董事局的办公楼上面，现在已经有员工300多人了呢。” “有没有自己的网站？” “网站当然有。不过不是那种查询网站，也许叫网页更合适一些。咱们的研究方向，主要是自动化控制、远程监控与管理，还有就是软件设计与应用。” “您能不能举例说明？” “可以啊。比如说财务软件，人事软件。自动控制就比如说对城市路灯和亮化系统的控制。每当自然光线达不到一定的亮度，路灯和亮化系统就会自动开启，到了早上，又能够自动熄灭。还有就是居民家里的空调。只要用户拿手机拨几个号码，家里的空调就会自动开启，回到家里就已经很凉爽了。” 黄可问：“这种技术能卖出去吗？” 午阳笑道：“开玩笑，卖不出去，每年除了开销，几十个亿的利润是怎么来的？” “那说明技术已经很成熟了。老板，咱们公司生产一些用什么作燃料的汽车？” “以汽油、柴油为主，还有用天然气的，有油、电混合动力的。早些年曾经试生产过纯电力的汽车，没有成功。” 黄可说：“老板。我最近因为涉足汽车行业，对此进行了较为细致的了解，发现了一些情况。如果不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那我们就永远只能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走了。” “噢，什么情况，说说看。” “谷歌网站已经早就投资汽车的研制，其研发的自动驾驶汽车，已经在各种路况下行驶了20多万公里。现在有人断言，今后汽车市场的天下，不是通用的，不是奔驰的。也不是丰田的，而是象谷歌这样的公司的。” “这个我们也可以搞。” 黄可说：“老板。现在随着石油储量的减少，价格不断飙升。各国都在研制替代能源，电能、太阳能、氢燃料的汽车都在研发中，美国已经研制了使用电能的汽车，只要去充电站充电，就不需要使用其他能源。奔驰公司研制了一种有机汽车，使用水作燃料，燃烧了氢，排出的是氧气。” 午阳被他的话点燃了激情，“这真是太好了，水资源充沛，又低碳环保，如果以后都使用这样的汽车，那环境污染就会轻多了。黄可，你现在了解了这么多，难怪你对开汽车市场兴趣缺缺呢。” “老板，这些还是在研发阶段，不是能够很快投入使用的，但是我们如果不研发，以后要靠购买、仿制人家的，恐怕又要落后几十年，我们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时间，也就是那么几十年呢。” “好啊，从现在起，你就可以去跟公司的各部门协商，开始进行这方面的研究。我们有计算机开发公司，汽车研究所很快就要建好了。” 黄可说：“老板，我不想并入他们一起研究，况且他们的研究也是必不可少的。我要单独成立一个集研究、试制、试验、生产、销售的机构，一心一意搞研发。” “可以，我全力支持。可你说他们的研究也必不可少，我就有些不懂了呢。”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现在生产的，都是一些中低档汽车，这跟我们国内的生产现状差不多。作为一个有实力的大企业，我们完全有能力研制一些高档车出来，以满足国内对高档车的需求。我们公司有了产品，特别是价格千万以上的产品，能够在设计理念、性价比等方面跻身世界一流汽车的行列，根本不要怕卖不出去，就让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使用，也能够带动消费者购买嘛。” 午阳说：“这个想法是可以行得通的。当初奔驰、宝马在国内设厂生产，刚生产出来时，消费者还是要买原装进口的，现在不是没有这个想法了吗？” 黄可笑着说：“老板，我原以为跟您要做一番艰苦的工作呢，没想到您的思想这么活跃，一点不受条条框框的约束，您能够做大官、发大财，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午阳笑道：“我们不都是年轻人么？年轻人没有经验。脑子里也就没有形成固有的模式，思路自然就开阔一些，这也就是我喜欢使用年轻人的原因。” “老板。不知道您注意了没有，在京城街头。有一种两个轮子的车，不是摩托车那样一前一后的两轮，是并排的两轮。这种车不怕堵车，大街小巷都能走，用起来方便极了。它在国外叫‘赛格威’，京城人都叫它‘随意’。我想，这种车将很快就会流行起来。” “你买回来样品没有？咱们很快就可以生产呀。” “我买了3台，很快就会到货的。不过不能完全照抄别人的模式。会引起纠纷的，有很多地方也需要改进，才能更适用。比如加个坐凳呀，加个行李箱什么的。使用起来就更随意了。” “好啊，你赶紧搞去，我让公司各部门都支持你。” “老板，我暂时可以借其他部门的场地生产，但我想成立研究院的事情，也要老板支持呢。我现在已经从公司要了近百亿资金，还没有产生一分钱的效益。怕董事局为难呢。” “你大概需要多少资金？” 黄可说：“我作了个概算，光是购买两万亩土地，远郊的土地每亩3万。就需要6个亿，还要建房屋、修车道、购买和制造设备，前期就需要10个亿。建成了开始研究了，每年可能需要6个亿左右。” “你要聘请那么多高精尖的人才，还要消耗电力、金属材料等，每个月5千万怎么够？黄可，是这样吧，你修车道时，可以修一些进行f1方程式赛车的车道。也可以修越野车车道，可以租给人家比赛。也可以租给人家飙车嘛，这些钱能够补贴一些费用呢。” 黄可笑道：“老板。那得多大的场地呀？而且远郊人家也不愿意去呀！” “那就在近郊买地。昨天徐正良跟我说起，有一块地皮，紧挨着他的批发市场，可能有3万多亩，你等会跟他去看看，合适就买下来。” “老板，现在市中心的地皮，价格都在每平米两万了，近郊的恐怕也得每亩两百万左右，这么贵，3万亩得需要多少钱投入呀？” 午阳笑道：“你就不想想，现在是近郊，以后就不会变成市中心？你现在买下来，既囤积集了土地，又派上了用场，以后要往远郊搬迁，还不是有钱赚呀。” “在近郊建赛道的话，噪音肯定会干扰居民的生活，既然老板想囤积土地，那我在远郊还另外买一块，以后什么时候搬迁就随意了。” “好吧，随你去买多少，反正我只负责资金到位。对了，你自己去找政府部门协商，不要打我的牌子，也不能让徐正良出面。” 黄可笑笑说：“我知道，不能因为蝇头小利毁了老板的清誉，老板官越做越大，对自己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 “别跟我油嘴滑舌的，去找正良吧。有事打电话。” “老板，麻烦您现在就跟熊总打电话，免得到时候您开会时不便打扰。” 午阳说：“你是怕我拿不出钱吧？我这就给熊总打电话，你要多少就给多少。” “老板，您能不能出面将我这个企业划归到高新技术开发区管辖呢？” “你又没有什么利润，划归过去干什么？” “那两轮汽车很快就可以投产，金票大大的呢。” “我试试看吧。对了，黄可，你要将精力都投入到这里，那建汽车市场的事情谁管呢？” “还是我管啊，要不然我哪里来的利润分成呢。老板，您放心，咱们公司有很健全的规章制度，这些规章制度可以管住他们的思想，管住了思想，行为就也管住了，不会出差错的。这就跟高速公路的出口设置弯道一样，比减速带、减速提示都管用。” 午阳笑道：“臭小子，你行啊。好好干，以后会有大出息的。今年没有什么分红，老板给你发一个亿的奖金。” “老板，你给的太多了吧？” “你手下那么多人，你这当老板的，好意思一个人拿呀？分给大家一些，让他们贴心出力，创造更多的利润，你就能够拿到更多，知道吗？” “谢谢老板。” “好，告诉我账号，我现在就转给你，免得你认为老板是开空头支票。” 给熊刚强打了电话，转了账，黄可高高兴兴走了。 “同志们，根据中央的指示，咱们的省委书记会议，在座的各位以后就不可能再聚到一起了。”在省委书记会议上，洪书记作了这样的开场白。 大家看看洪书记，又互相看看，轻轻地笑了。 洪书记继续说：“和平同志已经交接好了工作，会后就要赴京履新了。根据中央规定，咱们就不搞酒宴给和平同志送行了，我们祝和平同志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为党和人民再立新功，祝身体健康，退休后，咱们这些老头子多在一起散散步。” 立即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谭和平很高兴，站起来给大家鞠躬。“谢谢书记，谢谢各位同仁。我也祝愿各位工作顺利，身体健康，多为中南人民造福。”(未完待续) ps：这几天放假,想多上传几章,不知道能不能写得顺畅,朋友们给点鼓励呗. 第七百八十三章 书记办公会 洪书记说：“我们也谢谢和平同志的祝福。和平同志走后，中央没有安排人员过来，省内就还有一些变动，我们今天的书记会议，就是讨论省委常委和副省长以及政府部门、各市州的主要领导干部的人选，名单已经由省委组织部拟定，并进行考察，现在请科如同志宣读，有不同意见的请大家提出来。通过以后报中央批准。宣读之前，通报一下中央对午阳同志任职的安排，午阳同志今后还是以易河的工作为主，省委的书记碰头会、常委会和委员会，都必须参加，省里的工作，我们会根据中央的部署，逐步安排一些给他。” 中央这样安排，既是为了搞好易河的工作，也是尊重了午阳的意愿。但这样一来，洪书记就肯定不会调动工作了，要不然系统将失去这个省的话语权。 在座的人，除了午阳，都是官场上的老人了，知道省委书记、省长、省委副书记、纪委书记、政法委书记，那都是中央任命的，省委是没有发言权的。副省长以下的人选，省委也只有建议权，要报中组部考察以后，才能获得被选举权。副省长一般是进行差额选举，候选人肯定要多出一个，人大代表选谁不选谁，省委都是要事先打招呼的，因此一般不会投错票的。 当然，也可能有例外。多年前，中南就发生过代表不投省委打招呼的候选人的票，而是投给了本来是作陪衬的候选人。后来还是承认了代表们的选举，被选上的这位副省长，是一位农业方面的专家，任职后为中南农业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不过也就是干了一届，以后就退休了。这个中缘由，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蔡科如翻开笔记本，清清喉咙。开始宣读名单：“各位书记，根据洪书记的安排。组织部对如下同志进行了考察，现将名单提交书记办公会讨论。先宣读省委常委人员名单：欧阳煜同志，拟任常务副省长；师峻同志，拟任常委副省长；傅强同志，拟任组织部长；包新华同志，拟任省委秘书长；戴德铭同志，拟任宣传部长；彭祖示同志，拟任统战部长；阳立泰同志。拟任潭州市委书记。” 洪书记说：“请大家发表意见。” 午阳虽然作为候补中委，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但知道这个名单是洪书记和刘清源两人商定的，不好提什么不同看法，况且对傅强、包新华、戴德铭、彭祖示、阳立泰都不了解，只知道傅强、包新华、阳立泰是刘清源的人，戴德铭、彭祖示原来都是市委书记，洪书记没有跟自己说过，应该有他的人吧，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心里只是在计算。自己系统有多少个常委。 将要任省委专职副书记的周书平、任副书记兼纪委书记的朱本裕、任政法委书记的蔡科如都是自己系统的人，现在欧阳煜留在常委会，师峻加入进来了。加上自己，就有6人了，省军区司令员谭光荣这一票，应该不会有问题，蓝山市委书记曾敏虽然不是自己线上的，但绝对是自己人。如果戴德铭和彭祖示两人中有一个是自己系统的，在常委中就占了9票了。黄根深原来就有自己的系统，不可能倒向刘清源，那么刘清源就只有5票。当然。自己系统的票数再多，也只是由洪书记掌握。也只能在一些具体问题上，或者说工作方法上。在跟刘清源有不同时才能相抗衡，在大的原则问题上，肯定都是要听中央的。以洪书记的性格和处事方法，如果没有系统大佬的指示，肯定是不会发生针锋相对的事情的，要不然大佬还会怀疑他的协调能力的。 大家随便发表了一些意见，更多的是洪书记和刘省长给大家介绍新进入的5个人。从他们的话语中，午阳听出来了，戴德铭和彭祖示都是洪书记的人。 蔡科如说：“下面我报告不是常委的拟任副省长名单。谭其，李耀武，何树林，卓雅兰，粟建辉，胡清文，这些同志除谭其和粟建辉是继任外，都是比较年轻的同志，年龄最大的李耀武同志53岁，最小的卓雅兰同志36岁。由于要进行差额选举，肯定其中有一个人不能当选。” 午阳还是不准备发言，谁来当都无所谓的，只要他们的操守没问题，即使工作能力差一点，省委是可以推动其工作的。何况能够提名任副省长，不可能是白给的。 还有曹志远没有发言。随着蓝山窝案调查的深入，已经有些线索牵扯到了他。何况即使跟他毫无关联，他也已经被安排到了省人大，任不是常委的副主任，按常规来看，应该是准备退休了，从政之路就此止步了。 下午开始研究各市州的书记、市（州）长及常委班子成员人选，午阳旗下的钟子才获得了市委书记的提名，陈磊、娄超凡、祁万林获得了市长提名，加上已经出任蓝山市市长的易晓辉，已经有一个市委书记，4个市长了。黄继明更是已经担任了所在的自治区区委常委、自治区首府的市委书记。蔡晨、朱志敏都被提名为常务副市长，刘辉也被提名为常委副市长，余潇潇的父亲余炳耀被提名担任渌江市的政协主席。 午阳心里感叹，由于有了系统强有力的支持，自己旗下的干部，这么快就建立了一个如此庞大的体系，难怪那些高层领导都有自己的体系了。以后自己还要继续提拔那些在企业和滇南的亲信部下，发展壮大队伍就更不用提了。 第二天会议继续，主要就是提名纪委、政法委的副职，省委、省政府各部门的主要领导干部。本来午阳跟洪书记说了，要安排任自红任财政厅长的，可刘清源不同意，洪书记不坚持，午阳也就不好力争，只好安排任自红任省政府副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常江担任了副主任。 会议开到晚上10点钟才结束，对午阳来说，应该算是大获全胜了。不光是自己的人基本上按自己的想法安排了。就连易河市的安排，也照单全收。恐怕这种事情以后就不可能再有了。 散会前洪书记说：“这次要变动的几个市委书记。组织部马上通知下去，让他们准备交接工作。根据中央的安排，午阳同志将要外出考察一段时间，市委的工作就由秦江月同志主持吧。午阳同志，你们易河现在就是一个大工地，希望你精心布置，妥为安排。” “好的，请省委放心吧。” 上了车。午阳打开手机，又是几十条信息，看了看，都是告知来电的，有熟人的号码，也有有些陌生的号码。时间不早了，懒得去回，干脆将其一把删掉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让小雅通知要一起出去的几个人，明天就走。马上订机票。上班后，给曾主任和秦爷爷都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的行程。约好了见面地点。 刚挂机，很快电话就打进来了，师峻、柳益民、祁万林、娄超凡、钟子才、陈磊等，一个接着一个，都是一些感谢的话，午阳都勉励他们好好工作，不负党和人民的重托。后来是省政府各部门的一些厅官，有的留任，有的提拔。有的即将去职，午阳记忆力很好。记住了他们的名字和去向，对留任、提拔的人。都是勉励一番，对去职的人，也实言相告，不敷衍，更不虚与委蛇，说一些什么要正确对待的空话。由于自己职务未动，对省里的人事安排不好过多置喙，希望他们去找一下洪书记，请求洪书记能够量才使用。如果不行，以后自己再出面想办法安排他们合适的工作岗位。其实，如果谁敢去找洪书记，必定有可凭之处，省委书记不是谁想找就可以找的，没有一定的人脉，就连电话号码都问不到。找到了洪书记，真正的有用之才，还是会安排适当的职位的，不给安排的，肯定就是没有可取之处的人了，自己也就犯不着再与之纠缠。当然，如果确实是做出过贡献的人，或者是跟自己有交集的人，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他们帮帮忙，也是在情理当中的事情，午阳绝对不会拒绝的。一个领导者，靠什么收买人心？请人吃饭，给予小恩小惠，人家过后就忘记了，还被认为是没有能力。只有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手拉他一把，人家才会记得，才会说你的好。 让扈云平通知秦江月和钱志杰来办公室开会，他们两个到了，他这里的电话还在打，讲完一个，马上将手机关了。 “江月同志，志杰同志，省委书记办公会昨天开过了，咱们市的人事工作基本上就是按我们报上去的安排的，大的格局没有变，你们放心好了。根据中央的安排，我明天就要出去考察一段时间，市委的工作由志杰同志主持，江月同志继续抓好政府的工作。志杰同志要继续抓好干部的配置工作，和江月同志一道，做好即将召开的人大、政协两会的筹备工作。在两会召开之前，我争取赶回来。” 让钱志杰主持市委工作，无非就是抓一些具体的工作，并不能决定什么大事，钱志杰以前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也是很清楚这一点的。“书记，如果没有什么突发事件，市委的工作就还是维持现状吧。” “行，能够保持现在这种状况最好。江月同志，政府的工作很繁重吧？” 秦江月说：“讲老实话，我这段时间确实够忙的，市里的重点项目工程正在紧张施工中，我们是既要抓进度，又要抓质量，几个副市长和各部门的人员都下去了。” 午阳笑道：“是不是还有兴修水利和建蔬菜大棚工作，还要筹备两会工作？不要急，将工作分成轻重缓急，一件件做嘛。” 秦江月说：“可不是只能一件件慢慢做么，好在陈市长他们都很得力，各部门也能够尽职尽责，要不然还真有些顾不过来呢。书记，前天那个买地建汽车城的小黄老板找了我，要求购买土地。您手机关机，我跟陈磊、邓启明两位同志商量了一下，已经安排国土资源局等有关部门去处理了。” “好。你们处理就好了。” “书记，这个小黄老板可以说是横空出世呢，以前他就是一个社区的合同工。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有钱了，购买了纺织厂。又购买地皮建汽车城，现在又要购买大宗地皮建研究院，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呢。” 午阳笑道：“我们就没有必要去猜测其来头了，只要他有真金白银就行了。要玩银行贷款也由得他们，政府部门不出面做银行的工作就是了。” 秦江月说：“那可不一样呢。南湖塘旁边那块土地，根据图纸，耕地有稻田8000多亩，旱地40000多亩。这些土地如果拆开卖给开发商，估计每亩能卖130万以上。但是这样就有一个弊端，靠高速公路边几个山头的25000多亩，可能就会没人要了。所以我们都主张一起卖给小黄老板，然而这个价格问题，就涉及到他的背景了。如果我们价格定得太高，可能使这个事情流产，也可能他的后台老板出面，那时候我们再降价，工作就被动了。” 钱志杰说：“秦市长。我们就事先讲明白，耕地什么价格，山地什么价格。这个价格不能定得太高，也不能太低。他愿意要就要，不愿意就拉倒，谁来投资都一样。” 午阳说：“我赞成志杰同志的意见，就这么办。能不能谈拢不重要，留着土地还怕没人要吗？重要的是不能给市民留下口实，说市政府徇私枉法就不必要了。” 秦江月说：“要肯定有人要，就是只能分开卖。靠公路的地卖掉了，里面的地就不好做什么用了。最主要的。是他买地是建研究院，不会造成环境污染。比较合适那个地方。这么大的老板，这样的项目。可不好找呢。” 钱志杰问：“他准备研究什么方向？研究出来了，他自己不生产吗？” 秦江月说：“他准备开设两个研究所，一个研究汽车，一个研究机器人。这么大老板，研究出来了，自然是要生产的。我们不是在市区西边的京珠高速二线两旁的山区，划出了60个地块嘛，他要在那里购买相连的15个地块，共9万亩土地，建设工厂生产研究出来的产品。” “哈哈，我还正担心那些地块卖不出去呢，这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书记，市长，有他带了这个好头，那些地块就不怕没人买了。我觉得是这样吧，本来他带头来购买山地，是应该优惠的，可是牵涉到后面的27万亩，我们就还是按每亩6万给他好了。在南湖塘这里，因为不牵涉到别人，我们就适当的给他优惠，你们认为呢？” 秦江月笑道：“志杰同志，你的意见比较公允，我们当然要支持了。我和陈市长、邓市长商量了，决定南湖塘这里的耕地按每亩80万，山地每亩20万，想取得你们的支持呢。” 午阳还没有表态，钱志杰就抢着说了：“我当然支持了。不过我觉得，最好还能够降一些。耕地降低了怕市民说闲话，山地就可以适当低一些嘛，能不能降到每亩10万呢？书记，您给句话。” “我不说什么了，你们定。” 秦江月说：“书记，您是我们的班长呢，给我们引引路好不好？” 午阳说：“我不针对具体的事说话了，虽然我不会走，但省委那边的会议，是经常要参加的，以后参加各类会议的时间，可能占工作时间的一半以上了。召集你们过来，就是想跟你们说，今后，市委的经常性工作，由志杰同志主持，市政府的工作，江月同志主持，我在兰江工作的后面几年，就是这么做的。我相信你们能够主持好工作。我用一句话与你们共勉：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中无愧于心。这样就能够立于天地间，功罪由人评说。” 秦江月说：“书记，我懂了，以后就按照您这句话做人、做事。志杰同志，我同意你提出来的这个价格，就这样跟小黄老板协商吧。虽然将少收入20多个亿，但对市政府来说，实际上也就是几个亿而已。我们没有吃人家的，拿人家的，不怕别人说闲话。经得起任何检验。” 钱志杰说：“对，只要我们是出以公心，为了易河的经济发展考虑问题。我们就无愧于天地良心了。” 午阳说：“你们认为是对的，就去做好了。只要真正把经济建设搞上去了。人民的生活好起来了，将来易河的历史上，将给我们这一届市委市政府写上浓重的一笔的。” 秦江月说：“书记，这一切都是在您的领导下做的，如果没有您的谋篇布局，没有您为易河引进这么多的建设资金，将易河的经济发展带上快车道，恐怕我们的作为也不是太大。” 钱志杰说：“书记。这些所有的项目还都在建设阶段，以后还离不开您的主持呢。” 午阳笑道：“这是我义不容辞的，只要你们不嫌我婆婆嘴就是了。来易河投资的很多企业家都是我的朋友，希望你们也跟他们多交往，为他们服务好，彼此也成为朋友，他们肯定能够贴心帮忙的。” 秦江月说：“书记，我们会竭尽全力做好服务工作的。以后市委市政府的所有部门，都是为企业服务的部门，都必须为经济建设做好服务工作。我们要通知下去。谁如果敢再给企业甩脸子、设卡子，就要让他腾位子。纪委、监察局要组成明察暗访组，经常去各县区政府部门进行督察。发现小问题督促整改，发现大问题就要处理人，长此以往，风气就改过来了。” “好，要从制度上规定下来，这样我们的工作人员和企业，就都有章可循了。这个事情我一直想做，一直没有实施，没有从根本上解决政府部门给投资商设置障碍的难题。以后有了规章制度。谁做不到为企业服好务，就让他下岗。并在其系统进行通报，这样就能够起到震慑作用。工作作风就会转变过来，我们的投资环境就真正好起来了。” 秦江月和钱志杰走后，午阳开了手机，看到仍然有不少来电提示，就拣几个重要的回过去。 先回毛大山的，他说：“老板，我因为朋友有点事，先回滇南了，你到了就打我电话。” 午阳说：“也好。我本来是想请你过来，将小山哥的资产结算一下。既然你有事，就下次吧。” “小山的资产很多了吗？” “不是很多，但他们夫妻老是不过来，你帮他们结算一下总是应该的。我将情况大概了解了，刚开始是6个多亿，投资办了轮胎厂和其他几家企业，每年的利润从一个多亿，增加到了现在的大约8个亿，总资产应该有30多个亿吧。” 毛大山说：“老板，小山他反正两口子都在部队，也不要花什么钱，就继续麻烦你安排人帮他管理好了。” 结束跟毛大山的通话，又给季旦回过去。“什么急事，要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午阳跟老婆们都作了规定，没有急事，上班时间是不能打电话的。 季旦说：“是这样，我们的行程要作一些改变。常菁菁说，上次你说不喜欢坐小飞机，航空城已经装配了一架大飞机，特别豪华，作为公司高层的商务专机。我想问问你，咱们要不要坐这架飞机过去？” “飞机试飞了吗？” “试飞了200多小时，虽然试飞时间可能不够，但整个机型早就是成熟机型了，不会有问题的。如果我们乘坐，将是第一批乘客。午阳，要不要试试在空中那什么的感觉？” “乘坐就是了，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午阳听欧阳其说过，高级干部的电话是有可能被监听的，尽管季旦打的这个号码是午阳没有对外公布的，但绝对是保不了密的。 季旦肯定听出来午阳话里的意思，马上就收起开玩笑的口吻，“那什么时候走，从中南机场走还是从航空城走？” “我这里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今天下午就可以走。还是从中南走吧，去航空城麻烦。” “好，我马上安排飞机过来，飞机到了以后再打电话给你，我们就直接去机场了。” “行，就这样吧。” 挂机后，午阳看了两个小时的文件，就是吃中饭时间了，想起答应过安澜去她们办公室的，就打电话跟她联系。(未完待续) ps：各位朋友，就是我的动力。今天两更奉上。明天能够呆在家里，争取来个三更。 第七百八十四章 建多个金融城 安澜从千龙湾对岸的小镇建设工地赶过来，午阳和李双燕已经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面有一阵子了。她用钥匙打开门，看到这场景，笑着说：“你们继续，我洗澡就来。” 3个人忙碌了个把小时，洗澡后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午阳问：“双双，你的金融城建好了吗？” “主体工程已经完工了，正在进行外墙装修，内部安装电梯、门窗等工作，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去吧。不过不知道能看多长时间，接到电话就得走，今天要去滇南。” 安澜说：“午阳，你是去腾越赌石吧？能不能带我去？” “小雅是安排了你去的，没有告诉你？你能走得开？” “没事，具体工作都不用我做，我离开几天无所谓。” “好，我们起床去金融中心看看，等会双双送我们走。” 办公室就在金融中心旁边，午阳来的时候下车就跟双双进门了，没注意看，这会一抬头，就看见那高耸入云的大楼，上面一截确实已经拆了手脚架，露出了灰色的墙体。 李双燕说：“午阳，这五栋大楼，都是采用粱彤的建筑材料建设的，所以才有这么快的速度。” “他们的建筑材料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根据楼房的设计图纸，建造模块进行拼装而已，只不过模块比钢筋混凝土的要轻，保温性能要好。打基础和铸造框架，都跟传统建筑一个样。这里光是各种钢材，就耗费了47万多吨，耗资20个亿呢。” 午阳说：“现在钢材比前年降价了不少。每吨在6000元左右，如果还是原先的价格，需要30多亿呢。” 李双燕说：“其它材料也都便宜了不少。水泥的价格每吨在450元左右，特别是外墙的装饰砖和公共场所的地面砖。我们都是使用了金矿的炉渣砖，造价只有预算的三分之一，预算总造价620亿元，现在估计用480亿左右就够了。” “这里的总建筑面积有多少？平均每平米造价多少？” “地下挖下去70米，除了绿化用地是23层，其它都是25层，建筑面积80万平米；地上外围的10栋楼高390米，103层。中间的5栋楼高456米，120层，建筑面积165万平米，总建筑面积245万平米，平均造价两千左右。” “只有两千，够便宜的了。” 李双燕说：“这是刘省长关照，一些税费都减免了。午阳，易河是刘省长的家乡，你如果能够将经济抓上去，以后在他的眼中。分量就肯定不一样了。” 午阳笑道：“那是自然，这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嘛。” 到了楼下，门卫看到是老板来了。笑着打招呼，赶紧递过来安全帽，问道：“老板，要不要找人给你们带路？” 李双燕说：“不用了，我们随便转转。” 进门后，午阳问：“双双，我总怀疑，建这么大的金融中心，能不能用得上呢？” 李双燕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外围的10栋楼房。已经被四大国有银行各订购了一栋，东海的两家银行也订购了两栋。商业银行订购了一栋，剩下的3栋。我们准备作为商业中心、写字楼、宾馆和公寓，中间的5栋，除了顶楼已经被城管局的灯饰管理处订购外，我们都要留着自用了。最近有沃尔玛、麦德龙和本地的连锁超市要购买楼下的5层商铺开超市，由于他们不要楼上的房子，我们还没有决定下来是不是卖呢。” 午阳说：“既然没有答应卖给他们，就不要卖了，咱们自己开超市。” 李双燕说：“自己开超市？你是不是又有了对开超市有兴趣的女人？” 午阳笑道：“差不多吧，过一段时间就会来家里了。” “那我先声明，这楼房可是姐妹们的共同财产，谁想买或者租都是要付现金的，必须跟别人一样的价格。” “这个没问题，你先告诉我价格。” “买价商铺是每平米3万元，租金是第一年每平米60元，以后每年按15％递增，租期不能少于20年。买写字楼是每平米11000元，公寓房每平米5500元，没有价讲的。” 午阳笑道：“你们这价格比市面上高了不少呢。” 李双燕说：“就是这个价格，还不能公开卖呢，要不然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抢购一空的。” 安澜说：“午阳，我们刚刚开工建设水乡小镇，就有很多人来订购别墅了，我们一再谢绝都不管用，只好将价格定在每平米5万元，花园、草地和游泳池，按每平米2.5万，这样一个院子就要3450万，以为这样就可以将人吓跑。没想到我们越这样，人家就越要买。现在每天卖出去100个左右，已经卖出去2400个院子了。” 午阳说：“都是公司的管理人员吧？” 安澜说：“公司的管理人员不在此列。我们通过熊主席和慧娟姐通知下去，已经有3860人报名了，共订购4785个院子，还陆续有人报名。我们只好继续购买土地，将江南水乡风情小镇的院子扩大到8000个。午阳，真不知道现在的有钱人怎么那么多。” “我们就没必要去考虑那么多了，人家要我们就建，有钱赚就行了。澜澜，你计算过没有，如果8000个院子都卖出去，能够赚多少？” 安澜说：“当时准备建3000个院子，每个院子卖两千万，就可以赚回那些建酒店、娱乐城、商务中心、医院、学校的钱，现在要扩大，这些设施也要扩大，还是每个院子卖两千万可以保本。剩下的就是利润了，大概有1200亿左右吧。” 午阳说：“澜澜，那我们还是留500个院子吧。你们姐妹每个人一个，孩子们一个。各家的亲戚一个，这些钱都由我来掏。” “不用你出钱，就当是我们送给大家的礼物好了。这跟双双姐这里的房子不同，这里是作商业用途，当然要收钱，我们的纯粹是住宅，也就是几千万而已，我们还送得起。” 午阳说：“也好。反正你们姐妹大部分都是股东，算是自己掏钱建别墅吧。双双，你们这个院子，太留小了吧？” 双双说：“我们这是内院，只栽树，走行人，车辆都走地下的停车场，小一些没关系的。你是没有见过容积率高的院子，才会如此说的。” “这里的5栋房子，下面都不能作商业用途了。太可惜了吧？” “不是不能作商业用途，而是我们要自己留着，一楼做服装市场。专门卖高档服装，二楼一部分作咖啡厅，一部分作卖金银珠宝首饰的商场，3、4、5楼才是我们姐妹们的银行的营业厅和办公室。都用上了，没有浪费的。这里的电梯已经安装好了，我们去楼顶看看吧。” 午阳说：“这一个楼梯口只安装了两部电梯，高峰期够用吗？” 李双燕说：“这两部电梯只供给楼上公寓每层楼的两户用，银行和商场另外有电梯的。我们的电梯安装得还是比较多的，这15栋房子。就安装了120部高速直升电梯，以后商场里面还要安装15部扶梯。银行通地下金库的直升电梯30部，地下停车场只通到商场、医院、写字楼和办公室的电梯80部。可以绝对保证够用。” “这里没有建学校？” “原来是准备建的，后来考虑到学生没有活动场地，只好在旁边另外征购了16亩地，建设一所有幼儿园、小学、中学的综合学校，预计可以招收学生3000人左右。” “哎呀，这么快就到楼顶了呢。看看，整个易河市都尽收眼底呢。”安澜叹道。 午阳说：“真有点一览众山小的味道呢。” 李双燕说：“我原来准备在楼顶建一个大餐厅的，可以边进餐边欣赏市容，后来灯饰管理处通过市政府，非要买下楼顶和120楼，说是可以通过安装望远镜，就可以观察到全市路灯的情况。我只好将餐厅设在119楼了。不过还好，不会影响视线的。” 午阳说：“那是他们骗人的，不信你试试，即使有了望远镜，也不可能观察到大街小巷的路灯的。他们现在是准备要安装一种遥控装置，在高处没有遮挡物，可以遥控到全城，减少操作失误。我们的计算机公司研发的监控程序，可以利用网络对全市的路灯进行监控了。” “随他们吧，反正都已经卖了。不吃亏就行了。” 午阳说：“他们买了也不会吃亏，房子肯定也涨价的。” 安澜说：“双双姐，开饭店可麻烦了，我姑姑开农家乐，好多年都没有休息过呢。现在流行在酒店过年，自己是省事了，可酒店就没有休息的时候。” 李双燕说：“过年过节是忙，可赚的钱也多嘛。我反正也会让薛仕明安排人来管理，忙跟我没关系。” 午阳说：“这里也用作员工食堂吗？” “员工食堂设在外面的楼顶，有6个中式快餐店，两个西式快餐店。中式快餐店要引进全国各地的名小吃，也就可以对外开放，员工发用餐卡就是了。顾客除了这里的餐厅，宾馆还有餐厅的。” 午阳笑道：“双双，你现在是越来越精明了。” 李双燕笑着说：“你是表扬我呢还是损我呀？你以前说过，水太清则无鱼人太察则无谋，我是不是属于无谋的人？” “开玩笑，我的双双怎么可能是无谋的人呢？” “算你说对了，我现在还真是正在谋划大事呢。” 午阳正要问她谋划什么大事，手机响了，是季旦来的，催午阳去机场，她们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走，我们得去机场了。” 安澜说：“午阳。我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呢！” “只需要带钱就好了，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到。” 双双说：“那边气温高，你这身冬装恐怕穿不了。我办公室有春秋装，你穿可能短了一些。但比去买肯定强，去试试再说。” 安澜说：“还是双双姐想得周到。我就比你高几厘米，说不定就合身呢。” 午阳笑着说：“你这么美丽的臀部弧线，展示出来肯定令很多男人倾倒呢。” 双双说：“澜澜的脸、身材哪一样不精致漂亮？别人再倾倒，也只有咽口水的份。” “姐，你别说我了，你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还是这么漂亮迷人。我恐怕到时候远不如你呢。” 午阳说：“你们彼此彼此，快走吧。” 开车上路后，午阳想起了李双燕刚才的话，问道：“双双，你正在谋划什么大事？” “这次几家银行在金融中心购买了楼盘后，他们的省分行领导过来看过了，都在议论，如果在其他城市也建这样的金融中心就最好了。所以我想，我应该去其他没有建金融中心的城市也购买地皮，建这样的金融中心。集金融、商务、酒店、公寓于一身，是一个不错的项目呢。” 午阳说：“我的双双果然是个能谋划大事的人。建一个这样的金融中心，除了留足自己银行办公场地和公寓、商场外。还有不低于100个亿的利润呢。” 双双说：“午阳，你怎么能够估算的这么准确？” “我是有根据的，你们下面的5层楼售价是每平米3万，就有25000元的利润，你这里的土地面积是150亩，按这样的建筑密集度，每层楼应该有15000平米的建筑面积，那么卖出去的就有10000平米，5层楼。就是5万平米，就有纯利14个亿。加上写字楼、公寓的利润，肯定有这个数了。” 李双燕说：“我还没有最后下决心的原因。是我担心在其他城市卖不出去呢。” 安澜说：“双双姐，这个就不要担心了。你要建金融中心，购买的地皮肯定是位置很好的，这样的地皮是用一块就少一块，而大家又都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和生活，就不可能卖不出去了。再说了，出租每年都能够收取租金，产权还是自己的，不是比卖出去更划算吗？” “嗯，有道理。午阳，你说呢？” “要我说，卖不出去是好事。” “为什么？” “你想啊，国家现在要加大力度进行城市化建设，势必将有更多的农民要进城，进城就得有住的地方，这就会引起房价的进一步上涨。还有就是，现在的物价上涨厉害，钱会越来越不值钱，你可以持有黄金珠宝保值，但黄金珠宝不是人人都需要的，只有住房是必不可少的，囤积房屋就比收藏其它东西要实在得多。” 双双说：“既然你们都赞成，那我就跟姐妹们商量，立即着手开展这项工作了。” 到了机场，午阳打电话给季旦，“我们已经到了，你们在哪里？” 季旦说：“我们已经登机了。你们在车辆出入口稍微等一会，苏珍姐会带着机场的接送车来接你。” “好的。”几个人在车上等了一会，接送车就出来停在他们车的旁边，身着空姐制服的苏珍下车来迎接他们，午阳和安澜迅速换了车，车辆往停机坪飞驰而去。午阳现在在中南的知名度还不是很高，知道他什么长相的就更少，但毕竟小心行得万年船，小心无大错嘛。 专机没有喷涂航空公司的字样，只有英文的空中客车字母大写。在苏珍的引领下登机，机长和副驾驶都在门口迎接。 “老板，您好，很高兴能够为您服务。”机长握着午阳的手说。 “谢谢你们。” 副驾驶说：“老板，我们是飞过这条航线的，兰江那边的机场也降落过，今天天气很好，您完全不用担心。” “好，我相信你们的水平。” 眼前这两个人，都是曾经担负试飞任务的，确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老板，由于我们是专机，飞行途中就不会进行广播了。我们这次的飞行时间是100分钟，5点到达兰江机场。机场已经通知起飞了，请问老板，是不是马上起飞？” “好，起飞。” 进了舱，苏珍说：“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大家系好安全带。午阳，我带你去坐下吧。” 午阳这才注意到，洪菲菲、彭妍、郭瑞兰、季旦都已经乖乖地坐好了，一一跟她们打了招呼，随苏珍来到座位上。苏珍安排安澜坐好后，在午阳旁边坐下，午阳抱着她就吻起来，手也乱伸了。 分开嘴唇后，苏珍拍了午阳的手臂一下，“别急，等飞机上天后，随便你干什么。我现在给你介绍一下舱内的设施吧。这个座椅展开后，就是一张长两米铺着床垫的宽敞大床，只要将间隔板升起来，与其它座位就是完全隔开的了。” 午阳说：“那在里面那什么，别人也看不到了？” 苏珍笑道：“看是看不到，可不能大声叫，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我说午阳，你能不能老是提那个好不好，弄得我都没办法控制自己了。” “那就做呗，要不然这么长时间的飞行，还干什么？” “可以看娱乐频道，可以喝酒，也可以去做水疗。机上的娱乐频道有1400个，全世界的娱乐频道基本上都可以收看。酒吧里不光是有奢华的餐具，更准备了世界上所有的名酒，跟咱家里差不多，就是没有那么顶级的名酒。” 午阳说：“我对名酒兴趣不大，娱乐频道更是没有看过。” 苏珍笑着说：“知道你对我们的身体最感兴趣，咱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午阳，我们现在有6个人，我们每个人15分钟，你看这样安排好不好？” “就不留一点时间给我喝酒了？” “喝酒、喝茶、喝咖啡，都由我端到你嘴边，肚子饿了，我也会送食物给你，你集中精力干你喜欢的事情就行了。”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们开始吧。” 经过100分钟的豪华飞行，大飞机平稳地降落在兰江机场。下了机，在这边主持工作的黄华、伍莎莎和金灿都来到了悬梯下，大庭广众之下，午阳也就是跟她们拥抱一下。 黄华说：“午阳，你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再走，还是直接上直升机走？” “很久没有给你们爱抚了，直接走不好吧？” “没事，我们可以随你一起过去，等你忙完了那边的事，再一起回来就是了。我们已经订好了兰坪那边的酒店，300多公里，直升机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洪菲菲说：“午阳，那就直接走吧，你正好也休息一会。” “好，走吧。我给毛大哥打个电话。”(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五章 野人山的野人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彭妍不去腾越，要在包山下直升机，安澜也跟着下去了，相比跟午阳待在一起，她们对赌石兴趣更大一些。午阳正好也觉得随行人员太多，就随她们去了。 直升机停在一个陆航团的停机坪，早已经在那里等候的蔡利民跟阮娜娜的哥哥阮勇、阮刚立即围了上来，嘘寒问暖。 午阳问：“利民，我要不要去跟部队首长打招呼？” 蔡利民说：“师傅，不用了，杨参谋长已经跟他们说了，您的直升机在这里停降、加油，驾驶员的食宿，都由他们负责，我已经跟他们讲好了，费用由我来付。您带着这么多美女师母，也不方便暴露了身份。走吧，我们上车。” “多少费用，我给你吧。” “不要，也就是几千块钱，您别管好了。” 到了兰坪，入住到最好的酒店，女眷们还是不太满意。这里不是旅游城市，酒店的条件确实差了一些。午阳随她们去抱怨，自己就跟蔡利民3个人聊起来。 “两位哥哥，百里梁的孙家旺还没有到吗？”午阳问。 阮刚说：“他是今天早上出发的，估计要晚上才能到。” “我委托你们跟当地政府部门去联系，联系了吗？” 阮勇说：“我们是两个人分头去联系的，都讲好了。他们表示，只要投资商愿意买，什么时候签合同都可以。如果是购买山区，进出的道路。就由他们去跟村民协商，投资商只要出钱修路就可以了。” “这样很好。” 蔡利民说：“师傅，在这里的山区修路、架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耗费资金不说。还要很长时间才能修好，会不会耽误开采矿山的时间？” “没有路，即使开采了也运不出来，没有办法呀。所以不但要修，而且要修扎实了，我们运输需要有好公路走，以后开采完了，我们也要为当地村民留下一条好路。来。这是一张手绘的地图，你们都是懂英文的，都看看吧。” 3个人看了一阵，蔡利民说：“师傅，地图上标注的地域比较广阔，这一带山上几乎就没有路，翻山越岭殊为不易，加上河流纵横，如果要勘察一遍，我们这样的体力。恐怕就需要一个月，阮教授他们，恐怕就需要半年了。我的想法。明天我们将直升机安装上软梯，发现了矿脉，我们就从软梯上下去，带上工具做好记号，让阮教授他们以后慢慢去找。” 午阳说：“这样也好，以后找到了记号，就将那里买下来，再修路架桥进行开采。” “师傅，只要确定了准确的地点。我就可以去找小比例尺的军用地图来进行标注，阮教授他们就容易找到了。” “利民。这里的矿脉，大部分在缅甸境内。我们的直升机能不能过去？” 蔡利民说：“这里是野人山，地面没有人烟，过去完全没问题。只不过直升机的飞行半径没有这么大，不能过去。这一条矿脉延绵几百公里，够开采几十年的，只是从我国境内的地下开采过去，完全不必要去惊动他们的。师傅，我看是这样，我们明天起飞后就向南走，中午回陆航团吃饭、加油，下午再往北走，回来吃晚饭，就可以结束这场的工作了。我知道您事情多，忙不赢，后天就可以回去了。” 午阳说：“如果这么快能够搞好，我就去腾越盘桓几天。利民，两位哥哥，咱们现在是不是商量一下如何分成的问题，以后你们就好开展工作了。” 蔡利民说：“师傅，我也忙不赢，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工作上，这里的事情我不参与，也就不要分成了。” 阮勇说：“午阳，我们靠你帮忙，现在都富裕起来了，也就不必要给我们分成了。不过既要修路架桥，开采矿山也需要大量的设备和劳动力，你就费用全包，给我们安排的管理者和劳动力开工资就是了，就跟对待孙家旺一样，他也就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好吧。我们是亲戚，以后有机会还是要补偿你们的。利民，你一心一意做好工作，需要我做什么，开口就是了。” “好的，谢谢师傅。” “周可她们来了没有？女同胞要去买一些东西，得有人陪她们逛街去。” “她怀孕快生了，没有过来，季晗来了，大概在房间看电视吧，我打电话让她下来，陪师母去逛街吧。” “干脆吃过晚饭再去好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你去安排个包厢，拣好酒好菜点，我们7点钟下楼吃饭。” 第二天吃过早饭，午阳就和蔡利民、阮勇、阮刚、孙家旺一起去陆航团搭乘直升机。驾驶员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他们一到就立即登机启航了。 午阳乘坐直升机勘探矿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非洲的加纳，在蒙国，都用直升机代过步。相比以前的寻找矿脉，这次只要按图索骥就行了，容易得多。 飞行了30分钟，就顺利找到了第一个矿脉起点，午阳和蔡利民从悬梯下了直升机，用铁锤将钢钎打入地里，又给机上的3个人指明了矿脉的走向，前后花了不到5分钟，就爬上直升机继续寻找第二处。一个上午，就将三处矿脉都找到并标记好了。 吃过中饭稍事休息，将直升机加满油，又继续出发了。这次的路途要远一些，都是在怒江岸边。飞行了一个小时才找到一个点，又飞行了半个小时，才找到第二个。 两人下去，正在用铁锤敲打钢钎，一个头发散乱，衣不蔽体的女人。抱着一个小孩跪在他们的面前。任午阳和利民都是武林高手，愣是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许是直升机的声音加上铁锤的敲打声太大了吧。 “好人，求你们救救我们母女吧。” 蔡利民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我们救？” 女人不再说话，午阳想到。这种事，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够说清楚的，直升机还在天上悬停着呢。于是脱下自己的夹克衫给女人穿上，接过她的孩子，“你能爬上去吗？” 女人点点头就开始爬悬梯，看样子一点都不吃力，猿猴般很轻盈地就上去了。午阳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抓着悬梯开始往上爬。结果发现没办法换手，只好下来将孩子塞进t恤里，紧了紧裤带，这才攀爬上去。 女人接过孩子，缩到角落里，低着头不理大家，大家也就不好去找她说话了。回到陆航团下了直升机，女人就紧紧跟着午阳，上车回到宾馆，毛大山和季晗。还有午阳的女眷在坪里花坛旁说话。 跟毛大山打招呼后，午阳对洪菲菲说：“你带她去洗澡，给她换上干净衣服。” 女眷们都领命走了。毛大山说：“老板，搞得怎么样了？” 午阳说：“在我国境内的都已经找到了，野人山的也找到了，还剩下3条是在缅甸境内的敏感地区，这次就不找了。” “是不是因为战乱，找到了开采也不方便？” “确实是开采不方便，都是在崇山峻岭之中，得修几百公里的公路，还要架桥。如果没有战乱也就罢了。” 毛大山说：“老板。战乱毕竟是暂时的事情，要找矿脉可是千载难逢的。我的想法。不管多难，都要想办法尽早开采。下手晚了，就看着银子变成水了。” 午阳拿出手绘地图，“毛大哥，你来看，矿脉的起止点标注得很清楚，如果没有战乱，我们是可以派人去修路架桥进行开采的。” “老板，我刚才在电视上看到，我国已经派外交部副部长去缅甸磋商斡旋了，估计还有下一步的行动，战火将很快平熄。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放心去开采了。” “毛大哥，那你觉得我们要如何行动？” “这样吧，我带着地图过去，在我们缅甸的矿山找几个人，进山去勘探修建公路的路线，你这里的几个人，就分头行动，一批人在兰坪组织人员，购买机械设备修路架桥开采这边的。另一批人去腾越，那里进出比较方便，先购置机械设备，以后战火停了，我也将路线勘探好了，就立即招聘工人过去就行了。” 孙家旺说：“老板，毛大哥，招聘工人的事情，必须马上就开始。这里没有开工前，可以到我们的矿山去工作，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就成为了熟练的工人了。” 午阳说：“家旺，你这个想法是对的，你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回去，让矿山的人招收工人。” 毛大山说：“你们矿山的工人，现在应该都是熟练工了，可以适当的调整一些到缅甸去工作。在缅甸是发双份工资的，意外伤害险的赔付也比国内高了很多，对那些有冒险精神的工人，未尝不是一个好去处。” 孙家旺说：“这是件好事，我们矿山就可以派出一些人过去的。” 午阳说：“好，就这么办。两位哥哥，你们也可以在矿山进行动员，自愿过去的，都让他们过去。利民，你将地图复制后，将原图交给毛大哥，让他去缅甸开展工作。我现在就给你们转款去，你们明天就可以着手进行工作了。” 孙家旺说：“老板，开采矿山所需要的机械设备自己公司都有生产，我们还是按原来的办法去申请就行了。至于需要的资金，我们矿山账上还有300多亿，到了年底，本来是要打到公司去的，留下就是了，免得转来转去的。” “家旺，你们矿山账上哪来的这么多钱？” “一部分是公司转过来的，用来跟村民购买翡翠。现在村民手里都有钱了，分给他们的翡翠都收藏不卖了，钱就留下来了；另一部分是卖翡翠的钱，矿山经常会来一些客户，买几十公斤中低档的，几公斤高档的。花上个几亿元。我每次都在地上抓一两把散碎的翡翠给他们，运气好的，可能值个几千万。一般般的，也不会低于几百万。所以他们就经常过来。矿山这些年都不用公司支付工资和奖金了。” 午阳笑道：“这也算是你的副业了吧，就这样搞下去。今天的小客户，以后说不定就成为大客户了。你有了钱，还是要多花一些在工人身上，不要让人觉得老板太抠门。我们岛屿上收藏的翡翠，应该也不少了吧？” 孙家旺说：“老板，这个事情我还真不清楚，都是老板娘在掌握。我只知道是哪些矿山在发车送过去。一个月发了多少车，是多重，但不知道送过去是卖了还是收藏了。” “你们百里梁和附近的矿山，大约每天发几车？” “我们整个这一块是400台汽车在运输，有时候汽车抛锚，有时候没有货可运，平均每天发120车，每车60吨。每台车都是两个司机，歇人不歇车。” 午阳说：“那已经很不错了。家旺，两位哥哥。这里的矿脉开采出来后，也运往北部湾港口装船，需要多少台车。你们跟董事局申请就是了。给你们个人的待遇，还是跟以前一样，按翡翠的重量，不管档次，都是每千克10块钱。工人的工资奖金，仍然按规矩来。” 孙家旺说：“老板，两位阮老板都是文化人，到缅甸那边条件太艰苦了，还是我过去负责吧。他们就开采国内的矿脉好了。” “好，你们原先开采的矿脉。还算在你们头上，该怎么做。你们肯定知道，大家努力吧。走，我们也饿了，吃饭去。” 孙家旺说：“老板，最近我们百里梁矿山开采出来的翡翠，都是白色玻璃种的，老板娘让送到中南您家里去，我已经发了50车，要不要继续发？” 上次从百里梁矿山给林实他们一车，午阳那时就想弄回去一些，没想到老婆们也是这么想。“继续发吧，什么时候不发了，会通知你的。” 在宾馆门口看到季晗，蔡利民说：“去请师母到餐厅吃饭吧，我们直接去了。” 季晗说：“刚才师傅带回来的女人，还犟在那里不肯洗澡呢，谁都劝不动。” 午阳说：“你们先去点菜，我去劝劝。” 进了房间，看到洪菲菲抱着小孩在逗着玩。小女孩大大的眼睛，挺漂亮的，就是太瘦了，穿着新童装，简直就是挂在衣架上面。“孩子多大了？怎么会饿成这个样子？” 菲菲努努嘴，“你去问她妈妈吧。我们问死活不开口。” 午阳进了洗漱间，看到里面雾气重重的，郭瑞兰在拉扯着女人。黄华她们几个在门口叽叽喳喳地议论。女人坐在梳妆台上，双手捂着胸部，将午阳的夹克衫裹得紧紧的。 “大妹子，赶紧洗澡穿衣下去吃饭吧。” “不，我怕她们把我卖了。” 午阳笑道：“她们怎么可能将你卖了呢？” “小时候妈妈说，漂亮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除了迷住男人，就是卖女娃儿。” “好好好，你们都去吃饭，大妹子就不怕了。” 郭瑞兰出去穿衣服，好了后，大家就出门了，临走菲菲说：“我看孩子饿坏了，我抱下去吃饭了啊。” 女子没有吭声，午阳说：“你们先吃，另外给我们准备两个菜就是了。大妹子，她们都走了，你可以洗澡了。我在外面等你啊。” 女子拉住午阳，“大哥哥，你答应我，让我做你的女人，我就洗澡，要不然你们就带孩子走，我回山上去。山上大人可以活下来，养不活孩子。” 午阳说：“我是有老婆的人，怎么能要你呢？再说了，我们彼此一无所知，怎么可能这样呢。” “大哥哥，我告诉你，你就了解我了。我姓木，叫桐花，今年19岁了。” “那你怎么会带着孩子住在荒无人烟的山上呢？” “我家在很远的一个大湖边的一个寨子里，是少数民族。我16岁那年初中毕业，家里就不让我读书了。寨子里有个长得很英俊的年轻人，是我的远房堂叔，我小时候就经常跟他一起玩。那年他打工回来了，看见我长大成人了，就来找我玩，吹优美的笛声给我听。那天我被笛声陶醉了，就投入了他的怀抱，结果被族长看见了，说我们乱伦，要将我们浸猪笼。” “不过是吓吓你们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浸猪笼？” 桐花说：“我们族长可是说一不二的，我就看到过浸猪笼的。当时我们撒腿就跑，结果堂叔在村口看见族长的儿媳妇抱着这个孩子，就去抢了过来，然后就拼命跑啊跑。我们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就想跑去缅甸。” “后来怎么没去呢？” “大哥哥你知道怒江上面有那种滑索吗？” “知道，就是将钢丝绳在江两边固定，人要过江，就用绳子将自己兜住，然后将挂钩挂在钢丝绳上面，滑过江去。你堂叔是不是在过江的时候出了事？” “就是呀，我们没有铁钩，堂叔用小刀削了两个木钩，他让我将孩子丢掉，先过江，我舍不得丢掉孩子，抱着她过了江。我身体不重没事，可堂叔是个壮汉，他的木钩在江中间断了，用手吊了很久，还是掉到江里，被浪卷走了。我哭了半天，也不知道往哪里走了，最后到了今天你们下飞机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就住下来了，我在洞壁上刻了印记，已经3年多了。” “孩子那么小，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全靠吃野果野菜过日子。那时候孩子小，都是我嚼碎了喂她。我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不多，还拿来给她当被子盖了，平时我都是光着身子去采野菜野果的，今天我刚刚回到山洞，就听到飞机响，赶紧就找你们求救了。” 午阳说：“你就是一个现代版的白毛女呢。不过人家是被地主老财压迫，你是为了爱情。” “这些年我想了很多，还真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假如他不让我丢掉孩子，就不会造孽，不会掉到江里去的。” “原来孩子不是你亲生的，怪不得刚才她们抱走，你没什么反应呢。” 桐花说：“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我们一起相依为命3年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养活她，要不然哪里会舍得呀。大哥哥，我在山洞住下后就发誓，谁能够来救我，是女人我就做她的女儿或者妹妹，是男人我就嫁给他。今天是你救了我，你一定要娶了我，要不然我无亲无故，还是死路一条呢。” “桐花，我告诉过你，我是有妻子儿女的人，我不能娶你。但是我既然救了你，就会帮到底的，你想继续读书，我可以送你去学校，你想参加工作，我可以给你安排，你什么都不想做，我可以给你钱和房子，让你过正常的生活。” “好，大哥哥，我先到你家里给你带孩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是看我长得太丑了，黑得跟煤炭一样，其实我以前不黑呢。以后我变漂亮了，你一定要娶我。” 午阳笑道：“好，去帮我带孩子，就这么定了。乖，快洗澡吃饭去。”(我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求票。晚上还有一更。 第七百八十六章 三个月会停火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桐花笑起来了，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大哥哥，我要你帮我洗澡。”说着就脱衣服，将夹克衫递给午阳，身上的布条衫又将肉肉露出来了。午阳知道她的心态还停留在初中生的阶段，也就不避讳了。将她的布条衫解下丢掉垃圾桶里，拉她到莲蓬头下淋湿身体。 桐花虽然瘦，可毕竟是青春少女，皮肤还是很紧凑有弹性的，没有什么脂肪，很结实。全身都是古铜色的皮肤，水滴在上面，马上就溜走了，午阳不由得笑起来。 “大哥哥，你笑什么？” “你这皮肤，就跟黄牛皮差不多呢。” “是嘞，我3年不穿衣服，不怕蚊子叮，不怕虫子咬，不怕雨淋，比黄牛皮还好呢。” “蚊子叮了，会不会痒？” “身上不痒，就是有次睡觉，被蚊子叮了这里，可真痒呢。挠又不好挠得，后来让孩子吸了好久才没事了。”桐花分开腿，指给午阳看。 午阳看了有些血脉喷张了，赶紧压制住，严肃地说：“你都不会害羞了呀？”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这辈子只给你一个男人看，有什么关系？我在山上想让人看，都找不到人呢。大哥哥，你看看我这里，能不能喂孩子？”桐花将午阳沾满了沐浴露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小包上。 “这么小，肯定不能喂孩子呢。”午阳双手握住小包，食指轻轻地拨动小粒粒。 “大哥哥你骗人。有时候孩子晚上饿了哭闹。我就给她吃，她马上就不哭了呢。” “桐花，你这才是骗人呢。骗孩子。不过女人不用担心这个太小，这是个最容易长大的东西。咱不闹了。洗澡穿衣服吃饭去，你难道不饿？” “我不知道什么是饿，都几年没有吃过饭菜了。不过大哥哥是我的恩人，我听你的话。” “嗯，这才乖。” 桐花说：“大哥哥，刚才那些女人都是你老婆吗？” “你要答应我，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都不能说出去。” “我又不认识别人。跟谁说呀？” “现在不认识，以后会认识的。” “也包括我做你女人的事情？” “是的。” “那好吧，什么都不跟人家说就是了。” “哎，不对，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做我的女人了？” 桐花说：“没有答应，但是你答应我做你孩子的妈妈。” “跟你扯不清，算了，穿衣服吧，看看，多漂亮的衣服。” “这是姐姐们的。不是我的。” “以后她们有的，你也同样会有，知道吗？” 穿好衣服。这才想起没有买鞋，桐花说：“没关系，我就穿拖鞋好了。” “等会让姐姐们带你买鞋去，你穿多大的？” “以前是穿37码的，现在你看看，这脚板皮多厚呀，恐怕得穿男人的鞋了。” “买运动鞋吧，可以不分男女的。” 带着木桐花进了包厢，午阳开玩笑说：“各位。现在黑玫瑰木桐花隆重出场。”说着顺势就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 菲菲说：“哎呀，真是一朵黑玫瑰呢。这眉眼，这鼻梁。这小嘴，蛮精致呢。特别是这一头长发，跟黑瀑布似的，漂亮极了。这身材就太瘦了，不到80斤吧。” 瑞兰说：“午阳，你是怎么劝她洗澡的？” “保密。桐花，坐下吃饭。饿了那么长时间，不能吃太饱，也不能吃太好，先喝点粥，让肠胃适用一下。” 菲菲说：“那糟了，孩子可吃了不少东西了呢。” “吃都吃了，也不能让她吐出来吧。来，给我抱，我给她疏理一下。” 疏理了孩子，看见毛大山和孙家旺他们还在等着，又将孩子交给木桐花，去跟他们喝酒。 第二天，本来直升机是要到包山去降落的，可大家为了省去几个小时的车程，让直升机直接飞到腾越，在祝宝她们的毛料场降落。到了毛料场上空，看到以前停满了车辆的停车场已经被清空了，直升机能够轻轻松松降落。一群人下来后，直升机就飞走了。 彭妍、安澜和贺嫂子都出来迎接他们。大家往屋里走，贺嫂子给泡了茶，就坐在一起聊开了。“小妍，咱们的客人到了没有？” 彭妍说：“你不是约好小曾今天到吗？” 午阳说：“他是今天到，可玉石协会的人，江浙的杨老板、台湾的袁先生他们的人，昨天就有到的呢，你没有去跟他们接洽？” “前天倒是去了，还没有人来，昨天忙不赢就没去。要不然我马上就过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好了。” 彭妍说：“午阳，昨天我跑了好几个毛料场，形势不容乐观呢。以前一块表现比较好的200公斤的全赌毛料，卖价不过标到200万左右，现在已经标到了600万，一块大约一吨重的全赌毛料，都标到两千多万了。” “那翡翠的行情如何？” “翡翠当然也涨价了，比上半年普遍上涨了40％左右。” “那就不怕嘛，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彭妍说：“午阳，还有问题，就是各毛料场的毛料都不是很多，除了我们这个毛料场，就只有两三个没有断了来源，这样下去，这个毛料生意就不用做了。” 午阳笑道：“小妍，你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呀？这不是打仗嘛。不可能老是打下去的，缅甸的对外贸易60％靠玉石，他们也不能断了自己的财路呀。再说了，人家没有了来源，咱们有。不是独家经营呀？眼下我们要操心的，就是各家的毛料里面有没有翡翠。” 彭妍笑笑说：“那倒是差不多，人家也没有咱们这本事呀。午阳。这次来购买翡翠的商人比较多，你自己虽然过来了。我还是不能离开。要不然是这样吧，你想办法将商人们分开，大老板跟你走，小老板跟着我。至于那小曾跟着谁，就看你准备给他多少了。” “不能给太多，有个交待就行了，让他跟着你走吧。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宾馆，我将他托付给你。这里人多嘴杂。你们白天都不能跟着我。贺嫂子，你能给我派一些人吗？” 贺嫂子说：“知道你要过来，我已经从兰江那边的珠宝城调了30多人过来，加上毛料场原有的，有60多人，你和小妍各分一半够吧？” “人数够了，就是需要车辆。” “车辆就更好说了，各毛料场的都在家休息呢，打个招呼就可以出发。” “那好，我们喝了茶就去宾馆跟买主见面。马上就可以开展工作了。” 贺嫂子说：“让他们到哪个毛料场，你来电话。” “好。小妍，我们走吧。” 彭妍说：“我不跟你一台车去。咱们一人一台中巴车。顺便将客人带到毛料场，免得让他们坐的士。” 洪菲菲说：“午阳，你让我们去哪里呀？” 午阳说：“这真是没办法顾得上你们了，你们要么在这里看看电视，上上网，要么就跟小妍去吧。很抱歉。” 郭瑞兰说：“我和师妹们以后也要做这方面的生意，就跟小妍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彭妍说：“好，都跟我走吧。等会我到了哪个毛料场，就让中巴车来接你们。午阳不想给小曾太多钱。正好就大家都分一些。桐花，你也要去啊。” 桐花说：“要带什么东西去装钱？” 彭妍说：“不要带东西装钱的。都是在银行开户转账。对了，你有身份证吗？” “没有。要身份证干什么？” 贺嫂子说：“在银行开户是要身份证的。不过没关系，我先拿我的身份证给你开户，这两天就想办法给你和孩子去上户口，有了户口本也可以开户的。” 在宾馆的大堂里，杨老板看见午阳进门，就赶紧跑了过来，“黎书记您好，果然不出我所料，您提前赶来了。” “杨老板您好，袁先生您好。没想到你们都提前到了啊。你们的人都来齐了吗？” 袁先生说：“两次没有举行翡翠公盘，我们的珠宝加工厂都没有翡翠可加工了，求购心切啊，哪能不来齐了呢。” 这时看到一个玉石协会的副会长，面无表情地站在远处，午阳是认识他的，可他也许不记得午阳了。午阳就不去理他，继续和两人聊天。“杨老板，袁先生，我来了，你们就不用担心没翡翠了，就是不知道你们的人可带够了钱？” 袁先生说：“这个当然是肯定的啦，都是美钞呢。” 杨老板说：“黎书记，上次大家买回去的翡翠，都涨价50％了，这次大家的信心就更足了。有的老板甚至都去贷款买翡翠呢。” 午阳说：“贷款买翡翠可不是好事情，万一象前段时间一样，价格走低，那他们的企业就可能造成资金链断裂呢。” 杨老板说：“翡翠价格走低，只是短时间内发生的现象，再低也不会蚀本，况且如果需要资金，随时都可以抛售翡翠的，不可能造成资金链断裂的现象，这一点大家还是能够把握的，您就放心吧。” 副会长也按捺不住了，脸上有了笑容，“杨老板，您也不给介绍介绍，这位就是黎书记吧？” 杨老板笑着说：“对对对，就是黎书记。书记，这位是玉石协会的吴会长，这次会员过来购买翡翠，就是他牵线的，您得给他们帮忙呢。” 吴会长说：“黎书记，您的老朋友秦老和周老，是我们协会的元老了，我们都是在他们的扶持下发展壮大的，也是您给帮了大忙。现在会员都遇到了困难，同样需要您的大力支持呢。” 午阳说：“吴会长客气了。能够帮你们购买到翡翠，就是一个双赢的格局嘛。不过这次情况有些特殊，我毕竟是公务员。公开做生意肯定不妥，所以我找来了我的一个师妹。让她去挑选毛料，如果切出来了翡翠，就供应你们的会员好了，保证让会员们满载而归就是了。” 说完对彭妍招招手，彭妍走了过来，“小妍，这是玉石协会的吴会长，他带来了很多的会员。大家都是等米下锅，你要辛苦一段时间，争取让大家都买到足够的翡翠。吴会长，这是我师妹彭妍。” 彭妍说：“我尽力而为吧。不过毛料涨价厉害，赌石本身又是十赌九输的事情，很难说呢。” 吴会长说：“彭老板，这次毛料涨价，我们都是很清楚的，也清楚翡翠的价格，对今后翡翠价格的走势。我们也是充满信心的。这次将要来的70多位老板，在来之前我们就讲清楚了，大家都心甘情愿出高些价格购买。不会说三道四的，还要请你周全呢。” 彭妍笑笑说：“好，我还是那句话，尽力而为。吴会长，你们的人到了没有？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出发？” “昨天来了一部分，我这就让他们下来随你出发。” 彭妍带着吴会长他们走后，杨老板说：“黎书记，您怎么不给他们帮忙呢？” 午阳说：“我帮了他们，就帮不了你们。再说了。你们都是老朋友，我也知道你们不会说出去。他们人多嘴杂。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就太不合算了。” 袁先生说：“黎老板。这次我们和香港来的珠宝商有20多人，杨老板一起来的也有30多人，如果大家都跟着你走，动静也太大了一些，怕给您造成不好的影响。我看这样好不好，我们都统计个数量出来，请您帮我们切去，凑够了就通知我们，过磅付款就好了。” 杨老板说：“袁先生，怎么个统计法？” “就是先商定出什么档次什么价格，然后登记谁需要什么档次的多少重量，很简单嘛。” 杨老板说：“这样好，我们交给黎书记登记表，就可以到处溜达去了。其实我们上次也是这样做的，我们还去旅游了呢。正好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旅游过，这次再去。黎书记，就辛苦您了。” 午阳说：“杨老板，您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您和您的朋友在我们地方投资那么多，我说过感谢的话吗？朋友帮忙是应该的。” “好，您当我们这些草民是朋友，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书记，讲老实话，我们这些人的资产越来越多，很担心被别人巧取豪夺了去。很多人都想移民，可到了美国吧，这个税那个税的，到欧洲吧，又经济危机，正举棋不定呢。您能不能给我们在关键时刻以支持呢？” 午阳说：“只要你们是合法经营，依法纳税，我是不会眼看着你们的资产被别人夺了去而袖手旁观的。只要出现这样的苗头，你们就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要将其消灭在萌芽状态，我说到做到，您可以这样告诉您的这帮朋友。” “谢谢，非常感谢您的承诺。黎书记，您还这么年轻，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发展几十年呢。不过，书记，您这样看得起我们，我们送点什么东西给您呢？” 午阳笑道：“您这就不需要我的保护了？要将我往火坑里推呀？” 杨老板笑着说：“我都糊涂了，知道黎书记是个清廉的好官，而且身怀绝技，什么都不缺，还要乱说话，该掌嘴。” “你们就去商量个结果告诉我，我先走了。对了，你们如果要去旅游，算上今天，计划10天时间吧。” 本来这里的毛料场只有这么多，彭妍肯定要走一半，午阳可走的只有7、8家，抓紧一些，每天可以走两家。可这次是曾主任给的假期，午阳不想让自己太辛苦，所以将期限延长了一些。到元旦还有半个月，提前几天回去还来得及。 到了最近的一家，午阳跟郑老板已经很熟悉了，给贺嫂子打过电话后，午阳就直奔郑老板办公室。 “哎哟，黎老板，几个月没有看到你了，快请坐，喝茶。这次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啊？”郑老板站起来热情招呼。 “偷得浮生半日闲啊。郑老板，最近新到了毛料吗？” “托您的福，我有一条进货的秘密渠道，虽然不太好走，也不是老坑的料，但总比没有货强多了。” 午阳笑笑说：“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老坑料呀，都是哄人的。其实只要有翠，老坑新坑都差不多。” 郑老板说：“黎老板是内行，所以我也就不拿假话蒙你。黎老板，这次是不是还大批量的买，买了切出来？” “对，我难得来一次，看中了的都要。郑老板，在价格上，能不能给一些优惠呢？” “这次恐怕难给什么优惠了。因为战乱运不进来，整个腾越过一段时间，恐怕就没有毛料卖了，我们都得改行啊。” “这个倒不至于。郑老板，现在是个什么价位呢？” “房子里的，都已经标价了，坪里的，就是8千万一堆，也就是每公斤8万。” 午阳笑道：“这个价格，哪里有人买得起呀？” 郑老板说：“就是这么个价格，没人买我正好留着。” “郑老板，这个仗可能两三个月就会不打了，你不如趁现在人家没有新料，降个两万卖掉，手里有了足够的资金，又可以进更多的货呢。如果不打仗了，大家都进了货，你的优势就没有了。” “黎老板，我可没有你这么乐观，缅甸的内战，打10年都有可能。我进货的渠道说不定哪天就被掐断了，还是捂着这些靠得住，能多卖几块钱是几块。” “咱们要不要打个赌？” “怎么个赌法？” “是这样，我现在就按你的价格跟你买毛料，今天我买走多少，3个月之内没有停战，这笔生意就不找后账了。如果停战了，要么你退我两万的钱，要么我买毛料回来，你跟我按8万收购，怎么样？” “你就这么有把握？” “你赌不赌吧？”(我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七章 不能砸了招牌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好，我赌了。反正我不会吃亏。3个月之内停战了，那我这些毛料确实不值8万块，而且提早收回了资金，又可以多周转两次了。如果不停战，你按8万给我，我还是有得赚。不过如果停战了，我只能选择退你两万块，不能接受你8万的毛料。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写个协议，等会将数量填上就行了。” “好，那些房子里面的半赌和全赌料呢？” “到时候也按25％退钱给你。” “好，我们这就签协议。” 郑老板很快就写好了，请午阳看了看，没有异议，两人就签了字，等会交易完成了再各自拿了一张协议。突然郑老板说：“黎老板，这东西写得没有意义，到时候没有停战，我上哪找你去？” “你不用担心，我会将协议搁在菜花坪那家毛料场女老板手里，到时候你去找她要毛料就行了。” “好，她们那里也是有秘密渠道买回来毛料的，我放心。不过要退这每公斤两万块钱，到时候我手头不一定就那么方便，你再来挑选毛料如何？” “行，都依你。不过我不一定亲自过来，得派代表。” “没问题，谁来都一样。黎老板，我们都跟你很熟悉了，知道你赌石十分厉害，是稳赚不赔，怎么不以这个为主呢？” 午阳知道他这是要探自己的底，估计他们也曾经到处探听过。可自己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跟他们深交。他们也在任何地方找不到自己的生意，当然探听不到了。能保持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最好。 “郑老板。人常说，久赌无赢家，所以我也不敢以赌石为职业了。像现在这样，平时在家里喝喝茶，骑骑马，遛遛狗，呆腻歪了，就出来碰碰运气。岂不是更自在？” 郑老板笑笑说：“黎老板说是说得这么轻松，实际上恐怕做不到呢。比如说，你看到人家买了翡翠加工，能够赚到那么多钱，你能不动心？” “说不动心是假的，可满天的麻雀要捉净，能做到吗？” “那倒也是，你卖翡翠赚大钱，也要让人家发财，市场才能繁荣嘛。菜花坪的女老板。是你什么人哪？” “我哥哥跟她爱人是战友，关系很好的。” “她们毛料场对面的那个小毛，有次喝醉了。说你是兰江市的市委书记，酒醒了后再问他，他又说是乱讲的，后来核实，果然市委书记不姓黎。” “那小子不也当过兵嘛，跟我哥是一个部队的，喜欢吹牛。对了，他生意怎么样？” 郑老板说：“做了两年好的，现在买不到毛料。大概在家里抱老婆吧。来，喝茶。我去安排人跟你挑选毛料去，等会该有客人来了。现在毛料价格上涨。难得有客人上门，不能怠慢了。对了，要准备几个人的饭菜？” 郑老板起身，午阳也跟着站起来往外走，“3、4个人在这里吃饭吧，其他人让他们回菜花坪吃。你这里的切石师傅都在啊，那就让他们准备切石吧。我先去坪里挑选。郑老板，坪里的毛料，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挑中100堆送5堆？” 郑老板笑笑说：“黎老板，来这里挑选毛料的，也只有你敢一次挑选100堆以上，别人还从来没有这么干过呢。这样吧，送5堆是不行了，送你两堆吧，多是人情少是意，你也别嫌弃。” “哪能嫌弃呢，谢谢郑老板了。对了，郑老板，你知道现在还能够购进毛料的，是哪几家吗？” “除了我，还有两个毛老板。一个是刚才咱们讲的小毛的叔叔家，另一个就是你老在那里买大毛料的一家。他们跟缅甸的矿主有很深的渊源，现在矿主还是不间断地送货过来，就跟菜花坪的女老板一样。” 只有3家，午阳就得修改行程了，不过让切石师傅慢慢切，自己晚上好好陪陪老婆们，也是件好事。 毛料场的员工很快就来了，午阳开始挑选毛料。价格太高，不得不动了一些心思，比如有的一堆毛料里面，只有一块是有高档翡翠的，这块毛料又不是很大，在200公斤之内，午阳是能够抱起来的，就给换一下，从自己要买的一堆里面搬出来两块给补上。毛料场的员工不明白其中的原委，看到老板跟午阳很熟悉，自己老板并没有吃亏，也就随他去换了。按这里的规矩，这样是不行的，你哪怕只看中了其中的一块，这一堆毛料就得整个都买下来。 将要切出来的做上记号，让毛料场的员工拉去切，不要切的，就让贺嫂子的员工运回去。上午的时间不长，看过了两千堆，从中挑选了80多堆。这是因为毛料场的员工没有严格按规定执行，要不然起码要多买20堆以上。 吃过中饭又看过了两千堆，考虑到今天够切石师傅切的了，等会还要去跟小曾见面，就不在坪里挑选了，到房子里来看那些半赌和全赌料。 一看标价，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10?1来的时候，一块标价400万的半赌料，现在变成了600万，这块毛料重量不过40公斤，开的口子玻璃酒杯大，口子里面倒是绿莹莹的一片，不过午阳可以看清楚，里面的翡翠，也就是一块两厘米厚，边长不到20厘米的一块。如果买下来切开，做手镯也就是两个，外加一些挂件什么的，能够保住不亏本就很不错了。这还算是好的，有的干脆就是薄薄的一小片，谁要是买了，就亏大发了。 不过人家做这个生意，也不是傻瓜，要不然就裤子都会输掉去。所以玉石协会的会员。才不去赌石，情愿出高价来购买翡翠了。 将房子里的都挑选了一遍，值得买的还是不少的。特别是全赌料和大毛料，上次午阳在这里挑选过。大部分都是新补充进来的，很多都是有翡翠的。 将今天挑选的都付了款，安排贺嫂子的人，将房子里挑选出来的毛料和切出来的翡翠都运回去，时间也不早了，就联系彭妍去约定的宾馆。 “小妍，你今天挑选的情况怎么样？”在宾馆门口等了一会，彭妍的中巴车就到了。午阳迎上去说。 “很不理想，根本就没有什么高档翡翠。” “那就对了，都是我挑剩下的嘛。” “那怎么办？卖不了几个钱呀。” “是这样吧，最大的毛老板的毛料场，里面有很多新料，我不去，留给你去挑选。不过你不能先去这家，要让会员都购进了足够的低档翡翠以后再去。” 彭妍说：“为什么这样？到后面他们不是没钱了吗？” “这些会员本来就是做低档翡翠为主的，你让他们拿太多的钱买高档翡翠也不可能，留下高档翡翠可以卖给杨老板他们。也可以自己留着嘛。再说了，你这样就可以让小曾知道，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胃口就不会太大。” “那你上次给那个李西泽那么多钱？” “这是两码事。不管怎么样，反正你听我的就没错。” “好吧。” 给杨老板打电话，很快杨老板和袁先生就下来了。寒暄两句，杨老板和袁先生就各拿出一张纸递给午阳。“这是我们统计出来的数量和价格，如果书记有歧义，我们再商量。总之要将生意做成了。”杨老板说。 袁先生说：“黎老板，价格呢，我们出的跟杨老板他们的一样，数量方面。如果有更多的，我们也可以考虑。” 午阳看了杨老板的统计表。冰种阳绿的重量是120吨，价格是每千克4800万元。其它颜色或飘花的也可以；玻璃种阳绿的30吨，每千克1.5亿元，玻璃种帝王绿或其它颜色中的极品翡翠，数量不限，价格是每千克4.8亿元。 袁先生的统计表多了豆种豆青色、豆种翠绿色、冰种翠绿等几个品种，价格都不高，分别是每千克1万元、8万元和40万元，可数量就比较多了，分别是120吨、100吨和60吨。要的冰种阳绿是60吨，玻璃种阳绿30吨。 因为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午阳不怀疑他们的支付能力，笑道：“袁先生，您的朋友要这么多的低档翡翠干什么？以前他们可都不要这些的。” “黎老板，也不怕您知道，现在不是有很多大陆游客去台湾观光旅游嘛，他们是这种低档翡翠制品的主要消费者。这种东西虽然质次价高，可毕竟都是a玉，不像大陆的旅游景点，用b货坑骗消费者。” 杨老板说：“袁先生，我听说也存在强卖现象呢。” “这种情况肯定是有的。现在台湾的旅游公司特别多，互相压低报价，接团基本上没有利润，只能靠推销商品获取回扣了。这跟在香港等地也差不多呢。” 杨老板笑道：“只要有华人的地方，都差不多。黎书记，您说呢？” 午阳说：“我没有去过香港，也没有去过台湾，不了解情况，不敢置评。” 杨老板说：“黎书记，我以为你就只是不收礼呢，原来你连公费旅游都不参加呀？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另类，要遭到别人的攻击呀？” 午阳笑道：“我只不过自己不参与公费旅游，又不公开地反对别人去旅游，别人攻击我干什么？你们都知道我有钱，就是坐包机去世界各地旅游，住最好的酒店，吃最好的饭菜，也不过是几公斤翡翠的价钱嘛，何必去占公家的那点便宜呢，何况我也没有时间去旅游。” “哎呀，可惜了。年轻的时候不能去，年纪大了，这个病那个病的，吃不能吃，喝不能喝，看见了漂亮的洋妞。也动不了了。您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午阳说：“想在体制中干，就必须遵守纪律，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钱多还是有钱多的好处。可以帮助别人嘛，不过现在我是有钱也不能捐呢。所以我让我父亲搞了个基金会，帮助那些失去父母的贫困孩子。每次有了收入，我都要投入一部分进去，也算是回报社会吧。” 袁先生说：“黎老板，这些都能够满足我们的需求吗？” 午阳笑着说：“满足你们肯定不是问题，但你们都是写玻璃种帝王绿和其他颜色中的极品数量不限，这我有些不好操作呢。” “为什么？” “如果多了，你们要不了。少了，又不够。” 杨老板说：“是这样吧，我们的人，都不可能再拿出更多的资金了，您就给我们每个人准备10公斤就够了。” 袁先生说：“我们的人就每个人准备20公斤吧。” 午阳说：“行，我就按这个数量准备。从今天起，陆陆续续就会有一些翡翠出来，你们的人如果家里有事，过两天就可以过磅走人了。” “都安排好了才出来的，我们明天就都旅游去。还是按原计划执行吧。” “那好，你们去忙你们的，我要去接待客人。先走了。” 彭妍的中巴车是她自己开的，午阳就去她车上聊天。聊了没几句，两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就黏糊到了一块。彭妍说：“午阳，我们玩玩车震？” “工作了一天，没洗澡呢。” “这里有矿泉水，有毛巾，可以洗洗的。我将车开到角落里去。” “好。咱们抓紧时间。” 彭妍说：“谁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到，我们慢慢玩着呗。” 停好车。简单的洗洗，两人就开始了。 没过多久。午阳看见两台武警牌照的车驶进了停车场，估计是她们来了，赶紧分开擦拭身体。果然电话就来了。 边接电话边走过去，小曾从车上下来，挂了电话，“黎总您好，要给您添麻烦了。” 午阳估计是老板让他这么称呼的，就笑笑说：“不麻烦，能为你们服务，是我的荣幸。” 小曾介绍从车上下来的美女说：“这是兰兰，这是婷婷，是我朋友。黎总难得有假期，还让您跑这么远来，辛苦了。” “没事，我准备去旅游景点看看，让我师妹来完成任务。她会比我更方便地为你们服务的。” 这时跟她们一起来的武警少校给午阳敬礼，“首长，我是武警省总队的参谋乔飞宇，奉命带4名士兵保卫三位首长，接受您的指挥。” 午阳说：“乔参谋，由于这次的情况特殊，你们的任务，就是着便装远远的跟着三位首长就行了。我的师妹是武林高手，有她贴身保护，不会出问题的。至于一些事情需要你们帮忙，方便的时候，搭把手也是可以的。我跟你们以前的徐司令很熟悉，可惜他调走了。” 乔飞宇说：“我们的新任司令员葛司令也知道您，这里让我给您带了一封信，请您过目。” “哈哈，葛参谋长当司令员了，可喜可贺呀。信我等会再看，你们先将行李安顿好了，洗洗就下来吃饭。这是我师妹彭妍，你们叫彭大姐就是了。” 乔飞宇说：“她是首长的师妹，我该叫阿姨了。您看看信就会肯定我没说错了。” “噢，我还就得看看信呢。师妹，麻烦你将房卡给他们。这次你们所有的开销都由我负责，你们只要吃好住好就是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不要客气。” 彭妍在发房卡，午阳拿出葛司令的信来看，信上写道： 尊敬的黎书记：您好。我曾经参加过徐司令欢迎您的活动，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我是徐司令接到部队的兵，20多年一直在徐司令麾下学习、工作，建立了深厚的战斗情谊，我会一辈子服从他的命令的。来人乔飞宇是我的外甥，请您当子侄一般待他就好了。葛火才敬呈。 看完信，午阳笑着说：“乔参谋，这么说来，我就要占你的便宜了。你看看，葛司令这手硬笔书法，真的是漂亮极了，你学到了没有？” “首长，葛司令对我要求很严格的。” “好，严是爱，松是害，看来你肯定也是个可造之才了。好好干，以后干出比葛司令更大的成绩。” “谢谢首长。” “好，你们上去吧，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明天我要有事，走之前我会让你捎一份礼物给葛司令的。” 回到贺嫂子的毛料场，远处角落里的切石机响成了一片，去食堂看看，饭菜还没有好，午阳就去切石间看看。一面没砌墙的切石间里，金刚刀具切割石头发出的尖锐噪音，弄得他心里怪难受的，横飞的碎石也让人睁不开眼。 5、60个工人师傅戴着胶皮手套、口罩、护耳、眼镜，正在紧张地工作着，有的在切石，有的在擦石。一个师傅在将一块大翡翠上面所剩不多的碎石擦干净，已经擦干净了的地方，已经是绿莹莹的一片了。 午阳过来，就是要看看在郑老板家里挑选的5块三吨左右重的毛料，到底是什么结果，要不然是懒得过来看的。这5块石头摆在那里，外型大小都差不多，属于表现比较好的那种，看上去就像有翠的，估计是标价每块3个亿的高价，吓跑了那些有念头想买的人，才让午阳这样财大气粗的人捡了便宜。 当时从石头外面看进去，确实是很细腻，但无法知道是冰种还是玻璃种。现在这样看还是分不清，趁师傅浇水的时候，午阳凑上去看了看，有7、8成的把握可以确定是玻璃种的了，颜色也在阳绿以上。“师傅，还有两块是擦好了吗？” “你是问那两块大的吧？已经擦好了，收进仓库了。颜色和水种都跟这个差不多。” 午阳找到仓库保管员，跟他要了强光电筒，到两块翡翠跟前仔细观看。保管员说：“老板，这两块翡翠都是玻璃种阳绿的，一块重1752公斤，一块1639公斤，老板赌中了这两块毛料，就发大财了呢。” 午阳说：“不对，你看看，这边的透明度好一些，另一边差一些，应该算作冰种。” “老板，看不出呀。” 午阳笑道：“你看不出，我可以看得出。麻烦你去找支粉笔来，我画条线，你们明天搬出去切开。” 保管员说：“老板，是您的眼力好才可以分清楚，一般人是分不出来的，我看就算了吧，可以多卖不少钱呢。” “不能让人家花了玻璃种的价钱，买的是冰种的货，这样做我们太缺德了，会失去我的信任，砸了招牌的。明天那3块擦出来，我也要来看看。” “好的，听老板的。老板的生意做得好，我们的饭碗才捧得时间长呢。老板，我说的对吧？”(我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八章 做给孩子看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回到住地，贺嫂子正抱着桐花的孩子在玩，两个人笑成了一团。孩子稀疏的黄头发被梳成了两条小辫子，上面还扎上了绢花，蛮漂亮的。 午阳笑笑说：“来，小乖乖，我抱抱。” 孩子不但不过来，反而往贺嫂子的怀里钻。贺嫂子说：“老板，这孩子蛮可爱的，跟我特别投缘，给我做女儿吧。” “这你得去跟桐花说，她都带了几年了，有感情呢。” “我去说她肯定不同意，你去只要跟她说，哪有带着孩子去别人家做保姆的，她就没办法了。再说，孩子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想来看，过来就是了，又不是买不起机票。以后孩子大了，她自己想去哪里，让她选择好了。” 午阳笑道：“你就那么想要女儿？” “就是呢。茂友是有工作的人，超生是要开除的，他又舍不得他的工作，领养一个最好了。你帮我去说通了，明天我就找人一起上户口去。” “上户口那么容易吗？” “带上一块翡翠，什么事情都好说。我这里的工人，有好多都是以前从国内逃往缅甸的人的后代，现在那边生活不好了，想回来定居，可政策不允许上户口，我还不是都给他们解决了啊。” “那好，外人的事情都解决了，桐花母女的事情就更应该解决了。我帮你去劝劝她，行不行就不打包票了。” 贺嫂子说：“你去吧，桐花就在一楼我的房间里。” “桐花。贺嫂子想要你的孩子做女儿，你愿意吗？” “好啊，给她吧。我带了几年，也算对得起她了。现在我要嫁人了。是自己的孩子就没办法，油瓶该拖还得拖。别人的孩子，又找到了好人家，给了算了。” 午阳被桐花的单纯直率弄得笑了，“桐花，你一直生活在山寨里，小小年纪就上山了，对人情世故一点都不懂呢。这种事情即使是心里愿意。口里也要说不愿意的。” “还说不愿意？我一想起她爷爷那个嘴脸，就恨不得回去砍了他呢。” “你以后如果有钱了，是不是回去孝敬一下父母，帮乡亲们修修路，架架桥，让他们日子过的好一点呢？” “我哪有脸回去呀？以后有钱了，找个人回去接我父母弟弟妹妹出来，再给堂叔家里一些钱就行了。” “这样也好。桐花，昨晚上睡得还好吗？” “不行，床垫太软了。你看。我让贺嫂子在床上铺了木板，在木板上面铺床单，今天晚上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哎哟。肚子饿了，大哥哥，吃这么好的饭菜，还没有野菜、野果禁饿呢。” “是这样的。野菜、野果粗纤维多，难消化一些。桐花，你的肠胃适应了粗纤维的食物，以后还是要多吃蔬菜、水果，少吃肉食，要不然会变得很胖的。” “要得。大哥哥。我今天就跟贺嫂子学会了开电视机，用洗衣机呢。过几天到了你家里，就可以帮你做事情了呢。” “你很聪明。很快就可以学会做所有家务的。家里有很多书，有时间就多看书。要回到现代社会，没有文化知识，人家说话你都听不懂，就没办法跟人家交流，时间长了，你就会怨人家看不起你，就会产生矛盾呢。” “好嘞。我在山洞没事的时候，就经常背诵以前学过的书呢，那些字也都记得，如果到了家里，你和嫂子可以给我当老师，很快就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呢。” “桐花，你们山寨的生活习俗很多都跟城市里不一样，你就要多看，再照着做。比如吐痰，山寨人随便那么一吐就了事，可在城市不行，必须找痰盂或者到厕所去吐，你就不能嫌麻烦。还有就是大便后，山寨人用草、竹片，甚至是一块土疙瘩将屁股擦了就行了，城市人就得用卫生纸，一般家里和宾馆都是要配备的，你要学着用。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你要留心观察呢。” 木桐花说：“大哥哥，我留意了呢。中午吃饭，我看见大家将吃剩下的骨头什么的，都留在桌子上，我也就照着做了。在我们山寨，都是丢到地上给鸡、狗吃呢。” “就是嘛，我就说桐花很聪明呢。以后大哥哥还要告诉你一些待人接物的礼仪，你慢慢学，不会的就多问。有时候你有些事情是不懂，不是故意不做好，哥哥嫂子或者其他人说了你，那不是欺负你，你不要生气，改正过来就是了。桐花，你知道，孩子是处在学习阶段，模仿能力很强，你有些习惯如果不改的话，孩子们就会照着做，那时候你嫂子就会不高兴，你可能就在家里待不长，你知道吗？” 桐花笑道：“我知道，如果我将孩子带成了野人，哥哥嫂子肯定是不高兴的。我以后再也不会说我在山上怎么样怎么样了。大哥哥，是不是我都学会了，象个城里人了，就可以做你的女人了？” “好，那时候是可以考虑这个问题的。桐花很聪明，不用我多说的。我们出去看看饭菜好了没有吧。” 第二天，午阳继续带人在郑老板家的坪里挑选毛料。昨天挑选过了4000堆，选定了180多堆，剩下的8000堆要挑选完不难，关键是午阳要搬动一些毛料，得耗费一些时间。昨天了解到了，给他记数的员工，不是郑老板家里的亲戚，所以就从贺嫂子那里带了两块小翡翠，是玻璃种帝王绿的，价值在3千万左右。今天正好还是派他们来记数和作记号，午阳将翡翠悄悄塞给他们。他们也是识货的人，稍微推辞了一下就收起来了。 大家心知肚明，午阳搬动起来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换一块的、两块的都有，等于是将5、6堆集中到了一堆。有时候郑老板也过来看看，午阳就规规矩矩地挑选。等他走了，就又故伎重演了。 毕竟有翠的毛料太多了。到了下午结束时，还是选定了1600多堆，付出货款1300亿，昨天还付出的两百多亿呢。郑老板是乐得嘴角都到了耳根下面了。即使按赌约返还午阳25％，还有千多亿的收入，具体利润有多少，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黎老板，欢迎你3个月后来践约啊。” “好啊。你再多运一些毛料回来，我可能要挑选的，不止那25％的金额那么多呢。” “好，我最少要将你挑选后的这些空地填满吧。黎老板，只要你这个财神答应再来，我可以在旁边再买块地，多运些毛料回来。” “我来不来无所谓，你只认真金白银就是了。” 郑老板笑着说：“那倒是，那倒是。黎老板，这些要切的毛料。可能要后天才能够切出来，你不急吧？” “不急，反正我的人会在你这里守着的。” 第三天。贺嫂子的那些帮忙的人还在郑老板的毛料场忙碌，午阳只能带两个人到买大毛料的毛老板那里去了。 毛老板的毛料场又扩大了不少，比其他人的规模只大不小了，与别人不同的，就是他有一个专门摆放大毛料的场地。午阳进门就看到了摆在那里的大毛料，好家伙，都有6、70块了。 看见来了车，毛老板赶紧出来了，看到是午阳。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黎老板，终于把你给盼来了。知道您最喜欢大毛料。我这两天又特意调来了十几块呢。” “毛老板，你的家当是越来越大了呀。这样发展下去，肯定要成为腾越的第一家了。” 毛老板笑着说：“托您黎老板的洪福，这几年确实有了发展，今后能够扩大，还得靠您扶持呢。黎老板，这次我这里有78块大毛料，都是50吨以上的，屋子里的半赌、全赌料有6000多块，其中一吨以上的占了4000多块，这坪里的毛料是18000堆，每堆10吨，您是不是都挑选一遍？” 午阳说：“既然来了，自然是要挑选的，就是不知道毛老板的价格如何。” 毛老板说：“除了您，我也没有什么大买主朋友，靠那些小户和游客，这些毛料就是100年也卖不完。这样吧，价格由您自己定好不好？” “这哪成呢，我不能来作这个决定，还是您开价，我还价，这样才是做生意的道理，您说是不是？” “黎老板，您不肯说，那我就说了。您在郑老板那里总共是花了1500多亿，3个月后郑老板可能要返还给您380亿左右，也就是说，您实际付出的是1120亿的样子。这样吧，我这里的毛料跟他差不多，您给1100亿，在这里随便挑选，看中了的就运走或者在这里切，看不中的您就给我留下，您看怎么样？” 午阳想了想，“毛老板，这样不好吧？” “为什么不好呢？您是嫌我毛料的坑场不行，还是不愿意留下那些你看不中的？” “都不是。我知道您进货的坑场比郑老板的要好，也不会在乎那些看不中的。我是觉得价格低了一些，您吃亏了。” “不吃亏的。您想想，这19万吨毛料里面，您最多挑选出1万吨出来切，剩下的18万吨，就是贱卖，也能够收回成本，您这给我的货款，就全部是利润了。这样实际上比郑老板赚的多多了呢。” 午阳想想，确实也是这样，这个毛老板还真是做生意的好手呢，既给了朋友面子，自己又得了实惠，真是聪明。 “毛老板，您的毛料经过我挑选以后，可能剩下的有翠的就不多了，对您以后的销售有影响呢。” “没事。我这里的毛料，除了大毛料没有挑选过，其它的都经过了矿山的选料专家挑选过呢。谁家的毛料又不是经过千挑万选呢？” “好，那我们先将货款付了，再麻烦您给我找一些切石师傅来，我要将所有的毛料都在这里切出来。” 毛老板说：“您这次怎么改变做法了呢？” 午阳说：“以前运回去的大毛料都丢在一个山谷里了。我奶奶明年80岁，我要找一块大翡翠给老人家雕琢一尊观音像，所以必须切出来。毛老板。这切石的费用，都由我来支付好了。就麻烦您给他们准备饭菜和开水。” “黎老板，您这是哪里话？还当我是朋友吗？” “好好好，都依您。” “这还差不多。切石师傅都在我屋里呆着呢，解大毛料的工具我也备齐了，您看是先从哪里开始？” “先挑选房子里面的吧，可以很快就让师傅们开切。我这次的时间不是很紧，也可以给他们画画线，就能够节省时间。石头也不会切那么碎，您还可以拿来卖呢。” 午阳其实是考虑，如果在半赌、全赌料和坪里的料切出来后，就知道跟客户需要的数量相差多少了。如果够了，大毛料就不用切开来卖掉了。 “谢谢您想得周到。我这就安排人员去。” “我跟你一起去付款吧。” 付款后，午阳就提着油漆灌，拿了长柄毛笔开始挑选毛料并画好线。毛老板这里只有40台大切石机，一次只能切这么多，如果挑选多了，自己离开后。也保不齐人家会拿走一些。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一条是不能忘记的。 挑选出80块后。找到毛老板，“您还能不能想办法从其他毛料场借一些切石机来，加快切石速度呢？” 毛老板说：“其他毛料场都没有什么生意，人好请，切石机也好借，就是我这里的电力供应不足，恐怕没办法。” “那就去买电缆线接过来嘛。从别人的电表上过，也不算偷电，两天时间就搞完了。电业局也不会发现的。” 毛老板说：“这是个办法，我这就马上安排。” 说干就干。到吃过中饭，借来的80台大型切石机就开始工作了。来了200多人，小切石机、擦石机都不缺。 由于给画出了准确的切割线，师傅们又都是一些经验丰富的老手，切起来就很快了，平均一台切石机20分钟就能够切完一块。这可累坏了午阳自己，一个下午就没伸过要，晚上忙碌到11点多。那两个跟来的人，专门只负责看护将翡翠装车，也累得不轻。 晚上回到住处，洗了澡，吃了点东西，就上床睡觉了。女眷们经过几天的劳累，也是瞌睡虫上脑，没有精力来纠缠他了。午阳深有感触地想，大家老惦念裤腰带下面那点事，都是因为闲闹的。 第二天贺嫂子的人，就分成了两拨，一部分带着小切石机和擦石机去毛老板的家，一部分留在自己场子里帮忙，这样进度又加快了一些。只是午阳的工作是别人无法分担的，大家都是为他工作，他累一些也是应该的。 连续5天，每天从出门到回屋，都有16个小时，工作时间不会少于13个小时。那些切石师傅工作的时间也不会比他短。午阳估算了一下，整个应该切出来翡翠27000块左右，按平均每块重30千克左右算，差不多也有800吨了，远远超过了他们所需要的数量。 到腾越的第6天，洪菲菲和季旦就不得不归队了。今天只剩下了大毛料没有切，小曾和婷婷、兰兰也要走了，一大早，午阳就约她们来毛老板的毛料场，让他们带一些翡翠回去。 借来的切石机都还回去了，场地也收拾干净了。小曾和兰兰、婷婷及乔飞宇一行到了后，午阳将昨天特意留下来的翡翠交给他们。小曾他们是各一块玻璃种的阳绿翡翠，一块血玉，重量都在5千克左右，已经用拖箱装好了，午阳打开让她们看了看。 “这次过来，没有能够陪同你们，不好意思啊，请你们多多谅解。”午阳笑着说。 兰兰说：“黎老板，我们感谢您还来不及呢。以后您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请您只管开口就是了。” 午阳说：“兰兰，别说什么感谢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些翡翠带回去后，如果需要加工，我给你们一个加工点的地址，你们自己去，就说是我介绍来的。” 给了地址，婷婷笑着说：“黎老板，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回去我们会跟老板说呢。我们去车上等着，麻烦您替我们谢谢这几位官兵吧。” 小曾说：“黎大哥，咱们再见。”说完就自己上车了。 乔飞宇让士兵将翡翠搬到车上去，剩下午阳和乔飞宇两个人。午阳说：“飞宇，这里的两个拖箱，是给葛司令和你的，这个就是给你几个战友的，回去你给他们分一下。东西不多，如果卖了，也够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黎舅舅，您给我舅舅就行了，我们不好意思收的。” “说傻话了不是？我给了你们这点东西，又不会缺个洞眼什么的。你以后要结婚成家，要跟上级、战友联络感情，干什么不需要钱呐。如果想留着这些东西，你告诉我账号，我转给你一些钱。你以后好好工作，做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知道吗？” “黎舅舅，您让我说什么好呀？我也不说什么了，以优异的成绩向您汇报吧。” 午阳给他们的，是两块30千克左右的冰种阳绿翡翠，第二天午阳接到了葛火才的电话，除了感谢，还告诉说，他和乔飞宇都卖掉了一块，收回来的钱，都让他们有些胆战心惊了。这是后话。 送走他们，午阳就让毛老板去找切石师傅，开始来解开大毛料上面的石头。午阳运转真气将78块大毛料都看了一遍，其中有3块是上次挑剩下的，就是一块大石头。这次新运回来的，有6块也是石头，有7块里面的翡翠质地很粗糙，而且特别小，午阳就抬手放过了。 其余的里面的翡翠有大有小，水种有好有差，不过都值得解开来。水种差的，切开卖掉就是了，水种好的，就运回去，反正这批客人也要不了这么多。 午阳画线，工人师傅们风钻机、破路机、钢钎铁锤、小切石机、擦石机一起上，干了整整两天，终于给62块大毛料瘦身了。原来估计总重量有3500吨的大毛料，现在只剩下不到800吨了。 最让午阳高兴的，是有一块黄色、一块白色的大翡翠，高度都是3米多，重量在20吨左右，都很适合雕琢观音像。上面一截比较小，可以雕琢头部，下面一截大，可以雕琢莲花宝座。更重要的，两块都是玻璃种的，白色的几近透明，黄色的是极品的鸡油黄。至于那些大大小小的玻璃种、冰种的翡翠，已经不能使他产生多大的兴趣了，这些东西见过的、拥有的太多了，只不过能给各珠宝城增加一些摆设罢了。(我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这几天假期，多码了一些字，今天多上传一章，以后能够多码字，就多上传。就是我最好的动力。求票，月票、推荐票都好。 第七百八十九章 将货款都分了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 还在切石时，午阳就接到过袁先生的电话，询问切出来的翡翠是不是能够满足他们的需求。↗，午阳告诉他，各种翡翠都算起来，大概有1600吨，随便他们要多少。当然，这是没有将从大毛料中切出来的翡翠计算在内的。 袁先生说：“我们的朋友还可以多准备一些资金，再购买一些低档次的翡翠，请黎老板预先备下好吗？” “好，没问题。” 将从大毛料中切出来的翡翠派人送回去，等待杨老板和袁先生他们回来，午阳总算好好地休息了一天。上午睡到11点多起床，下午去祝宝她们收藏毛料的山谷看了看。 山谷的四周被铁丝网围起来了，其实围不围都问题不大。在没有路的险峻山中，谁要是能够靠人力搬走几百千克的石头，那他也早就该发财了。何况还有人和藏獒全天候值班呢。 白天藏獒就拴在值班室旁边的獒舍里。这些藏獒是从家里送过来的，刚开始低吼了几声，后来肯定是闻到了午阳的气息，就摇尾巴了。午阳走进獒舍，用真气给它疏理。 在这里守卫的负责人，是贺茂友的一个叔叔，已经快60岁了。由于来之前就联系过了，贺大叔已经在门卫等着了。看见午阳和女眷们下车，就迎了上来。“黎老板好。各位老板好。” 大家都说了贺叔叔好。午阳说：“贺叔。这里生活还习惯吗？” 贺叔笑着说：“习惯，生活物资都是从山下运来，休息时可以打牌看电视，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在这里工作，收入有多少？” “他们每个月有5000块钱左右的收入，吃住都是免费的。我就没要工资，给茂友女人帮忙。茂友给我的两个儿子都建了房子，还给了每家5千万。他们还在这里上班，收入不少呢。我有了这5千万，怎么花都花不完了。” 午阳笑着说：“贺叔，有时候打牌也是要花钱呢。” “我不打牌，年轻时就不喜欢打牌，现在手里有这么多钱了，靠赢钱总赢不到这么多吧。” “贺叔，这山谷里，总共堆放了多少毛料了？” “这里有记录呢。每次来了都要过磅，进行登记的。以前是季节性进货。祝老板、彭老板她们去缅甸一趟，就运回来3000多车。20万吨的样子。今年5月以后，就改为缅甸的陈老板他们不定时的送了，数量比以前还要多些。老板，我去拿记录本来，您过过目吧。” 午阳说：“贺叔，不用拿了，您告诉我个大概就行了。” 贺叔说：“加上今天上午送来的500车，正好超过200万吨了。老板，我们站在这里看过去是不多，实际上山谷下面最深的地方有200多米呢。” “贺叔，这才填了个角落，如果都填满了，恐怕有两千万吨呢。” “那可不是嘛。老板，这得多少钱来填满这个山谷啊。” “贺叔，不怕的，现在花的钱，以后也许能够几倍的赚回来呢，比存银行拿利息强多了。” 贺叔说：“老板您是有钱，花了无所谓的。其实我听茂友媳妇讲，现在的毛料太贵了，买的人不多呢。” “那是有的有钱人没远见，不来投资翡翠。当然了，都来投资翡翠收藏，那其它行业就没人投资了。贺叔，这山上有野物吗？” “有不少呢。我们刚刚来的时候，种了很多菜，还有红苕、玉米什么的，结果都被野猪糟蹋了，养的鸡，也被豹子叼走了。你看，后来就只好种了这些香蕉、芒果树。树上还有一些芒果，我摘下来请你们尝尝吧。” 芒果树虽然只有几百棵，可品种还不少，树不大，结果却不少。贺叔摘了大大小小几个品种的芒果，有的已经熟透了，有的才刚刚成熟。剥了皮，就在坪里吃了起来。 安澜说：“小妍姐，这里和毛料场的毛料，都是你和宝姐姐、贝姐姐的，加起来有250万吨了吧，该值多少钱呀？” 瑞兰说：“就算每公斤5万，我都算不清了。” 彭妍说：“都是午阳的。我们到黎家的时候，我倒还有卖茶叶的一些钱，可宝儿、贝儿她们，可就只是穷光蛋了，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呢。” 黄华说：“连我们的人都是午阳的，就别说这些东西了。不过是你们辛苦劳动得来的，午阳也不可能忍心要走你们的吧。午阳，你说是不是？” 午阳说：“当然是这样了。我的钱可以保证大家过富足的日子，但要想攒下这么多的资产，得靠你们自己呢。如果谁的资产多，我就去要，那就会挫伤大家创造财富的积极性，大家就都要待在家里打麻将了。” 瑞兰说：“午阳，我们师姐妹今后也要进行这方面的工作呢，你说我们该怎么搞？” “是这样吧，这次去勘探的8条矿脉，就由你们负责管理，给总量的10％的股份，就是你们5个人各2％，其他的都分给你们姐妹，我什么都不要，可以吗？” 瑞兰笑着说：“谁稀罕你给矿脉了？我们也要跟小妍一样，要你给我们输入功力，有本事去赚外人的钱。当然了，你忙不过来，矿脉还是要帮你管的。” 苏珍说：“我们都老大不小的了，该考虑生孩子的事情了，还那么雄心勃勃干什么呀？” 瑞兰说：“我们都有很好的基础，只要午阳帮我们输入真气，我们再勤加练习。就可以跟小妍一样了。宝贝她们不都生孩子了吗。什么都不会耽误的。” 黄华说：“人各有志。想干什么就干好了，我们当初不也要圆空姐梦嘛。午阳，企业都走上正轨后，明年下半年就要考虑养孩子了。” “好啊，你们自己安排就是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以后你们不管是谁生孩子，都必须进行剖腹产。” 彭妍问：“为什么？” 安澜说：“小妍姐这还不知道呀，自然生产后。午阳的感觉没那么好呗。” “留下伤疤怎么办？” 午阳说：“我来帮助你们愈合伤口，就不会留下伤疤了。” 彭妍笑道：“那还真是的呢，我妈妈伤得那么重，没有缝线，也愈合得很好，没有留下伤疤呢。可你如果不在我们身边，就不能怪我们了呀。” 瑞兰说：“姐妹们都办了移民，要不要去国外生孩子呀？如果在国外生，午阳可过不去呢。” 彭妍说：“你已经是他们国家的公民了，难道在国外生了孩子。就不能入国籍了吗？” 午阳说：“这个事情肯定不会有问题的，以前你们姐妹已经进行过多次了。你们就放心好了。走吧，我们回毛料场去。明天那些客人要来购买翡翠，要请你们都回避一下呢。” 瑞兰说：“我们正好去县城玩玩。要不然说是到了这里，连县城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 彭妍说：“午阳，我明天一早就去兰江了，那里还有很多事情呢。” 午阳说：“我们明天下午就坐直升机过去，你坐汽车也差不多同时到，就一起过去吧。” 金灿说：“午阳，我们几个暂时还走不开，要到过春节后，来了实习服务员，我们交了班，就回来管理企业了。” 伍莎莎说：“午阳，明天就是圣诞节，那些回了娘家的洋姐妹很快就会回家了吧？” “明天就是圣诞节啊，今天平安夜你们准备怎么过？” 彭妍说：“贺嫂子已经安排了丰盛的晚宴，就在家里吃饭吧，晚饭后我们去歌厅听歌，你就在家里给妻儿打电话、上网聊天。现在风声这么紧，我们不要你陪。” “谢谢你的理解，可我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呢。” 瑞兰说：“你现在赶紧打电话，还来得及。” 从这一刻开始，午阳除了吃饭，一直就在视频了。每个能说话的孩子都聊了几句，不能说话的，也跟他们的母亲说了一些思念的话，听他们咿咿呀呀了一阵。直到深夜，才算了却了一件大事。 第二天吃过早饭，彭妍她们刚走，杨老板、袁先生的人就乘车到了。看到毛料场里里外外停了很多货车，院子里堆满了松木箱，袁先生笑着说：“看来黎老板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我们到了呀。” 午阳说：“万事俱备，只差老板们的钱了。兰江机场的货机也准备好了，你们今天就可以回家跟家人过圣诞节了。” 袁先生说：“那好，我们马上就开始吧。杨老板，我们一起选自己喜欢的翡翠，但请让我们先过磅发车走好不好？我们的专机还要转几个机场呢。” 杨老板说：“好说，你们先走好了。” 午阳说：“准备了5台电子秤，不会耽误多久的，现在我们先用砝码校准好不好？” “好，校准了就选翡翠。” 很快，大家就忙着挑选翡翠了。由于已经严格按水种进行了分类，基于对午阳的信任，大家也没有提出什么歧义。那些玻璃种的玫瑰红、鸡油黄、海水蓝，以及纯白、白色飘绿、蓝、黄、红花的，等同于帝王绿，这是行规，大家也是认可的。每个人在自己看中了的翡翠上面做好记号，根据翡翠的多少、每块的大小，选定大小不同的木箱，将木箱过磅后，毛料场的员工将翡翠装箱过磅，并在木箱外面写上个人的名字，就只剩下付款一事了。 付款的事情，台湾客人都按午阳的要求，将货款打到了香港银行的指定账户，这就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杨老板他们的货款，虽然是国内账户，但打到外国银行的中国支行。要转到国外和港澳地区。也不是难事。不过午阳这次赚的钱。都是要给老婆们的，只要在一个银行内部转账就行。午阳对这些事情一开始就比较谨慎，现在就更加要注意了，好就好在这些账户是以甘嘉良的名义开设的，还有就是中央没有安排人来调查。 不到两个小时，所有的工作搞完，午阳就挥手送走了最后一台货车。本来他们只要各种翡翠520吨的，后来袁先生他们带头增加了300吨的豆种翡翠。杨老板的人也追加200吨，不过他们就没要豆种豆青色的那种低档货。两架货机根本装不下，弄得午阳没办法，又让航空公司紧急调3架货机来。好在机场是自己公司的，飞机也不缺，要不然恐怕都调配不过来。 送走客人，午阳看到仓库里豆种的翡翠都卖完了，还剩下10块大翡翠，还有将近10吨，都是玻璃种的。有帝王绿的，也有玫瑰红、鸡油黄、海水蓝和飘着各种花的。都很不错，可以用来雕琢各种物件，卖出去是不用愁的，利润肯定要比卖翡翠高很多。只有一块是从大毛料里面切出来的，两米见方的黑色翡翠，午阳就有些发愁了。水种那么好，可这黑不溜秋的，又有26吨这么大，就真不好拿来做什么用了。所以没有将其与其它翡翠一起送回去，想在这里卖掉，哪怕是价格便宜一些，就是按豆种的价格，只要有人问，都会处理掉，可自始至终，就没人愿意多看它一眼。算了，还是运回去吧，也许过几年又流行黑色了呢。 彭妍她们很快回来了，腾越的翡翠她们不感兴趣，就买了很多水果。这要是带回去，比在中南买的，可新鲜多了。 在兰江下了直升机，午阳本来想去市里走走看看的，考虑到回去过圣诞节，就直接登机了。现在中国人过年，反倒没有什么年味了，对洋节是越来越看重了。本来也是，以前过年就是穿新衣服，吃好吃的食物。现在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穿新衣服，天天都吃好吃的，也就无所谓过年不过年了。 去年张大哥的人购买翡翠和黄金，跟李西泽来腾越，两次分别给了一些老婆额外的钱，但是钱不够，很多人还没有给。午阳心里盘算了一下，这次的收入，再从自己卖稀有金属的资金中拿出一部分，就可以给没有拿到的人都补上了。 因为有木桐花在场，午阳不好给大家转账，跟她们聊起了这次彭妍给了多少钱。 郭瑞兰说：“小妍的钱是我经手收的，除去成本，总共收入了165个亿，除了给那3位各5个亿外，我们5个每人分了25亿，小妍姐自己留了25亿，说是要单独给桐花。桐花，小妍姐给你了吗？” 木桐花拿出银行卡，“都在里面，有多少小妍姐没说。” 瑞兰说：“来，我在网上帮你查一下。” 查的结果，桐花卡上有50亿。安澜说：“小妍姐这次白辛苦一场，自己还贴进去25亿。真是个仗义疏财的女侠呢。” 瑞兰说：“以后我们也要多学着点，这样姐妹们才好相处呢。” 桐花说：“大哥哥，嫂子，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午阳说：“你可以买房子、买车，添置高档家具、电器和衣服，将你父母亲和弟弟妹妹接过来，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子。” “可也花不了这么多呀？” 范慧慧说：“桐花，你如果想花完这些钱，姐姐可以给你出谋划策呢。你和父母、弟弟各一套别墅，如果去京城、东海等大城市买，位置好一些，面积大一些，就可以让你不剩下一分钱的，别说再买这样那样的东西了。” 桐花说：“这么贵呀，我以前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听说老师去县城买房子，花了7、8万，大家还都说他们家有钱呢。我这些钱要是去县城买，可以买几万套呢。” 午阳说：“你们县城现在的房价肯定也涨了不少，你这些钱也就够买1万多套的。不过要买就要去大城市买，一套房子在你们县城租金也就是每个月几百块钱，大城市可就是几千、上万块了。若干年后，大城市的房价。肯定又要比县城涨得高了多少呢。你好好工作。我会给你开高工资的。” 安澜说：“如果你以后跟我们做了姐妹。午阳大哥哥还要给你钱呢。” 午阳说：“安澜，不要瞎说，桐花不懂人情世故，我担心她适应不了这种生活的。” 桐花说：“大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好。我们回去后，在院子里给你找两套小面积的公寓房，你就可以接父母和弟弟妹妹过来住。他们还在上学吧？” 桐花想了想说：“不知道。那年父母不让我读书了，就是因为妹妹要上初中。弟弟也读书了，家里养不起3个人读书。如果他还在读书，该读高中了。” “那你还记得你们寨子的通信地址吗？” “记得呢，我在山洞里每天都在想这些事情呢。” “好，回去后就赶紧给家里写信，不要说别的，就告诉他们你在这里找到了工作，很想念他们，又走不开，请他们过来看看。” “大哥哥。我从没有写过信呢。” 瑞兰说：“我来帮你写信、寄信。明天带你去买个手机，信里告诉他们号码。让他们联络你。午阳，让桐花去我们的咖啡馆吧，一来可以学习待人接物的礼仪，二来因为她还牵扯到她堂叔的麻烦事，不能让你惹祸上身。等事情都处理好了，再让她来家里不迟。” “好，还是你想得周到。桐花，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我听哥哥嫂子的。不过你们可不能忘记了，将我一直丢在咖啡馆啊。”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们来喝酒吧。”午阳去拿了一瓶红酒，苏珍马上接过去开了，几个人就慢慢品酒。由于有桐花在机上，大家都没有再提那什么事情，只能喝酒了。 经过彻夜的狂欢后，午阳觉得精神还很好，吃过早饭，也不用去上班，就去獒舍逗藏獒玩。由于孩子们都养了藏獒，家里已经没有它们的容身之所了，就将别墅区大门口左边鱼塘那里的猪圈，改了两栋作獒舍，午阳家和公司其他人员家的藏獒，都关在这里散养着，平时请了专门的人饲养，谁要遛狗玩，饲养员会将其牵出来交到谁手上。 叫饲养员开门后，午阳跨进獒舍，金毛狮王就叫着朝他跑过来了，其它大大小小的獒很快就将他围在了中间。午阳运转真气双手给它们疏理身体，藏獒们就乖乖地趴下了，只是尾巴还在摇着。 现在已经有60多条藏獒了，都是经过拉木措桑精挑细选留下来的小獒长大的。今年留下来的只有5条，也都是半大獒了。本来想多留下一些的，主要是因为拉木措桑去年带了金毛狮王和他自己的一白、一黑3条藏獒，去参加了中南的藏獒比赛，一举囊括了前3名，使得名声鹊起，给别人的母獒配一次种，都要收80万，就更别说繁殖的小獒要遭哄抢了。不过饲养藏獒的成本也不低，这些獒每天就要吃300公斤的新鲜牛肉，现在的牛肉每公斤80元以上，两万多呢。 给所有的藏獒都疏理了一遍，午阳要离开时，金毛狮王一直跟在他身边，午阳从它的眼中看到了不舍，就决定带它去马场。别的獒都有主人，可以经常享受出去活动的自由，午阳没有时间带它出去遛，金毛狮王性情又是纯种的藏獒性情，根本就不理别人，就是小雅都不理，所以别人都懒得管它，让它在獒舍里呆着。 套上绳索开了门，金毛狮王就往外面跑，午阳也不约束，自己跟着它一路狂奔。跑了两公里，金毛就明显慢下来了。按它6岁的年龄，应该是正当壮年，如此体力，显然是平时缺乏锻炼的结果。以后该多带它跑跑了。由此午阳想到自己，以前每天早上跑步，现在每个月倒有20天在睡懒觉，这样下去可不行。身体不行了，工作起来精力不济，就是生活质量也要下降的。 小跑到了马场，看到里面建设了两个赛场，一个马术障碍赛的赛场，一个是香港那样的短道赛马场，十几个驯马师正骑着马在训练。白龙马王眼尖，一声长嘶，就朝午阳跑过来了，后面跟着它大群的妻妾儿女。(我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32786+dqsumh+11111955--> 第七百九十章 偶遇老同事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 午阳赶紧拴住了金毛狮王，进门抱住了白龙的头，白龙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午阳就运转真气给它疏理身体。＋小說，白龙感觉好了以后主动走开，后面的母马、小马都排着队，不吵不闹，似乎都在等待午阳给它们疏理呢。 午阳没办法，只好一一为它们服务了。母马都在这里生产第二胎了，原来的300多匹，现在就成了900多匹了。给马疏理可不像给狗疏理那么简单，得多用几分钟呢。 不过看着这些马儿，特别是这些可爱的小马驹，午阳心里特别高兴。马驹像父亲那样纯白色的有50多匹，其它的就都随了母亲了，有枣红色的，灰色的，黑色的，可不管什么毛色，都跟它们的父亲一样神骏。 花了大概3个多：“各位老师，你们辛苦了。” 其中一个驯马师说：“兄弟，你给马做了什么？这些马儿这么听你的？” 午阳笑道：“没做什么，就是抚摸它们而已。” 另一个说：“你是不是懂兽语？要不然这些充满野性的家伙，是不可能这么驯服的。” 午阳说：“我不懂什么兽语，可跟它们有缘，它们都是我从大草原上带回来的。” “噢。你就是黎老板了吧。我们早就听说是你带回来这些马儿。真了不起呢，比我们跟马儿打了多年交道都强。还有那些马儿正在加料，这会应该好了，我去牵过来吧。” “几位老师贵姓？” “我姓郑，他姓区，黎老板不要叫我们老师，我们比你痴长几岁，你就叫我们老郑、老区好了。他们都是我们的徒弟。” 老区去牵马了。午阳问老郑：“老郑，你是从哪里来？” 老郑说：“我从台湾，他从香港。我们都是从小参加马术训练，都是在国际上获过奖的。被你们公司高薪聘请过来，因为年龄大了，怕教不好孩子们，心里很惶恐呢。” “劳你们费心了。孩子们如果不听话，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不能放纵了他们。” 老郑说：“我们会严格要求的。可说打他们。那可不敢，而且我们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他们呢。总的来说。这些孩子还是很懂事的，吃得苦，身体条件好，接受能力强，我们还是有信心教好他们的。就是这些马儿，太野了。” 午阳说：“它们已经成性了，很难驯服了。这些小马驹明年下半年就可以让孩子们训练了，那时就是大马了嘛。跟你讲老实话，我们也不一定要孩子们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成绩，能够强身健体就行了。当然，能够获奖也是求之不得的。” “好，我们尽量努力吧。黎老板，这些马儿比英国的纯种马毫不逊色，奔跑速度甚至要超过一些，我们准备向世界各地的马会出售一些，你同意吧？” “当然可以。这里已经有这么多了，母马每年还会生产，不卖掉一些，也关不了呀。小马驹长大后，只要给孩子们每人留一匹就行了。” “老板，老区曾经是香港马会的驯马师，他想找机会带白龙去参加赛马，所以我们就要求修建了赛马场，每天都会进行一些训练。” 午阳笑笑说：“据说香港很流行赌马，咱们的白龙不论是速度还是耐力，都特别好，你们将它训练得可以参赛了，得了奖金，我会按规矩分给你们的。” “好嘞，我们知道了，会努力训练的。” 老区已经将那些马牵过来了，午阳给它们疏理了一会，就告辞了。今天没有看到伊孜古丽，心里还是蛮挂念的。打她电话，过了好一会才接。 “午阳，是你吗？”似乎还没有睡醒。 “怎么了，还在睡觉呀？” “是啊。现在这里有人养马，有了驯马师，我没事干了，买了一些影碟来看，看着看着就是一晚上。” “怎么不去家里？” “去家里没意思，我不想让她们知道我这么没用。” “古丽，家里很多姐妹都是吃了饭就打麻将的。” “你在家里吗？我马上回来。” “我在你门外呢，你开门。” 伊孜古丽穿着白色的单棉睡衣来开门的，等午阳牵了金毛狮王进屋，她又回到床上了。房间里面亮着一个电烤炉，温度还是蛮高的。 “古丽，在这里生活不习惯吧？” “只要有你，就都习惯的。午阳，快上来吧。” 钻进温暖的被窝，嘴唇就黏在一起了。缠绵良久，午阳肚子饿了，古丽这里有煮好了的羊肉，还有牛肉干，吃了后再回床上。“古丽，明天回家吧。” “不回，我就在这里住。” “家里有别墅，你也可以自己住，自己做饭吃的。对了，明天有三个你的老乡回家，你们的生活习惯一样，可以找她们玩呢。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放心呢。” 古丽说：“午阳，如果不是因为有你，我已经回去了。你说有我的老乡，是汉人吗？” “对，可她们是在西北出生长大的，生活习惯跟你都差不多，你们肯定合得来的。” “是你最近又去了西北认识的吗？” “不是，我认识她们，比认识你早呢。” “她们也是你老婆吗？” “是啊，有两个刚认识就成了我老婆了。” “她们怎么不待在家里？” “她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认识我以前，她们一个开凿玉石，一个养马。一个养獒。现在她们的事业都没有丢。另外还在大城市买了不少房产。装修以后出租呢。” “她们家养了什么马？” “有汗血宝马和犁良马。” 古丽说：“那正好呢。我们家的怕近亲繁殖，老是要去找种马，她们应该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午阳，我们都来了家里，是不是将马儿在一起养算了？” “你和她们去商量嘛。如果要我拿主意，这些马都给你爷爷算了，家里只养野马。如果以我们的财力和谢文芳她们做事的发狠劲，恐怕以后会跟你家里竞争呢。” “午阳。你能劝她们不要养马了吗？我家里没有了养马这个事，就赚不到钱了呢。你和小雅姐也给了她们这么多钱吗？” “给了。可她们自己赚了不少钱呢。她们的性格都是活泼好动，像你这样，她们肯定会憋坏了的。” “午阳，我也好动呢。明天她们来了，你接我回家。” “好的。可能是下午到，我下午来接你。” “随便什么时候都行，我回家跟奶奶、妈妈和姐妹们唠嗑去。” “好。我早点来，我们还像今天这样。” 古丽笑笑说：“那我就不收拾被褥了。午阳，你还行吗？要不然再呆一会。” “有什么不行的。” 刚出门。就碰到了渌江市的市委书记何树林，看样子是从山上打猎归来。他身后还跟着午阳在工业园时的几个领导和同事，是杨书记、郭主任、成主任和苏主任。午阳当年跟他们闹了一些不愉快，可时隔多年，自己似乎还是胜利者，自然不能跟他们计较了。 “何书记，各位老领导，你们好。”午阳左手牵着金毛狮王，右手伸过去跟何树林握手。 何树林连忙握住午阳的手，笑着说：“黎书记，正要找您汇报工作呢，没想到今天这么凑巧呀。这几位您都还记得吧？老杨现在是副市长，老郭是政协副主席，老成是东区区委书记，老苏是审计局局长，他们都算是我的铁杆吧。当年你们工业园管委会的班子成员都会齐了啊。10年过去，您都马上要当省长了，人是物非呀。” 午阳跟他们一一握手，“何书记，我肯定还是要在易河工作的，没有那么快去省政府。老领导，谢谢你们的关照。分开后，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呢。怎么样，今天还有收获吗？” 何树林说：“老苏打了一头大野猪，估计有400斤呢。我们就只打了一些麂子、野兔什么的。黎书记，我们已经安排这里餐厅的人去准备了，等会一起吃个便饭，就吃这些野味好不好？” “好啊，正想请老领导吃个饭呢。你们这些父母官，对我叔叔关照多年，一直都没有感谢过你们呢。今天就让我代表叔叔表示感谢，所有的费用都算我的。” 杨副市长说：“黎书记，令叔为我们市的经济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历年来上缴国家税金600多亿，占了我市的一成有余，我们应该感谢他呢。今天是老成请何书记搞活动，我们作陪，就不破费您了，您能参加就是给我们面子呢。” 午阳说：“这打猎的费用可不低呢，成书记自己可能要花3、4个月工资呢。如果公家请客，中央有规定刚刚出来，老领导们可不能撞了这个风头呢。” 何树林是知道午阳一些底细的，当年在午阳尚未参加工作时，就曾经收过午阳的礼，当然，他是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这些的，即使再铁杆也不行。于是就笑着说：“黎书记说得对，我们今天就打他的秋风算了。让他去找他叔叔要钱，也就不违反规定了。黎书记，既然是您请客，我们就不客气了，您还得整两瓶好酒来呢。” “好酒管够，保证是真酒。我去跟厨房说一声，咱们还点两个菜，野鸡、野鸭和蛇可不能少。” 点菜回来在包厢坐下，何树林说：“黎书记，当年我自不量力，想拉您进我们系统呢，好在下手晚了，要不然您今天也就没有这么大的成就呢。” 午阳说：“您的系统也如日中天呢。不管在哪个系统，都是要为党的事业努力工作。毕竟我们党的宗旨。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嘛。” 何树林说：“那是。您从在渌江县任县委书记起，主政一个地方或是一个企业，就让那里得到了很好的发展，创造了经济发展的神话呢，这可不是一般人不可能企及的。没有好的工作业绩，是不可能上位的。黎书记，我问句不该问的话，您究竟是属于刘政局还是洪书记的系统呢？” 午阳笑道：“应该说都是吧。不过我这个人。总的来说，就是一个机会主义者，以前在渌江的时候，就得到了周书记、朱市长和您的眷顾，也得到了张书记的垂青，后来到了西南，又得到了大老板的赏识，这些都是与系统无关的，就是机缘际遇而已。这次调回中南后，也与系统无涉呢。” “能够提升为封疆大吏。恐怕也不是某个系统就说了算的，得决策层通过呢。” 午阳说：“何书记。我可不是什么封疆大吏，就是一个做具体事的人而已。我们不说这些敏感的话题了，说点轻松的好不好？” 何树林说：“黎书记，如果能有幸在您的主持下工作，相信能够心情舒畅吧？” “那是自然的，您何书记当年对我呵护备至，关爱有加，现在正是我投桃报李的时候了嘛。” 何树林笑着说：“有了您这句话，我就能放开手脚工作了。各位，我来说一段最近听来的笑话吧。这是一组以最字开头的话。” 午阳知道官场上经常都是这样，大家碰到了一起，只要是投缘了，总是要讲一些段子的，荤的、素的都有，听来的、看到的、自己编的一起上。有时候这种玩笑话，也体现一个人的学识呢。不过一般都是大家听过了就算，不会当一回事的。“好，您说来听听。” “最无奈的选择——年龄；最难找的地方——有关部门；最难捉摸的官话——研究研究；最神秘的机构——组织上；最大的官——一把手；最难管的东西——一张嘴；最谦虚的时候——在上级面前；最冠冕堂皇的语言——工作需要；最易接受的行贿——您讲得真好；最关心的信息——这次自己能否升迁；最傻的高兴——你的问题组织上也考虑了。还有一些，我不记得了。” 杨副市长几个人都鼓掌，午阳觉得确实也是那么回事，就跟着鼓起掌来。“讲得好，你们还有谁接着讲？” 审计局苏局长说：“我最近也听到了一则笑话，是讲社会上的事的。社会变异化，男人女人化，女人小孩化，小孩宠物化，宠物贵族化，贵族痞子化，痞子玩文化，文化商业化，商业市场化，市场垄断化，垄断生腐化，腐化社会化。” 何树林说：“黎书记，您别看这说起来挺绕口的，可真还说出了现在的世间百态呢。” 午阳笑道：“确实是那么回事呢，我们等会要多敬何书记和苏局长一杯酒。” 政协郭副主席是乡镇干部出身，笑一笑就说起了荤段子，“一女子在野外便后无纸，随手扯树叶擦了。树叶带有毛刺，擦后奇痒难耐，女子骂道：天天吃肉，吃一次素的就受不了了。” 杨副市长正喝了一口茶，赶紧咽下去，笑着说：“以后说这种笑话要提前告诉不能吃东西，否则呛坏了人，要负责任的。” 只有老郭不笑，这时仍然板着脸说：“你老婆来找我我还真怕，你小蜜来找，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何树林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在黎书记不是外人。” 午阳赶紧说：“本来就是说笑话嘛，好笑就行。以前刚刚参加工作，还没有结婚，就听多了荤段子呢。” 其他人又接着说了一阵，就开始上菜了。这时陈大宝西装革履的走了进来，看见午阳在座，就先跟他打招呼：“老表，你怎么有空过来呀？” 午阳笑着说：“表哥好派头啊。我跟何书记一样，最近要让自己轻松轻松。表哥，这里没有陌生人吧？你得去把把关呢。” 大宝说：“早两天还真虚惊一场呢，今天就肯定不会有人混进来了。” “怎么回事？” “一个女孩要到餐厅实习一段时间，餐厅经理就答应了。那天地税局一个科长来打猎吃饭。这个女孩就主动要为他们服务。酒足饭饱后。这个科长自己将消费的12800块钱刷卡付款了。并索要发票后又当场撕掉了。这个女孩问：‘老板，您要了发票又撕掉，是什么意思呢？’这个科长说：‘我自己就是管这事的，索要发票是为了防止税款流失，撕掉是因为我自己请客，没有地方去报销。’我当时明明知道是一家企业的财务人员请客的，就悄悄拉他到一边问缘由，科长告诉我。这位服务员的口袋里藏有摄像机，肯定是记者。他们走后，我找这女孩要录像带，果然全程拍摄下来了。” “有惊无险就好，人家辛辛苦苦几十年，混个一官半职也不容易，不要让人家为了一餐饭丢了官呢。你还要给叔叔旗下的宾馆酒店打招呼啊。今天这里是我私人请客，你看看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都请领导们带点回去。” 大宝指着桌上的菜说：“也就是这些了，我让人给每人准备两只野鸡和一篓野鸭蛋。野鸭就没办法捉到，打又怕将它们惊跑了。” 何树林说：“陈老板。这样就行了。这个蛇就不要准备了，拿回去也不会弄，浪费了。黎书记，看看您老表，肯定是个亿万富豪了，您当年要是在叔叔的大树下面干，恐怕也是个大富翁了呢。” “没办法，您是知道的，叔叔不同意我从商呢。不过有了叔叔这棵大树，我也就不用为钱的事情劳神了，大树底下好乘凉啊。表哥，坐下来，我先给各位老领导敬了酒，你接着敬。” 大宝说：“老表，你要不要带些东西回去呢？” “我是来遛狗的，顺便看看你的马场。你送的东西，家里面还没有吃完呢。来，我祝各位老领导仕途顺畅，身体健康，全家幸福。”说完就将酒干了，照照杯子。 从何书记开始，几个人都干杯了。午阳想，这些人中间，老杨和老郭曾经是自己的上级，黄继明他们那时候还是科级干部呢，现在都升到副省级、正厅级了。他们几个挤走了自己，这仇结的还不浅呢，当时如果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发展，恐怕巴结都来不及呢。此一时彼一时，相逢一笑泯恩仇吧。 酒喝了一半，石琼打电话过来了，“午阳，我和爸到了双龙别墅，你家是那栋别墅呢？” “真对不起，我不在家呢。你和叔先去门口的宾馆吃饭，我很快就回家了。” 何树林说：“黎书记，您有事就先走吧，别耽误了。” “也好，表哥，你陪领导们慢慢喝，我先走了。” 大宝说：“午阳，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吧。” 回到别墅区，去关好了金毛狮王，到了宾馆，看见石琼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餐厅里。这男人肯定就是她父亲了，可白白胖胖的脸，浓眉大眼的，看上去也就是40来岁的样子。 “午阳，你这么快就来了？这是爸。大名叫石自远，你知道的。”石琼看见午阳进门，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午阳笑着说：“您这么年轻，我都叫不出口呢。” 石自远说：“你是老板，又是大干部，就别那么认真了，让别人听到也不好。” “那就对不起了。我们去包厢吧，这里人来人往的，我坐着不自在。服务员，安排一间包厢。” 服务员马上就过来带他们去包厢，石琼吊着午阳的膀子，笑着说：“我爸英俊吧？我像我爸呢。” 午阳点了她鼻子一下，“爸是美男子，你是大美女。” “嗯，好大的酒气。” “上午出去遛狗，碰到了几个老同事。你们也不早点来，这时候家里都吃过饭了，要不然去家里吃。” 进了包厢，石自远说：“服务员，就将刚才点的菜送进了好了。” 午阳说：“给我来瓶好酒。” 石琼说：“我爸不喝酒，你也喝了酒，来瓶葡萄酒，我陪你喝吧。” “好，要最好的葡萄酒，再加两个拿手菜。” 服务员出去后，石琼说：“午阳，我们是特意来晚的，爸有些怕到你家里去呢，说到了你家，就跟叫花子一样呢。” 午阳说：“您这是什么话？小琼跟了我，是委屈她了，我对不起您呢。” 石自远说：“老板，您快别这么说，是我们高攀了呢。你给了琼儿这么多钱，还要帮她建连锁超市，建啤酒厂，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呢。” “小事一桩，您千万别提什么感谢的话。小琼要建这么多东西，您能够帮她吗？” “我最近开始组建建筑公司，应该很快就可以开展工作了。我想将琼儿所有的建筑工程都包下来，给自己女儿建，工程质量肯定不会有问题。” “这样吧，您组建的建筑公司，就是您自己的了。如果考虑到资质方面的原因，您可以挂在总公司名下，但获得的利润都归您。建好了连锁超市，所有权都是小琼的，她要给弟弟多少股份，我都不管。反正以后有了孩子，我会留给足够的财产的。小琼，你上次不是担心建超市和工厂的资金不够吗，我今天就可以给你。” 石琼说：“午阳，不要急，我现在连机构都没有组织好呢，还是租场地办公，等需要资金了，我再找你。” “没关系，什么时候给都一样，我们现在就在电脑上转账吧。”说完就去开电脑。 石自远说：“老板，你将建筑公司都给我，董事局会不会同意呀？” “不用他们同意，您就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先让董事局按大型建筑公司的标准装备配置，以后工作中有什么困难，他们还得帮忙。” “这样就太谢谢了。从现在的情形看，公司调配给我的人员，加上我自己原有的和从外面聘请的，栋号长和预决算、监理人员都差不多了，就是建筑工程师还缺了不少。” 石琼说：“爸，午阳如果给了我资金，我在3年内就要将所有项目都建好，您有把握吗？” “只要资金能够到位，你买一块地皮我就开工一块，怎么会没有把握呢？” “那您说，我给弟弟多少股份比较合适呢？” “他还在读书，你不要跟他提股份的事情。毕业后让他来帮你管理企业，让他有个奔头就行了。你心里惦记着他，我们做父母的，心里就高兴了。”(我的《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今天还有一更，老六努力码字吧。u 第七百九十一章 在海外买地 石琼说：“午阳，你说给多少合适？” 午阳说：“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w. 。不过爸讲的有道理，年轻人还是要先奋斗一段时间。再说了，你现在还处在投资阶段，也没有利润可分，就是以后有了利润，你单独给他存起来就是了，到他要创业的时候再给他。” 午阳说着，已经打开了电脑，将昨天的收入转给她十分之一。石琼笑着说：“午阳，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是开印刷厂还是打劫了金库？” 午阳说：“你看新闻了，哪里的金库被劫了？” “哎呀，有了这么多钱，就不用去开超市了嘛，午阳，我以后就天天在家里，我们厮守一生算了。” “这明显的就是小富即安嘛。你姐妹们的资产，都大大超过你，她们还在孜孜不倦地追求呢。” －哈，m. 石琼笑着说：“跟你开玩笑呢，这只能算是我的第一桶金 ，我要用它们生出更多的崽了呢。爸，您安排一下，让您请的风水先生，明天就去京城跟我的人会合，马上就开展工作。” “好，我等会就打电话。” 午阳说：“小琼，你刚才不是说你的人还在租地方办公么，我给你在京城找一处办公地点吧。你是想要写字楼还是别墅？” “别墅吧，这样办公、生活都方便，也显得咱有经济实力不是？只要位置稍微好一些。” 午阳说：“都差不多。别墅是在北四环。写字楼在中关村。都不在市中心。” “我现在租的房子也在北四环呢，就要那里的别墅吧。那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我名下没有一处别墅，曾经在渌江县和兰江市有过公寓房，都安排人给处理了，我现在是真正的无产阶级了。” 石琼笑道：“对，你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 “不过你如果要别墅，就送给你好了。这是一个叫林华的姐姐两个弟弟名下的产业，他们买了100多套。自己又出国留学去了，你要多少都可以。” “那我只能出钱跟他们买。将两套作办公室，其它的就给高级管理人员住。你告诉我地址，明天就过去，将过户手续给办了。” “他们不在国内，以后再说吧，先用着。” “那我去了也找不到人开‘门’呀？” “有几个你们姐妹在小区开了咖啡馆，找一个带你过去就行了。” “我刚刚回来，你就舍得让我走啊？” “小琼，你当着爸就敢这么说？” 石自远说：“没事。我也是从年轻过来的，理解。理解。吃过饭我就走了，给你们自由。” 石琼洋洋得意地说：“看看，我爸开明吧？爸，正好高铁通车了，我等会就在去买车票了。” 石自远笑着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不开明又能怎么样？你告诉我时间，我让人送风水先生来。” “这里还有不少别墅，送给您一套，您搬过来住吧。” 石自远说：“你这里住的，都是大老板，我住过来有点不是滋味呢。我现在家里住的，也是别墅，不过没有这么大、这么气派就是了。你要送就送给琼儿吧。” “小琼肯定有自己的一套的，您住您的。他们这些邻居是大老板，您要成为大老板，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这里有温泉，过冬天很方便的，其它条件也比较好，特别是生活物资供应方面，基本上都是有机食品，您还是考虑考虑？” 石自远说：“谢谢你的好意。” 石琼说：“午阳，你就给我家一套，我一起布置好，爸妈什么时候想过来住，过来就是了。” 吃过饭，石自远告辞离开了，午阳让服务员去开房间，然后打电话让熊刚强安排人去买3张明天到京城的高铁票，熊刚强答应就后又说：“黎书记，我正要跟你汇报公司的机构设置和人员配置方案呢。” “我这几天都在家，我们明天上午研究吧。” 挂机后就去房间，一直折腾到回家吃晚饭。回到家里，贺琴、于静静和白蓉回家了，正在餐桌上跟姐妹们聊得热火朝天的。午阳将石琼介绍给她们这桌的人后，小雅就带着她去见‘奶’‘奶’、父母和众家人，于静静笑着说：“午阳，咱们家里永远都有新面孔呢。” 白蓉说：“谁让咱们午阳英俊潇洒、多金又多情呢？” 午阳一本正经地说：“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财富向少数人集中，社会资源向少数人集中，当然也包括美‘女’了。你们有的人是我看见了就放不下了，有的人是看见我就放不下的，我不收入怀中，难免造成遗憾不是？” 贺琴说：“别臭美了，我们还是说说这次出去的情况吧。” 午阳说：“吃饭时不谈工作。” 贺琴说：“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说完了咱们饭后好做点别的。” “做什么别的？” 贺琴红了脸，“你想让我当着孩子们的面说出来吗？” 午阳环顾了四周，孩子们虽然坐在旁边的桌上，可说话声都能够听到呢。“我的小姑‘奶’‘奶’，你还是谈工作吧。” “先说你最高兴的事情。刚才小雅姐说，回国去生产的爱中、爱华她们和孩子，从今天晚上10点，到明天下午4点，陆续都会到达中南国际机场，小雅姐已经安排肖哥去接人了。这是不是你最高兴的事？” “没错，高兴得很。你们这次的移民，办好了吗？” “有小蕾姐和小英姐出面。当然办好了。不过即使她们再熟悉程序。办事效率再高。也赶不上你迎娶新人的速度呢。现在家里的安澜，刚才的石琼，还有不在家的季旦，都还没有办呢？” 午阳笑道：“一个这么乖巧的姑娘，别学得这么伶牙俐齿好不好？对了，贺薇办了移民没？” 贺琴说：“亏你还记得她，你看，旁边那桌不是她呀？你过去跟她们聊聊吧。” “你不是要谈工作嘛。谈完了再过去。” “这次我们是跟小英姐、小蕾姐到了澳大利亚、新西兰、巴布亚新几内亚、美罗尼西亚等地方。” “谈成了一些什么项目？” “项目可多了。” 午阳说：“怎么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白蓉说：“午阳，还在去的飞机上，我们就决定姐妹们自己来搞这些项目了，所以小英姐召集她们自己的人马过去洽谈，没你什么事了。” “你们自己搞也是一样的，我要不要无所谓。” 贺琴说：“我就说午阳不会计较吧？根本就不用试他。午阳，其实我们还是帮你在澳大利亚购买了土地和牧场的，只不过是小英姐让你在那里的矿业公司去洽谈的，付款也是走董事局的账户，所以没有告诉你。” “你们知道不知道他们谈好了多少？” 于静静说：“我们是在看好了地方后就离开了。我们看好了的土地有18万多英亩。就是110万亩，牧场9万多英亩。大概是60万亩。还有一块80多万英亩的土地，是在沙漠边沿，离水源不是很远，修建渠道后，是可以改造成良田的。我们走后，不知道谈成了没有。” “你们应该早告诉我，我可以让他们稍微出价高一些，没有谈不成的道理。” 贺琴说：“午阳，你放心好了，那些人都很‘精’明，有了我们势在必得的话，他们会想尽办法买到手的，并不是只有出高价一种办法。” “那就好。你们这次都购买了一些什么项目？” 于静静说：“我们首先只对有旅游开发价值的地方感兴趣，小英姐她们只对适合开设银行的城市感兴趣。在澳大利亚期间，我们逐渐发现搞综合开发，比搞单一的开发好处多多，因此我们根据自己的实力，适时进行了调整，拟定了一个一揽子投资计划。” “具体地说呢？” 贺琴说：“我们要在泛南太平洋区，搞个‘12345’工程。1就是购买100座岛屿，添置100条游船；2就是建设200个旅游景区、沙滩、海水浴场，购置200条海洋捕捞船；3就是建设300家宾馆、酒店、度假村，建设30个机场、码头，包括大型客机运输机降落的航空港和直升机机场，大型客货轮码头和游艇码头；4是购买400万亩土地种粮食作物，400万亩土地种热带水果；5是购买500万亩土地建设草场，开设500个银行营业网点。” 午阳说：“小琴，你们这个系统工程还是‘挺’宏伟的嘛，需要我帮助干些什么？” “很多事情都需要你和慧娟姐的公司来做，比如游船和海洋捕捞船、直升机，我们都要从你的公司购买，宾馆酒店的中央空调，都要从慧娟姐的公司购买，安装的电梯也要从你公司购买，各机场之间的航线要你们公司的飞机来执行，远洋货运也要靠你们来做，还有就是我们的产品，除了保障自用外，都要靠你们在国内销售。还有就是宾馆酒店和远洋捕捞船的管理人员，都要从你们公司选调。” 午阳说：“那我们干脆搞股份制好了。” 贺琴说：“午阳，这次不行呢。我们就是因为自有资金太多没办法处理，才想到去投资的，你的资金再投入，那就又不好办了。你觉得是这样好不好，我们在国外成立公司，购买你们公司的产品，都付现金，以后销售我们的产品，也以现金结算。这样，我们的公司，在各自的国内都可以享受出口退税的优惠政策，岂不是比股份公司更好？” “确实是这样。我想入股你们的公司，就是要将资金都变成土地、矿山、房屋、机场和码头等实物。货币肯定是要贬值的。实物既可以保值。更能够升值。” “那你可以安排人员继续购买土地和岛屿嘛。午阳。现在要买土地和岛屿真的很便宜。我们这次在那边看了20多个岛屿，一个3、4平方千米的小岛，就是180万人民币左右，还不到国内一套房子的价钱，土地、草场的价格也很便宜，一般的荒地，价格也就是每亩人民币6000元左右，如果建设成耕地。兴修水利的费用，平均每亩成本4000元，如果是建设草场，每亩2000元，比在国内购买低多了。” 午阳说：“你们可能不了解，在国内聘请劳动力的价格低很多呢，在国外看似土地便宜，可生产出来的产品，并不一定比在国内的成本低。” 于静静说：“午阳，国外的劳动力价格确实是高。可劳动生产率高呀。比如我们这次购买了一个新西兰老人的牧场，老人自己加一个工人。就管理了10万只羊，2000多头‘奶’牛，也就是剪羊‘毛’的时候，再聘请钟点工就是了。” “那怎么能够管理得过来？” “老人饲养了5只牧羊犬，放羊的日常工作就是牧羊犬担任了。到了要剪羊‘毛’的季节，老人就开直升机将羊群驱赶回来。‘奶’牛的管理就更简单了，到了要挤‘奶’的时间，就给牛耳朵上面的bb机发信息，‘奶’牛就自动回挤‘奶’棚了，将挤‘奶’器一套上就去管下一头牛了。就跟工厂化生产似的，一次可以给几百头牛挤‘奶’。” 午阳说：“处理羊‘毛’和牛‘奶’，也是机械化了？” 于静静说：“当然了，要不然70多岁的老人，怎么能担负如此繁重的工作？老人本来还要继续干下去的，是他儿孙们不让他再搞了，由于给牧草喷杀虫剂，在出口的我国的‘奶’粉原料中，又发现了二聚氰胺，老人觉得前途未卜，正好遇到了我们这样的买主，所以就一拍即合了。” “那你们买过来后，不还是要喷洒杀虫剂吗？” 白蓉说：“我们不喷洒杀虫剂，改用生物灭虫。在草场养几十万只‘鸡’，就什么虫子都吃光了，‘鸡’蛋和‘鸡’‘肉’还可以卖钱，又是一项收入嘛。” “好，你们先搞，成功了我让我的人去你们牧场学习。吃饭了，你们喝点酒吗？” 贺琴说：“当然，这是我们成亲后，我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呢，怎么能不喝酒呢？不过我只能喝葡萄酒。” “我去拿葡萄酒过来，今天我就在你们桌上吃了。” 于静静说：“你还是去陪‘奶’‘奶’和爸妈他们，等会过来给小琴和石琼敬酒就行了。对了，小英姐她们在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能不能回家过年都不一定呢。” 贺琴说：“午阳，你也少喝点，喝多了伤身体呢。我们吃过饭到游泳去好不好？” 白蓉说：“午阳，小琴已经知道游泳池里面的秘密了，很向往呢。” “好，我们吃饱饭就去。” 吃过饭，午阳让石琼去别墅后面的游泳池，石琼说：“我没有泳衣呢，你帮我找哪个姐妹借一件？” 午阳说：“不用，直接去就是了。” “没有泳衣怎么行？” “去了就知道了。” 石琼到了游泳池，看见姐妹们都是光着身子在游泳，午阳和贺琴两个人在搞‘花’样游泳一样在池子里翻来倒去的，她是第一次来家里，没人跟她讲过这些事情，所以她不明就里，脱光了跳下水朝午阳他们游去，到了身边就伸手去‘摸’午阳，发现他也是光溜溜的。“午阳，这样也可以？” 午阳笑道：“这不是‘挺’好的嘛。” “那我也要。” “好，你等一会，小琴也是第一次尝试，她好了就到你。” 石琼说：“午阳，家里姐妹多，这个游泳池太小了，要是都到齐了，就跟下饺子差不多了。” 午阳说：“是的，当初没有考虑到会有这么多人的。” 小雅说：“小琼，正在建设的新家，就建设了6个标准游泳池，是从这里接过去的温泉水，也是常年可以游泳的。” 午阳说：“那里恐怕就没有这么方便了，即使搞了隔离带，孩子们都长大了，不能让他们知道这种事情的。” 小雅说：“那里是一间间的室内游泳池，保密是没有问题的，就是要如何跟孩子们解释，才能不让他们生疑。” 午阳说：“到时候再说吧。” 第二天吃过早饭，熊刚强就打电话给午阳，说他已经让董事局的成员都赶回来了，就在‘门’口的宾馆二楼小会议室开会，请午阳过去。 午阳已经去接伊孜古丽，他们的约定就泡汤了，回到别墅区，在商店拿了两条好烟带上，他知道熊刚强的‘性’格，以前他自己‘抽’烟时，就舍不得在会议桌上配烟，现在因身体原因戒烟了，就更不会配烟了。 走进小会议室，看到在会议桌的一头给他留了主位，熊刚强和郭志平、李天野、谢纪良这样排下去都坐好了在聊天。熊刚强、郭志平、李天野、彭小军、曹建国是在部队养成的老习惯，马上站起来了，刘炳秋也是从部队退伍的，这样的礼节也懂。谢纪良可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培训，袁志、罗浩因为是老同学，也就不站起来，还是软塌塌地坐着，高宝梁因为是舅子哥，也就不用给妹夫站起来相迎了。邱小睦和张一‘波’是午阳将他们从社会的底层提拔起来的，也就跟罗佑民、潘健、林志敏一样毕恭毕敬地站着。 午阳本来是要过去跟他们一一握手的，但看到几个人没有站起来，就不好过去握手了。人家不站起来吧，自己跑过去倒觉得是朝觐上司一样，人家站起来吧，又要让他们为开始没站起来感到尴尬了。“都请坐，我刚才在商店买的烟，你们‘抽’‘抽’看是不是假的。”说完就撕开每个人一包丢了过去。 熊刚强问：“书记，我们开始吧？” “好，开始吧。” 熊刚强说：“这次的机构设置方案，是在广泛征求了大家意见的基础上制定的。总的原则，是以分块管理为主，分条管理为辅。分条管理的，主要是计算机软硬件的开发与应用；粮食、水果、食用油料、‘肉’食等产品的生产、加工和销售；旅游业、宾馆酒店度假村的建设和管理；医疗机构、制‘药’企业的建设和管理；贵金属和‘玉’石的生产、加工销售的管理；教育和培训系统、科研机构的建设和管理；股票和期货机构的管理和‘操’作实务；文物买卖和博物馆的管理；安保公司。其余的工矿企业就全部实行分块管理，也需要对范围的划分进行研究。我初步拟定要设立30个董事局，下面就请大家逐条进行讨论。” 午阳说：“我们边研究机构设置，边考虑人选，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还可以随时调整，这样就可以节省时间。”;--48145+dsuaahhh+26985723--> 第七百九十二章 公司机构设置（一）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张一波说：“大哥，我觉得，我们首先应该讨论一下，这样做是不是完全有必要的问题。” 午阳说：“那你是怎么认为呢？” “我觉得吧，至少贵金属和玉石行业，如果成立董事局，肯定是弊大于利的。” “说说看。” 张一波说：“我们成立董事局，肯定就要走上正轨，要注册公司，要办理税务登记证，按照法律的规定纳税，这一条，不知道将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呢。我们的黄金、白金、玉石、翡翠和钻石，都是自己公司生产的，现在的经营模式，是从矿山取得产品后进行加工，然后运往各珠宝店进行销售。珠宝店都是办理的个体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缴纳税款是实行定期定额，一个中等规模的店子，每个月缴纳的增值税在2000元以下，消费税1000元左右，在大城市的店子也只是象征性地交一点，所得税每年也就是3、5千块钱。我们在国内的3000个店子，每年缴纳的税款，都不会超过一个亿。加上矿山缴纳的，也就是300个亿左右。如果我们注册了公司，我不说17％税率的增值税和5％税率的消费税该缴纳多少，光是我们每年十几万亿的利润，按33％缴纳的所得税，就去了三分之一了。” 彭小军说：“我们现在也有董事局，你们是怎么运作的？就不用缴纳税款了嘛？” 张一波说：“现在的运作模式，是由加工厂发送成品给各珠宝店，然后按月盘点存货。收回货款，存入秘密账户，董事局需要资金时。从账户转款就行了。虽然最后还是化零为整了，但是一切都是在合法的情况下进行的。不存在被税务部门稽查的可能性。其他珠宝连锁店也是这样运作的。” 午阳说：“一波，之所以成立各行业、地区的董事局，是因为我们的摊子太大了，必须加强管理而已。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走上正轨是必然的，这种定期定额纳税的模式，以后肯定是要被取消的，都要跟发达国家一样。商店的收款机，要跟税务部门和银行等机构的计算机联网的。” 张一波说：“咱们国家要实行这个，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呢。现在全国的珠宝行业都是这样，如果我们率先走上正轨，那就是另类了，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熊刚强说：“一波，董事局还是要成立的，你觉得这样不适合当前的实际情况，就不要对外宣布，不去办理公司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就是了。但是一定要加强对各加工厂和珠宝店的管理。主要是防止原材料的流失跟货款被贪污。计算机公司已经开发出一套全国联网的监管系统，可以对所有珠宝店每天的销售情况进行监控，你们发现问题后。及时进行处理就是了。” 张一波笑道：“熊主席，您对计算机公司开发的系统的防火墙就那么信任？我担心用不了多久就被黑客攻破，那将是珠宝行业的一场灾难呢。” 午阳说：“你们现在是怎么防止贪污货款的？” “现在收款都是使用电脑，收一个客人的货款，都要打出清单，每天关门下班前，由店长收集保管清单，由会计用u盘下载数据，还有一张存储卡就是由公司掌握的。店子的人是无法读取和修改数据的。” 午阳说：“这样做已经比较严密了。但是现在税务部门也经常下户进行纳税评估，你要敦促各店保管好清单和u盘。每天都要删除电脑中的数据。董事局成立后，还是你根据情况安排加工和人员。你自己就不要像现在这样。事无巨细都要管了，要多安排副手和其他人员去管事，将精力多花在开辟店铺、扩大销售上面，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张一波说：“好的。我会照大哥的话去做的。” 午阳说：“我们是这样吧，董事局的机构是一定要成立的，就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至于是不是要像现在的董事局这样，设立健全的机构，配备齐备的人员，或者是不是要办理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总部设在什么地方，就由负责人自己考虑决定好了。以后情况发生变化了，需要改变也由大家自由裁量。” 熊刚强说：“这样好。贵金属和玉石集团公司董事局主席，听黎书记的意思，就还是一波来担任了，大家有没有不同意见？没有我们就讨论计算机工作室吧。总的来说，我们的计算机工作室人数和利润都远不如其他部门，但计算机在各行各业的应用，绝对是发展方向，是必不可少的。” 午阳说：“计算机工作室每年都有几十亿的利润，在我们内部虽然算是少的，但如果拿出去比，就是一家很大的公司了。最近我考虑，他们除了继续从事现在的开发工作外，还要组织大批的高精尖人员，进行汽车、飞机、机器人方面的智能化研究，所以将计算机工作室扩大为公司是很有必要的。至于扩大到什么规模，大家讨论。” 潘健说：“老板，其实我们整个集团的计算机工作人员还是很多的，像我管理的每个集团公司，都设有信息中心，有10个以上的人员从事这项工作，他们的学历都比较高，本科生都少，硕士、博士、博士后都有，平时也就是进行一些信息的收集整理工作，没有发挥出他们应有的作用，可每个公司又不能缺少这些人。所以我觉得，只要将这些人实行计算机公司和现在的公司双重管理，现在的公司安排他们的日常工作，发给他们正常的工资奖金，计算机公司交给他们研发任务，完成了任务。再给他们发补助和研发奖金。这样我们就既可以少养人，又不耽误研究。” 彭小军说：“对，如果这些人员觉得自己更适合计算机公司的工作。都可以申请调过去，平时需要的话。也可以借调工作一段时间嘛。” 李天野说：“这样的话，只要是有这方面能力的人，都可以跟计算机公司申请研究项目，出了研究成果，我们一样的发奖金嘛。” 午阳说：“一些重大的研究项目，还是要由计算机公司来完成吧？” 潘健说：“不一定要这样。老板，搞科研，需要扎实的理论功底是没错。有时候还需要灵感的。灵感的产生，有时候又往往在实践中偶然引发。往往工作在生产第一线的人，比从书本到书本的人，更容易产生灵感。” 熊刚强说：“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不过计算机公司成立后，他们的老总觉得还是需要增加人员，也可以由他们自由录用就是了。各公司的计算机工作人员，如果出了科研成果，也跟他们一样享受重奖，这样就可以调动大家的积极性，为公司。也为他们自己创造财富了。各董事局如果有需要解决的问题，都可以跟他们联系。那么计算机集团公司的董事局主席，由谁来担任呢？” 李天野说：“按管理和协调能力。腾海清相对来说要强一些，我看就腾海清吧。现在有个问题，他们是在总部办公楼办公，如果要扩大，总部是不是继续存在，如果存在，就不能再腾办公室给他们了。” 熊刚强说：“总部将作为中南集团公司董事局的办公地点。但是由于职能减少，人员肯定要调整充实其他各董事局，原来各位董事的办公室也将撤掉。用20层楼就够了，这样就还有26层楼。给计算机公司应该够了。” 午阳说：“如果够了就让他们在这里办公算了。如果不够，就让他们去安保公司的办公楼办公好了。” 郭志平说：“书记。安保公司现在人员增加，虽然基本上都不用办公室，但在公司待命时，都需要休息的地方，所以我给在公司总部这边上班的人，每个人都安排了一间休息室，所以那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袁志，我回家时看到那座石山已经没有了，水泥厂的石料还有吗？” 袁志说：“我正好要跟你讲这个事情呢。那座石山已经开采到老村部那块坪的40米以下，按原计划，可以用来建房子了，现在我们在村里办的纺织厂，职工还没有住房，村里也没有地方建房子，准备用这块地。可如果将水泥厂停了，每年减少350万吨高标号水泥，那对我们市将造成一个巨大的缺口。还有就是上次我碰到王小惠，谈起这个事情，她说，那里离你家里近，以后要用来存放翡翠毛料，你怎么想？” 午阳说：“那你继续生产水泥，800多亩的面积，再开采20米深，有1000万立方米，够你生产20年了，以后做什么用，到时候再说吧。” 袁志说：“将石头从几十米的矿井提升上来，成本高了很多，我还是去另外找地方建工厂吧。” “这个事情你还是别管了，继续管理股票和期货这一摊子好不好？” 袁志说：“我不想管了。自从管了股票这个倒霉的玩艺，我的收入比大侠和罗浩每年都要少几十亿，我是心甘情愿不再沾手这个东西了。回来开会前，我已经安排人员将控股的公司都移交了，工作也交待给我的副手了。” 午阳说：“熊主席，袁志的分红确实少了吗？” 熊刚强说：“从97年开始就少了，不过99年到去年，已经陆续提高了一些。主要是他主持收购的企业，经过公司注入资金，置换优质资产和技术改造，全部都扭亏为盈，盈利水平还不错，股价有了大幅度提高，估计今年的分红，应该超过罗浩的。” 午阳说：“是这样吧，如果袁志坚持不在股票期货公司任职了，他已经打好了基础的企业将要产生的效益，就享受不到了。这些年他也打拼得很辛苦，我念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决定将他这几年的损失都按罗浩的标准补回来。会后请熊主席核算一下。将分红给他。” 袁志说：“午阳，我跟你开玩笑的，分红就不用补了。你给我安排一个好点的岗位就是了。” 午阳说：“你除了懂股票期货，就是懂管理工厂了。我交给你控股的工业企业最多的华北大区怎么样？” 袁志说：“中南地区咱们的工业企业都是自己建的，效益都比较好，交给我怎么样？” “不行，李天野一直主持这里的工作，情况比较熟悉，人员用起来也比较顺手，我还要靠他将易河的工厂建起来，再在潭州建设一批企业。让这个城市群加快经济建设的步伐。你喜欢自己建工厂，华北的能源和资源都比较丰富，去了以后，我将给你强有力的支持，只要有项目，建设资金要多少给多少，你觉得怎么样？”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你们大家可都是听到了的。” 午阳说：“我还有两个条件。” 袁志说：“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一个是要接受我给的分红。这个钱不拿不行，就会坏了规矩。我以后如果要安排哪个人的工作，他就会患得患失。虽然不好推脱，心里肯定疙疙瘩瘩的。我这样做，就是要告诉大家，只要努力工作了，公司是不会亏待谁的。再说了，这个钱也不是凭空拿出来的，你将控股的企业都交出去了，那就是给公司养大了一批母鸡嘛。还有一个条件，就是你要负责找人接替。” 袁志笑道：“两个条件我都答应了。我不要你补分红。也就是口头上讲讲客气罢了，又没有跟钱结仇。接班人的事情就更好说了。我的副手周赞义，已经跟我干了5年。我觉得完全可以接替我。” “你说可以就是由你负责了。袁志，现在国内的股市虽然是熊市，但不是不可为的，你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吗？” 袁志说：“现在能用的手段都用了，没有更多的办法好想了。” 潘健笑笑说：“还是可以打很多擦边球的。” 袁志说：“我们商量过，打擦边球很容易违反政策。” 熊刚强说：“现在虽然是熊市，不是每天都有一些股票涨停吗？我就不相信这里面没有那些大户和机构的推手。我们这么雄厚的实力，也应该成立多个机构，实行对拉。即使被证监会发现了，处罚也不会太重。” 袁志笑笑说：“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安排就是了。午阳，你还要给我准备5万亿的资金，我才能玩得转。” “资金可以陆续给你。袁志，你的期货市场，现在还是租房子办公，你赶紧布置下去，让周赞义买地建房子。” 袁志笑着说：“午阳，你那是多年前的老黄历了，我们刚开始时是租场地，后来跟谭竹青谭老板联系了，她给我们在陆家嘴建了一栋漂亮的大楼，现在已经使用两年了。” 罗浩说：“你还专门走夫人路线啊。” “没办法，当时我想建楼，可面对每平米两万多的地价，我就犹豫了。谭老板知道后，让我不要管这事，一切由她来搞。很快她就竞拍到了5亩多地，花了7000多万，建一栋地下3层、地上168层，面积达到19万平米的大楼，给我们使用了两年了。” 午阳知道，以竹青的性格，是肯定不会找袁志要钱的，何况在东海的产业，本来就是午阳出资的，午阳几次讲都送给她算了。可她坚决不要，“我跟姐姐们一样，都有那么多的资产，多一些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你就让我给你保管着，要不然我都没事干了。” 现在竹海已经在东海帮助她管理公司事务，不如就让竹海担任华东区的董事局主席，由竹青协助，肯定是没问题的。 “袁志，这大楼办好了房产证吗？” “办了，户主是黎明集团，不是我的期货公司所有。这样也好，我们每年支付一笔房租，可以少缴纳所得税呢。” 午阳说：“谭竹青在华东区经营多年，那里的企业都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我考虑就让他们姐弟管理那里行了。是任命竹青还是竹海为董事局主席，大家讨论。” 熊刚强说：“谭竹青毕竟是夫人。开展工作有一定的局限性。这些年公司在东海的业务，除了房地产和珠宝两项，其他的都没有很好地开展起来。所以我认为让谭竹海任主席要妥当一些。我去东海时对竹海有所了解，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加上有他姐姐的辅佐，下面还有几个得力干将，今后的工作肯定会开展得比现在好。” 午阳说：“那就这样定下来。熊主席，以后您作为我的全权代表，多过去指导他们一下，让他们在建设工业企业和养殖业方面下功夫。” “好的。东海附近的地价虽然贵一些，但是人才、交通和经济发达程度，是三大优势。我们公司要利用资金的优势，做好工业和养殖这两篇文章。” 午阳说：“东海是个大都市，人口那么多，物资的需求量非常大，谢大侠的远洋捕捞公司的产品，除了供应自己公司的宾馆酒店外，主要就是供应东海。我想，咱们主要发展养猪和阳澄湖闸蟹两个项目，地点都选择在苏北。如果有必要，再搞一些大棚蔬菜的种植。” 谢纪良说：“这样好啊。我们建立的海产品销售网点。已经有10多个，如果增加几种商品，客户肯定是欢迎的。” 熊刚强说：“好。我们很快就将付诸行动。下面讨论一下粮食集团吧。我们的粮食生产，在国内还没有进行，主要是在俄罗斯生产，但是我们已经建立了12家粮食加工企业，年加工能力在800万吨以上，如果不在国内发展粮食生产，那加工企业就可能面临无粮食可加工的局面，产业链下游的饲料加工厂、养殖基地就会无米下锅，至少受原粮供应的影响极大。所以我们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彭小军说：“我们已经在俄罗斯购买和租赁了600万公顷的土地，除了100万公顷种植土豆和大白菜外。明年将种植500万公顷的玉米、小麦和大豆。按我们今年种植的50多万公顷的产量来看，玉米每公顷产6吨。小麦产4.5吨，大豆产2.25吨。我们计划以后每年种植玉米和大豆各200万公顷，可以生产玉米1200万吨，大豆450万吨，100万公顷小麦可以产450万吨。这样是不是基本上可以满足加工厂的需要了？” 午阳说：“彭总，还能不能扩大一些呢？” 彭小军笑道：“我购买土地、签租赁合同时，以为自己的胆子够肥的了，没想到还是没有书记的心大。这样吧，我多从公司的工厂调集一些机械，今年冬天多培训一些操作手，明年解冻就过去，争取开垦几百万公顷的无主荒地，都种植粮食。” 午阳想到石琼要建啤酒厂，需要大量的大麦，就问：“彭总，能不能种植一些大麦，我准备建设啤酒厂呢。” “可以啊，你告诉我需要多少大麦，明年秋天我就可以给你送回来。” 午阳说：“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你可以去了解一下，现在全国最大的啤酒企业，包括本部和联营企业，一年大约需要多少，每年就生产多少好了。” 彭小军说：“没问题，我多购买或租赁一些土地就是了。” 午阳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无主荒地？” 彭小军说：“俄罗斯人口这些年一直是负增长，一些偏远的城市都放弃了，成了死城，土地都荒芜了。我们找不到人购买或租赁，又怕政府找麻烦，所以就没有敢去开垦。我们明年将其耕种下来，如果有人来找，能够拿出有效文件证明土地是他们的，我们就交纳租金，或者购买就是了。” 午阳说：“好，你就这样搞，凡是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情。你招聘和培训机械操作手时，帮我准备80人左右，我在澳大利亚购买了70万公顷的土地，很快就要派人过去兴修水利、平整土地，准备耕种。” “好的。书记，你在澳大利亚还有其它项目吗？” “以前有铁矿山和钢铁厂，这次主要是购买土地，种植粮食和牧草，还有就是购买岛屿，将资金转化为不动产。” 彭小军说：“那购买的岛屿是不是要很多？” “对，尽可能地多买。” “书记，你心中已经有了人选没有？”(我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三章 公司机构设置（二）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暂时还没有。彭总，你是不是想过去？”午阳笑道。 彭小军笑着说：“对，我正有这个想法。” “那东北亚的事情，都交给罗佑民吗？” “是的。他已经将蒙国的工作基本上理顺了，交给陈奋强管理就行了，让他接掌东北亚董事局，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我这个人的内心比较冲动，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到南太平洋去开拓地盘，比较符合我的性格。” 午阳说：“好，你就准备过去吧。佑民，你和彭老总一样，不要怕花钱，更不要怕把事情搞大了。” 罗佑民说：“好的，谢谢老板的信任。我考虑了一下，如果让我主持东北亚的工作，除了老板感兴趣的微利的农业项目外，更重要是是要抓紧开发石油、天然气，这才是增长利润的重点。” 午阳说：“开发石油、天然气，在俄罗斯也不是想开采就开采的。俄罗斯石油天然气公司是百分之百的国有资产，负责管理石油天然气领域的国有资产，拥有石油公司75.16％的股权，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10.7％的股权，还拥有另外77家天然气企业的股权，势力范围几乎覆盖了整个俄罗斯。他们的法律规定，只有国家控股的俄罗斯石油公司和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有权开发北极地区大陆架的油气资源。普京要求他们不能把开发权出售给外国公司。当然，俄罗斯的政府官员比较*，是可以用钱买通的，但也怕他们政府认真查处呢。” 罗佑民说：“老板，我们不要开发权。只跟他们4家大公司合作开发就行了，他们生产的石油、天然气，反正是用来出口的。我们就既是合作开发商，也是产品的经销商。他们只要拥有的开发权，就可以坐收利润了，何乐而不为呢？老板，您那种用钱去买通政府官员的做法，恐怕是早就过时了呢，与管理现代企业不符的。” 午阳笑道：“在你看来，我还是小农经济的思想了？” 罗佑民说：“老板白手起家，10来年时间能够发展成这样的规模。不是白给的，我不敢胡说八道。” “没事，你将想到的说出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好，那就请老板原谅我乱说了。老板，您想过没有，我们公司的利润，绝大部分都是从珠宝业取得的，要说能够与国际上现代工业接轨的创举。就是一个航空城了。除此而外，基本上就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如果这样下去，不用20年。不光是我们的企业，就是我们国家的制造业，都将面临困境。因此，我建议，我们要居安思危，趁公司经济状况好的时候，多投入一些到创造性的工业上来。” 午阳说：“我刚才不是说了，让袁志在华北的工业企业中，多投入吗？” “老板。事情坏就坏在您的用人思路上面。袁董对公司的巨大贡献是不能抹杀的，可是他对国际上的制造业懂多少？在利益驱动下。他能够将多少资金投入到高精尖技术的研发中去？还有就是在座的多位董事，都是掌管公司一方的大员。他们的状况，又能够比袁董好多少？” “那依你的想法，公司的这些开拓者，都该退休颐养天年了？” 罗佑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要将他们安排到那些不需要多少技术含量，而又需要开拓精神、效益好收益高的岗位，比如去管理东北亚公司、珠宝公司、粮食和水果生产这样的公司。在国内凡是要建设和管理工业企业的岗位，都必须是博士，最好是海归的博士，因为他们的思维方式国际化了，很多人都是世界一流专家的弟子，是站在科研的最前沿的人。当然，这些人必须是在公司工作多年，已经体现出真才实学的博士，不是那些骗子。” 午阳说：“大家对佑民的话，谈谈自己的看法。” 彭小军说：“我跟佑民接触比较多，以前也探讨过这方面的问题。我觉得，佑民的话，往低了说，是为公司的前途着想，往高了说，这就是一种新时期的实业救国理论。试想，我国的民族工业，就这样一直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走，人家生产什么，我们就仿造什么，就永远不会有自己的自主知识产权，永远只能是一个制造大国。问题的关键是，随着国内劳动力成本的提高，我们想做制造大国，也可能做不下去了。所以我想，各位都很年轻，思想不会有那么固执，就将管理工业企业的工作，交给博士们去做好了。” 袁志说：“有道理。比如说人家国外生产导弹，我们也学着生产导弹，人家这时候已经制造导弹拦截系统了。等我们生产了拦截系统，人家又已经研制更新的系统了，永远搞不赢人家。军事工业是这样，民用工业也是这个道理。所以，我愿意退出华北区董事会，随便去干点什么工作好了。说退休嘛，就太早了一些，30多岁就休息，太说不过去了。” 李天野说：“我也觉得佑民的话不错，讲老实话，让我管理中南的几十家企业，我还真有些怵呢。这下好了，老板随便安排我去干点别的工作，实在不行，就让我管理行政后勤也行，让主席从繁杂的具体事务中解脱出来，一心一意搞高精尖产品嘛。” 熊刚强说：“这样势必要产生阵痛，但为了咱们公司的明天，这种阵痛是必须的。与其以后让两千万人丢工作，不如现在就痛下决心，长痛不如短痛嘛。” 午阳说：“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没有发言的几个人都说没有了，午阳接着说：“那就请大家提名，咱们先任命了国内的大区董事局主席再说。” 熊刚强说：“对公司的人员。我比较熟悉，我先说说。罗佑民、潘健和林志敏是博士里面最出类拔萃的3个人了，这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的。还有就是一批在各大企业担任董事长的，我觉得也很不错的。这些人是：吴晋方、张立忱、毛拥辉、蔡家智、汤帆、杜应海、刘国荣、过其芳、尹宏、李远峰、李力、张立。你们如果觉得还有不错的人选。不一定要局限于现在的董事长一级的，都可以推荐。” 午阳说：“看看够不够，不够再说吧。提拔了他们，他们肯定要带走一批人，各企业还必须提拔人来接替他们，人员变动太大，可能造成不稳定。熊主席，你们接触多。就确定安排他们去哪里任职吧。” “好，我提个方案，大家讨论。罗佑民到中南，潘健到华北，林志敏到西南，这是我们最重要的几个工业基地了。其他人员，吴晋方到东北，张立忱到西北，毛拥辉到东南，蔡家智到华南。杜应海到东南亚，刘国荣到中东，过其芳到欧洲。尹宏到北美洲，李远峰到南美洲，李力到非洲。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 午阳说：“这样安排我同意。我知道，安排佑民来中南，是替我考虑的。我现在在易河工作，首先就要将易河的事情搞好。易河现在的税收，连渌江的一半都不到，如果在近几年不能超过渌江，我是没有办法交差的。更别想在仕途上面走得更远。即使被提拔了，也是要被人诟病的。以佑民的能力。搞好易河的同时，也可以在中南全省进行谋篇布局。让中南的经济迎来一个发展*，这样我才不会愧对家乡父老嘛。我刚才留意到还有一个张立，让他去华东吧。” 熊刚强说：“这不行，肯定会伤害竹青夫人的感情的。就让谭竹海负责好了。” “没关系，我去做工作，竹海毕竟年轻，还可以继续学习嘛。如果实在不行，就让张立管工业企业，他们姐弟管其他事务好了。” 熊刚强笑道：“书记不愧是官场上的人，就是会掌握平衡。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 “还有没有意见？”午阳问。 大家都不吭声，午阳在脑子里急速思考，要如何安排公司的这些元老呢？停了一会，“大侠，你是管航空城，还是管远洋船运、远洋捕捞和海水养殖这一摊子呢？” 谢纪良笑笑说：“航空城我管不了，还是管海里面吧。” 午阳说：“你是公司的元老之一，管这些会不会分红太低了？到时候说我不义道，就大家都不舒服了。” “不会，我本来就是管这些嘛，就只要交出去一个在巴西伐木的事情。午阳，你不知道，这几年公司的海洋业务发展到多大了吧？我们已经有180条船在搞运输，其中30多万吨的有23条，20万吨的有45条，其余的也都是万吨级以上的，运力应该是居于首位的航运公司了。还有我们的海水养殖，鲍鱼、鳗鱼、海参、珍珠、海带、紫菜等产品的产量，已经发展得很大了，加上远洋捕捞、深海打捞珍珠等项目，我们的利润去年就超过了3000亿元人民币，今年有望达到4000个亿呢。对了，上次你们都吃到了鲑鱼没有？最近又将有两千吨的金枪鱼等海产品运到这里，你们都可以吃个够。” 午阳说：“这样你的分红就不会少，我放心了。袁志，你觉得是管什么好呢？” 袁志说：“可供我选择的也不多了，我还是回东海去，管股票和期货机构算了。毕竟轻车熟路，少操心。” 郭志平说：“我还是管安保公司吧。” 高宝梁说：“我就管南海的石油开采好了，中东的石油开采，让不让我管，你们决定。” 午阳说：“石油开采工作，是有很强的专业性的，你在业务上还是要进行指导的。炳秋哥，你觉得干什么好呢？” 刘炳秋说：“午阳，这些年下来，我觉得自己文化水平不高，能力有限。工作起来十分吃力。但念在你对我这么好，一直在苦苦支撑着。这样吧，你让我休息一段时间。以后有了合适的工作，再让我干就是了。什么董事局不董事局的。无所谓，让我能够轻轻松松搞好就行。” 午阳说：“怎么能这样呢？你还是得为公司出大力、流大汗的。炳秋哥，你帮我去管理医疗机构、敬老院和制药企业吧。这是一个大摊子，我们计划在全国范围内建设30家大型医院，300家中型医院，1000家小医院，1000家敬老院，300个疗养院。现在建成了的。大型医院只有航空城和京城两家，中型的只有渌江一家，制药企业现在已经有两家在生产了。其他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清楚需要设立一个管理机构。你视野开阔，思维大胆全面，这些长处在建设和管理医院的工作中，都是十分必要的，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刘炳秋说：“不用考虑了，我干不了，那是一个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我怎么能领导他们？” 午阳笑着说：“又不是让你去当院长，不必要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你的任务，就是决定在什么地方建医院或是敬老院、疗养院。建多大规模的，然后联系咱们自己的建筑公司进行施工、装修、安装设备，招聘院长、副院长，剩下的就是院长们的事情了。医院的管理制度和医疗、药品定价，现在已经开业的医院都有成规，只要照搬过去就是了。” 刘炳秋说：“午阳，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做不来，你让我组建一家建筑公司，来搞医院的建设好不好？我保证一定抓好建筑质量。让你放心，让使用者满意。” 熊刚强说：“炳秋是个实在人。我们就不要勉为其难了吧。炳秋，散会后你就去跟黎书记接受任务。我就安排人给你准备施工用的机械设备，招聘人员。你移交了工作，高高兴兴过了年，就可以进行施工了。” “好的。”刘炳秋高高兴兴地说。 午阳想，这也许是他的一种解脱呢。当年他开开出租车，打打麻将，虽然贫穷，但也过得悠闲自在。这些年每年倒是有几十亿的收入，可除了过年休息几天，基本上就没有闲的时候。他那个堂兄弟刘炳炎，就是跟张爷爷贩牛跑了几次，赚了几百万，以后就没有往来了。前段时间王小惠陪同学逛街，碰到他在指挥两个人从皮卡上面卸猪肉，就聊了几句。得知他现在家里建了个养猪场，还办了个公司，联系了一些农户给他养猪，屠宰场每天都杀几十头猪，除了在本市的集贸市场卖一些，也远销羊城等地，每年也有几千万的纯收入，每天工作时间就两个小时，日子过得神仙似的。 刘炳秋肯定是羡慕刘炳炎的日子了，他的资产，刘炳炎就是搞几辈子也是挣不来的，确实没有必要这么累了。 “炳秋哥，散会后跟我走吧，我去找了解情况的人给你介绍一下。小睦，你觉得接哪里好？” 邱小睦说：“既然彭老总和佑民都从东北亚离开了，我就去那里吧。你们的意图我基本上了解了，大哥你是要扩大粮食作物的种植面积，佑民是要多开采石油天然气，我都记下了，过去就按照你们的意图开展工作。” “好，你原来的工作就不用移交了，交给你的副手去做，你分一部分人到蒙国、俄罗斯去，要在那边建工厂、住房和粮食仓库，建筑任务还挺繁重的呢。” “好，我可以根据需要组建队伍的，你放心吧。” 午阳说：“老曹，你还是继续管理旅游业、宾馆酒店和度假村这一摊子？” 曹建国说：“谢谢老板信任。我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特长了。老板，我已经满57岁了，再干3年，我一定要退休，现在就该培养接班人了。” “你自己作了准备没有？” 曹建国说：“现在有3个人选，一个是薛仕明，负责管理长江以南包括西南的宾馆酒店，一个是周凯歌，负责其余地区的宾馆酒店，还有一个杨华明，负责国外的宾馆酒店。” “他们3个人，你最看重谁？” “他们各有特长。薛仕明精明、细致，周凯歌豪放、坦诚，杨华明则外表豪放。内心精明，抓大不放小。总是不会吃亏的，所以我派他出去，也比较放心。” 午阳说：“那你派他去大洋洲执行建设宾馆酒店的任务吧，争取3年内完成，好回来接你的班。” 曹建国说：“老板，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告诉他的，还需要长期的考验。需要3年完成的任务。那肯定不会小，我自己也要过去把把关。” “好吧，会后你就通知他回国，元旦以后就去那边。我们现在还有一些公司的负责人没有任命，罗浩，你来管理医疗机构这一摊子怎么样？” 罗浩说：“可以，我虽然对这些不懂，但我刚才听了午阳的话，觉得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后多请示。多汇报，多跟大家商量就是了。” 熊刚强说：“我们办医疗机构的目的，不是为了要盈利多少。是要打破老百姓看不起病，住不起医院的困境，建设平价医院。就我们目前开业的医院来看，即使是平价医院，也还是有利润的。罗浩你组建了董事局后，首先就要在南、北方各建立一个医疗器械和药品的物流中心，让供货商明码标价，这样就能够做到以最优惠的价格，购买到最好的器械和药品。老百姓才能真正享受到平价。” 罗浩笑道：“好，我以后就是医者了。医者父母心嘛。午阳，你准备投入这些医院多少资金？” 午阳说：“根据测算。一个3000个病床的医院，需要投入7个亿左右。我们是私立医院，又是平价医院，但我们的各种条件，一定要优于公立医院，医护人员的住房也要优于公立医院，所以肯定比这个标准要高一些，大概投入10个亿吧，不够再追加就是了。” “我们准备建多少3000个床位的医院？” 午阳说：“刚才不是说了，要建1000家小医院嘛。” 罗浩说：“好像这应该是中型医院的标准吧？” 熊刚强说：“这个标准不管是谁定的，对我们都不管用，我们建医院的目的，不是为了盈利，是要解决老百姓看病难的问题，打破公立医院的行业垄断。现在老百姓因为看病难，费用高，一些病就不住院治疗，因此就被耽搁了，也造成了那些无证的游医有很大的市场。我们将这个标准定为小医院，就是为了让更多的患者能够看病、住院，还有就是现在地价比较低，比以后再扩大支出少。” 罗浩说：“这1330家医院都建成了，全国每个县也摊不上一个呀？是不是少了一些？” 午阳笑道：“你现在就进入角色了嘛。这是我们的第一步计划，以后还要再建设一批的，做到每个县都有我们的医院。不过现在即使是医院建起来，也没有那么多的医护人员呀，所以只能一步步来了。” 罗浩说：“这个我不能同意。普通的医护人员还是好招的，有了大病，可以组织会诊，可以转院，就跟连锁店一样嘛。让我来管理这个事情，我就要做到全国每个县建一家医院。” 熊刚强说：“罗浩，你算过投资额没有？大医院需要投资500亿，中型医院要200亿，小医院要10亿，全国2200多个县市，在全国建四所医学院不算多吧？每所投资500亿可能刚刚够，这样加起来就是99000亿了，还有很多不可预测的因素，增加1000个亿很随便的。再说还有300家疗养院，1000家敬老院要建设呢。” 罗浩笑着说：“我知道公司能够拿得出这笔钱，每年的利润都不止这个数嘛。存那么多钱在账上干什么？一边货币在贬值，一边物价在飞涨，钱越存越少。还不如变成了实物牢靠。” 午阳说：“罗浩，你明白这个道理，你又存那么多钱干吗？为什么不变成实物呢？”(我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今天只能这些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七百九十四章 公司机构设置（三）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罗浩说：“午阳，你还别说，我和袁志的钱，存在银行的，都不到一个亿了，都变成了黄金、珠宝和房地产。这不，张姿和李萍不久前去了欧美一趟，又在那边购置了一些房地产，还安排人在那边打理呢。午阳，你说要补给袁志钱，这些年他少拿的近百亿，如果都是购买珠宝，那还是亏大发了。当然，如果去美国、加拿大购买房地产，那还是不太吃亏的。” 午阳笑着说：“袁志，没事，哥们按几年前的价格，补给你珠宝就是了。对了，公司的任何人，只要对收藏珠宝有兴趣，我都可以按5折给你们。” 熊刚强说：“书记，你平时都发了工资奖金，也给了分红，以前也给了一些黄金、翡翠，就不要再以这么低的价格卖给我们了吧。” 午阳说：“没关系，就当这些东西没有涨价好了。我今天的话，10年之内都有效，谁要，都按现在的价格打5折。如果比现在降低了，就按降低了的价格打5折。” 罗浩说：“午阳，遇到你这样的傻老板，我这聪明人不是吃亏了？” “我能让你吃亏吗？你只要是在公司买的珠宝，我按价格折算给你就是了。” “好，祝愿你傻人有傻福。” 午阳说：“你要建医院，就按你的想法建就是了。熊主席，咱们还有多少钱？” 熊刚强说：“资金是不少，可要准备投入到易河的数额就很大，蓝山市要投入5000亿。佑民他们要搞高精尖产品，肯定也要准备足够的资金，如果给足了罗浩。就没有什么余地了。” “不怕，罗浩也不是马上就都要投入。佑民他们也不是一下子就投入那么多，到了明年，马上就会有收入嘛。” “好，就这么办吧。书记，我这个主席要成为光杆司令了，这些资金交给谁管理呢？” 午阳说：“还是你继续管着，尽量不要动用这笔钱。以后哪个董事局需要用钱，就在各董事局之间互相转账。作为投资也好，作为关联企业融资也好，几十亿、几百亿的资金，就去银行贷款也行，到了需要大笔资金时，再动用珠宝公司的利润。罗浩觉得存钱是小农意识，但我觉得，公司这么大家业，没有资金储备，一旦爆发经济危机。那时候黄金珠宝、房地产都不能变成现金，我们就哭地无门了。” 熊刚强说：“我赞成这个做法。一波，你听到没有。你们以后的货款，还是往老账户上面打。” “好的，我记住了。”张一波说。 熊刚强说：“我们现在还有6个董事局没有讨论，下面接着进行吧。粮食系统由谁来担纲？” 午阳说：“这个人选主要是管理国内的粮食生产，你们有没有比较合适的？” 大家摇头的，说“没有”的，就是没有一个说有的。 午阳说：“易河有一个副县长，我们提拔他担任了市政府副秘书长，他可是个粮食生产方面的专家。我打电话问问他。看看是否有意来公司任职。” 拨通了箫旺琦的电话，将情况说了。箫旺琦考虑了一会说：“书记。您能不能给我办一个留职停薪？时间不要太长，3年就足够了。” 午阳说：“可以给你办。但是不管你是不是回去上班。你的仕途基本上就耽误了，就是说将止步在正处级了，你到时候不要后悔。” 箫旺琦说：“我知道您这是让我好好工作。我只要做好了工作，到时候您上去了，找您要个副厅级，您能不给吗？好，我答应您，什么时候办了留职停薪，什么时候就去报到。” 午阳说：“你找谁报到呀？你自己就是老板，公司的人员都由你招聘、组织，组织好了后，立即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土地流转，开春后就可以耕种了。” 箫旺琦说：“书记，有面积和作物的要求吗？” “面积是越大越好，作物就限在稻谷、玉米、小麦和大麦。对品质的要求，不是我们在市里一样只种植优质稻，普通的品种也可以，可以作为饲料粮嘛。” “那好，我答应了。我今天就可以联系招聘人员的事情了。必须尽快下农村去进行土地流转呢，要不然会误了农时的，耽误就是一季作物呢。” “好，我会让公司给你作一些准备的。你忙吧。” 挂机后，熊刚强说：“书记，我们要大麦干什么？” 午阳说：“我准备建设啤酒厂，就必须先种大麦。各位同仁，又一位高人进入我们公司了。他实际上早就在为公司生产粮食工作了。这人叫箫旺琦，很能干的。熊主席，您就给他准备一些财务人员、资金、车辆和农业机械吧。下面，我提名周小郎担任水果公司的董事会主席，方晓阳担任食用油、茶叶公司的董事会主席，罗旭光担任肉食公司的董事会主席。大家有什么不同意见的，请提出来。” 谢纪良说：“对这些人我们都不了解，你给大家简单地介绍一下，也免得以后一个个介绍嘛。” 午阳说：“好，这几个人都不是在以前的董事局领导下进行工作的，应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3个人的特点，就是非常有能力，能迅速开创工作局面。当初方以清去航空城栽种油茶树时，就是周小郎协助其工作，在短短的3年之内，就将2700多万亩油茶树栽种好了。在航空城栽种的同时，周小郎还自己组织人员去附近的农村做工作，让广大农户也积极栽种油茶树。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栽种了面积相当的油茶林。现在油茶林都已经开始结果了，效益很不错的。” 熊刚强说：“我记得是方以清开始搞的油茶林项目，怎么方以清榜上无名。他的助手又负责水果呢？” “方以清以前是县里的发改委主任，辞职多年，无意于任何的职位。我是曾经征求过他的意见的。所以我让他儿子方晓阳来担任食用油、茶叶公司的职务。为什么要周小郎负责水果公司呢？首先，当然是因为他的能力很强。我们公司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填补水果方面的空缺，其次，我已经安排方晓阳负责食用油和茶叶了，周小郎再留在那里，就造成了人才的浪费，还有就是我曾经派他去西北协助曾昆工作过几个月，他对北方的水果有了一定的了解，以后再去发展热带水果。就基本上都有了。” 彭小军说：“今年由于领土和领海的争端，苹果外销减少，造成了苹果的滞销和价格的猛跌，我们在这个时候还致力于发展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午阳说：“我们栽种的苹果品种，是一种叫冰糖心的苹果，甜度特别高，口味也特别好，现在只能够供应大城市和江浙等富庶地方，我们中南根本都没有销售。我们租种的土地只有280万亩。苹果树长大了后，亩产1.5万斤左右，全部产量才2100万吨。分到全国13亿人，每人才30多斤嘛，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富人，那么多中产阶级呢。” 高宝梁说：“中东那些石油富国，人们家里吃水果是相当多的。除了生吃，还有什么苹果派、沙拉。但他们只看价格高就买，美国的蛇果，既不香甜也不脆，可价格每千克要两美元多。他们就爱买，有面子呀。我们的苹果出口过去。每千克不到1美元，又脆又甜。清香味特浓，可人家都不买，没面子呢。” 午阳说：“我们栽种的冰糖心，在国内的零售价就不低于8元，出口到中东，那最低也得两美元吧，或者干脆定个3美元、5美元，让他们买着有面子，吃着有味道，人家还不是趋之若鹜呀。” 高宝梁说：“午阳，我们现在虽然自己的苹果树刚刚栽，但也要去那边开店子，或者是进入超市，让他们慢慢养成消费的习惯，以后我们自己的大量上市，就不用作宣传了。” “好啊，这就是未雨绸缪啊。宝梁哥，你有时间就让在中东的朋友去联系一下，我们先每年搞几百吨过去，吊吊他们的胃口。” 高宝梁笑着说：“这事不难，散会后我就打电话。” 彭小军说：“如果能够打开中东和东南亚市场，那这些苹果光是外销就不够了。不过我们今年的苹果滞销，就是因为没有进口他们那么多的香蕉、芒果和榴莲等，引起的报复性制裁。如果以后这种制裁取消了，还是能够外销的。” 午阳说：“我们生产的不管是国内的水果，还是在赤道附近种植的热带水果，都要立足于在国内销售。我们如果没有国内这个13亿人的广阔市场，就不必要劳神费力去栽种水果。彭老总，你去了大洋洲后，只管将种植面积往大了做。” “行，我了解你的性格，知道怎么做。” 午阳笑道：“我什么性格？” 彭小军说：“你干什么事情，都贪大、求多，恨不得将天下都收归己有。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啊？” 大家都说是，午阳笑着说：“你们又何尝不是这样？我们就是一群野心家和实干家嘛。以后就不用我再说了，大家干什么事情，就都以大、多来要求。需要资金由我想办法。” 熊刚强说：“书记，还有方晓阳和罗旭光没有介绍呢。” “好。方晓阳是方以清的儿子，今年才25岁吧。大学毕业后，跟着他父亲干了一段时间，我就安排他去栽种大叶茶树了，去年、今年和明年，将要在柘溪水库周边的几个县栽种60万亩，在易河的茶园县及周边栽种60万亩，在易河各县栽种油茶林240万亩。我还安排他要在未来10年内，栽种大叶茶树300万亩，栽种油茶林5000万亩。同志们，这些茶叶和油茶林都是栽种在山上，不占用耕地。能够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呢？1亩山地可以栽种82棵油茶树，5年进入丰果期，每棵树可以收获干油茶籽5斤。出油率在25％左右，现在每斤茶油的价格是40－60元。那么总收入就是2050－3075亿，除去土地、人工、加工的成本和商业利润，至少有1700个亿的纯利润，很可观吧？” 潘健说：“老板，公司已经在航空城栽种了2700万亩，周小郎也栽种了差不多的面积，那现在每年的纯收入，是不是已经有这么多了呢？” 午阳说：“航空城的土地是咱们已经买过来了的。又是自己销售，利润相对要高一些。周小郎栽种的那些，都是要跟村民分成的，利润少一些，不过加起来，也肯定超过这个数了。去年底到今年初这个榨季，按5％的比例分给方以清的红利是60多亿，周小郎的还没有到丰果期，只有20多亿。” 潘健说：“没想到小小的油茶籽，能够产生这么多的利润呀。不过这肯定是老板的经营理念。求多的结果了。” 午阳说：“也是从小做起的，刚开始在渌江县，是从收购村民的油茶籽榨油。后来才想到要自己栽种油茶树的。好，下面我介绍罗旭光。他父亲原先也是县里的干部，后来搞了那个养牛、鹿、鳄鱼的养殖场，在座的有喝过鹿血、吃过鹿肉和鳄鱼肉的，都是从那里弄回来的。罗旭光这个人比较有经营头脑，个人能力也比较强。虽然也是子承父业，但比老罗强多了。” 彭小军说：“他能够得到你这样的评价，肯定业绩不凡啦？你给说说。” “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业绩，我安排他去建设50个大型的粮库。50家大型的粮食加工企业，60个大型养殖场。饲养肉牛和生猪，到现在才半年多时间。能够完成全部的征地工作就不错了。预计在明年的夏粮收割前全部建好吧。小睦，彭老总，这个粮食加工厂就不是熊主席说的12家，而是62家，生产粮食的重担，就落在你们和箫旺琦3个人的肩上了，你们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邱小睦说：“我们一起那么久，我什么事情让你失望过？你就让罗旭光将在东北的粮库建大些，靠铁路近一些，我源源不断发过来就行了。” 彭小军说：“那我的就发送到南方吧，你让他将粮库建在离码头不远的地方。” 午阳说：“好，我会通知他的。小睦，你生产的大豆，就发送到东北行了，让罗旭光在那里加工，豆粕就地作饲料，豆油好运输一些。” 谢纪良说：“彭老总，你运粮食回来，最好是走东南，那里有我们自己的码头，可以停泊30万吨级的大货轮，让罗旭光在那里建加工厂和养殖场就是了。猪牛肉要外销，也就不用运来运去的了。” 午阳说：“大侠，我派人去找了言雨龙，在那边买了一块地皮，准备建一个50万头的奶牛场，不知道你清楚不。” “我怎么不清楚呢？那几个小嫂子去找言雨龙，我正好在他办公室喝茶呢。言雨龙现在是开发区的书记了，副厅级呢。所以帮她们办事很顺畅，5万多亩山地，3天就签订合同付款了。我之所以提议去那里卸货，是因为是看到在养牛场的大山深处，还有一个临海的大山谷，延绵20公里呢。由于山势陡峭，没有耕地，只有几十户村民居住。如果买下来，价格便宜不说，只要在溪水的上游修一条拦水坝，将山谷进行定向爆破，就可以改造出15000亩以上的好地，建粮库、加工厂、养殖场是好地方呢。” 午阳说：“你说好，那肯定就不错了。起码海边有深水良港，有高速公路通向内地嘛。我等会就打电话给罗旭光。” 谢大侠说：“午阳，今年的粮食加工厂和养殖场建好了，可没有粮食加工，也没有饲料给牲口吃。还有，我们公司给东北亚邻国支援的粮食，也需要更大的来路。我经常去美洲，知道他们那里的粮食很多，也需要出口，是不是可以去进口一些？” “他们的玉米、大豆。都是转基因产品，国家能不能批准进口呢？” 谢大侠说：“现在国内也没有命令禁止进口转基因粮食吧。何况，我们进口玉米。是用来做饲料，大豆用来生产豆制品或者榨油。不是直接食用，应该问题不大。何况，我们还可以进口非转基因的稻谷嘛。” “好，这个事情我会考虑的。考虑好了再作安排。熊主席，我们现在还剩下教育和培训、科研机构，还有就是博物馆没有确定人选了，大家议议吧。” 袁志说：“午阳，还记得咱们高中时候的化学老师吗？” “记得。我们毕业的时候，他去读博士了，后来一直没有再联系。” “前段时间我碰到他了。那天我带着孩子逛超市，出门时看见他两口子，他还认识我，就聊了起来。他博士毕业后在市教育局当副局长、局长，后来在省教育厅任副厅长。去年因为自学考试的试题泄密，被撤职了，现在每天在家里呆着，看看电视买买菜。他对我们的情况了解一些。我要他给你打电话，可他说拉不下脸呢。” 午阳说：“你的意思，是让成老师来负责教育和培训、科研机构这一摊子？” 袁志说：“你如果能够让他官复原职。当然更好。” 午阳说：“成霖老师是完全有能力管理好这一摊子事情的。可我们要考虑到，他毕竟是我们的老师，如果他在我们面前继续把自己当老师，那我们不是请了一尊神回来？” “成老师的脾气性格咱们又不是不了解，他是那种端着架子的人吗？我知道，你肯定是担心他在官场上还有人脉，怕他将你的事情说出去。这样吧，你将对教育、培训的设想告诉我们，由我和熊主席跟他谈。以后他慢慢地适应这个角色了，你再出面。” 熊刚强说：“黎书记。这样处理可以。反正会后大家都离开了，将袁志留下。跟我一起去找成霖谈话吧。” 午阳说：“我对教育、培训工作考虑得不成熟，供大家参考。我想，大学这部分，我们建立4所综合性大学就可以了。在大学设工学院、医学院、经济管理学院、商学院、农学院、文学院、外语学院、电子信息工程学院、工业自动化学院、汽车设计与制造学院、机械设计学院、石油学院、航空学院、海运学院、金属冶炼学院、造船、考古、金融、财务、纺织等，门类应当比较齐全，凡是公司有的专业，都要开设。我们的大学完成硕士教育就行了，培养博士的工作，都让国内外的著名学府帮我们完成。我们如果自己直接申请办学校，肯定是难以得到批准。咱们去找几个在国外商界有些名气的亲友，以他们的名义捐资办学，这样政府就会特事特办。至于将学校办成公立的、还是私立的，我们可以听政府的，校长也可以由政府来任命，我们只要掌握培养什么样的人才，怎么来培养人才就可以了。” 罗佑民说：“这样比较好，就跟曾宪梓先生捐资办大学一样。” 潘健说：“这样捐资办学，可以博得服务乡梓的好名声，以后根据需要，有计划地出资送学生出国留学、保荐毕业生参加工作，都可以得到学生和社会的好评呢。” 彭小军说：“也可以聘请一些国内外的著名学者来学校任教，提高教学水平，提高学校的知名度嘛。” 熊刚强说：“我们从一开始，就要为打造世界名校、千年学府打好基础。学校的环境、各种设施、教学设备、教育质量都必须是一流的。” 邱小睦说：“我们要多提供一些经费给学校，减免学费，发放奖学金、助学金，吸引那些成绩好又比较困难的学生。” 李天野说：“我们要为改革应试教育出力，不一定要死卡分数线，多招收那些高智商、有特长的学生。” 郭志平说：“我们要以高就业来吸引学生。” 彭小军说：“我还有一个提议，相信大家都会赞成的。”(我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五章 公司机构设置（四）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午阳说：“彭老总，有什么好提议，快说来听听。” 彭小军说：“我提议，既然咱们办的是综合大学，就应该设立艺术学院，开设美术、音乐、表演、珠宝设计、动漫设计等专业，以利于公司今后的全面发展。” 罗佑民说：“其他专业都可以开设，就是这个表演专业，咱们能去跟北影、中戏等专业学府争生源比成绩吗？” 彭小军说：“生源不是问题。每年报考北影表演系的有几千人，他们也就是招收7、80人，因为大家对考生的眼界不同，并不见得他们就将既漂亮、又聪慧的考生都招收了去。或者我们可以在他们之前进行招生考试，就更不是问题了。” 熊刚强说：“咱们毕竟是新学校，没有名气，人家会不会报考还两说呢。” 彭小军说：“老熊，咱们不能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我们的条件一点也不比他们差。他们有无形资产，我们有经济实力，况且我们已经有了影视公司，有了几个影视基地，还有了在全国各著名景区的旅游基地，招收了学生，边学习就可以边拍摄影视剧。这一点他们就做不到，他们的学生只能靠影视公司去找，靠学生自己去联系影视公司。这其中的差距，大家应该都心知肚明了。” 熊刚强说：“咱们什么时候有了影视基地，有了旅游基地，我怎么不知道呢？” 午阳清楚彭小军之所以了解这些，主要是热丽莎的影视公司和影视基地的人。有了病都是去胡大姐的医院去看的，一些旅游基地被用来拍摄影视剧，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当然就了解得多一些了。 “这个事情是我搞起来的，没有给大家通报。责任在我。情况是这样的：公司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干爸的女婿齐志强开办了影视公司，我的人就参加了他公司影视剧的拍摄，后来慢慢地羽翼渐丰，就脱离出来自己开公司了，到现在已经运行了近10年，只是没有跟大家说明，大家不知道是自己的公司罢了。” 午阳喝了口茶。看了大家一眼，又接着说：“影视基地也是因拍摄需要，自己好几个剧组，去租别人的基地，不但费用高，而且档期不那么如意，更重要的，是自己有这个经济实力，要不然也不会动这个心思。至于在著名的风景名胜建旅游基地，是源于跟一个叫费清泉的退役老兵的邂逅。费清泉老家就是著名景区南岳的。他有心思要在家乡建基地，可没有财力，于是我就决定让他给我们建设。这项工作进行的时间不长。才几年吧。费清泉和他爱人贺清燕组织了一支队伍，已经在全国的60多个著名景区购买土地，建设疗养院。实际上是兼具影视基地、五星级酒店、疗养院的功能的。目前已经投资了770亿，只有一些建设最早的投入使用了，要完全建成，估计还需要投入500亿，明年年底能建好。” 熊刚强说：“以后公司又增加了60多个疗养点了？” “是这样。全部投入使用后，会印发宣传册给大家的。” 熊刚强说：“大家回到各自的公司后，要将各企业的地址、负责人姓名、手机号码、qq号等编印出来。互相发一些，方便联系。” 午阳说：“大家记住熊主席的话。都要这么做。咱们再回到刚才的话题，彭老总。您再接着说。” 彭小军说：“我们要搞什么事，就不能被别人所吓倒。当年微软的个人电脑几乎霸占了整个市场，如果都不敢拼杀，恐怕今天还是他们的一统天下。北影有什么了不起，每年不也就出一两个当家花旦嘛，男演员更是要40岁以后才出名嘛。文艺界不是提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么，咱们也算上一家又如何？” 午阳说：“彭老总看来是下了决心了，我个人坚决支持。以后咱们国家富裕了，人们的物质生活满足了，对精神生活的需求将越来越大，文化产业将是一个很大的蛋糕，咱们如果不早下手，恐怕就难分到一杯羹了。” 彭小军说：“咱们这些在座的，虽说博士、硕士不少，可都是学理工的，不懂艺术。咱们如果要成立艺术集团公司的话，恐怕选不出合适的人来担纲。我在京城还有一些熟人，抽时间去访访，找一些人来任教、管理，应该不难。” 午阳说：“好，这个事情就委托您了。大家对这个事还有什么异议没有？” 罗佑民说：“虽然老板和彭总都主张搞这个事，可我总觉得有点悬。到时候七拼八凑弄了个师资队伍，教出来的学生四不象，会贻笑大方的。” 彭小军说：“目前我也不能打包票，只能说尽力而为。不过我们有点退路。那些既漂亮又聪慧，对艺术有追求的，在我们这样的条件下，肯定是能够成才的。那些光是漂亮，对艺术的追求不是那么执着的，我们更欢迎。为什么呢？我们公司大，年少多金的才俊多，给她们每人配上一个，从此过上舒适安乐的日子，未尝不是人生的一种追求嘛。像你罗总这样的，身价亿万又孑然一身的钻石王老五，就可以轻松携得美人归嘛。” 熊刚强说：“这个事情一定要引起我们高层的重视。咱们的航空学院去年就招收了一批空中服务员，以后自己办的大学还将招收众多的女生。咱们不一定要将她们培养成什么人才，成为员工的家眷，也是一种选择嘛。” 罗佑民说：“就摆个花瓶在家里？” 熊刚强说：“世界上十全十美的事情是没有的。有了漂亮的脸蛋，内涵是可以培养的嘛。如果看着就不顺眼，那家庭也就没有吸引力了。” 午阳说：“从明年元旦起，就可以组织公司的大龄青年。跟学校的女学生一起活动，有几天的假期，就不要加班了。配对成功了的。就名正言顺地谈恋爱，申请结婚的。只要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就给办了。” 彭小军笑着说：“一方不到年龄的，先试婚也可以，现在的风气都开放了嘛。” 午阳说：“熊主席，这两天麻烦你通知一下各部门和航空学院，中层以上未婚的干部，没有对象的女学生，到航空城去搞新年联欢去。后面的事情。就靠他们自己发展了。” 熊刚强说：“那我就做一回月下老人了。书记，你能不能参加这个盛会呢？” “我要参加易河市的人大、政协会议，没时间。” 熊刚强说：“这个插曲就到这。我们接着首先的话题。我觉得，郭主席说的这一点非常重要，现在学生毕业就是失业，高就业率肯定就能够吸引来大批成绩好的学生。我们现在每年要招聘本科生50000余人，硕士3000余人，博士500余人。我们的大学如果每年能够提供给公司这么多人，那在校生人数，就要达到20余万了。更何况还有5年制的医学院学生，还有硕士生。能够满足我们自己公司的用人需求，学校的办学规模就相当大了。” 午阳说：“既然大家都赞同我的设想。咱们就不讨论了。袁志，你去请了成老师来，如果他愿意干，你和熊主席就跟他谈。设置专业时，要广泛征求公司各部门的意见。建学校作规划时，必须留有充分的余地。建校的资金由我来想办法。还是那句话，不要怕将规模搞大了，不要怕花钱多了。物价在涨，我们现在花一块钱能够办到的事情。几年后，就可能要5块钱了。那时候还不得不办。另外，技校的事情。我们已经在易河收购了两家职大，3家技校，你们如果觉得有必要，就将其修缮扩大。中小学的问题，你们看看是不是要办，怎么办，都听你们的。” 潘健说：“现在有基金会的技校培养技术工人，就差不多够了。我不主张开办过多的技校来培养技术工人，用师傅带徒弟的办法，可以节约培训费，还可以创造效益，更可以让新工人一开始就知道工作的辛苦，不能吃苦要走早走，免得培训好了再走。中小学和幼儿园的问题，我认为已经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了，不抓紧时间解决，将造成企业人心涣散的严重后果。” “为什么会这样呢？” 潘健说：“我们的企业都比较大，少则几千人，多则几十万人。我们的工作条件、居住条件、工资待遇都比较好，人员就相对稳定。工作几年，就该谈婚论嫁、生儿育女了，一些年龄大的技术骨干、管理人员，更是到了孩子上学的时候了。这些人不管老家是农村的还是城市的，将孩子丢在家里，一方面是不放心，另一方面就没有对城市、对企业的归属感，觉得自己还是农民工。公司像佑民他们，年龄大了，还不找对象结婚，肯定也有这方面的考虑。结婚以后有了孩子，上幼儿园就遇到了难题，会牵扯很多精力的。” 午阳说：“你这个说法是对的。城里人的孩子每天早上去上学，晚上回家，一家人其乐融融呢。我们的工人下了班，最多也就是给孩子打打电话了，心里不是滋味啊。” 潘健说：“谢谢老板的理解。其实我们的企业，员工居住条件都比较好，可以给夫妻安排两居室，看起来就有条件将孩子接过来。可事实上不行，一个企业的子女几百上千人，附近的学校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接下来，送得远了嘛，工人阶层，得挤公交车，肯定要上班迟到。让孩子寄宿吧，经济发达城市一个学年两三万，一般般的城市也要近万块，差不多就是一个人的工资了。这样，他们就不如回去一个人，还可以种粮食种菜，养鸡喂猪，还有一点节余。即使没有节余，总不至于这么辛苦吧？” “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散会后，各董事局马上建学校，中小学、幼儿园一起建。要全部建成寄宿式的学校。在学校建好以前，每个有子女的家长。每个月发200块钱的补助，双职工都发。这些钱在董事局分红后的纯利润里面扣除，你们让领取了的员工签好字就行了。这笔钱千万不能作假，我作为老板，是不在乎这仨瓜俩枣的，可员工拿不到，我就惟你们是问了。” 袁志说：“我们也不会在乎这点钱的。” 潘健说：“如果我们贪污了这笔钱，就上对不起老板。下对不起员工了。老板，干脆定好规矩，谁贪污了，扣回他10倍的分红。” 午阳说：“这些小事你们自己掌握就行了。还有一个博物馆需要找一个董事局主席，你们觉得谁合适？” 罗浩说：“博物馆就那么点门票收入，有必要设立董事局吗？” 午阳说：“管理博物馆，不是收入分红的问题，是要防止文物丢失的重要岗位，一般人我还不放心呢。我们的博物馆还缺少历朝历代的字画，图书馆还基本上没有古籍。这些都要花重金去购买，这个董事会主席如果用人不当，对于他是个肥缺。对于公司就将损失不小呢。” 熊刚强说：“书记，我来管博物馆吧。我资产不少了，现在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来伺弄这些古玩，可以修心养性呢。是这样，你发给我基本工资就行了，其他的我都不要。再干几年就退休。” 午阳笑着说：“熊主席，你来管理博物馆。我就最放心了。你还辛苦几个月，将机构分设的事情搞好了。就到博物馆上班吧。我们现在还只有渌江、东南两家博物馆，张爷爷孙子们开的。都送给他们算了。最近要在京城建一家，以后要在哪里建，你决定就是了。至于你的待遇，只要是公司经营正常，就还是按今年的拿吧，一直拿到退休。” “行，我还有部队的退休工资可以拿呢。” 潘健说：“黎书记，熊老板为公司作出了巨大贡献，是我们的楷模。可他毕竟不懂文物，不能去博物馆。我觉得，管理博物馆的人，必须是内行。” 午阳说：“现在业务上的事情，有谭教授他们一帮子专家管，熊总任馆长，只管理行政和后勤方面的事情，他是肯定能够管好的。炳秋哥，你是公司的老董事了，现在你自己非要退下来，又这么年轻，不能跟熊主席一样享受这样的待遇，就到你57岁时，享受公司那时候董事局主席的待遇3年后退休吧。退休以后，肯定就要到社保拿退休工资了。” 刘炳秋说：“午阳，谢谢你。这些年我会尽量多创造财富，多拿分红呢。” “好，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会鼎力支持的。” “谢谢。我就不参加你们的会议了，先回家了。”刘炳秋说着就站起来，跟每个人握握手，开门离开。 午阳说：“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炳秋哥为公司作出的巨大贡献。”掌声就热烈的响起来了。 熊刚强说：“各位，大浪淘沙，新陈代谢是很正常的，过两年我和老曹也要离开了，我们祝愿公司在你们的手里搞得更好吧。” 谢大侠笑着说：“一波，我们几个没文化水的，也迟早要被淘汰的，不要心酸，不要悲伤，我们的事业会越来越好的，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安慰了。” 张一波说：“大侠，你跟我不一样，你是大侠，心胸开阔，可以笑对人生。我不行，我本来就是一个小混混，是大哥从红泥中提拔了我，我一辈子感激不尽呢。如果哪天我被淘汰出局了，就给大哥开车守门去。” 午阳说：“你们说什么呢？没有谁要淘汰你们，这么大的公司，还怕找不到适合你们的岗位吗？再说了，你们有时间喝酒，有时间聊天，就不能抽出时间看看书，学习一些新知识吗？” 谢大侠笑道：“在学呢。以前我连英文字母都不认识，可现在正常的英语、德语都能会话了呢。” “不错嘛，这才几年工夫呀。” 熊刚强说：“书记，我们现在是不是将各董事局主席的分红比例定一下？” “好，你有了初步方案没有？” “没有。我现在才想起来，早搞出来。可以对事不对人的。确定了人选，容易产生意见呢。” 午阳说：“都是自己人，有意见当面提。讨论就是了。” “没有搞预案，我们从何说起呢？我以前是董事会主席。是按总利润的0.2％拿的分红，治平和天野是按0.1％拿的，一波是按万分之五拿的，老曹是按1％拿的，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这个比例。” 罗佑民说：“熊主席，您的工资是多少？” 熊刚强说：“我们都没有拿工资的，只有每年的50万应酬费，逃了一些个人所得税。” “那以后的企业都要进行正规的财务核算。这个税肯定是没办法逃了。” 熊刚强说：“不能逃就交呗，有什么办法呢？” 午阳说：“弟兄们，现在我们的企业在各区和各条块，经济效益是存在明显差异的，很多地方几乎还是空白，如果死板地规定一个分红比例，那悬殊就太大了。因此我考虑，为了调动大家扩大财源经商办企业的积极性，是不是要确定一个保底的分红额度，达不到这个额度就按这个保底额度。超过了就按比例分红。” 罗佑民说：“老板，这样也不能调动积极性，不能体现奖勤罚懒呢。如果干脆都拿年薪。达到一个指标才能分红，就比较公平合理了。” 午阳说：“在工业企业可以这样，但其它行业就不行了。以前都拿惯了多的，现在突然减少，怎么能拢住人心？” 潘健说：“这次新上来这么多人，如果还不趁此机会改换现代企业管理模式，那将会成为顽疾，想改也改不了了。” 罗佑民说：“老板，我知道您对公司的老人有感情。他们跟着你打江山劳苦功高，您照顾他们也是应该的。但如果一直沿用梁山好汉的管理方法。大秤分银的话，万一哪天您的黄金珠宝公司玩不转了。这个帝国将会轰然坍塌了。” “你们说，我要如何处置呢？” 林志敏说：“刚才罗董不是说，他的资金都用来收藏黄金珠宝，购买房地产了嘛，您如果在明面上都一视同仁，暗地里给他们一些黄金、珠宝，他们肯定是不会有意见的。这样可以为公司节省不少现金支出，更有利于扩大再生产。” 午阳笑道：“你们都讲要按现代企业管理模式办事，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比尔?盖茨怎么会将企业的股份分给跟他一起创业的人呢？” 潘健说：“比尔?盖茨的公司，是上市公司，只能通过所持有的股份分配红利。他这个股份的分配，分出去的是红利，也是责任。股东会将公司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做。何况他这个股份的分配，是在取得巨大成功以前就进行了的。上市后，只能通过股票买卖，才能改变持股结构的。您现在也可以分给他们股份，让他们享受经营成果的。” 午阳说：“现在要分，是没有可操作性的。唯一的办法只有采取两条腿走路，就是将你们这14位博士任董事局主席的，按现代企业管理模式管理，其余的16家还是按原来的模式管理。” 罗佑民笑着说：“老板，您年龄不大，可别思想僵化呀。讲老实话，不要说请您去欧美管理企业，就是去管理国有企业，您不亏得当裤子才怪呢。依我看，像计算机公司、教育和培训公司，甚至所有的公司，都可以采用现代管理模式的。只是您以前对他们有承诺，怕他们说你讲话不算数，怕寒了他们的心。其实，老板就是老板，打工就是打工，哪怕是打工皇帝也是打工仔。打工仔就是你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就走人。实际上懂管理的人多的是，这就跟您在官场上一个样，谁垮了，谁死了，地球就不转了？” 午阳说：“那按你们的意见，应该如何处置？”(我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六章 年薪标准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潘健说：“所有的董事局主席，年薪都控制在1200万元，最多还给100万的车马费和应酬费。您如果觉得想多给一些，也不能给现金，反正您的翡翠堆积如山，悄悄地给大家一些就是了。但这种恩惠，只能给到主席这一级。如果下面的人都给，那主席也就管不了他了。” “那下面的副主席、董事长、厂长，到了最下面，年薪也就是几万块了？” 罗佑民说：“您一个省委副书记，每个月拿几千？” 彭小军说：“书记，我看，为了公司的长久发展大计，还是按佑民他们说的办吧。” “不，不能这样。我的想法是，今年的肯定要按原来的章程办，以后的，就以今年的盈利为基数，确定一个股份分配比例。比如说一波管理的黄金珠宝公司，家大业大，盈利多，但从业人员也多，以前给各店长的5％，也确实多了些，很多店长比一波拿的都多。以后就定个1％，将股份给一波，让他去分配好了。” 张一波说：“大哥，我说，就按佑民他们说的实行好了。以前每年几千亿就这样白给了，该贪污的还是贪污，该迟到早退的还是迟到早退。少给怎么啦？不乐意走人，死了张屠夫，还吃带毛的猪了？” 邱小睦说：“大哥，长痛不如短痛，下决心吧。” 谢纪良说：“你实在过意不去，就让我们去仓库背一块翡翠就行了。” “熊主席。你看呢？” “书记，其实早就该这样了。如果一开始就是这样，现在公司的家业。不知道要大多少呢。” “那也不一定，这样对公司的发展还是大有裨益的。好。大家都是这个意见，我们就这样搞吧。不过，1200万的年薪太少了，我是不能同意的。这仅仅是国企的水平，不行呢。你们肯定都知道，人家一个打工皇帝，每年的年薪都过亿，我们的各位是企业的主人。为企业做出的贡献比人家大，年薪太低，我会觉得对不起大家的。更何况，公司是要靠大家飞努力来发展的，我定个标准，董事局主席一级，年薪6个亿，这个事情不讨论了，就这么定了。还要请各位对你们以下的人员任命和工资标准进行研究，原则是就高不就低。我就不参与讨论了。但是有一点我还要强调，对于比上一年增长的利润，一定要定一个标准进行奖励。就定个5％吧。” 熊刚强说：“这样是可行的。具体是奖励给所有员工，还是有突出贡献的人，各位主席定就是了。” “还有就是对科研工作中有重大发明创造的，要给予重奖，我们也学着国家的奖励办法，发500万奖金。” 彭小军说：“那也得跟国家一样，已经产生出了重大影响，取得了重大成果才给予奖励。” “行，就这么办。我们今天还有一个航空城没有研究。我知道熊主席是碍于裴政委在那里，不好另外安排人。我也觉得维持现状比较好。也该吃中饭了，下午你们怎么安排。我就不过来了。” 谢大侠笑道：“午阳，你让我加强学习，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个门外汉了吧？” 午阳说：“我本来就是门外汉，从来没有管理过现代企业，更别说有什么国际化的思维方式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我就看看会计报表好了。不过你们可要给我真的那份报表哟。还有，以后各董事局出现了普遍性的问题，需要研究解决，请你们这些主席商量就是了，不必要经过我同意。” 熊刚强说：“好的。如果你有什么指示，可以直接找相关的人，也可以让我传达。” 罗浩说：“午阳，我什么时候过去找你？” “你散会后打我电话吧。我还要在家里休息两天。” 出门正好碰到阮娜娜开车进别墅区的院子，她看见午阳，就停了车，“怎么，今天没上班？” 午阳说：“我休假呢，到31号止。元月1号去市里开人大政协两会。” 阮娜娜说：“你这样放得开也好，那些人事怎么安排，随他们弄去。” “我要安排的人都已经提前安排好了，所以现在才能这么悠闲地休假了。” 阮娜娜打开车门，“上车，我们一起停了车回家吧，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呢。” 午阳上了车，“什么事？” “军分区卫生队队长转业了，卫生队一直缺队长，我本来无意去争这个职位的，要不然我早就跟你说了。早两天那个马医生聊天时说，阮医生你就别争了，刚刚调过来，肯定没有希望的。我听了心里就不服气，都是正营职，我是博士，他一个本科生，凭什么就让他当队长呀。但是我考虑自己本来就是打发日子，就没有跟你说。可今天他买药品回来，有几种药我正好给家里买过，就是在百姓大药房买的，是零售价格，可比马医生批发回来的便宜了不少呢。他让我在发票上面签证明人，我签是签了，可心里很不舒服。如果以后让这种品质的人成为我的上司，那我还不得恶心死呀。” 地下停车场很近，几句话的工夫就到了，停好车，午阳不开门下去，“你是想让我去帮你找关系？” “当然了，凭我自己，能够调过来就很不错了。” “那你怎么感谢我呀？” 阮娜娜笑道：“又使坏了。来，香一个。” 两个人吞了一阵口水，阮娜娜说：“午阳，我想了呢，怎么办吧？” “那咱们玩玩车震？” “不行，这个时候大家都下班回家吃饭。要来停车，会被发现的。你一个大男人无所谓，我就觉得房事还是要去房里做。” “可今天你那些洋姐妹都要回家。谢文芳姐妹也要回家，你恐怕没机会呢。” “不怕。我见缝插针来一会就行了。” 刚刚开门下车，一台奔驰车在旁边停了下来，当司机的郭瑞兰下车就喊：“午阳，娜娜，正好你们在，快来帮忙拿行李。” 午阳一看，是白皮肤的爱莲、爱菊回来了，她们都抱着孩子。下车就朝午阳扑过来。午阳双手将两人搂住，三张脸凑到了一块，就亲起来。吻过后，午阳觉得她们都有点发福了，就一边去亲孩子，一边伸手去掏摸。 “乖乖，都这么大了，咱孩子够吃吧？” 爱莲说：“以前都吃不了，现在孩子长大了，差不多可以吃完了。午阳。要不然晚上给你当夜宵？” “好嘞，人奶最营养了。” 爱菊说：“午阳，我们都增加了30多斤的体重呢。” 午阳笑着说：“我看你们增加的就只有孩子的干粮呢。” 爱菊说：“人家都急死了。你还开玩笑呢。” “没事，等我享受够了波霸，给你们减肥就是了。你们一路上也辛苦了，先回家吃饭吧。” 郭瑞兰说：“稍微等一下，还有两台车在后面。她们开得慢一些。” “还有谁回家？” 瑞兰说：“还有两个白人妹妹，两个黑人妹妹。” 爱莲说：“就是爱竹、爱兰、爱娟和爱雪。我们约好了都今天回家，爱梅、爱松、爱中、爱华远一些，要晚几个小时。午阳，我们回家吃饭后。你今天下午就是我们的了。” 午阳笑着说：“好，我保证让你们都高兴。然后好好的睡一觉。来，孩子给我抱。” 瑞兰说：“敢情没我们什么事了？” 午阳说：“你凑什么热闹？真气的运行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越来越顺畅了。” 阮娜娜笑道：“你当然不同呐，午阳给你整晚输入真气。” 瑞兰说：“娜娜瞎说呢。” 午阳笑笑说：“傻妹妹，娜娜是逗你玩的。对了，娜娜，你吃过饭到宾馆去找一下罗浩，将建医院、敬老院、疗养院的事情跟他交待清楚，以后就交给他管了，免得你们太辛苦，我也不忍心不是？” “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好说，我现在就给省军区谭司令打电话。” “还有。” “你办完了事，就回家呗。我们已经约好了，要不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电话，弄得我提心吊胆的。” 刚刚给谭司令打了电话，后面的车就进了车库。午阳跟爱兰、爱竹、爱娟、爱雪一一吻过后，就拖着行李回家。 吃饭时，几个人就边给孩子喂奶，饭后将孩子交给保姆管，自己就都走了。午阳吃饱饭回房间时，她们已经躺在床上了。 看见午阳进来，爱雪翻身起来，“午阳，我帮你搓背吧。” 进了盥洗室，她开了水，午阳笑道：“饿坏了吧？” 爱雪说：“是有点想，也不至于饿坏了。” “想就回来呗。” “孩子的护照没有办下来，又没有断奶，怎么回来？再说了，还投资了一些企业，刚刚起步，也需要我操持呢。” “投资了一些什么项目？” 爱雪笑着说：“你真会挑时候呀，现在说这些事。” “好，以后专门召集你们聊，现在专心致志做事。” 以午阳的功夫，两个小时就将她们摆平了。后来阮娜娜和谢文芳、李文兰、何文芷都进来了，午阳想起伊孜古丽还在跑马场等着，赶紧让郭瑞兰去接回来。到了5点钟，海妮也进来了。“海妮，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我跟小雅说了的，她没告诉你？” “她说你去拍广告，室内广告要这么长时间吗？” 海妮说：“你是想我了吧？我们边做边聊吧。” “好，你连圣诞节都不回家，不给我解释清楚，我让你卧床不起。” “谁怕谁呀？是这样的，我那天跟小雅她们去逛街，碰到了广告公司的星探。让我们去给一个产品拍广告。小雅她们不干，就我一个人去了。我不是图这点钱，是图新鲜好玩。” “好玩吗？” “还真有意思呢。广告只用一天就拍好了。广告公司给了我15万，可那个老板要我陪他一晚上。给20万。我说，我用两千万买下你的广告公司，你给我打工。” “后来呢？” 海妮笑着说：“那老板就是个什么二代，正好要洗钱，我们签订了一个买卖合同，写明两千万成交。实际上我只付了50万，就占了51％的股份。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拍了两个广告。那人的人脉还真广。签约不断呢。我回来休息几天，还要请几个姐妹过去一起拍呢。” 午阳说：“能挣多少呀？没什么意思。” 海妮说：“对于你是没意思，可这毕竟是我自己挣钱呢，就当作零花钱吧。我回国去建博物馆、庄园，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我可以支持你呀。海妮，现在开始做准备了吗？” “你给我钱后，我就让父亲在裴蕾她们的银行开了户，转过去了一些，让他购买土地，收购一些文物。现在土地已经购买好了。有8000公顷，大部分是森林和果园。正在请人设计，确定图纸后。就可以施工了。” “好。我们收购到的一些镶嵌了金属饰条的瓷器，有鲜明的欧洲风格，就都转赠给你的博物馆吧。” 海妮说：“谢谢你。我也跟父亲说了，让他和他的文物收购团体，看到了中国文物，一定要收购下来。刚才父亲兴高采烈地给我打电话，说在英国的一个贵族庄园里，收购到了大批中国文物。” “具体有多少？” “只听说有古画300多轴，其它还在清理中。” “好。替我谢谢你父亲。该付多少文物款和佣金，我不会吝啬的。” “买家和卖家对中国古画的价值都不太懂。统一都按每幅20万欧元付款的，佣金的标准。不低于10％就行了。” “要不要我马上付款？” “清理好了会用专机送过来的，到时候一起付款吧。午阳，这些钱本来都是你给的，按中国的规矩，是不能再收你的钱了。可我们的办事风格，就是这样，你要谅解。” “这个我知道的。本来给了你就是你的嘛。海妮，记得告诉你父亲，中国文物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好的。你要告诉那个张老先生，千万不要跟我父亲去抬价，这样就太吃亏了。” “好，我等会打电话给他，你跟他说。” 海妮说：“今天不行了，现在英国的时间是凌晨1点多呢。改天吧，他们也不是明天就一定能碰到一块的。” 旁边睡觉的爱娟睁开眼睛，“嗨，你们是谈工作还是干什么呀，弄得我都醒了。” 爱菊说：“干脆都起来看他们表演吧。反正午阳晚上要陪爱中她们，我们吃过饭可以接着睡嘛。” 她们说话，午阳和海妮倒不说话，集中精神那什么了。 穿好衣服，一群人说说笑笑去吃饭，突然就接到祁万林的电话，“老板。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准备吃饭。你可是有日子没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嗨嗨，我想请您吃饭呢。” “吃饭就免了吧，现在抓党风廉政建设，咱们应该带头呢。” “自己掏钱，就我们两个人，不请别人。老板，我还有重要的事情给您汇报呢。如果这事情可以搞，那可是我献给老板的一份大礼呢？” 午阳笑道：“你都穷得叮当响，拿什么送礼呀？” “那可不一定。只要老板运气好，肯定是大礼。老板，给个面子，就在馨园门口的饭店。我恭候您的光临。” “好吧。我不带司机，不喝酒啊。” “不喝酒。多吃菜，少喝酒，听老婆的话，跟党走。” “都要当市长的人了，还耍贫嘴。” “我这不是在老板面前嘛。” 午阳开了车出车库，又接到了罗佑民的电话，“老板，会开完了，我晚上9点多的航班，一些事还没有给您汇报，您能不能抽时间听我汇报？” “我现在正准备去跟一个同事吃饭，你没吃饭就一起过去吧，要不然就在宾馆等我。” “饭是没吃，可您的同事，都是大干部，我怯场呢。” “你在我面前都不怯场，人家比我官小，怕什么？赶紧出来，我已经在门口了。” 罗佑民很快就出来了，“老板，我来开车，您看看这些资料吧。” “什么资料？” “是考古收集到的文物清单。实际上也就是个数量，因为我的人既没有拍照，也叫不出文物的名称。所有照片都存在胡敏波的u盘里了。” “好，你开车吧。出门遇到路口往左拐。佑民，古墓都挖掘完了？” “15座都挖掘完了，除了已经送回来的，我来之前就已经登记装车了。我是乘飞机过来的，他们应该明天就会到。” 午阳看了看手里的清册，随意看了一眼，竟然有41个大类，487万件之多。数量最多的是兵器，有221万件，瓷器有136万件，玉器有87万件，宝石4.1万件，玛瑙7.3万件，陶器6.6万件，金币4.6万枚，银币11万枚。最让他高兴的，是发掘出了图书1.5万册，书法、绘画作品3000件，还有羊皮书9600捆，墓志铭30块，这些东西，可是研究元朝历史的最好物证，也可以充实自己的藏呢。 “佑民，你觉得这些东西里面，最让你震撼的是什么？”(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七章 金雕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罗佑民说：“是那些黄金或白银打造的金雕。金雕每座墓里有一个，翼展在5米左右，它们被打造得极为精致，栩栩如生。眼睛镶嵌的是整块的六合金刚石，恐怕这30颗夜明珠的价值，就超过了所有文物的价值了。金雕被固定在墓主人的身边，羽翼可以将墓主人全部遮盖，所以我们打开墓室时，墓主人的衣服上面都是一尘不染的。” “佑民，这些古墓建的是什么样子？” 罗佑民说：“都是建在草原上面。开始我们随胡敏波到一片草原，他让人开挖时，我们根本就不相信地下有古墓。挖下去5米左右，土质就不是很紧密了，但都是冻土层。” 午阳说：“最上面的都被用马蹄踩紧实了，后来上面长满了草，跟草原一个样了，别人就发现不了，想盗墓也无法找到。这种方法好呢。咱们汉族人的墓，就是曹操设了七十二疑冢，也难免被发现呢。” 罗佑民笑道：“他们这样不也被发现了吗？” “那倒也是。冻土层有多厚？” “也是5米左右。然后就是大石板，两米宽，5米长，20厘米厚。每座墓里面都被10块这样的石板覆盖，如果没有机械，靠人工想要搬开这些石板，恐怕很困难呢。” “石板下面就是木架了？” 罗佑民说：“是的。都是用直径60厘米以上的金丝楠木、紫檀木、黄花梨，先是交叉埋入地下，用牛皮带捆扎，再用码钉固定。形成三角架，然后将大木头架在三角架的顶端，这样木材下面的墓道。就跟坑道一样了。我们这次取回来的金丝楠木有12000立方米，紫檀有1300立方米。黄花梨有15000立方米。” “腐烂了吗？” “完全没有发生腐烂。墓室里面很干燥，墓主人的遗体都是干燥成木乃伊了，那些身上穿的衣服，还有就是木箱里面的服饰、帽子、靴子，都跟新的一样，还可以穿呢。” 午阳说：“他们曾经横扫欧亚大陆，这些随葬物品中，应该有很多西域的物件吧？” “对。欧洲的金银、玻璃器皿，金银币特别多，当然中原的东西也不少，玛瑙、玳瑁、珊瑚，都是中原人认为值钱的东西嘛，金锭、银锭和金银元宝，也是中原的国库用的。漆器、牙雕、石雕、木雕，也都是中原的风格。只有为数不多的物件，才是他们本民族的东西，像马鞍、马饰品、狗饰品等。老板。这些东西里面，还有及其华丽的鎏金铜马车、木质马车实物各15辆，陶马车有300多辆呢。陶俑就更多了，也应该是他们民族的东西。” 午阳说：“佑民，你们这次都辛苦了，要不要选几件文物拿回家去呢？” 罗佑民说：“老板，这次发掘出来的东西，除了那些木材只要留少量的在博物馆搭一个架子，说明墓葬的形制外，如果不怕不吉利，都可以用来制作家具。其它物件。我建议就不要分散了，咱们可以建一个元代的博物馆。这可是研究元代历史的一座宝库呢。” “你说，将博物馆建在哪里比较合适呢？” “我觉得建这个博物馆不能太张扬。建在咱们别墅区北边矿泉水厂后面的山坡上就可以了。” 午阳说：“那就不要想卖门票了。” “老板，您都这么富有了，还在乎这点门票钱干什么？将博物馆提供给元史专家作研究用，也是您对中国历史的一大贡献嘛。不过这些墓葬并不是全部元代皇帝的，我查阅过资料，从成吉思汗到元朝灭亡，一共有18位皇帝，我们发掘的古墓，也分不清是皇帝陵还是王爷墓，文物多的10座，其余5座肯定是王爷的，随葬品比帝陵数量少不说，档次也低了很多。” 午阳说：“那胡敏波没有再去找？” “他以后会去找的。这次一个是怕被发现，先将发掘出来的文物运回来再说；二个也是积雪太深，人、车都很难行走，待明年解冻后，他肯定要抽时间慢慢去找的。” 午阳笑道：“这样做是对的，如果被发现了，就现成的都运不回来了。目前我们要紧的是做好保密工作，对这些文物垂涎已久的人多了去了。” 罗佑民笑着说：“老板，我们毕竟是非法的呢，说得不好听，就是盗墓贼。要封住下面那些人的口，最好就是给他们发一点封口费。参加发掘的只有300多人，加上搞运输的汽车司机，也不到1000人。” “好，你到财务中心按人头领取每人5万元，讲明了是要封他们的嘴，恐怕要到我们将那边的矿山开采完了以后才能解禁，博物馆现在只能慢慢选址，花几年时间来建设，也必须到那时候才能开放。” 罗佑民说：“那可能需要20年，这期间的文物保护得抓紧呢。要不然毁损了，就没办法补救了。” “肯定是要保护好的。咱们虽然是盗墓贼，可不是靠这个盈利的。佑民，我们获得的文物不少，可一直都在往里面砸钱，获得越多，砸钱越多。” “老板，您也不要想不通，这些东西的所有权毕竟是您的嘛。您现在有这个能力，就当是为国家的文物保护做工作，以后子孙后代也可以享受这份荣耀和经济效益嘛。再说了，您在那边开采的蓝铜矿的收入，用来保护这些文物，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 午阳说：“蓝铜矿矿石确实能够带来不少的收益，可不能敞开来卖，那样就不值钱了。文物我不一定都留给后代的，富不过三代，到时候可能被他们败光了。” “老板，我今天一定要坚持采用现代企业的管理模式。就是要摆脱富不过三代的窠臼，坚持要使用博士主持董事局，并且不给分红。就是要加快人员的流动，尽量避免像柯达公司那样的命运。” “是啊。柯达公司和富士公司，当时是世界上最大的胶片生产商，是柯达最先发明了数码相机，可他们将发明束之高阁，很快就到了无法生存的境地，这给我们的教训非常深刻呀。佑民，你要跟他们宣扬宣扬，一个工厂。如果几年不能研发出新产品，那么厂长就要换人，相应的，董事局主席、研究机构的负责人也得换人。” 罗佑民说：“老板，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您，您创办的企业，为什么都不上市呢？” “原因是多方面的，最主要的，一个是我们的企业不缺少资金，不需要融资经营。也就不必要给股东派发红利；二个是我毕竟是官场上的人，企业要保持低调，怕别人刨根问底扯到我这里；三个是咱们国家的股市。还不是一个正常的资本市场，产业受国家的政策影响大，股价受影响就更大。你肯定知道，这些年我们的gdp增长都是两位数，可股市根本就没有增长，甚至还缩水了，你说，这是正常的事情吗？” 罗佑民说：“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市场经济。不过这样也有好处，可以避免高泡沫带来的高风险。不至于一爆发经济危机，就造成全面崩盘。有一定的风险防范作用。” “这个观点我也赞同，可这样持续的打压。我是持保留意见的，长此以往，将使广大股民对股市失去信心，造成上市公司的全面崩溃，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去淌那浑水，就对组织公司上市更加不感兴趣了。我们还是要花大力气将公司自己的事情搞好，重点还是技术革新和革命，不断推出高精尖的新产品。” 罗佑民说：“对我们的企业现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根据我国工业企业的状况，现在必须每年都有新产品问世，这样才能不至于老处于落后状态。因此，我们必须加大对产品研发的投入，加速固定资产的折旧。老板，现在我国虽然已经在税法中明确了可以加速折旧，但还是远远达不到美国等发达国家的程度。您以后的职务，肯定可以影响到税法的修订，您可以在这方面为企业施加影响。” 午阳笑道：“我安排你一件事，你倒安排我几十年以后的事情了。我们说这个纯粹是扯淡，不说了。靠边停车，我们到了。” 下了车，看到祁万林站在门口，上去握手，介绍了罗佑民和他认识。罗佑民笑着说：“老板，我说了怕见大官，果然还是大官呢。” 祁万林说：“罗主席，黎书记是你的老板，也是我的老板嘛，我们不过是所处的环境不一样而已。你罗主席管理的人员，恐怕也比我不会少，产生的效益，就是我的多少倍了。这样说来，你的官更大呢。” 罗佑民说：“这是不能比的。您是为人民谋福利的，我是追求商业利润的，不能用经济效益来作为衡量的标准。” 祁万林说：“罗主席到底是海归的博士，看问题就是不一样，待会我们好好喝两杯。里面请。” 饭店的规模很小，一楼是吧台，摆了10来张桌子，二楼就全部是包厢了。祁万林带着进了包厢，里面也不大，摆一张桌子，就没有多大的空间了。 一个穿银灰色风衣的女孩见了他们，马上站起来，笑笑说：“爸，这位就是黎书记，黎大哥吧？” 祁万林说：“告诉你要叫黎叔叔的，怎么不听话？” 午阳说：“老祁，这位是令千金？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女儿了？” 祁万林说：“我都48了，25岁生的她。馥兰，给两位叔叔敬烟。” 祁馥兰笑笑伸出手，“黎大哥，来，我要握握你发财的手，粘粘你的财气。” 祁万林笑着说：“没规矩。” 午阳轻轻握住她的手，“年轻人哪有那么多规矩呀？馥兰，我也就比你大10多岁，叔叔、大哥随便叫。” “哎呀，黎大哥你的手怎么这么粗大呀？” 午阳笑着说：“我是农家子弟。从小就做农活的，所以骨节就很粗大了，可不像你是柔荑小手呢。” 祁馥兰说：“你不是从小读书吗？怎么干农活呀？” 祁万林说：“你黎叔叔那是练武功练的。书记。馥兰从小听我说起你，就很崇拜你。今天知道我找你有事，非要来凑热闹。” “好嘛。馥兰，打电话叫你妈妈也来一起吃吧。” “妈妈要给爷爷奶奶和外婆做饭，来不了。黎大哥，来，大中华的烟，两包。” 午阳说：“我不抽烟，给你爸留着。你发给罗主席吧。” “罗主席，你也是这么年轻呀？”祁馥兰说。 罗佑民说：“我可比老板还大两岁呢，不年轻了。” 午阳说：“馥兰，佑民在美国取得博士学位，就回国到我们家族的公司工作了，从工程师做到企业老总，现在又做到了董事会主席，管理着几十户大企业呢。” 祁馥兰说：“黎大哥，你是官场上的黑马，更是商界的财神呢。只要跟了你。谁不是福星高照？” 祁万林说：“馥兰这话对呢。书记，自从我跟队后，从县长到县委书记。再到副市长、市长，两三年一个台阶呢。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呢。” 午阳笑着说：“老祁，你将话题扯这么远干吗？” 祁万林笑道：“我知道老板的意思，是不是罗主席尚未婚配，您想给馥兰作介绍？” “是的。馥兰，佑民，你们互相对上眼了没有？” 祁馥兰说：“我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怎么配得上罗主席这样功成名就的大老板呢。” 罗佑民说：“什么大老板呀，也就是个打工仔而已。而且年纪一大把，胡子拉碴的。” 祁万林说：“男人年龄大一些成熟。再说。罗主席蛮儒雅的，看起来也就是不到30的样子。” 祁馥兰说：“罗大哥。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吗？” “谈过。是大学的一个同学，我考上美国的研究生后，她在国内参加了工作。后来我在美国，她父母让她跟上司的儿子结了婚，就没有再联系了。” “回国好几年了，就没有看中的？” 罗佑民说：“眼界是高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没有看中的。主要是我新到企业，有了施展所学的机会，总得做出点成绩来，才有立足的地方，要不然海归变海待了。不过人家女孩对我们海归的似乎有不正确的认识，要么认为我们很有钱，刚开始接触就要买房子什么的，要么就认为我们是没本事，有本事的都在国外就业，拿绿卡了。” 祁馥兰说：“罗大哥是学成归来报效祖国了？” “也没有那么高尚。我也是刚刚获得文凭，就被老板的人给招进来了，根本就没有给我时间。我收到的几封邀请函都没有去看。” 午阳说：“佑民，来，我正好要给祁市长谈事情，跟你换个座位，你们慢慢聊。” 到了祁万林旁边坐下，四个人就分两对聊天了。午阳说：“老祁，你是要跟我谈什么？” “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无意中听说你们家族公司开采钨矿，正好我以前工作的县里有钨矿，就想告诉您，看看您是不是有兴趣。” 午阳说：“你们县里有钨矿，现在钨的行情还可以，你们怎么不组织开采呢？” 祁万林说：“老板，您也知道，我们县是革命老区，没有什么工业项目，哪能不想开采矿山呢？主要是因为都是贫矿，钨含量不到10％，没有开采价值。后来有专家说，只要有矿脉，肯定就有富矿。我们就请勘探队的人员到县里进行勘探。由于山高林密，沟壑纵横，勘探队搞了两个月也没有搞出名堂，就租用了直升机，吊着勘探仪器进行勘探，结果仪器没绑好，掉到深山老林里面找不到了，此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有再提起。” “你是想要我们家族的公司去勘探，有富矿就开采？” “是啊，离开那里几年了，可一直心里挂念着那里。老百姓苦啊，很多地方都没有修通公路，山里的木材、土特产运不出来，孩子们上学也很难走。如果开采矿山，肯定就要修公路，架电线，矿山的人员也要吃饭菜，还可以购买那里的山珍，一盘棋就活过来了。” “好嘛，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 祁万林说：“老板，我明天就可以安排县里准备地图，租用直升机，准备好仪器，后天我们就可以过去了。” “这些东西都不要你管，我安排就行了。但是你们市马上就要开人大、政协两会，你要去市里跟代表们见见面，认识认识，交流一下感情，这对选举有利。我们待会后择日再过去吧。” 祁万林说：“老板，没关系的。早几天省委组织部蔡部长带我到了市委，已经将省委任命我为市政府党组书记的文件宣布了，并且跟书记、副书记商量，这次进行的是等额选举，书记兼着人大主任，是完全能够掌控好局面的。元月一号开会，我12月31号下午过去，跟书记、副书记一起去看望一下各代表团就行了。” 午阳说：“你们市的情况我知道，市委书记这次可能要到省人大任副主任，副书记可能要接任书记，如果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省委不高兴，是要向中央反映的。老祁，刚才从你对老区人民的深厚情谊中，我可以看出，你肯定是胜任市长一职的。到了新的工作岗位，重要的是将经济建设搞上去，没有发展，就没有进步嘛。” “老板，我会尽力而为的，到时候还望省委、省政府给予大力支持啊。” “现在已经明确了，我不会去主政省府，仍然是在易河工作。不过也没关系，你去了以后，要尽快拿出一个全盘的发展规划，以及对投资商的优惠政策的实施细则，我可以为你在招商引资方面助助威。” 祁万林笑道：“老板，我知道您肯定是会帮忙的。我大概用一个月的时间来做规划，到春节后，就会出炉了。那时候就请您派人过来，参加我们市的项目投标。老板，我现在还不知道那里的情况，能够掌握多大的话语权尚不清楚，如果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要请您原谅呢。” “好，你按原则办事就行了，不要搞那些有猫腻的事情。我们出去催催，菜怎么还没有上来呢？” 两个人出了包厢，午阳笑着说：“老祁，看来有戏呢。” 祁万林说：“也许他们真有缘呢，这我就放心了。” “你女儿很乖巧、很清纯的，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嘛。” 祁万林说：“馥兰在年轻人当中，还是算乖巧的，可这次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她非要来认识您。” “认识我又有什么错？”(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八章 现成的红娘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您不知道呢，她一心想跟您往一块凑呢。我告诉她您已经是名草有主了，可她满不在乎地说，像您这样的年少多金、又身居高位的人，有几个情人是很正常的。” 午阳笑道：“年轻人没什么阅历，思想还没有定型，爱想入非非再正常不过了。现在遇到了真命天子，我自然就不会在她眼里了。你如果不带她来，可能就错过这段好姻缘了。真是姻缘天成啊。” 祁万林说：“老板，这个人应该不错吧？” “当然是不错了。人品不错，长相不错，学识和能力不错，经济状况也不错，唯一缺点的就是年龄大了一些。” “主要是看人品怎么样，学识和能力肯定差不了，经济条件嘛，您用廉政基金给我们买的门面房，这些年每年都有60多万的租金收入，门面房的价格，也由每平米3000多，涨到了15000多，6000多平米，值上千万了。除了一线城市，够买房买车的了。” 午阳笑道：“你那些钱就留着给馥兰作压箱底的钱吧，佑民的钱，就是在一线城市也可以买得起房、车了。” “那好，就看他们两个人的了。此事还要请您玉成呀。” “该说的话我肯定会说的，不过一切还要看缘分。” 祁万林笑着说：“老板，不是我威胁您，如果他们不成，馥兰缠上您，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将女儿往兄弟身边推。” “我知道老板将我当兄弟，可馥兰不将您当叔叔，我也没办法不是？” “养不教。父之过。你能推卸责任？好了，老祁。我们明天就去县里吧，我现在就打电话安排，明天上午9点，我们到工业园的跑马场搭乘直升机。” “好的，您打电话很快吧，我现在去厨房催上菜了。” 打电话给裴家岳父，安排好了直升机的事情，正好祁万林上来了。后面跟着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男人个子不高，有点发福，理着平头，眼睛挺有神的。“老板，这是市检察院反贪局的林局长，我哥们。这个饭店就是他老婆开的。” 林局长笑着握住了午阳伸过来的手，“首长，我叫林然。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本来早可以炒菜的，就怕吵了您和祁市长谈事情。” “没事。能不能抽空一起喝杯酒？” 林然说：“首长，祁市长不胜酒力，我愿意陪您尽兴。” “助助兴就行了。总量控制一瓶吧。林局，开饭店很辛苦吧？” 林然说：“没办法，老婆下岗了，不找点事情做，也闲得慌。正好这里离馨园近，都是领导们帮衬着呢。” 祁万林说：“咱们进包厢吧，这里人来人往的。” 进了包厢，午阳看罗佑民和祁馥兰聊得挺投机的，也就不去笑他们。在自己座位坐下来。 “首长，我们喝什么酒？”林然问。 祁万林说：“还是土匪酒吧。来一瓶一斤装的。” 林然说：“那怎么够？” 午阳说：“罗主席陪女士喝饮料，我们3个人够了吧。” 祁万林说：“老板。林局可是海量，今天第一次陪您喝酒，恐怕一个人就要3斤了。” 午阳自己虽然也喜欢喝酒，但是不喜欢别人喝醉，尤其不喜欢喝醉了闹事的人。“林局，我这个人过量了就犯困呢。” 林然说：“我也是这样，喝酒的时候喜欢喝得晕晕乎乎，然后就倒下去打呼噜。” “好，那就来一瓶5斤装的。林局，现在反贪局的工作忙吗？” “有事做呢。现在我们光是接受网络举报和实名举报，就已经在超负荷工作了。” 祁万林说：“老板，林局的个人操守和工作能力我都是看重的，本来想这次给他提拔一下，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走了，已经来不及了呢。您能不能够帮个忙？” 午阳笑道：“看看等会喝酒的表现如何。不过话可以先说清楚，你是想留在渌江还是愿意去易河工作？” “首长，到哪里工作都行，看您怎么方便。” “那就到易河去吧，那里的检察院班子要大换血。你去了以后，不管局面多复杂，一定要要跟市委保持一致，好好工作，不要被当地人拉下水了。” “好的，我记住了。”林然说。 酒菜很快就上桌了，午阳3个人开始斟酒，罗佑民和祁馥兰还在聊他们的话题。午阳不想让林然知道自己的事情，也就没有介绍罗佑民跟他认识。林然也是久在官场的人，自然明白首长不介绍就有不介绍的道理。 “首长，这种酒虽然没有茅台、五粮液那么大的名气，可味道很不错，真正喝酒的人，都喜欢喝这种酒呢。我们这里每个月都要销1吨以上呢。”林然说。 午阳浅尝了一口，“嗯，确实很醇香。这种酒卖什么价？” 林然说：“5斤装的，每瓶进价是1500，我们饭店卖出去是1880。” “没有什么名气，也能销这么多，卖这么贵？” 林然说：“这酒好喝，还保证是纯粮食酿造的，我们是从黎明酒业公司直接提货，绝对不会是假酒。名酒的产量只有那么多，全国人都在喝，谁能保证是真的？我们开始批发来这种酒，就是由于一次检察院会餐，我一个哥们去买名酒，那个经销商劝他不要买，全渌江都没有真酒，他就选择了这个牌子的酒。大家一喝，都说好。这样慢慢就流传开了。其实并不贵呢，名酒1斤装的，价格都没有比这个低多少。” “好。林局，我们走一个。” “书记。我敬您一杯，先干了，您随意。” 午阳笑道：“我喝酒，没有随意那一说，一起干杯，好记数。祁市长，你喝完这一杯，就完成任务了。” 林然喝了酒。抹抹嘴巴说：“书记，祁市长现在可是酒量大增了，喝3杯都不会醉的。” “3杯那不是9两了？老祁，你以前是打埋伏了吧？” “老板，那时候确实不能喝，这几年慢慢地就锻炼出来了。不过跟你们两位的海量比，还是差远了。来，老板，我敬您一杯，可我要做两口喝。” 午阳说：“没事。两口就两口。但我等会要回敬，你再跟林局互敬，就得喝4杯了。行吗？” 祁馥兰笑着说：“黎大哥，我给我爸代喝一点行不行？” 午阳说：“你老实交代跟佑民谈得怎么样了，才同意你代喝。” “真要交待呀？” “非交待不可。” 祁馥兰说：“我们还没有谈到这里呢。” “那就说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对了，你是女孩子，有些难为情，佑民，你先说。” 罗佑民笑着说：“我脸皮厚，就先说了。我觉得吧，小祁是个可以牵手走一生的女孩。” “好。言简意赅，完全表达清楚了。馥兰。你说。” “黎大哥你非要逼我说，我就说了。爸妈不同意，你去做工作。我觉得，罗大哥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午阳笑道：“好，我就等着穿皮鞋了。老祁，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老板的面子怎么能驳呢？来，我们大家举杯，感谢老板为你们牵线搭桥。” 午阳说：“佑民，你等会要开车，就喝饮料吧。只要感情有，什么都是酒。” 喝了酒，午阳又说：“祁市长，这样我们的辈分乱了呢。你是我大哥，令千金又嫁给我兄弟，怎么称呼呀？” 祁万林笑着说：“这事情都是你引起的，我不管。” “不管就算了，反正我总不吃亏。佑民，你还没有买房子吧？在对面这个小区，我父母以前购买了一套别墅，装修好了还没有住过，就借给你做婚房吧。” 祁馥兰说：“黎大哥，我们不急的。如果你送给我们，倒还是可以考虑考虑。” 午阳说：“送就送，反正买别墅的时候，价格也不高，而且是廉政基金出资购买的。佑民这段时间有点忙，你就负责就房间重新布置一下。老祁，里面还有空着的别墅吗？” “还有十几套空着。” “那就给林然一套吧，还是让基金会出资装修和购买家具。老林，讲老实话，你这个饭店我希望你不要再开了，盘出去吧。虽然是你老婆在管理，你毕竟是政法战线的公务员，难免有人说长道短的。如果家里生活有困难，让祁市长安排基金会，给你买一些店铺出租，收一些租金就够了。你不要担心会被查，我们这个廉政基金，是中央领导都知道了的，已经运行多年了。老祁，咱们基金会还有多少资金？” 祁万林说：“娄超凡和易晓辉走后，我接手管理，具体操作还是他们的夫人，去年年初大概有152个亿吧，这些年花出去的只有几个亿。” 午阳说：“你是不是记错了？我走的时候，好像只剩下不多了吧。” “是的。当时我们商量过如何投资。按娄超凡的意见，全部购买了渌冶集团的股票，狠赚了一笔后，又投资购买了一种酒类股票，一直捂到每股480元时抛掉了。后来两位夫人跑了一段时间的短线，就转到投资香港的h股、国际上的期货了。我也一年多没有过问了，具体有多少也不清楚，反正她们两位夫人也不会贪占的。” “好，你通知她们，让她们准备50个亿，我还安排滇南那边准备了50个亿。我要给易河的同志们也搞个基金会，下一步我去哪里，也得将廉政基金建立起来。” 林然说：“书记，您建立的基金会，有这么庞大的资金呀，都超过一个大公司了呢。” 午阳说：“刚开始是我想办法借的资金。由于她们操作得当，所以资产跟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了。我在易河几个月，由于工作太忙。基金会还没有建立。你去了后，就让你老婆主持炒股票、期货什么的。” 林然说：“我老婆会炒饭。” “不用她会炒。让她跟其他基金会的人电话、网上联系，听别人的意见操作就是了。” 林然说：“我老婆是个阿庆嫂式的人，让她去基金会管后勤，保证能够搞得熨熨贴贴的，但让她操作炒股，她肯定做不来。她太有主见了，人家的话听不进去的。” 午阳笑道：“那就算了，让她去管后勤吧。反正现在找工作的人多。招几个学经融的本科生也不是难事。你家里有钱，也可以跟着他们炒股的。” 祁万林说：“老板，现在这样的行情，我觉得还是存银行牢靠一些。” 午阳说：“你们怎么想，都由得你们自己，我不好多说的。基金会的事情，我到时候会安排好，在易河购买一些商铺、住房，无偿分配给自己人，让他们不用动歪脑筋。就能够过富足的生活。老林，你从事反贪工作，发现过没有。那些贪污受贿的人，除了一部分人是天性贪婪外，大部分人都是从希望自己、子女的生活过得好一些开始的。如果一开始就让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最少会要有品位一些。” 林然说：“书记您这个有品位，就是分析到贪官的骨子里去了。很多人都是从收受几千块钱开始的，慢慢地胆子就大了，甚至变成索贿。如果他们的经济条件好了，面对几千、几万块钱，就会想到这些钱无法改变他们的生活。就会抱着一种有它不多、无它不少的态度，不会随便伸手了。能够在金钱面前有免疫力的人。往往就是那些见过大钱的人。当然了，每个人都有贪婪的本性。还是要进行人生观、价值观的教育，让他们树立主流价值观。” 祁万林说：“也必须让大家多看警示片，消除骁幸心理，算好经济账、家庭账和个人前途账。” 罗佑民说：“老板，你们官场上的事情我不懂，可在我们公司，怎么就没有发生过这些贪腐现象呢？” 午阳说：“公司的情况不同于官场，公司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和监督机制。比如说，你是老总，需要开支一笔经费，首先要经过董事会立项，然后造预算，项目进行中，有人员进行全程监督，最后完成了，有决算。你作为老总，你可以任免其他人，但财务人员必定是老板的心腹，你是没有权力进行撤换的。在官场上，比如我是市委书记，那就只有省委和中央能够管到我，虽然有许许多多的纪律摆在那里，可没人敢来约束我，监督我，也就是形同虚设，只能靠我自觉了。我是个清官，我可以接受监督，我是个贪官，谁想监督我，随便找个借口，就让他滚得远远的了。” 罗佑民说：“这样看来，还是一个体制的问题了。县委书记是市委书记提拔的，市委书记又是省委书记提拔的，谁敢调皮呀？” “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来，我们继续喝酒。” 回到双龙别墅，午阳开玩笑说：“佑民，元旦你就不用去航空城了，直接来渌江就是了。” 罗佑民说：“我懒得跑了，就跟您请两天假，不走了。” 第二天8点50分，午阳来到跑马场时，祁万林已经到了。“老板，这里有打猎的械具，我们是不是借两枝带去？” “干吗？坐直升机还怕野兽？” 祁万林笑道：“有备无患嘛。如果老板有兴趣，我们搞完事情后，再打猎玩一天也行。” 午阳说：“那我就去借两枝来吧。” 打电话让陈大宝派人送械具到跑马场，大宝也不问他要带到哪里去，只是说：“午阳，你自己到狩猎用品店挑选猎装和靴子，记在我账上就行了。” 两人挑选好了猎装、靴子，械具也送来了，很快就传来直升机的轰鸣。登机后，午阳跟驾驶员说明了此次的任务和目的地。驾驶员说：“老板，这里我以前飞过，一个来回就有500公里的航程，如果要在山区转悠，恐怕油料不够。我们还是先回基地加满油，再直飞目的地，比从这里出发近两百公里，应该就没问题了。” “好，我们反正有时间，能顺利完成任务就行了。你打电话回去问问，你们那里有没有这条山脉的地图。” 驾驶员说：“我们的地图很完备的，大到五千万分之一，小到二千五百分之一。” 午阳说：“比例尺太小的难拼接，就用五千分之一的。” 回到航空城加油，带上地图后，飞行了半个小时，就进入了山脉。这里是南方，雨水比较充沛，加上多年的退耕还林和封山育林，已经看不到裸露的地面，只是偶尔看到几座高耸的石峰山顶。 午阳将地图摊开，开始运转真气观察地下的情况。树木对真气的穿透力是完全没有影响的，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神庭穴里面的内核已经有鸽子卵大，功力已经很不错了。经过上次在柏田县煤矿的验证，大概可以穿透地下300米的石头层了。尽管在直升机高速飞行的条件下，也根本不受影响。 看到与石头表现不同的什么矿脉，就在地图上标注出来，现在虽然搞不清是什么矿，以后在地面上，总是可以搞清楚的。 飞行了一个多小时，祁万林说：“老板，下面这条公路，是我们县通往邻省的，公路那边是国家设立的自然保护区，就是发现了矿脉，也不能开采的。” “好，我们返航吧，换一条线路。” 驾驶员按照午阳的指令返航，飞行了10来分钟，看到了一个稍微平坦的地域，地下的矿脉看得很清楚，估计埋藏不是很深。刚刚标记好再看，发现林间有大群的麂子。 “师傅，请你悬停一会。老祁，准备好，有不少的麂子呢。” 祁万林说：“老板，麂子是靠吃树叶、藤蔓生活的，成群的麂子，都能够给林间留下见到阳光的空地，这些地方也是野猪最喜欢光顾的，它们来这里吃野草和藤蔓的根茎。您如果在直升机上，就是打到了麂子，也不能下去拿，太危险了。我知道这个地方，山下就是大坪村。” 午阳说：“那我们去大坪村下直升机，再请村民一起来打猎好不好？” “村民的械具都被收缴了，现在捕捉麂子、野猪，都是靠下套子、挖陷阱，我们公然地去打猎，会不会影响不好？” 午阳说：“那就算了。”话音未落，声音已经响起。 再装子弹再打，午阳兴奋地说：“已经打中了4只麂子，我下去捡回来，你们放绳索将其吊上来吧。” 驾驶员说：“老板，要请您快一些，要不然回程的油料不够了。” “好，只要5分钟就可以解决问题，没事吧？”(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九章 野猪群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可以，您快下去。” 祁万林说：“老板，您背上械具，以防万一。” 午阳说：“老祁，我们先说好，如果我万一不能迅速上来，你们就先回去。到了手机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让乡政府的人，开车来接我就行了。” 祁万林说：“老板，这里野兽出没，很危险的，您还是尽快上来吧。” 午阳开始从悬梯下去，“没事，我武功很好，野兽伤不了我的。” 下了直升机，午阳迅速将射杀的四只麂子搬到直升机下面，用抛下来的绳子捆好，祁万林他们就迅速将其吊上去了。午阳准备爬上直升机时，突然看到不远处的一个陷阱里，躺着一头大野猪，估计有3米长。午阳想，如果能够将其带回去，那就是稀奇事了，谁见过这么大的野猪呀？ 吊好了麂子，再放下悬梯时，午阳就不想乘坐直升机回去了。直升机的声音很大，没办法告诉祁万林，当他伸出头时，午阳就摇手，打让他们离开的手势。 祁万林他们无奈，只好先离开了。午阳来到陷阱边，那野猪朝他哼哼，午阳听这声音，有些跟家猪似的，仔细一看，果然没有野猪的那种老长的獠牙，有可能是家猪跑出来，变成了野猪的。野猪的其它部位都很粗糙，**就还有些嫩，可以看出是哺乳期的母猪的。可母猪的身体多处被陷阱里的竹签扎伤了，鲜血淋漓的。 面对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午阳有些犯难了。这么大，肯定活的时间很长了，肉能不能吃。还是个问题呢，何况更大的问题。是怎么将其从两米深的陷阱里面拖上来。 折了根树枝插到陷阱里，自己就扶着树枝下去，将母猪身体以外的竹签都拔了，使劲将母猪翻过来，再将扎在其身上的竹签一一拔去。午阳想：如果母猪死了，会不会饿死一窝猪崽呢？看在都是地球村居民的份上，就救它一救吧。于是运转真气，帮母猪愈合伤口。花了两个小时。终于将它身上的10多个伤口都医治好了。 在午阳给母猪医治伤口时，它的哼声越来越大，午阳听到有很多野猪在遥相呼应，到陷阱这里来的似乎越来越多，已经是一片噪杂声了。 这个庞然大物怎么弄上去？自己等会如何脱身？午阳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靠母猪自己的力量往上蹦，再在猪屁股上面帮着推一把，能不能上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午阳拍拍母猪。自言自语说：“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母猪似乎听懂了，稍微往后退两步。四蹄发力就朝陷阱上面跳，午阳使尽全身力气在后面推，果然一次就成功了。午阳自己要爬上两米高的陷阱，还有树枝的帮忙，根本就不是问题，所以很快就上来了。 好家伙，一大片的山林里都是野猪，都是长着獠牙的，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午阳没有犹豫。撒腿就跑。前面的野猪避开了，后面的却跟上来了。由于这里的山林经常有野猪活动。地面上总有一些空地没有长植被，午阳轻功虽然说不上好。可比一般人还是跑得快多了，但还是跑不过野猪的。 怪就怪在野猪们在母猪的带领下，总是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几次回头看都是这样。于是他就试着不跑，开始走起来。果然野猪们也不跑了，改为慢走。 走了个把小时，已经能够看到山民的房屋了，午阳也早已饥肠辘辘了。来到山民家里，只有一个老奶奶在，午阳叫了奶奶，“我是来山里玩的，肚子饿了，能不能跟您买点吃的？” 老奶奶说：“我给你煮饭好不好？” 午阳说：“您别麻烦了，有什么就吃什么吧。” “我年轻时习惯了吃红薯，一个人在家，中午就是蒸了一些红薯吃。你如果不嫌弃，红薯还热在锅里呢。” 午阳说：“好，我就吃红薯好了。” 老奶奶用碗盛了蒸红薯，又在锅底舀了一碗带红薯汁的汤给他，还弄来了剁辣椒，午阳很快就吃饱了。抹抹嘴，口袋里没有零钱，就掏出一张红票子给老奶奶。 老奶奶说：“这可使不得，出门在外，谁都不能顶着屋走呢，吃几块红薯，还拿什么钱？” 午阳丢下钱就走，老奶奶捡起来追出门，看到满山遍岭的野猪，马上就退回去，将门关上了。 沿着小路往山下走，慢慢地就有了村庄，也有了人影，可不管是谁，看到这么多野猪，都唯恐避之不及，午阳想找个人问路都没有。 一个晒谷坪上面停了一辆越野车，车里有人伸出头喊：“请问是黎书记吗？” “是的，我是黎午阳，你是谁？” “黎书记，我是这里的乡党委书记，是祁市长让我来接您的。您后面跟着这么多野猪，我不敢下车，请您上车吧。” “好。”午阳上了车，跟书记握了握手，“你贵姓？” “免贵姓刘，刘春文。黎书记，不好意思呀，我只能这样来迎接您了。” “没关系，大家都怕野猪嘛。春文同志，这些野猪一直就这样跟着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没事，我们开车走，野猪就会散了。” “那肯定会糟蹋很多庄稼呢。这里离乡政府多远？要不然你坐车走，我慢慢想办法驱散它们。” 刘春文说：“黎书记，您有意将野猪养起来，发展成为一种产业吗？” “不行。你看见那头母猪了吗？最大的一头。是我将它从陷阱里面救上来的，这家伙讲感情呢，我不能将它的子孙杀了卖钱吧。” “书记，这些动物本来就是为人服务的。我们只要不当着它杀小猪就是了。您看这样好不好，这里再往乡政府方向走1公里，有一个原先的林业学校。现在已经废弃多年了，房屋都已经破败不堪。只有围墙还大部分是好的，修一修就能关下这些野猪。您如果将其租或者买下来，这么个大院子，正好可以用来做这个呢。” 午阳笑道：“那我就引它们去那里试试。围墙没有修好以前，它们如果跑了就算了。如果不跑，就办个野猪的养殖场，或许真的能够成为一种产业呢。这样吧，你们先开车走。我走路过去再说。” 车辆走后，午阳走近母猪，摸摸它的头，母猪哼了哼，用头来蹭午阳，都蹭到他的臀部了，他这才发现，母猪背部的高度，都已经高过他的腰际了，从头到尾有3米长。好在不像家里养的猪那么肥，肚子也收得很紧，要不然恐怕超过一吨了。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低于半吨的。 母猪旁边的那些大猪、小猪也都过来想蹭他。可午阳看见它们的长獠牙，就有些害怕，为了不让它们蹭，就运转真气抚摸它们一下，顺便也给点点数。 就是这么左右手同时抚摸野猪，每次也就是10秒钟时间，硬是花了一个小时，才将绝大部分野猪抚摸了一遍，只剩下一些带花条纹的小猪崽不肯过来。午阳也不可能去追它们了。这群野猪从半吨到4、50斤的，有700多头。那些小猪崽，大概也有200多头吧。 带着猪群到了刘春文停车的地方。刘春文还是在车上不下来，“黎书记，就是这里，您将野猪赶进去吧，一会就会有人送红薯和玉米过来。” “好。春文，还要麻烦你找人来照管这些家伙呢。” “您放心，人员马上就到，修理围墙的人，也会带着水泥沙子赶过来的。围墙倒塌的不是很多，今天晚上就可以修好。不过有件事只有您才能做，我不好意思说呢。” “什么事能让你这个大书记不好意思说？” 刘春文说：“那些修围墙的泥工，有些害怕野猪，在维修时，必须得您在场呢。” 午阳笑道：“本来就是我的事，我在场是应该的嘛。” 刘春文说：“您是高干，是我们在电视上才能够看到的人物，这样是不是太委屈您了？” “到了这里，我们就都是一样的普通人了，我们俩人岁数也差不多嘛，没有这些禁忌的。春文，要买或者租这个林校，要找谁呢？” “这个林校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建起来的，75年就停办了，一直是请人看守。早两年那个看守的老人死了，就没人管了。所有权从市林业局下放到了县林业局，县林业局想将其卖掉，可在这偏僻的地方，村民想要买不起，有钱人更不会买了，所以就一直丢在这里没人管。” 午阳说：“今天下班了，明天你带我去找县林业局，看看能不能买下来。” 刘春文笑道：“书记，何必那么繁琐呢，您打电话跟祁市长说一声，让他找县政府的人说说，反正是没用的地方，闲着也是闲着，就给您办养猪场好了，还可以给我们乡带来不少的经济效益呢。” “怎么能给你们带来经济效益？” 刘春文说：“书记，养猪要劳动力，要饲料，猪养大了，也要卖出去，也需要人工，这些不都是要付钱的吗？如果养猪销路好，我们乡将其作为一种产业，经济效益不就更好了吗？您说是不是呢？” 午阳说：“春文，你这个思路很好。我正好不想将野猪宰杀，就将这里作为一个种猪基地好了。乡亲们养出了野猪，都由我安排人来收购，保证给大家一个公平合理的价格。不过，这个场地必须办好购买或者租赁手续。讲得好听点，是我的朋友不能占公家的便宜，实际上，如果没有手续，林业局什么时候想收回，到时候上哪里去找这么个地方去？” “书记，到时候您打个招呼，谁敢乱动？” 午阳笑道：“一个高级干部，为这点小事打招呼，太掉价了。人家看不起呢。” 刘春文说：“书记，您在渌江县任县委书记的时候，我们就听说您是位清正廉洁的好领导。今天第一次打交道，果然名不虚传呢。您虽然没有说一句大道理。可一个高大的榜样就给我树立起来了。” 午阳笑着说：“春文，你拍马很有水平呢，拍得我舒服极了。不过你想想，实际情况是不是这样？买下这里也用不了多少钱嘛。” “书记，如果是买下来，还是需要不少钱的呢。这个院子是林校的生活区和苗圃，只有300多亩，可我们刚刚路过的那几个山头。都是林校的试验基地，有两万亩呢。” “试验基地，那应该栽种了很多珍稀树种了？” “那个年代，哪有什么珍稀树种呀？据我了解，除了银杏和罗汉松有较大的经济价值外，都是一些用材林，像美国松、速生杉、云杉、槠树、栗树、樟树等。” 午阳说：“我刚才看到那些树木都已经长大成林了，好像还保护得很好似的。” 刘春文说：“确实都长大了，毕竟40多年了嘛。林校停办时，安排了当时在学校食堂做工的陈润清陈师傅负责管理树木。将收获的板栗、槠子作为报酬。他们一家人收入还不错，也认真负责，人缘很好的。每年收获了板栗。用槠子磨了豆腐，都要送给乡亲们一些，大家也就帮着他们管管，所以保护得挺不错的。” “我介绍朋友来买这个院子，不一定要买树木吧？” “肯定不会非要您买，可如果有了那些土地，野猪不就有更大的活动空间了吗？您看到院子里的罗汉松了吗，树径都有20厘米了，这些当年还是小树苗呢。您想想，山上的那些树木该有多大了。如果移栽到城里，那就都是最好的苗木了。别处是买不到的。” 午阳摇摇头说：“怎么能将其移栽呢，占这种小便宜没意思。” 刘春文说：“您看看，那些树木都长得很密，不间掉一些，树型都长不好，山上的就更是这样了，起码隔一棵要挖走一棵，才能有足够的空间让其它树木生长。陈润清就专门跟我讲过这件事。” “你们怎么没有搞呢？城里不是正大量需要这些苗木吗？” “来这里有条河，就是渌江的一条支流上游。河上的桥已经是危桥了，要重新修才能通车。我们的越野车从桥上过，都是要乘客下车再过桥的。如果我们投资几十万修桥，林业局又不同意挖苗木，这个资金的洞，就没办法填了。” 午阳说：“需要从这座桥进出的村民有多少？” “村民不是很多，只有300多人。” “春文，相对于你们一个乡来说，300多人是个小数目，可对这300多人来说，就肯定是绝对的不方便了。” 刘春文说：“书记，我们这几年省吃俭用，将能够支出的资金都用来修路架桥了，甚至不能用的也挪来了。可山区需要的资金实在是太多了，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祁市长说您来寻找矿脉，如果运气好，能够找到矿脉，就能够给我们带来生机了。” “春文，如果修一条从县城通你们乡，再从乡修到这里的公路，大约有多远？” “县到乡的公路已经修好了，从乡到这里也修到了桥那边，只要架桥再从桥修到这里，不到7公里。” “已经修好的公路，是按什么标准修的？” 刘春文笑道：“书记，哪有什么标准呀，不过就是进行了路面硬化而已，宽度甚至不能让小汽车会车。没办法呀，我们县是革命老区，也是贫困县，我们乡更是贫困乡，每年除了上级拨款300万外，自己基本上就没有财政收入。” “怎么会没有收入？” 刘春文说：“我们辖区没有企业，现在又不能收村提留了。村民养猪、养牛，除了过年过节，肉都去县里、市里卖了，集贸税也基本上没有。” 午阳问：“这里的村民很穷了？” “现在就是一个比较的问题。如果跟早些年比，温饱问题是解决了，但上学、治病还是存在大问题的。如果跟富裕的地方比，就是穷得叮当响了。书记，难得您这样的大领导来一趟，您给我们想想办法吧。” 午阳说：“春文，是这样吧，明天我回去后，就让朋友过来跟你联系，不管山上有没有矿，这个养猪场都是要搞的，公路就必须修。你从明天开始，就组织乡政府的人员，征收现有的公路两旁的土地，起码要拓宽到8米。桥也要修，要不然还是通不到这里嘛。所有的资金，你们都不用管，都由我朋友来付。” “好，我回去就搞。书记，矿山的事情，真的没有希望？” “今天还只用仪器测了，回去还要分析，是不是有矿脉，还很难说。不过你最好先选一块稍微平整的土地，不要太大，千来亩就够了，然后联系接上电源。” 刘春文说：“接电源好说，从县里接过来，只有40多公里。要征收土地就难了，我们这里本来就是八山一水一分田，土地资源奇缺的。书记，我们乡政府附近，有几个山头，是那种沙砾山，山上不长树，不长草的，如果将山头推平，是不是可以用来建工厂？” “可以。这种沙砾还可以用来生产建工厂用的砖，连买砖的钱都省下了。” 刘春文说：“书记，沙砾是怎么做砖的？” “有两种方法，一个是将沙砾粉碎，用蒸汽蒸，就跟做灰渣砖的原理是一样的，另一种方法，就是将沙砾融化，浇铸在模子里。” “我们真是孤陋寡闻了，以前一些难得的好土，都用来做砖了，可惜了。等以后有了资金，我们要建一个这样的砖厂，可以节约很多耕地呢。” 午阳说：“看情况吧。如果有矿脉，建工厂进行冶炼了，可以用炉渣来生产砖，你们就不用建砖厂了。” 这时，路上过来了长长的队伍，他们有的赶着牛车，有的拉着板车，推着独轮车，有的干脆就是挑着箩筐、蛇皮袋。远远有人看到了刘春文，就喊：“刘书记，我们来得不晚吧？” 刘春文跑过去帮忙推车，很快就到了大门口。“书记，他们知道这里没有秤，都在家里过了秤来的。” 午阳说：“好，大家报个价，我按重量给钱吧。” 一个50多岁的村民说：“老板，红薯每斤5毛，玉米有芯子的6毛，玉米粒8毛，行不行？” 午阳对红薯和玉米的价格还是了解的，在市里，红薯是每斤一块钱，玉米粒每吨1600元。 “老哥，玉米的价格很合适，红薯每斤加一毛钱，不能让大家吃亏了。” “您这位老板太客气了，以前有贩子来收，才出4毛钱呢。”(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今天还有一更。谢谢朋友们的支持，求月票。 第八百章 野猪养殖场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没事，以后你们就多种一些，反正我这里都要。” “老板，红薯本来是很贱的东西，施了基肥种下去就不用管了。可这些年山上都不能种了，每年都是快收获时，就被野猪给糟蹋完了，只能在田里种呢。” 刘春文说：“现在我们老板从山上引下来这么多野猪，留在山上的，食物就多了，你们再将篱笆扎牢实了，种个10亩、8亩的，就是万把块钱呢。” “那是。刘书记很清楚红薯的产量，一般的每亩能够挖3000斤左右，好的可以收到5000斤呢。如果能够卖到6毛，就有几千块钱的收入，这个事情还真可以搞呢。” 午阳说：“刘书记，以后就动员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多种红薯和玉米，也是一条脱贫致富的好路子嘛。你带了纸笔没有，我们马上来登记，让乡亲们领了钱好回去。” 刘春文说：“我们基层干部，出门都带着公文包呢，笔记本肯定是要有的。我来记数吧。” 报数后，午阳就带他们进院子，看到野猪，自然是害怕的，大家丢下车子、箩筐就往外跑，午阳只好自己来卸车了。为了防止野猪们哄抢，只好满院子抛撒。 忙完了结账付钱，红薯有23000多斤，玉米有4000多斤。分到每头野猪，平均有30斤了，算是给它们过了个年了。午阳想，这样每天投饲。就需要15000多块钱，一年下来，就是550万。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并且红薯不能长久储藏。不是一年到头都有的，需要其它饲料代替，成本将更高。加上人工等成本，估计每年需要1000万左右。按野猪毛重每千克30元计算，就要出产33万千克的野猪。野猪可不是家猪，每天要到处跑，消耗能量，每年能够长100千克就很不错了。这样就需要生产3300头小野猪，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800头野猪，就算一半是母猪，每年产一窝崽，一窝只能产5、6只，怎么算，也是个亏本的事情。 不过即使再亏，最多不过1000万吧，能够增加一个产业，能够让乡亲们脱贫致富。也值了。更何况很快就要在这里开采矿山，那可是财源滚滚的事情，1000万大概只要几个小时就回来了。 不过最好还是将后面的两万亩山林买下来。都砌上围墙，让野猪去山上找食吃。 “春文，修围墙的师傅们怎么还没有来呢？” “应该快了。主要是过桥时，需要将水泥、沙子从拖拉机上面卸下来，空拖拉机过桥后再装车，耽误时间。我们到哪户农家搭个伙去，吃过饭他们就会到了。” 午阳说：“春文，你跟乡亲们的关系蛮好的嘛。” “整天和他们打交道，关系不好也没意思。可能经常还要饿肚子呢。就是不能带领他们脱贫致富，心里愧疚呢。” “有这种想法。就肯定能够做好工作。不要急，一步一步来嘛。我朋友这里先开始养殖野猪。可以给乡亲们提供猪苗，乡亲们养大了，再让我朋友收购，就是一条不错的致富路嘛。” “书记，要动员大家养野猪，有很大难度呢。买猪苗，建猪圈，都需要钱，可乡亲们最缺的就是钱。” 午阳说：“我可以让朋友向愿意养野猪的人赊猪苗，还可以提供一些资金给大家嘛。” “这样还是可以去做工作的，我们从长计议吧。现在要解决肚子问题呢。” “你去村民家里吃饭，我在这里守着，要是修围墙的来了，就不耽误工作了。给我带几个玉米棒子就行了。” 刘春文笑道：“中午吃红薯，晚上吃玉米，倒都是绿色食品，对健康有好处的。” 午阳说：“吃吃粗粮，刮刮肠胃里的油水也是好事。” “真不去呀，那我给您带饭回来。玉米棒子留着当宵夜，免得饿了没吃的。” 刘春文走后，天就慢慢黑了，亮着灯的拖拉机也就到了。午阳迎上去问：“你们哪位是头？” 一个坐在驾驶员边上的青年人说：“我叫刘裕海，这些人都是我找来的，你就是黎书记吧？” “是的。你们吃饭了吗？” “我们四点多吃了晚饭，还带了一些米和菜，晚上再加餐。黎书记，你告诉我们怎么搞吧。” “好，你们来几个人跟我走，去看看垮塌的地方，将那里修好就行了。” 刘裕海招呼了几个人，跟着午阳进了院子，野猪们都吃饱了，有的在睡觉，有的在挖地洞，午阳带着人进去，也没有惊动它们。 只有3个缺口，用皮尺丈量了，正好30米。墙基上面长满了藤蔓，掀开藤蔓，看到砖头还都在。刘裕海说：“黎书记，如果要砌牢实，就必须从基楚重新开始呢。” 午阳说：“不用了，也就是临时用一下。修好公路后，要将后面的两万亩山林都围起来，那时候再砌牢实吧。” 刘裕海说：“砌那么大的围墙，得多少钱呀？” “不谈钱，只要砌好了就行。” “黎书记，您是多大的老板呀？” “我不是什么老板，就是刘春文的同事而已。这个养猪场是帮我朋友建的。” 刘裕海说：“那就最好了。黎书记，您跟我哥是同事，能不能跟您朋友说说，让我来承建这个围墙？” “没问题，只要你能够保证质量，要接建筑工程，就看你有多大的力量了。” “黎书记，您是多大的官？能夸这样的海口。” 午阳笑道：“你哥是乡书记，我是镇书记。差不多。不过我的朋友多，尤其是有钱的朋友多，你相信吧？” “当然相信。黎书记。您放心，只要是您介绍的工程。该给的介绍费，我会按规矩给的。” “我不要，你将质量搞好就行了。” “搞好建筑质量，本来就是应该的，可不给介绍费，就坏了规矩了。” 午阳笑着说：“那你就给你哥吧，我不会为了这点钱打湿手的。” “我哥也怕打湿手，他不会要的。” “那就先由你存着。以后生意做大了，给我和你哥建栋别墅怎么样？” 刘裕海说：“这样就好，不过我哥那里，还要您去做工作，不然他会骂人的。” “好，到时候我再告诉你。现在你们开工吧。” 刘裕海指挥他的人开始修围墙，午阳在旁边看着那些野猪，万一让它们伤到人，那可不是好玩的。刘春文用袋子提来了四只大碗，一碗饭。一碗菜，两只碗盖在上面。午阳边吃饭，眼睛还不停地盯着野猪。 吃过饭。就跟刘春文聊天，听他讲怎么样发奋学习，考上大学，毕业后又怎么样从普通干事做到了乡党委书记，还有就是他决心要改变老区的落后面貌。“书记，从我们县里走出去的红军，绝大部分都牺牲了，活到全国解放的不多，虽然有70多个被授予将军衔的。但上将一个都没有，这些年他们都相继过世。后代里没有一个掌大权的，不像其他老区那样。经常能受到关照，要不然恐怕情况会好一些。” 午阳说：“能够受到关照当然是好事，可没有也没办法。祁万林在这里工作了几年，这里的发展变化大吗？” 刘春文说：“城乡建设发展不是很大，主要是人平纯收入增加得比较多。他来任县委书记时，全县农村人平不到300元，经过3年的努力，增加到了2500多元，每年翻一番。他走了这两年，又增加到了3000元左右。” 午阳说：“我知道农村的人均收入是怎么计算出来的，很多都是被平均来的吧？” “被平均的情况当然有，可村民的收入实实在在地提高了。像刚才跟你谈价的那个老哥，家里有父母、儿子媳妇、孙子一大家7口人，是一户典型的山民了。儿子、媳妇出去打工，每年能够挣回来15000块，他自己夫妻种了3亩稻田，收割早稻后又种了荸荠，还有10多亩旱地，红薯、花生、油菜轮番耕作，每年大概有12000块的收入，他父母70多岁，身体尚好，养了3条母黄牛，每年能卖出去两条小牛，也能收入5000元左右，老头子农忙时还可以帮忙，大冬天的也不闲着，要挖荸荠呢。” 午阳说：“他们这真是辛勤劳作呢。” 刘春文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天上不掉，地里不播种就没有收获。有的地方村民每年是一个月过年，两个月种田，其他时间就是打麻将，勉强维持温饱，到了孩子上学，身体有个毛病，就拿不出钱来，又返贫了。” “这就要靠乡村干部去劝导，当然，还是要发展特色农业，让他们有比较稳定的经济来源，这样他们的积极性就能够调动起来，摆脱那种惰性。” 刘春文说：“书记，您现在来了，我这个乡肯定就活了。饲养野猪是一条致富路，给野猪提供饲料也是致富路，如果开采矿山，一部分壮劳力可以到矿山工作，其他人可以为矿山生产肉类和蔬菜，每年肯定有几千万的收入吧。” 午阳说：“我估算了一下，每年养野猪的支出，大概就接近一千万，不过除了红薯、玉米，还需要很多其它饲料的，不是你们乡都可以提供的。” “野猪什么东西都吃，像米糠、豆粕、棉枯、红薯藤、花生苗、花生枯、麦麸等，投饲一些蔬菜也行。我回乡政府后，就安排人专门负责收购这些东西。” “好。春文，我明天就走了，会让朋友先汇一些资金过来。朋友来了后，你带他找林业局，将林校都买下来，然后就组织修路架桥。开展一系列的工作。我肯定是鞭长莫及了，如果遇到阻力，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刘春文说：“我知道的。您就放心吧。” “你休息一下，我过去看看修得怎么样了。看样子咱们今天晚上可以回乡政府去住了。” “我去问问刘裕海。那个会养野猪的人，怎么没来。” 午阳看了看围墙的修补情况，已经修到一个人高了。刘裕海带来的人有30多个，分工合作，进度很快的。 再过去看看那头大母猪，隔老远就听到震天的鼾声，其它大猪小猪也是鼾声一片，午阳就不去打扰它们了。刚才一直忙着。这时野猪都睡觉了，自己该看看这里地下的情况了。 运转真气看脚下，首先是10多米深的泥土层，然后是几米厚的砂砾层，再下面就是岩石了。可这里的岩石跟别处的岩石不一样，中间夹杂着比拳头略大的东西，是狗头金？午阳刚出道的时候，是在狮子山的矿洞里看到过狗头金的，不过那里的矿脉不长，这里就不一样了。不但岩石层厚。而且几乎整个院子里下面的岩石都有，还向院子外面四面八方延伸了出去。 到大门口看了看，矿脉似乎是一个整体。以他的功力，根本就看不到尽头。往大门正前方的山顶跑过去，直到翻过山，站在山顶，看到矿脉从河床下面延伸到远处了，还是看不到尽头。再往北面走，到了公路边，矿脉深入到很深的地下去了。为了不引起刘春文他们的注意，午阳赶紧折回来了。 碰到刘春文。午阳说：“春文，我看这四周也没有住户。能不能想办法多买一些地皮，好让野猪们的活动场地大些。” 刘春文说：“是的。野猪在山上野惯了。这个院子确实太小了。书记，从这里一直到东边跟邻省交界，南边到自然保护区，西边和北边5公里的范围，都是我们乡所管辖。您想帮朋友买多大就买多大吧。有的虽然是村民的责任山，您反正也不会要这些树木，只要让他们继续栽种和砍伐，也没有什么不行的。” “土地是农民的根，只要是耕地就不能要。” 刘春文笑道：“您这条规矩就限定死了，想买也买不了多少了。正西方向，直线距离两公里就是河，河边就有耕地，北面就是我们刚才出山的路为止了，也不到两公里。南面的山太险峻，只有到东边的纵深有15公里可资利用了。” “有多少算多少吧，养太多也找不到饲料，山上也不能砌围墙，我朋友也不会将养野猪作为主业的。春文，我们如果找到了矿脉，通往山上的路，肯定是要修得宽、修得直一些，免不了会占用一些耕地了。” “没事，乡亲们的工作由我们做。” 刘裕海他们已经修补好了围墙，来到大门口，刘春文说：“书记，这个大门不管用了，是不是将它也砌起来？” 午阳说：“正好运过来的砖没用多少，就砌起来吧。明天裕海你们再过来维修房屋，要收拾一些房子，作为饲养员的住房和饲料保管室。” 刘裕海说：“还要准备将猪装车的台子，厨房和其他生活用的房间，我们都会搞好的。您放心吧。” “我这次出来，也就带了5万块钱，还剩下3万多，先给你3万，不够的，让我朋友带过来给你。” 刘裕海说：“哥，你看看这……” 刘春文说：“黎书记给了，你就收下吧。你也是小本经营，需要这些钱的。以后有黎书记关照，不愁赚不到大钱，可得把好了质量关呀，要不然就还是回去种田去。” “好的，我不会做对不起你们两位哥哥的事情的。” 刘春文说：“书记，那个懂养野猪的人，明天就会过来，我明天安排人暂时来收购红薯和玉米。没事了，我们走吧。” 上车出发后，午阳问：“春文，你没有将我的身份告诉你弟弟他们呀？” “怎么能告诉他们呀，在他们眼里，我一个乡里书记，就是了不起的大官了，如果知道了您的身份，他们还不得吹到天上去呀。” 午阳笑道：“你考虑得挺周全的嘛，难怪老祁能看中你。现在老祁走了，你还是要一如既往地做好工作，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明年还在乡里干一年，将事情办好了，我会记得的。” “谢谢书记的关爱，我会全力以赴抓好工作，以优异的成绩向您汇报的。” “好。老区人民为革命作出了巨大贡献，中央对老区人民的关心，就要通过你这样的基层干部来实现。以后职务高了，施展才干的平台大了，可对老区人民的感情不能变，为老区人民办实事的心不能变。如果有机会，你选准一两个项目报上来，我给你们送到中央部委去，争取要一些资金来。当然，还是要立足于自力更生，增强本地区的造血功能，等靠要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 刘春文说：“谢谢您，我记住了。书记，今天我到林校之前，接待了一位市里来的大老板，他要在我们乡的水库养殖淡水珍珠，我委托乡长跟他谈了。” “怎么跑到你们这里养殖珍珠的？” “我们这里的水质好，养殖出来的珍珠色泽好，值钱。当然，这里的水面租金肯定要比近郊便宜，也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他养殖的规模特别大，给我们看了跟其他地方签订的合同呢。” “你们这里水面多吗？” “我们乡有3座水库，丰水期总面积6000亩，从1958年建成蓄水以来，即使是大旱之年，也没有发生过旱情。” 午阳问：“水库以前养鱼了吗？” “每年都放几万尾鱼苗，但基本上捕不到什么鱼，都被偷了。” “水库里面的鱼，是用电打还是网捞？” 刘春文说：“书记，民间哪一行都有高手的。我们乡就有几个钓鱼的高手，几十年其他什么事都不干，专门在水库偷鱼，家里建起了楼房，最先买了摩托车，后来又买了汽车，方便往县城送鱼嘛。原先一直不知道，去年一个偷鱼的人，被鱼拉进水库淹死了，公安局调查原因才知道的。” “怎么会被拖到水里去呢？” “水库建成都50多年了，肯定有大鱼的。那天他白天打麻将没有休息，晚上到了水库偷鱼，将钓鱼的绳子缠在脚上。可能是睡着了，被拉进去的呗。” “也算是有特长的人了，可惜了。不过死了他，一方就平安了嘛。” “哪能呀，他儿子也子承父业，技术不会比父亲差。” “那就算了，还是租出去收租金强。” 刘春文说：“那是，这个老板愿意每年每亩给租金20元，就可以收入12万元。可他要将租期定为20年，谁知道以后是什么物价呀。如果像苏联卖阿拉斯加给美国，非要收卢布一样，那不是亏死了。” “那就在合同上写明，每年的租金，按国家公布的物价上涨指数提高，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书记您这个主意真高明。” 刘春文没有下文了，午阳猜想他肯定有另外的主意。“怎么，看到养殖珍珠的利润高，想自己搞？”(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今天上传了800章了，感谢各位朋友，就是我的动力。 第八百零一章 淡水珍珠蚌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书记，不瞒您说，我正好前段时间看了中央台的节目，讲的就是养殖淡水珍珠的事情，人家养殖100亩水面的珍珠，每年就有5千万的收入，除去成本，可以纯赚3千多万，我当时就有些动心呢。我虽然抽不出时间来，可我家里人多呢，父母都只有60多岁，弟媳妇也在家闲着，裕海这家伙人缘很好，要请几个人帮忙不是难事，养殖珍珠成本也不是很高，我们完全可以搞的，就是只有销路一个问题。” 午阳说：“这个问题还不好解决吗？在省城设个销售点，以后产量大了，就有本钱了，再多设几个销售点，路总是越走越宽嘛。实在不行，我有朋友是做珠宝生意的，我帮你牵牵线也可以的。” “好，那我明天去了解一下，看看是不是已经签订合同了，签了就罢了，没签就让我父亲去跟乡政府签。书记，这样不违反纪律吧？” “中央只规定干部子女不能从事流通领域的经营，又没有规定不能进行生产，何况你是让父亲出面，跟你没什么关系嘛。你大胆搞就是了，有事我给你兜着，只要你别贪污受贿就行了。” “谢谢您。” 到了乡政府所在的小镇，刘春文带午阳找到一家最好的招待所，让服务员带他们去房间看看。房间里面有电视机、空调，洗漱间是公用的，还有热水器。 午阳伸手捏了一下被子，不由得眉头皱了一下。这是棉胎的被子。被套也很旧了，是那种花花绿绿的布被套。 刘春文的观察很细致，看见午阳捏被子。皱眉头，就笑着说：“书记。乡下就只有这个条件，我家里离这里很近，我回去拿被子、枕头和床单过来。家里只有两间房，要不然就请您去家里住了。” 午阳说：“不用麻烦了，将就着睡一晚上就是了。” “没事，您先洗澡，我去去就来。对了，我让服务员送条毛巾上来。” 洗漱间里凉飕飕的。午阳很快就洗好穿衣出来了。这时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高声说话，应该是陈大宝手下的人，好像是在斗地主，吵起来了。 前去敲敲门，里面问：“谁呀，深更半夜的要干什么？” 午阳说：“牛二，开门，是我。” 开了门，看到午阳，牛二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黎大老板，快请坐，要不要来两盘？” “不来。你们继续玩。牛二，你们到这里干什么？” 牛二笑着说：“多年没有听到人叫牛二了，蛮亲切呢。” 午阳笑道：“没办法，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另一个人说：“大老板，我们二哥大名叫牛志高呢。” 牛二说：“大老板，您就叫我牛二，我这辈子都认您做大哥。老板，您来瓶矿泉水吧，这里的茶杯不敢用的。您这是干什么去了？” “到山上打猎去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来这里干什么呢。” 牛二说：“我们受大宝哥的委派。来租水库养殖淡水珍珠的，已经出来个多月。将几个县都走遍了。” “大宝什么时候搞珍珠养殖了？” “已经搞了4、5年了，头一年没有成功。第二年就搞成了。现在我们已经培育了足够多的小蚌，绳索和网兜也准备好了，要在今年10万亩的基础上，发展到30万亩。” “已经签订的租赁合同有多少了？” “我们这组是负责渌江这边的，已经租赁了8万亩。今天又签订了6000亩，渌江已经没有水库可租了。” 午阳说：“牛二，你们去易河市了吗？” “大宝哥不让去，怕给您造成不好的影响。” “何必舍近求远呢？牛二，我跟你说个情，你将今天签订合同的这6000亩让给我的一个兄弟，我帮你在易河租赁5万亩如何？” 牛二说：“我们都已经交了10年的租金了，恐怕不好转让呢。” 午阳笑道：“那就最好了。这里的小蚌和其它东西还是由你们准备，养殖技术也由你们提供，就是收获了珍珠不归你们所有。我兄弟欠你们的钱，由我担保，收获了珍珠，卖掉以后一并还给你们。” “老板，是什么人值得您这么为他出力呀？不会是红颜知己吧？” “瞎说什么？讲了是兄弟嘛。放痛快点，行还是不行？” “行行行，您开口了，就是将这8万亩一并要过去，我也不敢说个不字呀。富不跟官斗嘛，这条铁律我都不懂，还出来捞什么世界呀？更何况您还答应我在易河租5万亩呢。” “真啰唆，你们继续打牌，我兄弟来了，我们再过来。” 午阳开门出来，看到刘春文就站在门口。其实他的听力极好，进门不久，就听到楼梯响，后来又听到脚步声到了牛二的门口，就故意说了这些话。不过牛二配合演戏，是出于他商人的本质了。 “书记，被子抱来了，我给您铺好吧。” “不用，我自己来，你跟我去跟他们接洽一下。” 午阳领着刘春文进门，牛二几个人都认识他，毕竟上午才接触过嘛。在午阳的主持下，他们商量了一些细节，就没什么事了。 “牛二，你们带钱了吗？借给我一些，回去就还给你。” 牛二说：“老板您要多少？我们没有现金。” “转账也行，几万块就行了。” 牛二现在明白了，午阳这是要做给人看的，他不想让一个乡书记知道他的底细。“给您10万吧，您回去了一定要马上给我，这不是我的钱。是我公司的公款呢。” “哪有这么多话？春文，你有银行卡吗？记得账号也行，你帮我拿着。好收购村民送来的红薯和玉米。对了，还要维修房屋。牛二，你借给我20万吧。” 转了账，牛二说：“老板，您开车了没有？没有就坐我们的车一起回去吧，也免得要他们送。” “我是坐直升机来的，没车。我带着械具，没事吧？” 牛二说：“没事，如果被收缴了。反正也是我们的，跟你黎大老板没关系的。” 刘春文在午阳房间里坐了一会才走，午阳铺被子时，发现里面有两条烟、一对酒，名烟名酒，价格在2000元以上。本来想打开喝几口驱除寒气的，又忍住了。人家一个月才两三千块钱的乡干部，送这么重的礼，肯定是不能收的。第二天刘春文和他妻子来送行，午阳让他们带回去了。 刘春文说：“黎书记。您给我和我们乡帮了这么大的忙，就一点小意思都不收呀。” 午阳笑笑说：“现在还没有见到效益，如果以后乡亲们富裕了。你不请我，我也要来喝地瓜酒呢。” 刘春文爱人笑笑说：“黎书记，地瓜酒不能喝的，春文喝一次醉一次呢。” “好，那就喝包谷烧。” 搭乘牛二的车，一上路牛二就问：“大老板，您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易河？” 午阳说：“等元旦小长假后再去吧，不用我带，我安排人陪你们去就是了。牛二。你们养殖珍珠的蚌壳，就是我们这里池塘、河流里面的蚌壳吗？” “不是。这种能够生长珍珠的蚌壳叫三角蚌。比我们的河蚌薄，蚌壳里面的肉少。掰开时，可以看到蚌壳上面的肉膜与蚌的主体是分开的，人们将捣碎的蚌壳用镊子植入肉膜，蚌体就会分泌珍珠质将碎蚌壳包裹，时间一长，就形成了珍珠。三角蚌跟河蚌的生活习性也不同，河蚌是生活在泥里，三角蚌生活在离水面30厘米的水上层。” “难怪你说要准备绳子和网兜，敢情是将三角蚌悬在水中呀。那不是还要很多的漂浮物？植入碎蚌壳，需要很多的人工？以后取出珍珠了，蚌是不是就没用了？” 牛二笑着说：“老板，您这么多问题，我回答哪个呀？” “一个个接着来。” 牛二说：“那您先回答我昨天晚上的问题。” 午阳笑道：“有你这样跟老板说话的吗？不过告诉你也无妨。这个刘书记是祁市长的铁杆亲信，祁市长跟我又是哥们，在到招待所的路上，我们就谈起了养殖珍珠的事情，正好这个签合同的是你们，我当然要帮他了。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我正用得着他呢。” 牛二说：“原来官官相护是这样的。如果这个签合同的人您不认识，那该怎么办呢？” “大不了花钱买过来嘛。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好好好，我回答您的问题。漂浮物肯定要用的，很简单，饮料瓶子、泡沫都可以做漂浮物，足够多就行。植入碎蚌壳、以后取出珍珠，都需要很多的人工，而且时间段比较集中，这就需要我们去组织了。不过不需要壮劳力，妇女儿童都行，每天工作10个小时，每小时得付12块钱，这也就是养殖珍珠的主要成本之一。取出珍珠后的蚌壳，因为壳上面的肉膜都被取下来了，蚌壳当然是废了，不过蚌肉可以食用，蚌壳粉碎后可以作饲料，跟骨粉的功效差不多。” 午阳说：“你跟了大宝这么多年，每年能挣多少钱？” 牛二说：“从开始的年薪12万，涨到了现在的年薪120万，不过在公司，只有我和另外两个人有这么高，他们最高的，也就是年薪60万了。” “你觉得可以吗？” 牛二笑道：“怎么不可以呀，一年的薪水，就可以在渌江买两套120平米的房子呢。我前段时间了解到，就是拿年薪最高的省石油公司和烟草公司的老总，年薪也不过120万，人家都5、60岁了，拿不了几年了，我刚30岁。还可以拿30年呢。稳稳当当做个中产阶级是没问题的。” 午阳说：“应该是属于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了。好好干，大宝的事业做得越大，你们的收入就会水涨船高了。” “那是的。大宝哥答应我们。如果我们这30万亩淡水珍珠养殖成功了，给我这个项目主管500亩的利润。他们8个人每人100亩。100亩大概有3000多万的利润呢。” “好嘛，预祝大宝和你们都发大财。” 牛二说：“谢谢老板的吉言，等会到了市里，我请您喝酒，你能赏光吗？” “牛二，不用这么客气。我现在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这时候不知道中午的事情呢。如果没事。我们就撮一顿。” “老板，以前大宝哥说，他的产业都是您的，可后来又说是他们兄弟的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午阳说：“一开始就是小宝投资的，可大宝那个人你们了解，他会将小宝看在眼里吗？于是小宝就只好打我的牌子，只有我才能镇住他，让他好好干。这些年他在你们的帮助下，杀牛贩牛肉、养野鸭野鸡、开狩猎场、养蛇养鱼和泥鳅黄鳝。干什么就赚什么，我们当然要告诉他真相了。” 牛二说：“老板，您还真镇住他了呢。那些年身上有了钱就召集我们打牌。3个人就斗地主、跑得快，4个人就打麻将，不把口袋里的钱输光不收兵。这几年发财了，口袋里带的现金不超过1000块，怎么引诱都不干了。” “这就是走正道了呢。你们以后为了消磨时间，小赌怡情，也未尝不可，像昨晚上打100块钱一炸，一晚上输赢好几万。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牛二说：“您说得对，以后要跟大宝哥学习。每天除了做事、想事，就是看书。” 这时来电话了。是祁万林打来的。“老板，刘春文给我打电话了，说您要买地皮？” “对，我正要告诉你，这个事情可能还是你出面比较牢靠。刘春文是要去求人家，你出面人家还要巴结你呢。” 祁万林说：“老板您玩笑了。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嘛。昨天那些地图我带回来了，您作了标记的地方，是不是也要买下来？” “那么大的地方，买下来就不现实了，还是向当地缴纳矿产资源税好一些。属于渌江范围的，你帮我跟当地政府联系一下，外省的我自己去找人。” “好的，我现在就去市政府，找分管工业、林业和国土资源局的副市长，将这件事尽快落实。” 午阳说：“你跟他们讲，这些项目是一个叫刘炳秋的老板来投资的，该给的优惠政策要给，额外的就不用给了，公事公办就行。” “我能不能透露一些信息给他们呢？” “自己人就可以告诉他们，这个刘炳秋是我一个村的，外人就什么都不用说了。既然能够投资，就不在乎这仨瓜俩枣的。有一点可以说，就是这个刘老板，是一个很仁义的人，对征地和矿区的老百姓，不会刻薄的。” “好的，我有了结果再给您打电话。中午能不能赶回来，要不然请他们一起吃个饭？” “老祁，你陪他们吃饭吧，最好到和园酒店去吃，那里可以保证安全，记在我账上就行了。” “好，那就撮您的了。” 午阳马上给刘炳秋打电话，“炳秋哥，在干什么呢？” “刚刚到羊城，准备办交接呢。” “先不交接了，赶紧回渌江吧，我这里有急事等着呢。” “午阳，不会是让我回来主持什么项目吧？” “对，就是主持项目。我最近发现了几条矿脉，需要你来主持，你挑选几个助手赶紧回来，交接的事以后再说。” 刘炳秋笑道：“我倒成了消防队员了。” “这个火还真得你来救了。是这样，你马上坐高铁回来，中午赶到和园酒店，祁万林祁市长会带人在那里就餐，你以投资商的身份参加。酒要好酒，菜要好菜，话要好话。走的时候，给他们都带两件好酒回去。” “是不是要他们给予优惠？” “不是，绝对不要额外的优惠，主要是体现你的办事风格。该谈的，祁市长都会跟他们谈，饭后你找祁市长了解情况就是了。” “好的，这种事情我还是内行的。” “炳秋哥，你了解情况后，马上就跟熊刚强联系，让他召集以前给我们做过工程的路桥公司，也不用搞什么招投标了，直接让他们派技术人员过来勘探路线，进行设计，争取春节后就开工。” 刘炳秋笑道：“午阳，你就是那么性急，好像有人跟你抢似的。既然你让我来主持，以后你就不用管了，一切有我呢。你只要考虑怎么给我分红就是了。” “炳秋哥，现在公司已经形成了决议，从今往后，任何人都没有分红了，你只能跟其他董事局主席一样拿年薪。” “好嘞，只要大家一样，我也不能说什么了。总之你放心就是了，我肯定能搞好的。” 挂了电话，牛二问：“老板，您的公司以前给的分红那么高，现在都不给了，员工还会干吗？” “我这是引进了现代企业管理模式，跟国际接轨，他们干不干无所谓，换人就是了。” “大宝哥不会也学你的样吧？” “很难说，我正准备介绍给他呢。” “老板，算我求您了，等过几个月，我们将珍珠养殖的事情搞好了再说吧。” 午阳笑道：“大宝作为老板，肯定是不会自己提出来的。要让你们这些得力干将感觉到了紧迫性和必要性，自己提出来，就水到渠成了。” 牛二说：“现在我们还在发展期，还真感觉不到呢。” “慢慢来吧，中国的绝大部分企业，不都是这样在运行吗？到了很多企业走向穷途末路的时候，你们就会醒悟了。” 牛二说：“大宝有您撑腰，不会走上穷途末路的。不过等搞完了这件事，我们就会建议他来您的公司学习。大家都在一条船上，只有齐心协力划才行。” 午阳说：“最后面这句话还像那么回事。” “老板，能不能麻烦您给易河市的领导打个电话，我们明天就过去租赁水库呢。” “好。”午阳知道，水务是常委副市长邓启明正管，于是就打电话给他，“启明，麻烦你咨询一下，咱们市新老水库共有多少座，水面积有多大，已经租出去的多少。我等你的回话。” “好的，我马上就打过来。” 过了10来分钟，邓启明就打过来了：“书记，我们市从上世纪50年代起到去年底止，共修建了大ii型水库一座，中型18座，小型42座，今年修建的中型14座，小型37座，水面丰水期有39万亩。大型水库兴建了一些游乐项目，小型水库有12座承包给了村民养鱼，面积有56000亩。新建的水库要明年春天才能蓄水。” “好，谢谢你。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会，我带客户过来，跟水务局签订租赁合同。” 邓启明说：“书记，我办公室还有人等您呢。” “谁呀？”(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二章 水平差远了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大哥，是我呢。” 午阳一听到叫大哥，就知道是李西泽，只有这种干部子弟才不懂禁忌，随便乱叫一通的。 “西泽，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坐高铁来的，本来不想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的，谁知道昨天你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今天你们市委又唱起了空城计，我只好找邓市长来了。” 午阳说：“市政府也就一个邓市长在值班吧？” “是啊，这是怎么了？”李西泽说。 午阳笑道：“我们基层干部都是这样，要多深入基层，才能了解情况，解决问题嘛。我马上过来，你跟邓市长聊聊你的想法，了解一下易河的情况。” “好的。” 挂机后，午阳说：“牛二，直接开易河市政府。” “老板，难怪您提得这么快呢，办事效率就是高。” “你就别替我吹牛了。大宝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吗？再拖下去，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 “那是，那是。多谢老板费心了。” 秦江月的电话又打进来了，“书记，接中组部通知，市里的人事任免有些变化，利凝调省委组织部，丁希刚调省委宣传部，陈绍南任市人大主任。上级安排来两个人接替利凝和陈绍南的职务。” 午阳说：“是钱志杰派系的人吗？” “对。这样加上统战部长蔡鑫，常委他就有稳稳定定的4票了，加上政协主席李鉴、军分区司令员张有志、纪委书记黄晓军3个人的立场不明白，我们在常委里面就有7票靠不住了。如果再牵涉到个人利益，可能还会有人不能旗帜鲜明地支持我们。就有些麻烦了。” 午阳说：“张有志没问题，平时他可以不表态，关键时候会听招呼的。黄晓军是没有派系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个明白人。” “书记，元月一号的两会。还是要请您来把关呢。” “放心，我肯定会来的。上次我跟你说过的李西泽已经到市政府报到了，我的意见是安排他先担任副县长，代理县长，你觉得安排在哪里好？” “他是愿意去艰苦的地方，还是去比较好的地方？” “我跟他聊过，艰苦的地方容易出成绩，安排他去艰苦的地方吧。干两年。咱们记得提拔他就行了。” “好的。到时候如果有必要，还请书记给说句话。书记，这些蔬菜大棚都基本上建成投入生产了，您能安排人来主持大局吧。” 午阳说：“江月同志，我觉得不必要派人加在他们头上了，就让各个点的负责人全权负责，这样他们就可以根据市场的需求，适时调整生产，提高生产效益，也更有主人翁的责任感。我们只要加强财务核算就可以了。” 秦江月说：“书记。是这样好不好，我当初是为您建的大棚，现在已经建好了。都应该是你的，就交还给您吧。” “江月同志，不是这么样的。那些招商引资的提成奖，我本来就没准备要的，你既然用来建了这些蔬菜大棚，出力的都是你，我是坐享其成，咱们就对半分好了。” “书记，我知道您高风亮节。但我也不能太贪婪了不是？这样吧，您给我10万亩。其余的40万亩都是您的。如果您同意这个条件，我就要。否则我就不沾手了。” “好吧，你非要这样，我有什么办法呢？建蔬菜大棚的账务处理以及后续的运营，都要你操心了。” “这个您放心。蔬菜大棚作为市里农业的支柱产业，我肯定要花些力气来管的。财务人员，就请您委派吧。” 午阳说：“好，这两天我就组织人过来。江月同志，现在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有朋友介绍人来我们市承包水库，养殖淡水珍珠，我现在就带他们过市政府来。” “市政府只有邓市长值班，我让他召集有关部门的负责人，等候您朋友的光临吧。” 挂机后，午阳问：“牛二，易河有33.6万亩的水库，你们能都用上吗？” 牛二说：“其它东西都好说，可能蚌苗不够。” 说着将车靠边停了，让他伙计开车，自己就开始打电话。 车辆进了市政府，邓启明已经带人在办公楼外面迎接了。午阳介绍了牛二一行，邓启明介绍水务局韩局长、招商局杜局长及他们的副手。贺志强到市政府任职后，杜斌接任局长，目前还是代理局长，要人代会确认正式任命。 握手寒暄后，邓启明说：“书记，是不是请客人到会议室坐一会，让韩局长介绍一下水库的情况，谈谈承包的意向，再去吃饭？” “好，牛老板，我们上楼吧。” 到了会议室，服务员给每个人上了茶，韩局长将水库的情况介绍了。牛志高说：“各位领导，我们养殖淡水珍珠，对水质的要求比较高，既要有足够的浮游生物，又要是活水，一潭死水是养不了珍珠蚌的。” 韩局长说：“这个牛老板放心，我们最小的水库，每小时的换水量，都在500立方米以上，而且都是山上流下来的雨水和泉水。不知道这样的换水量够不够？” 邓启明说：“如果一些小水库的活水不够的话，我们市还有一个千龙湾，就是将渌江的一个回水湾隔出来的，跟渌江水是相通的，面积有5万多亩呢。” 牛志高说：“邓市长说的可能不行。江水含泥沙太多，养殖出来的珍珠品质不好，不能用。韩局长说的可以。” 午阳听了牛二的话，很不以为然，应该是他的蚌苗不够，没办法养殖这么大的水面。珍珠有白色的、黑色的。也有粉色的，如果因为江水浑浊，长出黄色的珍珠来。说不定更加名贵呢。即使不黄不白，碾成粉末掺入药品、化妆品。谁又能知道原来的珍珠是什么颜色？记得江浙的杨老板带来买翡翠的客人中，就有养殖珍珠的，自己直接找他算了。 如果三角蚌吃浮游生物，最多不在水域养鲢鱼、鳙鱼，其它生活在水中层和下层的鱼儿，还是不耽误的嘛。自己和于慧娟的制药厂每年都要购进大量的珍珠入药，如果以后要生产化妆品，就更不能缺少珍珠了。 韩局长说：“牛老板。这个水库的租金，应该定位在多少比较合适呢？” 牛志高说：“韩局长，我们已经在其他市签订了近30万亩的租赁合同，都是按枯水期的面积，每亩每年20元签合同的。我们这里带有合同原件，您可以看看。” 韩局长说：“牛老板，你们是咱们黎书记引进的，我们的水面又这么大，可以考虑适当降低租金标准。我们租赁给村民养鱼，一般每亩是收10元呢。” “谢谢局长美意。我们老板正因为跟黎书记是朋友。才没有最初就过来租赁水库，是怕给黎书记带来不好的影响呢。我们的合同是跟政府部门签，不能因为某位领导降低缴纳租金的标准。那样以后黎书记离开了，就可能给后人留下要涨价的口实，我们不干这种不靠谱的事。相反地，正是因为我们是黎书记介绍来的，贵市还可以根据以后的物价上涨因素，拟定一个上调租金的幅度，我们认为合理就接受。” 邓启明说：“我们定个5％的标准，每年在前一年的基础上递增5％怎么样？” 韩局长笑道：“市长，别看这5％不多。可累积不小呢，到20年时。每亩要50出头了。” 邓启明说：“那太高了，你说多少比较合适？” 午阳算了一下。即使每亩50元，33.4万亩，也不过1700万，相比珍珠的产值，不过是几亩水面就够了。 “老邓，韩局，我看就以每年递增5％为标准好了。对于牛老板来说，每年就是减少一些利润而已。但如果不提高租金，别人看到这么低也要租，那时候水务局和市政府怎么办？让牛老板走？合同在这里搁着，不让他走？听闲话也不舒服。你们说是不是？” 邓启明说：“牛老板，你对黎书记的话，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黎书记说的在理，我没有意见。”牛二说。 韩局长说：“这样我们就有维修水库的经费了。书记，邓市长，那我们就草签一个协议，等核实了水库枯水期的面积后，就正式签订合同。” 邓启明说：“好，吃过中饭后，韩局长你就辛苦一些，组织对所有水库的面积进行核准。签订合同收到租金后，要组织对水库进行必要的维修。杜局长，这个项目是黎书记引进的，按将要缴纳的租金记在功劳簿上。” 午阳说：“不要算我的功劳，就记水务局的吧。也不能光算租金，要养殖这么大面积的珍珠，投入的材料、人工成本肯定远远高于租金，要合理地计算出来。” 邓启明说：“那就听书记的。老韩，市政府给的奖金，你们只能用来对水库及进出的道路进行修缮，不能滥发的。以后有了租金收入，可以稍微给管理水库的工作人员提供较好的工作条件，当然也可以提高他们的福利待遇。” “好的，我们水务局反正过惯了穷日子，不会乱来的。” 邓启明说：“老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吗？很多人都说你们是最肥的部门，又最不显山露水了呢。” 老韩有些急了，“市长，您可以派人进行审计嘛。”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邓启明看着午阳说。 午阳说：“具体工作就由你们做了，我去会会我的客人。” 邓启明说：“在我办公室，我带您过去吧。” “不用，我知道你办公室在哪。” 邓启明还是跟了出来，午阳知道自己犯错了，邓启明肯定是有话说。“有事？” “书记。您看看那个李西泽，一身的名牌，这样怎么去县里工作呀？” “没事。我让他去买普通的换上。” 进了邓启明办公室，李西泽坐在长沙发上。搬了张椅子搁脚，在看报纸呢。看见午阳进门，赶紧站起来了。 “李公子，来看对象了？” 李西泽笑笑，“大哥，这是怎么说来着？” “看看你这身打扮，不会低于1000万吧？” “可不是嘛，加上手表和玉佩。超过千万了。我说你怎么跟我爸一个样呀，有钱买，穿了怎么啦？” 午阳说：“你有钱，我的钱比你少吗？看看我，全身上下不到5000块，这还是你嫂子将我那些牛仔裤给丢了，要不然都不到两千块。即使这样，你能不认我是大哥吗？” “大哥，你是高干，不用靠这些东西来抬高身价的。” “你也一样。人长得那么帅，身份地位那么高，就是穿破衣烂衫。人家能低看你吗？” “可我从小没穿过破衣烂衫的，都是尽最好、最贵的衣服鞋子买。奶奶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你奶奶是生活在物资匮乏的年代，现在不一样了。虽然你穿着打扮很得体，但你要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在基层就得这样。走，我带你逛街去，买几套廉价的衣服去。” 李西泽笑道：“好啊，大哥送什么。我就穿什么。你就是给我买20块钱的裤子，我也照样穿。而且要穿给我爸看。” “不会委屈死你的。你这身架，穿什么都好看。提上行李。给你买车去，然后吃饭。” 出门拦了辆出租车，午阳坐在了后排，“师傅，哪里卖最好的服装，就去哪里。” “那你们走路去吧，就在前面。你是外地人吧，怎么讲话是本地口音？” 午阳说：“我没有逛街买过东西，不懂。” 司机说：“不对，你是黎书记吧，好像在电视里看到过。” 午阳下车到了驾驶室旁边，“是的，我是黎午阳。师傅，你对市委市政府的工作，有什么意见呀？” “当然有意见了。你一来，就将公路挖得稀巴烂，我们跑车少赚了不少钱呢。” “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破不立嘛。” “刚开始我们都有意见，现在看到路修得这么快、这么好，我们又理解了。” “对对对，理解万岁。” “黎书记，市里的工程，要什么时候完工呀？” “主要是修桥不能快，全部完工，恐怕要明年年底了。你跟亲戚朋友说清楚，我们不会故意拖延工期的。” “这个我们相信。黎书记，市政建设搞好了，工厂建好了，街坊邻居要给您送匾呢。” “送什么匾呀，市委市政府不过就是还了过去欠的一些债而已。好，不耽误你挣钱了，下次有缘碰到，去你家里吃饭去，看看你们的生活到底过得怎么样。” 司机笑着说：“那就欢迎黎书记了。我们的日子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好，可只要勤快，就不会饿肚子呢。” “好，你慢走。” 出租车走了，李西泽说：“大哥，你倒是随和，碰到什么人都能聊半天。” “这就是我们的服务对象，只有他们满意了，我们的工作才能算做好了。” “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是不是啊？” 午阳笑道：“你还别不当一回事，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嘛。其实我们的百姓很容易满足的，一座桥，一条好路，一片树林，甚至每个月给几块钱的补贴，他们都会念叨你的好，把你当菩萨一样呢。” 李西泽说：“你这些话跟我爸说的一个样呢，难怪他那么欣赏你。大哥，你怎么不将自己的钱财拿出来一些，为老百姓作一些事呢？” “你知道我没有拿呀？告诉你，你不要对别人说就是了。以前在兰江的时候，……” “算了算了，你别告诉我，我存不住话的。你那么有钱，拿出几百亿也不算什么。” 午阳笑道：“你也很有钱，到时候可别都投到县里呀。” “必要的时候，我自然会拿出来的，我看不得别人受苦。以前我还是学生的时候，口袋里只有几十块钱，我好几次都给完了，车票钱都没剩下呢。” “好，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最适合做基层工作了。不过你要记住给人鱼不如给人渔的道理，你管理的是千家万户，要指导他们如何发展生产，开辟财路。政府要多为他们的生产提供服务，修路、修水利呀，销售产品呀，讨要工资、债务呀。总之，只要村民来找你，你就要想方设法帮他们解决问题。你是官，老百姓不是特别难的事情，是不会来找你的，一次二次让他们失望，他们就不认你这壶酒钱了。” “就这些？” “没有了，剩下的你自己慢慢去体会。” “那牢记党的宗旨那些呢？” “这些我不讲，你懂的。” “哈哈哈，大哥，你的水平比我爸差多了。不过你这些话我都能够听进去，对工作挺有用的。” 午阳笑道：“你跟你爸有代沟，跟我没有。” “那你跟你的下属也不讲大道理吗？” “当然讲，不讲还行呀？不过我讲得最多的，还是如何做好工作，如何搞好廉政建设。不做好工作是庸官，不搞好廉政建设是贪官。” “大哥，流传说基层干部一天一只鸡，三天一只羊，村村都有丈母娘，是不是真的？” “别听人家瞎掰，哪有这么回事呀？很多乡镇干部，都找不到对象呢。王小蕊对你怎么样？” “能怎么样？不就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呀。这次我出来，她将我的钱都交给我妈了，一人剩下两千万。大哥，有机会你还要带我去挣点钱，要不然我没办法支援乡亲们呢。” “你还有银行卡在我这里呢。来，这是李维斯的牛仔裤，买几条。” 李西泽说：“你出钱，你砍价，我只管试穿。” “看你这个抠门样，几件衣服就把你买穷了？”(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三章 小雨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大哥买的穿着舒坦。汽车也得你买呀，我没钱。” “你去试穿裤子，我打电话让商场送一辆车来，你想要什么车？” “阿斯顿?马丁或者布加迪?威龙、威航都可以。” “都是山路，上山下坡的怎么开？什么时候王小蕊来了，可以考虑送她一辆，你不行，给你一台奥迪吧。” “大哥，不要奥迪，你送我一台奔驰或者宝马的越野车吧，奥迪怎么爬山过水坑呀？” “你不是王子了，是基层干部，怎么能开这么好的车？” “我不洗就是了，沾满了泥巴，人家看不出好来。” “好吧，赶紧试穿，还要走几家呢。我去打电话。” 这时那年轻的女服务员说：“老板，现在乡下的路都铺好了水泥路了什么车都可以走呢。” 李西泽说：“大哥，听到没有？” 午阳不理他，在外面继续打电话。服务员看到李西泽吃扁，笑了笑。李西泽说：“有什么好笑的？” 服务员说：“我笑你们骗人呢，比别人表演的都逼真。” “我们怎么就表演了，怎么就骗人了？” “以前有人在我们店子里说，家里怎么怎么有钱，开工厂呀，连锁店呀，可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他们是吹牛的。你们两个倒是穿着很高档，也显得蛮有风度，可说买什么布加迪?威航。我就不相信了，4000多万呢。我们还是在网上看到过，易河市还没有一台呢。” “我们为什么要骗你？” 服务员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李西泽说：“难道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可不对吧，你是长得挺漂亮的，可身材的线条，一看就知道是生育过的嘛。” “我当然是人老珠黄了，可我妹妹正待字闺中呢。” “噢，我是外地人，还是昨天刚到易河的。是不是请你妹妹来见见？” “你都有对象了，刚才你大哥还说要送汽车呢。” “没有结婚，你妹妹就有机会嘛。” “好啊，你试了裤子，我叫她下楼来结账。” “不用试，你就按我报的型号拿3条就是了。我以前买过这种牛仔裤的，就是没有带过来。” 包好了牛仔裤，服务员喊了一声：“小雨子，结账。”木质楼梯就响了，李西泽心想。这是在演“双簧”吧，买好了裤子，下楼的人漂亮不漂亮。都得付款不是，要不然男子汉的脸往哪搁？得了，也不算上当受骗吧，裤子自己是非要买。 款款下来一个姑娘，身材、脸蛋确实很美，尤其是那双大眼睛，看了李西泽一眼，就让他的视线移不开了，白白的脸蛋上面。还长着处女茸毛，特别让他动心。 “大哥。是付现金还是刷卡？”女孩轻声说。 李西泽还没有反应，午阳已经进来了。“西泽。给你弄辆x6，送到市委院子里去，我们赶紧买东西。” “大哥，你看。” 午阳这时也注意到了女孩，可再漂亮的女孩，他也见得多了，再说了，他是不会在易河惹什么风流债的，所以很快就镇定了，“多少钱，刷卡吧。” 女孩插入卡，午阳按了密码，很快就完成了。出门往外走，李西泽没有迈步，午阳笑道：“你留在这里说说话，我帮你去买其它东西。” “不急，大哥，你坐会。小姑娘，帮我去挑选一下衣服怎么样？” “可以呀，可要收导购费呢。” “好说，开口就是了。” 她姐姐，那个服务员说：“一小时500块，超过一小时另算。” “好说好说，要不要先给一个小时的费用？” 还是那个服务员：“看你蛮诚实的样子，最后结账吧。” 午阳在前面走，他们两个在后面跟着。进了店铺，他们就去试衣服，午阳站在门口等结账。买了衣服、鞋子，又去买了****，才往回走。 “大哥，小雨才18岁呢。” 午阳说：“18岁怎么就没读书了？” 小雨说：“读了没用，我姐姐读完了本科，还不是帮人卖衣服？倒反耽误了几年挣钱的时间。” “这个店子不是你们的呀？” “我们哪开得起店子呀？门面每平方米3万，这家店子有80平方米，就要240万，品牌服装得付款拿货，那么多服装，不还得百把万呀。” 李西泽说：“小雨，给你买个门面怎么样？这附近有没有门面卖？” 小雨说：“前面市委市政府很快就要搬迁，明年门面就出来了。你如果有门路买到，多要两个，就能够赚回来一个了。我们也不白要你的，算你帮忙，我们可以抵押贷款的。” 李西泽说：“那还不是没有流动资金呀？” “明年门面出来，恐怕得每平方米5、6万了，你也没这个钱呀？” “我大哥有钱呢，管他拿就是了。” 午阳说：“西泽，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跟我要钱，有必要告诉她吗？” “大哥批评得对，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 “李大哥，你大哥倒是蛮有男子汉气概的，难得你们兄弟关系好，舍得为你花钱。这位大哥，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呢？是电视上还是哪里，我想不起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午阳可不想让她探听到了底细，就笑着说：“小雨，我兄弟特有钱，就是想留着娶老婆呢。” “那拿来投资买门面，比存银行强多了呢。” 李西泽说：“我们去打听一下，看看是哪个公司承建的。大哥出面，应该可以买到吧。” 小雨说：“还没有拆旧房子，哪里能够找到人呀？” “你放心。我大哥有办法的。大哥，麻烦你给打个电话问问好不好？” 午阳记得老市委市政府院子。是李双燕竞拍下来的，可不能不找个由头帮李西泽一把。“都这么大人了，看见漂亮女孩走不动道不说，还乱许愿，把我也拉进去，我不管。” “大哥，帮帮忙嘛，我这不是火上梁了嘛。” 小雨也说：“大哥。你就帮你兄弟一把嘛。” “买了门面，你就能跟我兄弟交朋友？” 小雨说：“门面并不能决定一切，但起码可以证明他有经济实力，我这样的平民百姓家的女孩，好歹有个依靠嘛。要不然咱们萍水相逢，总不能凭空相信他吧？” “有道理。我打个电话，你们是回店子还是在外面聊？” 小雨说：“不能回去，我姐姐骂死人呢。” 午阳拨通了李双燕的电话，“双双，老市委市政府院子。是你们竞拍到了吗？” 双双说：“你知道的，问了干什么？” “我兄弟想买几个门面。还没有卖吧？” 双双说：“你们这些人，怎么都只想着发财呀？秦市长、陈绍南副市长、钱志杰书记。都找了我要买门面。秦市长一开口就要10个呢。” “图纸设计出来了吗？有多少个？” “设计好了。本来只有两面临街，不到两百米，建不了多少个门面的。后来我们通过秦市长，跟旁边的几个单位联系好了，按每亩800万买了8亩多，加起来就有16亩半了，正好11000平米。我们在中间修两纵两横4条通道，这样就有长宽各4米多的门面150来个，4米多宽8米多长的门面30来个。分为3层，单层建筑面积3500平米。4楼以上是住房，地下3层车库。共71层。总建筑面积将近24万平米。” “你们的门面准备卖什么价？” “我想，那么好的地段，怎么也得按一楼5万、二楼4万、三楼3万吧。你兄弟要买，当然可以优惠一些了。” 午阳算了一下，如果按她报的价，只要4个亿出头。如果从兰江和渌江各调50亿资金过来，怎么也得在易河用几十个亿，留20个亿吧。“你地下车库和楼房什么价？” “车库每平米12000元，每个车位大概90000元，有车位1000个。楼房起价7500，按楼层不同价格略有高低，但也差不了多少。房间的面积全部都是390平米，每层楼9个互不相连的独立套间，两户两梯。共有576套住房。” “你设计这么大套间的房子，会不会有人买？这么多的资金，在易河都可以买一套小别墅了。” “你放心，这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的。” “是这样，我全部买下来怎么样？” “那不行，我答应了秦市长、钱书记他们的。” “其他人你不用管，钱书记要几个门面，几套房子，你卖给他好了。” “他就要一个小的门面，大概200万吧。午阳，你不是说兄弟要几个吗，怎么突然想起要全部买？” “我在易河不是有这么多弟兄嘛，给他们搞点福利，免得他们乱伸手。剩下的我自己留着，说不定以后离开了，想故地重游，就有个窝在这里，有理由嘛。” 双双说：“住房倒是可以给你囤积待价而沽，门面我就不想都卖掉了，万一姐妹们要过来开店，要回购就难了。你是不是可以这样，看看有多少亲信，给他们每人两个门面，剩下的我自己留着。” 午阳说：“亲信多了，这些还不够分的。” “那就分个亲疏远近，亲近的给两个，疏远的给一个。” “这样就不如不给，反而得罪人了。” “那怎么办呀，这附近也没有地皮可以建房子了呀？” “干脆都给两个，剩下多少都给你留着。” “也行，我也就是留着收租金，可以在别处再开发嘛。” “那好，就这样了。再见。” “中午能过来吗？” “吃过饭看看有没有时间。” 午阳挂电话后。李西泽笑道：“大哥，你煲电话粥呢。” 午阳假装生气说：“不是你让我打的吗？不问清楚情况，不等于没打呀？” “好好好。谢谢你还不行吗？怎么样，可以买到吗？” “买不到。都卖完了。” “凭你的面子，就不能匀出来两间？” “不行，就送给你两间好了。走，我们去市委大院，车子快来了。” 李西泽说：“大哥，这两间还是空中楼阁，小雨也不相信是不？咱们接到车后，去街上转转。看看哪里有门面卖，咱们买几间快建好了的，装修出来让小雨姐妹去经营。” “我肚子饿了，先吃饭吧。吃过饭你们开车去找门面，看好了就打电话给我。记住，有些事情不要乱说，小雨涉世未深，嘴上还缺个把门的。” 小雨说：“大哥，你小瞧人呢。” 李西泽说：“小雨，大哥是说你很单纯呢。这不是什么坏事。大哥是我们的财神，只要他给我们钱，还不能让他说说。过过做大哥的瘾？” “嘿嘿，大哥，你想说怎么说都行。”小雨笑着说。 午阳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只有李西泽才能哄得了，自己是没有这个本事，更没有这个耐心。到了市委大院，看到和园汽车商场的正副经理，开了两台越野车来了，一台是咖啡色的宝马x6。一台是黑色奔驰，宝马的颜色和车型。都比奔驰漂亮多了，任谁都会选择宝马的。 “老板。我们开了两台商品车来，您看看喜欢那台？” 午阳说：“是给我兄弟用，让他们选。” 李西泽说：“要奔驰吧，黑色的庄重、大器。” 小雨说：“宝马的漂亮多了，要宝马的。” 两人又各说各的主张，各持己见，互不相让，争论了一阵，小雨说：“咱听大哥的，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午阳笑着说：“你们还记得有我这个大哥就好。这样吧，西泽要黑色的奔驰，小雨要宝马。” 小雨说：“我没有驾照，不能开车。” “这还不容易呀，你这段时间就去考驾照，西泽正好去抓工作，到过年就可以领到驾照开车了嘛，那时候我再送宝马给你。” 小雨说：“大哥，你还是别给我买了，我很笨的，学不会呢，再说了，让你怎么破费，不好意思呢。” 李西泽说：“小雨，他就是我亲大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不光管他要车，而且要别墅，要不然车就得停在马路边，丢了要他再买。大哥，您说是不是？” 李西泽有银行卡在自己手里，怎么花是他的事情。“只要你不亏待了小雨，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哥也给你摘下来。别墅的事情，你们这两天就去挑选好，我给你们搞装修，你们只管住就是了。过了元旦，你给我报到上班去。” 李西泽说：“大哥，我听邓市长秘书说，元月1号开人代会，你能不能给我弄个人大代表资格？” “要当代表是好的，也是政治上要求进步嘛。不过咱没有必要去弄，搞不好还会给人留下口实。到下届，你凭工作业绩弄个全国的，好不好？” “好，我听大哥的。” 午阳说：“咱们吃饭去。你们两位经理，一块吃了饭再走。西泽，你想去哪里吃呢？” “大哥，大饭店的饭菜吃腻了，咱们去农家乐吧。” 午阳说：“易河的农家乐我都没有去过，不知道哪里有呢。” 小雨说：“去我姑奶奶家吧。我姑奶奶炒的菜，可是正宗的农家风味，还有米酒、谷酒呢。” 李西泽说：“好啊。你姑奶奶家有多远？” “不远。我们平时都是搭汽车，只要半个小时就到了。” 西泽说：“那我们走吧。” 小雨说：“我姑奶奶炒的鸡和羊肉特别好吃，我打电话让他们准备。” 汽车走了10来分钟就在一栋古老的青砖瓦屋前的坪里停下了。原来小雨说的半个小时，是她搭乘客车，再走一段路。现在是开车过来，当然是快多了。 坪里一个40多岁的汉子在杀羊，一个老人在井边洗白菜，鸡已经杀好了。 几个人下车，汉子过来打招呼，“小雨，你帮忙给客人泡茶。各位老板，我们家不是专门开饭店的，只是经常炒几个菜待客，招待不周，要请你们包涵。” 午阳说：“没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小雨搬了凳子到坪里，然后又去泡茶。几个人聊了一会，小雨就过来问：“大哥，是在屋里吃，还是在外面？” 午阳看到这种老房子里面光线不是太好，也多年没粉刷了，已经破旧不堪，就说：“太阳这么好，就在外面吃吧。” 架好桌子，不锈钢脸盆装着的鸡和羊肉就端上来了。午阳尝了尝，味道果然很好。如果说是食材好吧，自己家里使用的也不差，可能是吃久了，不觉得好吃了，但这种味道，在城里是怎么也吃不到的。 “小雨，叫你姑奶奶他们都一起吃吧，带点谷酒来。” 一会，小雨叫婶婶的中年妇女拿着酒杯，汉子抱着瓦罐出来了。汉子说：“酒是自己家里蒸的，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午阳说：“坐下一起吃，我们好好喝两杯。” 汉子边斟酒边说：“你这位老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午阳说：“我可不是什么老板，就是公务员。” “不对，你是黎书记吧？” “对，我就是黎午阳。大哥，你贵姓？” “哎哟，小雨子，你是怎么认识黎书记的？来了也不给我们介绍。黎书记，我敬您一杯。我姓杨，木易杨。” “杨大哥，来，我们喝酒。杨大哥，你家里是谁掌勺？” “是我老娘，有时候我也炒两个菜。黎书记，味道还合口味吧？” 午阳笑道：“很好吃呢。大妈是怎么做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四章 易河第一家农家乐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杨大哥说：“我妈做菜，也没有什么诀窍，既不放味精，也不放鸡精，还喜欢放水煮，可味道就是好，我都没有学到真传呢。” “大妈是在实践中摸索出来的吧。” “对。黎书记，主要还是一个口味问题。以前大家都穷，没什么好吃的，我妈炒的菜当然是好吃，现在大家生活水平提高了，大家都只怕味道不好，炒菜要放各种调味品，我妈炒出来的是天然味道，自然又让人感到不同了。” 午阳说：“杨大哥，你们家可以开个农家乐，让更多的人吃到大妈炒的菜呀。” “黎书记，不行呢。您看看我们家，就这么几间房子，还是我爷爷分到的地主家的，只有两间卧房，一间厅屋，早两年在后面搭了间厨房。我儿子放假时，都要在厅屋里架临时床铺呢。” 小雨说：“大哥，我表叔年轻时弄断了腿，虽然走路看不出，干轻活也没事，可干不了重活，又没有学手艺，挣不了多少钱呢。我表哥还在读书，要用家里的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呢。” 午阳说：“小雨，你看看这里前面有鱼塘可以养鱼，后面有山可以养鸡、养羊，只要将房子改造了。就可以建一个很好的农家乐呢。你是不是该支持一下你表叔呀？” 小雨说：“我也没钱呀。” 午阳笑道：“你没有，可西泽有啊。” 小雨笑笑说：“西泽哥，可以吗？” 李西泽点点头。他一口京片子。开口就让人知道是外地人了。午阳也怕他开口将自己抬出来，这种*，可没有什么禁忌的。 小雨说：“大哥，西泽哥答应了，你也要给我表叔帮帮忙，将我表哥的工作安排一下。” 午阳说：“你表哥是学什么专业的？” 杨大哥说：“是学自动化的。我让他去报考公务员，可他只想着去企业工作呢。我说当国家干部。不比给资本家打工强多了呀，他说。那不过是给国家打工，研究生读了就是白读了。” 午阳说：“人各有志，不能强求的。大哥，令公子在家吗？我跟他谈谈。” “在屋里猫着呢。我去喊他出来。”杨大哥说着就进屋去了，很快就领着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年轻人出来了。“这是市委黎书记，快叫黎叔叔。黎书记，这是杨万里。” 杨万里笑笑，“黎叔叔好，各位好。” 午阳说：“坐下一起吃吧。” 小雨说：“万里哥，今天黎大哥来了，你的工作就不用愁了。你有什么要求，就跟他说吧。” 杨万里说：“徐小雨。你说话口气太大了吧，黎书记是省委副书记，你能叫他大哥？能做他的主？” 徐小雨被他这么一说。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杨万里是研究生，是知识分子了，长幼尊卑已经在他心里扎根了，可不是徐小雨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这么肆无忌惮的。 午阳笑着说：“万里，再大的官，也是普通人。也有普通人朋友嘛。小雨就是我新结识的朋友，她的话没错。你对工作有什么想法和要求。跟我说说。” “黎叔，我是学工业自动化设计的，本想继续读博，可家里经济情况是这样，自己年龄也不小了，如果再读两年博士，恐怕就会影响自己以后的生活了，所以就想尽早参加工作，挣钱养活自己。我现在也就是有了比较扎实的理论功底，对自动化的研究，只能算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幼儿。只求能够找到一份对口的工作，不奢望拿多高的报酬。” 午阳说：“人家大学生都希望有6000、8000的月薪，你怎么倒反没有那么高的期望呢？” 杨万里说：“拿了高薪，肯定就要出成果，出不了成果，自己觉得对不起这份高薪，就会心浮气躁的。如果现在拿的工资低，老板对我的期望值也就没有那么高，就能够容许我进行潜心研究。到时候出了研究成果，只要是有胸襟的老板，能不给我相应的待遇吗？” “你不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可摆在你面前的现实情况，容不得你潜心研究呀。” “不会的。我现在还不到25岁，我自信在30岁以前，应该有所作为的。那时候立了业，成家就不是难事了。” 午阳说：“万里，你如果遇到了一个赏识你的老板，去了以后就给你高薪，给你房子，给你理想的工作条件，你会怎么想？” 杨万里笑道：“黎叔，这种情况基本上没有可能发生，除非是在梦里。不过我还是不希望有这种事情，如果有，那倒叫我不好办了，也许一辈子就这样卖给他了。” “这样有什么不好呢？人家既然赏识你，你就是得遇明主，以后对双方都是好事呢。” “能够这样，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茫茫人海，去哪里找明主呀？” 午阳笑着说：“遇到了我，就算是走上了找到明主的路了。说说，你的兴趣，是研究工业自动化的哪门学科？” 杨万里说：“我研究生学的是汽车自动化控制，对这个有浓厚的兴趣，毕竟这是涉及千家万户的事情嘛。” “好，我现在就帮你联系企业老板，我只能给你牵牵线，具体事项你们自己去谈。” 说完就给黄可打电话，“黄可，我给你推荐一个研究汽车自动化的研究生如何？” 黄可说：“老板的眼光独到。这个人肯定不错。可是老板，我这里的研究所八字还没有一撇，怎么办呀？” “你去找过计算机公司的腾海清没有？” “那天去董事局要拨款时。找他谈了一会，他很愿意支持我的工作。可这段时间我忙于征地、拆迁和设计图纸，没有时间再去找他。老板，您看，我们是租场地另搞还是暂时跟他们合署办公呢。” 午阳说：“他们那里办公室不够，你到易河金融中心去买几层写字楼吧。那里暂时不对外销售，但你跟李总联系一下。让她给你装修出来，需要购置的办公设备。也委托她代为办理。” “好的。老板，我们在纺织厂和布疋市场的办公楼明年下半年就能够建好，研究所的办公楼大概后年也可以使用，到时候这些购买的写字楼就用不上了。该如何处理？” “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现在每平米才1万块，那么好的地段，到时候肯定价格要涨的。就是留着出租也会有不错的收益嘛。” 黄可说：“行，我听老板的。老板，现在董事局划分得小了，我们归谁管？” “暂时归罗佑民的中南公司管，你什么时候机构建立起来了，利润达到1000个亿以上了，就升级成董事局。” 黄可说：“我们今年的利润。就有30个亿，比计算机公司的80亿，也差不了多少呢。” 午阳说：“这有可比性吗？他们的投入。总共不过3千万，每年纯利润7、80个亿，你们的投入600多个亿了，才这么一点点利润，能跟他们比投入和产出吗？” “老板，这几个月。我们投资购买的土地，升值就超过了50亿。这又怎么算？” “土地是购买来用的，升值、贬值都不算。你现在还只是购买了地皮，还要建市场、工厂，全部建成的投入，最少在两千亿以上。你少跟我扯这些，将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到时候老板会亏待你吗？” 黄可说：“我知道您不会亏待我，我这不是提前跟您打个招呼嘛。老板，我如果看准了其他项目，到时候再请示您，您不会限制投资规模吧？” “我什么时候要限制你了？好了，你跟杨万里聊聊，沟通一下工作思路。” 杨万里接过手机，到旁边说话去了。午阳端起酒杯，“来，杨大哥，我们喝酒。” “黎书记，谢谢你，我敬你一杯吧” “别客气，喝了。杨大哥，如果有了投资，有信心办好农家乐吗？”午阳知道，很多人都没有经过商，面对全新的课题，会发怵的。 杨大哥说：“我不知道。小雨，要不然请你爸妈来？” 小雨说：“我妈给姐姐带小孩呢，来不了。” “将孩子带过来嘛。小雨，你朋友投资，你们占多一些股份何如？” 这时杨万里已经打完了电话，将手机还给午阳后说：“徐小雨，最好是你来管理这个农家乐，你朋友是干部，交游广，可以多带客人来。在这里当老板，不比给别人打工强呀？” 小雨说：“万里哥，你说得我有些动心呢，大哥，西泽哥，你们觉得可以吗？” 李西泽还是点点头，午阳说：“当然可以了。” “那这个农家乐要怎么建呢？” 午阳说：“渌江那边有不少农家乐，你们可以去看看，然后根据这里的地形建就是了。来，我们喝酒。” 杨万里说：“黎叔，公务员工作时间不能喝酒呢。” 午阳说：“我在休假，没事的。主要是这里的酒菜太好了，忍不住呢。不过下午说不定有事，喝了这杯就不喝了。万里，跟黄可谈得怎么样了？” “都谈好了，我下午就去他们公司看看，可以的话，就趁元旦假期将办公设备购置好，马上就可以投入工作了。黎叔，黄老板说给我15万的年薪，以后有了成果，不但要加薪，而且有利润分成，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认真研究就是了。他如果不兑现，我去找他麻烦。” 吃了饭。午阳给杨大哥两千块钱餐费，杨大哥硬是不收，午阳说：“杨大哥。这是农家乐的开张生意，不收钱不行呢。” “好，既然黎书记这么说，我就收下了。那只羊才用了一条腿，剩下的你们带回去。” 午阳说：“那怎么行，羊肉30多块钱一斤，你太吃亏了。我不能要。” 杨大哥说：“黎书记，你就不要这么样算账了。羊是家里养的，没花什么成本。你给万里介绍工作，按平常规矩，总得送两瓶酒、两条烟吧。我们就扯平算了好不好？” 杨万里说：“爸，话不是这样说的，黎叔帮我这么大的忙，以后就是我的恩人，是亲叔叔了。你们兄弟之间，就不应该分你我嘛。” 午阳没想到杨万里能够说出这样八面玲珑的话来，开始还以为他是个书呆子呢。看来这家伙好好培养培养，可以成为管理企业的好材料呢。 “好好好，既然你们父子都这么说。羊肉我收下了。万里，这就跟我们去市里吧。大哥，走了呀。” 这时杨万里的爷爷、奶奶和妈妈也都来送客。说了不少感谢的话，弄得午阳都不好意思了。招呼杨万里跟自己上了两位经理的车，给了一袋羊肉给小雨，“你拿回去吃。”午阳是准备将另外两袋给两位经理的，这么点羊肉拿回去，也不够吃一餐的。何况家里并不缺羊肉。 李西泽说：“大哥，我们就去看别墅和门面了。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午阳笑着说：“西泽，记得要还价，不要花哥哥的钱不心疼，耍公子哥的派头。” 小雨说：“大哥，等会不要西泽哥谈价，由我来谈。他张口就露馅了，易河人可是欺生的。” “好，有你把关，我就放心了。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将我的名号抬出来，知道吗？” “那不是毁了大哥的清誉嘛，我有那么傻吗？” “好，你们这几天将农家乐的事情办好。西泽，人代会还参加吗？” “这些小事就由小雨作主了，我还是做我的事情。” “那好，31号我打电话告诉你开会地点。” 上路后，接到了李忠文的电话，“首长，我和老齐带车快到渌江了。” “李政委呀，你们还没有吃饭吧？” “早饭还是吃的干粮呢，在高速公路上面给堵了5个小时，要不然8点钟就到了。” “你们辛苦了。李政委，你该上任了吧？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呢？” “首长，您让工厂给了我们3个亿不是？我们不敢独享，上交给了集团军1个亿，军长、政委本来要来渌江感谢熊团长的，后来说让我们代劳，就过来了。办完了事，我坐高铁去首都。” “好，这两天我有时间，陪你们放松放松。你们来了多少人，我好打电话安排饭菜。” “有42台车，90个人呢。” 午阳说：“有这么多东西要拉？” 李忠文说：“两台小车，带了我的老人和家属，还有一些行李。拉沉香木的只有20台车，另外20台车拉的是一些花花绿绿的石头，不知道有没有用，我们商量，也许就能用得上呢，干脆就给送过来再说。” “好，我先报餐，你们的司机中间，有上次来过的吗？” “有，还是尹参谋带队。” “那你让他带队去和园酒店吧。我马上就赶过来。” 将杨万里交给黄可，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路上一个人盘算，这20车沉香木肯定是要装满的，每车最少有11吨多，总量就有220多吨，如果有一成的沉香的话，每克值5万，就是个天文数字了。人家送来这么大的一笔财富，不能就一餐饭招待了事吧。 “两位，等会麻烦你们借身份证到银行开两个户头，要将网上银行一起开通。”午阳对两位经理说。 “好的，老板，那我们就去金融城吧。” “将我送到和园酒店后，你们再帮我送4箱烟过来。” “老板，要最好的吗？” “不用，拿黄色的芙蓉王就是了。不是我舍不得送，而是人家收了没办法拿出来抽。看看商场有没有小皮包，给我送100个来，要最好的。” “老板，商场最好的皮包，标价300万呢。” “噢，那没有必要那么好的，几千块钱一个的就行了。” “老板，您是要送给那些大兵吧？有我这个包的档次，应该就足够了，3000多呢。” “好，就要90个这样的，再拿10个女式包，不论价钱，越贵越好。” “我刚才说的300万的，就是女式包呢。” “行。拿过来后，你们都过来帮忙。” 到了李对燕的银行，他们去开户，午阳就去取了90万现金，用皮箱装了。办好银行卡后，午阳往账户上面都转了一些钱。上车后嘱咐他们，等会将现金装好。 到了和园酒店，汽车都整整齐齐摆在坪里，到底是军人，什么都讲究整齐划一。午阳想去看看拉的石头是什么样子，可篷布绑得很紧，就没有去动手了。 走进大厅，里面的军人围坐在桌旁，没有纪律约束，也是乱哄哄的。看见午阳进去，李忠文和齐铁军站起来相迎，大家也齐刷刷站起来，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李忠文和齐铁军给午阳敬礼，午阳拉住他们的手，笑着说：“辛苦同志们了，请坐下。” 坐下后，跟李忠文的父母、妻子和齐铁军的妻子都打了招呼，看到桌上摆的瓜子都嗑完了，马上就安排服务员再上，让她去催厨房快上菜。 “李政委，齐师长，我跟你们说两句话。”午阳起身往门口走，两个人跟着他出了门。午阳将银行卡递给他们，“这是给你们的奖金，密码是……。” 李忠文说：“首长，这不合适吧？我们没做什么，不敢要您的奖励呢。” “拿着。以后你们肯定有用得着的时候，不用就留给孩子。这不算是受贿，没有上级给下级行贿的。你们放心，这是用我公司员工的身份证开的户，怎么查也不会查到你们头上。以后想喝好酒，抽好烟，自己买，不要去收别人的。到了需要花钱的时候，也就拿得出手。”(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五章 又是不知名的石头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齐铁军说：“首长太客气了，我们就愧领了。首长，我们将首饰的照片给孩子发了过去，孩子们去珠宝店打听了，才知道价格那么高呢。” “咱们不谈这些。等会我给战士们一些东西，你们要带头接受呀。还要让你们带几个坤包走，去了新的工作岗位，要去首长家里走走，还是要带点东西遮手，以后关系好处理。” 李忠文说：“首长，上次您也给了他们吧？尹参谋回去就跟我汇报了，要上交，我没有同意。您老这样破费，让我们怎么好意思呀？” “不说这个了。我肯定是给得起才会给，你们拿着就是了。齐师长带几件酒走，李政委到京后，去我指定的地方拿。你们军人喝酒都豪爽，我就喜欢喝酒豪爽的人，可惜这辈子是当不了兵了。这次的石头怎么回事？” 齐铁军说：“是在一处山坡边挖到的。建训练场想将地盘扩大一些，结果就挖到了这些石头。还没有上菜，我让战士打开篷布请您看看？” “不看了，等会卸车时再看吧。这种石头还多吗？” 齐铁军说：“山不是很高，底部也就是1平方千米大小，估计那座山下面都是这种石头。其他地方有没有就不清楚了。反正都在营区范围之内，首长觉得有开采价值，我就跟军长、政委说。让工兵团开采好了。” 午阳说：“好，等会看看再说。走，进去吃饭吧。我吃过了，就不陪你们了。我去安排服务员上酒。” 李忠文说：“首长，下午还要卸车，中午就不喝酒了。” “也好，晚上我们好好喝两杯。你们将小车钥匙拿来。我让人将东西搬上去。” 等了一会，两个经理开车过来了。“老板，已经将钱装好了，烟怎么办？” “拿了塑料袋吗？” “带来了。” “马上分装，一个塑料袋装两条。将包也装进去。再去饭桌上每个人发一个，10个坤包给我。” 午阳将坤包装上车，就进去让服务员搬酒过来。军人喜欢喝烈酒，就让服务员搬了5件白酒，两件红酒。 两人将烟分装好了，午阳就跟他们各推了一辆酒店的手推车，将塑料袋运到了饭桌旁。“同志们，大家很辛苦，为了表示我的谢意。给大家一点小小的纪念品，请笑纳。中午没有上酒，晚上就好好陪大家喝。今晚上就住在这里楼上。养足了精神，明天再归队。” 尹参谋说：“同志们，我们谢谢首长关爱，回部队后更加努力工作。来，大家举起茶杯，祝首长身体健康。” 午阳赶紧作揖。“谢谢，谢谢同志们。” 饭后。李忠文去搭乘高铁走了，尹参谋带车去石头山庄卸沉香木，午阳和齐铁军带车去珠宝加工厂。到了工厂，解开篷布后，看到都差不多装满车厢了。午阳笑道：“齐师长，这可是严重超载了呀。” 齐铁军笑着说：“部队的车，车况都很好，没事的。装的也不是特别多，限载12吨的车，才装了18吨呢。那20台车堆得满满的，还只有13吨多呢。” 军车没有自卸功能，午阳让陈小宝去调挖掘机来。自己爬上车厢板看看石头，只见每块石头都流光溢彩，漂亮非凡。有整块白色的、黄色的、黑色的、淡红色的、紫色的、蓝色的，就是没有绿色的。有的更是一块石头的颜色有好几种，颜色有分布紊乱的，也有层次分明的。比如看到一块，是一层白色一层淡红色，然后又是一层白色，像极了五花肉。 以午阳对石头的认知，这些石头虽然石质很细腻，但绝对不是玉，也不是翡翠，不是黄龙玉，更不是寿山石、鸡血石。也许这是一种尚未被人们所发现的新品种，一种新的玉石吧。这种石头跟在兰江收购和开采的那些倒是有一些相似之处，应该归作一个大类吧。几千年来，对玉的定义，一直就众说纷纭，午阳是赞成‘石之美者为玉’这一说法的。 如果要想雕琢手镯、挂件那样的小件，恐怕只能从石头中间切出一部分才能进行。可那样就势必要将大块石头切开，造成极大浪费了。还不如根据石头的花色，赋予丰富的想象力，来设计、雕琢，反而能够雕出美轮美奂的作品。 当然啦，手镯能不能被人欣赏，值钱不值钱，仍然是问题的关键。午阳估计即使珠宝公司不遗余力地向外推介，也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有效果。别说这种叫不上名的石头，即使是翡翠中的除绿色以外的其它颜色，也是经过很长时间才走俏的。开始出现白色翡翠手镯时，冰种的白色手镯的价格，甚至不如翠绿的豆种手镯嘛。 陈小宝回来后，午阳说：“小宝，这些石头不能卸在这里，将它们卸到最偏僻的角落里去吧。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买一个山谷，将以后运来的都丢到山谷里去。” 小宝领命带车走了，齐铁军说：“首长，这些石头没用？” 午阳笑着说：“怎么可能没用？是暂时还没有被人们所认知，也有可能是我们孤陋寡闻，不知道而已。如果我们草率地将其雕琢出售，肯定卖不起价，那就是对资源的极大浪费。缅甸的翡翠资源几近枯竭，和阗玉也没有了，这石头到时候还不是身价百倍？” 齐铁军笑道：“还是您看得远。可尽管这些石头不值钱。但要开采，要从600公里外运过来，也所费不菲呢。也只有您这样的大财团才能够收藏得起。” 午阳说：“我之所以让他们将这些卸在这里，就是要这些设计师、雕刻师们经常看到，万一哪天触发了灵感，雕刻出一件惊世骇俗的作品来，那它们不就立刻身价百倍了吗？所以也不见得就一定要花很多资金来收藏。你回去后，跟上级研究一下，看看定个什么价格比较合适。我不要你们运输。那样造成的影响太大了，你们的军车载重量也不够大。” “首长。我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可以参考当地开采普通石头的行情来定价，比如说开采石灰石、建筑基础用石是什么价格，我们也就定什么价格好了。” 午阳笑道：“齐师长。这样定太低了，不能长久的。你要考虑开采用的机械用油、磨损，以及官兵的工价。给官兵发了补助、维修好了机械后，如果还能够给部队带来一笔不小的收益，这个事情就能进行下去，否则就没有动力了。” 齐铁军说：“进行施工，也可以锻炼部队呢。” “你们部队的工兵，毕竟不是基建工程兵，不能成年累月施工的。你可以跟他们商量。看看能不能留下一些退伍老兵，我再召集一些民工过去，跟部队混杂着施工。或者各开各的施工点。如果沿着矿脉的走向，能够在营区外面开采，你就帮忙从中说合一下，让我派去的人，将地皮买下来。” “好的，我会尽量为您开采石头提供方便。争取少花钱多办事。” “好。要做到少花钱多办事、办好事。如果事情办不好，我就宁愿多花钱把事情办好了。齐师长。这里会很快卸完的，我们去那边卸沉香木的地方去看看。” “好的，我们走吧。首长，要不然是这样，我家属想去逛街，您告诉她怎么走。” 午阳说：“我打电话让我老婆开车带嫂子去逛街，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她就来了。” 打电话给高小雅，让她开车过来带嫂子去逛街，小雅答应马上就过来。“齐师长，我们去成品仓库去看看，这里的翡翠雕刻件可漂亮了。” 齐铁军笑着说：“我不去看了，一不小心，就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 午阳指着院子里的翡翠说：“这有什么关系呢，你看看，所有的物件，都是用这种翡翠雕刻成的，而翡翠又都是从毛石里面切出来的，我们购买毛石的运气比较好，花的钱并不太多，也就是说，这些东西的成本其实不高，价格也并不像珠宝店标价那样价格高得吓人的。” “首长，真的不去看了。我们现在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买，部队的营房就是简单的进行粉刷，摆上这些东西也不相配，家里经常人来人往的，别人要是看中了想要，给吧，不舍得，不给吧，得说个理由，难免又惹来麻烦。” 午阳笑道：“那倒也是。这样吧，我们最近仿照宋朝的瓷枕雕刻了一批玉枕，你们在南方工作和生活，天气炎热，每年都可以使用很长时间，去选几个吧。小宝，你带路吧。” 小宝说：“哥，你这次弄回来的翡翠，还是要摆到各珠宝店的大堂去吧？” “对。你外婆要雕刻一尊观音像，你去问问，她老人家是喜欢什么颜色的。” “好，我回去就问。哥，我觉得吧，我们在珠宝店摆放大翡翠，其实不是一种好方法。人家顾客想买翡翠物件，并不会因为我们有那么多的翡翠就下决心买，反而给人一种店大欺客的感觉，还有就是因为摆放了这些东西，每个店子都必须增加好几名保安人员，开支多了不少呢。” 午阳说：“你觉得不好，跟张一波商量，切开运回加工厂就是了，我们先看东西去吧。” 小宝带午阳和齐铁军两口子到了仓库，指着摆在木架上的玉枕说：“齐师长，哥，这些玉枕都是我们根据瓷枕的图形、大小雕刻的。博物馆的瓷枕有16种图形，这里的玉枕一样不少，另外还配齐了十二生肖图案，现在共有26种造型。据博物馆的老师说，瓷枕是有钱人使用的。而玉枕就是帝王享用的呢。” 齐铁军夫人问：“用玉枕有什么好处呢？” 午阳说：“古时候没有空调，用玉枕凉快嘛。” 小宝说：“凉快是一个方面，还可以增加血液循环。清心明目降火、降血压呢。哥，本来雕刻好了就要给外婆和舅舅他们送去的，考虑到天气寒冷，就暂时没有送过去。” “迟一些送没事。要尽快多雕刻一些摆上各店子的柜台。这东西不但有实用价值，而且可以保值升值，有钱人是会喜欢收藏的。” “好的。上午谭教授打电话来，这次博物馆又收集了几种瓷枕式样。让我过去拿过来作样品呢。” “好，你们多设计一些式样。集中力量雕刻出来。各种颜色、档次的翡翠跟和阗玉，都可以用来雕刻，以满足各消费人群的需要。” 小宝说：“水种太高的可能不好销售，谁会拿几十亿买这种东西呀？” “那就作为各珠宝店的镇店之宝。齐师长。怎么样，看中了没有？” 齐铁军说：“还是不要了吧。首长，这可是价值连城呢。” 午阳说：“告诉你不要考虑价格，看中了拿走。” 齐铁军夫人说：“老齐，这娃娃造型的特漂亮，就要一个给齐芷娆吧。李哲喜欢老虎，要不就给他拿个老虎造型的？” 午阳说：“嫂子，还给老人和你们自己各选一个。” 齐铁军去抱起一个玉枕试了试，笑着说：“这一个差不多有20公斤。你想想那手镯的价格，该明白值多少钱了。首长大方，咱们也不能顺着杆子往上爬吧？” 午阳说：“老齐。你这就是见外了不是？如果还当我们是兄弟，拿走就是了。要不然咱们就走。” “好好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先要这个小白兔的给未来的孙子，再自己选。” 他夫人笑着说：“老齐，你倒是会选。那小白兔的眼睛，是红宝石的呢。” 午阳说：“没事没事。以后侄子他们在哪里安家。我给他们买房子，再送几个摆件。小宝，齐师长他们看中了哪个就装箱，给他们搬到车上。我出去看看你嫂子来了没有。” 出了门，果然小雅已经到了。“午阳，这人谁呀？” “部队的一个参谋长，我给他推荐给黄鹂的爸爸了。” 小雅笑道：“又是为以后的布局拉人吧？” “知道了还问？等会你带嫂子去渌江县的服装厂，她看中什么就给她拿什么，记住，他们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 小雅说：“有必要这样做吗？” 午阳说：“你手里有多少钱？他给我送来的东西，价值肯定比你掌管的钱多。” “你这是吃小亏，占大便宜呀？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在家里的姐妹们都过去挑选衣服，该你买单吧？” 午阳笑道：“该你这个正宫娘娘买单。” 这时小宝的人将装玉枕的木箱搬出来了，齐铁军的司机打开后备厢，里面已经装了酒，现在又只好将酒移出来，先放木箱。9个木箱放完了，剩下两件酒就装不下了，只好放到后排的座位下面了。齐铁军笑着说：“首长，我这真是满载而归呀。” 午阳说：“不足挂齿，老齐，嫂子，这是我爱人高小雅，让她陪嫂子逛街去吧。” 齐夫人说：“哎哟，妹妹好漂亮哟，你们可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呀。你们结婚了吗？” 小雅笑着说：“嫂子，我们的孩子都1米3高，上3年级了呢。”她回避了孩子还只有7岁的年龄的事。午阳的孩子因为常年锻炼身体，梦雨、梦馨也经常给他们疏理，都发育得比较早，几个大孩子，都1米6多了。 “那就真是看不出呢。黎书记，你们真是好福气呢。” 午阳笑道：“嫂子真会说话呢。小雅，你们逛街是逛不够的，早些走，不够时间就在饭店吃饱饭接着逛，我们还是在和园酒店吃晚饭。” 来到石头山庄，看到袁升平正指挥卸车。雕刻师、学徒和司机都上场了，一派繁忙的景象。司机们年轻力壮，抬大块的，抱小块的，袁升平自己就坐在电子秤旁边，告诉他们将过磅的沉香木送到几号仓库。 “黎书记，对不起，没时间陪您说话，您自便啊。” “好，你忙你的，不要管我们。” 齐铁军和司机也去搬运沉香木，午阳拉住了他，“你别干了，我有事情跟你说。” 齐铁军只好作罢，跟着午阳朝山上走。“首长，您有什么事？” 午阳笑着说：“你一个快当将军的人了，还去干体力活？像话吗？” “我在首长面前，永远是一个兵。” “那我安排你陪我聊天。你喜欢藏獒吗？我们这里就养了藏獒护院，白天关在笼子里。” 齐铁军说：“没有兴趣。小时候被狗咬过，看见狗就有些发怵。哎呀，您这里的木头，怎么这么大呀？” “这是从巴西和印度运回来的，是做家具的好材料呢。你到了军部，我派人给你送套家具去。” “首长，您别客气。再好的东西，到了军营都是累赘。” 午阳说：“也是的，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你们在一个地方也呆不了多长时间的。要不然你去京城或者羊城买套房子，我给你送家具去。” 齐铁军说：“以后孩子结婚，或者是我退役了，再跟您要吧，现在不要。” “也行，以后再说吧。” 两个人就这样聊着，午阳接到了江浙杨老板的电话。“黎老板，蚌苗的事情，我给您联系好了，价格适中，够您养殖10万亩的，要不要这么多？” “要，什么时候可以过来拉货？” “您准备好场地和设备，随时可以过来。” “好，到时候再联系，谢谢了。” 挂机后，又给祝顺枝打电话，“顺枝哥，我要在千龙湾养殖珍珠，你来负责怎么样？” 祝顺枝说：“这个事你找别人吧。最近这段时间我特别忙，连园林的事情的顾不上了。” “你在忙些什么呢？” 祝顺枝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好像每天都没有做什么事，又每天都在忙。” 午阳说：“你的园林和圆楼的树木栽种好了吗？蛇山岭和龙骨岭的开发在搞吗？” 祝顺枝笑起来，“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在丹桂园栽种了两万多棵树木，仿照拙政园、狮子林等著名的园林，将圆楼及3条通道都布置好了，树木也栽种了7万多株，同时向市区的绿化带运送了10多万棵树木。龙骨岭和蛇山岭已经按照规划在建设，住房和猪圈、牛栏都差不多建好了，还引进了鹿群等野生动物，开垦了8000多亩耕地，准备对市民招租呢。另外，千龙湾靠江的拦网已经建好了，准备联系鱼苗投放了。” 午阳知道祝顺枝就是一个技术型人才，想要他在管理上有什么清晰的思路，是没有办法强求的。“算了，这个事情不找你了，我另外找人来管理吧。你先不要在千龙湾投放鳙鱼和鲢鱼苗。” “为什么？”(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六章 人和蚌苗都有了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午阳说：“我是要在那里养殖珍珠蚌的，珍珠蚌吃浮游生物，鲢鱼、鳙鱼也吃浮游生物，珍珠蚌不能游动，争不过鱼儿，只能养草鱼、青鱼这些吃饵料的鱼类了。” “好，那我就多放养一些草鱼、青鱼，草鱼的粪便对浮游生物的生长有极大的好处，一草养三鲢嘛。” “顺枝哥，养珍珠蚌是要拉绳子的，多年都不能将绳子取出，养鱼后不好捕捞呢。” “这个不怕。我接触到了渔民，他们有一种黏网，撒下去就可以将鱼儿黏上来。不用黏网，我们也可以对外开放，让人来垂钓嘛。上次听宝儿讲，你在东海的那个谭竹青说，东海那边的人喜欢吃青鱼，价格比我们这里贵多了，而且都喜欢大鱼。” 午阳笑着说：“好，水面由我派人管，你就管水下的养殖吧，来了人，你给予支持就是了。” 在旁边听了好一阵的齐铁军，看到午阳挂电话了，笑笑说：“首长，您家族的公司，还养殖珍珠呀？” “对。珠宝店也经营珍珠生意，现在公司只有一些从海洋打捞的珍珠和海水养殖的，淡水珍珠全部都是买进来，价格越来越高。知道了养殖珍珠的消息。自然想自己搞了。可现在找不到人来管理呢。” “我给您推荐一个人怎么样？” 午阳说：“好啊，说说看，是谁呀？” 李忠文说：“就是这个尹参谋。” “他不是在部队干得好好的？年龄也不大。干吗就退役？” “他就是学水产的，什么专业不清楚。从地方大学毕业招到部队后，部队也没有适合他的专业，就改做指挥军官了。他人很灵活，很能任事，可毕竟比从军校毕业的有差距，所以10多年了。还是个副营职参谋。我和老李都想提拔他，但拿他跟那些优秀的军事、政工干部一比较。就不能违心这么做了，毕竟部队是要打仗的。他自己也早有离开部队的意思，就是没有找到好的去处。” “我们家族的公司，是私营企业。他会愿意来吗？” 齐铁军说：“现在也不是军官退役的时候，就让他先过来工作一段时间，我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如果他自己觉得可以，就过来，不行再想其他办法。首长如果帮忙，安排一个普通军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呀？” “那倒是，我们去找他谈谈如何？” 齐铁军笑着说：“首长，您去说吧。我不能去。我去跟他说，就有一点赶他走的嫌疑了。他是老李的老乡，鞍前马后效力了这么长时间。还真不忍心呢。” “好，我跟他说去。” 来到山庄坪里，看到只有两车仍在卸，其它车都卸完了，就走到尹参谋旁边，“尹参谋。听说你是学水产的，什么专业呀？” 尹参谋说：“首长。什么专业早就丢光了，现在整个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机器人，只会服从命令了。” “毕竟学过，再捡起来也不难嘛。” “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学校每年毕业那么多人，就业都难呢。” “如果有机会呢？” “那就要看看待遇怎么样了。首长，现在搞水产养殖的，都是私营企业，资本家唯恐榨取的剩余价值不够多。我如果去他们那里干，就等于是自谋职业，没有退路了。” 午阳说：“那安排你到畜牧水产局，不安排职务，上班相对自由，主要任务就是管理养殖，这样你既没有后顾之忧，也能够从养殖业中分到一部分利润，愿意干吗？” 尹参谋说：“首长，恕我直言，这种尸位素餐、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我是干不来的。要么当公务员，要么就搞养殖，干干脆脆的，才符合我的性格。您说说，是养殖什么，给谁去搞养殖，大概有多少利润分红。” “跟你说白了吧，是我们家族的公司想搞养殖珍珠。养殖规模嘛，我准备开始搞10万亩，以后是不是扩大，由你根据情况定。工资待遇和利润分红嘛，我们可以商量着办。” “首长，养殖出来的珍珠，以及蚌肉、蚌壳，都由您公司包收购吗？” 午阳笑道：“你对这个还挺懂的嘛。” “当然，毕竟是学水产的嘛，对这些当然就关心一些。” “都按市场价计算出利润进行分红，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必须养家糊口，要按月领工资。首长，这样好不好，您每个月发给我1万块钱工资，以后每年递增20％，分红按千分之一怎么样？” “工资可以这样定下来，分红按千分之一是不是太低了，说出去让人觉得我太抠门了。” 尹参谋说：“这是我自愿的，只要您能够保证每年能够将分红款到位就行了，要价太高拿不到，反而让人失望。” 午阳说：“你肯定是懂养殖珍珠的利润有多高吧？” “当然懂一些了。首长，这个分红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全部得的，还得分给手下的人。毕竟事情还是要大家做嘛。” “尹参谋，我们去跟齐师长说说，你这次就不回部队算了，将养殖珍珠蚌的事情落实了以后再回去，花几天时间将手续办好就行了。” 尹参谋说：“首长，不用那么急，我还要回部队动员一批士官退役。现在新兵马上要下连队了，可以安排一些士官退役。他们回去也要自谋职业。还不如跟着我干。不过，也有必要去看看您准备养殖珍珠蚌的水面，如果不行。我们就暂时不来了。” “也行。等会卸完了车，我们是不是就过去？” 尹参谋说：“如果齐师长同意，我们就过去吧。” 找到齐铁军，将情况说了，他笑了笑说：“立志，这些年你在部队也辛苦了，师里两次报上去要提拔你。都没有批下来，你能够急流勇退。应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你看看军里的彭副参谋长、熊团长他们，不都在黎书记家族的公司工作，并且都业绩非凡么。你来了更可以发挥你的专长，好好干。我相信要不了几年，又是一群富翁产生了。” 尹立志说：“谢谢师长这么多年的栽培，能够圆了我军人的梦，此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师长，讲老实话，熊团长他们来黎书记这里，是有企业可管的，我现在来搞养殖，连水塘都还没有看到。这心还悬在半空中呢。” 午阳说：“尹参谋，那咱们是这样，你带着人来。我先预付你1000万，其他人500万的分红，以后产生利润了，再慢慢扣回来。如果没有利润，只要你继续在公司呆着，我保证工资照发。这笔钱也属于你，这样你应该放心了吧？” 李忠文说：“立志。首长开出了这么优惠的条件，肯定不是逗你玩了，下决心吧。” 尹立志说：“首长，您不用给那么多预付款，总共给我1000万就够了。其他人的钱都由我掌管，他们是不是离开，您也就不用管那么细了。” 午阳说：“好。你有银行账户没有，咱们现在就转款。然后就安排住房和车辆，你们来了就可以安顿下来了。” 尹立志说：“首长，包括我在内，我们是没有一个人能够买得起房子的，您安排我们住集体宿舍就行了。” “不要紧，买不起可以先借给你们住，简单的装修和普通家具也会搞好。立志，公司的房子不少，一种是小产权房，每平米1000元，你们住就是属于你们的，要离开了，按原价由公司收回。另一种就是商品房了，根据地域不同，价格相差悬殊，在中南，大概每平米3000元，比市场价低。” 尹立志说：“要哪种房子，我们商量了再告诉您。车子怎么办？我们也是买不起的哟。” “汽车不用你们买，根据级别不同进行配置。你这样的工作，只能给你定个3级主管，相当于集团公司下属的工厂所属分厂厂长，配10多万的车吧。你的副手就只能配5、6万的了。当然，随着你们利润的增长，级别是可以提高的，车辆的档次也提高。” “好，我元旦后过来。首长，10万亩水面，我带10个人来，加上我们的家属，就有5、60人，基本上就能够完成平常的工作了。” 齐铁军说：“你要带哪些人来告诉我，我打电话让干部科、军务科和财务科给你们办手续，大后天就放假了，又要耽误几天时间。” 尹立志说：“好，我现在就联系他们，一会告诉您。” 现在蚌苗有了，人员有了，必须要尽快将养殖水面的事情落实好，要不然人家来了不好开工了。一时不知道去哪里租这么大的水面，只能打电话找陈大宝了，牛二刚开始不是说他们只养殖30万亩，在易河租赁水库后，就有60万亩了，水面多了嘛。 “大宝哥，牛二在易河租赁水库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陈大宝说：“这个家伙，都签订合同了才告诉我，刚才被我熊了一顿。” “怎么啦？是没有蚌苗还是没钱交租金？” “这些倒不是问题，就是生产出来了，往哪里卖呀？” 午阳笑道：“卖给我呀。” 大宝说：“我本来就是要卖给你的，可你也要不了这么多呀。现在珍珠的产量全国已经不少了，江浙的珍珠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销售链，你还没有经营淡水珍珠呢。” “你不想要这么多，就给我一部分。不想给也没关系，反正你生产的珍珠，都由我包销就是了。你弟妹们的化妆品工厂。销售情况很好，可以扩大生产规模，还有我的制药企业。也可以生产珍珠粉，生产首饰更是需要大量珍珠，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午阳，你可以是这么说，我不能这么做，到时候占用了你太多的资金，影响了你公司的正常运转。那我就有罪了。要不然是这样，你在易河的部下众多。你接过来经营，他们都会提供方便，这些都交给你怎么样？” “我只想要10万亩左右就够了，多了没有蚌苗呀。” 大宝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养殖了3000多亩的种蚌。别说60万亩，就是100万亩的蚌苗都够。其它绳子、网兜什么的，也很容易就能够采购到。养殖的技术都由我负责，你派人去管理就行了。” “也行吧，蚌苗的价格，我们按市场价结算，你给予的技术指导，也不会让你的人白干的。” 大宝说：“这些都是小钱，无所谓的。” 午阳说：“大宝哥。你那些种蚌里面，也植入了蚌壳吗？” “当然要植入了，不会影响种蚌的繁殖的。而且种蚌的生长期比较长。出产的珍珠颗粒比较大，适合做首饰呢。午阳，我让牛二他们先在易河搞着，你什么时候派人接就交给你，不会多花钱的。” “你办事我还不放心吗？好了，来了人打电话给你。” 看到沉香木已经卸完了。袁升平在报数，两个人在将数汇总起来。尹立志还在打电话，午阳准备过去跟齐铁军聊天，这时手机又响了，是李西泽打过来的。 “大哥，我在沿江风光带买了7、8两栋楼房下面的48个门面，3层都是3120平米，一楼每平米3万，二楼两万，三楼一万，总共是1亿8千7百20万。” 午阳知道沿江风光带是自己公司建设的，自己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问题，于是就说：“西泽，现在那里的楼上还在施工，你将你和小雨的身份证复印件放在开发商那里，我付款后就让他们给你们过户。” 李西泽说：“大哥，我和小雨、小蕊各要4间就行了，剩下的留给你和嫂子、侄儿吧。这里的地理位置比较好，应该每个月每平米收50元不是问题，一间就能收3万，每年的零花钱就够了。” “西泽，都给你们吧，我就不要了。上次你还有银行卡在我这里，花的都是你的钱。你在京城又不敢买，以后离开易河了，每年来收几次租金，太少了不值得跑呢。” “大哥，如果以后你在这里，就是没有租金，我也是要跑的。现在花了这卡上的钱也好，包括老市政府那里的门面钱，还有买车的钱，都请你在我的卡里开支，我不能让你出钱又出力的。” 午阳说：“好，反正也没有多少，就你自己掏钱好了。我觉得，将来老市政府那里的你自己留着，这里的都给了小雨吧。免得人家不放心嘛。” 李西泽笑笑说：“这些门面都给了小雨也行，可有两个原因不能都记在她名下，一个是都给了她，她以后不理我了，我可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二个是如果我以后再有了喜欢的女人，要给点东西，不能都让你知道了，总来找你吧？” 午阳笑道：“西泽，你的考虑还蛮周到的嘛。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了你的事情，也不会告诉你父亲的。沿江风光带还有门面吗？” “有呢。我来时，这里还没有开盘，连售楼部都没有，我是找了建筑公司的负责人，说是你的哥们，他才同意的。大哥，他们的门面总是要卖的，我也没有让他们降价，你不会怪我吧？” “行，怪你你也不在乎的，我就不生那个闲气了。建筑公司的负责人在你旁边吗？” “在呢，他带我在看房子。你是不是要跟他说话？” “好，你将手机给他。” “老板，我是谢国良。” 午阳说：“是谢师叔呀，您就不要叫老板了，叫名字吧。谢师叔，沿江风光带是你总负责吗？” “总负责是邱小睦邱总，我只负责渌江西岸的80栋楼房和公园的施工，邱总的哥哥大睦负责东岸的80栋和船运码头。” “师叔，总共有多少个门面，现在还都没卖出去吧？” “每栋24个，有38400个。今天你的朋友要了48个，团购楼房的客户定了6600个，我手里有各关系单位的人订了80多个，还剩下31000多个，邱大睦那边也差不多。” “关系单位的人订门面，要打折吗？” “门面房没有折打，楼房打8折。” “都是些什么关系单位的人呀？” “各单位凡是跟我们有往来的，都订了。比如说房产局、建委、劳动局，甚至教育局都订了。” “房产局是要办房产证，劳动局、教育局又是为什么？” “劳动局有劳动监察大队，要保证工人的工资不被拖欠，教育局要安排工人的子女入学。老板，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就不要去管他们了。” “我不会管的，也管不过来。几万公务员，其中一两百人有钱，也是正常的。师叔，您对沿江风光带门面的前景怎么看？” “应该不错。主要是马路宽，好停车，可以看到江面，风景也不错，边吃饭喝茶边欣赏风景，是一种享受呢。对了，老板，要向你反映一个情况，这个事情如果再不抓，后果会很严重的。” “什么情况您说。” 谢国良说：“您看到吧，不论是渌江还是易河，江边都有几百家河鱼店，每天吃鱼的人成千上万。以前我还以为是用鱼塘里养的鱼冒充河鱼，现在才知道是真的河鱼。我们工地值班员说，只要到了晚上，就会有三四条船一组，用发电机发电打鱼，不论大小一扫而光。这样用不了几年，渌江的鱼就会绝种的。” “没人管吗？” 谢国良说：“应该是归水上派出所管吧。我们的值班员曾经几次打电话举报，可他们接警后最快要40分钟才到。等他们到后，打鱼的人，已经不慌不忙地收拾好东西走人了，我们都怀疑他们就是利益均沾的。” “好，我安排一下，让市公安局介入此事。” “老板，这个事情其实很容易管的。潭州早两个月抓了两次，就完全控制住了。” “他们是用什么办法？” “出动公安局所有的人，从路上、江里进行围堵，抓到打鱼的船，全部没收，铁壳船融化炼钢，木船浇上汽油焚毁。只要搞一两次，就会销声匿迹的。” 午阳说：“师叔，您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我们这里就有过去的渔民在打工，他们说的。” “好，我会很快布置下去的。师叔，今天我哥们买的门面，由我来付款，另外，您还给我留480个，东西两岸各一半，位置要靠中间的，我一并付款给您。” “要付款干什么？你要这么多门面有什么用？”(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七章 电鱼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这些您都不要管，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午阳是想用廉政基金买下这些门面，发给每个在易河工作的亲信部下。可第二天跟秦江月、利凝商量，遭到了一致的反对。她们的理由是：现在出现了那么多的房妹、房姐、房叔，难道我们也要争这个头衔吗？硬是要让他们富裕起来，带他们去赌石好了。午阳只好作罢，连同老市委市政府院子那边的门面和楼房，都砸在手里了。以后他以别人的身份证办理了房产证，房租也委托别人收，这是后话。 打电话给何树林，“何书记，跟您商量个事。” 何树林说：“黎书记，您有事请说。” “是这样的，据群众反映，我们两市电打鱼的情况非常严重，已经到了非治理不可的地步了。” “对，我们渌江已经治理了好几次，可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群众的反映很大呀。黎书记，您有什么高招？” “高招谈不上，就是甩开水上派出所，用市里的干警。” “可市里的干警没有船只呀。” “好办，租用货船、挖沙船就行了。” 何树林说：“那陆上也要布防，特别是小河汊，都要堵死。对敢于反抗着，一定要追究刑事责任。” “对，不下猛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今晚上就统一行动如何？” “好。我现在就去公安局开会。” “那您忙，祝一切顺利。” 午阳立即给张建科打电话，将任务布置了，“张哥，我晚上过来观战。” 张建科笑道：“你要观战随便，但我不能陪你。” 午阳说：“不用你陪，我四处走走就是了。张哥。这可是对你几个月工作的检验，如果还走露了消息。你将走露消息的人辞退了，再自己辞职。” “这么严重呀？” “不是开玩笑。一支队伍能不能遵守纪律，有没有战斗力，是见微知巨的。公安局在你的掌管下。经过几个月的整顿，人员进行了调整，领导班子更是大换血了，如果还是纪律涣散，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午阳，易河的江段有100公里，我们全部出动也只有两千人，又难免有害群之马，没有绝对把握呢。”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只要求你对水上派出所和渔政部门保密。” 张建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尽力而为就是了。午阳，你还是不要来观战了。易河不比渌江，是一座有上千年历史的古城，据《易河府志》记载，清康熙年间，易河的城市人口就有300多万，是中南最大的城市。藏龙卧虎呢。你不来没事，来了倒反让我担心呢。” “没事。我的武功你是知道的，几个人还是对付得了。” “要不然我派两个武警战士保护你吧，我让他们晚上9点钟在市委大院等你，你记得带上他们。” “好啦，快去安排工作吧，县里的干警要赶到江边，还需要时间呢。” 袁升平的统计已经搞完了，看到午阳走近，就满面春风地说：“黎书记，这次可收获不小啊，总重量是270.8吨，其中纯黑色的占了三分之一强，应该算得上是顶级材料了，市场上的价格您是知道的。其余的灰黑色占了四成，黄褐色、暗青色等颜色的没有上次比例大。” 午阳记得，上次黎日雄送沉香木过来时，袁升平就说过，现在的顶级材料每克在6.3万元人民币左右，而且每年还有30％－50％不等的涨幅，那留着这些沉香木涨价，比收藏翡翠、黄金都更合算了。 午阳问：“袁老师，这些沉香木能与越南花线奇楠沉香比美吗？” 袁升平说：“据我观察来看，根本就是一个东西。” 齐铁军说：“我们驻地到边界不过100多公里，地形、气候完全相同，所谓的越南和中国，不过是人为的划分而已。” 袁升平说：“这就说明我的观点是正确的了。黎书记，你看看我现在招收了10来个学员，我得尽快地教会他们，好将沉香木变成钱呢。” 午阳笑着说：“袁老师，有了这么多沉香木，我反而不急着将它们变钱了。您悉心教会这些学员，每一件作品都要精心构思、精雕细琢，争取件件是精品、极品。到时候人家没有卖的了，咱们独家经营，一件可以卖几件的钱呢。” 袁升平说：“你反正年轻又有钱，等得起，我这辈子恐怕就别想出名了。” 午阳说：“您出名又怎么样？舍得离开这里吗？其他地方也没有足够的沉香木给您雕琢呀。其实要出名也容易，到时候我跟电视台联系一下，让他们给您和弟子们做一个专题片，在中央台一播，您就成名了。不过您出名不出名，我每年都会给您涨工资的。您这些学员月薪多少？” “所有的学员都是每月工资两千，奖金和补助一千。” “太低了，那么漂亮的女孩，买化妆品都不够，加两千吧，以后每年加一千，到了您觉得可以出师的时候，就继续加上去。奖金的数目，由您决定。马上就要元旦了，明年也要给您涨工资。” 袁升平说：“那就谢谢老板了。我不陪你说话了，要将东西收拾收拾。” 袁升平离开，午阳就跟齐铁军准备走，尹立志和一帮士官围了上来。“师长，我和这些同志就不回部队了，反正是自谋职业。什么手续办不办都无所谓了。” 齐铁军笑着说：“好啊，来了一趟黎书记这，就都变心了呀。这么着吧，你们10个人派代表回去办手续吧，我给师里打招呼。” 尹立志说：“师里还有20多人要过来，手续就由他们办好了，如果不行。我们安顿下来再回去也行。” 齐铁军说：“好，我给你们请假。让部队再给你们发几个月工资。首长，您这里需要这么多人吗？” 午阳笑道：“我这里是韩信将兵，多多益善呀。” “那好，我这次会到军区去一趟。就跟军区首长说说，让干部部跟您联系，多安排一些自主择业的军官和退伍老兵到您这里来工作。” “好啊，愿意来的都来吧。立志，既然不回去了，明天就开始工作，今晚在酒店住，明天去易河。走，我们去酒店吃饭。晚上市里还有事，我就不能陪你们了。” 齐铁军说：“首长，您可真忙啊。这样的事情。我肯定干不来的。” 午阳说：“地方不像部队，工作有条令、条例管着，每天起床后该干什么，都有条不紊的。地方既有党委的工作，政府的工作，还有群众的工作。哪样不抓到位都不能让人安心，就更别说发生突发事件了。不过刚开始可能不习惯。用不了多久就习惯了。” 路上，午阳打电话让大宝到酒店来一起吃饭，跟他安排的人员接触接触。大宝说：“我已经跟牛二讲好了，你告诉他们牛二的电话号码，让他们自己联系，我就不过来了。” 午阳知道大宝肯定忙不赢，要不然是不会拒绝他的，这一点他们兄弟两个都做得不错的。 到了酒店，午阳让齐铁军带部下进去休息，自己跟尹立志到汽车商场找经理。两位经理已经出门准备下班，午阳将要给尹立志的人配备汽车的事情说了。饭后回到家里，跟李双燕讲了要给尹立志在银行开户、安排住房的事情。 李双燕说：“开户好说，明天让他们带军官证和士兵证来就行了。安排住房的事情不能急，他们如果在远离市区的地方搞养殖，还是就近在县里安排比较好，起码可以省很多汽油费嘛。” “也行，你明天跟他们说，等工作地点确定了就近安排，以后想在市区买房子，随便买就是了。” 曾敏说：“午阳，我要离开蓝山去京城工作了，中组部的任命文件已经下来了，我去总公司任党组副书记。明天就要在报纸上公布了。” “怎么这么突然？事先没有一点消息吗？” 曾敏笑笑说：“上次老师就跟我讲了，总公司懂行的领导青黄不接，希望我考虑考虑。我当时说，服从组织安排，如果可以不走，还是希望在基层工作，积累一些经验，没想到还是来任命了。” “也好，能够任党组副书记，最少可以当副总经理吧，就是正儿八经的副省部级了嘛。”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就是有些放不下孩子，以后都不知道要几个月才能回来看他一次呢。” 午阳说：“安定了后，会经常有机会出差的，我到京城也可以带孩子过去嘛。” “你可千万不要干这样的傻事呀，万一被人家知道了，你我都麻烦。午阳，你知道是谁过去接替我吗？” “不知道，这事我还是刚刚听你说的。这事好像不是很重要吧？” 曾敏说：“怎么不重要了？且不说我千辛万苦开创的工作局面要维持下去，就是你公司已经投进去的两千多亿，也不能掉以轻心呀。” “我还不知道呢，这么快就投入了这么多？” “是的。购买地皮建工厂、开发房地产，购买矿山，两千多亿还看不到什么东西呢，如果要完全建成投产，估计还要投入两千亿以上。” 午阳问：“只是我的公司在唱独角戏吗？” “不是，谌建杰和他的哥们、姐们都投入不少，加起来比你公司投入的还要多，他们可是将家底都掏空了来投资的，不能让他们血本无归吧？” “你的意思。是我要在省委讨论安排书记人选时，施加影响？可你也知道情况，当初进行布局时。我们派系已经占尽了便宜，现在洪书记肯定不好再开口了，刘清源会同意吗？如果由你们的派系出面协调，效果会好得多。” “好吧，我等会就跟老师打电话。” 午阳抓住她的手说：“对不起，不是我不帮忙。” 曾敏说：“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知道你有难处。不怪你。如果能够做到，你不可能放任自己的企业不管的。不说了。我们游泳去。” “好。我今天安排了公安局的一场行动，9点钟要赶到易河市委大院。” 曾敏说：“你满身酒味，没有司机，你怎么去？” 抱着孩子进来的祝宝、祝贝听到曾敏说话。祝贝说：“午阳要去哪里？我给你开车去吧。” 午阳说：“要去易河有公事，你们带着孩子怎么行？我运气逼出酒精就是了。” 祝宝说：“我们都在家里呆了半个月了，静极思动呢。孩子有姥姥和保姆管，没关系的。” 午阳说：“好，你们去玩吧，到了市委大门外面，我下车后你们就开车离开，不能让别人发现了。八点半走吧。” 祝贝笑笑说：“早点走，我们在路上还可以干点什么。” 午阳说：“想干什么去游泳池啊。” 祝宝说：“刚刚回来这么多姐们。我们怎么好意思去争呀。午阳，我看你还是去房间陪陪小敏姐，小敏姐脸都红红的了呢。” “讨厌鬼。你们也上去给午阳喂奶去。” “我们的奶水刚够孩子吃的，午阳不是回来了几个波霸老婆嘛，让她们喂好了。快上去，我们8点钟来喊。” 午阳说：“好，你们准备开差一点的车，不要太扎眼。” 两人进了房间就洗澡。从盥洗室抱着曾敏出来，这时爱中、爱华两个人也进了房间。爱中笑着说：“午阳。我们两个以为动作够快的，没想到小敏姐比我们还快呢。” 曾敏说：“你们两个给午阳喂奶，我很快就会好的。不过你们也要掌握时间，午阳8点钟要走。” 出门后，先是祝宝开车，开得跟蜗牛爬似的。后来干脆不走高速公路，走最远的易河县那条路。路况本来就不好，加上几个月来大量的运输车，将路轧得更烂了。群众多次反映到市政府，午阳也跟邱小睦说过几次，可小睦都以要明年夏天修最好为由婉拒了。其实午阳知道，夏天修路好只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怕因修路耽误了运输建筑材料，也怕载重汽车将新修的公路轧坏了。 越野车在拼命地跳，祝宝几次颠簸得都握不住方向盘。祝贝接手后，情况还是一样的糟，可她不怕，眼睛还可以看到路两边的建设工地，不停地跟他们说这说那，不时还发出惊叹。“喂，这个建筑工地怎么这么大呀？是谁有这么大气派呀？午阳你怎么没有来这里投资呀？怎么晚上还上班呀？怎么会有这么多混凝土槽车呀？” 两个人专心做他们的事情，由她去讲。车辆终于驶上了市区的公路，平稳多了，可祝贝又不知道路该怎么走，午阳只好结束了与祝宝的节目，稍加收拾，为她指路。 市委大院里面静悄悄地，徐正良和两个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在车旁等待，看见他到了，徐正良叫了“书记”，就去发动车，武警战士给他举手敬礼。午阳拍拍他们挎在胸前的微冲，“辛苦你们了，上车吧。” 徐正良问：“书记，我们往哪走？” “沿江边走，河东、河西随便。” “我们是要干什么去？” 午阳说：“市公安局组织了一次打击非法电鱼行动，我想去现场看看。” 徐正良说：“那走河东吧，我知道一个地方，每天天亮时，有几十条渔船从那里上岸，买鱼的人成堆呢。” “好，你告诉我地点，我让张局长重点布控那个地方。” “就是涟水桥下面。” 午阳打电话告诉了张建科，张建科说：“那就糟了，我们不了解情况，在那里才布置了3个人，还有一个是女的。午阳，你不要亲历险地，在外围看看就行了，我会马上抽调人员增援的。” 到了涟水桥，从引桥边下去，车灯照射下，看见有人顶着小渔船，有人抬着发电机上岸。 “站住，我们是公安局的。”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来，人马上就出现在那个顶着小渔船的人面前。 “将渔船放下，被没收了。”女警察手按在腰间，威风凛凛地说。 “我又没干什么，为什么要没收船呀。” “干没干什么自己清楚，将船放下。” 一个男警察从黑暗中出来，已经将械具握在了手里，“兄弟，我们是公安局打击非法捕鱼专项行动的成员，只要你们配合工作，将渔船和发电机留下，就可以走人了。如果拒不执行，我们可能就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了。” 那抬着发电机的前面一个人说：“我们祖祖辈辈在渌江打鱼，连刮民党都没有限制我们，你们连刮民党都不如。” 女警察说：“你们这样用电打鱼，大鱼小鱼一把捞，还能给子孙后代留下什么？” “政府不是每年都放鱼苗吗？放养了就是让我们打的。我们现在穷得连老婆都娶不上，哪来的子孙后代？美女，如果不嫌我穷就嫁给我，我明天就不打鱼了。” 女警察气得说不出话来，男警察说：“将你身份证拿出来，我们要检查。” “要检查我也要让美女检查，以后好去认认门。”说着将抬着的发电机放下，手在口袋里摸索，往女警察靠近。女警察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他用手臂钳住了脖子。然后对同伙和涌上来的渔民喊：“你们快走，有了人质，他们不敢怎么样的。”(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今天周末，祝朋友们过得愉快。周六、周日应该没别的事，争取小爆发，每天上传3章。 第八百零八章 收缴电鱼船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这时，午阳让武警战士拦住要走脱的渔船，自己赶紧下车，在河滩上捡了几颗石子在手里，走近挟持女警察的人身边，“朋友，你们非法打鱼，虽然有错，但够不上触犯刑法。你这样挟持人质，就是犯罪了。赶紧放人，我们仍然可以宽大处理。” “是谁的裤裆烂了，跑出你这么个屌来？” “我是市委书记黎午阳，你不要执迷不悟，赶紧松开。” “黎书记？你来了在市里干这干那，大家都说你是个好官，可我们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你得给我们留条活路呀。” “赶紧松开，要活路得自己留。松开了人质，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明天就可以到市委找我。” “不行，你让我们走，明天我去市委找你。” 午阳说：“你不要继续顽抗了，没有用的，只会加重罪行，到时候进了监狱，就后悔莫及了。” 午阳边说，就边弹出石子，打中了他的麻穴，整个人就瘫软到沙滩上了。 这时人群中发出了惊呼，“死人啦，死人啦。” 一个30多岁的高大男人走过来，“姓黎的，你对我兄弟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击中了他的麻穴而已。” “看来你还是个武林高手啦？” 午阳没有理他。而是将手按在已经坐在沙滩上的女警察头上，给她输入真气疏理身体。 “喂，姓黎的。跟你说话呐，你将我兄弟解穴，我们将船只和发电机都留下走人。” 午阳说：“你们可以走，他不行，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你们搞行动的目的，不就是要收缴渔船么，我们这里有60多条船。20多台发电机，占了易河电鱼船的一半了。你们该满足了。放过我兄弟，以后我们也不再电鱼了。” “你们放下东西走人，我们就不追究了，可他不行。他刚才如果是听我的话。主动松开的，抬抬手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可现在晚了，我们必须带走。” 那个人在地上的人身上捣鼓了一阵，人还是没有醒来，“姓黎的，你点穴的功夫这么好，连我都解不开，想必你也懂江湖规矩。我们丢下他自己回去，就是不义，以后就没脸活在世界上了。这样行不行。我们单挑，我赢了你放人，你赢了我们走人，给个面子吧。” “想必你是你们兄弟里面武功最好的吧？但是我不跟你单打独斗，即使赢了你，你们其他弟兄也不甘心。你们选3、5个武功好的来。我跟你们打，让你们心服口服。” “可以。我们点到为止，不用械具，不用暗器，更不能打不赢就让他们上，行不行？” 午阳说：“好，规矩你们定，但都要遵守。” “好，我们就出5个人，大家让开些，弟兄们，我们一起上。” 这个人说着，也不管午阳身边还有人坐着，一个虎跃，双腿就朝午阳踢过来，午阳右手将女警察的头拨开，左手抓住那人的脚踝，身体微微一沉，将他的身体当成棍，朝另一边扑过来的人捅过去。两个人的头重重的撞到了一起，“咚”的一声，两个人都倒下去了。 另外一个人还要往午阳身边扑，被他的同伴拦住了，“不用比了，大师兄飞腿能断金裂石，我们的武功还是他代师传授的，连他都被黎书记一招打得人事不知了，我们还有必要上吗？” 另一个人说：“跟我们比，他算得上是千金之躯，能答应我们比武，算是给我们面子了，可他没有金刚钻，敢揽这个瓷器活吗？算了，我们技不如人，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救醒大哥和五弟，我们走人吧。” “那六弟呢？” “六弟为人太过鲁莽，这次吃亏后，会吸取教训的。” 午阳说：“你们不打了？” “打不过，我们认输，谢谢黎书记赐教。” “那好，你们站开些，我救醒你们这两位弟兄。” 将两人救醒后，老大站起来，双手抱拳说：“黎书记，承蒙赐教，敢问你师承何人？” “潭州张家湾张老爷子是我师祖，是他老人家亲授的武功，我还只学了一点皮毛呢。” “那我们输得不冤。张老爷子的威名，在全国都排得上号，我们师祖也就是在易河有名气罢了。黎书记，我们走了，还要请您善待我们的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以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一声招呼，任凭差遣。” “好，你们慢走，如有得罪，多多包涵。” 一下子人们就都走了，午阳走到女警察旁边，伸手将她拉起来。“怎么样，还不舒服吗？”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女警察就哭起来了，没有哭出声，但双手捂着脸，双肩耸动，抽抽搭搭的。午阳不再理她，将倒在地上的人穴位解了。那人起来活动活动手脚，茫然地看着午阳他们。 男警察说：“你的兄弟跟黎书记比武输了，已经走了。你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等待法律的制裁。” 张建科带着人来了，看到收缴了这么多的船只，笑着说：“书记其他地方收缴的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呀。” 午阳说：“你来处理善后吧。不是说这里有3个警察吗？到现在还只有两个出现，查查怎么回事。这两位都很不错的，要给他们记功。张书记。这样的工作以后还要经常搞，要不然过了这阵风，又死灰复燃了。” 张建科说：“好的。不过。书记，这些渔民的生活出路，也要纳入市政府的工作范畴呢。” “航电枢纽建成后，水位提高，他们都可以搞网箱养鱼，也可以从事别的工作嘛。唯一的一点，恐怕那些河鱼店都要卖鱼塘里面的鱼了。” 张建科笑道：“只要厨艺好。什么鱼味道都差不多呢。” 午阳说：“你们忙，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我已经通知收队善后了。您也下班吧。” “好，那我先走了。” 这时那女警察也跟了上来，“书记，我搭您的便车。” “上车吧。你到哪里，让徐师傅送你一段。” 张建科说：“小唐，明天要按时上班呀。” “知道啦。” 车辆启动后，小唐说：“黎书记，谢谢您。您看看警察这个职业，真不是我们女孩子能干的吧？” “我看也没什么不好呀。你还是挺积极的嘛。” “不得已而为之。如果都跟躲起来的那个同事一样，那也太对不起这份工资了。” “你以前不知道警察的工作性质吗？为什么要报考警察呢？” 小唐说：“我也是没办法，报考警察不限制所学专业，分数线也比较低。我这个水平，能够考上就不错了。” “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酒店管理。可那是伺候人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干。更何况现在的宾馆酒店都是私人的了，我们去了也是吃青春饭，没意思。” 午阳笑道：“小唐，你不要生气，我说你是皇后的心，丫环的命呢。” “我不生气。我父母也是这么说的。我自己也老是觉得，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等着我一样。上大学时同学们都在谈恋爱。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想法，现在大学毕业都两年多了，父母、亲戚和同事，不知道跟我提过多少次，我都不想理。” “大学时不谈恋爱，精力都用在学习上最好。” “哪里呀，开始是到街上瞎转，兜里没钱，过足了逛街的干瘾。后来就找了几份家教，赚了钱再逛街，给自己买衣服，买手机、电脑，心思都不在学习上。黎书记，您大学时干什么呢？” “我除了读书，就是习武，没有干其他事。” 小唐说：“那爱人是怎么结识的呢？” “毕业后跟哥们一起在京城逛商店，她在商店售货，彼此就看上了。” “黎书记，您也相信一见钟情？” “彼此看着顺眼，这应该是基本的条件吧。” “大姐现在还在京城售货吗？” “早就来我家里了，在家相夫教子。” 小唐说：“书记，哪天我去你们家看看，大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仙女。” “老了，可比不上你青春靓丽了。” “书记就是有水平，夸人那么含蓄，拒绝人也不露痕迹。我本想找您要手机号码的，都不敢开口了。算了，您都是那么大的官了，我一个小警察，也不够格跟您交朋友。” “你告诉我手机号码，我给你打过去。别说我不是什么大官，就算是大官，也可以交百姓朋友嘛。” “好，我叫唐芝琴，唐朝的唐，芝麻的芝，弹琴的琴。父亲是小公务员，母亲是中学教师。” 两人保存了手机号码后，唐芝琴说：“书记，像你们这样当官的，下班时间都干些啥呢？” 午阳说：“属于自己支配的时间不多，你看今晚上，回家就很晚了。有时间的话，看看书，陪家人说说话，你呢？” “我有时间就上网，随便进了一个网站，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但是这种时光太少了，平时不是加班就是值班，有时候局里来了客人，来了领导，还要调我们去陪喝酒、唱歌跳舞什么的，不去还不行，烦死了。” 午阳笑道：“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呢。” “书记，您也到过我们局，怎么没有在局里吃过饭呢？” “我又不是客人，回食堂吃舒服多了。” “市委的食堂肯定不一样了。我们食堂可难吃了。” 午阳笑道：“难吃也有难吃的好处，要不然你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呀？” “那确实。高考的时候，父母专门给我做好吃的。都把我喂成胖妞了呢。哎呀，不说了，说着说着肚子就饿了。” “那我们找个夜宵摊，随便吃点。正良，知道不知道哪里有吃的？” 徐正良说：“我请客，到蟠龙山庄去吃。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到地摊上面吃东西。像话吗？” “像画贴墙上。”午阳笑着说。读大学那会，大家都喜欢这么说。 一个武警战士说：“首长。我们带着武器，是不允许去那些场合的。这里离营区不远了，我们走回去就行了。” “好，不能让你们违反纪律。正良。送他们到营门口，带了现金就给他们每人两百，让他们自己去吃。” 武警战士下车时，午阳看到宝儿、贝儿一直跟在后面，他们的车进了蟠龙山庄，贝儿她们也跟着进来了。拿着卡片点菜，她们也照着点菜。 坐着等菜聊天时，唐芝琴看到了她们，就说：“两位姐姐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吧。漂亮姐姐，你们是电影明星吧，咱们拼桌边吃边聊天。热闹。” 祝贝说：“妹妹你不是也很漂亮么，咱们都属于民间美女，不是整容整出来的那种漂亮呢。” 两人装着不认识午阳，过来后，宝儿笑着说：“哎哟，妹妹真漂亮。两位帅哥也蛮帅呢。” 午阳笑着说：“蟋蟀的蟀。美女，请坐。” 宝儿说：“不会打扰你们谈情说爱吧？” 唐芝琴说：“没事。这位帅哥是我们易河的老一。小女子可不配跟他谈情说爱呢。再说了，人家有妻有子了，我可不能做第三者呢。姐姐们，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到了易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贝儿说：“我们就是从渌江过来散散心的，等会就回去了，不用妹妹帮忙。妹妹，你这身警服好漂亮呢。” “如果能够像姐姐们这样悠闲自得地出来散心，警服不穿也罢。” 贝儿说：“这个就太简单了，来，我告诉妹妹办法。” 两个人就咬起了耳朵，午阳就和徐正良聊天，主要是听徐正良说他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的事情。聊了一阵，午阳说：“正良，我肯定不会离开了，你是继续给我开车，还是想安排到哪个单位？” 徐正良说：“书记，我上次跟您说过，您在易河，我就继续开车，您离开了，我真的辞职算了。安排职务会让您为难，我也没有那个水平，还是自己干好。” “好，暂时就这么着吧。” “好的，谢谢书记。” 贝儿说：“黎书记，小唐的父亲在易河当公务员，你是不是帮忙给提拔一下？” 午阳说：“小唐，你父亲在什么部门任职？什么年龄？” “书记，算了吧。我爸市志办工作，都49岁了，还是个副科长。他每天准点上下班，在办公室心情舒畅地写市志，回家高高兴兴做饭菜，混到年龄就退休，也没什么不好的，不麻烦您了。” 午阳说：“对，人活得快乐不快乐，就是一种心境，并不是当了多大的官，发了多大的财，就一定快乐了。不过这事情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明天就过问一下。不过你父亲肯定是爱面子的，你回去不要跟他说。” “对，让他以为是领导看在他勤勤恳恳工作的份上提拔他的，让他保持一颗快乐的心。”贝儿说。 唐芝琴说：“贝儿姐姐，他也不傻，怎么可能会悟不出其中的蹊跷？万一有人拿这个说事，那他一辈子就永远失去快乐了。” 午阳说：“要不然你回去跟他挑明了讲，他愿意你就打电话给我说。” 菜端上来了，唐芝琴说：“书记，是不是喝点酒？” 贝儿说：“我去点，今晚我请客。” 贝儿起身离开后，宝儿说：“妹妹，刚才你们说什么？” 唐芝琴红了脸，“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我们孪生姐妹心是相通的。” “好姐姐，请你别说了好不好，羞死人了。” 午阳说：“小唐，这位美女是骗你的，心灵相通是有可能的，但也不至于说什么话都知道。” “书记，咱不说这个了，酒来了，咱们喝酒。” 宝儿说：“小唐，来，我们喝一杯，祝你心想事成。” “好，谢谢两位姐姐。” 贝儿说：“小唐妹妹，你和黎书记喝交杯酒吧。” “什么是交杯酒？怎么个喝法？”唐芝琴问。 贝儿说：“就是你们两个人搂着，右手端杯绕过对方的脖子，将酒喝下。” 午阳说：“这不行，大庭广众之下，小唐穿着警服，这人群里面也可能有人认识我，如果这样喝酒，可能半个小时就能在网上看到了。” 唐芝琴说：“对，不能这样。来，书记，我们碰杯，祝你心想事成，步步高升。” “好，我也祝你永远青春靓丽，万事如意。” 吃饱喝足后，午阳说：“正良，你负责送小唐回家，我就搭这两位美女的车回家，明天不用来接我。” 开车上路后，张建科打来电话，“午阳，我们已经收队了。今晚共收缴渔船132条，发电机29台。渔船已经浇上汽油全部焚烧了，发电机毁了可惜，我们准备将其配发给边远山区的派出所和执勤点。” “好，就这样处理。没事了吧？” 张建科说：“刚才渔政的负责人给我打电话，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提出抗议，认为我们捞过界了。” 午阳说：“让他说去。他们不但自己不作为，放任电鱼这种破坏生态平衡的行为发生，甚至坑瀣一气，从中渔利。我们没有找他们的麻烦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他们只是提提抗议，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算了，如果再往上告，那咱们就要捋清楚了，市委要责成检察院查他们的渎职罪，还要查清楚他们从中拿了多少好处，只要谁有受贿的嫌疑，都要实行双规，彻底查清楚，依法严惩。” “好，有市委的支持，我就放心了。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贝儿说：“午阳，你知道我刚才跟小唐说什么吗？” “不知道，你们女儿家的事情，最好是不要让大男人知道。”(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九 去省府也起不了大作用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贝儿说：“这事跟你有关，还必须让你知道呢。” “怎么会跟我有关呢？你不是想将她拉到家里来吧？” “正是呢。午阳，你看出来没有，这个小唐，是个心比天高的家伙呢，一般的男人，她都不会看在眼里的。” “没怎么在意。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贝儿笑着说：“我直截了当地跟她说，我们跟你老婆很熟悉，要介绍她给你做情人。” “她怎么说？是不是不愿意？” “一开始她担心跟你老婆不好相处，后来又怕影响了你的前程，再后来就怕你养不活她和未来的孩子。” “就没有提要名分的事情？” 贝儿说：“这一点最好笑了。她说她奶奶和妈妈找了好多个算命先生给她算命，都说她这辈子不会有丈夫，所以她认命，心甘情愿做你的情人。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给你准备的一件尤物？” 午阳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尤物呢。” 贝儿说：“这么说你同意了？那我们过两天就接她到家里走走，然后就让她辞职算了。” “算了，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弄了，我说了在易河是不做这种事的，决不能食言。万一惹出了是非。我们家的事情就大白于天下了。” 宝儿说：“那我们给一笔钱给她，让她先辞职再来家里。给她几百万，她不辞职也就算了。当是我们送给她的。” “记住，天下美女多了，得有命享受才行。要不然你们什么时候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将她带过去，让她挣点钱，过上好一些的日子，也算对得起你们相识一场了。” 贝儿说：“现在都收不到邀请函了。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我们是可以等，小唐能不能等就难说了。” 宝儿笑着说：“午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小慎微了？以前看到我们，眼里就放出光来，头次见面就敢带我们去逛商场买东西。” 午阳笑道：“那时候年轻，见到了你们这样璞玉般的美少女。自然是色胆包天了。现在随着年龄增长，考虑的东西就多一些了，不能因为这个事弄得身败名裂嘛。” 贝儿说：“午阳，我觉得你是越来越虚伪了。你当选候补中委以来，时间不长，往家里带的女人不少呢，还不是看到美女就喜欢呀。” “往家里领了女人是不错，可她们都是自己黏上来的，恐怕只要是男人。都没有这个免疫力吧。” 宝儿说：“午阳，出了市区了，我们来娱乐娱乐吧。” “走高速公路。只要10多分钟就到家了，回家再说吧。” “不，我就要。让贝儿开慢点。” 30日，中央的文件下来了，李耀武、师峻、何树林等到省政府任职的任命，钟子才等任市委书记的任命文件也到了。中央虽然要管的事情很多。但是绝对不会耽误地方党委的工作的。 午阳在省委参加了传达文件的会议，会后洪书记组织召开了省委常委会。来中南传达文件的中组部副部长也参加了会议。 洪书记对这些年来对他的工作，给予了大力支持的同志们表示感谢，同时也希望中南在中央的领导下，不断取得新胜利。 刘清源在讲话中，对即将离任的曾敏表扬了一番，会场上掌声不断。 中组部副部长随后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接着就讲到了蓝山市的书记人选，“洪书记，清源同志，曾敏同志走得比较突然，你们省委还没有将继任人选报上来。今天你们都在，是不是将拟任人选讨论一下，我好将意见带回去。你们讨论研究，我只听，不发表看法。” 刘清源说：“书记，您对干部比较了解，请您说说？” 洪书记说：“这次确实比较匆忙，省委都没有来得及召开书记办公会。不过开不开，我都是这么个意见，以后中南市委书记一级的干部，必须要用起来顺手，就请大家都发表自己的意见好了。” “书记，顺手不顺手是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反正有中央的大政方针管着嘛。最重要的，是要将蓝山的经济建设搞上去，要将曾敏同志在那里开创的大好局面，维持和发展下去。因此，我提议，先任命易晓辉同志先代理市委书记，半年后如果蓝山市的工作有起色，就请中央正式任命。对蓝山市政府的同志，我是比较了解的，能力和操守都很不错的。所以我建议任命郭金山同志任市长，崔德平任常务副市长，汤小龙同志任常委副市长。我觉得在这次的两会期间直接选举产生。如果中央能够批准，蓝山市的会议延后几天召开嘛。” 午阳知道，刘清源确实重点还是在郭金山身上，郭金山是他们派系的人，市长正式任命了，市委书记却是代理，这似乎不符合常规。在中国的官场上，只要一天没有正式任命，就存在着很大的变数，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取代了。 正准备发言，洪书记说话了：“蓝山市的工作大有起色，曾敏同志和易晓辉同志都功不可没嘛，我觉得要么就由中央另外安排市委书记人选，要么就任命易晓辉同志。虽然别的地方曾经也有代理书记的情况发生，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利于党的领导，不利于工作的开展嘛。” 刘清源说：“易晓辉同志应该是有能力领导好蓝山市的工作的。我之所以建议暂代。是考虑到他太年轻，经验方面稍有欠缺。当然了，如果有午阳同志经常性的指导。就肯定没问题。” 刘清源提到午阳，实际上是向副部长暗示易晓辉是午阳的人，这样就未免显得格局小了些。午阳说：“蓝山市委是在省委的领导下开展工作，省委有指示，我当然照办了。易晓辉同志担任过县委书记，对党务工作应该也算有一些经验。有中央正确路线和方针的指引，有省委的领导。我相信他是能够带领蓝山人民，走上富民强市的康庄大道的。刘省长对蓝山市政府主要领导的任命建议。我完全赞同。” 午阳的讲话体现了他一贯的处事圆滑的作风，既肯定地表达了自己要直接任命易晓辉的意见，也没有对刘清源的提议加以反对，使他觉得不舒服。在座的人。大部分都是了解他的，平时的工作中，不管什么场合，都不会提出尖锐的意见，尤其是对部下，即使工作没做好，也不会进行严厉的批评，只是提出自己关于解决问题、做好工作的意见和建议，工作完成了。该表扬的表扬，该提拔的提拔。 如果别人在这种场合这么说话，肯定是要被人诟病的。至少洪书记会不高兴。妈的，老子还没走，你就替别人说话，溜别人的须、拍别人的马了。可对午阳，他就不会这样想了，他和系统的大佬们。看中的正是午阳的这种协调能力，这种大格局的境界。要是不能处理好跟其他系统人员的关系。出了问题还需要大佬们出面调解，又怎么能放心将一个地方交给他呢？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在仕途上走太远的。 刘清源听了午阳的话，自然也很高兴。午阳一再强调在省委的领导下，首先就是摆正了位置，今后就不用太担心经常出现党政不和的局面；其次是你黎午阳不是搞经济建设的奇才嘛，今后就将经济工作都放手交给你去抓，有了成绩，主要是省委的，别人想争也争不去。自己只比午阳大10来岁，同样是系统的接班人选，只要任期内干出政绩，派系自然是要提拔的，也就不必要跟洪书记的派系争中南的地盘了。暂时争也争不过的，能够培养一批干部，都学到黎午阳的本领，派系的力量壮大了，搞经济建设也将成为派系的强项，远非现在这种局面了。 刘清源说：“同志们，午阳同志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大家也都讲讲，时间有限，长话短说吧。” 周书平、朱本裕等同志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然后进行了举手表决，通过了将易晓辉作为蓝山市委书记的唯一人选报中央审批的决议，郭金山等人的任职也同时报中央。 中组部副部长说：“同志们，中央对洪书记在中南的工作是充分肯定的，也对省委省政府领导充满了信心，也寄予了极大的期望。午阳同志，搞经济建设是你的专长，你能不能简单地说说，今后5年，中南在发展经济方面将有什么新举措，也好让我们振奋一下精神嘛。” 午阳说：“我们中南是个农业大省，粮食产量居于全国的前几位，可我们的经济总量居全国的20位以后，人均收入水平，排名同样靠后，很多还是被平均上来的，说我们是个欠发达的省份一点都不为过。要改变这种状况，我个人认为，农业方面，要抓好粮食和植物油等经济作物的生产，加强对粮食的深加工，将粮食转化为肉、禽、蛋，增加附加值；工业方面，我们要加结合京珠高速沿线工业带、潭州、渌江、易河城市群的建设，加大大资金投入，建设一批低能耗、低污染的产业。同时，我们也要继续抓好第三产业和服务业，力争让我们的经济增长速度，保持在两位数。” 副部长说：“我跟洪书记、刘省长谈过，他们告诉我，中南的工业基础很薄弱，建设资金极度缺乏，几家大企业都要迁往东海、京城，你这么信心满满，底气从何而来？” 午阳笑着说：“确实是有两家大企业要搬迁，但大部分企业还是不会走的。我们要努力营造一个良好的投资环境，不但现有的企业不会走，一批中小企业也会发展壮大起来。投资的资金。一个是靠企业的利润进行投入，扩大生产规模，二个是靠招商引资。三个是靠银行贷款。现在我们不但有四大国有银行，还有地方的商业银行，外地的、外国的银行也有很多到中南落户了，他们要盈利，主要还是靠发放贷款赚取利息。我们可以组织各级政府与他们共同考察，对产品确实有前途的企业，可以发放贷款。这是银企双方都愿意干的事情，政府做好穿针引线的工作就行了。” “你在易河半年时间。引进了多少资金？” “部长，要算只能算已经到位了并用于建设的资金，那些没有到位的都存在变数。现在易河到位的资金，大概1万亿左右。明年、后年可能多一些，但是现在不能算数。” “易河的工农业项目建设资金，总投入大概多少？” “我们计划在三年内投资5万亿，建立比较完整的研究体系和工业体系。” “建成后，每年能产生多少税收？” “全部建成投产后，税收应该每年将有280亿到300亿。如果建成的研究所能够研发新产品上市，可能多一些。” 副部长笑着说：“你们中南现在每年的税收是800亿，易河的企业投产后，就要过千亿了。可喜可贺呀。午阳同志，今后你要管的就不光是一个市，中南全省的工农业、第三产业。特别是招商引资工作，你都要管起来。你估计，未来5年内，能够引进多少资金呢？” “这个是无法估计的。我虽然在易河工作，我会积极协助刘省长，积极主动地做好招商引资、发展经济的工作。14个市州，只要找准了项目。我就想办法给他们找来建设资金，不受数量限制。不过这种话，还要请部长不要跟别人说。” “是怕话已经说出去了做不到？” 午阳笑笑说：“不是怕做不到。这种事情，只要传出去，很容易招惹是非的。” 副部长笑着说：“噢，我没有在政府机关工作过，倒要听听能惹什么是非？” “比如说刚开始吧，肯定就会有人说，这是头脑发热，不切实际的假大空。资金到位进行建设了吧，上级部门就会安排他们的下属机构找上门来，征收各种税费，使建设成本大大提高。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了，让人不胜其烦呢。” “依法征收税款，是应该的嘛。” “道理人人都懂，可到了自己头上，还是不舒服。” 刘清源说：“部长，确实是这样。我们这里要走的一家大企业，就曾经找省政府提过几次意见。说税务部门的人，经常穿制服到企业去，弄得来企业洽谈业务的外商，都不知道他们公司出了什么违法案件，由此产生了对他们的不信任，一些本来应该谈成的合同都不谈下去了。我组织国税、地税的负责人开会，要求他们的人，少到企业去，最少不要穿制服去。可他们都说，上级有要求，不能不这么做。如果企业发生了偷逃税案件，如果省政府能不让检察院治他们的渎职罪，就可以少去。” “看来任何事情都有其两面性呀，就没有办法改变？” 午阳说：“办法是有的，将企业性质办成外商投资企业和外国企业，情况就会好得多，可税收优惠要多得多，实际税收负担远低于内资企业，造成了税款不应有的流失。还有一个就是建立会计师事务所，由事务所核查企业的会计核算，代理向税务机关申报纳税。可我国的会计师事务所目前主要是为上市公司服务，对其他企业还没有纳入管理范围。” 副部长笑着说：“午阳同志，难怪你对经济工作那么内行，原来这些东西都懂。不过要搞好中南的经济建设，肯定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你们肩上的担子很重呢。贵省党政关系和谐，班子团结，什么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我们国家要真正健全法律，完全按法律行事，还有一定的距离，你们就以经济建设为先导吧，有事情多向中央汇报就是了。” 刘清源说：“欧阳省长，请你马上组织起草一个政府文件，安排各市州寻找合适的建设项目。不是元旦以后。各市州就要召开两会了么，请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建言献策，并且广泛征求各方面的意见。拿出切实可行的项目来，午阳同志可以联系到建设资金，机不可失啊。” 欧阳煜说：“好，我等会就起草。” 会议又安排了一些其他工作，都不是午阳的职责范围，就没有多加关注了。散会后，陪领导吃了工作餐。徐正良开车离开省委大院，“书记。我们是回易河还是碌江？” “回碌江吧，明天不用来接我，我明天休息一天，你安排好家里的事情。我们后天去县里走走。可能得花几天时间，你只能遥控指挥了。” 徐正良说：“没事，我家里的事情，有我老婆和哥嫂们，很多事情都是请了人管理的，我完全可以走开。书记，你都是候补中委了，最少应该去省政府任职吧。” “这是我自己要求的。你想啊，我还这么年轻。如果待在易河，能够扎扎实实将易河的工作搞好，是可以惠及易河的一千多万百姓呢。如果我去了省政府。没有资历，有刘省长在我前面挡着，人家是不是会听我的呢？我的想法不能在工作中得到贯彻，能发挥什么作用呢？” 徐正良说：“与其在省政府不能发挥作用，还真不如在易河好好搞。搞好了易河的事情，我们中南就有七分之一的老百姓受益了。有了易河的成功经验。您就可以用来指导中南的工作，少走或者不走弯路呢。” 午阳笑笑说：“正良。你能够看到的事情，领导会看到吗？” “领导哪里是我能够企及的呀，我就是一车夫嘛。” “也不能妄自菲薄，一个车夫，能这么快将家里的事情搞起来？” “书记，这都是您关照的结果呢。干什么事情，入行很难，有人带着入行了，只要不是太笨的人，都能够蹦跶几下呢。书记，您继续在易河工作，我还是想在您的关照下，将家里的事情做大做强呢。” “好啊，你们家里现在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如果看准了一个什么项目，启动资金还是可以拿得出来的，至于后续的资金、技术、管理，那都不是问题，我都可以帮你。” “书记，您对我的关怀、爱护和帮助，我这辈子肯定是报答不了了。今后您有什么需要我出力的，你一定不要客气。” 午阳说：“正良，你和云平两个，一个秘书，一个司机，就是我的哄哈二将，是我的兄弟，我给你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对你们的要求，就是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你能做到吗？” 徐正良说：“肯定能做到。我在部队学过保密条例，能够把住嘴巴的。您帮我赚了这么多钱，我也不会为了蝇头小利损害您的威望的，您放心好了。贺班长也跟我说过，成了您的司机，我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我是不会忘记的。” 午阳笑道：“都清楚了，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我到家了，后天早上来接我。” 下了车，午阳自己往家里走，看到谢文芳姐妹和伊孜古丽从别墅区的商店出来，四个人一人提了一袋东西，李文兰跑到午阳跟前，“午阳，我们买了桔子和槟榔柑，你喜欢吃什么？” 午阳说：“我喜欢吃槟榔柑，可槟榔柑不好剥皮，弄脏了手，回家切开来吃吧。” 文芷说：“桔子这么甜，为什么不喜欢吃呢？” “桔子刚摘下来时好吃，现在收的时间长了，就有一股怪味，况且也没有槟榔柑甜。” 古丽说：“这些桔子都是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它们是搭了棚、盖了塑料的，很新鲜呢。来，我喂你吃。”说着，就用嘴衔了一瓣桔子，凑近午阳。 午阳看看周围没人，就搂住她，用嘴接了桔子，咬破了以后，桔子水就流出来了，两个人赶紧吸吮，后面吸吮的就是舌尖了。 文芷说：“你们这样不行吧。” 两个人不管，嘴唇继续黏在一起，文芳说：“古丽，走啊，我们先回去洗澡了。” “是去张建辉的别墅吗？”古丽赶紧松开了午阳问。 “古丽，你也太老实了吧。” “我怎么老实了？”(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日子过得挺糊涂的，今天才周末，只有这些了。 第八百一十章 槟榔柑不好卖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你还不是太老实呀，我在这里跟你在一起，她们要走就让她们走好了。” 古丽说：“午阳，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都说好了，跟其他姐妹比，我们没有文化，说不过人家，心计就更不如人家了，肯定斗不过人家的，所以我们几个就要团结，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你们几个包括张建辉和张丽辉吗？她们什么时候从娘家回来的？” “回来吃中饭的，当然也包括她们了。” “好，我们走吧。不过，你这话我是不能同意的。其他姐妹，也有文化程度不高的，这不能成为处不好关系的借口。你们来家里不久，也许不知道，如果家里闹不团结，就为难的人就是我了。” 文芷说：“午阳，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咱们在一起，就是要过舒心的日子，你不开心了，我们能快乐得起来吗？其实我们也谈起过，你肯定是喜欢我们的，至于其他姐妹，大家都有钱，有房子，更不必要为了一日三餐发愁，如果大家好相处，就多接触，不好相处，少往来就是了。” 文兰说：“实际上，我们要回西北管理我们的事业，每年能跟大家相聚的时间不多。如果还要办移民，能够相聚的日子就更少了。我们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只要大家心平气和地对待长辈。对待别人，应该就不会置气了。” 午阳笑笑说：“对，文芷、文兰说的都有道理。在什么东西都充裕的情况下，能够引起矛盾的，往往就是一些极小的事情。比如说以后你们都有了孩子，孩子从车上下来，我或者我妈妈先抱谁。后抱谁，本来是根本不需要计较的。如果心眼小了，就会把这种小事记在心里，免不了就要想，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孩子。是不是看不起我呀？这样一来，心里就不会平衡了，矛盾就起来了。” 文芳说：“我们姐妹在娘家的时候，也经常闹矛盾，几天相互不说话呢。想想，其实就是一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爸妈也跟我们说了，到了你家，就不是小姑娘了，要懂得体谅你。午阳。以后我们尽量做好，如果做错了，你直接说就是了。我们一定改。” “好，谢谢你们的理解。” 到了张建辉的别墅，姐妹两个跑过来缠住午阳，交换了一阵口水，文芳和古丽几个也不放过，接着来了一阵。文芷说：“午阳。快去陪她们吧，你都搭帐篷了呢。” 午阳说：“刚才那些话。丽辉和建辉没有听到，必须讲清楚了，要不然她们以后可能闹不愉快呢。” 建辉说：“午阳，我们可不想惹你不愉快呢，有什么话给我们讲清楚最后。” 午阳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有几句话，也要说清楚了。你们说，你们几个人没文化，我家里又不是找硕士、博士来管理产业，不能提这个呢。如果你们老是这么想，就会跟大家产生隔阂，我们这个大家庭就搞不好呢。” 丽辉说：“午阳，你是怕我们产生自卑心理，跟姐妹们不能和睦相处吧？说真的，我们是有这想法呢。” “其实你们完全不用这么想的，有文化，本事再大，也都是我的老婆嘛，哪个都担心我不能平等待她呢。” 丽辉说：“午阳，你这么一说，我们就没有心理障碍了，你放心，如果姐妹们心里还有疙瘩，我来解释，反正记住家和万事兴就对了。午阳，文芳讲你们在罗汉床上面，告诉我们是怎么做的？” 午阳为了一个隐患就这样轻描淡写化解了而高兴，就笑道：“反正你们刚刚回家，今天下午就是你们的了，怎么样都随你们。” 建辉说：“就给半天呀？” “家里人多，只能这样了，何况我后天又要出去，得好几天才回来呢。” 文芳问：“你去哪里？远吗？” “不远，就在易河下面的县里。” 古丽说：“那我们也去吧，去游览一下南方的景色。” 午阳说：“你们带回来的藏獒怎么办？” “就请小雅姐照管一下好了。午阳，我们都回来好几天了，你还没有陪我们的獒玩过呢。” “好，等会吃过晚饭，我们牵出去玩儿。你们将最好的种獒都带过来了，家里的母獒要配种怎么办？” 文芷说：“今年的配种已经好了。明年配种季节来临之前，送它们过去。” “对了，忘了问你们，那个小吴买了獒吗？” 文芳说：“你是说那个瘸子呀，坏死了。” 文芷说：“文芳，不能这样说人家。人家不就是少给了一些钱，我们也同意了的呀。” 文兰说：“午阳，那个小吴自己两口子去买獒，为了证明獒的种纯，打电话将地址告诉了他的一些客户，结果那些人都跑过去了，跟我们买了40多只一岁多的，买了300多只小獒，他的小獒就肯定卖不出去了，他耍赖，买了我们3只好獒，只给了我们一千万一只。” “算了，这小子不成熟，以后可能断了自己的财路呢。” 文芷说：“可不是嘛，那些买几只大獒、几十只小獒的人，不都是开养獒场啊。” 张丽辉说：“文芷，这不也是断了你们的财路呀。” “我们的不怕。午阳安排了，我们的养獒场就走纯种藏獒的路子，内地的纯种藏獒很难保留。以后谁要是喜欢纯种的，还是要找我们买的，我们不担心卖不出去。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跟牧民换牦牛嘛。午阳，我们带过来的三车牦牛肉、两车黄牛肉，今天上午已经到了。我们本来是给家里一起吃的，可妈妈不同意拿给大家吃，让我们收藏在冷库里，留着慢慢吃，这样不好吧？” “没事。家里有牛肉的，你们吃不惯这里的牛肉。家里人吃惯了你们的好牛肉，将口味养刁了，以后不是都要去西北运过来呀。” 文芷说：“午阳，妈妈和你。都是宠着我们呢。” 张建辉说：“午阳，我们是觉得家乡的牛肉、羊肉没有西北的好吃，以后我们也养一些肉牛、山羊，宰杀后送回家。我们是不是打电话，让立忱哥送一些过来？” “不用。我们现在吃的，都是本地产的牛羊，就在这几天，从蒙国送回家的牛羊肉要到了，味道不会差呢。” 古丽笑笑说：“我还正担心这个事。原来家里是这么奢侈的呢。” 午阳说：“不光是我们家，这个别墅区的住户，冬天都是吃蒙国的牛羊肉。我们公司在蒙国给人家建房子。人家有时候就用牛羊肉抵工程款了，牛羊肉很便宜，公司也收购一些，解决了住户吃肉的问题，牛皮、羊皮也可以给制革厂用，还有钱赚呢。” 建辉说：“午阳。你给了我们姐妹很多钱，她们你都还没有给呢。” 午阳说：“我说了要给的。可她们都不要，我就没办法了。” 文芳说：“午阳，我们以为你给钱，也不过是几十亿而已，没想到小雅姐昨天给我们钱时，给了那么多，还说你给的还要多，我们当然要了。” “古丽，你要吗？” 古丽红了脸，“又不是三瓜两枣，我当然要了。姐妹们都那么有钱，不能剩下我一个穷人吧。” 午阳笑道：“我以为你还要推辞，能给我省下来呢。” 古丽说：“我将马儿还给爷爷，明年也养牛羊去。” 建辉说：“隔我和丽辉不远，还可以修一个水库，能够养鱼种草，你想去就让我哥给你留着。” “我是真想去呢。午阳，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要栽种葡萄，建葡萄酒厂。” “好，只要你们想做，我都支持，并且不要你们自己投入资金，建好了送给你们。” 第三天一早，跟秦江月、钱志杰打了招呼，就带着李西泽去县里上任了。徐正良开车，只有午阳一个乘客。本来让李西泽也坐这台车的，可他说以后回市里不方便，必须自己开车去。知道午阳带了人，他就非要将徐小雨也带了去，好在这里的书记是午阳来易河以后任命的胡永安，他已经来了几个月了，应该对这里有了掌控，只要稍微隐蔽一点，不会出大乱子的，这也是午阳敢让谢文芳几个人来的原因。 到了围山县境，公路就开始有了比较大的起伏，两边的山也高多了。跟易河的其他县、市不同，围山是个山区县，南岳72峰，有三座在围山境内，海拔在1000米以上，其它海拔在400米到1000米的，不知道有多少了，没有过细统计过。这里的山跟中南的山差不多，很少有险峻的山峰，一般都是比较平缓，山坡上的土质层比较厚，建国初，曾经进行过飞机播种造林，长满了马尾松。那些没有播种到的地方，也长满了灌木，很少有裸露的山地。 公路都是新修的沥青路面，但弯道、陡坡特别多，午阳知道她们几个都是新手，就让徐正良停车等候。会合了以后，自己接过了李文兰的方向盘，张建辉也是新手，可没人替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开了。午阳让她走在自己前面，这样应该会好一些。 县城处在一个大山谷中，四周都是山，但都不高，相对高程，也就是3、400米的样子。可能是经常植树造林的缘故，山上的森林特别茂密，可以看到大部分都是樟树。 问清楚县城最好的宾馆，下雨和几个人就先住下，午阳三人两车去县委大院。 因为是带李西泽报到，是不能搞突然袭击的。所以出发前就通知了胡永安。胡永安知道午阳的脾气，没有安排人在县城外面的路边接，也没有安排在院子里面排队。车辆进门后。保安跑过来指挥停车，胡永安才带着一班人来坪里。 握手寒暄，道了辛苦后，午阳介绍李西泽跟他们认识了，胡永安请他们上楼，就问起午阳的行止来。 午阳说：“到了这里，我就听从你们的安排了。” 胡永安说：“我们都听书记的。” “你们准备了开会迎接李县长吗？” 胡永安说：“准备了。我们将四大家的班子成员都留在家里了，还要请书记讲话呢。现在先休息一下。饭后开会。” 午阳说：“别休息了吧，召集大家到会议室来，我跟大家见个面，我在你们这里走走看看。过两天再听听你们县里的发展规划，也可以给你们提出一些中肯的意见来。” “好，您和李县长、徐司长先洗把脸吧。” 会议很快开始了，胡永安给大家介绍了午阳和李西泽后，李西泽作了简短的自我介绍，随后午阳说：“同志们，我是第一次来你们县，还没有什么感性的认识，但看到大家的精神面貌都很不错。我很高兴。西泽同志曾经在国家机关工作，这次下来，不是挂职锻炼。而是要和大家一起，来推动这里的经济建设。李县长的人脉很广，市委对他是抱有希望的，也希望同志们多支持县委和政府的工作。工作搞好了，大家都有功劳，市委市政府是要论功行赏的。好了。我不多说了，看大家以后的行动。” 中饭安排在食堂。四菜一汤，没有什么特别的好菜，就是普普通通的，午阳吃得很高兴。 饭后，胡永安问：“书记，您下去了解情况，要不要派个向导？” “不用，我们自己随意走。李县长来了，你们立即开展工作，将发展规划完善一下。我的要求你知道吧？” “知道，我们尽量往大了做，到时候还要请书记帮我们招商引资呢。” “好，搞好你们县，也就是搞好全市的一部分嘛，我会尽力的。今天这样的饭菜最好，不要商没有招到，把家当给吃穷了。” 胡永安说：“书记，我刚来几个月，会注意的。晚上我自己出钱，请你们去饭店吃。” “你忙你的，我晚上可能不回县城，你也不要问我去哪里了。我有武功，不会出事的。” “书记，我给您准备了本县的地图，您带去，就不会迷路，一些风景名胜也标注在地图上了，您可以顺便去看看。” 午阳笑道：“我当然要去看的，要不然在这里为官一任，别人问起有哪些好去处都不知道呢。我这次的时间比较充裕，走完了你们县，回去过春节。放心，我只管发展经济的事，不会挑你们的毛病，不要跟下面打招呼。再说了，你刚刚来，有毛病也不是你的错嘛。” “谢谢书记的关怀、关爱。” “不说这些，努力工作就是了。” 随即就让徐正良开车，离开了县委大院。午阳特意坐在后排，看看有没有人和车辆尾随。看到没有，才告诉徐正良去宾馆。到了宾馆，打电话让她们下来，午阳让何文芷姐妹坐了徐正良的车，张建辉、张丽辉和伊孜古丽上了自己开的车。 “正良，咱们没什么目的，不要急，路上看看有什么值得开发的，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等会去青木山的庙里看看，晚上到青木镇住宿。” 徐正良说：“您在前面走，我跟上就是了。” 出了县城周边的山，车辆往南走，山势平缓了一些，看到山坡上栽种了一些柑子树，很多黄橙橙的柑子还留在树上，一些村民家里的屋前，柚子树上面的柚子，也都黄了，估计是本地的那种土柚子，太酸，摘下来也不能吃的。 前面有一块离公路很近的柑子树林，古丽说：“午阳，我们停车去买一些吧。” “好，买去。” 张丽辉说：“古丽，你是不是怀孕了，这么爱吃酸的。” 古丽说：“我从小就爱吃桔子和柑子，我们家里买了桔子，都是招待客人的，我们只能偷吃呢。现在容易买到，当然要吃个够了，应该跟是不是怀孕没关系。” 停了车，半天也没有人来，看到古丽急切的样子，午阳说：“古丽，你想吃就摘了吃，我开车去有屋子的地方找人。” 一会到了村民家，一个13、4岁的女孩在家，“小妹，你家里大人呢？我们想买柑子，要找谁？” 小女孩说：“叔叔，我父亲出去打工了，母亲和爷爷奶奶都去卖柑子了，你们要买，家里也没有秤，你们自己拿剪子去摘，随便算点钱就行了。” 午阳说：“你跟我去吧，等会我再送你回来。” 小女孩拿了几个编织袋上了车，午阳问：“你们家里的柑子树有几亩呀？” “爷爷把玉米地都栽种了槟榔柑，10亩吧。” “槟榔柑都留在树上，是不是不好卖呀？” “是的。今天镇上赶集，大人都去卖了。推了1000斤去，能够卖掉两百斤就不错了。” 午阳问：“你们这里槟榔柑卖什么价？” “一块钱四斤。” “这么便宜呀，市里一块钱一斤呢。怎么不拿到市里卖呢？” “去年家里是到市里卖的。10亩地摘了3万斤，租车花了两千，吃饭和住宿花了800，爷爷和父亲在市里卖了8天，只卖掉8000多斤，剩下的就没要了，只赚了5000块钱。在家里慢慢卖，挣的钱还多些呢。” “没有贩子来收购吗？” “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家算最好的了，爷爷和父亲都摘了卖掉了，别人家的就烂在树上，有的就干脆挖掉树种玉米了。以前这里满山遍野都是桔子树，现在很少了。” 下了车，小女孩喊：“姐姐，你们不要摘，用剪子剪，要不然收不了几天就会烂的。” 张建辉笑笑说：“我们让它烂在肚子里。小妹，你们家的槟榔柑蛮甜的呢。” “姐姐，你们喜欢吃就吃，不收钱的。这些编织袋，随便你们要几个，装满了按10块钱一袋。” “这么便宜呀？” “反正是树上结的，不要花钱的。” 午阳问：“小妹，这些树都要施肥、除草，要人工呢。” “除草是爷爷做，他出去打工也没人要了。施肥就没有施了，要是施肥了，产量高多了呢。” 徐正良说：“小妹，我跟你们家都买了这些槟榔柑，多少钱一斤？” 小女孩说：“包摘3毛，不包摘两毛。” “你能作主？” “能。卖掉了家里就有钱了嘛。” 徐正良说：“只能是你们包摘，还要用编织袋装好。我过磅了就装车，要不然没有人手的。” “可以啊，我妈妈和爷爷奶奶很快就回来了，集市散了，他们发狠也没用，只能回来了。”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汽车晚饭的时候就可以到。” 小女孩说：“我现在就去请人来摘。” 嘴里说去请人，可就是不抬脚，徐正良何等精明啊，马上就掏了钱出来，“小妹，我先付500块钱给你作订金，你别丢了啊。” “不会，丢了也算我收钱了。”话音未落，马上跑了。 “书记，这里不是不能生产物资，是没有流通渠道呢。” 午阳说：“你有什么打算？”(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一章 天坑里的药园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徐正良说：“要看运回去好不好销了，好销就再过来买一些，最好是在潭州和碌江的水果批发市场销售一些。” 午阳说：“我是问你，针对这里的产品卖不出去的打算。” 徐正良笑着说：“老板，这个好像轮不到我来考虑吧？” 午阳笑笑说：“看看，还说要辞职去经商，差火候了不是？丽辉，你说说应该怎么办？” 张丽辉说：“如果是我，就要跟这里的村民签订长期的购销合同，让村民恢复栽种柑子树，最好是栽种几十万亩。” 徐正良说：“槟榔柑多了，也卖不出去呀。” “卖鲜果肯定不行，但是可以建工厂进行加工，卖果汁嘛。我们的果汁现在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饮料市场都被人家国外的碳酸饮料给占据了。如果我们有了可靠的果汁饮料，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对健康饮品的深入人心，再加上广告的宣传，将会是一个极大的市场呢。” 张建辉说：“槟榔柑比较适合吃鲜果，要生产果汁，栽种橙子树好一些。这里已经有的柑子树留着，新栽就栽种橙子树好了，现在已经有了夏橙、血橙等优良品种呢。” 午阳说：“正良。听到了吗？” “听到了，是个好主意，可我没有搞过。不知道怎么弄，也不知道需要投资多少，心里没底呢。” 午阳说：“你回去后，先去柏加县看看。柏加就是伍长辉原来工作的那个县，那里栽种了大面积的桔子和邹皮木瓜，现在都在建工厂加工，你去了解一下。觉得值得搞就搞，不行就拉倒呗。” 徐正良说：“老板。这个事情如果值得搞，就要搞大一些，我们也不能光是收购青山县的，别的县的就不要吧？所以。我经过调查，如果觉得可以搞，我们合伙搞怎么样？” “怎么个合伙法？” 徐正良说：“老板你出75%的本，我出25%，走公司化经营的路，以后利润也是这么分，可以吗？” “可以。正良，最好是你占51%，你来掌管。” “老板。你们家族公司的管理人员多，还是你们派人来管理。我住在易河，离这里近。就多跑一些，将您的意图转告负责人就是了。跟村民签合同等事情，我也会抓好的。” “行，县里就让李西泽主抓好了。” 张建辉说：“哥，你看，这树应该有很多年了吧。中间的土地还有这么多空地方，如果都种上苜蓿草。养牛羊都很不错，还省去了除杂草的时间呢。” “对，如果栽种果树多了，能够种草的地方也多，是个好办法。正良，你可以跟李西泽说说这个事，争取让他抓落实了，可以给村民增收呢。” “这是好事，我会告诉他的。” 古丽说：“我们摘了这么多了，够了吧。” 午阳说：“好，我们装车走。正良，你留在这里算了，摘了槟榔柑，就带车回去，不用管我们了。我们每天都不会走太远，你安排好了再来会合，干脆你忙你的也行。” “好，到时候我打您的电话。槟榔柑不用装车了，带一些路上吃就行了，我会送到您家里去的。” “好，辛苦你。” 告别徐正良，走了没多远，看见一座山的山头是白色的，应该是比较高的山峰了。停车问村民，说是县里最高的山，山上还有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师傅，汽车能够开到庙里吗？” “不能。从这里到最高的村民家，是10里，再到庙里，还有8里呢。” “庙里香火旺吗？” “路都没有修通，旺也旺不到哪里去。不过还是经常有一些人来抽药签的，这里供奉的是药王菩萨。” “师傅，药签灵吗？” “又不是对症下药，怎么会灵呀？不过，庙里的老和尚开方子配药，还是蛮灵的。可如今老和尚年纪大了，多年不开方配药了，来求签的，不过是求得心灵的安慰罢了。” 午阳道了谢，就开车带路往山上走。到了山上的村民家，大家下车看看那白皑皑的山头，都不想走了。 午阳说：“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如果晚上我没有回来，就在这里借宿好了。” 张丽辉说：“午阳，不就是一座这么高的山吗？一天还回不来呀？” 午阳说：“现在不是作假设嘛，能回来肯定赶回来的。预先告诉你们，是怕你们等得着急嘛。” 李文兰说：“午阳，我还是跟你去吧。想想我们刚开始，就是在山上的，想去重温旧梦呢。” “这里有庙，怕亵渎了神灵呢，还是算了吧。” “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这时这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都出来了。男人说：“老板，你放心上去，庙里手机打不通，佛教协会安装了座机的，有事就打我家的电话。中饭在庙里吃，回来吃晚饭吧。” “好，谢谢大叔了。” 沿着小路爬山，倒也不是很累。山上的野草越来越少，都是一些云杉、松柏、松树，树上慢慢开始结冰了，在山下看到的白皑皑景象，原来是树上结冰的缘故。到了庙前，看到药王庙就是一座小庙，一排三间而已。门口有副斑驳的对联，还是勉强可以辨认：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 进门就看见一尊菩萨。菩萨前面地上也一个黄绸包裹的蒲团，蒲团边有个功德箱，里面有几张块票、毛票。 午阳跪在蒲团上磕了几个头。拿出两张红票子塞了进去。“请问有人吗？” 声音不大，在空旷的佛堂里，还是蛮响亮的。 一个老和尚颤颤巍巍地出来，午阳赶紧去搀扶。让他在蒲团上坐下，午阳问：“老师傅今年高寿？” “山中无岁月。施主，请问是求医、问药？” 午阳说：“无病无灾，游玩而已。” “老衲看施主眉清目朗。身强体壮，断然不是泛泛之辈。施主可否实言相告。老衲结个善缘？” “晚生是一介布衣，自幼读书习武，不知可否入尊师法眼？” “施主日后有意于医药？” “非不愿，实乃不能尔。” “老衲去日无多。恐传承断代，施主能代为接管，日后传承他人否？” “责任重大，晚生惶恐。” “无他，只是一部药典，一册医案，一个药园已矣。” “非他，恐尊师所托非人尔。” “不然。凭施主不欺心，就可让老衲放心了。” “晚生对医药兴趣乏乏。只是热衷功名利禄，断不敢接受尊师之命。” “施主对医药缺乏兴趣，乃平常之事。如果能用所学帮人解除痛楚。活人无数，肯定就乐在其中了。再者，施主之相貌，乃多子多福之人，如果择得一子嗣继承衣钵，必将使本门绝技发扬光大。老衲后继有人，当含笑于佛国唉。” 午阳听到他这么说。知道他决心已定，推脱不掉了，“尊师，晚生只能勉为其难了，您就交给我吧。” 扶着老和尚颤颤巍巍起身，到了他禅房，老和尚拿出一个蓝布包袱打开，里面是黄色包袱，再打开，才是两本书。午阳看到，一本厚的，应该是印刷书，薄的是手写的。 果然，老和尚打开厚书，“施主，此书是宣统年间刊印的，选录了一百单八种常用的植物药材，文字是老衲师傅撰写的，药材图画是老衲照着实物画成的。图画画得不好，只能说基本上可以辨认。文字撰写得很好，将生长环境、药理、药效和使用的多寡都列明了，使用时只要根据病情处方就行了。” 午阳说：“尊师，这些药材在药园里都有吗？” “都有。根据用量的不同，使用的处方不同，栽种的多少也不同。用量多的栽种了3亩，少的只有1亩地。” “尊师这里处在高山之巅，哪来的这么多耕地？” “到时候会告诉你的。这里是360个处方，是历代传承下来的。写明了症状、药物的名称和用量，区分了病人的年龄，按老中青三个年龄段分别用药，还有病情缓解或加重，应该增加或减少药物的品种、用量。实际上这是1800个医疗案例，你如果熟记于心了，不说起死回生，也可以包治百病了。” 午阳翻了一下，就随手搁在包袱皮上面了，“尊师，您能告诉我药园的位置吗？” “施主，恕我直言，不能告诉你药园了。这书你拿走就是了，老衲即将升天，留着也不知给谁，更不知道会不会被看重。药园就不一样了，这些药材都是凝聚了天地之灵气的精华，生长期是平常药材的好多倍，药效就更是不能以道里计了。如果施主挖了这些药材卖掉，就是一笔大财富了。这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糟蹋了这些药材。” “尊师，要怎么样您才能放心交给我呢？” “施主将医案背下来，老衲就带你去，放心交给你。” “尊师，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背熟的，我们先做饭吃好不好？” “老衲多年不吃谷物了，倒是备下了黄精、首乌等作食物，施主可否跟老衲一起食用？” 午阳笑着说：“尊师，我饭量可大了，别把您的食物都吃光了。” “没事，这些东西这里很多，即使年代久远的吃完了，也有一两百年的可以吃呢。” “尊师，您可练过辟谷？” “没有，说起来不就是只吃药材，不吃谷物嘛。真正什么东西都不吃。是不可能的。施主，你如果想喝水，后面厨房的锅里。有煮黄精的水，自己去舀了喝吧。喝了水自己背医案去。” 午阳舀了水喝，觉得比什么茶水都好喝，就将锅里的都舀了喝了。拿了医案，就到庙外的树林里读起来。这种医案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只能凭记忆了。好在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特别是读了前面的。就记住了一些药材名称什么的，后面就比较容易了。 冬日的白天短。树林里渐渐看不清了，午阳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中饭还没有吃呢。回到庙里，老和尚已经煮好了黄精和首乌。午阳每样吃了一大碗，又喝了一大碗水，才感觉饱了。以前读书时，看过武侠小说，人家习武之人都以能够吃到黄精、首乌为奇遇，能够增长功力的。可现在自己也吃到了，能不能增加功力不知道，可这东西太难吃了，黄精还要稍微好一点。首乌根本就没办法下咽。 吃过饭，老和尚问午阳背下了多少，要考校。午阳说：“都记下了。您随便抽查哪个。” 老和尚将信将疑，从最后一个开始，隔一些抽考一个，果然都能背下来。“施主，你是奇才啊。不如在这里住几天，将药材书也背下来。” “尊师。这药材书500多页，记不住呢。” “晚上接着背。能记住多少算多少，明天我告诉你药园的位置。”老和尚说完就进禅房去了，也不理他了。 用座机给山下打了电话，点上一根大烛，坐在蒲团上就开始读药材书。夜深了，山上的气温更低，午阳只能运转真气来御寒，也就没有睡意了。 介绍药材的文字比较长，有时候是几页纸，好在字都比较大，如果是现在的字，恐怕一目十行都读不完的。药材的插图比较简洁，株型、叶茎、花型、果实、根部，都是寥寥数笔，就将主要特征给画出来了。加上还有文字的说明，很好记住的。 天慢慢亮了，庙里飘进来薄薄的雾气，显得更寒冷了。午阳看完了书，觉得肚子饿了，自己去厨房将昨晚上剩下的黄精、首乌煮热，用碗盛了，去叫老和尚吃饭。 老和尚盘腿坐在禅房的蒲团上，不搭理他，午阳看到他眼皮动了一下，知道他没有坐化，不过肯定也差不多了。于是输入真气，老和尚又能说话了，不过声音很微弱。“施主，去药园的路，机关在功德箱里面，老衲昨天已经开锁，你只要拉开后面的门就可以了。” 午阳说：“现在不急。尊师，您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办好？” “你现在不用管老衲，等你从药园上来，可以看到石梯边有石瓮，将老衲置于石瓮中，盖上旁边的石板就行了。” “尊师，你的身体还好，只要有求生的**，肯定不会升天的。” “施主，按俗家的算法，老衲已经130岁了，如果不是等人来传承衣钵，恐怕早已升天了。你去吧，黄精和首乌就在出口两边，你自己采食就是了。” 午阳知道，老和尚已经130岁，肯定将什么事情都想通了，也就不再说什么，自己去吃饭。吃了两大碗，又喝了两碗水，将几块剩下的用餐巾纸包了，装入口袋。 拉开功德箱的门，药王菩萨就缓缓移动了，座下露出一个洞口。洞口里面并不是很黑，午阳下去，找到机关，请菩萨复位了，就往外面走。 走了几步，就到了野外，路边长满了藤蔓。首乌的藤蔓午阳是见过的，家里石头山庄就有，不过根茎都很小，藏在土里看不到的。这里的首乌根茎很大，露在土外的部分，恐怕就有5、6斤一块了。另一种不认识的一根根的植物，没有枝条，一根根苗上面长了对称的叶片，应该就是黄精了。 走了几十米，路边都是这种东西，不过这时已经能够看清这里的全貌了。脚下不远，是笔陡的悬崖，悬崖上面长满了首乌的藤蔓，平地就是黄精的茎秆，看不到裸露的石头。悬崖向两边的远处延伸，悬崖壁不是很规则，但壁上都是藤蔓，藤蔓上面，就是虹札的松树了。 悬崖下面是一个条状的森林，午阳估计森林的宽度，大概是20米左右。悬崖下面到底有多深，因为全被森林遮盖了，看不准。悬崖对面还是悬崖，比他现在站立的地方还要高，而且悬崖是从森林里面伸上来的，应该在两百米以上了。 走了几步，脚下似乎是一块巨石倒在了两个悬崖之间，巨石的宽度在5米以上，上面也爬满了藤蔓。 由于有这么宽，午阳也就不担心巨石断裂了。从藤蔓上面走过去，到了另一边的悬崖，巨石上面就是光洁的了。然后就是很陡的石阶。午阳是去过三清山的，那里的石阶陡峭，可比不上这里的，而且这里的梯级高多了。 午阳看到深不见底的石阶，想了想，刚才从庙里下来，并没有其它路可走，肯定不会迷路，老和尚也不会欺骗自己的，他的遗体还要自己装进石瓮呢。 下了几级石阶，果然看到旁边的石瓮。有几十个已经盖上石板了，还有很多是空的，里面有一些积水和树叶、松针。午阳将一个石翁里的树叶和松针捞出来，积水就没办法弄了，只能到安放老和尚遗体的时候，带毛巾下来吸干净水了。 往下走，石阶两旁有很多的石瓮，里面或是首乌，或是黄精。午阳想，这些石阶和石瓮，都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首乌和黄精也应该是人工栽种的了。里面的首乌，露在土外的都没有首先看到的那么大，不过应该也是上百年的东西了，具有了一定的药用价值了。如果这里香火旺盛，这些石瓮都是可以用来装殓坐化的僧人的。 下了500梯，下面的情况还是看不到，被雾气给遮住了。两旁的石瓮，大概是3个石阶，两边就各有一个。下了1000梯左右，终于可以看到底部的情况了，不过，看上去就跟一片灌木丛差不多。 总算到了底部，眼前是一片比较平整的土地，面积大约在200亩左右，这里没有藤蔓，更没有树木，连杂草都没有，全部是各种药材。午阳对中药材知之甚少，但栀子花、麦冬等，城市里的绿化带就有栽种，还是认识的，加上昨晚上背了那么久的书，大部分能够认出来了。这里的栀子花树径，已经有菜碗那么大，上面挂满了黄橙橙的栀子，药名应该是叫黄芪吧，午阳不能肯定。 看到麦冬地里，麦冬苗都长得堆起来了，使劲去拔，没想到土地很蓬松，很容易就拔出来了，差点摔了个屁股墩。连在根上的麦冬好大一颗，晒干了，肯定是平常别人泡水喝的那种的两倍以上了。 突然又笑了，自己有时候还真笨呢。今天早上才记住了的药材，现在不正好对照实物巩固一下呢，何况书籍就在身上嘛。取出手机，边看药材边拍照，还将每种药材的气味都闻一闻，基本上能够认识实际的药材了。自己很难做这个事，以后不管是让儿子或者谁接，有了照片，就更直观一些了。 忙起来不觉得，搞完了就觉得肚子饿了。看看时间，原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黄精难吃，首乌就根本没办法下咽，必须得找水才行。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水坑，那时候口不渴，没怎么在意，现在只能去重新找了。 很快就找到了水坑，好像不是刚才那个，因为刚才那个大多了。也是呢，这么大的药园，平时可以靠天下雨，可栽种药苗的时候，必须得浇水的。哎，这水坑里面是什么东西？(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今天还有一章。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第八百一十二章 跟俗家弟子比武 水坑的底部有一些白‘色’和灰‘色’的石头，白‘色’的就是钻石嘛，灰‘色’的石头里面，经过运转真气看，里面也有一部分是有钻石的。。 更新好快。午阳想，可能是僧人在耕地时，石头碰到了锄头，影响了耕作，被挑拣出来，丢在这里了。 钻石不是稀罕物，喝水吃东西最重要。掬水将黄‘精’和首乌送进了肚子，看看四周的悬崖，笔陡笔陡的，是不是火山爆发形成的呢？如果是，那两处悬崖之间的空地，又怎么解释呢。搞不懂就算了，不去想了，将水坑里面的钻石捡起来，那些里面有钻石的石头也没有放过。 装兜时，问题来了，衣服和‘裤’子的兜是怎么也装不下的，何况还有水坑呢。好在冬季穿的衣服多，夹克衫里面还有一件棉**。将**脱下来，扎好两只袖口，装下钻石还空着一大截呢。 出发￡哈，m.去找另外的水坑，可不能不关心地下了。运转真气看，地下都有钻石，说明这里是火山口无疑了。钻石是在熔岩在高温高压运行时生成的，这里曾经有火山爆发，当然具备了生成钻石的条件，有钻石就不奇怪了。 找到另一个水坑，将钻石捡了。想想这里没有地下水，都是靠天上下雨的积水浇灌，水坑肯定不止这两个。仔细寻找，果然又找到了10多个。水坑有大有小。里面的钻石有多有少。捡完了都装起来，**的袖子、衣身都装满了。 真气一直在眼中，地下的情况基本上都看遍了，都是有钻石的，暂时就不管了，顺便看了一下‘药’材的情况。‘药’材的种类应该不止108种，都是令人震撼的大。午阳是见过天麻的，在一片大约3亩的地块里。是栽种的天麻。扒开一株天麻根部的疏松土壤，‘露’出了一个大白萝卜似的天麻，直径大概在15厘米以上了，到底有多长，只能全部挖出来才能看到，现在要带的东西够多了，不能再挖了。将泥土扒拉回去盖住天麻，起身去看看别的地方。 在两个陡峭的悬崖之间，看到了一大片结着红果的人参，大约有3、400亩的样子。除了一些高大的松树、槠树，地上没有杂草。也没有灌木，只有结着红果的人参。人参的苗长得很密，有大有小，以前没有看过长在地里的实物，就比较好奇了。地上都是树叶，趴在地上也不咯人，选了一颗最大的人参苗，用手去扒拉泥土，上面全是腐烂了的松针和树叶，下面还是有点硬，使不上劲。折了一根树枝再来扒拉，就容易多了。很快，一支长得酷似人形的人参就挖出来了。人参的芦头很长，最大的地方，直径也就是5厘米左右，午阳不知道算不算大。虽然不大，也没有很多根须，但特别长，应该有将近1米了。 家里有东北亚邻国送的野山参，还没有用完，但既然挖了一颗，也不用耗时太久，就干脆再挖两棵，给自己‘奶’‘奶’、陈明芳‘奶’‘奶’和张爷爷各一支吧，其它的暂时就不动了，反正也不怕被别人挖了去。 沿着石阶往上爬，背着这百多斤的东西，要爬1500梯石阶，对常人来说比较难，但对午阳来说，就不算什么了，只是上来后，感觉大‘腿’有点酸胀而已。 进了禅房，老和尚已经没有气息，身体也有些僵硬了。午阳双手连被单一起端着他，将他送到石瓮里，搬石板盖上，鞠了三个躬，就离开了。 回到庙里休息时，大脑里面在飞速地转。两道悬崖，两个天坑，应该是两次火山爆发时形成的。第一次形成了外面的大天坑，以后又爆发一次，形成了里面的小天坑。说是小天坑，只是相对外面的天坑来说的，如果被地质学界发现，200亩大的天坑，绝对不算小了。 再到那些长满了黄‘精’和首乌的地方看看，这里应该是第一次火山爆发的火山口，可能也有只是生成的。到附近可能是熔岩流经的地方看了一会，确实都有钻石呢。 关上庙‘门’、扛上东西下山，边走边想，自己的家里有那么多的钻石没有出售，这里的暂时留着。天坑里有那么美丽的景‘色’，应该将这里开发成旅游景点，给大家一个好去处，也给县里增加收入。还可以将那些年岁久远的‘药’材采收了，不卖掉，全部留着。‘药’材里面有治伤寒的、跌打损伤的特效‘药’，还有治‘妇’科、男科的特效‘药’，可以开发这些呢。 后来又想，如果开发这里的旅游资源，‘药’园肯定要被破坏的，只能另外觅地栽种了。还有，如果以后有人在旅游、挖‘药’材时，发现了钻石，自己想独占这里的开采权，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了，为什么不趁着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又是市委的领导，只要多拿一些钱出来，让当地老百姓和政fu都能够受惠，别人不明就里，只会说好话呢。 计议已定，也就快步如飞下山了。到了村民家里，不到下午6点，天还是黑了。 几个人问长问短，看到午阳没有穿**，古丽赶紧去车上拿了编织袋来。“午阳，我们昨天幸亏装了两袋，要不然这两天都没东西吃了。” “这么快就吃了一袋了？” “一袋才60斤，我们平均才10斤嘛，何况还给了大叔家呢。” 将**里面的东西装进编织袋，张建辉接过**就去洗。午阳接过文芷从包里拿出来的**穿上，“我们走吧，去镇上吧。” 张丽辉说：“大叔家已经煮饭，只要炒菜了，我们吃了饭再走吧。大叔家里炒的菜可好吃了。” 文芳说：“我们都辣死了。还说是微辣呢。” 午阳说：“以后到了家里。炒菜都是会放辣椒的，你们得学会吃呢。” 文兰说：“让我们的孩子学吃辣椒吧，我们是学不会了。” 午阳问：“有了？” 文兰说：“我们上午去了县医院检查，都有了。古丽的都一个多月了呢。” 午阳问：“古丽，你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过来人，你不跟我说，我问谁去？”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你们都有喜了。今晚上不能跟以前一样疯了。” 伊孜古丽笑笑说：“那可不行。如果掉了，不要也罢。” “好，随你们吧。” 吃饭时，午阳想跟村民说老和尚已经圆寂的，可是考虑到不久就要将这里买下来，觉得应该可以瞒住的。即使他们知道了，一时半会也不会知道天坑的秘密的。 饭后去镇上，古丽问：“午阳，你刚才从山上用**装回来的，是什么宝贝呀？” “我说是钻石。你们信不信？” 建辉说：“相信。我们听文兰说的，黄鹂姐告诉她们。你去‘蒙’国时，是赤手空拳去的，回来时带了很多蓝宝石，有这样的本事，一切都是可能的。” “回去时你们每人抓一把。” 古丽说：“我们不能拿，怕姐妹们有意见呢。你在兰江给建辉和丽辉赚了那么多钱，当时有人就有意见呢。” 午阳说：“古丽，你是后来到家里的，没有去兰江，我没有给你挣钱，还有机会的。” “文兰她们去了兰江，你也没有给她们挣钱呢。” “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我过去，就带你们过去，不要有意见呢。” 古丽说：“午阳，我知道你是会平等对待大家的，所以这些钻石你还是不要给了，黄鹂姐那里的蓝宝石，你也要每个人都给一颗呢。” “好，下次我都带回来发给你们。古丽，你是个纯洁的好姑娘，以后有话就要跟我说。你们都是小小年纪就离开了父母，我不想让你们受委屈呢。如果大家都觉得自己受委屈了，就会离心离德，我们这个家庭就搞不好。” “我是心里藏不住话的，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也不会跟姐妹们去攀比，建辉、丽辉不怕辛苦去养牛、养鱼，文兰家里有‘玉’矿，有藏獒，来钱都很快，我家里只有马儿，卖不起价钱，而且我也不想养了，钱少就少一些吧，只要你喜欢就行了。” 午阳说：“这个你可以放心。你们都是我喜欢的人，这种感情，以后都不会变的。” 建辉说：“不要你讲，我们都深信无疑的。” 到了小镇上，只有一家旅馆是开着‘门’的，午阳下车进去，有一桌人在打麻将，“老板，这里有房间吗？” “有，我这就带你上去。”一个50来岁的男人说着就站起来，去吧台拿了钥匙，带着午阳上楼。 打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午阳赶紧退了出来。 老板说：“同志，你是来办事的吧？” “我们是来旅游的。” “旅游的最好是去前面的山上住，沿着这条公路直走30里，看到右拐的路就拐弯，看到一大片茶园就快到了。” 午阳问：“老板，那里是什么地方呀？” “梵净山，山上有个尼姑庵。往县城方向有个莲‘花’山，山上是和尚庙。梵净山12月28号建成了宾馆，什么都是新的，你可以放心住。” “宾馆是尼姑建的还是别人建的？” “当然是尼姑建的了。那个师太是省里的政协委员，很厉害的，别人不可能染指山上呢。” “老板，那个师太哪些方面厉害？” “什么都厉害。武功厉害是听说的，没有见识过，可她跟乡政fu、县政fu打‘交’道厉害，是我们这里大家都知道的。她从南岳山来梵净山，正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破四旧、立四新，庙都拆了，尼姑都被赶走还俗了，她却能够留下来，后来还买下来乡里的林场，那些茶树原来都是乡里的呢，那几千亩‘药’材是她们自己栽的。这些年更是重新修建了庵堂。还建起了茶叶加工厂。‘药’材加工厂。香火也越来越旺。你这样的帅哥，小心被留下来当‘药’材呢。” 午阳当然知道那个‘药’渣的故事，“她们留下了男人？” 老板嘿嘿一笑，“瞎说的，开玩笑呢。” “麻烦了，我走了。” 走了十几公里，果然有岔口，右拐走了一段平路。就开始爬坡了。好在路比较宽，不用担心谢文芳将车开到沟里去，不过还是将速度降了下来。 路边是一畦畦的茶树，因为过了采茶的季节，茶树被修整得很好，都是一米左右高。过了茶园，就是‘药’材园了，然后就看到了宾馆的霓虹灯。 停好车，几个人提了行李去开房。大堂里的温度‘挺’高的，吧台的服务员穿着黑‘色’的制服。很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先生，美‘女’们。晚上好。” 午阳说：“美‘女’你好，我们开房间。” “我们这里有总统套、商务套、单人间、标间，请问你们怎么开？” “这里有什么特殊的规矩吗？” “没有，只是更强调不得喧哗吵闹。我们这里担任安全保卫的，都是庵里的人，先生你懂的。” “好，我们开4个标间吧。车辆的安全没问题吧？” “肯定没问题，你们安心休息就是了。先生，美‘女’们，我们这里有高山云雾茶，还有各种名贵的中‘药’材，你们现在或者在游览了名山古刹后，可以选购一些带回去。高山云雾茶可以修心养‘性’，中‘药’材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健体。‘药’材保证绝对正宗，假一赔十。” “好，我们是游览了莲‘花’山才过来的，有些乏了，先休息吧。明天一定来选购一些。” 大家都听到了服务员的话，到了房间，洗洗就看电视，等着午阳来。来了后，也是安安静静的。 第二天天刚亮，午阳就起‘床’去活动身体了。沿着公路往山上跑了一段，听到刀剑碰撞的声音，跑过去一看，有2、30个尼姑在练习，一个老尼姑手持拂尘在指导。 一会，老尼走过来，“施主，请您回避一下。” 午阳抬‘腿’要走，老尼又说：“黎书记，请留步。” “静安师太，是您啊。” “对，我就是这里的主持。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您了。黎书记，您这是来公干还是旅游？” 午阳笑笑说：“主要是来考察一下，看看县里有什么值得开发的地方和资源。当然了，到了您这里，免不了要欣赏欣赏美景了。” “黎书记，您来易河后，大家对发展经济，都有了十足的信心呢。就是我们这里，虽然是静修之地，也想为发展经济出把力呢。” “师太，您有哪些规划呢。” “我们现在是两千亩茶园，两千亩‘药’园，我准备将近处的一些山坡买下来，再扩大这么多。不过茶树就不栽种这种了，要‘弄’大叶茶树来栽种，生产了黑茶，销售容易一些。” “好，有什么需要市委、市政fu支持的，您跟我说。” 静安师太问：“市委、市政fu能在哪些方面支持呢？” 午阳说：“一个是土地审批方面，师太看中了附近的土地，市政fu可以尽量安排县政fu批给您；二个是资金方面，您需要多少，市政fu可以联系银行给您贷款，或者是联系开发商，和您共同开发；三个是帮助销售产品，您这里主产茶叶和‘药’材，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可以帮助全部销售出去。” “黎书记，有了您讲的这三条，我们的事情就好办了。我们现在生产的茶叶，大部分被香客买走了，市里的茶叶商也来收购一些，都卖光了。以后栽种了大叶茶，到了能够采摘茶叶的时候，肯定要您帮忙联系技术人员帮我们加工的。” “没问题，到时候您联系我就是了。” 静安师太笑笑说：“就是怕找不到您呢。您现在都是省委副书记了，离开易河是迟早的事呢。” 午阳笑着说：“您找不到我，县里、市里的人，可以找到呀，您找他们就行了。” “黎书记。我有个好办法。那个茶叶公司不是在茶园县大面积种植茶树嘛。您也让他们来我们县种植。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这里能够种植茶树的面积，大约有多大？” “光是梵净山和莲‘花’山四周，能够种植茶叶树的面积，就不会少于20万亩，如果将其他一些山区都利用起来，50万亩应该只多不少。黎书记，现在这些山区，只有很少的一些油茶树。柑橘又卖不出去，都没有什么经济效益的。如果利用起来了，产值比良田都不会差呢。” 午阳说：“师太，我们规划是大部分栽种油茶树。栽种茶树投入高，难管理，村民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了，摘茶叶、加工茶叶，需要很多的劳动力，不一定能够做好呢。” “对，你们考虑的是很实际的。你们是为村民着想的好干部呢。我们也栽种了几十亩油茶树，茶油只够庵里的人吃。以后随着游客增多，可能还不够，也要再栽种一些。不过，我们还是要栽种大叶茶树，您跟茶叶公司的人说说。” “好，我回去就会联系他们，让他们过来找您。” “黎书记，我听委员们说，您武功很好的，能不能跟我的弟子切磋切磋？” 午阳笑道：“师太，我武功很一般的，对提升她们的功夫没有什么益处，还打扰了她们的静修呢。” “没关系，就是切磋嘛。这里有几个俗家弟子，是带发修行的，我知道她们尘缘未了，你带走她们也行。” “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不比也罢。” “了烦、了尘、了痴，你们三个过来，多带一把剑过来，跟黎书记切磋切磋。” 看到三个很年轻的尼姑过来，她们穿的是尼姑袍，可帽子鼓鼓的，显然是留着头发的。“师太，她们太年轻了吧，我不能以壮欺少吧。” “我们安排习武的俗家弟子，都是从小习武，有很好的基础的，加之到了山上，我还是对她们进行了悉心指导的。黎书记如果觉得她们不堪一击，就让她们一起上好了。” “好，一起上可以节约时间。” 一个‘女’孩在很远的地方将剑抛过来，剑自身旋转着，成抛物线‘射’向午阳，午阳避开正面，伸手接住了剑。心想，这个‘女’孩心够狠的，如果自己不是真的功夫在身，避之不及，可能就受伤或者出丑了。不过这也告诉了他，这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不能让她随便过去的。 静安师太说：“你们拿出看家的本事来，打败了这位大哥，你们就可以落发了。打不赢，你们还是回到尘世间去了断尘缘吧。” 三个人都不说话，持剑朝午阳扑来。午阳要顾及三面，即使学过破招，她们不出招，就没办法破，只能主动出击了。先挥剑朝一个人刺去，待剑尖将要与身体接触时，突然一个转身，左手点了她的‘穴’，那‘女’孩就不能动了。回过身来，剑身朝近处‘女’孩的剑身拍去，两把剑都没有断，但‘女’孩的剑掉地了，左手去扶右手，估计是被震麻了。 说起来长，做起来短，剩下的那个抛剑的‘女’孩，已经‘挺’剑朝午阳的肋下刺来，来得非常迅猛，按说是无法避开了。这时正好用上了祖德强教过的招式，平地腾升而起，到了‘女’孩的头上，下降时，脚掌在她背上蹬了一下。虽然没有用全力，可‘女’孩蹭蹭蹭往前面走了好几步，跌了个嘴啃泥。 午阳丢了剑，过去拉她起来，可‘女’孩爬起来后，捡起剑，又朝午阳刺来。只要她出招，这里就有破招在等着，何况她的动作，在午阳看来，是太慢了。抓住她的手腕一使劲，‘女’孩就疼得弯了腰，剑也掉地了。 ‘女’孩还在挣扎，师太说：“就到这里吧。你们输得不冤，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把剑捡起来，回去收拾一下，下山去吧。” 三个人都抱住师太哭起来，午阳赶紧开溜了。回到宾馆，文芳她们都没有起‘床’，不到吃饭时间，只好回房间看电视。 看看7点半了，正准备去叫几个人起‘床’，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三个‘女’孩站在‘门’外，“你们是……” 一个说：“我们就是刚才跟你比武的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刚才她们来了就是比武，午阳根本就没有注意她们长什么样。“对不起，刚才没注意。吃饭没有？进来坐会，马上去吃饭吧。”;--48145+dsuaahhh+27243950--> 第八百一十三章 长田镇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穿蓝色羽绒服、浅蓝色牛仔裤的女孩说：“大哥，我是扶桑，提手旁一个大夫的夫，桑叶的桑。师太赶我们走，你得收留我们啊。” 另一个穿黄色呢子衣、黑色牛仔裤的女孩说：“大哥，我是席杨，主席的席，杨柳的杨。” 剩下的女孩说：“我是了痴，施主赏口饭吃就行了。” 午阳分辨出这个了痴，就是刚才抛剑的那个女孩了。 “都请坐吧。吃饭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你们能不能说说情况，让我对你们有个了解，好安排你们的工作。” 了痴说：“你是什么人，能这么信口开河地说，安排我们工作？” 午阳笑笑说：“对，我应该先自我介绍的。我叫黎午阳，是易河的市委书记。安排你们进国家机关、事业单位是很难，安排去企业工作，还是不难的。” 了痴说：“市委书记？你哄鬼吧，人家都是4、50岁的老头子，你才20出头吧？” “我已经34岁了。人的际遇不同，任职岁数肯定也不会相同，我没有必要骗你们的。你们师太在市里参加政协会议，认识我。” 扶桑说：“黎大哥，我相信你。我将我的情况告诉你吧。我家里是柏加县的。父亲是建筑商，母亲是中学教师。大三时，跟一个中学同学恋爱。可父母死活不同意。” “为什么？” “他父亲也是建筑商，也是我们县里的。我们县只有那么大，建筑工程也很少，他父亲抢走了我父亲的工程，两家结怨了。我争他们不过，就来出家了。” 午阳说：“天下好男孩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扶桑说：“黎大哥。如果是以前，你说这话我肯定跟你急。现在不会了。” “是为什么转变的呢？” “我们当初可是海誓山盟来的，我来庵里也只是一种策略，实际上是等待双方父母同意。开始他也经常来看我，还给我带来了书籍。让我读完了硕士研究生的课程。后来我感觉他是在敷衍我，我问他，他才告诉我，他已经结婚了。” 席杨说：“四、五年时间，手都没有拉过一下，人家能守得住呀？” 扶桑说：“我们说好了的，只要他自己能养活家了，我们就结婚的，可他却跟别人结婚了。” “当然了。他家里给房子、车子，少奋斗几十年呢。” 午阳问：“扶桑，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桥梁和公路设计的。” “我帮你联系一家路桥公司吧。席杨。你学什么专业？” “我没有上大学呢。高中时，我跟一个同学互相喜欢，家里知道了，让我们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就让我们交往。可拿到录取通知书那个晚上，我们牵着手去散步。他就被摩托车撞死了，我也想死。可对不起父母，就来出家了。”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黎大哥，我不是孩子了呢，来庵里已经8年了。” “你想做点什么事？” “我喜欢孩子，我想去做幼儿教师。” “好，我介绍你去幼儿园。好了，我们吃饭去吧。” “喂，我的事还没有讲呢。”了痴说。 午阳说：“你就算了。我看你不会跟人打交道，又这么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干什么呀？” 了痴说：“她们还不是跟我一样瘦？” 扶桑说：“黎大哥，我们瘦，是因为没有好饭菜吃呢。每天要习武，还要参加其他劳动，一日三餐都是吃素，豆腐就是我们最好的菜了，怎么不瘦呀。你就帮帮了痴吧。” “她什么都不说呢。” “我们在一起5、6年了，连师太在内，都不知道她的身世的。” 了痴说：“其实也没什么，你们想知道我说就是了。我家里就是普通的农家，读初一那年，妈妈死了，父亲很快就找了个填房，还带了个拖油瓶来。来了以后，对我弟弟还好，对我可刻薄了，干的是重活，吃的是最差的饭菜，稍不留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连自己都不知道错在哪儿。那几年洗澡，我都没有发现身上不带疤痕的时候。” 席杨说：“你练了武功，可以还手啊。” “别说还手，就是还一句嘴，都要被父亲大嘴巴抽。后来读高一了，我去找舅舅借学费，舅妈让我离开，给我两条路，要么出家，要么出嫁。我拿着舅舅给的10块钱，就来了梵净山，那时候你们都已经在山上，情况你们都知道了。” 扶桑说：“这么多年都没有看见你笑过，还老是看到你睡着了哭，还是没有从那种环境中走出来吧。” “走不出来了，我一想起就伤心，哭的时候，并没有睡着呢。黎大哥，你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的孩子，收我给你当妹妹好不好？我不要原先那个姓名了，我跟你姓黎，你帮我取个名字。” 午阳没有立即答应，这孩子虽然命苦，可心地并不是那么善良，而且心胸比较狭隘，如果不改变，可能会带来无尽的麻烦呢。 扶桑说：“黎大哥，你就收下她吧。” 席杨说：“黎大哥，我知道你为难，要不然让她跟着我好了。有我吃的，就不会饿着她。” “小妹，让你姓黎可以，你以后就叫黎芝好不好，芝麻的芝。你今年多大了？” “21岁了。大哥。我听你的，就叫黎芝好了。你安排我去干什么工作？” 午阳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适合去做任何工作的。你先在宾馆里住着。过几天我的朋友会过来，跟师太一起开发山地栽种茶树，我让朋友来带你走，你跟他们一起工作，具体事务，由他安排。你还小，要学会跟人打交道。他们都是很好的人，跟你没有过节。更没有仇恨，你要平等对待他们，对生活、工作，也要有一颗平常心。如果能够做好工作了。会跟人相处了，你让他们带话给我，我安排更好的工作给你，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好，我知道大哥是为了我好，我会努力的。” “嗯，这样就乖嘛。你们肯定都没有钱，等会看看我朋友那里有没有现金，没有就去银行取一些给你们。你们都去县城购买一些衣服、鞋子。还有一些日常用品什么的。” 席杨说：“黎大哥，我们这样的打扮，是不是太土了？” “一般般吧。可黎芝还穿着小时候的衣服，裤子都到了脚踝了呢。你们等一下，我去敲门。” 敲开门，每个人都有几万现金，在每个人包里拿了一万，回来每人给两万。打徐正良电话。得知他今天上午还要发送槟榔柑回去，就让他带扶桑和席杨走。自己送她们去采摘槟榔柑那里。“扶桑，席杨，现在马上是春节了，你们过了年再去工作吧。黎芝你有身份证没有？” “没有，我走时还没有办身份证呢。” “那是这样，我一起送你们过去，在县城买了衣服后，你自己回原籍办身份证去。” “大哥，你安排县里的人，帮我在这里办算了，我不想回去。” “办身份证很难的，还是回去好办一些。你再不想回去，父亲毕竟是父亲，总是要相认的。你现在长大了，有工作了，后妈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如果跟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搞不好，还能指望你跟别人搞好关系吗？” “好，我听你的，回去就是了，办好了就过来。” “这就对了嘛。如果不来这里，去莲花山也行，我也会安排人去那里采矿，你说是我妹妹就行了。” 吃过早饭，送她们到摘槟榔柑的人家家里，路上又给方晓阳、胡敏波打了电话，都安排妥当了，才回到梵净山的宾馆，几个懒虫还没有起床呢。钻进热被窝又胡闹了一阵，才吃了饭出发。 又在围山县走了两天，李西泽打电话来了，“大哥，你到了哪里？” “我在长田镇的长天旅馆。” “好，我马上过来。” 午阳说：“西泽，晚上又不能工作，明天白天过来，我们在旅馆等你就是了。” “大哥，我有话跟你说。” “电话里说是一样的。” “过了长田镇，就是别的县了，你要不然就回来，要不然就离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请教呢。” “想来就来吧，路上注意安全。” 旅馆清冷，虽然每个房间都有空调机，可电力不行，带不动，只好让老板另外想办法了。老板生了几盆木炭火送到房间，不冷了，可要等李西泽，也不能上床，张建辉去买了几包瓜子、葵花籽、花生来，几个人边看电视边聊天。 “午阳，我看你剥瓜子笨手笨脚的，我剥给你吃吧。” 张建辉剥了瓜子，要将瓜子仁放到桌上，午阳说：“别放那儿，那样还能吃吗？” “那要怎么办？” 午阳笑笑说：“你懂的。” 建辉将瓜子仁吞了，一会顶在舌尖上，送到午阳嘴里。旁边的姐妹们看到了，也都坐不住了。 手机铃声驱散了他们，文芷还说了一句，“这个李西泽怎么就到了呀。” “都回房间睡觉，我去接他。” 将徐小雨安顿好了，两人来到午阳的房间，李西泽说：“床铺太小，大哥办事不方便呀。” “喝茶，非要这时候来干吗？” “没有别的事，就是看看大哥这些天过得怎么样，胡永安要来，我怕大哥不方便，所以抢着来了。” 午阳说：“胡永安也是我的人。没事的，要不然我也不敢带她们来的。” “大哥，一路上发现了值得开采的矿脉吗？” “发现了一个钻石矿。准备派人来购买那里的土地，很快就会开采的。西泽，要不然给你一些股份？” “我不要。我今天来，是我听说长田镇这里有很多小煤窑，请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大矿脉。找到了，我们来合作开采。如果明天来。以你的敬业精神，恐怕又走了。” “西泽。发现了煤炭矿脉，你去开采好了。煤炭我可以帮你卖，我家族的公司，几个发电厂、钢铁厂都需要呢。” “大哥。还是我们合作开采吧？” “不，我不要。你在这里工作，可以就近管理。你的银行卡我没带来，回去后你找我就是了。” 李西泽笑笑说：“大哥，我可能真是怕老婆的命呢。跟小蕊在一起，她将钱管得死死的，现在徐小雨也是这样。” 午阳说：“西泽，问题恐怕还是在你自己身上。不管王小蕊也好，徐小雨也罢。她们都是高攀了你。即使撇开社会地位不说，你这么英俊多金，天下美女多了去了。需要用钱哄着她们吗？” “她们开口了，我不给也不好嘛。” “有爱情有面包就可以了，不应该开口，你也不能人家开口你就给，万一哪天手头不方便了，你不是要乱伸手了？” “对。小蕊的钱给了妈妈，好在你手里还有。要不然真还没办法呢。看来确实有必要狠心拒绝几次了。” “西泽，我不是故意来挑拨你们的关系，男子汉嘛，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大哥，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呢。” “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以后我给了你银行卡，你跟小雨说，卡是我的，是我委托你开采煤矿的，这你总会说吧？” “好。大哥，小雨有喜了呢。” “现在还不显形，你还可以带着到处跑，以后显形了，让她在别墅住着，哪里也不要去。” “不打胎？” “打什么胎？养不活吗？小蕊那里没动静，老爷子不知道怎么喜欢呢。” “那好，我听大哥的。” “这事到了老爷子和小蕊那里，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对，我没有跟大哥说过。大哥，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明天9点起床，9点半早饭。行李带走，我们明晚住别的地方。记得开窗户，别煤气中毒了。” 长田镇其实没有长田，也许是不在公路边。午阳在公路边看到的都是长满了灌木，偶尔有几棵松树的小山包。 看到一个小煤窑，洞口除了一个茅棚，就没有什么建筑了，只是不远处堆积了很多黑色的小石头，还有一个在冒着熊熊火焰的土法炼焦炉。 停了车，李西泽走过来，“大哥，按国家规定，这些小煤窑是要取缔的，可这里的煤层浅，地下水位高，不适合国家开采，县里经常来炸塌一些，可过不了多久，又有人开采了，过几个月又得来炸一次。” “炸塌是堵，如果组织开采，是梳。你来了以后，还是要用梳的办法。组织一些村民集资开采，让村民都能赚到钱。但是，一定要按国家标准做好排水、支撑和通风，要不然发生了死人事故，我们是要掉乌纱帽的。” 李西泽说：“我请你来，就是希望找到大一些的矿脉，好组织开采嘛。如果是大矿脉，就承包给大的商人，县里可以收取承包费和矿产资源税，也可以让村民来矿山打工，挣一点辛苦钱。” “好，我们看看去吧。你带了东西做记号吗？” “带了，后备箱里有锄头呢，可我不会用。” “没事，我教你好了。” “大哥，她们怎么办？” “让她们在这里等着，等会听我们电话指挥。” 李西泽扛着锄头跟着走，到了小煤窑的洞口，午阳运转真气看地下，煤层就在地下30米，这都能找到，群众里面还真有高手呢。不过，上面的煤层很窄，大概只有3米宽，两米厚，村民挖的巷道，还只挖进去百十米，出产的煤不多。 小煤层的下面，大概50米的地方，就是大煤层了，大约有30米宽，20米厚。“西泽，这里的煤层很厚，埋藏不深，只适合露天开采，要不然没办法进行坑道支撑的。” 李西泽说：“露天开采，是不是要搬走这些山包？” “当然得搬走了。” “那工程量就大了，如果矿脉短，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大哥，我们再看看？” “当然要看好了。我们走吧，先往北。” 两个人往北走了10来公里，沿途午阳用锄头挖了一些洞眼，让李西泽记住了。然后走山谷的小道回来，到了停车的地方，让文芷她们开车往南，两个人继续上山寻找矿脉。 往南又走了十几公里，李西泽走不动了。“大哥，我们休息一会。这里可能已经出了我们县的边界，算了吧，有这么长已经足够了。” “出了你们县，还是我们市的地盘吗？” “不是，这里是跟南岳县交界，是外市了。大哥，我没有搞过这样的事情，你说要怎么搞？” 午阳说：“这里有6个小煤窑，你们首先要将小煤窑给封了，要不然是没办法开工的。” “这好办，只要县里安排人来，那些小老板早跑了。” “接下来就是征地拆迁了。这里是露天开采，搬开的山石要占地方，如果这里还有村民住，肯定有很多麻烦的。好在这里村民不多，拆迁不是难事。以后就是开采煤炭了，露天开采的技术要求没有井下开采那么高，你去找一些技术人员来，肯定不是难事。” “然后呢？” 午阳笑着说：“然后就是数钞票了。西泽，这些事情你都只能委托别人搞，你自己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县里的工作上。县里没有大的工厂，你们要选择适合这里条件的企业来落户，你自己也可以来投资办厂，只要找好代理人就行了。农业方面，你们这里山多，坡地多，要发展种植业。栽种槟榔柑、橙子、柚子、板栗、葡萄，都是好项目嘛。” 李西泽说：“大哥，我觉得应该大力发展养殖业呢。坡地多，我们可以种菜。种草，发展养猪、养牛羊，这样才有肥料给果树上肥，产量才高，效益才会好。” 午阳笑道：“不错，这么快就上路了，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县长的。养猪多了，一定要建沼气池，一个是能够解决村民的燃料问题，二个是猪粪发酵以后，施到地里更肥，也没有那么臭。” “大哥，我做出了成绩，你可要记得我呀。” “放心吧，扎扎实实干，不会埋没你的。西泽，县里的电力供应是个大问题，如果不搞好了，发展工业、开采矿山都不行，回去以后，马上就要写报告，尽快架设输电线路。” “大哥，我听胡书记说，咱们全市都有这个问题呢。” “好，全市都有的问题，就由市政府统一解决。但是你们的报告一定要写。” 李西泽笑道：“大哥是想找我父亲和伯伯要钱吧？” 午阳笑笑说：“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我是傻瓜呀？再说了，以后你下来，也不用担心煤气中毒了嘛。抽时间给老板打电话，报告在这里的工作情况，将困难也如实的反映一下。” “你自己也可以反映嘛。” “我当然要反映。你先吹吹风，我开人代会的时候跟老板当面汇报，他就可以安排部委在我们的报告上面签字嘛。”(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四章 五堆山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三台车回到徐正良购买槟榔柑的地方，徐正良的几台大货车正在装货。午阳看到，是用竹筐在装槟榔柑，就问：“正良，这样不是要少装很多吗？” 徐正良旁边一个40来岁的汉子说：“用编织袋装，在车上码一两层可以，如果码高了，下面的就可能压坏，品质不好。如果压得裂开了，水流在别的槟榔柑上面，很容易引起发霉，槟榔柑的品相就不好了，卖不起价。” 午阳笑笑说：“大哥还是很懂这些的呢。” 汉子说：“老板，这些槟榔柑就是我家里的，今年靠徐老板买走了，还是有一些收益的。附近邻居的，徐老板也会买走一些，大家都很感谢呢。” 午阳不能去问徐正良销售情况如何，怕村民坐地涨价，就问：“大哥，你不是出去打工了，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就在不远的山上打工，也是干农活，现在山上冰冻了，没活干就回家了。” 午阳说：“这里莲花山上都没有封冻，你说的山，是不是比莲花山还高呀？” 汉子指着远处的群山说：“那里比莲花山低一些，但很怪，夏天白天的最高气温，只有24度左右，冬天的封冻期却有两个月。最低气温零下12度呢。” “大哥你贵姓，在山上干什么农活？” “我叫尤富，尤其的尤。富裕的富。在山上是帮一个小老板种反季节蔬菜。我们山下，一般萝卜是农历7月底播种，大白菜和大蒜、芹菜、红萝卜、香菜也差不多，反正都是冬季吃的菜嘛，我们在山上，一般是过了清明节就开始播种，到了农历6月初。这些菜就可以收获了。” 徐正良说：“难怪大热天我在超市看到有萝卜卖，我还以为是北方来的呢。原来你们这里就可以栽种啊。” 尤富说：“徐老板，你买的，恐怕还是北方来的，我们只种了50多亩。大白菜、萝卜、红萝卜各10亩，芹菜、大蒜、香菜、莴苣各5亩，其它就是一些喂猪的菜了。这些菜只够供应县城的，每天用农用车送到县城，就被抢购一空了，没有送到市里去的。” 古丽说：“黎老板，我们请尤大哥带路，去山上看看呗。” 午阳知道古丽是什么意思，就问：“尤大哥。山上的地方大不大？” 尤富说：“那片山区，是三个县交界的地方，叫五堆山。四周是丘陵，中间凸起五座山峰，五座山峰中间又是比较平的一块地方，我们老板说，就跟一顶皇冠一样。具体有多大不清楚，估计有几万亩吧。这位妹子是外地人吧。去看看山上的风光也好。” 尤富的妻子说：“这都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 尤富说：“你反正只煮了一桌人的饭，现在有两桌人。还要再煮，要不然让我们先吃了上山呗。徐老板，你说呢？” 徐正良说：“对，尤大哥这样安排好。这里都是一些妹子，饭量不大，我们的人实在饿了，还能垫垫呢。” 古丽说：“这多不好意思啊。” 尤富说：“乡亲们吃饭也经常不准时的，我们去晚了，回来可不敢开车呢，路是我们老板请推土机修的土路，没有铺沙石，很不好走呢。” 午阳说：“路不好我们就不去这么多人了，你们谁不去？” 李西泽要回县政府，张建辉、张丽辉不想去，何文芷、谢文芳也不去，剩下古丽和李文兰，加上尤富带路，午阳开车，就比较合适了。 吃饱饭出发，午阳问：“尤大哥，那山区的村民多不多？” 尤富说：“根本就没有。且不说山上没有田地，就连树木都没有，全部是杂草、灌木丛。夏天是好过，到了冬天，平地北风两三级，山上就是6、7级了，不好住人呢。” 古丽说：“那跟我们那里的气候差不多了，我喜欢。尤大哥，山上有水吗？” “水不少的，山沟里都有小溪流，小溪流里面还有鱼和石蛙呢。鱼都不大，最大的也就是半斤左右，石蛙就有大的了，一斤多呢。” 李文兰问：“尤大哥，你们去抓石蛙吃吗？” “碰到了也抓，可一般不敢去抓，石蛙都是跟蛇生活在一起，我们怕蛇呢。” 文兰问：“是毒蛇吗？” “我们也分不清是不是毒蛇，反正老板说都是毒蛇，有眼镜蛇、竹叶青、金环蛇、银环蛇。我们的菜都不喷洒农药，就靠那些石蛙吃虫子，老板怕将石蛙抓光了，吓唬我们呢。” 午阳问：“文兰，古丽，你们怕蛇吗？” 文兰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蛇，不知道怕。” 古丽说：“我们习惯穿靴子，不怕蛇。” 午阳说：“有的眼镜蛇是会喷毒的，喷到眼睛里，眼睛会失明。如果你们以后来这里，要戴上眼镜。” “好，我们记住了。” 走了个多小时，车辆就开始爬坡了。路很窄，也有一些深浅不一的车轱辘印，因为跟越野车的轮毂不同，所以走起来还是很颠簸的。古丽的头，几次都碰到了车顶，文兰将她抱住了，才避免了碰头。 到了尤富他们的菜地，冰雪覆盖的菜地里，还是一些萝卜白菜，没什么好看的。午阳问：“尤大哥，我们的车可以在山上走吗？” “农用车是可以走的，只要不去那些陡坡和深沟就是了。反正我给你带路。你放心开就是了。” 山上以茅草居多，灌木丛都很低矮，视野开阔。加上有尤富坐在旁边，胆子也壮一些。 遇到小溪流，几个人去喝水，溪水清澈寒冷，还有淡淡的甜味呢。午阳看到小溪流里的鱼，想弄根灌木去叉，被尤富制止了。“黎老板。这样会耽误我们下山的，算了吧。” 午阳是开车沿着外围走的。记下了里程数，估计这里有30多平方千米，大概5万亩的样子。面积是够大，可要全部种植蔬菜。也太大了，主要是太不方便了。 下山后，徐正良已经走了，两台车也往县城赶。古丽说：“午阳，你说刚才那山上最好用来干什么？” “你肯定有主意了，说来听听。” “我是想用来开辟高山牧场的，你觉得呢？” “可以，不过要看你养什么了。” “现在这样当然是什么都养不成的，必须将山地开垦了。种上苜蓿草，养奶牛是最好的了。这里离易河、碌江、潭州都不远，也可以建设一个避暑度假地。就是投入太高了，赚回成本都要好多年呢。” “你算过没有，全部建成大概需要多少资金？” 古丽说：“我在下山的路上就算了一下。开荒种草，每亩大概需要1000块钱，5万亩需要5千万，购买奶牛需要一个亿。修公路需要一个亿，修建度假村及附属设施需要两个亿。加起来需要5个亿左右。靠牛奶和度假村的收入，最少需要5年，才能收回成本，还有购买或租赁土地的资金呢。” 午阳说：“你没有考虑在山上养殖鱼类和石蛙的事情？” “养鱼和石蛙，还有种植反季节蔬菜，文兰要搞，我不能跟她争的。” “文兰不去西北了？她还有藏獒在那边呢。” “每年去几次就行了，反正你都已经安排人管了嘛。午阳，我们做了女人了，就不想跟你长时间分开呢。待在家里吧，又不想吃闲饭、打麻将，只好在附近找点事情做了。这里最好了，离家里只有几个小时的车程，以后我们开车熟练了，想来自己开车来，住两个晚上又回家，多好啊。到了夏天，婆婆和孩子们想来避暑，也很容易的。” “好，我支持你们。开垦这里，种草、购买奶牛、养鱼、养石蛙，我都可以安排人来做，你们只要进行管理就行了，也就是每年来看看账，平时可以电话遥控指挥的。过了年就开始吧。” 张丽辉说：“午阳，我们每年也有半年在家里，以后搞好了，也是请人管理，我们是不是也找点事情做？” “行啊，你们自己看准了什么事情好做，告诉我就是了，我安排人来管理。有个事情牵挂，就会经常回来。” 丽辉说：“午阳，我们牵挂你呢，不是实在没办法，也不会在那边耽搁那么长时间的。” 回到市里，马上安排扈云平找各县区要电力缺口的数字，而且是要以后几年发展工农业生产后的缺口。这种数字很容易搞出来的，熟悉情况的人，摸摸脑袋就可以了。 不到半天，各县市区的数字就报上来了，午阳不可能核实其真实性，马上就给张大哥打电话。“张大哥，我侄儿快出生了吧？” “快出生了吧，你怎么会关心起这个了？肯定是找我有事。我说你黎午阳到了新的一年，那个地方又是百废待举，还不找我要钱，不正常呢。” 午阳笑道：“这不是忙嘛，将大哥的大事给忘到脑后去了。大哥，孩子应该几个月了吧？” “燕子的孩子半岁多了，洋妞的也快出生了。你那个洋妞有动静吗？” “没有，我这个农夫没有大哥勤快呢。” “你别瞎扯，以为我不知道呀，你让她到处飞，欧阳其都告诉我了。” “这个欧阳其，怎么就爱好探听别人的隐私呀？” “他半年都是待在德国的，能不知道你这事？算了，你也是为了国家，不会追究你的。赶紧地，有事说事。” “我们市里的电力供应很紧张，现在连居民生活用电都满足不了。农村的电灯都只发红光。急需要资金，请大哥帮帮忙，拨给我们120亿。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全国农电改造的资金，我们是逐年下拨的，每个地市州都有，你们要用好了。额外的资金，我给你想想办法，要那么多没有，多多少少给你一些吧。改造了电网。对发展经济十分有利，你们也可以自筹一些嘛。” “我现在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呢。我们的情况。您也知道，工业生产还在恢复和建设阶段，税收暂时指望不上，城市改造还欠了不少债呢。” “要不然你再弄块翡翠来。我帮你卖掉？” “大哥，那样的事情，不能再干了。弄翡翠来，多少都可以，您可以帮我去圈几块地。市里要钱嘛，看看您能不能帮我们要到一些无息贷款。” 张大哥笑道：“看来老弟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我肯定得帮忙了。老弟，你们市可是有一千万人口的大市，农村人口又占了绝大部分。你们得想办法改善水利设施，要不然遭了灾，要救济比现在要资金更难。不好开口，人家也看不起啊。” “大哥，我何尝不知道呢。可兴修水利设施的资金，就不是这么一点点能够解决问题的。我们市9县两市4区，现在能够做到旱涝保收的农田，还不到180万亩。如果改造了电网，修建一些排灌站。可以增加50万亩高产、稳产农田，如果要保证人均有一亩，最少需要资金1000亿，您可以帮我们解决多少呢？” “是这样吧，两会之前，我负责落实改造电网的资金60亿，兴修水利的资金200亿，落实无息贷款300亿。老弟，你知道我是没有这么大能量的，还是要靠老头子出面。不足的部分，你找你们大佬和你干爹想想办法。改造电网和兴修水利，并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够搞好的，以后还可以想办法嘛。老弟，我是为了你，要去求别人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午阳说：“大哥，该感谢的，我负责报销。” “你看看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这些资金来之不易，必须得管好用好了。不要收到钱，就买车建楼，吃吃喝喝。到头来钱用完了，留下一摊子半拉子工程、豆腐渣工程，还要我来擦屁股，可不要怪我不认你这个弟兄。” “大哥，你应该了解我的，虽然喜欢吃吃喝喝，可我不舍得吃国家的钱呢。” “你自己不吃，能保证底下的人不吃、不喝、不买车？” “大哥，我准备将市委的工作交给专职副书记，将管理和经营城市、发展经济的工作交给市长，我自己就专门管好改造电网、兴修水利这两件事情了，所有关于这方面的工作，我都可以负责的。” “你这样就是水利书记了？” 午阳说：“应该叫后勤书记好一些。要发展经济，我给提供电力，要建设农业，我提供足够的水，排出多余的水。” “好，就是后勤书记了。兴修水利千头万绪，你准备从哪里开始？” “我们已经在开始建设易河的航电枢纽工程，以这项工程为起点，沿碌江建设比较完整的灌溉系统，同时整治各小河流，修建山塘、水库，我估计用三年左右的时间，应该能够搞好。以后，就是将凡是能够灌溉的土地，都开垦出来，生产粮食和油料、茶叶等经济作物，扩大水果的种植面积，发展养鱼、养牛、养珍珠蚌等产业，建立比较完善的农业经济体系。” 张大哥问：“建立这个体系，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有的是可以边兴修水利边建设的，有的只能有了水才能搞，还有的必须建立示范园，然后以点带面发展。所以我预计，完善起来，可能需要8年左右。” “如果不能给你这么长时间呢？” 午阳笑道：“大哥，我是书记，握有人事权，可以培养能够贯彻我意图的接班人的，不过还要请大哥撑腰呢。” “老弟，我们虽然分属不同的系统，可我们的政见是相同的，我们的私谊是深厚的，我肯定支持你的。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引起贵系大佬的猜忌就行了。” “我跟我的导师汇报过，他说，我们是一帮忧国忧民的热血青年，随我们蹦跶去。” “好，这样就没问题了。老弟，我觉得在部委时间长了，还是要到下面去，那里才是发挥真才实学、展示抱负的地方。十七大以后，我要争取去省区工作。现在你将地方打好了基础，到时候要来支援我呀。” “大哥，您只要一句话，我倾囊相助，义不容辞。” “我相信你肯定说到做到的，没事了吧？记得两会时带报告来。对了，南海的油田开采量上来了，新问题又出来了，你要去跑一趟呢。” “大哥，我可能暂时没时间，只能等两会以后了。” “好，市里的工作要紧，你安排好就是了。开两会时，带10车高档翡翠来，我帮你介绍买主，让你有钱投入到易河的建设和南海油库的建设，放心，中介费不会收你的。” “大哥，这不符合规矩嘛。” “这次情况不一样，我也从矿山运了10车过来，到时候一起过磅付款，如果我收中介费，就显得格局小了，客人会瞧不起的。再说了，咱们兄弟一直是清清楚楚的，我找你要东西，钱不少你的，我给你东西，你也给了钱，这是亲兄弟明算账，互相帮忙就是了，这样才能长久。要不然以后我找你要东西，你就要考虑我会不会给钱，就不痛快了。” “好，我听大哥的。” 挂了张大哥的电话，马上又给李叔打，“李叔，最近忙吧？身体好吗？” “谢谢，身体如常，无事忙呢。小黎，有什么事吗？” “给您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呢。” “好，你说吧。” 午阳将近来市里的工作情况和李西泽的任职情况，都简单汇报了。李叔说：“小黎，资金缺口的问题，我会尽量给你帮忙的，但肯定没有这么快，最早要在3月底才能到位。要不然你们先去银行贷款。你们南方冬天是枯水季节，正是兴修水利的大好时候，别耽误了，耽误就是一年呐。” “好。我给您打完电话，马上就会下去抓落实的。” “抓紧啊，一定要将这个事情搞好了。” 接着又给田玉打电话，让她在春节前，切出来10车翡翠，每车60吨，从湖里运到珠宝城的毛料里面切，冰种阳绿以下的不要，什么时候送，等候通知。 叫上徐正良，开车去水利局。水利局跟新的政府机关同在芙蓉路，办公楼是新投入使用的，很气派。院子很大，中间是个花坛，栽种了不少大樟树、玉兰树、桂花树，花坛边还栽种了麦冬草，停车场就是围绕着花坛的一圈。 经过传达室时，看了一眼办公室布局图，知道局长室在3楼，两人准备走楼梯上去，被一个戴眼镜、40来岁的男人叫住了。“领导，你们是来参加研讨会的吧？” 午阳站住了，笑笑说：“不是，我不知道在开研讨会呢。” “对了，你是黎书记，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 “是的，请问你是谁？” “我是朱家祥，是水利局的设计科副科长，但是被安排来守传达室了。” “是怎么回事？”(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五章 研讨会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黎书记，你有兴趣的话，请在这里坐一会，我给你详细说说。” 午阳回头在木沙发上面坐下，朱家祥泡了茶，也坐下来。“黎书记，我们市里航电枢纽工程启动以后，一直都是我带人在进行勘探，准备拿出设计方案。可我的想法跟某些领导不一样，我又坚持我的想法，领导不高兴，就将我撤职发配到传达室来了。” 午阳笑笑说：“意见不合，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很正常嘛，用不着撤职发配吧？” “黎书记，要不然你先去参加研讨会，听听大家的意见，免得先听了我的话，在脑子里形成了框框，就会跟大家的意见相左了。” “也好，你在这里等，是什么时候下班？” “晚上5点半。黎书记，会议室在6楼，你们乘电梯上去吧。” “好，我上去了。” 会议室不是很大，中间摆了一组圆角的会议桌，桌边坐了20来个人，后面的椅子上还坐了10多人。在桌边坐的，午阳基本上都认识，邓启明副市长，市人大、政协的副职，发改委、农委、财政局、农业局、环保局的负责人，沿江几个市县的县长，都是见过面的。只有那些坐在后排的不认识，应该是水利局的人。 大家都站起来，邓启明说：“同志们。书记对我们的会议极为重视，亲自莅临会场，我们鼓掌表示欢迎。” 午阳笑笑说：“谢谢同志们。一段时间来，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和各部门的同志，跟水利局的同志一起，做了大量深入细致的工作，我代表市委感谢大家。更要代表因为航电枢纽工程的竣工而受益的人民感谢你们。经过了详尽的勘查，现在就要定方案了。希望同志们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探讨出最科学的施工方案来。” 邓启明说：“书记，经过平时的研究，大家对施工方案基本上有了一些共识。今天我们探讨的。一个是大坝的选址问题，一个是蓄水的高度问题。同志们已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这里归纳汇总了一下，给您作个汇报。坝址的选择，主要是两种意见，一个是选择在我们市的上游，即在涟水河入江口下游，另一个是在千龙湾下游，即昭山东面。两个坝址各有利弊。选择涟水河。对市里抽取生活用水，是十分有利的，起码避免了市区生活污水的污染。还有就是现在正在建设中的沿江风光带的江堤，就不用加高、加固了。选择在昭山下游建坝，有了千龙湾和规划中的湿地公园储存水，最少可以多储存18到20亿立方米的水量，夏季省会潭州缺水的状况将彻底改变。 关于蓄水的高度，现在有两种意见。一个是在现在正常的水位上。提高20米，一个是提高30米。” 财政局田新程说：“邓市长。还有人主张提高40米呢。” 水利局韩局长说：“那是胡闹，我们根本就不予考虑。” 邓启明说：“我等会也可以将那个方案汇报，黎书记是行家，自然会清楚的。书记，我们经过了认真的勘查，如果在昭山修坝，水位提高20米，现在沿江风光带的江堤是足够了，如果提高30米，最少要加高5米江堤，如果提高40米，那碌江就成了悬河了，悬在城市的头上呢。” 午阳说：“碌江市修了航电枢纽，可以控制洪水了，我们易河的悬河并不可怕，关键是要考虑是不是值得这样做。” 邓启明说：“提高水位后，将要淹没的农田、旱地、鱼塘的数量，以及需要搬迁的村民人数、实现自流灌溉的耕地数是这样的：提高20米，淹没12000亩，搬迁村民15000人，自流灌溉11万亩；提高30米，淹没78000亩，搬迁村民82000人，自流灌溉620000万亩；提高40米，淹没23万亩，搬迁村民和居民18万人，自流灌溉165万亩。” 午阳说：“看来提高了40米，就能从根本上解决我市沿江农田的灌溉问题了。” 邓启明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修筑了引水渠以后，就只有西南山区的青山县和杨林县不能自流灌溉了。杨林县还有一个水府庙水库，是国家的大ii型水库，也可以修引水渠引碌江水，经过提灌，杨林县的问题也基本上可以得到解决。书记，这只是好的一方面，不利的方面就太多了。由于碌江水位提高，淹没的良田多，江水倒灌进入各支流河道，将引起河堤的大面积坍塌，泡的时间长了，引起山体滑坡是免不了的。还有一个，我们市江段的水位，现在与碌江航电枢纽落水口的水位，相差只有30.80米，如果我们提高40米，将淹没碌江市的大片农田和不少村庄、工厂。不说别的，黎明集团那个双龙别墅，进出的公路和下半部的鱼塘、宾馆等，都要被淹，这不是我们能够承受得了的。” “对，那肯定是不行的。人家一栋别墅的造价就是一个亿，我们就是将修建航电枢纽的资金都拿去赔偿，也不够。各位，我们能不能退而求其次呢，将水位提高35米，弊端是不是会少一些呢？” 韩局长说：“当时我们没有考虑到，现在再去勘查，是不是会耽误施工啊。” 午阳说：“勘查和施工并不矛盾，今天定下来坝址，大坝就可以开工了嘛。至于水淹线的护坡工程。现在也可以准备石块、沙石嘛。” 邓启明说：“书记，我们是不是就按提高35米搞呢？” “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不代表市委。是不是科学，还要经过论证的，最后还是要经过大家的同意。我个人的想法，我们要修建一项工程，花费那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当然要能够发挥最大的作用了。至于淹没了农田，碌江的航电枢纽工程。已经有先例可循，可以发动村民种植莲藕。发展网箱养鱼嘛。村民的搬迁安置，我们也可以借鉴碌江的经验嘛。这个工作一定要搞好，不能搞强拆，出了问题。是谁的责任就由谁负责，市委没有这个权力，也不会护短。” 邓启明说：“这个问题不难解决。我们帮助村民建设好移民新村，交给他们足够的土地，还有一些安置费发，大家都会顾全大局的。当然，必要的时候，也要请各县去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 午阳说：“思想工作要做，但更重要的是能够让拆迁群众能够安居乐业。他们现在住得好好的。为了政府的重点工程，搬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切都要从头来。我们政府的同志，就要设身处地地替他们着想，手要松一些。” 邓启明说：“对。我们搞建设，就是为了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我们在工作中，凡是涉及到群众利益的。都要将群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多对话。多协商，不能对立。这样可能会多花一些钱。我可以告诉同志们，只要没有将钱落到自己口袋里，市政府都认账。” 韩局长说：“书记，刚才邓市长还有一条没有讲，就是建设费用的问题。据我们专家的测算，我们在提高水位20米时，耗资大约是15亿，以后每提高1米水位，耗资将增加1个亿，如果超过30米，耗资在每米5个亿左右。加上水位提高，可以自流灌溉的面积加大，修建干渠、支渠、引水沟的费用成几何级数增加，整个工程耗资在55亿以上，大头到了灌溉农业去了，通航和发电倒成了次要的了。” 午阳说：“随着水位的提高，储水量的增加，全年可以发电和通航大型船舶的时间就会增加。如果储水量少，为了保居民生活用水，枯水季节就不得不将发电机停机，航运通道也只能等齐了船舶才开启一次，还是不能令人满意呢。家贵同志，你们对提高水位的费用，进行了匡算吗？” “没有进行精确的匡算，只是一个初步的估计。” 一个坐在后排的年轻人说：“传达室的老朱对40米水位进行了匡算呢。” 韩家贵说：“那是瞎胡闹，你没有听到刚才黎书记和邓市长的话吗？” 午阳说：“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我们不是想将水位提高到35米嘛，可以去请那个人将设计方案拿来看看嘛。” 韩局长说：“小周，还不快去。” 小周走后，韩家贵说：“书记，邓市长，只要工程开工，我们就经常要到各工地跑，局里现在的车辆少，而且旧，性能差。为了不影响工作，必须购置10台越野性能好的车辆。” 政协副主席说：“韩局长，你们局才30多人，现在已经有6台车了，再购买10台，平均两个人一台车了。” 韩家贵说：“没办法呀，我们管的地方大，没有车就无法工作。” 午阳说：“该配置的车，还是要配置好了。你们这次将水库都租赁出去了，可以用租金购买。这个修建航电枢纽的资金，只能用于工程的直接开支，不能拿来买车、吃喝。” 韩家贵说：“租赁水库的租金，我们是和各县市分享的，到我们局里已经不多了，我们都用来偿还建办公楼的贷款了，一个子儿都不剩呢。” “花了就花了，要买车，再去贷款，你们局的情况，比其他县市要好得多，他们更没钱。但是，对专项资金的使用，我是在中央首长面前拍了胸脯的，决不允许挪作他用。大家工作搞好了，只要市政府有钱，我们是会体谅大家的，尽量从别的渠道拨款给大家。现在政府也要去贷款。暂时顾不上你们呢。今天大家都在，特别是人大、政协的同志在，你们一定要加强监督。谁拿专项资金买了车、建了楼。我肯定让他坐不成、住不成，吃喝花费了的，让参加吃喝的人分摊，从工资里面扣回来。党纪国法摆在那里，我是你们的现管，我相信没人会挑战我的权力，也希望没人挑战我的决心。” 田新程说：“书记。十二月份，我经过请示秦市长、邓市长。在我们局成立了一个投资督查科，抽调了30多名精兵强将，专门对财政投资的工程款的去处进行督查。有了您的话，我们就有了尚方宝剑。开展督查就容易多了。” “成立这个督查科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既要有制度，也要有人员管着他们，要不然他们拥有了绝对的权力，就会产生绝对的腐败，这一条对任何人都是适用的，也包括我在内。我的工作，不光是要请上级纪委监督，也要请我们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进行严格的监督。” 邓启明说：“对。我们要树立在全市干部群众中的**，就要扎紧权力的篱笆，建立高效廉洁的市委、市政府。” 政协傅主席说：“从这几个月来说。我们政协是全程参加了市政府的城市改造工作的，从立项到制定标书，再到招投标，到现在市里的所有建筑工地，都有我们的委员参加或者是监督，今天航电枢纽工程研讨会。我们又应邀参加了。到今天为止，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我们现在这一届的市委市政府，是没有玩猫腻的，廉洁方面是肯定没问题了。至于说高效，我们在看，人民也在看。离春节只有40天了，这40天，能不能将市区的主马路修好，就是一个试金石了。” 邓启明说：“傅主席，今天秦市长本来要参加研讨会的，就是因为建设工地有了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她就去那里了。路挖烂了，如果只是加宽修好，应该很快的，可是我们现在不能只是加宽，我们还要建设一套完整的地下排水系统和污水处理系统，这样肯定就会延长建设的时间，还要请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和广大市民支持、谅解。回到我们刚才的议题，如果坝址选在昭山下游，我们的生活污水就都在自来水公司的取水范围内，我们就必须建最少3个污水处理厂。大家刚才为了避开我们市的生活污水，主张将坝址选在涟水河，可我觉得，我们能让生活污水流向潭州吗？就跟我们上游的南岳市、碌江市将生活污水直排入江，我们会怎么想？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污水处理厂不能少的。” 这是朱家祥进来了，“黎书记，邓市长，我叫朱家祥，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邓启明说：“让你来说说你那个提高40米水位的方案。” “好，我带了u盘，就在投影机上面给大家解释吧。” 投影机就在单独的桌面，屏幕就悬挂在天花板上。刚才那个年轻人协助，很快就开始投影了。 首先是效果图，都是用电脑制作的彩色图，效果蛮好的，然后就是水淹地、搬迁的村民、需要砌的护坡、能够自流灌溉的地域等具体数据了。午阳小声问韩家贵：“这人什么学历，什么职务？” 韩家贵说：“87年江汉水利学院毕业的，自己参加全国统考，考了个水利工程师的职称，局里没有指标聘用，也就是一般干部了。航电枢纽工程启动后，我看他还有点能力，给他安排了个设计科的副科长。可他不听招呼，擅自搞了这个提高水位40米的方案。方案不能用，人也就没用了，暂时不好安排工作，就让他守传达室了。” 午阳笑道：“可以让他做点辅助性的技术工作嘛。” “那不行，黎书记，如果我们不听市政府的，是不是要撤了我？同样的道理，他不听话，就不能用他。” “也对。咱们国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我看他的方案做得蛮严谨的嘛。” 韩家贵说：“心里憋了气，这段时间跟人换成晚班，白天开着摩托车到处跑，，肯定就是弄这些数据去了。” “这个人品质怎么样？” 韩家贵笑笑说：“书记。真还说不上来，最大的特点是爱学习吧。平时也就是按部就班地上班，安排的工作都能完成。和谁都没有深交。” “怎么可以看出他爱学习呢？” “有个事情给我的印象比较深。他是87年来局里的，跟他前后进来的人，都是不懂电脑的，现在市政府要求无纸化办公，局里买齐了计算机，可是没人会弄，为此还特意招聘了专业人才。因为是初装。需要人帮忙，朱家祥就主动要求去。等办公自动化系统投入使用后。每当那个技术员不在，有了问题大家都找他，而且都能解决，服务态度比那个技术员还好。书记。您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搞的，比设计院搞的，效果不会差吧？” 午阳说：“家贵同志，看样子你还挺喜欢他嘛。” “我喜欢他的才干，不喜欢他的臭脾气。” “用人如用器，各取所长嘛。我给他说个情，提他当个科长怎么样？” “书记，既然您说了用人如用器。那干脆提他当副局长好了。我们局里现在有两个副局长，一个59岁了，体弱多病；另一个是上任书记安排进来的。几年了，还是个外行，只能管后勤一摊子。现在局里面临这么繁重的工作任务，靠我一个人跑，毕竟有些困难。您将建设全市水利工程的任务交给他，让他发挥才干。过几年。水利工程建好了，我将局长交给他做。自己休息几年就退休了。” 午阳笑道：“家贵同志，你的气量蛮大的嘛。” “不是气量大，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不服不行啊。以前没有觉得，现在看到您、秦市长都比我年轻，邓市长可能都比我小，自己就觉得是老朽了。” “还在位一天，就要努力工作一天，到时候全市的水利工程搞好了，市委市政府是会记得你的功劳的。家贵同志，你这么大的年龄，孩子参加工作了吗？” “孩子也是学水利的，考进水利局已经3年多了。还是普通干部。” “举贤不避亲，应该提拔嘛。我跟政府的同志们说说，这次就提个科长，让他跟着朱家祥跑，将市里的水利工程搞好了。这几年我工作的着重点，就是放在全市的基础设施建设上面，你得给我推荐几个得力的人呢。” 韩家贵说：“谢谢书记了。孩子为人还算稳重，工作干劲也足，调教好了，是个好干才。” “好，会后就报上去。家贵同志，对兴修水利工程，我也是个外行，邓市长跟我也差不多，设计和施工，主要还是靠你们这些行家。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全权委托你了。” “好，我会完成好市委交给我的工作任务的。” 朱家祥在说：“如果坝址选在昭山下游，水位提高这么多，虽然可以多储存不少水，可弊病也不少。那个建好了的丹桂园，以及正在建设中的圆楼，将要被水淹没，千龙湾建设好了的隔离网，也将被淹没，水岸边正在建设的别墅，最下面的一些，将变成龙宫了。所以，我的想法，堤坝还是应该建在涟水河出口下游。” 邓启明问：“如果建在涟水河出口，我们扩大湿地公园的想法，不就落空了吗？” 朱家祥说：“不会落空的。据我所知，省会这些年同样缺水严重，虽然有了碌江和我们的航电枢纽工程，但给水的主动权握在别人手里，任谁都会不舒服的。还有，我们的工程建好了以后，可以通航5000吨级的船舶了，但是只能在易河与南岳之间通航，并不能到达长江。如果在潭州下游再修建一座大坝，船舶就可以直通长江，对发展我们省的经济是极为有利的，我们省委省政府和潭州市的领导，绝对不缺乏有识之士的，建设大坝是迟早的事情。我估计大坝将建在潭州下游50公里的地方，我们市区江段的水位，将会提高5米左右，那样既可以保证通航的需要，也不会淹没丹桂园，还能将湿地公园的面积扩大几千亩呢。” 午阳说：“上次洪书记和刘省长曾经提过，准备搞个渌江的梯级开发，家祥同志说的可能会实现的。” 邓启明说：“能够这样就最好了。我们今天的研讨会开得很成功，具体定在哪里修建大坝，我下午跑一趟省水利厅，听取一下专家的意见。有了答复，我们就定下来，进行工程的招标工作，争取在枯水期将大坝的基础建好了。到明年的桃花水下来，还有4个月的时间，碌江的航电枢纽也可以适当减少排水量，主体工程在明年初可以建成。同志们，为了易河的人民，希望大家同心同德，齐心协力搞好这项工程。散会。” 午阳往外走，邓启明赶上来说：“书记，知道你下县里几天，会在办公室看看文件的，就没有通知，对不起啊。” 午阳说：“我不是特意来参加研讨会的，是在接到中央首长的电话后赶过去的。首长要求我们市抓好兴修水利的工作，我不能听过就算呢。老邓，我建议将刚才那个朱家祥提拔为水利局副局长，还有韩家贵的孩子，也提个科长吧。我们正是用人之际，提上来可以顶用的。” “好，这几天我就落实了。书记，一起跟大家吃个饭吧？工作餐，四菜一汤。” “不了，我还有事呢。”出了电梯，没有看见朱家祥，也就算了。 出了门，在邓启明、韩家贵等人的陪同下，走向汽车。远远就看见汽车的另一边，有三个头顶露在那儿，其中有一个是戴发卡的。越野车高是170厘米，这女的够高的了。(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六章 天然的反季节蔬菜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走近了，三个人都转了过来，徐正良开车门上车了，朱家祥说：“书记，谢谢你。” “别客气，好好工作。” 穿米色风衣的女孩说：“黎叔叔，谢谢您。我是韩润儿，想请您吃个便饭。” 午阳笑笑说：“润儿，既然都认了我这叔叔了，就不要客气了，叔叔对你们寄予深切期望呢，好好工作吧。” 韩家贵说：“书记，没有告诉您，孩子是女孩，您不会怪罪吧？” “怪罪什么呀，男女平等，培养女干部，是我们党的一贯方针嘛。好了，我们走了。” 韩润儿拉开车门，“黎叔叔，您回去也要吃饭，路上堵车是很正常的，您回市委也赶不上饭了，就在局里食堂吃吧。吃了饭再走。” 徐正良也说：“老板，现在都快12点了，食堂已经开餐了，来不及呢。” 邓启明说：“书记，您留下来吃饭，看看我们有没有大吃大喝嘛。” 午阳还在犹豫，韩家贵已经来拉他了，也就不再推辞，折返又跟着大家去食堂。食堂设在二楼，宽敞明亮，干干净净的，让人感到很舒服。饭菜已经摆上餐桌了，一个辣椒炒肉，一个清蒸鱼。一个炒大白菜，一个香菜皮蛋，一个菠菜豆腐蛋汤。还有一人一个小水果拼盘，三片苹果，圣女果、草莓各三颗。这样的菜，在饭店吃，最多也就是80块钱，加上水果，也不过是100块钱了。 “不错。既能下饭，又有营养。比大鱼大肉好多了。韩局长，你们安排得不错嘛。” 韩家贵说：“书记，太寒酸了一点呢，您凑合吃吧。” 韩润儿说：“黎叔叔。本来还准备了甲鱼、羊肉的，邓市长不让做呢。” 韩家贵脸上有些不高兴，午阳笑笑说：“韩局长有钱，给做好上来也可以吗，只要不花工程款就行了。再说工程款还没到嘛。” 韩家贵说：“润儿，你多嘴，去厨房看看，让厨师做了。各位领导，请坐。” 邓启明说：“韩局长。咱们书记难得来你们食堂吃一次，别心疼嘛。” 韩家贵说：“不是心疼，是怕花了钱还挨批评呢。领导既然说了。当然要做上来了。” 大家坐下，一会韩润儿来了，也就在他们一桌坐下了，“领导，甲鱼已经退掉了，羊肉马上就好。” 韩家贵说：“领导。慢慢吃吧。” 午阳说：“我们先把水果吃了，吃饱饭再吃水果。容易发胖。” 韩润儿将果盘端给午阳，“黎叔叔，水果是您的了。” “你自己吃吧，女孩子多吃水果，对皮肤好。” “我不行。晚上不吃饭，专门吃水果，中午得吃饱饭。” “难怪你身材这么好，原来不吃晚饭的。以后经常去外面跑，没有体力可不行呢。” 韩润儿说：“也不是非不吃饭，是不觉得饿，真要饿了，该吃还是会吃的，人要发胖，喝凉水也会发胖的。” 午阳说：“胖瘦无所谓，只要自己活得开心就好。” 吃饱饭告辞出来，徐正良说：“老板，我下午有点事，能不能跟您请个假？” “你去吧，我下车沿途在各工地看看。” 徐正良说：“我不开车走。开了这车去办事，人家还以为是您去了，我觉得影响不好呢。” “对，注意影响是对的。我在易河工作的时间不长，正面的形象还没有树立起来，不要先将负面形象立起来了。” 徐正良走后，午阳想去建设工地看看，可刚刚走到市政中心工地，看到混凝土车辆在排队，就没往里面走，而是转向李双燕的金融中心了。将车辆停在地下停车场，打电话给李双燕，李双燕说：“快来吧，我们在办公室呢。” 办公室还是在开工之初建好的小楼的二楼，午阳进屋后，安澜就抱了上来，午阳看到李双燕在洗茶具，石琼在用电热壶装水，就先跟她们打了招呼，才接住了安澜伸过来的嘴唇。 石琼说：“午阳，听古丽说，五堆山那里可以种植反季节蔬菜，我跟她商量，将那里让给我算了。我开设超市，需要大量的无公害蔬菜。夏季的蔬菜，可以反季节在大棚里栽种，冬季蔬菜要在夏天栽种，只能去北方了，就是在北方也很难找到这样的地方，没想到在我们易河，还有一块这样的好地方呢。” 李双燕说：“小琼你也太急性了，让午阳吃过口水再说嘛，现在他也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啊。” 石琼说：“我没要他回答，只是告诉他。午阳，我在椰岛租赁了50万亩山地，已经安排人在那里开荒了。” 午阳这时才跟安澜分开嘴唇，安澜进屋去了。“小琼，50万亩不够吧？” “待会再给你说，别让小澜等太久。我不说了，看电视。” 看了好一阵电视，午阳才喊她进去，安澜和双双已经睡下了。“小琼，我们先干什么？” “臭午阳，明知故问。” *过后，石琼说：“现在可以说事了吧？” “说吧，我听着呢。” “午阳，我想将五堆山买下来经营。如果是租赁，虽然没有那么多投入，可不能安心，怕人家收回去。我上午去找了市国土局，他们同意我购买，可土地是三个县的，他们只能带我过去，负责跟三个县的协调。” “你买下来只是栽种蔬菜？” “文兰说。她要在那里建奶牛场，只是改散养为圈养。我觉得这样也好，她建养牛场。我种蔬菜就有了牛粪做肥料，她也可以分担一些修公路等的费用。养牛场占地也不多，几百亩就够了。” “这么点地，也远远不够栽种反季节蔬菜呀。” “没有办法。我们国家，即使在最北边，夏天都是一样的热，要栽种冬季的菜。只能去俄罗斯了。可运费太高，不一定有利润呢。” “我们省还有一个南山牧场。知道吗？” “知道，我小时候就喝南山奶粉的。我觉得他们的奶粉比较纯，不像北方的，跟掺了大豆粉一样。你干吗提起那里？” “现在那里的牧场已经倒闭了。前段时间不是闹三聚菁胺事件嘛。其他涉及的牧场，因为是大企业，还有翻身的机会，那里的草场都是分给个人经营的，鲜奶、奶粉卖不出去，就只能倒闭了。那里也是个跟五堆山差不多的地方，你可以去看看，可以的话，将那里也买下来。那里有公路。有宾馆等生活服务设施，地价稍微高一点不要紧。” “好，我忙完了五堆山的事情。春节后就过去。午阳，牧场以前分到各人，购买是不是要去找每个人呢？那样是很麻烦的。” “春节后开两会，我跟他们的市委书记联系一下，看看他们做工作，能不能协调好。咱们图的是那里的气候。又不图便宜。人家也要考虑，你买了种植蔬菜。也是要赚钱的。” 石琼说：“午阳，如果太麻烦，我们不买也行，采用公司加农户的经营模式，跟村民签订合同，我们给资金，给计划，村民按计划种植，产品出来后我们收购。” 午阳说：“种植蔬菜不适合公司加农户的经营模式的。一个是蔬菜的品种多，价格不同，产量也不同，你们安排村民种植不同的品种，但大白菜和芹菜、红萝卜、萝卜之间，存在明显的价格差异，村民肯定愿意种植价格高的芹菜和红萝卜，你们的计划不能得到落实，多了的卖不出去，少的又缺货，如果是作为供货商没问题，但你是自己开超市，就必须保证品种齐全，所以还是得自己种植。” “不一定呢。我们不是在五堆山还有几万亩嘛，南山种植少的，我们可以自己种植，多了的我们就不种了，同样是可以调节的。不过，在南山，养牛场也是必须建的，要不然没有肥料。看看是文兰去建，还是我自己建。还有一个就是确定是养奶牛还是肉牛。” 午阳说：“先谈好是购买土地还是跟农户合作吧。小琼，你这样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跑，是不是太累，应该考虑建立管理团队？” “现在超市还都在建设中，没有必要那么早建设管理团队的。我想就按我在椰岛的模式操作。先购买土地，然后安排人去开垦，再安排人购地建超市。安排好了，我再走下一个地方。反正购买土地，都必须是我自己去谈，不能假手他人的。有了土地，我爸的建筑公司去建超市了，再组织招聘超市的管理人员，这样就不会有太多的人吃闲饭了。” “小琼，你这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的策略，如果要完成在全国的布局，没有五年是不行的。” 石琼说：“我就是准备花五年时间的。用三年时间完成在各省会、首府超市的建设，这样我就有了一批可以信赖的骨干，就可以用他们去各地级市进行建设了。我在建超市的工作中，我不和别人一样，到处去租赁门面，我必须自己建。我的骨干队伍，也不用别人的人，就是你公司的、慧娟姐公司的人，我都不用，只用自己培养和发现的人。” “这是为什么呢？” 石琼说：“先说建设超市的事情。我在驻京办工作时，不远处有一家超市，很红火的，每次算账交款都是要排长队的。可是我回了老家几天，那里就关门了。金燕姐告诉我，那栋楼房以前是烂尾楼，这家超市租了底下三层来做超市，苦苦经营了好多年。由于房地产升温，楼房都卖出去了。开发商将房租一涨再涨，都涨到300块钱一平米了还要涨。这开超市的利润，每个月每平米有没有300都不知道呢。我最怕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我们的蔬菜食品，大部分是自己基地生产的，如果没有了超市，这些产品就不好卖了。” “你的考虑是有道理的，接着说。” “再说用人的问题。如果是你公司派来的人，起点肯定高，对加强超市的管理肯定有利。可是他们曾经有过辉煌。在我这里，会不会服从我的管理呢？如果是我自己培养的人。我给他们升职、加薪，他们肯定对我感恩戴德，会服服帖帖听我的话。我能够指挥得了他们，就有办法能够将事情办好。这一点我是有信心的。” “小琼，这样的话，你们的发展，会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如果你们的步子慢了，要想在一个繁华的地段建设你们的超市，困难会增加很多的。” 石琼说：“我们走稳扎稳打的路子，看起来发展是慢了一些，但我们不是盲目的扩张，开一家就成功一家。就能够产生利润，比那种虚假的做大强多了。还有，我们的超市。要走品牌路线，那些低档的大路货我们是不准进入的。” “除了自己生产的无公害蔬菜，你还准备销售哪些品牌商品呢？” 石琼笑笑说：“这个就要依托你和慧娟姐的公司了。服装鞋帽、家电、珠宝、茶叶、酒类、皮具这几个大类的档次高，整个超市的档次就上来了。加上我们自己生产的蔬菜，你们生产的猪、牛、羊等肉食，品种就比较全了。再适当引进一些国际国内的知名品牌。就是一个商品齐全的超市了。” “好，你按照你自己的思路搞吧。明天去围山县和杨林县。要不要我给县里的人打招呼？” “不要，你不怕别人说，我还怕影响你呢。万一以后人家说起来，是你打招呼低价贱卖了土地，要撕毁合同，麻烦就更大了。” “行，你自己去谈，我就不出面了。资金上需要支持的话，你说话。” “你给了不少钱，以后不够了，我找双双姐她们贷款。这样我就有压力，也有动力去获取利润。” 睡觉的安澜伸了个懒腰，“石琼，你说得我都心动了，觉得我也要做点什么事呢。” “安澜，你想做什么，说出来我们给你参谋参谋。” 安澜说：“我是看到了双双姐的这个金融城，就有了这个想法的，但是这些天老是在工地跑，没有静下来思考，更没有完整的思路，暂时不说吧。等回京过年，关起门仔细考虑好了，再跟你们商量吧。不过，我觉得，我这个项目肯定比你的大，耗资将更多。我需要午阳借给我钱，如果去双双姐的银行贷款，我怕以后还不起，将产业收走了。借午阳的钱，我搞不好的时候，他会派高手来管理，就能够起死回生的。” 石琼说：“安澜，你这还是信心不足呢。” “我就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根本就没有什么经验，这段时间在这里学习管理，取得了很大的成效，才有了这样的想法呢。石琼，你也就比我早一年毕业，也没有从事过这些工作，怎么会有那么多想法的？” “我从小就耳濡目染，对经商听得多了。再一个，开超市又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有想法，有资金，就可以搞，只是走的路子不同而已。我们易河就有一个人，大学毕业靠家里给的几十万，就开始办超市，现在在易河、碌江、潭州都开办了，总共有10来家了吧。他那么一点点钱，也只有大学文凭，我们比他实力强多了，为什么就不能搞呢？当然，据我了解，他的超市，是让产品供应商来租赁柜台，他收取柜台租金和管理费，利润并不是很多。我开办的超市，是双轨制的，也收取租金和管理费，但销售自己和午阳、慧娟姐公司的产品，比收租金、管理费赚的钱多多了。” “石琼，我们要预祝又一个商业巨擘诞生呢。” “谢谢你，你也赶快考虑你的事业吧。” 双双也醒来了，“午阳，家里的姐妹们越来越厉害了。你福气不小呢。听说这次去县里，又认识了几个尼姑？” “不是尼姑，是带发修行的女孩。不过。也就是认识而已，顺便给她们介绍了工作。” “不会来家里？” “不会，我在易河肯定是一个也不找。” “真的能做到？” “应该可以吧。易河的地皮我都没有踩热，又调整了很多人的工作，打击了黑社会，朋友没交上几个，敌人倒是树了不少。不能不谨小慎微呢。” 安澜说：“双双姐，我们午阳还是知道轻重的。你放心吧。不过，那几个带发修行的女孩，肯定跟社会的联系不多，如果长得漂亮。也不是不行呢。对了，午阳，昨天熊主席从我们这里调走了1000多人去围山县，是怎么回事？” “围山县也要建设嘛。” “不会那么简单。平时人员调动，是一个施工队整个调动，这次只要退伍老兵，还只要那些在彭妍姐老家干过的人，里面肯定有文章。” 双双说：“小澜，午阳不想说。咱就别问了。” 午阳笑笑说：“也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们的，就是在开采钻石而已。以前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嘴巴不稳说出去。” 双双说：“其实我们早就猜到了。对对和小英还去非洲参观过钻石矿。他们的矿洞深入地下很深，跟我们开采煤矿和金矿差不多。听彭妍说，她老家的矿脉，只开采了地面的，地下的完全没有开采，是不是呀？” “是的。我们都没有见识过开采钻石矿，胡敏波他们说没有矿脉了。我也就相信了。其实想想，火山爆发，熔岩是从十几千米的地下喷发出来的，在熔岩流过的地方，应该也是形成了钻石的。不过不要紧，那里还在我们手里，已经安排人在栽种茶树了。什么时候方便了，再去开采就是了。” 双双说：“慧娟不是说，你在非洲购买了钻石矿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就是委托她安排人在管理，也没有过问呢。对了，我从莲花山的火山口里捡回来不少钻石，现在还搁在我车上呢，你们是不是去拿一些？” 安澜问：“古丽她们跟你一块去的，她们拿了吗？” 午阳说：“没有，大家要她们才要。” 双双说：“这就对了嘛，大家平分，我们就要，我们的境界不能比她们低嘛。” 午阳说：“如此说来，只能大家平分了。家里有钻石、黑钻、蓝宝石，还有金刚钻，要怎么个分法，你们去和姐妹们商量好了。” 双双说：“金刚钻在给每个人的大项链上面有了，就不要另外再分了，这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自己留着吧。钻石那些东西你比较多，只是加工销售了极少一部分，每个姐妹分上十颗八颗的，你还有库存，还在开采，不会影响加工销售的。像小澜、小琼要做自己的事业，可以找机会卖掉，可以稍微弥补一些资金嘛。” 石琼说：“双双姐，卖掉钻石，恐怕也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呢。” 双双说：“小琼你是不了解午阳开采的这些钻石才这么说的。这些钻石都是没有切割的原钻，颗粒很大，随便拿出来一颗，都足以引起震撼的。我不担心卖多少钱，只担心没有买主，卖不掉呢。” 石琼说：“那就算了，我们找午阳借钱，免得卖钻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走了，跟国土局的人一起去县里，今晚上不能回家了。” 安澜说：“我也要走了，去工地看看。” 双双说：“我也上班了，午阳你休息一会吧。” 睡了一会，邓启明来电话，“书记，我现在在省水利厅。我将情况跟领导和专家汇报后，他们决定马上就来易河。选定了哪个坝址，明天就可以安排进行地质勘探、制定标书了。我提议他们先去涟水河出口，确定后就不再看第二个地方了，这样可以节约不少时间。” “好。你跟水利厅的同志们讲，制定好了标书，还是要送他们审定的，这个工程的确定和施工，他们有绝对的话语权。我现在有时间，先去那里等着吧。要做那些接待方面的准备，你告诉我。” “书记，我直接安排政府的同志去办，您有时间就过去，也显得我们市委市政府的重视不是？”(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七章 卖甘蔗的女孩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水利厅的同志这么快能过来，除了职责所在外，肯定是给自己面子。一个省委副书记，待在市里毕竟不是长久的事，哪天去了省委省政府任职，现在就可以提早认识，留下好印象，这是他们应该考虑的问题。在午阳就不能这么想了，水利厅是政府部门，自己跟他们不搭界的，这个面子可给可不给的。现在人家给了，就应该有所表示。停车在一家超市买了6条好烟，索要了发票。一般出来工作，厅长和主管副厅长是会来的，再加上工程师、司机，一般是4个人，还剩下一些拆散了发给大家抽。索要发票是为了报销的，不是自己出不起几千块钱，只是要遵守规矩。 问清楚涟水河的方向，就开车往那里走。这是易河的西郊，107国道的老公路，原来就是这条路。因为易河原来只有一座跨江大桥，大桥是国道的必经之路，国道必须穿过城市，经常堵车。这次城市改造，决定从进城的路段起，重新修一条绕城的路，新建一座跨江大桥。桥现在还没有修好，国道上汽车、摩托车、拖拉机、行人络绎不绝，国道两边占道经营的小商贩，也占去了不少路面，路上车速很慢。午阳花了20多分钟才走完了10来公里。总算到达了涟水河。 河流从山脚下宛然而来，河对岸远处是山包，午阳站的这边。是跟市区处在同一块碌江的冲积平原上。涟水河不宽，河道大约百把米，冬季水少，水面也就是50来米宽。河水流速极缓，清澈见底。 午阳不知道坝址的具体位置，估计应该是修筑在对岸的山包那里吧。想开车过桥，可桥只有两个车道。过桥的车辆可以用爬行来描述，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等人到齐了再说。 “大哥，买根甘蔗吃吧。”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午阳回头一看，原来还真是个女孩。大大的眼睛，修长的眉毛。高鼻梁，秀气的脸蛋挺白的。穿一件绿色的羽绒服，系着一条大围裙，左手拿着一截甘蔗，右手握着刀，嘴里吆喝，手还不停地在削甘蔗皮，小筐子里，已经有几根削好了的甘蔗。 午阳觉得。这女孩应该不是经常在这里出摊的，要不然风吹日晒，不可能有这么白。哪还有这样的美少女形象呀。 “小妹，这样的甘蔗是榨糖的，不好吃吧。”午阳在兰江是吃过甘蔗的，那里吃的甘蔗，有手臂粗，黑皮。可这里的很小根，青皮的。 “大哥。一样的甜呢。那种专门吃的甘蔗，是从南方运来的，价格高，我们买来削好卖出去，没钱赚呢。这种甘蔗是我们本省湖区产的，我们批发来，也就是每斤两毛钱，卖一截可以赚几毛钱呢。” 午阳说：“湖区来的，会不会有血吸虫？” 女孩说：“大哥你不知道呢，血吸虫离开了水，几个小时就死了。何况甘蔗是长在地里的，根本就接触不到血吸虫呢。” “你对这些还是蛮懂的嘛。你看，我这个样子，拿根甘蔗在这里啃，是不是不合适？算了，不耽误你做生意了。” 女孩说：“现在没堵车，生意不好，没事聊聊呗。” “看你这个样子，不是经常在这里练摊的吧？” “大哥你看得蛮准呢。我是省中医学院大四的学生，现在不是毕业实习了么。我爷爷是老中医，让我回来在他的诊所实习，我就没去中医院。这个摊子是我妈妈摆的，她去地里浇菜，我就来练摊了。平时她回家做饭什么的，也是我顶替。诊所没事的时候，我自己也想出来，我有些坐不住。” 午阳说：“坐不住可不适合当医生，不去中医院实习，以后也不打算去医院工作了？” 女孩说：“我自己当然是想去医院工作，可爷爷和父母都不同意。在医院上班多好啊，每天几个小时，可以在食堂吃饭，下了班看看书、看看电视、逛逛街，多好玩呀，哪像在诊所，没有星期天、节假日，没有病人嘛，愁死了，病人多了，清早忙到深夜。” “看来你爷爷医术很高明了，生意才这么好的。” “哪里呀。我家里是祖传的中医，到我爷爷这一代，据说是十几代了，不过也就是在附近有点名气。可现在西医盛行了，有了病人，都是往大医院送，爷爷也就是治治跌打损伤、伤风感冒等不要命的病。忙是忙不赢，可不赚钱呢。” 午阳因为在莲花山看到了药材书和医案，没有机会了解和检验是不是管用，想去医院找师叔、师伯也没有时间，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邓启明他们来了，肯定会打电话的。“小妹，你贵姓？你爷爷的诊所在哪里？” “我姓杨，叫杨韵，韵律的韵。大哥，你看看前面，杨升山诊所，就是我爷爷开的，在咱们易河，还算是有些名气的。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午阳当然不能跟她说实话，“我父亲可以买到毒蛇，想配中药泡上，还有我爱人痛经，也想抓几副中药呢。” “大哥，这些药我也会开，不过你肯定只会相信我爷爷，你去吧。嫂子痛经，最好是让她本人来，爷爷好对症下药。告诉你吧，爷爷就是治妇科最厉害的，什么病，几幅中药吃下去，马上见效。算了，我还是收摊陪你回去吧。” “杨韵，你别动，我给你拍张照片，标题就叫《卖甘蔗的女孩》。上传到网上，肯定受到网友的追捧。” 杨韵摆好削甘蔗的姿势，“大哥。你拍照片可以，但不能传到网上去。我的同学都是网虫，不用人肉，就知道我的一切，我从此就没有安宁了。” 午阳收起手机，“那我还是不拍了，免得打扰了你宁静的生活。” “大哥。你拍嘛，加上我的名字和手机号。以后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看就知道是我了。” “那不行，我爱人看到了还得了呀？” “不拍算了，但手机和qq号是要交换的。你随便给我安上一个男人的名字，嫂子就不会怀疑了。再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的嘛。” “对，本来就没事，我爱人也不至于拿没影的事情说事的，你告诉我手机号，我打过去，你保存好。” 午阳帮她提了那些没有削的甘蔗，杨韵自己提了筐子回家。还在诊所外面。杨韵就喊：“妈，我收摊了。” 屋子后面传来声音：“让你不要搞嘛，你安心跟爷爷学习。这不是你做的事情。” “妈，我是带客人来开药的，等会还去。甘蔗不卖完，发霉了就不能卖了。” “还是我去吧，你不要管了。” 进了屋，客厅做了药房。中药柜子和柜台占据了半间，另一半摆了几张木沙发和茶几。屋里没人。没开灯，里面的房子倒是很明亮的，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闭着眼睛在给一个中年男人把脉。房间里开着电烤炉，挺暖和的。 两个人进去，都没有说话。午阳打量了一下房间的摆设。老人的身后，是一个老式双门柜，柜门中间有一个铜月亮的那种，颜色发黑，看不出材质和年代。柜子顶上，搁着6个青花瓷坛，瓷坛上面显眼处是一个双喜字，其它是一些梅花枝，枝头还有两只喜鹊。瓷坛应该是用来盛放药材的，有些年头了，只是因为是民窑的东西，价值只是一般般。张爷爷以前从民间征集的文物中，这样的瓷坛有几百个，当时收购的价格，每个在500元左右。 老人的案头右侧的帽架上搁着一顶蓝色的解放帽，高处的墙上，还挂着栽绒帽、毛线帽、皮帽和围巾。杨韵看到午阳注意这些，先将案头的解放帽拿起来，让午阳看帽架。午阳看到是一件牙雕的东西，大概有10厘米高，顶上是镂空雕刻的，表面有牡丹缠枝花，比鸡蛋稍大的头里面，雕刻的是身体合在一起的两只凤凰，凤凰的长尾，从镂空雕刻的洞眼里面出来，一直延伸到帽架的下部基座上。 这件物品虽然不大，材质相对雕工来说，也只能算是一般了。这样的雕工，午阳公司的上千人，即使包括顾志度、于家岳父，也是雕刻不来的，即使有了现代化的工具也不行。 杨韵放下解放帽，又去摘下墙上的帽子和围巾，将帽架完全展现在午阳眼前。午阳看出来，这个帽架是用黄花梨做成的，物件虽然不大，但全部采用榫卯结构，很结实。中间一块镜面，是用和阗白玉磨成的，虽然达不到羊脂白玉的程度，但档次也比较高了，而镜面上面的一小块木板，上面的嵌花，则是用羊脂白玉打磨的。 这样的物件午阳没有见过，但知道其价值，应该值个几十万吧。摆在这里，对于懂它的人来说，也只能明白主人家的历史悠久和曾经的辉煌了。对于不懂的人，它就是一个衣帽架而已。 看到午阳收回眼光，杨韵也就将帽子、围巾挂好了。 老人收回手，朝午阳点点头，再跟病人说：“你这是膝盖和身体长期被风吹，得了风湿病。开始的症状是膝关节疼痛，后来是表现出胃痛，现在已经开始侵袭到心脏，只要着凉，心脏就会绞痛，你说是不是这样的症状？” 病人不说话，老人等了一会说：“如果我的诊断错了，你可以走，如果不相信我能治好你的病，你也可以走。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不要耽误了治疗。” 病人还是不吭声，老人说：“你走开，下一位。” 杨韵说：“爷爷，这位黎大哥不用把脉，只要开一个泡蛇酒的药方，还有就是给他爱人开治疗痛经的药方。” 老人说：“开泡蛇酒的药方可以。治疗痛经必须来人。” 午阳说：“老先生，我的事情不急，还是先帮这位大哥先开药吧。” 老人说：“他不说话。我怎么帮他？” 午阳说：“我估计他是有难言之隐。病到这个程度，还不去医院看病，肯定是手头不方便。您给他诊断的结果，肯定是很准确的，要不然他早走了。可他囊中羞涩，难以启齿呢。要不然是这样，我替他支付您的诊金。药费我也支付了。” 老人说：“你倒是一份好心，可必须他开口。才能确定我诊断的对错呢。后生子，你是做什么的？” 午阳笑笑说：“我家里也是行医的，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只是被逼着学了一些常识。现在我在给别人打工。” 老人说：“你既然也学过。就问问他情况，你给他开张处方，我再看看，诊金就免了。” 这时病人才开口，“杨先生，老弟，我确实是没钱呢。以前靠开摩托车拉客，供养儿女读书，现在儿女长大了。我自己也病倒了，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找亲戚朋友借钱看病。现在是借也没地方借了。你们如果救我，我还有活路，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条了。” 老人说：“后生子，你给他开处方吧。” 午阳拿过纸和笔，就照着从莲花山老和尚那里拿到的医案，开始写出来。因为医案上面的药材重量是按几两几钱标注的。现在要换算成克，还要经过一番思考呢。不过正好也给人一种是在思考的感觉。 午阳开好处方，双手递给老人。老人看了一会就摇头，后来头摇得像货郎鼓了。“后生子，你不学医是对的。你的师傅就是个庸医，你学也学不出名堂的。” “老先生，您能不能指点一二？” “你用的药都是对的，可别人已经病入膏肓了，你的药分量这么少，能治病吗？这些药如果是我开，除了甘草是10克，熊胆粉是5克外，其他药最少应该有20克，几位治疗风湿的主药，应该在40克到50克，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下猛药，才能见效的。” 午阳心里并不赞同老人的说法，这普通的中药材，生长期也就是两三年，能跟莲花山上生长了几十年的比药性吗？如果用莲花山上的药材，也是这么大的量的话，不吃死人才怪呢。当然，老人不知道这些，他也是一番好心呢。 “老先生，谢谢您的教诲，麻烦您给改一下，让大哥抓药回去煎服吧。您看看需要多少副药，将药费都算上，我留下药费。” 老人在修改处方，杨韵说：“黎大哥，你自己能开处方，还要我爷爷开干什么？” 午阳说：“我也就是似懂非懂，还是请你爷爷开处方牢靠。小杨，你去算账收钱，我交钱给你。” 杨韵说：“黎大哥你心真好，也不问问价钱，就答应出钱呢。” “就是几副中药，能贵到哪里去？” “这个熊胆粉很贵的，一克就要几百呢。” “那我身上没有这么多现金，这里可以转账吗？” “可以的，从网上转账就行了。” “好，就从网上转账吧。” 杨韵算好账，10剂药是6000多块钱，转账时，午阳说：“小杨，我干脆转5万吧，给这位大哥先用着，不够了你打电话给我，有多余的，你支给他做生活费。” “好，我按你的意思办，不会贪墨了的。” 病人说：“老弟，谢谢你了。我叫田扩军，以后病好了，我来给你当牛做马报恩，治不好，来世再报答你的大恩大德。你给我留下联系方式好不好？” 午阳写上姓名和手机号给他，田扩军收好了，提着药走了。老人给午阳开好了泡药酒的处方，就出去了。 杨韵说：“黎大哥，你帮助别人，可不能怪我们见死不救啊。开诊所遇到这样的情况太多，如果都要施舍，我们也就维持不下去了。现在家里经济条件本来就不宽裕，不能自己把自己往绝路上赶呢。” “我理解。即使是公家的医院，国家有补贴，也不能不收钱呢。” “不收钱不行，见死不救更不行，很矛盾呢。黎大哥，如果我能自己开一家医院，就要从那些有钱人身上多赚钱，补贴到那些没钱的人身上。” 午阳笑道：“你的想法是好的，可人家有钱人也不是傻瓜，让你随便宰呀？” 杨韵说：“我要让他们舒舒服服出钱。比如说门诊部吧，我要建两套系统，有钱人和普通人分开看病。有钱人候诊，可以喝茶喝咖啡，安排单人候诊室，可以看电视或者上网聊天，计时收费，我觉得人家肯定会愿意。住院部吧，我可以设单间、套间，除了病人住的，还有会客室、活动室，打打麻将下下棋，一个护士就管几间病房，让病人比住宾馆还舒适，你说人家会不会愿意住？” “当然愿意了。而且会攀比，比如说都是有钱人，其中一个住院，别人去看他，他是住在套间里，以后再有人病了，就不能住到普通病房去，不能矮人一截不是？家里有老人住院，要体现孝心；老婆、老公、孩子住院，要体现爱心。再说了，住院也花不了多少钱，有的人打一场麻将，输赢都是几十万呢，会在乎这点钱？” 杨韵说：“黎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呢。可惜我们都是痴人说梦，连医院都进不去，还说建医院呢。” 午阳说：“如果我去找客商来投资，建一所碌江那样的医院，你能管理好吗？” “黎大哥，现在让我说什么好呢？医院都没有，我说我管理不了，那是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如果说我通过学习，能管理好，那也是吹牛说大话呢。只有经过实践，才知道是不是能管理好。你如果真能够拉来客商，我倒是愿意试试。” “小杨，我还真能拉来客商投资呢。这些天你可以找几个帮手，先是去碌江的平价医院看看。碌江市只有300多万人口，我们易河市有一千多万人口，所以医院必须有他的几倍大。清楚了医院要建多大以后，就是选址了。只要你觉得适合建设医院，还没有卖出去的，你都可以去找市政府要求购买。办好了征地手续后，就可以找人设计图纸了。除了医院的门诊楼、住院部等必要的设施外，还要建宾馆、医生护士的宿舍楼，最好还要在附近建设疗养院和敬老院，这样疗养院、敬老院的医疗条件就会得到改善，也是吸引人的条件嘛。设计医院时，你就要将刚才的那些想法落实了。” 杨韵说：“黎大哥，这样需要投资多少呀？” “小杨，什么事情都要你考虑，唯独不用考虑花钱多少的问题。医院建好了，不是我们的，是人家投资商的，你只要管理好，有盈利，人家就高兴了。” “这样我还是信心十足的。” “好啊，我这里还有一点钱，转给你作前期的启动资金吧，以后投资商的资金到了，还给我就是了。” “黎大哥，你就那么信任我？” “那你说说，你是不是值得我信任嘛。”(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八章 航电枢纽选址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杨韵说：“我当然是值得大哥信任的了。别说是这点启动资金，就是以后的建设资金，也是有额度的。如果大哥觉得我是个干大事的人，跟投资商朋友说说，给我一点股份，那收入就不是一点点了，也不会跟贪污了这些钱一样，提心吊胆过日子呢。如果建设好了易河的，再去其他城市建医院，就不光是有钱了。能够安排很多同学来医院工作，那可是倍有面子的事情。钱有了，面子有了，一辈子过的就值了。”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先给你转100万，等投资商的资金到了，就开始征地吧。以后投资商的资金到位，你还可以向市政府申报，政府要给奖金的。” 转账好了，午阳就告辞出来，估计邓启明他们应该快到了。杨韵出来送到车旁，“黎大哥，你开这么好的车呀？” 午阳估计她不会看牌照，越野车也不是挂的易河的1号车牌，只是100号以内的领导车牌，就说：“我开的是公家的车，不是自己买的。你可以去买车，在启动经费里面列支。” “那我得赶紧去考驾照了。黎大哥，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吗？”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我想做你的红颜知己呢。” “你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红颜知己，好好工作吧。” “我会好好工作的，但愿以后能够入得了大哥的法眼。” “你回去吧。外面冷，我的同事马上就到了。” “好，大哥再见。” 午阳本来是想将在莲花山老和尚那里得到的药材书和医案传给她的，可知道她坐不住，又觉得传给男人更好一些，就没有提这个事，以后再找机会吧。 很快接到邓启明的电话。“书记，我们快到涟水河了。您在哪里？” “我就在涟水河边。” “好，我看到你了。” 两台车停下来，邓启明带人走过来，“书记。这是水利厅厅长戴革，这是黄厅长，这是范总工。” 戴革是个40多岁的人，个子大约在1米72左右，身材偏瘦，长脸很白净。“戴厅长，麻烦你们来跑一趟，辛苦啊。” 戴革说：“让黎书记久等了。易河到处都在搞建设，形势喜人啊。” 午阳笑笑说：“到处都堵车呢。我刚才在超市买了烟。我去拿来，休息一会，我们就去看地形。” 有6条烟。加司机是6个人，正好一人一条了。戴革接过去就拆，边拆边说：“领导犒劳，我们就不客气了。” 拆了递给午阳一支，午阳摇手谢绝。“黎书记还真是模范丈夫呢。” 午阳笑道：“也就是不抽烟而已。” 黄厅长笑着说：“是男人，总是有些爱好的。黎书记都有些什么爱好呀？” 午阳说：“工作之余。看看书，练练字。要说爱好。最喜欢的也就是钓鱼了。” 范总工说：“那我们有共同的爱好了。这个星期六，我们请书记钓鱼去？” 午阳说：“应该是我们请几位呢。我们市的这些个工程，还要请你们大力支持呢。” 戴革说：“黎书记，您是领导，我们又都是洪书记的人，就不要分彼此了。洪书记前不久到过我们厅，安排我们一定要想尽办法支持易河的建设。我们去年留下了20个亿，就全部给易河了。今年的资金下来，我们还要安排50个亿左右，给易河的建设，起到拾遗补缺的作用。说到钓鱼，本来不是季节了，可我们厅在灰汤镇建设了一个疗养基地，比较简陋，只能泡泡温泉，钓钓鱼了。星期六上午去，星期天下午回来，不会耽误工作，花费也不多。我们都知道黎书记廉洁，费用就自理好了，每个人就两三百块钱吧。邓市长，也请你赏光，这天气泡温泉最好了。” 邓启明问：“大家带老婆去吗？” “随意吧。反正也没有带色的项目安排。” 午阳说：“启明，能够安排得过来，我们就去吧。” 邓启明说：“好，我尽量吧，这段时间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担心刚到，又被电话追回来了。” 午阳说：“再说吧。同志们，我们到河边看看。” 两个人在河边看了一会，范总工说：“黎书记，看样子这里是不能建大坝了，得往上游走。” 邓启明说：“范总，这里为什么不能建大坝呢？如果修在上游，涟水河的水位就不能提高，河道还是不能通航，也不能搞网箱养鱼，最大的损失，还是几十万亩农田不能自流灌溉呢。涟水河是碌江最大的一条支流，从上游的水库过来，流经我市的三个县，如果将水位提高35米，江水可以倒灌进水府庙水库，可以省去修90公里干渠的资金呢。” 范总工说：“现在还没有进行地质勘探，但是我可以断定，我们站的这里，都是渌江和涟水河的泥沙冲积而成的，要挖到岩石层，不知道有多深，在泥沙上面挖基础坑，是会边挖边垮的，难度相当大。再说要将渌江截流，必须从对面的山头取土石方，这座桥这么窄，能不能承受工程车的重量还在其次，要让它们过，其他车辆就只能停了。以贵市的交通状况，显然是不可能的。” 邓启明说：“如果将大坝修筑在上游的山头那里，取土石方是容易多了，可向城市供水又远了几公里。还要修筑渡槽呢，反正我不能接受这个方案。” 范总工说：“如果在这里修筑堤坝，提高水位35米。我们站的地方都要被淹没，就更不用说我们身后的农田和城市了，邓市长将如何处理？” 经过他们这么讨论，午阳的思路清晰起来了，准备发表自己的看法，戴革已经讲话了：“黎书记，邓市长。老范，我们这里的人。只有邓市长对情况最为熟悉，而且之前已经进行了大量的勘查工作，我觉得还是要以他的意见为准。至于老范刚才提出的这些问题，我们大家凑一凑。或许就有办法了。黎书记，您说呢？” 午阳说：“我赞成在这里修坝，刚才范总提出的问题，都是不难解决的。取土石方修筑拦江坝的问题，我们可以在涟水河上面修建浮桥，我们的工程车只走浮桥，就不会影响通车了。我的想法，是干脆将涟水河截断，我们在老桥上游不远处重新修建一座新桥。修成双向八车道的，在航电枢纽蓄水以前，将新桥的基础搞上来。新桥的高度。必须按蓄水后的水位来定。至于我们身后的农田和城市，我们可以修筑沿河大堤，如果这个沿河大堤比较长，就修成沿河公路，可以护卫农田和城市，也可以改善交通。沿河大堤再长。工程量肯定比修引水干渠小，也节省了很多土地。我们在南边新修了国道。但是这条公路还是不能废，解决被淹没的问题，我们将路基抬高就是了。” 范总工说：“书记和厅长都说了，我还是持保留意见，但会积极支持易河的工作的。” 午阳说：“启明，有了戴厅长和范总的支持，你就大胆工作就是了。同志们，我们是不是还是要去前面看看？” 黄厅长说：“既然意见统一了，前面只是一个取土的山头，我们就不要去了吧？” 午阳说：“那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们去走一圈，一起吃晚饭去。” 戴革说：“黎书记，吃饭还是算了吧，过城市需要走一个小时，万一遇到堵车，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家了。我们约定星期六上午去灰汤镇，不见不散啊。”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你们好走。” 送走戴革一行，邓启明上了午阳的车，两人去山包那边。在桥上慢慢移动，邓启明说：“老板，这桥不行了，必须请权威部门来检测一下，不行就干脆拆了，免得到时候垮了，死了人，事情就大了。” 午阳说：“你抓紧时间去办，这事不能拖。我看这桥，肯定是属于危桥了。好在现在有了高速公路，没有那么多载重汽车过了，要不然恐怕早垮了。” “老板，我明天就通知水府庙水库排水，做好在涟水河修浮桥的准备。明年桃花水下来，对浮桥的影响就不是很大了。不过，如果是工程车要走，最好还是在河里铺设水泥管，在水泥管上面铺沙石，既节省材料，又能载重，一座桥可以多用。” 午阳说：“明天地质勘探队来了，将修桥的地质情况也进行勘探了，做好修桥的准备。水利厅给我们20个亿，先用在这里，争取将新桥、护城河堤、公路的抬高等事情都搞好。” “好的，明天开个市长办公会，将这些工作都布置下去。老板，我的想法，修建航电枢纽和新桥，肯定得让路桥公司来竞标，修建护城河堤，是不是就让我们本市的公司来做算了。这是一项大工程，我们的市民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启明，这项工程还是要公开招标，在招标之前，必须确定河堤怎么修。我看这河岸这么陡，是采用从水下浇筑混凝土还是将河堤往内移，修成沿江公路，要经过地质勘探和专家的论证。从水下浇筑混凝土上来，工程量大很多，造价高很多，但肯定牢固很多。如果只将河堤拓宽，万一以后水位提高，将河堤浸泡松软，老是塌方，也不是个事。” 邓启明说：“我们还是听专家的吧，采用哪种方案，专家签字了，就不用我们担责了。” 午阳笑道：“这样最好。虽然领导干部要对工作负责，可毕竟我们不是什么都懂嘛。请专家时。要请国家权威机构的专家，不要请那些半瓶醋的专家。启明，刚才在远处看到这里是荒山。原来还是板栗树林呢。” 邓启明说：“这板栗树生长得很好，应该是有人管理的，我们找找去。” 走了一会，看见路边有几间红瓦屋，停了车，看见大门边立了一块纸牌，上面写着：出售板栗 两人进屋。一个白头翁在弯着腰剥板栗，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你们买板栗吗？” 午阳说：“老人家，您这里有多少板栗？” “现在大概还有30多万斤。你们买的多，就按批发价。十块钱4斤。” 邓启明说：“老人家，我们是市政府的，今天来是了解一些情况，板栗就不买了。” 白头翁又弯腰去剥板栗了，“要问什么，你说吧。” 午阳说：“这里能够产这么多板栗，地方很大，栽种的板栗树很多吧？” “不多，只有500多亩。板栗树是63年栽的。40多年了，我舍得投入，没有少施肥。板栗树长得大，结果多，产量在每亩800斤左右。” 邓启明问：“这块山是哪个单位的，还是您自己的？” “以前这里是易河县的林场，从61年开始办，83年撤销。本来林场的土地有五千多亩。另外的都给乡政府了，我是个孤老。林场解散时我已经50岁了，也没地方去，他们就留给我这些板栗树了。严格来说，板栗树还应该是县里的。不过这么多年，我的工资都投入进去了，卖板栗的大部分收入，也都用来除草、施肥了，县政府也不能说收走就收走的。” 邓启明说：“老人家，我们不会收走板栗树的，可以跟您商量，将这里买下来吗？” 白头翁很警惕，“你们买下来干什么？” 邓启明说：“我们要在涟水河修大坝，要取土修拦河坝，这里最近，买下来取土呢。” “要取土，我可以带你们去旁边看看。那里的板栗树大部分被砍掉了，长的都是杂草，可以取土的。而且都是县政府的土地，你们不用买，随便去取土就是了。” 午阳问：“那里地方大不大？” “还有将近4800亩呢。” “您刚才不是说，都给了乡政府，乡政府分给村民了没有？” “板栗树是分了，可土地没有分。附近没有住户，你们将山头挖走了，还可以改造成良田呢。” 午阳问：“如果用来建工厂、医院、学校什么的，不会有什么纠葛吧？” “不会。民不跟官斗，何况你们是市政府的。如果你们客气，给村民一些补偿就是了。” 午阳说：“老人家，你说你是孤老，没有后代吗？” “后代是有的。以前我是在工厂当干部，不是犯错误了嘛，被开除了党籍，发配到林场来劳动，老婆就跟我离婚了，儿子也改了跟老婆姓，几十年没有来往。去年孙子结婚要买房子，我送了50万过去，钱是收下了，可一句谢谢的话都没有，也没有让我去喝杯酒，我也就彻底死心了。这些事情不提了。这些板栗树和这个山头，你们要收回去，什么时候收都可以，只要让我有个窝落脚就可以了。” “老人家，具体怎么搞，我们还没有研究，到时候肯定会征求您的意见的。如果真收上来，该给你的补偿，是会给的，你拿去给孙子、重孙都可以嘛，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心里总是有一份挂念呢。” “谢谢，你们是好领导呢。等会带点板栗回去吃。这种板栗虽然颗粒不是很大，但可以收藏比较长时间，收久了只会变干，不像杂交板栗那样容易长虫、霉变。” 午阳说：“老人家，板栗我们就不要了，去前面看看。对了，我们有朋友在碌江和易河做批发生意，可以介绍他们来你这里进货吗？” “可以，我已经剥出来了一大半，应该有20多万斤了，他们随时可以来的，价格还是10块钱4斤。我锁了门，给你们带路去看看吧。” 白头翁指路，午阳开车到林场的地界走了一圈，地方还真不错，够大，将山上高处移走一些，是个建医院的好地方，低处还有一口大鱼塘，应该有50亩以上。如果航电枢纽工程建好了，公路的对面就是一片宽阔的水域，远处有高山，近处有水，加上旁边的板栗树林，是个风景宜人的地方，唯一的缺陷，就是离市区远了一些，有15千米呢。如果要在近郊建，买不到好地皮不说，还要很贵呢。到时候医院建好了，安排几路公交车，就很方便了。 白头翁下车后，将这个想法跟邓启明说了，邓启明也很支持。“老板，安排取土的时候，让他们将这里推出平地来，以后就可以直接建医院了。” “好，你安排吧。启明，我觉得还是要先办好征地手续，要不然地块平了，会贵很多的。” “老板，投资商来我们市投资，我们要让他们觉得是有诚意欢迎他们的，这些事情都会搞好，您放心吧。” 回到涟水河桥头，邓启明下车后，午阳给杨韵打电话，让她去林场看看，那里是否能够成为一个选择。 忙忙碌碌，很快就到了星期五，戴革打电话来，确定星期六去温泉镇的事情。午阳约邓启明，邓启明没有时间，回家问小雅，小雅也因为要过年了，家里事情多，去不了。“午阳，你过来就没有休息过一天，自己去放松放松吧。”(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九章 温泉钓鱼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温泉镇离碌江不远，午阳早上八点出发，9点半就到了水利疗养院。进了门，戴革几个人已经在大堂等着了。“老板，嫂夫人没来啊？” 午阳说：“忙不赢，没空呢。” 黄厅长说：“这种活动，一般是不带老婆参加的，万一做点好人好事，老婆的嘴是管不住的，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呢，黎书记也深谙此道？” 午阳笑笑说：“惭愧，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呢。以前在碌江，是我请别人钓鱼，都是拖家带口的。后来在兰江，根本就不搞这些事。” 范总工问：“不搞这些事，是泡茶馆？” “也不泡茶馆，一天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今天我们怎么安排？” 戴革说：“我们白天钓鱼吧，晚上泡温泉。有兴趣的话，来几圈麻将。” 午阳说：“钓鱼、泡温泉都可以，搓麻将我就不参加了，不会。” 黄厅长问：“三打哈会吗？” “也不会。” 范总工说：“那您只能自由活动了，我们另外找麻将搭子。黎老板，我们走吧，钓竿和钓饵都在鱼塘边了。” 鱼塘四四方方的，一看就知道是人工修建的。水面上雾气缭绕。显然水温比气温高多了。四把椅子摆在入水口的两边，椅子旁边有手竿、矶竿，饵料有糠粒、小鱼、泥鳅和素肉块。午阳不知道怎么用。就看旁边的几个人操作。 黄厅长和范总工看来很熟悉，直接拉出矶竿，也不装浮标，钩上泥鳅就甩出去了，然后慢慢地摇动轮子的手柄。鱼咬钩了，猛地一拉线，鱼儿就钩住了。 两人钓了好几条。都是一斤左右的鲈鱼。午阳对这种鱼不感兴趣。“老戴，你也是用泥鳅作饵的。怎么没鱼咬钩？” 戴革说：“我是钓沉底鱼，鲇鱼和鳜鱼。老板，你也可以试试，用小鱼和泥鳅都可以。” “这里的鲇鱼和鳜鱼有多大？” “按好吃来说。鲇鱼太小，只有10多斤，鳜鱼太大，有5、6斤一条呢。” “确实是这样，鳜鱼这么大，肉质已经很糙了，鲇鱼的肉又太松散。” 戴革说：“老板还是个美食家呢。” 午阳笑笑说：“美食家谈不上，恰好在兰江的时候，就住在江边。我舅舅经常去江里放排钓，最多的就是这两种鱼了，所以知道。鱼塘里面最多的鱼是哪种？” “应该还是鲫鱼和鲤鱼。” “那我用矶竿钓鲇鱼。手竿钓鲫鱼。” 说完就开始做，将矶竿钩了泥鳅甩到鱼塘中间，手竿钩了糠粒甩在附近。刚刚丢下去，就咬钩了，游了一阵，抄上来的。是一条红鲤鱼，7、8斤的样子。 接着连续扯了几条。午阳就不钩糠粒了，改用小鱼做饵。这时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走近来，女的说：“戴老板，旁边电力宾馆的小尚想买两条红鲤鱼，做娶亲用，可以吗？” 戴革说：“蔡经理，我没有钓红鲤鱼，老板钓到了，你问老板吧。” 蔡经理问：“您可以给两条吗？” 午阳说：“可以，拿去吧。” 小尚说：“娶亲用的鱼，是一定要买的，您说个价。” 午阳说：“鱼是蔡经理的鱼，我不管。老戴，你处理。” 戴革说：“蔡经理，你去跟小尚结账好了，定个吉利数，多少无所谓。” “好。小尚，你抓鱼吧。” 小尚没有动，而是问：“这位老板是戴厅长的老板，肯定是省里的领导了。” 戴革说：“这是省委黎书记。不要出去乱说。” 小尚说：“不会乱说的。黎书记，能不能请您帮个忙呢？” 午阳说：“什么事，你说说看。” “我们宾馆是这里最好的宾馆了，生意一直不错。可最近派出所一直找我们的麻烦，早几天被勒令停业整顿了。” “什么原因？” “我们在修建温泉池子时，在偏远的地方修建了一个天体浴场，以前派出所曾经下令关掉，我们也确实关掉了。可那天几个客人自己找了去，自己放水搞天体泡温泉，正好派出所来检查，抓了个正着。客人每人罚款五千，由我们宾馆出，我们宾馆被罚款50万，还被停业整顿三个月。现在是泡温泉的旺季，停业三个月，过了年就没有什么生意了，我们关不起啊。” 戴革说：“你不是要娶老婆嘛，正好不用请假呢。” 小尚说：“戴厅长您有所不知，我家里半个月以前就将请柬发出去了，酒宴设在电力宾馆，远方的来客也安排在宾馆住宿，现在一停业，什么都要重新安排，来不及了。停业整顿最着急的不是我们老总，反而是我了。” 午阳说：“小尚，我刚刚来中南工作，公安厅的领导还不熟悉，只能是打个电话试试看，不行也没办法了。” “好，麻烦您了。” 打刑侦总队李队长的电话，将情况说了，李队长说：“那里的情况我知道一些。电力宾馆是省电力公司出资兴建的，经营已经10多年了，当时物价低，造价不高，这些年经营下来，也没有什么利润。电力公司准备将其卖掉，也与国内某温泉连锁公司谈了几次，但价格没有谈拢。这次的停业整顿，背后的推手肯定是某连锁公司，至于是不是牵涉到哪个人。我不清楚。不过您既然问起，我跟电力公司的老总还有些交情，我先问问他。再反馈信息给您。” “好，我等你电话。” 这时矶竿的铃铛响了，午阳赶紧去起竿，刹钩后，慢慢游鱼。游了20分钟，戴革过来帮忙将鱼抄上来了。这是一条17、8斤的鲇鱼，跟以前钓过的不同。是青黄色的，是本地的土鲇鱼了。 钩好泥鳅又甩到鱼塘中间。正好李队长的电话也来了。“黎书记，这事与省、市领导无涉，只是县公安局给市局汇报过，说电力宾馆搞天体洗浴。有伤风化，准备查处，进行停业整顿。我刚才跟卢厅长汇报了，卢厅长指示下去，马上解除停业整顿，恢复营业，现在通知应该到了县局了。” “好，谢谢你。李队长，我现在在温泉镇水利宾馆。你过来玩玩？要不然请灿辉同志一起来？” 李队长说：“我现在还在厅长办公室，问问他就答复您。要不然您亲自跟他说吧。” “灿辉同志，星期六也不休息啊。” 卢灿辉说：“午阳书记。您好。您知道，我们是没办法区分星期天和节假日的。” “公安的同志就是辛苦，过来放松放松？” “书记召唤，敢不从命呀，我马上来。” “安排好工作，明天下午才回去。我们等你们吃中饭。” “好的。” 挂机后。对小尚说：“你抓了鱼回去吧，事情解决了。” “黎书记。谢谢您了，今天您帮了我两个忙呢，这么漂亮的娶亲鱼，在市场上是买不到的。今天晚上我家里办陪媒酒，请您和各位领导光临好不好？” 午阳知道本地的风俗，在办喜事的前一天晚饭时，一般是要办陪媒酒的，讲是答谢媒人，实际上是感谢所有的人，也有品尝厨师手艺的意思。吃陪媒酒，是不要送礼的，送礼都在明天。 “小尚，我们就不去了，去了会喧宾夺主的，免得你怠慢了其他客人。” 正好这时手竿又有鱼咬钩了，抄上来，是一条5、6斤的鳜鱼。戴革自己的矶竿也有鱼，午阳只好自己将鱼装网兜。 娶亲鱼必须是活的，小尚没有带东西装，手捧着又怕跳回鱼塘去，跟蔡经理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午阳让他将网兜提走，到宾馆就有办法了。“小蔡，将鲇鱼做了吃吧。” 戴革说：“做一个黄焖鲇鱼、红烧鲤鱼、清蒸鲈鱼，其它就只要炒青菜了，多做几个青菜。” 蔡经理说：“我们厨师做鳜鱼最拿手，是不是将鳜鱼做了？” “晚上吃吧。书记，您是不是要带鱼回去？” “不要，我家里承包了鱼塘，这些鱼都有。” 范总工说：“鱼塘的鱼没有这么好吃呢。是这样，我看老板的钓鱼水平很高，现在开始钓到的鱼，都带回去。特意出来钓鱼，不带鱼回去，不好向嫂夫人交代呢。” “好，钓到了就带回去吧。” 蔡经理说：“我马上就送网兜来。” 可能是附近来了一群鳜鱼，午阳和戴革的钓饵只要抛下去，马上就咬钩了，几分钟就钓上来一条。后来黄厅长和范总工也改钓鳜鱼，到卢灿辉和李建刚到了时，四个网兜都装满了。 人到齐了就吃饭，桌上除了三个鱼，其它就是青菜了，一个小白菜，一个凉拌香菜，一个筒子骨炖萝卜，一个油淋辣椒，一碟花生米。 戴革说：“书记，我们喝点什么酒？” 午阳问：“看看你们喜欢喝什么酒吧。灿辉，你喜欢喝什么？” 卢灿辉说：“我们喜欢喝土匪酒，虽然喝的时候有点辣喉咙，可不上头，醉了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那就土匪酒吧，来一瓶5斤装的。” 6个人将5斤酒平分了，没有谁推辞，就边聊边喝了。卢灿辉告诉午阳，张书记来中南的时候，他还是个分局局长，后来在一次扫黄行动中，结识了张书记，得到张书记的赏识，提到潭州市局当了副局长、局长，洪书记来了以后，又将他提到省厅任副厅长、厅长。“午阳书记，很惭愧啊，水平一般。政绩一般，领导错爱了。” 午阳说：“我们中南的治安形势很好，就是你们的功劳嘛。我过来之前。你们清除了宝庆的黑恶势力，我过来后，又清除了易河的黑恶势力，还老百姓一个朗朗青天，这就是大功劳嘛。” “很多工作都是建刚做的。” 午阳说：“建刚现在是一级英模吧？有机会我会给洪书记报告的，来，喝酒。” 这时。蔡经理带着一个穿深灰色西装的女人进了包厢，女人个子在1米62左右。身材匀称，五官精致，皮肤特白，开口一笑。牙齿洁白，蛮标致的一个职业女性呢。 “各位领导，这是电力宾馆的尚经理，就是刚才那个小尚的妹妹，她特意过来感谢黎书记的。” 尚经理说：“领导们，我是副经理，我们经理忙着复业的事情，我代表他过来给领导们敬酒感谢。” 午阳说：“工作是卢厅长和李总队长做的，你感谢他们吧。” 尚经理走到午阳身边。端起大玻璃杯，跟几个人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 午阳说：“坐下吃点菜。压压酒。” 戴革说：“蔡经理，麻烦你拿个杯子来，黎书记还没有接受尚经理的敬酒呢。” 尚经理说：“不用拿了，我再喝一口敬黎书记，酒杯就还给他了。” 卢灿辉开玩笑，“不好吧。这样就间接接吻了呢。” 尚经理说：“没关系，酒是消毒的。” 范总工说：“你帮黎书记喝了酒。也应该帮我们嘛。” “领导，对不起，我是酒量有限公司的。黎书记，我喝一大口，您随意。” 午阳看到酒不多了，就只是喝了一小口，拿起尚经理的碗，给她舀了一块鲇鱼肉，“快吃了，汤也喝下去。” “没事的，我来之前喝了牛奶，不会伤胃的。” 听她说话口齿清晰，知道她没事，就跟其他人喝酒，不管她了。 吃饱饭，戴革三个加上卢灿辉去搓麻将，李建刚和午阳去钓鱼。谁也没管尚经理了。 鳜鱼太多，午阳改钓鲫鱼，装了小糠粒丢到水里，很快就咬钩了。扯上来，竟然是红鲫鱼，这样午阳就有瘾了。 别墅区前面的鱼塘里，什么鱼都有，就是没有红鲫鱼。看这鲫鱼肚子鼓鼓的，肯定很多鱼籽，如果钓到公的，就可以配种繁殖了。 丢进去就咬钩，老扯老有，午阳的手刚擦干，马上又湿了。李建刚在不远处钓鳜鱼，也是只看到抄鱼。 看到一个穿红色羽绒服、围着白围巾的女人走过来，原来是尚经理来了。“黎书记，我来给你帮忙。” “不用。这里冷，你们宾馆才复业，事情多，你去忙吧。” “员工没有来齐，也没有生意，没什么事的。我来帮你取鱼，免得你老是弄湿手。” 午阳问：“你会取鱼？” “我是在农村长大的，这事还不会呀？我还会钓鱼呢。” “这里风大，你还是回去吧。” “没事，我穿了很厚的衣服呢。黎书记，我叫尚婕，你叫我小尚就是了。” “你参加工作几年了？就干到了副经理。” 尚婕说：“去年毕业，5月到宾馆工作的。工作了几个月，就任命我当副经理了。黎书记，你说我漂亮吗？” “漂亮。” “你这是敷衍我呢。” “要怎么说才不是敷衍呢？” 尚婕笑笑说：“女孩子都喜欢听假话，你先说假的。” “你很漂亮。” “再说真的。” “长得蛮漂亮的，气质也很好，属于小家碧玉的那种。” “你评价女孩，恰如其分呢，应该是见多识广的人了。” “谈不上见多识广，只是能够比较冷静地观察罢了。” “只有不动心才能冷静，看来我是入不了你的法眼了？提我当副经理的那个处长，见到后就把我当宝贝呢。” “我们不谈这个。尚婕，听说你们这个宾馆要卖掉，是怎么回事？” 尚婕说：“这个宾馆的盈利能力还是可以的。冬春两季，平均每天可以接待800人左右。客人的食宿、泡温泉、开麻将房等，人平消费300元左右。网上订房间、接待团体优惠一些，也在240元左右，每天有15万的纯利。夏秋两季，可以接待本系统疗养的职工，还有很多别的单位来疗养的人，虽然价格便宜很多，但纯利也有8万左右。” “还真不错呢，每年有4000万的纯利。” “可开销很大呢。上级公司、兄弟公司来人，或者是关系单位来人，都是要免费接待的，而且标准要高。你们今天喝的那种酒，我们宾馆也有，可从不用于招待餐，都是用几大名酒。名烟、名酒比饭菜贵多了。有时候公司的领导来了，处长、副处长来了，也是安排名烟、名酒，临走还要带。反正宾馆也没有承包，只要公司同意列支，谁都可以安排，有时候员工也搞一些名堂，宾馆自然就要亏损了。” “每年亏损多少？” “以前的不知道，去年亏损两千二百万。” 午阳问：“那家连锁公司来收购，出价多少呢？” 尚婕说：“这些事情是不会让我们知道的，我也是听那个处长说的，不知道是不是准确。连锁公司出价是8800万，公司建宾馆时花了一亿两千万，可建宾馆到现在，物价上涨了多少呀？公司领导也怕担一个贱卖国有资产的罪名，拍卖嘛，又没有第二个买家，继续经营又还是亏损，真是骑虎难下呢。” “宾馆有些什么设施？” “我们宾馆是坐落在一个山谷里，占地面积180亩，除了一些植树种花外，也有一个这样的鱼塘，面积是30亩，服务设施大体上可以分为3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客房，有标间988间，单间188间，总统套和商务套24间，总共是1200间，每间都安装了地热设备，还有空调，楼房的电梯很齐全；二部分是餐饮，有一栋6层的楼房，一二三楼是大厅，楼上是包厢，可以同时开220桌，还有快餐厅和茶室以及超市；另外就是洗浴部了，有108个浴池，很多池子里面还安装了玩水的设备，有大泳池，热带鱼清洁皮肤的池子，滑水的设施，还有几个大休息室等。” “使用多少年了？房屋和设施是不是很陈旧？” 尚婕笑笑说：“如果要以崭新的面貌出现，恐怕得花三千万装修，如果要提高档次，最少还要多花两千万。不过这些钱肯定花得值，生意好，几年就回本了。” “尚婕，如果让你来管理这个宾馆，有信心搞好吗？” “这样的如果是不成立的。” 李建刚说：“书记，是不是想让您叔叔将其买下来？我可以跟他们公司的领导去说。” 午阳说：“刚开始是有这个想法，可是我改主意了。” 尚婕问：“为什么改主意呢？” “没人管理啊。想让你管理，可你说如果是不成立的，只能放弃了。” “喂，书记大哥，人家怎么知道你们家能买得起嘛，你这样不是捉弄人嘛。” “让你当经理，怎么是捉弄你呢？这么说你是有信心了？” “当然有信心了，一个4、500员工的宾馆都管不好，也太没用了吧。” “建刚，我觉得买这个宾馆，不如自己新建呢。”(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章 温泉宾馆在建设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官场隐身豪富》更多支持！李建刚笑笑说：“书记，这些事情您跟我说不着，我是一窍不通的。还是跟尚婕商量吧。” 午阳觉得李建刚应该是真的不懂，也是真的不想参与他和尚婕的谈话。“尚婕，你觉得呢？” 尚婕说：“我不了解你的意图，不能置评。” 午阳笑道：“这回学聪明了？” “人不能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吧？书记大哥，别卖关子了，说说你要新建的理由。” 午阳说：“这个宾馆有三点我不能要，一个是陈旧，这你是知道的；二个是太小，才1200个床位，最多住2400人；三个是难缠，如果找了电力公司的人，价格可能有优惠，可总不能低于连锁公司的报价吧？低了是肯定会麻烦缠身的，高了又觉得亏了。人家连锁公司肯定是有诚意做成生意的，不会恶意压低价格，高了肯定吃亏，所以会很纠结。倒不如自己买地皮建设来得痛快。” “书记大哥，你准备建多大的宾馆？” “扩大三分之二吧。这里能够接待2400人，新建的就必须能够接待7200人。” “有那么多人需要接待么？” “你不要管是不是有这么多人要接待。照我说的做就是了。要不要现在去找地方，转一些资金给你？” “不要。大哥，你不累吗？我的手开始痛了呢。” “你休息好了。我自己取鱼。” 尚婕洗了手，用毛巾擦干了，“嗯，还是有腥味。大哥，我手机忘带了，你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午阳拿出手机，告诉了用法。自己继续钓鱼了。一会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从尚婕的口袋里面传出，知道她是想要自己的手机号码。其实只要她开口，一样会告诉的。 “两位大哥，我回去了，哥哥明天结婚。我看看有什么事情要做。失陪了。” 午阳说：“带几条鱼回去吧。刚才我拿来了塑料袋，鲫鱼、鳜鱼一样给你抓几条，自己去找蔡经理过磅，记我的数就行了。” “谢谢大哥，我现在不拿，等会还要来的。” “你哥哥办喜事是大事，你现在多帮他做事，以后你结婚，他也会积极帮忙的。” “他不帮忙。我就不嫁。”尚婕笑笑走了。 李建刚说：“老板，这丫头喜欢你呢。” “也就是小孩子心性罢了，不能当回事的。建刚。你觉得她可能当好宾馆的经理吗？” “人是很精明的，在电力宾馆工作不到一年，对宾馆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只要在管理人员方面的能力不差，就会是个好经理的苗子。” “对，你的意思我知道。还是要对她进行培训的，家族公司开了一些宾馆。让她去学习一段时间，这里的宾馆建好了，回来就可以上手了。” 李建刚笑笑说：“您对管理人员肯定是高水平的，看人的眼光是不会错的。老板，国庆节在腾越，您给我们赚了那么多钱，自己赚的肯定也不会少，何必还要经营这些呢。” 午阳说：“建刚，你说，你有了上次的那些钱，对几千、几万的钱，还会有概念吗？我对办企业，其实跟你对小钱的看法差不多，为什么还要办呢，主要是已经开了这个头，就被绑上了战车，自己都没办法刹车了，只有不断去发展、扩大、完善，增强其盈利能力。要不然万一发生崩盘，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像这个温泉宾馆看起来是可以不办的，实际上也是可办可不办，但是我们的企业有那么多职工，现在又提倡安排带薪假期，这些钱就自己赚了嘛。” 李建刚说：“您跟我说，我也不懂，反正就是明白一条，没钱不行，有钱也不一定幸福。” 午阳笑道：“看来你是个真正的明白人了。我看你也钓了不少了，是不是进去喝茶去？” “好，不钓了，收竿。” “就放在这里，他们有人管这事的。网兜里面的鱼太多，也要让他们分开装，要不然中间的会缺氧死掉。” 进屋洗手，跟蔡经理说了，蔡经理说：“给您安排了房间，您去休息吧，吃饭时会通知的。李队，您的房间在书记隔壁，这是房卡。戴老板他们也在一层楼。” 进了房间，先接水烧水，再打量了一下房间。卧室的面积在30平米左右，一张床，一个长桌子，一个小茶几，显得很空旷。除了盥洗室外，还有一间10平米的房子，里面被一个大浴缸占据了大部分。浴缸是莲花形状的，花瓣处有搁头的凹处，在里面泡温泉看样子是很舒服的，这大概也是温泉镇的特色吧。 浴巾、毛巾都是没有拆封的，主人安排的很细致，要不然午阳还真不敢用呢。泡壶茶端到浴缸边，将手机也摆好了，才更衣入浴。水温有点凉，可能是放久了。打开热水龙头，1吋的龙头，流量很大，一会水温就到了40度左右，很适合了。难得这样安静、舒适，喝了几口茶，就睡着了。 是被手机铃声和敲门的声音吵醒的，看手机是戴革打来的，接了后，戴革说：“老板，我就在门外。吃饭了。” “好，我这就穿衣出来了。” 出了门，看见几个人都在走廊上，笑笑问：“战况怎么样？” 卢灿辉笑笑说：“赢家怕吃饭。” 范总工说：“输家怕停电。” 午阳虽然不打麻将。可家里有麻将鬼，这些黑话还是可以听懂的。这几年中南的用电量猛增，可电力供应没增加。经常停电，特别是夏天，所以就有了这话。 “灿辉，我等会帮你扳回来。” 戴革问：“老板你会打麻将呀？” “现在不会打麻将，不是二百五嘛，就是不喜欢打而已。我最会帮别人打了，不是输自己的钱。不心疼。” 晚上的菜比中午好，但四个打麻将的人。都急着去继续战斗，剩下午阳和李建刚，两人要了一瓶一斤的酒，慢慢吃。慢慢喝。吃喝后，两人沿着小镇的街道散步，两头都走到农田了，才一个小时。 “建刚，是去看打牌还是我们下棋？” “我没有什么爱好，看看电视就睡觉了，您去玩吧。” 到了棋牌室，卢灿辉马上站起来，“领导。快来帮忙。” 午阳坐上去，抓牌回来，就有三款牌。一对将，靠一个门子就听和，将没用的幺鸡打出去，庄家老黄就和了。 第二把、三把都是这样，只出几张牌，就点炮了。范总工笑道：“咱们书记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啊。” 午阳起身让卢灿辉来打，卢灿辉说：“这样最好了。我的好运气来了。” 抓牌后，午阳看到，牌烂得不能再烂了，没有一款成型的，而且门子不是边，就是丫，幺、九好几个，估计只有跟着打，才不会点炮了。可卢灿辉每抓一张都有用，抓了5张牌，就听和了，四六万，和五万。午阳看看戴革的牌，三张五万，估计和牌的可能性很小了，结果卢灿辉就偏偏抓到了第四张。 又看了两把，都是卢灿辉自摸，午阳说了句“你们都赢钱”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续好茶，开了电脑浏览新闻，才一会，就来了电话。“大哥，我是尚婕，找你有事呢。” “有事明天说，我已经睡下了。” “明天我忙不赢，就耽误你一会。” “好，我在308，你来吧。” 开了门，尚婕看到午阳穿得齐整，就笑道：“领导干部也骗人啊。” “衣冠不整，是不尊重你嘛。请坐，我给你倒茶。” “不用，我不渴。大哥，我下午去看了一下，觉得你没有必要在这里建宾馆了。” “为什么？” “不远的一个山谷里，一个姓费的老板在修建一个大宾馆，占地面积有600多亩。如果他的宾馆建好了，小镇客流量只有这么大，还会有生意吗？” “姓费的，是费清泉吗？” “大哥怎么知道他？” “他是我家族公司的员工，还是我将他从保安员提拔上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他那么大老板，在我们看来，属于神级的存在了，还是你提拔的？” “不信是吧？不信拉倒。” “信，大哥的话我绝对相信。大哥，你也提拔提拔我呗。” “好啊，费清泉将宾馆建好了，我提拔你做经理。” 尚婕说：“就一个宾馆的经理就打发我了？人家费清泉可是几十家宾馆、度假村的老板呢。” “宾馆、度假村是他建的，并不是他在管理，更不是属于他。你也是一样，将这里管理好了，可以将更多的宾馆、度假村交给你，你的收入肯定会高一些，仅此而已。” 尚婕端起午阳的茶杯，自己喝了一口，又递给午阳，“大哥，喝口茶，我们泡温泉去吧。” “下午泡了呢。” “天气冷，泡在水里舒服，况且还有人陪着呢。” “好，你先去换水，我再烧点水泡茶。” 尚婕去忙了，午阳在盥洗室接了水，开了后泡好茶，穿着短裤，带着茶壶、茶杯来到池边，尚婕已经在水里了，脖子以下都浸在了水中。午阳下去后靠着池壁坐好，尚婕就扑过来了，午阳眼明手快去推她，可双手接触到的都是皮肤，只好收回来了。 “大哥，我是女孩呢，不脏。” “可我无力承担呢。” “大哥，我没有谈过恋爱，不会说话，说错了你别在意。” “好。你说吧。” 午阳没有动手，尚婕的手开始乱伸了。“大哥，我知道你是有家的。以后什么都不用你管行吗？” “不行，我没有那么洒脱的。” “我们大学同学，大一就开始谈爱，大二、大三更是双宿双飞，大四又劳燕分飞了，我比他们要懂事、理智一些，大哥不是让我来当宾馆的经理吗？有这些就够了。” “就这么简单？” 尚婕说：“如果不是遇到大哥。那个处长安排我当了副经理，迟早也会给了他的。真的。” “你就这么现实？”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一个普通女孩，不现实能怎么样？何况大哥这么英俊潇洒，我也不冤屈。如果我们要谈情说爱。我是爱大哥，可能得到大哥的爱，特别是完整的爱吗？” “不能，确实不能。” “这不就结了？大哥是男人，喜欢漂亮女人是本色。我自认为还有几分姿色，搏得大哥的喜欢，安排我一个饭碗，大家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尚婕。我不能呢，你懂的。” “我知道你的身份地位让你为难，我绝对不会给你带来半点麻烦。能够舒舒服服过日子当然好。如果大哥身败名裂了，我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这个世界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我离开这个尘世还不行吗？” “尚婕，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但愿好人一生平安。”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了。第二天午阳8点多起床，洗漱后。给费清泉打了个电话，安排他将温泉镇的宾馆建好、装修好、配齐了最好的设施后，交给一个叫尚婕的女孩管理，其他事情就不要管了。并将尚婕的手机号码告诉了他。 费清泉笑着说：“老板，这个尚婕是半个老板娘吧？” 午阳笑道：“知道了还要问？” “问清楚好拍老板娘的马屁啊。” “行了，保质保量搞好就行了。” 挂了电话，听到尚婕在说：“午阳，你来嘛。” 走到床边，她又说：“上来，我再陪陪你。” 午阳领教了她的疯劲，“你再睡一会，等下要去接亲呢。” “没事，我不去，让他们另外安排人就是了。我们到吃中饭再起床，反正打麻将的也不会那么早起来的。” 快12点了，两人才起床，午阳转了一些钱给她，让她回家去吃中饭，饭后等卢灿辉、戴革的车走了以后，尚婕才回来上了午阳的车，去碌江的和园酒店实习一段时间。 将她安排在和园酒店后，午阳因为惦记着车上的活鱼，马上就要离开，可尚婕的眼神让他很纠结。想了想，别墅区的鱼塘里面已经有锦鲤了，就放到附近的湖里吧。“我去将鱼放生了，你安排好住处。” 到了湖边的公路边，想想还是将红鲫鱼放生到菜地这边好。这里是不对外开钓的，自己现在到了易河工作，来钓鱼的机会就多了。不过红鲫鱼是在温泉长大的，在普通的水里能不能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红鲫鱼都游走了，想想车上还有鳜鱼，也搬下来放生。有些游走了一段又浮上来，午阳让养鱼的大叔将浮上来的捞起来，带回去吃，放生了的，也有10多条。 回到酒店，打电话给尚婕，告诉说在17楼的商务套，午阳进去，又被她缠住了。 从这以后，午阳下班总是先来这里，吃饭都是由尚婕用一个搪瓷盆将饭菜打在一起带上来。到了周末，去跑马场之前，总是绕道来这里，从跑马场出来，还带她去碌江县的服装厂，添置了衣服。 只用了10来天的时间，就将航电枢纽坝址的地质勘探搞好了。接下来就是将航电枢纽工程及引水渠工程划分成若干个标段，制定标书，再进行招投标。这项工作外人看起来简单，其实是招标方最大、最复杂的工作了。 邓启明将情况跟午阳汇报后，午阳决定先集中力量，搞好大坝标书的制定工作，争取在年前开工，其它工程就不是太急了。反正在易河的建设工地上，有几个路桥公司在施工，随时可以通知他们接受和研究标书，中标了也很快可以组织施工。可水电局在易河没有工地，运输施工机械设备，都需要不少时间的。 邓启明说：“书记，只有不到一个月了，即使集中力量制定标书，年前肯定也动不了工的。现在因为有了碌江的航电枢纽工程，可以控制水量，除了每年的几次洪水期外，都是可以施工的。天气预报如果说有大雨，可以提前排水降低水位，然后再蓄水提高水位，不会对施工有太大的影响。” “好，你根据实际情况，做出科学合理的安排就是了。启明，现在是我们易河进行大规模建设的时期，也是发现和选拔人才的最好时机，你要在这方面花一些精力，培养一批有工作能力、有实干精神的干部。” “好。现在真是需要一批得力助手呢，没有大家的积极工作，我一个人就是跳起来，也做不了什么事的。总的看来，招商局、城管局、建设局、水利局都是很不错的。国土局刚开始不行，面对这样繁杂的工作，还是拖拉疲沓，被我批评以后，工作作风有了极大的改善，已经成了我最喜欢的部门。老板如果有时间，可以到城市五区了解一些情况。” 午阳笑笑说：“我在兰江时，也是对城市各区的工作不够重视，现在看来又犯了这方面的错误了。” 邓启明说：“易河的情况，没有兰江那么严重。这里的工作都在搞，大家也挺积极的，就是忙不到点子上。” 午阳说：“他们都习惯了按部就班地工作，让他们守成可以，开拓就不行了。我必须下去看看，改换的要换掉。启明，你得给我推荐几个后备干部呢。” “这还不好说呀，包我身上了。” “你现在比我都牛啊。” “当然，我牛是有依据的。” “说说看，什么依据？”(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一章 停车场地问题 邓启明说：“您在兰江培养了那么多的科级、处级干部，随便提溜两个来就行了。再说了，秦市长和钱书记，还有其他的常委，背后也是有系统的，也要安排人。咱们不管他是谁，只要能搞好工作就行了。” 午阳笑道：“对，你这个主意好。咱们大佬说我协调能力强，这个时候安排一些其他系统的干部，就能够得到他们系统的支持，我们的工作就好开展多了。反正不管是哪个系统的人，都要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下工作嘛。你准备给我推荐兰江的哪几个人？” “王尚荣、汤新、尚俭、曹卫东、吕友民、刘洋和樊伟良都可以的。” “他们都是正处级了，这么远调过来不能提拔，不好做工作呢。” 邓启明笑道：“如果是这样，他们也就不值得被看重了。” “他们中间，除了樊伟良外，都没有主持政府工作的经验，能不能打开工作局面？” “他们是您的人，您给他们耳提面命就是了，工作上有一些缺点，您也不会求全责备是不是？不过，您让子才书记、陈磊市长提名也行，他们手下肯定也有人需要安排的。” “行，我们讨论了半天，到时候不一定能够用得上呢。人家能混到区长、书记这个位子，可不是白给的。如果确实有工作能力，给予指导就行了。” “书记。这个事情您会亲自抓吗？” 午阳笑笑说：“按说是我的工作职责，可我已经说过了，这些工作都让志杰同志去做。我就不管了。” 邓启明说：“老板，只要带了摄像机去，肯定就能抓到证据，让一些人辞职。” “我不喜欢搞这种事情，上次纪委和监察局要搞明察暗访，我只同意搞明察。管理公务员队伍，一靠教育。二靠各部门的管理，三靠奖勤罚懒。一个部门管理的好坏、工作业绩的优劣。主要是看领导班子，我们只要抓好领导班子的建设就是管理到位了，具体工作必须由各职能部门去抓、去管。” 邓启明笑道：“老板，这大概就是您能够举重若轻。当甩手掌柜的原因吧，值得我好好学习呢。” “别扯这些没用的，按自己的方法管好工作就行了。” “好，老板，我走了。” “回老家去过年吗？去的话，替我给老人拜年，问候一下兰江的老同事。” “是想回去的，孩子还在那边读书，老婆想把他转过来。这边的教育质量高多了。以后高考了，再回去考试，那边的录取分数线低多了。” 午阳笑道：“你老婆还真是精明呢。” “她不就是为了孩子嘛。每天在家里念叨呢。依我的想法，考得好就在国内读，考不好就出国留学去，咱也不差那几个钱，不能太苦了孩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邓启明走后，午阳到了钱志杰的办公室。钱志杰亲自给他倒茶，“书记。你可是难得坐在办公室呢。” “有些文件得及时看呢。志杰同志，最近我动了考察和调整各区领导班子的念头。高新技术开发区的班子组建不久，这次就不动了，其他四个区，有必要动一动。” “书记，你是准备怎么动？” “对于年龄偏大，工作业绩比较好的，要报上级进行提升；对工作能力强又年富力强的，当然更应该提升，可以安排独当一面的工作；对于工作能力较强，在现岗位不能发挥作用的，调整到合适的岗位。剩下那些能力一般，又不好好做事的，给他个闲职呆着，对那些不廉洁的干部，要安排纪委、监察局或者检察院进行查处，不能手软。” 钱志杰笑笑说：“你按5个类别划分，这个工作真还有些难度，不好甄别呢。” 午阳也笑道：“划分过细是不好弄，其实我不是给你一个划分类别的标准，即使给了标准，因为站的角度不一样，考虑问题的方法不同，也会得出不同的结论。这个标准就是我们心中的一杆秤，谁优谁劣，用谁不用谁，取舍之道，存乎一心呢。” “这样的考察，是先进行调查了解，再进行民主投票测评，这样就难免存在一些弊端，可能有失公允。” 午阳的本意，就是让钱志杰自己作主抓好这项工作的，他肯定听懂了，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怕担责任。“志杰同志，你觉得怎么搞好就怎么搞，当然还是要按组织程序，我们做的是正大光明的事情嘛。” “书记，只能这样。我等会跟组织部的同志安排一下。我知道你是为了市区的经济建设考虑，可现在都是在进行城市改造，还看不出什么优劣，等城市改造工作完成了，大家都开始搞经济建设了，就可以分出优劣了，最多耽误一年半载的。” 午阳说：“我就是不想耽误时间嘛。” 钱志杰笑笑说：“书记，现在各区的领导班子，都是经受住了考验的，配齐时我们虽然不够了解，但还是要保持稳定，不能搞得人人自危呢。” 午阳知道，钱志杰出身团干，办事四平八稳是他们的工作作风，有这么一位副书记给自己当助手，更能使自己的办事风格中规中矩，容易被大家接受一些。现在自己的年龄和地位不一样了，不能被人诟病为愣头青，格局不够了。“行，你的意见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为了我们市经济建设的大局，我们就要多加指导，不能只是看着他们如何做。” “书记你这个*我完全赞同。我是经济建设的外行。只能请你和江月同志多操劳了。你们这段时间确实很辛苦，市委这边的一些事务性的工作，我多做一些。大事我会给你汇报的。” “行，你多操心了。志杰同志，事务性的工作，也要多交给同志们做，你抽时间多关注一下经济工作，很快就能够成为内行的。” “好，那我就多跟政府的同志们多跑跑。只看、只听，不表态。免得说外行话。” 午阳微笑着点点头。钱志杰有这样的态度，肯定是首长发话了，也只有这个态度，才能真正学到东西。易河的工作上了台阶。自己肯定会离开，钱志杰和秦江月成为党政主官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将话语权交给一个外行，最坏的情况，就是可能毁了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呢。 “书记，谢谢您的支持呢。” 午阳笑笑说：“志杰同志如果有时间，就多跟政府的同志跑，一起去处理事务，看看他们是怎么处理的。考虑自己遇到同样的问题，会怎么处理，这样就更容易上手。如果需要了解什么数据。直接去各局委办就行了。” 过了两天，秦江月、陈磊和邓启明来办公室，午阳让座后，扈云平上了茶，秦江月说：“书记，我们在测算护城河堤的时候。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工程呢。” “怎么个巨*？” 邓启明说：“从江边算起，在涟水河靠城市这边修建护城河堤。有21公里长。涟水河的河岸都很陡而且高，如果从岩石算起，高度有50米，混凝土浇筑太薄了，上面的路基沉降，就可能被挤垮，按浇筑两米厚的混凝土计算，需要浇筑210万立方米，需要资金21个亿，加上钢材和挖基础、修路，大概需要40个亿了。” 午阳问：“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 陈磊说：“办法是有的，就是向农田内移50米再修建护城河堤，将迎水面的坡度拉缓，防止其崩塌，然后在坡上栽种树木，起到固定泥沙，防止崩塌的作用。这样的好处是节省了费用，只要修公路和固定迎水面河堤的20来个亿就可以了，缺点是要占用农田，大约要占用1600亩左右。” “我的意见是采用后面这种方法。”午阳立即表明的自己的观点。这是一种策略，如果先问他们是什么意见，说出来以后就会有一种支持谁不支持谁的嫌疑，如果知道了他们是哪种意见，自己的与之相左的话，肯定就要反驳人家的，就被动了，先亮明自己的观点，就等着别人来反驳，容易多了。如果这条护城河堤是在市区之内，浇筑混凝土的办法他肯定是会赞同的，可在农村，毕竟还是舍不得投入那么多的，何况只要护城河堤修好，人们就会来路边建房子、开店子，阻止是阻止不了的，以后再要整治，就必须拆房子，又是难题了。不如将路边的土地都收购进来，建设一条沿河大道，确定一个经营方向，让开发商来开发，以后又是一个税收增长点嘛。 陈磊笑着说：“书记，我们可是没人赞同这种方法呢。” “说说你们的看法。” 陈磊说：“这样做，是节省了很多资金，可留下了极大的隐患。迎水面是要长期被水浸泡的，泥沙经水浸泡是什么后果，我们都是清楚的，那些树木也是靠不住的，何况还要多占用那么多农田。与其以后来修修补补，不如现在一次性投入多一些。我们的资金本来就不缺，加上水利厅给的20个亿，就比较充裕了。” “我不这么认为。你们试想，即使在坚固的基础上修建一个两米宽、50米高的墙体，受风力的影响，都有可能发生摇摆的。现在我们设想这个墙体是建筑在坚固的基础上，可这个高墙一边是在水中，一边要承受因为公路沉降产生的挤压，能够维持多少年？况且我们现在的水泥，使用寿命最多100年，到时候要重新修建，清除这些垃圾，按现在的价格，恐怕又是几十个亿了。如果采用泥沙的迎水面，在蓄水线以上可以栽种树木，蓄水线以下，可以浇筑一些混凝土块，可以起到固沙的作用，毕竟有了航电枢纽工程。涟水河的水流不会太急，受洪水的影响也很小了嘛。” 几个人都不说话，午阳知道并没有说服他们。“这个事情不是太急。陈磊同志，你可以带着两套方案，去找一下省里或长江水利委员会的专家，听听他们的意见，最好是能够请他们到现场来看看。我们尊重科学，专家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秦江月说：“书记。不管是采用哪种方案，都涉及一个如何建设堤外的问题。你考虑一下，要怎么个搞法。” “那里离市区还有十几公里，离最近的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也有10公里，中间还有大片农田。要开发房地产和建销售市民生活必需品市场肯定不行，我想，如果将建材市场搬迁到那里，就是比较好的方案了。” 邓启明说：“我们原来的四个区都有建材市场，这次并没有列入改造之列，在高新区又建设了一个，还有必要吗？” 午阳说：“我去过建材市场，地方虽然大，商家并不多。产品也不齐全，特别是一些高档的东西，还要到潭州和渌江市去买。我觉得是有必要进行改造的。将那些占地面积比较大的搬走，比如卖原木、洗石子、钢材、水泥的。这样的商户在每个市场里都有20来户，东西不值钱，可占地面积特别大，还使得市场显得乱糟糟的。如果搬走这些商户，将市场重新建设。就可以将其分成木材、石材、瓷片、水暖器材、卫浴、油漆、五金等专业区域，就是一个比较规范的市场了。” 秦江月说：“这是个好办法。现在城市改造需要大量的建材。暂时还不能搬，等改造接近尾声了，城外建设、城内改造建材市场，我们的城市就更加规范有序、更加美丽了。” 陈磊说：“从发展的趋势来看，建房子使用的木材和洗石子越来越少，洗石子可能完全被瓷片取代，木材在打造家具时还能用上，可也会被加工好了的木方、树芯板取代，钢材、水泥随着产量的增加，目前这种供不应求的局面将不复存在，我们建设的这个城外市场，将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午阳说：“我完全赞同陈磊同志的预测。既然有了这个预测，我们现在就应该考虑，若干年后，如何实现顺利调头的问题。” 秦江月说：“我开始考虑将那里的地皮划分成小块，让经营户各买一块，看来这样是不行的。经营户买地皮、建房子，将资金都投进去了，经营不了几年，市场不行了，他们还不得骂娘呀，这是我们这些城市管理者必须避开的事情。我考虑，将那里的地皮卖给一个或几个投资商，建好了门面租赁给经营户，以后经营转向时，就不会有太大的波动了。” 邓启明说：“我同意秦市长的意见，等护城河堤竣工后，马上将地皮划成若干块，进行竞拍。那里不是有21公里长嘛，我们留下一公里，作为以后河堤通向城市的道路，余下的20公里长，大约留1350米宽，划分为4个区，现在和将来都经营不同的项目，这样是应该能够将生意做起来的。” 陈磊笑着说：“启明同志好气魄啊，那可是一块27平方公里的大地方呢，经你这么一划拉，就变成城市了。” 邓启明说：“咱们的城市发展规划，还要常委们来定，我不过是作个预定而已。按我的想法，是将涟水河护城堤东到市区、北到沪昆高速的一大块地方，都列入近10年的开发用地。” 午阳说：“对，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启明同志先想到这些，免得以后再拆房子嘛。不过将这块地方作为开发用地，应该是以后考虑的事情了，我们市近郊，两条京珠高速中间和两边，大部分都是丘陵山地，很少占用农田嘛。这段时间大家都在下面跑，发现我们的城市规划还有什么缺陷没有？” 陈磊说：“我们市的所属县市多，进城的人员多，以前的中心汽车站就负担很重，这次虽然扩大了数倍，我估计以后还是不够用。我觉得，应该建立东西南北四个车站，以后用这些车站给下属的县市发车，中心站专门用来给外地发车。还有。城市改造完成以后，要增加公交车的线路和公交车数量，还要开通通往各下属县市的公交车。另外就是延长通车时间，早上6点要提早到5点，晚上8点推迟到10点，人员比较集中的线路，要推迟到凌晨1点，方便下晚班的工人。” 午阳说：“好，这样就方便了市民。推动了绿色环保出行，是个极好的举措。” 秦江月笑笑说：“书记。建设四个长途汽车站，投资需要4个亿以上，增加市区线路和开通各县市线路，还是不够的。一些不是在县城同一条线路上的大城镇，也是必须开通公交车的，这样最少会增加40条线路，每条线路平均50台车，两千台公交车，单价在50万左右，这需要10个亿。有了公交车，肯定得建设一些站点，搭个遮阳遮雨的棚子。设几条凳子，花一万块钱吧，这里又是一个亿了。解决了下属县市的。市区原有的几十条线路上的两千多辆旧车，肯定也得更新换代。还有，省政府正在协调我们和潭州、渌江，让我们开通相互之间的城际公交车，每个城市各出一半的车辆，我们市必须出100辆。而且马上就要开通了。这些资金我们可是都指着你呢。” “行，我是管后勤的嘛。没钱了我去化缘。” 邓启明说：“那天我跟秦市长讲起，我们市这次的规划中，还没有美食城和电脑市场呢。” 陈磊说：“我不同意建美食城。集中在一起，停车难，油烟和噪音扰民，也是麻烦。反正建设了这么多的门面，让市民自由选择在哪里建酒楼饭店就是了。还有，在讨论城市改造时，我就注意到没有建设手机市场和电脑市场，但是我没有提出来。渌江的手机市场和电脑市场是由从业者联合起来，出资建设的市场，形成了产业，但也存在很多弊端，起码市民不管是住在哪里，都要去专业市场买，很不方便。我有一次手机的电板坏了，开车去手机市场，转了半个小时，硬是没有找到停车位。易河的地域比渌江大，应该在各区建成相对集中的市场，没有必要都往一块凑。” 午阳说：“从陈磊同志的话中，我们都能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停车难。我们国内现在的汽车工业发展很快，每年销售的汽车都接近了一千万辆，作为城市的管理者，我们当然要考虑建市场是不是方便停车了。也就是说，如果方便停车，我们的美食城也好，手机市场、电脑市场或者是其它市场也罢，都是可以搞的。所以，我提议，从现在开始，我们建设城市广场、各市场、商场、酒店时，都要建设最少两层的地下停车场，如果报建单位没有修建停车场的计划，建委和规划局就不能批。还有，在我们的所有新建大桥两岸，桥底下都要建成停车场。” 秦江月笑笑说：“书记，这个确实很有必要，如果按这个思路做到了，就能够从根本上解决停车难的问题，还有那个大桥底下住流浪者的问题。” 陈磊说：“好，我马上就负责落实。” 邓启明说：“我在兰江时，市区建了一个珠宝城，可开业没一年，就觉得太小，后来又在城外建了大的珠宝城。两个珠宝城每年的税收，都在5个亿以上，比两家大企业都不少呢。易河离缅甸远，但有高速公路相通，比起阳美来，算是比较近的了。况且我们这里，离临近省份的省会，也就是四、五个小时的车程，我觉得，可以考虑也建一个。咱们书记有师兄弟从事珠宝生意，可以请他们来投资嘛。” 秦江月说：“启明同志的看法是正确的。盛世珠宝，现在有钱人多了，珠宝的销售量惊人，渌江没有搞这个，潭州也只是临时性搞了一次，我们就在易河建起中南的珠宝城嘛。具体位置，我看就李家坪好了。那里建了奢侈品一条街后，往西方向，还有四千米多，从沿江风光带到芙蓉路，有1200米，就不搞房地产开发了，建珠宝城嘛。” 午阳说：“江月同志，那里建珠宝城不合适呢。”(未完待续) ps：有同学告诉我，说我写的太少了一些，我虚心接受，准备拼一拼，请大家支持我。 第八百二十二章 高端城市综合群体 “书记，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合适，请您说说。” “也没有其他，主要是太小了。进出的道路，珠宝城自己的车辆、客人的车辆需要的地方不小，运送毛料的车辆，一次就可能几百台，60吨一车，几万吨需要地方堆放。还有就是除了卖毛料、翡翠，还要住人、吃饭，就不能少了宾馆饭店。还有，毛料是必须经过切、擦等加工过程的，那里离居民小区太近，噪音扰民的问题不能不考虑。” 邓启明说：“书记，我觉得还是有办法解决的。比如停车场的问题，可以在地下修几层嘛。兰江的土地大，可以不建地下室，这里就必须建了。如果将存放毛料的仓库，设在地下室的四层以下，只要安装能够载重几十吨的货梯，就不是问题呢。如果建设宾馆、饭店，我们将楼层升高就是了。我知道易河的地下是泥沙冲积起来的，地质情况复杂，这就正好给修地下室创造了条件呀。地下的砂质土壤再深，总会有个底吧，将其挖到底，说不定可以建几十层的地下室呢。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将一大桥西边的建材市场撤了，专门用来储存毛料，还有就是赌石、切石，李家坪那里的珠宝城只卖翡翠、玉石。” 陈磊说：“我们刚才不是说涟水河护城河堤嘛，可以将那里划出一些地块来，供存放毛料用，也很好嘛。” 午阳笑道：“我被你们说服了。就这样搞好了。不过，李家坪地处市中心，地皮应该进行拍卖。” 秦江月说：“那里已经拍卖出去那么多了。现在是定位在建市场，除了你师兄弟，也没人来竞拍，我看就不搞拍卖了，参照以前的价格吧。每亩是480万，这个地价，就是在省会潭州也是没有的。任何人都是没话说的。” 陈磊说：“350亿拿那块地，我看即使是仇老板那样的房地产大鳄。恐怕也下不了这个决心吧。” 午阳说：“不管他们下得了下不了这个决心，拍卖还是要搞的，要不然人家一句暗箱操作，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何况那里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即使是去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那儿去买地，珠宝城的生意也肯定能够起来，但地价每亩只有100万左右，即使买一万亩，也只有100亿，可以节省250亿。这250亿要从消费者身上赚回来，起码得20年了。我这不是嫌地价高，也不是想让你们降价，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秦江月说：“书记讲的是实情。上次没有将那里拍卖。就是因为拆不起，市政府拿了卖地款，补贴那里的居民就差不多了。现在不是建住宅。居民是不是会要求要门面呢？如果那样，珠宝城就还是没办法动工。书记一直强调不能强拆，要不然承包给拆迁公司，少付一半的钱都不止。” “强拆是肯定不行的，居民要门面，可以在外围建一些临街门面给他们。让他们去卖一些烟酒副食，开个小饭馆什么的。楼上的住房也可以安排他们入住。以面积抵面积，适当多送三分之一的面积都行，要钱不要房也行。但珠宝城里面的门面，是不能让他们染指的。” 秦江月说：“书记，既然你给的条件这么宽松，我觉得马上就可以安排人去跟居民谈。谈条件时，还可以再放松一点，房子在建设期间，给居民出租赁住房的租金，这样他们肯定没话说了。至于怕被诟病暗箱操作的问题，我去请示一下洪书记和刘省长，他们同意哪种方案，咱们遵照执行就是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担责了。” 午阳笑笑说：“领导那里好说，关键是要防悠悠众人之口。花了大价钱，还落得个坏名声，没有必要。” 陈磊说：“书记，我觉得这事暂时不要讨论了。先由市政府安排工作人员，拿你刚才讲的条件去跟居民谈，谈拢了，咱们在报纸和电视台发布公告，我和启明同志也可以给仇老板他们一帮大老板打电话，只要能够接受居民的条件，真买也行，当个陪衬也好，即使到时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也不怕。反正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建珠宝城嘛。” 秦江月说：“这个办法好。不管是假戏真唱，还是真戏假唱，我们都能够稳坐钓鱼船，立于不败之地。明天我就安排人员下去了。” 邓启明说：“如果李家坪这里搞好了，我们市的棚户区就不多了。书记，那里可是有两千多户，能安排这么多住房吗？” “当然能。建市场不会考虑容积率，将四周的路留好，建成一个四方城，楼高在48层以上，下面8层做珠宝城，楼上住人，楼房之间留出一些距离，7200亩建2400亩楼房没问题，两百平米一套，一层楼就是8万套，30万套房子，拆迁户才两千多套，珠宝城的员工住8000套，还有出售的。” 秦江月说：“书记，不算门面，还有600亿的利润呢。” 午阳笑笑说：“心动了？心动不如行动，公司的人你们都认识，去入股好了。” 陈磊和邓启明都摇头，秦江月说：“不心动。我们市已经报建了的房子，有60多万套，还有一些陆陆续续会报建。市区才80多万人口，已经是一人一套了，这些房子猴年马月才能卖出去呢。” “不入股就算了，咒房子卖不出去就不对了。也罢，留着就留着吧。对了，蔬菜大棚已经出产蔬菜了吧？” 秦江月说：“对，那些生长快的空心菜、广心菜等，已经卖出一茬了，黄瓜、西红柿、茄子也快了。苦瓜、辣椒都能在春节前上市。好在建了这些蔬菜大棚，要不然我们市一下子增加了这么多人，从外地运菜都运不过来呢。” “建了这么多蔬菜大棚。肥料肯定紧张了。” “还好吧，陈市长介绍从渌江买了几万吨菜枯，应该可以坚持到明年。现在几个养猪场的猪粪，又供应那些土壤里栽培的蔬菜了，那些无土栽培的，反正也不用这些肥。对了，昨天基地送了几件蜂蜜来。是蜜蜂在大棚里采黄瓜、西红柿等菜花酿的蜜，味道特别清香。你们都带些回去吧。先尝尝，味道好再买。” 午阳问：“还搞起了养蜂呀？” “大棚里面温度高，菜花也多，聪明人自然会想到的。过两个月。油菜花、紫云英花又要开了，接着又是桃花、梨花、杏花、桔子橙子花，一年里花儿常开，蜜儿常有呢。” 邓启明笑道：“秦市长家里有位董事长，生意经也会念了呢。” 午阳说：“当市长就是要会念生意经，一本一本地念，就将整个城市的经济念好了。同志们，没有其它事，就都忙去吧。这段时间我不下去了。临近年关，下面的同志还以为我是去捞过年物资，为了避嫌。我就待在办公室了。” 秦江月说：“书记，你要是收礼，还用得着去捞吗？只要收了一家的，送礼的就会踏破门槛了。陈市长、邓市长，我们要跟下属各部门打招呼，我们是新一届的市政府。要树新风，不要搞请客送礼那一套。免得又落入了老的窠臼。” 午阳说：“对，这个事情必须抓好。要跟同志们讲清楚，市委提拔使用干部，只看工作业绩和个人操守。不管是市委机关，还是政府部门，都不能列支送礼经费，以后如果审计出来了，要追究领导责任，要从工资中扣回来。” 邓启明说：“咱们午阳书记在兰江时，开始还有人送，后来知道他和主要领导将红包都转送了孤儿院，烟酒、土特产都送给工厂的工人以后，就没人送了，渐渐地，风气也就淡了。” 陈磊说：“咱们有了书记这个榜样，就共同来打造一个廉洁的市委、市政府。” 送走了几个人后，坐下来读文件。文件还真不少，好在扈云平在收到后，及时送给钱志杰和秦江月阅过了，要不然还真会耽误事呢。 在食堂吃过中饭，正准备去李双燕办公室，还没有上车，接到彭妍电话，“午阳，我们回家了。” “好啊，还有谁？” “宝儿、贝儿姐姐，还有甘露，我们都回来了。” “湖里的事情搞完了？” “文物已经运到家了，包括胡敏波的。翡翠都运到珠宝城去了，只剩下木头还要几个月才能运完，我们守着也没有意思，别说不会少，就是少一些也无所谓。” “翡翠切出来的，卖出去了吗？” “你走后，大批量的，只卖给李西泽的朋友张老板他们，其他的就是零散的了。钱都由田玉转给了宝儿姐，她又按8份分了。你的一份，宝儿姐给了甘露一些，卡现在在我手里。宝儿姐和贝儿姐的，给了田玉一些。我想给杨细娥一些的，她不要。” “不要就算了，以后再说吧。你们现在是在路上还是已经到了家里？” “我们刚出机场，是七妹姐来接我们的。” “你们来易河好不好？我正好有事找你们呢。” “好啊，到市委找你吗？” “不，你们到双双那里去，进了易河后，走芙蓉路，看到在一起的几栋最高的楼房，就拐进来问李双燕办公室。” “好，我们马上来。” 到了李双燕办公室，双双和安澜在外面晒太阳，两个人都将外衣脱了穿着毛衣，很慵懒、很享受的样子。现在中南的天气，即使是冬天，只要太阳出来，马上就是20多度。 “两只懒猫，怎么不捉虱子呀？” 安澜微睁眼睛，懒洋洋地说：“我们等着你来捉呢。是晒太阳还是上楼？” “你说呢？” “我晒太阳，你让我上楼，得抱我上去。” 午阳就要去抱。双双说：“干吗？干吗？这里是公共区域，找不自在啊。午阳，你没喝酒吧？” “嘿嘿。酒不醉人人自醉呢。走，上楼吧，等会宝贝她们会来呢。” 两个人起身走，午阳替她们搬了椅子，双双问：“她们来干啥？” “她们刚从兰江回来，我这里正好有事，就让她们过来了。” “什么事？” “桥东李家坪这边不是还有一块地皮嘛。准备让她们买下来，建个珠宝城。” 安澜说：“那块地皮确实不错。刚才我和双双姐商量，准备去买下来的。” 午阳问：“你买下来干什么？” “我早几天不是跟你说了，心里有个想法，还没有形成完整的方案嘛。早几天我觉得方案已经成形了。就是要建设一个高端城市综合群体。” 将椅子放好，一手搂住一个坐在床沿，“是个什么样子？” 安澜说：“就是多样化金融、商业集群，五星级酒店，甲级写字楼，商务休闲区，高端品质住宅，将这些整合在一起，就是高端城市综合群体。李家坪那里已经在建设我们的休闲区。商务区也只需要扩大，双双姐这里的金融城只隔了一座桥，只要将桥西的建材市场、桥东的棚户区购买过来。就可以建一个完整的高端城市综合群体了。午阳，我是想将这里作为实验，然后向全国发展。你将买地建珠宝城的事情告诉她们了吗？” “还没有跟她们说。可是建珠宝城，跟你建设高端城市综合群体并不矛盾嘛。只要将珠宝城稍微建小一点，留出地皮建一栋酒店、一栋写字楼就可以了。商务区可以建在珠宝城的楼上，将珠宝城的营业区增加两三层。每层的面积有几百万平米，还不足够吗？至于高端品质住宅。就在珠宝城和商务区的楼上了，楼层的高低、户型的大小，可以随意设计。如果想在楼顶建别墅，只要设计好，报建时一起报上去，还可以建几百栋呢。小澜，这样的模式，说不定还是你以后的发展方向呢。” 安澜说：“好是好，就是地价没办法核算，怕纠缠不清呢。” “没什么纠缠不清的。你建宾馆、写字楼的地皮，自己掏钱，路和花坛等分摊，商场、住宅跟珠宝城建在一块地皮上，也按各自的建筑面积分摊好了。地下室你只要车库，她们除了车库，还要储藏室，也捆到一起分摊，电梯也这样，不是很好算吗？” 双双说：“小澜，大家都是姐妹，也别分摊了。宝贝她们有钱，肯定不会跟你算细账的。如果你不想占她们的便宜，这里的地价她们出，下次在别的城市，就你出好了。当然了，以后在别的城市建高端城市综合群体，我肯定也会去建金融集群，我也可以买地皮给你用啊。” 安澜说：“双双姐，你们的银行，是股份制的，其他股东是要看账的，你只能出你的那份。你去建设金融集群，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何况我还要跟你们贷款呢。” 双双说：“午阳，小澜要开创这么大事业，你不能多给一点资金吗？” “肯定是要多给的，不过小澜在一个地级市就搞这么大规模，我给的钱，也就是杯水车薪罢了。” 安澜说：“我这不是做实验嘛，以后都会在省会城市和大城市搞了，将大城市搞齐了，我恐怕也老了。” 午阳说：“完全靠你赚钱来建设和还贷，可能是要几十年的，钱我是有，可给你太多，姐妹们会有意见，我也得给航空城留下一些。等会彭妍会给一张卡给我，我也不知道有多少，都先借给你作启动资金好了，不要你付利息。我们得抓紧时间了，要不然就要下去接她们了。” 安澜说：“还是老规矩，双双姐，我烧水泡茶去。” 一会接到电话，李双燕下楼接人了，午阳说：“小澜，以后有机会，我带你挣钱去，可你跟谁都不能说，知道吗？” “知道，姐妹多，怕产生矛盾。” “对，有了钱，还是要找双双姐贷款，多开工几个地方就是了，知道吗？” “知道了。别老说话，时间又要拉长了。” 李双燕很快就带着几个人上来了，门关上了，听到甘露在问：“双双姐，午阳呢？” “午阳睡着了，你等会去找他，我们先说会事情。” 肖七妹说：“双双，你办公室好气派，好温馨啊。” “每天要在办公室待10来个小时，总不能亏待了自己吧。而且午阳只要在市区，每天中午都要来的。要不然你也来这里开一间银器店，在家时白天也可以来这里的。” “好啊，你租给我一间门面，我马上就装修。” 宝儿说：“双双姐，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知道。你先喝水。宝儿，贝儿，你们肚子都大了，不累呀？” 贝儿说：“我们也算是习武有成吧，坐坐飞机、汽车，累不到我们的。过了年，我们还要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呢。” 双双说：“你们让小妍去就行了，去外面跑，吃不好、睡不好的，你们自己没事，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跟着你们去受罪。” 宝儿说：“双双姐，这次是没办法，肯定要去的。缅甸的翡翠公盘停了好几期，估计很多珠宝商都没有存货了，这次的资金肯定很足，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呢。” “来，你们两位喝奶粉吧，小妍和这位妹妹呢？” 甘露说：“双双姐，这是午阳喝的黑茶吧？我跟着他喝惯了黑茶。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甘露，是午阳回中南之前才到一起的。双双姐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可是认识你很多年了呢，还有一个对对姐吧？” 双双说：“你怎么会认识我的？我对你没有一点印象呢？” “那你对甘嘉良有印象吗？” “甘大哥很熟悉的，以前他经常来家里，有时候还跟午阳喝酒呢。你是他女儿？” “是啊，我也到过家里呢，我记得屋前的坪里有很多树，树上有果子，还有鱼塘呢。” “对，那是石头山庄，你爸就住在不远的老村部。那时候你才多大呀，现在都是大姑娘了，难怪我不老呢。” 甘露说：“双双姐哪里老了，还是那时候的模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还不老，那时候我十八岁，现在都三十了。宝儿，贝儿，小妍，是这样的，午阳看中了这里大桥东边的一块地，想将一个高端城市综合群体，包含了酒店、写字楼、金融集群、商业集群、休闲区和住宅区，现在金融集群我已经建好了，休闲区也建好了，酒店和写字楼由安澜来建，还有一大块地皮，准备建商业区和住宅区。现在想请你们来建珠宝城，但是如果将珠宝城、商业区和住宅区分开建的话，可能地皮不够大，所以想在一块地皮上，将1到8楼定为珠宝城，9楼、10楼为商业区，11楼以上为住宅区。地下室由珠宝城和商业区、住宅区共同使用。” 宝儿问：“除了已经建成了的，还有多大的地皮？” 贝儿说：“不管还有多大的地皮，我们都不参与了。” 双双问：“贝儿，为什么？”(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三章 不能一味迁就 贝儿说：“双双姐，我们在潭州建了一个大珠宝城，离这里不到50公里，太近了，我们不如去别的省会城市建。” 宝儿问：“小妍，你是什么意见？” 彭妍说：“我赞成贝儿姐的意见。这里地处一隅，面对的就是易河的消费者，意义不大。再说了，老守在家门口折腾没意思。” 宝儿说：“你们都不同意，我也就不坚持了。关键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走出去呀，明年翡翠公盘结束后，我们就要生孩子，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双双说：“这个倒不是很要紧，安澜将这里的事情安排好了以后，就可以出去跑了，有了钱，买地皮建她的高端城市综合群体，顺便将珠宝城也建好了，你们出钱就行了。” 贝儿说：“这是个好办法。她帮我们买地皮建珠宝城，我们帮她买毛料，让她自己经营易河的珠宝城好了。” 宝儿笑道：“我们不帮她买，难道还要午阳去跑啊？他工作上有一摊子事情，每年休假都比上班忙呢。何况还有这么多姐妹，每个人的事情他都亲自跑，就是不上班也忙不赢的。我们反正要运毛料到各地，在这里每次卸几百车就是了。” 甘露说：“双双姐，宝儿姐她们不参加这里，我参加可以吗？” 双双说：“这就要你跟她去商量了。” 安澜在房间里说：“露露妹妹。就我们两个合作好了。” 甘露说：“原来里面还有人呢。”说着就过去推开门，看到午阳没有睡觉，弯腰抱住他的头就亲。 安澜说：“露露妹妹。你来吧。” 宝贝几个人也起身走，双双说：“宝儿，你们喝了冲的奶粉再走，快凉了。” 两点半上班，午阳给陈磊打电话，“老陈，准备到李家坪做工作的人安排好了吗？” “他们都已经在我办公室了。我准备给他们说几句，就到李家坪去。摄影机、照相机都准备好了。宣传资料和填写的表格，上午就打印好了。” “好，我们在靠建筑工地这边集合吧。” “书记，你也去啊？” “我们公司的人已经到了。我带她们跟你的人认识一下。顺便观察一下她们的工作能力。” “好，一会见。” 收拾好了，贝儿说：“午阳，我们先回家吧，跟小澜合作去买地皮的事，回去了再商量。” “好，你们四个先回去，让小雅派人布置两套别墅。甘露你留下，等会一起去跟这里的住户谈条件。” 李双燕说：“我也去吧。小澜和露露你们这么年轻漂亮。怕人怀疑你们跟午阳有什么关系，我一个老人去了给你们引路，就没有关系了。到了那里后。眼睛不要老是看午阳，一心一意工作，知道吗？” 甘露说：“看都不能看呀？” “你的眼神会出卖你的。还有，小澜就肯定领教过了，男人的眼睛可能会跟刀子一样，你也不要太在意。要理解人家，漂亮女人谁不想多看几眼？露露你的衣服太少了。在外面会冷，穿我的貂皮大衣吧，白围巾也系上。” 肖七妹说：“双双，我们什么时候去看门面？” “你自己先去看，只要没有租出去，看中了哪间就给你哪间。我只带她们过去，很快就回来的。” 彭妍说：“午阳，我将银行卡给你吧。8个人平均分，都是3076亿，我作主将尾数给了露露。露露这妹子太可爱了。小澜，以前没有跟你在一起待过，不知道你也这么可爱，我将我的尾数也给了你吧。” 安澜说：“小妍姐，我不要，午阳给了我钱的。” 彭妍说：“午阳给的是他给的，姐给你一些不行啊？姐娘家没人，自己也花不了多少，你别嫌弃。” 双双说：“小妍，你的卡在身上没有，干脆就给了小澜，让她去买地皮好了。” “也好，小澜，你拿着。那边田玉卖了翡翠还有钱分，我也让她往这个卡上打，我告诉你密码吧。记住，这76亿是姐给了你的，干什么都随你。” “好，谢谢小妍姐。” 午阳问：“宝儿，你们都收到邀请函了吗？” “是郁妈妈打电话告诉我的，我们三个，还有你，都收到邀请函了，她已经给我们寄快递了。” “你们想分开搞，能不能带那么多人过去？” 贝儿说：“我们可以带6个，东海的曹老师可以带两个，秦爷爷和周爷爷年纪大了，自己要带助手去，可以帮我们带两个，能够凑齐10个人吧。你这次能不能过去？” “现在我不知道公盘的时间，如果跟两会不能错开的话，就不能去了。” 彭妍问：“每年的两会都是同时间开吗？” “应该只是相差几天。” “公盘比两会晚两天开，你赶不上投明标，暗标应该可以赶上的。关键是你只能带两个人去，人手不够呢。” “我还要看看能不能请假，能请假再想办法吧。” 彭妍说：“你请假跟洪书记请就可以了吧？那应该能批，还是早想办法好。这次翡翠肯定走俏，毛料竞价也会很激烈，你比我们经验丰富，不能错过好机会呢。” “好，再说吧。” 大家分开，路上午阳给安澜和甘露讲了一些注意事项，两个人表示明白了以后，午阳说：“你们记住，对待居民，手一定要松，能够满足的条件就答应，哪怕你们觉得是无理取闹的条件。对于他们来说，拆迁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将心比心，谁都会提要求的。对于你们来说，多付出几个亿。随随便便就赚回来了。甘露是知道的，赌中了一两块毛料，这些钱就回来了。安澜，你没有见识过赌石，有机会带你去。” “好，你提前告诉我，我安排好工作。” 甘露说：“午阳。我也没有见识过真正的赌石呢。” 午阳笑笑说：“你也去好了。甘露，等会你不能这么叫我了。外人一听就什么都知道了。” 甘露做了个鬼脸，“我说你怎么连姓带名叫我和澜姐呢，原来是这样啊。” 李双燕说：“我马上就要升级为李总了，午阳要恢复为黎书记或者黎老板。你们记住了。” 安澜笑着说：“黎书记，李总，幸会、幸会。” 甘露说：“刚下床，还幸会呢。” 李双燕说：“露露，不乖了呀？” 分别开车过去，午阳去看了奢侈品一条街建筑工地。工地是往地下挖空了10米左右，就开始挖井了。这里只建几层楼，不用挖太深的基础。看到几口井边堆的都是褚红色的石头，知道这里以前肯定是山包。自己挖到文物的院子，跟这里的地质情况是一样的，应该是同一个山头了。心里觉得。地质情况这么好，建这些低层建筑可惜了。 原先那些低矮的房子都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工地。没有熟悉的人，大家也都忙不赢，就走回车旁了。 陈磊他们还没有到，就坐到车上打电话。先打给张一波。问他是否收到邀请函。张一波说：“收到了，给我的副手也发函了呢。老板。这次发函的范围这么广，是他们没钱用了吧？” “不管他，你带人过去，给祝宝她们帮忙就是了。” 再打电话给仇老板，“仇老板，你们收到了缅甸发的邀请函吗？” “收到了。我们12个人，上次就都收到了的。” “这次要带人过去吗？” 仇老板说：“我们还没有决定是不是过去呢。其实我们去了，在公盘大会上面也不会做生意，去不去无所谓。” 午阳笑笑说：“仇老板，停了几次，这次肯定会很热闹，去看看也好啊。” “你要参加两会，去不了，我们去了纯粹就是花钱玩。对了，你还有个师妹会过去，是不是要利用我们的邀请函带帮手过去呀？” “对，是有这么个意思，你们能不能玉成？” “你报销差旅费，我们还是愿意去散散心，最好是带个妞回来。” “行，别说是差旅费，就是娶妞的黄金，我都让师妹出，只要你们不去矿山买毛料就行了。” “秦老爷子说你两个师妹怀孕了，剩下一个在公盘大会上累20天，还有精神去矿山？” “我师妹武功高强，别说还只有4、5个月身孕，就是临产了，都可以过去的。” “那好，我联系他们一下，都过去吧。刚过年，我们应酬多，得晚几天过去，你让她们安排好我们的房间。” “没问题，不一定要住免费的嘛，于慧娟在那边建了宾馆，你们住那里也可以嘛。” “住哪都行，只要不是大街上。” 挂了电话，又开始考虑让哪些人过去。这里的安澜和甘露是肯定要去的，贺薇和石琼、贺琴肯定也要去的。这三个人的事业心特别强，做了老婆，也没有要度蜜月的概念，说离开就离开了，很洒脱的。午阳经过这么多女人，何尝不知道她们都是愿意腻在自己身边的呀。贺琴去了，于静静和白蓉肯定也要去，要不然就会让她们觉得自己厚此薄彼了。海妮自从完成了任务以后，整天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只要自己回家了，就腻在身边，也必须带她去。海妮去了，郭瑞兰肯定也要去的，去蒙国风餐露宿的工作让她去，现在有钱赚了就撇开，也不对。她的武功已经很不错了，自己也有了帮她打通任督二脉的想法，如果能输入自己的真气给她，以后宝贝和彭妍都没有时间的话，她也就能够顶上去了。 想到这个，觉得也应该带谭波去。不说他怎么样。就是他爷爷谭长桥在自己这里研究文物，是出了大力的，况且石洞里还有那么多的文物还要倚重他呢。不过谭波的心思在当明星上面。去不去也就无所谓了。 另外就是金灿、伍莎莎和苏珍了。她们在管理企业，或者是在带学生，都很辛苦的，因为来家里晚，比其他姐妹拿到的钱都少一些，应该要带她们去的。 其他人拿钱不多的，还有柳青、米小佳、谭大毛了。能够带去就带去，另外的人。这次就不考虑了，名额有限嘛。 海妮和谭大毛是要办签证，其他人就都是要办护照了。在家里的人，回家通知一声。不在家的，就马上打电话。 都是一番情话，然后将事情告诉了。到柳青时，柳青说：“午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又要做爸爸了。” “好，恭喜你。青儿，要注意身体啊。” “会注意的。午阳，我去医院做了孩子的性别鉴定。是男孩，我家里可高兴了。爸爸要将生产的铜送给你呢。” 午阳说：“我要铜干什么？” “你和慧娟姐的工厂都需要啊。” “也行，我跟你父亲买。” “那你将钱给我。我留给儿子。告诉你吧，父亲如果给我们多的黄金，怕姐姐们有意见，只能给我们铜了。我们这里矿石的铜含量特别高，每百吨矿石有11吨铜，你想想。家里30台冶炼炉，每天能生产多少呀？” “青儿。你家里的冶炼炉，还有其他金属吗？” “有啊，有好几种呢。有的一炉只有几十克，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不过也没有嫌少，都收集起来了。” “我告诉你，最好是找你父亲要了这些金属，它们比黄金值钱多了，以后卖了留给儿子，是最好的了。” “好，我过几天办好了护照就回家，让家里的货车送过来。对了，我准备买几车生活用瓷过来，家里的太粗糙了。” “比起你们那里的，是稍微差一点，粗糙倒不至于。也不用几车，家里没地方搁。” “家里不是要搬家了么，准备搬到圆楼那里去，那么大地方，还怕没地方搁瓷器呀。” “因为要在前面建酒店和图书馆，暂时不会搬了。张爷爷说没有看过风水，也不同意马上搬，只能以后再说了。” “好，你就拿来发给公司的骨干吧，反正我已经交了定金了，不好反悔的。” “好，运回来我给你钱吧。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有关部门委托欧阳其几次要购买稀有金属了，因为午阳知道了用途，近几年产量也低了很多，自己要留着，人家已经很不高兴了。这次给了海妮一些，连张大哥都知道了，肯定事儿不小，只是没有追究自己而已。如果柳青父亲矿山生产的是同样的几种，再从自己的库存里面拿出一些，凑起来应该够数了。其实这次不是国家要用，是拿了去跟人家换装备和技术，午阳不给也不存在对不起的想法，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而已。现在有了，就什么都好了。 陈磊带人到了，午阳下车跟他们会合，李双燕她们也过来了。陈磊说：“书记，李总，这些同志大部分是拆迁办的，还有几位是国土局、建设局的，知道是拆迁这里后，大家都有点畏难情绪，我和肖主任、苏主任进行了动员，效果还是不理想。您给说两句吧？” “好。同志们，我和陈市长到一起工作的时候，就是在渌江的拆迁办，那时候我是副主任，陈市长是科长，由我带队进行工业园建设用地的征地拆迁工作。对征地拆迁工作我们是了解的，可以说是我们政府部门所有工作里面，最辛苦、最难的了。说辛苦，是因为没有星期天、节假日，没有白天和晚上之分。居民白天都要出去打工、做生意，不在家，只能是晚上去找他们，还要苦口婆心地一户一户做工作，深夜回家都累得浑身散架了；说难，做居民的工作是一难，顾不了家是二难，做不好工作，得不到上级的认可，老是挨批评，心里有委屈但还要去做，就是难上加难了。现在的情况，比我们那时候肯定好一些，起码我和陈市长是理解你们的，用地的企业给的条件是优厚的。你们的工作，已经做出了不俗的成绩，市委、市政府要给你们记功，对那些表现好、工作能力突出的同志，市委市政府是要委以重任的。” 李双燕说：“用地公司知道大家辛苦，决定给大家发辛苦费。只要签好了一户，就给大家发1000块钱的补助，这个补助不走银行账户，直接发现金到你们主任手上。黎书记和陈市长在这里，我想，他们是不会要求你们上交的。” 午阳说：“李总代表用地企业表态了，我希望这些补助，能够起到积极的作用。这些钱你们不要入账，直接发给大家，但是不能搞平均，要奖勤罚懒，多劳多得。我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在跟拆迁户谈条件时，一些看似不合理的要求，你们进行换位思考后，就答应了他们；在丈量房屋时，不要将尺子卡得太死，让给他们半米、一米的，居民不会不知好歹，只要这样做了几户，大家就会传开，你们的工作就会顺利得多。至于是不是让用地公司吃亏了，这个不要紧，他们在哪里不好去挣这几千万、几个亿？” 大家都笑了，估计以前肯定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领导吧。 陈磊说：“大家都是做这项工作很久了，应该知道怎么做，我就不多说了。还有一点，就是居民里面，肯定有钉子户，我们不搞强拆，也不打人，但也不能一味地迁就。经过耐心细致的工作以后，如果还不签字的，我们就不要管他了，留下他一座孤岛，没水、没电、没路，看他能坚持多久。以后他再想来谈，还要降低补偿标准，让他住别人挑剩下的房子，没有停车位我们也不管。好了，大家两个人一组，分头下去吧。” 大家都走了，李双燕也跟午阳和陈磊打招呼，开车走了，安澜和甘露跟拆迁办的人下去了。午阳问：“老陈，你后面这几句话是不是不合适？” 陈磊笑道：“我是特意讲的。易河是个老城市，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我们拆迁办的人，也许就有亲戚住在李家坪，如果他们告诉亲戚，说用地单位有钱，手也松，又急于用地，那钉子户就不是一家两家了。” “如果是这样，是该发威的。这里的土地是国家的，不用跟集体土地一样，进行多级分配，给居民的能不能适当多一些？” “不能，市区拆迁了那么多地方，必须严格执行文件，要不然以前的拆迁户也会找后账的。” “行，就这么办吧。我们看看去。”(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四章 到拆迁户家中做工作 两人到了一家居民家，两个拆迁队员和安澜、甘露在和主人谈话，看到他们进去，主人也没有搭理。“你们这个传单上面写得这么好，是不是真的，能不能兑现呀？” “大叔，白纸黑字写着，还盖了公章，当然是真的，肯定能兑现，不兑现你可以去告我们。”一个队员说。 “现在民告官胜诉了，还是新闻呢，我能告赢？” “你是有理的，肯定能赢。我们输了官司，不但要兑现这上面写的，还要赔偿你的误工费，我们单位要被市政府追责，我们还划不来呢。大叔，市里也不光是拆你的房子，你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棚户区都拆得差不多了，你听到哪里有不兑现的吗？” 主人说：“我有几家亲戚都是拆迁户，现在都只拿到补偿，还没有分到房子。可他们的条件都没有这个好，所以我觉得不真实。” “准备征用这里的公司是大公司，老板体谅你们，多优惠一些，你倒反不相信了，这让人家怎么想啊？” “好，你们给我量一量房子，再说其他的。” 两个人拿出卷尺，从进门的阶梯开始，一直扯到里屋的墙。“大叔，你房子到墙是10.25米长，我给你再加25厘米，按10.5米算，宽是3米2包墙。楼上没有阶梯，我们也按楼下的算，你说可以吗？” “这样到时候可以给90平方米的新房子吗？” “可以。因为新房子是电梯房。公摊面积大一些，肯定要给你105平米的，如果你还要大一些。就得自己按市价出钱买了。” “我这里是两层楼，可以要求分门面吗？” “不能。不管是几层楼，原来是做门面的，这次住户要求门面的，可以给，但如果一楼的房子都要门面，那人家公司买了地皮。全部建门面都不够了，你要体谅呢。” “行。这里有多少家门面，我是清楚的，如果给了没有门面的人，我也要的。” “大叔。你要门面，现在可以登记，到时候参加抓阄。这些都是公开透明的。” “那好，我先报个名。签字以后，什么时候搬家？” “到时候你拿到了补偿款，留下联系方式，就可以搬家了。建好了新房子，我们负责通知你。” “这房子的砖都是好砖，拆下来是可以卖钱的。我可以自己来拆了运走吗？” “你不能自己拆房子。都搬家以后，我们组织挖机来拆，给你们几天时间来搬走砖头。你们觉得有用的东西，都可以搬走。不过我肯定，那时候你会看不上这点钱了。这房子面积是67.2平米，每平米3000元，补偿20万，你家里每个人还可以补偿38万。你都是百万富翁了，会看得上几块砖头？” “那不一定。我反正老了，没事干，挣一个算一个嘛。” 甘露说：“大叔，你可以给我们看守材料啊。每个月两千块钱，最少可以干三年。” “有这样的好事，当然好了。姑娘，到时候我找你呀。你放心，这里哪些人手脚不干净，我都是知道的，防着他们就行了。” 安澜说：“材料一般都很笨重，也都有围墙围着，工地上每天都有很多人，不怕别人来扛走，就怕别人开汽车来拉，损失就比较大了，您只要凭材料出库单放行就没问题。” “好，反正你们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好了。你们拿东西来，我签字吧。这里的人我都熟悉，等会可以带你们去。” 安澜说：“那就太好了，大叔，从今天起，就算您上班了吧。” 看到比较顺利，午阳和陈磊就出门了。甘露追出来，“黎叔，我和澜姐晚上就不回去了，等会让李总给我们办公室的钥匙，我们就住那儿了。你让我家里捎一些衣服来。” 午阳说：“捎衣服没问题，但你们住办公室不行。你们很晚才睡，李总8点要上班，会影响你们睡觉的。还是去宾馆开房，让李总报销就是了。” “我看她办公室不错的，先住住试试，不行再去开房。其实我年轻，瞌睡大，不怕吵的。” “行，随你吧。我们走了。” 出了门，陈磊说：“看来大部分居民签字会比较顺利，能够在年前搞好征地，过年后就可以开工了。” 午阳说：“但愿吧。老陈，拆迁了这里，市区还有多少棚户区？” “小的还有20来个，大的就只剩下易河县了。易河县是全国唯一没有县城的县，在火车站附近，占地面积大约有500亩，都是一些低矮的房子，根本就没有经过规划，东一栋西一栋的。县委、县政府的办公楼，还是解放初建的木板楼，这头走路那头响，住房就可想而知了。我和几位市长商量，想在航电枢纽工程的西南方，靠近正在修建的新107国道的江边，修建一座新县城，可那里的土地现在都卖出去了，晚了。” “老陈，那个地方我知道，即使没有卖出去，建县城也小了。现在不是在修建新桥嘛，我们干脆就在江对岸建县城。那里离市区不到10公里，到碌江的高新区也只有20公里，国道通往南岳，渌江的高新区有高铁站，只要修一条公路通渌江，交通就很方便了。县城的发展，根本就不受限制。” 陈磊说：“那里其实是个好地方，通南岳、渌江，铁路、公路、船运都发达。如果将涟水河上面的桥修好，通市区就有两条路，还可以将通往西部、南部几个县的公路拓宽，我们市的交通状况也将彻底改变了。” 午阳笑道：“这么说来。我们又失误了。新107国道的桥梁，是按双向4车道设计施工的，那里将成为一个交通瓶颈呢。” “现在没办法了。桥墩都上来了。我们将涟水河的桥梁设计成双向8车道，另外修建非机动车道，同时将老国道拓宽，应该就没问题了。” “不然，市区的道路不拓宽，车辆多了就会堵市区了。” 陈磊笑笑说：“一步不慎，处处被动啊。最好的办法。是将市区的沿江风光带公路修宽，然后在上游渌江拐弯的地方。再修建一座大桥，这样就可以缓解交通压力了。” 午阳说：“我们能想到，其他常委能不能想到，会不会同意呢？” “我们先在底下做工作嘛。邓启明听你的。钟子才也没问题，军分区张司令也没问题，志杰书记是外行，应该不会反对。秦市长可能因为牵扯面太广，不会同意的。” “主要是资金问题。现在要建涟水河大桥，拓宽公路，修建新县城，处处要钱，穷家难当啊。” “书记。建设新县城的资金，不必要考虑，将老县委的院子卖了。500亩地，每亩卖500万不成问题，25亿建设县里的办公区，应该差不多了。” “缺口很大呢。我们都在县里工作过，知道麻雀虽小肝胆俱全，也是几十个部门呢。建县城了，总不能让他们仍然没有自己的院子吧。一个部门几千万。还有购买土地、修公路和各种公共设施，没有50亿拿不下来。况且，县城没有建好以前，都是不能搬家的，老地方还是不能腾出来，一拖就是两年，人家投资商不是傻瓜，他们可以卖期房，我们不能卖土地期货呢。人家拿了这些钱，有这么长时间，几期房地产都开发出来了。” 陈磊说：“书记，我们是不是从廉政基金调资金过来？” “这倒是个好办法。你去找超凡和晓辉的爱人要吧。我已经调来了一些，购买了现在的市委市政府院子，你知道吧？” “知道，我还参与的设计方案的制定呢。书记，这里做什么用好呢？” “以后再说吧。过几年市区缺什么，你就建什么。” “好，我有时间就去找人先成立公司，办营业执照等手续，以后好来参加竞拍。书记，刚才那小女孩叫你叔叔，你们渊源很深吧？” “对，她父亲是我家里公司的安保公司经理，创建的时候就来了，甘露那时候就叫我黎叔了。我知道你好奇，都告诉你吧，另一个女孩叫安澜，她姑姑是林书记的嫂子。” 陈磊笑道：“我当然好奇了，这么漂亮的女孩，你是怎么认识的。” “别瞎猜啊，我知道你的潜台词。我介绍两个漂亮女孩来管理易河廉政基金的开发，你去管理，也让你饱饱眼福。” “好啊，我就不相信只能饱眼福。” “我这就打电话，正好有一个放寒假了。” 打电话给杨细娥，“小杨，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每天有事做，都没有时间想你呢。” “我现在调你来易河工作怎么样？” “吉蓉来了吗？她没来，我也不来。” “你找吉莉要了她的电话，让她也过来。” “黎叔，过来具体是干什么工作？” “主持房地产开发。” “可我不会呀。” “不会可以学嘛，找个师傅带带你们，就学会了。正好你们都年轻，还可以边干边学嘛。” “那倒是。有的大老板连字都不识，不是照样发大财呀，何况还有你这高师指点。黎叔，我要离开矿山了，是不是可以带一些翡翠走？” “可以，你跟吉莉讲，选两块最大最好的，让拉木头的车辆带回来，给吉蓉一块，回来让师傅们给你们加工。” “那我还要拿一些碎的，自己背回来，加工只用碎的。” “行，你能背就背吧，按规定来，不要让吉莉为难。” 挂机后，陈磊问：“书记，这都是你什么人啊？” “吉蓉是我师兄的女儿。漂亮不漂亮我没见过，小杨跟甘露一样，也是公司高管的孩子。” “她们肯定过来吗？要不要安排住房和办公场地？” “不一定过来。吉蓉是在校大学生，小杨虽然参加工作了，可吉蓉不来，她也就不来。现在先考虑如果来了，安排她们去哪里实习吧。” 陈磊说：“我来安排吧。书记，我回办公室去，您呢？” “我也回办公室。开车走吧。回去跟江月、启明同志商量，什么时间去渌江南岸看看。将建县城的事情定下来。” “不先开常委会了？” “不开了，我们几个意见一致，其他人就不会说什么了。以后开常委会时，顺便过一下就行了。”其实。午阳心里是有底的，不说在常委里面占绝大多数，也不说自己的身份让人忌惮，就凭自己能够拉来资金，白手建设一个新县城，任何人都不会说什么。 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会文件，秦江月、陈磊、邓启明和陈绍南联袂而来，陈绍南手里还拿着地图。 秦江月说：“书记。你真是我们的好班长啊。我头疼了半年的事情，你一个决定就解决了。” 午阳笑笑说：“我没有决定，只是提建议呢。你们都来了。是不是请志杰同志也过来，最好是请县里的书记、县长都来发表一下看法？” 秦江月说：“请志杰书记可以，县里的同志就算了，路上堵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到，又快下班了。明天我们去现场。通知他们去吧。” “好。云平，去钱书记办公室请他过来。” 陈绍南摊开地图。“书记，我在那个乡工作了13年，从秘书干到书记，对那里的情况比较熟悉。我先来介绍一下情况吧。这里是渌江，沿江大约有1000米到1500米宽、8000米长的平地，以前是稻田，后来市政府搞菜篮子工程，将那里划作蔬菜基地了，大约是一万亩菜地，一千亩鱼塘，其他的就是村民的宅基地了。平地往南，就是小山丘，然后是山谷，然后又是山丘，这样延绵20多公里，就是别的县了。” 午阳问：“这里如果不修建县城，是不是必须将江堤抬高？” 这时钱志杰进来，跟大家一起围着地图看。 陈绍南说：“如果将水位提高35米，必须将江堤抬高32米以上。现在的江堤是8米宽，最少应该加宽10米。如果因为建设沿江风光带的需要，还可以适当加宽一些。现在要在这里修建县城，就要将江堤修得更牢固一些，因为那时候渌江成为了悬河。” 钱志杰直摇头，午阳问：“志杰同志，说说你的想法。” “我觉得吧，我们现在修建沿江风光带走进了一个误区，好像只有宽敞的马路加上树木和一些人文景观，才是风光带。我想，如果将这里照原样保留，以后航电枢纽工程蓄水了，在这里栽种荷花，既不失为一种风光，也有不错的经济效益。再沿着荷池建一圈住宅，住户凭栏听雨，何尝不是一种美好的意境啊。” 陈绍南说：“志杰书记，在40米深的水下，是长不出荷叶的，更别说荷花了。即使在泥里冒出来，也会被草鱼给吃了。到时候荷花没有，住宅里面下水道的排泄物，会使这里变成臭水坑的。” 午阳说：“志杰同志这个想法是好的，也给我们提供了思路。我觉得，这里的江堤不要修了，将附近的山头搬过来，填到这个低洼处，正好两边都平了。然后一半建房子，一半做荷池，也有几千亩嘛。千亩荷池，景色也很不错的。填上来形成的土地，用来给县委、县政府和各机关单位建办公楼和宿舍楼。治理得好，是美景，干部们享受，治理不好是臭水坑，也让干部们先闻着。” 秦江月说：“建县城一定要建污水处理厂，不能先污染后治理。书记，我是这样想，靠江边，一部分给机关单位建办公楼和宿舍楼，一部分建学校。易河县的中学教育质量好，升学率高，可以在江边安排地皮，让他们过来建学校。市政府和县政府按国家规定，该给的资金一定要给足，学校也自己筹集一部分。” 陈磊说：“易河县提出要教育立县，我看可以在这里多安排几所中学，市立的、县立的、民办的一起上，可以招收更多的学生，相互之间也有个竞争。这一带就不能批准建设工厂和大型的商业、服务性企业了，给学校和机关单位一个安静的环境。” 陈绍南指着地图说：“我个人的设想是这样，对不对请大家批评。首先在这里建设一条政务街或者学府街，然后是马路，马路这边这一块，就是县城的服务区了，宾馆酒店就集中在这里；然后又是马路，在这里建设县城的商业街，将商店、市场都集中到这里；再往南，就是住宅区了。住宅区可以安排两块地皮，应该够了。再往南，就是工厂了。” 午阳说：“绍南同志设想的这四横五纵9条马路，就已经将县城的架子搭起来了，对地块的安排也很不错，我觉得可以按照这个思路来完善。我们首先应该确定的，是以哪条横马路作为东接渌江、西连其他县市的主马路。” 陈磊说：“我觉得选择这第二条比较好，这里靠江边大约两公里，修通了便于开发江边，如果以后需要向南发展，将第三条马路延伸就是了，以后再要扩大，都依此办理。我们在建设县城时，所有的马路都不能少于双向八车道，还要修非机动车道和花坛、人行道；在每个纵横马路的交叉口，都必须修成环形道口。还有，在县城的马路与新107国道交叉口，都要修成立交桥，让国道和县城的车辆很方便的互通，这些是一个现代化县城必须具备的硬件，我们不能为了省钱、省力而做短视的事情。” 午阳说：“陈磊同志提出的这些要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是站在未来和发展的高度得出的结论，是有战略眼光的，以后不管是谁负责，都必须抓落实了。” 秦江月说：“书记，暂时确定是启明同志负责。启明同志，刚才没有录音，明天你找陈磊同志和绍南同志再请教一下，一定要落实好。别看现在多花一些钱，但相对于以后不好用了再来修修补补，肯定是好多了。最近几天，你就带县里的同志一起，去实地测量一下，作出一个比较完整的规划图。我们已经研究这个事情了，南岸的土地，包括往三面辐射的20公里以内的土地，暂时冻结，待作出规划以后，再统一拍卖。书记，这样可以吧。” “可以，就这么办，冻结的土地，也包括易河县政府现在的院子。县政府没钱，市政府也没有那么多钱给，先将老院子拍卖了，等新办公楼和宿舍楼建好了，再移交给开发商。” 秦江月说：“书记，财政现在不是没有那么多钱，而是已经没有能够动用的钱了。”(未完待续) ps：今天又是周末了，祝朋友们周末愉快。 第八百二十五章 准备建银行 午阳说：“我知道，咱们的税收没有增长，靠卖土地的收入，花掉一块就少一块。近两年市里的财政收入就不要用来投资建设了，要用在改善办公条件和增加吃财政饭人员的收入上面。专用账户上面的资金，是不能乱动的，只能专款专用，建设资金主要靠转让土地，还要从银行贷一些款，都由我来想办法吧。江月同志，马上就过年了，政府能不能给公务员和教师发点钱？” “肯定不行。账户上面的钱，只能保证发工资，没有多余的。咱们市有公务员和教师10万多人，每个人发1000块，就要一个亿了，况且也没有这个先例。如果各部门自己发，咱们睁只眼闭只眼就是了。” “我们是不是人员严重超编，会有那么多公务员？” 秦江月说：“我们市不存在超编的现象。这些年新招收的公务员少，退休人员多，加上每年都开除、辞退一些，据人事局的报告，每年在编、在岗的公务员，都减少两千人左右，现在缺编在一万以上，而且年龄老化，很多部门，平均年龄都在48岁以上，一个部门就看不到几个年轻人。我想，在市区的改造完成后，明年起要正常招收公务员，用5年时间将公务员补齐。” 午阳说：“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为什么不马上就招，招进来就可以用呢？” “现在的大学生。大部分是高分低能，不能马上就顶用的，我看还是要将政策向博士和硕士倾斜。” 陈绍南笑笑说：“现在不是说最优秀的人出国了。优秀的给资本家招去了呀。” 午阳说：“不一定，走了的是精英，留下来的是精华。我们大学同学，9成都出国留学了，在国外的不见得就混得好，不是还有人现在还在涮盘子呀。不久前我在山城就遇到了两个回国的同学，他们虽然没说在国外的遭遇。可我觉得，如果混得好。肯定不会回来混体制的。我说这些，没有看不起海归的意思，是想提醒同志们，海归的人员我们可以招录。但不要因为他们是海归，就一定要区别对待，给予不同的待遇，要让他们认识到，自己不过就是一普通人而已。” 秦江月说：“我们遵照书记的指示，在今年全国地方公务员招收考试前，将急需要补充人员的岗位统计出来，统一公布出去。” 午阳说：“好，今年招收两千人左右。志杰同志。这项工作以人事局为主，组织部协助，你主管。” 钱志杰说：“行。大家都忙不赢，我就负责搞好这个事。到了面试阶段，我建议请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中文化水平比较高的人，都来参与面试当考官，增加透明度。” 陈绍南说：“我们很多干部的子女都大了，能不能在招考时给予照顾呢？” 午阳笑道：“绍南同志。是不是家里有孩子需要照顾，我给你特权。只要面试入围了，哪怕增加一个编制，也要给你录取。” “谢谢书记，我家的孩子不会参加呢。如果你能够像对我一样对待大家，大家都会很感激你呢。人家很多国有公司员工的子弟可以优先招进去，我们也应该给予照顾呢。” 午阳说：“这个事情就难办了。不能加分，很多人就不能入围，想照顾也没办法呀。” 钱志杰说：“书记，还是有办法的。现在一般笔试完了后，都是按一比三的比例确定面试人员，我们将这个比例扩大，具体扩大多少，就看我们的干部子弟的分数了。搞个一比六能够围进来，我们就扩大，如果还是不行，我们就干脆不搞了。还有就是在面试时，政府部门的考官，我们可以交底，人大代表就不能交底了，这样正好也就不会出现满分的情况。经过这样几道程序，成绩一般的也就差不多可以入围了，如果我们适当增加编制，不会挤掉那些真正优秀的考生，我们既招收了人才，又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面上也说得过去，就达到目的了。” 午阳笑道：“志杰同志是管干部的领导，对干部的关心、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好领导啊。我们可以考虑增加3、400个编制，报人事厅备案就是了。今天就到这儿了，散了吧。” 第二天中午在李双燕办公室，看到甘露和安澜，她们还睡眼惺忪的。“昨晚上没睡觉呀？” 甘露调皮的笑笑，“对，是今天早上睡的。” 安澜说：“主动找我们签合同的人很多，有的等到我们很晚，我们将等着的人家都丈量完，快三点了。我们吃了夜宵回来就睡，刚才双双姐才叫我们起来吃饭呢。午阳，被窝还是热的，我们继续？” 双双说：“午阳，我睡沙发，她们一点半又要去呢，你先陪她们吧。” “我服从安排。小澜，你们昨天签了多少户？” “10个组，多的签了32户，少的28户，平均30户。今天从两点开始，肯定要多签几户的。午阳，既然居民都愿意签，我想从双双姐这里借一些人，组成22个组，就更快了。可双双姐不同意，说怕别人搞鬼。” 午阳说：“双双，每个组有一个你的人，怕什么？即使不派你的人去，他们要搞鬼，我们也还是管不了啊。” 李双燕说：“我也是替你们操心，既然你们都不怕，我这就去安排人了。我没有那么多补助发，你们不要乱说呀。” 甘露说：“反正是签一户给1000块，大家都有的，连我们都拿呢。我们不拿，就只好了他们了。” “好。我等会去安排柜台增加现金，你们抓紧时间。” 过了一会，李双燕回来了。安澜两个赶紧起床洗澡。“小澜，我的人在一楼等着。现金你们自己去柜台拿。今天星期四，我的人只能给你们今天和明天，周末是不是让他们加班你们定。” 两个人风风火火走了，双双说：“两个丫头很不错呢。” 午阳说：“你能够坚持十多年，更加不错嘛。” “那肯定了。不过我喜欢上班，潇潇她们天天打麻将。更加没意思啊。” “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别去说她们。随她们去。” “我自己的事情都管不过来，才懒得管她们的事呢。午阳，我们各家银行的存款，一年来增加不少。我查了一下，都是家里公司存入的，使得我们银行的存款太多，想方设法发放贷款，都发放不了这么多。” “他们不是说，为了增加财务费用，都在贷款吗？据说航空城的贷款在500亿以上，东北亚公司贷款1500亿，西北公司更是超过了5000亿。” 双双说：“午阳。其实你有了这么多资金，为什么不自己开办银行呢？” “国家没有政策，我是不敢乱动的。万一被查出来，给安上一个破坏国家经济秩序的罪名，就太不划算了。” “我们都在猜想，现在国家都允许外国银行进来了，开放金融领域市场已经开始了，允许私营经济体开办银行。是迟早的事。你应该在这方面做一些准备工作。” 午阳说：“安澜建设高端城市综合群体，里面就有金融集群。我可以跟她订购一些，正好也可以解决她资金不足的问题。” 双双笑笑说：“午阳，你把开设银行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在金融集群里面挂块牌子就是银行了，谁没事来金融集群玩呀，你的银行就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呢。我们的银行从开始搞到现在，已经8年多了，县一级城市的营业网点还不够完善呢。当然，即使是几大老牌的国有银行，也存在不断扩张和完善的问题。” “你们既然都轻车熟路了，我就委托你们搞呗。凡是安澜准备第一批建设高端城市综合群体的市，我就暂时不进去，在其他城市，你安排你的人，赶紧帮我买地皮，我自己的建筑公司来建设。对了，除了建设分行，支行和营业网点也要买地皮建设，反正暂时还不能搞嘛。” “午阳，挑选一块地皮，然后找方方面面去协调，再到报建批下来，不知道多少手续呢。” 午阳笑道：“该给的报酬我全给，咱们亲夫妻也明算账。” 双双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咱们有时间啊，三年五载都不要紧，总比人家知道了政策再动手强多了吧。对了，你肯定知道张大哥和李西泽跟我的关系，我不可能撇开他们，肯定要拉他们入股的。” “张大哥我知道，他很有钱，李西泽有没有钱呀？” “他的钱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现在不多，不代表以后也不多嘛。钱少，给他的股份就少嘛。” 双双说：“午阳，你肯定也不知道张大哥他们是不是自己在着手这方面的准备，如果他们自己搞了，你搞了这么一家，还要分给他们股份，你的蛋糕就太小了。要不然是这样，我安排人去购买地皮、房子时，一开始就做三家银行的规模准备。你跟张大哥合作一家，跟李西泽合作一家，自己还有一家独资的。现在花钱都得你一个人出，你可能觉得吃亏了，实际上是占便宜了。几年以后，房地产肯定涨价，你的银行还没有开业，就稳赚一大笔了。” 午阳说：“开发了房地产，赚钱是肯定的，可建设这么多银行，如果管理不善，亏损起来也是个无底洞啊。” “我帮你出主意，肯定是有凭仗的。我们几家银行，经营这么多年，肯定有足够多的专业人才了。如果你的银行开始建设了，我们在每个分行、支行多设几个副职，几年后肯定能够独当一面了，你需要多少就给你输送多少。再说了，张大哥和李西泽肯定也要安插自己的人进来。那么多资金交给你，能放心吗？” “那倒也是实情，换了我。我也不放心。双双，这事就拜托你们了，需要资金就在公司的存款里支出。让你们的人去跟公司的人商量，将账务处理好，不要玩任何猫腻。给你们的报酬，在利息里面扣除好不好？” 双双笑道：“多扣一些不要在意啊，以后你有了自己的银行。我们想扣，也没机会了。” “没关系。我有了银行，贷款利息每年就能够省下来不少呢，公司需要贷款的单位，就可以大胆贷了。不必要为利息发愁了。对了，你们还要帮我在国外购地作准备，除了北美是你们的大本营我不去，其他地方都可以大搞。” 双双笑笑说：“我们谁不知道你的性格啊，会满足你的。” 星期六下午，午阳到跑马场跟孩子们玩了两个小时，就开车去和园酒店幽会尚婕了。进了房间就黏到了一起，洗澡后午阳准备回家，“婕儿。实习了十几天，想家了吗？” “没事，读大学时。经常一个月都不回家，何况这里有你，不回去无所谓呢。” “学到东西了吗？” 尚婕说：“学到不少呢。午阳，这里的管理，跟电力宾馆还真不一样呢。我这些天仔细观察了，进行了记录。你要不要看看？” “我不看了，你说说就行了。” “第一是食材的采购。那里是去市场上买，这里都是经销商送来，价格透明，不会失重，不符合厨师要求的可以退货，这样就既不怕吃回扣，也减少了浪费；第二是客房部人员的安排。电力宾馆是两个服务员负责两层楼，这里是工作7小时，工作量是那里的几倍，工资也高不了多少，而且客人需要什么服务，打电话给总台，总台通知服务员，几分钟就能到达房间，不像那里一样，老是找不到人。” “还有呢？” “不说了，你急着要回家呢。” 午阳笑笑说：“不急，我坐下来听好吗。” 尚婕说：“好，我这些天感觉到了，电力宾馆可以裁员很多，那个文娱部根本没有利润，可以不搞。这里只设客房部和餐饮部，以后我们的宾馆，增设一个洗浴部，管理温泉的事情就可以了，增加40个人，整个宾馆有200人够了。还有就是一些细节，只能在实际工作中逐渐完善。” “对，你在这里多看、多想，回去就可以用于工作了。你已经注意到了，细节很重要，细节决定成败呢。” “我会注意的。午阳，我准备在旁边的汽车商场订购一台车，你说什么牌子的好？” “看你自己喜欢什么牌子啦。你喜欢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 “不要你买。你已经给了我这么多钱，再买车，就要找你叔叔要钱了，姐姐会知道的。我是大二时考的驾照，一直没有摸过车，先买台差一些的练手，熟练了以后再买好的，这台就送给我哥哥。” 午阳笑道：“婕儿你好划算呢。是这样，要练手，我让人送台旧车来，这里还是订购两台，什么时候回去，我让汽车商场的人，将车给你送回去。” “我想回去过年，可经理说，这里过年都忙不赢，不好走开，还没有定下来呢。走了不好，留在这里，让你心挂两头也不好。” 午阳说：“实在想回去，你走就是了。不想回去，到我家里过年也行。” “那怎么行，大过年的，还不得吵翻了天呀。” “不会的。你姐姐很通情达理，我家里也不止你一个情人，平时大家都相安无事的。” 尚婕说：“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你去家里就知道了。” “那我暂时不去，先回去做通了父母的工作再说。如果他们一闹，你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吗？汽车暂时也别买了，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婕儿，如果你父母坚决反对怎么办？” 尚婕说：“我父母的脾气我知道，他们不同意的事情，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弄不好会让你身败名裂的。午阳，你安排我当宾馆的经理就行了，反正我就在宾馆等着你，有时间你就过去一趟。” “不是让你当经理，是将宾馆送给你。你好好经营，应该能够养活自己。以后有了合适的男孩就嫁了，舒心地过一辈子，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好，只要可能给你带来麻烦的事，我都会摆平的，你就放心好了。有了这么多钱，即使没有宾馆，我也能好好过日子的，你不要为我操心。你不能有事，还有那么多人指望你呢。你自己也要谨小慎微，不要让我替你担心。” “婕儿，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谢谢你。我会安排费清泉，让他装修好宾馆，将家具、电器等所有东西置办齐了再交给你。如果怕引起你以后的爱人怀疑，将宾馆继续挂在公司名下也行，公司的人员要疗养，我还是会安排去的。资金不够了，我想办法给你。” “行，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男子汉嘛，就应该洒脱一些。我肯定会等你，如果遇到了好姻缘，你也别怪我。我回家过年后，还是要过来，等那边开始装修了，就要回去招聘员工进行培训了，这段时间你多过来好吗？” “我尽量吧。过年后要去开会，会后要出差，年前多来陪你吧，也算是陪你把蜜月过完。” 尚婕笑笑说：“以前没有你吧，根本就不会往这方面想，现在不同了，白天在一起，晚上还想呢。” “哪天找机会陪你吧。来电话了，我接一下。” 电话是柳青打来的，“午阳，我已经出了高速收费站，货车很快就到了，怎么安排？” “我马上就过去，你们等我一会好吗？” “好。正好累了，休息一会。” 午阳起身往外走，“婕儿，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将旧车带过来。” “别急，再吻一个。” 到了高速出口，柳青正在跟几个人聊天，午阳下车后，她就让他去看货车上的稀有金属。稀有金属是用编织袋装着，袋子外面编了号，“午阳，相同的号码就是同一种金属，你看看吧。” 以前那些金属午阳是看过多次，比较熟悉了。打开几个不同编号的袋子，看到里面的金属，就是以前看到过的金属，心里替柳青高兴，这么多货，货款可不是一点点。 “青儿，都过磅了吗？” “装车前过磅了的，这是清单。” 午阳看了一下，5种金属，总数有7吨多，最少的600多千克，最多的1200多千克。“青儿，你这计量不是太准确，如果要卖，只能秤出来多少就是多少了。” 柳青笑笑说：“当然，你安排人搞，我还不相信吗？师傅们想今天就回去，你马上安排好不好？”(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六章 大米换矿石 “好。你带拉瓷器的车回双龙别墅，我带拉金属的车去石头山庄，咱们分头行动，应该很快的。你到了别墅区，将瓷器就卸在地下车库里，请保安公司的人卸车，我回来给卸车费。” “好，你快去吧。师傅，你跟着黎老板的车走。” 货车走得慢，午阳只能在前面慢慢走，不时从后视镜里面看看跟上来没有。货车司机很不错，一路上没有跟丢。 到了石头山庄，请于家岳父安排人来卸车。就卸在家里的客厅，放几天马上要运走的。来卸车的都是学徒，没什么力气，午阳自己只能上阵了。反正不远，学徒两人抬一袋，还弯腰驼背的走不动，他一只手提一袋，健步如飞。 很快卸完了，午阳给了司机1000块钱，司机道谢走了。 岳父走过来说：“午阳，部队的齐参谋长派汽车营送了几次石头过来，我只给了运费，其它费用我没给。” “对，您只要给运费就可以了。开采是由我们自己的人搞的，请他们工兵团帮忙，矿山负责人是给了费用的。以后能安排过来了，运输也会由我们自己的人来搞。” “开采石头的事情我知道，他们每次还送来了一些沉香的。头两次有6车，最后一次只有两车。带队的人告诉我，以后就不会有了，他们的营区都差不多翻遍了。” 午阳笑笑说：“还有沉香啊。这个齐参谋长，没有告诉我呢，看来还得让企业给部队一些钱。爸。他们准备去营区外面找吗？” “我问了，他们是不可能去外面找的。这事不急，等你黎家岳父在他们国家找不到了，再带着狗来营区附近找吧。老黎可是很久没过来了，不知道又找到没有。” 午阳说：“他可能没时间去找了，在建工厂呢。去年建了一家粮食加工厂，加工了20万吨稻谷。受到农业部的奖励，奖品是一辆小汽车。价值3万美元呢。” 于校长说：“20万吨稻谷值几个钱呀，能比得上几块沉香？” 午阳笑道：“您这是不了解行情了。他们的稻谷便宜，只相当于人民币1200元一吨，一吨稻谷可以加工650公斤大米。大米的价格，我跟他买，出价是每公斤4.4元，一吨稻谷就可以卖2860元，还有350公斤米糠，可以抵运费和加工费，这样可以纯赚1660元，13万吨大米，纯利21580万元。我已经派船过去了。他又不卖给我了。” “不卖给你，自己往哪儿卖啊？” “我不是准备销往东北亚邻国嘛，结果他们国家知道了消息。让他自己直接卖。” 于校长说：“对，他们两国的关系本来就好嘛。” 午阳说：“老黎真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呢。他知道人家付不出钱，就拿这些大米换了两万吨经过精选的金矿石，将金矿石按每吨3万的价格卖给我。来回一倒腾，2.4亿元的稻谷，就变成了6亿了。” “那么贵的金矿石你也买？” “不贵呢。这种金矿石是将矿石粉碎后经过淘选的。含量在每吨3千克以上，在国内买这样的矿石。价格在每吨5万左右，我即使出了运费也不吃亏，何况他也不是外人嘛。” “在冶炼厂冶炼的，就是这样的精选矿石？” “不是，我只冶炼了一炉，其他的都储存起来了，跟本省一些矿山送来的精选矿收藏在一起，现在大概有两百多万吨了。这些矿石我暂时不会冶炼，一个是数量太少，不值得安装冶炼炉，另一个是现在还能够开采到金矿，若干年后，外面开采不到了，再回来冶炼吧。” 于校长说：“你也够精明的了。午阳，老黎不止这一个工厂吧？要不然也不会不去找沉香了。” 午阳笑道：“爸，您也很厉害呢，一下子就想到了。从他送了沉香来有钱了，就让我派出工程技术人员去帮他建工厂，现在水泥厂已经投产了，钢铁厂、几个家电企业都快投产了，还有不少企业正在建设中，一批度假村、酒店已经在装修了。明年他三个大儿子毕业，肯定还要建更多的企业。” 于校长说：“我知道他不简单。午阳，他这些企业，你没有入股吧？” “没有。我在他们国家，早就有企业了。” “你也算是厉害角色了，自己在体制中，手伸那么长。慧娟看似很平常的一个丫头，也搞起了那么大的企业集团，全是你在后面出谋划策吧？” “爸，慧娟比我厉害，不用我指手画脚的。您这里的员工都辛苦一年了，您得给他们多发奖金，多给几天假，让他们好好过年。” 于校长说：“这些我清楚的。在小年前就放假，元宵节后才上班。那些石头我安排堆在后面加工厂外面，你要去看看吗？” “不看了，我还有事呢。您想办法帮我查清楚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了好组织大规模开采，也好加工了卖出去。” 于校长说：“这么漂亮的石头，你有钱就开采好了，以后肯定会火起来，什么东西不是炒作起来的呀？” 午阳说：“您是正确的。本来中国古人就说了，石之美者谓之玉，这些说不定就是一种玉石呢。” “这里雕刻出了几串特别精美的沉香手珠，你带回去吧。你父母、张爷爷和你，各有一串，什么时候去南岳山，请僧人给开光了，带着避难消灾呢。” “我是不想带，也不敢带。您给我，我给父母、张爷爷和叔叔带。以后有了好的。您和妈妈也留一串，再有好的，给各家岳父母吧。” “午阳。我说的这几串，不管是质地、颜色还是雕工，绝对是上上之选，以后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自己一定要留一串。至于给岳父母和你的老婆们，挑选比较好的就行了，应该每串也在千万以上了。一些普通的。我们送到京城和东海、羊城去销售了一些，很走俏。识货的人还是很多呢。其他摆件、把玩件也是这样，留下来的精品还没有几件，你拿回去不好给谁，暂时就不给你了。” 接过用盒子装好了的手珠。道过谢就开车回家。才汇入车河，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欧阳其打来的。“欧阳大哥，有什么指示啊。” “老弟，快别这么说，咱们是兄弟，能指示你吗？” 午阳笑道：“大哥经常是代表国家利益的呢。” 欧阳其说：“这次还真是代表国家呢，还是那个事，就是找你要稀有金属。” “仓库里只有一点点。您过来，我将家底都给了您。” “老弟，你肯定有办法。一定要帮了这个忙。我们国家与两个国家谈妥了，引进他们的先进技术和装备，只等稀有金属给了他们，马上就可以签字了。北方的邻国还好说，早几年给的货，还有一点库存。中东那个小国就非要现货不可。他们背着美国给我们提供了很多技术，咱们还没有给过一点点东西呢。国家不论大小。都是平等的，光凭感情是不行的，谁让咱们落后，要求着人家呢。老弟，大道理我不讲了，你将矿山生产的都搜罗上来，怎么样也要凑齐40吨，给他们两家各一些。” “好，能够凑多少就送过去多少吧。我在开车，您将事情安排好了吧。” “是这样，你收集到了，马上派人送过来，还是老地点，到了后打我电话。你能过来最好。” “我过不来，市里一大摊子事呢。” “行。他们各准备了40吨的资金，最好是给足了，要不然我还要经常打电话呢。” “我反正将家底都给就是了。你就是做这些工作的，过来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打埋伏了。” “老弟，这可不是我份内的工作呀，因为上次跟你打交道的人不辞而别，上级不让他们跟你接触了，才让我顶缸的。你告诉你的人，到了老地方后，将车停好，给银行卡给我，就去找茶馆喝茶，我转了款就会打他电话。事情搞好了，我去你那里过年。你也不用陪我，借给我一台车，我们一家去附近的风景名胜区玩。” “好呢，欢迎你过来。两会后，我可能去翡翠公盘那里跑一趟，大哥过去吗？” “我的日程已经排满了，去不了。对了，维特先生和他的朋友收到邀请函了，这些年他们都靠这个赚了不少，过来肯定会是大手笔。你知道的，他们喜欢黄翡、紫翠，多给他们准备一些。” “只能碰运气了。” “好，你开车，注意安全，拜拜。” 午阳接着又给甘嘉良打电话，“甘哥，最近忙吗？” 甘嘉良说：“还是在运木头。运到西北解冻，可能也运不完。” “反正是运不完，干脆过年多放几天假好了。今年带嫂子来家里过年好吗？” 甘嘉良笑道：“午阳，露露到你家里了，我们肯定想过来团圆的。可她妈妈老思想，肯定会要你叫妈妈，会不会让你尬尴呢？” “本来就应该这样叫的，我们两个是因为关系太好了，就有些随便。来了家里，叫爸妈都是应该的。对了，甘哥，咱们矿山的那些稀有金属产量还可以吗？” “产量是少多了，起码狮子山的矿脉少了嘛。是不是要卖了，我们几个月都在忙兰江的事，没有去矿山收集呢。” “不要紧，安排人去收集就是了，收集好了，将石头山庄的7吨多也带到京城去，你到了石头山庄后，打电话给我，我将银行卡给你，再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明天下午我到了石头山庄，他们应该也来了，大约是3点多钟，你安排好时间。” 午阳说：“甘哥。这次可能看不到露露了，她在易河忙工作呢。” “没事，见不到也是经常的事。有你护着她。我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在双龙别墅的停车场，看到何文芷、谢文芳、李文兰、伊孜古丽、张建辉、张丽辉下车，古丽举着个狐狸头朝午阳走过来，午阳看那红红的眼睛，还蛮吓人的呢。 “古丽，这是真狐狸呀？” “对，这是银狐。一条围巾就是1200呢。我和建辉、文兰买的是银狐。文芷、文芳和丽辉买的是蓝狐。本来就有了裘皮大衣、皮帽和皮靴，回去过年也不会冷了。” 午阳接过围巾摸了一下。很柔软，很舒服的。“你们小英姐的工厂没有生产吗？这么小的狐狸皮，狐狸才多大呀？” 张建辉说：“小英姐的工厂，只生产了貉子皮的。姐妹们都去拿了，可我们觉得这狐狸皮的更漂亮一些呢。貉子皮在靴子上面加上一条，就比较漂亮了。” 古丽说：“午阳，我们逛街，又找到了一条商机呢。明年北方解冻后，我就去草原养狐狸了。” 午阳笑笑说：“你在青山县还要养奶牛呢。再说了，肚子大了怎么办？” 古丽笑道：“青山县的事情，反正是请人搞，交给石琼姐代管就是了。肚子大了更好说。反正我现在也不会养，好好找资料学学，晚一、两年去。几位姐姐水库里面的鱼就大了，正好狐狸就有饲料了。” “狐狸吃什么你都知道了？” “我们家附近就有养狐狸的，我去看过，也就是喂玉米、黄豆和鱼为主，也加一些牛羊肉的下脚料。原先问那户人家，他们闪烁其词。我们家只会养马，也就没有想办法了解了。现在知道养狐狸这么赚钱。当然要去搞了。我还知道，这种小的，是我们的本土狐狸，活体只有12、3斤，只能做围巾和衣领、袖口的装饰用；邻居家里有一种北极狐的后代，有40重呢，做狐皮大衣最好了。” 午阳说：“这真是个好商机呢，你们饲养狐狸、貉子可以赚钱，小英她们可以增加几种新材料的时装，利润也不会少呢。” 古丽笑笑说：“这事不急，还是回去造小人要紧。” 午阳说：“柳青买了瓷器回来，肯定在卸车，我去出把力呢，晚上再陪你们。” 张建辉说：“午阳，我也去卸车吧。丽辉和文兰、文芷有喜了，害喜厉害，回去休息吧。” 文兰说：“我们身高力大，搬瓷器算什么。”拐过弯，已经看到在搬瓷器了，祝宝、祝贝一次就搬了三箱呢。 文芷说：“午阳，这里还有三个姐妹想怀孕，你要努力呢。文芳如果也有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坐月子，免得她以后寂寞。建辉和古丽也是一样，我们要去西北一起去，要回家又一起回，以后孩子也一起读书。” 张建辉说：“我和丽辉还是别一起要吧，要不然那边的事情，我们不放心呢。古丽就一定要了，今天决定养狐狸、貉子，春暖花开时过去，安排人将场地建设好，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古丽说：“建辉，你在那边，就要帮我操心呢。建好了场地和笼舍，先买一些种苗回来养嘛。午阳，张爷爷在欧洲，你请他帮我买银狐、蓝狐各1000只回来。还要你跟立忱哥讲，在本地收购几千只，银狐、蓝狐、貉子都可以。” 文兰说：“古丽，这么少能顶什么用啊，一只母狐一年只能生产一崽，全部杀了取皮，也只有不到两千张皮子，小英姐她们的工厂，不是还要去外面收购大量的皮子呀？” 午阳说：“古丽，确实是少了一些。我们要搞什么，不是那种艰苦创业的做法，要搞就要形成规模才行。是这样，你过去后，跟张立忱说，是我同意搞的，要他将其视为公司的产业，将规模搞大一些。我的想法，如果几种狐狸和貉子皮的年产量，在10万张左右，就差不多了。现在你们几个的鱼还没有长大，可以去原先的沙漠湖泊里面捞嘛，那些鲢鱼、鳙鱼价格不高，可以用来喂狐狸嘛。” 古丽笑笑说：“如果搞这么大的规模，我还真有瘾了。一张皮子500元，10万张就是5千万，还有狐狸肉可以卖钱，应该可以抵饲料成本了。” 文兰说：“狐狸肉不好吃，可能卖不出去。不过可以给我们喂藏獒，价格低一些就是了。” 张丽辉说：“如果拿到我们中南，腌制后做成腊肉，销路应该还是不错的，价格也好。” 古丽说：“我自己肯定不会花精力去搞的，还是卖掉利索得多。” 文芷说：“午阳，你那个表哥陈大宝不是在经营肉食嘛，就让他增加一个经营项目好了。这些狐狸最小8、9斤，有上百万斤肉呢。” 丽辉说：“文芷，是不是刚才我说做腊肉，让你不高兴？” 文芷说：“不是，我们从来没有喂獒吃过狐狸肉，万一不适合，小獒长得不好，一条损失就是几百万，我们还是不能冒这个险。” 到了货车边，柳青在组织保安卸车往父母的别墅里搬，其他人就往自己别墅搬。柳青说：“文芳，你们几个也搬一套回去吧。这是餐具、酒具、茶具、用具、花瓶和生肖动物各一箱，其他都是一样的，生肖动物就按自己的属相搬。” 文芳说：“青儿，我们姐妹三个，能有这么多吗？” “可能有，没有我下次给你们补上。午阳，这次只买了这么多，家里的地下室可以装下，就不发给员工了吧。” “好，以后再帮你姐们家里销售一点吧。古丽，我帮你们谁送？” 张丽辉说：“古丽那么瘦弱，肯定是帮她送了。” 午阳搬了餐具、酒具、用具和花瓶4件重的，古丽自己搬茶具和生肖动物就很轻松了。到了古丽别墅，就被她缠住了。午阳本来要去和园酒店给尚婕送车的，古丽答应晚上跟他一起去，也只能这样了。 吃过晚饭，跟古丽一人开了一台车往和园酒店走。尚婕见到古丽的高鼻子，“午阳，你连外国人都找了呀？” 古丽笑道：“美女，我不是外国人，是西北人呢。这两台车都是家里的旧车，你要哪台？” 尚婕看了看说：“都是新车呢。” 午阳说：“买了几年了，基本上都锁在车库里。” “那么奢侈呀，几百万的车买了不开，锁在车库里。” 午阳笑道：“不是奢侈，买的时候觉得需要，买回去才知道用车的机会少。走，我们陪你练手去。” “你们别去，我会很紧张的。” 午阳说：“那怎么行，你都几年没摸车了，我们不能让你自己上路呢。婕儿，每个人都是从新手过来的，都有一个熟悉的过程，这又不丑。” 尚婕说：“你去我房间休息看电视，我让小妹带我。”(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七章 安澜的家事 “好，注意安全。” 午阳拿了房卡就上楼了，看了几分钟电视，瞌睡就来了。被敲门声吵醒，开了门看手机，已经快12点了。 “怎么样，练得不错吧？” 尚婕很兴奋，“不错，我都感觉可以单独开了。” 古丽说：“午阳，婕儿开车太猛了，有近视眼又不戴眼镜，前方的路还没有看清就一直冲，有时候红绿灯都看不清楚，这样子是不能开车的。” 尚婕说：“古丽你可真能泼冷水。” 午阳问：“婕儿，是不是这样？” “我是没有戴眼镜的习惯嘛，看书的时候我才戴的。说我猛，我看人家开得比我快多了呢。” 午阳笑笑说：“人家的技术好，熟练，当然可以开快一些。你开快了，遇到紧急情况，会措手不及的。这就跟小孩子学走路一样，先要学会了走，然后才能跑嘛。” 尚婕说：“以前我在驾校就学会了，今天只是复习而已。今天练了几个小时，没事了，你们放心吧。” 午阳说：“你思想上没有引起重视，我还真不放心呢。” “午阳，不放心你将车开回去，我自己买车，什么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婕儿，不是这么说的，真有个三长两短，对谁都不好呢。人家说车祸猛于虎，我们必须认真对待呢。” “好。我暂时不开车了，就没事了吧？我和古丽都是一身的汗了，你帮我们搓背。” 午阳和古丽下楼时。古丽说：“午阳，这个女孩不行，刚愎自用不说，脾气还不好。刚才练车时，我告诉她要怎么开，她还冲我吼。我跟她不熟悉，重话都没讲呢。我觉得。你必须慢慢疏远她，要不然可能给你惹祸的。” “现在她还是挺关心我的。对我很不错呢。” “不行，我回去和文芳她们商量，要将她从你身边拉开。” “你们可不能伤害她，也不能惹得她抓狂啊。” “放心。我们用美男计，给她温柔一刀，让她心甘情愿离开你。不过你已经给她的、答应给她的，不能反悔呢。” “放心，不存在反悔。”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午阳来到石头山庄，从各矿山送货的车辆都到了，院子里还停着一台易河牌照的车。午阳正在猜想易河是谁会来时，甘露已经蹦蹦跳跳出来了。塞给午阳一把板栗，午阳看她，嘴角还留着残渣呢。 “吃吧。这是留在树上的板栗，都干了的，蛮甜的。” 午阳问：“怎么从易河过来了？” 甘露说：“签合同的工作今天下午就会搞好，剩下就是由政府发放补偿款了。肯定要留他们在老家过年，所以就没我们的事了。我老爸过来，澜姐就找双双姐借了车。先来这里了。咱们家以前就是住这里吗？” “是的，从我爷爷起。就是住这里的。露露，居民的合同都签了吗？” “都签了，没有遇到刁民。有几户有特殊情况，我们都给解决了。” “都有一些什么特殊情况？” “比如有一户，家里只住了老两口，儿子、儿媳都是边防军人，正在办专业手续，我们去的时候，老人要求给两套房子，我们答应了。老人又要求我们等几天，他们好将儿子三个人的户口落的家里，拆迁办的人不同意。我和澜姐同意出这108万，事情也就解决了。人家戍边20多年，不容易呢，如果我们晚几个月拆迁，他们的户口还不是会落家里呀。” “对，我们的市民都是通情达理的，只要我们换位思考，问题就好解决了。类似的情况，大约额外支出了多少？” “5000万都不到，多给的新房也不到两万平米，成本价也就是3000多万吧。花了不到一个亿，使得事情能够顺利进行，而且搏得了好名声，值呢。” 午阳笑笑说：“露露你记错了吧，怎么可能只多给这么点新房？” “其他需要增加面积的，都是要按售价补交房款的，那就多了去了。我们是公司，不是福利院，居民都是理解的。” “做得好，辛苦了，这段时间就不要做什么了，好好休息，过年后去缅甸。你爸他们呢？” “在屋里过磅装袋呢，澜姐在帮忙，我听到汽车响就估计是你来了，来接你的。你是跟我爸有事吧，你快进去，办完了咱们回家。” 午阳故意逗她，“露露，要不要请他去家里吃饭？” “哪能啊，他装好车就要去京城呢，还是请他们来家里过年吧。过年后看看妈妈是不是愿意来这里住，反正家里经常是她一个人。” “你多做工作呗。在家里吃饭，给他们别墅，想单独住可以，跟你住也行。” “就不要单独住了，我的别墅你也没办法过来住，我一个人住显得太空旷了。你怎么不吃板栗呀？” 午阳笑笑说：“我是大人了，不好吃零食的，还是给你吧，我进屋了。” 看见午阳进来，甘嘉良就说：“午阳，没想到有这么多，还是留一些送到航空城去吧。” 午阳问：“有多少？” 安澜说：“不算你客厅里原有的，差不多70吨了。” 午阳说：“都送过去算了。地下的东西，有就有，没有也没办法，好解释。客厅原有的是柳青家里的，甘哥送到了以后，嘱咐他们分开计量，单独算钱。” 安澜说：“就这么点东西，有必要分那么清楚吗？” “这是柳青娘家的钱。我不能赚她的，也不能贴钱进去，当然要分清楚了。甘哥。70多吨，只能去6台车吧？” “对，不能去载重汽车，罚款事小，被扣车就麻烦了。午阳，你给我银行卡，回去吧。” “甘哥。你到了地方后，将车钥匙和银行卡交给欧阳其。就带弟兄们去喝茶，搞好了以后欧阳其会打电话找你的。” “好，我回来就将银行卡给你。午阳，有什么回头货要拉吗？” “要的。我告诉你地址和电话号码。你去找一个叫小三子或大马的人，从他们那里拉苹果回来。拉回来就搁在双龙别墅，让商店分给住户，你的弟兄们也可以拿一些去吃。最近有车过来，都去拉苹果，争取多拉一些过来。小三子没有联系水果商，卖不掉，我们不拉回来都会坏了去。” “好，你最好是安排他们摘下来装箱。就不会耽误时间。”记下地址和手机号码后，午阳就带两女离开了。 安澜让甘露开车跟着，自己上了午阳的车。午阳知道她有话说。就笑道：“小澜，有什么指示？” “哪敢指示你啊。我姑姑算是我们的亲人吧，她经营郁老板的农家乐，一分钱都没有优惠过呢。” “这事你不提起，我还真没有想过呢。要不然是这样，我让郁舅舅将安姐开始经营农家乐开始。交给他的利润，都退还给安姐好不好？” “都退还不好吧？小英姐知道了。还不得闹意见呀？” “小英不会有意见的。我让郁舅舅不告诉她就是了。” “午阳，我看甘经理刚才分类、过磅很仔细的，那些东西一定很贵吧？” “是啊，很贵的。” “收回来的钱，姐妹们知道吗？” “不知道，这个事情不能说的，就是小雅都不知道。” “你将这些钱借给我和甘露行不行？” “行啊，怎么不行呢。你们按我存银行的利息付给我利息就行了。” 安澜笑道：“不是吧，还要利息？定期一年的存款利息才两分多，你也说得出口？” “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一笔钱吗？如果你在全国建设400个高端城市综合群体，每个投入自有资金500亿的话，这些钱都够了。” “这么多呀？那我就真是狮子大开口了，我们不要借这么多的。金融集群由你和双双姐出资，商业集群我们可以预售摊位，高端品质住宅也可以预售，我们要自己出资的，只有酒店、写字楼、珠宝城和商务休闲区四个部分，100亿顶天了。况且我们还要跟银行贷款，要不然姐妹们问都不要问，就知道是找你拿的钱，大家都会来找你了。” “小澜，借给你们是不会有麻烦的，别人要借，也借就是了。问题是你们借了钱怎么花。” “你告诉我怎么花。”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建设了金融集群，当然是要我和双双她们买走，住宅也可以销售，其他的就只出租不卖了，还包括一个珠宝城。你们反正有写字楼和酒店要管理，多管理几个集群，也就是管理机构的加大和人员的增加罢了。商业集群和写字楼一样，每年都能够收取租金，像渌江这样的地级市，市场门面的租金，每平米每月起租价就是60元，以后随着市场的成熟，逐年还要增长10%左右，你们那么大场地，能收取多少租金呀？” 安澜说：“这样当然好了，一年每平米720块，10年就是小一万了，等于是将卖门面的钱收回来了，可门面还在我们手里，还可以继续收租金呢。午阳，这样一来，只不过延长了收回投资的时间而已。” “对啊。现在借我的钱，我什么时候都不催你们归还，收你们一点存款利息，没有意见了吧？” “没有了。不但没有，还要感谢你呢。” “感谢就不用了，咱们谁跟谁呀？但你们还是要去贷款，不用多，几百亿就行了，用一段时间就还了。人家问起，就说是卖掉了房子，赚了钱，姐妹们是不会来查你们的账的。石琼准备建设超市，资金需要量也很大，而且在建设阶段只有投入。没有收益，我肯定也得借钱给她。跟你们一样，只是借。不是给。甘哥那张银行卡里面，我还有一些钱，到时候借给她，你们也不要猜疑。” 安澜说：“午阳，你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家里的姐妹们都知道你处事公平，我们知道你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好。” 午阳笑笑说：“没办法啊。管不住自己呢。” 安澜说：“都是有钱闹的。如果你只是靠拿工资吃饭，就算是女孩追你。你带人家去吃餐饭，口袋里就没了买礼物的钱，你会动这个心思吗？” “那肯定不会，为了保住面子。唯恐避之不及呢。澜儿，你还没有跟我讲过你家里的人呢。” “家里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三个姑姑，一个叔叔。爷爷不是我亲爷爷，亲爷爷在父亲16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父亲就放弃了学业，帮奶奶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后来将姑姑和叔叔都供到上大学，好在那时上大学不要自己出钱，要不然最多供一个就不错了。妈妈是一个村里的。看我父亲聪明勤劳，也不顾父亲家里穷，什么彩礼都不要。就跟我爸过日子了。后来姑姑、叔叔都成家了，我家里经济情况也有了好转，妈妈就开始注重打扮，又坚决不生二胎，跟奶奶就有了矛盾，奶奶一气之下就嫁了人。这几年奶奶和爷爷都老了。父母将他们都接回来赡养了。” “安姐给你奶奶钱吗？” “也给的，就是给的少。每年也就是两千块钱。另外的姑姑和叔叔也是这么多吧。可奶奶节省惯了，收到钱都存起来，舍不得花呢。你给了我钱后，我给了他们每人一千万，奶奶只要了20万，其余的都给了妈妈。现在一家人倒是蛮和睦的。爷爷在家里种菜，奶奶包做一日三餐。最近家里在建房子，父亲也就没有出去打工了，买材料呀，帮奶奶做饭呀，干些杂活。” “妈妈呢？” “妈妈是麻将专业户，每天三场，牌臭瘾大，孔夫子搬家净是书（输），来喊她打麻将的人特别多。奶奶不敢说，爸爸不忍说，就没人管她了。好在还是打得很小，就5块钱一炮的，每天输个3、500块钱。我回家时，她抽了半天空陪我，还是呵欠连天的。吃过饭我让她去打牌，往桌上一坐，精神就来了，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给她生个孙子带，可能就离开麻将桌了。” “别指望她带孩子，那时候别人都生二胎她都不生呢。爸爸那时候穷，找对象都难，有这么个漂亮女孩不嫌弃嫁给他，他感激一辈子，什么都让着她。午阳，我家里就是这个样了，你不用管他们的，缺钱了我会给，也会经常回去。” “澜儿，家里的房子建好了吗？我给你钱，你将房子建好一点。” “应该建好了吧，我几个月没有回去了。你放心，我爸做这些事情很厉害的。我给了他一个亿，他就买了10亩地，加上原来的宅地基，大约有13亩，围了一个院子，在里面建了6栋别墅，姑姑、叔叔和我都有。” “一个亿怎么够？” “足够了。我拿回去的图纸，每栋只有600平米，本来是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爸改成了砖混结构，每平米费用不到1000块，加装修买电器都用不完。” 午阳说：“澜儿，这些钱我肯定要给你的，你们姐妹很多人家里建房子，都是我出钱或者派人去建的，你开始没有告诉我，要不然我也派人去建了。咱爸那么有本事，能不能在当地多买一些地，搞一些什么项目呢？” 安澜笑笑说：“我们那里是太行山的东麓，山多地少，主要还是缺水，如果有了水，山地还是可以开发利用的。我开车从京城回家，路上看到京城西部的山峦都栽种了树木，山谷修建了山塘水库，如果在我们那里也这样，还是能有一番作为的。” “你知道路边的这些山头，是谁搞的吗？” “不知道，谁会去问呀？” “就是我们家公司的小石跟仇老板他们合作搞的。” “真的呀？那让小石也去我们家那一带搞。我们家乡的情况，跟京西山区的情况差不多，夏天下雨、冬天下雪都不少，就是存不住水，如果也修建山塘水库蓄水，山地也是有开发前景的。” 午阳说：“澜儿，你让咱爸去了解一下，能够修山塘水库的地方、能够栽种树木的山头有多少，如果地方能有个几千亩，我们就可以动手搞了。修建几个山塘水库，山头栽种树木，安装好抽水机，交给咱爸去管理，所有权也是他的。如果能有个几万亩、几十万亩，我就安排小石去搞，咱爸负责栽种和管理树木，或者养猪、养鱼、养牛羊，都是很赚钱的事。小石在那一带栽种的都是塔松，木材材质好，这些年价格年年看涨，以后会成为制作家具的主流材种，塔松还可以结松子，你们不是都爱吃嘛。以后树木长大了，咱爸要的话，在里面划一块给他就是了。” “好，过年后我回去一趟，跟爸合计合计，如果爸想搞，我在家里就将事情定下来，有不懂的地方就打电话问你，搞好后咱们就安排人开工。” 午阳笑笑说：“澜儿，这事宜早不宜迟的，你现在就打电话跟咱爸商量呗。对了，他年纪不是很大吧，别累着他。” 安澜说：“才46岁，身体好得很。我现在就打电话吧。” “好。哎哟，叶妈妈来了，我得去打招呼。”(未完待续) ps：今天还有一更奉上。 第八百二十八章 叶影被分家 停车就下去了，叶妈妈、吴爸爸在别墅区的大门口散步，叶影和黎晿在不远处抽打陀螺玩。 “爸，妈，你们来了。” 吴爸爸笑笑，叶妈妈说：“我办了退休手续，回老家去接了叶影来，让他来跟爷爷奶奶、父母团聚的。” 这时叶影跑过来拉午阳的手，“爸，我好想你呢。” “影儿，爸也想你呢。在太爷爷家过得好吗？” “好，太爷爷他们对我都很好，就是太累了。” 午阳摸摸孩子的头，看到才10岁的孩子，就已经长到这么高了，心里蛮高兴的。“影儿，干什么太累呀？” “白天要读书，下午放学后要踢足球，晚上还要跟太爷爷学习雕琢珠宝呢。” “影儿学习成绩怎么样啊？” 叶影说：“太爷爷根本不管我学习的事，拿回来的成绩单他看也不看。” 叶影是吴芳的第二个孩子，满周岁后，就送到叶妈妈娘家去了，只是被吴芳偶尔带回来住一段时间。午阳本来不同意的，可吴芳外公说，那里是客家人聚居区，语言和风俗习惯都不一样，如果不从小去，以后很难融入那个环境的，只好同意了。叶家本来就小有家财，加上这些年午阳帮他们家选购的毛料，比京城的秦爷爷家只多不少，因为都是吴芳的舅舅来接洽，午阳挑选了毛料就不用管了。也不要安排运输等事情，其他老婆，只有祝宝她们知道这事。外公家的资产越来越大。加上梅岭建新城，叶妈妈姐弟跟父亲一起，买下了不少的土地建珠宝市场，事业也就越做越大了。 吴芳的大儿子吴昭在美国读书，成绩很好，外公就不希望叶影也读书了，小儿子黎晿姓黎。家业只能靠叶影来继承了，当然就不会管他学习的事了。“影儿。是不是学习成绩特别好，太爷爷没有发奖金啊？” 叶影说：“不是在乎钱，看都不看，太气人了。” 叶妈妈说：“影儿。太爷爷是老糊涂，你别在意。告诉爷爷奶奶和爸爸，得了多少分啊。” “奶奶，我门门都是a呢。我知道太爷爷年纪大了，可没有糊涂呢，他前不久还带我们去了公证处，将家里的财产给平分了，我和姑姑一人一半。” 叶妈妈说：“我回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 叶影笑笑说：“太爷爷嘱咐了。不能说的。姑姑马上就要结婚了，将她的一半都带走了。” “那你小爷爷是去帮姑姑还是帮你做？” “小爷爷帮姑姑做，我的还是太爷爷管。事情是我岳父、岳母带人做。” 午阳笑笑说：“影儿，你有对象了？” 叶影说：“是太爷爷帮我订的。她父亲是小爷爷的徒弟，她妈妈也在我们家的珠宝城做事。爸，女孩可漂亮了，又乖。我没有时间做作业，都是她帮我做。她比我小一个月。跟我一样高呢。哥哥让我去美国读书，可她没有美国国籍。去不了，我也不想去了。” 午阳说：“让妈妈给她办嘛。” “只能是你跟妈妈说了，太爷爷不同意，妈妈不会办的。” “妈妈回家了吗？” 叶妈妈说：“回家了，在倒时差呢。午阳，这事过几年再说吧，等他太爷爷不在了，随便我们怎么办。不过这事还真不好办呢，他太爷爷就担心那点财产给了别人呢。” 午阳说：“都分给舅舅的女儿一半了，能有多少呀？再说了，让影儿的岳父管，也不错嘛。影儿不出去走走，让他一辈子就守着那些个店子，也就是一个土豪而已，没有什么发展前途的。要不然是这样，让吴芳现在就给女孩办手续，初中毕业了，出去读高中。您老家有出国的传统，女孩家里应该会同意的。” 吴爸爸笑笑说：“午阳，你还真当回事呢。” “我们影儿是大人了，我当然尊重他的意愿了。” 叶影拉着午阳的手摇摇，“谢谢爸爸。” 午阳笑笑说：“影儿，咱们民族的传统，父母给儿女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 叶妈妈说：“谢还是要谢的，这样显得有教养。午阳，你舅舅跟影儿分家了，以后的毛料还给不给他呢？” “当然要给了，分家了还是舅舅嘛。京城的周爷爷，跟我秦爷爷关系好，我都一直帮他买毛料的，何况舅舅是亲人呢。以后拉过去两车，他们就一人一车。舅舅在梅岭应该人脉很广了，也可以帮影儿的忙嘛。” 吴爸爸说：“午阳，亲戚也要算账的。现在毛料越来越贵，你给他送过去，他总不给成本，也不是长久之计呢。” 叶妈妈笑道：“我弟弟不会那么傻的，就怕他将权力交给了女儿、女婿，那就有点麻烦。不过也有办法，一个是催，不给钱就没有毛料给，二个是以后午阳只给影儿翡翠，他们要可以。按市场行情买。” 午阳说：“爸妈，不要把事情想那么复杂。妈，您退休了，准备找点什么事情做呢？” “其实我退休不退休没什么区别，你岳父接到设计业务，我还是要帮忙的。我们这么多年，一直就是自己揽业务，自己设计，院里只负责审核安全方面是否合理，收取管理费而已。” “您二位这些年交纳的管理费不少吧？” 叶妈妈说：“院里就我们最多了。我不想评高工，都主动送给我了，你爸现在是院里最高职称了，还当了省里的政协常委呢。” 午阳笑道：“恭喜爸妈了。妈的退休工资过万了吧？” “还没有领。我也不会在意那几个小钱。午阳，这都是你给我们带来的呢。要是凭我们，不会走上层路线。水平也随大溜，什么时候能够轮到我们呀。” 午阳问：“如果现在给您设计业务，可以用设计院的名义出图纸吗？” 吴爸爸说：“以我的名义接就是了。” “好，我叫安澜过来。” 安澜一直在车上打电话，听到午阳召唤，才开门下车。午阳介绍后，叶妈妈说：“午阳。你这是从哪里拐带来的呀，一个比一个漂亮。” 安澜说：“叶妈妈。我认识午阳都10多年了呢。那时候我就喜欢他了，心想自己要快快长大，别找个老头子。我长大了，午阳还是那个样子。就找了来呢。” 午阳问：“跟家里通话情况怎么样？” “等会再说，先跟吴伯伯和叶妈妈说话。叶妈妈，您是设计院的，能帮我设计吗？” “能啊。孩子，你要设计什么？” 安澜说：“我要建设一个高端城市综合群体，包括多个内容，我一一告诉您。”然后就将设想说了。 “孩子，这个地点在哪？我们得去看看呢。” “就在易河，我明天带你们去看吧。” “什么时候能将地质勘探搞出来？” 安澜说：“没有那么快。过年以后才能拆旧房。您先不考虑地质因素，反正我会满足建筑的需要的。” 叶妈妈问：“孩子，这话怎么说？” “是这样的。那个地方是渌江的冲积沙滩，沙石层可能比较深，我们正好需要地下室收藏翡翠，就准备将地下的沙石都清空了，再请您设计怎么建地下室。按您的设计建设的地下室，当然能够满足地面建筑的需要了。” 叶妈妈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这样肯定没问题。我们先设计地面部分，以后设计地下部分时。就按照地面建筑的要求，增加一个保险系数就是了。孩子，地下如果要挖到很深，也都是做仓库设计吗？” “对。要请您注意两点，一个是防水，一个是货梯的载重量。” “这个会考虑到的。地下室防水技术已经过关了，不用担心，为了保险，我还会设计一套排水系统。货梯是要经常运送翡翠的，有时候一块翡翠好几吨，载重量肯定得大了。孩子，我在设计时，会将对地质、风向、风速等各方面的要求写在设计说明里，如果以后你们觉得我的设计式样还过得去，建筑面积又差不多，你们就可以拿老图纸去报建，可以节省时间和费用。” “好，谢谢叶妈妈。” “你和午阳有话说，先走吧，我们逛逛也回去了。” 午阳说：“爸妈，我们晚上喝几杯。” 两个孩子看到午阳要走，也往他车上爬，叶妈妈叫也不管用，午阳反正也是回家，就替他们说情了。路上安澜的情绪一直很好，到家安排两个孩子找泳裤，准备去游泳，安澜说：“我也去。” “去可以，不能乱动，行吗？” “我想跟你说话行吗？” “可以，我去孩子们的游泳池。” 孩子们的泳池有深水区、浅水区之分，叶影和黎晿可以自己游，午阳只要看着不让他们去深水区就行了。 午阳先到，在深水区游了一会，安澜和孩子就来了，不只是叶影和黎晿，还来了好多个。午阳和安澜在扶梯旁，午阳的手也不敢乱动，怕安澜叫出来。 “午阳，家里给我的房子没了。” “不是建好了吗？怎么就没了呢？” 安澜说：“当年妈妈不同意生二胎，爸爸就在邻村找了个离婚的寡妇，生了个儿子，只比我小3岁，现在都读大二了。前段时间爸带着儿子去做了亲子鉴定，将鉴定书给我妈妈看。妈妈也没有办法了，答应让孩子和孩子妈都来家里，就将我的房子给了他们。” 午阳说：“给了就给了呗，反正你回去也就是住几天。” 安澜笑着说：“我高兴得很呢，我爸爸终于有儿子了，一套房子算什么。以后弟弟毕业了，我还要带他出来工作呢。让他也过有钱人的日子。” “现在过的是穷苦生活啊？你是新时代的年轻人，思想还是这样呢。” “我们那里都是这样，除了我妈。我妈现在也改变了。女儿出嫁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以后老了，想吃口热茶饭，只能自己动手了。” 午阳知道这也是实情，“恭喜你了。让你弟弟好好学习，以后来公司掌管企业。以后咱们送他或者帮他建几家企业。” “午阳你真好。不过不要你送企业。你只要帮我和甘露将现在这个项目建好就行了。以后我们疲倦了，就回家来休息。将它们交给弟弟管。刚才我爸在电话里说，我们家所在的省、市都在搞招商引资，什么项目都可以去搞。他问，咱们是去租赁还是购买山地。让我打电话告诉他，他明天去找县里、市里。” “山地是国家的，只能租，不能买的，只是一个租赁的时间长短问题。” 安澜说：“如果我们地方的政策可以买呢？” “我们也买不起。你想啊，如果我们买50万亩山地，就按5万一亩吧，就得250亿了，还要开荒、挖坑、栽树。还要修山塘水库，建引水渠，修公路。算起来就是500亿了。因为是地方的政策，不受法律保护，万一哪天政策变了，起码买地的钱就收不回来了。公司在西北租赁土地，每亩每年也就是20块钱，租期是99年。租金才两千块钱，栽种塔松可以采收70年松子。也可以间伐一些松树，最后还给那里留下一片松林。如果当地人来砍伐，政府是会管的。如果我们买地栽种松树，反正已经交钱给政府了，管不管就难说了。所以，必须将当地政府与我们公司绑在一起。” “国家不是有森林法吗？” “森林法可以管住我们大规模的砍伐，管不了村民零零碎碎的盗伐。塔松就是红松，是很好的打造家具的木材，村民盗伐后做成了家具，谁敢去抬？” 安澜说：“我还以为是个很大的投资项目，没想到这么快就变成了泡沫了。我们市几个县都在山区，有很多山地，你还是去租赁下来好吗？” 午阳笑笑说：“澜儿，我去租赁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对我没好处，对我家乡有好处嘛。家乡山上长的都是一些杂树、灌木，长多少年都不值钱，塔松可以采松子，松球也可以当燃料。你栽种树木，清除杂草、灌木，肯定是需要请人的，乡亲们可以去打工，挣几个活钱。还有，像京城西部那样，水库里面可以养鱼，还可以建养殖场，养猪、羊、兔，还可以向城市供应清洁水源。你们的收益不少，也可以安排很多劳动力呢。” “澜儿，在你们那儿养鱼，恐怕真的只能拿来喂狐狸了，不好卖呢。” “也不是很难卖呢。现在从京西回家，有高速公路，我走小路，也只要5个小时呢。你肯定认为高速公路堵车严重，我才走小路的，其实也不是每天都堵呢。如果你出资修好山区的公路，比走高速公路还近了几百公里。” “好吧，你还是让咱爸去联系吧。只能租地不能买，还有就是村民的责任山不租，村民硬是要出租，也只能按国家的山地同样的租金给，没有优惠的。地方不怕大，大了好安排。租期必须得99年，我们必须拥有修建山塘水库的权力，如果我们租赁的地方有矿脉，不经过我们同意，是不能发开采许可证的。” “就这些？” “暂时就这些。” 安澜笑道：“反正我也记不住，爸联系好了，我回去一趟，到时候打电话问你吧。明天有了结果，我后天就走。” “只有20天就过年了，待在家里算了，明年再去嘛。” “明年肯定是我和甘露最忙的一年，现在有时间还是利用起来。你去京城开两会，什么时候能走，我去京城跟你会合，难得跑来跑去。” “好，我到时候给你订机票。” “这样可能不好，我还是跟玉石协会的人一起走，你让他们给我留座位。午阳，甘露她们在那边的泳池，你不过去热闹热闹？” “我早知道她们来了，可要听你说话，也要看着孩子们，你过去呗。” 安澜说：“我来看着孩子们，你去肯定更受欢迎。” 游完泳上楼，看到手机上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杨细娥打来的，回过去，“细娥，在哪里？” “在易河，打你电话没接，我们已经住宾馆了。” “对不起，我游泳去了，手机没在身边。我家在碌江，你们过来吗，我过来接。” “不过去了吧，吉蓉也不想过去，算了吧。” “也行，明天上班来我办公室。翡翠收好了吗？” 杨细娥说：“我身边只有随身携带的小的，大的随木头走了，不知道会卸到哪里去。” “你知道大货车大约什么时间到吗？” “不知道，我开车开得也不快，到易河两个小时了，大货车应该快了吧。” “好，你们休息，我去找。” “黎叔，你等等，吉蓉跟你说话。” “黎叔，你好。” “吉蓉你好。你也是今天到易河的呀？” “对。我上午还有一门课期末考试，考完就过来了。是搭航空城到潭州的客车，然后转车到易河的。” “路上辛苦了。” “黎叔，让我们过来，具体是做什么工作？”(未完待续) ps：真的有点累，朋友们能给张月票支持一下吗？推荐一下也是鼓励呢。 第八百二十九章 考虑周全 “是这样，我在易河搞了一个廉政基金，前段时间购买了老的市委市政府大院，准备进行房地产开发。最近易河县政府大院准备拍卖，但是要两三年以后才能腾出地皮来，开发商肯定不干，我和部分同志商量，用基金会的资金将地皮买下来，几年以后再开发。基金会以前只是炒股、吵期货，没有办过实体，现在就是想请你们两个人来，主持这个实体。我知道你还没有毕业，可你不过来，杨细娥就不过来，这样就只好请你过来挂个名，具体工作，由杨细娥安排人去做。” “她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没关系，我不就在易河嘛，还有一个人，是我们一个检察官的爱人，也可以做很多具体工作的，你们慢慢就学会了。不会打电话咨询一下，我们是可以出谋划策的，近几年也就是一个工地嘛。当然了，如果你们发现了商机，需要资金的话，多少都没问题的。” “是这样啊。黎叔，如果现在有这样的实践机会，我这个学是不是可上可不上了？” “这个就要你自己考虑了。你现在才大一，专业课程都还没有学，放弃学业太可惜了。以后赚钱的机会多的是，读书的机会就不多了。现在交通和网络都很发达，你也可以随时了解情况，跟杨细娥商量工作嘛。” 吉蓉说：“我会考虑的。黎叔。我们来了以后，基金会这里的工作暂时没办法开展，寻找到商机后。我们有多大的自主权？” “自主权暂时没有，但是只要你们提出来，公司马上就会有人来进行审核，你们可以申述理由，获得通过的话，会很快得到资金的，项目会给你们主持。功劳也会算在你们的头上，给你们分红的。” “好。黎叔，杨细娥说跟你讲过，我这辈子肯定做你的人，对你的人。也是这么公事公办吗？” “吉蓉，我们还没有见过呢，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吧。” “我们明天上午去你的办公室，黎叔再见。” “等等，你们的翡翠在大货车上，明天带过来吗？” 吉蓉说：“杨细娥挑了两块老大的，必须货车运呢，我看就不必要运过来了吧，黎叔找机会帮我们卖掉。雕琢物件的翡翠。我们这里有呢。” 挂了后，午阳赶紧给于校长打电话，问送木头的大货车到了没有。于校长说：“还没有。有什么事吗？” “大货车捎了两块大翡翠来，请您安排帮我收起来。” “没问题，大货车车队到了，我安排人去弄。” 5点多钟，午阳在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于校长的电话。“午阳，翡翠收到了。每块大约两吨重，一块红色的，跟你家里的桌子一个样，一块黄色的，颜色都很纯正。” “好，麻烦您了。” 听说有红色和黄色的翡翠，午阳心里很高兴，吃饱饭就给吉莉打电话：“莉儿，你捎过来的翡翠到了，怎么是红色和黄色的呀？” 吉莉说：“师叔，翡翠矿山不都这样嘛，百里梁不也是一会出绿的，一会出白的嘛。这里两个坑口，分别出黄色和红色的，但只出了300米，又是绿的了。” “这些翡翠都切出来卖掉了吗？” “肯定都切出来了，据说只卖掉了一些小的，几公斤，几十公斤的，没有大主顾，那么多怎么可能都卖掉啊。师叔，给细娥的两块，是在矿山炸出来的，就收藏在矿山的仓库里，没有送到珠宝城的仓库去，朱师叔和秦师兄他们是不知道的，不会产生意见的。” 午阳笑道：“我拿走两块翡翠他们就闹意见，那还得了啊。你放心，告诉他们也没事。对了，下次有车过来，给你、甘露、谭竹衣都捎一块过来，我帮你们一起卖掉。” “行，谢谢师叔。师叔，看到吉蓉了吧，觉得她漂亮吗？” “没有看到，我约了她们明天去办公室。你们是双胞胎，应该是一样的漂亮吧？” “对，大致差不多，她就是比我白一些，身材好一些。” “莉儿，你都那么亭亭玉立了，她还能好到哪儿去？” 吉莉说：“我瘦是因为每天在矿山劳动，她是属于凹凸有致的那种漂亮，我用b号，她用d号，师叔你懂的。” 午阳说：“莉儿，蓉儿跟你一样，即使再漂亮，我也不能要的。和甘露不同，你们父亲是我真正的师兄呢。” “小说里还有师傅跟徒弟的呢，何况你是师叔，有什么嘛。我上次跟父母打电话时说过这事，父母的意见是不支持，不反对。我觉得这样最好，您现在安排她赚钱，以后走到哪一步，顺其自然好了。” “对，你这话有水平，顺其自然。很快过年了，给大家多放几天假。矿山摆在那里，不会飞了去。上次卖翡翠，他们安排了矿山的资金吗？” “安排了的，几个亿，够我们开销一两年的。师叔您给了我们每个人都那么多钱，大家都有钱呢。师叔，我想给杨淮妈妈送些手镯什么的，就在吉蓉那里拿翡翠去雕琢，您可以安排吗？加工费我肯定给的。” 午阳笑道：“我是你们的大媒，加工费就免了。不过你对别人说，是交了加工费的，要不然工厂也忙不过来。雕琢好了，让蓉儿带给你好吗？” “我们准备开车去淮河，走京珠高速来渌江拿吧。” “好，我明天就安排雕琢，不会耽误的。” “谢谢师叔。矿山的事情，杨淮的战友会留人值班，您可以放心。” 第二天刚上班。扈云平就通报：“老板，你两个侄女求见。” “请她们进来。” 杨细娥和一个女孩很快就进来了。午阳看吉蓉，脸上轮廓和吉莉差不多。可比吉莉丰满一些，是那种粉雕玉琢的白，处子绒毛清晰可见。看样子比吉莉高一些，午阳以为她穿了高跟鞋，坐下后，看到是穿的靴子，并不高。杨细娥也很漂亮。可跟吉蓉比，还是有差距。不过这差距在哪儿。还真得好好比较呢。 吉蓉说：“师叔，您这办公室也一般般呢。” 午阳笑道：“两位侄女来了，我这里蓬荜生辉呢。这里的院子使用很多年了，新的办公楼正在建设。估计得8、9月份搬家，这个院子那时候才能腾出来。不过因为这个院子太小了，在旁边还买了一些地皮，过了年就可以拆了。图纸出来后进行整体报建，批复后先建那一部分。” 杨细娥说：“这些工作都让我来做吧，吉蓉去做别的。” 午阳问：“蓉儿，你准备做什么？” 吉蓉笑笑说：“师叔，真受不了你们呢，一见面就谈工作。一点情调都没有。” 午阳笑道：“你们来就是工作的嘛，不谈工作谈什么？” “您也应该夸夸侄女漂亮啊，为什么那么喜欢师叔呀。来了以后准备怎么办啊等等。” “对对对，蓉儿是大学生，正是最浪漫的年龄，不像我和细娥，参加工作时间长了，把这些都给忘了。蓉儿。你在学校，应该是校花了吧。” 吉蓉说：“我们学校还真搞了校园之春花草评选呢。同学投票我是居于榜首。可经过专家评审，我只得了第三。” “为什么？” “师叔忘了，我们那里可是有空勤班的。人家个子比我高，一个1米76，一个1米78，我才1米75，可比她们重了10多斤，三围也没有她们标准，当然只能拿第三了。” 杨细娥说：“她们也有你这样的天使的脸蛋吗？” “细娥，脸蛋是没有标准的，每个人有每个人心里的尺度。有的人喜欢大眼睛、双眼皮，有的就喜欢丹凤眼；有的人喜欢嘴巴适中，有的人喜欢樱桃小嘴，有的人喜欢圆脸，有的人喜欢鹅蛋脸，还有喜欢厚嘴唇的呢。那天我也太自信了，就跟平时一样，口红都没有涂，有的评委就说我嘴唇没型，有的评委又批评涂口红的太妖艳，俗。真是搞不懂。” 杨细娥说：“吉蓉，你还是没有接受批评，今天仍然没有涂口红呢。” “我买了一支无色的口红，可根本就不记得这回事。细娥，你也没有涂吧？” “我是什么样子，黎叔早就知道了，你不一样呢。” 午阳说：“你们天生丽质，不必要化妆的。我看有的女孩，将嘴唇涂得红红的，不小心弄得牙齿都红了，难看呢。蓉儿，不必在意那个什么校花评比，要参加就参加全国性的选美大赛，拿个前三回来。” “好啊，师叔同意我就去。不过人家参加比赛，都是为了向演艺界发展，我不想这样，还是不必要去挤占别人的名额算了。师叔，是不是闻闻蓉儿的嘴，看看是不是有异味。” “这里是办公室，有监控摄像头，不行的。蓉儿，刚才还没有说，你准备干点什么？” “是这样的，昨天我觉得有点感冒，想买点药，跟细娥跑了很远才找到药店。我觉得，我可以在这个方面做出一番事业了。开药店不跟开超市，需要很大的门面，大小都可以搞。处方药被医院控制了，开药店也没有什么风险。从制药厂直接批发药品来零售，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午阳问：“你准备搞多大的规模？” “只能分几步走了，今年先在潭州、易河、碌江和航空城的每个区开一家左右，明年就可以走向外地、外省了。” “好，这个想法不错，我可以给你提供资金的支持。” “不借您的钱，吉莉有钱呢。” “你先在我这拿，卖了翡翠我扣回来就是了。” 吉蓉笑笑说：“这样当然可以，借吉莉的。也担心杨淮不高兴呢。” 杨细娥说：“吉蓉，这里暂时没事，我帮你去跑好不好？” “好啊。以后办起了药店，就算我们两个人的好了。” “不行，我不能跟你平分，你给我一成就行了。” 吉蓉说：“一成太少了，给三成吧。我以后发现了其他商机，也是这样跟你分成。你要拉起一个管理团队，替我管理好呢。” 杨细娥说：“开药店好搞。买或者租赁了门面，安排一个店长。让他去招人经营。药品的卖价我给他，优惠折扣也给他，卖掉多少药品，我就给他要多少钱。简简单单的。做其他事情，我就不一定会了，只能靠别人来做。我们现在是在城市，平时打交道的人多，留意发现一些能人，也不是难事。反正摸着石头过河，事情总会越做越好的。” 吉蓉说：“对，就是这样。即使我们不懂，可以请教师叔。师叔家里还有很多能干的姐姐嘛。” 午阳笑道：“这辈分给你排的，都乱套了。” 吉蓉笑笑说：“当然是叫姐姐了，就说甘露吧。还是我们的妹妹呢。” 这时陈磊打电话来了，“书记，跟李家坪居民签合同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我已经安排下去，制定一个拍卖公告。在中南日报、易河日报和易河电视台连续登载和播出五天，在元月25号。也就是农历12月22日进行拍卖。” “给大公司都打招呼了吗？别到时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大家就白忙乎了。” “不怕，决定权还在我们手里嘛。” 午阳说：“不然，万一人家来头很大，可以让我们知难而退呢？” “那当然只能拱手相让了，难不成还要鱼死网破呀？” “这是假设，暂时还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你有时间吗，我给你介绍的管理廉政基金的美女到了，在我办公室。” 陈磊说：“我马上就过来。” 看到午阳挂了电话，杨细娥说：“黎叔，你刚才这个事情，还真不能太大意呢，现在有钱人多了，还有那么多国字头的公司呢。” “我知道，你们都仔细考虑一下，等会陈市长来了，我们还要商量，你们都可以发表自己的高见。” 吉蓉说：“管它是不是高见，有话就说。” 午阳笑笑说：“也行，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你们都是小女孩，说错了也没人怪你们的。” 杨细娥说：“黎叔，陈市长是男的，我们怎么跟他相处？” “工作上的事情听他的，其他方面你们自己把握。” “办公室、住处和吃饭的地方，是属于工作范畴吗？” “办公室和住处，肯定是以方便工作为好，吃中饭应该也是的，早晚饭应该就不是了。” “好，我们再考虑考虑吧，看情况定。” 陈磊进来跟午阳握手后，午阳介绍两人时，他拉着她们的手，眼睛就放光了。午阳笑笑说：“陈市长，请坐，请你将基金的情况给介绍一下吧。” 陈磊接过扈云平递来的茶，在沙发上坐好，“情况是这样的，黎书记来易河不久，我们就从其他地方的廉政基金调过来50亿资金，建立了我们易河的基金。几个月了，只在购买老市委市政府院子的时候，花了一些，现在还有46亿多摆在账上。你们来了以后，可以将资金用来炒股票、期货。你们只要学会操作电脑就行了，怎么买、怎么抛。” 杨细娥说：“这个不难。可买什么股，什么时候该买进，什么时候该抛出，我是拿不准的。” 陈磊说：“这个就更容易了。我告诉你们电话号码，你们打电话问别人，和别人同进同出，亏盈都不要你们负责，只是盈利了，会按其他基金会同样的比例给你们分红的。” 杨细娥问：“别的基金会分红比例是多少？” “千分之一，按次结算。但是到了建设这里的楼盘需要资金时，你们必须提供资金给我，我会提前一星期告诉你们。你们的办公室，我的想法是去芙蓉路或者金融中心买一套住房，办公室、你们的住房、厨房就都齐了。现在就要着手招聘几个人。过年后图纸出来，就要组织报建、拆旁边的旧房、开始建新房，有很多工作的。除了你们两个，最少还要招聘18到20个人。办公室文员要两个，办事员要5个，预决算工程师最少一个，建筑工程师一个，施工员、质量监督员、安全员、材料保管员、售楼人员各若干人，你们根据实际情况招聘就是了。” 午阳说：“我和陈市长都没有从事过这项工作。具体需要多少人员，我介绍你们去金融中心的李总那里。你们找她请教就是了。如果在芙蓉路或者金融中心买房子，离这里是有点远，可这里是老城区，没有新房子买。多给你们配车就是了。市里的汽车制造厂有车卖，上户后才12、3万，性价比很不错的。如果你们要自己买好车，基金会给你们车马费也行。” 陈磊说：“办公室和车辆是基金会负责，你们如果觉得住办公室条件不好，自己去租房、买房都可以，以后这里的房子建好了，你们都可以买。车辆最多给你们买8台，你们两个和几个办事员各一台。留一台机动。” 杨细娥问：“陈市长，我们的工资怎么算？” “除了炒股的分红，每个月5万的基本工资。不要公车，每月一万车马费。其他人员的待遇，你们去参照李总那里的情况定。开始不能太高，要不然以后就没办法往上加了。” 吉蓉说：“陈市长，我的学业还没有完成，只是来实习。经常要去学校，就不拿工资了。” 杨细娥说：“吉蓉。你是学企业管理的，必须给我帮忙呢。不拿工资，就没有义务，我上哪儿找你去呀？” 陈磊说：“先拿着吧，反正也不多。以后继续在这里做，就不要另外定了，不在这里了，停发很容易的。书记，你说是不是这样？” “对，先就这样吧。咱们一个基金，也不在乎这几万块钱的。如果股票操作得好，几千万都赚回来了。” 吉蓉问：“师叔，你们这些钱几个月没动，不是少赚了很多呀？” “这里没赚，其他机构赚了，不会少赚的。陈市长，我们研究一下李家坪地块的拍卖好不好？” 陈磊说：“书记，已经定好了，还有什么要研究？” “刚才你说决定权在我们手里，这话我考虑了一下，有些欠妥。如果是一个工程招投标，我们可以决定谁中标，现在是拍卖土地，谁出的价格高，我们就应该给谁。条件摆在那儿，都是公开的东西，我们不能拿人家怎么样嘛。” 陈磊笑笑说：“书记，确实是这样。不过如果真有人来竞拍，也算是好事呢，起码可以抬高地价，政府可以增加财政收入嘛。” 午阳说：“如果人家竞拍到手后，迟迟不投资建设，或者完全靠银行贷款来建设，我们怎么办？” 吉蓉说：“师叔，陈市长，你们可以提高准入门槛，凡是参加竞拍的，如果原来确定是交纳几千万的保证金，现在可以提高到几个亿嘛，竞拍到了又反悔的，保证金就没收。还有，可以规定一个开工的期限，过期不开工市政府可以将土地收回重新拍卖。” 陈磊说：“这个规定以前是有的，我们市规定是3年，要缩短，最少也得两年。” 午阳说：“有的城市规定是5年，我们的规定就不要改了。只要规定到时间不开工，市政府将地皮无偿收回就行了。如果不这样规定，几年后物价涨了，地价也涨了，人家将地皮转让，赚回保证金还有利润，一点都不吃亏，我们的城市建设就滞后了几年了。” 杨细娥说：“那也要规定在3年内，只能他们建设，整体或拆开转卖都不行，而且只能按市政府的建设规划来搞。” 陈磊说：“书记，你和小杨的意见都很好，我将这些都添加到实施细则里面去，反正公告是比较粗线条的，连起拍价这些都是没有公布，只是等各家公司索取资料时才提供。” “好，辛苦你了。” 陈磊站起来，“那我走了。你们两位小妹，跟我物色办公室去吧。” 午阳起身送客，杨细娥走在后面，小声说：“黎叔，我想在办公室附近买住房。” “有合适的就买呗。” “可吉蓉没钱呢。” “你先帮她垫上，以后还你。如果你的资金不够，打电话给甘露，让她垫。” “你为什么不直接给她？” “我不能给，怕她会错意呢。” “你不喜欢？舍得放手？”(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章 竞拍很激烈 “细娥，你们还小，吉蓉还是学生呢。这里有外人，别说了。快走，他们都走远了。” “黎叔，中午一起吃饭？” “不了，过几天吉莉路过，我请你们。” 回到办公室，扈云平来续茶，“老板，今天上午没有安排了，您可以写提案了。” 午阳笑笑说：“谢谢你提醒，真得动笔了呢。徐正良今天来办公室了吗？” “来了又走了，坐了一会还接不赢的电话，忙得很呢。他说，这么多工地要蔬菜肉食，还有米面，他的进货渠道不是很畅通，很多生意都被别人抢走了呢。” “让他去忙吧，年前和年后的一段时间，我都不准备出去了。他知道是谁抢了生意吗？” “知道一些，从蔬菜大棚来的蔬菜，肯定是知道的。从渌江来的肉食，北方来的大白菜、黄豆，椰岛来的辣椒，他可能不知道，也可能是装糊涂。” “随他去吧，他问你，你也跟他打哈哈就是了。你去外面守着，不管是谁，来了都要见，电话预约也别推辞。写提案是为了搞好工作，不能耽误了工作。” 午阳想了一会，就选定了提案的题目：因地制宜发展特色农业。因为有在兰江和易河的实践活动，写起来很顺畅。 兰江有烟叶、热带水果、药材、咖啡豆四大支柱产业，易河目前还只有粮食生产一种。其它的只有养猪是传统产业了，水果、蔬菜、茶叶、茶油几个项目都还在建设中，必须在几年后才能形成产能。形成自己的特色农业。一个人口大市，要变成经济大市，农业是必须全面得到提升的，光是有这四项还不够。现在准备推广的，还有一个优质稻的生产、油菜的生产，午阳边写边想，应该找张大哥帮忙。将这里确立为烟叶生产基地。这里的土地资源虽然不是很丰富，但农民种植水稻不赚钱。也挫伤了他们种田的积极性。如果在春季种植一茬烟叶，收割了以后仍然可以种植晚稻，那就有钱有粮食了。 写到这些，又想到下基层时。看到很多村民在地里、田里，栽种了很多树苗、花木苗，而且还有扩大的趋势，这是一种盲目发展的行为。眼下城市改造，需要移栽大量的树木、花木，过两年改造搞好了，就很少需要这些东西了。可树木都有一个生长期，像桂花树、银杏树，生长到直径20厘米。一般都需要20年时间，如果那时候卖不起价，或者根本就卖不出去。到不如现在将水田用来种粮食、蔬菜、水果，将山地用来种植茶叶树、油茶树，油茶籽是不愁销路，茶叶也可以卖给茶厂，还是有钱赚的。再不济，种植一些红薯、花生、黄豆。也比栽种花木强。作为一个城市管理者，站的高度与老百姓是不同的。就应该有责任将这些看到了的事情告诉老百姓。不告诉，老百姓骂娘虽然听不到，可那种痛苦的样子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抛开提案，立即起草了《关于指导村民进行经济作物种植的函》，对生长期比较长的经济作物进行了分类，油茶树、茶叶树、油桐树、板栗树、各种果树，是倡导种植的；对制作和栽培各种盆景，以及果树中的桔子树、橙子树皱皮木瓜树，既不提倡，也不劝阻；对栽种各种准备销往城市的树木、花木，则是应该劝阻的。对一年生的西瓜、香瓜、草莓的种植，则不作为指导项目，这些东西有市场调节，但建议村民尽可能地与城市经销商签订购销合同，进行订单农业的生产，减少盲目性，做到增产增收。涵中还进行了简单的说理，要求各级干部认真到农户进行宣传解释，积极地做好工作。 “云平，你进来一下。” 扈云平来了后，午阳将草稿递给他，“你看看有什么不妥，还有哪些遗漏了，我再修改后交给你去润色。” “好。”扈云平看草稿，午阳喝了口茶。 “老板，还有一个种桑养蚕的事情，是应该提倡的。我们这一带有养蚕的传统，马王堆汉墓出土的50克重的丝衣，就是我们这里的小蚕吐丝织成的，现在很多房前屋后，还有老大一棵的桑树，就是证明。我们小时候还养蚕宝宝玩呢，也去采桑葚，吃得嘴巴都乌了。” 午阳笑道：“我们小时候也是一样的。” “老板，现在黄可在建丝织厂，如果我们这里生产蚕茧，就可以自己建缫丝厂，成本会低很多呢。如果农民有养蚕的，马上就可以去签订合同。” “好，我将这条加进去。你帮我看看提案。” 修改后，午阳问：“提案写得如何？” “好是好，就是跟两会的关系好像不大，两会是确定大政方针的，你这个是讲具体工作的。” 午阳笑了，“云平，你这个意见很中肯呢。不过要参政议政，我们这些做具体工作的，肯定比不过人家专门思考问题的，人家那是高屋建瓴，我就是挠光了头发，也比不过的，只能另辟蹊径了。我每年都是这样搞的，领导也没有批评我。人家管大事，负责国泰民安，咱们管小事，负责老百姓衣食住行。国家太平了，老百姓衣食无忧了，就有了建成强大国家的基础了嘛。” 扈云平笑笑说：“还是您考虑得周全，这就是扬长避短呢。老板，这个函以什么名义发？” “当然是以市政府的名义发了，为什么这么问？” “老板，现在市委班子团结，也不存在政令不出辕门的情况，可是我觉得吧，市政府这文件，那通知，人家都不一定落实得了。现在发个函，说不定看过就归档了，想听个响都不会有。不如咱们来个新花样。内容不用改，只将标题改为：黎午阳同志致市政府的函，副标题为：关于指导村民进行经济作物种植的意见。这样一来，那些县长、书记的，自然就要掂量掂量了。这项工作搞好了，受益的不光是村民，也包括他们了。黎书记是管干部的，想升迁。肯定不能越过你这一关去，即使绕过市委了，省委那一关还在等着呢。谁都是聪明人，会明白这些事理的。” 午阳笑笑说：“这样做。效果可能会好一些，可被人家说是作秀怎么办？” “人家书记骑单车上班，去扫马路，肯定被说作秀，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你市委书记应该做、值得宣扬的事。发这个函就不是在这个层面上了。如果各县市将农村的经济作物种植工作搞好了，那也就撑起农业经济的半壁江山了，这是市委市政府应该要做的事情，不存在作秀的嫌疑，发展经济也不应该被说成是作秀的事。最多是有人会说这种方式不对。可咱们的函是发给各县市区的，谁会将这个事情给捅出去呢？那不是找不自在么？还有，如果咱们农村的经济有了长足的发展。不就是给了这些说长道短的人响亮的耳光吗？” 午阳说：“云平，看来这事可以试试，咱们就试试吧。以前很少跟你交流，不知道你学识还挺全面的，遇事也很有主见，不错。以后要继续努力学习。特别是对中央的方针、路线，提倡的工作大事。一定要深刻领会。如果有了实践的机会，就是一个全才了。” 扈云平说：“好，还要请大哥多教诲，多栽培呢。” “没说的。肚子饿了，什么时间了？” “快12点了。你一个上午喝了6杯茶，这黑茶去油脂可厉害了，我才喝两杯，肚子就空了呢。” 在食堂吃饭后，开车来到李双燕处。今天太阳不太好，有点冷，她没有在楼下晒太阳，到了她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双双，甘露和安澜呢？” “安澜搭乘早上7点多的飞机去京城，现在肯定到家了，去完成你交给她的租地任务。甘露接到杨细娥的电话就出去了，在外面吃饭再回来。” “是我让杨细娥找她的，杨细娥和吉蓉买房子，肯定是不够钱。” 李双燕说：“这就是了，首先我接到电话，说有人要买我们的房子，一会甘露就接到电话出去了。” 午阳问：“她们是要买你的房子？” “应该是吧，我还没有核实。我们在建设这里以前，在芙蓉路拿了一块地皮，建好了4栋房子，还留下一个大院子，我准备全部卖掉。” “房子有多大，她们买得起吗？” “房子是够大的了。前后两栋是460米长，24米宽，地下两层，地上66层；左右两栋地上是46层，220米长18米宽，总建筑面积188万平米。现在都还是个水泥框架，内外墙都没有，电梯也没有安装。里面的院子净空是422米长，220米宽，92840平米，有一半是两层地下车库，地面是道路和停车场。另一半地面是绿化带和鱼塘，鱼塘在院子的中央，面积有60亩。如果以后需要，这些树木和鱼塘都可以毁了建房子的。” 午阳问：“你们的成本价是多少？” 李双燕说：“要说成本价，很便宜的。土地是我们改造芙蓉路，原易河市政府抵减工程款给我们的，报建什么的也免了所有费用，地税局的税款也免了，成本价每平米800元不到。如果都算成我们的支出，也只有两千出头。午阳，你的意思，是让我按什么价给她们？” “成本加利润吧。你们的股东多，别为了她们两个生意见，她们也不是我们的人嘛。” “跟甘露走那么近，据甘露说比她还漂亮，迟早会成为一家人的，别为了几个钱产生隔阂呢。” 午阳说：“没事，她们没找你，你不知道，由项目经理处置就是了。” 双双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反正以后由你做调解就是了。我们也别顾着说话了。干点什么事吧。就是不知道甘露什么时候回来，带了那两个来了就不好办了。” “你打电话问问就知道了嘛。” 双双打电话，甘露说。吉蓉还要去别的地方买门面，下午都不会回办公室了，晚上也可能不回家。这下两人才安心了。 下午，陈磊打电话说：“书记，秦市长说，要将航电枢纽工程、涟水河河堤工程、几条主要的引水渠工程，跟李家坪地皮一起招投标了。想问问你的意见。” 午阳说：“将航电枢纽工程和涟水河河堤工程捆在一起可以，引水渠还没有进行勘探。年前肯定来不赢了，以后再开招投标会议吧。” 一会，秦江月打电话过来，“书记。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引水渠工程即使开工，今年春耕生产也是用不上的，到秋季开工也不迟。” “行，过年后抓紧时间进行勘探吧。” 第三天中午才看到甘露，“露露，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陪吉蓉了呗。三天时间买了18间门面，腿都跑瘦了。还不光是跑路，还要我垫钱。如果不是看吉莉的面子，我认识她吉蓉是谁啊。” 双双说：“露露，垫了多少钱呀？” “买那个院子。都是我出钱，垫了45个亿，买18间门面，垫了1200万。” “她们没钱吗？” “吉蓉没钱，杨细娥有一些，要留着搞装修的。吉蓉本来今天下午就要去渌江或者潭州的。我推说有事，才休息半天。明天肯定要去，忙到过小年我回来休息，吉蓉还要去航空城呢。” 双双说：“午阳，干脆你派人帮她算了。小姑娘才一个寒假，就让她东奔西跑的，以后还要装修门面，要购进药品，我看她书都读不成了。” 午阳说：“从你这里派7个人帮她跑，一个给她开车，其余6个人分成三个组，物色好了门面，让她自己去谈价，这样会节省很多时间，航空城那里，我让贺薇派人帮她。露露你人可以不去，但是银行卡要借给她。花你多少钱，我都会给你的，加上利息。” 甘露说：“谁要你的利息了？我这些天都没事，帮她跑也行，闲着也是闲着，我真还闲不下来呢。双双姐，杨细娥买的房子，知道是谁的吗？” “不知道，怎么了？” “太贵了。陈市长买了一个套间做办公室，人家有电梯，房子也进行了粉刷，每平米才2800，那里就是一个水泥框架，还要2400呢。如果你能够找到老板，帮忙说说，便宜些。” 双双说：“你们不是给钱了吗？” “这跟给钱不给钱没关系啊。可以给安装电梯、砌墙、安装门窗、安装中央空调，也可以安排装修，都搞好了就更好了。” 双双说：“我可以帮她们去找找老板看。露露，你知道她们装修出来是做什么吗？” “她们应该会有装修方案出来。初步的设想，前面靠芙蓉路的一栋，一到十楼是服装市场，十一楼到二十楼，是租赁给各服装公司做服装展示和办公室，以上就是各公司的住房了。左边的一栋的一二三楼分为两截，前面一截，一楼是中药和中成药，二楼是西药，三、四楼是诊所，看看病，然后打针吊水什么的，后面一截是宾馆的厨房和餐厅。右边的一栋，一到四楼是超市。左右两栋的五楼开始，以及后面一栋，全部是宾馆的客房部或写字楼了。” 双双说：“露露，如果她们装修成宾馆、写字楼，对你们的冲击不小呢。” 甘露说：“双双姐，这是哪跟哪呀？我们的宾馆、写字楼连土地都没有到手，人家的只要装修了，这营业的时间就相差了几年。还有，她们的客人，主要是来这里批发服装的客人，那里有易河最大的停车场，进出停车场的芙蓉路那么宽，很方便的。” 双双笑道：“露露，你跟她们，天生就是姐妹呢。午阳，要给吉蓉和杨细娥装修，就连她买的那些临街门面一起装修了，免得她还是要挂念，不能专心读书。” 午阳还没有说话，甘露说了：“双双姐，你们才是好姐妹呢，替她想这么周到。” 元月20日，是招标和拍卖的日子。午阳因为接待人大提案委员会和省人大的领导，赶到会场时，航电枢纽工程和涟水河堤坝工程投标已经结束，拍卖师刚刚走上台。 “各位领导，女士们、先生们，咱们今天拍卖的，是易河市最后的一个大棚户区了，机会难得，希望大家踊跃举牌。地块的情况，17家缴纳了保证金的公司都清楚，我就不赘述了。我们的起拍价是每亩400万，每举牌一次是10万，也可以随意加任何一个10万的倍数，那些零散的就不要加了，我们组委会将不予承认。下面开始。” 午阳看到安澜和甘露坐在前面，跟参加竞拍的其他公司的人员在一块，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安澜是今天凌晨的航班回来的，跟午阳见了一面，就跟甘露去商量事情了，来易河也是各自开车来的，午阳根本就不知道她们的心理准备和价格底线。 举牌很踊跃，几乎每分钟都有两三次，拍卖师只要说到了多少了，马上就有人举牌了。到了660万，速度就慢了，举牌的人也少了。到800万时，就剩下安澜和另外一对男女组合在举牌了。“1000万。”安澜举牌说。 “1300万。”那组合的女人举牌加价。 安澜举牌，“我再加20万。” 午阳和甘露商量的底线是1320万，差不多就是每平米两万，7200亩土地，需要950亿，即算有40%的返还，还要支付570亿，加上修路、拆旧房等的支出，将近600亿了。不是付不起钱，是考虑在易河这样一个地级市，花这么多钱是不是值得，什么时候能够收回成本。当然，如果这地块是在京城、东海和羊城，又另当别论了。 “再加30万。”那女人举牌说。 安澜不再举牌了，和甘露说起了悄悄话。 “1350万第一次，1350万第二次，第三次。成交。恭喜8号参拍商，夺得易河最后、也是位置最好的一块棚户区，也祝贺易河市政府，如果这里改造完成了，易河城中村的历史就结束了。我宣布，拍卖到此结束。散会。” 虽然安澜没有竞拍到地皮，午阳还是很高兴。这笔转让款，除去返还和支付给居民的，市政府应该有450亿左右的纯收入。有了这笔钱，市政府需要投资的建设项目基本上就能够进行了。 “请大家等一会，等一会。”拍卖师拿着麦克风大喊。 午阳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反悔了吧？(未完待续) ps：周末是自己的时光，加紧码字，请朋友们多支持、鼓励。今天还有一更奉上。 第八百三十一章 安澜家租地 会场大部分人都返回座位坐了下来，拍卖师说：“下面我们请伟龙公司房地产总监汤女士说话。” “女士们、先生们，我十分歉疚地宣布，我们不得不放弃刚才竞拍到的地块。不是我们公司力有不逮，也不是我们不想要这块地皮，我们老板有3家上市公司，还有很多优质资产，肯定能够拿出这笔钱，我们公司在中南还是空白，急需要建立一个桥头堡。可是，刚才我们收到消息，公司突然发生了变故，我们只能表示遗憾了。” 台下有人大喊：“到底是什么变故，让你们这样视拍卖如儿戏，你必须说清楚。” 汤女士说：“我们也不想舍弃这3个亿的保证金，可是我们老板在境外被滞留，虽然未经证实，但我们必须尽快回到公司总部，以应对可能因此而产生的一切不良后果。很抱歉，我们必须走了。” 汤女士两人走了，秦江月站起来说：“各位朋友，请你们稍安勿躁，我们马上进行紧急磋商，很快就有决定宣布。” 午阳身边的一些人往外走，他也就跟着离开了，自己跟他们一样，也是属于不搭界的人。 出了门，看见汤女士还在转圈，似乎很急，就走过去，“汤小姐，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汤女士说：“先生，我们想去高铁站，可这里的士都没有，能不能麻烦送一下？” “没问题。请上车吧。” “谢谢。” 两人上了车，午阳开动后，那男的说：“先生。您这车牌，是易河的100号之内的领导车，您也是政府的领导吧？” 午阳笑笑说：“算是挨了一点边吧。先生，你们真的是因为老板被滞留了吗？” “是的。您看看，这是我们老板名下的三只股票，现在都是直线下跌，已经跌停了。这不会有假吧？”汤女士拿出手机，将上面的股市行情给午阳看。 午阳说：“你们老板这么多的资产。应该不会涉嫌违法吧？” 汤女士说：“肯定不会，我在猜想，是我们老板有一只基金要上市，人家为了低价收购我们的基金。故意造谣的。我们老板是在香港，香港的电信跟内地不能互通，现在都联系不上，真是急死人了。” “你们说的也许是真的，可毕竟是未经证实的消息，这其中肯定还有原因。” 汤女士说：“先生，告诉你也没关系，这位是我们的少东家，博士毕业到公司工作有好几年了。干工作从来都是所向披靡，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的小女孩飙上了，心里当然不服气。加到1000万以后。我们都是故意抬杠了，没想到小姑娘突然刹车，我们就被动了。当然，即使这个价格，建好了房子，还是有利润空间的。可我们汇报以后，董事长觉得在易河这样的小城市。即使建好了房子也卖不出去，会把我们套牢，坚决不同意，加上老板出事，我们只能选择走人了。早点回绝，也就不耽误市政府的工作了，反正我们迟早要退出，保证金是拿不回来的。” 午阳说：“两位，我们市还有一些小的棚户区要改造，几个建材市场也要规整重建，以后还是要请你们过来呢。” 汤女士说：“好，只要我们老板没事，我们肯定回来的。这里市政府的人，处事很公平，也很廉洁，相信以后的环境也很不错，是个投资的好地方呢。” “谢谢你对我们的看重。先生，到高铁站了，你能告诉我你们家股票的名称吗？”他刚才没有看清楚。 男子下车，很警惕地问：“您想干什么？” 午阳笑道：“不干什么，就是让人马上吃进你们的股票，肯定大赚一笔呢。” “您就对我们家老爷子那么有信心？” “我看到你，就相信他不会有事，不想错过机会呢。” “谢谢，下次我们到了易河，就找您啊。” 两个人走后，午阳也不开车走，马上给杨细娥打电话，“细娥，告诉你吃几只股票，你马上操作。”接着将三只股票的名称和代码告诉了她。 “黎叔，股票现在都是跌了9个多点呢。” “能吃进吗？” “应该可以，抛单很大呢，没人吃进。” “你赶紧填单，能吃多少吃进多少。” 杨细娥说：“黎叔，股价挺高的，17.35元、16.78元、14.66元，我们只有23亿资金，留下10亿机动，吃进不了多少呢。” “不留机动资金了，都吃进。需要机动资金，我负责调过来。赶紧的。” “黎叔，我把自己的钱也吃进好不好？如果被套住了，你得借钱给我装修宾馆和商场。” “装修的钱不是由卖家出吗？” “还要添置很多东西，他们不管的。” “好，我不光是借钱给你装修，还可以赔偿你的损失。” “好，谢谢黎叔。赚了钱请您吃饭。” 午阳本来要回市委食堂吃饭的，路上堵了两次车，到金融城附近时，已经快12点了，就干脆拐进了金融城。还没有下车，就看见李双燕、安澜和甘露有说有笑出门，“喂，你们去哪儿？” 李双燕说：“我们去江边吃黑山羊去。我们只带了红酒，要不要回去拿白酒？” “算了，有个意思就行了。我不开车了。澜儿，露露，情况怎么样？” 安澜说：“今天最有意思了，你错过了好戏呢。” “我去看了一会，首先的招投标没看到。后来汤女士他们反悔了，我就离开了。” 甘露说：“航电枢纽工程是水电局中标了，涟水河河堤工程是苗俊的公司中标了。” 午阳说：“这个苗俊是怎么搞的。我故意没有告诉他们，就是不想让他们来投标的。” 安澜说：“我问过他，他是看中了河堤旁边的土地呢。中标了也不错嘛，又没有通过你施加影响，怕什么？” “澜儿，你也想要在河堤那里建店铺？” “是啊，我想将赌石场设在那里。自己需要的翡翠，也在那边切。这里要住那么多人。切石的噪音太烦人，住户会投诉的。” 午阳说：“听你这口气，这里竞拍到手了？” 安澜说：“到手了。走了那家公司，剩下的要么是小公司。要么是托儿，没人跟我们竞争，花了每亩660万就到手了，我已经将285.12亿转到市政府账上了。” 甘露说：“午阳，花的是你的钱。我爸来送卡给你，我拿了想转交你的，现在给你吧。这钱算我们借的。” “你爸告诉你柳青是多少吗？” 甘露递给午阳卡和一张纸，“告诉了，在纸条上面写着。午阳。你这卡上的钱可够多的呢。” “这是整个公司的储备金，要应对紧急情况的。去双双银行换成人民币，你们先拿着用。记个数就行了。” 开车的李双燕说：“已经换了，只剩下几亿欧元。在傅莹手里还有一笔，只是没有这么多。午阳，你这些钱是怎么得来的呀？” “这个事情我连张爷爷都没有告诉，不能让你们知道，即使是傅莹也不知道来历。澜儿你们借就借了。不要在姐妹们中间说，知道吗？” 安澜笑笑说：“我听海妮说过。是国家机密，不会乱说的。不过大家猜也能猜到一些。” 甘露说：“我们要跟你借钱，也不想让大家知道呢。” 车辆向午阳最早开凿石山的地方走，路边很多挂着黑山羊招牌的饭店，都停了不少车，李双燕一直开到楼房群里面，靠开凿过的石山的里面，搭建了一个茅棚。“午阳，别看这里装修不怎么样，味道最正宗呢。” 几个人在八仙桌上坐定，服务员就端来了茶、青皮豆。李双燕点了羊肉、羊血汤、羊蹄、大白菜，午阳去厨房看做羊肉。没有什么诀窍，烧开水以后，放了一勺辣椒酱，将芹菜、大蒜苗放进去，然后加盐、酱油、鸡精，水滚了后，将切好的羊肉放进去，开锅后就操到盆里。 上桌试了觉得好吃，也就知道了诀窍，主要是在炖羊肉时，要加入八角、桂皮，火候要掌握好。羊肉太生嚼不烂，太熟没有嚼劲，仅此而已。 安澜和甘露很高兴，午阳和双双总给她们敬酒，两人也是真高兴，只要敬，肯定就干了，两瓶红酒大部分到了她们肚子里。午阳想灌醉她们，给一个教训，免得她们以后在外面吃亏，可只有两瓶酒，够不够喝还不知道呢。 安澜说：“午阳，双双姐，我这段时间做成了两件大事，可高兴了。” 双双说：“咱们小澜就是有能力，肯定能干大事。” 午阳说：“露露这些天帮吉蓉跑，购买了那么多门面，今天协助澜儿竞拍到地皮，能力也不弱。你们两人搭档，以后肯定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甘露笑笑说：“午阳，到底是当领导的，会掌握平衡呢，我很高兴，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安澜说：“我敢想敢干，露露性格柔和，处事冷静，我们正好刚柔相济，兴许真能成事呢。” 午阳说：“你们今天就出名了，那个汤女士的老板，是我们国内的经济大鳄，房地产更是全国前10名以内，你们迫使他们认栽，以后走到哪里，再也不会有人不把你们当回事了。澜儿，这次回家的情况如何？” 安澜说：“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我是接到爸爸的电话回去的，他当时也就是去联系了我们县，县里正准备给他划地，我觉得地方太小，就去找了市里。通过市政府安排，将几个相邻县的有关部门召集起来。很快就形成了决议，也就不用一个县一个县地去找了。我交给市政府两个亿的订金后，就开始划地给我们了。” 午阳问：“是怎么划的？” “我提了一些条件。市政府都答应了。一个是只租赁公家的山地，不要自留山；二个是不要有争议的山地；三个是由市政府在我们的山地四周，埋设封山育林告示碑；四是我们有在租赁的山地修路、修山塘水库、养殖场和各类用房的自由；五是租赁期为99年，如果我们要续签合同，享有无可争议的优先权；六是每个县设立一个林业派出所，由我们提供办公用房、车辆，并且给予一定的经费。发生了盗伐、毁坏林木的事件，一定要破案；七是由各县、乡选派村民到林场工作。签订劳动合同，购买五险一金，劳动合同一年签订一次，不续签人员的工作。有县、乡去做。” “澜儿，这么大地方，现在还没有划出来吧？” 安澜说：“爸带着人跟各县去划了。午阳，讲起来咱爸挺有意思的，他以前不是一直说自己是打工仔嘛。这次调人来帮忙，才知道他有个小建筑公司，手底下的栋号长都有10来个呢。” 午阳笑道：“咱爸养家，还养外面的儿子，打工肯定做不到呢。” 安澜说：“他还留了几百万呢。我给他钱后。他直后悔呢，说要知道女儿会这么有钱，就不用留了。家里的日子会过得好很多。” 甘露说：“午阳，你这样是不公平啊。澜姐的爸是咱爸，我爸就是甘哥，你好意思啊。” 午阳笑道：“没办法，甘哥都叫习惯了，只怕改不过来呢。” 安澜说：“露露。这也吃醋呀？我还羡慕你老喊黎叔呢，特别是在那什么的时候。” “死澜姐。这有什么好眼红的，不就是跟你叫哥一样么？” 午阳说：“别闹，先说正事。澜儿，你估计能有多少土地，你跟小石联系树苗了吗？” “土地不光是我们市有，我们邻省的那个市也找到我，我也照葫芦画瓢，跟他们也签了合同，都是山区，情况也差不多，两个市的山地加起来，估计能有150万亩。我不是急于要树苗嘛，在回来的时候去找了石总。石总的意思，是让我过了年先修路、修山塘水库，然后建养殖场，到了冬天再开荒，首先两年给我栽种10万亩的树苗。开春后，他派人来帮我们培养树苗，两年后我们自己的树苗就可以移栽了，再用两年时间就全部栽种好了。” 午阳问：“你们没有让小石过来栽种呀？” 安澜说：“我跟爸是按你的意思说的，可他和他的一帮子弟兄都不同意，非要自己搞。正好石总也不答应，他这两年要在东北、西北大面积栽树，也顾不过来。” 午阳笑道：“傻澜儿，人家那是给你面子呢，哪里是顾不过来呀。” 安澜说：“本来嘛，他除了栽树，还要养鱼、羊、鹿、林蛙和野猪那些东西，还在西伯利亚伐木、栽种了几十万亩人参，还要管在渌江的家具厂呢。” “对，他确实也一年到头忙不赢。他的性格就像我，看见什么赚钱就想搞什么，搞就想搞大的。” 李双燕说：“你去看了家具厂的那些木材没有，简直是堆积如山了，可工人们说，在易河这边的一个茶场储存的木材，比家具厂的还多，在岭南、华北、东北都有储木场呢。” 午阳说：“在霞姐家乡还有一家，都是家具厂附带的储木场。这次我没有告诉董事局，没有将他的企业列入哪个集团公司管理，也没有单独成立集团公司，就是想沿用以前的分红方式，多给他一些分红。” 李双燕说：“午阳，应该安排运送一些木材去岛屿，尽快打造一些家具，爸妈和姐妹们都盼着去那里度假呢。” “可以，我安排人将房屋的规格送来，让在顺风的家具厂打造家具。反正有去澳大利亚运铁矿石的船，带家具和木材过去。这次从兰江运回来的木材，等稍微干燥一些，拉到家具厂锯开，看看还能不能用。” 甘露说：“午阳，既然咱们有海岛，不如从兰江直接送北部湾的港口装船，近了上千公里呢。” 午阳笑道：“这是个好办法，又替我节约燃料费、过路费几千万呢。露露，要给你什么奖励？” “不要，将我们借钱的利息免了就行了。” “同意。你们吃饱了吗，我们走吧。” 3点多钟回到办公室，刚拿出提案草稿出来，准备按提案委员会领导的意见作修改，杨细娥的电话就来了，“午阳，你说的那三家上市公司的老板出来辟谣了，下午这三只股票又拉上来了，到收市时，都上涨了3、4个点，我等于是赚了13、4个点，有4个亿吧。你说，明天是不是抛了？” “这个你自己定，反正抛了过年最好。” “行，我听你的。黎叔，谢谢您啊。” “别客气，回去过年，替我给你爷爷奶奶拜年，问你爸爸妈妈、叔叔们好。” “好，我替他们谢谢您。抛了股票，吉莉来了，我还要请您吃饭呢。” “好。小杨，记住，炒股永远不可能吃得最低，永远不可能抛得最高，该出手时一定要出手。” “我记住了，黎叔再见，我要去宾馆装修工地了。” 坐下来认真修改、润色，搞了个把小时，扈云平进来说：“老板，传达室说，有两个女人硬往院子里闯，拦住她们，她们说是找您的。她们叫扶桑和席杨，是不是让她们进来？” “你去接一下，免得她们到处乱闯，跟传达室的同志讲，这两位曾经在青山县的尼姑庵带发修行多年，不太懂社会上的规矩，请他们谅解。” “好，我这就去接。” 一会，扶桑和席杨就跟着扈云平进来了，午阳笑着说：“两位大侠光临，蓬荜生辉啊。” 两个人勉强笑笑，都不说话。午阳看她们身上穿的，还是那天下山时穿的衣服，估计混得不如意，给的钱也没有花。 “今天是上班时间，两位怎么有空出来呢。” 扶桑说：“黎大哥，我上了几天班，觉得跟别人格格不入，自己就跑出来了。找到席杨，她也是这样，我们就一起回山上。可主持不让我们再呆了，我们又去黎芝那里呆了几天，她又劝我们来找你。” 午阳说：“黎芝也不待见你们呀？” 席杨说：“不是不待见，如果我们三个继续待在一起，肯定又会跟在庵子里一样说话、办事，也许一辈子都融入不了社会了。黎芝现在跟那些开采石头的男人们相处得很好，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像变了一个人，我们好羡慕呢。” “你们为什么没有尝试改变自己呢？” 扶桑说：“我们也想改变，可人家不给机会呀。我到了设计院，我一开口说话，人家就讲我难交流，说话冲人，我辩解，人家就说不想跟我吵架，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午阳说：“肯定是在庵子里待久了。席杨，你呢？” “我也是这样呢。在庵子里，我们只要一个眼神，手指一指，大家就都明白了，哪里需要什么语言交流呀。黎大哥，我原来不是这样的性格，爱说爱笑的。” “我理解，环境改变人嘛。过来找我，准备怎么办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二章 扶桑的工作 扶桑说：“黎大哥，你看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家里回不去，庵子里不要，你给的钱我们也不敢花，怕还不起呢。口袋里剩下几张毛票，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呗。” 席杨说：“黎大哥，扶桑不好意思说，我说吧，你收留我们去你家里，我们可以学着做家务，洗衣做饭，接送孩子上学，都可以的。我们不要工资，管饭就行了。你看我们长得也不丑，给你侍寝也行，有条活路就好。” 午阳听她说得沉重，就开玩笑活跃气氛，“让你们做家务，也太委屈你们了。你们这么漂亮，干脆买套房子给你们，做我的外室好了。” 扶桑马上高兴了，“黎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席杨也笑着说：“黎大哥，我们真愿意呢。你的武功比我们好，我们发傻劲的时候，你揍我们就是了。” “两位傻妹妹，这样不行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这样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份保镖的工作怎么样？” “保镖？给男人做还是给女人做？” “当然是给女人做，你们去给男人当保镖，人家家里还不得吵翻了呀？你们等会，我来打电话让你们的老板过来。” 后来一想，召唤那么多女人来，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呀，干脆带她们过去得了。 来到李双燕办公室，李双燕在办公，安澜和甘露还在睡觉。午阳喊了两声。两人答应，安澜就这样跑出来，没想到办公室有生人。赶紧又缩回去了。 “李总，给你找来了两个武林高手做保镖。” 李双燕说：“谢谢，我不要。我的武功虽然不够看，但防身足够了。安澜和甘露正好需要保镖呢。” 甘露穿戴整齐出来，看了看扶桑和席杨，“午阳，美女姐姐我蛮喜欢的。可是我不放心呢。现在没有保镖平平安安的，配了保镖倒反出事。纯属没事找事。” 午阳说：“为什么这么说？” “我就是一小女人，走出去谁知道我是谁呀？配了保镖，起码她们知道，万一起了歹心。就一切都有可能了。不过，我还是有办法让她们不会起歹心的。” 双双笑道：“我也有办法，就是让她们成为我们姐妹。” 甘露笑笑说：“双双姐真是经验老道，佩服佩服。两位姐姐，我的提议怎么样？” 扶桑说：“我们肯定是愿意的，可总得黎大哥点头啊。还有，两位妹妹，我和席杨以前是在尼姑庵带发修行的，脾气性格不好。我看黎大哥家里人也比较多，我们去了容易产生矛盾，等我们渐渐适应了。再跟大家做姐妹吧。” 双双问：“你们这个适应过程需要多久呢？” “那得看是什么环境了，像我们一个姐妹，在山上跟矿山工人在一起，才个把月就改变了。” 李双燕说：“那是这样吧，你们两个加入我们的物业公司，先做保安员。” 席杨问：“李总。保安员是干什么的？” “就是保卫这里的安全。每班4个人，两个守在传达室。两个在院子里巡逻。这里是按3班倒，女人都不值夜班。” 安澜出来说：“双双姐，我和甘露以后出去跑，还是请两位姐姐跟我们一起好一些，就不要安排做保安了，只是白天在院子里巡逻就行了，要走抬脚就能走。” 李双燕说：“也行，我安排她们的食宿，但工资都不高，每个月满勤也就是1800左右。不是给不起，因为保安就是这个行情，想多给，小澜你们给好了。” 午阳说：“澜儿，干脆她们的工资就由你发好了，每个月一万块。平时她们在双双这里帮忙可以，去杨细娥她们的工地监工也行，就是不要太累了，太累就没有精力看书，会把以前的所学都丢光了。” 扶桑说：“黎大哥，我一直没有丢开书本的。虽然在庵子里看不到前途，可主持不给我们落发，习武念经后也没有娱乐活动，只能看书了。我这次到了设计院，看到那些东西，感觉也没什么新东西呢。” 午阳说：“扶桑，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路桥设计，已经是花样百出呢。既要实用性，又要美观，还要节省土地和投资，其中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呢。要不然是这样，今天公司苗总投中了一个河堤工程，还只有总体要求，具体的施工方案、图纸还没有出来，你去参加设计。席杨，你去参与工程的管理，做好了工作，只要有平常心，待人接物方面，也就回归到正常状态了。” 席杨说：“黎大哥，我已经满26岁了，扶桑都29岁了，什么时候能跟你团圆呢？” 安澜说：“两位姐姐，你们想团圆现在就行，床上的被子还是热的呢。” 扶桑说：“我不想就这么把自己嫁了。” 李双燕说：“以后具体怎么走，再说吧。扶桑，席杨，你们可能几天没洗澡了吧，赶紧洗澡去，我这里有**裤，你们穿肯定短了一些，可你们瘦，能凑合。外衣明天去渌江的工厂拿。露露你也没有去过渌江的服装厂，明天让小澜带你们去。” 席杨说：“我们两个都是穷光蛋，住的是20块钱一间的小旅馆，不能洗澡，我们也没有换洗衣服，身上都痒了呢。扶桑，我们进去吧。” 安澜说：“两位姐姐，你们不请午阳给你们搓背呀？” 扶桑笑笑说：“今天搓背，我们身上的污垢肯定是一团团的，会给午阳留下不好的印象呢，还是两人互相搓算了。” 李双燕说：“扶桑。你蛮会说话呀。” “这是你们对我友善，我当然不能说话*的，惹得你们不高兴呢。” 李双燕说：“这就对了嘛。人与人之间，都要以心换心，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呢。” 扶桑说：“妹妹教训的是。” 李双燕笑笑说：“扶桑，我可不是妹妹，我都30多了，孩子都11岁了。” 席杨说：“那可真是看不出。我以为你比我都小呢。” “好啦，你们快去洗澡。我给你们拿衣服，等会去安排你们的食宿。” 午阳往外面走，安澜跟过来问：“你去哪儿？” “我到外面打个电话，将扶桑和席杨推荐给苗俊。” “还是将席杨留给我吧。午阳。我走到哪里都感觉男人的眼睛跟刀子一样，万一哪天遇到色狼，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有脸回来见你啊。席杨跟我，你就应该可以放心了，我也不会亏待了她。” “我只跟她比过剑，去社会上跑，是不能带剑的，不知道她其它功夫怎么样。等会得检验一下，不行就教教她。” “这样最好。” 拨打苗俊的电话，“苗总。恭喜你中标啊。” 苗俊笑笑说：“黎书记，这个事情你没有通知我们，是我擅自做主搞的，你批评我吧。” “苗总，我们公司自己的建筑业务很多，竞拍到李家坪的地皮后。肯定都无力来建设了。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跟我说说可以吗？” “书记。参加修建河堤的投标，我真还不是为了赚钱。说得高尚点，我是想搞出一个优质工程，给你黎书记争光，易河的重点工程，绝对不会出现豆腐渣工程；说得实际点，我是想通过这个工程，树立一个样板。整条渌江的梯级开发，不是分为了9级，这里才第二级，我们搞好了，以后的工程肯定不会少了我们的；说得庸俗点，我是为了河堤里面的土地。市政府批准的能够使用的是沿河堤1350米之内，20公里长，就有4万亩，除了一些小河路和公路占去一些，应该还有3800亩以上，如果市政府批准给我们，那将是一块大肥肉呢。今天安澜就打电话了，要在河堤边买一块两千米长的土地，建珠宝城的附属加工厂，这些土地如果市政府能够批准，加工厂建成以后，肯定就能够带动这里的土地增值，我们建设的商业街将兴旺起来。” “这个想法不错，市政府能批这么多吗？” “我分别打电话给秦市长、陈市长和邓市长，他们都是同意的，不过表示要在常委会上面讨论，你不反对的话，事情就基本上成了。” 午阳说：“我不仅不会反对，我还想将那块地皮都建设起来呢。苗总，你看啊，现在从市区到涟水河，是12公里，从碌江江边到涟水河河堤到山边是22公里，再往北到沪昆高速应该有10公里，如果我们能够用来建设工厂，将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啊。” 苗俊说：“你这个可能是未来五十年的发展规划了，两百多平方千米的范围，能够建多少工厂呀？贵市已经规划了高新技术开发区，还要在京珠高速二线两旁建工厂，还有在县里建工厂的规划，还有在与碌江连接的两条公路两旁建工厂的规划，并且已经将土地都转让出去，已经开始动工了。这里是人口稠密地区，土地平整，适合机械化耕作，大家肯定愿意留着的。” 午阳笑笑说：“是有别的领导提出来的，当时我表示了反对，现在连你都不同意，我就没有反对错。不过我们肯定都能看到，不用20年，这里就会被蚕食得差不多了。” 苗俊说：“你们这些城市管理者不作为，当然会这样。黎书记，我觉得吧，除了批准在河堤、公路两旁建设一些商店、加油站外，工厂一律必须在山区、丘陵地带建设。一个有长远眼光的领导者，是应该想到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些耕地的。我们的社会走向老龄化，人口越来越多，可劳动力越来越少，以后国家如果放宽生育政策，怎么来解决吃饭问题？” “苗总，这些不是我们作为中层干部应该考虑的事情。” “开玩笑。你们这一级的干部，最应该上传下达了，如果你们不向上级反映。报喜不报忧，决策层怎么能知道？何况你是人大代表，更应该报告嘛，写个提案反映反映，现在又不会扣帽子，怕什么？” “您说的也对，只是我手里现在没有数据。写提案也是泛泛而谈，不会起什么作用。我能够做的，就是在易河这个地方，多设立一些基本农田保护区了。” 苗俊说：“这样肯定就能起点保护的作用了。今年没有数据，可以安排着手调查。明年就有了嘛。” 午阳笑笑说：“只能这样了。苗总，我今天打电话的目的，是想给您推荐一个学路桥设计的硕士生，您那里可以安排吗？” “我这里还真缺这方面的人才呢，你什么时候能让他过来上班？” “明天就可以。这是个女生，明天我让李双燕送到你公司来。” “书记，女生男生都可以，就是不要绣花枕头。我这里准备在过年前组织地质勘探，设计师必须到场。你派过来的人，可不能误我的事啊。” 午阳有点不高兴，我是老板。耽误了事，也是我的事。想到苗俊是军人出身，又是为了企业好，说出来的话就比较柔和了，“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回答呢？” “对对对。是我说错了，咱们黎书记可是知人善任的领导。我应该绝对相信的。好，你让她明天过来吧。” 结束通话回到室内，对甘露说：“你去叫她们快点，咱们去渌江县的服装厂取衣服去，时间不早了。” 甘露说：“怎么这么急呀？” “明天就要上班，恐怕没时间了。” 甘露进去了，双双笑笑说：“午阳，露露是吃醋呢，她来这么久了，你都没有提起去服装厂的事，她们刚来你就马上要带过去，人家想不通呢。” 午阳说：“这有什么想不通的，没有看到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多年以前流行的式样，而且就那么一身么？” “你还是要跟露露把这道理说清楚的。午阳，你们现在就是赶过去，人家也下班了，不如先打个电话，让他们等着，去了就可以拿了。” “你知道电话号码，帮我打一下，就说让展销室的人员，多准备一些贵重、新潮的东西。” “各厂都要准备，是吧？我也半年没去过了，马上要过年，也过去拿几件新潮服装去。小澜，你也去，给你姑姑和两个妈妈挑选几件带回去。来，喝茶，女人收拾没那么快的。” 安澜说：“谢谢双双姐。” 午阳笑道：“我埋单，你谢她干什么？” 安澜说：“双双姐不提起，你会让我去吗？” “我的姑奶奶，我算是怕了你们了。干脆让杨细娥和吉蓉也过去好了。” 双双在打电话，午阳边打电话，还和安澜一起喝了几杯茶，杨细娥马上开车过来会合，吉蓉在渌江巡视装修门面，约好了集合的地点。 听到电吹风响，扶桑和席杨总算出来了。午阳看她们红扑扑的脸，长发到了臀部以下，还真漂亮呢。安澜过去抓起席杨的长发，“席杨姐，这头发又长又黑，还这么多，是怎么保养的啊？” “在山上几年，都没有用过洗发水，都是用皂角洗，也没有特意做保养呢。你看，扶桑的不也是一样啊。” 扶桑说：“我的没有你的那么浓密。刚才我是先用香皂洗了一遍，再用的洗发水，要不然都怕洗不干净呢。” 席杨也说：“我身上都打了两遍香皂呢。黎大哥，你要带我们去买衣服呀，钱你得帮我们垫着呢。” 午阳说：“走吧，不要你们出钱，我送给你们。” 甘露说：“席杨姐，扶桑姐，你们享受的待遇，比我高呢，肯定是午阳喜欢你们了。” 双双说：“露露，你来了这些天，每天都在工作，午阳也忙不赢，就别在意了，我们那时候，想拉午阳上一次街，他都不理的。走吧，快点过去，别让人家久等。” 大家都出门了，李双燕又跟甘露说起了悄悄话：“露露，你不了解午阳，别跟他耍小性子，他不高兴了可以当你不存在，你可只有他一个男人，知道吗？” 甘露笑笑说：“后果很严重是吧？” “知道了就好。他也是没办法，没有时间来顾及每个人的感受呢，咱们的神经线条只能粗点。” “双双姐，我做不到怎么办？” “那你就趁早离开。有了这么多钱，以后还是可以跟安澜合伙建设那什么群体，跟午阳讲清楚，不再交往了。咱们这种家庭，最忌讳的就是为了一点小事争风吃醋。大事还好办，大家可能还会提醒他，小事就谁都不会在意了。” “可我爱他，离不开他。” “那你就多想他好的一面。你和安澜要用钱，他不让你们去贷款，把给公司留的救急资金都借给你们了，这就是特别疼爱你们呢。其他姐妹也在创业，也需要资金，可他都没有给，只给了你们，人家如果知道了，也找他闹，那家里还有安宁日子过吗？” 甘露笑笑说：“双双姐，经你这么一说，我又想通了，以后我不会再闹了。” “这就对了，露露真乖。” 到了停车场等了一会，杨细娥开车到了，大家就出发。安澜拉席杨上了李双燕的车，甘露上了杨细娥的车，扶桑就坐午阳的。出发后，扶桑说：“黎大哥，她们都叫你午阳，我也这么叫好不好？” 午阳笑道：“你知道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这么叫吗？” 扶桑笑笑说：“这样的条件只要你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有的。” “以后再说吧，明天到了苗总那里，先将你安顿好了。过年放假，你没地方去，我诚挚地邀请你来家里过年。” “谢谢黎大哥。到时候还有席杨、黎芝也没地方去，我能带她们来吗？” “我也要邀请她们的，如果我忘了，你就替我转告一下。来家里过年，也就是穿新衣服，吃好吃的，再就是包饺子，看春节联欢晚会，每年如此，没有什么新意。” 扶桑说：“对你们没有新意，对我们就不一样了。在山上几年没有看联欢晚会，以前在家里，父母因为怕影响我读书，电视机也没有买，都是去邻居家看的。以后我有钱了，还是要把家里搞好一点，报答父母的养育恩情呢。黎大哥，我去苗总那里，是做什么工作？” “让你担纲设计一段河堤。” “恐怕我力有不逮呢，我没有学过设计河堤的。” 午阳笑道：“这就是你缺少实际工作经验的表现了。在河堤上面修公路，不就是设计公路了吗？不同的，只不过是公路的一边是河罢了，这有什么难的？” 扶桑说：“黎大哥，也难呢。河堤就要考虑流水、特别是洪水的因素。黎大哥，你肯定指挥过很多水利工程，能不能给我出出主意？”(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三章 论剑 午阳说：“这里的河堤比较高，迎水面也比较陡，上次长江水利委员会和省里的专家指出，在靠近水面的地方栽种芦苇，在上面栽种白杨树，我觉得吧，这样还是不能解决问题。如果是我，我就要在迎水面的底部，修筑一条3米宽，4米左右高的石头墙。可以防止河堤的沙质土壤随水的冲击而散落到水中。” “就是起到一个防波固沙的作用了。你说，这个石头墙应该怎么修呢？” “最好是将石块投掷在很稀的混凝土里面，这样就不会有缝隙了，石头墙就成了一个整体。河流是整个航电枢纽水系的一部分，不会发洪水而冲垮石头墙，上面的河堤就相当牢固了。” 扶桑说：“既然不会发洪水，石头墙也就不用浇筑混凝土，只要砌墙一样砌上来就可以了，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水泥，降低造价，同样也会很牢固的。你刚才提到的芦苇和白杨树，栽种了以后，由谁来管理呢？” “这是航电枢纽工程的一部分，应该统一管理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芦苇到第三年的秋天就可以割来造纸，白杨树到5年左右，也可以将上面的一截锯掉，也可以造纸，以后每年都可以割芦苇、锯树枝的。20多公里长的河堤，每年的收入不少呢。” 午阳说：“咱们只求建设好这个河堤，其他事情就不要操心了。扶桑。这个河堤的路面，要在原有基础上抬高10米或者更高，反正要在航电枢纽工程的蓄水线以上5米左右。具体要求苗总肯定知道，你去问他吧。沿途有几条小河沟汇入，就完全是路桥设计了，你肯定没问题，对吧？” 扶桑说：“路面的宽度，背水面土地的使用，都是要清查的东西。苗总知道吗？” “市政府要求是双向八车道，背水面1350米范围内将用于建设路边市场。小河沟的河堤也必须相应抬高，要不然良田就成了泽国了。” “沿小河堤是不是也建路边市场？” “我不知道，你去跟苗总商量。” 扶桑说：“黎大哥，那里要修建的22公里河堤边。都是平坦的农田，修公路取土，就只能去山上了是吧？” “大部分只能去涟水河上游的山上，小部分可以在涟水河对岸的山上取。航电枢纽的坝体建好了以后，原先的拦河大坝要搬走大部分，沙土也只能填在河堤这里，要不然只能搬回山上了。” 扶桑说：“搬走拦河大坝的沙土，应该也是航电枢纽工程必须开支的内容，那市政府让我们去搬走。就应该给我们费用吧？” 午阳笑道：“这个问题我还没有考虑过，你跟苗总说，让他去找市政府。如果能够拿到一些钱，苗总应该给你发奖金的。” 扶桑笑笑说：“黎大哥，你这个市委书记还蛮好当呢，什么都不用知道，只要知道找谁就行了。” “是啊，我只管人。不管具体工作。扶桑，黎芝今天没来。你们是不是也给她带一些衣服去？” “不带。她领了8000块钱工资，我们去找她，她明知道我们没钱，可就给了500，两个人这么点钱，要住店，要吃饭，够花几天呀？黎大哥，今天是你收留了我们，如果你不收留，我们的尸体，恐怕在渌江里面漂了几十里了。” “你们还准备寻短见啊？” “是啊，我们都商量好了，只要你不管我们，我们出来就从桥上跳下去。没办法啊，还要留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受苦受难几十年呢。” “我既然收留了你们，就会让你们过平平安安的日子。席杨暂时就不跟你到工地了，安澜和甘露需要她当保镖，以后应该也不会太差的。扶桑，你们除了会使剑，其它武功会不会？” 扶桑说：“刀、棍、拳脚也会，就是不会使用暗器。师傅说，使暗器是阴毒功夫，不是名门正派的作为。” “那也不会使毒和整蛊了？” “使毒不会，整蛊会的。我们省西部很多人会整蛊，我们庵子里以前经常去西部化缘，也就拜师学会了整蛊，我师傅最好的一个师弟，就是整蛊高手，也就教会了我。我会放蛊，也会收蛊，可惜都是在师兄弟、师叔身上试试，没有施展的机会。黎大哥，如果你要除掉某个人，告诉我就是了，不会让人看出来的。”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的好，如果身上还养了蛊虫，最好是还给师傅去。” 扶桑笑笑说：“没有蛊虫了，师叔早收回去了，我们庵子也早就不化缘了嘛，放蛊也是属于阴毒功夫呢。” 午阳觉得不对，蛊虫是要养在个人身边的，跟养蛊人的生命是连在一起的，可她不承认，也不好深究，“你们庵子里现在靠什么生活呢？” “一部分是香火钱，一部分是善男信女捐献的钱，一部分是卖茶叶的钱，还有一部分是给施主治病的进项，这部分是最多的了。你看到我们庵子四周栽种了很多中药材吧，差不多有两千亩呢，南方能够栽种的药材都齐全，最早栽种的有6、70年了。几个师太文革中被逼还俗，她们都带着丈夫、孩子来山上，继续栽种药材，卖给药材公司一些维持生活。我上山这几年，每年最少有3个月是在药材地里干活的。” “以后还想回到庵子里去吗？” “不想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山上的世界很无耐呢，能够跟你、跟姐妹们在一起，肯定能过几十年精彩人生。” “人生精彩不精彩，心态很重要呢。扶桑。以后应该摆正心态，这个世界其实是很公平的，你付出了就会得到。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人家都不欠你什么，都跟你一样在为了生活而奔波忙碌，你说对吗？” “对的。黎大哥，我怎么觉得你讲什么，都能听进去呢。” “你是觉得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渐渐对我产生了好感。自然就会这样的。其实，以后你对待任何一个人。首先不要看人家长得如何，就从心里产生了一种情绪，你要把他看成是跟自己一样的平常人，然后再听其言、观其行。是不是合自己的胃口。喜欢的人就跟他多打交道，不喜欢的人就敬而远之，千万不要试图去改变人家，那是不可能的。想让人家碰壁，让他去别人那里碰去。” “黎大哥，别人说我讲话冲，你帮我分析分析。” 午阳笑笑说：“这要分为几个方面来说，才能说清楚的，是不是正确。也有待于你去实践。第一种情况，是可说可不说的话，你可以不说。要说只能说好话。比如别人买了一件新衣服，你觉得不好看，你可以视而不见，什么都不说，实在想说，你只能说：这衣服很合你的身呢。穿出来挺好看的。如果你说这式样过时了，料子太差了。人家肯定不高兴，涵养差的，回敬你几句不好听的话，你的心情也就好不了；第二种情况，是领导安排你做事，或者是别人请你帮忙办事，你又不可能做到的，你的回答一定要婉转，我想想办法，我尽力帮你跑等等都可以说，人家也能听懂是你在敷衍他，不会太较真。你如果说，这事我做不了，我不想管，那人家就会不高兴了；第三种情况，就是不能说大话，看到一件对自己很容易的事情，人家就干不好，你不能说：这么简单，我马上给你弄好。你即使帮别人家弄好了，你的话也把人家得罪了。其实说这话就是没水平的表现，人家会的事情，你也有很多不会的呢；第四种情况，就是不能背后说任何人的坏话。其实背后说坏话，只能起副作用，一点意义都没有。可你说了，有可能很快就传到那人的耳朵里去了，以后他要说你的坏话，给你使绊子，你还找不到原因呢；第五种情况，就是当别人完成了一项工作，你不能说搞得不好，确实搞得不好，以后想办法补救就是了；第六种情况，就是不要发脾气，发脾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看看，两个国家打一仗，最后还要坐下来谈判解决矛盾。” “黎大哥，你给了传了真经，以后我要好好修炼呢。”扶桑说着，就伸手来抓午阳的手，“黎大哥，你手上的老茧跟我一样厚呢，也是天天练剑？” “前两年也中断了，后来跟一位大师学了破招，这几个月在练习呢。” “江湖上真有破招？” “扶桑，你也知道破招？” “听师傅说过，我们怎么练，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呢，黎大哥，你教我好吗？” “其实破招没有固定的招式，主要是熟悉别人的招式，找到破解的方法。你想学，以后咱们对练就是了。” 到了服装厂，天已经暗了，展销室里灯火通明，打招呼后，一帮人就开始试穿，然后选定款式、颜色，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走了好多家。扶桑说不给黎芝带，可拿的时候，还是一样不少的替她拿了。“黎大哥，我做得对吧？” “对，就是要记得别人的好，不要记着别人的不是。” 将席杨和甘露的衣服搬到李双燕车上，加上李双燕的，将车塞满了。杨细娥的车小，装了自己和吉蓉的，加上吉莉一些，也满了。午阳的车是suv的，装得多一些，扶桑和黎芝的，加上安澜给妈妈、姑姑拿的，也塞满了。发动车时，甘露过来说：“午阳，安排她们三个在别墅区的宾馆住吧？” “只能这样了，还要吃饭，就不送到易河去了。” “你是不是给她们一些钱？” “可以。扶桑，你们有银行卡吗？” “没有。” “没有就明天去开吧，开好了转给你们钱。” 扶桑说：“黎大哥，你明天给我们一点现金就是了。我们不会用卡，多了钱也没用。” 甘露说：“那就干脆都由我替你给算了。午阳，你还没有跟吉蓉她们说起这方面的事情吧？” “让她完成了学业再说吧。” “她还要开连锁药店呢。” “这就跟你们建设高端城市综合群体一样。只能是一步步来的事情，不会耽误别的事。” “读书也不会耽误别的事呀？” “不讨论了，肚子造反了。” 吉蓉说：“师叔，吉莉到了双龙别墅，我让她在饭店点菜了，我们回去就能吃。” 午阳说：“吉莉来了，怎么不让她和杨淮去家里吃？” “他们也是刚刚到的。这时候您家里肯定吃过饭了。没事，我们都过去吃。免得您家里又要做饭。杨淮是第一次见我，请吃饭是应该的。” 午阳笑道：“好啊，我们都伴你的福了，姨妹子见了姐夫。别激动得吃不下饭啊。” 吉蓉说：“师叔，您见了他们，是叫姐姐、姐夫呢，还是叫侄女、侄婿呀？” 午阳笑笑说：“暂时还是叫侄女、侄婿吧，等哪天把你勾引到手了，还是叫侄女、侄婿，要不然我吉师兄那里怎么称呼呀？” 吉蓉说：“甘露这里不是有先例吗？你该叫师兄还是叫呗，反正没有血缘关系。” 甘露说：“午阳，吉蓉。我们走吧，不好让吉莉久等的。” 到了饭店，吉莉、杨淮已经在门口等着。吉蓉和甘露跟吉莉拥抱了，吉蓉张开双臂要和杨淮拥抱，杨淮赶紧作揖，满脸通红地说：“靓妹，咱们中国人不兴这个礼的。请进，首长。请进。” 吩咐上菜，吉莉说：“师叔。后天是小年，我们要在家里过，恐怕是在家里过的最后一个小年了，父亲也从矿山赶回家了。” 午阳说：“好，回去好好陪父母过小年，以后就只能回家拜年了。蓉儿给你买了几件新衣服，带回去穿起来，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公婆。” 吉蓉说：“莉儿，衣服是师叔买的。不知道你们来这么快，没有给姐夫买，明天我带你们过去买吧，那里的服装可多了，各种鞋子、靴子、包包都有。我只给你带了一两样，你自己还去挑选一些，还让师叔埋单。” 吉莉说：“蓉儿，你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仍然是叫师叔呐。” 吉莉话里的意思，吉蓉当然能听懂，可来到易河这些天，就一直忙于工作，连单独跟午阳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手都没有拉过呢。“不叫师叔叫什么？” “那你也不会回家过小年了？” “我忙不赢呢，我跟露露借钱买了60个门面，师叔安排人在搞装修，还跟细娥合伙买了一个院子，也在装修。工人是农历28放假，我29回家。” 听吉蓉这么说，吉莉当然明白了，就岔开话题，“师叔，您让捎过来的翡翠，两块还是随运木材的车辆过来了，我的一块运到杨淮家里去了。那里离淮扬近，我们准备去那里找销路。” 午阳说：“如果在淮扬不好销，就送到顾志度的加工厂去，在这边另外要一块，有机会就一起卖了，这边的机会肯定多一些，那边能够买得起这么大翡翠的主不多。” 吉莉说：“师叔，只怕不好弄了呢，朱师叔将所有的红翡、黄翠都弄到机场的仓库去了，仓库钥匙在伍莎莎伍总手里，我去要肯定不行的。” “过磅了没有？没过磅就由我来找伍总，过磅了就在我的份额里面减就是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师叔，要你的一份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蓉儿，澜儿，莉儿弄过来的两块，是你们两个的，他们会带到石头山庄，有机会卖了，会将货款给你们的。扶桑和席杨，这次没有你们的，以后找机会吧。” 甘露说：“午阳，吉莉回矿山后，不管什么颜色的，赶紧弄两块大的过来就是了。” 席杨说：“我们是三个人呢，还有一个黎芝没过来。” 午阳说：“莉儿，过年后，运送木头的车辆不会来这里了，你安排一台车。送几块大的过来，记得要快，在这里就有机会卖掉。” 吉莉笑笑说：“当然要快了。要不然又给朱师叔拉走了。” 午阳问：“你朱师叔经常去矿山吗？” “平时也去，但开采了红翡、黄翠后，就去得多了，看得紧呢。师叔，是不是这些东西贵重一些？” “也不是，就跟玻璃种的帝王绿价格一样，但这两种颜色欧洲人喜欢。我估计你朱师叔是需要欧元，他老婆可能在那边有什么项目。” 安澜说：“午阳。你这里不是有欧元吗？” 午阳笑笑说：“你忘了，这是什么人都不能告诉的。再说，他连需要欧元的事情都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用热脸去贴冷屁股？” 安澜说：“午阳。朱书记肯定在矿山也安插了心腹的人，你让吉莉拉走翡翠，他会有意见吧。” “有意见也不怕，他在那边工作，得到翡翠的机会比我多。何况通过这些年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当然了，如果他真有意见，跟莉儿说，莉儿你就干脆多拉走一些。让他来找我，我相信他没有这个胆量的。” “这样一来，你们的关系不就疏远了？” “他会算账的。大家都是聪明人。” 喝了点酒，吃饱饭，安澜要去收拾衣服，甘露也走了，李双燕虽然懂待人接物的规矩，可这些人都跟她不熟悉。关系也不大，午阳让她也走了。安排了住房。杨淮和吉莉跑了一天累了，也去安歇了。剩下四大美女，午阳陪着她们在鱼塘边散了一会步，看到游泳池里面很热闹，吉蓉和杨细娥要去游泳，扶桑和席杨是旱鸭子，不会游，要午阳陪着练剑，午阳就比较为难了。 吉蓉说：“师叔，我们正好也想看您舞剑，您也教我们几招呗。” “好，你们跑跑步，热热身，我回家取剑来。” 午阳一路小跑去家里拿了剑，给了扶桑和席杨，让她们练习本门的剑法。扶桑知道午阳的破招，熟悉了她们的招式以后，肯定就知道破绽在哪，就会好整以暇地在那里等着，所以就不干，“黎大哥，你和我们对练，一招一招的拆，你赢我三招，我就服你。” “好，我们就对练，点到为止。” 起手式午阳没有出招，接下来的每一招，只要扶桑刚出剑，午阳就已经在她将要走的路线上等着，虽然他没有出剑，可扶桑不得不收手，要不然就会留给他一个大破绽，真是没办法。扶桑很生气，不知道走了几个三招才停下来。 “黎大哥，你舞剑，我来破招。” “好啊。”午阳说着就开始舞剑。他没有使用复杂的剑招，只用比较初级的，可是因为快，扶桑根本就摸不着边，一套剑术舞下来，扶桑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 张爷爷教的剑法，吉蓉也是知道的，看了以后，吉蓉说：“师叔，你舞剑这么快，就是我师祖肯定也不是对手了。” 午阳笑笑没有吭声，似乎是默认了。其实心里在想，即使张爷爷的几个儿子，恐怕也不是对手了。 “黎大哥，比剑法我还不如扶桑，我要跟你比拳术。”席杨说。看到午阳不说话，还是在笑，以为他不敢，“黎大哥，我会点到为止的，但我如果赢了，我要一把剑。” 午阳说：“不跟你比，剑也不能作为赌注，我们游泳去吧。” 杨细娥接过午阳手里的剑说：“这剑寒光闪闪的，剑鞘上面嵌的，是宝石吧，这么大颗，还有红的、绿的呢。” 席杨说：“黎大哥，我没有东西作赌注，你的剑是宝剑，我也不要了，但是一定要比比。” 吉蓉说：“席杨姐，你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赌注啊。” 席杨说：“不行，我赢了输了都是他的，不能作为赌注。” 午阳说：“席杨，是这样，你输了就好好给安澜和甘露服务3年，有时间就来跟我学习。你赢了，我跟你学3年，也不用出去跑了，就在家里教孩子们习武。我们以三招为限好不好？” “好，如果平了，我提一个条件，你要答应。”(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四章 水果生意很不错 “没问题。开始吧。” 席杨站好马步，随即就挥拳过来，午阳随意就避开了，本来可以一拳将其击倒的，可看到她那么瘦弱，拳到半空又收回来了；第二拳午阳进攻，一记左勾拳到了席杨身边，席杨侧身腾空而起朝午阳扑来，席杨来得快，完全没有留退路，如果是外人，可以随她去，摔坏了也不用管。可她不是外人，午阳只好收拳接住了她，结果就被她紧紧地抱住了。这也是一种战术，不过只能用来玩，耍赖皮，不能对敌的，要不然就是送给人家当沙包打，肯定受伤的。 “平了，哈哈，平了呢，黎大哥你要答应我条件。” “好，你说。” 席杨在午阳怀里扭动身体，“我要做你老婆。” “行。但是我也有条件。” “你说，如果是让我继续为安澜她们服务，我肯定答应。” 午阳抱着她摇了摇，“我要你增加体重，你这样的骨感美人，前面跟飞机坪似的，我怕下不了手呢。” 几个人都笑起来，扶桑说：“可不止一个飞机坪呢。” 吉蓉说：“扶桑姐，你们多高、多重？” “我们两个都是1米75，黎芝1米73，都是82斤。最近黎芝肯定胖了一点，脸色也好多了。吉蓉，我们是不是没有一点美感？” “要我说，你们都蛮漂亮的。大眼睛，高鼻梁，嘴巴很有型。主要看师叔是不是喜欢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席杨说：“扶桑，黎大哥肯定是喜欢吉蓉、小杨这样前凸后翘的美女了。黎大哥，给我们一个月时间，我们肯定能胖20斤。吉蓉，你跟我们一样高，有多重？” “我前些天是125斤。这几天累，可能瘦了几斤。应该还有120斤。你们要练武功，有100斤就可以了。” “你叫黎大哥师叔，你父亲也肯定会武功，你没有学？” “小时候父亲在家时教过一些。可后来没待在家里，就没人管我们，我们就偷懒了，学了一点皮毛，对付两个不会武功的人可以。师叔，我们游泳去吧，商店有泳衣买吧？” “有，泳池边有更衣室，我们去吧。” 在池里游泳的。都是一些年轻人，公司的那些高管，一般就是在家里的泳池游。年轻人嫌家里泳池太小，主要还是只是家里人，这里就有很多年轻人了，尤其有自己喜欢的人。 扶桑和席杨也下了水，可只是在浅水区泡着，有时候也手撑着池底。脚打几下水。午阳下水后，几个小伙子过来。午阳都认识他们，熊刚强、李天野、郭志平的孩子，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黎叔，我们比赛怎么样？” “好，我们一个来回一个来回地游，不准耍赖，看谁游得快，游的时间长。” 几个人就开始了，游了几个来回，他们就落后了很多，到午阳游了10个来回了，就有人相差一个池子长了，几个人知道游不过，就干脆停了。午阳还在继续，吉蓉和杨细娥也跟着游一会，跟不上就慢慢游，下一圈又跟来了。 看到别人都离开，吉蓉说：“师叔，别游了，你不累呀。” 午阳不理，继续游他的，可在浅水区被截住了，吉蓉和杨细娥抱住他，扶桑和席杨也跑过来，她们可比两个小女孩胆大，手乱伸，午阳都巧妙地避开了。她们就在吉蓉和杨细娥身上下手，将她们的泳装带子扯掉，吉蓉和杨细娥去顾自己了，午阳就跑开上岸了。 不是不喜欢，毕竟是长辈，没有她们父母的话，是不敢动的，女孩又是不能去撩拨的。撩拨得她们性起，以后张家湾开师门大会，自己都不敢去了。在兰江工作可以避开，在易河就不能不去了。 将几个人都扯上岸来，“快去更衣，别感冒了。早点休息，明天大家都有事呢。” 扶桑问：“黎大哥，明天早上什么时间走？” “要去双双那里卸你们的衣服，路上怕堵车，6点40一定要出发。” “好，我在楼下等你。” 第二天早上，扶桑果然已经在等着了，午阳将塑料袋给她，“里面有牛奶，已经热了的，包子是芹菜羊肉的，不知道你是不是吃得惯。” 扶桑笑着说：“我现在都吃得下一只羊，别说这几个包子了。黎大哥，早上没有看见你来练剑？” “我在家里门口比划了一阵就收兵了，没有下来。” “我早上跟席杨练了一阵子，两个人都觉得，再怎么练，也达不到你那样的高度，我们都不想练了。” “扶桑，练剑本来就是很辛苦的事情，你们不想练了也就算了。不过你们暂时不能停呢，现在这么瘦，生活安逸了，伙食好了，再猛然改变原来的生活习惯，可能就不是增重，而是长一身的肥膘肉了，那时候再减肥，肯定难很多。” 扶桑说：“我看双双姐也没有发胖啊。” “她没事也经常练练的，就是不像你们，早晚都练。你暂时还是坚持下去，以后工作忙了，没时间就算了。” 扶桑笑道：“如果晚上要陪你，早上肯定起不来呢。” “真有这个准备了？” “我都29了，已经跟电视里说的，是剩女了。露露比我小10岁吧。昨晚上开始还睡得好，后来做梦醒了，就睡不着了，净想你呢。” “哪里想我呀？” “不来了，你好坏呢，明明知道还要问。” “好好工作，争取这次一炮打响，以后就可以开自己的路桥设计公司了。过了年去将身份证换了。把户口迁移出来，就好办银行卡、护照什么的，以后可以去全世界旅游。” “大哥。你说得我好向往呢，我以前就是这么想的。” 车辆进了市区，午阳在atm机是刷了钱给她，“钱不多，以后没有了，打电话给我，反正就在一个市。很方便的。你的住处，看看苗总是不是安排。他不安排就让你双双姐管，我忙不赢，也不会做这些事情。” “大哥，给这么多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拿过这么多钱呢。” 午阳笑笑说：“傻丫头，以后要知道藏拙，不会、没见过的事情，不要轻易说出来，人家就不知道你的深浅了。” 10点多钟，苗俊打电话来，“黎书记，我们刚才去老河堤看了。勘探队也已经开始勘探，可我和设计师之间的理念不同，产生了分歧。能请您过来一下吗？” “电话里不能说清楚吗？” “不能，这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我安排人跟渔民买了一条鱼，真正的河鱼，过来品尝一下嘛。” “好，我安排一下就过去。” 跟扈云平说了一声，就让徐正良开车出发了。“书记。去哪儿？” “涟水河。这条路还好走吧。” 徐正良说：“这里虽然没有修路，可其它路不通。车辆都过来了，也堵车呢。” “你们送菜的车都是走这条路，不是照样堵车呀？” “现在一般工地都是三班倒，我们将送菜的时间改在晚上11点到早上6点之间，基本上不堵车。” “生意好吗？” “生意倒是很好，就是没利润，每斤蔬菜赚几分钱。” “每天走160吨以上，也有6万多嘛。上次那些槟榔柑赚钱吗？” “槟榔柑现在还在进货出货呢。老板，没想到在这里赚了一大笔呢。我本来以为是市民不喜欢吃，原来是太贵了，那些商贩要价太高，批发价就是每斤1块5，到了摊贩那里，不就得两块以上了呀。而且他们的槟榔柑收藏的时间长，皮都干了，里面也没有水分，还有一股怪味，市民当然不喜欢吃了。我们打批发，25斤一箱，只卖20块钱，那些尝了味道的，不管是摊贩还是市民都说好，都喜欢吃呢。现在我在潭州和渌江都设了批发点，3地每天能销5000箱左右。” “正良，5000箱有12.5万斤，每斤的纯利有4毛，每天可以赚到5万元，很不错了。那几个县的槟榔柑卖完了吗？” “咱们市底下几个县的，都差不多了，我正愁春节前几天没有货供应呢，结果昨天又接到电话，南岳市有几个种植大户，也跟我们市的果农一样，用塑料布将柑子树盖起来了，现在槟榔柑都在树上，让我派人去收购。不过价格贵多了，每斤要6毛，我卖8毛都没有利润了。” “大过年的，贵一些也许能卖出去呢。” 徐正良说：“只能赌一把了，看看25块钱一箱能不能卖出去。今年反正是赚了，这些槟榔柑就是亏了，也就是少赚了一些而已。” 午阳说：“正良，你的人往外地跑得多，以后也要将我们本地的水果往外地销。” “好的。把这个生意做起来了，赚钱的门道也就多了。我在部队的时候，看到青藏高原桔子好卖，就让我哥拉了一车过去。第一车是挑选最好的桔子，又用纸箱包装，运过去没有坏，红红的很好看，吃着也很甜，按每斤3块批发出去，8000斤每斤赚了2块5，回来路上又带了苹果在这边批发，就顶了运费了。后来我哥就大意了，装箱的桔子不好看也不好吃，还可能是下雨天摘的，都发霉了，一块钱一斤都没人要，亏了本，就再也没做这个生意了。如果果农不坑我哥，现在每年走几十万斤，应该没问题的。” “果农的觉悟是一个方面，你哥的组织也是欠缺的，如果在这边安排一个人负责收购，就不会这样了。正良，现在你有了自己的公司了，这样的失误肯定就可以避免，我建议，你明年还是要将这个生意做起来。你也看到。果农的桔子都烂在树上了，如果你不收购槟榔柑，大部分也将烂掉呢。” 徐正良笑笑说：“我想好了。年初就要跟他们签订合同，多给树浇水、施肥，不洒农药，我就跟他们收购。” 午阳笑道：“这些他们肯定可以做到，最怕就是到了收购的时候，他们会坐地涨价。” “我年初会在合同里写清楚的，谁涨价我可以不履行合同。没办法。我也是农家出身，知道他们目光短浅。您最好是跟县乡的干部说说。让他们加强对农民的教育、劝导。” “对，我们应该出力的。涟水河到了，停车吧。” 下了车，看见卖甘蔗的摊子还在。只不过换了一个50多岁的大婶了，“阿姨，前几天在这里的杨韵呢” 大婶说：“这鬼妹子着魔了。你是前些天来过的那个小黎吧，你说说，她的魔怔是怎么得的。” 午阳笑笑，“阿姨，杨韵得什么魔怔了？” “手里钱没有几个，嚷嚷着要建医院呢。桥那边不是有块地嘛，那是给航电枢纽工程修拦河坝取土用的。她偏偏就看中了那里，找了区政府不管用，又去找市政府了。不知道今天跑得怎么样了。小黎，是你答应她出钱建医院吗？” 午阳说：“阿姨，是我答应帮她去找大老板投资的。” “靠得住吗？” “当然靠得住，这么大的事情，能开玩笑么？她跟您说过没有，为什么要选择那里呢。” “说过的。她去渌江看过医院。那么大地方，如果建在田里。地价贵不说，还不一定能买到，建在山里，也只远几公里，以后这里修了桥，也很方便的。最让她看重的，那里原先是林场，四周都没有村民，很利索。如果将前面的板栗树林买过来，病号和医护人员就有了散步的地方。如果老板有钱，将后面的大山也买下，可以修建很多林间别墅，给医院的人住，对外卖，都是好地方呢。” 午阳笑笑说：“阿姨，您这女儿很不错呢。” 阿姨说：“韵儿的聪明随她爸，说话办事都很厉害的，但愿比他爸命好。” “阿姨，他父亲怎么了？” “贩卖假药材，在渌江的药材市场被抓了，判了7年，还要两年才能回来呢。” 午阳说：“阿姨，如果去把他捞出来，他会老老实实帮杨韵的忙吗？” 阿姨说：“小黎，他人还是不坏的，主要是当时整个药材市场都贩假，他不搞就赚不到钱。可被抓后，韵儿爷爷不去救，我去了也找不到门路，加上又是外地人，就被判了这么重，人家都是判缓刑呢。有了这个教训，又是给韵儿办事，肯定不会做投机取巧的事情了。” “好，我这就打电话试试。” 午阳在渌江政法系统没有什么人，只能打电话给张建科了，将情况说了后，张建科说：“不是刑事犯，问题不大。可还是必须走程序减刑，起码需要三个月时间。” “好，只要提前出来就行了，这里有事等他做呢。建科，如果需要什么花费，算我的。” “我出面，什么花费都不用，你放心好了。” 挂了电话，“阿姨，可能需要3个月才能回家。反正这里取土刚刚开始，最少也需要3个月。我有事先走了，您告诉杨韵，有事打我电话。” “好，谢谢你了。” 这时苗俊的电话打进来了，“书记，你到了吗？” “我在桥头呢。” “好，我马上来接你。” 过了一会，扶桑和苗俊都来了，苗俊说：“书记，我们在这里租赁了一栋民房做指挥部，我们过去吧。车可以开到坪里去。” 徐正良开车，几个人走路，一会就到了。这是村民在屋后的菜地里建的一栋新楼房，窗户还没有安装玻璃呢。进了楼梯口，原来是一层两个套间，三层楼就是6个套间了。 房间布局不是很好，可够大，应该有200多平米，4室两厅。苗俊说：“书记，我们将整栋楼都租下来了，租期两年，每年12万租金。老板给我们做饭，另附工资每月4000，这里暂时条件不好，我们准备马上进行装修，电器和洗浴设备会配齐的。” 扶桑说：“黎书记，我在这里要一个楼上的套间，设计完了，可能还要在这里住，也可能去市里租房子。” “好，让苗总将房间给你留着，设计好了河堤，可能还要设计附近的建筑物，不必要另外租房了。” 扶桑问：“黎书记，附近还有什么建筑物要设计？” 午阳说：“我想引资在对岸取土的地方，修建一家医院，我安排的项目负责人已经去市政府，协商购买地皮。” 苗俊说：“书记，邓市长和陈市长都跟我说过，让我出资购买那块地皮，随便安排什么项目，我答应考虑。你安排的人，可能协商不成呢。” 午阳笑道：“她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肯定没戏。苗总，你去将地皮拿下来也可以，让她建医院就是了。” “好啊，我服从安排。您说需要多大的地皮？” “将靠老107国道的板栗树林都买下来，板栗树不毁掉，建成病人和医护人员休闲的场所，将后面的大山买下来靠地皮这边的一半，修建别墅和公寓。” 苗俊说：“书记，那地方本来就大，如果将大山的一半买下来，恐怕得有两万亩了。” “不管多少，先买下来再说。如果建医院不要这么大地方，修建一些公寓对外销售也是可以的嘛，你去办就是了。工程如果你想接，就由你来搞吧。扶桑，设计医院可能不是你的特长，你去渌江、航空城和京城，看看我们已经投入使用的医院，看看有什么需要调整和改进的地方，当然了，其他大医院也是可以参考的。好了，我们进入正题，研究一下河堤的设计方案吧。” 扶桑说：“黎书记，现在地质勘探还没有出来，我们只能研究出一个思路来。可以吗？”(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五章 修河堤要亏本 苗俊说：“我觉得，除了其中的几座桥梁外，河堤的地质资料并不重要。因为我们修河堤，根本就不会往地下挖，而是往上面堆。堆高一层，夯实一层，然后再堆高，大致就是这样了。” 扶桑说：“地质勘探还是很有必要的。苗总说的方法，只是一个总体思路，不能一概而论的。如果有的地方基础是淤泥堆积起来的，现在这样只走小型车和拖拉机，是检验不出来的，以后如果修成双向八车道，肯定就要通过载重汽车，几十吨在路面一压，路面肯定会沉陷的。还有，我们要修建石墙，也不能修筑在淤泥上面。” 苗俊说：“扶桑同志，修建石墙只是你的构想，我们还没有同意呢。” 午阳说：“扶桑，你准备怎么修石墙？” “我是这样想的，在迎水面的河底修筑一条石墙，高出迎水面的斜坡1米左右，然后在迎水面修建公路的地方，再修筑一道石墙，然后在两道石墙中间修筑一些小的石墙，再在水面以下的泥土里种植芦苇，水面以上的泥土里栽种白杨树。这样就能够很好地固定泥土，确保河堤万无一失了。” 午阳问：“苗总，您对这个方案有疑义？” 苗俊说：“不是有疑义，是坚决就不同意。按扶小姐的设计，水下石墙是3米宽、4米高，21千米长，如果加上一些小河汊也要修。长度将达到40千米，体积就是48万立方米，144万吨。40元一吨，5800万，混凝土的价格，是石头的两倍，11600万，这都是丢在水里看不到的东西。河堤迎水面的上半部还要修一道石头墙，高度最少是底下石墙的六倍。因为航电枢纽蓄满水后。河堤必须抬高20米，尽管我们只在高处修。也不能低于水位线的。这样一来，光是两道石墙，就将耗资12亿多。还有就是填高沙土，再修筑路基、铺设沥青。造价是就按高速公路的修筑费用算吧，还要10.5个亿，可标段投标只投了18.8亿，还要栽树种芦苇，亏损将达到4个亿。如果按扶小姐说的，将地质勘探认真做好，严格按地质进行施工，那将是一个无底洞了。” 午阳说：“确实是个无底洞，可不这样也不行啊。扶桑刚才讲的是路面沉陷。这个沉陷的深浅可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只沉陷几十厘米，问题不是很大。只是路面成了搓衣板，如果沉陷几米，或者是将路基全部沉陷下去了，肯定是得有人负责的，我跑不了，你苗总、扶桑就能够全身而退吗？” 扶桑说：“书记。我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呢。” 苗俊说：“书记，看来是我的失误了。原来以为修河堤很简单。事先也没有经过专家的论证，就草率投标了。如果是这样，只能损失那五千万的质量保证金，退标算了。” 午阳问：“你觉得还有挽救的可能吗？” “当然是有可能的，可是必须市政府同意才行。” “说说看。” 苗俊说：“只能在河堤公路两边想办法了。一个是要求市政府批准开发背水面的土地，如果能够得到批准，就不会有亏损了；二个是批准开发小河两岸，这21公里河段，有4条小河，河堤也要抬高，我们去争取过来进行房地产开发，或者是建市场，建设农民新村，应该是有一些利润的；三个是充分利用迎水面预留的100米土地，我们可以用来栽种一些名贵树木、花木或者药材，还有就是在地质情况比较好的地段，修建一些茶馆、餐馆出租，也可以修建一些竹寮、茅棚，用来养鸭，给养鱼的人住，都是能够产生经济效益的。” 午阳说：“想法是很不错的，关键是要得到市政府的批准。你来中南时间不长，他们都不知道你的背景，可以按正常的情况提要求。我是不能出面的，得你自己想办法呢。” 苗俊说：“市政府这些人请吃饭还是能请到，送一点烟酒也收，可送钱、送贵重物品就绝对不收了。我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将情况收集齐了，去找他们汇报，看看能不能批准我的要求，不行就趁早走人，损失五千万，随便在哪里就挣回来了。” “好，你去跑吧，地质勘探还是要搞完，让人家知道，你是实在没办法才抽身离开的。以后市政府安排谁来接，你还是要帮安澜将切石场落实好。” “好的，我知道你不便出面的。如果你们研究这个事情，你还是要替我说话呢。” 午阳笑道：“你别指望我，我对具体工作，都不说话的。我闻到鱼香了，什么鱼呀？” “一条鳡鱼，80多斤，只做了一段。蒸一份，黄焖一份。” “鳡鱼很难搞到，只能钓，这个季节不好钓鱼吧？” “不是钓的，是渔民穿上潜水服，用带钢丝的铁钩射到的。鳡鱼是流线型的，这么大的鱼，在水里很有劲，渔民被鱼拖着游了个多小时呢。” 午阳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些渔民还真有办法呢。上次打击了电鱼，现在又用上这招了。” 苗俊说：“我们的房东就是渔民，他们也是反对电鱼的。以后航电枢纽修好了，肯定改养鱼了。” “是啊，每家养10来个网箱，一年也能收入十几万的，如果再开个活鱼店，收入就更多了。” 苗俊笑笑说：“书记，您对这些还蛮懂呢，房东正是这么说的。走，去他家吃饭去。”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是杨韵来的，估计是回家了。“黎大哥。你在哪家呢？” “我不知道是哪家，我到公路边来接你吧。对了，将你爷爷和妈妈叫上。我请他们吃饭。” “我就是来请你们吃饭的，我妈妈已经做好饭菜了。” “我在这里有事，你正好也过来跟他们谈谈，替我谢谢阿姨。” “好吧，我说一声。” 午阳走到公路边，杨韵已经在张望了。杨韵今天的打扮不同，蓝色的短呢子大衣。围了一条白纱巾围脖，青色西裤。半高腰的棕红色靴子，显得高雅大方，气质很好，漂亮又不失庄重。“这是哪位美女呀？” 杨韵笑笑说：“就是那个卖甘蔗的女孩呀。黎大哥。你怎么会认识这里的人啊？” “我朋友在这里租了房子，我来看看的。” “租房子的是大老板呢，要做修河堤的工程。” 午阳笑笑说：“是啊，我正好认识他，我还认识一个要建医院的朋友呢。” 杨韵说：“黎大哥，建不成呢，找不到地方。” “阿姨不是说你看中了拦河大坝取土的山地吗？” “我去找市政府的人，他们说是国土局管这事，我到了国土局。他们告诉我，要交三千万的保证金，然后再参加竞拍。我想。是你去找投资商来建医院，现在土地没找着，就要出三千万，人家还不得打退堂鼓啊。” 午阳笑道：“为了三千万就打退堂鼓，也就算不上大老板了。杨韵，你的心还是蛮好的。会替我着想呢。” “本来就应该全方位思考嘛。” “好，先吃饭。等会再商量。” 到了房东家，杨韵自然跟主人是认识的，寒暄过后，午阳给介绍了苗俊、扶桑和徐正良，杨韵去和扶桑说话，扶桑显得有些不冷不热的。 黄焖鱼端上来了，满满的一脸盆。午阳试了试，味道挺不错的，看到两个女孩不动筷子，就给她们夹了一块。“吃吧，别客气，以后都是自己人了。苗总，这就是我安排建医院的小杨。” 苗俊问：“今天去市政府没有办成吧？” 杨韵说：“没有，说是要拍卖呢。” “当然是得拍卖，要不然会被人诟病为暗箱操作呢。小杨，这事你就不要管了，老板安排了，由我去竞拍，我不管价格，一定竞拍到手，然后交给你。” 杨韵说：“你们老板是谁，我不认识，他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苗俊是见多识广的人，听杨韵这么说，知道午阳没有跟她讲实情，就说：“我们修筑河堤的老板，就是要建医院的老板，我们帮你竞拍地皮，也是给老板做事呢。小杨，建医院，对地皮有什么要求吗？” 杨韵说：“是有要求的，既然是同一个老板，我就不客气了。取土那里是个山头，我希望取土时，从后面的大山开始，留成几个台阶，以后一个台阶上建几栋房子，整个医院的布局就比较好看了。” 午阳说：“要在医院和板栗树林之间的凹部修鱼塘吗？” “不修，就建一些浅水塘，小水沟，上面建九曲回廊。如果修建鱼塘，也不能养鱼，医院流出来的水养鱼，谁敢吃啊？自己不敢吃，也别拿去害人了。” 苗俊说：“小杨，新建大医院是必须建污水处理厂的。你如果想让污水处理厂的运行成本低，最好是开发楼盘。如果有一个大一些的居民区，运营费找居民收点，找政府要点，医院再补贴一点，就能够维持下去了。” 杨韵说：“可惜那里三面是山，一面是国道，阻碍了居民区的发展，不可能做大了。” 苗俊说：“左右两边的山都不是太高，山坡也比较平缓，以后有必要，依地势而建，几百栋公寓楼都没有问题。据说这条老国道要拓宽，在南边建设新县城，与你们医院相隔只有几公里了，这中间的土地，应该也是可以开发的。” 午阳说：“有7、8公里。要想在那里开发房地产，还为时过早。只有以后县城开始往外扩张，才会有居民愿意往那儿搬呢。” 扶桑说：“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公路两边购买土地啊。” 苗俊说：“如果买下来几年不开发。政府是要收回的。” 午阳说：“苗总，不要担心被收回。你到渌江去看过吧，这里的城市建设还缺少一些硬件呢。” 苗俊说：“你是指什么？加油站？物流中心？公园？” “对。除了这些，还有体育中心、会展中心、图书馆、博物馆等。” “可这些硬件，是市政府应该管的事情，不能由我们企业来建设吧。” 午阳说：“本来在最初的规划中，体育中心和会展中心是建在李家坪一带的，可是现在能卖几百个亿，市政府也就改变主意了。现在市区的地价这么好。以前市区也只有几个公园，不减少就很不错了。要拿出几百亩来建公园，恐怕都不舍得呢。图书馆和博物馆不要太大的地皮，以后改造建材市场，可以腾出地皮来的。” 苗俊说：“那也轮不到我们来考虑这些问题啊。” 杨韵笑笑说：“黎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如果市政府在这里安排了体育中心、会展中心和公园以后，这里的人气就会旺起来，剩下的地皮就会升值。可在市政府的规划没有出来以前，是不会随便批准的，还有，买了地皮不能开发房地产，能做什么用呢？建加油站，也不过3、5亩地。” 苗俊笑笑说：“小杨你真聪明，难怪老板会重用你。看来不光是你的清纯美丽了。建加油站是不需要大地皮，如果建生活服务区，一个服务区就可以是几十亩了。还有。易河还真没有大型的物流中心呢，以后经济发展了，肯定是不行的，那时候还得建。” 午阳说：“苗总，在这里建物流中心，主要还是以建筑材料为主吧。安澜她们买回来的翡翠毛料，大部分也只能收藏在这里。这里生意好不好没关系。就作为公司的储备库也行。不管修河堤的事情搞不搞，你都要去开发区建设一个大的物流中心，小到螺丝钉，大到机器设备，都要有地方搁。” 苗俊说：“小杨暂时没事，还是安排她去那边跑好不好，我跑这边的事。明天是小年，只有几天就过年了。” “也行，过年后再跑吧。”午阳说。 “黎大哥，我就要今天下午开始跑。要不然我这一年就一事无成了。再说了，人家都以为过年了，机关半休了找不到人，办事的人就少。” 午阳说：“好，你去跑吧，谈成了找苗总，让他给你资金。苗总，我介绍你们认识了，任务就完成了。” 苗俊说：“小杨，我们交换手机号码，有事找我。在开发区购买地皮时，要尽可能地大，买过来总是用得上的。你们都吃饱了吧，去把没有做的鱼给分了。” 午阳说：“正良，你们几个分就行了，我不要。” 扶桑说：“我也不要，这些天还只能去朋友家借宿呢。” 苗俊说：“那就带给朋友，这种鱼可是有钱都买不到呢。” 三个人走了，苗俊说：“老板，你什么都没有告诉小杨，是不是不准备那什么呀？” 午阳笑笑说：“你知道的，我惹的这些事还少吗？看她那么清纯，不忍心招惹呢。” 苗俊说：“你放弃，我可要下手了。” “你也有这个爱好？” “不是，我准备要她做儿媳妇。这孩子漂亮还在其次，主要是聪明，以后留下的后代肯定不错。” 午阳笑道：“你儿子可是在京城长大的，能看中了小地方的人？” “毕业后打工一年，被开除了几次，前几个月也来易河了，在装修公司当办公室主任，干得很不错的。那家伙情商特低，至今还没有谈过恋爱呢。像我们家这样的条件，搁别人，三天两头换呢。” “孩子还小吧？” “读了硕士，已经26了。” “行，预祝你觅得佳媳。我还没有给过她钱，你给她一些活动经费，事情成不成，都不能让她自己花钱的。所有开支都算在公司账上，你大方一点，不要让她认为你是个抠门的老头。” 苗俊笑道：“花老板的钱，我不会抠门的。扶桑在这里，我会关照好的，你放心吧。” “要多安排她工作，尤其是要让她去跟人打交道。她的学识还是够，就是要学会交际。” “好，我去各部门跑，都带她去吧。” 过了小年，大年就快了。分散在各地忙碌的老婆们，陆陆续续都回家了，午阳可能是全世界最忙的人了。每个老婆都要问候，都要听她们倾诉一番，都老夫老妻了，说得多的，还是生意上的事情。只有热丽莎不同，“午阳，你要给我一个准信呢。” “什么准信？” “就是高洁和布兰亚的事情。” “我不是跟你说过，给布兰亚一些钱，让她回国吗？” 热丽莎说：“我给了钱，她也收下了，可不愿意回国。她说，连跟你见上一面都做不到，回国很没面子呢。再说了，和她一起来的，跟别人孩子都快生了，张大哥会不会觉得你是拿他一把呢。” “这个我可没有想到，我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嘛。家里的女人这么多了，她们国家的美女，有了海妮就够了嘛。” “午阳，布兰亚比海妮还要漂亮呢。” “还漂亮？那真是魔鬼了。” “你看看，我手机上有照片呢。” 午阳接过手机，看到一个脸窄长，挺拔秀气的鼻子，特别是那双蓝眼睛，让他很震撼呢。海妮也是蓝眼睛，可能没有跟看照片这样对视过吧。 “漂亮吧？她身高1米85，身材跟贺琴一样匀称、优雅，性格还特别好。这段时间一直在我那里帮忙，什么事情都争着做，收工后也不出去玩，就陪着我。” “你们俩有感情了呢。”午阳笑道。 “不这么了解，我会跟你说吗？贺琴她们我都没有跟你说，是你自己找上去的，对吧？” “好，过了年我去开会，跟你去认识一下这位美女。” “还是我带回京韵小区吧，到我公司，人多嘴杂，对你影响不好，那个高洁不定什么时候闯进来呢。” 午阳问：“高洁在你那里表现怎么样？” “总的来讲还是不错的，去了以后，我们正好有新剧开机，我给安排了女二号，作为新人嘛，表演还是很好的，只是拍一些情戏，比如拥抱啊，接吻啊，都不干，都要请替身，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不少麻烦。午阳，你跟她交往几天，就没有碰过她？” “没有，人家才那么大，又一心想在演艺界发展，我不能耽误了她嘛。高洁做事应该可以吧？” “可以，帮忙做一些杂务蛮勤快的。和人打交道也很不错，跟每个人都有话说。还知道讨好导演和有话语权的人，大家都喜欢她呢。最大的缺点，就是说话随便。” “她都说什么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六章 这事很劳神呢 “也就是跟我唠叨，说你喜欢她，给了她很多钱，诸如此类的吧。我警告她，不能跟外人说这些，她还是听话的，每天收工后就看书、读剧本什么的。你跟她没有通过电话？” “没有，发过几次短信，我有时候没回，她就没再发。” “你们准备到底怎么发展呢？” 午阳笑笑说：“我还是那个主意，她要在演艺界发展，我肯定是支持的，但不能继续交往，我不想要公众人物，将我的一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热丽莎 说：“午阳，其实你这样的看法，是因为你对演艺界不了解。演艺界闹绯闻的是多，可很多都是演员本人故意爆料的，借以提高知名度，提高身价。只要自己不爆料，加上有公司和经纪人的保护，是不会被曝光的，更不会牵扯到你。高洁自身的条件这么好，只要有了好的剧本，一两部戏，就会跃升为当红明星的。可让一个女孩、特别是高洁这样执着的女孩，去拍那些搂抱、接吻的戏，尤其是床戏，确实是很为难，可不拍这些，想成为一线影星更难。” 午阳笑笑说：“其实拍这些有什么关系嘛，谁都知道旁边有一大帮人的。” “午阳，难得有这么个条件好的演员，特别是对你一往情深，你就成全了嘛。当然，如果你让贺琴去我公司，高洁就不重要了。” “想贺琴去。你的庙恐怕太小了呢。她现在人在澳洲，过年都不一定回来。” 热丽莎笑道：“再大的神，也是我送给你的。你不会忘了吧？” “你让我怎么感谢呢？家里人多没办法，去开会时多陪陪你。”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京城的人也不少呢，黄鹂、洪菲菲、季旦，还有刘姐，如果再加上布兰亚和高洁，有一桌人吃饭了呢。” 午阳说：“季旦打电话了，过年要值班。不能回家，黄鹂她们是28回家。” “明天就是28了。你还要上班吧？” “对，大年三十都要上班呢，不过事情不多，特别是我。只要电话能保持畅通就行了，年后去京城开会走得早，这几天好好陪你们。” “还要出去拜年吧？” “不去了。在兰江几年，都没有拜年，也就习惯了。” 28日，跟钱志杰、秦江月一起，去人大、政协开了茶话会，29日，又分别到警备区、武警支队慰问。年前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做完了。回到办公室，就接到杨韵的电话，“黎叔叔。给您拜个早年，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好，谢谢。也祝你万事如意。杨韵，怎么把自己降级了呀，是不是和苗家小伙子谈上了？” “您和苗叔都预谋好了。我能逃脱你们的魔掌吗？” “喂，你这是怎么用词的？难道是我们做了坏事？” “开玩笑不行啊？黎叔。我和苗健要请您当媒人呢。” “自己都好上了，还要我当这个名义上的媒人干什么？想送我皮鞋呀？” “可不是名义上的呢，我家里还不知道，您得去说呢。” “你告诉我家里的电话号码，我打电话跟你妈说。不过，我已经升级了，只能叫大姐了。” “本来嘛，您是那么大的官，他们都是您的子民呢。” “胡说什么呢，只有封建社会才叫子民的。” “反正您是父母官嘛。黎叔，我们在开发区的土地已经划好了，总共3400亩，每亩28万，总金额95200万。” “怎么那么低，是不是找关系了？” “您不知道啊，这里原先划给其他老板的地，都是每亩20万，划出来建大学的3000亩地，比我们的地块平还靠近市区，才每亩10万呢。” 午阳说：“建大学是特殊情况，不能比的。” 杨韵说：“以前给企业的地，都做到了三通一平，我们的可没有平整土地，还贵了8万呢，吃大亏了。” “以前那里的土地没人要，现在落户的企业多了，地价当然要上调了。你们是建物流中心，肯定有很多地下工程要搞，给你们平整了，还得挖开嘛。” “算了，说不过你。苗叔是这样安排的，我和苗健去涟水河对岸，建设那里的医院、物流中心和生活服务区，他自己建设河堤跟开发区的物流中心。” “跟市政府都协调好了吗？” “河堤肯定协调好了，扶桑姐都开始设计了。” “从医院到县城的路边呢？” “不知道，您去问陈市长，他肯定清楚。” “好，既然定好了，年后你们就动工吧，告诉我你家里的电话号码。” 午阳按号码打过去，是杨韵妈妈接的，“您好，我是早几天来过的小黎。” “哎哟，是黎书记啊。黎书记，谢谢你了，监狱给了我们家老杨10天假，已经在家里了呢。” “行，团圆了就好。大姐，我想给你们家杨韵做媒呢。” “好啊。黎书记，男方是谁呀？” “就是那个要来修河堤的苗老板的儿子。硕士研究生毕业，目前在他父亲的公司做项目经理，人很有才，也很本分，各方面都蛮优秀的，配你们家千金还是够的。” “黎书记，苗老板家很有钱吧？” “算是有钱吧，家产多少我不知道，反正每年几个亿的收入是有的。” “这么有钱，韵儿到了他们家，会不会低人一等啊？” 午阳笑道：“大姐，这个还真不好说呢。不过。苗老板自己看中的儿媳妇，应该不会亏待她。实在不行，你们家千金也不是没能力。自己创下一份家业，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小伙子很本分，应该不会差的。大姐，这个媒人可以撮合他们，可不敢给他们的婚姻打包票呢。” “那是那是，你说的有道理。首先您说的拉投资商来建医院。这个事还会兑现吗？” “当然兑现，买地的钱。都已经打到市政府的账上了，过了年就可以做准备，只要取土结束，医院就动工了。” “谢谢啊。黎书记，你让我们家老杨能回家过年，监狱给他换了工种，肯定会提前回家，这下又给韵儿介绍了这么好的对象，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呢。” “大姐，这些话就不要说了。苗家的小伙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自己的侄儿差不多，以后杨韵是我的侄媳了。能够帮你们做点事，都是应该的。以后医院建好了，大伯可以去中医馆坐诊。还可以带学生，让他老人家的高明医术后继有人呢。” “这样就好。她爷爷就是担心把祖传的医术给丢了。让他去带学生，肯定就不会反对韵儿改行了。黎书记，哪天来了这边，一定要来家里吃饭啊。” “好，免不了来叨扰的。” 给杨韵回了电话。告诉她妈妈已经同意她们的事，就起身回家。到年底了。大家都要回去早一些，如果自己呆在这里，人家是不好走的。年底是送礼的高峰期，自己不收礼，也就该早点走开，免得让个别人觉得坏了他们的好事。这个事情是国情，进行了教育，也带了好头，如果想一下子根绝，那也是不可能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开车驶出院门，就看见杨细娥站在马路边张望，赶紧停车，“细娥，在这里干什么呢？” “刚刚到，准备给你发信息呢。黎叔，这是去哪？” “下班啊，这个时候去别人那里赶饭局呀。” “身为领导干部，带头溜号呀。” “你上不上？我走了啊。” 杨细娥赶紧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黎叔，我是想请您吃饭的。今天我将您告诉我买的那些股票都抛掉了，赚了钱，来履行承诺的。” “这么急，是要回去过年了吧？” “对，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今天赶回去，免得明天堵车。” “你家在那个地方？” “就在潭州市下面的一个县，走高速公路，一个小时就到了。” “那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你不是经常开夜车，不是很习惯呢。” “走高速倒是不怕，就是走省道，人家都不变灯，远光灯照得我看不见呢。” 午阳笑道：“你也是的，有那么多钱，就舍不得买台好车，现在知道吃亏了吧？” 杨细娥笑笑说：“我等着黎叔给我买好车呢。不过，您告诉我炒了这一波股票，多少台好车都回来了。” “这次赚了多少？” “三只股票都赚了，最少的赚了37%，多的赚了40%，我自己的钱，赚了差不多两个亿，基金赚了15个亿差一点，应该给我和吉蓉100万。我刚才给她转了50万，让她有钱过年。不是从基金转的，是我自己的钱，以后陈市长跟我结算了，我再跟吉蓉算账。黎叔，如果不买那些股票，全部都吃进这三只就好了。” 午阳说：“细娥，不能这么想的，这次是很偶然的机会，以后估计很难再有了。你打电话联系吃进的那些股票，是有机构和庄家操纵的，开始是买进建仓，然后是震荡吸筹、洗筹，然后慢慢拉升，再发布消息拉高股价，在这个拉高的过程中，就会通知自己人开始抛股，等到拉到最高，自己人的股票基本上抛完了。这就需要一个过程，需要时间，但要做得很隐秘，时间短了还不行，一年可能炒2、30只股票，分散到具体的户头，能够参与的，有5、6只就很不错了。” “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呀？” 午阳笑笑说：“名堂多了，我没有参与过，也搞不清楚，以后你听电话通知，跟着走就是了。” “好。黎叔。我们去哪里吃饭？” “真的不去了，以后再说吧。你的车停在哪里，我送你过去。现在赶回去。天还不会黑，会安全多了。细娥，现在也是千金之躯了，安全最重要呢。” “好吧，我听您的。车停在双双姐的楼下，吉蓉在双双姐办公室睡觉等我们呢。” “你也是的，发个信息就行了。何必跑呢？” “人家想跟你单独在一起呆一会嘛。现在你不去吃饭，我才告诉你的。” “吉蓉家里跟你家里近吗？” “是一个村的。我叔叔杨亚可跟她叔叔吉满军从小就关系好。要不然我爸他们也找不到这样的挣钱机会呢。” “你父亲和吉蓉父亲他们，都是蛮好的人呢。” 杨细娥笑笑说：“我父亲他们兄弟老实一些，吉叔他们会武功，在村里是说一不二的。以前他们在村里的时候，村干部都是他们当。” “他们能力很强？” “他们的拳头很硬，几十个村民拿着锄头、扁担，都打不过他们一个赤手空拳的。不过他们有钱以后，给村里办了不少好事，当然我父亲他们也出了钱的。您以后有机会去我们村看看，我们的路、水渠、学校都是全县最好的，村民的房子，都是别墅呢。” 午阳说：“按说农村都是思想比较落后。你们家就都只有一个女孩？” 杨细娥说：“我叫细娥，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孩呀？我上面有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姐姐出嫁了。两口子都在我爸爸的矿山，弟弟在省城重点大学的医学院读大一，是硕博连读的。黎叔，我弟弟可优秀了，长得很帅气，学习成绩也很好呢。” “学什么专业？” 杨细娥笑笑。“嘿嘿，我不记得了。” “吉莉家里也有弟弟？” “也是双胞胎。还在读高中。他父亲那时候是村干部，不能带头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将她弟弟寄养在她外婆家。她外公就是他父亲的师傅，武功很好的。” 午阳笑道：“这就更麻烦了，他外公也是我的师伯呢。” “黎叔，你扯这么远干吗？喜欢吉蓉，要了就是，他们不同意，就一刀两断。是不是原装货，他们也没有贴封条交到您手里呀。” “细娥，事情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人言可畏呢。” 杨细娥想了想说：“黎叔，您是在官场上，爬这么高不容易，况且您还年轻，大有发展前途呢，这种事情确实必须谨慎小心才行。我们到了，黎叔，我要你亲我呢。” 午阳觉得她挺懂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抱住她的头亲吻起来。良久后分开，细娥解开衣扣，抓住午阳的手放到衣服里面，午阳就开始动作起来。 过了一阵，帮她扣好衣服，午阳说：“细娥，我该走了，你叫上吉蓉回家吧。” 杨细娥说：“黎叔，我打电话让吉蓉下来，你跟她也这样吧。本来想请您上去的，可我怕把持不住呢。我倒是没什么，吉蓉还要读书，再就是有你们那些纠缠不清的事。” “既然这样，就算了吧。对了，你们干脆去我家里的别墅区一趟，我们公司会送很多年货来，你们都带些回去。” “黎叔，还是叫吉蓉下来，你们在车上亲热一阵。女孩子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你跟她亲热，她就知道了，她就会回去跟家里说的。现在的孩子都会在父母面前撒娇，父母也会由着孩子，只要吉蓉的父母松口了，以后大家就可以在一起了。那大学读不读没关系的，反正毕业了也没有工作安排，还是要自谋生路，吉蓉有了基金会炒股的分红，有宾馆的收入，还有她的连锁药店，就是跟她父亲比，也不会少了。您等一下，我马上打电话。” 打了电话，吉蓉很快就下楼了。换上了漂亮衣服，人就显得更加美艳不可方物了。“师叔，我早就看到您的车到了，怎么没有下车呢？” 李双燕的办公室在8楼，只要注意，肯定会看到车的。 杨细娥说：“吉蓉，我跟黎叔在车上亲热呢。” “你不是早跟师叔亲过嘴嘛，这次亲热到什么程度了？” “我走开，你来我的位子，黎叔记得的。” 吉蓉边上车边说：“师叔，你这算不算是别人嚼过的馍？不过我也喜欢。” 吉蓉比杨细娥更大胆一些，吻过、摸过后，还要午阳吸吮，午阳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听到**，杨细娥贴近车窗来看，看到这一幕，就敲车窗玻璃了，“喂，不能这样吧，你们会分不开了呢。” 午阳坐直了，放下一点玻璃说：“细娥，你开车跟着，去我家。” 一路上吉蓉老是看着午阳笑，午阳说：“蓉儿，把衣服扣好。这事让你那么高兴啊？” “当然高兴了。我在爸妈面前夸了海口，说师叔肯定会喜欢我，会要我，这不，是真的了吧？” “蓉儿，我这种情况，你父母会同意吗？” “师叔，你喜欢我吗？”吉蓉答非所问说。 “肯定喜欢了。” “这就够啦。父母不同意，我告诉他们，我去南岳山上当尼姑了，从此不回家。他们同意，两个弟弟今后的所有开支都是我负责，父母的钱留着养老。以后他们老了，我会经常回去看他们。” 午阳说：“最怕他们乱说，到时候去开师门大会，只要他们一说，弄不好就要清理门户，还要通报纪委，我就身败名裂了。” “如果他们敢乱说，我就死给他们看。” “不行，这样我会心疼一辈子，后悔一辈子。你还是跟他们好好说，实在不行，我们就不在一起。” “实在不行我们就来暗的。你在哪里工作，我就到哪里做生意，他们总拿我没办法吧？”(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七章 吃自己的东西香 “这样也是一种方法，千万不要把话说绝了，更不能做蠢事，知道吗？” “好。就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做蠢事的。” 到了别墅区附近，就看见排成了两列，一列进，一列出。看牌照，有东南某省的，这肯定是谢大侠发送回来的，每年都是这个时间。还有东北某省的，因为只有小石在那边创业，应该是他发送的了。 走到门口，看到很多人在卸车。熊刚强、李天野、郭志平等公司的高管，还有他们的家属、孩子，还有午阳的亲戚、老婆们，保安员和商店的营业员都来了。 杨细娥到了以后，午阳让她将汽车停放到鱼塘边，然后去宾馆开房，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拿不到物资的。她们走了后，午阳来到熊刚强一起卸车。“熊主席，这是谢大侠和小石送回来的吧？” “还有陈大宝的，陈奋强的、张梦琪的、张立忱的。从上午就开始卸车，给各家各户发了一些。这里就是谢大侠和小石的了。好在谭老板的娃娃鱼昨天就送来了，要不然忙到天黑也卸不完呢。” “大宝是送牛肉、野鸭，其他人呢？” 李天野说：“陈大宝还有好几种野味，野鸡、麂子、穿山甲；陈奋强是送的羊肉；张立忱送的是牦牛肉；张梦琪送的是牛肉干和牛奶，还有200吨枸杞酒。他说是纯高粱酒泡的，加了那边的枸杞和中药材。我们中午喝了一些，甜甜的，很好喝。谢大侠送的跟去年差不多。10多个品种的海产品；小石送的东西最多，野猪肉、梅花鹿肉、麋鹿肉、鸡肉和鸡蛋。” “鸡肉和鸡蛋这里就有，那么远送回来干什么？” “这些鸡可是以玉米为主饲料，五味子叶、人参苗等为辅料养大的，在当地都是只舍得给孕妇和产妇吃呢。这次送来的东西，除了娃娃鱼和生蚝需要整以外，都是宰杀后分袋装好了的。拿回家洗洗切了就可以下锅。” 午阳说：“这么说也就只少了鲜鱼了。” 熊刚强说：“老李本来今天要送来的，我让他处理好明天上午再送。这样明天的团圆饭就有新鲜鱼了。书记，陈大宝和张梦琪回去了，陈奋强和张立忱没来，谢大侠、小石在饭店陪司机们吃饭。吃饱饭司机都要回去。回东北的明天可能到不了家，我看大家都辛苦，就给每个司机额外发了一千块钱，你看够不够？” “发了没有？没发就加一千，已经发了就让谢大侠他们多给吧。我带了两个易河的同事来，你等会发东西的时候，也给她们一份。” 郭志平说：“她们只开了那台小车吧，肯定装不下。” “装不下就挑难买到的给，酒和羊肉就不要给了。娃娃鱼是活的。也别给了。” “师叔，我们要娃娃鱼呢。”吉蓉还在老远就喊。 午阳笑道：“娃娃鱼挺大的，会把你们车子的避震压坏了。路上抛锚了很麻烦的。” 李天野说：“书记，你家里有悍马，虽然旧了点，可性能还不错，让孩子开回去吧。” 午阳问：“细娥，敢不敢开悍马？” 杨细娥笑笑说：“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平常开的机械，比悍马大多了呢。” “好。我打电话让家里送车钥匙来。熊主席，现在可以拿齐所有物资吗？” 熊刚强说：“现在太乱了，等货车走了，分发物资的时候，让俩孩子自己搬就是了，很快的，半个小时就好。书记，你带她们进去休息呗。” “好，我去拿了车钥匙，让你们熟悉一下车况。” 回家拿了钥匙到地下车库，发现娃娃鱼都用两米长的小木箱装着码放在车库里。这次谭仁安送来的娃娃鱼都不太大，也就是20斤左右一条。午阳搬了两个木箱搁在车上，就开车出车库了。试了两下刹车，挺好的，看看车内，也很干净。这车还是刚刚开始起家的时候买的，午阳舍不得丢，家里人很少开，基本上就搁在车库里了。车库里还停了不少不常开的车，好在车库够大，一层就有近400个车位。 在大门口让两人上了车，午阳问：“你们谁开这车？” 吉蓉说：“我不会开车。” 午阳笑道：“不会开车，你还坐副驾驶位？” 杨细娥说：“没事，我坐后排一样能看到。” 车辆开出了两列车队，午阳停车让杨细娥来熟悉车况，自己坐到后排去。吉蓉也手脚麻利的转到了后排。 开动后，杨细娥说：“坐稳了，我试刹车啊。” 一脚刹车下去，吉蓉就往前面扑，午阳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吉蓉顺势就靠在他身上了。说这女孩不能撩拨，真是千真万确的，刚才在易河撩拨了她，现在才到一起，马上就搬起午阳的手压在胸前的凸起上，手也往午阳身上招呼了。午阳看着她粉雕玉琢的脸，过去亲了一口，身体也有反应了。 吉蓉笑笑说：“细娥，你说师叔没事带根黄瓜干什么？” 杨细娥说：“吉蓉，你要耍流氓随你便，可别出声，小心我开到河里去，我们就冤死了。” 吉蓉不懂开车，吓得赶紧闭嘴，可两个人手都没闲着呢。 走了一会，到了渌江边，“黎叔，咱们往哪走？” 午阳说：“我们往右走吧，前面不远就有饭店，我请你们吃黑山羊去。” 吉蓉说：“师叔，第一次请我们吃饭，应该去大饭店呢。” “也行，我是怕耽误了等会装货。” “师叔，我开玩笑的。如果去大饭店吃了饭回来。他们都散了，我们找谁去呀。” “对，蓉儿乖。” “师叔也乖呢。” 杨细娥说：“吉蓉。我看你干脆别回去了，留在这里过年，将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吉蓉说：“我倒是想呢，可师叔为难，我们还是别让他心神不宁的，年都过不好。师叔又不缺女人，我们来日方长嘛。师叔。我们说好了，想我了。一个电话就来了。” 午阳笑笑说：“蓉儿还是认认真真读书，抽空把连锁药店经营好。如果我们黏糊到了一起，恐怕你两件事都做不好了。这次去京城开会以后，我可能直接去缅甸了。不能带你们过去，以后会有机会的。” 杨细娥说：“黎叔，去缅甸干什么？那里不是打仗，安全吗？” “去参加翡翠公盘大会，就是去赌石。将毛料摆在那里，出钱买了再切开，有了翡翠可以卖掉，也可以带回来。缅甸打仗主要是在北部，公盘大会是在南部。那里的治安状况很好的，比我们国内差不了多少。” 吉蓉说：“吉莉他们不是在开采毛料吗？自己有了，为什么还要买别人的？” “自己的留着以后卖。别人的我们不去买，自然会有人买走，我们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去参加公盘大会，赚钱是一方面，主要图的是那种紧张、刺激。” 吉蓉说：“师叔，我好向往呢。” “只要缅甸的政局正常了。每年都要开几次，有机会的。细娥。前面在杀羊，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停了车，服务员马上迎了出来，“老板，吃羊肉吧，刚杀的黑山羊。” “好，在这腿上割，对，就这样一刀下去。” 屠夫割了一块，过秤是6斤，“老板，新鲜的只能小炒，黄焖来不赢呢。” “好，就小炒吧。再来一份红烧羊蹄，一份羊血汤，一个白菜苔就行了。” “好。老板，您看来是经常来吃的，价格肯定也清楚。新鲜的羊肉小炒，是60块钱一斤。” 午阳问：“那黄焖的失了水分，不也是60吗？” 服务员说：“黄焖的确实要少了重量，可羊身上其它部位的肉，也搭进去了，不会跟您看到的那样，全是腿肉。” 杨细娥说：“好，去炒菜吧。黎叔，我去厨房看着。” 服务员带午阳和吉蓉进了包厢，吉蓉又黏上来，午阳悄悄掐了她脸上一下，“这是在陌生的地方，不能呢。万一有摄像头，就阴沟里翻船了。” 吉蓉笑笑说：“还是师叔经验丰富，小心行得万年船呢。” 于是也坐好了，吃葵花籽和青皮豆。 羊血汤很快就端上来了，午阳给她们盛了一碗，然后自己也盛了喝，觉得味道还可以，就是不该放味精。于是赶紧去厨房，让厨师在其它菜里面别放味精了。 菜很快端上来了，小炒羊肉装了两盘，羊肉里面只加了红辣椒、大蒜子和少许香菜，尝了一口，很嫩但熟了，咸淡正好，味道不错。 杨细娥说：“黎叔，我们陪您喝点酒吧。” 午阳说：“你们对喝酒没有兴趣，就算了吧。” 吉蓉说：“师叔，就当我们是喝团圆酒了，来一瓶。” 饭店里有两斤装的土匪酒，三个人慢慢喝，还真喝完了，午阳也没有多喝。回到别墅区，午阳看两人走路有些轻飘飘的，就送她们去房间，要了小车钥匙，自己下楼来装货。 大货车都走了，分发物资的人还都在忙碌，午阳找保安员帮忙，每种东西都装了两份，又将两人的衣物拿到悍马车上面。 回到房间送钥匙，两个人都和衣躺在床上，连鞋子都没脱。午阳知道小姑娘喝酒没经验，不知道存量，可能也是对自己很放心的缘故吧。帮她们将外衣外裤、毛衣毛裤都脱了，盖好被子，又倒了半杯水，将暖瓶搁在旁边，想喝热的自己加热水就是了。 回到家里，大家都在忙碌，连孩子们都在搬物资，于是也加入了搬运大军的行列。父母别墅的地下室是没有存放黄金翡翠的，住进来后。干脆还在最下面一层，建了一间300立方的冷库，这样就很方便储存食品了。 现在不但冷库装满了。连3层地下室也差不多了。午阳家里人多，按正常分配东西就很多，加上他是老板，物资都是他买单，这些还都是好东西，熊刚强他们自然也多给他留一些了。 妈妈罗红英看见他在搬东西，“午阳。你喝了酒，去休息。别摔着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妈，没事的。明天可去可不去呢。” “哪有这样的，当头就要有个当头的样子。不说有事吧，如果上面打电话查岗，你不好解释呢。” “可东西还有这么多没搬进来呢。” “你几年不在家，不是一样搬好了？何况我的孙子都长大了，搬东西都顶两个人呢。” “好，我走了。妈，过年还是您带着媳妇们做饭呀？” “今年你两个舅舅和舅妈来做。” “也好，反正黎英她们姐弟要到开学才回来。” 回到自己的别墅，看到房间的灯差不多都开着。估计她们差不多都回家了，只有贺琴、白蓉和于静静，还在澳洲。和彭小军的人在一起忙碌呢。 年过完了，想想这几天，既是忙忙碌碌，又是平平谈谈，觉得过年就是几多，电话多。短信多，家里人多。聚散总是免不了的。又到了分开的时候了，就是为了以后的团聚嘛。 这次身份不一样了，午阳对参加会议认真多了。去潭州会合，跟代表团一起飞京城，集体活动是一刻都不缺席的。 报到后回房间，骆至真的电话就来了，“豆豆，在干吗？” “今天下午没会，准备去京韵小区。你在哪？” “在你下榻的宾馆呢。” “还有事要忙吗？” 骆至真笑笑说：“我现在不管具体的事了。” “咱们的真校花是升官了吧？” “别贫，就是个处长而已。还真校花呢，真大妈了。” 午阳笑道：“那快上来吧，我看看什么地方变成真大妈了。我的房间号你知道吗？” “知道，给我留门就是了。” 一会，骆至真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就吻到了一起。事后躺到一起说话，午阳问：“现在和先生怎么样了？” “表面上还是可以，实际上更冷淡了。我买了楼上楼下的四套住房，他父母和保姆住一套，我们一套，再就是各一套做书房。我们各自住在书房里。” “他现在还是带女人回去吗？” “不知道。他父母有时候当着我的面说他，可我不参与，他们也就觉得没趣了。我父母还是不知道，对他挺关爱的。他表面上对他们也挺好。不过，明年我父亲退休了，还会不会有这个样子就难说了。” “他不会坏我们的事吧？” “不会。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还带到家里来，我还留了一手的，如果要拼个同归于尽，他是可以做到的。我看他就是个八旗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要拿出爷们的气概来，这辈子是别想了。” “还是找你拿钱吗？” “拿。没有离婚，名义上他还是孩子的爹，没钱也找不到女人啊。不过现在每个月只给50万，多了没有。他父母管家里的伙食，我每个月给5万。真tmd，我都成了他们家的印钞机了，我自己一年花费还不到10万呢。” “散会后我会去缅甸跑一趟，要转些钱给你吗？” “不要。不过你多给咱儿子一些钱，存入境外的银行，将存单给我，我也是不拒绝的。” “好。他父母知道你钱的来历吗？” “知道啊，我去滇南赌石发财了，我们父母都是知道的。午阳，我去年想去兰江找你，可菲菲说你要回中南，就没去了，到新马泰去玩了一趟。” 午阳笑笑说：“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我，是不是又找了小白脸啊？” “天地良心。你去年来京城几趟，我们都聚了，我觉得足够了呢。你现在职务变了，来京城的机会肯定多了。” “我还是在市里工作，不一定呢。” “午阳，我又想了呢。等会你去京韵小区，晚上会回宾馆住吗？” “没有作要求，我就不过来了。要求住这里，你得过来陪我啊。” “知道，我中午、晚上都过来。对了，去年安排菲菲、黄鹂和那个曾敏来，今年还是这样吗？” “不这样了，太危险。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咱去京韵小区。” 骆至真笑笑说：“这样稳妥一些。我开了车来，咱们约定一个集合地点，一车就回去了。来吧，我等会就送你过去。” 跟热丽莎约好，两人就往京韵小区赶。路上接到胡建生和言雨龙的电话，都是约吃饭的，午阳只好说，改天我请你。到了京韵小区，看到热丽莎的车停在别墅前，两人下车，热丽莎却在旁边刘荣的别墅门前招手喊：“午阳，你进去吧。真姐，你来我这里。” 骆至真过去了，午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推开门进去。客厅的沙发上一个金发碧眼，上穿鹅黄色高领毛衣，下穿红底白格子长裙的女孩站起来，“你是午阳，我是布兰亚，我见过你的照片。” “布兰亚，我也看过你的照片，不过你比照片还要美丽动人呢。” 布兰亚笑笑说：“美丽不见得，动人是肯定的，照片就是一张纸嘛。” 午阳在沙发上坐下，布兰亚递了茶给他，“谢谢，布兰亚，你跟海妮是同学？” 布兰亚在她身边坐下，“对，是1到8年级的同学，后来她离开了，去年我们才重新联系上的。午阳，你肯定知道海妮是负有使命的，我不是，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 午阳说：“海妮具有语言天赋，你的汉语也很不错呢。” 布兰亚笑道：“是啊。以前就学过，你又给了我那么长时间学习，应该要不错才行呢。午阳，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漂亮。脸蛋、身材，哪里都美极了。特别是你这双眼睛，这样看着我，把我的魂都勾去了。” “那我就要总是这样看你，让你成为我的俘虏。”说着，脸越凑越近，嘴唇就挨到一起了。午阳抱住她，狂热地亲吻起来，后来，手也乱伸了。 布兰亚开始不懂，随着午阳的引导，也渐入佳境，坐到了午阳的腿上，午阳也就更方便了。 “你来了这么久，怎么没有尝试找工作，也不参加热丽莎他们的演出呢。” “我不会表演，也不喜欢表演。找其他工作，我又没有大学文凭。我喜欢小孩子，那天去幼儿园看了一下，想去给孩子们教英语、德语、法语，可一个月才三千块钱，也太低了。再说了，同来的朋友住在别墅里，过着优雅的生活，我觉得我比她们不会差，甚至还要漂亮一些，你肯定会看上我的。午阳，你们国人不喜欢找比自己高的女人，我比你高呢。”(未完待续) ps：明天就是月底了，老六请大家给票，月票、推荐票都行。谢谢。 第八百三十八章 养鹅的人 “现在好像没有那些观念了。你比我身高腿长，我们站着就可以来的。” “午阳，我们两个民族都是比较拘谨的民族，没想到你根本就不是这样呢。” “我例外。再说，我们心里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我也等了你两年了，我们还等什么？” “布兰亚，我们不急，先说说以后的事情。以后你准备做点什么工作呢？” “海妮现在在干什么？” “她没干别的，完成了任务以后，每天都待在家里，帮妈妈管理一下家务，有时候也烤面包，做一些德国菜和甜品，乐此不疲呢。” “她不会做法国菜？” “不知道，反正没有做过。” 布兰亚说：“我会做，特别是法式鹅肝，还有意大利的比萨饼等等。” “那好啊，家里正好有几百只鹅呢。不过这种鹅的肝很小，只不过100克左右。” “那不行，做鹅肝的鹅，每只可以取出1000克鹅肝呢。午阳，我跟热丽莎经常出去吃西餐，看到你们国人都喜欢吃鹅肝，我懂得养取鹅肝的鹅怎么饲养，你家里有条件养鹅吗？” 午阳说：“我家里屋前有几百亩的鱼塘，鱼塘之间的塘基也够宽，不知道是不是能养鹅。” 布兰亚说：“如果只是养了家里人吃，肯定是可以的。如果将其当成产业来做。水面是足够大了，可是还需要地方建鹅舍、饲料仓库、屠宰场、冷库，最好还有一些地方种草。让鹅有青饲料吃。” “这些都不是问题。布兰亚，你还真是来自民间呀？” “我是要跟着你过日子的，不能骗你。就是海妮应该也没有骗你吧？靠欺骗是不能长久的，即使感情不会破裂，心里总是不舒服的。午阳，我家是在一个小镇上，一条河流蜿蜒而过。二战的炮火并没有摧毁我们的房舍，小镇显得古老而宁静。我们家世代住在那里。以农耕为主，两次大战使我们家人口不多，我爷爷的几个哥哥都阵亡了，爷爷也参加了童子军。还没有上战场就被盟军俘虏了。爷爷生了5个儿子两个女儿，我父亲是最小的。有一个伯父就是养鹅的，我从小就去看，也学了一些呢。” “你怎么会想到出来呢？” “出国是临时决定的。海妮回小镇，来我家里看我，我看她一身的世界名牌，那些珠宝首饰更是让我心动了，女孩子都爱虚荣嘛。正好她问我，是不是愿意去中国。我问她，中国不是很贫穷落后吗？她说，那里现在已经在发展了。到处都在搞建设，哪里都有有钱人，我带你过去，肯定是让你过好日子的。后来我征求了父母、亲戚所有人的意见，大家都认为，留在小镇上。肯定能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也就是跟祖辈、父辈一样。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如果能够闯出一条更好的路来，何尝不是一种活法呢？再不济，回来舔舔伤口，也增添一些回忆不是？这样，我就跟着过来了。” 午阳笑笑说：“你的朋友也许是找到了好的路子，你可能就只能回去舔伤口了。” 布兰亚说：“也行，你怎么安排，我都乐意接受，真回去舔伤口也行。” “我给你安排，当然是不会把你往差的方向引，可是你如果对我的安排持怀疑态度的话，我就完全没有办法了。我的老婆不少，工作更多，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管每个人的事。” 布兰亚在午阳脸上亲了一下，“我都说了听你的嘛。” “好，我就安排了。是这样，这几天你赶快去缅甸大使馆办理签证，过去旅游一趟。” “好的，我明天就去。” “从缅甸回来后，你就准备孵小鹅，饲养取鹅肝的鹅。我家里有种鹅，不能用去买也行。有了鹅蛋，我亲戚家有孵蛋的机器，你去使用就是了。以后有了鹅肝，我负责帮你销售，所有收入都是你的。你还可以经常回国，旅游探亲也好，寻找商机也行。有了商机你就下决心，不管是遇到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帮你解决，没有问题吧？” 布兰亚笑笑说：“没有问题。不对，还是有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 “还有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呢。” 午阳笑道：“这算什么问题？太容易解决了。”说着就抱起她往房间跑，很快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午阳，起床了，我们去高爷爷家吃饺子。”热丽莎在客厅喊。 “怎么好让老人给我们包饺子呀？” “我们都参加包了，快过去吧。布兰亚，不能老缠着午阳不放啊。” 布兰亚说：“我哪敢缠着他呀，姐姐，你骗我呢，午阳哪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你这是刚开始，比较敏感，以后别说不够就行了。” 布兰亚说：“我以后跟着他跑就是了。” “那是不可能的，明天他就要住开会的宾馆呢。” 午阳听到是黄鹂和菲菲在说话，知道肯定还有曾敏在一起。曾敏来京城总公司工作后，也是住在这里的。开了门，果然是4个人在客厅里。“小鹂，旦儿没在家吗？” 黄鹂说：“她要上班呢。平时周末过来住，她是医生，周六和周日经常要值班的。我告诉她了，她很快会回家的。走，我们去煮饺子，她应该快到了。” 到了高爷爷家，午阳说了拜年的话后，“爷爷，您不是没在这里住了吗？” 高爷爷笑着说：“还是这里好，你秦爷爷一家住这里。还有黄鹂她们几个每周回来，搬到那边，没一个认识的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午阳说：“爷爷，您和奶奶住我家里去。还是有单独的别墅给您，自己想做饭就做，不想做就一起吃，我们家亲戚、邻居有不少老人，说话、下棋、打麻将都有人呢。” “怕是不能习惯你们南方呢。北方吃面食多，冬天家里有暖气。南方反而冷呢。” “现在都安装了空调，电力供应也充足了。冷了、热了开机就是了。吃面食就更好说了，北方有的，我们那里一样也不缺。” 热丽莎说：“高爷爷，午阳家里的牛羊肉。比我们在这里买的还正宗，味道还要纯，包您满意。” “好吧，难得你们这么热情。午阳，你让小雅收拾屋子，等天气暖和了，我们就过去住一段。老婆子，好不好啊？” 高奶奶端了饺子出来，午阳赶紧往厨房跑。菲菲一手端一碟，午阳要去接，“你去里面端。小鹂姐还在捞呢。” 端了饺子出来，菲菲又拿了筷子和酒杯来，高爷爷说：“午阳，坐下喝酒，这些事情不是老爷们干的。” 听到敲门声，高爷爷说：“可能是你秦爷爷一家来了。” 热丽莎去开了门。进来的是季旦，热丽莎说：“旦儿。你真赶趟呢。” 季旦跟高爷爷、午阳打了招呼，“莎儿姐，这是开两会，交警都上路执勤了，要不然还得一个小时呢。哎，这洋妞好漂亮呢。” 布兰亚说：“旦儿姐，我是布兰亚，去年就来中国了，在莎儿姐那里呆了很长时间，午阳不发话，我还是无缘跟你认识呢。” 季旦笑笑说：“你肯定是无缘见到午阳，走的曲线救国，让莎儿姐吹枕边风吧。” “是的呢。我过来时只认识海妮，她不能把我往家里带，又想让我学习汉语，就安排我到莎儿姐这里了。” “汉语学得不错，普通话说得比我都好，你没有白耽误时间。来，吃饺子。我们的饭菜吃得惯吗？” “吃得惯，很好吃的。我跟着莎儿姐，吃得最多的就是盒饭。他们有时候拍片，中午、晚上都吃盒饭的。” 季旦说：“莎儿姐，你没有带布兰亚下馆子呀。” 布兰亚抢着说：“经常下馆子的，京城好吃的地儿，我们都去过呢。如果这次午阳还不要我，我就准备去各地吃地方特色的菜肴了，吃够了就回国。” “现在如愿以偿了，会离开京城，跟午阳回中南去吧。” “对，回家养鹅去。” 菲菲说：“午阳家里有人养鹅呀。” 布兰亚说：“不是这种普通的鹅，是那种杀了取鹅肝的鹅。我准备发展成为产业呢。” 黄鹂说：“对，那是很有前途的产业。以前我们只能在法式餐厅吃到鹅肝，现在就是一般的饭店，也有鹅肝、鹅心的拼盘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普及。午阳公司那么多宾馆酒店，可以推出这个系列的菜嘛，法式鹅肝，鹅肝拼盘，还有供大众享受的烤鹅、鲜鹅肉等，销路肯定很好的。” 布兰亚说：“要把这个产业做起来，也不是很容易的。在家里建一个可以，但要供应很多餐厅就不够了，运费也高。这几天午阳要开会，莎儿姐是不是带我去跑一下，在京城郊外买块地皮，先在这里建一个养鹅场，然后去其他地区。” 菲菲说：“这事还是我带你去跑吧。我在京城地面熟悉的人多，好办事。不过我也得参加会议，只能散会以后了。” 布兰亚说：“菲菲姐，你帮我打电话联系，我自己跑就是了。散会后，我就想跟午阳回去呢。” “也行，吃了饺子就打电话。” 午阳在跟高爷爷喝酒，耳朵还是关注她们的谈话的。第二锅饺子煮好了，秦爷爷、秦奶奶和郁妈妈才回来。 午阳赶紧搬椅子，布兰亚去拿了筷子、酒杯。午阳边倒酒边说：“爷爷，您都80岁了，就不要跑了，跟高爷爷这样，喝点酒，听听京剧，散散步多好啊。您不去，奶奶也就会待在家里了。” 秦爷爷说：“你高爷爷是退休的。心里有个概念，觉得退休了就应该休息。可我没有这个概念，觉得只要能够做事。心里就是快乐的。年轻时泡澡堂子，觉得很麻烦，很少去，现在想法就不一样了，觉得自己还能去泡澡堂子，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加上泡澡堂子舒服。心里就更高兴了。做事情，也是这个理。能去就是乐趣，能赚钱乐趣就更大了，哪天不能动了，再好好休息。” 午阳觉得秦爷爷这种心态特别好。跟张爷爷的做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张爷爷比秦爷爷还要大好几岁，不是还养了小儿子嘛。 “您两位各有各的生活方式，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我们也干涉不了呢。” 秦奶奶说：“午阳，你这就对了，孝就是要顺，顺着倔老头来，他就高兴了。” 吃饱了，午阳带着女人们去鱼塘边散步。京城还是春寒陡峭。鱼塘水面还结着一层薄冰。年纪大的几个跟着午阳边走边聊，布兰亚和季旦两人在追追打打，笑着闹着。 热丽莎说：“午阳。看布兰亚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们是在弄精神恋爱，还是她是熟女啊？” 午阳说：“你问那么清楚干吗？怕我找你麻烦呀？” 热丽莎说：“要找麻烦也应该找海妮，是她介绍来的。我帮你看守几个月，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菲菲笑道：“热丽莎，你不知道午阳的功夫。可以修复伤口啊，他没找你麻烦。说明就肯定没问题嘛。” 曾敏说：“午阳，我觉得晚上还是不能住这里。晚上走吧，不舍得从热被窝里出来，明早走吧，气温更低。我在会务宾馆附近，看到了一家五星级宾馆，我们去那里开房吧。” 骆至真说：“好，这样就方便多了，午阳也每天晚上都可以溜过去，将季旦和布兰亚带过去就是了。你们的身份证不便开房，就拿我和热丽莎的去开好了。” 黄鹂说：“好，我们这就走吧，我们回家去拿几件衣服。热丽莎，布兰亚的衣服你负责。” 热丽莎说：“懒得去公司拿了，买几件吧。” 于是加快步伐，收拾好了，就往宾馆赶。到了地头，看到跟会务宾馆只隔了一条马路，走路都不用5分钟，大家都挺满意的。 会议的第三天晚上没有安排，午阳在中午就约了胡建生、言雨龙，让夏晟下午5点半来接，地点由他定。 夏晟将地点定在了母校围墙外面的小饭馆，走了好久才赶到。学校还没有开学，小饭馆很冷清，点了菜后，夏晟说：“三位哥哥，我们兄弟难得聚到一起，回母校人家也不会接待我们，我就选择了这个地方，重温一下美好的学生时代了，你们不会有意见吧？” 胡建生说：“这里最好。老二和老三每天山珍海味的，该回来吃忆苦餐呢。” 言雨龙笑笑说：“大哥在高原上，享受的都是原生态呢，原生态的食品，原生态的歌，原生态的美女。” 胡建生说：“老二，要说食品和歌声，说没有享受你也不会相信。说美女嘛，老三去过，你问问他，是不是喜欢高原红？” 言雨龙说：“大哥，你这就偏心了不是，你只邀请老三去，对我就没有说过一声呢。” 胡建生笑笑说：“真的，我还忘了你这个大财阀呢。你是这样，不要多了，也去我们州投资两千亿。” “这不是让我把家里的住房都卖了呀？老三，你在大哥那里投资了多少？” “我哪有多少钱投入呀，在你的治下，就已经投入了不少呢。” 言雨龙笑着问：“你知道具体数吗？” “不知道，我都不管的。” “这就是真正的大财阀呢。告诉你吧，去年两会后，在我们市投入的，已经超过8000亿了。如果从投资建码头开始算起，已经超过两万亿了。这么大的数都不知道，你的资产该有多少啊。” “别瞎讲，真正的投入并不多，主要是将获得的利润都继续投入了。二哥，我那个养牛场可是个大项目，你一定要多关注，是给你们市种了一棵摇钱树呢。” 言雨龙说：“我一直很关注呢。老三，我给你一点建议好不好？” “二哥请说。” “那个养牛场建那么大，奶牛暂时肯定难以养满了，不如先养一些肉牛，以后奶牛增加，肉牛减少就是了。既利用了场地，也增加了收入。” 胡建生说：“老三，你在西部养奶牛，在东南也养？” “在二哥那里养，是去西部之前就确定了的，规模不是很大，就是50万头的存栏量而已。” 言雨龙说：“老三，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个数呀，现在才两万头，现在有一半的待产母牛，今年生产一万头小牛才3万，明年增加两万才5万，要达到50万，起码要10年，还是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午阳笑笑说：“我知道二哥是为我好，我回去就安排养肉牛好了。我手下负责的人，做工作只有热情，怎么样才能做好，还是经验不足的。在欧洲都买不到小牛的情况下，还不知道灵活变通呢。二哥既然帮我出了主意，购买肉牛种牛的事情，也就拜托你了。” “没说的，我安排人帮你跑就是了。我们那一带的客家人，还包括邻近几个省的客家人，都习惯养两种牛作役牛。一种是黄牛、黑牛，体型比你们中南的黄牛大，特别是前蹄那一段很大，就跟那奔牛的雕塑差不多。一般的成年母牛，出500斤肉，公牛还要多两百斤；还有就是水牛了，成年公牛800公斤，母牛600公斤。这两种牛都特别耐粗饲料，好养。现在耕田都是拖拉机了，役牛用不上，村民都不想养了，我们去买几万头回来，平均每头牛的成本，也不过8000块钱左右。既帮村民销了牛，你也开辟了财源不是？” 午阳笑笑说：“请二哥帮忙就是了。你需要牛皮的话，只管开口。” 言雨龙笑道：“如果我指望你这点牛皮，工厂早就停产了。放心吧，我不会打你的主意的。” 夏晟说：“你们是官场上的人，应该说些秘闻的，怎么净说生意上的事呀？三位哥哥，小弟现在都快揭不开锅了，你们伸手拉我一把好不好？” 午阳笑道：“老四，你6年卖了7项专利，少说也分到几千万，还哭穷啊？” “三哥，没有你说的那么多。即使再多，也经不住那败家娘们花的。如果不是你给的那些翡翠玉石变成了钱，真揭不开锅了呢。” 胡建生问：“弟妹养小白脸了？” 言雨龙笑道：“凭弟妹的姿色，应该有富翁养她呀。” 夏晟摇摇头说：“如果她知道这些就好了。现在把工作也辞了，每天就跟一帮老娘们去看房，今天这里的门面地段好啊，明天又是那里的房子有升值空间啊，就想我变成印钞机，让她敞开花钱。”(未完待续) ps：月底，求票。 第八百三十九章 纳米技术 午阳笑笑说：“弟妹这是给你赚大钱呢。” “挣得到挣不到还两说着，就是挣了，我也老了，吃不能吃，喝不能喝，抱着钱哭吧。” 胡建生说：“老四，合着你现在还没有解决温饱似的。老三，你手头松一松，给他解决温饱问题。” 午阳说：“好啊，你回州里时带老四过去，让他背些籽料回京，能背多少送多少。” 言雨龙说：“老三你不是为难老四么，他一个科学家，能背多少？最多50公斤顶天了。” 胡建生笑笑说：“老二，你还没有看到过和阗玉籽料吧？那是什么价格呀？老四真背50公斤，以后什么事也不用干了，边卖边享受得了。” 言雨龙说：“老三，你什么时候去开采和阗玉的？对我封锁消息好严呢。” 胡建生说：“老三在西北大规模投资，你也不知道吧？不过，你们知道了也就是了，老三都是跟别人说，是介绍朋友去投资的。” “那我也就不用知道了。老三，和阗玉是一定要给我的，多少就随你客气了。” 午阳笑道：“你也过去背，大家都是兄弟，一碗水端平。” “你让我去背可以，老四就直接给钱好了。给我们钱，是行贿受贿，给他是支持科学发展。” “不行。老四的性格我知道，给钱他心里就会惦记着要还。给籽料就没数了。” 胡建生说：“既然你知道他的性格，给了籽料他上哪儿卖去？得到了钱，还不是让弟妹拿走了？” 夏晟笑笑说：“三哥。你门路广，帮我介绍买主就是了。你给钱，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呢。” “行，你什么时候背回来了，就打电话给我。对了，你最好是叫上涂木林一起去。” 胡建生说：“那家伙从哪里冒出来了？” “我也是偶然碰到的，在山城机场。后来又联系到了盖子。木林从国外博士后回来在部队服役，是副师职了；盖子回来后在山城建委工作。当副主任好几年了。” 言雨龙说：“他们也就是跟你关系比较好。我怀疑你肯定给了我们的电话号码，他们都没有联系我们，我们也就不必要去联系他们了。” 午阳笑道：“二哥计较这些干啥？” 胡建生说：“是这个理，我们也不比他们矮一截。他们即使到了中央，我们也不用求他们，有你帮忙就够了。” “不是这样，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我这几天准备请木林和盖子的领导吃个饭，你们也去作陪呗。” 夏晟说：“我就免了，没话说，尴尬。” 言雨龙说：“我和大哥也不去了吧。人家那么大首长，我们一个副市长、一个副州长，认识我们是谁呀？” 午阳说：“去不去随你们。强扭的瓜不甜。去吃饭只是个由头，主要是汇报工作的。他们确实是我们需要仰视的存在，可他们也要发现和培养接班人嘛。难道你们就想把这个副市长、副州长干到老？” 胡建生说：“老二。老三也是为我们好，去吧。老三，我们要准备什么礼物？” “什么都不用准备，就是吃个便饭，准备了也不会收，反而留下不好的印象呢。咱们就说好了。明天晚上，就在我们省渌江市的驻京办。” 胡建生问：“怎么不在你们市的驻京办呢？” “我们市的在搞建设。房子拆了，借用他们的地方办公，只能在那了。” 言雨龙说：“还是到我们市的驻京办吧。” “不改了，我已经约好了。” 第二天，张书记、洪书记和李西泽的伯伯李叔，还有两个部队的首长吃饭，午阳、涂木林、胡建生和言雨龙都汇报了自己的工作，首长们也就是听过了就算，只有两件事情办好了。一件是帮午阳的同学徐岳军进入了首长的本子上，另一件是盖一帆也进入了首长的视野。 送首长们走的时候，李叔说：“午阳，你这次没有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可惜了。不过也是好事。” “您也知道翡翠公盘？” “我知道很多年了，这次本来要请假去的，得知纪委要派人去暗访，我就取消行程了。后来知道是派谁过去后，我又后悔了。” 午阳笑笑说：“李叔，公盘大会要开一个月呢，现在才开了几天，两会散了过去，还可以呆20天的。” “你要过去的话，还值得跑一趟，你不去，福祸难料呢。” 洪书记说：“午阳，你陪李叔走一趟。不就是20天嘛，市里的工作不会耽误的。去了以后，多结识几个富商朋友，拉他们来中南投资。” 张书记笑笑说：“午阳习惯了当甩手掌柜，小秦的工作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我很高兴呢。” 午阳说：“江月同志本来就能力很强，只是没有给她平台而已。” “你能够知人善用，具备了作为领导干部的良好素养呢。好好干，将易河建设好了，党和人民都会记得的。你这几位同学也很不错，你们多互相学习，互相支持，共同进步。告诉你们，我是很期待的。” “谢谢首长。”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一个个送上车，到李叔时，两个人相视一笑。午阳说：“李叔，您智慧绝伦呢。” “午阳，我们事先没有商量，既要你接得上话，也要他们给面子呢。你说什么时候走，怎么走？” “会议结束那天，我们先飞曼谷，然后飞仰光。” “好，你自己订机票吧。” “您说的纪委的事情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不要怕，咱们不违法乱纪就没事。” “好的，您好走。” 回到宾馆。直接进了布兰亚的房间，跟她温存了一会，就问：“你的签证好了吗？” “好了，是不是马上走？” “会议还有两天，我们订后天下午的机票，先订到曼谷的，再订到仰光的。争取当天晚上赶到。” “好。这是我的护照，你帮我订吧。我还有事呢。” 午阳在网上订机票，布兰亚在打电话。布兰亚打完电话过来说：“午阳，养鹅场的事情落实好了，是菲菲的同学小三子帮我买的。8528亩地，每亩120万。那个地方有山有水，离高速公路出口只有10多千米，我很满意呢。” “有什么缺点吗？” “就是离市中心太远了，我们去的路上没有堵车，都走了1小时20分钟，回来堵车，走了两个多小时。” “还有呢？” “花钱太多，我没有给钱呢。” 午阳笑笑说：“布兰亚。你是买地建养鹅场，这么大地方，建飞机场都够了呢。” 布兰亚说：“你是怀疑我有别的目的？” “这可是你说的。给个说法吧？” “是小三子说那里的地皮会涨价，你又有钱，所以就买多一些。” 午阳摇头，布兰亚红了脸，“你是怀疑我跟海妮一样带有某种动机吧？” “能不让人这么想吗？这可是102亿多呢。” “午阳，对不起。我不是刻意要瞒你，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并不是早就预谋过的，没想到你太精明，马上就瞒不住了。不过，海妮是找你要东西，我是想帮你发大财呢，当然了，你肯定也会给我股份的。” “什么事情发大财？” “你不生气了我就告诉你。来，你亲我一个，就表示你不生气了。” 午阳拿她没办法，反正也只有这么多，再说还没有付钱嘛。不堵车跑80分钟，最少到了跟邻省交界的地方了，靠地皮增值，希望太渺茫了，还可以退掉嘛。 搂住她认真亲了一个，不能让她认为自己是在敷衍她。 “午阳，我只告诉你，我一个叔叔养鹅，有一个叔叔是商人，还有一个叔叔是科学家，研究纳米技术的。你知道纳米技术吗？” “知道，我们公司就有一家纺织厂，正在建设采用纳米技术纺纱和织布的车间，已经快生产了。” 布兰亚说：“纺纱织布，只是纳米技术的初级阶段，其产品就已经比传统的材料强多了，经过不断的探索，，这个技术将会应用在人类活动的各个领域。” 午阳笑道：“你还蛮懂的，给我说说。” 布兰亚笑笑说：“我就是一个女孩，你的女人，我也不懂，只不过是听叔叔说了，我拾人牙慧而已。比如说用纳米技术生产纺织材料吧，一种能够保温、透气、防火、防水的材料，已经进入了实验室阶段，如果研制成功，就可以广泛使用了，像消防队员的服装。” “对，这还仅仅是一个方面。纳米技术因为其细小，可以生产很多种材料的。” “对，就是这样。美国最近用纳米材料作为战机的外涂层，进行了实用试验，战机吸收雷达波达到了99%，也就是说，本来一架战机在雷达显示屏上面是一个火柴盒大，涂了纳米材料以后，就变得比火柴头还小了。如果用纳米材料生产侦察飞机，像无人机等，是不是就可以小到跟麻雀、蜜蜂、苍蝇那么小呢？” 午阳说：“应该是有可能的。” “不是有可能，是完全可能。我叔叔的实验室，就已经研制出航模那么大的无人机，只是其它配套使用的设备还没有完全成功。” “你买地的目的，就是让你叔叔过来研发？” “没有跟叔叔商量，不知道他是不是愿意过来。午阳，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国家，几乎所有的研究都是私人性质的，研发成功了，国家会根据需要跟私人或公司购买，但在这之前。要么自己有钱，要么能够拉到投资商。现在这种情况，让你给我叔叔投资。你肯定是不干的，换了我我也不干。他远在德国，有了科研成果，我们根本就摸不到风，我们的钱也收不回来。但是我们将他拉到中国来，置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情况不就好得多了呀。所以。小三子告诉我有那么大一块地皮后，我犹豫都没有犹豫。马上就同意购买。” 午阳笑道：“布兰亚，这些天一直在忙，把给你钱这个事情给忘了。我这张卡上钱不多，先给你120亿。你给了土地款，再给一些让小三子帮助建房子、添置设备，过几天再给你一些。缅甸的事情完了以后，你想办法回国一趟，动员你那个科学家叔叔过来研究，科学无国界嘛。你父母和商人叔叔也可以过来，他们肯定很熟悉自己的国家，再来中国熟悉一下，就能够找到商机的。做国际贸易。只要做成了几笔，就比他们在国内做一辈子都强。” “午阳，这么说你是支持这个主意了。谢谢你。我可以回国去做做工作，他们会不会过来就不好说了。” “你看看科学家叔叔需要什么条件，我尽量满足他。这个研究对我们公司以后的前途，对我们国家都很重要，我要争取拿到手。你知道，我个人投资办了一个航空企业。花了不少钱，可一直都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走。我心里很不爽呢。如果我们把纳米技术研究成果开发好了，就肯定走在别人的前头了。” 布兰亚笑笑说：“不是说他们需要多高的条件，是怕他们不愿意离开生活了多年的小镇上呢。我们小镇叫巴登巴登，翻译成中文，就是洗澡洗澡的意思，我们那里有温泉水，几千年都是泡温泉的圣地，我的家人都习惯了泡温泉，舍不得离开呢。” 午阳说：“我曾经在网上浏览到巴登巴登，那里是不是靠近法国的黑森林，那里的少女的传统服饰，是黑裙子、白衬衣，帽子上面缀两朵红花，美食主要有黑森林火腿和黑森林蛋糕，蛋糕的颜色，跟少女的服饰差不多。” 布兰亚笑笑说：“午阳，你不是为了让我高兴做的功课吧？” “还真不是，在这之前，我不知道你的家乡是在那里。我只是在休息的时候，就去网上浏览，看到美的东西，就记住了。巴登巴登那么美，自然就记住了。何况那里跟我家乡相似，都是山美、水美、人更美呢。” “你家乡有温泉吗？” “有，就在我家的后山有一眼温泉，我们将温泉水接到每家的游泳池里呢。当时没有考虑到要泡温泉，没有设计温泉池子，不过要建也不难，屋前有一些鱼塘，废掉一口就是了。你父母和叔叔什么时候来，我安排提前建好。” “住在你家里，工厂设在这边，不是很方便呢。” “不怕。将研究所、实验室建在我家乡，工厂建在这里。这里是我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最高的科研单位、最拔尖的科学家，也都在这里呢。工厂建在这里，也更有利于生产和产品的销售呢。” 布兰亚笑着说：“那还是先给我养鹅吧。那些东西要走出实验室，肯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也行，看情况吧。买了土地，总不至于跌价亏本。布兰亚，这个事情如果你想全部包揽下来，我可以从资金等各方面支持你，你如果只要股份，从买地开始，所有的开支都算我的，你只要负责跟你叔叔联系就行了。如果他们执意不过来，我也可以以订金的形式提供资金，即使他不给我研究成果，我只要派几个人去参与研究就行了。” “事情还真不好预料，我回国跟他谈了再说吧。” 午阳说：“好，这事情不要急，慢慢做工作。来，我将钱转给你，你明天将土地款付了吧。” “午阳，你这卡上还有这么多余额呀？” “对。但我得留着，到了缅甸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万一不够就麻烦了。你放心，给你的，不会比姐妹们的少。” 布兰亚说：“你会错意了，我是想说，你真有钱呢。” “你以后也会有这么多的。” 来到机场，是跟布兰亚分开走的。午阳有vip卡，她没有。午阳进门看到李叔已经到了，就过去和他寒暄，聊天。一会，看到布兰亚进来了，坐到了离他们不远的位子上，拿出mp4听歌。 李叔说：“午阳，这洋妞好漂亮呢，不知道是哪里人，你去找她聊天。” 午阳笑道：“李叔对洋妞有兴趣？” “没有。我们这一代人，想读书的时候下乡了，后来学了英语也用不上，不知道是不是都丢光了呢。” “好，我过去问问，看是不是英语国家来的。” 走过去，用英语说：“小姐，很高兴我们能成为旅伴，能跟你说话吗？” 布兰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茫然地看着他。其实这是他们早就约好了的，就是怕李叔懂英语，一路上问个不停，布兰亚社会经验不足，言多必失，肯定会露陷的。 又用德语说话，两个人就开始交谈了。说了几句，午阳邀请她去自己那边坐。李叔问了是哪国人，到哪去，去干什么几个问题，都要午阳翻译，也就没有兴趣了。一会去吃了饭，喝了咖啡，也就通知登机了。 都是订的头等舱，李叔的座位不在一排。他们虽然坐在一起，也没有多交谈，午阳闭目养神，慢慢就睡意来了。这几天也不见得就很累，主要是为了养足精神，明天该忙碌了。(未完待续) ps：五一小长假，本书的一个小高潮来了，请朋友们多支持。 第八百四十章 栽黄花梨就是种黄金 在仰光出了机场，还是小甄来接机的。小甄现在仍然在陈老板的公司工作。“黎老板，您好。” 午阳介绍说：“小甄你好，又要麻烦你了。这位是我的老板，李叔，这位是旅途认识的布兰亚，德国美女。” 小甄笑着说：“欢迎李老板，欢迎美女。黎老板，现在情况是这样的，玉石公司在国宾馆只留了一间房，您看看怎么办好。” 布兰亚用德语说：“我们国家来了很多同胞，已经给我安排住处了，不用管我。” 午阳给翻译了，“李叔，您去住国宾馆吧，那里条件好一些。我对这里熟悉，随便去找个地方住就是了。” 小甄说：“黎老板，我们老板说了，欢迎您去他家里住，我等会就送您过去吧。” “好，我已经几年没有见到陈老板了，也很想念他呢。我们先送李叔和美女吧。” “顺路的，不会耽误。李叔，美女，明天早上七点吃饭，八点有车送。对了，是本地时间，比你们的晚3小时。” 上车后，李叔笑笑说：“午阳，你看这洋妞这么漂亮，就带她走好了。她一个人敢周游列国，肯定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 午阳笑道：“我倒是想呢，不知道人家怎么想呢。” “慢慢谈嘛。这种级别的美女，是可遇不可求的呢。李叔如果年轻20岁。可不会把这机会让给你。我年轻时，纪律紧多了，这种事情。靠捕风捉影就可以搞臭一个人，所以我父母管得特别严。送走了父母吧，自己也老了。” 接触多了，午阳也没有以前那样毕恭毕敬了，故意逗他说：“李叔，您经验丰富，教我两招何如？” 李叔笑道：“真是没出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给她一些钱。再哄哄，不就成了？在国内不敢，现在可没人管呢。” “您不是说纪委来人了吗？” “来人就是胡秘书，你打过交道的。” “胡秘书去纪委了？那肯定高升了吧？” “也就是副厅局级。他带的人，是他的同学、部下，肯定是听他话的，你放心了吧？” 午阳笑道：“李叔，就看这洋妞的了。” 到了国宾馆，下车时，李叔问：“小甄，我没有邀请函，你可以帮我想办法吧？” 午阳说：“李叔。我有邀请函，可以带两个人入场，我也没有别人。您就跟我一起进去好了。明天办理入场手续的人肯定不多了，我们在门口集合。” 布兰亚用汉语说：“黎先生，我也跟你进去好不好？” 午阳说：“好啊，规定可以带两个人的，举手之劳。” 李叔尴尬地笑笑，“美女。你会汉语呀？” “是啊，我会。” “那我们刚才的话。很唐突呢。请你别在意。” “没事，我听这样的话听多了，不会在意的。您晚安。” “好，明天见。” 午阳和小甄送李叔进了宾馆，小甄在吧台拿了房卡，午阳帮他拖了行李箱，送到电梯，李叔就不让他们送了。 回到车上，布兰亚说：“黎先生，我先去您住的宾馆看看，如果有房间，就不去我们同胞那里了，其实我跟他们也不太熟悉，住一家宾馆，也就免得你明天久等了。” “行，看看情况再说吧。” 小甄说：“黎老板，收购木材的事，可以跟您说了吗？” “不用说了，你不是有报告了呀，详细情况我也不想知道。我发觉去年的木材少了些，是什么原因？” 小甄笑笑说：“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越来越少了嘛，当然，你们国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来购买，也就更加造成了资源稀少，价格上涨，砍伐的木材也越来越小。” 午阳说：“小甄，以后那些直径小于40厘米的，就不要砍了，留着长大吧。” “黎老板，我们不买，还是会有人买的，只要发现了，肯定就留不住。” “这里的气候适合黄花梨生长，我们是不是买地皮种植，几十年以后，就还有树可砍。” 小甄说：“这个问题于老板已经考虑到了，前年就买下了5万公顷土地，开始培育树苗，将土地翻耕了，今年雨季来临后，就可以栽下去。” 午阳说：“5万公顷太少了，能不能再买一些？” “于老板不是说在贵国的椰岛，已经种植了10万公顷，足够了的。” 午阳笑道：“这么点黄花梨，还要生长7、80年，即使加上别人种植的，哪里能够满足做家具的需求呀？小甄，种黄花梨不是种树，是种黄金，你肯定是知道的。” 小甄说：“黎老板，我劝您还是算了。我们国家的政局不是很稳，万一您投入的本钱打了水漂，我也无颜面对您呢。您还是回国去椰岛买地种植吧，那里的黄花梨才是最正宗的，价格也高多了。” “在椰岛肯定要种植的，我已经培育了3000公顷树苗，你肯定知道能够栽种多少公顷了。这里的规模，还是要扩大，你帮我再买20万公顷土地，准备树苗就栽种下去。” 小甄问：“多一些也行吗？” “当然可以。你刚才还说不好，怎么又要多一些呢？” 小甄说：“如果能够再多一些，我就离开陈老板，专门给您干了。这些年我帮您收购木材，陈老板已经不高兴了，别人加薪我没有，我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树苗栽下去以后，还要进行管理，有大的黄花梨我也可以继续收购。需要人专门管这个事呢。” “行，就这么说定了。经费的开支，还是由于老板的财务人员负责。你的工资多少，我们要商量一下。” 小甄说：“我在陈老板这里的月工资是800美元，您可以问陈老板的。” “小甄，我们不拿月工资行吗？我们采用承包制，你买下一公顷土地，我给你一美元，育苗栽种一公顷。我给你1500美元，以后的树林管理。我每年每公顷付15美元。” “黎老板，这些钱，包括了所有的费用吗？” “对，我只派人来验收。如果你报告说买了多少。经过我的人验收，数量不够的话，就要从你的佣金里面扣除少购了地的资金，栽种树苗也是这样。” 小甄说：“我考虑考虑，过几天给您答复。” “好，你不要考虑太久。我这次来了，肯定就要将这个事情搞好。如果你不做，于志鹏肯定会做的，他不做。于慧娟手下肯定也有这样的人做。” 小甄说：“黎老板，我知道你给的条件是很优厚，我要考虑的。是我有没有这个能力来做好。如果草率答应了，又做不到，不仅耽误了您的事，我的为人也要被您怀疑了，我必须一诺千金呢。” 午阳说：“小甄，我是相信你的人格和能力的。也相信你能够做好这个事。” “谢谢您的信任，我要花几天时间。了解一下联邦政府的态度，也要知道在哪个地方有土地买。我以前帮于老板做过这个事，知道怎么做，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黎老板，于老板的宾馆到了。” 在门廊停了车，午阳看到坪里停了很多世界名车，就问：“小甄，这些车是宾馆的嘛？” “不是。平时宾馆也就几台好车，这次开会，于老板从各企业调过来了这么多，保证在这里住宿的客人都能坐车去会场。当然，房费、车费都是玉石协会支出的。” 午阳问：“你说的于老板，是于志鹏还是于慧娟？” 小甄笑笑说：“当然是于慧娟了。于志鹏当然也是大老板，经营了不少产业，可产业的所有权都是于慧娟的，大家都只称呼他为于经理。” “于慧娟经常来这里吗？” “也不是经常来，只不过她跟我们陈老板打交道比较多，我们还是知道的。” “小甄，谢谢你了。” 来到吧台，午阳说：“美女，请给我开房。”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已经没有房间了，留着十几间，都是预定了的，客人马上就要到了。” 午阳说：“我跟于老板联系好了的，你找她来就行了。” 服务员笑着问：“您是黎先生吧？” “对，我姓黎。于老板呢？” “不用找于老板了，您给我看看护照就行了。” 午阳拿出护照，服务员也就是瞄了一眼就还给他了，“您请上楼，在19楼的1906房间，于老板在等您和这位小姐。” 两人进了电梯，原来楼房是18层，没有编18楼，17楼上面就是19楼了。午阳知道，这又是那个十八层地狱在作怪呢。 “午阳，这个于老板也是你老婆？” “对，你马上就会看到一大帮姐妹了。她们是公盘大会开始的时候，从中南过来的。” 敲开1906房间的门，于慧娟和吉蓉在里面。午阳问：“蓉儿，你怎么来了？” 于慧娟说：“他乡遇故知，见了面不赶紧亲热，问这些干什么？” 午阳只好跟吉蓉和慧娟搂着亲热了一会，介绍了布兰亚，又被布兰亚抱住吻了一阵，吉蓉才说：“师叔，我和吉莉、杨淮没有办护照，是偷渡过来的。杨淮曾经在边境执行过任务，熟悉路线，我们就开车过来了，今天才到的。杨淮和吉莉住在楼下。” “怎么想起要过来呢？” “是我想过来。甘露告诉我，她听姐姐们说，赌石很好玩，很刺激，就跟吉莉说了。杨淮懂一些缅甸语，英语也可以，我也会英语，就结伴过来了。” “你们从缅北开车过来，不是累坏了呀。” “还好。晚上是累得吃不下饭，刚才慧娟姐拿来了牛奶，喝了以后精神就好多了。” 午阳问：“没有护照。进不了会场怎么办？” 慧娟说：“这里也有造假的，下午去照了快照，很快就办好了。今晚上德国的维特先生一批人会到，明天跟着进去就是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吧？” “在机场和飞机上吃了一些，如果方便，再吃一点也可以，不方便。喝牛奶也行。” 慧娟说：“你们有3个，我估计吉莉也很饿。还是去餐厅吃吧，我安排厨房留了值班的。” 布兰亚说：“慧娟姐，我们可以到外面去吃缅甸的风味小吃吗？” “可以的。吉蓉，你打电话叫吉莉吧。” 午阳说：“她们在哪？也叫上她们吧。” 慧娟说：“她们白天都很辛苦。知道你要来，吃饱饭就休息了，让她们先睡会吧。你带了布兰亚来，这里还有吉蓉，你叫醒了她们，吉蓉还是姑娘，能拉得下面子吗？” 午阳笑笑问：“蓉儿，想做新娘子了？” “在国外旅游，很有纪念意义呢。吉莉去年就已经做了新娘子了。我都晚了一年了呢。” 布兰亚问：“午阳，你的女人，都跟慧娟姐和吉蓉这么漂亮吗？” 午阳说：“她们是两个年龄段的代表。是最漂亮的。” 于慧娟笑笑说：“布兰亚，别听午阳胡说，我们姐妹个个漂亮呢，不漂亮，午阳是不会要的。” 布兰亚说：“这就难怪了。我们到了你们首都后，海妮就带着几个姐姐来看我们。几个人又是议论了一番，说我最漂亮。就将我留下了。” 吉蓉说：“走吧，我约好他们了。” 慧娟说：“吉蓉你不是很饿吧，就留在这里陪午阳好了，我给你们带饭菜回来。午阳，我回来会呆在隔壁房间，你打电话叫我们。” 午阳说：“好。你让厨师蒸一些饭菜，我们饿了就去吃。你的那些姐妹，都是累了就吃不下饭的，以前在家里都备了零食，这里吃饭菜也行。” 慧娟笑道：“好，饭菜要做，零食也会准备。我们走了。” 慧娟带关门后，吉蓉马上就起身抱住了他，“午阳，喜欢我吗？” “喜欢，肯定的。这个世界对我太好了，真的，好女人都跟我有缘。” 吉蓉笑笑说：“快洗澡去吧，我是你来之前洗的。” 吉蓉松了手，午阳还是抱着他，“怎么了？要我给你搓背？” “不是。蓉儿，你父母亲对我们的事怎么说？” “这次回去特意问了我爸妈，爸说，上次就转达了他们的意见，不支持，不反对，一切顺其自然。我让他给你打电话，他是怎么也不打，说给师弟女儿可以，也拦不住，但要打电话说这事，开不了这个口，也不能在师门留下话柄。” 午阳笑道：“这符合你爸的性格，没事了，我洗澡去了。蓉儿，明天开始的赌石，我不能将吉莉和你一样对待，你能理解，能给他们做解释吗？” “我能理解的。他们虽然是我的姐姐、姐夫，可毕竟不是家里人，你给他们多了，还有这么多姐妹，怕她们有意见呢。只是杨细娥没来，你能不能给她一份？我跟你了，肯定瞒不住她的。” “好，你记得提醒我，怕一忙就忘到脑后了。” 午阳自己洗了一会，还正在用毛巾搓身子，吉蓉进来抱住了他。盥洗室的灯光很明亮，午阳是头次看到她身体，都是跟脸上一样粉雕玉琢，丰腴适度，真是件艺术品了，心里喜爱得紧，但还是不得不破坏了。 激情过后，吉蓉显得有些慵懒了，午阳给慧娟打电话，慧娟和布兰亚进来，将食物摆好了。午阳端了，自己不吃，先喂吉蓉，慧娟拨开他，接过了盒子、筷子，“我来吧，你快吃，我们都等着呢。” 吃过饭，让吉蓉休息，三个人去了另外的房间。午阳知道，今晚上是不能轻松了，也就拿出看家的本领，运转真气，开始工作了。 满足了两个人，慧娟带他去姐妹们的房间。进门借着窗外的灯光，看见是间大房子，里面一字排开了20张大床。慧娟小声说：“这是我给自己家里装修的，对外不开放。” 午阳心想，这也太夸张了吧，听到老婆们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就笑笑没有说话。慧娟推了他一把，“去吧，我走了。” 午阳就从第一个开始骚扰，不管是谁，对这种骚扰都不会生气的。 关照完了最后一个，已经是七点钟了，回到吉蓉住的房间，洗澡准备穿衣出去吃饭，想起小甄说的是本地时间，又睡下了。吉蓉翻身将腿搭了过来，可能是感觉到不对，马上就醒了，就又缠到了一起。 下楼吃早饭，遇到了仇老板他们一帮子，打过招呼，维特先生一群人也来餐厅了。午阳跟他们都见过面，寒暄了一阵，午阳问：“你们也是昨天晚上才过来吗？” 维特说：“我们不买毛料，来早了也没用，估计今天应该是切石的高峰期开始了，应该不算晚。黎先生，这次有了翡翠，都卖掉吗？” 午阳说：“无所谓，你们想要，满足你们就是了。” 维特先生说：“这话可是你说的，可必须兑现哟。” “肯定兑现。” 两人用的是德语，是为了让维特先生的朋友都能听懂，布兰亚和海妮听到了，也过来与她们的同胞说话，弄得维特先生又给她们介绍了在场的同伴。 “维特先生，想请你们帮忙呢。” “黎先生有事请说。” “是这样，我只有一张邀请函，最少要带5个人，有可能是7个人进会场，您可以帮我带人进去吧？” 维特笑道：“好说，小事一桩。” 吃饱饭出发，于慧娟给了他车钥匙，午阳和布兰亚、吉蓉、吉莉、杨淮一台车出发了。其他老婆们只是朝他笑笑，都没有说话。 通往会场的路，已经重新修过，比以前宽敞了很多，车速也就快了很多，原来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现在四十分钟就到了。维特先生几个人将吉蓉、吉莉、杨淮和布兰亚都带进了会场，午阳就四处逛逛，等李叔来。 从围墙外面往里看，会场的面积又扩大了很多，原来摆明标毛料的地方，都摆了暗标毛料，而明标毛料已经到了很远的地方了。 “午阳，怎么不进去呢。”祝宝挺着大肚子下车说。 “我在等人呢，李叔住在国宾馆，他们的大客车来得晚一些。正好你晚一点进去，将情况介绍给我呗。” 祝宝说：“虽然停了两次大会，可玉石协会的人没有闲着呢。他们将场地扩大了一倍多。这次因为去年停了，来的人可能够多，下次正常了，就用不了这么大的场地了，也不可能将80万块毛料都卖出去。” “这次毛料的价格，上涨了吗？” “上涨是肯定的，但是国内的珠宝商都趋于理性，他们不会购买太多的毛料，也不会出太高的价格购买翡翠，特别是高档翡翠。” “来了很多有钱的外行吗？”(未完待续) ps：祝朋友们劳动节快乐。 第八百四十一章 纪委的朋友 祝宝说：“现在还是明标区的毛料，竞争不是很激烈，切出来的翡翠也不多，还看不出来谁是敢砸钱的主，今天维特先生他们来了，情况可能会改变了。” “今天是明标区的第几天？” “明标区已经进行了8天，每天拍卖4万块毛料，还剩下8万块，今天、明天是最后两天了，后天主要是切石、拍卖翡翠，到大后天才进行暗标区的挑选毛料工作。” “你们这些天很辛苦吧？” “当然是辛苦了。不过最辛苦的还是彭妍，开始还没有投标的时候，她每天要看两万块，还要给妹妹们传授投标的方法、诀窍。我和贝儿毕竟有身孕了，不能太累。累了孩子就在肚子里乱踢。我们每天就看一万块左右，看得还不是很仔细。” “最后的这8万块，还需要我过细看看吗？” “你要过细就要快些进去。我们在明标区的第9小区，看到了10多块比较大的毛料，可能有3、40吨吧，外表就是普通的石头，既没有苔藓，也没有蟒纹，我们用真气看了一下，也觉得不太好，人家也都不看好它们。当然了，如果看好的话，就不会送到这里来了。” “会不会来不及呢？” “应该不会在第一批，不过我们事情不多，教你的人怎么投标，你自己去挑选毛料，记下编号，就可以节约时间。” “好。李叔来了，我马上就可以进去了。” 李叔和胡秘书朝午阳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午阳走了几步迎上去，李叔说：“胡局长你是熟悉的，黄处长今天就算认识了。我们不扯闲篇，赶紧进去吧。” 午阳一手拉胡局长的，一手拉黄处长的，说了一些过年的话。黄处长说：“黎书记，要请您帮忙了。”外人听来。他这话不必要说的，跟着胡局长来了。黎书记是胡局长的朋友，肯定是要帮忙的。其实，官场上就不能拿这个逻辑来说话，你不跟我讲。我承认你的存在，随便拿点残羹剩饭也就打发了，但是跟你说了，就不能这样了。如果客气，可以同样对待，不客气也要给一个次要的位置。 “行，黄处长是胡局长的同学，能做到的没二话。胡局长，你们这次来。明察暗访有什么成效没有？” 胡局长笑笑说：“哪有什么成效啊，我们就是在看赌石。黎书记，明人不说暗话。我是争取这么个机会，来跟着您和李叔发财的。” 午阳笑道：“好。打铁需得自身硬，你们有钱了，就不会违纪，就能够更好地查处违纪违法。” 李叔说：“午阳，别说这些场面话了。胡局长他们已经办好入场卡了，我们赶紧去办吧。” 办卡的人不多。有10多个窗口，每个窗口就排了几个人，很快就办好了。进门后，将李叔几个介绍给祝宝，“李叔，我去挑选一下毛料，您和胡局长、黄处长跟我师妹了解一下投标的有关事项，马上就用得着的。” 胡局长说：“您让我们马上就参加投标？” 午阳笑道：“来了就搞呗，耽误了就可惜了。你们几位可能没这么多钱，不要紧，投中了找我师妹借，卖了翡翠再还就是了。” 黄处长说：“好，我听您的。” 还有人去毛料场看毛料，午阳上了电瓶车后，车辆就开动了。到了第9小区，陆陆续续有人下车，午阳一直到了那些大毛料的附近才下车的。其他地方都有不少人在看，只有这里比较冷清。有个老人在挑选，午阳知道他就是那个翡翠界最有名的什么七彩滇南，可人家不认识他，也就没有去打招呼。 大毛料挺多的，30吨以上的有16块，10吨以上的有20多块。看了一下标价，大的都是400万，小的从180万到380万。这是起拍价，投标的时候肯定是要加价的，而且这所标的币种是欧元，有的来参加公盘大会的，人民币也就这么多，上次午阳在这里遇到邱小睦，就是这种情况。 午阳运转真气，将30多块都看了一遍，有10来块干脆就是石头，有几块里面的翡翠很小，甚至就是一个面，有几块大的，里面有翠，但翡翠的外面是狗屎地的，不值钱。中间却包裹着一块很细腻的翡翠，水种肯定在冰种以上，午阳不仔细看都难看出，难怪宝儿看不到呢。 记下了编号，乘坐电瓶车回到投标处，发现这里又建好了一栋投标室，可以同时投标的毛料就多了很多，问工作人员，说是已经有了40间投标室，可以容纳三千人同时参加投标。一间投标室一次投标1000块，8个小时还是来得及的。 午阳问：“我们每个被邀请的人只能带两个人进会场，3个人最多只能管3间投标室，怎么办？” 工作人员说：“为了保证每个人对每个标段都能够投标，我们已经开通了局域网，可以了解每间投标室的情况，也可以通过局域网进行投标。您进去就可以看到电脑旁边有说明书，中英文两种文字。” 午阳笑道：“这倒是方便了很多，有的人没文化，看不懂说明书怎么办？” “我们每间投标室都有几名工作人员的，随时可以咨询，也可以代操作。” 午阳问：“这次有搞错币种的人没有？” “有，这种情况是免不了的，最近就出现了几次弄错了币种要求取消交易的。我们玉石协会比以前人性化了很多，可以根据实际情况给予通融，也不会作为不良记录存档的。” 午阳知道。现在联邦政府只想多卖毛料，当然不想将条件定的太苛刻，“还可以后悔了呀？” “可以。但是投中了的毛料也必须重新投标。不过第一天就有一个女子，因为误投，正好投中了一块好毛料，发了大财，在会场都已经传开了，您不知道，是刚来的吧？” “对。我昨晚刚到，没有听说这件事。”午阳心想。这种事情不见得就是真的，玉石协会为了提高价格，编造一个发大财的神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叔和胡局长、布兰亚都在一起等他。到了以后，午阳问：“大家都会投标了吗？” 李叔笑笑说：“投标容易，就是怕到时候不记得币种。” 午阳笑道：“咱们都是小本经营，小心一些才好呢。我这里有20多个编号，每个人有3个，你们随便选。” 黄处长说：“黎书记，我没有钱，就不要了。” 李叔说：“午阳，我和胡局长也没钱。都算了吧。” 午阳说：“既然来了，就玩一把，钱先让我师妹垫着。切出来了翡翠，卖掉就还钱，没有翡翠，你们就别管了，就当我师妹自己赌垮了一样。” 黄处长说：“黎书记，这样不行的。” 胡局长说：“没事。赌石本来就是碰运气，赌垮了是很正常的事情。” 午阳说：“对。黄处长，就当我师妹多赌垮了几块，别往心里去。” 李叔说：“午阳，你就给我们一个编号，运气好的话，我们再要，这样亏也不会亏太多。” “好吧。”午阳知道，李叔和胡局长有钱，但黄处长在这里，他们也不能露了底，防人之心不可无嘛。于是拿出笔和纸，一张纸上面写一个编号，还将毛料上面的标价、最低价、最高价都写好了，并且说明，价格只能一次次往上面加，不到最后时刻，不能投最高价。 李叔、胡局长、黄处长各要了一个编号，布兰亚、吉蓉、吉莉、杨淮各要了3个编号，午阳手里还有9个。准备进会场，于慧娟和海妮走了过来，午阳问她们有没有事，于慧娟说：“我们的编号，是在那一组最靠前的，现在已经投标完了，今天没事了。” 午阳说：“我们的编号，在这一组是最靠后的，我给编号你们好不好？” 海妮说：“玉石协会的人找了慧娟姐，让她去看大毛料，正好你有时间，就帮我们去看看呗。” 于慧娟说：“是早在公盘大会召开之前，协会就通知了我的。接到通知的，都是玉石界最有名的一些人物，没有你的哟。我可以带几个人去看，你跟我走吧。” 午阳说：“我们几个都过去可以吗？” 于慧娟说：“没事过去看看呗，不行就回来好了。” 大毛料是摆放在原来的车库外面，摆了两行，大约有百把块，小的3、40吨，大的7、80吨。跟暗标区的毛料一样，旁边安装了一个盒子，盒子的一边是空白投标单，是供购买的人取用的，填写好了的单子，就投入盒子的另一边。 这些大毛料外部的表现都相当好，蟒纹、苔藓将毛料都布满了，有的地方还显示出绿色，只要稍微懂挑选毛料的人，看了都肯定会认为里面有翡翠的。毛料表现好，价格就是天价了。最少的标价是1.5亿欧元，最多的标了2.8亿欧元。 午阳运转真气看了一下，大部分毛料里面都有翡翠，只是翡翠的大小和档次的高低不同了。再看看投标盒子，里面有很少的几张投标单，投标的价格比标价高几百万、几千万的都有。午阳考虑了一下，价格这么高，暂时就不投标了，想买哪块，到最后收集投标单之前，来看一下别人的投标单就是了。自己的真气能够穿透塑料盒，这是得天独厚的条件，不利用就谁都对不起了。 “于老板，这里是什么时候揭标？” “后天上午。明标区投标是明天结束，后天上午来这里投暗标，先掀起一个小高潮。玉石协会还是在试探将大毛料搞暗标，如果卖不出去，剩下的将在大会结束时，再邀请各位大老板来购买。” 午阳说：“如果我想投标。后天上午过来，还来得及吧？” “来得及。中午结束投标，下午就开始切石了。你可以趁着玉石商人都在卖出去呢。” “好，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带我进来。” “没问题，我们过来就是了。你切出来翡翠后，是卖掉还是带回去，要先告诉玉石协会的人，他们好作安排。” “这么大的毛料，里面的翡翠肯定也大。有这么大的买主吗？” 慧娟说：“肯定没有，但是可以切割开来卖嘛。” 李叔说：“不能说肯定没有。要看看他们来了没有。国内现在很多人有钱，不过是没有涉足珠宝翡翠行业，缅甸玉石协会不给他们发邀请函而已。” 胡局长说：“人家有钱，门路就广。哪里买不到翡翠呀。” 李叔说：“据说这里的翡翠比国内的便宜，他们如果买的多，自然还是想来这里买的。于老板，你说是不是这样？” 于慧娟说：“也许是这样，不过我不知道，我这是初次才收到邀请函，也是第一次来。黎老板，您给我们编号吧。” 午阳给了她们编号，海妮说了谢谢。就带着布兰亚说说笑笑走了。午阳带几个人去围墙外面的饭店，点菜喝茶。本来是要利用这段时间将大毛料好好看看的，觉得反正有时间。明天来看也是一样的。 休息了个把小时，家里人就陆陆续续来了，于慧娟安排她们就坐，大家就哇啦哇啦议论开了。海妮和布兰亚将甘露带到午阳这桌，布兰亚说：“黎先生，这位美女就是投标投错了的。发大财了呢。” 午阳问：“小姑娘，怎么回事？” 午阳昨天晚上来的。还没有和大家说过几句话呢。甘露心里高兴，就说开了。 “投标的第一天，我是既兴奋又紧张，姐姐给了我一个编号，标价是160万，我就给投了1600万，按了确认后，才想起是欧元，后悔都来不及了。后来公布是我的入场证号码中标了，只比出价第二高的高了100万呢。” 胡局长问：“第二高的没有弄错币种吧？” “没有，人家可是从这里有翡翠公盘就参加的，就是那个七彩滇南，大家肯定都听说过的，名气可大了，挑选毛料是最厉害的了。” 午阳问：“是一块什么样的毛料？” 甘露说：“四四方方的一块，两米见方，有24吨重。看外表不咋地，参加竞标的只有几个人。投中了以后切石，里面是一块玻璃种的白色飘花翡翠，有16吨多呢。” 布兰亚问：“卖了吗？” “当天就卖了。切割成16块拍卖，都是玉石协会的人帮忙搞的，我自己只收钱。” 午阳问：“收入了多少？” “保密。”甘露调皮地笑笑说。 其实午阳大概也能够估计出来，在国内，玻璃种的翡翠，价格在每克人民币12、3万，这里便宜一些，最少也有10万，16吨翡翠，应该在1.6万亿上下了。 李叔笑着说：“小姑娘，你身家这么高，以后哪个男孩敢娶你呀？” 甘露笑笑说：“我不告诉他就是了。” 李叔说：“对，这是个好主意。来，伸出你发财的手，我也沾沾仙气。” 甘露大大方方伸出手，“叔叔，祝您同样发财。” “借你的吉言。如果叔叔发了财，要你做女儿好不好？” “好啊，那我就高攀了。”甘露说话时，看了午阳一眼，看到午阳在微笑，知道他不会反对的。 “好，哪天我请在座的吃饭，搞个正式的认亲仪式。” 甘露说：“叔叔家里的孩子，是哥哥还是姐姐？” “是哥哥，已经成家了，两口子都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阿姨就想要个女儿呢。” “哥哥肯定也是很有出息，是大干部了吧？” “在部队服役，是个团职干部吧。我们家老爷子最开始参加革命的时候，也是在军队工作的，后来离开军队，心里一直觉得遗憾，就安排长孙上军校从军了。午阳，你还没有见过国泽吧？” 午阳说：“没有。您也不让他回京来见上一面。” “要见面不难，国泽就在中原，他爷爷的老部队服役。我们对他要求比较严格。不让他搞什么特殊，每年也就是休探亲假。他媳妇很快就会生产了，我要做爷爷了。” 午阳说：“恭喜您。” “谢谢。这个喜事来得晚了一些，国泽过了30岁才恋爱结婚。午阳你比他也就大了两三岁，孩子都10岁了吧。” “国泽是事业型的人，我是随遇而安的人，他以后肯定比我有出息。” 李叔说：“以后的事情。你也要多操心，我老了。快退休了，他叔叔也不好过多的管这事呢。” “李叔，您放心，只要我能出力的。义不容辞呢。” “好，你这话我信。午阳，以后经济上的事情，不要你管他，明白我意思吗？” 午阳笑笑说：“您等会就赚大钱，当然是要给他了。其他的事情，我会跟对西泽一样对他，您以后肯定能看到的。” “好，我们兄弟没有看错你。” 饭后稍事休息。就往投标室去。在里面坐了很久，才轮到他们的编号。午阳看到今天的竞标不是很激烈，很多毛料还无人竞标。估计是因为毛料太多，表现好的太少，又是到了明标区最后阶段，想买毛料的人少了，于是就嘱咐他们几个，开始只输入最低的价格。看情况再决定是不是加价。 开始的几块，都是输入比标价稍微高一两万。就顺利成交了。到了午阳最看好的一块，标价是380万欧元，午阳输入390万，马上就被刷新到了400万，再输入420万，马上就到了450万，再输入到500万，很快就刷新到了550万。 午阳想，这加价的，肯定就是那七彩滇南的人了。人家名气大，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如果自己不能看到石头里面，400万欧元也不一定会出的。人家有钱、有名气，自己跟他斗，不管是谁争到手了，最大的赢家，还是玉石协会，自己随便在哪里都能买到的。算了，再加一次10万，人家再抬，就放弃了。 可是，560万被定格了，对方没有再加价。午阳想，人家毕竟不知道石头里面到底是不是有翡翠，也不知道底线在哪里，只能放弃了。这么大小的毛料，在大毛料区那边，标价就超过一个亿了，自己花了区区560万就到手了，算是捡了个大便宜。这块毛料切出来，虽然没有甘露那块的档次高，只是冰种的，可重量应该在30吨上下，卖掉就不虚此行了。 其他几个人的编号毛料，由于无人竞争，都是以最低价成交了。李叔想马上切石，午阳立即去找了祝宝来，让她帮助付款。祝宝排队帮他们三个付款后，就带他们去找玉石协会的人联系切石了。午阳和几个人付了款，跟着去切石间看热闹。 现在的切石间也大了很多，看到排成两排的切石机看不到头，估计在3000台以上，还有不少切石师傅在休息，也就让祝宝联系，帮自己和吉蓉几个人的切了。 大毛料不好运输，更不好切。玉石协会的人来跟午阳商量，能不能让有轨道的大切石机来切。有轨道的切石机，就是那种在麻石矿山切割麻石的，麻石的厚度可以根据需要来切，这里也肯定能做到。“先按43厘米走一刀吧，里面有翡翠，再切去石头。” 玉石协会的人问：“先生，这43厘米有什么讲究吗？” 午阳笑笑说：“如果里面有翡翠，43厘米可以分割出4个手镯，太厚了浪费，太薄了不够，也浪费。” “你还真是替买家着想呢，但愿里面有翡翠吧。” “谢谢。有了翡翠，都要请你安排人卖掉呢。” “好说，好说。我们的工作，就是给客人提供方便嘛。老板，这些毛料都是这样切吗？” 午阳说：“只有这样切最快，就这么切吧。” 杨淮说：“首长，您和首长们都去休息，我在这里盯着就行了，不会出差错的。” 吉莉也说：“师叔，您带人休息去吧，我们会将各人的翡翠分开摆放，不会搞混的。您放心，有事我们打您电话。” 胡局长说：“我们也留在这里，黎书记您和李叔走吧。” 黄处长说：“你们去休息，我没有见过切石，听说很刺激的，在这里见识一下。” 李叔说：“到了可以拍卖了，就打电话给我们。” 三个人到茶馆坐了，边喝茶边聊天。午阳问：“胡局，首长的工作越来越多了，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这么快就离开首长呢？”(未完待续) ps：今天还有一更。 第八百四十二章 朋友就是用来帮忙的 胡局长说：“我跟首长的时间不短了，随着首长的上行，我的能力和水平不够用了，只好要求离开了。” 李叔说：“小胡是乱说的。你当秘书是完全合格的，但是不能一辈子当秘书呀。早点下去，以后首长执掌中枢了，你就有了在部门工作的经验，可以独当一面了，提拔你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你和午阳都是可造之材，以后还要倚重你们，可不能行差踏错了。” 胡局长说：“李叔，黎书记都是候补中委了，首长还让他在一个市里窝着呀？” 李叔说：“全国这种情况虽然不多，但也不是一两个。我们觉得，午阳搞好一个省的能力是肯定有的，但是搞好一个市肯定容易些，加上已经有了兰江的经验，搞好易河就不是太难了。主持一个省的工作，很容易就出问题，在这个关键时刻，是容不得出现任何纰漏的，而一个省那么大，难免就会出纰漏。如果以后选上中委了，就有很多的经验可以借鉴，即使出了问题，也不用直接担责了，对个人的成长虽然有一些影响，毕竟不是那么直接了。” 午阳说：“我知道首长是关心爱护我，我会认真工作的。” “对，有这种心态就好。小胡，这就是一种格局，格局高了，眼光才能开阔，为人处事才会大器，才能经营和管理更大的局面。” 胡局长说：“谢谢李叔的教诲。” 午阳说：“李叔。你身体真棒，是经常锻炼的吧？” 李叔笑道：“午阳你说话不要拐弯抹角，我知道你是嫌我啰嗦。好了。我在沙发上睡一会，有事了你们叫醒我。” 午阳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您想睡觉不用找借口的。我就在这短沙发上休息，您的安全绝对可以放心。” 拿了把椅子搁脚，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看时间已经是9点，当地时间已经是6点了。睡了3个小时了。看看李叔和胡局，还在睡梦中呢。走出房间给吉蓉打电话。“蓉儿，毛料还没有切好吗？” “早就切好了，我们的都已经拍卖了。慧娟姐说你们太辛苦，不让打电话给你。现在快过来吧。已经开始拍卖李叔他们的了。” 午阳只好叫醒了两人，快步往切石间走。还在外面，就能听到喇叭在喊：“这是今天最后的翡翠了，大家请走近来看货。这是正宗的冰种阳绿翡翠，局部已经是玻璃种了，但价格仍然按冰种的卖，请各位看过货以后，我们就开始拍卖了。希望有意购买的，积极参与。” 走近了。原来是杨淮在喊话，午阳想，这小伙子不错。做什么事都能做好。看见他们进来，吉蓉走近了，“师叔，我们的翡翠已经卖完了，现在就剩李叔的。” 李叔问：“怎么就剩下我的呢？” “您没来，谁收钱呀？您放心。这么多人，肯定能卖掉的。很多人要买货呢。” 李叔笑道：“这种货可不是随便哪个买得起的。” “您去拍卖师那儿，或者将银行卡给甘露，让她帮您收钱，她现在已经很熟练了。” 李叔走了，所有的人都围过去了，只有吉蓉没走，午阳问：“我们的翡翠怎么卖这么快？”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擦出来一块就拍卖一块。” “那些买主是谁呀？” “买主多了，我只知道有大陆的，也有香港、台湾的。你的有一块黄翠，被维特先生的朋友们竞拍走了。你的货款都在我卡上，等会转给你吧。” 午阳说：“都给你算了。” 吉蓉说：“我自己的也不少呢，不要你的了。甘露她们的利润，是要跟来的姐妹平分的，如果有机会，你还是要给她们帮忙的。” “好，等到了暗标区，再分给她们一些编号吧。你认识京城的秦爷爷吗，怎么今天没有看到他们？” 吉蓉说：“我不认识。午阳，你帮吉莉和杨淮赚了这么多钱，姐妹们会不会有意见？” “有意见也不管。这里多的是毛料，谁有意见，找我要就是了。” 吉蓉说：“刚才买了翡翠的人，明天就会离开，以后买主就不会有这么多了。” “这几天还有人会过来，暗标还没有开始嘛。到了暗标区的毛料卖完了，人就会少很多了。我们不用担心，自己家有珠宝店，带回去在珠宝店卖更好。” 吉蓉说：“午阳，从这里运翡翠回去，方便吗？” “以前联邦政府是包送的，现在翡翠这么多，还是不是包送就不清楚了。咱们的没关系，让你慧娟姐安排人来拉走，以后再送回国就是了。” “既然容易，我们姐妹的，从明天开始，最好是别卖了。你的珠宝店可以卖，安澜和甘露的高端城市综合群体也有珠宝城，也需要大量的翡翠，咱们反正年轻，留着以后涨价也行。再说了，如果所有珠宝商都买够了翡翠，以后国内的珠宝市场不会跌价呀？” 午阳笑道：“蓉儿你还蛮想事呢。要我说，留着翡翠是对的，以后肯定涨价。但是说珠宝商买够了翡翠，市场就会跌价，那是不可能的。我接触珠宝市场10多年了，只看到涨价，从来没有跌价的。翡翠多了小涨，翡翠少了大涨，只要上去了就别想下来。咱们国家人多，随着大家生活水平的提高，大家都爱美，佩戴一两件漂亮首饰，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还有很多有钱人，收藏起来等涨价也是一种投资行为，我认识的仇老板他们，就是靠收藏翡翠，财产跟滚雪球一样变大呢。” 吉蓉笑笑说：“这话我信。我跟翡翠打交道才一天。这收入就让我自己都感觉不真实了，何况你的那帮子朋友，已经搞了十来年呢。” 这时。胡局长走过来笑笑说：“黎书记您还真淡定呢，那边都热火朝天了，您根本就不当回事，还在这里陪美女聊天呢。” 午阳说：“蓉儿，这是胡局长。胡局，这是我师兄的千金吉蓉。胡局，你的翡翠黄处长帮你卖掉了吧？” “对。老黄做事最靠谱。安排不安排，他都能办好。书记。以后有机会，您给提携提携。” “好嘞，胡局的同学加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一样嘛。” 胡局长说：“小姑娘。那里还有一个女孩，跟你一样漂亮，你们是双胞胎吧？” 吉蓉说：“是的。胡叔叔缪赞了，我们姐妹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女孩罢了。” 胡局长笑笑说：“黎书记，我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什么模特大赛、车展，我参加过多次，可哪有您师侄女这样清纯靓丽的呀。” 午阳笑道：“胡局，现在的年轻人。肯定是比我们这一代强了。你们还能在这里留几天吧？” “没有什么要查访的对象，我们得回去了，要不然不好交差呢。” “还留几天嘛。你们是想查访来的，可没有对象，也不能怪你们呀。” 胡局长笑道：“明天再逗留一天，请您再给两个编号，后天这里是给大家看暗标毛料的时间，我们就回去了。” “也行。明天还是今天这样，运气好的话。再挣几个钱。那边真热闹，我们看看去吧。” 杨淮戴着耳麦在喊：“这块翡翠是介于冰种和玻璃种之间，重量是1128千克，请大家出价。” “50亿。” 马上有人加价：“55亿。” 午阳问吉蓉：“这使用的币种是欧元吧？” “对，都是以欧元拍卖、结算的。” 午阳挤进去看了翡翠，觉得一大半都是玻璃种的，价格应该会继续抬高。玻璃种和冰种的区别，就是一个透明度的问题，很难严格区分的，只有内行的人，才能勉强区分的。 过了一会，没人再加价，杨淮喊：“55亿第一次。” 午阳来了一句：“60亿。” 大家都看向他，人群中发出嗡嗡的议论声。刚才那个报55亿的人挤近来，“兄弟，你怎么能坏了规矩呢？” 午阳笑笑说：“什么规矩，我不知道啊。我看这块翡翠一大半都是玻璃种的，觉得它值更高的价，当然要报价了。” 那人说：“这里的翡翠这么多，大家都能买到，不必要猛抬价，我们都能得便宜不是？” “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来，不知道。你再加就是你的了。” “好，多谢。我加一个亿。” 午阳没有再说话，这块翡翠就成交了。他估计，这样的价格，比在国内买，至少便宜了15亿欧元。刚才自己的怎么卖的不知道，现在是李叔的，还是要帮他抬高一些，不能让他太吃亏。 后面还有10来块，午阳每次到了杨淮喊多少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加一些，具体多少看翡翠的情况而定，反正也不怕砸在手里，10多块帮于慧娟几个多挣了50亿多。散场时李叔非要给他10个亿，午阳说：“您的意我领了，钱就请您带给国泽的孩子，算是我做伯伯的礼物。” 李叔笑道：“午阳，你这可是一份大礼呢。” “大礼送了，如果堵到好翡翠，再给侄子雕琢长命锁什么的。这不是给您的，您不能作梗啊。” “你给国泽礼物，是上级给下级发奖金，我才不管呢。” 回到宾馆，正好碰到仇老板他们出门，“吃了吗？” “吃了，准备去逛街呢。” “怎么没有在会场看到你们呀？” 那老板笑笑说：“我们躲在宾馆斗牛呢。” 仇老板说：“我们就是坐免费的飞机来，住免费的宾馆，头两天在会场露了面就算了事了，我们的心思你懂的。” “还是想去矿山对吧？” 季老板说：“你得安排好时间。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呀。” 午阳笑道：“只要你们给顾问费，我肯定陪你们的。” 那老板说：“老规矩，顾问费没有。分你15%的翡翠。” “这样你们吃亏了呢，没有算账呀？” 仇老板说：“不吃亏，我们的翡翠，连别人买价的一半都不到，哪里会吃亏呀。” 午阳说：“你们真是铁公鸡呢。” 纪老板说：“这叫做羊毛出在羊身上呢。你还没有吃饭，快进去吧。看到了好玩的，我们打电话给你。” “我不参加。累坏了，要早点休息。” 进了餐厅没有看到家人。吉蓉说：“肯定在包厢里。” 问服务员，果然都在一间大包厢里，祝宝、祝贝、贺薇、于静静、白蓉、郭瑞兰、金灿、伍莎莎、苏珍、米小佳和谭大毛坐了一桌，彭妍、贺琴、安澜、甘露、柳青、海妮、于慧娟一桌。加上午阳5个人，两桌满满的了。 午阳介绍吉蓉和布兰亚跟大家认识了，贺琴起身给午阳倒酒，于静静说：“午阳，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好的情况，我们昨晚上都**了呢。” 午阳笑道：“生死事小，失节事大，我看你们怎么还跟没事一样啊。” 白蓉说：“我们倒是无所谓，只有贺琴是久旱逢甘霖。最高兴呢。” 于慧娟怕她们再说出什么不雅的话来，“打住，这里还有吉莉和杨淮呢。” 海妮说：“这有什么关系呀。你以为他们晚上就没有来几次？” 吉莉笑笑说：“杨淮可没有师叔功夫好，要不然我都不要睡觉了。” 布兰亚说：“喝酒吃饭吧，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想了，吃饭后上楼就是了。” 柳青笑道：“还是这位妹妹直爽，来。我敬你一杯。” 竞拍完了明标区的毛料，大家都去暗标区看毛料了。午阳跟着于慧娟来到大毛料区，遇到了陈老板，两人握手寒暄后，陈老板介绍身边的人，“黎老板，这是我们玉石协会的昂山季太会长。昂山会长，这是我跟您说过的黎午阳黎老板。他自己是政府官员，可家族有极大的珠宝生意呢。” 两人握手，互道“久仰”，昂山会长说：“黎老板，您可是很久没有过来了啊。” 午阳说：“没办法，身不由己啊。” “这次过来，准备采购很多毛料吧？” “贵协会准备了这么多的毛料，我是想多买，可囊中羞涩啊。” 昂山会长笑笑说：“如果黎老板还说囊中羞涩，那我们这个公盘大会，也就开不下去了。” 陈老板说：“会长，这是中国人的一种自谦呢。黎老板，今天准备将这些大毛料看中了的，都买走吧？” “真不行，现在毛料太贵了，买不起呢。” 昂山会长说：“黎老板，我们搞这个大毛料来卖，还是第一次，也没有经验，陈会长是不同意的，您能不能帮我忙，将大毛料都买了。这些天投标的只有3个人，每个人都只投了几块，我们最看好的于老板，到现在还没有投标呢。” 于慧娟说：“昂山会长，陈会长，这些大毛料动辄一个亿欧元，如果赌垮了，我一家大企业，一年就白忙乎了，不敢下决心呢。” 陈老板笑笑问：“黎老板你怎么说？” “这120块毛料，按标价就是两百多亿欧元了，我肯定买不起。如果让我挑选，看中了的还是要买的，但我不会参加投标。这个价格已经过了我心里的底线了，不能再加了。” 昂山会长说：“黎老板，说这个价格，确实是有点高，可你看看毛料的表现，就不会觉得高，而是会觉得物有所值了。” 午阳笑笑说：“会长，您是行家，赌石是十赌九输的事情，您肯定是知道的。” 昂山会长说：“黎老板，你所讲的，是在毛料经过了多次挑选以后的情况，我们这些毛料，都是从矿山开采出来后，就在第一时间经过行家拣最好的挑选出来的，不可能存在十赌九输的事情。” 午阳说：“昂山会长，您的话我不敢苟同。” 昂山季太说：“黎老板，看来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可以，我们本来就是赌石嘛。” “是这样，我们这里有120块大毛料，你只要在其中挑选出12块是没有翡翠的，我们就将所有大毛料送给你。如果你挑选不出这么多，这些大毛料您就按标价买走，包括那些切开了没有翡翠的毛料的标价。” 午阳看到陈老板脸色不好，就笑笑说：“不，我不能跟您打这个赌。” 昂山季太问：“怎么啦，是条件太苛刻？” 午阳说：“不是，是条件太宽松了。我说的是十赌九输，您说的是十赌九赢，差距太大了。我不愿意对您的信心打击太大，您起码应该让我挑选出3成没有翡翠的毛料，再一个，我也不能要您送大毛料，如果按在矿山收购的价格，加上运费，我就可以跟您打这个赌了。” 陈老板说：“会长，黎老板还是通情达理的，我看就以他自己提的条件办好了。” 昂山季太说：“陈会长，我们跟毛料打交道，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毛料是在矿脉上开采出来的，有翠的几率本来就很大，况且这些大毛料还是经过那么多行家精挑细选的，让黎老板挑选3成没翠的肯定不行，我们按两成好了。” 陈老板赶紧说：“黎老板，就按会长和你的方案综合起来办好不好？你挑选24块毛料，切开来没有翡翠，我们就按在矿山收购翡翠的价格加运费给你，如果你找不出，那就必须全额付款了。” 其实要午阳挑选出36块没有翡翠的，心里还真没底呢，毕竟没有认真看过毛料，选出24块，就肯定没问题了。陈老板是自己的朋友，关键时刻肯定要帮忙的。“昂山会长，陈会长，我同意这个方案。不过有一条，除了这些被切开的外，看不中的，我也是不要的。我看不中的，别人可以随便买，我看中了的，就不能卖给别人了。” 昂山会长说：“可以，我同意你的条件。不过我也有条件，这次生意成了，以后每次公盘大会，我们都会准备一些大毛料，你都必须来购买，如果你不方便过来，可以指定代理人，价格必须随行就市。” 午阳说：“我同意。” 昂山季太说：“好，请陈会长告诉你价格吧。” 陈老板说：“黎老板，你肯定知道，玉石协会去矿山购买毛料来举行公盘大会，价格都是比较低的，这些大毛料的买价加上运费，统一都是两千万欧元。” 午阳知道，这些毛料在矿山购买，玉石协会最多给矿山主几万欧元，玉石协会是利用政府赋予的权力赚钱，这些钱也绝大部分交给了政府，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现在自己即使给两千万的买价，比投标的底价两个亿便宜多了，也比自己去矿山挑选便宜多了，就不必要再讲价钱了，也要让人家玉石协会有利润，好向联邦政府交代，况且还有一些是要被切碎的嘛，那可是一钱不值的。(未完待续) 第八百四十三章 会长关照可不是白给的 “好，就是这个价格。我先挑选没有翡翠的吧，麻烦你们安排切石。” 以午阳现在的功力，几米直径的毛料，一眼就可以看透，当昂山会长安排的吊车、平板车过来时，24块大毛料已经挑选好并且做了记号。 切石间的大型切石机，是跟锯木头的那种带锯一个样子。切石机是安装在带轮子的平台上，毛料固定在架子上不动，靠电机移动切石机，锯条从毛料中间走过，一次需要切多厚，只要在机器上面设定好，就能够自动切割了。 这次设定的一次切割厚度是10厘米，切出来的平面大，是不是有翡翠，能够一目了然。第一批的10块大毛料，花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切完了，果然半点翡翠也欠奉。 开始切石机旁边围了很多人，大家比午阳还要紧张和兴奋。看到切出来的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就发出一片叹气声。“垮了，又垮了。”“可惜了，真金白银变成了碎石头。” 大家不清楚的是，午阳正是需要这样的效果呢。 切石机停了，人群也散去了一大半。陈老板去跟昂山会长商量了一会，就过来告诉午阳：“黎老板，还有14块，是不是就不切了，我们承认是你赢了。” 午阳笑笑说：“好啊，这样节约时间。” “现在请你去挑选想购买的毛料，让这里继续切石。黎老板。以前你在矿山挑选毛料，也是今天这样随随便便，是不是也这样精准？” 午阳挑选毛料的方法。在矿山是很普遍的，因为毛料开采出来，没有经过挑选，出翠的几率高，很多商人都是做毛料生意，对能不能出翠也不是太在意，也就是挑选表现比较好的而已。午阳的做法跟他们完全一样。只是速度稍微快一点。陈老板也没有在矿山看见午阳挑选，只是听手下人说的。 午阳说：“哪里谈得上精准呀。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等会我购买的毛料能够切出翡翠来，也同样是碰运气。” 陈老板笑笑说：“你肯定是有什么瞒着我。” “哪能呢。现在的翡翠行情这么好，如果我真有这本事，我只要专门做这个就可以了。何必还要去干别的呀。” “算了，我也不想刨根问底儿。黎老板，这里事了，是不是还会去矿山一趟？” 午阳问：“矿山的毛料又很多了吧？” 陈老板说：“不光是我们5个人的不少了，就是我侄子他们的，也在两百万块以上了。还有昂山会长的矿山，你以前一直没有去过，这次可一定要去的，你买我们的毛料。是属于走私性质，毕竟要取得他支持呢。” “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他？” 陈老板说：“他的家族是一个大家族，有人从政。有人经商。翡翠的开采和销售，是缅甸的一大支柱产业，他们家族自然要参与了。他的矿山是两年前开始开采的，那时候他弟弟在政坛的地位不是很稳固，所以他的毛料都是供应给公盘大会，没有私下卖出。现在他弟弟已经树大根深。也就不怕政敌攻击了，可以将那堆积如山的毛料卖出去了。你说。这种事情，你能推脱么？” “不能，肯定不能。” “对，我知道你不会推辞，所以才找你。这个事情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不能委托别人去。” “我师妹也不行？” “你能够跟她们说清楚也行。黎老板，你师妹买毛料，是不挑选的，所有毛料一起买，这样我们的运输能力可能不够。我猜你肯定知道毛料里面有没有翡翠，你去了，不管翡翠的好坏，只要有你就买，没有就让矿山推到山沟里去，这样行不行？” 午阳说：“矿山要怎么处理我挑选剩下的，我不管，我师妹也可以做到的，这次是我去，下次我过不来，就还是她们去。您放心，绝对不会坏你们的事。” “行。我让会长安排好，我们在大会结束前4天过去。黎老板，这次的货款可能需要的特别多，你得多留钱呢。” “好，等会切出来翡翠，都卖了，钱都不动好不好。” “就这么说定了。你放心，我会让会长给你一个比较优惠的价格。买好了以后，我们运输公司的车辆，先运他的。”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大毛料区，陈老板也就不再跟午阳说话，让他自己去挑选毛料了。 午阳开始挑选毛料，吊车和平板车就过来将选定了的毛料运过去切。切石间有吉蓉、吉莉、杨淮和布兰亚在管，他就安心挑选。估计第一批的24块毛料已经切出来了，就打电话给维特先生，让他带客人过来看货。国内的客人不知道都来了谁，就没办法通知了。 挑选了两个小时，最后选定了78块大毛料。这里面有几乎是满绿的，也有的翡翠只有几十千克，但很细腻，值得买。对于那种翡翠颗粒比较粗的，尽管有几吨，也舍弃了。 回到切石间，里面只有士兵在守卫，原来已经是吃饭时间，大家都吃饭去了。到了餐厅就看见吉蓉在招手，她已经给午阳领了盒饭，还将自己饭盒里的米饭扒了一些给午阳。 午阳吃了几口，他们就吃完了，吉蓉说：“师叔，今天上午赚了老多钱了呢。” “翡翠都卖掉了？” “都卖掉了，这是账目，你看看吧。” 午阳接过小本本，看到上面按翡翠的颜色进行了分类，记录了每块翡翠的重量和拍卖价，还进行了合计。绿色的翡翠是最多的，有335吨多。白色第二多，有82吨，蓝色是45吨。紫色18吨，黑色17吨。 将小本本还给吉蓉，“没有红色和黄色吗？” 吉莉说：“师叔，布兰亚说他们欧洲人喜欢红色和黄色，还有紫色。紫色这里虽然不多，但总算有了，红色和黄色我们矿山的仓库里有。到时候这里没有，我们从仓库里卖给他们就是了。” “对。这个想法好，到时候我跟维特先生说说。” 布兰亚说：“午阳，我们几个人，将每种颜色的都收藏了一些小的呢。他们准备雕刻手镯。我要雕琢摆件。” 午阳说：“要小的干什么，下午将大块的留下一些，带回去雕琢摆件。吉莉和杨淮，你们回去了不好去我家里拿，一定要留下，知道吗？” 杨淮说：“谢谢首长。” “别客气，这些东西的成本很低的。卖了钱，我会分给你们一些。” 吉莉说：“师叔，我们已经挣了很多钱了。还有暗标区没开始呢，您就不要给了。” “一下子成了小富婆了，有什么想法呀？” 吉莉说：“这是我们偷渡过来时。就有了发大财的思想准备了，也没有什么想法，回去还是给您开采矿山呗。矿山开采完了，我们就休息，到处旅游看看，然后就生儿育女。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吉蓉说：“我还是要将连锁药店搞下去。” 布兰亚说：“我还是要做贸易。” “好好好，你们的想法都好。以后就朝着自己的目标走就是了。下午还要辛苦你们，我因为有事要提早离开，下午就得去暗标区看毛料了。” 吉蓉说：“宝儿姐姐她们也在看，不会重复吧？” “我会要跟她们商量好，不会重复的。你们稍事休息，就忙去吧。” 找到祝宝，她们正在休息，安澜问：“午阳，上午没有看到你，是跟吉蓉和布兰亚开房间去了吧？” 午阳笑道：“对，我建了金屋将她们藏起来了。” “那我们也能够享受这种待遇吧？” “当然能，我这不是来找你们了吗。” 于慧娟说：“我们说正经的，是有什么事吗？” “是的。我有事要提前离开，想将暗标区的毛料看一下。宝儿、贝儿、小妍，我们怎么分工？” 宝儿说：“我们有些不方便，你看毛料快，我们三个人看单号区，你看双号区，可以吗？” “可以。你们派几个人给我当助手。” 安澜说：“我算一个。” 贺琴说：“我不知道能不能跟上你的节凑呢。” 午阳说：“再增加两个人，你们累了就轮流休息。” 讲老实话，现在午阳最喜欢她们两个了。安澜活泼，贺琴文静，但都特别有事业心，有能力。 于慧娟说：“还将柳青和海妮派给你。吉蓉和布兰亚忙完了别的事情，她们两个就回来跟我们一起。” 甘露说：“慧娟姐，为什么不派我？” 慧娟笑笑说：“你晚上那么疯狂，白天有精神吗？” 甘露红了脸，嘴上还是不示弱，“你们都跟午阳那么久了，不还是跟我一样啊。” 午阳说：“不闹了，咱们说正事。宝儿，明标区给秦爷爷、周爷爷和曹老师编号了吗？” 宝儿说：“都给了的。三位老爷子也投中了不少呢。” 于慧娟说：“我估计凭他们，肯定是不舍得出价的，全靠他们的助手起作用。” 午阳笑道：“当然是这样了。带的徒弟经验不行，气势肯定要足一些嘛。这次如果来得及，我会给他们和李叔一些编号，如果来不及，你们负责给好了，一定不能怠慢了。” 贝儿问：“午阳，你为什么要提早离开呢？” “要去矿山挑选毛料。这个矿山你们都没有去过，据说毛料还特别多，我又不能拖延时间，只能提早去了。陈老板他们的矿山，这次的毛料也特别多，只能辛苦你们了。” 宝儿说：“仇老板他们这次都来了，也不到会场来，还是等着我们带到矿山去吧？” “是的。他们的事情。还是我来管，如果实在顾不过来，免不了要你们帮忙了。” 于慧娟说：“午阳。宝儿、贝儿挺着大肚子，在这里辛苦一个月，到陈老板他们的矿山，最少也要半个月，你就辛苦一下，不要让她们去了。” “行，我只能提前走了。澜儿。你们先派两个人跟我走吧，咱们抓紧时间。” 安澜说：“好。贺琴。你和我走吧，柳青你和海妮过半小时来接替我们。” 甘露又开起了玩笑，“澜姐，你*可不止半个小时呢。” “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安澜说着，紧走几步，跟上午阳。 午阳问：“暗标区一个区是多少块毛料？” “是四万块，跟明标区的是相同的。午阳，你说，是投明标容易还是暗标容易？” 午阳说：“都不容易。投明标必须眼明手快，投暗标必须考虑周详，对毛料有一个正确的评定。出价低了得不到，出价高了又吃亏了。” “像我们这种情况。能够知道毛料里面是怎么样，想中标多，就只能标价高。对吧？” “对。澜儿，我怀疑玉石协会可能作弊，我们的标书，只能在开标的前一天投入到箱子里。” “这要怎么样才能作弊呀？” “晚上客人都离开了，他们可以打开箱子，查看里面的标价。大家都看好的，他们给出一个稍微高一点的价格。就能够买到这块毛料了。” 安澜说：“毛料本来就是他们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有什么意思啊？” 午阳说：“对玉石协会是没意思，可玉石协会是由一个个的人组成的，谁要是想买毛料，就跟明标区拦标一样给拦下来，买到毛料切出来，卖翡翠不是比卖毛料赚钱多多了？” “他们有可能这样做，可是这么多毛料，他们想做也不容易呢。午阳，别想那么复杂，简单一点人活得轻松。” 午阳笑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我们有一点防人之心也不是坏事吧。” “好，就按你说的，在前一天投标。” 到了二号标区，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挑选毛料，为了不让别人听到他们说话，两人都很小声，午阳报编号和标价，安澜作记录。 然后是贺琴来记录，又换了海妮、柳青，再又轮到安澜。这样一个下午，到了关门时间，也没有将一个区的看完。 “记录了多少？”午阳问。 柳青说：“小本子一页是18行，记录18块，共写满了142页，2550多了吧。” 海妮说：“午阳，你让记录的，可比宝儿她们的多呢，这样下去，恐怕得将近两万块了吧。” 午阳笑笑说：“你怕多吗？” “我倒不是怕多，是怕卖不出去呢。” “不用怕，你看到有多少人了吗，这次的机会很难得呢、即使卖不完，带回去让公司给你们慢慢卖嘛。” 安澜说：“午阳，你是准备全部给我们吗？” “对呀，我就是这么想的。” 贺琴说：“午阳，这样可不行。家里还有这么多姐妹，你没有让她们过来，钱还是应该分一些跟她们的，要不然你下次过来，大家都要跟着来，你怎么办？” 午阳说：“你们这么辛苦，就不想多得一些？看看，小琴你都走八字步了。” 贺琴挺直了腰，“午阳，走八字步丑死了吧？我也真是有点累，平时确实锻炼太少了。不过，这不是我们多要的理由，贝儿姐她们已经在明标区给了我们不少，暗标区的也会分给我们，你的就不要给我们太多了。” 安澜边走边收集了很多的投标单在包里，“能不能投中还不知道呢，午阳，我是嫌少不怕多的。我和甘露有了足够多的钱，就不用跟你借了嘛。不过也不行，吉蓉偷渡过来，得了钱，杨细娥没有过来，你还是要给她呢。” 海妮笑笑说：“安澜你说了半天，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觉得吧，还是按贺琴说的办最好。” “好吧好吧，随你们。回去吃过饭都填投标单。” 出门来到汽车旁，看到吉蓉几个还是带了几块小翡翠，每块只有几千克，就问：“大的没拿？” 吉蓉说：“没有了，都卖掉了，以后你再想办法给吉莉和杨淮弄，我们自己去家里拿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蓉儿，你记得提醒我。” 上了车，吉蓉将银行卡递给午阳，“收好了，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呢。” 布兰亚说：“午阳，有了你这么多钱，根本就不要去经商办企业了，光享受就够你忙乎的了。” 吉莉说：“师叔现在还不够享受呀？白天这里走走，那里看看，晚上就掉到了花海里。” 吉蓉笑道：“吉莉，你别老说师叔，小心杨淮学样呢。” 吉莉说：“现在杨淮有了那么多钱了，我想管也管不了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杨淮，以后你要找女人，只能找比我漂亮的。如果长得不如我，小心我大棒子打出去。” 杨淮笑笑说：“这个条件够高的了。” 布兰亚说：“吉莉，你的思想比西方人还开放呢。” 吉莉说：“不是我开放不开放的问题，是现在的风气开放了。我和杨淮领了证，是法律上的夫妻，如果杨淮去嫖娼，挖别人的墙脚，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外面的漂亮女人多的是，他领回来我不反对，至少他就不会踢开我吧。我觉得像师叔家里这样也不错，逛街都不要去找别人家的人，做什么事都有人，多好啊。” 晚上，大家都在房间忙碌了，有几千张投标单要填写，数量多，还不能填错数字了，必须认真才行。后来又挑选了两天，大家都要去投标室看中标的结果，投中了的要去交款，安排切石，忙不赢，就剩下午阳、祝宝、祝贝和彭妍，速度就慢多了，本来一组两个人一天的工作量，一个人两天是做不完的。忙碌了8天，终于将暗标毛料挑选了一遍。 这些天，每天给秦爷爷、周爷爷、曹老师和李叔的编号，都是100个，已经投标了8天，他们的中标率都在7、80%；吉莉和杨淮跟老婆们一样，都是500个编号，拿午阳挑选的编号的，投中了给午阳一半，拿祝宝她们编号的，也要给她们3个一半。 由于估价比较准确，中标率都超过了75%，切出来的翡翠，冰种及冰种以下的，都卖掉了。那些高档的紫色、蓝色翡翠，维特先生和同伴也买走了大部分，只剩下一些玻璃种的，因为价格太贵，翡翠商人不感兴趣，就只能带回去加工销售了。 离大会结束还有8天，跟李叔和维特打了招呼，就跟仇老板一帮人乘坐直升机去矿山了。下了直升机再坐汽车去小陈老板的矿山，主公路已经修好了，可矿山的路还是那样坑坑洼洼。对午阳来说，这点颠簸算不了什么的。 “仇老板，这次找了几个缅甸女孩呀？” “你以为我们是你，那么身强体壮呀，还找几个，一个就受不了了。这些天早出晚归，就没有找点刺激？”(未完待续) 第八百四十四章 会长家的毛料真多 “找了啊，赚钱就是刺激呢。” “金钱是刺激，美女呢？” “美女没有。” “对，于慧娟来了，你肯定不敢行差踏错了。现在她在仰光，你应该在这里找村姑了吧？” “好啊，我给你们挑选毛料，你们没事的人就去找村姑，有多的给我介绍一个。” 仇老板笑笑说：“那还是算了，我们没有带欧元，也没有带黄金，还是别被留下来做上门女婿了。赚钱要紧，有了钱，何处不是温柔之乡啊。” 午阳笑道：“就这么颠簸，快要将您这把骨头颠散架了，还村姑呢。” “就是啊，他们只知道赚钱，就舍不得修路。” 司机说：“这里经常走载重汽车，再好的路，也要被轧坏了，没办法修呢。其实这里的路每年都修了，不过就是填坑而已，雨季一来，又轧坏了。各位老板忍忍吧，马上就到了。” 说是马上就到了，午阳知道，没有两个小时是到不了的。他们都不想说话，自己也没了话题，干脆就运转真气睡觉。 小陈老板矿山的毛料，正如他叔叔说的，也有两百万块了，在小陈老板接待他们喝茶时，纪老板说：“黎老板，我们的资金只有那么多，您在这里帮我们挑选一些，其他矿山我们就不去了。” 午阳问：“你们是不是都是这个想法？” 那老板说：“看资金来定吧。有钱就去，没钱就回家。” “好，我们喝了茶就开始吧。陈老板。今天已经去了几个小时，恐怕晚上要住你这里了。” 小陈老板说：“没问题。我这里的条件虽然比不上我叔叔那里，可还是装修了一些客房，保证你们住的舒服。想找女人嘛，去镇上接来就是了。” 仇老板说：“那种女人，我们只能敬而远之。黎老板也好招待，有好酒好菜就行了。” 小陈老板说：“这个就肯定没问题了。我也爱好杯中物。贵国的几种名酒，世界上的一些红酒、白兰地也有。菜嘛。我也准备了野猪、野鸡、蛇等野味，不过这里的厨师，肯定做不出你们那里的味道。” 季老板说：“我就是当厨师开饭店起家的，做菜自以为还是可以的。黎老板是南方人。能不能吃得惯北方菜，就不得而知了。” 午阳说：“没事，我吃得惯的。有辣椒就准备一点，没有也没关系。” 小陈老板说：“辣椒是有的，不过是在山上摘的，跟你们的辣椒王一样辣，只能放一点点。” “好，我们走吧，干活去。” 毛料就摆放在山坡上。一群人过去，小陈老板的人已经准备好了长木棍和毛笔、油漆罐，到了就可以开工了。 在矿山挑选毛料。有几个助手，比在公盘大会挑选快多了。午阳用长木棍点了哪一块，助手就点上红油漆，大家动作都很快，一分钟可以挑选10块左右。 忙乎了个多小时，有人招呼吃饭了。午阳一帮人还是在仰光吃的早饭，已经是饥肠辘辘了。马上就停了下来往回走。这两列毛料挑选的还是一小段，午阳问记录员，知道已经挑选了2700多块了，估计今天下午可以挑选出一个人的。 喝酒的气氛很热烈，仇老板他们上了年纪，喝红酒，午阳和小陈老板年轻，喝白酒。两个人喝了一瓶也就没有再开，午阳喝这么多酒，身体是能够保持最佳状态的。 饭后稍事休息再继续，到天擦黑了收工，记录员告诉他，已经挑选13000块。午阳想，明天即使从天亮开始工作，最多也就是挑选30000块左右，还不够一个人所要的数量，只能晚上加班了。回到餐厅，仇老板问：“黎老板，晚上去不去看时装表演？” “这里能有什么时装表演？” 小陈老板说：“是我叔叔聘请过来的，就在不远的矿山。这是一个国际上比较著名的时装表演队，值得一看呢。” “我不去了，这几天必须将你们这里几座矿山的毛料挑选完毕，还有别的工作呢。” 小陈老板说：“去玩玩嘛，也不在乎这一个晚上的。” 仇老板说：“黎老板这是心疼他师妹呢。他师妹身怀六甲了，还要来矿山工作，很辛苦的。黎老板多走一家，她们就可以少走一家了。” 午阳笑道：“仇老板，你怎么跟街坊的大妈一样，家长里短都知道啊。” “我们在一家宾馆住，能不知道吗？再说了，关心师妹，又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我们想关心还没有师妹呢。” “那您就将爱心献给时装表演队的模特吧。” 那老板说：“一切都是有可能的，黎老板你可不要后悔。” 午阳说：“我不后悔，你们跟陈老板商量好价格，看看口袋里的钱，能够买多少块毛料，我好给你们挑选出来。” 小陈老板说：“刚才你们都看到了，我这里的毛料都比较大块，表现也都很好，我也不漫天要价，开实价5万欧元，不贵吧？” 那老板说：“我们也不了解行情，黎老板，你说呢？” 午阳说：“陈老板，如果我们只买几百块，这个价钱是很公道的，可现在我们要将看中了的全部买走，您这里又是头一家，怎么样您也得降一些，我看就按4.5万吧。您说呢？” 小陈老板笑笑说：“黎老板，您这一开口就少了0.5万，如果您买50万块，可就少了我25亿呢。” 季老板说：“我们要不了那么多，12个人。每个人最多3万块就够了。” 小陈老板说：“你们不要这么多，黎老板可是大户呢。” 午阳说：“跟您讲老实话吧，我带的钱也不多。你叔叔还安排我去昂山先生的矿山。如何决策，您自己定。” “如果是这样，您也就去不了附近的几家矿山了？” “不一定的。如果觉得价钱合适，从家里调钱也是可以的。如果觉得价钱不合适，也就懒得费这个神了。” 小陈老板说：“黎老板，我们打交道10多年了，我知道你是个实在人。既然这么说了，不答应您的要求。一块不买也是有可能的，我只能依你了。” “陈老板，我可不是强买强卖啊。” “是的，我不同意。您也不可能从我这里运走一块毛料的。不光是我自己答应，我也会替您去朋友那里说项，让他们也按这个价卖给你。” “好，那就谢谢您了。”午阳知道，这附近4座矿山，翡翠档次最差的就是小陈老板这里，可他有玉石协会副会长的叔叔的背景，又在中国开辟了卖场，销路是最好的。也就是最有钱的，有钱就有话语权，所谓说话有人信。喝酒有人敬，无权无钱，谁鸟你啊。 那老板说：“黎老板，按这个价格，我们12个人，都买15亿欧元的毛料。您帮我们挑选吧。今晚上我们去看时装表演了，您辛苦。” 小陈老板知道午阳有挑灯夜战的习惯。马上就去安排了。午阳让餐厅的人准备了两个热水瓶，在开水里面放了茶叶，就提着出发了。小陈老板安排了三个组9个助手跟着他。他虽然年龄大了好几岁，不像以前那么精力旺盛了，可功力深了很多，35岁也正是人生的黄金阶段，坚持几天几夜肯定是没问题的。 一个晚上除了喝水、拉尿、吃宵夜，没有休息过，三个组的助手，也是强打精神陪着他。到凌晨5点多的时候，他们都睁不开眼睛了，远远跟不上节凑，午阳只好回去睡觉了。 七点多起床，洗漱了吃过早饭，小陈老板另外派了6个助手给他。中午吃饭后小睡一个小时，又接着工作，晚饭后继续，到第三天凌晨休息时，已经工作了将近40个小时，可挑选的毛料还只有70000多块，觉得这样下去不能按时赶到昂山会长的矿山，只能等天亮后。打电话给陈老板求救了。 将情况说了，陈老板说：“你让我怎么帮你？” 午阳说：“只能麻烦您，从仰光调彭妍，从宝石矿山调胡敏强了。” “好，我想办法都帮你调过去吧。” 不到两个小时，彭妍、祝宝、祝贝就从直升机上面下来了。“宝儿贝儿，你们怎么也来了？” 贝儿说：“我们在会场也没什么事了，就过来给你帮忙了。别以为我们大肚子就那么娇气，没事的，累了我们就休息，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好，你们进屋喝水，我找陈老板安排助手。” 有了三个生力军的加入，挑选的速度就快多了。三个人论单个虽然没有午阳快，可加在一起，比午阳又快多了。 下午胡敏强也来了，速度就更快了。晚上10点，午阳让女人们去休息，自己和敏强工作到凌晨5点。 整整4天，才将小陈老板的毛料挑选了一遍，被挑选出来的，有50多万块，被仇老板一帮人全部买走了。这里还剩下3家矿山，只能留给宝贝他们四个去挑选了。 晚上美美地睡了一觉，天不亮就乘车往昂山会长的矿山赶，到了矿山，午阳算是见过世面的，也被这里的毛料吓了一跳。 毛料由两块组成一列，再由多列组成一个毛料大阵，沿着起伏的山坡伸向远方，横向、纵向都看不到头。午阳没有急于挑选，而是给李叔打了电话，报告说，肯定不能按期回去，必须续假。 李叔说：“我给洪书记打电话，你安心把事情办好。” “那就谢谢您了。” “你客气什么？午阳，你这次帮了我这么大忙，我说了谢字吗？咱们叔侄，就是要互相帮忙嘛。” “李叔。我可没有帮到您什么，都是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带来的收益呢。” 李叔说：“午阳，虽然没有让你出钱。但出了不少力，这我们心里清楚就行了。好，安心工作，注意安全。” “黎老板，欢迎你的到来啊。”昂山会长从小楼里面走出来，紧紧握住午阳的手。 “谢谢。会长，后面几天没有看到您。原来是来矿山了呀。您这里的毛料真多。” “可不是嘛，正常开采后。每天生产32000块，已经生产900天了，除去运走了的，应该有2800万块了。黎老板。这次是不是都买走啊？” 午阳笑笑说：“我是想将看中了的都买走，可能资金不够呢。” “没事，凭你黎老板跟陈会长多年交道的声誉，只要你点头，我就给你送货，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付款。” “您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麻烦您给我配几个助手吧。” “都安排好了，马上就到位。黎老板，价格问题。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吧。” “好，您开价。” 昂山季太说：“你师妹在陈会长矿山购买毛料，不挑选是50万元人民币。在这里如果你要挑选，我们按52万如何？现在的毛料行情比这个高，我考虑我们是初次生意，你又是个大买家，决定给你优惠，可以吧？” “可以。就按您说的办。” “黎老板痛快。您肯定要在矿山工作一段时间，为了消除疲劳。我给您准备了一点余兴节目，相信你会喜欢。” 午阳问：“什么余兴节目？不会耽误我太多的时间吧？” “不会，就是在你休息的时候，陪陪你而已。” 午阳说：“会长，这可使不得。我是政府官员，在出国工作期间，不能做这种有损国家形象的事情。” 昂山季太说：“要说政府官员，我还是部长级的官员呢。我们将一切抛到脑后，这里没有官员，也没有国家，只有朋友。她是我付费请来的，你不能告诉她任何的个人信息，甚至都不用说话。哪天分开了，就是陌生人了。” 午阳笑笑说：“会长，对那种职业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也不敢碰。”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她们是我安排人特意找来的，都还是学生，临时来客串一下，挣点学费而已。来了两个，我自己留下一个，费用还不低呢。” “也真是让您费心了。” 昂山会长笑笑说：“我可是为了我尊贵的客人，我的财神，才破例做这种事的。” “好，谢谢您。我工作去了。” 昂山季太安排的助手来了，午阳就带着他们开始挑选。运转真气看毛料，里面有翡翠的还真多，干脆就挑选那些没有翡翠的，这样也许能节约不少时间呢。 这个季节，缅北的天气十分宜人，气温大概在24°左右，人做一些轻微的活动，正好不冷不热，人也就不觉得累。 中饭是由昂山会长和两个女孩陪着吃的。午阳和昂山会长一直是说英语，女孩也是会英语的。两个女孩脸部清秀，眉眼精致，个子高挑，身材匀称。昂山季太说：“她们不是纯种的缅甸人，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是以前的殖民者留下的后裔。您不需要问她们的名字，也不必要告诉她们，就以哥哥、妹妹相称好了。你们两个女孩也不要打听，按合同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挨近午阳的女孩说：“好，我听您的。哥哥，我给您倒酒。您是喝红酒还是白兰地？” 午阳说：“这位哥哥喝白兰地，我也跟他一样吧。小妹，你们是不是也来点？” “好，我们喝点红酒。” 昂山季太说：“少喝点，等会问了这位哥哥的衣服号码，我派司机送你们去镇上，去买几身衣服来。拣最好的买，钱由司机付。你们自己也可以买几件。” 边喝酒边聊天，一餐饭也吃了个把小时。饭后，女孩端上来已经快凉了的茶水。这是滇南的沱茶，午阳喝得惯的。连喝了几杯，又出门开始工作了。 到了吃晚饭时，午阳总算挑选完了长长的4列毛料。“朋友，这样的一列是多少块毛料？” 助手说：“这样一列是6万块，您已经挑选过的是24万块。您不要的是356块，明天就会将它们移走。” 午阳笑道：“这么说我们辛苦了一天，还没有挑选完百分之一啊？” 助手也笑笑说：“恐怕是这样，您有晚上加班的习惯，我们已经安排好人员陪您加班了。” 午阳说：“晚上我还准备挑选4列，可能会很辛苦的。” “不怕，我们这些人平时都是管理人员。几年都难得有一次这样为会长出力的机会，辛苦一些是应该的。” 吃晚饭时。昂山会长和他的女孩不见了，只有一个女孩和桌上的饭菜在等他。女孩给午阳倒酒盛饭，午阳笑笑说：“小妹，没有名字。还真不习惯呢。” 女孩说：“您知道我告诉您的也是假的，要不然您就叫我月亮好了，我就叫您太阳吧。” “好，就用这两个称呼好了。” 喝了点酒，午阳是情场老手，已经休息了几天，月亮也极尽温柔，两人从桌边开始，到盥洗室。再到了床上。 晚上午阳挑选完4列回来，洗澡后又缠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看到昂山会长安排的车队。已经在装车了，午阳赶紧打电话给他，让他来收货款。昂山季太笑着说：“我都不急，你着什么急呀。放心，过两天我会来的。” “会长，我想将这些毛料运到贵国南部的港口装船。可以吗？” “怎么会这样？” “我们家族在印度洋和太平洋都买了几座小岛，我想将毛料都运过去收藏。” “这样啊。那我还得问问。看看能不能行。” 过了一会，昂山季太打过来，“黎老板，不行呢。我们这个没有国家的批文，属于走私的性质，不能大摇大摆运去码头，还是只能走山区。” “那就麻烦您送到北部湾我国的港口吧，虽然远了很多，运费还是我出吧。” 昂山季太说：“黎老板，这样恐怕也不行。我们知道你在兰江工作过，找个地方存放应该不是问题，以后你可以慢慢运往北部湾嘛。” 午阳笑道：“这是您的主意了吧，担心运输线远，不知道要运到什么时候吧？” 昂山季太笑笑说：“确实是这样。这些如果不尽快运走，以后开采的没地方摆，也担心部落之间的战火再起呢。” “好，我写个地址，交给你们带队的人吧。” 午阳将存放毛料的地址，选在兰江市的最南边，滇桂交界的公路边的山里，这事情让朱其斌去安排，应该不是难事。 打电话跟朱其斌讲好了，也就没什么要操心的了。每天早上七点半起床，饭后工作到12点吃中饭，休息一个小时继续工作，吃过晚饭工作到凌晨3点。这是因为有了月亮的原因，要不然工作时间肯定还要长。 这样过了8天，挑选过的毛料还只有380多万块，连昂山会长矿山的毛料零头都不到，真有些着急了。市里的工作丢开太久了，尽管不会出问题，可毕竟不是个事。即算有李叔和洪书记罩着，要挑选完这些毛料，一个月也是搞不完的。如果让祝宝她们过来，昂山季太又不同意。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再挑选了，一把运到兰江去。 把这个想法跟昂山季太说了，昂山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这样了。我明天过来，安排直升机送你到滇缅边境吧，你安排好那边接机的人员。” 午阳说：“会长，您让直升机加满油，我们从野人山过去。” “那还是算了，驾驶员没有飞过野人山，怎么敢去啊。是这样，我安排人订好仰光飞羊城的机票，明天下午回到仰光，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走。” 午阳说：“会长，您不用过来了，现在公路修好了，给我安排台车，我今晚上就过去。” 昂山季太笑着说：“那不行，万一汽车掉下悬崖了，我找谁要毛料款去？是这样，干脆我派直升机去接你们，你们收拾好，直升机一个半小时后到。” “好的，我们等着。” 没什么好收拾的，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月亮又跟了进来，两人又是一阵缠绵。 “先生，你身体真好呢。” “比你以前的男人强壮？”(未完待续) 第八百四十五章 会长想做的生意很多 ( )“先生真是冤枉我了，我以前哪有男人啊，那天中午你没有看见我流血吗？算了，先生是不会看得起我这样的人的，谁让我家里穷呢。⊙四⊙五⊙中⊙文√∟，” “也不存在看不起的问题，只是没在意罢了。” “先生，是那位同学说的，她的先生不行呢。” “月亮，还有一些时间，我们去毛料场，我去挑选一块毛料送给你。” “不要，我已经收了钱的。” “这跟收钱没关系，是我主动送给你的，为了感谢你这些天的陪伴。” 月亮说：“先生，我知道您有钱，要不然购买毛料挑选和不挑选之间的差价，您不会提都不提的。” 午阳笑道：“我还真把这事给忘了，谢谢你的提醒。月亮，我现在给那位先生打电话，看看能不能降下来。降下来后，我给你一些钱，作为你的奖金。” 月亮说：“您也不用给我太多，有100块毛料的差价就足够了。两百万人民币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了。” 午阳没有回答，走开给昂山会长打电话，“会长，剩下的毛料我不挑选了，这其中还有一个差价的问题呢。” 昂山季太笑着说：“黎老板，您还真不是生意人呢，这么多钱的事情，都会想不起来。不过您放心，我会记得的，以后结账，我们只按每块30万结算，包括您已经挑选了的几百万块，可以吧？”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已经说定了的。还是不要改变为好。2万一块。380万块，不是个小数目呢。” “黎老板，您想过没有，相对于2800万块毛料的货款来说，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午阳笑道：“但是这些货款太多，我几年都凑不齐呢。” “没事，我的毛料平均每块500千克，总重量1400万吨。加上矿山每天3万块的产量，三年五载也运不完呀。黎老板，货款的事情，我都不在意，您就不必要耿耿于怀了。” “昂山会长，这么大数目的货款，您不在意肯定是假的，肯定手里有什么杀手锏吧？” “您以为呢？” “我不管您什么杀手锏，反正不会给您机会使出来。” 昂山会长笑笑说：“就是嘛，我们是朋友。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用来做生意、喝酒的，如果要打官司。就不要找朋友了。” 午阳知道，昂山季太这是在威胁自己，可买东西给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赖账，也绝对不会赖账。“好，我们仰光见。” 挂了电话，回到房间，“月亮，把资料拿出来。” “先生，我真不知道资料在哪儿，都是那位先生安排我做这些，我也只做了这些，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午阳一想，这事恐怕还真是这样，逼她也是不会有结果的，脸也就放松下来了。“算了，不怪你。告诉我账号，我给你钱。” 月亮告诉了账号后，午阳给她转了两千万，月亮自己在电脑上面查询了，什么也没说，拖着行李箱就出门了。 到了直升机停机坪，两人在秋千上面坐了，月亮笑笑说：“先生，这种事对您重要吗？” 午阳说：“我做生意讲诚信，用不着人家捏着把柄威胁。” “有了这事心里总是不舒服呢。” “那倒是，心里还是有头上悬着一颗定时炸弹的感觉。” “先生，我被您收买了，决定帮您消除这颗定时炸弹。” 月亮说完就要起身，被午阳拉住了，“月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 月亮笑笑说：“先生知道情报工作吗？我就是一名情报工作的学生。不过才学了三个月，才学了几门课程。这次被派来接待您，是因为我长得清纯漂亮，也没有受过男女之事的训练。如果接受过训练，肯定会被先生发现的。” “你说被我收买了，就这么点钱？你的理想、信念呢？” 月亮说：“我的理想、信念是为国家服务，可国家给的待遇太低了，每个月才300美元，您一下就给了我一万多个月的薪酬，我肯定动心了。” “你现在是准备叛逃吗？逃得了吗？” “我学过逃生课程，培训机构对我这样的学员，也不会花功夫追查的，我既不掌握国家机密，对组织也不了解，即使叛逃了，不会给国家和组织带来任何损失的。” 午阳也不敢确定她的话是真是假，完全没有必要策反她，“你要怎么做，完全与我无关。如果因为你的叛逃，影响了我的生意，那就与我给你钱的初衷相违背了。其实，你现在有了这些钱，可以申请退学，过富足的生活，不必要亡命天涯的。” 月亮说：“好，就按您说的办，我先去将那些资料毁了。” 直升机停稳后，月亮才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噪声很大，也不用说什么。 下了直升机，昂山会长派来的汽车就在停机坪边上，上车后驶往市区，月亮在途中就下车走了。 昂山会长在他的办公室等着午阳，寒暄后，他拿出一张纸，“黎老板，我的人已经按您的要求，运送了1500车到城港市的海边，第二批的1500车已经在卸车了，您可以打电话核实。” 午阳打电话给刘炳秋，证实第一批的18万块已经到货，第二批也到了，还没有卸车计数。“会长，我现在将这两批货款转给您吧。以后每到一批，我就往你账上打一次款。实在没钱，我会跟您讲清楚的。” “好，我们就这么定了。如果您欠到5批的货款。我可能就要停止发货了。毕竟运力只有这么大。陈会长他们的毛料也需要运过去嘛。” 午阳看了看墙上的地图说：“好。就按您说的办。不过，您看看这地图，从仰光到贵国的港口多近啊，我的毛料这次就运到印度洋的海岛，会快很多的。” 昂山会长说：“黎老板，我正在积极联系呢。从这里走海路快多了，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们只要获准走这里，就马上请你派船过来。一天都不耽误好吗？” “好，这样我就可以买更多的毛料了，当然得有钱。” 转了1080亿给他，午阳盘算着，这些钱是靠那些大毛料赚的，只够付50批次的，如果后来的暗标毛料也能够收入这么多，就凑够100批次了，如果将兰江的红翡、黄翠卖给维特先生，自己分得的。最多也就是够付5、6个批次的，看来是必须动用卖稀有金属的资金了。好在这次老婆们都赚了钱。石琼建超市、贺薇建医院、安澜和甘露建高端城市综合群体，都不用拿他的钱了，自己实在周转不过来了，还可以找祝宝、祝贝和彭妍借钱的。 昂山季太问：“黎老板，这里的事情了了，准备去哪里呢，我好安排人给您订机票。” 午阳想了想，还是不能直接回易河，还要去城港市跑一趟呢，就告诉了他。昂山季太说：“这里可能没有直达的航班，我让我的私人飞机送您过去吧。您先喝茶，我来安排，我们吃饭后，应该就联系好了。” “行，谢谢了。” 午阳自己泡茶，昂山会长去打电话了。昂山季太准备的是沱茶，午阳这些天没有时间喝茶，感觉体内的水分都严重不足了。一个人自斟自饮，喝了几泡，才觉得过瘾了。 “黎老板，因为我的飞机以前没有去过，落地可能有些手续要办，还要一点时间，我们不急吧。” 午阳说：“不急，我正好还有事要办呢。” “黎老板是要在我国境内办事吗？” “是的。我们国家的人都喜欢黄花梨，贵国很多地方都适合栽种，我跟陈会长的员工小甄说了，希望他帮我在贵国购买土地，栽种黄花梨。他已经工作20天了，我想跟他见个面，了解一下情况。” 昂山季太笑笑说：“黎老板想栽种黄花梨，应该找我呀。我的活动能力，可不是小甄能够比的。” 午阳笑道：“您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来贵国好多次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您呢。您如果肯出面帮忙，还是让小甄来做具体工作也行啊。” “对，让我给你办大事，小甄做具体的事，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午阳说：“我现在打电话问问小甄是什么情况。” “黎老板，这些天我考虑好了，想跟您干，所以就去跑了几天，了解了一些情况。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有难度的，买那么多土地很难，买太少了您又不乐意，所以准备在谈好了意向以后再报告您的。”小甄回答午阳的问话。 “现在谈好了多少土地的意向？” “还只有不到两万公顷呢。” 午阳问：“你现在在哪里，能赶回仰光吗？” 小甄说：“我就在仰光。陈老板这次卖给祝老板她们很多毛料，原来的车辆都给昂山会长用了，安排我近期购买一些汽车，我正在跑这事呢。” “你们需要多少辆？” “最少3000辆，5000辆基本上就够了。” “小甄，这事就落实在我头上好了。你们有司机吗？” “司机不是问题，我们已经招聘了两千多了，这几天每天能够招聘好几百呢。黎老板，您能帮这个忙？” 午阳说：“我家族就有一个载重汽车工厂，一个月的产量大约6000辆，我安排留下就是了，你们安排司机过去开就是了。质量绝对过硬，维护保养很方便，价格比去欧洲买要便宜5000欧元以上。” 午阳这么说是有把握的。以前生产的载重汽车，基本上都是自己公司用，没有外销的。现在黄可在易河建的新厂，马上就可以下线了。那可是每个月5万辆。自己可用不了这么多。这里能卖掉一些。也是好事嘛。 “行，您安排好，我马上报告陈老板，请他安排司机过去开。黎老板，您打电话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是的，我们约个地点，商量一下购买土地的事情。你到昂山会长的办公楼来好不好？” 午阳看到昂山季太指着自己，就让小甄过来了。小甄答应马上过来。两人就下楼找了一家饭店等他。 “会长，购买土地栽种黄花梨是不是很难？” “不难。您让我出面，我会通过联邦政府去找自治政府，这样就容易多了。我国南部的部落，是能够完全听命于联邦政府的，而且没有北部部落那样的矿产资源，要想富裕，将一些不适宜种植农作物和水果的土地转让出去，农民就可以去打工，取得收入。这不失为挣钱的一条好路子。” 午阳说：“我购买了土地以后是栽种黄花梨，不会跟当地的农民争夺水果等经济作物的出口份额的。” “对。这正是我想跟您说的。我们国家受西方列强的封锁多年，经济发展缓慢，这两年西方列强的封锁有所缓解，但仍然不能满足我们出口农产品和水果的需要，您在这方面不仅不能跟农民争利，有条件还要想办法购买一些农产品和水果去你们国家销售，这样肯定会受到他们的欢迎，您的公司也可以获利嘛。” 午阳笑道：“在我们国家，只知道缅甸的翡翠和木材，不知道其它产品呢。” 昂山季太说：“其实，我们的大米、香蕉、芒果的产量都是很大的，只是没有卖到你们国家去而已。贵国从菲律宾、马来西亚进口香蕉、芒果、榴莲，是因为他们也进口你们的苹果，我们国家收入低，消费不起苹果，贸易不对等，贵国也就不购买我们的产品了。黎老板，您可能知道，我们两国是世代友好的邻邦，在我国的南部，还建有贵国的军事基地，贵国这样的友好国家，能有几个呢？” 午阳说：“这些我是知道的。贵国翡翠出口占了总出口的60%以上，基本上都是我国的人买走了嘛。说到购买贵国的农产品，我现在是不能做国家的主的，只能安排公司来做一些生意了，一年充其量也就是几百亿美元，杯水车薪呢。” “有几百亿美元，就能够使我们的国民收入高很多了，意义非常重大呢，再说了，人们不是常说，路子越走越宽广嘛，今年几百亿，过两年可能就是几千亿了。还有，贵国的游客，一出镜就是新马泰，为什么就不组织来我们国家呢？我们国家的旅游设施是落后，可您有钱啊，组织人来投资建设，是双赢的事情呢。” “好，您的建议很好。我回去后会组织一个投资考察团过来，进行全方位的考察，只要是有利可图的项目，都可以考虑。会长，这些事情，还需要您的大力支持呢。” “您放心，该是我国应该负责的事情，都找我好了。” 午阳笑道：“您现在不说是世界首富，缅甸首富应该是当之无愧了吧？我们来投资，您可以跟我们合资啊，以我们的财力再联合起来，什么项目都是可以搞起来的。” 昂山季太笑笑说：“黎老板您就别笑话我了，我今天才有收入呢，别说跟陈会长等翡翠巨头比，就是跟那些小矿山主比，也是远远比不上的。” “您还有那么多的毛料嘛。” 昂山季太笑笑说：“您以为那些都是我的呀？算了，这些事情您肯定明白的，不用我多说。黎老板，您如果能够说服陈会长他们5个巨头来合资，我当然是要参加的。” “行，考察好了以后，我肯定要做他们的工作的。” 小甄来了，午阳将栽种黄花梨的计划告诉昂山季太，昂山会长听说后，马上表态，“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别说是20万公顷，就是50万公顷也给您买下来。” 午阳说：“会长，栽种黄花梨，可是要几十年以后才有收益的，这个购买土地的协议，是不是要经过联邦政府的认可呢？” 昂山会长说：“我们玉石协会给您出面担保，保证万无一失。联邦政府的政权可能更迭，但是任谁来领导政府，也不能不依靠玉石协会。玉石协会是由各大大小小的矿山主组成的，随着西方列强介入的加深，这种私有制的社会结构只能越来越牢固，别说是几十年，就是几百年也不会变更的。” “您这话我信。会长，我现在是不是打一些款给您，请您帮我操办？” “不，资金还是由小甄管理，我不想管。要不然干脆是这样，你先给一些给小甄做前期费用，我带他签订了购买合同后打电话给您，您再往他账户上面打款。黎老板，我对小甄虽然不了解，但我可以用我的毛料作担保，绝对不会贪占了您的钱。” 午阳说：“怎么能让您担保呢？小甄是我请的人呢。” 昂山季太笑笑说：“他是您的人不错，可您跟他隔着千山万水呢。我就不同了，打电话让您打款后，我肯定会督促他将资金到位。如果不能及时足额到位，我马上安排人找他，他如果不明智妄想贪墨了这些钱，就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有这个命享受了。不是我吹牛，您将钱打到他账户上面，我可以不让他取走一分钱。” 午阳笑道：“这话我信，我已经领教了您的手段了。” “那个不算。还有更厉害的，不能用在朋友身上。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小甄，我们明天就开始吧。” 小甄说：“好，我给陈老板打个电话，请他下午派人来接替我，我明天就可以过来了。” 午阳说：“我先转给你20万美元做活动经费吧，去买台车，把家里安顿一下。条件还是那天我们说过的条件，你找个时间跟于慧娟联系一下，将合同给签了。” 吃过饭，小甄走了，午阳和昂山季太又聊了很久，午阳说得少，主要是听他说。由于对他了解不多，有些话也是将信将疑的。不过两件事很快就兑现了，一件是帮忙买到了50万公顷土地，第二件是他弟弟真的当上了联邦政府的头。 昂山季太很有兴趣聊天，午阳心里挺着急的。他的手机没有调整时间，现在已经是快5点钟了呢。 终于，在他接到电话后，马上就起身了，“黎老板，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祝您一路顺风。我就不远送了，让司机送您去机场吧。” “谢谢您了，欢迎您去我们国家访问。” “好的，也欢迎您随时来发财。” 路上，接到小甄的电话，说已经跟陈老板辞职了，陈老板也派人接手购买载重汽车的工作，最近两天就会派人带司机过去开车，请安排好。 午阳给罗佑民打了电话，安排妥当了。 汽车一直开到飞机下面，司机帮午阳将行李送上机，才告别离开。午阳刚坐下，飞机就起飞了。 飞行平稳后，一个戴墨镜、长发披肩的女孩走了过来，午阳看她穿白色风衣、白色棉布裤子，深红色短靴，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动人了。“月亮，是你吗？” 月亮摘了墨镜，用带港味的普通话说：“先生，正是我。” “坐吧。说说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l~1`x*>+`<w>`+<*l~1x) 第八百四十六章 三重国籍的月亮 “我不是有四分之一的英国血统么，曾经跟着父母在香港生活过8年，因为父亲是非婚生子，没能跟着爷爷去英国生活，可我们都是有英国国籍和缅甸国籍的，还有香港居民的身份。几个月前我高中毕业，缅甸情治机构将我从香港招募回国，接受了一些训练。训练还没有结束，就遇到了您，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今天我去辞了职，准备跟您回去的。” “月亮，肯定不行呢。我们国家是一夫一妻制，我已经有老婆了。” “没关系，我就在香港生活，不去打扰您的家庭。您是商人，如果在香港有生意，我可以帮您打理，没有生意我就继续读书，修完大学课程，以后的路怎么走，您安排。” “这样也行啊？” 月亮侧过身来，抓住午阳的手，“没什么不行的。您安排我工作，我会尽心尽力做好，给您在香港营造一个温馨的窝，有时间您就过来。您如果不喜欢我了，我离开就是了，不要您负责的。我至今不知道您的职业和姓名，以后我也不打听。” 午阳说：“这样会不会太委屈你？” “不会。我父母现在还每天打工，为生活奔波忙碌呢，我有了钱，豪华公寓住着，高档车开着，漂亮衣服穿着，名包拿着，哪里会感到委屈呢。” 午阳说：“人都是会变的，你现在感觉好。以后就不一定了。很多要求不能得到满足，内心就会不平衡了。” 月亮说：“也许会出现这种情况，可由于我的这段经历。不能给您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您说是吧？” 午阳笑笑说：“你很坦诚，确实会有这种感觉呢。今天你就不应该乘这架飞机，应该直接去香港的。” “我这不是放不下您么。您说话不是两广口音，城港市肯定不是您的家，就让我再陪您几个晚上呗。我的长相跟中国人差不多，又会说中国话。别人不会怀疑的。您回家了，我肯定不能跟您去。就去香港吧，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呢。” “真的很难，你还是忘了我吧。” “也很难呢。” “也只能这样了。月亮，你读大学。准备读什么专业？” “没有想好，您给个建议好吗？” 午阳说：“你去学法律可以吗？最好是专攻金融法，以后可以担当公司在港澳和海外这方面的工作。” “好的，我听您的。” “月亮，你父母都在香港，还需要我安排人照料你的学习和生活吗？” 月亮笑笑说：“最好是有人照料呢。以前是穷人，就是个丑小鸭，现在让我有钱不花，有漂亮衣服不穿。我肯定做不到，我很爱虚荣的。” “可以理解，女孩子大多数是这样。其实也应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人生就是那么几十年，不能亏待了自己。到老了，打扮得再漂亮，人家也不会来骚扰你了。” 月亮笑道：“先生，您还很幽默呢。您这些天都很辛苦，打个盹吧。我以前一直都很忙碌。这几天都养懒了。” “好，休息一会。晚上才会有精神呢。” 是刘炳秋来接机的，午阳介绍说：“月亮，这是刘总，我叫他炳秋哥，你怎么叫随便。” 月亮说：“我叫刘总吧。” 刘炳秋笑笑，他对午阳身边经常有不同的女人已经司空见惯，“午阳，是住市里的宾馆还是住油库？” “油库的条件还可以吧？” “油库也有招待所，是海景房，晚上很安静，明天也不用跑，直接就可以检查油库的建设情况。我已经安排买了菜，酒也有从家里带来的土匪酒，管够。” “好，就住招待所吧。”上了车，午阳又问：“炳秋哥，油库从开始建设，有一年多了吧，现在储油情况如何？” “对，我是退出董事会后就来这里征地建设的，刚开始不知道需要建多大，只购买了两千亩山地，凿山开始建库后，才知道这里是喀斯特地貌，我们通过专家论证，将油罐都建在了溶洞里，大约建了50万吨的库容量。后来接到你的通知要扩大库容量，只好又购买了3000亩山地。” 午阳说：“时间这么短，还没有建好吧？” 刘炳秋说：“现在还刚刚平整了土地，准备焊接油罐，可你买的毛料到了，我只能安排了两个山谷来存放毛料了，能够建设的油库库容量，最多也就是50万吨了，不知道够不够。” “能够有这么大的库容量，已经很不错的，比国家储备库的库容量都大呢。不过这事我跟张大哥还有分歧。张大哥觉得我们炼油厂的加工能力不够，想在这里储存原油，我请教了专家后，知道我们这样的码头、这样的油库，根本就不具备装卸和储存原油的条件，跟张大哥说了，他还是不置可否，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 刘炳秋说：“午阳，我们这里的海边海水很深，适合停泊大型船只，只要修好栈桥，再停泊几艘30万吨的油轮是没有问题的。修建收发油料的码头，不跟装卸货物的码头那样，工程量小了很多。将栈桥建好，铺设管道，安装油泵就可以了。不过，原油的密度大，能不能从油轮输送到山上的油罐，就可能是问题了。” 午阳说：“我们明天去看看，还是请专家论证吧。问题是，这次可能会有很多毛料运过来，必须装船运走，你光是有装卸油料的码头还是不够的。” “我们明天陪同专家看过了再说吧。这里的山路崎岖。这几天又被载重汽车将路轧坏了，你们坐稳了啊。” 果然，汽车开始猛烈地颠簸起来。也就顾不上说话了。月亮靠在午阳身上，午阳紧紧地搂住她，倒也跳得不高了。 到了招待所，酒菜已经上桌了。一桌子都是海鲜，午阳尝了一下，毕竟是新鲜的海产品，比在渌江吃。味道好多了。三个人将一瓶两斤的土匪酒喝光了，月亮也没有一点醉意。 刘炳秋送他们到了房间。喝了一会茶就离开了，两个人从盥洗室开始就缠在一起了。月亮以前总是被动的，今天真是跟疯了一样。午阳笑笑说：“这酒精可真是好东西呢。” “不是，矿山的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怎么可能放得开啊。这里是您的地盘，当然是无所顾忌了。” “当时你返回去，是去处理那些录像资料了吗？” “对，我将其全部删除了。” 午阳问：“你清楚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吗？” “就是让您去投资嘛。他们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才会轻易放我走呢。好了，这一切都过去了，我算是为国家贡献了我仅有的一点力量了，我也算对得起国家了。” “还有回去效力的想法吗？我们公司准备进行投资，我想安排自己的人去参与管理呢。” 月亮说：“我是不想回去了。家里也没有什么亲戚能够担当此事，您另外安排人吧。” 月亮的回答令午阳很满意。如果她说还想回去，里面肯定就有一些纠缠不清的东西。不是他疑心重。很多人一旦打上某种烙印，一辈子就不能改变了。 “你能告诉我真实的名字吗？” “我的名字就叫月亮，至于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该用哪个。先生，您叫午阳，贵姓呢？” “姓黎。黎明的黎。月亮，你回到香港就跟公司驻香港的人联系。由他们安排你的一切。你自己的钱不要花，他们会安排好的。” “好，谢谢您。” 午阳说：“以后我们就用你来称呼好了。月亮，你会不会觉得，我让人来安排你的一切，是有监督你的意思呢？” 月亮说：“我喜欢被你监视，说明你很在意我，如果将我丢在这里不闻不问，那才是我的悲哀呢。午阳，其实这种事，你安排的人除非是专业人士，要不然是监督不了我的。不过我现在就跟你说清楚，如果哪天我不爱你了，我会告诉你的，你肯定也会放手让我离开。但这之前，我肯定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午阳笑道：“你也知道绿帽子？” 月亮笑笑说：“我在香港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呢。中国人的语言、风俗习惯我基本上都是懂的。午阳，你还行吗？” “男人不能说不行呢。你明天在招待所休息，女人要多睡，睡觉是最好的美容方法。” 早上七点多，刘炳秋就打电话来了。午阳起床洗漱，和他一起去食堂，海鲜稀饭，海鲜包子，味道很特别。 饭后去码头，原来这种收发油料的码头很简单，就是从海底竖起一排钢铁的立柱，在立柱之间焊接一些横梁，在横梁之间铺上金属网，金属网上可以走人，也可以铺设输油管道，就是码头了。 码头是个山字形，山字的底部靠海岸线，三竖伸向海中，午阳估计，一次能同时停靠14条油轮了。海湾很大，海水湛蓝湛蓝的，估计海水比较深了。航道以外，拉了很多的浮球，“炳秋哥，那是养海带的吧？” “是养珍珠的。我们在这里建码头收发油料，当地政府开始是不同意的，担心我们污染了海湾。我问有什么办法能不污染海湾，他们说，只有我们搞海水养殖，如果污染了，首先受损的就是我们，这样责任心就会强得多。这样，我就请谢大侠过来养珍珠了。” 午阳说：“这一眼望不到边，面积很大吧？” 刘炳秋说：“不是很大，不到100平方千米。谢大侠还嫌太小，不愿意养。当然了，也许是给我一个生钱的门路，也许是怕我污染了海水，让他血本无归，就让给我养殖了。” “这些资金都是你投入的？” “对。尼龙绳、浮球、网兜、蚌苗，总共花了3600多万。午阳，你如果觉得我不该干私活。你收归公司所有就是了，我没有意见的。” “不会收你的，放心吧。我在蒙国的金矿，都给了你们这些元老股份，就是让你们有更多的收入，就别说这点蝇头小利了，你放心搞就是了。现在油库收了油料了。没有污染海湾吧？” “没有，我们的设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如果发生油料泄漏，肯定是责任事故。所有员工都知道老板养殖了珍珠，还不得加倍小心啊。午阳，既然你同意。我就准备在近处再养两千个网箱，养殖一些鳗鱼、海参，利润很可观呢。” 午阳说：“听说鳗鱼苗很贵？” “是的，几寸长的一条，就要10多块呢。不过这里的水温高，鳗鱼和海参一年四季都能够生长，还是有钱赚的。” “炳秋哥，你生产了这些，都直接销售给公司好了。这样就不用出去找销路，可以节约时间。公司也不占你的便宜，市面上是什么价就按什么价收购。” 刘炳秋笑笑说：“午阳。谢谢你。本来大侠还答应帮我找你说的，这下你主动提出来，也免得我们开口了。” “我们是一起创业的兄弟，能做到的肯定要做了。这些珍珠蚌养了几年了？” “是前年养的，过年前看了一下，珍珠直径有5毫米了。到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收获了。午阳。这里面有一半的黑珍珠呢。” 午阳说：“珍珠越大越级次高，越值钱，最好是多养一两年。具体怎么样划算，还是你自己定。走吧，我们去山上，别让专家等太久。” 两位白发苍苍的专家在汽车旁边等着，刘炳秋介绍说：“午阳，这位是蒲部长，是以前大军区后勤部油料部的部长退休的，这位是杨副部长，他们是在部队的油料系统工作了几十年的专家，我们山洞里的油罐，就是他们指导修建的。两位部长，这就是我的老板黎午阳。今天过来，就是跟两位商量一下新油库的建设方案。” 午阳笑笑说：“惊动了两位老首长，不好意思啊。” 蒲部长说：“黎老板和刘老板看得起我们两个糟老头子，就是我们的荣幸了。” 杨副部长说：“我们孙子都大了，待在家里实在是无聊呢，能够出来走走，刘老板还给了丰厚的报酬，黎老板就不要客气了。” 午阳问：“炳秋哥，上次的报酬是怎么给的？” “上次因为是在施工时发现了溶洞，两位在这里盘桓了3个多月，我是按4个月给的报酬，每月5万。” 午阳说：“这次工程量大一些，盘桓的时间肯定久一些，你要安排好两位老首长的生活，报酬提高到每月10万。老首长，这里的工程，还要请你们多费心啊。” 蒲部长说：“黎老板你客气了，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尽心尽力搞好的。你看，这里上次只建了地下库，还有大片土地是可以建地面库的，我跟老杨商量了一下，先进行地质勘探，如果地质情况允许，还建50个油罐是没问题的。” 午阳说：“这里应该还有1000亩以上，应该可以多建一些吧？” 杨副部长说：“黎老板，我们建的是大油罐，每个的容量是一万吨，直径100米，占地面积有11亩多。如果在油罐之间留出一些距离，最多只能建这么多了。” 午阳曾经在渌江看到过一个商业油库，那里的油罐是一个挨着一个，中间只有管道和过道。“老首长，我觉得，除了圆弧之间的距离，留下铺设管道的距离和过道就可以了。” 蒲部长说：“安全距离不要留？” 午阳笑笑说：“没有必要留安全距离的。如果是因为油罐泄漏，肯定都有排水系统将油排出，如果是因为战争，导致油罐爆炸，留几十米、几百米的距离也是不管用的。” 蒲部长说：“黎老板，你说的是外行话呢，油罐在装满油的情况下，是不会爆炸，只会起火燃烧，只有在存油不多，油分子能够自由爆裂的情况下才会爆炸。如果有几百米的安全距离，是可以避免相互影响的。” 午阳笑笑说：“老首长，我确实不懂。可我会笨想，如果一个油罐起火燃烧，产生的高温，肯定会使油罐的钢板融化，油料就会外泄，大火势必随着油料的外泄而蔓延，那时候恐怕得有几千米的安全距离才行。” 杨副部长说：“黎老板。你这个说法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可这与我们遵循了多年的理论相悖呢。如果你非要坚持。我们可以按你的要求来规划，但能不能得到消防部门的同意，我们是管不了的。” “行，我们自己管。炳秋哥。那边新买的土地，也是按这个思路搞。” 刘炳秋说：“没问题，我都听你的。午阳，还有一些时间，我们是不是去洞库看看？” “走，看看去。” 几个人上车，车辆开到了溶洞油库的门口，这里执勤的人马上过来，盘问了几句。才去打电话让保管员来开门。午阳没有见识过洞库，想看看，可得知保管员走上来需要半个小时后。就决定不看了。 回到车上，午阳问：“炳秋哥，还有几个什么问题？” 刘炳秋说：“还有两件事情需要你决定。一个是修建货物码头的事情，我已经选定了地址，你决定修，就可以购买了；二个是修铁路专线的事情。从油库通往枝柳铁路。需要修建14千米的铁路专线，这里是崇山峻岭。修铁路比较难，费用也肯定高，也可以不修铁路，修输油管线到铁路，费用不到十分之一。” 午阳说：“我们能不能不修铁路和输油管线，以后发出油料，还是走海运呢？” “走海运是可以的，但张老板决定在这里建油库的目的，就是为了供应西南地区油料，如果走海运到云贵川，路途遥远，运输成本高，路上的时间也比较长。直接从炼油厂走，快捷多了。” 午阳问：“你们两位老首长的意见呢？” 蒲部长说：“从各方面考虑，我们是赞成修输油管线的。不过，即使修了输油管线，也要修两公里的铁路专线，好用来停靠油槽车，方便发油。” 午阳说：“如果穿越崇山峻岭，油泵的扬程会不会够？” 杨副部长说：“要想输油管线越过这座高山，几乎是不可能的。这座山的相对高度有1070米，我们的大口径油泵最大的扬程不到两百米，加上一些功率的损失，最少要建6个泵站，泵车要上山，就要修公路。输油管线必须埋设在地下，工程量也不小。最好的办法，是沿现在的公路埋设管线，虽然路程远了几公里，但是比较平坦，一路都是下山，发油可以利用高差实现自流。” 刘炳秋说：“这个恐怕也不行。沿途要经过人口稠密的村庄和市区，安全很成问题。如果以后公路要加宽重修，管线也必须重新铺设，花钱事小，耽误了发油就麻烦了。” 午阳说：“我们干脆调盾构机来，修铁路专线到油库好了，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蒲部长笑笑说：“黎老板有钱，不在乎这10来个亿，当然这样最好了。” 午阳问：“杨老，您怎么看？” 杨副部长说：“这样在安全方面是没有问题了，只要将铁路路基稍微修低一些，发油同样可以自流，也不用占用老百姓的耕地，平时的维护费也低，唯一的缺点就是造价高昂，每公里恐怕不能低于一个亿了。” 午阳笑笑说：“贵就贵一点吧，十几个亿也不是很多。” 刘炳秋说：“午阳，我就安排人跟政府去协商征地了，你回去以后马上安排盾构机过来。看，这里就是我选定的修建码头的地方了。” 几个人下车看到，这里离油料码头不是很远，就在一个海湾里面，岸边是陡峭的悬崖，浪花拍打在岩石上，溅起很高的浪花，海水是深蓝色的，说明这里比较深。 刘炳秋说：“午阳，这里岸边的水深是40米，如果往中间伸出30米，水深就达到了60米，是难得的深水良港呢。” 午阳点点头，“炳秋哥，你知道城港码头的情况吗？”(未完待续) ps：连续几天码字，觉得有点累，但今天的三更一定会码出来，请朋友们多鼓励。 第八百四十七章 不能与地方争利 ( )“你的货物装船，都是我经手，去过多次码头呢，当然知道那里的情况了。⊙四⊙五⊙中⊙文∽↗，那里的码头是前两年新建的，可以停泊最大的远洋货轮，可以同时容纳30艘货轮靠岸装卸货物，如果加上老码头，货物的吞吐量就更大了。” “有没有到港的货轮等待泊位的情况呢？” 刘炳秋说：“那怎么可能，你以为这里是羊城和东海啊。这里只承担云、贵、桂三省区部分货物的吞吐业务，没有那么繁忙的。” 午阳笑笑说：“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不必要建设码头了。” “真的不建了？” “不建了。” 刘炳秋说：“午阳，你不是说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吗？难道这里的三省区，以后就不会发展了，货物吞吐量不会增加了吗？” “肯定会发展，吞吐量肯定要增加，但那是以后的事情。人家建一个新码头，花费了几十亿、上百亿，业务量还不足，成本都没有收回，我们再建一个，与他们去争利，人家会高兴吗？不高兴了，码头建设会顺利吗？” “我倒是没有想这些。这么好个地方，我们就这样舍弃了吗？” 午阳说：“这个地方离我们的油料码头不远，你干脆将地皮买下来。如果市政府不同意，你就跟他们讲明了，如果不卖给我们，人家找关系买走了，建了新码头，对他们的码头冲击是很大的。我们买了以后，只要不是市里的码头忙不赢，迫切需要新码头。我们都不会开工建设的。20年、30年我们都等得起。” 刘炳秋说：“好。我正好用这块海域搞网箱养殖呢。” 午阳笑道：“眼睛就盯着那么点蝇头小利。” “午阳，这可不是蝇头小利呢。你问问杨副部长，看看他儿子每年收入多少。” 杨副部长说：“我儿子那是小打小闹，真正的蝇头小利。他才40个网箱，每年收入不过200万呢。” 刘炳秋说：“听到没有，5万块钱一个呢，我在那边养两千个，这边养四千个。3个亿呢。” 杨副部长笑笑说：“刘老板，你这些网箱，比起你那些珍珠来说，真是蝇头小利呢。那些珍珠年底收获了，最少有30个亿的纯利。不过，想卖掉这么多珍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刘炳秋说：“这事还得找黎老板啊，我是他的员工，我的事情他会管的。” 蒲部长说：“黎老板，刘老板是你的员工。那么你是个多大的老板呢？” 午阳笑道：“我是拿钱不多，管事不少。每个月的工资，还没有您的退休工资高呢。炳秋哥，没事了吧？我们吃饭去，你给我准备一把榔头，大一点的。” 吃过饭，带上月亮，让刘炳秋开车去存放毛料的山谷。毛料是从山谷边的简易公路倾倒下去的，有的经过磕磕碰碰，已经能够看到翡翠了。午阳说：“炳秋哥，我去敲开两块毛料，你和月亮一人拿一块翡翠走。在公司，有规章制度管着，我不能给你搞特殊，在这里就没问题了。” “行，我也不跟你讲客气了，我来砸石头吧。” 午阳挑选了毛料不大，但水种高的两块，让刘炳秋去砸。石头和翡翠是长在一起的，用砸不是好办法，刘炳秋也不知道哪处石头是多厚，怕砸坏了翡翠，不敢放手砸。午阳接过榔头使劲砸了一阵，翡翠的轮廓出来后，刘炳秋再轻轻敲打了一阵，石头就所剩不多了。 “还要去擦石才行。炳秋哥，你随便搬一块吧。” 刘炳秋是懂翡翠的，两块翡翠的水种一个样，都是玻璃种的，可一块大了不少，肯定更值钱一些，当然要搬大的了。可搬了一下没搬动。“不行，我还是要小的吧。” 午阳笑笑说：“你年纪大，当然要大的了。我估计你们都搬不动，还是我来吧。” 大的也就是百把公斤，午阳很轻松就搬到了车上。 刘炳秋说：“午阳，不好意思啊，让你出钱还要出力。” 月亮说：“午阳，我要了这东西没用，也带不走，还是不要了。” 午阳笑道：“香港有黑社会，你带回去顶门也好啊。” “哪有黑社会呀，都是电视剧里面才有的。这东西顶门，我自己都出不来了。” 刘炳秋笑着说：“小妹妹，你嫁给午阳，就是嫁给钱了。背这东西回去，可比背钱还值钱多了呢。带到香港，随便卖给哪家珠宝行，他们给那种钞票都是好多吨呢。” 月亮说：“我背不动啊。” “背不动没关系，我开游艇去香港，负责帮你将翡翠送到银行的保险柜里，我的正好也要送去呢，顺路。午阳，你也从那里坐高铁回去。” 午阳说：“香港的珠宝行，这次在缅甸购买的翡翠不少，你们的翡翠恐怕要在保险柜里收藏一段时间了。” “不怕，反正是秦老板她们的银行，租保险柜不贵的。” “你什么时候配上游艇了？” 刘炳秋笑笑说：“是谢大侠撺掇我买的，自从公司生产游艇后，绝大部分高管都买了，可能就熊主席和彭小军没买了。熊主席待在中南不出来，彭总要么在澳洲，回国了就待在京城，用不上。” 午阳说：“今天海面的天气怎么样，游艇到香港要多长时间？” 刘炳秋说：“天气不用管，反正离海岸线不远，有小风浪不怕，风浪大了靠岸就是了。时间嘛，5个小时足够了。乘飞机的话，从订票到候机，再到那边出机场，可能5个小时还不够呢。” 午阳说：“我没有港澳通行证呢。” “我就知道你没有，你本来就没有准备去的嘛。不过不要紧。坐火车、飞机要查验。私人游艇往码头一靠就走了。不会有人来查的。出关我们也走游艇码头，不会查验的。” 月亮说：“刘老板，你都有私人游艇啊？在香港，只有那些富豪、明星有呢。” “哪里呀，我们公司在香港的机构，就有7、8个员工买了游艇呢，加上谢大侠他们那样经常来往的，还有好几艘呢。这游艇也不贵。你让午阳送一艘给你就是了。” 午阳说：“没问题，你帮忙去工厂提一艘，我来出钱。炳秋哥，你有了游艇，跑澳门很方便啊。” “嘿嘿，也不是经常去。有事不去，老婆和情人来了不去，刮台风不去。” “输赢怎么样？” “只输不赢，每次少的几百万，多的上千万。不过我比谢大侠好。他一次输掉3个多亿，还要玩。” 午阳笑道：“你是老打麻将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他好。” “你平时也不打麻将，恐怕上了场也把持不住的。” “我不参赌，输钱事小，被发现了的话，仕途也就到头了。炳秋哥，谢大侠在香港赌，到了美国，会不会去拉斯维加斯赌呀？” “看他对赌具那么熟悉，肯定是去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将公司的公款输掉了，就是他们家里的钱，也都是交给几个老婆了，他身上的卡里面，最多也就是十亿美元，输不穷他的。” 月亮说：“午阳，香港的很多大妈都坐船去澳门赌博呢，我也很想去赌一把。” “想去就去呗，拿个几万、几十万去赌一把，输了就满足了心愿了。” 月亮笑笑说：“真是乌鸦嘴，还没有去赌，就说输几十万，怎么不说赢几十万呀。” 午阳笑道：“人家开赌场，会让你赢走钱吗？我早就听说了，赢了钱是不会让带走的，出门就有黑社会追杀。炳秋哥，是不是这样？” “人家说了，不怕你赢钱，就怕你不来。是不是有人赢了钱，我还真不知道，反正我每次都是输。” 午阳说：“月亮，你听说了没有，每次都是输，不去了。” “不，我是那什么不到黄河什么……” “不到黄河心不死。” “对，我就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午阳，你带我去一次，你帮我把关，输了、赢了，我以后都不去了。” 午阳说：“我没有通行证，到了香港就让炳秋哥送我过特区，回家去。” 刘炳秋说：“午阳，小美女让你去你就去呗，其他事情都包在我身上了。走，我们抓紧时间走吧。” 刘炳秋的游艇就停泊在油料码头，将车开到旁边，午阳将两块翡翠搬上游艇，刘炳秋就开始全速前进了。刚开始还有新鲜劲，看了一阵风景，午阳又操作了一会游艇，就被刘炳秋赶走了。“去船舱里陪小美女去。只有3个人，没人来打扰你们。” 到了船舱，午阳想起，以自己的身份和身家，来参与这种赌博实在是太掉价了，但也不能让月亮输得太多，自己能够看透骰盅，还是要帮帮她的。“月亮，告诉你吧，我对赌博的感觉特别好，进了赌场，你愿意听我的吗？” 月亮说：“你对赌石的感觉好，对赌博感觉也好？你又没有赌过，是不是太自信了呀？” “等会试试就知道了呗。赌场里面不能说话，我们来练习一下摸手指怎么样？” “怎么样摸手指呀？” “来，我伸出手指，你摸，眼睛不要看，就当是在桌子下面。” “这是一，这是二，这一根大拇指，加上小指是六，七、八、九，如果是猜单双呢？” 午阳说：“一根手指是单，两根是双。猜大小就更简单了，大拇指是大，小指是小，明白了吧？” 看到月亮点头，午阳结束这个程序，手就乱伸了，月亮笑笑说：“午阳，不行吧，人家说，做了这个事，赌博肯定要输的。” 午阳笑笑说：“那你今天早上也做了，今天就不要去赌场算了。” “还是不管他了，百无禁忌。” 到了香港。在游艇码头休息了一会。就来了一台银行的商务车。将两块翡翠接走了。刘炳秋说：“这是傅莹傅老板派的车，会帮我们将翡翠收进保险柜的，明天小美女跟我去取凭条就是了。午阳，我们是上岸吃饭还是去澳门吃饭？” 午阳说：“如果你累了，我们就先吃饭。” “我没事，那就还是去澳门吃饭吧。” 到了澳门，已经是万家灯火了。刘炳秋带着进了一家小饭馆，点了一个白斩鸡。一个青菜，一个八头的鲍鱼，用鲍鱼汁泡饭，简简单单吃了。 还是刘炳秋带路到了赌场，门口的人拦住了月亮，刘炳秋说：“小美女，你拿证件出来，人家怀疑你没有18岁，未成年人是不让进的。” 进门是兑换筹码的地方，刘炳秋刷卡给两人各5万港币。自己也只有这么多。午阳笑笑说：“刘总，不多兑换一点。你会玩得不过瘾呢。” 刘炳秋说：“不，今天是陪你们两位的，输完了就送你去特区。今天有些累了，要玩明天再过来。” 午阳说：“不是听说拉斯维加斯在这里开了分场，等会还去那边玩玩？” 月亮说：“好啊，都见识一下，免得以后还想着这事。” 进门就是一些普通人玩的项目，午阳看到前面摇骰子的桌上只坐了两个人，就牵着月亮的手坐了下来，刘炳秋说了要陪他们的，也就在旁边坐下了。 午阳随便在一个格子里丢了一个500元的筹码，月亮和刘炳秋也在别的格子里投了注。午阳看荷官摇骰盅，里面的点数看得很真切，但没有给月亮任何手指，自然是三个人都被吃了。 连着被吃了几把，月亮有些急了，拼命扯午阳的手指，午阳只好给了她一个大拇指，她就在大上面押了1000的筹码，结果真的是大。 连续告诉了月亮几次，她都赢了，每次押1000，最多的一次赢了15000，是午阳告诉她押中了一个豹子，赔率15倍。午阳和刘炳秋是随便下注，但每次500，输的也不多，几千块钱而已，月亮倒是赢了几万块。 刘炳秋说：“午阳，这样没意思，我们玩诈金花或者梭哈去吧。” 午阳说：“你想去就去吧，我们挣了小菜钱，先出去溜达溜达。” 刘炳秋早就按捺不住了，丢下两人走了。午阳和月亮拿着筹码去换钱，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先生，跟您商量个事好吗？” 午阳问：“你是赌场的人？我们赢了这么点钱，都不让走吗？” 那人笑笑说：“您误会了，我不是赌场的人，是内地的一个开企业的。” “哦，是企业家。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吗？” “我姓郭，叫郭志纯，这次本来只带了5万块钱来玩，可已经输了八千多万了。” “带5万，怎么能输这么多？” 郭志纯说：“赌场知道我的底细，我要借钱都给，现在他们准备跟我去拿钱了。” 午阳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 “我的家底就这么多，还钱后就被打回原形了，10多年的辛苦都给赌场忙乎了。先生，我看您刚才在桌下给这位小姐暗示，每把都是对的，所以想请您帮帮忙，给我赢回来。” 午阳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本都没有了，拿什么下注？如果我真有那本事，我不会自己赢钱，来给你当枪手？” 郭志纯说：“先生，凭您的本事，有这些筹码就足够了。您也知道，在赌场赢了钱，肯定是带不走的，即便带出赌场了，也肯定被追杀。如果您帮我，只是还债，没人会追杀，而且，只要我能够全身而退，肯定给您丰厚的回报。” “嗷，还有回报，丰厚的，我倒想听听。” “我有一个海鲜批发部，占了潭州海鲜批发的3成，有一个海鲜城和两家分店，能够同时容纳1500人就餐，每个海鲜城楼上都有客房，有1000个房间，这些都是您的了。” 午阳说：“那你不是同样什么都没有了？” “这不是一回事，如果抵了赌债，其价值肯定被严重低估。我就真的一贫如洗。只能回大山沟里烧木炭去了。如果给您。也许您能继续让我管理批发部和酒店，靠工资也能过体面的生活。如果您发善心，给我几百万，我就还不失为一个富家翁。如果您真帮我赢回来了，我还有东西送给您。” 午阳笑道：“郭总，你的条件很诱人，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呢。这样几万一局，什么时候能赢回来呀？” 郭志纯说：“我去找他们。来几局大的就是了。” “好，你去联系吧，不过，我估计，他们会同意来大的赌局，但肯定要派会千术的荷官来，我们还是输呢。” “我们把条件谈好，谅他们也不会太黑吧。” “只能这样了，实在不行，我们就认了。回去再想办法吧。好在八千多万也不是太大的数目。” 郭志纯说：“您还真是大老板啊。” “我不是，我这两位朋友算是大老板呢。” “能有多大？” 午阳笑道：“也许够买下这家赌场吧。”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只有半桶水，却偏要淌得很。先生，您救了我，以后我也懂得做人了。这种明知道不会有胜算的傻事，肯定是不会做了。” “行，你年纪不大，一辈子的路还长，会有机会的。” 很快，郭志纯就陪着一个人来了，“先生，听说你要赌大的？” 午阳说：“满足我的条件，来几注大的也未尝不可。” “您有什么条件？” “首先是摇好了骰盅再下注。” “可以，赌场的规矩，本来就是随便什么时候下注的。” “其次，揭开骰盅的时候，只能一只手的两个指头提着移开骰盅盖，如果碰动了骰子，这一局就不能算数。” “没问题。还有吗？” “还有，荷官站的位置，我是要检查的，荷官摇骰以后，身体必须离开桌子。” “先生，这条件太苛刻了吧？如果我答应，你能不能摇骰子呢？” 午阳说：“我摇骰子谁下注呢？” “当然是我们的人下注了。” 午阳笑笑说：“可以。我们开始吧。” “好，请问您以什么下注呢？” “就是我们的这些筹码。” “好，我就开始摇骰盅了。” 让原先的荷官走开，来人自己摇起了骰盅，午阳看到里面是三个一点，就将所有筹码投在一豹格子里，荷官两个手指提开盖子，没有争议，清点好午阳的筹码，是57850元，就让人点了8677500元的筹码。 再摇好骰盅，荷官问：“先生，是不是都押上呢？” 午阳看了一下骰盅里面的骰子，是1、2、3点，就将筹码全部押在小的格子里。押大小的赔率只有5倍，荷官这次赔了4300多万。 荷官说：“先生，你很厉害，我们不玩这个了。” 午阳问：“你觉得该怎么玩呢？” “当然是先生说话了，我如果说了，先生不会，也没用不是？” 午阳说：“我们比看谁的点数最小。” 荷官说：“点数最小是一，如果都是一，就分不出胜负了，我们该怎么评判？” 午阳说：“除了留下的那一点，其它的不管是不是点子朝上，只要没碎，都算。比如我有一个6点的面没碎，翻出来就算我7点。” “您的意思，只要没碎就算数是吧？那您准备押多少呢？” 午阳笑笑说：“我是给这位郭先生当操盘手的，他欠下多少债，我只要还清债务就可以了，没有打算来赢你们赌场的钱。” “先生这么信心满满，为什么不准备赚一些钱呢？” “这是你们的生意，澳门也是靠博彩业来支撑的，我无意来坏你们的好事，也不靠这个来赚钱。最主要的，是我不想得罪你们，以后给自己带来麻烦。” 荷官笑笑说：“先生，您不但是个强者，更是个智者，我们开门做生意，也不愿意得罪您这样的人，这位郭先生的债务就一笔勾销了，您刚才的筹码也可以去兑换。但是，还是要请您露一手，好让我跟老板有个交代，您请吧。” 午阳接过骰盅就开始摇起来。说实在的，要将所有骰子震碎很容易，要留下一个很薄的面上的一点，是很难做到的的，好在午阳现在的功力，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又能够看到骰盅里面的情况，才能想办法做到。想了想，有办法了。(未完待续。。) (l~1`x*>+`<w>`+<*l~1x) 第八百四十八章 三册图书 ( )将骰盅递给荷官，荷官揭开盖子，里面只剩下很薄的一片骰子，完整的留下了一个一点，其余的都成为了碎末。⊙四⊙五⊙中⊙文，荷官伸出了大拇指，“先生，受教了。请问先生贵姓？” 午阳笑笑说：“我就是一匆匆过客，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贵地，请恕我不能相告。” 荷官说：“先生，我能否代表老板，延请你作为本赌场的特邀嘉宾呢？特邀嘉宾平时没有工作，月薪100万港币，来了高手或者是遇到砸场子的，就约您过来一趟，可以吗？” “谢谢先生的盛情邀请，我实在无能为力，对不起。” “看来先生真不是同道中人了，我来恭送先生。” 荷官带几个人去兑换了现金，又应午阳的要求，将刘炳秋找了出来。刘炳秋到了几个人一起，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午阳，我今天是第一次在这里赢钱，赢了50万，来，见者有份。” 发了一匝给午阳，一匝给月亮，到郭志纯时，就犹豫了，毕竟不认识，这是面值1000元的港币，一匝是10万呢。 午阳说：“你不要给了，我的给郭总吧。” 郭志纯不接，“老板，我有路费，您别给了。” 午阳笑道：“郭总，这不是打发叫花子，来了一趟港澳，总得买点东西带回去，你拿着就是了。我朋友这里还有呢。” 郭志纯接了钱，“谢谢老板了，以后我就是您的员工了。您安排我的工作就是了。我都听您的。” 午阳接过月亮递过来的一匝钱。装进了裤兜，笑笑说：“郭总，没有这样的事，你还是做你的生意，这一页就揭过去了。” 郭志纯说：“那不行，您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呢？” “这事除了我们三个，谁都不知道，我们是不会往外说的。你自己别到处嚷嚷就是了。如果你真要感谢的话，我们可以成为生意伙伴的。” “老板有什么生意呢？” 午阳说：“你批发海鲜，我正好有朋友从事海鲜养殖和远洋捕捞，你帮我们销售产品可以吧？” 郭志纯说：“您朋友有些什么海鲜呢？” 刘炳秋跟谢大侠走得近，知道的比午阳多，马上就接过话说：“郭总，这么跟你说吧，我们的远洋捕捞公司，有千吨以上的捕捞船100艘以上，从最名贵的蓝鳍金枪鱼、鲑鱼到普通的鱼类、虾类、扇贝类、螺蟹类都有；养殖的嘛。主要是鳗鱼、海参、生蚝等十来个品种，你能够销售什么。我们就能够提供什么，要多少有多少。要鲜活的，我们可以空运，反正能够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郭志纯说：“这么大的规模呀，我也卖不了多少呀。” 刘炳秋笑笑说：“你刚开始的时候，是怎么做起这个生意的呢？” 郭志纯说：“我是在家里开矿，后来矿洞被政府炸塌了，只好拿了钱到市里找生意，找来找去就干上了海鲜这行。刚开始是去批发一点虾蟹类来卖，慢慢的就做大了一些。” 刘炳秋说：“你很聪明嘛，有了本钱，生意肯定是能够做大的嘛。” 郭志纯仿然大悟，“您是说，给我提供本钱，让我将生意做大？” 刘炳秋笑道：“你能做到吗？” “当然能，这有什么不能的。”说完，脸上又起了阴霾。 “怎么了？”刘炳秋问。 郭志纯说：“我们曾经去别的城市开拓过市场，但每个市场都被个别人垄断了，要打进去，免不了有一番争斗。” 刘炳秋说：“让我们黎老板安排一些师兄弟跟着你，要打要杀随时奉陪。” 午阳说：“刘总，郭总，我们不走黑道。安排一些师兄弟，只是保障我们人员的人身安全，有人使用暴力，我们的人能够全身而退就行了，让公安机关去处理。” 郭志纯说：“人家不出警怎么办？” 刘炳秋说：“这个郭总你就放心好了，咱们的黎老板是我们中南的省委副书记，不利用职权欺行霸市，找别的地方的公安机关打击黑恶势力，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呀？” 郭志纯笑道：“这个是绝对的。那些人也不是什么黑恶势力，就是一些小混混，派出所的人出面打个招呼，就吓得尿裤子了。” 午阳说：“既然不是黑恶势力，你应该会自己处理吧？” “会的。平时给派出所提供一些赞助，逢年过节送几斤鱼虾，花不了几个钱。都是人之常情，也够不上行贿受贿。” 刘炳秋说：“对，就是这么操作，不要动不动就抬出黎老板来，那样人家也看不起你。” 郭志纯说：“不会，我保证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黎老板是我们的后台老板。” 午阳说：“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刘总，你和月亮回香港，我和郭总回内地。” “好，我送你们走密道，不要过关卡。关卡这时关门了。” 几个人往码头走，午阳问：“刘总，明天还要回城港吗？” “是啊，明天喝了早茶就走。” “这样很辛苦的，去买专机，飞个把小时就到了。” 刘炳秋笑道：“不行呢，我这是私事，不能让公司配专机。” “这有什么关系呀，谢大侠那样的飞机，也才千多万美元，就是你自己都能买得起啊。” 刘炳秋说：“不是买不起，是用不起。请飞行员、乘务员每个月几十万，这还是少的，在香港机场降落，每年需要500万，在内地少一些，加起来一千万还是不够的。你别管了，这都是精力过剩闹的。过两年就40岁了。也许就没有这个精力来赌博了。对了。这里离椰岛旁边的岛屿也就是几个小时，你是不是去看看？” “这次不能去了。那里的桥梁和房子都建好了？” “早就建好了，还建了很多别墅和公寓，我本来是想将公寓卖出去的，可谢大侠和李天野、郭志平几个都反对，说住进了外人，就失去了建房子的意义了。” “那也没有对外开放了？” “没有，只是接待公司旅游休假的人员。” “行。就这样吧。跟大家讨论一下，将别墅和公寓分给公司高层一些，到了冬天，让各家的老人过来住。” “好的。你家里需要多少别墅？” 午阳问：“你建了多少别墅？” “三千多套，公司和于总公司的副董事长以上人员，大概两千人，还可以给你留一千套。” “好，将公寓分给各公司副部长级以上人员，还有多的就安排给员工度假用，不够就再建一些。副董事长以上人员。家具都配缅甸黄花梨的，副部长以上人员。配巴西花梨木的。我家里留两百套，张爷爷家里需要两百套，其余的先装修好，配齐家具，电器就暂时不要买了，现在更新换代太快。” 刘炳秋笑道：“你要将这里搞这么豪华呀？” 午阳笑笑说：“我考虑，以后公司的发展方向是海洋，椰岛将是我们的前进基地呢。” “你这就跟李天野、郭志平和谢大侠不谋而合了，你们都是有战略眼光的人，我真不如你们呢。” 午阳说：“你有你的长处，我们也有我们的短处，不要作无谓的对比呢。炼油厂离度海岛不远，是不是也给他们一些房子？” “不用给他们，他们的房子还空着很多呢。午阳，你这次出来是出差，到了这里，最好是去岛上看看，要不然以后要专门过来，很难呢。” 午阳笑笑说：“说的也对。这么多年了，我一次都没有过来，以后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刘炳秋说：“这次就过去看看。我的游艇高速可以开50节，很快的。你晚上在游艇上面睡觉，明天一早就坐高铁回去了，不会耽误什么事的。” 午阳笑道：“好，既然你坚持，我确实回去也没有急事，就跑一趟好了。月亮和郭总怎么办呢？” 郭志纯说：“黎书记，我还是跟您走好了。” 刘炳秋说：“你们在这里坐会，我送小美女去搭乘回香港的快艇。顺便加油。” 午阳说：“你回到香港后，将月亮介绍给傅莹，让傅莹多关照她。” “放心吧。” 月亮笑着张开了双臂，“午阳，我们抱一个。” 午阳轻轻抱了抱她，“好好学习，做个乖孩子。” “我会乖的。这是你的本钱，你拿着。”月亮拿了5万港币给午阳，两人就离开了。 街道已经很安静了，两人就聊开了。 郭志纯说：“黎书记，我这个人基本上不看电视，也不看报纸，真是一点也不知道你呢。” 午阳笑道：“我的影响在易河还有一点点，到易河的时间也不长，知道的人也不多，通过今天的接触，我们不是就认识了吗？” “你在赌场说的，帮我赢到的钱，真能不要吗？” “你对这个还有怀疑吗？” 郭志纯笑笑说：“我不怀疑这个，可是我怀疑你的资产，肯定是达到了一个我遥不可及的高度，才不会将这些钱放在眼里的，你说我的怀疑有道理吗？” 午阳说：“有道理。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你想，我每个月有工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对，你不光是工资的问题，刚才刘老板跟你讲别墅的事情，你开口就是留两百套，这不是一般的官员能够开口的。你即使有天大的面子，他送你别墅，最多也不过就是一两套而已，你也不可能当着我一个刚认识的人开这个口的。再说了，你让他留别墅，那口吻，根本就是安排他，所以，我觉得，你就是他的老板，还有那买飞机的事情，也表露出来了。” “你是对的。这个事情以后会知道的。现在也没有必要讲。志纯。你说要送我东西，是什么呀？” “几本皇帝写的书。” 午阳笑着问：“你哪来的皇帝写的书呢？” “是我老祖宗留下来的。我老祖宗是东北人，参加了大清的汉八旗，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得到了这3本书和一些金银财宝，过了不久，上面追查下来，老祖宗就逃跑了，逃到深山老林里。娶妻生子，繁衍生息。金银财宝用完了，只留下这3本书跟家谱收藏在一起。我高中毕业，翻看家谱的时候看到了，去年我去故宫博物院看到，这是一套书，一共有十三本，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了9本，京城故宫收藏一本，我家里收藏了3本。是属于国宝级的文物呢。” “这书叫什么呀？” “叫《大明宣德皇帝御制集》，记录的是宣德皇帝的生活起居。我也看不太懂。留着没什么用，你帮了我这么大忙，就送给您好了。” 午阳说：“我家族在建一个图书馆，这书可以作为镇馆之宝了。可我不能要你送，你肯割爱，我拿东西跟你斢换好了。看看你喜欢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想办法弄到。” 郭志纯说：“我除了钱，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可你已经帮我赢了这么多钱，就不要再提钱的事情了。黎书记，我知道你是不想落下收受礼物的名声，可只要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不行，人在做，天在看，可以欺心，不能瞒天呢。” “我知道你是不想毁了清誉，就依你好了。如果你有什么黄金珠宝的，就给我好了，我反正是商人，满身就是铜臭味，不在乎什么名声的。” 午阳笑道：“你很直爽，我喜欢呢。志纯，哪天你去我们家的公司了，自己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好了。” 郭志纯说：“好，谢谢你。黎书记，我这个人是命不好，没有发大财的运气呢。” 午阳说：“遇到了我，就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了。” “可能真的是这样呢。今天我已经成了穷光蛋了，遇到了你，千金散尽还复来呢。黎书记，还有一个事情，你如果能够出面，可能会有转机呢。” “什么事啊？” “在我家的后山，早年有一伙人来挖洞开采金矿，被我带人赶走了，我自己在那里碎石淘金，挣了20万呢。” 午阳说：“后来矿洞被政府炸塌了吧？” 郭志纯说：“是的。被我赶走的人不甘心啊，他到处告状都不灵，后来请来了省电视台，拍摄了我淘金污染河水的画面播放，政府就不许我开采了。黎书记，如果你能够找关系重新再进行开采，那肯定还是有不错的收益的。” “矿脉大不大？” “不知道。原先挖了一个两米高1米5宽的洞子，我就照着挖，每天两班挖进去5米左右，挖出来45、6吨矿石，粉碎后淘选出130多克黄金，卖3万块钱左右，仅此而已，其它我就不知道了。黎书记，如果能够进行勘探，也许可以开采多一些矿石，经过精选，每天可以收获两、三百吨精选矿石，送到冶炼厂，每吨收购价在3万元以上，那就是真正发财了。” 午阳说：“你去搞好不好，哪里被卡住了，我出面给你疏通。现在的技术早就不需要水淘选了，可以用冶炼炉直接将矿石进行冶炼，你只要处理好炉渣，对环境是不会造成污染的。” 郭志纯说：“我知道有冶炼炉，可那不是我能够买得起的，要不然等我将海鲜批发部建起来赚了钱了，再来开采金矿吧。那时候您的职务更高了，说话就更管用了。” 午阳笑笑说：“随你吧。” 郭志纯站起来，“烟瘾犯了，我躲开点去抽支烟。” 抽烟回来，郭志纯笑着说：“黎书记，您说我傻不傻呀，放着您这样的大老板不利用，还想等着赚了钱再去开矿，到时候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呢。” 午阳笑道：“怎么，又有主意了？” “可不是嘛，我这个人就是反应慢，笨还是不笨的。黎书记，是这样好不好，我不管是您自己还是您的朋友，只要他出资金、技术，我们就可以合作。” 午阳说：“怎么个合作法呢。” 郭志纯说：“合作无非就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出资，二个是分红。我们先谈好分红，再来确定出资。” “好，你说怎么分红呢？” 郭志纯说：“你们要先垫资，要出技术，分红的比例当然要多一些，就占六成吧。黎书记，不是我贪心，我要的分红比例如果小了，我自己就落不下什么了。我老祖宗在此落户后，经过几百年，繁衍成了一个大家族，光是我们这一辈的兄弟，就有22个了，还有几个叔叔辈的，跟我年纪差不多，加起来就有30多个了。如果在我们家族屋后的山上开采金矿，不给他们分红，这个事情肯定搞不下去。” “对，有道理。况且开采金矿，也不是几个人就可以的，需要不少人来管理呢。” “您说的没错。如果给了每个人1%，还只是分祖业的红利，还要给参加矿山管理的人发工资，还要修路、架设电线、建房屋，都需要钱呢。” 午阳问：“志纯，对矿山的所有开支，你是准备怎么划分的？” 郭志纯笑笑说：“黎书记，我知道要筹办开矿，是需要很多资金的。我想，我们这方是小股东，只能承担少部分的开支呢，除了上面我讲的那些开支外，我们还可以承担工人的工资和伙食，最多还加上电费，其他的，恐怕就要您或者您的朋友承担了。您说呢？” 午阳说：“志纯，是这样好不好，由我来负责冶炼炉、发电机、装卸运输工具等的购置费用，其他所有的日常开支都由你负责。以后正常生产了，所有的产品销售收入，统一按四六分成，机械设备的维护保养，在我的收入中支出，日常开支由你管，你觉得呢？” 郭志纯说：“黎书记，这样做我们太吃亏了吧？” “志纯，你不知道冶炼炉和机械设备的支出有多大呢。光是买一套冶炼炉，就要500万美元，如果你们家的矿脉大，安装10套、20套都是有可能的。冶炼炉要维修，随便更换一个零配件，动辄就是几十万呢。当然了，你们需要承担的费用也不少，你回去跟你的兄弟商量一下，如果觉得吃亏，这个事情不搞也罢。” 郭志纯说：“黎书记，您对这些事情这么熟悉，应该是已经有矿山在开采吧？” 午阳笑笑说：“不瞒你说，我朋友不但在国内开矿，而且将矿山开到蒙国去了呢。” “那他们是怎么来开采的呢？” “一般情况是这样，发现了矿脉，由发现的人提供冶炼炉和机械设备，然后交给某个人负责开采，矿山收入的5%交给承包人，由他负责所有的纳税和日常开支。要维修冶炼炉和机械设备了，要添置东西了，当然还是找老板了。” 郭志纯笑着说：“黎书记，如果我们有了钱购买冶炼炉和机械设备，那完全就能自己赚这些钱了？” “对，理论上是这样，关键是你们上哪里去弄这些钱。” “您可以帮忙贷款吗？” 午阳说：“可以帮忙说话。但是，现在贷款都是需要有资产抵押的，我出面贷款几十万、几百万不是问题，可你们需要多少呢？” “现在不知道。黎书记，您的朋友那么有钱，不能跟他们借吗？”(未完待续。。) (l~1`x*>+`<w>`+<*l~1x) 第八百四十九章 不在主航道 午阳笑道：“借钱肯定不行。现在谁不知道站着借钱，跪着要债啊。国家的银行拿欠债人都没办法，别说私人了。” 郭志纯笑笑说：“确实是这样。借到这么多钱，不用开矿，直接往国外跑，就可以享受人生了。这个东西现在成了鸡肋了，还真不好办呢。合作开吧，大把的钞票给别人赚去了，心里不舍；弟兄们自己开吧，又没有这个力量，守着金山做发财梦，心里不甘。” 午阳说：“现在我给你提供上中下三策，下策当然是合作了；中策是弟兄们凑钱，找政府买下那片山，再购买机械设备进行开采，冶炼炉贵，先不买，只生产精选矿，以后有钱了，再购置冶炼炉；上策就是暂时不管，你将全部精力放在海鲜的批发和开饭店上面，攒够了钱再来提起这个事。” 郭志纯说：“黎书记，我觉得您的上策恰恰是下策呢。我们暂时不管，人家就不会管？不说原先开矿的人知道那里有金矿，现在你也知道了，要找到我家太容易了，凭你朋友的财力物力，要买下那几座山开矿，就更容易了。十年八年后，我赚够了钱，那里就留下一座空山了。” 午阳笑道：“你这个担心不无道理，不过，我不会觊觎你的金矿，也不会告诉朋友们。再说了，赚钱不是你一个人赚，你的弟兄们也不会闲着呀。大家的钱凑起来。不就够了吗？” 郭志纯说：“太不牢靠了。山是国家的山，国家如果来开采，我们敢阻止吗？矿脉也不见得就是只在我家后山。人家从其他地方开采，我们恐怕连音信都得不到呢。黎书记，这条计策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商量其他两个吧。您说让我们开采矿山，卖精选矿，可还是污染河水啊。” “你们不一定非要在河道里淘选嘛，在河道旁边修一个水塘或者水库。在里面进行淘选，就不会污染河水了。” 郭志纯说：“这是个办法。做起来也不难，难就难在那些矿渣不好处理呢。” “花一些成本，把矿渣送到山坳里去。或者买一些碎石机，粉碎了以后卖给建筑工地。还有收入呢。” “这倒是个好办法。现在河沙越来越少，价格也上来了，每吨在50块钱左右了呢。可还是不行啊。” 午阳笑道：“怎么还是不行呢？” “这么多的碎石，这么多的精选矿，卖给谁呀？” “碎石卖到潭州的工地，精选矿卖给渌冶集团，这两件事情都由我负责联系。” 郭志纯说：“黎书记，恐怕您帮忙联系卖东西，还要帮忙收回货款呢。” “行。我都负责办好。政府治理污染的事情，你们搞好了不会有麻烦，没有搞好。我是不会出面的。” “我当然要搞好了。黎书记，您这样帮忙，我应该给您一些股份作为感谢呢。” “你提这个事就没意思了，我们朋友都做不下去呢。” 郭志纯说：“黎书记，那就只好听您的了。我将家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就来易河找您。” “我可能要忙于工作了。无法带你去挑选东西，但我会安排人接待你的。” “好。等您忙过了这阵，请您去我家里做客。” 午阳笑笑说：“去做客可以，现在是春天，别去屠杀那些野生动物啊。” “好嘞，就是一点蔬菜，一点坛子菜招待，您别嫌怠慢就行了。刘老板来了，我们上船吧。” 上了船，午阳说：“炳秋哥，我来开船吧，你从中午起一直没有休息，去船舱里睡一觉去。” “好，我把gps定位好，你按指示的方向开就是了。还有，晚上在海里驾船，颜色浅的是海水，深的是岛屿，注意避让。礁石不可怕，反正有灯，看到了避开就是了。” “放心吧，有事我会喊你。” 午阳有了下午驾船的经验，又有导航系统，灯光特好，视力更不是常人能够比的。开了一会，刘炳秋放心了，准备下去睡觉，又被午阳叫住了。“炳秋哥，你这船走过的经纬度，有记录吗？” “有显示，记录仪开启了就能记录。” “那你将记录仪开启吧。” 刘炳秋问：“开了有什么用呢？” 午阳笑道：“一会我们到了主航道，万一看到了古代沉船，就好标记，以后好让谢大侠来打捞嘛。” 刘炳秋笑笑说：“谢大侠两艘小潜艇，将这里不知道搜寻了多少遍了，哪里还有什么古代沉船呀？” “不管有没有，你开了再说。” 刘炳秋开了记录仪下去睡觉了，午阳开船不要费多大精力，就运转真气，盯着前方的海底。走了不到20分钟，还刚刚走出岛礁区，真气就探测到前面的一条海沟里，有一条古代沉船呢。 将游艇停在沉船边，刘炳秋和郭志纯已经上来了，刘炳秋问：“午阳，你干啥，不会是真发现沉船了吧？” 午阳说：“你船上有氧气瓶和潜水服吗？” “潜水服没有，氧气瓶有一个，救生圈倒是有10多个。怎么，你要下水呀？” 午阳笑道：“看见了东西，肯定要去看看的。” 刘炳秋说：“你记录好这里的经纬度，让谢大侠安排人来打捞，一件东西都不会少你的，用得着你自己下水吗？” 午阳知道，即使确定了经纬度，下次要找到沉船，也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自己不来还不行，可自己哪有时间经常往外面跑呀。再说了，刚才真气探测到沉船里。不光是有很多瓷器，还有不少金属的，这在以前的沉船中。是很少遇到的。瓷器家里的博物馆收藏了不少了，如果能够找到一些古金属器物，就能使博物馆的文物更加丰富了。早两年在兰江老颜家那个矿洞里发现的首饰，开始时想送给老婆们，她们都嫌式样不好不要，后来都送到博物馆让谭长桥教授研究，其中不少是从皇宫里面出来的东西。差不多每件首饰都能探寻出故事，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值得博物馆收藏呢。 “炳秋哥，我就下去看看，耽误不了多久的，麻烦你拿氧气瓶给我。”午阳可以在水里长时间不用吸气。但沉船是个未知的世界，不能掉以轻心的。 刘炳秋拿来了氧气瓶，午阳又问：“有换洗衣服吗？” “没有，船上有50升饮用水，被你下午用了一些，可能还够抹个澡的。茫茫大海，黑灯瞎火的，光屁股下去吧。” 午阳笑了笑，只能这样了。脱了衣服，背上氧气瓶，就跳入海中了。由于这里离大陆和椰岛都不远。还是在大陆架上面，沉船虽然在海沟里也并不深，大概只有50来米。也正是因为海水不深，这里不是主航道，谢大侠安排的小潜艇，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要不然还会留下什么沉船呀。 到了侧翻的船边，才发现这船比较小。只有20米长，3米多宽，虽然是三根桅杆，但桅杆都小，绝对不是那种远洋货轮，装不了太多货物的。午阳游到甲板一侧，发现原来搁在甲板上面的一些家具，都散落到了附近的泥沙里。看了一会，家具中有桌子、床、凳子等很多品种，式样粗笨古朴，午阳试着去搬了一下，还没有腐朽，收藏到博物馆还是可以的。在家具里没有看到椅子，午阳以前从书上看到过，椅子是明朝才发明的，这些家具应该是明朝以前的，究竟是元、宋，还是唐、隋，就不知道了。走海路携带很多家具，不是皇室宗亲，就是达官巨贾了。而明朝以前椰岛还算是蛮荒之地，是流放犯人和犯官的地方，犯人、犯官是不可能携带这么多东西过海的，也有可能是逃命或者正常的迁徙了。 进了船舱，里面的物件虽然乱七八糟的，但各种物件应有尽有，有充裕的时间来准备，肯定不是逃命的了。船舱里面的各种物件之间，有几具白骨，午阳移动物件，牵动了白骨，那头骨马上就跟身体的骨架分离了。如果是别人，可能会有些害怕，可午阳连活人都不怕，更不会怕骷髅头了。 搜寻了几间船舱，都是住人的，被褥都成了黑泥，只有一些家具、用具还完好，几个首饰盒也是完好的。午阳打开一个看了看，里面有金、银、玳瑁、珍珠的首饰，可珍珠已经发黄、发黑了，不是他在游艇上面看到的金属，瓷器也没有找到，肯定还有船舱的。 伸手拉开关着的舱门，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往外倾泻而下，是用木箱装着的瓷器，金属还在里面的船舱里呢。搬了好一阵，才将通道打开，再开门，船舱里面倾倒出两个陶瓮来。陶瓮高在80厘米左右，口和底直径20厘米，中部的肚子有60里面左右。午阳的真气探测到，在游艇上面看到的金属，全部都装在这两个陶瓮里面了。船舱里面还有瓷器，其它几个船舱，有的有瓷器，有的是空的，可能是厨房或者是收藏食物的。现在就是有再值钱、再有文物价值的，反正也带不走，只能留待谢大侠的人来取走了。 将陶瓮搬到沉船外面，带了一个浮上水面，让刘炳秋和郭志纯接了，再沉下去将另一个搬下来。刘炳秋问：“午阳，沉船里面还有东西吗？” “还有不少呢，你这游艇也装不下啊。” 刘炳秋笑道：“你再下去给我们拿几件，不会装不下的。” 午阳说：“好，我去拿一些给你们。这些东西咱们就不搞见者有份那一套了，我要收藏到博物馆的，你们别见怪。” 郭志纯说：“黎书记，东西是你发现的，也是你从海里捞上来的，不给我们都没关系呢。” 午阳笑道：“我没有吃独食的习惯，再下去一趟。让你们也发点小财吧。” 又沉下去两趟，搬了两个木箱上来。这种木箱估计不是专门用来装物件的，而是家里平常用来装衣物的那种。高、宽都有80厘米，厚也有60厘米，里面有瓷器还有水，搬起来不轻松呢。 午阳用淡水将身体冲干净，穿好衣服，刘炳秋和郭志纯将木箱也简单清理了。木箱里面没有碗碟，全部是瓶瓶罐罐。有花瓶、梅瓶、香炉等东西。 刘炳秋双手拿起梅瓶问：“午阳，这瓶子值多少钱？” 午阳说：“这种梅瓶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不过从其它物件来看，肯定是明朝以前的物件，值几千万应该没问题吧。” 郭志纯说：“黎书记，这么值钱。我们两个人就平分这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吧。我无功不受禄，要这么多不好意思。” 午阳说：“郭总，我们是一条船上面的人，就应该同舟共济的。我有了这两个陶瓮，你们就拿木箱好了。陶瓮我也不打开给你们看了，免得你们惦记。” 刘炳秋笑笑说：“你反正也是摆到博物馆去，我和老郭以后去那里看就行了。” “好，到时候摆在哪里会告诉你们的。开船吧，经纬仪记录没问题吧？” “放心吧。这是谢大侠买的世界上最先进的经纬仪，出了问题只能怪他自己了。” 午阳笑道：“怪他有什么用？吃亏的是我自己呢。好了，你们还是去休息。我来开船。” 刘炳秋说：“午阳，别管海底的事情了，要不然我们一个晚上都到不了呢。” “耽误一会怎么了，让你吃亏了吗？” 刘炳秋笑笑说：“我是怕耽误你的事呢，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午阳笑笑没有吭声，郭志纯说：“黎书记。刘老板，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刘炳秋说：“我们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的。是真正的兄弟，所以我就有些放肆了。走，我们去舱里休息去。” 走了两个小时，刘炳秋来换班了。午阳去顶上坐了，运转真气看海里，又看到了几艘沉船，可刘炳秋不愿意再停船，只好不理这个事了。 游艇速度很快，到了一座岛屿，靠码头停了，午阳和刘炳秋上岸，郭志纯说：“你们去吧，我就在船上睡觉，怕东西丢了呢。” 刘炳秋笑道：“东西真丢了就太可惜了，你在这里看守好了，船上冰箱里面有面包、牛肉干什么的，饿了就先垫垫，我们明天上午给你带吃的来。” 刘炳秋对这里很熟悉，上岸就找码头的人，借了台车，往岛里走。午阳问：“还有蛮大，需要开车呀？” “不大不小，东西宽6公里，南北长9公里，走路还是要一点时间的。我们现在往哪里去？” 午阳说：“先看看整个小岛的情况，再去宾馆住吧。” 道路都比较宽敞，但在椰林和房屋中间穿行，只能是七弯八拐的。别墅区有3000套别墅，看起来比较大了。别墅都是两层，占地面积比较大，就显得很低矮了。别墅之间的距离拉得比较开，高大的槟榔树和一些不知名的热带乔木，茂盛地生长在其间，让午阳很高兴。“炳秋哥，你搞得好，这里很适合居住呢。” 刘炳秋笑道：“再好，你也不能过来住呢。” 午阳说：“就是太安静了。” “如果都住满了人，就热闹了。过年这里住了两千多人，还是比较热闹的。午阳，还是让你父母都过来住吧。” “别提这个事了，我请他们去兰江都不去呢。我在易河上班，让他们来这里，就更不可能了。” 刘炳秋说：“这人有再多的钱，再多的房子，也只能睡一张床。这里的海产品丰富，大陆的食物运过来也方便，可好东西吃多了，还担心得病，想想也只有那么大意思。” 午阳说：“人不都是这样啊，没钱的时候，就想着以后有钱了，夏天去北方过，冬天到南方过，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再全世界走走看看。可现在算是有钱了吧，北半球夏天的时候，想到南半球都可以去，可你看看，不说我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他们那些老人，也是哪里都不去，倒反被这些身外之物绊住了，根本就潇洒不起来呢。” “午阳，你们在官场上的人就更不值了，辛辛苦苦几十年，好不容易熬到一定的级别了，又是老了，疾病缠身，想做点什么都不行了。如果我是你，干脆辞职回家享受生活。” “不可能做得到呢。你现在身家几百亿有吧，能抛下工作去享受生活吗？” “我是没办法呢，是你让我发财了，你交代的事情，我能不做好吗？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这一大片就是公寓楼了，共有60栋，地上高68层，地下四层。每栋都是每层楼住10户，可以安排40800户。” 午阳说：“如果公司的中层骨干都分一套，还是不够啊。” “不够也没办法了，只能另外买地建了。” “这里还有一大片地皮，没有什么树木，可以建房子啊。” 刘炳秋停了车，车灯对着那块地皮，“午阳，你看看能够想什么办法，将这些大石头弄走，就可以建房子了。” 午阳说：“还有弄不走的大石头？炸碎不就行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章 真气再升级 刘炳秋说：“这些大石头应该不是这个岛上的，都没有跟地下的岩石连在一起，应该是陨石一类的石头。我们用钢钎、电锤都钻不进，想炸碎没办法安放炸药呢。原先还有一些小的，几十吨、几百吨的，都被我们拉到海里了，这些都是千吨以上的，拉又拉不动，弄碎又没办法弄碎，可惜了这几百亩好地了，都是花钱买来的呢。” 午阳运转真气看向大石头，可是根本就看不到里面。他的真气是从陨石得来的，还真拿陨石没办法呢。想起原来家里的陨石，也是弄不碎，自己吸收了其真气后，就很容易被弄碎了，里面还得到了那么多的金刚石，那可是一颗就能让人成为大富翁的东西呢，如果能在这里的陨石里面，也得到金刚石，那就真是该辞职享福去了。 “炳秋哥，哪块石头最大？” “最下面那块，估计有3000吨了。” “好，我们去看看。” 两个人爬上面前的石头，再从这块跳得另一块。想沿着大石头的缝隙走，是根本不可能的，缝隙里面长满了树木，密不透风呢。 刘炳秋的身手也可以，两个人跳了几块石头，他就不想去了，太累了。“午阳，就是前面的那块，你去吧。” “好，你休息一会，我去去就回。” 午阳跳到最大的石头上，想运转真气试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就安排刘炳秋，“炳秋哥。你等我十分钟，我没有过来，就是在这里睡觉了，你不用管我，先去宾馆睡觉，明天早上来接我。” “也行，这里没有什么野兽。蛇也不会爬上来的，不会伤害你。” 午阳坐下就开始运转真气。想将真气钻到石头里面去，结果石头里面极为强大的真气，就从他身体与石头接触的各处，拼命往他身体里面钻。开始他还能运气接纳。但马上就扛不住了，意识开始模糊，很快就人事不知了。 大脑开始清醒，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太阳已经快到正中了，应该是午时了。从子时到午时，已经过去了将近12小时了。摸摸身上的衣服，自然是油腻腻的，可并不是跟以前那样有很多污垢。就是一些油腻而已。 坐起来，根本没有运转真气，就看到身下的石头。完全是紫色的，他练这功夫经年，算是很老到了，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功力要么增加了，要么是掺进来别的真气。再看看旁边的那些大石头，都可以看到里面了。它们的里面。有的是紫色，有的是白色、红色。这些跟家里的陨石里面是不一样的。家里的陨石里面跟石榴一样，布满了金刚石，可这些里面全部是一种东西，一种颜色。 能够看到颜色，这是不合常理的，可自己是实实在在地看到了，没办法解释，以后不跟任何人说起就是了。 看到午阳坐起来，刘炳秋就在旁边喊：“午阳，你遇到美女就不要命，现在知道睡觉也是很好的事情了吧？” 午阳笑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这浑身都痛死了。走，回宾馆吃饭去吧。” 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再运转真气，发现真气不光是在经脉里面走，而是在全身走，肌肉、血管里面都充盈了真气，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停了。他知道，人生下来，从婴儿开始，血管里面就产生了斑块，如果真气将斑块冲动了，随血液流动，流到脑血管里面，那肯定是要梗死的，到时候死了就一了百了，如果弄个半身不遂，嘴歪眼斜，就生不如死了。可以后难免要运转真气，能够想的办法，只能去医院，将全身的血液过滤一遍了。 “炳秋哥，我身体出状况了，必须马上去医院。”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是血液出问题了，要将需要过滤。” 刘炳秋说：“这不难。这里的市中心医院，就有过滤血液的机器。我们工地的几个人，去年就去做过。据说是从美国进口的机器，两个小时就做完了，收费也不高。” “好，我们赶紧去吧。” 开了车赶紧往医院跑，找到中心医院的心血管内科，要求过滤血液。结果医生说，那机器已经被美国的生产厂家召回了，不能做。 午阳问：“你们还有办法过滤血液中的斑块吗？” 医生说：“现在有一种已经很成熟的技术，就是通过微创手术，将支架安放在动脉里，支架的前部有一个过滤网，可以过滤斑块。” 午阳问：“需要多长时间？做完了要取出支架吗？” “手术最多3个小时，取出或保留支架，完全根据病情和患者的要求来。你这么年轻，为什么就要做这样的手术？” 午阳将自己习武的情况介绍了，医生也略懂一些，“你这是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应该不会发生梗死的情况。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做的好。不过这种情况，我们真还没有遇到过，你最好是去首都的大医院做。我们可以给你做个造影，看看斑块的情况。” “行，那就谢谢您了。” 刘炳秋去交费，这边医生就开始做准备，很快就开始检查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检查结束，医生说：“你的血管比常人粗，内壁很光洁，没有斑块，暂时不会出状况，你放心好了。不过，为了保险，以后还是去大医院过滤的好。因为斑块每天都会产生的，今天没有，过几天说不定就有了。” 午阳知道，没有斑块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是昨晚上石头里的强大真气，将斑块都消除了。如果有这样的功效。就要让几个练了自己同样真气的人，都叫过来。朱其斌、祝宝、祝贝、彭妍、胡敏波、胡敏强、秦正元、蔡利民都可以来，反正这里有这么多的陨石嘛。对了。宝贝两人怀孕了，暂时别过来的好。 从医院出来，两人回到岛上的宾馆吃了饭，午阳就让刘炳秋去找钢钎铁锤来。到了大石头那儿，两人还是爬上去，跳到午阳吸收了真气的石头，就试着去凿。结果抡起铁锤只砸了几下。陨石就破了，露出里面紫罗兰一般的水晶来。 两人都很兴奋。使劲砸了起来，发现里面全部是水晶。水晶不像金刚石是一颗一颗的，也不像翡翠，是一整块的。而是呈一小块一小块的。块头也不一致，小块的比拇指略大，大块就就是脸盆大了。 水晶可没有翡翠值钱，两人没有对它产生太大的兴趣，敲打一阵，知道能够将大石头弄碎就够了。 “炳秋哥，我们走吧，该回去了。” “还有这么多大石头，你不再弄碎几块？” “不能再耽搁了。以后我没有时间。让胡敏波他们过来吧，反正会帮你把地皮腾出来的。对了，你们将那些小的丢在哪里了？” 刘炳秋说：“就在停靠游艇的码头边。其他地方要么地势高。要么是沙滩，不能放。” “好，我们看看那些石头里面，也是不是有水晶。” “水晶不值钱，找了干什么？” 午阳笑笑说：“这些水晶的品质特别好，一点杂质都没有。只要能请到能工巧匠来加工，升值是很厉害的。即使就销售这样的水晶石。也价格不菲呢。走吧，带上钢钎铁锤，我们去码头。” 到了马头边，刘炳秋将给郭志纯带的饭菜给了他，两个人就出发找陨石了。 这里是10来米高的悬崖，悬崖下面是沙滩，那些陨石就滚落在沙滩上。并不多，只有7块，大的不到百吨，小的只有20吨左右。午阳眼睛看向陨石，就可以清清楚楚知道里面的情况了。有6块跟刚才那些石头里面一样，只有一块小的，明显的看到了颗粒，应该不是水晶，是金刚石了。 “炳秋哥，我去这块小石头上面坐一会，你不能让人来打扰我啊。” 刘炳秋笑笑说：“我看过电视里面的护法，我给你护法好了，你放心吧。” 午阳刚坐上去，还没有运转真气，陨石里面的气流就往身上涌，他赶紧运气，引导气流按设定的经脉走。这次的气流虽然强大，但已经是可以控制的了，在全身的经脉、血管、骨骼和肌肉走了两遍后，把它们引导到神庭穴，储存起来。神庭穴的内核已经有核桃大了，但因为长大的过程非常缓慢，没有压迫颅内其他组织的感觉，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过了个把小时，觉得陨石已经没有气流传出了，就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炳秋哥，你将钢钎和铁锤丢下来，去找几个编织袋来，我要用。” 午阳不费什么力气就将陨石砸得粉碎，在碎石中翻检金刚石。这块陨石里面的金刚石远没有家里那块多，翻检起来也就比较快，刘炳秋买了袋子回来时，午阳只要将金刚石装袋了。 “午阳，岛上没有编织袋，还是跑到市区买的。对不起，没有能够帮你忙。” “没事，快下来装袋就行了。” 将金刚石装到4个编织袋里面，都是小半袋。午阳拿了5颗给刘炳秋，刘炳秋大概也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不伸手。午阳笑笑说：“没事，拿着吧，这东西虽然值钱，但卖不了钱，你也不差钱，留着玩吧。” 刘炳秋这才接了，“午阳，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们上去吧，今晚上一定要回家了。” “好，我们马上走。我买了盒饭，等会船上吃吧。” 饭后刘炳秋开船，午阳还是坐在船头，想寻找海底的沉船。现在看海底，不用运转真气，也看得更加清楚了。可是看了个把小时，海底除了礁石就是珊瑚沙滩，哪有什么沉船啊。回到船舱，喝了水，看看那两个陶瓮，那里面就是一团紫色。觉得不对。再看看刘炳秋他们的木箱，里面也是一团紫气，打开木箱盖。原来是瓷器在散发紫气。看看金刚石，什么气都没有，看看船上的其它物件，也都是平常的样子。莫非这紫气的产生，是因为年代久远的沉淀呀。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了，以后购买文物，就不怕打眼了；去寻找地下文物。也可以跟寻找矿脉一样，搭乘直升机就可以了。 休息了一会。轮到午阳开船了，白天比晚上好走多了，可走了半个小时，看到前面的海底一大团紫气。就停船了。“炳秋哥，前面又有沉船呢。” 刘炳秋过来笑笑说：“随便你，我不管了。” 午阳想了想，不能再耽搁了，否则真没办法跟大家交代。“算了，记录好经纬度，让谢大侠安排人来打捞吧。” 刘炳秋说：“行，反正他们要来的。” 继续前进，又看到了几团大紫气。都没有停船，只是做好了记录。在码头登陆，刘炳秋让午阳和郭志纯去搭乘高铁。自己打电话找公司在这里的企业借车，将游艇上的货物送回碌江去。 午阳坐了15块钱的士到家，也才8点多钟。老婆们知道他今天回来，都在等着呢。午阳将这些天遇到的事情说了，让小雅给胡敏波、胡敏强打电话，自己给朱其斌、秦正元、蔡利民打电话。都去小岛住几天，修炼武功。 小雅说：“午阳。彭妍和宝贝不能去呀？” “她们在缅甸还要忙一段时间，忙完了让彭妍先过去，宝贝就只能等生产了以后才能去了，怕影响了胎儿。” “好，她们回家了，你自己跟她们说。” 安澜将借他的卡还了，吉蓉将卖了暗标区翡翠的钱转到了他卡上，另外还转了一笔钱。“午阳，这是维特先生他们购买兰江矿山红翡、黄翠，吉莉跟朱师叔他们商量了以后，按四份分的。” “这么多呀？给了吉莉吗？” “这些钱是不能给吉莉的，跟她没关系。” 甘露说：“午阳，我们拉到石头山庄的几块红翡，也都卖掉了，吉蓉、吉莉的钱都给她们了，杨细娥的在我这里，我这两天就给她。” “好，你们现在都有钱了，可以实现你们的宏伟蓝图了，什么时候出去工作呀？” 石琼说：“你不是想赶我们走吧，我们还想在家里多呆几天呢。” 午阳笑笑说：“一年之计在于春，该什么时候走，你们自己安排好，催你们出去的事情，我肯定是不会做的，我心里还舍不得你们走呢。” 安澜说：“你放心好了，需要离开的时候，我们自然会离开的，要不然你赶也赶不走我们呢。今天晚上我们就不陪你了，要不然古丽的嘴巴上面都能挂一把壶了。” 她说完带头离开，去了缅甸的人都高高兴兴去休息了，可还有一些人不高兴呢。 谢文芳走到午阳身边，午阳看她身后还跟了几个，知道要坏事了，马上赔笑脸，“文芳，文兰，文芷，这次没有让你们姐妹去，是考虑到你们有喜了，那边的饮食习惯又跟家里大不一样，担心你们吃不好，别生气啊。” 伊孜古丽说：“午阳，我肯定也是饮食不习惯了。可丽辉、建辉是南方人呢。” 午阳说：“丽辉不是也有身孕了嘛。你们只等天气转暖，马上就要去忙碌，我当然想让你们好好休息了。是这样，安澜她们挣了多少钱，我同样给你们好不好？” 何文芷说：“我们不是在乎钱，是要享受那份刺激。” “你们要寻求刺激，下次带你们去就是了。来，我现在就转账给你们，按安澜她们的标准，可以吧？” 张丽辉说：“午阳，我们只听海妮说了，她和安澜是一样多吗？” 午阳笑笑说：“当然是一样的了，具体数字我还不知道呢，得你告诉我。” 建辉说：“午阳，你暂时不给我们吧，我们下半年跟你过去，你那时候再给，也让我们享受那份刺激。” 听到她解围，赶紧点头答应。午阳要支付她们几个跟海妮一样多的钱，还是没问题的，但吉蓉、布兰亚一直跟随他，收入的多多了，付起来就有些吃力了，毕竟要留够买昂山季太毛料的资金，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呢。给了她们几个，还有杨细娥和尚婕呢。杨细娥知道了吉蓉的情况以后，肯定是要黏上来的，她这段时间没有打电话，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自己和她没有那层关系。可尚婕也一直没有打电话，就有些不对了。想起尚婕，心里很忐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脑子里呢。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拨打尚婕的手机，提示已经停机了，赶紧拨打费清泉的电话，“清泉，温泉镇的宾馆建的怎么样了？” 费清泉好像还没有起床，听到是午阳的电话，马上就清醒了。“老板，一切都按计划在搞，在秋季开始营业肯定没问题的。不过，这其中有一些变故，您可能还不知道吧？” “什么变故？” “您安排来接管宾馆的女孩不在了。” “去哪儿了？” “出了车祸，过世了。” “怎么回事？”午阳失去了冷静，几乎是在吼了。 费清泉说：“老板，是这样的，正月十六，我到了温泉镇，打她电话，她在镇上的医院，让我赶过去。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还蛮好的，可她说她自己会死，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包括捐献器官的事情都安排了。我觉得不对，镇上的小医院不行，马上就往省城赶，结果住进大医院，就开始颅内大出血，抢救不过来了。” “她没有给我留下话吗？”(未完待续) ps：节假日毕竟比上班可自由支配的时间多，上班最多也只能两更了。 第八百五十一章 探索公交新思路 “没有，我特意问了她，她说，没有福气陪你走太久，就忘了她吧。老板，她的眼角膜捐给了两个人，肾脏捐给了两个人，肝脏捐给了一个人，她还跟活在世界上一样，您也不要太难过了。” 午阳说：“她不会开车，我没有极力劝阻，我有责任呢。清泉，车祸是不是她的主责？” 费清泉说：“镇上的十字路口没有红绿灯，她的车速太快，将人家的车撞翻了，那车上的一家三口都受了伤，她的车档次太低，安全气囊没有弹出。老板，各人有各人的命，您不要太自责了。” “唉，如果我坚决反对她开车，或者是送台好车给她，肯定就没有这些事了，我真是混蛋呢。” 费清泉说：“老板，逝者长已唉，我们的日子还要过，特别是您，肩上的担子还重呢。后事我都已经处理好了，给了对方医疗费和补偿，您给她的钱，她交给父母了，怎么解释的，我不得而知，我还从宾馆开支了100万的慰问金，她家里人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的事，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您放心吧。” 午阳说：“你如果有可能，还是要多关照她的家人。” 费清泉说：“我准备聘请她哥哥担任宾馆的总经理，如果您同意，我马上安排去学习。” “好，你安排吧，最好给一些股份。” 费清泉说：“处理好了。我会给您汇报的。” 挂了电话，午阳想，尚婕走了。家里还有这么多人，每个人都在开车、坐车，安全问题必须引起高度重视了。孟子曾经说过：老吾老及人之老，少吾少及人之少，自己家里的人安全重要，易河的千万百姓呢？ 到了办公室，让扈云平给秦江月和钱志杰办公室打电话。请他们过来商量事情。 先给洪书记打了电话，汇报了这次出差的情况。销了假，也将要整治交通安全、完善道路设施的想法汇报了。 洪书记说：“现在车辆越来越多了，我们的道路和设施严重滞后，你先在易河将这个事情抓好。将经验推广到全省，争取花一两年的时间，整治好交通安全。午阳，这个事情你安排钱志杰主抓，你的主要精力还是抓全面，你对你们易河现阶段的主要工作，应该是有个清楚的认识吧？” “我是这样认为的，一个是春天到了，必须抓好农业生产。落实耕地面积，对粮食和经济作物的种植面积，有一个比较合理的安排。鼓励农民发展养殖业；二个是抓好落户企业的建设，帮投资商解决一些实际困难，争取让企业早日建成投产；三个是抓好航电枢纽及其配套工程，抓紧水库和山塘的建设，让其早日发挥作用；四个是抓好市区及各县城的建设，争取在今年基本完工。您觉得我抓到了点子上吗？” 洪书记笑笑说：“差不多吧。我只有一点是要强调的，就是在建设城市的同时。必须抓好方便市民、服务市民的基础设施建设。路修好了，就要配齐公交车，方便市民的出行；楼建好了，就要保障水、电、气的供应，让市民住得舒服；住房建设好了，学校、幼儿园、商业网点都必须配齐了。这些工作，讲起来是靠市场运作，但运作的好坏，就是一个市政府的执政能力的体现了。搞好了，我们的城市就是一个宜居城市，搞不好，市民就会有意见，甚至会怨声载道。” 午阳说：“爸，谢谢您的教诲。我会关注这些工作的。年前我们研究了重新布局公交车线路和安排公交车的问题，可经费是个大问题，让我们很为难呢。” 洪书记说：“午阳，对这个问题，我到渌江调研时，听到过这方面的议论，回来后进行了思考，现在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你们根据实际情况，再研讨一下，如果觉得可以付诸实践，就先试行看看。” “您请说。” “咱们对购买公交车，不管是政府还是公共汽车公司，都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比如说新开设一条公交车线路，最少要购置50台车辆，如果是购买渌江生产的那种油电两用的新能源车，单价在80万左右，一条线路就要投入4000万，使用20万公里，大概5年左右，就必须淘汰了，政府或者是公共汽车公司又必须掏钱购置新的。这几年中收的票款，人工工资、燃油费、管理费等，开支了不少，余下的肯定不足以购置新车，这笔费用还是要政府或公共汽车公司出大部分。” 午阳说：“对，这是肯定的，我们多年来都是这么运作。” “现在有一个新思路。咱们社会上不是很多人有钱嘛，可以让他们参与公交车的运营。他们自己买车，自己驾驶和维护保养，政府或公共汽车公司只要安排线路、制定票价，对车况和运行情况进行管理，这样就解决了大问题了。” 午阳说：“这真是一个新思路，值得我们探索呢。” “对，在运行中，还有很多细节需要研究，比如买车和运营时，政府的补贴怎么给、管理费怎么收，都需要探索。我的意见，是要尽量给投资公交车运营的人以优惠，鼓励更多的人参与。这个事情如果搞好了，在全国都有推广价值的。” “好，我们摸着石头过河吧，不断修改，不断完善，找出一条利国利民的路子来。” 洪书记笑道：“别把口号喊那么大，实际上也就是为了解决政府的财政缺口嘛。现在还是在探索，成不成还很难说，也不能搞得满世界都知道了。万一搞不成。也好偃旗息鼓，就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嘛。” 秦江月和钱志杰两人到了后，午阳给了两人一条烟。这是澳门赌场的荷官送的。刘炳秋说很便宜，但内地没有卖。 钱志杰说：“书记，这次还到了澳门呀，试了试手气吗？” “没有。这种事情还是不下水的好，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的，倾家荡产很随便，身家性命不保都有可能。” 秦江月笑笑说：“邻省那个副省长就是这样翻船的。受贿那么多，既舍不得送。也舍不得花，连老娘每月都只给100块钱的生活费，都送给赌场了。” 午阳说：“那样的傻瓜蛋死了也好，给我们起了警示作用呢。这次我被安排出差。主要是去了滇南，后来还去了城港市，完成任务后，经过澳门从特区回来的。过去也没有什么大事，主要就是陪领导了。领导觉得，我在不在市里，有你们两个在，就肯定不会出问题，工作也肯定会抓好的。” 秦江月说：“这段时间基本上就是按部就班地工作。只有几件事情要汇报一下。一个是烟草总公司给我们市下达了生产5000吨烤烟的生产任务，主要是供应中南的卷烟厂。我安排各县的主管副县长，会同卷烟厂的人员。已经进行了落实。如果收获了，我们市能够增收一个亿左右。” 钱志杰说：“午阳书记，江月市长，这个数字太小了，能不能搞大一点呀？” 午阳说：“计划指标是可以多要来一些，有了烤烟也不愁销路。但我们市以前没有种植烟草的传统，大家都没有经验。如果贸然种植太多，管理不善的话，烤烟收不到，早稻也给耽误了。如果今年成功了，明年再多栽种一些。” 秦江月笑笑说：“我们只能顺势而为，村民看不到实际利益，靠政府去做工作，是很难的。” 午阳说：“以后烤烟丰收了，也必须控制种植面积，不能搞一哄而上，又发生谷贱伤农的事情。” 秦江月说：“我们以后会注意的。书记，其他工作，你都是知道的，我只汇报一下进度吧。一个是航电枢纽工程工程，拦江大坝是正月初三合拢的，紧接着就开挖大坝的基础。我们当初选择大坝地址，选择得很好呢，只挖下去3米左右，就是花岗岩岩石了，所以耗时不多，而且是清理一段就浇筑一段，昨天已经完成了第一层混凝土的浇筑，今天开始焊接铺设第二层的钢筋了，预计到四月中旬，可以浇筑高出原河床3米，加上有渌江航电枢纽工程的配合，工程不会受到洪水的影响。” 午阳说：“你和政府的同志们指挥得很好。拦江大坝合拢后，江水水位提高，涟水河河堤工程，势必要受到影响了，涟水河大桥的基础施工也要受影响了吧？” “由于修建的导流渠位置低，这些工程都不会受到影响，河堤最下面的石头墙，已经修筑了5公里多了，肯定能够按计划在5月底修筑好。涟水河大桥的基础，因为是采用斜拉索结构，大桥也不长，在水中只有两个桥墩，所以基础已经打好了。” 午阳笑笑说：“还有什么好消息？” 秦江月说：“拦江大坝取土的山地，已经在开始建医院了，易河县新县城的建设也开工了，市区通往新县城的大桥，也开始清理基础，不过这座大桥要建好，肯定是明年10月以后的事情了。其他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 钱志杰说：“江月市长，还有与渌江互通的公路建设呢。午阳书记，我们市江东通往碌江的公路，路边的土地不是都在建设工厂么，很多建筑材料都是从渌江拉过来的，那条公路被轧坏得很严重，除了大货车，其他车辆都无法通行了。基于这种情况，渌江市政府来跟我们协商，建议重新规划，修建一条双向八车道的高等级公路。” 秦江月接着说：“对，我们和陈磊、邓启明、陈绍南等几个同志接待了他们，双方首先对公路进行了定位，一致认为，我们要修建一条全立交的现代化公路，要做到50年不会发生堵车。” 午阳笑道：“以现在汽车的发展速度。要做到50年不堵车，那得修多宽呀？” “协商的结果，是将整个公路规划为120米宽。主马路修成双向十车道，中间和两边是绿化带，然后还有平行的辅道和非机动车道。横向是每两千米修一座立交桥，主马路同样是双向十车道，外加非机动车道和人行道、绿化带。” 午阳说：“这个规划很好，我完全同意。我们已经在建的工厂，会受到修路的影响吗？” 秦江月说：“市政府去年拍卖土地。是留了80米宽的路基，现在要增加40米。企业或多或少是要受到影响的。不过我们的时间还赶趟，企业还没有在这个范围内修建起高楼大厦和门面房，多数是留作办公楼前的停车场或花坛，这样就问题不大了。我们找这些企业的负责人开了个座谈会。大家对两个市政府修路的举措都很支持，纷纷表示要无偿提供这些土地。但我们考虑，这些土地是高价购买的，虽然地方不大，我们也不能让投资商吃亏。” “你们是怎么安排的呢？” “如果地块周围还有土地的，我们划给相当的作为赔偿，如果没有了，我们在易河县新县城划给地皮，这样对新县城的建设也是有意义的。毕竟这些企业都是大企业，如果真需要建设项目，也不是补偿了这一点土地就够的。多了还是要买，买了就不会闲置嘛。” 午阳笑道：“江月同志，志杰同志，这是大好事啊。道路取名了没有？设计开始了吗？” 秦江月说：“我们这里是易河县，渌江是天元区，我们就商定取天易大道。设计工作已交给省路桥设计公司，目前勘探工作应该差不多搞好了。” “易河县新县城还有一条通往渌江的公路要修。也可以考虑怎么修吧。” 钱志杰说：“书记，公路嘛，反正也修不出什么花样，以后在立交桥上面作一些文章，搞出一些花样就可以了。” 午阳说：“行，就这么办。咱们市的工作，能够走上快车道，你们两位功不可没啊。我回来了，又要给你们加任务，我们只能快马加鞭啊。” 秦江月问：“书记，这次有些什么任务呢？” 午阳说：“有的也不是什么新任务，比如春天到了，抓好农业生产，这是老生常谈的事情，但我们今年要推广优质稻的播种。去年我就安排伍长辉和肖旺琪两位同志主抓这项工作，今年应该是抓落实了。我们市是个粮食生产的大市，但是我们的优质稻生产，几乎是空白，不抓不行了。” 钱志杰说：“我对我们市的粮食生产作了一些调查，我们的双季稻面积，占了稻田总面积的85%，双季稻亩产吨粮是很普遍的了。但是，我们的早稻连农民自己都不喜欢吃，要么卖给国家粮库，要么卖给饲料加工厂，每百斤价格不会超过120元。晚稻的价格，也是在135元左右，大米的价格在每斤两块钱左右。产量虽然高，但基本上不赚钱。我们到超市去买米，两块五是最差的米，还有10块、20块一斤的，超过我们的5倍、10倍呢。午阳书记提出搞优质稻的事情，我看是抓住了我市粮食生产的主脉了。” 秦江月说：“肖旺琪抓优质稻的生产，情况我也了解了一些。他搞的是农业公司跟农民租赁稻田来种植优质稻，实际上跟农民的关系不是很密切。我说的不密切，并不是说关系不大。农业公司租赁稻田，每亩给600元的租金，农民还可以受聘继续在田里耕作，拿一份工资，这样的收入，比他们自己耕作高了很多了。但是，他们的收益，也仅仅是租金和工资了。优质稻到底能够取得多少收益，稻田养鱼、养鸭、养青蛙、养泥鳅黄鳝，收益又有多少，都与他们无关了。” 午阳说：“江月同志，看来你对这个事情还是有看法的，那么你认为，这个事情应该怎么搞好呢？” 秦江月说：“书记，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动员村民来搞。我们市农业人口平均占有的田不多，每个人也就是一亩左右，一个男劳动力耕作10亩稻田，实行生态农业。稻田里面养青蛙、牛蛙、泥鳅、黄鳝、鱼、鸭，一家只养一种，肯定是搞得过来的。如果村民自己搞好了。就是实打实的收入，比挣那点租金和工资肯定强多了。” 午阳说：“我们可以这样安排的。租赁土地，那些没有劳动力的农户，或者劳动力出去打工的农户，他们自己没办法耕作，我们就租过来，如果村民自己要耕作。我们就应该提供资金、种子种苗和技术，到了该收获的时候。还要帮助找销路。” 钱志杰说：“主要是帮助找优质稻的销路，如果让村民自己去卖，肯定是卖不起价的，如果农业公司能够统一组织收购。肯定就要好得多。至于其它的产品，就不用农业公司帮助找销路了。现在鸭子、鸭蛋、鱼都很好销，青蛙、牛蛙、泥鳅、黄鳝，就更好销了，而且价格高得不得了，早两天我买了两斤黄鳝，都是40块钱一斤了。” 秦江月说：“志杰书记说的这些情况，书记肯定也是知道的。我觉得，我们要搞好这项工作。只简单地使用一种方法是不行的。现在伍长辉和肖旺琪搞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在几个县铺开了，我们让肖旺琪留下来将事情搞好。可以安排伍长辉去那几个还没有签订合同的县，动员和引导村民来搞这个生态农业。” 午阳说：“行，值得一试。” 钱志杰笑笑说：“午阳书记，江月市长，我觉得，在其他县。也不能搞一刀切，更不能搞行政命令。村民愿意怎么搞，我们还是要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秦江月笑道：“志杰书记，现在还想搞行政命令，只怕是找村民都找不到人呢。” 午阳接下来将建设全市的道路设施情况说了，“志杰同志，这个事情就拜托你了。我们的道路，不管是市区还是各县城、乡镇，都在修，陆陆续续有完工的。你安排交警支队、治安支队，将交通信号灯、摄像头、路面的标志线都搞好。” 钱志杰说：“书记，这需要不少钱呢。” “不怕，该花的就花，不要乱花就是了。还有一个公交车的问题，我们已经凑了那么多钱，不知道还有多大的缺口。” 秦江月说：“因为线路还没有完全确定，需要安排多少车辆也就无法确定。如果设立从市区到各县市的公交车，那些资金肯定是不够的。有了买车的钱，就没有建站点的钱。” 午阳将洪书记的主意当成自己的想法说了，钱志杰笑笑说：“这是个好办法呢。现在有很多人有钱，但找不到投资门路，我知道的人里面，就有买了几块出租车牌的，也有买渣土车的，如果他们知道能买车做公交车，肯定会愿意的。” 午阳说：“这个投资公交车，会有利润吗？我很多年没有坐过公交车了，不知道情况。” 秦江月笑笑说：“我也不了解。” 钱志杰说：“我周末和节假日，因为自己不会开车，没有大事都是坐公交车，对情况有所了解。公交车是早晚比较空，越是上下班时间，越是节假日，就越是挤。我是节假日坐车，根本就没有坐过位子。我自己倒是无所谓，我父母就有些受不了了。” 秦江月说：“可以坐的士呀，志杰书记不会舍不得那几块钱吧？” 钱志杰笑道：“江月市长，你是不知道呢，别说是节假日，就是平日，只要是上下班时间，或者是下雨天，你去拦一台的士看看。反正我是准备去考驾照，自己买车了。” 午阳说：“志杰同志，现在谁都在用公车，你就不要分那么清楚了。” “谢谢书记。我也不是想特立独行，一个是平时一点私事，不想麻烦司机，另一个是自己刚学开车，万一出点什么事，弄坏了公家的车，影响不好呢。咱们市生产的车，才十来万一台，也蛮漂亮的。” 午阳说：“我从家族公司开台旧车来给你练手吧。虽然旧了，但安全性比这种车要好。” 钱志杰说：“书记，不用麻烦了。” 午阳说：“志杰同志，这个事情我一定要坚持，你要么开公家的车，要么开我借来的车。公家的车坏了，送去修就是了，我开来的，坏了换一台就是了。” 秦江月说：“午阳书记，以前没有见你这么执着啊。”(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二章 春耕忙 “我刚刚听说，家族公司的一个员工，20天前出车祸了，多可惜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刚刚才大学毕业呢。她自己走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让她的父母亲人怎么想得通啊。所以，我今天将抓好道路交通设施作为了第一件大事，志杰同志你一定要抓好。” 钱志杰说：“好，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了，会切实抓好的。书记，以后我们的城市道路建好了，出租车的管理必须要加强。现在是归口城管局管理，黑车、套牌车太多了，我建议划归交通局管理。交通局有行政执法权，可以上路稽查那些黑车、套牌车。” 秦江月说：“午阳书记，志杰书记的这个提议我赞成，而且觉得很有必要。” 午阳说：“你们做实际工作多，觉得有必要，改就是了。不过，外地的交通局可名声不太好，经常搞一些钓鱼性执法的事情，我们市可不能发生。发生了，从交通局的领导，到具体的人员，一律撤职。” 秦江月说：“书记，搞钓鱼性执法，固然有干部教育的问题，但主要还是利益驱动。查处了黑车，收回的罚款有提成，干部可以得奖金，这样当然可能导致瞎搞了。” 午阳说：“如果罚款财政不返还，他们就没有积极性了，黑车就要满天飞了。” 钱志杰笑笑说：“书记，这话有失偏颇呢。” “志杰同志有高招？” “招数是有。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认可。” “说出来大家研究嘛。” 钱志杰说：“交通局的罚没款，返还的比例还是不能变，但不能跟以前那样按月返还。要改成按年返还。这期间，如果发生了钓鱼性执法，经核实了的，一次扣除多少；如果遇到黑车不抓的，可以在报纸和电视台公布举报电话，群众举报属实的，责成交通局去处理。罚没款返还的部分，一部分奖励给举报的群众。一部分留在财政，不能给他们。” 秦江月说：“那交通局不是白做事了？” 午阳说：“这是他们不作为引起的，不光是白做，还要在应该返还的里面按一定的比例扣。不让他们心疼，是不会当回事的。对这种黑车，交警队也应该有权处置的，具体什么规定我不知道，按文件办就是了。发现套牌车肯定是交警队的事情，也要敦促他们做好这些工作。” 钱志杰说：“好，这几件事情，都由我来抓落实。出租车管理处行政归属的划分，还是请江月市长安排人做好了。” 午阳说：“道路交通设施和公交车的事情。就请志杰同志负责了。这几项工作完成以后，看情况还要承担一些经济工作，不要怕担子重了。这样的机会难得呢。” 钱志杰笑笑说：“班长，你是经济建设强人，我很珍惜这样的学习机会，也很乐意承担一些工作，你们可要多给我传授一些高招啊。” 午阳笑笑说：“志杰同志，有首长给我交代了。我会尽力做好的。你那么优秀，只要有心学。不难的，我们以后多交流吧。我们市里的几件大事，城市建设、航电枢纽工程、桥梁河堤工程，有陈磊同志负责，工商企业的建设，有邓启明同志负责，我们是可以放心的。其他工作还是按分工来抓就好了。江月同志，市里的工作还是你负总责，我只下去抓农业和经济作物的生产。” 秦江月笑着说：“书记，我也要跟你学，当甩手掌柜呢。我们市的城市改造在有序进行，工业布局已经基本完成，各项具体工作都有人在管，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去督促落实了。对了，还有刚才讲的，种植优质稻和进行生态养殖，还是要抓两个县的。” “好，你抓两个县，应该是比我更容易出成绩呢。” “我可不敢跟你比高低，只是实现自己的想法罢了。我以前在县里曾经有过一些想法，搞了一年，还没有出成绩，自己就离开了。现在这样的情况，上级最少会给我3年的时间，我可以从容做了。” 午阳笑道：“别说给3年，8年都有可能。今天就到这吧，也不用开常委会了，政府碰个头就可以了。” 散会后，午阳约了肖旺琦去乡下，两人还没有出发，伍长辉就过来了，“书记，我们现在去县里？” 午阳说：“你已经和老肖跑了一段时间了，事情都是你们做的，我是去看看这样好不好，你就不用跟我走了，带人去别的地方开展工作吧。” 伍长辉说：“秦市长要留给她两个县，这样我就没有新地方可去了。” 午阳问：“你们的动作这么快？” 伍长辉说：“不算快了。年前搞了三个月，今年又搞了一个多月，基本上都搞好了，就是秦市长要留的两个县，也已经动员好了，并且已经签订了不少合同了。” 午阳说：“签订了合同的，如果自愿继续履行合同，农业公司是不能毁约的。市政府、县政府和农业公司都是新的，千万不能做失信于民的事情，要不然以后人家肯定不会再相信，你们就什么事都别想做了。” 伍长辉笑道：“书记，我就带人下去了。您跟秦市长协调好，别说我们拆台就行了。” 午阳说：“秦市长也是为了搞好三农，会那么小肚鸡肠吗？老伍，你和老肖争取今年搞好本市的优质稻生产，明年就可以去外市推广几十万亩了。” “我们肯定是要努力的，可是还要看收成和销售情况呢。如果效益好，自然是要向外发展的。” 徐正良开车。午阳和肖旺琦坐在后排，边走边聊。出城走了大约60千米，汽车拐上了一条水泥路。这是一条中南这样的丘陵地带的大片稻田。两边山头的直线距离在5千米以上，山头延伸的小山脊之间，有一些山谷，每个山谷里都修了水塘，水塘供应住在山边村民的生活用水和耕作田地的用水。大片的稻田看起来是平的，实际上是靠近山边的要稍微高一些，越靠近中间的河流。地势就越低。 车辆开到了稻田中间，有不少的村民在劳动。几个人走到靠近一条坝子的边上。看到两个人在做田埂。做田埂要将田里的泥土弄成稀泥，再用耙头将稀泥加在老田埂上，然后用锄头熨平。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田里长满了两尺高的杂草，要先用锄头薅去杂草。用耙头将泥土挖开，再用脚踩成稀泥。 午阳问打赤脚在踩泥的中年人，“大哥，这田里怎么这么厚的草呀？” “这丘田去年没有人耕作，撂荒了，草就多。” “你们这里撂荒的田多吗？” 中年人说：“真正撂荒的田很少。我们这里水旱无忧，种下去总比吃买米便宜。这撂荒的田，是别人准备种的，后来出去打工了。自己没有种，也没有给其他人种。” 午阳问：“农业公司在你们这里租赁的田多吗？” “我们这里成片都租赁给农业公司了，我们村租出去的占了大部分。有两千亩吧。” “这些劳动的人，都是在加固田埂吗？” “是的。本来这些田埂是可以用的，但农业公司要在稻田里养鱼、养蟹，蓄水必须深一些，就需要加固了。” 午阳问：“老肖，还可以养蟹吗？” 肖旺琦说：“对。去年开始提起要搞生态农业后。我跟外地的同学聊天，他们就向我推销蟹苗。去年10月就购进了20万只蟹苗。准备今年养到稻田里。” 午阳笑道：“这是个好项目呢，搞好了将获利丰厚，你同学怎么会向你推销蟹苗呢？” “我同学是专门培育蟹苗的。他们自己租赁几十亩稻田，播种一些优质稻，然后买一些种蟹放到稻田里。收割稻谷后，蟹苗也就可以卖了，一亩田收获1万只蟹苗，每只卖两块钱，基本上是白赚的。那些种蟹长大了，公蟹一只可以卖180块钱呢。” 午阳说：“你这20万种蟹投下去，年底留下一些做种蟹，以后就不要买蟹苗了嘛。” “对，明年还是要买蟹苗的。我们今年放下去的蟹苗，明年可以产卵，蟹苗后年才能放到稻田里去。老板，如果我们将鱼、蟹、泥鳅、黄鳝都发展起来，收入可能还要超过优质稻呢。” “你不是还要养鸭子、青蛙、牛蛙吗？” “是的，还有甲鱼呢。但是鸭子、青蛙、牛蛙、甲鱼，都只能圈一个小范围来养，鸭子跟青蛙、螃蟹等还有矛盾，不能放养在一块稻田里的，甲鱼也是这样。还有，鸭子在没有稻谷的时候吃虫子、田螺，长稻谷了，它们就直接吃稻谷，必须将它们赶出稻田。” “养殖这些东西，要增加多少投资？” 肖旺琦说：“我们已经签订了50多万亩的合同，我估计种优质稻每亩要投入两百元，搞养殖不是50万亩全部都搞，算上给村民的租金，6个亿足够了。” 午阳说：“我估计如果购置农业机械的话，还要增加两个亿吧。” 肖旺琦说：“如果要置齐了，两个亿是不够的。因为不管是播种还是收割，不管是早稻还是晚稻，时间都很集中，只有那么多时间，需要的农业机械比较多。” 中年人说：“现在村里也有一些拖拉机、收割机，需要的时候是可以租用的。拖拉机耕田两季，每亩是120元，收割机收割一季不包送谷是40元，不贵的。” 午阳笑笑说：“肖老板，你这里一年就花了一个亿了呢。” 肖旺琦说：“我还是要自己购买农业机械，一台小型收割机只要10来万，可以使用很多年的。” 中年人说：“你自己买机械，也要请人开。还要烧油，要修理，开支也少不了多少呢。” 肖旺琦笑笑说：“我自己购买了机械。还是可以承包给个人啊，租别人的40块钱，自己的花10块钱就够了嘛。” 中年人笑道：“你这个老板算盘打得精，你出机械，花10块钱一亩让别人耕种，真的省了不少钱呢，而且人家既不要自己花钱购买机械。又有足够的田可以耕作，每季能够挣几万块钱。肯定愿意干呢。” 午阳笑着说：“这位大哥，如果让你来承包一台机械，你愿意吗？” “我倒是愿意，可我家里种了田地。脱不开身呢。” 肖旺琦指着旁边的小伙子说：“你儿子可以吗？” 中年人笑笑说：“不是儿子，是闺女呢。” 午阳和肖旺琦一齐看向这闺女，穿着蓝色的羽绒衣，黑色的牛仔裤，高腰雨靴，留着小分头，脸色黝黑，哪有半点闺女的样子啊。 一直低头做事的女孩放下手中的耙头，伸直了腰。抬起头来，朝两人笑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两人这才看到。女孩虽然个子在175厘米以上，其实身材还是挺苗条的，脸色虽然黑，可五官蛮好看的，眼睛又大又黑，鼻梁高挺秀气。脸有点长，但哪个高个子女孩脸不长呀。 肖旺琦说：“兄弟。你们家孩子蛮乖的嘛，还帮你来干农活，我家里的，吃了饭要她涮碗，都不答应的。” “肖县长，我这是给她挣钱呢，她不来，我也不来了。” 肖旺琦笑笑说：“现在父母做事情、挣钱不都是为了儿女呀，哪有这样计较的，况且你也不老嘛。” “我供养她硕士毕业，还将这些年的积蓄和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变成了那十几亩药材，家里的责任田也栽种了药材，我算是对得住她了。” 午阳问：“老兄，说了半天，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呢。我是黎午阳，肖秘书长你是知道的了，你贵姓？” “你是黎书记吧，我从电视里看到过你，不过你不说倒是不敢肯定。我姓杨，木易杨，杨桂秋，这是我的大女儿杨叶，我没什么文化，给她取的是树叶的叶，她自己改成了一个日字加一个华字的晔，我也搞不懂什么意思。” “爸，黎书记和肖县长都是大干部，跟他们说这些琐碎事干什么。”杨晔说。 杨桂秋说：“大干部到了田间地头，就是我们老百姓的贴心人了，有什么不能说的？肖县长，我这闺女有病，不能嫁人，以后老了，无儿无女，只能靠自己攒钱养老了。本来读了研究生，是可以出去找工作的，可公务员考不上，打工嘛，她这个不男不女的打扮，人家也不用她呀。” 肖旺琦问：“杨晔有什么病？” 杨桂秋说：“女孩子的病，不好说。” 杨晔笑笑说：“都已经这样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就是石女呗。” 肖旺琦说：“石女可以动手术治疗的。” 杨晔说：“还有输卵管堵塞，手术后结婚也生不了孩子。人家劝我去动了手术，去当后妈，可算命先生说，我的命硬，克夫，我就不想去祸害别人了。” 午阳笑道：“算命先生的话，过去的事情可以讲对，将来的事情，讲的就不准了。不过姑娘的心还是蛮好的。” 杨晔笑笑说：“黎书记，您这么一说，我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午阳问：“怎么了？” 杨桂秋说：“算命先生说，叶儿这辈子是大富的命，穿金戴银，吃的是山珍海味。你说算命先生说的不准，她不是就没有希望了呀。” 午阳笑着说：“我不是算命先生，说的话更加不准呢。” 肖旺琦说：“老杨，这事情就找黎书记行了，他有办法将孩子安排好的。” 午阳说：“杨晔，你想做什么工作？” “我想去您家里做保姆。我的文化还可以，教教孩子肯定没问题，再说了，我是石女，阿姨也放心不是？” 午阳笑道：“那不行，让你一个硕士做保姆，太屈才了。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杨晔说：“本科是学中医，后来知道自己是石女，就不想跟人打交道，硕士读的是药用植物学。中医和中药太浩繁，也就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所以就在家里栽种了一些金银花、茉莉花、白菊等普通药材，大学同学很多家里都是中医世家，开了药店或是诊所，我这些药材还是好销的。现在是闲时，来挣几个零花钱。” 午阳说：“这能够挣多少钱啊。” 杨晔说：“这样将田埂修高，一米5块钱，我们才搞了两个小时，就有20米了，一天修100米肯定没问题的。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请您帮忙好一些。” 午阳说：“你家里也离不开你呀，金银花、茉莉花到了采摘的季节，每天需要很多人手的。” 杨桂秋说：“这些事情去请人就行了，黎书记，还是麻烦您带她走吧。” 午阳笑道：“老杨，没有给孩子安排好一个去处，也没有谈好是什么待遇，你就放心让我带走啊。” 杨晔说：“黎书记，肖县长，我真的很想离开家里呢。我在家里呆着，老是要被妈妈念叨，爸也觉得是在为我做事。我离开了，他们不要为我操心了，大家都清净。以后我能够赚到钱，再回来给他们养老送终。” “既然你真想走，我介绍你去青山县去管理一个药材园怎么样？那里的莲花山上原来就是个药王庙，庙里的老和尚圆寂了，将药材园给了我，可我没时间去管理。杨晔，那里各方面条件都不好，要不然你先去看看，行不行的，你看过了再打电话给我。” 杨晔说：“好，您给我留下手机号码，我去看了再打电话给您。不过我觉得，我肯定会在那里留下来。山上有水有柴，自己背一些米和油盐上去，不是很难的事。黎书记，管理那个老药材园，主要的工作是做什么呢？” 午阳说：“那些药材都是生长了很多年了，该收割的要收割，收割了老的，就要栽种新的。收割的药材，是要进行晾晒、加工的，你平时也就是做这些事情，还有就是管好自己的一日三餐。我在山上住了几天，就是吃首乌和黄精当饭，你怎么生活，我是不管的，只是要你按通知提供药材。” 杨晔说：“好，我最喜欢这样了，明天我就过去。” 肖旺琦说：“杨晔，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在高山上，可要多加小心，别让你父母替你操心，让黎书记担责。” 杨晔调皮地笑笑，“肖县长，如果有人来山上强暴我，我倒是要先做了手术再上山呢。” 杨桂秋说：“没脸没皮的。” 杨晔笑着说：“怎么了嘛，我都27岁了，妹妹比我小了5岁，孩子都两岁了，我说说都不行啊？这是有黎书记和肖县长在这里，如果是你们，我一辈子都懒得说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三章 承包鱼塘的招数 午阳赶紧岔开话题：“你想做手术也行，先去山上看看，如果确定留下来，就跟在不远开采矿山的黎芝说一声，让她帮忙将你需要添置的东西置齐了。然后去省城做手术，费用就公司给你报销了。如果自己没钱，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杨晔要了午阳的手机号码，“黎书记，谢谢您了。现在药材不要怎么管理，我就利用这段时间将手术做了。做正常女人是做不成了，但总比变性人强吧。手术以后，我就去山上好好呆着，争取搞出一点成绩来。” 午阳说：“先不要想着出成绩，只要将自己安顿好了，过得舒服了，让你父母放心，才是最重要的。” 杨晔说：“黎书记，我们还没有谈工资待遇呢。” 午阳说：“你觉得什么待遇比较合适？” “管吃管住，5000块够了，不管吃住，得8000了。” 午阳笑笑说：“我去跟公司打招呼，每个月给药材园开支10万，你来负责，需要安排多少员工，你决定。如果你觉得不够，跟我说。那里附近还有很多山地，你要扩大种植面积，建住房、药材仓库、加工厂什么的，花费另外给。” 杨晔笑道：“黎书记，您还真安排我当个小老板呀？” 午阳说：“我们公司不怕你将事业做大了，要投入多少都是没问题的。你有专业基础。肯定能够领导好的。以后如果能够研制出一些中成药来，公司也可以投资办厂的。” “我肯定会往这方面努力的。黎书记，那算命先生说的话。很可能是准的呢。” 午阳笑道：“但愿吧。杨晔，我们家族公司的事情，我一般是不管的，我再告诉你易河金融城李总的手机号码，你今天就可以去找她，让她安排你的所有事情。” 杨晔收拾了工具要回家，午阳和肖旺琪也跟老杨告辞。杨桂秋笑笑说：“黎书记。肖县长，谢谢你们了。看来我只有翻泥巴的命呢。” 肖旺琦说：“老杨。黎书记让杨晔去管理的，是个药材园，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够管理的，你想去就去呗。” 杨桂秋笑道：“我去了药材园。不是要归叶儿管了？” 午阳说：“那是当然了。我是将药材园交给她，你不服从她的管理，照样是要被辞退的。” “黎书记，那麻烦你跟叶儿讲一声，我真想去，会服从管理的。” 午阳笑道：“你还是先修田埂，挣几个现钱吧。” 离开杨桂秋，午阳和肖旺琪又到一大片稻田都转了一圈，到处都在修田埂。午阳问：“老肖。怎么没有看到平整秧田的呢？一般到了四月中旬就要开始插秧，秧苗从哪里来呀？” 肖旺琦说：“我不打算种秧苗，将稻田翻耕后。直接将发芽了的稻种撒到田里。” 午阳问：“这样行吗？我记得以前生产队的早稻都要烂掉很多稻种，撒播下去，肯定也会烂掉一些的。” 肖旺琦说：“我们在稻田撒播，比在秧田播种要晚几天，如果天气正常，烂掉的稻种不会很多。如果遇到了寒流，没有加盖薄膜。肯定是要烂掉的，不要紧，补种就是了。这样比插秧、抛秧都要节约不少成本呢。” 午阳说：“我对种田不是很懂，不清楚是原来那样在秧田育秧产量高，还是现在这样撒播稻种产量高。” 肖旺琦说：“只要是相同的管理，产量是差不多的。但不搞秧田育秧，跟插秧比，每亩可以节省160块钱以上，跟抛秧比，也要节省100块钱。我们现在有50万亩，最少就能够节省5000万了。如果是秧田育秧，就必须留够晚稻育秧的稻田，一亩田的秧苗可以插大田10亩，我们50万亩就要留下5万亩秧田，每亩按400公斤算，又要少收获两千万公斤稻谷，优质稻按5块钱一公斤算，这里又是一个亿了。” 午阳笑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呢。老肖，我记得优质稻的生长期比较长，只能种植一季稻呢。” “书记，稻谷的生长期，只要满足了就可以，并不是越长越好。一般的优质稻，生长期在108天左右，我们四月中旬播种，到七月下旬收割，晚稻是七月下旬、八月上旬播种，到十月底寒露风来临，已经灌浆了，产量不会低的。还有一个，我们要在稻田里养鱼、泥鳅、黄鳝、青蛙、牛蛙这些东西，如果是种一季稻，田里长期没有禾苗，鱼儿们的食物少，我们也难管理呢。” 徐正良说：“老板，秘书长，我觉得吧，种一季稻也不错，收割了早稻，还可以栽种一季荸荠或者茭瓜。还有，我们市是莲子之乡，农民懂种莲藕，也可以发展嘛。” 肖旺琦说：“你说的这些，应该由各县政府鼓励村民去做，我们不能跟村民争利的。” 午阳说：“正良，你可以动员你兄弟，去承包一些农田来种植嘛。” 徐正良说：“老板，我正要请您给我拿主意呢。我小哥准备去租赁了县里的石潭坝渔场，在拉我入伙，您说值得搞吗？” “我不知道情况，不好发表意见。那里离这里远吗，要不然我们去看看。” “不远，往西走20公里就到了。” 肖旺琪说：“书记，那里也顺路，我们过去吧。” “好，去看看。” 徐正良说：“老板，那我就通知安排中饭了。” 午阳说：“不要特意搞什么，最好就是农家小菜。” 徐正良说：“这季节白菜苔都快没有了。就是莴笋、藠头当家了。我看看能不能让人去找点水芹菜、野葱。” 边走就边打电话，回到汽车旁，就联系好了。汽车在公路上飞驰。两旁是一座座小山包，一片片农田，一栋栋农家小楼。那种土坯砖、盖小青瓦的房子，已经很少见了，让外人看起来觉得这里很富庶。其实车上的3个人都知道，这里的大部分人，都还没有脱贫。还在为温饱而劳作。午阳想，如果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这里达到小康水准，就算是对得起这一方的百姓了。这里的人民是勤劳的，土地也不是太贫瘠，只要把水利设施修好了。再经过正确的引导，增强村民对种植经济作物的积极性，奔小康是完全能够做到的。 公路翻过一座高山，到了一大片鱼塘中间，徐正良靠路边停了车，带着两人往塘基中间的一栋平房走。 “四哥，我们到了。”徐正良在门外喊。 一个穿着带毛领短大衣的汉子出来，笑着跟他们打招呼，“是黎书记、肖秘书长吧。快屋里请坐。” 屋里只有一张没了油漆的八仙桌，四条长板凳，还有就是八仙桌下面一个木炭火盆。屋里一股浓浓的木炭味。午阳不经意间看到八仙桌和长板凳都笼罩着紫气，知道是老物件，对自己有这个能力感到很纠结了。看到了不想买，心里是肯定放不下的，如果看中了的都买，那博物馆不知道得建多大了。算了。还是不去想了。 徐老四说：“领导，对不起啊。这里条件太差了。这里是原来渔场的场部，也就剩下一些空房子了。” 肖旺琦问：“徐老板，这里的渔场，是国有的还是集体的？对了，现在说这个你可能搞不清楚，你说是跟谁租吧？” 徐老四说：“是跟市里的畜牧水产局租呢。这里的情况，我也搞不太清楚，我去找厨房的老师傅来吧。” 午阳说：“不用找了，我们过去就是了。” 来到厨房，看到一个70来岁的老人在剖黄鳝，将黄鳝的脊柱骨剔掉，再切成一段一段的。午阳看到旁边的木桶里，还有两条鲇鱼，皮色黄黄的，是本地的土鲇鱼了。“老师傅，这鲇鱼的肚子鼓鼓的，是有很多鱼籽吧？” “对，很快就要产籽了，这种鱼籽最好吃了。” 午阳说：“吃了多可惜呀，一条母鱼能生产几百条小鱼呢。” 老人说：“到了这里就不可惜了，你知道这些鱼塘里面，有多少鲇鱼吗？告诉你吧，现在这些鱼塘里面，只剩下鲫鱼、鲇鱼、黑鱼这些野鱼了，一口鱼塘里面，随便有几千斤。每年来钓鱼的人，都要钓走上万斤呢。” 肖旺琦说：“老人家，这里的情况是什么样子？” 老人手不停，嘴里也继续在讲，“这里叫石潭坝，从老辈人就没有看到过水潭，也没有看到过坝，就一直是这样的鱼塘。我小时候这些鱼塘都是我家里的，我就是在鱼塘边长大的。” 午阳笑笑说：“老人家，您家里这么多鱼塘，解放后肯定划成地主了吧？” 老人说：“最兴盛的时候，除了这3000亩鱼塘，还有稻田7800亩呢。可没有留到解放，家里就败了。我记得是日本投降的第二年，家里就分家了，我父亲他们堂兄弟36房，每人只留了一亩稻田，鱼塘只我爷爷辈的几个留了几口。” 肖旺琦笑道：“败了家倒反是好事，免得挨批斗了。” 老人笑笑说：“还是差一点被划为地主了呢。当时在我们这地方，一家有上万亩田地的，找不出第二家呢。一些过去给我家里做长工打短工的，都要将我家里划为地主，可工作队不同意。” 午阳说：“按政策，你们都成为了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最多划富农，地主是够不上的。” 老人说：“要说够也够得上。我舅舅家里，辛辛苦苦买了几十亩田，一家人都参加劳动，冬天吃干菜，盐都舍不得放的，还不是划为地主了呀。我家里是有关系，那时候叫靠山。我几个堂叔在渌江里驾船，那年三五九旅南下过江，我家里的船帮他们过渡。还送了一千大洋给他们。虽然收了借条，但当时就讲好了，不要他们还的。后来收大洋的那个官。南下在我们地区当专员，我叔去找他，他开口就说，你们家是为革命立了功的，就划为贫农吧。就这样，几十年我们家平平安安的，后代考学、参军、入党。从来没有受到影响。” 肖旺琦说：“别说那时你们家已经败落了，就是没有。对开明士绅也是有政策的。” 午阳说：“你们这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啊。” 徐老四说：“李大哥家是祖传的麻衣相法，看得很准的。” 徐老四的话，等于是否定了肖旺琦和午阳的说法，徐正良赶紧岔开话题。“四哥，人家那么大年纪了，你还叫哥呀？” 李大哥说：“没事，我是家族长房长孙，年纪大，可辈分小，这一带很多幼儿园姓李的孩子，都跟我一辈呢。” 午阳想起了刚才的事情，“李大哥。这些鱼塘里面有鱼，你们怎么不干了水捉呢？” 李大哥说：“自从渔场破产后，这里就没人管了。经常有人用大网来打渔，也没有什么收获，抽干一口鱼塘，耗电、耗柴油起码上千块，有可能鱼不多，也有可能被附近的村民哄抢一空了。所以没有谁来抽干水。” 徐正良说：“如果是这样，四哥你来租赁这些个鱼塘。有什么意义呢？” 徐老四说：“李大哥说了，只要将鱼塘里面种上莲藕，收入主要就靠莲子或者藕了。3000亩鱼塘，产莲子和产藕的面积各占一半，每年就有将近一千万的收入，而且种上莲藕后，有人想来捞鱼，也不能下网了。” 李大哥说：“我们这里民风淳朴，知道你们租赁了，一般是不会来偷鱼的。如果你们会做人，大家还会维护你们呢。” 徐老四笑道：“李大哥，到时候请你跟乡亲们说一声，干塘后，每家都送两条，就当两口鱼塘里面没鱼好了。” 李大哥说：“到时候将附近两个村的村长和村委会的干部叫来，跟他们说好，给他们多少鱼，就能请他们出面维持秩序，这样省事多了。好，黄鳝搞好了，我要炒菜，就不陪你们说话了。” 厨房里面排烟不好，几个人去八仙桌那里烤火，肖旺琦问：“徐老板，你们租赁这些鱼塘，价格谈好了吗？” 徐老四说：“没有谈好呢。这里荒废了这么多年，很多塘基都要修理，涵洞基本上都淤塞了，不能自流排水，还有房子，原来那些看守鱼塘的都倒塌了，都要重修。畜牧水产局如果都修理好交给我，我愿意出每亩20元的年租金，如果他们不修，我只能出10块钱。” 午阳笑道：“徐老板，你这价格也砍得太厉害啦。” “黎书记，我不跟他们租，他们一分钱都得不到，这些地方他们还要请人看着，要不然村民今天填一块，明天又挖掉一截塘基，要不了几年，渔场就没有了呢。现在我租赁下来，这些事情就都是我做了，他们还减少了开支呢。” 徐正良说：“四哥，你没有理解老板的意思。这些鱼塘空置在这里，畜牧水产局没有收入还要支出，但是这已经是多年的事情了，大家都很习惯了，谁也不会说什么的。但是，你以这么低的租金租赁了，特别是你种莲藕、养鱼赚钱了，那就说什么的都有了。增加租金是小事，把你挤走都是有可能的。到时候如果请老板出面说话，那别人就会想老板跟租赁人的关系了，影响多不好啊。如果现在将租金提高一些，签合同的年限长一些，你可以安心在这里做，我们批发市场的莲子、藕和杂鱼，就有了比较稳定的货源，我们也就有了稳定的收入了嘛。” 徐老四往火盆里面加了木炭，笑着说：“五弟，还是你想得周到，明天我就去市里跟他们谈。你说，每亩50块，租期定10年怎么样？” 徐正良说：“看情况慢慢谈嘛，只要他们同意，租期是越长越好，租金稍微高一点也不要紧嘛。四哥，你这加的木炭，根本就不是木炭嘛，这么大的烟。” 几个人都被浓烟熏得流眼泪，只好出门了。外面的太阳是好，可惜气温低，晒在身上还是不太暖和。徐老四去给李大哥烧火，午阳几个人就到公路边走走。 远处的山峦都不很高，山上的树叶红红绿绿的，红的是枫叶，绿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四季青乔木了。北方的枫叶到了严冬都掉光了，这里的不会掉光，非要等到春天新芽出来。 山下有一个掩映在绿树中的村庄，笼罩着浓郁的紫气，午阳想，那里肯定有年代久远的物件了。“正良，等会记得问老李一声，看看那个叫什么村庄。” 徐正良顺着午阳的手指方向，只看到树木，看不到村庄呢。“老板，太远了，什么都看不到。我等会问问老李吧。” “好，问清楚了，我们去看看。” 徐老四在喊吃饭了，3个人进屋，八仙桌上面已经摆满了菜碗。白菜苔、水芹炒黄鳝、黄焖鲇鱼都是两碗，还有一个炒野葱，一个地衣开汤。地衣在本地也叫地木耳的，只要下雨，山里到处都长，吃起来也没有什么特色，又特别难洗干净，所以午阳很少吃这种东西。 每样菜都尝了，味道很不错的，可惜没有酒。以前午阳是被别人逼着喝酒，后来就不用逼自己主动喝，现在对喝酒还上瘾了。平时每餐喝酒不觉得，现在没酒就想喝，这样下去可不得了，一定要节制了，喝酒对身体的好处不大，可只要传出去了，就不是什么好名声呢。 吃了两碗饭，几个人将菜都消灭得差不多了。徐正良笑笑说：“李大哥，你的手艺真好，看看，这么多菜，都吃干净了呢。” 老李说：“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做法，主要是这些食材好。我家里做家常菜，老伴和几个儿媳都比我做得好，我弟弟还是厨师，那做出来的味道才叫好呢。以后你们有时间，我带你们回家，尝尝他们的手艺去。” 徐正良问：“李大哥，那山下长满了大树的村庄，是属于哪里？” 老李说：“那就是我家里谭家湾呢。” 徐正良说：“你姓李，怎么村庄叫谭家湾呢？” “谭家湾是老地名，我们李家老祖宗搬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叫谭家湾了。现在村里住的，主要就是谭李两姓，各有千把人，还有几十户小姓。” 午阳说：“你们这样两个大姓住着，差不多都是亲戚了吧？” 李大哥笑笑说：“还真是这样，以前两姓通婚的多，家家户户都是亲戚呢。现在不同了，年轻人到外面读书、工作的多，在外面找对象的也多。” 午阳问：“李大哥，你们村里还有古建筑没有？”(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四章 显赫门第 “只有我家里一栋古建筑了，应该有几百年了吧。因为是明清两朝的进士府第，加上我父亲早两年才去世，他一直住在老宅子里，就没有拆。我们其他人，早就住楼房了。” 午阳说：“我们去参观一下古建筑去。” 李大哥说：“好，我锁了门骑电动车给你们带路。” 过了鱼塘路段，右拐沿着与小河沟并行的水泥路，走了不到两千米，就没有了成片的稻田和鱼塘，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菜地，散落的小鱼塘和小块稻田，在道路、菜地边、塘基上，长满了各种高大的树木，大樟树要两个人合抱才能抱拢，高大的桑树、板栗树已经开始吐出新芽，椿树已经长出红红的嫩枝，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午阳说：“李大哥，你们这里的生态环境很好呢。” “是啊。我们这里自古就有乡规民约，不能乱砍滥伐树木，不能毁田建房。所以从解放初到现在，我们的人均耕地面积一直没有减少呢。” 肖旺琦说：“老李，从解放初到现在，人口应该增长了好几倍了吧，怎么耕地面积还能保持原样呢？” 李大哥说：“我们村里计划生育做得好，人口比57年还少了100多人呢。” 肖旺琦说：“那不可能，经过6、70年代的生育高峰，怎么可能人口减少嘛。” 午阳说：“老肖。你首先可能没有注意听，他们这里是个老村庄，有比较深厚的文化底蕴。有家学渊源，肯定也就有读书的风气，这些年考上大学，出去工作的人多了，每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两个的，留在村里的人自然就少了。” 李大哥笑笑说：“黎书记家里也是农村的吧，我们这里这种情况比较多呢。不过这几年国家不包分配了。倒是有很多年轻人想回乡创业呢。我家老大的孩子大学毕业去当兵了，尽两年义务就准备回家创业。老二的孩子今年也毕业了，估计考不上公务员，到时候让他们兄弟一起创业。” 肖旺琦问：“找到了致富门路没有？” “还没有，到哪座山唱哪支歌吧。” 午阳笑道：“李大哥。我和肖秘书长今天来了，就给您这里把把脉，找出一条好路子来好不好？” 李大哥说：“当然好了，你们见多识广，肯定能够找出好路子的。” 肖旺琦说：“李大哥，你找黎书记就没错，他可是有点石成金的本事的。” 午阳说：“老肖不要乱说，我不过是会出点子，但不管是什么好点子。不经过千辛万苦，都是达不到目的的。” 李大哥说：“黎书记，这个道理我们懂呢。就是天上掉金子。起床晚了也被别人捡走了嘛，哪有不经过艰苦，就能够创业的？徐师傅，到我家了，请你停车。黎书记，请到家里喝茶吧。” “好。去你家里坐坐。” 李大哥家是紧挨着老屋的一栋两层楼房，进门是客厅。客厅对着大门最里面，是天地君亲师牌位和神龛，神龛下面是一个高脚茶几，茶几两旁各摆放着两把太师椅。午阳看到茶几和太师椅发出紫气，就迟疑了一下。伸手延客的李大哥注意到了，笑笑说：“没事，虽然是老物件，可结实着呢，随便坐。” 午阳说：“这套椅子，应该有年头了吧？” 李大哥说：“300年只多不少。早些年有人出到8万，我老爹不卖，就留下来了。他的老房子现在没住人，我担心发霉腐烂，就搬过来了。” 午阳说：“李大哥，搁在渔场那套八仙桌，也是老物件，而且是好木材做的。” 李大哥说：“我们只知道那桌凳都特别重，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 “应该是黄花梨或者紫檀的，跟这套差不多。” 李大哥笑笑说：“那不是发财了啊，黄花梨可是价比黄金呢。我们还真是不懂，将八仙桌当旧家具用了。黎书记，这种旧家具有人买嘛？” 午阳说：“当然有人买了。这种民间的家具，没有什么文物价值，但木材就值20万一公斤，人家博物馆抢着收购呢，看你有多少了。” 李大哥说：“这么贵呀？老房子里面还有10来套老床铺，麻烦你帮忙去看看好不好？” 午阳说：“好啊，茶也喝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出门不远，拐个弯就看到一个高大的门楼，上面有三个大字：进士府墙是用青砖砌的，青砖上面长满了青苔，有年头了。进了大门，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大厅，大厅的地板也是用青砖铺的，已经有些凹凸了。只有天井四周是用麻石砌成的，还是很完整。 大厅的两旁是两个大房间，跟空空的大厅不同，里面都摆放了老式床铺，还有附设的床头柜、踏板等，房间里还有钉着铜月亮大柜。午阳进门就看到浓郁的紫气，知道是老物件，就笑着问：“李大哥，这么好的家具怎么不拿来用？不用真会霉坏了呢。” 李大哥笑笑说：“这床铺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上面死了不少人，我们都不敢睡了呢。再说了，这硬板床，哪有席梦思舒服啊。黎书记，你看看能不能帮忙卖掉，拿到现钱弟兄们分了是正经。这房子后面还有两进院子，我们看看去吧。” 大家跟着李大哥走，这个三进的院子，每进有东西南北4间大厅，还有8间睡房，面积不小呢。第二进也是这样，到了第三个天井，结构就变了，全部成了两层楼了。李大哥说：“这第三进是后来加盖的，家里人多。老祖宗又不舍得分家，只好凿山建房子了。后来实在住不下，就另外建了。有的兄弟还搬到很远的地方住，就近耕种家里的稻田。” 几个人转了一圈，很多房间都是空的，但是还是笼罩着紫气，午阳就有些搞不懂了。认真看了看墙壁，没有异常，再看地下。名堂在这里呢。 “李大哥，给你们出的主意想好了。” “黎书记真厉害。就这么一会功夫，主意就有了，请您说来听听。” 午阳说：“你听说过张谷英村的事情吗？” “听说过，我儿子还去参观过呢。可人家的房子比我们家的大。我们家的不成规模，人家看不了半个小时就走了，我们赚不到什么钱，再说我们也没钱来进行布置呢。” 午阳说：“我们只将进士府作为一个旅游项目，最主要的是将谭家湾搞成一个大的农家乐。谭家湾有这么好的生态环境，又有进士府这样的项目，如果再搞特色种植、特色养殖，能够给来这里的人提供纯绿色食品，人们肯定愿意来的。这里离市区7、80公里。开车不用两个小时，在这里玩玩、看看，采摘一些新鲜蔬菜、水果。或者是钓鱼、爬山，吃过中饭后回去，既好玩也不太累，是个好地方呢。” 肖旺琦说：“老李，我们书记出的是不是金点子？” 李大哥笑笑说：“点子是好，可我们没有本钱投入呢。黎书记。肖县长，你们能不能帮忙贷款啊。能，我就去找村里村支两委，不行，说过也就算了。” 午阳笑笑说：“李大哥，你不用贷款，你家里有钱呢。” 李大哥说：“黎书记，是不是卖掉那些旧家具？可没有了旧家具，这个进士府就没有什么看头了。” 午阳指着地下说：“这里有财宝呢。” “那就对了。我爷爷只用了几年时间就将田地卖得差不多了，也没看见他花大钱，输钱也输得不多，大家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埋藏了财宝啊。黎书记，肖县长，还有徐师傅，这些财宝是见者有份的，我去拿锄头来挖啊。” 午阳知道规矩，如果在野外，是见者有份的，可是现在是在人家家里，不可能也搞见者有份的，李大哥这是怕他们往外说，说出去了，他们李家的子孙都要分呢。“李大哥，这是你们家祖宗留下来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不要，也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你放心吧。” 李大哥笑笑说：“谢谢你。黎书记，我知道你是好人。如果你有歹心，开始在我家里看到旧家具，随便给个价，我不懂，肯定就卖了，加上这些床铺，转手就能赚不少钱呢。这里的地窖，你不说，我们做梦也想不到，你随便想个办法，就将财宝给挖走了。” 午阳说：“李大哥，你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呀。我告诉你一个准确的位置，你快去拿工具来，正良你们兄弟在这里帮忙，我和老肖去老李家看电视去。” 老李说：“我们一起回去吧。你们想看电视可以，喜欢下象棋、围棋，我们家都有的。” 肖旺琦说：“书记，我不喜欢看电视，只会下围棋。” 午阳笑道：“那我们差不多，就下围棋吧。李大哥，你们家有围棋，你的棋艺肯定很高了？” “我们兄弟成年的时候，正好全国都不准打麻将，扑克牌也买不到，闲下来就只能下围棋了。棋子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我们下棋也只是跟兄弟子侄下，棋艺如何，自己也不知道呢。不过按常理来说，老是不跟外面的人下棋，水平肯定不行呢。” 进了自己屋，老李拿出两个陶罐，一个树芯板做的棋盘，就去忙别的了，一会他老婆过来，给泡了茶，又端上来瓜子、花生，让他们边吃边下。 陶罐比较大，上下口径有10厘米，中部直径15厘米左右，高在15厘米，比平常的棋子罐大一些。 “哎呦，还是永子呢。”肖旺琦在赞叹。 午阳知道所谓永子就是玉石的围棋子，打开自己手里这罐，是白子，白得几乎透明，绝对的玻璃种了。再看肖旺琦手中的罐，里面的绿子有帝王绿、阳绿。有的甚至阳绿都算不上，只能算翠绿了。因为在兰江的湖底得到过永子，那些棋子也是颜色不一致。问过谭教授，知道这是明代的风格，明代因为玉石材料紧缺，在选择时不太讲究，差不多是那么个意思就行了。 “书记，这棋子的手感真是好极了。”肖旺琦三个手指把玩着棋子说。 午阳笑笑说：“喜欢吗？我家里也有这种棋子，不过是磨好后就没用过。手感没有这么好。赢了我，送你一副。” 肖旺琦说：“不说能不能赢得了你。就是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也不能要啊。” “赢了我，是你的战利品。输了算是奖品，这可以吧？” “行，您执白先下。” 午阳虽然平时没有时间下棋，但看过很多的棋谱，记忆力又超强，看一遍就可以复盘，自然没有把肖旺琦这种业余棋手放在眼里。将棋子落在右下角的星上，就是所谓的星定式，这样的定式对占据一角远没有大目、小目定式牢靠。但对占据中盘稍微有利一些。 肖旺琦不再说话。走了几手后，就很慢了，落子之前。还要用手指在棋盘上比划，时间基本上都被他占用了，午阳落子极快，只要肖旺琦的子落下，他就跟着落下。 落下第79子，肖旺琦就推枰认输了。“书记。您的棋艺高了不知道多少，我输得心服口服。我看您平时政务繁忙。哪来的时间下棋呀？” “还是学生时代下过，不过有时候也偶尔看看棋谱。” “书记，市里有几个棋社，哪天去看看吗？” 午阳摇摇头，“老肖，我哪有时间呀。以后如果市委的住房建好了，我搬到易河住了，肯定是要跟你去看看的。” 肖旺琦说：“棋社里面都是要来真的，您可以吗？” “什么是真的？就是要赌钱吧？” “对，小赌50，大赌没有限制。我水平一般，去的次数也少，以前是周六下午去，晚上回家。去年接受了您交给的任务后，就没有精力去了。” 午阳说：“还是要多安排别人做事，你一个人做不了这么多事情，弦绷太紧了要断的。公司既然能投资搞这么大的规模，就肯定有能力支付管理费用的。” 肖旺琦说：“已经安排了不少人了，只要租赁好了田地，就不必要那么多人守着了。书记，到了收割的时候，肯定要安排地方晾晒呢。” “村民家里不都有晒谷坪吗？” “不能在村民家里晾晒的，鸡鸭吃一点是小事，如果万一有人往家里搬，还没办法呢。” 午阳说：“这还真是个大问题呢。50万亩稻田，平均每亩按400公斤，就有两亿斤，晾晒、收藏、加工都是需要很大的地方的，必须建设粮库和加工厂才行呢。” 肖旺琦说：“书记，我没有提起这个事，主要是担心投入太多，引起资金紧张。现在您提出来要搞，那就必须抓紧时间搞了。建粮库不难，但是征地难，建设加工厂需要订购设备，碾米机肯定有大型的，可用米糠来榨油的机械，就不一定有大型的了。” 午阳说：“公司已经在涟水河到新的易河县县城的老国道边征了地，我让他们拿出一块建粮库和加工厂就是了。我现在就跟他们联系，需要多大土地面积，怎么个建设法，你来跟他讲好不好？” 肖旺琦说：“书记，我们现在是50万亩，以后肯定要在全市推广，还要在临近的市发展，也许会发展到全省、全部的水稻产区，这个粮库和加工厂，是建一个特大型的，还是多个大型的？” 午阳说：“我们易河虽然交通发达，但没有必要建特大型的。比如在我们省，易河是处在中东部，这个粮库管易河、渌江、潭州就可以了。以后逐步在南北和西部各建一处，就是一个完美的布局了。” “好，我按照这个思路来设想一下吧。我是学农业的，设计是不会的。书记，即使这样，稻谷的晾晒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呢。” 午阳说：“只能从几个方面想办法了。将粮库的晾晒面积搞大一些，还有就是在各县建设一个仓库，就近晾晒和收藏，别都拉到一起去晾晒。” 肖旺琦说：“在各县建设仓库的事情，由我去联系，您派人跟进，联系好一个县就敲定一个县。书记，这个事情比较急，如果再晚，村民将庄稼种下去了，又要青苗赔偿费了。今天下午我就回市里，这两天将规划做出来交给您。” “你别交给我，交给一个叫苗俊的人吧。我给你电话，你跟他联系就是了，我会安排好的。” 肖旺琦笑道：“书记，您家族公司的事情，都是这样运作的吗？” “一般都是这样，我只安排工作，其他事情都不管。他们都是很得力的人，肯定会将事情搞好。老肖，我们选择粮食仓库，必须尽量选择那些红土山包，不要占了耕地。” 肖旺琦说：“这个我能做到的。我们这里耕地本来就不多，占一亩就少了一亩，占用耕地的费用也高得多。如果我们想多买一些土地作晒谷场，购买山地就便宜多了。书记，我觉得吧，这晒谷场一年也就是使用两个月，能不能打点主意呢。” 午阳笑笑问：“你准备打什么主意？” 肖旺琦说：“我想到陈家洲拉一些石头钵子，里面栽种矮株的药材，像麦冬，还有就是一些扦插或者播种的花木，像桂花树、红继木、栀子花等，平时晒谷场不用时，将它们摆在晒谷场里，需要晒谷了，用叉车将它们搬到一边垒起来，正好还避免了阳光直接暴晒呢。以后花木苗长大了，就能够产生经济效益了。” 午阳笑笑说：“行，就按你的意思搞，你回去后就赶紧动起来。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人，你必须尽快网罗人才，要不然什么事情也干不成。” 肖旺琦说：“其实人多的是，我们市里、各县市农业局、林业局、科技局等，都有一些高学历的干部，工作能力也可以，但平时都得不到重用，也就是在混日子。如果我去找一下他们，每个月发一些奖金、补助，他们肯定会愿意的。” “他们的局委办会同意吗？” 肖旺琦笑道：“我现在是市政府副秘书长，借用几个人还不是小意思呀。谁真敢阻拦，就要看看他是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了。书记，您不要担心这样影响不好，这是很普遍的现象，哪个地方、哪个部门都是这么搞的。我将这些人找来了以后，会开会给他们布置工作，要请您到会场来给他们打气。” 午阳笑道：“怎么打气呀，无非就是干得好的重用，干得不好的随时回原单位去。” “书记，您和市委、市政府要搞好全市的农村工作，也需要一批人才不是？这些人真能任事，提拨他们也未尝不可呀，起码是您从芸芸众生中发现和选拔了他们，给了他们施展才干的平台，他们对您肯定是感恩戴德，很容易成为亲信的，您说对吗？”(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五章 藏了一本书 “我只认你老肖是亲信，他们都是你的人，以后用谁不用谁，肯定是以你的意见为准。” “好，我先谢谢书记了。” 李大哥提了两个编织袋进来，里面都有小半袋东西，肖旺琦问：“老李，就挖出来了？” 老李说：“挖了一间屋子的，黎书记讲的还有一间，徐师傅正在帮忙挖呢。” “都是些什么东西？”肖旺琦问。 “到里屋说吧，隔墙有耳呢。”进了卧室，老李将编织袋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原来全部是银元。这些午阳是早就知道了的，一间屋子地下是银元，另一间就有一些金元宝、银元宝了，但是都是很小的一个，大概是一两、五两的。 看了一眼银元，有清朝的，大部分是民国的，民国的又以袁大头居多，还有美国的鹰洋等外国银元。 老李没有急于走，“黎书记，这些大洋值钱吗？” 午阳说拿起一枚袁大头说：“这种现在大概值400元，这种美国的鹰洋，要便宜20块钱一枚。地窖里面还有吧？” 老李笑笑说：“我想来想去，还是想将这些东西平均分给各房，我一个人拿了亏心呢。” 肖旺琦说：“老李，你这心是好的，可方法不一定对呢。你想想，如果平均分了，有的要收藏，有的要卖，卖了后，钱用来建房子、收媳妇嫁女了。你们这个旅游景点、大农家乐不还是搞不起来呀？如果你将这些东西先不分，卖了钱都用来美化这里的环境，开发这里的特色农业。生产出无公害的绿色食品，这些钱就肯定会增值，那时候将红利分给各房，就不是这一点点了。村庄建设好了，受益就是长期的了。” 老李说：“肖县长，还是你有见地。可是我老了，对我儿子他们。也不能说实话，让谁来主持这个事呢？” 肖旺琦笑着说：“刚才在渔场。你觉得老了吗？现在一有钱就老了呀？我看你这个身体状况，再干20年没问题。” 老李笑笑说：“借你吉言，我就干20年。可我不知道怎么干呀？” 肖旺琦说：“咱们黎书记以前在渌江就开始搞农家乐了，经验丰富。请他指点一二，就真的点石成金了。” 老李说：“以前就听说过，有人传闻黎书记是财神，今天领教了，是真的呢。黎书记，你给我点拨点拨。” 午阳说：“李大哥，说财神是假的，但我惟愿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是真心的。我觉得吧，我们谭家湾要建成大农家乐。最重要的是在种养两方面下功夫。一个是种，我看已经有了不少果树了，可是还不够。还要栽种葡萄、杨梅、乌梅等果树，如果能栽种一些草莓、西瓜等水果就更好了，还有就是时令蔬菜一定要多种。城里人不稀罕反季节蔬菜，什么季节吃什么蔬菜，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特别是菜叶上面有虫眼的那种蔬菜；第二个是养。我们各家各户都养了猪、鸡、鸭，平常过日子是够了。可如果每天村里来几百人、几千人吃，他们要吃你们自己喂养的家禽、家畜，肯定就得大力发展了。光是有猪、鸡、麻鸭还是太单调了，可以在后山上围一块地养野猪，养山羊，村里鱼塘多，四哥还准备承包鱼塘，鱼是肯定没问题了，泥鳅、黄鳝这些很受欢迎，营养价值高，价格也高，要多养一些，还要利用水面养麻鸭、火鸭、养鹅。这些养殖、种植，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搞起来的，必须尽快动手。至于修缮房屋，修建亭台楼阁，那要容易得多，有能力可以同时搞，顾不过来就后搞，也可以去城里请人来提意见，看看怎么样修建才更让大家觉得舒服。” 肖旺琦说：“老李，听明白了吗？” 老李笑笑说：“明白了，先搞耗时长的种植、养殖，后搞房子。黎书记，我这些钱怎么能够见光呢？” 肖旺琦说：“你就放出风去，说这里是黎书记的点，黎书记可以帮助从银行贷款。” 老李说：“既然是贷款，这个事情就应该由村支两委来主持了。” 午阳说：“李大哥，你们村支两委的人，在你心目中怎么样吗？” “我们这里反正是谭姓和李姓轮流担任支部书记和村长，村里除了计划生育，也没有什么大事，更没有钱，他们就是想贪也没有，看不出他们的人品。” 午阳说：“这种事情最怕执行不得力，到头来钱花了，连个水响都听不到。李大哥，干脆是这样，你作为村里的示范户，带头去山上养羊，在地里栽果树，反正刚才讲的那些都搞。村民看到你搞了，肯定都会动心，来问你时，你就动员他们一起搞。这样可能会慢一年两年，但实际效果比由村支两委主持好得多。当然了，如果村支两委的人是合格的村官，他们肯定会主动来联系你，听了你的宣传后，就会在村里推广的。毕竟大家都是平常人，有谁不希望自己家乡富裕呢？村里没钱，现在又不能收村提留了，连喝酒都要自己掏钱，真不是个事呢。” 老李笑笑说：“黎书记，你这是好办法，就按你说的搞。可是这些大洋，要怎么能变成钱呢？” “是这样，既然你不想让儿女知道，这个事情只能委托徐正良兄弟了。我可以帮忙联系买家，到时候让徐正良开车过来告诉你。你如果觉得可以卖就卖，不行就另外想办法。你跟这些货一起去县里或市里，在银行收到钱以后，你就可以给货了。你放心，我联系的买家，我可以打包票，一个是不会在价钱上亏待你。二个是不会赖账，三个是没有任何手续费收。你拿到钱后，该怎么做。肯定清楚了吧？” “行，反正要请你们帮忙。黎书记，等会你们都拿几块银元回去，作个纪念。” 午阳说：“这个我们不能要的。徐正良兄弟你也不要给，以后他们租赁了渔场，你多给他们帮忙就是了。” “好啊，以后客人要买莲子、藕。买那些杂鱼，我都可以介绍去他们那里呢。” 肖旺琦笑道：“你也可以去他们那里批发回来零售嘛。” 老李笑着说：“肖县长还让我赚他们的钱呀？” 肖旺琦说：“只要是合理合法的钱。谁的都可以赚嘛。你快把这些东西收好，免得让人看到了。” 老李说：“没事，不过年不过节不过生日的，子孙们不会来我这里的。” 午阳说：“你在这里收拾。我去把另外的提进来。” “黎书记，不好意思啊。” “没事，搞完了我们早点回去。” 到了老宅，徐正良从坑里爬上来，看看后面没人，递给午阳一个油纸包，午阳慢慢打开，里面是三本书。书是宣纸对折用线装订的，很漂亮地用行楷写的字。原来是一本医书，翻了一会，里面有什么《疯狗咬伤的诊断及医方》。说的是，如果被狗咬伤，伤口不流血，只有几个牙印，牙印呈黑色，肯定就是被疯狗咬伤了。是不是被传染了。要看眼睛，眼睛的白眼球有什么样的血丝。就是被传染了。然后是没被传染和被传染的处方。处方必须制成药丸，在寅时面朝东方服下，两个时辰后开始腹泻，腹泻两个时辰服下止泻药丸，过两天再看眼睛的血丝，怎么样就能够诊断是清除干净了。 还有很多药方，比如有安胎药，还有辞胎药，辞胎药喝下去以后，就不会再怀孕了。但是有规矩，不能拿这药害人家断了根，人家没有六个儿子，不能给辞胎药。 还有很多，徐正良说：“老板，您对这些还蛮有兴趣的，我是一分钟都看不下去呢。” 午阳笑笑说：“这可是真正的祖传秘方，我带回去要把它们开发利用呢。”说完将书本抖抖，里面没有夹带东西，就仍旧用油纸包了，收进公文包里。 “正良，刚才李大哥说要给你们兄弟几块大洋做纪念，被我回绝了，让他和村里多给你们的渔场帮忙。” 徐正良笑着说：“刚才他也跟我们说了，要给我们四个，我也回绝了他。一块大洋不值什么钱，说出去坏了你的名声，这样的傻事我们不能做。老板，我们这边也装好了，由我们来提过去就是了，您准备走吧。” 午阳也提了两个小半袋银元，跟着徐正良往李大哥家走，徐正良说：“老板，这当时卖田，一亩也就值3块大洋，这么多大洋，他们家有多少田卖呀？” 午阳说：“也不见得就全部是卖田的，他们家在江里有船队，在街上有铺面，每年的收租也不少嘛。这些都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怎么就知道将田卖掉，而且是在46年。” 徐老四说：“我听说过，他们家有人加入了三五九旅，还不止一个。三五九旅北上后，他们家的人，有的去了西北，有的到了东北。谭家人讲，文革后，他们家的人还回来过，穿军装呢。” 徐正良说：“如果是这样，就不奇怪了。他们家的人到了部队，受到教育，就劝家里不要当地主剥削穷人，46年的时候，根据地不就开始搞土改了吗？我读过《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写的大概就是那时候的事情。” 午阳问：“他们家自己不说起这些事？” 徐老四说：“我们问问李大哥就是了。” 将编织袋放好，徐正良问：“李大哥，听说你们家有人在外面当大官，你们家怎么从来不提起呀？” “什么大官呀，再大的官跟我们家都没关系了。活着的是我一个叔叔，有一年回到了省城，也不回家看望我爷爷奶奶，是后来写信说的。后来我爷爷去他部队看望，他人都不在家，是他老婆给爷爷做了馒头稀饭。后来爷爷去住招待所，他晚上来跟爷爷说了几句话，就让爷爷交了4块钱的住宿费。爷爷当晚交了钱就回家了。再也没有给他写过信，后来死也没有给信给他。叔叔早几年不行了，写信回来要将骨灰安葬到老家来，也没人回信，以后就再也没有音信了。” 午阳说：“李大哥，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如果不是你叔叔。你们家会将田地卖掉吗？你们有那近30年的好日子过吗？” 老李说：“现在找到银元了，真相大白了。当然要感谢他了。可惜他人不在了，要联系联系，看看婶婶还在不在，弟弟妹妹们也该认祖归宗呢。” 午阳说：“李大哥。我们准备走了。你把这些银元归一下类，元宝也要过磅，让正良带信给我。” “好。知道你们忙不赢，耽误了你们这么久，不好意思啊。我清理好了，就会让老四打电话给你的。” 临出门，午阳还嘱咐李大哥去将渔场的八仙桌搬回来。 上了车，徐正良说：“老板，你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不用告诉他们真话，花很少的钱就可以买走，摆在博物馆里还能长久保存呢。” 午阳笑道：“这里是我治下的父老乡亲。怎么好意思欺骗他们呀？” “那以后你去中央工作了，全国的东西都不能要了？” “不是不能要，只要是等价交换，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要的，不欺自己的心就可以了。” 肖旺琦说：“书记是对的，老人讲。离地三尺有神明，做了好事坏事。人不晓得天晓得呢。书记，你答应帮他销售银元，真有关系吗？” “有呢，你不用管，我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四哥，正良，你们以后这些鱼塘里生产了鲇鱼、鲫鱼、黄鸭叫、黑鱼等，我都可以帮你们联系销路，只要有就可以卖掉。” 徐老四说：“黎书记，大概是运到哪里呢？” 午阳说：“这些野鱼送到渌江的一个别墅区，鲤鱼、鲢鱼等，就只能送到渌江县的加工厂了。” 肖旺琦说：“老四，暂时先养着，等老李他们的大农家乐开业了，生意肯定会起来，你的产品都不愁销路的。黎书记说的加工厂，要尽量为其他县市那些山沟沟里的村民销鱼。书记，如果我们搞20万亩稻田养殖草鱼等家鱼苗，那么我们势必就要10万亩鱼塘和小水库来饲养这些鱼苗，如果其他村民也跟我们学，那到后年，鱼的产量将是现在的几倍，您那个加工厂的加工能力，必须增加很多才行呢。” 午阳笑笑说：“老肖同志，加工厂可以扩大，可加工了鱼，能卖出去吗？” “你们不是还有一个鳄鱼基地，每天需要很多鱼吗？” “你别说鳄鱼基地了，现在已经扩充为三个了，有点骑虎难下呢。本来在香港买来的鳄鱼繁殖得好好的，结果谢纪良从美洲弄来了凯门鳄，搞得基地里面乱套了。那些大家伙，吃饱了鱼，还要吃小鳄鱼当点心，后来就只好分开养了。三个基地每天投饲20吨的鱼内脏、鱼头，还要40吨鱼，真是个无底洞呢。” 肖旺琦笑笑说：“鳄鱼皮的包包那么贵，多花钱养鳄鱼也还是暴利产业呢。” 午阳说：“现在有个问题，湖区的鱼，草鱼是5块，鲢鱼是两块五，鳙鱼是三块五，我们易河、渌江和潭州，每斤最少贵一块吧，每天40吨，就贵了8万，这样明打明吃亏的事情，他们肯定不会干的。” 肖旺琦说：“那就送给加工厂。” “加工厂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我们自己网箱养了不少鱼，最近谢纪良又从美洲弄了好几船的鲢鱼、鳙鱼、鲤鱼肉回来，据说还要继续运回来，搞得必须再建冷库了。” 徐正良说：“还那么远运鱼肉回来？豆腐都变成肉价钱了，划不来呢。” 午阳说：“我还没有跟他细聊过这个事，好像是这鲢鱼、鳙鱼和鲤鱼，是我们亚洲的特有物种，不知道怎么就跑到密西西比河流域去了，在那边没有天敌，就繁衍得鱼满为患了。” 徐正良说：“鲢鱼、鳙鱼、鲤鱼，在我们这里也没有天敌呀？” 肖旺琦笑道：“我们多少人啊，人就是最大的天敌。” 徐老四说：“我们这里的水中，有鲇鱼、鳜鱼、鳡鱼、黑鱼、鲈鱼，都是吃鱼的鱼，从鱼卵就开始吃，等到长大就所剩无几了，人再一捕捞，没有绝种就不错了。如果还继续让电鱼船存在，恐怕渌江里面都没有鱼了。” 午阳说：“电鱼船在我们市水域是没有了，但其他市还是有的。省委省政府规划9级开发渌江，都建好了以后，各市管好自己的一段，生态环境就会大为改观的。” 徐老四说：“黎书记你是当官的，你们当官的不是每年都是说这个比去年怎么样怎么样，实际上很多事情、很多人的日子，根本就没有改变。好了，我到了，你们好走。” 徐正良说：“别下车了，一起回去，明天去畜牧水产局将租赁合同签了呗。” “好，我跟你们回市里吧。” 徐正良说：“四哥，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发牢骚、讲怪话。你想想从去年到今年，才几个月，你就赚了多少钱呀？赚了钱的讲怪话，人家没有赚到钱的呢，是不是要拿刀砍呀？父母经常教育我们，为人处事，不能光是想着自己，也要替别人想想。一个市、一个国家，那么多人，只要一年比一年好，就说明当官的是在为老百姓干事，如果要让每个人都满意，那不是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六章 钟子才升迁 “好，你是对的，我睡觉可以吧？” 看到他们兄弟闹起来了，午阳和肖旺琦也不好说什么，徐老四不熟悉，徐正良又是对的。有时候劝解往往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干脆都打起瞌睡来。 这一睡还真睡着了，途中徐老四下车，他醒了但没有睁开眼睛打招呼，肖旺琦下车时，他才坐直了说：“这么快就到市里了。老肖你好走。” 肖旺琦说：“书记，明天我就不能陪您了。” “好，有事打电话。” 回到办公室，看看下班时间快到了，准备看一会文件就下班，刚坐下，陈磊打电话来了，“老板，谢谢你了。” 午阳问：“什么事要谢谢我呀？” 陈磊说：“你还没有看文件吧，下午中组部的文件到了，老钟去蓝山任市委委员、常委、书记，我接任市纪委书记。我是接到云平的电话，知道这事的，也知道你下乡去了。” “老陈，祝贺你啊。这个事情不是我办的，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是省委组织部定的，我只是在常委会上举手而已。如果要依我的意见，你和老钟都应该去干书记的。” 陈磊笑笑说：“不急嘛，你是班长，你实际工作也还是在市里嘛。现在有了一个黄继明是书记，又有钟子才当上了书记，大家都处在上升通道呢。书记，最近我的工作请你给安排一下。” 午阳说：“我看是这样。老钟什么时候走，你去把工作接下来。政府的工作，你主管的都是极为重要的。交给邓启明虽然没问题，但他的工作我们是准备交给陈绍南的，陈绍南就还有一个熟悉过程，当然了，邓启明也要熟悉分管的工作。所以，我希望你即使移交了政府的工作，但也不能一走了之。我会让邓启明和陈绍南多跟你商量的。” 陈磊说：“政府工作、纪委工作，都是革命工作。我尽心竭力做好是应该的，但我怕人家说我捞过界呢。” 午阳笑道：“你这个顾虑是不必要的，你只帮忙出主意，人财物都不管。捞什么呀？对了，老陈，你去了纪委后，工作可能相对轻松一些，还是负责把几所学校的事情抓好。” “老板，具体情况我等会给你汇报吧。今天打电话，是接到一个饭局的邀请，是咱们廉政基金的管理人杨细娥请客，她和吉蓉要辞去基金的管理工作。” “你同意了？” “不同意不行啊。是金融城的李总出面，这个面子得给的，再说了。人家不是求工，是辞工。今天的饭局，杨细娥请了李总和安总、甘总作陪，我已经请了老钟、邓启明和陈绍南，你肯定得参加吧？” “好，在哪里？” “在李家坪的步行街。秦王食府。你走芙蓉路博物馆工地两边的路往江边走都行，如果走江边。还有一些路段没有完工，怕堵车。” “行，我马上出发。” 看完了钟子才和陈磊任职的文件，没有找到邓启明和陈绍南的，他们的可能要缓几天吧。“云平，下班了，一起吃饭去吧。” “老板，不能去呢，您大妹怀孕了。” “怀孕了是好事啊，可你不能太娇惯她了，以后如果去了县里任职，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怎么办？以后职务高了，应酬多了怎么办？” 扈云平笑笑说：“黎姿好办，就是岳母大人，那嘴巴简直就没有停的时候，吃饭念，看电视念，黎姿拉我走开也要念。” 午阳说：“我婶以前嘴巴不多的，现在肯定是到了更年期了。你是这样，在易河买套公寓先住下，再买地皮建别墅，不要老跟她住在一起。你的脾气性格好，可以忍受，但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万一一下子没有忍住，顶起嘴来，以后关系就不好修复了。” 扈云平说：“家里有你给的别墅，我们主要是没有自己开伙，黎姿又怀孕了，需要人照顾，暂时就不搬出来了吧。再说了，哪里能有双龙别墅那么好的条件呀，整年有温泉水，过冬天就跟没过一样。如果住外面，用水、用电，我这点工资都不够呢。” “也行，随你吧。” 下楼让等在车上的徐正良回家，自己开车去赴宴。徐正良下车时说：“老板，我刚才请邓市长给畜牧水产局打了电话，他们让我明天上午过去签合同。” “什么价格？” “具体价格没说，反正不会太高。” 午阳说：“正良，我说过，这种事情不是一锤子买卖，不能利用职权的。人家现在也许看在邓市长的面子上给了低价，可邓市长在这里能干多久呢，党政机关跟你们部队一样，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徐正良笑笑说：“老板，我记着呢，您放心吧。” “好，你这些天就不用来办公室了，去忙吧。有时间带老李去渌江县的农家乐看看，学学人家是怎么搞的。” 徐正良说：“老板，您讲了几次大农家乐，我没有搞懂大农家乐是什么概念。” 午阳笑道：“你知道农家乐是什么样子吗？” “知道啊。就是一个院子，可以停几台车，可以摆几张桌子，还有就是地里有水果蔬菜，塘里有鱼，栏里有猪，山上有鸡，来玩的人，可以随意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还可以带回去一些。” “对，就是这样了。大农家乐，就是将一个村都变成一个大院子，有条件的农户都可以接待客人，客人可以随自己的喜好选择在谁家吃饭、玩耍。我不是说了嘛，让他们尽可能多地搞种植、养殖。这样就可以有多家不同风味的农家乐了。张三家以羊肉为主，李四家以狗肉为主，王二麻子家就以吃鱼为主。当然了。因为都在一个村，各农家乐之间，也可以互通有无，这样客人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想去地里摘什么就摘什么。” 徐正良说：“我搞懂了，就这样安排李大哥了。老板，有事您让扈科长打我电话。” 出门就开始排队。慢慢走，总算到了芙蓉路。车速就快多了。博物馆正好建在两条连接芙蓉路和沿江路的中间，正门对着芙蓉路，东西方向1000米，南北方向只有500米。正门前面还留了很宽，估计是要修花坛或者停车场的。博物馆不能跟商场、酒店一样，修几层地下停车场的，那样文物就很难保护了。 午阳从这里挖到的文物，都已经运到渌江的博物馆去了，但只要这里建好了，肯定是要挑选足够的来充盈的。当然了，还是要征集一些与易河的历史文化有关的文物的，午阳以前是准备请张爷爷回来。在报纸、电视上刊登征集广告，现在看来不必要张爷爷回来了，自己凭双眼就可以鉴别了。 拐进次马路。原来两条路在博物馆后面是相通的，还有一个停车场，看标示，还有地下停车场呢。 出了停车场，就是步行街了。四条街道都很宽敞，但两头都摆着底下平、上面圆的石墩。以午阳能够搬起200千克的力量，肯定是搬不动这些石墩的。显然是用来阻拦车辆的。 四条街道都有很清晰的标示，从东到西，排列着一条珠宝街，一条茶文化街，一条奢侈品街，一条食文化街。午阳一边朝食文化街走，一边心想，屁的个文化，就是一些暴发户的消费场所而已。 秦王食府在食文化街的中段，靠最西边了。这是一栋大概有50米长的单层建筑，光是看顶上的青瓦和格局，真跟西京的唐代建筑风格一样呢。四周都是雕花的墙和门窗，看不到现代建筑的钢筋混凝土，其实那些被木材包裹了的圆柱，里面就是钢筋混凝土的呢。 房子在外面看不觉得大，到了里面就感到有些震撼了。50米长的房子，除了隔出10米做了厨房外，一边是包厢，一边做了一间大厅，一米五见方的八仙桌，并排摆两张，两列共有20张，所有的桌子、椅子，都是巴西花梨木的，椅子靠背还雕了花，大厅里面的所有装饰，包括房梁、隔墙、立柱等，全部是红松做的。午阳心里有些不舍得，这些木材这么贵，用在这里客人也不一定就识货。用那种东北松，白白的，涂上清漆，也蛮漂亮的，价格便宜一半嘛。 服务员走过来，“老板，请问您预定了吗？” “我找金融城的李总。” “好，请跟我来。” 进了一间叫天策府的包厢，里面的钢琴在弹着轻松欢快的曲子，男女各分作一块在聊天。午阳进门，钟子才、陈磊、邓启明、陈绍南要起身，被午阳用手势压下去了。 李双燕几个笑笑没动，杨细娥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午阳，“黎叔叔新年好，侄女给您拜个晚年。” 午阳拍拍她的背，笑笑说：“不晚，6月还在年中间嘛。甘露，你是不是也要跟黎叔拥抱一个？” 甘露笑笑说：“黎叔，我是大人了，不能再抱了。” “露露长大了，小澜，你呢？” 安澜笑道：“黎叔敢和我亲嘴，我就敢抱您。” “那还是算了吧。李总，这里的装修蛮豪华呀。” “当然，不豪华还叫秦王食府呀。黎书记，这里的建设速度够快吧？” “真的，我正想问，只有几个月时间，怎么都搞好了？” 李双燕说：“这里的建设基本上是同时进行的。边设计图纸，就边挖地基，图纸好了，就开始施工了。这里还在进行土建，那边的装饰材料已经准备好了。主体一拆架，装修工程就开始了。” “街道上的建筑都是你建设的吗？卖出去没有？” “都是我投资建设的，只对外出租，不卖。你刚才注意到西边还有很多空地没有。那是我要建二期工程的，现在只能先看看这里的效益怎么样。” 午阳说：“我看外面大厅的桌子，都是三三两两坐了几个人。就没有一桌是满的，这能够消费多少呀？” 李双燕说：“来这里吃饭，就是要享受这个氛围。三五个朋友，听着音乐，吃着美食，聊着感兴趣的话题，忘却官场、生意场上的烦恼。人生难得这样呢。” 午阳笑道：“那我们就不应该到天策府啊，天策府可是英雄聚会的地方呢。” 钟子才说：“我们是和平年代的天策府呢。” “对了。老钟，还没有祝贺你呢。等会敬你一杯，祝你鹏程万里。” 钟子才说：“书记，谢谢你的栽培呢。蓝山自从曾书记走了后。基本上就是乱套了，如果没有省委强有力的支持，我真还不敢去呢。” “洪书记和省委肯定会支持你的，你大胆开展工作就是了，需要我做的，告诉一声就行了。对了，最近易河、渌江和兰江的廉政基金，应该都有一些收获，你带一些过去吧。” 钟子才说：“书记。我暂时不带了。我在那边现在是两眼一抹黑，别说亲信，就是同盟军都没有呢。等我发现和培养了亲信。我再回来要钱吧。” 午阳说：“蓝山有两个副市长是我的人，这两个人很不错的，我会打电话让他们来给你汇报工作。他们在蓝山工作了半年了，应该会有所建树的。” 钟子才说：“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估计是很难有所建树的，我去了以后。会给他们一个宽松的环境，让他们为蓝山的经济建设出力。” 午阳说：“老钟。你也别把蓝山的事情看得太糟糕了，曾书记在那里工作几个月，还是有功劳的，清除了一批蛀虫，还拉了一批投资商去投资，这都是给蓝山的经济腾飞打基础呢。” 钟子才说：“书记，我只要人服从管理，经济基础我是不在意的。你刚来易河时，尽管有一半多的市委常委是自己人，可是底下的局委办根本就不听，还不是政令不能出辕门呀？清除了黑帮，挖出了那些害群之马，我们的经济建设不是马上就如火如荼地搞起来了呀。” 午阳笑道：“好啊，我跟公安厅和检察院打招呼，让他们为你保驾护航，这总可以了吧？” 钟子才笑道：“反正我是嫁出去的女儿，你不能不管的。” 午阳说：“你要向黄继明学习呢，他去了大草原，我可是没有管过他。” “书记你这就是明显的偏心了。黄继明的那个盟，你先是修水利、种草发展牧业、种植药材，后是投资城市建设，开发房地产，接着再开采矿山，建立冶炼厂，那税收每年几十亿，他们的钱都花不完呢。” 午阳说：“老钟，曾书记在蓝山的时候，我们已经投资不少了，你去了以后就会看到的。现在不跟你说这个，反正你有项目，需要投资就告诉我，这总可以了吧？启明、绍南，你们的工作要变动，你们都知道了吧？” 陈绍南说：“中组部文件还没有下来，还存在变数呢。” 午阳笑道：“对，文件打印好了，都可能有变数，你们心里知道有这个事就行了。细娥，今天吉蓉没来？” “她回学校上课去了。” “你们这段时间操作廉政基金，赚了多少钱？” 杨细娥说：“不多，不到50%。黎叔，我们想辞去这个工作，不是因为炒股不赚钱，也不是嫌分成比例小了，确实是我们忙不赢。吉蓉要读书，还要去开连锁药店，我准备将易河的宾馆装修好了以后，也要去各地帮她发展连锁药店了。” 午阳笑笑说：“不想搞就算了，老陈你们安排别人吧。” 陈磊说：“这一下子去哪里找人呀？” 李双燕说：“陈市长，我给你们推荐两个人吧。你们这个炒股、炒期货，其实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接到电话，按吩咐照着做，就是需要时间和耐性，开市的几个小时，不能离开电脑。” 杨细娥说：“双双姐，其实我挺喜欢做这个事的，可是吉蓉已经花钱购买了很多门面，她答应给我20%的股份，我不能不去呢。” 陈磊说：“小杨，你们两个的辞职请求批准了，手里还有股票吗？” “有一些，也就是半仓吧，也不是最近买的，是跟着庄家买了很久，一直没有接到抛股的指令，所以就还抱着。” 陈磊说：“你干脆就等抛了这些股票再移交吧，要不然分红不好算呢。” 杨细娥笑笑说：“算了，留给接手的人好了。去年年底黎叔告诉我一个消息，我将自己的钱都买了那三只股票，基金会的钱也买了一些，赚了不少呢。如果光是听指令行事，是没有什么收益的。” 李双燕说：“细娥，你既然大方，最近几天我就安排人来接手了。” 午阳问：“你准备让谁来接？” 陈磊和钟子才是渌江的老同事，肯定是知道午阳和李双燕的关系的，但邓启明和陈绍南应该不知道。不过，现在这样的风气，看到漂亮女人在领导面前说话那么随便，傻瓜都会猜出来，何况他们也算是社会精英了。至于这几个叫叔叔的，跟午阳是什么关系，大家事不关己，现在人都走了，陈磊跟午阳的赌约，自然也就不存在了。现在谁来接，跟他们都没关系。 “是我的两个闺蜜，还有一个是你的远房堂妹，扶桑、席杨和黎芝。扶桑设计的涟水河堤坝工程快好了，桥梁设计都交给路桥公司了，很快就没事做，先来这里炒股，以后有了新的业务，这工作就让席杨和黎芝担起来。席杨还是不善于跟别人打交道，我的话她还是听的，让她跟电脑待在一起，最多也就是接接电话，总不至于跟人闹矛盾吧。” 午阳说：“以后不要让她跟老陈打交道就是了。那黎芝可是更难缠呢。” 李双燕说：“黎芝现在跟以前是判若两人了。过年之前矿山放假，扶桑说没地方去，我就让她们到我办公室过年。黎芝见了我，就叫双双姐，后来几个人自己买菜、买年货，进进出出都是笑嘻嘻的。除夕还去替保安员值班，让他们回家团聚。我初八来上班，看到办公室收拾得干干净净，一高兴，就给了她们一人一个红包。” 陈磊说：“李总给红包，肯定抵得上她们一年的工资了。” “也就是个意思啦。各位领导，今天是小杨请客，她是晚辈，可没有给长辈发红包的规矩啊。你们要是不高兴，找黎书记要。” 午阳说：“我也没有红包发。今年过年倒是很利索，没有收到红包，也没有送一个出去。老陈，你们政府该送的都送了吧？”(未完待续) ps：朋友们，明天又是周末了，谢谢您的陪伴。 第八百五十七章 送行酒 陈磊说：“驻京办的工作是江月市长抓的，省城这边是我管，应该是没有遗漏的。不过，人家市州都是党政一把手去，我们市就去了我一个副市长。” 钟子才说：“书记去了，他们敢收呀？” 陈磊笑道：“书记是领导，领导发红包为什么不敢收呀？你是说他们不好意思让书记去送吧，可这有什么呢，给书记奉上一个大红包，还能有意见吗？” 午阳笑笑说：“子才，你到了蓝山，可不能学我这样啊。我的情况特殊，我们市找省府各部门办事、要钱，他们可以不看我的面子，但洪书记的面子肯定是得给的。我去他们办公室发红包，你以为给我一个红包就能了事呀？不行的，必须得送到易河来，这是文章的应有之义，不能少的。所以我不去，大家都省事了。” 邓启明说：“书记，在兰江，官场上级别相当的人都知道你不收红包，自然没人送了。在这里你躲过一年，以后人家也不会算上你了。” 午阳说：“我不收，你们还是可以收，不要搞得家人、司机、秘书都有意见。” 钟子才笑道：“可没有谁往纪委书记家里送红包呢。” 午阳说：“土特产还是收到了一些吧？” “没有，张建科要送烟花鞭炮，我谢绝了，其他人也就是一个电话了。” 午阳笑道：“这年过得怎么样？” “两个字：舒服。参加工作这么多年。就是今年最舒服。花了千把块钱买年货，还给父母捎去了一半。年三十是跟父母一起过的，兄弟姐妹全家都回来了。我带着孩子们包饺子，父母看电视，还有两桌麻将呢，老人那个高兴劲啊，真是过年呢。” “有体会了吧，以后就是这么过，家里老人、孩子都高兴。别人也省事。好了，安排上菜吧。” 李双燕说：“黎老板。对不起，只顾着说话呢。美女琴师，别弹了，一起吃饭吧。” 琴师停了手。站起来笑笑说：“谢谢老板，我还要去外面弹，琴声不能断呢。” 杨细娥从包里拿出钱包，抽了两张给琴师，甘露说：“细娥，给的少了，最少1000块。” 杨细娥没有给那么多，但还是加了3张，琴师走了后。作势掐甘露的脸，“以后少啰嗦，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有钱呀？” 李双燕说：“你们这次挣的钱。不是都差不多吗？” 杨细娥说：“双双姐你不知道，我们买了你那家宾馆，必须大把钞票投入，可澜姐和她买了那边的地皮，地下全部是河沙，马上就可以卖钱呢。” 李双燕问：“小澜。地质勘探结果出来了？” 安澜说：“是的，今天下午才拿到的报告。双双姐。这事就奇怪了，你们这里的地下是泥土和岩石，我们的挨着你们这食府的后墙，怎么就是很深的河沙了？” “我们这食府是建在山脊上，本来还要在后院建一栋同样风格的三层楼的，就是因为挖基础时，半米厚的土层下面就是河沙了，渗水还很厉害，工程量比较大，暂时就没建了。以后如果这里的生意好，再扩建好了。我看你们的旧房都拆了，图纸应该也快了，什么时候可以奠基呀？” 安澜摇摇头说：“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河沙这么深，挖井打基础都没办法挖，总不能在河沙上面建高楼吧。” 陈绍南说：“小老板，这事就不用发愁了。我们市里到处都在施工，需要的混凝土特别多。现在渌江流域的植被越来越好，即使发洪水，带下来的泥沙也很少，加上上游航电枢纽工程的拦截，我们市渌江段的河沙是越来越少，价格也越来越高了。现在只要停了汽车制造厂江边那个采沙场的河沙供应，大量的运沙车就要往这里跑了，你们多准备几条进出的道路就是了。” 安澜说：“那边的采沙场是谁的，我们也不知道呀。” 午阳说：“这事我去联系，你们按陈市长说的，多修路，保证运沙车进出通顺就好。安澜，勘探资料提供的数据，这里有多少河沙？” “这里7200多亩地，底下全部是河沙。原来这里肯定是一个大山坳，两条山脊一条在一大桥，另一条就是在这里了。最浅的是靠山脊，河沙2、30米，最深的是山坳中间靠江边，有170米深才到岩石层。当然，这些不全部是河沙，肯定也有很多泥土的。” 午阳说：“是这样吧，明天就将汽车厂那边采沙场的机械调一些过来，不够再购买一些，你们先修路。现在这里只有芙蓉路已经修好了，不能再开口子，但博物馆这里有两个出口，你们都利用起来就是了。然后在一大桥那边开两个，在江边开几个，就多少车进出也不会堵了。” 甘露说：“黎叔，您这样安排，采沙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我们这高端城市综合群体什么时候开始建设呀？” 李双燕笑笑说：“露露，你真是聪明齐颈要人提醒呢。你和小澜现在有钱了吗？” “有了，怎么了？” 安澜笑着说：“双双姐，我知道了，你是让我们先去别的城市购买地皮进行建设，不一定要等到这里建好了，赚了钱再去其他城市，对吧？” 李双燕说：“对啊。不过你们两个人是不行的，在出去之前，最少要建立一个团队，这样才能有效率。你们都知道，国家年年喊控制房地产，可地价、房价年年涨。我们姐妹探讨，觉得还上涨十年肯定没问题，你们看中了大胆去买就是了。资金不够，我给你们贷款。” 安澜笑笑说：“好，有双双姐这样的大老板支持。我们就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了。露露，今年的大学毕业生又开始找工作了，我们明天就弄个招工简章出来。” 甘露说：“好，我们可以大干一场了。黎叔，在矿山那些哥们、姐们，我可能大部分都要带过来呢。” 午阳笑笑说：“你要带就带呗，反正那里现在我也不管了。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另外招聘好一些，矿山开那么高的工资。你们能给吗？” 甘露说：“黎叔的潜台词我知道，是那些人文化水平不高，做不了大事。别的人可能不行，可杨淮那一帮退伍兵。肯定是可以的。” 午阳说：“安排他们做事可以，可管理好一个市场、一家企业，不是做事那么简单。不过那些人都很聪明，肯定是能够学会的。你要人，现在就得给吉莉打电话，让她告诉朱书记，免得到时候走了人，拆了他的台。” 安澜说：“这边招聘了人，再让那边的人过来。我们在航空学院办培训班，就是我们的黄埔一期了。” 陈磊笑道：“安美女抱负还不小嘛。” 安澜说：“当然了，本来我们的钱。就可以让我们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了，既然要出来闯荡，就要搞出个动静来，实在不行，回头找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嫁了，再不想、不提现在的雄心壮志了。” 陈磊说：“安美女。你怎么会说出这样泄气的话来呀，我还准备投资入股的呢。” 安澜笑笑说：“陈市长。你想入股，是你有眼光呢。你有多少钱？少了我可懒得要。” 陈磊说：“我以前跟书记去腾越赌过石的。钟书记也去过，邓市长老跟书记的，肯定也去过吧？” 钟子才和邓启明点头，陈绍南笑笑说：“书记，敢情只有我跟你时间短，是个穷光蛋了。” 午阳说：“你怎么就是穷光蛋了？赌石并没有多少钱赚的，以后有机会过去就通知你好不好？你们三个，能拿出十个亿吗？”午阳知道钟子才和陈磊远不止这些，可邓启明大概只有这么多，必须让他们平均才行。 陈磊说：“我的差不多吧。” 看到钟子才和邓启明也点头，午阳说：“你们别入她们的股，她们要在全国搞，那本钱不知道要多大呢。你们这些资金，能够占的股份太小了。你们要不然还是跟着娄超凡老婆炒股，要么几个人成立一个公司，委托人去京城、东海和几个特区搞项目去。绍南你没有这么多，我想办法帮你垫上，怎么操作，你们商量。” 邓启明说：“炒股我是不干的，我给了两千万给老婆炒股，也告诉了娄超凡老婆的电话号码给她，可她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该买时不买，该卖时不卖，几个月亏损了500多万，自己又急得不行，还要我来劝慰她，怕她身体出问题。书记刚才说，让我们成立公司，我也不参加，你们怎么搞我不管，我的钱就投入到安美女的公司，我相信她们。” 陈磊笑笑说：“老邓，说说你相信她的理由，可别告诉我，是因为她长得漂亮，那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今天杨细娥辞职，吉蓉回学校读书，他陈市长呵护关照了她们几个月，可是拉拉手的机会都没有呢。你有钱、有权，可人家不稀罕，就完全没辙了。找老婆要缘分，找情人也要缘分呢。 邓启明说：“陈市长你说笑了，我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还那么天真呀。我是想，她们投入的本金再多，总有一个数吧，我这10个亿占不了1%，万分之一总可以吧？如果真有那么大数字，那得买多少地皮，建多少高端城市综合群体，赚多少钱啊。看现在这个势头，即使那个什么群体不成功，就是抛掉这些地皮，也有很大的利润空间呢。何况这事不用我们出力，利润比存银行肯定高，而且不要担心被查。当然了，我们的钱来路正，也不怕查。” 钟子才笑笑说：“老邓，你在企业入股，就是违反纪律的，要查处你也是可以的。” 邓启明说：“不用我的名字。我在其他地方没有违法乱纪，就没有由头查我嘛。当然了，如果这样也被查处。那就是活该倒霉了，躲是躲不掉的。” 钟子才说：“老邓，你说的有道理，我也只能这样了。安总，哪天将钱汇给你吧。”钟子才跟安澜不熟悉，称呼就比较正式一些、客气一些。 陈磊说：“你们都这样了，我也就跟着走了。” 午阳说：“绍南。他们什么时候入股，我想办法也给你入了吧。在你没有这笔钱以前。你不要将这事放在心里。如果到时候你确实拿不出，就不要分红好了，千万别为这事愁白了头发。” 陈绍南说：“好，什么时候筹到了钱。我找小安。小安，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24了呢。” “那比我的孩子大一岁。” 安澜笑笑说：“陈市长早婚啊？” “不是，那时候正好新的婚姻法颁布，男22、女20就可以领证结婚，后来政策又紧了的。” 李双燕问：“陈市长是男孩女孩？” “龙凤胎，现在都在读研。男孩以后想当外交官，女孩想自己做生意。” 李双燕说：“自己做生意要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我大学才读了一期呢。” 陈绍南笑笑说：“你是比尔?盖茨一类的，我家丫头属于眼高手低类型的，让她读呗。反正家里也能够供得起。” 菜终于上来了，服务员问李双燕，“老板。你们还没有点酒水呢。” 李双燕问：“黎老板，喝什么酒？” “这里有什么好酒？” “这里是秦王食府，天下的好酒都有。” 午阳笑道：“就拿最贵的。” 杨细娥说：“黎叔，是我请客呢，酒水自负啊。” 午阳笑笑说：“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亏你说得出口。好了。这东我做了，你们挑好的来。” 5个男人都能喝。就要了5瓶洋酒，女人们要了红酒。开始是喝纯酒，后来甘露要在红酒中掺雪碧，陈绍南也就要掺红牛。午阳知道掺了饮料的酒好下喉咙，但容易喝醉，就说：“今天每人一瓶，喝多少算多少，喝不完的兜着走。” 这几个人虽然都属于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但要自己掏钱买万多块钱一瓶的洋酒喝，那还是舍不得的。平时虽然赴宴的机会多，但这种中部的城市，喝洋酒的极少，他们也不能开口点。今天老板开口让兜着走了，自然就不想糟蹋了。 慢慢喝酒，才能够品出菜的味道。今天的菜，可是充分体现了秦王府招待将军们的特点，大盆的羊肉，还是大块的，用刀割，用手抓；大盘的卤牛肉，根据南方人的口味，切好后又放锅里，加了辣椒、大蒜，更加香辣可口了，有了这两样主菜，其他的鸡鸭鱼就不重要了，最后上来的黄鳝、羊血汤，倒反让大家赞不绝口。 吃菜多，说话多，喝酒少，午阳觉得这样最好。当然，也不能只让他们几个带了那点残酒回去，那样回去老婆问起，如果照实说是没有喝完的酒，那是与身份很不相称的事。午阳让服务员给三人各拿了两瓶，跟那残酒一起兜了回去。 送几个人先走，午阳说：“子才，哪天走，市委给你开个欢送会吧。” “书记，不用了，我担心造成不好的影响呢。今天吃了你的饭，请你跟弟兄们讲一声，这就代表了大家的心意了，就不再摆送行酒了。哪天老陈来纪委接交，你能来，我们就脸上有光了。” “我是肯定要来的，这是给我们全市都长脸的事情，也是我们弟兄们都脸上有光的事情。你和黄继明到了市委书记一级了，以后几年，上去的人就多了。好了，你们是怎么来的？要送你们吗？” 钟子才说：“不用，我们都已经住在芙蓉路，慢慢走回去，锻炼身体呢。书记，市委市政府的房子还没有建好，我们这是买的商品房呢。” 陈磊说：“老板，那个小区条件算是最好的，还有很多房子，是不是用廉政基金的资金买一些，你也住过来？” 午阳说：“你们觉得有必要，买就是了，我就不要了，反正市委市政府的房子，办公楼10月份启用，那时候宿舍楼应该也差不多了。” 邓启明说：“书记，我们现在的住房，跟市委大院就隔一条马路，很方便的，到时候修个地下通道，走路上班5分钟就够了。” “这么方便呀，你们既然都住进去了，肯定已经建好了。你们去了解一下，看看还有多少套房子没有卖出去的。我们不要求在一栋或者一个单元，市委市政府的人跟邻居都不认识，反而方便一些。” 陈磊说：“好，我了解了就告诉你，还有，廉政基金的资金，除了买这些，还要留够建设老市委大院的钱，易河县的老院子可能还要两三年才能出来，以后会有办法的。书记，你回去吧，喝了酒，还要开车回碌江呢。” “好，那你们好走。” 回到包厢，几个人在打包饭菜，午阳问：“怎么，还要准备夜宵呀？” 李双燕说：“办公楼里还有4个女孩呢。本来想让她们一起来的，可她们不愿意，我也就没有坚持。” “是扶桑、席杨和黎芝三个，还有谁？” “还要那个假小子杨晔啊。今天中午到我办公室时，我们已经吃饭了，她自己去饭店吃的。午阳，她真的是石女？” 午阳笑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李双燕说：“这么说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就往家里领啊？” “你想哪里去了，她是药用植物学的硕士，莲花山的两百亩珍贵药材，需要她去管理，还要在那里栽种更多的药材，正因为她是石女，我才选择她呢。” 李双燕笑笑说：“要哪个正常的女人去那里，恐怕都是做不到的。不过，杨晔这么坚决要先做手术，恐怕是得到了某种承诺吧？” 午阳笑道：“能承诺什么？承诺了又咋地吧？” “你误会了，谁能把你咋地呀。我是想，应该先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子宫，没有就一起做一个，有就说明发育是齐全的，你用真气也许就可以冲开呢。” “好，你安排人明天带她去市里的中心医院，就能够检查出来吧？有了结果再回来商量对策，不要她一个人作主。在哪里刷卡，我们刷卡了走吧。” 李双燕笑道：“对不起啊，我们这是小本经营，不能给你免单。” 午阳笑笑说：“吃饭买单天经地义，要说什么对不起干吗？这条街上有几家饭店？” “有40家，我只经营了这家和对面的孔府宴，其他的都是租出去了。你表哥陈大宝租了两家，小石租了两家，专门经营北方的食材做的北方风味食品，这几家生意都很好。要说生意最好的，恐怕是你弟弟向阳的米粉店了。” “向阳真的辍学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八章 向阳开米粉店 ps：看《官场隐身豪富》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起点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你也太不关心了吧？你叔叔就这么一个儿子呢。” “也不能怪我吧？我关心他，他就不会辍学了？” 李双燕说：“你去学校说情，老师和校长能不给面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早恋嘛。” “我也不知道啊，谁跟我提一提也好嘛。双双，到底怎么回事？” “向阳跟班上的一个女生谈爱，那女生家里是开米粉店的，学校告诉你叔叔后，叔叔很生气，说你什么样的女孩不好找，偏偏找个社会最下层人家的呢。向阳听了这话，跟叔叔就闹僵了。叔叔也是真生气，向阳怎么样都不管了。” 午阳问：“女孩漂亮吗？” “你说竹青那时候漂亮吗？” 午阳笑道：“我照实说，你不能生气呀。” “好，我不生气。” “竹青没有你们姐妹漂亮，但最懂事，最乖巧，最善解人意。” 双双说：“我就知道她在你心里的地位最高，在妈妈那里也是一样的，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跟她一样呢？” “这是刚开始的印象，现在你们都做得很好了。双双，你是说向阳的女友。跟竹青很像是吧？” “对，身材、长相都很像，就是不知道脾气性格了。”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我们不要去管了。向阳开米粉店，是为了要气他爸？” 双双说：“开始是有这种想法在里面，但现在绝对不是了。我早两天碰到他，他说他现在已经搞得风生水起了。” “米粉店也能够风生水起？” “就是啊，我是怎么也不相信的，可他告诉我。光是这里的这家米粉店，每天早餐要卖500斤米粉。300斤面粉做的包子、馒头、油条和馃子，还有100斤糯米做的烧麦。中午和晚上做盒饭，用面包车送到几个大工厂门口去，每天的纯收入在5000块钱以上。这样的米粉店。他在易河、渌江和潭州，已经开了30多家了，今年要在全省都开起来呢。而且米粉是他自己加工的，省钱又保证了质量，你说是不是风生水起啊。” 午阳说：“向阳从小就聪明，让他接触社会，以后再回学校去学习，肯定比父辈强。” 李双燕笑道：“你想让他回学校，他还想来找你。要承包你所有企业的食堂呢。” “这小子胃口还不小呢，我企业的食堂经营得好好的，他有什么绝招。敢来承包我的食堂？” “他去了几家食堂考察，说我们食堂的承包人克扣太厉害了，因为有物流中心送菜，食堂的利润比饭店还高呢。你们的职工吃饭是不要钱的，他做盒饭去别的工厂门口卖，大部分职工都愿意来吃盒饭。就说明他们的饭菜确实做得好。我准备在金融中心让他们试试，搞得好的话。所有的食堂都由他们来承包。” 午阳说：“我的企业食堂，是物流中心送菜，由企业财务跟物流中心结算，食堂怎么能克扣呢？” 李双燕笑笑说：“还领导干部呢，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呀？比如送到食堂的肉，本来只有100斤，物流中心说是110斤，食堂的人签字承认了，财务结算后分钱给食堂管事的人，克扣不就搞成了？” 午阳说：“我的企业食堂伙食费一直比较高，没有听到工人有什么反应啊。” “你死脑筋呢，没有反应，自己的弟弟要接手，人家能说什么呢？” “不行，我们是现代企业，不是家族企业，人家辛辛苦苦为企业工作多年，不能说换就换，必须要有充分的理由。” 李双燕说：“其实很简单，你让向阳派一个心腹随便去那个企业的食堂，能够找出克扣的证据，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吗？找不到证据，向阳也就死心了。” 午阳笑道：“这个办法好。你见到他就跟他说吧。” “我估计他要走到这一步，肯定是明年以后的事情了。我们走吧。你们谁还能开车？” 午阳问：“走江边还是芙蓉路？” “芙蓉路快，走芙蓉路。” “不怕查酒驾吗？” 双双笑笑说：“现在易河的交警，都是在拼命疏导交通，哪里还敢拦车呀。稍微堵一下，就是一长串了。” 午阳说：“这是对自己负责呢。”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那个尚婕没有喝酒吧？还不是照样走了。” “这事你们都知道了？” “只有几个人知道，是费清泉两口子来易河，你不在，我接待的，他老婆说的。但他老婆不知道尚婕跟你的关系，是费清泉悄悄告诉我的，我也没有回家说，太不吉利了。” 午阳说：“死人是很正常的事，说说怎么就不吉利了？” “午阳，我们姐妹就是一个整体，如果这个整体打破了一个缺口，就会开始接二连三出事的。好在你还没有带她回家，还不算数。午阳，我建议，以后姐妹们都要配专职司机，不能自己开车。” 安澜说：“午阳又不放心了呢。” 午阳笑笑说：“至于吗？我有那么多的师妹、师侄女，既可以当司机，又可以当保镖呢。” 李双燕笑道：“像郭瑞兰、吉蓉这么漂亮的，还可以做老婆的。” “好了，饭菜都凉了，你们快过去吧。我不跟你们去了。直接回家里去。” 甘露笑笑说：“午阳，细娥都等了你很久了，你今天不陪她？” “细娥。对不起，今天恐怕不行，家里去西北的姐妹，明天就要离开，我必须陪她们的。” 双双说：“我们那时候离开，你可没有这么做呢。” 午阳说：“她们离开很远，不到天冷不会回家。而且几个有身孕了。谁是这种情况，我肯定都要特意陪的。” 杨细娥说：“双双姐。午阳，你们都回去吧，我将饭菜带过去就是了。” 李双燕说：“那就辛苦你了。你上午去忙工作，中午到我办公室来。我把午阳拖来陪你。” 杨细娥说：“双双姐，以后再说吧，明天你办公室还有客人呢。” “那让午阳去你住处，你告诉午阳地址。” 午阳说：“我知道地方，明天我过去吃中饭。” 走到停车场，突然看到那拆了房子的地方，有一团很大的紫气，这就麻烦了。黑灯瞎火的，挖是很难挖的。可明天又要调机械来了。算了，这些天事情很多，这里反正已经买下来了。明天不调机械就是了，有时间就去挖开。 午阳要开车，被安澜抢先坐到了驾驶室，还安排甘露：“露露，去替双双姐开车，让午阳陪双双姐。午阳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今天还是不行，我们给她创造一点机会吧。” 甘露说：“好。我去叫双双姐过来吧，他们不能在我开的车上，要不然我开不了车的。” 安澜说：“那就糟透了，我也不行呢。” 午阳笑道：“那还是先回家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们两个去开轿车先走，我和双双来开这台。” 安澜笑着问：“怎么，是不是这suv的空间大？” 午阳说：“你别管，好好开车，晚上我来你房间。” “别，你别来，从年前起，我们没少在一起，你陪了文芳她们就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午阳笑道：“我的小澜长大了，懂事了。” 安澜从车上下来，掐了午阳腰上一把，“我哪里没长大？什么事不懂？” “好好好，你最懂事，只有10来岁的小学生，就知道喜欢男人，是天底下头一份了。” 安澜俏皮地笑笑，“就是喜欢了，怎么样嘛。” 双双过来说：“咱们小澜这是有远见卓识，买中了潜力股，现在搞这个高端城市综合群体，也是有战略眼光的。” 安澜笑笑说：“双双姐，你就别表扬我了。看你那珠宝街人气那么旺，以后我的珠宝市场建好了，不要怪我抢了生意哟。” 李双燕说：“你都抢了去我也不会有意见。告诉你吧，珠宝街40个门面，午阳的公司就占了20个，祝宝的组合体占了5个，租给外人15个，我们姐妹一个都没有留。” 安澜说：“你们留上一个也好，哪怕是从香港买黄金回来卖，也是很赚钱的。” 李双燕说：“当时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生意呢。算了，我反正有稳定的租金收入，满天的麻雀要捉净是不可能的，你们走吧，慢点开。” 看到她们启动了，午阳才坐上驾驶位，将座位调到最靠后、最低，招呼双双上来。双双说：“不来，我都老太婆了，不跟你疯。” 午阳笑着说：“如果对这事都不疯了，那就真是老了。” “好吧，人家才满了30岁呢。” 安澜开车很不老实，芙蓉路现在车也不多了，她的车性能比午阳的车好，所以她一会开到午阳的左边，放下车窗玻璃来看，自然是看不到什么，一会开到右边，还是看不到什么。下了高速，甘露打电话来了，“午阳，你们找个地方停车，我们很好奇呢。” 午阳说：“有什么好奇的，你等会跟双双换就是了。” “可马上到家了呀？” “到家别回家就是了，这么宽的马路，随便你转多久。” 停了车，两个人都跑过来，双双收拾好了让位，开了自己的车先回去了。甘露上了副驾驶位，安澜坐到了午阳腿上。 走了10来分钟。她就踩刹车了。甘露问：“怎么了？” “没怎么，你过来吧。” 甘露接位也只有那么久就停车。安澜笑着问：“怎么了？” “地方太小，没有回旋余地。哪里受得了啊。” 午阳说：“我们回家吧。” 安澜笑笑说：“时间还早，再欣赏一下夜景。” 回到别墅区的地下车库，两人都说动不了了。午阳一手牵着一个人的手，将真气送过去，两人马上大叫起来，午阳赶紧松手，“怎么了？” 安澜说：“你这真气太强了。好在是在车上，要不然肯定摔地上了。午阳。以前你的真气没有这么厉害呀？” 午阳说：“我前段时间在海岛上吸收了陨石的能量，现在还没有消化掌握，事情变得有点糟糕，都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还不知道怎么化解呢。” 甘露问：“糟糕到了这个程度？” “你没有感觉？” “是呢。我一直担心你出水，可没有呢。” “你担心这个干什么？” “我怕怀孕啊。首先我是想趁着年轻好好玩几年，现在和安澜姐有了这个事业，我又想将基础打好了再说。” 安澜笑笑说：“露露，玩和干事业不矛盾的。我们组织起了自己的班底，具体工作都有人做了，我们到了一个地方，主要就是去挑选地皮，然后就是游山玩水了。想午阳了。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比人家找对象结婚浪漫多了。” 甘露说：“我知道呢。午阳，你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刚才为你们输入真气，才刚刚开始，你们就受不了，那以后就不能给人输真气了。另外，今天在农村，看到老物件上面就有紫气呢。有了这个能力。以后真难做人了，不要心里难受。要了又可能丢了面子。” 安澜说：“那还是面子要紧，一个人没了脸面，活着不好见人，死了也没脸见列祖列宗，枉来世上走一遭。午阳，想开点，咱家现在家大业大，什么东西也不缺，就不要为物所累了。” 甘露说：“既然问题已经出了，一是要正确面对，二是要想办法解决。午阳，我相信肯定是有办法解决的。” “好。明天你们还是过去一趟，从家里带几把结实的镐头、锄头、铁锹去，在商店买一些编织袋。我下午过来。” 甘露说：“你答应了细娥明天去，我们也好长时间没有休息了，明天在家起草章程，后天去吧。午阳，带了这些东西是准备干什么？” “你们买的那块地里，我刚才看到了很浓郁的紫气，地下肯定有老物件，我想去挖了，要请你们帮忙。” 安澜笑道：“就是帮忙？” 午阳笑笑说：“只能是帮忙，是文物就要收藏在博物馆，一般的物件，你们姐妹每个人只能拿多少，是必须商量的，不能随便拿。” 甘露笑笑说：“好，做了你老婆，都听你的。不过，在兰江的湖底得到的文物，你和宝贝、彭妍姐肯定分到不少，可得多建几个博物馆才行呢。” “露露，在兰江，我们是可以说话算数的，如果到了更高的层面，就不一定了。我们得到这些文物，只是参与了的人知道，中南这边是没人知道的，现在我将其收藏起来了，过几年再进行整理，你就不要对别人说了。” 安澜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回到自己的房间，果然只有她们6个在。伊孜古丽在上网，其他人有在床上躺着的、有在沙发上坐着的，在看电视呢。“回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张建辉过来抱住他，嘴唇就凑了上来。张丽辉在旁边说：“午阳，我们是明天早上七点的飞机，要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3点多就要起床呢。” 午阳松开建辉抱住了她，“没有的事，你们6点半赶到机场，直接取票登机就可以了。这么早去，还不是在机场白等啊。你们不到，飞机不会起飞的。你们这次去，是在哪里分开呢？” 何文芷说：“因为不经过海青，在西京就分开了，我们一路往西，她们3个转机去海青和宁西。” 午阳说：“那边还很冷，你们可得注意呢。” 李文兰说：“放心吧，我们就是在那里长大的，不怕。午阳，我们走了，没人陪你吃牛羊肉了，你自己也要坚持吃。别吃猪肉，瘦肉精害人呢。” 古丽说：“午阳，我这次过去，除了养狐狸和貉子外，慧娟姐还建议我养驴、养鹿呢。” 午阳说：“家里已经养了鹿，已经有几千只了吧，还要养更多？” 谢文芳说：“午阳，你这些鹿是小儿科呢。慧娟姐要古丽养5万头鹿，养驴就更多了，要求每年出产5万头商品驴，以后咱们家吃驴肉就够了。” 午阳笑着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嘛，驴肉跟羊肉一样，属于温补型，但没有羊肉的膻味。古丽，慧娟要你养这么多鹿、驴，是为了制药吧？” 古丽说：“对。现在鹿茸和阿胶的价格越来越高，她的阿胶生产已经打出了品牌，急需要扩大生产规模，就是驴皮供应不上。靠去农家收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她让我来搞，主要是看我准备养狐狸和貉子，驴屠宰后的下水，喂狐狸是绝对的好东西。午阳，你的那些野马，准备怎么处理？” 午阳笑道：“别人是骑虎难下，我是骑马也难下了，拿这些野马还真不好办呢。” “要不然是这样吧，我过去以后，选择一块好一些的牧场做养马场，到了明年，养马场建设好了，你这里的第一代马驹也都长大了，咱们将所有的带回来的野马都运回去，让它们生活在那里。” 午阳说：“如果能够放归野外，放了它们也行。这些马驹留下来，以后也是近亲繁殖，种群会退化的。” 古丽说：“只有你再去抓一些野马回来，要不然种群退化是必然的。” 午阳笑道：“以后很难有机会去那边了，即使去了，也不一定就能遇到野马群。算了，我们的马也就是给孩子们锻炼身体和胆量，想真正培养出马术冠军，那是不可能的。” 古丽说：“你总算想通了，我爷爷到了8、90岁，还没有想通呢。算了，我们不去说他了，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吧。” 午阳说：“古丽，鹿屠宰了下水也可以喂狐狸吧？” 古丽说：“我养鹿是为了取鹿茸，除非鹿老了，是不会杀了取皮的，这几年都不会有鹿杀呢。午阳，我已经跟小英姐她们说好了，要从渌江县的养鹿场调8000只鹿过去，那边的栅栏修好了，就打电话给你，请你安排车辆。” “渌江县的养鹿场有这么多鹿吗？” 张建辉说：“有1万多了。可种群需要交流，要不然就会退化的。小英姐说了，调走这批鹿以后，还要去买一些公鹿回来。立忱哥在那边安排人修建场地养狐狸、貉子、驴和鹿，也在购买一些种苗，据说北极狐已经到了呢。” 午阳说：“好啊，古丽，预祝你成功。” 古丽说：“有你、公司和姐妹们的支持，我肯定能成功的，即使你让我怀上孩子，也没关系的。” 午阳说：“不是我给你泼冷水，这里面真有很多变数呢。” 古丽说：“再大的变数，在实力面前也能随心所欲。” 午阳笑笑说：“古丽，养这么多鹿和驴，这可都是食草动物，肯定会遇到牧草的困难。你想过吗？”（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ps：谢谢各位朋友的伴随，祝您开心。求票。 第八百五十九章 搞好机关食堂不难 ( )ps：看《官场隐身豪富》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 古丽笑笑说：“还真是的呢，再有钱，驴子和鹿总不能吃钞票吧。⊙，午阳，快给我支高招。” 午阳说：“哪有什么高招呀，无法就是多买一些土地种草，夏天和秋天收割了储存起来。我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你根据实际情况，有什么要求告诉张立忱，他会安排好的。” 李文兰说：“午阳，你对我们就没有什么要求吗？” “我对你们的要求，主要是你们自身的安全，肚子里孩子的安全。丽辉你接妈妈过去可以，文兰、文芳、文芷你们姐妹，最好是和妈妈一起住，，回来住也行，你不在那里，草原的草在长，奶牛也在长，水库里面立忱哥也会放养鱼苗的。古丽和建辉，不知道你们肚子里有没有种子，如果发芽了，也是一样的，接妈妈去或者回家。” 谢文芳说：“行了行了，快洗澡去吧。我们知道你真关心，但别把我们看得太娇贵了。生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妈一次生了三个呢。我们可能会在西北生了孩子再回家，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们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就是了。” 洗澡后慢慢伺候好几个孕妇，建辉和古丽都睡醒一觉了。再抚慰了她们，午阳看时间，已经是快5点了。谢文芳已经睡醒了。午阳又去缠她了。“午阳。不行了。该起床了。” “听我的没错，5点半出发，6点10分到，误不了机。” “小雅姐安排了车送，人家恐怕等急了呢。” “不管他，我送你们，走vip室，很快的。” 从机场出来。直接往易河走，下高速进了市区，路上的车辆还不太多，车速很正常。午阳现在上班时间长了，有经验了。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早上7点走，肯定7点20可以到，如果7点半出发，正常情况下，也要8点以后了。 食堂免费供应早餐和中餐。午阳来了后。觉得伙食太差，大家都不愿意在食堂吃。就安排钱志杰会同机关事务管理局进行整改。后来钱志杰将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局长、副局长都换了，局长是他从团省委带过来的。跟午阳商量时，午阳没有考虑就同意了。通过钱志杰用人的标准，就可以看出他格局的大小。如果是任人唯亲，那这个事情还是搞不好，你钱志杰的格局就小了。 换人后，食堂的面貌很快从根本上改变了。最起码的一条，卫生状况就好多了。食堂的餐桌，是跟火车上那样的，但都已经开裂翘起了，花了几千块钱，就将桌面、凳子都换了，墙壁还重新刮了仿瓷。进门就让人觉得舒服了。 早餐的品种比较多，面条、米粉是肯定有的，包子、馒头、花卷、油饼、油条、烧麦，饮品有稀饭、豆浆，就是鸡蛋也有煮鸡蛋、荷包蛋，辣椒也有干辣椒和剁辣椒。中餐一般是四菜一汤，大家都比较满意了。午阳曾经问过钱志杰，伙食费是不是超支了，钱志杰说：“没有，还略有节余呢。” 午阳笑道：“这个陈余粮不错，真的有余粮呢。志杰同志，咱们是不是该提拔提拔他？” 钱志杰说：“书记，他这才做了几天好的呀？咱们不着急，等搬家以后将工作理顺了再说吧。” “要不先任命个副秘书长？” “书记，算了，他已经是正处了，加个副秘书长还是正处，没意思。况且我也不想让他老呆在机关，书记能够让他下去搞经济工作就最好了。” 午阳笑笑说：“什么时候县里缺了主官了，你记得提醒我，咱们让他下去。” 这事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两人没有再提起，午阳打了一份稀饭，拿了两个老面馒头一个煮鸡蛋，走到钱志杰一桌。钱志杰一个人坐一桌，在一般情况下，其他人是不愿意跟领导坐一起的，你跟书记坐一起吧，人家说你拍马屁，你跟副书记坐一起吧，如果书记跟副书记不对付，又有麻烦了，所以，大家都对领导敬而远之，真正要跟领导走得近，文章不是在这里做的。 “书记，早啊。”钱志杰点点头打招呼。 “你也早嘛。就吃点碱面？” “对，平时吃鱼肉，吸收的酸性物质多，就吃碱面来中和了。你吃馒头也有碱，能起同样的作用呢。” 刚坐下，陈余粮过来了，“书记，钱书记，你们就吃这么简单呀。锅里熬了红豆粥，春天喝了去湿气的，我给你们去盛一碗来。”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一会陈余粮端来红豆粥，放下就离开了。午阳看他走远了，就说：“志杰同志，咱们这次动一动他？” 钱志杰说：“走了钟子才，提拔了陈绍南，书记你准备安排谁接位？” 午阳说：“我暂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还是你去考虑，安排组织部去考察，然后在常委会上面过一下。” 钱志杰说：“咱们几个县的班子都是刚配置的，暂时不宜变动。只有杨林县的熊建国是个老同志了，咱们为了安抚他，也好让他腾位子，让他到人大接副主任吧。” “好，我同意。” “让他们的县长接书记，陈余粮下去接县长。” 午阳说：“不行，我不同意。” 钱志杰听到午阳说不同意，脸色都变了。 “我主张让陈余粮下去当书记，原来的县长来担任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 “书记，那不行呢，在一般人眼里。县长来当局长。是降职呢。是这样。还是留他当县长，干得好我们重用，不能好好配合工作，以后就随便安排了。” “志杰同志，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工作很重要，你准备安排谁来接手？” 钱志杰说：“我考虑让扈云平兼任副局长，代理局长，具体工作。还是由现在的副局长来管，扈云平只要负领导责任就可以了。” 午阳笑道：“志杰同志，你不是开玩笑吧？扈云平就是一书生，他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钱志杰笑笑说：“书记，这个事情最好管了。陈余粮告诉我，要管好食堂，管好机关的财物，只要没有私心就足够了。” 午阳说：“扈云平私心倒不会有，可事情有那么简单吗？” “你还别不信。比如管理这个食堂，事务长开始是给多打一点菜。拿两个肉包子，然后就给一只鸡鸭。几斤肉，只要拿了几次，就管不住他了，以后就是大家都拿。” 午阳笑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 钱志杰说：“现在跟陈余粮搭档的副局长小黄，在团省委才当了3个月的科长，参加工作也才两年多，工龄和资历比扈云平都差，肯定会服从管理的。我会告诉他，凡事合则两利，不合则两败俱伤。” 午阳说：“志杰同志，扈云平是年底才提的正科级，现在才几个月，不好吧？” “咱们是有台阶制，可是没有规定一级台阶必须得多久吧？他是你妹夫，咱们就应该举贤不避亲嘛。再说了，你已经是候补中委，职务提升是迟早的事，你让他停留在科级，你离开时，如果给他提升，是不是也担心别人说你突击提拔干部？现在是我在负责这个事情，有什么问题我担责。” 午阳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要提拔陈余粮任县委书记而投桃报李，可自己真没有这个动机的。现在他既然讲出来了，自己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现在保密是不可能的，如果叔叔知道自己不同意提拔他的女婿，那就把他得罪的死死的了，任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的。特别是现在黎向阳已经辍学去做生意，以后他们家在官场上，也就靠女婿了。以后的女婿还是未知数，况且这个扈云平确实是很优秀的。 “志杰同志，是这样吧，由现任的副局长担任局长，扈云平担任副局长吧。工作搞好了，过两年给更大的平台。” 钱志杰说：“书记，不行呢，正处是要省委组织部批的，他这个履历报上去肯定不行，转正就当了科长，科长当了几个月提了副处，副处7个月又提正处，不行的。别说组织部通不过，就是对他的成长也是不利的，这是害他呢。” “行，按你的意思办吧。扈云平也只能任命副局长，不要搞什么代理局长。还有，不能让他担个空名，还要让他做些事。” “好，我会让他们进行分工的。书记，昨天我跑了一趟公共交通总公司，把你的想法跟他们说了，他们都很赞同呢。现在有那么多人掏钱买出租车，肯定也有人愿意买公交车。他们算了账，买公交车只要不跑特别差的线路，收入比出租车高多了呢。” 午阳说：“这个算法不对吧？” “我们昨天算的是1路车。从火车站到建设路口，全长是9.8公里，路修好以后，来回一趟80分钟，一个班跑8个小时，可以来回跑6趟，每趟拉两百个客人，票价一人一块钱，每天的纯收入1000块钱呢。如果家里是兄弟、夫妻轮班，收入就更可观了。” 午阳笑笑说：“我知道一路车的情况，每趟车都是挤得满满的，还有九路车，也是很挤。” 钱志杰笑道：“不挤的只有单位专车。不过，如果我们将所有的公交车增加到5000辆，肯定就不会挤了。当然，不能排除逢年过节还是要挤的。” 午阳已经吃饱了，自己收拾了碗筷，“志杰同志，公交车多了，洗车、消毒、加油、充电、晚上停车，都将是大问题，你们昨天研究了没有？” “公交公司的同志们建议，在河东的工业园建设一个公共汽车总站，负责所有公交车的调度。同时也跟设在城市各区的公交车站一样。可以洗车、消毒、加油、充电、夜间停车。另外还要建设一个修理厂。这6个地方，都是必须建设得比较大的，小了不要说以后的发展，就是现在也不够。在市区与各县市、各县市之间设立的公交车，也包括在5000辆之内了，车站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规划。书记，你有什么意见要转告市政府的？” 午阳说：“我没有别的，就是在建设公交车站时。不管是市区还是县城，规划一定要有前瞻性，没钱可以先空着地皮，不要用了没几年又不够了，汽车停到马路上。” “好，我会将你这个意见转告同志们的，关于干部的考察，我会安排利部长。书记，听说你要去乡下转一段时间，昨天有收获吗？” “昨天的收获不错的。准备将畜牧水产局荒废了多年的渔场租赁出去，另外要建设一个以村为单位的大农家乐。已经让徐正良去联系了。想尽快搞出一个发展模式来，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 钱志杰说：“你午阳书记想做的事情，没有不成功的。书记，我最近看了省经委对我们三个市的调查报告。报告说，从改革开放之初，潭州、渌江、易河的经济总量，潭州高出渌江20%，易河高出渌江5%，上缴利润也是这样。可从80年代利改税后，特别是90年代后期开始，潭州和渌江已经把我们远远地甩在后面了。去年，潭州入库税收318亿，渌江入库194亿，我们入库37亿，其中的27亿是第四季度入库的。渌江只有6县一市4区，320多万人口，可我们有一千万人口，这差距也太大了吧。你已经对全市的经济运行情况进行了调查，肯定找出问题的症结了吧？” 午阳说：“我们市发展滞后的主要原因，就是没有生产。首先是商品生产严重不足，其次不管是工业产品还是农产品，几乎就没有名优产品。对了，不是没有过，是没有保住，我们一个电线电缆是部优，一个酱油是省优，还有一个水泥，当时只要能够搞到车皮，运到南方特区，那是特别抢手呢。农产品方面，我们市的柑橘还是很有名气的，可现在呢？树都砍得差不多了。志杰同志，我们无意去批评前任，但他们确实给我们留下了太多该做的工作和教训，我们只有吸取这些教训，努力做好每一件事情。” “书记，我们市今年工农业生产的发展方向呢？” 午阳笑道：“你是在替陈余粮问话吧？” 钱志杰说：“我着急呀。现在我们还没有进行考察，从上报到批复还要一段时间，等他到位了，今年的春耕生产就过去了，耽误就是一年呢。”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市今年农业生产，主要是以发展优质稻、大棚蔬菜、烤烟和各种其它经济作物为主，以发展养猪、养牛、养鱼为辅。工业方面，主要是抓好服务，力争让在建的工商企业早日投产。” “我知道了。可还是没办法呢。” 午阳笑道：“陈余粮不能到职，杨林县就没办法。是这样，你安排陈余粮今天就去昭山市走走，跟刘海波要人带他去农村走走。你去找一下熊建国，他是被提升，让他在文件下来前休息一段时间，肯定不会有意见。熊建国离开后，马上安排陈余粮过去，同时，你要做好县长的工作，不能产生矛盾，挫伤了积极性。” 钱志杰笑笑说：“好，午阳书记，我代表陈余粮和杨林县的80万百姓谢谢你了。那里的情况，你肯定是知道的，由于这个熊建国跟市委市政府不是一条心，各县市都在积极招商引资，他们却没有做什么工作，等于是给陈余粮留下了一张白纸呢。书记，你要大力支持才行呢。” 午阳说：“只要他一心一意谋发展，要哪个优秀干部，要多少招商资金，我都答应他。搞好了，我给他去省委请功。” “书记，最好还是请你去给他把把脉，当然了，能够跟对待茶园县那样，带投资商去就最好了。” “让陈余粮扎扎实实做好春耕生产的工作，那些投资商是以后的事情，远水救不了近火的。” 钱志杰笑道：“你早过去一天，他就早一天好过日子。” 午阳说：“我去不去还不一定呢。志杰同志，你对年轻干部扶上马送一程的精神是好的，但你不能安排得太周到了，要让他自己去考虑和安排工作，有什么需要，让他自己来找我，这样几年功夫就闯出来了。” “书记，这就是你能够当甩手掌柜的秘诀吧？” “下面的人能够完成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当然没有具体的事情要做了嘛。好了，你忙吧，我一会就下去了。” “午阳书记，陪你吃餐饭，胜读十年书啊。” 午阳笑道：“志杰同志还是书生本色呢。” 回到办公室，将钱志杰要提拔的事情，跟扈云平讲了，扈云平倒不糊涂，“老板，谢谢您。” 午阳笑笑说：“我没有帮忙说话呢。以后好好工作就是了。云平，向阳辍学都几个月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以为你早知道了呢。” “过年前好像听人说过一嘴，以为不是真的没有注意，向阳如果学习成绩不好，辍学也就罢了，可他是在省重点中学读书，完全靠自己的本事考进去的呢，这样太可惜了。你如果早跟我说，我能够劝向阳的。” 扈云平说：“岳父不让跟你说的。” “为什么呢？”（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ps：朋友们周末愉快。 (l~1`x*>+`<w>`+<*l~1x) 第八百六十章 不能盗掘 ( )ps：看《官场隐身豪富》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 扈云平说：“岳父知道这事的错主要在自己，在家里被岳母和奶奶埋怨了个够，就不想让你知道他多么失败了。∮，” 午阳说：“教育孩子不早恋没错呀。” “不是，他的话说错了。他说女孩家里开米粉店，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向阳就是为了这句话才翻脸的，奶奶也说他是忘本了，爷爷死的时候，他才一点点大，奶奶就差带着他讨米了，后来不是伯伯、伯母，他也不可能读大学，现在还在农村种田也不一定，能开米粉店就是有大出息了。” “错了就认错，父子还要记一辈子仇呀？” 扈云平笑笑说：“哥，岳父是成功人士，虽然还只有50岁，可头脑已经僵化得不得了。奶奶也说家里是犟种，当年你爷爷就是跟家里闹掰了搬出黎塘的。现在让他认错，恐怕比让他死都难。向阳刚离开家的时候，整天耷拉着脸，谁都不敢惹他，不过现在好了，雨过天晴了。向阳建米粉厂，就是他帮忙买的地，建的工厂，在各地的米粉店，也是他的队伍装修的。向阳给的钱，都给他留着呢。” 午阳笑道：“叔叔是一言堂搞惯了，说话欠考虑，其实并不是那样的意思。以后我们都多劝劝他们父子，让他们和解了。向阳这家伙从小就是个情种。不到体制中来混。对他也许更好一些。他想来承包我公司的食堂。我派人去跟他联系了，总的来说，我肯定会支持他的。” “谢谢哥了。您今天还出去吗？徐正良没来呢。” “出去，徐正良被我安排出去工作了，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除了继续在这里守电话外，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事情，尽可能地管一些，也可以增强协调能力嘛。” “好。如果有重要的事情。我会打电话告诉您的。” 午阳离开办公室，今天是没有准备去各县市的，还约了安澜她们在李家坪等着呢。到了金融城，看到安澜的车在坪里，估计她们在双双办公室，就打电话让她们下来。怕去了又被这两人缠住了。 下楼的不是两人，而是六人，安澜、甘露、李双燕、杨细娥、扶桑、席杨。扶桑和席杨见了午阳，就打躬作揖，“老板好。给你拜年。” 午阳笑道：“你们应该叫居士好呢。” 席杨说：“我们现在也是居士，不是尼姑了。” 扶桑笑着说：“午阳。你是说我们不应该叫老板吧？可刚才安澜接到电话，就跟我们说，下去吧，老板来了。” 安澜说：“家里的老板也是老板嘛。” 午阳笑笑说：“没错，可不能拜年呢。对了，我那个黎芝妹妹呢？” 扶桑说：“黎芝带杨晔去医院检查了。” 席杨从车上拿了铁锹问：“午阳，去哪里找东西呀？” 扶桑说：“我们三个壮劳力去就可以了，她们这些娇小姐都不用去了吧？” 午阳说：“反正不远，都过去，就当是锻炼身体。露露，你开车带了工具走芙蓉路，我们走路过去。” 甘露说：“只有澜姐是娇小姐，她开车去吧。澜姐，是停在美食街那里的停车场。” “知道，你们将铁锹放进来。” 李双燕说：“午阳，带了这么多编织袋，如果装满了，这车也装不下呀。” “没事，就寄存在秦王食府好了。现在我也没有去实地看过，不知道能不能马上就挖呢。” 双双笑道：“还是这种情况，我就不去看了，忙不赢呢。” 几个人在断壁残垣之间穿行，脚下也没有路，午阳几个习武的不要紧，就是累了甘露和杨细娥两个。 快到了地头时，甘露说：“午阳，我都出汗了呢。” 午阳说：“出汗好，排毒。” “我们在矿山这两年，可没少出汗呢，今天还有出汗的机会呢。” 午阳笑笑说：“是不是要我背你呀？” 甘露说：“这里又没有外人，背一下也可以嘛。” 席杨说：“你们可别腻在一起啊，这里还有两个老女孩，跟母老虎差不多呢。” 甘露笑笑说：“你们这样的母老虎也太瘦了吧？” 午阳还真担心背了甘露，她们也要背，如果哪里冒出一个长焦距镜头来，那就麻烦大了。“我们到了，你们自由活动，我来看看。” 一大团的紫气下面，是一座被埋没在河沙5米以下的古墓。古墓是在那种含白色砂砾的粘土中挖成的，然后在四壁浇筑了白膏泥，然后用青砖砌成了墓室和耳室。整个古墓是枕山蹬水的形式，下葬时肯定是在水面以上的，肯定是后来山洪暴发，泥沙在这个回水湾里淤积，古墓就被埋到河沙下面了。午阳对墓制没有研究，可京城的十三陵还是去过的，也去墓室参观过，这里跟十三陵的形制差不多，应该是明朝的墓葬了。 午阳估计，这古墓应该是自己在现在建博物馆那个地方，发现的文物的主人，因为离得不远，年代也相符。 这么大的地方，靠几个人手工来挖，除非是进行考古发掘，不考虑时间，也不考虑让别人知道，想这样自己来挖，属于盗掘，说什么也不敢的。 仔细对墓室里面的随葬品探测了一番，主墓室里面的玉器、陶器、瓷器、铁器还是不少的，可里面有水，棺木里面即使有自己最想要的书画，肯定也被泡坏了。 看到地下水位这么高。对甘露和刚刚过来的安澜说：“你们想在这里采沙。不好弄呢。刨去上面的泥土层，只有几米就有地下水了，必须想办法才行。” 安澜说：“我们已经知道这里的地下水情况了，现在还是没有下雨，地下水位不算最高，如果春雨连续下，或者是渌江的桃花水下来会浸过来，地下水位还要高几米的。基本上没办法采沙。我们现在正在请叶妈妈设计，沿渌江江堤修筑一条大的拦水坝，隔断这里和江水的联系。” 午阳说：“修这么一条拦水坝，得多大的工程呀？” 甘露说：“叶妈妈告诉我们，拦水坝西起一大桥桥下，东至正对着博物馆的奢侈品街，全长2660米。属于我们地段的实际上只有2100米，有550米是替别人修的。可是别人是不用修的，象双双姐这里，她们不搞高层建筑。打桩就可以了，我们修拦水坝。还会影响她们的生意呢。如果我们将拦水坝在自己地段拐弯，往地势高的地方走，那增加的长度，肯定5千米以上了，投入更大。” 安澜说：“双双姐这边肯定是允许我们修坝的，一大桥那边，因为一大桥是建在山脊上，也问题不大。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光修一个拦水坝，170多米高，都可以跟三峡大坝比了，如果同样修那么宽，牢固是牢固了，可是投入也太大了，如果修窄一些，又怕不牢固，肯定需要横向的墙体来支撑，这个支撑墙体怎么建，会不会影响我们主体建筑的施工，这是一个大问题，叶妈妈暂时都没办法解决呢。” 午阳问：“那怎么办？” 安澜说：“只有先捞河沙，等叶妈妈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再来施工，我们这些天将采沙场的进出道路搞好，你就安排人过来采沙。” 午阳说：“也只能这样了。你们设想过没有，以后的建筑是从江边开始，还是从我们站的这边开始？” 甘露说：“我们懒得去操心了，你开始采沙后，我们就离开易河去别的地方了。午阳，你问了干什么？” “我不是要带你们来挖宝贝嘛，宝贝就在这地下。可这是古墓，我们挖是盗掘，违法的。况且地下水位这么高，也发掘不了。这里的东西只有玉器、瓷器、陶器，我们博物馆都有，就不要了，以后通知市里的文物局来发掘。” 安澜笑笑说：“午阳，你再仔细看看呗，别与什么珍贵的东西失之交臂了。如果有字画、书籍，这可是咱家博物馆最稀缺的物件。咱们只要这些，其它珠宝都交给国家。” 午阳说：“留一些交一些，我们如何自圆其说呢？” 安澜说：“就告诉他们，是挖基础时发现的，发现后第一时间报告了文物部门，东西就只有这么多。人家看到国宝级的玉器、瓷器都没拿，肯定就不会疑心我们拿了其它了。” “好，我再仔细看看。”午阳又往墓室看了一阵，确实只有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可这次看到了甬道两边的壁灯，是一颗大铁钉钉在青砖壁上，一盏极简单一个架子，下面安着一个灯碗的那种，就是民间的东西。四个耳室里面是什么东西，看不清楚，但里面的紫气同样浓郁。运转真气一看，不得了了，里面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了。原来耳室还是比较大的，而且不光是四壁浇筑了白膏泥，就是底部和顶部也被白膏泥筑了一层，连门也被白膏泥封住了。可能坟墓埋葬在这江边，就已经考虑到了可能被水淹，重要的东西都做了防水准备，可是洪水带下来的泥沙，还是将墓主人给来了个世纪桑拿。四个耳室里面全是木箱，木箱里面全是书籍。不过，耳室本来就不大，又浇筑了很厚的白膏泥，顶部和门口还装了模板，占据了一部分空间，里面能够装的木箱不多了。里面是不是进水了，书籍是否被水泡过，这是看不到的。古代都是宣纸，如果被水泡过，留下的就只有遗憾了。 “里面的耳室真有书籍呢。到时候发掘，我们一定要请谭教授和他的团队派人来。对书籍，我们只拿走公众类的，凡是与墓主人有关的书籍、文献、资料。我们都是不能动的。要留给文物部门作研究用。” 扶桑说：“午阳。如果这里要进行考古发掘，不是要耽误露露她们很长时间呀？” 甘露说：“没关系，反正这里这么大，我们先建设别处就是了嘛。倒是如果这个墓主人是历史名人的话，午阳在建的博物馆，就可以用这个历史名人来命名了呢。” 午阳说：“可能不必要这样。我们如果不能拿出丰富的历史名人遗物来展出，人家说得轻说我们文不对题，说得重说欺世盗名。我们其实能够拿出那么多文物来展出，完全没有必要局限在某个历史名人身上呢。” 安澜说：“午阳，你以前建这个博物馆的原因，是想将从这里得到的文物，再放回到这里展出，现在有了这个古墓，古墓这里可能也会建博物馆，我的想法，就是将你那个博物馆捐给市政府算了。” 午阳说：“博物馆现在还没有建好，买地皮和建房子花钱不多。捐了就捐了，可那些文物还没有上架。是以后摆好了捐好一些吧？” 安澜说：“午阳，注定了你只能当无名英雄呢。要是以你的名义捐献一座博物馆，不管大小，都要引起轰动呢。我觉得，以双双姐、我或者邱小睦、仇老板的名义捐赠都可以。” “好，你这个提议不错，以后就这么办。今天采沙场的机械不会过来，明天他们过来了，小澜你们就安排将表层土堆到这块来，这里作为最后建设的地皮，可以吗？” 安澜说：“看设计情况吧。午阳，你将范围划出来，我将这块地暂时空着，免得以后又要拆。我们政府的文物部门，那点经费少得可怜，让他们留着去征集文物吧。” 午阳拿起铁锹在古墓的四个角上挖了个坑，大家看了议论起来，“这古墓这么大呀。”“埋的是谁呀。”“这么大个墓，如果不是被河沙掩盖了，恐怕早就被盗了。” 安澜说：“午阳，这古墓比十三陵的墓是小了很多，可绝对不是一般老百姓的。老百姓家里如果也这么修墓，那后代就不要过了。” 午阳笑笑说：“其实也没有这么大，是我在四周都加了两米。如果正好划这么大，到时候施工机械不是很容易就让其暴露了呀？” 席杨说：“午阳，早说是古墓，我和扶桑就不来了。” 扶桑笑笑说：“来了也没事，我们连古墓都没有看到，又不违反戒律。” 安澜笑道：“你们还守着戒律，来找午阳干什么？” 席杨笑笑说：“不是我们找他，是他跑到山上去，把我们勾引下山的。” 甘露说：“午阳，是这样吗？” 扶桑说：“别听席杨瞎说，午阳没有勾引我们，是我们比武将自己输给他了。” 席杨说：“既然要说，干脆讲明白，免得姐妹们猜疑。我们三个比武是输了，可没有定下输给他的规矩，只是师傅说我们尘缘未了，赶我们下山，可我们没地方去，才找上午阳的。他的情况我们开始不知道，知道了已经情根深种，不可自拔了。这样也好，家里姐妹多，好玩。” 安澜说：“午阳，上午不在地下找宝贝了，去陪这两位宝贝去吧。” 甘露说：“今天是约了细娥的，得讲先来后到。” 安澜说：“细娥，带午阳去你那里吧。两位姐姐，这是咱们家的规矩，要不然就乱套了。” 扶桑说：“理解。席杨，我们去工地看看吧。” 杨细娥说：“两位姐姐，我们一起走吧。露露和吉蓉都跟我说过，午阳功夫很好的。” 席杨笑着问：“午阳，你的武功好，床上功夫也好呀？” 午阳笑道：“用了都说好。” 这是一句广告词，眼下很流行，大家都熟悉，现在用在这里，说得大家都笑了。 让安澜和甘露自己想办法走，杨细娥开了安澜的车，就往她的住地走。这里午阳上次来过，是新的市委市政府马路对面，陈磊他们都在这里买了房的。 是36层的电梯房，杨细娥住在29楼，电梯运行很快，很平稳。现在电梯的品牌特别多，品质良莠不齐，有的电梯运行就开始嘎嘎响，有点坐过山车的感觉。从电梯就可以看出房子的质量、开发商的高下。 出了电梯，是一个5米左右的过道，左右是两张写着安全门的木门。杨细娥说：“这层楼的两套，我都买下来了。右边是我自己住，左边是扶桑姐她们住。我们到右边吧。” 进了安全门，是一个过道间，左边通楼梯，右边是进房间的门。入户花园里面一边是蓝色玻璃的鞋柜，另一边有个对外的大窗户，窗台下面是个大鱼缸，估计是两米长，40厘米宽，1米高。里面饲养了金龙鱼和大大小小的各种金鱼。 午阳说：“细娥，你还蛮有闲情逸致的嘛。” 杨细娥说：“在家里炒股票，我是干力气活出身，你能让我干什么？就只有养鱼、养花了。你等会看看窗台上的花，在楼顶我还让人弄了一块地，买了土，种了菜呢。先看看房子吧。” 出了入户花园门，前面是客厅，左边是一个房间，细娥带午阳进了房间，扶桑她们就去客厅了。“午阳，这里是客房，没有安装浴缸和坐便器，其它都一……”话未说完，嘴唇就被盖住了。对细娥这种怀春少女，直接一点最好。 等细娥回过神来，热切回应了，午阳的手就不再箍住她，而是哪里不平哪里摸了。很快进入了实质性程序，午阳可不能放弃吸收元阴的机会。这次在海岛吸收了陨石的能量，可能使体内的阳刚之气太充沛了，能够中和一些最好。发现自己身体的问题，一直没有给朱其斌他们打电话，如果能够解决问题，就可以让他们过去了。 听到房间里的**，席杨和扶桑都进来，看到这景象，马上就更衣了。细娥说：“你们去我房间，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说话时表情有些痛苦，午阳本可以用真气帮她修补伤口的，可真气太强，怕掌握不好出问题。 午阳帮她盖好被子，跟抱小孩一样，一手抱着一个裸女就走。两人虽然个子高，可身上肋骨根根毕现，不到100斤呢。两个人笑着在午阳脸上啃，午阳想问她们怎么不长肉都不得闲。 分不清哪是细娥的房间，看到床铺就将两人丢上去，然后就饿虎扑食一样扑了上去。 在吸收元阴时，扶桑感觉到了，就笑笑说：“午阳，你也给我一些真气。” “我的真气太强，怕你受不了。” “没事，我的经脉很粗大，经受得住。受不了了我会告诉你。” 没办法，只好将床铺变成练功垫了。不一会，扶桑没有说话，直接就晕过去了。 席杨笑笑说：“午阳，我来。” “扶桑这样不会有事吧？”（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l~1`x*>+`<w>`+<*l~1x) 第八百六十一章 真气中和成功 ps：看《官场隐身豪富》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起点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不会有事。师傅第一次为我打通经脉时，我昏睡了3天3夜呢，她们也跟我差不多。我给她把把脉，脉搏平稳或者稍微慢一点都没事。嗯，没事，脉搏很正常。午阳，等会我也要这样，你不要管我们，帮我盖好被子就行了。” 席杨果然也跟扶桑一样晕过去了，或许也不是晕，是在将阳刚之气中和吸收吧。反正午阳想管都不知道怎么管，干脆就自己搞自己的，另外找了张床铺，自己走起大周天来，消化吸收到的元阴。 渐渐进入了佳境，觉得经脉里的真气平和了一些，于是加紧运转。这时觉得有人进来，估计是细娥，她应该休息好了又来找自己了。可一接触就觉得不对，细娥是没有这么瘦的，睁眼看，原来是黎芝，想说话，嘴唇被盖住了。 过了一会，黎芝移开嘴唇，笑笑说：“哥，舒服吗？” 午阳说：“你是我妹妹呢。” 黎芝说：“你知道是我，怎么不推开？别不好意思了，都已经进来了。” 午阳觉得她说的对，凭自己的武功，岂是黎芝能够随意摆布的？分明是自己心里想，毕竟是收的妹妹嘛。但仍免不了有一点心里障碍。抱住她的头猛亲了一阵，心里就放松了，手也就灵活起来。吸收了元阴后。也给了她一些真气，让她也睡着了。 走了几个大周天，冲了澡，系上浴巾去找杨细娥，结果在客厅看到了杨晔。“回来了？” “回来一阵了，跟黎芝一起回来的。” “身体怎么样，需要动手术吗？” 杨晔笑笑说：“身体没有毛病。是以前的庸医误我。” “怎么回事？” “就是那层膜肥厚一些。”杨晔很高兴，说话也无所顾忌。“都怪那个家伙，约会了两次他就要，结果又捅不进去，让我到医院检查。我当时是去了妇幼保健院。那里的水平太差了，耽误了我好几年。不过这样也好，要不然现在就是残花败柳了。” 客厅没有开空调，午阳这个样子不想多呆，“杨晔，身体没事了，是回家还是去莲花山，你自己决定。你看电视啊，我穿衣服去。” “黎大哥。你们刚才的事情，我都听到了，这小裤裤都湿了呢。医生说了。让我找个强壮的男人捅开这层膜，要不然就去医院门诊划开。我看你这小家伙还是翘得高高的，肯定够强壮，帮个忙怎么样？” 午阳笑笑说：“杨晔，你去找别人吧，这个忙我不能帮。” 杨晔说：“你和她们可以。跟我就不行了？” “我跟她们是有感情的，跟你只是认识而已。” “黎大哥。我不是身体不行，不能谈情说爱么，要不然我早就会缠上来。对，我现在缠上来也行，我们先结婚，后恋爱好不好？” 午阳被她说得笑了，“杨晔，你倒是很大方呢。” 杨晔也笑道：“我是跟人上过床的人，只是没有做成而已，我怕什么？” 午阳笑道：“你去看看他们四个，都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你想做第5个？” “我什么都不怕。”她边说就边脱衣了。 吸收了元阴，再走了几个大周天，觉得经脉里的真气极其微弱了，神庭穴里面的结核也完全没有了，这难道就是返璞归真？试着运转真气，刚一开始运气，真气马上就经脉里汹涌澎湃了，停止运气，马上又归于无形。没错，就是返璞归真，效法自然了。 心里很高兴，又爬到杨细娥的床上来了一番狂轰滥炸。杨细娥是个正常的女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摧残呀。刚开始还配合，过一会就将头歪在一边，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细娥，怎么了？” “我肚子饿了。” “好，我们吃饭去。” “冰箱里面有元宵、饺子，随便煮点就行了。” “好，我马上去。”午阳用真气帮她疏理了身体，要起身时，却又被她拉住了。 过了一会，杨晔在门口说：“午阳，元宵煮好了，饺子下锅了，要先端元宵来吗？” 杨细娥说：“晔姐，不能让你端，你放那里，我起床。” “没事，你吃饱了睡觉，我和午阳吃饱了办点事。” 杨细娥笑道：“好，午阳交给你了。” 杨晔端来了元宵搁在床头柜上，“午阳，我背你走。” “你背得动吗？” “开玩笑，我每天劳动，背你这一百来斤不是随便呀。” 午阳看她是裹着浴巾，知道她是有什么鬼把戏，就趴在她背上。果然，出了门，她一弯腰，就来事了。 杨细娥睡了一觉起床，到午阳这间房，“你们该歇了吧。午阳，那天陈市长他们让你来这里买房，你拿定主意了吗？” 午阳问：“这房子是多大面积的？” “靠马路的这栋因为考虑底下的门面房的建设，套间面积是最大的，算上公摊面积是688平米，后面的11栋，建筑面积是368平米。” 午阳说：“房子有这么大，就好住，肯定得买了，即使市委大院建好了，也只能买一套，你们姐妹来了，也不能都住你这里吧，你去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什么呀，这个路段就是双双姐开发的，我们买下来的宾馆是她的，这个院子也是她的。” “这个院子里还有整栋都没有卖出的房子吗？” 杨细娥说：“她根本就没有对外公开出售。只是在我这栋给了关系户几十套，还有就是购买了下面门面的客人要了几十套，我这楼上还有7层。84套没有卖出，后面的11栋楼共有4752套都留着呢。” 午阳说：“每个住户有一个停车位吗？” 杨细娥说：“午阳，你走遍中南全省，看看哪个小区是一套住房一个停车位的？你这个要求太激进了，以为别人都跟咱家一样有钱，都要买车呀。” “这买了房子是要住几十年的，现在这样的发展趋势。随着经济的发展，随着汽车的国产化。会越来越价廉物美，买车的人也会越来越多。我们在修建城市道路和桥梁时，就是基于这个考虑问题的，作为城市管理者不提前考虑这些。会让后人指责目光短浅，作为住户没有车库或停车位，会让自己的生活极不方便的。所以，我们买一套房子，一定要有一个对应的停车位，没有就不能买这个房子。” 杨细娥说：“好，我去跟双双姐说吧，一定要满足你这个要求。午阳，我们在易河住不了几年。何必坚持呢。” “午阳这是为了以后好将房子卖掉呢，说不定几年以后，没有停车位的房子。人家不予考虑呢。”杨晔拿了热毛巾来给午阳擦拭。 午阳道了谢，又跟杨细娥说：“双双这是什么意思呀？” “双双姐说了，竹青姐在东海、你在京城和渌江都抱了楼房在手里，她也要抱一些，等到涨价后再销售。” 午阳笑道：“我抱京城的房子，那是有题材的。奥运会很快就要开了，房价又一直在上涨。可这里是一个小城市。再涨能涨多高呀？我在渌江的房子早就卖了，她不知道啊。” 杨晔说：“午阳，双双姐是大老板，即使这些房子不卖钱，她也不会破产，你操那个心干吗？” “我这不是要买房子嘛。” 杨细娥说：“买房子买就是了。午阳，想买哪栋，买多少套，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找她手下的人。” “好，我要靠最里面的一栋，这里楼上的，对你们有纪念意义，就买了送给你们吧。” 杨晔说：“有什么纪念意义？” 杨细娥说：“我们由女孩变成了女人啊。” 杨晔笑道：“还真是呢，不过我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了。午阳，人家结婚送戒指、车子，你送房子，我们好幸福呢。” 杨细娥说：“晔姐，午阳送的可不是一套，这一层是6个电梯口，是12套呢。我们只有5个人，一个人两套还有两套多的怎么办？” 杨晔笑道：“你比我还不懂呢，午阳以后有了新的女孩，就不要另外买房子了嘛。不过，我们要了这么多房子，自己住不了，出租又划不来，不好办呢。” 杨细娥说：“还是按双双姐说的，留着涨价。” 午阳问：“到楼顶能看到最后一栋外面吗？” “看不到，被后面的楼房挡住了。你想去看是吧？我们宾馆有后门是与外面的农田、鱼塘相通的，我们看看去？” “看看去吧，最好是开车。” 收拾好了下楼，杨细娥遇到熟人又不去了，只给午阳指了路。午阳开了杨细娥的车，进了宾馆一直开到后门，看见围墙上面开了门，可门上上锁了，好在隔着花格围墙，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 围墙里面很平整，外面是一个很高的石头坡，坡上还修了石阶，可以一直通到下面的鱼塘边。鱼塘边有一条铺了混凝土的便道，一直伸向远处的村庄，杨细娥买房子的小区，也被这条便道串在了一起，只要开门，就可以走到村庄去。 “杨晔，如果将这个鱼塘买下，作为宾馆和小区的后花园，宾馆和小区的环境就大为改观了。” 杨晔指着东边的小山说：“如果将那山也买下来，再将这条便道修上护栏，住在这里的人，饭后散步什么的，就不要出院子门了。可是你看到没有，这个地方太大了一点吧？” “不算大。这鱼塘最多80亩，那小山看不清楚，也就是几百亩顶天了。这里的地价。每亩300万应该可以拿下来。晔儿，别去莲花山了，就待在市里，有兴趣就搞个中医馆，请几个老中医坐堂，你自己就采购一些纯正的中草药，回来给人治病。” “你在莲花山上的药材怎么办？” “我遇到你是偶然的。你不去就是当没有遇到你一样。黎芝她们的矿山就在附近，有他们的人帮忙看管就行了。以后真找到一个对中草药痴迷的人。再交给他。” 杨晔笑道：“我就是一个对中草药痴迷的人呢。午阳，是这样，我先和黎芝去山上看看，如果条件可以。我就回去接我父母。如果不行，就让黎芝安排人修缮一下。” “也行。山上现有的药材是不用怎么管理的，只要收获就可以了。但那里的气候比你们家好，多栽种一些，以后又都是钱了。不用你父母动手，你们只进行指导就行了。” 杨晔说：“午阳，我有个条件，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条件？做不到我可不会答应的。” “给我养个孩子，我在山上的时候。有了孩子就不会寂寞了。” “这可不能答应你，你以为你能够长期住在山上呀？今天被我开发了，我不想你你还会想我呢。少年夫妻，怎么可能长期分开呀？你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怎么办呀，我不会开车，路又很远。” “不会开车配司机，路远怕什么，你又不用带人上工。所有的事情都要安排别人做的。你的工作，一个是管好带队的人。二个是安排收割哪些药材，负责保管和加工，还有一个就是研制中成药制剂、药丸或者是口服液。这个不能作要求，你能做就做，做不了也不要紧。” 杨晔说：“这些事情确实很难的，没有几十年的知识与经验的积累，是不敢说能做出成果的。” “如果是让你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呢？” “是有这样的祖传秘方吗？” 午阳笑道：“是的。不过今天不说这些，以后会告诉你的。我要给双双打电话，问问这里的情况。” “双双，你当初建宾馆和小区时，这个后面的鱼塘和东面的小山没有买呢？” 李双燕说：“不是我不买，是当时的市政府卡死了，只能在离公路的两千米之内，那里还是因为马路对面被市里五大家占用了，允许我向外延伸了一千米。” 午阳问：“当时给你的价格是多少？” “当时是每亩20万。你问这个干什么，过去好几年了，没有可比性的。对了，你是不是要购买那个鱼塘？” “对，我想买，还是要你出面。” “行，没问题，你让杨细娥跟我一起办这个事吧。午阳，东边的小山有200多亩，如果买下来，光是栽树作为后花园，就没有必要了。” “那你准备干什么？” 双双笑笑说：“当然是建房子了。以前是不给买，现在能够买了，可以建不少房子呢。不光是山上可以建，只要把现在后面的围墙拆了，把那些石阶挖掉，可以建好几栋临水的楼房呢。” 午阳说：“我买最后一栋房子，就是想让家里的人住过来，你如果建那么多房子，就没有什么私密性可言了。” “现在谁不是回家把门一关，就不管外面的事了？特别是小区都有地下停车场，下了车进电梯，最多打个照面，人家也许认识你，可不认识我们呀。再说了，你在易河能够待几年呀？你一走，这些房子不都得出售？” 午阳说：“小山有200多亩，加上鱼塘边能够建不少，这么多房子，好不好卖呀？” “开玩笑，这里是什么地段？离市委市政府只有几公里，绝对的市中心，如果房子还不好卖，那易河也就没有什么发展了。现在不是好不好卖的问题，是我要抱在手里，等到价格到了6、7000的时候，我才卖呢。” “你对房价这么有信心？” “过几年，电梯房涨到8000都有可能。” “我不发表意见。双双，杨细娥买房子这个小区的最后面一栋，我要买下来，以后你们姐妹来了就有地方住了。” “午阳，不要你买，我安排人装修就是了，家具得你出了。房子买来买去都是在自己家里，还要多交税，先家里人住着，你离开易河了，我再卖出去，也不算逃税吧。” “好，你安排装修吧，装修费也算我的。明知道住不久，就不要使用那些高档木材了，东北松就行了。” “没问题，都听你的。” 挂了电话，午阳想起杨细娥的家里还躺着3个人，又忘记跟细娥说，不能动她们，准备打电话，记得她是跟自己一起下楼的，就招呼杨晔，“晔儿，我们回去吧。对了，你有银行卡吗？” “有一个在学校交学费的农行卡，可放在家里了。要银行卡干吗？” 午阳说：“给点钱给你。带了身份证就可以，自己去银行开一个吧，记得开通网银业务。” 杨晔说：“你给了黎芝她们没有？我今天检查身体的钱，还是黎芝出的呢。” “她们有工资，手里有零花钱，等会在网上转账时一起转给她们就是了。晔儿，开垦土地栽种药材的资金，也一起给你吗？” “我先过去看看再说呗。你这样一次将钱给我，好像是要打发我走路一样，可你刚才还舍不得呢。” 午阳笑道：“当然是舍不得了，我不是怕你舍不得花自己的钱嘛。” 杨晔笑笑说：“人家好歹是硕士毕业呢，不至于这些道理都不明白吧？你是看到电视里有硕士被骗嫁到山区了吧？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的。” “说不定今天**就是被骗了呢。” “这个我是自愿的，你即使真是骗子，能做一个那么大的局来骗我，我心里高兴呢。” 到了小区门口，午阳让她下车去银行办卡，自己急匆匆就上楼了，真担心她们有事时他又不在。（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二章 真气随心所欲了 ( )ps：看《官场隐身豪富》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 到了楼上，才想起没有钥匙，打电话给杨细娥，她很快就开门了。⊙四⊙五⊙中⊙文～，“细娥，她们几个没事吧？” “没事，我看到席杨姐翻了一下身，又睡着了。刚才我带了饺子上来，饿了就煮给她们吃。午阳，买房子和车库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双双不收钱是吧？” 杨细娥说：“她是说第十二栋，可没有说这里。这里的我已经付钱了。你要跟她们要身份证，好过户给她们。” 午阳说：“你开电脑，我将钱转给你。其他人好说，就是黎芝不知道有身份证没有。” “午阳，你说她们以前都是尼姑吗？我觉得一点都不像，就是一群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嘛。” “她们现在心情好了，当然不会板着脸了。你如果知道她们的武功，就不会不相信她们在庵子里呆过呢。” 杨细娥说：“午阳，你能不能安排她们那个当我的助手，房子就由我送好了。” 午阳笑道：“等她们醒了，你自己跟她们讲。但不管是不是给你帮忙，都不要你出钱买房子。” “午阳，听露露说，家里什么都有，根本不用自己花钱，我们要这么多干什么？” “你可以给你娘家呀。” “你知道的，我爸在你的矿山工作都快10年了。用得着我给钱吗？” 午阳笑道：“其实。到了我们这个状况。钱只是一个符号，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了，可没有又不行。比如说，甘露和吉蓉、吉莉有了，你没有，你会舒服吗？也不光是你，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心态，也只有这样。才能推动人类社会不断向前发展。细娥，你和吉蓉马上就要成为企业的拥有者和管理者了，有这方面的准备没有？” 杨细娥笑笑说：“吉蓉是个学生，我就是一个打工仔，虽然很早就有嫁给你的想法，可不知道嫁给你，还要跟家里的姐妹们比本事。露露告诉我以后，我倒是买了几本书来看，可看了这么久，还是似懂非懂的。午阳。你教教我好吗？” 午阳说：“我跟你一样，也只有书本知识。没有实践经验，想教你都没有这个水平呢。” 杨细娥笑道：“你别的水倒是挺多的。午阳，你没有管理企业，可这些企业都管理得很好，而且在不断发展，这里面肯定有诀窍的。” “只有一点，就是用好人。聘请人员的时候，我注重的是人的才干、能力，对人品的要求，反而低一些。” “那怎么行？人品不好，不把你的资产都贪了呀？” 午阳笑笑说：“你觉得我的资产被贪了吗？细娥，告诉你吧，其实人都是有贪欲的，但是聪明人会算账，想贪多的，好啊，我就给他这个机会。他要资金投资我给，赚到了利润我分红给他，比他贪了我投资的那些钱还要多，他就只会想着怎么样多赚钱了。” 杨细娥说：“这是正当收入，贪污的钱来路不正，不敢潇潇洒洒地花，还老要提心吊胆过日子呢。” “就是啊。细娥，有了这个理念，招聘人员就容易多了。聘请到了人员，你就一定要平等待他，所有的人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还有一个是女老板最容易犯的错，就是对人比较苛刻，说得好听是要求严格，说得不好听是刻薄。细娥，我告诉你，不管是在官场上、生意场上，任何一个对下属刻薄寡恩的人，都是不能走得太远的。” “对，我们家乡俚语讲，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我在我们采矿队的时候，就没有甘露、吉莉她们的人缘好，大家就没有那么听我的话。这次搞宾馆和药店装修，我去一个工地，买几包烟、一点茶叶带过去，人家就对我特别好，我要求他们怎么做都听呢。” “对，就是这样，以后给底下的员工加薪、发奖金，都要这样考虑。好了，扶桑醒了，我过去。” 扶桑还躺在床上，被子已经被蹬开了，午阳进去捏住紫葡萄，扶桑羞涩地笑了，抱住了午阳的手。午阳另一只手帮她盖被子，“不冷呢。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4点多。睡够了吗？够了就起床准备吃饭。” “不饿，我们在梵净山种植药材，都是早上出去，天黑回来，中午不吃饭的。我洗洗澡去。” 翻身下床往盥洗室跑，“细娥，你给我**裤。” 杨细娥笑道：“你那么瘦，我的衣服你穿了不会往下掉呀？” “没事，我比你高，也就凑合一下嘛。” 过了一会，还是光着出来了，杨细娥拿了电吹风给她，扶桑接了又放下了。“午阳，我身体有变化。” “什么变化？” “我做给你看你就知道了。这些动作我以前也经常做，但没有这么轻松，更不能这么到位。” 扶桑站在床上，腿绷直，上身往前倾，身体完全跟腿叠合在一起了。 杨细娥说：“扶桑姐，你这是练瑜伽吧？” 扶桑说：“我没有练过瑜伽，以前这样练，双手掌能够压在地上就到位了，现在不同了呢。我再往后面翻试试，午阳，你在旁边保护我，我怕摔倒受伤。” “好，你放心吧。” 扶桑上身开始往后仰，慢慢地后背跟腿又重叠在一起了，可她还是不满足，将头从小腿之间往前面伸。 午阳说：“第一次，差不多就行了。” 扶桑说：“我还没有不适的反应呢。” 午阳听到她还很正常，眼睛就往那平平的小腹和神秘地带看了。扶桑的头从小腿里面伸出来。看到了午阳的神态。笑笑说：“这么馋呀，就这样来呗。” 午阳被她说破，不好意思了，“别，以后练多了，确保身体不会受损害了再说。扶桑，我输入的真气只疏理了你的肌体，没有走经脉。你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说明你的经脉很有韧性了嘛。” “是啊，我们进去就用了半年来学运气功夫，以后每天都要打坐，其实都是在运气呢。” 午阳说：“我来给你的经脉输入一些真气，可不知道能不能与你们原来的真气相融合呢。” 扶桑说：“肌体没事，经脉应该也没事。有事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就是将我原先练的一点点功力消除了，全部接受你的，总不至于走火入魔吧。” 午阳笑道：“这个你放心。我给人输入真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肯定能掌握好的。你翻过来坐好吧。” “翻不过来了。” “好。我抱你翻过来。细娥，你拿两条浴巾来。” 午阳抱她时，手又在敏感部位招呼了一通，两个人笑着抱成了一团。浴巾到了后，扶桑铺好自己坐上去，午阳右手抵住百会穴就开始了。 扶桑的经脉已经很宽松了，走起来很快，只是任督二脉没有打通，费了一些周折。可毕竟是习武经年，也不怕疼，打通任督二脉时，也就是哼了一阵，并没有晕倒。 走第二遍时，稍微加大了真气量，扶桑没有什么反应，第三遍时，真气就加大很多了。收气站起来，看看扶桑的身上，并没有跟其他人那样有很多污垢，跟平常人出油汗差不多，午阳知道，这是她在山上几年，完全吃斋，坚持习武的结果。当然，吃斋也是一把双刃剑，扶桑她们三个，都是皮包骨，胸前两个金桔子，唯一有弧度的地方就是眼球了，皮肤的光洁度比正常的姑娘差多了，这还是她们离开山上几个月了呢。以前听说过，山上的僧人没有高寿的，应该跟营养不良有关吧。 “午阳，是不是很累？” “不累呀，怎么了？” “我越来越舒服，你不怕损失功力的话，就再走几遍好不好？” 午阳笑道：“我留着功力也没什么用，都给你也行。” 杨细娥笑笑说：“午阳，那边还躺着两个呢。你的功力给她们三个每人10年，自己留10年吧。” 午阳说：“你这是从武侠小说里面看来的吧？我以前也看过，也信以为真，现在才知道，这功力根本就不能分成多少年，一个人的功力，就跟身上的力气一样，用了又可以补充的。细娥，你别担心了。” 说完又坐下来，手抵住扶桑后背，输送出更强的真气。走完两遍时，扶桑终于坚持不住了，“午阳，你休息吧，让我自己来运气。” 席杨醒来就找午阳，午阳过去也照扶桑的样给她输送了。肚子实在饿得不行，让杨细娥煮了饺子吃了。杨细娥说：“午阳，你还要帮黎芝输送，这点饺子肯定不行，我去饭店点几个菜来吧。” “也好，她们三个等会肯定也要吃东西，多带一些。” 杨细娥去开门，杨晔正好回来了，“午阳，细娥，吃饭吧。这几个懒虫，还在睡呢。” 杨细娥笑笑说：“扶桑和席杨已经醒来过，被午阳又弄昏迷了。” 杨晔说：“你们快吃饭吧。午阳，吃饱饭，你把我也弄晕看看。” 杨细娥笑道：“如果午阳也跟给她们一样给你输入真气，你就不是晕，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杨晔吐吐舌头，递了饭盒给午阳，“原来是在练功呀，细娥你也不说清楚。” 午阳接过盒饭，看看菜也是装在几个盒子里，准备去拿碗，杨细娥看出来了，“我们一把吃吧，剩下的就是她们的。” 午阳说：“这样不行呢，虽然是家里人不会说剩饭剩菜，但这是对她们不尊重呢。” 杨晔说：“如果是这样给你留饭菜，你肯定不会吃吧？” “对，我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 杨细娥笑笑说：“还好今天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就知道了你的习惯。要不然以后你不高兴了我都不知道原因呢。午阳。我记住了，还有什么规矩，你得告诉我呀。” 杨晔说：“你们慢吃，我去烧水泡茶了。” 杨细娥红了脸，“午阳，真不好意思啊，来了半天都没有泡茶呢。” “没事，这里也是我的家。我自己也可以动手的嘛。” 杨晔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管老婆们穿衣吃饭，剩下的事情就应该是老婆们来做呢。” 杨细娥分好了菜，夹了一点给午阳，“对不起，给你赔罪了。” 午阳说：“真的没什么，你们在娘家都是公主，到了我家，还是贵人，不应该来伺候人的。而且我也习惯了自己动手，真的别在意。” 杨晔说：“别的姐妹不做。我们杨家姐妹做。” 杨细娥说：“晔姐是知识分子，她都能做，我就更应该做了。” 午阳笑笑说：“好了，想做就做吧，吃饱饭，我们又该做点什么了吧？” 杨细娥笑道：“午阳，你是属公鸡的吧？” 杨晔说：“细娥，你发现没有，午阳根本就没出水呢，这样对身体是没有什么损害的。” “晔姐你是学中医的，应该知道这些吧。” “是的。我们平常说一个人不行了，就说精力衰竭，你去分析字面，就明白了。” 杨细娥说：“那他就是节省了精力了？我们也不会怀孕是吧？” 午阳笑道：“细娥，是想怀孕还是不想怀孕？” “还是过几年吧，我的事业还没有起步，我也没有玩够，不想这么快就当妈妈，你不会怪我吧？” “你是有绝对的自由的。” 看到午阳放下筷子了，杨晔说：“再吃点？” “吃饱了。” “那先洗脸，等会再喝茶。”杨晔递来了热毛巾，午阳接毛巾时就将她扯过来了。 在给黎芝输入真气时，另外几个人都睡觉了。午阳帮黎芝走了几遍，黎芝睡了以后，自己也觉得有点累，赶紧睡了。头挨着枕头，眼皮就合上睁不开了，但感觉经脉里的真气一直在高速运转，知道这是在补充消耗的能量呢。 迷迷糊糊中有人躺到了身边，几个人都瘦，分不清是谁，对她们的气息也不熟悉，算了，反正谁都一样，看看她能干什么。嘴唇在脸上亲了一阵，手又开始在身上游走。将下面弄得挺起了，就翻身上来了。午阳睁开眼睛，看到是扶桑，就笑笑说：“桑儿，好精神嘛。” “坏午阳，你早醒了，非要我先动呀？”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你的武功高，耳聪目明，身边睡了人能不醒？” 午阳笑道：“你先动也没什么不好嘛。” “女人家这样，羞死人呢。” “这样正好锻炼了脸皮呢。如果以后到了家里还怕羞，等我来找你，恐怕半年都等不到呢。” “还这样啊，不是跟在山上差不多呀？” “所以就不能怕羞了。桑儿，以后怎么安排？” “我住家里去，暂时还是要经常去涟水河工地，以后有设计任务就接，没有平时就住在家里，帮婆婆打理家务。” “席杨最不好办呢。” 扶桑笑笑说：“这有什么难办的，反正她脾气不好，把她带回家，跟姐妹们讲清楚，不要跟她计较就是了。” “如果大家都是你这么想就好办了。桑儿，是这样，我们不是在涟水河河堤边，要修一个储存、加工翡翠毛料的加工厂，平时就让她负责管理，你有空多帮着她一些。我给你们输入真气以后，你们的身体可能会有一些变化，如果你们能够去缅甸那边参加赌石，就经常过去，家里的事情就都不要管了。” “那黎芝也是这样吧？” “对，黎芝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在矿山开采过的石头里找钻石。” “能找到吗？听黎芝说，人家已经仔细选过了呢。” “能不能找到，试试不就知道了？对了，杨晔栽种药材，你们能帮忙就最好，杨细娥也希望你们给她帮忙呢。” 扶桑说：“我们真的能够看到石头中的钻石，那其他事情我们都不答应了。” “随你们吧，你们跟她们去说。” “午阳，我、我好了。” “没人接你就继续呗。” “我来也。”原来席杨已经在门口了。 早上七点钟，大家就洗漱出门了。杨细娥要去工地监工，杨晔和黎芝要去青山县，扶桑和席杨没事，也想去玩，就请午阳开车去。市委书记可不像科员那样被人管着，但不能随便开车的，没办法，徐正良有事，偶尔开一次长途也不要紧，小心点就是了。 在楼下小店，她们几个吃米粉，午阳吃碱面。自从知道米粉是陈粮做的，里面可能有霉变的米以后，午阳就不敢吃米粉了，不过，焉知其它食品里面就没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眼不见罢了。 出发经过一大桥时，还是车行缓慢，午阳看看右边的李家坪的断壁残垣，那团紫气没了，意念中要运转真气入眼，真气就真的到了眼中，又看到了那一团紫气了。心里那个高兴啊，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活得多累呀。现在好了，不想看的东西不会去看，想看的东西马上就可以看。 出了城，没有那么多车了，坐在后排午阳后面的席杨站起来，先是在午阳脸上啃了一口，后来就脸上、身上乱摸了。午阳笑道：“晔儿，这么快就想了？”（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ps：周末能够坐在家里码字，觉得也是一种幸福，这些，离不开朋友们的支持呢。求打赏。 (l~1`x*>+`<w>`+<*l~1x) 第八百六十三章 都愿意享福 席杨说：“你是含羞草，碰不得呀？” 杨晔说：“席杨，想就想了，又不丑。昨天到今天早上，我比你们多，可还是想呢。” 黎芝说：“杨晔你羞不羞呀，说这些怎么就跟农村那些泼妇一样。” 杨晔说：“午阳，你说，这些事能不能讲。” 午阳笑笑说：“我们自己人在一起说说没关系的，跟外人就不能说了。家里人嘛，是什么性格都不用藏着掖着，你热情奔放我喜欢，黎芝羞羞答答我也喜欢。” 杨晔笑着说：“黎芝羞羞答答了吗？我看她在床上也很疯狂呢。” 扶桑说：“那个时候还不疯狂，不是死人啊。午阳，这时光多好呀，可惜我们都不会开车，要不然可以把你换下来做点什么呢。” 午阳说：“你们听听音乐，休息休息。一天刚开始呢。” 席杨说：“到了县城，我们是不是先开房休息？” 杨晔说：“先去山上做事，完了再好好休息。” 黎芝说：“杨晔这意见我赞成，要不然事情做不好，休息也休息不好。” 途经县城时，午阳想给李西泽他们打电话，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好，就算了。 矿山是从一块裸露的火山熔岩开始开采的，因为午阳跟胡敏波交代了，要尽可能地多保留树木。火山喷发已经过了上亿年，裸露的岩石只有那么一块。树木还是免不了被破坏的。不过所有的树木都是被移栽的，祝顺枝的园林、午阳的圆楼、蛇山岭的生态园，都是需要大量移栽树木的。 在矿山的路边看到。有几十棵直径两米以上的巨树，被锯掉了树枝移栽在那里。黎芝说：“午阳，这些树太大，运不出去，附近以后要栽种药材，拿它们不好办呢。” 午阳问：“这是什么树种？” “据说是槠树、椆树。这两种树木质很坚硬，木工师傅拿锯下来的枝条做铁锹柄、抬东西的杠子。他们说。打家具也很好呢。” “别听人家乱说，槠树虽然坚硬。但特别重，做成了家具，如果是大柜、书桌一类的，根本就搬不动。” 黎芝说：“胡敏波说了。如果这些树死了，他要锯了树兜做茶海呢。” 午阳笑道：“那你就好好养护，不让他如愿。” 黎芝笑着说：“午阳，胡敏波是你老表呢。” “黎芝，你想想，长这么大一棵树得几百年呢，要锯掉只要几分钟，太可惜了。再说了，锯了当木材卖。最多值几万，如果当苗木卖，起码100万。遇到了喜欢的、需要的。这么大的树，两三百万都是有可能的。” “这我相信，可还是运不出去呀？” 午阳笑道：“敏波骗你的。我们几百吨一块的玉石，从西北都运回来了，这些树，连泥土也不到100吨嘛。” 停了车。黎芝带着往工棚里面走。这里的工棚搭建的七零八落的，这里几间。那里一排，基本上都是在树下。 黎芝打开门锁，里面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的是竹席，床头牵了一根铁丝挂衣服，竹夹板墙上挂着一个小圆镜，这就是黎芝的闺房了。 午阳说：“怎么铺竹席呢？不冷吗？” 黎芝说：“我们都是习惯了打坐的，躺着反而睡不着。” 杨晔说：“你们昨天不是睡得好好的？” 席杨笑着说：“昨天我们是被电倒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昨晚和今天早上，就是没办法了，午阳躺着，我们不能坐着吧。” 午阳说：“杨儿，你想坐着，我就告诉你坐着的方法。” 席杨撒娇了，“我不来了，你专门欺负我。” 午阳笑笑说：“我告诉你方法，怎么是欺负你了？昨天给你输入真气，也是欺负你了？” “那倒不是，扶桑和黎芝都是一样的嘛。” 扶桑说：“午阳，你说我们身体可能发生变化，现在过去差不多一天了，我除了感觉精神好一些，没有其他变化呢。你告诉我们嘛。” “好。黎芝，你带我们去开采现场。” 黎芝说：“我不高兴了，不去。” “为什么不高兴了？” “你叫她们，杨儿、桑儿、晔儿地叫，多亲热，叫我就叫姓名，不平等呢。” “你看到谁叫妹妹，是这样叫的？” “你看到谁家兄妹做那个事的？” “做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黎芝认真了，上来就解午阳的裤带，午阳最喜欢这种情调了，往竹席上面一躺，随她去闹。“上来啊，可以打坐了。” 杨晔说：“铺上被子，竹席凉，弄坏了午阳的身体，我们都吃亏。” 几个人胡闹了一阵，黎芝说：“我们赶紧收拾了吧，中班的工人该起床吃饭了，让他们看到了不好。” 午阳说：“有什么不好，你还准备在这里长期干下去？” 黎芝笑笑说：“即使今天就走，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找了男人，他们都知道我是尼姑。” 杨晔说：“你是怕他们骚扰你，才说是尼姑的吧？你那么好武功，人家敢来呀？” 黎芝说：“杨晔你知识比我多，见识就不如我了。一个人武功再好，也怕人多，也怕人家老是惦记呢。武功好，人家用药，什么*药、麻醉药，饭里、菜里、汤里、水里、房间里，让你防不胜防呢。” 杨晔说：“我请你跟我一起住，咱们一起栽种药材，原本想你保护我，现在看来还是做不到啊。那你还是去双双姐她们银行办卡去。把午阳给你的钱转走，我们分开。” 黎芝说：“分开你就更没有安全感了。” “我接父母来。这里招聘员工，只招女的。” 席杨笑笑说：“那敢情好。人家给你们一锅烩了。” “午阳，这如何是好？” 午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还是让黎芝跟你在一起，最起码可以防止那些见财起意、见色起心的家伙，对那些处心积虑的家伙，根本就是没办法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招聘的时候，多了解一些。只要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工。” 黎芝说：“好了，我们去开采面吧。” 开采面不远。跟明月湖的开采差不多，靠近火山岩的地方是钻机在钻炮眼，炸出来石头后用机器粉碎，然后就堆在一块空地上。这块用可移动栅栏围着的空地只有两个篮球场大小。碎石已经堆得老高，徒手可以才石堆上面捡到石头。 “芝儿，所有开采的碎石都在这里吗？” “不是。这些是没有经过挑选的，那些经胡敏波挑选过的，都被铲到坡下了。看，在这里。” 几个人走到山坡边，看到已经倾倒了不少碎石了，午阳想看看碎石里面还有没有钻石，真气马上就入眼了。在坡下的碎石里面看了一会。确实没有了，胡敏波的功力够好的了，准备转身。真气突然扫描到很远的坡下，滚落了一些大块的碎石，里面有东西。 “桑儿、杨儿、芝儿，你们去坡下看看那些石头，跟这些石头比，有什么不同吗。” 三个人下坡去了。杨晔也想下去，可山坡太陡。可能有70度的坡度，担心上不来，不敢下去了。 “老板，您亲自过来了呀。”从远处跑来一个胡子拉碴的人，午阳似曾相识，但叫不出名字，可能当初就不知道名字。来人伸手，午阳以为他是握手，结果他手又举到额头去了，敬了个军礼。“老板，我是工兵团的老兵黄福成，在明月湖见过您的。” 午阳知道，见到老兵叫班长就没错。“黄班长你好。什么时候退役的？来公司几年了？” 黄福成说：“部队在明月湖干了一年多，我的三级士官服役期就满了。退役回去后，地方民政局安排我在司法局开车。我呆了两个月，办了留职停薪就又回到矿山去了。后来郭老板让我带班，这里的矿山准备开采时，胡老板让我在这里负责。” 午阳笑笑说：“你肯定很优秀，能够被几任老板看中。现在手下有多少人啊？” “因为是机械化施工，人数不是很多，只有180多人，生产一线160多个，食堂10来个，还有就是几个领导。” 午阳笑道：“黎芝在你们这里算不算领导呀？” 黄福成说：“她是大熊猫呢。” “是你们重点保护的对象吧？” “也是我们的不管部长，别人不管的事情，她都管。去银行取钱呀，帮别人代买生活必需品呀。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守护这些石头。” 午阳说：“这次她都出去两天了，这里谁守护呢？” “就是我守护了。我是躲在一个秘密地方，别人不知道的，如果来这里拿石头，肯定被抓，要被开除的。” “这么严格呀？” “这是来工作的时候就说清楚了的，这是底线。不过，这里除了我，包括黎芝在内，肯定都不知道石头里面有什么东西。” “是胡敏波告诉你的？” “不是。是在明月湖的时候，一次在碎石时，里面有一颗完全没有外表的石头，被我看到了。捡了给郭老板，他要我别乱说，后来胡老板给了我一颗12克拉的钻石，我卖给家乡一个大老板，收入了600万，才买了房子娶了老婆。” 午阳说：“应该还有存款吧？” “老板，真没有了。我家里是浙南的，那里物价很高的，如果没有这笔收入，我肯定就不会回去买房子成家，在外地过一辈子算了。” “老婆没有跟你过来吗？” “也来了中南，她在渌江的市场租了个摊位，做饰品生意。比我收入也不会少。” 午阳问：“你在这里薪水是多少？” 黄福成说：“我是跟胡老板承包的，炸石、碎石80块钱一立方。这里取石近，机械也好用。员工都算卖命，每天能碎石1000立方米左右。老板，你看这里，大概就是3万吨了，胡老板过两天就会过来的。” 午阳说：“不错，收入还可以嘛。这里的这些碎石，就这样推到山沟里。多可惜呀？” 黄福成说：“老板，不会浪费的。易河这里河流多。河沙多，暂时不会用这些碎石。以后河沙没了，这里的碎石也多了，可以卖钱的。” 午阳笑笑说：“胡敏波的计划还是蛮不错的。黄班长。我要在这里挑选一块石头送给美女，可以吗？” 黄福成笑笑说：“老板，您打个电话给胡老板，别让我们为难？” 午阳说：“胡敏波是我表弟，这点面子都不给？要打电话你打，我不会为了一块小小的石头打电话的。” “老板，您不打我打，您先不动手好不好？胡老板在这里是安插了心腹的，万一他不认识你。打了我的小报告，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好，不要了。你也不用打电话了，你看坡下，黎芝她们已经捡了好几块回来了。” 黄福成说：“坡下是胡老板已经挑选过的纯石头，随便您拿多少。” “你给我准备钳子就行了。” “好，我还要给您安排两个菜呢，我去去就来。” 午阳走到坡边。伸手拉她们上来。扶桑说：“午阳，怎么那些小的石块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些大的里面倒反有东西呢？” “里面有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们也是听了你的，下去运转真气看了，里面确实跟其它石头不一样，我们就捡了上来。” 午阳说：“这就是我们开矿要找的东西呢。那些小的都是被胡敏波挑选过的，这些大的，在倾倒石头时，就滚到了最边上，后来石头多了，就被压倒下面了。胡敏波也是疏忽大意，如果是我，肯定不会犯这样的错的。你们一个人捡了两块，谁给晔儿一块？” 黎芝说：“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给就是了。” 午阳笑道：“如果是好东西呢？” 黎芝说：“好东西也给了。” 扶桑说：“午阳，我们也只要一块，剩下的两块，给你和杨细娥好不好？” “你们给杨细娥可以，我不要，开采的这些都是我的呢。要不然是这样，我想办法卖掉，钱分给你们。” 席杨说：“你已经给了我们这么多钱，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花呢。” 午阳说：“你们有了这个本事，以后挣钱就很容易，但是必须要本钱呢。还有，你们现在有钱了，应该给家里一些吧。扶桑和席杨不要我说也肯定会给，黎芝你还有弟弟，你父亲虽然做得不好，可他也有难处，要谅解他。再说了，老辈人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做儿女的不能计较父母的过错呢。父母毕竟给了我们生命嘛，如果连父亲的过错都不能原谅，那外人的过错呢？” 杨晔说：“午阳，你这是继承我们民族的精髓呢。” 黎芝说：“午阳，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我还是想不通，不过，杨晔帮我送一些钱回去，我也不反对。让我自己回去，得等我想通了再说吧。” 扶桑说：“黎芝，你是因祸得福呢。如果你父亲和继母对你一般般，你会离家出走吗？会遇到午阳吗？” 黎芝说：“老话不是说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以前我不信，现在信了。” 席杨笑笑说：“我出家的决心那么大，主持就是不同意呢，难道她真懂得看相算命？” 杨晔说：“席杨，你不会又想回庵子里去吧？” “现在不去，以后孩子大了，在世间的苦受够了，肯定还是要回去的。” 午阳说：“杨儿，你有这种思想我不反对，但你不能在家里宣扬你的一套啊，影响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懂的。” 黄福成拿来了钳子，笑笑说：“老板，等会吃个便饭，山里没有准备没办法呢。您要把这石头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就请您不要在这里弄，免得被人看到了。” 正在兴头上，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就不高兴了，加上山下的农家饭菜给他留下的印象非常好，就不想在这里吃饭了。人家一天就买那么多菜，自己几个人在这里吃，是从别人口里夺食呢。 “黄班长，时间还早，我们去庙里看看，就回去了，不在你这里吃饭。对了，黎芝和这位杨晔准备在这一带栽种药材，要将药王庙修葺一下，你能接下来吗？” 黄福成说：“如果黎芝走了，我肯定就忙不过来了。这附近的村里就有建筑队，我跟他们熟悉，去找他们就是了。黎芝你们要将药王庙修得什么样子，自己跟建筑队的人说。” 黎芝说：“好，我看了以后还要过来的，庙里还没有吃、不能住呢。” 黄福成感觉到了午阳的不高兴，可也没办法，这个工作也不是你给的，“那好，随时欢迎你回来。你们好走，我忙事情去了。老板，钳子您带走，我们还有。” 午阳也不想接受他的馈赠了，“黄班长，我们另外想办法算了，钳子你收回去。” 上了车开动后，黎芝说：“午阳，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为什么不高兴呀？” 杨晔说：“是那个黄福成不懂事。老板要弄开石头，不让别人知道，安排在他自己的住房里就是了嘛。” 黎芝笑笑说：“午阳，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你们那么敏感干什么？你们的意见，是先吃饭还是去药王庙？” 杨晔说：“药王庙都已经能看见了，先去药王庙吧。” 午阳说：“如果要去药材园，来回需要两个小时，如果你要看仔细，就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了。” 杨晔说：“你告诉我怎么走，以后我自己再去看。黎芝，你会留在山上陪我吧？” 黎芝笑笑说：“不一定呢，在山上是吃苦，在山下是享福，特别是有了午阳以后，我真不知道自己能在山上呆几天，没办法答应你。” “那我干脆也不留在山上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四章 阴河 午阳将车往山下开，心想，女人做一件事情，比男人要沉稳、踏实，可应该都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身边这几个人，都曾经过了几年不顺心的日子，突然从心如死灰上升到了一个万事如意的境况，哪里还能静得下心呀。 “你们今天下午就跟我回家，以后都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杨晔说：“午阳，我虽然不想呆在山上，但还是想在中成药、中草药方面做点事。何况家里的姐妹们都是有自己的事业的，我也不能吃闲饭。” 午阳说：“吃闲饭也没事，家里就有几个人最多就是管管孩子，其他时间就是逛街、打麻将了。” 扶桑说：“适当的打打麻将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但天天打，肯定腻味呢。午阳，我以后吧，还是想接一些设计，不管挣多少钱，别荒废了学业就行。” 过了好一阵，没有听到席杨和黎芝说话，午阳就问：“你们两个怎么想？” 黎芝笑笑说：“刚刚结婚，没有这么快催我走的吧？午阳，我暂时什么都不想，人家要过蜜月，我可能是过密年。” 席杨说：“黎芝是没有享受过家庭的温暖，要留在家里的，我就是要学会凿圆眼了再出去。” 午阳问：“什么是凿圆眼？” 扶桑说：“这是乡下的一句土话，原来的木工师傅做家具。都是榫卯结构，榫是伸出的部分，卯就是凹槽了。榫有圆有方。卯也就应该是对应的有圆有方。如果全部是方的，肯定接不上。席杨用在这里，是引伸到了说话、做人、做事要学会圆滑，不能老是想到什么讲什么，跟人没办法交流。” 午阳笑道：“杨儿，怎么会这么快就觉悟了呀？” 席杨笑笑说：“我到了哪里都跟人搞不好关系，肯定就是我自己的原因了。这两天我觉得吧。你对我们5个都是一样好，一样的温柔。但我感受到了，你跟她们亲热一些。这种亲热，又主要是在语言中。我注意听了、分析了，其实很简单的。比如说已经做好饭了。我叫你吃饭，会喊：饭好了。杨晔会说：午阳，我们吃饭。杨细娥会说：午阳，看看菜好不好吃，要不要喝点酒。她们这么说，你肯定就高兴一些，饭菜吃起来也香一些，久而久之，彼此的关系就有了远近了。自己家里是这样。跟外人打交道更是这样。” “杨儿思想还蛮深邃的嘛。其实家里人都不会计较的，出去跟人打交道注意一些就是了。” 席杨说：“习惯都是平时养成的，我说话的方式。就是随我妈，我妈没有朋友的，姐妹、妯娌关系都很僵。不过我已经意识到了，肯定会慢慢改的，至于以后要做什么，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快到省道边了。上次吃过饭的饭店就在路边。午阳将车停到了坪里，店老板和老板娘都出来了。老板不记得午阳了。只是笑着点点头，“老板，来了，请屋里坐。” 老板娘可能因为是女人，对帅哥印象深一些，也可能是迎客的语言，“哎呦，帅哥，你今天又有空过来呀。今天这些美女，不是上次那几位呢。” 午阳笑笑说：“是啊，她们要来爬山，我道熟。”这老板娘是一番客套，可如果这些女人里面有午阳的老婆，那肯定是打翻醋坛子了。 老板娘说：“老板，家里新鲜菜，只有猪肉和蔬菜，其它都是腊菜和坛子菜了。” 杨晔说：“都有些什么呀？” “腊菜有腊鱼、腊肉、腊狗肉、腊羊肉、腊牛肉、腊洋鸭、腊甲鱼、腊兔子、腊香肠，坛子菜有扎鱼、扎洋鸭，还有一些淹酸菜。你们放心，都是自己家里做的，没有病死的东西。” 杨晔说：“好，每样都上一个。” 老板娘笑笑说：“我们的菜实惠，点这么多吃不完的，是减去一些还是打包？” 扶桑说：“减去一些吧，腊狗肉我们不能吃，腊洋鸭和扎洋鸭重复，懒得说了，你看着上10个菜就行了。” 午阳说：“老板娘，有什么酒？” “自己家里酿的谷酒和高粱酒，过年前才蒸出来的，还收在瓦罐里面呢。你尝尝去？” “好，去看看。” 跟着进了屋，看见满屋子都是瓦罐，就想起在沉船上面捞的两个陶瓮，外型跟这也差不多，就是稍微高大一点而已。几天了，刘炳秋也应该回来了吧。 “老板，你想尝尝就自己舀，免得说我做手脚。” 午阳笑笑说：“这有什么手脚好做的，一餐酒而已。” 老板娘笑道：“你如果真是会喝酒的人，就不是一餐酒的事了。” “还有很多事呀？” “你先喝嘛。” 午阳拿勺子舀了一点倒在杯子里，因为要开车，不能多喝。结果就是这几克酒，就让午阳觉得味道不一样了。再喝了一口高粱酒，觉得虽然还有一道工序没做，但比李耀文的土匪酒也差不了多少了。 “老板娘，这酒什么价？” “谷酒12块钱一斤，高粱酒15块钱一斤。” 午阳笑笑说：“你的比别人的贵呢。” 老板娘说：“这还是前年的价格，今年应该涨价了呢。” “如果我多买一些，可以少吗？” “没少的，最多也只能给你一样一坛。这些酒都是被人订购了的。酿酒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交了订金的应该快来了，来了没酒就要赔偿人家呢。” 午阳说：“上次来，没有看到你们家酿酒呀？” “不在这里。这里只是开饭店，这些瓦罐搬过来，是为了客人方便。那边山坳里我们家有老房子。我公公、婆婆住在那里，平时种菜，酿酒就是他们的老本行，祖传的。” “酿酒多不多？” “不多，桃花开时酿点米酒，桂花开时酿谷酒、高粱酒，我知道的。每年也就是出百多吨酒。” 午阳说：“一斤酒赚5块钱，每年就是100万。还有酒糟可以卖钱，能够抵得上其它开支呢。” 老板娘笑笑说：“哪有那么多呀，能够赚到每斤两块钱的纯利就不错了。真有那么多钱赚，我们就都回去酿酒了。” “这酒这么好。是你公公婆婆的技术好，还是水好？” “技术是一个方面，主要是酒麯的制作，水可能更重要。我们家后院有一条阴河，用阴河的水酿酒，味道就不一样。” “别人也可以去你家取水啊。” “本村的人、亲戚家，要酿酒自己喝，随时可以来取水，酿酒卖就不行了。” 午阳说：“这阴河是从药王庙那边过来的吧？” 老板娘说：“你怎么知道？” “那老师傅圆寂时跟我说了。我安葬了他以后，去实地看了，所以知道。” “老和尚的宝贝都传给你了？” “也没有什么宝贝。就是几本药书而已。” 老板娘说：“还有一个药材园，那里的药材很神的。以前老和尚经常来我们家取水煎药，后来我老头给他送了几年水，想去药材园看看，他都不肯，就没管他了。” 午阳笑道：“你们做了好事。可好处给我得了，不好意思啊。以后这个阴河的水。我肯定还是要用呢。” “你准备怎么个用法？” “一个我是要用药材园的药材，制造中成药，二个是要建一个大酒厂，用这阴河的水酿酒。” 老板娘脸色很阴沉了，“办制药厂还勉强说得过去，这是老传统，我们可以同意，但你也建酒厂，把我们家的生意都抢了，绝对不行。” 午阳自己没有酒厂，真是想建一个，本来是想跟老板娘好好谈的，可从和老板娘的谈话中，他得到了阴河是从莲花山过来的信息，当然是要利用了，免得人家漫天要价，只要谈拢了，自己是不会让他们吃亏的。“老板娘，话不要说得太死，事情不是你说不行就不行的。现在我在莲花山的北面开采矿山，按现在的速度，用不了10年，整个莲花山就被炸平了。山都没有了，哪来的泉水呀？” 老板娘急了，“我知道是你买下了莲花山，你可不能干缺德事，莲花山得留着呢。” 午阳说：“留着莲花山就你一家得益，开矿山我一家得利，也算不上缺德吧？” 老板娘说：“这里的山没了，水没了，还不是缺德呀？” “你们家同意我取水酿酒，我只开采了那边的山谷就停了，山上不再开采，你觉得行不行吧？”午阳开矿其实只开采那边山谷的火山熔岩，为了药材园，熔岩都只会开采外围的，火山口那个天坑肯定得留着，要不然影响了小气候，那些药材的生长都会受到影响的。 老板娘说：“我们家的事情，是男人作主，你去跟我老公和他父母说吧。” 午阳说：“你们家里去商量吧，我的要求都说清楚了，再说也是这个样子。你告诉我，你们家老房子在哪里。” “上公路往南走200米，绕过山嘴有一条水泥路，那个山坳里只有我们一家。我们家姓什么知道了吧？” 午阳笑道：“颜木匠当然姓颜了。”本地口音，颜字不读颜色的颜这个音，读呆（ai），说一个人呆板不说呆板，说呆痴，这样说起来，一个呆木匠，那就没人请了。讲起来好笑，其实颜木匠蛮聪明的，酿酒、开饭店，几个人有这么灵活呀。 午阳出门，她们几个已经在玩扑克了，杨晔在教，三个人在学。午阳没有搭理她们，抬腿就走了。 绕过山嘴，看到一个很小的山冲，两边的山脊，相距只有几百米。山脊和山坡上栽种的是油茶树。淡黄色的树干已经有成人的手臂粗，应该有几十年了。山坡下面的平地不宽，除了水沟。就是稻田、菜地了。 在刚进山冲的水泥路两旁，挖了不少坑，看外面的堆土，就知道那坑肯定很深。 走了500米，山脊中间的平地宽了很多，大概有7、600米了，整个山坳的平地大约有5、60亩的样子。平地上除了田、地，还修了口鱼塘。大概7、8亩的样子。可好景不长，很快山脊就走到一起升高了，成了山峦了。 一个占地5亩左右的院子坐落在山峦下面。院子里面没有一棵树，树木都在院子外面。院子里浇筑了混凝土。角落里堆了一些油茶籽的外壳。 听到狗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跑出来了，步履如飞，身体很健壮的。“颜大爷，给您添麻烦了。” “黎书记，你可是难得来的贵客呀，快请进屋吧。” 午阳想：这下糟了，暴露了身份，就不能过分讨价还价了。也不能怪那些丫头。自己又没有跟她们交代清楚。 “谢谢您。颜大爷，我来看看阴河。” 颜大爷说：“好，我给你带路。黎书记。我们家多少年一直是喝阴河的水，连烧水的壶都没有，老伴在刷锅准备烧水，等会给你泡茶。” 午阳笑道：“您家里喝阴河的水，恐怕茶叶也没有吧？” “有茶叶呢，我们家栽种了茶叶树。会制茶叶。” “算了，也喝冷水好了。” 穿过几间屋子到了后面。看到一个用麻石砌成的围栏，围栏有一个口子，进了口子是麻石砌成的石阶，最下面是一个四方池子，被麻石分成了两边，一边的水是静止的，另一边虽然窄很多，但水流很急，流量不小呢。 午阳问：“颜大爷，阴河里的流水都有这么大吗？” 颜大爷笑笑说：“现在是最小的了，今年春天还没有下过雨，流水小了很多。最多的时候，这池子都满了。” “颜大爷，家里洗菜就在这边呀？” “对，洗衣、洗菜，男人洗澡都在这边。以前酿酒是挑水，现在用潜水泵了。正好我年纪大了，机器也多了。” “大爷今年高寿？” “96岁了。” 午阳笑笑说：“我以为您60多岁呢。我看开饭店的颜木匠，最多也就40几岁嘛。” 颜大爷笑笑说：“我是药王庙返俗的和尚，40多岁才还俗的，老伴是梵净山的尼姑还俗的。政府让我还俗，我就要求在这里定居，守护这阴河，政府还真同意了，一眨眼50多年了，也卖了20年的酒了。” “大爷，颜木匠不是说，酿酒是你们家祖传的吗？” “那是为了卖酒骗人吹牛的。我家里饭都吃不饱，哪有粮食酿酒呀，要不然我也不用出家了。我们夫妻两个出家的事情，我们的儿女都是不知道的，告诉你你也不要说出去。这酒曲的配方，我是在庙里找师弟要的，你得了那些药书，上面都有的，你看了没有？” 午阳说：“看了的，配方我都能背下来呢。” 颜大爷说：“黎书记，师弟告诉我，上面有滋阴壮阳、治风湿的、跌打损伤的几种药酒配方，你都看了吗？” 午阳笑道：“颜大爷，您现在只酿普通的酒，生意就这么好了，还关心这些干什么？” 颜大爷笑笑说：“黎书记，我的意思，就是你酿那些药酒，我酿普通酒，可以吗？” “原来您是考虑这个呀。其实我们可以合作，将酒厂办大些呢。” “黎书记你的心蛮大呢，那么大一个药材园，每年泡几百吨药酒根本就没问题，何必还要盯着普通酒呢？” 午阳笑笑说：“大爷，这就是现代化生产和小农经济的区别。如果我每年生产几百吨酒，想卖到全国去，产量太小，花钱打广告也划不来，根本就没有可能。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如果在我们本地又卖不出去，那我的酒厂不是死翘翘呀？所以，要搞就要搞大的，大的没有白酒肯定不行。” 颜大爷说：“现在不是也有酒厂生产药酒在卖呀？” “人家那是小打小闹，我还看不上呢。” 颜大爷笑笑说：“黎书记，你心里想的是搞多大？” 午阳想，人家是坐地为王，自己又不想做那种巧取豪夺的事情，不管搞多大的规模，总是要跟他们家合作的。“大爷，我想跟您合作，您有兴趣吗？” “你说说，我们怎么个合作法。” “有两种方案，一个是部分合作。药酒和矿泉水由我做，白酒我们合作；另一个是全面合作，不管生产什么东西，我们都按股份投资，按股份分红。” 颜大爷说：“我家拿不出很多的钱，土地是国家的，阴河虽然在我家里，但正如你说的那样，你将莲花山开矿了，水源可能就没了，作为股本来投入也不行，就是这个院子和这些房屋可以投入呢。” 午阳说：“大爷，您家里没有资金投入不要紧，只要我们谈好股份，以后严格按股份分红，从分红里面将投资款逐年扣回就是了。” “这个说法还是比较合理，你准备按分红的多少来扣，多长时间要扣完呢？” 午阳说：“这个不能定死了。只有一条，比如说您家里现在每年酿酒的收入是100万，我们就以这个作为您家里收入的保底数，给您的分红只有100万的话，就不扣了，超过这个数，您看看是扣一个什么比例合适，我们商量再定。多少年扣完，也只能看情况而定了。” 颜大爷说：“你等一下，我打电话跟儿子商量商量。” “是这样，我们已经在您儿子那里点了菜，过去边吃边谈。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吃亏。” “黎书记，我们还是不去了，商量好了，我担心这事也是水中月镜中花呢。” “您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五章 内侄 ( )颜大爷笑笑说：“黎书记，如果光是酿谷酒，肯定没问题，如果要酿高粱酒，我们这里历来没有种植高粱的传统，我每年收购的高粱，还是请亲戚和邻居种植的，每年都不够呢。∷四∷五∷中∷文》，栽种在稻田里吧，收入不高，栽种在旱地里吧，收成完全没有把握了。” 午阳说：“栽种高粱的事情您放心，包在我身上了。走吧，请大妈一起过去吃饭。” 午阳突然想起要带点水去送检，如果含微量元素多，生产矿泉水的利润是比较丰厚的。自己家里双龙别墅的矿泉水公司，只要用电，不污染环境，每年有两个亿的收入，用来支付双龙别墅的物业管理费外，还可以支付一部分物资款呢。 大妈身体很硬朗，也是92岁了，除了背有点驼外，还真看不出呢。找了一阵都没有合适的，只好拿了一个塑料壶，能装酒20斤酒的那种，新的。大妈要去给午阳装水，午阳赶紧自己去装了。 来到颜木匠饭店，已经上了两个菜，颜大爷笑笑说：“黎书记，点了扣肉没有，老婆子只喜欢吃扣肉呢。” 杨晔说：“没有，我赶紧去点吧。” 腊菜基本上都是蒸的，很快就上了桌，颜木匠也来坐了，几个人就开始谈条件了。午阳因为要开车回家，不敢喝酒，颜氏父子也就浅尝即止。其它都没什么，只有两条，一条就是颜氏父子都要求全面合作，午阳当然也同意了；另一条是股份分配，颜家要求占25%。午阳也没有异议。颜大爷说。现在这个事情还不能定好。让午阳先来建酒厂，以后再细谈了确定。至于是这个酒厂由谁来管理的问题，颜木匠说自己家里没人，最好是公开聘请厂长。这正是午阳所想的，如果他们家老爷子想当厂长，或者是颜木匠想当，午阳真不好办呢。至于到底怎么分红，颜大爷不愿意现在定好。午阳觉得也没什么，他们是一介草民，肯定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自己不欺负他们，总不至于被他们欺负了。当然，建酒厂不是一锤子买卖，双方必须拿出诚意来合作，才是生财之道。 “大爷，颜老板，请人担任厂长、副厂长和其他人员都可以。但财务我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工程师必须由我的人担任，财务科长也必须是我的人。当然，你们可以派人任副科长或者主办会计。这个酿酒的技术现在是您掌握，作为入股的必要条件之一，您是有义务传授给我的工程师的。” 颜大爷说：“黎书记，酿酒的技术，你要我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我真做不到，你的人如果肯钻研，愿意跟着学，我是不会保留的，但如果让我跟老师那样耐心教，我做不到。” “行，我会跟派来的人讲清楚，不愿意刻苦钻研就不用来了。您放心，我们在这里建酒厂，固定资产投资几个亿，别处也没有这么好的水，我们是不会搬迁的。只要酒厂办下去，股份就不会少您的，不会发生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事情。” 颜木匠说：“爸您放心吧，黎书记的口碑很好的，他不会欺骗我们。您的这技术，如果不教会徒弟，我肯定是没有时间学的。” 老爷子说：“你不学酿酒，你准备干什么？” “一个酒厂多少事要做呀，我不得当个副厂长什么的？黎书记，干脆这个厂长你派人来，副厂长我来当好了。” “行，我没有不同意见。” 老板娘说：“我女儿和儿子的女朋友都是学财务的，马上就要毕业了，让她们回来当会计吧。” 午阳说：“好啊，让她们都来工作吧。” 颜木匠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心比天高呢，她们能回来？” 颜大爷说：“知道家里需要她们，家里的条件比外面好，肯定会回来的。石生，孩子都大了，以后不能动不动就骂人了啊。” 大妈根本就不说话，一口酒，一口肉，一个人就将一碗扣肉吃完了。午阳说：“老板娘，给大妈再来一份。” 大妈笑笑说：“我小时候就只想吃肉，这么多年还是只喜欢吃肉。黎书记，今天过瘾了，不要了。谢谢。” 午阳说：“老板娘，再点两份，给大妈带回去吃。” 老板娘说：“不是我们不给她吃肉，她血脂高，医生嘱咐不能吃猪肉，家里平时牛羊肉、鸡鸭都不少的。” 大妈说：“都活到90多岁了，血脂高一点怕什么？不趁着现在能吃吃一点，以后你们上供我也只能闻热气了。” 颜大爷笑笑说：“想吃就吃好了，莫说不吉利的话。” 扶桑、席杨和黎芝在庵子里多年，出来也没有吃过这么实惠、味道好的菜肴，杨晔心里没有疙瘩了，胃口也好了，把桌上的菜都扫光了。 饭吃好了，条件大致也谈好了，再由杨晔用圆珠笔、复写纸誊写出来，双方各执一份，说好了以后还要修改的。 搬了谷酒、高粱酒各一坛，付了款，午阳问女人们：“你们谁愿意管理这里？”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午阳，都不说话，午阳只好说：“走吧，我们回去。” 路上，接到刘炳秋的电话，“午阳，我到家了，所有东西都安全到达。” 午阳说：“辛苦你了。你先休息，我回家打你电话。” 刘炳秋说：“好，你快点回来。我出来几天了，那边的工作等着我回去呢。” “好，晚上一起吃饭。” 回到易河市区，时间还早，午阳让4个人跟他回家，先认认门，再去珠宝加工厂将石头处理了。 扶桑说：“午阳。我就不去家里了。你带她们去吧。” “怎么了？”午阳问。 “既然不能名正言顺地嫁给你。就不去你家里了，免得大姐看见了生气，让你为难。” 午阳说：“大姐不会生气，我也不会为难，高高兴兴去就是了。” 扶桑说：“我真的不去，长得这么丑，怎么去见公婆呀？她们三个漂亮，你带她们回去。” 午阳笑笑说：“扶桑你这就是矫情了。谁说你丑了？” 扶桑说：“我自己有自知之明呐。你看那安澜、甘露、杨细娥，一个个既年轻，又漂亮，就是双双姐，孩子都生了，比我们还显得年轻呢。” 午阳说：“你就没有看到自己的长处？你们几个，随便走到哪里都是美女，到我家里也是一样呢。” 扶桑说：“你家是个大家庭，人多规矩多，我怕呢。” “怕什么。有我呢。” 杨晔说：“午阳，扶桑不想去。连我也不敢去呢。是这样，反正你在易河工作，我们就在易河住。那天你不是在杨细娥那个小区买房子了吗，就给我们一套，自己的房子装修好以前，我们就住杨细娥那里。你想我们了，我们想你了，就发个信息。” 席杨说：“市委的房子建好了以后，你肯定要搬过来的，离得不远，我们不就跟住家里一样吗？” 黎芝说：“午阳，如果我们要生孩子了，肯定就会回家的。我们在山上呆久了，真的不太适应家庭呢。我们回家了，晚上要早早睡觉，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跟大家不合拍，互相都会干扰，久了就会生怨气呢。” “既然你们都坚持，我也就随你们了。你们最好是去学会开车，买套别墅，资金由我出，我安排人来装修。至于你们是不是干点什么工作，随便你们。” 扶桑说：“好，这样最好。午阳，不要以为我们不跟你回家，是有别的想法。” 午阳笑道：“如果真有了想法，告诉我就是了，你们永远都是自由的。” 杨晔笑笑说：“别说这些沉重的话题，我们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午阳，这块石头也不切开了，就留着这个秘密。” 几个人下车，只拿了自己的石头，杨细娥的没有带走，午阳说：“桑儿，帮细娥拿上去吧。” “还是你自己去送给她，免得她认为是我们给的不要。” “哪有这么多讲究呀。”人家都走了，他没办法，只好打杨细娥的电话了。“细娥，在哪？我在你楼下。” “我在家睡觉，你上来吧。” 午阳知道，这个电话打错了，这一上去，没有几个小时是下不来的。 回到双龙别墅，天已经擦黑了。现在是春天，白天已经长了很多。 停下车找刘炳秋，刘炳秋没有看到，却看到两个小伙子走近来了，“姑爹，您好。” 另一个也笑笑说：“姑爹，我们等您半天了呢。” 午阳笑着摸摸两个人的头，“你是大龙，你是大鹏，对吧，几年不见，都长成大人了。” 大龙是梦雨大伯的孙子，大鹏是二伯的孙子，这两个人找来，肯定不会是家里长辈的派遣。 大龙说：“爸妈老是骂我，人长志不长呢。” 午阳笑笑说：“你们学习成绩好，又勤快习武，还要怎么样才算是有志气呀？你们今年应该是高中毕业了吧？” 大鹏说：“姑爹，我们来找您有事呢。” “好啊，走，家里去。” 大龙说：“姑爹，我们不能让姑姑知道，她们知道了肯定会告诉爸妈。” 午阳说：“你们出来，没有告诉父母，他们现在不知道怎么着急呢。你们告诉我，来找我是什么事，如果是正事，我肯定留下你们，满足你们的要求，还负责跟你们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解释。” 大鹏说：“姑爹，我们想跟你学武功，算正事吗？” 午阳笑道：“你们傻呀，我的武功就是从你们家里学来的，你们应该在家里学呀。” 大龙说：“还是我们读小学时候的那次师门大会，我爷爷就说，你的真气已经超过他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练的。问梦雨、梦馨两个姑姑。她们也说不知道。那时候我们两个就想找您的。可我们还小，这几年又没有看到您参加师门大会，我们只好来找你了。” 午阳拉他们进了饭店，看到刘炳秋和谢大侠已经坐在包厢里了，包厢的门半开着，也就进去了。两个人看到午阳带人进来，笑着打招呼，谢大侠摆杯子。刘炳秋给倒茶。 “大龙、大鹏，这是谢叔叔、刘叔叔，大侠，炳秋哥，这两位是梦雨的侄儿大龙、大鹏。来，别客气，坐，喝茶。说说看，马上就要高考了，怎么会过来的。” 大龙说：“姑爹。你记得曾经给我们输入了真气吗？” “记得，就是好玩嘛。” “从那以后。我们两个的学习成绩就更好了。” 午阳问：“现在高中的课本学好了吗？” 大鹏说：“姑爹，现在我们这些习武的，基本上是三条路，一个是开武校授徒，二个是拍武戏当明星，三个是行医。前面两条路我们准备留给其他兄弟，我们两个走行医的路。从初中起，我们基本上就没有跟着老师授课走了，到现在，我们已经将中医的大学课程都学完了，所以我们不想参加高考，准备年底参加硕士研究生的考试。” 谢大侠在旁边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小伙子，要考研呀，看看英语过关了没有。”接着就开始用英语跟他们聊，两个人开始还能接上几句，后来就只好说：“谢叔叔，我们口语还是差点，笔试肯定没问题。” 午阳说：“大侠你厉害呀，英语这么好了，德语应该也没问题吧？” 谢大侠笑笑说：“那当然了，每天跟说德语的睡嘛。” 午阳笑笑说：“大龙，大鹏，你们看看谢叔叔，只有初中文凭，都已经掌握两门外语，做生意更是厉害，可以用天才两个字来形容呢。刘叔叔是当兵出身，做生意也是高手，两个人最擅长开疆拓土，扩大规模了，公司早期的业务，大部分是他们两个拓展的呢。” 刘炳秋说：“小伙子们，你们的姑爹更厉害，我们做什么，都是他安排的，你们以后听他的就没错。” 大龙说：“刘叔叔说得对，我们可以不听父母的，肯定听姑爹的。如果我们调皮捣蛋，姑爹揍我们就是了。” “好，趁着还没有上菜，赶紧给家里打电话，告诉父母，是我让你们过来的，要在我这里待到年底考研。家里的环境不适合读书。” 两个人起身打电话去了，刘炳秋说：“午阳，这次晚了一天回来，是找车去了。开始我想借车，可我们公司在羊城没有悍马，买面包车、商务车吧，我又担心被人惦记，被劫了去。只好再买了新悍马开回来的。” “行，安全到家就好了，辛苦你了。悍马车就归你了。” “午阳，我有几台车，车就不要了，你将水晶给我一些。” “好啊，没问题，你有时间过去一趟，安排进行开采，不管白色、紫色，都拉到渌江的加工厂来，你们喜欢什么，让小宝替你们加工好。” 谢大侠说：“我也要呢。” 午阳笑道：“你没听到我是说的你们吗？对了，炳秋哥，那些金刚石给大侠拿几颗。” 刘炳秋说：“在车上，你自己拿给他吧。” 谢大侠笑笑说：“要给就给8颗，少了我不要。” 午阳说：“大侠，这是金刚石，不是大白菜呢。” “是不是没有这么多？” 午阳知道刘炳秋没有跟他讲这个事，就骗他，“总共只有10颗，你要8颗，我和炳秋哥就一个人一颗呀？” 谢大侠说：“那我就不要了。我家里7个女人，我给谁不给谁，难办呢，不如不要，反正也不值钱。” 午阳笑道：“你以为是鸽子蛋呀？” “我知道，我在美国的博物馆看到过。人家稀罕，我不稀罕，没有这东西，天下太平。” 午阳说：“炳秋哥，我们不要了，都给大侠吧。” 刘炳秋将车钥匙递给午阳，“在地下车库。” 午阳起身，谢大侠也跟着起身。被刘炳秋拉住了。“大侠。没见过好东西呀？服务员，拿酒，可以上菜了。” 谢大侠是何等机灵的人啊，马上就坐下了，“炳秋哥，你不要车，午阳已经说了给你，你转送给他那两个内侄。渌江也有卖的，我也送一台。” 刘炳秋说：“你干吗也送？” “我和午阳在他们家学过武功呢。” “那他们是你师侄了，你这么富有，一台车不够呢。” 谢大侠笑笑说：“大不了将午阳给的金刚石给他们一人一颗，总够了吧？” “不够，他们还没有零花钱呢。” “敢情你刘大老板请的是鸿门宴呀？罢了，到时候收购你的海鲜、珍珠，你给多少回扣，我全给了他们。” 刘炳秋笑道：“我的回扣是请你吃饭，我们今天就aa制了。没意见吧？” “没意见，总算领教了什么是小气了。” 午阳很快就拿来了金刚石。谢大侠看到真的是10颗，就拿出两颗来，“等会给两个师侄一人一颗。” “大侠，这是给你的，你自己收好，他们两个的我给。” 谢大侠说：“你不是说没了吗？” 午阳笑道：“亏你在商场上摔打了十几年了，还这么天真，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谢大侠说：“我一直不怀疑你说的话，你现在肯定是当官时间长了，品质变坏了。” “开玩笑，与品质无关啊。哎，他们两个怎么还没有打完电话呢？” 两个人进来了，张大龙说：“姑爹，我们父亲不在家，所以打了妈妈的，还要跟爸爸打，还要跟爷爷打，他们都水平高，很会上课，不是我们说您等我吃饭，还要教训呢。” 午阳笑道：“谁家里都是这样的，你们以后做出成绩了，他们就会把你们当大人看，但也要嘱咐一些注意休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这是关心和爱护你们呢。” 张大鹏笑笑说：“姑爹跟他们也差不多呢。” “臭小子，我才说几句，就嫌我话多了？” “不是嫌您话多，是说您关心和爱护我们呢。” 午阳知道他们两个从小就受宠，想跟他们较真是不行的。“这还差不多。喝酒吗？” “不喝，酒不好喝，我们喝饮料。” 谢大侠说：“好，不要学会喝酒。大龙，大鹏，刘叔叔开回来的车，他不要就你们谁要，我另外再买一台送给你们，正好一起去上牌照。另外，给你们一点零花钱，一人一个亿。” 大龙说：“谢叔叔，怎么能要您的车和钱呢？” “我是到张家湾学过武功的，那时候你们还小，不认识我，但我也算是你们师叔呢。师叔送得起，你们高高兴兴拿着就是了。” 兄弟俩同时说：“谢谢师叔。” “不要客气，吃饭吧。午阳，我们喝酒。” 午阳端杯跟他们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吃点菜，“大龙，大鹏，谢师叔给了你们见面礼，姑爹就更应该要给的。现在给你们好呢，还是以后给好一些。” 大鹏说：“姑爹，我们手里本来就有钱，谢师叔又要给，我们拿着也用不上，您的就以后给好了。如果我们看准了什么项目，需要投入的话，我们找您要。” “好，就是这样。你们这次过来，准备做些什么？” 大龙说：“姑爹，一个是要请您帮我们联系最好的中医学校，最好的老师，让我们去报考他们的研究生。” 午阳说：“这个是可以想办法的。你们如果能够找得到名中医的姓名和学校，我就有办法联系到。” 大龙说：“第二个就是想请您给我们输入一些功力。” “你们的任督二脉打通了吗？” 大鹏笑笑说：“姑爹，您以为这是做吹火筒，拿钻子钻眼就可以啊？家里也就是太爷爷和几个爷爷打通了，我爸爸他们还没有打通任督二脉呢。” 午阳说：“你们的志向在行医，我帮你们打通任督二脉可以，但最好还是你们太爷爷输送功力给你们，我猜想他老人家能够看到人体内部，我不行。” 大鹏说：“太爷爷都是风烛残年了，我们可不敢打他的主意。姑爹，现在科技发展了，借助ct、彩超就可以看到人体内部嘛。你帮我们打通经脉，再给我们一些功力，我们以后就可以自己运气增加功力，不用现在这样耗费很多时间嘛。” 午阳说：“如果你们这么想，我不能答应呢。”(未完待续。。) ps：一个周末又过去了，谢谢朋友们的支持。您能给张票吗？推荐票可以，月票更好。谢谢。 (l~1`x*>+`<w>`+<*l~1x) 第八百六十六章 新建打捞船 兄弟俩急了，看着午阳不吭声。午阳笑笑说：“不为别的，是练武功确实不能走捷径呢。我输送了功力，你们还是要坚持不懈地练，一辈子都不能懈怠。” 大鹏说：“爷爷是说过，三天不练手生，这道理我们懂的。可我们读书是要坐在课堂的，当医生是要看病人的，哪里能够跟爷爷他们那样，成天舞枪弄棒呀？” 谢大侠笑笑说：“你们练好了武功，不一定就要走当中医一条路嘛，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呢。” 大鹏说：“师叔，我倒是不一定要当医生，可我们也不知道走什么路啊，还要请姑爹和师叔指点呢。” “大龙，你呢？”谢大侠问。 大龙笑笑说：“姑爹，师叔，我这辈子就老老实实做中医了。说老实话，我可能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 午阳问：“噢，还有这样的料？” “是的。姑爹，我有时候心情不好，闻到那种草药的清香，心境就平和下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有时候看到来家里找爷爷治病的人，我就想一探究竟，看着爷爷把脉、开处方，我还喜欢过问病人的康复情况呢。” 谢大侠说：“大龙，刚才你姑爹说了，要读书，要习武，以后每天要坐堂，肯定很辛苦的。比起做其他事情，收入也可能很微薄，你能扛得住吗？” 大龙说：“我肯定没问题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一种幸福，我想，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做不到呢。再说了。我爷爷、爸爸都赚了不少钱，男孩又只有我一个，他们的财产以后都是我的，不少呢。如果做个医生，有了师叔给的一个亿，就可以生活一辈子了，何况还有收入嘛。” 午阳说：“大龙。你既然决心从医了，咱们就来定一个规划。这段时间。你就跟我习武，考研以后主要跟老师学习，有时间就回来学习一些新东西。读完硕士读博士，博士结业了先跟着老师学几年。增加实践经验。到30岁左右，有了中级以上职称了，也比较有名气了，就自己到医院坐诊。” 大鹏说：“姑爹，一般的中医，不到50岁混不出名气的，您将这个时间提早了20年呢。” 午阳笑笑说：“名气这东西，主要是靠宣传的，当然了。实力是前提。没有实力的瞎吹，那是江湖游医。一个是靠病人口口相传，治好了谁的病。什么病，同类病患自然就会问到，几年时间知道的人就多了；二个是要充分利用现代传媒的作用，咱有钱，就是花钱在电视台办节目都可以，何况电视台还正需要这样的节目呢。” 大龙说：“姑爹。中医的原理都是一样的，人家就近能够治好的病。不一定要来我们这里呢。” “那你就专攻疑难杂症。比如人家对不孕不育症，一般都是手术，或者人工授精。经过检查，如果是输卵管堵塞，你就可以用真气帮助疏通，免除病患挨刀的痛苦，肯定是很受欢迎的。这些东西我不太懂，你入门了以后，就能够找到途经的。” 大龙笑笑说：“好，反正我也不急。如果能够活到太爷爷那个岁数，还有70多年呢。姑爹，今年太爷爷90大寿，几个爷爷跟他通了电话，他不会回国。爷爷的意思，是要您去劝驾。” 午阳笑笑说：“我不一定能劝得动，最好是你父亲几个兄弟都去，即使他不回来，我们就在那里给他拜寿了。” “反正我告诉您了，其余的事情我管不了。来，姑爹，我用饮料代替酒，敬您和师叔、刘叔叔。” 午阳很高兴喝了一大口。在莲花山老和尚那里得到的药书和医案，终于有了合适的传人了。 刘炳秋也喝了一大口，“大龙，你姑爹是靠你太爷爷才有今天的，我们都是靠你姑爹才发财的，以后你学成了，我送一家中医院给你。” 谢大侠笑道：“炳秋哥，你知道中医院得花多少钱吗？” 刘炳秋说：“我去看过咱们市里的中医院，连住宅一起，建筑面积不过30万平米，加上设备，10个亿顶了天了。” “市里的中医院太小，要送就送大一些的。” “好啊，大不了不给大侠你回扣就是了。” 大侠笑道：“你这张豁嘴，怎么把回扣的事情跟午阳讲啊，以后还能吃吗？” 午阳说：“我什么时候管过你们吃回扣的事情了？只要你们不因小失大坏了我的事，我才不想管呢。” 谢大侠说：“午阳，虽然你不管，但话还是要跟你讲明白，这些年我还就真的没有吃过回扣，信不信由你。” “你们是我兄弟，我绝对相信你的，这话以后不要说了。” 谢大侠笑笑说：“不说了。大鹏，跟你姑爹练一段时间武功，就跟我做事去好不好？” 大鹏说：“师叔准备让我干什么呢？” “看你喜欢干什么了。我手下有几个产业，随便你去哪个行业，先在基层学习两年，5年之内，我给你一个ceo干。” 大鹏笑笑说：“师叔手下都有些什么行业呀？” “最大的是矿山，公司在澳大利亚和巴西的铁矿石矿山，都是我管；其次是船运了，我们的船运主要是给公司运输矿石、木材、原油等，给其他公司运输的货物很少，所以我们的公司没有什么名气，但我们的吨位和运量，应该是老大了；再次是渔业，我们的远洋捕捞和近海养殖，已经遍布四大洋了。这三大公司，在我们总公司不算大，可拿到全世界比。都应该是头一号了。” 刘炳秋说：“刚才我跟你讲的在南海打捞呢？” 大侠说：“我会安排的。你是说打捞公司吧，它在我手下，就是个烧钱的锅炉。每年烧掉好多吨票子呢。” 大鹏说：“师叔，我最想去打捞公司，您安排我去吧。” “你别去，打捞公司太不安全，你是二师伯的孙子，出点意外，我不好交代。” 午阳说：“大侠。这些年也没有出事呀。” “我们没有告诉你，你不知道而已。在南海和马六甲海峡。我们遇到过三次海盗和十几次外国海军了。海军好说，大把的美金奉上，肯定没事，海盗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第一次遇到海盗。他们都没有经验，被海盗挟持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将打捞的宝贝都搬到他们的船上，人家海盗还是要杀人，一个都不留呢。好在我事先告诉了油田安保公司经理的电话，他们看到海盗靠近的时候就报警了。安保公司的几架直升机载着安保队员到达，才把他们救了下来。” 大鹏问：“后来呢。” 大侠说：“后来安保公司派了一条护卫舰来，来了两次海盗，几枚鱼雷就让他们葬身鱼腹了。” 大鹏笑笑说：“这不就没事了嘛。” “问题是这里没有什么沉船了。我们要另外找地方去。” 午阳说：“南海和马六甲海峡的沉船还有不少吧？” 谢大侠说：“不多了。如果我们不是去东海、日本海那些地方去打捞，南海肯定早就搜遍了。午阳，你知道现在打捞一艘沉船有多快吗？” “不知道。马六甲海峡那里的水很深。我们的潜艇都到不了底吧？” “我们的小潜艇下潜500米就不错了，人家大潜艇还只能下潜800米呢。午阳，我们买了两个俄罗斯的水下机器人，可以下潜到5000米，这样打捞就很方便了。” 午阳说：“我好像听说有能够下潜一万米的机器人呢。” “是啊，那是美国生产的。我们通过别的途径也可以买到，可人家要1.5亿美元。俄罗斯的才两千万美元。我们只是进行打捞，又没有深海的科研项目要搞，没有必要下潜那么深，就没有必要花那个冤枉钱。” 午阳说：“我和张大哥准备勘探、开采深海矿藏，正需要美国货呢。” 谢大侠笑笑说：“好办，我买一艘回来，你安排人去拆了仿造。” 午阳说：“要仿造也要先仿造俄罗斯的呀。” “不用仿造俄罗斯的。我已经跟他们谈妥，出一亿美元，用我们的材料，和我们一起生产10个机器人。” “他们等于是收技术转让费了？” “我们就等于是交学费了。如果自己生产了10台还要靠他们的话，我就白养了一群饭桶了。” 午阳笑道：“我们谢老板的饭有白吃的吗？大侠，能够下潜5000米，在开采深海矿藏时已经能够派上大用场了，你给我多生产一些。” “我还不知道你用得上这些东西呢，但我知道全世界都开始注重开发海洋资源了，我们的机器人不愁销路呢。午阳，我听张大哥说，国家正在跟俄罗斯联合研制深海潜水设备，你是不是去跟有关部门订购呢？” 午阳笑笑说：“这个不劳你操心了，张大哥比我们还关心呢。你刚才说打捞一艘沉船很快，给我说说。” 谢大侠说：“你都不知道我们的设备多先进了吧？发现沉船，先是用机器人进行探测，操作人员通过屏幕能够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沉船没有解体，通过机器人将船体进行捆扎，然后用吊车直接吊上来，如果沉船已经解体了，我们就用机器人的机械臂将船里的货物拨到网里，直接将网子吊上来。” 大鹏说：“那么深的水，那么大的沉船，这钢丝绳得多粗、多长呀。还有这网子，要吊这么多的货物，网绳该多粗呀，你们这打捞船能不能装得下这么多东西呀？” 大侠笑笑说：“午阳，你告诉他。” 午阳说：“我也怀疑呢，你们是不是改大船了？” 大侠说：“早就改用两艘万吨级的船了。不过钢丝绳也淘汰了。” 午阳问：“那你们用什么吊沉船？难道是纳米绳索？” 谢大侠笑道：“总算说到点子上了。一根比我们运动服上面的松紧带稍微大一点的纳米绳索，就可以吊几台汽车，比直径10毫米的钢丝绳还要多吊一台。这个电视节目你们可能看到过吧？” 刘炳秋说：“看到过。” 谢大侠笑道：“你们看到了就看到了，我看到了就想，如果用在打捞沉船上，那就是绝对的技术革命了。我费了不少周折，找到了生产厂家，订购了这种纳米绳索。果然很好用。午阳，你不会又要仿造吧？” 午阳说：“这个不会仿造。我已经准备跟德国的研究机构合作生产了。大侠，大鹏既然喜欢。你就让他去见识见识，不在马六甲海峡打捞了，就让他回来，我安排他做别的。” 谢大侠说：“那就马上过去。这里加上你和炳秋哥发现的，也只有十几艘沉船，我的人不用半年就完成打捞了。” 大鹏说：“师叔，以后你们去哪儿？” “我们准备去大西洋，从加勒比海开始，先往南，然后往北。不过去那里，我们这样的万吨级的打捞船太小了，人家那里的沉船。很多是十八、十九世纪的铁壳船，可不是我们近海这些3、40米长的木船能够比的。” 大鹏说：“师叔，加勒比海盗可比马六甲海盗厉害多了。” 谢大侠笑道：“大鹏。你是看电影看的吧？加勒比海盗猖獗是十九世纪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只有一些零星的亡命之徒，如果敢跟我们对抗，那就是拿鸡蛋碰石头呢。” 午阳问：“大侠，打捞船过去，张大哥还派护卫舰去吗？” “不会了。护卫舰虽然没有挂军旗，但肯定要归纳到武装船只一类。不能到处跑的。我们这次在改装两条8万吨级的货船，我们的目的，是要将其改装成为集打捞船、货轮、直升机航母、宙斯盾级导弹驱逐舰为一体的大型船舶。” 午阳笑笑说：“大侠吹牛吧，怎么可能？” 谢大侠笑道：“怎么不可能？有钱就一切皆有可能。我们的这两艘货轮是自己的造船厂制造的，造船厂将其改造成了打捞船，除了在两弦安装吊车等设备外，在驾驶舱前面安装了导弹发射系统，可以安装24枚导弹。在后面改造出了一个两层的直升机库，平时将直升机收进仓库，需要出动时将其升上来起飞就可以了，并不要占用很大的空间，其他地方仍然是货仓和设备舱、船员休息舱。” 午阳说：“大侠，你这样的船，就在造船厂停着吧，哪里也不要去。” “我们偏偏就要走遍四大洋呢。我们在自己的造船厂建造好了后，直接开到南太平洋去安装武器，入他们的籍，悬挂他们的国旗。人家是美国的盟友，有谁敢不让他们在公海打捞沉船？” 午阳说：“在公海打捞沉船，是有国际公约的，谁打捞了就是谁的，这倒是没人管。” 谢大侠说：“如果是我们国家的打捞船，别说安装导弹，就是带上鸟铳，也要引起轩然大波的。人家是老大的兄弟，在船上配置世界上最先进的各种装备，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去惹他呀？” 午阳笑道：“大侠做事越来越厉害了。“ “你别夸我，这都是彭小军帮忙的。不过花钱也不少，造船的成本只有8亿多人民币，武器系统倒花了3亿多美元，每年还要向注册国缴纳四千万美元的费用，可能还有税收。” “没关系，说不定找到一条沉船，这些成本就回来了。” 谢大侠说：“午阳，去大西洋打捞沉船，是彭小军的主意，你现在又说打捞一条沉船，成本就回来了，给我说说，那里的沉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午阳说：“来，我们喝口酒，听我慢慢说。这事要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开始讲起。” 大龙说：“姑爹，哥伦布发现美洲的时候，我们中国已经是明朝了，可我们的航海技术，早在宋朝就已经很发达了。宋朝因为是拥有黄河流域及其以南的疆域，西北通往波斯的丝绸之路被截断，要发展对外贸易，只能走海路。” 午阳当然知道这些，可谢大侠不知道，就让大龙说下去，可大龙说到这里就不说了。“是的，我们中国的航海，到过非洲，也到过大西洋，可有没有到过美洲，历史的文献不是很充足，不过我们今天不讨论这个。哥伦布发现美洲后，很快就兴起了去美洲发财的热潮，尤其以西班牙、葡萄牙等航海发达的国家最厉害，英国、德国、法国都算是后来居上的。这些国家的侵略者，从美洲掠夺到了大量的黄金、白银和钻石。当时的航海水平不是很高，有时候遇到大风暴，一个船队全部沉没，这样的情况还不止发生过一次。还有一个情况，就是大鹏刚才说的，加勒比海盗，曾经在加勒比海猖狂了两个世纪，劫掠的财富与人们在剿灭海盗后找到的相比，只是九牛一毛，这些财富去哪里了呢？” 谢大侠说：“我估计有三种可能，一个是藏在某个岛上，二个是藏在某个浅海的沉船里，三个就是抢到后，就送回家或者给情妇了。” 刘炳秋说：“如果是财富少，第三种情况是有可能的。现在财富这么多，又经过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有钱不拿出来花吧？只要大把花钱，肯定就要被发现的。所以，大侠你花巨资去打捞沉船，是值得的。” 大鹏说：“姑爹，师叔，我一定要去，你们让我去吧。” 谢大侠说：“你爷爷同意，我就让你去。” 大鹏说：“我是大人了，可以自己作主了。” 午阳说：“大鹏，稍安勿躁，这几个月他们的打捞船还在改装，你在我家里习武，等他们改装好了，去大西洋熟悉了海域情况，你的武功也就练好了，正好去帮他们搜寻沉船呢。” “搜寻沉船不是有潜水机器人吗？还用得着我？” 谢大侠笑笑说：“你姑爹的真气很厉害，可以坐在船上找到海底的沉船。你如果也练得跟他差不多了，就可以帮他们找到沉船的大致方位，然后再使用潜水机器人。在苍茫的大海上，这样是不是节省了很多时间？” 大龙说：“谢师叔还会背诗呢。” 谢大侠说：“高尔基是我唯一知道的外国诗人，小时候也就是背过他的诗。不过大龙你吐字口齿一定要清晰，要不然以后找不到对象的。” 午阳笑道：“他说背时你就会背时呀？你说他找不到对象就打光棍呀？都是没影的事，百无禁忌啊。好了，你们吃饱没有，我们散了吧。” 刘炳秋说：“午阳，你等会，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什么事？” “月亮说，想在香港建博物馆，在澳门建赌场，你觉得可以吗？”(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七章 医院的新管理模式 午阳说：“我对港澳的情况都不了解，你比我熟悉一些，你是什么意见？” 刘炳秋说：“午阳，这种情况，我有意见也不能说的。如果我说不能建，月亮肯定会记恨我，如果我说可以建，万一以后发现决策是错的，我也得担责不是？午阳，我觉得，傅莹对港澳最熟悉，你征求她的意见最好。” “你对港澳也比较熟悉嘛，先听听你的，如果跟傅莹的意见不谋而合，那无疑就是正确的了。我是怎么决策的，月亮肯定知道公司是有一整套操作程序的，不是哪个人一个人的主张就能决定的。” 刘炳秋说：“大侠，你比我更了解澳门，你说说。” 谢大侠说：“澳门赌场是世界上三大著名赌场之一，现在已经有了三家博彩公司，实行的是赌牌制，如果我们想去建赌场，肯定只能加盟某一家博彩公司，自己想单立门户是不可能的。” 午阳说：“加盟博彩公司，我们的盈利要上缴很多吧？” “是不少，可相对于赌场的盈利来说，不算什么。澳门的赌场，主要是以大陆赌客为服务对象的，你黎午阳能铁石心肠赢自己同胞的钱，还是可以开的。我在经营船运时，跟澳博公司的高层有过交往，你想搞，我去联系他们。” 午阳说：“大侠，赢同胞的钱，确实于心不忍，可我不赢，还是有人在赢啊。” 谢大侠说：“我们暂时还没有这样的业务。也就没有这方面的管理人才，所以我觉得，我们的生意够大了。不必要涉足博彩业了。这些年你坚持不涉足娱乐业，人家‘天上人间’那么赚钱，你都不动心；有做军火武器的生意你不做，我觉得这些坚持是很必要的，这个博彩业水太深，也别涉足算了，我们不差那点钱。” “那么你觉得。公司在港澳能继续发展吗？” “你不问我，我是不会说的。既然问到了，我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你作个参考吧。我觉得，香港的自由贸易免税区的优势地位已经下降。加上之前的加工业已经迁往内地，剩下的最好的行业，也就是旅游业了。澳门主要靠博彩业和旅游业，情况比香港好得多。我个人对港澳的前景都很看好，如果有资金，可以在两地都购买大片土地，一个是建设博物馆、宾馆等旅游场所；二个是建立优质农产品和海产品市场；三是建设银行及其分支机构。当然了，我没有进行过具体的考察和论证，也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午阳说：“我安排人过去。会同傅莹和月亮进行考察。炳秋哥，麻烦你告诉月亮吧。” 刘炳秋笑道：“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你告诉我吧。” 午阳知道他是推脱。自己的女人，也没有假手他人的理。“好吧，我来打吧。你还是要知道她的号码，如果考察后决定投资，要你去主持怎么办？” “放心，傅老板知道我号码的。只要她安排，我很快就可以到位的。” “好。你的事情就是这样了。大侠，除了打捞船，我还有一事要你去办。这个事情比较重要，你可以任意调动公司的人力、物力、财力，事情做成了，我还有重奖。” 谢大侠笑笑说：“你先说说是什么重奖。” 午阳说：“给你10吨美酒，品牌随你挑。” “行，可不能后悔呀。如果能允许我去航空学院的空勤班挑选两个美女，那就更圆满了。” 午阳笑笑说：“空勤班的美女是任何人不能染指的，除了已经自由恋爱的人外，都要留给公司那些后起之秀的。” 谢大侠说：“午阳，你不去找我也就不去。” “我肯定不会去的。如果我去找了一个，你可以找5个。大龙、大鹏你们努力学习，做出成绩来，以后公司会组织联谊会，让你们去挑选的。大侠，你听说过金属风暴吗？” “没有，沙漠风暴倒是听说过。” 午阳说：“这个金属风暴不是自然界的风暴，是美国和澳大利亚等国从1970年代开始研制的一种金属，到现在已经比较广泛地应用于军事领域，在武器制造、车辆制造方面已经开始使用了，效果特别好。” 谢大侠说：“还能好过核武器？” “核武器的杀伤力肯定最大，但是使用过核武器的地方，会造成核污染，这种金属风暴制造的武器，是没有污染的。具体的性能如何，还是需要你们去弄清楚。” “午阳，这种事情应该是国家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午阳说：“大侠，犯糊涂了不是？没有国哪有家？外敌入侵了，我们这么大家业能留得住吗？这些话在建设航空城的时候我就说过的，以后可不敢忘记啊。” 谢大侠说：“飞机制造跟这个怎么能比呢，现在的国防、民用哪里都少不了飞机，可这些东西是可有可无的呢。” “这个金属风暴虽然还处在研制阶段，可已经看到了广泛地应用领域。咱们只说用这种东西制造武器吧，已经成功了的实验显示，一个士兵操作几个机器人，就能够摧毁160平方千米区域内敌方的所有武器和设施，如果敌人要进攻，我们的军队还没有出动，就被人家摧毁了，我们这些除了束手就擒外，还能做什么？为了不让敌人使用这种武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我们也拥有这种武器。这就跟当今世界上的核武器一样，人家有，我们也有，就能够达到一种战略上的平衡，最后谁也不敢使用。” 大侠笑笑说：“午阳。我承认你说的都对，你现在是副省部级干部，可以直接跟中央汇报的。欧阳其大哥也是吃这碗饭的，你告诉他就好了嘛。” “我肯定会告诉的。大侠，有些事情，他们出面弄，不一定就有我们弄方便，有时候可以无意中得到呢。比如他们的研究所在哪里，研制过程中使用了哪些原材料；哪些武器装备部队了。能够起到一些什么作用等等，也许在闲聊中就可以得到。我们也可以花钱买嘛。大侠。其实这里面有一个巨大的商机，你肯定清楚吧。” 谢大侠笑道：“我是生意人，商机当然能看到。如果国家没有弄到，我们弄到了。生产出来了，国防经费就会往我们的账户上面流了。午阳，我还是担心这个东西也跟飞机一样，是无休止的投入呢。” 午阳笑笑说：“投入又怎么样？我们的航空城投入那么多，你觉得我们亏本了吗？” “怎么会不亏呢？我们的投入，现在应该达到12万亿以上了，可我们还没有卖出一架大飞机，那些固定资产和原材料，能值多少？” “我看了去年的年报。所有的固定资产折旧后是7万亿，原材料和铺助材料1.6万亿，生产的零部件0.8万亿。这样我们看起来是亏了两万多亿。可我们的无形资产呢？我们储备的技术力量呢？我们现在每个月能够装配两架空客和波音，还有三种型号的支线飞机，这怎么算？” 大侠笑笑说：“我知道你还要说那些茶油，航空城四周的山上，现在应该能生产300万吨了吧？” “算了，你心里明镜似的。我不跟你说了。反正不管是你还是彭小军，只要你们搞到了这个东西。我就给重奖。” 谢大侠笑笑说：“你现在不管我能不能搞到，你都要准备地皮建工厂和试验场。” “好，我们易河的小山包多着呢。” 刘炳秋说：“午阳，我刚才碰到了你家里的贺薇，她是回来联系医院用的病床的，可咱们的金属制品厂太小，没有这个生产能力呢。” 午阳笑道：“这还真是个大失误呢，我们准备建这么多医院、疗养院，还有这么多学校、超市，需要的床铺、货架很多，这笔钱不能让别人赚去了呢。” 谢大侠笑笑说：“你是满天的麻雀要捉净呢，我们不陪你了，回家看电视喽。” 刘炳秋说：“午阳，我也走了，车钥匙就给你好了，我明天就去城港市了。” 午阳说：“那边也没啥急事，在家里多陪老婆两天呗。” “好，你别管。你应该跟大侠说好，要派船去我那儿了。” “对。大侠，你帮我安排几条船，先到北部湾运毛料，运到太平洋的岛屿去，还有一些走缅甸南部，运到印度洋。这些岛屿你的船队都应该比较熟悉了。” 谢大侠说：“你以为我什么人都往岛屿上面派呀？去过的人，都是我的心腹呢。咱们老板的密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方位呢。” 午阳笑笑说：“其实也没事，这些岛屿说不定一辈子都用不上呢。” 大鹏说：“姑爹这是准备的退路，当然是用不上最好了，就给我们和表弟、表妹作度假地用好了。” 午阳说：“我们这一辈子，真可怜呢，想正式休假都成了奢望了。大侠你们好走，大龙，大鹏，你们练功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大龙说：“姑爹你上了一天班，肯定很辛苦了，要不然我们改天吧。” 午阳笑笑说：“我就没有清闲的时候，上班有市里的事，下班有公司的事，回家又要陪老婆孩子了。咱们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宾馆房间吧。” 大鹏说：“姑爹，我们要做什么准备吗？” “不用，有换洗衣服就可以了。” 进了房间，午阳说：“你们两个一起来吧，我一只手给你们一个人打通任督二脉，然后再输送功力。” 大龙说：“姑爹，您的功力已经到了这样的高度了吗？” “功力是肯定没问题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得好。如果你们觉得痛苦。喊出声我就停下来好了。我是想节约一点时间，如果你们的身体受得了的话，就多给你们输送一次功力。” “好。谢谢姑爹。”两个小伙子已经脱得只剩下小裤裤了，午阳在地毯上铺了浴巾，就开始帮他们打通经脉了。 两个人的很多经脉都是已经打通了的，午阳的真气输入进去，根本就没有任何阻碍。到了走到任脉时，将真气减弱了一些，虽然以前没有打通。但经脉也比普通人粗壮、健硕了很多，两个人只是轻轻哼了几声。就已经走完程序了。 两人并没有出现晕倒的现象，只是身体流出的黑色油脂，比扶桑、席杨和黎芝可多多了。 午阳让他们休息一会，自己起身给他们倒水。拿了毛巾给他们擦汗。大鹏用毛巾试了一下，擦不动，自己又去拿了卷筒卫生纸来，好用多了。 休息一会，午阳再同时给两人输送功力。这次用时更短，但输入到他们体内后，才觉得输送的真气太强了，真气到了体内就开始沿午阳带的路径自动运转起来了。 午阳知道两人的基础再好，也肯定受不了的。果然，两人很快就晕过去了。于是就将他们搬到床上，盖好被子。再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走人了。 从宾馆出来，想去看看刘炳秋车上那两个陶瓮里面的东西，看看时间，已经10点了，想想明天就是星期五，这个周末暂时还没有安排。就在家里休息两天算了。 明天要安排贺薇生产床铺的事情，路上就给罗佑民打电话。“佑民。这么晚打电话，打扰你了。” “没事没事，我还在组织公司高层开会呢。今天贺董来金属制品厂联系生产医院床铺的事情，收到图纸后，工厂给我汇报了，正好还有一些别的工作，晚上就一起研究了。” “准备怎么搞呢？” 罗佑民说：“老板，我们现在渌江的金属制品厂所处的位置，以前是在公司购买的一块地皮的边缘，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四周都已经是居民区，我们生产的噪音，已经影响了居民的生活了。再一个，我们的厂区也太小，已经捉襟见肘了，不能再增加新的车间。” 午阳说：“考虑过整体搬迁吗？” 罗佑民说：“我们正在讨论，提出了几个新址，可都有致命的缺陷，还没有确定往哪里搬迁呢。” “我建议往茶河工业园搬迁，你们研究一下，看看是否合适。那里的企业都是高新企业，投入大，建设周期长，咱们的金属制品厂过去了，说不定能够成为第一家投产的企业呢。佑民，那里不缺地皮吧？” 罗佑民说：“老板，那里还真没有地皮了呢。您想啊，150家企业，最小的占地面积200亩，最大的占3000亩，就去了多少地皮了呀。茶河工业园跟在城市郊区建设不同，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修路、建住宅、学校、市场等等，都要占用土地，还有就是要吃菜，不能都靠从外地运进来。” 午阳笑道：“佑民，你现在好像是在履行市长的职能呢。” 罗佑民笑笑说：“老板，我也是没办法呀，您安排我管中南，我不能不尽力，茶河工业园150家企业，我们自己和秦老板有46家，于老板22家，这就差不多一半了，其他的企业，京城的仇老板、江浙的杨老板，两帮人投资了70多家，您说，他们企业的事情，我能不管吗？” “你当然要管。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给我帮忙才过来建工厂的，你给了一个好的投资环境，就是替我感谢他们了。佑民，还有一些企业，是当地企业家投资的吧？” “本地人投资了几家，港澳台和外商也投资了几家。不过从企业注册登记根本就看不出是哪里的投资商，包括我们的，都是注册的外国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作、中外合资等。是不是并入市里的高新技术开发区，高新技术开发区能不能升为国家级，对我们的影响都不大。” 午阳笑道：“你到底还不是市长，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呢。佑民，我们将金属制品厂搬迁到京珠高速一线、二线之间，你们讨论一下，如果觉得可以，明天安排人去看看。” 罗佑民说：“好，明天先去看看，觉得可以就定下来。” “好，你们也不用去易河，直接从渌江河西去高速路。” “好的，老板，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 回到家里，贺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她长得很端庄漂亮，行为举止也很端庄。在睡房等午阳回家，还是衣着整整齐齐的，午阳的其他老婆可不会是这样，早就是一袭睡袍、睡衣了。午阳走近，她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午阳就弯腰抱住了她，“薇儿，辛苦了。”也不待她说话，嘴唇就盖了上去。 长长的湿吻后，贺薇笑道：“下面又顶起来了，在家的姐妹们都不管你呀。” “哪能呢，没有她们，你能跑出去呀？我帮你脱衣，快洗洗去。” “你不洗吗？” “我刚洗十分钟呢。” “刚下床？” “没有上床，就在地毯上。”看到贺薇瞪大眼睛望着他，笑笑又说：“是给张爷爷的曾孙练功呢。” 贺薇笑了，“你是齐天大圣，谁管得了你呀？你别洗了，洗多了身体的酸碱度就不平衡了，我等会帮你擦擦。” 贺薇还是过年时跟午阳在一起的，分开又是两个月了，自然是激情洋溢了。实在是动弹不了了，还是眼睛睁得大大的，精神得很。“午阳，你如果是一个老婆，肯定会被你折磨死呢。” “哪有这样的事呀？” “我们航空城的医院就有一个护士，她老公每天最少要3次，弄得护士面黄肌瘦的，不同意就一顿拳脚。” 午阳笑笑说：“你们还喜欢探听人家的*呢。” “不是*，大家都知道了。护士的一对双胞胎弟弟来揍了那男人一顿，全院都知道了。” 午阳说：“我以为我是练了武功才这样呢，原来真有这样的人。” 贺薇说：“这样的人多呢。我一个闺蜜是妇科医生，她告诉我说，经常一些女人来看病，都是因为男人太厉害，弄得她们得病呢。” 午阳笑笑说：“是不是还要尝尝厉害的滋味？” “不要了，我还要跟你说正事呢。我这次出去，主要是建立各省市区的工作班子。” 午阳问：“你不是买地建医院吗？要工作班子干什么？” 贺薇笑笑说：“你放心，我们不是要成立卫生局，但我们要建医院，必须征地、建医院、建住房、购买医疗设备，这些工作是不能由医院来完成的，必须在开工建设之前就搞好。所以这个工作班子是不能少的。以后所有的医院都建好了，就可以由省会的大医院管理地市级的医院，地市级的管理县级的。因为是独立核算，这种管理也是很松散的，主要是在医疗技术的指导和培训、医疗器械的共用和重大疾病的会诊等方面。”(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八章 待人接物之道 午阳说：“这种运作模式是不是成功，还是有待于实践的检验。” 贺薇说：“这实际上是从国外学回来的，应该是好用，咱们不说别的，最起码不会违背你建平价医院的初衷。医疗器械是统一购买的，药品、械具也由我们统一跟生产厂家订购，能够有效地防止吃回扣；检查费、医疗费等也由我们统一定价，各医院都必须按标准收取，能够有效地杜绝乱收费；当然了，医院还是有一些自主权的，比如同样的病，医生可以开不同的处方，使价格相差悬殊，但只要是根据病患的要求开，跟医生的收入没有关系，就不会出问题。” 午阳说：“薇儿，这样的管理肯定好，但管理队伍就显得尤其重要了。你们负责医疗器械、械具、药品采购的人员，只要有了贪念，那问题就不是一点点。” “午阳，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好几家医院在运行了，找出一批廉洁的人应该不难。何况很多人本来就是贺妈妈、我和胡大姐的亲信，我们给的待遇不低，他们涉嫌贪腐的话，我们是要告其商业贿赂的，这么好的工作会丢了呢，值吗？” 午阳笑道：“不是值不值的问题。比如我们官场上，很多人职务都很高了，有必要去收受那些钱吗？人家就是抱着不会被发现的侥幸心理。不说别人，就是我自己，不也是放任自己吗？” 贺薇说：“你不贪财。只是好色，这是人之常情嘛。” “可这是党纪国法所不能容忍的呢。这里有条条框框管着，我还是不管不顾的。可见你那靠亲情、靠高薪、靠自觉，都是根本靠不住的。”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样呢？” “我觉得吧，一个办法是招投标，一个办法是办物流中心。房屋、建筑物的建设、医疗设备的采购，都要采用招投标的办法，药品、械具都要采用物流中心的办法。” 贺薇说：“医院的建设，是你的建筑公司在搞。很多的医疗设备、药品，是你和慧娟姐的公司在生产。也要这样？” 午阳说：“我有多家建筑公司，在现在这样业务量充足的情况下，可以就近安排建筑公司。如果以后房地产降温了，肯定就要撤销和合并一些公司。你就只能选择优秀的公司了。至于那些大型的医疗设备，如果在性能相当的情况下，我们必须选择价格低的，这就不必要考虑是不是我们自己的公司了。因为这样的公司，永远没有竞争力，不如让其早些破产转型。药品方面就不能这样了，如果我们自己有药效相同或者相近的药品，就不能使用别的公司的，这是原则问题。不能自作主张的。” 贺薇笑笑说：“午阳，据我所知，慧娟姐还只生产了4种药品。你一种都没有生产吧？” 午阳说：“慧娟搞了，我就一直没有在这方面动过心思，现在即使要搞，出药品也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薇儿，你知道吗，在渌江的医院。中医科采用一种秘密的方法，在推销自己的中成药呢。” 贺薇笑道：“不光是渌江的医院。其他医院都用上了这种方法。也不光是我们的医院，别的中医院也是这样的。” “别的中医院不见得有我们这样的好中医和祖传秘方，他们也敢搞？” “只给住院病人吃，护士还盯着当场吃下去，即便有什么问题，病人和家属都不会知道的，反正又不会死人。我们的中医经验足，祖传秘方很有效，可惜你那些师叔、师伯不愿意将秘方拿出来去申请，要不然就可以批量生产，治愈更多的病患了。” 午阳笑道：“让他们拿出了秘方，那不是抢他们的饭碗呀？你不要急，我准备拿出几个秘方来，你自己或者安排人给病人服用，有效了可以大大方方去申报的。” “你也有这样的秘方？” “对，易河莲花山庙里的老和尚传给我的，我不想在这方面下功夫，你拿去呗。” 贺薇说：“我是学西医的，你别给我，自己去物色人吧。反正这事也不急，我们都年轻嘛。午阳，我会不会怀孕？” “这我可不知道。怎么，你很害怕怀孕？” “不是害怕，是这几年事情特多。等忙完了这一阵，再放心在家里养孩子。” “薇儿，我估计将你的规划实现了，恐怕你都40岁了，成了高龄产妇了。我觉得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如果真有了，我安排人来给你当助手，保证不会误事。” 贺薇问：“是不是常菁菁她们几个空姐？” “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也许就没人来，你培养自己的助手就是了，反正我安排的人来了，也是给你当助手的。” “好，是我们姐妹，只要她跟我一条心就好了，反正都是你的事业嘛。” 午阳说：“你觉得自己投入值，你就自己做，你不投资就还是我的。” 贺薇笑道：“如果是我自己投资，我肯定只在几个大城市建医院和疗养院。现在我是在帮你搞，如果自己把几个大城市占了，就是把肥肉吃了，留下骨头给你，这样做人也太不义道了，我做不出来呢。”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谁做还不是给家里挣钱呀。” 贺薇说：“好，先将医院建起来再说吧。睡觉。” 第二天刚到办公室，就让扈云平通知邓启明和陈绍南，说有投资商过来征地办企业，让他们通知有关部门，9点钟在京珠高速一、二线互通的公路口集合。 扈云平说：“老板，那里的路很不好走。您是准备去干什么？” “渌江家里的金属制品厂想搬迁到那里，去征地。” 扈云平说：“老板，那走京珠高速一线在易河市的南口出高速。去那里就很近了。” 午阳问：“你怎么对那里熟悉？” “我是前段时间在那里跑了几次，黄可在那里征地，拉我去玩。老徐守电话的时候，我就去了。” 午阳笑道：“云平，你不该去的，黄可这是狐假虎威，你知道吗？你去了。就等于是我去了，让那些部门的同志为难呢。手不放松吧。你回来肯定跟我讲的，手太松了，又怕人家戳脊梁骨。” 扈云平说：“老板，我还真没有想到这层呢。这个黄可。真是狡猾狡猾的。” “他好在是自己人，占了便宜也是我们得了，他是不知道我们的实力，我们是不需要玩这种手腕的。云平，这事就给了你一个教训，以后尽量不要跟商人做朋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带有功利性，请你吃餐饭，请你出身汗。都是没有白给的。” “老板，还真是这样呢。我现在还是一个秘书，打电话请我吃饭的、泡温泉的、打高尔夫的都有。这些人一些是市委市政府的，也有生意场上的。您的权力比我大太多了，人家怎么不请您呢？” 午阳笑笑说：“云平，这些人有一部分确实是想结识你，请你帮忙的，有一部分是进行感情投资的。现在混熟了，以后有事就好找你。也可能通过你来找我。请我的人少，一个是我的职务稍微高一点，人家有点攀不上，二个是我一直是拒绝。从参加工作到现在，我就没有接受过下属和社会上朋友的请吃，其他就更没有了。学会了拒绝，可能会让你的仕途走得更远一些。你现在这个岗位重要，但要办成什么事，要经过我点头，或者就是狐假虎威，逼别人办，人家可能不买账，也可能事后说你坏话。如果你的职务到了县委书记一级，手里掌握着一个县的财政开支、人事任免权，那找你的人就会多了，很多人走上贪污受贿的路，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的。你以后一定要管好自己，不要让岳父一家和父母亲失望，更不能辜负了组织对你的培养。” 扈云平说：“老板，谢谢您，我一定会牢记在心的。” “好，你给邓市长和陈绍南市长打电话吧，我来给渌江的人打。” 拨通罗佑民的电话，将路怎么走告诉了他，然后又说：“佑民，你买地得买大一些啊。这个金属制品厂，除了生产现在的这些产品，还要生产医院的床铺，还有就是各超市的货架，还有市场玻璃门的配件等，不能没几年又摆不开了。” 罗佑民笑笑说：“老板，您的性格我还不了解吗？那么好的地方，别说是要建工厂，就是圈地，我也要多买一些。” “好，你办事的风格我很欣赏，不多说了。对主持这项工作的市领导和参与工作的同志，平时是怎么做的，就怎么做好了，不要说我知道这件事。” 罗佑民说：“老板，您放心吧，我做事一向循规蹈矩的。” 扈云平也打完了电话，“老板，您自己不去呀？” 午阳笑道：“他罗佑民是什么呀？买块地还要我去？” 扈云平说：“我知道您是怕影响不好，可既不出面，也不打招呼，随随便便几个亿就花出去了呢。” “真不能打招呼，现在多付出几个亿，比被别人抓住了把柄告一家伙强多了吧？” “对，必须学会打倒算盘。老板，我给您拿文件吧。” “水开了，我都好多天没有泡黑茶了，今天要喝个够。” 将茶具、茶叶洗了，接着就开始冲泡。这黑茶是从千两茶上面锯下来的，很结实是一块，可洗茶后，茶块就开始散开，开水倒进去，茶汤就是黑色了。一次只能泡10秒钟以内，时间长了，茶汤太浓，就不好喝了。 刚冲泡了一壶，扈云平接电话后告诉说：“老板，一个叫郭志纯的人找您。” “让他进来吧。” 一会，郭志纯大摇大摆进来了，午阳指指旁边的椅子。“郭总，坐吧，喝茶。” 郭志纯打量了一下。“黎书记，这不是您的办公室吧？” 午阳说：“我的办公室在里面，那里可没有这么好的茶叶啊。” “黎书记也是个嗜茶的人啊，那我们就有共同语言了。”郭志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皱皱眉头说：“这是什么茶呀，跟喝中药一样呢。” 午阳笑道：“本省最有名的黑茶，你竟然没有喝过？” 郭志纯说：“真没有喝过。我平时最爱喝功夫茶。每年买铁观音和沱茶，花费不止一万呢。” “你都是送人了吧？” 扈云平说：“老板。铁观音真有几千块钱一斤的，岳父每年也要买不少呢。” “不是给他送了沱茶和黑茶吗？” “铁观音提神，黑茶安神，他白天喝铁观音。晚饭后喝黑茶。岳父早几年血脂偏高，喝了几年黑茶后，已经很正常了。” 郭志纯说：“哪种茶叶都有降血脂的功效呢。黎书记，我有朋友家里是种植铁观音的，新茶下来我拿一些过来。” “别拿，到时候丢了就大家都不舒服了。怎么样，跟家里弟兄们商量好了吗？” “商量好了。我们先是去县里商谈了购买矿山的事情，得到县政府的同意并签订了合约后，我们就开始了动作。淘洗精矿石的蓄水池都已经开始修建了。我今天来找您，一个是想将海鲜批发部和海鲜酒楼转让给您；二个是想跟您借钱；三个是想请您带我去跟收购精矿石的工厂签合同。黎书记，你说可以吗？” 午阳说：“我们上次没有讲到转让的事情吧？” 郭志纯说：“黎书记。讲老实话，矿山交给我那些弟兄们我还真不放心，我自己也不能一心二用，还有就是资金确实不够，转让了多少可以收回一些嘛。” “好，我们去里面谈。云平。来了人通报一声。” 郭志纯跟着午阳进办公室，四下里看看。“黎书记，你这市委书记的办公室，还不如我一个鱼贩子的好呢。如果这办公室不是在这个院子里，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这是多年的老房子了，很快就要搬迁的。志纯，批发部和酒楼的转让，我们要请评估公司评估呢，不可能那么快就给钱给你。你开矿需要钱，我带你去银行先贷款吧。” 郭志纯说：“这些东西都是您帮我赢回来的，您开口，我没二话。” “不能这样的。我说了是帮忙的事情，怎么能这样呢。” 郭志纯从外衣的内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包，“黎书记，这就是那三册《大明宣德皇帝御制集》，您看看，应该不是赝品。” 午阳运转真气，马上就看到包里的紫气，“志纯，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赝品呢？不过，这东西是国宝级的文物，我不能要你的。再说了，你现在也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也不用卖掉祖宗的东西。” 郭志纯说：“祖宗就留下这书，弟兄们开矿需要资金，要不然将书抵押在您这里，给我一些贷款就好了。” 午阳打开包，又拆开报纸包，才看到里面的书籍。书籍虽然历经几百年，从遥远的京师来到这里，可没有半点损坏，别说是掉页什么的，就是一个虫眼都没有。“志纯，这书保管得不错，是怎么保管的呢？” “就是一直收藏在樟木箱里面，每年的农历6月初6拿出来晒晒。” “真是多亏了你们家祖宗呢。不过这书我不能给价太高，毕竟它的历史价值、文化价值、文献价值都不是一流的。我给你一本100万吧。” 郭志纯说：“黎书记，这个价格肯定定太高了，但我们也确实不知道价格。要不然是这样吧，您现在给我多少钱，我都收下，以后我们有钱了，就将这笔钱还给你。我上次知道您是要将书留存在博物馆，就作为我的捐赠好了。” 午阳有些不高兴了，“志纯，咱们别为了这事纠缠了，干脆来个一手钱一手货，你不要，事情就到此为止，要了，以后也不再纠缠这个事。” 郭志纯本来是想感谢午阳在赌场的帮忙的，如果当时将书给了也就可能收了。可当时书不可能带在身边，现在午阳不收，他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好，我干脆送到博物馆去，让他们给我一个文物征集的证书，免得玷污了你黎书记的一世英名。” “志纯，谢谢你的理解。你说，我们这些人，几十万、几百万算什么呀，何必为了这东西打湿了鞋呢。走，我们先去银行联系贷款的事情，然后去渌江冶炼厂。志纯，我以前在绿冶集团工作过，知道那里的情况，绿冶集团自己有一个冶炼黄金的分厂，分厂里面又租赁了一些场地给别人。这个别人实际上是私人老板。我跟他们都熟悉，你愿意将精选矿石卖给谁，咱们就去找谁。” 郭志纯说：“黎书记，绿冶集团是上市公司，会不会存在店大欺客，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呀？” “这个我保证不会，我毕竟是那里的老领导，那里还是有我的人，说话能够算数的。” “他们的货款能够及时足额的给付吗？” 午阳笑笑说：“这个我恐怕不能打保票了。那私人老板那里好处理一些，我说话能够算话。” 郭志纯说：“我又不是找女婿，管他私人企业和上市公司干什么，只要能够及时回笼货款。” “行，我们走吧。” 郭志纯说：“黎书记，您带我去银行联系贷款的事情，去绿冶集团太远，您帮我打个电话，我自己去就行了。” 午阳也觉得自己确实不用跑。如果是在市区，半天够了，可在渌江市的最南边，来回肯定得一天了。“志纯，去银行贷款你也可以自己去，从这里去是在一大桥的右手边。” 郭志纯笑笑说：“黎书记，像我现在这样，别说你黎书记不能担保，即使你能够担保，肯定人家也不会贷款给我。我只能先去冶炼厂将合同签了，然后在他们银行开户，并保证冶炼厂转给我的货款，每一笔都必须经过他们银行，才有可能贷款给我的。” “好，这些事情我也不清楚，你去办，哪里卡壳了，就打电话给我。我是准备去银行时给你书钱的，现在转给你吧。告诉我账户。” 转款后，郭志纯笑笑说：“黎书记，你肯定是廉洁自律的楷模呢。” 午阳笑道：“什么楷模呀，就是不想下水而已。志纯，你说，我有必要为了几百万动心吗？对了，你的海鲜批发部和海鲜酒店，我先给你转5千万，以后评估好了全部给你，可以吗？” “不行呢，现在不能转。”(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九章 情愿要少股份 午阳知道郭志纯这人脑子好使，就看着他不说话。 郭志纯说：“哪天我带了房产证来再说吧。你对我好，我也不能做让你不放心的事吧。黎书记，您随时就可以安排人去接了，要不然疏于管理，生意掉了我可不能负责啊。” “好，我马上就安排，你跟手下的人打招呼。” 午阳给谢纪良打电话，“大侠，你安排人接管潭州的海鲜批发部和海鲜楼，经费由你负责。你跟出让的郭总说话。” 谢大侠说：“午阳你慢点，我有话说呢。咱们接手海鲜批发部是可以，但接手海鲜楼就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啊？” “一个是我们公司已经有宾馆酒店了，在那里已经有海鲜经营，不必要重复；二个是我现在也一下子没有那么多人手呐。” 午阳说：“人手问题好办，你全盘接过来就行了，有能力就进行考察甄别斢换，没有就维持现状。大侠，我们现在不求这个海鲜楼能够产生多少利润，只要不亏损，赚房地产涨价的钱就够了。还有，以前郭总的资金也就是个把亿，想将这个生意做大做强也力不从心，现在你接手了，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扩大了。你是我师兄弟，知道我性格的，咱们不怕将生意做大了。郭总是我的朋友，他不是亏损做不下去了，他是去开矿，等把矿山的事情安排熨帖了以后。还是可以来帮忙的，他做这个生意多年，很了解内情的。” 谢大侠说：“好吧。那我就安排人来吧。午阳，你干脆给郭总5个点的股份，让他有时间就来公司帮忙，负责开辟新地盘嘛。” “这些具体的事情我不管，你跟他讲话。” 午阳将手机给了郭志纯，自己就看报纸了，听他们扯了好一阵。郭志纯才挂了电话。 “黎书记，没想到你们公司的生意做得这么大呀。” 午阳笑笑说：“怎么了。谢大侠跟你说什么了？” 郭志纯说：“谢总告诉我，公司的捕捞船活动在几个大洋，白令海峡捕鲑鱼、大西洋捕蓝鳍金枪鱼，你们都涉及了。最有眼光的，是你们从几年前就开始养鲟鱼了。” 午阳笑笑说：“鲑鱼是不是大马哈鱼？我倒是吃过生鱼片，蓝鳍金枪鱼好像也吃过，味道也就是那么回事，也就没有问是从哪里捕获的。这个鲟鱼是不是中华鲟？” 郭志纯说：“应该不是吧，我也搞不清楚。野生的中华鲟是濒危物种，能够大规模人工饲养的，肯定就不是了。” “养了吃吗？” 郭志纯笑道：“咱们潭州的大饭店里，几乎每家都有鲟鱼的。就养在鱼缸里，您没有看到？” 午阳说：“人家那是省城，我去都没有去过。就更别说进饭店了。” “黎书记逗我玩呢，省委副书记没有去过省城，这恐怕是真正的弥天大谎了。没有在那里的饭店吃饭，倒是有可能的。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你肯定也是从小就听说火宫殿的臭干子。能不去尝尝？” “你赚了钱，请我吃臭干子去。” 郭志纯笑道：“请你可以。酒水自带，饭菜aa制，咱什么时候也不能忘了维护领导的光辉形象呢。” “你拉倒吧，吃臭干子还aa制，不至于这个样子吧，干脆我请你好了。志纯，你刚才说潭州饭店都有鲟鱼了，怎么还说谢大侠养鲟鱼是有眼光呢？” “谢总养鲟鱼已经6年了，而且每年都是几百万尾，又都不捕杀，留着生产鱼籽呢，这就是很有眼光了。鲟鱼要生长7年才有鱼籽，现在国际上鱼籽的价格，是每千克1000美元，一条7年的鲟鱼能够产鱼籽几千克，还有十几斤鱼肉，可做成生鱼片等各种美味，鱼皮还可以制革，做成包包很漂亮的。” 午阳笑道：“这些事情他们都没有告诉我，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志纯，对我们公司有信心了吧？以后有时间我们合作怎么样？” “黎书记，如果没有这个金矿，我立马就来贵公司打工了。不过，即使有了金矿，现在不缺资金，精选矿石也不愁销路，我的弟兄们很快就会上路的，我就可以抽身了。不过，谢总说的给我5%的股份，确实太多了，我只要2%。” 午阳说：“公司给责任人的股份，普遍都是这个比例的，你不要白不要呢。” 郭志纯笑笑说：“黎书记，他们是跟着你创业的人，拿公司的股份心安理得，可我就不能这样想了。这个生意可以往全国、全球扩展的，那是一个多大的蛋糕呀。只要谢总兑现2%，我就是超级富豪了，反过来，如果钱太多，他舍不得给，我有可能就连工资都拿不到了。” “志纯，在我们公司，绝对不会这样的。” “黎书记，您不知道弱势群体面对大财团是多么的卑微，多么的无助。我高中毕业时，带着几个兄弟去潭州打工，到了一个工地，一个包工头让我将一堆土挑走。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有机械，还全部是靠人力。我们讲好了价钱，是每立方15块钱，当时一个男劳力的工价是20块钱，倒土的地方比较远，那些民工都不愿意做。我们几兄弟不知道天高地厚，二话不说就干了。干了一天半晚，将15立方土都搬走，我们也累得走不动了。后来你猜怎么着，那个老板给了我们兄弟一人10块钱，就赶我们走了。旁边的民工告诉我，如果你们当初只要150块钱，肯定就能拿到手了。” 午阳说：“这包工头也太黑心了。” 郭志纯说：“黎书记。我说了你别不高兴，天下乌鸦一般黑呢。按谢总说的，在每个地级市建设一个批发市场。建设一家到几家海鲜楼，每年的利润不会少于一个亿，全国按200个地级市算，利润就是两百亿，我不要投入资金，只出力，每年能拿到4个亿。我觉得是足够了。如果每年10个亿的给，你黎书记肯定不会在乎。谢总就不一定乐意了，只要有人不乐意，想找个借口赶走我，简直是太容易了。” 午阳说：“你跟谢大侠签合同的时候。签的时间长一些嘛，到时候按合同行事就是了。” “按2%可以签30年，按5%最多签10年。黎书记，你说我的想法对吗？” “你也是跟我一样，很执着呢。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黑茶如何？要不要带一些回去？” “味道确实可以，下次到了您家里就拿一点。” 送走郭志纯，伍长辉来了。“书记，没有提前报告。就闯来了，不好意思啊。” 午阳笑道：“没有让你扑空就不错了，你是有急事？” “没有。我来找钱书记。他在跟人谈话，就过来了。钱书记说过几次了，要跟我去各县走走，学习一下怎么抓农村工作，怎么跟基层干部和农民兄弟打交道。我正好要下去督促工作，来约他。” 午阳说：“志杰同志很不错。敢于承认自己的不足，能够拜达者为师。这种好作风值得学习呢。你们这次下去，主要是督促什么工作呢？” 伍长辉说：“其它正常的春耕生产是不用督促的，主要是种植烟苗和高粱的事情。烟苗已经育好了，到了要移栽的时候，不知道各县抓得怎么样。你早几天安排的种植高粱的事，我通知农资公司，当天就订购了种子，很快就会到货，我也要去落实一下栽种面积。” 午阳笑笑说：“长辉同志，你做事就是让人放心。我们市里能够栽种高粱的土地面积大约有多少？” “茶园跟河口等县市，因为栽种茶叶树、油茶树和搞大棚蔬菜，面积相对就很少了，其他几个县市区，种植面积大约在3万亩左右，总面积在20万亩左右。书记，我们这里的气候和土地条件，栽种高粱亩产量肯定会达到两千斤以上，这样总产量将有20万吨，如果不能很好地组织销售，那就严重伤害了农民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能够生产多少，人家肯定就收购多少，我那朋友还担心收购不到足够的高粱米呢。长辉同志，我们是这样，按我通知的每吨1600元的价格，将20万吨的货款3.2亿存入农行，由你负责掌控，以后多退少补。” 伍长辉笑道：“这样我们和农民兄弟就都吃了定心丸了。不过这样一来，可能会增加很多的种植面积呢。” 午阳说：“这是完全有可能的。村民栽种水稻，亩产两千斤左右，种子、农药、化肥、人工，成本要花到每百斤80元，而常规稻每百斤的售价只有125元左右，每亩只能赚450块钱，而种植高粱，虽然每百斤只能卖80元，但成本肯定低多了。” 伍长辉说：“书记，我算了一下账，翻耕土地、施肥、地膜、种子、栽种、收割和高粱加工，都加起来，每亩的投入在300元左右，每亩能赚500元。虽然比种水稻高不了多少，但因为使用的是比较差的土地，春天栽种下去以后，不要跟管理水稻一样繁琐，也可以说是不用管理，劳动力可以出去打工，还可以挣活钱，大家都会乐意栽种的。这样一来，很多原来农民给别人种的水田，也会栽种高粱了。” “没问题，我告诉朋友，让他将酒厂的规模搞大一些，能够储存和加工更多的高粱。” 伍长辉说：“书记，我去渌江的榨油厂看过，那规模可是够大的，我们市里的酒厂，是不是也应该搞那么大呀？” 午阳笑道：“酒厂要建发酵池，再大也不能加工茶籽那么多的原料呢。我那朋友生产酒，不是采用工业发酵材料，是使用几十种中草药合成的酒麯。发酵的时间长，一年最多能发酵四、五批。一批发酵七、八万吨高粱，酵池是个什么概念呀？” “书记。我们是外行，这种事情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你告诉朋友，按每年加工80万吨高粱建设酒厂就是了。还有一个，原来酿谷酒，酒糟能够喂牛，高粱的酒糟能不能呢？” “他们也要酿造谷酒的。你跟那些养牛场联系一下，让他们去购买酒糟嘛。酒糟的营养成分虽然没有稻谷和高粱那么多了。肯定不会比那些秸秆差的。” 伍长辉说：“好，我会记得的。” 钱志杰进来了，“午阳书记，长辉同志。你们谈论得很热烈啊。如果是我这个外行，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话呢。” 午阳说：“志杰同志，我们也有很多方面不如你呢，大家取长补短就是了。” 钱志杰说：“我今天陪长辉同志下乡去，您有什么安排没有，没有就也给我传授真经去好吗？” 午阳笑笑说：“我不去，人家县市的同志知道两位书记和伍市长一起来了，不知道发生什么大事呢。” 钱志杰笑道：“我们两个不管长辉同志怎么走，也不进他们的门。遇到事情让他去处理，把您对问题的看法给我传授一下就是了。” 伍长辉笑笑说：“志杰书记，您这么虚心。这一届不满，你肯定成为经济建设的行家里手的。” “你们两位都要给我传经送宝呢。” 午阳说：“不敢说是传经送宝，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一起去走走吧。” 伍长辉说：“那就走吧，你们都坐我的车。” 下楼上车出门，阳光明媚的春天。行道树都已经长出了嫩叶，大街上行走的年轻女人们已经穿上了裙装。把街道装扮得五颜十色。可惜公路和街道上都是灰尘，车辆走得慢，但还是扬起黄色的尘土。 坐在副驾驶位的伍长辉回过头说：“易河以前天晴是灰洲，下雨是泥洲，这种情况可能还要持续几个月呢。” 钱志杰说：“我老婆孩子送我来易河时，看到大街上这样的情况，马上就不想呆了，我心里也有退意呢。可跟邓启明同志说起这个，他说，只要黎书记来了，保准一年之内彻底改变，现在看来真是这样呢。” 午阳说：“志杰同志，长辉同志，你们准备在易河买房子了吗？” 伍长辉说：“市政府的新院子建好了以后，肯定得买的，也不能老住招待所呀。” 钱志杰说：“我在省城买了一套福利房，如果易河的环境好了，肯定是要买的。” 午阳说：“志杰同志，我每次去潭州，总是遇到堵车，好几次天空都是雾蒙蒙的，潭州建设得也不好呢。” 钱志杰说：“灰蒙蒙的那是雾霾，全国都这样呢，这潭州每年的雾霾天数算少的了。你在兰江的时候，发生过雾霾吗？” “兰江也有大雾天，但一般都是早上大雾，到了上午10点多，雾就散尽了。你说的这个雾霾，我还没有听说过，它的生成，是跟大雾一个原因吗？” 钱志杰笑笑说：“午阳书记，我这就要提意见了，雾霾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作为一个城市管理者，这是失职呢。当然了，你在渌江、兰江、易河都没有遇到过雾霾，也不能太过责怪你。” 伍长辉说：“我也不知道雾霾，你给解释一下嘛。黎书记不懂，你让他怎么接受意见嘛。” 钱志杰说：“雾霾的产生，主要是大气污染，工业生产排出的烟尘、汽车排出的尾气都是污染源，在北方还有一个沙尘暴带来的黄沙。我们易河没有雾霾，是因为我们的工业企业太少，现在只有几家大企业在生产，只要我们今年、明年将新企业建成投产了，形势就不容乐观了，所以市委研究在茶园跟河口建设工业园时，我极力说服其他同志投赞成票，就是为了减轻市区的污染。当时没有解释，主要是考虑很多同志都不懂。” 午阳说：“志杰同志，那你分析一下渌江市没有雾霾的原因。” “渌江的环境污染以前是最严重的，可周省长主政渌江市，非常注重治理污染，将一些污染大户都搬迁出了市区，留下的一些小污染源也进行了彻底的治理，当然不会产生雾霾了。午阳书记，我估计你的兰江市，肯定也是治理得好才没有雾霾的。” 午阳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钱志杰笑笑说：“我这个估计是有依据的。你在渌江时，你们的绿冶集团就在搬迁之列，肯定就在思想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你去管理一个城市时，绝对不会走先污染再治理的老路了，这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在我们市搞城市改造时，果断搬迁几个污染企业，还对新建企业的排污作了硬性要求，所以我就敢下断言了。” 午阳笑道：“志杰同志，你不但勤于学，而且勤于思考，是我们这些事务性官员所不能企及的，前途不可限量呢。” “午阳书记，你别拿我开涮了。你要是不把我这个徒弟带好了，可是有人不依呢。” “你们大佬不依？” “是啊，他没有找过你？” 午阳说：“倒是接到过一个电话，可没有提你的事呀。” 钱志杰说：“他跟我们说话都是云山雾罩的，何况是你，就更不会挑明讲了。” 午阳笑道：“也是啊，人家那么大首长，怎么会没事打电话给我呢。志杰，你现在知道我笨了吧？” “不可能吧，你对我这样放权，不是给大佬面子？” “还真不是呢，我就是觉得你这个同志水平高，作风正派，操守也很好，当然是信得过的搭档了。还有，我就是这样的作风，不喜欢揽权，将权力和责任都交给你们，只要跟我在一起待几年，就是一个优秀的顶梁柱。不过这话你不要汇报，咱们两个系统现在是蜜月期，不要弄一些东西给首长添堵。今天理解了首长的意思，以后你就肯定要分担更多的工作，我只是和长辉同志一起，多跑农村，呼吸新鲜空气。” 钱志杰笑笑说：“书记，你这种工作方法最好了。放手让我们工作，看似什么都不管，实际上我们都是在按上级指示和常委会的决议在做工作，孙悟空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嘛。我学到了基层工作和经济建设的经验后，一定要把这种作风贯彻在工作中。” 午阳说：“志杰同志，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了。长辉同志，你这是带我们来了哪里呀？” 伍长辉说：“书记，我准备往南走，到跟南岳交界的地方返回，除了检查烟苗、高粱的种植，还可以到航电枢纽的配套工程工地看看。” 午阳说：“我们反正是跟你出来的，一切都听你安排。不过，你要尽量安排一些志杰书记感兴趣的项目。” 伍长辉笑笑说：“我可不知道钱书记对什么感兴趣。哎，那不是邓市长的车嘛，还有陈市长的，有不少人呢，这是在干吗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章 养殖专业户 午阳知道是罗佑民在购买土地，那不是有人在丈量嘛。“长辉同志，你在车上跟他们打招呼就行了，我们路远，别耽误太久。” 走这条省道可以去县里，但午阳不确定伍长辉是不是故意带他来丈量土地的现场。他连招呼都没有跟邓启明和陈绍南打，更没有必要来的。购买几千亩地，能够得到的优惠，真是一些鸡毛蒜皮呢。唯一的好处，是给那些政治上的对手留的把柄。 伍长辉让司机开慢点，跟邓启明、陈绍南打招呼后，车辆就继续前进了。这一带路边是起伏的山丘，山上被挖得坑坑洼洼的。午阳知道，这里是早就被列入开发规划的地块，所有树苗，能够卖钱的都被挖走了。一个地块的边长，大概只有两千米，午阳估计一块地是3平方千米多，5000亩左右。 离开邓启明他们又走了半个小时，看到路边山坡上一个男子在挖地，伍长辉让停了车。“兄弟，你这是撂荒了的地吧，开出来种什么呢？” 男子说：“看样子你们是领导了，你们不是县里的，县里的书记、县长我都见过。” 伍长辉说：“我是市政府的伍长辉，兄弟你贵姓？” “你是草帽书记呀，听说过你。我叫谭卫兵，路边的屋就是我家。” 伍长辉说：“老谭你家里搞得不错嘛，新建了楼房，还买了汽车。是靠什么挣的钱呢？” 谭卫兵说：“我们父子两个在电杆厂里面做事，我老婆也在那里煮饭。我们父子每天有3、400块钱，我老婆也有百把块。干了两年。建房子、买车子的钱是挣到了。” 伍长辉说：“你家里肯定还有存款的，要不然怎么会舍得买汽车呢。” “也是没办法，儿子大了，谈了个对象，人家家里有钱，说以后有车陪嫁，可现在没结婚。姑娘不愿意坐摩托车，只好买汽车了。” “去电杆厂做事。怎么又在家里挖地呢？” 谭卫兵说：“老板以前找到的搞农电改造的地方，电杆已经够了，现在要找新地方，暂时没有去。趁着有时间，把这些荒地开出来栽种高粱。” 午阳这时也下车了，“老谭，那些挖地的人家，也是栽种高粱吗？” “田里是种烟苗，地里的是种高粱。烟苗可以栽了，高粱的种子还没有到呢。” 钱志杰说：“老谭，你说不定哪天就走了，这高粱苗还没有长出来呀。不就耽误了挣钱了？” 谭卫兵说：“不会的。我把地挖出来，上好基肥，铺好地膜。如果我没栽就走了，我父母是可以帮忙栽苗浇水的，以后需要浇肥了，他们也可以帮忙。我也不要他们白干，我会帮他们挖几亩地。” 伍长辉笑道：“父母帮你栽高粱苗，你帮父母挖地。不是很正常的吗？” 谭卫兵笑笑说：“伍市长你应该知道啊，如果我没有兄弟。这些话讲都不要讲，做了就是了，可现在兄弟分家了，都是一样的供给粮食，逢年过节送钱，父母帮忙做事就要公平了，要不然就会落下口实，变成不赡养的借口。” 伍长辉点点头：“对，儿子好还要儿媳妇好。” 谭卫兵说：“伍市长最了解我们农民了。” 钱志杰说：“你这样一天也挖不了多少地呀。” 谭卫兵说：“领导你别看我慢，以前栽种红薯的时候，我5天就将这块地挖出来整好了呢。现在好多年没有耕作了，地下的草根太密，不好挖，最多10天就整好了。儿子今天去了女朋友家，明天就会回家帮忙的。” 午阳笑笑说：“老谭，你家教不错呢，儿子还能帮你干活。现在很多年轻人只知道找家里要钱，什么事都不做的。” “领导，农村没办法呢，不做事就什么都没有，他要结婚成家，能够挣一点是一点呢。这5亩地可以挣两千多，一家人的伙食费一年也就差不多了，打工赚的钱就攒下来了。” 钱志杰问：“家里吃的粮食呢？” 谭卫兵说：“以前家里的责任田是给邻居种，没有收入，粮食要花钱买。今年将田租给农业公司了，每亩有800块钱的收入，我家里有5亩田，除了买粮食还有节余的。” 钱志杰说：“老谭，这样来说，农村的情况很不错了。” “领导，要看情况呢。我家里这样的情况是不错，3个人都是劳动力，打工、租田、种地都有收入。有的人聪明，不用出力搞得比我更好，我一个堂弟，承包了村里的小水库，水里养鱼养鸭，山坡上养鸡，都是请人做事，每年收入几百万呢。我一个堂哥，自己60多岁了，两个女儿嫁得远，没办法回家帮忙，他自己只种了两亩田管自己老两口的嘴，其它就没有一点收入了，偏偏今年农业公司租田，他的田又不要，是冷浸水田，以前他图不用管水，可产量低呢。” 钱志杰说：“你们是兄弟，可以帮忙呀。” 谭卫兵笑笑说：“我们是想帮忙，可我那嫂子跟家族所有的女人都吵架，我们也不想被家里女人骂，只能不管了。” 钱志杰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嘴巴那么厉害有什么用，手厉害就行了。” 谭卫兵说：“大家都知道她是精神有问题，可被骂得实在不舒服呢。何况家族里面也不止他一家穷，还有一些好吃懒做的呢。你们看看，这么好的天气，那里开了几桌麻将呢。” 伍长辉说：“不会都是好吃懒做的人吧？” “不是。我老婆就在那里打麻将呢。我看她一年到头辛苦，这几天没事，就动员她去玩一会。” 午阳笑笑说：“有钱人打麻将还要动员。没钱的倒跟上班一样积极准时呢。老谭，他们有钱交台费没有？” “我不知道。看到他们打一毛两毛钱的，赶紧走开了。” “你们有办法带动他们致富吗？” 谭卫兵笑笑说：“领导，这些懒汉原来并不是好吃懒做的，要不然也找不到对象呢。只是因为生的是女孩，觉得日子没有了奔头，就慢慢变懒了。那些有男孩的家庭。总是要千方百计挣钱，要让孩子读书。给孩子准备房子，要不然以后孩子打光棍，还是要绝户的。” 伍长辉说：“现在农村第一胎生女孩的，已经可以生二胎了呀。” “领导。关键是两胎都是女孩呢。” 伍长辉笑笑说：“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小时候，队上有的人家生7、8个女孩，也没有生男孩呢。老谭，你刚才说你堂弟承包水库，你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谭卫兵说：“不用带，你们往前走，下了坡左边一条水泥路，进去就是了。不过人家不一定让你们进去呢，怕给鸡传染病。我们都不去的。我堂弟叫谭九大，是69年党的九大召开的时候生的。” 钱志杰笑笑说：“你叫卫兵，是文革的时候生的吧。你们这取名也省事呢。” 谭卫兵笑笑说：“家里大人都读书少，取名就只能随便了。我弟弟是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的时候生的，就叫访华呢。对了，我给九大打个电话，看看他在不在家。” 拨通了电话，谭卫兵说：“老弟。你在家吗，那个草帽书记带了两个年轻人要来找你呢。” “你们去吧。他正好在养鸡场抓鸡呢。”谭卫兵说。 照谭卫兵指的路，走了两千米左右，到了一个山嘴边，水泥路被栅栏给拦住了，栅栏里面，是一个水坑，应该是给汽车消毒用的。几个人等了几分钟，伍长辉拿出烟来，递了给司机和钱志杰，三个人就吞云吐雾起来。 “志杰同志，我没有看到过你抽烟啊。” 钱志杰说：“我一般不抽，写东西时就烟不离手了。午阳书记，你倒是好，不抽烟，喝酒也没上瘾，还不打牌，优秀男人呢。” 午阳笑笑说：“不抽烟、不打牌是真的，喝酒还是有浓厚的兴趣呢。你打牌吗？” “我不打麻将，打三打哈。” 伍长辉说：“志杰书记，麻将我还能看懂，三打哈我连看都看不懂呢。” 钱志杰笑笑说：“麻将是国粹，三打哈是我们省潭州、易河、渌江一带人玩的。玩法有两种，一种是加分，一种是减分，你们要不要听听呀？” 伍长辉问：“你们玩是不是带色的？” “当然要带点意思了。” “那就算了，我年纪大了，学不会了。” 午阳说：“我也不学了，忙不赢呢。” 钱志杰笑笑说：“午阳书记，我真想问你，平时下了班，你都做些什么事打发时间呢。” 午阳说：“我有两个方面的事情，每天都不能停的，一个是习武，这习武你们都知道，三天不练手生，况且我还带了几个徒弟，就更不能中断了；另一个就是看书、练字，看书没有止境，练字就没有办法，悟性太差，练了十多年了，还是初学者的水平。” 钱志杰说：“咱们午阳书记还真是文武全才呢，佩服佩服。我大学毕业那两年，也练过一阵书法，硬笔书法吧，还算勉勉强强，毛笔字还没有入门呢。书记，等忙过这一阵，咱们是不是在市委机关搞一次书法赛？” “可以，要搞得在搬迁到新址以后搞，也不能光是市委机关，要把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和警备区都拉到一起。” 钱志杰笑道：“规模大了，高手就多了，咱们恐怕拿不到名次呢。” 午阳说：“不要考虑自己，主要是活跃机关的文化生活。” 伍长辉说：“两位书记，如果要搞，我们就搞大一些，将整个市直机关都拉进来，把书法、拔河、跳绳、气排球等项目都拉进来。” 钱志杰笑笑说：“搞倒是可以搞。就是这样一来，费用就多了，怕被人诟病呢。” 伍长辉说：“市委市政府只负责组织。负责发奖状，其他的奖品呀、补助呀，都由各部门自行解决。” 钱志杰笑道：“那就没事了，我们只发个函，有事也怪不到我们头上的。” 午阳说：“我们是为了推动群众性的体育运动的开展，振奋干部群众的精神，不会有错的。翻了船也只有脚背深的水。我看是这样，凡是参加的单位。参加一个项目交500块钱报名费，组织者也不动用这些钱，作为给优胜者的奖励。” 钱志杰说：“午阳书记，这样恐怕不行吧。别的我不知道。光是一个拔河的项目，公安局那么多大块头，还有哪个单位明知道不能赢，还会报名呀。” “这可不一定，我们到时候再看吧。” 这时一台电动车悄然停在了栅栏的水坑对面，“伍市长，欢迎您来视察啊，开车跟我走吧。” 伍长辉说：“是谭九大吗？我们没有耽误你的工作吧？” “没事，我自己不做事的。你们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呢。上车吧。去山上屋里坐。” 跟着电动车走了两千米，水泥路从屋里穿过，又是一个低洼的水坑。墙上写着消毒液。过了水坑，谭九大已经在等着了。“伍市长，麻烦你们换一下鞋子吧。” 几个人下车，跟着他进屋，看到屋里除了门窗，其它地方都是鞋柜。“伍市长，这些是稍微好一点的新鞋。你们穿过后不嫌弃，就带回去吧。” 几个人去找合脚的鞋，谭九大递了一双给午阳，“黎书记，这是43码的，您穿应该合适。” 午阳接过鞋，“谢谢。你怎么认识我的？” 谭九大说：“我是去年在渌江见过您。当时我在陈大宝陈老板的狩猎场玩，看见您在骑马，那身姿特别矫健，我就记住了。” “对不起，我不记得您呢。” “我当时得了红眼病，戴了墨镜，也不敢往你们跟前凑呢。我一直是在陈老板那里买小鸡的，好几年了，听您的事也听得比较多呢。” 午阳笑笑说：“大宝还搞了这个孵小鸡的生意啊，我都不知道呢。” 谭九大说：“他很早就开始孵化野鸡、野鸭了，那还是在狩猎场搞的。后来就顺便搞了这个事情，孵小鸡、小鸭也搞了5、6年了，是在那个和园的江边搞，我一直在他那里买小鸡、小鸭呢。” 钱志杰说：“谭老板，这孵小鸡、小鸭，自己买台孵化机就可以搞，何必花钱去买呢？” 午阳介绍说：“这位是市委副书记钱志杰同志。” “钱书记您好。是这样的，孵化的技术虽然不是很复杂，但搞起来还是不容易的。首先得有受精卵，这个因为需要很多，必须饲养种鸡，是不太好弄的；其次是小鸡孵化出壳后，特别难饲养，稍不留神，一死就是一大片。我们是买出壳20天左右的小鸡，刚开始还死不少呢。鸡蛋要一块钱一个，他们孵出来需要21天，还要饲养20天，卖给我们才5块钱，我们很合算，就没有去动这个心思了。” 钱志杰问：“现在这鸡是怎么卖出去的？” 谭九大说：“论斤卖，批发22，零售25到28块。送到菜市场那些杀鸡鸭的人那里，还有就是饭店、农家乐都算批发，自己的人拉到学校、单位大门口卖，算零售。” 钱志杰说：“我们市没有几家农家乐呀。” “渌江农家乐特多，生意也特别好，我们就联系了30多家，潭州也有20多家。主要还是养鸡的太多了，再怎么吃，也禁不住这么养啊。” 午阳说：“你可以往雁城、宝庆等周边城市销售嘛。” “陈大宝的小鸡就有很多是那些地方的人买走的。” “几个城市有不少宾馆，应该可以消费很多的。” 谭九大说：“黎书记，您可能在宾馆吃饭次数多，可哪次觉得鸡好吃过？宾馆的鸡都是在温室里面长大的，两个月时间，毛都没有长齐就杀了。我们的鸡，在陈老板那里养了20天，到我这里还要养5个多月，半年多呢。” 午阳笑笑说：“也是喂饲的全价饲料吧？” “在陈老板家当然全部是喂饲料，到了我这里，开始的半个月是饲料，后面就半饲料半玉米，到了两个月，就全部是玉米，还有山上的野草、虫子。我的鸡个不大，最大的阉鸡也就是4斤左右，母鸡都不到3斤，赚的钱不多，但味道很好。” 伍长辉说：“那个陈老板有钱赚吗？” 谭九大笑笑说：“伍市长，人家的生意大得很，这孵小鸡的事，恐怕是他最小的生意了。但他每次孵5万枚卵，成活率在98%以上，一只小鸡能够赚3块钱，一批就是15万，他半个月孵化一批，全年24批，就有360万的进项呢。他养的种鸡存栏必须保持在30万只以上，淘汰下来的老鸡，就比我这里的产量多呢。” 伍长辉说：“公鸡淘汰时卖不了高价吧？” 谭九大说：“对的，公鸡平时还不好销。基本上是赶在起伏的时候卖，头伏、二伏就卖得差不多了，三伏是在秋天，一般家里有读初中、高中的孩子，都会杀公鸡给他们吃的，公鸡价格也便宜，12、3块钱一斤。” 伍长辉说：“谭老板，你说这个陈老板养鸡还是顺便搞，他的生意有多大，主业是什么呢？” 谭九大说：“您问黎书记最清楚，他们是表兄弟。” 午阳说：“陈大宝的主要生意是养殖，牛、野鸭是主业，野鸡、蛇和一些野生动物是副业，还办了狩猎场，这两年又在各地开办了野生菜馆，具体有多少收入我也不清楚。” “在我们市办的那个最大的养牛场也是他搞的吧？” 在易河的养牛场是午阳安排人搞的，但不能跟他们明说，就笑笑说：“我让他过来搞，不知道搞得怎么样了。” 伍长辉说：“我前几天去看了，在一大片丘陵地区的山谷里，沿每个山坳两边的山坡，都建了满满的牛舍，每栋都是100米长，20米宽。我们进去看了一下，一间5米长的牛舍关5头牛，一栋就能够关200头。问负责人，说这里能存栏母牛60万头，还只是第一期，接着还要建第二期养肉牛，第三期养奶牛，规模还要大。” 谭九大说：“伍市长，那需要多少劳动力呀？” “这个我没问，但据我观察，那里的人很少。牛喝水是有水龙头的，喂饲料是开着一台车，车子边走就边将粉碎了的饲料撒在牛栏的外面，牛伸出头就可以吃了。” 午阳笑道：“长辉同志，你准备了为他们做点什么？” 伍长辉说：“我正在考虑呢。” 钱志杰笑笑说：“你们打什么哑谜？”(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一章 山上的蛋 ( )伍长辉说：“钱书记，午阳书记这是让我做好养牛场的后勤工作呢。∷四∷五∷中∷文⊙，你想啊，如果这个养牛场建好了，需要多少饲料呀。精饲料麦麸、豆粕我们可以不管，青饲料和粗饲料我们应该管吧。” “他们既然敢养这么多牛，饲料来源肯定是不愁的。” “也许是不愁，可这里面有着巨大的商机呢。” 钱志杰笑道：“我明白了，你们是想让我们的村民提供青饲料和粗饲料。对呀，一头牛每天吃20斤青饲料，10万头就是200万斤，这一千吨青饲料，要多大的田地才能种出来，如果种出来了，又可以赚多少钱，这可是农民实实在在的收入呢。” 伍长辉说：“两位书记，据我了解，种植黑麦草，一年可以收割6次，每次每亩可以收割500斤，最好的可以收割800斤，平均每亩收割三吨，陈老板养的牛，大概需要种植100万亩左右。如果饲养奶牛，就还要种植苜蓿草。苜蓿草可以在旱地种植，也需要几十万亩旱地呢。” 钱志杰说：“种黑麦草和种植水稻会不会矛盾？” “有一些矛盾，但是可以种植一季中、晚稻，收割了以后再种草。黑麦草在夏天是不生长的。” 钱志杰说：“那就好多了，要不然粮食产量少了，我们这样的粮食主产区都要买粮食了。午阳书记，这次市政府动员大家种植高粱，高粱的秸秆应该也能喂牛吧？” 午阳说：“玉米秸秆是肯定能喂牛的，高粱秸秆能不能还不知道。这些事情让他们那些管这个事的人去考虑吧。长辉同志。你跟各县市的同志提一下。春耕以后，就可以动员村民种植苜蓿草，收割晚稻后种植黑麦草。不怕多，可以由各县市成立联合公司与养牛场签订合同，将黑麦草、苜蓿草、稻草、玉米和高粱秸秆都包括在内，让村民吃定心丸。” 伍长辉笑笑说：“现在稻草恐怕没有呢，都是收割机收割，被拦腰切断。下面的一截留在田里，上面的都被用来养鱼了。书记，还有一些东西是可以的，比如红薯藤、花生苗，比高粱秸秆肯定好。另外，酒厂酿酒后的酒糟，喂牛也是好东西，您可以帮忙联系一下。” 午阳笑笑说：“好，咱们都为发展农牧业出力。我们走吧，去山上看看。” 谭九大说：“不急。茶还没有喝呢，我已经安排饭了。领导们尝尝我们的鸡味道。水库里面的鲫鱼很好钓，味道也好，下午在这里钓钓鱼。” 午阳说：“刚才听谭卫兵说，你水库里面养了鸭，鸡、鸭粪都给鱼吃了，鱼的味道能好吗？” “黎书记，我说了不算，你们吃了就知道了。” 出了门，上了一段坡，就到了水库堤坝上。堤坝是建在两山之间，很短，两百米都不到，可是堤坝里面就很大了。从几个方向来的小山脉，中间有南、北、西三个方向的三条山谷，显得很长很宽，一眼望不到头。山坡上生长着一些马尾松和灌木，树木间三三两两地建了很多茅草屋，很多鸡儿在走动。水库的水位很低，水面很小，大概只有3、40亩的样子。 午阳问：“谭老板，这水库应该还能蓄很多水吧？” “是啊，可我舍不得都蓄水呢。那些田可以种稻谷，地可以种植黑麦草。你们现在看不到草，是我安排这几天让鸡吃了，只要将围栏门关上，半个月草就长起来了。” 钱志杰说：“你养这么多鸡，抓了卖的时候，怎么能够分清楚是哪一批呢？” 谭九大说：“很简单啊。小鸡买回来的时候，是关在一栋屋子里养的，半个月后才放出去跑，晚上都记得回屋，就不用饲养员去特意区分了。一栋屋的鸡是一批呢。” 伍长辉笑笑说：“人都没有那么听话，鸡肯定也乱跑吧？” “伍市长您说的没错，不管是哪一批鸡，总是有一些晚上不愿意回屋，就在树上睡觉，只是吃食的时候回屋。我们抓鸡卖都是在晚上，每次都要在树上抓不少呢。可是那些鸡晚上也能飞能跑，根本就抓不完。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到山上捡很多鸡蛋呢。” 几个人边说边走，到了一栋鸡舍旁，看到鸡舍建得很简单，在地上挖坑，用混凝土浇筑，将钢管埋设在混凝土中，就是屋子的立柱了，将立柱用钢材连接固定好，顶上架设房梁，钉上椽子，铺上油毡纸，上面再加盖茅草就成了。墙壁和门窗都是用竹夹板做的。 “谭老板，这每间屋关多少鸡呢？” “每间屋的面积不一样，一般都是每平米养3只，这里有1000平米，养3000多只，每一批1万只小鸡，就用3间这么大的屋子。” 伍长辉问：“你这里养了多少批呢？” 谭九大说：“相差20天一批，养5个多月，也就是9批。有时候也不一定，过年前鸡紧俏，会两批一起卖，夏天最热到时候滞销，就可能多养几天，反正一年18批是跑不了的。” 午阳问：“成活率有多高？” “掌握了技术后，成活率在90%以上了。病死的基本上没有，主要是野猫、豺狗和黄鼠狼来偷吃。” 钱志杰问：“豺狗是什么东西？” 伍长辉说：“就是学名叫胡狼的，比狼小。谭老板，这些野兽给你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呢，没有想办法除掉？” “没有，毕竟是我们占了它们的地盘嘛。其实它们也有好处的，以前这个水库没修的时候，连那堤坝外面很多田地都是没办法耕种的，野鸡、野兔、老鼠将庄稼糟蹋得绝收，就更不要说这山下的田地了。这些年野猫、豺狗多了。那些东西就少了。它们主要还是吃老鼠和野兔。饿极了才来偷鸡的。毕竟怕人嘛。” 午阳问：“这里没有野猪？” “我用铁丝网围了，大野猪进不来，小野猪进来也经常落到陷阱里，被我们宰了吃了。等会我们就可以吃上腊野猪肉呢。” 钱志杰说：“野猪可是保护动物，不能杀的。” 谭九大说：“不杀可以啊，但毁了养鸡场、伤了人，林业局不管，就不能管我们杀野猪呢。” 伍长辉说：“这些年封山育林。保护野猪，到处都是报案的，今年就发生了好几起野猪伤人的事件了，林业局已经赔偿了几万块了。” 谭九大说：“这个法律制定的时候，野猪确实很少，可野猪的繁殖能力太强了，翻倍地增加，法律应该修改了。” 午阳说：“这个修改的提案，曾经有人写过，新闻媒体也报道过。但代表们在讨论时，觉得如果开禁。野猪就可能遭受灭顶之灾呢。” 谭九大说：“领导们，这个事情总要想办法呀。我们这里的地本来就不多，再被野猪糟蹋庄稼，难道让我们移民？” 伍长辉说：“两位书记，林业局的同志跟我讲过，反正现在那些杀伤力大的东西都收缴了，现在的村民最多也就是挖陷阱、下套子、投毒，是不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我说，投毒是绝对不行的，谁投毒就要绳之以法。” 钱志杰说：“投毒的怎么能够分辨呢？” 谭九大说：“毒死的野猪，因为血没有放掉，肉是黑紫色的，很容易看出来，杀死的肉鲜红。” 午阳说：“投毒容易误杀其它野生动物和人类，放置爆炸物也容易伤人，都不能搞。村民挖陷阱抓到了野猪，可以豢养起来，作为一个产业来做的。我看到现在市场上家猪肉是8、9块钱一斤，野猪肉一斤15块，野猪还不要喂精饲料，应该是有利润的。” 伍长辉说：“是啊，我经常在电视里面看到别的地方有人养野猪，还致富了，我们也可以发展嘛。” 看了几栋鸡舍，正想下山，谭九大却挑了一担箩筐带头继续往山上走。伍长辉问：“谭老板，你这是干啥？” 谭九大笑笑说：“去山上捡鸡蛋。有一些鸡是在树上过夜的，逃过了被抓捕卖掉，时间长了就下蛋了。我是让村里的小学生每周来捡一次，他们明天周末才能来，我想捡一些让你们带回去。领导，这种鸡蛋是有钱买不到的哟。” 午阳本想说，土鸡蛋的营养成分跟养鸡场的洋鸡蛋差不多，可不想扫谭九大的兴，就没有说。也许别人下乡，喜欢带一些土产回去，这也是很正常的，谭九大也才有这样的举动。可他家里人多，带回去也不够吃的，何况知道陈大宝养鸡了，安排他送就可以了。 到了山脊处，已经没有了树，只有一些灌木和茅草，灌木已经发出了新芽，茅草长出了些许新草尖尖。在灌木底下、茅草丛里，就看到一些鸡窝，里面一窝的鸡蛋，有白壳的，也有绿壳的。 几个人都动手捡，钱志杰问：“谭老板，绿壳的鸡蛋和白壳有区别吗？” “应该没有区别，可我们这里的人，有买绿壳鸡蛋做单方，治疗风湿的传统，不知道灵不灵。” 午阳说：“我从医案上面看到过，绿壳的鸭蛋可以入药去风，不是说鸡蛋，也不是治疗风湿。” 钱志杰说：“你还看医案呀？” “习武的人嘛，是必须懂一点医术的，特别是跌打损伤方面是应该懂的，要不然被人伤了，古时候也不像现在这样有那么多医院，还有汽车送到医院去。不过现在习武已经过时了，也就是起个强身健体的作用罢了。” 钱志杰笑笑说：“也是呢。我们一般也就是在体育比赛和电视剧里面看到过武打。书记，快来看，这是什么蛋呀？” 午阳过去，看到灌木丛里面有一个窝，窝被枯叶盖住了，只露出来一个蛋，“志杰，快走开。这是蛇蛋。”说完就一把将他拉开了。 听说有蛇蛋。谭九大和伍长辉都过来看。等了一会，并没有蛇出来。谭九大用扁担拨开枯叶，看到窝里有3、40个蛇蛋，母蛇并没有在附近，就伸手去捡起一个，“哎呀，这里面的蛇已经孵化好了，快出壳了。黎书记。陈老板需要这东西，你帮忙带回去好不好？” 午阳说：“我们也搞不清是什么蛇，带回去可以养吗？” 谭九大说：“我早几天去拉小鸡时，陈老板正好在家，他告诉我说，养蛇场已经搬迁了，新场建的规模比较大，需要大量的小蛇呢。是这样，不管是什么蛇，您都给带回去。反正毒蛇取毒，无毒取皮。都有用的。” “好，交给我就是了。” “我还要去找找，还有就都带走。以前我们看到蛇蛋，都是砸碎了事，太可惜了。” 钱志杰说：“谭老板，你这样不行呢，蛇也可以捕老鼠的。” “钱书记，您看看，如果这几十个蛋都孵出来了，我的鸡也就不用养了。以前也经常有鸡被蛇咬伤，死了只能埋掉，几十块钱一只呢。” 午阳说：“你们两位注意一些，看清楚了是不是有蛇再下手，我和谭老板去寻找蛇蛋了。” 将两个箩筐的鸡蛋放到一个里面，将蛇蛋捡了，两个人就出发了。谭九大对找蛇窝比较内行，不是遍地找，而是找那些位置比较低，能够堆积杂草、树叶，又能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很快就找到了几个，找到一个就骂一通，“该死的蛇，这都是吃我的鸡、吃我的蛋，才有了这么多，老子要把你们都消灭。” 午阳也不理他，看到他找到几个以后，也就掌握了规律，知道蛇孵卵，是靠阳光照射提高温度，靠枯草败叶保温，当然了，枯草败叶如果能够腐烂，也是可以升温的。 找了一阵，箩筐堆满了，谭九大准备两个人抬，午阳扎好箩筐上面的绳子，提起就走。蛇蛋比鸡蛋、鸭蛋轻，一满箩筐也就是5、60斤的样子，也不怎么费劲。 “黎书记，还是抬吧，路不好走呢。” “没事，抬着更不好走了。我累了再抬。” “黎书记，这些蛇蛋要是恐龙蛋就好了，现在值50万一颗呢。” 午阳笑道：“谭老板，国家对走私恐龙蛋抓得很紧，抓到了肯定要判刑的。再说了，这里会有恐龙蛋吗？” 谭九大说：“我们修水库的时候，推土机推出来几块动物的骨头化石，大的比这箩筐还大呢。” 午阳问：“化石在哪里？” “挖出来是放在我家里，想找人卖掉，也来人看过，可都说不值钱。自从把化石搁在家里，我老婆就生病，老人都说是化石惹的祸，后来我打电话给省里古生物研究所，他们来人取走了化石，还在这里寻找了半个月，没有找到东西。” “给你发了奖金吗？” “发了两万块。不过不是我个人得了。本来修水库是要大家集资的，拿了奖金，我就没收大家的集资款了，自己还花了3万块，将水库修好了。” “古生物研究所的人，就是在这几个山头寻找吗？” “对，山上都找了，主要是在取土修堤那里，现在还有几个坑，已经被我用来做鱼塘了。” “好，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到山上看看。” 谭九大笑笑说：“黎书记您也想找恐龙蛋呀？没戏的，人家专家都找遍了呢。” 午阳说：“我也就是看看，有没有无所谓。” “好，您稍微快一点，要吃饭了。” “你们先下山，不用等我吃饭。” “等肯定是要等的，您快一点就是了。” 午阳放下箩筐，沿着山脊走，整个这片山区也就是几平方公里，走起来还是很快的。真气入眼以后，可以看到山脊和两边的山坡、山谷。走了一阵，看到一处比较陡峭山坡的地下，真有恐龙蛋呢。 恐龙蛋在地表5米左右，地表是两米厚的黄土，黄土下面是砂砾土夹杂着大大小小的石头，没有岩石层。山坡陡峭，加上灌木、荆棘太密，根本进不去，只好折断一个灌木，插在山脊上，一头对着恐龙蛋的方向。 走了几十米，又看到了一窝。这次的比上一窝多，有8枚，上一窝只有6枚。继续找了一阵，又看到了6窝，这里应该是一个恐龙的孵化场了，可怎么没有恐龙化石呢？ 将几条山脊都走遍了，也就是那8窝恐龙蛋，只好返回了。到了刚才捡鸡蛋的地方，谭九大他们都走了，赶紧回去吃饭，不好让人家久等的。 路上给谭长桥打电话，“谭教授，请教您一个问题。” 谭长桥笑笑说：“黎书记别客气，有事说就是了。” 讲老实话，谭长桥现在对午阳从心里感激了。退休后虽然还有政府津贴，也经常参加文物鉴定和一些电视台的节目，钱是不少挣，可毕竟没有现在这么多。对这些老专家来说，钱还是小事，如果长时间没有研究成果，没有有分量的论文发表，就会渐渐被业内遗忘的。到了渌江博物馆，研究成果不断，论文每个月都可以发。当然，不是全部要他自己写，他邀请来的专家、教授里面，很多名气没有他大，在考古界的地位差一点，都想借他这个泰山北斗提高知名度呢。不过谭教授还是很有风度的，该提携的不推辞，不该抢风头的，坚决推辞。这样一来，名声就更响了，虽然偏居渌江一隅，来投奔他的老同事、学生晚辈就更多了，本来几年没有带研究生，今年又带了3个博士生。渌江博物馆的经费足，待遇好，更重要的，是这里可供研究的文物，只比故宫博物院和台北故宫博物院少，这还是没有将去年在兰江湖底获得的文物运过来。不是午阳不舍得，实在是博物馆太小，根本就堆不下。 谭长桥感激午阳，还有一个方面，就是他孙子谭波，参加了一些地方的传统武术比赛，拿了拳术、剑术冠军，参加全国比赛，也进了前三。由于他长相英俊，身材高大，往那里一站，颇有玉树临风的风度。开始参加影视剧的拍摄，还是在齐志强和热丽莎的影视公司，后来就片约不断了，现在已经是影视圈里的新星，又开始拓展戏路，走演技派的路子了。这就使谭教授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 “是这样的，现在国家对发现和发掘恐龙化石，是有些什么规定，我很想知道呢。” 谭长桥说：“国家的规定很严格，主要的是严禁私自发掘，严禁私自买卖，对走私出镜是要判重刑的。具体的规定，因为我不是做这方面的研究，还要看法律条文。” “谭教授，如果我们的博物馆想收藏展览，会允许吗？”(未完待续。。) (l~1`x*>+`<w>`+<*l~1x) 第八百七十二章 又吃又兜 ( )谭长桥笑道：“黎书记，这个问题可把我问住了。⊙四⊙五⊙中⊙文←，国内目前还没有这个先例，明确下文批准恐怕很难。但应该不是铁板一块，想办法也许是可以变通的。黎书记，你问得这么详细，是不是发现了恐龙化石呀？” “不能确定，只能说是疑似发现了恐龙蛋化石。”他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了，如果人家问是怎么发现的，他不好解释。 “是怎么有这个发现的？”谭教授果然问起了。 “这里修水库，发现了恐龙骨化石，我在四周找了找，估计可能是有的。”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在四周再找找，把你认为有可能找到恐龙化石的特征都找出来，回来以后我们探讨一下。发掘的事情不要急，你暂时必须保密。” 午阳说：“我知道的。谭教授，您觉得我们应该采取一些什么行动呢？” “我看只能是这样，咱们先不惊动国家层面的，只跟省古生物研究所和省博物馆联系，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这样你就可以对他们施加一些影响。我估计，最好的结局，是省古生物研究所和省博物馆收藏大部分化石，我们博物馆能够收藏一两枚恐龙蛋化石。但这是有法律规定的，如果这个事情必须向国家层面报告，那就很难掌控了。” 午阳说：“谭教授，我们能不能绕开他们，自行发掘，自己收藏一副完整的恐龙化石和一些恐龙蛋化石，有多余的再上交省里和国家呢？” 谭长桥笑笑说：“这样肯定不行的。咱们的化石是收藏在博物馆，是要对外展出的。再说了。如果收藏、展出恐龙化石。肯定要建一个专业的博物馆。现在这种博物馆比较多，别人不一定爱看，私人博物馆肯定是要收门票的，没人看就收不到钱，没有收入就是纯投入，再有钱也没有必要往里面投，何况还是违法的事情，就更没有必要了。” “您的意思。就是不能为了一个亏本的事情，去触及法律了，我觉得您是对的。您说，如果我们市里来建这个博物馆，在市区建或者就在发掘地点建，行不行呢？” 谭长桥说：“黎书记，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恐龙化石是在哪里，但我是坚决反对你这样做的。你想啊，建一个博物馆，对保护恐龙化石当然是好事。可必须投入大量的资金，不光是建博物馆要钱。以后的维护仍然需要钱。据我所知，贵市的财政并不宽裕，作为一个当家人，应该将资金用在关系到城市建设和人民生活上面。这些事情不是不能搞，但只有象你自己一样才能搞，仓廪足知礼仪嘛，要政绩，要提高城市品位，都是必须在生活富足的情况下进行。我举个例子，隋朝你肯定知道的，隋炀帝如果不是几次征伐辽东失败，修建大运河耗费那么大的国力，能亡国那么快吗？你现在这个级别，耗费钱财搞政绩、树形象，可以说是交学费，但这种思想观念在脑海中形成了，以后随着职务的提升，可能造成的危害就更大。还记得我们曾经谈论过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执政者时刻不能忘呢。” “谢谢您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 虽然口里说知道怎么做了，可脚还是往修水库取土的地方走。水库修了没几年，取过土的地方植被还没有长好，特别是谭九大告诉他的几个小鱼塘，都很明显地摆在那里。运转真气扫描了一下，山坡、鱼塘很深的地下，到处都是恐龙化石，简直就是一个恐龙的乱葬岗呢。如果发掘出来，拼凑几套完整的恐龙化石，肯定是没问题的。 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年轻，这个谭九大也才36、7岁，养鸡养得那么好，肯定是不会动这里的山坡、鱼塘的，过几十年以后再说吧。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觉得根本没有可能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在这样一个山冲里，应该是千年难变的，可6、7年后，一条横贯东西的高铁从水库中间穿过，午阳得知设计后，也就顾不得别的了，赶紧安排人来这里发掘，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钱志杰和伍长辉在坪里晒太阳，看到午阳回来，伍长辉说：“书记，外面暖和，就在外面吃饭吧？” “好，我洗洗手。” 进了厨房，谭九大赶紧打水给他，“黎书记，找到没有？” 午阳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呀。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谭九大说：“找不到也好，免得影响我养鸡。书记，没有好招待，吃点随便饭，喝点自家蒸的米酒。” “不喝酒了吧，下午要钓鱼呢。” “没事，米酒度数低，跟甜酒差不多。钓鱼也容易，我已经做窝了，很好钓的。” “水库里面的鸭子真多呢，有几千？” “还有一万多呢。我是每年养3000，今年是第四年，头年的老鸭从过年前就开始淘汰，卖了一千多了。” “鸭子卖多少钱一斤？” 谭九大说：“在我们这里卖鸭子论只，25块钱一只，除了乡亲们买几只外，都是贩子来买。有钱大家赚，贩子卖给市场上杀鸭子的是13块钱一斤，杀鸭的卖给顾客是16块钱一斤，每只鸭子差不多50块钱了。” “鸭子好卖吗？” “我不是很清楚，毕竟今年刚卖，鸭子也都是卖给那些贩卖鸭蛋的人，自己没有去过市场。听说夏天比冬天好卖。城里人都喜欢吃老鸭呢。” “谭老板，你这是炒的血鸭吧？” “对，血鸭好下酒，就是不知道手艺如何。黎书记看来吃过血鸭呢。” “是啊，多年以前在外地吃过，没想到也传到这里来了。来。我给你搬桌子。我们去外面吃。”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黎书记，真是官越大越好招呼呢，有几次村干部陪着乡里干部来了，他们在打麻将，我老婆正好不在家，饭晚了一点点，就讲怪话呢。” 午阳笑道：“也许是人家肚子饿了呢。村里、乡里的干部，对你养鸡、养鸭、养鱼支持吗？对村里的事情关心不？” 谭九大笑笑说：“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怎么说。假话怎么说？” “假话就是他们很关心，真话就是只关心鸡好不好吃，鱼好不好钓。对别人来说，多年都看不到干部一次，我家里他们还是经常来的，过年必须得给村里、乡里送一些鸡鸭、鱼去。多也不多，几百斤而已。” “不送不行？” “村里干部开口了，不送当然不行。这个水库虽然是我出钱修的，可土地、山林都是集体的，不给我承包。或者是大家轮流承包，我也没办法呢。这个事您也不要去说他们。毕竟相对于我的收入来说，是很小的事。再一个，他们今年跟往年不一样了呢，前段时间种烟苗，最近种高粱，都是乡里派人下来做动员，乡亲们都说，干部老爷帮农民办事了呢。我们估计，应该是上面这样要求的吧。” 午阳说：“从中央到省、市政府一直是这么要求的，以前主要是抓落实不够，就导致了我们易河与渌江等地方产生了巨大的差距，你经常跑渌江，应该是看到了的，我们新的市委市政府，就是要做到干部沉下来，生产搞上去。” 谭九大笑笑说：“黎书记，虽然我们跟渌江、潭州的差距很大，但是只要想办法赶，总有一天是能够赶上的。肚子肯定饿了，我们吃饭吧。” 午阳搬桌子，谭九大两口子拿碗筷，很快就倒上酒了。菜很丰盛，一个红枣炖鸡，一个血鸭，一个黄焖鲫鱼，一个咸鸭蛋，还有一个莴笋，一个藠头。菜品不多，分量很足。 谭九大举起酒杯，“领导们，都是自家的东西，别嫌弃，来，我敬你们一杯。” 几个人还以为他要干杯，结果只沾了沾唇，大家也就抿了一小口，谭九大妻子说：“领导们，我们九大有病，喝酒就犯，你们自己喝呀。” 午阳说：“别客气，大家都随意。” 他们自己不说是什么病，客人也不好问，就各自喝起来。午阳喝了一口，觉得虽然度数很低，但味道很纯正，菜也做得好，就喝了两杯。 饭后，谭九大拿了一根竹竿做的钓竿，还有一个小盆子，里面是带酒味的玉米粒，“领导，水库里面的鱼不喜欢吃别的东西，只吃这个，你们玩个尽兴吧，我就不陪你们了。” 伍长辉说：“谭老板忙不赢，你不用管我们。” 谭九大说：“事情都是请人做，我没事的。只是我有癫痫，不能去水边。万一发病，掉到水里就是死路一条了。” 午阳知道癫痫是慢性病，是因为脑电波乱放而造成的抽搐，即使去现代化的大医院，也就是服用一些神经镇定类的药物，治标不治本的。正好在莲花山老和尚那里拿到的医案，就有医治癫痫的。“谭老板，我有个秘方治疗癫痫，哪天我配好了药，搁在陈大毛那里，你去了就取回来，服用试试。” 谭九大说：“黎书记，我为这个病可是伤透了脑筋呢，水边不能去，汽车、摩托车不能开，只能买个电驴子代步。花了不少钱，还只能做到少发作几次。您如果有秘方，现在就给我好了，不要您去配药。” 午阳说：“我开的药方，药店的药是不能用的，只能我自己去采。同样的药，生长的年数不一样，疗效也不一样。” 谭九大笑笑说：“我知道了，采药有禁忌，什么时辰，走什么方位，采药路上能不能遇到人，都是有禁忌的。黎书记，您那么忙还要麻烦您，真不好意思呢。” “你讲这个就见外了不是？你跟我大宝表哥是朋友，跟我也就是朋友嘛。谭老板，这个药有两位必须到南岳山上去采。可能要一段时间。你问大宝没药。就是没有采好。” 谭九大说：“我不急的，急了又要犯病了。” “现在大约一个月发几次呢？” “很少发。我很注意，不劳累，不生气，不耽误睡眠，有时候一年也不发，有次卖鸡，我也就是在旁边照看了一下。就发作了。” “那你还是要以养为主。按我师门的方法，养病不能静养，要坚持锻炼身体。你不能锻炼得太剧烈，就在水库堤坝上面走半个小时，或者去鸡舍转一圈，也可以买哑铃什么的锻炼一下。好了，你今天很辛苦了，去躺一会吧。” “好的，黎书记，谢谢您了。你们到了水边。看到有泡泡的地方就是做的窝，肯定有鱼的。” 伍长辉的司机带头。几个人下了堤坝，水里果然有几堆泡泡。钩了玉米粒丢下去，很快就咬钩了。扯上来，是3斤左右的银鲫。 钱志杰也钓了一条，“书记，这鲫鱼怎么这么大呀？” 伍长辉说：“这不是土鲫鱼，是省农科院培育的银鲫，这么大的银鲫，也就是喂养了3年左右。农科院还培育了一种鲤鲫，味道没有这么好。” 说话间，大家的第二条又扯上来了，伍长辉就收竿不钓了。“你们继续，我有两条足够了。” 午阳说：“再钓几条嘛。我家里人多，得多拿几条呢。” 钱志杰说：“书记，你自己过瘾吧，我们不要了。谭九大将那一箩筐的鸡蛋都分装搁车上了，每袋10斤，每个人两袋，如果他不收钱，我们还不好拿走呢。” “拿走没事，我不会让他吃亏。他要到我表哥那里买小鸡，我安排表哥把今天的饭钱、鸡蛋钱、鱼钱都给他。” 钱志杰笑道：“那我们不是占你的便宜了？” 午阳笑笑说：“志杰，班长给你一点礼物，不想要就给我钱好了。” 钱志杰说：“班长的礼物还是要收的，不过以后也不能再拿了，要不然就必须还礼，还礼又涉及纪律了。” 伍长辉说：“这人际关系也真不好处理呢。” 午阳笑道：“那干脆我找你们收钱好了。” 午阳钓了10来条，钱志杰和伍长辉又给他两条，这样就足够家里吃一餐的了。上了堤坝，谭九大拿了砧板、菜刀来，要给大家剖鱼，大家都知道他身体不好谢绝了。 伍长辉说：“谭老板，我们还要到前面的工地看看，不能耽误了，我们给了钱就走了。” “领导们稍微等一下，我老婆安排人抓鸡去了，马上就来。钱就不要拿了，不值一提呢。” 午阳说：“鸡就不要了，这些东西我们拿走。钱也是要给的，下次让大宝少收你的。” 谭九大说：“黎书记，您帮我去采药，我也不给钱，这些东西您也别提钱的事。” “我不是开诊所的，当然是不会要钱的。你就不同了，辛辛苦苦养了鸡和鱼，我们不能白拿的。你不是看电视嘛，那里面说了，当官的拿老百姓的东西，人格就不值钱了。” “好，你们是清官，我会宣扬的。” 伍长辉说：“谭老板，我们不拿老百姓的东西是应该的，不劳你去宣扬。但是市政府布置的种植烟叶、高粱、优质稻，所有宣传的东西都是能够兑现的，这个你可以宣扬一下。” 谭九大说：“伍市长，这个事情是不好宣扬的，今年不是有不少人种植了吗，只要收益好，明年就是不宣扬，也会一窝蜂地栽种呢。” 午阳说：“对，基本上就是这样的，我们今年就要做好明年大家都种植的准备，防止谷贱伤农。” 谭九大说：“有你们这样的好领导，是我们老百姓的福气呢。” 午阳笑笑说：“现在这些都不能算数，只有我们的老百姓真正富起来了，才能当得起好领导的说法呢。” 车辆启动了，谭九大的妻子还在远处，他大声叫停，没有理他走了。午阳拿出手机打电话，“大宝哥，我们今天中午在谭九大这里吃饭了，我们给钱他不收，你卖小鸡时少收他一些，大约两千块钱吧。” 陈大宝笑笑说：“你们多少人啊，要吃两千块钱的饭。” “吃饭只有4个人，但我们带走了80斤鸡蛋，120斤鲫鱼。人家不容易，你这样的大老板，请请客是应该的。” “午阳，咱自己家里的鸡蛋不比他的差，蔬菜地水沟里面的鱼是清水养出来的，比他那肥水鱼好吃多了。” 午阳笑道：“好吃也没有看到你弄到家里来呀。” 陈大宝急了，“我的大领导耶，那里都是沟沟岔岔，不能撒网，没有你的话，谁也不能干塘，甚至来钓鱼的都只允许你那几个领导，里面都鱼满为患了。” “现在不跟你说了，我回来时打电话给你，你在大门口等我，我这里有一些好东西呢。” 汽车往前走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了山坡上的一处工地。工地上没有看到人，都是一些机械在作业。停车走近，看到四台挖掘机在挖土，挖掘出了很长的一段渠道的雏形，底部宽两米、上口3、4米，高不到3米。挖掘机将土搁在两边，推土机再将土推到远处。 这段渠道有几千米了，几个人看了一会，没人来理他们，也就只好上车离开了。公路沿着山边走了几千米，前面是一处山谷，山谷里很多人，地上挖了很多坑，一长溜，看样子是在修渡槽，让渠水通过。 公路边也浇筑了立柱，已经有两米高了，伍长辉让司机停车，下去看看。午阳和伍长辉都是内行，一下车就往堆放钢材、水泥的地方走。工程质量是不是合格，首先是要看水泥的标号，钢材的生产厂家。水泥标号低了就会影响结构和使用寿命，非正规钢铁厂生产的钢材，表面上看没问题，可有可能就是一块焦炭外面包了一层铁皮，很容易就折断了。午阳公司以前使用过这种钢材，不过都是用来浇筑最下面的基础，没有拉应力和剪应力的地方。 看了水泥，是市里的水泥厂生产的，标号完全合格，再看钢材，捆扎螺纹钢的铁丝上面有小标牌，是省内大钢铁厂生产的，两个人也就放心了。 正准备上车离开，突然前面有人大声吼叫，“不行，一天也不行，挖掉重做。” 几个人往前面走，午阳视力好，看到是朱家祥在吼叫，旁边还有韩润儿，两人都是劳动布衣服，戴着安全帽。 “朱局长，朱局长，别生气，那些到了使用期的水泥才用完的，这批我们也才用了5包，刚开始。我们马上挖掉。来人，把刚才浇筑的这些混凝土挖掉。” 马上过来几个人挖刚浇筑的混凝土，朱家祥在监督，韩润儿弯腰去翻那些被弄坏了的水泥袋。找到一个，看一下，丢到一边，等午阳几个走近了，已经看了好几个了。 “润儿，这是找什么呢？”(未完待续。。) (l~1`x*>+`<w>`+<*l~1x) 第八百七十三章 质量无小事 韩润儿抬起头笑笑说：“是黎叔叔呀，您这是微服私访来了？朱局长发现他们使用没有到使用期的水泥，我翻翻看是不是只用了5包。” “嗯，不错，工作很细致。家祥，这段时间辛苦了。” “老板，份内的事，不辛苦呢。韩科长，我们一起翻吧。” 午阳看到人家女孩子都在翻，虽然灰尘大，也就不好袖手旁观了，一起翻起来。大约翻看了几十个水泥袋，没有看到不到使用期的。韩润儿说：“确实只用了5包。” 朱家祥对那包工头模样的人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还发现这样的事情，你们就不要做了。” 包工头说：“朱局长，我们只提早了一天使用，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事，你叫我们返工我们就返工，还说这种话，就没有意思了。我们做不做，不是你定的。” 朱家祥说：“让你们承包工程，确实不是我定的，提早一天看起来不是大事，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多次，有了提早一天，就会有提早5天、10天。只要你们不按规定来，我就有权叫你们走。” “朱局长，我们可是正规的水电施工企业，跟你们市政府可是有合同的，不是你呼来喝去的游击队。再说了，我们老板跟你们黎书记是什么关系，你去打听打听。” 朱家祥说：“什么关系呀？” “你们黎书记在渌江县建的航电枢纽。就是我们老板带队施工的，那可是全优工程，样板工程。国家部委发的奖状，现在还在我们局里荣誉室挂着呢。” 韩润儿说：“这不就是工作关系吗？” “黎书记当时还给了我们队一些标书外的工程，这次我们参加投标，不但投中了航电枢纽工程的拦河坝、大坝主体及发电设备安装，而且还投中了隧道、渡槽工程，是所有参加投标的单位中，中标最多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钱志杰说：“按你说，他们之间。是不是存在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呢？” 市政府组织的工程投标，钱志杰是参加了的，唯独黎午阳自始至终都没有参加，也没有为谁说过话。这在市委市政府大家都是清楚的，所以他这么问，也就不怕黎午阳不高兴。 包工头看了钱志杰一眼，“领导的事，能让我们知道吗？再说了，即使知道，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朱家祥说：“吴工段长，我是具体抓工程质量的人，并没有接到任何人给我打招呼。当然了。就是有人打招呼，不管是黎书记也好，洪书记也好。我都不会含糊的。如果出了问题，到时候处理的是我，我可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和饭碗开玩笑，更不会被你几句话给唬住。这样的事情只要再发生，肯定让你们走人。” “算了，不和你说了。一根筋的人，小题大做。”吴工段长说完就走开了。 午阳说：“老吴。去跟你们老板说，你不适合当这个工段长，至少我们易河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你是谁？太不讲理了吧？” “我是黎午阳，就是你说的黎书记。不错，我跟你们局长是朋友，那时候他还是个处长，在渌江县搞工程的时候，对工程质量是一丝不苟，所以才有样板工程的出现。我不讲道理，不是因为今天这个事情有多大，主要是你的思想意识里就没有工程质量这一条，以后那些豆腐渣工程、王八蛋工程，就可能从你的手里出来。还有，朱局长，这个工地的质监员是谁？” 韩润儿说：“是质监站的一个科员，在工地呆了两个月了，病了，我让他去看病，就是因为不放心，才和朱局长一起过来的。” 午阳听到是病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朱局长，你回去跟邓市长汇报，请水电局撤换了这个老吴，要不然我们就换施工队伍。” 这时候老吴急红眼了，“黎书记，是我刚才说了你的坏话吧？你也没有必要这样就给我兑现呀，你们要打击报复我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呀。” 午阳说：“我说你这个同志就是没有从思想上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吧。我跟你素不相识，如果为了几句话就打击报复你，我的气量也太小了嘛。你怎么就不想想，这个航电枢纽工程是国家投资的，如果搞不好，有关部门追查下来，你们局长和我都跑不了，能有你的好果子吃？与其到时候被一锅烩了，还不如现在就换了你，我们就没有这个后顾之忧了。至于你说的那些，我是不是跟你们局长有问题，你可以去告嘛，省纪委、中纪委都接受举报的，欢迎你去举报。” 老吴说：“黎书记，您说工程出了问题，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这话很实在，我知道你是为了国家、也是为了我们个人好。我们水电局是国有企业，有工程做，大家的收入高一点，没有工程就只能拿生活费了。是这样，我回去跟局长汇报，作出深刻检查，今后在工作中一定增强质量意识，您就放过我一马好不好？” “放你一马不是不行，你回去跟你们局长说，暂时安排人代理这个工段长半年，你去局里当半年质监员，协助质监站的同志工作。” “好，谢谢黎书记了。这里条件差，请你们去工棚里面坐会，喝口茶去。” “不了。你先给局长打电话，让他好安排工作。我们走了。” 几个人往停车的地方走，朱家祥说：“书记，这位是伍市长，这位是钱书记吗？” 刚才一直没有机会介绍。朱家祥认识他们，估计也是在电视里看到过，给他们作了介绍后。钱志杰笑笑说：“你们两个提拔不久，是黎书记慧眼识英才呢。不错，朱局长能够深入工地，坚持原则，很不错。” 伍长辉说：“小韩，你这孩子穿这样的衣服都这么漂亮，怎么没有去搞文艺工作呀？” 韩润儿说：“伍叔叔。我没有一点文艺细胞呢，再说也不漂亮。普通人就只能过普通人的生活。” 钱志杰笑笑说：“小韩年纪不大。倒也蛮实在的，不像现在大部分的年轻人那样，眼高手低。” 韩润儿说：“钱叔叔，我们这样的女孩。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基本上就能看到后面的几十年了。勤勤恳恳干事，被领导赏识了，提个局长、副局长的，找个丈夫，生个孩子，然后在单位忙工作，回家忙家务，到孩子大了。自己也老了，每天除了买菜做饭，就是早上去晨练。晚上去跳街舞，我妈就是这样呢。” 午阳问：“你妈就退休了？你父亲还不到60岁嘛。” “对，去年年底退休的。她们石化系统50岁退休。” 伍长辉笑笑说：“小韩，你妈妈等着抱孙子了吧？我老伴就是这样，孩子工作都没有，就张罗找对象呢。” 钱志杰问：“长辉同志生的是男孩女孩？” “男孩呢。去年毕业，跟县里一帮子弟搞了一个什么公司。黎书记给他们帮忙。揽到了市里一些绿化工程，据说还赚了不少钱呢。” 午阳问：“考公务员的事情怎么样了？” 伍长辉说：“也没有认真复习，报考了城管局绿化处的一个职位，笔试成绩明天就公布了。” 午阳说：“我答应他们了，只要成绩入围，就一定要想办法录取了。志杰同志，这个事情你跟进一下。长辉同志，你将县里那帮子弟的名单报给志杰同志，请他帮忙。” 钱志杰说：“午阳书记，这个事情是怎么操作呢？” “是这样，如果他们的成绩好，按正常程序走就是了，如果成绩一般，在面试的时候稍微照顾一下。如果还是不行，就让编委增加名额，反正要录取了。但是有一条，不能把那些成绩优秀的老百姓子弟给挤掉了。我们都是百姓家的孩子，不能做对不起百姓的事。” 钱志杰说：“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比如说一个职位本来录用两个人，长辉同志的孩子笔试、面试成绩是第三或者后面，那一、二名的正常录用，增加一个编制给孩子。” 午阳笑道：“就是这样。家祥，润儿，别乱说啊。” 朱家祥说：“不会乱说的。人家很多单位的子弟都可以顶职，公务员没有顶职一说，能够关照的还是要关照嘛。” 韩润儿说：“我如果没有考上水利局，肯定去我妈妈的单位顶职了，不会待业的。” 午阳说：“好了，我们去其它工地看看吧。” 朱家祥说：“这附近只有一条支渠，没有别的工地了。” 钱志杰说：“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是周末，咱们回吧。” 伍长辉笑道：“志杰书记还要三打哈吧。” “对，还要去潭州呢，我只跟几个老同事玩。” 上车出发，车上的鱼腥味很浓呢。午阳开了车窗，将胳膊搭在车门上。新鲜空气进来，马上就好多了。一会儿，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黎叔，晚上请您吃饭？ 午阳没有理，不久又来了：黎叔，我是润儿，晚上能请您吃饭吗？ 午阳只好回过去：谢谢，周末要陪父母妻儿。 一会儿又来了：那改天好不好？ 午阳不回，接着又来了好几条：黎叔，我爸妈一起好吗？ 黎叔，我漂亮吗？ 黎叔，自从见到您，您就一直在我脑海里呢。 黎叔，您虽然是叔叔辈，可比我大不了几岁呢。 黎叔，您给句话好吗？ 午阳懒得理。来易河，他就不想再惹这些事，可还是惹上了扶桑她们几个，不过她们跟官场没有牵扯，好处理一些，如果是官场上的人。麻烦一大堆呢。还有上次认识的那个公安局的唐之琴，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他的电话号码，经常打电话。不接就发信息。发信息也不回，可人家还是有恒心，坚持不懈地发。想想这也是人之常情，一个最基层的人，能够认识市委书记，撇开性别不谈，毕竟是一个机会嘛。加上自己的资源也好。不会利用那才是傻瓜呢，哪天遇到张建科。让他关照一下唐之琴，人家还是个女孩呢，也花了不少心思，不能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太失望了。这里韩润儿就没办法再关照了，才工作不久，就提了正科级，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难达到的高度了呢。全国700多万公务员，正科级以上的，绝对不到100万。得想办法把她转移出去。 “长辉同志，这个韩润儿做你儿媳妇怎么样？” 伍长辉笑笑说：“不行呢，人家处处比我那儿子强。” 钱志杰说：“找对象就讲究个缘分，如果都要男的比女的强。那咱们秦市长不是要找省级干部了？说说你儿子的情况。” 伍长辉笑笑说：“书记，谢谢您这么关心呢。我儿子叫伍斌，23岁。林业科技大学毕业，身高1米84，体重66公斤。” 钱志杰说：“长辉同志，这个身高体重，应该是个帅哥了？” “还可以吧，长相集中了我们两个的优点。比我强。” 伍斌曾经一起去过腾越，午阳当然是认识的。觉得还是蛮般配的，就笑笑说：“我给润儿打电话了啊。” “润儿，黎叔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黎叔，我就等来这么一句话呀？” “孩子，这是最好的了。我告诉你，男孩是伍市长的孩子，我将基本情况介绍一下，给个电话号码，你们自己联系，成不成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将情况说了，韩润儿说：“黎叔，我比他大两岁呢。” “你们谈谈，年龄应该不是问题，除了这个外，还有比如职务呀、家庭条件呀不满意的吗？”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有您关照，一个科级干部，那就不是个事。他父亲是副市长，应该比我家好才对。” “经济情况可能不如你家里呢，在县里收入低，伍市长又是一个廉洁奉公的人。” “我知道了，您告诉我手机号就行了。” “长辉同志，这事有戏。”挂了电话，午阳笑道说。 伍长辉笑笑说：“书记，这事我先谢谢你。小韩这孩子我是觉得可以，就是不知道孩子们能不能对上眼呢。还有，志杰书记，我家孩子的事情，你得帮忙呢。” 钱志杰说：“书记安排的事情，我会抓好的，你帮忙将你们县里的子弟名单、报考的职位报给我，别迟了啊。” 午阳说：“长辉同志，志杰同志答应了，你就放心吧。” 伍长辉说：“两位书记，还是等这事落实了以后再提伍斌和润儿的事情吧，要不然这也太悬殊了。” “让他们先接触，咱们是使不上劲的。不聊了，我眯一会。” 钱志杰说：“午阳书记，从今天的情况看，对城市改造和水利工程的质量问题，是必须得抓紧啊，我星期一组织纪委和监察局的同志开个会。水利局、质监站和各市区县的同志抓质量，我们抓纪律。今天这个质监员是病了，如果是擅自离岗，必须要给处分的。而且，质监员跟施工方接触多了，也难免会发生同流合污的情况。水利工程是正规的建设单位，可城市改造队伍大部分都是私营企业，即使挂着省、市建筑公司的牌子，也是承包给个人了，或者是借了资质给个体户也不一定的，尤其要抓紧、抓好。” 午阳说：“志杰同志这个举措是完全正确的，完全有必要的。告诉纪委和监察局的同志们，不光是水利工程和城市改造工程，就是商业楼盘、住宅区，也要把好质量关。如果以后楼房垮塌了，是肯定要人出来承担责任的。” 钱志杰说：“与其那时候处分一大片，还不如现在来个杀鸡儆猴，处理一些玩忽职守的、被拉下水的。” 午阳说：“对。这个方法我同意。” 回到别墅区门口，陈大宝将车停在路边，在享受落日的阳光呢。“你总算回来了。等你一个小时了呢。” 午阳笑道：“你不在家里帮姑姑干活，跑这里来晒太阳，还怨我呢。” 大宝说：“你嫂子没有工作，家务都包了。你姑姑姑爹一直都是帮小宝做事，我们没要他们帮忙。午阳，祝梅对你有意见呢。” “什么意见？” “她说，她堂妹祝宝、祝贝挣大钱。妯娌莫春桃每个月也是几万块，她没有挣到一分钱私房钱呢。” 午阳笑道：“钱的事情是小事。你让她算算，莫春桃挣了多少，我给她多少就是了。不过，这些钱只能她自己花或者是给娘家。不能给你们做伙食费。” 大宝笑笑说：“跟你开玩笑的。我赚的钱，都给她3成，家里的开支也不要她管，她弟弟也在金矿做事，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家里的房子比我们的都好。午阳，现在春暖花开了，是不是去和园游玩一下？” “你现在管和园了？” “我的野鸭现在主要都在和园，养蛇场也搬到这边了。那边主要留了做跑马场了。午阳，这些年我搞这个孵小鸡的事，开始是为了给蛇提供食物。没想到还搞出名堂来了。” 午阳说：“你那么聪明，搞什么不成功啊。” 大宝说：“午阳，现在和园里面遍地都是鸡和鸡粪，你不会怪我吧。” “放养那么多鸡，地上的草都没了吧？” “是啊，茅草。一些蕨类植物，都被吃光了。对树木倒是没有很大的破坏性。” 午阳说：“满园的鸡粪，还有游客吗？” 大宝笑道：“鸡粪再多，也不可能不让人走路嘛。告诉你，和园的游客一年到头满满的，特别是春夏之交赏荷，夏天桃子熟了，秋天葡萄成熟的时候，人最多了。” “好啊，过几年那些柚子、柿子、板栗树长大结果了，和园就更吸引人了。大宝哥，我在谭九大的山上，捡了好几百个蛇蛋，等会送到哪里？” “午阳，我这里现在蛇太多了，不要了。” 午阳说：“你是搞规模养殖的，还怕蛇多吗？” 大宝说：“是取皮的蛇太多，取毒的蛇还是刚刚好。午阳，主要是饲料问题，我头疼呢。” “你每年杀那么多牛，那些不能吃的东西该有多少？” “一头牛身上的废弃物，最多10斤。以前牛肺没人吃，现在也比猪肉贵呢。” “我们市里有人准备建一家酒厂，生产药酒，可能需要大量的毒蛇，你可以供货吗？” 大宝说：“午阳，我从开野生菜馆开始，对这些养殖的事情，就没有兴趣了，但是没办法，自己需要原料。如果有一批像谭仁安谭老板那样的养殖户，我真想自己什么都不搞，全部跟他们订购。” 午阳说：“你可以培养养殖户呀。比如说养野生动物，你可以让李兴邦给你物色两个人，让他们去管理，你只按合同收购产品，养蛇、养鸡、养牛也是这样。” “可我舍不得这里面的巨额利润呢。比如说养牛，我的养牛场从开始投资建设、购买小牛算起，去年底我们核算了，8年时间投入了3亿多，产出了30亿，净利润20个亿。这其中自己养小牛或者买牛回来育肥60万头，利润18亿多，从农家购买35万头，利润只有两亿多，你算算这个账，我能舍得放手吗？” “那你培养自己的人啊。我的养牛场，不是你安排人在帮我打理吗？现在怎么样了？” 大宝笑道：“就是你那个养牛场，占用了我两个哥们呢。” “你不高兴，就让他们回去，我这里有人接替的。” “午阳，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呢。明知道他们不会跟我了，还说风凉话。” “怎么了？” 大宝说：“他们在你那里待遇好，傻瓜才会回我这里呢。你的养牛场比我的大，从农家买牛的地域涵盖了3个多县，我的小了很多。而且，你的宾馆、酒店，都是优先收购他们的牛肉，弟妹她们需要牛皮了，也是先通知他们。同样的职务，同样的分红比例，在我这里的要少百把万一年呢。” 午阳说：“我听说他们给我培养了很多的人才呢。” “什么人才呀，都是我准备辞退的捣蛋鬼。” “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四章 给儿子打通经脉 大宝说：“我不是每年去农学院招聘毕业生么，这些人里面有好的，我都委以重任，一部分表现不好的，肯定要淘汰。你的养牛场就收留了这些人，讲老实话，这些人能力还是有的，就是不好好干活。到了你那边后，就安排他们去跑外面，比如联系各地的超市、宾馆酒店什么的，只给他们销售提成，其他什么劳动纪律等，都不管，这样那些人倒反发挥了很大作用了。” 午阳笑道：“这就是用人如用器，各取所长呢，你会不懂？” “我当然懂，可我有听话的人，为什么不用？” 午阳知道他的格局就是这个样子，多说也无益，就不说了。“大宝哥，这些蛇蛋你不要，我自己来养好了，你给我两个人，这些蛇蛋太少，你卖给我一些，将规模搞大一些。” “好，你赶紧买地建养蛇场，我有眼镜蛇、眼镜王蛇、响尾蛇、白花蛇、异蛇、竹叶青等8种毒蛇，有大王蛇、菜花蛇等4种食用蛇，还有本地蟒、缅甸蟒等几种取皮的蟒蛇，给你多少够了？” 午阳说：“你最多能够给多少？” 大宝说：“蟒蛇大概有5万条，都可以给你，毒蛇每种可以给你一万条，食用蛇每种给你5000条。” “蟒蛇你送给我我都不要，其它都要两万。” 大宝笑道：“午阳，你蛮精明的嘛。蟒蛇确实难养。要5年才能长到3米长，一张皮子只能卖千来块钱。现在是国家对走私野生动物抓得不紧，如果以后跟禁毒一样。价格肯定猛涨的。我这5万蟒蛇，最大的有9米长了，3米以上的占了三分之一，都可以杀了取皮了。毒蛇可以给你两万，食用蛇最多每种给你一万。现在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都流行吃蛇了，平时吃。酒席上面肯定少不了这道菜。我给你4万，你今年投入饲料。明年下蛋后，大的就可以宰杀了。如果要多养，你少宰杀就是了。” “也行，我马上就安排建设养蛇场。这些蛇是什么价？” “午阳。我的生意都是靠你支持做起来的，给你一些蛇，我还能收钱吗？” 午阳笑笑说：“大宝哥，帮你做生意，那是因为我们是兄弟，是应该的。这些蛇都是你花了成本养大的，要你白送怎么能行呢？你不要钱，我也就不要蛇了。” “好吧，反正你有钱。就按大行市算账好了。午阳，你是准备在哪里办养蛇场？” “肯定在易河了。” “我知道你在易河办了一个养牛场，还要办一个养鸡场。养鸡场的规模要大。半个月一批小鸡，最起码每批要养3万只。如果能养一万种鸡，就不用买别人的小鸡了，而且养蛇的饲料更足。” 午阳问：“这养鸡跟养蛇的饲料是什么关系？” 大宝笑道：“鸡是会死的。比如孵一万个蛋，有可能没有授精的占了1%，就有100个了。孵出来到养大出售，管理得好。成活率大约90%左右，就有1000只会死掉，这些死鸡一般只能埋掉，给蛇吃是没问题的。你一批3万，死掉的3000只做了饲料，加上养牛场杀牛的下脚料，蛇饲料也就差不多了，实在不够，可以从北方调一些下脚料回来嘛。” “你怎么知道能够从北方调下脚料？” “小雅带着几个弟妹找我要人，我能不知道？” 午阳问：“你给了？” “我只给了12个，从李兴邦那里要了20多，从你的养牛场、药材基地要了一些，凑齐了60人吧。” “大宝哥，你还要给我两个觉得用着不顺手的人呢。” 大宝笑道：“我现在没有用着不顺手的人了。你想要，给你两个最老实本分的人，你用着放心。” “你没有听说过，狮子领着一群绵羊，绵羊会变成狮子，绵羊领着一群狮子，狮子也会变成绵羊。在我手下，没有老实本分的人。” “午阳，在你眼里，我就是绵羊？其实也就是跟你比我不行，拿到社会上跟别人比，我一点都不差呢。刚刚公布的财富榜，我们省上榜的两个人，财产还没有我多呢。” “人家40多亿，你应该有60亿了吧？” “看来你对我的财产还蛮了解呢。不过，人家的是上市公司，股价一跌，马上就会蒸发不少，我的可都是能够变现的，实在多了。” 午阳问：“小宝的，比你多吗？” “我们从金矿分到的差不多，搞养殖也是平分的，可他在你这里当厂长，你每年给他多少分红，我不知道。” “领工资能有多少呀。” 大宝笑笑说：“你别骗我了。那年他搞了几个微雕，卖了好价钱，你给了他3成，一个微雕就两个多亿，这么多年，他得了多少呀。我父母都说，小宝这样的能力，没有你提携他，恐怕还在那里刻章子呢。” 午阳笑道：“小宝的能力怎么就差了？” “你看看他，在外人面前，能说一句囫囵话不？赚了这么多钱，知道花钱不？知道给外婆、舅舅、舅妈和父母买点东西不？什么都不会，整个一白痴。” “人家是白痴天才呢，你知道他在玉石界的名气吗？除了志伯那一辈的，他要坐头几把交椅呢。你现在让他净身出户，他马上就有人聘请，月薪开10万都没问题，如果是我们，能拿到一万吗？” 大宝笑笑说：“我不行，你就不一样了，肯定比人家那打工皇帝强。好了，你将蛇蛋给我，我送到养蛇场去。晚上气温低，怕冻坏了它们，也怕它们出壳了。给你的人。明天就在这门口等你。” “明天是周末，晚一点，8点半。” “也就是你们上班族有这毛病，我们哪天不是6点多就起床呀。” 午阳笑道：“人和人不同命啊，你和小宝是兄弟，你满世界跑，小宝还不是每天坐在桌旁搞雕刻呀。对了。我准备帮谭九大配制几副中药，哪天配制好了就给你。你帮我交给他。你走吧，别耽误了。” 大宝走后，午阳去宾馆房间找张大龙和张大鹏。是大龙来开门的，大鹏还在那里打坐呢。“怎么样。运气顺畅了吗？” 大龙说：“不只是顺畅，在丹田里已经聚集了一些真气了，大鹏说他的真气充满了丹田。” “不错，进步很大，晚上我再来给你们输入一次。大龙，你对药材的认识如何？” 大龙问：“应该算可以了吧，常用的80多位中药材，一看就认识，也知道它们的药理、药性。” “如果是长在地里呢？” 大龙笑道：“那可能差一些。也就是家里有的20来种。” “你以前学习中药材，不是对着药材的图画学的？” “姑爹，看图学是学过。毕竟没有看到过它们生长在地里的样子，不一定能对上号呢。爷爷安排我们在中药铺的药柜里面看模样，闻气味，再学它们的药理、药性和搭配，见识那些生长在地里的，太少了。没把握呢。” 午阳说：“你们知道了怎么搭配，应该就可以开处方治病了吧？” “我们已经学完了中医的本科课程。当然可以开处方了呀。不过，在诊断方面，不是要讲究望、闻、问、切嘛，我们还差点火候，特别是在切脉方面，差的不是一点点。我们是准备等太爷爷回来，好好跟他学学的，可老人家乐不思蜀了，我们也不敢打电话呢。” “这个不急。以你们现在的水平，太爷爷说了你们也不一定能够听懂，先把武功练好，再找名师指点，将基础打牢了，再跟太爷爷学。反正这个中医是要讲年纪的，你们太年轻，去坐堂人家也不会找你们看病呀。” 大龙说：“这个是必须拿出真本事的，医好了病人，自然就有人看病了。” “好，有志气。” 这时大鹏也收气站起来了，“姑爹，您的功力太高了，我们才练了几天，丹田就很充盈了。” “我的真气跟你们爷爷他们不同，必须在神庭穴结核了，才是大成了，慢慢练，不能急于求成。大龙，大鹏，你们下去帮我送东西回家，我顺便将一套药书和医案给你们。背熟记住了，大龙就帮我跑一趟莲花山，采一些药材回来，够几剂药的量就行了。大鹏，你已经读完了本科课程了，将这些药书、医案也背熟，技多不压身，说不定哪天就用得上。” 大鹏说：“姑爹，我听您的。这打捞沉船，以谢师叔他们的装备，我估计不用10年，就能将那些有价值的沉船都打捞了，那时候我不就失业了吗？” 大龙说：“那时候你还需要来坐堂治病吗？” 大鹏笑笑说：“人太闲了就容易生病，你看太爷爷和姑爹，他们哪天不是忙这忙那的？” 午阳说：“大鹏，你除了打捞沉船，还可以去缅甸购买翡翠毛料，在缅甸和我国西北寻找玉脉，也可以寻找金矿和其它矿脉。金矿在全世界都是有的，还有一些地方有钻石、宝石，反正够你跑一辈子的。当然了，如果觉得疲倦了，当医生也是一种很好的选择。走，帮我拿东西去。” 到车上拿了鱼，让他们两个抬了，午阳自己提了鸡蛋，走路回家。看到停在地下车库的新悍马车，想起那两个陶瓮里面的东西还没有看，看过后要送博物馆去，这里毕竟不安全呢。 将鱼和鸡蛋送到父母家厨房，安排厨师做鱼后出来，碰到妈妈进来，“妈，这是梦馨、梦雨的娘家侄儿，大龙和大鹏，过来跟我习武的。” 罗红英笑笑说：“你的武功还是张爷爷教的，他们还要来跟你学？大龙、大鹏，在奶奶家里玩几天。” 大龙说：“亲家奶奶。姑爹的武功，比我们爷爷都好呢。我们来了两天了，姑爹一直在给我们输入功力呢。” 罗红英说：“来了怎么不来家里吃饭呀。这要是让梦馨、梦雨知道了，会埋怨我呢。” 大鹏说：“亲家奶奶，我们在宾馆吃饭住宿，姑爹安排得很好，我们家里还没有这么好的伙食呢。” 罗红英说：“午阳，你舅子家里是不是有困难，你出手大方一点。” 大龙说：“亲家奶奶。不是我们家里没钱，是我们老吃一种口味的饭菜。就觉得不好吃呢。” “好，等会就在家里吃晚饭，看看是不是合口味。” 午阳带着两人出来，去梦雨、梦馨的别墅。到了跟前，午阳喊他们出来，家里来客人了。很快梦雨的黎星、黎晶，梦馨的黎晓、黎昶都出来了。他们几个经常去外婆家玩，彼此很熟悉，黎星、黎晓和黎昶已经跟他们缠到了一起，黎晶是女孩，文静一些，只是叫了哥哥。 黎星说：“大龙哥。大鹏哥，吃饱饭我们骑马去吧？” 大龙说：“我们要跟你爸爸习武呢。” 黎晓说：“你们怎么这么大了还习武，小时候没学吗？” 午阳笑笑说：“他们也跟你们一样。4岁就开始习武了，现在已经14年了，你们多的才练7、8年，少的才练5、6年，只能说是打了一点基础呢。但是习武是没有止境的，只要学了就想不断提高。一辈子都没有停止的时候。” 黎星说：“大龙哥，大鹏哥。今晚上睡我家里吧，我妈妈不在家，我们随便玩。” 大龙说：“我们要习武，没时间玩。” 黎晓说：“那我们就看你们是怎么习武的。” 大鹏说：“姑爹，您都不管他们呀？” 午阳说：“我们家里的孩子，我都是不管的。读书也好，习武也罢，自己想学就学，不想学就玩。” 黎晶说：“妈妈在家里也不问我们的学习成绩。” 大龙说：“那你们的爷爷奶奶肯定是要管的了。” 黎星笑笑说：“爷爷奶奶就给我们发奖金。我们种菜收获了有奖金，学习成绩得了a，也有奖金，被评为三好学生了，或者得了单项奖，还是有奖金。” 大鹏问：“你们现在都攒了多少钱了？” 黎晶说：“星哥和晓哥年龄大，有力气，种菜多，拿的奖金多。不过我和黎昶也比那些去了美国的哥哥姐姐多。” 黎晓说：“他们可比我们花钱多多了呢。大龙哥，我们马上也要去美国读书了，以后只能在寒暑假见到了。” 大龙说：“你们不是都加入了美国籍，早就应该过去的。” 黎晓说：“还不是太外公不同意呀，让我们在家里背三字经、唐诗宋词、四书五经，也就是读汉学，学不好不让我们过去，说怕我们将老祖宗忘了。其他兄弟姐妹大部分在国外，我们早就想去了呢。” 大鹏笑道：“这是太爷爷的一贯主张，我们想出去留学，他老人家也不同意呢。” 午阳说：“你们学的是中医，到国外留学干什么？” 大鹏说：“我们可以去国外学西医嘛，现在大医院不是都有中西医结合科，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发展呀。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跟您学好了武功，去海上工作去。” 午阳说：“大鹏，海上的工作不是那么好做的，几个月看不到陆地，更不要说见个新面孔了。” 大鹏笑笑说：“我现在只觉得新鲜刺激，以后觉得不好玩了，就回来呗。姑爹，你是给打捞人员分成还是发工资？” “以前打捞队一直在我国沿海作业，最远也就是去过马六甲海峡，打捞的文物基本上都收藏在博物馆了，就没有分成一说。如果以后是去了大西洋，打捞的是金银财宝，不会有太多的文物价值，可以考虑分成。” 大鹏说：“姑爹，既然一直都是发工资，就不要搞分成了，我也拿工资吧，免得到时候你为难。” 午阳说：“大鹏，你去打捞队工作，是代表我去管理打捞队的。就要替我管好了。至于给你钱，给你财宝，都好说。钱可以直接给你。文物可以给你老爸的博物馆嘛。” “好，谢谢姑爹。” 午阳说：“你不能对外人说这些的。好了，我们去吃饭吧，等会我将药书和医案给你们。” 黎晓说：“爸，大鹏哥和大龙哥都打通任督二脉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打通呀？” “你还小嘛。” 黎晓说：“不小了，快满13岁了。黎星和黎晶也快12岁了，应该没问题了。” 午阳说：“给这么大的孩子打通任督二脉。我还真没有做过，怕出问题呢。” 大鹏说：“我看武侠小说里面，不都是十多岁就可以了吗？要不然您就试试呗。” “黎晓，你真想打通的话。我可以帮你做，可出了岔子，你可怨不得我的。” 黎晓说：“走吧，我们吃饭去。我等会给妈妈、外公、太外公都打电话，征求他们的意见。不过，我觉得，我们兄弟那么多，即使我出了问题，一个人武功差。或者从此以后不能再习武，也好过一辈子平常人的生活嘛。” “也行，你有这种想法就好办了。不出问题。你以后是弟兄们里面武功最好的，出了问题，家里的实力，也可以让你无忧无虑过日子。” 吃过饭，午阳回家拿了药书和医案，带着大龙和大鹏来到梦馨的别墅。黎星、黎晶和黎昶去骑马玩了，午阳正好还担心他们在旁边吵闹呢。 先给大龙、大鹏输送了真气。两只手同时给他们输送。速度很快的，他们的经脉都打通了，真气只要往丹田里面灌就可以了。午阳这次灌的比较多，直到他们两个都被撑得受不了了，才停下。 “晓儿，看到哥哥们了吗？不好受呢。” “爸，我不怕疼。”黎晓表现得很勇敢。 “好，咱们开始吧。” 父子两个在地毯上铺了毛巾被，就开始了。午阳现在的真气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也没有过于强劲的阳刚了，要不然是不敢给大龙、大鹏做的，更别说黎晓这样13岁的孩子了。黎晓学习运气功夫已经多年了，小时候也许搞不懂，可最近几年是很有长进的。 午阳的真气在他的其他经脉走了一遍，发现他的经脉普遍都比较粗了，虽然没有大鹏和大龙那样好，可比以前祝宝、祝贝强多了。知道了情况后，就开始走任督二脉了。“晓儿，你自己也运气跟我走，疼就叫停，别强撑着。你的经脉和骨骼都在发育中，比不得成年人的。” “好，您开始走吧。” 父母都疼爱自己的孩子，午阳给别人打通任督二脉的时候，根本就不顾及别人，不到疼得晕倒是不会罢手的，到了黎晓这里，就小心翼翼了。走了个多小时，总算打通了任脉，拿起准备好的毛巾，帮他将汗水、污垢都擦拭好了，额头、眉毛上面出了不少汗，也仔细擦干净了。 “晓儿，还能坚持吗？” “没问题，您可以适当快一些，反正是要痛的，长痛不如短痛。” “好，我尽量快一些。” 嘴里讲快一些，还是用了一个小时。这次黎晓不行了，瘫倒在了毛巾被上面。午阳让大鹏去开了热水，自己抱他去洗澡，然后放到床上睡了。 擦干了手，去开电视机，大龙知道他是要留下来照看黎晓，就说：“姑爹，您回去吧，我们在这里就行了。” “不行呢。你们都累了，年轻人也瞌睡大，睡觉去吧。” 大龙说：“姑爹，我看书后，觉得都记住了呢，我想把这本书都看一遍。大鹏，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一样的。这些药书，本来有一些是我熟悉的，就这一会功夫，好像都记住了，我还准备跟你换书看呢。” 大龙说：“我这医案这么多，一下子看不完呢。要不然你先睡一觉，我边看书边照看黎晓，等会我累了再换。” 大鹏说：“好。姑爹，您回去吧，手机别关机就是了。我们没打电话，您就安心睡觉。” “也好，你们轮流睡觉，明天跟我跑乡下去。8点半在门口饭店吃早饭，9点准时出发。” 大龙说：“姑爹，明天我们走了，晓弟怎么办？”(未完待续) ps：今天又是周末了，争取来个三更，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第八百七十五章 牧草该由村民种 “你们跟昶儿说一声就行了，不会有大事的。你们晚上困了也可以睡觉，明天把两本书带上。” 第二天早上8点半，午阳赶到门口饭店，大龙和大鹏已经到了，另外还有两个人，午阳也见过，一个叫崔庆华，一个叫胡根深。午阳笑笑说：“崔兄，胡兄，辛苦你们啊。” 胡根深笑着说：“黎书记，您记性真好，我们好像才打过一次交道吧？” 午阳笑道：“你们做事靠谱，大宝经常跟我说的。这次离开他，他还舍不得呢，但是我要，他只能忍痛割爱了。” 崔庆华说：“黎书记这是抬举我们呢，我们懂得知恩图报的，一定会竭尽全力，把你安排的事情做好。” “谢谢。两位老兄，只要你们做好了事情，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先吃饭，我们路上再商量一个分红的办法。我带了羊肉包子，再点米粉或者面条吧。” 大鹏说：“姑爹，您先给我们吃包子，饿坏了呢。” 午阳点了面条，他们点了米粉，又要了几碟小菜，咸鸭蛋、腊牛肉、腊鱼、霉豆腐。午阳估计他们能吃，又要了荷包蛋。自己吃了面条和一个包子，他们每个人吃了两个包子、大份的米粉、荷包蛋，胡根深将碟子里面的菜都吃了。看到午阳看他，就笑笑说：“黎书记，我很能吃呢。” 午阳说：“能吃是好事。能吃就能干嘛。” 出门上车，胡根深提出要试试悍马车，午阳有些迟疑。崔庆华说：“黎书记，没事的，根深开了多年的货车呢。” 胡根深笑道：“主要是我这个人有毛病，只要坐别人开的车，就忍不住要指指点点，恨不得别人开车都跟我一样操作，惹得别人都讨嫌。” 午阳笑笑说：“没事。你开好了，我平时也很少开车的。大龙。你们两个拿执照了吗？” 大龙说：“没有。我们开车很熟练了，就是没有开出过张家湾呢。” “没有执照不能上路，这段时间去参加考试，拿个本本吧。胡兄。走吧，往沪昆高速走。” 车辆走了一会，大龙和大鹏就开始打瞌睡了，崔庆华问：“黎书记，你这个养鸡场和养蛇场准备搞多大规模呢？” 午阳说：“现在还不知道搞多大规模好，去看了地方后，就可以定下来了。你们两位，谁负责哪边呢？” 胡根深说：“庆华养鸡，我养蛇。黎书记。这个规模不能小了，小了收益不大，对你这样的公司来说。没意思。” 午阳笑道：“小了你们也没有什么收益嘛。你们在大宝那里，每个月大约多少钱呢？” 崔庆华说：“我是养鸡场的副场长，收入是按养鸡场的利润算的，大约每个月3万块钱。根深是养蛇场的副场长，应该跟我差不多。” 胡根深说：“我的稍微多一点，平均也就是4万吧。” 崔庆华说：“比我还多？我看你们养蛇场没有什么收入嘛。怎么会多呢？” “我们的利润高，但外人是看不出来的。这就叫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们提取蛇毒，每条蛇可以提取300块钱左右，我们有40万条毒蛇；肉食蛇每年可以卖出20万条，平均3斤左右，每斤120元，收入7200万；那些卖出的蟒蛇皮、肉的收入，就可以抵饲料了。我们养蛇场只有62个人，场长负责销售，我负责供应，其他60个人就是喂蛇和取毒。” 午阳说：“你们40万条毒蛇，60个人怎么够？” 胡根深说：“只要没人病倒，肯定是够了的。我们每个人一小时取30条蛇的毒液，每天工作14小时，就是420条，如果特别熟练，还要快一些。60个人半个月将毒蛇取一次毒，然后休息一天，再接着来。” 午阳说：“你们的员工都不要休息了？” 胡根深说：“休息啊，平时每个月有两天休息，蛇从立冬之前开始冬眠，到第二年惊蛰后苏醒，有4个多月时间不能取毒，只能休息，工人们还觉得可惜呢。” “你们是怎么给报酬的？” “是按蛇毒计酬的，蛇大小不同，酬劳也不同。取银环蛇、竹叶青等小蛇毒，每克3元，眼镜蛇、眼镜王蛇等，每克1块钱。一般的吧，每天有300多的收入，熟练工人，最多的有1500元左右。” 午阳问：“熟练工人熟练到了什么程度？” 胡根深说：“就是能够左右开弓呗。一只手抓住一条蛇，将毒牙按在瓶口上，很快的。” “工人们不怕被蛇咬？” “刚开始怕的，知道被咬了没事，注射血清就不要紧，后来胆子就大了，被咬的次数多了，身体也产生抗体了，根本就没关系的。但是工人们的动作，那叫一个快，蛇还没有反应，就已经被抓了。” 午阳问：“现在是养毒蛇划算划算食用蛇划算？” 胡根深说：“象陈老板这样的情况，蛇毒不愁销路，也不会被人压价，当然是养毒蛇划算。如果没有这种关系，养食用蛇也不错，现在渌江大大小小的餐馆都买食用蛇做菜，大宝的这些蛇还不够呢。当然，养食用蛇的周期长一些，耗费的饲料也多一些。” 午阳说：“胡兄，你过来后，能召集到所需要的人手吗？” 胡根深笑笑说：“大宝同意了，会安排几个熟练工人过来，帮助我带徒弟，培养了新人后才回去。我们给的待遇这么好，人家削尖了脑袋都要钻进来呢，不要怕招不到人。” 午阳说：“好。这我就放心了。胡兄，我这里的待遇，都按大宝那边一样。没问题吧？” 胡根深说：“黎书记，讲老实话，如果以后饲养的蛇多了，长大了，当然是可以的。但是，现在刚刚开始建养蛇场，没有食用蛇卖。取毒的蛇很小，取不了多少蛇毒。你给的待遇肯定就要高一些。” “好，到时候我们参照大宝那里的样，商量一个基数吧，反正不会让你和工人师傅吃亏就是了。崔兄。养鸡是怎么样分红呢？” 崔庆华说：“黎书记，养鸡场的分红，只要规模够大，完全按照陈老板那里的模式就可以了。陈老板那里是将养鸡场的工作分为了两大块，一块是孵小鸡，将受精卵交给孵化房，按买价算成本，再将电费、人工工资、疫苗费、饲料费、孵化房和孵化器等设备折旧费都算进去，小鸡养20天后。不管是卖出或者交给自己的养鸡场饲养，都按市价跟孵化房结算，将利润的10%给孵化房；另一块是饲养大鸡了。大鸡又分为两种，一种是对外销售的肉鸡，这里除了饲料和人工工资，还有阉鸡的费用也不少。” 午阳说：“阉鸡的费用是怎么算的？” 崔庆华说：“如果是请外面的师傅做，每只鸡3块钱。我们一般是由自己的师傅做，大概每只鸡一块钱。自己专门雇佣了人。一个是费用低，另一个是比较负责。死鸡少。” “少两块钱一只，每个月阉鸡那么多，工人会同意吗？” 崔庆华笑笑说：“陈老板的养鸡场，每个月3批小鸡，每批3万只，公鸡占3成的话，将近一万只公鸡要阉，如果按3块钱给，也只有3万块，可阉鸡的师傅参加分红，就不止3万块了，他们不会吃亏的。黎书记你不要以为这样做养鸡场亏了，实际上是不会亏的。公鸡阉割时，已经有半斤一只，有比较明显的特征了才动手术，很容易造成死鸡，死了的只能喂蛇，就亏大发了。有一年陈老板是请外面的师傅做的，每次都要死两千只以上，后来将师傅招进来后，死鸡不会超过100只。” 午阳问：“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造成死鸡有两个主要原因，一个就是手术的时候伤到了鸡内脏，另一个是没有将其它鸡隔离，伤口被别的鸡啄坏了，不愈合还感染。黎书记，我接着说吧，除了肉鸡，还有就是种鸡了。因为需要很多的受精卵，种鸡的数量可不少呢。比如我们两天收集一万只受精卵进行孵化，全年就要180万只，我们本地土鸡，食用最好的饲料，产蛋也就是220枚左右，就需要8000多母鸡，1000多公鸡，况且母鸡产蛋的高峰期也就是两年，还必须不断培育鸡苗，这样平均存栏也需要3万只以上了。” 午阳笑道：“养家禽、家畜，算盘不能打得这么精吧？” 崔庆华笑笑说：“黎书记还是蛮懂的。养鸡产蛋，可不是机器生产零件，何况机器也要靠人操作嘛。” “大宝的养鸡场，现在有一些什么品种？” 崔庆华说：“只有本地土鸡。黎书记，如果你要搞，我觉得要把三黄鸡也养起来。三黄鸡在港澳等地，是很受欢迎的，是做白斩鸡的唯一品种，还有就是要饲养产蛋的鸡。这之前我曾经做过市场调查，土鸡蛋很受欢迎，但我们现在要买土鸡蛋，只是在街头巷尾跟贩子买，各大超市都没有呢。” 午阳说：“土鸡蛋和洋鸡蛋的营养价值一个样呢。” “那是人家说的，可老百姓就认土鸡蛋呢。” 午阳笑笑说：“崔兄，你想怎么搞，我无条件支持你。只要你尽心了，走一些弯路也不怕。” 崔庆华说：“好的。刚才我听你说了，你是明白养家禽、家畜是有风险的，肯定不会太苛求。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不会让你失望的。” “崔兄是什么文化，搞养鸡几年了？” “我是中南农大畜牧系的硕士，留校任教了。陈老板去学校找人，我就留职停薪过来负责技术，快5年了。” 午阳说：“出来做，经济上比留在学校强。可职称就吃亏了吧？” 崔庆华笑笑说：“也不算吃亏。我留在学校，最多也就是评上讲师，每年6万块钱工资、奖金。再排队分配一套福利房，两千多一平米。我这5年，每年30多万，买房买车不费力，也算是先富起来的人了。现在学校很多人想走我的路，还摸不着门路呢。” “有没有兴趣来政府机关任职呢？” 崔庆华说：“黎书记，说没有兴趣肯定是假的。可我这样来，到了政府机关。最多也就是正科、副处的，拿钱不多，管事不少，管我的人就更多了。还是算了，一心一意管好养鸡场，给老板创造财富，老板也不会亏待我。哪天没人要了，回学校再进修个博士，结合这些年的实践经验，拿出一些有分量的论文，也许能评上个教授、副教授的，您在哪里任职。我就过来帮你把农村的养殖业搞起来。” 午阳说：“崔兄，你蛮蛮豁达的嘛。我是这样想，建好了养鸡场。走上了正轨以后，你就抽时间帮我在全市跑，将易河的养殖业搞起来。有了业绩在那里摆着，人大代表都可以将你推上领导岗位呢。” 崔庆华笑笑说：“黎书记，我真的不适合当领导。让我给你帮忙可以，但做一份事。就要拿一份报酬。以后你权力更大了，将我推上去。能够享受政府的特殊津贴，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好好，我们都朝这个方向努力吧。胡兄，你呢？” 胡根深说：“黎书记，我是大宝初中的同学，比大宝多读了几年书，混了个师专文凭，回过头来还要投靠大宝。我这辈子什么事都不想了，就给你养好蛇。” “好，养蛇场、养鸡场就靠你们了。在前面下高速，很快就到了。” 下高速又走了20多分钟，就到了建养牛场的乡。午阳只听说过在哪个乡，不知道具体的村，打电话问了肖旺琦，问了几次路，才找到了地方。 有人在水泥路边等候，停车后，那人就走近来，跟胡根深打招呼，“胡哥，你们早啊。” 胡根深笑着说：“是毛放元呀，我说很久没有看到你，原来是来这里建养牛场了呀。黎书记，这是毛放元，以前也是在大宝那里做事的。” 午阳下车，跟他握手，毛放元30多岁，高大个子，平头里面很多白发了。“毛兄，辛苦了。” “老板您好，搞了几个月，不知道您满意不满意呢。” “万事开头难，慢慢来呗。毛兄跟大宝熟悉，家里是哪里的？” “是这个县的。我以前在渌江军分区当兵，军分区的军人服务社跟陈老板的刻字社打隔壁，那时候就熟悉了。复员后没事干，到处打工，回到军分区，看到刻字社关门了，人家告诉我说，陈老板发大财了，就去找他，他就安排我做事了。去年要在这边征地建养牛场，陈老板就安排我过来了。” 胡根深问：“养牛场在哪里？” 毛放元说：“就在围墙里面。老板，我们进去吧。” 进了围墙，里面是一块坡度比较缓的大山坡，面积大约200亩左右，已经建了几十栋红砖瓦房。毛放元说：“老板，我们先进屋喝茶，等会我带你们去选地方。” 进了屋，这里是办公室的布置，一圈木沙发，几个茶几，一张办公桌和椅子，就是全部家具了。胡根深问：“放元，住在这里了吗？” 毛放元边泡茶边说：“从去年开始进建材，我就住这里了。建好住房后，老婆也过来了。” 递了茶，毛放元说：“老板，我把这里的情况简单汇报一下吧。这里的几座山，土质很不好，表面很浅的一层土，下面就是砂砾了，所以栽不了树，灌木也极少，只是长满了小竹子，村民砍柴禾都不要。陈老板一来就看中了这里的坡度平缓，是建养牛场的好地方呢。” 午阳问：“这里有多大？” “我们买了2600多亩，已经将围墙砌好了。” “移民安置好了吗？” 毛放元说：“没有移民呢。如果再扩大，就要移民了。” 崔庆华说：“老毛。我们来建养鸡场和养蛇场，你可以给我们多大的地皮？” “我自己建养牛场有600亩够了，其余的地。陈老板安排是用来种草的。我们这里牛粪多，正好种草，地里还可以养蚯蚓，蚯蚓用来养鸡。” 胡根深说：“我养蛇不要太大的地方，两百亩足够了。庆华，剩下的都给你够不够？” 崔庆华说：“地方是够了，但养牛场需要青饲料。养鸡场也需要蚯蚓，就别占了这些地。另外买一些最好。” 毛放元说：“往西北方向，还有几座山，但是山冲里面有村民。住户不是很多，一条山冲也就是几户。你买过来也不难。” 午阳问：“地价是多少？” “山地每亩1万，田地每亩3万，毁了树木另算。” 崔庆华说：“我建养鸡场，只有鸡舍的树不能留，其它树木可以留着继续生长呢。” 毛放元说：“只要征地，树木肯定是要买过来的，要不然村民不干的。他们的树留在我们的地里，也可能留下后患。” 午阳说：“崔兄，胡兄。毛兄对这里的情况熟悉，你们遇事多跟他商量。买地建养殖场，可以多买一些。万一以后要扩大，就留有余地了。” 毛放元笑笑说：“我买地的时候，陈老板就跟我说了，老板不怕花钱，不怕将规模搞大了，所以才买了这么多呢。当时我还想在别处买一些耕地。用来种植牧草，可县里、乡里都不同意。让我们给村民去种。” 午阳问：“跟村民签订的种植牧草合同，有多少亩？” “签合同是签了30多万亩，但我们现在还没有多少牛，要不了多少草，去年冬天只种植了8万亩黑麦草，10万亩苜蓿草，以后根据需要通知村民增加就是了。” “好，这个工作做得好。你们收购村民的草料，他们也就能够从你养牛的项目中得到好处，才会支持你。大家都富裕了，我们赚钱也就赚的心安理得了。这18万亩牧草够了吗？” 毛放元说：“现在主要是喂养黑麦草，苜蓿草是用来晒干草过冬的。完全靠这些肯定不够，我们可以跟村民讲，收割了稻谷后，可以让他们将稻草割了送来。这里附近几个县，收购几万吨稻草是没有问题的。熊总说公司在西北栽种了很多棉花，棉籽榨油后的枯饼，是可以用来喂牛的。” 午阳说：“棉枯饼肯定过不来，公司在西北也养了很多牛，可能还不够呢。对了，市政府今年在全市推广种植高粱，你能不能收购高粱秸秆？” 毛放元说：“肯定可以收购。但是，我们只能收购干的、粉碎了的。如果在地里砍了就送来，还要晾晒干了再粉碎，少还好说，多了没地方堆放，我是不会收的。” “这个好说，市政府布置下去就是了。” “老板，熊老板安排了充足的麦麸和豆粕过来，可我们的技师说，光是这些还不够，还要一些黄豆、鱼粉等精饲料，母牛要哺育牛犊，要提供充足的奶水，光是粗饲料不行。” 午阳说：“没问题，公司的黄豆特别多，少卖掉一些就是了，鱼粉也可以生产，你让熊总安排好了。饲养牲畜，虽然要计算成本，但是不能太抠门，牲畜吃不好，肯定就长不好。人家日本还给牛喝啤酒，听音乐呢，我们也可以这样嘛。现在是牛肉少，人们不怎么太讲究质量，以后多了，就会开始讲究了。” 毛放元问：“老板，听说有的牛肉100多块钱一斤，是真的吗？” 午阳笑道：“当然是真的，现在市里的高档消费场所就有吃的，180到两百块钱一斤。那牛肉特别嫩，肌肉中间的脂肪是白色的，用火锅涮一下就能吃。不过，那些牛肉都是日本和澳大利亚生产的，咱们国家没有生产。” 毛放元说：“应该也不会很难，您如果在那边有人，请他们去考察一下，回来给我进行指导。” 午阳笑笑说：“好，你有这个想法特别好，我们就要走人家没有我们有，人家有了我们的是精品的路子，随大溜是发不了大财的。我们饲养这么多牛，如果牛肉滞销，那对我们来说，就是一场灾难了。走，我看看你的牛去。”(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六章 獒友会 ( )午阳说着就出门，大龙和大鹏也跟着，毛放元看到崔庆华和胡根深起身后，就紧走了几步，在前面带路。⊙四⊙五⊙中⊙文…≦， “老板，现在这些牛栏，都是建在山脊上，这边有60栋，是养了牛的，那边的60栋，只有40栋养牛了，还空着一些，这里看不到的山那边，已经建好了200多栋，还有200多栋正在建设中。” 走进一栋牛舍里面，看到里面中间是宽敞的走廊，两边是栅栏，拴着的牛从栅栏的空格里面伸出头来吃草料。牛的体型很大，但不是鲁西黄牛，而是一种黄牛身上长了白花，午阳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放元，这是什么品种的牛？” 毛放元笑笑说：“老板，我只知道是肉牛。所有的牛都是公司熊刚强熊老板安排人送过来的，在哪里买的，叫什么品种，我都不知道，但多少钱一头，送来多少头，还是知道的。这里的牛舍是300米长，总共拴了400头牛，那些牛犊是来了以后下的。” 午阳指着在牛栏里面跑的小牛说：“牛犊还不少嘛。” “对，送过来的4万头牛，只有200头公牛，母牛都是青壮年的，这几个月陆陆续续生了3000多牛犊，还有不少怀孕了的母牛，技师搞人工授精也做了7、8000头了。估计今年不生小牛，明年肯定要生的，技师说，如果管理得好，一头母牛，3年可以生两胎。” “全部是这样的大型牛种？” “不是，还有一些稍微小一些。这种牛的公牛。长大了可以产1000斤牛肉。那些只能产600斤左右。不过比本地的黄牛都大多了。” 午阳问：“这里完全建好了，可以养多少牛？” 毛放元说：“在山谷里建牛舍，还要等这些填土沉淀紧了以后，必须到今年年底了。不过，也可能不会建这么多，将现在已经动工了的都建好，就有620栋，可以养25万头左右了。” 午阳说：“这个规模小了一些。以后还是要按原定的50万头的规模建。不要急，慢慢来嘛。” 毛放元笑笑说：“老板，建牛舍容易，要装满牛就不容易了，装满了牛，要清除牛粪都不容易呢。” 午阳笑笑说：“要想办法嘛。可以搞一个晒场，将牛粪晒干了，卖给城里人养花。没有作处理的，让那些种草的村民来运走，还有那些搞蔬菜大棚的。也需要牛粪嘛。” 崔庆华说：“牛粪也可以喂鸡，养蚯蚓也是好东西。” 毛放元说：“老板您这么一说。不但解决了难题，还可以产生经济效益呢。不过，崔老板你要，我就不能收钱了。” 崔庆华说：“那我就先谢谢了。” 午阳说：“在市里其他县，有蔬菜大棚也是公司的，他们要牛粪，也不要收钱。不过，我的想法，除了晒干卖到城里的，都不要收钱好了。村民需要，自己来拉的，让他们拉走，需要你送的，算运费就是了。” 毛放元笑道：“这么多牛粪，供应几十万亩土地和鱼塘都够了呢。” 午阳问：“鱼塘要牛粪干什么？” “牛粪养鲢鱼、鳙鱼，还有那种白条鱼，可是最好的东西呢。” 崔庆华说：“毛老板，牛粪可以养鱼，鸡粪发酵也可以养鱼，你是不是建一些鱼塘呀？” 午阳说：“放元，你这里好像还没有水源吧？” 毛放元说：“在山顶修了个水塔，能够装下1500吨水。水源是山那边的一口鱼塘，是我们买下来的地皮，将山谷的出口修筑了堤坝，就是鱼塘了，现在是丰水期，大约有60亩。如果养牛场完全建好了，水还是不够，不过那时候航电枢纽工程应该早建好了，有一条支渠就从我们大门前面经过，用水问题肯定能够解决。” 大鹏说：“这牛怎么会自己喝水呀？” 毛放元笑笑说：“人家养猪场的猪都会去水龙头喝水呢，牛比猪聪明多了，只要我们去将水龙头弄出水来，牛看到以后，口渴了就会去咬，自然就都学会了。” 午阳说：“这饲养员一个人要管理多少头牛？” 毛放元说：“我们安排是三个人一组，管理6栋牛舍，大牛2400头左右。投放干饲料很容易，一台大型拖拉机，将饲料抛洒在这个走廊里就完事了，投放青饲料就只能用手扶拖拉机，一个人开车，两个人在车斗里面往外抛，不是很难的。这里最难的事情就是清扫牛舍，300米长的牛舍，要清扫，要冲洗，没有一个小时是干不完的。这些都搞完了，还要将牛粪挑到山上的地里去，工人们每天满打满算要干8个小时呢。” 午阳问：“没有想到建化粪池？生产了沼气后，用泥浆泵就粪渣抽到山上去？” 毛放元说：“老板，您看，这里每栋牛舍都建了16个化粪池，可没人告诉我怎么用呢。我看到这里除了做饭，也用不上沼气，就没有将化粪池都封闭，更没有去买泥浆泵。” 午阳笑道：“现在知道了再搞也不迟嘛。这里有不同的口子，你将化粪池灌满一个就封闭一个，然后再灌下一个。需要化粪池了，把首先封闭的打开，抽走粪渣就是了。你们不用沼气，但是要接管子通到远处，不要造成人畜中毒了。粪渣抽到山上，也要修粪池装，要不然污水横流，整个山谷臭气熏天，牧草是没事，蚯蚓是活不了的。” “老板放心，我会搞好的。不过，刚才庆华说了养鱼的事，老板，我能不能在山坡下面买几百亩田地，改造成鱼塘呢？原来没搞，是懒得去移民。现在庆华他们反正要移民的。也就不在乎多移一些了。如果坡下有鱼塘。山上要不了的粪水、粪渣，都可以输送到鱼塘里面去。” 午阳笑笑说：“放元，你想怎么搞，我都是支持的，崔兄、胡兄你们两个也是一样。需要多少钱，继续找熊刚强或者罗佑民都行，他们不同意的，直接找我。你们要征地什么的。自己去找县里，我是不能管，也不能打招呼的。” 崔庆华说：“领导干部要注意形象呢。” 午阳说：“这种事情是最容易被人诟病的。我们实际上已经很有钱了，现在来建养殖场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完全没有必要去贪图那点蝇头小利。” 毛放元说：“昨天陈老板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这是您家里的公司投资的呢。老板，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这里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您还看不看？” “不看了，胡兄、崔兄你们留下。我们走了。” 毛放元说：“老板，您第一次来。一定要吃了饭走。” 午阳说：“我们随便在路边饭店吃点就是了，难得麻烦。” “老板，昨天知道你们要来，特意宰了一头残疾牛犊，还从家里抓了一只鹅来，马上就杀。” 午阳说：“什么鹅？” 毛放元说：“就是普通的白鹅，母的。家里有10多只白鹅，都是母的。” 午阳说：“毛兄，母鹅就别杀了，留着下蛋吧。我家里有不少公鹅，哪天让胡兄他们带两只过来，让你家里的母鹅下一些受精卵，孵出来后，也发展养殖生产鹅肝的鹅。” 毛放元说：“老板，我们这里每年都有人来卖鹅苗的，也就是8块钱、10块钱一只，买几百都有呢。” “那好啊，你遇到了都买下来，我到时候把技术传给你，你再传给乡亲们。” 毛放元说：“老板，我哪有那么大精力啊，还是买了鹅苗送您那里去吧。鹅吃草，在这里也别发展了，要不然我们都收购不到牧草了。” 午阳笑道：“你这么考虑也是对的。可乡亲们种牧草，收入还勉勉强强吗？” “新鲜的黑麦草，我们的收购价是每百斤15元，管理得好，每亩20天可以割一茬，一茬亩产400斤，从冬天播种到夏天死，大概可以割7茬，收入在400元左右，还可以种一季晚稻。这是一亩的收入，每户基本上都能够种植5亩以上，收入还算可以。关键是不要壮劳力，妇女老人就可以了。” “这样看来还真是不错的，苜蓿草的产量低一些吧？” 毛放元说：“是的，苜蓿草产量低，但价格高，干草每吨两千元，亩产干草半吨是没问题的。” 胡根深说：“毛老板，这个干草不是比玉米都贵呀？” “是的。虽然是干草，但含有很多营养成分，是玉米所没有的，对牛，特别是母牛，很有好处的。” 午阳说：“你刚才说宰了残疾牛犊，牛犊为什么会残疾呢？这样的残疾牛犊所占的比例有多大？” 毛放元说：“很少，这么多牛犊，也就是3头残疾的。可能是母牛怀孕时，在运输途中受了内伤，影响了牛犊的发育。昨天宰的这头，已经出生了20多天，长到两百多斤了，但有一条后腿残疾，只好将其宰了。老板，做饭很快的，您进屋休息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午阳说：“大龙、大鹏，你们两个进屋去，帮忙烧火、切菜，我们去山那边看看吧。” 大龙、大鹏两个走了，几个人爬上山顶，经过水塔边，就可以看到另一边的山谷了。山谷有1500米宽，3000多米长，最窄的上部修建了鱼塘，鱼塘以下的山谷两边，就都是牛舍了。不过，建好了和正在修建的牛舍，也只占山谷的一半长。 毛放元说：“老板，这个山谷里有5户村民，如果迁移了他们，将围墙到公路这一块都买过来，可以增加500亩，够建养鸡场和养蛇场了。” 午阳问：“崔兄你觉得呢？” 崔庆华笑笑说：“要依我，最好是将山脊那边的山谷也买过来，这样我养的鸡就有地方活动了。” 毛放元说：“那边的山谷太大。光是水田就有1000多亩。居住的村民有7、800人。显然是不现实的。要买也只能买到山脚下，有自留地的地方就不要了。老板，您说呢？” 午阳笑笑说：“我不发表看法，你们觉得怎么样好就怎么搞。毛兄，这些牛舍是谁在建？” “附近村里有几个小建筑队，乡里、县里一些人的关系户。反正我不管是谁的关系，都必须按我的要求搞好，设施不能少。质量也不能差。老板，我准备建一些宿舍，您说是在这个山顶上建一栋大楼好，还是分散建好？” 午阳说：“应该是分散建比较好。起码可以防一防那些蟊贼嘛。” 胡根深说：“黎书记，能不能跟大宝一样，弄几条藏獒来看家护院？” 午阳笑道：“大宝是家里的藏獒没地方关，才关到养鸡场去的。如果为了看家护院买藏獒，也太奢侈了一些。” 胡根深说：“我看电视上，那些藏獒也就是几万块钱一条，不是很贵呢。” “那样的藏獒不是没有。可都不是纯种的了。” “管他纯种还是变种，只要凶恶。能够吓唬人就行了。” 午阳笑道：“你们还是养几条中华田园犬吧，既不担心伤人，对主人也忠诚。你们挑选小狗时，看到背上的毛粗一些，肯定就会比较凶。” 胡根深笑笑说：“看来也只能是养中华田园犬了，养了藏獒，每天吃崔老师的鸡，我还难得麻烦。” 崔庆华说：“养狗要训练嘛。好汉不打妻，好狗不撵鸡，你训练一段时间，就不会撵鸡了。” 胡根深说：“黎书记，您不知道，我一直就想养大型的猛犬，藏獒又是我的最爱，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弄一条，哪怕是变种的都行，只要外形相似就行了。” 午阳笑笑说：“胡兄，你好好养蛇，过两年我过来看看，满意了我送你一条纯种的藏獒。你们两位如果感兴趣，我也一样送。” 毛放元笑道：“只要是男人，都会感兴趣的。老板，您有这个意思就够了，藏獒那么贵，动辄几十万、几百万的，哪能真要您送啊。” 午阳说：“我真不是跟你们讲客气话。我朋友拉木措桑兄弟就是养藏獒的，能够保证绝对是纯种，我跟他们买，应该不会漫天要价的。” 胡根深说：“黎书记，你怎么就答应拉木措桑兄弟养，自己就没搞呢？” 午阳笑道：“你还真是满天的麻雀要捉净啊。不过，我公司现在已经在西北藏区养獒了。我们坚持养纯种藏獒，规模还比较大呢。” 胡根深问：“销路怎么样？” “以前的还可以，今年小獒马上要卖了，不知道会怎么样。胡兄，怎么会问起销路的？” 胡根深说：“每年潭州的藏獒展示会，那些藏獒卖主一个个都牛得不得了，别人问价都不搭理，让公獒配个种都要20万。你说公司在西北的养獒规模比较大，我就想，怎么不拉一些到中南来卖呢。” 午阳说：“在西北长大的獒，不能适应南方这么高的气温，人家买了不好养。如果光是拉小獒过来卖吧，人家不知道其血统，也不放心买。所以我们也就没有考虑过将小獒拉到中南来。” “黎书记，将这个事情交给我怎么样？” 午阳说：“胡兄，你要养蛇呢，再说了，你没有接触过藏獒，要懂得一些，也是理论上的东西，很难操作呢。” 胡根深笑笑说：“黎书记，你在易河当书记，家里的什么生意耽误了？当然，我不敢跟你比，跟大宝比总可以吧，大宝也是什么都不懂，他开始创业的时候，还不如我现在呢，我起码知道养蛇了。当然，大宝有你这么一个好亲戚，我没有，但是我可以变通，少赚一点，就看你给不给我机会了。” 午阳说：“胡兄，你能够说出一个道道来，我肯定给你机会。你应该知道，我家族的生意，都是外姓人在主持，你能帮我创造财富，也就是给我自己机会，我为什么要放弃？” 崔庆华说：“黎书记，你的很多生意都是这样做起来的吧？难怪你不发大财了。” 午阳说：“崔兄你有高招，同样可以得到机会的。” 崔庆华笑笑说：“我们让根深先说吧。” “黎书记，我这个道道比较大，天下也只有你可能支持我了，别人肯定会认为我是痴人说梦。” 午阳笑笑说：“不管是不是梦，先说来听听嘛。” 胡根深说：“我是这样想的，现在玩藏獒，还是一项贵族运动，一般的有钱人，能够买得起，可是买不到，能够买得到，不一定就是买的纯种藏獒。因为这些人还有自己的事业要打理，还可能没有时间和精力来饲养。这个里面，就有了很大的商机。我跟大宝一样，就是一个傻大胆，黎书记你觉得不对就指出来。” “你接着说，需要我投资，我可不会迁就你。” 胡根深说：“我要在潭州成立一个藏獒销售服务机构，名称可以叫獒友会，也可以叫其它任意一个，不跟别人重复就可以了。这个机构的宗旨就是提供服务，藏獒爱好者想买，我们可以供货，也可以提供信息；已经买了藏獒，我们可以提供饲料、防疫、饰品、洗浴、治疗疾病等全方位的服务，客人要上班，要出差，我们可以提供日托、全托服务；客人要带着爱犬嬉戏打闹、休闲，我们提供近郊有青山绿水的去处，人和宠物都能够玩得尽兴。” 崔庆华说：“根深，你这真的是个好创意，随着藏獒的增加，会带来滚滚财源的。” 午阳说：“这个主意确实值得推广。胡兄，你将这些形成一整套的计划出来，我们再商量。” 胡根深说：“黎书记，我们先小人后君子，如果这个事情搞起来了，你能给我多少分成？” 午阳问：“大宝给你们养鸡、养蛇的分成是多少？” 崔庆华说：“所有的固定资产投入，包括房屋、建筑物、汽车等设备，完全按国家的法律提取折旧，蛇、鸡全部捆到一起算，既不管开始是多少，也不管期末是多少，只管销售收入，减去水电、饲料后的利润，分给我们10%。” 毛放元问：“还有工资和管理费怎么算呢？” 胡根深说：“工资、管理费，还有什么差旅费、过节费等所有开支，都在这10%里面，大宝是不管的。” 毛放元说：“如果你们不想继续做了，自己做主把鸡、蛇卖掉，利润肯定就多，大宝拿你们也没辙啊。” 胡根深说：“毛老板，讲起来我们是承包者，实际上我们也受到下面工人的制约的。比如他是取蛇毒的工人，本来有5万条蛇，每个月可以收入15000元，我如果卖掉1万条，他就只能收入12000元了，肯定就会找大宝告状了。这些工人里面，肯定有人是大宝的亲信，但我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想好好干下去，就不能乱说乱动。”(未完待续。。) (l~1`x*>+`<w>`+<*l~1x) 第八百七十七章 愿意跟怎样的老板 ( )午阳说：“胡兄，獒友会不是养殖，除了固定资产投资规模比较大以外，其余的投入少，周期短，回报率高，而且不要那么多人工，所以我不能给你这么高，最多给你5%。∷四∷五∷中∷文≥，” 胡根深说：“黎书记，你也太抠门了吧，我以前怎么听到的，都是说你手特别松，在你公司好做事呢。” 午阳说：“我现在手也没有紧，你还是好赚钱啊。我给你算算，你就知道了。比如说你在潭州设一个常设的会所，提供各种服务，有一个服务员、一个兽医就够了，设一个供人和獒休憩的园子，有3个人管理也就够了。” 胡根深说：“要搞卫生，要做饭，客人来了总得泡茶吧，狗粮得准备好吧，3个人除非是神仙，要不然根本就忙不过来的。” 午阳笑道：“忙不过来就换人，直到能拿下来为止。” 胡根深说：“我怕了你了，你这哪里是国家干部呀，比资本家还资本家。” 午阳知道他是在砍价，本来这种事情自己不想管了，但说得好好的，没有必要不耐烦，以后还要打交道嘛。“胡兄，你是希望跟一个不善经营的老板，还是想跟一个能发大财的老板？” 胡根深还是不服，“黎书记，跟了大宝也不见得就不能发大财呀。” “你跟他也有这么多年了，大宝的事业确实在不断发展，但是，从养野鸭开始。到现在开野生菜馆。做的几件事。一个手的指头就可以数过来，能赚多少钱？你胡兄要是真有才干，在我们公司，几年下来，做成了一件事，恐怕就比他所有的加一起还多，你说，你是想在一个地方拿10块钱多。还是在多个地方各拿5块钱多？” 胡根深笑着说：“黎书记是准备投资让我在全国展开？” 午阳说：“你自己觉得有能力在全国搞吗？” “能力是锻炼出来的，我能够搞好中南的，肯定就能够搞好其他省市区的，能够养蛇，也就能够养别的东西，能够经销藏獒，也就能够经销德牧、边牧、古牧，还有高加索、爱斯基摩、奇娃娃等大大小小、式样繁多的世界名犬，生意慢慢就大了，那可不是大宝可能比的。不过。黎书记，能不能多给两个点？” 午阳懒得跟他讨价还价。“你想做就做，不想做我找别人，我看崔兄和毛兄的能力不会比你差。” 胡根深笑笑说：“他们不会抢我的生意的，我去别的地方养蛇，他们也可以去养牛、养鸡嘛，本省的娃娃鱼有几个老板养了，他们可以去外地养嘛。” 午阳说：“胡兄，你连养娃娃鱼都想到了？” “我经常往那边跑，去过好几次养殖基地，也跟大宝提过，大宝说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好的山水条件。我心想，山水条件好的地方多的是，大宝不搞，也许是跟那个老板有关系，要不然他是怎么联系上那边的人的。” 午阳说：“娃娃鱼对山水条件和气候条件都很挑剔，在长江以南可以养，到了北方，如果有温泉，将饲养场安排在地下，也值得一试的，以后你们发现了条件好的地方，你们搞不了的，还是我们合作来搞。胡兄，5%接受了吗？” 胡根深说：“不接受你不让我干，胳膊能够拧得过大腿吗？你这大腿还不是一般的大腿，是大象腿呢。黎书记，我这是开玩笑的，其实，我心里也盘算了，搞一个会所，一个园子，平均下来最少得一个亿，往档次高了搞，还没有底呢。你投入了这么多，如果给我的比例高了，我可能搞几年觉得赚够了，拍屁股走人了，有可能产业就废在那里了。” “产业必须分清楚，一个是房地产，这个是肯定不会荒废的，另一个是獒友会，对藏獒的这些服务项目，如果我们不好好搞，人家肯定就会接过去，看到我们辛辛苦苦开创的事业，给人家做了嫁衣裳，心里就不舒服了。你如果能够踏踏实实搞好，真正有利可图，到了第二个10年，给你加1%也不是不行。” 胡根深笑笑说：“真正搞好了，可能又不在乎你这1个点了。” 崔庆华说：“根深，这1个点可能是笔巨额财富呢，不能轻易地就这么给否决了。” 胡根深笑道：“庆华，你也有了这个心思了吧？” 毛放元说：“就连我都有了呢。” 崔庆华笑笑说：“谁说不是呢，财帛动人心呢，我们又岂能例外呀。” 午阳说：“你们三个人都将事情搞大了更好啊，我家族的公司就是这样发展起来的呢。告诉你们，只要我同意了，资金就不是问题，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主要有3点，一个是人才，管理人才和技术人才，管理人才可以从公司其他部门调，也可以从社会上面招聘，技术人才就要崔兄去学校去挖，教师、学生都可以，大宝那里的人才也可以，自己也可以从员工中发现和培养，反正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揽到有用的人就行；二个是场地，除了建鸡舍、牛舍、蛇棚的土地，还要种植饲料的土地，我的主张是动员跟村民签订合同，让他们种植，我们收购，大家共同致富，当然，在一些地广人稀的地方，自己能够买土地种植，也是可以的，不必拘泥于什么形式；三个是种苗，鸡苗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按照崔兄讲的，可以饲养本地土鸡，也可以饲养三黄鸡和产蛋鸡，你自己掌握就是了。蛇的繁殖虽然快，但我们需要的小蛇太多，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胡兄你可以跟大宝买，也可以到别处买，明年就可以自己繁殖了。牛犊的问题，难就难在最近这两年。以后就好说了。” 毛放元说：“老板。这个牛犊将一直会是个难题呢。养肉牛容易。买牛犊难，一般人即使有了牛犊，也不愿意卖的，一头牛犊千把块钱，养两年就到了五、六千块钱了。” 午阳说：“毛兄，我们有一些有利条件，是别人所不具备的。我们在本省、西北和东南都有养牛场，我安排下去。这几年不杀青壮年母牛，他们养不下的小公牛，可以给你养，还有，我们的奶牛场，如果生产的小母牛够了，就安排生产小公牛。” 毛放元说：“生产母牛、公牛可以控制吗？” “草原那边已经可以控制了，你这里也可以安排技师去学，这两年也只生产小母牛嘛。这样三管齐下，应该有几年的功夫。就不愁牛犊了。” 毛放元说：“老板，我估计这个问题将困扰我们10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我们的养牛场准备搞很大。需要的牛犊多，母牛生产牛犊的周期长，全国30多个省市区，有的地方我们不去，起码要去15个吧，每个存栏50万头，就是750万头，要凑齐这么多就很难了，在这期间，各养牛场杀牛，只能杀那些淘汰的牛，这样经济效益就不会好。以后肉牛长大了，肯定得杀了卖，就得有牛犊来补充。这么大的养牛场，每年卖5万头不算多吧，我们15家养牛场，就要75万头，我们养牛场自己能够解决三分之一就很不错了，其余的从哪里来呢？” 午阳笑笑说：“我们还刚刚开始建养牛场，这个问题就被你想到了，肯定就不会成为问题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解决。至于养牛场开始时效益差的问题，我们有两种办法，一个是刚开始的几年，我们采用工资制，你总经理年薪多少，场长又年薪多少。3、4年以后，我们饲养的牛可以卖了，我们可以改用分红制；另一种办法，就是将承包期延长，分红比例提高。” 胡根深说：“黎书记，你肯定又不会同意了。” 午阳说：“我不是怕你们收入高了，是担心见效的时间长了，你们没有信心，熬不下去。” 毛放元说：“老板，你放心吧，我肯定能坚持下去的。养牛这个主业没有收益，我在养鱼、养蚯蚓方面还可以挣钱嘛。问题的关键是，老板能给我多少分红。” “你期望值不能太高，只能给你10%，以后也就是这个比例到头了。胡兄、崔兄你们也是一样，加到10个点就到头了。” 崔庆华说：“陈大宝的养鸡场，每年的利润有将近一个亿，我的规模要比他的大，而且可以建好多家，10点到头就过得去了。黎书记，我们什么时候把合同给签了？” 午阳说：“这个签合同的事情先不急，你们考虑一下，是成立集团公司呢，还是各地的养殖场独自干？” 崔庆华说：“我们不能捆在一起吧？” 午阳笑道：“不是要你们三家捆在一起，是说你们各自的行业怎么样搞。至于你们相互之间提供产品，那是你们经营上的事，我是不管的。” 毛放元说：“老板，你是通过什么来管理我们呢？” “你们养殖场的财务科长必须是我的人，他们不会干预你们的生产经营，也不会干涉你们花钱，但会如实记账，如实汇报。过几年，公司会组织进行审计。公司的规矩比国家的法律更加严格，想得好处只能在明处，我们本来就是搭伙求财的，这无可非议。但发现因为吃回扣、贪污，影响了公司的生产经营，绝对没有情面讲的，你们那时候想找我肯定是找不到的。” 崔庆华笑笑说：“我们心态好一点，好好做工作，发财反正只是迟早的事，就不会想那些歪门邪道了。” 毛放元说：“有了这么好的条件，拼命搞就是了。” 午阳说：“行，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大家都没有40岁，还可以搞几十年。还有，你们将这个事情做好了，想让你的儿子、女儿女婿接着做，我也是可以优先你的。话就说到这里，我们去吃饭吧。” 回到大门口的房子，菜已经上了两个了。一个是卤牛肉。一个是红烧牛蹄。几个人坐下后，大龙给大家倒酒，大鹏又端了黄焖牛肉上来。“姑爹，毛老板准备了很多菜，还有有几个呢。” 午阳说：“大鹏，告诉厨房，不要搞了，这么多菜。都已经吃不完了。” 毛放元说：“只有一个鹅和黄鳝了。现在正是吃黄鳝的季节，鹅已经杀了，就做了吃好了。老板，自家酿的谷酒，放心喝。” “不喝了，等会要开车呢。” 在倒酒的大龙说：“姑爹，您喝吧，车我可以开。” 午阳笑着说：“你没有驾照，无证驾驶和酒后开车都是违法的。毛兄，今天不喝了。你这里离市里不远，什么时候挣了钱。打电话叫我过来，专门来喝酒。” 毛放元说：“那您就带一些回去喝。” “不带了，我们还要去莲花山山上，路不好走。” 毛放元笑笑说：“反正您是老板，一切随您的意。过几天，我们就去渌江找熊老板了。” 崔庆华说：“我们也不多喝了，饭后去找乡里吧。” 毛放元说：“不要我们去找，我这里有乡长和书记的电话，没有特别的事情，他们肯定来的。如果说黎书记在这里，肯定很快就会过来。” 午阳说：“别说我在，我不能对他们施加影响。毛兄，现在乡里、县里的工作，还可以吧？跟以前比何如？” “以前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常年在外面打工，家里也没事要找他们。不过从现在打交道来看，态度还是蛮好的，还有一点不尽人意，就是办事只能上午去，到了下午就找不到人了。农村的事情嘛，也不在乎这一天半天的。” 午阳说：“这些人还是恶习不改，肯定是中午喝了酒，下午躲起来打麻将了。” 毛放元笑笑说：“老板，您可别说是我告诉的，去抓人家的现场啊。” “现在不会去抓，回去以后让市委市政府发文，进行纪律整顿，确定宣传发动、学习整改、督促落实、检查验收等步骤，那时候发现了违纪的，再处分不迟。” 崔庆华说：“黎书记，明察暗访最有效。” 午阳说：“我不喜欢明察暗访，但具体工作怎么做，是纪委和监察局的事情。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毛兄，你们家的菜太好吃了。” 看到午阳起身，大龙和大鹏也放了碗筷，大龙给午阳端了茶来。午阳说：“你们年轻，吃得多，可得吃饱了。” 大鹏说：“我们吃饱了，您喝了茶我们就走吧。” 到了颜木匠餐馆，餐馆马路对面的路边、山坡上，用油毡纸盖顶，红砖砌墙，搭建了好几排简易房屋。 听到汽车响，颜木匠两口子都出门来，看到是午阳，都走近来。老板娘笑着问：“黎书记，你们吃饭没有？没有我马上做。” 午阳说：“吃过了，不用麻烦你们。这些房子是给民工住的吧？” 颜木匠说：“对。大部分人住这里，我家里也住了一些，还有就是工地上看守材料的人了。大家都在我们饭店吃饭，我们也就不对外营业了。” 午阳问：“建筑队给你们多少钱一个月呢？” 老板娘说：“什么东西都是他们买，我们只管做，每月一万，跟我们开饭店也差不多。” 颜木匠说：“春夏两季是旺季，来莲花山旅游的人多一些，每个月有15000块的利润呢。不过，为了建酒厂和矿泉水厂，暂时少赚一点不要紧，以后可以分多的嘛。” 午阳问：“现在开始建设了没有？” 这项工作午阳是安排酒类公司来主持的，征地、建房子、修酵池，还有修建灌装矿泉水的车间等工作，都交给酒类公司管理，怎么安排都由他们负责。 颜木匠说：“征地工作已经搞好了。原来我家里的田地、鱼塘和山林，一共是65亩，征地时将四周都围了一些进来，凑够了220亩。现在还在设计酵池和蒸馏车间，还只是在平整土地和修建围墙。” “这个地方够大吗？” “肯定不够。我们将临时住房建在这里，就是想将从这里开始到我们家那个山嘴，再往山上走几百米，划一块两百亩的地块买下来，建一些仓库，收藏原料和成品。” 午阳问：“刚开始为什么没有一起买下来？” “这里不是农田嘛，需要县政府和市里批的。黎书记，您看，围墙里面都差不多推平了，我们看看去吧。” 午阳说：“不去了，建好了以后来看，我们现在去山上走走。” 颜木匠说：“好，那就不耽误你的事了。” 老板娘说：“你们下山在这里吃晚饭吧。” 午阳说：“要看情况，不过肯定要跟你们打招呼的。” 大龙说：“颜老板，跟您借锄头、斧子用一下，我们要在山上采药呢。” “好，我去拿了给你。” 汽车在药王庙前停下，山上还有一点凉呢。现在已经是四月初了，山下已经很暖和，毛线衣都不用穿了。当然，现在中南的四季不是那么分明了，出太阳就有人穿裙子呢。 “姑爹，这山上空气真好呢。”大龙笑笑说。 “你们是不是到庙里来住一段时间，习武不会有人打扰，也可以自己找一些强筋健骨的药材来服用。”(未完待续。。) (l~1`x*>+`<w>`+<*l~1x) 第八百七十八章 人参酒 ( )大鹏说：“不行呢，我准备出海，大龙要去读研。⊙四⊙五⊙中⊙文←，” 大龙说：“我读研是秋季的事情，你出海也不会那么快，先在这里专心习武、研读药物书，说不定还大有收获呢。” 大鹏说：“对呀。姑爹，我们昨晚上看药书和医案，现在都能够背下来呢，是不是身体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呀。您现在教我们几招武功，看看能不能记住。如果能记住，我们就真应该在山上住一段时间。” 午阳说：“山上以前是通了电的，你们去跟刚才那个颜木匠衔接就可以了，你们不想做饭，就去他们家吃，来回不到20公里，正好锻炼身体。如果不想走，自己买米买菜也行。对了，山上还有很多的黄精、首乌和一些别的药材，都是生长了很多年，吸收了天地之精华，你们可以弄了吃。” 大龙说：“这些东西对身体特别有益，我们不能吃，要留给您的孩子们的。等他们放暑假了，您让他们都来山上住，每天就吃这些精华的东西。” 午阳说：“你们也是我的孩子嘛，你们先吃着，他们来不来还不一定呢。再说，黄精、首乌也不好吃，你们通过研读药书和医案，能够制成药丸，给他们服用就最好了。” 大龙说：“姑爹，这里面学问太深了，我们尽力吧。” “好。我先带你们去药材园走走，给谭九大采几副药，然后上来教你们一些拳脚功夫。” 大鹏说：“姑爹，我们是不是先学功夫呀？” “不。先练了功夫。去药材园就没力气了。” 拿了锄头和斧头。推开虚掩的庙门，午阳预料中的霉味并没有扑鼻而来，而是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午阳想，在这个云雾缭绕的山上，又是梅雨季节，庙里没人活动，不发霉真是奇迹了。也许这里是位于山顶上，又有地道。只要出太阳，就将水汽蒸发了吧。 打开机关，带着两人转到了屋后的悬崖边。两人对生长在石板上面的黄精和首乌很惊奇，找到根部，看到还是有土的，只不过石臼小，装土有限，首乌露出一大块在外面了。“姑爹，这么大的首乌，应该有几百年了。是不是快成精了呀？”大鹏笑笑说。 午阳笑道：“是不是想学张果老，吃了首乌精成仙呀？” 大鹏说：“成仙是假的。但首乌对人体有益肯定是真的。这里都是石头，哪有药材园呀？” “你跟着走就是了。”大龙说。 午阳带着他们过了天桥，就是石阶了。看到石阶边的石翁，有的是盖了石板的，有的就是栽种了黄精和首乌，大鹏要去揭开石板，被午阳阻止了。“大鹏，里面是高僧的真身，不要去打扰他们。” 大鹏笑笑说：“这样安葬真是个好办法呢。姑爹，这么多真身了，这个药王庙应该有很长的历史了。” “这个没办法考证了，你们等会见到了那些药材，看看能不能推断出年限。” 大龙说：“姑爹，这里既然是药王庙，肯定是要施舍药材给病人的，那药材就肯定会被动用，不可能还留下最初栽种的那些呢。” 午阳笑道：“我们了解了这些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只要明白了药材的生长年龄，了解其药理、药性，能够很好地给病人使用就可以了。” 到了最底部，大龙和大鹏被眼前的药材震撼了，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午阳是来过的，上次的注意力没有在药材上面，看到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才将视线对准了它们。这些药材也太另类了一些，比如说木本的黄芪，那树有5米高了，因为栽种的很密，树的枝条很少，树干也不粗，很难采到黄芪了。还有平时到处都可以看到的路边荆，也就是2、30厘米高，筷子粗细，这里的有两米高，锄头柄那么粗了。还有草本的虎杖、鱼腥草，根本就不是平常看到的样子。就是地上一层厚厚的枯草，最上面冒出一点绿色。 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的大龙说：“姑爹，这真是一座宝库啊，我这一辈子就准备与它们为伴了。” 午阳说：“如果用来做善事，这里的药材是够了，要投入商业运作的话，必须将附近的山区都买下来栽种药材。” “不难吧？” “不难，靠北边已经买下来了，东边是我们来的这边，地方不大，还要建酒厂，南边和西边是延绵上百里的群山，你觉得有必要，买下来就行了。” 大龙说：“姑爹，还是您出钱，我给您打工。” “好，先尽快把这项工作安排搞起来再说。现在北边在采矿，东边在建酒厂，只能往西边和南边发展了。” 大龙说：“我这几天就去找这里的县政府。联系好了找您拿钱就是了。现在我去采药，您忙去吧。” 午阳说：“你是用锄头还是斧子，我要用一种。” “有几种药材是用根茎，我先用锄头挖土吧，等会需要斧子了，我喊您。” 午阳拿了斧子走开，大鹏也跟着走开了。老辈人流传下来的，采药是有禁忌的，被人看见就没效果了。 大鹏说：“姑爹，我到处看看，暂时不会走吧？” “不会，要走会喊你的。” 上次还看到了一些在石头表层的钻石，现在手里有了斧子，就很容易敲碎石头，取出钻石了。取了两块，想到张爷爷是8个子女的，如果只给梦雨、梦馨家里，别人不会有意见，但大龙、大鹏是大伯和二伯的孙子，就不能只给他们了。于是继续找。凑齐了8颗了，突然看到两颗超大号的。为什么说是超大号呢，因为他掏出来的8颗。最小的都在60多克。大的超过100克了。这两颗。应该在800克以上了。 “姑爹，这药材园里面怎么没有人参呀？”大鹏转了一圈，转回来了。 “不知道，可能是我们这里的气候不适合人参的生长，也许是栽在树林里，咱们没有找到呢。” 大鹏说：“肯定是没有找到，我从书上看到过，古时候江南也是有人参生长的。我去附近的树林里找找看。” 午阳说：“大鹏。这里四周都是悬崖峭壁，你要小心啊。” “姑爹，我的身手，您还不放心吗？” “大鹏，以后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了，老话讲，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小心驶得万年船，知道吗？” “好，我记住了。” 大鹏走了。午阳继续掏钻石，到大龙要斧子用的时候。将两颗大的也敲出来了。送了斧子给大龙，又看着他将治疗癫痫的中药都配齐了，还没有看到大鹏过来。“大龙，你往石阶走，我去找大鹏。” 大龙笑笑说：“姑爹是大干部，不习惯扯起喉咙喊了呢，看我的。” 大龙大叫了几声，果然听到大鹏在回答，不过声音很小。大龙分辨不出他是在哪个方向，但午阳分辨出来了。走到大鹏回话的石壁前，看到药材底下有脚印，两个人也钻了进去，原来里面还有一重天地呢。其实午阳第一次来药材园，从石板桥上面过，就看到两个石壁之间是有间隙的，只是石板桥那里的间隙太窄，被那些藤蔓遮住了，这里的就有5、60米宽，没有藤蔓，只有一些直径1米以上的大松树，笔直的树干伸向了天空，跟外面石壁上山坡的树木融为一体了。地上的植被很少，只有一些结着小红颗粒的植物，显然就是人参了，这一大块树下都有呢。 大鹏趴在地上，用小树枝在轻轻地拨土。土质很松软，都是松针、树叶腐烂后形成的腐殖层。“大鹏，真的让你找到了人参啊。” “姑爹，你们小心，别踩到了参苗。这里隔不多远就有一株人参呢。你们看看这个芦头，这么长，应该有800年以上了。” 午阳蹲下来，仔细看了看，他对野生人参是有了解的，东北亚的郑先生，曾经送过野山参，也拿野山参抵过债，他就缠着人学习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看人参的生长年龄，只要看地下的人参和地上的参苗中间的那一段，就能够比较准确地判断出来。这个芦头不光是能够分辨人参的年龄，人参的药用价值，一般年限短的，都在芦头和参须里面呢。 “大鹏，这人参不止800年，应该在1300到1500年之间，已经是人参中的极品了。” 大鹏说：“这棵都快挖出来了，就挖了算了吧。” “好，你小心一点，别弄断根须了。大龙，我们来点个数，看看有多少棵。” 地方不大，5、60米宽，300多米长，20多亩。午阳记得小石跟他说过，在东北种林下参，是一丈地种320棵，这里可没有那么密，也许是以前庙里的僧人挖走了一些，也许被松树挤占了土地，死了一些，反正两尺远才有一棵。 有几棵长得特别高，午阳以为是参特别大，拨开树叶看，原来是松树的根从地里长出来，将人参也拱出来了。还有几棵跟松树的根部长到了一块，想将人参挖出来都不容易了。 两个人点了十几分钟，不过点了亩多地大小的一块，就打退堂鼓了。“大龙，数了多少了？我们的加起来，乘一个多少亩，就是总数了。” 大龙点了2800棵，午阳自己点了3600棵，那么一亩地也就是6400棵左右了，26、7亩地，17万棵上下。 两人蹲下来看大鹏拨土，大鹏说：“姑爹，这样的一棵人参，可以值多少钱？” “我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参，估计世界上也就是这里有了。至于值多少钱就很难说呢。人家是有钱人，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花一千万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如果是普通人，你让他花10万块钱来买。花了一间房的价钱。他抬腿就走。” 大鹏说：“我是想问您一个市场参考价。来估算这里的人参价值几何。” “我早几年买的东北老山参，干了大约400多克，花了30多万。这样的老参，晾干后肯定在1000克以上，值几百万应该没问题。” 大龙说：“姑爹，我们总要找点事做吧。” “要不然我们也挖一支？” “随您。给我们太爷爷一支，给您家里太奶奶一支，让他们泡酒喝。” 午阳笑道：“我奶奶和陈奶奶两人合一支就够了。你们太爷爷的酒量，恐怕10支也不够呢。” 大龙说：“姑爹，不能拿一支只泡一墰酒呢，那样喝了，太爷爷功力再好，肯定也会流鼻血，弄不好要死人的。是这样，我们先泡一墰，然后给兑上很多坛，这样喝就没事了。” 大鹏说：“只怕太爷爷会觉得没味道呢。” 大龙说：“我们去东北买一些林下参泡在坛子里就是了。太爷爷哪里会知道呀。林下参便宜，30年的。万把块钱就能买一支。” 午阳笑笑说：“你们两个很不错，对太爷爷很关心、很孝顺呢。是这样，我们今天就挖3支回去，到了有手机信号的地方，我就安排人买东北的老山参回来。我们的人参酒泡好了，你们太爷爷也回来了。对了，你们几个爷爷都不太喝酒，我们也给他们泡一墰，分了给他们。” 大龙说：“我爷爷才60多岁，过几年以后再送吧，这事就由我来做好了。” “也行，我们开始挖吧。” 三个人不急不慢挖人参，两个小时后，大鹏的一支挖出来了。那老参棒棒不是特别大，可特别长，从芦头到参须，将近两米了；开叉特别多，提起来就跟蛛网似的，参须倒不是很多，很符合老山参的特点。 都挖出来了，又在药材园里采了一些药材，用来跟人参搭配泡酒。这些事情大龙和大鹏都懂，也不用午阳费力就搞好了。回到药王庙，已经5点钟了，大鹏也不提起习武的事情了，直接就下山。路上，大龙倒是记起来了，“姑爹，回家后您就传授我们几套武功吧，我们过两天就来山上住。” “好，我们今天晚上就学。” 大鹏说：“姑爹，这些老参没有被发现没事，发现了就必须挖出来呢，丢了就太可惜了。” 午阳说：“你和大龙来这里住下后，早晚习武，白天挖参，每天挖两棵肯定没问题的。” 大鹏笑道：“一天4棵，一个月才120棵，谢师叔那个打捞船几个月就装配好了，秋季开学时间也到了，我们就都要离开了。” 午阳说：“到了暑假，你们大一些的弟弟妹妹，都可以来山上跟你们一起习武、挖参嘛。” 大龙笑笑说：“姑爹，表弟表妹从外国回来度假，您舍得让他们来山上，其他姑姑们会舍得吗？” “没事，我们家的孩子都不娇生惯养，况且挖参是给钱的，又不是让他们白干。对了，你们也是有钱的，一棵50元，不能图快将参挖坏了。” 大鹏笑笑说：“姑爹，您的钱还是留给弟弟妹妹吧，我们不要，以后打捞了财宝，您给我一些就是了。” “以后当然要给的，现在这些给你们当伙食费嘛。难不成到姑爹家里来了，还要你们自己掏钱吃饭不成？” 大龙说：“姑爹，我到了山上，您不能忘记帮我联系导师啊。” “好的，这事我记在心上呢。” 到了颜木匠的饭店，午阳提出要买几墰酒。颜木匠说：“我这里还有32墰谷酒，80墰高粱酒，干脆都卖给你好了。你们先回去，哪天有回头车，我给你送过去。” “好，送到了打电话给我。” 开车往家里赶，路过青山县时，想给李西泽打电话，路上车比较多，也就不打了。可刚动了打电话的念头，电话就来了。拿出来一看，是小石打来的。 “老板您好。” “石老板，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呀，过年都没有等到你的电话呢。” 小石笑笑说：“老板，对不起，我忙不赢呢。不过，您手下这么多人，怎么会记得我没有打电话呢？” 午阳笑道：“事情就是这样的，谁打了电话不记得，没有打肯定记得。” “您还有一句话没说，谁送了礼不记得，谁没送肯定记得，是不是这样？” “你还别说，今年这个年过得真清静呢，就只是打电话、发信息，没有收到红包、礼物，也没送红包礼物。” 小石说：“这是您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人家不认识你，不敢送，不信到今年年底看看。” 午阳笑笑说：“但愿你不是乌鸦嘴。怎么了，今天有空？” “我不是给您送礼来了嘛，带了几台车，在别墅区门口分发呢。带了个厨师来，食材也带来了，把谢老板、熊老板他们都约好了，只是打不通您的电话。现在您在哪，能赶回来吃晚饭吗？” 午阳笑道：“你这样送礼，还不是我出钱呀，纯粹假客气。我现在还在青山县，离家里还有90公里，路上顺利大概还要70分钟，你们不要等我。” “不，正好在分发物资，全部搞好也需要个把小时，您不急，不要赶，路上注意安全。” “好，等会见。” 挂了电话，让大龙、大鹏运转真气睡觉，自己集中精力开车。上了高速，因为是周末，路上还是很多车的，但车速都不慢，一般能够保持在110迈，偶然遇到大货车占道，稍微慢一点，很快就超越了。回到别墅区门口，才6点20分，领取物资的人还没有完全散去呢。 将8颗钻石给了大龙、大鹏，让他们回家时给几个爷爷、姑奶奶家分了，还安排两个人将采回来的药材晾晒、加工好，按医案上面的剂量配好，自己去宾馆点菜吃饭，晚上再习武。自己下车来到小石等一群人一块，“石老板，你这过年物资可回来得有点晚啊。” 小石笑笑说：“六月还在年中间，不能算晚吧。老板，您叫我老板，不是折杀我吗？” 谢大侠笑笑说：“你肯定是没有告诉过他名字呢，叫你小石吧，你又不小了。” 午阳笑道：“大侠你就编吧，石诚的名字我能不知道吗？我是觉得吧，这个名字字面上是取得好，可读起来，总是难免想起后面的大海两个字。” 小石笑道：“我不跟海打交道，就不会石沉大海的。老板，这些年我做项目，还没有翻过船吧？” “没有，当然没有。你、大侠、炳秋哥、一波，都是文化水平不高，又特别能干的人，做的每件事都是成功的，我正考虑将你旗下的公司，分拆成几个集团公司，再成立一个董事局，你来任董事局主席，继续领导他们，求得更大的发展，你意下如何？”(未完待续。。) (l~1`x*>+`<w>`+<*l~1x) 第八百七十九章 人参宴 ( )谢大侠说：“午阳，小石的意思你明白了吧，他担心你成立了董事局，又安排一批博士、硕士的进去，他恐怕又跟炳秋哥一样，到处创业了。∷四∷五∷中∷文√∟，” 午阳说：“在对待炳秋哥的问题上，我觉得是失误了，现在就让他在北部湾发展，以后不会随意调动他了。对待石诚，绝对不会这样。石诚，我刚才的话收回，你觉得怎么搞好就怎么搞，我只要业绩。” “好，我等会将情况汇报一下。现在得把这些物资处理了。老板，剩下的这些东西都是您家里的，我让保安打开内院门，将货车开到里面您家门口去卸货。” “好，你安排就是了。这次送回来，都有些什么东西？” 石诚说：“没有什么好东西，5斤松仁，10斤开口松子，5斤黑木耳，5斤鹿肉，半斤鹿茸，10斤野猪肉，5斤鲍鱼，10斤鱿鱼，10斤墨鱼，两支林下参，5支园参，这是住在这里别墅的每个人都有的；您家里稍微多一点，有100斤鱼子酱，50条鲟鱼，50条大马哈鱼，10支老山参，100支林下参，200支园参，还有一些鹿鞭和一些东北的土产。” 午阳问：“这些东西价格不菲吧？” “不多，两千万而已。老板，这些不要告诉开支，是我自己出钱置办的，就当是我孝敬您和公司的大佬们。” 午阳笑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钱就不要你掏了。告诉财务，在成本中列支。” 石诚说：“老板。真的不用公司开支了。如果不是您和董事会的老板们提携和关照我。我哪有今天啊。” “不，一码归一码，关照是关照，钱是钱。你的钱是你该得的。这个事情你不去做，公司还是要安排别人去做，还是要给分红，只有一点，别人不一定能做得你这么好。对了。你栽的红松，还没有结松塔吧？” 石诚说：“我们早的栽下去才5、6年，现在才3米高，红松要15年才结松塔呢。我们这些是在东北承包了一些红松林，在俄罗斯购买了一些，我们没有砍伐，先留着结松塔。” 午阳问：“你们送回来那么多红松木材，应该还是砍伐了一部分吧？” “那些木材可以用吗？” 午阳笑道：“你自己是家具厂的厂长，能不能用你清楚啊。” 石诚说：“我是问那些红松做的家具行不行呢。” “红松这么好的木材做家具，怎么会不行呢？” “这些木材是俄罗斯被大火烧毁了的森林。我们的工人去砍伐，一部分做了我们砍伐木材的工资。剩下的就卖给我们了，比没有过火的木材便宜了很多呢。那些砍伐了森林的土地，我们买了一部分下来，栽种红松和大豆。” 午阳问：“为什么不全部买下来呢？” “面积太大，我们管理不过来。再有就是我们的同胞去了很多人，他们要承包了种大豆，我们不好都垄断了的。” “承包费是怎么算的？” “一般的租赁合同必须签10年，每公顷的租金是500斤大豆。因为种植面积大，没有施肥，产量都不高，平均一公顷也就是一吨左右。我们的是买下来的，使用期100年，按现在大豆的价格算，买价相当于每年每公顷100斤大豆。” 午阳说：“大豆的价格是两块五一斤，每公顷产一吨，可以卖5000块钱，纯利润应该有3000块，跟栽种红松比，效益是不是高些？” 石诚说：“老板，如果是靠近南边，种植红松应该强一些。靠北边气温低，红松生长慢，可能跟栽种大豆差不多。种植大豆跟您算的差不多，100年的纯收入30万左右，种植红松的话，每亩可以种植100棵，树苗加养护费大约20块钱，15年后结松塔，每棵树可以结85年，大约值一万元，每亩就是100万，松树的木材材积有3、4立方米，也可以值5、6000元，每亩5、60万，一公顷是15亩，就值2250万，收益高多了。不过栽树是长期投资，只有我们这样的大公司才敢搞，如果是个人，谁知道100年后是谁的呀。” 午阳笑道：“难怪你那么热心栽树了，在华北、东北栽了不算，还要跑到西北和俄罗斯去栽。” 石诚笑笑说：“老板，在华北、东北和俄罗斯是我自己要栽树，去西北就是您和熊老板、彭老板让我去的啊。在华北栽树，是为了绿化山区，涵养水源，在东北和俄罗斯栽树，除了松子和木材的收益，还可以栽种林下参的，100年可以栽种两次或者三次，这笔收入比栽树的收益还要高呢。” “你还养林蛙，养野猪，养鹿，也有不少的收入呢。” 石诚说：“养这些东西必须有得力的人手，责任心必须很强，远没有栽树和栽种林下参牢靠。还有，养了鹿和野猪后，林下参就栽种不了，不能普遍都搞。” 午阳问：“你那里的红松林里，可以养鸡吗？” “东北有人在红松林里养鸡，但也会影响栽种林下参。老板如果要搞，我也可以安排一些山头的。不过，最好是过两三年，西北的树栽下去了，就可以养鸡、养野猪了。华北这里需要水源，养鸡、养野猪，都只能圈起来养。对了，老板，那个安澜家里买的山，我去看了一下，是栽种红松的好地方。不过，他们需要的树苗，我只能分三年供应呢。” 午阳说：“你也可以安排他们自己育苗嘛。” “是的。我帮他们播种了两万亩，如果最后有多的，我出钱跟他们买。” 午阳是个很聪明的人。听到他这么说。就笑道：“你给了他们树苗。他们没给钱呀？” 石诚笑笑说：“这今年的不是过去一个月了么，他们还没有提起付钱的事。” “算了，他们给你就收，不给你就跟熊老板要，也可以在上缴利润里面扣除。” 石诚说：“老板，我以前还有利润上缴，可去年和今年都没有上缴，还跟董事局要了8000亿呢。明年、后年还是没有上缴。现在只有华北一地盈利，东北还有小规模投入，基本上可以相抵，俄罗斯和西部投入的还是比较大呢。” 午阳说：“这是我的主意，不要怕投入多了，以后回报就多嘛。东北去年投入不少，怎么能够持平呢？” “老板，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今天我准备的是人参宴，都是我们自己栽种的园参收获的。我去了东北后，知道可以种植人参。就安排种植了8000多亩，去年5年可以收获了。效益不错呢。过年没有回家，主要是在加工松子，与各地的经销商签订合同，建立长期的供销关系。老板，我们去年冬天这方面也不错呢。” 午阳说：“尽管现在人们都喜欢吃松子了，但看到这个商机的并不是只有我们。以后松子的产量高了，还是要找出路的，比如用松子榨油，加工食品什么的，现在就可以进行尝试了。” 石诚笑笑说：“好的，在我们自己栽的树结松塔时，一定要摸索出路子来。” 跟着石诚进厨房，看到厨师已经做好了十几道菜了，就笑着说：“大师傅，辛苦了。今天我是开眼界了，第一次看到人参还能当菜吃呢。” 石诚说：“于师傅，这是我们老板。” 于师傅笑笑说：“老板啊，能够给您做菜，很高兴呢。这个做菜的人参，是菜参，人参分为三种，菜用参、药用参和观赏参，那些老山参、林下参是药用参，园参里面就分为菜用参和观赏参。当然了，药用参也可以做菜吃，我们今天炖鸡用的就是林下参，菜用参的芦头也是不能吃的，只能拿来泡酒，如果将芦头做菜吃了，人受不了的。” 午阳说：“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呢。这人参这么粗壮呀？是栽种了几年的？” 于师傅看了看，“这是5年的园参，育苗两年，栽种了三年。这么大的人参，叫大趴货，可以卖10来万呢。这个人参的主茎可以做菜吃，芦头和参须只能泡酒。” 午阳说：“以前听说吃多了人参，会鼻子流血，是不是真的啊？” 于师傅说：“是的。不过，我做的菜，真正的好参，只用了很少，每个人吃3克左右，是不会有问题的。” “没想到人参还能做这么多菜呢。这也是人参做的吗？” “对，这是将人参熬烂了加糖，做成糖稀拔丝，也就是拔丝人参了。老板，如果您觉得好吃，这里还有不少人参，我在这里做几餐再走。” 午阳笑道：“少吃多知味，好东西能吃上一餐就足够了。于师傅，吃人参全席，可以喝酒吗？” “可以，喝酒能够更好地促进药效吸收呢。” “好，等会多敬您两杯。这么多菜了，够了吧？” 石诚说：“老板，于师傅准备了32道菜，您让他慢慢做，您去跟谢老板、熊老板几个聊天去。要不然边吃边等也行。” “行，我们聊天去。” 进了包厢，熊刚强、李天野、郭志平、谢纪良、袁志、罗浩、邱小睦、张一波、罗佑民都在，罗佑民给午阳搬了椅子，又赶紧端茶。 午阳坐下后，笑笑说：“今天怎么到得这么齐啊？” 谢大侠说：“也就是凑巧了。午阳，我明天要去造船厂了，船很快就会搞好，可去大西洋，我心里没底呢。” 袁志说：“你不是经常去，南北美洲都跑了好多遍了，怎么还心里没底呢？” “我去的是陆地，这可以去海里搞打捞。开两艘8万吨的打捞船过去，如果找不到沉船，每天花费都是几十万，来回两个月，拉一船木材还是矿石回来啊。” “咱们不是有小型潜艇吗。开过去嘛。”罗浩说。 “不行呢。最近在南海。午阳又发现了沉船。我们必须尽快打捞，潜艇只能留下。再说了，那里的海水比较深，小型潜艇不顶用。” 熊刚强说：“南海是我们的领海，你们打捞了沉船，是必须交给国家的，不能据为己有呢。” 谢大侠笑笑说：“这些年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领海打捞，也没人管。随着国家实力的增强。肯定会加强对领海的管理，我们只能加快速度打捞了。熊总，我们打捞的文物，都是收藏在博物馆，国家有这个能力保管，我们上缴就是了。” 郭志平说：“被发现了，咱就上缴，没发现就收藏在自己的博物馆，只要不卖，就不会太招人眼球。不过。我们尽量去公海打捞的思路是对的。” 大侠说：“午阳，你能不能抽时间去大西洋和太平洋东岸转一圈？” 午阳说：“我有轮休假。你有飞机，去转一圈是可以的。不过，你先要将海图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能够请假，我们过去就行了。大侠，现在在南美伐木进行得怎么样了？” “现在树木是砍一棵少一棵，当地政府又不再批准卖新的地块，我已经感到危机了。去年在巴西北部的稀树草原买了3200平方公里的土地，已经安排人在培育树苗了，明年7、8月份就可以栽树了，大约5年可以栽好。” 午阳问：“为什么那么快？” 谢大侠笑笑说：“那里土壤松软，栽树连坑都不用挖，我们在国内锻造一种锥子，边上有个踏板，用脚踩进去，将树苗塞在洞里，再弄点土填好，两分钟可以栽一棵。不过只有在雨季栽才能成活。” 罗佑民说：“巴西的热带稀树草原，是食蚁兽的家园，你去栽树了，食蚁兽不是要饿死了？” 谢大侠说：“这个事情是有一些矛盾，我们只能挑选白蚁窝少的地方栽树了。据巴西的科学家研究，食蚁兽并不是只吃白蚁，其它蚂蚁也吃，栽树可能毁了白蚁窝，但红蚂蚁、黑蚂蚁还是能够很好地生长，只要食蚁兽能够换换胃口，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午阳说：“只要是当地政府批准的，我们就搞好了。人类要生存，有时候只能向大自然索取了。我们不故意杀戮野生动物就可以了。” 谢大侠说：“如果栽了树，就能够存住水，就可以种植牧草，放养牛羊，牛羊的粪便是蚂蚁的食物，说不定对食蚁兽还有好处呢。” 午阳说：“侵占了野生动物的家园，总是不好的。如果放牧牛羊对野生动物有害，就不要搞了。” “我是看到很多人是这样搞的，也就照样做了。不过放牧也就是几年的事情，那里地处热带，降雨充沛，树木几年就长大了，草就没办法生长了。” 李天野笑笑说：“大侠，你和小石都是目光长远的人呢，敢签100年的合同。” 石诚说：“我还是没有谢老板胆大，敢买那么多地。” 熊刚强问：“你买了多少？” “我买的不是一整块，而是分为了12块，加起来80万公顷多一点。” 午阳问：“算不算彭小军彭总买的那些？” 石诚说：“不算，他们的现在都在耕作，以后我的地都栽树了，他们的也可能会交给我栽树。” 午阳笑道：“小石，你是成心逗乐吧？一公顷是15亩，一平方公里是1500亩，合100公顷，你80万公顷，是8000平方公里呢。” 石诚笑道：“我真还不会换算呢，没想到有这么多。不过俄罗斯远东地区地广人稀，买这些还是太少了，我将现在的地都栽好了树以后，还要再买一些。” 熊刚强问：“你这些地里面，有多少是成材了的森林？” “大部分是森林，只有几万公顷是被火烧过后砍伐了，重新栽种的小树苗。” 熊刚强说：“是不是将森林尽快砍伐一些？” 邱小睦说：“小石自己管理了公司的家具厂，肯定知道，现在红松做的家具，属于中档家具，价格比较高，还走俏，在建筑装修行业，很多有经济实力又注重环保的人，都喜欢用红松和白松装修房间，我们这几年红松、白松的用量非常大，购进的量远小于使用量，存货不多了。小石，你最好是多砍伐一些送回来。” 石诚笑笑说：“各位老板，以前我不知道装修也用上红松、白松了，我是看到我们家具厂的存货够使用若干年的，就没有抓紧送回来。现在知道了，我会组织多砍伐一些，自己买下来了的舍不得砍，另外去买好了。红松没问题，白松只有东北境内有，国家禁止砍伐，我肯定是没办法的。” 熊刚强说：“小石，你已经买下来的尚有70多万公顷，应该有计划地砍伐一些，栽种树苗嘛。” “熊老板，暂时不行呢。我这两年培育的树苗，都已经名花有主了，要在华北、西北种植，今年育苗期已经过了，只能明年扩大育苗，大后年才能移栽，所以最快也只能后年才能砍伐自己的。砍伐太早，土地荒芜了，俄罗斯方面不会同意，地上也容易生长灌木，到时候清除起来又费劲了。” 午阳说：“这些事情你自己灵活掌握就是了，反正你尽可能多地组织红松送回来。现在虽然建筑用的门窗不用木材了，装修和打家具还是大量需要的，即使暂时用不上，储备起来也是好的。” 石诚说：“老板，如果俄罗斯方面还是跟以前一样，要求我们购买土地，将土地上的森林砍伐了，必须马上栽种树苗，我们怎么办？” 午阳笑道：“那就只能多买一些了。” 谢大侠说：“我们在巴西购买热带雨林后，国内又有多家公司去买，价格越来越高，还很难得到批准。我们现在不差钱，多买下来一些，买到就是赚到呢。” 熊刚强说：“大侠，你没有在巴西多买一些呢？” “正在谈，我看中了巴西的西北部和哥伦比亚等国接壤的一大块地方，据说那里是盛产祖母绿宝石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谈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宝石矿脉。” 午阳说：“先谈吧，地下没有宝石，地上森林肯定有嘛，现在的巴西鬼脸花梨木，价格也就是比黄花梨低一点了。” 石诚说：“黄花梨贵比黄金，成材的木材还一木难求，能够有足够的花梨木也很不错的。” 午阳说：“大侠，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最好是地面有木材，地下有绿宝石。” 谢大侠说：“你有时间就过去看看，还是只能以开采绿宝石为主，砍伐树木为辅。有现成的矿山，买下来也可以。如果光是砍伐木材，人家不一定卖，利润也不高。” 午阳说“好，我争取过去看看。小睦，你的建筑公司现在规模有多大了？” 邱小睦笑笑说：“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嘛。”(未完待续。。) ps：朋友们周末愉快。 (l~1`x*>+`<w>`+<*l~1x) 第八百八十章 建筑项目真多 “现在国内的房地产是什么情况，你比我更清楚，什么意思还要说吗？我们在京城的项目那么多，都被我抽出苗俊到易河来了，你的队伍本来就比老郁的大，必须分两个公司出来才行呢。” “大哥，对你老人家不住，你讲晚了，3年以后再说吧。” 午阳说：“三年以后奥运会都开过了，还会有这么好的行情吗？只怕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呢。” 小睦笑笑说：“大哥，我已经将8个分公司拆分为24个，准备将他们安排到各省区，好在几个直辖市不用我安排，几个省区要么有我们的队伍，要么暂时不用考虑，要不然我还真安排不过来呢。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找熊总和你，要求给我调配尽可能多的高管呢。” “这次怎么这么主动了？” 熊刚强说：“小睦，你跟书记直接说嘛，别让他猜谜。” “大哥，是这样的，安澜和甘露找到我，要我承建她们的高端城市综合群体。我了解了情况后，被她们的计划吓坏了，赶紧拒绝。可她们说，你的几个兄弟拒绝了，郁总也拒绝了，其他人又没有这个能力，如果我不接，就只能交给别人做了。别人来做，所有的事情都要她们谋划还不算，最担心的是质量。我跟手下弟兄们商量，觉得这么大的工程，建设费肯定不少，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进军各省区，顺便还可以干一些私活，就接下来了。” 午阳问：“现在开始了吗？” 小睦笑笑说：“刚开始去征地。半路上又杀出一个程咬金，那个石琼又找我了。” “我不是帮她父亲组建了建筑公司吗？” “是啊，他父亲是有建筑公司的，可她知道安澜要在几年内将全国的都建好，就觉得让她父亲一家公司建，最少得花10年，所以也就找到我了。这个事情也好。反正要征地，要订购建材。一个城市一次就搞完了。” “好，你具体跟她们衔接就是了。钢材、水泥、电线电缆等建材，你知道公司有的，只是麻石的事情你不知道。我们去年在潭州开了一个麻石场。那规模相当大，潭州、易河都在大规模搞建设，加上周边一些城市也用，还是用不了这么多。你们在设计的时候，什么护栏、地板、墙面的，都使用麻石。还有就是我在易河有一个冶炼厂，废渣都生产成地面砖、花盆了，你去看看，争取都用上。这些东西价廉物美。也支持了环保。” 罗浩说：“小睦，你在一个省区一年需要10万吨水泥以上，必须报计划给我。我好给你留下。” 小睦说：“好，这些都是老套路了，知道的。老板，在浇筑最底下的基础时，我还是想使用小钢厂的钢材呢。” 午阳说：“看情况吧，如果是8层以上的高楼。最好是不用，如果公司的钢材充足。也不要用。便宜了千多块钱一吨，心里没底不舒服，再说了，钱也是给公司赚了嘛。” “好，我懂了。” 石诚端了菜出来，“不好意思，让各位老板久等了。这个人参煲汤，需要浸泡10个小时呢。这个汤里面有人参、天麻、黄芪，补脑的，特别适合各位老板喝。” 熊刚强说：“我这个脑子真是需要补，可惜就吃这么一餐，起不了作用的。” 石诚说：“如果老板以后想喝，今天让厨师将做法留下，以后我安排从东北发快递过来。不过，这次是老板出钱，以后可能得自己掏钱了。” 午阳说：“以后有什么搞食补的食材，公司董事长一级的，只要有就给，钱还是由我付。其他人，除了住在这里的，还有一些副董事长、总经理一级的，过年也要发，所有物资都要发。大侠，你那海产品也是一样的。” 大侠又露出他的招牌笑容，“你安排我发珍珠，我都照办。午阳，是不是发珍珠呀？” “好啊，你想办法凑齐1000颗直径两厘米的珍珠，送到加工厂，让小宝配上白金做成项链，每家的夫人、女儿、儿媳妇都发。” 袁志说：“发的范围这么广，1000副项链不够呢。” “不够就增加。” 谢大侠说：“如果以前的那些大珍珠不卖掉了，别说两厘米的，就是3厘米的都有。可现在恐怕连一厘米的都难找到，你这不是开空头支票呀。” 午阳笑道：“是你说要发珍珠的，你自己想办法。找到了最大的一颗，给你们家杨希杨老板。” “这我就有动力了。来，喝酒，谢谢你的珍珠。” 午阳说：“现在就谢谢，你是不是心里有底了？” 大侠笑笑说：“现在还在海里，不过，只要你帮我去找沉船，就可能找到大海蚌，就有大珍珠了。” 袁志举起酒杯，“来，我们为了大侠的吉言干杯。” 杯来盏去，开始几个菜还觉得好吃，后面就没有味觉了，除了熊刚强推说身体不好，喝得少外，其他人都差不多了。 散席后，午阳打电话让大龙和大鹏下楼，借着酒劲，教他们一套醉拳。两个人学得很快，午阳纠正了一些动作，又做了一些示范，一个小时就学会了，午阳的酒也醒了。 为了怕他们将新学的套路搞混了，接下来就教剑术。学会了剑术，然后又是棍法。两人学得快，兴趣就更高了，还缠着午阳要学。“你们把这三套武功练纯熟，没有三个月是不行的，那时候再教你们。你们去洗澡休息。” 其实这些功夫。在午阳学会了破招以后看来，是太肤浅了，但两人是初学者。对别的功夫套路不了解，破招也是学不好的，这些也就是一些基础的功夫了。再说了，这两人的德行如何，现在接触不多，不能贸然将功夫都传给他们的。破招特别难学，基础打好了。就会容易一些，年纪大再学一些不要紧。自己不就是30多岁才学的嘛。 还没有到家，就接到梦雨的电话，“午阳，谢谢你了。” 午阳笑道：“为什么这么客气呀？” 梦雨说：“你对我的两个侄儿太好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应该的嘛。” “不是，午阳，如果是我娘家长辈托付你，或者是我跟你说了，那可以说是应该的。现在是两个孩子找来的，你都能做到这样，就很难得了。” “你就为这事打越洋电话？” “只是一层意思。还有一个事，就是我们在这边，偶尔认识了一些世家后代。他们家里有一些文物要出售，但他们为人很低调，不想让别人知道。想让我们买下来，可我们拿不准，不敢出手，你看看能不能过来一趟。” 午阳说：“都是一些什么世家呀？” 梦雨笑笑说：“说出来吓到你呢。富兰克林知道吗？” “罗斯福是富兰克林家族的，对吧？” “没错。艾森豪威尔知道吗？” “当然知道，欧洲盟军总司令嘛。” “麦克阿瑟知道吗？” “联合*总司令呢。” “马歇尔、史迪威知道吗？” “熟悉二战史的人都知道他们。” “勒克菲勒知道吗？” 午阳笑道：“是不是还有肯尼迪家族呀？这些人听起来可是如雷贯耳呢。” “除了勒克菲勒和肯尼迪家族。你知道其他人的后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这个可就不知道了。” “这就对了。他们都一直是极力保持低调。午阳，这些人在二次大战中，可都是名利双收呢。他们的后人，利用这些财富，或开办企业，或过养尊处优的生活，除了打点一下祖上的博物馆外，从不抛头露面的，即使办企业，也是以别人的名义搞的。” “真让人难以置信呢。” 梦雨说：“如果不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根本就接触不到他们，更不可能了解到他们。” 午阳问：“是怎么接触的？” “我们不是住在富人区嘛，有一天孩子们打架，小英的孩子打伤了同学，我们去道歉认识的。” 午阳笑道：“那就肯定不是人家设好了圈套等我们钻，我们可以放心交往了。” 梦雨说：“就是跟他们买文物，不见兔子不撒鹰，是赝品我们也不要，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见过他们的文物吗？” “没有。午阳，人家是什么人呀，一个个举止优雅得体，一看就是贵族范儿，还能蒙骗我们不成？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相信他们手里肯定有文物了。” “故事不光是小朋友爱听呢。” “你知道巴顿将军是怎么死的吗？” “知道，是车祸。” “那是官方的说法。巴顿死后不久，就传出了是被谋杀的说法。将军当时是坐在后排的，车辆相撞后，司机和坐前排的参谋都没死，伤势都不重，为什么坐后排的他却死了呢。当时的尸检报告，说是脊柱断裂，脊柱断裂可能当场毙命吗？当时就有人说，将军的后脑勺中了弹，被隐瞒下来了。” 午阳问：“是纳粹残余谋杀了他？” 梦雨说：“不可能，如果是纳粹残余，不是被炒得沸沸扬扬了呀。” “那就是盟军谋杀了，这是为什么？” “据权威人士分析，当时盟军发现了纳粹德国的一个藏宝洞，应该是巴顿的部队发现的，向上报告以后，上级要求保密，但巴顿是个性格耿直、脾气火爆的人，能保密吗？”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午阳说：“不见得就是他的上级贪墨了这些藏宝呀，因为当时参战的还有英国、苏联的部队。如果他们知道了，根据协议，是必须分给他们的。也许就是政府缴获了呢。” 梦雨说：“一般人肯定会这么认为，可档案60年了，已经解密了，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录，这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是这些藏宝根本不存在，要么就是被某些人贪墨了。我们是买家。当然更相信藏宝是被贪墨瓜分了。” “既然是纳粹德国国家的藏宝，绝对不会是一点点啊。怎么可能做得天衣无缝的？” “据一个参加了寻找藏宝的军士回忆，当时大宗的宝贝有这样一些品种：金锭、金砖、金条、黄金制品、金币、外汇现钞、德国马克、银锭、银条、钻石、珠宝，这些都是以箱或袋计算的；另外就是珍贵的艺术品，油画、版画、雕刻、素描、邮册、古董钟表等。这些东西中的贵金属。肯定早就不存在了，我们也不感兴趣，但那些艺术品，我们还是有想法的嘛，爷爷要在欧洲建博物馆，需要这些东西呢。” 午阳笑着说：“梦雨，我更看重麦帅和史迪威的收藏呢。” “麦克阿瑟和史迪威一直在亚洲指挥作战，完全有可能收藏了我们国家的艺术品。午阳，还有一点我没有说到。他们这个圈子里，还有当年八国联军指挥官的直系后裔呢。” “tmd，想起八国联军。我就不想跟他们做生意了。” “可是没办法呀，咱们国家积弱贫穷，东西被抢了，我们也抢不回来呀。现在你在体制里，多为国家做点事，让我们的国家富强起来；自己手里有点钱。将流失的文物买回来。当喷青是谁都愿意的事情，可于事无补呢。” “好吧。这段时间我可要恶补一下文物知识。安排人将银行的汇票弄好。梦雨，大概多少钱够了？” “这个可不好说，如果你看中了的都想买，我估计带个一千亿美元也会花光了去。午阳，资金方面我可不能帮你，美国的金融监管很厉害，如果有这么大的资金流，肯定会被发觉的，银行被处理事小，那些朋友被曝光了事就大了。” 午阳说：“不要你动用资金，但还是要你帮忙，一个是请他们多准备一些东西，我看中了的都买，而且肯定给一个公平的价格；二个是要他们不必要担心钱的问题，最好是他们安排人在银行坐镇，钱到了他们账户了，才给文物给我，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好，我会帮你联系好的。午阳，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最好是一个人过来，我会陪你去，不会有事的。” “谢大侠邀我去美洲的两边海岸线看看，到时候我肯定不能丢下他的，说不定他也要买几件呢。” “增加一个人，再秘密交易，肯定也没关系的。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够成行？” “这个就不好说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反正我办好护照确定行程后就打电话给你。” 梦雨说：“午阳，你方便的话，就带孩子过来好不好？” “他们马上就要开学了，还是你们另外安排人带吧。” “好，也怕你不方便，就算了。我暂时不回家，在这里等你，拜拜。” 第二天睡到9点半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了车库的新悍马车，将两个陶瓮送到博物馆去。谭教授他们根本就不休星期六、星期天的，随时去了都有人在。 还没有到博物馆，就接到漆绍文的电话，“黎书记，你终于开机了呀。” 午阳笑笑说：“漆哥，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个号码的？我记得好像没有告诉过你吧？” “午阳老弟，你这是没有把我当兄弟看呢，可我觉得你就是我的亲弟弟一样的。” “漆哥，你听到了的，我开口是叫你哥呢，能让我叫哥的人，也就是你和张大哥了，我不喜欢跟人称兄道弟的，除非是真弟兄呢。” 漆绍文笑道：“我没有看错你。午阳老弟，我到了你们中南，想去你们易河看看烟苗的栽种情况。” “漆哥，你是不是高升了？”午阳想，漆绍文是滇南的烟草专卖局局长，不可能管中南的事。 “是这次两会以后的事情，张大哥帮忙，给弄了个副职。第一次下基层，就到了你们中南。” “漆哥，你已经到了吧，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不用你过来，我去找你，今天休息休息。省公司安排的司长是渌江人，对渌江很熟悉，肯定可以找到你家里。” “漆哥，我现在不在家，在和园的博物馆，你过来，到了就打我电话，我等你。” “好，你先忙吧。你家里人喜欢抽什么烟？” “漆哥，不用你送烟，我父亲、师傅都不抽烟的。不要花冤枉钱。” 漆绍文说：“我给你带几件白包装的，你去给同事、朋友抽，很便宜的。不过，老弟，这烟可不是白送，你要帮我和张大哥出力呢。” 午阳笑道：“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够出什么力呀？” “到了以后再聊，你肯定能做到。” 将车开到博物馆外面，看到文物街停了几辆外地牌照的高档车，估计是有大老板来这里购买文物的，看来这里生意还是不错的。文物生意，可不是菜市场，要摩肩接踵才算生意好。这里的普通物件，最少就是几千，高的就是几千万了。 到了门口，被保安拦下，“老板，请出示通行证。” 午阳说：“我没有办通行证，找谁可以进去？” “你如果只是一个人徒步进去，随便找这里的工作人员打电话来都可以，如果要开车进去，必须是馆长、副馆长打电话给我。” “好，我找谭教授吧。” 谭长桥在坪里等候他，“黎书记，带了什么文物来呀？接了电话，我就坐不住了呢。” 午阳知道，谭教授是个专心做学问的人，对迎来送往这一套，是不屑于搞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没有开盖呢。您期望值不要太高了，要不然失望得越厉害。” “你这临时车牌是岭南的，随随便便的东西，你会买新车运回来吗？” 午阳笑道：“也是在沉船里面找到的，据我估计，应该是宋代的沉船，陶瓮里面就是梅干菜，那也是文物了呀。” “好，我们看看是什么样的梅干菜吧。” 午阳将陶瓮搬下来，谭教授看他很轻松，想去搬一个进屋，结果根本就没搬动，还差一点闪了腰。“谭教授，您是知识分子，又年逾古稀了，这种事就不要做了。” 谭长桥笑笑说：“古人云：老不以力为能，诚不欺我也。你等等，我去推个车子来。” “还是我去吧。”午阳说完就去推车子了。这两个陶瓮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挺沉的，又不好抓手，搬来搬去，万一失手摔碎了，也是文物呢。 车子是那种一个铁板，上面焊接了20厘米高的护栏，底下安装了四个胶皮轮子，一头有高扶手的人力车，博物馆用来搬运文物，挺实用的。 将陶瓮装上车，准备锁车门，谭教授说：“还有几个袋子，不搬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一章 鸳鸯莲瓣纹金碗 “那是一些石头，准备拿回家做石板路，走在上面对脚底穴位有好处呢。” 谭长桥笑道：“你年纪轻轻就知道保养，肯定能够长寿呢。我这一辈子，除了去考古现场，爬爬山，根本就没有搞过什么锻炼。” 午阳说：“您是好静，我是好动，各有所长呢，不见得好动的就长寿。您看乌龟和狗，乌龟好静，寿有千年，狗好动，十几年就老了。” “你这是瞎比喻呢。” “我这是有依据的，您看那么多著名学者，都活到了90多岁呢。” “你们的张爷爷不也是90岁了，80多岁还养了儿子呢。” “您是不是也想再养儿子？” 谭长桥笑道：“黎书记你就别拿我开涮了。” 到了文物仓库，谭长桥找了人来，慢慢地将陶瓮口和盖子连接处的密封物凿开，揭开盖子，立即金光闪闪了。 “黎书记，这是鸳鸯莲瓣纹金碗，应该是唐朝的东西，在西京的历史博物馆里有展出呢。”谭教授拿起一个碗说。 午阳因为早就知道这个陶瓮里面全是这种金碗，估计唐朝不可能留下这么多金碗，让宋朝来做对外贸易呢。“谭教授，我虽然不敢怀疑您这样的权威，可总是心存疑虑呢。” “黎书记，你看看这金碗，它的造型和莲瓣装饰，是采用锤揲工艺制造而成。然后用錾刻的手法，在莲瓣内錾出各种动物和飞禽，凹凸起伏的莲瓣。使器物宛如盛开的花朵，这样豪华精致的制作，不仅表达了唐代最优秀艺术家的审美情趣，也凝聚了最顶级工匠的才华和智慧，要搁在今天，采用现代化的工具，还不一定能够制作得这么精美呢。” 午阳笑笑说：“谭教授。您的分析很精辟，但您考虑过没有。唐代以后，经过了五代十国那样长时间的战乱，金碗能够保存这么多，这么好吗？”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怎么就肯定沉船是宋代的呢？” “唐代的丝绸之路一直是走陆路，宋代陆上的丝绸之路不通了，才大力发展海上丝绸之路的。”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宋代是我国海上丝绸之路最繁盛的时期，元代虽然继承了开通海上丝绸之路，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地域横跨欧亚大陆，海上丝绸之路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到了明代，实行了海禁，海上丝绸之路就势微了。哎呦。这底下还是金碗，真有可能不是唐代的了。” 谭教授将金碗一个个往外拿，拿出来10个后。就去另外一个陶瓮里面拿，情况也是这样，就对午阳笑笑说：“黎书记，你说的是对的，这些肯定不是唐代的东西了，应该是宋代仿造的。不过。这些金碗比唐代的绝对不会差，我们拿来作展览。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旁边的年轻教授王彤说：“谭老师，陶瓮里面还有东西，我们拿出来看看，是不是也达到了唐代的制作水平。” 午阳和王彤两人将东西往外拿，是银碗、金杯、银杯、银罐、银板、金手镯嵌宝石、银手镯嵌宝石，最底下还有不少金币。谭教授拿起一枚金币看了看，笑着说：“还真是宋代的东西呢。” 王彤问：“黎书记，这些东西沉船里还有吗？” “还有十几个陶瓮，几十个木箱，因为我当时只背着一个氧气瓶，水深又有30多米，能够拿到这两个就已经不错了。剩下的，我已经安排打捞船去打捞了，估计十天之内，就会运回来。王教授，这些东西我看也就是很普通呢。” 王彤笑道：“现在咱们博物馆一下子收到这么多，再贵重的东西，也就是普普通通了，物以稀为贵嘛。这些东西应该是宋代仿造了唐代的，都是作为实用器出口的。” 午阳问：“宋朝能生产多少金银，能够奢华到用这样的东西作实用器？” 谭长桥说：“宋朝的版图北方只到黄河流域，陆地上的丝绸之路不通，但对外贸易还是要做的，历史文献对其记载的不多。据我估计，虽然是用金银做实用器，但卖出的价格，肯定比纯金银还要贵。人家有钱，当然可以拿来做实用器了。不过，这些金银器皿的金属成分，并不是纯粹的金银，都是根据器皿的不同性能和要求，选择不同的金属含量比例，根据以前发现的器皿分析，里面应该是含了金、银、铜、铁等成份的，这样就可以做实用器了。” 王彤说：“黎书记，我们这些东西是出水的，身价没有出土的高，但其研究价值是一样的。您看，这些器型相当规整，扣合十分紧密，我们在科技这么发达的今天，根本就想象不出，这个银碗外面的凹凸条，究竟是怎么刻划得这样精准，最后又是怎么对接上的。” 午阳笑笑说：“这就是你们这些专家去研究的了。” 谭长桥说：“古人讲皓首穷经，我从学习考古开始到现在，50多年了，感觉需要学的东西还是无穷无尽呢。” “谭教授，王教授，这些东西就留着慢慢研究吧。我最近可能要参加文物转让活动，卖主不希望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参加。可我这点文物知识，也太不够看了，想请你们给我补补呢。” 谭教授说：“我是专攻字画的，小王是攻金石的，我们先陪你走走？” “好，麻烦你们了。” 随谭教授来到收藏字画的仓库，四周墙壁除了门以外，全是跟天花板平齐的大柜。字画是午阳收藏品中的弱项，但是在祖德强大师村里的后山说得到了那些后。就勉勉强强了。主要是博物馆从外面征集到的一些，还是不能肯定真假。 “黎书记，要鉴定一幅字画的真伪。需要注意的东西太多，我给你简单地说说，到时候能不能用得上就不知道了。看字画，我们首先要清楚画家的画风，熟悉了以后，看见画面，就基本上有谱了；其次是题跋。也就是字，画家形成了风格后。写字也基本上成了习惯，还有就是古人在收藏字画时，喜欢在空白处题字、盖印，当时看可能是破坏了画作。但这些人并非无名之辈，他们的题跋也就成为鉴定真伪的重要依据；再次是印鉴，著名画家常用的印鉴只有几枚，我们平时见得多了就知道了；还有就是纸张，是真正的老物件还是做旧的，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分辨的。一下子讲多了也很难记住，我们还是看看实物吧。” 谭教授在戴白手套，午阳也跟着戴上了。“谭教授，您肯定有专著吧。我找来读读好不好？” 谭长桥笑道：“书是出了，你想看等会拿一套走。不过，看书学理论后就想会鉴定文物。就跟在岸上学游泳差不多。” “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呀。” “我带你看看真迹，再看看赝品，你就有个比较直观的认识了。” 午阳问：“我们这里的赝品多吗？” “不多，主要是你和张老先生在那老板那里淘回来的那些。我们征集字画，是抱着宁缺毋滥的宗旨的，拿不准的坚决不买。” 谭教授打开柜子。“黎书记，这些肯定是真迹。我们看看，是从哪几个方面能够肯定它是真迹。那边柜子里面的是我们判断不准的，我们又是根据那几点不能认定为是真的。” 打开了两个柜子，正要取出画轴，王彤进来了，“谭老师，座机有您电话。” 午阳想，漆绍文可能快到了，谭教授这里正好去接电话，干脆找个借口溜掉，下次有时间再来。可谭教授急匆匆走了，午阳没事，想起上次在游艇上面看沉船，能够看到陶瓮里面的紫气，就想运转真气试试，真迹和赝品会有什么区别。 看向真迹，柜子里的画轴都有紫气，只是浓淡不同罢了，再看被谭教授断定的赝品，也有淡淡的紫气，拿一轴在手里看，紫气没有了。换了一轴，还是这样，再换，都没有紫气。想到这些赝品肯定也有年头了，也有灵气了，聚在一起也就有了紫气。再拿起真迹看，紫气也很淡，只不过比赝品稍微好一点，也不完全是堆在一起时的样子。这种纸质的字画，真迹和赝品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真气探寻它们，只是因为年代不同，产生的紫气浓淡才不同。如果是单独鉴别一个物件，可能还是没办法区分的。行了，有区别就好，就有办法了。是不是有效，等会再去看看其它物件。 “黎书记，是找你的，我让他进来了。”谭长桥进来说。 “谭教授，这是我一个兄弟，我得去迎接一下，请您安排个人，带他到感兴趣的场馆看看。” 谭长桥说：“没问题，每个展馆都有讲解员，再让王彤陪同一下，他是我的助手，我准备让他接任馆长的，特意培养他熟悉了整个博物馆的文物情况。” 午阳笑笑说：“是我兄弟，如果他看中了什么东西，可能要买几件呢。” “黎书记，馆内的文物都是不能卖的，他要买，去外面的商店好了，我们保证不给他那些高仿的东西。” “这样不好吧？” 谭长桥笑笑说：“黎书记，不是我不给面子，馆内的物件，我们还没有整理好，如果他看中了，我们恰好又只有一两件，卖了我们就没有了，是决不能干的。” “好，这里是您做主，我听您的。” 上到一楼，漆绍文已经在接待室坐下喝茶了。“漆哥，您别在意啊，我把事情做完了，好专门来陪您呢。” 漆绍文站起来，伸手跟午阳握住了，“老弟，你这就见外了，我来打扰了你的工作，可没有不好意思呢。这么大个博物馆，都是你家里的？” “博物馆是家里建的，可文物主要是我师祖的。师祖在上世纪30年代帮别人做掌柜。潭州文夕大火的时候，他冒死从火里捞出来了一些文物，就成了这个博物馆的馆藏文物的主要来源。以后师祖又在国内和国外征集了一些，他现在人还在欧洲征集文物呢。” 漆绍文说：“现在征集文物不光是贵，而且有钱也没处买呢。老弟，我们不坐了，到展室看看去。” “好，等会王教授来了，我们就走。漆哥。我们这里的展室比较多，要全部看一遍。恐怕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呢。” 漆绍文说：“老弟，是这样，你安排我看看精品就行了。” “好，精品应该是国家二级以上的文物。我们这个内圈的展室，就都是精品了，我们就在内圈看看好了。” 内圈有三层，每层三个展室，分别是金石、玉雕、牙雕、瓷器、陶器、书画、武器、杂项、木雕九个，王彤来了后，就带着从一楼的木雕馆开始看。漆绍文似乎对文物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边看边提问，王彤、午阳和讲解员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他。文物知识浩如烟海。正如谭教授说的，皓首穷经都不能了解其万一，也就不可能给予比较完整的答案了。 午阳知道得最多的。是文物是怎么来的，讲起一些趣闻轶事，他们还蛮感兴趣的。说到从普通画轴的夹层拆到了名家画作，大家都很高兴呢。文物的来历，讲解员是不知道的，王彤知道一些。但不能说，怕犯了忌讳。午阳说，也是刻意避开了很多事情。比如说那些出水瓷器、陶器，就是不能跟外人透露的，毕竟很多都是在南海打捞的，南海是我国领海，按国际公约，国家是拥有所有权的。 午阳利用间隙，运转真气对所有文物都看了，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凡是年代越久的，紫气就越浓郁。一楼那棵大乌木，其紫气完全可以将木材遮蔽，那艘沉船，就只有比较淡的紫气了。 看了两个小时，回到接待室，漆绍文喝茶抽烟后说：“老弟，刚才看到外面有文物商店，里面的文物是不是真的？” 王彤说：“漆总，我们保证绝对是真的。如果您在我们这里买到赝品，我承诺假一赔十的。” 漆绍文笑笑说：“文物买卖没有这样的说法，买的是眼力，卖的是运气呢。不过，这些商店是你们博物馆开的，对我肯定是给面子的，王教授，我没说错吧？” 王彤笑笑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午阳笑笑说：“漆哥，这里的文物，是属于国家一级、二级文物，就不能送给您了，到了外面的商店，您挑选自己喜欢的，我送您一件最贵的。” 漆绍文说：“不要你送。这些文物如果是你生产的，我拿了心安理得，可你也是花钱征集来的，我怎么能白要你的呢？再说了，你的朋友中间，附庸风雅的人肯定不少，你都送的话，商店还能开下去吗？” 午阳笑笑说：“这是不一样的，别人是朋友，漆哥是兄弟。” 漆绍文笑道：“那也不要你送，最多少赚一些，就很客气了。” “好吧，都按征集价格给您。” 起身往外走，漆绍文拉了午阳一下，两人落在后面，午阳说：“漆哥，您有何指示？” “老弟，最近我参加了一次张大哥介绍的文物鉴赏会，一次翡翠原石品评会，两次都是铩羽而归，交了不少学费，你能不能帮我出面，挽回一些损失？” “什么会呀，还有大损失？” 漆绍文说：“这是张大哥圈子里的一些人搞的，实际上就是赌博吧。你知道我天生爱赌，张大哥不让我去的，是我缠着要去的。当然了，是你帮我赌石赚了钱，要不然我是入不了这个圈子的。张大哥知道你不喜欢赌博，就一直没有跟你讲过，这次我告诉你，是经过张大哥同意了的。” 午阳笑笑说：“漆哥，赌博的事情，我真不喜欢。你也知道，我自己不差钱，也没有必要背上一个赌徒的名声。” “你珍惜羽毛是对的，可这次算是帮我的忙好了。如果输了，全部算我的，赢了我们对分，可以吧？” “不行，只要我去了，人家就知道了，想抹都抹不掉了。” “老弟，只有张大哥一个人知道是哪些人去了，其他人都不知道是谁呢。到了地点，都是要戴面具的，领到一个号牌，就以这个号码投注，也不说话，全部用电脑操作，款项的进出也是用电脑。老弟，我估计很多人都知道你赌石的本事，如果不是这样不公开身份，我请你去也没用，人家不敢当庄呀。” 午阳笑道：“漆哥，如果是这样，去帮你挽回损失是可以的，但只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劝你以后也别参加了。不说什么纪律、法律，老话说了，夜路走多了，总要碰到鬼的。” 漆绍文听到午阳答应了，马上就高兴起来，“好好好，最后一次，以后最多打小麻将。是这样，时间定在4月28、29两天，你27号到，我告诉你规则。” “28、29是周末，不放假的，要归并到5?1小长假，我可能走不开。” “不是，我还有张大哥的事没有跟你说，说了你就知道了，肯定能成行的。” 午阳问：“张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吧。” “张大哥要你施美男计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二章 宣德炉 “漆哥，说正事，别拿我开涮。” 漆绍文笑着说：“是真的呢。去年张大哥一个朋友，通过朱其斌的夫人找关系，将公司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了，赚了个盆盈钵满，现在又有几个人找张大哥帮忙，张大哥找周倩，周倩告诉说，你夫人的闺蜜秦小英，就是那家投行的大股东，让他直接找秦小英。张大哥的朋友找到了秦小英，可她狮子大开口，要求按上市的市值收5.5%的承销费，谈了几次，都没有谈拢。他们找到了秦小英的资料，是个美籍华人，出生在京城，家里开了几家珠宝店，极为富有，有两个孩子，婚姻状况不详。如果你能够借你夫人的关系接近她，让她降低承销费，就大功告成了。” 午阳笑道：“不就是找个人嘛，还美男计呢，干吗说得那么庸俗？” 漆绍文说：“开玩笑不行啊？再说了，那秦小英虽然是徐娘半老，据接触过的人说，那长相、身材、风度、气质，可是仙女一般的存在，如果能发生点什么，也不是吃亏的事情嘛。” “漆哥还真是有一颗浪漫的心呢，要不然我们这次一起去？” 漆绍文说：“你以为我不想啊？可这是去工作，艳遇只能是附带的，再说了，人家条件那么好，我一个土鳖，能被人家看中？你就不一样了。” 午阳笑道：“漆哥是让我牺牲张大哥朋友的利益。去讨好人家？” “那不行，张大哥朋友的事情，我们必须当做自己的事情来办。工作是工作，艳遇是艳遇。如果牺牲了他们的利益，这个代价也太高了一些。再漂亮，毕竟是30多岁的女人，不值得花这么大代价的。对了，老弟，事情成了。几个老板都是要给你酬劳的。” “他们准备怎么给，给多少？” 漆绍文说：“老弟。这些事情怎么会让我一个外人知道？我估计张大哥都不会知道的，我估计一般是要按规矩来的。” 午阳说：“漆哥，讲老实话，我不在乎这些的。如果他们给钱或者股票。就算张大哥、你和我三个人的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您知道一般的承销费比例是多少？张大哥朋友的底线是多少？” 漆绍文说：“正常的承销费比例是3%到5.5%，上市公司越大，承销费的比例就越低，公司越小就越高。张大哥的朋友当然是希望越低越好了。” 午阳问：“那么说张大哥朋友的公司很小了？” “这几个朋友，在国内有上市公司，在香港、英国等地也有，准备包装到美国上市的公司，开始是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报小了，完全可以将包加大很多的。如果能够融资50亿美元，秦小英他们的承销费。也有上亿美元了，如果今年将这3家都成功包装上市了，投行就能赚3、4亿美元，况且以后国内的公司在美国上市，人家不都会找他们呀。” 午阳笑道：“这是个很有前途的事情，每年只要在美国办理几家公司上市的业务。就可以赚这么多。如果我是投行的人，还可以找包装上市的公司。购买一些公司的股票，以示负责嘛。如果宣传得好，公司的股价飙升，投行可以将股票抛出套现，赚的钱比承销费多多了呢。” 漆绍文说：“老弟，你以前接触过这个事没有？” “没有，我只知道国内也有这样的人，专门将公司推介上市，具体是怎么操作，怎么赚钱，我真不知道。这些都是我想象的，对不对呀？” 漆绍文笑着说：“老弟，难怪张大哥说你是个搞经济的奇才，我们给你提鞋都不配，原来是真的呢。好了，这个事情就落实在你头上了，你明天就去办护照，30号跑一趟美国，务必要说服秦小英，给张大哥的朋友帮了这个忙。” “漆哥，帮忙可以，但不一定能够做到，而且我市里有一摊子工作，不好请假呢。” 漆绍文说：“你30号过去，有半天时间就能说服秦小英了，还可以玩几天呢，什么都不会耽误。你所有的费用，都是由几家公司承担，不要你花钱。” “那不行，我最怕秋后算账，除了车马费和住宿费，其它都由我自己负责。” “老弟，你还有什么要花费的呀？” 午阳笑道：“漆哥，你以为我是机器人呀？来回坐两天飞机，到了美国，我办完事就回来，那是不可能的。硅谷总是要去看看吧，曼哈顿、拉斯维加斯、五大湖、尼亚加拉大瀑布、黄石国家公园，都应该去看看吧？” 漆绍文笑道：“你在美国本土转转就算了，黄石国家公园在阿拉斯加，这次就别去了。你去了黄石国家公园，还想去夏威夷呢。” “漆哥对美国很熟悉呀？” “我是在国企工作，出去考察学习的机会自然比你们政府官员多一些了。老弟，你都到过哪些国家？” 午阳笑笑说：“告诉你吓你一跳，我去过俄罗斯的远东地区，去过鸭绿江对岸，还有就是去过越南和缅甸。” 漆绍文说：“你这么年轻，是应该多做工作，少想那些公款旅游的事情。老弟，要不然让张大哥出面，报请中央，批准你出国公干好不好？” “当然好了，最好是给我一个月。不过，漆哥，出公差的费用，不是得报销了？” “你不想报销，就别交上去就是了。多报费用有人查，少报了没人管的。” “漆哥，我还要带个人去，我们市里的一个县长。” 漆绍文问：“这县长被你这么看重。男的女的？” 午阳笑道：“当然是男的，如果带个女的出国，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果不行呢？” “不存在不行嘛。他是县长。是我的正管，我同意就行了嘛。也不是为了别的，他在美国留学，呆了多年，去了我就什么事都不要操心了。” 漆绍文笑道：“我想起来了，张大哥曾经说过，你们大老板的公子在你们市里工作。你肯定是带他去吧？这样也对，公差是张大哥安排的。你们虽然私交很好，但毕竟不是一个系统的，你出去一趟，引起大老板的怀疑。我们就害了你了，好在你自己考虑周全。好了，不说了，我们买文物去。明天你们去办护照，我打电话给张大哥，让他给你批假。” “漆哥，你哪天去青山县一趟，现场指导他们栽种烟苗好不好？” “好，明天你安排市长或副市长带路。我去别的县市，你们去办护照，后天我们一起去青山县。” 到了文物街。漆绍文被商店里丰富的文物吸引住了，有了王教授在旁边，也不怕买到赝品，就放心挑选起来，不搭理午阳了。 午阳喝了一会茶，无聊了就用真气扫描那些瓷器。这一扫。那些高仿品立即就无所遁形了。尽管外形、图案、新旧程度根本看不出来，可紫气有天壤之别。老物件充溢着紫气。高仿的是一点紫气都没有。看完了瓷器再看玉器、陶器、牙雕，都是这样。 看到两只宣德炉时，问题出来了。两只炉子一模一样，可其中一只是炉身有紫气，一只炉足有紫气。问营业员，回答说：“这是一个文物贩子放在这里寄卖的。标价是每只40万，如果真有人买，36万一只也可以出手，但必须是一起卖。他给我们的提成是10%。老板，您说这是不是真的？” 午阳说：“半真半假呢，72万我买了。” 营业员说：“老板，您买的话，我们就不收销售提成了。” “为什么？” “刚才谭馆长打电话跟经理说了，您是我们的老板呢。老板要买东西，当然不能收提成了。” 午阳笑笑说：“这个提成你可以拿20%，你不是吃亏了？” “没事，也就是万把块钱，那个贩子只送来几天，我也就是摆在那里了，没费事呢。如果老板因为这个事不高兴，炒了我的鱿鱼，我就惨了。” 午阳说：“你知道我是老板，老板会为了几万块钱不高兴吗？你这么年轻漂亮，即使被炒了，随便都找到更好的工作呢。” “老板，小心无大错呢。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事，工作很轻松，每天就是搞搞卫生，客人来了泡泡茶，给客人拿下文物，可收入很高呢。自己的文物卖出去，有1%的提成，帮别人代销文物，销售提成的两成给我们。比如说这两个炉子，卖72万，商店可以收7万2，我就能得1万4呢。” 午阳说：“你这么漂亮，来找你寄卖东西和买东西的人，肯定都很多，你的收入肯定比较高了。” “哪里漂亮呀，我们的营业员个个差不多呢。生意好做，主要是我们的东西特别好，在文物界很有名，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以后又成了回头客，还带新客人来。” “你平均一个月能拿多少呢？” 营业员笑笑说：“刚才那位老板买了一些瓷器，花瓶、瓷盘、钵、碗什么的，总共是2700万，今天算是多的了，平常每天有几百万的销售收入吧。” “嗯，不错，可以给自己置办一笔丰厚的嫁妆了。” 女孩说：“如果再这样做几年，一辈子吃穿都不用愁了。老板，所以我很在乎这个工作呢。” “行，好好干，只要你干得好，公司以后可能还要在外地开设商店，不怕人多的。我想让你帮我去弄炉火来，不会耽误你的事吧？” “不会。我们是两个营业员，我已经做了瓷器和宣德炉生意，其他的生意就要让给那女孩做了。如果收入太悬殊，就会闹意见，就没有好脸色，就做不好生意呢。老板，您要火炉干什么呢？” 午阳笑笑说：“这炉子是一个老物件。一个新物件，人家将两个物件弄开再接上的，我要将其再弄开。新的、老的分别接回去。” “这铁器也能这样啊，真是假货太多了，只听说过瓷器可以这样接，没想到铁器也能接呢。老板，如果这个老物件不弄开，值多少钱？” “这个我不清楚，请王教授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午阳招手让王彤过来。让他看宣德炉。王彤拿起那个炉身是假的一个看了一眼，“这是假的。铸造时间不会超过30年，是埋在土里做旧的。” 午阳笑道：“你再看看这个。” 王彤看另一个，马上就笑了，“原来是锯开拼接成两个的呢。也难怪。那个年代宣德炉也就是两万块钱一个，拼接成两个，在土里埋上几十年，就变成了两个，以为更值钱呢。殊不知这样是弄巧成拙，白白糟蹋了一个正宗的宣德炉，还亏大发了。” 午阳问：“王教授，您说这是正宗的宣德炉，从哪里可以看出呢？” 王彤说：“从这个炉身的附耳、炉盖的提环、炉足的接地处都可以看出。这金属不是单纯的铜或者铁，应该是以铜为主，添加了银、铁、锡等金属成分。真正的宣德炉只有三千个。现在存世的已经不多了，我跟恩师曾经在一个藏家那里看到过，就是跟这个一样的。” 午阳说：“现在文物界的宣德炉不是很多吗？” 王彤说：“都是仿品。从宣德朝以后的明代各朝，一直到民国，都有仿造，当然。现代仿造的也许更多，人家也不埋在土里做旧。用化学原料浸泡，几个月就让人真假难辨了。所以现在宣德炉的价格不是很高，就是因为假的太多。” 这时女孩拿了一个单个的小液化气灶来，是那种烧火锅用的，王教授看到了就知道午阳是想干什么，笑笑说：“黎书记，您是想将其分离吧？不要用火烧，交给我好了，保证给你一个完整的宣德炉。” 午阳问：“您真能做到？” 王彤说：“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修补一个炉子太容易了，就是一堆碎片，只要不缺少，我同样给你整一个完好的炉子出来。” 午阳笑道：“只要有金属，您也可以造一个吧。” “那不行，造出来的只能骗外行，主要是不知道金属的配比，如果知道，还真就可以呢。” 午阳问：“王教授，经您修复以后，这个炉子大约值多少钱？” 王彤说：“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宣德炉的真品，物以稀为贵，我说它值一千万都不会错。不过，您肯定不会卖，搁在博物馆展出，其价值就不是能够用金钱来衡量的了。” “好，就拜托你将其修复，在博物馆展出了。买文物第一次捡漏，竟然是在自己的店子里。以后有时间要多看看这方面的书，说不定机会多多呢。” 王彤笑笑说：“黎书记，谭教授送了您专著，我也出版了一本金石研究的小册子，对谭教授的著作也许能够起到拾遗补缺的作用，也送一本给您，请您斧正。” 王彤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来，是一本16k本彩印书，大约300页，封面是一只带铭文的鼎的照片。午阳拆开塑料纸包装，看到里面有很多照片，应该是图文并茂，对金石的研究颇有心得的了。 “谢谢。王教授，您得给我签字呢，这书到了若干年后，也是文物了呢。” 王彤笑笑说：“谢谢黎书记抬爱。我是来了您这里以后，因为有了这么丰富的馆藏，才如鱼得水，发表了一些有分量的论文，得到了泰斗们的认可，在业界才有了一席之地，尽管是忝陪末座，毕竟也算是登堂入室了。更何况在经济收入上，不是在学校能够同日而语的。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呢。” 午阳笑笑说：“王教授，您太谦虚了，给您的报酬跟您付出的辛勤劳动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呢。还要请您多多帮忙，也祝愿您成为泰山北斗级的权威。” “王教授，麻烦您过来一下。”漆绍文在那边喊了，王彤才抱着宣德炉离开了。 午阳没事了，给李西泽打电话，“西泽，月底跟我跑一趟美国好不好？” 李西泽说：“大哥，县里的工作很多，那个煤矿也开始产煤了，可能走不开呢。” 午阳知道他是在找托词，肯定要请示他父亲的，就笑笑说：“事情再多，可以安排别人做嘛，难不成得钉在县里？” “大概要去多久？我看看能不能安排得过来。” “好，你安排吧。如果能够去，明天就去办护照，后天烟草总公司的漆总来你们县里视察，你出面陪同一下。” 李西泽说：“大哥，我的户口在京城，要回去办护照呢。要不然是这样，请漆总明天来我们县，我后天请假回去。” “好，我跟漆总商量一下吧。” 想给梦雨打电话，想起那边现在是深夜，就算了。考虑要不要给洪书记请假，觉得自己回来还没有一个月，请假不太好，如果张大哥将事情安排好了，因公出差就名正言顺了。 看看时间，快12点了，打电话给谭长桥，请他一起吃饭。谭长桥笑道：“我知道你客气，已经把馆里的专家、教授都召集过来，马上就到文物街了。” 午阳笑笑说：“还是您想得周到，新年过了几个月了，这饭早就应该请了呢。您总有多少人，摆几桌？” “我这里有20多人，你安排一张大桌就行了。吃饭时，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三章 想拿职称 午阳马上给和园酒店打电话订餐。谭教授说要坐一桌，就订了一个大包厢，里面有那种直径6.8米的大圆桌，是用电机带着转动的，这样比分桌吃，气氛好多了。 挂了电话，付了宣德炉的钱，谭长桥带着人很快就到了。进了门，谭长桥就说：“黎书记，考考你的眼力，我们这些专家、教授每人指出一件物品，你指出物品的真伪。” 午阳笑笑说：“我还没有来得及拜读您的大作，恐怕没有这个本事呢。” “我们就是好玩，说错了又没关系，我们也不会扣你的奖金，怕什么？” “我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许知道真假，可说不出为什么呢。” “没关系，我们这些专家、教授都有专著，今天都带来了，都送给你，你抽时间看一看，几个月以后能说出所以然来，就成为行家里手了。” 午阳知道他们是搞什么名堂，但肯定不会扣奖金，不会是坏事，就笑笑说：“好，那我就献丑了。” 都是商店里的文物，每个人指一件，午阳也不假思索，真气一扫，马上就说出真假。最后到了王彤，王彤说：“我就不用出题了。这两件宣德炉，半截真，半截假，黎书记都看出来了，还有什么看不出的。” 众人围着宣德炉看了一会，都没有说话。术有专攻，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看出真假的。不说话就是最好的藏拙办法了。午阳也不管他们，到了漆绍文跟前，“漆哥。这些物件还值得一买吗？” 漆绍文笑着说：“早知道你这里有这么多好东西，我还去搞什么赌博呀，输掉了20多亿，如果拿来买文物，都可以将我那房子装满了。每天下班就在家里把玩，是多惬意的事情啊。” 午阳说：“漆哥，你们玩多大呀。能输这么多。你还有钱吗？” “你上次帮我赚了多少钱，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好像没有多少吧。” “对，那次切石后你就走了，是我自己卖掉的。总共是收入了80多亿，我给了老婆、儿子各20亿。剩下的自己拿着，在京城买了一套公寓、一套别墅，花了3个多亿。今天买了这么多文物，才花了8千多万呢。” “漆哥，等会再挑选一件，算我送你的。” “钱都是你帮我挣的，都已经打折，就不用送了，你到了京城。帮我赢回来就是了。你问玩多大呀，以后告诉你吧。不行，还是先告诉你。让你也带一些钱，有钱下注，好赢王八蛋的。” 午阳笑道：“漆哥，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要气坏了身体。” “你和张大哥都有钱，当然可以说这样的话了。老弟。这次你带够200个亿，咱们赢他1000亿回来。两个人分。可惜你对文物不懂，要不然我们要赢得他们吐血。” “是怎么赌的呀？” “你不喜欢赌博，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到了京城，我给你来一次模拟，你才能明白的。” “好，我们吃饭去吧。” 漆绍文说：“将我车上的烟搬到你车上，我的车要装文物。” 午阳说：“漆哥，你要的是面包车，没有给我装一车吧？” “你们省公司没有好烟，太少了也送不出手啊。老弟，你放心，我这是自己掏钱买的，不会连累你。” “漆哥，我等会让酒店收了烟，将钱给你。我送文物给你你不要，干脆我们君子之交淡如水好了。” 漆绍文笑道：“上次张大哥送烟你收，我送你就不收，看人不起是吧？” “张大哥是领导，他送多少都是发奖金。我们是平级，不存在发奖金吧？” “那你帮忙怎么说？我这是给你一点感谢的意思，兄弟之间，礼尚往来。我们是文明古国，礼不可废呢。” “那你来了中南，我送东西给你，也是正常的嘛。” “我是来检查督促工作的，别出难题。我送烟，你下次送我酒，就是礼尚往来嘛。我知道你有好酒的。” 午阳笑笑说：“漆哥，你把我的家底都摸清了呀？是这样，你告诉我地址和电话，我安排人送到你家里去。这些文物也是这样。放心，会开发票给你的。” 漆绍文说：“文物生意开发票，交税可就多了。” “交税是应该的。我们这里的商店，也包括家族的其他生意，我都要求做实账，依法纳税。我老婆那个闺蜜秦小英曾经告诫过我，在美国，不怕警察，就怕税务官查税，补税加罚款，可以弄得人倾家荡产的。” “对对对，做生意肯定是要赚钱的，赚了钱交税是天经地义的，没有国家的保护，不说外敌入侵，就是那些山贼绑匪，也要搞得你提心吊胆，更没人来买这些文物了，你赚屁的钱啊，赚了钱享受就想都不用想了。” “漆哥，你这话是真理呢。对了，你习惯喝什么茶，我们这里有黑茶，家族还有人在滇南生产沱茶。” “你这里的黑茶还没有生产吧？去买了给我就不必要了。你给我弄点沱茶，生普、熟普都可以。老弟，你还挺上路的嘛，这么快就知道礼尚往来了。” “吃饭去吧，教授们等急了。小妹，你们将漆老板的文物装箱，我会安排安保公司来运走的。” “好的。老板，您放心吧。” 到了和园酒店，午阳从漆绍文送的烟里拿出来一件，给谭长桥他们每人两条。谭长桥可能是烟瘾犯了，也可能是没有见过这种白纸包装的。当场就撕开了，拿出来一看，是和天下的。这种烟是中南最好的烟了，零售是两百块钱一包的。谭长桥点燃猛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来，笑笑说：“黎书记，是真的呢。你发了一件多，近10万呢。” 午阳笑笑说：“我捡漏捡了一个宣德炉，给各位分享是应该的。走。我们去包厢吧。” 坐好了就开始上菜，上了三个菜。午阳举起杯，“来，我敬远道而来的漆哥和各位辛勤工作的老师，我干了。” 喝了酒。谭长桥说：“黎书记，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下，准备为你申报一个研究员的职称。” 午阳马上插话，“不要不要，谢谢老师们的好意。我现在是在体制中，既没有时间搞研究，也就拿不出质量好的论文，这个南郭先生还是不当好。”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对文物的认知能力和鉴定水平。已经超过了我们这些所谓的专家，这是我们刚才已经考核验证了的。我们不是吹捧你，要说对某一项文物的判断。你也许不如我们，但像你这么全面的，我们谁也做不到。现在我们是这样，你随便拜哪位教授做老师，认真读一读老师的著作，我们指导你完成几篇论文。然后就将申报材料报上去。主管部门的考核是很严格的，行不行就看你的造诣了。” 午阳说：“我真没有时间呢。” 漆绍文说：“体制内谁不知道你是甩手掌柜呀。你哪有那么忙？无非就是偷懒罢了。张大哥条件比你好多了吧，他最近还在为评高工而努力呢，你年轻这么多，就更应该努力了。花两年喝茶的功夫，本事就学会了。”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有这样的朋友，是你的福气呢，是不是该听听呢？” 午阳说：“你们是我的良师益友，我再一意孤行，恐怕也不配跟大家坐在一起了。来，我敬大家一杯，请你们多指教，为了职称，更为了学问，我下决心了。” 干了酒后，各位专家教授纷纷起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签名书籍递给午阳，午阳接过这些砖头一样的大部头，脸上特别高兴，心里也在想，如果把这些都记住头脑里了，再加上自己的真气，不但能够鉴别文物的真伪，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了，比科班出身的不会差呢。至于这个研究员的职称，没有洪书记或者大老板点头，是不敢接受的，怕得一顶不务正业的帽子。如果要评职称，自己本来就是博士，弄个经济师肯定不成问题，也只比研究员低一级嘛。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一定会成功的。” 午阳说：“谭教授，我就拜您为师吧，实际上我已经跟您学了很多东西了。” “黎书记，拜不拜师，那只是个形式，学东西还是要靠自己钻研。”谭长桥想了一下，又说：“我觉得还是别拜我们这些人为师了，我将你介绍给我的师兄吧。他是享受特殊津贴的专家，人脉比我广多了。现在的社会风气你也知道，名师出高徒呢。” 他旁边一个老教授笑笑说：“连谭教授都开窍了呀？” 谭长桥笑道：“你都是看到了的，我师兄在学术上，跟我们不相上下，可人家40多岁就评上了教授，50出头就享受政府津贴了，就是会来事呢。” 漆绍文说：“谭教授，反正午阳书记这个事，就落实在您身上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都听您的。” “好，我尽力而为吧。” 午阳笑笑说：“谭教授，各位老师，事情成了，我再在这里请客吃饭。今天没有上野味，下次上野味全席。” 王彤笑笑说：“现在是春天，野生动物繁殖的季节，没有上我们更高兴呢。我们督促谭教授快点将事情办成，秋冬时节就可以吃野味全席了。” 午阳说：“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了，最好钓鱼，等会吃饱饭，我们都钓鱼去。” 王彤笑道：“黎书记这是不想让我们多喝酒了。老师们一个个都是海量，可喝酒了就不敢去水边呢。” 午阳笑道：“是我不了解情况，今天就不钓鱼了，大家喝尽兴。我会安排好，让人给你们配好钓竿。以后只要是公司的水面，你们可以随时去钓鱼，不收钱的。” 这些知识分子真豪爽。只要午阳和漆绍文敬酒，没有谁会推辞的。喝了个尽兴，王彤招呼大家回博物馆去了。 留下漆绍文和司机，午阳问：“漆哥，司长，下午我们来点什么节目？” 漆绍文说：“喝得跟关公一样，也就不去检查工作了。今天下午睡觉，明天再下县里。” 午阳知道他是新到总公司任职的。不能给下属留下不好的印象，也就随他了。开了房间，陪他说了一会话，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一起到了易河。午阳先去公安局办护照，填表照相后，让张建科派了一台警车开道，漆绍文还是坐他的面包车，自己就让徐正良开车，去青山县。从青山县开始检查工作，漆绍文主要检查烟苗的栽种情况，午阳要检查的就多一些了。首先是各级干部的工作情况，其次是春耕生产。播种优质稻，栽种经济作物的情况，再次是蔬菜大棚的生产情况和养猪、养牛的情况。虽然是走马观花。但9县2市4区走下来，也花了半个月了。 上级安排午阳随部委组织的企业家代表团访问美国的通知，早已经由省委办公厅转下来，午阳给洪书记打电话，又跟秦江月、钱志杰碰了头，25号就去了京城。这次出访只能算是临时安排的。原计划五一回家的黄鹂、洪菲菲、曾敏、季旦，回来也是扑空。所以提早几天过去。至于热丽莎，她的时间宽松一些，不会跟她们几个一样，只有节假日才能团聚的。 从机场赶到京韵小区，门口的保安认识午阳，告诉说：“老板，现在这里平时只有热丽莎和高洁在这里住，她们每天早出晚归，其他人是星期五回家，星期天下午离开。您现在要进屋，肯定要打电话找她们回来。” “好，谢谢你，我这就打电话。” 提着行李箱走到鱼塘边，看到这里的树叶才发芽，家乡的早就长出新枝了呢。想想，其他人都要上班，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工作，热丽莎上班应该比较自由，就打电话给她。 “莎儿，我到了京韵小区，没带钥匙，你能回来吗？” 热丽莎笑道：“你都打电话了，我人不回来，心也要回来呀。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往回赶。” 午阳笑笑说：“不要急，路上注意安全。” “对了，高洁在拍戏，要叫她回来吗？” “我跟她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你觉得呢？” “那就不叫她了，让她晚上自己打车回家。其他姐妹的电话，你打了吗？” “你别管，我马上就打好了。” 打了几个人的电话，黄鹂、曾敏上班比较近，可以早出晚归，只能下午下班后回来；季旦在武警医院，洪菲菲在集团军，就只能请明天的病假了。热丽莎是午阳来京参加两会时来京的，因为公司有几个剧组在拍戏，虽然有制片和导演，可作为公司的老总，事情还是挺多的。 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午阳肚子饿了，正好热丽莎带了盒饭回来。不过，进屋就缠在了一起，也顾不得饿了。 激情过后，饭菜已经凉透了，只好加热了再吃。饭后也顾不得休息，又是那个老节目了。 手机响了，午阳看到是欧阳其来的，按了接听键就笑着说：“大哥，您的情报网太厉害了，我才到京几个小时呢。” 欧阳其说：“你到京城了？我正要请你来呢。你又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我们监视你干什么？” 上次两会的时候，已经将他在金矿的分红给了他，应该是有别的事，“大哥，是不是晋衔了，要请客呀？” “老弟，你是不是也建立了情报网呀？我这里才报上去，军委还没有批准，你就知道了。” “我是瞎猜的，还真有这事呀。您在哪里请客？” “京城里的宾馆饭店随你挑。不过，你在政治上的地位比我高，还没有请客呢。” 午阳说：“你是从事秘密工作，暂时也不能让你当选候补中委，那全世界不是都知道了呀。如果哪天当局长了，直接就晋升中委了，大军区正职也有是中将的嘛。” 欧阳其说：“我们还是见面谈吧，你能不能出来，我们还是到会所好不好？” “好，大哥召唤，我马上就到。” 看到热丽莎不舍的目光，午阳说：“你自己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耽误不了多久的。” 进了包厢，只有欧阳其一个人在座，午阳估计他是要说正事，要不然这哥们是不会喜欢清静的。 “坐。老弟，我代表组织征求你的意见。” 午阳笑道：“大哥，搞这么严肃干什么？您又不是纪委的。即使是纪委的，我也没事呀。” “谁查你呀？是好事。我们老板准备报请军委，授你少将军衔，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说：“大哥，我可是候补中委呢，要授衔，也应该授中将吧？” 欧阳其笑道：“你才多大年纪，就想授中将呀？” “55年授衔的时候，有上将才39岁，林帅才47岁，授衔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欧阳其笑着摇摇头说：“人家建立了多大的功勋呀？我快50岁了，虽然报上去授中将衔，可你知道这个中将是怎么来的吗？我负责的国家，跟咱们国家的关系多好啊，来我国投资的数额，虽然不是第一，可人家都是实打实的投资，有了利润也不往国内汇，而是继续投资，而且他们的技术，除了一些特别尖端的被条约限制外，都是毫无保留地输送，这方面你比我更加有感受吧。你们的公司，现在跟他们合资、合作的规模以上的企业，最少有50家了吧？” 午阳说：“中等规模以上的企业，已经有100多家了，最近又有几个大型项目在建设中。大哥，这些都是你牵线搭桥的功劳呢。” 欧阳其笑道：“知道就好。你仿制人家的产品，如果不是我从中斡旋，早就闹起来了。这样的侵犯知识产权，可不是光碟那种小东西呢。我的工作外人根本不知道，以为我就是拿着国家的工资，过着资产阶级腐朽的生活呢。好在中央是清楚的，要不然我肯定玩不下去呢。” “大哥，你的意思，只要我接受了这个军衔，也就能够跟你一样，可以名正言顺的过腐朽生活了？” “那也不是，必要的应酬是可以的，但公开腐朽堕落肯定不行。当然了，最主要的一点，是要让组织觉得这项工作离开你就不行，这样你才有存在的价值。” “那就是要拼命工作，起到别人起不到的作用了。我还不知道是让我做什么工作呢，您给我说说。”(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四章 欧阳其游说 “这次你不是要出国嘛，一个是要收集一些经济上、技术上的情报，不要你刻意去收集，你掌握了好几门外语，在跟人接触时，你能够听懂，记下来后再整理交给我就是了，对于一些尖端科技的东西，你们公司一直在搜集、购买，如果以后有自己用不着的东西，就交给国家；另一个就是利用你的人脉关系，多接触一些高层人士，特别是那些仇华、甚至反华的人士。他们有的人是骨子里反华，更多的人是不了解我们的文化，不了解我们的国情，你就要让他们全面的了解我们，化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我们的朋友多了，仇华、反华势力就弱了。” “大哥，这第一条好说，我们本来就在做。但是这第二条，恐怕就难了。” “说起来难，实际上不难。人家本来就是金钱至上的国度，开口闭口都是利益，他们国家在世界上称霸，在我们国家周边制造事端，无非就是获得廉价资源，推销他们的武器。那些议员、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有自己的经济实体，你可以通过和他们的贸易，让他们获得利益，他们就不会刁难我们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傻到跟钱过意不去的程度。有些生意在国家层面来讲，是不能做的，如果做了，我们就比人家矮了一截，这关系到国家的尊严，但你的公司去做，就只是企业之间的正常贸易往来。不会涉及其他。况且，你们公司这些年也没有少跟他们做贸易，只是你没有出面结交朋友而已。” 午阳说：“大哥。我们公司以前的生意，主要是尖端科技方面，一般的产品，只有木材和牧草了。” “他们的农产品特别丰富，很多大家族都是有农场的，你们可以多购买一些水果、玉米、黄豆嘛，国家不能进口转基因的黄豆。你们公司进口就没事嘛。” 午阳问：“转基因的东西也能进口？” 欧阳其说：“现在谁也不能证明转基因食品对人体就有害嘛，你们养殖业规模那么大。购进玉米养猪，怎么就不行呢？购进黄豆榨油，生产一些调和油，也是可以的嘛。你们有自己的远洋运输公司。有自己的码头，运回来你们自己不说，谁知道呀？” “大哥，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做，但是还是不要给我授衔了，我还是想在地方工作，为发展经济出力。” 欧阳其说：“这不矛盾呀，我们又不会让你来专职做这些工作，你有生意要过去谈了。受到邀请需要过去了，给我们部门一个电话，手续都会给你办好。几天就回来了，不会耽误你的工作的。老弟，给你授衔，实际上也是保护你呢。你虽然不贪不占，也不得罪人，可你做的那些事。高层肯定是知道的。现在有张主任护着你，以后有你们大老板护着。你肯定不会有事。但若干年后，这些人老去，你还年轻，有谁护着你呢？这个军衔就是一张护身符了。” 午阳笑道：“大哥，真要有人看我不顺眼了，免死金牌都不管用的，何况一个少将军衔。” “你就断定不能晋升了？何况你现在就清楚这些，以你的为人，能跟人死磕，人家非要整垮你？如果这样，那就是该你了。老话不是说了，不罚勤的，不罚懒的，就罚不长眼的，你就那么没有眼力劲？” “哎，势成骑虎啊。” “老弟，送你一句话：时刻要有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战战兢兢的感觉，听话，能任事，是保平安的不二法门。” 午阳说：“谢谢您。除了这些，作为一个地方的负责人，是不是应该有担当、敢负责呢？” “你担当什么？发展经济，建设繁荣富强的祖国，是中央的决策，你照着搞就是了。在市委听省委的，到了省委听中央的，即使到了决策层，也只要你管好分内的事就行了。告诉你，很多人失势，就是因为傻大胆，想先发制人，结果被别人置于死地的。” 午阳其实早就从洪爷爷那里知道了后发制人的重要，可一直没有想清楚，后发制人和开拓进取的关系，现在经过欧阳其这么一说，觉得开拓进取应该是深刻领会上级的指示精神，围绕指示精神积极想办法、拿主意，完成好上级布置的工作任务，靠富有成效的工作赢得上级的肯定和赏识，而不是去独树一帜，踩着别人的头顶往上爬。当别人想踩着自己的头顶的时候，就要掌握置其于死地的证据，将其拉下马来。这就是听话和后发制人的精髓所在了。作为一个中层干部，确实没有必要去跟人斗的。跟自己系统的人斗，是为窝里斗，老板要用谁，不用谁，并不会看谁斗赢了，只会看谁更有工作能力，谁使用起来更顺手；跟别的系统的人斗，往往会牵涉到高层的博弈，首长可能会因为你不能团结人而不用你，也有可能为了平衡而舍弃你。当然，这种争斗如果是为了贯彻上级的施政方针，那就另当别论了。比如说派系首长安排你将gdp搞上去，现阶段提升gdp最快的举措，就是开发房地产了，而你的搭档却反对土地涨价，反对搞房地产开发，那斗争就不可避免了。 欧阳其看到午阳作思考状，就问：“老弟，想什么呢？” 午阳笑道：“大哥的话，是金玉良言呢。” “你都快成精了，没有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不错了。” “大哥，是真的呢，没人这么点拨过我呢。” 欧阳其说：“怎么样，答应我了吗？” 午阳笑笑说：“既然被大哥惦记上了，不答应恐怕不行吧。大哥。接受了军衔后，有些什么好处呢？” “如果你将工资关系转过来，每个月要多几千块钱。” “那还是算了。几千块钱可有可无的。还有吗？” “还有一些差旅费、应酬费报销，不过你肯定也看不上的。另外有军装和军衔标识发，也就是照相核发证件时穿一下，平时你也不会穿的。” “证件能享受什么特权吗？” “特权很多，但只能用来为国家服务。比如去香港、澳门，凭证件就可以自由来往，执行秘密任务越过国境线。出国、回国时，边防军人和警察不会阻拦。更不会检查。” 午阳笑着问：“如果有人利用证件走私军火和毒品呢？” 欧阳其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国外生产的一些先进武器，靠正规渠道是搞不到的，只能是走私了。还有，国内有医药企业生产吗啡等麻醉品。给那些中晚期癌症病人服用，我们国内没有种植罂粟，除了世界卫生组织提供的一部分原料外，还有一些是靠走私进来的。但是，作为组织的成员，是比一般的军警人员更具有纪律性的，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发生过购进了违禁品不上缴的。” “有没有发生过叛逃事件呢？” “没有。有被抓的，但没有叛逃的。被抓了后也没有叛变的。在组织里，享有较好的待遇和高度的自由，叛逃了还能过得更好？起码为了防止被追杀。就不敢自由活动了，谁愿意过提心吊胆的日子？被抓了，只要不叛变，一般是会交换回来的，还是能够好好生活。如果叛变了，哪个国家的人。都是看不起变节者的。” “大哥，我的手机从此以后就要被监听了吧？” “你会在电话中恶意攻击党和国家吗？会准备制造恐怖事件吗？会准备叛逃吗？没有这几条。录音都会被立即删除的。” “大哥，我们可是多年的兄弟了，如果因为参加了你的组织，影响了仕途，那你可就害了我了。” “这个你绝对可以放心。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极其机密的，知道的人，除了中央的决策层外，只有几个人知道。对了，你如果不报销费用，知道的人会更少。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先说明，如果决策层泄密，我们是毫无办法的。” 午阳说：“这个可以理解。出现那样的事，肯定是国家有了大事发生。大哥，以后我不想继续做了，可以辞职吗？” “没有必要辞职，我们觉得你不适合做这个工作了，就会通知停止你的职务。因为你不是专业从事这个工作，给你的任命，主要是为了保护你的。比如说，你到了美国，跟那里的反华势力打得火热，是普通官员算是叛国行径，但你就是在为国工作，即使说几句违心的话去迎合人家，也是一种策略，不会给你定性的。” 午阳笑道：“那我就放心了，给大哥做义工也心甘情愿。” “你不是为我做义工，是为国家尽义务呢。如果工作做得好，国家可以给你发勋章的。” “勋章可不可以抵罪呀？” “老弟，你有什么罪？” “你不清楚吗？不就是裤腰带下面的那点事呀。” “以后知道收敛就行了。不过今天没事，我给你准备了模特表演，我们欣赏欣赏去。” 午阳家里还有人在等着呢，就笑笑说：“大哥，模特表演就不看了吧，我们喝喝茶，就到吃饭时间了。” 欧阳其说：“这可是洋模特呢，她们刚刚过来，我得到消息，将首场给包下来了，特意为你包场的，3万美元已经交了，不看岂不是亏了？” 午阳笑道：“大哥您真有花花公子的做派呢，要是我，花300美元都舍不得的。” “所以你是财主，我就是筛子，来多少钱，就漏多少，一点都留不住呢。不过这样也好，你肯定听说过，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生命没了，钱还没有花完。” 午阳说：“大哥的钱，给嫂子和侄儿留下了大部分呢。” 欧阳其笑笑没有吭声，带头往外走，午阳只好跟着。外面的大厅座椅稍微挪动了一下。走道宽了不少。两人找椅子坐下后，服务员上了茶，欧阳其说：“开始吧。” 很快。灯光亮起，音乐响起来，一队8个穿天蓝色长大衣、戴白色毛帽、蹬白色皮靴的模特缓缓走出，一个个皮肤白皙，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唇。身材高挑苗条，午阳看到。马上就跟家里的海妮、布兰亚、爱莲、爱菊几个白女人进行对比，觉得她们各擅胜场，不分伯仲呢。 等模特转回去了，欧阳其问：“老弟。给个评价。” 午阳说：“一个字，美。” 欧阳其说：“接着看，也许更美呢。” 第二次出场，是穿着西服套裙，有天蓝色、海蓝色、白色、玫瑰红色、紫罗兰色、咖啡色、明黄色、浅灰色，脚上是半高的咖啡色皮靴，一个个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刚才因为有毛领遮挡。看得不是很清楚的长白脖子也显露出来，看得两个人都鼓掌了。 第三轮出场，是穿着各色的连衣裙。没有穿袜子，赤脚穿白色的皮凉鞋，纤细修长的小腿约隐约现，给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第四场，是着短裤、t恤出场，有牛仔短裤。几种颜色的运动短裤，美腿尽收眼底。 欧阳其笑着说：“老弟。下一场该是比基尼了。不知道刚才那个体毛茂盛的女孩是怎么样呢。” 午阳笑笑说：“应该会进行处理，总不至于露在外面，还不得担心大哥当线头拔了呀。” 欧阳其说：“老弟，你也收到过这信息呀？” “怎么可能不收到呢。”几年前收到一个信息，说的是幼儿园女老师穿短裤上课，毛发伸出来被小朋友看到了，就问：“老师，这是什么呀？”老师拔了下来，咬着牙说：“线头。” 那模特出来时，也就是跟大腿上面差不多，白皙的皮肤上面的毛发稍微多一点而已。8个女孩都很苗条，身材纤细修长，皮肤雪白光洁，小腹平平，上面的两坨没有了衬垫，也就是小小的了。 模特表演结束后，一个身材同样窈窕的女人走到两人跟前，“老板，还满意吗？” “满意。”欧阳其说。 午阳知道这是来讨要小费，正在掏口袋，女人突然说：“姐夫，是你啊。” 午阳一看，原来是谭小毛呢。“小毛，怎么是你呀？” “姐夫，就是我呢。” “小毛，坐啊。你没有在莫斯科演影视剧吗？” “在那里混了一段时间，不太如意。姐姐跟着你有钱了，哥哥在西伯利亚开采地下的煤炭、石油、黄金、钻石也成了有钱人。我觉得，我们西伯利亚的女孩，就是我们地上的宝贝，这样的资源不利用太可惜了，于是就回到家乡，组建了一个时装表演队，稍作培训，就出来淘金了，这里是我们的第一站，还是姐姐介绍来的呢。” “好啊。来，小毛，这是1000美元，权作小费吧。我带的现金不多，你暂且收下，等会给你转一些钱。” 谭小毛高兴地收下了，“姐夫，够了呢，你不用给了。这位老板支付了3万美金，我分得7成呢。其实，哥哥姐姐都给了我钱，上次你给了我那么多大珍珠，也卖了钱，我很富有呢。组织这个时装表演队，一个是想实现自我价值，另一个也是帮这些女孩脱贫致富呢。” 欧阳其问：“这些女孩都贫穷？” 谭小毛说：“老板，是的呢。西伯利亚是个苦寒之地，以前就是流放囚犯的地方。这些女孩的祖先，很多都是沙皇时代流放的囚徒，命大活了下来，跟当地人结婚，就繁衍生息了下来。可也就仅仅是活下来而已。姐夫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跟中国的小康水平差不多，可在这些女孩家里，就找不出一家这么好的呢。” 午阳问：“你给她们的薪水是多少？” “除了吃穿住，每个月两千美元。” 欧阳其说：“在我们国家，这样的收入算高的了。” 午阳笑笑说：“大哥，您说的高，那是跟普通劳动者比，如果跟那些模特比，特别是跟名模比，可能还不到人家表演一场的收入高呢。” 欧阳其说：“老弟，你最懂得怜香惜玉了，可以伸手帮这些女孩们一把啊。” 谭小毛笑笑说：“姐夫，你和这位老板搭把手，就可以让好多个女孩脱贫致富呢。” 午阳说：“小毛，怎么样施以援手呢？” 谭小毛说：“最可靠的办法，就是安排你们的员工在那里找对象。我哥哥说，你们的普通矿工，每个月有800美元的工资，还有一些加班费、防寒费、全勤奖、安全奖和什么补助，加起来应该超过1500美元了，完全可以够一家人生活的。我们那里女多男少，男人又很多不勤奋工作，有钱就酗酒，姑娘们都怕找了他们，以后生活没有着落呢。你不用做别的事，只要安排下去，凡是结婚的，都安排一间单独的住房，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 午阳说：“小毛，我们公司在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员工，算上俄罗斯人，还加上那些农业、林业工人，还不到50万人呢，没有结婚的，可能十分之一都不到，愿意娶俄罗斯女孩的，也就是几千人罢了。” 谭小毛说：“我哥哥说，你们在俄罗斯靠近欧洲的部分，还租种了很多土地，还有很多农业工人嘛。再说了，俄罗斯女孩漂亮，能吃苦耐劳，对生活的要求不高，会勤俭持家，是理想的好媳妇呢，你们在国内的企业，也肯定有很多未婚青年，也可以为他们牵线搭桥嘛。” 午阳笑道：“这个事情是可以做的，对我们的员工，对你们同胞，但必须有人来主持这项工作呢。” 谭小毛说：“让我姐组织一些人来做好了，她反正没事干。姐夫，我们的女孩也不只有嫁给你们工人一条路，像今天这样的女孩，在你们的城市，就找不到好对象？” 午阳说：“为什么不能呢？当然能。不过，你就带了8个人来，她们都找对象了，你还搞什么时装表演呀？” 欧阳其说：“听说不是来了30多人吗？” 谭小毛说：“我来看过场地，觉得这里太小，就只安排了8个水平比较专业的来这边，还有24个我助手带着去了齐志强齐老板的会所。” 午阳问：“小毛，你爱人没跟你来吗？” “爱人？什么爱人？嗷，你说的是我以前的男友吧？到了莫斯科，就跟一个二线的影视明星好上了，借明星上了位，在电视剧里面饰演男二号，现在是片约不断呢。如果不是因为伤心，我也许就拿到角色了，也不至于离开那里了。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能够闯出一番事业呢。不说我了，老板，姐夫，看中了哪个女孩吗？”(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五章 鉴赏文物（一） 欧阳其说：“没看清楚呢。” 午阳说：“大哥还要怎么样看清楚？” 谭小毛问：“姐夫你呢？” “没看中。” 谭小毛笑着说：“当然了，姨妹子在这里，姐夫就是看中了别人，也不敢说，怕我生气呢。老板，我叫女孩们都过来，您仔细看，我到包厢陪姐夫去了。” 谭小毛要起身，欧阳其用手势阻止了她，“小毛，有些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谭小毛说：“老板肯定是想要她们，要看怎么个要法。这几个都是少女，如果您只是想要做个露水夫妻，给个两万美元就可以了。如果想长期留下，恐怕就要花费多一些了，买一套房子，再给个百把万，平时给点零花钱，安排她们去热丽莎或齐志强的公司饰演个角色，免得她们太寂寞。” 欧阳其说：“条件可以答应，可惜语言不通呢。” 谭小毛笑道：“这种事情，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不过，老板如果会英语的话，是能够交流的。” 欧阳其看谭小毛走了，对午阳说：“老弟，你请自便，我们改天再聚。” “好，那我就不陪了，走了。” 不等谭小毛出来，径直坐电梯下楼，开车回京韵小区了。 因为秦爷爷、高爷爷都没有在这里住了，没有了吃饭的地，午阳路上停车去买了速冻饺子、大蒜子、醋、辣椒酱什么的。饺子还不能买猪肉馅的。热丽莎不吃，好在超市里羊肉、牛肉馅的都有。 回到别墅，黄鹂、洪菲菲、季旦、高洁都回来了。高洁一看见午阳。马上就箍住了他，“午阳，想死我了。” “过年怎么没有去我家呢？” “一个是想回去跟爸妈一起过年，二个也是姐姐们没有给我讲清楚，我不敢去呢。过年后有几天时间，你又没在家，后来又没有时间了。午阳。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你本来就小，是应该好好玩的时候呢。来。我们亲一个好不好？” 热丽莎说：“高洁，让你拍吻戏你不干，抱着午阳也不知道亲，敢情你真不会呀？” “谁说我不会了。在家里时就跟午阳亲过呢，只不过没有想起来罢了。”说完就抱着午阳的头，嘴唇黏到了一起。 分开后，午阳跟另外几个也亲热了，“我们煮饺子吧。” 热丽莎说：“我来煮，你和姐妹们去房间。” 季旦说：“午阳，我们不急，你先把高洁给解决了。” 高洁说：“旦儿姐，您饶了我吧。先煮饺子，吃了以后我回别墅看电视，不跟这儿呆。” 曾敏笑笑说：“洁儿。你不是想做午阳的老婆吗？” 高洁说：“莎儿姐说了，让我走清纯玉女的路子，好好演几年戏，再把自己交给午阳。午阳，我姐姐跟我说，她自从跟了盖一帆后。这事情就放不下了，我现在没有走到这步。感觉并不是那么迫切，我怕真做了你老婆了，就不得不将事业丢下了。” 午阳笑笑说：“也好，你将全副身心都投入演艺事业，让我也享受一下跟大明星谈恋爱的感觉。” 洪菲菲说：“洁儿，听到没有，你就好好演戏吧，咱们午阳支持你呢。不过，你要演吻戏、床戏怎么办？” 高洁说：“演戏都是假的，旁边导演、摄像、剧务一大堆呢，午阳能够理解的。” 黄鹂笑笑说：“你能够这样想，以后就不会拒演了，导演就不会为了你改剧本了，成名也会更快呢。” 高洁说：“其实演员成名，并不是靠吻戏、床戏，这些只是一点味精而已，主要还是要剧本好，有了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没有这些都可以走红。早两年的《亮剑》，这些情节都没有，还不是很红呀。” 热丽莎从厨房出来，笑笑说：“姐妹们，听到没有，咱们洁儿已经理解了影视剧的真谛了，以后肯定要超过我，成为大腕呢。” 高洁不好意思地笑了，“莎儿姐，都是你教我的呢。” 热丽莎说：“我教你怎么样喂午阳吃饺子了吗？” “这个我可以无师自通的，我来端饺子。” 给几个人端了饺子，自己这碗还多加了一些辣椒酱，用嘴叼着去喂午阳，午阳接了后，又搂着她吻了一会，高洁将午阳推开，“辣死我了。” 热丽莎笑道：“你那么能吃辣，怎么还被辣了？” 高洁说：“饺子被午阳吃了，我光吃辣椒酱了。” 热丽莎说：“看来不拜师还是不行呢。” 几个人边吃边说笑，还喝了一瓶红酒，女人们个个脸蛋红红的了。 高洁带关门走了，几个人就宽衣解带忙碌起来。 响起了敲门声，热丽莎说：“洁儿自己有钥匙啊，对了，可能是大毛，她不是第一次来，这次已经来了几天了。” 说完爬起来就要去开门，黄鹂说：“莎儿，你披上衣服。” 热丽莎说：“不冷。” 黄鹂笑道：“不是冷不冷的问题，万一不是家里人呢？” “好好好，围上浴巾，可以了吧？” 开了门，果然的谭大毛来了，不过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谭小毛呢。热丽莎说：“小毛，怎么过来了，晚上没有表演吗？” 谭小毛说：“姐夫来了，管他什么表演呀。” 热丽莎笑着说：“你也是来投怀送抱的？” “人家不是说，姨妹子好看，姐夫有一半嘛，今天将这一半送给他来了。” “午阳这里可不缺女人。你那些女孩没有带两个来？” “莎儿姐，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不会跟你们争宠，也不会要姐夫的钱财。就是找姐夫解决**不行啊？姐说姐夫如何厉害，我不来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女孩是带了两个，刚才姐将她们安置在洁儿的别墅里了，不知道姐夫会不会接受呢。” 热丽莎说：“有你这么漂亮吗？” “人家是纯种的白人女孩，我是混血的，应该是各有所长，就要看姐夫喜欢哪样的了。” 谭大毛说：“莎儿姐。别拦着门啊，让我们进去。” “你们洗澡后去旁边的房间吧。这里挤不下了。” “姐夫，出来啊。”洗澡后的小毛在门口喊。 午阳起来将她抱起到了另一间屋子，大毛随后也进来了，“午阳。你倒是不客气啊。” 午阳笑道：“姨妹子都这样了，我不理她，不得记恨我一辈子呀。” 大毛问：“那里还有两个女孩呢，我去叫过来？” “别去，我怕麻烦。” 小毛说：“没什么麻烦，过几天我就带她们走了。” 大毛说：“你什么都不用管，给钱的事我负责。” “只能听你们的了。” 小毛说：“姐夫，你如果真喜欢她们，留着给你也行。” “不要留。太多女人了，照顾不过来。” “不用你照顾。我让哥哥跟你在西伯利亚的负责人商量，如果再开采了新的金矿。给她们一点股份，让她们去负责。你什么时候想她们了，她们什么时候想你了，约个地点飞去见面就是了。” 午阳笑笑说：“你们好像将什么都安排好了，还有我反对的余地吗？” 大毛说：“你自己明明喜欢，还要说这样的便宜话呢。我们老家不是有句话。牛不吃草强摁头，能做到吗？午阳。你不想安排她们在西伯利亚的金矿，就让她们在热丽莎这里也行，如果需要一些白人演员的话，她们的形象很好，可以顶上去呢。” “你真是算无遗策，都听你的行了吧？” 27号，已经是11点钟了，午阳才醒来，洗漱了赶紧给张大哥打电话，“张大哥，我到了京城了。” “好啊，我现在有事，你白天休息，晚上到漆绍文家里来搞演习，明天就要进行了，别让漆绍文再走麦城。” “好的。大哥，我还有件事想拜托您呢。” “什么事，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是这样的，我有个徒弟，是我师祖张爷爷的曾孙，他今年应该是高中毕业的，但天资聪颖，已经自学了中医科本科的课程，想直接报考研究生。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关系，所以想请您帮忙，找个中医学校的教授。他可以参加研究生的招生考试，成绩合格了，有教授带就行了。” 张主任说：“老弟，这个事情好办。老爷子自从请张爷爷疏理了身体以后，就对中医深信不疑了，在中医科大找了个著名的教授，经常来把脉开处方的，我跟苏教授也很熟悉了。我等会就打电话给他，看看他是不是还收个关门弟子。联系上了，有没有结果我都会告诉你。” 午阳说：“大哥，不急的，别耽误了您的工作。” “没事，一会再聊。” “午阳，我们中午吃什么？”卡娅起床了，刚刚冲了澡，身上还满是水珠，拿着浴巾没擦呢。她说的“午阳”两个字是汉语，后面就是俄语了。因为午阳懂俄语，她们也懂英语，在语言交流上是没有障碍的，但两个人看到谭大毛姐妹能够说汉语，她们也就跟着学了。 午阳看着她白皙的身体，心里又开始冲动了，但考虑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候，连早饭还没吃，肯定都饿了。接过浴巾，帮她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了，“赶紧穿衣服，我们去吃法国菜去。” 午阳在京城可是很放松，这里没人认识他。昨天带着她们中午去了莫斯科餐厅，晚饭又去了御膳房，今天去吃法国大餐，晚上就不能陪她们了。好在热丽莎对京城地面已经很熟悉了，会带她们去的。 “午阳。你也帮我擦身体。”舒亚娜也走过来，将浴巾递给午阳，也是汉语加俄语。她是个金发美女。年龄也是17岁，比卡娅还要瘦。家里金发美女已经有几个，可红发美女还只有卡娅一个。卡娅比较活泼，舒亚娜很羞涩、文静。 在另一个房间的洪菲菲和季旦也有了动静，午阳帮舒亚娜擦干水后，跑了过去。季旦笑笑说：“午阳，从来只见新人笑呢。” 菲菲说：“旦儿。你这样讲午阳就不对了，午阳可历来都是喜新不厌旧的。” 午阳笑笑说：“随你们编排去。反正我脸皮厚。” 季旦问：“午阳，想过怎么安排她们吗？” “没有征求她们的意见，也没有想这个事。” 菲菲说：“你以为你还能离开她们吗？” “如果她们愿意满世界跑，就让她们跑好了。我没有必要禁锢她们的。我们去吃法国菜去，快点收拾了。” 季旦笑笑说：“我们又不要化妆，很快的，你去招呼她们吧。” 到了法国餐厅，在门口碰到漆绍文带着四个人也进门来。“漆哥，您请客呀？” “老弟，你怎么知道是我请客呢？我是官员，应该是别人请我才对嘛。” 午阳笑笑说：“我一看这几位，就知道他们是做学问的。身上有浓浓的书卷气，肯定是大学问家。” 漆绍文笑道：“哎呀，你还有这本事呀？真让你说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故宫博物院的研究员杨老师；这位是故宫博物院文物征集部主任张老师；这位是故宫博物院研究员金老师；这位是我特意从腾越请来的毛料鉴定专家刘老师。各位老师，这位是我的兄弟黎午阳，今天晚上就是叫他到我家里参加模拟投注的。” 几个人握手后，午阳说：“各位老师，难得今天这样的机会，这餐饭就由我请了。这几位美女是我的同伴。我难得来京城一次，请她们过来搓一顿的。” 杨老师说：“好。我们既然来了，就不客气了，吃你们哥俩谁的都一样。” 分两张桌子坐了，点了煎牛排、煎鲟鱼块、油炸土豆丝、鹅肝、鱼子酱，午阳知道卡娅和舒亚娜喜欢喝烈酒，每桌都点了白兰地和红酒。菜价不高，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了。金老师说：“小黎你太客气了。” “没事，老师们喝高兴了就好。” 这时，从腾越来的刘老师说：“黎老板，我好像认识你呢。” 午阳问：“我们见过？” 刘老师说：“没有见过，但知道你姓黎，又看你这胡子，应该就是黎胡子了，没错吧？” “对，我就是黎胡子。腾越的杨大师我认识，可惜我们缘铿一面呢。” “杨师兄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名气太大了。” 午阳笑道：“你们的光辉，都被他这棵大树遮挡了吧？刘老师既然跟杨大师师出同门，肯定也是断玉高手了。” 刘老师说：“你笑话了。如果知道你黎胡子在此，我是不会来的。” 漆绍文说：“刘老师，你是专家，最后评定翡翠的等级是你的事，他是给我帮忙的，你不来，这个事情不是搞不成了？” 张老师问：“黎胡子是断玉高手，在哪里发财呢？” 午阳笑道：“张老师，您别听刘老师的，神仙难断寸玉，我一个小小的非专业人士，哪里敢称断玉高手啊，不过是侥幸买对了几块毛料而已。” 金老师说：“虽然说隔行如隔山，但我对玉石界的翘楚，还是认识一些的，真还没有听说过黎胡子的大名，你肯定是一位隐士了。” 刘老师说：“他是大隐，大隐隐于市，以前在滇南就是市委书记，现在到了中南，应该提升了吧？” 漆绍文说：“是省委副书记，比我还早了几个月呢。他可是公认的经济建设强人，不管在国企还是地方，到了哪里就搞好哪里呢。在赌石方面，应该算是可以的，但在古文物方面，还是亟待提高的。等会吃过饭，一起去我家，请各位老师给他上上课。” 酒菜上来了，大家刀叉齐上阵，边吃边聊。把菜吃光了，午阳觉得还没有吃饱，正好卡娅发话了，“还点个意大利馅饼吧。” 午阳招来侍者，“每人来一个意大利馅饼。” 张老师说：“刚才那姑娘说的是俄语，黎书记能听懂？我们读书那会都是学俄语，后来改英语了。” 洪菲菲说：“黎书记很有语言天赋的，会好几门外语呢。” 午阳说：“这是我们洪书记的千金，是部队的大校呢。” 金老师笑笑说：“黎书记来了京城，连书记的千金都要请吃饭，看来为人处事应该是很不错的了。” 午阳说：“金老师，惭愧呢，事情一多，很多朋友都疏于往来了。” 杨老师说：“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呢。” 吃过饭，洪菲菲她们回京韵小区，午阳就跟漆绍文走了。漆绍文的新别墅在四环，环境很不错的，门前一块花园，栽种了很多品种的花木，一棵粗大的银杏已经长出新芽了，还有一个猪腰形的泳池，长度有15米呢。 下车时，刘老师从车上搬毛料下来，杨老师他们搬文物，漆绍文说：“这些文物都是借的，毛料是刘老师去市场上帮我挑选的。” “是怎么个赌法呢？” “不急。我这里有好茶叶，我们喝了茶，老师们要去鉴定文物，我们有的是时间聊天。” 午阳说：“那些文物好赌，这些毛料不切出来，怎么知道结果呢？”(未完待续) ps：小*就要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大*，请朋友们支持。 第八百八十六章 文物鉴赏（二） 漆绍文说：“我们只是个模拟，不一定要切出来嘛。如果大家兴趣来了，非要切，刘老师还是买了手提切石机的。老弟，我们搬两把躺椅到草地去，喝饱了茶，睡一觉。” 午阳笑道：“这是个不错的主意，酒上头了。” 漆绍文说：“水马上就开了，喝点熟普安神，好好休息。老弟，以后这要开车的时候，可得少喝点啊。” “好的，谢谢老兄提醒。” 漆绍文泡好了茶，招呼几位老师来。老师们时间要紧，喝了几小杯就回屋去了。午阳这几天也耽误了瞌睡，太阳照在身上也使人慵懒，慢慢就睡着了。 “你们两个好安逸呀。”是张大哥的声音。 午阳赶紧睁开眼睛，看看太阳已经偏西了，估计有5点多了。站起来笑笑说：“大哥下班了，快请坐。” 张大哥坐下，“坐吧，自己兄弟，不要来这个。” 午阳说：“在兄长面前，礼不可废呢。” 漆绍文给茶壶里面加开水，笑笑说：“我们这一觉，睡了3个小时呢。” 张大哥说：“你们没有去看文物和毛料？” 漆绍文说：“老师们没有来叫我们啊。” 午阳说：“漆哥还没有给我讲规则呢。” 张大哥笑笑说：“那正好，我们虽然是演习，也来一点小刺激，小赌怡情嘛。” 漆绍文问：“是大哥坐庄还是午阳坐庄？” 张大哥说：“我对毛料和文物一点都不懂。午阳坐庄，我们就是一个十赌十输的结局，只能我坐庄。你们两个来押注。” 漆绍文说：“老弟，比如说这是10块毛料，咱们可以分3个项目押注，一个是全赌，将毛料看过后，你觉得哪块里面有翡翠，哪块里面没有。都写出来，切开毛料后。如果都赌中了，庄家赔你押注的10倍，也就是10倍赔率；二个是你赌哪块里面的翡翠水种是什么样的，这个的赔率是5倍；三个是赌哪块里面的翡翠水种最高。赔率也是这么多。” 午阳说：“应该还可以赌单个的毛料里面是不是有翡翠吧？” 张大哥说：“这个原先也有的，但是经过刘老师挑选的毛料，有翠的几率太高了，赔率最多只能0.5倍，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给取消了。老漆，你再讲讲文物的规则。” 漆绍文说：“文物简单一些，只有两样，一个是全赌。10件文物，你看过后写出其真伪，赔率是10倍；二个是断定单件文物的真伪。赔率是3倍。” 午阳说：“大哥，漆哥，我们就不来什么意思了。对文物我一窍不通，不会押注，对毛料我把握太大，也不好意思赢大哥的钱啊。” 张主任和漆绍文都看过午阳挑选毛料。但也是有涨有垮，并不是他自己说的很有把握。殊不知。午阳都是留了一手的。在腾越只拣有翠的挑，可他们没有看到过，在兰江，那是田玉和宝贝的毛料场，必须帮她们卖掉一些石头呢。 张主任笑笑说：“老弟，我的钱你赚少了吗？我就是因为买你的宫殿式别墅认识你的呢。这次希望你也能够拿出真本事来，要不然我不会不好意思啊。” 午阳说：“大哥靠这个是不是赚了很多钱呀？” “你们都是我的老弟，我也不怕你们知道，这个事情就是我搞起来的，绍文只参加了一次，就输了20多亿，他还是下注最小的，你想想其他人会怎么样？不过，我赢了他们的钱，并没有要他们亏本，卖给他们翡翠，他们都赚了不少钱，如果能够帮他们将公司在美国上市，赚的会更多呢。午阳，你大胆赢，绍文如果相信你，跟着下注也行，万一输了，你再带他去赌石嘛。” 午阳笑道：“大哥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还是算了。” 张主任说：“输不起是吧？直说好了，别找借口。午阳你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这么扫兴呢？” “看来大哥的钱在口袋里跳呢，我今天不赢还不行了。” 张主任说：“老弟，你的运气一直好，我的也不赖，咱们就比运气。你运气好，今天赢了明天还可以赢，运气不好有可能连输两天呢。” 午阳问：“押注有什么限制吗？” “今天绍文最少是一个亿，你最少是10个亿，明天你跟着别人下就是了，你不可能比别人矮一截吧？” “行，我干了。” 张主任说：“这个事情是绝密的，那几个专家不知道我们有意思的，等会你只要写好结论就行了，其余的我们私下进行。走，我们进屋吧。对了，你那个徒弟的事情，我跟苏教授说了，苏教授说，让孩子30号去找他，你让孩子过来，我安排人带去就行了。” 午阳问：“苏教授能不能带他呢？” “不能肯定。你让孩子过来，苏教授会带他一段时间，如果孩子悟性好，有培养前途，研究生考试合格不合格都不要紧，今年不行以后还可以考，即使考不上，他也愿意带。如果悟性不好，考试成绩再好，也是不会带的。老弟，苏教授可是中医界的泰斗，只要是他带的博士，毕业都能进大医院，职称方面也比其他教授带的强。” “行，谢谢您了，我让孩子29号过来吧。这孩子的悟性，我相信肯定没问题。” 到了屋里，刘老师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楼上也传来电视机的声音，估计那几位老师也是在看电视呢。 漆绍文说：“大哥，您陪刘老师说话。我们来看毛料。” “好，你们仔细看。看好了先不切，吃了饭再说。” 午阳看到茶几上面的10块毛料。都不是很大，大的30千克左右，小的不到5千克，表皮上面都表现比较好，有的有蟒纹，有的有裂咎，有的有苔藓。如果这些是老坑的毛料。是没有什么出奇的，可这些都是新坑毛料。一般的内行断定，肯定是有翠的了。 午阳拿了纸和笔，仔细看一块就记录一块。现在他的真气已经收放自如，看毛料时真气从眼中出去。写字时又没有了。将10块都看完了，有4块里面是有翠的，这个刘老师的本事真大呢，人家十赌九输，他买10块，就中了4块，不发财都不行呢。 判断哪块毛料里面的翡翠是什么水种，这在午阳是很随便的事情，虽然看不到颜色。可结构的粗细，可是清清楚楚的，越粗水种越差。可这是张大哥的钱。不能真下死手的。 准备押一个全赌的注，押10个亿，可以赢100亿，押哪块翡翠是什么水种，4块都押20个亿，押哪块翡翠水种最高。也押20个亿，将这些都故意搞错。正好就是不输不赢，对，就这么干。自己挑选毛料厉害，这是刘老师知道的，但如果连什么水种都准确，恐怕就是神仙了。如果他们都知道了，以后安排自己去挑选毛料，事先就可以指定什么水种的要多少，哪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啊。 写在纸上，给漆绍文看，“漆哥，你就按照这个押两个亿好了，其它的我搞不准，你就别跟着下了。” 漆绍文说：“老弟，是不是还看仔细一点？” “不用了，你听我的，输了由我负责。” “好，我听你的。” 漆绍文将全赌的记录抄好后，午阳又将另外两项写了。“大哥，我们现在去楼上看看文物吧。漆哥的爱人、孩子还没有回家，等会一起去吃饭。” “好啊，我们上楼吧。刘老师，你在这里看着，顺序不要乱了。” 三个人上楼，几位老师看电视的，闭目养神的，看到他们上楼来，都迎了过来。张主任笑笑说：“三位老师，都判断好了吗？” 杨老师说：“我们经过仔细观摩，作出了慎重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 “好，辛苦你们了。老弟，这个不用切石，你认真看，我们下楼去，不打扰你们。” 10件文物，一幅画，一幅对联，一个紫砂砚台，一个香炉，一面铜镜，一个青花罐，一个云龙纹花瓶，一个黑陶罐，一个紫檀雕件，一个瓷盘。从新旧程度和包浆看，都是老物件了，可午阳有真气，真伪是无所遁形的。 漆绍文说：“老弟，如果没有把握，我们就算了，有时间再去看看毛料，不必要做没有把握的事。” 午阳笑笑说：“漆哥，如果不输钱输得心疼，肯定记不住呢。这些我真没有把握，你就不要跟着下注了。” “好，我关了电视机下楼，你慢慢看吧。” 午阳看那幅画，落款是唐寅的，可没有多少紫气，比旁边的民国的对联紫气还少，肯定是假的了，紫砂砚台上面刻了彭年和松亭的落款，这杨彭年是清代的紫砂制作名家，赵松亭是和杨彭年同时代的人，不可能收藏他的砚台，虽然紫气比较浓郁，应该也是假的了；铜镜上面有lv的纹饰，这是汉代铜镜的明显特点，紫气也够强，肯定是真的，不过纹饰不是很清晰，应该是一个模子使用第二次铸造的，这是午阳在看了王彤的书以后才知道的，真的读书有用，开卷有益呢。 香炉、青花罐、云龙纹花瓶、瓷盘四件东西，一点紫气也欠奉，必假无疑，那个黑陶罐上面的紫气，是所有物件里面最浓郁的，应该是春秋战国时代的东西，那个紫檀雕件，看紫气比较浓郁，但是看雕刻的山水人物，特别是镂空雕里面的棱线，用手工雕刻的，绝对没有这么圆润，肯定是采用现代工具雕刻的，之所以紫气浓郁，应该是紫檀木材已经收藏了很久了。 在纸上写好自己的结论：真品：对联，铜镜，黑陶罐。 下楼将张主任拉到一边。“大哥，我只能瞎猜，不敢搞全赌。而且也不敢赌那件紫檀木雕件。其余的9件，我每件下10亿。” “好，我们反正是好玩，怎么样都行，你给结果给专家老师吧。” 午阳本来是不想赢张大哥钱的，考虑如果这三位老师里面，有职称评审委员会的成员的话。自己水平太差，谭教授他们想帮忙也帮不上啊。不得不如此了。 将纸条交给杨老师，杨老师看了以后问：“黎书记，你没有写紫檀雕件真伪呢。” “我没有把握，只能请教各位老师了。” 金老师说：“据你的初步判断呢？” 午阳说：“我觉得它是近代的东西。” 张老师问：“何以见得？” “我主要是看它镂空雕里面的棱线。如果是古人雕刻的。也许可以打造很小的刀具，但古人不会为了那些看不到的棱线下功夫的，应该是现代工具雕刻的。” 杨老师笑笑说：“黎书记，你的描述完全正确，你的判断更是神了。我们三个人，浸淫文物最少的都30多年了，还花了三个小时才作出的判断，可你才花了20分钟呢。黎书记，你不入古玩这行。真是可惜了呢。” 张老师问：“你可以说出它们为什么是真，为什么是假吗？” “我说得不好，请老师们指教。” 张主任说：“老弟。你将毛料的结果给我，你在这里跟老师们讨教，我们去外面，请刘老师切石。” 刘老师说：“这么短时间，肯定切坏了翡翠呢。” “没关系，反正就是几百万买来的。从中间走一刀就是了，有翠的留着。以后再掏出来。” 午阳将对毛料的判断和下注的纸条给了张大哥，就跟三位老师上楼了，一件一件将自己作出判断的理由说了。外面尖锐的切石声音，老是让他重复说，没办法。 杨老师说：“黎书记，你有这样的体会，应该接触过比较多的文物吧？” “是的。我家族建了一个博物馆，有时间我就去跟专家请教呢。” 张老师说：“是不是谭长桥工作的那个博物馆？” “您知道？” “我去过呢。那里有不少国宝级的文物，我想征集来故宫博物院，这里毕竟是国家的嘛。” 午阳说：“谭教授没有跟我说过这事。” 张老师说：“他们是学院派，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土包子的。我们的师傅，可是传承有序的，见过、经过手的物件，说出来吓晕他们。” 午阳笑道：“他们是理论多，你们是实践经验足，可你们文人相轻呢。张老师，谭教授不给您文物，是什么理由？” “他说我们的文物保管不善，多有毁损，展出的条件也差，还老是不开门。人家从外地到了京城，想参观一下博物馆，等几天都进不了。” 午阳说：“这个恐怕是真的。我第一次参观故宫博物院，去了3次，还只看了一个展馆。” 杨老师说：“我们博物馆是国家的，肯定要承担一些外事任务，人家外国元首在里面参观，就不可能让普通民众进去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个损毁文物应该也不是凭空捏造的吧？” “对，哪个博物馆都免不了有文物损毁的。谭长桥拿到的证据，是说在文革那个动乱的年代，那个理论家将博物馆的一个康熙御用砚台拿走了，还将康熙的落款磨掉，刻上自己的名字。你说，碰上这种事情，我们就是用生命也保护不了的，能怪我们吗？” 午阳说：“这个还真不能怨你们。谭教授肯定还有其他证据的。” 金老师说：“故宫就那么大，能够用来展示文物的地方只有那么多，总不能这故宫里面再建几个宫殿，来展出文物吧？” 午阳说：“那当然不行，故宫本身就是一件文物嘛。不过不要紧，我家族已经在京城建设博物馆了，那些国宝级的文物，大部分会运过来展出。我们是请美国的设计师设计，设施比较现代化，不会损毁文物的。以后如果有必要，我们家族也要学习张伯驹先生，将整个博物馆捐献给国家。” 张老师问：“黎书记，你这种境界值得学习呢。故宫博物院有多少文物，你知道吗？你们现在有多少，敢在京城开博物馆？” 午阳笑道：“说不得数量，我们的文物等级，比故宫低多了。” 金老师说：“你话里的意思，论件数，你们还多是吧？” “具体多少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年征集的比较多，还没有来得及整理、造册呢。如果以后博物馆建好了，各位老师也退休了，请你们来挂帅好不好？” 张老师问：“谭长桥能容得下我们？” 午阳笑笑说：“如果你们带了弟子过来，能够将担子挑起来，留他们继续在渌江好了，反正那些文物够他们整理的。” 杨老师说：“黎书记，恐怕不行呢。我们也是在体制中，不是自己想收弟子就能够收的，现在年轻人能够静得下心来搞研究的很少了。” 金老师说：“别说年轻人了，我们出来干私活，不也是向钱看么？黎书记，如果能够在大学开设文物鉴赏班，将理论的东西打好基础了，我们在博物馆再教一段时间，肯定能更快成才的，就不虞后继乏人了。” 张老师笑笑说：“老金，你就不担心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午阳说：“你们是别人高山仰止的存在，还要担心这个？如果你们不放心，以后只要过来，我们签一个长期合同，即使以后你们老了，走不动了，还可以安排徒弟拿着文物去请教嘛。” 杨老师说：“黎书记，我们互相留下联系方式，以后多联系。” 几个人交换了手机号码，午阳又说：“看看到时候能不能腾出地皮，在博物馆附近建住宅，就能够免得你们来回奔波了。” 金老师说：“黎书记，我们很期待呢。” 切石机停了，几个人下楼，漆绍文看见午阳，脸上很兴奋，可又不能说，憋坏了。午阳拉他到旁边，“怎么样？” “老弟，你是平局，我扳本了。” “好，恭喜你。” “老弟，你对文物把握那么好，我没有参加，可惜了。” “可惜什么？明天不是还有机会吗？” 漆绍文笑笑说：“你赢了270亿，我赢了20亿，如果明天再赌，别人跟我们的风，张大哥就惨了。” 午阳说：“明天不是戴面具、不说话吗？不过，我们最好还是不去了。张大哥说跟我赌运气，我怕他不高兴呢。” “你自己去跟他说吧，我怕他骂人呢。” 漆绍文当然怕，一切都捏在人家手里呢，午阳可没有这些顾忌。当下就近去说：“大哥，我明天不想参加了。” “为什么？”(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七章 文物鉴赏（三） “落袋为安嘛。” “你是不是怕我输不起？你刚才赌石，是不是有意放水的？别不承认，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巧事。” “大哥，您输这点钱，只是九牛一毛，哪能输不起呀。今天赌石体现的是我的真实水平，判断文物是撞大运了。” 张主任说：“就信你一次。明天一定要去，如果将我手里的现金都赢了去，以后我们就不搞这事了。” 午阳说：“大哥，将手里的钱留着不好吗？花自己的钱，还算违法乱纪，见不得人呢。” 张主任说：“没有了这些钱，我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但如果明天这个事情取消，我就会失信于朋友们。我手里的现金，都是从这个渠道来的，也从这个渠道流走，正好给朋友们一个交代，也就有了不再继续的理由，不是很好吗？如果你放水，那么还将是个不了之局，还要继续下去，总有穿帮的一天，那时候，可能谁也救不了我。” 午阳说：“大哥，我如果侥幸真的赢了，如果去了美洲，能够买到一些值得买的东西，我们平分好吗？” “不，如果有值得买的东西，你可要分给我一些，我从实体调集资金给你。老弟，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了，你应该了解，我是喜欢占便宜的人吗？” “不是，大哥一直都是亲兄弟明算账呢。” “对，这是我做人的底线。老想着占别人的便宜。一次两次可以，多了就没有朋友了，就将自己的路全部堵死了。我搞这个鉴赏文物、赌石。开始并不是想赢他们多少钱，这些人有钱，管理企业是高手，但在某一领域成功了，就以为自己是天才，天之骄子，什么东西只要一学就会。一会就精，这大千世界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赢了他们的钱。本想警醒他们，可反而被他们纠缠上来了。不过，用他们的话说，这些钱不输给我。也可能输给别人了，你打高尔夫就赢过他们的嘛。” 午阳笑道：“就是他们呀，大家都是朋友，为什么要戴面具，不能说话呢？” “这是必须的。如果他们知道参加的是谁，谁又输赢了多少钱，圈内很快就知道了。他们圈内知道了没事，顶多就是夫妻吵一架，我们就不行了。也许今天开赌，明天纪委就找你喝茶了。不知道你是谁。连声音都没有听过，傻瓜才会承认呢。” “大哥考虑得周到。吃过饭。我们去看时装表演吗？” “不去，你自由活动，家里孩子小，我要在家里当奶爸。” 午阳说：“哪天要去看看小妹和外甥。这次走得匆忙，要带上长命锁什么的。” “你别搞这些，到时候你用顶级的翡翠雕刻长命锁。价格高得离谱，还不敢给孩子戴。以后孩子会叫舅舅了。给他一张红票子，既吉祥，又表达了舅舅的爱，我们都高兴。” “好，祝外甥长命百岁。” 到了饭店，张大哥让老师们点菜，叫了漆绍文和午阳到电脑旁边，问了账号，将钱转了。漆绍文将给老师们的钱也转了，大家才坐下来吃饭。临别时，约好了明天的时间、地点。漆绍文给了午阳一个面具，将自己的面具也让午阳看了。“老弟，可要记住了，明天还是要帮我呢。我早上七点就要带刘老师去毛料场，你早些赶来，协助刘老师挑选几块有翠的毛料，张大哥可能会用来做礼物，送给那些朋友，作为这个活动结束的纪念品呢。” 午阳笑道：“漆哥，别那么信心满满，万一输了，没地方哭去。” “我全听你的，好了吧？” 因为是周末，要带时装表演队演出的谭小毛没有来，大毛也去帮忙了，家里的女人不算太多。可黄鹂、曾敏第二天不要上班，闹腾得比较欢，把季旦、洪菲菲也带动起来了，卡娅和舒亚娜下午在家里休息，晚上精神也很好，午阳招呼好了这个，那个又来了，好个车轮大战呢，早上6点多醒来，还差一点没有起得来。 早出发一些，路上的车就少一些，车速就快一些，赶到五环外的毛料场时，还不到8点。漆绍文和刘老师已经到了，看见午阳下车，赶紧招呼他过去。 午阳看到，虽然是毛料场，但毛料不多，可能只有千来块的样子，外表表现都很一般。 “黎书记，这个事情只有你来做了，我是老虎咬天不知道从哪里下嘴了。”刘老师苦笑着说。 午阳说：“这里不是还有这么多，我们只要挑选10多块，应该不是难事呀。” “我已经在这里挑选了一次了，昨天那10块，我可是挑选了3天，还只有4块有翠，今天要挑选13块有翠的，你们才能每人有一块做纪念品，我哪里有这本事呀？” 午阳笑笑说：“刘老师，你的本事够大了，10块就有4块有翠，做这个生意的话，发大财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呢。” 刘老师说：“我看这些表现这么差，是一块也挑选不到了，你表扬我也没用。黎书记，如果你不挑选，我建议就取消这个比赛项目算了。况且这里所剩的小毛料极少，那些大家伙，动辄就是几百万，垮了太可惜了。” 午阳说：“刘老师，总不能让比赛流产吧，你不挑，我可就不客气了，反正比赛项目里面，有判断哪块毛料里面有翡翠这一项嘛。至于要发纪念品，万一赌中了一块大的，切成小块，每个人拿一坨就是了。你就是只负责评定翡翠的等级，对我挑选的毛料不要发表评论，我本来就是凭感觉，你一评论。肯定会动摇我的决心。” “我不评论，你跟张老板说明就是了。” 地坪只有3亩地大，午阳很快就走了一圈。坪里并不都是石头，还是有翡翠的，只是表现太差，让人没有信心而已。喊来毛料场的员工，将看中了的毛料作了记号，就用叉车运去过磅。老板们还没来，只能将毛料摆成一排。等会众人看过下注后，张主任付款就可以切石了。 刘老师对这里很熟悉。去食堂吃了早点，又带他们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有沙发，有电视机。还有茶海，看到有茶叶，漆绍文就动手烧水准备泡茶了。午阳喜欢喝茶，可瘾没有这么重，上午很少喝茶的。 看到漆绍文开始洗茶了，午阳就说：“漆哥，不能超过5秒，太浓了不好喝呢。” 漆绍文笑道：“好，今天都听你的。” 三个人喝着茶。边聊还边看电视。过了个多小时，毛料场的员工进来了，“刘老师。你们的老板到了，请你们戴上面具出去呢。” 刘老师不用戴，午阳和漆绍文赶紧戴上了。到了毛料旁边，看到还有10个戴面具的人，在仔细观察毛料，张大哥素面朝天。坐在桌前，桌上摆好了电脑。 午阳挑选了13块毛料。都是5、600千克的，张大哥也不好说什么，多花不了多少钱的。现在将10块编了号，午阳过去认真看了一遍，将三个方式都写在纸上，将纸给了漆绍文。他愿意怎么下注，只能随他了。 自己反正记住了，走到电脑边，全赌的下了20亿，赌哪块毛料里的翡翠是什么水种和哪块水种最高，各下了10亿。这次的10块都有翡翠，等于是下了一注20亿10倍赔率的，11注10亿3倍赔率的。赌中了的话，张主任就必须赔付530亿；一注不中自己就必须付130亿。 他下注后，漆绍文跟着下注了，午阳没有等他，直接回刚才的屋子喝茶去了。有刘老师看着，除非赌输了需要付钱，要不然就没有他的事了。想回京韵小区，想想回去还是那些事，不如在沙发上睡一觉。走了两个大周天，就进入梦乡了，后来的切石声音震天响，虽然知道，也没有起来。 “老弟，快起来。”漆绍文摇醒他。 “切石切好了？” “都搞好了，已经开始拍卖翡翠了。” “怎么回事？还要拍卖翡翠？” 漆绍文说：“是这样的，我们下注的已经搞好了，该出的出了，该陪的赔了。张大哥的一帮朋友过来买翡翠，他决定将13块翡翠都卖了，收到的钱13个人平分。” “我们赢了吗？赢了就不要分了。那些老板输了，让他们多分一点。” “不行的，那样不是暴露秘密了？” “漆哥，你赢了多少？” 漆绍文说：“我下注不多，在全赌上面下了10个亿，单项的各下了两个亿，赢了166个亿。你呢？” “我在全赌下了20亿，其他的下了10亿。” “难怪刚才张大哥宣布收入328亿，支出696亿，净损失368亿，原来只有我们两个赢了，大赢家在这里呢。” 午阳笑笑说：“漆哥，什么大赢家啊，小试牛刀罢了。” “老弟，你昨天赌石平局，是放长线钓大鱼吧？” “不是，我是不想赢张大哥的钱，他非要让我赢，我不赢就对不起他了。” 漆绍文说：“他损失也不是很大，估计拍卖了翡翠，可以分得这么多的。” 午阳笑道：“漆哥，你该不是范进中举，神智不清了吧？” “怎么了？我说错哪儿了？” “我们是13个人呢，368亿乘13，是多少？”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没有这么多钱，他们也搬不走这些翡翠呀。张大哥那些朋友可都是有钱人，开的那车，我都没有见过呢。走啊，看看去。” 午阳笑笑说：“漆哥，我饿了，胃疼，不去了。” “忘记叫你吃饭了。你真有福气，这么吵都睡得香，晚上没睡觉吧？” “哪能不睡觉呢，我这人吧。只要不想事，马上就可以睡着的。” “我估计厨师也去看拍卖了，你自己烧水泡茶。我看看厨房还有没有馒头。” 午阳烧了半壶水，水开了，漆绍文才来，盘子里盛着炸得金黄的馒头片，还有一块榨菜头。 午阳接过盘子，笑笑说：“漆哥，不好意思啊。让你这高干端盘子。” “少拿高干说事，我们是兄弟嘛。如果嘴巴闲着。多塞几片馒头。老弟，我车上有笔记本，要不要去拿来查一下？” 午阳懒得回答他，要开口恐怕又要说他范进中举了。 漆绍文还是出去了。一会真的拿来了笔记本，打开查了一会，“老弟，到账了呢，这可是真金白银啊。” 午阳笑道：“要不要我给福布斯打电话，让他们给你排一下，看看能在中国排多少位。” “你怎么这么讨嫌呀，人家这是暴富，你让我高兴一下会死呀？” “好好好。我陪着你高兴，我也来查一下，可以吧？” 虽然隔了几道门。外面拍卖的吆喝声、报价声，还是听得很清楚，漆绍文终究还是坐不住出去了，出门还数落了午阳一句：“玩深沉啊，小老头吧。” 午阳不理他，正好在网上找到李双燕。让她将两天赢的钱兑换成美元，汇入银行自己的户头。本来就在账户上准备了两千亿美元的。能够增加100亿总是好的，免得到时候需要钱了又不够，耽误时间。 给张大龙打电话，让他来京城找张伯伯，请张伯伯带着去找苏教授。告诉了电话号码，本想让他来京韵小区住的，但觉得还是让他就近买房子好一些，不但可以白住，还可以赚钱，为什么不买呢。 考虑到他18岁了，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可以处一处了。这事找热丽莎就没错，影视公司的女孩多，而且漂亮。 外面吵闹声小了，一会张大哥和漆绍文进来了。“午阳，摘了面具吧，他们都走了。” 午阳问：“大哥，亏了多少？” “就亏了买毛料的钱，不到8个亿。午阳，你来了，我们个个都是赢家了。搞了明天的鉴赏文物会，就收场了。” “明天还要搞呀？” 张主任说：“已经定好了的事，又是最后一次了，还是来个圆满收官好。地点就定在宫殿别墅我家里，不用戴这个劳什子面具了。” “大哥，到了最后，还是要暴露呀？” “现在不怕了。原来是考虑到他们都输了钱，担心他们丧失理智，乱咬你们。这次大家都赢了钱，不会乱来了。对了，你对文物的判断那么精准，明天可要下重注啊。” “我不下重注，您赢来的那些钱，怎么送出去呀。大哥，那些文物可以拍卖吗？” “你是说昨天那种文物？那么差的东西，你买了也没用啊。你想啊，有谁会将好东西出借呀？” “那就算了。我这次去美洲，看看能不能收到一些好的。如果有，你们都挑选一两件。” 张大哥笑笑说：“老弟，你不要沉湎于这些东西，把正事给忘了啊。” “不会。他们申报上市的资料准备好了吗？” “应该好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如果没有搞好，也就不能怪你了。” 午阳说：“大哥，我这次过去，肯定会买不少玉米、黄豆。据说美国的稻谷也很便宜，能不能同样买一些呢？” 张大哥说：“我咨询过了，不管粮食还是水果，只要过得了检验检疫关，你随便买就是了。但是你不能小看了粮食、水果中的病虫害，因为美洲的害虫，到了亚洲没有天敌，可能就会肆虐起来，我国的土地本来就不多，如果再造成大面积减产，是要饿死人的，那你就是国家和民族的罪人了。” “我知道了，绝对会认真对待的，到时候过不了检疫关，我情愿焚毁了。” “主要是必须在合同里写清楚，这样对方是要承担责任的，就不会让你一家吃亏了。算了，不说了，你们查收一下款子，我们散了吧。明天上午搞文物鉴赏，下午在那里的水库钓鱼玩吧。水库的鲫鱼味道特别好，我老婆吃了奶水足呢。绍文，你去不去，去就让午阳准备钓竿。” 漆绍文说：“我不喜欢钓鱼，明天去给你们抄鱼去。不过输了钱可没心情呢。” “明天就要碰运气了，午阳也不内行呢。” 回到别墅，记得洪菲菲有一套钓鱼工具的，问她，菲菲说：“你的一套在家里，我的搁在疗养院那边的水库了。我平常没事，就邀了黄鹂姐、曾敏姐，有时候是部队的首长、战友，去水库钓鱼的。” 曾敏说：“午阳，你还有事没有？要不然我们去水库玩儿。呆在家里没人做饭，那里的饭菜蛮好吃的。” 午阳说：“那里晚上能住吗？” 菲菲说：“去年我就安排小三子在水库大坝下面建了别墅，应该早收拾好了，我们一直没有去住过呢。正好你来了，现在就走吧。我打电话安排饭菜，搬两件酒去就齐活了。” 菲菲和曾敏去收拾洗漱用品、换洗衣服，午阳去地下室搬酒，卡娅和舒亚娜也来帮忙，午阳搬了两件白酒，卡娅搬两件白兰地，舒亚娜搬了两件葡萄酒。 很快就收拾好了，大包小包提到车上，菲菲说：“黄鹂姐和曾敏姐你们开车先过去，我和午阳去小三子那儿拿钥匙，我打电话问小三子在哪儿。” 午阳开车，菲菲打电话，一会就挂了。“我们还是往水库走，小三子在路边等我们。” 午阳问：“小三子现在在干啥？”(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八章 文物鉴赏（四） “他们三个现在各搞一块，小三子搞房地产开发，另外两个一个生产渔具，一个栽种文玩核桃树。小三子开发房地产是把好手，野心大，会笼络人才，我们都看好他。” 午阳问：“你们没有给他投资？” “建筑公司的运作，都是在用你的钱。他几次参加地块的竞拍，我们5个每次都去旁听了，还有两次刘荣姐也去了，我们给他竞拍土地的资金，已经有150亿了。” “这些土地竞拍到手，价格很高吧？” “对。这些地段都比较好，买了就涨价呢。小三子在京城的房地产业内，就是一匹横空出世的黑马，首先人家那些国老大、房地产大鳄，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竞拍胜利了几次，特别是夺得了去年的标王，花了37.75亿竞拍到手后，就没人小看他了，估计很多人在调查他呢。” 午阳说：“我刚刚跟他接触时，就觉得他有头脑，是个能成事的人。如果房地产还有几年现在这样的好时光，他肯定要超过郁舅舅的。” 洪菲菲笑着说：“房地产年年在喊调控，可地价、房价年年在涨，我估计，京城的房地产价格，上涨势头，最少要保持到奥运会以后。” 午阳笑道：“你很有眼光的。做生意和炒股一样，看大势赚大钱。你和黄鹂她们都能够最先知道国家的重大决策。如果不是重大利空，就不要轻易做出收摊的决定。” “收摊这么大的事，我们肯定要经过你同意的。午阳。小三子这家公司，是合并到郁舅舅一起，还是单干？” “摊子已经铺得这么大了，肯定单独成立集团公司了。菲菲，这家公司我就不要了，你、黄鹂、曾敏、季旦、热丽莎5个，如果姐出了钱。股份怎么分，你们去商量。我的那些钱。就算我送给你们的了。对了，如果能适当关照一下真儿，就最好了。” “她是我的表姐，我当然要关照她了。这样吧。你的投资，就将股份给真姐好了。你这次来，她孩子小，就不来陪你了。生了孩子，她父母、公婆都很高兴的，只有她丈夫知道真相，也不说破，大家相安无事，挺好的。” “我还是要给孩子一些钱的。” 菲菲说：“急什么。你还怕孩子没有奶粉钱呀？” “好，不急。渔具厂的情况怎么样？” “情况很好。引进的设备，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生产出来的钓竿，直径比我们上次买的还要小，看上去特别秀气，还坚固。我这样的初学者的水平，前不久钓鲫鱼时，碰到了一条大草鱼。被我扯上来了，竿子还完好无损。如果是我们买的那种。肯定早断了。现在渔具厂有800多人，100多人在外面跑销售，销售市场应该快建立起来了。” “文玩核桃树的栽种情况呢？” “上次小三子他们闹起来了。不是买了那么多地种核桃树嘛，小三子要占用一些建别墅区，人家不同意，找了我。” 午阳问：“你是怎么评判的？” “我考虑到，小三子现在的摊子铺得比较大，那些地方也比较偏僻，建了别墅也很难销售出去，暂时就不搞了。以后那边山区的路修好了，大家都有车，花在市区买公寓的价钱买别墅，肯定是很多人的首选了。” 午阳笑道：“不错，咱们洪处长很有战略眼光呢。过几年核桃树长大了，别墅建在树丛中，环境显得更优雅，更宜居呢。菲菲，那是小三子吧？” “对，你别下车，这是派儿。” 停了车，小三子走过来，将两个装钥匙的信封交给菲菲，看到午阳，笑笑说：“黎老板，您来京了呀，难怪菲菲要钥匙了。” “对，是我想看看新房。” “新房质量应该没说的，使用的材料，都是纯天然的，绝对环保。黎书记，我有个工地在这附近，您看看去，在工地吃晚饭。” “不了，不打扰了，您辛苦了。” 小三子笑笑说：“心里高兴，就不觉得辛苦了。菲菲，这套钥匙是没用过的，用了以后，原来装修用的钥匙就废了，不用换锁芯的。” 菲菲问：“房间里面的家具用品都齐了吗？” “是我老婆一手操办的，只要带换洗衣服就行了。家具是黎老板的工厂供货的，其它用品也是最高档的。” “替我谢谢你老婆。” 小三子说：“应该的，你是老同学，又是老板娘。我们还要靠你发大财呢。好，不耽误你们了，好走。” 车辆到了水库边的公路上，根本就看不到别墅，午阳正在迟疑，菲菲说：“往大坝上面开。进了门就看到了。” 走近了午阳才知道，原来管理水库用的一栋平房，又沿山坡往大坝下面延伸了几十米，中间有一个门洞通往后面，出了门洞，才看见后面的别墅。 午阳笑道：“菲菲，建得很隐秘嘛。” 菲菲说：“这是曾敏姐的主意，这里还是京郊，太张扬了不好。现在这些树刚移栽，以后枝繁叶茂了，没有房子遮挡，也看不见别墅的。” “水库是我和仇老板他们合伙买地修的，时间还很长，那些房子还用得着呢。这么多大树，花费肯定不少吧？” “对，银杏树比较贵，直径50厘米的，包成活得50万，桂花树直径30厘米的，也要12万，只有板栗树比较便宜，几千块钱就可以买一棵大树了。” “这么大的板栗树，人家怎么会舍得卖呢？” “是小三子跟别的房地产公司联系的。别人的开发地皮上有板栗树。必须砍伐，砍了只能当柴禾了，能够卖几千块。何乐而不为呢。院子里面还有不少，还有银杏、苹果等树木，都是大树，苹果树花费也不高，都是红富士的好品种呢。” 菲菲边说边找院门的钥匙，钥匙上面贴了白胶布，在白胶布上面写了字。可看到的都是数字。午阳拿过一个信封，拿出几串。看到写了001的，就递给菲菲，果然套开了。刚进院子，曾敏和黄鹂的车也到了。 黄鹂从车上搬下来一盘大鞭炮。卡娅她们也帮着搬了几盘。午阳长大后，对放鞭炮的事情就没兴趣了，自己走开看别墅去。 别墅都是依地形而建的，式样没有两栋是同样的，由于有各种造型，也不能肯定到底是三层还是两层。只有一点相同，就是用麻石包了外墙。 她们几个放鞭炮后，就拿钥匙去开门了，午阳数了一下。有36套，地面的面积都比京韵小区的大。“午阳，你喜欢哪套。看准了吗？”洪菲菲跑过来说。 午阳笑道：“你们都有了，我还有必要要吗？” “不是，我们在家是没问题，如果我们不在这里住，或者你带了女人回来，不想让我们知道。有自己一套总是方便一些嘛。” “我不会挑。” “那就我帮你挑了。选最中间的，姐妹们来汇报工作。汇报完了回去睡觉，都方便一些。” “好的，是不是马上就要汇报啊？” “进屋搞一下卫生，马上就吃饭了，漫漫长夜，还怕没有时间汇报吗？” 菲菲说完走了，卡娅和舒亚娜来了，卡娅笑笑说：“午阳，可以给我们一套吗？” 午阳说：“你们看中了哪套，去拿钥匙就行了。” 舒亚娜说：“午阳，不是我们贪财，是我们要了房子，以后过来就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午阳问：“你们准备怎么办？” 卡娅说：“我们当然是想跟着你了，你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可大毛说，我们还可以做演员，可以管理矿山，挣更多钱的，我们又动心了。” “大毛给了你们多少钱？” 舒亚娜说：“两百万美元。我们转给家里一百万，自己留下一半，算是有钱人了。” 午阳问：“你们真有了跟我一辈子的打算吗？” 卡娅说：“当然。” 舒亚娜笑笑说：“卡娅，午阳这话不是这个意思。午阳是觉得我们的民族比较浪漫，容易红杏出墙。” 午阳笑笑说：“你连红杏出墙都知道？” “大毛跟我们说的呢。午阳，你们印象中，我们民族的浪漫，都是从影视作品中看到的，那只是增加味道的调味品。实际上，我们的民族跟你们一样，也非常看重对另一半的忠诚。如果出轨，往往是要导致婚姻破裂的。” “舒亚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我自己是这样的情况，你们觉得我有没有资格要求你们呢？如果以后有人出轨了，来一句你自己先做的，我将无言以对呢。” 卡娅说：“你的情况并没有隐瞒，我们愿意接受才同意跟你的，就没有资格来说这样的话。不过，午阳，人家一夫一妻也闹离婚，我们这样的情况，也有可能发生变故，这是谁都不能保证的。” “对，这也是很正常的。好了，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不聊了，去自己的房子搞卫生吧。” 她们都搞卫生去了，午阳是做不来的。家里的家务以前是奶奶和妈妈做，父亲和他都不伸手的。他别的没学，这个倒是很好地继承了下来。到几个人的别墅走走、看看，又给她们施放了一些干扰，也就吃饭了。 饭后，将院门锁了，在院子里散散步，几个人合力将午阳别墅的卫生搞好了，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在水库吃了早点，安排养鱼的师傅，用糠饼在水里做了几个窝，又钓了一会鱼。这水库因为要向自来水公司供水，多年没有干过，小石又是从中南弄来的银鲫，最早投放的已经4、5斤了。钓了几条大的。后面就是小的了，二两一条的、半斤一条的，多得不得了。 “菲菲。看来里面的鲫鱼太多了，必须放一些鲶鱼、黑鱼，吃掉一些小鱼。” 菲菲笑道：“这样好呢，客人来钓鱼，又不能收钱，不是正好要小鱼吵他们呀。午阳，快9点了。过去吧。” 开车来到张大哥家里，已经来了不少客人了。几位老师也已经到了。跟他们寒暄后，午阳不急于看文物，而是让张大哥叫燕子抱孩子来。 一会燕子抱了孩子下楼，午阳真的就给了孩子两张红票子。孩子已经会笑了。还知道将红票子攥在手里呢。“宝宝乖，叫舅舅。” 孩子“喔喔”地跟午阳笑，其他人来逗孩子，他看了一眼，还是跟午阳喔喔笑。大家学午阳的样，也是给两百块钱就走开了。 燕子说：“哥，楼上还有一个洋媳妇，也生孩子了。” 午阳说：“我上去看看。” “别去，还没有满月呢。” 中南的风俗。没有满月的孩子是不好见外人的，到了满月那天，去外婆家或者亲戚家做客。叫出窝，出窝以后就没有什么忌讳了。 “燕子，帮哥带两百块钱上去吧。哥下次来，给外甥带长命锁、脚箍、手箍来，别跟张主任说。” “谢谢哥。妹子娘家就只靠哥撑面子了。” “应该的。哥没有亲妹子，你就是我的亲妹子了。张主任家里人多。别耍小性子，和和美美过日子。” “好。我听哥的。” 来到客厅，也学着别人的样子仔细看文物。今天学乖了一些，先用真气判断出真假，真的就找佐证，假的就找破绽，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将10件文物观察完了。 一直没有看见漆绍文，问张主任，他也不知道。打电话，漆绍文说在停车。午阳出门，漆绍文正好快到门口了。“漆哥，是不是不想来的，犹豫半天又来了？” “是啊。张大哥搞了这次就不搞了，我们不能再赢了。” “对，我也是这个想法。你进去报个到，我在外面等你，我们一起开溜。” 午阳往汽车走，马上就躲到车上。一会，看到漆绍文出来，张大哥也跟着出来了。“午阳，你别走，还有事呢。” 听说有事，只好下车了。“老徐、老刘、老郑这次是跟你一起去美国的，搞完这个事，你们商量一下行程。我知道你自己有事，如果他们早回来了，就不好解释了。” “好，我不走，搞完了请您去水库吃中饭，我已经钓了鱼，准备饭菜了。大哥，我就不参加下注了。” “你输不起吗？那就跟绍文一样，下少一点。” 午阳笑笑说：“大哥，我是怕赢多了呢。” “笑话，你就一定能赢？前天跟你把话都说开了，听不听随你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大哥进屋了，午阳问：“漆哥，他怎么这样啊？” 漆绍文说：“你那么聪明，怎么就这样纠结呢？现在什么都不管，只管赢钱，以后张大哥用得着你的时候，别当缩头乌龟就是了。” 午阳说：“漆哥，昨天你注意没有，张大哥说切石后卖掉翡翠，他们就都赢钱了。这么说来，他们每个人最多也就是输了不到400亿，张大哥赢的，也就不到4000亿，我们两个挖走他一半何如？” 漆绍文说：“反正我说了，都听你的。” “好，我们每件文物上面下60亿就差不多了。” “我只有200亿的家底，都交给你掌握好了，不会把我打回到解放前吧？” 午阳说：“即使打眼，也就是一两件，不可能都弄错的。赌中了一件收入180，打眼一件只有60，怎么也不会亏的。是这样，你的资金在每件押20，可以吧？” “可以，反正都听你的。” 进去在电脑上面进行了操作，将单个下注的各下了60亿，想了想，又给全赌的下了60亿。只要有一个判断错误，损失最少是120亿，不过相比进项，就不算多了。 张大哥在旁边坐着，“老弟，还可以改的。” “不改了。” “绍文，你是跟午阳捆在一起吗？” “是的，我看不懂呢。” 张主任说：“那好，午阳你跟老徐他们谈事吧，等大家都下注了，我们就可以请专家老师来公布结果了。” 午阳跟几个人打过高尔夫，也卖过翡翠给他们，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朋友了。“徐董，刘董，郑董，这次能给你们效劳，很高兴呢。” 郑董笑笑说：“能够请动您这政府官员，不胜荣幸呢。” 徐董说：“黎书记，这次就要辛苦您了。” 刘董说：“黎书记，您出马，是给张主任面子，也是给了我们面子呢，谢谢您了。” 午阳说：“三位不要客气，能够为你们出力，实际上也是为国家出力呢。你们的企业虽然是在国外上市，可圈到了资金，也是用来发展企业，对富民强国是大有裨益的。我如果能够帮到你们，也是政府官员分内之事吗。明天我怎么去机场呢？” 郑董说：“您和刘董家不在京城，就由我和徐董安排车辆好了。您给个地址，我们来接您。” 午阳将地址给了，还有李西泽，让他明天过京韵小区来就是了。“三位，我还有一个同事跟我过去，到了美国，接洽好你们的事后，我们还有一些私事要办，肯定要耽误比较长时间的。” 郑董说：“需要我们做什么呢？”(未完待续) ps：第888章，一个很吉利的数字，朋友们给张票吧，月票、推荐票都好。 第八百八十九章 巴额图博士 午阳笑道：“我们是去替你们办事，你们回来了，我们还滞留在那里，有关部门可能会怀疑我们潜逃呢。” 徐董说：“好，我们等会再跟家里说一声，将行期安排的长一些，最好是同去同归。我们平时也是忙不赢，难得有机会度假，这次就好好领略一下异域风情。黎书记，还有什么要商量的呢？” “暂时没有了，以后我们随时协商就是了。听结果吧。” 一会，三位老师出来，金老师拿出一张纸，开始宣布正确答案。午阳跟大家一样，听得很认真。这种事情，说没有悬念是假的，毕竟主要是靠文物散发的紫气来判断的。 金老师宣布了正确答案后，杨老师宣布了11个人的判断结果。午阳的是全部正确，其他人有7、8件正确的，也有只判断正确了一两件。宣布完了，张主任给了他们一张支票，道了谢，派人送他们走。路过午阳身旁，杨老师拉着午阳的手说：“黎书记，你对文物的理解，已经到了专业水准了，可不能抢我们的饭碗啊。” 午阳赶紧说：“你们是神级的存在，我望尘莫及呢。杨老师，金老师，张老师，以后要找你们讨教啊。” 老师们上车走了，大家回屋结账，照例是先收后发。今天收的可不多，只有3个人要出钱，8个人进钱。午阳和漆绍文两人合伙，有2400亿的进项。他们怎么分。没人关心，但午阳在文物界的地位，从此就奠定了。 三个人来到水库边。黄鹂和洪菲菲还在钓鱼，午阳去提菲菲脚边的网兜，一下子还没有提起来。“洪处长，你这钓了多少呀？” 菲菲又扯上来一条，戴着帆布手套的左手抓住鱼，右手麻利地取了钩，然后又捏好饵料了。“就这么快。一分钟一条吧。” 张大哥说：“这如果是钓台钓，可不得了了。” 午阳说：“大哥。您家里有游泳池，多钓一些回去。天气热鲫鱼就不好钓了。” “我在游泳池旁边修了两个养鱼池，是按车间养鱼的式样修建的，只要有饲料。鱼儿是可以在里面生长的。” “那太好了，我们都来钓，您带回去养着。” 洪菲菲说：“我和黄副部长的鱼，只带回去几条就行了，其他的也给张主任吧。” 张主任说：“好，谢谢洪处长了。两个星期前，洪处长也在这里钓鱼吧？” “对，那次太冷，没有什么收获。张主任是怎么知道的？” “我那天在库尾的浅水区钓。比你们来得晚，回去早，收获颇丰呢。” 洪菲菲笑道：“原来还有诀窍啊。我们不懂的。” 张主任笑笑说：“是有诀窍呢。这叫春钓滩、夏钓潭、秋钓浪、冬钓阳，以后你可以试试。洪处长，令尊身体好吗？” “他还不到60岁，身体好得很呢，谢谢张主任挂念。张主任，您跟我爸熟悉吗？” “很熟悉呢。他是我和我老婆的红娘。有一天。我看到一个既漂亮，又气质高雅的女孩。我就追上去，结果她躲进了你爷爷家里。令尊出来，问清了我的情况，就答应给我介绍了。原来，女孩的爷爷跟你爷爷是老战友，文革中是你爷爷保护了他，女孩一家都很感激你爷爷，经常走动的。”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呀？” “其实我看见过你，不过那时候你还小，跟男孩一样淘。你不记得我了。” 菲菲笑道：“我一直就淘气，您说的肯定是真的。” “现在文静了，连钓鱼都坐得住了。” “您见过哪个女人钓鱼的？我就是为了修心养性呢。” “在部队不用那么文静呢。现在军衔是上校还是大校？” “提了副师职，军衔还是上校。” “那怎么行呢，老将军的后代，不能跟常人一样慢慢爬阶梯嘛。说说，你是学什么出身的。” 菲菲笑笑说：“我是学装甲兵的，爷爷在抗美援朝的时候，就下决心要建一支强大的装甲兵部队，但爷爷、伯伯都没能指挥装甲兵，想让我圆梦呢。” 张主任笑道：“女孩子学这个，安排起来还真有局限性呢。如果是个男的，我马上联系，让你去西北当个装甲师师长。我岳父是那里的大军区司令呢。” 黄鹂说：“张主任，菲菲可是在基层干过副团长的，摸爬滚打都习惯，也不怕西北艰苦。” 张主任笑着说：“对了，我忘了黄部长在这里呢，你家老爷子也可以安排嘛，何必舍近求远呢？” 黄鹂说：“在京城附近可是人才济济，除非您家里老爷子点头，任何一个女人想当甲种师的师长，恐怕不可能呢。” 午阳说：“不一定要当师长嘛，张主任有心帮忙，肯定是有办法的。” 张主任笑着说：“这个忙肯定要帮的，还有黄部长，也要帮你扶正了。你老爷子在西北时，对我岳父也是关爱有加，我老婆经常念叨，要知恩图报呢。” 黄鹂和洪菲菲异口同声说：“谢谢了。” 张主任说：“别客气，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午阳，你跟洪处长熟悉不奇怪，她父亲是你的顶头上司，怎么跟黄部长熟悉的呢？” 黄鹂说：“张主任肯定知道，我爷爷就是从中南走出来的，我们是老乡呢。” “你们这个老乡，可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 午阳说：“也是凑巧了。他们部队一个师改武警，我去买工兵团的装备，去集团军拿批文的时候，就遇到了。” 张主任笑着说：“俊男美女对上眼了。怎么没有走到一起呢？” 午阳说：“那时候我已经跟高小雅认识，见过她父母，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啊。” 几个人边聊边扯鱼。将几个网兜差不多都装满了。午阳看看时间，快下午1点了，就念了一句：“怎么还不吃饭呀。” 黄鹂说：“他们听说张主任和漆董过来，又杀了一头牛、一只羊，花了时间了。” 午阳说：“这些人不错，懂事。大哥，漆哥。等会可以带点牛羊肉回去了。” 张主任说：“好。我家里的保姆买菜，只喜欢买猪肉。我们讲了也不改。” 午阳说：“您家里离这里近，我不是安排送肉了吗？” “是我不让他们送了。一次送几十斤，又不收钱，我就拒收了。” “大哥您也是的。在意这些小事干什么？” “不是小事呢。如果跟外人说，不好听呢。你的人在别墅区设了销售点，买也很方便的，每天都吃新鲜菜呢。老弟，收竿吧。这么多了，还要水库安排车送呢。” 收竿进去吃饭，午阳没有看到卡娅和舒亚娜，问菲菲，菲菲说：“我让人送饭菜到别墅的。不能让她们出来。” “这没什么吧，街上不是到处都有红头发、金色头发的女人吗？” “可她们高鼻梁、蓝眼睛，还不会说汉语。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国人，张主任他们问起你怎么说？” 吃过饭，张主任和漆绍文走了，午阳他们考虑回京韵小区难做晚饭，干脆晚上回去，路上还不堵车。 第二天早上6点多。郑董的车就到了京韵小区门口，午阳上车后。郑董问：“您那个同事呢？” “他家在京城，老婆送他去机场。” 郑董说：“黎书记，这要在机场呆两个小时，在飞机上还有那么长时间，这怎么过呀。” “您带上笔记本，起飞以后可以上网嘛。上上网、聊聊天，再看看书、报，也很快的。我带了两本文物鉴赏方面的书，有事做的。” “如果能够打打牌、下下棋就好了。” 午阳说：“我没有坐过国际航班，不知道头等舱是什么样子。” 郑董说：“有一年我们要找您，不是说您去了非洲吗？那不是坐飞机去的？” “那是包机去的，我们准备了麻将桌，在飞机上打麻将，很容易就过了呢。” “我们也租包机就好了，也花不了几个钱的。” 午阳说：“我首先是想租专机的，后来听说他们的部长出访，都是坐航班，也就没有去租了。坐航班几千块钱，包机几十万呢。” 郑董笑道：“您昨天赢的钱，可以买很多飞机了呢。” “那些钱我都换成美元，存入银行了。这次到了那边，我自己的事，就是要收购被他们收藏了的中国文物呢。” “黎书记，这事想想就恼火呢，人家抢走我们的文物，现在却要花钱买回来。” 午阳说：“一部分是抢去的，还有一部分是走私过去的，有些是日军抢走又被他们截获的，有些是民国时期的高官、富商吃大陆带走的。即使我们知道是被抢的，也没有办法呀，那时候国家积弱，遭受列强的欺负。现在国家要富强，民族要振兴，你们这些企业家，要作出自己的贡献呢。” “这个是自然的。国家政策好，我们努力发展实业，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对我们个人就当然更好了。但是，你们这些官员，往往见不得我们发财呢。” “此话怎讲？” “你数一数改革开放以来，有多少企业家昙花一现，难道都是他们自身的原因吗？我看不是，自身的原因不能否定，政策调控、政府干预、官员鲸吞、某些势力的巧取豪夺，恐怕是更重要的原因。” 午阳说：“这些现象不能完全否认，但毕竟是非主流的东西。咱们不说别的，就是有的富翁垮了，更多的富翁产生了，这就是古人说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其实也是一种很自然的现象。在哪种体制下都会发生的。当然了，作为执政党、各级政府，清除自身的毒瘤。健全法制，杜绝以行政命令替代法律，还是有很多的工作要做的。” 郑董说：“黎书记，恕我直言，这个事情不是有工作要做，而是有十分艰巨的工作要做。” “对的。郑董，您是实业家。希望您能够关心国家大事，多给国家建言献策呢。” “能够做的。我都会去做的。国家就是一条大船，我们都是船上的乘客，肯定都会惟愿这条船能够乘风破浪，驶向胜利的彼岸呢。” “我们心同此心啊。” 在机场坪里看到李西泽穿着白色的西装。拖箱上面还架着一个包，王小蕊手里还有一个肩包，就笑道：“西泽，你这是去美国做新郎官呀？” 李西泽笑笑说：“没办法，要给妹妹带东西。大哥，你这灰色西装还是可以的，颜色再深就不合适了。” 王小蕊说：“黎大哥这西装，肯定比你的贵，不应该只得到一个还是可以的这样的评价吧？” 午阳笑笑说：“我这可是世界名牌。花了5万多呢。” 小蕊说：“西泽，听到没有，黎大哥的才5万多。我这是找关系给你定做的，花了8万多，你还不高兴呢。” 李西泽说：“我是不喜欢这白色，以后回来就穿不出去了。” “要颜色鲜艳是你说的，黎大哥30多岁了，你还不到30嘛。再说了。平时你上班穿这样的西装，人家会不会说三道四呀？” 午阳不想听小两口拌嘴。就说：“小蕊，怎么这次没有跟西泽一起去玩玩呢？” 李西泽说：“小蕊没有档期。” 小蕊笑道：“西泽要去干正事，业余时间还要会会老同学，老情人，我跟去干什么呀？” 李西泽说：“连你都知道是老情人了，还会干什么？” 小蕊说：“老是老，味道好呢。” 午阳笑笑说：“小蕊，我帮你把他看紧了。” 小蕊笑道：“黎大哥，你看他，正应了我们家乡的一句老话，猪吃菜，羊去赶呢。” 午阳说：“连我也不相信，干脆你这个纪委书记一起去好了。走吧，我们进去吧。你们早饭肯定没吃好，vip室有吃的。” 小蕊说：“我就不去了，免得让司长老等。黎大哥，你们一路平安，马到功成。” 进了vip室，找地方坐下，看见郑董他们坐在不远处，就朝他们笑笑，算是打过招呼了。“西泽，在美国真有情人吗？” 李西泽笑笑说：“黎大哥，我从18岁到27岁，在美国呆了10年，你说，能没有两个女朋友？我那时候学习抓得比较紧，但我也喜欢交朋友，爷爷奶奶也老给我钱。” “你又长得英俊，家庭背景又好，肯定追你的女孩一大帮了。” “家庭背景是别人不知道的，连我爸来美国进修，我去看他，都是偷偷地去，不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那几个朋友，就不会因为我回国，跟我分手了。” “这次去了，还是要去见见吧？” “都几年没联系了，如果能够联系到，见个面，吃餐饭还是可以的，其他就不要想了。女孩到了我这个年龄，应该都结婚了。” 午阳说：“如果确有真才实学又愿意回国工作的，帮我联系联系，不限男女，不限名额。” “大哥，我自己还想延揽一些呢，这次能有时间给我去联系？” “肯定有时间。除了来回路上两天，老郑他们的事，我已经联系好了，去了只要商谈一些细节，如果能求同存异，各自做出让步的话，三家也就是三天就够了。然后我们陪你妹妹玩几天，还剩下20多天，我们可以分开活动呢。” 李西泽问：“大哥你在美国也有朋友？” 午阳笑道：“开玩笑，增广贤文上面不是说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我虽然在中南、滇南这样的小地方工作，可哥哥我有钱呀。” 李西泽说：“你有钱，也就是我知道罢了，人家美国人知道你是谁呀？最多就是你们家族公司跟人家做贸易。有些合作伙伴罢了。” “嘿嘿，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这时郑董走过来，“黎书记。李县长，我们玩会牌吧。” 午阳说：“我不玩，西泽，你跟老板们玩吧。” 郑董说：“刘老板不会玩，你们两个都要参加。让刘老板去托运行李。” “玩什么呀，很多玩法我不会的。” “就玩升级，2和王是固定主牌。从3开始升级，到了哪一级。哪张牌也是主牌，主牌、副牌都是大压小，主牌压副牌，很简单的。” 李西泽说：“大哥。这是最老的玩法了，我读小学就会了。反正又不输钱，会不会无所谓，消磨时间嘛。” “好吧，消磨时间。” 找了张桌子，徐董买来了扑克，郑董和徐董一对，午阳和西泽一对，就开始摸牌。徐董用手掌将牌压住。“谁先抓到3，就抢庄，底牌留6张。差一级100万啊。” 午阳知道他们不带色的不玩，但在这候机室里，哪里来钱呀，也就没有说话，肯定不会当真的。 开始摸牌，午阳就抓到一张红心3。赶紧亮出来抢庄，可抓完了牌。连6张底牌，只有一张红心10，其它的固定主牌抓了一张小王，两张3，3张2，有7张主牌，牌比较强势，就将副牌的分数都埋到底牌了，只要能保住底牌不被闲家挖了，就肯定不会垮庄了。 开始出牌，将手里的副牌a发了，让对家跑分，然后开始吊主。第一轮、第二轮没人压，第三轮李西泽就没主了。整个是19张主牌，自己和李西泽加起来是9张，徐董和郑董占了10张。如果他们每人抓到5张，就有惊无险，只要有一个人多，偏偏有抓到了大王，垮庄就是铁定了的。 午阳看到徐董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想知道他的牌，一看过去，真气也出去了，将他手里的牌看了个一清二楚。他手里还有4张主牌，两张红心，一张3，一张大王，必须把他的大王吊下来，才能保底呢。 刚才出了两张2，现在不能让郑董的3大，只能用3吊主了。连着将两张3都出了，徐董手里还有两张主牌，午阳就用小王吊主，他不压，再吊一张2，就没有主牌了，如果压了，肯定是出副牌，如果是自己没有的一门，用红心10毙了，再吊主，就同归于尽了，副牌是不挖底的，不会垮庄。 果然，徐董没有副牌a，压住他的小王后，随便出了黑桃副牌，还被李西泽大了，帮午阳消了几张副牌，后来午阳上手再吊主，将徐董的那张3也吊下来了。徐董主牌大了两张，可郑董只有15分，顺利通过了。 午阳发现了自己的真气可以看透扑克牌，心里特别欣喜。第二把从摸牌开始，就一张不漏地看。手里抓了两张4，可看到李西泽手里这两门都少，就不亮出来。一个正4只比小王小，是可以压其它3张4的，会有人忍不住亮牌的。 就这样，将主动权完全掌握了，一直升到了10，实在太没有大牌了，才垮庄的。徐董打了一把，马上就被打垮了，午阳接过来打10，顺顺利利过了a，两位老板差了13级。正好开始登机了，大家也就一笑了之。 登机后，因为不是一起订的机票，虽然都是在头等舱，并不是在一块，午阳是靠窗的位置，旁边是一个30多岁的男子。两人相视一笑，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了。午阳拿出谭长桥的著作来看，这是难得的读书机会呢。 因为是彩印的，纸张比较厚，还有很多是照片，等到乘务员分发餐饮的时候，已经看了上册的大半了。 “先生，您是搞文物研究的？”旁边的男子问。 “对，最近准备参加研究员的职称评定，事情比较多，只能急时抱佛脚了。” “研究员是高级职称，主要靠研究成果。您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午阳笑道：“天下文章一把抄，抄（超）出亚洲，抄（超）向世界嘛。您觉得呢？” “先生，恕我直言，您这样的治学风格，我是不敢苟同的。我们年龄差不多，我还只有一顶博士头衔，您起码是副研究员了，可我觉得心安理得呢。” 午阳说：“您治学严谨，以后肯定会成名成家，我就是一混混，跟江湖游医差不多。可我没办法呀，职称上不去，房子、车子、票子就回不来。这些都有了，还是要拿出一些真东西的，不能真混一辈子呢。” “您这是急功近利而已，比那些真正的混混高了很多了。我看您这么刻苦，能看进去吗？”(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章 筹建野马保护区 “当然能。这些东西我本来就比较熟悉，读一读，不过是想积百家之所长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倒值得让人钦佩了。我刚才看您在打扑克，好像也玩得很投入呢。” 午阳笑笑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精力充沛，热爱学习、热爱工作、热爱生活。先生，您是哪个学科的博士呢？” “忘了介绍了，我叫巴额图，蒙族人，学的是考古专业。” “现在考古专业很吃香啊。” “我很热爱我的民族，想将民族的东西发掘出来，可从本科毕业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也就是在各地的博物馆之间转转，根本就找不到别人没有发现过的东西，所以想评高级职称只能是奢望了。好在我们学校分了福利房，我们那里的房价也不高，平时靠两口子的工资，过得挺好的。” 午阳的博物馆里，有很多从大草原弄回来的文物，一直就收藏在仓库里。谭教授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去动过，虽然都是文物，但同样如同隔了一座山呐。午阳想让巴额图去研究，话都差一点到嘴边了，又憋回去了。这才见面几小时，就将这样重大的机密告诉人家，也太轻率了。再说，那些东西是在外蒙得到的，内蒙肯定也是会有的。反正迄今为止，一座元朝的墓葬都没有被官方的考古单位找到过，自己可以找机会去寻找。自己和秦正元、蔡利民不行，胡敏波、胡敏强兄弟可以，以后大龙、大鹏也可以的。那时候将消息告诉巴额图。也不枉相识一场，百年修得同船渡嘛。 “巴额图博士，我叫黎午阳，现在的编制是在政府部门，搞文物研究，只是业余爱好。以后我们能够互相帮助，也许可以更快出成果呢。” 巴额图笑笑说：“黎干部。您是政府官员，在其位而不谋其政。已经不合适了，以业余爱好来跟我谈互相帮助，您说笑了吧？” 午阳知道，很多知识分子都比较清高、正直。不会转圜，跟他们计较不得的，也就没有在意。“巴额图博士，我可没那闲工夫跟您说笑呢。比如说我找到了一个物件，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甚至连名称、用途也不知道，拿在手里就是一件废物，但是如果给了您，也许就能够给它准确断代。将其传承搞得清清楚楚。这样您有了物证，可以写出对历史研究有用的文章，我也能够凭您的考证。写出文物的研究论文，这不是互相帮助么？” “黎干部，您说的有道理，我完全同意。是这样，我们交换电话号码，以后您真有发现。就请告诉我。” 午阳说：“博士，如果我有机会去你们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寻找元代墓葬，一定邀请您一同参加。” 巴额图笑笑说：“黎干部，您真有幽默感，是个优秀男人，您妻子跟您过日子，肯定不会老的。” “怎么，您不相信？” “我可以相信，您也许是学科技的，有可能发明一种金属探测仪，能够探测到地下上百米。我们民族是个马背上的民族，崇尚武力，那些帝王、将帅的墓穴里，肯定有刀剑随葬的，就肯定会被您探测到。” 午阳说：“金属探测仪，探测几米还是可以的，探测那么深的仪器，暂时还制造不出来呢。不过，我觉得，既然是墓葬，总是会有蛛丝马迹可寻的。” 巴额图说：“反正没事，我就将我们民族的丧葬习俗告诉你一二吧。据传说，我们民族曾经有过天葬、火葬和野葬，在元朝建立以后，是不是学习和效法汉族的土葬方法，还存在疑问呢。如果连土葬都没有，你何从找起？” “博士，土葬、火葬我知道，野葬是怎么样的呢？” “很简单，将尸体抛在野外，任由野兽去撕食或者腐烂，这跟天葬源于一个道理，只是省略了解剖尸体剁碎那道手续，反映了一种质朴的唯物观，来源于自然，又回归自然。汉族不是古代就有火葬，尘归尘、土归土嘛。” “博士，您的先人到底是不是仿效了土葬的方法，也是不能肯定的，那么说还是有土葬的可能了。” “对，是存在这种可能。据传，元朝确实搞过土葬，可方法简单又复杂。说简单，就是不看风水，不堪舆地脉，人死了，就地挖坑掩埋，绝对不能让活人看到死者的尸体腐烂，如果是天热，也就是几天的功夫；说复杂，就是要挖很深的葬坑，安葬好遗体和随葬品，然后将巨木紧密摆放成两个交叉的三角形，不能让泥土落到墓室里面去。填土以后，要将封土用牛、马踩实，让人看不到土堆，再派军队守护，守护的时间，要视草木生长的情况而定。只要能看得出，就一直守护下去，直到看不出了才撤走。” 午阳问：“如果后人要祭拜，怎么能找到呢？” 巴额图笑笑说：“我们自然有我们的办法。将小驼在墓地杀了，看到自己孩子被杀的母驼能记住地方的，以后骑着母驼来就能找到了。” “母驼死了呢？” “死了也就了了。元朝100年，有11位皇帝，如果都要祭拜，埋葬的地方那么远，那就不用干别的事情，每年围着埋葬转就是了。” 午阳笑笑说：“是啊，可能有皇帝死在欧洲呢。博士，您了解的这么清楚，花了不少功夫吧？” “十多年了，查阅典籍，搜集民间故事和传说，不敢稍有懈怠呢。” “我不是听说，在内蒙有一个城市，有一个专门从事为成吉思汗陵守护和祭拜的部落。是真的吗？” 巴额图说：“我家里就是那里的。祖先对祭拜很虔诚，爷爷参加革命离开了，我随父母在城市长大。但我回去了几次，就被这些传说深深地吸引了，想弄个水落石出呢。可这么多年了，墓葬在哪？物证在哪？” “有志者事竟成，您一定会成功的。” “谢谢，我们共勉吧。黎干部，我觉得吧。能够在政府机关工作是好事，但您有了这么坚实的文物功底。专业来做研究未尝不是好事，我爷爷参加革命，到离休才确定了副师职待遇，我爸去年退休。才混了个正科级，工资还不到两千，难啦。评上了研究员，就相当于教授，工资起码四千块。现在兴起文物热，私底下帮别人鉴定文物，一次怎么的也要封个上千块的红包吧，实惠多了，处理人际关系。远没有那么复杂呢。” 午阳笑道：“博士，您对这些还蛮懂的嘛。” 巴额图笑笑说：“用你们的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不聊了，上厕所去。” 巴额图一走，李西泽马上跑过来了，“大哥，给我你的银行账户，徐董要给钱呢。” “给什么钱？” “刚才打扑克赢的钱啊。郑董给了我1300万。徐董的你收。” “不要。你回去，我也要上厕所了。” 排队上厕所回来。被郑董截住了，“黎书记，你是怎么搞的，让我做言而无信的人吗？”声音虽小，但拿出了平时做老板的威严。 “郑董，消磨时间，别认真。” “我好赌，输赢不在乎，从来不欠赌债，别让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你别拿违纪、违法说事，这里已经是在公海上面了。再说了，你昨天已经打湿鞋了，还在乎这点？”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不过，昨天和今天可不一样，昨天是文玩，今天是赤裸裸赌博了。” “别扯，告诉我账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以后还是不能惹你们。” “好，这个事完了，我们仍然是路人。别让我们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 午阳没有再说什么，绕开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们是张大哥的人，自己没有必要得罪他们，也不必要迁就他们。如果今天收了他的钱，以后让自己办什么事，就不能不办了，将越陷越深，以至于不能自拔。昨天的事情，是跟张大哥在一起的，他们是绝对不敢往外捅的。万一捅出去，张大哥现在可能没事，几年以后呢？自己虽然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可能会被当作棋子一样舍弃，但只是可能而已，如果被他们拉下水，那就肯定会成为弃子。 考虑了一会，心情平复了，准备拿书看时，看到巴额图在笔记本上看关于马的视频，就问道：“博士，你们民族都爱马，您肯定也不例外吧？” “是的，可惜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森林里，一年也就是去草原几次，去了还难得驰骋几回呢。如果不是为了填补元代考古的空白，我真想去做个牧马人呢。” “博士，现在内蒙有野马保护区吗？” 巴额图笑笑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呢。现在草原上野马很少了，早两年听说国家从国外买回来一些野马，在北疆放生了，有专人管护，也有人专门研究，可没有听说建立了专门的保护区。” 午阳问：“您觉得，我们国家建立野马的保护区，有可能吗？” “有可能的，不过，那应该是若干年以后的事情了。以后野马基本上不能在野外看到了，我们的专家们才会呼吁，我们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才会写提案，那时候有关部门才会引起重视。” 午阳说：“现在有动物保护组织和个人，在非洲买地建立自然保护区，拯救那里的狮子、大象和犀牛，我们这里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干呢？” 巴额图笑笑说：“我们这里会有这样的人吗？” “或许就有呢？” “那恐怕也很难。您可能没有去草原看过，草原虽大，恐怕已经找不出建立保护区的地方了。一个是草地严重沙化。过去的一些草地，现在都变成沙漠了；二个是牧民的马匹、牛羊急剧增加，凡是有草的地方。要么是夏季牧场，要么是秋季牧场，要么就是用来割草给牲畜过冬的。如果想建立保护区，他们往哪里去呢？也许您会说，跟某羊绒集团一样，兴修水利，种植牧草。且不说有没有资金投入，即使牧草长起来了。用来养牛羊、马匹来卖，那经济效益是看得见的，谁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野马，舍弃这么大的利益呢？” “博士。据说现在草原上的牧民都很富裕，是真的吧？” “是啊。现在一头4岁的壮牛，价格在7、8000元，一匹4岁的草原马，价格在1万元左右，一只山羊，价格都是一千多了。一般的牧民家里，都是十几匹马，4、50头牛。山羊或绵羊500只左右。如果只养其中的一种，价值也不会低。当然了，这些牲畜不能一下子全部变成现金的。只能每年卖掉一些，繁殖一些。” “这样的话，要建立保护区，想迁走他们，真还迁不起呢。博士，能不能想办法在你们自治区。买一块有水源的地方，修水库、种牧草。建立一个野马的保护区呢？” “您问这个干什么？您想买？” “是我们那里的一个企业家，早两年从蒙国拉回来一些野马，有300多匹吧。已经产了两年马驹，现在总共有一千多匹了，今年的马驹马上又要生产了，不光是草料难以筹集，连马厩都没办法建，马儿跑的场地都没有了。现在他们想在今年的马驹生产以前，将抓回来的原始野马都送归自然，所以要找地方呢。” 巴额图问：“黎干部，你看过马儿吗？是多大的个头？” “个头不是很高，母马的马背只有160厘米左右，那匹公马就比较高了，超过180厘米。所有的马儿都是身材修长，很漂亮的。” “跑起来会不会出红色的汗？” “没有，我见过那公马跑了几个小时，全身都汗透了，也就是普通的汗水。” 巴额图说：“那就可能是杂交过的马。纯种的草原马，母马马背高，大部分在150厘米左右，最神骏的公马，马背高也不会超过170厘米。按个头来说，应该是汗血宝马，可不出红汗，又不是的。这个只能请专家来断定了，最靠得住的，还是采集马儿的血样，作dna鉴定，然后跟其它马儿作对比。黎干部，如果有资金，这个事情值得做呢。” “如果是您，您准备怎么做？” 巴额图笑笑说：“能够采用以马养马的办法，将这个保护区建立起来的。” “具体怎么操作呢？” “有钱就好办，没钱就是白说。” “您就当能够筹到钱来说。” “这个事情需要分头进行。一头是将野马都拉到草原上来，跟国家、自治区有关部门联系好，就告诉他们这些野马是要放归大自然的，取得他们的支持，让他们出钱可能不现实，出力总可以吧，如果有政府的保护，咱们就将这些野马在草原上放牧。只要不老在一个地方放牧，对牧民的草场损害不是很大，即使有损害，也不可能与政府对抗吧？” 午阳说：“这是一头，另一头就是买地修水利种草了，可资金从哪里来呢？” 巴额图说：“您是不了解野马的生活习性呢。一个野马群，只能有一匹头马是公马，其它的公马长大后，都是要被赶出马群的，但是，公马驹往往不少呢，这就给我们提供了资金来源呀。现在野外的野马少，小公马被赶出，在其他地方也找不到母马，这样在野外也起不到繁殖的作用，我们就可以将它们抓回来驯服，卖给人家做赛马呀，拍电影电视剧呀，再不济，作役马总可以吧。您知道一匹赛马的价格吗？” “最好的，应该在80万美元。” “这个价格买不到最好的。刚才这段视频里，就说了阿拉伯王室，花550万美元买一匹赛马呢。不过，人家那是要查血统的，父系、母系的三代都要查，有一点不清楚，或者是买主不满意的，价格都要大跌的。” 午阳说：“博士，咱们也别想80万、100万的，能够卖20万人民币，也就可以了。” “现在的标准不能定低了，只有坚持高标准，在培育中才能严要求。除了放牧和训练外，还有一个保持种群不退化的问题。这些野马是从外蒙抓到的，肯定在那里还留下了种群，必须去抓捕公马回来，取代老公马。” “博士，事情太多了，您讲多了我也记不住，现在我想知道，您对这个有没有兴趣？” 巴额图笑笑说：“当然有兴趣了。搞考古看来是个虚无缥缈的事情，不如暂时放一放，做点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过几年，年纪大了，骑马都困难了，您也许就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了。” “博士，您怎么说是我给你机会呢？” 巴额图压低了声音说：“我认识那个郑老板，他在我老家有一座金矿、一座煤矿，还有几家上市公司，经常在电视里露脸的。可他找您说话，您都不搭理，那神态不怒自威，我也是饱读诗书的人，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午阳笑笑说：“我跟他不搭界的，这次是他有事要我办，姿态当然要放低一点了。我平时难得神气一回，不把架子端得足足的呀？” “不是，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端是端不出来的。我到美国只有几天呆，您准备让我回国以后怎么办吧。” “其他事情我会安排好的，您回国以后，去找黄继明，让他带您去跟区委、区政府联系。有了眉目以后，就招募一些人员，做好迎接野马的准备工作。资金的问题，我也会安排好的。” “好的。我知道，准备工作完成得越早越好，如果母马临产了，长途运输对它们的损伤就大多了。” 午阳笑笑说：“这些您是内行，不用我说了。肚子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吧。我行李袋里，有牛肉干、牛肉粒。” 巴额图起身拿了午阳的行李袋，午阳从中拿出两个塑料袋，巴额图看了，“还是牦牛肉的呢，可得多吃一些了。” “吃吧，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巴额图撕开袋子，拿了一大块就咬，“嗯，真香。” 午阳吃了一块，牛味道也太浓了一些呢。李西泽鼻子很灵，知道了后就过来，将两个袋子都拿走了。“大哥，必须都吃完了，要不然出关时会被收走的。” “吃完吧，分一点给几位老板。” 喝了水，又开始看书。感觉有些困了，就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飞机已经开始下降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一章 谈判很顺利 机场出口拉了一条横幅：欢迎中国经贸团横幅是两个亚裔的小伙子举着，张梦雨带着一个黄种人、一个白人在等候。午阳领着几个人走近，张梦雨笑着伸出手，“欢迎黎先生，一路辛苦了。” 握手后，午阳先介绍了李西泽，“这位是留美博士、省人大代表李西泽先生。他是本团的秘书长。” 午阳知道，在美国，博士头衔是相当被人高看一眼的，基辛格担任了国务卿，还是要带上博士来称呼的。我国的省人大，相当于美国的州议会，美国的州议员，社会地位是比较高的，不是富翁就是名人。给李西泽安一个秘书长的头衔，让投行有事跟他联系，就不至于失控。 接下来就是李西泽介绍午阳他们几个了，介绍午阳时，说是经济学博士，著名的经济学家、文物研究专家、企业家。午阳以前听说过，在美国，人们都尊重那些成功人士，至于什么头衔，只是说明你有这方面的成就而已，没人去考究的。 然后又介绍了几个成员，张梦雨也介绍说：“我是投资银行的执行副总裁张梦雨，代表我们投行的秦董来欢迎大家。这两位是我们投行的业务经理欧阳俊、理查德先生，两位都是经融硕士，我们投行的脊柱。各位接下来的行程，就由我们来陪同了。你们将行李凭条给两位硕士，我们去车上等候吧。” 来接机的是三台商务车。午阳几个人被安排在一台车上，张梦雨坐到副驾驶位上，“各位。我们大家来商量一下行程。等会送大家去酒店休息，倒倒时差，同时将你们公司申报上市的资料交给我们，我们进行研究。晚上，秦董请你们参加酒会。明天，你们游览一下曼哈顿区，参观一下硅谷和联合国总部。如果有时间，再请你们去我们银行总部做客。后天，就是秦董跟你们谈ipo的条件。如果达成了共识，就由欧阳俊和理查德先生跟你们协商具体细节。你们看看对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李西泽说：“张总裁。您也知道，我们黎书记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的，肩负的使命比较多，时间宝贵。我们想，今天就去曼哈顿、硅谷和联合国总部走马观花地看看，晚饭后，就请秦董跟几位企业家商谈，达成共识后，我们就不参加具体细节的商议了。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去。” 张梦雨说：“李博士和黎书记公务繁忙，我们可以按你们的要求来安排。请问，在美期间。是你们自己行动，还是需要我们派人协助？” 午阳说：“李博士虽然是留学美国的，但我这次受命与美国的政界、经济界高层人士广交朋友，他恐怕力有不逮，肯定要请你们派人帮助了。” “好，我请示一下秦董。争取来陪同两位。徐董，你们觉得呢？” 徐董说：“张总。我们最近的主要工作，就是能够将公司包装上市，时间比较充裕，等事情有了眉目以后，可以慢慢领略这里的风光。” “好，你们现在就暂时分开，让欧阳俊陪同李博士去参观，理查德送你们去酒店，晚上再聚。” 欧阳俊开车，午阳、西泽、梦雨一台车，前往曼哈顿区。 车上，张梦雨问：“你们知道不知道，他们的资料是什么样子的。” 李西泽说：“我在飞机上看了一下，3家公司准备上市的股份，一家是两亿股，预定的发行价是每股0.95美元，两家是3亿股，发行价是0.75美元，大约都是两亿美元吧。” 张梦雨说：“这倒是比首先的7、8000万多了很多，可是还是太少啊。” 李西泽说：“他们的公司，在国内和香港、英国都有上市的，现在急于在美国上市圈钱，公司的优质资产已经不多了，能够凑这么多，算是尽了最大努力了。以前国内很少有公司在美国上市，对情况还不是太了解。如果股价走高，圈钱比较多，将股本增加也不是难事。” 张梦雨说：“这样的规模，在美国股市算是中等的了。要进行股本扩张，一般很难被美国股民接受。你们可能知道，美国股市的股价，有一些特别高，可是多年既不送股，也不配股，最多就是分红了。李博士，您知道他们的决定，是让我们包装上市，还是包销呢？” “张总裁，这个我不便透露，反正你们晚上就知道了。” 到了曼哈顿，走了两条街，午阳为其繁华所折服了。张梦雨说：“黎董，这里的房价，还没有我们京城的高，我们在这里置下了一些产业，有了我们的一席之地呢。” “恭喜你们。” 几个人买了可乐、热狗，将中饭对付了，去了硅谷，然后去联合国总部。 张梦雨介绍说：“联合国总部的地皮，是没有花钱的。” 午阳知道，联合国是二次大战以后成立的，那时候美国已经比较发达了，这里的土地，美国肯定不会赠送的。 看到两人没有接话，张梦雨又说：“那时候这里是一块荒地，洛克菲勒知道要建联合国了，就将这里买下来，将中间的赠送给了联合国，自己在周围建设商业和服务机构。联合国建立后，这里很快就繁荣起来了，他们赚了个盆盈钵满呢。” 午阳笑笑说：“我们国人所说的，欲取之，必先予之，洛克菲勒的智囊团领会深刻呢。” 欧阳俊说：“我们国人是写在书上教育别人的。” 年轻人喜欢喷青，几个人都没有接话。 上车回酒店。李西泽就开始打瞌睡了，午阳也有些倦意。张梦雨一直不停地打电话，是在联系那些人呢。讲得很隐晦，午阳是能够听懂的。 因为要谈判，原定的酒会可能是取消了，也可能本来就只安排了这么多人。投行方面，只来了秦小英和张梦雨，午阳这边，也只有5个人。长餐桌上面的酒不少。白葡萄酒、红葡萄酒，鸡尾酒。白兰地，威士忌，朗姆酒，菜就少得可怜。牛排、鱼子酱、鳕鱼块，还有两个甜品。午阳喝了不少酒，肚子没吃饱，就说话了。后来加了一个鲍鱼，估计是10头的，还是太小，将鲍鱼汁泡饭，才吃饱了。 秦小英说：“先生们，我们国人有在餐桌上谈事的传统。我们就边喝边谈了。我们下午对各公司的资料进行了研究，觉得基本上符合我们的要求，如果承销费和上市的方式同样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承诺，可以在今年包装上市。” 郑董说：“秦董，承销费的比例，是否有下降的空间呢？” 秦小英说：“承销费可以谈，但我们必须先确定以何种方式推销。” 刘董说：“秦董，对贵行的实力以及包装股票的能力。我们是经过多方了解的，是绝对信得过的。正因为这样。我们不能采用包销的方法，股价走高，我们太吃亏了。所以，我们商定，转让一成的原始股给贵行。” 秦小英说：“这不符合承销的惯例，太少了。从调动我们投行的积极性出发，理应再增加两成。” 徐董说：“秦董，如果股价能够上涨到10美元，贵行就可以赚到两亿多了，不少了，况且有3家呢。” 秦小英说：“徐董，您也知道，ipo是有很多工作要做的，这些工作的好坏，跟股价的高低有很大的关系的。您说股价到10美元，您的公司可以圈到18亿美元，如果我们想尽办法，使股价达到20美元或者更高，您给我们三成原始股，你们还能圈到28亿或者更多，是哪个合算呢？” 郑董说：“黎书记，您帮我们说说。” 午阳问：“秦董，按这个ipo的惯例，一般是给多少？” 秦小英说：“这要看公司股盘的大小，还有是否是美国国内的。国内的公司，上市容易一些，费用少一些，盘口大，给的比例小，股票并不少。一般最少三成，最高五成。去年我行承销了印度的一家公司上市，有5亿股，我们按三成购买了原始股，后来股价涨到了40多，加承销费，赚了80多亿。现在我要求三成，这是看好了国内公司的ipo市场，如果再低，以后就不好操作了。” 午阳说：“是这样好不好，这次就按25%给贵行原始股，承销费按3%好了。秦董会给我面子吧？” 秦小英笑笑说：“给了您面子，我们要饿肚子呢。您这一句话，我们损失了30亿美元以上。” 午阳笑笑说：“现在少收入一些，肯定是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徐董他们与你们建立了关系，股票上市后，如果公司再发行债券，也请你们承销嘛，还可以通过他们，与国内的公司建立联系，取得更多的ipo业务呢。毕竟在纽约证交所，我知道的投行，就有高盛、摩根大通、摩根士丹利等，如果他们将业务抢去了，你们就没有这么多业务了嘛。” 秦小英笑道：“黎老板有苏秦、张仪之才，是个纵横家呢，我不佩服都不行啊。” 午阳说：“秦董，这么说你答应了？你们三位老板，觉得这样可以吗？” 郑董说：“谢谢您，也谢谢秦董。” 刘董说：“黎书记，我们应该给您和李县长一些原始股呢。我看是这样，我们一家给一千万，你们掏钱买。” 徐董说：“对对对，刘董这个提议好，我赞成。” 午阳说：“绝对不行的。这样一来，我不是没帮忙呀。” 徐董说：“怎么是没帮忙呢，股票可以上市，承销费也降低了嘛。” “我只能说是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跟你们没关系的，凭你们也叫不动我，所以不用感谢我的。不光是你们的钱。我是任何人的钱都不收的，请你们理解和支持。” 郑董说：“我们听张总说过，黎书记就是这样的人。咱们别为难他了，有事跟张总去商量吧。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我们害了他，以后自己来找秦董，会不会给面子呀。” 秦小英说：“在商言商，我眼里是利字当头的。我们银行在国内开了分行，黎书记是帮了忙的。他不要感谢费，我当然要给面子了。不过。只要是国人来了，听着乡音就高兴，面子肯定要给的。刚才黎书记不是说了，以后还要跟你们合作。也要通过你们，结识国内更多的企业家嘛。我们谈得很愉快，明天我们会安排人员，进一步商讨细节，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路上辛苦了，早点休息。如果有什么兴趣爱好，美国是个很自由的国度，不用担心什么。” 大家起身离开，李西泽跟午阳走在一起。“大哥，我要给妹妹送东西去，还有一些别的事。我们明天不走吧？” “你别弄出什么外交事件就行了。明天晚上，我们公司的谢大侠会过来，我们后天走，乘坐私人飞机方便一些。” “好，我后天早上8点回酒店。” 到了房间不一会，秦小英、张梦雨就来了。进门后。秦小英说：“午阳，这次东部是梦雨陪同你。西部是裴蕾在联系，我有事走不开，就不陪你了。过一段时间，我会回国。” 午阳问：“梦雨，有一些什么安排呢？” “主要就是纽约、华盛顿和洛杉矶三个城市，我和裴蕾都联系了一些人，有6个人吧。” “那么少？” “本来还联系了一些的。一小部分美国人你也知道，脑子里是根深蒂固得不相信我们国人，都存在观望心理，如果这次交易成功了，他们自然会找上门来的。” “可我不能经常过来呀。” “你的护照有效期是多长时间？” “只有一年，下次过来，还要签证的。” “不怕。你10?1长假之前，去办签证，利用假期过来一趟嘛，反正有私人飞机。” 午阳说：“谢大侠那飞机，不知道能不能一次能飞这么远的航程不，那小飞机，遇到一点气流，就颠簸得厉害，我情愿搭乘航班。” 小英说：“干脆让航空城将波音或者空客安装成私人飞机，以后谢大侠他们要用，也舒服一些嘛。” “对，这是个好主意。谢大侠来了，肯定是去拉斯维加斯的，能不能安排得过来？” 梦雨说：“有飞机，肯定没问题。问题是你带了多少钱，不要因为输了，收购文物又不够了。” “有2500亿美元，够吗？” 梦雨说：“现在不知道，应该是不够的。小英，我们可以从银行调剂一些吗？” “不行，太大的资金流动，怕引起财政委员会和联邦调查局的注意，如果他们让那些卖主取消交易呢。” 午阳说：“我手里钱还有一些，主要是在缅甸跟人订购了翡翠毛料，人家货到就要付款，不好动用的。早知道是这样，还是可以从其他地方调集资金的。对了，期货市场还有不少资金，抛出期货，就有钱了嘛。” 小英说：“对，可以这样搞。午阳，你自己还要去哪里游玩吗？” “我想去的地方多呢，看看是不是顺路，顺路就去看看。不看也不要紧，旅游就是要留下遗憾，才想着再来嘛。纽约有人要见吗？” 梦雨说：“有两个重要的人，明天上午、下午各会见一个，我们要早点出发，8点赶到艾克的庄园。” 午阳笑笑说：“那我们洗洗睡吧。” 6点半，梦雨就悄悄地叫午阳起床了，洗漱后，面包、牛奶就已经摆到了桌上。午阳不习惯吃面包，总觉得没吃饱。还正在吃，梦雨就出门了。“到楼下的坪里，我在那等你。” 到了坪里，梦雨坐在副驾驶位，“午阳，你开车吧，按gps导航走，我眯一下。这里没有限速，能开多快开多快。” 公路宽敞平坦，汽车很少，行人就更少了。出了城，午阳就提速到了160，觉得还不过瘾，开到180，不敢再快了。这可是午阳开车10多年以来，开得最快、最过瘾的一次了。 跑了个多小时，离海岸越来越远，地势也比较平坦了。进了一个小镇，gps提示，目的地位于道路右侧，本次导航结束。午阳不会走了，梦雨也适时醒来了。 “等会，我打电话问问。” 通了电话后，梦雨说：“右转，300米的独立农庄。” 前面就是一大片稍有起伏的草地，小草被修剪得整整齐齐。草地中间，零散地长着几棵桦树，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已经栽上禾苗了，近处，一栋别墅，让午阳震撼了。 黑格尔曾经说过：音乐是流动的建筑，建筑是凝固的音乐，这话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诠释。大草坪的一边，是一栋u字型的尖顶建筑，u字的两头对着草坪，一边白色，一边浅黄色，都是大幅的落地窗，开阔的视野，眼前是令人心醉的自然风光。看室内，整洁、舒适，一边是浅黄色、一边是白色的家具，显示了主人的优雅。(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二章 诚信 主人夫妇站在门前迎接客人，男主人着浅灰色西裤，上身白衬衣、浅灰色马甲，女主人着深红色的旗袍。“你好，欢迎。”主人夫妇微笑着用汉语说。 “谢谢，衷心感谢。”午阳用英语说。 梦雨介绍：“这是小艾克先生和太太。艾克，这是黎先生。” 午阳知道，二战欧洲盟军总司令的昵称，就是艾克。午阳还不太会判断外国人的年龄，但看女人比较准一些，应该在50岁左右。 “艾克先生，您家的房子很漂亮，庄园也很漂亮呢。” 小艾克笑笑说：“谢谢。这是我祖父从军队退役，没有竞选总统前购买土地，修建的庄园。这个庄园很大，总面积有5000公顷，在这里看不到全貌。当时的物价很低，他用退休金就偿还了贷款。如果是现在，一亿美元都买不到呢。” 午阳说：“您爷爷是一个军事家、战略家、政治家，眼光非常远大。” “黎先生，谢谢您对爷爷的评价，请进。” 屋子的右边落地窗里面，就是主人家的客厅，大约有100平米，里面摆满了带有古典风格的木沙发和茶几。 “艾克先生，这是柚木的家具吧？很漂亮呢。” “是的。这是史迪威将军在缅甸买到的，送给了祖父一套。比我的年龄还大呢。” 午阳说：“史迪威将军为了亚洲的反法西斯斗争。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我们的国家是记得他的。” 艾克说：“史迪威将军的指挥才能是卓越的，但中国战区的统帅蒋先生。并没有赋予他太多的实权。在亚洲和太平洋战场，主要还是麦克阿瑟将军和尼米茨将军在发挥作用。黎先生，你们的国家很美丽，你们的文化博大精深呢。” “艾克先生对我国很了解？” 艾克夫人说：“是的。艾克曾经在美国驻中国大使馆工作过4年，我有幸也陪同他在你们美丽的国度过了4年。” 艾克夫人是用汉语说的，发音很标准，用词也正确。 “夫人。您的中文水平很高呢。” “我说、听都可以，但阅读比艾克差多了。” 艾克笑笑说：“不要提了。那些书都看不懂呢。黎先生，请喝咖啡，时间宝贵，我们尽快开始吧。” 客厅靠里安装了推拉门。艾克拉开进去，里面是一个很宽的楼梯通向地下室。午阳问：“艾克先生，您家的文物，收藏在地下室？” 艾克笑笑说：“别看是地下室，里面防水、防潮，还防原子弹呢。这是爷爷花钱雇军队修的，很牢固。” 果然，楼梯拐弯后，就看到一张银行金库那样的门。不过没有设密码，钥匙也插在锁孔里，艾克转动钥匙。就拉开了。“黎先生，有关祖父的文物，都收藏到他的博物馆去了，这里收藏的文物，大部分都是从欧洲获得的东方文物。祖父没有进行过整理，父亲也是在军队服役。很少来庄园。我们也是退休了才来住的，但我的主要工作。还是耕种那些土地。当然了，虽然在中国工作过，还是对东方文明不太懂。如果不是这两年世界上掀起中国文物热，还不会想起它们的。” 走了10米，又是一张铁门，艾克开了第三张铁门以后，才看到库房里面的木架。地下室很大，估计整栋房子的地下都用钢筋混凝土浇筑了，应该不会小于500平米。 艾克说：“黎先生，这个地下室有3层，第一层木架上的文物，主要是字画，还有一些折扇等纸质的东西，比较珍贵；最下面一层，主要是瓷器和铁器，现在中国的瓷器价格也很高了，只有中间一层，全部是书，我们都不理解，祖父为什么要从欧洲运那些毫无价值的书回来。您先去看看，如果觉得有用，您全部搬走就是了，如果没用，我们也要清理出去了。” 午阳问：“那么这些字画、瓷器，您祖父也是从欧洲运回来的？” “是的。我们都知道，欧洲人曾经攻占过你们的京城，当然了，这也包括了美国的军队。纳粹德国攻占了欧洲的大部分国家，将各王室、国家的博物馆都洗劫了，甚至连私人的收藏都没有放过。祖父的军队解放了欧洲，这些东西大部分都被盟军缴获了。祖父是个忠于国家的人，那些贵金属、欧洲的文物，都交给国家了。这些东西在当时来说，大家都不懂，祖父手里有人，有车船，运回来只能算是为人类文明做出了巨大贡献呢。” 午阳想，老艾克并没有到过中国，抢走中国文物的，并不是他。他如果不将这些东西搜罗回来，很有可能就毁了，至少不会留给自己了。“艾克先生，我完全同意您的话。您祖父确实有政治家的远见卓识，也不缺乏艺术家的睿智。别人忙着搜集贵金属时，他却将目光投向了艺术品，既使这些艺术瑰宝得以保存，也许能够让您得到比贵金属高得多的收益呢。” 艾克笑道：“黎先生，您很坦诚呢。这些文物以前是不值钱的，我们也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收藏，才等到了中国文物的价格上涨呢。如果是50年前，这些所有文物，肯定还比不上欧洲名家的一幅画呢。这里有手套，你戴上看文物去吧，最好是先看看那些书。” 午阳接过手套，朝艾克笑笑说：“艾克先生，您休息去吧，我很快就看完，上楼来跟您谈价。” “好。下面的灯都开了，您去吧。如果要抽烟，请上楼。” 午阳下到负二楼，木架上面全是书。有用蓝色书套包好了的。也有一些散本的，书的封面也是蓝色的。拿起一本，看到封面上写着永乐大典之多少卷时。差一点就激动得晕过去了。《永乐大典》编撰于永乐年间，是中国的百科全书式的文献集，全书60卷（目录），正文22877卷，装成11095册，约3.7亿字，汇集了图书七、八千种。是中国的古代文化宝库。永乐版的多数毁于兵火，明仁宗时抄了一份副本。但到了乾隆之后，副本也只剩下9000册，八国联军攻入京城，被抢去不少。现在只剩下800册了。 “梦雨，快来数数，看看永乐大典有多少册。” 梦雨说：“刚才艾克先生不是说了，这些书你可以拿走，你这么激动，他肯定看出来的，说不定就会反悔的。” 午阳说：“我能不激动吗？别的文物我都不买，就买这些书回去，就是天大的喜事了。” “你别傻啊。人家不要钱，你还当冤大头呀。” “梦雨，我做人不会这样的。艾克先生的祖父从欧洲搬运过来。肯定花了不少人力、物力，我怎么能白要呢？再说了，艾克先生夫妇在我国工作了4年，能不懂这些事的珍贵吗？还有，他不让我们先看文物，却让我们先看这些不要钱的书。说不定就是考验我们的诚信呢。所以，我绝对不会白要这些书。而且必须给他一个公道的价钱。” “好，随你吧，你反正就是傻，但愿傻人有傻福吧。可这些书从来就没有交易过，你知道什么价格合适？” “这就只能是凭良心给钱了。我自己觉得不吃亏，对艾克先生来说，反正是意外之喜，应该不会太计较的。你觉得，每册给10万美元怎么样？” “不行，太高了，就给一万。” “一万太低，最少给5万。” “随你吧，我只帮你清点数目，吃亏不吃亏都是你的事，我不想管。” 两个人将散装的摞成20册一摞，共有20摞，还单了4册，这样就是444册，再点那些用书套包装好了的，这就有些难了。书本的厚薄不一，有的一套6本，有的一套8本，只好午阳点数，梦雨用手机上的计算器累加。不过都是摆在木架上，也好点。 点了一会，午阳突然说：“不对，这些不是永乐大典。” “不是永乐大典是什么？” 午阳拿起书套，上面印着《四库全书》呢。“也是宝贝，是《四库全书》。” 梦雨不懂《永乐大典》，可对《四库全书》了解一些。“午阳，《四库全书》不是留在国内吗？我上次还看了一篇文章，说有4套流传至今呢。” “对，确实有4部还在，但《四库全书》修成时，是有七部的。文渊阁本、文津阁本、文朔阁本和文澜阁本都在，可文宗阁本和文汇阁本、文源阁本早就不见了，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版本，看到了肯定要买回去的。” 梦雨说：“被你这么一打岔，刚才点数白点了。” “没关系，肯定要当着艾克先生的面重新点过的。” “那就干脆都不点了。午阳，我看这《四库全书》，应该远没有《永乐大典》价值高吧。” “对，《四库全书》国内有完整的4套，只是版本不同，内容没有多少区别。当然了，如果能够凑成一套完整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梦雨笑道：“你做梦去吧。午阳，那边还有很多其他书，我们是不是挑选一下，将有用的买回去？” “哪有时间去挑选啊，再说我们哪有那个水平啊，这得专业人士才能挑选甄别呢。干脆都买回去好了。跟艾克先生说说，让他优惠一点。” “人家说了不要钱你要给，现在又去让人家优惠。” “一码归一码，应该的。走，我们下去看看瓷器和铁器。” 到了负三楼，同样很干燥，瓷器没有长霉，铁器怎么长了绿锈了？运转真气一看，上面有着极为浓郁的紫气，这些东西哪里是铁器呀，明明就是青铜器嘛。刚才听了艾克说铁器，就有一种先入为主的印象，差一点认错了。不过。艾克认为是铁器，那就是铁器吧。这些青铜器有30多件，都是小器型。各种型制的大部分自己的博物馆里已经有了，只有几件有铭文的，显得比较珍贵。 看那些瓷器，紫气还算浓郁，有几件是老物件，大部分是明清的东西。 “午阳，这些瓷器怎么样？” “不是太好。又有几千件，价格高了可以舍弃。” “对。我们博物馆的瓷器够多的了。我们去负一楼看看字画吧。” 字画都是卷成了画轴的，午阳先用真气扫描了，都是老物件，只是紫气浓淡不一。这也符合字画收藏的特点，肯定是不同年代的东西。 两个人都打开画轴，午阳打开了，梦雨来看一眼，梦雨打开了，午阳也看一眼。看过了的，都是好东西，午阳大概知道历史上的著名书画家，大概有4、50人。在这里就看到了一大半人的作品。如果艾克先生知道，在中国，近代画家的作品。都已经卖到了上百万美元，这些作品开价，恐怕就要500万美元一幅了。 看看那些扇面、屏风、木雕、石刻，数量如此之多，件件都是精品，如果都买回去。恐怕在这里就要被掏空口袋了。只能苦笑着摇头了。 回到客厅，小艾克夫妇不在。午阳有些口渴，去拿水壶烧水时，艾克夫妇进来了，艾克夫人迅速拿起水壶，“我去，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黎先生，您坐，跟小艾克谈事吧。” 艾克笑笑说：“黎先生，那些书对您有用吗？” “大部分是好书，肯定有用。可我不能要您的，除非您同意卖给我。” 艾克一点都不感到吃惊，“黎先生，我知道您是有诚意的，我就不矫情了。那些《永乐大典》和《四库全书》就卖给您，其他的书，都不是什么有价值的，有中文的，有西班牙文、葡萄牙文、德文、法文、俄文的，我都看不懂，英文的已经经过我父亲和我的挑选，剩下的都是我们觉得用不上的了，您自己建了博物馆，将它们作为外文书古籍展出也有意义的，但我是绝对不能收钱了。” 午阳笑笑说：“您太客气了，但我必须付钱，要不然您就留着。” 艾克说：“黎先生，您很固执，只能是我让步了，要不然我们就没办法谈拢，其它的文物也没办法交易了。是这样，我开个价，您可以还价，双方都同意了，就成交，然后再谈别的文物。《永乐大典》价值高一些，每册4万美元，《四库全书》也不错，每册一万美元，其它书籍、资料，每册、每份500美元。” 午阳说：“艾克先生，价格低了呢。” “黎先生，您不知道，有几个木架上面，用防水纸包着的，大部分就是一张纸，或者是几张纸的小册子，只写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字，估计总数有两万件以上，你就要付一千万呢，您拿回去说不定就是废纸，书籍价格不低一些，您太吃亏了。” 这时艾克夫人说了：“黎先生，您很诚恳，我们没有必要瞒您，我们的地下室都是安装了监控摄像头的，您和张女士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知道了。跟诚实人打交道，我们也必须拿出诚意来。” 艾克笑笑说：“黎先生，这些监控设备不是针对您的，已经安装了10年了，不过今天才用上。” 午阳说：“艾克先生和夫人是中国通，肯定知道我们有一句古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安装监控设备是很正常的，我不会在意，况且你们很坦率，我谢谢了。” “黎先生别客气。我们接下来就其它文物的交易，协商出一个办法来。您觉得怎么搞好呢？” 午阳说：“我想是这样，因为文物比较多，清点、定价都不是很快能够搞好的，我们暂时就不搞了。我回去安排几个文物专家过来，清点鉴定后，跟您商定一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价格，付款以后装箱运走。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艾克笑笑说：“您这样的办法肯定是最好的了，但是我不想采用。黎先生，您肯定知道，这里的东西，因为价格的上涨，已经变得不能公开了。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将文物一件件拿出去拍卖，税后的所得，将远远高于我们这样的交易。正因为这样，我们就要采用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午阳笑道：“您是想统一定价？” “对，跟书籍一样，按大类定价。字画每件50万美元，瓷器每件5万美元，铁器每件一万美元，折扇、屏风、木雕、石刻等，每件一万美元。” 张梦雨说：“艾克先生，黎先生对瓷器不感兴趣，可以不计算在内。还有那些字画，有几件单件的，价值是比较高，但平均50万美元，就有些离谱了。” 艾克说：“黎先生要开博物馆，这些瓷器、字画可是皇宫里面的东西，件件都是精品，花钱也买不到的。” 午阳说：“字画是皇宫的东西不假，瓷器就不一定了。我建一个博物馆，价格合适，可以多买几件作展品，如果价格太高，买两件作为镇馆之宝就够了。皇帝富有四海，我们的财力是不能跟皇帝比的，想拥有所有的精品，也就是空想罢了，不可能的。”(未完待续) ps：今天是周末，只能上传两章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八百九十三章 省钱总是好的 午阳是觉得，这些字画虽然值这个钱，但既然艾克不能把这些东西曝光，又急于脱手，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呢，谁的钱也不是路上捡的，捡钱也要弯腰嘛。为什么不接受那些书籍呢，当然不是知道人家安装了监控设备，主要是觉得，艾克安排他先看书籍，不要钱的东西，他着哪门子急呀，肯定是想试探他而抛出的诱饵。嗟来之食，吃下肚子要痛的，接受了书籍，就跟鱼儿咬了钩一样，其他文物就会狮子大开口了，得不偿失的。 艾克笑笑说：“黎先生的财力肯定没问题了啦，肯定是对文物的价值有所怀疑。我说了可以还价的，您开个价。” 午阳说：“字画每件30万，瓷器每件两千。” 艾克说：“黎先生，您给的价格太低了，您要知道，有些字画可是贵国的书圣、画圣的作品，价值在150万美元以上，即使其它字画不值钱，这几幅也可以抵了的。瓷器每件两千，您买一件现代工艺美术大师作画的新品，都是买不到的。您再加点。” 字画没有理由反驳，只能拿瓷器说话了。“艾克先生，我的博物馆有很多瓷器，而且年代还要久远呢。” “贵国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大规模的战争，那些拥有较多文物的皇家、贵族，都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文物也失散毁坏了。您的那些瓷器，很有可能是出土或出水的。怎么能跟这些传承有序的瓷器相比呢？” 艾克夫人说：“我看你们都作出让步，争取将生意做成功。字画按每件40万美元，瓷器按每件1.5万美元。黎先生。您觉得呢？” 午阳心里是同意了，可不说话。张梦雨说：“黎先生，您虽然有足够的瓷器，但别的博物馆不一定有，别的博物馆有的文物，您的不一定有，可以兑换嘛。机会难得。请艾克先生再让一步，每件一万美元好不好？” 午阳还是不能先说话。只能等艾克先说，才有主动权的。果然，艾克问了：“黎先生，可以成交了吗？” 艾克急于成交是肯定的。但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没有谈判的经验也是肯定的。他说话了，午阳也就不好再磨蹭了，于是笑笑说：“行，我们成交吧。” 艾克笑笑说：“好。你们喝咖啡，我们去拉包装箱来。” 午阳问：“需要我们做点什么？” “暂时不需要，包装箱就在庄园，我们去拉过来，肯定就需要两位出力了。” 午阳如果知道艾克连包装箱都准备好了。肯定还可以压价的，可现在后悔也晚了。 喝了咖啡，梦雨说：“午阳。我经常听到《四库全书》，可不知道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书呢，你知道吗？” “我知道一些，可现在哪有时间说呀。” 梦雨笑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呀？如果回家了，除了吃饭，就是跟姐妹们耳鬓厮磨了。现在反正没事。我也不是要搞研究，随便跟我说说呗。” “好吧。将我知道的告诉你。《四库全书》是清代乾隆皇帝亲自组织的中国历史上一部规模最大的丛书。1773年5月1日，清朝开设《四库全书》编纂馆。总纂官纪昀，就是我们看电视剧铁齿铜牙的那个纪晓岚，是他穷毕生精力，率360位一流学士成书于公元1782年3月12日，该书包括经、史、子、集四部，3461种书目，79039卷，总字数将近10亿，可谓超级文化大典。为后代学者研究中国古代文学提供了比较完整、系统的资料。” 梦雨说：“这是为保存资料编的，跟老百姓和绝大部分读书人都没有关系呢。10亿字，每天读10万字，也要将近30年呢。” “就是啊，跟我们关系不大。” “电视剧里面，那个纪晓岚老是跟着乾隆皇帝四处巡游，哪有时间编书呀？” “他是总编纂官，用不着他自己亲自编纂的，也就是将任务下达，然后督促检查、验收就行了。当然，电视剧是文艺作品，里面很多都是演绎、编写出来的，不能当历史来看。” 梦雨说：“360人，应该都是饱学之士，都是官员，朝廷是要发俸禄的，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虽然不都是官员，俸禄还是要发的。那时不是康乾盛世，国库充盈么，要不然这样的工程，是想都不敢想的。” “这收集以前的那些书，然后抄写，都是很不容易的，你知道些典故吗？” “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十一月，安徽学政朱筠提出《永乐大典》的辑佚问题，得到乾隆皇帝的认可，接着便诏令将所辑佚书与“各省所采及武英殿所有官刻诸书”，汇编在一起，名曰《四库全书》。这样，由《永乐大典》的辑佚便引出了编纂《四库全书》的浩大工程，成为编纂《四库全书》的直接原因。” 梦雨说：“乾隆自诩为文治武功千古一帝，或许没有朱筠的提议，他也会提出这个事，或许朱筠本来就是受他指使提起这个事的。不过也就是有钱闹的。” 午阳说：“民间都讲究有钱了修家谱，何况欣逢盛世，国力比永乐帝那时候强多了，这种彰显文治武功的事情，当然要做了。跟你说说《四库全书》的编纂过程吧。过程共分四步：第一步是征集图书。征书工作从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开始，至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结束，历时七年之久。为了表彰进书者，清廷还制定了奖书、题咏记名等奖励办法：“奖书”即凡进书500种以上者。赐《古今图书集成》一部；进书100种以上者，赐《佩文韵府》一部。“题咏”，即凡进书百种以上者。择一精醇之本，由乾隆皇帝题咏简端，以示恩宠。“记名”即在提要中注明采进者或藏书家姓名。在地方政府的大力协助和藏书家的积极响应下，征书工作进展顺利，共征集图书12237种，其中苏省进书4808种，居各省之首；浙省进书4600种。排名第二。私人藏书家马裕、鲍士恭、范懋柱、汪启淑等也进书不少。 第二步是整理图书。《四库全书》的底本有六个来源：内府本﹐即政府藏书﹐包括武英殿等内廷各处藏书；赞撰本﹐即清初至乾隆时奉旨编纂的书﹐包括帝王的著作；各省采进本﹐即各省督抚征集来的图书；私人进献本﹐即各省藏书家自动或奉旨进呈的书；通行本﹐即采自社会上流行的书；《永乐大典》本﹐即从《永乐大典》中辑录出来的佚书。四库馆臣对以上各书提出应抄、应刻、应存的具体意见。应抄之书是认为合格的著作，可以抄入《四库全书》。应刻之书是认为最好的著作。这些著作不仅抄入《四库全书》，而且还应另行刻印，以广流传。应存之书是认为不合格的著作，不能抄入《四库全书》。而在《四库全书总目》中仅存其名，列入存目。对于应抄、应刻的著作，要比较同书异本的差异，选择较好的本子作为底本。一种图书一旦定为四库底本，还要进行一系列加工，飞签、眉批就是加工的产物。飞签也叫夹签，是分校官改正错字、书写初审意见的纸条。这种纸条往往贴于卷内，送呈纂修官复审。纂修官认可者，可用朱笔径改原文。否则不作改动。然后送呈总纂官三审，总纂官经过分析之后，可以不同意纂修官的复审意见。而采用分校官的初审意见。三审之后，送呈御览。 第三步是抄写底本。抄写人员初由保举而来，后来，发现这种方法有行贿、受贿等弊病，又改为考查的办法，具体做法是：在需要增加抄写人员时。先出告示，应征者报名后。令当场写字数行，品其字迹端正与否，择优录取。考查法虽比保举法优越，但也有不便之处，因此最后又改为从乡试落第生徒中挑选，择其试卷字迹匀净者予以录用。这样，先后选拔了3826人担任抄写工作，保证了抄写《四库全书》的需要。为了保证进度，还规定了抄写定额：每人每天抄写1000字，每年抄写33万字，5年限抄180万字。五年期满，抄写200万字者，列为一等；抄写165万字者，列为二等。按照等级，分别授予州同、州判、县丞、主簿等四项官职。发现字体不工整者，记过一次，罚多写10000字。由于措施得力，赏罚分明，所以《四库全书》的抄写工作进展顺利，每天都有600人从事抄写工作，至少可抄60余万字。 第四步是校订。这是最后一道关键性工序。为了保证校订工作的顺利进行，四库全书馆制定了《功过处分条例》，其中规定：所错之字如系原本讹误者，免其记过；如原本无讹，确系誊录致误者，每错一字记过一次；如能查出原本错误，签请改正者，每一处记功一次。各册之后，一律开列校订人员衔名，以明其责。一书经分校，复校两关之后，再经总裁抽阅，最后装潢进呈。分校、复校、总裁等各司其职，对于保证《四库全书》的质量确实起了重要作用。” 梦雨说：“确实够严格的了，如果大清朝办事能够将这种认真的作风传承下去，也不至于被列强欺负到那个程度。” 午阳说：“国家积弱，遭受列强欺凌，是多种原因造成的，办事不认真只是一个方面，我们接着说书的事。乾隆皇帝为了存放《四库全书》效仿著名的藏“天一阁”的建筑建造了南北七阁。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十二月，第一部《四库全书》终于抄写完毕并装潢进呈。接着又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抄完第二、三、四部，分贮文渊阁、文溯阁、文源阁、文津阁珍藏。这就是所谓“北四阁”。从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七月到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又抄了三部，分贮江南文宗阁，文汇阁和文澜阁珍藏。这就是所谓“南三阁”。每部《四库全书》装订为36300册，6752函。七阁之书都钤有玺印，如文渊阁藏本册首钤“文渊阁宝”朱文方印，卷尾钤“乾隆御览之宝”朱文方印。 在编纂《四库全书》的过程中，还编了《四库全书荟要》、《四库全书总目》、《四库全书简明目录》、《四库全书考证》、《武英殿聚珍版丛书》等。这几种书可以看作编纂《四库全书》的副产品。《四库全书荟要》是《四库全书》的精华，收书473种、19931卷。开本大小和装帧形式与《四库全书》相同。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共抄两部：一部放在宫中御花园的摛藻堂，一部放在圆明园东墙外长春园内的味腴书屋。《四库全书总目》二百卷是《四库全书》收录书和存目书的总目录。该目录前有“凡例”。经史子集四部之首冠以总序，大类之前又有小序。每书之下都有著者介绍、内容提要、版本源流等考证文字。由于这些考证文字出于纪昀、戴震、姚鼐、邵晋涵等著名学者之手，因而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二十卷是《四库全书总目》的简编本，它不列存目书，只列《四库全书》收录的图书。每种书的提要也写得比较简单。《四库全书考证》一百卷是四库馆臣对应抄，应刻各书校勘字句的记录汇编，该书对于校订古籍有较高的参考价值。《武英殿聚珍版丛书》是用木活字印成的。它包括《四库全书》中138种“应刻”之书。该丛书在刻印4种之后，主持人金简通过比较，认为木活字花钱少，实用价值高，改为木活字印刷出版。金简把木活字印刷过程写成《钦定武英殿聚珍版程式》一书，并收入《四库全书》，它是古代印刷史上的重要文献。已被译成德文、英文等流传世界。” 梦雨笑笑说：“午阳，真亏你记得这么多呢。” 午阳笑笑说：“记得有什么用呢？连书本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更别说跟人讲了。跟别人聊天。如果说起这些，人家说你掉书袋，卖弄学问呢。好了，艾克先生回来了。乖乖，两个大集装箱呀。” 集装箱是固定在专用汽车上的，艾克和夫人一人开了一辆车回来。停好车后。艾克下车时说：“黎先生，没有办法。不能雇人，只能我们自己干了。” 午阳说：“要怎么干，您说话。” “我们不将集装箱卸下来了，只将文物的包装箱卸了搬到地下室去。我们两人装箱，女士做记录。装箱后再往集装箱里面搬，我们负责送到港口，剩下的事情就是您的了。” 艾克夫人说：“张女士，黎先生，为了等会更好地工作，我们是不是去先小镇上吃饭？” 张梦雨说：“好的，先吃饭吧，免得等会还要看守。” 在小镇上的餐馆吃饭，馅饼、烤肉都很香，当地酿的葡萄酒，味道还蛮纯正的，价格也不高。结账时，艾克说要aa制，午阳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自己付款了。回到庄园，打开集装箱，里面用角钢焊接了架子，不同规格的包装箱安放在架子上。午阳抽出一个红松做的包装箱，发现箱体和箱盖是用活页连接的，掀开箱子，里面的箱口还加了一块内衬，这样箱子在合上后，虫子和灰尘是进不去的。箱子里面，还摆放了半箱子的大小毛巾。午阳想，应该是用来包装文物的，这比国内强多了。国内要么是草纸，要么是旧报纸，从来没有见过用新毛巾的。 艾克问：“黎先生，对这些包装物还满意吗？” “很好，满意。” “接到张女士的电话，知道您要来，我和杜勒斯先生就去订购了。昨天才运回来呢。” 午阳问：“杜勒斯先生是谁？”(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四章 回购文物（一） 艾克笑笑说：“他是一个最不受你们中国人待见的前国会议员的孙子。小，..o你们这一代人不知道杜勒斯了，新中国成立的时候，他的名字和理论被经常用来教育青少年。” “这人这么厉害？” “他就是针对当时的社会主义阵容，提出和平演变理论的人。近60年的历史发展证明，他的理论是正确的，比飞机大炮航母更管用。” “您是说苏联和东欧已经演变了吧？” “你们中国和越南，都实行了市场经济，不都是资本主义的东西？” “不是，我们是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本来就没有一个现成的模式，人类社会还只是在摸索中。我国和越南都是在探索一条适合本国的发展道路。实践证明，我们的路走对了。” 艾克说：“贵国国内，当年不也进行了姓社、姓资的大讨论嘛。实际上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发展生产。生产发展了，商品丰富了，国民才能安居乐业，贵国不是有句古话，衣食足而知礼仪嘛。光是靠高压政策，也就会跟你们说的那样，按下葫芦浮起瓢。您也许没有体会，如果仍然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情况，不说您来购买这些文物，就是我无偿送给您，您绝对是不敢收的。” 午阳笑笑说：“艾克先生，您对我国的历史，比我更清楚呢。很多东西我都不懂，不能跟您讨论，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开展工作吧。” “那是。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永远不会再重现了。了解与否不重要了。今天我们的任务很重呢。黎先生。是这样，我们两个负责装箱，两位女士负责记录，张女士记录我装箱的，我夫人记录您装箱的，没问题吧？” “好极了。” 将空包装箱搬到负三楼，开始装青铜器和瓷器。艾克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箱子的大小。装下一件或两件包了毛巾的青铜器，都很合适，塞上毛巾，就很稳固了。瓷器也是这样，一个包装箱里面，装两个花瓶，三个花觚，都正好。 到了负二楼，艾克先生已经体力不支，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装好了书以后，午阳也就可以抽时间瞄一眼那些零散的纸张或者很薄的册子了。看了一些。那些薄册子，是一些经过朱批的奏折、上疏，还有一些殿试的考卷和一些字帖。单张的纸或绢，是诏书。午阳知道，诏书是有两根小木轴的，这里没有，可能是被扯掉了。 装好了负二楼，艾克夫人也累了，午阳和梦雨没事，但他们不能成为组合，艾克不会相信的。午阳说：“艾克先生，你们先休息，我们将这些木箱搬到车上去好了。” 艾克说：“您和张女士也休息休息吧。不能雇人，辛苦你们了。” 梦雨说：“先生，夫人，我们不累的，先搬吧。” 艾克说：“黎先生是练了中国功夫的吧？” “是的。从4岁开始练，现在也有30多年了。” 艾克说：“自从知道了李小龙，就知道中国功夫厉害，在贵国时，很想去拜师学艺，可毕竟工作繁忙，不能如愿。黎先生，我孙子今年已经9岁了，还可以学吗？” 午阳说：“肯定可以的。” “是不是要到贵国去拜师？” “不用，张女士是出身武术世家的，在纽约就办了武术学校，您可以跟她联系。” “那就太好了。美丽的女士，留下您的联系方式，过段时间我就找您。” “艾克先生，学中国功夫很难的。” “不怕，孩子对这个兴趣很高呢。” “那好吧。” 艾克夫人说：“我去煮咖啡，你们过来喝。” 木箱不大，最高的也就40厘米高，矮的只有20厘米。午阳将高矮搭配，一趟搬3个，梦雨搬两个。搬了两趟后，艾克说：“黎先生，我看这样有diǎn悬，视线不好，如果掉了，算谁的都不好。我去找绳子来，捆上搬就安全多了。” 午阳说：“您干脆多找一些绳子来，会快很多的。” 艾克找来了绳子，午阳将三个箱子捆一块，左右手各提一捆，这样效率就高多了。艾克夫妇负责捆，午阳两个负责搬，一个小时就将两层楼的木箱装到集装箱里面了。 休息了一会，谢纪良打电话来了，“午阳，我已经到了纽约，你在哪里？” 午阳说：“我在处理事情，正忙着呢。” “我能不能帮上忙？” 午阳跟艾克商量了，就跟他说：“你现在去港口，租赁能够装下4个集装箱的仓库，然后在仓库等着，我们在两个小时后赶到，一起吃晚饭。” 谢大侠笑笑说：“你肯定要请我吃大餐，就不怕晚了。” “我们会尽快赶过去的，不会让你久等。” 只剩下一层楼的文物，又是一些纸质的字画，那些折扇、木雕、石刻等也不是特别重，装箱容易，搬运就更容易了。结算虽然有diǎn难，但也没用多久就弄好了。付款就更快了，双方都在同一家银行开设了账户，从互联网上diǎn开网站，银行就有人接洽，几分钟就完成了。 书籍的花费列为第一，《永乐大典》有1200多册，每册4万美元，《四库全书》6120册，每册两万美元，还有一些其它书籍，共花费了两亿多，午阳这时候又有些后悔了，如果当初听艾克的，接受了这些书籍，其它文物再加价，也不会花这么多钱的，不过，都已经付钱了，没有什么后悔的。 字画是开支第二多的一项，虽然只有326幅字画，因为单价高。花了13040万；至于瓷器。倒是不算多。4000多件瓷器，才不到五千万；杂项有两千多件，开支不多；那些个青铜器，开支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如果带回国内，将那些没有铭文的出让，这次的支出，抵消了还有裕余的，只是不能公开出让罢了。 艾克说：“黎先生。我们走吧，送到了码头，我们就轻松了。” 午阳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在小镇上吃了饭再走？” 艾克夫人笑笑说：“黎先生，我们坚持一下可以吗？杜勒斯先生夫妇在纽约等我们共进晚餐，我们在码头卸了集装箱就去跟他们会合。” 张梦雨说：“黎先生，艾克先生不希望在小镇上停留，我们客随主便好了。” “好的，我们走吧。”上了车，午阳问：“那个杜勒斯是你联系好了的吗？” “对。也是通过艾克先生联系的。” “老杜勒斯是个**的人，杜勒斯的政治倾向呢？” 梦雨说：“我以前也不了解。只是为了这次的交易，才从侧面了解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杜勒斯不是**，他是个无政府主义者，反对一切的集团、政府，反对战争；小杜勒斯年轻时是个嬉皮士，沉湎于声色犬马，年龄稍长后，开始进行金融投资，成就不如他父亲大，基本上是跟国内的富二代一类的人物，政治上的影响力也不如艾克先生，不过跟艾克的关系很好。据艾克夫人说，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开派对和参加派对。” “他们家的文物是怎么来的？” “艾克先生对此讳莫如深，但艾克夫人透露了一些，真假就没办法考证了。他们家的祖先，兄弟几个都参加了八国联军进攻我国京城的战争，掠夺了很多东西，回国后，由于他们生**冒险，兄弟几个只留下了老杜勒斯的父亲一个，财产集中到了他一家。” 午阳笑笑说：“按美国的遗产继承法，应该大部分都交税了呀。” “这个就不清楚了，这是人家的**。在美国，可以骂总统，但不能打听人家的**的。” “梦雨，我们先去艾克家，看来是失策了，要不然我们可以狠狠地杀价的。这里毕竟是从我们国家抢来的嘛。” 梦雨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老艾克领导了欧洲的反法西斯战争，在任期内结束了朝鲜战争，是以正义的面孔出现在世人面前的，赢得了所有爱好和平人民的尊重。现在跟你这个东方人做交易，肯定要将他的后人摆在前面的。再说了，老话讲，买的没有卖的精，可他们就跟弱智一样，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这个漏捡的还不够大吗？” “我拿自己的钱买自己家里被别人抢走的东西，心里极为不平衡，无限不舒服呢。” “午阳，既然是这样，下面的交易就取消好了。” “不行啊，我既然知道了，不买回来就跟难受了。” “行了，买吧，谁让清朝政府**无能呢，就当是替老祖宗还债好了。以后在博物馆陈列的时候，都标明，该物件被掠夺到了何处，又是怎么回归的，也可以激励国人要知耻，要发愤图强，这样，钱也就没有白花。” “对，打断了牙齿和血吞，不励精图治，还要受欺凌的。” 梦雨说：“刚才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跟艾克先生谈。他们家不是有3000公顷稻田嘛，两季可以生产稻谷9万吨，艾克先生跟我说了，希望卖给你。杜勒斯家的土地面积还要大一些，种植的是大麦、小麦，大麦被本地的啤酒生产商订购了，应该还有10万吨左右的小麦。另外，在肯塔基州的中部大平原，我们的一个贸易伙伴，拥有更多的土地，也希望你从他那里购买谷物。” “你以前购买的谷物，是不是从他那里购买的？” “是的。那里是美国的谷仓嘛。不过，我们每年也就是购买3、40万吨，数量不多，价格不算最低。你需要的量大，要将价格压到最低。等会跟艾克先生谈价，就不能高了。” “你们购买是什么价格？” “我们是按盎司计算的，你不用去换算，只要知道是每吨2500元人民币就是了。” 午阳说：“这个价格比较高呢。我们当地。普通的晚稻谷。就是这个价格。在越南购买，价格不到两千元。从这里运回去，运费每吨不会低于200元人民币，不划算的。” “美国的农产品，不管是稻谷、小麦还是玉米，残留农药低很多，小麦磨出的面粉不但多，而且品质好。大米也多，品质也好一些，花多钱是值得的。你购买量大，价格可以压低嘛。你不要担心他们没有利润，他们的农产品出口，政府都有补贴的，就是为了鼓励出口，增加竞争力。再说了，让谢大侠安排人找回国的空船运回头货，不用那么多运费的。” 午阳笑笑说：“粮食贸易我不想做。将价格压低，将质量标准提高。随便他们卖不卖。” 梦雨笑道：“随你吧，反正不是购买文物的附加条件，没关系的。人家也能理解，你买回去是要核算成本的嘛。有一条你要记住，定好质量标准后，必须坚持到岸验货才能付款，否则不能签约。” “美国人也搞这种没屁眼的事情？” “利益驱动，谁都有可能的。” “到岸价和离岸价不一样吧？” “你将回头船的运费计算进去就是了。午阳，你告诉我，如果各方面条件都符合，你准备进口多少粮食？” “因为要用粮食和肉食跟李贞爱她们国家换矿石，每年进口两千万吨都可以。” “能不能再多？” “黎英父亲建设了几个粮食加工厂，去年卖给我们公司的大米，超过了一千万吨了，今年肯定还要增加，这边的就不好再增加了。” 梦雨说：“我上次在家里，不是听说石琼在建超市嘛，你可以将一部分投放市场啊。” “这个生意没有什么利润，最大的好处，就是养活一些人，没意思的。李贞爱她们建设了多家养殖场，需要的饲料粮不少，如果能够进口一些陈粮，倒是可以考虑。” “好，慢慢谈吧。即使你需要，也不要显得很迫切，还是要装得若无其事的。” 午阳笑道：“有你这个师傅，我肯定能够学会表演的。” “你得了吧，家里热丽莎、白蓉、于静静都是演戏的，跟她们还没有学会？” “白蓉和于静静跟贺琴去澳洲了，过年都没有回家呢。” 梦雨笑笑说：“你的表演功夫已经无师自通，炉火纯青了，不用再学了。刚才跟艾克先生谈判时，可惜没有摄影，要不然都不用剪辑，直接就可以参加奥斯卡评选了。” “谢谢，多谢鼓励。我做得还不够，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厚脸皮，不理你了。” 进了城，看见自由女神像，午阳说：“他们的货车慢，我们看看自由女神去。” “万一他们到了，我们还没有到，不是误事了？搞好了工作，我开车带你将纽约玩个遍。” “没事，还是以工作为重，能够亲眼看到就可以了。倒是我们的父母，应该请他们出来看看世界呢。” “午阳，这个事情我们一直想做，可劝不动，恐怕还是要你出面，强行让他们出来。只要出来走一走，觉得家里的事情可以丢开，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以后他们也许就会喜欢旅游，不用我们劝了。” “好的，我回去就去一趟张家湾，动员他们出来。” 到了港口，梦雨打电话给谢大侠，大侠说：“梦雨嫂子，我觉得你们的安排不合适，没有去码头，而是到了机场。” 梦雨说：“为什么要改变呢？” “我觉得，你购买文物的主要地diǎn在西部，最佳的方案是在西海岸装船，不如将这边的几个集装箱空运去西海岸。如果在这边装船，只能跟其它货物混装，怕搞混丢失了。” “对对对，你考虑得周到，我们马上赶往机场。” 谢大侠说：“你们肯定没有跟货车一起，重要的是通知将集装箱运往机场。” “好，我打电话吧。”梦雨挂了电话，嘴里念叨，“这个大侠，改变了地diǎn也不通知，还非要我打电话。” 午阳说：“不要怨他，也许他刚刚才联系好呢？如果早早通知让我们去机场，结果没有仓库租，不是要转到码头？” 梦雨边拨电话边说：“知道你对弟兄们好，对他们很宽容，我不会真怨他的。” 打通艾克的电话，他们还在高速公路呢，什么也没有耽误。梦雨笑笑说：“午阳，真要跟你学呢，如果刚才埋怨他，就得罪了你一员大将了。” 午阳笑笑说：“不错，马上就知道反省自己，以后前途无量呢。” 梦雨笑笑说：“你最大的优diǎn就是会赞美别人，任何人跟你打交道，都会觉得如沐春风，这种做派，会让你朋友满天下呢。” “这样最好，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艾克先生来电话了，我接一下。” “艾克先生，您请说。好的，好的。”梦雨挂了电话，又说：“乔尼先生开加长林肯车，在前面的加油站边等我们。乔尼就是小杜勒斯，他的住处就离机场不远。” “好，我们看到加油站就去找他好了。” 走了几分钟，就看到加油站了，一个穿棕红色西装的中年人站在林肯车旁。停了车后，梦雨喊：“哈罗，乔尼先生。” “您好，您是张女士吧？” “对，我是，这是黎先生。” 午阳也上前握手寒暄了，乔尼说：“我正在回家的路上，接到艾克的电话，就等在这里了。你们是跟我去家里，还是先去机场？” 梦雨说：“要看怎么样方便了。” “哪样都方便，我家离机场只有5英里。不过这里飞机起降噪音太大，我们一般是住在市里。今天是劳动节休息，也知道你们要来，才回乡下的。” 午阳说：“我们是这样吧，看看在机场的谢先生租赁好了仓库没有，租赁好了，让他在机场等候艾克先生吧。” 打电话给谢大侠，大侠说：“午阳，不租仓库了，我已经联系好了，直接租两架货机将货物送往西海岸。飞机装满了货就起飞，我过去给你们帮忙吧。” 午阳告诉了所在的地diǎn，问乔尼能不能来人，乔尼说：“没关系的，多来几个人最好。” 午阳告诉大侠，看看能不能还带几个自己人来，谢大侠答应了。 等了半个小时，谢大侠带人到了，艾克两人的车也到了，就一起往乔尼家里走。 乔尼的家是一栋三层小楼，大约50米宽，就坐落在公路边，另外三面古木参天，风景很优美。将车辆停好后，乔尼说：“大家请进，我的集装箱已经在后院，文物在后面的房子里，喝了咖啡再开始吧。”(未完待续。。) ps：一个大情节已经开始了，朋友们喜欢就给张票吧。</> 第八百九十五章 回购文物（二） 进了屋，乔尼夫人热情请坐，端了咖啡，还给大家倒了葡萄酒。坐了一会，乔尼说：“黎先生，很抱歉，我家里的文物，根本就没有进行过整理，从我记事起，就是那样随便堆放在那里。” 午阳笑笑说：“没关系，我们有6个人，边整理边装箱，你们负责登记一下数量就是了，价格根据文物价值的高低，我们进行协商好了。” 乔尼说：“我们采用一个最简单的办法怎么样？” “什么样的简单办法？” “我家的文物比艾克先生家的只多不少，如果没有毁坏的话，就按艾克先生家的金额，5.5亿美元。如果有损毁，我们适当核减，您觉得如何？” 午阳笑道：“乔尼先生，没有这样交易文物的吧？我们还是应该先看看文物，要不然不能答应的。” “黎先生，您放心，我们家的祖先，在军队里面都是级别很高的军官，拿到的文物，也应该算是最好的。黎先生，对祖先的行为，我只能说抱歉。现在的实际情况，是您想看也看不到的，就是很凌乱地堆在地下室和房间里。” 午阳说：“这真让我很为难，我们商量一下。” 请梦雨和大侠到室外，“你们觉得呢？” 大侠说：“反正他说了，毁坏了的可以核减，就答应好了。” 午阳笑道：“大侠。不是花你的钱，你不心疼呢。” 谢大侠笑笑说：“好啊，就由我出钱好了。” “不行。这些很可能是国宝级的文物，你知道其价值，你老婆她们不知道，都卖了就麻烦了。” 梦雨说：“乔尼的祖先和他自己，肯定是不看重这些文物的，要不然也不会不去整理。乔尼是嬉皮士出身，也许性格就是马大哈。说不定是你捡漏的好机会呢。如果实在损毁厉害，我们不装箱。让他少收钱就是了。” “行，你们两个都同意，就这么办吧。大侠，告诉你的人。必须检查文物的好坏，损毁了的别装箱，装箱时必须根据包装箱的规格来。” “没问题，这几个人都是公司的高管，素质很高的。” 后面是一栋两层楼，年代很久远了，式样很简朴，就是一字排开的6间屋子，门是木头的。门上的挂锁早就没有钥匙了，乔尼给了一把钳子给午阳，让他将门扣弄开。弄坏了门扇也没事。 午阳上了二楼，弄开一张门，里面的书籍哗啦啦往下掉。午阳捡起一看，纸张已经变得很黄了，不过上面的字迹还是很清楚的，正是《四库全书》呢。也就没有多说。让谢大侠的人去集装箱里面拿包装箱，开始装箱。 打开二楼的6张门。3间屋子里是书籍，另外3间里面全堆满了发黄的帆布袋子。午阳运转真气，透过浓郁的紫气，看到里面的东西，一间屋子是字画，两间屋子是雕刻件，有木雕、玉雕、铜雕、石刻，还有艾克家里没有的牙雕。雕刻件大小不一，大的一个帆布袋子只能装一件，小的2、30件。帆布袋子发黄了，试着去提了一下，还没有脆，可以用的。 谢大侠4个人分成两组在装书，午阳说：“大侠，那些帆布袋子里面的东西先别动，我去看看一楼和地下室的情况，如果物件多，就直接用帆布袋子好了。” 谢大侠说：“包装箱装不下，那集装箱也装不下，必须调集装箱过来。” “我去看了楼下再说，实在装不下，你再安排好了。” “好，你去吧。午阳，东西如果没有损坏，你可是捡大漏了，要给弟兄们发奖金啊。” “好啊，每个人10万美元。” “你也太小气了吧，还抵不上一件文物的价值呢。” “文物又不是你们买的，就是出把力而已，公司的事情，出力本来就是应该的嘛。” “好好好，就这么多吧。我不要这10万，到了拉斯维加斯，你给我100万的筹码。” “好，我给你一千万秘鲁币。” 午阳下楼来，撬开门，看到满屋子的黑色木头，大小不一，形状各异。有的是一截，有的是一块，半块和手臂那么粗的占了大多数。伸手拿起一块，真气进入木头，马上就浓浓的檀香味出来了。这房间20平米大小，天花板的高度3米左右，这么满满的一屋子檀香木，价值高还在其次，主要是买不到，特别是其中一些大块头的，做雕件很不错的。 乔尼的祖先可能对木头情有独钟，一楼的6个房间，全部是木头，除了两间屋子的檀香木，还有各种木料的家具、大块的雕件，可能将圆明园里面的龙椅都抢回来了。 下到地下室，里面的水位很高，只有5级楼梯没有被淹没了。运转真气，看到地下室里面都是青铜器、铁器和陶瓷器。这里的铁器是真正的铁器，不知道被水淹了多久，可没有生锈。 “乔尼先生，地下室里全是水，必须抽干了，才能拿到东西呢。” 乔尼说：“是的，祖父曾经告诉过父亲，说地下室的防水处理做得不好，经受不了树根的穿透力，必须重新做。父亲也是这样告诉我，我也没去弄。黎先生，我们刚才跟张女士说了，她们银行的住房很旧了，她应该将这里买下来。价格不贵，才5000万美元。稍作修缮，是很不错的别墅呢。” 午阳问：“张女士，你是什么意见？” 梦雨说：“这里位置不错，土地面积有3000平米，如果将老房子拆了，可以建一栋很漂亮的别墅的。可是有两点。我不想买，一点是房子太旧了，前面这栋新的。都已经50年了，后面的更是超过百年，我花钱买的，只是一块地皮而已；还有一点，这里的飞机噪音太吵了，几分钟一个航班起降，住这里根本就不要睡觉了。” 午阳说：“乔尼先生。您就降低价格嘛。两千万，我买下送给朋友。” 乔尼说：“这里离机场近。噪音大是事实，可我们已经跟航空公司交涉了很长时间了，应该在近期有答复。如果航空公司将这里收购，土地房屋肯定值两个亿的。” 乔尼夫人说：“乔尼。别急着拒绝，我们去买水泵，再商量一下。” 午阳说：“夫人，请买功率大一些的水泵，货款由我支付好了。” “黎先生，这是我们的事情，您不用管。” 两人走后，艾克说：“黎先生，您心思很缜密呢。” 午阳说：“这是在工作中养成的习惯。” 艾克问：“黎先生。你们的省长，是职业的吗？” “对。我们的官员，都是从基层一级一级提升的。是按《公务员法》选拔任命的，任命的机构，是人民代表大会，相当于你们的各级议会。” “我以前怎么听说，你们的官员，都是上级官员指定的。根本体现不了选民的意志。” 午阳笑笑说：“您这是一种误解。在我国的封建社会，官员是由皇家的机构任命。但皇帝为了治理好国家，也是要任命有能力、能治理好一个地方的人。我们党在成立之初，也曾经被共产国际指定过领导人，但很快就由在反帝反封建斗争中涌现出来的领袖取代了，带领人民取得了反帝反封建斗争的胜利。那个年代，我们的军队领导人，基本上是靠自己的能力上位的。” 艾克夫人说：“我们不太了解，黎先生举例说明好吗？” “比如我们在反抗日本法西斯的斗争中，很多军人就是一个人去开辟抗日根据地的，后来由于卓越的才能，发展成为了一支极具战斗力的部队，才有了与敌对势力争夺天下的家底。” 艾克说：“你们的国人，不是讲有了实力就想称王吗？” “是的，很多军阀就是这样。但我们党的同志不是这样，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理想和信念，不会将军队视为自己个人的私有财产。当然了，那时候我们党所有的同志，都没有私有财产。” 艾克说：“你们也讲民主，可是我觉得，只有美国这样的轮流执政，重大事情，由国会通过，才是真正的民主呢。” “艾克先生，我们国家有自己的国情，我们的封建社会延续了两千年，虽然民主革命推翻了封建统治，但人们的头脑中，还或多或少存在着一些残余的封建思想。正如您说的，有实力就想称王的人，还是有的，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党来领导，肯定会狼烟四起，国家将四分五裂的。现在，时代在发展，民主思想不断深入人心，我国的民主进程也在不断加大。你们美国建国200多年了，一些法律不也在修订中吗？我们再看美国的民主，恕我直言，其实就是金钱政治，富人的民主。有了钱，就可能取得竞选的胜利，执政后，又替那些曾经资助了他的富人说话，制定和修改法律时，自然也会向那一部分人倾斜。如果您觉得我的话不对，可以想想，在您知道的美国总统中，有几个是像您祖父那样，凭卓著的功勋赢得选民的支持的？” 午阳的话，对艾克有所触动，赞扬了老艾克，挠到了他的痒处，“黎先生，您说的有道理，但凭这些是不能说服我和我的朋友们的。我们离开后的这些年，贵国的民主进程确实加快了很多，但我们都不了解具体情况。还有，贵国的很多大事件都不透明，我们想了解，往往都是通过外媒，而很多外媒不说是别有用心吧，但肯定要加上他们的立场、观点，这样就容易使人产生误解。贵国批评我们的政治家，在诸如民主、反恐等方面采用双重标准，其实是他们不了解情况。比如在反恐问题上，你们总是强调那些暴徒是要分裂国家。对他们的一些暴行，对他们与基地组织的联系，总是语焉不详。这一点正好就被那些政治家所利用了，给了他们误导民众，哗众取宠，捞取政治资本的机会。” 午阳说：“您说的有一些是我可以接受的，回国以后，我会向上级汇报的。艾克先生，我们两国是处于东西方的大国。我觉得我们应该多交朋友，多做贸易。贵国老是在我国的周边搅事。其实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呢。您肯定很清楚，他们的市场多大，我国的市场又有多大？如果贵国的所作所为引起了我们的政府和人民的反感，很多贸易将被别的国家所取代。比如说欧盟。” “对，贵国确实是个极大的市场，这一点我们是有共识的。黎先生，不管国家层面情况如何，我们可以在贸易方面有所作为的。我跟张女士说了，我的农场有一些稻谷，希望能跟您达成交易。” “好啊，艾克先生，只要价格合适。我也很愿意呢。您觉得，可以什么价格卖给我呢？” 艾克说：“黎先生，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决定按每吨350美元给您，您觉得如何？” “您这个价格肯定高了。不过，您的稻谷刚种下去不久，我们有时间谈的。” 艾克说：“黎先生，我的谷仓里面还有一些去年的，都是可以正常食用的高品质稻谷。现在谈成了马上可以交货的。您觉得价格高了，给个能够接受的价格好了。” 午阳想了一下。现在美元与人民币的汇率是1比6.5，按每吨350美元，合人民币2275元，加上每吨200元运费，跟在国内购买差不多。但艾克先生这里是第一家，不拼命压价，就要多出很多钱的。“艾克先生，按280美元，我将您的稻谷都买了。当然，必须是检验检疫合格的稻谷。” “合格是肯定的，我们的贸易刚开始，我希望我们长期合作下去呢。这样，320美元，可以了吧？” “艾克先生，我再加一点，290美元。” “我们各走一步，扣除包装物，按300美元好了。” “行，我们成交。艾克先生，您有多少去年的稻谷？” “去年的有7万多吨。黎先生，我的谷仓里，还有前年的稻谷3万多吨，您也要了好了。” “不，前年的已经不能食用，不能要。” “黎先生，我的稻谷保管得很好，绝对没有变质。当然了，味道肯定要差一些，你们的国人现在已经不是只求吃饱的年代了，您买回去只能做饲料。这样吧，我们按每吨150美元好了。” 午阳说：“您会不会亏损？” “不会。我们种植粮食，国家有补贴，出口粮食，仍然有补贴。” 张梦雨笑笑说：“艾克先生，您既然不会亏损，干脆就给黎先生让点利好了。” 艾克笑道：“你们这是带我入毂呢。” 梦雨说：“艾克先生，黎先生将是一个仅次于国家的大买家，您跟他建立联系了，就不要担心稻谷卖不出去了，这样稻谷过期的事情，就是最后一次了。而且，您还可以收购大量稻谷卖给黎先生，赚取差价和补贴嘛。” “黎先生，您估计每年需要多少稻谷？” 午阳说：“我家族的公司，食用和生产饲料，每年大约需要从国外购买3千万吨，因为越南是邻国，我必须在那里购买一千万吨，其余的可以在贵国采购。我需要的粮食里面，稻谷只占三分之一，我还要去肯塔基州，给您的份额，最多也就是100万吨了。” “今年就是这个数量？” “对，就从今年开始吧。” “今年能不能多购买一些饲料粮？” 午阳笑道：“艾克先生想经营这个生意？” “是的。” “那好，如果价格合适，就购买一些吧。艾克先生能够购进多少，我就接受多少，可以了吧？” “好，我了解了情况以后，将准确的数量告诉您，但愿能够赚到在拉斯维加斯的花费。” “艾克先生喜欢去拉斯维加斯？” “是的，每年总要去几次。我跟乔尼不同。他每个月都要去。黎先生，您也有此爱好？” “赌博的事情，爱好是人的天性。但我们的法律和纪律，都不允许赌博的。我的朋友谢先生，就是在后面清理文物的那位，每年都要到拉斯维加斯送钱的。” 艾克笑笑说：“我们也是每年去送钱呢。黎先生，您难得过来一次，我们是不是去玩玩？” “谢先生说了要带我去看看，那里是世界著名的赌城嘛。来了不看看。未免遗憾。” “好啊，我约几个富豪。跟您这个东方的富豪赌一把去。” “艾克先生，我是不能跟您比财富的，您别约人好了。” “我算什么富豪呀？到了那里，您跟他们赌。我只能是打酱油的。你们是不是这样说？” “艾克先生，您对我们真的很了解呢。” “我只有这点长处了，我很关心你们，一直想跟贵国做贸易，今天才如愿了。黎先生，这些过期的稻谷，按每吨120美元如何？” “行，到岸价。” 艾克笑着说：“黎先生，您应该专业做贸易呢。” “谢谢。我们草签合同吧。” 艾克说：“好的。你们这里的工作。今天肯定不能完成，我们明天下午过去吧。” “好，谢先生有私人飞机。我们一起过去。” “我和乔尼都有飞机，约时间过去就是了。” 乔尼夫妇买了两台潜水泵，午阳协助他们装上水管，接通电源，就开始抽水了。乔尼说：“黎先生，两台水泵抽。很快的。” 午阳问：“这个地下室有多大？” 乔尼摇摇头，“我们真不知道呢。从来没有开过门的。黎先生，我们商量了，如果你觉得我们家的文物值5.5亿美元，就请付给我5.6亿，另外的一千万美元，作为您购买房子的费用。本来房子可以送给您的，可如果送，必须经过联邦税务局的核准，缴纳了赠与税以后，才能办手续。手续很复杂，我们这样处理，就简单多了。” 午阳说：“这样不行吧，你们这样几乎是白送的。” 乔尼夫人说：“黎先生，不要紧的。我们商量了，文物总价5.5亿美元，这个地下室的文物，长期被水浸泡，肯定有损毁，您不计较的话，我们也就不计较了。” “行，我现在就将货款给你们，然后请张女士跟你们去办手续。” “这样最好，先转给我们5.5亿，等会让张女士给一千万。黎先生，付款后，这里就是您的了，我们和艾克先生去别的地方住，明天过来开走货车。” 办好了转账，两家人和梦雨开车走了。午阳去接替谢大侠，让他安排4台集装箱车过来。谢大侠说：“集装箱车没问题，这种包装箱就没有了。” “没有没关系，一楼全是木头和家具，买毛毯、毛巾和绳子就可以了。” 装完了书籍，几个人就开始搬箱子装到集装箱里。将二楼的帆布袋子都搬下楼后，稍作休息，午阳就带着人到地下室装陶瓷器了。包装箱只有那么多，陶瓷器容易碎，只能用包装箱盛放。 经过两台潜水泵抽水，地下室的水位低了很多，但还有7、80厘米深。午阳脱掉鞋袜，站到水里将陶瓷器往上面递。谢大侠的人也要下水，被午阳阻止了。这些水都是死水，不知道在地下室里存了多久，万一水里有毒，不是玩的。 午阳在水里捞，他们三个装箱、搬运，分配倒也合理。将陶瓷器都搬完后，地下室的水，也只有十几厘米深了，潜水泵抽不到了。午阳让人找了铁锹来，想在地板上挖坑，可挖不进，只好作罢。 谢大侠调集的集装箱到了，午阳安排先搬青铜器、铁器，因为这些东西密度大，摆在集装箱的底部，重心才低。 人多力量大，很快将青铜器、铁器包装好装进集装箱了。午阳用真气扫描了地下室一眼，发现里面的紫气还很浓郁，是从墙壁和地面散发出来的，仔细看了一下，原来墙壁和地面都铺设了金砖呢。这种金砖不像国库的那种金砖，是有造型的，倒跟建房子的砖头一个样，长方体，20多厘米长，10多厘米宽，7、8厘米厚。午阳从墙上撬下来一块掂量掂量，应该是20几千克。 “大侠，你们都去找铁锹或者尖物来，一起撬金块。” 大侠说：“真有金块？”(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六章 回购文物（三） “当然是真的。我听乔尼说，他祖父告诉他父亲，地下室会渗水，要维修，我就怀疑里面有蹊跷了。” “为什么？” “地下室渗水是很正常的，用得着特意告诉吗？现在我们只要想办法收藏好这些黄金就是了。” 大侠笑笑说：“这还要想办法吗？送到张梦雨她们银行的金库就是了。你们都去撬，我来负责装车和送货。” 只要撬松了一块，撬起来是很快的。不过地下室大了一些，有50米长，6米宽，墙壁有两米高，还是要费功夫的。 首先有3个人，现在又来了4个司机，7个人撬，午阳和谢大侠搬。谢大侠也是从小习武，一起在张家湾参过师，力量也是很大的。两个人一次搬4块，搬了400次，金块将近去了一半了。“大侠，你开车送去吧，我来联系梦雨。” 大侠已经累了，“你要累死我呀，一起去吧，到了还要卸车呢。” “好吧，我先联系好，再腾空一个集装箱，一起送过去。” 送到银行，那里的工作人员在等着，卸车、计量、搬运，根本就不用他们动手，都是用叉车。搬运完了，梦雨打了收条给午阳。“总计82235千克。午阳，价值148700万美元，买下这两家的文物还有多呢。” 谢大侠笑笑说：“明天拿多的钱去拉斯维加斯潇洒。” 午阳笑道：“好。700万尾数给你，你去分发给弟兄们。” “这还差不多。你在这里陪嫂子，剩下的事情是我们的了。有钱就有干劲啊。” 第二天早上。西部时间7点多，李西泽就打电话了，“大哥，您在哪里，我和雅泽来跟您会合。” 午阳笑道：“你是怕我们将你落下吧？” “大哥，我妹妹跟着我，您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有什么关系啊。雅泽不也是我的妹妹呀。我跟你住同一家酒店，是这样。你准备好，我洗漱了来敲你的门。” 挂了电话，就喊起来了，“小英。小蕾，梦雨，起床了。” 听到呼喊，裴蕾起来了，“午阳，小英和梦雨有事，以后的行程由我陪同了。” 午阳说：“我想将昨天那别墅给李雅泽，梦雨你负责修缮一下，过户给她。” 梦雨说：“她一个学生。要别墅干什么？再说了，那别墅也不适宜住人啊。如果她以后在美国定居了，我再送她一套好的。” 午阳说：“那就不必要了。她肯定会回国高就的。算了，那别墅你去处理吧，我不管了。” 洗漱好了，打电话给谢大侠，谢大侠笑笑说：“你这么早起来，是急着去送钱呀？” “乌鸦嘴。你昨天不讲好。” “你那么弱智呀，澳门赌场晚上才是高峰。这里肯定也一样啊。不说了，12点集合吃中饭。” 午阳只好又打电话给李西泽，告诉他12点出门吃饭。李西泽说：“大哥，既然起床了，过来和雅泽说说话呗。” 李西泽的房间没有关门，午阳进门就喊雅泽，看到雅泽站起来时，都不敢认了。都说女大十八变，雅泽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模样了。个子高高的，身材也变苗条了，穿着一套浅荷叶色的西装套裙，整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了。 “黎大哥，你还是老样子呢。” 午阳笑笑说：“你长大了，哥老了。雅泽，谈朋友了吗？” “谈了一个，学工科的，很快就要拿到学位回国了。那人最不善于跟人打交道，昨天陪我哥吃了一餐饭，马上又去书房躲起来了。想让他今天来跟我们去玩儿，不干呢。” “这样好，这样好。学工科，搞研究，就是要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寞，才能出成果呢。雅泽，恭喜你觅得佳婿。” “什么佳婿呀，成不成还不知道呢。” “爱情的花要用心去浇灌，你懂的。” “我是个骄纵的家伙呢。黎大哥，你们今天要去德州呀，我也要去。” 午阳笑笑说：“你要读书呢。再说了，女孩子不要去那样的地方。” “你们怎么一个腔调啊？不行，我一定要去，兴许你们玩，就不许我玩呀？” “十赌九输，知道吗？” 雅泽笑笑说：“我哥在飞机上面赢了钱，输也是输他的。” 午阳问：“西泽，你还是收下了？” 李西泽笑笑说：“我赢的，为什么不收呀，我还把郑董那份收了呢，我怕什么，谁能把我怎么样啊。” 午阳笑道：“对，我是纨绔我怕谁？” “纨绔就纨绔了，在国内天天夹着尾巴做人，出来了还不能纨绔几天呀。” “好，知道回国夹着尾巴做人就行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去，肚子饿了。” 雅泽说：“我知道这附近卖油条豆浆的地方，我们去吧。” “你敢吃油条呀？” “油条香，偷偷吃。在家里父母不让吃，以前没找到，找到了，男朋友又不让吃。不过，黎大哥你可以放心，这里的油条不是地沟油炸的。” “好，我们过瘾去。” 在中餐馆吃了油条出来，李雅泽很兴奋，挽着午阳的胳膊走路，“黎大哥，听说你赌博很厉害，稳赢不输，今天给我当操盘手啊。我哥给了我两百万美元，我都换了筹码，你给我再赢两百万回来。” 午阳说：“我只是赌石还可以，其它不行的。” “黎大哥，男人不能说不行呢，你一定行的。” “是赌什么呀？” “哥。拉斯维加斯流行赌什么？” 李西泽说：“德州扑克。” 李雅泽问：“德州扑克怎么赌？” “你买副扑克，回房间我告诉你们。” 买了扑克回到房间，李西泽就拆开扑克。“我来告诉你们基本规则吧。” 午阳说：“西泽，我不学了，赌博违反纪律呢。” 李雅泽说：“黎大哥，这是在美国，怕什么？” 李西泽笑笑说：“黎大哥是怕你嘴巴不稳呢。你跟任何人说，都有可能传出去，我们要受处分呢。我们都不差钱。何况赌博不一定赢钱，为这事把政治生命断送了。冤枉哉也。” “那还是算了，我真藏不住话呢。高兴了不跟人说，会把我憋死的。哥，你教我们。我不跟你们去了，等会就回学校上课去。” “好，这才乖。我们去了就是看看，也不会参赌的，你跟着去了反而失望。你们知道梭哈吗？” 两个人都摇头。李西泽问：“你们就没有看过香港的电视剧，有一个赌王争霸的系列剧呢。” 两个人又摇头。李雅泽从小学声乐，午阳从小习武，都是要勤学苦练的，哪有时间给电视剧捧场啊。 李西泽摇摇头说：“这就有点难了。我从最基础的说起，你们能记住多少算多少吧。首先是花色，黑桃最大。黑红草方，方块最小；其次就是在一色牌里，a最大，k次之，然后一路递减，2最小；再次就是大压小了。单张a最大，依次递减。一对比单张大，对子也是对a最大，三张比对子大，三张带一对比三张带两张单牌大，同花比三张带一对大，同花顺比烂同花大，a带队的同花顺比k带队的同花顺大。” 李雅泽笑道：“被你说得头都大了。” “还有呢，德州扑克分为有限下注和无限下注，有限下注就是按照首先约定的额度下注，无限下注是每轮下注的额度没有限制，想下多少就是多少，但作为下家要跟，人家是多少你跟多少就可以了，如果要加大赌注，你必须是上家的两倍。” 午阳说：“这些应该会由荷官宣布的，我们都没有见过德州扑克，你说说怎么发牌就行了。” 李西泽说：“讲老实话，我也就是参加过几次小赌，对这些只是见过而已。发牌是摆两张暗牌，暗牌自己可以看，荷官和别人都不知道你的底牌。发到第三张时，就是明牌了。德州扑克跟梭哈不一样的，梭哈是谁牌面大谁先说话，德州扑克是一直按顺序说话。” “顺序是不是抽签决定的？” 李西泽说：“这个顺序不重要的。刚开始发第一张明牌时，虽然可以先说话，但如果暗牌不大，明牌也不大，任何人都不敢增加筹码的，别人牌大，自然会加码，你肯定不能跟，只能弃牌了，这头也白做了，没有意义。” 午阳问：“自己的底牌别人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讹诈别人，把别人吓得弃牌呢？” 李西泽笑道：“如果你有气魄，人家也可能被你的气势吓倒，选择弃牌的。不过，这个玩法也是有利有弊，如果人家弃牌，你就赢了，如果人家跟你死磕，他的牌又大，你的筹码就被吃掉了。” 午阳笑笑说：“这也跟兵家一样，兵不厌诈呢。” “对，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攻防之道，存乎一心呢。” 李雅泽说：“这些诡道，必须多操作才能练就，跟游泳一样，在岸上是学不会的。哥，我们是不是来练习一下？” “好啊，我们来练习吧，首先声明，我们不来意思啊。” 从李西泽开始发牌，午阳就用真气去看，不管是已经发到了桌上的暗牌，还是将要发给谁是什么牌，都可以看出来。 “西泽，比如我们三个人，有一个弃牌了，是不是还要发他那一方的牌呢？” “弃牌了的就不再发了。” 午阳想，那就是时刻关注场上的变化了，这赌博的事情，也不好玩呢。 发了几次，因为不来意思，也就没有意思了。 “雅泽，哥带你逛街去。”午阳站起来笑笑说。 “不了。我要赶回去上课呢。” “那哥送你什么礼物好呢。” “黎大哥，别客气。你多赢点钱，让我哥在京城给我装修一套别墅。我明年回国就结婚了呢。” “好，包你满意。” 李西泽说：“给你的钱，还不够装修别墅吗？我这里还有，不要破费黎大哥。” 李雅泽笑笑说：“那你给我装修，就要你旁边的一套。” 跟李雅泽一起出门，没事了，回房间去吵那几个人吧。 在空中还看到沙漠。下了飞机，看到的是生机盎然的城市。感慨良多呢，博彩业就有这么强大的生命力？ 加长林肯和劳斯莱斯来到飞机旁，艾克下了车，面容严峻地说：“黎先生。我们不去赌场了，让飞机加满油，您走吧，去肯塔基州。” 午阳还没有来得及问为什么，乔尼也走近来，“黎先生，我们就在这里谈一下小麦的事情，就送你走。” 午阳问：“发生了什么事？” 乔尼说：“我去年还有8万吨小麦，今年的冬小麦很快就收割了。大概有10万吨，如果您能给我100万吨的订单，我会很感激的。我们商定一个价格。去车上将合同签了。” “好啊，我们先谈价吧。艾克先生的稻谷价格您肯定知道了，每吨是300美元，扣除包装物。您的小麦我出320美元，您觉得如何？” 乔尼说：“小麦加工出来的面粉，比稻谷加工出来的大米多15%以上。而且面粉的价格高于大米，麦麸的价格也高于谷壳。您最少应该将价格提高15%吧。” 午阳说：“听说贵国的小麦，已经研究出了转基因品种，我们检测不出来，不放心呢。” “玉米和大豆有转基因品种，小麦是没有的。转基因品种无非就是增强作物抗病防虫的能力，提高产量而已，没有什么不良影响的。” “如果能够通过我国的检验检疫，我同意增加10美元。您同意我们就成交，不同意我们还是朋友。” 艾克说：“乔尼先生，黎先生已经提高了10美元了，我以为可以成交了。少赚一些，保持长期的往来，对双方都有利，眼光放长远一些。” “行。我知道，黎先生的采购量大，压低一点价格，将要节省很多资金的，毕竟生意刚开始嘛。” 在车上的小桌草签了合同，午阳问：“乔尼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能去赌场玩了？” 乔尼说：“事情就坏在我身上。因为我是这里的常客，对这里比较了解，也有一些朋友。昨天我打电话给赌场，希望他们约几个赌注下得比较大的赌友，今天来跟您赌一场，他们很痛快就答应了。” “乔尼先生，客人约赌，赌场抽多少？” “只抽赢家的，赢了1亿美元以内，抽千分之一，以上的，抽千分之五，这个都没有什么要紧。我刚才在飞机上，接到我的联系人电话，说赌场约的是几个职业赌徒，我们恐怕没有胜算。刚才赌场的老板又打电话给我，说那7个赌客要求兑换筹码必须在100亿美元。黎先生，我们知道，100亿对您来说，肯定不算什么，可他们是以这个为职业的，观察力、心理承受能力，肯定比您强多了，您绝对没有胜算。所以，我和艾克先生商量，决定请您退出赌约，违约金我们一人承担五千万美元。” “乔尼先生，艾克先生，我虽然不赌博，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错的。我有两个问题，只要让我满意，我决定不退出。一个是能不能不用真实姓名，二个是赌博结束后，能不能将录像资料删除。对了，还有，瑞士银行的承兑汇票能否换到筹码。” 乔尼说：“不用真实姓名是可以的，瑞士银行的承兑汇票更没有问题，能不能删除录像，我必须问清楚。” 乔尼打电话，艾克说：“黎先生，这个事情是我们引起的，现在是这样的情况，您最好是选择退出。如果非要赌，我和乔尼先生都出5亿美元，如果您输了，这个钱不用归还，您赢了，还给我们这笔钱就行了，我们不要分红利的。黎先生，我们能够拿出的现金就这么多，要不然我们会多拿的。” 午阳说：“不用你们拿钱，我有钱。” “不是你有没有钱的问题。我们不出钱，您输了，肯定会怀疑是我们设局骗您的钱，我们以后的生意就没办法做了，这样我们损失会更大。所以，我们劝您还是慎重考虑。” 午阳笑笑说：“事先说明白了，就肯定不会怀疑你们了。你们即使设了局，既不知道我的性格，也要考虑我自己毕竟是有头脑的嘛。没事，放心吧，规定换100亿的筹码，并没有非要输完嘛。” 艾克说：“作为朋友，我们只能做到这样了，该怎么样，您自己决定。” 午阳说：“艾克先生，还是有事需要您的帮助呢。” “您请说。” “我如果赢了钱，可不想生命受到威胁。” “这个完全没问题，我马上就作安排。” 艾克下车去打电话了，午阳还是呆在车上，担心被人拍摄呢。谢大侠、裴蕾、李西泽都围过来，大侠问：“怎么这么久，是不是有麻烦？” “没有麻烦，总要想好退路嘛，赢钱没命享受，就太遗憾了。来，都上车吧，车上有喝的。” 乔尼挂机后上车说：“黎先生，赌场已经答应，不在平时的各个赌室进行，在赌场总经理办公室进行，关掉监控摄像头，也不准人观摩，只有荷官跟你们8个。每个人都不公布姓名，只叫编号，您可以戴墨镜，也可以戴只露眼睛的头套。” 午阳笑笑说：“头套就不用了，戴墨镜吧。” “我们过去吧，赌场的酒店，服务很好的。赌博的时间可能很长，先休息好才有精神。” 午阳问：“这样的赌博，一般是多长时间呢？” 乔尼说：“时间的长短，一般是看筹码的多少而定，没有规定的。今天因为筹码特别多，时间约定为12小时，分为3节，4个小时1节，中间休息半个小时。如果8个人中有一个筹码输完了，又不继续追加，其他人也不想继续，随时就结束赌局了。如果都有筹码，就必须赌满12小时。” 艾克挂了电话，到车窗说：“黎先生，已经联系好了保卫人员，放心吧。” 午阳说：“艾克先生，费用由我支付啊。” “您不用管，集中精力赢钱就是了。” 到了赌场，谢大侠轻车熟路，裴蕾和李西泽肯定也来过，3个人就进去玩了。午阳被乔尼先生领着去了酒店。房间很豪华，还摆了各种酒。“黎先生，随便喝，免费的。我们来一杯？” 看到午阳点头，乔尼就开了瓶葡萄酒，按规矩倒了，递一杯给午阳，碰了杯，抿了一口，又缓缓地摇晃杯子醒酒。 喝了几杯，乔尼就告辞了，“黎先生，还有几个小时才开始，您好好休息，我会通知您的。”(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七章 回购文物（四） 吃过晚饭，兑换了筹码，就由工作人员领着到了由办公室改的临时赌室。办公室大约60平米，其它家具都撤走了，只有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八把椅子。午阳在荷官右手边的第三把椅子上坐下，8个人都到齐了。 看看桌边的人，有的戴棒球帽戴墨镜，有的蓄大胡子戴墨镜，有的跟午阳一样，只戴了墨镜，也有两个戴头套的。午阳想，自己是官员，怕他们识破身份，可他们是职业赌徒，怕什么呀。后来一想，掩饰一下很有必要呢，赢了钱怕别人报仇，输了钱怕别人追债，干脆不让人知道，反正也不是什么赌王争霸赛。 荷官说话了，“先生们，我将游戏规则宣布一下，如跟其他赌场有不同，请按今天宣布的办。我们今天采用的是无限下注德州扑克。”接着就将规则一条条讲了。 午阳眼睛盯着筹码，听的还是很认真的。筹码堆在桌上，最小的是1000万，也最少，和两千万的加起来，只有5000万的那么多，所以也不是很大的一堆。 荷官当面拆开扑克，飞速地洗牌，然后就拿一个小铲子铲了一张牌，发给每个人。发了两轮暗牌，再发一张明牌，坐在荷官左手第一位子上的丢了一张1000万的筹码，后面的人都不说话，丢筹码就是了。丢一张是跟，丢多的就是加了。轮到午阳是第六个了。前面有一个加了一张，午阳的上首加了两张。 桌子虽然大，距离不算太远。午阳是能够看到别人的暗牌的。自己的明牌是k，暗牌分别是3、5，这牌很差了，而看上首加注的，一个是有一对q，另一个三张牌是789的顺子。午阳可以选择弃牌，可第一把就弃牌。太不吉利了，于是也丢了3张筹码。跟了。 看到下首的是一对6，可人家弃牌了。 发第二张明牌时，午阳拿到一张a，ak两张牌就比较大了。如果底牌有一张同样的，对子里面是最大的，如果是qj，就有可能是大顺子了。这一圈大家都是跟，到了午阳，他直接丢了两张5000万的，下首的人看到他明牌这么大，都弃牌了。发了第三张明牌，大家都弃牌。中间的这些筹码，都归了午阳，不过数额很少。毕竟刚开始嘛。 摊开底牌，大家看到午阳这么臭的牌，也敢这样下注，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第二把，暗牌还要差，一张2、一张4。发了一张明牌是10，上首已经加到5000万了。他毫不犹豫就丢了两张5000万的筹码。其实，他早就看到了，桌面上明牌加暗牌，最差的就是他的了。 下首有人跟，有人弃牌，到发了第二张明牌时，上首5个人，两个跟，两个加，已经到了4张5000万的筹码了，他还是加了5张。发了第五张，几个没有弃牌的，实际上牌都比他大，可人家不知道他的底牌，不敢贸然跟，都弃牌了。开牌时，大家都很气愤，但也知道了他是在讹诈。 第三把，他故伎重演，牌不好，还跟人死磕，结果将头两把赢的筹码都输掉了。 接下来就不死磕了，有时候跟，有时候弃牌，不过还是耍耍讹诈的伎俩。人家都掌握他的风格了，不怕他。结果到了第一节结束休息时，他估计自己已经输了20多亿。 上了厕所喝酒吃饭休息，再发牌时，牌就好多了。第一把两张暗牌就是一对9，第一张明牌又是9，这样的三张，比较大了。上首的大胡子拿到一对q，一张10，牌也很大，在别人丢两张大筹码的情况下，丢出了4张，到午阳时，他丢了8张。第二张明牌，午阳拿到一张6，已经有5人弃牌，看荷官手里的牌，自己的下一张还是6，就是福尔摩斯了，而上首的只是3张q带两张单牌，对面没有弃牌的一个，桌上的牌是4张方块，如果都不弃牌，他拿到的是一张黑桃5，跟桌面的牌凑成一对5。 同花顺的丢了8张筹码，再加8张，上首的跟了16张，没有加。午阳看到荷官将要发的牌顺序没变，确定自己的是福尔摩斯，跟了16张后，再加16张。 发第三张明牌，拿同花顺的没戏了，只能弃牌了，大胡子看自己是三张q，而午阳的只是一对6，一张9，肯定比不过自己，认为他又是在讹诈。跟了32张后，再加32张。 午阳不用加，只要跟，就开牌了，结果是午阳赢了100多张大筹码。从这里也摸索到了经验，既不能一味地使诈，也不能牌差就弃牌，要让别人摸不到规律，才有机会把别人带进笼子里。 这次杀的是两个赢家，他们的牌一直比较好，还没有伤到元气，应该还有机会。 职业赌徒们精神都很好，午阳虽然熬夜是一点问题没有，但也要表演，装得瞌睡虫上脑了。大部分回合都是丢一张1000万的筹码就弃牌了。但也时不时地使诈，成功率还蛮高的，诈到了不少筹码。 第三节只剩下半个小时了，午阳看到面前的桌面上筹码又多起来了，就想还多赢一些。第二节结束休息时，荷官安排工作人员，将他的筹码拾起来了两箱。三种筹码装满一箱是100亿，刚才收拾起来的，可都是5000万的，绝对不止这么多。 分到几张差牌，暗牌是2和4，第一张明牌是7，这样的牌怎么凑也凑不起来，看到荷官的牌，将要发给自己的是一张6，还是可以讹诈的。再看看别人的牌，有好有差，能够讹诈到几个是几个吧。 第一张明牌就已经加到8张大筹码了。他就干脆跟了再加8张，第二张明牌时，轮到他已经是64张大筹码。他觉得，反正就是将桌面上的筹码输光了，还有盈利，干脆就跟64，再加64。发完了第三轮明牌，别人都弃牌了，开牌时。把大家都气得哇哇叫，家里的女性长辈。都被人家问候到了。赢了钱，问候就问候吧。 接着的一轮，两张底牌是黑桃3和5，第一张明牌是黑桃4。看看别人的牌，都好得很，估计没人弃牌，而荷官将要发给自己的牌，是一张2和6，如果有一个人弃牌，就拿不到6，而是拿黑桃a，没事。也算同花顺的。乖乖，机会来了。轮到他，他不是加一倍。而是加两倍。人家拿到可能是同花顺、福尔摩斯的大牌，当然不舍得弃牌。看看桌面上的明牌，黑桃7已经出现了，拿同花顺的可能性极小，估计他又是在使诈了，于是只有一个人弃牌。其他人有的跟，有的还加。开牌时。自然是没有悬念了。 几个人只剩下了几张筹码，赌局只能结束了，只提早了十几分钟，想继续兑换筹码都没机会了。 结算好收到钱出来，看到艾克带着几个彪形大汉在等待，那些有点心思的职业赌徒，也只好另做打算了。输钱不要紧的，只要不败坏了名声，以后还是机会多多，这个世界上爱赌博的人太多了。 上了车，午阳就说：“艾克先生，给您转一些茶水钱吧。” 乔尼将指头压在了嘴唇边，眼球转向司机的方向，午阳就明白了。“黎先生，等您的朋友到了，我们去机场吧。” 乔尼的家族和身世，没有艾克那样显赫，但因为是拉斯维加斯的常客，可能更引人注意一些。他不想惹麻烦，不想让人知道午阳是他带来的。赌场是不会泄露秘密，司机就不一定了。 上了飞机，午阳虽然不是很疲倦，但因为下了飞机就肯定有事，就吃了一些东西，喝了酒，开始休息了。谢大侠他们知道不会吵了午阳，嗓门仍然不小。 “李县长，你赢了那么多钱，到了洛杉矶，所有开支都算你的啊。” 李西泽说：“凭什么啊，谢老板你赢的钱，肯定比我多，我看到你的筹码都一箱子呢。还有，裴总的筹码也比我多几倍吧。” 谢大侠说：“你知道我在这里曾经输了多少吗？我在这里跑了10年，每年最少来5次，每次最少一千万，这样算起来5个亿不止了。我今天才赢了8个多亿，只能说是不输不赢。你以前来，最多也就是几千块吧，这次赢了3亿多，不都是纯利呀。” 裴蕾说：“大侠，西泽，你们也别争了，是这样好不好，飞机上的事情，大侠管，下了飞机，你们三个的开支都是我的。我以前也来过，每次都是输，可昨晚上真是顺手，想来什么就来什么，出老千也难得这么如愿呢。” 大侠说：“我感觉也是这样呢，是不是因为午阳来了？” 李西泽笑笑说：“那你们以后就别来了，要不然真正的赢家就只有我了呢。裴老板，你说我们的开支都算你的，你还能支付黎大哥购买文物和粮食的费用？” “你这不是抬杠么？” 李西泽笑笑说：“那您是说，除了粮食和文物外，开支都由您负责了？” “怎么了，5个多亿还不够？” 李西泽笑笑说：“黎大哥可能折腾了。好了，我们不闹了，黎大哥肯定是输钱了，精神不好，咱们别往火山口跑。” 午阳睡得不沉，他们都休息了，才沉沉地睡了。 机场处在平原和山地之间，飞机降落后，裴蕾拉着午阳走在前面下飞机，走到站在欢迎人群前面的两个人面前，介绍说：“这是麦克先生，这是亚瑟先生。麦克先生，亚瑟先生，这是黎先生，这是谢先生，这是李先生。” 午阳心里打鼓了，按照国际惯例，应该是先介绍重要的人，难道他们比自己更重要？ 握手寒暄后，麦克先生又介绍了他身后的8个人，裴蕾说：“先生们，黎先生和我们能够受到你们的亲自迎接，真是三生有幸了。” 因为没有介绍头衔。午阳对他们的名字又是第一次听到，心里也没有太当回事，只是礼节性地跟他们打招呼。 亚瑟先生和麦克先生都是年纪不大的人。亚瑟瘦高，麦克高大粗壮，两人都比午阳高了差不多一个头。 麦克说：“裴女士，黎先生，你们准备怎么安排行程？” 裴蕾说：“我们是客随主便，一切听主人的。” 麦克哈哈大笑，“好。我们打猎去吧。” 午阳问：“打猎？” 亚瑟先生说：“黎先生，我们肯塔基人。很多都喜欢渔猎，我们这些人，更是一些狂热爱好者，请尊贵的客人渔猎。是我们最高的礼仪。” 午阳笑笑说：“好的，我很高兴参加呢。” 麦克说：“看来黎先生跟我们有共同的爱好，我们的交易就没有障碍了。黎先生，你们都参加吗？” 谢纪良说：“我不打猎，我钓鱼吧。” 李西泽也说：“我也钓鱼，打猎太难跑了。” 裴蕾说：“我跟你们去钓鱼。” 麦克说：“好，我们去拿工具。请上车。” 拉午阳上了他的车，开动后，麦克说：“黎先生。为了欢迎您，我们这次的奖品，是一件贵国明朝的瓷器。价值不低于15万美元，谁的猎物最多，瓷器就是他的了。” 午阳说：“麦克先生，现在这个季节，应该是野生动物繁殖的时候，打猎会不会影响动物的繁衍呢。” “我们规定只能打野鸡。这种野鸡是从贵国引进的。属于外来物种，在这里没有天敌。繁殖得太多了。我们打猎，打其它的不算成绩，只有马鹿不能打。” 车辆出了机场，道路两旁开始是稻田，然后就是沼泽，很快就能看到山了。在一栋别墅里稍事休息，麦克先生给了谢大侠他们鱼竿，给了午阳猎具、子弹，还有背包、猎装、靴子、牛仔帽等全套装备。午阳拿起猎具瞄了瞄，又熟悉了装弹、退壳等方法，一帮人就出发了。 走了几公里，将汽车停下，11个人一字排开两千米宽往前走。这里是靠山的沼泽地，但基本上没有水，只有厚厚的草甸，偶尔还有一个高出几米的台地。午阳被安排在了最靠近山林的一边，亚瑟说：“黎先生，您走这边，不会被陷进泥里，但要防止角雕的攻击，不能将帽子取了。” 午阳知道雕就是老鹰，但对角雕没有认识，既然戴了牛仔帽可以防止它攻击，也就不用问得太多了。 大家端着猎具往前走，不时有野鸡、火鸡被惊飞，火鸡没人打，野鸡就挨打了。午阳面前也有野鸡被惊飞，但他不习惯端着猎具开火，两次都没有打中，到第三次时，终于打中了。学着别人的样子，捡起滴着血的野鸡装进背包里。看看别人，也是打中的少，飞走了的多。 打了几次后，就弹无虚发了，刚刚捡起一只野鸡，听到前面的灌木丛里有扑打翅膀的声音，走近一看，是一只老鹰，头上几根长毛，看上去就跟牛羊的角一样，估计就是角雕了。角雕的翅膀散开，血迹已经黑了，估计受伤的时间不短了。他走近了，看见角雕的一只翅膀骨头已经断了，只有一些皮肉还连着。看到他在眼前，角雕扑打翅膀，可已经没有了力气。 他的真气以前能够修复伤口，现在升级了，能不能修复骨头呢，正好可以试试，这骨头可是看得见的。抓住角雕，一只膝盖将它压紧在地上，不让它动弹，两只手将翅膀对接好，然后输入真气。亚瑟在喊他，可他怕惊吓了角雕，就没有答应。 骨头以很快的速度愈合了，皮肉也很快愈合了，他松开膝盖，可角雕还是没有动，估计是没力气了。手边有野鸡，于是就将野鸡划开，割了一块肉拿到角雕的喙前，角雕马上张嘴吃下去了，再割，再吃，很快一只3斤多的野鸡，就剩下那些五彩的鸡毛了。 这时亚瑟找了过来，看到地上的角雕就问：“是误伤了吗？” 午阳将经过说了，亚瑟说：“角雕是很高智商的鸟，您可以带走它当宠物的。” 午阳笑笑说：“它是属于山林的，让它留在山林吧。” 亚瑟说：“这个样子，即使留下，很可能被山猫吃了，想救它，还是要带走，等它能飞了，再放飞吧。”看到午阳不动，亚瑟又说：“黎先生，这个事情只能您做了，我很怕，而且我才打到一只野鸡呢。” “好，您走吧，我将它装在背包里带走。” 角雕比较大，有8、9千克，背包就更大了，里面已经装了7只野鸡，再装进角雕，还是很宽松。 继续打猎，响一声，角雕就要扑腾几下，过了两个小时，午阳觉得扑腾的力量很大了，也许可以飞了，就将它取出。取出后，麻烦也就来了。像抓鸡那样抓翅膀、抓鸭那样抓脖子都不行，抓它的腿吧，又拼命扑腾翅膀。架在手臂上倒是很好，可就不能打猎了，架在肩膀上也不好打猎，干脆让它站在头顶上，反正有牛仔帽垫着，这样挺好的，架鹰打猎两不误。 坐下来吃干粮喝水的时候，放下来，又割野鸡喂它，又吃完了一只。 这时从树林里跑出来两头大家伙，看它们长着鹿角，应该就是马鹿了。马鹿不怕人，就在午阳附近吃草，午阳想去摸它们，它们才走开一点点。午阳估计一头有3、400千克，就想，如果买一些这么大的马鹿回去养，鹿肉多，皮子也大，如果放养在兰江的狩猎场，那里草和树叶多，地方也够大，也许是个好产业呢。 起身时，觉得背包里面的野鸡够多了，就不再打猎，将角雕架在手臂上，去追赶亚瑟他们了。 到了公路边，已经来了几个人了，都围过来看角雕，角雕怕人，振翅起飞，居然就飞起来了，在头顶盘旋了一会，就飞远了。 “可惜了。”一个叫马修的人说。“黎先生，你应该将角雕带回去养呢。它可是打猎的好帮手。” 午阳笑笑说：“太远了，没办法带着。马修先生，这里的马鹿可以买到吗？我很想买一些带回去呢。” 马修说：“这里的马鹿是不能捕捉的。几十年前，这里的马鹿灭绝了，后来是从加拿大引进的，经过几十年的繁育，现在又有1万多头了。马鹿不仅仅是一个物种，它们对森林也很重要。” “为什么呢？” “灌木的根系虽然扎得不深，但可以将表层土壤中的养分都吸收了，树木只靠水分，生长会很慢。它们吃灌木，抑制了灌木的生长，让树木能吸收到养分。黎先生，您真喜欢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系加拿大方面，卖给你一些。”(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八章 回购文物（五） 午阳笑笑说：“马修先生，这个事情肯定不行。加拿大的气候寒冷，我准备养马鹿的地方，是属于热带，恐怕马鹿适应不了。” “在贵国的北方可以养的。” “我国的西北植被稀少，东北有麋鹿、驼鹿，都不能养。对了，在西伯利亚应该可以的。” 马修说：“以前那里就有马鹿，现在可能很少了。俄国人不重视动物保护的。” “我们公司在那里买了一些土地栽树，可以购买一些去放养的。” “好，我们的交易完了以后，您安排人来找我，我义务帮助你们买到马鹿。对了，黎先生，我是绿色环保组织成员，经常义务做一些有利于环保的事情。” “您的思想很崇高，值得我们尊敬。” “谢谢您。” 打猎的人都来到公路边了，开始清理战果，有两只的，有4只的，麦克打了8只，午阳的是18只。麦克说：“黎先生，你创了我们的新纪录，奖品是您的了。” 亚瑟说：“黎先生打到的，应该是19只，有一只给角雕吃了，我看到了野鸡毛的，应该写进纪录。” 午阳笑笑，没有讲喂了两只的事情，无所谓的，这个纪录跟他关系不大。正在将野鸡捡进背包，角雕又回来了，还是两只。一只落在午阳的头上，以他的武功，都差一点被打晕了。当另一只落在他手臂上后。亚瑟说：“黎先生，角雕的双爪，可以击碎人的头骨。您没有受伤吧？” 午阳说：“被击晕了，不过骨头没碎。” 麦克说：“这是雌雄一对，看来是您救了其中的一只，它们要跟您走了。” “我不可能带走它们的，怎么办呢？” 马修说：“您在这里多久，就跟它们相处多久，离开了。它们会回到山里去的。” “也只能这样了。” 这次坐的是客车，午阳不管它们。随它们在头顶和手臂上面呆着。回到别墅，午阳下车进屋，它们就落在屋前的树上。还没有吃饭，午阳就割野鸡喂它们。 谢大侠他们回来后。将野鸡和他们钓的鱼烤熟了，就开始喝酒吃菜，吃饱喝足了，麦克先生提出要玩德州扑克，午阳以昨晚上玩了通宵为由，拒绝了，亚瑟才提起文物交易的事情。 “黎先生，他们8个的文物不多，我们计划您一家用半天的时间交易。我和麦克先生的比较多。分别需要4天时间。您如果没有足够的时间，或者有其他方面的原因，我和麦克先生的。可以以后交易。” 午阳猜想他说的其他方面的原因，肯定是指资金方面够不够，这时裴蕾说了：“亚瑟先生，黎先生这次过来，是做了充分准备的，时间和资金都没问题。只是一个价格方面，希望你们都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否则就有可能谈不拢。” 麦克说：“黎先生跟艾克先生、乔尼先生的交易，他们已经向我们通报了，我们不能采取他们的交易方式。” 裴蕾说：“采取什么方式交易，黎先生当然要服从你们。不过，我觉得，应该以方便、快捷为好。” 麦克拿起咖啡杯，“比如我有10个同样的杯子，我会让黎先生先看货，然后我报价，黎先生同意立即可以成交，不同意可以还价，还到双方满意就成交，谈不拢的，我们留下东西，不一定非要卖掉。” 午阳听出来，麦克的心理战已经开始了。他可卖可不卖，我就可买可不买，“麦克先生，这样最好。我家里的博物馆已经收集了不少文物，如果是重复的，我就没必要占用资金了，价格合适不合适，我都不会买的。” 亚瑟说：“这样不行吧？黎先生挑选了喜欢的，剩下的卖给谁去？” 午阳笑笑说：“每个人的兴趣爱好不同，对文物的理解也不同，我不要的，并不是看不上，是担心占用过多的资金，妨碍了购买其他缺少的文物。” 亚瑟说：“黎先生，在文物收藏界，是有互相交换文物的习惯的，您可以将文物购买回去，跟别的博物馆交换嘛。” “确实可以交换。但我们的实际情况，让我们没办法跟别人交换呢。别人博物馆的文物，也就是一两件镇馆之宝我们没有，他们是不会拿镇馆之宝跟我们交换的。我们国家级的故宫博物院很多文物，我们是没有的，可他们不能跟人交换。所以，交换的机会太少了。” 午阳说的合情合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停了一会，麦克又说：“黎先生，我觉得您说得对，文物各人的理解不同，肯定心理的价位也就不同。是这样，我们在交易时，可以先将达成了意向交易，然后再回头谈那些有差异的，这样就会快很多。” “好的。”午阳笑笑说。其实心里在想，你们是卖家，是你们急需要卖掉，主动权就应该在我手里。这样做更好，第一次时，即使看中了的，我也说没看中，不怕你不降价，不怕捡不到漏。 “黎先生，我们的奖品可以奖给您了。”麦克说完就从保险柜里面拿出一件青花瓷的牡丹缠枝纹花瓶，午阳用真气看了一下，紫气很浓郁，再接过来看款识，是大明万历年制，这种万历年的瓷器，在兰江的湖里找到不少，见得多了，知道这件肯定是真的。目前在国内的价格，应该是在80万到100万之间，麦克说它值15万美元，说明他对中国瓷器的价位把握比较准，午阳对捡漏的信心又减了一分了。刚才他说的那样的交易方式，基本上就已经堵住了捡漏的可能了。也罢。别总想着捡漏吧，何况今天早上，还赢了将近600亿嘛。 “谢谢。谢谢先生们。”午阳举起奖品大声说。 亚瑟说：“黎先生，这是你应得的。以后您的记录被打破了，我们会请您来颁奖呢。” “好的，我一定争取过来。” 亚瑟说：“黎先生，您不玩扑克，是去休息，还是工作？” 午阳说：“先工作几个小时吧。睡太早了。起床太早，也工作不了啊。” 麦克说：“好。我们是不是将谷物交易的合同签了？艾克先生和乔尼先生已经跟您草签了合同，我们的价格和谷物的标准，都完全按照他们的来，需要商量的。只是数量和交货的时间、地点。” 午阳问：“你们这10位先生都有谷物要销售吗？” 麦克说：“是的。我和亚瑟先生以小麦、玉米为主，也有一些黄豆，马修先生是黄豆和玉米，其他先生全部是稻谷。” “你们的总产量有多少？” 亚瑟笑道：“黎先生，您是不是准备全部吃下？” 午阳说：“我是想多买一些，要全部吃下，胃口肯定不够呢。” 亚瑟说：“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我们有自己的销售渠道，只是销售量不够。” 裴蕾笑笑说：“货款也经常不能收回。” 麦克说：“是有难收回的情况发生。但不是经常。比如我们卖给国内的零售商，卖给联合国救济署，卖给贵国政府。货款都是及时收到的。再说了，哪家公司没有应收货款呢？” 裴蕾说：“先生们，你们卖给国内的零售商、联合国救济署，国家是不给出口补贴的，如果卖给黎先生，货款、补贴就都有了。还有，如果他增加购货量。你们也就减小了仓储的压力和霉变、虫害导致的损失。先生们，你们觉得，是不是可以给予黎先生优惠呢。” 亚瑟他们去商量了，午阳几个人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反正按照艾克和乔尼的价格，自己不吃亏了。 一会就过来了，麦克说：“黎先生，我们是这样考虑的，如果您从一个人的手上购买100万吨，价格还是按照艾克先生和乔尼先生的，超过了100万吨，我们可以优惠10美元每吨。” 亚瑟说：“黎先生，您应该清楚，如果销售同样多的谷物，我们的价格比艾克他们的低，就会被他们看不起的。” 午阳笑笑说：“理解，理解。先生们，如果我们的成交量超过了100万吨，那么我们的成交价格，每吨都少10美元了，我的理解对吗？” 这个问题必须先弄清楚，给一个准确的定义才行。因为可以理解为，所有成交价都优惠10美元，也可以理解为超过100万吨的才优惠。以前国内的一些代表团，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些细节没有确定，吃了不少亏的。午阳还看过一个资料，二战胜利前，签订雅尔塔公约的时候，第二天就要正式签署了，代表团的一个高级参谋，发现公约里面只写了，将台湾归还给中国，而没有写澎湖列岛，马上提出请求，于是澎湖列岛才得以顺利归还中国，如果没有当时的认真细致，澎湖列岛肯定也就跟琉球群岛一样，难以收回了。当然，现在的事情没有那么大，但100万吨，也有一千万美元，谁的钱都不是路上捡的。 马修说：“是的，黎先生，您的理解完全正确。因为我们的人比较多，您能够购买的毕竟有限，为了显示我们的诚意，我们做出了让步。” “谢谢。先生们，我们所商量的价格，仍然是到岸价，仍然是扣除包装物的吧？” 马修笑笑说：“黎先生，到岸价是肯定的。但扣除包装物的重量，您实际上吃亏了。拿黄豆来说吧，100千克的包装物是1千克，但是您用购买一千克黄豆的钱，绝对买不到一只麻袋。” 午阳说：“我选择散装，不用麻袋。” 亚瑟说：“散装对我们装船没有影响，但对船只的选择面，就比较窄了。” 午阳笑笑说：“现在的中美贸易那么繁忙。我相信先生们会有办法的。” 麦克说：“好，我们就按黎先生的要求办好了。黎先生，按艾克先生他们的做法。是没有收订金的，我们还是有些担心呢。” 裴蕾说：“谷物是容易出现问题的，订金肯定不能交。不过，先生们如果跟黎先生签署了正式的购销合同以后，我们银行可以为黎先生提供无限额信任担保。黎先生的公司，是我们银行在中国分部的大客户，我们愿意出具担保书。好让先生们放心。” “好，这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先跟7个生产稻谷的农场主签订了合同。每年从他们每家购买120万吨，合计是840万吨。跟麦克和亚瑟签订购买小麦各300万吨，玉米各350万吨，黄豆各150万吨。跟马修签订了购买黄豆200万吨、玉米150万吨。 之后又签订了购买一些陈粮的合同。只是稻谷和黄豆，玉米、小麦没要。午阳知道，玉米、小麦很容易长虫，剩下的是一层空壳。 说是合同，实际上还是意向书，正式的合同，要安排别人来签。弄好以后，麦克先生他们玩德州扑克，谢大侠也参加。李西泽去当荷官，午阳和裴蕾先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出门就看到角雕朝他扑来。赶紧伸出手臂，虽然灌注了真气，还是被砸疼了。角雕嘎嘎叫，拍打翅膀，午阳觉得可能是有事，就朝树下走去。结果看到它们在草地上做了一个窝。窝里有4个鸟蛋。鸟蛋有鹅蛋那么大，蛋壳呈浅白色。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黑点。 看到麦克出来，午阳说：“麦克先生，这怎么办啊？” 麦克笑笑说：“我们找马修，他有办法。” 午阳去找来野鸡，准备割肉喂角雕，结果被角雕抢走了。两只角雕分享一只野鸡，几分钟就吃完了。 马修洗漱出来，午阳问：“马修先生，这怎么办？” “黎先生，您决定不要它们是吧？” 午阳笑道：“我是喜欢它们，可是再喜欢，也不能带回去呀。” “是的。角雕双腿的力量太大了，不适合当宠物的。我家里养了两只，牧羊犬都被它们杀死了。是这样，等会您去我家，帮我将卵带上，大角雕愿意跟着就跟着。” “您还要养？” “对。我的农场比较大，鼠害比较严重，自从养了角雕，就被控制住了。有一些朋友想跟我购买角雕，正好可以给他们中的几个人了。” 午阳笑笑说：“能卖钱，很不错呢。” 马修说：“其实是要赔钱的。别看有4只卵，孵出来后，最强壮的一只，会将另外三只都撕碎吃了，剩下的一只到性成熟了，如果做不到配偶，会飞走的，我的角雕养了几年，小角雕都没留住。现在有两窝了，如果成活的是一雌一雄的话，就可以出售了，否则还是白搭。” “不能关起来养吗？” “关起来养，就失去养的意义了。它们每天要吃一只鸡，花费不小呢。” 喝了牛奶，吃了黄油面包煎鸡蛋，午阳去捡鸟蛋，角雕就赖上他了，一左一右站在他的手臂上，行李都要谢大侠拿了。上了车，大侠笑笑说：“午阳，哥们给你提行李，多少小费呀？” 李西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就说：“谢总，你那么大的老板，提个行李还要小费呀？” “这是美国的规矩，昨晚上我给你的小费，你好像没退还给我吧。” 李西泽说：“我发那么好的牌给你，你赢了多少呀？” 午阳问：“大侠，昨晚上又大杀八方呀？” 大侠说：“玩得太小了，没意思，才赢了5亿多。” “你不得了了呢，这些钱拿到我们中南，你就是首富了，还不满足呀？” “哥们这是收官之作，当然要多赢一些了。午阳，我发觉，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有赢钱的可能。我以前来美国，去赌场不下50次，每次都是输。前天赢了，昨天又赢了。我觉得这不是什么策略呀，赌术呀什么的，纯粹就是运气，所以我决定见好就收，以后不玩了。” 裴蕾说：“大侠，午阳还没有走，你还可以继续玩呢。要不然你替午阳操盘，帮他将损失夺回来。” 大侠说：“午阳，你输了多少？” “没多少，不到20亿。” 谢大侠笑笑说：“我正好赢这么多呢。午阳，你以后想赌钱了，找我，直接将钱给我就行了。” “做你的美梦吧。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不赌拉倒，正好我洗手上岸，落袋为安了。困了，睡觉。” 午阳笑笑说：“大侠，你能够洗手，我不吃饭了。” “你不吃饭可以吃面条，要赌就来点真金白银。” “好啊，以后你如果再赌，赢的钱要给我一半。” “可以。输了呢？” “输了你别告诉我，免得我说你言而无信。” “行，接受你的不平等条约，能够赢钱就好。” 汽车走了两个小时，马修说：“黎先生，路边就是我的耕地。” “这是黄豆苗吗？” “是啊。” “这么高了呀？”午阳是见过大片黄豆地的，在西伯利亚，黄豆都成熟了，杆子还只有3、40厘米高，这里现在就这么高了，以后还要开枝散叶，产量还得了啊。 “大家的都是这样，产量在每公顷8到10吨。黄豆苗的根系可以吸收和固定氮肥，我们一般是黄豆和玉米轮作。黄豆苗只能做肥料，玉米杆可以养牛，牛粪也是肥料。” 午阳笑笑说：“马修先生的农场经营得很好呢。” “没有办法，祖父购买了农场，我没有大能力，只能尽量经营好它。好在有麦克先生他们一帮朋友，大家的出身、经历差不多，兴趣、爱好也相同，倒也过得舒服。” “马修先生，为什么要卖掉家里的文物呢？” “我祖父没有带兵出国作战的经历，但朋友比较多，收到的文物不少。这两年中国文物价格飙升，我们商量，就想变现了。文物跟其他东西一样，有起伏很正常，不可能一直上涨。还有，由于它们价值高，也怕人家觊觎呢。” 午阳笑道：“马修先生深谋远虑呢。我国这些年经济飞速发展，有钱人多起来了，才兴起了收藏热。如果以后大家都趋于理性了，文物的价格肯定是要回落的，现在出手，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 “是的。一个国家的文物，只有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才真正具有了保值、增值的意义。现在欧洲一些名家的画作，价格是中国名家画作的几十倍，并不是说欧洲的画作就那么好，关键是人家不认为中国的值这个价。我家里的一些中国画作，我就不知道它好在哪里。”(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九章 回购文物（六） “文化的差异，是很难消除的。当然了，有些画家，本身就不是那么优秀，靠炒作是很难的。” 到了马修的庄园，看到前面一栋两层楼房，后面就是成片的房子了。午阳估计那就是仓库吧，将角雕架了出来，马修请他们进屋，自己就去弄角雕了。 喝了咖啡，马修才出来，“女生们、先生们，我们看文物去吧。” 楼梯口在客厅里面，马修打开一张厚重的金属门，爬到了楼上，楼道口又有一张金属门。进了楼道，看到走廊一边的窗户，有金属护窗，进了客厅，通往各房间的门，也是金属门。马修笑笑说：“没办法，这里比较偏僻，又经常不在家，不得不搞严密一些。” 裴蕾说：“房子真大，布局特别好呢。” 马修笑笑说：“一直没住人，卖了文物，就可以重新装修了。这里只有一间房子里面是欧洲艺术品，其他房间你们随便看，等我妻子上来，我们就可以开始了。黎先生，我妻子记录我们谈价的结果，请您也安排一个人记录，然后进行对照，无误后就可以成交了。” “好的。裴女士，请您帮我记录吧。” 马修打开了四个房间的门，午阳走进一间，里面的家具只有一张书桌，书桌上面摆了几摞书，墙上钉了很多钉子，一列列挂了很多书画作品，地上还有多个笔筒一类的东西。有瓷的，有木头的，比笔筒大了很多。里面插满了长短不一的卷轴。 四间房子的三间都是这样，只有一间是松木架子，上面摆放的，是玉器、瓷器、刀剑，都是小物件。看完了，马修笑笑说：“所以的东西都是别人送的。这里面由当时中国的第一夫人蒋夫人送的礼物，超过了10件。那把宝剑。就是蒋夫人的礼物。” 午阳知道，马修的祖父。作为手握大权的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在困境中苦苦支撑着抗击日寇的国民政府，肯定是有求于他，当然。即使抗战胜利后，为了打内战，也是少不了美援的。木架上面有三把宝剑，午阳拿起一把，记得是军阀孙殿英从乾隆墓中盗出的那把，好像是由戴老板转给了蒋夫人。蒋夫人将其当成礼物送给了马修的祖父，这也是这把宝剑存世以来，发挥的最大的作用了。 剑鞘上镶嵌了漂亮的红蓝宝石，午阳想。宝剑肯定是寒光闪闪的，拿到手上想拔出来看看，使劲一拔。以为能听到那“铮”的一声，结果根本就没出鞘，动都没有动一下。摇摇头，放回去了。 马修看到这样，马上说：“我们这里气候比较潮湿，我们又一直没有碰过。几十年了，肯定是锈蚀了。” “可惜了。”午阳叹息了一声。讲老实话。如果出鞘寒光闪闪，马修开价200万美元，他会毫不犹豫买下来，现在嘛，20万都不一定买了。 “黎先生，有没有办法让他出鞘呢？”马修问。 午阳知道，剑鞘只有口子的地方有一圈金属，锈蚀粘连的地方不会很多，他看过王彤的书上写过，只要在剑身插入剑鞘的地方滴一点煤油，半个小时后就能够松动了。 “马修先生，家里有没有煤油？” “煤油？没有，不知道加油站有没有，我打电话问问。要不然您试试其它两把。” 另外两把也拔不出，有6把宝刀，也去试，总算拔出来一把，刀面有了星星点点的锈迹，虽然锈迹不大，但不仅仅是在表面了。 马修打了电话，加油站也没有煤油。“怎么办呢？对了，黎先生，擦拭武器的油应该可以吧？那种油涂在金属表面，本来就可以防锈的。” “对不起，马修先生，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不懂。” “没关系，反正已经都这样了，试试看吧。” 找了油上来，马修夫人也来了，给刀剑滴上了油，就开始交易了。先到了存放书画作品的房间，马修解释说：“黎先生，这墙上的几幅，是跟地上的木筒、瓷缸里面的有联系的，要么是一个朝代的，要么是一个书画家的。本来我们也不懂这些，是请了对贵国艺术有研究的专家来分类和定价的。这墙上的和地上的，价格是一样的。比如说墙上的是10万，地上笔筒里面的也就是10万，您听明白了吧？” “听明白了，如果我对其中的一幅有不同看法呢？” “只能就一个系列进行讨价还价，不能剔除其中的任何一件，除非是赝品。” 午阳笑笑说：“在马修先生的藏宝室里，怎么可能有赝品呢。”其实，他早就用真气扫描过了，肯定是没有赝品的。 马修说：“我们先谈桌上的书籍吧。这不是别人送的，是我父亲买的。黎先生，这是贵国明朝的百科全书，虽然只有62册，可这可是孤品，我开价每册100万美元。” 午阳看了一下，确实是《永乐大典》，也值这个价，“马修先生，我出每册3万美元。我在艾克先生和乔尼先生家里都买到了，都是两万美元买到的。” “那是他们不了解中国文化，更不了解书的价值。您买到了一些，就更需要凑齐了。80万，怎么样？” “我是需要这些书籍，每册4万美元。” “您的报价太低了，我都怀疑您是不是了解这些书籍了。我再少点，60万。” “好，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每册10万。” 马修笑道：“这样很耽误时间呢。” 午阳也笑笑说：“好，我出一千万买了这些书。” 马修说：“行。为了节约时间，成交。黎先生，您可是占了大便宜了。才16万多美元一册，带回国，起码160万美元。当然了，您不会卖的。” 午阳说：“就是我想卖，也绝对不会有人出160万美元买的。马修先生，您父亲买这些书，花了100万美元没有？” “当时是用了62万美元。可现在已经过去多少年了。物价上涨多少倍了呀。那时候62万美元可以买一万公顷土地，现在一千万。也买不到5000公顷呢。” 裴蕾说：“马修先生，如果您父亲将这些钱存入银行，加上利息，会有300万吗？” 马修夫人笑笑说：“如果当时买了股票。1美元的股票，现在已经到了200美元呢。” 午阳笑道：“这是实情，可股票的风险多大，几个人敢买呀？” 马修说：“过去的事情了，没有如果。我们接着谈书画作品吧。黎先生，这是贵国唐代的作品，画家的名气不用我说，您肯定清楚的，我开价每幅120万美元。” 午阳知道他对中国唐朝的画家肯定不懂。即使有人告诉了他，也记不住的。“马修先生，我对这几位画家不了解。中国的艺术品价格，也没有高到这个程度，我出60万。” “这样的价格太低了，到了后面，清代晚期和民国的画作，不是必须由我出运费和包装费送给您了？” “好好好。我再加8万美元，如果您觉得不行。我们就看下一组好了。” 听到午阳这么说，马修只能答应成交了。花了3个多小时，终于将两千多件文物谈好价格了，总金额是3.5亿多美元，平均每件17万美元。那些宝剑、宝刀，滴了油后，都抽出来了，跟午阳估计的一样，只是鞘口生锈，刀剑都很少锈迹，特别是那支乾隆爷的宝剑，用油擦过以后，根本就没有锈迹，寒光闪闪的了。 刚刚啃了面包，下一家的主人就到了，来接他们过去。只好留下谢大侠参加打包，3个人随主人走了。 4天时间，将8家的文物都买好了。午阳和谢大侠不累，裴蕾和李西泽累得不轻呢。每装箱一家，大侠就安排人将集装箱运到码头仓库收好，倒也不要午阳操太多心。只是花钱如流水，付出去了30多亿，加上艾克和乔尼两家的，已经50亿了，心疼。 第四天晚上，回到了麦克先生的庄园，马修和另外的几个人都来了。麦克邀请午阳和谢大侠玩德州扑克，午阳一再婉拒，还是被麦克拉上了桌。这里不是赌场，午阳也不想赢他们的钱，而是想跟他们交朋友。这些人都是一些名人后代，有钱有地位，要完成欧阳其交给的任务，只能从他们这里开始呢。 不使诈，不加吗，牌不好就弃牌，牌好就跟。当然了，是在知道别人的牌不如自己的好才跟。从7点半到12点半，5个小时赢了3千万，分给裴蕾和李西泽各一千万，又从谢大侠那里分到了25亿。谢大侠没有什么顾忌，各种手段都使出来，而且很明智，只要午阳跟，他基本上就选择弃牌，避免了自相残杀。赢了52亿多，尾数给裴蕾和李西泽分了，兑现承诺，给了午阳一半。午阳不要他的，可谢大侠认准了是午阳给他带来的好运气，非要给。 “麦克先生，亚瑟先生，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两位输了这么多。”午阳在分开休息时说。 麦克笑笑说：“没关系，看我们这几天怎么样掏空您的口袋。我们可不会说不好意思啊。” 麦克的文物仓库不在庄园，而是修建在自己土地的山边。来到一个停满了机械的院子，后面陡峭的山崖边，有一个上圆下方的拱形门，打开门后，是一个过道，走了10米，又是一道金属门，开了三道门后，才看到宽敞的山洞。午阳笑着说：“麦克先生，您这个仓库，可以防原子弹呢。” 麦克说：“您说对了，这个仓库的第三道门内，上面的岩石层厚度，超过了50米，洞内钢筋混凝土的厚度，超过了两米，如果使用中子弹，可能防不了。” 午阳说：“仓库很大呢。” “是的。主洞宽30米，长4000米。两边还开凿了多个小洞，可以用来供人员生活。黎先生。这里面的文物绝大部分是贵国的，可我祖父本人或者他的部队，没有从贵国拿过一件，绝大部分是战利品，缴获日军和他们扶持的军队、伪政权官吏的，只是没有归还给贵国而已。我祖父缴获了东西，都是交给亚瑟先生的祖父运送回国。因此他们家也有这么多。还有一部分是礼品，谁送的已经不重要了。收礼和送礼的人都已经去上帝那里了。” 午阳说：“这些事情已经没有追究的可能了。我对您祖父在消灭日本法西斯的战争中作出的卓越贡献表示敬意，对在半岛战争中的事情表示遗憾。” “他是一个军人，服从的是国家利益，个人的功过是非是没办法评价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您，给了我祖父一个客观的评价。黎先生，看来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以后多联系。我们现在进入实际的交易程序吧。” 午阳笑笑说：“面对这浩如烟海的文物，我不知道怎么样动手呢。” 麦克说：“我安排人已经做好了前期工作，在每件文物的下方，都有一个标签，上面写好了我的要价。如果您觉得这个价格可以接受，请您将标签扯下来。交给我的人。在您的随员的监督下将文物装箱；如果您不同意这个价格，请您在标签上写好自己的心理价位。我们经过研究后，会很快重新标价。您第二天再看，我们再改，第三天还是这样，到了第四天，文物肯定减少了，您用半天时间看。留出半天时间我们面对面商量，最后实在谈不拢的。就留下好了。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行，这样很好。” 麦克笑笑说：“好的，您既然同意了，我们就开始吧。对了，亚瑟先生的，也采用这种方法，没问题吧？” “没问题，开始吧。” 安排谢大侠他们三个人监督装箱，自己就开始看文物、看标签了。因为已经没有了捡漏的心里，对文物的价格的认知，就比较客观、公正了。麦克先生组织人员标注的价格，还是比较低的，像几件有铭文的青铜器，国内黑市的价格最少3个亿，美元应该是4600万了，可他们的标价都是按器型的大小，从600万到1400万。当然，午阳并没有因为其标价低，就照单全收，有铭文的扯了几个标签，大部分都另外标价了。 第一天走了一遍，5万多件里面，扯了3000多个标签，第二天扯了8000多，第三天扯了两万一，第四天上午扯了一万二，剩下的就只有7000多了。 麦克先生似乎对午阳给出的价格很满意，第四天下午面对面商量时，表现得很大度，基本上都是按照午阳开出的价格成交的，最后没有留下文物。 亚瑟先生家的超豪华别墅，座落在临海的山上，在半山腰开凿出了一块三个足球场大的坪，在靠山的一边建了两栋三层楼的别墅。别墅的视线特别好，能够直接看到海面，听到大海的涛声。坪里没有树，只有一些矮小的花木，两架直升机停在大圆圈里面，很显眼。 喝了咖啡，亚瑟没有多说，就带着大家往别墅后面走，原来文物仓库就在别墅后面的山体内。开门的人，午阳看着很眼熟，想了想，原来这几天他一直在麦克先生那里工作，肯定对自己的手法了解了，亚瑟肯定也知道了。 亚瑟先生家的库房跟麦克先生家的如出一辙，中间照样摆满了集装箱，只是更长一些。经过第一天的购买，发现果然比麦克家的多了一万多件，达到了65000多件，而且文物的档次更高，器型更好。麦克先生的祖父得到文物，肯定是手下的大兵们搬运的，老麦克对具体的数量、档次并不是太了解，亚瑟的祖父利用了这一点，将好的据为己有还不算，更多要了。所以西方人讲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话没错的。 亚瑟家的标价更趋于合理，午阳估计他是在获得了麦克家定价的情况后，重新进行了标价，这让午阳得了便宜，也少费了很多周折。所以，第一天晚上工作到12点多，才将首轮扯标签、标出自己出价的工作做完，这还是在裴蕾帮忙的情况下才完成的，要不然光是看一眼，就要一整天，别说还要扯3万多个标签了。 第二天、第三天过后，裴蕾和李西泽已经疲惫不堪，早上都起不来了，午阳让他们休息，自己和谢大侠去工作。到了库房看标签，自己的价格，亚瑟先生照单全收了，弄得午阳心里后悔不已，如果再标低一些价格，也可以买到的。 后悔药没处买，扯了标签赶紧让他们打包，自己去跟亚瑟付款。平均单价也是72万多美元，跟麦克家的差不多，因为数量多了，总金额也就多了，花了470亿多一点，加上麦克先生家的380亿和以前的40多亿，900亿不到。这次在赌场赢的，加上谢大侠给的，超过600亿，自己花的钱实际上不到300亿美元，应该是大获全胜了。收获了近20万件文物，心里倒高兴不起来，这些文物都是祖国流失的，对侵略者的仇恨更强了。欧洲列强有的衰败了，有的知道反省自己，也就算了，但对某些继续在全世界兴风作浪的国家，尤其是某个对亚洲人民犯下滔天罪行，又不知道反省的蕞尔小国，心里恨得痒痒的。但自己已经不是喷青了，咬牙切齿都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振兴国家，振兴民族，自己肩上的担子还重着呢。 吃过中饭，集装箱已经运往码头了，大家都没事了，裴蕾要去机场回纽约，午阳几个也要沿美洲的海岸线去巡视一番，就向主人辞行。 亚瑟先生说：“裴女士，先生们，不要急着走嘛。麦克先生已经约好了一些社会名流、演艺界人士，今天晚上在这里举行酒会，庆祝我们交易成功，预祝我们以后的生意顺利。几位是我们的主要客人，你们走了，酒会就没意思了。” 听他这样说，午阳正好有交朋友的任务，有留下来的想法，就问谢大侠：“谢董，我们可以留下吗？” 谢大侠说：“可以。我们明天的飞行，虽然是在公海，但必须多次进入一些国家的领海、领空和机场，我们联系的时间是从明天起的15天内，如果今天要去，必须再联系。” 亚瑟先生说：“黎先生，再联系太麻烦了，不如明天再走。如果觉得浪费了时间，我们现在出海钓鲑鱼去。” 午阳笑着说：“好，这是个不错的建议。” 亚瑟说：“这里河流的入海口不远，有个鲑鱼的觅食场，捕鱼是必须有配额的，但钓鱼不受限制。我打电话给麦克先生，我们一起去，如果有兴趣，还可以玩几把德州扑克呢。” 午阳说：“德州扑克就不玩了，如果您又输钱，会影响心情，对晚上的酒会不利。”(未完待续) 第九百章 钓鲑鱼 亚瑟笑笑说：“黎先生，您小看我了。我拿今天的尾数70亿出来，对我没什么影响的。何况仓库里面的小麦和黄豆马上就要变现了，地里还在生长呢。我倒是有些担心，黎先生已经付了近千亿美元，银行的户头上，是不是还有呢。” “这个您不用担心，只要您和麦克先生高兴，别说70亿，就是170亿，我也拿得出的，这儿还有银行家嘛。” “痛快。”亚瑟说完，就边打电话边安排人准备钓具了。 游艇开到海域，几个人迅速到了顶部，装上鱼饵抛到水里。亚瑟的动作很熟练，等裴蕾笨手笨脚将鱼饵抛出时，他已经钓到一条了。亚瑟要抄鱼，看到午阳他们都不动，谢大侠只好起身拿抄网了。堂堂的谢董，成了打酱油的了。 几个人都钓到鱼了，亚瑟已经钓到3条了，午阳还没有钓到一条呢。亚瑟笑笑说：“黎先生，看来您的运气，还是跟早几天一样，不好不坏啊。”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心里也有些着急，将鱼钩扯上来，鱼饵还是老样子，只好又抛下去。大家都往船舱的冰箱送鱼，只有他还是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亚瑟又开玩笑了，“黎先生，这里的鱼肯定是不喜欢您。” 午阳回击了，“亚瑟先生，这些鱼是您的情人呢，当心您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啊。” 亚瑟听不懂。谢大侠解释了，亚瑟说：“我现在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呢，等会要杀得你找银行家。” 麦克的游艇来了。艇上还有三个穿着露点的金发碧眼的女郎，其中一个跨过游艇，直接扑到了亚瑟的怀里，两个人就吻到一起了。 麦克搂着一个，指着落单的女郎说：“黎先生，这是给您准备的。” 午阳虽然喜欢漂亮女人，但裴蕾和李西泽在这里。肯定不能招惹的，就笑笑说：“麦克先生。让我们的谢董陪美女吧。亚瑟先生要玩德州扑克，我一心不能二用呢。” 麦克说：“很好，谢先生就不参加了，陪好丹。” 大侠说：“麦克先生。为什么不让我参加呢？” 麦克笑笑说：“您太厉害了，我们没有胜算。丹很够味，够您受的。黎先生，您过来吧。李先生，您是不是继续给我们发牌？” 午阳和李西泽，还有亚瑟和他的女郎过去，丹过来，亚瑟的游艇上就剩下了裴蕾，谢大侠带着丹去船舱了。 麦克的船舱设施同样豪华。女郎给上了咖啡后，李西泽就分发筹码。亚瑟说：“麦克，黎先生说。170亿也可以呢。” 麦克说：“还是先按70亿的基数发筹码吧。如果有时间，又有极高的兴趣，付款以后再继续好了。” 已经玩过几次了，午阳对技巧已经烂熟于心了，使诈、跟牌、加码、弃牌等，该在什么时候用。运用得炉火纯青。不到一个小时，就将两人的筹码都赢过来了。在笔记本上面转好了账。午阳在问李西泽账号时，亚瑟拉他到旁边，咬耳朵说：“您给美女的小费，绝对不能超过10万，如果给多了，她们就远走高飞了。” 帮自己省钱，午阳当然高兴了，回到座位，笑笑说：“先生们，你们还有没有兴趣？要不然我将小费发了。” 亚瑟可能是想起午阳“情场得意赌场失意”的话，有些犹豫，麦克说了：“还有时间，我们再玩一会。黎先生的小费先不要发，等会可能是发自己的本钱呢。” 约定再加100亿的基数，李西泽就开始发牌了。午阳熟悉技巧，又能看到他们的底牌，他们哪有什么胜算呀。不过这次没有再那么秋风扫落叶一样，而是赢了一些后，就跟他们耗时间。慢慢熬到了5点钟，亚瑟要回家准备接待客人了，就开始清点筹码。亚瑟剩下20亿，麦克剩下了15亿。午阳只给三个女郎发了小费，谢大侠三个的，不能当着女郎的面发，肯定要多一些了。 看到午阳，裴蕾笑嘻嘻地说：“黎先生，我钓了18条鱼，还免费坐了几个小时的摇床呢。” 谢大侠敢作敢当，笑笑说：“明天你别回纽约了，我在飞机上给你们准备摇床。” 午阳说：“我上床，你观察海底呀？” “总要加油、吃饭嘛，你们还要多长时间？” 裴蕾笑笑说：“你们两个呢，看电影啊。” 大侠说：“我反正没事，已经约好了丹，再帮西泽带一个来。西泽，不贵，5000美元一天，哥哥给你的小费都用不完呢。” 李西泽说：“我不跟你们上飞机了，去会会老同学，已经联系好了。黎大哥，我会按时回去上班的。” “好，参加了晚上的酒会再走，注意安全，别闹出什么花边新闻捅到网上了。” “放心吧，我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呢。” 上岸后，三个女郎开车走了，午阳几个帮亚瑟将渔具、鱼搬到车上。亚瑟说：“谢先生，这些鱼，只要拿两条今晚上吃就行了，其它的您带走吧。” 谢大侠说：“我飞机上的冰箱也没有这么大啊。” “不要紧，都已经冻起来了，几天不会坏的。这可是很贵的哟，可惜现在鱼籽还没有完全发育好，要不然光是鱼籽就值100美元呢。” 谢大侠笑笑说：“好，我们这些天就吃鱼了，煎、炸、烹、炒，轮番上。” 裴蕾说：“给西泽带走几条呗，跟老同学见面，也是不错的礼物嘛。” 李西泽笑笑说：“裴姐想着替我省钱呢。” 午阳说：“可能不给上飞机。坐飞机就别带了，等会我给你们一些钱，有钱什么东西都能买到。” 谢大侠说：“直接给钱不是更好呀。你给同学，几万块钱顶天了。” 李西泽说：“给钱不收呢。人家是有尊严的，陪你几天，留下钱走人，人家成什么了？” 谢大侠笑笑说：“那是因为你给的不够多。你留下一张几十万的支票，看看人家收不收？” 卸了渔具，亚瑟带他们到客房休息。午阳给了李西泽两个亿的小费，要给谢大侠时。他跑了。李西泽不想留下当电灯泡，也走了。 “小蕾，算上今天赢的钱，我没有动用自己的本呢。给你一些吧。” “我有钱，不要。” “要不然你和小英、梦雨都拿一些，有机会在美国买一些农田和山林吧。” “山林买了不少，还买了很大的地方种草，农田倒是没有考虑过。” “有就买下来呗，自己不想耕种，请人可以，租给人家也可以。最好是跟马修一样，种上玉米。饲养一些牛羊。以后孩子没大出息，种田也是不错的事情。” “好吧，你将今天赢的钱都给我吧。要买就买多些，不光是我们的孩子，公司高管的孩子想在美国定居，挣不到钱，就来种田，养活自己肯定没问题。” 转好账休息了一会。亚瑟进来了，“黎先生。裴女士，已经有客人到了，我们去宴会厅吧。” “好的，马上就到。” 两人起身，裴蕾说：“午阳，这样的酒会，一般是不会由主人介绍客人的，你想认识谁，得先自我介绍。谈得来，就多聊几句，想马上离开，表示一下礼节就可以了。” “好，我慢慢学吧，你最好跟在我身边。” 宴会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这几天曾经交易过的8个人，都携夫人来了，还有几个生面孔。端了酒杯后，马修就过来了，举杯碰了一下，“黎先生，祝贺您赢钱啊。” “谢谢，是您给我带来的好运气呢。” “您太客气了。来，我给您介绍一下这几位议员先生。他们也是跟我们一样，祖辈、父辈都是比较显赫，但他们比我们混得好。当然，我们比他们年轻，有了您的帮助，我们可能比他们更好。” “是的。马修先生，我这次来，充分感受到了你们的友谊，希望我们的友谊长存，更希望中美两国人们长期友好下去。” “会的，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主流嘛。” 马修给他们作了介绍，互换了名片，就坐下来聊天了。 陆陆续续有客人到来，时间一到，又增加了一些甜品，也上了一些鹅肝、熏肉、炸鱼块等主食，裴蕾小声说：“可以拿盘子取食，但只能意思意思，别想着吃饱。” 去取食时，李西泽走近来，“大哥，看见那个妞了吗？漂亮吧？” 午阳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当时就惊为天人，比家里的海妮、布莱亚也不遑多让，只是在跟议员聊天，没有去搭讪。“漂亮，漂亮极了。” “好，那我就去追了啊。” “去吧，大胆去追。” 一会，李西泽和女孩就一前一后来到了午阳旁边，看样子有戏。只听得女孩说：“你是助手？不可能的。我听说，助手是另外安排餐厅的。能够进亚瑟先生家里的宴会厅的外国人，不是王子就是富商。” 李西泽说：“那你是什么？是富姐还是当红明星？” “都不是，亚瑟先生也曾经去参加过我家里的酒会，我缠着父亲带我来的。先生，你很英俊呢，告诉我，你是谁？” 李西泽说：“我确实是这位先生的助手，在一个相当于你们美国镇一级的地方当镇长。” 女孩有走的意思，午阳知道西泽差了一些火候，赶紧说话了：“美丽的小姐，这位先生是留学美国的博士，他父亲是我们的高级领导人呢。他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们中国人讲究谦虚，不张扬。” 女孩笑笑说：“先生，谢谢您。我知道，在贵国，谦虚是一种美德，可他想和我交往。应该让我了解啊。” 女孩拉着李西泽的手走了，午阳继续和身边的议员聊天。一会，来了一群演员。表演什么脱口秀呀，唱歌呀，魔术呀，热热闹闹过了两个小时。曲终人散，李西泽将女孩带进了客房。 第二天吃了早点，亚瑟先生派车送他们去机场。他们四个人变成五个了。亚瑟的车是加长版的，李西泽和女孩腻在一起。不搭理他们。到了机场才说了拜拜。 飞机飞过落基山脉，很快就进入了大海的上空。到了公海后。就一直往南飞。因为有经纬仪，发现了沉船，只要记录好经纬度，误差就不会很大。反正以后到了海域，还要用仪器测，派蛙人下水，还有大鹏要跟着来嘛。 因为飞得很低，速度也不快，飞行员比较辛苦，当天就在墨西哥城机场降落休息了。谢大侠拿了两条鲑鱼，说是去华人华侨的饭店加工，吃吃家乡的味道。丹也不反对。说只要少放辣椒就行了。 飞行员和助手、乘务员在机场宾馆住下了，4个人拦了的士进城。谢大侠对这里很熟悉，能准确说出华人聚居区的街道名称。墨西哥城是个人口排在世界前几位的大城市。马路上，街道上都显示出了这一点。 谢大侠坐在副驾驶位，老是回过头毫无顾忌地跟丹*，午阳开玩笑说：“大侠，怪不得你英语、德语进步那么快，原来是跟美女学的呀。” 大侠笑笑说：“对。这样才能学得会，记得住嘛。” 到了地儿。看到开店子的，买东西的，都是华人，不小心还以为是回到中国了呢。 找到一家餐馆，坐下后，谢大侠让服务员过来，提鱼去加工。服务员说：“先生，你们四个人，怎么可能吃得了这么多呀？” 大侠说：“那就做一条好了，留一条。” 服务员拿出一条鱼去厨房了，旁边一桌坐了8个男人，一个人过来说：“先生，把另外一条卖给我们好不好？” 大侠说：“我们自己钓的鱼，不用买，你们拿去好了。” 来人说：“先生，这可是鲑鱼，很贵的，我们不能让您送呢。” “好，那就不送了，让厨房都做出来，我请你们吃。服务员，把鱼都拿去，照样先切生鱼片，头尾不清蒸了，红烧，鱼骨炖汤。先生们，生鱼片蘸了芥末吃，最长子弹了。” 大家都笑起来。服务员在两桌都摆了小碟子，拿来了一支芥末，一会儿端出来两盘生鱼片，一桌一盘，很快又端上来凉拌鱼籽，里面搁了姜末、蒜泥、葱花、辣椒末、生抽、麻油、橄榄油，大家尝了，那叫一个香啊。 邻桌的人过来敬酒，提着的瓶子是金门高粱酒，看到他们喝的是白兰地，就转回去了。午阳看到这种情况，赶紧让服务员给邻桌上了4瓶白兰地。谢大侠马上过去敬酒，午阳倒是坐着没动。 过了一会，坐在邻桌上位的人过来敬酒了。来人40多岁了，理着小平头，给午阳的杯子倒满了后，又给自己倒满了，“大哥，我敬您一杯。” 午阳没有站起来，端起了杯子问：“混的？” “大哥好眼力。”来人说。 午阳放下了杯子，拿起筷子夹菜了。大侠看到来人尬尴地站在那里，“来，兄弟，我们喝一杯。” “谢谢大哥。大哥好豪爽，也好财力。” “没事，烟酒不分家嘛。朋友，别怪我老板，他是白道，黑白不两立，必须界线分明。我年轻时也跑过江湖，可惜没有黑道收留我。来，我们喝了。” 喝了酒，大侠又给他让座，递了筷子给他，请他吃菜。 “谢谢。初次来墨西哥城，就碰到了大哥和大哥的老板，看来我们是有救了。” “怎么，兄弟混得不如意？” “不是不如意，是没有活路了。” 谢大侠笑笑说：“兄弟，天无绝人之路呢，说说看，怎么回事？” “大哥，此事说来话长了。” “没事，我们边喝边聊，慢慢说。” “我们是从大陆偷渡来的，想来这里发财。结果10多年了，还是孑然一身呢。刚来时，我就是在这里涮盘子，后来跟一个台湾老板去了哥伦比亚的南部，去开采宝石，干了几年，那老板赚了大钱跑了，不但没有给我们发工资，还诬告我们种植毒品，好在我们跑得快，要不然肯定被没收了护照，还有可能要坐牢。” “又回到起点来了？” “我们有一帮子老乡在墨西哥湾混，我们去投靠，结果也混不下去，到这里来了。我们找到他们，才能来餐馆吃饭呢。” “来，喝酒。他们怎么也混不下去呢？” “不知道，大哥，我喊他们过来，您问好不好。” 谢大侠说：“我们先喝酒，等会找他们。兄弟，你贵姓？” “免贵姓赵，赵金富，中原黄河边的。” “赵兄，你们那里的人名声可不太好呢。” “是的，我们那里是有些人不爱惜名声。我以前本来在家里种棉花的，每年也有几万块钱收入。可后来，很多人在棉花包里加进一些破砖头、土旮旯，别人就不来我们那里收购了。我姐姐、姐夫就这么干呢，结果害了别人一次，就害了自己很多年。我后来出外打工，人家都说我们是骗子，歧视我们，做半个月、20天就赶我们走。混了几年，哪里都混不下去，只好偷渡到美洲来了。” 谢大侠说：“赵兄，喝了酒，我们散了啊。” “大哥，你也歧视我们？” “人的名树的影，我不得不防呢。” “大哥，我们这些人，其实身上并没有劣迹的，只是被那些害群之马害了。只要你给我们一条活路，我们一定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大侠说：“如果我让你们回哥伦比亚去开采宝石呢？” “可以，我们马上就走，反正我们连行李都没有的。大哥，你去那里开采，是走正规路子，购买土地开采吧？” 谢大侠笑笑说：“你看我是走野路子的人吗？” “不像。大哥相貌堂堂，还有钱找这么漂亮的洋妞，肯定是有钱人，要开采肯定会买地皮的。” “你们有多少人？会开机械吗？” “会开汽车、推土机、铲车等，反正矿山的机械都有人会。我们老乡在一起的有400多个，不过现在都散了，花时间还是可以收拢的。” “好，你们能够接受我的条件，我就要你们了。“ “大哥什么条件？” 大侠说：“平时由我管吃、穿、住，工资不是最高，但中上水平肯定有的，但只能打到你们卡上，密码由公司掌握，平时只能发零花钱，当然了，家里有事，或者自己要结婚成家需要用钱，都可以申请支取。你们的人要外出、回国探亲、辞工等，都可以得到批准，但必须经过搜身，行李也要严格检查的。” “可以，毕竟一颗祖母绿宝石，就是好多钱呢。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工？”(未完待续) ps：已经上传900章了，本书完成四分之三，成绩很不理想。肯定是老六写得太一般了。谢谢朋友们的支持，请大家给一点鼓励呗。 第九百零一章 天涯沦落人 “你们先去哥伦比亚集结，我的人会来收走你们的护照，然后安排吃住，发给零花钱，需要上工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们。你们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多招拢老乡嘛。” 赵金富说：“还要收走护照？” “当然。你们那里的人的名声，就让人害怕了，我又不了解你们，就凭你一句话就相信你，我是不是太弱智了？加上宝石那么贵，谁拿了悄悄溜了，不知道去哪里逍遥快活了，我上哪里找去？赵兄，你可以不干，就当我们不认识，我通过劳务输出公司找一个技术工人，每个月400美元足够了，人家可牢靠得很呢。” “大哥，你说的也是实情，我接受了。” “好，接受了就是我的员工了，以后不能叫大哥，你们还不够格。我姓谢，以后叫谢老板。这里是两万美元，你们可以拿了当路费去哥伦比亚，也可以跑路。” 赵金富说：“老板，您这样信任我，我怎么可能跑路呢，我还想挣很多个两万美元呢。” 谢大侠笑笑说：“不错，你是个聪明人。告诉你，如果以后公司开采到了祖母绿宝石，除了工资和补贴，还要额外发奖金的。你如果能够管理好你们老乡，我就安排你担负一定的责任，也有职务津贴的。我写给你去哥伦比亚的地址，你等下叫在墨西哥湾混过的人过来。” 赵金富过去后。很快就过来了4个人，其中一个说：“谢老板，我是刘新宝。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老刘，你以前在墨西哥湾是做什么的？” “我以前是在国内船运学院毕业的，开始在国有的远洋货轮上面当船员，后来跳槽到了巴拿马籍的货船上工作，搞了几年，因为带老乡偷渡被开除了，就在墨西哥湾、巴拿马运河、加勒比海等水域做临时船员。因为做了一些违法的事情。被海警通缉，就跑到这里来了。” 大侠问：“你对那一带的水域熟悉吗？” “我在这片水域混了10多年了。还算熟悉吧。我手下有200多弟兄，我不熟悉的，他们熟悉，要不然也干不了那事情。” “你们是明火执仗还是晓宿夜行？” “只能是晓宿夜行。明火执仗的事情不敢做呢。” “做了那么长时间了，怎么突然翻船了？” “主要是顺了不该顺的东西，货主来头大，海警罩不住了。平时我们跟海警关系很好的，没少孝敬他们，彼此都很熟悉了。” 大侠问：“老刘，愿不愿意回到那片水域？” “暂时不行，等过几个月，风声不紧了才能去。” “愿不愿意给我做事情？” “您也想顺东西？不会吧？” 谢大侠笑笑说：“是想顺东西。但不是顺有主的东西。” 刘新宝说：“您是想打捞沉船了？这是个好主意，那片水域沉船可多了，就是巴拿马运河里面。都有不少沉船呢。” “巴拿马运河才开通多少年呀，那些沉船里面会有什么金银财宝？我们是想顺加勒比海和墨西哥湾里面的。在公海打捞用不上你们，就是想去别人领海打捞的时候，要你们的人望风，还有就是让那些海警或者海军走远点。” 刘新宝说：“这个不难，只要有快船。有卫星电话，望风就没问题了。贿赂那些公职人员就更容易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谢大侠说：“你别大包大揽，我要的是万无一失。你们要先将海警、海军舰艇的巡航路线、时间都搞清楚，并制定出对应的行动方案。我们的一艘打捞船，价值几亿美元，被收缴了事小，引起国际纠纷事情就大了。” “谢老板，让我负责这些，我可能还力不从心，您派一些负责人过来，我和弟兄们跟着混碗饭吃是可以的。” “不能混饭吃，要把它当个事来搞，说不定弟兄们都能发个小财呢。是这样，过一段时间我就派人来跟你联系，选择公海上面的岛屿做基地，把设备都置齐了，就开始工作。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再通知公司的打捞船过来。” 刘新宝说：“好的，我留下联系方式吧。” 大侠说：“这个事情牵扯面比较广，要注意保密。” “知道，你放心吧。” “要不要给你们一些生活费？” “不要，生活费我们还是不缺的。谢老板，我们走了。” “好，你们好走，单由我来买。” 赵金富他们离开后，午阳问：“大侠，真的要在哥伦比亚开采宝石？” “我已经联系很久了，就等你过来去选地方呢。” 午阳说：“我不去了，让胡敏波或者大鹏过来吧。我们今天这样好的天气，才飞行了三个多小时，如果天气恶劣，不是要拖十天半个月呀？” “不用，天气正常的话，西海岸还有两天就够了，南边我们只到马尔维纳斯群岛，从阿根廷上空飞东海岸，两天可以到加勒比海。关键是加勒比海岛屿多，情况复杂，我们也不知道古代的航道在哪里，只能整个海域找，需要的时间肯定比较多。” “要不然是这样，我们明天直飞加勒比海，其他的海岸线，等大鹏来了再去，我总觉得时间会不够呢。” 大侠笑笑说：“你不想去就别去，留点事情给年轻人干也好。不过，你就要错过看我们养金枪鱼的渔场了。” 午阳说：“金枪鱼不是在海里捕捞的吗，怎么还要养？” “这是最近10年才被采用的一种方法。金枪鱼肉质鲜美，价格昂贵，被大量捕捞。如果不采用这种方法，很难捕捞到大量的金枪鱼。” “也包括蓝鳍金枪鱼吗？” “没有，它们虽然它们属于同一个科，但不是在同一个水域生活。不过，看现在这个趋势，肯定也要养了。” 裴蕾说：“大侠，说说是怎么养的。” “在南太平洋。经常会看到金枪鱼在一个大的水域捕食，沙丁鱼是金枪鱼的最爱。于是人们就利用了它们的这一特性，预先在某一个水域设置笼子，就是那种用金属网连接起来的网袋，8条边长最小在100米。最大可能宽度会超过500米。人们先捕捞很多沙丁鱼，发现哪里有金枪鱼活动，就在不远处设置笼子，然后将沙丁鱼撒到水里，金枪鱼被吸引过来后，就用网围住，但不捕捉，而是让水下牛仔将鱼引进到笼子里。鱼群小，就用设置好了的笼子。鱼群大，就将笼子加长、加宽。安置好了，就是投饲沙丁鱼了。6个月后。这些金枪鱼的重量会增加3、4倍，就是合格的商品鱼了。” 午阳笑笑说：“大侠，真想去看看呢。” 谢大侠说：“这次确实有事，等捕捞金枪鱼的时候再去吧，那场面，更让人高兴呢。” 裴蕾说：“那种杀戮场面。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大侠笑笑说：“场面是有些血腥。可那是几亿美元呢。” 午阳说：“那血都流在海水里，你们的笼子可得弄结实了，要不然跑进来几条大白鲨，连鱼带水下牛仔一把吞。” “笼子肯定够结实了，要不然早就被那些大家伙弄破了。午阳，你去哥伦比亚的森林里看看？” 午阳摇头，裴蕾说：“你是想去爱中、爱华家里看看吧？” “没有大事，就不去了吧。大侠，我听说亚马孙河里面有大鲇鱼，我倒是想去钓鱼呢。” 大侠说：“我以为你什么大事呢，原来是想着去钓鱼。告诉你吧，没有一周的时间，想都不要想。况且里面的大鲇鱼很少，食人鱼倒是很多。以后退休了，我陪你来钓半年。午阳，你在体制内，如果按现在这个发展势头，只怕以后退休了，也没有机会像我这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如这样吧，咱们到加拉帕戈斯群岛去看看，离这里也不远，离南美海岸只有970公里，又在赤道线上，那可是达尔文发现物种起源的地方。有些海域你这次没时间看，就让大鹏以后来看好了。” 午阳说：“那里不就是一些火山岛吗？” 大侠说：“确实全部是火山岛，可火山岛分为老火山岛、新火山岛，这中间还有几个不老不新的呢，你不去看看，连这个都搞不清楚吧。” “好，那就看看去。大侠，需要几天时间？” “你想玩，5天、10天都可以，反正岛上酒店有的住，水上、陆地上都有玩的，还有你最喜欢的钓鱼和打猎项目。” 午阳说：“那里都已经开发了呀。” “是啊，长住居民已经3万多了，每年去旅游的人，都超过两百万了。” “海边能够钓鱼没什么奇怪的，怎么还能打猎啊？” 大侠说：“打猎只能打山羊。以前的海盗、早期移民，为了有稳定的食品供应，从大陆带了山羊去养，后来变成了野山羊，数量多了，把岛上的原物种象龟的食草都啃光了，当地人只能组织捕杀了。大部分已经捕杀，剩下的现在也成了游客的一个旅游项目。狩猎场有械具和直升机租，打到山羊可以做了吃，也可以带走或者做成肉干邮寄走。” 午阳笑道：“就是玩玩罢了，谁还要那些山羊呀。” 裴蕾说：“大侠这样安排好，这次也去巴西看看，就到里约热内卢，我约爱中、爱华的家人来见面。” 午阳说：“我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呢。” “没事，送钱就可以了。” 谢大侠说：“你既然到里约热内卢，我们就从那里去宝石矿区好了，我让赵金富带人来给我们带路吧。” 午阳说：“都听你的好了。” 谢大侠说：“我都听你的听了10多年了。你听我一次不应该呀。我们现在回机场，看看飞行员还能不能飞。” 几个人回到机场，在宾馆找到飞行员。飞行员说：“已经休息了两个小时，可以飞了，我马上去给飞机加油吧。谢总，麻烦您去让乘务员准备食品和水吧。” 乘务员以前是在航空公司工作的，被谢大侠挖过来好几年了。午阳坐过好几次飞机，跟她也熟悉了。她人长得挺漂亮的，服务很热情周到。据谢大侠说。已经结婚生子了，其他就没有多说。午阳也不必要知道。 两个小时后，飞机起飞了。虽然是加拿大庞巴迪公司生产的飞机，性能是最好的，可航速也不是很快。舱内改装的很豪华。但并没有给午阳留下什么好印象。不过这次不同，因为是在赤道线飞行，没有强气流，飞行很平稳的。 到了加拉帕戈斯群岛，因为这里有几条洋流汇集，暖流和寒流都有，这里的气温并不是很高。谢大侠显然对这里很熟悉，安排了住处后，就说：“还有3个小时才天黑。我们去看看这里的生物吧。” 租了一条快艇，将飞行员、乘务员也叫上，就出发了。快艇开了不久。就看到大群的军舰鸟俯冲入海，大侠说：“那是在捕鱼呢，海里肯定有鱼群。” 丹说：“军舰鸟这么俯冲，如果撞在礁石上怎么办？” 大侠说：“一般不会撞上礁石，但也是有可能的，撞上了就是死了。军舰鸟最怕的不是礁石。而是海浪，它们的翅膀长。很容易被海浪所伤。伤了翅膀，要么饿死，要么被螃蟹吃掉。” 裴蕾说：“这么漂亮的鸟，可惜呢。” 大侠说：“没办法，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 走了一会，看到陡峭的岩石上，有蜥蜴往海里跳，大侠介绍说：“这是海鬣蜥，它们潜到水里吃岩石上面的海藻。因为这里有秘鲁寒流，水温很低，海鬣蜥潜下去10分钟如果不上来，肌肉就会冻僵，就永远上不来了。” 午阳说：“大侠，你对这些还是蛮懂的嘛。” 大侠笑笑说：“我以前跟随船队，路过时总要来看看，好多次了。” 乘务员笑笑说：“谢总，反正我们不懂，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谢大侠“嘿嘿”笑笑，没有说话。午阳想，这两人的关系，肯定不是老板和员工那么简单了，如果只是工作关系，尽管谢大侠脾气好很随和，可乘务员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过了一会，大侠又说：“那边的活火山上，还有陆鬣蜥，它们要靠火山灰的余温孵化小蜥。其实不管是海鬣蜥、陆鬣蜥，都是从大陆来的，由于生存环境的不同，生活习性也不同了，形状、颜色也不同，这里的其它生物也是这样，这就是达尔文物种起源理论的灵感来源呢。” 裴蕾笑道：“大侠研究颇深嘛。” 大侠笑笑说：“让你在大海上面航行半个月，看到的海是蓝的，天是蓝的，你是不是也要找点事做？何况我最喜欢动物了，在家里时，电视台播动物的节目，我是必看的。” 午阳说：“如果考上了大学，肯定也会成为达尔文一样的博物学家了。” “都过去了，别做这个梦了。” 到了一个天然码头，停船登岸，岸上植被稀少，只有很少的一些草，地势倒还是很平坦的。午阳问：“大侠，我们这是去干什么？” “看象龟啊。加拉帕戈斯是西班牙语象龟的音译，到了这里不看象龟，等于是没来过。” 大家听他这么说，也就跟着走。走了3、4公里，大侠还是说“快了”，可一只象龟都没有看到。连午阳都要打退堂鼓时，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处水塘。谢大侠说：“就是那里了，看到没有，那些飞到水里的，是小军舰鸟，它们是用翅膀蘸水喝呢，象龟就是下到水塘里面喝。” 裴蕾问：“这是淡水吗？” “对。加拉帕戈斯群岛有淡水的岛屿很少。下雨虽然不少，因为都是火山熔岩，雨水都渗入地下了。这里因为是盆地，雨水冲下来一些颗粒极小岩石。堵住了熔岩的孔洞，才能存住水的，要不然象龟就没办法活了。” 走近水塘。果然看到几只象龟在喝水，谢大侠说：“这种象龟可以几个月不喝水，有水也挺能喝的。还有一种象龟，龟壳前面比这种长得高，可以不喝水，只从植物里面吸取水分。这种象龟的寿命也很长，能活100多岁。” 乘务员说：“我们那里的乌龟。可以活一千年呢。” 大侠说：“活一千年只是传说，实际上也就是两百年左右。而且这个长寿是相对于其他物种来说的。这里隔几年就要发生厄尔尼诺现象，陆鬣蜥、海鬣蜥，还有鸟类，每次都死了很多呢。” 午阳说：“大侠。你说这里曾经是海盗的巢穴？” “是啊，从16世纪开始，就有海盗活动了，抢劫西班牙、葡萄牙、荷兰等国的商船。因为这里是赤道线，风平浪静的，加上加勒比海海盗猖獗，他们宁愿舍近求远走太平洋，没想到这里也有海盗呢。” 午阳说：“大侠，这下你又有事了。” “我不就是做事的吗？有什么事你安排就是了。” 午阳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水塘对岸有一堵悬崖，看到了吗？” “没有，都是树林。哪有悬崖呢？” 午阳说：“被悬崖下面的树木挡住了，你走近就能够看到，那一排有十几个山洞，里面有金银珠宝，你想办法挖出来运回去。” 大侠笑道：“你也不缺少金银珠宝，有没有祖母绿宝石？” “没有。” “好吧。我以后想办法弄回去。午阳，你能给我多少呀？” 午阳笑道：“你将那些有文物价值的送博物馆。其余的都给你，可以了吧？但如果找到了宝石，你就别开口了。” “那不行，这是无主之物，见者有份，大不了我不要这些东西了。” “你敢拿那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赌？” 大侠说：“反正这些东西我有它不多，无它不少，无所谓的，何必不赌一把呢。” “好，你记住这个位置了，我们走吧。” 大侠说：“午阳，你忒小看人了吧？十几年了，我什么时候误过你的事？” 登船走了几百米，午阳就叫停船了。这里的海岸是悬崖，上面有很多白色的鸟粪，别人都不理解，谢大侠倒是很清楚，“午阳，要我去吗？带什么东西？” “你找几个塑料袋，跟我攀岩去。” 岩石上面鸟粪太多了，踏在上面很滑，只能用手清理了，才能一梯一梯往上爬。好在不高，爬了几米就到了。岩石洞里有两只小海燕，还没有长毛，午阳的头在洞外，小海燕还以为是父母回来了，张大了嘴等着喂食呢。午阳没有理他们，伸手去掏里面的袋子。天长日久，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袋子已经朽了，一碰就开裂，里面的宝石就散落出来了。谢大侠也爬上来了，递过塑料袋，午阳就赶紧装进塑料袋里面。 刚好装了两个塑料袋，塑料袋不大，是那种在超市买米，能够装10斤的那种。午阳递给大侠一个，就开始往下走。 谢大侠说：“午阳，还有吗？” “还有，你家里的菜园还有大白菜呢。” “嘿嘿，有这么多，足够了，就是怕卖不出去呢。” “你还是操心能不能回到快艇上面吧。” 用牙咬住塑料袋，两个人就手脚并用开始往下走。下悬崖不比上去容易呢。好在两人都武功高强，如果不是要保护嘴里的塑料袋，跳下去也能做到的。 这东西是瞒不住大家的，大家都围过来看。宝石小的只有米粒大，一两克拉，大的有鸽子蛋大，有5、60克。 大侠说：“午阳，这种祖母绿宝石，必须加工成饰品，价格才高，加工出来，少于10克拉的也不行。这样吧，我只要15克拉以上的，其余的给你算了，搁到加工厂加工，还是价格不菲的。” “随你吧。”午阳分了一半让他带下来，他就以为是给他了，午阳也不好怎么说。大侠将要负责开采宝石矿，如果他想要，总是有办法要到的，不如现在就给他，这也符合见者有份的规矩嘛。(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二章 祖母绿宝石矿（上） 大侠在分拣，午阳就挑选了一些5克左右的，给飞行员、助理、乘务员、裴蕾、丹每人两颗。裴蕾看到他还在挑，就拿了一颗3克大小的，往快艇驾驶舱走，被大侠眼疾手快给拉住了。“不能给的，你今天给了，明天这里就要被翻个底朝天了。我们内部人，知道了没关系的。你们听我的有赏，黎书记给了，我也给你们两颗吧。” 午阳去安排返航，跟驾驶员聊了一阵，回到船舱时，谢大侠已经分拣好了。“午阳，我留下的还有1680棵，如果以后要切割，就到你的工厂，切割下来的小颗粒，都是加工厂的。你不要心疼，开了矿，我给你10倍、百倍。”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别人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第二天租了直升机打猎，直升机飞了个把小时，才看到一群山羊，少得可怜，才3只，午阳、大侠、裴蕾各开了一次火，下去将山羊捡回来，一个航次也就过去了。算算，花了两千美元一只山羊，也就舍不得丢弃了。 中午吃了半只山羊，下午租了钓具，买了沙丁鱼，租船去钓鱼。跟上午相反，午阳用了三条沙丁鱼做诱饵，就钓到了三条6、70斤的大鱼。大鱼跟金枪鱼很像，叫什么名都没有听清楚，就没瘾了。不能带走，还不如让它们在海里自由自在生活呢。 提前返航，大家都不想在岛上呆了。飞行员和助理提议下午就去巴西北部的玛瑙斯。午阳自然也不好反对。 老是有时差，午阳都被搞乱了。到了玛瑙斯，天已经黑了。住进酒店。裴蕾联系爱中、爱华的家人，大侠联系赵金富，午阳就带了羊肉、鲑鱼和下午钓的鱼去厨房。 爱中、爱华的家人、亲戚来了，年轻人开跑车，年长的坐房车，气派十足呢。午阳和裴蕾将他们迎进酒店后，想交谈。却遇到了语言障碍。家人、亲戚们会葡萄牙语，汉语、英语只会简单的问候语。这就没办法了。亲友聚会，请翻译也不是个事。裴蕾调了两个会英语和葡萄牙语的银行职员过来，总算能够交谈了。 聊了一些生活、生意上的事，也就没什么好聊的了。午阳通过裴蕾的银行。给爱中、爱华的父母10亿美元，给了亲戚各五千万，想给宝石的，还在飞机上，就没有提起了。 上菜时，赵金富带着两个人到了，跟大家打了招呼，就站在午阳和大侠的椅子后面了。 大侠问：“老赵，联系了多少人了？” “已经到哥伦比亚集合点的。有100多人了，在路上的还有300多，如果需要。还可以召集不少人。” 大侠说：“矿山在哥伦比亚和巴西交界的地方，是乘飞机方便还是汽车方便？” “飞机不方便，到了哥伦比亚，再到矿山，还是要靠汽车，路程差不多的。” “坐汽车方便。公路好吗？” “公路很好，但也很危险。” 午阳问：“是什么危险？” 赵金富说：“巴西的公路抢劫。每年不少于15000次。老板如果开豪车，肯定就会遇到的。” 大侠说：“劫匪伤人吗？” “不反抗一般不会伤人的。这里的劫匪是设了多个点的，如果不知道情况，闯过了一关，闯不过下一关的。” 午阳说：“大侠，你在这里纵横数年，没有遭遇抢劫嘛。” “我一般都是飞机在空中飞来飞去，为数不多的几次坐汽车，都是跟政府官员在一起，有警车开路的。我们现在怎么办？” 午阳说：“先吃饭，等会再想办法。” 吃过饭，送走了客人，再坐下来商量。赵金富说：“老板，我这次问了我的老乡，他们说巴西也有祖母绿宝石开采的，他们就有人曾经在巴西的矿山工作过。” 大侠说：“这就是我孤陋寡闻了，经常来巴西，不知道这里还有宝石矿呢。” 午阳说：“你每次来，不是在铁矿，就是去森林，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谁会主动找你提起啊。” 大侠说：“现在巴西公路的治安这么差，，我们即使购买了矿山，开采起来也是麻烦事呢。” 赵金富说：“老板不是有飞机吗？开采到了宝石，用飞机运走就是了。路上不安全，空中还是安全的。” 大侠说：“可还是要购买生活物资呀。以前伐木工人少，生活物资好采购，铁矿是有生活物资公司安排人专门采购，司机只负责运输，倒也没有被抢劫过。现在是不是干脆也将矿山开大一些，也采用这种办法呢？” 赵金富说：“老板，宝石可不是铁矿石，一条矿脉就很大。不说矿脉不容易找到，即使找到了，也不会在一块啊。” 午阳说：“劫匪不会到矿山来抢劫吧？” 赵金富说：“以前在矿山，是看到守护队配备了长短武器的，甚至还有火箭筒。但我们上班是在矿洞里，下班又只想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发生过抢劫。” 大侠说：“成立护矿队倒是不难，我们从公司挑选一些特战队的退役老兵过来就是了，这里的武器也容易买到，即使法律不允许，只在矿山使用，也不会被发现。” 赵金富说：“我看到很多人都是带了短武器的，应该不违法。” “不违法就更好了。午阳，我们关键是怎么找到矿脉了。要不然我们从明天起，安排飞机飞几天，你去找找看。” 午阳笑笑说：“你那飞机不行，跑长途嫌太慢，找矿脉又太快了。还没有看清楚就跑远了。” 大侠笑道：“你只能将就了。这里能不能租到直升机还不知道，即使租到了，路程这么远。还没有到地头，直升机就没油了，不得不返航。如果安排油槽车送油去，能不能批准不知道，路上也不安全呢。” “不是不能将就，搭乘小飞机，只能看个大概。需要买的地方会要大很多的。” 大侠说：“这个不怕。地下没有矿脉，地上有森林啊。我们正好也需要嘛。以后要找到矿脉的确切位置，让大鹏在地面上找就是了。” “行，就这么办吧。我们明天就开始。” 大侠说：“午阳，如果开采矿山。是不是让你那些亲戚都参与？” 裴蕾说：“大侠，我们跟你联系的那些船，就是他们用的，你说还需要安排他们吗？” “都那么大生意了，还要安排干什么。” 午阳问：“他们做什么生意呀？” 裴蕾说：“主要是做中巴贸易。一家公司做海产品，一家做咖啡、柑橘、橘汁、蔗糖，还有一家做木材。爱中、爱华在中国也有两家公司，一家主要是做家电、服装，另一家做旅游。这几家公司的生意都比较好。大侠的几条集装箱船，被他们长期租用了呢。” “好，不错嘛。这些东西要在我国和巴西采购、销售，公司的规模不小嘛。巴西的咖啡这么有名，我们回房间煮了喝吧。” 大侠说：“人家是让你带回去的，怎么能现在就拆开呀？” 午阳笑笑说：“回到家里，怎么还会喝咖啡呀？” “你要喝也要等会，我们先将要去的地方大概选定一下。免得跑冤枉路。” “从这里往北飞，看到宝石矿就买下来好了。” 大侠笑道：“这里有好几个亚马孙保护区呢。即使找到了矿脉也不能开采，不就跑了冤枉路，把正事给耽误了？开了电脑，我们来确定路线吧。”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先往西南方向飞，到巴西与秘鲁接壤的地方折返，然后往北，到达哥伦比亚，然后再往东南方向飞，回到玛瑙斯。如果有必要，可以越过秘鲁、哥伦比亚、委内瑞拉的边境线，反正都已经联系好了，谢大侠这飞机以前都去过这些国家的。 大家准备各自去休息了，飞行员说：“谢总，明天你们必须休息一天，我们必须确定航线、联系降落的机场、加油等俱多事项，如果联系不上，就不能飞呢。” 大侠说：“黎书记的时间紧，能不能不用一天？” “好，我们晚上就联系，看看能不能提早半天。明天中午起飞，争取晚上在韦柳港降落。明天吃早饭时，我会告诉你今晚上联系的情况。” “行，就这样吧。你们要注意休息，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这里多耽搁一天，加勒比海那边少飞一天就是了。” “知道了。老板给了我们这么昂贵的宝石，我们还想留着生命享受生活呢。” 第二天吃早饭时，飞行员告诉说：“其他机场都联系好了，只有最关键的韦柳港机场还没有答复，今天上午10点会给答复的。” “好，我们去玛瑙斯市区走走，有事电话联系。” 赵金富以前到过玛瑙斯，这次又来了一天了，就由他们三个带路，几个人去逛街。走了不远，就来到一条卖珠宝的街上。店铺里摆了很多紫色水晶，有很多水晶联结在一块的，也有单个的。 看到大侠眼睛总是盯着水晶看，午阳说：“大侠，这水晶的紫色不怎么样呢。” 大侠笑道：“你见过水晶吗？巴西可是出产水晶的大国呢，我们国家从这里进口很多，这叫做紫气东来。” 午阳笑笑说：“我没有见过水晶？开玩笑，回去送你一些。你大侠的力气，能够搬动200公斤，就给你这么多吧。” 赵金富说：“老板，黎书记说的是对的。巴西和乌拉圭都出产紫水晶，乌拉圭的紫色深多了。不过现在乌拉圭的紫水晶已经开采完了，所有标明是乌拉圭紫水晶的，都是巴西水晶。黎书记有紫水晶送，你就不要花钱买这种了。” 谢大侠笑笑说：“好啊。如果你没有，我去你家里搬翡翠去，要玻璃种的。” 这时走到了一家有紫水晶。还有祖母绿宝石的店铺，赵金富走过去就揪住了那人的衣领，另外两个人也上去扭胳膊。“老赵，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赵金富说：“老子杀你的心都有呢。快点，把老子们3年的工资给了，什么都好说。” “好说好说。你松手，我马上给还不行吗？” 赵金富松了手。那人又说：“老赵，我有条件的。你们得答应我，不能告诉别人我在这里。” 赵金富说：“你少啰嗦，拿钱来。” “老赵。你想挣多点钱，就答应了我的条件。” “此话怎讲？” “你帮我去矿山拿一批货，就在鲁里，离这里不到300公里，半天就回来了，我给你们15万美元。” “不去，路上有劫匪，我还要留着小命呢。” “哪有这么多劫匪的，我平时就是自己开车去。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呀？” 赵金富说：“你骗人，你这么大财主，还会自己去冒险呀。肯定是你的人替你卖命，现在找不到卖命的人了，就想让我们去了，你这是借刀杀人呢。带回来宝石了，你的目的达到了，路上出事了。我们的工资就不用给了。不干，给工资。我们走人。” “你看你们四个人，每年两千四，三年就是七千二，三个人就是两万多，我现在也拿不出现钱啊。中午就约人来买宝石，你们拿回来货了，客人给了钱，我马上给你们。” 赵金富说：“不干，你现在有多少给多少。” “老赵，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我再加5万好不好？要不然你就卸我的胳膊腿好了。” “加10万，25万美元，我们跑一趟。” “好，成交。拿来了货，我们一手钱一手货。” 午阳问：“老板，你就不怕老赵拿了货跑了？” 老板笑笑说：“我欠了他们的工资，都从哥伦比亚跑到巴西来了。他们拿了我的货，恐怕没命花钱呢。老赵，你等着，我去开车来。” 很快开来了一辆奥迪车，没有牌照，一看还是中国的合资企业生产的。老板将车停好，“老赵，这车才跑了几千公里，性能很好的，你随便加速都行。地址我写给你，到了就让矿山的人打电话给我。” 赵金富说：“好，你可不能再骗我们啊。谢老板、黎老板，你们一起去看看矿山吧？” 谢大侠笑笑说：“午阳，去看看吧，以后我还有机会，你可能就很难了。” “去看看可以，丹和裴老板怎么办？” 裴蕾说：“没事，我们随便逛逛，自己知道回宾馆的。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就是了。” 赵金富开车出发，出了市区，车速不是一般的快，除了急弯时稍微慢一点，其它路段都是140、150了。午阳可是在高速公路上都没有开过这么快的。300公里，首先市区不能快，进了矿山快不了，总共才150分钟。 赵金富去接货，午阳和大侠就去矿洞看看。其实宝石矿跟其它矿山也差不多，都是挖一条矿洞进去，将石头炸开运出来，再用碎石机捣碎，然后用筐子装了倒在一个大桌子上，挑选的工人将小石子一颗一颗仔细辨别，有宝石的就被挑选出来了。午阳的矿山没有挑选这道工序，是由胡敏波、胡敏强完成的，也就少了很多工人，还比工人挑选要彻底很多。工人挑选是凭经验，敏波他们是用真气扫描就行了。 午阳想搭乘进洞的缆车去里面看看，被护矿队拦住了，只好停下来，运转真气看向地下。矿脉进洞的口子，实际上就是一个熔岩喷发的出口，喷发口很大，直径在50米以上，现在只开了一个直径5米的口子。洞里的坑道，是沿着矿脉的方向开的，但比矿脉窄多了。矿脉有近百米宽，5、6米高，坑道只开了10米宽，不到3米高。矿脉一直伸向远方，凭午阳的功力，是看不到尽头的。地面上，熔岩向低处流去，到达了目力所不能及的远处。曾经流过的地方，已经被茂密的森林所覆盖，里面也有星星点点的宝石。午阳心想。反正是别人的东西，跟自己没关系，看了也是白看。 看了一会，赵金富就喊回去了，午阳在曾经被挑选过的小石子里面，找了十几颗有宝石的，装在了衣兜里。如果将外面的石头剥离。这些宝石足够这次的差旅费了。 还是他们5个人一台车，可前后各多了一台押运的车。午阳就知道那个老板不会相信赵金富。可能也不相信那些押运的人。前面车上的人说：“我们走了10分钟，你们再出发。如果有劫匪，我们带了美元和武器，会想办法保证你们的安全的。” 出了矿山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前面响起了跟鞭炮一样的声音，赵金富犹豫了一下，车速慢了下来。后面的车赶上后，命令他快走，他只好硬着头皮前进了。 走了几分钟，路边有两台车乱停着，车边还躺着几个死人，赵金富说：“不是矿山的车，也不是护矿队的人。我们可以放心了。” 于是就将车速加到了最快。不过，他开得快，后面押运的车更快。一会追了上来，很快就超过去了。赵金富说：“他们这帮兔崽子，逃跑起来比谁都快。” 大侠说：“劫匪不是被解决了吗？” “老板，你以为只有这几个呀？过一会，没有看到他们的人回去，知道是失手了。肯定会追过来的。” 午阳说：“宝石都在你手里啊。” 赵金富说：“我这里是明处的，你以为这么大一个矿山。几个月就开采这么小的几十颗宝石呀？刚才超过去的车上，肯定比我的多多了。”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接着又是密集的鞭炮声。赵金富一点速度都没减，午阳估计他是因为刚才护矿队的胜利，让他的胆子大了，要不然就是前面是不是有危险还不一定，后面有追兵是肯定的，只能加速前进了。 午阳的视力好，看到前面护矿队的车，一辆在起火燃烧，一辆车门大开，车里的人已经躺在路上了。等赵金富看清楚情况刹车时，两支长武器已经对准他们了。午阳看到路边还有四个人匍匐在草丛里，也是手持武器。心想，今天不反抗，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拿了几颗石子给大侠，“你对付左边草丛里面的两个，我对付这四个。” 开门下车时，石子就成了暗器，眨眼之间，四个人就没有动静了，大侠也解决了另外两个。赵金富的人，捡起地上的武器，给他们补了火。 赵金富也没闲着，开了前面护矿队的车，撞开了作为路障的车，马上就回来了。“老板，黎书记，奇了怪了，他们车上没有宝石呢。” 大侠说：“没有就没有，我们赶紧走吧。” 午阳运转真气一看，在引擎盖里面，安装洗挡风玻璃水箱的地方，散发出紫气呢。引擎盖已经被撞坏了，随便就能打开，拿了一包东西就赶紧上车。 回到玛瑙斯，几个人在饭店吃了饭，午阳要两个黑塑料袋将宝石装了，才回到那家珠宝店。 老板象看怪物一样看了他们一阵，直到赵金富递上宝石，他才反应过来，“谢谢了。老赵，护矿队的人和车呢？” “被劫匪炸了，车毁人亡。” “那你们是怎么回来的？” “他们两败俱伤，让我们逃脱了。” “好好好，我将工资和佣金给你们吧。” 收好宝石，带着赵金富3个去银行了。午阳和大侠自己煮了咖啡，美美地喝了两杯，他们才回来。 老板进门就说：“谢老板，我不知道您是大老板呢。听老赵说，您也想开采宝石矿，我这个矿山转给您怎么样？” 谢大侠说：“这里治安太差，我不敢接。” 老板说：“其实也没什么，主要现在是旱季，亚马孙河的水位不高，雨季可以走水路，水路四通八达，劫匪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大侠说：“那你为什么要转让呢？” “实话跟您说吧，我家里在台湾和美国都有一些企业，是我父亲在掌管，我就自己出来捞世界了。现在父亲年事已高，准备将企业交给我这个独子管理，我不能不回去啊。”(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三章 祖母绿宝石矿 （下） 大侠说：“你是赚足了，回去享福吧？” 老板说：“也没有捞太多，如果将在哥伦比亚和巴西开采的宝石都卖了，只比我父亲的资产多那么一点点。谢老板，这座矿山我是花3亿美元盘过来的，才开采了一年半，我少两千万转给你何如？” “你的手续都齐全吗？” “齐全，我马上拿给你看，还有28年的开采期呢。” 老板进屋了，大侠以目示意，午阳挥手掌斜劈下来，示意大侠砍价，大侠点点头。 手续是英文和葡萄牙文双语打印的，谢大侠会说英语，可对英文就看不懂了，让午阳看过点头后，大侠说：“手续是对的，可太贵了，我不要，还是自己找矿山去。” 老板说：“谢老板，不带这么忽悠人的吧？贵也要说出个贵的理由嘛。” “你这地方这么小，主矿脉都被你开采了，留给我的，就是一点残羹剩饭了。还有，你该给工人的工资给了没给，我们现在也搞不清楚，加上今天就死了十几个人，总要给他们的家人一些抚恤金吧？” “死了就死了，还有什么抚恤金呀？” 大侠笑笑说：“你是在台湾，他们的家属可能找不到，我在大陆，现在矿山又是在我手里，他们随时可以找上门来的。今天一天就死了那么多，以前死多少还不知道呢。” “好。我少五千万，这总可以了吧？” “你拿出点诚意来，两个亿。成就成，不成拉倒。” “要现钱。” 谢大侠马上后悔了，开价太高，让他捡便宜了。“在哥伦比亚矿山的工人工资，你欠多少，我得扣出来。” “没这道理嘛，欠他们的工资。跟你有什么关系？” 大侠说：“现在老赵他们都知道了，他们老乡经常有联系的。能瞒得住？如果找来了，我的矿山还开不开？” “那是这样吧，两个亿资金不能少，我反正要回去了。将这里和巴西利亚、里约热内卢、哥伦比亚国的所有店铺都转给你，加起来有5000平方米，一平方米值一万美元，不高吧？这些店铺都是装修不久的，你接过来可以继续经营的。不过店铺里面的所有商品，是不能给你的，我带回台湾，正好用得上。” 谢大侠看到午阳点头，马上就说：“行。就这样吧。我派人去接收，你给我一个店铺，我给你一笔钱。” “好。我们去律师事务所签合同吧。” 刚出门，大侠接到了飞行员的电话，说了马上就来后，对午阳说：“将这个事交给裴蕾做吧，我们去机场。” 午阳说：“大侠，这座矿山你自己买下来算了。店铺也都给你，我就不要了。” “怎么。你要赶我走啊？” “不是这意思。你在公司这么多年了，也该有一些自己的产业了。公司的工作离不开你，你安排人打理这边好了。” 大侠笑笑说：“我不要。午阳，我只要在公司一天，就不要自己的产业。你给了我蒙国的黄金矿脉，我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只是收了他们送回来的黄金而已。这里的情况更加不一样，给你开宝石矿，自己还弄一个，像话吗？我的性格就是这样，跟了你，绝无二心，也不能让你和同事有闲话说。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提起了。” 午阳说：“我真是一番好心呢。” “我不要你的好心，只要你跟对待袁志、邱小睦他们一样对待我就行了，哪怕就是跟刘炳秋一样都行。” “大侠，我真不是试探你，既然你这么执着，我就不勉强了。这样吧，我给裴蕾打电话，让她来签合同，接收店铺，我们去机场。” 大侠说：“我看这里就交给赵金富主持好了，你觉得呢？” “我不同意，我从西北或者缅甸的矿山调人过来，管理人员和护矿队，都必须是我们的心腹，我还是看重那些从特种部队退役的老兵。” “好，等会你就安排吧。” 让裴蕾过来以后，将情况说了，两人就赶往机场了。上了飞机，发现地面上都是莽莽森林，除了一些河流，基本上没有地形参照物。大侠还说，到了雨季，这些河流都很宽了，很多地方都是水乡泽国，也靠不住。好在还有经纬仪，能够将矿脉的经纬度标清楚，以后到了真要开采了，大鹏还要来实地勘察的。 小飞机飞得快，但为了搞准确一条矿脉，有时候要盘旋好一阵。飞了6天，飞行员和助手累得很，大侠记录经纬度也不轻松，就是乘务员，在飞机上煮咖啡泡茶，也累得腰酸背疼呢。午阳倒是没事，坐在飞机上看地面，比在缅甸挑选毛料轻松多了。 在巴西境内找到了6条矿脉，哥伦比亚境内找到了3条，墨西哥境内还有一条，午阳和大侠两个人都很高兴。回到玛瑙斯，将所有人都召集起来，痛痛快快喝了一餐酒。午阳给飞行员、飞行助理、乘务员都发了5万美元的奖金，赵金富3个也有1万美元。还决定休息一天。 大侠醉意朦胧地说：“午阳，我跟你说个正事，加勒比海盗曾经抢到的财宝，被人们找到的，可能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海盗的活动范围，无非就是那片海域，财宝肯定就藏在某个岛上。这次你不能光是看海里，还要看岛上，知道吗？” “海盗抢走了多少财宝，本来就是没有统计的，有的货物就是被船长和船员私分了，假冒被抢报销，还有的海盗是有执照的，是官盗，盗得财宝。早就交给国家了，即使埋藏了一些在岛上，这么多年来。土地都被翻过多少遍了，哪里还有什么财宝呀。” 大侠说：“你这个结论我就不赞成了，世界上的事情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让你观察一下岛屿，也不会耽误太多时间，没关系嘛。” “好了，到时候我看就是了。我们明天怎么办？是逛街还是呆在酒店。” 谢大侠说：“你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我跟丹才认识呢，你们逛街去吧。后天早上7点在机场集合。” 午阳说：“后天在墨西哥湾，你就不用去了，大后天早上在机场集合吧。” 第二天午阳跟裴蕾去了她们银行在的分行。裴蕾一到就开展工作，也没时间陪午阳了。晚上住在公司的连锁酒店。觉得这里的环境和服务都挺不错的。 将裴蕾留在酒店，7点钟到机场，7点半钟就起飞了。上午飞了3个小时，中午吃饭休息后，下午又飞行了3个多小时。墨西哥湾在地图上看不大，可飞行起来就很大了。辛苦了一天，没有什么发现，才记录了几个经纬度坐标。 第三天飞加勒比海，谢大侠昨天也不是专门陪丹。也弄清楚了这里早期通往欧洲的主要航道。午阳感到很欣慰，到底是自己的弟兄，爱玩归爱玩。工作总是第一位的。做人本来就应该这样，只有工作做好了，才能挣到钱，才能享受。不好好工作，老板再是兄弟，给钱那叫做施舍。施舍几次可以，不可能施舍一辈子的。 先沿着主航道走。到了大西洋的中部，海底的沉船很多，但很多只有微弱的紫气，午阳估计是两次世界大战中被击沉的军舰、货船，直接就将其忽略了，只记录了紫气浓郁的几艘沉船的坐标。 下午仍然是在公海，但稍微靠近了美洲大陆一点，紫气浓郁的沉船就多了一些。准备返航时，远远看到一个小岛，中部一块不大的树林，四周的沙滩比较开阔，沙滩外的海水呈浅蓝色，跟远处的湛蓝湛蓝色截然不同，估计海水很浅了。就在小岛南面的沙滩与浅海上面，散发着浓郁的紫气，面积还不小呢。 小飞机的速度比直升机快多了，午阳还没有看清楚，就已经飞远了，只好让飞机绕着小岛飞，不能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起码要分清楚是宝藏还是矿藏吧。矿藏也是聚集了天地之灵气，散发紫气也是很正常的。 飞机盘旋了三圈，午阳终于看清楚了是宝藏。宝藏应该是藏在岛上的山洞里面的，肯定是由于地震等地质原因，山体坍塌了，成为了沙滩。 记录好坐标后，午阳说：“大侠，这个小岛的南部，埋藏了大量的黄金、白银、宝石，你要亲自带队来挖掘。” 大侠说：“午阳，从你口里说出来大量这个词，应该是以万吨来计量了吧？” “没有那么恐怖，古代的生产工艺落后，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呀？主要是里面有大量的金银币和金银首饰，好像还有黄金的王冠、皇冠，这些东西对研究拉美的历史有很重大的意义。其它黄金的器皿也不少，宝石就收藏在器皿里面。你如果不亲自带队，被人偷走了就可惜了。” 大侠笑笑说：“我一个人不睡觉也守不住啊。是这样，让甘哥安排几十个人来吧，他们可是你的嫡系，你最放心的，也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午阳笑道：“你不是我的嫡系呀？” “我手下那么多人，你都放心吗？” “怎么不放心了？这么多年，你们打捞沉船，我过问了吗？派甘哥的人来监督了吗？人家是安保公司，跟珠宝打交道，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他们的待遇，跟你的人也差不多嘛。大侠，以后可不能有这样的说法了，连你都这么说，不是寒了弟兄们的心？” “好了好了，我不过就那么一说，啰啰嗦嗦说这么多干吗？” “不说了，你自己联系甘哥，把事情做好就是了。” 接下来在加勒比海继续飞行了两天，再往北飞，用两天回到了纽约。 时间差不多了，在等待李西泽和郑董他们来集合时，跟在美国读书的孩子们都见了面。在一起吃饭、游玩，倒也其乐融融的。作为父亲，午阳很有愧疚感。觉得自己为他们做的太少了。 老婆们都安慰他，秦小英说：“我父亲不就是因为我是女孩，就跟我妈离婚了，那时候我还不到两岁，现在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了。午阳，孩子们每年都能跟你见面，你有时间就关心他们的学习。陪他们玩，大多数父亲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梦雨说：“今年暑假他们回去。你可得好好教他们武功了，我的这点本事，已经不够他们学了。” “好，我尽力吧。这次来。给他们送点什么礼物呢？” 这个问题每次都困扰午阳，真的，家里有钱，想什么买什么，什么都不缺。送吃的嘛，也没有特别喜欢吃的。 裴蕾说：“你给了钱去买农田，以后让他们去田里劳动，培养他们爱劳动的好习惯，也可以体会丰收带来的喜悦。这样就差不多了。对了，午阳，我想将那些角雕带回来的。又怕你说咱们培养八旗子弟，就没说。” 午阳笑笑说：“现在说晚了，已经送人了。角雕太厉害了，双腿能够扎破猴子和人的头骨，太危险了。” 梦雨说：“这个倒是不怕。咱的孩子都是习武的，天上那么大一个东西下来。还发现不了，那就白练了。角雕是自己家里养的。应该不会袭击自己人的。” 午阳说：“我准备委托马修先生从加拿大买一些马鹿回去养，你们如果购买了山地，最好也养一些。鹿肉营养成分高，吃的是天然植物，没有污染，对孩子们的身体有好处呢。” “好，我们会考虑的。”裴蕾说。 抽时间将欧阳其交代的工作捋顺了一下。正好这次进行交易的艾克先生、乔尼先生、麦克先生和亚瑟先生的祖父，虽然在对待新中国的方式、手段不同，但都是*的人，他们的后代虽然势微了，毕竟还是有不小的势力的，能够跟他们交易文物，达成粮食的交易意向，这可比如何吨位的破冰船都厉害。美国是最讲利益、讲实惠的国家，在巨大的经济利益面前，什么意识形态呀、民主呀，都显得苍白无力了。大市场只有中国一个，可粮食生产大国，可不止美国一个，法国、澳大利亚等都是粮食出口大国，就连东南亚的越南、泰国都是粮食出口国，运输还近多了。新中国成立后，戴高乐将军领导的法国，在西方集团中，最先和新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新中国从法国进口的粮食、设备、技术，长期站在第一位。*后，法国政府积极参与对华的制裁，设备和技术，被德国替代了，粮食被美国替代了。美国官方带头发起对中国的制裁，民间组织、大财团却积极开展对华贸易，赚了个盆盈钵满，法国人还在搞制裁呢。 这次午阳结识的人，受巨大的利益驱动，肯定能够成为朋友的，能够在政治上帮忙的。即使现在暂时不站出来说话，当政治关系影响到他们的经济利益时，肯定会作出明智的选择的，对这一点，午阳是有信心的，心里也就感到对这次的美国之行，是相当满意了。 郑董三个人来了，李西泽要在洛杉矶登机，难得跑，四个人就从纽约出发回国。艾克先生、乔尼先生和小英她们来机场送行。到了洛杉矶机场，麦克先生、亚瑟先生和另外8个人都来了。寒暄以后，马修先生说：“黎先生，除了生意上的事情，马鹿我已经联系好了，从加拿大购买3050头，其中母鹿3000头，肚子里都有小鹿了，很快就会发运，您安排接收吧。” “谢谢，多少钱，我现在给您吧。” “不急，两千美元一头，资金不多，到岸了给吧。还有您最牵挂的事呢。您的角雕到了我家后，带动我家的也产卵了。您的已经孵出来了，如果我家的也能孵出来，让小雕配对，连同您的老雕一起，送两对小的给您。” 午阳说：“不是说只能存活一只吗？” 马修笑笑说：“有动物学家告诉我，人工给它们分窝，就都能长大了。” “谢谢您。这角雕太凶猛了，不适合在我们国家养，我安排裴女士跟您联系吧。” “好的，反正您的角雕，您安排就是了。” 上机前，考虑了谁来签合同的事。想想，李贞爱她们在家里，已经没什么事了，又会英语，这里的价格也谈好了，只要来正式签合同就可以，应该可以拿得下的。到了这边，有秦小英、张梦雨和裴蕾的帮助，自己也放心。唯一不行的，只是她们的国籍问题，美国使领馆会不会给办签证呀。 跟麦克说了这个事，麦克说：“她们如果能够签署一份文书，声明脱离原籍国，我们不但能够给她们办签证，还可以办绿卡呢。” 午阳笑笑说：“这个必须跟她们商量，不同意就换别人好了。” 航班是先到东海，后到京城，在飞机上给张大哥打电话汇报了情况，请示行止。张大哥说：“你不用来京城了，回去主持工作吧。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好，要继续跟进，争取今年将3家都推上市。” 又打欧阳其打电话，将大概情况说了，“大哥，我是来京城给首长当面汇报，还是发邮件来？” 欧阳其说：“发邮件吧。老弟，给你申报军衔的事情，决策层没有批准，认为你应该留在外围，将主要精力用在经济建设上面。你不会有意见吧？” 午阳笑道：“我能有什么意见？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加入你们嘛。至于你说的那些能够享受的特权，我觉得并不是很牢靠的，没有也罢。” “为什么说不牢靠呢？” “需要你发挥作用的时候，肯定没问题，以后就不好说了。你应该清楚，解放后，那些地下党员，都是什么结局的。” “老弟，穿皮鞋和穿草鞋确实结局不一样呢，你这很可能是旁观者清，发人深省呢。” 打完电话，才顾得上跟李西泽说话，看到那女孩坐在他身边，“西泽，将美女带回来了？” “大哥，这是琼斯，她要跟我过来。” “你准备怎么办？是将她安置在京城还是易河？” “暂时还没有想好。琼斯主要是来旅游的，准备将我国游览一遍，以后可能做做中美贸易。这还要请你帮忙呢。” “没问题，只要我能够做到。易河的那位知道了吗？” “打电话告诉她了，她不能怎么样的，就是不能让王小蕊知道。” 午阳笑笑说：“不在一个城市，她有自己的事业，也不会经常过来，应该没问题的。但是，如果你父亲安排你回京，恐怕就没办法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四章 装修方案和工作方针 “只要用心，也能遮掩过去的。反正咱有钱，能够让她们过富足的日子。” 午阳笑笑说：“西泽，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你的身心都会很疲惫的，不是长久之计呢。更何况你还有事业、实业。” 李西泽说：“大哥，你要教教我呢。” “我也没有太多的经验，更不知道是不是适合你。” “说说嘛，总比我自己瞎摸索强嘛。” “事业和实业都好办，建立自己的班底，把工作交给大家做，就能够处理好。家庭方面最难了，弄不好就后院起火呢。如果能够开诚布公地谈，就是最好的了，她们不但不会是累赘，还可能成为你的臂助，家大业大，人多力量大嘛。” “哎，也只能往这个方面努力了。”李西泽叹了一口气，显得心事重重，也就没了说话的兴趣。带来的王彤的书还有下册没有看完，得抓紧时间看，家里还有那么多呢。 到了东海机场，跟郑董三个人握手告别，出了机场就看见谭竹海在招手，午阳给他们作了介绍后，午阳说：“西泽，让谭总带你和琼斯在这里玩两天，然后我们一起回中南。” “好，谢谢大哥。” 竹海听到午阳在介绍他时，说他是公司在东海的ceo,并没有提及郎舅关系，就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老板，您去我家里住吧，我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汇报。媳妇也准备了两个菜。” 李西泽也说是明人，当然知道谭竹海话里的意思了，马上就说：“谭总。您路上看到酒店就停车，我们就不去打扰了。您工作忙，也不用来陪我们了。” 午阳说：“西泽，不去市委接待处住了？” 李西泽笑道：“我敢去吗？老爸不骂人呀？大哥，你别管了，我们后天机场见。” 到了别墅，竹海说：“姐夫。你跟姐她们聚聚，我们在自己的别墅做饭。” “不用忙了。去饭店吃好了。” 竹海说：“我把服务员和保姆都叫到我别墅了，人多，做几个菜不难。” “好，随你吧。” 谭竹青、吴芳、陈明芳、郭佳都在。进屋就是一阵口水大战。明芳和郭佳长期在东海帮助竹青，吴芳作为银行驻亚太地区的总裁，在东海的时间稍微多一些。以前午阳在兰江，比较远，来去不方便，现在回中南了，可最近老是不在家，她们春节出来，就没有见过午阳呢。 在东海。有竹海负责，其实竹青、明芳、郭佳不必要长驻的，但是按竹青的话说。竹海毕竟年轻，管理经验不足，她们几个只能慢慢淡出。再说了，她们渐渐不管具体事务，可以多了解一些信息，找到商机。午阳对她们的工作和行止。既管不了，也不想管。几次要将这里所有的产业都给了她们，但都被她们拒绝了。 没什么事，住了两个晚上，就跟李西泽、琼斯两人飞回中南了，毕竟是易河的一把手，再当甩手掌柜，长期不在，恐怕也要被边缘化的。 回到易河，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不堵车了，出城的道路，市区的道路，都已经拓宽拉直，并且铺上了颗粒比较粗的沥青砂砾，路边的行道树也栽好了。问徐正良为什么不铺细油沙压平，徐正良说：“可能是要将路基压实了再铺吧，到了7、8月份，下雨少了，铺设细沙更容易保证质量。” 经过一大桥时，看到大桥与李家坪之间的地方，已经成了一个大的采沙场，虽然是早上，已经有很多车辆在拉沙石了。这里的沙石储存量这么大，市区的建设又需要大量的沙石，也需要将地基挖出来。如果现在不搞，用沙石的高峰期过了，不但卖不了钱，还要花钱清理呢。 还在食堂吃早饭，钱志杰就坐过来说：“书记，新办公楼的主体工程完工有一个月了，外墙装修进入了扫尾阶段，内部装饰可以进行了。在这之前，我们对装修风格、家具的档次，广泛征求了大家的意见，政府进行了归纳整理后，昨天我和江月同志组织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的负责同志，进行讨论，将盘子定下来。” 午阳问：“定下来了吗？” 钱志杰说：“还只就室内装修拿出了统一的意见，家具准备在今天讨论，您能参加吗？” 午阳说：“还没有作安排，就被你给劫了，只能参加了。室内确定采用什么风格的装修？” “以简洁明快为主色调，以方便、环保、节约为原则。门窗都采用浅黑色的铝合金为框架，白玻璃适当印花作门扇、窗扇，地脚线、门边、窗边、立柱装修全部采用实木，吊顶、包墙都不搞了。” 午阳笑笑说：“这个方案我同意。既实惠又节约还环保，以后办公室要换人，新的主人不喜欢，也没有什么要拆的。这么大的几栋办公楼，光是不吊顶和包墙两项，就可以节省不少钱吧？” 钱志杰说：“要看跟什么样的吊顶和包墙比了。如果是按原来那样，用木板吊顶，弄出分层次的立体造型来，现在的行情，大概是每平米800元左右，用木材做墙裙、包墙，每平米也要400元。昨天我们算了一下，按四大家的办公室、会议室、餐厅等都算，这两项加起来，不能少于1.2亿。我们不搞这两项，整个装修有1.2亿到1.5亿就够了。” “怎么会相差几千万？” “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木材，如果使用东北松，比使用红松要节省一千多万；还有是包工不包料，可以节省一千多万。” 午阳说：“使用红松刷清漆。肯定是漂亮一些，但我们是穷家，还是从节约出发吧。包工不包料。能够更好地保证材料的质量。可是，这么大的工程，材料的采购量这么大，如果我们的工作人员不负责任，到时候还是可能出问题的，我们必须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来。” 钱志杰笑笑说：“书记，这个办法很简单。就是采用物流中心的方法，让供货商将材料都送样品来。我们货比三家，选定了哪家的，就按样品验货。至于我们的工作人员，不能让基建办的人统管。必须选派有培养前途的年轻干部去，如果能办事认真负责，说明我们没有看错人，工程完了就提拔使用，如果敷衍了事，那他的前途也就到此为止了，正好免得今后给我们的事业造成更大的损失。” “这样很好。志杰，我建议，在选购订制家具时。也采用这种方法。” 钱志杰说：“书记，有了您这样的大班长，我们都能够放开手脚工作呢。等会确定家具的事情。也就简单多了。” 午阳说：“事情本来就简单，搞得很复杂的原因，无非就是想从中牟利罢了，我们不搞这一套。” “对，心底无私天地宽，我们充分尊重大家的意见。” 8点到了会议室门口。看到不大的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市委秘书长、人大副主任、政府的副市长、政协政府主席、军分区的司令政委都在座。秦江月和钱志杰的秘书在准备记录，就让扈云平回去了。跟大家点头打了招呼，又跟军分区的张司令开玩笑说：“张司令，部队有军费开支，不必要跟我们这叫花子政府看齐啊。” 张智勇笑笑说：“如果政府还是叫花子，我们就没处讨饭了，还要请各位领导拉兄弟一把呢。” 秦江月说：“张司令，如果你们不嫌寒酸，就照我们的样子配置家具好了。” “哪里敢嫌弃哟，省军区给我们的那点钱，只够布置沙盘的，连灯具都买不起呢。地方领导给我们配家具，我先代表官兵谢谢了。” 钱志杰说：“我们不分彼此，不周之处请两位谅解。好，我们言归正传吧。昨天的装修方案，我已经跟书记汇报了，书记是肯定了我们的方案的，今天，我们就要继续按照这个原则来进行讨论。书记，您是不是给大家讲话？” “先讨论吧，最后我将这次出差的情况和自己的一些想法给大家汇报一下。” 丁希安说：“我先将进行市场调查的情况跟大家汇报一下，家具的材料，目前使用比较多的是三种，分别是高密度板、树芯板和实木。高密度板，就是将杂木、灌木、树枝等打碎，经过高温处理，混合了粘合剂经高压而成，其优点是造价低廉，缺点是不够结实耐用，安装柜门的活页容易松动需要维修；树芯板是用两块三合板，中间夹了杉木板粘合压制而成的，其优点是比较结实耐用，价格适中，缺点是必须刷油漆或者贴面板，一般老百姓家里都是贴榉木或柚木面纸，据说几年以后，面纸会脱胶脱离；实木大家都清楚了，就是用木材分解成木板和木方了。优点是结实耐用，木纹清晰美观，缺点是价格比较高。我们大家先讨论，看选用哪种比较合适。” 政协王主席说：“这个应该没有什么好讨论的，肯定要使用实木了。使用了其它两种，以后要经常进行维修，不是个事。办公家具只要结实，一般不会损坏的，用几十年随便。” 陈绍南说：“王主席，官场上经常有这种情况，比如以前韩文斌出事了，谁都不想用他用过的办公室，更别说是家具了。” 王主席笑笑说：“陈书记，如果是这样，就不要去住院了，医院的哪张病床上面没有死过人啊。” 钱志杰说：“看来大家都有道理，还是举手表决好。同意用实木的同志请举手。” 除了两个秘书，大家都举手了。其实，谁也不想办公家具经常要维修的。 丁希安说：“大家都同意使用实木了，我就将实木的情况及时一下。实木里面又分了很多种木材。使用比较多的，是杉木、樟木、松木，松木又有本地松木、东北松、红松。本地松节疤较多，发黑，是不宜做家具的，东北松因为木材的颜色是白色，节疤也可以看到，红松就没有这些问题。当然了，如果刷深色油漆。这个问题是无所谓的。” 陈磊说：“现在国家限制东北林区砍伐木材，东北松的货源不足。价格可能比红松也不会低多少了。红松多数来自于俄罗斯、加拿大和美国，在市场上很容易买到的，我觉得还是使用红松比较好。” 王主席说：“红松是比较好，可我们这些老家伙搬不动哟。” 丁希安说：“这里面又涉及到一个家具的结构问题。是采用组合式结构，还是榫卯结构。如果是榫卯结构，办公桌大了，从门是肯定进不来的，只能从窗户吊进来了。” 钱志杰说：“还有一个办公椅和沙发，大家讨论是用真皮的好还是木头的好。” 大家踊跃发言，最后形成了一致意见，所有家具都使用红松来做，采用组合式结构。采购的办法。是家具公司提供各种家具的样品，由四大家所有的在职人员投票决定购买哪家的，这样是真正的发扬了民主。大家都挺满意的。 秦江月还是不满意的，这样多花了政府几千万，她手里本来就缺钱呢。 钱志杰说：“好了，同志们，这个事情就告一段落了，下面请午阳书记给大家讲话。” 午阳说：“同志们。这次受部委的指派，到美国去走了一趟。工作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想办法将国内的三家公司在美国包装上市，还有就是了解美国的经济发展情况。同志们，虽然时间只有一个月，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可对我触动很大，体会颇深啊。结合平时的工作实际和一些思考，有一些想法要跟同志们谈一谈。我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只能讲到哪算哪，如果有急事的同志，或者不愿意听的同志，先走好了。两位秘书同志，麻烦你们录好音，会后跟扈云平一起整理出来，作为向上级汇报的材料和今后几年我们市的工作纲领。这些事情我是要不遗余力地抓落实的，恳请同志们支持和配合。 首先讲政府的服务职能方面。美国是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其实真正发达的州，所占的比例并不大，但是，美国平均每天有一万多家公司注册，有几千家公司破产。咱们不说别的，就说这个注册登记和破产注销，工作量就是很大的。美国的公务员没有我们人多，但需要注册和注销的公司，都能够得到及时的受理，在规定的工作日内完成，要不然是要被投诉的。试想，我们这么大的一个易河市，每天能够注册多少、注销多少呢？我没有具体的数据，但我知道，我们的办事效率肯定低多了。注册登记、破产注销，还有很多事情都是政府的服务范畴之内的，需要提升机关的行政效能，提高办事效率，光是对公务员进行教育是不够的，我们必须在建设规范化服务型政府上面下功夫，只有以制度规范事、规范人，所有的机关、人员都按规范办事，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我觉得，政府应该尽可能早地将各机关、部门的工作进行量化，在广泛征求各方面意见的基础上，拿出切实可行的规范来。我们的新政务中心启用之时，也就是这个规范实施之日； 其次是工业方面。最近几个月来，我们经过大力进行招商引资，引进了几百家企业，这些企业目前正在加足马力进行建设，它们的投产，将大大提升我市的工业产值和税收，这是很喜人的，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同志们，我们的这些工业，大部分是传统工业，科技含量不高，产品的竞争力有限。我岳父所在的西南某省，早两年就开始大力发展it产业了，这个情况我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我也缺乏正确的认识，觉得他们搞了，我们再搞，产品卖给谁呀？这次去了美国，才知道这个行业的前景是很好的，产品的使用非常广泛，普及率非常高，还大有可为。我们要千方百计地找关系，争取拉几家it企业进来。 在利用互联网进行商务活动方面。美国已经远远走在了我们前面，咱们不说政府的很多职能可以在互联网上进行，就说很多生意都可以在网上做的。人家这叫做电子商务。这个名词我们今天听起来还很陌生，但用不了几年，就将无孔不入地深入我们的生活。很多年轻人比我们更早接触和了解电子商务，但他们没有产品，没有资金，我们政府就要在这方面予以支持。帮助贷款、帮助找生产厂家联系产品、帮助租赁购买货物仓库，都是政府要支持的。还要在政策上给予支持，使其不断发展壮大； 工业方面还有一个大事。就是要组织企业上市。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城市，竟然没有一家上市公司，渌江已经有3家，省会潭州有5家了。最近两年。我们一定要组织几家公司上市，可以在国内上市，也可以到香港、英国、美国上市。为什么要组织上市呢，主要是筹集资金，更好地发展企业。同志们可能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不是太懂，其实说白了，这是一个圈钱的好机会。陈磊同志肯定知道，渌江市劳动局下属的一个酒店。规模不是很大，开始是靠摊销股票建起来的。营业以后，业绩也不是太好。经过运作上市了。那些一块钱的原始股，最高涨到了18块多，一些被摊派了500股的工人，赚了8千多，那些劳动局的领导，当时是起模范带头作用。认购了几万股，上市以后。都发了一点小财。公司后来的情况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这些钱肯定是落在渌江了嘛。 以前我对组织公司上市不太了解，在这次帮助3家国内公司在美国纽约证交所上市的过程中，才深入了解到了上市的好处。一家公司的股票，发行价也就是一美元，经过包装上市，有可能上涨到几十、上百美元，如果谁买了1000股，只花人民币6500元，这些钱很多人都能够拿得出吧，上市以后马上就是65万了，如果还多买了一些呢？公司持股肯定是要占较大的比例的，发行了以后，将这些资金用于扩大再生产，对公司的股东，对我们市，将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呢？所以，我们这一届市委市政府，一定要争取将几家公司推上市，大家可以多作宣传，我们是有这个能量的。 再次是农业方面。我们要在本市建设现代化的农业。大家也许知道，从去年开始，我们就安排市政府副秘书长肖旺琦开始进行试点了。我们的做法主要有两种，一种做法是以土地流转为核心，采用公司＋基地＋农户；另一种做法是农户出田地，公司负责种苗、管理，按照收益进行四?六分成。我主张的是前一种，江月同志主张的是后一种，到底哪种好，经过一两年的摸索，就会很清楚了。这个事情中央和省委都是没有要求的，这么干是我们实际在工作中思考出来的，要实现农业的大产出，要让农民增加收入，必须这么搞，靠联产承包划分责任田的小农经济，已经不适应当前农村的实际情况了。改革是必然的，改革是发展的必由之路。至于采取何种改革方法，需要我们摸着石头过河，哪种方法好，我们就推广哪种方法。改革不是目的，发展农业，搞活农村经济，让农民富裕起来，才是我们的目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希望各级领导，广大干部，要以全心全意为人民谋福祉的精神，共同来出主意想办法，积极推动改革，使之能够顺利进行。不作为可以，但唱反调、拆台就不行了。 另外，还有一个旅游业问题。我们市是领袖故里，全国人民都知道，但是我们的旅游业没有搞好，一个县级市的地税收入，每年才两千万，这等于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嘛。究其原因，无非就是硬件和软件的问题。硬件方面，一个是路不好，旅游设施不齐全。我们要向有关部委提出申请，争取修通连接沪昆高速的高速公路，自己集资拓宽景区的道路，如果有条件了，争取修机场。我们是有理由申请的，因为这里是两位开国领袖的故乡，在中间修机场，到哪里都不超过20公里，领袖的威望是崇高的。现任的中央首长肯定会给批示，领袖的后代肯定会给予积极支持的；软件方面极差，宰客现象天天发生。不但给领袖抹黑，更严重影响了游客消费的心情，也就不愿意掏钱了，谁愿意掏钱买气受啊。市政府要组织公安、工商、旅游、卫生防疫等部门，开展优质文明服务的宣传教育，坚决打击宰客的商家，屡教不改的。要坚决取缔。 同志们，我们的工作除了以上几点。还有城乡统筹、基层民主建设、户籍改革、公共服务均等化、医疗养老体系等问题，需要我们去解决。我们要做好这些事情，不是难，是很难。涉及到思想观念、体制机制、资金、利益分配和方式方法等。但是我们不能被困难所吓倒，有中央和省委的正确领导，有同志们的齐心协力，用5年左右的时间，应该是可以搞好的。我衷心的希望，到时候我们能给中央、省委和全市人民，交出一份合格的答卷。我讲完了。” 秦江月说：“午阳书记的话，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对政府工作可以说是高屋建瓴的讲话。发人深思，催人奋进啊。散会后，一定要尽快整理出来。组织市政府各组成部门、各县市区政府部门认真学习，也要给驻市各部门、各单位发函，请他们都积极配合市委市政府的工作。” 钱志杰说：“午阳书记的讲话，是粗线条的，还需要政府部门进行充实。” 大家听到他这么说，都笑起来了。 钱志杰笑笑说：“我没有说错啊。我们级别不够。这要是搁在中央，就是大政方针了。当然了。说是我们市今后几年的施政纲领也不为过。讲话涉及的面比较广，但只能起到一个冲锋号的作用。具体的目标、组织实施的方法、步骤、责任人，都必须落实了才行呢。” 午阳说：“我说的不一定正确，也就是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吧。如果真要落实在工作中，不但要经过常委同志们的讨论修改，还要请做具体工作的同志结合工作实际进行填充，填充的内容，志杰同志讲的这些是必不可少的，也肯定有操作性比较好的内容。总之吧，这不是做总结，是开头，万事开头难嘛。” 陈绍南说：“书记不是说用5年时间来达到目标嘛，那就不用太急了，边做边修改嘛。” 邓启明说：“书记，您还有能够让股票上市的人脉呀？以前在兰江怎么不知道呢？” 午阳笑笑说：“我以前对公司上市一直持反对意见，兰江的几家公司上市，也没有找过我。如果找上来了，肯定还是要出力的。” 邓启明说：“他们去京城找关系，还有人主动来联系呢。不过条件蛮高的，要么现金一个亿，要么股票一千万股。” 午阳笑笑说：“这如果是以前，我肯定骂人家要钱不要脸，可这次出去，才知道是国际惯例呢。人家还不是只要一样，那些投资银行，是既要手续费，又要股票。” “还有这样的呀？” “是啊，手续费是发行额的3.5%到5%，股票是从上市公司买，要几成才行呢。” “那上市公司不是亏大发了？” “不会亏，只会赚更多呢。投行要了股票，就会想办法包装得很漂亮，发行时股价就会猛涨，不涨投行也会自拉自唱的，反正不赚足了不会放手。人家美国的股民也就是看资料，谁还跑到中国来查账呀？要查也看不到啊。” 邓启明笑笑说：“对，人家是师傅，我们才搞了几十年，都是跟人家学的，说不定人家早就心里明镜似的，不说破就是了，反正就是炒股呀。我们市以前有一家日化公司和一家超市连锁是发行了股票的，都跟我谈起想上市呢。” “你将情况告诉他们，怎么搞让他们自己决定。” 秦江月说：“午阳书记，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啊。对装修和购买办公家具把关的人选，你提个名？” “我不提了，四大家各安排一个，政府的人挂个基建处副主任吧。先讲清楚，只能是平级临时借调，不要搞封官许愿那一套。现在的规矩就是这样，干得好提拔，干不好什么都别想。四个人管自己部门的事，政府有事给副主任布置就行了。也要给原来基建处的同志们讲清楚，不是不信任他们，是因为他们的工作太多，安排人分担一些。” 秦江月说：“好，就这样吧。书记，刚才你讲的几项工作，农村工作方面，土地流转等工作暂时不能搞，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抓好试点的地方的工作，在没有开始的地方进行宣传发动，如果今年取得了好效益，那就很有说服力，比较容易推广了。旅游业的硬件，还是请你去跑，我来牵头治理旅游环境。工业方面，陈磊同志负责将在建的项目抓好，引进it产业方面，肯定还只能是你出面了。” 午阳笑道：“好，江月同志分配任务了，我尽力搞好吧。这个规范化服务型政府的工作，我建议请志杰同志牵头，政府再指定一名副市长负责。启明同志要抓水利工程建设，担子很重，不能分心了。” 钱志杰说：“好的。午阳书记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我肯定会努力抓好，尽快让我们的政府，以及机关的所有部门，都要改变作风，成为廉洁高效的、积极主动提供服务的部门，为我们市的经济建设服好务。还有事没有，没事散会。” 午阳说：“启明同志，我们跟伍长辉同志约一下，下午开始去各县市走走、看看。” 因为有了上次在茶园县差点出事的教训，这次也就不敢带人出去了，当然，老婆们也都忙不赢，没有时间陪他去工作。 邓启明问：“书记，我们先去哪里？” 陈磊笑笑说：“书记最关心什么，你不知道呀？”(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五章 建设工地 邓启明说：“肯定是航电枢纽工程了。” 午阳笑笑说：“你们都把准我的脉了啊。” 秦江月说：“要扩大我们市的高产稳产良田，增加农业产出，航电枢纽工程肯定是重中之重了，这是我们的共识嘛，你要回来的资金，那里就是你的心头肉呢。” 午阳笑着说：“对，安排启明同志分管这个工作，就是因为我特别看重呢。不说了，我们吃过饭就出发。” 由徐正良开车，三个人一台车就出发了。到了涟水桥头停了车，看到大坝工地车水马龙，大坝已经浇筑第三层了。第一层是基础部分，从坚硬的岩石到高出原水面一米，是整体浇筑的钢筋混凝土，在这个上面浇筑的，就是安装水力发电机组的第二层，这一层除了机房，还有水道；第三层是坝顶了。坝顶不高，主要是准备通行车辆的。 几个人想去工地看看，但被安全员拦住了。邓启明说：“这是我们市委黎书记来视察，你去将负责人找来。” 安全员用对讲机喊话，很快就来了两个人。年轻人介绍中年人说：“这是梁处长，我是省质监站的小谷。” 梁处长跟邓启明熟悉，邓启明介绍了午阳和伍长辉。午阳说：“梁处长，这里是你负责？” “对，我们局长负责整个工地，大坝这块我负责。” “你们的进度很快啊。” “不能算快。也就是正常的施工进度。本来我们还可以再快一些，但由于冬天气温稍低，混凝土结构慢。小谷让我们在浇筑基础后，停工休息了半个月。” 小谷说：“正好你们过春节也要放假嘛。” 午阳问：“浇筑这种大坝，由于混凝土的体积大，中间不是会产生高温，会破坏混凝土的结构吗？” 梁处长说：“是的，黎书记蛮懂行呢。我们在浇筑时，都是布好了冷却管的。浇筑后可能产生高温的几天，都是要灌进冷却水的。” “大坝什么时候能够蓄水？” “很快了。现在是6月初。到月底就可以蓄水。” 邓启明说：“根据气象部门分析，今年的7、8、9月，可能发生干旱，我们要求在6月底开始蓄水。因为上游也要蓄水。水量不是很大，能不能蓄到足够的水，起到缓解旱情的作用，还不知道呢。” 午阳笑笑说：“老邓，市政府的行政命令，没有违背科学规律吧？” “那不会。修航电枢纽工程是百年大计，我们不会做一锤子买卖的。” 梁处长说：“黎书记放心，市政府的行政命令，错误的我们也不会执行。上次的水泥事件后。我们局进行了认真的整改，使大家充分认识到，质量是工程的生命。也是企业的生命。我们虽然是专业的水电建设单位，可现在这样的单位多，质量不好就揽不到工程。我们局长还开玩笑说，当年在渌江修航电枢纽工程的时候，黎书记还是县委书记，现在到易河来修。已经是省委副书记了。因为质量不好惹毛了他，将来我们在中南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邓启明笑道：“黎书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你们局长是明白人。渌江要进行9级开发，现在才3级，你们的质量好，还多的是工程做嘛。何况中南还有三条江，还有大河大湖，还有长江江堤，以后肯定都是要治理的，你们还怕没有工程做啊。” 梁处长说：“邓市长，竞争很激烈呢，贵市的水库工程，不是都交给武警水电部队去做了吗，我们连消息都没有得到呢，其实我们在这方面比他们不会差的。领导们，别的地方有了工程，总是要交给那些不太正规的单位做，你们就偏偏只挑选级别高的正规单位做，我真是不理解呢。” 邓启明说：“梁处长，你也是生活在社会中，连这个都不理解？你们水电局接了工程，有多少回扣给？” “没有，我们从中标起，所有的收支都是很正规的，回扣不能列支。但我们可以给甲方做些私活，比如建栋房子、修条路什么的，反正我们也方便嘛。对了，我们正规，武警就肯定比我们更正规了。” 邓启明说：“你们正规不是主要的，反正送了我们也不会收，重要的是你们的质量靠得住一些。” 午阳笑笑说：“梁处长，还是要你们做一些私活呢。渌江县航电枢纽边的小楼建好后，我还没有去过一次就离开了，还背了黑锅，想不通呢。你帮我们在这里也建一栋，以后大家过来休闲，将钓竿搁在江边，沏上一壶茶，摆上棋盘，是不错的享受呢。” 伍长辉说：“如果能够河水煮河鱼，就更美了。” 梁处长说：“这个不用你们安排的，已经是惯例了。” 邓启明说：“那天我和秦市长、陈磊市长商量了一下，准备在大坝南头修建一座公园，陆地占用1200亩，要在蓄水线修建一些房屋，比如说餐厅、游船码头、娱乐中心等，书记，您觉得呢？” 午阳说：“这是好事，我支持，以后咱们的市民又多了一个休闲的去处了。” 梁处长说：“邓市长，工程不要太大，太大了我们做不来的哟。” 邓启明笑笑说：“要做，肯定就要做大一点，要不然以后来的人多了，挤到江里谁负责呀？”看到梁处长脸色变了，又补充说：“梁处长，不要你们白干的。过几天图纸出来了，你们就赶紧组织蓄水线以下的施工，工程质量可不能马虎。” 梁处长说：“这个领导们就可以放心了。书记。我们能不能在公园的江边，修一栋漂亮的小楼，以后领导们都可以过来休闲的。” 午阳觉得自己在易河干多久没办法确定。修这么一栋小楼，又是授人以柄的事情，正要回绝，小谷说话了，“领导们，我觉得吧，市民来逛公园。肯定是要休息，要喝茶、吃饭的。修一栋小楼，不如在蓄水线附近修一条休闲街，全部是茶楼酒肆，那多好呀。我到过渌江。他们那里的江边，就有这么一条街，茶楼、酒肆，还有卖茶叶的，卖休闲食品的，那生意可好了。” 邓启明说：“我觉得可以这样安排，书记，您认为呢？” “可以。你安排城管局或者城乡建设局去搞。如果他们不搞，将开发权卖给私人也行。不过。这里的商业价值大家都是能看到的，以后茶楼建好了，一定要对外公开拍卖。” 伍长辉点点头。邓启明没有吭声，看向午阳的眼神，似乎还有话说，可能是不便在这里说。 午阳不好追问，笑笑说：“小谷，你是省质监站的。是我们市邀请还是水利厅委派的？” 小谷说：“是站里安排我来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你只有这一个工地吗？” “还有不远处的护城大堤工地。领导。这里的事情很多呢，混凝土的配比，钢材的规格，焊接和捆扎，浇筑时的震动效果，以及浇筑好以后的浇水、拆模等，都是要随时监理的。那边的护城大堤事情少一些，只要检测混凝土配比就可以了。” 午阳说：“好，辛苦你了。航电枢纽工程被评为了优质工程，政府给你发奖金。” “谢谢领导。那边在搅拌混凝土，我过去了。” “好，你忙去吧。” 梁处长说：“这个小谷做事很认真，就是脾气不好。” 午阳笑道：“人家人微言轻，不发脾气你们也不会听的。” “哪里哟，人家手里可是握有尚方宝剑的。各位领导，去办公室坐坐，喝杯茶，我打电话请我们局长过来。” “不了，我们去另外的地方看看。” 几个人告别梁处长，走了几步，邓启明站住了。“书记，伍市长，我想将这个休闲街交给基金会来建设算了。” 伍长辉说：“基金会有老市委大院和老县委大院，这里就是一点蝇头小利，就不要参与了。” 午阳也是这个想法，伍长辉说话了，他就没说。 邓启明看午阳没有反对，就继续他的思路，“伍市长，这个地方是一个难得的好地方，可不是蝇头小利呢。你想，这个公园沿蓄水线的长度，有3千米，用60米建一栋茶楼，可以建100栋。如果将茶楼围成一个个的小院子，跟别墅有什么两样？将一、二楼做对外营业的茶馆、餐馆、商店，楼上还可以住家。这里以后一边是江面的大片荷池，一边是青翠的公园，我们如果周末过来住几个晚上，是不是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呢？约3、5好友，或饮茶，或小酌，或打打小麻将，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伍长辉说：“邓市长，你规划的确实是一番美景，可就怕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的骚呢。” “城管局和建设局都是我管，我肯定会处理好的，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的。” 午阳说：“那就不要开饭店。开饭店污水多，污染了这里的环境，楼上也不好住人。” 邓启明说：“那就在游乐园开一家稍微大一点的，要不然我们家里来客人了，吃饭还要跑市里。” 横过公路，就看到护城大堤的工地了。河堤下面的石墙已经建好了，坡上的下面一截，栽种的芦苇已经长了很高，上面一截栽种的白杨树、桑树也都长出了新枝。公路还只是拓宽铺了石块和小石头，被车辆碾压，又有了很大的沉降。公路迎水面的一边，挖了一条3米宽，3米深的沟，应该是准备修石墙的。走了一会，就看到混凝土车在往沟里卸混凝土。混凝土很稀，自卸车将大石头卸到沟里，马上就沉到混凝土里面了。 公路靠农田一边，已经修建了围墙。只能看到围墙里面高高的吊车、长长的吊臂，房屋还没有高出围墙。 这时扶桑、席杨和黎芝来了，扶桑老远就喊：“邓市长。欢迎您来视察，两位领导，也欢迎你们。” 邓启明介绍了，午阳和伍长辉跟她们握手寒暄。午阳看到，她们到底是在庵堂修行过的，不管是脸色还是眼神，都让人看不出异常来。 邓启明说：“扶工。你们的施工进度很快啊，下面的石墙都修建好了吗？” 扶桑说：“都建好了。上面的是从中间往两头修的，今天也扫尾了。” “公路路基看样子沉降得厉害呀。” “是的。我们的施工车辆，大部分都是载重车，70吨呢。不过。经过这样碾压，以后铺上沥青，就很牢固了。” 邓启明问：“其它几条涟水河的支流河堤呢？” 席杨说：“也修好了。” 邓启明说：“工程质量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扶桑说：“我们公司对工程质量是抓得很紧的，苗董每次来，都强调质量。邓市长，我们的产业就建在马路对面，工程质量出了问题，我们跑不了的。” 邓启明说：“我来看过多次，对你们还是比较放心的。扶工。你们苗董圈了这么多地，建这么多房子，以后能不能卖出去呀？” 扶桑说：“也就是这两公里有1200米的纵深。我们是用来建毛料仓库和加工厂的。邓市长是从滇南过来的，肯定知道，这切石的噪音很大，还有很多石头需要捣碎，如果安排在市区，会影响市民休息的。其余的8公里。我们也就是圈了起来，只在公路边建一栋楼房。后面的土地留着栽树种花，以后形势发展了，再作其他打算。” 午阳问：“护城大堤还有几公里呢？” 扶桑说：“那些都留给村民了，也给大家留条财路，这半边街才有人气嘛。” 伍长辉说：“我们去看看工地吧。” 扶桑说：“路不太好走，我来带路吧。领导，要不要让我们苗董过来？” “不用了，我们看看就走。”午阳说。 路面高低不平，还有大大小小的水坑，大家蹦蹦跳跳走了一会，鞋上都粘了不少泥巴。邓启明和伍长辉弹跳力不行，裤管上也粘了不少呢。 工地上林立着很多装了模的立柱，没什么好看的，只是看到这么大一片工地，给人一种震撼。 扶桑介绍说：“这里是2000米长，1200米宽，我们只挖了1180米的地基，靠公路的20米，是准备栽树的，也好给来这里的客人停车。” 伍长辉问：“这里的基础挖了多深？” 席杨说：“平均75米吧。我们把表层的土壤留起来了，底下的河沙卖了一些，自己留了一些，在修建护城大堤的迎水面用了一些。” 邓启明问：“表层土留起来干什么？” 黎芝说：“这里的地下是地下室，但地面不能全部建房子，也需要绿化，这些土栽树最好了。” “你们的切石是在地下室进行吗？” “对，就在负一楼，负二楼以下，就全部是仓库了。领导们，加工厂已经开工了，我们看看去吧。” 几个人走斜坡车道，很快就到了负一楼，里面的空间封闭，尽管墙壁有吸音材料，但噪音还是很大，切石师傅都戴了耳罩的。 两边的立柱之间，留了通道后，就是长长的几排切石机了。午阳估计了一下，每5米安装一台切石机，2000米长，4列，就是1600台了。其余地方堆放的是毛料，将近2000米长，3米高，应该有几百万吨了。 看了一会返回地面，说话才能听清楚，午阳问：“扶工，这里的场面这么大呀？” “是啊。因为现在碎石头可以用上，就赶紧切一些。以后工地少了，销碎石头还要花钱呢。” “毛料是祝老板她们安排送来的吗？” “是的。她们安排切，我们就抓紧时间切。现在切石师傅好找，不怕切坏了翡翠，不会的人，看几分钟就学会了。她们隔5天送1000车过来，切出来擦好以后，就收藏到更深的地下室去了，钥匙是黎芝和席杨掌管，很安全的。” 午阳笑笑说：“好，谢谢你们带路，我们走了。” 出发经过涟水河上面的浮桥，，很快就到了医院的建设工地了，停车远远地看了一眼，又继续前进。 沿正在修的公路走了两个小时，进入了山区，公路路况还可以，一边是小河，河水清清，一些鸭子在河里戏水觅食，一边是山头，山坡上栽种了烟苗。可看这里的房屋，大部分都是土坯小青瓦的老房子，只有很少的几栋楼房。 看到有村民在地里干活，午阳让停了车，几个人朝村民走过去。“大哥、大嫂，这是给烟苗打枝吧？” 男人笑笑说：“对，烟苗长高了，必须掐掉尖尖和旁枝，让养分输到叶片上，烟叶产量才高呢。” “你家里种了几亩烟苗？” 女人说：“家里只有12亩地，都种上了。” 女人抬头时，可以看到脸上白里透红，年纪不小了，水色很不错，根本就不像是在田间地头劳作的人。 伍长辉问：“家里还有几亩水田呢？” 男人说：“四口人才分到了一亩水田，这山里气温低，种不了双季稻，单季亩产也就是8、900斤，以前每年都要吃几个月的红薯、包谷和面粉。以前这些地，都是冬天种麦子，收了麦子种红薯或者包谷，今年看来只能买米吃了。” 伍长辉笑笑说：“兄弟，你们这里的山水好呢，看看你们两口子，肤色都很好呢。” 女人笑道：“可惜生不逢时呢，要不然当几年南下干部，一辈子都不要种地了。” 邓启明问：“什么是南下干部？” 伍长辉说：“我们这里将49年从北方来的干部叫南下干部。大嫂，你说的是什么？” 男人笑笑说：“别听她胡说。” 女人说：“人家能做，我为什么不能说？就是那些去南方*的人呗。陪人家睡一下，就有3、400的收入，要是傍上了大款，收入还要多呢。可惜啊，我们家养的是儿子。” 午阳问：“大嫂，大家都知道她们*，不丢人吗？” “丢什么人啊，你们看看那些建楼房的，都是养女儿的，那些老房子，都是生男孩的。女孩南下几年，不想做了，也有没在外面嫁人的，回来后说媒的，都要踢破门槛呢。带几十万去男家，马上就脱贫致富了，谁会在意呀。” 伍长辉说：“你们这种烟叶，也是一条致富路嘛。” 女人说：“比只种红薯当然好多了。可一担甲级烟叶，才1800块钱，我们这些烟苗长得是好，可烤制出来也只有15担左右，能不能评上甲级还不知道呢。” 午阳问：“这里还有什么致富项目呢？”(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六章 扶持贫困村 男人说：“只能是出去打工了。我以前也在外面打工，可年纪大了，没人要了，也做不动了。今年是试着种烟苗，如果收成好，明年把别人的荒地再多种一些，反正也不是很重的力气活。” 午阳说：“大哥，烤制烟叶可不轻松呢，几天几夜得不熄火，火大了不行，火小了也不行。” “没事，累就累一点，要不然没钱建房子，儿子连对象都找不到，还不埋怨死我啊。” 女人说：“政府让我们种烟苗好呢，收了烟叶，还可以种红薯。兄弟，在山冲里过了大半辈子了，我们也都认命了。只会饿死人，累不死人的。” 几个人告别了村民夫妇，上车后都没有说话。午阳想，如果有了足够的土地，种茶叶、茶油都是长久之计，可他们连土地都缺，真是没办法了。 伍长辉说：“书记，我们市这样的贫困村应该有不少呢，我们必须想办法改变这种状况。” 午阳说：“你是从基层干上去的，有何高见？” “考虑得不成熟，说出来供你参考吧。” “好，我们大家凑一凑，也许就完善了。” “我想啊，我们现在有了好项目，种植优质稻、烟叶、茶叶、茶油，养猪、养牛羊，现在光是靠农业公司的人推广，他们肯定是要注重经济效益的，生产条件差的，就不一定会来。这就需要我们各级党委和政府做工作了。具体怎么做呢，我想啊，一个是推广外地早已实行了的大学生村官制度。二个是挑选一批有能力、有培养前途的年轻干部，派到各贫困村来办点，组织和带动村民开发项目，发家致富。” 邓启明说：“这是个好办法，但是政府必须在各方面给予积极的支持。” “对，光是靠勤劳的双手肯定是不行的。村官摸准了村里的情况后，需要开发什么项目。需要多少资金，政府在经过调查了解后。觉得切实可行的，一定要及时地支持。” 午阳说：“这样就必须设置一个政府管理下的机构，专门负责这件事情，也要拨出专项资金来支持这些项目。如果靠部门兼管。指望银行贷款，事情肯定会不了了之的。” 邓启明说：“政府设置一个非常设机构，只在这一届政府设置。如果经过几年，这个机构仍然需要存在，那设置这个机构是否有必要，就值得怀疑了。至于资金，政府拿出几个亿来，设立一个农业发展基金，采用比较灵活的方式借贷给村民。如果是村民个人从事生产，是不能收利息的，如果是经商。利息不能少，如果是农业公司，也是要收利息的，只是略低于银行贷款就是了。书记，长辉同志，不要怕这些钱收不回来。即使都收不回来，损失也就是几个亿而已。何况不可能都收不回来的，还有那么多年轻人的政治前途绑在这个战车上呢。” 伍长辉说：“只要发放前考察严格，实施中没有违法乱纪，一般是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 午阳笑笑说：“这些就按你们说的做好了。今年的地方公务员招考，还有几个月，我们可不能浪费了好时光啊。” 伍长辉说：“我们马上就可以在全市招聘青年才俊，15个县市区，选拔50个左右，市政府、各县市区政府，各设一正两副三名负责人，先组织培训，学习两三个月，然后下去调查了解贫困村的情况，将这些工作做好了，招考新公务员的工作也就开始了。到时候让这些人跟人事局的人、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一起主持面试，招考到他们认为合适的人员，以后就好开展工作了。” 午阳说：“对这些负责干部的提拨使用，调子怎么定？” 邓启明说：“只能是跟援藏干部一样，先暂定提升一级，科员提升副科级，副科级提升正科级，以此类推，市政府的开发办主任，只能是正处级了。如果以后工作做得确实好，就安排相应的职务，如果工作业绩一般，也可以给正式定级，如果是缺乏能力的，或者是不能好好工作的，不能等到期了才不给定级，要及时撤换，3个月、半年，就要考核一次，要不然村民又要被耽误几年了。” 午阳说：“启明同志肩上的担子太重，长辉同志你来担纲怎么样？” 伍长辉笑笑说：“按理我不应该推辞的，可我心里没底，怕耽误了市委的工作呢。” 午阳说：“现在的年轻人文化水平都不低，学习党中央关于三农工作的指示，主要以自学为主，让他们牢固树立为三农服务的思想是最重要的，至于采用什么方法，你在这方面的造诣颇深，绝对可以当老师的。教会他们一些方法，以后在具体工作中怎么运用，就要他们根据具体情况进行具体分析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对了，你在办学习班时，就要抓紧对人员的甄别，对那些在单位调皮捣蛋，被单位作为惩罚派来的人，或者是性格懦弱，不能主事的人，是必须退回去的。” “好。市政府对人选的意向呢？” “你们回去以后找秦市长、陈磊商量，也要尊重钱志杰和陈绍南的意见。志杰同志是管干部的副书记，陈绍南同志是老易河人，对干部的了解比我们深。” 邓启明说：“书记，你也要考虑自己的人呢，事情办好了，那是要论功行赏的。” 午阳笑笑说：“那是你们的事了，我的手不能伸太长，吃相不好呢。” “对对对，我们所处的位置不一样，考虑问题的层面也就不一样了。好。我们来考虑吧。” 看了两天，就到了星期五了，看到邓启明不停地接电话。打电话，估计他事情多，下周是来不了了，就让他在市里主持一摊子工作算了。邓启明答应后，伍长辉也说：“书记，我已经在电话里跟秦市长、陈市长商量好了，下周也要去市委党校。主持我的黄埔军校了。确定了哪天开学，请你去给学员讲话。” “好吧。你们忙你们的，我这样走马观花，也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了解情况一个人也可以的。” 回到家里。看到傅莹回来了，两个人先抱了一下，李贞爱和蔡姬就近来了。她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是十姐妹的头，午阳估计是上次跟她们说的事情有答复了。傅莹乖巧地不说话，午阳就笑笑说：“贞爱，什么事情，说吧。” 李贞爱笑笑说：“午阳，我们将你说的情况汇报了，上级说。我们既然来了你家里，就是你的人了，跟组织没有关系了。以前保留国籍。主要是怕影响了你，如果现在加入美国籍，他们是不管的，只有一条，不能发表公开的声明，更不能发表反对祖国的言论。” 午阳说：“你们加入了美国籍。还是我的老婆，还是绝对自由的。只会受到尊重，不会受到任何的胁迫，只要你们不被中情局策反就是了。” 蔡姬说：“我们就是普通的军校学员，又不掌握什么机密情报，中情局策反我们干什么？” 午阳说：“首先是让你们发表*的言论，再捏造一些事实，恶意攻击你们祖国；其次是了解我们的关系，掌握我们公司与你们祖国的生意，然后就攻击我国政府，不配合他们对你们祖国的制裁，在国际上又掀起狂风巨浪，受损的不光是我的公司，我的美国朋友，也包括我们两个国家，你们说，只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事态会不会很严重？” 李贞爱说：“我们知道美帝国主义没有安好心，可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午阳，我们还是不过去了，就在家门口收购一些粮食好了。” 蔡姬也说：“午阳，我们都有孩子了，就守在你身边算了。这些年我们为祖国做的不少了，爱国也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人该做的，大家都应该爱国嘛。” 午阳笑笑说：“美国有什么可怕的？我们的前辈，可是肩并肩跟美帝国主义干过仗的，前辈打仗都不怕，现在拿钱去买粮食，就更不要怕了。你们去了美国，有小英、裴蕾、梦雨等姐姐在那边照应，去买粮食的这些公司，也是真心实意想和我们做生意的，就更不要怕了。你们过去的时候，一次去5个，不要落单，除了生意以外的事情，再大的利益也不要受诱惑，他们就没有机会了。贞爱，小姬，这个事情其实是值得做，必须做的。你们想想啊，我国是一个人口大国，因为要用很多粮食做饲料，我们自己的粮食也要依赖进口，你们再采购，肯定就会造成价格上涨。如果在美国购买，价格低是一个因素，买回来加工后，糠饼、麦麸都是饲料，又可以饲养更多的牲畜，你们就可以送更多的肉类回去，换来更多的矿石和原材料，这样不就是良性循环了吗。我们现在跟你们祖国的交易，基本上维持在一个不赚不亏的局面，还可能有些货款收不回来，这样几年没关系，时间长了，你们手里的钱花完了，也有可能拖累我们公司，长此以往，可能就难以为继了。现在在美国购买一吨，可以节省100元，如果购买100万吨，就可以节省一个亿。如果用这一个亿购买化肥、农业机械，送给你们祖国，可以增产多少粮食呢？” 蔡姬说：“午阳，我们知道你是真心实意为我们祖国好，可是一想起去敌人的国家，心里就不是滋味呢。” 午阳说：“那你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战斗在敌人心脏里的地下工作者，革命战士，可以克服一切困难，可以战胜一切敌人。” 李贞爱说：“可我们现在不是革命战士了，就是你的老婆，你孩子的妈而已呢。” 看到她们两个还是想不通，傅莹说：“午阳，她们不愿意去美国。就去澳大利亚好了。澳大利亚公民去美国，也不难，况且以后生意做大了。澳大利亚还没有那么多税要交呢。” 蔡姬说：“傅莹姐这个主意好，我们去法国、德国等国都可以，只是不移民美国和日本，那样我们回国会遭人骂的。午阳，这样我们既可以去美国履行你的合同，也可以在法国、澳大利亚买粮食，路还宽些呢。” “好吧。你们既然要这样，就跟小雅姐去说吧。让她帮你们联系。美国的事情，你们也不用着急，我让裴蕾她们先签合同就是了。不过，我说。贞爱，小姬，你们这种思想还是有些狭隘呢，时代在发展，现在连你们的领袖都请了日本厨师呢。” 李贞爱说：“我们可以跟他们的人民交朋友。” 蔡姬笑笑说：“午阳，你以后还是连姓带名叫我好了，叫小姬和姬儿听着都不怎么好呢。” 午阳说：“我都叫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说呀？” “以前是小夫妻，怎么叫得甜怎么好。现在老夫老妻了，当然要比较正式的称呼了。午阳，我父亲说。他想跟你做生意呢，可以吗？“ “好啊，他给国家干了一辈子了，应该替自己想想了。老爸想做什么生意？” “想买你的矿泉水，运回国销售。午阳，矿泉水在中国已经普及了。大街上谁都拎着矿泉水瓶子，可在我们国家。拎矿泉水瓶的，是有钱人的象征呢？” 午阳问：“怎么会这样？” 李贞爱说：“这很正常啊，矿泉水在这里是两、三块钱一瓶，在我们那里要5块，朝元跟人民币的汇率，官方是1比17，民间是43左右，一瓶矿泉水就是100多块钱了，不是有钱人，谁喝得起呀。” “好啊，你们联系船只，我安排矿泉水厂送货到码头就是了。这里的矿泉水成本大约是1角3分，如果用汽车送到渌江码头，再用两千吨的小船送上大货轮，运费我估计不会超过1角7分，大货船运到你们国家的码头，每瓶总的成本，应该是人民币5角左右。” 蔡姬说：“运过去打批发，应该还是有利润的。” 午阳说：“如果没有利润，我帮你们送到大货轮上面，不收钱，剩下的支出就要老爸负担了。” 蔡姬说：“午阳，你真好。可这是做生意，不能让你送的。不过，如果生意好，你要保证货源就是了。” “这个没问题，我们国内的生产厂家多，我们的即使不在国内销售也没事的。” 蔡姬说：“那也不行，你们建立起销售网络不容易，不能失去了。我们找小雅姐去了，你们很久没见面了，先说说体己话，快吃晚饭了。” “午阳，我加入香港马会了。”傅莹喜形于色地说。 “行啊，没事多做运动。” 傅莹说：“敢情你不知道香港马会呀？” “一个马会而已，不知道又如何？我如果想参加各种协会，能够当上理事或常务理事的，恐怕有20家了。咱们跑马场那两个驯马师，几次动员我加入香港马会呢。我觉得太远了，也太招摇，不能参加他们的活动，拒绝了。” 傅莹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知道香港马会会员的身价多高吗？” “知道啊，香港的那些富豪，霍天王，李天王，包船王，曾大亨等，都是马会会员，这些驯马师跟我说过的。” “那你还故意跟我轻描淡写的，不知道恭喜我呀？” 午阳笑道：“恭喜你干什么？恭喜你烧钱呀？买马、养马、给马治伤医病，然后赌马再输钱。” 傅莹说：“除了赌马，其它都花不了多少钱的。赌马就是个没底的事。” “你知道世界上最高的纯血马多少钱吗？” 傅莹笑笑说：“知道啊，还不到一亿美元嘛，算什么呀。午阳，你要是舍不得花钱，我也有不花钱的办法。” “什么办法？申请退出？” “不是，借你的白龙给我。” “不行，我已经安排好了，开始在内蒙大草原建立野马保护区，准备将白龙和开始来的母马都送走。第一批马驹两岁了，现在已经开始训练速度赛马了，明年可能还差点，后年给你几匹，随你挑。” “午阳，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了？我可从来没有跟你开过口，第一次就被你断然拒绝呀？” “这跟喜欢你没关系，白龙是野马，不适合做短距离速度赛马用。” 傅莹说：“我今天去了马场，驯马师说，这两年一直在训练它作为速度赛马呢。” 午阳说：“你都加入马会了，对马的常识应该去了解一点呀。作为赛马，在3岁的时候，就要提取其精液冷冻起来，然后将马给骟了，就是去势，阉割了。如果能够出好成绩，精子才有机会繁育下一代。这白龙当了多久的马王了，后代光是咱们马场里的，出生和肚子里的，都超过一千了。” “我不管，我就要借白龙去跑一个赛季，输了钱不要你管，赢了钱给你买草原建野马保护区。” 午阳笑笑说：“真拿你没办法，你借去吧。不过我告诉你，白龙的耐力不错，最好是跑长距离的比赛。对了，你的骑师找好了没有？” “今天在家里吃中饭时，看到了张大鹏，下午带他去马场训练了几个小时，还可以，就是他了。” “大鹏太高了吧？” “没事，他很灵活，体重也刚刚55公斤。午阳，你同意了，我就将白龙的资料报过去了，你告诉我好吗？” 午阳笑道：“对它的父系、母系、年龄，我都是跟你一样，知道的都在它身上了。” 傅莹说：“那就算了，我就说是野马吧。午阳，我会在家里呆一个星期，每天去看大鹏训练。下周日运白龙去香港，进行适应性训练，到周六就参赛，你有时间去吗？” 午阳说：“去吧，我去办港澳通行证。” 傅莹笑笑说：“想月亮了吧？那是个好姑娘，漂亮、聪明，还特别善解人意。这次我本来想带她回家，可没有你发话，她不来，我要打电话问你，她也不让。” “她现在在干什么？” “读书，她要把大学读完呢。我给他们家在我楼下安排了住房，她每天晚上来陪我聊天。你肯定担心她太漂亮，又年轻，容易出事吧？” “不，她是受过训练的，能够把握住自己。” 傅莹笑道：“你还蛮了解她呢。现在每天开着豪华跑车去上课，那些喜欢**的纨绔，对她也是敬而远之呢。” 午阳说：“咱们不说她了。莹儿，赛马很多黑手黑幕的，你有办法不受欺负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七章 赛马门道 我也听说过，可摸不着门道呢。” 午阳笑笑说：“我不去就懒得管这个事，去了受欺负就不行，我肯定要报复。” “人家怎么会让你知道是谁下的黑手呀？” “找京城的欧阳大哥可以查出来吗？” “就是那年带了老婆孩子来咱家过年的欧阳大哥吗？” “是的，现在还有几个人能做我的大哥呀。” 傅莹笑笑说：“那肯定行，他们可以将港澳所有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 “好，你告诉我具体日期，我约他一起去。” “6月29日、30日，庆祝香港回归8周年，也是作为赛季的开幕式。届时港澳的名流大亨都将出席，优胜者的奖金也是最丰厚的，澳门的博彩公司也将全部参与外围博彩。” 午阳也搞不懂这些术语，反正以后会搞懂的，先给欧阳其打电话是正经。到时候跑不赢只能怪自己的马，吃了哑巴亏心里就会不舒服了。 “欧阳大哥，在忙什么呢？” “想好好表现，在家里做饭呢。” 午阳笑道：“对，你就编吧，太阳从西边出来时，我就会相信你在家做饭。” 欧阳其说：“我倒是想做，可我不会呀。老弟，你难得主动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难题了？” “这次不是难题，是邀您去发财去。” “好。只要你找我，肯定有好事，没人会嫌钱多。快说。” 午阳笑道：“大哥今天说话的底气很足，是不是取得了大胜利了？” 欧阳其笑笑说：“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知道取得一次胜利是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事情了。” “大哥，香港赛马的事情您知道吗？” “这谁不知道呀，你是不是想去参加赛马投注，我可以给你弄到内部消息。” 午阳笑道：“你得了吧，有内部消息。您自己不早就赚翻了呀。” “你知道我没有赚钱呀？每个赛季你嫂子都要过去，要给孩子赚学费呢。” “大哥您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不想到我呀？” “不能告诉你，你嫂子是下小注，赢个几十万港币，对庄家没什么影响。如果让你知道了，一家伙就下几千万，人家肯定会查是从哪里泄漏的消息的。” “那就不怪您了。大哥，我不是从大草原弄了一些野马回来嘛，我朋友加入了马会，准备借几匹野马去参赛，已经确定是参加6月29、30日的两场，您有兴趣参加吗？” 欧阳其说：“现在还有时间，工作应该可以安排得过来。就陪你去走走。老弟，你的野马有没有把握获胜呀？” “凭实力肯定没问题，但不是有很多黑手么。那就没办法了。” “凭你的本事，谁敢动你的手脚呀？” 午阳笑道：“大哥，您笑话我呢。在香港，我就是那电影里面的群众甲，人家知道我是谁呀？” 欧阳其说：“老弟，如果你的马真的厉害。我肯定还是要出面帮忙的。我通过关系，给各方打招呼。不让你吃亏。” “大哥，如果您打招呼人家也不听呢？” 欧阳其笑道：“那我就陪你跟他们斗，直到他们听为止。” “好吧，28号我们香港见。” 第二天，午阳赶到马场时，傅莹、大鹏他们已经到了，大鹏和两位驯马师，还有几个骑师，都是他们的学生，都骑在马上，在闸板那儿准备冲刺。午阳一到，白龙就不听大鹏的了，从闸板那里跑出来，到了午阳跟前才停下。另外几匹枣红马也跟在后面，任骑师怎么拉缰绳也拉不住。 午阳给它们都输入了真气，“白龙，带着它们好好训练，到了香港一定要跑赢。” 白龙大头甩了几下，叫了一声，大鹏一抖缰绳，它就自动回到闸板后面了。 有人负责开闸板，傅莹负责发令“5、4、3、2、1。呯。” 闸板开了后，8匹马如离弦之箭飚了出去。一分钟左右，所有马匹都冲过了终点，白龙比其它几匹快了10多秒。 下了马，骑师们聚到一起，驯马师说：“大鹏，今天还是没有控制好，最好是让白龙比别的马早一个头冲线。当然了，你是新骑师，很难做到这样，我就要求你快半个马身吧。” 大鹏说：“您可能没有看到，我还是拉了缰绳的，要不然它还要快。我是没办法了，您还是换人吧。” 午阳说：“大鹏，傅莹姑姑看好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呢？这事我们等会再说。区老师，怎么不能比别的马快太多呢？” 区老师说：“这里面名堂多了，你听我慢慢说吧。每场比赛，一般是10匹到12匹马，比赛的奖金，只发给前5名，第一名占6到7成，2到5名分享其他的奖金，这笔奖金，每场都不一样，从第一场的几千万逐渐增加，到了最后一场，可能就超过一亿港币了，分给第一名的就有6、7000万，可能还要多。这些钱对于您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可拿回来作为一年养马的费用也差不多了。” 午阳笑笑说：“养马就是烧钱的事情，不能算细账的。” “您可以不算细账，可人家经常参加比赛，就不能不考虑经济效益了。赢一场几百万、几千万，加起来就不是小数目了。何况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些游客和以马博彩的人，那一场几万人观看，其实大家都是下了注的。咱们的白龙占的优势太多，赢是没有悬念的事。人家不就都投注到它身上了，主办方不是要亏得血本无归呀。如果只早半个马身，那就还有悬念。因为赛马场上没有常胜的马，大家的投注就会分散，主办方就会有利润。可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 “区老师，这里面的门道也蛮多呢？” 区老师笑笑说：“您说哪个行当不门道多？这个赛马，最重要的还是外围博彩。所谓外围博彩，就是几家大的博彩公司联合起来，接受一些大的投注。外围博彩比较隐蔽。赔率也高，比如在赛马场。最高的赔率是1比20，外围博彩就可能是1比50了，要不然人家也就不会去参加了。如果白龙异军突起，那外围博彩的庄家就亏大发了。下一场肯定就会降低赔率了。如果白龙每次都只是险胜，庄家和客人都不知道其真实力，我们就起码要多几次机会大赢了。” 午阳说：“他们可以修改呀。” “为什么要在比赛的前一周将资料报上去呀，就是为了外围博彩的投注，接受了是不能修改的。如果可以修改，庄家改，客人也可以改呀。” “白龙以前没有名气，他们怎么会想到会有人下注到白龙身上呢？” “自己的马实力如何，马主肯定是知道的。驯马师和骑师肯定也知道，大家也都有亲戚朋友。比如说我，肯定要投1000万外围的。如果他们开出1比50的赔率，他们就要赔5个多亿，如果您或者傅老板投两个亿、五个亿呢？只要他们在一匹马上面亏了这么多，这个赛季就肯定要亏损了。可黎老板，您什么时候听说他们亏损过？” “他们既然已经接受了投注，而且又不能亏损。就只能用损招的了。有些什么损招呢？“ “到了关键的比赛，总要拿几匹马当弃子。你知道什么是弃子吗？” “知道，就是不指望它们取得名次，但要用它们去干扰那些可能获胜的马。” “对，损招一个是挤堵。在冲出闸板时，不顾马匹和骑师受伤，也要来挤压、堵住别人的马，二个就是撞了。在弯道过后变道时，他们安排在内道的马来冲撞外道的马，往往是能撞上的。高速奔跑的马儿，那个冲撞力多大呀，不死也要重伤。所以我坚持让大鹏做骑师，就是因为他身手矫健、敏捷，不至于受重伤。如果没有这样的骑师，我们的白龙是不能参加比赛的。” 午阳说：“听说安排在内道的马匹，都是名气比较大的，怎么也拿来当弃子呢？” 区老师说：“名气大只能代表过去，而且他们是有两手准备的。别人的马不比他们的快，他们就直接跑下去，如果超越他们的马了，他们可能输掉的是几十个亿，相对于这些钱来说，一匹名马，也就是几个亿的港币罢了，孰重孰轻，傻瓜都知道嘛。” 午阳问：“如果被冲撞了，那不是吃哑巴亏了？” 区老师笑笑说：“一般就是这样了，除非您是知名人士，是马会的理事，要不然是没有地方说理的，人家一口咬定纯属意外，你说破了天，也是没用的。当然了，您有这样的财力，还是有办法找补回来的。” “您告诉我，怎么个找补法呢？” 区老师笑笑说：“比如您知道那冲撞您马匹的马主是谁，就可以组织人对付他。如果他是做生意的，您可以围堵他的生意，让他举步维艰，焦头烂额，最后不得不投降；如果他是搞博彩业的，您可以去他的场子赢钱，赢得他心疼，当然了，人家场子都是有高手存在的，不是想赢就能赢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派几个强力部门的人在门外守着，看见内地的客人要进去，就给他亮一下本本，谁还敢进？现在澳门的博彩业，如果没有内地客给他们撑着，恐怕早就开不下去了。去那里的是些什么人，您肯定比我更清楚。” 午阳笑道：“您的计谋非常高明，但不适合我呢。您说，我敢用身家去搏吗？” 区老师笑笑说：“那也是，那是那些想钱想疯了的人做的事，您完全不必要这样。不过，白龙如果取得了好成绩，明年马场的这些马驹都长大了。都可以卖个好价钱呢。” 午阳问：“第一批马驹，有多少公马？” “有208匹，都已经训练了几个月了。现在可以让它们过来了。” “这些马不训练了？” 区老师说：“一天只能跑一场。要不然会伤了马儿的。” 午阳笑笑说：“我的白龙跑一天都没事，我来骑着跑一圈试试。” 接过缰绳，就要翻身上马，区老师给拦住了，“黎老板，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是自从有短道速度赛马以来必须遵守的规矩。您不能违背。” “区老师，我来了如果不骑白龙。它会生气的，以后可能控制不了它。没事，我随它自己跑，不催它。” “傅老板。请您劝劝黎老板，别伤着了白龙，耽误您的比赛。” 傅莹笑笑说：“让他骑吧，赛马有这么大风险，我不参加也罢，但不能惹他们不高兴。” 傅莹还在说话，午阳已经上马到了闸板那里，傅莹只好发令了。白龙迅速起跑，瞬间速度就起来了。午阳弯腰在马背上，任由白龙奔跑。只听得风嗖嗖从耳边过去，眼睛也睁不开了。到了终点线。才听到掐秒表的说：“46秒，神了，世界第一速度了。” 区老师说：“你这秒表掐的有问题，不准确，以后不准说了，要贻笑大方的。” “我知道了。老师。我不会乱说的。” 午阳虽然不知道世界上跑得最快的马有多快，可知道白龙的快。是不能被宣扬的。 一会，10个人牵了10匹马出来，其中8匹是白马，两匹是枣红马。马儿从蹄到背的高度，都有1米70左右，身材修长，漂亮极了，比起白龙来，只矮10来厘米左右了，但比白龙瘦，身上的腱子肉没有白龙那么突出，没有白龙神骏。 马儿的耳朵上面都穿了一块小牌牌，上面写了马的编号，马背上面铺了毛毯，马鞍搁在毛毯上面。另外一个驯马师发令，10匹马驹都窜出去了。 区老师说：“黎老板，这些马驹都没有耽误训练，到明年下半年时，就是很好的赛马了。如果白龙在香港打响了名声，它们的身价，最少在一千万港币以上。” “能卖那么高的价钱吗？” “能不能就看白龙的表现了。” 这时第一批的马儿已经回来了，另外的学徒们又牵出了10匹马驹。这10匹里面有枣红马，也有白底红花、黑花的马。区老师说：“黎老板，咱们马场也要想办法弄另外的种马回来呢。第一批的120多匹小母马，明年就可以繁殖了，白龙不能配，这些公马即使不卖掉，也不能配，它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不能近亲繁殖呢。” “好，我朋友那里有汗血宝马，也有犁良马，今年秋天，我要送走白龙和这些大母马，让人将公马带回来。” 区老师说：“让它们重归大自然？” “完全回到大自然，恐怕国内已经没有这样的环境了，我已经跟朋友说了，让他去买一块草原，建立自然保护区，已经在弄了。” 区老师说：“是个好办法。如果搞好了，对扩大野马的种群是大有帮助的。以后咱们的马种退化了，还是要去大草原捕捉野马的。黎老板，您是想留下母马肚子里的这批马驹，还是不要了？” “不要了，已经有了700多马驹，再留下就太多了，还是让它们一出生，就在自然环境中生存吧。” “那就必须抓紧了。现在就要联系车辆，等白龙去了香港，这里就将母马运走，以后单独送白龙走好了。要不然天气太热，母马怀孕了，路上的颠簸，对母子都不好。早一些过去，适应了那边的环境，马上就生产了，白龙过去，又可以配了。” “好，我马上就安排人做准备。区老师，您觉得，这第一批马驹，卖掉多少比较合适呢？” “我觉得吧，只要价钱合适，都卖掉也没问题。反正我们还有第二批，后年又有跟汗血宝马、犁良马繁殖的后代了。” 傅莹说：“不行，我得留下几匹。” 午阳笑笑说：“好，给你留两匹跑得最快的马。” 傅莹叹了一口气，“如果这些马完全取代了英国的纯血统马在香港赛马场的地位，我的马儿也就没有什么优势了。” 区老师说：“如果是本质相同的马，就主要看训练了。留下现在就跑得最快的，还是有优势存在的。我们两年要卖出400多匹公马，港澳也要不了这么多，肯定要销到阿拉伯王室，甚至英国等地方去呢，那也是好事啊。” 傅莹说：“咱们国家的富人越来越多了，很多人也会跟着人家学养马、赛马的，藏獒不就是很好的证明吗？那时候你的赛马也肯定不愁销路了。“ 午阳说：“但愿吧。我回去了，你们什么时候运白龙走，肯定要我过来，要不然它不会上车的。对了，这些马儿还是让它们多跑动呢。” 区老师说：“放心，每天训练完了，还是要让它们跑几个小时的，要不然饲料这么好，它们会长膘跑不动的。” 接下来的两周，午阳只带了肖旺琦在县里跑。肖旺琦是学农业技术出身，因为在农村干了20年，对农村的一切都很熟悉，在午阳面前还比较恭顺，不厌其烦地作介绍、解释，经过这两周，午阳都觉得自己对易河农村的情况，算是比较了解了。 星期五，伍长辉打电话来，“书记，我们的学习班准备在下周一开学，星期六和星期天学员就会来报到了。” 午阳说：“那你星期天肯定在学习班了，我星期天下午来看看。” “你还要从渌江的家里赶来，就干脆星期一过来，给学员们讲讲话，鼓鼓士气。书记，市政府开发办的人选是这样的，秦市长给安排了原来单位的一个副处长，过来任主任，钱书记安排了一个市委的科长来任副主任，还有一个副主任名额，刘海波找到我，要推荐他们县里的一个镇长。”(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八章 不收礼的理由 “长辉同志，这个事情我说过，你们定了就是了。” 伍长辉笑笑说：“我自己手下的人，刚刚提拔了一大批，这次不好伸手，我也准备同意刘海波推荐的人。可我经过了解，那小伙子提镇长才半年多，我觉得还是要看实绩，就没有答应，他可能会来找你。” 午阳说：“你经过了解，觉得小伙子行不行？撇开任职经历和实绩不谈，你认为可以提拔吗？” “书记，如果不考虑这些，当然没问题了。刘海波是县委书记，对干部的任命，应该还是慎重的。不过，我觉得，小伙子如果真正是个人才，如果提拔太快，反而使他的根基不稳，也可能使他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可能害了他呢。你觉得呢？” “我们现在不是用人之际嘛，破格提拔个别同志还是可以的，如果他自己不能把握好自己，只要不犯原则错误，我们可以加强教育，多给他除除草，捉捉虫嘛。” 伍长辉笑笑说：“书记，这样我不是把刘海波给得罪了？” 午阳笑道：“我知道怎么说话的，不会把你推到河中间的，放心吧。” 回到家里吃过晚饭，正准备去马场看看，那些母马运走了以后，这些留下来的马驹是不是还好。刚上车，谢大侠打电话来了，“午阳，吃饭了吗？” “刚吃，你呢？” 大侠笑笑说：“我是吃早饭呢。我在哥伦比亚。矿脉的事情谈好了，今天就可以交款签合同了。那个黄金湖咱们就别想了，人家早就知道的。绝对不会卖。对了，那些祖母绿宝石，我留几颗就行了，其它的回来时一起给你带回来。” “怎么了？收都收了，退什么退？” “午阳，我是不知道价格，以为跟翡翠价格差不多。所以想都没想就收下了。昨天碰到一个英国的珠宝商，知道我是开采宝石矿山的。要跟我订购宝石，开价说，10克拉的给我1.2亿英镑，我的天啦。你给我这些该值多少钱呀？午阳，你以前是不是知道价格？” “我哪里知道呀，我比你还晚看到祖母绿宝石呢。大侠，既然给你了，反正又是意外之财，你就安心拿着好了，不要提退货的事。” “那不行。我昨晚上清点了一下，有300多颗，10克拉以上的。有100颗以上，我领你的意，大的要两颗。小的要10来颗，给老婆们做个项链什么的。” “也行，你就按你的标准，给袁志等公司的高管一人一份吧。如果不够，在我的那袋里面拿。” “我不给你分，要分你自己给他们。好了。昨天已经跟巴西方面签好了，明天跟哥伦比亚签合同。后天去墨西哥，办好了我就回来调兵遣将，准备开采。” “护矿队的人员，我已经安排他们回家休假了，你什么时候带他们走都行。其他人员你自己去组织，不用我管吧？对了，大侠，我6月29号去香港，去参加赛马，你能赶回来吗？” “应该能赶得上，我尽量吧，回不来你就照你的样给我下注好了，我认账。” “呸，你说点好的行不行？开口就是认账。” 大侠笑笑说：“没事，我们都是发财人，百无禁忌。” 第二天上午9点多，刘海波打电话来了，“老板，没打扰您休息吧？” “早起床了。海波，什么事？” 刘海波笑笑说：“现在春暖花开了，想请您出来散散心，我们到鱼塘边坐坐怎么样？” “去你们茶园县？” “我现在已经到了和园的酒店，正要吃早饭呢，给您也点好了？” “我已经吃过早饭了，你自己吃，我这就过来。” 停好车，刘海波和廖明亮已经快步走过来了，廖明亮给午阳拉开车门，“书记您好。” “小廖啊，伍市长推荐的年轻干部就是你吗？” 廖明亮笑笑没有说话，刘海波说：“书记，伍市长是喜欢小廖，可没有松口呢，原来他还给您推荐了，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呢。” 午阳笑笑说：“小廖这样的青年才俊，谁不爱惜呢。可现在是破格提拔，他拍不了板嘛。海波，这次还没有去你们县里，小廖镇上的工作搞得怎么样啊。” 刘海波说：“要说很好吧，毕竟时间只有这么长，见到效益的不多，只能说有起色，小廖也算是尽力了。” 午阳笑笑说：“尽力了，有起色就很不错了。小廖，你说说镇里的基本情况和几个月做的主要工作。哪天到了你们茶园县，我要去看看的。” 廖明亮说：“我们镇有11个行政村，8900人，绝大部分是农业人口，去年实际的人均纯收入是2200元。” 午阳问：“没有水分？” 刘海波笑着说：“老板，都已经这么低了，怎么可能还有水分？” “那不一定，很多人都是被平均的。” 廖明亮说：“书记，被平均的情况肯定是有的，不过我们的大户不多，没有太多的收入可以平均。不过，我们将村民收获的粮食都折价计算了，在外打工的收入更是一点没漏地计算进来了，一些鱼塘没有干，里面的鱼也摸脑壳计算进来了。如果只算现金收入，恐怕也就是1000块钱左右。” 午阳问：“海波，这是你们县最差的乡镇吗？” “基本上都差不多，只有两个稍微好一点。” 午阳笑道：“你们这是刚刚下去，收入低不是你们的错，如果今年年底还是这样跟我讲实话。就很有勇气了。” 刘海波说：“我还是会报实数的，一年不行，老板也不会撤了我。如果3年、4年还没有起色，那我自己也没脸在这个位子上面呆了。” “好，就要有这个破釜沉舟的决心。小廖，说说你这几个月做的事。” 廖明亮说：“书记，我们去冬今春，主要是做了三件事，一件是修。修路，修山塘、水库以及配套的渠沟。修建学校，修建沼气池；二件是种，配合茶叶商种茶树，栽种脐橙、夏橙、板栗、桑树、油茶树、优质稻、牧草；三件是养。养猪、养牛羊、养鸡鸭、养鱼、养兔、养蚕。全镇投入资金3个亿以上。” 午阳问：“你们从哪里弄来的资金？” 廖明亮说：“一个是茶叶公司的投入，他们租种土地，开发荒山，施肥，栽种茶树苗，投入超过两个亿；二个是市政府、县政府的扶持资金，给了我们三千万；三个是贷款，我们从农行、农发行、农村信用合作社贷款1.2亿；四个是村民投工投劳30万个工作日以上，还有一些没有统计。主要是村民用于修建沼气池、投在自家种养植项目上的资金。” “你们这样能够达到什么效果？” 廖明亮说：“总的效果，就是让村民除了吃饭以外，每户都有现金收入。有能力的。成为种养大户，能力差的，也能养几头猪，几只羊，几十只鸡鸭，栽种几百棵果树、茶树。实在没有能力的，也能种几亩牧草。割了卖给养殖大户。” 午阳笑笑说：“这个思路不错，小廖，你还是想了事的。” “书记，这些工作，都是在县委、县政府的领导和大力支持下开展的，镇党委一班人齐心协力才做成的。” 刘海波说：“老板，县委县政府支持的力度肯定是大的，但我们给他们安排的镇书记，是一个56岁的老同志，马上要改非了，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县委是没有要求的。” 午阳笑道：“老同志了嘛，能够摆正位子，不争权夺利，不使绊子、拉后腿，就是好同志嘛，到了改非的时候，要给予照顾，把级别调上来。小廖很不错，既能开展工作，又不揽功诿过，以后要发扬这种作风。” 刘海波打开后备箱，“老板，小廖准备了一点烟酒，您带回去待客。” 廖明亮说：“书记，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午阳说：“海波，这我就要批评你了。小廖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吗？不要拿出来，带回去退掉。” 刘海波说：“老板，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您就破例收一次，好让小廖心安一点嘛。” 午阳笑道：“海波，咱们不说大道理，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我同意提拔小廖，他送烟酒，如果我收了，他就觉得已经感谢过了，进行等价交换了，正如你说的，心安了。我所要的，就是不能让他心安，提拔你，就是让你好好工作，不能做好工作，我这里是没有任何人情的，还有，提拔你，虽然是组织提拔，可我是负责人，你小廖就要感念我，以后必须听话。如果收了礼，心里就会想，去他的，你提拔我，我已经感谢过了，怎么还老是没完没了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廖明亮说：“书记，我肯定会听您的。” “好，听我的就把东西带回去。以后跟领导打交道，要学会投其所好，有人喜欢这些东西，你逢年过节还是要送的，但是不能送钱，收钱的人，是迟早要翻船的，到时候也要受牵连。我喜欢工作做得好、操守好的干部，你就要尽力将工作搞好，那样我就会给你更大的平台，因为我也需要政绩，必须用能臣、廉吏，换掉那些庸臣、贪官。” 刘海波说：“老板，您这是跟我们推心置腹，我很受教育呢。” 午阳笑道：“你是老同志了，别扯淡了。走，我们钓鱼去。先讲好，我带你们去我叔叔的基地，你们什么都不用管，钓到鱼拿走就是了。” 开车来到蔬菜地这边，午阳拿了钓具就下车了。刘海波他们准备了糠饼、糠粒、蚯蚓。很快就做窝开钓了。 这里的鲫鱼还是多年以前养的，那时候和园才开始建设呢。午阳当时留下话，没有他的同意。是不能让人来钓的，就更不用说用网捕、干塘了。 土鲫鱼长得慢，但由于饵料充足，大的也有4斤多一条了，这如果养的是良种的银鲫，恐怕7、8斤都有了。鲫鱼繁殖快，又没有放鲇鱼、鳜鱼等吃小鱼的鱼。鱼塘里面的鱼密度非常大。饵料丢下去就有鱼咬钩，钓了不到一个小时。刘海波就收竿了。“老板，够多了，不钓了吧？” “随你吧，不钓了就走。不用过秤，拿走就是了。不留你们吃饭了，以后有时间过来玩。” “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小廖明天去党校报到吧，镇里的工作暂时还可以兼管，年底就能够见到成效了嘛。” 廖明亮笑笑说：“谢谢书记了，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对，不要让我失望就好。我希望全市的贫困村都跟你们镇一样呢。工作只管大胆抓，资金方面伍市长会有办法的。产品的销路。也不要愁。” “好的。” 两人走后，午阳自己又钓了一会，只带了一个网兜。最多装下百把斤鱼，装满了就只能收工了。 星期一去党校给学员讲话，经伍长辉介绍，认识了拟任正职的壬泽雨。壬泽雨30岁左右，曾经担任过镇书记，团省委的副处长。另一个副职是市委的。午阳当然认识了。看着台下的这五十个年轻人，午阳心里很高兴。讲话也就慷慨激昂了一些，很有煽动性，让大家的血也澎湃起来。 随后让徐正良开车，去廖明亮任职的那个镇看看。路上看到，两边的稻田里早稻长势不错，山坡都被开垦了，大片的种了茶叶树、油茶树，小块的种了果树和各种蔬菜。稻田里，稻子已经开始低下沉甸甸的头了，丰收已经成定局，心里蛮高兴的。 看到一处建了好几栋石棉瓦、水泥砖盖的房子，边上还有一个很大的塑料罐，徐正良问：“老板，看到不少这样的塑料罐，这是干什么用的？” 午阳说：“应该的收集沼气的吧，我们去看看。” 下了车，想进房子看看，可找不到门，看来只能从院子的大门进去了。到了院子里，看到停了一辆白铁皮包裹的冷藏车，右边的屋子里有人说话，进门一看，原来是一个分割猪肉的车间，里面有7、8个人在工作。一个30多岁的女工问：“你们是找老板的，还是买肉的？” 徐正良说：“我们就是来看看，没有见过这样杀猪呢。你们这猪肉的分割还不一样呢。” 女工说：“对。送到南方去的，不要肥肉，但要分开排骨、前腿肉、后腿肉、里脊肉，这些五花肉和不割下肥肉的，都是送到市里的，全是肥肉的，就卖给本地的肉贩，农村赶集的时候，卖给农民。” 午阳问：“卖到南方去的瘦肉、排骨，价格要高很多吧？” 女工说：“是的，可价格高有什么用呢，送一车猪肉过去，换一车水回来。” 徐正良说：“是换饮料吧？你们这老板很有经营头脑呢，两头赚。” 午阳说：“如果我们本地的果品饮料企业建立起来了，赚钱的就不是这老板一个人了。” 女工说：“对，你这位老板说得对。那些芒果、凤梨、椰子我们这里不产，可桔子、橙子、木瓜是有的，我们也可以生产果汁呢。” 徐正良问：“你家里栽种了吗？” “栽种是栽种了20亩橙子，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跟以前栽桔子树一样呢。辛辛苦苦将树培育大了，可桔子卖不出去了，只好又将树挖了。” 午阳说：“去年不是有人收购桔子吗？” 女工说：“我们家是没有了，别人家的，也卖不起价，一块钱4斤，还不如白菜价呢。去年冬天我公公婆婆栽种了3亩大白菜，贩子到地里来收购，每斤5毛，还卖了6000块钱呢。” 午阳问：“你这打工每个月多少钱工资？” “要看杀多少猪。如果正常的每天杀80头，每天可以拿到200多块钱，但不一定每天这么多，有时候200多头，有时候40多头。” “那收入还不错啊。” 女工笑笑说：“收入是不错，可累得腰都伸不直，晚上只能给男人一个后背呢。” 几个人都笑起来了。午阳又问：“这老板家里养了那么多猪吗？” “平常都是收购别人家的，张家5头，李家8头的，扛着杆秤去秤好，别人就送来了。老板家里只有几百头，外面买不到的时候，就杀自己家里的。这老板能干呢，看到坡下的鱼塘没有？那也是他承包的，也不要喂食，就是猪粪和杀猪后猪肚子里面的饲料够了，每年的鱼，一斤大小放下去，可以长到8、9斤呢。” 徐正良说：“这样的鱼不好吃呀。” “不好吃反正也都卖掉了。” 徐正良问：“那塑料罐是收集沼气的吧？” “对。猪粪多了，搞得一个村子都是臭气熏天，去年建了沼气池，不光是解决了老板自己家里的做饭、取暖，附近的村民也接上管子，免费用沼气。沼气池里面的粪渣，也可以随便来挑走。我家里的7亩稻田，今年都没有买化肥呢。” 午阳说：“你家里没有考虑养猪？” “公公婆婆养了几十头，我和老公有时间也帮帮忙。让我们在家里专门养猪，我们是不干的。我在这里每个月最少有三千块钱，老公给老板开车，也有五千块钱左右，公公婆婆挣的钱，家里花费，孩子读书就够了，我们也懒得太操心。听说市里的夏橙卖两块钱一斤，血橙卖三块，我们的不要这么多，只要卖一块钱一斤，以后也有几万块的收入呢。” “好，愿你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我们走了。” 一路上，看到的都是令人高兴的景象，脑子里就想，如果全市的农村都能是这个样子，那该多好呀。廖明亮能够管好一个镇，伍长辉能够管好一个县，有自己这个班长的支持，他们肯定能够管好更大的地方。工业有陈磊，水利有邓启明，秦江月和钱志杰也很得力，有几年的时间，搞好易河应该是没问题的。 28号，接到欧阳其的电话，“老弟，我今天就去香港了，先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明天晚上就可以跟你见面了。” “好，我们晚上一起吃饭。” 走了一阵，谢纪良又来电话了，“午阳，我已经回家了，你在哪里，我将这些宝石交给你。” “我还在县里呢。你交给高小雅或者我妈都行。” “明天就要去了，你今天会回家吧？” “又没有什么要准备的，明天回家就走都行。” “好，我先订高铁票了，特区那边有人接站吧？” 午阳笑笑说：“没人接站你还找不到香港？”(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九章 赛狗 “好吧，反正我跟着你走。” 过了一会，钱志杰打电话来了，“书记，明天上午公交车总站和四个分站开业剪彩，请您参加一下吧。” “志杰同志，工作都是你抓的，剪彩我就不参加了。” “我抓工作，是在你的领导下抓的嘛，有成绩应该是市委市政府的嘛，你是班长，应该露个面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肯定需要你出面了。” 午阳笑道：“还有这样的事？” “是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已经有800多人愿意个人投资购买公交车，明天在开业典礼后，就要进行签订合同的工作。需要你出面的，一个你是这个城市的一把手，说话更有权威，二个你是渌江人，跟汽车生产厂家可能熟悉，大家都想在价格方面多一点优惠，还有在以后的售后服务中，得到更多的方便。” 午阳说：“这第一点是不成立的，公交公司是市政府的服务部门，背靠市政府这棵大树，他们没有理由不相信的。再说了，车辆是由他们自己使用，公交公司不能兑现合同，他们不出工就是了嘛。至于汽车的价格和售后服务方面，我还是愿意出面说话的，国家对生产新能源汽车的企业，是有政策扶持的，让他们拿一些补贴出来，优惠给买主，做好售后服务，应该不是难事。” “好，有您出面。厂家多多少少肯定会给优惠的，大家会更高兴呢。书记，我们定于上午9点18分举行开业典礼。请您按时参加。” 午阳笑笑说：“我真的不参加，我9点50到。” 赶到公交总公司时，一个偌大的停车坪里挤满了人，仪式已经结束了，还有事呢。 秦江月、钱志杰和江春在办公楼前迎接他，寒暄后，江春带着到了一间会议室。“书记，这是我们各公交线路的车队队长。下面请公交总公司的刘总经理给您汇报一下情况吧。” 坐下后。刘总经理就开始讲话了，首先讲了公司的历史沿革，接着讲了这些年的发展，然后是这次的扩展情况。“我们的公交线路。由36路扩大为市内66条，通往各县市所在地及人口比较稠密乡镇的线路51条，各县市及大乡镇之间互通的线路28条，以及通往潭州、渌江的两条，随着这145条线路的开通，我市将建成一个四通八达的交通网，极大的方便市民的出行。但是还是不能实现全覆盖，有的乡镇只能开通定时班车。” “开通班车的线路还有多少条？” “还有20多条。” “这次也统一购置新车吗？” 江春说：“政府没有这个财力，只能将原来的旧车修好使用了。书记。渌江产的这种混合动力车，渌江已经全部换了，潭州也购买了5000多台。反映确实不错，就是太贵了，每台要46万8呢。您看看他们能不能少点。” “厂家的人来了吗？” “在旁边休息呢。” “好，我们去找找看。” 厂家来了6个人，都是20多岁的年轻人，午阳一个都不认识。估计是没戏了，因为工厂的负责人。也肯定不会把他这个实际上的老板告诉员工的。 “吴经理，这是我们黎书记。”江春介绍说。 吴经理马上站起来说：“黎书记您好，我是销售部副经理，您叫我小吴就行了。” “小吴，我们易河是个穷市，可公交车又不能少，看看你们能不能在价格和售后服务方面给予优惠。” 小吴说：“黎书记，我出来之前，经理特意说了，您是我们渌江人，我们必须给予优惠的。这个价格嘛，是经过国家核准的，是不能下调了，这个牵扯面太广了。但在售后服务方面，我们准备采用这样一些优惠措施：一是增加免费保养的次数，由两次增加到4次，这样两万公里之内都是我们负责了；二是对蓄电池和发电机，我们负责免费更换一次，以旧换新；三是建设一个零配件的物流中心和大型的维修站，随时进行维护、保养和维修。黎书记，这个保养不贵，一次也就是千把块钱，这个蓄电池可不是普通的电池，我们的购进价都是15000多呢，加上发电机，就是两万多了。我们正在研发新的蓄电池，如果这批车上的蓄电池能够等到我们的新产品出来再更换，那价格可能在5万块钱以上。新产品出来，我们的预期，是在平路基本上不要使用燃油系统，，充一次电，可以跑400公里，够在市内跑两天了。这个优惠措施，我们在渌江和潭州都是没有给的，还要请你们保密呢。” 午阳笑笑说：“谢谢你。不过，这种事情，想保密是很困难的，即使我们都不说，人家总有渠道得到消息的。再说了，提供优质的售后服务，不断完善和改进产品的性能，使之达到真正意义上的电动汽车，是你们必须做的事情，否则，市场是要作出自己的选择的。” 小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黎书记，我会把您的金玉良言带回去的，让我们的老板，将车辆定位在新能源车辆的世界第一。” “好，你们将刚才说的写进产品购销合同，让我们的购车人放心。” “好的，我们带了u盘，修改以后打印出来就是了。” 出门准备离开时，江春说：“书记，您经常去京城，能不能找中央领导，请几幅字来，我们的几座大桥，眼看着就要竣工了，请首长给题写个桥名呗。” 午阳说：“中央有纪律，现在领导人不准题字了。我没办法完成你这个任务呢。对了，江月同志、志杰同志，这些新大桥叫什么名字。还有咱们那个扶持贫困村发展经济的机构，取什么名比较好？” 秦江月说：“咱们不沿用扶贫办的名称了，我建议就叫农业开发中心好了，主要职责是发展贫困村的经济，但只要是与我市经济有关的事情，他们都可以管。至于这些大桥，就以各区县的名字命名好了。比如雨湖大桥、石峰大桥。这样叫起来顺口，老百姓也喜闻乐见。书记。这些桥名，就请你题写好了。你别推辞，我看见过你练字丢弃的废纸，那字真叫一个漂亮呢。” 午阳笑笑说：“谢谢市长同志的表扬呢。我都练了几年的字，还没有谁说过我的字漂亮，我都没有信心继续练下去了。” 江春说：“您的字我们都没有见过，怎么知道好不好呢。这样吧，等哪天大桥的名字定好了，我来您办公室求字。这事我还没有干过，要带多少润笔呀？” 午阳笑道：“润笔就算了，要不然你们认为写得不好，给了润笔又舍不得丢掉。江市长。先讲好，只写桥名，不落款。我这书法还有些怕见人呢。” “行，免得违反中央的规定了。” 这时，接到谢纪良的电话，“午阳，我订的高铁票是中午12点10分的，你赶紧准备吧。” 午阳笑骂道：“大侠。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怎么这么毛糙呀。现在都10点半钟了，我还在易河呢。” 谢大侠笑笑说：“我也是没办法，本来订好了两点半的，刚才跟傅莹联系，她让我们下午去看看明天赛马的场地，顺便看看今天下午的赛狗。赛狗就是在赛马一个场地进行的。” “那也来不赢了呀。” “没事，我们下了高铁，坐直升机去香港。赛狗可能看不到前面几场，后面的应该还是能赶上的。” “好，我马上就回渌江。” 跟秦江月、钱志杰和江春打了招呼，上车就走。昨天让陈小宝准备一些项链、手镯什么的，只讲是今天要，没有说具体时间，也不知道送过来没有。月亮可能不知道要给这些东西，可如果在傅莹那里知道了，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就大家都被动了。打电话给小宝，果然没有送过来。 路上还挺顺畅，半个小时就到家了，小宝也刚好赶到。接过袋子，回家跟妈妈、小雅打了招呼，就往高铁站赶。到了看到谢大侠已经在候车了，就走过去坐在一块。“大侠，带了多少钱呀？” 大侠笑笑说：“私房钱都带上了，你呢？” 午阳这才想起，以前天天带在身上的，用甘嘉良身份证开的那张卡，上次因为去美国，搁在家里了，身上倒是有一张中国银行的卡，可这是工资卡，上班十多年，刚开始是每个月两千多块钱，现在多一点，也就是四千来块，卡上的钱只有在渌江县买福利房的时候支取过，后来卖掉那套房子，赚了10多万，总共也只有5、60万呢。 “我就是去钓鱼的，带几粒糠粒就行了。” 大侠说：“傅莹手里有钱，你空手去都没事。你吃饭了吗？看样子是没有，我们在火车上吃吧。” 高铁很准时，也很快，两人吃了饭，聊聊天也就到了。出了站，刘炳秋在等着他们了，看到午阳有些不解，大侠笑笑说：“我请他来的，光是我，傅莹是不会派直升机来的。” 午阳说：“我们为了玩，还好意思耽误炳秋哥的工作呀？” 刘炳秋说：“直升机是傅莹的，我本来就是要到羊城来有事，昨天就过来了。今天正好来给你们接站。” 午阳问：“炳秋哥，你在羊城还有什么工作？” 上了车，刘炳秋说：“你还记得我们多年以前买的部队那个仓库吗？手续一直在我手里，将小岛一直当成我们的建材仓库，在堆放钢材呢。这两年那一带渐渐热闹起来了，我准备将房子建起来出售，这次就是过来了解情况的。” 午阳笑道：“你不提起，我还忘了咱们还有一座小岛呢。那一带的房价涨到多少了？” “还是不行。才一万多，市中心的已经到两万多了，我决定还是让它空在那里算了。也省了租仓库的钱。这几年房价年年上涨。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呢。” 谢大侠说：“能不能建房子咱们自己住？” 刘炳秋说：“你谢大侠愿意住公寓楼倒是可以，如果想住别墅，那里也建不了几套呀。那年我不是准备建房子了吗，刚开始打基础，就发生了地震，只有里氏3.2级，那些旧楼房晃动了一下。以后又没有再发生过了。” 午阳笑道：“晃动那么一下，让你等了这么多年。现在的地价，肯定要超过当年建房子卖的价格了。” 刘炳秋说：“没有那么夸张，当时的房价也有3千多，建5万平米房子。能卖1.5亿，现在的地价，每平米也不过两万。8000多平米地皮，也就是一个多亿。” 谢大侠说：“这是午阳有钱，如果是搁在别人身上，那时候的1.5个亿，到现在能生出多少钱来了呀。这样算起来，还是亏了呢。” 刘炳秋说：“大侠，你就没有算过我这些年省了多少仓储费？如果没有那块地。今天这直升机去机场停，又是好几万了。” 大侠说：“你停在小岛上，怎么加油呀？” “回香港再加油。” 到了小岛。看到还是到处摆放着钢材和木材，直升机也就是停在篮球场上。午阳和大侠往直升机走，刘炳秋说：“这里有塑料袋，摘点荔枝路上吃。” 荔枝个大，肉甜，核小。三个人各摘了一满袋，手里还抓了一把。刘炳秋说：“这是迟熟的糯米荔枝。是最好的品种了。” 谢大侠说：“你应该送几车回去呀。” “我看到渌江有的买，就没有送。既然你大侠说了，我安排保安都摘了送回去。” 直升机在香港停稳后，又有汽车来接，将他们送到了赛马场。刘炳秋说：“不知道傅老板和月亮在哪里，要不然我们自己先去买狗吧。” 赛狗已经赛过了两场，他们买的是第三场，刘炳秋说：“午阳，这东西我可没玩过，大家碰运气，随便买吧，少买一点就是了。” 大侠和刘炳秋自己去买了，午阳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赛狗，完全摸不着门路，就挑选了赔率最高的10号狗，赔率是1比5。 后面两个女孩看到午阳买了两万，听他是说普通话，就搭讪道：“叔叔，你买几号呀？” 午阳笑笑说：“我是瞎蒙的，买了10号。” 一个女孩说：“我们也不懂，跟你买10号吧，买一万。” 午阳说：“如果错了，不能怪我呀。” 另一个女孩说：“就是好玩，不会怪你的。” “看样子你们是富二代了？” 女孩说：“也不是很富，就是家里给的压岁钱，读书也没机会花。” 买好了，几个人往赛场走，午阳问：“你们还是学生，怎么会有时间过来玩？” 女孩说：“家里给我们办好了自费去美国留学，不参加高考了。我们的妈妈就陪我们来玩玩，体验一下资本主义社会的腐朽没落，到了美国就有免疫力了。” 看台上面坐满了人，谢大侠给午阳留了一个位子，看到女孩没位子坐，午阳让她们挤挤坐下了，自己下到最前面，一个少妇将小孩抱起，给午阳坐了。这里离赛道最近，10米都不到，应该可以看得很清楚。 刚坐下，狗儿们就已经起跑了，到了午阳面前时，不过跑了100米，10号狗靠看台最近，已经落后半个狗身子了。旁边的少妇问：“大哥，你买的几号？” 午阳用手指过去，“10号。”因为现在身上的真气很强，能够随意释放出去，马上就释放了真气，想给10号输入一些，但没有试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说起来长，做起来短，狗儿们在眼前一晃而过，看到10号狗在弯道时，抢道很利索，过了弯道，就跑在最前面了。在一起比赛，狗儿们的实力本来就差不多，有了真气补充能量，快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很快就到了终点，10号狗将优势也维持到了终点。 高高兴兴去兑奖，又遇到了两个女孩，一个女孩说：“叔叔，谢谢您，我们都赢了呢。” 另一个女孩说：“叔叔，您这次准备买几号？” 午阳还没有说话，傅莹过来了，“午阳，你来了怎么不去包厢坐呀。” 午阳说：“来了就买狗，没有顾得上打电话呢。” “你的全球通在香港也打不通呢。你刚才买了几号？” “10号。赢了呢。” 傅莹笑笑说：“你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赛狗跟赛马一样，号码越大，就越排在跑道的外面，狗以前比赛的成绩也越差，一般人是不会买的。” 午阳笑笑说：“无知者无畏。” “现在知道了，只能买1、2、3号中的一只了，买了去包厢坐吧，有茶有咖啡。” “吃荔枝吃饱了，现在不去，我还买几次。” 傅莹说：“包厢里面也可以买的。” “不，看台近，看得清楚，你进去吧，别管我。孩子们，我这次还买10号，买10万，你们跟不跟？” 女孩说：“跟，就是输了，也就是一万块钱本钱嘛。我们每人买5万。” 午阳又故技重施，又赢了第四场。第五场时，将50万还是都买了10号。两个女孩还是跟他买，谢大侠和刘炳秋也跟他买了，不过都是两万块钱。 刚刚在看台坐好，两个中年妇女过来了。一个说：“师傅，你对买狗很有心得体会呀。” 午阳说：“我是第一次买狗，瞎蒙的。” 另一个说：“师傅，谢谢你带我女儿赢了钱。这次她们都买了25万了，不管赢不赢，都请你让她们见好就收行吗？” 午阳笑笑说：“你们当妈的都劝不住，我一个外人恐怕无能为力呢。” 女人说：“那你也见好就收算了，久了无赢家呢。” “好好好，我也买了这一次不买了。” “好，谢谢你。” 有真气，无悬念，赢了后去兑奖，将赢的250万都划到银行卡上面了。两对母女也都在旁边的窗口兑奖，一个中年妇女对午阳笑笑说：“师傅，真要谢谢你呢。” “没事，是你们的孩子运气好，这一下子就将几年留学的钱都赢回来了。” “你老家是哪里的，做什么工作？” “中南的，打工仔。” “那你还蛮有豪气呢。你爱人在包厢？” “是朋友，红颜知己。” “她能够坐包厢，在香港地位很高了？” “就是生意做得大一点而已。” “我们老家是中南隔壁省的，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去认识一下你朋友好不好？” “好啊，都去包厢坐坐吧。你们都是女人，好交流，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未完待续) ps：又一个*来了，到了月底，您手里的月票别作废了，给老六投投呗。 第九百一十章 珍珍和七月 午阳说完就带着她们去包厢，推开门，里面除了傅莹、大鹏外，还有一个女人，一身的名牌，手里拿的是lv的镶钻石坤包，大鹏叫了姑爹，傅莹介绍说：“这是影视明星何小姐，是澳门博彩王何先生的千金。午阳，这几位是？” “她们是我刚才买狗的时候认识的，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她们尊姓大名呢。美女们，这是我的朋友傅莹女士，这是我的内侄张大鹏，请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好不好？” “傅老板，何小姐，认识你们很高兴。我是冷月英，这是我的女儿徐七月。” 另一个女人说：“我是程珊，这是小女徐珍珍。傅老板，认识您很高兴呢。何小姐，我早就看过您的影视剧，买过您的歌碟，没想到还能亲眼见到您这传奇人物呢。小帅哥，你这皮肤比女孩子的还白嫩呢。” 午阳知道了，这个程珊能说会道，她女儿徐珍珍倒是不太爱说话，徐七月就是那个比较爱说爱笑的女孩，她妈妈反而话少了。 大鹏叫了阿姨，两个女孩也叫了傅莹阿姨，叫何小姐就不知道怎么称呼了，只好笑笑点点头了事。 傅莹说：“俩孩子真漂亮呢，个子还都这么高，以后能跟何小姐一样，在影视界发展，肯定前程似锦呢。对了，俩孩子都姓徐，是不是姐妹呀？” 程珊说：“对，她们的父亲是亲兄弟。珍珍是正月出生的。是姐姐。大鹏的年龄应该也差不多吧？” 午阳说：“对，大鹏是87年正月初六生的，他叔叔的儿子大龙是七月初六生的。” 程珊说：“大鹏比珍珍大20天。大龙比七月大10天。俩孩子今年也应该参加高考呀。” 午阳说：“他们不参加高考了，两人都已经自学了中医的大学课程，大龙准备直接考硕士研究生，已经到教授那里去实习了，大鹏因为有事，只能晚两年再考研了。” 徐珍珍问：“什么事比读书更重要？” 大鹏说：“挣钱比读书更重要呢。反正还小，先挣点钱。以后就不一定学中医了。” 傅莹说：“午阳，你陪何小姐说话。我们来聊家常。” 午阳笑笑说：“好，你们聊。何小姐在哪里都是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在我们这里可不能被边缘化了。何小姐，我们这边坐。你是怎么跟傅莹认识的呢？” 何小姐说：“傅小姐是香港的大富豪。我完全是靠父亲的名气才被人记住，能认识她很荣幸呢。” 午阳笑笑说：“何小姐在业内的名气肯定很大，可惜遇到了我这么一个不看电影、电视的人，对影视界知之甚少呢。” 何小姐说：“您都看过哪些电影、电视剧呢？” “我从初中二年级开始，就没有看过电影，电视剧偶尔也看几分钟，没有看过完整的一集呢。” “那业余时间都怎么过呢？” “看看书，练练武，写写字。到了周末，除了加班，就是跟朋友喝酒、骑马、钓鱼了。时间随便就过去了。” “难怪呢，黎先生有这么多的兴趣爱好，过的肯定很充实了。电影、电视剧是给那些情侣、闲人看的呢。黎先生，对博彩应该有兴趣吧？” 午阳笑笑说：“现在内地不是说，不会打麻将的人是二百五嘛，我就是属于那二百五中间的一个。博彩其实是人人都感兴趣的事。可内地抓得特别紧，要罚款、拘留。我是在公务员队伍的人，还要受纪律处分，输不起呢。” 何小姐说：“可内地还是有很多公务员来澳门玩，有的据说还是常客，也没事嘛。” “来澳门玩，毕竟是合法的，消息也不能被上级完全掌握，偶尔为之不会有事，如果拿公款博彩，或者因为来玩耽误了工作，那就不会有好结果了。” “那是的。在哪种政体下，官员也不能拿公款玩，不能不干正事来玩了。” “何小姐也参加博彩吗？” “我父亲虽然在业内称王，可自己从不参加，我们也受他影响，不参加的。对了，黎先生，明天的买马，你是不是参加外围博彩？” 午阳说：“按说是应该参加的，难得来一趟嘛，可我忘记带银行卡了。” 何小姐笑道：“外围博彩的庄家，都是澳门的一些场子老板，他们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债，只要黎先生同意买，也有这个支付能力，买多少都会同意的。” “好啊，那我就当然要买了。白龙是我从大草原上带回中南的，我对它的实力很看好，就买它了。不知道买白龙的赔率是多少。” “我问过了，白龙虽然很神骏，可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短道速度赛马，庄家给的赔率是1比40。黎先生，我本不应该扫您的兴的，但我是傅小姐的朋友，还是不得不劝您一句，押白龙的风险太大，还是不要押它了。您跟白龙的感情归感情，这可是要真金白银支付的。” “谢谢您。我难得押一次，当然要押自己的马了。我也不押太多，就押5亿港币好了，即使输了，也不会让我伤筋动骨的。这样您就可以帮我报过去吗？” 何小姐说：“可以，傅小姐说了，您押多少，她都能做担保的。您一起来了两个朋友，他们是不是也参加？” “您稍微等一会，我去叫他们进来。” 找到谢大侠和刘炳秋，将外围博彩的事情跟他们说了。谢大侠笑笑说：“反正我跟你走，你押5亿，我也押这么多吧。” 刘炳秋说：“5亿港币。也就是3亿多人民币，我也跟了。大侠，即使输了。我们养殖的那些海产品，今年就能补回来，没事的。” 进了包厢，跟何小姐说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徐七月过来了，“黎叔叔，我和珍珍也要跟您押外围。” 午阳笑笑说：“好啊。输了可不准哭鼻子。” 何小姐说：“小姑娘准备押多少？” “我们每人押100万。” “100万有点少，不知道庄家会不会接单呢。” 午阳说：“那您就按最少的给她们押。我让傅莹一起担保了。七月，赢了是你们的，输了算我的。” “黎叔叔，谢谢您。您还有个事要帮忙呢。您那个内侄张大龙，是不是也跟张大鹏一样英俊，我想见见呢。” “现在可是没办法，这里的手机都打不通。” “这里有电脑，上网呗。” 何小姐说：“黎先生，我们长辈要玉成他们呢，拿我的手机先打电话，让您内侄上网就是了。” 打通了大龙的电话，说了几句。就交给徐七月去说话了，这时候欧阳其进来了。“欧阳大哥，您怎么找到的？” 欧阳其笑道：“只要你在地球上。没有我找不到的。怎么样，联系押外围了吗？” “正在联系呢。” “好，联系上了给我也报一单，跟你走。” 徐七月上网后，将手机还给何小姐，何小姐就打电话了。问清最少的投注是一千万，又告诉了谁是押现金。谁是担保，很快就办妥了。 何小姐起身，跟大家告别，大家起身送客。临出门了，又回头说：“黎先生，明天来香港赛马的富豪们，晚上澳搏有一场大局，有兴趣参加吗？” 午阳问：“是玩什么呢？” 何小姐笑笑说：“您不会打麻将，当然只能玩梭哈了。” 午阳说：“我银行卡上面只有几百万，恐怕参加不了。” “对，因为是客人自己博弈，场子只收佣金，两百万确实不够。那就算了吧，女士们，先生们，拜拜。” “何小姐请留步。”谢大侠叫住了她，接着又说：“我们这里还有3个人，不管多少，我们凑成一份呗。” 午阳说：“何小姐，请问底注是多少？” 何小姐笑笑说：“因为参加的人多，可能分为几桌，您准备参加大的还是小的？大的是80亿，小的是5亿。” 欧阳其说：“老弟，我们4个人，就参加大的吧。” 午阳笑笑说：“大哥，您可要帮我将录像资料销毁了，要不然我不敢参加的。” 何小姐说：“这个事情我负责好了。只要没有争议，随后就可以当面销毁，不会留存的。” 欧阳其说：“你放心吧，这几天你自由活动，什么把柄都不会留下。” “谢谢。时间不早了，我们往澳门走吧。” 刘炳秋说：“坐我的游艇走，直升机坐不了那么多人。” 傅莹说：“大鹏明天要骑马，今晚上还要照顾一下白龙，我们就不去了。” 徐珍珍也说：“妈，我们也不去了吧。” 冷月英笑笑说：“好，不去，我们留下陪大鹏。” 程珊看到徐七月在聊得火热，也就说不去了。剩下5个人，直升机可以坐下了，飞过去快多了，当然坐直升机了。 午阳上次来过澳搏的，因为没有想参加，也就没有注意到鸟笼顶上铁公鸡头的朝向，这次看了一眼，还没有分清方向，就随大家进鸟笼了。 时间还早，几个人在贵宾厅休息了一会，刘炳秋就坐不住了，“大侠，我们去玩玩吧。” 何小姐说：“好，你们随便玩，我安排人送筹码来。” 大侠说：“不用了，我们去买几万块钱玩玩。” “也行，牌局是7点半开始，大家6点半进来吃饭。” 大侠、刘炳秋和欧阳其各买了5万块钱的筹码，那种圆形的塑料片。看到午阳不买，欧阳其说：“老弟，我给你买吧。” 刘炳秋说：“欧阳大哥，别给他买。如果赢了吧，赢家怕吃饭，吃饭后会转手气，输了吧。怕手气一直不好呢。” 欧阳其笑道：“刘老弟看来是酷爱博弈了，讲起来一套一套的。不过，我们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些。” 说完还是买了5万交到午阳手里。几个人看见哪里有空位就在哪里玩，俄罗斯轮盘，诈金花，都玩一两把，输了就走人。到了百乐门时，就是午阳的强项了。开始一千、两千的押，他们几个都不知道他的秘密。不跟他。到了第三把，刘炳秋似乎想起了上次跟郭志纯在这里玩的事情。开始跟了。午阳是押的两千，他将手里剩下的都押上，还把午阳搁在台面的筹码都推进去了。 赢了一把，刘炳秋将所有的筹码垒好。问午阳押哪里，午阳指定后，将筹码继续都押上了。欧阳其和谢大侠看到这样，也开始跟了。赢了两把，荷官就走了，一会换了一个荷官来，看到是午阳，马上就认出来了。“黎先生，欢迎您大驾光临啊。” 午阳真佩服他的好记性。每天接触成百上千的人，竟然记住了他这个匆匆过客。“您好，我们又见面了。” “黎先生绝技在身。敝人可不敢摇这个骰盅了呢。” “好，不玩了。我们四个买了20万的筹码，多余的不要了，我们上楼喝茶去。” 荷官笑笑说：“黎先生留着好运气，晚上大杀八方吧。这些筹码还是要兑换的，要不然会坏了我们的声誉呢。侍应生。来清理筹码。” 很快来了四个侍应生，帮他们将筹码分开码好。午阳给荷官5个一万的筹码，侍应生每个人两个一千的，几个人道了谢。筹码很快清理好了，午阳赢了70多万，刘炳秋也差不多，欧阳其和谢大侠也赢了十几万。 欧阳其拿走了几个筹码，等午阳他们收到钱，他就空着手过来了。午阳估计是慰劳他的同事去了。午阳和欧阳其去楼上贵宾厅，谢大侠和刘炳秋意犹未尽，还留在大厅里看。 吃过饭，那个荷官过来收底注的资金，这时候才知道所说的80亿是美元，不是港币。午阳这点钱拿不出手，谢大侠卡上的资金折合美元有50亿，刘炳秋的有20亿，欧阳其只有5亿，还差5亿。荷官说：“黎先生，我是相信您的，剩下的我来入股行不行？” 午阳笑道：“只要您不怕血本无归，我当然欢迎了。您在发牌的时候，还可以关照我吧。” “不是我发牌，这个发牌也没有什么技巧。” “您不发牌，也可以跟发牌的人打招呼呢。您说没有技巧，谁信呢？” 荷官笑笑说：“你们这些参加的人，都是我们公司不敢得罪的。何先生这么多年都很顺利，是大家关照的结果呢。我只能够保证，您不会因为荷官发牌而吃亏，其他事情真的是无能为力。我入股这个事情，您还要替我保密呢。” “好，不让您为难，您就等着分钱吧。” 荷官走了后，四个人商量怎么分配股份。谢大侠说：“我的资金多一些，但只能算是我给你们垫付的，股份还是按75亿除4，每个人18亿，剩下的3个亿算午阳的好了。赢了照这个分钱，输了按这个摊账，没意见吧？” 都说没意见，午阳说：“我躺一会，你们随意。” 因为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能睡一会都是好的。 午阳这一桌坐了10个人，这是最多的人数了。这些人他都不认识，人家还不一定有他这么好的记忆力，肯定是不会认识他了。 一副扑克牌54张，去了两张王牌，每个人发5张，只剩下两张了。每个人面前的桌面上都堆满了筹码，午阳想，很快这些筹码就不知道是谁的了。梭哈的规矩是盖住一张底牌，发一轮牌后由牌面大的说话，可以在一把牌就将所有的筹码押上，这个动作就叫梭哈，其他的规矩跟德州扑克差不多。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荷官有意为之，午阳的底牌发到一张黑桃q，第一张明牌发到黑桃k，他最大，丢了两个亿进去，看到每个人都跟了，就运转真气偷看别人的底牌了。堆在桌面的筹码，离扑克牌有一定的距离，都能够偷看到。当然，即使遮住了，这些塑料块也挡不住他的真气的。 看到有的人底牌是红心a，明牌是红心k，有的人底牌是草花q，明牌是草花j，还有的底牌是方块9，明牌是方块8，反正都是同花顺的牌面，也都没有拿到黑桃大牌。 第二张明牌，午阳拿的是黑桃10，没有说话的份，人家丢了5个亿，他跟了。第三张是黑桃j，还是跟了人家5个亿。都已经4张牌了，竟然没有一个弃牌的，再偷看了一遍，原来都是同花顺，有一个是红心akqj，另一个是草花akqj，还有一个是方块akqj，另外几个是9以下的小顺子。这下他心里就认定是荷官玩技巧了，要不然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牌面的。 如果那三个拿akqj的人拿到10，他拿到9，他就死翘翘了，如果拿到黑桃a，绝对赢了。结果如愿以偿拿到了黑桃a，那三个人也拿到了10，午阳觉得机会难得，但又怕那些拿同花顺的人猜到他拿的是同花顺，故意犹豫了几分钟，才将所有筹码推出去，“我梭哈了。” 盖住了10张底牌，明牌里面没有看到黑桃a，也没有看到黑桃9，午阳最后一张牌是a和9的概率都有。但发到的偏偏就是黑桃a，要取得最大的胜利，就不能让人家知道他拿的是黑桃a，故意等了一会，才将筹码推出去。看到他犹豫，人家就猜想他拿的是9了。那些拿小同花顺的当然只能弃牌了，人家即使是拿10，也比10以下的同花顺大呀。6家弃牌，另外3家跟着梭哈了。 第一局午阳赢了236亿，后面几局的牌面都小，有时候跟了一次就弃牌。第一局结束有两个人起身离去，有一个要求加码，还剩下了8个人，荷官也不敢再玩技巧了，就是这么耗着。后来别人也梭哈了几次，又赶走了3个，剩下了5个人了，午阳的牌就好起来了，不过也没有好到拿最大的牌那种程度。 拿两对牌可以赢几十亿，拿福尔摩斯又赢几十亿，反正只比别人的牌大一点点，还不能总是有说话的份，最后能赢就是了。又有3个人离场，剩下了两个人，那个人的筹码比开始时，大概也多了一倍以上。午阳起身准备离开时，那个人说了：“先生不会这么在乎钱吧？这里还有人呢。” 午阳对规矩不是很懂，就坐回去看着荷官。荷官说：“先生，还有人有筹码，他的筹码少，除非他不赌了，您是不能先走的。” 午阳想：这个人的筹码比自己少，而且还赢了不少，还要跟自己来搏，莫非有什么绝招不成？运转真气，看到那人的西装衣服内层、袖口里，散放了好几张扑克牌。刚才大家精神好，人多，没有出千，现在肯定是想出千了。自己视力虽然好，可人家在众目睽睽之下敢出千，是自己能够发现的吗？自己的真气对出千是毫无办法的。再一个，自己是初哥，说不定荷官是想把自己养肥了再杀呢。 于是就对荷官说：“先生，要继续可以，但我有条件。”(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一章 赛马（一） 荷官说：“条件首先都讲好了，现在不能再追加条件了。” “如果我有证据说明他企图出千呢？” 对方马上说：“我抗议，这位先生侮辱我。” 荷官说：“抗议无效。这位先生，您如果能够找到证据，我们可以消除这种企图，如果找不到证据，您怎么为自己的怀疑负责呢？” “我可以将所有的筹码交出。如果找到了证据呢？” “那就请这位先生做出承诺。” “我完全没有必要作出承诺。我抗议你们公司和他沆瀣一气，我以退出牌局强烈抗议这位先生的无理取闹。”说完就起身走了。 午阳也站起来，声音不高，但中气十足地说了一句：“别走啊，心虚了呀？” 侍应生来清理筹码，午阳要拿筹码给荷官时，刚才发牌那个已经走了，自己熟悉那个来了。“黎先生，暂时不给吧，免得给人以口实。” 站在一起，午阳正好听清，旁边的人肯定听不到了。荷官又大声笑着说：“黎先生，您到底是第一次来，如果经验老到，还要多赢100多亿呢。” 午阳不懂，“怎么会多赢？” “那个人是别人请来的牌坛新秀，我们的摄像头一直对着他，要抓他出千的证据。在铁证面前，他能狡辩吗？如果不出千，他那些钱能带走吗？” 午阳笑笑说：“我不知道会这样呢。您先告诉我就好了。” “不能先告诉，您知道了以后，眼睛不老跟盯贼一样盯着他呀。他就什么都不会做，完全凭胆识赢更多的钱。” “这里面的水太深了，我还是不能涉足呢。” “对，有了这次，够您过一辈子富足的生活了。” 清点好筹码，共赢了680亿，除去佣金跟给荷官的。还有650亿。按80份分配，老荷官占5份。大侠、刘炳秋、欧阳其各占18份，午阳占了21份，有170亿多了。欧阳其拿到146亿多，笑笑说：“老弟。我有这么多钱足够了，你金矿的那些股份我不要了。” 午阳说：“您还买了5亿港币的外围，还要不要？” “要，我付了本钱的，怎么能不要？” 荷官跟几个员工，还有何小姐送他们上了直升机，何小姐大声说：“黎先生，祝您明天继续好运气。” “谢谢。” 回到香港，来到约定的酒店。各自休息。午阳刚刚洗了澡，就响起了敲门声，从猫眼看。是傅莹和月亮来了，开门一看，原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月亮笑笑说：“午阳，这是我爸爸妈妈，他们要来见见你。” 午阳跟他们点头。却不知道叫什么好，40多岁。也太年轻了吧。 傅莹笑着说：“还不快叫爸妈。” 午阳红了脸，蚊子叫一般喊了爸妈。月亮笑笑说：“还难为情呢，以后你还要找比我小的，说不定她们的父母还比你年纪小呢。” 午阳笑笑说：“那样吃亏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将从家里带来的珠宝给了月亮，才坐下来说话。月亮父母可以听懂普通话，却一句也不会说，午阳也听不懂粤语，好在有傅莹和月亮当翻译，要不然只能写字交流了。午阳邀请他们去中南住，他们说习惯了这里的气候，以后去看望一下他的长辈。午阳要在网银转一些钱给他们，月亮说：“午阳，你已经给了很多，不用再给了，真的。你给的翡翠，我还一直寄存在银行的金库里，如果需要用钱，切下一块卖给珠宝公司，就能收入很多钱了。” 傅莹也说：“午阳，你这次还要买马，赢了钱再给吧，我们要在香港和澳门建设博物馆，也需要钱呢。” 午阳笑笑说：“我去澳搏呆了那么长时间，你们以为是白呆的吗？我赢了钱呢。月亮，我给你父母20亿美元，给你也是这么多，你让傅莹帮忙去买块地，建栋豪华别墅，必须要有很大的地下室，我安排人送翡翠和黄金过来。傅莹，你预算一下，在香港和澳门建和园那么大的博物馆，需要多少钱，我现在也给你。” 傅莹说：“你没喝酒啊，我怎么觉得你在说醉话呢？你要真赢了钱，给我20亿美元，我给你建两个美国大都会博物馆那样的宏伟建筑，还可以征集很多文物呢。” “好，告诉我账号，我先给你们转账再说。” 转账后，送走了月亮父母，跟两个人亲热了一阵，傅莹笑着说：“午阳，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跟往常不一样呢？” 午阳说：“是不是觉得我有一点小人得志的味道？” 傅莹笑笑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在家里，在单位，每天都要把成熟、稳重的外衣披着，现在只有你们两个，让我放松一次不行啊？再说了，让我那老丈人看到我豪气冲天不行啊？” “行行行，你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可以了吧？” “莹儿，说正经的，我现在有了不少的文物，一直没有考虑清楚，存放在哪里最好。现在我想清楚了，香港和澳门是最好的地方了。这里既是中国的领土，又实行一国两制，而且100年不会变，存放在这里是最好的了。并且还可以让旅行社带游客来，能取得收入呢。莹儿，文物实在太多，你要去大英博物馆、凡尔赛宫、台北故宫博物院等著名的博物馆看看，设计两座能够陈列500万件文物的博物馆来。” 傅莹笑笑说：“看来你说的是真的了，那你是喜欢有民族特色的。还是现代派的呢？” “一样一座吧。” “那这些钱还不够。” “好，我再给你10亿。” “我还要10万吨钢材，50万吨水泥。” “没问题。随时发给你。” 傅莹笑笑说：“我还要刘炳秋在羊城的建筑公司派人过来建设，另外，那些装饰条，即使是不锈钢的，海风一吹，过几年也生锈了，我还要10吨黄金。” “好。你干脆连我一起要了吧。”说着就走过去，疯狂就开始了。明天的赛马，白龙排在第6场，在下午呢。 傅莹和月亮起床后，午阳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没有电话吵。睡得很安静，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洗漱后去敲大侠的门，他还没有起床呢。 “快点起床，别耽误了买马。” 谢大侠笑笑说：“午阳，这老婆多也有不好的时候，就不能领略奇异的风光了呢。昨晚上那几个小姐职业道德真是一流呢。” “你别得瑟，小心我告诉杨希。” “你告诉她，我也死不认账。她又没有贴封条。午阳，昨天已经买了外围，今天还买马？” “香港的马会。是慈善组织，我们本来就是慈善家，能不为慈善事业作贡献吗？” “好，我还是跟你吧。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侠，我跟你说。这次在马场买马，如果中了。我是要投入的大草原，建一个野马保护区的，你来一份？” “我不来，你是老板，钱比我多。” “你不是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我给你投资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午阳笑道：“你昨天得了那么大好处，还想要？” 大侠说：“我投资100亿港币，在你的保护区建一个赛马场怎么样？” “别想美事，国内博彩是违法的。” “咱们叫马友俱乐部，悄悄地搞。现在国内赛狗，不就是公开的搞吗？对外不说就是了。” “我反正不参与，我也不知道，出了问题你兜着。” “行，你有这个态度就可以了。刘炳秋在隔壁，欧阳大哥在对面，你去叫醒他们吧，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集合了下楼，谢大侠就动员刘炳秋和欧阳其参加马友会，欧阳其问清楚了情况后说：“我们要搞马友会可以，但不能把午阳牵扯上。他是高级干部了，不能跟这些东西沾边的。到时候在保护区外面建一个赛场，平时马儿的喂养、训练，都在保护区搞，要比赛了，将马儿牵过来就是了。谢大侠，也不要你一个人出钱，我们再去联系一些富豪，以俱乐部的形式进行组织，经费也由大家分摊。” 午阳说：“敢情我动员了半天，根本就没保护区什么事呀？” 欧阳其说：“怎么会没事呢？富豪们买马、驯马、养马，不都是在你们保护区吗？你们还能尽义务？你们还可以养少量的牛羊，我们能白吃？即算我们是白吃白住，我们不赛马的时候，那些素不相识的游客，你们也义务提供食宿？再进一步，到时候我们把国内养马的风气带起来了，你将又多了一项盈利的产业呢，会有你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时候。” 午阳笑道：“欧阳大哥，你退休以后，来担任这个保护区的总管算了。” “我暂时还不会退休，如果缺人手，我那里有几个大校、上校马上要退休了，我让他们过去，保证帮你管理得井井有条的。” “好，你的人，能力和敬业精神我还是信得过的，就是担心他们什么事情都往上面捅。” “这个你绝对放心。他们退休了，就是马放南山了，再也不会与其他有牵连。” “大哥，咱们就说好了啊，等那边需要人了，我就告诉您。现在那些野母马已经过去了，条件太艰苦，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消息了。” 吃过饭，赶到赛马场，已经赛过两场。不知道傅莹和大鹏在哪里，只好去看台了。三个人刚进场，徐七月就跑过来了。“黎叔叔，去前面坐吧，我们好不容易才占了几个位子呢。” “大鹏和傅阿姨呢？” “他们去关马的地方了。不让别人进去呢。前面有个姐姐在。” 走到最前面，跟程珊、冷月英打了招呼，月亮朝他们笑笑就低头了。徐珍珍叫了一声“黎叔叔”，也偏过头去。 午阳笑笑说：“珍珍，替大鹏担心吧？” 徐珍珍说：“大鹏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担心那白龙。” “不要担心，等会出来的时候，我过去给它打打气，它肯定能跑赢的。你们买马了吗？” “我和七月买了两千。输了两千。这第三场不买了。” 午阳说：“特意看赛马，怎么能不买呢。走。我们买马去。七月，月亮，我们都去吧。” 程珊说：“珍珍，去吧。跟黎叔叔买同样的马就没错，我给你们占位子。” 有了最靠前的位子，午阳又想用真气给赔率高的马儿加油了，马儿的身体大，只能接受极短时间的真气输入，不知道有没有用，就买了20倍赔率的10号马一千万。大侠、刘炳秋都是酷爱博彩的人，肯定要跟了。欧阳其昨天赢了钱，自然要跟了。月亮看起来很文静。也不多说话，但买马倒是没有犹豫，递银行卡进去。也买了。 珍珍和七月商量了好一阵，才决定买10万。孩子小，虽然家里有钱，但心理承受能力毕竟差一些。 旁边的那些马迷们看到他们这样，又听到他们是讲普通话，知道他们都是老歪。当笑话看呢。 回到看台坐了一会，马儿就开始起跑了。午阳这次早早就将手臂抬起来。真气已经运转得足足的了，在马儿飞驰而过的时候，真气就射了过去。马儿和狗一样，对真气的反应都是很强烈。本来就不比别的马差多少，有了真气补充能量，取胜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既然有用，第四场将赢的两个亿又买了10号。第五场没有加注，还是两个亿。这也是为买白龙赢作铺垫了。当然，人家是慈善机构，又有大侠几个人跟，也不能让马会亏太多。 第五场结束后，急急忙忙就跑去兑奖，徐珍珍知道他是要给白龙打气的，小姑娘蛮有心计，也跟着跑。兑完奖，看到白龙也是10号，也是20倍的赔率。人家都是英国的纯血马，能够将白龙排到第六场，不是看马，是给傅莹面子呢。这样的短距离赛马，都是将好马排在后面的场次，同一个场次又是好马排在1、2、3跑道，第10场排在第1跑道的，就是今天最好的马了。当然，比赛的成绩不一定是按这个排列的，不过那就叫爆冷门，出了黑马了。 午阳这次就买了10亿港币，看到徐珍珍也买好了，告诉了大侠他们，两人就往闸板那边跑。白龙和大鹏靠在最近的位置，为了节省白龙的力气，大鹏跟其他骑师一样，还是站在地上的。 傅莹是马主，区老师是驯马师，是有资格站在马旁边的，午阳伸手从她身边过去，按在白龙的臀部，真气就输送过去了，白龙舒服得嘶鸣起来。嘶鸣声才停下，场内又响起了掌声。午阳侧脸一看，原来是珍珍和大鹏吻到了一起，还长时间不分开呢。对，这就跟自己给白龙输入真气一样，也是在打气呢。 通知预备了，区老师最后还说了一句：“大鹏，要保证赢，确有把握的情况下才能考虑保存实力。” “好，我尽量吧。” 发令声响，闸板一开，白龙就飞出去了，刚跑了100米，就前伸了一个马头了。弯道抢道时，因为在训练时别的母马都比它差太多，所以就养成了无所顾忌的习惯，看看要被别的马撞上，大鹏一夹马肚，它的速度就更快了。 虽然避免了被撞上，但白龙跑得性起，保存实力就成了一句空话了。到了终点冲刺，比第二名快了三个马身。 傅莹开玩笑说：“完蛋了，明天的赔率要猛跌了。” 区老师说：“没关系，明天还是这样的话，马驹的价格要猛涨了。” 午阳说：“区老师的薪水也要猛涨了。” “谢谢老板。”区老师很聪明，先道谢，老板不涨也不行了。 区老师佩戴着驯马师的标志，很快就被人围住了，徐珍珍去找大鹏，傅莹拉着午阳的手往里走，“领奖金去。” 午阳问：“有多少奖金？” “这一场奖金总额是7千万，白龙第一名得70%，4900万，其它2到5名分享另外的2100万。” 午阳问：“要分给驯马师和骑师吗？” “一般情况是给他们30%，多给就看你的客气了。” 午阳笑笑说：“你是马主，我不管的。” “你不要钱建保护区了？” “已经赢了建几十个保护区的钱了，给你买化妆品吧。” “不要，本姑娘天生丽质，不用化妆品。” “30多了，看你这牛皮还能吹几年。留着吧，哪天脸上变成黄土高坡了，就用得上了。” “也行啊，我就要了。你去兑奖吧，完了我们去照顾白龙去，明天还有一场呢。” 午阳说：“按今天这个速度，明天会排在最后一场吧？” “对，如果能取胜，奖金会多几千万。” “多少都是你的，最多请我们搓一顿。” “好，今晚上就请你们去吃海鲜大餐，澳洲龙虾，两头鲍鱼，粉丝，蓝鳍金枪鱼，想吃什么随便点。” 午阳知道粉丝就是鱼翅，“粉丝就算了，太残忍。” 去兑奖时跟大侠他们碰到了一起，大侠说：“午阳，我改主意了，准备给你10亿港币建保护区，给黎叔的基金会捐献50亿。”(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二章 赛马（二） “谢谢，谢谢谢大老板。” 欧阳其笑笑说：“我做慈善，做公益事业，从不后人，是不是也要谢谢我啊。” “当然当然，谢谢欧阳将军。炳秋哥，也要谢谢你吧？” 刘炳秋笑笑说：“我还要谢谢你呢。今天得了这么多意外之财，才有钱搞捐献呢。” 月亮说：“哥，我赢的钱都给你好了。” “你赢了多少？” “跟你一样多，270多亿。” “你的还是自己留着吧，以后毕业了要创业，才有资本呢。七月，你赢了多少？” 徐七月说：“押外围将近四亿，这里赢了两亿多。黎叔叔，我的就不给你了，我和大龙都是学生，用钱的地方还多呢。” 午阳笑笑说：“应该的。七月，大龙还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学生，你是富姐了，有些不对等吧？” “黎叔叔，不能这么说呢。我跟大龙认识的时候，都是穷学生嘛。现在我暴富了，就要更加珍惜友情，珍惜生活呢。” 欧阳其说：“小姑娘明白事理呢。很多女富豪，过得其实并不幸福，就是不知道珍惜，挑挑拣拣，这山望着那山高，最后蹉跎了岁月。七月，你想想，黎叔能带着我们挣大钱，就不能带他的内侄发财吗？” “对，伯伯说得对呢。” 午阳说：“我们去找何小姐吧，应该可以兑奖了。” 徐七月说：“珍珍没在。我去叫伯母来吧。” 很快，冷月英和程珊来了，一群人去找何小姐。何小姐打电话找人来带他们去办事。午阳说：“何小姐，谢谢了。” 何小姐笑笑说：“这是你们的运气好呢。” 谢大侠问：“现在还可以买明天的外围吗？” “当然可以，等会你们跟来人去兑奖时就可以买。” 欧阳其问：“何小姐，像今天这种情况，外围博彩的庄家要亏大发了吧？”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估计不会亏。因为这次出的黑马比较多，马迷都是对马儿比较熟悉的。不会去买冷门。庄家不亏，马会肯定就要亏了。不过赛季还长。一天两天定不了盈亏的。好，人来了，你们跟他去吧。” 午阳说：“何小姐，我们邀请你吃晚饭。可以吧？” 何小姐笑笑说：“黎先生，谢谢了。我是公众人物，跟你们出去，被狗仔队拍到，可能让你们成为花边新闻的主角呢，我还是不去了。” 告别何小姐，谢大侠问：“午阳，我们还买不买明天的外围？” 欧阳其说：“不买了，拿了这些钱。我们回去过安稳日子。再说了，明天也没有这样的赔率了。” 午阳笑笑说：“这就叫见好就收。” 把事情办好后，傅莹跟大鹏、徐珍珍也过来了。独独不见区老师。大鹏返回去找。 午阳问：“傅莹，你分给大鹏多少？” 傅莹说：“他们两个人分30%，大鹏功劳小些，得12%，区老师功劳大，马场还有那么多人。得18%。” 午阳说：“这样看似公平，其实不公平。区老师他们二十几个人呢。” 傅莹笑笑说：“没办法呀，这里都是这个规矩。” “明天如果得了，给大鹏的少两个点。” “行。你真是帮理不帮亲啊。” “大鹏年轻，又有本事，赚钱的机会多的是。区老师他们就只能驯马，工资不高，能够拿这样的大奖的机会，一辈子恐怕就这一次呢。” 徐珍珍说：“黎叔叔，大鹏明天还能拿第一名吗？” “能，肯定能。”午阳笑着说。这时候士气只能鼓，不能泄的，何况白龙的优势明摆在那里，今天可能会成为速度之王呢。 回头去找区老师和大鹏，看见他们手里拿着一些纸张，老远区老师就说：“黎老板，刚才被那些富豪给围住了，脱不开身呢。他们都想购买我们的马驹，我和大鹏记下了他们的姓名和电话号码，有150多人呢。” 大鹏说：“今天、明天是影响最大的两场比赛，如果明天能够取胜，还会有更多的人要买，特别是那些阿拉伯王室、汤加国王，肯定会买的。只要他们买，我们的马儿名气就更大了。” 谢大侠笑笑说：“大鹏，这样一来，你就没办法跟我出海了呢。” 大鹏说：“大海对我的吸引力更大，我还是要去的。这次回去，就将我的弟弟找来学骑马好了。” 傅莹说：“这么多人，一个个打电话比较难，特别香港的手机跟大陆的又不能直通。我们是这样，等会在路上看到有搞彩印的，去印500张，明天请区老师和大鹏散发。” 欧阳其说：“午阳老弟，你得把你在大草原上的野马保护区的地址、电话号码、经营项目等都印上，这样又省了很多打广告的钱呢。” “好，您这是金点子呢，等会敬您一杯酒。区老师，明天有人要买马驹，这些姓名、电话还是要记下的，这些愿意留下姓名、电话号码的人，肯定是动了心的，比普遍栽花要靠得住多了。” 傅莹找了一间办公室，大家就开始凑广告词了，很快就弄好了，可惜没有彩色照片。这时，傅莹接到电话，马会正式通知她，白龙明天跑第10场，排在1号赛道，赌白龙赢的赔率是两倍。那一场的奖金是一亿四千万港币，第一名可以9800万。 傅莹告诉大家后，都很高兴，只有区老师骂了一句：“丢那妈，这是历史上最低的赔率了。” 谢大侠说：“买个5亿10亿的。也能赚钱嘛。走，吃海鲜大餐去喽。” 傅莹说：“稍微等一会，我给区老师分了奖金再走。” 区老师笑笑说：“我从看见白龙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老板，如果明天白龙再取胜，还有奖金分吧？” 傅莹笑道：“肯定少不了你的，以后都会按规矩分给你。区老师，这个赛季可得辛苦你了。” “没事，大鹏晚上去休息，我会带人照顾好白龙的。老板。那些小赛马卖出去了，能给我多少奖金呀？” 午阳笑笑说：“区老师。我们都按规矩来。” “老板，别人的规矩，卖出一匹合格的赛马，是按1%给我们驯马师和饲养员分成的。” “好。除了分成，每卖出一匹，另外给你5万块。” 区老师笑着算账了，“每匹卖两千万，我们可以得25万，两百匹就是五千万，每年赛马还能得几千万，做这种力气活也能发财呢。” 谢大侠说：“黎老板就要将白龙送到大草原了，恐怕你美梦难圆了。” “不怕。我们马场的小赛马明年比白龙不会差呢。” 转好账，傅莹带大家到了海鲜楼。除了傅莹自己，其他人恐怕都没有来过的。菜好。味道好，价格更好。午阳没让傅莹埋单，自己付了款。吃老婆的，还没有这个习惯呢。 吃过饭，高高兴兴回酒店，走走后面的傅莹追上来。一脸的不高兴，“午阳。坏事了。” “怎么了？” “刚才何小姐打电话来了，说昨天在澳搏留到最后那人，知道了你的身份，约你今晚上在拉斯维加斯的澳门分场再来过一场，如果你不参加，就要举报你。” 午阳最怕的就是这种事，这可是踩到他的痛脚了。 谢大侠说：“只有**的，哪有逼着耍钱的呀？” 午阳说：“欧阳大哥，这事得您拿主意了。” 欧阳其说：“别慌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办法肯定是有的，但必须摸清楚他的背景，我们就能够对症下药了。昨天你不是说他是牌坛新秀吗，那他背后的老板是谁呢？” 午阳说：“按说他们不应该这样啊，他们可是赢了钱的，不应该找后账呀，莫非是对方来头很大，怪我堵了他们的财路？” 欧阳其说：“老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就再跑一趟，现场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我们另想办法。” 谢大侠说：“解决不了，只能跑路了。” 刘炳秋说：“回去就是砧板上面的肉，随别人剁了。” 欧阳其说：“老弟，别犹豫了，答应他，走一步看一步吧，天塌不下来的。” “好，事到临头了，退缩就不是男子汉了。傅莹，打电话吧，告诉对方，我现在就过去。欧阳大哥，您就别参与了，留着您在岸上，万一我掉水里了，您好捞我。” 欧阳其说：“你这是什么话呢？咱们不是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大侠，你和刘炳秋也一起过去，遇到事情了大家有个商量。” 午阳说：“大哥，这时候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们在这里住着，我一个人能应付的。” 欧阳其说：“不知道结果，我们在这里也不安心的，一起过去吧，到了澳门，起码可以打通手机嘛。” 傅莹已经打完电话了，“午阳，你去了就什么事没有了，就是去梭哈。” 谢大侠说：“这话谁信呢。傅莹，安排直升机，我们过去吧。” 傅莹说：“何小姐说了，没什么事，我不去了。” 拉斯维加斯离鸟笼不远，下了直升机，谢大侠他们去鸟笼玩，午阳一个人过去。到了门口，一个白人男子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是黎先生吗？” “是的，我是黎午阳。” “黎先生，我是威廉?哈兰德，是这里的行政经理，您叫我威廉就可以了。黎先生，我们素未谋面，能请您出示一下有效证件吗？” “可以。”午阳拿出了港澳通行证。 威廉看了一下，双手还给他。“谢谢。请进。” 进了场，威廉带他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敲了几下。听到里面喊“进来”，就进去了，看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笑意，午阳就认出他了。以前不光是听到过他的很多传闻，曾经在最美农村那里看过他的照片。“首长您好。” “坐吧。我不是首长，就是一商人。如果经过今晚以后，你觉得值得跟我交往。就叫哥哥，如果觉得不行，以后见面了，就叫王董。王老板都可以。” “好，我还是先叫您王董吧。王董，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吧？” “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是这样的，我跟美国人有很多合作项目，也就交了一些朋友。这次来了几位朋友，来照料一下生意，也是到香港来赛马的，所以也约我过来了。可他们嫌白天赛马不过瘾。想晚上玩几把德州扑克。我自己对什么博弈方式都不懂，昨天请的那人，跟你在同桌竞技。对你很崇拜。我经过了解，知道你会德州扑克，并且取得过不俗的成绩，所以就请你来了。小黎，我这个请的方式肯定让你反感，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曾经打电话让张主任帮我请你。可他说你不会玩，我知道你对他也瞒得紧。我就只能出此下策了。不过，我会在经济上给你补偿的。” 午阳笑笑说：“王董，玩德州扑克，跟玩梭哈一样，我都是靠运气，一点技巧都不懂的。” “如果都不出千，大家凭的是胆量和智慧，能够胆大心细、收放自如，就是最好的技巧了。这些素质你都具备，我们只是小玩，你对输赢别太在意就是了。” “那还是可以的，输赢都不是我自己的钱，心态肯定会好一些。” “对，我要的就是你的好心态。输钱不要心疼，赢钱不要手软，他们这几个人，曾经拿走了我一些钱，我希望你能够帮我收复失地呢。” “好，我尽力吧。王董，我有几个朋友也在澳门，我得打个电话，让他们安心玩。” “好，你打电话吧，打完电话，将这身t恤和短裤换上，这是防出千的，你的物品我亲自保管，不会有失的。” “谢谢王董。” 打过电话，王董就催出发了。到了贵宾厅，王董让他自己进去。里面的沙发上坐了7个人，全部是白人男子，也跟他一样，白色短袖t恤，白或黄、蓝色短裤。 荷官进来，先是让大家抽签排座位，然后宣布规矩。午阳英语比较精通，规矩也听说过多次，自然没有什么障碍。可对面前桌面上的那些塑料筹码，硬是没搞懂。上面写的是5000、10000两种，王董他们就玩这么小的？不过也好，思想上更加没有压力了。 他有自己的老套路了，开始就是诈，明明看到人家一对大牌，自己一对小牌，还不光是跟，而且加。人家不知道他的底牌，更不知道他的套路，连着3局都被他诈骗成功了。 到了第四局，拿到的两张底牌就是一对q，第一张明牌又拿到一张q，他是5号，前面有一个人跟，两个人加，看看后面人的牌，一对k的，一对a的，肯定至少会跟，说不定还会加，所以他也选择了加。加是要比上首翻倍的，他也不知道筹码代表多少钱，无所谓。 后面的两个人果然选择了加，只有8号弃牌。发第二张明牌，午阳拿到一张9，一号、二号弃牌了，三号跟，四号的底牌是红心ak，明牌是红心j10，只要最后拿到红心q，就是第二大的牌了，可红心q已经到了午阳手里，同花顺是没有可能的了。四号选择加，他还是选择加，将筹码丢出以后，不但将前面赢的丢出了，自己的本也去了一半了。 6号、7号都是两对牌，可筹码已经不够加了，只能选择跟。发了第三张明牌，3号是两对和一张单牌，但牌面还算是大的，他选择了跟，跟就把筹码都跟没了。4号当然拿不到q，选择了弃牌，午阳只要跟，后面的人要么早已弃牌，要么没有筹码，就可以看牌了，不必要加了。何况这次拿的又是一张9，是福尔摩斯的牌，最大，稳赢。 经过这一轮，3、6、7号三个人的筹码基本告罄，4号的也不多了，剩下1、2、8号，因为弃牌早，还没有伤元气。 4、6号选择了离桌，3、7号购买筹码再战。午阳因为已经稳赢，所以也就不急了。牌好，加一下，牌差，偶尔也诈一下，知道比不过别人时，拿到一张明牌就弃牌。 过了十几局，没有大的出入，午阳增加的筹码不多。这次又拿到一对k的底牌，可后面的7、8号，拿到的底牌也是一对，7号一对q，8号一对10，可发了第一张明牌后，都弃牌了，发第二张明牌时，前面的1、2、3号都弃牌。他虽然赢了这一局，可觉得不对，也许是场子里安装有摄像头，将他的底牌告诉了别人，别人才弃牌的。 有了警觉，后来就干脆不看底牌了，自己反正知道是什么牌，看不看无所谓的。这次底牌是草花ak，第一张明牌拿了草花q。看看荷官盒子里牌的顺序，如果没人弃牌的话，下一张拿到的将是草花j，第三张明牌是草花10。 别人的筹码不多了，他也就不再加，只是跟，免得别人以为筹码不够而弃牌。中国有句老话，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更有强中手。他的牌好，别人的牌更好。可玩牌的人都知道，输钱往往不是因为牌差，而是因为命不好，所以很多人沉湎于此，就是因为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点就输了，所以想下次连本带利捞回来，才会导致输得倾家荡产。(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三章 赛马（三） 大家的牌都好，没人弃牌，午阳也就如愿拿到了草花的同花顺，杀得5方剩下可怜的几块筹码，没人再买筹码，牌局只能散了。 起身就走，还是去鸟笼那边跟大家会合吧。还没有出贵宾厅，就被王董给拉住了。“小黎，稍微等一下，结了账，给你一点辛苦费。” “王董，不辛苦呢。我朋友在那边，先过去了。” 王董板起了脸，“我看你在桌上面那么潇洒，现在怎么了？现在体制中的人际关系是复杂，可我们在这样的地方接触一下，不会触动别人的神经的，你大可不必将我当瘟神看的。” 午阳笑笑说：“王董，我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呢。我一个小箩卜头，完成了您交给的任务，还好意思等着您的饭吃啊。” 王董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说：“小黎，你肯定真的没往这方面想呢，要不然也不会开玩笑了。老爷子是休息多年了，可你也别看淡了，船烂了有300斤钉呢。今天的辛苦费一定要拿，以后有急事，打电话给我。” “好，那就谢谢大哥了。”人家跟你推心置腹，不能老显得是一锅夹生饭吧。 交换了手机号码，换了衣服，又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就有人来喊王董了。王董把住午阳的胳膊，到了一间办公室，威廉坐在里面呢。 “黎先生请坐，王先生请来这边。” 午阳在沙发上坐了。王董和威廉就对着电脑屏幕指指点点，“总共赢的是这么多，赌场的佣金是这么多。您复核一下？” 王董拿计算器复核了，“没错，你帮我转这么多。黎老弟，告诉我你的卡号。” 午阳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要给辛苦费，不收还惹得他不高兴，收就收了。谁跟钱有仇呀。告诉了工资卡号，威廉给转账后。笑笑说：“王先生，我还准备请黎先生来这里坐镇的，您这么一来，我们都不能开口了。” “你开口不开口。他都不会来的。好了，将尾数留下，是你跟荷官、侍应生的小费了。” “谢谢，谢谢王先生。” 澳门的手机网络跟内地是通用的，午阳一会就收到了短信：您尾号……的储蓄账户转账存入美元……，活期余额多少多少。 王董看他在读短信，“我们等会再说。威廉，辛苦你了。” “谢谢，你们好走。” 出了门。王董说：“黎老弟，首先没有告诉你，是怕吓到了你。我们这次是一千亿美元的底注。后来不是有两个人加注了么，这样就赢了差不多9千亿。按规矩是给两成，可我懒得算细账了，干脆给你两千亿，反正是赢大发了嘛。” “大哥，我只能说谢谢了。” “这是你该得的。我以前参加过两次。都是这么多的底注，两次都成了黄鹤。一去渺无踪呢。” “大哥，有了这次，我可能被他们惦记上了呢。” “没事，他们知道你是谁呀？再说了，他们就是有钱，就是喜欢刺激，以前赢我的不手软，以后赢别人的还是照赢不误嘛。他们在香港买马，输赢的数目，也差不多呢。” “这次老是出黑马，应该是输了吧？” 王董笑笑说：“这些钱对他们来说，就是鱼嘴里的水，吸进吐出的，很正常。他们以后肯定还要约我，你还能不能替我出战？” “大哥，我得上班，不是很方便呢。” “没事，不是在这里，就是在东北亚，不耽误你上班。去美国送钱可以，赢钱我也不敢去呢。” 午阳说：“这种事情最怕上瘾呢。” “你别玩小的就是了。白天那种买马，一两千万的，我看都不看，平时别人干什么都可以下注，我从不参与，这样就不会上瘾的。黎老弟，我知道你家族有生意，我们就不扯到一块了，平时各走各的路，有肥猪杀了，你帮我操刀。” “行，我听大哥的召唤。大哥，我去那边了，这事情还要保密呢。” “我还担心你嘴上缺个把门的呢。走吧，不送。” 来到鸟笼，看到谢大侠几个人在百乐门台子边，正要走过去，就被那个熟悉的荷官拦住了，“黎先生，我们喝一杯去，正宗的露仙歌。” 午阳说：“不喝，来了几次都没有招待喝酒，是不是赢了我朋友很多钱呀？” “开场子当然要赢钱了，何况我们老板这次参股外围博彩，输了不少，你们都赢了，让你朋友吐出来一点骨头嘛。” 午阳笑道：“你们才是真正的不吐骨头呢。” “走啦，喝酒去啦，让他们玩个尽兴好了。” “好，喝酒去。不过您放心，我在你们这里是不会出手的。”午阳知道，经过昨晚上的牌局，自己肯定被列入黑名单了，以后来这里，都会有酒喝了。 边喝边聊，看看快晚上11点了，午阳提出告辞。荷官说：“这里的夜生活还是*呢。” “不行，明天还要赛马呢。” 两人到了桌边，午阳叫大侠别下注了，回香港休息去。大侠和刘炳秋都收拾筹码起身，欧阳其却纹丝不动。午阳只好开口了：“大哥，走吧，时间不早了。” “我要扳本，你们先走吧。” “你输了多少？” 欧阳其不吭声，大侠说：“每个人都差不多一千万吧。” “算了，不就是一千万吗，明天赢回来就是了。” 欧阳其说：“那好，你答应我，我们明天从第一场开始押，要不然我不走。” 午阳笑笑说：“就是今晚上去马场睡觉都可以。但是。我现在身无分文了，你们买多少，每个人都要给我买多少。输了算你们的，赢了我还给你们本钱。” 欧阳其说：“好，只要你答应就行。” 回到酒店，担心得要命的傅莹，见到午阳进门就问：“午阳，真是去梭哈了吗？不会被举报了吧？” “人家赢了钱，自然没事了。” “你输了多少？” 月亮笑笑说：“午阳本来就没带多少钱。即使将卡上的钱都输完了，给我们的还是赢的嘛。” 傅莹笑道：“你倒是想得开。午阳。又有麻烦事了，那个徐珍珍不跟她妈妈回去，要在这里陪大鹏呢。” “她妈妈什么态度？” “女儿大了，管不了了。” “那还有什么麻烦事呀？” “大鹏没钱呢。” 午阳笑笑说：“你不是分给他奖金了吗？如果不够。那你借钱给他，明天帮他买马就是了。” “又不是我侄儿，应该是你借钱呢。” 月亮说：“午阳不是没钱了嘛，我借好了。明天我帮大鹏和大龙都买一份，让他们不在女孩面前低一头。” 傅莹说：“明天赢不到多少钱了。经过今天的比赛，马儿的成绩都知道了，要经过重新排场次，实力没有那么悬殊，赔率也应该不会太高了。” 午阳说：“有比赛就有赢。要不然你明天也参加？” “我还是要顾赛马那头。月亮，要不然你也帮我买一份，反正听午阳的就是了。” 月亮说：“好吧。早点睡觉，要不然我明天没有精神呢。” 第二天，一群人早早就来到马场。午阳还是负责给马儿加油，其他人都买马、兑奖，比他还忙。 每注两个亿，月亮买4注。大侠、刘炳秋、欧阳其各买两注。徐珍珍和徐七月有钱了，也敢下这么重的注了。连一直没有买马的冷月英和程珊也每次买一千万呢。虽然赔率只有10倍了。每次都赚，9场下来，就不是小数目了。 赛过9场，该白龙出战了，午阳起身去闸板那里了，大家也就只能当观众了。白龙的赔率只有两倍，买的人又特别多，没必要去凑热闹了。 比赛没有悬念，就不好看。还没有开始比赛，昨天晚上那几个白人就找到午阳了，午阳只好松开按在白龙臀部的手，跟他们打招呼。 听到他们想买白龙的后代，午阳不想招惹他们，就介绍说傅莹是马主，自己脱身了。傅莹反正准备了广告纸，就开始散发。等比赛结束，就被那些拿到广告纸的人围住了，记者的闪光灯闪个不停，午阳躲在一边看呢。 欧阳其过来拉他，“老弟，我们明天要上班，先走吧。” “好，我们走。大侠，你挤进去告诉傅莹，小赛马必须搞拍卖，要不然不好分配呢。” “好，她肯定能想到的，生意人不知道赚钱，白混了这么多年了。” 到了羊城买高铁票时，徐七月买的是到京城的。午阳笑道：“冷姐，程姐，你们倒好，来了一趟香港，把女儿都给弄丢了。” 程珊笑笑说：“我们的女儿不会丢，还捡了女婿呢。” 冷月英说：“黎老板，你跟孩子们讲，让他们先学习，好歹学点本事，要不然海归真要变海待了。” “我才懒得讲呢，又不是我的女儿。” 程珊说：“就给你做女儿呗。” “还是别做我女儿，做了我女儿，我都不会让她们去美国了。不过，我还是诚挚地邀请你们和孩子一起来家里玩，看看有什么生意，可以互相拉一把的。” 程珊说：“好，有机会我们肯定来的。” 上了高铁，几个人聊了一会，欧阳其把午阳拉到旁边的空座位上，“老弟，我这次是有公务在身的，还得给你说说呢。” “什么事您说吧。” 欧阳其说：“去年你卖给海妮稀有金属的事情，早几天被我汇报给上级了。” “这你们也能查到？” “是他们的人出卖了你。原来我准备从德国购买一批技术的。他们的条件是拿稀有金属换，可圣诞节以后，我去找他们。他们就老是回避我，后来我通过各种途径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买到了所需要的稀有金属。运输的途径，是利用试飞的客机运进来的。有稀有金属，又有试飞的客机，也就只有你了。” 午阳说：“大哥，我也是跟他们换技术呢？” “你换回来的是什么技术？” “是ofu的技术。” “是不是成熟的技术。可以用于生产吗？” “不能，发动机的图纸没有弄到。我现在正在组织人员攻关呢。” 欧阳其问：“你和他们是交换还是怎么样的？” “他们给了稀有金属的钱，图纸没要钱。” “你现在投入大概多少了？” “有图纸的在制造，没有图纸的还在理论设计阶段，花了3个多亿。” 欧阳其说：“老弟。这种事情，毕竟是国家的事情，靠你一个公司的力量，是搞不出来的，即使搞出来了，国家不购买，也是没用的。你将这方面图纸、已经生产的零部件都移交给国家算了，国家会给予你适当的补助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以为我是代表自己说话吗？国家也不会让你哭的，你舍弃了这个方面。那些科研人员就可以进行其他项目的研发。现在国家在军工方面，一个是第四代战机，一个是无人飞机。是重点发展方向，你们公司如果研发出来了，国家可以大量订货，到时候只是一个冠名的问题，可能把你的公司说成是国家的公司，但实惠还是你的。另一个是在工业方面。你们公司的装备、设备，已经是走在前面了。从现在起，更应该加强对这方面的投入。” “大哥，这方面涉及的范围太大，您可以给我缩小一点吗？” “我是外行，人家怎么说，我就怎么学了。主要是自动化装备、设备，比如说机器人、机械臂、全计算机控制的装备、设备。” “好，我知道了。大哥，谢谢你。” “客气话就不要说了，我们是兄弟，能够帮忙是应该的。” “大哥，我私自卖出稀有金属，国家不会追究吧？” 欧阳其说：“我现在说不会追究，你信吗？咱们可是有秋后算账的传统的。不过，我觉得，主要还是看你的表现。我知道你的稀有金属产量一直不低，你自己的航空城使用了一些，以后应该摆正位置，要优先供应国家。” “好，我不会再对外卖了。” “你知道的，国家的资金，要到了年底才充裕一些，到时候会有人找你的。” “好，我会准备好的。” 第二天上班，召开了市委机关纪念党的生日会议，午阳在会上讲话，回顾了党的光辉历程，谈了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努力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重大意义，指出近期和今后一段时间市委的中心工作。因为建设规范化服务型政府等文件已经下发，讲的就比较简单了。 要说市委书记事多，因为全市所有的事情都要管，还真多，可午阳习惯了当甩手掌柜，各项事情都有人管，就没有什么事了。有人可能认为，一把手不管具体工作，权力可能被边缘化，其实不是这样。 一方面，越是热衷于抓具体工作，就越是难掌握全盘。抓了哪项工作，哪项工作可能就搞得好，没有抓到的，人家就可能认为领导不重视，无所谓，抓到头上了再动也不迟； 另一方面，将工作都交给别人负责，人家就觉得是领导委以重任，要拼命搞好，才能取得领导的信任，遇到了困难，能解决的会想办法解决，解决不了的，只能给领导汇报了；取得了成绩，可以加重自己在领导心目中的砝码，自然也要汇报了。就在这些解决困难、听取汇报的过程中，领导者的意图就得到了全面的贯彻。所以说，不抓就是最好的抓，不揽权就是将权力都集中在手里，人家只有做事的权呢。 尽管当惯了甩手掌柜，可易河处在特殊的时期，工业建设、市政建设，还有很多与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密切相关的事情。都是必须加强督促检查的，如果被下面的人忽悠了，老百姓骂娘。也显得自己无能了。 在市区转了两个星期，工厂、工地、机关、学校、居民区，走到哪里算哪里，连电视台跟随采访的记者都累倒了，他还跟没事人一样。这段时间，他可不全是市里的工作，自己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呢。 香港的赛季结束后。那些爱马、想养马又买得起赛马的人，都会过来参加竞拍。大的马驹才两岁多。身长、背高都跟母马一样了，但肌肉的力量还是比较差的。这些天一个是增加了精饲料，原来是喂麦麸、豆粕，现在掺合了一些黄豆、黑豆粉。还有一个就是加强了运动量。除了正常的短道赛跑外，每天还赶着奔跑3个小时以上。午阳爱惜这些马驹，自己又有真气能够疏理它们的身体，当然要去疏理了。每天吃过晚饭就去，让马驹排成两列纵队，他两只手同时给两匹马驹输入真气。两匹马半分钟，必须花3个多小时才能给它们疏理完呢。那些一岁多的小马驹本来不在疏理之列，可都要训练长跑，也懂得排队。午阳自然不能撇下它们了。 刚上班，秦江月就来办公室了，“书记。有个事情比较急，特过来请示一下。” “请坐，云平，上茶。江月同志，什么事这么急呀？” 秦江月坐下来，“早稻开镰在即。因为大部分是抛秧和撒谷种的禾苗，只能使用收割机收割。今年国家给了政策。购买农机国家要给予补贴，我们市里必须制定出一个补贴方案来。” 午阳问：“国家补贴的钱到了没有？” “这次是平均下拨的，每个市都是3千万。我们市比较大，这些钱肯定不够，要从哪里挪一些，以后国家的资金到了，我们再补上，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国家规定购买大型的农业机械补贴12000元，这个大型机械怎么界定；第三个问题，农民购买收割机肯定是要给补贴的，但农业机械还有很多，比如说犁田机、挖藕机，都是直接在田间工作的，是不是也要给补贴，还有碾米机，大型的一套也是几万，是不是也算农业机械？” “政府的同志们是怎么考虑的？” 秦江月笑笑说：“书记，我先不说吧，要不然你囿于我们的想法，影响了决策呢。” “非要我先说呀？那我就先说了。对于资金问题，财政如果确实困难，就先在办公楼的装修经费里面挪吧，水利建设资金虽然多，但是我们不能挪用；大型农业机械的界定问题，我们就按机械的售价两万来定好了，农业机械的使用有季节性，农民拿太多钱出来，一年要闲置11个月，肯定不会愿意购买的。政府多拿出几千块钱不是大事，可一家农户，就是大事了。碾米机我觉得必须列入农业机械的范畴，我们总不能让农民回到舂米的时代吧？但是，只能补贴那些农户购买碾米机的，对建设粮食加工厂购买的碾米机，我们不能给补贴。对犁田机、挖藕机等小型的农业机械，售价500元以下的就不给补贴了，售价500以上，6000元以下，按售价的6成补贴，以上的，就按国家对待农业机械的补贴政策执行好了。” 秦江月笑笑说：“书记，现在的犁田机、挖藕机，都是带自行功能，带拖箱的，平时也可以跑运输呢。” “我知道，毕竟拉不了多少货，人家要运输很多货物，也不会雇请他们，只是给左邻右舍拉点小东西，挣不到几个钱的。” “书记，你的意见，跟我们商量的基本上相同，只是对犁田机和挖藕机，我们觉得不能给补贴，看来还是不了解农村的实际情况啊。还有一个买挖掘机、铲车等机械，我们的意见是不能给补贴，你觉得呢？” 午阳笑道：“当然不能给，他们买了是用来经营的，如果给了他们，那些跑运输的车辆，也就都得给了。当然了，如果我们的国家富裕了，成了福利国家，也是可以考虑的。” “好，那我就回去发文了，不能拖了呢。” 午阳说：“你刚才说了，早稻要开镰收割了，那就还有一个仓储的问题，你们考虑了没有？” 秦江月说：“我负责抓的两个县，因为没有进行土地流转，田还是那些田，优质稻的产量也不会比普通品种高，不存在仓储的问题，直接搁在农户的粮仓里就行了。” “优质稻的米好吃，农民吃了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四章 木桐花回家 秦江月笑道：“反正收割的时候，是知道大致产量的，农民要吃，那正好啊，免得销售了。不过，书记，你放心吧，农民不会舍得吃的。优质稻的米价，每斤10块钱，农民可以分到4块，如果他们去买米，花两块钱就能买到比较好的米了，他们会算账的。” 午阳问：“你们是不是开始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没有，反正就是外地已经采用了这种模式，我找的农业公司也不太大，只能采用这种模式了。肖旺琦的公司规模大，资金足，采用公司加基地加农户的模式，也不错嘛。” 午阳笑笑说：“现在问题就出来了，稻谷的晾晒、储存都是大问题了。” 秦江月说：“也不难。晒场如果没有建，肯定来不赢了，可以在水泥路上面晾晒。以前很多农民都是这么做的，公司也可以这样做嘛。仓库的问题，可以自己建一些，也可以到中粮储的粮库租仓库嘛。我们市有一个大型的储备库，每个县、市都有几个中小型粮库，可以请他们腾一些仓库出来，暂时解决问题嘛。” “只能想这个办法了。” 秦江月笑笑说：“书记，你不要发愁，肖旺琦搞了20年农村工作，会想不到这些问题？你先问问他吧。我走了。” 送走秦江月，徐正良就笑着跟进来，给午阳续了水，笑笑说：“老板。今天还下去吗？” “怎么了，有事？” “发现了商机，我想去安排一下。” “是想做农业机械的生意吧？” “对啊。现在政府给补贴了，买农机的人肯定多。” 午阳笑笑说：“你就别打这个主意了，把手里的生意做好吧。市里、各县市都有农机公司，生意让你抢去了，他们不会告状呀？再说了，政府的文件如果规定，在农机公司买的给补贴。在其他公司买的不给，谁还会来买你的？” 徐正良说：“您不能帮我说句话呀？” “不能。政府的具体工作，我不能干预。” “如果农民没有这么多钱，我可以给他们赊销，农机公司就肯定做不到。政府也许可以让银行、信任社发放贷款。可那必须付利息，给不给贷款还是两说着的事情呢。” 午阳想了想，确实有这个问题。政府的话，银行不一定听，信任社也是自负盈亏的，人事方面是政府管，可冒风险发放贷款，收不回来也没有好果子吃呢。 “政府的文件马上就下来了，先看看再说吧。你可以先准备资金、门面，跟生产农业机械的厂家取得联系。只要文件没有规定死，你想搞就搞吧。” “好。那我去忙了。” 给肖旺琦打电话，“老肖，早稻要收割了，你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吗？” “万事俱备，只等收割了。” “都做了哪些准备工作呀？” “先说晒谷场吧，我们除了在各仓库修建了以外。还跟村民谈好了借用一些，还有就是平整了一些土地。准备用彩条布铺上，也是很好的晒场了。再说仓库，我们在易河新建了能够存储30万吨的仓库。” 午阳说：“那还不够啊。” 肖旺琦说：“我们总共是种了45万亩优质稻，平均亩产在800斤左右，早稻总产量也就是18万吨左右，只要在收割晚稻以前销售一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况且我们还有多个在外地的粮食加工厂，还可以储存的。还有销售的事，我安排的人，在国内或是建销售点，或是跟超市联系好了。在国外我们也联系了一些经销商，应该不会积压的。” “各地粮食加工厂的仓库，扩建好了吗？” “书记，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安排下去了，现在肯定建好了。粮库不是高层建筑，建起来很快的。书记，我倒是很担心码头上的仓库，是不是能按时建好呢。您运的是散装粮食，淋了雨就会霉坏变质的。” “没事，我安排好了的。” 在办公室看了一天文件，总算把近段时间的都看过批转了。看文件看似简单，其实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只有深刻领会了文件精神，才不会迷失方向，与上级保持一致呢。 回到家里，李贞爱来找他了，“午阳，我们和孩子都准备移民去澳大利亚了。旅行的护照拿到了，我们这两天就动身过去。” “是过去再办绿卡吗？” “对，过去很好办的，贺琴和彭小军在那边，将路都走通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好，办好了移民，就赶快去美国吧，夏粮已经下来了，人家的仓储能力有限，我们要替他们着想，要交朋友嘛。” “午阳，我们几年都没有长时间离开你，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们的，你们自由一些，想我了就回家。” “哥，我也想你呢。” 午阳转过头一看，一个白白净净的大姑娘亭亭玉立在那里呢，是木桐花回来了。“桐花，放暑假了？” “不，毕业了。就是学幼师，学这么久够了。” 午阳说：“过年怎么没有回家？” 木桐花笑笑说：“我们结伴玩去了。把一些大城市都走遍了，长了见识，但也累坏了。” “好，知道出去长见识了，不错。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准备到幼儿园去工作吗？” “没有准备，我回来就是要给你做老婆的。小雅姐送我去学习，就是让我学会一些常识和礼仪，我现在会了呢。哥，你不会嫌弃我吧？” 午阳有些为难了。对这样一个经历了磨难的纯真女孩。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呢。“桐花，这里就是你的家，先在家里住下来。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木桐花说：“在学校的时候，我看电视，看到人家谈恋爱，就会想到你，晚上做梦也会想到你呢。同学说，这是爱你呢。爱你就要跟你生活在一起，其他的事情我不管。” “好吧。我让厨房加几个菜，今天就接你进洞房。” 木桐花高兴得跳起来了。“不，哥，我还有事呢，暂时不入洞房。等我办好了事回来。你知道我还是女孩，你就会更喜欢我。” 李贞爱说：“小妹妹，你这么天真无邪，又这么漂亮，午阳肯定喜欢你的。” 木桐花很固执，“不，我如果做了老婆了，出去跟那些男男女女在一起，哥会怀疑我的。哥。这是我同学说的，对不对呀？” 午阳笑笑说：“也对也不对。我喜欢你，就不会怀疑你。桐花。你要去哪里？干什么去？” “我在京城的珠宝店逛的时候，看到一串手链，是那种淡红色的，品名叫碧玺，标价3千呢。我在山洞住的时候，看到了洞里有很多这种东西。红得比那个好看，还有绿色、黄色的。哥。你在救我的时候，注意了没有？” “没有，我光是注意那个没穿衣服的美女了。” “哥，你好坏呢。现在想不想看看？” “现在不看，留着以后慢慢欣赏吧。桐花，你是什么想法？” 木桐花说：“既然碧玺能卖钱，我就要去挖呢。哥，你安排几个人跟我去看看，如果是真的，就开采呗。” 午阳笑笑说：“不错，我们桐花也知道挣钱了。是这样，你去京城找一下那家珠宝店，买几件碧玺的东西回来，让我们见识见识，然后就安排人跟你过去。” “好啊，我明天就去。” “不用那么急，先在家里休息几天，让小雅姐给你安排别墅，多买一些衣服鞋子。山洞那里地势险恶，也要把设备准备好了，要不然会出危险的，你有教训的。” 午阳说起这个，木桐花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好，休息几天吧。那你安排人做准备啊。” 午阳马上就给毛大山打电话，毛大山在兰江开采黄龙玉，离那里也不远，爬山涉水的事情，也经验丰富，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将情况说了后，毛大山说：“老板，我带队可以，准备攀爬工具也可以，但我这里没人啊。这里开采了几年，你连一个退伍老兵都没有安排来呢。” “好，我安排几个练武功的过去吧。不过，只有木桐花熟悉那里，她也不会武功呀。” “既然有人熟悉那里，就别去攀爬了，我租直升机过去吧。有开采价值，我们再修桥也行。” “好，你准备好，有时间我也可以过去。但我的时间自己不能作主，得找机会。” “对，还是你过来稳妥一些，也许可以多找到几条矿脉呢。反正我在这边等你就是了，什么都不耽误的。” 又打电话给梦雨的父亲六师叔，请他帮忙物色几个武功比较好的年轻人，要派到中缅边境去开采矿山。六师叔说：“要人好说，什么时候过去，你通知就是了。” 过了几天，木桐花从京城回来，带回来10来件首饰，有绿色、红色、黄色、黑色的，还有橙黄色、浅绿色、淡红色等，还有一件就是冰种翡翠的。 “桐花，咱家多的是翡翠饰品，怎么买它了？” “哥，这不是翡翠，是葡萄石，这几种都是葡萄石的。” “哈哈，这就是碧玺、葡萄石啊，咱家这些东西可多了。” 木桐花问：“在哪里？” “在石头山庄有，在兰江的珠宝城就更多了。我打电话问问，看看这几个月收购了多少。”兰江的是田玉帮忙收购的，自己也安排人在开采。石头山庄的是从齐铁军的部队营区边上开采的。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好看，就开始收藏了，因为他深信，古人讲的，石之美者谓之玉，肯定是正确的。总有被人们所赏识、追捧的一天。 拨通田玉的手机，田玉接了后说：“黎老板，我在家里。您有什么事吗？” 午阳知道他肯定跟董平之在一起，就直接说事了：“田玉，这几个月你帮我收购了多少碧玺？” 田玉说：“收购的大约6万吨，开采了4、5万吨。” “好，你安排人看好它。原来那些石头叫碧玺，还值钱呢。” 田玉说：“敢情你才知道叫碧玺呀？这东西在腾越早就有卖的，蚕豆大的一颗。可以卖几十块呢。你现在知道了，是不是要卖掉一些呢？” “不。现在不卖，我要等到跟翡翠一样按克论价的时候才卖。你安排人替我看好了就是了。” “好。现在人们在河里已经捡不到了，只是在山上开采，不用过磅。事情也不多，就是场地小了一些，你还是要想办法运走一些呢。” “好，等有运力了，我会安排的。” 挂了电话，木桐花问：“哥，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不能肯定，你先休息几天吧，没事就去逛街。” “好。我有时间帮妈妈管孩子们吧。他们放暑假，我正好跟他们玩。” “这样最好。桐花，你的幼年、少年时代。都是在那样极为偏僻的地方度过了，根本就没有享受到快乐的时光，应该补回来呢。” 木桐花笑笑说：“可我现在大了，有心思了，还能跟少男少女一样快乐吗？” 午阳笑道：“我不是每天在家里嘛，你想干什么。我满足了你就是了，行不行？” “好。我们现在亲一个。” 知道了碧玺的价值，虽然没有考虑马上加工销售，但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兰江的珠宝城有了那么多，齐铁军的部队附近在开采，这里又要准备去中缅边境开采，必须找地方堆放呢。想了想，只有两个地方比较合适，一个是潭州黄志祥那里，地皮已经买下来了，也够大，还是省会，以后好向外扩散。可自己现在在易河工作，发展易河的经济，增加税收，是自己的责任，最好还是在易河落户了。扶桑建的毛料场旁边，还是有地方的。 开车去了一趟涟水河，跟扶桑几个商量了一下。扶桑虽然对他一时一个主意不满，可也没办法，只能去跑了。午阳自己出面当然肯定是一路绿灯，可怕别人诟病呢。 赛季结束后，区老师很快带着白龙回来了，一回来，就加入了紧张的训练。因为天气太热，午阳下了死命令，不准他们白天训练，他们就改在早晚了。 没有了那些母马，白龙显得比较狂躁，往日的王者风度荡然无存。午阳每天晚上过去给它疏理身体，还是对着马驹和驯马师尥蹶子、咬。午阳想，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傅莹带了买马驹的人来，就一定要送走它。 到了8月底，傅莹回来了，月亮也来了。吻过后，午阳问：“大鹏呢，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傅莹说：“年轻人的事，你少管。” “我不是要管他，是谢大侠已经将打捞船配置好了，这几天就要出海，他必须得去呢。” 月亮说：“送徐珍珍上了飞机，大鹏就会回来的。” 午阳问：“这个赛季赚了不少钱吧？” 傅莹说：“就是一些奖金，赌马赔率太低，没有赚什么钱。午阳，刚开始的时候，你们那样赚疯了，怎么不告诉我呀？这一下怎么也捞不回来了。” 午阳说：“赌外围是你介绍何小姐给我们认识的，我以为你也赌了呢。要不然是这样吧，月亮可是从头到尾都参与了的，她赢了多少钱，我照数补给你。” “不要，你补给我，其他姐妹怎么办？” 月亮说：“别人也不知道，我不说就是了。午阳，我总共是赢了800多亿港币，也就是100亿美元的样子，你给傅莹姐好了。” 傅莹笑笑说：“真的不要给我，我就是心里存不住话，不说出来不痛快。” 午阳笑笑说：“好，你在我面前，就是应该任性一点嘛。” “午阳，现在天气稍微凉快一点了，那些买赛马的都等着急了，我已经通知了，就在这个星期六、星期天两天进行拍卖，你准备好运送的工具吧。” “汽车我们是有的，今天就通知下去，两百台不是问题，放心吧。” “还要准备飞机呢。人家阿拉伯王室成员、富商，还有汤加国王，汽车没办法送呢。” “这可麻烦了，我一下子去哪里找那么多飞机呀？” “不要很多，汤加国王一架，阿拉伯那边三架，欧洲两架，北美洲两架，你不是有那么多试飞的飞机吗？” 午阳说：“一个月组装两架，试飞完成就投入运营了，航空城最多有4架没有交付航空公司的飞机。” 傅莹说：“那就够啦，先送近的，汤加和阿拉伯一天就可以回来，让远的人等一天。”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安排吧。” 打通了裴学文的电话，将情况说了。裴学文说：“没问题，8月、9月组装的还在试飞，7月的两台已经安装好了座椅，如果有必要，将座椅拆下来就是了，拆容易，两天就够了，安装也只要4、5天。” “那就不要了，您安排赶紧将9月组装的两架多试飞调整好，到时候别出毛病。爸，肯定要在中南机场上飞机，您也让人联系好。”(未完待续) ps：五月的气温是最宜人的，这个月老六算是努力了。六月如果身体好，还是要拼一拼的。 第九百一十五章 借机招商引资 “没问题。你说不准是周六还是周日，我们只能联系周日了。” “行，劳您费心了。” 联系好了，让小雅安排月亮别墅，月亮说：“午阳，我不在家里住，我要住在香港。” “你长住香港没问题啊，回来总得有自己的房间吧？” “不要，我就跟你一起住，要不然就管傅莹姐拿钥匙，住她的别墅。午阳，我现在对读书没有兴趣了，你说我做点什么事好呢？” 午阳笑笑说：“你是想打发日子，还是想赚钱？” “打发日子怎么说，赚钱怎么说？” “打发日子容易，我给你养个娃，你每天在家里带，日子很容易就过去了。” “傅莹姐不是也养了孩子，还是照样在工作赚钱嘛。” “那你就跟着她干，炒外汇、炒期货、炒股票，还有银行业务，现在又要建设博物馆，正好忙不赢。” “这些我也不懂啊。更何况她手下的人，都干得好好的，我去挤了人家不合适，让我干基层文员，我又不想干。” “那我安排你一个比较棘手的工作。我最近准备去中缅边境寻找碧玺矿脉。这个事情是木桐花提出来的，我的想法，如果是中国这边的矿脉，由她主持开采，缅甸那边的，由你主持，你觉得怎么样？” “那边交通极为不便，我想你了怎么办？” “我给你配直升机。你在矿区修一个直升机机场，想我了就飞到兰江机场，搭乘航班回来就是了。” “跟缅甸陈老板那样？” “对。你愿意不愿意？” “那要看挣多少钱了。” “自己家里开采矿脉，你想要多少我给多少。” “不要太多，跟木桐花一样就行了。” “好，完全没问题。我们办完了马驹的事情，就抽时间过去。你们去主持，只要生产正常了，也不一定非要天天守在那里的。管好手下的矿长就行了。” “好，虽然我不会管人。但愿意学。” 星期五上班不久，接到刘省长的电话，“午阳同志，跟你商量个事。渌江市政府报告。他们市来了很多外商和港澳台的商人，据说还有一些将在今天赶到，还有一些外国政要、王室成员要过来。这是渌江的大事，也是我们省的大事。洪书记安排我以省政府的名义出面接待一下，看看你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来完成这个任务。” 一般来说，省长是不能安排省委副书记的工作的，何况午阳和刘清源都是候补委员。但他用的是商量的口吻。资格比午阳老，职务高，更何况两个系统现阶段的关系比较好。是必须要答应的。如果没有最后这一条，是有理由推脱的，最起码会说，看看能不能抽出时间来。等请示过洪书记，再给答复。现在不存在这些问题，午阳痛痛快快地说：“这是工作。您安排就是了，肯定有时间的。” “好。我们先处理一些事情，10点在渌江市的和园酒店碰面。” 提早10分钟赶到和园酒店，，打电话叫傅莹出来，问她到了一些什么人，傅莹粗略介绍了一下，午阳说：“这几个美国人被我当操盘手赢了他们钱，他们不会穿帮吧？” 傅莹说：“放心吧，他们来马场提出要买赛马时，已经跟我有了交往，刚才他们问起你，我已经嘱咐好了，绝对不会提那事。午阳，你怎么那么傻呀，当操盘手这样的事，你也去做。” “那天你也知道，我不是没办法嘛。” “那就不能怪你了，是那人太不上道了，以后少跟这样的人交往。” “我知道呢。等会刘省长来了，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傅莹说：“是渌江市的何书记安排的。你都到了，何书记怎么还没有来呢？不会是给刘省长上眼药吧？” “不会，官场上不带这样的，刘省长是领导，又是工作上的事，没有理由的，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吧。” 话音刚落，两台奥迪车就停在了旁边，何树林、祁万林分别下来了，午阳赶紧朝何树林走了过去。自己就是他招进来的公务员，那时候人家就是副厅级了，这个姿态是必须有的。“何书记，恭喜贵市获得了一次好机会呢。” “哎呦，让黎书记等我们，罪过、罪过啊。这机会是黎明集团的傅总给我们带来的，傅总，谢谢你。” 祁万林跟午阳握手，“午阳书记，最近可是精减了呀。” 午阳笑笑说：“这个样子已经几年了，跟万林市长有日子没见面了呢。在何书记领导下，渌江取得了骄人的成就，可喜可贺呀。” “有何书记这个大班长领路，有前辈打下的好基础，不能紧跟形势，也对不起渌江人民啊。” 祁万林在渌江县跟午阳搭班子的时候，就已经40岁了，是跟紧了午阳后，仕途才顺畅了，从县长干到了市长，可能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何树林说：“午阳书记，我们昨天才接到黎明集团黎总的电话，马上就分头准备了。万林同志准备了礼品，我准备的招商引资资料，急急忙忙的，不知道说到了点子上没有，等会请您斧正。” “好，我一定拜读。” 祁万林说：“还要请您帮忙牵线搭桥呢。” “义不容辞的，这里是我家乡，快马加鞭是我们共同的愿望嘛。” 祁万林说：“谢谢。午阳书记，我们准备了一套红官窑的茶具，两块黑茶茶砖，不知道是否拿得出手呢。” 午阳说：“够客气了。足以能够让客人体会渌江人民的热情好客了。” 傅莹笑笑说：“哎呀，重复了。我们准备的也是瓷都的茶具，还有两根千两黑茶。怎么办呢。” 午阳说：“茶具就别送了嘛，千两茶那么大一根，客人不好搬动呢，最好是换成百两的。” 傅莹说：“我们首先考虑客人买了马，反正是要专车送走的，没有考虑还有竞拍不到的人呢。现在只能换了，还有两天。来得及，客人用手提着就能走。” 傅莹当然高兴换了。一根新产的千两茶买价近千块，百两茶才两百块，来了几百客人，又能省下百多万呢。那些瓷都的茶具。是季晗家里生产的，属于工艺品级别的，一套也是两千多呢。蚊子再小也是肉呢。 警车开路，刘省长的车到了，祁万林跑过去开门，午阳跟何树林也走了几步。握手后，何树林介绍了傅莹，几个人就往酒店里面走。刘清源说：“我们上午到房间看望一下客人，中午安排便餐。下午3点开个茶话会，晚饭搞丰盛一些，晚上不作安排。你们自己跟客人接触，争取能够达成一些合作意向。” 傅莹说：“省长，有一些客人，下午要去打高尔夫呢。” “好，打球的请午阳同志陪同，我们开茶话会。本来就不是正式的招商引资会。不能扫了客人的兴。” 进门时，傅莹跟迎宾小姐说。来了客人就让吧台打电话给她，她好出来迎接。带着4人到各房间看望客人，介绍一下，简单聊几句就走。客人来自世界各地，有午阳和傅莹在，语言倒是没有什么障碍。 两个小时，水没喝，烟没抽，也没有坐，还是没有走多少房间。还有客人陆续到来，想都看望一遍是不可能的了。 吃中饭时，午阳跟傅莹说：“你了解一下，看看哪些人的公司是经营it产业的，我想把他们拉到易河去。it产业将在近几年迎来发展的黄金期，我想在易河建一个这样的产业园区。” 傅莹说：“你可以找于慧娟呀，让她来易河建几家工厂，生产显示器、线路板，再组装成手机、电脑等。她的公司在国内已经开了几家工厂，技术力量雄厚，再建几家工厂不是难事，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她肯定要来的，我已经跟她说了。可只有她来，还是不足以形成大的规模，只有将世界上处于前十强的it企业拉进来，才能建成一流的产业基地，这才是我的目标。” 傅莹说：“你在澳门认识的朋友里面，就有两个是做这个的呀。我帮你把从事这个行业的，都拉去跟你打球吧。” 午阳说：“那还是算了，我一个个地拜会他们吧。这些人生性好赌，打球又会赌起来，输钱我不愿意，赢钱又得罪他们了。” 傅莹笑道：“你怎么这样畏首畏尾呀？美国人的性格就是崇拜强者，你能够证明你是强者，他们对你就更有信心呢。要不然你就不打球，给他们当球童好了。” “那是我的性格吗？” 去打球的人还特别多，只能分成好几个队了。经过傅莹的安排，午阳跟在澳门认识的7个人在一个队，还有日本人。 中午的太阳很毒，球场虽然有很多树，但大部分还是草地。午阳和日本人怕晒，美国人讲究绅士风度，就让别的队先出发了。 几个人围着两张小圆桌喝茶，午阳提起请他们过来投资或者合资办厂的事情，一个日本人说：“我们已经在中国西南的蓉城建工厂了，不好在这里再建一个吧？” 午阳说：“您知道中国的市场有多大吗？” “中国的市场是大，可廉价劳动力的优势正在逐步丧失，也就是剩下市场这个优势了。” 午阳说：“还有资源优势啊。中国的稀土，现在已经禁止出口了，你们虽然以前购买了很多廉价的稀土，可用一些就少一些呀。如果是我，肯定会将手里的先留着，以后说不定研制出新产品了，还需要这些资源呢。还有，中国比你们，还具有地域的优势。从这里辐射到东南亚、印度。乃至非洲，比你们国家近了几千公里呢。” 另一个日本人说：“黎先生的建议是有道理的，我们可以考虑。但是。今后的几十年，发展的中心，除了东南亚，就是非洲了，我们可以直接去非洲建工厂呢。” 午阳说：“我们先不说非洲的政局是不是稳定，就说他们的经济情况，跟中国40年前的情况差不多。一台2、30美元的黑白电视机，一年能卖出多少？进军非洲的思路无疑是正确的。现在可以花少量的资金买块地皮，以后其购买力增强了，要建一家工厂，不也就是一年两年的事情吗？何况这里的产品还可以源源不断地送过去。根本就不用担心市场份额的事情。” “黎先生，您是个开明的政治家，更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我被你说服了。等明后天的事情搞定了，我会让发展课的人过来考察。” 另一个也说：“黎先生的远见卓识让我折服，回去我会报告董事会，尽快派负责人过来。” 交换了手机号码，午阳说：“你们几位美国朋友呢？” 迈克说：“我们将工作时间和休息时间分得很清楚，现在是休息时间。不谈工作。” 午阳笑笑说：“先生们为了让我有个好心情，陪你们打好球，是不是给句话呢？” 迈克坐直了身体。“黎先生能不能让我们有个好心情呢？”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工作呢。” “不谈工作。黎先生，我们知道，在澳门，你是替王先生出场的，今天您自己出场。能不能赌一把？” 午阳说：“我充分尊重客人的意见，两位日本朋友是什么意见？” “可以。但必须小一些。中国有句俗语，叫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们在天时、地利方面，明显就处于劣势，只是不愿意扫大家的兴，玩玩罢了。” “总得跟我们的身份相符吧？” “我们就是商人，商人逐利，趋利避害是我们的第一要诀。明知道无法取胜，还要出手，实为不智。” “好，就小的，一千万一洞。” “一千万日元。” “美元。” “日元。美元不干。” 午阳听到他们争论，正在想这个汇率呢。100日元值7元人民币，100美元值680元人民币。还没有换算清楚，迈克就问他了，“黎先生，您觉得以哪种货币好？” 午阳说：“什么货币无所谓，反正就是玩玩而已。” “不能和稀泥，说出你的主张来。” “你们都是客人，我怎么好说呢？要不然是这样，日本朋友输了或赢了，我们都以日元结算，你们美国朋友输了或赢了，我用美元，他们用日元，这样可以吧？” “这就是你们的一国两制？” 午阳笑笑说：“行不行吧？” “行，只能这样了。” 喝了茶，等其他人都走远了，他们才招来球童开始挥杆。第一洞，7个美国人，有6个是3杆，只有一个4杆，午阳和两个日本人都是4杆。迈克说：“黎先生，这一个洞就差了一杆，这个洞是最容易的，最后不知道要差多少杆呢。” 午阳笑笑说：“迈克先生以前的最好成绩是多少杆？” “122杆，专业水准。黎先生您呢？” “117杆，职业运动员中的冠军水平。” “哈哈，你们中国人不是把谦逊当作一种美德吗？” “我们更讲究对朋友坦诚，隐瞒实力是对朋友的欺骗。” “那好，我们是不是将赌注提高到一亿美元？” “赌注就不提高了。如果先生们差一杆，就到我们中南投资两亿美元，我会发挥得更好的。” 看到大家都点头同意，迈克说：“好，赛后我们就将资金汇入您指定的账户。开始吧。” 第二杆，地形还是比较好，能够清楚地看到洞口的小旗，迈克几个人都是两杆就入洞了，午阳瞄得真切，挥杆将球击出，球在空中一个漂亮的弧线，直接落到洞里。等午阳走过去时，几个人都给他鼓掌。 第三杆，击球点跟球洞中间，隔着一个水塘，水塘对岸的地势还比较高，看不到小旗，只有球童站在那里露出一个头。这个洞是最容易失误的，一不小心球就掉水里了。虽然可以重新击球，可杆数是要照算的。有几个人的球入水了，得重新击球，等到午阳击球时，好几个已经上了电瓶车了。一杆击出，大家隔得远，只看到球飞过去了，没有看清楚落在何处。下车再看球号，离洞不到5米呢。 越到后面越难打，最后迈克打出了121杆的好成绩，其他美国人也都在125杆以内。两个日本人都是127杆，这在业余选手里面，是最好的成绩了。人家职业运动员，133杆都曾经得过冠军呢。 午阳是最后一个挥杆的，打出了115杆的绝好成绩。回到出发点，找球童借了纸笔，将赌注和投资额计算好了，就驱车去银行。午阳考虑，这些投资额存入渌江或易河招商局的账户都不好，怕以后会扯皮，就打电话给刘省长，编了一些好听的话，跟他要省招商局的账户。刘清源笑笑说：“午阳同志，这些引进的资金，是要在全省统筹安排的哟。” “好，我只要4家it企业，其他的您跟投资商做工作，我不管。” “为了全省的发展平衡，你这个省委副书记，是有责任做工作的。” 午阳有点不高兴了，腹诽道：不是没有安排我管全省的工作嘛，也不是你刘清源能够安排我的，得听中央的。 “哈哈，省长，我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您对全省的情况了如指掌，可以跟投资商交流呢。” 到了银行，先将投资额转入招商局账户，要结算赌注时，午阳拼命摇头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六章 拍卖马驹 “黎先生是不要吗？” “对，我不要，先生们将其转入投资额最好。我知道你们都是一言九鼎的人，这样既不会让你们失去了信任，又没有受到不应有的损失。” “黎先生可是认为我们的投资额少了？” “不，我没有这么认为，我们已经说好了的。我相信，如果有必要，先生们肯定会增加投资额的。” 迈克说：“黎先生，您请到边上休息，我们商量一些商业秘密，好吗？” “好，你们慢慢商量，我过去喝茶了。” 午阳走到另一边，在椅子上坐下，跟徐正良聊天了。过了好一阵，几个人才过来。迈克说：“黎先生，我们走吧。” “迈克先生，你们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只是将我们的投资额增加到30亿美元，我们7个人都一样。” “好，谢谢先生们。” 回到酒店，茶话会还在开，午阳在门口望了一眼，被刘清源看到了，“黎书记，来，请来这里坐。” 午阳也想将迈克等人来中南投资的消息传达出去，可以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就往里面走。一个能容纳200人开会的会议室已经挤满了人，走道上面还加了椅子，好在大家都自觉起身让路，要不然根本就过不去。 午阳将迈克等人的投资情况告诉了刘省长，他马上就对着麦克风说：“先生们。我们的7位美国朋友和两位日本朋友，在没有签订投资协议的情况下，已经将270亿美元转入了我们省招商局的账户。这是对我们中南各级政府的极大信任。先生们，谢谢你们，同时，我们保证会用丰厚的回报，来证明你们的投资决策，是明智的选择。会议就到这里。如果先生们谁有意在中南投资，请跟我们的大会举办方取得联系。现在签个意向性协议就可以了。我们省政府会督促各市州政府跟进、落实的。” 肯定是刘清源早有安排，宣布散会后。傅莹安排的工作人员就进来了。在三张桌子上，分别摆上了省政府、渌江市、易河市的塑料牌，各坐了两个工作人员，拿出已经打印好的表格。只等客商来报名了。 午阳拿过一张表格看了一下，无非就是姓名、电话号码、网址、投资项目、投资额几项内容。等了几分钟，没有人报名。午阳走到一个有些面熟的客人面前，笑着问：“先生，是没有准备做投资吧？”因为他知道，能够买马自己养的人，肯定不会是小商人。 那人摇摇头，午阳又用英语说了一遍，那人才说：“先生。我们是来买马的。明天、后天如果买不到马，我们就不想再来这里了，不会考虑投资的事情。” 午阳考虑了一下。如果告诉他们，今年买不到，明年还有马可以买，那他们就可能投资。但是，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明年还有马可买，那竞拍的价格就肯定上不去。自己就吃亏了。尽管母马每年生产是常识，但如果是得到承诺了。肯定就不一样了。为了配合省政府的招商引资，吃亏就吃亏吧。 “先生们，我们明天要拍卖的，是已经有两岁多，很快就可以参加比赛的马匹。这次的数量有限，如果有意购买，我们明年还是有这么多的。如果是在中南，或是在我国大陆投资了的，我们将优先安排。” 用汉语说一遍，又用英语说了一遍。说完就有人开始往工作人员的桌子那里走了。午阳讲完，也就离开了。对这种招商引资的方法，他觉得跟那种组团去香港、澳门搞招商引资差不多，是不会有太多实际的意义的。即使登记了意向性的投资额，能够落实到位的，能有十分之一就很不错了，但是省政府要搞，就必须尽力搞好，哪怕是牺牲一些自己的利益也在所不惜。 刘省长还没有走，跟何树林、祁万林站在会议室门外的走廊上，看到他出来，刘清源说：“午阳同志，看来我请你来，是完全正确的了。在招商引资工作上，你确实高人一筹。大家都累了，我们去休息一会，晚上给客人敬酒。树林同志，今天的招待费，你们负责吧。” 晚饭时，傅莹给他一张银行卡，“这是你赢的钱，迈克先生用护照在中国银行开的外汇储蓄账户。” 午阳说：“我不要，你去退给他。” 傅莹笑笑说：“你傻吧？即使不要这里面的钱，这卡也要留着呀。外国人开的户头，官方不会查呢。” 午阳笑道：“掩耳盗铃罢了。不过，夫人的话还是要听的，给我吧。” 吃过晚饭，迈克来邀请他参加德州扑克，他以饮酒过量为由拒绝了。在美国、澳门偶尔为之就算了，在内地还搞，就真正是上瘾了。跟刘清源他们告了别，早早就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4点多起床，赶到养马场才5点，就开始给马儿输入真气。这两个月不间断地输入真气，加上增加精饲料，加大运动量，马儿的背高、身长都增加了不少，跟白龙差不多了，只是肌肉还是能够看出差距。 起初是两只手按在马儿的背上输入真气，后来慢慢就不行了，手抬高了不方便。两岁多马儿的背高有1米80，那些1岁多的马驹，也有1米5左右。跟人类15、6岁的小男孩一样，身材高挑修长，那叫一个漂亮呢。只要将腱子肉凸出来，就是神骏了。 都输入了一遍，8点多了。跟区老师他们一起吃早饭，区老师开始训话，“要跑出最快的速度来，但是不能让哪匹马跑太快，要尽量齐头并进。这样马儿价格才能普遍提高。那两匹最好的马儿，要留给傅老板的，她的马赢了钱。我们才有奖金发。这次靠白龙，你们都尝到甜头了吧？” 大家都笑了。午阳不知道后来的情况，就问：“区老师，我们走后，白龙的表现还好吧？” 区老师笑笑说：“肯定好啦，要不然怎么能给他们分80万的奖金呀。” “那就是每场都是第一了？”午阳算了一下，一般一场比赛的奖金是1.2亿。头马得70%，8400万。区老师最少分其中的15%，傅莹也可能按自己说的，给他多3个点，那每场都有1500多万了。不知道一个赛季是多少场，如果有20场，那就是分到了3个多亿了。22个实习驯马师，分走1760万，区老师和另外一个，还能分到一亿多了。这里卖了这些马，午阳答应除了按比例分，还每匹给奖金。这干什么事，只要干得好。都有出息呢。 区老师笑笑说：“黎老板，您慢吃，我去将两匹马藏起来。如果被客人买走了。傅老板不高兴，就会炒我鱿鱼了。我马上就回来。” 午阳听到马蹄响，出门看，区老师骑着一匹枣红马，牵着一匹白马走了。 吃过饭，骑着白龙转了几个大圈。陆陆续续就来人了。李对燕带着银行的人到了，另外几家国有银行和地方银行的人也到了。随即就摆桌子，接电线，开笔记本。一字排开了十几张桌子，还蛮有阵势呢。 跟着是货车来了。都不是那种大货车，也就是6、7米长的货箱，能装两匹马而已。 大客车、小汽车来了不少，拍卖师和助手到了，拍卖就开始了。让午阳没想到的是，刘省长也来了，昨晚上自己可是没有邀请他，可能是傅莹发出了邀请吧。傅莹不知道，刘省长跟何树林、祁万林等一帮子人来了，他就只能陪同了，等会要将马儿装车，离开了自己肯定不行。 握手寒暄后，就听拍卖师宣布规则了。“每次由骑师骑出10匹马，在这个标准赛道上跑。大家就可以观察马儿的身体情况、训练情况，跑到终点后，我们就由1号马开始拍卖。起价是100万美元，大家记住了，是美元。每举牌一次加价是10万美元，也可以报价，超过10万的倍数不限。落槌以后，买主到旁边选择自己方便的银行交款，交款后从骑师手里接过马儿，采用什么方式运输，请跟马主联系，马主将负责提供交通工具，送到买主所在的城市。还有什么疑问，请提出来。” 拍卖师自己用英语复述了一遍，助手用阿拉伯语翻译了，就正式开始。午阳看时间，正好9点。 第一批的10匹马齐刷刷冲到了终点，电子显示屏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分2秒47，观看的人群发出一阵欢呼。要知道，如果是在香港的赛马场，这样的成绩也算不错了，可这些马儿才两岁多，属于未成年的马，那将来长大了，成绩肯定还会提高呢。 欢呼过后，拍卖开始。人数太多，发的竞拍牌太多，让人觉得乱糟糟的。午阳想，如果能搞一个缅甸翡翠公盘大会竞拍明标毛料那样的按键盘就好了，转念一想，觉得又没有那种激烈竞争的场面，各有利弊。 “一号马，100万开始举牌。”拍卖师用英语喊。这些富豪大多受过良好的教育，英语又是世界通用语言，这样就不用翻译了。 “500万。”一个胖胖的深色皮肤的人喊。 午阳知道，这人是想趁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搞突然袭击。在竞拍翡翠或者毛料时，经常有人使用这种战术，往往能够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在拍卖师喊了500万第三次后，仍然没人举牌，拍卖师落槌了，“恭喜汤加国王的代表拍到一号马。我们现在开始竞拍二号马。” 刘省长的秘书小声说：“汤加是个富国，靠卖鸟粪就发财了。他们的人以肥为美，个个都很胖。他们的国王拥有世界顶级名车100多辆，世界名马70多匹。” 刘清源笑笑说：“他们就是个岛国，名车、名马去哪里跑呀？” 秘书笑笑说：“赛车场和赛马场里面还是可以跑的。” 第二匹是一匹枣红马。在众多的白马里面，显得更神骏，比较抢眼。午阳都怀疑它肯定有汗血宝马的基因。 “600万。”又是那个胖胖的人说话。 这次马上有人举牌了，经过几轮叫价，又是那个汤加人竞拍到了。 因为安排了去汤加的专机，主办方就开始将马儿装车。地上早在上次送走母马时，就为装车修建了一个斜坡，斜坡的高处还有两个出口，以适应不同的车高。马鞍卸掉了。缰绳还在，区老师两个驯马师牵着马儿上车。可马儿乱蹦乱跳，就是不上那个斜坡。好不容易才弄到车厢里，可在固定缰绳时，又被马儿挣脱了。沿着斜坡往下跑。这要是跑掉了，估计得用套马杆才能抓到了。可这些驯马师根本就没有大草原上牧民的本事，套得住套不住还不知道呢。 午阳也顾不得跟旁边的人打招呼，赶紧跑过去，在半道上将马儿截住。马儿对他熟悉，也受过他真气的疏理，何况又不是受惊，所以看到他就停下来了。贿赂了一点真气，再牵着上斜坡、固定时。马儿都不闹腾了。那天将母马装车，这些马驹都是在旁边看到的。 装好了两匹，走回看台时。刘省长一行人已经起身下来了，“午阳同志，我们走了。上班后，你安排人将昨天登记的投资意向资料整理出来，尽快联系投资人，争取年内落实一些。明后年全部落实了。” “好。省长，可能会有一些是重复建设的项目。我们市就不要了，我们整理出来后，会报告给您的。” “行。你忙着，不要送了。” 上午拍卖了10批，参与工作的人，个个都是汗流浃背的。特别是那些骑师，衣服就没有干的地方了。中午饭后本来是不搞了的，可买马的人都要求在一天搞完算了，大家都要回去打理生意，耽搁不起，只好3点钟又开始了。 原以为天气热，下午应该是人困马乏，没想到下午马儿跑的成绩越来越好，竞拍的价格也原来越高，竟然有达到了两千万美元的。午阳跟区老师说：“这价格有些离谱了吧？” 区老师笑笑说：“这才是正常的价格呢。世界上跑得最快的马，有卖8千万美元的。黎老板，你的白龙，8千万会卖吗？” “多少钱都不会卖，要送回大草原的。” “上午我藏起来的两匹，如果傅老板同意卖，我们两个人愿意出一个亿的美元买下来，以后每年只要赢几场，就发财了。” “那两匹马这么好呀？” “现在跑短道速度赛，就不会输给白龙了，只是耐力方面差一些，明年就不会差了。两个人合伙买了，跑5、6年，养老的钱都有了。” “还可以两个人合伙买马来养啊？” “这种情况多呢，今天这些人里面，港澳的很多人都是合伙买马的。不是他们买不起，主要是他们的资金都在工厂里面转，不能光是把宝压在这个事情上面。万一赢不了，那就没路走了。” 午阳笑笑说：“难怪来了这么多人呢。区老师，您是这里的驯马师，对所有的马儿都熟悉，他们没有想到贿赂你获取情报？” “想获取情报的人多了。很多人都愿意出一千万港币呢。可这点钱跟我们在这里的奖金比，太少了点。如果买回去跑不到头马，他们肯定要告我接受商业贿赂，不值得呢。黎老板，一些人提出要买一岁的马驹，您不会卖吧？” 午阳笑笑说：“如果比这些两岁的马儿少几十万，还是可以考虑的。” 区老师说：“那肯定谈不拢了，人家就是想捡便宜呢。您不是商人，还是比买的人精，古人的话没错呢。” 和园酒店开了流水席，没事了的人就过去吃晚饭，可除了那些买到了马的人和那些货车司机，其他人都坚持到7点多，将206匹马儿都卖完了，才离开。 银行的人还在结算，午阳没事了，正要离开，傅莹带着一些人来找他。“黎老板，这些老板有两个事，想找你谈谈。” “好啊，谈谈吧。” 傅莹说：“这些老板是想问，您说的只要他们在国内投资，明年就可以来买马，能不能兑现？” “肯定兑现，不过也要竞拍。” 一群人听了后就走了，还留下7、8个。没等傅莹介绍，一个30岁左右的人就开口了，“黎书记，这马场是您家族的？” 一口纯正的京腔，午阳是小地方人，不知道京城的水有多深，阎王好敬，小鬼难缠，不能得罪他们了，说话就比较小心了，“对啊，您有事？” “我姓曹，曹志华，托香港天王的福，人家也叫我华仔，您也可以这么叫我。今天我们哥儿几个也是想过来买马的，可没有带那么多现金，只能抱憾而归了。” 午阳笑笑说：“这事情我只能抱歉了。华仔何以教我？” “哥儿几个想，香港的赛马那么红火，据说澳门也准备搞了，咱们是不是在内地也搞起来呢。” “内地严禁博彩，没有了商业赛马，赛马就只能是一种纯体育、娱乐活动，不能取得强大的资金支持，恐怕很难搞起来。” 曹志华说：“这些由哥儿几个去运作，您只要负责您该做的事就行了。” “需要我做什么？” “您只要安排您家族的人，继续养好马，另外在草原上建一个标准赛场就是了。当然，除了短道速度赛，还有中长距离的比赛，场地也要准备好。” “这个不难。请问您这样的目的呢？” “是这样，在没有得到官方的批准以前，我们去草原上比赛，参加的人员，只是圈子里的人。得到批准了，我们就可以在京城附近搞了。我们也要跟香港的马会一样，收入主要用于慈善事业。” 午阳说：“这个我同意。您说的圈子里的人，都有谁？” 华仔说：“这个您不用知道，做这些事情，甚至都不用您出面，您安排人做就行了。” 午阳笑笑说：“曹先生，不用我出面可以，我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但我还是有条件的。” “好，您请说。” “我是体制中人，我不希望这个事情被体制中人知道，这是第一；第二，我对违反国家法律法令的事情，我的态度是零容忍；第三，我们家族公司只收取合法收入。” 曹志华说：“您的第一、二条可以理解，我们也保证做到，第三条不好理解呢。您的意思，是只卖马，收取养马费、驯马费、马具费、场地费、住宿餐饮等，凡是跟合法不沾边的，你们公司都不收，我的理解对吗？”(未完待续) ps：六一儿童节，祝各位家里的孩子们节日快乐。 第九百一十七章 野马保护区 “对，养马、驯马、卖马是我们公司极小的一部分业务，收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们完全不应该冒风险，我们也没有承担风险的能力，请你们理解。” 曹志华笑笑说：“黎书记，您很低调，很有智慧，我服了。这样好不好，今年的马卖完了，明年给哥儿几个留下好不好？” “华仔，没办法留呢。如果你们能够像今天这样包销了，自然是好说，如果不行，就只能采用今天的方法了。” 曹志华说：“明年包销这么多肯定是做不到的，咱也不能这么做，这样会陷黎书记于不义嘛，您刚才已经答应投资商了嘛。是这样，明年我们要100匹，价格按今天的平均价。明年拍卖这天我们过来，剩下后面的100匹我们带走。” “华仔，我们有50匹就够了。”曹志华身后的一个人说。 “军哥，怎么要这么少？” “我们还不知道能够联系到多少人，多了不好办，少了没关系，我们就是要造成僧多粥少的局面，吊起别人的胃口，让别人知道，并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到马的。” 华仔笑着说：“对对对，要让人家知道，养马是倍有面子的事，这个风气才能形成，就跟那些富国一样。黎书记，我们去问问今天平均价格是多少吧。” 华仔不说，午阳也是想知道的，就往银行的桌子那边走。他知道华仔应该是个打酱油的角色。他的老大不出面，自己也犯不着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卖马的款子是7家银行收的，正在紧张地结算。应该很快了。本来今天收款子，有李对燕一家银行就够了，可黎明集团在渌江生存、发展多年，各大银行对公司多有支持，现在还在他们那里开设了户头，有了这个揽储的机会，不能把他们都撇到一边的。何况有的款子从他们银行走，更方便一些。各家银行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汇总以后，206匹马，平均价格1400万美元，也就是29亿美元。减去这些年来花费的资金。还有给区老师他们的分红和奖金，以及给巴额图汇过去的20亿元人民币，在这些马儿身上赚的钱并不多。当然了，在香港赌马是赚了一些，如果不是白龙参赛，自己和谢大侠、刘炳秋、欧阳其也不会过去，但毕竟不能算到马儿身上的。 曹志华得到消息，几个人就打招呼走了，午阳让他们去和园酒店吃饭、住宿。自己就开车回家。路上，将一直没有下决心的事情定下来了。 上次巴额图从美国回来后，就积极活动买土地建设野马保护区。开始不太顺利。后来午阳给黄继明打电话，让他协助。黄继明是一个地级市的书记，斡旋这种事情，比巴额图一个学者，那强的不是能以道里计的。很快就圈定了一块有山、有水、有草原，还有沙漠的大片土地。面积有180平方千米。让午阳都咋舌不已。渌江市的总面积是325平方千米，比草原上那块土地都没有大一倍呢。 地方是圈定了。可问题又来了。自治区政府对建立保护区很热心，准备将土地划好以后，区政府组织机构来接管，午阳觉得这里将是一个前景非常好的旅游点，想自己的公司建设、管理这个保护区。区政府当然也有有识之士，肯定不能同意了。最后提出来，如果黎明公司要自己建设和管理保护区，就必须购买这片土地，土地的价格是每亩3万元。这块土地180平方千米，就是27万亩，买价81亿，返回征地款的40%，仍然需要48.6亿。花钱是一方面，另外还规定不能修建围墙和铁丝网。这样就让午阳犹豫了，公司修了水库，培育了牧草，自己都舍不得养牛羊，没有铁丝网的保护，牧民的牛马羊来吃草了，还不能赶走，怕引起民族矛盾，这就让人头痛了。所以，汇款过去了，母马也运过去了，一些保护区工作人员的办公、生活场地设施都已经建好了，可到底是买是交，还没有定下来。上次大侠3个人给了10亿港币的时候，午阳就想打电话的，这一拖就拖了几个月了。 给巴额图打电话，“博士，忙吗？” 巴额图笑笑说：“黎书记呀，您还记得打电话呢，敢情还记得那些马儿吧？” “最惦记的当然还是你了。” “我这段时间可真是忙坏了，好在你安排过来建房子的那个邱总还负责任，要不然我还真干不了呢，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午阳笑笑说：“让邱总给你发奖金。博士，我觉得吧，那个保护区的土地，咱们还是应该买下来。” “怎么突然下决心了？” “今天将这里的第一批马驹卖掉了，需要的人还很多，还有人想建立马会，如果保护区是国家的，我们想在里面抓一匹马都不行呢。” 巴额图说：“这事您跟我商量不着，我也就是临时过来给您帮忙的，等忙过了这阵，我还是要搞考古去。” “博士，好饭不怕晚，你也不要急了这几个月，我有时间过去，一定想办法帮你寻找文物。是这样，我想在买到保护区的土地后，还是要围上铁丝网。你看过动物世界没有，就是在非洲的马赛马拉草原上，保护区的那种铁丝网。” 巴额图说：“我知道，就是立上水泥柱，在立柱之间拉3根铁丝，小动物可以钻过，人可以翻过的那种，对不对？” “对，就是那种。我马上就打电话给黄继明，让他去找自治区政府，请示购买土地的事情，有眉目了。你就帮着邱小睦建铁丝网。” “好，反正我今年都交给您了。黎书记，小马驹都已经生产出来了。您家里的种马要赶快送过来啊。” “这段时间我忙不赢，只能派车送过去了，我争取在月底过去一趟吧。” 接着打电话给黄继明，“继明，我打定主意了，要将保护区的土地买下来，你帮我去跑吧。” 黄继明说：“花那么多钱。买那么一块不毛之地，划得来吗？建保护区本来就是全社会的事情嘛。” 午阳笑笑说：“继明。你对抓宏观经济建设可以，但对微观经济，还是不内行呢。你想啊，如果建了保护区。以后野马成群了，内地的人都读过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诗句，是不是想去大草原见识一下呢？如果我们再搞一些诸如烤全羊、烤全驼、赛马、坐牛车的项目，是不是一项好的产业？那时候还怕收不回这些投资？” 黄继明笑笑说：“老板，您这是种下了摇钱树呢。我帮您去跑好了，除了买地，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还有就是修建铁丝网了。这个铁丝网可以进去人，羊也可以，牛马骆驼就不行了。保护区只有那么大。也经不起这些大牲口啃啊。” “好，我尽快去跑，谈好了您就汇款过来。” “辛苦你了。对了。以后有了征地的返还款，你帮我留一些给自治区政府，让他们拿来补助这次失去了草场的牧民，每家给几十万，能够让他们在城市买一套房子，花完了我再汇款。” 黄继明笑笑说：“您这是做慈善呀？” “不是。他们失去了草场。生活来源就断了，我们不能让人家衣食无着吧。你放心。这些钱都可以赚回来。” “好，您安排邱小睦吧，具体事情还是他管。” 挂了电话，还要给邱小睦打的，结果傅莹打进来了，“黎书记，你去哪儿了？我们等你吃饭呢。” “你们别等了，我回家了。” “那就算了。黎书记，迈克先生和那些准备去易河投资的人，准备明天就去易河，你要组织接待呢。” “怎么这么快？他们不送马儿回去了？” “都安排好了接送的交通工具了，会直接送到他们家里，他们回去也起不了作用，就不跑了。” “明天准备去易河的投资商，一共有多少人？” “暂时不知道，我马上问问就告诉你。” “行，你还要安排好明天的车辆。我组织我们市政府的人，在渌江和易河接壤的公路边等候。” 傅莹笑道：“他们是谁呀？还要跑那么远来接，他们真是财神呀？我安排一个知道你们市政府地点的人带路，你们在机关等，人家也不见得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有钱赚就什么都好了。” “好，就依你。” 这个时候家里反正已经吃过饭了，也就不急了。在车库停好车，又给洪书记、秦江月、陈磊、于慧娟几个打了电话，觉得没什么漏洞了，才回家吃饭。 吃饭时，接到傅莹电话，告诉他有35个投资商去易河。午阳知道，这段时间又有得忙了，木桐花的事情只能延后了。 第二天来的投资商是37个，他知道有两个是于慧娟安排来的。她的公司在渌江有工厂，派人过来容易，至于以后注册什么性质的企业，当然要看什么性质的企业能够享受最多的优惠政策了。 市政府的人都行动起来了，有的人跟已经将资金汇入招商局账户的客商签协议，有的人跟马上可以汇款的客商签，还有的就是跟准备投资的客商签意向性协议了。意向性协议还是靠不住的，签了18家，能够落实的，有两家就不错了。 第二天，午阳、秦江月、陈磊、邓启明、陈绍南就带着客商分多路去察看地皮。建设it产业园，是午阳提出来的，6家it产业的公司，就由他带路了。 it产业污染小，虽然属于技术密集型，但制造过程中，机器人、机械臂还是不能完全取代人工的，也可以归类到劳动力密集型企业。没有污染，企业员工多，就适合在靠近市区的地方建工厂。由于去年大规模的招商引资。加上后来引进来的一些企业，靠近市区已经没有土地适合建工业园了，最好的地方。是在市区南部京珠高速和京珠高速二线之间的土地了。 到了地头一看，原来准备的60块一平方千米的地块，已经有52块在施工建设了。午阳知道，这里面有一些是黄可在建汽车城，包括研究所、生产工厂等，另外一些是别的投资商购买的。当时准备了这么多的土地，午阳还以为很难招到足够的投资商来投资建设呢。没想到黄可带头以后，几个月就将土地卖出去了这么多。 剩下8个地块。只有6家企业，本来挺好的，可6家企业的人都嫌地块小了，有的要两块。有的要三块。午阳说：“先生们，这不是圈地运动，你们要那么大地方干什么？” 日本朋友松本先生说：“我们在蓉城的工厂，职工宿舍建小了，被人说是鸟笼，这次我们一定要将目光放长远一点，用一块地建宿舍。工厂也要建成花园式工厂，还要避免以后工厂扩建，又要另外找地皮。给生产和生活带来诸多不便。所以，我坚持要3块土地。” 他不说还好，经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要3块了。这8块是已经征收了的，买过来就可以开工建设，要增加的10块，可就得从农民手中征收了。好在这里属于丘陵地带，田地不是太多，可征地、拆迁、建设安置房。手续一样都不能少呢。 秦江月、陈磊他们带队的组，还没有征收好的土地。任务更加繁重，午阳也不好当甩手掌柜了，人家陈绍南都来帮忙了，怎么还能丢得开呀，只能抓紧时间搞了，要争取在9月底搞好，别到时候十一长假都要加班。 午阳这里的搞得比较快，送走投资商后，马上就召集招商、国土等部门开会，立即组织精兵强将搞征收。他是一把手，各部门来的人，也都是正职，加上他手比较松，不在乎多给拆迁户一些好处，另外因为旁边的地块是征收了的，有样板可以参照，也就没有太多的麻烦。 用了5天就将10块地的征收搞好了，等村民找到暂居地后，就可以开挖机进场来拆房子了。以前是村民自己拆，因为曾经房屋倒塌伤了人命，现在绝对不允许自己拆。 忙完了这6户的地皮，马上就带着原班人马去其他地方，帮着把投资商所需要的土地落实了。参加这项工作的人，周末都没有休息，9月底的一个大礼拜本来是要调到国庆节一起休息的，市政府决定这些同志补休两天。午阳虽然自始至终参加了这项工作，但不准备补休这两天，可钱志杰说：“书记，如果你不休息，秦市长他们就都不好意思休息了。”听到他这么说，加上巴额图一再打电话催他过去，就决定还是休息，免得大家难做。 小雅知道他要出去，知道他没有女人不行，就让他带贾仙蕴出去。贾仙蕴跟午阳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就没有两人呆过，小雅必须合理安排，免得她们有怨气。贾仙蕴人长得漂亮，虽然不见老，但在举止、气度方面，有一种成熟、华贵的美，是很多姐妹不能比的，正好她也有假期，陪午阳出去，遇到了熟人，也可以用工作需要来搪塞。现在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不关人家的事，没人会说破的。两人打点行装，在星期五的晚上，就乘飞机到了呼市。 黄继明、邱小睦和巴额图来机场接他们，跟邱小睦拥抱了一个，跟黄继明和巴额图握握手，介绍了贾仙蕴，就乘车前往黄继明所在的盟。到了后，吃了简单的饭菜，夜已经深了，各自安歇。第二天一早，邱小睦有事不能陪同，将贾仙蕴留在呼市休息、逛街，要了一台车前往野马保护区。 保护区的办公楼、宿舍都建好了，铁丝网也拉起来了，巴额图介绍说，要开车或者是牵大牲畜进保护区，只能走这里的大门，如果走其它地方，都算偷入了。 这里离最近的聚居点有40多千米，进了大门，除了两边的一些办公室、宿舍、马厩、马料仓库外，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了。草原上的草不是很茂盛，少有的一些长得高的草儿，尖尖已经发黄了。此刻，白龙和它的妻妾、幼儿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稍事休息，巴额图说：“黎书记，黄书记，这里的草原是整个保护区最好的一块地方了，大约有60平方千米，保护区还有沙漠80平方千米，山区40平方千米。如果经过改造，沙漠还是可以种草的，山区的山谷大约占了一半的面积，可以用来修建水库，水库的下游，也是可以种草的。山峦和山脊有很多是裸露的岩石，是没办法种树种草的，其他有土质层的地方有一些树木，我们也可以在山坡上种草。” 午阳问：“你带人去勘察了地形吗？” 巴额图说：“仔细勘察过了，选择了几个修建水库的地点，您是不是去看一看？” “可以走汽车吗？” “有的地方可以，有的地方恐怕就只能乘坐直升机了。” “好，我们先开车去看看吧，需要坐直升机的地方，明天调直升机过来。现在就出发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八章 地下陵墓（一） 大草原上面没有路，但有一些车轮印，巴额图记得大概方向，远处的高山也可以做参照物的。 走了一阵，几个人下车，看到这里两侧是不高的山脊。说是山脊，其实是相对于刚才那些一望无际的平坦草原来说的。如果搁在南方丘陵地区，都只能算是平地了。山脊的高度在200米左右，上面寸草不生，全是黑褐色的风化小石子，两条山脊之间的距离大约1500米，山谷的长度，一直延伸到了高山底下，凭目测是测不出来的，应该有10千米以上。山谷里是土质的，上面还长满了草。 黄继明说：“老板，这里是一个难得的修水库的地点了。两边的山虽然不高，但修筑堤坝需要泥土，我们可以从堤坝里面取，应该有几亿立方米的库容。这里比下面的沙漠高，比远处的草原就更高了，水都是可以自流灌溉的。” 午阳算了一下水库的库容，1500米宽，1万米长，只要蓄水30米，就能够蓄水4.5亿立方。修筑堤坝，上底宽5米，下底宽12米，高50米，长1500米，就需要土石方64万立方，这些土石从堤坝内取，库容将增加64万立方，算是一个不小的水库了。 “博士，这里没有流水的迹象，修了水库以后，能不能蓄满水呢？”午阳问。 巴额图说：“这个您就不要担心了。这里的降水。主要是靠下雪。春天冰雪消融时，是慢慢来的，雪水没有形成溪流。而是遍地都有流水，流到沙漠就都被吸收了。如果修建了水库，再修建水渠，让水从水渠里流，就可以根据需要，流到需要灌溉的土地，沙漠里就能够种草了。草原灌溉不用跟庄稼那样。经常要搞，这一个水库灌溉几十平方千米。完全不成问题。那边还有几处这样的地方，是可以修水库的，都修好以后，整个沙漠都能够变成绿洲。原来的草原，草也会长得更好。” 虽然巴额图这么说，午阳心中还是将信将疑的。对这里的情况两眼一抹黑，也不能反驳他。 运转真气看看地下的地质情况，山谷地下的土质层比较厚，应该在30米以上了。突然，在底下靠近岩石的地方，出现了一缕紫气，虽然很弱。但没有逃过午阳的真气探测。 物件很小，长不过10厘米，直径3厘米。应该是一截铁棍，这个荒远的地方，又在那么深的地下，怎么会有铁器呢？难道是陨石？探测旁边的山体，原来是很陡峭的石壁，石壁还不是一个整体。有一块高5米、宽3米的地方，石头是被凿开过的。后来又被封死了，难道里面有内容？ 真气往石壁里面走，大约过了30米，就有了一个空洞。洞内的四壁，只有底部很平整，好像被人工凿动过，应该是一个天然的溶洞，被人们为了某种目的修整地面的。随着真气的深入，里面的空间越来越大。午阳是见识过地下溶洞的，在祖父的墓地，在城港市的油库，都是有溶洞的。 这里的溶洞比祖父墓地的溶洞大，但比油库的溶洞就小多了。那些溶洞里面是空的，可这里已经被先人利用起来了，里面就跟土耳其浴室一样，充满了气体，不过不是蒸汽，是紫气而已。这么浓郁的紫气，肯定的宝物发出来的，难道是大汗国大汗的陵寝？传说成吉思汗陵的随葬物品，跟秦始皇陵有得一比，难道是真的？ 为了不让黄继明和巴额图看出什么，赶紧收起真气，笑笑说：“继明，修水库这里确实不错，可不知道水源的情况呢。没有水源，修了水库也是白搭。” 黄继明说：“据我了解，这里确实下雨不多，而且集中在夏末秋初。不过冬天下雪还是不少的，每年北冰洋的寒流一来，都会带来降雪，深可没膝，一年总有几次的。如果将融雪的水都收集起来，应该是可以蓄满水库的。” “会不会影响低处的草原灌溉？” 巴额图笑道：“下雨、降雪，又不只是这一块有。” “继明，麻烦你帮我到气象部门要一些资料，如果确实降水足够，就可以下决心了。” 黄继明说：“好的，我尽快去取得资料。老板，这个工程的难度不高，工程量也不是很大，是不是让我来做算了？我们市里的几家国有建筑企业，都不太景气，需要工程呢。” 午阳笑笑说：“继明，不是我驳你的面子，这样的水利工程，必须交给水电局那样的专业队伍来做，给别人我是不放心的。而且，我准备在修堤坝时，安装几台小型的水力发电机，这样就可以解决保护区大部分的生活用电，也可以降低管理的成本。” 黄继明笑笑说：“老板考虑得周到，不做也没事的。” “对了，博士，继明，我想在你们市建一个博物馆，这个可以请你们的企业来施工。” 巴额图问：“黎书记，博物馆陈列哪方面的文物？” “主要是陈列你们民族的文物，大汗国和元代的物件。当然，我们中华民族是个大家庭，汉族的、其他一些民族的文物，也可以设几个展室陈列的。” 巴额图笑着说：“黎书记，听到这个消息，真令人振奋呢，我能不能先睹为快？” 午阳笑笑说：“这个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是最近得到消息，我们家族公司在蒙国的矿山，在开采过程中，据说是发现了疑似元代墓葬，我已经派专家过去了。是不是墓葬，发掘了能不能带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呢。” 巴额图一听。马上就泄气了，“黎书记，您都安排专家了。敢情没我什么事了，白高兴一场呢。” “博士，真有文物，能少得了你吗？他们对你们民族的文字，是一窍不通，对丧葬习俗也是道听途说，对文物、器皿的用途、沿革和变迁。更是两眼一抹黑，缺了你。他们恐怕皓首穷经都弄不出成果来。” 巴额图说：“您不是要撇开我呀？” “想撇开你，还会告诉你吗？不过，真有文物，你出来研究成果。是必须给他们合署的，可以吗？” 巴额图笑笑说：“别说是合署，就是不署我的名字，我都心甘情愿。” “那不会，人家也是正儿八经的教授、研究员，要合署，不过就是做了事，不让人家当无名英雄而已。” “好好好，都听您的。黎书记。这个事情什么时候能够见分晓？” 午阳笑道：“你不要急嘛。我都安排你建博物馆了，就是用纸糊一座博物馆，花费也不少嘛。没有文物陈列，不是贻笑天下呀？” “对对对，您肯定不会无的放矢的。黎书记，您对博物馆的要求有哪些？” “博士，我对博物馆的要求，首先是必须建在自治区首府。不能建在其他城市；其次，借用一句流行的话。这个博物馆是民族的、中国的、世界的，明白意思吗？” “明白。设计要有民族特色，规模要大，气势要宏伟，设施要现代化。不光是要让蒙族人觉得这是他们自己的博物馆，也要让跟草原关系密切的藏、回、满、维吾尔、哈萨克等民族的兄弟姐妹们觉得，从博物馆能够寻找到他们民族的源头，最好是能给那些研究西夏、辽国历史和文字的专家学者，提供详实的史料和研究场所。我这样的理解对吗？” 黄继明笑笑说：“博士，你跟黎书记接触不多，对他了解很透呢。” “开玩笑，20几年书是白读的呀？从黎书记这么远送野马过来，还不惜花重金修建保护区，就已经看出其气度和实力了嘛。要建博物馆，就要建一流的，更要给研究人员提供方便，不能让专家学者在博物馆找了史料，还要回到研究所去研究，来回跑，耽误时间不说，人家的研究所也没有这么多资料呢。” 午阳说：“闲话少说，买地建博物馆的重任，就落在你们两个人的肩上了。继明，我想欣赏一下大草原的风光，能不能给安排直升机？” 黄继明说：“我们市没有直升机。对了，驻军的陆航旅有直升机，我跟他们集团军的首长很熟悉，不知道能不能借到。除了直升机，还需要什么吗？” “能不能借到直升机，最好都给我弄个经纬仪来，我自己可以让邱小睦调直升机，就是要耽误多一些时间。” 黄继明说：“这里没有手机信号，等会再联系吧。老板，说起来惭愧，来草原工作多年了，像今天这样坐车，还是第一次，身体都散架了，得休息一下。” 巴额图说：“黄书记，别说是您，就是我，到了周末，总要骑马到草原，可今天也有些受不了呢。黎书记是南方人，倒跟没事一样。” 黄继明在草地上躺下来，笑笑说：“黎书记是真正的特殊材料做成的，我从来没有看见他病痛，也没有听他说过累。他从小习武是一个方面，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更重要。” 黄继明给午阳拍了一记马屁，午阳心里蛮受用的，也就不好意思赶他们起来了。“继明，你和博士在这柔软的草地上休息，我将这里附近的地理情况看看，给以后修水库提供参考意见。车上的包里有水有干粮，自己掌握。” 远处一群马儿跑来，也不等他们回答，就去招呼马儿了。马群为首的正是白龙。白龙的大头在他身上蹭蹭，午阳就给它输入真气，然后就翻上光马背，往山脊走。白龙经过参加香港的比赛，又被长途运输，也没有消瘦，还是那样神骏。那些母马都跟他熟悉，都想让他疏理，可他没有这功夫。那些小马驹都是在草原上出生的，没有见过他，离得远远的。午阳想，等会还是要都给它们疏理一遍。增加感情，以后还是要抓走一些，卖掉一些。这里的保护区肯定也是要建立赛马项目，除了野马，其它肯定跑不起速度。 走到刚才探测到石壁上开凿了门的地方，就在草地上坐了下来。已经是秋天了，草长得很高，草梢有些发黄，如果不是黄继明和巴额图将其买下来。恐怕牧民应该开始割草了。白龙在不远处吃草，午阳运转真气。开始探测地下。 到地下溶洞30米厚的石壁，并不是天然的，因为大块的石头之间，是存在极为细小的缝隙的。被某种物质填充了而已。溶洞的空间，是极为不规则的，宽的地方5、60米，窄的地方，不过就是3、5米，显然是没有经过人工开凿的。人工开凿的地方还是不少，全部是在地上，就是那些散发着紫气的地方，被开凿成了一个个的平台。 平台的高度不一。高的一米以上，低的不过20厘米，面积的差别就更大了。小的3、4平米，大的有篮球场那么大。只是无一例外的，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件。 大的上面摆放了马鞍、武器、陶瓷器皿，小的上面摆放的是玉器、石器、金银器皿、金银钱币、金饼金锭、银饼银锭，还有两个高的小平台上面，摆放的是什么看不清。从其形状和散发的紫气来看，应该是羊皮书。 马鞍都是皮革制成的。并没有看到金马鞍、银马鞍，从什么不同的紫气，猜想是在上面镶嵌了红宝石、绿宝石、绿松石，这样的马鞍，只要一个，就够令人震撼了，可平台上摆放了55个之多。 武器的种类繁多，既有汉族使用的十八般兵器，也有蒙族的弯刀，更多的是弓箭。除了各种木质的弓，竟然还有一把金质的、一把银质的大弓和几把铁弓。午阳想，这种金属的弓，更多的意义，应该是在其权力、地位的象征性上面，如果能够实用，肯定得掺加进去其它的金属成份。如果懂得掺加其它成份，那当时的金属工艺水平，远比现在要高，因为黄金是软金属，铸造成扁长的弓，只要受力就会折断的。对这一点，午阳是将信将疑。现在做不到的事情，古代就不一定不能做到。那些商周时期的青铜器，现在就做不出来嘛。 陶器特别多，各种坛坛罐罐不少，那种造型跟唐三彩一模一样的陶马，高度将近1米，都有自己家里的金毛狮王那么高大了，而且有55个。还有一种小一些，造型更像辽五彩，也是55个。 瓷器是各种花瓶多一些，而且特别大，最大的，差不多有两米高，也是55个。一些小的，数量没有定规，更像是汉族人烧制的，还有好多种瓷器，表现得很粗犷、古朴，这是午阳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玉器、石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跟以前见过的大同小异，不过都是55件，在平台上面摆放得很整齐。见到这么多55件，心里就觉得，这个数字一定跟墓主人有某种联系。大汗里面活了55岁的，只有窝阔台，莫非是他的陵墓？似乎又不可能。巴额图曾经说过，他们族人死后3天就要下葬，窝阔台生前一直在征战，而且年龄不大，肯定不会提前就修筑陵墓，准备这么多随葬品的。况且，那些金银器皿、金银钱币，很多都是异域的，那时候好像他的大军，还是在跟西夏国作战，还没有到达欧洲呢。看看那些羊皮书，就觉得更加不会是成吉思汗陵了，那时候蒙族还没有文字呢。 真气继续探测，终于到了溶洞的尽头，可没有找到那种大木头架设的陵墓，也没有看到棺椁，更没有殉葬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难道是一处藏宝洞？也不对，藏宝洞收藏那么多武器干什么，很多东西非要凑个55件干什么。 真气的能力是有限度的，即使是原子弹，其冲击波也有限度嘛。现在真气已经前伸两千米，肯定是不行了。起身骑上白龙往高处走，到了溶洞的尽头，果然发现了异常，而且不止一处。 一处是往北方向，不宽的溶洞被塞了个严严实实，不过细真还看不出来。另一处是往东方向，就是对面的山脊，这里不是溶洞，是被人工开凿出来的隧道，横截面两米见方，但开凿了以后，又被塞严实了一段。 先往北方探测，过了5、60米，又是一个大溶洞，果然就看到大木头搭建的陵墓了，棺椁就在木架下面摆着呢。这里的随葬品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一些小物件，弯刀呀，弓箭、箭壶呀，马鞍呀等等，最重要的物件，要算摆在棺内的玉器了，除了七窍和手握的玉器外，还有一个玉忱，玉忱旁边的一个玉玺了。午阳是见过不少玉忱和玉玺的，这里的玉质之纯净，体积之大，是以前见过的所不能比的。 找到了陵墓，就可以解释刚才那些文物与墓主人不符的原因了。墓主人升天后，先是进行了安葬，后来可能是有条件了，也可能是觉得安葬得过于草率，再追加的随葬品。 再沿着往东方向的隧道探测，隧道只被堵塞了5米，然后就直奔东边去了。午阳骑马沿着隧道过去，到了山脊边，就又看到了极为浓郁的紫气。 这里的墓室比西边的小，但是很规整，从山脊底部的出入口进入后，就是一条直直的通道了。通道的两边，各开凿了8间石室，每间的面积，大约200平米，其中6间摆满了随葬品，比西边溶洞里的多一些，更精美一些，异域的物件占的比例大多了。比如马鞍，就看到了金马鞍、银马鞍。有一间里面既然全是跟真正的马匹、马车同样大小的黄金马匹、马车，70多马匹，即使腹中是空的，所用黄金的重量，也不容小觑了。 两间石室里面，全部是人骨，摞得很高，几乎到了石室的顶部了，估计不会少于两千副人骨。午阳猜想，这些应该就是那些修建陵墓的工匠了。为了陵墓的保密，处决工匠是很有必要的，更何况这些工匠，都是汉族的奴隶。汉族人在元代的社会地位是极为低下的，从财富、自由、生产工具，乃至生活用品，都进行了极为苛刻的限制。有元一代，不过百年，汉族人口从8000多万锐减到3000多万，即可见一斑了。满族入主中原，也曾经大开杀戒，屠城的惨剧不止发生一件两件，可兴汉学，用汉官，促进了各民族的融合，促成了康乾盛世。当然了，后来*无能，朝代更迭，满族人现在连认满文、说满语的都极少了。蒙族就不一样，虽然从中原败退回草原了，但自己的民族特色仍然保留下来了，上世纪中叶时，在苏联的扶持下，又建立了独立的国家。这也说明他们民族更有凝聚力，性格更刚强，成吉思汗的遗风犹在。 修建陵墓的奴隶被杀了，那些监工的官兵呢？留着他们，陵墓的秘密还是守不住的。(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九章 地下陵墓（二） 也许是被调走了，送到战场上去了，古来征战几人回呀。即使侥幸回来了，年已老，心身俱疲，早已没有这个心思了，何况还有专门负责守卫和祭祀的部落在不远处呢。得了，留着老命多吃几天羊肉吧。告诉子孙，算了吧，可不想断子绝孙呢，何况还是他们的皇帝，代表长生天统治他们的人躺在那里呢。 过道的一头，是墓室了。墓室很大，估计有8丈见方，棺椁摆在墓室的中央。与西边的棺椁不同，这里的全部是黄金浇铸的，棺椁里面也有玉器、玉玺。对这些宝物，午阳没有太多的兴趣，最想看到的，是那个玉玺，看到玉玺，就知道是哪个了。不过他估计，西边那个如果是铁木真成吉思汗的话，这里应该就是继承他汗位的窝阔台了。这些暂时不用去想，知道了肯定是要发掘的，问题是怎么样来发掘呢。 文物最终是国家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些年没少往太平洋、印度洋的岛屿上面运送金砖、玉石、翡翠、钢铁、木材，可文物是一件也没有运过，即使是那些数量很多的瓷器，也只拿了极少一些回家，拿回来也只是欣赏而已，没有想要据为己有的。但是，怎么个交法，里面就有说道了。 如果是将这里全部交给国家，很好办，修水库的时候，安排工人在两边的悬崖上面凿石砌护坡，洞口就露出来了。以后怎么发掘，都是国家的事，跟自己没关系了。可人总是自私的。张爷爷从欧洲、自己从美洲花重金购买文物，都是为了博物馆增加馆藏，现在自己已经开始在京城建设博物馆，陈列的文物不会少。如果大家都没有元代的文物，自己的有没有都无所谓，关键是随着这里的发掘，就出现了一个别人有而自己没有的状况。这就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了。 国家反腐，每年都要查处一些贪污受贿的人。人家是拿身家性命去敛财，自己就能将到嘴的肥肉吐出？明知道什么都是浮云，但就是过不了这个坎，怎么办呢？ 下得马来。也在草地上躺下了，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要由自己来发掘这两座陵墓。挖开以后，先取走一些金饼、金锭，这样自己的发掘经费就出来了。金饼好处理，可文物就不好办了。堂而皇之地取走，摆在博物馆陈列，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国家有法律规定。地下的文物就是国家的，谁拿了都是违法的。跟国家借来陈列，那也要经过最高当局的批准。而且是有期限的。偷偷摸摸拿走，也是见不得光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来个鱼目混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打开陵墓，取走一些不是像玉玺那样的极具代表性的文物，比如说马匹、马车、马鞍、玉器、金银器皿、陶器瓷器。这些东西数量多，少了一些专家也无从考证。拿到以后。先收藏起来，等国家的文物要收回时，将这些东西摆出来，贴上一个仿制品的标签。以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撕掉标签就是了。国家的那些文物没有丢失，谁还会跟你计较你这些东西是真是假呀。还有，自己在内蒙首府建设的博物馆，应该是可以分到一些文物的，可以以这个作为条件来谈判嘛，而且也可以签署法律文书，这些文物只有陈列权，没有所有权。自己的所有文物，实际上也是这样的嘛。 再一个，这两个陵墓，都是自己的人发现的，也可以跟有关部门商量，由自己的公司出资，在这里建一个类似秦始皇陵兵马俑坑那样的博物馆嘛。当然了，这个估计即使中央批准了，在地方政府这里，也通不过。在这样的巨大利益面前，谁不死磕谁是傻瓜，都要被后人唾骂的。对自己来讲，如果不用投资，这么一点门票收入，也就是可有可无的。 但是水库必须修，表演必须到位，只不过一开始就凿石做砌护坡的准备。想好了，就这么办。 骑上白龙，沿山脊往高山方向跑了一圈，人、马都不累。白龙已经回归自然了，虽然不情愿跟自己分开，可自己将它从送到了大草原，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也尽了情分了。 “休息好了吗？是不是可以打道归府了？” 两个人站起来，黄继明哎呦疼得弯了腰，“老板，这都不想动了呢。” 午阳笑道：“当年刘玄德大腿长肉了，都发出感叹，你这养尊处优惯了，怎么得了啊。来，我给你治疗一下，好歹让你坐车回去呀。” 午阳将手贴在他腰部，真气就送过去了。“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黄继明开始疼得呲牙咧嘴的，一会就笑起来了。“老板，这人吧，这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呢。以前读大学时，从窗户里爬进火车，在车上一站就是10多个小时，钻到座位下面睡觉，蜷缩着身体，还觉得是最好的享受呢。现在坐火车、乘飞机，不从vip室进去，都不会了呢。” 午阳笑笑说：“有这个条件，该享受还是要享受，但不能忘本。我们是劳动人民家庭出身的，说话、办事，心里装着大多数人就是了。” “好的，我记住了。” 巴额图说：“黎书记，我刚才跟黄书记研究了，觉得博物馆征地，最少要50亩。” 午阳说：“博士，在你们首府征地应该不难，能够买两百亩才够，越大越好呢。主体建筑一个博物馆，一个研究所，其他还要研究人员和工作人员的住房等生活设施，还要栽树种花。博物馆还有自己的特殊性，不能建地下停车场，起码应该能够停下200台车吧。” 巴额图笑笑说：“我们都忘了。黎书记的格局是很高的。” “我最怕什么东西刚建好了就不够用了。我们在渌江和园的博物馆，已经建了两次，几年下来。又嫌小了。大院套小院的，一点建筑风格都没有，我都后悔死了。” “好的，我就学我们老祖宗的样，不怕把地方弄大了。不过，老祖宗是靠武力，我是靠您的财力呢。” “你有我的电话号码。需要了就联系我。继明，好了。自己揉揉看，应该不疼了。” “真的呢，神了。老板，这个博物馆报批的事情。在我们自治区肯定没问题，但到了部委，我就力有不逮了呢。” “你先开展工作，到哪里卡壳了，算我的。”午阳这么说，不是吹牛皮的。自己干爸主管的事情，别说在自治区，在京城的博物馆，报上去也顺利批了。张梦琪兄弟在各地的博物馆，也是报一个批一个，开馆仪式时。都能请到当地的最高党政主官，那些旅游公司，都是主动来联系呢。 回到保护区办公室，手机有信号了，黄继明立即给驻军军长打电话，提了请求派直升机的事。可军长说。陆航旅正在训练，准备迎接上级的考核。不能帮忙。午阳首先要直升机，是在没有发现陵墓的情况下，想去整个草原看看，作出一个规划来，将这里建成一个能够灌溉的草原，现在找到了陵墓，计划要改变了，就不用了。 考虑了一下，邱小睦在这里有建筑公司，修水库的事情，最好是交给他。邱小睦是自己的兄弟，做事特别靠谱，调他的队伍过来，也就没有太大的动静了。 “小睦，在哪里呢？“ “在鄂斯市呢。大哥，找我有事吧？” “对，我现在就在鄂斯市的西北方向，距聚居区40千米左右。这里新建了几栋房子，还围了栅栏，围栏里面有很多马，不难找，你能过来吗？” “大哥，事情很重要吧，我马上就过来。那里是草原，停直升机没问题吧？” “直升机要加满油，正好另外办点事。” 巴额图将羊肉端上桌了，给两人倒了酒。有酒有肉，午阳也肚子饿了，就没有客气了。 吃饱饭，喝了茶，又跑到马厩里，跟白龙厮混了一会。说是马厩，其实就是小围栏，也不对，就是在一块地方，摆放了很多带腿的水泥槽，在里面分别放水、放马料。在渌江，地是泥土地，马料直接撒在地上，马儿饮水则是去鱼塘里。这里的地是沙地，就不能这样了。 给白龙喂了一些麦麸，它似乎并不感兴趣，更喜欢用大头来蹭午阳的手。马儿是很有灵性的动物，知道这次的分别，已经是不可避免，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相见。午阳学会了看马儿的牙口，知道白龙已经9岁，跟人类50岁差不多，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用真气给它疏理了一下，围近来的母马和马驹越来越多，只好给它们都来了一下。直升机到了，只好离开了。 邱小睦看见他，跑了过来。尽管年龄也是30多岁，已经是身家巨富的ceo，但在午阳面前，一直就表现得跟在缅甸接纳他时一样，午阳一直很信任他。当然，谢纪良、袁志和罗浩，总爱跟午阳开玩笑，午阳同样也信任他们。 “大哥，什么好事啊？” “还真有好事呢。直升机上面有地图或者经纬仪吗？” “我不知道，等会问问。” “好。小睦，是这样的，我想在保护区修建水库，去看了一个最理想的地方，结果在那里发现了两座陵墓，修建水库的计划肯定泡汤了，只能另外找地方修水库了。” 小睦对不能修建水库，似乎没有感到惋惜，反而很高兴，“好啊，发现了陵墓，我们正好将其开发为特色旅游景点，加上有这些野马，这里以后肯定是个旅游热点。” 午阳笑道：“你倒是想得远呢。以后你准备怎么搞，自己考虑就是了，我今天叫你来，是要告诉你陵墓在什么地方，要怎么样发掘。还要另外找地方建水库呢。” 将怎么发掘陵墓的想法说了。小睦连说高明。 午阳笑道：“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一定要做得很严密，不能透露半点风声。在自治区首府建博物馆的事情。也只能以你的名义搞了。” “好的，我听大哥的。不过，我觉得，大哥应该在草原上再找找，如果还有陵墓，我们就不报告，自己悄悄发掘了。博物馆的文物就很充足了。” 午阳笑道：“你以为陵墓是你们家地里的土豆，随便挖都有啊。不说了。我们走吧。” 午阳进屋去问黄继明和巴额图是不是一起去，看到两人摇手，自己就上直升机了。 飞到刚才准备修水库的空中，午阳让放悬梯。小睦害怕，只好让直升机停了下来。带小睦到了两个被封死了的陵墓出入口，让小睦做了记号，并详细告诉他陵墓里面有些什么东西。这事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小睦肯定不相信，但午阳的本事，从小睦第一次认识午阳，就已经领教了，因此根本就不追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再次起飞后。直升机按午阳的要求，沿着山区和沙漠交界线往西北方向飞，飞行了20分钟。看到一个湖。湖面不是太大，呈不是十分规则的圆形，直径大约3千米的样子，湖岸除了靠山的一边不规则外，其它方向都是很平缓的斜坡，现在坡上草儿青青。湖中水位很高，湖水呈浅蓝色。估计湖水很深了。 直升机飞过了湖面，午阳在湖的正西方向发现了异常，先让飞机悬停了一会，确定下面有东西以后，自己从悬梯下到草地，让小睦在直升机舱门口看自己做的记号。 很快在目标的中央拔掉了一块桌面大地方的草，就吊在悬梯上，让直升机往湖的南面飞。飞到正南方向时，又有了发现，下去又拔掉了一块草。飞到正东方向，同样看到了地下的墓葬。 北面是山区，是湖水的来源地，让直升机往山里飞了几十千米，没有发现，再扩大范围在东、西、南三个方向搜寻，还是没有结果。 “大哥，你发现没有，这湖明显有些不对呢，好像是人工湖。湖面是圆形，湖岸有墓葬，地势明显高于外围，南面高正常，但东西方向高，应该是填土抬高的。”尽管直升机的声音很大，小睦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午阳一想，确实也是呢，南方地势是沿北方的山势走低，还可以说得通，但东西两个方向，地势都比较高，怎么会在这里凸起一块呢？如果是正常的凸起，那又怎么能形成湖泊呢？ “小睦，你说得对，湖里有蹊跷，我们再去看看。” 认真看，马上就看出名堂来了。湖底的岩石里面，修了一条像明十三陵那样的神道，神道两边安放了石人、石马、石象，不对，不是石头的，应该是玉石的，是上好的和阗玉雕刻的，神道也不是一条，是两条。在神道的北面，有两个陵墓，规模之大，远远超过了湖边的三座，也超过了首先在山脊那里的两座。 从陵墓里面的墓室来判断，肯定都是人工开凿的，因为两座陵墓的墓室，大小、形制一模一样。都是神道以北的甬道两旁，各开凿了4间石室，石室里面堆放着各种物品；甬道的尽头，是一间安厝棺椁的大石室。墓室里面除了棺椁，其余地方，全部是金银玉器、马具、武器。午阳想，已经看到了5座元代墓葬，怎么没有殉葬的马匹呢。 将这个问题跟邱小睦讨论，小睦说：“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连年征战，马匹都可能不够用，杀了殉葬多可惜呀。再说了，墓葬里面埋葬的不是大汗，就是皇帝，一般的马殉葬，也与他们的身份不符啊。” “对，很有可能是这样。小睦，我们回吧。” “大哥，这些陵墓怎么办？” “这湖边的是在草原上，又只能从地面发掘，视野太开阔了。人家美国的侦察卫星一拍照，消息一发，全世界都知道了。美国人很会编的，说中国在大草原建造核武器试验基地，我们的人撤都来不及。” 小睦笑笑说：“湖边的肯定不能想了，湖底的呢？” “湖底的工程特别大呢。如果能够排干湖水，虽然湖水有6、70米深，仍然是最省事的，但是不可能啊。剩下的办法，就只能开凿地下通道了。可陵墓在100米左右的岩石中，我们还不能就近开凿，那样会影响了湖边的陵墓，也不能开凿得太小，要不然车辆进不去，里面的黄金棺椁运不出来。” 小睦笑道：“人家千年以前，是怎么运进去的呢？” “这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在现场浇铸的呢？开凿通道用盾构机是很快，但必须修斜道才能深入地下呀，工程量大还是小事，保密可特别难了。” 小睦笑道：“是啊，别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当成盗墓贼抓了，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大哥，这东西好是好，可到了我们这里，衔着是骨头，吐了是肉呢。”(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章 地下陵墓（三） “我们暂时不考虑湖底的，将湖边的报告国家。直升机的燃油可能只够回去的了，我们回去商量吧。” 吃了饭，直升机要去加油，黄继明要明天安排了工作，才能跟巴额图一起去跑博物馆地皮的事情，巴额图也先回家准备申请报告，就只剩下午阳和邱小睦两人了。小睦说：“大哥，我有一些想法，说出来你可别批评我。” 午阳说：“你觉得我是不允许别人说话的人吗？你越想事，我越高兴，是不是按你说的做，就是我考虑的问题了。” “我觉得吧，对于山边的两座陵墓，因为是大汗国大汗的陵墓，如果是窝阔台和蒙哥的，那里面的文物，我们就将大部分收藏了，如果是成吉思汗的，我们也要将金银全部取走，将文物取走大部分，每样留几件有代表性的就行了。因为截止到目前，谁也不知道大汗或是元代帝王的陵墓，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文物。当然，那玉玺我们是不能拿的。” 午阳笑道：“不能这样的。我们毕竟不是盗墓贼，取得了文物偷偷卖掉。我们得到了文物，是要将其收藏在博物馆，供专家学者研究、供人民群众浏览欣赏的，悄悄的取得，就不能见光，不能见光，就失去意义了。再说了，这个事情我们都知道是违法的，多拿了也只不过是暂时占有了，对我们的财富增长其实没有帮助。弄不好把人搞到监狱里面去了，你我还能去吃这个苦吗？” “还真是不能呢。我们现在过的是人上人的生活，成了阶下囚。生不如死呢。大哥，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山地或者湖泊的陵墓发掘了以后，总要给一个给我们来投资建设旅游景点。跟旅游部门挂好钩后，每年取得的门票收入不会太少，由此衍生出来的客运、餐饮、住宿、纪念品收入将更多。” 午阳说：“你这个想法我支持，也可以帮你去活动活动。不过。你是不是可以这样考虑，地方政府要这个收入是肯定的。万一就是连黄继明也没办法，你如何处理？” 邱小睦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钱砸。地方政府不是没钱嘛，我们来投资和管理。跟他们利润分成。” “这个办法比较符合我们的国情，符合这里的实际情况。小睦，你能够这样考虑问题，我相信你肯定能成功。” “好，有大哥的支持，我肯定能成功。搞房地产只是一时，房子多了就没人买了。搞旅游开发，以后大家的手里，钱越来越多。消费观念也会发生改变，外出旅游的人逐步多起来，这样我们就拔得头筹了。建设和管理好了这里。我们就有了经验和人才，就可以在大草原和西部地区大力推广了。” 午阳笑笑说：“就按你的这个思路搞好了。将陵墓修葺好了对外开放，将保护区建设成为旅游景点，还要修建标准赛道，像香港那样的短道，还有草原上传统赛马的长道。想进行什么样的比赛都可以，我们自己可以组织赛马。也可以接纳草原和国际上的一些赛事，这样收入就会很高了。小睦，对那些文物，能够顺手牵羊弄到一些就够了，千万别把自己搭进去啊。” 小睦笑道：“大哥，你都已经说了，我不会胆大妄为的。我以前也想发财，就是想赌中几块翡翠，雕刻出一些物件，慢慢把生意做大，不曾想混到今天这个局面，这都是你给我带来的，你的话就是圣旨呢。” “行了，别肉麻了，大家都是兄弟呢。小睦，你考虑过没有，要怎么样才能将湖边陵墓的事情报告上去。” “对啊，总不能说，我大哥有透视眼吧。大哥，这个地方反正我们已经买下来了，修好了铁丝网，事情我们就不用急了，要谋定而后动，我仔细考虑考虑，做个方案。” “好，你不要去送我，在公司做方案。” “好的。大哥，我们开展工作后，公司会安排文物专家过来吗？” “肯定要安排，要不然你们也不知道哪些文物能拿，哪些不能拿，哪些非拿不可。其他人名气太大了，也怕他们跟我不贴心，我只能安排王彤教授过来。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有一个堂弟，是考古专业的博士，现在在航空学院教大学语文，我想让他过来参加这里的考古工作，取得一些成果，在业界有个立足之地。” “好啊，没问题，就让他作为你的代表好了。小睦，你堂弟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 “他那家伙一根筋，就是喜欢跟这些打交道，我们都不待见他。他是在我们省的师范大学读的博士，他的老师在业界根本就没有名气，多少年也捞不到一次考古工作来做，他就有些怨气，跟老师关系也搞僵了，在师大呆不下去了。我找了裴政委，给他安排了教书的工作，每个星期两节课，收入不错，房子也有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他也就安心过了两三年，现在又旧病复发的，经常给我打电话，吵着要搞研究。我准备让他去渌江的博物馆工作的，现在正好有了这个事，我就想到他了。” “好，你请他过来。让他多联系一些老师、同学过来。国内的元代史研究远不如其他朝代，争取让他们出成果。公司以后建立的综合性大学，都要开设考古专业和文物鉴赏专业，也必须培养自己的师资力量呢。” “好，我先让他去联系人，做好准备，等我将这两座陵墓里的文物收藏了一部分，要告诉巴额图时，再通知他们过来。来早了可不行，漏了底，我可没地儿哭去。” 午阳笑笑说：“对。你的兄弟你了解，你必须负责呢。” 邱小睦给午阳续了水，“大哥。你别怪我一时一个主意，我现在又有想法呢。” “我说了的，不怕你主意多，说吧。” “国家有了湖底、湖边的那些陵墓，不管是研究元代的历史也好，建博物馆所需的文物也罢，都是足够多的了。我们在山地这边的陵墓。暂时就不发掘了。能够从他们那里借到一些文物来长期展览，自然是最好的了。那时候我们再将这里的秘密报告。如果我们什么都得不到，我们不就还留有后手嘛。再说了，我们现在只要将这个消息报上去，这方圆几十里。肯定会被封锁，我们的人，也可能没办法自由出入呀，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午阳说：“对，情况肯定会是这样。湖边的陵墓，我们一根毛都得不到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发掘了湖边的陵墓，这里可能就会成为人来车往的热闹之地，我们还有机会来发掘吗？再说了。事情一旦败露，谁来承担法律责任？” “我想是这样，就用我带到公司来的那些人。他们可都是有担当的人，对你、对我，都是忠心耿耿，不会发生意外的。在发掘的方式上面，我想，我们多花一些成本。将陵墓的出入口，建成一个空心的大坝。躲在里面发掘，将文物搬空以后，再填起来，神不知鬼不觉的。” “小睦，这个事情最好是不要走这一步。” “好，你什么也不知道，我没有跟你讲过。” 午阳说：“小睦，我知道你是个有担当的人，但你是我兄弟，我希望你不要为了这些东西去冒险。这些文物搁在我们博物馆陈列是陈列，国家的博物馆也是陈列，只要是没有流失，我们就问心无愧了。” 小睦笑笑说：“大哥，你放心吧。我跟很多人不一样，人家的老婆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不知道珍惜，等到回家没有茶端上来，没有热饭热菜吃了，才后悔；自由没有了才知道自由的宝贵；生命快走到尽头了才恨不得再活过一次。我不是这样，我会珍惜现在的一切的。” “你能这样想，我就真的放心了。还是跟以前一样，我不管这边的事情了。小睦，你跟巴额图商量一下博物馆的收入分成的问题，有了结果告诉我一声。” 小睦说：“大哥，这个应该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吧？我们自己建设博物馆，自己征集文物，给他提供一个研究的场所，还要给他分成吗？” 午阳笑道：“你这个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考虑过没有，如果不给分成，怎么样才能调动他的积极性，怎么样才能让他为我们保密呢？” 小睦说：“作为一个研究元代历史的学者，他一直没有得到研究元代文物的机会，我们给他这个机会，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一心一意搞好研究了，取得了研究成果，我们不要，全部记在他名下，他可以凭借这些研究成果，博得名利双收，还有什么不满足呢？至于保密的事情，大哥，我们就别想这个事了，只要文物一现世，必将是轰动全世界，哪里还能够谈得上保密呢？” “小睦，如果我们将湖边的陵墓报告给国家有关部门，巴额图虽然不是研究元代史的著名学者，但他的老师肯定是，那他就有了选择，可以在我们这里，也可以去国家正规的文物部门，同样是可以研究文物，同样可以出名，他就不一定留在我们这里了。但是，我们肯定不能缺少这么一位专家，你兄弟可以进行考古发掘，但对元代的历史、文化，能有他熟悉吗？我甚至怀疑，能不能读懂他们的文字都不一定呢。如果我们的博物馆给了巴额图一定的股份，那对文物的整理、展出，将是有极大的好处的。我们也不是在乎那几个钱的公司，即使在和园的博物馆，我们给谭教授他们，也是给了股份的，工资、奖金也特别优厚，何况研究元代史的人才奇缺，我们为什么就不舍得呢？” 小睦笑笑说：“大哥你说的也是实情，巴额图有的选择，我们如果去另外找人。恐怕麻烦更大，还不如花点钱拢住他好。我看是这样，有了文物后。让巴额图带一个团队来进行整理、标注，我跟他慢慢谈，以5%为上线，能少则少。” 午阳说：“小睦，必须以10%为底线，能够谈到15%就比较理想，另外。你主持这边的工作，也给你10%。如果你觉得少了。可以跟巴额图商量，去蒙国的大城市建设几个博物馆，也给你们这么多。” 邱小睦说：“大哥，你就不担心。这些文物到了蒙国，就是羊入虎口吗？” “小睦，你想过没有，蒙国人同样是成吉思汗的后裔，这些文物他们他们也是有继承权的。现在是我们得到了，他们要，咱们就给，只要他们给钱就行了。如果没有钱，用矿产资源置换也行。用牛羊肉、皮、毛抵文物款也可以，这比我们卖文物肯定强多了吧？” 小睦笑道：“大哥，你这是胸怀大局。站在战略的高度看问题，是我不能企及的，看来我的格局还是不够呢。” 午阳说：“你站的角度不一样，出发点也不一样，不能说格局不够。小睦，这样做。具体细节上面还是有很多问题的，比如说这些文物怎么出境。就是一个很大的难题。想堂而皇之地出境，官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偷运出境，又涉及法律了。” 邱小睦说：“大哥，这些事情就由我来运作，你别管就是了。” “不，我需要的，是万无一失，你考虑一下，告诉我一个基本思路，要不然我是不敢冒险的。” 小睦给午阳续了水，自己点了支烟，抽了两口，“大哥，这个事情开始只能是由陈奋强去运作，由他跟蒙国政府去谈判，购买建设博物馆所需要的地皮，然后建设博物馆，再想办法将文物偷运出境，再将文物摆上博物馆的展柜。” 午阳笑道：“这样肯定是不行的。你不知道现在的情报工作有多厉害，陈奋强还刚在跟他们谈，国内就已经知道了，你还能将文物运出去呀？” “国境线那么长，谁也没有千日防贼的本事。” “不要千日防贼，只要从源头堵住就可以了。” 小睦说：“那我就在跟他们谈判以前，就将文物悄悄地运过去，收藏在夫人们的银行金库里，然后再谈判，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样也许更糟呢。如果蒙国不同意，你的文物怎么办？人家肯定会加强监管，查到了要么没收，要么逼你捐献，你不是骑虎难下？” 邱小睦憋了半天也没有说话，又抽完了一支烟才说：“大哥，这事情你就别管了，反正我拿我的身家性命担保，肯定要将其办得圆圆满满的。” 午阳笑道：“好吧，我相信你肯定能够办好。小睦，我要在这里修建两个跑马场，一个是象香港那样的短道赛场，一个是草原上的那种长距离赛马场，还有就是一座五星级的宾馆，以及附属的文化娱乐设施，争取在明年这个时候投入使用。” “大哥，这个恐怕做不到，你得多给我一年时间。” “好，反正等今年的小马驹可以用来赛马了，场地就必须出来。” 小睦笑道：“有两年的时间，我完全可以做好了。大哥，你是在这里视察几天，还是马上就走？” “我到呼市住一个晚上吧，等会联系一下，再确定行程。” “好，我们去吃烤全羊去。” 在等直升机时，午阳先给毛大山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要去兰江，让他安排一架直升机等着。毛大山笑笑说：“老板，我正好想请你过来呢。” “好，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然后又打电话给木桐花，让她明天去兰江，自己陪她去找碧玺矿脉。木桐花很高兴，“哥，我们去故地重游，也是去度蜜月，好不好？” “不好，还有其他姐妹呢。” “听小雅姐说，京城的几个姐姐假期要来家里，肯定只能让她们去兰江了。” “好，你让小雅姐打电话给她们，我就不打电话了。桐花，可不只是她们呢，还有跟我出来的贾仙蕴，兰江还有几个呢。” 木桐花笑笑说：“我知道，反正比家里人少嘛，没事的。” “桐花，过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合适你，你要想清楚呢。” “没有什么好想的，我早就决定了，自从看到你的时候就决定了的，不会改变。” “行，那就这样吧，明天见。” 再打电话给贾仙蕴，“仙蕴，逛街累了吗？” 贾仙蕴笑笑说：“没有去逛街，就是坐车去市区转了一圈，就回宾馆睡觉了，反正没有东西要买。午阳，今天我可是休息好了，可以陪你折腾了。” “好，你先在网上订两张明天到春城的机票，我回来接你吃烤全羊去。” “好，我订了票，还可以睡一会。” 直升机将午阳和小睦送到呼市，还不到下午四点，小睦说：“大哥，你回房间休息，我七点来接你和贾书记。” 午阳问：“为什么要七点？” “七点天才黑，好点篝火，气氛更好一些。” “好，你对这里熟悉，听你安排就是了。” 回到宾馆，敲开门，仙蕴穿着白色绣花的丝质吊带衣站在门后，午阳没有任何过渡就去撩起她的衣服，看到她身上再没有其它遮挡，就伸手了。仙蕴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去，洗洗去，还这么猴急呀？” 午阳笑着说：“你穿成这样，我能不急吗？” “好，我陪你洗澡吧。” 于是，激情戏从浴室就开始了。这里没有旁人，又是在公司的宾馆，不用担心摄像头什么的，身心都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效果也就更好了。 邱小睦的电话是快8点才打来的，下了楼，午阳问：“怎么这么晚？” 小睦笑笑说：“大哥肯定是不饿嘛，如果饿了，肯定早就打电话了。贾姐，大哥喂饱你了吗？” 贾仙蕴笑道：“如果你大哥的是火腿肠，我早就撑坏了呢。小睦，你在这里有几个老婆呀？” 小睦说：“我可没有大哥的好功夫，一两个都喂不饱，还能几个呀。大哥，说正经的，我是安排了烤全驼，所以时间要得长一些了。” “烤全驼？吃得完吗？” “大哥难得过来一次，我将公司在这里的中层以上骨干都召集起来了，请大哥给他们训话。大家在这边工作时间都不短了，烤全驼还是第一次吃呢。” 午阳说：“好，你等会介绍贾姐时，可别乱说。” 小睦笑笑说：“我知道的，但人家要怎么想，我可没办法禁锢他们的思想呢。” 仙蕴说：“人家怎么想，即使三人言市有虎都不怕，如果从你口里说出来，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在几座毡房的中间，点了几堆篝火，一堆篝火上面，有一个巨大的铁架，一峰骆驼被去了头，正架在篝火上面烤。贾仙蕴问：“邱总，骆驼的肚子怎么鼓鼓的呀？”(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一章 招聘飞行员的途径 “贾书记，所谓的烤全驼，实际上骆驼肚子里面有一头牛，牛肚子里面又有一只羊，里面还加了很多中药，烤出来后，既好吃，又有益于身体。这是草原待客的最高规格了。缺点就是难烤熟，现在都已经烤了4个多小时了，我去问问，看看好了没有。大哥，您和贾书记去毡房里面坐吧。” 里面的几个人听到他们说话，都跑出来了。午阳认识这几个人，都是邱小睦和张一波从家乡带过来的，从缅甸回来后，几个人跟了邱小睦，其他人跟了张一波，多年来工作很卖力，也没有再做那些出格的事。现在他们都是小睦手下的ceo了。“老板，您好。”几个人都说。这些人是比较讲规矩的，他们是小睦的兄弟，小睦叫午阳大哥，他们就只能叫老板了。 “弟兄们好，几年不见，大家都过得好吗？” “托老板的福，有大哥关照，过得挺好的。” 午阳说：“这些年你们都为公司作出了很大贡献，我谢谢你们了。弟兄们，你们自己的收获怎么样？” “我们能力只有这个样子，做不了什么大事，但这些年收入都很不错的，每年最少的都有几个亿的进项，多的有十几亿，算是打工皇帝了。老板，我们等会多敬呢几杯酒。” 午阳笑笑说：“喝酒就随意好了，我明天上午的飞机，喝醉了不好受呢。意思意思算了。以后大家回到渌江，我请大家喝酒。你们几个都是负责一些什么公司呀？” “我们七个人，一个开金矿。一个开玉矿，两个搞建筑，一个栽种药材，一个修了水库养鱼、养牛羊，我就是给邱大哥当副手，几个省区跑。” “好，你们都能够挑大梁了。小睦不错，为公司今后的发展培养了人才。你们几个的实践经验够丰富的了。以后要开拓更多的产业，让公司和你们个人的收入不断增加。” “好的，我们会努力的。” 这时，小睦端了一盘烤骆驼肉进来了。立即有人倒酒。这是马*酒，午阳以前也喝过，虽然不是很喜欢，但也能喝得惯。烤驼肉很香，还蛮有嚼劲，好下酒。烤牛肉很嫩，烤羊肉很肥，咬一口油水直冒。 其他毡房的弟兄们分几批进来敬酒，午阳和仙蕴都是表示个意思。没有拼命灌，毕竟明天还有事呢。 散席了，小睦问：“大哥。明天几点的飞机？我来送你。” 午阳看向贾仙蕴，贾仙蕴说：“没有订到票，明天、后天去春城的客人特别多，连平时不紧张的头等舱都没有票了，只能订大后天的了。” 午阳说：“我都约了人了，怎么办呢？” 邱小睦说：“大哥。事情是不是很急？要不然就让张立忱派他的私人飞机过来好不好？” 午阳说：“好吧，让他派飞机今晚上过来。明天晚一点出发就是了，让飞行员休息好。” 贾仙蕴说：“午阳，你到了这里，还有几天的假期，应该去看看古丽她们的。” 午阳说：“西北离这里不近呢，小飞机肯定要飞5个小时才能到。再说了，马上就要天冷了，她们就要回家了，回家不就可以看到了吗？” 贾仙蕴笑笑说：“午阳，这可不像你这个情种说的话呢。她们生孩子你都不在身边，现在你去看，是对她们母子的关心，那情义能跟回家看一样吗？” “好，我们明天就过去看，最好是将她们母子都接回家。小睦，你现在就打电话给张立忱，让他安排两个飞行员，要跑好几天呢。” 邱小睦笑笑说：“跑也是应该的，每年拿那么高的工资，就没有飞过几趟。我本来也想买飞机的，就是觉得养飞行员、服务员、机械师，费用太高了，划不来才没有买。” 午阳说：“你这里的地域没有立忱广，有直升机就差不多了，他那里光是直升机可不够呢。小睦，你如果觉得需要买飞机，就买好了，费用都由公司出。” 小睦说：“大哥，我暂时不需要，但石诚是确实需要飞机的，他的业务遍及华北、西北、东北和俄罗斯，如果有了飞机，每年可以节约两个月的时间来工作。你是不是觉得他不是公司的元老，既不将他提到我们这一个级别，也不给他配备必要的交通工具。” 午阳笑道：“我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呢。既然连你都提意见了，说明我确实没有做好了。好，我听你的，马上就给他解决。你给立忱打电话吧，我来给古丽她们打电话。” 仙蕴说：“午阳，你别打电话，飞行员肯定知道她们在什么地方，我们去了给她们一个惊喜，正好也说明你确实是忙不赢，不是不关心她们。” 午阳笑道：“还是我的校花会体贴人。” 贾仙蕴说：“她们都是你黎家的功臣呢，不光是给你养了儿子，还为你的儿子在攒家业，你去关心她们，不应该呀？午阳，你有了这么多孩子了，我家里也有哥哥，已经有孩子了，我就不生育算了。” “随便你，只要你觉得生活过得好，就比什么都强。” “我也是没办法呀。现在这样的情况，辞职移民我都不想，跟利凝姐那样出国去做访问学者，可我是在职研究生学历，也不够格，跟黄鹂那样搞假结婚吧，对象也不好找呢。” 午阳说：“校花，我觉得还是搞假结婚好。这样的对象在渌江、易河都不难找，只要谈好条件，一切都按谈好的办就是了。这个事情也不是太着急，我们慢慢物色吧。” 小睦挂了电话过来。听到午阳的后面一句，问：“大哥，慢慢物色什么？” “你贾姐想生孩子。要找个假结婚的对象。” 小睦笑道：“这还不好说呀，我们公司就有一个合适的人。这个人是建筑公司的工程师，以前曾经结过婚，还有了孩子，后来性取向改变了，就分开了。只要我给他一笔钱，他肯定愿意的。” 午阳问：“人长得怎么样？” “身材、长相都没的说。专业也很好，平时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只是把钱看得比较重。” 仙蕴说：“午阳，小睦，我不喜欢同性恋者呢。” 小睦笑笑说：“就是要你不喜欢，你喜欢了。大哥还不得杀了我呀？” 午阳说：“没事，就是让小睦给他几天假，过去办个手续，然后就各奔东西了，生了孩子，马上就离婚。小睦，只要他别乱说，钱不是问题。” 小睦笑道：“他想乱说，也要有人听呀？他在我们公司。除了工作必须打交道外，别人都不理他的。女同志他不感兴趣，男同志都怕他粘身。如果不是他专业好。我早就将他炒鱿鱼了。” “好，明天见个面吧。” 小睦说：“不用见面，你们什么时候回到了易河，我让他过去办手续就行了。钱也不要你们给，都由我处理。” 仙蕴说：“小睦，最好是安排个午阳熟悉的人带他过去。” “也行。我安排好工作。自己带他过去，免得让别人知道。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大哥。我们走吧，明天上午9点，我在宾馆餐厅等你们。” 由于有了邱小睦找人办假结婚的承诺，仙蕴那种怕怀孕的担心没有了，也就更尽情了。 准时来到餐厅，邱小睦、张立忱已经在吃饭了，两人站起来跟午阳两人打招呼，午阳让他们坐下吃饭。两人打好食品后坐到一桌，张立忱介绍了飞行员、服务员、机械师4人后，笑笑说：“老板，老林和老朱的飞行技术您绝对可以放心，他们在部队是飞运输机的，部队可是花了比他们的体重还多的黄金培养他们呢。” 午阳问：“两位怎么没有在部队继续服役呢？” 老林说：“我们都已经飞了20多年，职务到了副师职，只能止步于此了，部队每年都培养很多新飞行员，我们老家伙的飞行任务越来越少了，我们担心耽搁太久，业务就生疏了，所以得到了张董要人的消息，马上就办了退休手续，到这里来上班了。” 午阳说：“好，谢谢你们看得起立忱和他的公司，愿意来帮忙。如果以后你们有战友退役，也请你们介绍过来，我们公司还有一个航空公司，正在不断扩大中，也需要大量的飞行员和机械师。” 老朱说：“黎书记，部队退役的运输机、轰炸机飞行员，都是香饽饽，咱们公司的待遇高，当然可以招到一些，可毕竟不能满足需要。如果能够将那些飞战斗机的飞行员招收一些进来，那就不担心缺人了。” 张立忱说：“老朱，飞战斗机的不是说不能飞客机吗？” 老朱说：“直接上机肯定不行，但他们的各种知识跟飞运输机的差不多，就是一个飞行习惯不同而已。现在的飞机这么先进，基本上都是计算机操作，如果有老飞行员带着飞一段时间，肯定会适应飞客机的。” 午阳说：“这个想法是值得尝试的。老朱，我们公司每个月都有飞机出厂，都要进行试飞，如果让客机飞行员带他们进行适应性训练，就既能培养他们，也不会给乘客带来安全隐患。训练一段时间后，再到航班上担任副驾驶，就完全没有问题了。这些事情我完全是外行，完全需要你们来主持才行，就拜托你们好不好？” 张立忱说：“老林、老朱你们都是有这个能力的，谁去负责这项工作都是可以的。去了以后，还是要经常飞行，业务不会生疏，即使以后不飞行了，只要工作搞好了，待遇只高不低。你们谁愿意去做这个工作？” 老林笑笑说：“我是个贪图安逸的人，就不去了。” 老朱说：“事情是我提出来的。还是我去吧。黎书记，您就给我的工作作一些指示吧。” 午阳说：“不敢指示，我们商量一些具体事务就是了。” 接下来。几个人就如何招收退役飞行员、如何培训等事项进行了磋商，决定老朱在完成这次飞行任务后，就去开展工作。午阳因为这个事情心里很高兴，招收退役的运输机飞行员毕竟难，自己培养要经过几年，淘汰率也很高，远远不能满足航空公司发展的需要。如果这条路能够走通，就不用担心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出发后。午阳跟张立忱聊天，午阳说：“立忱，你事情那么多，怎么能丢下工作来陪我呢？” 张立忱说：“公司的运转正常。不用我时刻守着，我离开一段时间，什么都不会耽误的，您放心吧。老板，我将今年的工作给您作个简单的汇报好不好？” “建辉她们几个的事情就不要讲了，我准备去看看，你说说其他的工作吧。” “好。今年我们在农业、林业、牧业、药材等方面，共投资了17000多亿元，在工业、开采矿山等方面。共投资了62000多亿元，总共投入将近8万亿。” 午阳说：“农、林、牧业等方面的情况，我大概知道。你说说工业方面吧。” 张立忱说：“工业方面的投资，主要是在矿山方面的投入比较多，我将您以前勘探到的矿脉基本上都购买下来了，有37处，面积近8万平方千米，如果加上建工厂、牧场、林场、果园的土地。超过12万平方千米了，这些就花了近6万亿。其它开支。主要就是购买设备、材料，建设厂房、修建公路、办公用房和生活用房了。” “这些资金是从公司要过来的吗？” “从董事局要了两万亿，其他的就是从秦老板、裴老板她们的银行贷款了。” 午阳笑笑说：“这个贷款利息可不低呀。” “是的，贷款利息每个月都要3600多亿，确实有些吃不消呢。不过，我将这些贷款都算在工业方面，农业方面投资的时间比较长，见效慢，工业方面相对要快一些，贷款利息可以在所得税税前扣除，比全部从董事局要钱还是要强一些。再一个，这些贷款是分散在各企业的，利息分摊下去，就不觉得有太重的负担了。37个矿山，加上66家工厂，平均每家也就是35亿左右。” 午阳问：“这些企业已经有产出了吗？” 张立忱说：“矿山的建设工期，一般只有几个月，现在都已经有产出了。我们的工厂，除了风力发电厂等少数几家是不要依托矿山、农业生存外，像冶炼厂、火力发电厂、乳制品厂、制药厂、肉食品加工厂、果汁饮料厂，都是要依靠上游的矿石、初级产品才能生产的，大部分已经正常生产了，还有一些产量与设计产能相差比较大，在等待上游提供充足的产品。不过，都已经有产出了。” 午阳笑着问：“每个月的产出，够缴纳银行利息吗？” 张立忱笑着说：“老板开玩笑了，如果这样还是在为银行生产，那我们的投资就算失败了。我们是3月开始贷款，5月开始有产出，以后每个月都有增加，8月份总利润已经有14000亿，除了付息，还归还了1万亿贷款。9月的统计没有出来，但已经还了一万亿贷款和当月利息。” “这么说还有几个月就能够完全还本付息了？” 张立忱说：“这事情我还在考虑，是不是要将本息都还清了。” 午阳说：“是不是考虑继续扩大生产？” “扩大生产是一个方面，农林牧渔业还需要很大的投入，又不用缴纳所得税，所以我想将这些企业划归工矿企业管理，将工矿企业的资金投入到农林牧渔业里面去。当然，划归他们，也只是名义上的。还有，秦老板、裴老板她们都是您的家人，她们银行那么多的本金，要找我们这样的贷款大户，收取那么多的利息，也是不容易的。她们收取了利息，也是你们家的收入，还让我们避免了多缴纳所得税。对我们和银行，可是一个双赢的格局呢。” 午阳说：“立忱，国家为了开发西部，已经给了很多的优惠政策，我们不能贪心不足，一边享受优惠政策，一边还千方百计地钻政策的空子。” 张立忱笑笑说：“老板，这个事情您就不用管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加快开发西部的步伐呢。我赚了钱，以后除了偿还董事局的拨款外，将全部拿来在西部继续投资。投资扩大了，缴纳给国家和地方政府的税金就增加了，这是一个放水养鱼的好办法呢。” “国家对开发西部的优惠政策，本身就是放水养鱼嘛。” 张立忱说：“老板，那您就应该安排董事局给我所需要的所有资金呀。” 午阳笑道：“我不是没有这么多钱嘛。” “秦老板、裴老板是有大钱的，建辉、丽辉和文兰姐妹的钱也够建多家企业的，她们是您的家人，赚了钱给您一些不是应该的呀？” 午阳笑笑说：“我可没有花老婆钱的习惯。”(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二章 古丽的养殖场 “什么呀，一家人还分那么清楚？说来说去，还是您不舍得投入嘛。” “立忱，你还蛮能胡搅蛮缠的嘛。来西北投资，是我老板给我的任务，你可别给我弄出一些幺蛾子来啊。” 张立忱说：“我这是在给国家帮忙呢。我不是偷税，是合理避税，国家即使查出来了，也是不违法的，正好国家在修订法律的时候，就可以根据我们这些现象，制定出堵塞漏洞的办法了。” 午阳说：“你现在跟我是振振有词的，别到时候就草鸡了啊。” “这事情我还是扛得住的，您放心吧。老板，您说不用老婆的钱，可我已经跟她们借了不少呢。” 午阳问：“你跟她们借了干什么？” 张立忱说：“也不是借，是动员她们投资吧。至于干什么用了，您允许我卖个关子，这两天就会知道了。” 午阳看到旁边贾仙蕴在闭目养神，就笑笑说：“立忱，我们休息一会，反正这两天都能够看到的。” 张立忱说：“好，您休息，到古丽养殖场所在的城市已经不远了。” 出了机场，汽车在宽阔平坦的公路上疾驰了20分钟，就拐到路旁的岔道了。岔道只有20来米，就进了一个大院门。靠公路的围墙离公路很近，沿公路向东西延伸，两边都看不到头，进了门，院子其它方向的围墙也看不到。里面是一栋栋整齐排列的平房。张立忱说：“老板。这就是古丽的养殖场了。” 午阳笑道：“这个养殖场，规模可以算得上世界第一了吧？比得上我们南方的半个县了。” 张立忱说：“也没有那么夸张，东西、南北都只有15公里。33万多亩。这里以前大部分是不毛之地，我们征收这块地时，只搬迁了200多户居民，所以征地费用比较低，每亩不到6000元。总共花了20亿出头。” 贾仙蕴笑笑说：“张总，一个养殖场要这么大干什么？” 张立忱说：“贾书记，我本来还要征收更多的地皮呢。可东边是城市，南边是公路。北边和西边是高山，没办法征到更多了。我们除了这里外，为了给牲畜提供饲料，还在远离城市的地方。买了超过30万亩的土地，修建了水库，分别饲养鹿、毛驴、牦牛、山羊、鱼儿，今天老板来了，我还要请示，看是不是将这里附近的山地也买下来。” 午阳问：“北边和西边的围墙修好了吗？” “没有。我们修围墙，主要是为了防止闲人进入，带来病毒传染给牲畜，山区没有人烟。就不必要修围墙了。” 午阳说：“考察一下，看看山上能不能栽树，能栽树就租或买下来。让石诚过来栽树吧。” 张立忱说：“老板，我们考察过了，栽树肯定是可以的。但我们不能都栽树，在比较平缓的山坡，我们要种草，只有陡峭的山坡才栽树。适合修水库的山谷。我们都要修建水库，大力发展养鱼。” 午阳说：“我看那山坡都是光秃秃的。很贫瘠的样子，能种草吗？修建了水库，养鱼的饲料从哪里来？” 张立忱说：“老板，这就是有我们的优势了。牲畜每天要吃掉很多饲料，粪便的处理是个大问题。如果将粪便撒在山坡上，是栽树、种草、养鱼的好东西呢。鲢鱼、鳙鱼可都喜欢吃粪便，鱼儿又是牲畜的好饲料，这样就能够走上良性循环的道路了。” “不错，你们就按这个思路搞好了。” 贾仙蕴笑道：“张总，原来你是摸透了黎书记的心思呀。” 张立忱笑笑说：“老板的心思我当然要懂了。再说了，这里也是值得买的。离城市不远，随着城市的发展，若干年后，这里的地皮就值钱了，这是其一；其二，古丽说，她姐妹们需要大量的皮革，养殖场的规模越大越好；其三，这里以前人烟稀少，主要是因为缺水，土地贫瘠，养不活人。我们在山谷里修水库，然后在地上施肥，土地就肥沃了，但修水库也要占用不少地皮的。” 车辆在一栋两层楼前停下来，张立忱说：“老板，这里就是场部了。场部位于养殖场的中心，管理人员在这里办公，饲养员住在这里。” 贾仙蕴问：“古丽在哪里？” 司机说：“肯定在办公室。” 话音未落，伊孜古丽已经出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午阳，仙蕴姐姐，你们来了。” 贾仙蕴走近接过婴儿，“哎呦，这孩子真漂亮呢，眼睛大大的，特别亮，鼻梁高高的，长大了肯定是个美男子。” 午阳跟古丽拥抱了一下，当着外人，也不能有太亲密的动作。接过孩子亲了一下，孩子被胡茬扎得叫了，午阳再去亲时，孩子知道将脸偏过去了。贾仙蕴说：“这孩子真聪明。还是让我来抱吧。” 古丽说：“你们请坐，我来给你们倒奶茶。” 午阳说：“我们去看看你养的牲畜，等会过来喝。” 古丽说：“早已经泡好了的，温度正合适呢。游场长，你等会带黎书记、贾书记和张老板去转转吧。” 游场长就是去接机的那个司机，张立忱没有介绍，午阳就一直当他是司机呢。“好的，我们看过再回来吃中饭。” 张立忱说：“游场长，你对养殖场的情况都熟悉吧？” 游场长说：“从开始征地我就来了，情况肯定熟悉。张总，我现在给您和黎书记、贾书记汇报一下？” “好，你说说吧。” 游场长说：“我们这个项目。开始是跟市里接洽的，后来市里为了让我们跟开发西部挂上钩，就报请省政府立项。作为本省最大的农业项目，能够享受国家的关于开发西部的各种优惠政策。今年，在征购土地的费用和返还款方面，就已经少缴、多返还了一个亿以上了。建设这些房屋，所有税费全免，还享受了一些政策的扶持，也节省了3千万左右。这样。我们从征购土地，到建设养殖场。我们总共花费了8.76亿，购买各种牲畜种苗花费了1.53亿，今年的饲料、人工工资、管理费等花费了1.96亿。” 张立忱说：“花费比我们预计的少了3个亿，是不是种苗还没有买齐全。数量也差了很多？” 游场长说：“我们现在的牲畜，购进和母畜生产的，数量是这样的，蓝狐4万头，银狐5.2万头，貉子6.6万头，北极狐500头，这些是我们生产商品的养殖牲畜。另外还有一些是作为饲料的牲畜，牦牛3万头。山羊5万头，猪8万头，毛驴和梅花鹿各一万头。各种鱼儿300万尾。” 张立忱问：“这些牲畜数量跟养殖场的饲养能力比，还差多少？” 游场长说：“我们养殖场的饲养能力，是按蓝狐、银狐各15万头，貉子20万头，北极狐10万头，毛驴和鹿5万头设计修建的。现在牲畜的数量还差得远呢。” 午阳问：“大约需要几年才能繁殖出这么多？” 游场长说：“以后还要从外面购买一些。自己养殖场繁殖的，肯定要淘汰一些不合格的种苗。大概3年就可以满负荷养殖了。” 张立忱问：“现在饲料的来源是什么状况？” “大部分是从外面购买原材料进行加工。主要是购买鲜鱼、牛羊内脏，还有就是麦麸、豆粕。将鱼和内脏打碎后，拌入一些麦麸、豆粕、碎玉米作为饲料。” 张立忱问：“狐狸跟貉子都是肉食性动物，吃得惯麦麸、豆粕这些东西吗？” 游场长说：“都是掺合着喂。这些牲畜的种苗都是人工饲养的，以前一直都是这么喂养的，还是能吃得惯的。老板，现在可不是能不能吃得惯的问题，是够不够吃的问题呢。” 张立忱说：“我们公司从各地调集过来的鱼和牛羊内脏，大概占全部饲料的多少？” 游场长说：“今年运过来3200吨，我们养殖场每天需要饲料80吨，动物性饲料占一半左右，调集过来的大约够80天的。” 午阳问：“你们自己生产的肉食性饲料，能够解决多少呢？” “养鱼、养羊需要两年，养牛需要3年，今年都没有产出。后来石总动员我养猪，养猪的周期短了很多，我们就从公司的其他地方调集了5000多头母猪，今年已经养大了一窝小猪，除了将母猪都留作种猪外，还杀了3万多头，生产饲料3000多吨。” 午阳说：“看来养猪作为饲料，是一条不错的路子。游场长，还要大力发展呢。” “是的。我们现在存栏的猪里面，有4万头是母猪，我准备以后还要增加到常年存栏1000万头以上。如果母猪一窝生产10头小猪，一年两窝就是两亿头，四个月长大到两百多斤，就能够提供2000万吨肉食性饲料，以后养殖场满负荷饲养了，每天大概需要30万吨饲料，肉食性饲料占一半15万吨，这些猪肉就可以供应130天以上了。” 贾仙蕴说：“张总，游场长，你们这个养殖场恐怕太大了一些吧，即使皮革不愁销路，就是饲料也很难筹集的。” 张立忱说：“贾书记，这些牲畜每天的饲料，看起来是个无底洞，但我们不怕的。现在我们不光是这里有养猪、养牛羊，我们在西北几个省区都有饲养，只要大力发展了养殖，咱们国家的肉食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内脏也就多起来了。当然，养殖场的牲畜数量，也不是一下子就有这么多，更不是硬指标，饲料不够了，我们可以减少存栏量嘛。” 午阳说：“我们也可以从国外想办法的。我今年去了一趟美国。在那里订购了不少稻谷、小麦、玉米，而且是长期的合同，以后可以适当供应你们这里一些。动物的肉肯定是没办法。但内脏肯定可以供应一些。在澳洲杀了牛羊，将内脏用冷冻船运回来，一年弄个几十、百把万吨是没有问题的。” 张立忱说：“老板，您能帮助搞麦麸、玉米就可以了，动物性饲料，还是我们自己想办法。从澳洲运回来，价格可能比在本地买肉都高了。” 午阳笑着说：“不用我操心当然是最好了。已经喝茶了。我们看看动物去吧。古丽，你收拾一下。吃过饭我们去建辉那里。” 古丽说：“没什么好收拾的，反正明年又过来。家里那边只要准备孩子的衣服就是了。” 贾仙蕴说：“家里有一套专门存放孩子衣服、鞋子的房间，回家了你去取就是了。古丽，让他们去看。我们聊天。” 游场长开了电瓶车，午阳和张立忱坐后面，走了一会，就停车带着两人进了饲养场的门。饲养场是平房，房子中间是走廊，两边是三层高的铁丝笼子，里面关着貉子。貉子个不大，毛色很光滑，蛮漂亮的。 游场长介绍说：“老板。这些都是准备取皮的貉子，主要是一些公貉子。那些准备做种苗的貉子，是在旁边的一个个小院子里散放的。” 午阳问：“散放好吗？” 游场长说：“这是一种经验。将取皮的貉子、狐狸关在笼子里。可以减少它们的活动量，减少饲料的投入，节约成本。如果是做种的貉子、狐狸，一般都是在院子里散放，让它们经常活动，可以增加体质。使它们更健康，对种苗和崽子都好。” 午阳说：“关起来的貉子并不多呀。” “是的。就是几千只而已，大部分都是散放的。我们要扩大饲养量，必须将大部分都散放。” 午阳问：“你们是怎么区分哪些该关起来，哪些该散放的呢？” 游场长说：“主要是经过饲养员的观察，有些抢不到食物，身体偏瘦，有的是在打斗中受伤，敷药治疗以后，怕它们再打架，只好关起来了。” 走到前面，就看见了一个个的院子。院子不大，在200平米左右，里面大约放养了5、60只貉子。转了一阵，又坐电瓶车去看蓝狐、银狐，情况跟貉子这里差不多。只是到了养北极狐的饲养场，看到的情况才不一样。 北极狐的个头比蓝狐、银狐大多了。据游场长说，蓝狐、银狐的体重在13、4斤，北极狐有40来斤。现在本地的气温还不是太冷，北极狐的白色长毛还没有完全长出。“老板，我们国内饲养北极狐的不多，这些种苗很贵的，蓝狐、银狐论人民币是800元一只，北极狐用美元，也要这么多。” 午阳说：“北极狐的皮毛特别适合做大衣吧？” “对，由于北极狐比较大，毛色很纯，做出来的皮大衣特别显得高贵，价值比蓝狐、银狐皮做的贵很多呢。不过，我们的北极狐，这几年都不会宰杀的。一只母狐每年下两只崽，要繁殖到10万头，得很多年呢。” 张立忱说：“不要急，慢慢来嘛。以后咱们的北极狐皮大衣能够上市了，价格比现在肯定更好了。” 北极狐都是散放的，一个小院子，只关一只公狐、5只母狐。午阳问：“刚才看蓝狐和银狐，母狐的肚子都大了，可北极狐的母狐，肚子没有反应呢。” 游场长说：“北极狐虽然被引进到了这里饲养，可它们的习性还是没有变化。严冬是北极地区食物最匮乏的时候，北极狐是不会在冬天产仔的，但过几个月会怀孕，到春天就生产了，那时候正是北极地区食物最充足的时候，好养活幼崽呢。” 这些养殖场都是很长一栋房子，两栋房子之间，只相隔10米左右。每栋房子都有单独的饲料储藏室、加工室。走了一会，里面虽然通风，可腥臭味太浓，午阳不想继续看，就说：“游场长，这里修水库没有？我们看看去。” “没有修水库，倒是在山脚下修了一个大鱼塘，我去开车送您过去看看吧。” 很快就到了，鱼塘很大，面积有几千亩，如果在南方，也应该算是中型水库了。看到有工人在往里面抛草，也有跟城市里面的装大粪的车类似的汽车，在鱼塘边卸车。游场长说：“黎书记，由于养殖场的地势低，这里的地势高，牲畜的粪便不能自流到鱼塘里面，只能安排车辆从粪坑里面抽上来，再运到这里了。现在是安排50台车辆运输，如果满负荷饲养了，恐怕得100辆车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午阳说：“该开支的就得开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张立忱说：“这个事情必须进行改造，修建一个完整的地下排水系统，让粪水自流到鱼塘边的地下，然后安装污水泵，将粪便抽到鱼塘里，这样可以节约不少钱的。” 游场长说：“张总，我们建了280栋养殖用的房子，每栋房子的长度是15000米，如果要实现自流，必须在每栋房子地下修一条排水沟吧，加上一些连通的水沟，估计总长度应该有4500公里了。每公里造价100万，就要45个亿。我觉得，咱们暂时就不要搞了，还是用汽车运几年再说。如果以后养殖场有丰厚的利润了，咱们再搞也不迟嘛。” 张立忱眼睛眨巴了几下，问午阳，“老板，您看呢？” 午阳说：“游场长，现在使用汽车运输粪便，一个月的费用大概是多少？”(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三章 养獒场（上） “都算上，大约每个月80万。” 午阳说：“没有算汽车的折旧吧？” 游场长笑笑说：“这个倒是没有算。” 午阳说：“如果算上折旧，每个月的费用在100万，每年1200万，45亿可以用将近380年了。何况在这里，每年都有几个月结冰，水沟也可能流动不了，还是需要汽车运走的。立忱，就维持现状好了。” 游场长说：“老板，我们当时也是这么考虑的，修建水沟一个是花费太多，而且只能自流到一个地方，用汽车运输，还能够送到草地、森林去，那里也需要肥料呢。撇开这些都不说，光是这些司机，就安置了不少劳动力，对带动当地村民致富，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呢。” 张立忱说：“老游，你们现在使用了多少劳动力，每个月平均工资是多少？” “张总，喂养牲畜基本上都是纯手工，需要的劳动力比较多，一栋房子大概需要4个人，加上饲料的运输、加工，养猪和牛羊，现在已经聘请了两千人，如果以后要宰杀动物、加工皮革、加工动物的肉了，肯定还要增加1000人才够。工人的工资不是很高，平均每月2800元，加上每天安排中餐，还要300多。” 午阳问：“这些貉子和狐狸取皮以后的肉，可以用来做饲料吗？” 游场长说：“据有经验的人讲。狐狸是不吃狐狸肉的，是不是这样我不清楚，但是狗不吃狗肉。这我是试过多次。所以，这些狐狸、貉子的肉，只能想办法进行加工了。况且，这些肉比鱼、牛羊内脏和猪肉的价格高，做饲料可惜了。” 张立忱说：“狐狸肉有骚味，不好吃，可能不好卖。” 游场长说：“张总放心。经过加工，就跟皮毛一样。不会有任何异味的。” 午阳说：“游场长，加工皮毛是使用化学药品，加工肉类可不能使用这些东西啊，咱们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我会注意的。如果将肉晒干，熏制腊制品，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老板，以后咱们的狐狸和貉子肉比较多，必须创立品牌，不会做那种自绝生路的事情的。” 午阳笑道：“你能够这样考虑问题，我就放心了。老游，古丽去南方有半年时间，还要请你多费心。将这里管理好。如果有不好处理的事情，就打她的电话。” “好，我会尽职尽责做好的。老板。古丽将这么大的一个养殖基地交给我，我肯定要替她管理好的。即使为了自己的收入，也不能不认真，这样的机会肯定会珍惜的。” 午阳问：“另外种牧草养鹿和毛驴的养殖场，是你管吗？” 张立忱说：“那边的规模比这里还要大，是另外有人在管。负责人也是姓游。是游场长的堂弟呢。老板，您要不要去看看？” “远不远？” “场部离这里220公里。公路很不错，两个半小时可以到。如果要将那里都看遍，也要两个小时。” “这就要一天了，我们时间有点紧，这次就不去了，你们跟我说说那边的情况。” 张立忱说：“那边也是在大山脚下，以前是个半荒漠，我们在几个山谷修建了水库，修建了房子，养鹿、毛驴、牦牛、羊，水库里面养鱼。” “目前养了多少？” 张立忱说：“今年牧草还刚刚种下去，牲畜都比较少，鹿、毛驴各一万只，山羊5万只，牦牛3万头左右，鱼就比较多了。” 午阳说：“张总，这离我们的要求还差得远呢。”他记得，于慧娟是要求养鹿5万，年产毛驴5万的。 张立忱说：“老板，古丽跟我说过，我知道差得远，可没办法，牧草不够呀，就这些牲畜，大部分还是靠买牧草饲养呢。还有，牦牛的种苗好买，鹿和毛驴可不太好买，只能边买边繁殖。您不用太着急，后年就可以达到这个数了。如果还不够，您可以安排石诚多养。西北利亚有大片的土地，养鹿开始好地方呢。” 午阳说：“肯定安排了的，你这边也要多养。养鹿、养毛驴那边的牲畜棚，也是靠铲走粪便吗？” “对，粪便都是撒到水库里和草原上。” “我上半年从美国弄回来一些马鹿，现在养在兰江，你们这里能不能开辟一个养殖场？” 游场长说：“我们对马鹿的生活习性不了解。” 午阳说：“跟牦牛差不多大，也可以产鹿茸和鹿肉，吃树叶和草。” 张立忱说：“那食量肯定也很大了。不过不要紧，我们另外找地方修水库种草就是了，反正这里远离城市的地方，都是地广人稀的。” “好，你们再想办法吧。不要放到山上去，这里的生态脆弱，别让马鹿把树木都啃光了。” 游场长说：“好，我们会想办法的。老板，张总，我们回去吃饭吧。” 回到办公室，古丽说：“黎书记，我刚才跟文芷姐姐联系了，她们姐妹都已经到了海青湖的北边那个养獒基地。” 张立忱说：“那里的养獒基地我都去过，北边那个离宁西市最近，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古丽，她们安排车辆接机没有？” “安排好了，两台车应该够了吧。” 午阳说：“够了，机组成员不去，只有我们四个大人加孩子。” 养獒基地的占地面积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一千亩的样子。与古丽的养殖基地不同，这里的围墙是用不锈钢焊接的，养獒房也是用不锈钢焊接的框架。上面盖的是那种蓝色的塑料大瓦，墙体全部是不锈钢栅栏。院子里除了大门两边的两栋长房子，是用砖瓦建的外。其它就看不到砖瓦了。 听到车响，姐妹三个都出来了。她们可不像古丽那么多顾忌，何文芷直接就抱住了午阳，嘴立即凑了上来。谢文颖将午阳和文芷的头拢到一块，嘴也到了一块。李文兰挨不上脸了，也从后面抱住了午阳。 午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没有热烈回应。很快将文芷和文颖松开，然后跟文兰亲了一下。就笑笑说：“你们几个都瘦了不少，孩子们累着你们了呢。” 文芷说：“这样最好呢。别人要吃减肥药，我们随便就减肥了。” 古丽笑着说：“你们都跟我一样身材了，不到110斤了吧？都变成了魔鬼身材了。” 文兰说：“你不一直是魔鬼身材呀。” 古丽说：“可你们比我高。皮肤比我的有光泽。” 午阳说：“你们不会是特意减肥的吧？” 文兰说：“我们倒是没有特意减肥，瘦下来主要是两个原因，一个是在家里习惯了吃蔬菜、水果，我们现在都不跟以前那样只吃肉了；二个是要奶孩子。午阳，我们瘦下来了，你还喜欢吗？” 午阳笑笑说：“你们过得开心就很好。” 文芳说：“只要午阳喜欢，就都是美女了。” 古丽说：“快带午阳去看看孩子，午阳最喜欢孩子了。” 文芷说：“午阳同样喜欢孩子他妈呢。” 进了门，三张小床上躺着5个娃娃。文芷生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孩，文芳生的是龙凤胎，文兰生的是男孩。有的孩子睡着了。午阳将醒着的几个抱了抱，亲了亲，又放到床上。看到文芷几个有黏上来的意思，就笑笑说：“我去看看你们的藏獒吧。” 古丽说：“你们先安排我住下呀。” 文兰说：“这里是我管的，古丽跟我来，就住里间吧。文芳你们帮古丽。我去安排了张立忱住下。午阳，建辉和丽辉今天不能到吧？” “飞机去接她们了。明天上午会到。我想征求你们的意见，是明天飞兰江，还是后天？” 古丽说：“张立忱不是明天有事吗？” 午阳说：“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带我去看看你们的投资项目。” 文芷说：“我们的投资项目可以跟你说清楚，看不看无所谓。不过，你还是要照顾一下建辉和丽辉的感受，等你7、8个月了，也给你生了儿子，总得慰劳慰劳她们吧。” 午阳说：“好吧，明天就在这里待一天。现在看看藏獒去。” 孩子有保姆管，文兰安排了张立忱后，几个人就往獒舍走。栅栏围着的獒舍，每间的面积在20平米左右，里面只关了一只藏獒。午阳说：“你们的藏獒不多呢。” 文兰说：“这里和西边獒园里的獒，都是我们从藏区买来的，那些从我们老家带来的，关在南边的獒园。现在这3个獒园，每个都是2000多只獒，其中大獒、小獒一半。” 午阳说：“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好的条件，怎么没有多养一些呢？” 文兰说：“我们也想多养一些，可是没办法。我们从老家带来了1400多头，爸爸从藏区收购了2500多头，母獒今年生产了19000多头，本来每个獒园都有3000多头的，可喜欢纯种藏獒，又有钱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人家要买，又舍得出价，我们没有理由不卖嘛。所以，今年这里的三个獒园和老家那个獒园，总共卖出去大大小小的獒14286头。你公司的小石都买走了50头呢。” “是发展栽树的石诚吗？他买了藏獒干什么？” 文兰说：“对，就是他。他不是在东北和俄罗斯购买了山地栽树，还种植了几十万亩的园参，林下参更是栽种了上千万亩，还养了很多林蛙么，这些东西可都是很值钱的，就难免被盗，靠人看守是守不住的，他就想到了买藏獒看守。他带了头，当地很多种参人也来买藏獒看守参园。” “小石买的价格。跟别人是一样吗？” 文兰说：“我要给他优惠，可他不同意。” “上次我介绍了滇南的石江过来买獒，他买了吗？” “买了。开始是买了几头回去。但很快就被别人买走了，后来就干脆做这个生意了。前前后后从老家的獒园买走了纯种藏獒100多头呢。” 午阳问：“价格还是给予了优惠吗？” 文兰说：“刚开始的几头是优惠了的，后来他说，他是贩卖，就不要我们优惠了。” 午阳笑道：“那个家伙还是个蛮讲义气的人呢。从这个生意中，肯定赚了不少钱呢。” 文兰说：“肯定赚了不少。第一次买回去的5头，是比较普通的獒。我们给的价格是每头280万，他带回去转手。赚了一倍不止，以后的每头最少也有百万以上的利润，加上他自己繁殖了一些，这一年多。有两个亿以上的纯利了。” 几个人边走边聊，到了关小獒的獒舍，由于栅栏比较宽，小獒都可以从栅栏钻进钻出。看见文兰来了，都冲她摇尾巴。午阳去抓，就赶紧逃跑。文兰抓到一条，午阳接过来后，输入真气为它疏理身体，小獒舒服得哼哼起来。其它小獒也都纷纷跑过来。午阳双手分别给两头小獒疏理，忙碌了一阵，别人都走远了。他也就起身离开，可那些没有疏理的，都跟着跑，他只好又停下来，给它们都疏理了才走。 “午阳，给你的这些哥们疏理一下吧。”文兰笑着说。 “怎么会是我哥们？” “这些都是种獒。你是种马呀。藏獒很快就要进入交配季节了，你当然要帮助它们了。” 午阳笑道：“我是种马。你们是什么？” 文芷笑着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文兰已经打开了獒舍的门，扯着午阳的手进去。看着那流着哈喇子的梯形嘴，那很凶恶的眼神，午阳真还担心它们扑上来呢。武功再好，一个獒舍里面几条公獒同时发动攻击，肯定是难以抵挡的。 文兰抚摸着一头公獒的鬃毛，“来，午阳，你也摸摸，它们跟我很熟悉，不会咬你的。” 午阳正要往獒舍里面去，文芳说：“午阳，你别进去。这些都是从藏区买来的原生态的獒，野性足着呢，给你来上一口，打疫苗那是小事，耽误了姐妹们事情就大了。” 文芷也说：“午阳，这些獒买回来，文兰可是喂了几个月的食，生孩子才10天就来獒舍了，才混熟了的。” 听到文芷这么说，午阳倒反不好不进去了。人家文兰月子里都可以来喂食，不也是为了与藏獒增进感情，更好地饲养它们，多赚钱嘛。 贴着文兰的身体过去，运转真气在手，也去抚摸公獒。肯定是真气很足，疏理了一会，公獒就舒服地哼着躺下了，背在地，肚皮朝天。大家都知道，这是动物表示臣服的动作，其他公獒看到，也都摇着尾巴挤近午阳身边，午阳知道，紧报解除了，才放心给它们疏理。 将獒舍里的公獒都疏理了一遍，文兰说：“午阳，你难得来一趟，给这些大獒都疏理一遍吧。等会我开车带你去南边和西边的养獒场，你都给它们疏理疏理。” 午阳笑道：“我倒是没意见，可怕古丽、文芷、文芳有意见呢。” 文兰说：“有意见也没关系，几个月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再说了，马上就要回家，一个冬天有半年时间，长着呢。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午阳不等她们说话，就进了文兰打开的另一间獒舍，开始给公獒疏理了。古丽说：“文兰姐，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来了，不顾着自己和姐妹们，倒要让午阳先照顾狗，你是想钱想疯了吧？这一年，文芷姐应该赚的钱比你多吧？” 文兰说：“文芷是赚了不少，可文芳花了不少呀。” 午阳现在也不太紧张，可以跟大家聊天了，“文芷，这一年赚了多少钱？” 文芷说：“我们三姐妹只有老家那里的一条河流，矿脉也只有4个开采面，开采出来的玉石，也只卖掉了小部分，跟古丽比。算是赚了钱。可你有3条河流，矿脉有10几个开采点，赚的钱肯定是我们的很多倍了。” 午阳说：“我的玉石是收获了不少。可只在珠宝店零售了一些，那老板、仇老板他们那些大老板，都是去买你们的货了，我赚的钱，也就是够开采费用而已。文芳，你们的开销，除了开采费。还有什么？” 谢文芳说：“我们的开销，一个是你知道的。就是去京城、东海、羊城等大城市、特区购买房地产。这个事情是我负责，古丽、建辉、丽辉都有入股了的。古丽，回家以后，我将详细情况跟你们几个说。也可以带你们去各地看看咱们的房子。” 古丽说：“你告诉我，我的钱能够买你们一成那么多的房子吗？” 文芳说：“去年的房子没有你们的，今年我们六个是一样多。” 古丽说：“我没有你们那么多资金，不能让你们垫钱。” 午阳说：“建辉、丽辉在兰江赚了不少钱，你们4个都没有，过两天过去，有机会我也给你们赚一些。” 古丽说：“午阳，如果为难就算了，反正现在已经有这么多钱。也花不完的。没钱不行，钱多了也不见得就是好事。一天到晚防止被别人算计，日子反而不开心了。” 午阳笑道：“古丽。难得你有这样的想法，也就不必要去买房子和门面了。” 古丽说：“人不都是这样么，看到别人发财，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再说了，现在物价、房价这么涨，买房子比存钱肯定强多了。钱都存在银行里。等于是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免有些担心呢。” 文芳说：“午阳。古丽说存钱是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可我觉得，我们光是在国内买房产，也是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呢。我们的移民应该很快就会办好，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后，我们还要去国外购买房地产去。” 午阳说：“去国外购买房产，你们的资金比较多，会抬高当地的房价，很多国家的人，对这种做法有意见呢，而且也让别人赚了很多钱。所以，我觉得，以你们的实力，加上我们公司的能力，还是买土地自己建房子比较好。” 文芷说：“午阳，我们以后还是要以在国内生活为主，在国外的房产，买了主要是用来出租，自己建，恐怕没有太好的位置，租金不会太高呢。” “位置的好坏，主要是靠培养的。你们的资金雄厚，就不要与别人去争那些旺铺，自己建成套的房子，包括酒店、商业中心、娱乐中心、金融中心等，只要不是离城市特别远，生意很快就能够好起来，这些地段也会变成黄金码头的。这样你们的投入少，利润比买旺铺还要高呢。” 文芳问：“我们买了土地，要建设会不会很难？” 午阳笑道：“比在国内还要容易。我们公司在全球都有分公司，从挑选地皮开始，你们就可以找他们。房子建好了，以后的管理运作，也可以交给他们，你们只要付给合理的费用就是了。” 古丽笑笑说：“那就是说，只要我们出钱就行了。午阳，既然这样，你公司为什么不多投资一些呢？” 午阳说：“公司投资的规模已经够大了，还要多投资，是相当困难的，一个是资金方面的困难，我们是大公司，那种购买几十公顷、几百公顷土地的项目，是不好去做的，要做大项目，投资肯定就大；二个是要考虑所在国的感受，人家西方有的个人、团体，对我们国家的体制还不够了解，我们说自己是私营企业，人家不一定相信，会误以为是咱们国家向他们国家进军；三个是要兼顾其他公司的利益，如果我们公司将一切都搞齐全了，不给别的小公司留下机会，人家都不去，就变成我们自拉自唱，就很难搞活了。” 文芳说：“你的意思就是说，大公司要做大公司的事，要赚大钱，小钱要让给别人去赚，对吧？” “对，基本上就是这样。比如你们买房子，买门面，我们公司就只买地皮建房子卖出去。文芳，你们现在大概有多少房子在手里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四章 养獒场（下） 文芳说：“房子分为别墅、公寓楼和门面房。我们六个人，每人大概有别墅100套，公寓楼60套，门面房500间，门面房的面积大约3万平米。午阳，最好买的是公寓楼，可我不太敢买，怕砸在手里，到时候租不出去，也卖不出去。你觉得，现在还可以继续买吗？” 午阳说：“刚才古丽不是说了，房价一直在涨嘛。我觉得，房价应该还有一定的升值空间，地段好的，还可以适当多买一些。不过不要死抱在手里，过两年就看准时机卖掉。当然，这些事情具体怎么操作，都要看你们自己的感觉。感觉好，可以多赚钱，感觉不好，最多就是少赚一些。” 文芳说：“肯定不会亏本？” 午阳笑道：“10年之内，如果你们想抛，我都可以接着，本息一分不少你们的，这样总可以放心了吧。” 文芷说：“午阳，我们六个的你肯定能做到，其他姐妹如果也这样，你能做到吗？” “她们应该不会做这个事情。还多几个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大家都要求这样，肯定做不到了。文兰，这些公獒疏理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孩子要喂奶了，我去给母獒疏理。” 文芷说：“午阳，孩子很能吃的，家里有奶牛不怕，可如果我们跟你去滇南，不好办呢。” 午阳笑道：“难不成还带奶牛走？你们放心吧。哪里都有牛奶、奶粉买的。” 文芳说：“可我们不放心呢。” 古丽说：“没事，我打电话给丽辉，让她带一些。我一直是用她们的牛奶和奶粉喂孩子。很放心的。” 文芷说：“建辉也跟我们讲过，但我们家里和养獒场都有奶牛，就没要她送过来。午阳，你这次带我们过去，有没有把握挣到钱呀？要不然你在兰江下飞机，我们先回家。” 午阳说：“有没有把握还真不好说呢。买到毛料，切出来翡翠。也得有买主才行。我这次没有和原先的大买主联系，缅甸的局势平稳。公盘大会正常开，那些珠宝商现在也不会缺翡翠。不过，去了总要给你们挑选一些毛料，切出来搁在那里。让贺嫂子帮你们慢慢卖呗。你们别呆在这里了，孩子饿了会哭的。” 文兰笑着说：“哭一会没关系，可以增加肺活量的。” “古丽，你的那些马儿，是养在哪儿？” “现在暂时还在张建辉那里放养着，这两天她们应该安排装车送回家里了。只有两匹公马，不知道够不够呢。” 文芷笑着说：“如果都有午阳这样的本事，就一匹都够了，多了还不好呢。” 午阳说：“人和马都是一样的要满足生理需要。可目的是不一样的，人是为了娱乐，马是为了繁衍后代呢。这些野马的后代。跟犁良马、汗血宝马的后代杂交，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品种呢。” 古丽说：“先让它们繁殖几年看看，如果后代的马儿不错，就让它们繁衍下去，不行你就再去草原上捉公马。” 文兰说：“午阳，其实马儿的近亲繁殖会不会导致种群退化。我们也没有看到过权威的研究报告呢。” 午阳笑笑说：“也许有，我们没有看到而已。算了。马儿愿意怎么弄，咱们不去管了。” 虽然这么说，但几个人还是走了。午阳到了母獒的獒舍，也就集中精力给母獒疏理身体了。做完了，时间也到了下午六点钟。这里跟京城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时差，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厨房的晚饭还没有做好，文兰用微波炉给午阳热了中午剩下的手抓饭，和文芳一起陪午阳吃了，让文芷在家里管孩子，就开车往海青湖的西边那个养獒场走。 文兰开车，午阳和文芳坐在后排，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唇就黏到了一起。随后，文芳就哼了起来。 文兰说：“芳，这路上得走两个多小时，你得保存一点体力呢。” “知道，等会我来开车。午阳，不能让你欣赏湖边美丽的风光了。” 午阳笑着说：“这车内的风光更好呢。” 到了西边的养獒场，下车文兰就说：“芳，这里来了不少陌生人，别跟午阳走太近了。” 几个人往办公室走，这里的场长迎上来说：“李老板，你今天有时间过来呀，孩子还很小呢。” 李文兰说：“我们哪有那么娇气呀。大刘，这些陌生人是来干什么的？” 大刘说：“这是江浙的一个旅游团，导游介绍了我们养獒场以后，他们非要过来看看。看完了以后就不想走了，要留下来跟小獒混熟了，买小獒回去。” 文兰笑着说：“想卖的时候找不到买主，现在这些要留下来了，买主却来了，如何是好呢？” 大刘说：“我已经安排他们的饭菜了，准备让他们吃了饭就离开的。你是老板，既然你来了，就你做决定好了。” 文兰说：“这个决定真还不好做呢。他们想买多少？出得起价吗？” 大刘说：“他们这个团有50多人，据导游讲，都是一些富豪的配偶和子女，如果尽着他们买，最少每个人买一条，可能还有买两条、三条的，其中还有几个找我商量，想让我们长期给他们提供纯种藏獒，他们要在家乡开设獒园，增加一个这样的经营项目。至于价格问题，我因为没有货，还没有跟他们谈。” 文兰说：“芳，午阳，你们觉得这个生意怎么样？” 文芳笑笑说：“你是不是动心了？” “当然动心啦。我心里的想法。藏獒的主要销路，还是东部经济发达地区，也只有在那边才可以卖得起价。我原来是准备将这里的獒园搞好了。藏獒有了一定的数量，就安排人员去江浙开设獒园，开辟市场的。现在有人找上门来了，只要能够保证我们的利润，我们就可以跟他们合作，也省得我自己过去了。” 午阳说：“现在的獒园很多，养纯种藏獒的也不少。想养藏獒的人就更多了。我估计，在最近的几十年内。藏獒会一直受到人们的追捧，这个事情是比较有前途的。你如果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当然要自己去各地开分场，直接销售。但那样的事情会比较多。你必须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这上面。如果图省事，也可以多挣钱，只要把现在的四个养獒场办好就行了，能够提供足够的货源。” 文芳说：“还有就是咱爸那些购买藏区原生态藏獒的渠道，必须做好保密工作。如果让别人也去收购，你的财路就窄了。” 文兰说：“芳，你以为就是我们能想到这个问题呀？咱爸今年去藏区，就发现有很多家藏民的獒卖给内地人了。没有都买走，是因为一些收购獒的人。是抱着捡漏的心态去的，舍不得出价，要不然都可能没咱爸什么事了。以后。我们还是要立足于自己的养獒场保留纯种藏獒。” 大刘说：“现在很多内地人跟风养獒，对藏獒并不了解，他们喜欢的是那种个头很大的猪獒，一些连路都走不稳的肥獒，价格卖得很高。老板，我们是不是也要在这方面花一些功夫。咱们不养猪獒，只要将那些个头大的公獒和母獒配种。其后代的个头肯定就会很大。” 文兰说：“可以在这方面想想办法，我们是做产品，产品就要迎合消费者的口味嘛。不过，藏獒的基因比起别的狗来，特别不稳定，很容易就发生变异了，即使是纯种的公獒、母獒配种也是这样，我们就不能再对外宣扬是纯种藏獒了。” 大刘说：“为什么不能宣扬是纯种藏獒呢？人家那种猪獒都能叫纯种藏獒，何况我们培育的，本来就是纯种的嘛。几位老板，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们商量出一个办法吧，等会我告诉客人。” 大刘走开了，文兰说：“午阳，我们的四个养獒场，还有4000多只小獒，只要价格合适，卖掉几十百把只，对以后的繁殖不会产生太大的问题。我们还有4000多只母獒，今年平均每只母獒生产了6只，这其中有1000多只要明年才生产头胎，如果平均能够生产8只的话，就有3万多只小獒了。今年的这些小獒后年可以生产，按今年的平均6只，也有两万多。这么多的小獒，不想办法卖出去也不行呢。我知道，你肯定会说让我们自己去开辟市场，这条路不能不走，但他们毕竟是个别省份的人，全国还有那么大，我们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午阳笑道：“兰兰是个做生意的料，分析的有道理。你既然决定了，就去做好了。不过，你即使心里特别想让他们做代理商，脸上、言语中也不能表现出来，这样才能谈个好价钱。” 文兰笑笑说：“商场真是个大染缸，我马上就要变成奸商了。” 文芳说：“兰，这种钱可不跟房子一样，房子是必须要住的，养獒是用来玩的，玩不起可以不玩，不会死人，所以不赚白不赚。我们出去买房子，人家可是不客气的，昨天说得好好的，第二天给你涨个5%，再加这个费、那个费，反正是宰你没商量。” 文兰笑道：“有你们两个师傅，等会看我的刀子有多利吧。” 午阳说：“我在中南有一个人，准备发展獒友会，肯定是要你们提供獒种的，如果这里价格不行，就留下来吧。” 文兰说：“我不会降价处理藏獒的。受朋友之邀，我在藏南的八一镇，买了一块地皮，也建设了一个养獒场，运过去的獒还不够，明年还要运一批过去。” “怎么会想到去那里办养獒场？” 文兰说：“这个事情是文芳牵头搞起来的。” 文芳说：“事情是那老板提起来的。在给我们办户口时。他找了公安系统的人帮忙，那人知道我们家里养獒，就介绍了一个在八一镇工作的同学跟我们认识。这个人叫刘小武，是那里地区公安局的副局长。据他说，八一镇地处藏南，是川藏公路上的一个重要城镇，旅游资源很丰富，是个很有发展前途的地方。我们派大刘过去考察后，就决定在那里投资了。在那里买了8万亩地。栽种了苹果、樱桃、红李等水果，种了一些牧草养牦牛。还建了一个养獒场。” 文兰说：“那里的养獒场很小，以后关满了獒，最多也就是几千头。” 午阳说：“养獒场没有多少獒，没有什么赚头。靠卖水果也赚不了多少钱的。” 文兰说：“大刘主要是看中了那里的旅游资源。那里是去雅鲁藏布大峡谷和南伊沟两大景区的必经之路，每年5到10月，去旅游的人特别多。很多人想买纯种藏獒找不着门路，这样就给他们提供了极好的机会。还有一个，国家有开发西部的战略决策，我们买的地块，是靠近八一镇的一个河谷，以后镇子要发展，我们的地皮肯定价格飞涨的。” 午阳问：“那个镇子是个什么级别？” “是个地区行署所在地。” “那还是值得投资的。你们告诉我地方。我过去了就去看看。” “好，我将地址和武哥的电话号码告诉你吧。” 找到大刘，文兰将同意卖小獒的意思说了。并且说：“大刘，你跟他们说，价格可得比上半年的要高。” 大刘说：“李老板，上半年是进行的拍卖，价格高了不少，现在恐怕不能被他们所接受呢。” 文兰说：“那时候都是刚断奶的小獒。现在又吃了几个月的牛肉了，像这种牦牛肉。每斤要卖4、50块钱，每天最少要两斤才够，不卖高一些，我们还要亏本呢。” 大刘说：“好，我尽量跟他们去谈吧。那几个要在那边开獒园的，我们给他们的小獒是什么价？” “在这个价格上面，优惠10%吧。” 大刘笑了，“老板，今天你是怎么了，价格定那么高，这不像你的性格呀。” 文兰当然不能把午阳要开獒友会的事情告诉他，就笑笑说：“以前我是不太懂，现在我懂行了，当然要讲究货真价实了。” 大刘说：“人家买回去，也得有利润才行啊。” “利润肯定是有的。东部地区藏獒的价格本来就比我们这边高很多，他们运回去就可以赚钱的。即使暂时卖不出去，公獒配一次种赚几十万，母獒下一窝小獒，赚的就更多了。你放心，他们都是商人，会算账的，亏本的生意不会做。其实，我还是舍不得卖掉这些小獒，也不想让他们开獒园。他们开了，我们自己就不能去开，那个地方的钱，都让他们赚去了，我还不愿意呢。” “好，我这就跟他们说去。” 文兰问：“大刘，晚上吃什么？” “吃草原风味的羊肉。” “还有没有牦牛肉，我想烤一些给黎老板吃。” “没有了，杀牛的师傅也下班了，今天肯定吃不上了。” 文芳说：“没事，借工具给我，我去杀牛就行了。” 午阳说：“难得麻烦，就吃煮羊肉好了。” 文芳说：“反正你要给藏獒疏理身体，我们也是在这里干等，还不如去杀牛呢，免得你到时候告诉姐妹们，中午吃剩饭，晚上吃食堂，这么远过来，都没有招待你吃一餐好饭菜，姐妹们不得说我们呀。” 午阳笑道：“咱们是谁呀，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文兰说：“午阳，你不饿的话，就去给藏獒疏理身体吧，我去跟客人谈判，让芳去杀牛。她这么长时间没有干这个了，可能会忘记了呢。” “好，随你们吧，在这里，你们是主人呢。” 谢文芳开车走了，李文兰也进屋去了，午阳来到獒舍，就运转真气给藏獒疏理。考虑等会如果生意谈成了，还是要给小獒疏理，就先给公獒和母獒疏理。 过了一个多小时，文兰就过来了。“午阳，累了吧？来，喝口茶。这是从家里带来的黑茶茶砖煮的，你肯定喜欢喝。” “就带了几块茶砖，现在还有啊？” 文兰说：“我怀孕了，不太敢喝茶才留下来了，要不然早就喝完了。” 午阳说：“明年多带一些，你们这边以吃肉食为主，喝茶对身体好。” “明年我还准备怀孕呢。这个孩子就随那个没见过面的干爸姓李，再生一个就该跟咱爸姓何，老三才跟你姓黎。” “姓李、姓何都可以，姓黎的就不要生了。生孩子那么痛苦，我的孩子多了，姓什么都是我的孩子嘛。” “有你这句话，再痛苦也不要紧。如果不生个孩子跟你姓，我觉得都不是你的媳妇一样。” “好，那你就给我生个女孩，跟你一样漂亮的女孩。” 文兰笑道：“我们姐妹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哪里都是一样的，要说漂亮，都漂亮呢，可不许说我一个。” “她们都生了双胞胎，会不会还想生呀？” “这倒是没有问过她们。想生就生，反正也不用自己带。我妈妈那时候带我们三个，要上课，还要帮爸爸做事，不也过来了吗。午阳，饿了没有，要不然先去吃点羊肉？客人马上就要过来挑选小獒了，我们准备了项圈，还要你给小獒带上呢。” 午阳问：“客人不直接带小獒走吗？” 文兰说：“小獒都这么大了，肯定得喂几天食，混熟了才能带走呢。” “我有办法让他们今天就带走，你信不信？”(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五章 琥珀 文兰笑着说：“你的话我肯定相信，你没有必要跟我吹牛的。可有75只，得忙乎一阵，还是先吃东西吧。” “不用。文兰，这些小獒是什么价格卖？” “不论公獒、母獒，都是1300万。” 午阳笑笑说：“还是比内地便宜多了。” 文兰说：“我们上半年拍卖的，也只有1200万，现在加一些，应该就差不多了。这些也不是我们养獒场最好的小獒。我们的小獒是经过挑选的，最差的早就卖掉了，留下来的，经过几个月的观察，又挑选出了几十只，养在牦牛场那边。这些小獒能够卖这个价格，还是最近几年价格暴涨，以前一只大獒，也才几万块钱呢。咱爸去藏区收购獒，品相好的大獒也不过3、400万，内地有人跟不懂行情的人80万都可以买到。那些分开养的，是完全符合藏獒的所有特征的，留下来做优质种獒的，如果有人想买，低于两千万是不会卖的。以后我们的养獒场大量繁殖了，能卖一千多万，每年可以收入几十亿呢。加上文芷开采玉矿，文芳购置房产的收益，我们家凭这些就可以过富裕的生活了。” 午阳说：“兰兰，你们姐妹赚的钱，是不用拿出来做家用的，家用的钱，都由我来负责。” “午阳，我们是这个家里的人，肯定就要有一份责任。你那么多企业。只要经营企业，就存在风险，遇到了风险。姐妹们就应该出力的。” 午阳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话，心里很受感动。“谢谢你，兰兰，你这话很暖心呢。” 文兰说：“我是说真心话，不是哄你的，我们姐妹和父母就是这么商量的。不过，咱们还是要尽量规避风险。不要真走到这一步呢。” “真的谢谢你。这次去滇南，有机会就多赚点钱。搁在你们姐妹手里，你们移民出去，将资金都存入裴蕾她们在国外的银行，就当是我们家的储备基金吧。” 文兰笑道：“不要搞得这么郑重其事。我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高高兴兴地享受生活吧。文芳回来了，我们的饭菜快了。” 文兰正要离开，客人们过来了，文兰召唤午阳去关小獒的獒舍。小獒已经出生8个月了，骨架已经长大了，只是身材都比较瘦，没有赘肉，皮毛显得特别油滑有光泽。就跟少男少女的皮肤一样，不是那些中老年人能够比的，涂脂抹粉也赶不上。 文兰大声说：“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们。我们的小獒大家肯定都看过了，谁看中了哪一只，就告诉我们的工作人员，让他带你去抓哪一只。我们的员工有特殊的本领，他可以帮助你们，让小獒直接认主。不用经过几天的熟悉过程。” 一个男孩说：“如果我们同时看中了一条小獒怎么办？” 李文兰说：“你们都是一起过来的，就互相让让好了。” 这时几个人都说：不行。买的小獒就跟汽车一样，必须是自己最喜欢的。文兰笑笑说：“那你们商量出一个办法来。” 男孩说：“没有别的办法，唯一就是竞拍。” 文兰说：“我们都已经讲好价钱了，再搞竞拍，肯定又要增加你们的开支了，不是显得我们言而无信吗？” 男孩说：“我们来搞一种荷兰式拍卖。每条小獒的价格，在原有的基础上加100万，大家想要的，在100万的基础上减价。这个100万对我们来说，应该都不算什么。” 有人说：“我们不懂荷兰式拍卖，你再解释一下。” “很简单，比如一条小獒有几个人喜欢，那这几个人就参加竞拍。竞拍的规则，只允许在这100万的限额里面减少，最后出价最高的，就是小獒的买主了。这样做不会增加大家太多的负担。这里面的诀窍，就是要掌握好一个度，出钱多了，你吃亏了，出钱少了，小獒被别人买走了。” “如果有几个人都出100万怎么办？” “那就再加100万重新来。大家也许觉得这样繁琐，可本来就有一个1300万的基本价拦在前面，加100万，肯定就要考虑值不值的问题了，这样虽然繁琐一些，但比较那种无休止地往上加，对大家都是有利的。刚才李老板说了，我们可以直接抱走小獒，不用在这里待几天了，搞这样的拍卖，耽误不了大家多少时间的。” 大家都说好，于是就开始挑选小獒了。大刘准备好了纸和笔，还有一个小纸箱，遇到需要竞拍时，就可以用得上了。 小獒比较多，每种毛色都有不少，比如说纯白色、纯黑色、纯金色的小獒，每样都有50只以上，大家都可以买到自己心仪的小獒，首先预计的要竞拍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发生。谁看中了哪只小獒，指给午阳看，午阳走近用真气疏理小獒，买主悄悄地靠近午阳，也用手去抚摸，当一回南郭先生，小獒很快就认主了。 小獒装进纸箱，买主就去找李文兰付款。现在有网银，很方便，花了不到两个小时，75只小獒就挑选好了。文芳和大刘在填写小獒的父系、母系等资料，反而慢了一些。 三个跟文兰签订合同的人，因为家里的獒园还没有建好，本来没有准备这次就带小獒回去的，看到小獒认主这么容易，省去了很多时间，也就动心了。有一个年轻人提出这次要带两公八母10条大獒、40只小獒回去，另外两个人也提出要带回去，数量还要多。 文兰征求几个人的意见，文芳说：“他们这是投机呢。很明显，买回去最少就可以赚10%嘛。” 大刘说：“我觉得，只要价格合适。也已经签了合同，迟早是要卖给他们的，不如趁黎老板在这里，就方便他们好了。至于他们买回去是自己养或者卖出去，我们就不用管了。” 文兰说：“黎书记，你的意见呢？” 午阳还没有吭声，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向午阳伸出手来。“您是黎书记，是这里的还是中南的？” 午阳说：“我是中南人。也在中南的易河工作，你知道我吗？” 年轻人说：“我听父亲说过你，我姓杨，我爸跟您打过多次交道。您应该很熟悉呢。” 午阳笑笑说：“你是杨老板的公子？我跟令尊很熟悉，我在兰江跟易河任职，他和他的朋友对我都很支持，来我所在的城市投资办厂，我要谢谢他呢。回去以后代我问令尊好。” 小杨说：“谢谢黎叔叔。黎叔叔，您也是利用假期来旅游的？” “对，平时难得有时间，国庆长假就出来看看。小杨，你没有在令尊的公司任职？” “父亲是让我玩几个月就去上班的。可他还年纪不大，管理企业正是得心应手的时候，手下也有了一班人。我就不想去掺和了。这次我参加这个ceo学习班，结业后参团出来，也有寻找商机的想法。看到这些藏獒，我特别喜欢，跟父亲商量后，他也支持我从这个行业做起。” 午阳说：“你们的选择是对的。干什么事情，首先是要自己喜欢。喜欢了就会去钻研，就能够做出成绩。” 小杨说：“黎叔叔是成功人士，您说的肯定不会错了。黎叔，能不能告诉我您的行程是怎么安排的？” “我这次就只看看海青湖，明天就去滇南了，在那里盘桓几天，赶回去上班。” “我父亲提过，也想去那边走走，就是不知道您是否方便。明天您过去了，可以安排时间跟他见个面吗？” “当然可以，休假嘛，时间都是自己的，时间长了不好说，安排个一天两天是没问题的。” “好，我等会就打电话给父亲。黎叔叔，您跟这个李老板熟悉吗，能不能帮我说说？” “好啊。李老板，我觉得，刘场长的话有道理呢。当然，我也可以多挣点外快了。” 李文兰说：“好吧，既然刘场长和黎书记都这么说，咱们就开始履行合同好了。杨老板，明年能够生产的獒，不论公獒、母獒，都是两千万，一口价。” 小杨笑笑说：“行，你帮我准备汽车送过去，另外还要支援我一个养獒人。” 大刘说：“汽车和养獒人都有，你还要买一些牦牛回去，以后慢慢掺和一些当地的黄牛肉，獒就会习惯的。” “谢谢。牦牛多少钱一头？” “随你挑，8000块钱一头。” “好，我先买50头，以后打电话，您再给我送一些。” 文芳说：“黎书记，牦牛肉烤好了，先吃点吧。让几位自己去挑选藏獒。” 小杨说：“黎叔叔先吃东西，等会您指定哪一头，我们觉得可以就过来，不行您就另选，这样就快多了。” 午阳和文兰、文芳吃烤肉时，大刘安排饲养员给獒加喂牛肉，自己就去联系汽车了。这些藏獒每餐要吃两斤牛肉，拖半天就要多几万块钱，他必须考虑这些的。 吃过烤肉，午阳给小杨和另外两个客人疏理了50只大獒、200只小獒，再将没有卖出去的小獒疏理一遍，就已经很晚了。午阳还要去南边的养獒场疏理，文兰和文芳坚决不同意，午阳也就只能放弃了。第二年春天，南边的母獒生产小獒的数量，比西边和北边平均少了两只，文兰又后悔了。这是后话。 回到北边的养獒场，文芷和古丽已经休息得很好了，午阳本来就是个不知疲倦的人，当然要陪好她们了。 第二天9点多赶到机场，住进张立忱安排好的房间，张建辉和张丽辉很快就到了。丽辉已经生了孩子，建辉还挺着个大肚子。利用飞机加油、检修的间隙，午阳给她们疏理了身体。做了一些夫妻间应该做的事情。 起飞以后，张立忱才揭开何文芷她们投资的谜底。原来，张立忱想在天山南北建太阳能和风力发电厂。那里的山口到处都是风口，一年到头风力都很大，那个吐番盆地日照的时间特别长，非常适合建太阳能发电站。据专家测算，如果在盆地建设好太阳能发电站，一年的发电量，将有三峡电站10年的发电量那么多。张立忱知道了这么好的商机。加上公司的企业需要大量电力，当然不会放过了。筹资建设时。让文芷姐妹知道了消息，找到张立忱，表示愿意出资修建。张立忱倒是无所谓，老板和老板娘谁出资。谁得利，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反正他的那部分分成是不会少的。 聊了一会，午阳运转真气走大周天，瞌睡就上来了。乘务员给他拿来了毛毯，大家也知趣地走开了。睡了两个小时，方便回来，建辉坐到他身边，“午阳。你到这边，又是过来赌石吗？” “主要是别的事，但昨天答应别人了。肯定还是要买毛料切出来的。” 建辉说：“我和丽辉上次得了不少，这次就不要了。丽辉，你说是不是这样？” 丽辉说：“对，文芷姐妹和古丽去年没有过来，这次你帮助她们就是了。不过，午阳。我们不要，但立忱哥你应该给一些呢。” 午阳说：“公司的所有ceo。我都是没有给的，不能单独给他一个吧？” 丽辉说：“立忱哥是你公司的董事长没错，可他首先是我们两个的哥哥，是亲戚呢。如果不是他这么有心，我们有机会在一起吗？” 午阳笑道：“你们两个的哥哥，这个亲戚关系我肯定要认的，要给你们面子呢，最难消受美人恩嘛。你们两个也要拿的，只要有人要，在滇南几个姐妹，大家都是一样多。多了你们回去不要跟姐妹们说，少了也不要有意见。” 丽辉说：“即使卖不掉，我们也可以收藏起来嘛。” 午阳说：“对，这也是个好办法。反正你们今年就是休息了，在这里待几天也没事，反正这次挑选的毛料都给你们几个就是了。你们说说，给立忱多少呢？” 建辉说：“午阳，为了不让你为难，就让立忱哥自己出钱买毛料，也不要太多，帮他挑选10块就好了。” “好，建辉你去告诉立忱吧。” 飞到兰江机场，毛大山、黄华、金灿、苏珍、伍莎莎、木桐花来迎接。机场人多，大家也就是拉拉手而已。 毛大山说：“老板，以后的行程怎么安排？” 午阳问：“大山哥，你已经做了一些什么准备？” “我安排了直升机在这里待命，还根据你说的大概方位，派了一些越野车在那些山里能够通车的地方等着，都配备了卫星电话，只要需要用车，让他们到指定地点就是了。还有就是跟这一带的几个军用、民用机场联系好了，直升机可以随时去加油。” 午阳笑笑说：“工作上的事情你安排得很好，这些女人、孩子呢？” 毛大山说：“你没有说，我就没管。” 黄华笑着说：“午阳，你就别为难毛大哥了，我们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去机场宾馆吃中饭，饭后去坡地别墅，今天晚上住那里，明天上午去兰江市区，住在河西的别墅区。住几天就随便你们了。” 午阳说：“你这样的安排挺适合她们母子的，我和毛大哥、桐花就不能这样了，我们有事做，吃了饭就坐直升机走。” 毛大山说：“老板，没有必要安排得这样急促嘛。黄老板她们好不容易才把你盼来了，总要团聚团聚呀。” 午阳笑笑说：“我也想团聚，可你还有一摊子事，耽误不起。我们先去找矿脉，然后在兰江挑选毛料，就什么都不会耽误了。” 文兰说：“午阳，你不是答应了杨老板买翡翠的吗？今天下午休息，明天去将毛料挑选好，可以让切石师傅慢慢切出来，你们也就可以安心寻找矿脉了。” 毛大山说：“这样最好。黄老板，你们的坡地别墅，能不能给我和张老板、桐花住的地方呀？” 伍莎莎说：“你们一个人住一栋都有。” 木桐花说：“我不一个人住，我要跟姐姐们一起住。” 黄华说：“好，桐花乖，正好给姐姐们带孩子。你是学过幼师的，今天就发挥你的特长。” 木桐花说：“好吧，你们都去陪午阳，只能是我带孩子了。回到家里，带孩子的事情，就应该是保姆做的了吧？” 毛大山说：“我下午约了几个人来谈事情，老板得给我一个小时呢。” 金灿笑道：“毛大哥，你可真会凑热闹啊。” 毛大山说：“是真有事，我昨天就约了他们的。老板不来，我自己就作主了。既然来了，肯定要帮我掌掌眼的。” 苏珍说：“不管你是不是真有事，我们都吃饭去吧。” 在机场的餐厅吃了饭，伍莎莎安排了机组人员，就开车往坡地别墅走。张立忱因为明天要购买毛料，肯定是要跟着走的。毛大山因为约了人在机场见面，只能给他留下一台车。 到了坡地别墅，首先喂了孩子们。在家有保姆管，现在全靠自己，几个人才知道拖儿带女的不容易。安置好张立忱，再将桐花和孩子们安顿在旁边的别墅，四个人才来金灿屋里。午阳和黄华几个在游泳池里面戏水，可文芷姐妹和古丽都是旱鸭子，只能在浅水区玩玩了。 嬉闹了一阵，文芷几个人到底放不下孩子，提早离开了，黄华几个也筋疲力尽去休息。午阳刚躺下，毛大山的电话就来了。“老板，我在别墅区大门口，请你出来一下。” 午阳赶紧穿好衣服，开车去别墅区门口，看到毛大山和三个皮肤黝黑的人站在车旁。“毛大哥，到底什么好事？” 毛大山打开后备箱，里面被编织袋塞满了，提出来一个，解开口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午阳一看，这不是琥珀吗？他虽然没有见过琥珀实物，但在珠宝书上，早就看了介绍，可以说是了解比较多了。琥珀是树木流出的汁液凝固的，有时候凑巧汁液流出来，正好将树下的蚊子、虫子、树叶、花卉包裹住了，甚至还有包裹了青蛙（小树蛙）、蜥蜴、蝎子的，就是琥珀中的极品了。要想从琥珀里面找到这些东西，还是需要运气的。运气好，里面有东西，价格暴涨几十倍、几百倍都是可能的，如果光是一块琥珀，是不怎么值钱的。 毛大山倒出来的，是刚从土里挖出来，没有进行过加工的琥珀，上面还粘了泥土、杂草、树叶，里面是不是有东西，凭一般人的眼力是看不清的。琥珀虽然有一定的透明度，但因为没有加工，表皮上有杂质，厚度过大，就不透明了。毛大山所以让午阳掌眼，是因为他知道午阳能够看透毛料，这些琥珀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毛大哥，这几位老板要什么价卖？” “不论大小，只要看中了的，每块都是两百。” 午阳说：“两百？开什么玩笑？”(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六章 董平之很牛了 他没有接触过这东西，书上介绍说是宝贝，最好的可以卖几十万，怎么可能只卖两百？ 一个卖主说：“老板，我们都是收购来的，卖两百并没有多少利润呢。你这是第一个挑选，将有货的都挑走了，剩下的就卖不起价了。我们如果不靠好的赚一些钱，差的就要亏本了。” 午阳问：“毛大哥，以前的价格是多少？” 毛大山说：“腾越街上就有几家卖琥珀的，个头大，又能够看到里面的东西的，开价500块钱左右，里面没有东西的，开价也就是几十块钱。他们要两百，价格是高了一些。三位兄弟，再降点，我们把生意做成了。” 三个人不吭声，午阳蹲下来，运转真气拿起琥珀看。连看了十几块，里面都有东西呢。心里想，只要将这十几块加工出来，就值老钱了。他们是随意装袋的，不可能将里面有东西的都装在一个袋子里吧。“三位兄弟，这东西我们也看不明白，如果跟你们全部买了，多少钱一块？” 一个卖主说：“我们送到春城，不挑选一把卖，是每块150元，给你也就这个价好不好？” “好，我都买了，开始点数吧。点完数，我们马上转账。” “老板，我们不懂转账，只要现金。” 午阳说：“可现在到市里的银行，已经下班了，取不到现金了怎么办？” “老板。我们家里还收购了一些，你要不要？” “要啊，有多少要多少。” “那就好办了。我们让家里今晚上送过来。明天你去银行取了钱给我们就是了。” “可以。可是今天晚上你们怎么办？” “我们就在这车上坐着睡觉好了，你家里有吃的，就给我们送点来，我们给钱的。” 午阳觉得这样不是个事，“我还是打电话想办法筹钱吧，让你们守在车上，晚上蚊子可不会客气呢。”说完。就给黄华打电话，响了一阵。里面传来“您拨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的声音，然后给伍莎莎、金灿、苏珍打，一个个都睡死了，都不接电话。只好给田玉打过去。 “黎书记，听说你要来兰江，是不是到了？” 午阳听到她称呼职务，估计她不方便，“对，上午就到了。田老板，能不能给我帮个忙？” “什么事您说。” “我买了一些琥珀，可卖主要现金，你那里能不能拿出几万现金来？” “我在珠宝城修建了金库。里面有不少现金的，你需要多少？” “我问了告诉你。”问了卖主，是600多块琥珀。也就是10万块钱，就告诉了田玉，“田总，我马上过来取。” 田玉说：“黎书记，您不用过来了，平之在珠宝城玩儿。我让他给您送过去吧，您告诉我地址就行了。” 午阳笑笑说：“平之那么大老板。怎么好意思让他跑腿呀？” “他老板再大，也是您帮忙才发展起来的。他现在将企业都交给ceo管理了，自己就是享受生活，让他为你这个恩人跑跑腿还不应该呀？黎书记，办完了事，让平之请您好好喝酒。您跟平之说话，将地址告诉他吧。” “大哥，好久不见，你都好吧？”董平之说。 “托老弟的福，马马虎虎吧。平之，董书记好吗？” “已经去政协任职了，身体倒是蛮好的。” 午阳说：“老爷子对我有恩啊，要送点什么东西感谢呢。” 董平之说：“大哥，他也是为了搞好工作，谈不上对你有恩。家里现在这样的情况，什么也不缺呢。” “对了，我上次淘到一块有传承的砚台，让家里发快递过来。老爷子练书法多年了，这砚台只适合他用呢。” “快别做这个事，快递给打了，哭都找不着地儿。哪天我去了中南，肯定要去拜望伯父、伯母的。好了，田玉将现金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出发了。” 午阳告诉了地址，就开始看毛大山和他们点数。午阳问一个在将已经点数了的琥珀装袋的人，“兄弟，你们家里还有多少这种东西？” 那人笑笑说：“你别问我们有多少，只告诉我们要多少。我们附近几个村的人，从解放前就祖祖辈辈去缅甸挖琥珀，哪家没有个几十百把斤的呀。你如果都要，我们用大货车给你运过来。” 午阳笑笑说：“我已经跟你们说了，多少都要。是这样，我安排人多准备一些现金，你们过两天将能够收到的琥珀都送过来。” “还是这个价格吗？” “货多了，就是批发价了，当然必须少一些。” 卖主说：“可以少一点，但我们得有钱赚，要不然我们是不会做的。” 毛大山放下手中的活，笑笑说：“兄弟，这些琥珀在你们那里收购，每块也就是20块钱，今天这些老板已经跟你们谈好了，就按这个价格不改了，其它的，最多给80块钱，而且不能人为地解开。” 卖主说：“解开的事我们是不会去做的，我们都知道，琥珀解开了，就破坏了结构，不值钱了。但是，老板，即使你们去我们那里收购，也要花费人力、物力，还是要花不少钱的，你们还不如让我们多多少少挣一点，你们也省事了。这样，图个吉利，每块88怎么样？” 毛大山说：“我们是做大生意，靠这8块钱也发不了财嘛。” 卖主说：“老板你不在乎这8块钱，可我们就是几个小贩子，有了跟没有是不一样的。如果有100块货，我们的工资也就有了。” 毛大山说：“好了，我们就是这样说定了。我的电话号码你们知道，过几天来了货，打电话给我。” “毛老板，我们的生意可以长期做下去吗？” 毛大山笑笑说：“这就要看你们的了，如果货真价实，我们当然愿意做下去。” 午阳说：“毛大哥，你刚才说。腾越街上有卖琥珀的？” 毛大山笑道：“你是不是想过去看看？” “反正也要买毛料，我们就去腾越买好了。顺便看看那里的琥珀，合适的话，就买一些。” “兰江新开了珠宝城，我听秦正元说。生意不太好，你是不是去那里挑选一些毛料，切出来翡翠，把那里的人气带起来。” 午阳说：“这种事秦正元、蔡利民都可以做，让他们悄悄去做就是了，没有必要我去。” 毛大山说：“那倒也是，这里的毛料是自己的，卖不掉可以留着涨价，腾越那边的。切出来翡翠就是纯赚了。” 午阳这次本来就没有准备去腾越的，刚才听说有琥珀，才想过去。现在听毛大山这么说，也就下决心了。至于那些拖儿带女的老婆们，过去不方便，就让黄华几个作代表也行，即使都不去也没问题，那边有贺嫂子的人帮忙。卖了翡翠将钱汇到她们账户就是了。想到就行动，马上给江浙的杨老板打电话。“杨老板，你们出发了吗？” “我们已经到了春城，正在包租客车呢。” “你们有多少人？” “52个。” 午阳说：“那你们直接去腾越好吗？” “不到兰江了？” “我到腾越有事，如果你们去腾越，就不会耽误时间了。” “黎书记，你没有去腾越，知道那里有没有这么多毛料，能不能切出足够多的翡翠？我可是答应了同伴，保证他们都买到想买的翡翠，您不能让我说话不算数呢。” 午阳笑道：“您放心，最近那边没有战事，各毛料场肯定都有足够的毛料。即使没有，我让朋友把库存给你们。” 杨老板笑笑说：“谢谢了。不过，黎书记，现在是国庆长假，去那里的人肯定很多，您又是个交友很广的人，别被其他朋友拉过去了呀。” “不会的，我先答应您，肯定要先满足您嘛。” “行，我知道您是个一言九鼎的人，我们就去腾越了。” 毛大山和几个卖主清点好了数量，董平之正好也到了。寒暄几句，从董平之手里接过钱交给毛大山，“平之，你告诉我账号，我从网上转账给你。” 董平之说：“大哥，你不是打我的脸么？” 午阳笑道：“怎么，还要你送钱呀？我可没有开过这个先例呢。” 董平之说：“我借你兄弟几十个亿，用了两年才还，可是一分钱利息都没有给的。别说这10万块钱，就是一个亿，也不够利息钱的。” “平之，咱们是兄弟，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我以前让弟兄们借给你钱，可是一分钱不少都收回来了，现在你帮我的忙，如果你不要，我以后就不好开口了，我们兄弟就显得生分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董平之笑笑说：“我说不过你，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哥，我这里的皮具厂，是跟国际知名品牌合作的，不管是皮革的质量，还是做工，以及牌子，都是一流的，你给我家里人的衣服、鞋子号码，我送一些过去，这样总可以吧？” “平之，你的心意我领了，衣服、鞋子就别送了，我家里的公司也在东南开了皮具厂呢。” “你们家是你们家的，我的是我的，如果不要，我真生气了啊。” “好好好，我要还不行吗？女式的，从37码到42码，男式的，我和父亲都是43码，孩子的，从22码到38码，你每个号码给我一双。” 董平之说：“还有皮风衣，你告诉我尺码。” “不要了，你再提，我也生气了呀。快告诉我账户。” 转账后，董平之说：“大哥，田玉说了，让我请你喝酒。附近有野生菜馆，味道很不错的，我们过去吧。这几位兄弟。也请你们一起去。” 毛大山说：“董老板，你要请客，我就不客气了，可这别墅里，还有我的家人和朋友呢。” “都去呀，人多热闹。我先去点菜，你们一定要来啊。” 董平之走了。毛大山带着琥珀和几个卖主，随午阳开车回别墅。将琥珀卸在张立忱住的别墅里，午阳去叫黄华她们几个。野生菜馆生意很好，如果是以前，午阳是不敢带这么多女人同行的。现在离开这里了，不会那么招人眼球了。 大家还在睡觉，午阳一个个弄醒了，穿衣梳妆花了半个小时才出门。到了车旁，午阳说：“我准备去腾越挑选毛料，你们谁跟我过去？” 文芷说：“午阳，怎么又变了呢？” “没办法，情况变了，行程肯定要变。” 文兰问：“去腾越是坐飞机去吗？” “那里是个县城。只能坐直升机去。” 木桐花说：“坐直升机好啊，我喜欢，我要去。” 午阳说：“你肯定要去才行。我们找碧玺矿脉，在腾越办了事，就直接过去了。不过，你对挑选毛料、切石那些都不熟悉，其他人还是要去的。” 黄华说：“我在这里招呼文芷她们算了，我们有孩子。带着孩子不方便。珍珍，你和灿灿、莎莎过去吧。” “好。那我们回屋收拾一些衣物。” 午阳说：“不用收拾了，到了那里买新的。” 苏珍说：“买新的不也需要时间呀？再说了，新的衣服经过了很多人的手，上面也不干净，还不如旧的穿着放心。” “好吧，快去拿吧。” 到了野生菜馆，董平之让座后就吩咐上菜，毛大山去打电话通知直升机驾驶员，午阳也电话通知贺嫂子，将房间准备好。 开了两瓶白酒，午阳和几个男人喝，两瓶红酒就被女人们喝光了。午阳想劝文芷几个哺乳期的人别喝，可看到她们酒兴很浓，估计她们一直就没有断过酒，也就不好扫兴了。丽辉和建辉倒是很乖，怎么劝也没有端杯。 边喝边聊，主要是午阳和董平之两个人说话。交谈中，知道董平之的5家企业都已经正常生产了，产品主要是销往东南亚和印度、非洲，企业的销售虽然不少，但由于享受先征后返还的税收优惠政策，对当地财政的贡献就只有所得税了，不是很多，但对政府政绩的贡献还是不小的。 董平之说：“大哥，你去易河主政，我本来应该去给你助威的，可资金实在周转不过来，现在情况有所改变了，过两年肯定会更好，如果你去省府工作，需要招商引资的话就告诉我，我会全力以赴的。” “好，先谢谢你，到时候肯定请你的。来，我们喝一口，祝你生意越来越好，也祝你父母身体健康，孩子长得好。” “谢谢大哥。田玉现在肚子又挺起来了，检查结果又是男孩，我们准备一个孩子姓董，一个孩子姓田。大哥，田玉的生意一直很好，每个月分到的利润，比我几个企业产生的利润还多呢。” 张立忱说：“董老板，你可以用夫人的资金投资呀。” 董平之笑笑说：“我们在家里是aa制，她有多少钱我不管，我的事情也不告诉她，这样就不会产生矛盾，影响心情。大哥，来，我们干了，祝大家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 吃喝好了，董平之和三个卖主先走，然后是文芷几个回坡地别墅，午阳和毛大山、张立忱、桐花、金灿、伍莎莎、苏珍去机场。 兰江到腾越不远，直升机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在贺嫂子的毛料场停好，天还没有黑呢。喝茶后，午阳说：“我们去最近的毛老板的毛料场吧。” 贺嫂子笑笑说：“黎书记，我就知道你闲不住，特意将司机和切石师傅都留下来了，随时可以工作。” 午阳说：“这几天放假，来赌石的人多，切石师傅肯定很辛苦，晚上让他们加班，我会给足加班费的。” 贺嫂子说：“假期游客是很多，但看的人多，买毛料的人少。我这里白天切的毛料只不过几百块，还都是小的，不是太累。晚上加班。也只到12点。至于老板要发加班费，我先替师傅们谢谢你了。” “好。嫂子，你安排好了，就去陪茂友，不要在这里耗着。” 贺嫂子笑道：“那死鬼呀，回来就缠着人家，跟饿牢鬼似的。” 午阳知道。贺茂友的小蜜小师前段时间生产了，估计现在还满月不久。要不然这老婆还没什么事呢。“嫂子，茂友离开那么久了，肯定是想补回来呗。” 贺嫂子笑道：“他傻呀，咱又不缺那几个钱。只要不惹病回来，谁管他呀？” “嫂子，你不管，可有纪律管呢。好了，我走了，立忱，你们一起去吗？” “去，看看有什么事情能够做。” 毛大山说：“我去看看能不能淘到几块矿石。” 伍莎莎说：“我们也跟着玩儿去。” 几个人走了一会，就到了毛老板的毛料场。进门就看见毛老板和他女儿在坪里，“黎老板，终于把你给盼来了。都快一年了吧。” 午阳跟他握手，“是啊，10个月了。” “你要上班不方便，怎么你师妹也不来呢？” “师妹她们是怕你们不高兴，所以就不到你们的毛料场来挑选毛料了。” 毛老板笑笑说：“这真是误会了。我们开毛料场，买进来毛料。就是要卖出去嘛，怎么会不高兴呢？现在缅甸没有战事。我们购进毛料容易，就是想你和你师妹这样的大主顾来呢。” “也是啊，只有卖掉，才能赚钱嘛。我回去以后，让她们经常过来好了。毛老板，您那边的毛料堆那么高，不好挑选呢。”午阳指着堆在远处的毛料说。 “有办法，你从那边开始挑选，我们将你挑选好了的搬走，不就腾出地方来摆放了吗？” 午阳说：“这一个晚上恐怕挑选不完呢。” “今晚挑选不完，明晚接着来就是了。白天不行，游客太多，根本就顾不过来。黎老板，我给你准备了300多切石师傅，你可以留一部分毛料在这里切，那边就没有这么多要切了。你是先喝茶还是马上开始？” “马上开始，你让人给我准备一壶茶吧。” “几点吃夜宵？” 午阳指着张立忱说：“他们晚上要休息，随他们吧。” “好。黎老板，价格和优惠，还是老规矩。” “行，只要是大家都一样就行了。”午阳反正是有钱赚，大家又都是老关系了，所以对价格和优惠的规矩，都懒得问了。“立忱，大山哥，你们两个要帮忙。立忱，你看着装车，涂了红油漆和没涂的要分开装车。如果是在毛老板这里切的，一堆里面就只运走涂了红油漆的，其余的就不要了。大山哥，你帮我到切石间守着，擦出来翡翠，归拢到一起。” 挑选开始，午阳觉得肯定是首先在毛老板这里切石，只要里面有翠的，都让工作人员涂上红油漆。这次的毛料外表表现不怎么样，有翠的还是不少的。5万块钱一千克，一堆的重量是10吨，得5个亿，没有高档翡翠的，只能舍弃了。毛老板安排女儿、女婿跟着走，可没有花样玩的。 挑选到12点吃夜宵，就已经将坪里摆好的两万堆过了一遍，宵夜后，伍莎莎她们回去休息，张立忱也不能熬夜，也回去了，毛大山倒是没事，可以边打瞌睡边监督的。 休息了一会，毛老板安排叉车、铲车司机去将那一大堆毛料摆好，午阳就在室内将明赌、暗赌和大毛料挑选一遍。这里挑选完了，那边也摆好了，没有耽误时间。到上午9点，所有毛料都挑选完了，张立忱过来监督装车，伍莎莎几个来监督切石，午阳付款后，就回去休息了。 这一个晚上，在大坪里挑选了3200多堆，在室内挑选了280块，能够切出冰种以上翡翠的，大概有7000块，花费的成本也不少，17000亿呢。好在这些钱都是由伍莎莎她们付，要不然午阳还真周转不过来呢，昂山季太那里每个月付款可不是小数目。这里的收入不少，但已经答应给在这里的老婆们了，说出的话是不能反悔的。 回到贺嫂子的毛料场，吃饭后就睡觉。白天游客多，就不去凑热闹了。 下午4点，伍莎莎、金灿、苏珍来房间，金灿说：“午阳，涂了红油漆的毛料都切出来了，你猜有多少翡翠？” “有多少翡翠我猜不出来，你们想干什么我就能猜出来。” 苏珍笑着说：“我们想干什么？” “你们一个个脸蛋红红的，就跟要下蛋的母鸡一样，这还不知道？”说着，就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嘴唇就盖上去了。(未完待续) ps：今天还有一章，谢谢大家的陪伴。 第九百二十七章 毛老板的高招 旁边的金灿说：“还有正事没说呢。” “嗯嗯……” “午阳，经过这里的师傅初步鉴定，玻璃种的有30多吨，冰种的有420多吨，糯种和糯化种的有50多吨，按现在的价格，总价值在38.6万亿左右。我们跟黄华、何文芷她们商量了一下，除去成本，我们只要一万亿。当然了，如果卖不出去这么多，我们就只尽收回来的钱分，剩下的都是你的，翡翠我们也不要。” 午阳移开嘴唇，“那怎么行？我们说好了的。” 伍莎莎说：“你的心意我们知道了，但我们真的不能够要太多。你有那么多地方需要开支，特别是在缅甸订了那么多毛料，从哪里找这么多钱来付？如果不能兑现合同，那就得罪人家了，你以后还要做这个生意，人家会长不是你能够得罪得起的；还有，我们10个可以不跟姐妹们说，桐花那么纯洁的女孩，你能让她保住秘密？说出去了，每个姐妹你不都得给呀？你有再多的翡翠，也得有人买呀？人家想买，也要有这么多钱呢。” “好吧，我依你们就是了。还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呀。” 吃过晚饭后，午阳还没有得到杨老板他们的消息，觉得心里没底，就给他打过去，“杨老板，你们到腾越了吗？” “到了，昨天晚上就到了。今天起得晚，我觉得你也是昨天过来的。今天应该是在挑选毛料，就没有打扰你，跟大家去逛了半天街。黎书记。毛料挑选好了吗？” “我昨天晚上就开始挑选了，已经切出来了一些，你们是不是过来看看？就在贺记毛料场。” “好，我们马上就过去。” “你们跟这里的老板娘接洽就是了，我得出发去另外一家挑选毛料了。” “您去忙吧，不用等我们。” 午阳找到贺嫂子，安排好了。又跟金灿说：“等会卖了翡翠，你看看能不能分给毛大哥和立忱哥一些钱？” 金灿说：“当然要分。你觉得给多少比较合适呢？” 午阳说：“多是人情少是意，你们看着办好了。” “那你们慢点走，我带他们去堆放翡翠的仓库，让他们自己指定一块翡翠好了。” 午阳说：“好。你去吧，我等他们。” 金灿走后，午阳考虑了一下，昨晚上挑选的毛料，切出来这么多翡翠，杨老板他们实力再雄厚，肯定也买不了这么多，今晚自己就不要去别人家，只到毛老板的兄弟家好了。那个毛老板开毛料场多年没有起色。是自己去他家买毛料，使他快速发展壮大的，他对自己还有一份感激之情。对自己一直都比较客气。别的毛料场老板，跟自己都是泛泛之交，既然他们欢迎别人去买毛料，就让祝宝她们多光顾就是了。祝宝她们更喜欢去缅甸矿区买的话，让朱其斌、秦正元他们去也是一样的，反正这次自己是不去了。 考虑好了。让贺嫂子安排司机去的地方，毛大山和张立忱也出来了。上车出发后。毛大山说：“老板，刚才灿灿让我们去指定翡翠，是你安排的吧？” “你们都很辛苦，如果不是有事，你们也难得跟我一起来这边，肯定要表示表示了。” 毛大山说：“我跟着你才几年，资产已经不少了，来给公司做事，本来就是应该的，我不要什么表示。” 午阳知道毛大山就是这样的性格，怎么劝也是没用的，就笑着问张立忱：“立忱，你觉得呢？” 张立忱笑笑说：“我跟着老板，就是想发大财的，只要老板给，我就要，韩信将兵多多益善。” 午阳笑道：“毛大哥，听到没有？” 毛大山说：“老板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本来我这次陪你来勘探碧玺矿脉以后，是不想管矿脉的开采的，你这一给钱，我还能推脱吗？” 午阳说：“万事开头难，你负责把矿山开采起来，在工作中注意培养人，逐步取代你，就可以过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不可能的，开采黄龙玉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说过这样的话？以后或许又有什么新的事情了，肯定还是会安排的。算了，我认命好了，你每年给我两个月假，让我自由自在过，我就心满意足了。” “毛大哥，你可以让熊总帮你聘请几个采矿专业的博士、硕士，先让他们做你的助理、副手，等他们能够挑起担子了，你就可以轻松了嘛。” “人家博士、硕士，谁愿意整天钻山沟呀？” “只要薪酬丰厚，就不愁聘请不到人。” “好，我试试吧。” 路上车少人少，很快就到了这个毛老板的毛料场。毛老板和家人、员工还在吃饭，看到午阳来了，马上起身拿了酒杯，让厨师去炒菜。午阳说：“炒菜不必要了，喝杯酒就去挑选毛料去。” 毛老板说：“黎老板，您是昨天来的，怎么这么快就到我家来了呢？” “这次时间比较紧，我不去别人家了，挑选完你家的，明天我就走了。” “黎老板，不瞒您说，我家里的毛料，比我堂哥那里的还要多呢，您恐怕一个晚上挑选不过来的。” 午阳笑道：“现在本钱足了，毛料买的多了呀。” 毛老板说：“我家跟那开采翡翠矿的老板是世交，我的生意起来了，人家就购买了汽车，专门往我这里送毛料，我没有钱给，人家也继续送，我现在已经欠了人家几千亿的毛料款了，您再不来，我只能破产了。” “我也是凑巧才过来的。如果真不来，你还不是照样做生意呀？” “其他商人都是小打小闹，只有你才是我的财神呢。黎老板。你在我堂哥那里买价我都知道，我给你比他的优惠两成，够意思吧？” “确实够朋友，回去以后，我安排师妹或者师弟过来，将你的毛料包销了，我也够意思吧？” 毛老板笑笑说：“你真正是我的财神呢。这样吧。我也不能光是嘴巴上面客气，得拿出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坪里有两百多块大毛料。你挑选好了的，我送你3块。” “不要你送，你也是买来的，跟人家开矿的不一样。” “5块。我送您5块。” “不是嫌少。是真的不要。” “黎老板，你是去过矿山买毛料的，买了毛料，矿山是要送大毛料的，我并没有花钱，送给您我顶多就是少赚一点，并没有损失什么。如果您不来买，我就死翘翘了。” “好好好，你非要送。我就要3块好了。” “6块，六六大顺。不说了，我开灯去。” 午阳喝干杯中酒。跟着来到坪里，一看也愣住了。“毛老板，你什么时候将地坪修得这么大了，坪里不会少于10万堆毛料吧？” 毛老板嘿嘿一笑，“我可是没有留后路的，将所有家产都押进去了呢。这里是12万堆。还有265块大毛料，室内还有一万多块表现好的。您要买。也不限定优惠两成，给个实价，双方不吃亏就是了。” 午阳算了一下，坪里的12万堆毛料，每堆一亿，就要12万亿，加上室内的和大毛料，即使就公司能够调动的资金都调过来，也只够一半呢。摇摇头笑笑说：“毛老板，你这里毛料太多了，我资金不够，不但不能跟上次那样全买，即使经过挑选，恐怕也没有那么多资金呢。” “是这样啊，怎么办呢？”毛老板想了想说：“黎老板，你买4万堆的资金够吗？” 午阳考虑了一下，如果将杨老板他们买翡翠的钱都集中起来，再打电话从公司调集一些，也许可以凑齐，但那样就可能造成公司的资金链出现问题，生产所需要的资金就必须去贷款，财务费用将急剧增加，会严重影响各企业的业绩，后果是很严重的。“还是不够，为了稍微留有余地，只能作3万堆的打算了。” 毛老板笑笑说：“黎老板，我知道你挑选毛料的本事，我有个主意让我们一起发财，就是不知道您愿意不愿意。” “您说说看。” “这可是一种我们开毛料场的人自绝后路的办法，您可不能说出去啊。” “不说就是了。” “其实我早就想这样了，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是这样，您将可能有翠的毛料挑选出来，咱们二一添作五，您的过磅后按一万块钱一公斤运走，我的自己慢慢切出来卖翡翠，那些您挑剩下的，送给贺记毛料场去，咱们也不坑人。以后矿山送来了毛料，我们还是照此办理。要不了几年，我肯定成为腾越第一大户。您说呢？” 午阳想了想，只要他不将挑剩下的毛料去坑人，自己就没有做亏心事。自己想挣钱，又没有这么多的本钱，这样的办法也不失为好办法。自己挑选毛料的本事，其实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只是自己比较神秘，也很少来这里露面，人家没有宣扬开罢了。毛老板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肯定不会去宣扬的，也不会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 “好吧，我们就试试看吧。毛老板，这个事情一定要保密，就是你的老婆孩子都不能说的，要不然以后大家都要这么做，你的翡翠也就卖不出去了，别人来赌石，就是一个十赌十输的结局，不知道要使多少人倾家荡产呢。” “这些我都想过，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下面怎么搞？我听您的。” “还是跟原来一样，您安排人跟着我，用红油漆做标记，有标记的搬到一边，我的过磅后运走。” “行，我们从屋里开始吧。这里怎么算呢？” 午阳说：“随您吧。” 毛老板说：“懒得过细了。同样过磅吧。黎老板，我送你大毛料的话，还是算数的。” 已经8点了。都没有再耽搁，毛老板马上安排员工提着油漆罐来跟着午阳了。室内的过道比较宽，叉车可以通行，就跟在他们后面工作了。 午阳负责挑选，张立忱负责过磅，毛大山负责装车。忙碌到第二天吃早饭，张立忱坚持不住了。午阳只好打电话让贺嫂子安排人过来接替。贺嫂子说：“好，我安排茂友的两个哥哥过去吧。” “行。请他们快些来吧。嫂子，苏珍她们起床了吗？” “她们忙碌到凌晨3点多，现在只有桐花起床了。我也不知道交易情况，你有事吗？” “我卡上的资金不够。想跟她们借钱，你让她们起床后就带银行卡过来。” 贺嫂子笑道：“连你黎老板都要借钱了，毛老板家里的毛料真不是一般的多了。我估计她们会睡到吃中饭才起床，不会耽误事情吧？” “不会，我这里肯定要到下午才能忙完，让她们睡够吧。” “你自己也不能太累了，人毕竟不是机器呢。好了，我去安排人了。” 挂了电话，稍事休息。因为张立忱睡觉去了，没了过磅的人，午阳只好去挑选大毛料。两百多块大毛料摆在那里。还是挺令人震撼的。午阳想，毛老板安排的这个做法，可以说是滴水不漏，自己没有任何猫腻可玩，挑选大毛料，如果还是按那些毛料的价格。除非里面是满绿，要不然自己就吃亏太多了。 “毛老板。这次就不挑选大毛料了。如果你要求挑选，我也不买，帮你挑选好了。” 毛老板晚上是睡了觉的，思路很清晰，马上就明白了午阳的心思，“黎老板，你是嫌大毛料按同样的价格，太贵了是吧？我们这样好不好，这些大毛料最小的都有40几吨，最大的有70多吨，我们统一按30吨结算好了。您挑选好了后，我们平分以后留下6块，就是我送你的了。” “好吧。我主要是担心资金不够，既然你这么客气，我还是买一半吧。” 在挑选过程中，午阳的要求就比较苛刻了，达不到冰种的不要，冰种翡翠太小的也不要。经过挑选，在265块中，选中了145块，最后觉得不好分，又将一块有冰种翡翠但比较小的也纳入进来，这样就两人各能分到70块了。 贺嫂子派贺茂友的两个哥哥到了，让他们分别做毛大山和张立忱的事。忙碌到吃中饭，只剩下两行一万块毛料没有挑选了。 午阳喝了点酒，饭后小睡一会，刚在沙发上躺下，毛老板就过来了，“黎老板，我想将这些大毛料都给您算了。您家里的珠宝公司已经在全国建立了销售网络，要卖掉比较容易，而我想要卖掉这么多的翡翠，恐怕没有10年8年是不行的。如果低价出售，又坏了规矩，也会影响您的生意。” 他说的很有道理，午阳没办法反驳，想起也只有那么多钱，一尺都来了，还在乎这一寸？“好吧，你安排车辆帮我运到贺记毛料场吧。可是我担心资金不够呢。” “没关系，您先运走，以后什么时候方便了再说。” 午阳笑笑说：“毛料生意可没有赊账的规矩。” “我们之间不一样，我的一切都是您这个财神带来的，在这里，我说的就是规矩，您拿走就是了。” “跟你开玩笑的，我已经让朋友送钱过来了，就是怕不够。我在你堂哥那里买的毛料切出来翡翠，昨天晚上卖了一些，不知道收入了多少钱。毛料是朋友买的，钱也是她们得，我还没有问呢。” “不管怎么样，您都可以将毛料拿走。” 休息了一会，就听到有人进来。脚步很轻，可午阳长期习武，感官太灵敏了，这也算是习武的唯一缺点吧。睁开眼睛，看到是苏珍，“你来了。” “对，我们四个都来了，她们没有进来。” “昨晚辛苦了，事情都弄好了？” “弄好了。今天凌晨就发车走了。” “按规矩送了翡翠给他们吗？” “你都交代了，肯定送的。午阳，贺嫂子的毛料场还在切石，可杨老板他们已经走了呢。” “没关系，切出来运回去也好，可以节省很多运力。珍儿，杨老板那些人总共买了多少翡翠？” “杨老板一行有50多人，在春城机场和腾越街上又遇到一些熟人，又增加了80多，经过熟人介绍熟人，昨天白天在毛料场转悠的60多人，晚上也到了我们毛料场。这样，玻璃种和糯种的都卖掉了，冰种的卖掉了300多吨。午阳，现在有钱人真多呢。” 有钱人多的事实午阳早就知道，跟张大哥的那帮人，随便哪个都是几家上市公司，可在社会上，没有任何名气，低调得很。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问：“这么多买主，我们送出去的翡翠肯定不少了。” “对。200多人，都买了翡翠，都要送。还是桐花听贺嫂子说了，送的翡翠要客人自己搬上车，这样才只送了8吨多，要不然就没有底了。” “一直就是这个规矩，但以前对杨老板这样的重要客人，一般都是送两百公斤左右的。” “那这次杨老板不是吃亏了？” “没事，我跟他是多年的关系了，下次补给他就是了。你将银行卡给我吧。我这次带的资金肯定不够，在缅甸还跟玉石协会的会长订了一个协议，每个月都要付给他不少，即使手里有钱也得准备给他。你们放心，答应给你们的，我不会食言的。” 苏珍笑道：“你不早说，我们已经分了。早上桐花起得早，9点多就把我们都吵醒了，非要分钱。我们没办法，只好起床分钱了。” 午阳笑笑说：“你不能怪人家，她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呀，恐怕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我们是按首先商量的，一个人一万，这个卡里面还有十几万，你拿去，不用你还。昨天我们的担心真没错，真不要想她保密呢。今天桐花分到钱，就张罗要取现金，说你们去寻找矿脉的地方，离她家乡不远，要带两千万现金回去。带这么多现金怎么搭乘直升机呀，我们只好帮她去农行，跟他们县里的农行联系，办了异地存取的手续，她的家人只要拿着卡，就可以在当地农行取款了。” 午阳说：“她也可怜呢，16岁就从家里出逃，在山上过了三年的野人生活。现在能够衣锦还乡，想回报家人也是应该的。谢谢你们给她帮忙呢。” 苏珍笑笑说：“要你谢什么？是不是也要将她收了呀？” “这样子还能甩得开吗？跟她回家一趟，将事情交代好，就带她回家了。好，不说了，我做事去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八章 一个孩子三个妈 午阳说：“钱是桐花的，只要是花在正道上，我都是支持的。桐花学到了很多本领，以后挣钱的机会多的是。” 桐花说：“午阳，我弟弟、妹妹去家里了，要请你安排他们去读书，没问题吧？” 午阳笑着说：“如果他们不开窍，问题就大了。” 桐花笑笑说：“放心，我们姐弟都聪明，只要你能够安排学校就行了。阿爸，您去派出所办户口迁移手续吧，午阳，你将迁入的地址写好。” 毛大山说：“我们泡温泉去吧，这些事情我以后派人来搞好，你家人先过去住好了。现在城市里对户口基本上没人管了，迁不迁都没有事。” 桐花父亲说：“不迁户口也好，如果我们在城里住不惯，还有退路呢。我们在家里收拾收拾，做好饭菜等你们。桐花，湖中间很深，只能在边上玩啊，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以前哪天不泡呀？” 几个人回到直升机，叫上驾驶员，拿了衣服毛巾，就往湖边走。湖边离村子很近，几分钟就到了。湖面很大，湖水湛蓝湛蓝的。驾驶员说：“刚才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个湖叫抚仙湖，面积2200平方千米，湖水深度平均近百米，最深处158米，是仅次于长白山天池的全国第二深的淡水湖。这里的淡水储存量占了全国淡水储存量的十分之一，而且是没有受到污染的优质水。达到了直接饮用的标准。” 木桐花说：“还是您有学问，我们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呢。不过。我们寨子里都不烧开水，大家都喝湖水。” 午阳说：“不会拉肚子呀？” “拉肚子都能喝好呢。” “没有那么神吧？” 男人们简单，脱得剩下短裤就下水了，桐花也没有准备泳衣，只能穿着长衣长裤下水了。湖边到处冒水泡，水温很高，估计有40度。大家只能找远离冒水泡的地方浸泡。 泡了一会，午阳问：“桐花。这湖里的鱼好吃吗？” 桐花说：“我们很少吃到湖里的鱼呢。水太深，浪很大，没办法用网捕鱼，钓鱼也不行。因为鱼太大，不是断了线，就是拉不赢鱼儿，不松手就会被拉到湖里去。” 毛大山问：“有人被拉到湖里过吗？” “有呢。以前我们寨子里一个人特别会钓鱼，每天晚上都能钓到几十斤、上百斤的大鱼。可突然就不见人了，几个月以后，在很远的地方发现了他的尸体，在一起的还有一条大鱼。原来那人钓鱼是用尼龙绳当钓线，一头装鱼钩。一头绑在自己的小腿上。可能是晚上睡着了，突然被大鱼拉到水里了。据说那鱼儿有几百斤，在水里的劲多大啊。” 午阳说：“我潜水抓鱼去。我能够在水里潜很长时间。你们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桐花说：“午阳，别冒险了。” 飞行员说：“没有任何装备，您想挑战全国第二深的湖？人在大自然面前，是很渺小的，还是算了吧。” 毛大山说：“我知道你武功好。敢潜水，水性肯定也好。可老话说了。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瓦罐不离井台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你要潜水可以，反正我们也拦不住，但是我也不想承担任何责任。你上去给家里人和领导打电话，说明是自己非要下去的，与他人无涉。” 听到毛大山这么说，午阳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了，毕竟水下不可预知的东西太多，自己身上的责任也太大，不是能够任性而为的。“好好好，我不潜水了，安心泡温泉。” 泡一会，再游泳一会，突然想起来，“毛大哥，这里的风景这么好，温泉又这么多，是个很好的旅游资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发这里？” 毛大山笑笑说：“我的大老板，你就给神州大地留下一方净土吧，别打这里的主意了。” 桐花说：“午阳，我们给钱给寨子里，乡亲们如果想开发，就让他们自己去开发，咱们不掺和了。我将父母和弟弟、妹妹安顿好了，就回来开采这里的碧玺矿脉，比开发旅游强多了呢。” “好，你们专心开采矿脉。” 回到桐花家里，饭菜已经好了。虽然都是一些农家菜，可真香呢。吃过饭，桐花家里四个，族长和儿媳妇就跟他们一起到了腾越。桐花给了族长钱，几个人对寨子里的建设说了一些看法，贺嫂子安排的人将小孩接回来了。 孩子离家的时候太小，还不记事，根本就不认识妈妈和爷爷了，根本就不挨他们的边。族长无可奈何，只好劝慰儿媳妇，“孩子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们就让她留在这里好了。” 贺嫂子说：“你们都知道这里了，以后想孩子了就过来走动，我也可以带孩子去老家看望你们，我们就跟亲戚一样常来常往。以后孩子长大了，自然就会亲近亲生父母和爷爷奶奶了。” 族长说：“老板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们就这样好了。” 午阳说：“好，这样最好。族长，你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我们要走了，再见。” 贺嫂子出来送行，孩子非要她抱着，午阳笑道：“孩子懂事了呢。这孩子好福气，以后有三个妈妈疼她。” 贺嫂子笑笑说：“老板，桐花会带孩子，什么时候给她养啊？” 桐花羞红了脸，“嫂子，还早呢，我还要回来开采碧玺矿脉呢。” 贺嫂子说：“开采矿脉的事情，交给毛老板就行了，不用你自己亲力亲为的。老板。这次切出来的翡翠，是准备卖掉还是送到你家里去？” 午阳说：“我在太平洋买了几个小岛，码头和机场都修好了。这些翡翠就送到那里去吧。” 毛大山说：“老板，送到岛屿上去，是个不错的选择，可现在海盗还是很猖獗的，不能不防呢。” “放心吧，几个海盗还是能对付的。” 伍莎莎说：“午阳，还是卖掉吧。岛屿上面已经运过去那么多毛料，这些翡翠一看就知道是宝贝。还是不要做那种怀璧其罪的事情。” 午阳说：“莎莎，我倒是想卖掉，可得有人买呀。” 金灿说：“杨老板跟我们说了，他还有一帮朋友要购买。另外台湾的那个什么老板也有一些人要买，他们担心这次不够，就没有约齐了过来。杨老板问我们是不是都卖掉，我们没有答复。” “为什么不答应？” 伍莎莎笑道：“你说了要将获得的钱都给我们，我们怕都卖了，你会左右为难。午阳，你收藏毛料、在西北投资等方面需要大量的资金，卖了钱就不要给我们了，自己打电话告诉杨老板。让他告诉那些朋友过来就是了。” 午阳说：“谢谢你们能替我着想，我就不矫情了。我来打电话，你们收拾一下。准备登机。贺嫂子，反正价格都是这样，他们来了，完成交易后，你打电话给我，将款子打到我指定的账户。” “放心吧。我会弄好的。” 这架直升机虽然是运输机，但因为有这么多人。买的那些琥珀还是没地方搁，只能安排汽车送到兰江机场，在那里再用试飞的大飞机运回渌江去。 回到兰江，已经了解了午阳行程的朱其斌、秦正元、蔡利民和他们的夫人，都来机场迎接，搞得场面蛮大的。午阳不喜欢迎来送往这一套，可他们是师弟、徒弟，也不能板着脸训人，只好随他们了。 寒暄以后，朱其斌说：“大哥，还有一些时间，你是不是去古村落那里看看，还有南区的隧道工程，以及隧道南部的工业园，都在紧张的建设中，这些都是你关心的呢。” 午阳说：“现在是你在领导，我很放心，就不去看了。我倒是想去珠宝城看看，新的珠宝城建好了以后，我还没有去看过呢。” 朱其斌笑道：“大哥最关心的还是钱呢。” 午阳不高兴了，“看珠宝城就是关心钱，那去看什么就不是关心钱了？这都快一年了，在湖底捞出的翡翠，应该卖得差不多了，那里的翡翠矿一直在开采，就没有分给我一分钱，我问了吗？” 蓝茵笑笑说：“我还以为师傅记不起来了，想混过去不给你了呢。” 午阳笑道：“那不行，亲兄弟，明算账。” “好。莎莎嫂子，你安排一间办公室，我们跟大哥算清楚，然后去影视基地走走，到回龙坝的狩猎基地吃晚饭。” 午阳说：“好，灿灿，你通知黄华她们一起过去。” 周倩说：“她们上午就去影视基地了，我们过去会合就是了。大哥，这些小嫂子一个比一个漂亮，王小蕊要聘请她们当演员呢。” 午阳笑笑说：“倩姑娘，嫂子就是嫂子，怎么要加个小字呢？” “她们比我小多了，当然是小嫂子了。大哥，你同意她们当演员吗？” “同意啊，我希望她们都能成为名演员呢。” 蓝茵笑笑说：“我知道师傅是什么意思了。” 午阳笑着问：“什么意思？” 周可说：“就是想体验跟名演员上床的感觉呗。凭你们师徒的人才、钱财，要找名演员不难，可人家是公众人物，你们不敢惹，只能自己家里培养了。” 午阳被周可说中了心思，“嘿嘿”一笑，“胡扯。利民，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季晗说：“利民不敢，只有师傅有这个胆。” 午阳说：“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联合起来攻击我？” 伍莎莎说：“你要从朱书记的账户上面划钱走，她们当然不高兴了。” “原来是这样。我这次买了不少琥珀，以后加工出了首饰或摆件什么的。送你们一两件，可以了吧？” 周可说：“琥珀不稀罕，我们要大珍珠。莎莎脖子上戴的那珍珠。直径有两厘米吧，还那么光泽圆润，我们有钱也没处买去，只能找你要了。” “这个我就不能保证了。现在家里没有了，以后只要找到，绝对不卖，优先送给你们。” 朱其斌问：“大哥。这些珍珠是在海蚌里面取得是吧？” “对。最近我有两条打捞船出海，我让他们留意一下。找到了大珍珠，就给你们送来。” 朱其斌笑笑说：“我今年的轮休假还没有休，想随打捞船跑几天，看看能不能在海中发现大海蚌。” 午阳说：“在大海里面航行。很枯燥的，这种大海捞针的事情，你还是别去了，回家去看望一下父母，好好陪陪弟妹和孩子们，才是你应该做的。我有一个徒弟随船走，虽然功力差一点，但船上的仪器都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只要航线上有。肯定能找到的。” 周倩笑笑说：“就是嘛，平时上班早出晚归，难得休假。就别到处跑了。” 伍莎莎带着大家到了她的办公室，“请坐。我来烧开水，你们喝茶还是咖啡？” 朱其斌说：“我们都喝茶，有什么好茶叶就拿出来，别收着发霉了。” “朱书记，我们女人有几个跟你们男人一样喝茶的？没有好茶叶。黑茶、沱茶、铁观音、龙井还是有的。” 朱其斌笑笑说：“还说没有好茶叶，都名茶荟萃了。大哥喜欢喝黑茶。就煮茶喝吧。大哥，在湖底捞出的毛料，都已经擦出来，除了我特意留下的每人10吨帝王绿翡翠外，其余的都卖掉了，昨天正好卖完，我将账务结算了一下，除去运费、切毛料等的开支，我将利润分成了8份，存入了银行。这是银行卡，现在将祝宝、祝贝、彭妍、胡敏波和你自己的给你，正元、利民的也拿起了去。账目我已经封存了，你们有时间再复核一下。” 午阳说：“好，辛苦你了。账目就不用复核了，你直接烧了吧。” “我知道大哥肯定是相信我的，我也要对得起你的这份信任。古村落的翡翠矿，是我们四个人的，正元和利民比我管的事情多一些，情况也了解。翡翠是开采了不少，可卖出去的太少，到现在，我负责管理的账户上面，才6000亿，当然，这是已经扣除了所有开支的净盈利了，大哥来了，看看这些钱怎么处理。还有，矿山里积压了不少翡翠，也要商量个办法。” 秦正元说：“师傅，矿山里积压的翡翠，大约有4万吨左右，必须先处理了，要不然矿山也没地方存放。” 午阳说：“销售翡翠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要不然先买块地皮，建仓库收藏吧，现在虽然有花一些钱，但翡翠肯定是会涨价的，我们不会吃亏。其斌，这里的事情都是你们在管，我已经有了翡翠的销售网络，钱由你们三个分，我按平均价格分一些翡翠。你们付出得多，适当多一些。” 蔡利民说：“朱师叔多分一些吧，我和正元经常去矿山，有时候拿走一两块小翡翠送人，就不要多分了。” 秦正元说：“师傅家里的企业多，有时候必须得准备资金救急的。我们分了湖底那些翡翠的钱，暂时也没有大宗花钱的项目，这些货款，就还是平分了吧。再说了，收藏了翡翠，总有卖出去的时候，肯定还会涨价呢。” 朱其斌说：“大哥，我赞同正元的意见，但必须是大家一样多。如果非要分个高低，就显得我们很生分了呢。” 午阳说：“货款和翡翠都按四个人分，我同意，但你们多操了心，辛苦费肯定是要给的，这也是让你们更好地增强责任心嘛。以后大家都肯定要离开兰江的，这个传统就留下来，也正好给你们的人有章可循嘛。” 朱其斌说：“好，我们听大哥的，但这个辛苦费不宜太多，我们每人拿一千万吧。” 午阳笑道：“其斌，你这是过家家呀？” 周倩说：“大哥，这些足够了呢，我们家几年的生活费都不用这么多。” 午阳说：“不行。我们的人是这个工价吗？最少5个亿，就这么定了，一言堂。” 朱其斌说：“行。大哥要讲客气，我们就愧领了。大哥，你的翡翠送到哪里？” “让孙家旺来拉走吧，送到岛屿上面去。” 伍莎莎说：“午阳，你真不怕被人惦记呀？” 午阳笑笑说：“已经运去了不少，不在乎多一些。其斌，你们考虑过去买几座岛屿吗？” 周倩说：“大哥。我们已经买了呢，正元和利民也安排周可和蓝茵去了。” 午阳说：“好。不用我操心了。走吧，我们去影视基地。” 分别上车后，朝市区进发。开始是走机场高速，车速很快。进入市区后，由于都是双向八车道的公路，各种立交桥、人行天桥、地下通道设计比较合理，车速还是够快。开车的伍莎莎说：“午阳，兰江可能是全国唯一不堵车的城市了。” 午阳笑笑说：“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易河的公路到明年上半年建好了以后，也不会堵车呢。” 张立忱说：“老板，现在汽车增加得这么快，每年全国增加的车辆在一千万辆以上。修路的速度肯定滞后于汽车增长的速度，不管是哪个城市，不堵车的话恐怕很难说呢。” 午阳说：“别的地方不能说不堵车。可易河我可以说，公路修好以后，最少5年内不会堵车。立忱，我给你说明白你就会相信了，如果还是不相信，过几年你去看。” “好。您先跟我说说。” “一个是以高速公路、绕城公路、市区公路和足够多的桥梁组成的公路网；二个是公路足够宽，我们的绕城高速、市区主公路。全部是双向八车道，有的甚至是双向十车道；次要公路，是双向六车道，小巷都是双向四车道；三个是足够多的停车场，市区所有的公共建筑，地下都建有停车场，各居民小区，停车场更是必不可少的设施，以后公路边不用停车；四个就是不管是主公路、次公路还是小巷，都有人行天桥、地下通道；五个是城市的下水道，我们都修成了5米宽、3米高的涵洞式，可以承担污水排放的任务，还兼备了铺设各种管道、线路的功能，以后要铺设管道，就不用经常挖开再补上。你觉得有了这些，可以确保几年不堵车吗？” 张立忱笑笑说：“我对别的也不是太懂，只有下水道，我走了不少城市，都看到在挖，都是挖开补好，过几个月再挖开，人为地造成堵车。我在德国留学几年，西欧各国都跑遍了，也看到堵车，就是没有看到人家挖开下水道。我心里就纳闷了，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们国家为什么就做不到呢？老板，看来还是一个理念的问题。” 午阳说：“也不是理念问题，我们不是穷嘛，修公路时修一条涵洞式下水道，造价要高很多呢，我们不是没钱嘛。说到理念，环保理念就确实是很多人没有的，不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在兰江建设时，就没有建污水处理厂，现在工厂、街道都建好了，再来建，肯定就要拆房子了。到了易河，看到工厂的污水流入渌江，我心里就想，在易河的下游段，还有潭州等城市，流入长江后，喝这些污水的人就更多了，这样就唤醒了我的环保意识，我下决心不让易河的污水直排到江里。” 张立忱笑笑说：“您这一个决心，可就是大把的钞票呢。” “可不是嘛。4个大型的污水处理厂，每个投资3.6亿，市区还有8个小污水处理厂，投资也不能少于1.2亿。为了堵住污水的源头，在各县市最少还要建一个，几个工业园也不能少，建设的资金还不算多，以后投入运行了，还必须长期投入呢。” 伍莎莎说：“午阳，易河处在渌江的中游，要堵住污水的源头，还要雁城、渌江等城市想办法呢。” 午阳说：“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给省委省政府报告，在会上提出来，具体怎么搞，不是我的职责范围了。” 张立忱说：“西方国家走的都是先污染、后治理的路子，我们国家恐怕也摆脱不了这个魔咒。”(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九章 影视基地 午阳说：“是啊，污染不严重到触目惊心的程度，是不会引起重视的。” 伍莎莎说：“午阳，你是全国人大代表，可以联合一些代表写提案嘛。” 张立忱说：“写提案不如把自己管理的城市搞好，这样实在得多。如果每个市委书记都把自己城市的环境治理好了，我们国家也就治理好污染了。” 午阳说：“自己的事情要搞好，提案也要写。立忱，我最近在考虑，咱们能不能把治理污染当作一个产业来做呢？” “公司不是在生产污水处理设备和废气处理设备吗？” “不光是生产设备，是成立一个集团公司，带资去各地建设处理废气和污水的企业。” 张立忱说：“这个只能摸索着来。建设治污企业，可以申请国家补贴，各地划拨土地，投入也不是很大，但运行的成本还是比较高的，如果处理后的水、各种金属、肥料等，能够卖多少钱，在维持工厂运转后是有节余还是亏损，这个必须要有比较准确的数据。如果没有数据，我们就只能建一些处理自己企业排污的工厂，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午阳说：“现在已经有了一些污水处理厂，但没有收集数据。立忱，古丽养的貉子、狐狸开始屠宰后，处理皮子的工厂肯定要建污水处理厂的，那里是在北方，你注意收集数据，南方的去安排人收集。只要不亏。我们就要搞。” 伍莎莎说：“如果亏损，就还是不搞吧？” 张立忱说：“如果亏损，事情就只能是国家去做了。国家每年都有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午阳说：“我们还是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的。” 新旧珠宝城之间，只是隔了一个宽阔的大坪，停车后，一群人往新珠宝城里面走。这里与老珠宝城的格局几乎完全一样，进门就看到一个大厅。大厅的高度大约20米左右，分成了几个区域。各区域里面都堆满了毛料。大厅的四周，高度就是正常的4米，宽度是50米，长度跟珠宝城的边长一样。只是留了大门和楼梯间、电梯间。一楼到五楼，四周的房间跟大厅是配套用的，主要是用来摆放表现特别好的毛料，以及切石、擦石，员工吃饭、休息等。从六楼开始到十楼，是各家的办公室、接待室、展销室，还有就是进行翡翠雕琢的工作室。十楼以上就是住宅了。蓝茵说：“师傅，这里的一楼也是分成了8个区域，您知道是怎么分的吧？” “我不知道。是其斌分的吧？” 周可说：“对，师叔分的，可他自己没要。” 午阳问：“其斌。你怎么不要一个呢？” 朱其斌笑道：“大哥，我知道，即使我要一个，经销的毛料不成问题，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也不担心被外人知道了影响不好。我没有要的原因。一个是周倩她们现在要致力于银行的建设，我新主政一个地方。大哥又打下了这么好的基础，我不使出浑身解数，恐怕很难有所建树；第二个，我们家的资产现在已经够多的了，暂时不需要经营毛料生意，我没有去缅甸买，在境内开采的，都已经储存好了，我相信，用不了20年，翡翠资源就会枯竭，我的这些毛料，价格肯定是现在的几倍，翡翠的价格将会更高。你们都是有见识的人，看见什么东西能够跟珠宝翡翠这样翻倍地涨啊？” 午阳说：“正元，利民，听到师叔的话了吗？有什么感想？” 蔡利民说：“师叔这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值得我们学习呢。” 秦正元说：“师傅，师叔这样高尚的品德，我们很难做到呢。我和利民虽然没有耽误工作，但还是利用节假日，跑了几趟缅甸，购买了毛料在这里销售，这样不会影响太坏吧？” 午阳笑笑说：“没有耽误工作，也没有贪赃枉法，只要不到处宣扬，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的。当然了，能够跟师叔这样是最好了。倩姑娘，你对其斌怎么看？” 周倩说：“大哥，我父亲和其斌父亲都是干部，他们都很清廉，家里的财产，算上房产也不会超过两百万，我们结婚的时候，我父母给了我10万，他父母给了20万，可我觉得这样也是很不错的。其斌在大哥的帮助下，已经有了这么多钱，少挣一些也是好事，什么时候缺钱了，将那些毛料、翡翠卖掉，就有了嘛。” 午阳说：“对，就是要这种心态。可儿，茵儿，你们说对不对？” 蓝茵说：“我对金钱的追求，一贯不是很强烈的，能够维持现在这样的生活，就心满意足了。师傅，这里切石的噪音挺烦人的，我们去楼上工作室坐坐吧。” 这里的事情有祝宝、祝贝、彭妍和田玉打理，午阳不用操心，也管不了那么多，就有些不想上楼。 季晗说：“大哥，上面还有彭妍的工作室呢，你不关心我们，彭妍你总要关心，来了要去看看吧。” 彭妍在这里建工作室的事情，没有跟他说过，肯定是不用他管的，但蓝茵和季晗都说了，就去吧。“我都一样的关心，肯定要去看看的。” 从扶梯上楼，周可介绍说：“一楼分成了8间，我们每家一间，都是自己在用，二、三楼也是每家一间，租赁给别的珠宝商经营了，四楼是我们、蓝茵、阮娜各两间，叶春波、张思思各一间；五楼是你、祝宝、祝贝、彭妍各两间。” 午阳问：“叶春波和张思思只有一间，够用吗？” 蓝茵笑道：“您不知道这一间的面积有多大吧。1000米长、100米宽，减去一些公摊面积，每间营业面积在9万平米以上。我们搞装修、做货柜，都花了近亿元呢。” “生意还好吗？” “您看看就知道了。” 到了二楼，这里的场地被隔成了几百平米一间，每个营业间又分成了售货和加工等区域，最近的一家，加工间里有几个人在雕琢，柜台前买货的人还不少呢。 午阳走近一看。都是一些豆青种的翡翠，最好的也是糯种的。“老板。你这里有高档的翡翠吗？” “我们这里高档的不多，您要买请去楼上，4楼以上。” 午阳又问买翡翠的人，“老板。你买这么多，回去有钱赚吗？” 那人是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听了午阳的话，笑笑说：“你这话好奇怪呢，没钱赚，我喝西北风呀。” 午阳说：“我是问赚头大不大。” 店铺老板说：“赚头大着呢。在我们这里买批发价，一个观音或佛的挂件，两百块钱，回去可以卖800元。一个手镯批发价600元，回去卖5、6000元。” 顾客笑笑说：“看你说的，哪里能赚那么多呀？我们主要是走量。薄利多销。这次购买的6万件，过年之前肯定还要来一次。我们赚的钱，跟你们比，只能算九牛一毛了。” 老板说：“我们也是靠走量，买翡翠、加工都要花钱呢。不过这里有优势，这些大老板的公司。都不屑于做这些低档翡翠的生意，我们租赁了他们的门面。低档翡翠有充足的货源，价格也不高。” 午阳说：“原来这些客户都是在腾越那边进货吧？” “对，现在很多人都过来了，我们这里可以绝对保证是a玉，假一赔十，信任度比别人高。” “好，就是要诚信经营。祝你们都发财。” 又走了几家，就上楼到蓝茵、周可的门面看了看，大同小异，来到彭妍的工作室，却意外地看见了高敏，挺着大肚子呢。“高敏，你怎么到了这里？” “黎大哥，我来这里半年了呢。” 午阳笑道：“这肚子是盖一帆的功劳？” 高敏笑笑说：“找你你也不愿意呀。一帆现在是建委主任，市政府副秘书长了，还要谢谢你呢。我肚子里怀的是男孩，一帆是不想留，可我坚决要给他留下。小洁来这里拍戏，就介绍我来这里工作了。可以挣钱，正好也可以躲开呢。” “小洁呢，还在这里吗？” “不知道，你自己不会打电话呀？” 午阳笑道：“不说拉倒，我走了。” 高敏急了，“一帆在楼上，我叫他下来，我们一起去看拍戏吧。” “这个长假在这里过，他老婆没有意见呀？真是悲哀呀，人老珠黄，就被晾到一边了。” 高敏边拨号边说：“才不是呢，他老婆可漂亮了。” 打了电话，又给大家倒了咖啡，盖一帆两口子就到了。原来他老婆也是同学，比他们低一届的校花。“凌云，一帆厉害，真的抱得美人归了呀。” 凌云说：“黎书记，您也知道，谁能受得了他的死缠烂打呀。” 凌云虽然已经30多岁了，但脸上还是在学校时的样子，高挑的身材也没有走样，跟高敏比，也不会差。 “别叫职务，还是跟在学校时那样喊最好。” 凌云笑笑说：“还叫豆豆哥？可你没有豆豆了呀。” “不一定非要有豆豆嘛，听起来亲切。一帆，是怎么做到左拥右抱的？” 凌云说：“是我同意的。我们在我毕业后第二年就结婚了，一直没有怀孕，后来去医院检查，说我没有生育。我提出离婚，可他不干，我们就商量借腹生子，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正好就遇到了敏儿这个狐狸精，不是瞌睡送来了枕头么。他们两个有感情，我当然不能棒打鸳鸯了，就这样和和睦睦过呗。” 高敏笑着说：“云姐你才是狐狸精呢。” 盖一帆说：“你们两个都是，把我弄得五迷三道的。午阳，你帮高洁介绍了影视公司。可怎么一直不接见她呢？” “人家还是小孩子心性，让她先闯荡一番，以后思想成熟了。也可能成为影视明星了，我这老头子也许就不会被她放在心上了。这次小洁拍戏，是演女一号吗？” 高敏说：“他们这部电视剧，是一部大戏，女一号和男一号都是当红明星，她是女二号，戏份还是比较多的。对她的提高很有好处呢。黎大哥，他们剧组可是美女如云呢。我们看看去？” “走吧。” 进电梯时，凌云看了午阳一眼，笑笑说：“豆豆哥，你现在好帅啊。要是在学校时是这样，肯定迷倒一大片呢。” 午阳说：“男人光是帅气有什么用？要爱情还要有面包才行呢。那时候我口袋空空，恐怕吃饭还要女同学买单呢。” “你现在可是发达了啊，职务肯定是那几届同学里最高的，家产就更不用说了，上次给一帆帮了忙，让我们也成为了先富起来的人。条件这么好了，是不是应该向那些生活在底层的同学献献爱心，施以援手呀？” “施以援手可以。献爱心就算了。” 高敏说：“云姐，小洁这里还没有动静呢。” 凌云说：“两码事。豆豆哥，哪天我约了几届校花。去你那里玩呀。” 午阳笑笑说：“好啊，来之前给我电话，要不然可能会怠慢了你们呢。” “没事，你安排车辆就行了，其他事情不要你管。” 下楼走了1千米多，就到了影视基地。这个影视基地本来是王小蕊要出资建设的。可因为成本太高，她退缩了。午阳只好投资了。影视基地分成五个大的部分，最靠近珠宝城的部分，是一些高楼大厦，跟珠宝城的建筑连在一起，如果要拍现代戏，不论是外景还是室内戏，都不用去别的地方了。这些高楼现在还在进行内部施工，只能拍外景。 第二部分是宫殿，主建筑是仿照京城故宫建设的。故宫因为是古建筑，受到保护，不能接待剧组拍戏，午阳有钱，干脆就仿造一个。不过，仿造故宫，不光是有钱就能办的事情，古建筑的结构、建筑材料的选择，还有那些雕梁画栋，都必须聘请专家，要不然就会变成四不像的。这些着实让郁舅舅费了很大功夫的。故宫的建筑主体已经建好了，可里面的建设，恐怕还要3、5年才行。 第三部分是街道，主要是仿照东海的十里洋场建设的，小部分是一些仿照明清建筑，店铺、茶肆、酒楼，青砖铺设的地面，这部分已经完工，真的是修旧如旧。 剧组在一家酒楼里面拍戏，高敏要带他们进去，午阳怕打扰了人家的工作，就提出继续往前走。 “你们去吧，我走不动了。”高敏说着，就进了一家茶肆。蓝茵、季晗她们也不想走了，就让她们都去休息，盖一帆说：“我去当党代表吧，已经走了几公里，我可比不得你们习武的人。” 剩下午阳几个继续走，第四部分，是具有滇南地方特色的街道，街道两旁，是一些白墙黑瓦的平房，房间都经营着各种生意，同样有不少客人在买东西。 他们没有停留，前面就是村庄了。村庄的范围很大，有一个个的农家小院，掩映在黄角树、榕树、芒果树中间，零星还有几棵高大的木棉树。还有的是一大片连在一起的房屋，很有一些古村落的韵味。 听到有人说话，是古丽的声音，虽然声音极小，可他们的听力都是特别好的。走近院子门，午阳大声喊：“大嫂，能进来喝口水吗？” “不行，家里没男人，外人不能进来。”古丽边说边走近大门，开门后，笑着说：“午阳，你鼻子真灵，我们躲在这里你都找到了。” “我们是过来看看，听到你说话呢。” “那就是怪事了。我刚才是跟马儿在说话，声音很小的，你都能听到？” “马儿怎么了？” “这里的马不行，拍了一天戏，就累得不想吃东西了。走，进屋，喝奶茶。午阳，这几位是谁呀？” “我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的兄弟呢。” 黄华、文芷、文芳、文兰、丽辉、建辉都从屋里出来，午阳给大家一一介绍了。朱其斌笑笑说：“大哥，你真有本事，这么漂亮的嫂子你都能找到。” 午阳说：“你们的本事差了？古人讲，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只要出去跑，肯定有漂亮姑娘在等着你呢。” 黄华跟朱其斌几个是熟悉的，马上就开玩笑了，“朱书记，是不是想找漂亮姑娘呀，嫂子马上就给你介绍。” 朱其斌也笑着说：“真有这样的好事呀，那我就谢谢嫂子了。” 黄华说：“西屋住了好几个艺校生，来这里想拍戏的，据说是待了几个月，也没有轮上一个正式的角色，我把她们叫出来？” 午阳说：“别闹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准备吃饭去吧。” 黄华笑笑说：“你和妹妹们进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 文芷拉了午阳一把，午阳就跟着进屋了。分别了几天，几个人来了一个湿吻。午阳问：“你们是准备留在这里拍戏，还是一起回去？” 文兰说：“也没有我们什么戏份，高洁在剧中演一个行走于茶马古道上的马帮头领的女儿，他们对骑马、赶马不熟悉，我们就是给他们帮忙，明天就没事了，还是跟你回去。” 午阳说：“如果你们喜欢演戏，就让热丽莎安排人编写剧本，你们以后就可以往这方面发展了。” 文芳说：“我们觉得演戏也不好玩，还不如我们原来自由。什么时候开工，怎么演，都要听别人的，我们这种性格也不合适。” 午阳笑着说：“我觉得，你们还是过现在这样的生活比较好，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文芷说：“现在晚上睡觉睡不安生呢，晚上要奶孩子。要说数钱，如果不是从银行转账，手抽筋是经常的。” 古丽说：“午阳，安排热丽莎姐姐找人编写剧本也可以，但最好是让编剧去我爷爷那里，还有我们的养殖场、矿山体验生活，写我们熟悉的事情，我们就可以本色出演了。” “好啊，等会我就跟她说。这个影视基地有这么多店铺， 你们每人要几间吗？” 文兰说：“午阳，这里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了，田玉告诉我们，店铺只出租，不对外卖的，为的是好安排拍戏。如果拍戏需要，我倒是可以过来开个獒园，跟你借地方就是了，你不用给我们。古丽以后肯定是销售皮衣等东西，这里天气热，肯定没有销路，就不用过来开店了。” 建辉说：“我们倒是可以在这里开一家销售牛奶和牛羊肉的店子，生意肯定不错的。” 午阳说：“好，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我安排田玉腾出门面来。你们这里有车吧，我们得走了，肚子饿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章 野生天麻 文芷说：“我们去开车过来，准备走吧。” 张丽辉说：“这拖儿带女的真不方便，等孩子大了，我们又老了。” 午阳笑笑说：“人来世界上走一遭，不就是这样匆匆忙忙的吗？你们几个，等你们的养殖场走上正轨后，工作都要安排别人去做，自己去看看大千世界去。” 建辉说：“真要跟潇潇姐她们那样，也会觉得没意思呢。还是先干着，哪天不想干了，想出去玩了，再说吧。” 文芷几个开了车过来，进屋来抱孩子，午阳一手抱一个，回过头又进屋拿了行李，朱其斌他们还没有出门。黄华说：“文芷、文芳你们先走，留两台车给我们就可以了。午阳，你留下来开车。” 按喇叭，朱其斌几个终于出来了。午阳看那四个女孩，长相、身材都很不错的，知道她们是艺校生，估计是高洁的同学，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跟高洁的事情，也就不主动跟她们打招呼，朱其斌上车作了介绍，也就是说了“你们好”，就没有说什么了。 到了拍戏的酒楼，剧组已经下班，高敏她们已经在车上等着了，可高洁还是上了午阳开的车。“黎大哥，一年不见，你还好吗？” “一切如常。你呢？” “这一年，可真是忙坏我了。以前以为做演员好玩，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酸甜苦辣呢。平时拍戏。有时间就是想睡个足觉。” “还有这么辛苦呀？” “可不是嘛。” 一个女孩说：“高洁，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痛。如果跟我们一样，挣的钱还不够吃饭的，看看你会不会嫌累。” 高洁说：“丽丽，你们不要急嘛，这个戏没有安排，莎莎姐和导演都答应了，只要新戏开机。就会安排你们角色。” 丽丽说：“你再借我钱做伙食费，我就不急了。” 高洁从包里拿出钱递给丽丽。“先用着，不够了说话，不用你们还的。” 丽丽不接，“高洁。朱哥答应了带我们挣钱，就不要你的了。这几个月一直是花你的钱，你的情谊我们记下了。” 高洁说：“好啊，朱哥带你们挣钱，能不能把我捎上？” 朱其斌说：“没问题，只不过我是答应带她们去赌石，即使切出来了翡翠，还得有买家才行呢。” 高洁说：“这个应该不是难事。我听导演、制片和几个大腕说，到了珠宝城。不带些翡翠回去，蛮遗憾的，我打电话问问他们。看看现在买不买。” 朱其斌说：“他们能买多少呀？” 高洁笑笑说：“朱哥，您准备帮我们挣多少钱呀？可别小看了那些大腕，如果想买，每个人几个亿肯定是拿得出的，但您必须给他们打折。” 朱其斌说：“多少折扣都没问题，我只要收回自己的本钱。折扣多少，都是从你们的钱里面出。高洁。对你们影视圈我们一点都不懂，演员演一部电视剧，每集最多也就是几十万，一部电视剧3、40集，充其量也就是千儿八百万，每年也就是一两部作品嘛。” 高洁说：“对普通演员是可以这样算账的，对那些大牌红星，就不止这些了。影视公司邀请他们加盟时，会将一部电视剧分作一个独立的公司，分给他们一些股份。完成拍摄卖出播映权的收入，减去所有的支出，利润就按股份分成。红星们从分成中拿到的收入，比演出费高多了。如果电视剧成功了，形成了品牌效应，后续仍然是财源滚滚呢。” 朱其斌说：“这么说，一部电视剧就可以让演员名利双收了。” “不光是演员，影视公司、编剧、导演也是名利双收。当然，要做到这样也不容易，首先是影视公司得有钱，才能请到当红明星。你们看电视剧，有时候看到那些演员，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就是那个公司有钱。” 朱其斌说：“如果你们有钱了，是不是也可以组建影视公司？” 高洁笑笑说：“理论上是可以的。可影视业跟其他行业一样，也需要技能、人脉等多方面的东西，不知道其中水的深浅，贸然投资也是不明智的。” “那好，我们走一步看一步，你打电话，我们先挣钱。” 高洁打电话，对方马上就答应了，约了晚上9点在珠宝城见面。朱其斌又立即打电话告诉秦正元，让他安排切石师傅加班。 来到兰江河西狩猎场，午阳看到就只有他们这几台车在停车场里，就问出来迎接的经理：“刘经理，怎么没有外人呀，这里是生意不好吗？” 刘经理说：“黎书记，说起来还要跟您做检讨呢。这个长假，来这里打猎的人特别多，但有的人管不住，打死了一头、打伤了几头马鹿。我们今天只好闭门谢客了。” “你们不是安排了员工陪同保护吗？” “是的，我们对每个客人都说清楚了，陪同的人也一再强调，马鹿是不能猎杀的。可有的人根本不当回事，看见马鹿照打不误。偏偏这些马鹿不知道怕人，比打野猪、野鸡容易多了。” 午阳问：“这些马鹿的买价加运费，每头花了3000多美元呢。” 刘经理说：“我们事先跟客人讲清楚了。他们打伤了马鹿，是要按每头4000美元赔偿的，而且马鹿还不能给他们拿走。几头马鹿都是被打伤的，有一头死了，今晚上有马鹿肉吃呢。” 午阳说：“吃起来心疼呢。” “已经死了，也不能浪费了呀。黎书记。这些马鹿看来不适合养在这里呢。” “怎么不合适呢？是没有食物吗？” 刘经理说：“那倒不是。马鹿吃草、树叶，不会跟野猪、野鸡争食物，但这里是狩猎场。肯定得对外开放，要不然就没有收入了。可马鹿那么傻，根本就不知道怕人，打了马鹿要客人赔钱，将客人都得罪了。” 午阳说：“看来还真是有问题啊，要不然我再想想办法，找个地方养吧。刘经理。是这样，马鹿繁殖很快。生长也很快，如果我没有抓走，明年还禁猎一年，后年就可以让客人猎杀了。如果马鹿过多。你们就有计划地组织捕杀，肉可以卖掉，皮子可以交给公司的制革厂。” “还是您想办法弄走，这里真的不适合养呢。” “这些东西食量大，要找个地方还不容易呢。这里的盈利情况不错吧？” 刘经理说：“很不错。这些猎人水平不怎么样，打不到野鸡和野兔，主要是打野猪，每天有3、40头，平均每头在6000块钱左右。” “每天打这么多。不是把这里的野猪都打光了？” “不会的，那个王无山兄弟每天都往这里送呢。” 午阳说：“他们家也只有两头野猪，能够送多少？” 刘经理笑笑说：“您帮他抓的两头。仅仅是个开头呢。后来他父亲带着他们兄弟，去山上挖陷阱，捕获了不少呢。现在不光是他们家里养，而且带动村里的人也养，成为了他们村的主要产业呢。养多了不好卖，王无山找到伍莎莎。这里正好需要野猪，生意就成了。” 午阳说：“那些家养的野猪。没有什么野性，不是很容易被猎杀呀？” “对。这样客人打猎的效果才好呢。反正外表也看不出什么差别，人家也不知道。” “好，祝你们的生意越来越好。” 由于已经提前通知了，菜准备的很丰盛，野猪、野鸡、野兔、马鹿、娃娃鱼等，都备齐了。 因为有事，晚饭就没有喝太多的酒，朱其斌他们离开后，午阳才顾得上跟坐在同桌的田玉说话。因为董平之也在座，只能谈工作上的事情。“黎书记，影视基地的建设费用，是从宝儿姐姐的收入里面支出的，新珠宝城的建设费用也是这样，你将钱给宝儿姐姐就行了。” “好，辛苦你了。田玉，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田玉笑笑说：“这就看您客气了。” 董平之说：“田玉，黎书记给我们帮了那么大忙，你还好意思开口呀？” “黎书记有钱，钱也来得容易，不要白不要。再说了，我一个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事情，还有很多人在工作，我也是要付给酬劳的。” “好，你付出了多少酬劳，大概给我一个数，也从祝宝的资金里面扣出来。我另外给你10个亿，可以了吧？” 田玉笑道：“如果是别人，给一个亿都足够了，但你给这些就太小气了。不过，你不给多的，我也不能霸蛮不是？这样吧，就用这10个亿，去珠宝城买毛料，切出来的翡翠，都是我的。” 董平之说：“田玉，你也太不客气了吧？不能这样的。” 田玉笑笑说：“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董平之说：“你成了超级大富姐了，还不得把我蹬了呀？” “男子汉，心眼那么小呀？这样，我将翡翠卖了，将钱以咱孩子的名字存银行，我们都不动用，可以吧？” “孩子已经有那么多钱了，这次赚了钱，给他们每人存5亿，多的给大哥。他那么大一个摊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你没有办企业，不知道办企业的难处。” 田玉说：“既然办企业难，干脆就不办，吃利息也够了。” 董平之说：“什么叫骑虎难下？什么叫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懂不懂？” “好好好，就这么多吧，好在还不是找你要。黎书记，还有一个事，开采和收购的那些碧玺，宾馆前面的坪里已经快堆不下了，你是安排车辆运走还是另外找地方堆放？” 午阳说：“那么大一块坪，能堆放多少呀？” “1800米长。180米宽，4米高，应该有370万吨了吧。如果不运走。附近还是有地方堆放的。你还记得我们买下的那个碎石山吧，建新珠宝城和影视基地的时候，都想将其挖掉，但那些石头太难开挖了，搬掉可能要耗时一年以上，只好放弃了。建筑公司有人告诉我，那些石头。可能是矿石，让我去找勘探队来勘探。可我还没有来得及呢。” “好。我等会去看看。” 田玉说：“等会得帮我挑选毛料呢。” 午阳说：“挑选毛料不急，反正也没人马上就买翡翠嘛。” “还真来了人买翡翠，就住在我们的宾馆里。黎书记，你可别怪我。他们本来是去你们的矿山买的，下午我知道你来了，就多了个心眼，将他们留下来了。” 董平之说：“你这是拦路打劫呢。” 午阳说：“没事，矿山是我们的，这里的毛料也有我的一份，买哪里的我都不吃亏。” 董平之笑笑说：“大哥，你总是这样宽宏大量。” 午阳笑笑说：“都是些小事，互相谦让是应该的。你们吃好了没有。吃好了我们走了。” 大家都起身离席，因为有董平之在，午阳不好去给文芷、文芳抱孩子。只能给她们提行李了。送她们到车旁，“你们去哪里住，我只能晚一点来。” 黄华说：“我们还是去坡地别墅，你忙完了过来吧。” 午阳觉得有些对不起她，金灿几个这次去了腾越，文芷她们会一起回渌江。只有黄华，只陪她了一会。“小华。对不起啊。” “没事，你忙你的，过几天我回家休假。” 正要开车走，周可走了过来，一手拖着一个拖箱。“大哥，这是一点天麻，你带回去给孩子们补补脑子。” “可儿，你这是干什么？这些东西我家里有呢。” 周可说：“我知道你家里有，可那都是人工栽培的，这些都是野生的，功效好。” “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野生天麻？” “都是自己在山上挖的。我生了孩子以后，不是要恢复身体嘛，就经常去爬山。在古村落那边的山上，发现了天麻，我用了几个月，上午开车过去，晚上回来，还是蛮有收获的。” 午阳说：“这可是花钱买不到的好东西，你家里留了吗？” 周可笑笑说：“留了的，没有了我还可以去挖嘛。谭笑回来，也跟我去挖了几天。” “笑儿在加纳过得好吗？” “好极了。闵建身体强壮，脑子灵活，会挣钱，特别还很体贴，她幸福死了。黎大哥，闵建开采那么多的黄金、钻石，是帮你开采吗？” “是的，我给他的分成比例是10%，可闵建厚道，不要这么多，给了颖儿一半。这个可是秘密，我家里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尽管开采的黄金、钻石不少，也都卖掉了，可根本就没有汇钱回来，都用在非洲投资了。” “谭笑说买了很多金矿、钻石矿，还建了不少工厂，以后的收入肯定更多呢。” 午阳说：“有谭笑在那边，你也可以过去投资嘛。” 周可说：“我跟利民商量了，准备过春节时过去，利民还有四年一次探父母的假期，准备都用上。” “好。如果资金周转有困难，就找闵建，闵颖的姐妹在那边开设了银行分行，贷款也没有问题。” “好，有困难肯定找你的。黎大哥，你走吧。” “我是去珠宝城挑选毛料，你也一起过去，挣几个私房钱？” 周可笑道：“利民有了你传授的本事，挣钱没有问题的。想去非洲发展，主要是不想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以后这边翡翠资源枯竭了，我们就还有下蛋的母鸡嘛。” “对，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个事情跟正元说了没有？” “说了。他也同意过去看看。可蓝茵弱不禁风，只能是仇华去，但仇华已经有身孕了，不方便呢。” “先让蓝茵盯着，以后换仇华过去嘛。好了，具体怎么搞，你们自己决定。谢谢你的礼物，我回去以后，给你们发快递寄一点人参过来。不过不是老山参，是我在东北的公司收购的林下参，药用效果不太理想。” 周可说：“大哥，你也是买的，就不用寄了。” “我们自己是栽种了不少，可要15年才能挖呢。你别管，查收就是了。” “大哥，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让宝儿她们捎过来好，万一丢了快递公司不能赔的。” “也行。有时间去家里玩啊。” 来到老珠宝城，除了田玉和董平之，还有几个人在等他，其中就有去年在这里遇到的几个人，“黄老板，杜老板，你们又过来了呀。” 杜老板说：“我们一到，就听田老板说你来了，我们也就不去矿山了。黎老板，去年答应卖给我明成化斗彩杯，今年可以兑现了吧？” “可以啊，去年在香港苏富比拍卖行拍卖的价格，您知道吧？” “当然知道，是1.3亿港币。但是，黎老板，我还是要跟你讲讲价钱呢。” 午阳笑道：“是应该讲讲价钱。人家的是一件，我的是一套，应该比单件的价格高吧？” 杜老板笑笑说：“黎书记，您不是商人，怎么比我们商人还要厉害了？拍卖行的规矩不用我说了吧，人家那是要抽取佣金的，您这里收的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呢。怎么样，我跟您买一套，1.28亿港币一个。黎老板，您承认不，如果去年我出价8800万港币，您肯定也会给我的，您赚老鼻子了。” “杜老板，去年您的资金买了翡翠，现在涨价多少了？两成不止吧？您去年买走的翡翠是多少，我这里是有数的，您就拿那些涨价升值的资金，来买这些斗彩杯好了。” “您这是偷换概念呢。我去年买翡翠的资金是多少？买斗彩杯能花那么多？” 午阳说：“不跟您开玩笑了。这些斗彩杯多少钱我都是不卖的，这些可是国宝级的文物，我要将它们收藏在博物馆。如果您也建博物馆，我倒是可以跟您交换文物。” 杜老板笑道：“您敢情以为我是买回去喝茶呀？我的博物馆建成10多年了，瓷器方面就是我的短版呢。您要斢换也行，改天我安排人将博物馆比较富余的藏品给您发过去，您让行家挑选一批价值相当的，这样行了吧？” “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现在开始挑选毛料，你们来了多少人，大概需要多少翡翠？” “这次来的人比较多，都是我们生意上的一些关系户，约好了一起来的。是这样，我们还是只要冰种阳绿以上的，75人，平均30亿块钱吧。当然，多一些也不怕，我们可以筹钱汇来的。” 午阳说：“您别再多了。假期还有两天，我明天要回去，争取按时回去上班。”(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一章 高洁到了坡地别墅 田玉说：“黎书记，您就辛苦一点，晚上加个班，尽量多挑选一些毛料，他们要不了的翡翠，我帮您处理，您只要将毛料挑选好了后，剩下的事情都由我来做。” “好，你让人拿油漆桶来，我马上就开始。” 董平之说：“大哥，朱书记他们在新珠宝城，是不是去请他们来帮忙，这样你就会轻松一点。” 午阳笑笑说：“我不好意思请他们，你能够帮我请来，当然好了，人多力量大嘛。” 午阳开始挑选毛料，很快就有叉车来运走，切石机很快也响起来了。因为这里都是自家人的毛料，也就不能只挑选有翡翠的，要兼顾帮大家销售毛料，这个时候杜老板他们肯定在看切石，不能让他们看到每块都有翡翠呢。这个事情只能自己做，等会朱其斌他们来了，肯定只会挑选有翡翠的。 忙碌了个把小时，将阮娜家的都挑选了一遍，朱其斌他们也就过来了。秦正元说：“师傅，是来了大买主吗？” “都不是大买主，就是人多而已。你们的事情搞好了？” “搞好了。那几个大腕既想买翡翠，又不舍得花钱，好歹给他们挑选了几块。” 午阳笑道：“他们答应给丽丽几个帮忙了吗？” 蔡利民说：“得了这么大便宜，还能不答应？” “那给人家优惠也是应该的。互相帮忙嘛。女孩有希望吗？” 秦正元说：“没有什么难度，就是我们能不能过得了家里那一关的问题。师傅，要挑选多少？” “不要多少。多了留下做加工原料就是了。现在是9点，我们11点准时下班。” 午阳算了一下，这几个人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每分钟最少挑选两块，120分钟，应该将近300块了，4个人。这里的毛料又都是几百千克一块的，足够了。 到了11点。让朱其斌几个先回去，田玉安排的人在计算毛料价款，午阳开车去新珠宝城和影视基地的西南方向，看看那里的石头是不是含有金属成分。以前经常在这里路过。就是没有想到里面可能会有金属，这也许就是熟视无睹吧。只有两千米多，穿过影视基地的工地，就到了后面的碎石山。中秋节后的明月照着，山上没有树木、灌木，也没有沟沟壑壑，还是比较好走的。以午阳的视力，即使没有月亮，在森林里。也没有问题的。 运转真气看向地下，很快就看到了，绝对不是纯粹的石头。具体是什么矿脉，倒一下子把握不准，好像是铁矿石，也可能是铜矿石，或许还有黄金矿石。碎石山不大，东西不到3千米。南北不到8千米，北边是新珠宝城和高速公路。东边是影视基地，西边是兰江，南边是森林，虽然矿脉是向四周延伸的，可四方都只能进行地下开采了。这里的地方太狭窄，又靠近影视基地和珠宝城，是肯定不能建冶炼厂的。好在兰江的西岸，以前建设了冶炼厂，只要将矿石运过去冶炼就行了。虽然运费贵点，但比建设一家冶炼厂，还是省去了买地皮等项目的钱。 一身臭汗回到车旁，看见车上副驾驶座有人在看手机。这车是开了苏珍的，不会是她一直没走吧。坐到驾驶座，原来是高洁。“午阳，你忙完了？” “对，忙完了。你怎么会有车钥匙的？” “是苏珍姐给了我备用钥匙，让我跟你一起去别墅的。” “明天不用拍戏吗？” “明天没有我的戏，可以休息一天。”高洁说着，就转过身，抱住了午阳，嘴也凑了过来。 午阳笑笑说：“刚才爬山，浑身都是汗呢。” “男人有汗味是很正常的嘛，只要我喜欢就行了。” 湿吻了一阵，分开后，午阳笑笑说：“还是别去别墅了，我送你回剧组驻地吧。” 高洁问：“怎么了，不喜欢我了？” “不是不喜欢，你还小，对自己今后的路要怎么走，考虑的不够成熟。还有，我家里的情况你已经知道了，这种生活究竟是不是你想要的，也是需要你考虑的。” “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决定了，这辈子肯定要跟着你。午阳，我说的是真心话。你在山城就给了我那么多钱，拍戏也挣了不少，今天朱书记给丽丽她们挑选毛料，钱是给我们5个人平分的，有一个亿呢。你说，如果我不是真的爱你，会在这里等你吗？我只要对你采取若即若离的态度，以你的宽宏大度，肯定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有钱，事业有了基础，没有你的关照，同样可以过很好的生活。可我离不开你，我不要名分，以后也不要你来探班，有时间我自己回家。以后，我也保证绝对忠实于你。” “小洁，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呢。” “这话无疑是对的，如果我哪天不爱你了，我会先跟你说清楚，但在这之前，绝对不会假戏真做的。” 午阳笑笑说：“小洁，我没办法给你什么，但我从内心来讲，是惟愿你一生平安，快快乐乐的。” “我懂你的意思，现在来说，心中有了你这个牵挂，我才能快乐得起来。” “好，我们走吧。”发动了车，午阳又问：“高敏和一帆呢，怎么没有看见他们？” “他们在过自己的小日子呢，我们别管了。” “高敏要生孩子了，我得送礼呢。” “还有两个月才到预产期，这段时间我肯定去你家里一趟，丑媳妇也要见见公婆。你有什么礼物，我给带过来。” “小洁。我们的事情，我不希望让丽丽她们知道。如果她们知道了，就等于是公开了。” 高洁说：“我知道。今天晚上我跟她们一起去买翡翠。就是要告诉他们，我虽然跟你认识，但也就是认识而已。如果有了深层次的关系，你什么翡翠买不到呀？午阳，这个事情不光是要对丽丽她们保密，就是对朱书记他们，也必须保密。演艺圈的是非太多了。” “这个只能说尽力了。我和他们的关系太深，根本就割舍不开。只能祈祷他们也有这个防范之心。” “既然是这么好的关系，你干脆就明说好了，不要抹不开面子，到头来害了大家。” “你放心。他们会拎得清的。” 回到坡地别墅，夜已经深了，看到黄华的别墅还亮着灯，只能去敲门了。黄华打着呵欠开了门，看到午阳带着高洁回来，慵懒地说：“困得不行，你们在一楼的房间睡吧。” 午阳本来就觉得对不起她，还想说安慰的话，可她已经上楼了。也就只能先顾高洁了。高洁特别主动，进了房间，午阳去小解出来。就已经看到一只小白兔了。 没有言语，也没有什么过门，两个激情的人就缠在了一起。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使为君开。 高洁累了、困了，午阳安顿她睡觉后，再跑到楼上黄华的床上。这个时候黄华已经睡足了。难得两个人在一起，午阳的身体又很争气。缠绵着迎来了东方红。 别的老婆都没有过来，午阳楼上楼下走了几趟，肚子饿了，也没有去吃饭，就以牛奶、面包充饥。下午，毛大山的电话把他叫了出去。“老板，你约的送琥珀的人来了，在别墅区门口等你呢。” 午阳说：“你带车辆进来，我在别墅前等着。” “老板，你是准备卸在别墅里面吗？可能不行呢。有满满的两大车，别墅肯定堆不下。反正是要运到中南去的，不如直接卸到机场的仓库里面。” “好，只能这样了，我马上带人过来，咱们一起去机场。” 打伍莎莎电话，她在机场上班，午阳将情况说了，让她做好准备。开车来到大门口，午阳看到两台大货车，原来是那种载重60吨的车，看到货箱上面还冒出了头，就知道毛大山为什么没有让他们送去中南了。本来说好是在这里交货的，如果送到中南，运费增加是小事，货到地头死，那时候买主反悔，他们就被害惨了。如果是在这里点数付款后让他们运送过去，路上随便给你弄掉一些，可都是钱呢。 “几位老板，这次的货不少呢。”午阳笑着说。 其中一个笑笑说：“知道老板需要的量大，我们把村子里的都搜集起来了，有20多万块呢。” 午阳说：“你们一个村就有这么多？为什么没有把附近村寨的也收集起来？” 毛大山笑着说：“附近村寨是不少，但近期他们不会去收购的，不能把消息告诉人家呢。要等他们村里的人，到山上搜寻了一段时间，再也找不到的时候，才能去外村收购。” 午阳也笑了，他知道，这就是农民的狡黠，也不能怪他们，地处边陲，这样挣钱的机会并不多。“好啊，反正我们就认准你们了，以后有多少都卖给我们。现在去机场吧。” 到了机场，伍莎莎安排的人已经在等着了。安排人点数，送货人说：“不用再全部点了，我们在家里装袋时，每袋都是50块，有的小块琥珀，我们还没有算进去呢。” 毛大山说：“不点也行，但我们还是要抽查一些袋子。我看这样，这么多袋子，我们抽查50袋，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 一边卸车，随意抽查，真的都有50块，有的袋子里，还有一两块四两、半斤的，都是没有作数的。 午阳拿起几块，运转真气看了看，里面都是有东西被包裹着。青蛙、小蜥蜴、蝎子根本就不算稀奇，那种螳螂在树脂里面的造型，比它们漂亮多了，能够给人以充分的想象空间，说它是嫦娥奔月，是孙悟空，都很像呢。这些稀奇的琥珀。只要经过加工，价值将要提升很多倍。现在收藏界还不是太看重这些东西，可从这些年的发展趋势来看。一个品种的东西，只要确实能够给人带来美感，就肯定会大涨的。午阳入行的时间不长，就经历了翡翠、黄龙玉、沉香等物件价格的大涨，很难说就不会轮到琥珀嘛。现在购买了这么多琥珀，暂时可能没有人手进行加工，可不用急。等价格上来了，大家想买一件琥珀精品而不可得的时候。再拿出来不迟嘛。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清点好了。因为上次嘱咐他们带身份证，去银行办卡很顺利，21万多块琥珀。1800多万块钱。几位贩子说，因为是收购了各家各户的货，还是要带现金回去。因为是秦小英她们银行在机场开的支行，经伍莎莎交涉，银行答应了，但是必须在第二天才有这么多现金，伍莎莎安排几个人住进宾馆等候。 安排的比较合理，这里弄好了，黄华和苏珍、金灿送文芷她们的车队也到了。高洁过来送他们。午阳想起昨晚上没有顾得上给她转一些钱，回去也不一定方便，就打开笔记本。在飞机下面把账给转了。 上了飞机，看到木桐花眼圈红红的，午阳问：“桐花，怎么了？” 木桐花拉他在身边坐下，小声说：“午阳，你喜欢她。不喜欢我呢。” 午阳知道她说的是高洁，就笑笑说：“你这是瞎猜呢。” “不是。我注意了，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你已经要了她，可你认识我的时间比她长，我……” 午阳笑道：“桐花，你越来越厉害了，从眼神上就可以看出来呀？”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看她，很关注她的身体，看我，只是看我的脸。” “厉害，太厉害了。回家安顿了你父母和弟妹，马上就收拾了你。” 木桐花笑了，“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进入正常飞行后，午阳开了手机，马上就提示有几个来电，都是田玉打来的。立即打过去，“田玉，什么事？” “黎书记，手机关机，是不是登机了？” 只要她称呼职务，肯定就是董平之在旁边。“是啊，现在都可以看见滇池了。” “是这样，切出来的翡翠都卖掉了。高档的让杜老板他们买走了，低档的，都被翡翠商人买走了。我和平之谢谢你了，你答应给孩子的，我们留下了，其余的都汇到你那个付款账户了，请你查收。” “好，辛苦你了。田玉，那个碎石山底下是矿山，我准备安排郭向理过来开采，到时候还要请你帮忙啊。” “没问题，你让他找我就是了。” 小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中南机场，两台中型客车就开了过来。开车的是肖哥和七妹两个，寒暄后，午阳跟七妹也就是拉了拉手。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附近没有外人，万一有长焦距镜头呢。 上了七妹的车，午阳坐到副驾驶位。“七妹，哪天回家的？怎么这次去了那么久？” 肖七妹笑笑说：“本来想在放假之前回家的，小雅说你去外地了，正好工厂也有很多事情，昨天晚上才回家的。” “这么说工厂的业务特别好了。” 七妹说：“从来就没有差过。现在那些销售到少数民族地区的银饰，比刚开始的两年，增加了10倍以上，那些搁在珠宝店销售的银器，也走得特别好，这些东西是最赚钱的。只有一个项目，现在真还有点骑虎难下呢。” 午阳问：“什么项目？” “就是工厂生产的那些银碗、银筷子、银调羹等，早几年就是每克6块钱，现在每克也不过10块，可是消耗了我们大量的原材料呢。利润很低，我们不想继续生产，可又怕失去了这个市场，以后我们再想打进去，肯定就难了。” “我们各矿山生产的银少了吗？” “没有。去年和今年，因为在蒙国金矿的投产，银的产量增加了很多，国内的产量基本持平。但我父亲和哥哥他们商量，觉得生产一把银壶，用银只有500克，卖价在两万左右，虽然工艺复杂了很多，但人工工资也就是增加千多块钱，每克银产生的价值高多了。随着国家的富强，人们手里的钱越来越多，对银饰的需求也将更大，如果我们将银子都用来生产银饰和一些仿古的银器，将获得更多的利润。所以，决定把生产银碗、银筷子的业务停了。这样，每年可以节省银子6000吨。” 午阳说：“这样将减少很多的销售收入，还要造成很多的工人失业呢。” “不怕。工厂的工人是可以安排其他工作的，那些商店的营业员，优秀的可以留用，转到安澜、石琼她们的公司工作，不行的只能让他们走路了。” “好，你们既然都已经商量好了，就这么办吧。七妹，这些年都没有问过你自己的收入情况，怎么样呢。” 肖七妹说：“我大部分的资金都投入到小英、小蕾她们的公司了，小部分投在银器厂，应该还算不错吧。” 开始办这个银器厂，是午阳投资的，可运转了两年后，看到情况比较好，就提出交给七妹算了。七妹是个很要强的人，硬是将午阳的投资都还给了他。不过，这些年矿山的银子，都是生产多少，就往工厂送多少，价格是按国际上同期的白银期货价格结算的。至于什么时候给钱，午阳是一再强调，要看七妹手头是否方便。七妹和她父兄别看是少数民族，可都是很爽快的人，货款都能够及时转给午阳，只不过这些货款，相对于午阳那些大笔的收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罢了。 午阳笑笑说：“七妹，以后矿山的银锭还是跟以前一样送去工厂，你们不生产碗筷了，肯定就要收藏很多银锭，货款回笼就没有那么快，你不用马上付款给我的。你放心，你的姐妹们不会为了这点小钱闹意见的。” 肖七妹说：“我们考虑到迟早是要给的，钱给了你，你可以去建设工矿企业，留在我们手里产生不了这么大的效益。以后真要囤积银锭了，肯定就要推迟给了。午阳，你老陪我说话，是不是老了，要是以前，节目早就开始了呢。” 午阳笑笑说：“有桐花和她家人在车上呢，还是说话好。” 张丽辉说：“七妹姐，这些天我们都跟午阳在一起，你倒是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让他陪你吧。桐花不要紧，就当是启蒙教育好了。” 肖七妹说：“你们开不了中巴车，安全第一呢。丽辉，什么事情都要启蒙，唯独这个事是本能呢。午阳，你就去陪桐花好了。” 桐花本来就一直往午阳跟前凑，听到七妹这么说，就扯了午阳的手，两人来到车辆的最后一排，搬开行李腾出两个位子，刚坐下就箍住了午阳的脖子。已经是这样了，午阳也就不再顾忌，咸猪手马上就伸进了她衣服，直奔那峰峦而去。(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二章 鹿茸酒 手机阅读 车辆拐进别墅区的公路，车速就慢了。 ○前面有一些拖挂车在走，路本来就是在原来的河堤上修的，不宽，加上货车司机没有靠边，根本就不敢超车。好在路不长，跟着进了别墅区大门，看见石诚站在坪里打电话。接到电话，午阳就赶紧下车了。 “老板，我送东西回来了。去年送晚了，今年我是第一个吧？”石诚笑着走过来说。 午阳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现在就送过年物资，是不是太早了一点？还送这么多。这车厢有十几米长吧？” “对，连驾驶室是22米长，可以拉80吨货。不过这8车总共只拉了500吨。” “这么重，都是一些什么好东西呀？” “重的主要是酒，有300吨，其它就是大马哈鱼、野猪肉、松子、人参、木耳比较重了，各有30吨，鹿茸、鹿肉、枸杞等加起来50吨。” 看到大家都围过来了，午阳怕怠慢了桐花的父母，就让肖七妹带他们回家，让小雅安排别墅。早就打电话，别墅肯定布置好了，先去洗洗，安顿一下。 大家离开后，午阳问：“小石，你送那么多酒干吗？” 石诚带着他来到已经打开的货箱边，指着玻璃瓶里面红红的酒说：“老板，这些酒可是好东西呢。您看，这些都是两杠的鹿茸加枸杞泡的呢。” “什么是两杠鹿茸？” “就是鹿角刚开叉时就割下来的。这种鹿茸最好，但是不能晒干，我们将鲜鹿茸切片。泡到58度的高粱酒里面。再加进去枸杞。鹿茸本来是可以冰冻的。我担心路上冰块融化，拉过来您这里没有合适的冷库，切片也麻烦，所以就加工好了送回来。” 午阳笑着问：“这红色，是枸杞的颜色吧？” “不是，是鹿茸里面的血呢。枸杞是前不久才加进去的，酒早就是红色了。鹿茸酒只有200吨，没有这么多两杠鹿茸。我又用林下参浸泡了100吨。其中有50瓶是用老山参浸泡的，您可不能给别人，只能留着给张爷爷、奶奶和伯父伯母喝，大补呢。” 午阳笑道：“你这个小石够狠的，我是你老板，都不能喝老山参泡的酒呀？” “老板，您不是最孝顺长辈吗？再说了，您身强力壮的，不用靠药酒来补身体吧？” 其他人员在卸车，石诚自己将50瓶老山参浸泡的药酒搬了过来。午阳看到酒已经有点变黄了。里面的人参都很小。指着一根主根大约30厘米长的人参问：“这棵人参多少钱？” 石诚说：“这棵是百年老参，买价在百万以上。” “这么贵？” 石诚笑笑说：“这些百年老参已经很少了。物以稀为贵呗。这50颗老山参，平均每颗80万，最大的一颗是千年老参，花了800多万呢。这还是我的人跟卖参的人都熟悉，没有出冤枉钱，要不然还要多不少呢。” 午阳看那颗千年老参，主根也不过50厘米长，想起自己上次在梵净山挖的那三颗，主根都一米长，应该是天价了。 来参加卸车的人渐渐多了，还来了叉车搬运。午阳正要看看是谁在指挥，熊刚强已经过来了。“黎书记，你也亲自来了呀？” “我刚好从外面回来，碰上了。熊主席，将东西分了吧。” “好，小石你给我一个数，我组织分给各户。黎书记，你回去休息吧。” 石诚说：“好，先搬酒吧。每瓶酒20斤，一吨是100瓶，鹿茸酒两万瓶，人参酒一万瓶。你们决定怎么分吧。” 熊刚强说：“黎书记，我看鹿茸酒每户两瓶，人参酒每户一瓶，剩下的留给你和张老爷子。” 午阳笑道：“我们留那么多干什么，小石明年还会送嘛。是这样，鹿茸酒每户4瓶，人参酒每户两瓶，其它东西也都分下去，我们家人多，适当多一点就行了。” 石诚说：“老板，那些人参、鹿茸和枸杞不是给你们的，要送到咱们的酒厂去。” 午阳问：“酒厂在青山县，你知道地方吗？” “不知道，您安排人带我们去呗。” “你们今天在这里休息，明天我上班了，正好想去县里看看。这样吧，我上班时去办公室露个面，你带车走107国道往南岳方向走，我赶上来给你们带路。” “好，您告诉我大致地点，万一您有事，我们就可以直接送到酒厂了。” “好，酒厂是在梵净山的山脚下，你们到了那里就可以问酒厂了。熊主席，就辛苦您了，我是从滇南回来，有点累了，先走了。” 熊刚强笑道：“有东西发，我不怕辛苦的，你回家吧。” 石诚说：“熊主席，麻烦您在发酒的时候，要嘱咐一声，这人参酒才浸泡半个月，暂时还不能喝，起码浸泡半年以上，人参里面的皂苷才能融化到酒里。鹿茸酒已经可以喝了，不过两种酒都不能喝太多，一天最多50克，要不然会出事的。” 熊刚强说：“我会通知的。其他人都好说，只有张老爷子，每天要喝那么多酒，还劝不住呢。” 午阳说：“张爷爷还在欧洲，回来我会告诉他的。” 熊刚强招手叫来了叉车，先搬运午阳家的老山参酒，午阳自己就拖着行李箱走路。回到家里，叉车已经将酒卸在门前，家里只有他是男子汉，没有让女人搬酒的道理，马上就干起来了。老山参酒还没有搬完，鹿茸酒又送来了，林下参酒也很快来了。叉车老是送，午阳只好赶快搬。搬了好久才搬完，一点数。才知道除了50瓶老山参酒。鹿茸酒有1000瓶。林下参酒有500瓶，够喝一阵子的了。 去父母家帮忙，他们的酒已经搬完了，父亲、厨师正在收拾鹿肉等东西。自己家里没有肉食，但松子还是比较多的，赶紧又去帮蒋璞玉的忙，她在给张爷爷家帮东西呢。 洗澡吃饭，桐花一家都过来了。奶奶、父母和午阳都在一桌陪他们。桐花以前也在家里生活了一段时间，那时候称呼午阳父母伯伯、伯母，今天就改口叫爸妈了。 吃过饭去散步，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吊着午阳膀子、凸起老在他手臂上蹭的桐花就悄悄说：“午阳，我走不动了，我们回去吧。” 午阳看她的眼神，笑着问：“是不想走了吧？” “小裤裤湿了，不舒服。” “好，我们回家。” 还在走廊里。桐花就开始宽衣解带了，进门就催午阳快点。午阳说：“还没有洗澡呢。” “刚才洗过了，哪有那么麻烦呀。” 午阳是见过猛女的，可没有见过这么猛的，桐花的表现，用疯狂来形容就对了。根本就不怕疼，如果不是看到有血流，肯定会怀疑是不是女孩了。 老婆们都是过来人，10点过了才来房间，桐花还不高兴呢。 第二天，七点就起床了，也唤醒了李文兰和古丽，她们在五堆山养了牛，今天要去看看呢。洗漱时，桐花也起来了，午阳说：“桐花，你多睡一会，起床早了没事干呢。” “我要跟你出去。” “我晚上就回来，你别去了。” 桐花说：“你万一不回来呢？我反正没事，让我去吧。” “好，你去吧，可不能乱说话。” “可以，你不问我，我就不开口。” 文兰开车出发，古丽坐在副驾驶位，给午阳和桐花提供方便。可现在到易河的路，都已经修好了，随便走那条，都不用半个小时。桐花可不管这些，上车后手就不老实了。 到了市委门口，午阳让她们去吃饭，自己进院子。在食堂，看到徐正良跟钱志杰在一桌吃饭，打了稀饭、包子坐到一起，徐正良起身去打了一杯牛奶给他。“正良，今天我们下县里看看去。志杰书记，今年咱们市风调雨顺，应该是个丰收年，我想下去摸摸情况。” “辛苦您了。书记，咱们的航电枢纽和其它水利工程，肯定还有一些需要完善的地方，您到了哪里，就顺便关心一下。您是行家，比别人更能看到问题。” 午阳说：“我这样走马观花恐怕不行。你和江月市长商量一下，组织各有关局委办的人员，深入各县市区了解一下情况，在收割晚稻以后，马上开始进行建设，争取用两年时间来完善。” 钱志杰笑笑说：“江月市长想在今冬明春将工程搞好，可资金不够，如果推迟一年，资金肯定就没有问题了。当然啦，如果您能够再从中央要到今年这么多钱，那就很宽裕了。” “我没有过问资金的使用情况，你清楚吗？” “知道一些，不是很精确。航电枢纽以及配套的干渠、支渠、水沟、水淹区护坡等工程，含拆迁费在内，总共花费了145亿，修建、修整山塘、水库花了80亿，修筑渌江江堤花了27亿多，拨给各县市区修建所辖的河流70亿，修路、建桥花了23亿，总额是345亿。除了中央拨款和省里拨款外，市里投入了15亿。” 午阳问：“市里的资金投入，是靠贷款吗？” 钱志杰说：“大部分是靠以土地置换的投资，真正投入现金，只有三个多亿。还有一些没有统计，比如说涟水河的护堤工程，承包商投入了20多亿，市政府只给了河堤旁边的土地，这样的情况还不少，准确的统计要年底才能出来。我和江月市长、启明市长商量，这个自有资金的投入，是不是要统计这么多。统计少了嘛，不能说明我们的成绩，也担心上级和老百姓质疑我们贱卖了土地，统计多了，又怕上级以后就不再给我们拨款了。” “对，这些担心是不无道理的。在年底上报统计数据以前，我会请示一下洪书记和中央首长。咱们按上级的指示来统一口径。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建立完善的水利设施和交通网络，还需要投入多少，我们自己的财力能够提供多少，找出究竟还有一个多大的缺口，再采取相应的对策。” 钱志杰说：“还需要投入多少，启明市长应该有准确的数据，税收的情况嘛，我还是清楚的。” 午阳说：“上半年的数据我知道。国税是8.7亿，地税是6.8亿，你知道三季度的吗？” “随着一批企业的投产和部分投产，三季度的国税、地税均超过了上半年，国税是12.7亿，地税是10.6亿。四季度还有20多家较大的企业投产，如果销售情况良好，国地税再增加20亿没有问题。四季度还有建筑业营业税的汇算清缴，增加8个亿地税是可能的，但建筑企业有没有钱交税。还存在很大的变数。” 午阳笑着说：“今年税收增长那么多了，我们应该开始放水养鱼了。将应纳税额计算好。企业卖了房子，咱们就收，不要让他们去贷款交税就是了。” “我和江月市长、启明市长都是这个意见，可税务部门不同意呢。税款的延期缴纳，批准权限在省局，税额较大的，权限在国家税务总局。如果市一级的税务部门擅自批准了，相关责任人是要被撤职的。” 徐正良说：“两位老板，这些房地产老板都是赚了钱的，不是没钱交税，是想耍赖呢。” 钱志杰说：“那也不能一概而论。房子所处的地段好的，开发商甚至可以卖期房，门面和车位更赚钱，地段不好的，现房都卖不动呢。地段好的，门面每平米3万，一个停车位卖6万，地段不好的，门面卖8000，停车位3万都没人要。” 徐正良说：“地段好的，地价也贵呢。” 午阳说：“地价贵了一些是没错，可摊下去，每平米有多少钱呢？” 钱志杰笑笑说：“正良说的也没错，正好提醒我们，要灵活掌握政策，区别对待呢。” 午阳说：“志杰书记现在对经济工作是内行了嘛。” 钱志杰笑笑说：“没办法，以前不懂，也不是我不愿意学，是没有机会接触这些。现在有机会了，总不能一辈子当门外汉吧？现在全党都在抓经济建设，不懂就会被边缘化呢。首长跟我说了，如果跟你在一起工作，还学不会搞经济，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午阳笑道：“难怪你那么肯钻研。” 钱志杰说：“现在也就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书记，您还要不吝赐教啊。” “志杰同志，你这是抬举我了，其实我做的实际工作很少的，没有可取之处呢。” “我觉得，您做好经济工作的主要特点，主要是两点，简单说就是一抓一放，平时多了解本地区的实际情况，发现了开展什么样的工作对发展经济有利，发现了适合本地区发展的项目，就下定决心去做，抓住不放手，一抓到底；放就是放权，不管什么工作，都安排具体的人负责，自己看似什么都不管。其实这个不管就是最好的管，手下干部觉得你信任他，就会千方百计完成好工作，不能辜负了你的信任，这个不管就是最好的管，管的是人，管的是大事，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控中。” “志杰同志，你觉得我这样，是不是太霸道了？” “别人怎么想的我了解不多，但至少我没有觉得你霸道。你让我管市委的日常工作，真的就放手让我管，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到顾忌，只不过在考虑问题时，要多花一点心思，想想你对待同样一个问题，会怎么样去解决。” 午阳笑笑说：“这样你就辛苦多了。” “不辛苦啊。一年来，我根本就没有为工作上的事烦恼过，还能腾出时间参与市里经济建设的大事呢。” “烦恼不烦恼，工作环境固然重要，心态更重要呢。志杰同志，从现在起，你肯定就要多考虑一下市委的工作了。” “我知道。很多的工程竣工了，纪委、监察局要进行审查、审核，查找和堵塞漏洞。以利于今后的工作。” 午阳笑笑说：“志杰同志。如果以后有机会。不管在政府还是市委，你都将是一个合格的主官呢。” 钱志杰笑笑说：“还是有极大差距的，不过我会坚持不懈地努力学习。” 已经跟钱志杰讲了，吃过饭给扈云平打了招呼，就让徐正良开车出发了。石诚他们一早就去了，不好让他们久等的。 上车给李文兰发了信息，出门看到他们的车跟上来了，也就不担心了。走了一会。徐正良说：“老板，您这次下去需要几天？” “怎么？有事吗？” “对，水果公司的业务经理是新人，跟县里签订了购销合同的农户都不熟悉，我想带他去走走。” “桔子和柑子都很快要采摘了，去熟悉一下是应该的。这样吧，到了水果批发市场那里，我下车，你忙你的去。” “这样不好吧？” “没事，我让汽车研究所的黄可派车就是了。” 徐正良以前也经常请假。午阳每次都批准了，也没有什么不高兴。当然了。他对这份工作也不是太在意，几次要辞职呢。午阳也是觉得，上级多次说让他对省政府的工作多负一些责，尽管自己想留下来，但到底什么时候离开易河，谁也拿不准，就不想换司机了。 下车在路边等了一会，李文兰的车就到了。这次是古丽开车，桐花坐在副驾驶位。上车后，文兰就问：“你怎么不坐自己的车了？不怕影响不好？” “徐师傅有事去不了，就搭你们的车算了。古丽，是不是我来开车？” “你安心坐着吧，我的车技好得很呢。” “好，那你就开好了。”说完就抓住文兰的手，搂住她的腰。“文兰，现在都成了小蛮腰了呢。” 文兰笑道：“还小蛮腰呢，水桶腰还差不多。古丽就是真正的小蛮腰，才1尺6寸，我这些天跟你在一起，又胖了，有两尺呢。” 木桐花说：“古丽的腰有1尺6？我以为她的比我小呢。对了，肯定是你们个子比我高，腰才显得小。” 文兰笑着说：“桐花一看就是丰乳肥臀的，午阳，我和桐花谁的大？” 午阳笑道：“她丰乳肥殿，你就是波霸了。” 文兰说：“你不喜欢波霸吗？” “谁说我不喜欢？” “那你的手怎么闲着呢？” “我想欣赏一下路旁的风景呢。只要我的手伸出来，就没有机会欣赏了。” 文兰说：“南方的景色确实美呢。”说完眼睛就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稻田里，稻子已经染上了黄色，低下了沉甸甸的头。山坡上，桔子、柑子、橙子都已经黄了，农家小院零星的几棵枣树，结满了青白色的枣子，河边、坝边、山边，偶尔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山羊，大部分是黑的，也夹杂着几只白的、花的。午阳记得小时候可以看到黄牛、水牛在吃草，现在已经看不到了。耕牛已经被机械取代了。 看了一会，视觉产生了疲劳，午阳松开文兰，眼睛就闭上了。“午阳，躺下睡一会吧。”文兰说着，让午阳枕着自己的大腿，曲腿仰躺了。“以后别这样了，毕竟人不是机器。” “好嘞。看见昨天的大货车喊醒我。” 运转两个大周天，很快就睡着了。知道有手在身上摸索，也懒得理睬，继续睡觉。 醒来时，看见大货车在路边停着。昨天货大部分卸在双龙别墅了，今天只来了一台车，是石诚带车过来的，他正站在车后面呢。 “石诚，让你久等了吧？” “老板，我一根烟还没有抽完呢。” “好，就在前面右拐，你们跟着来吧。” 拐弯后，午阳也被这里震撼了。原来的山脊、山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房子。房子是单层的，高8米左右，长100米左右，在马路上面看不到宽度。屋顶上蓝色的钢瓦在阳光下闪光，房子之间，全部浇筑了混凝土。进山谷的路，修成了10多米宽的大马路。 走了一会，就看见鱼塘下面，同样修建了很多蓝色钢瓦盖的房子，高度差不多，但长度增加了几十米，能够看到其宽度，应该在50米以上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三章 酒厂（上） 看到来了车，一个中年女人出来了。“哎呦，是黎书记呀，您可是稀客呢。” 午阳笑笑说：“嫂子，我可不是客人，是这里的亚老板呢。我今天过来是送人参、鹿茸和枸杞来了，我木匠哥呢？” 颜嫂子说：“在下面酵池忙呢。黎书记，你可不是亚老板，是正老板，我们颜木匠才是亚老板呢。你们快进屋坐，我打电话让他上来。” “好，你让他带人来卸车，这些东西卸在哪里？” “只能卸到存储高粱的仓库去，家里没地方。” 午阳说：“建房子时，怎么没有把住房翻修一下呢？” 颜嫂子说：“家里这么多房子，几十个工人也能住下，就没有必要花那个钱了。现在酒厂只有投入，没有产出，能省一个是一个。” 喝了水，颜木匠就带着人来了，寒暄后，让工人开叉车去卸货，自己陪午阳说话。“颜大哥，辛苦了。” 颜木匠笑笑说：“我没有做什么事，主要是劳心。刚开始是建房子，后来又要跟老爷子学酿酒的技术，还要收购高粱。不过现在高粱都收购完了，只要忙酿酒的事情了。” 午阳说：“你坐下休息一会，再带我们转转。” “不用休息了，我们马上就走吧。” 李文兰说：“颜大哥肯定忙不赢呢。” “没事。黎书记。你们在这里吃中饭，早上杀了羊。” 午阳笑笑说：“你和嫂子的手艺高强，难得吃到这样的美味。当然要在这里吃了。” 几个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坡下的屋子里。颜木匠介绍说：“这里是我们蒸馏酒的地方。我们完全是采用传统的蒸馏方法熬酒，酒麯也是老头子的老方子。” 午阳问：“采用传统方法制酒，出酒率有多高？” 颜木匠说：“要看酒的度数了。酒精度越高，出酒率就越低。我们是准备泡药酒，度数必须在50度到60度之间，这样度数的出酒率。大约每百斤高粱，出酒38到40斤。如果采用现代工艺酿造和蒸馏。要多5斤左右，但酒糟就只能晒干了烧锅炉了。” “我们的酒糟用来干什么呢？” “都卖掉。五堆山上面养羊，乡亲们养猪、养鱼，都可以用。只要粉碎就可以了。我们这里是50个灶，一次可以蒸馏50吨高粱。一个小时可以蒸馏一锅，如果轮班，每天蒸22锅酒是没问题的。” 木桐花说：“这铁锅可真大啊。” “是的，蒸酒的时候，锅里连高粱带水，要装两吨呢。” 午阳问：“蒸酒完了后，也能跟蒸米酒一样，蒸馏出醋吗？” 颜木匠说：“可以。高度酒后面是低度酒。然后是醋。” 往前走，就是一排排的酵池了。酵池上面都用木板打造的盖子盖住了，盖子跟锅盖差不多。不过是方形的，用铁链葫芦吊可以将其吊起来。 “颜大哥，这一个酵池一次可以发酵多少高粱？” “这些酵池是长宽各10米，5米深，一次可以发酵高粱大概400吨左右。我们有100个酵池。” 午阳问：“收购的高粱不能一次发酵吧？” 颜木匠笑笑说：“当然不能。每年发酵的时间，最好是桃花和桂花开的时候。也就是春秋两季。冬天气温低，难发酵。夏天气温高，发酵块，不好掌握火候。不过我们家老爷子经验足，只要根据蒸馏的量来确定发酵的多少，整个夏天都是可以发酵的。也就是说，一年有8个月可以发酵，能蒸馏4批次。” 午阳说：“发酵的时间，需要两个月左右啦。” “对，我们这是传统酒麯配方，必须得这么长时间。这里发酵早的，已经有半个月了，已经可以闻到一点酒香了。” “对，确实有淡淡的酒香。” 颜木匠说：“黎书记，我们去看看仓库吧。” 看着仓库有点远，心直口快的木桐花说：“仓库有什么好看的？” 颜木匠是开饭店的，最会察言观色了，“黎书记，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就行了，正好不耽误炒菜。” 午阳说：“好，麻烦你介绍一下。” “我是建了50栋仓库，如果存满，每栋可以储存1万吨高粱。” “今年收购了多少？” “15万多吨。” 午阳说：“能够生产6万吨高度酒，不是很多啊。我们进行了大力宣传发动，怎么才这么一点点呀。” 颜木匠说：“黎书记，已经不少了。高粱亩产800斤左右，这15万吨是37、8万亩的产量。我们这里没有种高粱的习惯，老百姓心里也没底，一发动就栽种了那么多，很不错了。今年种高粱赚了钱，明年的产量，最少要翻一番。” 午阳笑道：“你的仓库是装得下，可酵池又不够了呀？” 颜木匠说：“这个不怕的。这里还有地，不够再建就是了。即使建了没有这么多高粱，用稻谷酿酒也是一样的，不会浪费。关键是要看药酒的销售情况，销售得好，肯定是要扩大规模的。” 午阳说：“销售的事情，完全由我负责。你跟老爷子商量好，作出一个合理的定价，由我包销。” 颜木匠说：“黎书记，说到这里，我正好要跟你商量呢。” “你说吧。” “是这样，我们如果按每百斤生产40斤高度酒算，每斤的成本大约在5块钱左右。现在市场上好的高粱酒，卖价是12块钱，就有7块钱的利润。现在你买来了人参、鹿茸加到酒中。这个药材的价格我们拿不准，要分你加药材以后的利润也不合理。所以，我们家人商量。只能分白酒部分的利润。” “颜大哥，你们太客气了。” 颜木匠说：“黎书记，真的不是客气，是我们有我们的小九九呢。生产这么多酒，如果卖不出去，我们就分不到利润，我们做起来就没有干劲了。成本都是你投入的。我们不想分太多，只要把我们的力气钱收回来就好了。” 午阳想了想。事情确实是这样。购买人参、鹿茸，里面的猫腻太多，人家一个老百姓，怎么可能相信你呀？如果药酒真卖不出。收在仓库里十年、八年，对自己影响不大，可他们靠这个吃饭呢。 “颜大哥，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说，白酒的利润怎么分比较合适呢？” “是这样你看行不行，我们按正常的出酒率，每百斤高粱交给你40斤合格的高度酒，这些酒我不管卖多少钱，你给我每斤一块钱。剩下的低度酒和醋、酒糟，你都给我。” 午阳说：“给你可以，但每斤一块钱太少了吧？” “不少呢。像今年这样。能够生产8万吨酒，你就可以分给我一亿六千万，加上卖低度酒、醋和酒糟，最少还有两千万的收入。我们以前酿酒、开饭店，每年最多也就是几十万的收入，能够收入这么多。我做梦都要笑醒呢。” “颜大哥，既然你坚持。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什么时候将白酒收进仓库了，就将你的钱给你。另外，洗人参、切鹿茸、配药的人工工资，我单独算给你。” “不要，不要，不要。洗一下人参，切一些鹿茸，花不了几个钱的，你再算钱，就是见外了。” 午阳说：“洗人参不难，切鹿茸不容易呢，何况是十几吨，得花很多人工的。” 颜木匠说：“我在电视里看到有切鹿茸的机器，你买几台来就行了。账算得太细，就生分了。” “好吧，我都听你的。颜大哥，如果你觉得吃亏了，随时跟我提出来，我们再改章程就是了。” “好，先运作几年再看吧。” 回到屋里坐下，颜木匠又给大家倒了水。古丽看到是生水不敢喝，午阳说：“喝吧，没事的，这是真正的矿泉水。” 木桐花说：“跟我家里的湖水差不多，就是有点凉。” 文兰说：“难怪在这里建酒厂，原来是有好水。颜大哥，如果能将这水接到五堆山上，给羊喝就最好了。” 颜木匠问：“你也知道五堆山上面养了羊？” 文兰笑道：“颜大哥，羊就是我和这位妹妹养的呢。” “那可真是个好项目，带动这里的乡亲们致富了呢。对了，你们的养殖场在我这里租了几间仓库存放牧草，租金就不收算了。” 古丽说：“颜大哥，你不要客气，交租金是应该的。不过我们也就是暂时租一下，我们自己的仓库已经在扩建了。” 颜木匠笑笑说：“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黎书记，你们等会尝尝羊肉，羊就是在五堆山上买的，味道不错呢。” 午阳笑笑说：“好。颜大哥，不要陪我们了，你去忙吧。” 颜木匠走后，午阳问：“文兰，古丽，你们不是说养牛吗？怎么改成养羊了？” 文兰说：“这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我们开始安排人，是准备在这里和南山牧场养奶牛的，后来他们考虑到石琼要在两个地方种反季节蔬菜，肯定要占用很多土地，自产的牧草不多，奶牛的食量又大，需要从外地运牧草来，成本肯定比较高，何况南山牧场的奶产品又臭了名声。后来经过测算，不管是养奶牛、肉牛，都不如养羊合算，就改养羊了。” 午阳问：“是怎么得出来的结论呢？” 文兰说：“结论是显而易见的，就是我们没有注意罢了。饲养一头牛，从母牛怀孕到小牛长大，最少需要4年，能够卖一万块钱，而用这么多牧草，起码可以饲养3只母羊以及所产的羊羔。母羊怀孕4个月产羔，羊羔5个月长大到40千克。可以卖1200元。3年母羊可以产6只羊羔，长大5只，可以卖6000元。3只母羊所产的羊羔就可以卖18000元。母牛留下一头牛犊，母羊留下3只羊羔，价值相差不大，多赚了8000元。我们养牛，规模在万头左右，养羊在3万只以上，所以养羊合算多了。” 午阳问：“刚才颜大哥说。你们带动了乡亲们致富，又是怎么回事？” 古丽说：“这个事情是我做的。我来说吧。在我开养殖场的那个地区，有一个肉羊培育基地，他们用本地的山羊跟南非的一种山羊杂交，培育出了一种生长快、体型大、产肉率高、耐粗饲料的山羊。去年立忱哥就派人跟他们订购了羊羔，我去了以后，已经是第三批羊羔断奶了。立忱哥想让我接手管理，我跟兰姐商量，正好将这些羊羔送到这边来饲养。养了半年以后，大羊生小羊，我们的养殖场条件有限，我们又舍不得将母羊杀掉，就想了个办法。让乡亲们来买母羊。养殖场免费配种，然后我们回收羊羔。” 午阳问：“回收羊羔按什么价格呢？” “我们卖母羊是20块钱一斤，回收羊羔也是这个价。九月份五堆山这边回收了3000多只羊羔。南山牧场那边回收了6000多只。” 午阳说：“养羊不需要壮劳力，一个家庭养3、5只母羊也不是难事，每年能够赚几千块钱，是个很好的致富门道，值得在全市推广呢。” 古丽笑道：“你在全省推广我们都支持，反正现在羊肉根本就不愁卖。但眼下不行。一个是没有那么多的母羊，二个是如果养殖户离我们养殖场太远。配种比较难。” “那你们就去其他市州建设养殖场嘛。” 文兰说：“我们是有这个想法的。先休息几天，我们就会出去了。准备今年冬天建4个，明年冬天就可以建8个了。” 午阳说：“我觉得你们不必要建太大，能够在每个县建一个，养殖户就很方便了。” 文兰说：“午阳，你的想法是好的，可这种养羊的事情本来就赚不了多少钱，你舍得我们一年到头东跑西颠呀？” 午阳笑道：“肯定是你们没有赚到钱，没有兴趣。其实，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你们自己去跑呢？五堆山和南山的管理者，难道不想把事情做大？” 古丽说：“午阳，没有赚到钱是事实，不知道他们愿意不愿意，我们等会见到了再聊吧。” 卸完了车，石诚几个人过来了，午阳让座后，对自己派到这里的负责人刘建高说：“建高，公司安排到这里几个人？” 刘建高说：“生产经营这边5个，安保公司6个。” “你们5个人的主要职责是什么？” “我是全面负责，兼管采购物资的审核，另外是两个采购员，一个会计、一个出纳。原来还有一个质监员，工程完工后回公司了。” 午阳问：“你觉得需要增加人手吗？” 刘建高笑笑说：“需要增加的人生可不是一点点。马上就要生产了，一个检验室是必须成立的，销售部也不能少，至于其他的，像人事呀、劳资呀、总务呀，都要建立健全起来，采购、财务人员也要增加。我想，有30人就差不多了。” 午阳听他这么说，觉得他思路还是蛮清晰的，是个能任事的人，就有意考验他，“30人肯定不够的。这么大的产量，有销售出去，就得一个30人的销售团队呢。” “老板，我们不是国有企业，我们不能养闲人。30人的销售团队，都够每个省市一个了，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做酒类产品的销售，主要是靠质量和广告，不是靠人海战术。我们的广告打出去以后，只要培养各地的代理商就可以了，不用我们自己去建立销售网络的。” 午阳笑笑说：“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谈。建高，我安排购买了这么多的药材，你觉得这条路走的对吗？” “对，但是不全对。老板，真正喜欢喝酒的人，一般是喝白酒的，从而导致了药酒的销售量不是很大。国内销售得最好的药酒，也就是鹿龟酒和劲酒，可他们的销售量都不是太大。” “可喝药酒滋补身体，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呢。” “是传统没错。可是，我们的传统更强调对症下药。比如有风湿就喝去风湿的药酒，补中气喝补中气的药酒，人到中年以后，就要喝滋阴壮阳的药酒。普通人，都是自己请中医开处方抓药回去泡酒，一个是觉得对症下药了，二个也省钱。老板是见多识广的人，肯定见过花几万块钱买一瓶洋酒的人，可有没有见过谁抱一瓶药酒回去呢？” 午阳笑道：“确实没有见过。不过，你不是说，广告引领消费，以前没有，不见得今后仍然没有。” “对，这就是我们努力的方向。老板准备了这么多的天材地宝泡酒，我们就要通过努力，将这些酒销售出去，让人们喜欢上我们的酒，离不开我们的酒。但不管怎么努力，肯定得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也许是一两年，也许是更长时间，可我们的产量这么大，能建多大的成品仓库来存放呢。” “说说你对产品定型的想法。” 刘建高说：“我觉得还是要以销售白酒为主。现在国内销售的高粱酒，只有一种金门高粱酒比较有名，那价格是很高的，我们现在就要创造大陆的高粱酒品牌。如果能够以白酒的形式销售一半，其余的用药酒的形式销售，开发出从小瓶到大瓶的一个完整的系列，应该是可以打响的。” “你有信心？”(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四章 酒厂（下） “绝对有信心。” “你准备用几年时间打造出我们自己的品牌？” “这就要看老板的决心了。如果舍得广告投入，有3年就够了。如果是文火慢炖，走经销商推广的路子，恐怕就要比较长的时间了。” 午阳笑笑说：“建高，你了解我多少？” 刘建高说：“一无所知。如果不是刚才石老板告诉我，我甚至都不知道您是我的老板，我们之间根本就不搭界的。” “你对石老板又了解多少？” “对他为人处事不了解，对他的事迹还是了解的。他以前是个退伍士兵，是老板慧眼识英才，提拨他创办家具厂，到现在是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一个拥有众多大公司的集团公司的ceo。” “你能沿着他的足迹走吗？” “只要老板相信我，我不会输给他的。” “好，吃过饭你就去找罗佑民，我希望你能把握住机会。机会对那些有准备的人，也就是一次，错过了就只能追悔了，我很看好你，你肯定行的。” “谢谢老板的信任，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我刚才跟颜大哥把利润分配的事情谈了一下，近几年就这么执行。”将内容告知后，又问：“建高，你准备怎么处理跟颜大哥的关系？” “我支持他的生产，但必须进行必要的监督。” “行。就这样吧，有重要的事情，可以打我的电话。这里的山泉水特别好。我准备建一个矿泉水厂，你也一起管起来吧。” 刘建高答应了好，交换了手机号码，让石诚买几台切鹿茸的机器送来。石诚说：“老板，这些鹿茸是鲜鹿茸，在东北是搁在冷库里的，都冻上了。刚才我们用塑料布密封了。两个月之内是不会变质的。但是一定要等到要泡酒了，才能切。要不然就切了晒干。” “你告诉建高就行了。回来一趟不容易，多待几天，陪陪双方的父母。” 石诚笑笑说：“两个老头都在家具厂上班，老太太除了做饭。就是打麻将，都忙不赢呢。” 午阳说：“他们身体健康，就是你们的福气。” 颜大哥叫吃饭，桌上摆了他家的高粱酒，午阳曾经喝过，知道酿得好，蛮有兴趣地，可被古丽拦住了。“黎书记，等会去五堆山。那盘山公路只能是你开车，别喝了。” 颜木匠说：“那就晚上回来再喝。” 工人们在外面的堂屋吃，他们这一桌有午阳4个。颜木匠家里4个，石诚、刘建高和两个货车司机。 羊肉做了一份小炒，一份黄焖，可都放了辣椒，文兰和古丽两人怕辣，但又放不下。只好盛了羊血汤，吃一口羊肉。喝一口汤。 大家都有事，也就没有喝酒，饭很快就吃完了。告辞出来，文兰和古丽还在哈气，“真辣，真好吃。”文兰说。 “我是吃羊肉长大的，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羊肉呢。午阳，家里的厨师不会做吗？”古丽说。 午阳笑笑说：“这有什么不会做的。厨师主要是考虑我们家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很多人吃不了辣椒，就很少放。” 文兰说：“午阳，回去安排厨师，青菜和汤不放辣椒，其它菜都要放。我们在家里习惯了，以后出去就不怕了。” 古丽说：“我们都嫁到中南来了，还不会吃辣椒，不能算真正的中南人呢。” 桐花说：“你们在家里吃惯了辣椒，回西北没有辣椒吃了，会吃不下饭呢。” “没事，我们带辣椒去就行了。午阳，开始爬山了，急弯多，稍微慢一点，怕对面来车看不到呢。”文兰说。 “好，你们别看车外，聊天或睡觉随便。这里我来过，以前的路还是沙土路，坑坑洼洼的，现在好多了。” 古丽说：“这路是石琼主持修的，花了3千多万，我和文兰出了一千万。午阳，路修得可以吧？” “蛮不错的，应该是6米宽吧，大货车会车没有问题了。你们给钱，是石琼要的还是你们主动给的？” 文兰说：“石琼不要，是我们非要给的。南山那边花了8千多万，我们出了3千万。” 午阳说：“你们修路和建养殖场设施的资金，得养几年的羊才能回来吧？” 古丽说：“我们所有的开办费，包括购买种羊在内，共投入了4个亿，按今年这样的情况，肯定要3年才能回本。好在我们改养羊了，如果是养牛，恐怕还要多两三年呢。” 文兰说：“其实这种微利产业，我们不做也罢，主要是石琼种菜需要肥料，她又不愿意养羊，才不得不做呢。” 桐花说：“文兰姐，你们有钱投入，又不要你们自己管理，每年能够赚几千万，孩子的奶粉钱就回来了嘛。” 文兰笑道：“奶粉钱还要我们挣呀？午阳早就给了呢。对了，午阳，你的养牛场上半年还去西北购买种牛了，买齐了吗？要不然也改养羊好了。” 午阳说：“我最近没有过问，应该差不多买齐了。我那个养殖场规模太大，大船掉头不容易，干脆我再安排建一个养羊基地好了。这两年你们的羊别卖给别人吃了，我给你们包销了。” 文兰说：“好啊，你马上就安排建养殖场，半年以后，就可以来拉种羊走了。” “为什么要半年以后？” 文兰说：“我们总共只有8万多种羊，不可能给你吧。繁殖种羊需要时间，还要优先供应那些已经订购了的客户，轮到你，当然得半年以后了。再说了。你得准备牧草啊，要不然种羊拉回去喝西北风呀？” 午阳笑笑说：“对，牧草是个大问题呢。你们的是怎么解决的？” “一个是在附近跟农户签订合同。让他们种，主要是黑麦草和苜蓿草；二个是通知农户送，玉米秸秆、红薯藤、稻草，秸秆本地不多，我们安排人在东北、华北收购，粉碎晒干了送过来；三个是购买麦麸和一些榨油后的枯饼，如棉籽、黄豆、花生等。也买了一些糠饼；四个是从美洲、澳洲购买晒干的苜蓿草了，这个你知道的。” 午阳说：“这些我都知道呢。我们市现在栽种了那么多的高粱。高粱的秸秆也可以粉碎了作饲料吧？” 文兰说：“高粱秸秆的营养成分太少，只能少量掺一点。我们租赁颜大哥仓库存放的，主要就是高粱秸秆了。其实，华北和东北的玉米秸秆很多。农民一般都是在地里焚烧了，一钱不值，我们去收购，也不贵的。” 桐花笑笑说：“文兰姐，你都告诉午阳了，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呀？” 文兰说：“我们人都是他的，要怎么样都随他了。再说了，午阳是那样的人吗？” 午阳说：“我当然不会跟你们争，凡是你们准备搞的省份。我就不去搞，可以吧？而且，以后我还可以供应你们苜蓿草呢。” 古丽说：“我们在美洲购买的苜蓿草。是跟裴蕾姐她们买的，你的草种在哪里？” 桐花说：“午阳的草种在小肚子上。” 古丽说：“桐花，你才做了女人，就敢乱说呀？” “你跟我一样大，你的孩子都出来了，你能做。我就不能说？” 午阳笑笑说：“好啦，开开玩笑无伤大雅。我在澳洲购买了一些土地。种了不少牧草，如果有剩余的，就送给你们好了。” 文兰说：“不要你送，我们的经营者，是跟我们分红的。” 古丽说：“午阳，你这话恐怕是水中月镜中花呢。你自己干什么都是贪大求多，哪里会有剩余的呀。” “你们立足于自己解决也好。” 文兰说：“我们都办好了移民，这次要去澳洲走一趟，顺便去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土地。午阳，贺琴姐还在那边吧？我们过去找她。” 文兰叫“贺琴姐”，午阳才想起她们才20岁呢。由于她们身材高大，自己心里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当小姑娘看过，根本就没有跟宠爱贺琴一样宠着她们呢。“兰兰，你们要买多少土地，告诉我就是了，我们公司有机构在澳洲，我打电话让他们去买，你们过去看看就行了。这样你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去欣赏那里的风光了。” “谢谢你。回家后我们跟建辉她们商量一下，再告诉你。午阳，桐花移民的事情还没有办好吧？” 桐花说：“我不移民，我就要跟着午阳。” 文兰说：“桐花，你现在正在兴头上，当然舍不得离开午阳了。可办好了移民，还是可以回家陪伴午阳的，家里那么多姐妹，都是办好了的。” “既然都办了，我也办吧。不过，我要把父母和弟弟妹妹一起移民过去。午阳，可以吧？” “没问题，回去就让小雅给你们办。” 汽车通过一个山坳，就到了五座山峰的内侧。这里是个小盆地，原来是个灌木丛生的地方，只有不多的一些耕地，现在的景象与原来完全不同了。五个山谷的上部，都修建了水坝，山谷里都建了成片的房子，山谷与山谷之间的大片土地，都变成了绿油油的菜地。 在一个挂了“神州连锁超市公司生产基地”牌牌的楼前停了车，文兰和古丽进楼去，午阳和桐花去菜地看看。菜地里，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蔬菜，白萝卜、红萝卜、大白菜、小白菜、包菜、大蒜等，都已经长大了，可以收获了。 这些蔬菜看起来普通，其实不一般呢。山下，这些菜都还是刚刚种下去，离收获最少还差了两个月。差了这两个月，价格就最少差一倍了。 “黎书记，进来喝茶吧。”李文兰在喊。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不能直呼其名的。 两人往楼里走，一个30多岁，脸膛黑红的大汉站在门口。文兰介绍说：“唐总，这是市委黎书记。黎书记，这位是生产基地的唐总，我们这里的种植、养殖都是他负责。” 午阳伸出手，唐总握住了，笑笑说：“欢迎黎书记来指导工作。里面请坐。” 会客室比较简陋，一套棕色皮沙发。两个茶几，还有几个皮墩子。就是全部的家具了。唐总递上茶后，午阳问：“唐总是我们易河人吧？” “对。黎书记，我叫唐建强，您就叫我小唐好了。” “我们年纪差不多。怎么能叫小唐呢。” 唐建强说：“我今年28岁，是去年中南农大硕士研究生毕业的，可能是每天晒太阳，显老。” 午阳笑道：“那真可以叫小唐了。你是怎么来这里工作的？” “我一个堂妹叫唐之琴，在公安局工作，我毕业要找工作，她通过一个叫祝宝的姐姐，介绍给石琼石老板。承蒙石老板看得起，就让我来负责了。” “专业对口吗？” “我学的是畜牧业。对牛羊还是比较懂的，至于蔬菜嘛，相对就简单了。这里的气候，夏无酷暑，在山下适宜春秋季节生长的蔬菜，这里夏季都能够生长。” 李文兰说：“唐总，将这里的情况给黎书记介绍一下吧。” “好。这里总的分成了种植和养殖两大块。种植又分成蔬菜和牧草，蔬菜主要是楼前这块修整好的平地。两万亩左右，牧草主要种植在山坡上。5万亩，黑麦草和苜蓿草各占一半，生产的鲜草，供给那些刚断奶的羊羔。这里都是今年刚开始搞，还没有什么效益，就不说了。黎书记，请喝茶。” “好，我们等会去羊圈看看。” “这个山谷里就有羊圈，我给您带路。” 羊圈建在山坡上，依地形一排排修建，虽然不是很整齐，但因为多，还是蛮有气势的。走进去，中间是走廊，很宽，就跟午阳看到的毛放元那里的牛栏一样。旁边是用不锈钢管焊接而成的栅栏，栅栏的间距比较宽，羊羔在其间钻进钻出的。“黎书记，这里本来都是建的牛栏，还没有关牛，就改养羊了，也就没有做改动了。” 午阳笑笑说：“这样也挺好的嘛。这一个屋子关了多少只羊？” “母羊40只，公羊10只，栅栏50个洞眼，投饲时正好都能吃到。羊羔的数量就没准了。” “羊羔什么时候断奶，怎么分辨呢？” “很好分辨，只要它们老钻出来吃草料，就可以跟母羊分开了。” 羊圈不臭，只有一些尿骚味和膻味，不是太难闻。走了几个，就到了尽头了。出门看见一个水坝，午阳问：“这些水坝储存的水，够用嘛？” 唐建强说：“这山上春夏秋三季的雨量还是很充沛的，就是不知道冬天会怎么样。不过现在已经储存了足够的水，冬季少雨也没问题。黎书记，水坝上的小屋里有钓鱼竿，您甩两竿去？” “好啊，鱼塘里面的鱼多吗？有鱼饵吧？” “鱼多，都是放养的大鱼，两三斤放下去的。鱼饵也有，唐之琴从市里带来不少呢。” 午阳问：“唐之琴在这里钓鱼？” “对，她经常来玩的。书记，您认识她？” “见过一次。” 文兰说：“我们累了，不去了。” 到了鱼塘边，看见两个人在钓鱼，都是穿长袖运动服，戴草帽、手套，式样还蛮足呢。 “之琴，钓到鱼了吗？”唐建强问。 “钓了几条，你抓两条去做菜吧。”抬起头，“黎书记，您来了呀？” “对，我也来钓鱼的。你一个女孩，有这个兴趣呀？” “我陪朋友来的，朋友喜欢钓鱼。” “不错，夫唱妇随。给我一点饵料。” 接过她递过来的糠粒、蚯蚓，拿了钓竿就到远处，找地方坐下开钓了。唐建强抓了鱼告辞了。 一会，唐之琴拿了矿泉水过来，在午阳身边坐下，拧开盖子递给他。“老板，喝水。” “谢谢。”午阳接过矿泉水，看到她的手，水葱白嫩的，再看看她的脸，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呢。午阳赶紧避开，“小唐，怎么瘦了？” “人家想你想的呗。你怎么一年都不给我打电话呀？” 午阳笑笑说：“不能打呢。现在已经找朋友了，都过去了，忘了吧。” “你肯定是误会了，那是我舅舅的女儿。老板，如果没有认识你，我可能会看上别人，可偏偏就认识了你。” “我们不说这个，真的没有可能。小唐，你说那是个女孩，你看她那腿那么长，有多高呀？” “1米83，比我高10厘米呢。” “怎么会有时间来钓鱼？不用上班吗？” “我舅舅是搞建筑的，有钱，给她搞了个健身馆，她是老板，有时候也去做健身教练。人长大了，可还是小孩子心性，只爱玩。钓鱼、打猎、骑马、旅游，都是她的爱好。” “这样的人生，才是最惬意的人生呢。” “可得有钱、有闲呢。她现在不缺这些，可也有烦恼。只比我小半岁，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舅舅拼命给她张罗，开始还去见了两次，后来见都不去见了，眼看着就成了剩女了。舅舅还说我，是我没有带个好头。” “小唐你多大呀，最多不过24、5岁嘛。” “我四月都已经满了26了，蝶儿也已经在10月初满了。如果是你们男人，就是27了。” “鱼咬钩了。”猛地一刹钩，一条草鱼被拉上了水面。 “蛮大的，我去拿抄网，你别急啊。” 唐之琴跑过去拿了抄网过来，午阳已经将鱼游好了。抄上来装进网兜，很快第二条又上钩了。 “老板，肯定是鱼群来了。”唐之琴说。 “也许吧。” 接连又钓了几条，那个坐在远处的蝶儿也过来了。“琴姐，这些鱼肯定都是母的。” “凭什么呀？”(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五章 健身教练 “嘿嘿，我们为什么才钓两三条呀？” 午阳抬头看看这个讲俏皮话的女孩，跟唐之琴还真有几分像呢，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厚薄适中，不大不小的嘴里，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如果说有缺点，就是比唐之琴黑。爱好户外活动，黑一点是很正常的。 唐之琴说：“你回去安心钓鱼，别在这里吵。钓鱼就是要有耐心。” “这个我比你懂。大哥，你挺帅、挺酷呢。” 午阳不能不搭话了，“谢谢。小妹很靓啊。” “谢谢大哥。大哥，我们都不是在乎钓多少鱼的人，别钓了。看到这么清清的水，我好想游泳呢。”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跟两个算得上陌生的女孩游泳，午阳不敢的。“你们游吧，我是旱鸭子，不识水性。这里水肯定很深，你们注意一点。” 说着就开始收拾钓竿，蝶儿说：“你是个武林高手，不可能不识水性的。如果有了这个短版，对手将你推下水，你不就死翘翘了？肯定是骗人的。” 肯定是唐之琴跟她说过那天的事，自己到易河，也就是在收缴电鱼船那天露过一手的，既然人家知道，不好再抵赖了。“小唐，你看，这样不好吧，连游泳服都没有呢。” 蝶儿说：“你总不至于挂空挡吧？我们就穿小衣服下水，回到车上就有换的了。” 唐之琴说：“老板。就是游个泳嘛，没什么的。你看我都认识你一年了，没有打扰过你吧？” “好吧。我先下水。试试水凉不凉。水凉你们就别下去了，女孩子不经凉的。” 蝶儿笑笑说：“大哥，你还蛮体贴的嘛。” 午阳不好怎么回答，赶紧脱了长衣长裤、鞋袜，跳进水里。鱼塘在山上，虽然这里气温比较低，但水面受阳光照射。温度还不算太低，20度左右吧。 入了水。午阳想起自己的真气升级后，一直没有试过憋气能够憋多久，就在水里不浮上去。在水中很悠闲，看看有没有可能抓到鱼。看了一会。里面没有大鱼，草鱼跟钓的差不多，看见人了，跑得还挺快的，一些鲫鱼、鲇鱼，都很小，抓起来也没意思。过了一阵，突然想起唐之琴她们并不知道自己的本事，自己不上去。人家还不担心死了呀。 赶紧浮出水面，看到唐之琴已经哭成了泪人，蝶儿呆呆得看着水面。“小唐。是我让你们担心了吧？” 唐之琴破涕为笑，“臭午阳，你吓死我了。” 蝶儿说：“我就是说啰，我的命会那么差，等了26年，好不容易才等来了一个值得爱的人。会这么快就没了。” 午阳一阵无语，看到姐妹俩往水里跳。赶紧潜入水底。姐妹两个在上层游泳，他在下层仰望。唐之琴穿的是黑色的蕾丝边小衣，绛色的小裤裤，看不到一丝春光。蝶儿就不同了，上身是白色的小背心，两座不大的山峰尽在眼前，下面是白中带黄色的小裤裤，黑三角隐隐约约。一看到这些，某个部位就急速充血了。 自己一个中年男人，这样去看人家纯洁的女孩，太龌龊了。午阳意识到自己的无耻，赶紧收拢心思，潜水从姐妹的下层超过了她们，在鱼塘尾子的浅水区等她们。 鱼塘不长，百多米的样子，午阳浮出水面以后，看到她们一会蛙泳、一会蝶泳，一会还潜水。到了岸边，揪住灌木，唐之琴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蝶儿就好很多，还能说话。“坏蛋，你真的很强壮呢。” 午阳笑笑说：“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我们来比赛怎么样，都不潜水，只游泳。” “不比，胜之不武。” “有奖励呢。” “不要奖励。” “真的不要？这奖励可是天下无双的，可别后悔。” 午阳有些好奇，“什么东西那么好？” “少女的初吻。” “不要，你留给你心爱的人吧。” 蝶儿说：“你赢了，我吻你，我赢了，你吻我。” “不行，不比。” 唐之琴说：“午阳，你就当她是孩子，吻一下额头就好了，没关系吧？” 午阳的眼睛一直在唐之琴一边，不敢往蝶儿那边看，时间长了，终于被蝶儿发现了。“坏蛋哥哥，你怎么不看我。” “老盯着女孩看，是愣头青的行为。” 唐之琴笑笑说：“蝶儿，你很残忍呢。” “我怎么残忍了？” “你那什么若隐若现的，如果我是午阳，恐怕杀你的心都有了。” 蝶儿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前，赶紧沉到水里，只露出头在外面，“坏蛋哥哥，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是这样。要不然我不残忍了，干脆脱掉背心让你看好不好？” “别脱，我没有说你残忍。” “没事的，你就当是欣赏人体艺术好了。”说完就动手，可午阳已经潜入水中了。 潜出几十米浮出水面，漂亮的自由式泳姿，很快就上岸了。“你们快游过来吧，我等你们。”午阳是担心，万一真出了事，自己就谁都对不起了。 唐之琴在对面喊：“午阳，你去小屋脱下小裤裤，拧干了水，就会干得快一些。” 午阳照着做了，出来两个女孩还在对岸没有动。穿好上衣，就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两个女孩过了好久才嘻嘻哈哈游到岸边，“午阳，快拉我们上岸。” 午阳听出了不对，故意慢慢悠悠起来，“小唐，好像你不应该建我的名字吧？” 蝶儿说：“你取了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 “我们是同事。这样叫好像比较暧昧呢。” 蝶儿说：“我不是你的下属，可以这样叫吧？” “你在名字后面加上哥或者叔就比较好。” “我就叫午阳。午阳，快拉我上来。水里冷呢。” 午阳听到她们冷，也只好赶紧拉她们上来了。两个人上岸就往小屋里面跑，过了一会，蝶儿又在喊：“午阳，帮我们拿衣服过来。” 午阳捡起衣服，故意逗她们，“我不习惯伺候人。” “那好。我们自己来拿。你转过身去。” “姑奶奶，还是我拿算了。” 小屋的门留了缝。午阳将衣服从缝里塞进去，突然门开了，人体艺术就展现在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午阳赶紧转身。可长腿的蝶儿又到了他面前。午阳是习武之人，身手何等敏捷，除非有意不想离开，要不然怎么可能躲不开呢。 回到办公楼，唐建强正在杀羊，“黎书记，钓到鱼了吗？” “鱼太多，不想再钓了。” “辛苦了。先去楼上客房休息一会，吃饭会叫您的。李老板她们在201。您可以睡202。” “好，那我睡一觉。” 在行李包里面拿了短裤上楼，门锁是那种老式的用钥匙开的那种。拧开后，在里面按下锁扣，外面就打不开了。锁好门，发现里面是个套间，外面是小房间，一张小床。里面大间是大床。一个人无所谓，在这里也不可能把文兰她们叫过来。 洗澡后睡下。很快就睡着了。不一会，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习武的人都是耳聪目明，何况午阳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本想起来，后来又觉得，有钥匙的人，肯定不是外人，有事肯定会叫醒的。 脚步很轻，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说：“这么快就睡着了。”另一个说：“别说话。”是唐之琴和蝶儿。 一会传来水响，午阳不理，继续睡觉。她们洗澡后去小床上睡觉，两个人睡太挤，睡不着，蝶儿来到大床，睡在床的另一边，午阳都知道，但人家不惹他，他就更不会去惹了。 安安静静睡了一阵，蝶儿从薄被子里面移到午阳这边来了。午阳是睡在床的左边，是朝右侧卧，身体成弓形，蝶儿将右小腿搭在他腿上，头也同时凑近他，在他腮帮是亲了一下。午阳这下不能再装了，如果人家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以自己这么差的免疫力，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蝶儿，怎么钻到我的被窝里面来了？” “这被子是我们两个人盖，被窝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不存在我钻你的被窝的事情。”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 “对嘛，男人就应该绅士一些嘛。家庭守则第一条，老婆的一切都是对的，第二条，如果觉得老婆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午阳笑道：“守则没错，可在这里不适用呢。” 这时唐之琴过来了，“你们往那边一点，我躺这边。” 移动身体，让她有地方躺了，蝶儿搬了午阳的右胳膊做枕头，唐之琴就用了左胳膊。 蝶儿说：“怎么就不适用了？现在这样左拥右抱，你肯定会兴奋，只要你兴奋，不是就适用了？” “不能这样。” 唐之琴说：“午阳哥哥，我跟祝宝、祝贝姐姐可一直有联系的，知道你并不排斥美女。我们虽然没有她们那么好的武功，可论长相、身材、文化素养，应该有得一比吧？” 午阳说：“不是说漂亮、条件好，就一定要怎么样，人是高等生物，是要讲感情的。” 唐之琴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蝶儿说：“午阳哥，你讲实在话，如果你是未婚，在街上看见我们，你会舍得错过吗？” “对，这点我不得不承认。可关键是我已经有家庭了，就没有这个资格了。” 唐之琴说：“午阳哥哥，我们不要名分，为了不影响你的前程，我可以辞职，到家里跟宝儿、贝儿姐姐混去。” 蝶儿说：“我就更好办了，自由自在的。” “你们再考虑考虑。真的不会给我造成影响？别人可以不说，你们的父母肯定要知道，他们知道了。你们的至亲肯定也会知道，这样就根本无法控制知道的人了。” 唐之琴说：“对，你说的没错，这些事情不能不考虑。午阳哥哥，我们想个什么万全之策呢？” 蝶儿伸手在午阳下面探了一下，笑笑说：“我真佩服你的冷静，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波澜不惊。午阳哥哥。我看你是思想负担太重了，其实这个事情很简单呢。” 唐之琴说：“蝶儿。以午阳哥哥的脑袋，会想不到吗？他是要拒绝我们呢。” 午阳说：“小唐，蝶儿，你们真是跳火坑呢。起床啦。我不和你们聊了。” 唐之琴说：“随你，反正我们赖上你了。明天回去就找宝儿姐姐，让她给我们办移民，对亲戚朋友就说是出国了，以后至于是呆在国内还是国外，我们也跟其他姐妹一样，来去自由。” 午阳说：“小唐，你既然跟祝宝有联系，就肯定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你们再加入，真的没什么意思的。” 唐之琴说：“我觉得这就是我所追求的生活呢。” 蝶儿也说：“什么事情都不用管，也不用为什么事情发愁。姐妹多还好玩，一辈子就快快乐乐过去了，这样的日子，拿神仙也不换呢。” 两个人枕着午阳的胳膊，面朝着他的脸，胸部一半压在他身上。一条腿也搭在他腿上。虽然都穿了小衣、小裤裤，可什么部位都清楚地感触到了。唐之琴那凸起还是有分量的。蝶儿的虽然小，可金桔子也是桔子啊。如果换成了别的人，恐怕早流鼻血了，可他也是正常男人啊。手被枕着，不能有所动作，要不然早就血脉喷张了。现在还不起床，恐怕事情就会不可控制了。 “你们休息，我起床了。”两个人都不动，午阳猛地坐起，把两个人都带起来了。蝶儿反应也挺快，马上就缠了上来，午阳下床，她也跟着下了。 “午阳，我们是不是不够漂亮？” “魔鬼加天使，谁敢说不漂亮？” “那最少应该亲一个嘛。你不想试试跟比自己高的女孩接吻的感觉？” “穿好衣服，我们亲个够。” 蝶儿笑笑说：“哎呦，我的午阳哥哥还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呢。” 唐之琴说：“随便起来不是人呢。” 午阳笑道：“知道就好。” 蝶儿说：“那什么时候随便呢？午阳，你看我这腿美不美？” “你松开，我看不到呢。” 蝶儿真的松开手，午阳看到了她那修长匀称的白腿，真想去掐一把呢。可在这里，时间、地点都不对，趁她低头看自己的时候，拿起旁边的长裤穿上了。 “午阳，你还没有说什么时候随便呢。” “你们办好了移民的时候。” 看到午阳的衣服穿整齐了，蝶儿也很快穿好了，抱着午阳就将嘴唇贴了上来。 唐之琴也爬起来，“午阳，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让了位的蝶儿笑笑说：“他下面藏着一根棍棍呢。如果不这样，我们今天就变成女人了。” “变就变呗，人家早就准备好了。” 蝶儿说：“我觉得还是这样好，总要尝尝恋爱的滋味嘛。” 唐之琴说：“我可是牵肠挂肚一年了呢。” “那你还不快去吃点口水？” 过了一会，午阳在沙发上坐下来，两个女孩坐在他腿上。午阳问：“蝶儿，你是不是姓胡？” “是啊，你早就知道呀？” “我猜的。叫蝶儿，姓胡才好取这样的名字嘛。我们易河数一数二的建筑商，也姓胡，最大的健身房动力港，老板也是姓胡。” “你猜的没错，胡易成就是我爸，动力港就是我开的。” “如果以后我们真的成了，动力港是不是继续开下去？” 胡蝶说：“这个事情我真还舍不得丢掉呢。动力港的房子是我爸建的，花了一个亿，我装修、买器械又花了3千多万，我们现在交年费的会员，就有1200多人呢。健身房这个行当，真有很好的前景呢。” “你们每个人收费多少？” “两百块钱一个月，男客人一个月到了25次、女客人到了20次收半价。” “来的次数多，你们提供的服务多，耗费的水电等资源也多，怎么反而只收半价呢？” 胡蝶说：“这其实是一种策略，几乎没人能够享受的。谁开始来健身，都是雄心勃勃的，以为自己肯定能够享受到优惠，高高兴兴把钱交了。以后做不到，只能怪自己了。比如说你们公务员，有时候要加班，有时候要应酬，次数多了还会产生惰性。很多青年男女，要找对象了，要保持一个好身材，一旦成功，就花前月下去了。” “这个主意蛮高明的嘛。” 胡蝶说：“照抄了人家的。午阳，咱家里有钱，以后能不能把这个事情推广到全国？” 午阳笑笑说：“你就是推广到全世界都行。” 蝶儿看看午阳，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就将嘴唇凑了上来，又是一阵口水大战。蝶儿很懂得谦让，很快就让唐之琴来。 分开后，之琴说：“蝶儿，我不知道辞职以后干什么好，干脆我们两个联手，打造一个连锁的健身房公司好吗？” “好啊，正好我还担心一个人顾不过来呢。” 午阳说：“你们有银行卡没有？我给一些钱，你们自己去搞吧。” 之琴说：“先别给，等办好了移民，我们到了家里再说吧。” 蝶儿笑道：“琴姐你是怕午阳不放心是吧？没事的，午阳知道我们是死心塌地要跟他的。办移民需要时间，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买地皮开始建设了。” 午阳问：“还是你父亲来建设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六章 坝里挖藕 “当然。以前是他建了给我，现在是我们请他做工程，他肯定很高兴的。午阳，你能给我们60个亿吗？这样就可以建30个健身房了，以后要增加，用利润建设就可以了。” 之琴说：“蝶儿，还是建动力港那样规模的，恐怕不能适应以后形势发展的需要。再说了，在大城市买地皮很贵，只建几层楼浪费了，应该往高了建，7、80层都可以，我们用来做宾馆、酒店，也是一个经营项目呢。即使宾馆、酒店不赚钱，有房产在，肯定也能增值嘛。” 蝶儿笑笑说：“你的心倒是蛮大的呢。” 之琴说：“宝儿姐姐说过，午阳告诉她，心有多大，天就有多大。午阳，是不是这样？” “对，这就是我办事的原则。蝶儿说了，经营健身房的前景非常好，现在我们就建大一些，反正都是框架式结构，多建一些，以后要扩大，重新装修就是了。如果要重建或者加层，就麻烦多了。蝶儿，叔叔的建筑公司在市里就建了不少高层建筑，资质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不过这样一来，需要的资金就多很多呢。” 之琴说：“没事，宝儿姐姐答应我，只要我需要，她可以借给我的。午阳，你的资金都投入到企业去了，就别给我们了。” 午阳说：“上半年我在缅甸订购了很多翡翠毛料。需要支付的资金不少，但给你们的还是有的。你们放心，这不会影响企业的正常生产的。我暂时给你们每人一千亿。以后手头宽裕了再给吧。你们家里如果需要买房子什么的，先用着，车就不用买了，我送给你们。” 蝶儿笑道：“这么多呀，那我们什么都不用干了呢。” 之琴说：“午阳如果给我们跟其他姐妹一样多的钱，你就知道什么叫多了。有了这么多钱，是可以什么都不用干呢。家里就有一帮姐妹每天打麻将，你也可以跟她们一样啊。可是。蝶儿，你知道宝儿、贝儿姐姐和彭妍姐姐，有多少钱吗？” 蝶儿说：“我不想知道，知道了反而觉得再怎么努力。反正也挣不到她们那么多，就没有干劲了。” 转了款，午阳问：“你们今天回市里吗？” 蝶儿笑笑说：“你要我们留下，我们就不回。” “我不留，不怕你们飞了。菜地里那么多菜，去弄点回去吧。” “好，我们走吧。午阳，你也去帮我们。” 拿了几个编织袋，就往菜地走。到了以后。白萝卜、红萝卜、芹菜、芫荽菜、大白菜、包菜、大蒜每样都要了一些。小白菜已经有零星的菜苔了，两个女孩奔奔跳跳去掐菜苔。一人装满了两个编织袋，午阳提了两个。她们自己提了一个往回走。蝶儿穿的是中跟皮鞋，走在一起显得比午阳高了很多。唐之琴看了想笑，蝶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午阳，看来我以后都只能穿平跟鞋，走路也不能抬头挺胸了。” “没事。做女人挺好。征服了高个子女孩，我很有成就感呢。” “看样子家里也有高个子姐妹了？” “对。比我高的有谌建英、布莱亚两个，跟我差不多高的就多了。” “布莱亚，还是外国人呀？” 唐之琴笑笑说：“以前没有跟你说，午阳家里是八国联军，黑人、白人都有呢。” 蝶儿问：“午阳，跟别的人种女孩在一起，感觉是不是不同，很好吗？” “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一个姑娘家家，好意思问这个？” “有什么不能问的，我又不是6岁、16岁，如果命好，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再说了，你又不是别人，我怕什么呀？” 唐之琴笑笑说：“午阳，我们已经是鲜花盛开的时候了，你再不摘，恐怕就剩下空枝了。” 蝶儿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午阳笑道：“你们两个急着嫁是吧？明天就去家里，让小雅姐给你们办移民。” “好啊，你打电话告诉小雅姐吧。” 回到坪里，将蔬菜放进后备箱，唐建强提着羊肉来了，“黎书记，今天杀了两只公羊，毛重有50公斤，除了晚饭吃的，我分成了6份，你们带回去吧。” “我和李老板几个都不回去，就不带了，你给小唐和小胡吧。” 唐之琴说：“这一份有10多斤，我们要不了这么多呢。” 午阳说：“回去搁在冰箱里面冻起来，慢慢吃。” “我们家的冰箱哪有这么大呀？还有鱼呢。” “那就去买大冰箱，以后用得着的。” “也只能买新的了。” 吃过饭，唐之琴和蝶儿回家，文兰说：“我们搭便车到易河吧。明天我们自己开车去南山牧场。” 桐花说：“你们回去，我留下来陪午阳。” 当着唐建强这么说，让午阳很难堪，她要留下来，就让午阳更为难了。自己下来检查工作，带着个小情人，用不了几天，就会传遍易河的。可人家刚刚做了女人，有这个想法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己要在各县看看，没有十天半个月不行，就让她留下，到时候确定了行走的路线，让她坐公交车在前面等着就是了，权当是度蜜月吧。 送走文兰几个，当晚在唐建强这里住了。第二天早饭后下山，就安排她去前面一站了。午阳这次下来，没有特定的目的，但也确定了要重点检查的几个内容。一个是今年的丰收已成定局，农产品的销售工作必须跟上。稻谷已经建立了通畅的销售渠道。不要操心，但经济作物，如烟叶是不是都卖完了。水果的销售渠道是不是建立起来了，是必须过问的；二个是水利设施的建设，与航电枢纽工程配套的工程、山塘水库的修建工程，必须通过检查，做到心里有底，免得被欺瞒，花了钱。事情没有办，或者是没有办好；三个是市里组织选派的大学生村官的工作情况。这一点尤为重要。做好贫困村的经济开发工作，主要是靠这些村官了，如果工作做好了，就是村民的福祉。也就可以提高全市农村的人均收入，创造政绩，更能够发现和选拔一批想干事、会干事的干部，进而更好地推动工作的开展。 金秋十月，天气晴朗，头上蓝天白云，山川田野染上了一层金色。走了几天，看了不少地方，会见了一些基层干部和群众。了解的情况都很令人满意，心情很好。晚上有木桐花这个猛女陪同，尽管乡镇旅社的条件比较差。但只要心情好，什么都能够将就的。 这天转到了茶园县，午阳特意到廖明亮任职的乡看看。路边的稻田里，是已经金黄的稻谷，山坡上，栽种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果树、葡萄。午阳能够分辨的果树，有枇杷、枣树、梨树。有的还太小，只知道是柑橘类的，具体分不清楚。还有的地里，玉米的秸秆还没有拨掉，可下面的红薯藤又将地面遮盖住了。地里也种两茬庄稼，相比去年看到的到处是荒山，午阳就知道廖明亮确实做了不少工作。 公路旁的坝边有一大群人，午阳觉得奇怪，这些天很少看到有成群的人聚在一起，肯定有什么事情的，就停车看个究竟。 坝是一种介于河跟水沟之间的小河，是连接山谷与河流的出水通道，一般都在3、40米宽，有的地方为了提高水位，用坝里的水灌溉农田，也可能修筑一些拦水堤，这样的地方就比较宽，基本上就是一个鱼塘了。 聚集了人的地方，坝的宽度也就是3、40米，从远处蜿蜒而来，又蜿蜒而去，看不到头。坝里长满了荷叶。午阳走近了，看见一个人操作着一台挖藕机在挖藕，两个人拉着拖泥船在后面捡藕。 “师傅，这是在干什么呢？”午阳走近了问。 “是廖书记带着两个村主任在挖藕呢，让我们过来看看。” “这坝里的藕以前没人挖吗？” “坝里的淤泥有一人深，挖不到呢。我都在这里生活了40多年了，今天是第一次看见挖藕。” “这坝有多长？” “20多里长，这里是中间，越靠河边越宽，靠山边越窄。” 午阳问：“廖书记这藕挖了是归他自己吗？” 村民说：“这些藕是无主之物，按理说他们挖了就应该是他们的。可廖书记说了，只要有人愿意买下挖藕机，他们就不挖了。” “有人愿意接手吗？” 村民说：“这挖藕机是根据这种深泥特制的，人可以站在上面，比较贵，要一万多呢。” “是贵了一点，拿出这么多钱不容易呢。” 村民说：“那倒也不是，现在一般人家还是可以拿得出的，主要是没有见过，拿不准。” 午阳说：“花这么多钱，挖完这里就没用了，不划算。” “也不是，我们乡里这样的坝有几条，可以挖到冬天呢。” “挖出来了藕，不好卖吧？” “廖书记联系了人来收购，下午就会过来，给现钱。” “那乡亲们怎么还拿不准呢？” “老板，我们挣的都是血汗钱，哪个愿意花在这上面呀。我们出去打工，每天也有100多块钱的收入呢。” 午阳不禁无语了。如果换了自己，拿得出钱的话，会毫不犹豫买下挖藕机的。农民的目光短浅，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师傅，如果觉得这个挖藕机好用，你会买吗？” “不会。廖书记是公务员，不可能老在这里挖藕，他上班了，我借来用用还是可以的。” “这么多人，不一定会轮到你呀？” “没关系，今天星期六，明天星期天。我们要廖书记主持，将这个坝按长短分给各村民小组，人家的挖完了。就轮到我了。” 午阳说：“如果有人买下挖藕机，你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 “没关系，反正我们守着这坝几十年也没有挣过钱，就当它不存在好了。” 午阳彻底无语了，真拿他没办法呢。村民陆陆续续走了，还留下一个大男孩，身高有1米70左右了。可特别瘦。 “小伙子，你怎么还不去打工呢？” “我想跟廖书记说说话。” 午阳说：“你喊他嘛。” “不行呢。人家是大干部，我怕他不理我，等他休息的时候我再找他吧。” 一个科级干部，最基层的领导干部。在老百姓眼里，就是大干部了。“我来帮你喊吧。廖明亮，廖明亮。” 廖明亮听到喊声，肯定是认出了午阳，赶紧将挖藕机开到坝边上，招呼另外两个人跑过来了。 小伙子说：“老板，你可以直接喊他的名字，是不是比他的官还要大？” “对，我是市里的。你等会有话尽管说，我在旁边帮你，什么事情他都会答应的。” “好。那就谢谢您了。” 廖明亮老远就笑着说：“黎书记，您又微服私访来了。” 午阳笑笑说：“你在加班，我也该履行我的职责嘛。这两位是？” 三个人身上都是泥巴，脸也成了花脸，午阳只能认出熟悉的廖明亮了。“书记，我是谭平。”“老板。我是徐杨。” “小伙子们，你们很不错。星期六还在工作。” 廖明亮说：“没办法呀。这挖藕机买回来几天了，我让谭平和徐杨动员乡亲们来挖藕，可没人愿意搞，我们只好自己来做示范了。可示范了这么久，就没有一个动心的。” “廖书记，我动心了呢。” 廖明亮说：“你是田俭，上半年父亲出了车祸的那个学生？你怎么没读书了？” “读不起了。父亲去世，还是您让乡政府给木材做的棺材，家里还欠了账，母亲又有病，我只能辍学来养家了。” 午阳问：“肇事车没有赔偿吗？” “跑了，找不到。” 午阳也不好追问了，“田俭，你是不是想接手挖藕机？” “我不是想接手，是想来给廖书记干活。我没有钱付，打工人家嫌我太瘦弱，不要我。” 廖明亮说：“你先别付钱，什么时候赚回来了，再给我们就是了。” 田俭说：“不行呢。如果是我买下挖藕机来挖藕，上下邻居要借，我不能不给。大家都是对我有恩的人，一家借几天，这坝里的藕就挖完了。如果是承包下来，人家开口就可以拒绝了。” 徐杨说：“你来打工，也干不了这重活呀。” “其实我很有劲的，只是看起来瘦弱。这事情我一个人干不了，我已经跟我舅舅、姨爹讲好了，只要承包到了，他们就可以过来。” 廖明亮说：“这个事情还有待商榷。黎书记，我们是公务员，不能干私活吧。” 午阳说：“你们买挖藕机，是为了带动乡亲们赚钱，出发点是好的。现在乡亲们不接手，田俭又没有钱，你们承包给他，是最好的办法了。你们放心，只要不耽误工作，我支持你们。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大胆搞就是了。我听说藕的销路已经找好了是吧？” “对，我就是去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找的人，正好遇到了您的司机徐哥，他愿意接受这个业务。” “价格是怎么谈的？” “在这个马路边交货，两块钱一斤。” “太低了一点吧？” 廖明亮笑笑说：“老板，您别以为超市卖5块，就以为他有很多的利润呢。其实，他批发出去才3块，除了运费和损耗，他一斤也只能赚5毛钱呢。” “如果田俭承包，你们给他多少钱一斤？” 廖明亮说：“我们真的不搞这个事，只要把机器的成本收回来就行了。” 午阳说：“那不行，你们买回来是为了乡亲们赚钱，可有本钱的人都不搞，田俭孤儿寡母的又怕被人欺负。你们只能替他撑起这个场面了。这样吧，徐正良的人出两块钱一斤，你们各得一块钱好了。如果你们周末不用加班。可以自己来做一两天，让田俭他们休息。” 廖明亮说：“老板都这样说了，只要田俭同意，就这样好了。” 田俭说：“我不同意呢。给我一块钱一斤太多了，如果没有挖藕机，我是挣不来这个钱的，当然要给你们多一些。刚才看了你们挖的藕。这才一个小时，就有两千多斤了。如果干到天黑，一万斤都有，给我5毛，每天就有五千块了。还有一个事。就是我妈妈和姨妈会做酸藕片、酸藕条，我们准备去买一些塑料瓶子回来，每天交完了批发商的藕，我们还可以自己再挖一些留下，这个钱也就不给廖书记了。多耗的油我自己买。” 廖明亮笑笑说：“田俭，你很诚实，不过你理解的不对，机器所有耗用的柴油、润滑油，都要你买。机器出了故障，也要你去修理，我们平时工作都忙。顾不上这么多。所以，黎书记讲的，我们一人一半，是我们占了你的便宜呢。” 午阳说：“田俭，就这样定了，不要再说了。好了。你们继续忙吧，我走了。对了。明亮，这坝里的藕，今年挖了，明年还会长吗？” 廖明亮说：“长藕苗是在藕节上，我们还是留下了大部分藕节的，明年肯定能长，就是比今年稀一些。” 田俭说：“如果稀疏，藕就会更大呢。” “好，明年我帮你们联系几家超市，价格可能会好一些。” 廖明亮说：“老板，超市的生意还是让徐哥去做吧。那您就好走，我们不送了。” “工作搞得不错，有什么困难多汇报。” “好的。老板，是不是带一些藕回去？” “带回去是不带了，你给我拿两支来，路上当零食吃。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对苹果等水果不感兴趣，倒喜欢拿藕、凉薯、番茄等生吃。田俭，你家里做酸藕，注意好卫生，到时候我帮你销售一些。” 田俭说：“书记您放心，我妈妈做酸藕，就是乡下的土做法，只放冷开水、盐和红辣椒，其他任何东西都不会有的。您说帮忙销售一些，大约是多少呢。” 午阳说：“是用那种装食品的塑料瓶装吧？一瓶大约3斤左右，你先给我送两千瓶，好吃再跟你订购。” 廖明亮说：“老板，如果这个酸藕能够打进超市，我们就可以作为一个产业来做了。” 午阳笑道：“好啊，你们去帮助联系嘛。” 徐杨笑笑说：“书记，您一个电话，比我们跑断腿都顶用呢，就麻烦您帮忙好不好？” “好，你们必须有一定的产量，要不然也没意思。” 廖明亮说：“就用田俭的名义来搞，实际上由我来张罗，争取安排50个劳动力，每天生产5000瓶左右。” “好，生产出来了，打电话给我。”午阳这么说是有把握的，易河、渌江、潭州这一带都有吃酸藕的习惯，大大小小的超市能够销售不少，自己和于慧娟在中南的企业，有几十万职工，每人发一瓶，就够他们生产两个月的了。这种东西肯定价格不会很高，两斤多藕，加上塑料瓶等材料，成本不到10块钱，卖20块钱顶天了。 廖明亮在清水里洗了两根藕，放到车上，“书记，您是老师，对我们的工作，要多加指点呀。” 午阳说：“对农村工作，我肯定还没有你们熟悉，但我觉得，总的一条，就是要实实在在为农民办事。你们现在这样就很不错嘛。明亮，你是市开发办的副主任，肩上的担子不轻呢。” 午阳的意思，当然是提醒廖明亮，他不能光是抓自己的乡，不能沉湎于具体的工作，但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响鼓不用重锤敲的，能够听懂，就是可造之材。 廖明亮笑笑说：“书记，我将40多人分成了4个组，分别负责4个县市贫困村的开发工作。所有的开发方案，我都参与了制定，对工作中遇到的问题，既找市长，也找市场，应该是都落到了实处。今年是起步阶段，只要产品的销路好，明年肯定会有大的起色的。” 廖明亮的话，让午阳比较满意，加上这一路上看到的，心里就很高兴了，“好，继续努力，一定要抓出成效来，市委给你们记功。” “好的，我们会以优异的成绩向市委汇报的。” 告别几个人，继续开车走。午阳虽然没有专门管过农村工作，但对农村已经很熟悉了。看农村的工作搞得好不好，一是看庄稼长得好不好，二是看有没有荒田、荒地，三是看打牌的人多少，打牌的青壮年多了，肯定就不行，村民没有工资发，就靠地里长，或者出去打工挣钱，打牌是不能产生任何效益的。 将廖明亮管的乡都走马观花看了一遍，挺满意的。跟桐花在约定的地点吃了中饭，午阳觉得应该去渔场看看，顺便看看那里的农家乐。(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七章 荷塘钓鱼 吃饱饭，午阳让桐花去结账，桐花说：“这里的房间很精致干净，我们再休息一会吧。” 午阳看她一眼，知道她又想什么了，反正这里到石潭坝不远，去了也没有重要的事，就随她上楼。“桐花，如果回家后还是这样，我只能做你一个人的老公了。” 桐花笑笑说：“不会的，有就用，没有也没关系。我以前20年没有，不也过来了吗？我看你对这事情也是蛮有兴趣的，晚上我困得不行了，你还要吵人家呢。” “嘿嘿，你还是没够，现在又想了嘛。” “这就跟吃饭一样，饿了不行，撑了也不行。” “回到家里，跟姐妹们要懂得谦让，知道吗？” “我懂的。现在就是后悔，刚认识你的时候，不知道这种事情的妙处，要不然我那时候就赖上你了。午阳，你要补偿我。” “好吧，看你要怎么补偿。让你走不动道行了吧？” “那不行，我还要去下一站等你呢。” “下午我去农家乐，你跟我一起走吧。” 到了石潭坝渔场，看到鱼塘并没有像徐老四说的那样，都种上莲藕。只是在靠外围的三面栽种了一些莲藕，面积不过千亩左右，还有两千亩是养鱼。不过这千亩荷池，看起来还是蛮壮观、挺令人震撼的，可惜现在都开始衰败了。鱼塘边有很多人在钓鱼。渔场场部、路边停了很多车，看牌照，有易河市里和各县的。还有潭州和渌江的。 午阳在场部门口停了车，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就过来了，“老板，你是来钓鱼吧？” “暂时还没定，徐四哥在吗？” “在，我去叫他。” 徐老四很快就出来了，“黎老板。吃饭了吗？” “吃了。你还新建了这么多房子呀，在忙什么呢？” “栽种了一千亩莲藕。需要房子加工和储存莲子，只能建了。我没有什么具体的事，刚才跟加工莲子的工人在聊天呢。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批莲子了。” “莲子都卖了吗？有多少收入？” “每亩能有8000多吧。” 午阳说：“加上藕和鱼，还应该有两千吧？” 徐老四说：“莲藕只产莲子。藕都很小，卖不了钱，只能明年安排人下水去掐一些藕尖，每亩收入几百块钱。养鱼就不一定了，我也是听正良的，瞎搞一气，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成功了，肯定比莲子的收入差不了多少，不成功。可能本都收不回。” “莲藕塘里，都养了一些什么鱼呀？” “种类可多了，青蛙、鲫鱼、黄鸭叫、鲇鱼、黑鱼、甲鱼都有。正良说。青蛙、鲫鱼可以给其它鱼做食物，吃剩下的长大了也可以卖钱。” “是个好主意呀。” “好馊主意。今年我被这些鱼害惨了，投进去一千吨糠饼，还租了两百亩地养蚯蚓，蚯蚓都抛到水里去了，饲料就花了近两百万。买种苗花了千多万。” “种苗要花这么多钱？” “主要是在湖区买了两万多斤大甲鱼，30块钱一斤。花了600多万。人家也是在鱼塘里面养的，今年是第三年的鱼了，可以产卵了。你看看鱼塘边的那些沙池，就是给甲鱼孵卵用的。” 午阳问：“今年产了多少卵？” “孵化后我们数了空壳，有10万多枚吧。” “这样的条件，成活率大概有多少？” 徐老四说：“死是不会死的，就是不知道鲶鱼、黑鱼会不会吃小甲鱼。小甲鱼出壳的那一个多月了，我们投入了不少蚯蚓，希望多存活一些吧。” 午阳说：“四哥，正良这可不是馊主意呢。你看啊，这些做种的甲鱼，你买价是30元，在这里养两年，就变成野生甲鱼了，每斤卖180元，它们即使不长大，你也可以赚三千多万呢，何况还有那么多小甲鱼出生。” “黎老板，这么多甲鱼，一起抓了想当野生的卖，人家不会相信呢。这样好不好，以后干塘抓到了甲鱼，都按100块钱一斤卖给你的宾馆、酒店和陈大宝的野生菜馆好不好？” “我的宾馆、饭店我能做主，可以答应你，陈大宝那里还要你自己去联系，他不一定听我的。我可以帮你说话，但他现在有进货渠道，你必须按他的计划来。” “好，那就先谢谢你了。黎老板，这里的农家乐很不错，可以吃正宗乡里菜，可以采摘蔬菜、水果，也可以钓鱼，蛮好玩的，你可以经常带大家来玩，反正请你的人肯定很多。” 午阳笑道：“现在大家喜欢来农家乐玩，但我不能去接受人家的请客。人家请客，就跟钓鱼一样，我不能上钩呢。当然了，四哥，我不支持，但也不反对。你跟李大哥他们村里的人讲一下，客人来了，服务态度要好一点，千方百计满足他们的需求，宰客的刀子不要磨得太快了，回头客就会多，还会带更多的人来，生意就会越来越好的。” 徐老四笑笑说：“你讲的有道理，我会跟李大哥他们说的。黎老板，你是钓鱼还是去农家乐看看？” “你这些鱼塘今年才放的鱼，没有大鱼吧？” “黎老板，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说出去，我这些鱼都是从湖区购进的，大的有2、30斤呢。我们这里的人都觉得湖区的鱼味道不好，卖不起价，我买的多，进价更低，草鱼、鲫鱼才4块，青鱼才8块。我这里钓鱼的价格，都翻倍了呢。” “这一天能够钓走多少鱼？” “不一定。春天钓鲫鱼，最多钓走20多吨，三伏天钓草鱼、青鱼。30吨也钓过，有时候还要撒网，一网捕到多少就要多少呢。现在李大哥他们弄来了牛羊，自己也养猪，客人们钓鱼就钓到多少是多少，都不撒网了，一般人每个人两条鱼。10斤肉，外加一些蔬菜什么的带回去。黎老板。他们说，钓鱼不撒网，不算*，秤谷不量田不算弄虚作假。是不是这样啊？” 午阳笑道：“你听他们胡说。自己掏钱钓鱼，当然不算*，可你们的客人，谁是自己掏钱的？亩产一吨稻谷，还一个县都达到这个产量，四哥，你是农村长大的，你说能做到吗？” 徐老四说：“早些年插杂交稻，是可以达到的。可杂交稻育种难。育秧难，插秧费时费力，饭还不好吃。现在农村都不种了，改种优质稻了，亩产一季有800斤就很不错了。” “这些我们也知道，开始人家就那么报上来，他们要政绩呢，你说。我们真能去戳穿吗？有那个心思，也不可能有这个精力啊。” “是啊。现在田都是各家各户种的，哪里有什么准确数字呀。这种事情你们心里有底就是了，不要搞得跟58年的浮夸风一样，亩产10万斤都出来了就行了。” “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四哥，你这些鱼塘，这么多人钓鱼，不是经常要放鱼进去呀？” “是的。湖区的鱼贩子，每周都要给我送鱼的。今天晚上又要给我送20吨来，明天早上就到了，放进去两天就可能被钓走。” “上班时间也有人钓鱼？”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午阳笑道：“四哥你这是假话了，你脸都红了呢。” “偶尔也有，都是老干部搞活动，单位搞工会活动。” “算了，我反正长着一双猎人的眼睛，不追究了。” “黎老板，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对我最大的关照了。只要你安排人来查，我这里就没人敢来了。我给你拿钓竿去，你准备钓什么鱼？” “那边那么多人，肯定有人认识我，不会毁了你的生意？我就在这莲藕塘里面吧。” “好，这里有小鱼、蚯蚓，也可以抓青蛙做饵，鲇鱼、黑鱼、黄鸭叫、甲鱼都可以钓。这些鱼塘都没有干，怕附近村民来哄抢，直接就插了莲藕了，应该有不少野鱼的。” “你拿两根钓竿，我车上还有一个人。四哥，不要跟人说我来了。” “我知道。晚饭在这里吃吧。” “好，吃过晚饭，我还要去李大哥他们村里看看，现在去了，别人看到我会很尴尬，影响了你们的生意呢。嗷，跟你介绍一下我的同伴，木小姐，澳洲籍的华人，准备回国投资的。四哥有什么好项目，需要寻找合作伙伴的，可以联系木小姐。” 徐老四说：“谢谢你，我一个小生意人，还没有与外商合作的资格呢。木小姐，欢迎来这里做客啊。” “谢谢徐总。叨扰了。”桐花从车上下来，优雅地伸手跟徐老四握了握。她穿的是深蓝色的套裙，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加上学会了淑女的举止，还有真有钱带来的自信，说是出身富家，也不会让人怀疑的。如果徐老四会英语，桐花只学了简单的会话，肯定就要露陷了。 “不客气，有事只管吩咐。我去拿钓竿了。” 桐花撑了太阳伞，想靠近午阳给他遮荫，可午阳不敢让她走近，只好在太阳底下晒着了。好在徐老四除了渔具、鱼饵外，还带了两顶新草帽来，毕竟是经常招待钓客的人。 “黎老板，钓过这些鱼吗？” “钓过鲫鱼、鲇鱼，没有钓过黑鱼和甲鱼。” “钓甲鱼只能碰运气，我这里带了猪肝来，你用这竹竿上面的鱼钩钩上猪肝，丢到水里就不要管它了，有就有，没有也没办法。钓黑鱼就不能固定在一个地方，要跟钓青蛙一样，鱼饵要留在挨近水面的高度，随时移动。黑鱼吃食很凶猛，会跳出水面吃的。” “好，我按你的方法来弄，你忙去吧。” 拿出猪肝装钩。闻到臭味，徐老四说：“钓甲鱼用臭猪肝能更快地吸引甲鱼进来。当然了，最好是用狗肝。可现在没有。” “没事，我们不一定非要钓到鱼，就是享受钓鱼的乐趣。”将两根竹竿上的鱼饵丢到水里，徐老四走后，午阳帮桐花的鱼钩上装了蚯蚓，自己的上面装了青蛙腿。 “午阳，我没有钓过鱼。你要教我呢。” “好，我让你什么时候起。你使劲扯就是了。” 午阳的眼睛盯着桐花的浮标，自己的只是偶尔看一眼。发现桐花的咬钩了，到了火候就让她扯，真的钓上来一条黑背鲫鱼。不太大，半斤左右。回过头看自己的浮标，已经不见了，赶紧扯，是一条黄黑色的鲇鱼，4、5斤大小。可鱼塘里面的荷叶杆很密，上面又带了小刺，老是把鱼线给缠住了。好不容易才把鱼扯上来。午阳怕麻烦，于是改钓黑鱼。 没有钓过黑鱼。小时候钓过青蛙，徐老四又说了方法，肯定就会了。将鱼线收短到两米左右。还是用青蛙腿，挨近水面就被黑鱼咬住了，扯上来，是黑底长着黄色花纹的黑鱼，有4斤大呢。这下午阳的兴趣就来了。 接连钓了几条，大的有6斤。小的也有3斤左右。桐花看着也眼热，也要改钓黑鱼。午阳指导她钓了两条后。就让她单独操作了。 钓黑鱼不能固定在一个地方，两人越走越远，钓到黑鱼就送回到网兜，取了青蛙腿回来继续。忙乎了两个小时，青蛙腿用完了，只好收工。桐花想提起网兜看成果，愣是没有提起来，午阳去提，好家伙，网兜快装满了，近两百斤呢。 收拾好了钓竿，再去收拾竹竿，可扯不动，午阳估计是有甲鱼咬钩了，只能下水才能将甲鱼抓上来了。午阳想自己脱了衣服下水，桐花说：“他们这里是钓鱼场，就不用你亲自下去了，有失领导风范呢。” 午阳笑道：“桐花，你进步真快，这样的话都用上了。” “昨天看电视，里面正好有这么一句，就拾人牙慧了。” “不错，成语都用上了。” “你别表扬我了，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赶快去叫人吧，一会甲鱼跑了。” 叫来徐老四，他穿着短裤下水，牵着线走到扯不动的地方，弯腰去泥里摸，“是个大家伙。” 果然，一会双手就举起一个直径40厘米大的甲鱼来。“黎老板，里面最大的甲鱼被你钓到了，有20多斤呢。” “你不是说，只是第三年的甲鱼吗？” “我们买回来的，最大的确实只有3、4斤，可这鱼塘我们也没有干，里面有多大的甲鱼，我们可不知道呢。” “那是纯野生的了？” “绝对纯野生的。”徐老四肯定地说。 “另一根也扯不动呢，莫非也是大家伙？” 徐老四说：“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吧？” 弯腰摸上来，比首先哪只还要大，可能30斤都不止。午阳这下就觉得徐老四的话绝对有假了。以他的性格，知道有假，就不会再去戳穿了。在湖区买甲鱼30块钱一斤，放养到这里当野生甲鱼卖，大行市就是180元一斤，刚才还说要100块钱一斤卖给自己的宾馆、酒店呢。生意人，特别是从农村出来的生意人，将牟利看得重一点，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可自己毕竟是对他们兄弟提供过帮助的，如果没有自己的帮助，他们兄弟很难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徐正良应该跟他们讲了的。看来公司那么多宾馆、酒店，陈大宝的野生菜馆也越开越多，自己必须建立甲鱼的养殖基地才行，就用徐老四这个模式好了。 徐老四还在解释，午阳不想听了。“四哥，钓上来了非要买走嘛？” “甲鱼咬钩，是直接吞到肚子里了，只能剪断鱼线，这甲鱼是没办法活了。不过，你不买不要紧，我去卖给那些钓鱼的人，他们肯定要的。” “那好，卖不掉还是我要，不能让你受损失。这些黑鱼我过磅付款了带回去，就不在你这里吃晚饭了。” “好，你们休息一会，我先去卖了甲鱼就回来。” 午阳知道，徐老四是想先找别人卖甲鱼，卖不掉就要自己带走，不可能让自己先走的。“好，我们等你。” 和桐花一起进屋，喝了水，又去看加工莲子。加工房里一排桌子，旁边坐了几十个工人，有的是将莲子的外壳去掉，有的是剥去莲米的外衣，这时候莲子就是白色的了，然后有人将莲子的芯捅出来，经过这些工序，只要晒干就是市面上交易的白莲了。 从加工房出来，正好看到李大哥骑着电动摩托车来了，“黎书记，到了村里，怎么不去家里吃饭呀？” “李大哥您好。我吃过饭来的，来了就钓鱼，才收竿呢。您有钱了，怎么就买个电驴子呀？” “都快70的人了，汽车不会开，摩托车不好开，电驴子最好。走啊，去我家里吃晚饭。我刚才跟徐老四买了甲鱼，等会做来吃。” “他那甲鱼真是野生的？” 李大哥笑笑说：“这个还能有假？他买甲鱼回来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放到塘里的，都是4斤左右，不可能长这么快，这两只都是以前塘里留下的。” “看来我真是错怪他了。” 李大哥说：“徐老四平时经常念叨你的好，怎么可能骗你呀？不过他这个人，做事头脑蛮精明，跟人打交道就不行了，客气话都不会说呢。你是领导，别跟他一般见识。走吧，去我家里。徐老四的甲鱼我都买下了，你等会带一只回去。” “我不要，这么贵的东西，不能让你送呢。” “贵什么呀，那个大的，也就是6千块钱。想想你帮我卖那些古董，价格卖得那么好，一分钱手续费都不要，我总要表示表示嘛。” “真的不要客气。李大哥，我带了一个美女投资商来，你家里客人多，我怕别人误会，今天就不去了。” “今天家里就我和老伴，没事的。” “今天是星期天，你儿子、媳妇呢？” “去他岳父家了。他岳伯伯早两天淹死了，他们带着厨师和服务员都过去帮忙了。” “长期生活在附近，应该清楚情况，怎么会淹死呢？” “阎王要收他去呗。前面不是有条河嘛，十几年以前很多人在河里淘金，挖了很多坑，这些他都知道的。后来为了灌溉，在下游修了拦水坝，还是有人用船挖沙淘金的。前几天开闸放水，河里水浅了，他背着电鱼的机子去打鱼，结果掉到深坑里面没有爬上来。一个很结实的老头子，比我还小两岁，刚满66岁呢。” “可惜了，走得太早了一些。” “可不是嘛，儿女大了，身体又好，日子好过呢。不说他了，我们走吧。” 午阳听说河里能淘金，心里又痒痒的了。“李大哥，就是公路边那条河吧？上游是通到哪里？” “是从杨林县那边流过来的，源头应该是在杨林县的大山里。” “那里通车吗？” 李大哥说：“现在搞路面硬化，做到了村村通，肯定有公路的，不过要去山里，通不通公路，就不好说了。黎书记，你是想过去看看？”(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八章 朱家的女儿 “我下来就是到处看看的，杨林县也是我们市管嘛。可就是钓了这些黑鱼不好办。” 李大哥说：“你是想要这些黑鱼？” “对。我住的那个小区，有几百亩水面，我一个亲戚承包了养鱼，大部分水面养了锦鲤。锦鲤繁殖很快，现在大的没有卖掉，不能干塘，小的又太多，投放的饲料越来越多。想放鳡鱼进去，又拿不准。” “鳡鱼不能放。黑鱼、鳜鱼只吃小鱼，鳡鱼吃大鱼，咬死吃几口又不吃了，浪费呢。可黑鱼繁殖也很快，除了大黑鱼吃掉一些小鱼外，没有其它鱼吃它，所以一个鱼塘里面，放几条就行了，多了也是灾难。黑鱼价格不高，才十来块钱一斤，不如放鳜鱼，鳜鱼30多呢。” 午阳说：“鳜鱼苗不知道在哪里买呢。” “黎书记，你告诉我地址，我让我儿子送过去就是了。我家里的农家乐，鳜鱼的销量比较大，有一个人专门给我们送鳜鱼。大鳜鱼吃新鲜的，小鳜鱼做臭鳜鱼，很多人都喜欢吃呢。我让他大小都送一些过来，比在市面上买还便宜呢。” “好，我告诉你地址。大约600亩△⌒水面，你估计养多少合适就送多少。” 李大哥说：“这样就很好了。你们今晚上在我家里住，我们要去吊孝，正好帮我看家。明天出殡后我们回家，就联系鳜鱼的事，中午就可以送过去。黑鱼放多少，我给你亲戚弄好，剩下的就留着吃好了。” “好。等徐老四回来。过磅付款后就去你家。” “你们不要等他了。钓鱼的人陆陆续续要走，徐老四要去过磅收钱，忙不赢呢。明天送到你家里，我带钱回来就是了。他们家小弟弟是你司机，肯定能放心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明天将鱼送到了，找养鱼的白老头拿钱就是了。李大哥。我们去你家吧。” 李大哥家的老屋、楼房都保留着，只是新建了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占地面积在800平米左右，一个个尖顶耸立，仔细分辨，才看清是4层楼。“李大哥，这别墅很漂亮呢。” 李大哥笑笑说：“可惜是在乡下，不值钱，连建筑带装修才花了150万。我大孙子大学毕业，在潭州买了一栋别墅。才300多平方，花了600多万呢。” 午阳说：“乡下有乡下的价值。城里有城里的价值，你这里可以接待客人赚钱，而城里的可以升值很多呢。” “那是。我们这房子，有16间房，周五、周六，经常可以租出去10间，人多的时候，还不够住呢。一间收两百块钱，也有几千块钱的收入呢。” “住这么多客人，做饭炒菜忙得赢吗？” “客人多了就多叫几个人来嘛。不过，客人打麻将、钓鱼，对吃饭时间不是太在意，有时候叫几遍，还要打一把呢。” “菜都是自己家里的吗？” “蔬菜是我种的，鸡、猪、牛、羊肉是邻居家里买的，鱼大部分是客人自己钓的，真正的农家菜呢。” “这关门谢客两天，损失不少吧？” “没办法，乡下是这个风俗习惯，肯定要去的。何况老头的儿子在市里当干部，平时对我们也不错，路上看见我，总是要停车问候，乡亲们有事找他，也肯帮忙。” “你知道他儿子在哪个部门，叫什么名字吗？” “叫朱家祥，好像是在水利局。” 午阳说：“朱家祥我认识，晚上我跟你一块去吧。” 李大哥说：“黎书记，你就不要去了。他家里客人多，事情也多，你去了，就肯定要专门接待你了，会冷落了别人呢。再一个，现在政府提倡丧事从简，如果他们大操大办了，你能批评吗？” 午阳说：“确实是这样呢，那我就不去了，安心给你看家，免得金银财宝被偷了。你们一般送多少礼？” “我们家就我儿子送一份，可能是一千块钱吧。一般亲戚只送一两百的，我儿媳妇是侄女，就跟女儿一样，才多送一些。你送两百足够了。” “那不行，太少了，我也送一千吧。” “黎书记，不要送这么多，会让他心里不安的。” 午阳知道，人情往来，讲究一个往来，今天自己送了，朱家祥很难还礼的，李大哥话里就是这个意思。“没事，这也就是碰上了，你帮我带到就是了，其它事不用管。” 接过钱，李大哥开了别墅门，指着大客厅四周的门说：“每层楼有4间房，被套、床单都是洗过才铺上去的，很干净，你们随便住哪间。” 桐花看午阳一眼，午阳看到了她的眼神，可不理她，就很懂事地说：“黎下吧，我去楼上了。” “去吧。李大哥，随便弄点下饭的菜就行了。” “时间还早，你休息吧。” 进了房间，看到装修跟客厅一样，挺豪华的，房间很大，除了大床、整体浴室外，还有麻将桌，这肯定最适合那些来休闲的客人了。桌上有电视机，还有电脑，午阳打开电视机，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睡意就上来了。这些天确实也够累了。当然啦，平时并不见得比现在轻松，可难得有这么闲的时候。 徐老四被请来陪客吃饭，李大哥准备了一瓶土匪酒，一斤装的。酒好，菜就更好了。一个甲鱼做成了三吃，一份清蒸，一份黄焖，一份红烧；黑鱼做成了一份生鱼片，一份鱼汤。其它还有牛肉、羊肉，都是小炒的，里面可以看到加了蒜辫、黄辣椒，让人食指大动呢。 大嫂和桐花不喝酒，三个人用那种八钱的瓷酒杯喝。喝了三杯。李大哥就不喝了。午阳跟徐老四慢慢喝，喝完了一瓶，李大哥要再去拿，两人赶紧制止了。 吃过饭李大哥两口子去吊孝，徐老四也走了，回到别墅，桐花关上门，就开始更衣了。午阳说：“刚刚吃饱饭。歇一会嘛。” “等会有人来，我去楼上休息。” “你怎么知道有人来？” “李大哥给你带礼去了，那个朱家祥能不来吗？肯定要来谢你，这也是接近你的好机会呢。” 午阳笑道：“净瞎猜，人家忙不赢呢。” 桐花笑笑说：“好啊，不相信是吧？那我就在你床上不起来。” “好好好，算我怕你行了吧？一会赶紧上楼去。” 桐花还躺在午阳怀里歇息的时候，朱家祥的电话就来了，“书记，谢谢您了。” “别客气。节哀顺变。” “书记，我到亲家爹家里来给您道谢。已经在路上了。” “你事儿多，不要来，回去吧。” 朱家祥说：“马上就到了，跟您说几句话，耽误不了什么的。” 脑袋就在午阳边上的桐花都听到了，赶紧起床，抱着衣服走了。午阳也马上起床，冲洗身体，穿好衣服，继续看电视。听到开门的声音，走出房门，李大哥已经带着几个人进来了。 朱家祥和两个女孩单膝跪地，給午阳行礼，午阳没有见过这种礼节，不知道怎么回礼，只好走近将他们扶起来。 “书记，我带着两个女儿给您道谢来了。” “同事之间，遇到这样的事，没有什么好谢的。到房间坐坐吧。” 房间的灯光很明亮，朱家祥是一脸的悲伤，两个女孩倒是若无其事似的，眼睛在午阳身上扫来扫去的。午阳泡茶端给大家坐下后，朱家祥说：“书记，您肯定奇怪我有两个孩子吧？” 午阳这才看了女孩一眼，个子都挺高的，一个皮肤黝黑，肩膀很宽而且平，身上的肌肉跟男孩子一样紧凑，另一个皮肤白皙，肩膀圆圆，凹凸有致。“两孩子肯定不是双胞胎，可年龄应该差不多。” “对，这白姑娘是我的养女，朱丽颖，是我大妹妹的女儿，比朱丽璇小100天。” “朱丽璇，就是取得奥运会游泳铜牌的朱丽璇？” 朱丽璇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还有一颗虎牙呢。“黎叔叔也知道我？” “去年我来易河的时候，奥运会刚结束，我在宣传窗里看到过你的照片。同事议论你是璇美人，真是美人呢。” “可惜是黑美人。”朱丽璇说。 “一年到头训练、比赛，哪有不晒黑的？08年奥运会在京城召开，我们的璇美人肯定能夺冠了吧？” “也就看08年这一届了。从6岁开始训练，13岁入省队，15岁参加国家队集训，18岁才得了个第三名，08年就22岁了，行不行都要退役了。” “还有3年，很有希望。丽颖，丽璇能武，你就了吧？”午阳问。朱丽颖比丽璇显得稍微丰满一点，白白净净的脸，有点婴儿肥，大眼睛和高鼻梁，跟丽璇挺像。 朱丽颖说：“总算没有让黎叔叔失望，去年高考我考了630多分，现在在复旦读书。” “在复旦，应该是校花级别的吧？” “黎叔叔给我这么高的评价？” 午阳笑笑说：“越是名牌大学，美女越少。当然，与智商无关。” “黎叔叔的意思，只有长相一般的女孩，才能心无旁骛地刻苦学习是吧？” “不全对，上天应该公平，给每个人的机会均等才对。” 朱丽颖说：“听不懂。黎叔叔，您一定奇怪，爷爷去世，我们一点也不悲伤，是吧？” “悲伤是在心里的。” 朱丽璇说：“我们跟爷爷、奶奶确实没感情。妈妈生下我，到市里来伺候月婆子的奶奶听说是女孩，马上就回家了。好在爸爸妈妈对我好。颖儿就更惨了，生下来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不去看，父亲更是要把她给了别人，还是大舅舅把她抱回家的。正好那时候我还没有上户口。就一起上了。” 午阳说：“老人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是难免的。晚辈就不要去责备他们了。现在你们的爷爷已经去了。即使再没有感情，毕竟是你们爸爸的父亲嘛。” 朱丽璇说：“其实热热闹闹办丧事，都是做给活人看的。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可没有谁会有这么洒脱呢。” 朱丽颖说：“黎叔叔的话代表了绝大部分人的心思呢，我跟璇儿回去，还是要给爷爷守灵的。黎叔叔，您给我们手机号码。我们就走了。” “朱局长有我的手机号码。” “不，您给的我们才要。您给我们手机号码，就是将我们当大人看，跟爸爸要了，您会说我们是胡闹。” “你们要我的手机号码没什么用嘛。” 朱丽璇说：“很有用呢。我训练累了，遇到困难不想坚持了，就给您打电话。您水平高，我们没有代沟，您的话肯定一句顶一万句呢。” 朱丽颖说：“黎叔叔，您是博士。站的位置也高，见多识广。以后我要选修什么课程，本科毕业后是工作还是考研，考研又选什么专业，工作去什么地方、什么行业，您的主意肯定比我们父母高明，我想请您给我拿主意呢。” 午阳笑笑说：“你们怎么能当着父亲这么说呢？” 朱家祥说：“她们说的是对的。正确的东西我都支持。书记，如果您不嫌麻烦，就请您告诉她们吧。” “也行吧。不过，我这个人喜欢强者，丽璇，丽颖，你们有当强者的勇气和信心，我就愿意与你们打交道。强者的产生，是用汗水和辛劳换来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人前高贵，人后受累。丽璇你如果能够拿到奥运冠军，退役以后我想办法给你满意的安排；丽颖你学到了真本事，想干什么工作我都帮你跑。这样的承诺不知道是否能够令你们满意？” 朱丽颖说：“太满意了，谢谢黎叔叔。黎叔叔，我现在大二了，我们一些同学已经开始谈恋爱了。我觉得，这样的恋爱是不会有结果的，如果我现在不谈，以后参加工作了，您能不能给我介绍合适的男友呢？” “这个完全不是问题，你们都这么漂亮，又有真才实学，想找品貌双全的男孩子，根本就不是难事。不管你们是想在政府机关或是企业找，我都乐意当月老。告诉你们，我当月老的成功率，是很高的哟。你们爸爸单位，就有一个是我牵线的呢。” 朱家祥说：“是有这么回事，估计很快就会结婚了。孩子们，不打扰黎书记了，我们回去吧。” 送朱家祥父女出门，李大哥也跟车走了，别墅里又只剩下午阳和桐花了。桐花下楼就说：“刚才来了女孩子，你怎么没有留下？” 午阳脸一板，“瞎说什么？那是同事的女儿，人家有孝在身呢。” 桐花虽然没有见过午阳这么严肃，可她不怕。“有孝在身是不行，同事的女儿不是女孩？改个时间就可以了嘛。那天那两个女孩走了，我真替你惋惜呢。” “以后不要提这样的事情，有的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和窃听器的。再说了，你一个小女孩，这么喜欢管闲事干什么？家里的姐妹可都不管的。” “人家跟你开玩笑嘛，不行啊？过几天我去边境开采碧玺去了，你想跟我说话，那边也不一定有手机信号呢。” “好好好，想开玩笑就开吧。明天有事，我可要睡了。” “不可能，才九点呢，11点才能睡。” 11点是睡了，可睡了几个小时，桐花又开始折腾了。其实午阳不怕她折腾，是怕她身体受不了。 早上醒来，洗漱了出门，才7点钟。没有拿李大哥要给的甲鱼，也没有留下餐费、房费，不是没带钱，是怕李大哥不高兴。 出了村口，看见李大哥骑着助力车，后面还坐着朱丽璇。停车后，午阳说：“李大哥，在你家里叨扰了。” 李大哥笑笑说：“农村条件有限，黎书记就别客气了。我知道你要去杨林县，麻烦你把璇儿带到杨林县城，让她在那儿坐公交车走。” “没问题，上车吧。” 朱丽璇背了一个背包，自己拉开后门上来，“黎叔叔好，美女姐姐好。” 寒暄几句，开车沿河边的公路走，午阳问：“丽璇，怎么这么快就走啊？” “指导打电话来了，队里明天去春城集训，要我赶过去。我有一个玩得特别好的姐妹，是跳水队的，家里在杨林县的邻县，最近她也回家了，我们约好明天一起走。” “杨林县跟潭州交界，你那姐妹是潭州的啦。” “对，就是这次得了奥运冠军的郭阳阳。” 午阳笑道：“这次得了冠军，发了不少奖金，省里还给了房子，可真是洋洋得意了。” 朱丽璇说：“房子是实实在在的，奖金其实到手的不多，培养一个奥运冠军，不知道有多少人付出了辛勤的汗水，不可能一个人得的。不过阳阳家里本来就有钱，父亲以前是做海鲜生意的，现在又开了金矿，肯定更有钱了，不会在乎房子和奖金的。最重要的是为国争光，以后钓得金龟婿。” “我认识一个叫郭志纯的人，以前是批发海鲜的，现在正好也是在开金矿，会不会就是她父亲呀？”(未完待续。。) (..)--32786+37619--> 第九百三十九章 耐力不足 “我不知道她父亲的名字，估计十有*就是她父亲，要不然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丽璇，你打电话问问，如果是的，我可能去他们家呢，免得你去搭公交车了。” 朱丽璇笑笑说：“好，我真不想坐公交车呢。这种走农村线路的公交车，车厢里面臭死了，农民伯伯把鸡鸭鱼都带上车，还有带猪仔的。” “这是免不了的，也不能不让人家上车呀。丽璇，刻苦训练，争取拿到好成绩，以后自己买车。” “那还是请黎叔叔安排个好单位，跟我爸一样，公家配车靠得住一些。” “可能有些为难呢，你爸可是处级干部呢。” “很多奥运冠军，都安排了处级职务呢。” 午阳笑笑说：“我以前没有关心过这种事。如果有先例，你拿了冠军，我想办法给你安排。我们省有希望拿冠军的人不多吧？” “我们省的羽毛球、挑水、举重是强项，拿几个冠军是可能的。游泳不是强项，但我既然学了这个，还是要努力的，争取拿冠军。” “不错，有志气，你肯定能成功的。” “谢谢黎叔叔，我打电话了。” 来到一个集镇，午阳停车吃早餐，估计今天会比较累，就点了三个大份的米粉，怕爬山耽误中饭，又买了几个老面馒头、咸鸭蛋。 朱丽璇打完了电话，“黎叔叔，阳阳的父亲正是郭志纯呢。听说你要去，他家里去准备菜了。让我们过去吃中饭。” 午阳说：“吃中饭可能赶不到，先吃早饭吧。” “家里办事，早上6点半就吃面条了，你们吃吧。” 午阳不再勉强，吃了自己的一份。又将一份两个人分了，昨晚上虽然吃得好，可毕竟大部分时间都在那什么，肚子早就饿了。 吃饱饭，午阳说：“丽璇，桐花会开车。等会我可能去爬山，让她开车去杨林县城，送你去汽车站。” 朱丽璇说：“反正你们也要去的，我们一起走好了。” “跟你明说吧，我是听李大哥说。这河里有金子，我估计山上肯定有金矿，想去找找看。这到了山上，就不知道会要多长时间，所以你还是先走的好。” “找金矿？金矿怎么找？” “看看河水从哪里流过，找被流水冲刷过的地方，看看哪里最有可能含有金子。有金子的地方，就是矿脉。开始开采，就是金矿了。” “我今天有时间，我的体能也很好。就跟你一起爬山。” “爬山可不光是体能好就可以的，山上荆棘丛生，挂破衣服和身体，是很正常的，上山、下山的坡度都很大，怕摔伤了。有时候还要涉水，你就别去了。” “我要去。” “真的。这不是你能够做到的。” 朱丽璇抓住午阳的胳膊摇摇，撒娇说：“黎叔叔。我要去嘛。” 午阳不好严词拒绝了，就说：“你这连衣裙、皮凉鞋，也不能爬山呀。” “我背包里有牛仔裤、运动鞋，可以吧？” 没办法了，总不能说你会成为累赘吧。“跑不动了，留在山上喂狼，我不管。” “黎叔叔骗人，我们南方没有狼。” “有黄鼠狼。有蛇，眼镜蛇、响尾蛇、竹叶青。” “我不怕黄鼠狼和蛇，我敢杀蛇呢。” “你这细皮嫩肉的，挂破了会发炎，就不能训练了。” “我买手套去，给你也买。” “还是我去买吧，你不知道要什么手套。” 买了帆布手套，让桐花开车出发。桐花刚学会开车，午阳有点不放心，先让她试试。 公路是新修的，很平整，就是弯道多了一些。有午阳在旁边指导，桐花很快就能够掌握好了。走了个把小时，就比较熟练了。到了小河进入深山的地方，午阳拿了馒头，带着朱丽璇开始爬山。 看冲刷的痕迹是假的，直接运转真气看地下，很简单的。山不是很险峻，山上的树木不旺盛，以马尾松居多，但荆棘杂草很多，夏天肯定是满山青翠，现在杂草开始发黄了。午阳有爬山的经验，能轻易绕过荆棘，丽璇就差远了。好在体力不错，午阳有时候停下来等她一会，拉的距离不是太远。 山脊都是东西走向，应该属于南岳山的余脉，南岳主峰在西部，南岳七十二峰的最东边一峰，是在潭州的岳麓山，这里正好在南岳和岳麓山之间。翻过一座小山，看见溪流从山的鞍部流出，走近后，真的就看到了矿脉。矿脉不算太大，30多米宽，10多米厚。本想先往西走的，想起西边已经有自己的矿山在开采，迟早会开采到这里的，即使不开采过来，在这里开采时，也可以向两头开采的，完全不必要过去了。 沿着矿脉往东走了个多小时，丽璇已经离得越来越远了。午阳等了好一阵，她才气喘吁吁地过来。“丽璇，你不是体能很好吗？” “黎叔叔，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呀？我们游泳是爆发力，爬山是耐力呢。” “好，算我说错了，我们休息一会再走。” 坐了20分钟，朱丽璇还是不想动，午阳想起真气能够疏理身体，缓解疲劳，就走近了，用手掌抵在她背上，输入了一会真气，丽璇又有力气了。继续前进，走了半个小时，又不行了。“黎叔叔，您牵着我的手吧，要不然我跟不上呢。” 午阳只好牵了她的手走，不过没多久，她又不行了。“黎叔叔，怎么办呀？” 矿脉在延伸，开人不能丢下呀，只好看准了矿脉的走向，打电话让木桐花开车回来。在公路边等他们，到了公路边再联系。“丽璇，要不然我背你到公路边吧。” 丽璇一听就高兴了，“好啊好啊。可是你会不会太累呀？” “没事，累了我们休息就是了。” 丽璇趴到他背上。手箍紧脖子，长腿盘在他腰间。这样倒还不是太费力，午阳只要抓住她小腿，往前走就是了。 刚开始丽璇还蛮有劲，甚至身体还故意在午阳背上晃动，用两个凸起摩擦他的背。自己还得意洋洋地偷笑。可没多久，手脚就乏力了，人直往下面掉，午阳就不好办了。开始还将腰弯下来，阻止她往下掉。后来弯腰也不顶用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可午阳不敢呢。虽然桐花说了，同事的女儿也是女孩，可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毁了一颗冠军苗子，毁了自己的一切都有可能的。 “丽璇，看来你真累了。下来休息一会。” 坐到地上，丽璇不好意思地笑笑，“黎叔叔。没想到我这么没用，连累您了。看您都满头大汗了。” “没事，到公路边肯定不远了，等会我抱你走，你就不要用力了。” “真是不好意思呢。” “说什么傻话呢？我力气很足，这些不是个事。” 将她横抱在身前。继续上路。根本就没有路，丽璇是运动员。身体很结实，还是蛮有分量的。又是下山。重心在前面，难度不小呢。好在午阳习武经年，力气还可以，加上丽璇练的不是练柔道或者是铅球，如果那样，恐怕只能一起滚下山了。 丽璇躺在午阳的手臂间，一直在笑，午阳抬头看路，当做不知道。“黎叔叔，你出这么多汗，肯定很累，你放我下来，我用手钩住你脖子，就会轻松一些。” 在前面钩住脖子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形，午阳再熟悉不过了，当然不能让她这样。“算了，马上就到公路边了。” “黎叔，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这算什么？” “我想试试跟男人接吻是什么滋味。” “你以后有了心仪的对象，去好好体验吧。” “我就心仪你呢。” “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扔山沟里去？” “好啊，最好是摔折胳膊腿，还要破相，我就不用训练，赖上你了。” “没出息的丫头，自己下去走路去。” “谁让你不亲人家呀？黎叔，你跟亲家里的阿姨那样亲我，我一定拿个冠军回来。” “不行。你拿了冠军，随便你要怎么亲都可以。” “那时候我是老姑娘了，可能要得寸进尺的。” “你是世界冠军，有这个资格。”午阳想，还有几年的时间，那时候小姑娘变成大姑娘了，就不会是这样了。 “好，这是对我最好的激励呢，你可别忘了。要不然我们拉钩。” 午阳笑笑说：“就说是小孩子嘛。” “好，到时候再说了。黎叔，没见你寻找矿脉呀，就这么走了？” “还不走，能怎么样？以后开采到了金子，送你一套首饰。” “我不要。你寻找矿脉，我也是有功劳吧，怎么着也应该给一点股份吧？” “小朋友，你脸皮真够厚呀？” “你这样抱着我，算不算肌肤之亲呀？跟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我客气什么？” “算你狠，我投降。以后产金子了，你自己来拿。能拿多少是多少，可以了吧？” “看你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好像是我让你钻笼子了一样，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午阳知道她是开玩笑，就懒得理她了。其实给她一些股份，对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怕引起她的误会。 下了山，跳过公路边的排水沟，将她放下，在路边坐下休息，就给桐花打电话，告诉她自己所在的路段。 看他打完了电话，朱丽璇说：“黎叔，我是不是不够漂亮？” 这个时候午阳可不怕打击她了，“在运动员里面，你应该是排在第一阵容的吧。” “我是不是不够淑女？” “对，以后遇到了心仪的小伙子，应该更含蓄一点，矜持一点。其实有时候是不需要表白的。一个眼神就够了。” “可你根本就不看我的眼睛，怎么会知道我的眼神呢？” “我不看自然是有不看的理由。” “对，你有一千条理由不理我，可我只有一条，你就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他。你可以不爱我。甚至可以不理我，但你不能反对我爱你吧？” “真是个孩子。丽璇，以后别说这些好吗？要不然我都不敢再见你了。你肯定知道，如果我不愿意，就连你父亲，都见不到我的。” “好。以后你是长辈，我是侄女，这可以了吧？” “这就对了。丽璇，你们家的经济情况如何，要不要叔叔给予帮助？” “你自己也是靠工资吃饭。听说还很廉洁，能给予我们家什么帮助呢？” “你说说家里的状况，我才告诉你能不能提供保证。” “我家里情况还可以的，父亲每个月有四千多的收入，母亲也有两千多，我不要家里负担，丽颖每个月600块钱生活费，家里其它的主要就是生活费开支了。家里有一套福利房。三室两厅。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算是小康之家了。” “如果要买房、买车，还是有点紧张了。” “父亲有公车。没有买车的打算。我们姐妹两个会出嫁，房子也不用买。” “如果你看中了一个很优秀的男孩，他家里又没有房子，不还是要买呀？” “我们这一代都是独生子女，家里应该买得起房子的。我找对象很现实的，不求人家大富大贵。也不求人家在北上广深，但基本的条件得有。裸婚太不现实了。当然了，还是要拼搏几年。争取拿冠军，省政府奖励了房子，以后就只要日常开支，就轻轻松松过日子了。找个优秀的男孩，跟着他吃苦受累，若干年后，他功成名就，我却人老珠黄了，会记得以前相濡以沫的时候吗？那时候就是跳楼也晚了。” “你真的很懂事呢。” “是现实教育人呢。就说我那个好友郭阳阳，她家里有钱，单位分奖金、发补助，她从不计较，还经常主动让给别人，所以她的人缘就特别好，评功评奖大家都投她的票。如果没有经济实力，能这么洒脱吗？” “对，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黎叔，你是不是很有钱？” “你怎么知道我很有钱？从衣着能看出来？” 朱丽璇笑笑说：“你的这身衣着，皮带两千，牛仔裤两千，其它加起来一千，全身五千块钱顶天了。运动鞋是打叉的，我们发的还是打勾的呢。” “对，有钱人穿打勾的，没钱人穿打叉的。可我这是一个同学送的，那个公司就是他家里的。对了，最近一个朋友送了一些打勾的来，我也可以改穿打勾的了。你是从哪里看到我有钱呢？” “你带来的那个女孩，身上的行头，起码两个亿呢。那手机的按键，大的是黑宝石的，其它是钻石的，肯定值几千万；那个手包和真丝衣，镶嵌的都是钻石，每样价值几千万，还有那帝王绿的手镯，几十克拉的各种宝石做的项链，价值高得很呢。” “这些我还真没问过，你是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的？” “去年奥运会以后，我们跟文艺界搞了一次联欢，一些明星的长裙，胸前镶嵌的是钻石，据说是60分一颗，裙子就值3600万呢。” “渍渍，人家可真是有钱呢。” “黎叔，那女孩的东西，说不是你送的，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李爷爷说她是外籍华人，是富商，来投资的。我看就是陪你来散心的。人家投资商都是前呼后拥，还带着记者随同报道，唯恐天下人不知道，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带着跑？” 午阳知道，自己这样确实就是掩耳盗铃，明眼人一看就清楚，本来还打算在杨林县多看看的，看样子只能看看路边的情况了。“真不是我送的，我认识她时间不长，了解更少，我们不说她了。丽璇，如果开采这座金矿，你家里有什么亲戚可以来吗？” “朱家的亲戚，我都不了解。我的舅舅买断工龄了，倒是可以来。可他一辈子就没有领导过别人，恐怕来了也只能打工。黎叔，你能给个什么待遇？” “不知道。如果是能够主持这里的工作，自然收入是比较丰厚的，打工就只能负责人根据其能力开工资了。不过这样也行，你不是跟老叔要股份嘛，老叔就给你一些股份，你将你舅舅派过来，作为你的全权代表，工资就由你发了。” “黎叔，我跟你开玩笑的。首先我以为那个女孩是你的人，她的钱都是你给的，我自认为除了比她黑点，也差不到哪里去，也想来傍你这大树呢。黎叔，我是不是很无耻？” “没事，人是有思想的，有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很正常。你很聪明，我一劝，你就坚定了拿冠军的信念，这就很难得了，是个乖孩子。” 朱丽璇笑笑说：“黎叔，过几年，我肯定还是要来找你的，这辈子我就认准你了。” “怎么说来说去你又回来了？” “黎叔，我没有谈过恋爱，不懂方法，这是调整策略，可我的目标一直没变。你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什么样的美白富没有见过？我在你眼中，也许就是一只丑小鸭，是没有单刀直入、全面进攻的资本的，就只能迂回包抄了。” “丽璇，我劝你还是别分散精力了，认真搞好训练，赛出好成绩。” “黎叔，你肯定知道，弦绷紧了要断的。” “好，你自己调整，别牵扯上我就行了。” 朱丽璇说：“黎叔，你有些事情还离不开我呢。比如说今天这个金矿的事情，你自己不好出面购买山地吧？那个外籍华人应该是法律不允许的，这样就只剩下我最合适了。” “我另外安排人过来，这个事情不要你操心。” “你已经答应给我股份了，何必再拉人进来，又要分走股份呢？你的时间有限，不可能老是往这里跑，今天就把这个事情敲定了多好呀。” “看来你还有这方面的能力呢，那你说说看，准备怎么搞。” “我现在就打电话，请我老爸和舅舅过来，告诉他们矿脉的地点、走向。在他们到来以前，由我去找县政府商量购买山地的事情。” “这样安排不错，可你懂购买土地、开采矿山的操作流程吗？” “你现在给我恶补一下嘛。” “好，那你就认真听，记住多少是多少，不懂的不开口就是了。”接下来，午阳就将从购买土地、勘探矿脉、开采矿山，到要缴纳的税种都简单介绍了。内容太多，很多都是朱丽璇第一次听说，午阳估计她肯定是云里雾里的。 “你也不用全懂，快给朱局长打电话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章 金矿的企业形式 木桐花开着车来了，她还没有停稳，后面的一辆车上面，已经走下两个人来了。来人大步走到午阳面前，“书记，果然是您来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呀？” “余粮，志诚，你们怎么来了？”午阳笑笑说。陈余粮是钱志杰从团委带来的，原任市委机关事务局局长，是午阳力主安排来杨林任书记的，郭志诚是原来的县长，属于最早给午阳汇报工作的人之一，经过考察，知道他的能力和操守都不错，就留任了。 陈余粮说：“志诚县长的司机认识这台车，就打电话了，志诚打电话给我，我们就掉尾线来了。” “哈哈，好在我没有做坏事。” 郭志诚笑着说：“您不贪不腐，能做什么坏事呀？即使真有什么，我们也懂得为尊者讳的。” “你这个志诚，这就是没有原则了。我们不管哪一级干部，都是要接受监督的。” “老板教诲得对。老板，差不多是中午了，我们找家农家乐，吃点东西去。” “不急，我们把正事谈一谈。我这次下来，是想了解一些基层的真实情况，不是针对你们的，你们别在意。这位是澳籍华人木桐花女士，她想来易河投资，你们有什么项目需要投资的话，可以找她谈。这位是水利局朱家祥局长的千金，是上届奥运会的游泳季军。早几天她爷爷在河流下游的淘金坑里遇难了，昨天我过来，听说了这个事，觉得河沙里有金子。山上就肯定有矿脉，今天就过来去山上找了找。” 陈余粮问：“找到了吗？” 午阳说：“哪有那么容易找到的。” 朱丽璇说：“书记，县长，刚才我跟黎书记去山上看了，虽然没找到。但觉得可能有希望。我想，这个事情既然我们能想到，别人肯定也能想到，那就事不宜迟了。” 郭志诚问：“你准备怎么搞呢？” “因为现在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矿脉，我们首先只能进行勘探，勘探到了矿脉。矿脉在哪里，我们就买下哪里。” 陈余粮说：“勘探费用不低，你们勘探到了矿脉，直接开采，向国家缴纳矿产资源税、增值税、所得税等税费就行了。这山上没有居民。就不用买了。” 朱丽璇说：“我觉得还是买下来比较靠谱。如果不买，别的一些公司和村民，都可以来开采，我们也没办法赶他们走。买下来了，贵县就负有保护矿山的责任，我们的安全就有保障了，花这些钱是物超所值的。” 木桐花说：“朱小姐，很多矿脉都是很长的。周围的山表面，算起来有几十、上百平方公里，得花多少钱买呀？” 朱丽璇说：“如果有那么长的矿脉。花一些钱也是值得的。建立矿区，对矿山来说是必要的，我不愿意跟有的矿山一样，只顾自己在地下采矿，不管地面的老百姓房屋开裂、水塘田地干涸。” 郭志诚说：“这条山脉到我们县城边就没了，沿途基本上没有农田。朱小姐不要担心这些呢。” 午阳说：“志诚，在你们县城附近没有山头。山脉可能一直延伸到潭州那边，矿脉也可能延伸过去。就肯定涉及到住户和农田，朱小姐的这些考虑是必要的。” 郭志诚说：“老板，如果矿脉延伸，也是在很深的地下。据我的了解，矿脉一般都是在岩石里，如果在岩石里面开采，对地面的影响毕竟很有限。” 陈余粮说：“现在我们怎么说，都是建立在有矿脉的基础上，到底有没有，只有经过勘探才能知道，现在就很难得出一个结论。不如我们是这样，朱小姐你安排人来进行勘探，发现了矿脉，我们将矿脉两边一定的范围卖给你。这些卖地的钱，我们就用来安置需要拆迁的村民，县政府在矿区设立一个公安派出所，阻止其他人对矿脉的乱采滥挖。” 午阳问：“余粮，能阻止得了吗？” 陈余粮说：“肯定能。我们这里的民风很淳朴，只要保障了他们的合法权益，是不会闹事的。一些地方发生对国家矿区的偷采，还很难遏制，不外乎这样几种原因：一个是没有处理好矿山与居民的关系，一些该给的没有给；二个是没有及时发现，老百姓刚开始开采的时候，没有及时进行制止，人家投入很多了再来制止，矛盾就尖锐了；三个是没有找到和惩处那些带头的人，一般的村民，是不敢跟政府对抗的，只有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才敢兴风作浪。如果发现了乱采滥挖的人，我们一定要将主要人物找出来，不管他是在台前还是幕后。这些人可能有的是我们对付不了的，但有老板您在这里坐镇，我们就完全不用怕了。” 午阳问：“余粮，幕后是什么意思？” “比如说权力部门的人，出钱组织人来开采，这些人就是幕后的人。” “如果是你们县里的人，你准备用什么办法来处置他们呢？毕竟很难找出法律依据的。” 陈余粮说：“如果矿区没有买断，确实没有法律依据，买断了，法律依据就足了。即使没有法律依据，我们也可以用行政手段处置，比如说我们确定谁是幕后老板，那么就找他谈话，限期改正，逾期没有改正的，停止其职务，参加学习班。去学习不是处分，打不起官司告不起状，这样我们就掌握主动了，我们指定人代理工作，工作不会耽误，可他长期游离在权力中心之外，肯定就有危机感，不得不投降了。他这个幕后老板是依靠手中的权力当的，没有了权力就什么都没有了。即使丢了职务，这个矿山还是不能开采，世界上恐怕没有那么傻的人。老板，蓝山市乱采滥挖现象那么严重。光是靠炸矿肯定堵不住，加上这些就肯定可以了。” 午阳说：“在这里这么搞就行了，我们只能管好自己的事。蓝山的事情，涉及原来的书记、市长，怎么能搞好呢？难不成都要省委、省政府去管？现在上级已经将那里的很多主要负责干部都换了。应该没问题了。不过，你这个方法很好，哪天我遇到了他们，将这个方法告诉一下。” 郭志诚说：“老板，这次木小姐的事情，我们恐怕只能说抱歉了。从去年您主持市委工作以来。市里的招商力度如此之大，我们已经引进了大型工业企业4家，中型企业9家，建设与大企业配套的小企业40多家，经济作物及农作物项目4个。引进资金2100亿元，去年和今年已经实际到位1800亿元。如果将这些所有的项目都建设好了，我们县的税收收入，将超过去年整个市里的总收入，给我们县的经济带来质的飞跃。暂时如果再增加，恐怕贪多嚼不烂。” “好，你们切实抓好现有企业的建设，争取取得实际的效果。这种想法肯定是正确的。以后再有什么想法，找我就行了。工业项目要重视，农业项目对财政的支持不大。但涉及的人多，是我们富民强市的一个重要立足点，大道理你们都知道，希望你们切实抓好。” 陈余粮说：“老板，我们的种植、养殖都搞起来了，现在到了收获的时候。我们会加强领导，拓宽销售渠道。把产品都卖出去，我们的村民就真正增产增收了。” “你们县是山地最多的县。在养殖、种植方面，主要是哪些项目？” “以前传统项目是养猪、牛，栽种芝麻、红薯，今年我们是抓了养羊、养兔，栽种中药材、夏橙等四个项目。” “效益怎么样？”午阳问。 郭志诚说：“还没有精确的统计，但在老板面前我们不说假话，今年肯定还不行。比如说，我们的中药材，是跟制药厂签订了购销合同的，不愁销售，但大部分药材都是两年或者更长时间才能收获的，今年能见效益的，只是艾叶、金银花、黄芪、茯苓、绞股蓝等少数几个品种，夏橙也要后年才能结果；养殖方面也是这样，今年确实增加了不少本地的优良品种黑山羊，可几乎所有母羊都用来做种了，对外销售的只有一些公羊；兔子我们养了长毛兔和麻兔，生产了不少兔毛，但也将母兔留下来了。” “传统项目还在搞吗？” “养猪耗粮食，已经很少了，村民家里普遍只养两三头，养大了卖一些，大部分自己吃，牛还是不少，主要是一些家里有老人，干不了重体力活，每天赶几头牛去山上吃草。中秋节之前卖了18000多头，到过年还能卖两万头左右，存栏还有五万多。芝麻的种植面积，比往年增加了不少，主要是开垦荒地种草多了，村民在地头栽种芝麻，也是一项收入嘛。栽种红薯的，已经很少，主要是价格太低。大家都不种，估计又要涨价了。” 午阳说：“如果这个金矿建成投产，税收每年应该有几个亿的，以后你们有钱了，要把县里的基础设施、学校等建设好，不能都用在增加个人收入上面，如果别的县市有意见，市政府肯定要拿走一些的。” 郭志诚说：“老板，我们现在真的太缺钱了，恨不得多开几座金矿呢。刚才说如果矿脉延伸很长，我觉得，就应该多开几个坑口，多建几个冶炼厂，既避免了别人的乱采滥挖，资金也来得快，县里的事情很快就能办好。” 午阳笑笑说：“志诚是担心被别人比下去了，机会给了别人，对吧？” “反正就是那点矿脉，早开采了当然好。” 这时朱家祥开车到了，还带来了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丽璇介绍说是她舅舅，叫何英俊。名字没有取错，是挺英俊的，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寒暄以后，午阳让陈余粮、郭志诚几个在原地休息，自己带着何英俊去山上，朱家祥也跟着上山。从爬山开始，午阳就安排何英俊，要在何处修公路。何处平整土地建职工住房、办公室，何英俊听了，要么是没有反应，午阳问他，到底听懂了没有。他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不说我也知道的。” 午阳这些年安排工作，已经习惯了别人虚心接受，何英俊这么说话，让他从心里不高兴。“老何，你觉得。这公路要修多宽，房子要建多少？” “公路修6米宽足够了，反正是临时的。住房就更容易了，平整了土地以后，用竹子搭架。竹片敷泥做墙，上面盖油毡纸，建几十栋，每栋可以住几百人。这种事情都不难。” 午阳说：“家祥，我们下山吧。恕我直言，老何不是做这个事情的人，还是我安排别人来吧。” 朱家祥有些为难，“书记。您能不能给他机会？” “不能，一套冶炼设备几千万，一个冶炼厂的投资几十个亿。不是他能够管得了的。” “您能不能留他做点别的工作呢？” 午阳将朱家祥拉到一边，小声说：“没办法安排他呢。矿山的事情，每个岗位都很重要，必须是内行才能做，不是内行当然可以学，可老何在我面前都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别人就更奈何不了他了。家祥，以后你女儿有了收入。给他一些钱就是了，要不然会得罪人的。” “老板。您看人很准的，他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我托人给他找了几次工作，很快都被辞退了，今天也只能让他回去了。”又对着何英俊喊：“大哥，你先下山吧，我们累了，得坐一会。“书记，您请坐吧。” 朱家祥在茅草上面坐下，将旁边的茅草压压。午阳知道他有话说，就挨着他坐下。 “书记，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什么麻烦？没有啊？”午阳被问的摸不着头脑。 朱家祥笑笑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说什么呀，怎么说话说半句呀？” “告诉您也没关系，您好有个思想准备。昨天我们从李家离开后，两个孩子就跟我打听你的事情。一人问一句转，到了奶奶家，还是拉着我问个不停。我对您工作上的事情还知道一些，对您的家庭什么的，就一点都不了解了，被她们逼得连一些道听途说的事情都倒出来了。” 午阳笑笑说：“你是怕孩子知道了我负面的东西，对我不尊重是吧？” “那倒不是。您也没有什么坏话给别人说嘛。” “那你就是担心孩子情窦初开，分不清是非，或者是有恋父情结了？” “对，就是担心这个呢。昨晚上两个人嘀嘀咕咕很久，深夜了还给妈妈打电话。据我爱人说，她们谈论的都是你呢。据我们分析，两个家伙对你是情根深种了。” 午阳说：“今天朱丽璇跟过来，是有这么个意思，虽然我极力劝说，好像还是没有效果。不过，她要回集训队去集训，以后还有亚运会、奥运会、世锦赛，紧张的生活，肯定会让她忘记这回事。朱丽颖今天没有来，对这个事肯定淡一些，你们也就好做工作了。” “书记，这个工作肯定是做不通的。您知道开始是什么情况吗？丽璇几乎是跟我和她妈妈谈崩了，拿着她的行李来找您，集训队也不去了。您能够劝说她回集训队，已经是让她做了极大让步了。丽颖的冲动情绪比丽璇更厉害，可能是顾忌到自己养女的身份，没有跟我对着干，我估计以后肯定会缠着你的。” “家祥，这个事情还是要麻烦你处理好才行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豆腐掉到灰里面，吹又吹不掉，打又打不得。老话讲绝了，崽大爷难做，我们还真是没办法了。” 午阳也知道他确实为难，“家祥，你别为了这个事情愁白了头呀。其实，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她们再怎么情真意切，我一概不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朱家祥苦笑说：“书记，我跟老婆商量，这个事情的责任，完全在两个孩子，我们还要请您帮忙呢。丽璇集训、比赛还有3年，丽颖大学毕业也差不多，这段时间里，我们还想请您跟她们虚与委蛇。她们打电话来了，请您耐心教育，鼓励她们完成了学业和比赛。以后长大了，参加工作了，我们肯定就更管不了了。” “家祥。这样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斩断这些烦恼丝。” “书记，不行呢。我的孩子，性格我知道，两个人都是外柔内刚，性子烈得很。如果您一口就回绝了，我怕她们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那时候就真是没地方买后悔药了。” “你这题目比高考难多了呢。” “是让您很为难呢，但您也不要太为难。孩子大了，难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责任全由她们负，怨不得您。我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孩子着想，您可别以为是我作为进阶的手段。如果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您可以提前将我改为非领导职务，我绝没有怨言。” 午阳说：“家祥，我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吧。至于改非，那就大可不必了。这几年将水利工程建设好了，以后还需要你这样既懂行，又有责任心的人来完善、修葺呢。等会吃过饭。你把她带回去？” “她要去同学那里，我送她过去吧。家里的事情，我弟弟妹妹会管，我明天要上班了，从这边转回市里。” “那就还是我去送吧，我正好跟她同学的父亲是朋友。也想去看看，顺便看看县里的情况。你直接回市里。累了几天了，好好休息。” “行。我们走吧。” “家祥，你那个舅子，我看还是让他来矿山做事吧，做不了大事，守个材料什么的，应该还是问题不大。” “好，我跟他说吧。” 下山时，午阳想，还是不要把给朱丽璇矿山股份的事情告诉朱家祥，那样肯定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勾引她们呢。自己现在身份不同了，又是在自己管辖的地面上，再去做翻山越岭找矿脉的事情，有点不合适了，还是让别人来吧。祝宝、祝贝都在家休息，应该可以出来做事了。于是就折断了几棵灌木，还留下一点点吊着，她们看到公里数，再找断枝就不难了。如果这个矿脉往东走到郭志纯家乡，往西走到伍长辉原来那个县，就应该多开几个坑口，建几个冶炼厂。朱丽璇的股份，既然答应了，肯定要给的，但即使生产以后，为了不让她分心，最多只能给点零花钱。其它的安排人帮她存起来、购置不动产都行。 跟陈余粮、郭志诚等人会合了，就往农家乐赶，到了农家乐，菜已经做好了，大盆的羊肉，大盆鱼，其它就是小炒牛肉、兔肉、鸡肉、冬瓜、南瓜了。 午阳不能喝酒，拿来的酒也就不开瓶了。新米饭，菜也好，肚子也饿了，吃得蛮香的。饭后喝茶，午阳说：“余粮，志诚，小朱安排的勘探队可能这几天就来，如果勘探到了金矿，办开采证、接电源线等事情，就要请你们大力支持了。” 陈余粮说：“书记，这个就不用您嘱咐了，我们肯定要做好的。但是，在怎么样纳税方面，您还是要说话的。” 午阳知道，如果是按国家税法规定纳税，陈余粮就不会说这些了。矿山涉及的税种，主要是矿产资源税、增值税和所得税，如果将矿山办成股份制的，矿产资源税和所得税可以留在县里，但增值税75%是中央的，给市里25%，市里还要扣除16.25%，县里只能得到8.75%，增值税的税额，将占总税额的8成，这样县里得到的实惠还是有限的。自己虽然多年以前在师峻县里的时候，就玩过猫腻，可现在这些话不能从自己口里说出来了。“余粮，我是学过税法，可已经忘记了。是这样吧，你们去咨询一下国税局，再跟投资商商量，作出一个既不违反法律，又利国利民，特别是有利于地方发展的方案来。” 陈余粮笑笑点点头，郭志诚没有听懂，“老板，这能有什么方案呀，只能用税法一条条去套呢。”(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一章 处理废矿石 “哈哈，这农家乐的饭菜味道不错呢。谢谢你们的款待，我们准备走了。到时候真有金矿，市政府要来化缘啊。” 陈余粮心领神会地笑笑说：“我们现在还要靠市委市政府支持呢。哪天真有了钱，我们肯定要支援市里的建设的。书记，我们送您一程吧。” “你们去忙自己的，再见。” 有朱丽璇熟悉郭志纯家，没有走什么弯路，他家是在深山里，离杨林县并不远，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郭志纯也正好从外面回来，没进屋就过来给午阳开车门，“黎书记，您来也不给我个电话，家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呢。快请进。两位美女，请进。丽璇，你可是一年多没来了呀。” “叔叔，我来了几次，您不在家呢。阳阳呢？” 郭志纯说：“我也是听说她回家了，从外地赶回来的。阳阳，阳阳，你队友来了。” 郭志纯是一栋三层的别墅，面积很大，几个人在一楼的大客厅坐下，一个70来岁的老婆婆来倒茶，丽璇赶紧去帮忙。过了一会，一个女孩穿着白底红花的短睡衣，从楼上下来，既不叫郭志纯，也不跟午阳打招呼，走到朱丽璇身边，牵着她的手就上楼去了。 郭志纯说：“黎书记，孩子被宠坏了，您别在意啊。” 午阳笑笑说：“没事，人家有骄傲的本钱，我们有代沟呢。志纯，最近忙吗？” “够忙的了。陆陆续续在十几个省会城市开设了海鲜批发部。开批发部本来事情不多，可谢老板要开海鲜酒楼。征地、建酒楼都让我帮忙跑，事情就多了。” 午阳说：“谢大侠还真开酒楼了？” 郭志纯说：“酒楼是必须开的。他的海鲜捕捞量大，档次高，在一般的酒楼、饭店销售量不大，我们批发量也就不大。自己建了酒楼就不一样了。比如鲑鱼、金枪鱼、龙虾和龙虾仔。批发部每天卖出去不到500斤，已经开业的10来个酒楼，每天的销售量，每种都超过千斤。” 午阳说：“你的精力都在海鲜生意上面，金矿没管了？” “刚开始去冶炼厂送精选矿，是我带兄弟去的。以后我就不管了，反正我兄弟多，我管不管矿山的事，给我的分红都是有一点，只有我能联系到销路嘛。” “现在每天能够生产多少精选矿矿石？” “每天60吨左右。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反正每天往冶炼厂送60吨。书记，我弟兄们说，现在别的地方，跟我们同样的含金量，每吨已经卖到4万多了，您跟冶炼厂的人熟悉，能不能帮我说一声。也提点价？” 午阳说：“你们的精选矿含金量是多少？” “每吨两公斤多，价值60多万呢。” “人家的含金量是3公斤，你们的能比吗？现在他们好像并没有冶炼你们的精选矿。还是在冶炼普通的矿石，占用了他们很多资金，你兄弟觉得划不来，不送也罢。” 郭志纯笑笑说：“黎书记，他们不冶炼我们的精选矿，是因为他们家大业大。不在乎占用这点资金呢。我们从4月底开始送，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每天60吨，220万。已经囤积11000吨，4个亿了，看样子还要长期囤积下去，肯定也不会太在意每吨增加两千块钱的。” “一吨两千，一万吨两千万，多是不多，我帮你们说说去，能不能成，就不能打保票了。走，看看你们的矿山去。” 郭志纯脸露难色，“黎书记，还是不去了吧。我们兄弟商量好了，任何人都不能带外人进去。您是我的恩人，我不能阻拦，您看看？” 午阳笑笑说：“那就算了，不能让你为难。我去你们的选矿厂看看，可以吧？” 郭志纯说：“选矿厂就在山背后，离矿山很远，我开车陪您看看去，正好还要请您帮忙将那些碎石头卖掉呢。” 开车转过一个山嘴，到了相隔不远的两座山的山坳里。两座山相对高程在800米左右，在这一带，算是高山了。山坳大概有两千米长，5、600米宽，在最下面的地方修了一座大坝，整个山坳就变成一个小水库了。水线以上的山坡，被修成了大坪，土石肯定是用来修筑堤坝了。 两个大坪里堆了很多开采出来的矿石，靠近水面的一边，悬空安放了很多碎石机，堤坝上面的碎石机也不少，工人们正在用斗车将矿石倾倒进碎石机，已经破碎了的，被人用斗车装了，倾倒进一种底部密封的大筛子里，大筛子沉入水里后，就有机械刮动里面的碎石头，大块的石头被刮到水里，沉积在筛网里的，就是精选矿石了。 水库的一部分已经被石头堆满了，筛网正在移向水库中间。才生产半年，就占去了不少的地方，估计再用不了一年，水库就堆满了。 碎石机虽然不大，但噪音很大，郭志纯几乎是喊着跟午阳说话：“黎书记，您看看，就是这些碎石头，是精选矿的十倍，应该有11万吨了，您答应帮忙卖掉的。” 午阳也喊话：“当时我没有时间过来，你也没有抓紧，现在可能不好办了，易河需要碎石头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 “那您也要帮我想办法，能卖钱就卖钱，卖不了钱，只要能够帮我拉走也行，免得我们出钱搬运，出点钱都不要紧，最关键的是没地方倾倒呢。” 午阳想，这样将石头破碎，肯定不能将里面的黄金完全筛选出来，里面肯定还是多多少少有些黄金的，运转真气看了看，果然还有。“我们回去再商量吧。” 出了山谷，噪音小多了。郭志纯说：“黎书记，您给我们支支招好吗？” 午阳说：“这些碎石头里面，还有一些黄金，还可以进行冶炼。你们去买两台冶炼炉，将炉渣用来生产炉渣砖。就不愁销路了，还能产生一些经济效益呢。” “冶炼炉很贵吧？” “不算太贵，五千万美元一套，生产石头砖的设备，只要人民币一千万左右。” 郭志纯说：“还不贵呀？都3亿多人民币了。我们这里开采了半年，销售额也就够买一套的。我们这些钱都已经分了。拿不出钱来购买冶炼炉了。” 午阳说：“可以去银行贷款嘛。” “贷款不是那么好贷的，况且我们这矿山也属于秘密开采，现在只有县政府、乡政府和村里知道，只要去办贷款，税务局肯定就知道了。产生的那点效益。还不够交税呢。黎书记，您有大老板朋友，是不是让他们带冶炼炉过来？” 午阳说：“冶炼炉耗电特别多，你们这里的电力肯定不行，要安装输电线路，肯定得经过电业局，成为了用电大户，税务局肯定也瞒不住了。倒反连累了你们。” 郭志纯说：“黎书记，我们这里到你们市里的杨林县，走公路只有10公里。您让朋友将冶炼炉安装在那边，接电线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情呀。”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可一台冶炼炉每天需要2400吨矿石，你们每天才600吨，太少了。” 郭志纯说：“黎书记您为了这个担心就完全没有必要了。不说我们每天有600吨，也不说水里已经有10多万吨。只说这山上的矿脉，肯定是通到你们杨林县的。如果我们挖过了界，谁都不会答应的。您让大老板在那边进行勘探。安装好了冶炼炉，先冶炼我们的碎石头，那边的矿石也就出来了，什么都不会耽误的。” 午阳笑道：“志纯，你倒是考虑得蛮周到的。你放心，我的朋友如果真的开采矿脉，也不会挖过界的。” 到了郭志纯家的坪里，午阳和桐花不下车，郭志纯说：“黎书记，下车啊，我马上做饭，你们吃过饭走，不会太晚的。” “现在才3点多，我们回去算了。知道了地方，我以后会经常来的。” “朱丽璇不和你们一起走？” “她是要跟令千金一起去参加集训的，你将她们一起送到机场就行了。” “黎书记，这样真让我过意不去呢。” “没什么，你现在不也在给谢大侠销售海鲜嘛。朋友之间，帮忙是应该的，平平淡淡才是真呢。” 郭志纯说：“谢老板给了我钱的。好，不说了，我让孩子们下来送您。”随即就大声喊：“阳阳，丽璇，你们黎叔叔要走了。” 朱丽璇从客厅里跑出来，拉开驾驶室的门，“黎叔，不陪我们说会话呀。” 午阳笑笑说：“已经把你安全送到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到了集训队，好好训练，争取比出好成绩。” 郭志纯走开了，朱丽璇拿起午阳的左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慢慢摩挲，“黎叔，好想一辈子牵着你的手呢。” 午阳抽出手，觉得太过分了，又用两个手指捏捏她的耳垂，“别胡思乱想，好好训练，好好比赛，会有白马王子等着你的。”没有提起金矿股份的事情，怕她因为这些小钱，耽误了锦绣前程呢。 “好，我想你了就给你打电话。黎叔再见。” 开车出发后，木桐花说：“午阳，这辈子你恐怕摆脱不了她了。” “没有的事，瞎说。” “真的。如果不是动了真情，你去拉她的手，都要缩回去的。拿你的手贴自己的脸，这就是对你不设防了呢。” “不错，爱看书，学到了不少东西嘛。” “我是过来人呢，书上写的，都是云遮雾罩呢。” “准备什么时候去滇缅边境？” “还要在家里呆最少一周，我已经跟毛大哥联系好，还需要一些什么人和机械，备齐了一起过去。午阳，我可是没有长期在那边呆的想法啊。” “随便你，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再去了都没事。” “那不行。这碧玺我是肯定要管起来的。现在的价格已经不错了，以后会更好呢。其他姐姐开银行，做生意，祝宝姐她们做毛料、翡翠，我就做碧玺。要不然我娘家和我的孩子，将来远远没有她们钱多，又低人一等呢。” “你想去负责，取得报酬，这是好的，可钱少就低人一等。是不对的。人要活得自在，主要是一个心态。你看余潇潇她们几个，每天打麻将，谁会看不起她们？” “我劳动惯了，不能学她们的。午阳。这些碧玺开采出来了，你准备给我多少？” “你想要多少？” “我想要10%。” 午阳笑道：“你不贪心嘛。” 木桐花说：“我不是要碧玺，是要碧玺卖出去以后的利润，可以吗？” “我在兰江购买了很多碧玺，在滇桂边境也在开采，你都要？” “如果只要一部分，你怎么核算？” “核算是可以核算的，你要就要吧。跟核算没关系。” “能够分开核算，我就只要滇缅边境生产的算了。拿到碧玺后，你还要建加工厂。要组织加工和销售，事情还很多，不是只要开采出来就可以卖钱的。” 午阳笑笑说：“桐花，你越来越善解人意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也不用分开核算了，给你碧玺这个项目总利润的一成好了。毕竟这个生意现在才刚刚启动。要想得到丰厚的利润，还要经过你的努力呢。” 桐花说：“要分开核算。确实要增加很多人手，费用增加不少。午阳。我要少一点，5%就行了。现在没有雕琢，刚开始雕琢、销售，利润不是很多，但随着大家对碧玺的喜爱，将有很大的利润空间，那时候肯定会引起姐妹们的眼红，就让你为难了，这不是我希望发生的。趁着现在碧玺矿石好找，我多开采一些，以后可以慢慢卖。我自己就可以经营几十年，我的孩子还能继承，我们赚的就多了。” “桐花，你的眼光很长远，这样思考和处理问题，才是长久之计呢。你放心，你在经营这个项目时，我肯定全力支持你，只要你将这个项目搞好了，就不会让别人插手。” 桐花歪过身体，在午阳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 车辆在乡村公路走了个多小时，已经到了渌江地界，快上高速公路时，午阳看到两台布加迪威龙停在路边，是家里的牌照，具体是谁在用，他就不清楚了。停在两台车的前面，下车看到车上没人，公路旁边有一条土公路，坑坑洼洼的，虽然是秋天很少下雨了，可坑里还是有泥浆。 “桐花，我们去山上看看吧，家里不知道是谁来这里了，也不知道来干什么。” 桐花笑着说：“姐妹们来这里做点好人好事，你就别好奇了，撞破了就不好相处了。” 午阳笑笑说：“我的老婆，我是绝对相信她们的。何况想做好人好事，世界大了去了，何必在我眼皮子底下呢？走吧，看看去。” 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走了两百米，来到一个几十米高的山脊上，看到一道望不到边的围墙，把附近的几个小山头都围起来了，里面的山谷、山坡，面积还不小呢。围墙里面成群的鸡，成群的花猪。靠围墙建了很多平房，估计是鸡舍、猪圈，那栋小楼，应该是住人的。 离小楼还有很远，就闻到很香的烤肉味道，走近了，入耳的是麻将机洗牌的声音。正准备敲门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开门出来，“许伯伯，您怎么在这里？” 老人是许彤彤的父亲，午阳只跟他见过一面，还不是很熟悉，还没有来得及改口叫爸爸，当然，许老头也不让他叫。 “是午阳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路过，看见家里的车，就来了。这里是您办的？” “不是，是彤彤她们办的。办理了保外就医后，我在全国没有去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出国被限制了。去年彤彤她们办了这个养殖场，我就自告奋勇过来管理了。” 午阳笑笑说：“您是管过一个省的人，来管理这里，太大材小用了。” 许老头说：“午阳，你就不要再揭我的伤疤了。在这里，就是管理这些猪和鸡，手下十几个人做事，谁也不知道我是谁，还蛮尊重我这个老头子的。我觉得这样最好，过的是真正的世外桃源的生活呢。” “只要您自己高兴就好。我看这些猪，个头都很小，是什么品种呀？” “这是巴马香猪，最大也就是长到6、70斤。这种猪的肉比普通猪的肉香多了，在巴马，猪肉都卖到30多块钱一斤，我们这里肯定就更贵了。” 午阳问：“还没有卖过吗？” “没有，所有的都留下来作种猪了。今天安装好烤房，宰了十几头小公猪，在做烤乳猪，还宰了几十只鸡，也在烤，彤彤她们要带回去的。” 桐花说：“许伯伯，这种小猪特可爱，可以卖给城里人当宠物养呢。” 许老头笑笑说：“这个倒是没有考虑过，不过以后种群繁殖起来了，确实是一条好路子呢。” 午阳问：“彤彤她们准备养殖多少？” “她们准备将这个作为产业来做，你觉得多少才够？” 午阳笑笑说：“如果要作为产业做，规模肯定就要大一些了，每年出栏有5万头左右就差不多了。” 许老头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彤彤她们的计划还要大一些，准备常年存栏母猪5万头。” “母猪这么小，平均一次能生产多少猪仔？” “比其它猪产的少，平均6、7头。” “那一年出栏就有30万头了。” 许老头说：“光养香猪还不行，她们还要养本地黑猪、花猪，大概也是这么多，黑猪、花猪生产10头猪仔，全年大概生产50万头，另外还要养纯正土鸡，每年出产40万只左右，每年的销售收入达到30亿左右。” 午阳说：“您觉得可以达到吗？” “应该差不多吧。5万头香猪，大猪和小猪各一半，大猪产肉40斤，平均40块钱一斤，15万头，2.4亿，烤乳猪6斤一只，80块钱一斤，7200万；黑猪和花猪每只产肉150斤，平均单价30块钱，收入30亿；土鸡每斤20块钱，平均单体重3斤，2400万，鸡蛋只算卖600万。如果在全国办15个这样的养殖场，全年的毛收入就有将近400个亿了。” 午阳笑笑说：“许伯伯，我觉得这个事情不搞也罢。” “说说你的理由。” “一个是肉食价格受市场影响大，这些年饲料一直在涨价，利润空间很小，这还是在没有发生任何疫情的正常情况下，如果发生早几年那样的禽流感，就不能预料了；二个是她们几个的责任心太差，来到这里，还是搓麻将，所有的事情都要靠别人去做，能做好？”(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二章 热带水果 “午阳，你这话有失偏颇呢。她们几个贪玩不假，可要说责任心差，那就不对了。如果没有责任心，她们会做这个事吗？知道有香猪这个东西后，麻将都不打了，马上就分作两路，一路去巴马购买猪苗，一路征地建设养殖场。得知本地黑猪、花猪好吃，价格高以后，马上又去购买。万事开头难，可她们几个硬是将猪苗、鸡苗买回来了。今天过来，是约了建筑公司的苗俊和苗健过来，商量好了在其他省区建设养殖场的事情后，才开始打麻将的。过几天，苗俊在外地看好了土地后，她们马上就要出去忙碌呢，能说是没有责任心吗？她们不让你知道，里面是不是有怕你泼冷水的因素在里面？” “也许真的是我错了。” 许老头说：“响鼓不用重锤敲，我们不说这个了。饲养牲畜想挣钱，确实不容易，可毕竟还是有很多人挣了钱嘛，人家可没有她们这么好的条件。你们公司有那么多宾馆、酒店，那个石琼还要大规模建设超市，这些产品有很好的销售渠道，其他人怎么能比？” 午阳说：“这些东西虽好，价格更好，消费者不一定能够接受呢。” “这肯定是个问题，可只要吃过了，再去吃那些饲料喂养的猪肉，就根本没有味道了，肯定就放不下我们的产品了。这有一个过程，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但你看看，那么多的奢侈品，不都卖出去了？甚至越是好东西越好卖呢。还有一个。即使这个项目不赚钱，起码提供了很多的就业机会嘛。撇开这些都不说，买的这些地，虽然有点偏僻，但你能肯定不会增值？” 木桐花说：“午阳。姐妹们想做事了，总比打麻将强吧？说句不该说的话，即使这个养殖场关门了，你以后要建新的工厂，就不要另外找地皮了呢。” 桐花这话，午阳是从心里同意的。也就不想再说什么了。“许伯伯，我去看看她们。” 许老头说：“那我就不陪你了，彤彤妈妈去国外旅游回来，我去接机。我安排厨师做饭，回来陪你喝酒。” “您去忙吧。我不在这里吃饭了，一会就回家。” “也行，这里的条件不好，只适合我们老人吃。老婆子出去了两个月，我也带她在市里吃餐好的。” 进了门，是许彤彤、余潇潇、蒋璞玉、谌建英在打麻将，看见两个人进来，蒋璞玉赶紧起身。“桐花，你来玩，我烧水泡茶。从家里带了黑茶呢。” 桐花说：“我不会打麻将，我来烧水泡茶。” 谌建英说：“就是要你不会，要不然我们赢谁的钱呀？” 午阳说：“桐花，打吧，输了钱就当交学费了，我替你出。” 蒋璞玉用电热壶装好了水。开了开关，又洗好茶壶、茶杯。就坐到午阳旁边。看了午阳一眼，两人的嘴唇就黏到了一起。很快。午阳就抱着她去隔壁的房间了，**声随即响了起来。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麻将马上就收场了，谌建英还边走边脱衣服，口里还念叨：“都是好玩的事情，还是先玩这个。” 以前她们开玩笑说，世界上最好玩的只有两样，钱玩钱，人玩人。她们几个爱打麻将，午阳身边的女人又多，可不愿意耽误时间去等，所以是跟午阳在一起时间最少的。 爱赌是人的天性，午阳家里，从他妈妈罗红英开始，都喜欢打麻将，好在还有黎世华和午阳两个男人不打，要不然家里就是一个大麻将馆了。 别墅区真有一个麻将馆，开在医务室的楼上，有40台麻将机，每天早上8点开门，凌晨1点关门，平时满座率8成左右，周末、节假日，就一座难求了。 午阳家的人是不去麻将馆玩的，其实很多人家都买了麻将机，只是在家里打，难搞卫生，去麻将馆交5块钱台费，利索多了，中饭、晚饭都可以就近在餐馆吃，一点时间都不耽误。余潇潇她们也希望过那样的日子，可罗红英不允许，规定一天只能打两场，潇潇她们都选择了下午和晚上的两场，午阳正好乐得清闲。 “建英，你有几个月没有拢我的边了？”正在忙碌的午阳问。 “没有那么长时间，上个月有一次，这个月你不是一直都不在家吗？” “潇潇你呢？” “我自己都不记得多久没有挨过你了。” 午阳笑道：“你们真是酷爱麻将呢，怎么会想起搞养殖场的？” 余潇潇说：“麻将打多了，口味不好，家里山珍海味从来不缺，可我们都觉得吃腻味了，想整点好东西吃呗。我们以前经常听老人说，过去的东西怎么怎么好吃，几个人一商量，觉得天天打麻将，还不如用老方法养猪、养鸡，这事情值得搞，就决定搞起来了。刚开始也是准备少养一点，就供应双龙别墅的人吃。后来考虑到姐妹们大多有自己的事业，我们几个也想将这个事情搞好了，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知道了。” “我知道你们有能力搞好这个事，需要我给予什么支援，开口就是了。” 许彤彤说：“午阳，我们考虑过了，别的支援都不要，就是销售产品时，如果摆在超市卖不完，到了晚上就要下架，就想要你和慧娟姐的企业接受了。我们会降低价格，同时也绝对不会给变质的产品给你们。” “能够保证质量，又可以降低价格，我当然没意见了。等你们的东西养出来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好安排下去。” 余潇潇说：“没有那么快。我们准备用两到三年的时间，来繁育种苗，如果我们觉得种苗足够多了，才能对外销售。我们家里还是有吃的。要淘汰的公猪、公鸡，都供应双龙别墅。” 午阳说：“我看到山坡上到处都是香猪和鸡，已经有多少了？一般养猪是应该关起来养吧？” 许彤彤说：“关起来养，猪的活动量小，可以长得快一些。但猪肉的味道要差一些。猪苗我们是买了3600头母猪，200头公猪，去年这个时候买的，母猪都已经生产过一胎，生产了21000多头小猪，买回来的母猪和在这里生产的小猪中的母猪。肚子里都有小猪，很快就要生产了。鸡苗去年秋天买了8000多，今年春天又买了这么多，春天母鸡自然繁殖了30多万，现在又到了秋季孵小鸡的季节了。” 午阳不能说话了。嘴里被紫葡萄塞住了。 回到家里，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提着烤乳猪和烤鸡送到厨房去，刚进妈妈家的客厅，就看见言雨霞和一帮姐妹、孩子们在吃水果。这种水果跟橙子差不多，不过皮是青青的，果肉是粉红色的。言雨霞笑笑说：“午阳，快来尝尝我的劳动成果。” “好。我先放了东西。”将烤乳猪、烤鸡放到厨房，出来就问：“霞姐，这是橙子吧？皮还是青的。就熟了？” 言雨霞说：“对，是橙子，是从雷州半岛引进到椰岛的，现在取名叫琼中绿橙。经过科研人员研究，在这个时候采摘，果子里面的糖分、水分是最好的。酸甜适中。别愣着，快吃呀。很开胃呢。” 午阳吃了一瓣，觉得味道比本地的橙子确实好一些。“霞姐，你这是买的还是自己种的？” 梦雨说：“你猜。” 午阳笑笑说：“你们两个在那边一呆就是几个月，肯定是自己种的。” 梦雨笑道：“答对了，加10分。” “加分没用，还不如啵一个。” “孩子们在呢，晚上随你啵个够。午阳，你再猜，我们的黄花梨种下去，最早的已经6年了，应该有多大了。” 午阳知道黄花梨生长很缓慢，就用拇指和食指指尖相连比划了一下，“应该有这么大了吧？” 言雨霞说：“外表看上去比这个稍微大一点，可实际上都是树皮，树芯还只有小指头粗呢。” 午阳说：“难怪这么金贵呢，你们栽种了多少亩？” 梦雨笑笑说：“反正我们这辈子是指望不上了，就不告诉你了。” 午阳说：“我也没有窥探你们商业机密的嗜好，不过是想让你们尽可能地多栽种一些。” 言雨霞说：“放心吧，能够买到的地，我们都买下来了。不过，现在很多人和公司过去买地，竞争挺激烈的。” “还有个人去买地栽种黄花梨的？” 言雨霞说：“有的是跟我们的情况差不多，背后有财团支持，有的就是普通人，筹措了几百万，买两百亩地就搞起来了。上次裴蕾在那里遇到一个他们部队的处长，就是靠安置费和购房款在搞，才两百亩地呢。” 午阳问：“你们怎么想起栽种绿橙的？” 梦雨说：“人家种，我们就跟风呗。栽种黄花梨投入大，见效期长，栽种一些绿橙，可以很快就见效。我们的果树栽种才5年，今年就丰收了。我们比那些纯粹的果农，起码有销售的优势。慧娟以前介绍到兰江去的那些水果商，今年也都介绍给我们了，雨龙那个市和渌江、易河、潭州的水果批发市场，就跟我们自己家里开的一样。” 午阳说：“渌江的可以这么说，易河跟潭州就不是了。” 梦雨说：“易河的徐正良，不是跟自己家里人一样啊？潭州的水果批发市场，有5、6个大老板是在渌江水果市场有门面的，他们要么是咱家里公司人员的亲属，要么是你同事的亲属，讲起来都是沾亲带故的，等于是卸货的地点不同而已。” 午阳说：“这样会不会让他们为难？” 梦雨说：“为难什么？这是赚钱的生意，即使不赚钱，也要互相帮忙嘛。也就是现在石琼的超市还没有建起来，以后我们大部分要放在超市里卖呢。” 午阳笑着说：“能问问今年的产量是多少，以后每年能收获多少吗？如果又是商业机密，不说没关系。” 言雨霞说：“这个告诉你没关系。我们栽种了6万多亩。现在树还没有长大，亩产两千斤左右。以后树长大了，只要管理得好，亩产6千斤不是问题。现在这种绿橙刚刚才出现，价格定位在每斤5块钱走货。以后为大家接受了，价格应该还有上升空间的。” 午阳说：“每年有近20个亿，够你们养护那些黄花梨了。” 梦雨说：“利润没有那么多，养护黄花梨也不用那么多。我们的想法，就是靠这些绿橙的收入，抵了租地和栽种黄花梨的投入。7、80年以后，我们的子孙砍伐黄花梨，就是纯收入了。还有，明年上半年，我们的荔枝、龙眼也可以拉回家了。” “你们还栽种了荔枝和龙眼？” “比绿橙栽种的还要多呢。荔枝、龙眼现在是大众化的水果。销路很好，我们当然要栽种了，要不然零花钱都挣不来呢。” 午阳笑道：“开什么玩笑，零花钱还要你们自己挣吗？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零花钱管我拿就是了。” 言雨霞笑笑说：“你给的太多，我们不舍得花呢。再说了，我们栽种了水果。拿一些回家，也是对你的回报呢。午阳，阿英、阿虹、阿蓉家里。栽种了很多的荔枝、龙眼、杨桃等水果，你知道吗？” “不知道，只知道她们父亲安排人栽种了不少黄花梨，什么时候开始栽种果树了？” 梦雨说：“我们是今年去她们家才知道的，果树都刚栽种好。事情是她们的妈妈在主持，据说常年有上千人。几百台机械在开荒、育苗、栽种。午阳，以后生产水果了。你可得帮他们销售了。” “这是当然了。” 这时，海妮和布莱亚进来了。布莱亚说：“午阳，今天尝尝我们从欧洲买来的食品。” 午阳问：“什么食品还要去欧洲买呀？” 海妮说：“就是大闸蟹。我们那边本来是没有大闸蟹的，不知道怎么就有了，而且有泛滥成灾之势，我们那里的人不吃这玩艺。我们这次回去，发动中国留学生去抓了几吨，用试飞的飞机运了过来，拿了一些去市场卖，家里人再尝尝。如果味道跟中国产的没有区别，我们就准备做几次这样的生意。” 梦雨说：“你们欧洲的水没有污染，大闸蟹的味道应该不会差。” 布莱亚说：“好吃就管饱。我让厨师蒸了200个，都是生长了多年的，每个有3、400克，每个人3个呢，我去看看好了没有，好了我们就先吃。” 布莱亚去了一会，服务员就用茶盘装了几盘大闸蟹来了，配了小碗的醋，还配了剪刀。大家剪断绳子，掰开就开吃了。 这是在优质的水中，又是在自然环境下长大的，具备了大闸蟹最原始的味道，个头很大，公蟹的蟹黄特别多，跟国内没有蟹黄的母蟹不同，这些母蟹也有蟹黄，虽然不多，但吃起来味道就明显不一样了。 吃了两个，女人们就吃不下了，上的菜没有动，就离席了。午阳和孩子们倒是能吃，吃了几个，还吃了烤乳猪的皮，也就饱饱的了。 一直在旁边等午阳吃饱的海妮，递过来餐巾纸，布莱亚问：“味道怎么样？” 午阳笑笑说：“你们也吃了呀，觉得味道何如吗？” 布莱亚说：“味道当然好，可我们以前没吃过，没有比较。” “比我们国内的味道，最少不会差吧。” 海妮说：“那这个生意我们可以做了？” “可以，而且要抓紧。你和曹建国熟悉，让他安排宾馆酒店购买，也可以联系公司在京、津、沪的人，让他们准备销售。不要再耽搁了，要不然欧洲就冰冻了。” 海妮笑笑说：“今年不行就明年搞，不必要搞得急急忙忙的，反正大闸蟹还在那里嘛。” 布莱亚说：“午阳，我养的第一批鹅，可以杀了取肝了，我给你做鹅肝吃。” “先别急，把大闸蟹吃完了再说。” “那就要明年了，曹建国要将鹅都包销了呢。” “你的鹅养在哪里？现在有多少？” “前面鱼塘的鹅群，你发现变化了吗？” 午阳笑笑说：“我真还没有注意呢。” 布莱亚说：“不能怪你，每天坐车到车库，，不会留意那些鹅的。这些鹅现在已经有3000多只，在和园靠江边的鱼塘里，还有15000只左右，是采用老方法饲养，用来下蛋孵小鹅的。取鹅肝的鹅，是养在和园公路对面的菜地旁边，我们在两条小河边建了很多鹅舍，每20天进一批小鹅，每一批5000只，现在进了15批了。” “小甜心，你是从哪里买到这么多小鹅呀？”午阳称呼其他外国夫人就叫名字，可布莱亚不干，非要叫小甜心，午阳一般不叫，没有别人了才叫一声的。 布莱亚说：“妈妈帮我找了陈大宝，你不知道陈大宝有多大的能量，数量再多，他也能弄来的。” 这时妈妈走过来，笑笑说：“大宝告诉我，他给你孵小鹅，也是赚了钱的，鹅蛋6块钱一个，小鹅10块钱一只，孵不出小鹅的鹅蛋，做成咸鹅蛋卖掉了，也赚两块钱一个，很划算呢。” 布莱亚说：“午阳，我是不是自己买机器孵小鹅？” 午阳说：“还是让大宝搞算了，他赚的也是辛苦钱。如果你自己搞，什么都要请人，省不了多少钱。” 海妮说：“大宝还是蛮客气的，你自己的鹅产的蛋，他孵化不是没收钱嘛。” 罗红英说：“我们家的这些亲戚，做人做事都是蛮不错的，大宝、小宝、敏波都是一样。对了，午阳，向阳开饭店的事情，你知道吗？” “他不是开粉店，卖早餐和盒饭么？” “那是去年的事，今年春节他来拜年时，在我这里拿了20个亿，说是要在渌江、易河、潭州各开一个饭店，8月份又来借了两百亿，说要在全省各地级市各开一个，今天上午又来找我，开口要借两千亿，在全国所有的地级市都开。两千亿不是个小数目，我担心这么多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又不能拒绝，只好说从你这里想办法。他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么多钱，估计我不是很相信他，就请我们全家明天去他在渌江的饭店吃饭。午阳，你有时间吗？” “有，我们明天一起去吧。” 罗红英说：“好，那明天上午11点半走，家里不开火，所有人都去，午阳你想钓鱼的话，就把钓竿带上。” “好。妈，向阳跟您借钱的事情，叔叔知道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三章 向阳的饭店 “不知道。对了，这些事情都不要跟你叔叔讲，本来就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他知道了可能又无事生非了。” 海妮说：“妈妈，您就没有考虑过，向阳如果还不上这些钱怎么办？” 罗红英说：“当然考虑过。他叔叔当年刚开始搞房地产的时候，一年的利润最多也就是几十万，可给午阳的压岁钱，最少都是5万。相对于他给的这个比例，以我们家的资产，就是送给向阳这些钱，也是不算多嘛。何况向阳这孩子，这么小就知道发愤图强，这点钱还赚不回来吗？” 布莱亚笑笑说：“妈，我知道咱们家为什么会这么和睦了，是你们这些长辈做出了榜样呢。” 罗红英两手分别拉住海妮和布莱亚，“你们都是乖孩子，都知道怎么样跟大家相处的。走，我们去前面的游泳池游泳去。这几年我也就是隔三岔五去游一下，但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你们都要坚持呢。” 海妮说：“好，我们也去。午阳，我们在家里泳池还是去大泳池？” 午阳知道，海妮这是想去泳池做那些花样游泳呢，想想好多天没回家，那么多人肯定都要来，老在泳池里泡着不太好，再说在泳池里的都不算数，晚上还要再来的，就想避开了。“我晚上不游泳，要去跑马场看看，好多天没有去过了。” “好，我们开车去。”海妮说着就走了。 跑马场的野马送去草原了，那些两岁多的马驹只留下了两匹，那些一岁多的还不能骑，所以午阳一直没有过去。他喜欢马。主要还是喜欢白龙，现在白龙走了，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海妮和布莱亚都喜欢suv车，三个人出了车库，就看见家里散步的队伍。海妮慢慢开，小雅大声问：“你们去哪里？” 午阳答：“去骑马。” 听到骑马，伊孜古丽马上就招手，海妮停车后，古丽将孩子交给保姆，就爬上车了。“等一下。我也去。”李文兰喊。 三胞胎姐妹连心，何文芷、谢文芳也将孩子交了，往车上爬。后排要坐4个，有点挤，午阳就将体重最轻的古丽抱了坐在腿上。古丽回头就跟午阳吻到了一起。午阳的手马上就伸进了她衣内。还没有出大门，古丽就感觉被硬物顶着了。时值中秋，穿的是裙子，很方便的，自然就开始那什么了。 要拐进跑马场时，布莱亚说：“午阳，我们跟你出来，本来就是想干点别的。咱们不去跑马场了，去和园酒店吧。” 海妮笑笑说：“方向盘在我手里，去哪里由不得他了。” 何文芷说：“随你们去哪里。咱们午阳怕谁呀。” 第二天中午，长长的车队驶入了80后餐馆的地下停车场，一家人在向阳和两个旗袍美女的引领下，走进包厢区，乘电梯上楼。午阳说：“向阳，你这里场面挺大的嘛。” 向阳笑笑说：“是伯母支持我搞起来的。哥。我带你到处走走，你给我提提意见吧。我好改进。” 午阳说：“对经营我不懂，但我去过的饭店多。站在消费者的角度提点参考意见吧。” 向阳说：“我们就是要让所有来这里的消费者满意，哥经常出入各种消费场所，肯定能够给我提供最准确的意见。” “那可不一定，我们先看看吧。” 出了门，看到是一个四方的大院，四周各耸立一栋长长的楼房。南北两栋是四层，东西两栋是两层。大门设在南楼中间，大门两边各有一个进出地下停车场的口子，午阳他们的车队刚才就是从右边进入的。 “哥，这里的总面积是50亩，中间的鱼塘占了6亩，树木花草和道路停车场占了20亩，其余24亩就是四栋楼房了。” 午阳问：“有那么大的地下停车场，地面还要？” 向阳说：“肯定要的，如果客人办喜事，迎亲车队可以直接开到宴会厅门口，这是必须的。这四栋楼房，东楼是宴会厅，楼上、楼下可以各开100桌，如果不要这么多，也可以隔成几个小厅，平时，就是经济餐厅了，散客都安排在这里。西楼是包厢区，两层楼各有大中小包厢各20个，大包厢设一张36客的桌子，中包厢是18客桌子，小包厢是12客桌子。” “向阳，设立了可以客人自己炒菜的包厢吗？” “客人自己炒菜？” “对。有的客人厨艺好，在家里炒菜很难准备食材，有时候也不方便，其他客人又要求他露一手，如果饭店给他们备好食材和灶具，就很方便了。” 向阳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哥，这种情况，还要配厨师和服务员吗？” “可以根据客人的要求决定是否配，但准备肯定是要准备的。一般客人只有几个拿手菜，他们炒几个，剩下的还是要由厨师炒的。” “这样收费怎么算？” “客人是点菜，按点菜的价格算嘛。” 向阳笑笑说：“哥，我懂了。这南楼一楼是商场，主要经营珠宝首饰、高档服装，也有一些日常用品。二楼开设了60间客房，客人办宴会，满5桌我们赠送一间客房，有时候客人喝酒过量了，可以在这里开房休息。三楼以上就是饭店人员的住房了。” 午阳说：“向阳，你们有没有代客驾驶服务？” “这个暂时还没有。哥问到了，肯定就有必要了。哥，我们的北楼就全部是运动和娱乐室了，一楼是台球、乒乓球，二楼是健身房，三楼以上是茶社。” 午阳问：“茶社有麻将机吗？” 向阳笑道：“现在有几个光是喝茶的？没有麻将机谁来呀？我们是这样规定的，在这里吃饭买东西的客人，凡是消费了500块钱的，免费使用4个小时。消费1000块钱以上的，免费使用8个小时，消费5000块钱的，免费使用48个小时，以此类推。” 午阳问：“有来免费使用的吗？” “多了。有一些在这里办宴会。买珠宝首饰的，都成了我们的终身免费会员了，我们还给他们配备了专用包厢、专用的茶杯。” “那你们不是亏大发了？” “不会。他们打麻将免费，喝普通绿茶免费，可喝菊花茶、各种名茶，就要收费的。来这里消费的普通客人。吃过饭就走了，能来打麻将的，都是比较有钱的人，也不会在意这几十块钱一杯的茶水钱了。” 午阳笑道：“那倒是的。我一般不在外面喝茶，也不泡茶馆。就是因为他们的茶叶，还远不如我家里的。只要有好茶叶，真不会吝啬这点钱呢。向阳，你伯母让我带钓竿来，是在这个鱼塘里面钓鱼吗？” “对。你别看这鱼塘只有6亩，可水深有4米，里面的鱼不少呢。刚修好时，就放进去4千多斤的草鱼、青鱼、鲢鱼、鳙鱼和锦鲤。最近易河收割稻子了，我又从那里购买了3吨鲫鱼、鲤鱼放进去。” “你平时都是喂什么饲料？” “没有投放买的那种鱼饲料，买了一些糠饼。割了一些草，还有就是饭店的剩饭。你等会钓鱼，钩子上面装饭粒就可以了。” 午阳笑笑说：“这倒是不错，免得装蚯蚓，弄脏了手。向阳，你怎么知道易河稻田养鱼的？” “我在易河经常跟双双姐见面。当然知道了。那天听说他们买稻田的鱼放到千龙湾，还有那些养珍珠蚌的水库里面。我也就去买了10吨，这里和潭州两个饭店的鱼塘里面各放3吨。易河那家饭店的鱼塘有10亩，就放了4吨。另外买了几十吨大的，做菜吃了。对了，易河养的那些青蛙、泥蛙、泥鳅、黄鳝、甲鱼，对我饭店的支持不小呢。” 午阳说：“你帮助他们销货，也是对他们的支持呢。稻田养鱼的事情，是我安排他们搞起来的，可一直没有关注这个事，大概的情况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也不关心这种事。” “你买的鱼有多大？” “鲫鱼、鲤鱼都是两种，鲫鱼大的4两半斤，小的2两；鲤鱼大的一斤，小的半斤。我买鱼时还看到，草鱼都是半斤左右。” “那应该是这样，草鱼是今年的鱼苗，鲫鱼和鲤鱼，大的是种鱼，小的是今年的鱼苗。向阳，有了这个鱼塘，客人要吃活鱼，也就很方便了吧。” 向阳说：“现在买活鱼很方便，搞这个鱼塘就是为了让客人钓鱼玩的。有的客人喜欢打麻将，有的喜欢泡妞，有的喜欢钓鱼，反正来了都有玩的嘛。” “你这里还能泡妞？” “没有没有。不过这里有300多服务员，难免被客人勾引了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不是？哥，你就算了，我们这里的都是蒲柳之姿，入不了你的法眼的。” 午阳故意跟他开玩笑，“我看刚才那两个迎宾小姐就很不错嘛。” “那可不是迎宾小姐，是你弟妹呢。哥，她们的身材、长相还过得去吧？” “岂止是过得去呀，应该算很漂亮了。” 向阳说：“可惜跟嫂子们比，就差多了。长相差的不是很多，可文化水平就差远了。我想培养她们做各连锁店的总经理，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什么事情都是学会的嘛，实在不行，就让她们管钱。向阳，你这么干，老婆不会有意见？” 向阳笑道：“我没有老婆，现在都是朋友。我就是这个样，愿意跟着就跟，好吃好喝，穿金戴银都可以，如果想转正，或者是挤走其他人，就给我滚蛋。”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特别是留了你的种，还是要善待人家的。” “可以啊，但要懂事。哥，这是宴会厅了，里面热闹吧？” 午阳说：“我看到停车场停满了车。就知道生意不错了。你说这里能开100桌，现在都坐满了呢。” “很多桌都是坐了3、4个人，餐费也就是百把块钱，没有什么赚的。哥，你如果看过我在潭州的那家饭店。才知道什么叫生意好呢。”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那里的宴会厅和包厢区也是这么大，不过都是8层，娱乐室是14层，天天客满呢。有时候宴会厅只能留一层给散客，包厢区也要用来办婚宴呢。不说别的菜，易河稻田养的鲫鱼上市以后。我推出了一道烤鲫鱼，每天都要烤3、400斤呢。” “那真是日进斗金了，难怪你要扩张了。” 向阳说：“哥，不是我不想靠自己的实力一步步发展，实在是现在搞餐饮太好赚钱了。错过了这个良机太可惜。” 午阳说：“陈大宝在各地开野生菜馆，你会不会跟他起冲突？” “不会。他走的是高端路线，普通老百姓和宴席，是消费的重头戏，他都没有涉及。虽然我也有包厢区，野生菜也有，但还是以普通菜为主，不过客人想花钱吃好的。我这里也有就是了。” “好，反正大家都是老表，不要有意见就是了。向阳。你需要钱，我给你就是了，你伯母的钱可能不够呢。” 向阳说：“伯母已经答应我了，她还让我将场面搞大一些，她还有不少钱呢。你的钱要维持企业的运转，万一哪天急需资金了。我这里又拿不出，就为难了。” “也好。你找你伯母吧。”午阳知道。妈妈是痛爱这个侄儿的，有心要帮助他。但她的那些钱，是郁舅舅和黎自阳、黎志阳给的，怕花光了被儿子、媳妇责怪，所以就说了谎，这是善意的谎言呢。“向阳，你伯母就喜欢打麻将，你给她留好麻将桌呀。” “哥你放心吧，包厢里面都有麻将桌呢。哥，肯定上菜了，我们过去吧。” “好。向阳，你哪天带这些女朋友去小宝的工厂，拿一些首饰给她们，我会跟小宝打电话的。” 向阳说：“我们这里商场销售的珠宝，就是从小宝哥那里批发来的，价格很高，哥你就不要客气了。” “别废话，我说了去你就去，听话。” “哥，你不把我们的事当儿戏看？” “我说了你要善待她们嘛。即使以后不成，送一些首饰也没什么的，反正我们的成本价很低廉的。对了，你安排好时间，哪天跟我去赌石去，我没有时间的话，你给敏波打电话，让他带你去。” “好嘞，谢谢哥。我还真有这想法呢。” “那你怎么老是躲着我？” 向阳笑笑说：“我不是怕你骂人嘛。” “你是成年人了，路怎么走，应该自己作主，并不见得当官或者接你父亲的班就是走正道。看到你这么努力，我很高兴，对你很有信心呢。” “谢谢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我对你还有一点要求，以后还是要常回家。你父亲几十年顺风顺水，难免脾气大一点，你回家跟奶奶和妈妈多交流，让她们给你去说服他嘛。” “哥，我不是真正记恨他，只是赌气。如果他脾气有大伯那么好就好了。”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你们谈得来就多说话，谈不拢就问候一声。以后你的生意做大了，父母的年纪也大了，最希望过那种儿孙绕膝的日子呢。” “哥，你的话都有道理，不过也要请你去劝劝老头子，在他心里，你什么都好，我就什么都不好，我不服气呢。” “好，我会劝他的。其实，他也是爱之切呢。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不要学他的固执，学他赚钱的本事，几年以后，拿出真家伙给他看，比说什么都强。” “对，我的固执性格最像他了，以后要学大伯和你，处事懂得变通，圆滑一点。” 午阳笑道：“做事要执着，做人要圆滑，你会成功的。” 向阳笑笑说：“哥，我知道你为什么官当得好，自己不管生意，生意也做得好了。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批评我的话。只是鼓励，开导，我听了以后心里暖洋洋的，谢谢你啊。哥，我这里有我们饭店的优惠卡。给你一张。” “我不要，你还怕你哥没钱消费吗？” “不是，我知道你有钱，这是我的心意嘛。给你一张记账卡，你出示这卡，可以享受最优秀的服务。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而且不用付款，只要签字就可以了。” “向阳，你的心意我领了，真不要你的卡。” “哥。我这是第一次给你东西，你得收下呢。这种卡我只制作了10张，只给你、伯伯，准备给我父母一张，其它的只能给我的女人了。” 午阳只好接了，反正用不用是自己的自由了。 进了包厢，这桌是午阳的父母、奶奶和陈奶奶，还有就是厨师、服务员。正好给兄弟两个留了位子。安排上菜，端上来的大部分是蔬菜，清蒸南瓜、红烧冬瓜、煎苦瓜、炒空心菜。还有芋头娃娃菜、溜丝瓜、溜白薯，荤菜是一个烤鲫鱼，一个清蒸排骨，一个辣椒炒肉，一个血鸭，一个五圆蒸鸡。最值钱的，应该就是一个红烧穿山甲了。还有两个面点。午阳看到。虽然品种多，分量也足。可成本如果不算穿山甲，不到两百块钱。穿山甲多少钱，午阳不知道。现在的穿山甲不一定是野生的，李兴邦就联系了养穿山甲的农户，还有好几家呢。 桌上摆了国产名酒和洋酒，向阳问大家喝什么时，一个厨师要喝洋酒。确实，午阳家里中餐、晚餐都备酒，但这种万多块钱一瓶的洋酒，从来没有上过。厨师想喝，午阳不好阻止，但自己还是喝茅台。 两个厨师将洋酒分了，又掺了红牛，很好下喉，但后劲很足，午阳估计两人都会醉了去，又不能劝阻。果然，饭还没有吃完，一个厨师就往桌子底下溜，一个就开始胡言乱语了。让服务员扶他们在沙发上休息，午阳自己就去钓鱼了。 用饭粒做饵，丢到水里就咬，开始是几条小鲫鱼，午阳还嫌鱼太小，没想到一会就是大鱼来了，7、8斤的草鱼，十来斤的青鱼，一个下午就钓了几十条。看看太阳偏西了，将网兜的口子松开，将鱼儿全部放生了。 吃过晚饭回到双龙别墅，刚下车，妈妈把他拉到一边，“午阳，向阳跟你说了？” “说了。没事，您做得对，怕她们有意见呢。您借给向阳以后，手里还有钱吗？” “多着呢，这些年你兄弟和老郁可没有少给我。如果向阳以后还要，我再借给他一些。你两个舅舅，帮你做事也很多年了，蛮用心的，我可能也要给他们一些，你不会反对吧？” “我不反对，您不给，就由我给好了。” “不用你给，他们毕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父亲不在了，继母也不在了，老记着仇恨也不是个事。” 午阳笑笑说：“您大人有大量，是不能记着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妈，我外婆那里怎么办？” 罗红英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我几岁离开那里，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就当她不在了吧，以后别提了。” “妈，外婆不就是脱了您一件棉衣嘛，那也是生活所逼，您当时是要进城了，她印象中城里什么没有啊。” “可我当时冻得嘴唇都发紫了呢。” “您那时才几岁，能够记得这么清楚，说明您对这个事情太伤心了。可毕竟您是外婆生的，她还养了您几年，就是一个保姆带您几年，也应该记着人家的恩呢。” 午阳的话有点重，罗红英不高兴了，“我可是养了你20几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您还记得老家的地址吗？如果记得地址，我安排人去找找，即使外婆不在了，姨妈肯定在，我们安排人送点钱去，也了却了一桩心事。” “我记得村庄叫罗庄，是在哪个县、哪个乡不记得了，好像是在黄河南岸，离黄河不远，罗庄离京广铁路也不远。” 午阳说：“这就好找了，让舅舅去找一下外公的老同事，问问就知道了，或许还有档案呢，档案里面是记载了籍贯的。这事我来管，您别管了。” “午阳，我们不能就这么回去。”(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四章 赡养纠纷（上） “要怎么回去，您安排就是了。” “是这样，知道了地址以后，我们不能穿好衣服，也不能带值钱的东西，就送一点普通礼物。如果他们还记得我，还有一点人情，我们就给钱给物，如果把我们当路人，我们掉头就走，从此以后不准再提起。” 午阳笑笑说：“好，就按您说的办。现在有高铁，我们星期五下午去，星期天下午就可以回来了，不耽误工作的。” “怎么安排我听你的，到了那里你听我的。” “就这么说定了，您准备一些旧衣服。” 看见祝宝、祝贝下车，赶紧去打开后备箱，将婴儿车取出打开，又抱过孩子放好，一起推着车去散步。祝宝说：“午阳，你可是有时间没有跟我们散步了呀，今天有事？” 午阳笑笑说：“确实有事。不过，不陪你们散步，也是实在没办法呢。” 祝贝说：“知道，你下班路远，又经常出差，我们不怪你，你有什么事说就是了。” “我早两天在易河的杨林县发现了金矿矿脉，想请你们过去仔细看看，然后安排人开采。” 祝宝说：“杨林县不是很远，我们去看看可以，安排开采的事情，你另外找人吧，我们不想管。” 祝贝说：“现在杨细娥和吉蓉都是我们姐妹了，她们的父亲和叔叔都是开采金矿的行家了，你就安排他们好了。” 午阳说：“你们辛辛苦苦去寻找矿脉，不能让你们白辛苦吧？” 祝贝说：“午阳，开采金矿那点钱。我们还真没有看在眼里，帮你做事，本来就是应该的嘛。” “好，我将情况跟你们说清楚，吉朝军和杨大可什么时候过来。你们就一起过去。”然后就将那天的情况说了。 祝宝说：“情况我们记住了，到时候有什么疑难，给你打电话就是了。这个事情既然有别人知道，那就宜早不宜迟，你赶紧安排人员和设备的事情吧。” “好，我这就打电话。” 先打给吉蓉和杨细娥。问了她们父亲的电话号码，然后再打过去。吉朝军、杨大可虽然跟午阳认识多年，但还达不到跟午阳直接打交道的级别，也就没有问他们的电话号码。现在情况不同了，得特殊对待了。 吉朝军在帽儿山。杨大可在荷叶塘，听到午阳安排他们这样的好事，都十分高兴。杨大可明天就可以赶回来，吉朝军路远，得后天。 安排宝贝星期三去杨林县，再给大舅打电话，“大舅，你知道外公老家的地址吗？” “知道啊。是叫津梦市。今年我还回去了一趟。” “你还回去了？” “老家族人修家谱，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我，让我出钱。我担心他们骗人。就回去了一趟，给了3万块钱，然后在爷爷、奶奶的坟头祭奠了一番。” “知道我外婆的情况吗？” “知道一点。她离婚后改嫁了，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人还健在。午阳。对不起啊，因为是这种情况。我没有去看望，你不要怪我。” “我不怪你。怎么能怪你呢？” “午阳，你打听了是准备干什么？” “我和妈妈准备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尽一份心意。” “什么时候去，叫上我吧，我知道地方。” “好，不过我们先要试探的。”接着就将罗红英的想法说了。 “好，你们怎么弄都随你们，我只给你们带路。” “那你星期五来家里吃中饭，我们下午走。” 市里的工作千头万绪，但需要他管的具体事真还没有。在各工地转转，待在办公室看看文件，几天就过去了。星期五在食堂吃过中饭，就让徐正良送回家。 高速列车走了两个多小时就到站了，才三点多钟。大舅问：“姐，我们是住下明天去，还是现在就去？” 罗红英说：“远不远？不远现在就过去。” 大舅说：“咱们老家离这里6公里，午阳外婆家远两公里。” “那我们搭个的士过去吧。” 午阳笑道：“您不怕暴露了？” “穷家富路，现在坐的士的人，不见得是有钱人嘛。” 这里是黄河的冲积平原，一眼望不到边。路边的村庄，白杨、泡桐掩映间，一栋栋漂亮的楼房耸立，地里有的是成片的枣树，有的是山楂树或者是苹果树，还有的是一畦畦的大白菜。的士在刘庄外面停下，三个人走路进村。还在远处，就看见一台新闻采访车停在那里，围了很多人。 走近了，罗红英用地道的当地话问一个白发苍苍的妇女，“大姐，这是干啥呢？” 午阳从来没有听妈妈说过这种话，转念一想，她虽然很小就离开家乡，可毕竟是跟外公一起生活，家乡话应该会。 “没啥，这是人家管闲事，打电话给电视台，来采访俺老娘的事情。” “你老娘啥事？” “老人嘛，不就是养老的事呀。俺老娘是改嫁过来的，我是拖油瓶来这里的，后来就嫁在本村了。俺老娘在刘家生养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他们的家搞得都不错，可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在赡养老人。前两年我的老伴过世了，家里全靠上门女婿支撑。现在孙子大了，要找对象，可来了几次看家境的，都嫌我们家有这么个‘不动产’，都没有成。我让弟弟妹妹轮流赡养，可他们都不干，我没有办法，只好在这里搭了个棚子，让她住了过来，饭还是我管着呢。” 几个人听了，都能想到这个老妇人肯定是罗红英的姐姐，那个没人赡养的老人，就是午阳的外婆了。罗红英不说话。午阳两个就不能说了。 “走，我们看看记者采访去。”罗红英没有跟老妇人说什么，就招呼午阳两个人走开。 记者拿着话筒，面对着三个高大壮实的男人，“我们不说其他的。你们谈谈为什么不赡养老人的理由吧。你是老大，你先说好吗？” 头发花白的老大说：“俺没有说不赡养，可俺不是独子，俺有两个弟弟，他们都不愿意养，俺当然不能一个人来承担这个义务了。” 记者说：“你的意思。只要你两个弟弟赡养，你不会推辞是吧？” “对，俺不推辞。每人轮流赡养多少天，或者是出钱请人伺候、送敬老院都行。” 记者说：“那么请问老二，你为什么不同意赡养呢？” 老二说：“当时家里的宅地基。父亲在世时说了留给俺的，让老大搬出去，可父亲过世，老娘就反口了，非要给老大。老大在别处已经建房子了，这里还要给他，俺连一处都没有。其实老娘从小就偏心，对老大和老三好。对俺就一直都不好。小时候俺就发誓，等她老了，别想俺管她。不管你们采访也好。法院判了也罢，反正俺是不会赡养的。” 记者说：“老人以前是可能有待你们不公的地方，可你现在这样做，就不怕邻里指摘，不怕以后儿女也这样对你吗？” 老二说：“不怕，哪怕明天就有现世报。俺也不管。” 记者说：“不赡养老人，是要受到良心的谴责。受到法律的惩处的。老三，你为什么不赡养？” 老三说：“老大、老二家的情况比俺好了很多。老大的儿子当医生，女婿是包工头，老二的儿子考上了公务员，俺家里两个孩子读书，一个大学还没有毕业，一个还在读高三，俺每年的收入都用在他们身上了，根本就没有节余。如果轮到俺家是农忙时节，俺媳妇下不了地，就要请人了。当然，只要他们做兄长的做到了，俺再困难，也要想办法克服的。俺可不想屋檐水滴在老地方，我的儿女也这样对我。” 老大说：“大家都是靠种地、种果树挣钱，俺家儿子研究生刚毕业，马上又要买房子结婚，钱也远远不够呢。” 听了他们的理由，罗红英带着午阳两人来到刚才那个老妇人身旁，问：“你是罗红娣吗？” “俺小时候是叫罗红娣，现在叫刘红娣。妹子，你咋知道俺呢？” “俺是罗红英，是你妹子。” 刘红娣仔细看了罗红英一会，“妹子，这些年你是享福了，都60多的人了，一点都不见老呢。”说着就过来拉住罗红英的手，问起这些年的事情。 聊了一阵，刘红娣问：“妹子，咱爸呢？” “咱爸70岁不到就过世了，走了20年了。” “妹子，你不知道俺有多想咱爸呢。当了个拖油瓶，受尽了窝囊气。每当那时候，俺就想咱爸，就盼着爸来接我走呢。” 姐妹两个抱头痛哭起来。哭了一阵，刘红娣问：“妹子，这些年你想咱妈不？” “以前不想，妈做得太狠了。现在自己年纪大了，倒是有点想了，所以才回来了嘛。” “妹子，咱妈那是故意的呢。从你身上扒下棉袄，就是要让你断了念想，让你好好过日子，免得一生气就往这里跑，让咱爸和后爸都不高兴。以前俺看见过多次，咱妈抱着那个小花棉袄哭呢。那棉袄一直就在咱妈的枕头边上搁着，没有再给妹妹们穿过。” 罗红英已经泣不成声，姐妹两个又哭了一会，她才说：“姐，咱妈的身体状况现在怎么样？” 刘红娣说：“能吃能喝，就是腿脚有点不利索，走路要人扶。” 罗红英说：“就是在这个棚子里吗？俺们看看去。” 刘红娣说：“这两个男的就不要过去了。” 罗红英说：“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儿子，这是后妈生的大弟弟。午阳，叫姨妈。” 午阳叫了姨妈后，罗红英说：“你们两个去别处转转，我去看看你外婆什么情况，然后再商量办法。” 刘红娣说：“孩子，我让你表姐来领你去几个舅舅家看看。你来评评理。”说完后就朝着屋里喊：“刘华，刘华，你下来。” 一个40多岁的女人从屋里出来，刘红娣给介绍了，刘华说：“表弟。你看看俺家这房子，虽然也是楼房，可建了已经20多年了，破旧得很呢。这些年准备收儿媳妇，家里什么都没有置。” 午阳看了一眼，楼房是那种比较老式的。中间是楼梯间，两边各两个房间，两挡头是平房，估计是厨房和杂物间了。 午阳说：“姐，这房子是村里最差的了吧？娶儿媳妇是不是要另外再建呀？” “是最差的没错。可想重新建，恐怕就没有那个钱了。搞一下简单的装修，买电器的钱，可能还不够呢。” “人家女孩家是要看你家里的经济情况的嘛。” 刘华说：“是啊。俺没钱，就不能挑人家女孩了，家庭条件差一点，长相次一点，能够凑合就算了。走。俺带你去看看几个舅舅家吧。” 大舅家不远，一会就到了，这是一栋新楼房。刘华介绍说：“这是大舅家建的新房子，三层楼，每层两个套间，每套160平方米。他们家还有早些年建的旧房子，比我们家的也大一些。” 大门关上了，几个人没有去敲门。刘华又带着往下一家走，走了一会。“表弟，这是三舅家了。” 午阳说：“三舅家比大舅家差远了。” “房子是差远了。可三舅的心最好。以前外婆在我家里住，三舅逢年过节，外婆生日，都是要送钱的，平时卖了粮食、水果，也要给外婆钱。三舅妈厉害，他给钱都不让舅妈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肯定不能往家里领，要不然只能天天吵架呢。” 午阳说：“三舅是做了孝子，还要受气了。” “是啊，只能默默地尽一份心了。” “二舅家呢？” “二舅建是村里房子最好的，可人心也是最坏的，我们不去了，去了如果让他们家的人知道了，肯定又要骂街了。” “这么坏呀？” “可不是吗？大舅、三舅过年过节还来看看外婆，有时候也请外婆去吃餐饭，可二舅家只有骂。有时候听了邻居的挑拨离间的话，两口子都要来我家里骂外婆半天呢。” 午阳说：“真是忤逆不孝了。” 刘华说：“恐怕是天底下最忤逆不孝的人了。其实，他两口子也没有好果子吃，家庭不和睦，一吵架，他儿子就对他们拳脚相加，因为这个，他儿子的单位还给了他处分呢。” “那真是现世报了。这样的人，我就当不认识了，咱们回去吧。” 回到姨妈家楼下，一个男人朝他们笑笑，“舅舅和表弟来了，进屋坐吧。刘华，妈和姨准备给外婆洗澡，你快去帮忙吧。” 刘华说：“表弟，这是你表姐夫。进屋吃水果，苹果、梨、枣子都是家里产的。我帮忙去了。” 在当作客厅的房间坐下，表姐夫去洗水果，午阳看了一下房间，真是简陋，除了坐的几把凳子，就什么都没有了。表姐夫洗了苹果、梨，就用脸盆装了端进来，直接就搁地上了。给午阳和大舅递了一个苹果，非要他们吃。午阳啃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就吃起来了。 表姐夫不是个话多的人，问了姓名、住哪里，就没话了，午阳倒是说了几句感谢他们这些年照顾外婆的话。一会，屋外一个女声在喊：“黎代表，黎代表，在哪里？” 这里只有午阳姓黎，就答应：“在屋里呢。” 很快进来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记者。午阳坐着没动，“美女，你是找我吗？” “对啊，就是找您。” “好像我们不认识吧？” 女记者笑笑说：“您肯定不认识我了。3月份的时候，开全国两会，我那时候在中央台实习，随老师一起采访过贵省的代表。我是在旁边打酱油的那个，黎代表肯定没有印象了。可我对您的印象很深刻，刚才远远地看见了，就认出来了。” 午阳笑笑说：“真对不起，唐突美女了。” 记者说：“我们这种级别的女孩，只能说是大众化了，如果真是美女，肯定就留在中央台了。” “刚才看你们的采访车，是省卫视的，你肯定是卫视的当家花旦了。” “参加了卫视的社会与法制栏目的采编工作，可还是个实习记者呢。” “不错。像你这样的人才，肯定会成为名记的。” “谢谢黎代表的鼓励。黎代表，我们今天采访的老奶奶，跟您是什么关系？” “美女，你是采访吗？” “随便问问。” “那就关了录音笔，要不然无可奉告。” “您难道有什么不可让人知道的吗？” “没有，但是怕你们进行删改，然后断章取义，那就让我百嘴莫辩了。” “好，我现在将录音笔交给您，您自己关，总放心了吧？” 关了录音笔，午阳从外公外婆离婚开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女记者。完了以后，女记者问：“现在这种情况，您准备怎么处理呢？” “这事得我妈做主。如果按我的想法，只有两种选择，要么送敬老院，费用由我们家出，要么接我们家去，由我们来养老送终。” 女记者说：“老奶奶生活已经不能自理，需要请人伺候，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您是拿工资的，自己还要养家糊口，能负担得起吗？再说了，这个事情可以说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您何必找罪受呢？” “美女，怎么能没有一点关系呢？她是我外婆，我妈就是老人家生育的嘛。说到经济上，我有工资，爸妈也有退休工资嘛。自己少用一点，就省出来了，尽了孝道，求得心安，不是用金钱能够衡量的。” 女记者说：“黎代表，我能不能去采访一下您的妈妈，了解了解她的想法，给我们今天的采访留下一个好的结尾呢？” “采访可以，但我希望不要把我们母子的姓名报道出来，免得给我们带来不好的影响。” “好，我会按您的要求处理的。” 女记者去了，很快又回来了。“还在给老奶奶洗澡，恐怕还得一会。黎代表，能不能请您借一步说话？” 表姐夫马上站起来，“我出去，你们在这里谈。” 午阳说：“姐夫你坐，我们出去说话。” 到了坪里，女记者说：“黎书记，我知道您的身份呢。那次采访时，我就问了贵省的其他代表，知道您是中南省委副书记，易河市委书记。刚才我没有称呼您职务，是怕给您带来麻烦。” 午阳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不一定呢。刚才那三个男人，是你母亲同母异父的弟弟，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大干部，找您帮忙，您帮还是不帮，这就是麻烦嘛。” “嗷，有道理。你还知道些什么？”(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五章 赡养纠纷（下） “仅此而已。我那时候不是要毕业找工作么，中南的电视节目又是全国搞得最好的，想请您帮忙呢。” 午阳问：“后来为什么没找我？” 女记者说：“也是机缘巧合，后来采访认识了这里的一个副书记，电视台是他管辖，也就没有去麻烦您了。有一次我们正好谈到了您，那位副书记认识您，您还给他的市拉来过不少投资，他很感谢您呢。” “也就是机缘巧合罢了。美女，你不会是为了说这些吧？” “是这样，我想将这个节目做两期，第一期就是对您那些亲戚的采访，提出问题，摆明矛盾。第二期，就是刚才说的机缘巧合了，正在我们采访时，您的妈妈带着您来寻找离散多年的外婆，并且给予老人妥善的安置，让老人度过幸福的晚年。我想，第一期的主题，是农村老人的养老问题；第二期的主题，是宣扬以孝立身，弘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好，这个立意不错，需要我做什么？” “就是想请您帮我们劝劝您妈妈，让她接受我们的采访，还有就是采撷一些镜头。” 午阳笑笑说：“我可以去劝妈妈，但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应该知道哪些是该禁忌的吧？” “当然知道，在节目中，不能出现您的名字和特写镜头，但我们肯定会尊重事实，您母子本来就是正面形象呢。” “怕就怕你们的节目做得太好，引起了轰动，别人把我人肉一番，然后又指摘我作秀。” 女记者说：“您也不要顾虑太多。这又不是做那些哗众取宠的事情，这是弘扬正气呢。” “好，你让摄影记者过来吧。” 摄影记者过来，正好姨妈和妈妈搀扶着外婆出来了，表姐去搬了椅子来。让外婆在坪里坐下。午阳这是第一次看到外婆。外婆的脸色很红润，脸上满是笑容，可能是刚刚洗澡的缘故吧。 午阳小时候很羡慕村里的小朋友，端午节、中秋节都去外婆家拜节，可自己只有在过年时才去外公家拜年，因为是后妈。妈妈也很少去看望外公的。 女记者采访了妈妈，当问到怎么安置老人时，罗红英说：“我儿子来了，先跟儿子商量一下吧。” 母子俩走到旁边，罗红英问：“午阳。我的想法，是将你外婆接到家里去，你觉得怎么处理好？” 午阳说：“好，如果送当地的敬老院，您还是不放心。妈，您看姨妈憔悴的样子，也是苦命人，是不是也接过去？” “你姨妈可能要在家里带曾孙呢。” “咱们给表姐家留下一笔钱。给他们建房子，找儿媳妇。家里的日子好了，表姐也就不用下地了。她可以带孙子的。您跟表姐、表姐夫讲清楚，姨妈过去了，伺候外婆的事情，只要她动口，动手我们另外请人。刘家的三舅对外婆很好，我们也给他一笔钱。” 罗红英说：“好。就这样吧。我让你表姐夫去租一台中巴车来，送我们去车站。同时通知三个舅舅和两个小姨家。让他们去火车站送送你外婆。如果他们去送行，就都给一点钱。如果不理，咱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行，就按您说的办，而且要多给一点。不过给钱的事情，千万不能让记者知道。” 罗红英笑笑说：“你当你妈是白痴呀？” 妈妈去忙碌了，午阳找到大舅，“大舅，你知道您家里的祖茔吧，我们一会去祭奠一下。” 大舅说：“午阳，按农村的习俗，你妈妈是嫁出去的女，父亲的墓都可以不用去扫的，就更别说是爷爷了，你就根本不用理这茬了。” 午阳笑笑说：“那人家还从国外回来扫墓，孔夫子的后裔也经常回来扫墓呢？” “要扫你也应该去扫你黎家的祖茔，这里不用你管的。” “那我就真的不去了啊。” “真不用去。等会路上停一下车，我去取新修的族谱就行了。来了这次，我以后可能也不会回来了。” 记者的采访没有耽误事，外婆没有什么要收拾的，姨妈的工作也做通了，只等表姐夫租车来就可以走了。 三舅急匆匆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女人个子很高，徐娘半老丰润犹存。两口子都高，两个孩子当然就高了，女孩年纪大一些，身高180厘米，男孩可能就有190多厘米了。姐弟两个长得都很好，姐姐长相随父亲，显得比较柔和，男孩随母亲，剑眉微微上挑，显得很阳刚。 “大姐，二姐，咱妈不能走。”三舅说话很肯定。 姨妈说：“俺养不了，你们兄弟又不愿意赡养，还让老娘睡在草棚子里面？” 三舅妈说：“咱妈既然已经到了俺刘家，就没有再让罗家女儿赡养的道理。你养不了，大哥二哥不养，就俺家养好了。咱妈已经苦了几十年了，现在已经是89岁，俺尽心尽力伺候，也只有那么长时间了。大姐、二姐，俺现在也在养育儿女，懂得咱妈的辛苦，会好好伺候老娘的。” 他们的女儿也说：“大姑、二姑，我都大四了，明年就毕业挣钱了，家里就会宽裕很多。有时间我也可以伺候奶奶的，别让二姑带走奶奶好吗？” 姨妈说：“咱妈在草棚里住了一个月了，你们早应该来接啊。现在都已经定好了，你们就别多事了。” 三舅一家是好心，姨妈却说他们多事，估计他们要生气，罗红英马上说：“是这样，咱也别争了。咱妈神智很清醒，现在就问她老人家，由她自己决定。可以吗？” 看到姨妈和三舅一家都点头，罗红英就问：“妈。您愿意去俺家里住吗？” 老人摇头，老人神智还清醒，故土难离啊。 罗红英又问：“您愿意去俺家里住一段时间，明年俺送您回来，好不好？” 老人猛点头。嘴里还喃喃地说：“好，明年你送俺回来。俺去了城里，怕被烧了呢。” 老人连城里实行火葬这事都知道呢。 罗红英说：“好，咱就这样说定了，明年妈想回来，俺就送她回来。你们有时间去接也行。” 三舅妈说：“这样可以。明年麦收以后，我和老三去接。” 午阳也拿不准三舅妈是真留外婆，还是做个样子，免得给儿女和邻里留下不孝敬的恶名。三舅在家里肯定是做不了主的，估计他也不知道老婆说的是真是假。 还要等车。没有事了，两个孩子去跟奶奶说了一会话，男孩就朝午阳走过来，“哥，你今天没上班呀？” 午阳说：“请了半天假。你今天没有上学？” “高三了，功课紧，每周星期二、星期五少两节课，让我们回来拿换洗衣服的。哥。我是刘大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黎午阳。你是弟弟，怎么叫大河呢？” 大河说：“我的名字是跟大伯、二伯家里的哥哥取的。他们分别叫大海、大江。我姐姐叫枣花，出生的时候，正是村里开满枣花的时候。姐，你过来，这是二姑家的午阳哥。” 枣花走过来，没说话先红了脸。“午阳哥，你很帅呢。” 午阳笑笑说：“枣花妹妹很漂亮。大河老弟很阳光帅气，两个都比我高呢。” 枣花说：“你们是吃大米。我们吃面食，高一点很正常呢。哥，你有25岁了吗？” “我满了34，按北方的虚岁，应该是35岁了呢。” 枣花笑笑说：“那真是看不出呢。在我的印象中，你们南方人都比较黑的，可哥比我还白呢。” 午阳说：“我们中南长得黑的人不是很多，我又是坐办公室的，很少晒太阳。枣花，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国际贸易。” “怎么现在有时间待在家里呢？” 枣花说：“我们学制四年，头一年半是在国内，后一年半是在欧洲。现在大四了，半年在国内的公司实习，过了元旦就去欧洲的公司实习。我实习的这家公司，出口业务不是很多，也不用坐班，我就跑回来了。” 午阳说：“学这个专业很有前途呢，一不小心就发大财了。” 枣花说：“哥，我现在都后悔死了，不该学这个专业呢。毕业以后，国外的公司很难进去，进去了也揽不到国内的业务，没有什么收入。国内的公司，好的也进不去，差的就那么不死不活的吊着一口气。” 午阳笑笑说：“你还是有资源的嘛。” 枣花说：“哥是说我长得还过得去吧？我也就这唯一的资源了，看得蛮重呢。很多同学双宿双栖，我可不愿意糟蹋了这唯一的资源，要待价而沽呢。” 现在的女孩子，说起这些来，似乎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呢，午阳也不能交浅言深，就笑笑说：“不错，有志气。枣花，你是想进国有大公司，还是效益好的其他公司，或者是自己独立门户？” “哥有什么说道吗？” 午阳不能暴露了，又希望能够帮助她，只能斟酌说话了，“想进国有大公司，我官卑职小，肯定做不到，愿意去民营公司或者是接几单业务，还是可以想办法联系的。” 枣花说：“能自己接单，当然是最好的了。哥有什么条件？要分成多少？” 听到她这么问，一个新的想法在脑海里形成了，“我不要分成，但条件是有的，就是想让你将姨妈家的孙子带出去，让他帮你做事，待遇稍微给高一点。” “牛娃初中都没有毕业，能做什么呀？” “枣花，只要你用他，总有适合他做的事。比如去做个仓库保管员，收货发货，点个数总干得了吧？” 枣花笑笑说：“我明白了，你这是要关照我，也要关照他呢。好。这个条件我答应了。哥，还有吗？” “没有了。” 枣花说：“哥现在想不起来没关系，以后想起来了，再告诉我是一样的。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 “你先去跟学校联系好。不参加实习自己做贸易了，但还是要拿文凭的。” “这个好说，学校最希望能够这样了，学生的业绩越好，他们就越脸上有光，以后就越好吹嘘。这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分分钟可以搞掂。然后呢？” “然后就可以开始了。去中南找我，我带你去领差旅费，然后就去欧洲，谈好所要购买的商品的价格，打电话给要货的公司。让他们汇款过去，你再组织发货，货到了，你的佣金就到手了。” 枣花说：“那我今天就可以跟你走。我回去收拾几件衣服来。” 枣花边拨电话边走了，午阳找到罗红英，“妈，我改主意了，您不要给三舅和姨妈家钱了。” “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给生意让三舅家的枣花做。让她将姨妈的孙子带出去，做成了生意，就有收入了。这样也就不得罪大舅和二舅，更不用担心被曝光了。况且，这生意给别人也是做呢。” 罗红英说：“你真有生意在那里没人做？可别为了照顾我的亲戚，影响了你的生意，那就还不如直接给钱好。” “妈，您放心吧。不会影响的。我去年不是去了西北，安排人在那边买地种植了很多葡萄嘛。去年就栽种了几万亩，今年栽种了30多万亩。明年还有一部分要栽种。去年栽种的葡萄苗，明年就有少量葡萄出产，酿酒的工厂已经建好了，可收藏进窖的橡木桶还没有采购呢。” “以前不是有周书记家的小倩在做吗？” “现在她开银行，忙不赢，不做这个了。” 罗红英说：“这倒是件好事。西北的葡萄园比滇南的大，需要的橡木桶更多，够枣花做几年的了。午阳，这样的事情，不答应便罢，答应了，就要安排好，让她做完了这个，还有其它生意做。” “好，我听您的。” “还有，我要提醒你，枣花是你表妹，我和她父亲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你可不能有坏心眼。” “妈，我可以不动坏心眼，可这种事情不是一个巴掌能够拍响的。” 罗红英说：“你是30多岁的大男人了，人家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如果发生了事情，责任肯定在你。午阳，枣花是漂亮，身材也好，可你坚决不能碰。你这些年往家里领了这么多人，我都没有坚决反对过，枣花的事情，我坚决反对。即使你们有了私情，她也不能来家里做媳妇，更不能给我留下弱智的后人。” “妈，我记住了。我去找表姐问问他儿子。” 找到刘华，“表姐，你儿子呢？” “在地里摘枣子呢。你找他有事？” “我想介绍他出去做点事，他可以走得开吗？” “走得开，走得开。家里的地，栽种了几亩枣树，几亩梨树，几亩苹果树，剩下的就不多了。有我和他爸就可以管得过来了，他经常也是在外面打工的。他有手机，我打电话让他回来。” “好，你打吧，我尝尝家里产的这梨。” 是那种大白梨，表面很光滑，肯定是套了纸袋的。咬一口，水汪汪的，蛮爽口，几乎没有渣，就是不太甜。家里人肯定会喜欢吃的。刚才吃过苹果，是那种红富士，个头很大，很脆，没有冰糖心甜就是了。 表姐打完电话，过来问：“老弟，咱家里这梨可以吧？” “不错，苹果和梨都挺不错的。表姐，家里的苹果和梨好卖吗？” “不太好卖，价格很低。去年秋天水果商来收购，苹果才一块二，梨才8毛。” 午阳说：“我们那里有水果批发市场，我都有熟人，姐和姐夫是不是可以考虑做做这方面的生意呢？” 表姐说：“不知道你们那里能卖什么价，如果价格不高，除去运费和花费，就没有什么赚头。” 午阳说：“我可以打电话问问。” 表姐说：“老弟，那些要货的批发商，必须是你关系特别好的人才行。我们省的人，在外面的声誉不太好，人家不相信我们，有时候还故意刁难呢。你肯定知道，货到地头死呢。” “我跟他们的关系很好，不会发生这种事的。不过，商誉是慢慢建立起来的，做几次生意，你们没有让人家说道的，即使没有我出面，人家也不会刁难的。” “那是、那是。俺如果不好好做，不光是砸自己的饭碗，也对不起你嘛。” 午阳笑道：“表姐，你有这个认识，只要把好关，就不会出差错了。我打电话问问吧。” 打电话给徐正良，他对什么品种的水果，什么价格，是张嘴就来，对运费也很清楚，得知是午阳的表姐想做这个生意时，表示只要货真，肯定就价实，易河的批发市场，每天来两车，100吨都包销了。最后还提醒午阳，让他表姐不要去雇当地的车，给货运信息公司打电话就可以了，准备好了货再打电话都来得赢，可以节省3成运费，走绿色通道，不要过路费的。 渌江和潭州的批发商不知道电话号码，只能回去问了，表姐肯定一下子也组织不了那么多货的。“表姐，红富士苹果，80以上的，用纸箱装好，是每斤两块五，80以下的是每斤两块。大白梨是每斤两块。运费，装50吨的货车，是每公里8块，找货运信息公司联系货车，便宜3成，电话号码打114查询就是了。” “好，我告诉你姐夫和外甥。” 一会，一台后三轮摩托车停在坪里，开车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也是大高个，挺壮实的。“牛娃，这是午阳舅舅，是你罗家姨奶奶的儿子。” 牛娃喊了一声“舅舅”，又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叫舅舅呢。舅舅，我给您洗枣子去，蛮甜呢。” 边吃枣子，午阳跟他说了让他去跟枣花做事，他妈妈又说了贩运苹果和梨的事情。牛娃说：“舅舅，枣花姑姑那里的事情，肯定没有这么快就要做的，我是不是先将家里的苹果和梨摘了，送过去。” 午阳笑笑说：“牛娃很聪明，做事肯定不错。” 表姐说：“读书不行，做事还是可以的，既勤快，盘算又好，不是他爸那个阿弥陀佛的样子呢。舅舅喜欢你，枣花姑姑是留过洋的人，学问大着呢，以后跟着他们好好干。农村的人实际得很，人长得再好，家里没钱，连门好亲都找不上呢。以后出息了，农村娃咱还看不上呢。” “妈，舅舅，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学，好好干的。你们坐，我去做饭了。舅舅在家里吃饭吧？” “不了，你父亲去租车了，车来了我们就走。”(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六章 枣花 牛娃说：“您那么远来一趟，不吃饭能行吗？我把馒头蒸上，马上就杀鸡。” “牛娃，汽车已经来了，下次来吃吧。以后你在城里安了家，舅舅隔三岔五来吃饭、喝酒。” “好，那我给您装点枣子，路上吃。” 午阳说：“不要装了，没办法带。” 表姐说：“老弟，你背外婆，让舅舅提枣子嘛。” “也行，少装点。” 午阳听力好，一会后中巴车才到。午阳把外婆抱上车，其他人也都上车了，枣花也赶到了，一直没有看见大舅、二舅和两个姨出现，也只能走了。到了村口，大舅蹲在地上，旁边还有两个女人。三舅叫停了车，午阳和他一起下去，看见大舅眼圈红红的，两个女人哭成了泪人。 三舅说：“你们别哭了，咱妈明年就回来。” 大舅说：“这么大年纪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还能说明年呀？” 电视台的女记者嘴巴可不饶人，“看来你还是良心发现了呀？” 午阳冷眼瞪了她一下，她赶紧闭嘴了。午阳觉得有点过分，马上说：“美女，等会我们一起吃个便饭。” “不了，我们的节目要赶走晚上10点档播出呢。黎代表，祝你们一路顺风。” “谢谢。到了中南记得联系我，我请你吃饭。” 新闻采访车走了以后，午阳说：“你们去火车站吗？去就上车。” 几个人不吭声，三舅说：“算了，我们走吧。” 午阳本想带他们在市里吃餐好的。可中巴车司机说自己地头熟，带大家到最好的餐馆去吃。七弯八拐，来到郊区的一家餐馆，看样子跟大车店差不多，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停满了中巴车。估计是司机们常来的地方了。 司机自告奋勇点菜，10斤卤牛肉，两条黄河鲤鱼，鸡、鸭、鹅、猪肉、驴肉，还有南瓜等蔬菜，再加上10斤水饺、8个老面馒头。 吃饭时。枣花老给奶奶、姑姑和午阳敬菜，自己吃得很文雅。表姐夫、三舅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大河、牛娃和司机不喝酒，吃菜也不慢。外婆挺能吃的。菜不算，光是一碟水饺、一个馒头，就够罗红英吃两天的了。 午阳和大舅慢慢喝酒，慢慢吃菜，酒是杜康酒，味道很纯正，菜也很有原始风味，可吃了个半饱。所有盆、碟就见底了。午阳招来服务员，又点了10斤卤牛肉，一条鲤鱼。5斤水饺。都说黄河鲤鱼好吃，可刚伸了一次筷子，就剩下鱼头了。 三舅妈说：“太多了，吃不完的。” 罗红英说：“没关系，吃不完打包。” 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要打包呀，被大家风卷残云一般全部消灭了。真是没有看到他们吃饭。不知道什么叫能吃啊。 结账时，连酒算上。才两千多，总算领教了货真价实了。 买了车票。午阳花的还不到一万块钱，只留下一些散钞，都拿出来，还有9万，给三舅4万，准备把5万给姨妈的，可外婆伸手了，午阳给了她一万，将4万给了姨妈。 外婆还在说什么，午阳没有听清，妈妈说：“我这里还有，给你一样多。那是你外孙给的。” 给了外婆3万，剩下的表姐、表姐夫、牛娃、三舅妈、大河、枣花各一万，还有一万，也给了姨妈。姨妈只留下一万，其余的都给了表姐，“回去存起来，准备建房子。” 三舅和大河的都给了三舅妈，枣花的自己留下了。外婆说：“红英，早知道你给这么多钱，就不用去你家了。”这次午阳倒是听得很清楚。 买的是头等舱，一边只有两个座位。妈妈和大舅一起，枣花和外婆一起，午阳只好去另外的空座位了。 看了一会书，枣花就过来了，接过午阳的书翻了翻，就收起来了。“哥，我们聊聊天好吗？” “聊呗。聊什么？” 枣花笑笑说：“你还是当干部的呢，聊天都不会？我们说到哪算哪呗。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 这就开始打开了话匣子，枣花说话声音不大，笑起来就银铃般响亮了。聊着聊着，先是吊上了午阳的膀子，然后是箍住了他的腰，半边身子都靠上来了。 午阳推她一下，“枣花，这样不好呢。”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哥哥，我是妹妹，我坐你腿上，都是没问题的。小时候哪个哥哥不抱妹妹的？” “可那是小时候，现在我们是大人了。” “那也应该补课呢。别想歪了，我只认你是哥哥呢。” 说了一会悄悄话，罗红英在对面喊：“午阳，你来一下，帮我扶你外婆上厕所。” 午阳赶紧起身，扶着外婆往厕所走，罗红英恶狠狠地说：“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妈，我推开她了，她说只是把我当哥哥，让我不要想歪了，肯定没事的。” “这话你也信？哪个姑娘不是这样勾勾搭搭上手的？” “好，我等会严词拒绝，不怕跟她翻脸。” “你怕跟她翻脸，我不怕。” 回到座位，午阳开始打电话给张立忱，“立忱，你们窖藏葡萄酒的橡木桶开始采购了吗？” “还没有。老板，我已经安排下去了，让他们估算全部栽种了以后，葡萄酒的年产量，需要橡木桶的数量，很快就会出来了，我马上就安排人去采购。” “立忱，去欧洲的采购人员，我给你推荐一个，这个人是学国际贸易的，是我舅舅的女儿，这事就让她搞算了。她今天就会到渌江，在董事局支取差旅费后就去欧洲，订好货了。我让她打你的电话，跟你联系汇款和送货的方式。” 张立忱说：“老板，付款的问题好解决，货物的运输方式和路线，还要经过测算。我们只能选择最经济的运输方式，最短的路线。我们初步审定，是用船运到黑海，在乌克兰上岸，经过俄罗斯到哈萨克斯坦入国境到西北。” 午阳说：“这些技术问题，你找专家审定就行了。你们现在就要着手准备酒窖。到时候橡木桶到货了，可不能搁在外面日晒雨淋的。” “老板，今年已经面临严冬了，从陆路不好运输，肯定得明年5月以后了。那时候运输的车辆，堆放橡木桶的酒窖，都会准备好的，您放心吧。” “好，我将你的手机号码告诉刘枣花了。” 张立忱问：“阿姨不是姓罗吗？” “同母异父的舅舅。”真是多嘴，午阳腹诽道。 “哥，这人谁呀？”枣花问。 “一个集团公司的老总，我的朋友。” 枣花笑笑说：“听你说话的口吻。好像你是他的老板呢。” “我一直就这样说话，他们都习惯了。枣花，我的一个朋友以前也做过这生意。我将在哪里购买橡木桶，客人所需要的规格，以前的价格，佣金的多少告诉你好吗？” “好，我拿笔记一下。” 午阳讲完了后，枣花说：“哥。现在欧洲的经济不景气，橡木桶的价格应该降低了。” “现在欧洲的橡木产量比以前少了。能够维持原价就不错了。是这样，只要能够保证质量。售价降了，佣金还是按照原样不变，如果价格涨了，你打电话给我或者张立忱说，我们将买价提上来，反正不让你吃亏。” “好，谢谢哥。” “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明天我带你去银行办卡，可以在欧洲、美洲取现、刷卡消费的。给你准备5万欧元够不够？” 枣花问：“5万欧元，我得在欧洲呆多久呀？” “购买橡木桶不是有现货的，他们的库存少，客户需要的货多，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加工好。差旅费不够了打电话给我。” “哥，我想你了能不能回来看你？” “枣花，咱们不说这个。” “为什么不能说这个？” “我早就结婚了，靠工资吃饭，养不活你。” “我不要你养，你给我介绍了业务，已经足够了。我就愿意跟着你。” “不行，我们是表兄妹，是近亲。” “哥，我们家乡，姑表、姨表兄妹结婚的，多的是呢。” “我不能跟你结婚，我们如果发展成那样的关系，以后怎么面对所有的亲戚？” “我不管。我对你一见钟情，我一定要珍惜这份爱。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你想怎么样，跟我没关系，只要你不怪我耽误了你就行了。” “我不会怪你的。哥，我困了，借你肩膀靠一下好吗？” “靠在椅子上。我妈盯着，会骂人的。” “姑姑这么厉害呀，自己侄女也不行啊？可我靠着椅子睡不稳，会往前面栽，磕破了头呢。” “那我不管，要么你拿东西垫在桌子，要么去你姑姑那里请圣旨。” “我是今天才认识她，可不敢去呢。算了，我还是垫好桌子睡吧。”枣花拿小包包垫在桌子，就趴着睡了。午阳这时才拿回自己的书，这是博物馆那些教授的著作，午阳有时间就看，准备迎接研究员答辩。论文已经发表了两篇，资格已经够了，应该很快就要答辩了。 “热。”枣花睡了一阵，坐直将外衣脱了，搭在腿上，又靠着座椅的靠背睡了。一会，身子就歪向午阳一边，头在搭上了他的肩头。午阳为了不惊醒她，能活动的也只有头部了。有时候偏过头去，那黑衬衣里面的水红色抹胸，沟沟壑壑若隐若现，把心都搞乱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渌江，午阳还真觉得自己定力好，没有流鼻血。抱着外婆下车出站，是小雅和肖哥来接站，午阳介绍大家认识，高小雅笑笑说：“好漂亮的表妹呢。” 枣花抱住小雅。“嫂子才是真漂亮呢。” “嫂子老了，女人30豆腐渣呢。姨妈，住房我已经安排好了，都在妈妈家里，您和外婆、枣花各一间房。伺候外婆上晚班的保姆，就只能跟外婆一间房了。外婆，您有事就喊醒保姆就是了。” 姨妈说：“不用安排保姆了，有我就行了。” 小雅说：“姨妈，没事的，家里有这个条件呢。您来家里就是客人。什么事情都不能让您做的。” 罗红英说：“姐，你操劳半辈子了，这些年伺候老娘，太辛苦，就安心享福吧。” 回到双龙别墅。午阳将外婆抱上楼，小雅将房间安排好了，两口子就要离开。枣花说：“嫂子，不请我去家里坐坐呀？” 小雅笑笑说：“今天夜深了，明天请表妹去吧。表妹，你拿护照和身份证给我，我在网上给你订机票。你告诉我，准备哪天走。目的地是哪里？” “越快越好，先到巴黎。嫂子，我要从香港走。我还没有去过香港，想顺便看看，还可以节省时间。” “那么急干什么？在家里玩几天嘛。” 枣花说：“看到姑姑家的房子这么豪华，你们还有自己的房子，就知道自己是个丑小鸭了，心里反差太大。还是早日离开的好。” 小雅说：“表妹，你还那么年轻。就开始挣钱了，以后不会比我们差的。对自己要有信心。对了，这护照的签证没有过期吧？” “没有，到明年年底才到期呢。” “好，你早点休息，我们走了。” 午阳说：“明天早上8点半在楼下吃早饭，我们9点钟去银行。” “午阳，这女孩看你的眼神不对呢。”下楼后，小雅说。 “有什么不对？我才认识她半天而已。” “我那时候看你第一眼，就知道自己离不开你呢。” “你是你，她是她。她是我表妹，她爸和我妈，是一个娘生的。” 小雅说：“午阳，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呢，你以为还能摆脱她？” “我真是搞不懂。咱们都不管她，让她在欧洲那个花花世界待几年，如果还能守得住，我也认了，不怕妈妈骂人了。” “咱们不能太亏待她了，以后成了一家人，她会怨我呢。事情你别管，明天我带她去银行。你洗洗睡觉，我来订机票。” “小雅，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小雅笑道：“我有什么话给你说的？不守妇道？不祀奉公婆？不体恤丈夫？” “你什么都好，行了吧？我明天睡个懒觉。” 星期六中饭时，午阳和姨妈、外婆、奶奶、父母坐了一桌，外婆念叨，没有看见午阳的媳妇和枣花来吃饭。妈妈问午阳：“你知道她们去哪里了吗？” “说是去银行取差旅费，应该不要这么长时间，可能逛街去了。”午阳一脸的无辜，他确实不知道。 妈妈说：“坏事了，昨晚上就不应该让枣花来家里的，让她住宾馆就好了。” 姨妈说：“妹子，你媳妇带侄女逛街，大不了就是花些钱而已，怎么会坏事呢？” 罗红英不想讲，家里坐在另外桌上的儿媳妇都没有告诉她和外婆呢，何况这个事情是最不能让刘红娣知道的。 “姐，我是想让午阳媳妇带你和妈一起去买衣服的，这下又要跑一趟了。午阳，你下午有时间吗？” 午阳说：“妈，我们单位今天、明天两天搬家，我没有回来就算了，回来了还是要去一下的。” 黎世华说：“红英，我去吧，妈和姐姐来了，应该是我陪同的。” 午阳说：“爸，妈，你们带外婆和姨妈去渌江县的服装厂吧，那里中老年人的服装很齐全，去年扩建了几个车间，专门生产中老年服装系列。所有费用都记在我账上。” 罗红英笑笑说：“不用记你的账，就让你爸爸出钱。人家是逢年过节都给丈母娘送礼，我要让他将几十年的都补回来。” 外婆说：“置几身换洗衣服就行了，我还能穿坏几件衣服呀。” 午阳奶奶说：“亲家母，您身体好着呢，活120岁都没有问题，让世华和红英多给您买。” 外婆说：“亲家母，我不能买您身上这么花哨的衣服呢。” “老来俏，就是要穿好衣服嘛，您身上这样的青布衣服，现在还买不到呢。她姐，你也不要客气，多买几身。” 刘红娣说：“我就不要买了，给女儿带一件回去就行了。” 罗红英说：“姐，你不要净顾着孩子们，今天给你买，回去的时候，再给孩子们买。” 吃饱饭，午阳就开车去易河。大家都在加班，自己去露个面，完全是必须的。 新的机关都坐落在芙蓉路，市委、市政府是并排的两个大院，然后是人大、政协、军分区和各市直机关的院子。两个大院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花园，花园靠里面是一栋6层的建筑，一楼、二楼是超市，三楼是影院，大大小小有12个放映厅，最大的放映厅，可以放电影，演剧目，能够容纳两千名观众，也将作为四大家的会议中心。 市委、市政府大院的两边，仅隔了花园的，是市人大、市政协，然后是军分区。往东西两侧延伸，就是财政局、发改委等政府部门了。芙蓉路有20多千米长，路的北侧，政府部门占了10多千米。马路对面，就是商业街了，商场、宾馆酒店林立，中间只夹杂了几所学校和居民小区的大门。杨细娥跟吉蓉购买的院子，就在市委的马路对面。(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七章 市委的新住房 这里的马路宽敞，机动车道、非机动车道、人行道、过街天桥和地下通道齐全，马路边由树木、花草组成的绿化带也特别漂亮，加上那么多的商业机构，这一带肯定成为易河的一个新的中心了。∷，.. 午阳开车转了一圈，将车开进市委的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门口的闸门虽然已经建好，但由于没有办理通行卡，还是形同虚设。停车场门口设置了指示牌，负一楼为外来车辆停车处，负二楼是机关停车处。午阳对这个设置还是挺满意的，方便来市委办事的人嘛。 到了负二楼，又看到一块很大的指示牌，写着：领导车位、机关车位、处室车位，分别有100个，午阳就更满意了。市委就有这么多停车位，其他部门的肯定也不会少，停车难的问题就解决了。 看指示牌，想乘电梯去办公楼，想到现在才一点多钟，是休息时间，自己没有办公室钥匙，上去了也进不了门，就通过一张小门，往生活区停车场走。 午阳以前来过多次，知道这些大院前门是芙蓉路，后面是书院路，到生活区的人员、车辆，都只能走书院路，当然，走地下停车场也可以。 生活区的停车场更大，分成了好多个区，午阳估计是一个区对应一栋楼了。乘电梯上楼，楼高38层，但最高一层是39楼，这里的人不避讳4，午阳估计又是那个18层地狱在作祟，没有设18楼。 很多人家在装修，楼道里敲敲打打的。午阳的房子在一栋一单元的顶楼。3902号。一单元是领导楼。面积368平米。只能卖给厅级干部，按说房子应该有多余的，可都卖出去了呢。别看市委的现任厅级、副厅级不多，但以前没有从市委领导过渡到人大、政协再离退休的制度，很多老干部是直接从市委离退休的，市委当然要给他们准备房子了。现在人都比较长寿，活8、90岁很正常，即使他们不在了。他们的配偶还在，房子也是不能少的。毕竟是机关的房子，质量、价格都有优势，中央空调、热水等都有，收费也比较低廉，物业管理、小区绿化，肯定要比普通的居民小区好。在讨论给不给老干部房子时，午阳毫不犹豫就说要给，他可不愿意为了这种事情得罪人。这些人帮忙帮不到，帮倒忙还是可以的。再说了。又不是哪个私人的东西，他们本来就应该享受的嘛。 3901号靠东头。多了一个大窗户，内卫也有一个小窗户，本来是最好的。可他考虑家里人多，如果多来几个就住不下。而3902隔壁的3903，也有288平米，按规定扈云平是可以买的。他在易河买了别墅，不要公寓房，午阳就让他买了给自己。这事情瞒不住徐正良，他本来是工人，按规定只能买最小的228的那种，但他以方便工作为名，找秘书长要求买根扈云平做邻居的房子，秘书长碍着午阳的面子，加上处干的房子本来就有多，也就同意了。徐正良要买了装修以后送给午阳，可午阳给了购房款，也不要他装修。 3902的门开着，入户花园三面墙壁都做了柜子，靠窗户的一面摆了一个茶海，茶海是小叶紫檀做的，大部分是浅黑色，有的地方是黄色。档次不是很高，搁在这里喝茶，倒是蛮合适的。 往里走，所有的地板都是红松铺的，刷了清漆，使整个房间明亮了很多，这符合午阳的喜好，他不喜欢暗色调。 餐桌、柜子、沙发、床铺，所有家具都摆好了，只差床上铺的了。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循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两个女孩在擦窗户玻璃呢。她们都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不过从侧面完全可以看出，她们就是唐之琴和胡蝶。 “琴儿，蝶儿，你们怎么在这里干活呀？” 唐之琴说：“这是小雅姐交给我们的任务呢。” 午阳问：“你们跟小雅见过面了？” 蝶儿说：“我们第二天就去了家里，跟奶奶、爸妈和住家的姐妹们都见过了，他们对我们两个都很满意。小雅姐还给了我们钱和珠宝首饰，留我们在家里住了两晚，安排人开始办移民的事情了。我们因为急着来这里搞卫生，就回来了。” 午阳说：“搞卫生可以请钟点工呀，你们何必亲力亲为呢？” 唐之琴笑笑说：“家里这样的情况，能让外人知道吗？你看，这两套房间之间的门，还是在柜子里面，只要关好，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呢。” “都很干净了嘛，辛苦你们了。” 蝶儿说：“你得慰劳我们呢。” “怎么慰劳呀？” 蝶儿摘了口罩，“亲一个就可以了。” “好啊，来吧。”午阳说完，就抱上去了。今天的心情很放松，上面刚刚接吻，下面就有反应了。 “午阳，你反应这么大呀？”嘴唇分开，蝶儿笑笑说。 唐之琴说：“说明午阳喜欢你嘛。午阳，我们来。” 午阳抱着之琴的头吻她，她似乎就是奔着午阳那顶起来的，分开腿将其夹住了，身体就拼命往午阳身上挤，鼻子还哼出声来了。 蝶儿在旁边看到这样，“你们继续，我去铺床铺。” 吻了一会分开，唐之琴往盥洗室走，边走身上的衣服就在减少。午阳跟着走，“琴儿，这样太草率了吧？” “还要怎么样？新房子，新家具，新夫妻。” 蝶儿走过来，“现在有几个是守到新婚之夜的？再说了，我们也没有准备要那个形式，今天这样最有意义呢。” 唐之琴已经成了小白兔，站到了淋浴龙头下面，午阳帮蝶儿宽衣。蝶儿也来帮他。蝶儿穿的是运动服。很容易就好了。她对午阳的皮带、扣子之类，倒是比较生疏。午阳随她去解，双手锁定了金桔子。 终于去除了那些羁绊，简单地冲洗了，就抱着唐之琴送到床上，回过头再来抱蝶儿，身体被她紧紧地箍住了。蝶儿比午阳高，女人腿又长。午阳还有跟谌建英、布莱亚在一起的丰富经验，很顺溜地就进入了泥泞之地了。 激情过后，午阳用真气给她们修复了伤口，两个女孩又激情澎湃了。这一闹腾，就到了快5点了。洗澡穿衣，收拾好了，午阳到每个房间看看。家具大部分是花梨木的，只有三套木沙发是越南黄花梨的。沙发虽好，可客厅小了，摆了那么大的沙发。就没有什么空地了。 走到3904的最里面，看到布置了一间柜，一个矮柜，一张罗汉床，一个高茶几，还有两边各一把太师椅，都是浅黑色，上面散发着浓浓的紫气，肯定是有年头的老物件了。再仔细看看木材的材质，竟然是黄花梨的。 回房间推醒唐之琴，“琴儿，那老家具是哪来的？” “是蝶儿搬来的，你问她。” 又推醒蝶儿，“老家具是你弄来的？” 蝶儿笑笑说：“弄来的？你去弄弄看。这是我花88万买来的。我们动力港一个客人家里拆迁，老家具不要了，让我买下来，我拼命还价，还花了这么多钱，所以我只要了这几件。这是我送给你的，以后回家就有看书的地方了。还满意吗？” “满意是满意，可惜少了一张书桌。” “他家里是有书桌，可惜太大了，8尺长，3尺宽，3尺多高，搬不进门啊。” 午阳笑笑说：“这里搬不进，家里可以进的。还在不在？” “不知道。我这些椅子已经买来几天了。” “你帮我打个电话问问嘛。” “我没有储存他的号码，只能找动力港的员工问了。” “好，快帮我问。” 蝶儿说：“午阳，那老家具是不是宝贝？” “对，跟你和琴儿一样，都是宝贝。” “我们好像没有那么老吧？” “你们是人，越年轻越宝贝，家具是物，越老越宝贝。” 蝶儿去打电话了，唐之琴从毛巾被里伸出手，作势要抱，午阳过去坐在床边，低头亲了她，唐之琴掀开毛巾被，抱着午阳的头就往胸前按，午阳准准地叼住了紫葡萄。 蝶儿在旁边打电话，一会过来说：“他们家除了桌配套的椅子，好几个床铺带踏板、床头柜，床上的压席板、架子等都齐全，另外就是一个挂屏，很大，有8尺见方，肯定是拼接的，但找不到接口，上面是雕刻的松树、仙鹤、蝙蝠、葫芦等东西，你都要吗？” “你问问什么价可以卖。” “他不要钱，要拿这些东西换一套120平方米的电梯房，要市里几个区范围内的。” “我去看看货，看中了就成交。马上就过去。” 蝶儿挂了电话，看见唐之琴的胸部，笑笑说：“琴姐，我知道什么叫波涛汹涌了。” 唐之琴说：“你问问午阳，我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家里的姐妹，个个都比我大。特别是霞姐，还有何文芷姐妹，那简直就是到了高山仰止的程度了。” 蝶儿说：“午阳，是这样吗？我这样的，你不会喜欢吧？” 午阳伸手把住了，笑笑说：“怎么会不喜欢呀，盈盈一握，别有风味呢。好了，快洗澡穿衣，我们看家具去。” 唐之琴问：“午阳，你自己洗了吗？” “洗了，早就洗了。” “你怎么没有换衣服呀？对了，我没有拿出来。小雅姐早两天送来了很多衣服，你的**、外衣都有，在那个最大房间的柜子里。” “算了，你们快点，我晚上再换。” 蝶儿问：“你晚上住这里吗？” “我住新家里。” 蝶儿说：“太好了，我们住新家。” 从地下车库走，坐蝶儿的车。没有遇到人。午阳想。如果以后大家都住进来了。可不能这样大摇大摆了。 沿芙蓉路往西，然后往南，车辆很快在一家“李记海鲜城”门前的停车坪停稳了。还不到吃饭时间，停车场里的车不多。午阳问：“就是这里吗？这里是城区，不是拆迁户吧？” 蝶儿说：“这里是易河海鲜第一家，我们要找的，就是这里的老板。” 海鲜城是一栋独立的四层楼，正面看上去。宽度150米左右，走进一楼的大厅，看到进深有近百米，这个海鲜城的营业面积，说是易河第一，应该是名副其实的。 蝶儿跟迎宾小姐说找老板，她马上去找了。午阳以为经营这么大的海鲜城，老板应该是中年以上的人了，结果迎宾小姐领来的，是一个24、5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厨师服，戴着高高的厨师帽。很英俊的一个小伙子。可惜走路有点瘸，瘸得不是很厉害，就是让人觉得他走过的地方路不平那样。 “李老板，这就是要买你家具的黎老板了。” 李老板伸出手来，“黎老板好相貌，一看就让我放心了。” “谢谢李老板的信任，但愿我们的生意能成功。” “好。黎老板，是这样，我虽然是这里的老板，但也是主厨，现在快到吃饭时间了，客流的高峰期马上就到了，我暂时走不开。我安排服务员带你们去看菜点菜，我这里的海鲜很齐全的，由我做东。” 午阳说：“不要你请客，我们能够吃到好的海鲜就满足了。我点一个蓝鳍金枪鱼，一个澳洲龙虾三吃，一个生鱼片，再加一个时令蔬菜就可以了。” “黎老板是美食家，很会点菜。不过您可能不了解，本店的河豚可是一绝，我12岁学做河豚，做了14年了。” “好，那我们就冒死吃河豚。菜是单数不好，再加一个什么菜呢？” “我这里刚进了几斤长江刀鱼，那可是江鲜一绝，黎老板要不要点一个？” “好。就点一个。” 李老板笑笑说：“黎老板，我首先得告诉您，长江刀鱼极为稀少，我们的进价是2600元一斤，又是跟河豚一起坐飞机来的，价格肯定贵点。” “没事，只要味道好就行了。” “好，没有别的伙伴了吧，我这就给你们做去。” 等他走了，服务员带他们进了包厢，唐之琴说：“午阳，干吗点那么贵的菜？” 午阳笑笑说：“今天是什么日子？要不是怕浪费，我要点12道菜呢。” 唐之琴笑笑说：“没有必要搞那个形式，我们知道你以后会对我们好的。” “点几个好菜总是应该的。至于是不是对你们好，就要看你们乖不乖了。” 蝶儿说：“琴姐从小就是乖乖女，我可是小公主呢。” “家里人多，可不能由着性子来。说话直爽可以原谅，有坏心眼就不行了。” “我可不想得罪人让别人原谅。反正我和琴姐开健身房，有时间就来找你，不高兴了就离开，你到时候也别管我，我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好，由着你过神仙一样的日子，只要你别怪我就行了。对了，你们开健身房的事情，开始搞了吗？” 蝶儿说：“我们回来就把事情告诉家里了。我老爸老妈都是支持的。” 唐之琴说：“我家里也支持。我们两家开了个会，商定了行动方案。” “具体准备怎么搞？” 蝶儿说：“我老爸已经选定了20个员工，派往外地了。先由他们出去联系土地，联系好了，我爸妈，我们两个，再加上小雅姐给我们选派的顾问，一起去考察，觉得可以就往下一步走，觉得不行就另外选择地方。午阳，小雅姐给我们的钱是不少，可我们想把摊子铺得大一点，明年、后年肯定没问题，以后靠健身房的利润，肯定会不够的。” 午阳笑笑说：“上次我就要给你们钱的，是你们不要，我现在就给你们？” 蝶儿说：“暂时我们还是不要，以后需要了再跟你说。午阳，我是想知道，你给我们的钱，会有小雅姐给的那么多吗？” “小雅给你们多少，我大概知道，正常情况下，我给的是她的3倍左右。” “如果不正常呢？” “有时候我正好赚到钱了，可能就多给一些。” 唐之琴问：“我看你一直都在上班、开会，哪有时间去赚钱呀？” 午阳说：“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上班呀？” “以前我从不看本地新闻的，自从认识了你，只要不出差，我是每天必看的。对了，你有那么多企业，是可以创造利润的。” “我办了这么多工矿企业，从来都是从家里拿钱投入，没有从企业拿过钱花。当然，小雅和我妈可能拿了，但我没有，给老婆的钱，就更不会去企业拿了。” “那你的钱从哪里来的？如果靠收别人的钱，别人都不吃不喝全部给你，也没有这么多呀？” 午阳笑笑说：“以后你们会知道的，有机会我带你们去。上菜了，我们喝点什么酒？” “喝点牛奶算了，吃生鱼片，芥末很辣的，再喝酒就更辣了。” 三文鱼的鱼片切得很薄，很诱人。将芥末挤在小碟子里，夹鱼片蘸了吃，一点都不辣。唐之琴说：“服务员，你们这芥末是不是假的？人家的冲鼻子，你们的没反应呢。” “美女，这是我们老板特意让我们拿的这种，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呢，我马上叫老板来。”(未完待续。。)--49980+d2w3x+22627486--> 第九百四十八章 遗传病 老板很快就来了，跟他一起过来的服务员，把河豚给端上来了。“黎老板，两位美女，是觉得芥末不够辣是吧？” 唐之琴说：“是啊，我以前吃的都是很辣的。” 李老板笑笑说：“我得给你们解释了。其实真正的芥末，应该是黄色的，并不是很辣。我们以前用来调味的芥末，是山葵磨成粉，再加上芥子油，所以比较辣。我今天推荐给你们的，是正宗的日本产的，只用了山葵，没有芥子油的。” 唐之琴说：“我们平时吃的，都是山寨货？” 午阳说：“我记得在我原来工作的滇南，也出产山葵的。” 李老板说：“对，我估计就是那边产的，加上芥子油，在包装上面写上日文。真正的日产芥末，连他们自己都不够吃，是没有出口的。” 午阳吃了一口河豚，觉得味道特别鲜，“味道真好。李老板，你安排服务员送一支山寨芥末来，谁想辣就用。” 唐之琴说：“不要了。河豚这么好吃，如果被芥末辣了口腔，就品不出这些菜的味道了。” 午阳看到李老板不走，就说：“李老板，你坐下来吃嘛，等会马上就可以走了。” 估计他正有这个意思，午阳一说，他就坐下来了，取出筷子就开吃。吃了一口河豚，“快趁热吃吧，冷了味道就差了。” 午阳问：“李老板，传说厨师做河豚，都是要先吃，防止客人中毒。是真的吧？” “黎老板，您别叫我老板，叫李一就行了。河豚的毒素，主要是在内脏和血液里面，清除了内脏。挤干净血液，就不会有毒了。每年吃掉那么多河豚，从来没有发生过中毒的事情，我们也就很少去试了。” 澳洲龙虾的肉是生吃，已经切片端上来了。刚才过秤，龙虾有3千克。这些虾肉够多的了，午阳吃了一片，“李一，这个海鲜城这么大，是你搞起来的吗？” “不是。我接了父亲的。” “你父亲呢？” “去阎王爷那里开海鲜城了。” “你才20多岁，你父亲年纪应该不大呀。” “今年才48岁，已经走了3年了。” “是意外还是？” “是家族遗传病。我太爷爷兄弟8个，就没有一个活到60岁的，我爷爷是53岁走的，我父亲45岁就走了。到了我，去年25岁就发病了。一般从发病到死，都是10年时间。” “治不好吗？” “爷爷他们我不知道。父亲就是想尽办法治疗了的，医疗费花了几百万，连美国都去了。可也就是10年就走了。” 午阳问：“都有一些什么症状？” “刚开始只是脚不听使唤，踩下去无力，就像我现在这样，其他方面都没有问题。到了5年左右，就很难走路了，经常摔得鼻青脸肿。只能坐轮椅。以后身体的机能开始慢慢退化，食量减少。肌肉萎缩，然后就不行了。” 午阳在从药王庙得到的医案里面看到过这种症状。也记得药方，可不懂医理，不敢处方的。“李一，我一个侄子，也是我的徒弟，现在在京城读中医的研究生，等他放寒假了，我让他请老师一起过来，给你瞧瞧。” 李一说：“恐怕没什么用呢。” “不然。你现在是早期，病灶还很小，对身体机能的影响不大，肯定可以治疗的。” “黎老板，药医不死病呢。” “你怎么这么没信心呢？” 李一说：“我当然想多活几年了，要不然每天都去健身房呀。可这个病来得太真了，不是华佗、扁鹊那样的神医，是治不好的，您不能怪我没信心呢。” “李一，我让侄子请老师来，不让你花钱，只要你配合就行了。” “配合是应该的，该花的钱还是要花，我也不是花不起的人。黎老板，您说那研究生是你徒弟，他跟您学什么？” “学武功。现在这练武的人，在你们这些局外人眼里，那就是卖狗皮膏药的。” “那些在街上卖药的，不是练武的，只是骗钱。真正练武的人，都是深藏不露的。看您这风度、气质，还有身边这两位美女，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 “还能这么看呀？” “要不然怎么看？这位胡老板，我每天在健身房碰到她，跟她要个手机号都不给，多次请吃饭也请不动，可她跟您来，您不会是绑架来的吧？” “哪里呀，她不是带我来买你的家具么？” “那也要你才能请得动呀，别人请她，她都不搭理，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蝶儿笑笑说：“李一，你才有尾巴呢。你那么有钱，身边还不是美女如云呀。” “美女是有，可那都是家雀，哪比得上你这天鹅呀？” 蝶儿说：“你们男人啊，到不了手的是天鹅，到手了就都是家雀了。” “我只有几个钱，可你们家也不缺钱，看来我们这辈子是有缘无分了。算了，不开玩笑了，黎老板，你们练武的人，不是都会气功，可以用气功治病呀？” “气功治病是不假，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什么病，怎么治呀？” “那也请您给我来一家伙，强身健体总可以吧？” 午阳想，他这遗传病，有可能是经脉阻塞，给他疏通一下经脉，说不定也有效呢。“好啊，哪天有时间了，给你试试。不过首先讲清楚，我完全没有把握，有没有效果，能不能治好，就只有天知道了。” “黎老板，您如果开口就说有几成把握，我倒反不相信你了。你大胆给我治，治好了。那些家具我送给您，另外还送您几千万，治不好，总不会比现在更糟吧。” 蝶儿说：“你开个海鲜城，家财那么丰厚呀？” 李一说：“你们不搞餐饮。不知道这里面的利润有多丰厚。比如这个三文鱼，到货价每斤30多，去掉头尾、骨头，也就是40块钱一斤，切好给客人，是180块钱一份。每份的重量是4两多，就算半斤吧，也只有20块钱成本，加上芥末、生抽和人工，30块钱够了。这生鱼片是大众消费的东西。利润虽然比不上蓝鳍金枪鱼，但吃的人多，赚的钱反而比那些高档海鲜多多了。” 唐之琴说：“你家里几代开饭店，家底应该很丰厚了。” 李一说：“听我父亲讲，祖上曾经是明朝宫廷的御厨，几百年了，开饭店只在上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末中断了20多年，可还是一直在农村上门给人家当厨师。” 午阳问：“那还能做宫廷菜了？” “不行了。因为中断了。太爷爷没有给爷爷传下来。虽然没有传下技艺，但我们家对当厨师有瘾，爷爷年轻时去外地学艺。学会了做海鲜，我爸很小就学了。我从外地学艺归来，也跟老爸学了两年，他身体就不行了。现在店里做海鲜，掌勺的是我的师兄。爷爷留给父亲的钱，父亲留给我的钱。都收到了，但往上的。都不知所踪，只留下一些旧家具。现在老家的房子要拆迁。我也不喜欢那些东西，不留了。” 唐之琴问：“你妈妈应该还健在吧？” “奶奶、妈妈都在，但都改嫁了。我爸发病的时候，妈妈才32岁，算得上是年轻、漂亮又有钱，勾引的人自然有，爸就放她走了，至今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你的孩子多大了？” “我17岁就找女孩同居，现在大儿子已经7岁了。老婆给我生了两个儿子，外面的女人给我生了一个女儿，还只有一岁多。” 午阳笑道：“已经有接班人了，难怪敢让我来试了。” 李一说：“反正不会有更坏的结果嘛。” 长江刀鱼端上来了，吃了以后，觉得也就是一个名气，据说长江里面很难打到刀鱼了，物以稀为贵罢了。 不喝酒吃饭就快，饭后午阳去付款，近两万呢，难怪李一说利润高。“李一，我们现在去你家老房子吗？” “暂时还不行，河豚只有我能做，客人点了又不能上，砸了招牌呢。我带你们去我办公室休息，个把小时就可以走了，20分钟就能到。” 办公室就在四楼，服务员倒茶后，李一说：“黎老板，您肯定是个大忙人，咱们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请您帮我治疗如何？” 午阳说：“我是没问题，主要是你。” “我也没问题。菜一餐不做，天塌不下来。至于那些旧家具嘛，房子钥匙就在我抽屉里，你们自己去看也行，治好了我，全部相送。” 蝶儿说：“你还要换房子呢。” “那是我在追一个女孩，她提出要房子。我如果没有病了，那样的女孩哪里不好找呀。” 午阳说：“李一，肯定很疼呢。” “不怕。长痛不如短痛。想起现在外面花花世界，去看一下都动不了，我还不如今晚上就去了。” 打开抽屉，拿出钥匙递给午阳，“黎老板，您尽心给我治疗，这个就是你的了，其他的以后肯定到位。你吃饭，我收钱没有客气，这个你也不要客气。” 午阳说：“治好了当然不客气，治不好我会付钱，我也不差那几个钱。” 让唐之琴和胡蝶出去，换了两个服务员进来，午阳就开始用真气为他疏理了。李一的经脉特别细小，里面还有东西，难怪他走路不方便了。尽管对人体的经脉已经很熟悉了，午阳走一条经脉到涌泉穴，就用了一个多小时，走完两条经脉，三个小时就过去了。李一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全身黑汗直冒，也没有哼一声，直到最后晕过去了。 交代了服务员注意事项，找到唐之琴和胡蝶，因为太晚，只能回市委的新房子休息了。 第二天下午9点多。三个人又来到李一的海鲜城，刚停车下来，李一跑过来就要跪下去，被眼明手快的午阳拉住了。“李一，你这是干什么？” “黎老板。你是我的恩人，让我跪拜一下，要不然不能表达我的感谢呢。” 午阳看他说得很认真，赶紧开玩笑，“什么东西都是有价的，你给了家具。已经扯平了。” “我李一的生命，是那几件旧家具能够比的？” “好，你是千金之体，就更不要跪了。告诉我，情况怎么样？” “早上醒来。我下地就觉得能踩实了，走路跟以前没有发病时一样有力了。” “好，那就说明初步见效了，我们今天上午再来一次，应该就没有问题了。以后有时间，我再给你治治手和内脏，你肯定就能健康长寿了。” “黎老板，大恩不言谢。我就不说谢字了。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跟您学练武，您收我为徒吧。” “不是我不想收。是你年纪太大，练不出来了。” “我不需要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只要能够强身健体就行了。” “想强身健体，每天跑步也可以的，只要坚持就有效果。” “跑步是不错，可那只是锻炼外功。内功更重要呢。” “也行。给你治好了以后，我给你输入一些真气。带着你走几次，你记住经脉路线。自己慢慢去体会。” “好，我听师傅的。” 午阳想，真收这样的徒弟，只怕辱没了自己的名声呢。不过，现在大家对师傅这个称呼已经习以为常了，随他去吧。 这次少用了一个小时，李一也没有晕过去，只是浑身疼痛，动弹不得。午阳下楼，服务员领进一个包厢，里面已经有唐之琴、胡蝶和另一个女人了。“老板娘，这就是黎老板。” 老板娘笑笑说：“黎老板，太谢谢您了。” “不要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请坐。我叫王燕。我已经点菜了，吃过饭我带你们去李一的老家。” “那就麻烦你了。” “看您说的，您给我们家李一治好了病，我们给您做点事是应该的。”从坤包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午阳，“黎老板，这卡里面有3千万，请您笑纳。” 午阳摇手不接，“钱就不要了，那些家具我就不客气了，卡卡收回去吧。” “我们是一片真心，您就收下吧。” “我不是跟你讲客气，真的不要，你看，那些家具我客气了吗？你再给，我都不好坐下来吃饭了。” 王燕说：“这怎么好意思呀？” 午阳笑笑说：“你们留着，多开几家海鲜城，多赚钱，以后多献爱心，多为社会作贡献。” “好，我们听您的。黎老板，那老房子这个月要拆，里面除了旧家具，就只有破烂了，我们把有用的都拿走了。您干脆带货车去，一次都拉走算了。” “也行，我联系货车吧。” 王燕说：“黎老板，等会我送你们到了，就要返回来，家里事多呢。” 唐之琴说：“王燕要管海鲜城的事，家里还有三个小孩，两个小的才一岁多呢。” 午阳已经听李一说过，女孩是外面的女人生的，就没有多说，这个问题太敏感，一不留神，可能就踩了她的痛脚了。 “王燕，李一的名字是怎么取的？” “据说是他父亲偷懒，可能也有希望后面二、三、四接着来的意思。可那时候计划生育抓得紧，生一个男孩就要上环，后面就没有了。” 胡蝶问：“他妈妈真的找不到了？” 王燕说：“哪里是找不到呀，就嫁在我娘家的一个亲戚家。那个男的因为父母去世早，家里一贫如洗，找不到老婆。李一的妈妈嫁过去，那边都以为是姑娘呢。那男人很能干，她又带了钱过去，生了一儿一女，家里搞得很好，现在她每天打麻将，什么事情都不要做。我来找李一，还是他妈让我来的。” “你们不去找她？” “找她干什么？嫌过得太自在了，要个婆婆管着？李一不知道这事，你们不要跟他讲，免得他伤心，如果找了去，也让他妈妈不开心。” 唐之琴笑笑说：“你小小年纪，真是美人蛇蝎呢。” 王燕也笑着说：“心狠一点，天下太平。现在海鲜城进货收银都是我管，李一要打牌、找女人，还要找我拿钱呢。有时候在收银台抽屉里面偷一点，我装作不知道，大家就相安无事了。” 菜很快上来了，没有了河豚和长江刀鱼，换成了鲍鱼、脆皮鸭，单由王燕签了。 李一的老家屋子，位于一座小石山的顶部，一个比较大的院落，青砖青瓦。院门的钥匙也在午阳的那串一起，开了门，王燕说：“你们在这里忙，我回去了。” 午阳说：“如果有人来干预，我们该怎么应对？” 王燕说：“李一的本家都已经搬走了，别人来管闲事，你们不要理睬就是了。如果包裹家具需要东西，刚才来路上那个小集市有日杂店，你们自己去买好了。失陪。” 送王燕开车离开，午阳说：“蝶儿，你应该来过这里，就不用王燕带路了嘛。” 蝶儿笑笑说：“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如果我将来过的事情说出来，王燕不就知道李一已经卖了一些家具，钱又用来找女人了，矛盾不是又产生了吗？” “嘿嘿，我倒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说到这里，午阳就不吭声了，完全呆住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九章 厨师家的菜谱 紫气，充盈的紫气，从那木窗里面飘起，几间屋子里面全是。赶紧开门，就看到了屋里的家具。堂屋中间一张八仙桌，四条高凳，堂屋上方的神龛，都有紫气散出。堂屋两旁是正房，一边的睡房只有一套床铺，床头柜、踏板，床上的物架，一应俱全，还有一个一人高的大衣柜；另外一间睡房里面有一张大书桌，尺寸可够大的了，那椅子的靠背，有三尺宽，四尺高。 “午阳，罗汉床就是从这里搬走的，太师椅和茶几是从堂屋搬走的。看，书桌的椅子后面就是挂屏了。” 午阳看了一眼，紫气浓郁，觉得应该是沉香木雕刻的，运转真气输入进去，果然就有香气溢出了。整个挂屏是用十几块沉香木拼装而成的，不过拼装得极为巧妙，也没有一定的成规，加上是用了糯米、桐油、石灰锤炼的粘合材料，再刷漆，年代又久远，自然是看不出来了。 两边还有横堂屋，横堂屋一般是用来做厨房和餐厅的，在一边的横堂屋里，有一个碗柜，还有一张吃饭的小桌子。横堂屋的后面，是一间睡房，里面的床铺、床头柜、踏板也齐全，只是没有床铺上面的物架。 唐之琴问：“午阳，这些也是老物件吗？” “对，都是老物件。不过材质不同。” 蝶儿问：“都有一些什么木材？” “有沉香木、黄花梨、紫檀，还有鸡翅木、酸枣木。” “没有金丝楠木吗？” “没有。你还知道金丝楠木？” 蝶儿说：“听老爸说过，故宫的很多建筑、家具，都是金丝楠木做的。他还说金丝楠木是皇家专用木材。老百姓用了是要杀头抄家的，所以我想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唐之琴说：“他们家祖宗既然做过御厨，这些规矩肯定懂的，不会去冒杀头的险。这样的家具不是蛮好嘛，用了几百年。只是磨掉了一些油漆。” 午阳说：“我们去那头的横堂屋看看吧。” 走进西头的横堂屋，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坛坛罐罐。一般人家里都有一些坛坛罐罐，用来淹咸菜、酿酒什么的，只是没有这么多。也难怪，他们家是开饭店的嘛。 再看后面的房间，同样是这些东西。但有淡淡的紫气散发出来。午阳以为是这些瓷器、陶器年代久远发出的，可在唐之琴和蝶儿的帮助下，将坛坛罐罐都搬到屋前的坪里，紫气还是有。运转真气看向地下，地板是在石头上面凿出来的。好像没有缝隙啊。仔细看，先是看到了石头里面有空间，空间还不小呢。然后在地板上搜寻，果然找到了缝隙。不过天长日久，早已被灰尘塞满了，根本就看不出来了。 “琴儿，蝶儿，这地下有东西。” 蝶儿说：“好啊。我们挖出来带回去。” 午阳说：“这是李一家里的，我们不能拿。” “午阳，我说你傻不傻呀？刚才王燕都已经说了。这里的东西都是你的了。琴姐，午阳不要我们要。” 唐之琴说：“从法律上来讲，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要，也不能给李一和王燕，只能交给国家。不过嘛，我已经辞职了。只要个别同志不报告，就是你知我知的事情了。拿回家去也未尝不可。” “个别同志长了一双猎人的眼睛。” 蝶儿说：“琴姐，我老听人家说。猎人的眼睛，是不是很厉害呀？” 唐之琴笑笑说：“你看猎人瞄准时，眼睛是什么样子。” 蝶儿想了想，“嗷，我知道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这样就行了。午阳同志，助人为乐总可以吧，你告诉本小姐，要怎么才能挖出来。” 午阳笑笑说：“我最愿意帮助别人了，尤其是美女。但我这个人，功利心很重的。” “分给你财宝你不要，那我吻你一个吧，可以吗？” “聪明。” 跟两人吻过后，午阳说：“现在你们两个去买几根钢钎、绳子和编织袋来。钢钎在那种铁匠铺有买，但跟普通的钢钎不同，一头必须是扁的，要不然不能插进石缝。” 蝶儿说：“那就是要经过加工了。买这点东西，琴姐一个人去吧，我留下来陪你。” “不要你陪，装家具的货车很快就来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另外，这里可能有机关，找到机关比撬石头容易多了。” “好，那我们就走了。” “这里装车有好一阵子，你们不要急于回来。” 唐之琴说：“放心，看到货车没走，我们就不进来。” 两人走后，午阳仔细察看了地窖的入口，确实没有机关，堵塞入口的石块既不大也不厚，只有两尺见方，两、三寸厚，下面是不平整的。石块四方的中部各有一个小孔，午阳估计，这就是以前开启地窖的方法了，将绳子从小孔穿过，在房梁上安装一个起吊装置，轻而易举就吊起石块了。午阳又赶紧打电话，让唐之琴她们准备四个直径6毫米钢丝做的直角钩子，用钩子伸进小孔里，比钢钎好用多了。 地窖倒是蛮大的，从石阶下去以后，大概有两米高，3米宽，10来米长。一个厨师家里要开凿一个这么大的地窖，很不容易了。地窖的两边，木架上面摆的都是一些黄白之物。午阳想，能够积攒这么大东西已经很不错了，难道还能指望他们家的地窖，跟平西王的藏宝洞一样呀。这些黄白之物虽然没有文物价值，但毕竟不能见光，就打电话让肖哥开中巴车来，运到哪里，就由唐之琴和胡蝶决定好了。 电话来了，午阳赶紧出去接，看到来了两台货车，一台叉车。货车的车厢里还坐了人，心想这个苗俊安排得不错。 汽车停好后，工人将一些纸箱卸下来，午阳看到纸箱标明装的是毛毯，另外还有不少麻绳。看来这些人还蛮懂的，也就不用担心损坏这些老物件了。 “老板，要怎么弄，您安排就是了。”领头的说。 午阳说：“将所有的家具包装好了以后装车就行了。几个床铺肯定要拆开，稍微注意一点，不要碰掉了油漆。” “老板。要不然是这样吧，我们先装别的东西，最后再装床铺，如果不超高，就不要拆开了。老床铺都是榫卯结构。拼装的时候，都是打了竹钉，加了尖的，这样床铺才不会摇动，拆开后是很难复原的。” 午阳笑道：“你还蛮懂的嘛。” “我是学木工出身的，这些是基本常识呢。” “好，就这样吧。知道是有送到哪里吗？” “知道，和园里的博物馆。” 一群人很能干。汽车和叉车司机也参加包装，用毛毯捆扎也比较容易。木工很会将家具拼装在一起，比如八仙桌的四条高凳。就被拼装到一起，一条毛毯就捆扎好了。装车时，也能够合理利用车厢里的空间。两个多小时，李家老宅就只剩下那些坛坛罐罐了。 准备出发，木工对午阳说：“老板，这些坛坛罐罐里面。大部分是几百年的老物件，也很值钱呢。” 午阳说：“都是民窑烧制的东西。没有什么价值的。” “做别的用是不值钱，如果摆在博物馆。还真有意义呢。您的博物馆不缺好东西，可要可不要，可给那些陶瓷博物馆，或者是缺少展品的博物馆，这些可是好东西呢。” 午阳说：“依你的意思，是将这些坛坛罐罐都拉回去？” 木工说：“拉回去以后，博物馆的陶瓷方面的专家，说不定在里面能够挑选出不少精品呢。” “好，你跟汽车司机说，明天你们再来跑一趟吧。今天这些来的人都辛苦了，回去告诉苗总，是哪些人参加了，我会打电话让他发辛苦费。” “谢谢老板，那我们就走了。” 货车和叉车走后，唐之琴和胡蝶很快就进来了。午阳问：“你们没有在外面久等吧？” 蝶儿说：“没有，我们也是刚刚才到。你不知道，现在要找个铁匠铺有多难了，我们问了十几个人，才总算找到一家，就加工这两根钢钎，4个钩子，花了100块呢。” “别在乎这点钱了，只要顺利取出地窖里面的东西就是好的。来，让我用钩子来弄，你们拿上钢钎，我将石板抬起一些，你们就将钢钎插进去。” 三个人配合，很快就将石板移开了，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口子。唐之琴拿来手电筒，蝶儿就要下去，午阳一把拉住了她。“蝶儿，这里面有没有氧气，我们根本就搞不清楚，还是让我下去吧。” “那你也不能下去呀。”蝶儿说。 “我没事，半个小时不呼吸，都憋得住的。” 地窖里面搁了木炭和石灰，很干燥，那些金锭、银锭都堆在凿出来的石阶上面，没有大块，都是5两、10两的，午阳很快装了两编织袋提了出来，往返几次，东西就搬完了。再回过头去检查看有没有遗漏的，突然看到了一个木板封住的暗格，打开一看，里面是用防水纸包裹着的东西，拿上地面，午阳心想，如果是古画、古书籍就太好了。打开防水纸，与他的期望相差也太远了，厚厚的一叠，原来都是用宣纸手写的菜谱。字写得很漂亮，都是一寸见方大一个，用行草写的，拿来做字帖倒是很不错。说是菜谱，也不对，只是一些菜的做法。比如做一份什么菜，主料是多少，辅料是那些，各需要多少，主料要使用什么方式制作，辅料在什么火候加入，完全就是厨师写下来留存的，没有任何文物价值。 几个人对这东西都没有兴趣，看了上面几张，午阳就将其包起来了。抬腿往外走，“拿到博物馆去，请懂行的教授去研究。你们两个将黄金白银平分了吧，我不要。我去看看其它房间还有没有地窖。” 在其它房间，还有房前屋后都仔细搜寻了一遍，确实没有别的东西了。回到两个人分金银的房间，唐之琴说：“午阳，这些10两的黄金是300锭，5两的是200锭，共4千两。白银是6千两。按规矩是见者有份，我们不能都要了。” 午阳说：“就这么一点东西，我真不要，你们要了算了。如果你们要卖掉，我可以帮你们。” 蝶儿算了一下，黄金是125千克。每克300元，总价值3750万元，白银112.5万元，“午阳，钱不多。你不要就算了，还是请你帮我们卖掉吧。” 唐之琴笑笑说：“午阳，你就是个发财人呢。给李一治病给你3千万你不要，谁知道在地窖里面还是得了这么多。” 午阳说：“李一虽然生意好，但赚3千万，恐怕也得好几年了，我不可能要他的。这地窖里面的东西，如果不是我发现。到时候这里搞建设，他肯定也得不到这些东西，那些老家具。我不要，他也会跟蝶儿买走的那些一样卖了。” 蝶儿说：“那些老家具的价值，比这些如何？” 午阳说：“老家具是文物，要收藏在博物馆的，不能用金钱来计算。如果非要估价的话，应该是这些黄白之物的十倍以上了。今天运走的加上你已经摆在家里的。如果真要买齐的话，不管花多少钱。都是买不到的。” 蝶儿说：“那些家具，我们摆在家里。不是太可惜了？” “也不存在可惜的问题，你喜欢就行了。博物馆有以前张爷爷在各地收购的老家具，只是没有这样成套的，材质就更没有这么好了。” 蝶儿说：“那还是送到博物馆去吧。我们大人用不会有问题，可家里的孩子少不了要来，以后我和琴姐也会有孩子，他们可不知道爱惜，万一摔坏了，难道能怪孩子？午阳，那些家具的材质还在其次，那工艺真好呢。那个矮柜，上面是两个抽屉，下面是两扇柜门，只要将柜门同时关闭，空气可以将抽屉推出来，你看看，严丝合缝到了什么程度。” 午阳说：“现在的家具都是工厂化生产，连榫卯结构的家具都少了，都是钉子一把钉。我们在渌江的家具厂，一直坚持生产榫卯结构的家具，但很多也只能是组合件，要不然进不了房间。” 唐之琴说：“午阳，肯定不只是我们喜欢工艺好的家具，你的工厂是不是照这些家具的式样、工艺，开发出一个系列产品出来，应该是个不错的路子呢。” “主意是不错，可家具厂的技术工人太少，暂时搞不了。家具厂从最初的300多人，现在已经发展到8000多人，产品还是供不应求呢。不过我肯定会安排下去的。” 蝶儿问：“你家具厂这么多人，每年能产生多少效益，人平有多少？” “这个是没办法估算的。比如我们新家里摆的沙发，毛坯买回来花了3000多万，经过3个木工一年的精加工，还有油漆工等，大约花了1000个工作日，人工和材料成本花费40万，就增值到了1.8亿左右，光是这一套沙发，人均每天产生的效益就有18000元。工厂一年加工的黄花梨沙发，基本上都是50套左右，其它家具是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唐之琴说：“那家具厂每年有多少利润，你也不清楚了？” “我没有过问过这事。” “你这老板当的可真是够明白的了。” 午阳笑笑说：“不管是公司的哪一家企业，我都不清楚，可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的利润还不是每年增长50%以上呀。” 唐之琴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呢。午阳，你的企业现在是在上升期，很多新企业的开工，产生了新的利润增长点，掩盖了管理上的很多漏洞。如果以后发展遇到了瓶颈，很多问题就暴露出来了，就将有很多企业面临破产，船到江心补漏迟啊。” “这个问题我真没有考虑过。琴儿，你是怎么想起这些的？” 唐之琴笑笑说：“去年认识你和宝儿、贝儿姐姐后，跟她们聊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也看了这方面的书，这次在家里两天，跟小雅姐及其他姐妹都聊到这些，她们也为这个事忧虑，可没有机会跟你说呢。” “依你们的想法，要怎么做比较好？” “我们的想法，是由小雅姐牵头成立一个审计公司，王小惠和郭佳两位姐姐是学财务的，就由她们具体负责，其他人员就去聘请好了，以后每两年对所有企业进行一次审计。之所以要由小雅姐牵头，是因为审计工作是得罪人的事情，下面的高管和具体负责的人员，很多跟你关系不一般，没有强力背景，是搞不下去的。” 午阳想了想说：“这个工作确实是必须的，严格执行规章制度，是摆脱家族式企业，保证企业能够持续发展的重要手段。不过，这个事情也不能说搞就搞，必须经过各企业的董事长研究再决定，要不然会让他们误认为我是针对他们，是不信任他们，会让他们寒心。人心散了，企业就会走向衰落了。琴儿，要保证企业的长期稳定发展，光是进行审计，还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必须建立一种长效机制。至于建立什么样的长效机制，你们姐妹们去商量，尤其要跟于慧娟商量，商量好了，在她的企业先试点，成功了再到我的企业进行。她长期管理企业，这方面更有发言权。” 蝶儿说：“午阳，难怪你有今天的成就，你不光是从善如流，而且能够举一反三，想得更高更远呢。” 世上没有不爱奉承的，午阳听了很高兴，咧嘴笑了，“蝶儿，最难消受美人恩，没有两把刷子，能得到你们的青睐吗？” 蝶儿说：“那今晚上还留下来陪我们。” “没问题，不过，以后就只能中午陪你们了，而且有不少人在易河工作，也要兼顾到呢。” 蝶儿说：“以后就都听你的，你不要为了迁就我们而得罪了其他姐妹，那样不光是让你为难，我们也不想为了这裤腰带以下的事情劳神，要操心的事情多着呢。” 唐之琴说：“午阳，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两年，我还不想要孩子，等把健身房都建好了，再考虑这事。” 蝶儿说：“琴姐，要不要孩子，我们就顺其自然好了。建健身房，除了选址我们必须参与以外，我父亲什么都可以安排人做的，舅舅明年也要退休了，让他也参与进来吧。” 午阳问：“之琴，你父亲30多岁才生了你呀？” “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7岁的时候失踪了，后来才生了我。这些年父母一直在寻找哥哥，对工作没有什么热情，那时候父亲就已经是正科级了，算得上是才华横溢的一个人，都毁在这个事情上面了。” 蝶儿说：“午阳，按政策，舅舅是不是可以提个副处级再退休呀？”(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章 新办公楼挂牌 午阳说：“虽然没有这个政策，但提副处不难，叔叔是叫唐子涛对吧？” 之琴说：“午阳，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的？” 蝶儿笑道：“说明午阳早就关注你了呢。” 午阳笑笑说：“关注美女不行啊？” 这时肖哥打电话来了，通话后，午阳赶紧出去接。肖哥开来的是一台双排座小货车，车厢已经封闭了的，装这些东西倒是足够了。 午阳将油纸包交给他，安排将金银送到加工金元宝的工厂去，让工厂的人直接卖了。肖哥拿起一个金锭看了看，“午阳，这上面有字呢，说不定也是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呢。” 午阳说：“你反正要去博物馆，就带去让谭教授他们看看呗。如果确实有研究价值或者是可以作为展品，就让博物馆作为文物征集，给个公平的价钱给这两位小妹好了。” 蝶儿说：“你开什么玩笑？博物馆是你自己的，金锭也是你发现的，哪有拿钱买自己东西的道理？” 唐之琴也说：“如果这些东西不是文物，给我们也就算了，如果是文物，我们是坚决不能要的。” 肖哥笑笑说：“两位小妹，老板的博物馆，以前确实是花自己的钱征集文物，现在转让文￠物有不少收入了，你们不用跟他客气。这些东西如果是作为金锭卖，最多也就是黄金的价格，如果是明代铸造的，不管是州府还是朝廷铸造。都具有研究价值。比卖纯金银价值高多了。你们不要后悔哟。” 唐之琴说：“价值高低，我们都不要。” 午阳说：“这事你们听我的，不说了，我们装车吧。肖哥早点回去，免得博物馆下班了。” 装车后，肖哥开车走了，午阳几个也回市委的新房子。 第二天上班，午阳乘电梯来到16楼。办公室的房间号码是9，标的是169。实际上，整个16楼只建成了3套间办公室，只能安排记，现在只有钱志杰一个专职副书记，他的办公室号码是168，还有一套166暂时空着。 办公楼是一栋坐北朝南的26层楼房，里面的布局，靠南边是宽宽的走廊，走廊以北就是三套办公室了。午阳的办公室在最东头。进门是秘书办公室，摆了一套办公桌椅。其余地方摆了茶几和长沙发。往里走是小会议室，也可以叫会客室，摆了一个椭圆形的桌子，有4米长，可以容纳10来个人开会，如果屋子四周的沙发上也坐人，30人也坐得下了。 再往里才是办公室，里面很宽敞，8米宽，20米长，因为陈设很简单，显得很空旷。最里面一头是一套组合书柜，然后是办公桌椅，然后就是一长两短的一套沙发和茶几了。 最好的装饰，也就是了，除了公家配发的马恩列斯和党的几代领袖的著作，党建工作文件汇编，国家法律汇编外，午阳还安排采购了一套《辞海》，一套《资治通鉴》，一套《二十四史》，还有就是大量的中外名人著作、传记。一般人以为书籍不值钱，其实挺贵的，一套《辞海》就花了小10万呢。以前曾经有人收受了别人送的书籍搁在办公室，被认定为受贿的事情，午阳让人将购书的发票过塑，收藏在书柜里，怕以后说不清。 其实办公室里最值钱的，还不是那些书，更不是那张3米长的办公桌，而是那把椅子。椅子是石诚安排家具厂用正宗椰岛黄花梨做的，椅子很高大，重量20多千克，靠背和凳面以下，包括踏脚板，都雕刻了图案。全部是采用榫卯结构，既美观大方，又结实耐用。 办公室里面摆了一些花草，午阳看到土壤很湿润，桌椅沙发，包括地面都是一尘不染，就将电热壶装了水烧开水。办公室有饮水机，可午阳是习惯泡茶喝的，饮水机的水，温度不够。 其实组合书柜的一个边门是全木门，那里面还有一间房子，一般都是用来中午休息的，也可以在里面做一些爱做的事情。午阳因为住房很近，家里也没人会限制他，就提出不要装修，也不要配被褥，进去看了一眼，没有装修，但被褥还是配了，扈云平、徐正良家里住得远，可以临时休息一下。 扈云平进来说：“老板，我在车库看到您的车，就上来找您了，您果然在呢。” “有事吗？” “8点18分，市委和市纪委挂牌，请您参加呢。” 午阳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7点40，“还有一点时间，食堂有早餐吃吗？” “昨天才将食堂收拾好了，今天中午准备会餐，早餐就没有搞。等会挂牌以后，您去马路对面对付一餐。老板，您拿手机看时间，跟您的身份不相符呢。黎姿买了一块好表，我明天带来给您。” “云平，你别拿。你以为我没有手表呀？最顶级的手表都有，可不能戴呢，我劝你也不要戴，用手机同样可以掌握时间嘛。对了，食堂是你管的，现在条件改善了，你们有些什么新举措呀？” 扈云平笑笑说：“正要给您汇报呢。新食堂场地大，厨房设备很先进，我们想利用场地和设备，增加一些服务项目，取得一些收入，用来补贴开支。” “想法不错，说说都有哪些举措呀？” “一个是由干部来食堂实际用餐改为发餐票，根据以前的人平开支数额，大概每个人每月发放300元餐票，不够的可以自由买，外人也可以用现金支付，这样就不光是干部职工可以就餐，家属小孩、外面的人，也可以就餐或者购买食品；二个就是增开晚餐。以前食堂职工的工作量不大。工资也不高。这样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午阳笑道：“这些办法不错。可以督促食堂搞好饭菜呢。” 扈云平说：“是啊，食客的嘴，就是一杆秤，饭菜味道不好，价格不合理，外面的客人就不会来。如果搞好了，就会食客盈门。唯一的缺点，就是领导必须跟群众一起用餐。” “这也不是缺点嘛。” “还是可能带来一些麻烦的。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准备购买一些屏风，稍微隔开一下。如果是宴请客人，在楼上还是有包厢的，领导要用就留着，不用就同样对外。” “好，我同意你们的做法。你还要跟志杰书记汇报一下，征求一下各部委局办的意见，如果没有强烈的反对意见，就开始实施。如果有意见，就将规程完善了再实施。” “好的。我们会争取让大家基本满意的。老板。老市委大院那边，今天就要拆了。” “拆吧。对了。你有事吗？” 扈云平不好意思地笑笑，“老板，黎姿想买门面呢。” “没有分给你吗？” “没有。制定分配方案时，我还是科级，要副处级以上才有。我们机关事务管理局的王副局长也没有。我知道，分配的摊位是廉政基金会出钱，我不好意思也要，只想看看还有没有机动的，我们出钱买下来。” 午阳说：“确定分配方案后，提拔的干部比较多，可能摊位不够。我跟陈磊同志说一声，让他统计一下，新提拔的副处级干部有多少，机动的摊位够不够。如果够就肯定有你们的，如果不够，你们就要正确对待。咱们易河的门面多了去了，你到别处买吧。” “好，那就麻烦您了。其实，黎姿这几年买的门面不少了，不光是在渌江、潭州、易河买了，在很多一线城市也买了。买了以后，不但门面增值很多，租金收入也很可观，就让她更有瘾了。” “黎姿是跟叔叔要的钱吧？” “对。岳父给两个女儿现金25亿，渌江和潭州的门面当时的市价5亿左右。门面拿到手以后，渌江的那些，转手就可以赚一个倍，黎姿很聪明，从这里面看到了商机，就将资金全部买了门面了。” “渌江那些门面，现在租金大约是多少？” “一个20平米的门面，每年租金是12万。服装市场的摊位，只有10平米，每年也能够收到8万租金。” 午阳笑笑说：“不错嘛，成本都回来了吗？” “没有那么快。不过每年都有几个亿的租金收入，门面如果出售，价格都翻了不止一倍。” “黎婕和向阳的资金在干什么？” “黎婕的现金都投入到了股市，向阳的资金，岳父不准跟他说，我也就没有问。估计是岳母跟黎婕一起在炒股。” “收益怎么样？” “不知道。只听黎姿说过一次，她们是跟易晓辉易市长的夫人在走，易夫人吃什么，她们就跟着吃什么。” 午阳知道，婶婶不告诉黎姿炒股的事情，肯定是有她的想法的，也就不将其中的门道告诉扈云平了。“黎姿没有考虑炒股？” “黎姿好动，坐不住的。黎婕好静，才适合炒股。” “好了，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下去吧。云平，这里的新大院刚刚开始运行，有很多东西需要磨合，你就多管事，不要出大的纰漏。” “好的。” 到了大门口，钱志杰、陈磊以及各部委局办的负责人，大部分机关干部都在大门口了，门柱旁边的钉子也钉好了，只要时间一到，将披着红绸缎的牌子挂上去就礼成了。 五大家的大门，论简洁，市委肯定是第一了。没有门楼，没有大门和边门之分，没有武警士兵站岗的岗亭，甚至连电动门都没有安装，就是耸立着两个3米高的立柱，门内一个传达室。如果不挂牌子，看这个气势，任谁也想不到这里就是全市的首脑机关。 这个设计是午阳坚持的，秦江月和钱志杰没有反对，因为午阳的理由太充分了。市委不是衙门。作为一级党委。就是要体现党的优良作风。必须密切联系人民群众，没有把自己与人民群众隔起来的道理。人民群众有什么事情要找市委、纪委反映，就应该让他们很容易能进来。如果发生群体事件，关和堵都不是办法，市委的负责人就应该出面做工作，缓解矛盾，解决矛盾，而绝不是躲起来。至于防那些梁上君子。试想，如果都偷到市委来了，城市的治安状况已经差到了什么程度，老百姓如何还能安居乐业？ 地上摆放了不少礼花盒，更多的是已经拆开摆成了一条条的鞭炮，钱志杰走到午阳随便，“书记，等会我宣布吉时到，就请您宣布市委和市纪委挂牌，然后由我们两人一起将牌子挂上去。” “好。我听你宣布。”说完，将周围的人群扫了一眼。 钱志杰说：“今天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和军分区也同时挂牌。他们都不参加市委这边的仪式了。省委省政府以及各厅局委办，各县市区、机关各委局办、驻易河各直属单位、各企事业单位，我们一律没有通知，有些得知了消息要来祝贺的，也被我谢绝了。” “好，这样很好，就是搬个办公地点，没有必要惊动人家。不过，有些肯定还是要来的，我们安排中饭，不要收贺仪就是了。” 钱志杰说：“中饭只留了两桌机动的，可能不好留了，纪念品倒是可以发的。” 午阳问：“准备了什么纪念品？” “是在渌江订制的红官窑茶杯。对外订制大概1200元一个，我们是通过渌江市政府去的，800元一个就拿下来了。当然，我们这次的量也很大，一起订制了15万个。” 这个事情事先不知道，现在都已经拿回来了，就不能批评人了，只好笑笑说：“以后我们这里就是红瓷的天下了。” 钱志杰说：“这么贵的杯子，恐怕都要拿回家呢。书记，吉时到了。” “开始吧。” “同志们静一静，吉时到，我宣布，易河市委、易河市纪委挂牌仪式开始，第一项，请黎书记宣布挂牌。” 午阳接着大声说：“易河市委、易河市纪委新办公地址正式挂牌。” 午阳和钱志杰抬着市委的牌子、陈磊和纪委副书记抬着纪委的牌子，很快就挂好了。 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钱志杰宣布：“第二项，鸣炮。” 鞭炮响过，礼花还在燃放，突然警车开道，省委、省政府的车队到了，钱志杰赶紧集合队伍，带头鼓掌。洪书记和刘省长下车，说了几句客气话，刘省长马上又上车离开，估计是去市政府那边了，省人大、省政协的领导干脆就没有下车，省军区谭司令的车走在最后，下来跟午阳几个握手祝贺后，“黎书记，我先去军分区那边，等会再来给您汇报。” 午阳笑笑说：“谭司令客气了，等会过来喝杯酒。” 谭司令点点头，“那边仪式好了，肯定要过来叨扰呢。”谭司令性格豪爽，如果是平时，肯定是说“好啊，我知道黎书记有好酒，我们来个一醉方休。”当着洪书记的面，谭司令还是有所收敛的。虽然是一个系统，也都是省军级，可洪书记是中委，谭司令连候补中委都不是，政治上的地位差太多了，可不能给洪书记不好的印象。 钱志杰大声说：“同志们，下面请洪书记讲话。” “呱唧、呱唧”后，洪书记笑笑说：“易河这一年来，在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的领导下，各项工作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我代表省委向同志们表示祝贺，同志们辛苦了。你们进步最大的，应该还是在经济建设方面，中央和省委对你们寄予了很大的期望，相信你们会以优异的成绩向省委、省政府，向中央汇报的。我们今天过来，清源同志带了5个亿，给你们四大家和军分区，主要是给你们配备办公用电脑的。以后办公自动化程度提高了，工作效率也会提高，希望能够更好地为市民服务，为经济建设服务。明年，省委、省政府也要选址建设新的办公区，希望你们易河能够提供更多的省级税收，给省政府送上一份大礼。” 掌声很热烈，钱志杰说：“我们一定要在中央、省委的领导下，努力工作，取得优异的成绩。下面我宣布，礼成。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以崭新的精神风貌，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原本就没有安排讲话那些议程，正好也不能让洪书记在门口久站，这下午阳、钱志杰和陈磊陪着洪书记往院子里走。院子的右边一栋12层楼，取名叫明楼，就是市委机关的食堂、招待所，钱志杰说：“书记，您先去休息休息吧？” 洪书记说：“先去你们办公室看看吧。” 几个人直接上了16楼，来到午阳的办公室，洪书记看了看笑道：“午阳同志，不来你的办公室，不知道什么叫宽敞啊。” 午阳笑笑说：“如果论面积大小，恐怕比中央首长的办公室都大了，不过含金量就差远了。” “这20几层都用上了吗？” 钱志杰说：“办公区实际上到16楼就打止了，以上主要是中型会议室、活动室，工作之余，可以打打乒乓球、台球，以后人员增加了，就不用再扩建了。” 洪书记笑笑说：“现在建办公楼还真不好把握，建大了嘛，说是浪费了，建小了嘛，以后有可能被后人诟病为没有眼光，看不到事物的发展。” 午阳说：“对错由后人去评说吧，我们只能尽量按自己的思路把事情做好，以后离开了，只要觉得这些年没有虚度就行了。书记，旁边有会客室，我们将易河的工作给您汇报一下吧。” 徐正良泡好了茶，汇报就开始了。钱志杰汇报了党建工作，陈磊汇报了政府和纪委的工作，午阳汇报了工作的思路，由于没有准备，汇报得不是很有条理，不过，洪书记很满意，还表扬说：“这些都是你们实实在在做的工作，没有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这样就很好。对了，上次讲过的那个社会力量办公交的事情，你们搞了没有？” 钱志杰说：“书记，这个事情午阳书记安排我主抓，情况我是最清楚的。” 洪书记笑笑说：“志杰同志你是专职副书记，也管起市政建设的事情来了？” “我主要是学习，午阳书记和江月市长给我机会呢。” 洪书记说：“这样很好。志杰同志这种勤于学习的精神，是值得肯定的，只要保持和发扬这种精神，很快就会成为经济建设的行家里手，以后工作需要，不管是负责党政工作，都能够很好地抓经济建设。” 钱志杰说：“书记，越是学习，就越是觉得自己有差距呢。” “知道了有差距，就是很大的进步了，你还很年轻，来日方长嘛。说说具体的情况。”(未完待续。。)--28705+d800td+10320111--> 第九百五十一章 公交车运行良好 钱志杰说：“刚开始由于道路没有修好，群众对这个事情也不是很了解，有意参与公交营运的人，观望的多，行动的少，第一个月只买了5台车，我们都安排在了1号线路。后来看到效益不错，买车参加营运的市民就慢慢多了，到上个月月底，市民购买的公交车已经有468台，占我市新购置公交车的3成左右。这个月又有近百台投入营运了。” 洪书记问：“你们对社会力量投入营运车辆的收入，进行了核算没有？市民的收入还可以吗？” 钱志杰说：“这些车辆都是实行自动投币的，每天的营业款都是要结算的。车辆的清洗、消毒、加油，是按月结算，在下月的5号以前结算完毕。从9月份的结算情况看，已经建好了的55条线路，平均每天的纯收入在600元左右。具体到各条线路，市区的稍微低一点，与渌江、潭州的城际公交车高一些，通往县城的又高一点。” 洪书记说：“现在潭州的公交车，票价是上车两元，你们和渌江的是一元，潭州市民的反应很大，但潭州的公交公司说不能降价，亏不起，市政府也说补贴不起，你们只收一元，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钱志杰说：“我们现在购置的公交车，都是柴电两用的，油耗不是很高，主要的成本是车辆的折旧。一台80万的车，运营8年左右就报废了。我们经过广泛征求各方面的意见，最后采用的是免收管理费和补贴一半折旧的办法。至于那些对学生的半价，对残疾人、荣誉军人、70岁以上的老人免票那些细节。我们就不考虑了，只要求他们遵守规定。” 洪书记说：“你们也跟渌江一样，实行了免票制，可渌江的城市建设，中央是拨了款的。你们就全靠自己了，你们是怎么想的？有困难吗？” 钱志杰说：“书记，这谁都要老的，残疾人是弱势群体，荣誉军人是为国家作出过贡献的，一块钱不多。但体现了党和政府对他们的关心，这个事我们是一定要做的，困难是有，但是可以克服的。引人了社会力量参加公交营运，就极大地缓解了我们经费的不足。” “你们与潭州市的城际公交车。你们免票，他们不免，是不是会引起乘客的不满呀？” 钱志杰笑笑说：“现在很多老人都学精明了，看见潭州牌照的车，就不上去呗，倒是很少有人反映意见的。” 洪书记问：“你们准备将社会力量购买的公交车，限制在一个什么范围之内？” 钱志杰说：“我们全市准备投入8000辆公交车运营，社会车辆的多少。不好控制的，主要是我们政府的财力太差了。如果我们市的可用财力达到100亿，加上以后城际轻轨、地铁的开通。就可以撇开他们了。” 洪书记笑笑说：“我对你们市可用财力达到100亿，是充满信心的，估计也就是明年、后年的事情了，而修建城际轻轨和地铁，恐怕就是遥遥无期了。不过，即使以后这些都做到了。还是不能撇开他们，你们的财力。可以用来做其他利国利民的事情嘛，比如说。现在工业发展了，环境被污染了，治理废水、废气是一项大工程呢。好了，下面请志杰同志带我到各部委局走走，你们就忙自己的事情吧。” 午阳说：“好，中午我们陪您吃便饭。” 洪书记说：“你们的政府机关建在芙蓉路，我和清源同志商量了一下，省委、省政府准备建在芙蓉大道。午阳同志，这个事情关系到以后三个市的融城，很重要，你有时间去了解一下，下次常委会要讨论，你得拿出自己的意见。” 钱志杰陪洪书记走了，午阳送到走廊上，陈磊也告辞了，回到办公室，喝了口茶，脑子里就高速运转起来。在芙蓉大道建设省委、省政府等机关，省里的其他机构肯定也要往那里搬迁，就不是一小块地皮能够容纳得下的。芙蓉大道纵贯潭州南北，沿途几乎涵盖了市中心，机关肯定只能往北或者南走了。如果往北，对融城是无益的，只能往南了。 潭州与易河、渌江相连，最北面是渌江，中间是107国道，南边有京珠高速与沪昆高速互通，107国道与渌江的距离，最宽处有几千米，最窄处，就是午阳在修建圆楼的仰天湖了，3千米多。在京珠高速的南边，有一条规划中的连接渌江市和潭州市的机场高速，并且与沪昆高速互通，修好以后，这个地方的交通将十分发达了。但是，在国道和京珠高速之间，离国道线3千米外，是一块南北长15千米、东西宽6千米左右的丘陵区，被省政府规划为禁止开发区，这里肯定就是融城后大城市的肺了。 午阳家族公司已经在107国道的易河段，建设了江南风情小镇，在易河与渌江相连的省道边，建设了欧陆风情小镇，同样是在国道的易河段，靠潭州方向，建设了十几家企业，这些企业的围墙外面，就是禁止开发区了。 如果省级机关迁出拥挤的市区，肯定就是在芙蓉大道的南段了，那一带的地形，午阳不是很熟悉，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商机，是绝对不会错的。肯定了这一点，午阳没有犹豫，马上给苗俊、罗佑民打电话，后来觉得光是他们去购买土地还不够，李双燕她们和自己要建银行，于慧娟可能也要建企业，就给小雅打电话，让她安排姐妹们去购买。小雅虽然一直没有参与过经营，思路还是蛮清晰的。“午阳，那块地方只有那么大，省直机关过来后，土地肯定供不应求，开发渌江对岸。肯定就会提上议事日程，咱们是不是在渌江对岸也购买一些？” “买，肯定要买。只要南岸的土地不够了，肯定就要修桥，对岸的土地就好用了。还是你想得周到。你不提起，我都将这事给遗漏了。” “午阳，我听说潭州市长是洪书记系统的人，你要不要给他打电话？” “打电话可以，但我觉得没有必要。如果不是可以开发的地方，打电话就让他为难了。” “那就别打了。如果是可以开发的土地。咱们就跟别人公平竞争，不要他给予价格上的优惠，电话还是不打好。姐妹们作为国内知名企业、外国大银行，去潭州投资，应该是由政府把她们当财神爷供着呢。” 午阳笑道：“供不供着不要紧。反正买到就是赚到。” 小雅说：“午阳，我们跟吴芳姐去了潭州那么多次，就没有一次不堵车的，我觉得他们的城市建设，比渌江差远了，如果能够调你去那里，花几年功夫，是肯定能够搞好的。” “去哪里工作。是组织上安排的，自己不好提出来呢。你是嫌我不累吧，还让我去潭州。好在你不是组织部长。” 小雅笑笑说：“你在兰江、易河，哪里累了？工作还不是别人做的呀？你说你还不到40岁，即使将易河搞好了，中央也不可能安排你主政一个省呀。再说了，你去主政潭州，家里的公司和姐妹们都可以过去投资。那利益还能少得了？” “小雅，兰江是边远地方。易河是投资环境不太好，我才请朋友们来投资。让家里的公司过来的，其实这种事情是不能做的，很容易被人诟病呢。现在是没人找我的麻烦，如果要认真，恐怕我得卷铺盖走人呢。”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啊，我真不知道呢。不过，以后咱们将事情做得光滑一点就是了。比如这次去购买土地，你别让罗佑民和苗俊来，让邱小睦、谭竹海他们来。他们一直在外地发展，跟你八竿子也打不着呀。” 午阳笑笑说：“小雅，你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了，就将事情都委托你去安排了，我什么都不管。你们完全用企业的方式进行运作，至于谁来管理，问题倒不是很大。” “好，事情都由我负责好了。邱小睦、谭竹海过来买地，最好还是要让新人来管理。午阳，听梦雨说，张爷爷在生日之前会回来，我们该怎么来给老爷子庆祝90大寿呢？” “这个事情还是让梦雨、梦馨去跟老爷子商量，我只能作为客人参加祝寿，送上一份大礼，不好由我再组织了。” “我跟梦雨也是这么考虑的，那这事你就别管了，怕影响不好。对了，张爷爷说了，咱们搬家的事情不要急，等他回来看过风水以后，再确定是不是搬。” “圆楼都搞好了？” 小雅笑道：“都两年多了，你以为是宫殿呀？” “地下工程和图书馆也搞好了？” “地下工程已经好了，图书馆还只建好主体工程。但我们进出都走地下，搞好没搞好都没有关系。” “好，请张爷爷看过风水，咱们再确定搬不搬吧。” 小雅说：“午阳，如果按传统堪舆学的理论来说，圆楼肯定是不行的，我们是不是这次也顺便选一个地址，建成咱们的新家？” 午阳说：“选址可以，建设别墅群也可以，但搬不搬，还是要听取大家的意见。” “好，那这几天我就专门做这个事了，周末你是不是去看看？” “我不去，你带苗俊、罗佑民和姐妹们去吧。” 挂了电话，就开始找文件来看。这段时间市委搬新址，作为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副局长、代局长，扈云平很忙，但文件还是归纳、整理得很好。看了一会，将最近的文件都看完签字了。心里想，现在市委、市政府不在一个院里办公了，文件的传送肯定没有以前方便了，还是要安排好，自己不在办公室时，所有的文件都可以先送秦江月和钱志杰阅，以免耽误了贯彻执行的时间。 徐正良进来续水，午阳说：“正良，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了。” 徐正良说：“没事呢。我也没干什么，就是协助扈局长布置了一下办公室。” “最近家里的事情多吗？” “公司的生意是越来越好。可我按您说的，都安排了人去做，没有我什么事了。对了，您那个亲戚刘大牛，最近每天在送苹果、梨和冬枣过来。一天两车，货到过磅就付款了，您放心吧。老板，我以前想辞职的，但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想法了。” 午阳笑笑说：“怎么就改变想法了呢？” 徐正良说：“以前是觉得，家里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每个月少的都有上千万的收入，我拿这几千块钱实在是没有意思。现在我不是这样想了，钱是小事，报您的恩是大事，怎么样也得干完您在易河的这几年吧。免得又来一个新司机，您用起来没有这么顺手。” “你能这么想，我感到很欣慰，谢谢你。” “老板您快别这么说。其实，我还是有私心呢。给您当司机，虽然工资不高，也没有外快，但这个职位的含金量很高呢。在易河办事。一路绿灯是不用说了，到了外地，只要人家知道我的身份。再难的事情也容易多了。” 午阳说：“你没有打我的牌子做一些不好的事吧？” 徐正良说：“哪能呢，我维护您的形象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呀？比如在潭州，我在水果市场买了几个门面，去年过年之前购进水果，发现那里的市场太小。进货的车、顾客的车，将市场堵得水泄不通。还将附近的几条马路堵死了。不光是影响了生意，给附近居民的生活也带来不便。今年初。我就去找了市场所在区的区政府领导，提出将水果市场搬迁，区政府早就想解决这个难题，带我去找主管市长，市长知道我是您的司机，就特事特办，用了3天时间，就将新市场的选址、老市场的转型定下来了，10天后，新市场就开始拆迁建设了。到国庆节，新市场就有部分投入使用，过年时，将完全投入使用。” 午阳问：“这个新市场是你投资吗？” “所有资金都是我投资的。” 午阳笑道：“他们恐怕不是看我的面子，是看你投资的面子吧？” “也许吧。其实现在建新市场，根本就不用多少钱，关键是要有这个决心。政府部门牵头了，事情就好办了。您说不是看您的面子，我看就是您的面子呢。您现在是省委常委，虽然不直接管他们，提拔他们的时候，您这一票还是很重要的。如果他们要找您，我带来找，您能不接见？而且，在急需解决问题的情况下，有投资商提供资金，只要他们牵一下头，还拖着不办，如果这事传到您耳朵里面，能对他们有个好印象？” “建设这个新市场，大概有多少利润？” 徐正良说：“现在还谈不上利润。征地800亩，就花了8个亿，修路、建围墙、建市场、建住房，已经投入了15个亿，收回的资金，一个是征地的返还款3.2亿，住房卖了大约600套，8万平米，也是3.2亿。门面、仓库和停车位都没有卖出去，只租出去了一些。” 午阳问：“为什么不卖呢？” “潭州其他市场的门面，一般价格在每平米3.2万，仓库每平米1万，停车位是每个3.6万。可我将价格公布以后，遭到了那些经营户的联合抵制，他们派代表跟我谈，门面价格只出1.8万，仓库只出6000，停车位两万。他们以为我是跟其他开发商一样，是从银行贷款建设的市场，银行会催还贷，急需要收回资金呢。我一不高兴，就决定不卖了。” 午阳说：“你在易河建了市场，花了不少钱，还要改造那个老的水果市场，有这么多资金吗？” 徐正良说：“我将老水果市场的开发权给了李双燕李总，从他们银行贷款了20个亿，李总是不会催我还贷的。虽然要付的利息不少，但我还是要赌一把。老市场转型了，那些经营户只能来新市场经营，我就不怕市场的生意不起来。我只要度过了眼前的难关，市场的门面还不卖产权，只卖经营权了。渌江的服装市场，就是只卖经营权的，五年的经营权，每平米每年4000元，我的水果市场面积大，肯定卖不了这么高，卖1000块钱总没问题吧？20万平米，每年有两亿，最后的产权还是我的。还有停车位和仓库，现在停车位的租金是每个月300块钱，仓库是每平米每个月租金20块钱，有了这些，就够我付银行利息的了。” 午阳笑道：“你现在是越来越精明了。” “可惜易河水果市场的门面、停车位和仓库，自己留的太少了，也没有卖到好价钱，现在租金收入只能靠果品冷库那么一点点。老板，您是从渌江出来的，早就知道那里服装市场的事情吧？” 午阳笑笑说：“服装市场只租不卖就是我搞起来的，可那是需要很大的财力来支撑的。你就那么一点钱，当时心里想的恐怕只有怎么收回投资吧？再说了，如果在易河这么搞，你还有资金去潭州搞吗？” 徐正良说：“也是啊。不过，有了潭州这个市场作抵押，我就可以去各地开发了。” “你不是还有贷款没还吗？” “政府的返还款和卖住房的6.4亿，我已经还了5亿，住房还有30多万平米，现在每天都能卖出去2、30套，如果全部卖完，是可以偿还贷款的。” 午阳说：“这么说你可以去外地开发了嘛。” “已经组建了开发部，办好贷款的事，就可以出发了。” “正良，现在去开发市场，正是最好的时候。你是知道我的主张的，要搞就搞大点，搞多些。” 徐正良笑笑说：“老板，我这可是全部靠贷款呀。” “贷款就贷款嘛，李总她们银行的钱，就是要贷出去才有利息嘛。你贷款是用来购买土地建市场，前景很不错，她们不怕收不回来。” “好，有了老板这话，我真要大干一场了。” 午阳问：“你给李总的老水果市场，面积有多大？李总准备用来搞什么项目？” “面积不是很大，30多亩吧，现在还在用，肯定要过年以后才能拆。地方太小，李总也不好搞什么，旁边有一个大棚户区，还有几家企业，李总准备一起买下来，可需要市政府和省政府的批准，恐怕还要几年才能搞。老板，潭州的棚户区、城中村蛮多，还蛮大，可能够拆几年的了。” 午阳说：“潭州是座古城，要建设成为现代化的大城市，难度肯定更大一些。正良，你是不是有意参加潭州的棚户区改造呀？” 徐正良笑笑说：“除非我被门夹坏了脑袋，要不然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一个棚户区，征地就是几百亿，我全靠贷款，人家敢贷给我，我也不敢要啊。老板，只有你去主政潭州，那些棚户区、城中村才会改造好呢。” 午阳笑着说：“你已经是第二个说要我去主政潭州的人了，你们怎么不说让我去主政省府呢？”(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二章 解决看病难 徐正良说：“去主政省府，这种可能性是有，但不是很大，毕竟太年轻了嘛。在易河再坚持两年，*以后去潭州，到十八大再去主政省府，就完全有可能了。那时候您已经40多了。” 午阳说：“这是你们这些编外组织部长讨论的吧？” “嘿嘿，没事瞎议论呗。老板，您去了潭州，我推荐我徒弟给您开车怎么样？” “也是汽车兵？” “对，现在是二级士官，家里就是潭州的。人很不错，技术更没说的。” 午阳问：“你不跟我去潭州？” “不去了，我也不想跟贺师傅一样，捞个一官半职。只要留着这个工作，让不让我开车都无所谓。” “到交警队去好吗？” “真的不去。我知道您是真关心我，最好是跟下任书记或秘书长讲好，让我自由，来不来上班都没人管，钱少拿点不要紧。” “行，到时候给你弄吧。” 这时陈磊来了，“书记，我们是不是去政府、人大、政协和军分区走走？” 午阳笑笑说：“是应该去呢。正良，你在办公室看家，来了人打电话给我。我肯定赶回来陪洪书记吃中饭。” 徐正良说：“好的。老板，中午要不要上酒？” “准备吧，不要上桌。如果领导有兴趣，拿上来就是了。” 这种事情确实很让人为难，事先是没有办法确定的。领导兴趣来了，没有准备吧，未免太扫兴。临时去准备也耽误时间；如果将酒摆上桌吧，就要有挨批评的思想准备。 市委和市政府之间隔了一栋多功能影视城，靠公路的前面是绿化带，绿化带因为是建在地下车库之上，高大的只是一些热带的棕榈树。主要以杜鹃、红继木、栀子花、杜鹃花等灌木为主，被栽成了各种各样的图案，图案中间留了一些便道，午阳和陈磊两个人就是走便道的，直线距离才500米，走这里也不过远了几十米。 市政府的大门就显得气派多了。宽大的正门，上面有门楣，门楣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国徽，正门两边都有侧门，左边的侧门有一个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站岗。右边是传达室。侧门两边分别往东西方向走，是一排三层的建筑，左边第一家是市政府信访局，右边第一家是市政府新闻中心。 武警战士给他们敬礼，陈磊笑笑没说话，午阳说：“小同志，你辛苦了。” 战士说：“为人民服务。” 两人进门，传达室的值班人员显然认识他们。笑着说：“黎书记、陈书记，你们请进。要不要我派人带路？” 陈磊说：“不用，我们随便看看。” 政府的院子比市委大多了。沿着院墙的三面，栽种了很多高大的树木，那些树径两米的槠树、椆树，午阳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黎芝在莲花山开采钻石矿那里移栽过来的，还有很多直径在5、60厘米的银杏树。其它就是桂花树、樟树、玉兰树、罗汉松了，直径都很大。只要成活就成林了。午阳知道，栽这些树的时候。陈磊还是在市政府上班的，就笑笑说：“老陈，政府是从哪里搜罗来这么多大树的？” 陈磊说：“当时市长办公会研究了一下，大家一致同意栽大树。就决定让大家搜集大树的消息了。其实，只要有钱，再多都可以买到。老板，这些大树跟市委大院的那些树苗比，是不是可以少生长几十年呀？” 午阳说：“这是不是充分体现了政府有钱呀？” 人们常说，党委有权，政府有钱，人大会举手，政协会鼓掌，陈磊当然知道的。“老板，其实也没有花多少钱。这些槠树、椆树，不过每棵50万，直径50厘米以上的银杏也是这个价格，其它树木都不贵。咱们这一年多以来，从嘴里省下来的钱，都足够买几个这么多树木了。” 午阳问：“纪委对吃喝问题进行了纠查吗？” “子才同志任书记时，曾经安排过进行查处，但易河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本来就穷得很，可偏就特别敢吃、能吃，什么资金只要能动用，先吃喝了再说，这样就查不胜查，最后只好以法不责众收场，再制定了一套招待费管理办法。” 午阳说：“这个是经过了常委会讨论通过的，这文件下发半年多来，吃喝风应该还是有所收敛了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嘛。” 陈磊笑笑说：“现在是这个风气，要刹住必须得中央下决心。我们的文件，对市级和区县的四大家，是起作用的，据9月底的检查结果，市级的四大家，今年比去年同期减少招待费支出1.54亿元，各县市区减少1.33亿元。不过，还是存在一些巧立名目，挤占其它经费吃喝的现象，为此处分了12名处级、47名科级、115名一般干部。驻易河的中央、省直机构，也进行了自查自纠，处分了20多名干部。” 午阳说：“我们不能管到全国、全省，但易河的事情，还是可以作主的，就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陈磊说：“如果每个县、每个市都能自扫门前雪，那全国的风气就转变过来了。老板，其实这吃喝有什么好呀，浪费了国家和企业的钱，还搞坏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很多人才40多岁，就脂肪肝、高血压、糖尿病都出来了，影响了正常的生活不说，还要花钱治病。吃点青菜豆腐多好啊。” 午阳笑道：“如果大家都这么想，就天下太平了。” 两个人走到了办公楼前，邓启明从里面快步走出来，“老板，陈书记。有失远迎啊。” 午阳笑笑说：“都是内部人，远迎干什么？刘省长还在这里吗？” “在听取江月市长的工作汇报。” 午阳问：“刘省长对我们的工作进行了置评吗？” 邓启明说：“刚才下车，我们就看到他很高兴，对我们的城市建设，特别是那个地标性建筑金融城。给予了高度评价，说易河已经有了大都市的气象了。” 午阳说：“刘省长是从易河走出去的领导，当然是希望家乡建设得更美好了。走，我们去会议室吧。” 进了会议室，秦江月的汇报已经接近尾声，几个人坐下后。她接着说：“我们今年的主要目标，一个是经济指标方面，gdp达到1000亿，税收达到35亿，城镇居民收入平均8000元。农业人口平均收入3200元；二个是城市建设方面，争取将市区的道路改造完工，明年、后年所有的桥梁建设好了以后，将形成一个完善的交通体系；三个是建设好来易河落户的企业，市政府要抓好服务，争取在三年内，让所有企业产生效益；四个是抓好水利工程的建设，争取在明年冬天和后年春天。将灌溉配套工程全部建好，再用两年时间将排涝工程建好，建设800万亩水旱无忧的高产稳产良田；五个是抓好粮食、蔬菜、水果、家禽家畜的种养。建立顺畅的销售渠道，使农民能够从种养中获得真正的利益。我的汇报完了。” 刘清源环视了众人一眼，笑笑说：“同志们，江月同志刚才讲的，我听了很欣慰，也很受感动。新的易河市委、市政府组建以来。做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市委、市政府领导班子是得力的，我相信你们肯定会以更优异的成绩。向中央、省委汇报的。刚才的最后几条，我基本上是同意的，但从全省的情况来看，似乎那些个数据，还是偏于保守的，你们主要负责同志都在，我想问问你们，能不能再大胆一些？” 秦江月笑笑说：“清源省长，我们这些数据，是根据我们的实际情况制定的，比如我们的gdp，去年是800亿，税收是23亿，还有城乡居民收入，我们的目标都提高了20%以上，税收更是增长50%，如果近几年都能以这个速度增长，应该说是不算保守的了。” 刘清源说：“好，江月同志，你这句话我记住了。如果在近五年内，税收每年增长50%，那就是一个经济建设的奇迹了。在全省，将仅仅排在潭州之后。到时候如果真实现了，我会提请省委，到中央给你们请功。午阳同志，你觉得有把握吗？” 午阳说：“绝对的把握是没有的。我们的很多企业，产品都是外销的，受国际经济形势的影响比较大，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如果没有太大的变数，应该是没问题的。清源省长，这跟省委、省政府的支持密不可分呢。” 刘清源笑笑说：“省政府也是个穷家，不好当呢。只要你不跟我提要钱的事，其他一切都好商量。” 午阳说：“您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最多我们不为难您就是了。当然，我们更需要的，是省政府各厅局的全方位支持。” 刘清源说：“这个你们放心，只要是涉及发展经济等正常的事情，谁敢踢皮球，你们告诉我，我罢免了他，谁敢索拿卡要，纪律和法律在等着他，犯到哪条就按哪条办。” “谢谢，谢谢领导的关心、支持。清源省长，请您去市委那边视察一下？” “班长去了，我这次就不去了。你们也忙不赢，就不要陪我了，吃了工作餐，我们就走了。江月同志，让长辉同志陪我在政府机关转转，你和午阳同志去人大、政协走走吧。” 钟子才走了以后，邓启明顺位升任常务副市长，伍长辉被任命为常委副市长，分工也进行了调整，但根据午阳的建议，农业口还是由他主管。伍长辉也是本地人，对政府机关肯定也熟悉了，由他陪同是比较合适的。 人大在市委的东边，政协在市政府的西边，这里去政协比较近，午阳、秦江月、陈磊和邓启明四人，首先来到政协大院。政协的大门也比较简单。但安装了一个电动门。院子比市政府的略小，办公楼就更小了，大概只有12层。虽然全市有政协委员、常委不少，但大部分是兼职的，在这里没有办公室。也没有宿舍。 王主席来易河政协就任以后，市委、市政府对政协支持的力度就加强了很多。这次从购买土地，到建房子，到最后办公家具的配置，都是由政府统一搞的，虽说不统一搞也是政府出钱。但起码让老同志少操了不少心嘛。 院子里的绿化带，栽种的也是大树，不过比政府大院多了一些水竹。这种水竹不大，直径最大也就是5厘米左右，但是笔直修长。可以长到7、8米，很漂亮的。但据午阳知道，渌江一带，是忌讳在门前栽竹的，王主席应该知道这个忌讳，仍然栽种了，肯定是不在乎了。 王主席带着几位副主席、秘书长在大楼前迎接，寒暄以后。一群人在办公楼转了一圈。办公楼里的人员很少，王主席可能是看出了午阳的不高兴，解释说：“都是老同志了。身体都不太好，刚才放鞭炮后，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午阳说：“没关系，老同志是我们的宝贵财富，他们的身体最重要，养好了身体。才能更好地发挥参政议政的作用嘛。王主席，对新办公楼的设施。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王主席说：“一些同志反映，现在都没有设立医务室。这里附近又没有医院，不太方便。都是老家伙了，有个头疼脑热的，去医院看病，挂号、看病、检查、交费等，都要排队，小病都变成大病了，看看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午阳说：“看病难确实是个问题。我们必须解决好，把党对老同志的关心落到实处。江月同志，启明同志，你们研究一下，尽快解决。” 秦江月说：“书记，这个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军分区有卫生所，那个阮所长我认识，她们所有3个军医，都是硕士毕业，医治头疼脑热肯定没问题。部队的现役军人和家属，总共也不过百把人，如果我们将四大家同志们小病小痛的工作交给她们看，大病去医院，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王主席说：“这样当然好，可军分区会同意吗？” 邓启明说：“张司令肯定会同意，但做具体工作的人，乐意不乐意就不好说了。现在是一切向钱看的年代，即使是部队的人，恐怕也不能免俗，完全要他们尽义务肯定是不现实的。” 王主席说：“午阳书记，江月市长，你们看看是这样行不行，政府拿点钱，将军分区卫生所的设施完善一下，安排几十张病床，给小病小痛的人输输液什么的，大病就由他们组织送医院。让他们记好帐，小病就由患者自己结账好了。大病来了，送医院反正用医保卡。” 陈磊说：“我们也要跟市里的几个大医院联系好，要不然病人送去了，还是要被耽搁的。” 王主席说：“现在我们市的平价医院还没有建好，只能联系中心医院、市立一、二医院了。等平价医院建好了，一定要联系他们。” 秦江月笑笑说：“王主席，我们很少去医院，不了解哪家医院好。渌江的平价医院，真有那么好吗？” 王主席说：“平价医院的医疗条件，是公立医院没办法比的，这么说吧，花同样的钱，在公立医院享受的是普通服务，在平价医院享受的是五星级服务，如果是买药或者住院，平价医院的各种药品、检查治疗费用，低的不是一点点。” 午阳问：“王主席，真有那么悬殊吗？” 余炳耀说：“我有糖尿病你们是知道的，买同样的胰岛素，在公立医院是230块钱一支，到老百姓大药房，会员价是180元，到平价医院，会员价是150元。我每个月要一支，全年就节省了960元。” 秦江月问：“王主席，渌江的平价医院，是外商投资的医院，被确定为医保定点医院吗？” “刚开始不是，后来群众的呼声很高，但卫生局还是不同意。市政府经过调查了解，才确立为定点医院的。你们有时间可以去看看，那才能体会到什么叫一切为了病人呢。” 秦江月笑笑说：“没事跑医院干什么，等咱们市的平价医院建好了，我们决定就行了。书记，跟军分区卫生所联系的事情，我马上安排人去做。” “好。省军区的谭司令来军分区了，我们是不是一起去看看？” 秦江月看看手表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要陪清源省长去高端城市综合群体参加奠基典礼，这是早就讲好了的。” 午阳问：“高端城市综合群体就举行奠基礼了？” 秦江月笑笑说：“李总也是看准了清源省长会来参加我们的挂牌仪式的机会，就不让领导多跑一趟了。其实，清源省长对家乡的建设是很关心的，加上李总又是耀武省长的千金，单独来也是会来的。” 午阳说：“好，你们收到请柬的都去吧。” 王主席说：“我也要去。午阳书记，你没有收到？” “可能是市委不管这样的事情，不用请的。” 秦江月说：“这你就冤枉李总了。她给我送请柬的时候，是有你的，但我告诉她，你从不参加这些活动，就没送了。” 陈磊说：“我也没收到呢。” 秦江月笑笑说：“人家没事跟纪委套近乎干什么？书记，我看你也不要去军分区了，张司令肯定也要参加，你去了会让他为难的。” 陈磊说：“书记，我们去人大走走吧。” 午阳说：“别去了，人家肯定也接到请柬了。我们回去陪洪书记吃便饭，饭后去工地看看。” 路上打电话给谭司令，谭司令也接到了请柬，不过来吃饭了。回到市委，钱志杰陪洪书记已经出门准备上车，看见两人过来，洪书记特意等了一会，“午阳同志，耀武同志也到了你们市，参加高端城市综合群体的奠基礼，我也要过去，等会我们就直接走了。” 午阳感到很无奈，只好笑笑说：“辛苦您了，您好走，我就不远送了。” 车辆走了，剩下午阳和陈磊，陈磊笑笑说：“这个李双燕真会把握时机呀，把省里的老大都请到了。” 午阳说：“信息也是商业运作的一部分嘛。” 陈磊说：“一个城市综合群体，即使再高端，有必要造那么大的势吗？” “我们不是商圈的人，当然无法理解这么做的必要了。我听说，在几个大城市，她们也将书记请到了，那可是决策层的存在呢。” 陈磊说：“请了那么高层的首长，敢发纪念品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三章 公园里的茶楼 午阳笑道：“这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了，走，我们去看看，食堂准备了什么酒，我们喝个痛快。” 陈磊笑笑说：“老板，这个时候很敏感，还是别喝酒了，以后我们住一栋楼，楼上楼下，随时可以喝的。” “不错，你这个纪委书记很称职。” 陈磊说：“要管下面的人，自己不能正身，人家不服的。老板，我们喝酒的钱还是有的，喝自己的酒痛快。” 午阳问：“老市委那边什么时候奠基？” “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去搞了，也不搞奠基礼，那么小一个地方，赚不了几壶酒钱。大头还是在老易河县政府大院那里。新的县委、县政府房子已经建好了，正在进行外墙装修，如果新桥建好了，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腾出来了。” “准备建什么项目？” 陈磊说：“我正想征求你的意见呢。由于那里靠近火车站，人流比较集中，附近的居民也特多，我跟江月同志、启明同志等商量，准备建一个电脑大市场，一个食品大市场。这两个市场各占用两栋大楼的地下一层、地上5层就足够了，地下负二楼以下是停车场，其它的除了建设一家宾馆外，就全部作为房地产开发了。” 午阳说：“以后电脑的普及率肯定越来越高，建一个大市场是完全有必要的，建宾馆和食品大市场也是不错的选择，我完全同意。一个小区有了超市和食品大市场，加上学校和幼儿园，就比较好住了。老陈。你们准备建多高？” 陈磊说：“要视地质情况而定。那里也是渌江的冲积平原，地基可能要挖很深。如果情况正常，就建地下四层，地上66层。如果地基挖下去几十米，地下室肯定就要多一些层次。就建成仓库出租；地下花的成本高，地上也要建高一些。但是又有一个问题，大家担心房子能不能卖出去。” “那里毕竟是老城区，如果学校、幼儿园、商场等生活设施跟得上的话，市民还是愿意住在那里的，就不要担心房子能否卖出去的问题了。” 陈磊说：“对。那里的交通是一个大的优势。我们去年进行城市改造时，特意将从火车站到河西芙蓉路的主马路，修成了双向10车道，另外还有非机动车道和人行道，两边还有各10米的绿化带。当时并没有考虑基金会要去开发那里。也不算我们有私心了。” 午阳说：“搞城市规划，一定要有前瞻性。当时拆迁的任务那么大，政府又没有钱，如果不是我们咬牙坚持，恐怕几年以后，又要拓宽城市道路了。” “当时我们虽然都同意了你的主张，但心里还是有一些担忧的。现在好了，城市建好了。也没有拉下很大的饥荒，但为以后的城市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做事情受到的制约少多了。” “市政府现在的欠债是多少？” “我离开市政府的时候。是106亿多。” 午阳说：“我们的水利工程都是中央拨款的，修路、建桥等大的项目，也是用土地置换的，怎么会欠债这么多呢？” 陈磊说：“欠债主要是三个方面，一个是建四大家的新办公大院，我们的财政就是吃饭的财政。建办公大院和旁边的会展中心，花了17亿多。这还是免除了各种税费，还从住房的销售款中间。赚回来了3个多亿；第二个是修各县市区的公路、学校，上级拨款24亿，我们自筹12亿，我们的自筹，完全只有靠贷款了；三个是拨给各县市区的资金，我们的下属各县市区要发展，可根本就没有资金，银行也不贷款给他们，只有市政府出面找银行贷款了，其他县市区是4个亿，易河县是10多亿。” 午阳笑笑说：“这些钱都是必须花的，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啊。其他城市的情况你了解吗？” “我只知道渌江和潭州。渌江去年我们去参加城市发展会议的时候，他们不是欠债80多亿，后来首长给了100亿嘛，可他们今年又贷款30多亿了。潭州的情况更加严重一些，听在市政府当副秘书长的同学说，他们欠债300多亿，将市委、市政府的办公大院都抵押给银行了。” 午阳说：“潭州的地价、房价都不高，如果政府提高地价，这些欠债不难偿还的。” 陈磊笑笑说：“老板，咱们中南全省的房价都不高，我们易河跟渌江，电梯房的价格，平均才3000块，潭州的平均价格已经到了4800元了。政府再提高地价，也得要有人买得起房子才行啊。” 午阳说：“把政府的债务转嫁到老百姓头上，我也是不赞成的，最关键的还是要发展生产。” 陈磊说：“老板，我们的生产，发展势头是不错的，你估计，如果我们只靠发展生产来增加税收，几年能够还清债务？” “10年吧，也许时间更长一些。” “你是不是太悲观了一些？” 午阳说：“我跟你算算账，你就知道我不是悲观了。我们现在正在建设的大企业有50多家，中型企业200家，小企业以1000家计算，每年能产生多少税收呢？大企业以每年产生增值税5亿元计算，留给市里的只有1.25亿，50家可以增加可用财力62.5亿，可这些企业是建设在各区县的，市政府必须跟区县分成，市里只能得到21.8亿；中型企业每家产生税收两千万，市政府可以分到3.5亿，小企业每家产生税收100万，市政府可以分到8千万，加起来也就是26亿左右。如果算上所得税也有这么多，每年满打满算50个亿。以后市政建设、水利设施等投入，虽然不再像现在这样的大规模。但也少不了太多，比如生活垃圾的处理，废水、废气的治理，就不能不当作大事来做了。以后随着政府可用财力的增加，肯定要给公务员和事业编人员分享成果。即使不分享，物价年年涨，总不能让他们拿着一成不变的工资吧？他们吃饭、抚育孩子、赡养老人，就花去了大部分所得，还指望他们拿钱买房子？” 陈磊说：“老板，那么这样说来。市政府要想过宽松的日子，除非是发横财了，可横财从哪里来呢？” 午阳笑笑说：“一个是等天上掉，另一个是靠地里长。增值税75%归中央财政，我们可以伸手去要。去年到今年。我们要来了近500亿，才能办大事，如果靠自己的可用财力，几十年也积攥不了这么多。地里长，不是靠庄稼，现在免除了农业税，庄稼再丰收，也是富裕了村民。要想让财政受益，只能靠矿山了。我们的几个县勘探到了煤矿、金矿，只要开采几年。这几个县就富裕了。” 陈磊说：“我们市里也应该得到一部分嘛。” 午阳说：“暂时不急，让他们把自己县市区的事情办好了再说。” 陈磊笑笑说：“留着饥荒在这里，好伸手呢。” “能够要到就是本事，中央要加快中部地区的发展，政策是有倾斜的，县市区的钱。只要他们不乱花，肉烂了在锅里嘛。” “这样对地方固然有利。可影响了我们的政绩呢。” “老陈，你觉得政绩是什么？我以为。老百姓的日子一年比一年好，这就是政绩。你也许会认为，政绩不佳，会影响我们的升迁，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功夫都在文章外呢。” 陈磊说：“老板，你也别把我想得那么幼稚好不好？” “我知道你成熟了，我们不聊了，进去吃饭吧。” 食堂已经摆好桌子上的碗筷，饮料也摆上了，扈云平过来问上不上酒，陈磊摇头，“上菜吧，四菜一汤。云平，吃过饭我和书记坐你的车，到江边去看看。” “好的，我下午可以走开了。” 沿江风光带已经完全建好了，江堤比原来抬高了3米，加宽了10米左右。江堤的正上面，是一条双向六车道的公路，路面的标志线全部画好，路灯、交通信号灯也都安装好了，靠江面一边，有一条比公路高两米，4米宽的人行道，人行道两边栽种了樟树、白杨树，人行道地面是用陈家洲金矿生产的石头砖铺成的，每块砖40厘米见方，有两块上面刻划了线，是供盲人行走的。靠江面的水面以上，修了两条便道，还有一些供游人歇憩的石凳、石椅、石墩，相隔不远，就有一座亭子，造型各异，亭子里面都安放了或石材、或木材的长椅。 靠背江面的一边，有的地方是建筑工地，有的地方被围墙围起来了，还是一片荒草。午阳让扈云平开车往渌江上游走，到了航电枢纽大坝延伸的公路，沿江风光带才被隔断了。大坝公路的对面，没有修围墙，可以看到公园已经完全建好了。陈磊说：“云平，开到公园里面去。” 这是一座以水为主题的公园，一边是渌江江面，由于水位的提高，显得很宽阔，原来的农田，在蓄水以前，都种上了荷藕，已经过了荷花开放的季节，只有翠绿的荷叶在水中摇曳，还有就是那伸向水中的游船码头，最多的还是那些养鱼的网箱了。网箱是各家各户的，一般是10来个组合在一起，目力所及，应该有几十个组合了。 游船基本上都停泊在码头，以水塘为主的公园里也没有什么游人，只有一些老者在树下的石桌上打牌、下棋，一些情侣依偎在水塘边的木椅上。 陈磊说：“到底不是周末，没几个人来玩。” 午阳说：“周末和假日，游人多吗？” 扈云平说：“我陪黎姿带孩子来过，到处都是人，坐的地方都找不到，转了个把小时就回去了。” 午阳问：“茶馆、餐馆也满了？” 扈云平说：“茶馆满了，餐馆倒是有位子，可不到吃饭的时候，我们也不打牌。不好去坐位子呢。” 陈磊问：“云平，你自己的房子呢？” “我只有一栋，让黎姿租出去了。” 午阳记得，当时沿蓄水线的3千米，街道两边各建了50栋。后来觉得不够，又向底部的内侧南面延伸了1500米，增加了50栋，总共有150栋之多，自己在易河的亲信加起来不过50人，应该每人有3栋了。“老陈。是怎么分配的，云平会只有一栋呢？” 陈磊说：“这个分配方案是我、江月同志、启明同志、长辉同志一起商量的，最后的名单也是我们敲定的。分配方案兼顾到了离开的一些人，比如利凝、子才等同志，如果不给他们。就难免给人一种人走茶凉的感觉，还有就是，我们每个人都有几个想培养的手下，基金会发福利，肯定都要发，另外就可能是我们有一点自私了，给副厅级以上的人3栋，正处两栋。副处及以下一栋。你是唯一的副省级，给了3栋。” 午阳说：“这个分配方案确实不合理，基金会给大家谋福利。不是国家定工资，不能按级别嘛。” 陈磊笑笑说：“绝对的平均主义是不可能的。” 扈云平说：“老板，虽然我只有一栋，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分配比较好。我们职务低，负担也就轻，年纪也小。以后的机会多嘛。” 陈磊说：“书记，以后老市委、老易河县委的门面建好了。肯定也只能按这个方案来分配了。云平，停车。我们下去走走看看去。” 街道比较宽，划了停车线，但都停满了车，两人下车，扈云平开车去找地方停了。 走进一家茶楼，一个站在吧台的服务员马上说：“老板，如果你们约了人打麻将，就没有包厢了，打纸牌、扑克，只能在这大厅里打。请问喝什么茶？” 陈磊问：“茶什么价？” “普通绿茶、茉莉花茶、菊花茶不收钱，龙井、黑茶、铁观音20元一杯。” 午阳说：“给我们来3杯黑茶，要最好的茶叶。” 服务员说：“最好的黑茶，不能用茶杯泡，你们请坐，我来用紫砂壶给你们泡吧，280块钱一壶。” “好，你这里的黑茶，是千两茶，还是茶砖？” 服务员说：“280块钱的是茶砖，千两茶要380元一壶。” 午阳说：“给我们来千两茶吧。” 服务员笑笑说：“老板你是懂茶的人，正好我们这里有96年的千两茶，别的店子还没有呢。等会凿下来茶叶，我会请你们看的，都长了很多金花了。” 陈磊问：“怎么你们这里有，别的店子没有呢？” 服务员说：“我们的老板有钱，自己也喜欢喝千两茶，就舍得凿开来喝。这11年的千两茶，已经涨到一万二了呢。” 午阳笑笑说：“一万二买72斤，也不过就是很普通的茶叶罢了，人家那些好茶叶，一斤就要好几万呢。” 服务员说：“你说的那种好茶叶，我们只在电视里看到过，这街上最贵的茶叶，就数我们店里最好的普洱茶，一饼20年的普洱，也只要8、9千呢。” 陈磊说：“好了，快泡茶去吧。” 服务员走开后，午阳问：“老陈，这里的生意怎么会这么好？” 陈磊想了想，笑笑说：“可能跟我的一次讲话有关吧。咱们市委市政府不是抓政府的优质服务嘛，钟子才同志安排纪委和监察局的同志，到茶馆和麻将馆抓上班时间打麻将的人，处分了一些公务员。我到任后，他们曾经跟我提过，说这里开业以后，生意比较好，肯定有公务员在这里消费，要不要来抓。我说算了，让这里的生意做起来吧。” 午阳说：“你这是徇私舞弊呢。” 陈磊说：“也不是徇私舞弊，是我对这种事情本来就没兴趣。自从开始抓优质服务以后，各对社会公众提供服务的单位，都设立了服务窗口，也建立了首问责任制，完善了值班制度，还加强了对群众举报不作为行为的处理，这就从根本上解决了政府服务的问题。加上政务中心的设立。我觉得咱们建立服务型政府的目标已经实现了。我们公务员队伍的工作量本来就不大，很多年纪大的人，工作上的事情很少，家里也没什么事要做，让他们自由几年退休就算了。” 午阳觉得。这种事情肯定是普遍现象，要抓也抓不过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行了，也就笑笑没有说什么了。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黎书记呀。”叶春波跟在服务员后面款款走来。老远就笑着说。午阳调来易河工作不久，她和张思思也都调过来了。白天在易河上班，晚上回午阳家里住。经过这一年的调理，她们的身体都恢复得很好，虽然还是比较瘦。但脸色很红润了，精神状态特别好。午阳一再让她们辞职，可她们说，家里父母都坚决反对她们辞职，再说了，现在上班每周还有5天起早床，工作也轻松，如果辞职了。恐怕精神就松懈下来了。 午阳也觉得，她们上班纯粹就是一种精神寄托，平时在单位有贺茂友关照。又不要安排职务，也就没有什么麻烦，只好由着她们了。 午阳笑笑说：“哎呦，这是小叶吧，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磊说：“她和那个小张，是贺茂友的人。也分了一栋茶楼的。小叶，这是你的吗？” 叶春波笑笑说：“陈市长。您还记得我呀？谢谢您分给这房子，我没租出去。请人在经营，自己没事也过来玩玩。黎书记，小张也在呢，我去叫她来？” “她在干什么？” “在打麻将呢。我也是听说有人点最好的黑茶，才上来看看的。” 午阳听她说上来，“这里是一楼，你们还在地下室打麻将呀？” 叶春波说：“这里是有地下室的，我的除了做仓库，还隔出来一间做麻将室，楼上客人多的时候，我们自己就在地下室打。走吧，去看看小张去。” “还有谁呀？” “都是我们老乡，你认识的。” “好，老陈，我们一起看看去。” 陈磊说：“你下去吧，我口渴了，在这里喝茶。” 叶春波说：“陈市长，这茶我请客了。小妹，给陈市长拿包好烟，记我账上。” 两人下楼，地下室里摆满了木架，木架上摆满了茶叶。这里的地下室不同于别的地下室，还能开窗户，这样就能够较好地通风，可以收藏茶叶了。在没有窗户的一边，隔出来一间房子，里面摆了麻将桌，还有一张床铺。张思思、许彤彤，还有贺茂友的如夫人小师坐在桌边，看见午阳进来，小师笑笑说：“黎老板，您也过来看看呀。” 午阳笑笑说：“你不是移民了吗？” 小师说：“我们四个都移民了呀，还不是同样在打麻将呀。” 午阳笑笑没说话。自己跟叶春波、张思思、许彤彤的事情，贺茂友是知道的，肯定也就瞒不住小师了。 小师说：“看样子今天的麻将打不成了，我走了。” 午阳说：“你们继续，我马上就走的。小师，茂友的茶馆，是你在管理吗？” “请了人管理，我就是负责从家乡采购普洱和沱茶来，一些别的茶叶，就走这里的茶叶店买了。彤彤姐是我的供货商呢。” 午阳问：“彤彤，你管理这边的店子？” “对，你和利凝姐有5栋房子，小雅想让春波和思思代管，可她们要上班，每天也不住这里，管不过来，别人也不愿意过来。我和春波、思思关系好，在家里呆了几年，静极思动，就自告奋勇过来了。我带你去咱家的茶楼看看吧。” “好，咱们上去先喝茶，然后去看看。” 回到一楼，扈云平已经来了，“老板，这里找个停车位真难啊。依我看，废掉几个水塘，建成停车场好了。” 午阳说：“也就是来喝茶的人要停车，废掉水塘不好吧，老陈，你看呢？”(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四章 茶叶生意 陈磊说：“我觉得，咱们在水坝公路对面，修建一个大型的地下停车场好了。但这里还有几千米，客人走起来也比较难，就由这里的房主凑钱买一些电瓶车，专门接送客人，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午阳说：“这个办法好，正好那里还没有进行建设嘛。许经理，你也喝茶呀。” 许彤彤被这一声“许经理”叫得一愣，午阳赶紧说：“老陈，这位是许彤彤，是我老婆给茶楼请的经理。她是小叶的老乡，就玩到一起了。许经理，这位是陈书记。” 许彤彤笑笑说：“陈书记您好，跟黎书记一起来微服私访呀？” “就是来喝茶的，请坐。” 喝了一会茶，许彤彤站起来，“黎书记，我带您看看去吧。陈书记，你们坐啊。” 午阳也起身，叶春波、张思思也跟着出门，出门看到没有外人，许彤彤说：“午阳，你们同事给你的房子，是最中间的3栋，别人的都是抓阄的。” 张思思说：“易河这个廉政基金，就是午阳搞起来的，享受一点特殊不应该呀？” 午阳懒得跟她们聊这些，就问：“利凝的在一起吗？” 叶春波说：“利凝姐的是我替她抓阄的，抓得好，就跟你的连在一起。” 许彤彤说：“你是黄花闺女，手气好。” 张思思笑笑说：“还黄花呢，如果不是午阳把她给开了，恐怕人都没有了。” 许彤彤说：“春波，你就是那么执着的人？” 叶春波说：“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脑子里就只有午阳，就茶不思饭不想的。不过，我现在觉得也不后悔，人这一生，能够刻骨铭心的爱一个人。还结成了正果，就没白来世上走一遭了。” 许彤彤说：“我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要孩子呀？” 叶春波说：“现在茶楼的生意好，我也有事做了，准备辞职算了，早点养个小午阳出来。” 午阳说：“你父母那一关怎么过？” “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我父母已经退休了。我将他们安置在咱们家里在滇池边的别墅里，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以后国家放假的时候，就回去看他们。” 张思思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现在打麻将上瘾了，怀孕生孩子。就打不了麻将了。” 许彤彤说：“我是到了进医院的头一天还打了麻将的，产后不到两个月，就又上桌了，没耽误什么呢。你们看看小师，不还是可以打麻将吗？” 张思思笑着说：“好，午阳，你最近就给我种上。” 走了一会，许彤彤停下来。“马上就到了，一会你们说话，必须注意了。” 进了一栋房子。大厅的左右两面都被木架遮挡了，一边的木架上面是黑茶，各种茯砖、花砖，包装不同，大小也不一样，从400克到两千克一块的都有。地上还有几个圆木桶，千两茶的竖立在木桶里。另外一边就是普洱茶了。普洱的式样比较单调一些，只有茶饼和沱茶。大厅的最里面。摆了一个茶海，上面有好几把茶壶。营业员看见他们进门，招呼以后就马上开始洗茶杯准备泡茶，被午阳制止了。 许彤彤介绍说：“这里是以销售茶叶为主的店子，泡茶是给客人品尝的。这大厅里摆的，是一些样品，旁边的屋子，以及二楼、三楼、地下室，都是仓库，四楼是生活区。我们这里销售的茶叶，都是自己公司生产的。” 午阳知道，普洱茶是一直在生产，可黑茶的大叶茶树才栽种两年，肯定是没有收获的。“黑茶也能生产吗？” 许彤彤说：“方晓阳刚开始就买下了一家茶厂，去年就开始生产了。茶厂还有一些已经发酵的茶叶，去年就开始包装投入市场。尽管现在的产量不大，是从外面购进鲜茶叶加工，利润也不高，可没办法，为了培养自己的技术力量，必须要做，要不然过两年自己的鲜茶叶下来了，请不到技术好的师傅，就抓瞎了。” 午阳笑笑说：“这个方晓阳很不错，我一直看好他。” 许彤彤说：“这个我看出来了。他那个对象也是你介绍的吧？” “对啊，你也知道？” “知道，她送茶叶时来过。对了，他那个姨姐姐，叫董敏敏的，经常来我们这里，我看比较危险，有合适的男孩，你给介绍一下。” 午阳笑笑说：“我只能留意了，有了好男孩，我打电话给你。许经理，你们这个店子，一个月能够做多大的数额？” “你是税务局的，要查税呀？” “查税不是我的事，我是想看看，以后方晓阳能够做成多大的产业。” 许彤彤问：“他现在栽种了多少亩茶树？” “大概150万亩吧。” “那我告诉你，如果是现在的价格，一根千两茶2000元左右，一亩茶园每年能够做3根，一年是67亿。如果将茶叶生产后收藏几年，价格每年上涨大约三成。但如果舍得广告投入，在中央台黄金时段打广告，价格达到普洱茶的水平，那他的产值将翻番。” 午阳说：“你既然有这个想法，就实施好了。” 许彤彤说：“我们现在产量这么少，打了广告不是替别人做嫁衣裳了？” “你们审时度势就是了。走，去你们另外的店子看看。” 到了另外一家，店子的布局差不多，也是木架，木架上面也摆满了茶叶，茶叶的品种，以铁观音为主，也有一些乌龙等别的茶叶。 “这些茶叶都是霞姐的嫂子送来的，她在那边收购，我们在这边卖。” 午阳曾经听言雨霞说过。言雨龙离开金矿回去以后，就出资在家乡栽种了8万亩茶树，现在过去7、8年了，应该这些茶叶是他们家自己生产的。“她给的价格怎么样？” 许彤彤说：“我们去渌江和潭州的茶叶批发市场批回来一些茶叶，经过专家比对。发现嫂子送来的茶叶，同样的等级，价格要低三成。越是等级低的，优惠越多。” 午阳笑笑说：“那她也是真心想跟你做生意了。” 许彤彤说：“就是不知道她是在哪里买的，如果我自己去买，不是还便宜呀？” “你就不要动这个心思了。过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小心被宰。她送了多少来？” “前后有300多吨。这茶叶不跟黑茶、普洱，新茶下来，陈茶就卖不出去了，嫂子还答应。卖不出去的陈茶，可以按原价退还给她。” 午阳知道，女人肯定难有这样的胸襟，肯定是二哥的主张。“陈茶不好卖，就降价卖出去，不要退货了。” 许彤彤说：“如果不是太多，思思、春波和我们自己的茶馆，都可以用完的。去不去茶馆看看？” “不去了。我还有事呢。” “午阳，跟你商量个事。”许彤彤看看他，笑着说。 “什么事。说吧。” “看这茶叶生意利润挺可观的，咱家的公司，你所在的市，都在大力发展茶叶生产，我们三个商量，觉得应该去外地那些没有专业茶叶市场的城市。建立像这样的市场。” 午阳笑笑说：“思思打麻将都上瘾了，能抽出时间吗？” 许彤彤说：“这个没问题。有事做就不会总想着打麻将了，我不就是这样的呀。” 午阳说：“资金方面也是个大问题呢。” 叶春波说：“如果是易河这样的地价。建这样一栋600平米的茶楼，造价加装修，不会超过两千万，150栋，也只有30个亿，如果地价再高一些，最多增加10个亿。以我们三个手里现有的资金，即使在全国所有的地市州都建一个，也还有进货的资金，何况有很多地方已经有了茶叶街，不用我们再投资建设，我们只是去盘几个门面，开一个窗口。” “其实，安澜和甘露在建设高端城市综合群体，你们在她们的群体里面，买一层楼，就可以形成气候了，不必要自己千辛万苦去买地建设的。” 张思思说：“你不是一直主张买地建房子吗？怎么到我们要去买了，你就不愿意了？” 午阳笑笑说：“你们三个跟别人不同，你们是干部子弟，从小养尊处优，我是担心你们吃不了这个苦呢。” 叶春波说：“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事情肯定是会请人做的，不用我们事必躬亲，也就不会太辛苦了。午阳，要不然是这样，安澜的群体里面的楼层，我们还是买，茶叶街也建。到时候哪边的生意好，我们就留下哪边。至于资金问题，我们可以从期市、股市撤回来，也可以从双双姐她们银行撤出一部分股份。午阳，我们知道你最近资金比较紧张，光是每个月付给缅甸那个会长的就不少，近期也没有大的进项，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 午阳知道，她们以前在兰江时，就曾经跟自己去过腾越，资金相对多一些，但毕竟是投入这么大的项目，如果自己一推六二五，她们会寒心的，况且上次的港澳之行，取得了一些收益，心里也有了一点底气。“你们既然下定决心要做，我肯定是要支持的，需要的资金、人员，我都可以想办法，毕竟家大业大，比你们的能量大多了。还有，如果在征地等方面遇到阻力，我也可以出面疏通关系。” 叶春波说：“安澜和石琼的建设项目，想请你疏通关系，你怎么推掉了呢？” 午阳说：“她们的情况不同，那么大的项目，如果遇到阻力，那就是很为难的事情了，疏通是不起作用的。再说了，你们的父亲，以前都是我的领导，也好说话嘛。” 许彤彤笑着说：“春波，午阳这是爱你多一些呢，也不枉你为了他要死要活了。” 叶春波说：“彤彤姐。是你和午阳有了爱情的结晶，午阳更疼你一些呢。” “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只要你们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知道吗？” 回到叶春波的茶馆。让扈云平去开车，又喝了一会茶才离开。路上，陈磊说：“老板，一大桥上游，沿江风光带原计划是修7千米，因为修建航电枢纽。延长了6千米，航电枢纽建好了以后，等于是多了一座大桥，只是不能通行大货车。延长的这6千米，到芙蓉路的距离是4千米左右。市政府已经将这里的住户拆迁了，准备在元旦过后组织拍卖。过几年这里的楼房都建好了，咱们易河就真有一些大都市的气派了。” 午阳想，如果这增加的24平方千米都建成住房，加上原来的7千米长，只有一个金融城，其余都是公寓楼，恐怕房子真卖不出去了。但对陈磊也不能泼冷水。“老陈，市政府规划在这里建几个公园？” “准备在金融城旁边建一个儿童公园，加上现在航电枢纽大坝上这个两千亩的公园。就差不多了。其它的地方嘛，毕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谁也舍不得建公园呢。” “能不能在延伸的这个24平方千米里面，划出一块来建设一个游乐场，搞一些过山车、摩天轮之类的东西？” 陈磊说：“这个游乐场是肯定要搞的，但我们以前商量。是准备在千龙湖那边的山里搞，那样面积可以大一些。将所有项目都可以搞齐了。那里的地势高，市里的电视塔也可以建在那里。加上那附近已经建好了的植物园、千龙湖垂钓中心、自种蔬菜基地。应该可以成为市民的一个好去处的。” 午阳说：“我今年还没有到过那边，那里都搞好了吗？” “我昨天带老婆孩子去玩了一天。我们主要是想去植物园的，可植物园还在建设中。一些树木还刚刚栽下去，草没有长起来，花也没有开。今年梅花开，明年樱花、郁金香开的时候，我们还要去的。在植物园走了个多小时，孩子开车带他妈妈去蔬菜园，我就去钓鱼了。” “千龙湖那么大，又养了珍珠，鱼好钓吗？” “好钓得很。我钓鱼的水平不咋地，但钓了个把小时，就钓了10多条黑背大鲫鱼，一斤多一条呢。别人有钓草鱼、青鱼、鲤鱼、鳊鱼的，都比我多。” “哪天我们一起再去。老陈，那里钓鱼多少钱一斤？” “不完全是按斤算。进门打开渔具包检查，每根钓竿收10块钱，可以钓10斤鱼，不另外收钱，多于10斤的才收钱。” 午阳笑笑说：“这样计价，他们不是吃大亏了？我带几根钓竿进去，钓走几十斤鱼，每斤才一块钱嘛。” “是的。那天我旁边一个人是钓台钓，带了5根钓竿进去，鲫鱼、黄鸭叫钓了50斤。我问他，他就是靠这个赚钱的，每天上午、下午各一趟，在市场上鲫鱼可以卖6块，黄鸭叫卖20，每天可以赚千来块呢。不过，我估计也不会太吃亏，每天有上千人钓鱼，初学者毕竟是大多数。还有一些人是不懂里面的蹊跷的，一根钓竿钓百把斤，超过的部分可不便宜。还有就是，大部分人都带糠饼做窝，每天的糠饼恐怕也有几千斤，是喂鱼的好饲料呢。” 午阳说：“可能是他们的主业是养珍珠蚌，没有把钓鱼的赢亏太当回事。云平，停车，这里满是鞭炮屑，应该就是上午奠基礼的地方了。” 几个人下车，，看到原李家坪的一大块地方，被从中间开采出了一个大大的工字，每一笔的宽度在500米以上，长度就是地皮的长度，而深度，越靠近江堤越深，最深处大概有80米以上了。深沟里的车辆很多，除了混凝土泵车，主要是那种拉沙子的载重车，进出都排着队呢。 奠基的地方，离江堤有50米的距离，那里有很多工人在工作，将经过捆扎的螺纹钢铺在岩石上，然后由混凝土泵车将混凝土浇注在上面，再由工人用震动棒震动出水泥浆。6个混凝土搅拌塔，就耸立在工字最浅的那个底部。 扈云平说：“书记，陈书记。这些地皮一直到江堤，都应该是买下来了的，他们留下这么宽、这么长的地方，是不是太可惜了呀？” 陈磊说：“最后是不会留下的。你看这高度这么高，如果顺着江堤直挖下去。江堤本身的基础就是建筑在沙石之上的。肯定就会垮塌，留下一些距离，使其有一定的坡度，短时间内就不会垮塌了。以后混凝土层升高了，只要将捆扎好的螺纹钢往沙子上面延伸，再浇筑混凝土。就相当于一个挑梁，挑梁上面本身就是可以承重的，何况还是搭在沙石上面，在上面建房子就不会有问题了。” 扈云平说：“这样大面积地浇筑混凝土，对于承重。应该是没有必要的，何况这样浇筑混凝土，里面是会产生高温，要破坏混凝土的结构的。” 陈磊笑道：“云平，你这个问题太专业了，恐怕只能问专业人士了。” 午阳视力好，与沟里作业人员的直线距离只有150米左右，完全可以看清面孔。“云平。我打电话让专业人士过来吧，正好我也想知道呢。” 苗俊、苗健父子在施工现场，午阳打电话给苗俊。苗俊接听后，午阳马上向他招手，可苗俊却说：“老板，还是您下来吧，汽车可以开下来，我这里没有小车。走路恐怕要一个小时了。” 行走的路线有两条，一条是走一大桥底下。一条是走美食街，都可以绕过去。美食街的路稍微好走一点。但路况同样不好，午阳决定自己开车。 行走到美食街时，看到李双燕和甘露在送客。赶紧停下来。甘露从过年后公历3月初出去，现在已经是10月底了，8个月没有见面了。“李总，你好，今天忙了一天了吧？小甘，好久不见，什么时候过来的？” 李双燕笑笑说：“也不忙。黎书记还是蛮关心我们的嘛。” 甘露说：“黎叔叔，我都成了村姑了，您还认识我呀。” 午阳对她的表现还是满意的，如果见了面就哭哭啼啼的，那在陈磊面前就穿帮了。“哪里呀，你还是那么美丽呢。是为了这里的奠基礼回来的？” “对，今天早上的飞机，从东北回来的。” “辛苦了。你们休息，我们去工地看看。” 李双燕说：“露露，你进去休息吧，我陪黎书记去工地走走。这里的情况我最熟悉，可以提供一些给领导。” 甘露招招手，“拜拜。” 继续出发，午阳说：“这里的沙子，卖掉了很多啊。” 李双燕说：“正好遇到了市里的建设高峰，从3月开始，每天卖出的就有3000吨以上。7月份进入施工的最佳时期，每天24小时都不停地往外运，一天就超过6000吨了。” 陈磊笑笑说：“李总，真是越有钱越容易赚钱啊，现在沙石的价格，每吨涨到60元了吧？” 李双燕说：“渌江和潭州，6月份就到了每吨80元，我们易河的采沙场也卖到了80元，我们的调价比别人还晚了一个月呢。” 扈云平说：“李总，每吨80，每天6000吨，每天就有40多万的进项了，真是运来铁似金啊。” 李双燕笑笑说：“扈局长，你岳父才开始起每天在这里运走1200吨，生产出混凝土，要赚多少钱呀。” 扈云平说：“我岳父是老板的叔叔，李总应该给予优惠的吧？” “从开始挖沙到现在，我还没有找他结账，给不给，给多少，都随他，我没有将其算在销售总额里面，这总可以了吧？” 午阳说：“我叔叔是多大的老板，怎么可能少了你这点钱？你就放心吧。” 李双燕说：“我不是找他要钱，是告诉你们，他赚了多少钱。扈局长，这里的沙子还可以拉到年底，请你岳父早些去另外选地方，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午阳问：“这里的沙子这么快就挖完了？” “对，我们现在将最深的地方已经挖完了，看起来还不少，实际上不到3成了，再卖两个月，就只够我们自己用的了。” 午阳说：“云平，你告诉叔叔，这里没有了，去汽车制造厂那里江边的采沙场好了。” 扈云平问：“那里也是您家族的？”(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五章 大工程 午阳被他的问话气蒙了，好傻的问题呀。是家族的，叔叔就是家族的掌门人，还用得着午阳来安排？好在陈磊不是外人，午阳也用不着遮掩。“那是我在建汽车制造厂的时候，当时的易河市委市政府批给我的一块荒地，后来发现地下全是河沙，就一直在开采河沙卖。卖完了河沙，还是要建房屋的。” 陈磊说：“老板，那块土地比这里还要大很多吧？” “对。那时候我还在渌江县，土地的价格很便宜，如果是现在，恐怕都买不起了。虽然买得便宜，可也要好好规划，让其与市政建设成为一个整体。老陈，你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你也要出力啊。” “没说的，需要我出力的时候，你招呼一声。” 车辆已经到了沟里，虽然车辆很多，但很有序，他们的小车很快就穿过去了。苗俊和苗健都来到车旁跟他们握手，寒暄后，午阳问：“苗健，你不是要管医院建设工地吗，怎么能抽身过来呀？” 苗健笑笑说：“黎叔，我管的工地还有几个呢，不过都不用我盯着，这里刚刚开始施工，肯定要来这里的。” “好，小伙子有出息，以后肯定比你老爸强。” 苗俊笑笑说：“老板，我是半路出家，当然比不上科班出身的了。不过，如果不是您给我机会，苗健现在能去别人的工地当个技术员就不错了。” 陈磊说：“苗总，有机会也要把握得好呢。对了，我们想问几个问题，苗健是科班出身。应该是懂的。苗健，从力学的角度来说，建筑物的基础，不必要浇筑这样的整体吧？” 苗健说：“对，建筑物的重量产生的压力。是作用在基础的四周，中间是空心的也没关系。但是我们这里的情况不同，不光是要承受来自楼房的重力，还有来自江堤的挤压力。挤压力是横向的，太单薄了就承受不了。当然，我们这个基础的最底部就浇筑了20米宽。保险系数是大了一些，浪费的混凝土和钢材多了一些，可能够防挤压、防9级地震，用起来就可以绝对放心了。” 午阳问：“到了什么高度，就可以建成地下室呢？” 苗健说：“现在浇筑的这个部分。大概到10米高，就可以用立柱和横梁取代了，靠近江堤的部分，只能是随着高度增加而逐渐减少实体浇筑。黎叔，这个地基的造价太高了，保险系数又大，可以跟设计师联系修改图纸，将楼层提高到88层到100层。” 午阳问：“估计造价有多高？” “按图纸的设计要求。光是这沿江的一栋大楼，正负零以下，就要使用钢材8万吨。混凝土820万立方米，按现在的价格，优质螺纹钢每吨6800元，混凝土每立方180元，就需要20亿，加上模板、人工。达到25亿以上了。” 午阳问：“能不能使用那种小钢厂生产的钢材？” “这栋大楼不行，以后中间的大楼。最底下可以考虑使用。不过也节省不了多少钱，我核算了一下。能够使用劣质钢材的数量，最多也就是3万吨，每吨节省两千，不过6千万而已。” 苗俊说：“李老板要在各地建设高端城市综合群体，一个地方，在不影响建筑质量的情况下，能节省6千万，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午阳也有这个意思，苗俊说了，他就不要重复了。“苗健，你说这个沿江的一栋大楼，正负零以下就需要耗资25亿，那地下室的建筑面积大概有多少呢？” 苗健说：“建筑的主体20米宽，70米高，4000米长，可以分隔成30层，建筑面积大约240万平米；向江堤靠拢的部分，有50米宽，但高度只能按一半算，有300万平米。” 午阳说：“70米高，为什么只能隔成30层呢？” “黎叔，这跟建楼房不一样，层与层之间不是简单的分隔，而是要起到加固的作用，不是薄薄的一层钢筋混凝土就够的。” 午阳笑笑说：“就按你刚才的算法，花25亿，能得到地下室540万平米，那还是很便宜，每平米不到500块，加上安装电梯、粉刷，500块也够了。” 苗健说：“算起来是不贵，可问题是不能产生任何效益呢。” “没关系，要建高楼，就必须打基础嘛。” 苗俊说：“涟水河河堤的珠宝城，地下室才使用了几个月，现在就不够用了，这里建好了以后，可以将物资转移过来嘛。我觉得，不要怕房子没用，就怕没有房子用。” 苗健笑笑说：“我倒是无所谓，有业务做就是好的，关键是看李总准备了多少钱。” 这个项目本来是安澜和甘露发起的，现在也仍然是以她们为主，但摊子铺得这么大，以她们的经验和精力，根本就顾不过来，正好李双燕的银行也需要场地经营，银行的人多，算盘也精，基本上将具体事务都移交给银行了。给银行还有一个好处，李双燕的银行是外国银行，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很多时候比安澜她们出面要方便一些。这样一来，也避免了安澜的横空出世，引起更多的猜疑。 苗俊虽然在公司工作多年，但一直在京城郁舅舅的手下工作，对午阳的情况不了解，只知道他是老板，并不知道他跟李双燕等人的关系，当然也就无从告诉苗健。况且由于是内部的承建项目，也没有进行预算那些手续，所以才有苗健的这一问题。 李双燕看看众人，笑笑说：“小帅哥，我是开银行的，你就不要担心资金的问题了。你安心抓好建筑质量，我会按进度打工程款给你的。” 苗健看了看午阳。“黎叔，这个事情就好办了，有钱有材料，干不好就是我的能力问题了。” 午阳笑笑说：“那我就还有一个问题。你这样浇筑混凝土，里面没有安冷却水管。混凝土会不会发热烧坏而影响结构啊？” 苗健说：“不会的。现在是最下面的一层，冷却水管的水没办法流出来，我们只浇筑50厘米，明天就开始浇水。浇筑第二层时，要在3天以后，现在浇筑的这些已经结构好了。以后的都会埋设冷却水管的。” 这些事不是午阳所要管的，回答了扈云平的疑问就可以了。但安澜她们要建设多个这样的建筑，午阳还是有些关心的。“苗健，建好这里，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李总可是还要建多个高端城市综合群体的。” 李双燕说：“黎书记。我们建设高端城市综合群体，还有石琼建设超市，都不是以苗总的公司为主，而是由邱总和石总的建筑公司为主，苗总只担纲两湖、两广。” 苗俊笑笑说：“黎书记，我现在也是力有不逮啊，彭小军是我的老战友，他让我安排一支10万人的建筑队伍去澳洲。我几乎把公司的技术力量抽空了，还从郁总的公司要了两千多人，上个月才送过去。有的机械可能还在海上呢。” 苗健说：“黎叔，这真是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要不然也轮不到我来管这么多事了。我们这里完全搞好，最少需要两年，也可能需要两年半。不过，在其他城市的工程。我准备每隔半个月开工一个，争取在三年之内全部完工。” 午阳笑笑说：“苗总。年青一代能够挑大梁了，你是不是可以开辟新战场了？” 苗俊说：“暂时还是要带一带的。等半年以后，所有的工地都转入正常施工了，我就去干别的事了。一个是管理一些房地产开发项目，为李总建设银行在各地的办公楼和门面房，二个是去澳洲，那里也是我担纲的，我不去，彭总还有点不放心呢。” “那是，你们是战友，年轻时是可以以命抵命的兄弟，你的能力他是最清楚的。” “老板，咱们自己的建筑公司，这几年扩张也太快了一些，但还是不够，我听说安澜她们还有几十个工地，还在等建筑公司进驻呢。” 午阳想了想，外面的建筑公司，虽然也有认识的，可尽量还是自己的人做比较好，房地产一直在涨价，晚一两年建成，说不定价格更好呢。 李双燕说：“黎书记，你认识渌江的帅秉国，还有在渌江搞过工程的胡卫平、黎自阳，可以请他们来建设嘛。” 午阳想，帅秉国、黎自阳、黎志阳的建筑公司经营了多年，技术力量应该很不错了，虽然手头的业务多，可以将队伍扩大嘛，肯定不会比苗俊这里扩大差。“好，我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组建公司，去接安澜和甘露的工程。” 苗俊说：“老板，还有个事，由于这个项目的全面铺开，钢材还是有缺口的。现在尚不清楚所有工地的地质情况，我估计钢材的需求量在380万吨到430万吨之间。我找了公司所有有钢铁企业的大区董事局主席，他们在两年内能够提供的，最多300万吨。” “澳洲的情况问清楚了吗？” 苗俊说：“如果决定进口钢材，当然没什么问题。” “水泥和其它建材呢？” “水泥、不锈钢和铝材都没问题，石材更是不愁。” 午阳笑笑说：“那就行了，钢材我来想办法，不会让你等米下锅的。好了，我们走了。” 出了工地，李双燕说：“黎书记，陈书记，我们准备了奠基礼的纪念品，等会请你们带回去。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两根百两黑茶。扈局长，你也有啊。对了，听说你们搬了新家，我订购了鲜花，等会送到你们家里去。” 陈磊说：“李总，你的心意我领了，东西就不要了。” 李双燕说：“我们金融城封顶的时候，你不也送了花篮吗？我们这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呢。” 午阳笑笑说：“茶水、茶水，真是淡如水呢。老陈，我们就不要客气了。不过。搬新家你们送鲜花，可要送到家里去，才显得心诚呢。” 李双燕说：“好，等会我就带你那个侄女一起送去。” 到了美食街，李双燕下车。和甘露将鲜花、茶叶搬到自己车上，扈云平的两根茶叶就直接放到了他车上。“扈局长，你前面带路，我开车跟着。” 回到市委大院，在地下停车场门口，跟保安说了一声。就顺利进了停车场。午阳和陈磊提了茶叶，她们两个捧着鲜花进电梯。陈磊跟午阳是共用一个电梯，他住在16楼。四个人都出了电梯，到陈磊家看了看。 装修得不是特别豪华，但很有特色。地板、家具都是用红松打造的。一套木沙发颜色也差不多，可几个人都是识货的人，知道是越南黄花梨的材质，价值不菲呢。 陈磊给每个人发了两包烟，“书记，在装修和家具，都是请你家族的人搞的，给了不少优惠呢。” 午阳说：“应该的。好了。你的家很温馨，不错。我们走了。” 陈磊说：“喝了茶再走嘛。” “谢谢。以后是上下邻居了，喝茶的机会多的是。” 到了顶楼。午阳拿出钥匙开门，刚转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唐之琴和胡蝶都站在入户花园里，唐之琴来接午阳手里的茶叶，突然看到了午阳身后的李双燕和甘露。“双双姐。欢迎你回家。这位妹妹是谁呀？” 唐之琴是到过午阳家里的，也经常跟祝宝她们联系。肯定记住了李双燕，跟甘露就是第一次见面了。 双双笑笑说：“这是甘露。是午阳看着长大的小乖乖呢。之琴，这位妹妹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是谁呀？” “是我表妹胡蝶，动力港的健身教练。” 甘露将鲜花递给唐之琴，在她身边比比，又到胡蝶身边比比，笑笑说：“哎呦，我在你们身边，有压迫感呢。” 甘露身高1米73，比唐之琴只矮了两厘米，可唐之琴在公安系统接受过体能训练，肩膀宽，肌肉比较发达，比甘露体重多了20多斤，胡蝶虽然身材也很苗条，可高了10来厘米，同样容易给人压迫感的。 胡蝶一把抱起甘露，口里还能说话，“好漂亮的小女孩呢，像个瓷娃娃。” 双双说：“要说像瓷娃娃，最像的还是吉蓉。甘露老在外面跑，肤色稍微深了一些。” 甘露说：“在几位姐姐面前，我都是丑小鸭了。” 双双笑笑说：“你是丑小鸭，我就是老太婆了。” 唐之琴说：“双双姐的年纪并不大，肤色这么好，身材还是少女一样，哪像是几个孩子的妈呀。” 双双说：“之琴真会说话。你们赶紧陪午阳吧，我看看咱们的新家。午阳，露露都出去大半年了，你别愣着了。” 午阳也不客气，将搂在一起的甘露和胡蝶抱起就往盥洗室走。唐之琴笑笑说：“我陪双双姐看看新家。” 说完，去厨房洗了茶杯，从蒸茶器里面到了茶，递给双双一杯，另外还有两杯，却不动了。双双笑着说：“是给午阳和露露准备的吧？怎么不送进去？” 唐之琴红了脸，“姐，我……” “是不是看见了那场景就走不动了？我去送吧。之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30多了，还是这样呢。” 送了茶出来，唐之琴将一片钥匙递给双双，“姐，有三张门进来，你拿一把钥匙吧。” 双双说：“我不要。市委这里认识我的人多，来多了怕别人怀疑我。之琴，你们是什么时候跟了午阳的？” “也就是最近，这新房子装修好了以后。” 双双笑笑说：“你们在新房子里做新娘，值了呢。之琴，午阳在马路对面买了楼，已经装修好了，等会跟我挑选房子去。没办法，为了午阳，我们都不能住这里呢。” 唐之琴说：“双双姐，这里有三套房子呢。” 双双笑笑说：“之琴，如果小雅来了这里，我们倒是可以来。她不来，我们哪怕让房子空着，也是不能来住的。” “双双姐，谢谢你的提醒。这些事情其实我应该懂的，肯定是被冲昏头脑了。原来是准备过几天就要出去征地建健身房，还要办移民的，可辞职以后，整个人身心都松懈下来了，都只想着安心过日子了。” 双双笑笑说：“可以理解，谁都是从年轻过来的嘛。也不见得就会出事，小心无大错，万一出事了，就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住到马路对面，我们反正都是呆在家里，也就是让午阳多走几步而已。之琴，你这个蒸茶器很不错嘛，哪里买的？” “就在小商品市场买的。两百多块钱一个，很方便的。一边放茶叶，一边放水，也不用守着，还可以保温。午阳喜欢喝茶，等会我再买一些，带到家里去。” 双双说：“要不然你给我带路，我们现在就去？” “姐，我……” “是不是要换小裤裤？那就别去了，这个露露，真能叫唤。” 过了一段时间，午阳正要给甘露再来一家伙的时候，手机震动了，是李西泽来的电话。“大哥，我们在你办公室呢。” “好，我马上过来，你们先喝茶。” “你在家里吧，那就别过来了，我给你带了一套茶具来，搬你家里去。” “那好，我等你。”赶紧让几个人去另外的房间，几个人也不收拾，抱着衣服就跑了。 很快就响起了敲门声，李西泽提着一个彩条布袋子在前，胡永安、刘海波抬着一个大茶海在后。让过李西泽，午阳赶紧去给两人帮忙，堪堪才将茶海搬进门。 拆了包装，将茶海抹干净了，又接上进水、排水管，几个人才坐下来。李西泽说：“大哥，一个朋友去越南，我特意让他带回来的，正宗的黄花梨，还入得了你的法眼吧？” “费那么大劲干啥，值好几万吧？” “买价8万8，两千块钱运费。上次去美国，借了你9万块钱，就拿这个抵了。我送给你的，是一套紫砂壶。” 胡永安说：“老板，西泽的紫砂壶是极品，我的是一套瓷茶具，您凑合着用吧。” 刘海波说：“老板，我也是瓷餐具，廉价货，您别嫌弃。” 当下都拆开包装，欣赏了一番。午阳是识货的人，估计李西泽的紫砂壶和茶杯，应该是真正的极品了，那茶海也不是几万块钱能够拿下来的。胡永安和刘海波的瓷器，都是瓷都的产品，胎质细腻，薄如纸，几近透明，肯定是价值不菲。李西泽得过自己经济上的帮助，他送了收了就算了，胡永安和刘海波没有受过益，是靠工资过日子的人，可不能收他们的东西。“永安，海波，西泽，让你们花钱买这么贵的东西，我心里难受呢。这些东西正好是我家里需要的，既然买了就留下，我把钱给你们。”(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六章 陪媒酒 刘海波说：“老板，就是几百块钱的东西，别太在意了。” “海波，这些东西我见过，什么价位我清楚。不管什么价格，都是原则问题，你们都是了解我的，就不用我多说了。现在没有这么多现金，过几天老市委大院的门面交订金，我替你们交了。” 其实，那里的门面是基金会给自己人的福利，交定金不是用来买门面，是用来进行门面装修的，一个门面5万。李西泽给小雨买了两个，分配了一个，也就差不多了。 胡永安说：“老板，有您这样的榜样，我这辈子肯定不会走歪路了。” “好，这话我爱听。水开了，我们泡茶喝。” 喝了一会茶，想起胡永安和刘海波都是抽烟的，记得公文包里还有两包烟，就拿来发了。“你们随便抽，没关系的。” 胡永安说：“老板不抽烟，老板娘肯定闻不惯烟味。海波，我们走吧，去钱书记办公室坐坐，再去秦市长那里。” 留不住客人，午阳也就拿起公文包，跟他们一起下楼。到了办公室，只有徐正良在，扈云平肯定是忙不赢的。“正良，我给你钱，你去买两条烟来。” 徐正良说：“老板，搬家的时候，从那边搬过来一整箱烟，还是上半年漆老板送的，再不抽，恐怕就发霉了。” 上半年漆绍文过来时，送了几箱烟，午阳带了一箱到办公室，可自己不抽，客人来了也不记得发。可能真会发霉了呢。“正良，下班时带几条回去，给你哥哥们抽。” 徐正良笑笑说：“不带。这么好的烟，他们抽惯了不得了，给了头次。以后他们就会惦记上了。老板，市委搬了新家，来看望的人肯定很多，我担心这些烟还不够呢。您可别整条整条地发，一个人发两包就行了。” “哪有那么多人呀？” “您别不信。到时候真来了客人，您又从来不领公务烟。不是要自己掏钱买呀。我来拆封做准备吧。” 果然被他言中了，刚拆了几条，贺茂友就来了，然后是韩家贵、朱家祥，然后是各局委办的负责人。简直就是络绎不绝。到了四点多，冯映辉来了，跟着伍长辉也来了，午阳让座后，开玩笑说：“老伍，老冯，你们是来赶晚饭的吧？” 冯映辉笑笑说：“书记，我们都搬新办公室、新家。我们也知道你的规矩，礼就不送了，晚上我做东。一起吃个便饭，您务必赏光。” 伍长辉说：“老冯，你请客只能改期了。晚上的客我来请，我有正事呢。书记，要感谢你的大媒，明天冰儿和润儿结婚。今天晚上是陪媒酒，您是主角呢。” 午阳笑着问：“这么快就结婚了？是不是珠胎暗结了？” 伍长辉说：“这全靠您帮忙呢。” 冯映辉笑着说：“老伍。你可得把话说明白了，你家儿媳妇珠胎暗结。是书记帮忙了，不是你这个烧火佬的功劳？” 伍长辉说：“你就是一副烧火扒灰的像呢。书记是孩子们的大媒，如果不是书记介绍，他们根本就不会走到一块。冰儿考上公务员，也是书记帮忙的。” 午阳说：“老伍，对这个儿媳妇还满意吧？” “嘿嘿，我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他妈满意。润儿这孩子长相、能力都没说的，最主要是懂事，跟冰儿妈妈相处得好。一提起润儿，老婆子就笑得合不拢嘴。” 冯映辉说：“老伍你们家的条件这么好，韩润儿上哪找这样的婆家去？冰儿我见过，多优秀的孩子呀，她还不知道把握机会，那就是脑残了。” 午阳问：“老冯你也认识润儿？” “我在县里的时候，她来检查过工作，我还想要她做儿媳妇呢。” “你孩子是做什么工作的？找对象了吗？” 冯映辉说：“是学金融的，在市里的君安证劵营业部，就是一普通的客服经理。现在股票处在熊市中，单位效益也不怎么好，他找对象又非要找漂亮的，都27了，还是没谈成呢。” 午阳说：“哪天约他见个面，我跟他谈谈。” 冯映辉说：“书记准备给他介绍对象？” 伍长辉说：“咱们书记有点石成金的本事，请他点拨一下孩子，有了钱，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呀。” 冯映辉问：“你们家冰儿赚了大钱？” 伍长辉说：“早几年他们一帮孩子开了个苗木公司，去年书记来了以后，安排他们给市里的绿化工程送苗木，应该分到了一些钱。” 冯映辉说：“市里的绿化工程这么大，应该赚了不少钱呢。这次给润儿买的是什么好车？” “本来想买好一点的，可润儿觉得自己在上班，开太好的车不合适，就买了凯迪拉克suv的车，她经常要去县里跑嘛。” 冯映辉说：“老伍，你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呀，这还不叫好车？” 午阳知道，伍冰从谢永公司分到的钱，应该在几千万，但他们家的主要资产，应该还是去年伍冰跟自己去腾越赚来的。“老冯，别盯着老伍那点钱，你家孩子争气的话，我可以让他成为先富起来的人。” “书记，你准备让孩子干什么？” “不干什么，这是我跟孩子之间的事，你不要打听。不放心，你别跟孩子说我找他就是了。” 冯映辉笑笑说：“好，我什么都不问。你安排孩子，我绝对放心的。” “好。这几天我们事多，过几天你让孩子来找我。证劵公司下午3点下班，下了班来一趟就行了。老伍，伍冰现在是在城管局的绿化处上班吧？” “对，现在还是实习期。办事员呢。” “好，转正了以后尽快告诉我，别耽误了。老伍，等会还有客人来，我们一起在吃饭啊。” “好啊。我准备了5桌。家里的亲戚只有两桌。市里的常委们我都请了，还有余地的。书记，我们易河的风俗，陪媒酒是不收礼金的，今晚上将领导和同事请了，明天就只请亲戚朋友。” “我这个媒人也不去？” 伍长辉笑笑说：“还是别去了。免得招待不周，怠慢了您，过后再单独请您。” “那就算了，什么时候生了孙子，我再来祝贺。” “也行。我知道您很随意的。” 徐正良进来，“书记，门卫打电话，李省长和师省长到了。” “好，赶紧烧水，准备泡茶。” 一会，李耀武、师峻就出了电梯，一同来的。还有柳益民。师峻递给午阳一个信封，“午阳书记，这是耀武省长和我。代表我们主管的部门，表示的一点意思。” 午阳不接，“洪书记和刘省长已经给了，就不好再收了。谢谢，谢谢两位省长。” 李耀武笑着说：“午阳同志，别嫌少。就是个意思。以后省政府搬迁，我们还想你送份大礼呢。” 师峻从信封里抽出支票。“午阳书记，才8800万。请笑纳。” 午阳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柳益民很快也拿出信封，“午阳书记，这是我们市的一点意思，也请您收下。” 午阳知道这是一种礼尚往来，也就接了，抽出来看，是880万。“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没有准备，连纪念品都没有呢。正良，你将支票送到财务去，跟他们商量一下，看看给领导和兄弟市的领导准备一点什么纪念品。” 徐正良领命去了，几个人还没聊几句，钟子才、娄超凡、易晓辉、任自红、崔德平、汤小龙又来了，办公室的沙发坐不下了，只好转移到小会议室，给大家上了茶，拿出烟来分发了，潭州市的书记阳立泰和市长到了，后面跟着渌江的何树林和祁万林，陆陆续续还有人来，不到5点半，十一个市州的党政主官、省公安厅、检察院、法院、国税、地税等部门的领导也到了。数一数，有30多人，加上司机，5桌也差不多齐了。 看到徐正良带着财务的会计出纳来了，午阳将收到的信封都交给出纳，“正良，纪念品商量好了吗？” 徐正良说：“我们联系了一家品牌服装店，准备买一套西装、一双皮鞋作纪念品，可店里的存货才10套左右，看来只能以后去送了。” “好，你登记一下型号和颜色，还有司长们的。登记好了我们就吃饭去。以后你负责送到各位领导手上，正好全省都跑一趟。” 出纳在收支票，会计和徐正良登记型号，伍长辉看到人比较多，又打电话加桌子。“正良，你们几个就早点下班吧，我们去伍市长家吃陪媒酒去。” 师峻说：“午阳书记，你有事，我们就不去了。” 午阳笑笑说：“开什么玩笑？我们去吃他们家的陪媒酒，是给伍市长面子呢，谁家的酒席，来宾的规格有这么高？” 伍长辉也说：“这么多领导参加，够我儿子、媳妇记一辈子了，这是他们的媒人面子足呢。” 出门时，午阳悄悄跟伍长辉说：“老伍，等会烟酒拣好的上，费用在招待费里列支。” 伍长辉说：“书记您这是说什么呢？我儿子就结一次婚，烟酒还要揩公家的油吗？说出去丑死了呢。” 午阳笑道：“好好好，反正你有钱，我们放开量喝就是了。” 伍长辉说：“不敢说有钱，酒肯定管够。” 来到宾馆，餐桌安排在一个连体包厢中，平时要设单独包厢，用屏风隔开，撤了屏风，就是一个大包厢了。上菜前，午阳让服务员拿身份证去开房，服务员听说要开这么多房间，不吭声也不走，伍冰赶紧接过身份证去了。 酒好，菜也不错，大家的兴趣更高，杯来盏去，都喝得差不多了。饭后，把大家都送进房间。午阳、秦江月、钱志杰、陈磊、伍长辉几个人一起，到每个房间都坐了一会，聊一些感兴趣的话题。回到市委的家时，已经是10点多了。 招呼午阳洗澡，胡蝶说：“午阳。我们明天就去马路对面住了，你也只能住过去。” 午阳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头脑还清醒，“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明天中午我到了打电话给你。蝶儿。我们还是站着来吧。” “不，你只要跟我时就站着，我要躺着享受。” “那也只能随你了。” “午阳，你什么时候让小雅姐住过来？我们过几天就出去跑了。” 午阳说：“你们出去就是了，不要担心我没人陪。对了。你们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胡蝶说：“爸爸派出去的10个小组，已经有两个有眉目了，爸爸就是要带我和琴姐出去定下来，然后就可以施工了。不过我们出去也就是10天半个月，不会跟露露她们一样，一走大半年。” 午阳说：“露露，安澜怎么这次没回家？” 甘露说：“忙不赢呢。我们到了一个地方，选址就有很多工作。然后是征地，再是拆迁，再报建。再就是开工，事情很多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要培养自己的团队，将工作安排给别人做吗？” 甘露说：“如果没有组建管理团队，恐怕这大半年最多也就是拿下10来个城市，可我们已经有90多个城市的综合群开工了。你想想，每个地方呆一天。就去了三个月了。可一个投资这么多的项目，自己不把关。哪里能够放心呀。出去这么多天，我跟安澜基本上都是分开走的。” 午阳说：“安澜有席杨保护，谁保护你呀？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情愿不要你们出去跑的。” 甘露笑笑说：“这个你放心，瑞兰姐安排了四个师妹保护我和安澜，不会有事的。这次回来，我安排她们休假了。席杨已经回扶桑姐这里，你没有看到？” “看到过几次，没有顾得上问这些。” 唐之琴说：“午阳，我们出去跑，是不是也要派人保护呀？” “你们的社会经验足一些，又有胡叔带着，可派可不派。你们如果坚持要派，我就找郭瑞兰安排就是了。” “还是安排两个好。马路对面有很多房子，我们不出去的时候，就让她们住那里，出去就一起走。你们习武的人，不是流传一句话，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再说了，也免得你担心我们被人拉下水嘛。” 午阳笑笑说：“被人拉下水我是不担心的。如果那么容易被拉下水，早就下水了。而且，你们永远是自由的，想离开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唐之琴说：“放心吧，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不扯这些了，双双姐回家了，还有三个虎狼之辈呢。” 星期四下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黎叔叔吧，我是冯映辉的儿子冯建成，我想过来找您。” “好，我现在有时间，你过来吧。” 一会，一个身高1米80左右，身材匀称，长脸平头的小伙子就来了，午阳看他高鼻梁，一双眼睛很有神，心里就挺喜欢的。从办公桌后面出来，握住他的手，“是建成吧，我就是黎午阳。”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叔，您看上去这么年轻呀？” 午阳笑道：“我本来就不老嘛，才比你大10来岁。如果没有你父亲那层关系，我们可以做兄弟的。” “黎叔叔，我还是当侄儿好。小辈好做，说错了话，办错了事，长辈都可以原谅的。” 午阳说：“你愿意当侄儿也随你，话可以说错，事情就不能老是办错了。建成，在证劵公司干得还可以吗？” 冯建成说：“我是学这个的，也干不了别的。但现在上级非要给我安排一个营业部副主任，让我负责客服工作，我不干就让我辞职，没办法呀，勉从虎穴暂趋身啊。” “那你最喜欢的工作是什么？或者说干什么才让你觉得英雄有用武之地？” “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掌握着雄厚的资金，在股市翻云覆雨，那才显出我的英雄本色。” 午阳说：“现在股市是这么大的一个熊市，你能有所作为吗？” “黎叔，这么跟您说吧，我从大三开始进行实际操作，到现在是6年时间，父母给我的钱，开始是18000块，后来陆陆续续又给了5万，我现在账户上的资金是27万。” “还勉勉强强过得去。” 冯建成笑笑说：“如果是这么多，当然只能是勉勉强强了，可这次家里买房、装修、买电器，都是我从股市账户转出来的，大概花了80万。去年我在证劵公司买了一套房子、一个停车位，也花了40万。如果这样的业绩，您还觉得勉勉强强的话，我们就没办法沟通了。” “这样的业绩应该算是奇迹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黎叔，您是官员，跟您说，您可以听懂吗？” “可以说是外行，不过，你肯定有办法让我听懂的。” “这么跟您说吧，操作股票，绝对不是高抛低吸那么简单。一个是要看大势，看大势赚大钱嘛。比如说国家的开发西部战略呀，发展中部呀，产业调整呀，所以，我每天的《人民日报》、新闻联播是必看的；第二个是仔细分析资金的流向，可以说，这么多年以来，每一笔两千万以上的资金流向，我都是掌握了的，机构和大户什么时候建仓，持股多少，我基本上是了解的；第三个坚持跑短线，机构和大户建仓完成了，准备要拉高股价了，进行震荡洗筹时，我马上跟进，觉得拉升得差不多了，马上抛出，绝不贪抛得最高；第四个是留出资金参与新股的抽签，一年能够抽中几次，收入就能够保障了。” “你的功课做得这么足，岂不是没有业余时间了？” “黎叔，根本就不是这样。平时资料都积累了，熟悉了，每天也就是花两个小时就做好功课了，其它什么都不耽误。” “平时有些什么爱好？” “最大的爱好是旅游，每年都要出去跑几次；其次就是运动，爬山、游泳、骑自行车。” “不爱好打麻将？” “不爱好，但偶尔也会参与，有时候也喝点酒。毕竟人不是生活在中空里，没有朋友，会很寂寞的，更可能与社会脱节。黎叔，您了解这些，不会是想给我介绍对象吧？” “只是让你来的目的之一。” “那请您先说说其它的目的。” 午阳问：“为什么呢？” 冯建成笑笑说：“我是一个唯美主义者，找对象一定要漂亮的，但我这种情况，凭什么去追求美女？我也不忍心人家美女跟着我过捉襟见肘的生活，只要口袋里有钞票了，何患找不到漂亮女孩呢。” “好，有志气。建成，我们现在来做个设想，如果有足够的资金，让你来炒股，你可以操控多少资金？” “韩信将兵多多益善。黎叔，这个假设成立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七章 炒股工作室（上） “有可能是成立的。但你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必须保密的，如果知道的人多了，恐怕事情就搞不成了。” 冯建成说：“黎叔，我可以答应保守秘密，但您的名声我是知道的，不贪不占，连红包都不收，资金从何而来，可以告诉我吗？” 午阳笑笑说：“当然可以，要不然你心里没底，也做不好事情。资金有这样几个来源，一个最主要的来源，是我对赌石有感觉，知道赌石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我们市涟水河河堤上，就有一个赌石馆，我和朋友去玩过，花了5千块钱，切出来还是石头。” “我可以在挑选的石头里面，做到一半有翡翠，相信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您自己说的，我肯定相信。可是，您有这个本事，那从中得到的收益，肯定是天文数字了。” “可以这么说吧，这只是我资金来源最大的一块。还有一块是矿山，金矿、钨矿、钻石矿、铁矿、煤矿、铜矿，我都有涉猎，这一块的收益不多，资金也都用于扩大再生产了，但基本上维持了企业的正常运转；另外还有一块，是从冶炼矿石中得到的稀有金属。这些稀有金属是战略物资，属于国家机密，但我个人从中得到的收益，还是相当可观的。” “黎叔，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们是初次打交道，承蒙您错爱了。” “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的信任的。如果我交给你一千亿，你能操控得了吗？” 冯建成说：“黎叔，这个额度真不好办呢。如果我一个人操控，似乎太多了一些。如果成立机构，又只能是一个小型的机构。您能不能从您的企业再抽调一些来，有5千亿，我就可以同时实现对几只股票的操控了。” 午阳说：“调集资金有难度，但不是不能想办法的。建成。即使有5千亿，恐怕也不能形成对股市的操控。我有一些朋友，就是一些基金、机构的掌门人，你可以通过和他们的合作，达到赢利的目的。” “黎叔，朋友可以用来喝酒。可以请来帮小忙，在这种巨大的经济利益面前，朋友关系太脆弱了一些，我不能寄希望于朋友。” 午阳不能告诉他，袁志就是自己的员工。于慧娟是自己的老婆。“你指的是泛泛之交的朋友，我有几个生死相交，绝对是可以组成利益共同体的。比如有一个朋友，他就是从我这里借鸡生蛋发展起来的，现在已经拥有了不少的资产，拥有的基金、机构都好几家了，对上市公司的控股，达到了几十家。我不要他回报。只要求合作，绝对没二话。”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您的话肯定不是无的放矢。我选择相信。我爸告诉我，您家族公司的企业，有很多家，是真的吗？这些公司里面，有多少是上市公司？” “企业是有不少，但没有一家上市公司。” “为什么不组织上市呢？” “我们的企业。都是赢利性比较强的企业，我不想将利润分出去。” “如果出现了亏损呢？” “亏损了就贱卖出去。” 冯建成说：“这就是没有上市的弊端了。您想想。创办一家企业，是多么的艰辛。它肯定也为您创造过利润，现在由于种种原因亏损了，如果是上市公司，可以通过配股、使用公积金等形式，进行整改、转型，这还是重大利好呢。至于您说的，要分出去很多利润，其实不尽然的。企业的利润多了，可以多提公积金和公益金，可以报批提前折旧，这也就使得股价不断提高，您公司发行的职工内部股、非流通企业股的价值会随之大幅度提高，到以后这些股能够上市时，您的员工都可以发一笔小财了。我涉足股市这么多年，看到那些盈利的公司，利润最多也就是几个亿，缴纳了所得税以后，都不多了，能够派发给股民的，不过就是几千万而已。这些派发出去的利润，与那些募集到的能够真正用在企业生产经营的资金相比，简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午阳看了冯建成一眼，笑道：“建成，为什么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您应该是个智者，怎么会有这样的观念呢？” “你看我像不像一只史前怪物？” “嘿嘿，真有这样的想法呢。” 午阳笑笑说：“我虽然思想陈旧，但不固执，能够从善如流呢。” “这么说您同意组织公司上市了？” “同意了。但我希望更多的在美国、英国上市。” “这个我没有操作过。” 午阳说：“你组织公司在国内上市，也没有组织过嘛。” “这不同。在国内上市，我至少知道该怎么对公司进行包装，怎么组织上市，我可以找到懂行的人。在国外可就是两眼一抹黑了。” “那咱们就先在国内搞嘛。建成，组织公司上市的工作，我可以全权委托你来做，只要你包装好了，证监委那一关我来管。至于炒股，我自有的资金虽然不多，但我可以组织庞大的资金来让你操作。” 冯建成问：“您的自有资金大概是多少，能够组织的资金，庞大到什么程度？” “我的资金嘛，本来就没有正常的来源，如果有了进项，可能是几千亿，也可能达到上万亿。但我要维持一个庞大的资金链，有时候就要大量抽走，没准的。” 冯建成笑笑说：“等于这些钱就是您的私房钱。跟我那些同事一样，平时就是用来抽烟、打牌的，但是，家里要买房子、买车了，就要拿出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至于我可以介绍过来的那些人嘛，那都是有钱人。他们的资金加起来，肯定超过万亿了。” 冯建成想了想说：“黎叔，我想是这样。这个炒股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我知道了那些秘密也不好。如果在潭州、渌江和易河，我可以帮您的朋友建立好网上炒股的系统，建立工作室也行。您将组织公司上市这个工作交给我就行了。我要成立一个专门的公司，聘请有个组织公司上市经验的经济师、会计师、审计师、律师，来进行这一工作。黎叔，您能给我什么待遇呢？”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行情。我们都可以去了解，看看人家将公司包装的资料报送到证监会，是什么样的待遇，我给的只高不低。你成立公司需要经费，公司上市也需要时间。这些我都会充分予以考虑的，皇帝不差饿兵嘛。” 冯建成说：“黎叔，我还想问一句，您需要包装上市的公司大概有多少，都涉及一些什么行业？大概什么规模？” “涉及的行业，有农业、林业、机器机械制造、装备制造、电脑及显示屏制造、航空、远洋货运、机器人和无人飞机研发、计算机应用、矿山、金属冶炼……” 冯建成笑着打断了午阳的话，“您不用说了，反正包罗万象就对了。” “对。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涉及的行业，只有两个。一个是色情，另一个是毒品。” “军火也有？” “有，我们已经有了生产战机和舰艇的能力，只要国家给订单，马上就可以生产出来。” 冯建成说：“这样的实力，太可怕了。我不敢相信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财阀呢。” 午阳说：“其实这又怎么样。你看看我身上的配置，还没有你的好呢。” “可您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呢。能够遇到您。肯定是我时来运转的时候了。黎叔，我明天就去辞职，来跟您干了。” “行，我现在给你一些钱，等会我们去马路对面，把你的办公室安排好了，你就可以聘请人员开业了。” “好，我都听您的。” 问了账号，“建成，先给你一个亿够不够？” “黎叔，您别往我账上打这么多，给我20万，我能够支付一些应酬就行了。您尽快安排会计和出纳过来，最好是给他们10个亿，要不然老是找您要，麻烦，也怕误事。您放心，这些钱可以百倍、千倍给您赚回来的。” “好，我就依你。” 转了账，给扶桑打电话，问买李双燕那栋楼的钥匙在谁手里，扶桑说：“席杨拿了，她负责监督装修的。午阳，你准备要房子干什么？” “我要成立一个公司，需要办公室。” “公司大不大？” “不是很大，平时也就是几十个人办公。” 扶桑说：“那就别用那栋楼的房子了，我们一家人住那里，掺杂了外人不好。我们不是在靠马路的那栋楼买了好几套嘛，我明天请人把家具搬走，你让公司买办公桌椅就可以进驻了，我明天送钥匙到你办公室。” “不用送到办公室，咱们约个时间地点，我让人去取。” “好，明天上午10点，在小区门口，你让来人打我电话。”扶桑办事很利索了，午阳挺高兴的。 告诉了冯建成扶桑的电话号码和约定，又想起许彤彤要给董敏敏介绍对象的事情。许彤彤说董敏敏危险，肯定是指她可能黏上来，如果不把她推出去，是很有可能黏上来的，对那种级别的美女的投怀送抱，午阳知道，自己的免疫力太弱了，如果不是知道她的伯父是同事，担心造成不好的影响，恐怕早就成了事实了。 “建成，还有一个正事，给你介绍一个美女怎么样？”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的品味肯定不一样，您都说是美女了，那肯定就不会错了。” “女孩是公务员，经委董主任的侄女。” “您等等。黎叔，公务员会看上我吗？” “普通的公务员怎么了？就那么没有自信？” “黎叔，婚姻是要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我现在是证劵公司的职员，而且要辞职，差太多了。” 午阳笑笑说：“建成。你现在是来给我做事，你刚才不是还说，我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嘛。” “我是这么认为的，可人家女孩不一定这么认为。” “这个还真不好说呢。是这样，你年纪不大。女孩比你还小两岁，我们先介绍你们认识，看能不能相互看上。看上了就好说，最多让她等两年，你的成果出来了，就什么都有了嘛。” 冯建成说：“黎叔。漂亮女孩我喜欢，人家也喜欢，能等我两年吗？” “要快些取得成果，那你还是接受帮我炒股的任务。” “只要接受机构或庄家的指令进行操作，您随便安排一个人都可以的。” 午阳笑笑说：“咱们现在不是要尽快见到成果嘛。其实即使接受指令操作。还是大有作为的嘛。你知道机构和庄家要炒作哪只股票，可以分析他们什么时候在采取哪些策略，就可以制定出相应的对策，从而取得更大的成果嘛。” 冯建成说：“黎叔，我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呢。” “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了？难道是我看错你了？”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您没有看错，我是不敢说呢。” “你担心什么？” “好，我不担心了。黎叔。我要成立一个大公司，下面设两个项目部，一个部炒股。30个人，每个人紧盯5只股票，这样就熟悉150只股票了，不光是能够跟进您的哥们炒作的股票，也能捡别人的漏；另一个部组织公司上市，100个人。两个人花半年时间跟进一家公司，半年包装好一家。这样，我们就可以在第二年。最少可以组织50家公司上市。您家族的公司包装好了，我们也可以接别人的公司了。黎叔，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来谈谈待遇问题。” “黎叔，不要谈待遇了。您平时只要发工资就行了，真正赚了钱，您随便给都可以。” “你就不怕我是葛朗台？” “不怕，因为您想赚更多的钱。这个问题即使谈好了，您也可以反悔的。比如讲好给我百分之几，结果我一年有可能赚一千亿，您觉得要给我的太多了，还没有等股票抛出，就把我给开了，我是打不起官司告不起状呢。” 午阳笑道：“建成，你很聪明，我也不笨，不至于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刚才我们也谈到了，这些资金是我的私房钱，给你既不用开发票，也不用通过别人，懂我的意思吗？” “黎叔，我的理解，您这话里面有两层意思，一个是只要您高兴，给多少都是可以的；二个是要做好保密工作，这事如果泄露了，补税事小，影响了您的前程，事情可就大了。” 午阳笑笑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那就这样了，你马上就可以开展工作了，星期一我的会计、出纳就会到位。他们是我的心腹不假，但我更倚重的是你，他们不能干涉你的工作，只是一个账房先生的角色。” “好。黎叔，我走了。这20万是我从您这里拿到的第一笔钱，我会用好的。” “以后我给钱，只认你一个，但愿这是你从我这儿拿到的最少的一笔钱。我告诉你女孩的电话号码。” “会如您愿的，谢谢黎叔。“ 送走冯建成，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收拾好东西下班，突然接到陈小宝的电话，“午阳哥，你这两天都住易河了？” “是的。在这里买了房子，暂时先住一段时间，明天是周末，肯定会回双龙别墅的。小宝，有事吗？” “是的。早几天梦雨嫂子打电话给我，让我用羊脂白玉雕刻3000个挂件，指定要雕刻老寿星的造型。这事你知道吗？” 午阳笑笑说：“这事我不知道没关系，梦雨的话就是我的话，我赶紧雕刻就是了。” 小宝说：“我是觉得，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个嫂子安排我做过什么，所以还是要告诉你的。” “是这样的，张爷爷很快就九十大寿了，他老人家这么多徒子徒孙。肯定要有一场大的庆典，这些挂件是发给参加祝寿人员的纪念品。” “午阳哥，张爷爷80大寿时，发的是纯金的纪念牌，就已经够奢华的了。如果这次发羊脂白玉的，价值惊人呢。” 午阳笑笑说：“小宝，给张爷爷祝寿，只要我们能拿得出，就不要考虑价格。我们家的发家史，你都是清楚的。如果没有张爷爷，我们能有今天？” 小宝说：“午阳哥，我这两天试着切割了一些坯料，一个5厘米高、3厘米宽、1厘米厚的毛坯，重量45克。加上切割下来的碎渣，一个挂件就需要60克玉料，不算人工都要40多万呢，而且这么个小挂件，根本就不能让人看出好来。当然了，我给你打电话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们高档的羊脂白玉太少，如果用这些玉料生产商品玉器。销售额将在20亿左右。” “那依你的想法，用什么材料好呢？” 小宝说：“我觉得梦雨嫂子肯定也是不了解这些情况，毕竟她对翡翠、玉石不是很了解嘛。你以后跟她解释，她肯定不会见怪的。至于雕琢寿星的材料，我看就用雕琢其它物件留下来的那些渣子，经过小冶炼炉的提纯，然后进行浇铸再打磨抛光。这样浇铸出来的挂件，水种介于冰种和玻璃种之间。比羊脂白玉更招人眼球，成本只有几百块。而且加工快，不会耽误工厂的其它业务。我知道。你对张爷爷的感情是极深厚的，为了表达你的感情，我建议用羊脂白玉雕刻一座老寿星，用鸡油黄的极品翡翠雕刻一尊张爷爷的半身像。这两样货真价实的好东西，就留在了他后人手里了。” 午阳笑笑说：“小宝，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就这样做好了。但梦雨那里，还要你去解释，不要把我给牵扯进来了。” “我知道的。午阳哥，梦雨嫂子如果非要坚持，我这里行不通，她可能会找志伯和顾雨的。” “也只能是你去打电话了，我自始至终就不知道这事。” 乘电梯到了地下室，想起胡蝶和唐之琴可能没有在这里了，打电话给唐之琴，果然她们已经住到马路对面去了。 从地下通道穿过马路，很快就到了院子门口，一个电话才打完呢。这个电话是打给罗佑民的，让他安排会计出纳来冯建成这里工作，罗佑民听到是新创公司，就马上表示要安排一个比较老练的会计来。现在公司的财务人员，可不是当初那么缺了。每年航空学院的会计系，要毕业上千人，还要从其他毕业生中间招收几千，先让他们在现有的公司学习，如果新办了企业，马上就可以抽调。现在公司最充足的人员，会计算一个，计算机专业和外语专业，人员也是很充足的。外语人才多了，可以组织翻译资料，但计算机专业，是一个易学难精的专业，本科生要参加编程、应用开发等，还是不够的，但对平时计算机的使用、维护，还是绰绰有余的，这样也就能够让那些高学历的人才，能够腾出手来进行技术开发了。 走到最后一栋，是郭瑞兰在楼下迎接。“瑞兰，什么时候到的？” “早几天接到电话，赶回来的，在师妹、师侄女里面挑选了10多人，今天带了4个过来。之琴怕碰到熟人，我就下来接你了。” “辛苦你了。”进了楼道口，瑞兰看着午阳，嫣然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午阳马上就抱住亲上去了。郭瑞兰是个不温不火的性子，离开午阳久了，这时候也极力配合着。 她在午阳认识的师妹里面，算是跟梦雨、梦馨一个级别的美女了，要不然在公司工作的几百个师妹，午阳也不会只要了她。电梯来了，郭瑞兰松开午阳，笑笑说：“这次分别久了，还真想你呢。” “傻妹妹，想了就回来呗。同样是开咖啡馆，茉莉、牡丹她们可是隔三岔五就回家，一住就是半个月，也没有耽误生意嘛。” 瑞兰笑笑说：“她们年纪小，别人不会说什么，就是为了夫妻间的这点事，我可不好意思老往家里跑。”(未完待续) ps：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九百五十八章 炒股工作室（下） “少年夫妻老来伴，你都快30了，再过10年，恐怕就更不想回来了。” “好吧，反正我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以后我就长住家里了。你是知道我的功夫的，你可不要烦我。” “怎么可能烦你呢？现在你咖啡的进货渠道没问题了吧？” “兰江咖啡市场我有一个收购部，除了邱华他们几个大供货商外，还有60家小供货商。午阳，我可没有辜负你的重托，兰江的咖啡，我都包销了近一半了。” “谢谢你。兰江的咖啡是我发起栽种的，这个工作你一定要坚持下去，要不然我对不起那里的人民呢。” 跟着进了一趟房子，里面没有别人，郭瑞兰就来解午阳的衣服，“你得了吧，把自己说得这么忧国忧民干吗？你的那些子民呀，都是刁民呢。咖啡豆一年一个价，涨起来没商量。倒反邱华三个人比较好，从不主动要求涨价。当然，我也不会让他们吃亏了，毕竟他们是你的朋友，也是我依靠的基本力量呢。” “除了兰江的咖啡，非洲和南美的你经营吗？” “非洲的是从爱娟、爱雪和茉莉她们那里拿，南美的进货渠道也已经建好了，是爱中、爱华的家人在供货。好了，你手闲着干什么，不知道主动点呀。” “她们几个在哪呢？别突然钻出来，把我吓出毛病来。” 郭瑞兰笑笑说：“你怕谁呀？她们还在另外一个电梯口进去呢。我是5月29号生日，就要了这套529房。几个师妹、师侄女在做饭，我们不好过去，会给我们留饭菜的。” 午阳这才放心了。三下两下，两个人就赤诚相对了。 回到做饭的套间，大家正在吃饭，四个女孩都赶紧起身，郭瑞兰给午阳作了介绍。“她们这10个人，是我在200多师妹、师侄女里面挑选出来的，都是美女，年龄在19岁到21岁之间。这是林芝，这是单青青，她们两个是师妹；这是毛栗栗。是板栗那个栗字，这是顾莹莹，她们是师侄女。“ 午阳看了看几个人，朝她们笑笑。四个人的身高跟郭瑞兰、唐之琴差不多，1米7多。但身材比唐之琴更粗壮，跟郭瑞兰差不多，前凸后翘的。习武的女孩子，每天要勤学苦练，除非像扶桑她们那样吃素，要不然身材都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你们好，以后就辛苦你们了。” 林芝很文静，没说话先红了脸。“师兄，我们还要谢谢你给这份工作呢。” 毛栗栗过来拉午阳的手，“黎师叔真帅。” 单青青走过来。给午阳一个熊抱，“师兄帅哥，你这身材，比我们还秀气，真不像习武的人呢。”说着，双手箍住午阳的腰。一下子将他抱起来了。“比我不会重。” 午阳被放下来后，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单青青。笑笑说：“青青好力气。你们有多重？” 单青青笑笑说：“女孩子的体重是保密的。你放心好了，以后真遇到了事。我们可能打不过，但带着嫂子逃跑还是做得到的。” “好，只要能够避开，你们的工作就做好了。莹莹，你皮肤这么好，是不是也打通了奇经八脉呀？” 四个人里面，其他三个都是白里透红的肤色，只有顾莹莹，就是那种晶莹的白，加上大眼睛，跟瓷娃娃似的，还有那健美略带火爆的身材，跟当年的言雨霞一样让人喜欢呢。 顾莹莹笑笑说：“师叔，我的武功肤浅得很呢。我的肤色是随我爸，晒不黑。” 郭瑞兰说：“午阳，莹莹是她们几个里面文化水平最高的，已经大专毕业了。也是最刻苦、懂事的人之一。她妈妈过世得早，父亲找了后妈，又到你的矿山做工去了，家务都靠她操持，还要读书、习武，基本上就没有好好玩过一天呢。” 甘露说：“莹莹，我喜欢你，你跟我跑吧，以后带你天南地北地玩。” 顾莹莹说：“小婶婶，你比我还小吧，以后天天跟着你，我都不好意思叫呢。” 甘露笑笑说：“你就叫我甘露行了。咱们这样的家庭，本来就是乱的，午阳还叫我爸叫哥呢。” 胡蝶说：“莹莹，你和栗栗跟我和琴姐也可以，但必须叫婶婶或者阿姨，要不然我们是不答应的。” 郭瑞兰笑笑说：“蝶儿你倒是会装大啊。” 胡蝶说：“不是我装大，是我本来就大嘛。她们两个不是对叫你姑姑？不过，不想叫也有办法，那就实实在在做我们的妹妹。” 这时林芝已经给午阳和郭瑞兰盛好了饭，把菜也端上桌了。郭瑞兰坐下来吃饭，“人家是小姑娘，还隔着辈分呢。” 唐之琴笑笑说：“刚才我们不是说了，这辈分在午阳这里，早就不是个事了，杨细娥、吉蓉不都是师侄女？妨碍做姐妹了吗？再说，她们已经20岁了，比甘露都大，甘露可是做了午阳几年的老婆了。看看她们的身材，一个个就跟水蜜桃似的，成熟了呢。” 郭瑞兰说：“我找她们来，是给你们做保镖的，你们不怕午阳担心，将她们留下来也行。” 胡蝶说：“瑞兰姐这话也对，我们长得这么芳华正茂的水蜜桃，午阳也确实担心别人伸手摘呢。现在找来几个做了姐妹，也难保以后找来的不是这样，这事就暂时搁议了。” 郭瑞兰夹了菜给午阳，“你们这菜做的味道不错。胡蝶这话不错，你们几个还是先工作，以后怎么发展，我是不会限制你们的。” 单青青笑着说：“瑞兰姐，你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可不能限制我们呀。” 郭瑞兰笑骂道：“你这臭丫头，难怪看到午阳就投怀送抱的。午阳。别吃饭了，先把这丫头收拾了再说。” “哪有那么多话？赶紧吃饭。”午阳绷着脸说。 几个人吓得不吭声了，顾莹莹看到午阳碗里空了，赶紧接过碗盛饭。林芝走开烧茶去了，胡蝶小声说：“林芝蛮懂事的。就跟我了。午阳，这次出去，办完事回来，她就跟我睡一张床了，动不动我们，随你。” 唐之琴说：“青青跟我也这样。” 甘露说：“安澜没回来。我倒是想跟莹莹和栗栗一张床睡，可午阳真不来，就耽误我了。” 郭瑞兰说：“玩笑归玩笑，这种事情还是要发乎情、止乎礼，不能来蛮的。你们几个慢慢跟午阳建立感情。也必须跟家长达成一致，要不然是我们是无法面对师门的。莹莹，你就跟甘露，栗栗你跟甘露一起出去，让她告诉你安澜在哪里。原来跟甘露和安澜的几个，继续跟着好了，以后再调整。先在这里住下，有四间房。随便你们住。你们几个都会做饭，早餐去街上买，中饭、晚饭在家里吃。” 顾莹莹说：“姑姑。我会发面做包子、馒头呢。” “那也行，品种搞多点，我等会去买牛奶回来。你师叔是早上8点上班，最迟7点要吃早饭。” 午阳说：“我在市里时，周一到周五，早饭、中饭在食堂吃。你们管自己就行了。露露，你们什么时候出去？”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元旦了。北方的工地不能施工，要购买土地的地方。一般到了年底也是不再出售土地了。我只到江南的工地转一圈就回来了。” 胡蝶笑笑说：“露露，我老爸安排的人怎么就可以买地呢？不想离开午阳直说吗，可以理解的。” 午阳说：“蝶儿，你不了解情况，别瞎说。你买地，几亩、十几亩就可以了，露露她们的，没有几百亩摆不开呢。露露，你们不是缺了建筑公司吗，我已经给你安排了5个老板，过几天就过来了。” “5个老板，能同时建设几处？” “不清楚，你反正对情况熟悉了，他们来了，你跟他们谈，只要技术力量够就可以了，建筑工人是不难招的。” “好，我等他们，谈好了带他们去工地。” “瑞兰，吃饱了吗？我们喝茶去吧。” 坐到茶几边，林芝马上将茶斟上要端给午阳，他赶紧说：“烫，我自己来吧。这栋房子都是咱家的，是怎么分配的？” 唐之琴说：“扶桑姐告诉我，装修的安排，是细娥、吉蓉、双双姐和她们几个商量定下来的。其中的33到39楼，是打通了的，作为大家的活动中心，还有就是客房和厨房，我们现在所在的，就是33楼。这以下和40楼到66楼，每层有4个套间，是姐姐们的房间，一共236套，还有靠西头的一个单元，118套，是留给孩子们来易河时住的。现在家具、电器都配齐了，但住进来的，还只有我们和扶桑四个。” “扶桑她们晚上回来吗？” “不知道，你如果想她们回来，打电话就是了。” “别打了，瑞兰今天刚回来，你们过几天也要出去，陪好你们吧，她们回来了就算。” 郭瑞兰说：“我们下楼散散步吧，我买牛奶去。” 喝了茶，留下林芝四个，几个人就出门了，午阳说：“我不能陪你们去散步。” 甘露说：“那我也不去了，留下来陪你吧。” 胡蝶笑笑说：“悠着点，还有漫漫长夜呢。” 午阳说：“扶桑明天要给人钥匙，晚上肯定回来。” 唐之琴说：“那我们逛一个小时。” 第二天中午，午阳饭后到冯建成的办公室去看看。由于这里曾经是扶桑、席杨和黎芝的住房，午阳熟门熟路的，也有钥匙。开门进屋，冯建成正和一帮人在吃盒饭呢。 “黎叔，您中午也不休息呀。”冯建成放下饭盒，就给午阳搬椅子，马上又泡茶端上。 “建成，条件有点差呀。” “没事，我们在证劵公司上班，条件还没有这么好呢。今天已经来了28个人。都是我们营业部的。还有我的一些大学同学，以及他们的朋友，也有20多人，这几天就会过来。” 午阳笑笑说：“你们从大公司辞职过来，心里肯定没底吧？” 一个长相娇美的女子说：“现在股市行情不好。证劵公司的待遇也不怎么样，何况也不是铁饭碗，人员流动是很大的。我们跟着冯主任过来，应该不会比在那里差。” 冯建成说：“黎叔，这是曹惠芳，是我请过来负责炒股工作室的。今天过来的这些人。都是我昨晚上打电话，他们就痛痛快快答应过来的，这些人都是营业部的骨干，业务能力、敬业精神都是不错的，来了这里。我们肯定要好好干的，争取比在证劵公司收入高一些。我们还没有正式辞职，上午购买办公桌椅，把办公室布置好了，吃过饭就去银行开户，再到证劵公司开户。工作了几年，他们对我们还是不错的。我们虽然离开了，但我们把证劵账户开在他们公司。对他们还是很有益处的，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这些都是负责炒股的人吧？负责包装公司的人，还没有吧？” 冯建成说：“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这里原来有四套住房。操盘和包装各占两套，368平米一套，办公室应该够了。要找负责包装的人，必须是曾经参与过包装的人，潭州和渌江有了10多家上市公司，我们去一家一家的访。” 曹惠芳说：“黎老板。现在上市公司的财务人员，可是香饽饽。不一定能够请到呢。” 午阳说：“既然这么难，还是我想想办法吧。你们先吃饭。我来打电话。” 走到旁边打通了袁志的电话，“志宝，给我一帮人，要曾经包装过上市公司的。” “你要将各家公司包装上市？” “对，我想好了，要让企业走上良性发展的道路，还是要上市。” 袁志说：“你将这个任务交给我好了。” “不，你还是做现在的业务，多收购一些上市公司，实现控股以后，注入优质资产，提高股价。这是一篇大文章，做好了，获利的前景广阔得很。这个包装上市的工作，我已经安排了一个人，我很看好他。你的任务，就是组织一批有经验的财务总监、主办会计，来这里指导工作，搞好传帮带，什么时候这里的人学会了，你的人可以回去。” 袁志说：“午阳，这是公司发展的大事，我是义不容辞的。是这样吧，我选派50个人给你，你让那边再组织50个人，让他们在学中干，你组织的人，必须是熟悉《会计法》和公司财务运作的人，过半年以后，咱们就有100个行家了。你可能对组织公司上市的程序不熟悉，公司将资料报证监会以后，还有一定的考察期，还要排队才能上市，所以这个申请上市的资料，必须提前报。有了这100人，加上公司财务部门的配合，花两年左右的时间，就能够将所有的300家企业包装完毕了。同时，根据各企业的经营业务，就可以在国内外申报上市了。用5年左右的时间，大体上可以完成现有的企业上市的工作。这次给你的这些人，如果没有被别人挖走，我还是要重用的。” 午阳笑笑说：“志宝，你对这些还是蛮熟悉的嘛。” “开玩笑，你也不看看我搞了几年了。午阳，这个事情你还是交给我做好了，我肯定能给你做好的。” “不，你那里还有一摊子工作。” “午阳，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特别执着的人，就听我一次好不好？我这里的工作，我有几个副手，都能够挑大梁了，不会耽误什么的。要不然是这样，我在这边组织好有经验的人，你让你那边的人过来会合，然后就下到各企业去。这段时间我经常去各企业走走、看看，你不要跟那边的人说就是了。” “志宝，我知道你是为了公司好，可我有些为难呢。” 袁志说：“让你为难的，不就是一个经费问题吗？是这样，所有的包装费都给他们，我的人，只要企业报销差旅费和出差补助就行了，如果你客气，给负责企业包装的两个人每人一些原始股指标，让他们出钱购买。” “这个原始股大概要多少？” “一万、两万不嫌少，五万、十万不嫌多，反正就两个人嘛，亏不了你什么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 冯建成他们已经吃完饭了，午阳将情况拣有关的说了，冯建成说：“黎叔，找熟悉《会计法》的人不难，毕业生里面多的是，可要找熟悉会计实务的人，我们就不行了。” 曹惠芳问：“黎老板，您能够联系到的上市公司老总，大概有多少家？” “大概4、50家吧。” “您有关系的机构、大户，有多少？” “只有一个朋友，可以提供绝对准确的消息，我的一些亲戚朋友，多年都是跟着消息走，还是赚了不少钱的。” 曹惠芳问：“您这个朋友，每年大概能够炒作几只股票？” “大概每个月一只吧。” 曹惠芳笑笑说：“建成，黎老板能够提供一千亿的资金，供我们做一头肯定足够了，但做两头是不够的。如果黎老板能够再增加一些资金，那个包装上市的工作，我们不做也罢。黎老板，您说呢？” 午阳笑笑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头、做两头。”(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九章 工程都由自己人做 曹惠芳说：“做一头，就是只跟您朋友走，或者只是自己炒作股票，做两头，就是两者都做。” 午阳问：“炒作股票是怎么个炒作法，能不能透露一点？” 冯建成说：“炒作有虚实两个方面的操作。” 午阳说：“实的方面我知道，就是业绩增长了，扭亏为盈了，实行资产重组了，注入优质资产了，在别人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开始悄悄建仓，以后消息公布了，庄家就大捞一笔。虚的方面呢？” 曹惠芳说：“跟实的相反，低价位建仓以后，就开始编故事，我们的股民，都是喜欢听故事的。这个故事编得好，上市公司配合得好，肯定就能拉高股价了。所以刚才我问您跟多少家上市公司的老总熟悉了。” 午阳说：“如果不能实现呢？比如今年亏损，股价上来了，明年还是亏损怎么办？” 冯建成说：“股价拉升到一定的程度，庄家就要出货了，要留也只留一小部分。明年继续亏损，股价下来了，庄家又可以建仓，股民不知道真假，还是会跟风的。” “那就忍心让股民这样吃亏？” 曹惠芳说：“不一定就只是吃亏，说不定真的扭亏为盈了呢？再说了，不是一直在提醒股民，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吃亏也不能怪别人了。” 冯建成说：“黎叔，炒股是这样的情况，遇到牛市，人人都赚钱，遇到熊市。10个人里面，7个人亏损，一个人持平，两个人赚钱，而基金、机构是永远不会亏损的。” 午阳笑道：“我知道这个就行了。建成。我们现在入市，是好时机吗？” “应该是好时机。一个是这么长时间的熊市了，股价普遍偏低，两三块钱的股票比比皆是，二个是快到年底了，很多基金、机构都要平仓。进行年终核算，股价会普遍降低，我们选择这个时候建仓，就比他们的成本低了不少。所以，黎叔。我不跟您谈分成的比例，就是不希望每年都要平仓，那样会损失不少呢。还有，我希望，您用来炒股的资金，是余钱剩米，即使要有急用，也要提前3个月通知我们。” “好。我请了你们，就让你们能够做主。你们是在哪家银行开户，我们现在过去吧。” 冯建成说：“是在中国银行。没问题吧？” “我的资金也是在那里，可是美元，可以兑换吗？” 曹惠芳说：“如果是人民币换美元，可能有点难，美元换人民币，就肯定没问题了。我们也不用全换。可以留一些炒b股，也可以抄h股嘛。” 在香港赛马期间。给王董当操盘手，王董给了两千亿美元。一直就在工资卡上面睡觉，他还为这个事情担心呢。过去了几个月，平安无事，是应该让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路上跟冯建成说了这个事，冯建成笑笑说：“黎叔，难怪您一直强调保密呢。等会到了银行，我们两个先去vip室，您将资金转到我的卡上，我给他们每人折合50亿人民币左右，大宗的资金还是由我自己掌握。” “建成，你不会让资金睡觉吧？” “不会。我想办法去美国、英国的股市开户，收入只会比在国内高。再说了，现在股市普遍都是两三块钱的股价，我每只股票买几万手，不都得翻倍呀？” 午阳说：“建成，去美国、英国开户可以，但每只股票都买的方法是不行的。你不是会做分析嘛，国家重点支持的地区、产业，你就可以多买，可以安排几个心腹对拉。我在发改委有兄弟，可以知道一些信息，会转告你的。现在有一种情况不是很正常，咱们国家的经济发展形势这么好，gdp每年增长都是两位数，可股市却老是下跌，而人家美国，经济增长极少，可他们的股票一直在涨，这是为什么？是一种执政理念不同，过分强调平稳，强调消除泡沫经济。如果以后换届了，就可能不是这种理念了，那时候，咱们就毫不犹豫地按你的方法操作，将股市的资金连本带利都吃进，如果我还能够筹到，也交给你。” “行，大事我听您的，技术我负责。黎叔，您是地方的领导，既然您都意识到我们的股市不正常了，那些大佬肯定也明白了，我估计新一轮的牛市很快就要到来了。我觉得，在股价这么低的时候还不建仓，肯定会坐失良机的。” “你是负责技术的，具体怎么操作，还是要依你为主，我不会过多干预的。” 冯建成说：“您也不要追问赚了多少钱，最好是我不给您打电话，您就放心让我操作，这是表明没有大事发生。”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建成，今年还有两个月，你们的工资，比照证劵公司增加50%左右，过年过节的补助发放，你根据情况定就是了。明年肯定能够看到红利了，怎么样分配，也由你确定，以后要分配的多了，可以跟我通个气。你跟董敏敏联系了没有？” “没有，我昨晚上都给这些人打电话了。黎叔，您看这个曹惠芳怎么样？” “很秀气，也很能干。” “您怎么不说她漂亮呢？” “漂亮不漂亮，是要比较的。在这些女孩子里面，她算出色的，可跟董敏敏比起来，只能算是蒲柳之姿了，而且年龄比你大，不适合你。” “黎叔，您眼睛很毒呢，比我大半岁，您都看出来了。这样子还是蒲柳之姿，那董敏敏漂亮到什么程度？” “反正配你正合适。当然了，一个人可爱才漂亮，你可以作出选择的，大主意还是你自己拿。可别把我卖了啊。” 冯建成笑道：“我有那么傻吗？黎叔，明天是周六。我打电话给董敏敏，请您一起吃中饭？” “我去干什么？卖丑呀？你们年轻人自己谈，缘分到了，就一见钟情了。” “您这样也想穿皮鞋呀？” “建成，你还别说。我当大媒的成功率还蛮高呢，皮鞋都收了好几双了。” 冯建成说：“从您刚才对曹惠芳的看法，您这话我信。您站得高，看问题角度不一样，成功率高就是肯定的了。再说了，您还有点石成金的高招呢。” 午阳可不跟小辈客气。“行，你知道就好。” 到了银行，冯建成带着午阳直接进了vip室，没有说话，把银行卡递出去。就转身去看墙上的宣传画了。很快就办好了，冯建成拿银行卡给他，“黎叔，没事了，您忙去吧。” 今天是周五，下了班，让徐正良回家，自己就去车库开车。好几天没有回双龙别墅了，今天还不回去，家里的老婆们要不高兴了。临出发。打电话给郭瑞兰，告诉说要回家，她们去不去随便。郭瑞兰说：“午阳，你也把我们想得太不懂事了，回来一趟，怎么可能不回去看望奶奶和婆婆呀。告诉你。我们四个和扶桑三个已经到了家里了，林芝她们四个在门口的宾馆住呢。” “好。我很快就走。” 回到双龙别墅大门口，林芝几个在散步。午阳停了车，“林师妹，你们吃饭了吗？” “已经吃了。师兄，我们知道你的武功好，这几天我们没事，你能不能指点指点我们？” “我不知道你们武功基础怎么样，不好指点吧？” 单青青说：“师兄，我们练过基本功，刀剑拳脚功夫也会一些。要不然是这样吧，你就教我们一套最实用的拳术，瑞兰姐说你的暗器功夫不错，也教教我们，能够保证嫂子的安全就行了。” “好吧，我们晚上8点，在球场练习。你们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呢？” “都在宾馆住着呢，我叫她们一起去。” 这接下来的两天三晚，就主要是陪师妹、师侄女们练习拳术、暗器了。正如郭瑞兰所言，派到易河去的四个，不论是武功的基础，还是接受能力和刻苦精神，都是比较优秀的。 星期一上班不久，接到欧阳其的电话，“老弟，事情来了，你让人将稀有金属送到京城来吧。” “好的。大哥，我的人不在家，通知他们回来，加上收集稀有金属，最少要两天，到京城肯定是星期三了。” “没事，就定星期四上午好了，八点准时到老地方。” “行，让他们等着就是了。” 给甘嘉良打电话，将事情安排了，又给柳青打，“青儿，还好吗？父母和孩子都好吗？” “谢谢黎大老板的问候。” 午阳笑笑说：“怎么了，好像有情绪呢。” 柳青说：“我哪敢有情绪呀？孩子刚满月，就接到你电话了，应该感到荣幸呢。” “是我不对，应该早打电话，过来看你的。” 柳青笑了，“午阳，知道你忙不赢，跟你撒娇呢。打电话肯定有事吧？” “对，就是你家矿山的那些稀有金属，准备卖掉，你安排人送到家里来，直接送京城更好。” “午阳，不能直接送京城呢，万一这事让我爸的人知道了，就肯定会要回去，给我们姐妹分了，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得了。” “怎么，这钱你没有上交呀？” “我假意要给爸，他不要，我就留下了。现在，咱们的孩子姓柳，他就是知道了，也会给孩子的。现在只要回家，就老是捧着，孩子尿他一身，他还夸小*管用呢。” 午阳笑笑说：“你不怕孩子被宠坏呀？” “没事，明天我就带孩子离开。以后也不会长期住在家里，他们想宠，机会也不多。午阳，小雅姐说你住在易河，我回家你得回来呀。” “我也是随便住哪里，你回家了，我肯定会回来的。” “好，明天见。拜拜。”没等午阳再说，柳青就挂断了。其实，唐之琴和胡蝶出去了。扶桑三个晚上不一定过来，就剩下一个甘露，估计这两天也要走了。 果然，刚看了一会文件，胡卫平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老板。我们五个先锋官来了。” “到了哪里，哪五个？” “还在春城，飞机马上就起飞了。自阳、志阳、李军，还有周典。10点20分到。” “好，我派人接你们。” 几个人在滇南生活了好几年了，不能老守在一个地方。虽然周典是叔叔的人。但跟午阳熟悉已经多年了，让他来做，比交给外人强多了。 “正良，你帮我去机场接几个人。不要开公车去，马路对面的院子里有商务车。我让司机在那里等你。” 徐正良说：“开我的车就是了。” “他们五个人，你的车坐不下。航班10点20到，回来后直接去徐小雨舅舅家的农家乐。” 徐正良走后，午阳赶紧打电话，让甘露将商务车从车库开到坪里，交给徐正良。然后又打电话给帅秉国，老帅说已经准备从渌江出发了。“好，你开到市委大院来。我们坐你的车去吃饭。” 帅秉国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因为有事要谈，午阳跟扈云平说了一声。就下楼了。递了两包烟给他，笑笑说：“老帅，这次就不请你上去坐了，我们要在吃饭前把事情说好。等会我那帮兄弟来了，不知道会喝成什么样子。” 帅秉国笑笑说：“去了您办公室，我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呢。您请上车。往哪开，您指挥。” “好。先到马路对面接两个人吧。” 甘露和顾莹莹、毛栗栗已经在院子门口等。虽然是suv车，四个人坐在后面还是有点挤。甘露坐在午阳的左边靠车门。她似乎还蛮享受这种拥挤，坐在右边的毛栗栗却身子僵硬得很。上车后，午阳给司机指了路，“老帅，这是甲方的老板甘露和她的助手顾莹莹、毛栗栗，露露，莹莹，这是帅老总，手里有一个十分庞大的建筑集团，我们公司航空城的建筑，大部分是他建的。” 帅秉国笑笑说：“三位美女，我的建筑集团，其实是黎明公司的。背靠黎明公司这棵大树，经过多年的发展，公司的资质、技术力量、机械设备、员工队伍，都是一流的，可以承建任何工程。黎老板让我过来，你们的工程，想必也是很大的了。” 甘露说：“帅总，我们单个的工程，算不上太大，建筑面积不到500万平米，但我们要同时在多处建设，目前已经征地好了可以开工的，就有30多处，这还是在已经由黎明集团的邱总、郁总、苗总承建了20几处的情况下，要不然还要更多。还有就是，我们的工程，不是有了这60处就能够打住的，这仅仅是个开头。” 帅秉国笑笑说：“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呐。甘总，你们这一处工程，一般是一次同时施工，还是分期施工呢？” 甘露说：“我们都是要求一次施工的。我们这是一个高端城市综合群体，如果不能一次性施工完毕，那先期建成的，也就不能很好地投入使用，这也就是我请黎叔叔出面，找你们这些大公司的原因。” 帅秉国说：“你们是否要求，在这个工程里面，所有的项目都由我们的队伍完成呢？”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比如说，挖掘基础，是有专业队伍的，还有砌护坡、修路桥、绿化等工程，还是要请专业队伍的。还有就是一些人为的原因，我们到了一个地方，都是需要别人帮助的，对这些帮助过我们的人，是要感谢的。他们的朋友想承包一些小工程做，我们是不能拒绝的。” 帅秉国笑笑说：“这是人之常情，应该的。老板，甘总叫您叔叔，我想问清楚，这个工程款是怎么结算呢？” 午阳说：“你们给别人建设，怎么结算，这里也是怎么结算。老帅，这比你们建房子卖强多了吧？” “不见得就强多少。建房子投入大，只要能卖出去，利润肯定多多了，如果能够卖期房，赚的就更多，这里的好处。也就是只要交质量保证金，不要带资施工。可我们因为企业扩充，需要购置的施工机械也很多，还是需要不少资金的。” 午阳笑笑说：“那你到底想不想搞吗？” 帅秉国说：“您让我来，我能有自己的想法吗？” 午阳说：“你不想搞也可以。给我30个工程师，50个施工员，5千机械操作手，我另外……” “打住，打住。老板，我说了不想搞吗？其实。这也是我们企业走向全国的契机呢。我年纪不小，可并不是一个固步自封的人，这些年就在渌江和航空城转，是该走出去的时候了。我们的力量足够，在一个地方建设这个项目时。就可以在当地寻找一些项目，慢慢就融入进去了，这比抢滩登陆强多了。” 午阳笑笑说：“老帅，我没有看错你，这些年你没有让我失望，以后肯定也不会让我失望的。” 甘露说：“帅总，您如果购置设备，资金上有困难。我可以提前支付一些资金的。” 帅秉国说：“你们要建设这么多工程，资金肯定也不是很宽裕。你叫老板叔叔，那就让老板发话。同意我们将今年的上缴利润，暂时留下一部分，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行，我同意了。老帅，以你们的力量，能够同时建设几个工程？” 帅秉国考虑了一会。“如果只建房子，不接路桥。接10个应该没问题。500万平米，不算征地。公司又能够提供钢材和水泥，平均造价两千，一个工地总造价100亿，最少要两年才能完工，可没有多少利润呢。甘总，你能不能把内装修的业务给我？” 甘露说：“我们这个高端城市综合群体，装修业务并不多，能给您装修的，一个是商场，另一个是宾馆，写字楼只要简单的装修，总面积不会超过100万平米，平均价格600块，也就是6个亿的业务，赚不了多少的。” 帅秉国笑笑说：“蚊子腿上也是肉啊。装修10个地方，比建设一个地方的利润不会少呢。” “好，凡是你建设的，都交给你装修吧。” “甘总，人家可能不会接的装修业务，也交给我们好不好？” 午阳笑道：“老帅，你以为就你精明呀？” “我不是先备个底嘛。” 甘露说：“行，有额外的装修业务，优先考虑你们。黎叔叔，我这样跟建筑商谈，还可以吗？” “这种事情你比我内行，你觉得可以，等会就这么跟那几个人谈好了。” 帅秉国说：“这些年，我们公司在航空城，没少安装机器设备，如果你们有这方面的业务，交给我们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甘露笑笑说：“好，给你。” 几个人聊着聊着，农家乐也就到了。坪还是那块坪，可房子完全不一样了。靠山边，建起了一栋三层小楼，白瓷片贴墙，红瓦盖顶，用不锈钢做了防盗门窗，蛮漂亮的。 几个人刚下车，服务员就迎了出来，“老板，欢迎你们。” 午阳说：“去搬几把椅子来，我们在树下坐。” “好的。请问你们几位？要安排什么菜？” “11个人。你们还有山羊吗？杀一只山羊，小炒、炖各5斤，猪肉、鸡、鸭、鱼全要，其它就是青菜了，你去安排吧。你们这里有什么酒？” “有各种瓶装酒，还有老板自己酿的米酒浸泡的杨梅酒，很好喝的。” 午阳曾经喝过杨梅酒，确实好喝，可后劲特别足，容易醉。自己酒量大，还可以用真气逼出酒精，今天得好好治一治周典他们了。“好，就喝杨梅酒。” 服务员搬了椅子，泡了茶，几个人就聊了起来。一会，看见一个抱着小孩的女人从墙角出来，看见他们，又缩回去了。午阳正好看清了，也不惊动别人，自己就追过去。原来这里有后门，人已经开门了，午阳喊：“小雨，别怕，是我。” 小雨笑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黎大哥您好，我没有看清是您呢。” “孩子是你的吗？” “是啊，昨天满月。来他舅外公家出窝的。” “平时是住你娘家？” “不，住市里自己的别墅，我妈来招呼我坐月子。” “那个洋妞也住家里？”(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章 采摘板栗 “对，她过来时，我已经有几个月身孕了，正好就由她陪西泽了，要不然真没办法呢，西泽在这方面很强烈呢。” “你们相处得怎么样？” “我不懂英语，她不懂汉语，倒是不会发生口角。我心里想，反正我们都不是西泽的正式老婆，西泽肯定会给她钱，但即使不给她，也不见得一定会给我呀，所以相处应该还是可以的。” “生了孩子，你婆婆来看过吗？” “西泽的亲妈来过，小蕊也来过。妈给了孩子10万，小蕊给了一套长命锁、脚箍、手镯。她们都对孩子喜欢得不得了，小蕊说，她要在演艺界发展，以后不想生孩子，让我再生一个，给她抚养。” 午阳笑笑说：“看起来西泽还是处理得不错的。” 小雨说：“暂时还是不错，但女人心海底针，谁能摸透呀。我反正也无所谓了，孩子有了，钱也有不少，一辈子都不会愁吃穿了，以后就好好抚养孩子。” “对，心放宽点，日子就过得开心了。西泽送你过来的吗？” “不，是我姐姐送过来的。西泽请假去西北了，你不知道吗？” “批假的事情不归我管。他去西北干什么？” “是小蕊叫他去的。他们说，在西北有火焰山，那火焰山实际上就是煤炭在燃烧。古时候煤炭在地下生成，后来地质运动，将煤炭顶上来了，就成了煤山。这次是小蕊出钱，去开采煤炭。然后再建煤化工厂，将煤炭变成化肥、石油、煤气。” 午阳上次在西北，是看到了煤山的，但张书记不同意开采，敢情是留给西泽呢。不过。午阳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人家同意自己开采铁矿、金矿、铜矿等多种矿山，也有地下煤矿，这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了。煤山比较好开采，没有瓦斯，不会透水。给李西泽，也是自己兄弟嘛。“小雨，煤矿的投入很大吗？要不然不会要小蕊出资的。” “是的。光是购买那60台运煤车，能够运220吨的，就要13个亿。两千多万一台呢。各种化工设备，都是从德国进口，得花不少钱呢。西泽自己还是有不少钱的，可这个事情是小蕊发起的，肯定得小蕊掏钱了，以后的利润，肯定大部分也会给她的。” “对，完全有可能。小雨。你就不要眼红了。” 小雨说：“我不眼红。西泽在县里的煤矿，每个月开采煤炭6000吨，纯收入180万。都一分不少给了我，还有市里门面的租金，每个月有20万，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对，知足者常乐嘛。刚才抱着孩子干什么去了？” “坐在家里闷得慌，去这小山后面玩了。那里有很多板栗树。我以前小时候来了舅舅家，就去摘板栗的。黎大哥。我捡了不少，你吃吧。” “你自己吃。我没事自己捡去。” “树下长了很多刺，别挂坏手了。” “好，你肯定累了，快进屋休息吧，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对了，西泽回来，你让他打电话给我，我给孩子拿几件翡翠饰品来。” 小雨说：“黎大哥，你不用给了，家里的翡翠不少，西泽说都是你给的呢。他亲妈来，西泽还给了一块呢。” “是他买的。这事情你们不用管，我是给孩子的。哪天带孩子去我家里玩。” 小雨点点头进屋了，午阳回到坪里，“露露，你们跟我去山上玩吗？” 甘露摇摇头说：“胡董他们马上就到了，我不去。莹莹，栗栗，你们陪师叔去呗。” 毛栗栗马上就站起来了，拉着顾莹莹的胳膊，“好，莹莹，我们走。” 山包很矮，坡度也平缓，经常有羊走，山上没有什么草。走在后面的午阳问：“栗栗，你是哪个字呢？” “就是毛栗、板栗的栗字。以前家里取的是美丽的丽，办身份证时，我觉得叫美丽的丽字的人太多了，就改过来了。我不美丽，又是习武的女孩，这样好一些。” “你好像很喜欢山呢。” “是啊。我们家后面就有一座山，比这个高多了，我小时候习武，就是从爬山开始练习的。每天早上爬几次，腿就有力了。不过，只要有师叔的地方，我都喜欢呢。” 午阳说：“不要乱说。我看你的手，很细嫩，在家里很少干活吧？” “不是很少，是根本就没有干过活。家里爷爷奶奶还不到70，父母还只有40多，上面还有哥哥。我除了读书，就是习武，洗自己的袜子，还是最近才开始的。” “你比莹莹幸福多了。” 顾莹莹说：“师叔，我也很幸福呢，从小不愁吃、不愁穿，我妈过世的时候，我已经13岁了，已经是大人了。肇事方补的钱，爸爸都给我和弟弟拿着，他每年还给我们学费、生活费，每次回家，还给我们买新衣服、新鞋子，也教我们武功。他不管我们，是没有办法，如果不去挣钱，一家人就要饿死了。我们家是住在公路边，经常出车祸，有的人家，男人车祸死了，女人带着钱就跑了；有的人家女人死了，男人拿着补偿款，又嫖又赌，几个月就花光了，孩子只能讨饭呢。我和他们比，好到天上了。” “莹莹很懂事，难怪知道发狠。”午阳说。 毛栗栗说：“莹莹真的很优秀，瑞兰姑姑喜欢，师叔您也喜欢。我会跟她学的，好好做事。” 午阳说：“栗栗你也很优秀，师叔也喜欢呢。” “我小时候特别淘气，要改过来，得有一个过程呢。” 顾莹莹笑笑说：“女孩子大了，有心事了。” 毛栗栗说：“你自己不也是一样？我敢讲出来，你闷在心里而已。师叔。那天见到你以后，我们和林芝、青青姑姑，议论了半晚，你猜，我们最后的结论是什么吗？” “不猜。你们就是想入非非的年龄嘛。” 顾莹莹笑笑说：“师叔，是单青青姑姑说的，这辈子非你不嫁，我们都赞同呢。” “开什么玩笑？你们知道，请你们来，是干什么的吗？” 毛栗栗说：“保护那些没有武功的漂亮婶婶啊。” “都要请你们十个人来保护了。还是经常在外面跑的。你们仍然这样想，不是胡闹吗？” 毛栗栗问：“师叔，是我不漂亮吗？”说完回过头站在前方，大眼睛毫不避讳地看着午阳。 眼前的毛栗栗，虽然没有顾莹莹那么白。但也是很白皙了，身材不纤细，但长胳膊长腿，蜂腰，丰乳肥臀，那五官无一不精致、漂亮，而且搭配得很好。郭瑞兰是家里的人，熟知姐妹们的漂亮程度。如果差了，能入得了她的法眼吗？ “栗栗，你应该把腰叉起来。就是一个孙二娘呢。” 顾莹莹笑着说：“栗栗，师叔说你缺了淑女风度呢。” “淑女风度是可以养成的，漂亮不漂亮，是天生的。” “漂亮，栗栗很漂亮。可以了吧？” “师叔，你这话似乎有点言不由衷呢。不过。既然是你说的，我就当真话来听了。我是肯定爱上你了。现在也不能勉强你，什么时候想我了。一个眼神就够了。” 午阳无言以对，好在已经到了山顶，看见山坡下面，是大片的板栗树。下了一个小山坡，就到了树林里。板栗树已经栽了很多年，普遍的树径都在60厘米以上，主干高在10米以上，枝繁叶茂的。从树下，可以看到那板栗球，已经开裂了。午阳用脚在树干上面墩了几下，零零星星有板栗掉下来。树下的草被羊啃了，很少，板栗很好找。 捡了几粒觉得不过瘾，就猿猴一般爬上树，到了高高的枝头。“你们躲开点，板栗的刺球掉到身上，可不是好玩的。” 树枝小了，再用脚跺，板栗就连球带籽掉下来了。 毛栗栗说：“我到另外一棵树上去。” 弄了一会，午阳觉得差不多了，就从树上下来了。“栗栗，够了。” 话音未落，只听得咔嚓一声响，毛栗栗就从树上落下来了，她是习武的人，落下来时，手在树枝上抓了一下，延缓了一两秒，也就是这一两秒，午阳得以跑过去，在树下接住了她。放下她那妙曼的身体，手在她额头上抹了抹，“没事，没事，晚上不会做恶梦。” 小时候奶奶和妈妈就是这么给他弄的，午阳今天正好用上了。毛栗栗站稳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抱紧午阳，嘴唇就啃了上去。午阳对漂亮女人，从来都是宽容的，虽然不主动，但也没去推开她。人家一个姑娘，在受到惊吓之后，做出什么举动来，都是可以原谅的。毛栗栗和顾莹莹都比午阳矮不了多少，接吻倒是蛮方便的。 远处的顾莹莹慢慢走了过来，“栗栗，你没有被树枝挂伤吧？” 这时候毛栗栗反应过来了，松开午阳，擦擦嘴唇上的口水，笑笑说：“得到师叔的吻，伤了也值呢。这板栗树，怎么这么容易折断呀。” 顾莹莹笑笑说：“傻丫头，你伤了，师叔会心疼的。” “臭丫头，你想跟师叔亲嘴，过来就是了。”毛栗栗说完，就将顾莹莹拉到午阳身边，塞到他怀里。 两个人都伸出手臂，轻轻地搂住对方，顾莹莹面带微笑，大眼睛直视午阳的眼睛。午阳看着她那瓷娃娃一样的脸上，两个酒窝特别迷人，也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分不清是谁更主动，反正是两张嘴唇就凑到了一块。和跟毛栗栗拥抱不同，午阳还故意用胸膛去蹭那对高高的凸起。如果没有言雨霞的体验，恐怕咸猪手就伸进去了。 稍一接触，莹莹就忍不住想笑，嘴唇到了一起，也不会呼吸，所以她很快就主动松开了。 毛栗栗笑着说：“师叔，感觉怎么样？” 午阳说：“不可言。” 莹莹说：“是妙不可言吧？” 午阳笑笑说：“你们慢慢体验吧。我来捡板栗了。” 两个女孩不说话也不动，午阳一个人将那些脱离了毛球的板栗籽捡起来，没有脱离的，在毛球上踩几下，也就脱离了。捡了一会。两个女孩才来帮忙了。 很快捡完了，有了一小堆板栗，午阳将夹克衫脱下来，在袖口打个结，将板栗装进去。毛栗栗抓了几颗，给了午阳两颗。自己就开始剥皮吃了。 回到山顶，她已经利索地吃了几颗，“师叔，什么时候把这两个吃了？” 午阳笑笑没有吭声，顾莹莹笑笑说：“栗栗。师叔没有听懂呢，你讲具体点。” 毛栗栗说：“师叔哪有听不懂的，装迷糊罢了。” “莹莹，栗栗，你们先好好工作，帮安澜和甘露把这些事情做完。你们在工作中，肯定会接触到比我更合适的人，就忘记师叔了。” 顾莹莹说：“如果忘不了。只喜欢师叔呢？” “师叔肯定还健在嘛。”午阳笑笑说。 毛栗栗说：“只怕到时候我们都老了呢。” 顾莹莹说：“那就正好是白头偕老了。” 回到坪里，小雨的舅舅已经宰好了羊，在陪着大家喝茶。寒暄后。午阳说：“这些板栗是谁家的，等会我们把钱一起给你。” “不用了，都是我跟村民承包了的。黎书记，我这农家乐还是您提议搞起来的，收入还不错，孩子也在您公司干得不错。这点板栗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那不行，等会一起算在饭菜里面。” “真的不用了。黎书记。你们坐，我炒菜去了。” 午阳这时才跟几个人说话。跟胡卫平、周典、李军握手，跟黎自阳、黎志阳就是笑笑，兄弟之间，就不用那些礼节了。 “怎么样，谈好了吗？” 周典说：“美女跟帅总已经谈成了一个模式，我们就按照这个模式谈，只有一些细节不同，都谈好了。反正咱们都是自家人，以后不完善的地方，修改就是了。” 甘露笑笑说：“黎叔你请了他们来，可自阳说，他不能给我们帮忙呢。” 午阳问：“自阳，你怎么回事？” 黎自阳说：“我在山城的项目，都正在进行中，不能抽人过来，没办法呢。” 午阳知道，黎自阳在山城的建筑项目，都是去年、今年开始进行的，队伍一再进行了扩充，恐怕真的不能安排人来呢。“实在有困难，就算了吧。” 黎自阳是午阳的堂兄弟，几年来又一直走得比较近，对午阳当然是了解的。他想，这个甘露，恐怕不是侄女那么简单，是自己的嫂子也有可能呢。不管是不是，这个事情都是不好办的。这些年，有午阳和伯母的支持，自己的业务越做越大，但一直就是建房子卖，利润比帮别人建房子高太多，对赚建设费的工程，提不起兴趣了。“哥，我手下有几十万人，抽调几万人组成几个建筑公司不是难事，按说甘老板有事，我肯定是应该施以援手的，可现在的情况，如果抽调人手，我是担心他们还不是太懂行，怕误事呢。到底怎么搞，哥给句话就是了，反正我听哥的。” 午阳说：“自阳，刚才帅总说了，这可是一个走向全国的好机会，你如果主动放弃，我也没话说。” 自阳笑笑说：“哥，把公司做大，赚取更多的利润，走向全国是必然的，但我不想采用这种方式。我知道，哥叫我们几个来，我和志阳是自家兄弟，李军是姐夫，老帅和老胡是老员工，典哥是多年的兄弟，也是秋华叔的大将，你是看得起我们呢。” 午阳知道他有自己的主意，“你既然知道是自家兄弟，想采用什么模式，痛痛快快说出来嘛。” “哥，那我就说了啊。我是这样想的，甘总有这么大的财力，又是这种级别的美女，就不用为了这个事情全国跑了，想在哪里建高端城市综合群体，给个规划就可以了，其他事情都交给我们。我们建好了以后，整体移交给甘总，这样就简单多了。” 黎志阳说：“自阳，按你这么说，在甘总还没有到的地方，是不是就让我们做算了？” 黎自阳笑笑说：“这样肯定不行。午阳哥已经这么有钱了，肯定不会涉足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何况甘总叫他叔叔，他只有成全侄女，没有抢侄女生意的道理嘛。” 他们两个这些年赚的钱，都交给妈妈了，有妈妈给他们撑腰，午阳也就惯着他们一些。“自阳，志阳，你们两个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不少呢。” 甘露笑笑说：“黎叔，您这两位弟弟想这么做，对我们也有好处呢。现在的情况是这样，我们已经在东北、华北、中南和华南的100多座城市购买了土地，东北、华北的，已经交给郁总、邱总去建了，中南和华南的，交给帅总、李总和周总做，华东和东南的，谭竹海谭总可能要建了自己经营，还有西北和西南，就请两位黎总去做好了。这样，我们也可以腾出手来，更好地管理这边。” 午阳笑道：“既然甘总这么说，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你们在选址时，就要考虑周全了，在建设时，建筑质量必须要保障，如果到时候甘总不要，你们就只能砸在手里了，没人能够承担这样的后果。” 黎自阳说：“午阳哥，选址时，我们会充分尊重甘总的意见，至于建筑质量，我们这些年的工程不少，从来没有出过这方面的问题。如果不放心，甘总可以派代表随时监控，不合格就及时纠正、返工嘛。” 午阳笑笑说：“这是你们和甘总之间的事情，我不参与。” 甘露说：“好啊，我跟安澜姐商量一下，我们就定下来。” 黎志阳指着顾莹莹和毛栗栗说：“甘总，你给我们派代表时，也要安排这样的美女啊。” 甘露笑笑说：“派这样的美女，你们高兴了，我能不能放心啊？如果她们跟你们成了一家人，还监控什么呀？” 午阳说：“这个倒不是问题。作为建筑公司，质量就是生命，这应该是懂的。何况他们是我兄弟，出了质量问题，我不会原谅的。郭瑞兰挑选了一批师妹、师侄女来公司工作，哪个人愿意去你们那里当代表，就安排去好了。” 甘露笑笑说：“黎叔，反正您师妹多，我请郭姐多挑选几个来就是了。” 周典说：“甘总，对我们，是不是也这样，美人计好使呢。” “你们如果对她们负责，美女还是有的。” 周典笑笑说：“除了名分没有，金子、银子还是有的。帅哥，是不是这样？”(未完待续) ps：今天是父亲节，祝各位朋友的父亲和当了父亲的朋友节日快乐。 第九百六十一章 准备向高原挺进 帅秉国说：“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别扯上我。” 胡卫平说：“帅哥，你还不老嘛，换了年轻的美女，你肯定知道什么叫第二春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甘总，我们把协议签一下吧。” 周典笑笑说：“还是帅哥做事扎实，美女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空口说白话没意思。” 现有工程33处，4个人分，李军、胡卫平、帅秉国要了8处，周典要了9处，黎自阳、黎志阳就自己去征地建设了。 办好了事情就喝酒，杨梅酒好喝，几个男人都是酒精考验的人，能喝，也会调动气氛，顾莹莹和毛栗栗喝酒都比较豪爽，结果还没有散席，就坐不稳了。甘露虽然没有醉，但照顾两人的事情，就完全是午阳来承担了。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可能是真醉，也可能是借酒发疯，靠在午阳身上，那手就没老实过。午阳虽然心痒难耐，但在女孩不清醒的情况下，可不敢乱来的。 第二天，甘露带着顾莹莹和毛栗栗走了，唐之琴和胡蝶也带着林芝和单青青走了，午阳基本上又是回双龙别墅住了。这天刚上班，突然接到张主任的电话，“老弟，咱们可有日子没见了啊。” 午阳笑笑说：“大哥是不是能抽时间来下面走走？” “到了年底，肯定来不了。” “大哥是有什么事吧？” “两件事，一件是你给我帮忙，一件是我给你帮忙，想先听哪件？” 午阳说：“当然是想先知道大哥需要我干什么啦。”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你知道的。雪域高原的区委书记，是老爷子的得力干将，去那里工作两三年了，工作上的起色不是很大。从一开始，老爷子就安排我请朋友过去投资。当地政府为迎接投资商做了大量的准备。可我的那些朋友，对去那里投资没有兴趣，我自己的人，也没有一个愿意去那里的。我知道，这些人都是鼠目寸光，可要换人。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所以，这个担子只能交给你了。” 午阳说：“大哥，这个事情您容我考虑考虑。明年年初开两会的时候，您详细给我说。大哥。我不是给您打马虎眼，那边现在是严冬，我安排人去了，也开展不了工作。” 张主任笑笑说：“我还不相信你吗？我知道，只有找你，事情就肯定能成。这样吧，我让郭书记安排人，将详细的资料搞出来。明年的两会时带到京城来。” “好，我马上就着手安排人员了。大哥，您要给我帮忙。是不是准备给我一份厚礼呀？” “你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最缺的是资金。我们的城乡基础设施建设欠账太多，我想尽快搞好了，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呢。大哥给我们帮助不少了，如果再给我们几百亿的资金，我就不愁了。” “你黎午阳什么时候都会说好听的，我不帮你都不行了。已经到了年底了。我们手里还有一些资金，也可以帮你们去别的部委想想办法。你找有说服力的理由，写个报告来。” “好。我今天就写申请，明天跑京城。” 张主任说：“你自己就不要跑了，让你们的美女市长来跑好了。毕竟要钱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情嘛。” “好的。大哥，您能给我们一个什么额度？” “我们班长是你们系统的人，你自己打电话请示嘛，他一高兴，加上有我敲边鼓，多给一些也是可能的嘛。最好是带u盘和盖了章的纸来，在现场打印。” “好的，谢谢大哥。” 张主任笑笑说：“不用谢我，这都是为了工作，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以前拨款的使用情况，最好是请你们省的审计厅进行审计，出具一个审计报告，这样就更有说服力了。” 午阳说：“大哥，是在年度终了后进行吧？” “肯定是在明年再搞，你先跟班长提一下，好让他放心给你们拨款就行了。” “好的，我马上跟清源省长提出来。”午阳知道，张主任对自己在钱财方面肯定是放心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主任也放心，对自己放心，不见得对自己的手下人也放心，如果出现了贪污挪用的现象，他们虽然不用担责，可起码是用人不明，讲起来是不好听的。 结束跟张主任通话，又先给刘清源打电话，说了要求对水利工程款进行审计的事，后给发改委的老板打电话，提出想申请拨款的事情，领导们对他都很热情，表示了支持。 再给林志敏打电话，林志敏是公司安排的西南集团公司总裁，午阳原以为只要安排一下就可以了，没想到在他说完了公司将在雪域高原进行大规模投资以后，林志敏却说：“老板，青藏高原应该是一体的，昆仑山脉就是坐落在新、青、藏境内，应该还是由立忱兄统一管理好。” 林志敏是从美国招聘回来的工商管理学博士，从一家中型企业的副职做起，几年时间做到了大区的ceo，应该说，其能力和才干，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的。可午阳对他，跟大多数任命的ceo一样，不是很了解，也就是每年见一次面，交谈几句，谈的也是工作上的事情。 “志敏，公司这几年在西北的投资很大，张立忱如果再管藏区的事情，恐怕忙不过来呢。你这些年在西南的工作干得不错，局面已经打开了，如果没有太大的新项目，应该是可以腾出手来，向高原进军的。” 林志敏说：“老板，如果您非要安排我去，那我就跟你讲实话吧。我们在川西康巴地区开采矿山，已经是与藏区交界了。这些年只要有时间，我就对高原进行了解。” 午阳笑笑说：“通过了解。你觉得不适合在那里投资是吧？” 林志敏说：“老板，如果我们公司不是一个经济体，那就不存在适合不适合的问题。可关键是，我们去投资，是奔着经济利益去的。这就不合适了，您听我陈述理由。” “好，你说。” 林志敏说：“一个是那里的地理条件和气候，最好的藏南地区，也跟川西地区差不多，海拔在3000米左右。每年的5月以前、10月以后，都是出于封冻期，不适合人类活动，也许您会说，那里并不是无人区。还是有人类生存的。但是，他们是从小生活在那里的，已经适应了那里的气候，您也许不了解他们，我可以肯定地告诉您，想要他们成为公司的劳动力，绝对是不行的，我们需要的劳动力。只能从内地招聘，内地的人，能不能适应就是大问题了。” 午阳说：“我们采矿的队伍。深入昆仑山内部，那里的气候同样寒冷，海拔也不会低，还是可以适应的嘛。” 林志敏说：“高海拔、气候寒冷，这都是可以克服的，可这里最大的问题是缺氧。空气中的含氧量，只有其他地方的三成左右。而且越强壮的人，需要的氧气就越多。我们招聘的劳动力，总是应该强壮一些的人吧？” “对，这确实是个问题。志敏，这个还是有办法的。” 林志敏笑笑说：“老板的办法肯定很多，有什么高招可以教我？” “我们可以在这几个方面想办法。一个是从军队、武警的退役士兵里面招聘。他们上高原时，年龄都很小，上去了几年，基本上都适应了高原的气候，高原的部队多，每年退役的士兵也多，只要我们开出高薪，肯定是能够招聘到一部分人的；二个是在高原的东部、南部边缘地区招聘，那里的气候相差不是很大，去了可以很快适应的，第三个，就是从内地的大中专院校、技工学校招聘毕业生，也包括一些高中、初中毕业生，他们年龄小，适应起来比较快。还有一个途径，就是招聘内地的农村劳动力和城市的下岗工人，招聘了以后，能够适应的留下来，不能适应的给予路费、误工费，病了的给医药费，送他们回来。” 林志敏说：“老板，内地人上高原，搞不好就可能出人命的，只要一感冒，就引起肺水肿、脑积水呢。” 午阳说：“也只能防了。招聘时跟人家讲清楚，到了以后，发现感冒就及时救治，实在没办法，就多给抚恤了。” “老板，高原的交通状况很差，虽然有川藏线、青藏线，但路况比较差，还经常出现塌方、冰冻，有了产品运不出来，生活物资运不进去。” 午阳说：“这个情况，国家一直在努力解决，肯定逐年会有所改善的。我们作为一个有实力、负责任的大公司，可以在这方面承担一些责任，可以独立自主地修公路、修铁路，改造公路和机场。你别以为现在为修路花了钱吃亏了，实际上不会吃亏的。你想想，如果高原的公路、铁路、机场都修好了，那去投资的人不就多了，那里的土地、矿山，不是都要涨价了？所以，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先投资，取得先机的问题。” 林志敏笑笑说：“老板，咱们站的角度不一样，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也就不一样了。有了您的话，我就可以放开手脚进行这方面的工作了。现在高原已经封冻了，我就可以开始购置车辆和机械设备，招聘人员，让他们先在高原的外围工作，开始适应高原的气候，到明年解冻了，大队人马就可以开赴高原了。” 午阳说：“志敏，对高原的情况，我不是太了解，要做些什么准备，你自己拿主意。” “老板，大致的情况我是了解的。高原蕴藏了丰富的铁、铜、钨钼等矿产资源，我们可以开采矿山建厂冶炼，北部的昆仑山脉，肯定也有玉石矿脉；农业方面，主要是在南部养殖牦牛，采取公司圈养或者公司加农户的办法，生产一系列牦牛产品，比如牦牛乳制品、毛绒制品、肉食品，是可以有所作为的；现在全国都掀起了藏獒热。我们到了藏区，也可以分一杯羹的；藏药历史悠久，很多是不逊色中药的，我们也要利用人才和资金的优势，对其进行研究、发掘、生产。还有一个方面，就是可以大力发展旅游业，高原上有独特的风情，我们可以组建旅游公司，占有一定的份额。” 午阳笑笑说：“我就说你很不错嘛，马上就想到了这么多。志敏。多了解情况，明年需要公司投资了，大胆搞就是了，我很看好你。” “谢谢您的信任，会努力将事情办好的。” “好。志敏。这些事情办好了，我心里是有杆秤的，不能明着给你加薪，可给你发奖金，送你一些翡翠玉石，还是不难的。你管辖的公司上市，也可以购买一些原始股嘛。” 林志敏说：“老板，早两天袁志大哥安排了一批人过来。对我的企业进行包装上市，这事您知道吧？” “知道，是我安排的。志敏。你能够包装上市的企业大概有多少？” “我现在有70多家企业，其中20多家已经在正常生产，盈利在5亿元以上，这部分不用包装，是可以据实报送资料申请上市的；有20多家已经建好了，但生产还不到两年。初步来看，盈利能力也是不错的；还有30多家正在建设中。具体怎么操作，就要看袁大哥的了。” “这些年企业的盈利。是怎么处理的？” 林志敏说：“除了留足企业的公积金、公益金外，都是作为投资，投入到新企业了。老板，我一直在思考，现在企业的盈利都投入了，待新办企业开始盈利，我们企业的利润就不是小数目，那时候所得税可得上缴很多了。即使企业上市，所得税也是少不了的，我们是不是将大企业拆分开来，分别在国内的a、b股市场、创业板和国外上市，这样既能够保证企业的稳定发展，也能给股民比较丰厚的回报。” “志敏，这些具体的事情，我是不太懂的，你可以跟袁志、罗佑民他们商量。” 林志敏笑笑说：“老板，这样一来，您作为企业的拥有者，就吃大亏了。” 午阳说：“没关系，虽然我们少收入一点，但这样就能够让企业长期、健康发展，逃脱富不过三代的魔咒，就是一个三三得九和二五一十的模式罢了。其实，到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又能够花多少呢？” 林志敏笑笑说：“您能有这样的想法，我们的企业就真正能够长久发展了。只要我们能够好好经营，把握住企业的控股权，就肯定能够立于不败之地的。” “对，但愿如此吧。志敏，事情就拜托了，明年解冻以后，我会到高原一趟。” “好，我会提前做好准备的。” 挂了电话，想想待在办公室没什么事，“正良，我们下去走走，云平，你留下来看家，有事打电话。” 扈云平问：“您不会走很远吧？” “就在市区转转，有事吗？” “市委的年度工作总结和政府工作报告初稿已经出来，要请领导们审阅。” 午阳笑道：“政府工作报告要过得了人大代表那一关，我相信政府的同志们会把握好的。至于市委的工作总结，我们才起步，保持低调就好。” 扈云平笑笑说：“那政府工作报告也保持低调好了。” “对，所有工作都是刚刚走上正轨，成绩不说跑不了，问题不说不得了。我们还要跟中央要钱，一定要保持低调。等会我会跟政府的同志联系，找出要钱的理由，你跟秦市长的秘书衔接一下，尽快把申请报告拿出来。” 出门后，就给秦江月打电话，将两位主任和刘省长的意思说了。秦江月听说还有能够要到钱的机会，也很高兴。谈完了工作，秦江月问：“书记，最近发现市面上的反季节蔬菜特别多，特别新鲜，而且价格便宜吗？” “知道，机关食堂和家里，都食用呢，这都是我们自己生产的吧？” “对。我们的80万亩蔬菜大棚已经全部建成了，政府还扶持农户建造了40万亩以上。现在，我们的蔬菜除了供应本省的市场，还可以向外省市输送呢。” 午阳笑道：“外省市早就有椰岛和寿光的蔬菜供应，我们的能够打进去吗？” 秦江月说：“蔬菜市场，可不会存在谁能够占领的问题，谁的菜好，价格便宜，摊贩进货后好卖，就有谁的份额。拿辣椒为例，以前从外地运过来的，不是很新鲜，批发价还要3块多，到了消费者嘴里，已经是5块了，而且他们的辣椒品种不辣，不合本地人的胃口。我们的不但辣劲足，而且批发价在一块五左右，当然好卖了。” “江月同志，这是你们家柯总的功劳吧？” “有什么功劳呀，他就是做物流的，销售一些蔬菜还不是应该的呀。何况他就是建立这么个销售网络，每斤就能够赚一毛钱，获利不少呢。” 午阳笑笑说：“每斤才一毛，是不是太少了，不利于调动积极性呀？”(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二章 工匠和创新精神 秦江月说：“书记，您别小看了这一毛钱。蔬菜大棚所有的蔬菜品种，一季的产量平均在3000斤，120万亩，一年两季的产量72亿斤，他就可以收入7.2亿元。他的蔬菜销售公司才15个人，创造的效益是多少呀。当然了，相对于我们和农户这些种菜的人来说，确实是少了一些，可这里面有一部分是我的，还是我们家的嘛。”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江月同志，今年我们大概能够产生多少效益？” “每亩的纯利在6000元左右，每人大概有24亿。但如果在今年全部扣除投入的话，可能就只有两个亿了。您公司在蔬菜基地运走的蔬菜比较多，一直没有进行现金结算，您就没有现金可分了。书记，这些投入都是你们家公司的资金，今年将投入的资金扣除了也好。” 午阳说：“是不是分几年扣除，你也拿一些钱回去？” “不用分期扣除了，这么多资金，如果是银行贷款，利息都不少呢。” “那你这一年算是白辛苦了。” 秦江月笑笑说：“留下了那么多的蔬菜大棚，还能分到两个亿嘛，明年就可以全部分现金了呢。书记，您能不能透露一点，你们家公司运走那么多蔬菜，都是用在哪里呀？” “都是公司的工厂、工地、宾馆酒店，还有就是公司员工住的生活区，运回去就分给大家了。前段时间运走的1000车，是发往西北的。江月同志，我会安排下去。明年起，每次都必须用现金结算。” 秦江月说：“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拉走的不到一半，何必让资金在银行转来转去呢？我是想知道，这次拉走的是时令蔬菜。不包括萝卜、大白菜，也没有肉食，5万吨得多少人吃呀？” 午阳可不敢跟她说实话，这家里公司的事情，即使是洪书记都不清楚的，大老板知道在西北投资的事情。可在其他地区投资的情况，也不一定了解的。“西北冬天气候寒冷，不好运输，这些时令蔬菜运过去后，一般就是收藏在地窖里。味道虽然差点，但总比天天吃萝卜白菜强多了。到明年解冻了，再运新鲜的过去。明年四月底五月初，黄瓜、西红柿等补充维生素的蔬菜，还是要送过去一些的。” “好，到时候我安排人留好就是了。书记，处理好手头的工作，我就跑部委一趟。” “别老惦记着市里的工作。到了京城，多呆些日子，把能够拜访到的首长都拜访一遍。混个脸儿熟嘛。” 秦江月笑笑说：“书记，你这是要我培养人脉呢，谢谢了。市里的事情，就请您多担待点。” “老板，咱们往哪里走。”汽车已经出了大院，徐正良问。 “我们去黄可的研究院看看吧。不知道这小子折腾成什么样了。” 徐正良笑笑说：“老板的眼光肯定是不错的。” 午阳说：“那也不一定，我就担心那是个志大才疏的家伙。虽然想搞好，毕竟没有经验。眼高手低是难免的。” “我觉得不会，我跟他打交道不多，但我觉得他是个人才。” “从他搞纺织品市场来看，还是不错的。” 徐正良说：“潭州和易河的汽车市场也不错嘛。” “你去看过？比渌江的汽车城何如？” 徐正良笑着说：“跟潭州和易河的汽车城比，渌江的就是一只麻雀，这两个是空客a380。” “相差那么大吗？” “可不是嘛，易河跟潭州的汽车城，光是举办汽车展销的场地，就比渌江的汽车城大，为汽车提供服务的商家，就有两百多家，各种品牌的客车、货车、工程机械的4s店，超过了两百家，世界上著名的品牌、国内所有的品牌，在这里都可以买到，可以享受到服务。老板，您给了黄可多少钱来搞这个事呀？” 午阳笑笑说：“他花了多少钱，我还真不清楚。公司的大宗经费开支，我是知道的，我记得他去年刚开始去做的时候，一次从公司划走了500亿吧。” “那就难怪了，这么多钱，建几个工厂、市场，还是不难的。” 路上还比较顺利，时间不长，就来到了一处围墙高耸的大门口，门柱上挂着一块牌子：黎明集团自动化研究院 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一个保安，看了他们一眼，眼睛又平视前方了。徐正良说：“师傅，开一下门，我们进去看看。” “请回吧，这里是研究重地，谢绝参观。” 徐正良说：“这位是市委黎书记，特意来看看的，能不能通融一下？” “不行，市委、市政府来，必须出示公函。” 午阳知道，他们是照章办事，肯定是没办法通融的，只好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黄可。 一会，黄可从侧门出来，吩咐保安，“把大门打开，我们的老板来了。”然后又满面笑容地说：“老板，可难得惊动您的大驾呀，快里面请。徐哥，请你将车停在停车场，坐我的车一起进去吧。” 午阳笑笑跟他握手，寒暄着，眼睛却看向了路边的两座紫铜雕塑，右边一尊是鲁班，底座上五个字：优秀的工匠；左边一尊是爱迪生，底座上也是五个字：创新是生命 上了黄可的车，他就面向午阳开始讲开了：“老板，一直想给您汇报工作的，您职责重大，不太管这些事，我就只给熊刚强和罗佑民两位作过简单的汇报。两位老总对我的工作还是蛮支持的，罗总去年和今年，先后来视察过5次，熊主席也来过3次。公司的其他高层，裴政委、谢总、袁总、罗总、邱总都来过。对我们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和支持。如果说，到现在为止，我们还做了应该做的工作的话，与他们的关心、支持是分不开的。” 午阳笑道：“黄可，你这些客套话。留着给喜欢听的人说，我更喜欢听数字。” 黄可笑笑说：“我这不是来个开场白嘛，要不然就显得太突兀，太没水平了嘛。数字到了办公室再汇报，您看看这两边，一个个院子。就是我们的研究所。到目前为止，我们设在这里的研究所有8个，设在海边的有一个，正在招募人员，准备正式成立的有5个。” “都有一些什么研究所？” “主要是以汽车、无人机和机器人研究所为主。一个是研究电动汽车的。目前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只要汽车首次启动前，给电池充好电，以后就可以利用两个车轴作为转子发电，从而给蓄电池充电，不再需要另外给蓄电池充电，汽车的行驶里程没有限制，我们制造的车辆已经在试用中，效果比较好。还没有发现大的问题；第二个是研究自动驾驶汽车，这又分为客车跟货车，货车又分为在公路行驶的和在矿山坑道内行驶的两种。您现在坐的。就是我们研制的自动驾驶客车，您看我只启动了发动机，一路上都没有进行过操作，主要是在汽车的前面设置了一个激光扫描系统，通过发射的41束激光进行扫描，可以正确分辨和避让超过3厘米的障碍物。可以自动加速、减速、制动等，通过gps设置。可以自行选择路线，到达设定的地方。这一点在矿山的坑道里面特别有实用价值。” 徐正良说：“如果前面是坑洼地或者是沟渠，能识别码？” “不能，现在就是这个问题卡住研究人员了，暂时如果投入使用，还是必须有驾驶员操作的，只是减轻劳动强度。” 午阳说：“我觉得可以制造一批，先投入矿山使用。在一些金矿，矿脉的走势不像煤矿那么直，经常是七弯八拐的，从开采面到冶炼炉又比较远，不能用斗车或传送带运送矿石，驾驶员特别辛苦，一个班只能工作四个小时，如果有了这种车，工作6个小时就没问题了，每天只要排4班。” 黄可说：“老板，这种车我们马上建生产线，就可以投产。您觉得多大的产量可以满足需要？” “这个我可拿不准，你们经过调查去确定吧。反正我和朋友的矿山，同时有20万辆在运行就可以了。” 黄可想了想说：“那我们的生产线每年生产10万辆就可以了，对外销售一半，用4年时间给您和您朋友的矿山换装一次，基本上能够保证正常使用。” 午阳说：“你们设计的这种矿山车，装载量是多少？我听说那种用在露天煤矿的车，装载量是220吨呢。” 黄可说：“我们这是用在坑道里的，坑道比较窄，也不会太高，装载量最多只能60吨。老板，这里就是我们的办公楼了，请下车。” 午阳和徐正良下车，眼前的办公楼，长度倒是很长，大约有200米，可高度只有3层，太不成比例了。黄可停好车过来，午阳便笑笑说：“黄可，这办公楼的面积太少了吧？” 黄可说：“老板，办公楼的基础是按88层下的，可为了让它提早投入使用，我们建了地下5层、地上3层，就全部停工进行装修了。现在，我们使用的，只有二楼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和三楼暂时空在那里，一楼和负一楼做了展厅，下面的几层也都空着。” 徐正良说：“你们坐办公室的人员很少啊。” “徐哥，我们这么小一个研究院，院部机关就有百把号人办公，我都觉得人员太多，可怎么也精简不下来了。老板，您是先去办公室听我汇报，还是在展厅看看？” 午阳说：“先看看展厅吧，看看你弄了一些什么宝贝。” “你们先看，有什么问题问到我，我再介绍吧。” 进了展厅的门，原来里面很大的，5、60米宽，两百米长，摆放的都是各种汽车、摩托车、航海器、航空器。航海器和航空器有几件比较大。所以摆放的东西并不多。午阳的目力好，站在中间看，总数量也不过30件左右。 午阳在领导岗位待的时间长了，已经习惯于抓大事，“小黄。刚才门口那个鲁班和爱迪生，你们是用来代表工匠和创新，用在研究院和工厂，其意义何在？” “创新是一种精神，工匠是一种工作态度。现代社会，各种工业产品层出不穷。如果没有新的产品，老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走，我们的东西就没有市场。如果有了一批设计人员创造新产品，但没有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就不能生产出精良的产品。还是不能占有市场。” 徐正良问：“工匠精神有那么重要吗？” 黄可笑笑说：“徐哥以前开车，肯定是要修车的，对国产车和进口车，有什么感觉？” 徐正良说：“我以前在部队时，都是开国产车，现在老板的车是合资品牌，我自己的是纯进口的。最大的感受，就是国产车小毛病不少。燃油管、润滑油管滴油，玻璃升降机、雨刮器失灵等，是经常发生的。我们技术娴熟。平时自己随便就修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可我们是跑青藏线的，遇到暴风雪，车辆发生了这些故障，那就是大麻烦。我现在买的这辆进口车，除了按时保养外。就没有进行过修理。还有，进口车的隔音、隔尘效果。比其他车都好多了。” 黄可问：“老板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 午阳说：“那是当然。正良现在开的这台车，外面灰尘大时。车里面也呛鼻子。” 黄可笑笑说：“这就对了。生产同一个产品，一样的生产工艺，使用同样的材料，为什么会有不同的效果呢？就是一个精湛与毛糙的区别。我们都知道德国的东西好，为了找到其究竟为什么会好，我们曾经做了一个简单的比对，从德国和国产的机器上面拆下一套螺杆、螺帽，合上以后转动，国产的转动不了一圈，而德国的差不多可以转到底，这就是差别呢。” 午阳问：“针对这种差别，你准备采取什么措施？” 黄可说：“以前学司机、车工、钳工，都是要学徒3年，还要给师傅端茶倒水，现在一个初中毕业生，学了3个月，就可以生产产品，拿正式工人的工资了。我们的措施，就是招聘一批车、钳、刨、铣、锻的八级师傅，对新招收的工人进行传、帮、带，达不到师傅的要求，不能单独上岗。” 午阳说：“对，这样对保障你们产品的精湛，肯定能够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徐正良说：“黄总，其他工种你这样做，是完全有必要的，可锻工，都是机器锻造，有什么区别吗？” “徐哥，这里面区别大了。同样一块钢材，锻打50次和100次，生产出来的材料，是有根本的不同的，锻打次数多了，含杂质就少了，结构紧密了，抗疲劳的强度就高多了，生产出来的机器设备，就不容易损坏，使用寿命长多了。” 徐正良笑笑说：“这里面的门道还真多呢。黄总，这些东西，是你们研究出来的吗？” “不是，这些摩托车是买来的，是国外已经在市场上有卖的产品。其它电动汽车、无人驾驶飞机、双体船，都是我们通过各种渠道买来的，有的产品，我们是连研究人员一起挖过来的，现在我们的研究院，有归国的研究员280多人，外国籍的科学家40多人，他们都是站在各学科前沿的人。” 徐正良问：“招聘他们，条件不低吧？” 黄可笑笑说：“那是当然的。不过，我准备用生产摩托车这一个项目，就将所有的科研经费都赚回来。” 午阳说：“这是博斯豪斯摩托车，这是奔驰，这是宝马，你怎么靠这些赚回科研经费呢？” “老板，渌江市有一家生产雅马哈摩托车的上市公司，财务报表显示已经亏损两年，实际上已经亏损多年，到了资不抵债、摘牌的边缘了。我从去年底就安排财务信息部开始收购其流通股，到今年三月底，我们已经收购了其流通股的八成，6400多万股。” 徐正良说：“黄总。你真是财大气粗呀。” 黄可说：“股价平均只有两块七，才花了1.8亿多，这不算什么大事，也不难。难的是谈判。” 午阳问：“是跟那家上市公司董事会谈判吗？” “跟他们谈判是一个方面，还有跟博斯豪斯、奔驰、宝马几家公司的谈判。首先要达成跟他们合作生产的协议。取得他们的生产许可，然后再改造这家摩托车企业的生产线，开始生产新型摩托车。” 徐正良说：“黄总，以老板家族公司的技术实力和雄厚的资金，即使生产这种大功率摩托车，肯定也不是难事。何况已经买回来了样品呢。” 黄可笑笑说：“徐哥，如果事情有那么简单就好了。这种博斯豪斯摩托车，是v8发动机，排量3000毫升，奔驰和宝马有v4、v8两种发动机。排量为3000和1600两种，售价可是比汽车还贵，你说，这些摩托车是一般的人消费的吗？人家既然消费得起，肯定就要看牌子，我们随便生产一款，人家会认可、会买吗？咱们国产的电视机，产品比日本的还要好。同样的产品，国产的价格，最高在两万左右。日本的高达6万，那种等离子电视机，更是高达几十万美元，可现在国内的高端消费人群，不还是亲睐日货吗？何况在生产摩托车方面，我们还根本达不到人家那样的水平呢？” 徐正良说：“黄总。你觉得去收购一家濒临倒闭的上市公司，会比新建一家工厂好吗？” “这个不好说。是各有利弊的事情。上市公司虽然债台高筑，但人家毕竟是生产了十几年摩托车的企业。技术力量已经十分雄厚了，只要安装新的生产线，马上就可以生产。如果重新建厂，征地、建工厂都不是问题，可几万工人的住房等生活设施，我们总得要管吧？你说，几年能够安顿下来？老板，您觉得我做得对吗？” 午阳笑道：“你这是买母鸡生蛋，肯定比买小鸡养要快。但买母鸡是不是比养小鸡省钱，就要看实际操作了。” 黄可说：“我们在公司的帮助下，跟三家公司签订了在亚太地区的生产、销售协议后，立即跟上市公司商谈购买法人股、改组董事会的事情。经报请证监会同意，马上进行资产重组。股票在公布去年年报后的第三天，即开始停牌。到7月底才复牌，我们的生产线已经安装完毕，新品牌的摩托车已经投产了。” 徐正良问：“股票复牌后，肯定大涨吧？” 黄可说：“这个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流通股大部分在我们自己手里，我们自己清楚，企业的生产经营没有成效，股价再高，也是自欺欺人。可我们不抛股，还是有机构肆意炒作，连拉了14个涨停。” 午阳说：“st股，每天只能涨5%，也就是5块钱嘛。” 黄可笑笑说：“老板是挣过大钱的，可我只花钱，还没有挣过钱呢。到了5块后，我安排陆续抛出流通股，没想到我们抛股的第一天，就来了一个跌停。后来我安排自己人将股价拉起。到现在，我们已经抛出3000万股流通股了。” 徐正良问：“你们大概赚了多少钱？” “现在的股价是7块多，我们平均赚了4块多，一个多亿吧，也就够开支研究院今年的工资罢了。支付给三家公司买断生产和经销权，我们就花了3亿美元。” 午阳问：“建研究院和生产的工厂，你总的投入了多少？” 黄可说：“投入不是很多，880亿吧。购买科研设备和生产线用去了绝大部分，这些资金要收回来，是需要相当长时间的。如果将研究院跟各市场捆绑在一起，收回投资就容易多了。投入在各个汽车市场和纺织品市场的多一些，2200亿左右。我们将市场上的住房出售，门面房留着出租，明年底后年初，这些贷款就可以偿还。”(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三章 机器人和无人机 午阳笑笑没有吭声，他知道这偿还贷款的话是说给徐正良听的，因为黄可不知道徐正良对午阳的情况了解有多深。 徐正良也是个聪明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黄总，我们看看那飞机和船吧。” 到了船旁边，看到有几种式样的双体船，还有鲨鱼式样的船，黄可说：“这种鲨鱼船是可以在水面和水里航行的，这些双体船是世界上船体研究的最新方向，具有吃水浅、受水下情况影响小、航速快、载重量大的特点，我们还在研究三体船。” 两个人对船知之甚少，午阳说：“小黄，船研究出来了，还是要让造船厂去生产吧？” “是的。谢总来看过，已经有500吨和1000吨的两种双体运输船，一款双体游船交给造船厂去生产了。按照渌江的河道情况，这两种船本来是可以直通上游的雁城的，但渌江上面航电枢纽的船闸太窄，估计只能用于长江和海面运输了。” 午阳说：“这个倒不是问题，如果这种双体船确实有优势，以后将船闸拓宽就是了。不过，我觉得，这种双体船，作为游艇是再好不过了。” 黄可笑道：“谢总也是这么说呢。拥有游艇，只能是大老板才能享受的事情。” 午阳说：“你好好干，拥有游艇不是梦。小黄，这十多种都是无人驾驶飞机吗？” “您看到的是大无人机，墙边的铁皮柜里面，还有十几种小的。我们的无人机，大的长36米。小的长36毫米，只有蜜蜂那么大。” “那么小的无人机，是用于军事目的吧？” 黄可说：“我们的无人机，目前用于军事目的的，用途比较广泛。用于民用的，暂时还局限于航拍、灾后人员搜救、飞机播种和喷洒农药等极少的几个方面。老板，如果您能够拿到国家的订单，我们就可以建工厂生产了。” 午阳说：“这个事情不能急，你们暂时着力研究，争取使技术保持在领先地位。以后如果国家需要，就可以随时拿出来了。航空城在研制民用小飞机，你跟科研人员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到小飞机和无人机的互通之处，这样。可能会使用途更广泛一些。” 黄可说：“我们正在朝这方面努力。裴政委来几次，就是带人来协调这方面的事情的。” “好。我们去看看你们的机器人吧。” 下到负一楼，这里可真是一个机器人的博物馆呀。各种工作台上面，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机器人、机械臂。 黄可说：“老板，这里有机器人、机械臂90多种，其中有20多种是比较成熟的，我们的研究人员正在进行最后的完善，完善了以后就可以进行生产。它们将在工农业方面具有实用价值，还有的可以用于其他用途。” 午阳问：“已经可以生产的有多少？” “已经在建设工厂，准备生产其中的5种。比如说用于汽车生产线上面的机械臂，用于汽车、船舶、机械制造等工程的焊接机器人，用于矿山坑道作业的机器人。已经研究完善了的，还有几种，但如果没有订单，是没办法生产的。” 午阳问：“是与国防有关的吗？” “是的。老板。这些东西是比较尖端的，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呢。现在倒成了鸡肋了。” 午阳说：“没事。也许有一天就来了订单了。何况可以通过这些东西进行延伸，起到一个举一反三的效果嘛。” 黄可笑笑说：“谢谢老板的支持。” 徐正良问：“黄总。这些都是你们研制出来的吗？” 黄可笑道：“绝大部分都是买来的，有的还是没有公开的秘密，有的还处在研制中，我们将研究者和成果一起请过来了。” 午阳问：“这里面涉及保护知识产权吗？” “那是免不了会涉及的。我们将产品进行改进，比原创的要更先进、更实用，人家就不能说什么了。” 徐正良笑笑说：“咱们国家的知识产权立法还没有搞，现在能够买到技术，尽快将产品投放市场，人家就拿你没辙。黄总，机不可失啊。” 黄可说：“现在只能生产用途比较广泛的，要请老板给予资金上的支持呢。” 午阳问：“你最近有些什么规划？” “我计划在明年，要建这样几个工厂，一个是生产无人机的工厂。我们研制的一款喷洒农药的无人机，每次能够携带160千克水，翼展20米宽，可以喷洒22米宽的农田，飞行高度在15米左右，能够自行识别和避让障碍物，电杆、电线、树木、建筑物都能自动避开，飞行一小时可以喷洒稻田500亩、麦田800亩，飞机的造价在1.2万左右，如果进入工厂化生产，造价肯定更低；第二个是生产电动汽车的工厂，这必须是一个大工厂，我们已经研制了两轮、三轮、四轮的电动汽车，以后还要继续研制，形成一个系列的产品，开始建设工厂时，就必须考虑到以后的发展；第三个是生产机器人的工厂，机器人在生产、生活各领域的用途将越来越广泛，所以也必须建设大工厂，以后增加一个产品，新建一个车间就是了。” 午阳说：“你什么时候需要资金，找我就行了。” 徐正良说：“黄总，机器人在生产领域的作用很大，这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我想不出在生活领域，哪里能用上机器人呢。” 黄可笑笑说：“我所说的在生活领域使用的机器人，也就是一些高度智能化的家电而已。比如说洗衣机，就已经由洗、甩干，发展到烘干了。如果再加上熨烫，就可以说是智能化的机器人了。还有，我们家里都有吸尘器，但你们是不是觉得使用起来很不方便？我们研制的吸尘器，就可以自动行走。对一些平时很难顾及到的地方，像床底、沙发底，我们的机器人就可以轻松到达，将灰尘吸干净，而且在吸尘器开动后，主人不用守着。可以干别的事，或者看电视什么的，吸干净了一间屋子，将其拉到另一间就是了。当然，还有很多现有的家电。比如冰箱、空调、微波炉，在智能化方面，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的，我们的一部分人，就是在研究这方面的东西。” 午阳笑道：“小黄，这些都很让人憧憬呢，我支持你。做工作，就要有这种精神。大事要抓，可真正赚钱的，还是与人民群众生产、生活密切相关的东西。你刚才说的那个喷洒农药的无人机。就很实用，肯定有前途。现在农村请劳动力喷洒农药，一般是每亩10块钱喷洒一次，可很难请到人呢，人家背着20多公斤的喷雾器，在泥里水里。深一脚浅一脚的，特别累人。都不愿意干呢。你们要做好的，就是要保证杀虫的效果。如果效果好，产品肯定就不愁销路。” 黄可说：“谢谢老板的信任。这个喷洒农药的无人机，我们在七月就已经研制出来了，之所以没有马上建厂生产，主要还是没有在小麦、棉花、玉米地里试验过，在稻田里的杀虫效果是很不错的，比人工喷洒农药的效果更好。” 午阳问：“这么神奇？” “确实是这样。因为人工喷洒农药，一些田间地头，肯定是不会喷洒的，而无人机的灵敏度没有这么高，拐弯半径也比较大，顺便将躲在杂草里面的害虫也杀死了。老板，现在农村很多都不抛秧了，改为直接将稻种抛洒在农田里面，我们准备将这种无人机兼顾抛洒稻种的功能，可惜还没有成功。” 午阳问：“是不是因为稻种是发芽了的，抛洒不匀称？” “对，我们是利用振动筛网将稻种抛洒，可因为有谷芽，筛网孔小了，稻种不出来，谷芽长了，也不出来；筛网孔大了，又大把大把地掉。” 徐正良说：“以前的汽车，都是有化油器的，燃油进入气缸后，与高速进入的空气混合，就能够充分燃烧了。黄总，你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工作原理，当稻种下落时，用强气流将稻种吹开，落到田里，应该就很均匀了。只要将稻种下落的量控制好，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黄可想了想，“徐哥，你这个办法肯定可以行得通的。试验成功后，我要给你发奖金呢。” 徐正良笑笑说：“奖金就算了，不是去了你一架飞机的利润了？哪天得闲了，我们好好喝餐酒。老板，也请您参加啊。” 午阳笑道：“好啊，定好了通知我。小黄，酒要喝，问题还要解决呢。用无人机播种，在实现了土地流转的南方可以，在北方的麦田可以，可在大部分地区还是不行的。” 黄可说：“老板，只要能够飞播，我们就成功了。农民买了无人机，自然会去联系附近的农户的，不用我们操心。老板，这种无人机只能播种、喷农药，能不能列入农机的范畴，给农户补贴呢？” “你生产出无人机了，我会向上反映的，争取吧。小黄，这些工厂建在哪里，你自己考虑。征地肯定不少，最好是元旦以后进行。” “好，我们商量以后再给您汇报。建厂的资金，还是只能找双双姐贷款了。” 午阳笑道：“小黄，你去贷款，应该不难吧，你爱人，曾经是她的司机嘛。” 这话当然是说给徐正良听的。实际上，现在罗佑民等海归派，也不赞成午阳一贯的拨款的做法，认为这样会多缴纳所得税，经过多次的讨论，午阳也逐渐接受了他们的观点。一切都要走上正轨，只有从资金来源开始抓起。 黄可说：“徐哥，我们的大排量摩托车已经生产出来了，什么时候送你一台，试驾一下怎么样？” 徐正良赶紧摇手，“谢谢，我不会开摩托车，有时候遇到堵车。坐摩托车我都害怕呢。” 午阳说：“小黄，正良算是大富翁了，可不敢开那种肉包铁的玩艺。你们公司的年轻人多，年轻人爱刺激，自己又生产摩托车。比较方便。我要提醒你，一般的员工是否开摩托车我不管，只要是高层管理人员，都不能开，你要把这条作为规定宣布下去。咱们部队就有规定，副团职以上的军官。不能驾驶和搭乘摩托车，这是有道理的。” 黄可笑笑说：“老板，您这指示很及时呢，正好他们都找我要摩托车，我还在考虑是不是以优惠价卖给他们呢。” 午阳说：“去买汽车好了。咱们公司生产的汽车，价格比大排量摩托车还要便宜。” 黄可说：“那就还是算了。我们马上就要生产电动汽车了，让他们试驾电动汽车吧。老板，你们是去别的地方视察，还是去办公室喝茶？” “我们走了，去河口跟花石交界的菜花坪工业园吧。” 黄可问：“老板，那里的企业，也同样享受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优惠政策吗？” “享受的。我们在申报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时候，就已经将那里列入到里面了。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那天听罗佑民罗总说，他在菜花坪工业园有12家大企业。投资都在两百亿以上，有的已经投产，大部分也很快要投产了，如果不能享受政策优惠，就吃大亏了。” 午阳笑笑说：“那里还有别人的10多家大企业、20多家中型企业，当初招商的时候。市政府就答应了的，要让他们享受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政策优惠。如果不能兑现，恐怕我以后就很难请动他们了。” 到菜花坪工业园的公路。是一条全立交双向八车道的新公路，但因为不是全封闭的高速公路，全程限速80千米。公路上各种车辆挺多，实际上也跑不了太快。“正良，咱们不用赶，你正常开，我休息一会。” 午阳年轻，能吃能睡，对车轱辘上面的生活也很习以为常，所以很快就睡着了。睡了一会，手机震动了，拿出来看，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你好，请问你找谁？” “豆豆哥，我是凌云，我现在在飞机上，很快就要到你们中南的机场了。” “是凌云啊，欢迎你来中南玩。你下飞机后，在机场稍微等一会，我安排人来接机。对不起啊，我在下面县里，不能来机场接你了。” “豆豆哥，我约了几个同学来中南，她们有的航班要下午一点半才到，你不用安排人来接，我们随便打车就过去了，我们一起吃晚饭就好。” “那怎么行？你们人生地不熟的，走丢了，我上哪里找你这样的美女赔给盖子呀？” “你得了吧，谁会看中了我这样的大娘级别的呀？豆豆哥，一帆说贾仙蕴也在易河工作，你能不能联系上她？” 午阳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咱们都是同学嘛。这样吧，我打电话给她，让她带车来接你们。你们几个人？” “5个。” “好，让贾仙蕴招待你们吃中饭，我赶回来陪你们吃晚饭。盖子没来吗？” “他忙不赢，我们校花聚会，也没他什么事嘛。豆豆哥，想不想来个**什么的？” 午阳笑道：“想啊，你千里迢迢来了，我却之不恭呢。” “去，我是有夫之妇，没有自由，我介绍几个副处给你。好了，见面再聊。” 午阳正想问什么是副处，凌云说完就挂断了。 “正良，大家开玩笑说的副处，是什么意思呀？” 徐正良笑笑说：“您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没有听说过嘛。” “这也难怪，这种玩笑谁敢跟您开呀。一般说的副处，就是介于处女和已婚女人之间的那种，说是处女又不是，说是女人吧，人家又没有结婚，只好叫副处了。” “还真能编啊。” “老板，现在的荤段子可多了，要不要我说几段？” “还是算了，我继续睡觉。哪天兴趣来了，你给说几段。” 徐正良说：“其实，说荤段子一定要有女人在场，说得人家脸红红的，那效果就出来了。” “我刚参加工作那几年，也经常能够听到荤段子的，现在就没人说了。也罢，耳根清净。睡觉。” 60多千米，很快就到了。徐正良问：“老板，我们去哪里？是不是先去工业园管委会？” 午阳坐直了身体，看到园区宽阔的马路，心里就很高兴，这里虽然来过多次，可每次来，这里都有很大的变化。刚开始是农田和山包，后来就变成了一个大工地，到处堆满了建筑材料，后来又是脚手架林立，现在已经被一个个围墙所取代，围墙里面，是一座座现代化的花园式工厂，才一年呢。 “走到哪算哪吧。前面是精密仪器公司，我们进去看看吧。” 汽车到了工厂门口，就被门卫给拦住了。徐正良说：“师傅，车上是市委黎书记，请你放行吧。” “黎书记也要说找谁，通了电话，我才能放行的。你们说，是找厂长还是副厂长？” 午阳知道这家工厂，是季老板的企业，就笑笑说：“我不认识厂长，还是给季老板打电话吧。” 门卫看了午阳一眼，“你真是黎书记？还是我给厂办打电话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四章 精密仪器公司 门卫打了电话，摆摆手放行。到了办公楼前停车，一个戴眼睛、身材高挑、穿黑色西装的女子已经在楼道口迎接了。“黎书记，欢迎您来视察。” “谢谢。美女，怎么称呼？” “我是行政副厂长，姓潘，书记您叫小潘就好了。请，楼上请。” 午阳笑笑说：“小潘，我不上楼了。今天来，就是随便走走，了解一下你们的生产经营情况。我想去生产车间看看，你顺便给我介绍一些情况，等会就走了。” 小潘笑笑说：“书记，我带您去车间走走吧，工厂的情况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我打电话安排中饭，您难得来一次，饭肯定要吃的，要不然舅舅会骂我的。” “季老板是你舅舅？” “对。我妈妈是他的二姐。我本科毕业后，在他别的工厂干了一年多，来这里快3个月了。” “外甥多像舅，你身材这么高，这么漂亮，很有几分季老板的神韵呢。” 小潘笑笑说：“舅舅算是英俊的了，可跟书记您比，就差远了。舅舅倒是很聪明的，白手起家，不到三十年，就挣下这么大一份家业。我外貌倒是有几分像舅舅，可脑袋瓜差远了。” “你才刚毕业，就已经胜任这么大一家工厂的副厂长了，过几年肯定是一位很不错的ceo了。” “可舅舅不会给我太长时间呢。他早就宣布了，所有的外甥、侄儿，最多在他的企业干3年，就要自己去选项目。单独创业去。” 午阳笑笑说：“这是个好办法，更有利于你们的成长呢。” 小潘说：“可我视之为畏途呢。一个女孩子，一无项目，二无资金，哪里能够创业呀？” “不要怕。从小事情做起嘛。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季老板是不会不管的。” 小潘看了午阳一眼，叹气道：“哎，也只能从小企业做起了。黎书记，我看过您10多年前跟舅舅在一起的照片，您还是这样年轻英俊呢。您跟舅舅关系那么好。我也想叫您舅舅的，可叫不出口呢。” 午阳笑道：“是不能叫，把我叫老了。” “那我偏要叫。黎舅舅，午阳舅舅。” “你这舅舅今天可是白叫了，我身无长物呢。哪天季老板过来。我安排酒席，正式认你这个外甥女。” “好啊好啊。午阳舅舅，您什么都不要给我，只要认我这个外甥女就行了。” “那怎么行啊。今天先认了，以后补上吧。小潘，你给我介绍一下工厂的情况吧。” “舅，你不能再叫小潘了，叫我小荷吧。荷花的荷。舅，我们这个工厂，是生产精密仪器的。所谓的精密仪器。一个大的部分，是安装在航空器、航海器、机器设备上面的仪器仪表；二个大的部分，是进行测量、检测、监测、分析的仪器，用途十分广泛，从测量金属的硬度，到检测核辐射的浓度的设备都有。还包括各种物理、生物、化学实验室的设备。我们这家工厂，有12个分厂。38个车间，132个工段。每个工段组装生产一种产品。生产电子、金属和玻璃部件的。是三个分厂，他们是根据其他各分厂、工段的需要，加工制作各种电子、金属、玻璃部件。” 午阳说：“这么复杂呀？” “是啊。我们这个工厂，只加工零部件，另外还有工厂生产各种材料。我们所用的材料，金属材料就有10多种，还有用稀土、硅等非金属制成的材料。总之吧，我们这里生产的产品只有132种，但零部件却达到了1万多种。” “这么多产品，每一种销售额一千万，就是130多亿呢。” 潘小荷笑道：“舅，您真会开玩笑呢。这些仪器仪表里面，有的一个就几百块钱，一年的销售量不过几千个，哪来的一千万呀。当然，我们给国家生产的一些仪器，给波音、空客、庞巴迪等公司生产的飞机零部件，有的一套就是几百万美元。这家工厂投产后，国内军工企业，也给了我们不少订单，现在工厂在满负荷生产。” “预计一年的产值能达到多少？” “如果原材料供应充足，订单也充足，一年的产值能有800亿人民币吧。但由于我们的原材料进价高，产生的利润比较少，增值税的税负率在0.1%左右，3年后，所得税减免取消，原材料涨价，机械设备加大提取折旧，我们的应纳税所得额也没有多少。不过，那都是别人的事了。” 午阳问：“季老板真的会赶你走？” “是真的。我姨妈家的儿子，干满了三年，就被通知走人了，没有多话说的。表哥是男的，有了资历和经验，可以去给别人打工，可我一个女孩子，谁会相信我呀？” “黎舅舅相信你，聘请你，可以吧？” “午阳舅舅，人家都急死了，您还开玩笑呢。您是公务员，可我也考不上呀。” “小荷，你舅舅就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 “我缠了他很久，他才说的。说你是公务员，曾经在国企和兰江工作过，现在刚来易河担任市委书记，还说你们是好哥们，让我有摆不开的事情，就找您。” 午阳笑笑说：“季老板是个可交的朋友，是真正的哥们呢？” “舅，你们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瞒着你的，就是你不需要知道的，对你没有坏处。小荷，现在有信心管理好一家企业了吗？” “没有，我现在对管理企业，还是两眼一抹黑呢。算了，舅，您也别替我操心了，还有一年多。离开后回家去，找个打工仔把自己嫁了，踏踏实实过日子吧。” 午阳想让她到自己的企业工作，可觉得如果现在就让她过去，恐怕就没有压力、没有紧迫感了。是学不到东西的。当年在仇老板那里遇到于慧娟，人家那是多么的自信，多么的充满活力呀。“小荷，如果真不想回家过平庸的生活，那就好好学、好好干，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有信心能够管理好企业了。黎舅舅舍了这张老脸，出面给你谋个好差事去。” 潘小荷立即高兴了，“舅，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去问问季老板，我们打交道十多年了。什么时候说过空话？你相信我应该有这个能量吧？” “相信，绝对相信。舅在国企当过董事长，到时候给我安排一个小职员，都会让我很高兴的。” “好，我们进车间看看吧。我是门外汉，你得多作介绍。” 进了车间，看到材料、机器、零部件，午阳都提问。并不是想了解多少，而是在考潘小荷呢。潘小荷对这些还是了解一些的，毕竟来的时间不长。东西也太多，还不是生产副厂长，有这个样子，午阳已经很满意了。走了两个车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小荷，我们不看了。回办公室吧。辛苦你了。” “舅，不辛苦呢。我也是一个学习过程呢。” “你已经懂得不少了，作为一个管理者。足够了。” “舅，管理者就必须懂得企业的物耗、工艺流程、产品的质量要求，要不然是要吃亏的。” 午阳笑着说：“小荷，你这种精神是好的。我也管理过企业，有一些体会，你愿意听吗？” “您教给我呗。” “任何一家企业，其实质性的东西都很多，如果是一个工人，必须对自己加工的产品，有透彻的了解，要不然是加工不了合格的产品的；一个车间主任，对工艺流程、产品质量也应该了解得很全面，要不然在核定工时、提高产品合格率方面，也是要吃亏的，但他主要是抓质检员和班组长。明白我是意思吗？” “明白了。作为厂长，就是要抓分厂厂长和车间主任，而不是管那些细枝末叶的事情。舅，我理解的对吗？” “对，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以后就在抓大事上面下功夫，你现在不是厂长，很多事情不能出面，但可以多看、多思考，对待一个问题的处理，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想想如果是换了自己，又会怎么做，找出优劣，以后遇到同样的问题，现成的办法就会出现在头脑中，这就是经验。当然，你很年轻，不一定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经过一遍，就只能多向书本、向他人学习了。有了别人的经验，并不是非要照搬，取舍之道存乎一心，灵活运用就是了。” 潘小荷说：“舅，我一定好好学，争取一年半后来找您时，成为一个合格的企业管理者。” 午阳笑道：“不一定非要等到那时候，什么时候对自己有信心了，来找我就行了。我怕到了那时候，季老板不舍得放你走了。” “那是不可能的。我大舅的企业，是不会留亲戚的。舅，您的车在这里，我们去附近的农家乐吃饭吧，我不上楼了。” “你不上去打个招呼，开自己的车？” “不了，我要陪舅喝酒。大舅说过，您喝酒很豪爽，也特别厉害，我今天要舍命陪君子。” 午阳知道，北方女孩豪爽，不怕喝醉，“小荷，今天是工作时间，我不能喝酒，哪天你来市里，我陪你一醉方休。” “也行。舅，您还没有告诉我电话号码呢。” 交换了手机号码，上了车，徐正良睡得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看看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潘小荷，再回头看看午阳，“老板，这位美女是……” “是这里的副厂长，潘厂长。小荷，这是徐师傅。” 潘小荷笑笑说：“徐师傅，你老板跟我大舅是十几年的哥们，我也认他为舅舅了。我带路，咱们去农家乐。” 下了主马路，沿着一条水泥路走了几千米，进了一个山冲，汽车就停下来了。这家农家乐建在山坡上，门前一棵大樟树。侧面一棵大杨梅树，直径都在一米以上，枝繁叶茂的。对着大门，是一口大鱼塘，房前一块牌匾。写着：杨梅塘农家乐 “舅，你们进去喝茶，我点菜去了。”潘小荷说着就进屋了。午阳欣赏了一会风景，正要进屋，一辆奥迪车停在了面前，“书记。我们没有迟到吧？” 先下车的是管委会的杨书记，开车后下车的是管委会的栗主任。他们以前一个是县委副书记，一个是副县长。市里的高新技术开发区成立时，给他们提了副书记和副主任。国家级的高新区比区县高半级，他们就到了正处。仍然管理着菜花坪工业园。他们是陈绍南的人，也算是午阳的嫡系了。 “没迟到，吃饭正赶趟。老杨、老栗，你们的鼻子蛮灵的嘛。” 两个人笑笑，栗主任说：“您的车进了园区，我们就接到报告了，手头有点事，没能及时赶过来。赶到精密仪器公司时。门卫说潘厂长带车出来了，估计是来这里了。” 杨书记说：“书记，这饭该我们请。我点菜去。” “算了，我跟季老板是朋友，吃大户得了。才刚刚点菜，咱们谈谈工业园的工作，可以吗？” 杨书记说：“书记，还是下午去办公室给您汇报吧。” “也行。你们还是执行纪律的模范呢。” 栗主任马上领会了午阳话里的意思。“老板，还是抓紧时间汇报工作吧。等会怎么的也要喝点酒，红着脸去办公室不好。” “你们跟潘厂长喝吧。我晚上要给远方来的同学接风。肯定免不了要喝酒，中午就免了。” 栗主任说：“老板，我将近期的工作给您汇报一下吧。我们工业园自从去年确立以后，经过14个月的建设，目前已经实际投入资金6200亿元，建设大型企业25家，中型企业37家。从5月起，陆续就有中型企业投产，八月开始，陆续有大型企业投产。现在已经有11家大型企业、27家中型企业投产。” “每个月的产值有多少？实现税收多少？” 栗主任说：“产值还是不少的，从5月份的三千多万，到十一月的12亿多。可增值税只有一些中小企业每个月有几十万，大型企业不但没有，而且是负申报。” 午阳了解企业的经营，一个新企业，购进原材料和辅助材料，肯定是比较多的，相应的，运费等也比较多，进项税额也就多，实现的销项税还不够抵扣的，就形成了负申报，这是营业税改为增值税以后，很正常的现象。“那税务部门倒是很轻松了，只要审核进项发票就行了。” 杨书记说：“轻松是暂时的。愿意来工业园工作的，都是一些年轻人，现在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抓紧业务学习，提高业务素质，到明年下半年，工作任务就繁重了。” 午阳说：“你们高新区的干部队伍都很年轻，但工作是抓得最好的，我很满意。你们肩上的担子不轻啊，全市新办企业，投资200亿以上的不到70家，高新区就占了近50家，你们菜花坪就占了半壁江山。投资环境好了，以后肯定还有更多的企业来落户。要帮助把企业建好了，走上健康发展的道路，你们有做不完的工作，千万不能稍有懈怠。你们是绍南同志极力推荐的优秀干部，响鼓不用重锤敲呢。” 杨书记说：“书记，我们会千方百计地做好服务企业的工作的。我们的工作，要做到三个满意，上级领导满意，企业满意，群众满意。” 午阳笑笑说：“领导满意就不要提了，能够放心地将你们安排在这个岗位上，本身就是对你们以前工作的肯定，只要你们工作过得去，就会满意的，即使有一些瑕疵，肯定也会帮你们遮掩。但一定要让企业满意，让群众满意，这是我们所有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企业和群众满意了，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当然就会满意了。” 杨书记说：“谢谢书记教诲。” 栗主任说：“工业园现在的困难还很多，目前最主要的是商业网点和学校的问题。上午我就是带着市里大型超市的老板去挑选场地了，准备在这里建3个大型超市，将现有的5个集贸市场进一步规范好，商业网点的问题，就解决了。学校的事情，小学比较好办，选址、建校、招聘师资都不难，但建一所涵盖初中、高中的学校，资金和教师都成问题。老板，这个事情还要请市委大力支持呢。” 午阳笑笑说：“咱们易河的中学，在全省都是最好的，这个事情难不倒我们的。这样吧，我给你们提供一条捷径，你们去找一下陈磊书记，他爱人就在凤凰中学当校长，凤凰中学的师资力量很强，学校的股东资金也比较雄厚，请他们过来投资建校，肯定没有问题。你们只有附加一个条件，就是要协助完成9年制义务教育，还有就是增加一些高中的普通班。” 栗主任笑笑说：“能够找到凤凰中学，当然是最好的了。我听说他们的背后，是渌江的黎明集团公司，初中、高中毕业生，不能升学的，都可以进入技校培训，都有就业机会。” “应该差不离吧，你们去联系就是了。” 潘小荷走出来，看到杨书记和栗主任，打招呼后才说：“舅，菜点好了，都是普通的农家菜，不知道您能不能吃得惯呢。” 午阳说：“你一个北方女孩都吃得惯，我可是土生土长的中南人呢。” 潘小荷笑笑说：“刚开始只觉得辣，吃得多了，没有辣椒还不下饭了呢。” 栗主任笑笑说：“潘厂长，干脆找个中南伢子嫁了算了。” “鸭子？嗷，伢子，好啊。你们中南的男人，什么家务都干，不像我们那里，大老爷们，扶起筷子吃现成的。舅，还要去多点几个菜吧？” “去吧，杨书记、栗主任跟我们一块吃。” 突然，午阳的手机震动了，是梦雨打来的。“午阳，爷爷今天从东海乘飞机回来，一点半到，我们去接机好吗？” “我还在下面县里，怎么办呢？” 梦雨说：“午阳，我知道你要工作，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爸他们知道爷爷回家，兄弟6个都会到机场迎接，可爷爷只想来双龙别墅，你去接，就显得很有面子呢。” 午阳知道，自从张爷爷找了蒋璞薇以后，就一直没有回过张家湾，不知道是不愿意去面对躺在山上的老妻，还是不愿意面对家人。这个事情如果梦雨不打电话，可以不管，但既然知道了，面子肯定是要给的，要不然以后在他们面前，自己也会没有面子的。 “好，我尽快往机场赶。路上不堵车，肯定可以按时到。”(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五章 校花到访 徐正良马上起身，估计是去催厨房炒菜了。老杨和老栗也起身，都去车上拿了塑料袋下来。“书记，我们准备了中午喝的酒，看样子喝不成了，请您带回去吧。” 栗主任也说：“老板，您提拔我们，我们没有送礼，连酒都没有请您喝，您就给个面子，收下吧。您放心，这是我们刚才在批发部买的，肯定是真的。” 从他们拿出酒，午阳就考虑，今天是收还是不收。收吧，就破了不收礼的例了，影响不好是肯定的，不收吧，他们是陈绍南的人，不好直接就回绝了。对了，张爷爷从东海乘飞机回来，肯定是没有喝酒的，正好给他送上，也免得在路上去买了。这种名酒，可很难买到真的。至于杨、栗两人的情，随便找个机会就还了。“好，谢谢你们。但下不为例啊。” 草草吃饭就出发，才12点。路上不堵车，可以准时到。 在候机大厅前下车，看到梦雨、大鹏、大龙、徐珍珍、徐七月几个，午阳笑笑说：“你们都来了啊？” 几个小辈叫了姑爹，梦雨说：“飞机晚点20分钟，还有半个小时到。” 午阳让徐正良开车去停车场，半个小时后过来。“珍珍，七月，你们去美国留学没有？” 七月笑笑说：“去了呀，现在那边放假了，大龙才真的是逃学回来的。” 午阳说：“大龙是读研，不用天天上课的。” 七月说：“姑爹就是偏心，侄子逃学不管，侄媳……”突然意识到说错了。红了脸不吭声了。 午阳故意穷追不舍，“好啊，现在我就赶大龙回学校去。” “大龙不会听你的，要给太爷爷拜寿呢。” “不错，大龙和七月都知道讲孝道了。大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从船上去了美国，跟珍珍和七月一起回国的，回来两天了，先去了珍珍家里。” 梦雨说：“午阳，我看你给大鹏和大龙介绍了这两个孩子，肯定是你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了。” 大鹏和珍珍是一见钟情。大龙和七月虽然是通过网聊认识的，也应该算是一见钟情，端的是两对金童玉女呢，午阳也乐得贪功了。“本人眼光非常独到，不是特别般配的。咱根本就不提，所以啊，这个皮鞋嘛，就不用自己买了。” 大鹏笑笑说：“姑爹，这个牛皮您还真不是吹的呢。” 午阳问：“大鹏，你们这几个月做了些什么？收获大吗？” 大鹏说：“收获可大了。我们这次过去，谢师叔直接带我们去了藏宝的海岛，日夜赶工。用了20天，才将宝藏挖出来，后来又打捞了两艘沉船。现在还在作业呢。” “东西呢？” “黄白之物还留在船上，一些像金锚、金面具等有文物价值的，还有绿宝石、紫水晶等，谢师叔已经安排飞机运送回来了，搁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谢大侠做事，午阳是完全放心的。“据你观察。沉船还多吗？” 大鹏说：“您都已经标好了经纬度，我基本上没有发挥作用。姑爹。海上的生活太枯燥了，每天面对的都是蓝色。蓝色的天，蓝色的海。看到打捞那么多财宝，又不是自己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是不是不想在船上干了？” “对，我想去美国留学，还是学医。” 午阳笑笑说：“你性格好动，学医合适吗？” 大鹏说：“以后回国当医生了，每天也就是坐几个小时的班，应该耐得住性子的，下了班还是可以到处蹦跶的。” “也行。梦雨，你就给他安排好吧。其实，依你们这样的经济条件，即使什么都不学，人生也许更精彩呢。” 大鹏笑笑说：“珍珍要学，我必须得陪她。” 徐珍珍说：“姑爹，我妈妈说，家财万贯，不如一技傍身呢。女人漂亮，是因为年轻，皮肤上水分足。过几年年纪大了，留不留得住大鹏，不好说呢。现在学了东西，以后总有谋生的手段呢。” 这话题有些沉重，午阳毕竟是大鹏的姑爹，不好要求大鹏该如何如何，只好岔开话题，“大鹏，谢师叔给你开了工资吗？” “开了，跟大副一样多，每个月15000美元。” 午阳笑笑说：“咱们大鹏可不是这个工价，等会我再给你一些。” 大鹏说：“姑爹，您不要给了。这次去美国，梦雨姑姑和梦馨姑姑都给了不少呢。” 梦雨说：“姑姑是给你们学费，姑爹给你们的，是安身立命的钱。” 大鹏说：“姑姑，其实我们在香港当骑师、买马，赚了不少呢，只是怕您批评我们，才不敢告诉您的。” “知道姑姑会批评，以后不参加就是了。姑爹的钱，该拿的还是要拿。午阳，你准备给4个孩子多少？” 午阳笑道：“你从来都没有开过口，我肯定不能小气。就跟咱们自己的孩子一样，每人给4亿美元吧。” 梦雨笑笑说：“你们几个还不快谢谢姑爹。” 几个人道谢以后，梦雨又说：“孩子们，这笔钱姑姑替你们存起来，其它的钱，你们创业也好，购置不动产也行，怎么花我都不管。即使把自己折腾成穷光蛋了，还可以保证你们能够生活下去。” 徐七月说：“姑姑，姑爹，投资创业我们不会，大龙学医，我们准备将来建一家自己的医院。” 午阳说：“好。如果不想自己建，我送一家给你们也行。大龙，你一直不开口，有什么话说吗？” 大龙比较腼腆，午阳问到他了，才说：“姑爹。我想去莲花山上挖一棵人参，送给老师。” “好啊，自己去挖就是了，不必要告诉我。” 大龙说：“姑爹，肯定要经过您同意的。原来我只知道人参贵。前不久老师带我去看别人收藏的老山参，还没有我们挖的大，80厘米长，价值就1200万呢，我们上次挖的，都超过一米了。” “豆豆哥。你还是赶来了呀？” 凌云和贾仙蕴挽着手，从候机厅出来，在旁边说。 午阳笑笑说：“校花，我真不是来接你们的。我师祖从国外回来，我肯定要来的。” 贾仙蕴嗔道：“连顺水人情都不愿意做呀。是不是我们姐妹太没有吸引力了？” 当着小辈的面，午阳不好过分开玩笑，“你们魅力四射呢，等我见过师伯、师叔，就去找你们。” 梦雨装作不认识贾仙蕴，只跟她们笑笑，“我们进去吧，爸他们在里面坐着呢。” 一群人往里面走。很快就看到坐在那里的师叔伯，梦琪他们兄弟也在旁边坐着。午阳逐一打招呼后，大师伯说：“午阳。等会见过老爷子，你和梦雨就回去。” 梦雨说：“大伯，还是看看爷爷怎么说吧。” 六师叔说：“梦雨，这次没有商量的余地。上次老爷子80寿诞，是在你们家过的，你们都不知道。我们兄弟听了别人多少闲言碎语，这次绝对不能去你们家了。” 梦雨问：“如果爷爷愿意去呢？” “你们也别管。就当他老糊涂了。” 梦雨说：“我们已经为爷爷的寿诞做了充分的准备呢。为每个客人准备了一块玉佩，雕琢了一尊老寿星像。用的都是羊脂白玉，还用鸡油黄玉雕琢了爷爷的半身像呢。” 五师叔说：“准备了好，你们后天送到家里来，我们发给客人时，会说明是你们准备的。雕像也可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写明是午阳送的贺礼，可以了吧？” 二师伯笑笑说：“午阳，你本事大，最好还送50头牛、100只羊来，猪就不要你送了，我们已经买了100头黑猪。当然，如果有好酒、好烟，多送一些也行。” 三师伯说：“烟酒用不完，可以留着慢慢享用。” 梦雨笑道：“二伯、三伯，你们倒是不客气啊。” 二师伯说：“哪里是不客气呀，我们是没有把午阳当外人呢。” 三师伯说：“午阳给了我们家多少钱，给了舅子们多少钱和值钱的文物呀。要准备这些东西，最多也就是几百万而已。午阳，这次就不要送钱了，以后单独送给老爷子，让他留给小儿子吧。” 午阳问：“这次爷爷寿诞，准备摆几天宴席，这些东西够不够？” 大伯说：“准备摆3天宴席，从星期五开始，星期五、星期六两天，是摆擂台比武，星期天是寿诞日，中饭以后，客人就陆陆续续走了。我们估计5餐正席，每餐会有300桌，你就准备这么多吧，不够跟附近的屠夫联系就是了。” “酒要哪种酒，烟要什么烟？” 大伯说：“酒就用土匪酒行了，老爷子喜欢喝，味道确实不错。我们这些师兄弟、师侄，都是能喝酒的，每桌最少得准备4斤，整个有4000斤就可以了。烟要和气生财，正席每桌一包，就要3箱，总共6箱也就够了。” “好，我安排人送4吨酒、10箱烟来。海鲜要不要？” 二师伯问：“你能弄到海鲜？” “您看看什么品种吧？” “也就是鲍鱼、鱿鱼、扇贝和龙虾。海参这里有干货买，就不用送了。” “龙虾可能困难，弄不来这么多，其它没问题。” 大伯说：“龙虾够生日那天的正席就可以了。” 午阳笑笑说：“那我就打电话去了。对了，还送10吨葡萄酒来吧。” 二师伯笑笑说：“午阳，你这就是真心实意要送了。梦雨，你比不上午阳呢，女生外向啊。” 梦雨笑笑说：“二伯，午阳送不就是我送呀？您还说我，大姐、二姐、三姐她们送多少礼物呀？” 六师叔说：“梦雨，你姐姐们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能跟你们家比呀？你大姐家里养了500多只鸡。准备都送来呢。” 父亲批评，梦雨也不能犟嘴了，“你们不早说，这些东西我们家都有，我们送就行了嘛。” 午阳说：“还有几天。现在说也不迟嘛。是这样，鸡鸭鱼、野猪、甲鱼、娃娃鱼，也都由我们送好了。” 梦雨说：“那干脆我们还送1500只孔雀来，让大家吃个新鲜。” 梦琪说：“孔雀是保护动物，不能杀呢。” 梦雨说：“绿孔雀是保护动物，蓝孔雀不是。没关系的。” 午阳不知道家里哪来的孔雀，但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问。拿出手机，边拨号边走开了。其他东西都好办，只有海鲜难办。首先想打电话给谢大侠的，后来考虑还是给郭志纯打比较好。让他从其他城市匀出来就是了。 打好了郭志纯的电话，眼睛就瞄到了贾仙蕴和凌云。她们两个在说话，旁边还有两个在看手机，低头族呢。 “凌云，仙蕴，航班快到了呢。” 凌云笑笑说：“还有10分钟。豆豆哥，我来介绍你认识这两位校花，这位是比我低一届的嵇茜。嵇康的嵇，草字头下面一个西字的茜，毕业后留在京城。丈夫是某机关的副司长，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这位是比我低三届的魏京京，在部委机关供职，目前尚待字闺中。还有一个是在东海某银行工作，也是个女孩。” 两人都抬起头来，脸蛋漂亮自不待说。要不然也评不上校花了。嵇茜是鹅蛋脸，大眼睛挺有神的；魏京京是长脸。虽然坐着，还穿着裘皮大衣。还是可以看出来个子挺高的，可眼睛似乎睁不开，人显得没精神。 嵇茜说：“凌姐、贾姐，你们都叫豆豆哥，我怎么没有看到豆豆呀？” 凌云说：“还是读书时候的事情，现在只留下名字了。” 嵇茜说：“这脸刮得铁青，豆豆哥也是混体制的吧？” 午阳笑笑说：“几位美女怎么会有时间过来玩啊？” 凌云说：“今年的轮休假再不休，就作废了。我们几个都没有到过中南，这里是老一辈领袖的故乡，正好你在这里工作，就约齐了过来了。” “好，正好仙蕴也在这里，我们就陪好你们，一定要你们吃好、住好、玩好。有什么要求都提出来，不要讲客气。” 嵇茜说：“我们毕业这么多年，跟贾姐一直是有联系的，既然来了，肯定就不会客气了。” 她们坐着，午阳站着，加上那个魏京京一直不说话，这下还紧锁眉头，午阳就不想再待下去了。“美女们，这几天的行程怎么安排，你们商量一下，我先去那边了。” 航班按预告的晚点时间到了，看到张爷爷，已经是满头白发，脸色倒是很红润，真个是童颜鹤发了。蒋璞薇还是那么靓丽，看到张爷爷的儿孙们都来迎接，牵着孩子朝午阳和梦雨这边走来。两个人叫了爷爷和少奶奶，午阳正要去抱孩子，张爷爷说：“午阳，你去取托运的行李，我跟你师伯聊几句。” 这纯粹是支开他们，他们的行李长什么样，只有蒋璞薇知道，午阳、梦雨就跟着蒋璞薇过去取行李了。 行李好一阵才到，取了到门口，张爷爷说：“午阳，梦雨，你们先回家。过了生日，我再来你们家住。” 午阳笑笑说：“爷爷，我车上有几瓶酒，您要不要喝？” “有酒还问什么，快拿来啊。” “在车上，我打电话让司机开车过来。” 将行李装上车，等了一会，徐正良就开车过来了。接过午阳的酒，张爷爷迅速打开，“咕噜咕噜”一瓶就喝下去了。“好酒。午阳，李胖子的酒还送来吗？” “送，每年都按时送，都给您留着呢。今年还给您浸泡了一些人参、鹿茸、枸杞酒。” “药酒克不敢这么喝，会死人的。” 梦雨说：“爷爷，您一餐喝两斤白酒，半斤药酒就没事了。” “不能喝半斤，最多二两。好了，走了。” 张家的车辆走了，梦雨跟午阳对了一下眼神，也独自离开了。午阳回头想找找贾仙蕴她们，却看到了一个熟人。这人正是谭竹青的师兄，曹老师带的研究生许庄利。“许兄，这么巧碰到你呀？” 许庄利笑笑说：“黎老弟，果然是你呀？” “怎么，许兄估计我会来？” 许庄利不回答午阳的话，而是朝旁边招手，“来，快来。阿娇，你说的黎午阳，果然就是我认识的这个黎午阳了。” 很快，就过来了一女两男，凌云四个跟在后面。这个阿娇比凌云几个娇小玲珑多了，身高肯定不到1米60，她身后的两个40多岁的男人，午阳有一种似从相识的感觉。 许庄利说：“黎老弟，这是我表妹谭雪娇，这两位是我的同行，也是做珠宝生意的，顾老板、翟老板。” 谭雪娇行李一丢，就朝午阳扑过来，午阳故意不防备，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谭雪娇可没有客气，一下子就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把午阳弄了个大红脸，根本就不敢回应。 凌云笑笑说：“阿娇，你还是那样热情似火呢。” 阿娇笑笑松开了午阳，午阳这才能跟顾老板、翟老板握手。顾老板说：“黎老板，以前我们见过呢，在腾越，我和翟老板在你手里买过翡翠。” 午阳笑笑说：“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真是故交。几位怎么这次联袂而来呀？”(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六章 切石场的事（上） 许庄利说：“这个事情是我发起的。阿娇说要到这边来旅游，有两个同学在这边工作，男同学叫黎午阳。我就想，我跟老师到阳美的时候，就认识一个黎午阳，也是中南人，对赌石的感觉特别好，比我老师都厉害。跟顾老板、翟老板聊起这个事，他们也认识你，大家都要购买翡翠，就一起过来了。黎老板，你们中南能不能赌石呀？” 午阳笑笑说：“我对赌石比较感兴趣，肯定要想办法建赌石场了。现在我们易河就建了一个，省会潭州的一个也在建，估计已经建好了吧。我没有去过，但肯定可以问到。” 翟老板说：“黎老板，您在易河，我们就去易河好了。反正我们的本钱不多，买几块就够了。” “好，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往易河走，先找宾馆住下，明天带你们赌石去。” 谭雪娇说：“黎大哥，易河离这里不远，我们是不是直接去赌石场，然后再去宾馆休息，明天就可以去两位主席故乡参观了？” 午阳笑笑说：“只要你们不怕累，我随便。” 凌云说：“阿娇不累，我们就没事。” 谭雪娇说：“坐飞机就是睡觉，累啥呀，走吧。” 男人坐午阳的车，女人坐贾仙蕴的车，午阳跟司机讲好去涟水桥赌石场，也就放心跟几个老板聊天了。 “许兄，这些年财产跟滚雪球一样了吧？” “哪里呀。我跟老师是学地质，后来去支援西部开发，在那边的省地质队、地质研究所呆了几年，弄了个工程师。老师一直劝我回来。可不好调动，去年我干脆辞职了。那年我在阳美不是挣了些钱嘛，回到东海，就自己开了个珠宝店。老师和谭师妹转让给我一些翡翠，生意不好也不坏。” 午阳问：“许兄。这次过来，是准备赌石还是买翡翠？” “把所有的资金都调集起来，也只有几千万，赌石赌不成，买翡翠也买不起，两难呢。” “那就买几块小毛料。赌赌运气。现在曹教授身体还好吗？” “老师上个月已经走了。开始心脏病发作了一次，去医院住了几天，没事了回家。有一天凌晨3点多发病，护工打电话给我和谭师妹，等我们赶到医院时。已经不行了。他儿子儿媳没有回来，后事是孙子办的。” 午阳问：“他应该还有不少翡翠存货吧？” “都被他孙子卖了。按老师的遗嘱，本来是将门面给谭师妹，店里的商品给我，可他孙子不承认遗嘱的合法性，门面要谭师妹出一亿美元，商品要我出一千万美元。” “我知道那个门面，虽然旧了点。可远不止一亿美元呢。他还是送了人情的。” 许庄利说：“开玩笑，这些年老师的翡翠，都是你帮他买的。赚了多少钱呀。就是那些存货，便宜处理都卖了不止100个亿，送一间门面不应该呀？讲起来，我倒是占了大便宜。这些年也就是走动一下，并没有帮老师的忙，可花一千万美元买下来那些商品。随便都可以卖三千万美元。” 午阳说：“曹教授对谭竹青的帮助也是很大的。如果没有他帮忙，她别说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就是在东海站住脚都难呢。” “黎老弟你做人就是厚道，总记着别人的好呢。” 顾老板说：“黎老板做生意也厚道。每次跟他买翡翠。都要送一块冰种的，只要自己搬得动多大，就送多大的。所以许老板你约我来，我二话都没有就来了。” 午阳问：“你们两位老板，这次准备买多少呀？” 翟老板说：“现在翡翠的价格，是天看天涨，我们也将能够调动的资金都带来了。不过，黎老板，这个价格嘛，你还是要优惠呢。” “什么价格，你们说好了。” 顾老板说：“那就按六月缅甸翡翠公盘的价格好了。” 午阳话已经出口了，没有反悔的理，再说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能买多少，就这样吧。“好，我听你的。” 翟老板笑笑说：“谢谢黎老板了。黎老板，这次我在家里练了几个月，可以搬动80公斤的石头了。” “还是那句话，能搬动多大送多大。” 翟老板说：“许老板，这次回去，可要好好感谢你表妹。” 许庄利说：“是你们有发财的命呢。我表妹是个宅女，不知道那天就来了我家，还跟我说起这些事情。” 午阳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拿出手机，赶紧联系物资的事情。答应了师伯、师叔，开不得玩笑的。逐一通知了，又想起，今天这几个女人，肯定是自己帮助挑选毛料的，凌云一个是应该帮忙的，其他三个，可以说是素不相识，只是碍着凌云的面子。菜花坪精密仪器公司的潘小荷，叫舅舅叫得那么甜，自己何不也帮她一把呢，何况跟季老板的关系还那么好。 “小荷，可以来市里一趟吗？” “舅，是现在吗？有什么好事？” “舅舅叫你来，肯定有好事啦。” “好，我马上来。舅，到哪里？” “到涟水桥来，附近有个赌石场，到赌石场找我就行了，舅舅带你赌石。” “舅，我每个月才八千块钱工资，买不起一块毛料呢。” “没关系，舅舅给你垫着，卖了翡翠还给我就行了。” “好，我听舅的，马上就出发。” “路上注意安全，不用着急的。” “好嘞。” 午阳自称舅舅，是怕车上的人误会。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也没有产生任何别的念头。 进了赌石场，情况也跟腾越的差不多，屋子里的铁架上面摆满了毛料。地上堆了一些小块毛料，后面坪里既有一块块散放的，也有一堆堆的毛料。这些毛料跟地下室自己切的那些不同，都是没有经过挑选，直接从缅甸的矿山买回来的。翟老板说：“黎老板。我和顾老板就喝茶去了，等会跟你们买翡翠。” 许庄利说：“我就在这些小毛料里面挑选几块，黎老板你帮我掌掌眼。” “好，我可以帮你看看，但不能打保票。” 女人们下车后，就急匆匆往屋里跑。估计路上凌云已经给她们讲清楚了。也不说话，就开始挑选毛料了。 大家都是奔小毛料去的，毕竟大毛料太贵，随便一块，动辄就是几十万。而小毛料才两三千一块。买小毛料切出来翡翠卖掉，就有钱买大毛料了嘛。 “正良，你们两位司长，不买几块？” 徐正良说：“老板，我自己买太不靠谱，您如果答应帮忙，我就到铁架上面挑选一块大的。” “好，你们先去挑。挑好了叫我。我喝茶去了。” 午阳来过这里一次，还是只到了地下室，大厅的这些人自然不认识他。“老板。请问喝什么茶？” “来壶黑茶吧，多洗几个杯子，大家喝。” “好嘞。”营业员大声答应。黑茶本来就不贵，何况这里的生意只要做成一笔，利润就很可观了。 刚刚坐下，谭雪娇就喊了：“黎哥。快来帮我看看。” 午阳走近，她又说：“我已经挑选了3块。你帮我看看，会不会有翡翠。” 午阳看了看。三块真的都有翠，只是大小、水种不同。“反正只要八千块钱，都买了吧。” “好，我听你的。”谭雪娇说完，将毛料搬到手推车的篮子里，付款后由营业员带着去乘电梯，到地下室切石了。 听到嵇茜、凌云、贾仙蕴的召唤，也帮她们看了看，将没有翡翠的剔除了。那个魏京京一直蹲在那里，不吭声。凌云笑笑说：“黎哥，帮京京看看吧。她就是这个性格，读书那会，就是著名的冰美人，好像谁都不待见似的。京京，你老爸那时候就是副部长，现在早就扶正了吧？” “就那样了。”这是午阳第一次听到她说话，也就是四个字。走过去，“美女，你看中了哪几块？” 魏京京用手在毛料上面拨弄了一下，有四块，午阳看看，其中只有一块有翠，也不说话，将三块拨弄开。“再挑选几块吧，我在这里等你。” 魏京京将午阳拨开的一块又归拢来，搬到篮子里，另外又随便挑选了几块，午阳这次倒反给她留下了3块。 都去切石了，午阳和翟老板、顾老板优哉游哉地喝茶。大约过了个把小时，许庄利才招手让午阳过去。“黎老板，我也不懂，这40多块，你帮我看看。” 午阳看了以后，让他搬走几块，也留下了几块没翠的。如果这么多每块都有翠，那就是怪事了。 直到潘小荷到了，徐正良和贾仙蕴的司机还在铁架边挑选。午阳带着潘小荷直接到了铁架去，潘小荷看了几张标签，笑笑说：“亲爱的舅舅，您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就是把我卖了，也买不起这么贵一块毛料啊。” “没事。我帮你挑选，如果里面没有翡翠，就算我的，如果有，就算我帮你挣的嫁妆钱。我说了的，这舅舅不能让你白叫嘛。” “好，反正我听您的。” 这时徐正良凑过来，“老板，我看中了三块，您帮我掌掌眼。” 午阳跟着他，将三块都看了，笑笑说：“正良，你那么贪干什么，买了切出来翡翠，也卖不掉呀。” 徐正良说：“好，我就买一块，您说哪块好？” 午阳说：“你本来要买三块，现在让你买一块，太小你也不甘心呀。” 徐正良心领神会，“好，我就买这块大的了。服务员，付款切石。” 剩下贾仙蕴的司机，一个30多岁的少妇，眼巴巴地看着午阳。午阳很了解这种无助的眼神，心里就动了恻隐之心。她丈夫原来是一名公安干警，在一次跟歹徒搏斗时牺牲了，市政府特批将她录用为工勤人员。由于她以前是开的士的，贾仙蕴正好需要司机，就要了她。“小刘，挑选好了吗？” “书记，贾书记是答应借钱给我。可太贵了，我还是去挑选两块小的吧。” 午阳说：“挑选好了就告诉我，先不要考虑钱的事情。你是贾书记的司机，就是她最亲近的人，借点钱有什么关系？何况又不是不还，切出来翡翠卖掉。马上就还上了。” 小刘说：“书记，我是听贾书记说了您的本事，那就麻烦您帮我看看这块吧。” 这是一块大约100千克的毛料，标价480万，午阳看到里面的翡翠。虽然不是很大，但很细腻，估计在冰种以上。“就是它了。小刘，贾书记估计也没有这么多钱，你先让营业员将毛料拉到旁边，等她卖了翡翠，帮你付款就行了。” 小刘笑笑说：“我们就是这么商量的呢。” 午阳知道，贾仙蕴在体制中也这么长时间了。即使是司机，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的。 “好，那你就在旁边稍微等一下。孩子现在上幼儿园吧？” “对。周末爷爷奶奶去接，基本上不用我管。” “还没有重新成家吗？” “没有。每天跟着贾书记跑，一个剩女，一个寡妇，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蛮好的。” “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我去帮外甥女挑选毛料了。小荷，老舅帮你挑选一块最好的。” 潘小荷已经看了一会毛料。“舅，我看每块都差不多呀。怎么样才是最好的？” “这个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你跟着跑吧。” 午阳迈开大步在前面走，小荷虽然身高腿长，可跑了一会就跟不上了，这样跟着跑也没有意义，就隔开很远了。午阳虽然走得快，可铁架上的毛料是一块不漏地看了个遍。帮小荷挑选了一块最好的，其它那些好的则看情况，如果凌云她们想在这里买，就推荐给她们，想去后面坪里买，也要让扶桑她们将其切出来，毕竟能够赚取的利润不是小数目。 “小荷，叫营业员过来，就是这块了。” “哎呀妈呀，这么贵呀。”小荷看到标价，就叫起来了。 这是一块接近正方形的毛料，重量在400千克左右，外表的表现比较好，有苔藓，有蟒纹，所以标价高达980万。可午阳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里面的翡翠不会小于200千克，而且特别细腻，应该接近玻璃种了。如果真是玻璃种，翟老板和顾老板的资金，恐怕就有一半用在这里了。 “是贵了一些，咱也没有这么多钱呢。小荷，这块毛料实在太好了，我舍不得放弃呢。” 潘小荷说：“舅，您是书记，对这块毛料又这么看重，是不是去跟这里的老板说一声，让他先赊给我们，切出来翡翠卖了就给钱。” “这个办法好。我有这里的老板的电话号码，就打电话试试。” 潘小荷说：“舅，毛料是您看中的，赊购也是您的面子，真切出来翡翠，我肯定不能全要，最多一人一半。” 午阳笑道：“真是个孩子，怎么说变就变呀？” “一定得变，要不然您自己一个人买，我去买块小的。” “好，依你行了吧？” 拿出手机给扶桑打电话，扶桑当然同意，就让潘小荷跟随叉车去切石了。 “黎哥，黎哥，谢谢你。”出了电梯，谭雪娇就叫起来了。 “阿娇，切出来翡翠了？”午阳问。 “切出来了，三块都有，都有呢。”举起篮子给午阳看，一块菜碗大的，两块饭碗大的，在午阳眼里，有点可怜兮兮呢。 “不错，都有翡翠，可惜太小了。” 谭雪娇说：“黎哥，切石师傅告诉我，这块大的，是冰种阳绿，可以雕琢好几个手镯呢。卖了它们，我就有钱买大毛料了嘛。” 翟老板说：“阿娇，黎老板是内行，这一大一小是冰种阳绿，这块小的是豆种阳绿，我们是不是马上过磅付款？” “好好好，我还要请黎哥帮我再挑选呢。” 天平就摆在桌上，很快就过磅付款了，谭雪娇挽着午阳的手臂，“黎哥，我们抓紧时间吧，她们很快也要上来了。我们去哪里挑选？” “随便你。这个铁架上的，外表表现比较好，价格也贵了很多。后面坪里散放的，价格就便宜多了，当然，如果一堆堆的买，就更便宜了。” 谭雪娇说：“那种一堆堆的，每堆是10吨，加起来也不便宜，我们还是去坪里挑选那些散放的吧。反正有你在，我也不担心买到整块石头。” 两个人手挽手往后面走，午阳问：“阿娇，你们几个是怎么商量的，准备买多少？” “我们带的钱都不多，准备先买3块小的，切出来卖掉翡翠得到的钱，能买几块大的就买几块，然后还是切出来卖掉。” “就买一次大的？” “顾老板和翟老板的资金只有那么多，都买了我们的，那两个司机的，就没人买了，你自己也就赚不到钱了。刚才我碰到一个眼镜妹，是你叫来的吧？” “对，是我外甥女。” “她那块980万，据说是赊的？” “对，我跟这里的老板熟悉。” “再熟悉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吧？” 午阳笑笑说：“我打电话，人家就同意了。” “黎哥，你是管他们商场的吧？是局长还是处长？”(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七章 切石场的事（下） “凌云没有告诉你们？” “告诉了呀。她说，你在市里工作。地级市架子太小，提拔得比较慢。她爱人是在直辖市工作，也才提到处级呢。” “嵇茜爱人是什么级别？魏京京和你呢？” “我在银行工作，银行是企业，级别没用的。魏京京提副处长已经5年了，最近就要提处长了。你别看她冷冰冰的，可干工作，就是既严谨，也热心，特别有责任心呢。嵇茜的爱人，仕途上就更顺畅了，科长、处长、副司长一路往上拱。我们这几届校花，嵇茜是最不想事的一个，命也最好。” 午阳笑笑说：“你的命也好嘛。” “黎哥，你别看我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其实内心也孤独呢，自己也想把自己给嫁了，家里就更操心了。这个相亲会，那个联谊会，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特积极，每次都拿回来一大堆资料。” “就没有一个合适的？” “嘿嘿，都被我的容貌和处长头衔吓跑了。” “你也确实长得太祸害了一点。” “嘿嘿，你还说我呢，在男人里面，你不是够祸害呀？如果不是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今晚上就要做你的新娘。” “你说得很客气，不像别人说我有吃软饭的本钱呢。” “贾姐说你那么大本事，用得着吃软饭吗？刚才我这三块毛料，才八千块本钱，你拿不出吗？转手就是两千多万呢。黎哥，你靠这个本事。赚了多少钱了？” 午阳笑笑说：“这个可不好说。我主要还是上班，有时候利用假期去滇南跑跑，赚的钱又基本上买毛料收藏了。” “哥玩深沉呢。不说算了，帮我挑选吧。” 散放的毛料不是很多，但块头都比较大。都是两三吨一块，表现虽然比不上室内铁架上面的，但还是比较好的，比那些一堆堆的强多了，价格也高了一些，谭雪娇这两千万。也就够买两三块的，很快就挑选好了。在其中看到了一块一吨左右大的，里面的翡翠很细腻，午阳就多了个心眼。贾仙蕴毕竟是家里人，她卖翡翠的钱。还要帮小刘垫付，就比不上别人，只能将升值最高的留给她了。 一会凌云、嵇茜、贾仙蕴相继出来，午阳帮她们挑选好了，几个人又相继走了。魏京京最后出来，隔老远，午阳瞄了一眼，这下脸上有点笑容了。她不说话。午阳也懒得招呼，看她径直走近，眼睛就看向旁边。没想到她直接过来。双手捧着午阳的脸，嘴唇就盖了上来。让她盖了一下，午阳就退开了，“美女，这是干什么？” “人家想把初吻给你，不行啊？” “是初吻呀？把话说清楚。我们好好再吻一次。” 魏京京笑了，“黎午阳。你不会没有尝过女孩的初吻吧？” “尝过啊，就在刚才。美女。情况怎么样？” “黎午阳，我没看你怎么挑选，你认可的四块就有翡翠，我将你剔除的那块拿进来，就没有，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就因为这个，要给我初吻呀？” “千金一吻，不应该吗？回答我的问题。” “感觉，完全是凭感觉。” “那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要再吻过了才知道。” “那还等什么？” 这次是午阳捧着她的脸，盖上嘴唇后，舌尖就伸过去了。魏京京开始还想抵抗，但很快就积极配合了。吻着吻着，魏京京的双手抱紧了午阳，身体明显颤抖。 良久分开，魏京京红着脸看了午阳一眼，“什么感觉？” “你先说。” “黎午阳，你这冤家，你怎么不晚一年读书，那样我们在学校就可以相遇，也不至于虚度了这么多年。” 午阳笑道：“如果在学校相遇，肯定还是跟刚才在机场那样，眼角都不带瞄我一下呢。” 魏京京笑笑说：“那可不一定。我对往跟前凑的男生，一贯是看不起的，女生往男生跟前凑，那就是犯贱了。” “不是要往跟前凑，睁开你的大眼睛，看人家一眼，人家什么不明白呀？” “不想听你上课，说你的感觉。” “感觉我们有戏，可这是不可能的。” “那跟我的感觉一样。黎午阳，跟一个中年女人谈什么可能不可能，有必要吗？难道我会傻到让你抛弃妻子，来迎娶我？即便你愿意，我也怕啊。世界上永远都有年轻漂亮的女人，你就一直换下去？” “听不懂，我先挑选毛料吧。” “你就装吧，告诉你，今晚上你是我的，把我变成了女人再说。”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什么名分呀、爱情呀、道德呀，乱七八糟的东西随你扯，只要你别告诉我无能就行了。” “你是女汉子，算我怕你了行不行？” “行不行晚上见真章。你可以干活了。我刚才赚了三千二百万，都买了。” “听处长的。” “你拉倒吧，你有专车、专职司机，算是一方土皇帝呢。” 午阳想，到底是混体制的，对这些都很清楚呢。好在没有开那台装1号牌照的车，要不然就无所遁形了。 这次挑选是最认真的，不但要里面的翡翠大，而且要求质地细腻，不过，也没有花太久，就挑选好了。 回到大厅喝茶，徐正良上来了。“老板，我和小刘的已经擦好了，潘厂长的也快了，要请翟老板和顾老板下去，那里有电子秤，也要请您去评定等级。” “好，我们这就下去。” 到了地下室，几个人全都傻眼了。潘小荷正在擦的那块翡翠，是鸽血红的。说是鸽血红还不准确，就跟汽车的刹车灯罩那样的红色，比灯罩还要透明，这可是与玻璃种的帝王绿等价，每千克一个多亿呢。这一块足有200千克。两位买主肯定是买不起了。即使买得起，玻璃种的翡翠制品，销售量很小，占用了大量资金，别的品种就不好做了。 顾老板说：“黎老板，这块翡翠你只能另找买主了。对不起啊。” 午阳笑笑说：“没事。理解，理解。你们买别的吧。” 估计贾仙蕴、魏京京的毛料里面，可能还会开出玻璃种翡翠来，他们两个还是不会买，只能另外想办法了。如果交给陈小宝的工厂去加工。肯定还是能够赚到不少利润的，可小宝的工厂，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唯一的办法，只能找李双燕了。“双双，你们银行的资金，能在今天付出1200亿吗？” “我们一个市支行，哪有那么多资金呀？” “能不能把我在你们行其他地方存的资金调过来？” “这个倒是可以。午阳，你突然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带几个同学在涟水桥的赌石场赌石。开出来几块高档翡翠，买主不要，只能我自己要了。” “那么多高档翡翠呀？” “就是啊。平时去别人的毛料场，怎么就看不到这么多呢？我估计的1200亿，还是不包括我自己的和贾仙蕴的，要不然肯定两千亿了。” “好，我赶紧安排去。午阳，如果是你出资购买。会将所有秘密暴露给你同学的，还是我带人来。以银行的名义购买付款，你记得这笔支出就是了。” “好。这样最好。” 挂了电话，看到潘小荷的已经擦好了，其它所有的毛料都在切，很快就会出来，也就放心了，不会耽误太久的。 “凌云，小荷，你们这些翡翠卖了，是不是还去挑选一块毛料，切出来翡翠带回去，给自己和家人雕琢几件饰品？” 凌云笑笑说：“上次在兰江，我就有这个想法呢。这下一忙，又差点忘了。” 贾仙蕴说：“豆豆哥，你看我这几位妹妹远道而来，你是不是客气一点，自己去挑选一块，花钱买下来，切出来了翡翠，再切开送给她们每人一块呀。” 午阳笑笑说：“我倒是想送，可我没有钱，无能为力啊。” 潘小荷说：“舅，这块红翡翠我们一人一半，卖了不就有钱了？” 好单纯的小姑娘，好在午阳不是不想送，也不是送不起，是在故意哭穷呢。“好，我再去挑选一块，有钱了再拉过来切。” 上楼后，先喝茶，再慢慢悠悠去坪里。估计那些翡翠已经够两位老板买的，只要挑选一块了。还在坪边上，就看见谭雪娇站在那里东张西望。“阿娇，干吗呢？” “找你呀，你去哪了？” “喝茶去了。找我干吗？” “不干吗。你晚上是不是约人了？” “没有啊。我是模范丈夫，每天6点准时回家。” 谭雪娇笑笑说：“看你脸不红心不跳的，很有当演员的潜质呢。京京都跟我说了呢。” “说什么了？”午阳相信，魏京京肯定不会把约定告诉她的。再说了，地下室那么吵，要扯着嗓门喊，别人也听到了。 “嘻嘻，骗你的，刚才我上来，看到你们两个在接吻，我没有打扰你们，是不是应该补偿我呀？” “怎么补偿？也接吻？” “不行啊？是不是让你觉得吃亏了？” “不是。是让你觉得我太随便了。”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午阳也懒得啰嗦了，一把扯过来抱住，低头就吻了上去。阿娇很主动，技巧也熟练，老长时间后，才娇喘连连。 “哥，不想看看凶器吗？” “大冷天，别冻着了。” “不怕冻，我要你看，我解衣服了啊。” “别别别，看你这么娇小玲珑，也配叫凶器？” “你别激我，我就要你看。我别的地方小，这里够大呢。” “不看，我挑选毛料去了。” “那你答应我，晚上我们在一起。” “不行。你是女孩，我有家庭。不行的。” “我们就做露水夫妻，我离开中南，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影响你的家庭。” “真是怕了你了。快进去吧，外面冷。” “要我进去可以，那就当你是答应了。” 午阳很无语。30出头的老姑娘了，还是这么幼稚，也许这就是卖萌吧。让她在寒风中站着，不再理她。 拣没有走过的地方走，很快就发现了一块很不错的毛料。赶紧打电话给贾仙蕴，让她叫叉车来。就在打电话的时候，眼睛瞄到一块毛料表面，有铁锈的痕迹。翡翠变成红色，就是因为有岩石中的铁分子渗入。这块毛料里面的翡翠也很大，虽然没有潘小荷那块那么细腻，但也差不了多少，干脆就两块一起买下吧。反正有卖翡翠的钱。 叉车将两块毛料运走了，谭雪娇跺跺脚，又挽上了午阳的胳膊。“哥，你们中南跟我们那里一样冷呢。” “你们是大城市，空气质量肯定差一些。” “不见得，你们这里的天空，也没有蓝天白云，同样是灰蒙蒙的。” “冬天的阴天。当然是灰蒙蒙的了。只要太阳出来，就能看到蓝天白云了。” “哥。你们还没有发展到工业文明，工业文明就是以蓝天白云为代价的。不信。你去青藏高原看看，那里的天多蓝、水多清、雪多白啊。” “我们这里也要维护好蓝天白云。阿娇，快去看看你的翡翠吧，真服了你，几千万的东西丢在那里不管。” “你都跟京京接吻了，我能有那个心思守着吗？哥，我先走了。”进了大厅就直奔电梯去了，午阳下去也没事，干脆就边喝茶边等银行的人。 过了一会，李双燕就带着银行的人就来了。“黎书记，我们没有货车，你得安排货车送啊。” 午阳笑笑说：“安排货车好说，但千万别叫职务了，我不想让同学知道。” “行，就叫你黎哥好了。走，我们看翡翠去吧。” 到了地下室，大部分翡翠已经装车了，地上只摆着潘小荷的那块红翡，还有两块玻璃种的翡翠。午阳说：“李行长，你们就买这三块吧。” 翟老板说：“黎老板，冰种和豆种的翡翠，我们还可以买两吨左右。这里切石机多，你还去挑选一些好不好？” “当然要去挑选，还没有准备送给你们的呢。小荷，你说要给我一半钱，我就不客气了，让李行长将你的钱转给你，我的就存在他们银行好了。” 贾仙蕴说：“李行长，我这块的货款，也存入你们银行。” 李双燕笑笑说：“真是谢谢你们了。这么高档的翡翠，我们还拿不出这么多钱呢。校对好电子秤，我们过磅吧。” 午阳说：“你们在这里忙，我去挑选毛料了。” 挑选几块毛料很快，回到地下室时，李双燕已经付款了。午阳出面联系了货车，发现没有看到潘小荷。“凌云，我外甥女呢？” “上楼了，说是去付毛料款了。” 午阳赶紧上楼，潘小荷正在财务室，看见午阳来了，笑笑说：“舅，我已经将咱们的毛料款和您刚才买的两块的款都付了。” “你付咱们那一块的一半就行了，其余的由我付。” “舅，不用了，总共才四千万呢。” “傻孩子，你知道你多付的这三千多万，能做多大的用吗？在咱们易河，可以买几十套房子了呢。不行，我将钱转给你。” “舅，您知道咱那红翡卖了多少钱吗？370多亿呢，咱一人一半，几千万算什么？不和您说了，我回工厂去了。” “好，你付了就算了，也不要急着走，那两块毛料还在切，你也分一份带回去。” “我不要。舅，这翡翠红红绿绿的，多招人眼球呀，我拿了还害怕人家谋财害命呢。” 小孩出远门，家长肯定嘱咐了的，害怕肯定是真话。“没事，不用怕。你自己一个人来的，等会带回去收好，明天去银行开个保险箱，就万无一失了。你放心，挣了钱的事，我不会跟季老板说的。” 潘小荷笑笑说：“舅，您帮我挣了这么多钱，在大舅那是倍有面子的事情呢。可现在要瞒着，您就做了无名英雄了。” “没事，只要小荷过得好，老舅就有足够的面子了。小荷，回去还是好好管理工厂，好好学本事，以后想自己创业了，资金不够，来找老舅就是了。” “我以后会经常来看您和舅妈的。回家远，过年过节也会去您家里过呢。” “好，随时都欢迎你，以后把爱人、孩子都带来。” “舅，还早呢。” “23了，可以考虑了。动手早，机会就多，要不然好白菜都叫猪拱了。” “舅也要多帮我留意哟。” “好，有合适的会给你们牵线的。我们去地下室吧。” 切石师傅多，搞起来就快，午阳刚才挑选的两块准备分给大家的，都已经擦好了，凌云正在画线，切成九等份，没有考虑给许庄利、顾老板和翟老板。一块是玻璃种的阳绿，一块是鸽血红，每块都有300千克，每个人可以分得30多千克。 许庄利的小毛料块数比较多，现在也切出来了。“许兄，这里正在切的，有三块是送给你和两位老板的，不用你们自己搬，做好记号，装车给你们送回去。” 许庄利笑笑说：“黎老弟，我没有跟你买翡翠，也有送呀？” “许兄那么远来了，一点意思而已，请笑纳。” “谢谢。黎老弟，我这次才花了10来万块钱，这里有20多块小翡翠，还有你送的一块大翡翠，算我收获最大了。其实，我也带了几个亿来，也想买多一些翡翠回去呢。” “没问题啊，我们现在就上去挑选去。” “会不会太麻烦？” 谭雪娇说：“表哥，黎午阳是我同学，不要怕麻烦他。” 许庄利笑道：“是同学还是不好意思，如果是妹夫就随便了。” 谭雪娇说：“你认识黎午阳10多年了，早干什么去了？不知道你妹妹没嫁人啊？” “嘿嘿，那时候你还小，他已经有对象了嘛。” “10前我22岁，在你们眼里还小，现在32了，是不是还小？” “是有点大了。可表妹长得漂亮，又是娃娃脸，看不出有这么大。” “可不是有点大。那时候还可以当情人，现在连当情人的资格都没有了，谁会愿意找个跟老婆差不多的女人当情人呀？都是你给耽误了。算了，越说越有气，赶紧挑选毛料去吧。挑选好了后，你们留在这里切，我们先走。” 许庄利说：“阿娇，你什么时候回去？” “快则四五天，慢则元旦以后。” “怎么相差这么久？” “我有年假，这里好玩就多住几天呗。你别管，我会给家里打电话的。”(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八章 陪校友 给许庄利挑选了几块毛料，将卖给两位老板的翡翠过磅了，又将切好分给大家的翡翠搬到车上，天就已经擦黑了。 “我们去哪里吃饭？”贾仙蕴问。 徐正良说：“沿着河堤往前走几公里，就有河鱼店，远方来的客人想吃正宗的本地菜，去那里最好了。” 午阳问：“是正宗河鱼吗？” “肯定是在河里生长的，不过可能是在网箱里面长大的。现在上游水太深，下游是市区段，基本上没有人捕鱼了。运气好的话，可以碰到钓上来的河鱼。” 谭雪娇说：“我们去吧。在宾馆吃饭，全国的菜都是一个味道。” 魏京京说：“黎午阳，会不会太辣？” “肯定有点辣，可以安排少放辣椒。” “舅，我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早点回工厂。”潘小荷说。 “吃过饭走嘛，回去也是要吃饭的。” “不了，我眼睛不太好，夜间开车，人家的大灯照得我看不见呢，现在回去就没事。” 午阳拿出准备好的两块小翡翠，“既然这样，就不留你了，这个带给杨书记和栗主任。路上注意安全，看不清的时候，将车往路边停，等人家过去。以后出门让司机开车。” “好的，谢谢舅舅了。舅舅再见，阿姨再见。” 魏京京学着她的嗲腔说：“小朋友再见。” 目送小荷走了以后，魏京京叹道：“真是好时光呀。鲜翠欲滴、含苞待放呢。黎午阳，你是中南人，怎么会有京城的外甥女？” “没有血缘关系。我跟她舅舅是十几年的哥们。她从小就叫舅舅的。我在市里招商，她舅舅过来投资办厂，今年派她过来当副厂长。上车吧，中饭在飞机上吃的，肯定饿了。” 谭雪娇临上车还来了一句：“黎哥。这是做情人最好的候选人呢。” 午阳装作没听到，不理她。 进了饭店，老板娘就给他们推荐鳡鱼，说是渔夫刚刚送来的，于是将鳡鱼清蒸一份，黄焖一份。再点了鸡鸭、羊肉，其它就是青菜了。 等上菜时，午阳又担心她们说出格的话，就去外面走走。饭店坐落在河堤靠内，就是靠农田一侧。横过河堤，就是涟水了。对面的石头河堤上，正好有梯子，过了河堤走上梯子，又有石阶通向下面的石堤。午阳沿着石阶往下走，两边的白杨树栽种得很密，间距不过一米左右，虽然没有了树叶。但可以看出比春天种下去时，长大了很多。 走到下面的石堤，堤顶被修成了便道。有不少人在散步。石堤外，离河水就不远了，斜坡上栽种的是芦苇。芦苇是春天栽种的，长得还比较稀疏，但很粗壮。芦苇外的水面上，就是一排排的网箱了。 “老板。这河堤修的就很牢靠了。”徐正良在后面说。 午阳回过头，抬眼就看见那些女人站在河堤上。相距有了3、40米。“是啊，这样修。近几十年就不会有问题了。” 徐正良笑笑说：“这样也不好。” “还有什么要改进的吗？” “老板，在您手里，将市区和农村都建设好了，下任书记、市长，就没有工程给朋友做了，他们会不会挖了树种草呀？” 午阳笑道：“人家爱折腾，就折腾去吧，咱也管不了。” “老板，你这些同学真漂亮，气质也好，是真正的极品呢。” “可惜年纪大了，如果早10年，哪怕早5年，也当得起你的评价呢。” 徐正良笑笑说：“老板，今天带她们来赌石，是不是失策了呀？如果先将她们哄上床，再来就好多了。” “我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嘛。正良，你有这样龌龊的想法，是不是也学坏了？” “美女本来就是为有钱、有权的男人准备的嘛。我初中一个女同学，长得特漂亮，以前我想找她说话，都不搭理的。前不久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开超市要借钱，我让她来取，当场她就把我拉到床上了。我没要她的借条。” “多少钱啊，就把女神搞掂了？” “80万。上了床，女神的形象在我心目中就垮掉了。” “不少呢，可以在市里买两套房子了。” 徐正良说：“您帮她们挣了几百亿，看样子纯粹就是帮忙了，过几天她们就远走高飞了。” “是不是如果拿这些钱找易河的美女，可以将全城的都找个遍了？” “那倒不是，可这样的为了友谊，我总觉得太不值。老板，您又要说我龌龊了吧？” “不说这个了，我们上去吧。” 嘱咐了少放辣椒，可菜端出来，还是看到一层红辣椒。凌云可以吃辣，另外三个就被辣得面红耳赤，还欲罢不能。喝一口饮料又伸筷子了。 凌云开玩笑说：“你们怕辣，就吃没有放辣椒的菜好了。” 魏京京说：“只有青菜没辣椒，你让我们吃斋呀？” “反正也是尼姑，干脆就吃斋念佛呗。” “当剩女还要受歧视呀？回去姐们就把自己给嫁了。” 凌云说：“京京，你是觉得哪里最辣？” “舌头，舌头最辣。” 凌云说：“我有个好办法，你想不想听？” “卖什么关子，快说呀。” “你让黎午阳吸吸舌头，马上就不辣了。” “男女授受不亲，本小姐还要嫁人呢。” 嵇茜说：“京京，你如果嫁了，咱们这个校花联盟就没人召集搞活动了。” 魏京京说：“以后大家都有钱了，就满世界跑去。” 谭雪娇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吃饱了，今天真累了。” 凌云说：“仙蕴。今晚上怎么住，明天怎么安排？” 贾仙蕴说：“我家里可以住下你们几个，想住宾馆也行，反正不远。明天你们八点半起床吃早饭，咱们9点出发。去领袖故居参观。豆豆哥，你参加吗？” “部委和兄弟市的领导来了，我应该陪同的。正良，小刘，明天还是你们开车，晚上休息好。” 徐正良说：“没问题。” 小刘笑笑说：“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可能睡不着呢。” 贾仙蕴笑笑说：“睡不着没关系，明天休息就是了，可别跟范进中举一样就行了。” 回市区时，凌云和嵇茜上了贾仙蕴的车，另外两个只能坐午阳的车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10多公里的路，两台车竟然走散了，也都不打电话联系。徐正良送他们到了市委的地下停车场，帮他们把塑料袋送上电梯，就告辞离开了。 进了门，两个人到处看了看，然后相视一笑，谭雪娇说：“京京。黎哥今晚上是我们的了，谁先来？” “你先，我反正没有尝过这滋味。不在乎晚一会。” “如果他不行了呢？” “我也不在乎晚一天两天。” “你还准备呆多久？” “你不是说了，过元旦回去吗？” 谭雪娇笑笑说：“那我们两个人真是同心了。” 魏京京问：“黎午阳，你老婆呢？” “在老家没过来，我每天回家。不过你们来了，一两个晚上不回去也没事的。” 谭雪娇说：“别站着了，我来给你更衣。” 激情戏马上就开始了。谭雪娇是熟女，魏京京由午阳运转真气修复伤口后。都不甘示弱。午阳两个房间来回跑，到了凌晨。两女实在睁不开眼睛了，才不甘地睡去。 九点半出发，到山冲只有40多千米，本来省道走一个小时就够了，结果一路堵车，进了山冲，更是只能慢慢移动了。参观了滴水洞、纪念馆和诗词碑林，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再赶往炭子冲，路上还是堵车。午阳想，一定要在自己手里把高速公路修好，如果能够在两位领袖家乡修建一座机场，那就是最好的了。明年的两会期间，就要去找领袖的后人，让他们帮自己跑立项，如果能够跑来资金，当然更好。 花明楼修建得宏伟壮观，几个人都单个在楼前留影，午阳充当了摄影师的角色。凌云说：“午阳，我们两个合个影。” 午阳笑着摇摇手，“还是算了，盖子看了，不知道怎么吃醋呢。” 谭雪娇说：“黎哥，我们家里没人吃醋，我们来。” “你们就更不行了，以后找男朋友了，还不得把照片给毁了呀。” 魏京京说：“那就用手机照，以后我们想你，又想不起来了，就看看手机。” 嵇茜笑笑说：“京京，是不是对黎帅哥动心了，可从来没有看到过你这样呢？” 魏京京说：“如果面对黎午阳还不动心，那我真是古井不波，可以去庵堂修行了。” 嵇茜说：“可刚刚认识，马上又要分别了呢。” 魏京京笑笑说：“回去就要求来易河挂职锻炼，看看能不能擦出爱的火花来。黎午阳，本来我就要提正处了的，你可得给我留一个位子呀？” 午阳说：“我做不到，挂职锻炼可没有任正职的先例。当然了，如果部委发文，就另当别论了。” “好，我自己想办法吧。” 谭雪娇说：“我就调到易河的支行来，或者干脆辞职算了。反正有不少钱了，下辈子生活不用愁了。” 凌云笑笑说：“午阳，你看看你有多大的魅力。” “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冲动？你别听她们调口味。” 魏京京说：“是不是调口味，用手机照张合影也不碍事吧？黎午阳，你别跟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了。” 分别跟魏京京和谭雪娇照了合影，又让小刘给他们照集体照，午阳把徐正良也拉进来了，多一个男人合影比较好。 上车回易河时。贾仙蕴问：“明天怎么安排？” 午阳说：“明天、后天我得去师祖家，不能陪美女们。” 贾仙蕴说：“那我们就去西部，到凤凰、天目山、芙蓉镇去玩。小徐，那里山高路险，你的驾驶技术过硬。给我们开车去吧。小刘，你也一起去，小徐累了就你开。” 徐正良看看午阳，午阳说：“去吧，注意安全，不要急着回来。那边的风景漂亮，都玩遍了。” 徐正良笑笑说：“老板，据说要一个星期才能玩遍呢。” “你听贾书记和客人的就是了，半个月都没事。” “好嘞。” 路上，接到甘嘉良电话。“午阳，我回来了。带了两车苹果回来，现在快到京珠高速易河段了，是不是过来将银行卡给你？” “好的。甘哥，这次还顺利吗？价格怎么样？” “顺利。价格稍有提升。京城郊区的苹果都摘了，我安排顺风车都拉到双龙别墅来。” “好，你将苹果卸一车在易河，就卸在市委对面的那个院子里。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急，我等你。” 挂了电话，午阳想。这些资金暂时没什么用途，存在银行，李双燕她们的压力也挺大的，贷不出去这么多，利息一分钱不能少，不如给冯建成。让他投到股市去。 “建成，股市收市了。忙吗？” “刚才在统计这一周的成果，现在没事了。黎叔。这周我们已经建满仓了，具体情况是这样的，跟您朋友购买了7只，平均每只购买了3800万股左右，占用资金16亿；安排员工准备炒作的有172只，平均每只购买了2400万股，占用资金165亿；其它资金，主要是分为三个部分，一个是购进蓝筹股，准备做长线；二个是购进业绩好的低价股，三个是购进前景好的科技、环保等概念股；四个是购进了一些热门股，如能源、酒类等，这些股票暂时是随大溜，如果以后别人不炒，我们能够腾出手来，还是要炒作的。” 午阳说：“才一周，你不必要跟我说的。”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您这么多资金搁在我手里，能不给您一个交代吗？再说了，我还想找您要钱，当然要让您高兴高兴了。” “什么事值得高兴？” “当然是赚钱了。这周，跟您朋友炒作的股票，净收益率在7.4%，我们员工炒作的，净收益率在4.6%，其它股票收益不多，但平均也有2.7%了。您给的是两千亿美元，等于赚了54亿美元呢。” 午阳笑笑说：“股市风云变幻，不到洗手上岸那天，算不得赚钱的。建成，你还要钱干什么？大概需要多少？” 冯建成说：“数额当然是多多益善了。主要用途是这样几个：一个是增加员工手中的资金，用来对拉股票；二个是普遍栽花，对上市的股票，只要不是有可能摘牌的，每只都购进一些，不管别人拉高哪只股价，我们都是受益者。” “建成，你这种策略，如果是在牛市，肯定是赚钱的，可现在是熊市呢？” “黎叔，股市已经低迷得太长时间了，按经济规律来说，新一轮的牛市应该快来了，您如果有钱，就放心交给我吧。我对自己的能力，绝对是有信心的。” “好，正好我等会要收入一笔钱，你在办公室等我，我来交给你，你马上去银行兑换，周一就可以用了。” “谢谢您。黎叔，这次有多少？” “上次是两千，这次给你一万，欧元。” “太好了。黎叔，您打电话让我来拿就是了，怎么能让您亲自送呢？” “好，你接到电话就带人下来，每人拿件苹果回去。” 其实，午阳安排甘嘉良卸一车在易河，住这里的唐之琴她们都不在家，还没有地方搁呢。 到了院子，甘嘉良在散步抽烟呢。看见午阳过来，就掏出两张卡给他。“午阳，钱是分开转账的，柳家的卡，你去给好了。这里都是住户，苹果卸哪里？” “你让司机将车倒好，对准这个楼道，就不要管了，我安排人来卸车。甘哥，我们一起吃晚饭？” “不了，时间还早，我不在这里等饭吃了。” 接到电话后，冯建成就带着人下楼来了。“建成，你去银行，让大家卸车搬到你们办公室先存放。”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苹果可是能生吃的，有很多人体所需要的营养成分呢。” “没问题，一个人搬两箱回去，剩下的你们敞开了吃，能留下多少算多少。” 几个男员工负责卸，女员工接了往电梯里搬，动作挺快的。“甘哥，你要回去，我就不留你了。小曹，你负责卸完收好，我走了。” 提了一箱苹果回到3902，按门铃，是魏京京来开的门。午阳看她披着裘皮大衣，里面用浴巾围着，苹果箱子一放，咸猪手就乱神了。魏京京拍了他手背一下，嗔道：“黎午阳，你属猴的呀？” 午阳笑道：“你那么快就洗干净等着了，是不是母猴？” “你还知道我洗干净了呀？快去洗去。告诉你，我和阿娇一直在车上睡觉，现在精神可足了，够你受的了。” “谁怕谁呀？” 魏京京笑道：“黎午阳，你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格。刚才阿娇说，你这样的男人是极品呢。” “是啊，20岁的男人是半成品，30岁的男人是精品，40岁的男人是极品，我快40岁了。” “胡扯，我们是说你的功夫呢。黎午阳，下次我把一帮子小姐妹带来。” “还没有回去，就想着再来呀？” “死鬼，你不想我再来呀？” “你想来就来，别组团呀？” “不组团怎么把你给整趴下呀？告诉你，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也一个比一个鬼灵精怪。有的大一就成了女人了，可不跟我这傻大姐一样，看她们怎么收拾你。”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好了，我来帮你脱衣服，快洗澡去。你冰箱里面有速冻水饺，饿了煮水饺吃。” 进了盥洗室，阿娇已经擦干了身体，在对着镜子臭美呢。盥洗室里雾气腾腾，镜子显然已经被擦了好几次了。 午阳一进来，她挤了沐浴露就往他下身涂，“我只负责这里。” 午阳将浴巾铺在梳妆台上，抱她坐了上去。“等我两分钟。” 第二天早上，刚刚七点，凌云就给魏京京打电话了。魏京京答应了好，翻身又睡着了。过了几分钟，又给谭雪娇打，谭雪娇根本就没醒。 七点半，凌云给午阳打电话，“午阳，你告诉阿娇，我们已经在车上了，她们如果去玩的话，就赶紧下来。” 午阳说：“我不知道她们住哪里呀，你打她们电话吧。” 凌云笑道：“你就编吧，她们看你那眼神，谁看不懂呀？”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我可是一个很严肃的男人。”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凌云家的盖一帆还好说，嵇茜的丈夫，可是一点都不了解的。 也不叫醒她们，自己就起床洗漱了。下到地下车库，她们果然在车库了呢。对了，贾仙蕴是市委常委，也在这个单元买了房子呢。 “你们一路顺风，回来我再陪你们。”午阳说完，就往自己的车上钻，要开溜。却被凌云拉住了，“黎午阳，你就这么走啊？”(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九章 师祖90寿辰（上） “我有事，不走不行啊。” 凌云说：“要走也行，得把她们两个找出来。” “正良，她们晚上住哪家宾馆？” “我送她们进的市委招待所，昨天早上就是在那里接的，晚上又送到那里，应该还是在那里住吧。要不然我过去找找。” 午阳说：“还是我去吧，你检查一下车辆，路上别抛锚。” “我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机油、玻璃水、轮胎气压等都是必须检查的。您不要急，我这里还得一会呢。” 午阳从负二楼上到一楼，换了一部电梯，才上39楼的。开门进去，两个人都发出轻微的鼾声呢。实在太困了，午阳真不忍心叫醒她们，可人家在楼下等着呢。 摇了一会，没有反应，又将两个小白兔扶着坐起来，可任由身体在被子外面冻着，侧身又睡着了。午阳想，只有碰触敏感部位，才能让她们醒来了。好在是睡一张床，要不然就得来回跑了。头晚上还是分床睡的，昨晚就凑一块了，说是方便午阳。 摆弄了一阵，还是没有反应，午阳只好拿出绝招了，脱了衣服，就上去了。这招还真管用，魏京京马上就清醒了，笑笑说：“黎午阳，如果我们能做夫妻，这样的日子，拿神仙也不换了。” 午阳说：“真成家了，生活的琐事就太多了。你清醒了，赶紧洗澡去，路上可以睡几个小时的。” “不，我还没有好，好了就去洗澡。” “你也太那个了吧。昨晚上没有好十次，也有八次呢。” “别啰嗦，昨晚上是昨晚上，现在是早上了。” 让魏京京去洗澡，又吵醒了谭雪娇。等到洗澡收拾了下楼，已经快八点半了。“黎午阳，我们回来时，打你电话，你还在家里等我们。”在电梯里，魏京京说。 “好。我随时恭候。到了那边，吃好、玩好、住好就行了，不要买纪念品。我家里有人在那边开店子，看中了什么，记下来。以后我让人邮寄给你们。” 魏京京说：“你别管，让我们过过随便花钱的瘾。” “行。这个季节，那边最好的是猕猴桃，给家里、朋友、同事发几件回去。吃饭点菜时，多点野味，虽然是家养的，可在你们大城市吃不到呢。” 谭雪娇说：“哥，给你带点什么东西回来？” “不要。你们平安回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魏京京笑笑说：“黎午阳，不知道你是真的还是装的，真有一个优秀男人的品质呢。” “天底下好男人多了去了。你们可千万别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啊。” 谭雪娇笑道：“我这次就把自己嫁给山里的汉子，每天看见森林，呼吸新鲜空气，还可以长寿呢。” 魏京京说：“你得了吧，离得开你黎哥？” 送走她们，午阳去吃了早点。就开车去张家湾。进了张家湾，看到的是到处停满了车。人倒是没几个。将车停在六师叔家屋前的路边，路边两个女孩用茶盘装着烟、槟榔在发给客人。午阳没有这个爱好。抬眼正好看见六婶在家。“妈，爸他们呢？” “午阳啊，都在冲里看比武呢。你进屋坐一会，也去看热闹吧，中午来家里吃饭。”六师叔家在山冲口子上，所以叫其他师叔伯家在冲里了。 “来的人多不多？” “昨晚上开了320桌，今天又来了不少人，估计明天正席要开400桌了。” “这么多桌菜，怎么安排得过来呀？” “请了6套厨师班子，每人家里做几个菜，几个姑姑家做屠宰场，杀猪宰牛。我家里正餐每餐蒸4个菜，鱼、鸡、甲鱼和排骨，到时间就送到冲里棚子里去。你来家里吃，让厨师炒几个小菜，味道还好些。” “好，我肯定来。妈，我先上去看看。” 走了几分钟，就看见前面搭的棚子了，可这会人都在旁边的山坡上，擂台搭在那里呢。山坡上的树木间，搭建了4个擂台，每个擂台上都有人在比武。一些有身份的师伯坐在擂台的高处，其他人就站在山坡上观看了。 午阳在外围看了一会，梦馨就走过来了。“午阳，你参加比武吗？” 午阳摇摇头，“算了，我没有参加昨天的预赛。” “我哥哥他们也是直接参加今天的比赛的，再说了，你上了擂台，打败6个人，不是很随便吗？” “即使当了擂主，也不一定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强中更有强中手呢，还是懒得去争了。” “也好。我们县的书记、县长来了，市里的书记、市长明天也会来，主持爷爷捐赠文物的仪式，你就负责陪好他们吧。” 午阳笑道：“我还是陪好你和梦雨吧，那么长时间没回家了，想你们呐。” “你得了吧。前天看见梦雨了，你也没让她回家呀。” “回家是自己的事情，要我请吗？” “是家里有事，不怪你呢。那个吉蓉和杨细娥也代表她们的父亲来了。” “还有谁来了？” 梦馨笑笑说：“来了四个，你还嫌不够呀？咱们别站在这里了，我们在这山坡上走走，去见见师叔伯、师兄弟们。” “那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你不参加比武，大白天还想干那什么？” “这么多人，晚上也没地方睡呢。” “家里准备了100台麻将机，跟附近的麻将馆也联系好了。不打麻将的人，只能去县城、市里住宾馆了。反正都有车，挺方便的。” “好，我们会会大家去。你和梦雨也没有具体的事吧？” “没有，每项工作都安排好了人的。” “那下午我们可以去县城了。” “爷爷生日。我们不能走的，留在家里给客人递递茶，说两句感谢的话总是好的，也显得我们张家有人嘛。你带吉蓉和杨细娥去吧。” “好，随你吧。晚上再去也好。” 两个人往树林里走，遇到熟悉的人，就招呼一声，交谈几句，对那些师伯、师叔，还是要问候一下的。不熟悉的人。点点头就过去了。由于师门有很多人在他的医院、工厂、矿山工作，听到的感谢的话特多，午阳又不得不问问他们的收入情况，征求一下意见，耗费的时间就多了。 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主持比赛的大伯上台，“各位同门，下午一点半继续比赛，请大家按时参加。我们接到国家武术家协会的通知，协会的祖会长带10位全国著名的武术家，中午将赶到本会场，下午要参加我们的擂台赛。我们商量了一下，这次参加的三代弟子。恐怕很难与那些武术家相抗衡，组委会恳请造诣深的二代弟子迎战他们，吃饭的时候。请愿意参赛的师兄弟到组委会报名。休会，吃饭。” 大家都朝摆酒席的棚子走，午阳和梦馨则往梦雨娘家走。出了山坡，看到梦雨和吉蓉、杨细娥在后面，就等了一会。“小蓉，细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吉蓉说：“我们昨天晚上回家住的，今天早上过来的。” “对不起啊。我昨晚上没有回家。” 杨细娥说：“没事，我们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要到明年元宵节以后才出去，要在家呆两个月，不在乎这一天的。” “现在手里的药店，有多少家了？” 吉蓉说：“买进来的现房，有630套了。这些门面都不大，最小的只有80多平米，最大的也只有300多平米。这些房子在老历年年底前，都可以陆续营业。我们自己买地建设的，有324个地方。这些就不是单纯的药店了，而是集看病、处方、治疗、销售药品于一体的中医馆，营业面积在两千平米以上，还附带建了几十套住房。” 梦馨说：“中医馆要住房干什么？” 杨细娥说：“主要是想请你们的师伯、师叔去坐堂，如果有房子住，开支就省了很多了。” 午阳问：“明年还要搞一年吧？” 吉蓉说：“明年可以将大部分省份搞完，后年就可以扫尾了。药店和中医馆好建，药品采购也不难，关键是要请梦雨、梦馨姐帮忙，把你们那些师伯、师叔里面做中医的请去。” 梦雨笑道：“我们的师伯、师叔，你们叫什么呀？” 吉蓉笑笑说：“梦雨姐你最坏了。” 梦雨说：“我是很坏，可那些上师叔床的女孩，就不坏？” 杨细娥笑笑说：“师叔喜欢我们，我们也喜欢师叔，这就够了。我们只要不当着爸爸的面，也跟着午阳称呼好了。” 梦雨说：“好了，看在你们做了我们姐妹的份上，下午我和梦馨就去联系他们了。不过，一些造诣比较深的，都去了医院的中医科，你们这么多中医馆，肯定找不到这么多人了。” 梦馨说：“没关系的。吉蓉她们有中医馆的城市，也可能有午阳的医院，老中医不要每天都坐班的，大不了辛苦一点，医院不坐班，就去中医馆好了，周末也可以的。” 梦雨说：“我们的一些师兄，年纪大的，也有50岁了，行医有20多年了，也可以聘请去坐堂的。” 吉蓉说：“反正这个事情就委托你们了。” 午阳问：“小蓉，细娥，你们老爸送什么礼呀？” 吉蓉说：“我爷爷和爸兄弟四个，凑了88万，可我刚才去上礼，不收呢。” 梦雨说：“不管礼金、礼物，只收亲戚的，师门这么多人，以后你们家里有事，家里不一定能还礼，所以就都不收了。午阳，我们家送的礼最多，但爸他们已经准备了买物资的钱，你送了以后就不用买了，他们商量，将这些钱加到发给参赛选手的奖金里面去。” 午阳问：“这样，能够发多少呀？” “只要是参加比武的。都可以拿到5000块钱纪念奖，打败6个人进入复赛的，可以拿到5万优秀奖，在复赛中打败6个人的，可以拿到20万优胜奖。进入决赛的，可以拿到40万杰出奖，决赛获得第5名的5个人，每人60万，往上名次高一级，奖金增加20万。” “这样还是要花不少钱的。” 梦馨说：“花不了多少钱。爷爷90岁了。能不能活到百岁就很难说了。爸他们兄弟想将钱给爷爷，可有了你孝敬的，爷爷也没有将这点钱看在眼里呢。” 梦雨说：“午阳，你给了多少钱给爷爷？” “没有你们的多。我想多给，可爷爷不要。” 梦雨说：“爷爷就是那个脾气。午阳。手头方便的话，就给少奶奶。爷爷肯定不能陪她走到头，小叔叔来张家湾，肯定不受待见，只能靠你了。” 午阳说：“我的一切都是爷爷给的，我知道怎么做。” 梦馨说：“午阳，刚才大伯说了，下午有武术家协会的人来。要挑战师门，你是不是应该出面呀？” 午阳笑笑说：“刚才大伯说的，是要他的师兄弟报名迎战。可没有让我们这些弟子去报名呢。” 吉蓉说：“午阳才30多岁，哪里比得上那些5、60岁的师叔伯呀，去了也不顶用啊。” 杨细娥笑笑说：“要论那什么功夫，咱午阳肯定是第一了。” 梦雨说：“细娥，这次出去，接触的。是不是都不如咱午阳呀？” 杨细娥马上反唇相讥，“梦雨姐到了美国。那黑人肯定比午阳厉害了。” “别闹了，到梦雨家了呢。”午阳正色道。 杨细娥吐吐舌头。笑着在午阳腰上掐了一把。 梦雨家里开了两桌，厨房一桌是留给厨师和帮工的，给他们吃的一桌摆在客厅。六婶说：“午阳，这里菜没有正席多，但坐在棚子里冷。酒是一样的，你们都是习武的，都喝点酒。” 梦雨说：“妈，午阳饭后要去县城，开车不能喝酒。” 六婶说：“你可以开车呀。” “我和梦馨不去，要留在家里帮吉蓉和细娥联系中医呢。” 六婶说：“明天上午不比武了，大家都没事，人也更齐一些，明天再联系吧。” “妈，那我们就去了，有事您打电话。” 四个蒸菜味道不错，其它炒菜更好，有了食材，厨师是不会亏待自己的。酒是土匪酒，梦雨没喝，吉蓉也喝得少，其他四个将3斤酒喝光了。开车出发，走了几千米，就有一个小镇。杨细娥说：“就在镇上找个小旅馆吧，还不用登记身份证呢。吉蓉，你最爱干净，上去看看房间，干净咱们就住，别去县城了。” 梦雨笑道：“细娥，这么着急呀？如果去县城，你不会在车上就来吧？” “梦雨姐，你不急，怎么不等到晚上呀？有本事就别停车，转一圈咱们又回张家湾。” 梦馨说：“你们谁也别笑话谁，为了共同的目标，我们走到一起来了。不快点办事，等会万一有事，马上就得回去呐。”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找了家旅馆住下，不到两个小时，大伯就给午阳打电话了，“午阳，你在哪里？” “在附近的镇上。” “能赶回来吗？快回来救急吧。” 午阳问：“大伯，怎么了？” “师门跟武术协会的比武，师门输得太惨了，已经上去40个，协会的人还是第二个在擂台上，据说还是其中最弱的人先上场的。你快些来，给师门挽回一些颜面。” “大伯，我哪行呀？” “可祖会长说你行，也只有你行。” “那个祖会长？怎么会知道我？” “就是春城的祖德强，还是你半个师傅呢。” “是祖大师啊，他会不会上场？” “不会，他是副会长，不会上场的。怎么，你很怕他？” “他如果要认真对付我，我在他手底下走不过三招。” 大伯说：“这么厉害呀，你学了他几成？” “不知道，人家是海洋，我看不透。即使他毫无保留地传给我了，也才两年时间，能跟他浸淫几十年比吗？” “快回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了，急时抱佛脚也来不赢了呀。” “好，我马上回来。” “将车开到擂台底下来，我担心冷了场了。”大伯又补了一句。 急急忙忙洗澡穿衣，急急忙忙往张家湾赶。在擂台底下钻出车，就听到大伯说：“大师，您请等一下，我师侄到了。” “人家是打了小的老的来，你们来个小的，顶用吗？” 大伯不亢不卑地说：“总要比过了才知道呢。” 午阳上去，跟祖大师打了招呼，然后才跳上擂台，抱拳行礼，“大师，讨教了。您鏖战已久，是不是先休息一会，我先向其他大师讨教？” 对方是个50多岁的人，身体很敦实，也很傲慢，眼睛看着天说：“对付你这样的后生小辈，还用不着休息。快点开打，快点结束。张家号称中南武术第一家，八拳的嫡系传人，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午阳想，这个人肯定武功高强，对八拳有过透彻的研究，以为知己知彼，自恃过高，这就是自取失败之道了。对这样侮辱师门的人，就不能手下留情了。既然他了解八拳，就以八拳引诱他来攻，然后用合适的招式击败他。 当下摆出八拳的起手式，对方果然前跨几步，右手直拳、左手下勾拳，右腿踢出，朝午阳攻来。午阳看到他拳脚已出，攻势已老，突然以不可能的方式转到他的左侧，双掌和右脚贯注内力，击打在其后背和臀部，对手马上扑倒在前方3米多的地方，然后在木板上滑行了两米，掉下了擂台。(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章 师祖90寿辰（中） 其实，在对方运力来攻的时候，午阳就已经将身体放松了，变得极其柔软，不管他攻哪路，都有招式在等着。料敌先机，身体可以随意迅速在坚实和柔软之间变换，这才是练习破招的精髓所在。如果反应慢，不能料敌先机，就不能以柔克刚、以刚制柔，而是硬碰硬或者缠绵在一起，想克敌制胜也有可能，但肯定是拼体力、招式和时间的消耗战了，要一招制敌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50局，张家湾胜，武术家协会可以派选手上场，比武继续。”裁判宣布。 午阳想，张家湾本来就是准备了50个人的，现在才第50局，肯定是大伯临时减去了一个人，给自己留了一个名额。 接下来，有比刀剑的，也有比拳脚的，但午阳有祖大师传授的破招在身，对对手招式不熟悉的，让其走3、4招，先避让，熟悉其招式，然后出破招致胜；对熟悉的招式，则对方一出招，立马就下杀手，将对手逼下擂台或者逼其弃械认输。 裁判抬手压住掌声和欢呼声，“第58局，张家湾胜。第59局，也是最后一句，由擂主黎午阳先生对阵高琦先生。从今天的打擂来看，张家湾连胜两局的，唯一就是黎午阳先生了，说黎先生是八拳的嫡系传人，一点也不为过。八拳是中南的地方拳种，恕我直言，其名气，也就局限于中南一省了，而黎先生的对手使用的，也是一个地方拳种——意拳，攻擂者为意拳的第四代嫡系传人高先生。这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胜负如何。我们大家拭目以待。下面，比武开始。” 高先生和午阳年龄差不多，把他排在最后，说明他的实力，在10位武术家里面。肯定是最高的，午阳心里就引起了足够的重视。高先生上擂台后。两个人对视着，都没有轻举妄动。过了一会，午阳逐渐前移，到了离高先生3米左右，突然高高跳起。右掌贯注内力，奋力下劈。心想，如果他硬接，没有十年以上的站桩功夫，肯定是接不住的。如果接不住。不管他往前后左右腾挪，自己都有后手在等着他，走的也就是这一招了。 可高先生的反应完全出于午阳的意料之外，他硬接了下劈，但在硬接的时候，双脚已经离地，小腿与地面平行。接掌以后，身体已经后移数米。外人还以为他是被午阳劈出去的。好在午阳比武经验丰富，观察对手也很细微，马上就作出了反应。要不然这一招就败了。 高先生后退数米，脚一着地，利用反弹力，马上就朝午阳反扑过来。午阳没有站着，而是抓住他的劈掌，顺势往身后一带。高先生还是被带出几米，但稳稳地站在了擂台上。马上又朝午阳扑过来。 已经过了几招，午阳根本就没有摸到他的招式。也就明白了，这个意拳，肯定是很随意的，拳随意走，见招拆招，类似于破招。想清楚了，也就不急于强攻，置对手于死地了。两个人一会拳，一会掌，一会拳脚相加，一会又推推搡搡。意拳本来就没有招式，午阳什么拳法都不用，只用破招，虽然在内力方面占了绝对的优势，可有力无处使。意拳有强大的攻击力，可根本就找不到午阳的破绽，挥拳打不到身体，也是徒呼奈何。 午阳想，只有靠自己经脉全部贯通了，耐力比对手强的优势，不停地与他近距离接触，不让他休息，拖垮他，也可能发现其破绽，一举击溃他。 果然，在进行到一个多小时后，高先生额头已经冒汗了，脸色也呈现出苍白，午阳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脱离与他的接触，故意将后背留给她，高先生果然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跳起来双腿踢向午阳的后背，午阳迅疾转身，冒着受伤的危险，双手接住他双脚掌，运力前推，将他送下了擂台。 场地里长时间静默，然后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过了好一会，裁判才宣布：“经裁判组研究决定，黎午阳为武术家擂台赛第一名，颁发奖金300万元；高琦为第二名，颁发奖金两百万元；石永和力挫张家湾二代弟子38名，为第三名，颁发奖金100万元。参赛者和观众如对本裁决有异议，请找组委会申诉。下面，请组委会主任，老寿星的弟子，黄将军讲话。” “各位来宾，各位同门，今天下午，由于武术家们的到来，我们原来安排的比武被打乱了，没有比完的，将延期在晚上进行。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到来，师门一潭死水的局面将被打开，我代表师门，对武术家们来传经送宝，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大家都看到了，我们师门的二代弟子，习武都在30年以上，可我们的49个人，竟然就败在了两位武术家的手下，是我们的师傅没有传授真功夫吗？是大家没有勤学苦练吗？都不是，是我们没有很好地将学到的东西融会贯通，没有学习和吸收别的门派的长处，固步自封。人家都在长进，而我们继续原地踏步，甚至是退步，怎么可能战胜别人呢？黎午阳是一个普通的三代弟子，平时也有繁重的工作，他为什么就能够比我们强呢？没有别的，就是善于学习，不断提高自己。大家都看到了，刚才跟意拳高老师那一战，师门还有哪个能够取胜？” 石永和大声说：“我们也打不过高老师，他跟祖会长都有一拼之力呢。” 祖德强笑笑说：“我老了，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了。不过，小黎能够跟他战个难解难分，我感到很自豪了，毕竟我教过小黎几个小时呢。” 高琦大声说：“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黎大师气韵悠长，内力不知道比我雄浑了多少，在武技相差无几的情况下，胜利的。永远是他。这次过来，让我明白了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找到了自身的不足，也让我收获颇丰呢。” 黄将军说：“大家都听到了，小黎因为跟祖大师参了师。加上苦练内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大家要以他为榜样，勤学苦练，为师门争光。下面，请小黎讲话。” 午阳走到麦克风前。笑笑说：“大家肚子饿了，我不多说了。一些师门的兄弟姐妹在我们家族企业工作，家里孩子没人管。我今天拿了这些奖金，就给大家建幼儿园和学校。如果谁家乡的学校、幼儿园没建好，就到组委会去领钱。建一家幼儿园和学校需要多少。大家商量着办。” 又是掌声和欢呼声，比午阳将高琦送下擂台时不会差。 散会后又往梦雨娘家走，被大伯叫住了。“午阳，今天你可是出尽风头了啊。跟我走，陪爷爷喝酒去。” “爷爷酒量那么好，我可陪不了。” “不是要你陪爷爷喝，今天晚上的酒席，名为暖寿。你师叔伯都要给爷爷敬酒，我们都要去代爷爷喝。我们晚上和明天都有事，你和梦琪他们是代酒的主力。” “您安排我做事吧。别让我代酒了好吗？梦雨不是说，明天潭州的书记和市长会过来，让我陪同，我喝醉了，可就没办法了。” 大伯笑笑说：“算了，你还是完成好明天的任务吧。我们都很少跟领导打交道。只能靠你了。” “好，我保证完成任务。大伯。你们对市政府有什么要求没有，我明天正好提出来。” “还真有事呢。今天县里书记讲。咱们前面河边的公路，连接两头的高速公路只有32公里，只要加宽修好，就能惠及这里沿线的20万人，对人们的生产、生活带来极大的便利，也为投资商来这一带投资创造良好的条件。现在县里已经规划好了，只要市里批准，就可以动工了。” 午阳想了想说：“大伯，这个事情不太好办呢。要市政府批准不难，可要他们出资就难了。潭州的城市建设都没有钱，你们县政府也缺钱。而且现在修路，还不能修太差了，造价不低呢。” 大伯说：“先批准了再说嘛，到时候从省里要一点，市里出一点，县里再凑一点，不就凑齐了吗？” “现在省道都取消收费了，修路都没有积极性了呢，这个事情只能慢慢想办法了。如果潭州真没有地皮建工厂了，自然要修路的。” 大伯不高兴了，“午阳，没想到你也学会了推磨呢。” 午阳笑道：“大伯，我不是推磨，这是设身处地替潭州市的领导着想呢。我们的老辈不是教育我，上半晚替自己想，下半晚替别人想，这样才能相互理解呢。” 大伯笑骂道：“臭小子，还教训起我来了呀。” “我哪敢教训您啊，你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呢。我在想，您心里肯定有什么好主意，可以给我说说吗？” 大伯笑道：“我就说你小子聪明嘛，要不然老爷子怎么会看中你呢。午阳，我天天看报纸，电视新闻也不落下，知道咱们国家现在要大力发展经济，发展经济就要建工厂，建工厂我们县可是好地方啊。你对我们这里的情况不了解，我跟你说说吧。我们处在潭州的西边，与郊区交界，南面与你们易河交界，到渌江也不远，西面去省里西部的几个市州也不远，有高速公路相通，而且境内无高山，推平了建立潭州的工业基地，是最好的选择了。你不是挂着省委副书记吗，可以把这个事情跟书记、省长通通气呢。” 午阳笑笑说：“大伯，这个事情您想了很久了吧？” “从你到易河的时候，我们兄弟几个就开始关心易河的事情，倒要看看你怎么搞，同时也在规划潭州怎么搞。现在说潭州、易河、渌江三个市要融城，要建立经济圈，如果将我们这里划进去，经济圈的这一边，正好就圆了。” “大伯，您这个规划很有远见呢。我也了解了一些关于这个经济圈的情况，也作了一些设想，但我的岗位在易河，对潭州的事情。不好指手画脚呢。” “你是怎么设想的？” “我想将这里划为潭州市的一个区，一个大的工业园区。至于公路嘛，修一条长常高速与沪昆高速的互通高速，然后在工业园区里面，隔几公里修一条城市公路。这样在园区里面建工厂，就很方便了。然后用10年左右的时间，建立一个现代化的工业园区，其产值和税收，将超过现在的潭州市。您觉得我的设想可行吗？” “当然可行了。不过，这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情。我要考虑的，是我们的家族怎样在这里面取得最大的利益。” 午阳笑道：“大伯，我的设想还只是设想，我的话语权不够，您想取得利益的愿望恐怕要落空呢。” “不会。我们对你有信心。几年以后，你的话肯定就能管用了。我们兄弟和梦珙他们兄弟，每个人手里的钱，都不会少于20亿，趁现在这里地价便宜，买几千、万把亩，你家里也可以安排梦雨、梦馨过来买一些嘛。能够建工厂就建，建不了。哪怕是栽果树、养鸡、养鱼也好啊，肯定有钱赚的。” “好，我这就找梦雨、梦馨商量去。” 大伯笑道：“她们出去了几个月。才刚刚回来，你的心早就飞到她们那里去了吧？快滚，记得明天的事。” 回到梦雨娘家，饭菜已经上桌了。梦馨问：“大伯跟你说什么？” “让我过去给爷爷代酒。” 梦馨说：“要你一个孙女婿代什么酒，张家没人了？” 梦雨说：“给爷爷敬酒的，也就是7、80个师叔伯。每人敬一两，爷爷一个人就接下来了一半。何况还有两个六兄弟呢。午阳，我们晚上喝酒吗？” “不喝了。晚上有事。” 吉蓉说：“还有什么事？” “刚才大伯跟我说，潭州市要发展，最好是在这里建工业园，我觉得很有道理，会给洪书记和刘省长提建议的。大伯就说，他们手中都有一些钱，想提前买一些地，以后地价肯定上涨的。” 杨细娥说：“还是没影的事，着什么急呀？” 吉蓉说：“即使准备建工业园了，城市规划还没有出来，也不好买呀。” 六婶说：“想赚大钱，就是要在没影的时候动手。等到大家都知道这里要开发了，地价早就飚上去了。没有规划好也没关系，要修路，政府不得跟咱们买呀。” 午阳笑道：“妈，你们早就商量过了吧？” 六婶说：“都商量了一年多了。你岳父他们还买回来县里的地图，将哪里山多田少都了解好了，画到图上了，只等有消息，就可以去找县里了。吃饭后，我拿地图给你们看。” 午阳说：“梦雨、梦馨你们是不是买？如果买，咱们就研究一下，不买咱们就算了。” 梦雨说：“我们是外国籍，不好来赚这个钱的。倒是你，反正是要建工厂的，何不趁现在地价低，买一些呢？” “我是不能买的。作为省里决策层的人，要被别人诟病的，说起来也太掉价了。” 吉蓉说：“午阳，我们来买，没问题吧？” “你们买了干什么？” “我们栽种药材呀。我们很多药材，都是在本地可以生长的，比如金银花、麦冬、黄芪、枳壳、陈皮、艾叶、绞股蓝等，虽然单价不高，可自己生产，还是可以节省很多成本的，何况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杨细娥说：“午阳，看到有钱赚不出手，不是我们的性格。只要买到了地，栽种药材可以，栽种水果也不错啊。石琼姐开了那么多超市，还怕我们的水果不好销呀？即使什么都不种，地里也会长野草，给布莱亚养鹅也不错呢。” 梦雨笑道：“细娥算盘就是精，眼睛盯着地价上涨呢。” 杨细娥笑笑说：“我们的财富，不能跟梦雨姐比，不精明一点，靠开药店赚钱，累死也赶不上你啊。在消息公布以前，这些山冲旮旯的地价，最多也就是3、5万一亩，几年以后，没有20万，我留着养鹅。” 午阳笑道：“你们想买，跟大伯他们一起找县政府去，别扯上我就行了。” “知道，要维护你的形象呢。” 午阳说：“赚钱我不反对，但不能赚黑心钱。征地拆迁时，手要放松一点；建安置房或移民村时，要考虑村民以后的生产、生活。你们多花一些钱，最多就是少了一点利润，可村民就是养家糊口呢。” 梦雨说：“千万不要做出那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来，午阳最反对了。如果午阳觉得你们心狠手毒，就不会喜欢你们了，你们就惨了。” 吉蓉说：“放心吧，我们根本就不是那种心狠手毒的人。” 杨细娥说：“今年我们在外面征地，324个地方，每个地方最少多花了五千万。有的地方，那些官员都说我们傻呢。” 梦雨说：“多花了这162亿，你们亏了一个大洞吗？” 吉蓉笑笑说：“亏大洞倒是没有，可我们这些药店要做几年才能赚回来呢。” 梦馨说：“你们买下来的地皮，也会涨价呀。何况多出了五千万，少了多少麻烦呀。” 吉蓉说：“那倒也是，如果一个地方多呆5天，我们的工作就要滞后几年，那时候地价说不定早上去了。” 午阳笑笑说：“这才是真正的算盘精呢。快吃饭，吃过饭我们看看地图。”(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一章 祖师90寿辰 （下） 这种地图，是最简略的一种地图了，只有地名、分界线、河流、道路，还有就是师叔伯们画的一些圈圈。六婶拿出来后说：“梦雨，那些圈圈是你伯伯和哥哥们要买的地方，吉蓉她们就只能选没有圈的地了。” 看了一会，杨细娥说：“午阳，我们看不懂啊。” 六婶说：“你们买地皮，只能选那些地名比较稀的地方，然后到实地去看才行。” 午阳说：“对，只有这个办法。你们看中了一个地方后，如果觉得不够大，向四周扩大一些，迁走村民就是了。” 吉蓉说：“我们对征地也熟悉了，明天下午就出去看地形，你不用陪我们。不过，最好梦雨姐、梦馨姐带我们跑几天，毕竟你们地头熟嘛。” 六婶说：“还是请梦雨的大姑爹去最好，他是帮别人看风水的，临近几个县都跑遍了。你们在地图上找好地方，他就可以带你们去了。” 吉蓉笑道：“有这样的向导，我们就不用愁了。午阳，我们晚几天回去，你明天方便跟书记、市长打个招呼吗？” “招呼不能打。我跟他们一说，他们肯定跟县里的人说，县里就马上会提价了。毕竟以后消息一出，买地的人就多了，他们不能定价太低不是？” “好，那你就回去安心上班吧。” 梦雨将地图折好收起，“我们早点走吧，去市里住。镇上旅馆条件太差了，热水都不热。” 杨细娥说：“梦雨姐，还是去易河我们自己家里吧。虽然多10分钟车程，但找宾馆、登记，10分钟也差不多了。” “你们在易河装修了房子？” “装修了整一栋呢，姐妹们每人一套还有多的。” 午阳说：“我在易河工作，孩子们肯定要来玩。准备留一个单元给他们住，你们每人一套，还住不了呢。我在市委一栋宿舍楼的顶楼买了三个套间，也可以临时住一下。” 杨细娥说：“那是小雅姐住的，我们不能去，还是你过来吧。午阳。我们那房子还不错吧？” 午阳笑笑说：“再好的房子，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房子里有了你们，肯定就不错了。” 吉蓉说：“午阳就是会说好听的呢。” 梦雨笑道：“你们就是喜欢听甜言蜜语才上当的呢。” 吉蓉还一本正经说：“午阳可没有哄我，是我自己喜欢他的。” 杨细娥知道梦雨还要逗她。就连连说：“我高兴，我愿意，我们是跟梦雨姐、梦馨姐学的。” 这下梦雨、梦馨都没有话说了。 正要上车走，梦琪、梦珙六兄弟一起来了，“午阳，别急着走，我们都几年没在一起好好说话了，陪我们聊聊。” “好。我们聊聊呗。你们刚才没有给爷爷代酒？” 梦琪说：“爷爷经验最老到了，师叔伯要敬酒，他用大碗倒了一瓶。接受了大家的敬意，一口就干了，然后再倒一瓶，回敬大家。师叔伯大部分也喝了两瓶，不会喝酒的，少喝了一些。但都差不多醉了。午阳，我们去鱼塘边吧。” 梦雨说：“哥。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让我们听到？” “没有，你们去休息一会。免得我们谈工作，你们会打瞌睡，冻着了呢。” 即使有什么事，她们知道了，也奈午阳不何，只好进屋休息去了。 几个人慢慢往鱼塘边走，找了一处枯草厚的地方，梦珙就带头坐下了。“午阳，这些年给我们的支持这么大，我们怎么感谢你呢？” 午阳笑笑说：“我们是郎舅，我的本领全是爷爷给的，你们就不要客气了。狮子山的金矿，现在产量还可以吗？” “可以，但毕竟这么多年了，矿洞都已经开采了40公里了，开采成本高了很多，也不知道能够维持多久呢。” “开采成本增加，这是老矿山都遇到的事情，是没有办法的。如果想去开采新的矿脉，倒是可以的。现在在蒙国，我们的火力发电厂、风力发电厂，都已经建成了，扩大开采不成问题，你们想不想去？” “听说那边的金矿开采得热火朝天，还有矿脉吗？” “有几条，你们一个人一条有困难，仍然两个人开采一条，完全没有问题。冶炼炉现在我们自己也生产了，去渌江的工厂拉走就行了，不要你们掏钱。” “那不行。本来我们去蒙国开采金矿，就是从你嘴里抢食，有了电力，开采几条矿脉，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呀？你生产冶炼炉，成本也挺高，还要交税，我们只能跟你买。” 午阳笑笑说：“你们跟我客气什么？” “不是客气，你那些文物，花的成本不高，我们跟你客气了吗？午阳，据说你现在有了不少青铜器，是不是也给我们各个博物馆一两件呀？” “可以，但是不能给大件，也不能给有铭文的，我聘请的专家教授还要研究呢。” “行，是真正的青铜器就行。” “我在兰江的湖底，还得到了不少明朝的物件，以后整理好了，你们也都拿一些去博物馆展出吧。在美国买回来的物件，有很多是重复的，也可以转让给你们一些。这些文物价值都比较高，你们就不能卖出去了。” “好，等你的博物馆整理好了，就告诉我们吧。午阳，蒙国的金矿，比国内的难开采吗？” “那里是草原，矿脉也不深，一般在地下500米左右。” “草原比较平，随处都可以建冶炼厂，就不用那么远运送矿石了，成本低很多呢。就是天寒地冻的，可能受不了。” 午阳说：“矿井下面气温不低。生产车间温度本来就高，办公室也可以烤火，只要不是遇到大寒潮和暴风雪，还是可以受得了的。明年5月，你们先过去考察一下。做好准备就可以开工了。” 梦琪说：“午阳，你干脆安排几个人给我们当矿长呗，不就不用我们去考察了？” “人是有，可不好派给你们。你们自己的人，在矿山辛辛苦苦干了那么多年，这里的矿脉不多了。以后他们不是没事干了？再说了，你们的工人，我的人用起来也不顺手呢。” “我明白了，你这是让我们笼络人心呢。好，就不要你派人了。” 午阳问：“你们这些年也搞了一些其他产业没有？” 梦珙笑笑说：“午阳。你在不断扩大，我们也没有闲着呢。不过，经营企业，是我们的短版，我们只做了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比如在狮子山，我们就在矿山旁边，修了一条漂亮的商业街，云集了两千多商户。成了我省西部名优特产品和野生动物的主要集散地，全国的各种产品，也在那里落户了。以后你过去。一定要去那里看看，说不定就能够买到你心仪的东西呢。” “好，过去了我肯定要看看的。你们的门面房，是出售还是出租？” “刚开始卖了两百多间给当地人，没办法，各种关系都要照顾到。其余的，就是出租了。一些外地商人。买了住房，想买门面房。但我们不卖。收租金比只收管理费强多了。” “有了这里的经验，你们可以在其他地方推广呀？” 梦珙说：“不好推广的。受到物产、交通、民风等条件的限制太多了，我们这些年，将主要精力都花在这个上面，也就是建了25、6个，其中还有几个是失败的，现在还要安排人看守呢。午阳，其实，我们今天找你，除了想聊聊这些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我不好开口呢。” 午阳笑笑说：“你是大哥，有事说就是了，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没二话。” “你是我们妹夫，这样的事，本来不应该由我们做的，但我们要感谢你，你什么都不缺，也没有别的爱好。” “大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这个事情就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身边不缺美女的，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吧。” 梦琪说：“午阳，我们也不瞒你，外面的世界这么精彩，我们也不能免俗的。这几年，我们一直在为你物色女孩，这次我们回家，就每个人给你带了一个，人都在爷爷屋里帮忙呢。你没有去过爷爷屋里，还没有见过她们，见了包你满意。这些女孩，最少都在我们手下工作了一年，我们对她们比较了解了。首先是漂亮，不漂亮当然不能入围了；其次是自身和家世清白，不是那种混混；再有就是脾气性格好，如果不好，肯定让你淘气，你也不会喜欢。要说缺点，主要是受教育程度不高，高中、技校、幼师就到头了。进入候选之列后，我们刻意加强了这方面的培养，气质是有了极大的进步，可文化水平和谈吐嘛，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提高的啦。不过，她们年龄都不大，可以学习提高的。” 午阳站起来，抱拳打一拱手，“各位兄长，请多多包涵，我先走了。” 回到梦雨娘家，叫上几个人，就开车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7点出发，7点40分就到了张家湾。进了六叔家，厨房帮工就捞面端上来了。这是寿面，一定要吃的。可梦雨四个还是迷迷糊糊的。四个人都是习武的，虽然梦雨、梦馨的武功高多了，可年纪也大了10多岁，恢复的也就差不多一个样了。这还是午阳因为今天都有事，最后不理她们了，才休息的。 吃过寿面，几个人就拿上纸笔，去找那些学医的师叔伯、师兄弟姐妹了。习武的人，少年、少女时习武，年长以后，学中医的比较多。找到一些熟悉的师叔伯，很快就问到了。开始登记时，很多师兄弟、姐妹，都跟午阳说，想去医院工作，不愿意去中医馆。午阳解释说：“咱们的很多医院都在建设中，请你们去中医馆坐堂，就是要你们接触更多的病例。提高诊断和处方的水平，以后医院建好了，你们不去，我也要接你们去呢。如果不去中医馆，现在在自己的诊所里。没有名气的医生，一天也难接到一个病人，医术提不高，即使请你们去了医院，也治不好病人，你们的待遇也高不了啊。” 这样一说。大家才愿意了，拿出纸笔，让他们写上自己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有的人，还替没有来的写上了。 11点钟，门口发烟和槟榔的女孩打电话通知大伯。市委书记和市长到了。大伯立即通知大家到擂台集合。 一会，张爷爷和少奶奶，牵着小叔叔出来了，他们的身后，是大伯兄弟6个，然后是梦珙兄弟6个，他们手里抱着、捧着文物，再就是端着茶盘的6个女孩。因为知道是梦琪他们给自己准备的。尽管不能要，但眼睛还是不自觉地看过去了。6个女孩的着装统一，粉红色的毛线帽。红底金花镶金边的小棉袄，黑色的六分长呢子裤，棕红色的高腰皮靴，端茶盘的手上，戴着白色手套。 梦琪身高是1米83，女孩走在他后面不远。看上去比他矮不了多少，估计在175左右了。一个个身材苗条挺拔。比那种国际性大型赛事上面的礼仪小姐还要美。能够看到的，只是裸露在外面的脸。一个个皮肤白皙，鼻梁高挺，走在山坡上，一个个看着路面，倒是看不清眼睛。梦琪说这些女孩文化程度不高，肯定是出身比较贫寒了，能够养得这么白白净净，肯定是他们的功劳了。 张爷爷看见午阳，就招手，“午阳，我们往前面走，到远处迎接。” 午阳本没有这个打算的，爷爷既然叫了，也就跟他走在了并排。阳立泰虽然是省委常委，可毕竟比他低，何况自己是候补中委，而他不是。不过，这样出迎，既给了张爷爷面子，也给了阳立泰面子，就不失为好举动。阳立泰是刘清源的人，如果按徐正良那么猜测，自己去潭州接任书记，阳立泰肯定会去省政府，最少也是常委副省长，关系处理好了，还是能够帮得上忙的。 阳立泰和龙月斌是从六叔家那里走进来的，随行的还有两个中年人，两个电视台的记者。 “张老先生，给您拜寿啊，祝您活800岁呢。”阳立泰在老远就大声喊，龙月斌等人也跟着喊。 “谢谢阳书记，谢谢龙市长，谢谢大家。” 张爷爷跟他们一一握手，阳立泰马上就转向了午阳，午阳赶紧说：“阳书记，谢谢你亲自来啊。” 阳立泰笑笑说：“张老先生90华诞，还向市博物馆捐赠文物，不管是哪一条，我都应该来的。还是不知道黎书记早就大驾光临了，要不然我早就来了呢。” “岂敢、岂敢。张爷爷是我的祖师，我的武功是他老人家亲传的，我昨天就来了。龙市长，也同样谢谢你的光临。” “黎书记您好，谢谢您还记得我呢。” “肯定记得，你可是张书记介绍跟我认识的。”张书记在中南时，午阳不过是渌江县的县委书记，龙月斌就已经是潭州市市政府秘书长了。他是张书记从中央机关带过来的唯一一个人呢。 “黎书记，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文化局谭局长，这位是博物馆的肖馆长，研究员。这两位是电视台时政栏目的吴记者、池记者。” “欢迎，欢迎你们。大家请，请上主席台。” 一群人说说笑笑往擂台走，午阳看到只剩下一座擂台了。真是人多力量大，昨晚上比武完了，还将三座擂台拆了，不露痕迹了。 文物已经摆好在桌上，茶、烟、果盘也摆好了。桌子只有5张，最多也只能坐7、8个人了。阳立泰来了四个，张爷爷和少奶奶，还有最大的师伯，加上梦雨的大伯，就不能再挤了。午阳灵机一动，“今天我来当司仪好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看到他化解了尴尬，也就不再谦让了。阳立泰笑笑说：“今天在黎书记师门，就请您来主持，我们这个捐赠仪式的档次就提高了呢。” “谢谢，我们就开始吧。下面，我宣布，张老先生向博物馆捐赠仪式开始。第一项，请张老先生谈谈文物的出处和捐赠感言。” 张爷爷清清喉咙，声音洪亮说：“这些文物，是来自欧洲。我在欧洲替别的博物馆征集文物时，发现了这些文物，或是出自潭州，或是与潭州的历史文化有密切的关系，于是，我自己就掏钱买了下来。捐赠给博物馆，就是希望它们有助于提高潭州历史文化名城的地位。这些文物的价值不是太高，作为一个老人，一个市民，我只不过做了一点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我的讲话完了。” “第二项，请龙市长代表市政府致答谢辞。” 龙月斌致辞时，午阳听到阳立泰在问张爷爷，“老先生，这些文物在欧洲收购花了多少钱，方便透露吗？” “一亿多欧元，主要是两件青铜器太贵了。” “这么贵呀？” 张爷爷笑笑说：“这是人家在不太了解青铜器价值的情况下，才得以成交的。如果在国内，征集这样铭文60多字的青铜器，恐怕一件就要这个价了。” “真的？”(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二章 烫手的山芋 “没办法证实，根本就没有卖的。” “第三项，请市委阳书记给张老先生颁发荣誉市民证书。” 本来只要将桌上的证书发给张爷爷就可以了，可阳立泰很激动，拿过麦克风，发表了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话，对文物的历史意义和研究价值给予了高度评价，对张爷爷的捐赠行为，进行了充分肯定和赞扬，弄得张爷爷连连摇手。 “第四项，请谭局长和肖馆长接收文物，并进行简评。” 谭局长显然是外行，只是在装箱前将文物举起给大家看，倒反成了肖馆长的跟班似的。肖馆长对青铜器的评价比较中肯，但对一幅字、一幅画，特别是对两件绣品，根本就说不出什么来，显然是外行，这也没什么，术有专攻嘛。 装箱后，仪式接近尾声，肖馆长要护送文物离开，被阳立泰留住了，“肖馆长，等会，我们一起唱一首生日快乐歌，祝张老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由阳立泰起首领唱，全场响起了美妙的歌声。 由于有了当地父母官的到来，让他们在棚子里吃饭就不合适了，所以在爷爷的屋子里开了两桌，阳立泰、龙月斌、两位记者和县里的书记县长，陪张爷爷和少奶奶坐了一桌，午阳和大师伯也被安排到这桌，梦雨的大伯，就陪那些年纪比他大的师兄一桌，其他人就都去棚子里了。 这里的端茶、端菜、倒酒、换盘碟，都是由6个女孩负责。喝酒是用小酒杯，午阳觉得，自己的酒杯里。每次都没有加满，装食物残渣的盘子，换得也特勤，心里就比较高兴，也就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每次倒酒、换盘，都要说谢谢。来的是不同的女孩，但说话都一样：“不客气，应该的。” 张爷爷在本桌敬酒后，一手拿酒杯，一手提着酒瓶。去外面敬酒了，少奶奶和大师伯也陪同去了，剩下的人就边喝边聊。酒喝得少，话说得多。午阳对阳立泰、龙月斌和县里的书记县长嘱咐说：“这里是我的师门，张爷爷就跟我的亲爷爷一样。有事找到你们，还请多加关照。” 几个人当然痛快答应，午阳立即就端起酒杯，“我就先谢谢了，以后辛苦了你们，再来感谢。” 阳立泰端杯跟午阳碰了一下，“黎书记，不用您嘱托。我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酒足饭饱，午阳不好让阳立泰久坐，“我们散席吧。阳书记。龙市长，我们去沙发上休息吧。” “还是等张老先生回来吧。” “不用等了，几百桌，没有一个小时回不来的。” 转移到沙发，女孩们就过来端茶倒水了。午阳想，这些女孩这么有眼力劲。如果没有梦琪他们的意思在内，请她们去家里当服务员倒是很不错的。 喝茶聊天。过了一会，午阳觉得阳立泰有些坐不住了。估计他要走。“阳书记，是有事吧？” “事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有午睡的习惯，喝了酒瞌睡就更大了。黎书记，我干脆就走算了。我自己的礼金，交给谁呢？” “任何人的礼金都不收。我送你走吧。” 午阳送他到坪里，阳立泰就坚决不干了，只好折回，让大伯兄弟去送客了。 龙月斌也出门了，“黎书记，我也走了。今天您事多，改天来给您汇报。” 午阳笑笑说：“汇什么报呀，哪天我们一起喝酒。在潭州的工作还顺心吗？” “潭州的工作，起色不大，上级领导颇有微词，可阳书记是老书记，我是新市长，话语权都在他那里，我颇感无奈呢。领导批评后，他正在谋求挪动。” “这样也好，他离开以后，你们的工作就可以带来转机嘛。” “黎书记，也不尽然呢。如果来一个揽权的书记，比他更刚愎自用，或许还不如维持现状呢。” “跟张书记说了吗？” 龙月斌笑笑说：“我哪敢跟首长说呀，跟洪书记倒是汇报了思想。洪书记也要听中央的，中央什么时候发话了，才可能出现真正的转机呢。” “既然首长知道这个情况了，你尽职尽责做好本职工作就是了，别的不要多想。” “好的。他刚才急急忙忙走，是约了麻将搭子呢。” “星期天嘛，已经工作半天了，适当的娱乐是可以的。老龙，你打麻将吗？” “不会。在首长身边工作的人，是不能有这些兴趣爱好的。” “我是从基层干起的，在有的人眼里，基层干部就是会喝酒打牌，可我也不会打麻将呢。” 龙月斌问：“您有些什么业余爱好呢？” “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兴趣来了，什么都来，除了打麻将。” “兴趣爱好广泛，你肯定朋友多，很随和了。” “可以这么说吧。” “黎书记，您请留步，留步。” 又送走县里的同志，午阳的任务就完成了。没事了，但也不能就回家，还没有跟张爷爷告别呢。喝了酒倒是没事，可以将酒精逼出来。 “哥，楼上很安静，你去楼上休息吧。”一个女孩过来说。 “你们是住楼上吧，我就不去打扰了，在沙发上躺一会就可以了。” “躺这里会着凉的。我们现在要做事，你可以安心休息。” 午阳想想也好，到处都是人，只有这里安静了。 女孩带他上楼，进门就将被子摊开了，午阳坐在床沿，女孩就蹲下来替他脱鞋。看到女孩窄窄的长条脸上，五官挺漂亮的，搭配起来就更美了，有一种我爱犹怜的感觉。 “谢谢你了，孩子，你走吧。” “你喝了酒。我帮你把外衣外裤脱了，会睡得踏实些。哥，我不是孩子了，20岁了呢，是张老板带来给你做老婆的。” “我有老婆。不要你们做。” “你有老婆的事，我知道的。哥，你可不能赶我们走啊。张老板给的钱，我们已经花了，给建的、买的房子，家里也已经住了。我们还不起呢。” “你家里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老家是秦岭山区的，父亲年轻时就出来打工了。后来有了积蓄，就在西京开了一间面馆，卖包子、馒头、饺子、面条那些东西，把妈妈和我接到西京了。父亲特别喜欢下围棋。自己年纪大了，学不出名堂了，就送我去学。我13岁就成为了西京市少年围棋队的选手，还参加过全国少年围棋大赛呢。” “后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对。在我14岁那年冬天，星期六本来是父亲接我回家的日子，可我一直等到晚上8点了，父亲还没有来。我才想起打电话给妈妈，可妈妈说。爸5点钟就出来了。因为爸说了，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她就没有担心。当时我预感到出事了。就沿着父亲来的路找，结果在路边的沟里，看到了家里的摩托车，就是那种残疾人车一样的摩托车。跟摩托车在一起的，还有一辆面包车。我父亲当时人还是清醒的，让我去打120急救电话。急救车来了以后。发现那个面包车司机已经死了。从此以后，我们家的生活就跌入深渊了。” “你父亲的伤很重？” “对。高位截瘫，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到处借债，把爷爷奶奶在山区的房子也卖了。” “高位截瘫，是中枢神经断了吧？” “对，当时就是这样诊断的。本来就没希望治好，可妈妈非要治，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找了个叔叔成家，一起给我父亲治病。治了几年，父亲还是走了，那年我18岁，从幼师学校毕业了，幼师的工资低，工作也不好找，就来张老板的博物馆应聘了。” “没有再下棋了？” “这两年业余时间，我还是在背棋谱，复盘，但没有跟人对弈过。” “张老板为你花了多少钱？” “还欠账30多万，为爷爷奶奶在山区建房子花了20万，在西京买了两套房子，加上装修、买电器，花了160多万，给我100万现金，买金银首饰、玉首饰，花了7、800万。加起来超过千万了，哥，我还不起呢。”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师，父亲爱下棋，就取了一个棋字。” “师棋，很不错。她们几个的情况，你了解吗？” “都了解一些的。有的家乡生存环境恶劣，有的家里姐妹多，都是在比较困难中长大的孩子。她们有几个父母都在，比我强多了。哥，我们都是心甘情愿过来的，你就收留我们呗。” “怎么可能是心甘情愿呢？如果现在有人给你们还张老板的钱，你们还会心甘情愿留下来吗？” 师棋说：“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么。如果真有，我们不还是要跟出钱的人走？哥，如果没有遇到张老板，他们又没有作出这样的安排，我们几个人，不是一辈子就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为一日三餐而奔波吗？哥年龄比我大，肯定见过那种长相漂亮的女人，艰难地过着日子的。不说别人，我们几个的妈妈，就算得上漂亮女人呢。我妈妈30多岁时，遇到父亲出事，一年多头发就花白了，满脸憔悴。如果哥能够收留我们，也许我们的命运就改变了，同时也改变了我们几个家庭的命运。哥，求求你了。” 午阳叹了一口长气，“师棋，我的情况，张老板肯定跟你讲了一些，是实在没办法要你们呢。是这样，我给你们安排工作如何？以后挣够了钱，还了张老板他们的，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哥，靠做工，能够维持生活就不错了，哪能还得上这么多钱呀？” 午阳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但只要自己愿意帮忙，办法还是有的。“师棋，我给你们介绍两份工作。一份是去证劵工作室当操盘手，一份是给别人家当家政服务员。股市的营业时间，是从周一到周五，法定节假日都不交易，要当好操盘手。需要的文化程度不要很高，只要听分析师的进行操作就可以了，如果能够掌握较多的资金，还是能够取得不错的收益的，你们的工资、福利、分成都是不少的；至于做家政服务嘛，不是让你们去人家家里做保姆。只要利用周六、周日，去客户家里洗洗衣服，擦擦窗户、桌子就可以了，工作不多，工资不会太少。你们自己也要吃饭。如果早上和晚上，能够做两餐饭菜，拿钱就比较多了。” “哥，只要是你安排的，我肯定是愿意的。工作多一点不要紧，能够挣钱就行。你说那家政服务那么轻松，可不可以多介绍两家？” “可以的。你们6个人，每个人都可以联系几家。只要做得好。还可以多联系的。” “谢谢哥。哥，你休息，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妹们去。她们的心。都在嗓子眼悬着呢。” “去吧，只是介绍工作，没有别的。” “我知道。哥，借你的车给我，我们都要去送客呢。” 午阳困了，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快就睡着了。听到过几次开门的声音，没有叫他。也就没理。 听到几个人进来，午阳睁开眼睛。看到是师棋和几个女孩，“你们送完客人了？” 师棋说：“客人一部分有车，捎走了一些，家里所有的车都送了三趟，离家近的客人也帮着送了，所以就全送走了。哥，我们六个，也是前天到了这里才认识的，还是大家自我介绍吧。” “好，我起床洗把脸，就过来听你们介绍，要不然迷迷糊糊记不住呢。” 师棋拿了午阳丢在沙发上的外衣外裤给他，笑笑说说：“好。哥先穿衣服，我去开热水器。” 一个圆脸是女孩说：“我给哥泡茶吧，哥喝浓的还是淡的？” “不浓不淡吧，谢谢。” 进了盥洗室，洗脸池里面已经搁了毛巾，可师棋还不走，午阳笑笑说：“师棋，我要方便，麻烦你回避好吗？” 师棋也笑着说：“人都要吃喝拉撒，要回避干什么？” “我们毕竟刚刚认识，你呆在这里，我会很紧张的。再说了，距离产生美感嘛。” “好，那我就出去了，毛巾、牙刷都是新的，放心用。” 洗漱出来，圆脸女孩将热茶递上，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哥，我叫钟娟，家里是西北贺兰山的。姐妹几个里面，我最矮，不到1米70。” “也算高的了。是谁带你来的？” “是六哥。” 师棋说：“哥，是大哥带我来的。” 钟娟说：“我去年高中毕业，只考了个三本，家里让我去复读的，可我还有弟弟妹妹在读书，他们学习成绩比我好，家里的条件也不宽裕，我就到张老板的公司工作了。” “还想不想回学校？” “不想了，读个三本也没用，不如好好工作。” 个子最高的女孩说：“哥，我是于得弟，在黄海海边渔村长大的。六岁那年，父亲他们的渔船遇到了风暴，没有回来，母亲悄悄走了，我和弟弟是叔叔伯伯出钱，爷爷奶奶带大的。去年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就去了二哥的公司打工。我小时候要带弟弟，读书比较晚，今年已经满20岁了。” 午阳看了看她的细腰长腿，笑笑说：“个子比我还高呢。” “刚刚1米80，哥的个子也不矮呢。” 最丰满圆润的女孩笑笑说：“哥，我是不是个肥妞呀？” 午阳打量了她一眼，“在几个人里面，你应该是生活条件最好的吧？不过也不算胖，这么高的个子，只能算是丰满。” 女孩说：“哥，我是最苦命的一个呢。我都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刚出生，就被我养父母抱回家了，9岁的时候，养母就病逝了，15岁初中毕业时，养父也病逝了。临走时，他将情况告诉了我。我技校毕业到三哥公司工作时，身高1米76，体重才44公斤呢。是三哥可怜我，让我在办公室打字，工作特轻松，伙食还好。一年多身高才长了两厘米，体重却增加了16公斤。” 午阳说：“跟我一样高、一样重，你看看我，还略显得瘦了呢。” “哥是男人，肌肉结实，可我长的是泡泡肉呢。” 师棋笑笑说：“欧青山，三哥让你心宽体胖呢。不要紧，女人是水做的，想瘦也不难。” 午阳说：“你现在只有一个人，三哥给的钱，没有花吧？就用不着在这里打工了嘛。” “哥，你不收留我，我将钱和东西还给三哥，去别处打工就是了，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还是先留下工作吧。” “哥，我是四哥带来的，本来叫王四妹，四哥给我改名为王莹洁。我家里是大巴山的，我们那个地方很落后，父母都没文化，比较愚昧，生了五个女儿，人称五朵金花呢。” 午阳说：“你们那里的山水肯定好好，养出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四哥这名字取得好，真是人如其名呢。” “在我们那里还算可以，跟这几位姐妹一比，就差远了。四哥带我来你这里，我蛮高兴的。如果哥不留我，也没什么，我们那里很多女孩，都是在外面打工，就在外面嫁人了的，我肯定也能把自己嫁出去的。” “既然来了，先试试嘛，觉得不行，随时走就是了。” “哥，我就是天鹅群里面的丑小鸭了。我叫朱芸芸，出生的时候，父亲算是我们市里最大的房地产商，家里的日子很不错的。后来爸爸妈妈带着自己的资金，还在银行贷了款，南下去开发房地产了。后来我就没有见过他们，听外公说，是建的楼房卖不出去，跳海了。爷爷奶奶过世早，我是在外公家长大的，特别不受舅妈待见。本来我学习成绩很好，可想到以后的学费还要舅舅负担，又要引起他们经常吵架，我就没有参加高考，跑出来打工了。” 午阳笑笑说：“你是鸡窝里飞出的金凤凰呢。” 朱芸芸说：“哥这么评价我，那我也可以留下来工作了。其实，我从小就没有零花钱，也不知道花钱，五哥给我的钱，我是一分钱没花，自己的工资也只买一些必要的换洗衣服和牙膏牙刷，都存着呢。身上这套行头，还是前天由大嫂去市里统一买的。” “以后还是要学会花钱的，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几位张老板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心里就没有对他们产生一点什么？” 欧青山说：“三哥对我真是好，可一开始就跟我讲清楚了的，我对他，只有感激和感谢，没有别的。” 另外几个女孩也说，我们也是这样呢。 “好，那就由我来安排你们。是吃过饭走，还是现在就走？”(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三章 博物馆的布局 师棋说：“还是马上就走吧。家里已经没有客人，用不着我们做事了，我们也想跟哥单独呆一会呢。” “我是给你们介绍工作，孩子们不要想歪了。” 欧青山说：“对，我们是不应该乱想，哥是一片好心给我们介绍工作呢。以后离哥近了，就是良好的开端嘛。” “快收拾东西，跟张老板他们去告别吧。师棋，车钥匙给我。” 下了楼，跟爷爷和少奶奶告别了，开车去梦雨娘家。梦雨在家，不见了吉蓉和杨细娥。“午阳，这就走吗？” “对，先带几个女孩去易河安顿了，再回渌江家里。她们几个呢？” “姑爹带她们看地形去了，想后天看完，星期三去找县政府，尽快把事情落实了。对了，我这次从美国回来，订购了一批美洲野牛的精子，准备用在霞姐家乡那个养牛场，与当地黑牛杂交，你其他养牛场要吗？” “怎么能够买到野牛精子？” “有钱赚的事情，肯定有人做的。” “美洲野牛有什么优势？” “没有别的，就是个大，生长快。我们本地黑牛，三年多长到最大，单体只有600公斤，美洲野牛可以长到900公斤，耗用的饲料差不多，多了300公斤牛肉，就是上万块呢。一个养牛场每年出产3万头肉牛，就增加利润3个多亿呢。” “好啊，有钱赚的事情，肯定要做的。你们先做，有效益就在南方的养牛场推广。” “明年年底牛犊出生。后年就可以看到优势了，我再跟你说。” “行。你今晚回家吗？” “帮吉蓉她们搞好了征地的事情再回家。你不回双龙别墅，我们就来易河。” “好，到时候电话联系。我进屋跟爸妈告个别吧。” “不用告别了。爸妈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睡了。我跟他们说是一样的。她们来了，你走吧。你这车坐得下吗？要不要我送一下？” “你也累了，别管了，让她们挤挤吧。” 回到易河，将她们安排在给孩子们准备的那个单元的一楼。一层楼两个套间，一个套间五间卧室。住三个人很宽松了。告诉她们超市的方位，让她们自己去购买必需品，就准备离开了。 师棋说：“哥，在这里吃晚饭吧，去超市买了东西。我就给你做。我煮饭、炒菜都会，蒸包子、馒头，做刀削面、手工擀面条，包饺子，我都做得很好的。” 朱芸芸说：“我也是很小就做，也做得很好。” 午阳笑笑说：“你们先做了自己吃吧，哪天做了老面馒头，我来尝尝。” 朱芸芸问：“哥。你喜欢吃老面馒头呀？” “面食做得好，我都喜欢吃的。可现在外面买的，都是用泡大粉做的。吃起来不筋道，没有味道。” 师棋说：“那以后你就来这里吃吧。” “做得好吃，我会介绍很多人来吃呢。证券工作室有50多人上班，周一到周五，也可以来你们这里吃早餐和中餐的。但你们也要操作股票，怕是忙不赢呢。” 朱芸芸说：“我们有6个人。下午下班去买好食材，整理好。早上和中午做还是很快的，怕就怕众口难调呢。” 午阳笑道：“看在钱的份上。多征求意见，及时改进。” 师棋笑着问：“哥，你知道他们证劵工作室给员工的伙食费是多少吗？” “现在是早餐10元，中餐20元。如果你们做，我可以让他们经理适当增加一些。” “他们都吃一些什么呀？” “早餐主要是米粉、面条、包子、馒头、油饼油条，还有用奶粉冲泡的牛奶和稀饭，外加一个煮鸡蛋；中餐是围席，10个人一桌，4个荤菜，一个青菜，一个汤。” “厨师工资包含在里面吗？” “以前没有自己的食堂，是别人的快餐店送来的。你们做的话，加每个人每月1000块钱工资好了。” 师棋说：“哥，不用另外发工资了。我估计，早餐的成本，每个人6块钱，中餐每个人12块钱，应该就够了，每天每个人有12块钱节余，以每个月22.5天算，可以节余13500元，我们可以分到2250元呢。” 午阳说：“他们有钱，增加一些不算什么。” 欧青山说：“搞食堂，还是要花费不少的，要砌灶，只能使用烧煤油的灶，还有冰柜、消毒柜、桌椅等，几万块钱呢，人家会愿意吗？” “没事，我跟他们经理关系好，会同意的。工作室就在前面马路边的那栋楼，很方便的。” 师棋说：“能够说通，当然好了。哥，我们6个人住一套房子就行了，拿一套做食堂吧。我们都是女孩，也不准备谈朋友，住一起还热闹些。” “没有必要，楼上的房子也空着，你们住二楼，这一楼做食堂好了。你们等一会，我去保安那里拿钥匙。” 钟娟说：“哥，这些房子都是你的，工作室也是你的吧？” “这些事情你们不要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对了，以后不管是听到、看到什么，都不要说。你们几个人自己说说没问题，跟工作室的人，特别是上网聊天，千万不能说。说了可能就毁了，明白吗？” 钟娟说：“我们去客人家里做清洁，肯定是要替客人保密的，食堂和工作室的事情，还是没问题吧？” 于得弟说：“食堂的事情，哥说了，我们可以商量的，其他事情，涉及商业机密，也不说为好。” 王莹洁说：“食堂的卫生要搞好，防止病从口入；看到、听到的事情不要说，防止祸从口出。这是保平安的不二法门呢。哥平安，我们就平安，我们不能图一时嘴巴痛快，害人害己呢。” 午阳笑笑说：“小于和小王的话，说到点子上了。准备让你们去做清洁的人家。主要是在这栋楼的另外两个单元，在市委那边还有几套。这些住户，有的经常不在家，但工资还是会照样支付的，你们当然不能给人家捅娄子了。” 于得弟问：“哥，这里搞清洁。工资大概是多少？” “现在易河的标准，请钟点工是100块钱一个小时，一户家庭，一个星期搞一次，每次大约两小时。如果需要洗衣服、熨烫衣服，那就得具体商量了。” “那就是说，每户每个月最低800元了？” “对。住户不在家，你们关好门窗，就不用那么长时间打扫了。当然，如果房主长期不在家，也要去打开门窗透透气的，有时候也可以帮他们晒晒被子什么的。” 王莹洁说：“当然应该这样。我们到了周末和节假日。反正也没事吗。哥，这里网线开通了吗？你对上网有什么要求？” “你们操作股票，每天要在电脑前坐几个小时。下班后最好是干点其它事情。电脑的辐射比较大，对眼睛、皮肤影响都比较厉害。你们觉得无所谓，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王莹洁笑道：“姑娘们，你们以后成了小四眼，脸上变成了苦瓜皮，就是自动弃权了啊。” “弃什么权？” 于得弟笑笑说：“机密。暂时不告诉你。” “我拿二楼钥匙去了。” 到大门口保安室的保险柜取了钥匙，想到房间里面还缺了很多用品。就去柜员机上刷卡取了5000块钱。用的是工资卡，想起甘嘉良开的那张卡。还在冯建成手里，密码也告诉他了，真担心呢，马上就打电话：“建成，转款搞好了吗？” “黎叔，搞好了，按您说的数字转的。卡一直在我手里，不会有事的，您放心吧，明天我会送到您办公室来。” “好。建成，我有6个关系户的孩子，要安排到工作室来上班，你能划一些资金让她们操作吗？” “黎叔，恐怕不行，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呢。” “那你就用卡再转600亿，给她们每人100亿。她们还是外行，你要安排师傅带她们。另外，准备建你们工作室的食堂，以后你也要进行食堂的管理。” “好的。黎叔，董敏敏要跟您说话。” “黎书记，谢谢您了。” “不要客气。对小冯还满意吗？” “还勉勉强强吧。黎书记，以后还要请您多关照呢。” “小冯那么优秀，还是勉勉强强？” “才几天呀？能够这样，已经不错了。” 午阳笑道：“那是，就是成了夫妻，一辈子也在磨合嘛。不过，小冯绝对是块金子，肯定要发光的。” “但愿吧，所以我要谢谢您啊。黎书记，小冯要和您说话。” “敏敏，以后是不是要改口了？” 董敏敏笑道：“黎书记，您是对做长辈上瘾了吧？” “我本来就应该是长辈嘛。你伯伯是我同事，你妹妹跟我侄儿谈朋友，你现在又接触了我的侄儿，这长辈可不是我非要争呢。” “我是一个功利主义者，做了晚辈，您能给我什么好处呀？” “这就看你需要什么了。想换单位，我一句话的事情，想提升职务，我可以运作，副科长马上就可以给你提，以后再逐步给你提，想赚钱，就要看小冯的能力了。” “那就谢谢黎叔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秦市长一样，自己有权，家里有钱。” “认真学习，能力工作，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那就真要谢谢黎叔了。黎叔，小冯跟您说话。” “黎叔，您刚才说要建食堂，房子找好了吗？” “找好了，就在你们工作室那个小区的最后一栋。” “我有个同学，是做厨房设备的，可以让他来做这个工程吗？” “建成，这么小的工程。有什么意思嘛。”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对他不了解，能放心给他大工程吗？还是先让他做做小工程，取得了黎叔的信任，以后就多给他机会嘛。” 午阳说：“建成，是你的同学。我当然相信你了。” “那就更应该让他先做小工程了。如果大工程做不好，岂不是让我失去了您的信任？”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建成，这个小工程，就交给你去管理了。明天有几个女孩来你们工作室，让她们带你去食堂的地方。” “行，我明天先去食堂地址。然后去您办公室。” 回到一楼，带几个人上二楼，将钱给了，交代了一些事项，立即就离开了。再不回家。恐怕家里的老婆们都成了怨妇了。 第二天上班后不久，毛四可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办公室，“书记，没有打扰您吧？” “没事。老毛，秦市长去了京城，你不在那里帮忙，跑回来有事？” 毛四可笑笑说：“我已经很长时间不管驻京办的接待事情了，主要精力就是在抓基建。现在驻京办的大楼主体工程已经完工。办公室、招待所都已经装修使用了，我也该松口气了。书记，今天来请您吃饭。您有空吗？” 午阳笑道：“老毛，现在才刚吃早饭呢，你肯定有事吧？这里没有外人，有事说就是了。” 毛四可从包里拿出一个报纸包，“书记，这是我淘到的顾品洲制作的茶壶。给您把玩。” 顾品洲是现代制作紫砂壶的大师，到了一壶难求的地步。一把茶壶价值不菲呢。“老毛，你花这个钱干什么？” “花钱不多。您给我提了副巡视员，工资增加了不少，也就是花了增加的这些钱了。” “你不了解我，赶紧收起来带回去，下次就不要这样了，以后我要批评你了。” “就是一件小玩艺，礼轻情意重呢。” “不要，玩物丧志呢。老毛，我委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毛四可说：“这就是我回来要汇报的主要事情了。咱们的那块地皮，不是太小了嘛，征收旁边的那块地皮，看起来事情不大，可在具体操作过程中，事情还真是不少呢。不过，现在总算都谈妥了，明年初就可以拆迁了。书记，可花了不少钱呢。” “该花的钱，不要心疼。人家在那么好的地段有套房子，很不容易呢。准备将老住户安置去哪里？” “现在博物馆的建设方案没有定下来，拆迁方案也就没办法定，要请您最后拍板。书记，博物馆的设计方案，我们从8个方案中，选出了两种，一种是我国传统的建筑风格，一种是现代的建筑风格。传统的建筑风格，建好了以后，古色古香，与京城内城显得很和谐，但占地面积比较大，以后的文物保护、保卫有一定的难度；现代的建筑风格，优点比较多，缺点就是，一栋现代建筑耸立在内城，显得有点突兀，我带来了u盘，您在电脑上看看，给我一个意见。” 发了两包烟给他，“老毛，你慢慢抽烟喝茶，我看不懂的地方就请教你。” “谈不上请教，我们一起探讨吧。” 插上u盘，对两种设计方案都仔细看了，心里就否定了传统风格的方案。在一个千年古都，建这么一个建筑，怎么也有一种班门弄斧的感觉。建得再好，还能好过故宫去？再说了，占地面积这么大，想就地安置拆迁户，根本就没有可能。现代建筑风格的方案，很气派，也很前卫，但也不是很完善。一个现代化的博物馆，特别在内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没有商业设施，除了前面以外的三面，仍然砌围墙来保安，似乎就不协调，也太浪费了。 “老毛，我是赞成这个现代风格的建筑的，但在那个地段，可以建设现代建筑风格的建筑物吗？” 毛四可说：“这个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离那里不远，还是有不少现代建筑风格的建筑物的，您确定了，我们去申报，如果不批准，我们再修改就是了。” “好，我们就不考虑这个传统建筑风格的了。老毛，你过来，我将一些意见告诉你，你回去和设计公司、郁老板商量，看看能不能作一些改动。” 毛四可到了电脑前，午阳说：“这个大门的一面，有100米宽，为了展示博物馆的建筑风格，可以适当留宽一些，但我觉得，有70米就足够了，两边各留下15米，可以在东西向各建一栋15米宽、120米长的大楼，在地块的最南边，也可以建一栋75米长的大楼。” 毛四可说：“这样对利用地皮是很好的，也不影响博物馆的主体建筑，可对整个博物馆的建筑风格和安全保卫，就影响比较大了。” “是有一些影响，博物馆的主建筑是60米宽，70米进深，留下能够栽树的地方，就很小了，但影响不是很大。如果设计师是唯美主义者，将两边的楼房缩减5米，有10米的空间栽树，应该就可以了。至于安全保卫问题，将三周的楼房最下面的3层或4层，建成门面房，将窗户用不锈钢防盗窗封住，10楼以下，都留给博物馆的员工住，在院子里多安装监控摄像头，加强巡逻，就可保无虞了。这样一来，所有的拆迁户都可以就地安置了。” 毛四可笑笑说：“书记，这样也许是最佳方案，可设计方会不会认可，规划局能不能批准，都是未知数呢。即使这些都没有问题，博物馆本身还是存在很大的弊端呢。”(未完待续) ps：今天只有两章了，明天、后天能不能赶出三章来，也不好说。如果不行，只能请大家谅解了。 第九百七十四章 圆楼不能住人 午阳笑笑说：“弊端是显而易见的。建设博物馆，是供人参观的，这样的设计，基本上就不能停车了。但不是没办法解决的。我们将整个18亩地块的地下都掏空，修建四层或者五层地下停车场，只要将博物馆的地下留下两层，用厚实的钢筋混凝土隔开，成为一个独立的地下文物仓库就可以了。” 毛四可笑笑说：“修建地下五层停车场，掏空的深度最少在20米以上，18亩的面积，渣土就在24万立方米，加上现有的建筑物拆除，渣土可能上百万吨呢。京城倾倒渣土的地方花钱可以解决，但渣土车只能在晚上作业，这需要不少时间和资金呢。” “那里的地质情况还没有勘探吧，还不知道挖到岩石层要挖多深呢。老毛，反正我们能够在京城建的博物馆，也就是这一家了，你不要怕花钱，也不要怕时间长。过两年你退休了，继续请你管理这个工程。楼房建好了，自己选一套住，产权也是你的。” “那就谢谢书记了，停车位我就自己买了。” 午阳笑道：“牛都给你了，还在乎这根牛绳吗？” “也行，反正我脸皮厚。书记，这外围的3栋楼房的高度，你觉得建多少层比较合适？” “我的想法，是能够批准建多高，就建多高。” “好，我们对周围的建筑情况进行充分的了解，报建的时候，尽量往高了建。书记，建好了以后。除了安置那些拆迁户，剩下的房子，以及门面房，对外卖吗？” “门面房都留着，我家族的公司是用得着的。住房嘛。如果有关系户要买，可以卖一些，毕竟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很多事情都要求着人家嘛。住房的单套建筑面积，为了安置拆迁户，可以建一栋或者两个单元小的。其余的要根据地块情况，尽量往大了建，以后我们给公司的高管安排住房，太小了，人家拿了就是鸡肋了。卖掉以后，又住进来很多外人了。” 毛四可笑道：“您给我房子，我也不想要小的呢。书记，还有没有事，没事了我就走了，明天去京城，做事去。” “还有一件事，就是在对待拆迁户时。手要松一点，多给他们补助一些钱，给的新房。面积稍微大一些。我们多花费几个亿，只是增加成本，人家多拿到几十万，就可以改善生活了。” “我们跟拆迁户是这么谈的，原住户的房子面积是30平米，我们给90平米的新房。不收钱也不补钱，只给搬走到交房期间的租房补贴。每户每个月5000元，如果要面积超过90平米的新房。就要按低于市价30%交钱了。” “拆迁户的反映怎么样？” 毛四可笑笑说：“这样的优惠，在京城可是独一份呢，他们反映当然是好了。就是对房租还是有意见的，普遍反映低了一些，如果能够加到8000，就可以了。” 午阳说：“反正租房的时间不长，干脆就加上来算了。” “还有一条，从交房到入住，还要进行装修，最快也需要两个月，如果其中遇到春节，可能要三个月了，拆迁户希望能够多给租房补助。” “你们最后是怎么谈的？” “我们没有同意，不可能都由着他们吧。如果同意了8000，会不会要加到更多？不给装修期间的房租，就是要督促他们尽快装修，如果拖拖拉拉，先入住的人家就遭殃了。” “你们的考虑是对的。不过，以后大家可能是邻居，还是要增加补助为好，花不了几个钱嘛。至于采用什么方式，你们去考虑，能够达到所有拆迁户对你们俯首帖耳的目的，钱就没有白花。” 毛四可笑道：“书记，花钱我们挺内行的，会把一切都弄好。这次要修改图纸，可能会延长交房期呢。” “这种事情你们去处理，我不管。老毛，中午在这里吃饭，我给你报个客餐。” “不了，还要回老家去看看，家里还有小叔和老姨在，得去看看呢。” “好，我就不留你了。茶壶收起来带走。” “书记，东西没有送出去，倒反要到了房子和车位，不好意思啊。” “别嚷嚷了，当心我不给了。” “好好好，不说了，再见。” 送毛四可到门口，正好看到组织部组织处处长孙志高，“老毛你慢走。孙处长，是找我吗？” 孙志高说：“想找你谈谈，几次都被扈秘书拦住了，在一栋楼里办公，难得见你一面呢。” “你知道办公室的电话，也知道我的手机号码，有事可以预约嘛。现在我有时间，你进来吧。” 扈云平给倒了茶，午阳让他在长沙发上坐了，“孙处长，有事请说吧。” “黎书记，也没什么事，就是心里不痛快。” “有了闹心的事，说出来就痛快了。” 孙志高说：“真说出来了，我在这里也就呆不下去了。” 午阳笑道：“组织处是组织部最重要的部门，不能因为说了一些心里想的事情，就要被处置吧？” “好，那我就说了，反正不会比现在这样不死不活吊着再差了。黎书记，我来组织部，是前任书记安排的没错，老书记是看中了我的能力和操守，才调我来的，我跟他，就和跟你一样，只有工作关系，没有私交。可我来组织部工作8年了，还是呆在这个位子上原地不动。比我晚来几年的郭秋韵，在你来了以后，由处长而副部长，利部长走了以后，又代理部长了。组织部除了那些操守不好的被处理的外，其他的处长，要么被提拔。要么外放去任县市区的一把手，唯独我还在原地踏步，我想不通。” “孙处长，被提拔和外放，都是工作需要。你是做组织工作的，应该正确对待。” “黎书记，你这种大道理，我不知道跟多少干部说过，你就别说了。” “好，不说这个了。孙处长。你很清楚我们的干部制度，干部的提拔、调动，都是要经组织部初选提名，然后报常委会确定的。我是书记，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至今我没有压制或否决过对任何一位操守好、能力强的干部的提拔和使用，这个你能认可吗？” “是的，我不认可也不行。” 午阳笑笑说：“这就对了，你在组织部工作，肯定知道没人提你的名，但你找过其中的原因吗？” 孙志高说：“我一心扑在工作上，不屑于拉关系。人家说，不跑不送。原地不动，正好印证在我身上呢。” “我也特别反感那些跑官要官的人，对这种人。从来都不假以辞色，更不会给他们机会。我相信你是个正直的人，要不然也不能继续留在组织处长的位子上。你说你一心扑在工作上，可我了解太少，你们的利部长、郭部长，也没有给我提过你呀。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呢？” 孙志高说：“我脾气太臭。不管是谁，也不分场合。只要是我认为不对的，都会毫不留情地说出来，所以我几乎没有朋友，领导也不待见我了。” “你所主张的，事后检验，都是对的吗？” “黎书记，人怎么可能一贯正确呢？” “知道自己错了，给那些被你顶撞了的领导，做检查了吗？给那些受到伤害的同事和下属，去说明了吗？” “没有，死要面子呢。” 午阳说：“要面子是对的，可你知道吗，面子是别人给的，不是自己争来的，更不是靠捂捂出来的。你是老同志了，我不应该说这些的，但我希望你不但是一个正直的人，更是一个襟怀坦白的人，一个心胸宽阔的人。”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呢。谢谢了。” 午阳想将他调到纪委去工作，这样的性格，对那些违纪的人员的查处是最好的了，但是会不会造成一些冤假错案呢？会不会成为一个酷吏，给纪委的工作带来负面影响呢？这些担心是必须的，不能掉以轻心。“不要客气。知道自己的短版在哪了，你肯定会知道怎么做的，我就不多说了。以后要多找郭部长、钱书记汇报工作，我这里同样欢迎你随时来。我会关注你的。” 孙志高走了，扈云平走进来笑笑说：“老板，您知道他外号叫什么吗？” “不知道，叫什么？” “搅屎棍。组织部里什么事，只要是让他知道了，总要搅合搅合，所以大家都躲着他。星期五他去找钱书记，被赶出来了。看来钱书记比您还是有差距的，没有您这样的手段。” “我没有用任何手段，而且我真不了解他，就是跟别人谈心一样谈的。他可能是有些怵我吧。” “他可是不怵任何人的，他经常说，他的父母是农民，能够爬到县处级，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只要完成了工作，不犯错误，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午阳笑道：“那是一种表面的东西，从内心来讲，每个人都是活在希望中，他也希望有进步。” 扈云平问：“您给他许愿了吗？” “没有，这种状况，谁敢用他？” 这时又有人来了，看到是冯建成，就说：“我今天过的，才是市委书记的生活呢。以前曾经接触过渌江的周书记、兰江的董书记，他们的时间，是从周一排到周七，从上午八点排到晚上10点。” 冯建成笑笑说：“您很想过那种生活吗？把权都揽过来，舍弃甩手掌柜的日子就是了。” “那还是算了，现在这种工作方式，我已经习惯了。建成，坐，喝茶。” “扈局长，你不用泡茶了，我马上就走，事情多，当不了甩手掌柜呢。黎叔，这是您的卡，您可以查查余额，没有多动您的。” 午阳说：“有没有拿建食堂的？” “没有。建食堂、开支伙食费。都要列入工作室的正常开支，以后从盈利里面出。黎叔，新来的6个女孩，都很漂亮呢，您是从哪里拐带来的？” “我可没有这种本事。是关系户的孩子。你们如果看中了谁，大胆追求就是了。” “我是没有这样的福气了，看他们吧。” “小董不会比她们差，你该知足了。资金都分配给她们了吗？” “都分配好了，也指派了师傅，您放心吧。我走了。” “好。希望听到你的好消息。” “会有好消息的。刚才我跟袁志袁总通了电话，据他分析，明年可能有牛市到来，现在是我们建仓的好时候，我忙去了。” 没有起身送他。而是拿出文件来看。到了吃饭时间，在食堂吃了饭，就回39楼休息了。在易河的有好几个，扶桑、席杨很少回来，张思思、叶春波、许彤彤、李双燕都是每天早出晚归，也就没有打电话给她们了。难得有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 下午由徐正良开车，去了桥梁的建设工地。要突破市里的交通瓶颈，非要将几座桥梁修通了不行。桥梁通，则交通就畅通了，否则只能是“唱通”。 来到三大桥建设工地。这里是一座大部分架设在桥墩上，有一段采用斜拉索形式的大桥，长度加上引桥，也不过两千米多，工程量不是很大，经过施工单位的加紧施工。桥面已经合拢，两边的人行道、护栏。都已经建好了，桥面正在铺设钢材。浇筑混凝土，再做改性沥青路面，就可以完工了。施工方负责人告诉午阳，明年6月就可以交付使用了。 又看了四大桥，就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自己开车回双龙别墅。这样过了几天，又到了星期五了。十点钟，梦雨来电话了，“午阳，爷爷和我们到了仰天湖，我们想请爷爷看看这里的圆楼，你能过来吗？” “好，我马上过来。”从芙蓉路到仰天湖，走的是易河到潭州的107国道，这条路的易河段，已经修好了，双向八车道，跑起来很快，如果不限速，10分钟就够了，可限速60呢。 仰天湖属于易河，离易河新的市政府15千米，东边与潭州接壤，离潭州市中心的五一广场25千米，东南边与渌江接壤，离渌江市中心的火车站18千米。连接三个城市的丁字形公路，丁字的上面一横，从这个地区靠渌江的地方通过，也就是107国道，接通易河跟潭州，下面的一竖，直通渌江，还与106、320国道相通，交通比较便捷，加上还有京珠高速、沪昆高速从境内通过，就更加便捷了。 午阳的江南风情小镇和欧陆风情小镇，分别位于丁字一竖的两边，而宾馆、藏书楼和圆楼，则位于上面一横的北面，再往北，就是渌江了。渌江蜿蜒北去，在这段是往东流，对岸是蔬菜种植园，然后是千龙湖。 公路边高达近400米的宾馆，已经搞好外墙装修了，主色调是天蓝色，其中也镶嵌了金色条纹，6条金色条纹从一楼一直通到顶楼，顶楼还镶嵌了七彩翡翠，让这座超大的宾馆，有了富丽堂皇的感觉。宾馆的标准，是按照国外6星级设计施工的。主体建成了以后，从国外又传来消息，说某石油富国已经建成了8星级酒店，于是又派了建筑和装修设计师去取经，回来对某些建筑进行了改动，增加的一些项目，装修方案改动的特别多。光是黄金的使用，就增加了不少。原来只是外墙装饰条用500千克，制造马桶用2000千克，现在很多壁灯、大堂的一头雄狮都改用黄金，甚至连电器开关，都是镀金的，需要黄金80吨以上，翡翠、和阗玉、钻石也用了不少。 在宾馆前面巨大的停车场，看到梦雨、梦馨开的不是兰博基尼，就知道他们是从张家湾来的了。“爷爷，少奶奶，辛苦你们了。小蓉，细娥，你们征地的事情，都搞好了？” 吉蓉、杨细娥点头，张爷爷说：“我们去你家，顺便来看看，谈不上辛苦。走。带路吧。” 要到圆楼，只有从马路边的宾馆楼底下穿过一条路。进宾馆地下停车场，没人阻拦，还有保安敬礼，给指示方向。可沿着地下停车场宽大的斜道下到负12楼。就被一道看起来很厚重的铁门挡住了，铁门前还有一道保安的警戒线。保安伸手拦住了他们。“对不起，这里是私人区域，谢绝进入。” “我是黎午阳，是这里的老板，请你开门。”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黎午阳是谁。” “你们这里是谁负责？” “我是去年从部队退役来这里工作的，不认识负责人，就知道我的班长。” “那好，你赶紧打电话给你们班长。让他找能够开门的人来。” “好的，你等一下。”保安用手机打了电话，告诉说：“班长找人去了，马上就来。” 午阳说：“你是退伍兵，是从什么部队退役的？” “就是普通的步兵，什么部队我不方便说。” 午阳笑道：“不错，你的保密观念很强，不愧是受过部队教育出来的。你在这里工作。每个月工资多少？” “工资两千三，还有五险一金，外加200块钱交通费。每天免费吃一餐饭。如果在这里住，也是免费的房间。” “觉得还可以吗？” 保安员说：“我家里是附近的，开摩托车只要10分钟，每天上班6个小时，每个月还可以休息4天，可以帮家里做事。家里的6亩田蔬菜，都是我种。父母只管卖菜的事情，当然算可以的了。如果从很远的地方来打工。这点钱就不够了。” “你家是附近的，田地没有征收吗？” “田地、房屋都已经丈量好了，要明年才拆迁。” “拆迁了可以得到不少补偿吧？” “不是很多，家里7个人，人头费加上房屋、树木等补偿，不到400万。主要是家里房屋太少，我一个表叔家里房子多，补偿了600多万呢。” 梦雨说：“拿到了补偿，就不用干这个事了吧？” “不行呢，还是要干。我自己干不了别的，老婆又是当老师的，也帮不了忙，还是老老实实挣点小钱算了。” 梦馨问：“你年纪不大，就结婚了？” “我在部队是二级士官，可以申请结婚的。我们这里要征收，找对象比较好找，别人介绍了一个老师，觉得合适就领证了，现在孩子都有了。” 午阳说：“你在部队多年，还能做得来农活？” “我到了连队，就开始养猪，也就是干粗活，猪养得好，就给我转了士官，如果不是家里要我退伍，部队还会给我晋升三级士官，就可以安排正式工作了呢。” “不错，只要好好工作，日子会过得好的。” “没有本事，再不好好工作，那点征收款，很快就会坐吃山空的，没办法呢。好，班长来了。” 来了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祝顺枝也跟在后面呢。叫了张爷爷后，祝顺枝笑笑说：“我说午阳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原来是张爷爷来了。” 午阳说：“上次你告诉我说圆楼建好了，我们就一直等爷爷回来呢。爷爷看过了，如果觉得可以，马上就搬家。” 张爷爷问：“顺枝，到圆楼还有别的路吗？” “可以从地面走，但不能通汽车，只是一条林中小道。” 张爷爷说：“午阳，这里不用看了，肯定不能住过来。刚才我从侧面看了一下，圆楼的四面都是水，没有靠山，就不能发家呢，算了吧。” 午阳笑笑说：“爷爷，这可是我花费了巨资建设的呢，而且这前面是这么大的宾馆，中间是藏书楼，如果不过来住了，这些钱不是打水漂了？” “怎么会打水漂呢？” 梦馨说：“爷爷，这么浩大的建筑群，能卖给人家吗？” 张爷爷笑道：“傻孩子，不住了，就只有卖掉一个办法吗？” 梦馨说：“那用来干什么？” “我现在也不知道，还是一起看看去吧。” 看到保安班长开了一把锁，祝顺枝也开了一把锁，大铁门才打开了。午阳问：“每次开门，你都要过来吗？” “藏书楼的地下工程施工好了以后，我就将锁都换了。这大门的钥匙，我是留在财务室的。里面二道门的钥匙，就只我一个人掌管了。有时候我不在家，送来的东西，就可以暂时存放在这大门里面。我回来了，再运到里面去。二道门里面，他们保安都是进不去的。” 梦雨说：“这么严呀？”(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五章 不会荒废的 祝顺枝说：“严格保密，不是因为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主要是想给他们一种印象，也要让大家养成一种习惯，这里不是随便能进去的。” 知道他这话是说给保安听的，大家都心领神会，也觉得他有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梦馨笑笑说：“你那些规矩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祝顺枝问：“为什么？” “午阳不准备搬家来这里了。” “不来住了？太可惜了，建了几年呢。午阳，准备用来做啥用？” “还没有想好，以后再决定，我们先进去吧。” 祝顺枝说：“好。午阳，这里已经到了公路以下60米，等会我们进去的通道，是在岩石12米以下开凿的。我们虽然用的是盾构机，但通道和圆楼的地下，不是用盾构机加固的顶部，而是浇筑的两米厚的钢筋混凝土，支撑也很牢固，可以防10级地震的，不用担心会垮塌；地下建有完善的通排风和拍水系统，还有温度、湿度控制系统，不用担心闭气，恒温27度，你们的大衣、毛衣，肯定都穿不住的。” 杨细娥说：“要运行这套系统，该耗用多少电力呀？” 祝顺枝笑笑说：“人家也是这么说，建得起，用不起呢。当然，这些都是为躲避战乱修建的，平时也用不上，每年来开动几次让机器保持好的状态就可以了。” 午阳说：“你们做得很好，辛苦你们了。” 祝顺枝合上了大门里面的电闸，回头说：“我们进去吧。你们两位，请在此等候。” 保安点点头。祝顺枝上了午阳的车，一群人就上车往里开。地下室里，中间是一条8米宽的通道，两边是一间间的房子。“午阳，这条通道是2.4公里长。20米宽，两边隔成了36平米左右的房子。其中有住房、厨房、仓库，还有发电房，如果发生敌国核袭击或轰炸，藏在这里是最安全的了。可现在除了发电机和柴油，其它东西都没有准备。” 午阳说：“但愿没有需要准备的那一天吧。” “如果这里不做住房了。将地下室做仓库，还是很不错的。” 午阳说：“你不是将圆楼下面的地下室，还有在江底开凿的洞子，都做了仓库吗？” 祝顺枝笑道：“你这么会弄东西回来，还怕仓库多吗？” “那倒也是。但在一个地方收藏太多东西。就怕想运也运不出去呢。” “你不是早就留好了后路吗？那些岛屿上面的东西，比留在国内的还多呢。” “你去过？” 祝顺枝笑笑说：“还是在前年，我妹妹就带我去了。去年、今年又去了好几次，看到你收藏在那里的东西越来越多，特别是翡翠毛料最多。” “你去干什么？” “首先是祝宝、祝贝、彭妍买岛屿，她们也要留后路呀。后来是去选址建藏宝洞，今年是帮你做事了。这里的洞子挖好了，机械没用了。就运到岛屿，给你挖藏宝洞了。” “花了不少钱吧，我给你。” “我妹妹给了。给你开凿藏宝洞。收藏的东西，我外甥也有一份，妹妹出钱也是应该的。” “顺枝哥，让这些机械过去，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就多了呢。” “你放心吧，过去的工人。都是甘嘉良安排的，没有外人。午阳。你岛上那些武器，是怎么买到的？” “是谭大毛的哥哥联系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祝宝她们的岛上。也要配齐这些武器呢，明天我让她们找谭大毛联系。” 午阳笑道：“没钱要为一日三餐发愁，有钱又要为怎么保住钱发愁，人来到世界上，就是来受苦受难的呢。” 祝顺枝笑笑说：“你得了吧，做男人做到你这个份上，该知足了啊。我们到仓库区了，停车吧。” 又开了一道厚重的铁门，看到仓库区是一个大圆柱形，里面布满了粗大的立柱，横梁是看不到的，午阳估计这里应该跟地面的圆楼是一样大的，直径也是1000米。圆柱之间的距离，大约是6米，将四根圆柱隔成一个小仓库，然后留出一个空格。 等大家都下车了，祝顺枝说：“这里每层的空间体积是39万立方米，除去立柱和通道，可以用来做仓库的，是20万立方米。从这里到鱼塘的底部，是70米高，分成了12层，仓库容量是240万立方米。从那两个门出去，是由盾构机开凿的两个石洞，石洞横跨江底，长度1500米，每个的库容量40万立方米。” 张爷爷问：“小祝，这里装了多少东西？” “大部分都是空的，前段时间陆陆续续从石头山庄运过来一些东西，从上面数下来的第五层，存放了金刚石、钻石和宝石，第二、三、四层，存放的是黄金。圆楼是建在水中的，在靠近水面的楼里面，修建了两个暗仓，里面各有两条小货轮，一次能够运输800吨，如果遇到突发情况，大部分东西是没办法运走的，只能带走金刚石、钻石和宝石，黄金能够带走多少算多少。” 梦雨问：“其它仓库呢？” “一、六、七、八层是空着的，九、十、十一层存放的是翡翠，这层存放的是蓝铜矿矿石。那边的两个石洞，一个是通江对岸的，暂时空着，另一个存放的是和阗玉。” 梦雨问：“午阳，你从美国买回来的文物呢？” “收藏在咱们双龙别墅到江边，往易河走的那些石山山腹中，还有我从兰江的湖底打捞的一些文物。我准备等京城的博物馆建成以后，选一些精品去陈列，其余的搬到和园的博物馆去收藏，也准备给梦珙哥他们一部分。” 祝顺枝说：“可以送一些去岛上嘛。” “不行。那些是祖国的文物。即使我以后背井离乡，也不会带走文物的。” 祝顺枝笑笑说：“有你这份爱国心，人家也要谅解你才行呢。” “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不是碰到对头，一般是不会整人的。遇上对头了，人家非要置之于死地而后快呢。” 祝顺枝说：“说这些我不懂，我带你们看看蓝铜矿吧。” 蓝铜矿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主要是物以稀为贵。可午阳在草原一下子挖到这么多，就只能悄悄地卖给张大哥那样的人了，如果公开对外卖。恐怕跟毛大山收集的那些金矿、铜矿矿石标本，价格也差不多了。 灯光映照下的蓝铜矿矿石，那一条条的蓝色纹理，确实漂亮，几个没有见过蓝铜矿的人。不由得发出了赞叹。 看过蓝铜矿，又去看和阗玉。大家经常看翡翠，翡翠的色彩鲜艳多了，看了和阗玉，也不明白它的好，只有午阳心里美滋滋的。这些可都是正宗的和阗玉，虽然大部分是山料，可加工成物件卖出去。人家看不出，同样价值不菲呢。开采和阗玉几年，在淮扬和渌江的加工厂里面。堆放了不少，岛屿上面存放的也很多，在自己爷爷坟墓旁的溶洞里也不少，没想到这里还收藏了这么多呢。以前觉得在昆仑山脉里面开采矿脉麻烦，每年要运送新鲜蔬菜等进去，运输玉石回来成本太高。现在看起来，每千克的成本。也只有一两块钱而已。 “顺枝哥，那些从昆仑山麓的河里挖到的玉石呢？我记得安排了宝儿。让她请你存放的。”何文芷姐妹的玉石，大部分卖掉了，剩下的堆放在海青湖西边的养獒场里，自己挖到的比她们可多多了，还一块没卖呢。很多人说海青玉比和阗玉差，市面上的价格也低，可午阳有本钱收藏，以后没有和阗玉籽料了，倒要看看他们认不认这壶酒钱。 祝顺枝笑笑说：“等会就带你去看。这事你还要给我发奖金呢。” “是吗？理由充足，该发的奖金还是要发的。” “宝儿让我在这里卸货，我看到一次就来了200台车，便问他们，以后还有没有，他们说，这才刚刚开始呢。于是我马上就跟区政府的人联系，借我园林东边，昭山下面的一个山坳存放，后来又买下了那块地皮。如果不是我多嘴问了那么一句，等到这里堆不下了，且不说那山坳是不是被人买走了，光是搬运费，就要几百万呢。” 午阳笑道：“这里已经辛苦你几年了，我还没有给你开过一分钱工资奖金，干脆你开口，我马上就给你。” “跟你开玩笑的，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这两年，我和谢永送树木，赚了不少钱呢。顺便给你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嘛，你是我妹夫，俗话说，除了郎舅无好亲呢。” 听了祝顺枝这么说，午阳很高兴，不是因为他愿意帮忙，而是觉得他经过这几年的磨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书生了，这样出去打交道，肯定要顺利多了。 “不要就算了。自己看中了翡翠或者和阗玉，搬去。” “翡翠就不要了，宝儿她们给了我很多，哪天看到有羊脂白玉或是墨玉，我要给父母做两个玉枕。” 午阳说：“你父母的玉枕算我的，你另外挑选。” 祝顺枝笑笑说：“好吧，只要你不嫌我贪心就行。” 午阳说：“你有时间多去找找，我想给家里长辈都做一个。你找材料，我安排人雕琢。” 张爷爷说：“弄那玩意干啥？一年也就是用几个月，还难得保管，稍不留意就摔坏了，不要不要。” 少奶奶笑笑说：“你不要我要，玉枕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还有美容的效果呢。” 小叔叔跳起来，“我也要，我也要。” 张爷爷对娇妻幼子没办法了，只好说：“好，让午阳给你们弄。” 梦馨笑笑说：“午阳，小祥叔对我们有意见呢，我们见面都不叫他，他很不爽呢。” 午阳笑笑说：“这个事情还真是忽略了呢。小祥叔。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马永祥，以后你们叫我永祥叔，不能叫小祥叔，听着好像那个不死的小强一样。” “好，我们就叫你永祥叔。永祥叔。你怎么姓马呀？” 张爷爷说：“我上次回老家去了一趟，见到了本家的几个远房侄子，他们也是7、80岁的人了，都还认得我，也知道我没有死在土匪手中，但那些年兵荒马乱的。是不是活着就不知道了。是他们的父辈将我家里的人安葬了，还立了碑，使我回去还能找到坟头祭拜。我心里很感激，就给了他们一些钱。他们不要，后来说是给我按原来我家的样子盖了一个院子。让我落叶归根。我想，在这里过了圣诞节，就回去看看。如果住得惯，余生就在那里过了。永祥改姓马，就延续我马家的血脉吧。其实这人一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姓张、姓马无所谓的，我一直就将这个事看得很淡。” 午阳问：“您那些本家。怎么骁幸逃脱了匪祸呢？” “他们是我家的佃户，住在远处的佃户庄里。” 梦雨问：“少奶奶会习惯北方农村的生活吗？” 蒋璞薇说：“他本家从网上发了照片来，院子很大。也很漂亮，条件应该不错的。我在国外这些年，基本上也是住在农村，没有什么不习惯的。这几年主要就是陪永祥读书，他爸教他习武，等将中国的传统文化基础打好了。我们再陪他去欧洲留学。以后回来不回来，就随他自己了。” 梦馨笑笑说：“永祥叔。以后一定要回来哟。” 永祥笑笑说：“你们每次都叫永祥叔，我就肯定回来。” 梦馨也说：“永祥叔。你可要记得这话呢。” 午阳说：“爷爷，少奶奶，你们就在中南住算了，我们也好就近来看望你们呀。” 蒋璞薇说：“现在高铁只要3个多小时，以后肯定就更快了。你有时间就带璞玉、梦雨、梦馨和孩子们来，当天就可以打来回呢。” 张爷爷说：“午阳，有事打电话就是了。在欧洲的那些产业，反正我都聘请了ceo，也带海妮和布莱亚逐个走了一遍，肯定没问题了。这些年海妮要建博物馆，你就别指望从欧洲回来多少钱了。这些产业现在都转移到了她们两个的名下，我不知道你们的感情怎么样，不行就再转回来好了。” 午阳笑笑说：“暂时感情还可以吧，以后变化了，将产业送给她们就是了。” 张爷爷笑道：“购买这些产业，所花的钱，也不过400亿欧元，还给你送回来了那么多葡萄酒，给她们也亏不了多少，不要紧。最要紧的，你要让海妮和布莱亚怀孕，有了孩子，她们即使飞走了，产业还是你孩子的嘛。” 午阳“嘿嘿”一笑，梦馨说：“还是爷爷老谋深算呢。” 张爷爷笑道：“爷爷不老谋深算，你们能有今天？” 梦馨说：“爷爷，敢情我们嫁给午阳，也是您算计的？” “你们吃亏了吗？自己琢磨去吧。走，我们上圆楼看看。” 圆楼的房间布局是梯田形，靠前面院子低，只有一层，后面越靠圆楼的外墙就越高，分别是两层、三层、四层，越到高层，房间的面积就越小。一楼是大间，长度10米，进深18米，二楼以上，长度一样，进深减少5米，等于到了四楼，就只是两个15平米的卧室了。二楼面积有130平米，三楼也有80平米，一楼是180的大厅，但在对着院子里面的这边，隔出了3米宽，做成一厨、一卫、一餐厅。 电梯是安装在外墙内侧的，出了电梯，可以下步行梯进两个套间，也可以上三级台阶，来到外墙的巡逻道。巡逻道外面，是两米厚的麻石砌成的外墙，外墙上面还留有跟长城那样的墙垛，低矮处，只有1.5米，用来做射击口的。 巡逻道也是外墙的一部分，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也是两米厚的实体墙。原设计是要留射击孔的，后来考虑到现代战争，即使是游击队，也是使用坦克、大炮、火箭筒，那些射击孔已经过时，还增加建筑的难度，就取消了。 巡逻道平时是用不上的，从电梯口出来进家门，如果要串门，从一楼出门就是了，很方便的。 一群人在房间里转了一下，房间里的家具，主要是那些不好移动的柜子、书桌、罗汉床、木沙发，已经摆好了，墙上已经钉上了多宝格，房间、大厅都摆放了一些根雕的工艺品，上面摆放了一些大小、造型、颜色各异的翡翠摆件，厨房的灶台已经砌好，卫生间的卫浴设备也都安装好了。只要把日常用品带来，就可以入住了。 “小祝，这墙打通不难吧？”张爷爷问。 “不难。张爷爷，这里看上去白墙黛瓦，其实全部是框架式结构，除了外墙，其它都是可以随便拆的。” 张爷爷笑笑说：“这样我就可以给它派上用场了。午阳，小祝，咱们将这里改造成为一个博物馆好了。这里周长3100多米，建筑面积13万平米，可以陈列很多文物了。” 午阳说：“这是个不错的设想，这里靠公路是宾馆，前面不远是藏书楼，左边是顺枝哥的园林，右边是湿地保护区，后面是渌江，环境很不错，可以作为一个文化休闲的基地。” 梦馨说：“午阳，你不要人云亦云，自己用脑子想想好不好？”(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六章 差点打起来了 午阳笑道：“梦馨，你这是表扬我吧？我最怕别人说我城府很深，最喜欢别人说我没脑子了。” “脸皮比刚才那外墙还厚呢。” “对，这也是我的优点之一。“ “不跟你扯这些了。顺枝哥，如果这里改成了博物馆，地下室的秘密不是全暴露了？还有，这里就是一个荒郊野外，人家来这里郊游、野炊还差不多，谁来看你的博物馆呀？” 祝顺枝说：“梦馨，我也支持张爷爷的主张，你先别扣帽子，听我解释好不好？” “好，你说。” “首先说地下室的秘密，我们只要在玻璃上面贴膜，就看不到里面了。如果我们不想让人家知道有那么个地下室，我们可以修一条从藏书楼过来的便道，在树下走一公里多，什么时候都是一种享受。如果实在不想走路，就可以在园林修个停车场，在圆楼和园林之间架座桥，相隔50米，架桥很容易的，这个问题解决了吧？” “那游客呢？没有游客，就没有收入的。” “这个问题就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了，必须从长远来考虑。我们这里有了中南最好的园林，最好的宾馆，藏书最多的图书馆，陈列文物最多的博物馆，我们的基础已经很不错了。这里现在确实是荒郊野外，但马路对面的两个小镇正在建设，明年就可以入住了。住满了有10万人呢。小镇上有商场、电影院、健身房，可肯定还应该有更高文化层次的需求吧？这是从小范围说的。大范围来说，三个城市的融城已经启动，只要启动了。还会远吗？如果融城实现了，我们这里就是市中心，市中心有这么一块文化沃土，会成为荒漠吗？再说了，现在旅游业方兴未艾。连工薪阶层都每年出去旅游了，我们这里是领袖故里，旅游资源就很丰富，加上去我省西部旅游的客人，都要在潭州过境，如果通过我们的工作。将其作为一个必看的旅游景点呢？” 梦雨笑笑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工作是靠人去做的，想挣钱就必须努力的。好了，我们看看院子里的风景去吧。” 出了门。看到靠墙边是一圈花坛，里面栽种了红继木、杜鹃花、栀子花、桂花等花木，然后是水泥坪，上面画了一些线，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是羽毛球场、篮球场、排球场，挂球网的小柱子已经立好，但篮球架还没有。 再往中间，就是一大圈的树木了。显然是春天栽的，虽然已经成活，但远没有达到枝繁叶茂的程度。树木是按妈妈罗红英的要求栽的。都是果树，柚子、板栗、橙子、桔子、银杏、柿子和梨树等，都是成年大树，其中银杏树直径在50厘米以上，柚树、板栗树、柿子树，直径也在20厘米以上。只有其它比较小。 每隔几棵树，就栽种一根葡萄藤。葡萄藤也比较粗了，但今年新长的枝条。已经被剪去了。 祝顺枝介绍说：“这圆楼的房屋是20米宽，水泥坪也是20米，花坛两米，栽种树木占了6米，剩下的直径952米就是鱼塘了。” 杨细娥说：“这个下面是仓库，这些树木的根，杂不了很深呢。” 祝顺枝说：“这栽树的泥土都是回填的，只有3米深。水泥坪底下也是回填的泥土，都是在村民的菜地里买来的，还加了很多磷肥和有机肥。但只能管几年，以后还是要施肥的。午阳，这个鱼塘里面，是白老爷子养的锦鲤。” 鱼塘边砌了围栏，但还是留了门的，几个人从台阶上到鱼塘边，看到鱼塘的水面以上，用红砖砌了墩子，上面并排架设了两块空心楼板，可以走人，但没有修护栏。 这里从双龙别墅区接了温泉水，水面冒着袅袅白气。鱼塘水很清澈，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一大群一大群的锦鲤。 午阳说：“这里面的锦鲤是不是太多了？” “对。这里的锦鲤是去年夏天放养的鱼苗，但由于水质好，白老爷子又舍得投饲，生长特别快。到了今年春天产籽以后，就觉得鱼太多，密度太大了，只好买了很多鳜鱼、鲇鱼放进去。但水深有两米多，看不见。锦鲤是红色的，容易看到。” 午阳笑道：“你有时间就可以来钓鱼呀。” “我没有时间，也没那兴趣。午阳，白老爷子是替你养还是自己养？” “他说要帮我养，一些糠饼等饲料钱也是我给的，但卖了鱼，我绝对不会要钱的。这里有千亩出头，需要的饲料不少，你又不让别人进来，他搬运这些饲料，就累得不轻呢。” 祝顺枝说：“每个星期需要20吨饲料，卸到第二道铁门前，就是他自己用斗车拉进电梯，然后又搬到鱼塘边，再敲碎了丢下去，确实累呢。可我要给他帮忙，他死活不肯。” 午阳笑道：“他是怕请不起你这大老板呢。以后还是要改变一下，我让他去雇请一个老实人，你让他带进来算了。他女儿给了他钱，可就是劳动惯了，没办法呢。” “好，我灵活掌握吧。我家里父母最好了，每天除了吃饭，就是打麻将。过年过节没人陪他们，非要拉着我们打。” “那你们就多陪陪呗。走，我们去看看那些石头去。” 梦雨说：“午阳，我们不去了，送爷爷回家。” 蒋璞薇说：“你们留下来陪午阳，我开车回渌江就是了。” 午阳说：“我也不去看了，陪爷爷和少奶奶，还有永祥叔吃餐饭。顺枝哥，这附近有好饭店吗？” “有啊。我们园林，是仿照圆明园建的，其中就有一条街是茶楼酒肆，有几家饭菜很不错的。还有御膳房呢。” 张爷爷说：“我就想喝午阳家里的酒，你们留下来吃吧。午阳，这里不用来住家了，你的藏书楼也就要改变建设方案了。不光是用来藏书和供家人阅读，也要对公众开放了。” 祝顺枝说：“张爷爷。我们现在的设计，是按26层，每层建筑面积4500平米，有专门的两层楼做阅览室的。” “图纸是按多少层设计的？已经建到几层了？” “已经建到6层了，基础也是从岩石层建上来的，肯定很牢固。但具体能够加多少层，就得设计师计算了。” “在不影响结构的情况下，能够加多少就加多少吧。” 梦馨说：“爷爷，现在普遍都使用电子书了，谁还看重纸质书呀？” 张爷爷说：“对。正因为大家都觉得电子书方便，不看重纸质书，我们就更应该多收藏。以后别人都没有了，只有我们有，这些书肯定就是跟现在的国宝一样的了。听不听随你们，我们反正会给永祥建藏书楼的。” 老爷子三人走了，到了茶楼酒肆街，祝顺枝找了家酒肆。让梦雨点菜，就带午阳去看玉石。 地点就在园林的围墙外面。这里本来是一条山谷，由于国道从山谷的中部通过。靠江边的一段，就比较陡峭了。祝顺枝买过来以后，在另外三面修了围墙，门开在公路边，汽车将车厢对着下面卸车，很方便的。公路边已经填平了很长一段。一块很大的石头坪展现在眼前。如果全是玉石，不应该有这么多的。 午阳问：“这个山谷要泄洪。底下安了水泥管吧？” 祝顺枝说：“对，在谷底安放了3根直径1.8米的水泥管。今年夏天的山洪下来。这里没有影响行洪。” “这里并不全是河里的玉石呀。” “是的。在山上开采的玉石，上面还有石头的，都被卸在这里了。” 午阳问：“这里大概有多少了？” “从去年7月开始，每个月送两趟，每次都是12000吨，到本月中旬，共运送了35次，42万吨，圆楼地下的石洞里面收藏了7万吨，这里就是35万吨了。据测算，还能收藏300万吨左右。不知道够不够呢。” “肯定不够。那昆仑山多大呀，里面的矿脉又大又长，随便开采一条，就是上千万吨，我们有好几条矿脉在开采呢。那何文芷姐妹也有一条矿脉，现在的是卖掉了，以后肯定卖不了这么多，也得找地方堆放呢。” 祝顺枝说：“那就成问题了。这里即使以后往高了堆，地盘只有这么大，最多也不过几百万吨。还有就是将马路对面的山地买下来，山谷里也可以堆放这么多，还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午阳，要不然还是往岛屿上面运吧，就跟那些翡翠毛料一样，往岛屿旁边的深海里丢，以后在上面修建码头，也不怕被人惦记。你儿孙们要用了，打捞也不难。” “也只能这样了。宝儿她们的岛屿，也运了翡翠毛料过去吗？” 祝顺枝笑道：“你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想做的事，她们肯定也要做了。你的毛料不少，她们的也少不了多少。” “翡翠的矿山资源接近枯竭了，现在得来容易，但也不能贱卖了。顺枝哥，我在这里挑选几块玉石给你吧。” “不行，不能在这里挑。这里的保安是甘嘉良的人，虽然素质比较高，但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这些石头里面有玉石，诱惑力就太大了。你既然答应了，以后我用得着的时候，自己搬几块就是了。” 圆明园的茶楼酒肆街，本来就是给皇家体验市井生活的，里面的御膳房根本就没办法跟皇家御膳房比，何况这里还是仿造的圆明园了。午阳是去过京城御膳房多次的，到了这里一看，不论是菜品的档次、盛菜的瓷器，还是菜的式样、色彩，都差老远了。梦雨、梦馨是去过京城御膳房的，午阳一进门，梦雨就笑笑说：“这里这么多人来吃，味道肯定不错的。” 这话说得有水平，午阳笑着点点头。本来就是这样嘛，以前皇帝只有一个，现在大家都吃。上哪里弄那么多顶级食材去？再说了，吉蓉、杨细娥、祝顺枝没有去过京城御膳房，他们觉得好吃不好吃，要吃过了才知道，被你这么一说。就有了一种先入为主的概念，好吃也变成不好吃了。 祝顺枝兴趣挺高，给午阳盛了一碗汤，“午阳，这鹿鞭汤补肾的，你试试。” 杨细娥笑着问：“是不是真鹿鞭呀？” “开玩笑。这份汤1888元，还不知道有没有一根鹿鞭，能有假？” 午阳是喝过鹿鞭汤的，渌江县老罗的养殖场，每年到了冬至。都要送鹿鞭来，即使在兰江，也没有缺过。不过，这东西也就是一个名气，偶尔喝那么一次，不见得就真有效的。尝了一口，“嗯，不错。是真的。你们都喝。” 兴趣来了，什么鹿胎、驼峰、驴唇、鲍鱼、海参，都尝了。味道还真不错，就连几个蔬菜，什么荔蒲芋头、冰糖马蹄，也挺好吃的。午阳不相信他们能够请到真正的御厨传人，最后终于发现了秘密，每个菜里面都加了辣椒油。中南人爱吃辣椒。没有辣椒，什么菜都不好吃了。 不喝酒。吃饭就快。吃饱饭去买了单，几个人才吃好呢。 告别祝顺枝往市里走。“小蓉，细娥，你们买了多少地？” 杨细娥说：“我们只买了3块，小的11000亩，大的67000亩，凑了10万亩吧。梦雨姐和梦馨姐比我们的多多了。” 梦雨笑道：“谁让你们不着急，不把移民办好呀。午阳，我们本来不准备买的，但龙市长知道我们是外籍，说拉来外商投资，政绩更好，我们为了不让他失望，就在我们县和隔壁县交界的地方，买了一块大地皮，有30万亩呢。” 午阳笑笑说：“是你们自己心里也想买吧？” 梦馨说：“我们无所谓的。我们的资金是姐妹们的，我们也不准备涉足实业，让你和慧娟来办厂吧，可以享受外商投资企业的优惠政策，你将购地款和利息给我们就行了。” “你们买地价格优惠很多吧？” “我们买的基本上是丘陵、山地，只有山间少量的耕地和鱼塘，还不到8000亩，即使不是外商，价格也应该优惠嘛。” 杨细娥说：“我们的地皮里面，山地也占了85000亩，可我们的要每亩3万，你们的只要8000块呢。” 吉蓉说：“细娥，梦雨姐她们的地块，开发时必须修比较长的公路，几十公里公路，花费资金也不少呢，这样算起来，我们也不吃亏了。” 梦馨笑笑说：“还是小蓉会算账，难怪长得跟水蜜桃似的，我都想啃一口呢。” 吉蓉说：“午阳，梦馨姐是不是说我太胖了？” “是夸你跟水葱一样白嫩呢。不过，你这次确实比出去时胖了一些。” “是啊，出去时108斤，现在116斤。每天事情多，忙完事情就不想动了，我又能吃能睡，把习武也丢下了。” 梦雨问：“你多高？” “1米74。” 梦雨说：“比我高三厘米，跟我一样重，不能算胖。能吃能睡就是福气，我还担心你离开午阳就睡不好呢。” 吉蓉笑笑说：“梦雨姐，你那时候是不是一天也离不开午阳呀？” “我们习武的女孩，是比常人旺盛一些，但也没有到离不开的程度呢。午阳，这里就是你的新房子吗？” “对。你们都没有来过吧？是这样，你们不能跟我一起上去，怕碰到同事影响不好，我留下车钥匙，你们等会锁了车门上楼。家在39楼，3902房。” “好，我们在这里呆几分钟。” 午阳进门就用电热壶装水座好，然后开始洗茶壶茶杯，刚完成这些坐到茶海边，门口就有人大声叫了起来，“干吗，这是黎午阳的家，不是自由市场，谁都想进来呀。” 一听是魏京京的声音，赶紧弹了起来，就往门口走，看到杨细娥已经出手了，连忙低声喝道：“住手，是自己人。”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杨细娥已经掐住了魏京京的脖子，不过去得快，回得也快，应该没有造成伤害。 “京京，这是我师妹和师侄女，梦雨，这是我同学魏京京，后面的是谭雪娇。快进来，京京，你没事吧？” “没事，但吓个半死。” 杨细娥说：“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是午阳的人。” 魏京京马上反应过来，“你们也是黎午阳的女人？我还以为你们是模特呢。不用你说对不起，是我不该阻拦你们。” 午阳接过她们的行李，“这么快就回来了？好玩吗？她们几个呢？” 谭雪娇说：“去回都七天了，该回来了。这趟真是去得值，那里山美、水美，饭菜更美。可惜是冬天，据说夏天去还要美，我们准备明年夏天再来。” 魏京京说：“凌云和嵇茜由贾仙蕴陪着去南岳了，我们担心山上也是冰雪，就留着明年夏天再去了。” 梦馨笑笑说：“两位妹妹是惦记着午阳吧？” 魏京京笑道：“刚做了女人，真是有点惦记呢。不过，我们可不是妹妹，我们也就比黎午阳小了几岁。” 梦雨说：“那我们年纪差不多，这两个是小妹妹。” 谭雪娇说：“这个妹妹身手这么好，是练武术的吧？” 梦馨说：“她在我们几个人里面，武功算比较差的，修养更是不行。如果是我们，别说你只是说两句，就是伸手打我们，不打到身上，我们都不会出手的。” 杨细娥说：“梦馨姐，我也是怕京京姐吵起来，让邻居听到。今天是我错了，以后不会随便动手了。来，京京姐，这手链送给你，真诚地给你道歉。” 魏京京笑了笑，“说了是我的错了，不要你道歉，更不能要你的礼物。” 谭雪娇接过手链，仔细看了看，“小杨妹妹，这是沉香手链，沉香黑中泛红，是极品沉香，价值在千万以上呢，是午阳给你的定情信物吧？” 杨细娥虽然知道了她们和午阳的关系，但不知道午阳送了东西给她们没有，如果承认，那午阳也就要送她们了。不管午阳送不送，自己都不能当傻帽。“是从一个姐姐家里买的，她父亲就是雕刻这些东西的。谭姐很识货呢，我正是花了这么多钱。吉蓉也买了一串，我们都去南岳请高僧开了光的。吉蓉，借你的给我，我送给谭姐。” 谭雪娇说：“初次见面，不能接受你的礼物呢。午阳，如果是你送，我就不客气了。” 魏京京说：“阿娇，你也太那个了吧？黎午阳帮我们挣了那么多钱，什么东西买不来呀？还有，这午阳午阳的叫，我听着都起鸡皮疙瘩呢。” 谭雪娇笑道：“在床上大呼小叫的时候，还连名带姓地叫，就不觉得别扭呀？”(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七章 提案 听到她们越说越不像话，午阳说：“都不嫌累呀，坐下喝茶吧。” 谭雪娇说：“都坐了半天车了，活动活动好。” 魏京京说：“想活动呀，那就赶紧喝茶，让黎午阳带你活动去。” “京京，这样叫真的别扭呢。” “没办法，我家里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叫，改不了。你不喝呀？我喝了洗澡去啦。” 下午两点半上班，午阳是三点半去的办公室。到了年底，各部门、各单位都在作今年工作扫尾、计划明年的工作，来找他这个甩手掌柜的人就更少了。办公室只有扈云平在，现在徐正良也学狡猾了，只要午阳不在办公室，他就会到车上躲着，用笔记本或者电话忙他自己的事情。 看了新文件，没什么事，就拿出毛笔、砚台，在报纸上练书法。报纸比较粗糙，类似于宣纸，写出来的字比较好看，也可以随手就扔到废纸篓里面，来了人好收拾。 5点半下班，回到3902，几个人都在熟睡，想想反正也没事，晚点吃饭就是了，自己也就去隔壁的3903小睡一会。从柜子门过去，就听到人说话，原来是于得弟、欧青山和朱芸芸呢。一个个穿着毛衣，脸蛋红扑扑的，肯定是刚刚洗过澡。 “哥，你怎么从房间里面出来了？”最先看到他的于得弟很吃惊的脸色。 “这里都是我买的房子，跟3902是通的。” 欧青山说：“我们刚才去那边搞卫生，看到有人在睡觉，我们就过来了。哥。这里空调好，房间暖和，我们就过来洗澡了，你不会生气吧？” 午阳笑笑说：“你们觉得好，来就是了。生什么气呀？还有人呢？” 朱芸芸说：“在洗澡。我去告诉她们，可不能光屁股出来了。” 于得弟说：“哥又不是外人，没关系的。” 欧青山说：“你还是别去告诉了，以她们的性格，说不定越是知道哥来了，越会耍疯呢。” 朱芸芸说：“只有阿弟和你才会这样。她们不会的。” 午阳说：“告诉她们，我喜欢端庄文静的女孩。” 朱芸芸进去了，于得弟看了午阳一眼，“哥，我们在小时候。就养成了光腚睡觉的习惯，不是怕把衣服睡坏了么。现在还是这样呢。” “没人跟你们讲过要改吗？” “没有，我们看到芸芸睡觉穿得严严实实，还看不惯呢。” “现在知道了，从今天开始就改过来。说说你们这几天的工作情况吧。” 于得弟说：“这几天蛮刺激的。买了股票以后，一会涨、一会跌，赚钱了高兴得不得了，亏钱了恨不得马上就补仓。将股价拉低。” 欧青山说：“哥，我们的钱都买了股票了。可师傅说，一般情况下。只能拿一半的资金买股票，一半的钱留在账上，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现在这样，是在赌多方，如果股市不走高，我们可能亏得血本无归呢。” 午阳笑笑说：“不错。才做了5天，就有这么多的心得体会了。你们很用功呢。青山，别人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绝对是正确的，但到了具体的情况，就要进行具体的分析了。比如说，你们57个人操作股票，不会是都买同一只股票，这就不是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了。还有，这个出资人，他的资金只有一部分投入股市，在其他方面，比如工业、农业等方面，投入的也许更多，这也就不是放在一个篮子里。” 欧青山笑笑说：“听哥这么解释，我就明白了。” “这样就好，姐妹们问起来，也要跟她们这样解释。你们的冯经理，还有那些师傅们，是早就明白这些的，所以，现在你们只要听他们的，就不会错了。” 于得弟说：“哥，这里面很多东西我们不懂，但师傅也不给我们解释呢。” “还有一些什么不懂的，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搞懂。” “是这样的，比如一只股票，本来现时的股价是4.20元每股，李老师将所有抛盘都吃了，旁边的张老师就填4.24元抛股，李老师继续吃进，张老师一笔一笔抛，每一笔都加几分钱，李老师继续吃，涨幅快到10%了，李老师又开始抛，张老师开始吃，到最后收市，这只股票也就是上涨了2%左右，这样，李老师不是吃亏了吗？” “阿弟，你观察得很细致，不错，这样就很容易学会呢。你注意到了没有，开始李老师吃进，后来张老师吃进，是只吃对方的，还是将所有的抛盘都吃进了呢？” “那些抛盘又没办法区分是谁的，只要价格相同或者低于这个价格，肯定是要一起吃进了。” 午阳笑笑说：“这就是炒作呢。李老师、张老师抛的都不多，目的是要带动别人抛股。为什么会将股价降低呢？是因为他们手里持有的股票数量还太少，如果以后对拉，将股价抬高了，他们获利并不是很多，所以就要使股价振荡，将一些看不准的股民洗出去，等到持有了足够多的股票，就开始对拉，将股价抬高。” 欧青山说：“哥，师傅手里持有那么多的股票，将价格抬高了，可总得有人买，他们的才能抛出去，才能赚钱啊。” “确实是这样。他们这些机构、大户抛股，是在拉升的过程中边拉边抛的，比如4.2元的股票，他们持股的平均成本，大约在4.6元左右，在将股价拉升20%时，他们就已经减仓了，等到拉升35%的时候，就会编故事，请股评人发表评论，反正就是千方百计要让其他股民相信。这只股票如何有潜力，持有它如何如何能够赚钱，这样买的人就会多，他们趁机就抛完了，利润就到手了。机构或大户炒作一只股票。不会跟普通股民那样赚太多，比如一只股票上涨了40%，他们的利润，最多只有20%，要不然就会砸在手里了。” 于得弟问：“有没有砸在手里的情况发生？” “有，而且是经常性的。如果他们拉升的股票实在太滥。股民都不听故事，不跟风，就只能砸在手里了。不过，他们以后还会编故事，还会发表股评。三人言市有虎的事情还是会发生。总的一条，机构和大户，总是要赚钱的，不管是熊市还是牛市，亏的都是散户。” 这时，师棋和钟娟、王莹洁出来了，都穿着毛衣、棉毛衫裤，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师棋笑着问：“哥，你家里的公司。炒股的机构，有股票砸在手里吗？” 午阳笑笑说：“师棋，我说了不许打听的，就忘了？” “我们不是很好奇嘛。哥，说说嘛，我们不会告诉别人。” “好。一定要守口如瓶啊。我家族的公司，成立机构已经10多年了。当然免不了有股票砸在手里的。不过，我们公司资金雄厚。而且从一开始，我们就确定了一个方针，只要股票砸在手里，我们干脆就不抛了，反而会多买，进而取得上市公司的控股权，然后进行资产重组，向公司注入优质资产，使之成为真正的优质股。这样，我们的盈利会更多。” 钟娟问：“哥，家里控股了几家这样的公司？” “我不知道呢，这些事情我不管的。” 王莹洁笑着问：“哥，我们漂亮吗？你给我们评论评论。” “漂亮是肯定的，要不然你们也不会被张老板选中了。脸型、五官、身材都是上上之选，莹洁的肤色是最白的，跟瓷娃娃一样，其余几个，也都很白嫩。青山，你脸上怎么长疙瘩了？” 欧青山笑笑说：“来南方，吃辣椒上火了。” 朱芸芸说：“那分明就是青春痘呢。这些天晚上烙烧饼，白天没精神，肯定是内分泌失调了。” 于得弟说：“芸芸，你知道她烙烧饼，你是不是也没睡着呀？女孩大了，都有心事了。” 朱芸芸笑笑说：“我是睡得不踏实，白天操作电脑，晚上那些数据全在脑子里呢。” 欧青山苦笑了一下说：“哥，姐妹们，我也不瞒你们，我是想哥呢。我13岁就开始发育了，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说我像我妈。我妈是13岁读初中的时候就养了我。我养父估计也知道这些事，对我在与男生交往方面管的特别紧，经常吊我的尾线呢。后来，他让一个来村里算命的瞎子给我算命，说我的命特别好，我养父就教育我，不要糟践了自己。张老板跟我说了这事以后，我的心早就飞过来了。可见了哥以后，对我不冷不热的，但我心里已经把持不住了。如果不是看到姐妹们都是这样的遭遇，恐怕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哥，你就要了我，哪怕不能长相厮守，我也足愿了。哪怕你给句话也好啊。” “青山，我不知道你是这种情况，这话还真不好说呢。我家里的情况，你们只知道我有老婆，却不知道我还有不少情人呢。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们，心里有愧呢。” 欧青山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跟你在一起。” 于得弟笑笑说：“哥，青山是颗成熟了的桃子，你就摘了呗。我们倒是没有这方面太强烈的需求，可以冷水泡茶慢慢浓呢。有了感情，你喜欢我们了，我们随时听候召唤，没有到这个份上，就还是这么过。” 午阳说：“其实，是男人，看到漂亮女人都喜欢的。我的想法跟阿弟说的差不多，先让你们过一段时间这样平静、安宁的生活，也好集中精力多挣点钱，以后你们遇到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当妹妹把你们给嫁了。如果硬是看中了我这半拉老头，我也就照单全收了。” 欧青山说：“哥，你说的这个一段时间，是多久？” “这个就没准了。可能是一年半载，也可能是三年五载。你想啊。如果你们跟了我，能不让工作室的同事知道吗？他们比你们大了好几岁，阅历和经验比你们丰富多了，从你们的言谈举止中，什么看不出来呀？” 师棋说：“他们知道了。满世界也就知道了，肯定就会毁了哥呢。” 欧青山说：“哥，我已经爱恋你一年了，有了你这话，就再等你半年，正好也尝尝谈恋爱的滋味。哥。别人谈恋爱做些什么，你可不能躲着我呀。” 于得弟笑笑说：“青山，你说来说去，又说回来了呢。” “阿弟，我想谈恋爱怎么了？” “现在谈恋爱。对上眼了，第一次就搂搂抱抱接吻，第二次就往衣服里面伸，第三次就开房了。” “说得这么具体，好像你谈过恋爱一样呢。” “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啊？” 欧青山笑笑说：“谈没谈过，反正哥是要检验的。哥，你反正也不缺女人。只要你不主动提出，我们就不做裤腰带以下的事。” 于得弟笑道：“激情来了，谁能管住自己呀？你想做就做。不过一定要告诉我们，要不然姐妹都没得做。” “刚才还是冷水泡茶慢慢浓呢。” 午阳说：“好了，都穿上外衣，我们出去吃饭去。” 师棋说：“哥，我们不去了，厨房还有很多馒头。中午我们也留了菜，回去热了吃就行了。你是这里的领导。带着我们几个出去，就更受关注了。” “是老面馒头吗？” “是的。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吃吧？” “好。如果有多的，我还要带回家一些，家里有几个爱吃面食的人呢。我们走吧。” 欧青山说：“哥，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事情没做完，你们就洗澡了？” “是谈恋爱的事呢。我还是第一次，你可要当好老师啊。” 王莹洁笑笑说：“看你说的，好像我们就精于此道似的。” 从欧青山开始，一个个都来了一遍，不过，午阳不主动，她们也都很矜持，也就是交换口水而已。 星期六上午，午阳带着馒头，和梦雨、梦馨、吉蓉、杨细娥回到双龙别墅吃中饭。谭雪娇说比较累，不想去午阳家，魏京京则说得很直接，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现在还没有考虑清楚，就不去家里，但还是要在易河住下去的。 过了两天就是圣诞节，节后在国外的老婆孩子都回来了，特别是卡娅和舒亚娜，是第一次来家里，午阳不能不陪她们。问起谭小毛，卡娅说：“我们已经很久不在一起了，偶尔通通电话，她还在经营模特公司，生意越来越好了。我们现在在热丽莎的影视公司，跟高洁在一起拍电视剧呢。” “热丽莎和高洁忙吗？她们什么时候回家？” 舒亚娜说：“热丽莎是老板，高洁是女一号，恐怕要忙到过小年才能放假吧。午阳，你跟妈说一声，以后不要单独给我们做菜了，我们不信教，来中国也这么久了，吃得惯的。” “好，习惯了就好。明年别去拍影视剧了，你们的面孔不同，也难得演一个角色。” “好，我们就跟莱亚乐、拉吉玛一样，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好了，我们也舍不得离开你呢。”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陪魏京京和谭雪娇，就只能是中午了，好在她们也没有意见。 元旦前安澜、甘露回来了，唐之琴和胡蝶也回来了，给林芝、顾莹莹等师妹师侄女放了假，魏京京和谭雪娇节后要上班，提前回去好休整两天。 元月一号，市人大、政协的代表、委员报到，二号开会。今年是十七大召开的一年，政府换届还在明年，两会的议题没有那么多，主要是审议政府工作报告，审定新一年的工作规划，审核06年度财政预算的执行情况和07年度财政预算。用比较通俗的话讲，都是老一套了，加上又是个穷家，没有什么好审的。好在秦江月从中央要回来了06年的重点工程拨款150亿，07年拨款100亿的指标，还给大家提起了一些精神。 最让大家来精神的，还是审议通过的政府提案。给所有公务员和事业编人员发物价补贴，在职人员18000元，离退休人员12000元，驻易河的中央、国家机关、省直机关，根据本单位的资金情况参照执行。也就是只给政策不给钱。市里的行政事业单位，则由市政府拨款。 已经多年没有提高工资了，虽然随着税收收入的增加，给大家发了一些补助，但毕竟那不符合文件规定，发得很少。连毛毛雨都算不上。物价连年上涨，加上大家都要买新房，手头已经很紧张了。这次由人大通过的提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发了，发了钱还可以不犯滥发奖金钱物的错误。当然是大家都高兴的事了。而且以后年度会一直发，随着物价上涨，还逐年增加。虽然去年也发了，可发得少，大家心里没底，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发。 过了元旦，到过春节就不远了，过了春节就是全国两会。要履行好人大代表的职能，就必须写出对中央制定政策有分量的提案。临近春节那段时间，事情会比较多。所以市里两会闭幕后，午阳就开始写提案了。 这次准备写的提案有两个，一个是《关于加快农村土地流转，稳定粮食生产，加大商品生产步伐》，对农村土地流转。中央还没有正式发文，但很多地方已经在搞了。这样做对农村粮食生产、商品生产，有什么积极的意义。对提高农民的收入，加快农业的发展，是否起到大的作用，这是中央需要了解的。这样的提案，没有详实的数字，是苍白无力的，所以在两会期间，就给各县市区布置了任务，请他们统计出真实的数据来。 来易河工作一年多，易河的发展是有目共睹的，城市建设、农村的道路、水利建设，政府的财政收入、城乡居民的个人收入，都有了一定的增长，特别是开创了廉洁从政、优质服务的新风，这些都使得市委、市政府的威望提升到了一个新高度。当然，要让县市区按完全要求做好某项工作，有这些显然是不够的，这些是唬老百姓的。可市委有权，市政府有钱，大家又知道了当家人的处事风格，就不敢拿那些摸脑壳的数据来糊弄了。弄虚作假了，不一定受到组织处分，但失去了领导的信任，比受处分后果更严重。 另一份提案，是《关于加大力度改善红色旅游地交通状况》，这份提案写起来要容易很多，但一些如每年的旅游参观人数、发生堵车的次数、发生交通事故的次数等必要的数据，还是不能少的。这样的提案，是涉及点的问题，但跟前一个提案不同，前一个提案交上去，上级看了，重视不重视，能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不是他能够左右的，只要把自己想说的话说清楚就行了。这个提案，就是有明显的目的性，要达到目的，就要将设想、实施的条件和必要性、取得的效果等，都要列出来，否则人家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也就不敢往决策人物那里送。 这个提案要立项、要资金，但要做到这些，功夫都在文章外呢。所以，这个提案脱稿后，马上给黄鹂传真了一份过去，让她或者通过她父亲，去联系领袖的后人。两位领袖的后人，都是现役军人，一个大校，一个中将。他们说话虽然不一定管用，但他们对家乡肯定是有感情的，能够起到别人所不能起到的作用。他们的交情广，面子大，说不定不要等到两会，事情就已经定下来了呢。 这个提案涉及两个项目，一个是修一条南北分别连接沪昆高速和长常高速的高速公路，全长不到50公里，只要立项，地方政府都可以筹集资金拿下来；另一个也是难在立项，在两位领袖家乡之间的丘陵山地，修建一个可以起降大型客机的机场，以后来参观旅游的客人，就可以直接乘飞机来，节省了不少时间。修机场不比修高速公路，可以单独收取使用费，如果立项了，国家不投资，随便哪家航空公司都可以出得起资金，而且也愿意投入资金。 过小年这天，在家里陪孩子们吃晚饭，突然接到黄鹂的电话，“午阳，过年好，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八章 有喜有忧 午阳笑笑说：“也祝你跟黄河清过年好。有什么好消息？是不是你帮我转送的提案有眉目了？” 黄鹂故意放低了声音，“没劲，让你一下就猜到了。” “怎么没劲了，这可是给我们这地方做了大好事呢。说说，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了。” 黄鹂说：“收到你传过来的提案，我就跟爸说了，爸很重视，立即就给政委和大校通报了，他们就更高兴了。在第三天，就组织了各有关部委负责人和老一辈革命家的后代开了个座谈会，我和爸作为提案的传递人也应邀参加了。会上，大家都说这个提案写得好，还表扬你是个负责任的地方干部呢。” 午阳笑道：“那我就受宠若惊了。” “你别满不在乎的口吻，你知道吗，你们系统的大佬也参加了呢。你平时做了多少工作，大老板表扬过你吗？” “也表扬过，不过最多就两个字：不错。这次老板是怎么表扬我的？” “有会议纪要，下次给你看。午阳，会后政委跟我说，这事情他早就想提出来了，只是不好意思。这次你能够想到这些并写成提案，他可高兴了，让你到了京城就找他，他要请你吃饭呢。” “将军是某总部的政委，我这样可不是拍马屁呀？” “是拍马屁又怎么了？拍得人家高兴，对你个人有好处，对发展地方经济也有好处，这样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午阳笑笑说：“小鹂，我更看重的是结果。” “会后，有关部委立即进行了讨论。最后的决定是：今年立即对高速公路立项，国家拨给资金，今年就开始动工；机场的立项，必须到十七大以后了，那时候你们大佬就进入决策层了。立项的事情好办多了。政委的想法，那里离潭州毕竟只有100公里，修建大型的民用机场不太合适，想修一个大型的军民两用机场，将潭州郊区的军用机场搬迁过去，这样可以更好地解决立项问题。也就不会太麻烦你们大佬。” 午阳问：“什么是军民两用机场呀？每天客机起降，军队怎么训练呀？” 黄鹂笑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修几条跑道，将中间隔开，谁影响谁呀？” “那我真是糊涂得不轻呢。如果能够这样，就最好了。” “还有惊喜呢。有关部委决定。将一条西北通往东南的高铁、一条西南通往东海的高铁，路线稍微作点改动，都在那里设站。” “那就太好了，南来北往的旅客，都可以来我们这里旅游了。小鹂，你什么时候来中南，我要好好感谢你呢。” “又不是我的功劳，要你感谢干什么？你除了那根鞭子。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感谢的？” “你不喜欢鞭子了？” “不喜欢。这次过年，我不过来了。黄河清马上要中考了，学校只放大年三十和初一两天假。我得在家陪他。” “好，我参加两会的时候，早两天过来陪你们吧。” “这个提案虽然内部敲定了，还是要上两会的，毕竟是提案嘛。在会上走程序，也显示出两会的成果嘛。午阳。菲菲也不会回家，季旦也要值班。还有一个骆至真，这次来了。你不能去惹别人了啊。” “魏京京的事情，你们知道了？” “知道了，她本来跟骆至真就一直有来往，关系蛮好的，有了相好的，当然不会瞒着了。你惹她一个也没什么，就怕她还要带别人来，那就可能满城风雨了。” “好，我不惹她就是了。小鹂，替我给奶奶、爸妈拜年。” “好的，我代他们谢谢你。不聊了，好好陪陪孩子们，记得注意保养身体。妈妈那里我会打电话拜年的。” 过了小年，就不能下基层了，人家不了解你，还以为是下来收集年货的呢。午阳的企业，从事农业、林业、牧业、渔业的都有，到了年关，都要送东西来，整个别墅区的住户都能够分到，就更不要打歪主意了。 坐在办公室，烧了开水泡茶喝，大家都知道午阳的规矩，是不会来送礼、送红包的。 但扈云平很快就来通报了，“老板，肖秘书长来了。” “好，快请进。不用泡茶，我这里有了。” 肖旺琦走进来，笑呵呵地说：“老板好悠闲啊。” “是啊，收获季节过了，春种还没有开始，当然悠闲了。老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在农村转了一年，收成怎么样，总得给东家报个账嘛。老板，这是年终会计报表，请过目。” 午阳接过报表搁在桌上，给他倒了茶，“坐下喝茶呀。对了，你抽烟，拿两条去。” 给了烟，自己开始看报表。总投入一栏，上年投入6.4亿元，本年投入8亿元；支出栏，上年支出6.4亿元，本年支出7.96亿元。 “老肖，这个上年支出，主要是跟村民租赁稻田的支出吧？” “对，总共租赁了80万亩，每亩800元。今年的支出，稻种、耕田、农药、化肥等支出每亩620元，今年共播种稻谷67万亩，总共支出4.154亿元，其余的3亿多元，是鱼苗、鸭苗、泥鳅黄鳝苗以及饲料，还有就是莲子、荸荠苗。” 午阳笑笑说：“老肖，你这收入不错嘛。这些应收款，是别人欠你的吗？” “不是，这些是将大米销售给你自己的宾馆酒店，货款没有收回的，还有四千多万是在超市销售的，没有到结账时间，都是可以收回的。” “这样就很不错了，稻谷一项，就有27.87亿的毛收入，种田还是可以赚钱的嘛。” 肖旺琦说：“还是有一些失误。要不然收入还要高的。一个失误是稻种的选择，原以为种植最好的稻种，大米太贵不好卖，就选择了稍微差一些的优质稻，结果每斤大米的价格。只批发8元，人家最好的优质稻，批发12元都供不应求，少收入13亿元；第二个失误，是考虑到优质稻的生长期长，会耽误种植荸荠。如果延长秧龄期。是可以缩短禾苗在大田的生长期的，但又担心大米的口感。经过试验，我发现，将在大田的生长期控制在105天，口感不受影响。产量只低15%左右。今年我们栽种了6万亩荸荠，少生产稻谷4千万斤，少收入两亿元。” 午阳说：“没关系，荸荠的收入也可以与稻谷持平嘛。你经过试验，总结出在稻谷减产不多的情况下，可以栽种一季荸荠，以后就可以多种，收入会更多嘛。” “对。可以这么做，反正有挖藕机，挖荸荠也不是难事。多栽种一些，我们增加收入，村民也增加收入呢。” “挖藕机挖荸荠，也是将荸荠从泥土里冲出来吗？” 肖旺琦说：“是的，冲出来后，将水放干。荸荠都落在泥土上面，只要去收集就可以了。一台挖藕机。一天能够挖两亩，再有5个劳动力。就可以收集洗干净上市了。” “老肖，你这些莲子、鱼、泥鳅收入都不错，可黄鳝、鸭子收入很少呢，特别是青蛙、牛蛙和甲鱼，每种收入都只有几万块钱呢，是不是养殖规模很小呀。” 肖旺琦说：“稻田养鱼，主要是鲤鱼和鲫鱼，这两种鱼都生长快，繁殖能力强，鱼苗第二年就可以繁殖，所以我们将大的都卖掉了；卖泥鳅的收入，主要是台湾泥鳅，生长快，个体大，本地泥鳅最少需要两年，黄鳝则需要3年，甲鱼也需要两年以上，泥蛙也需要两年，而且这些以后都要大面积放养，我也就没有卖掉。青蛙是肉食性动物，吃稻田里的害虫，虽然繁殖了很多，但只是碍着面子，才卖掉了一些。老板，这个支出里面，有购买蟹苗一项，但收入里面没有，不是我们没有养殖成功，而是我们不卖。冬天都已经用网兜装了养到鱼塘里面了，到明年秋天，就全部是大蟹了，可以卖40元左右一只。我们每年都能繁殖15亿只蟹苗，将来收入比较可观呢。” 午阳说：“现在已经可观了。这80万亩稻田，毛收入有64亿多，每亩8000块，纯收入50个亿呢。” 肖旺琦说：“老板，我们花费的成本，大部分都是给了跟我们合作的村民，他们也赚了不少呢。我租赁稻田的农户，基本上每个人有一亩田，租金收入有800块，一个壮劳力，用我们的机械耕作，可以耕种60亩左右，每亩400元，养其它鱼、黄鳝什么的，还有两成的分红，每年3万块钱的收入是不会少的。” 午阳说：“还是太少，而且不是人人都有。” 肖旺琦说：“人人都有是做不到，按投入的劳动工时算，每天有300块钱呢，不算少了。” “老肖，今年春天水利设施进行最后的完善后，我们市水旱无忧的农田，将达到600万亩，你才租赁80万亩呢，是不是太少了？” 肖旺琦笑笑说：“老板，不瞒您说，我还要看看再说。” 午阳马上想到了，他的分红还没有兑现呢。“老肖，你是农业集团公司的老总，决算好了，自己坐支分红就是了，不用请示谁的。” “老板，我拿着副秘书长的工资，这里又分红，是不是尸位素餐，心里有愧呢。” “你不要有愧疚感，你想想，如果不是你牵头来搞土地流转，村民那十来个亿能拿到吗？如果你将规模扩大一些，达到400万亩左右，村民拿到的，是不是就有50亿了？” “老板，理是这个理，可真的栽种400万亩优质稻，我担心很难卖出去呢，还有白莲，恐怕也不好卖。其它东西倒没问题。” “你不用担心大米和莲子的销售问题。我一个朋友，去年开始，就有超市陆陆续续开业了，今年可以开业50家左右。明年可以开业到两百家，你的大米、白莲都可以直接送去销售。万一这些还不够，公司那么多员工，给他们发一些就是了。” “可以，我就大胆扩大了。可是秦市长在两个县采用不同的做法。我不好去吧？” “哪天我跟她商量一下，看看她那种模式是不是更好。实在不行，你可以去其他省、市嘛。我们是农业集团公司，还怕把规模搞大了？现在你公司的资金先用着，不够来找我，我有办法的。” “好。那我就按您说的做了，我走了。老板，谢谢您的分红，也谢谢您的烟。” “客气啥？都是你自己挣来的。在我们家族的公司，有每年分红超过百亿的。希望你也能有这么多。” “好，尽量不让您失望吧。” 送走肖旺琦，潘小荷就来了。进来后，叫了一声“舅”，就不吭声了，脸上也没有笑意。午阳的印象中，她是个爱笑的女孩呀。 “小荷，怎么了。”午阳烫了一个茶杯。倒了茶给她。 潘小荷“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午阳不知道原因，外面的扈云平和徐正良都进来看。 “去吧门关了。谁都不见。小荷，你坐下，跟我慢慢说，谁欺负你了？老舅给你找回来。” 徐正良已经关了门进来，潘小荷还在哭，午阳扯了几张抽纸。过去给她擦眼泪。刚给她摘眼镜，潘小荷就一把抱住了他。“舅，我把爸妈给害了。”说了一句又哭起来。根本就劝不住。 午阳拍拍她的背，“孩子，想哭就哭吧，把心中的积郁哭出来，就会好受一些了。” 午阳不停地拍背，小荷由大哭变成了幽幽地哭，良久，终于止住了，午阳放她坐到沙发上，扈云平又扯了纸来，她擦了眼泪，“舅，我把爸妈害死了。” “怎么了？” “上次您带我挣了钱，我给了他们一人5千万，妈妈马上买了新房子，爸买了车，还给了两个姑姑一些。谁知道大姑家的表哥就起了贼心了，把我爸妈杀了，抢走了银行卡。” “你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从小就不学好，在外面打打杀杀的，早两年听说在放高利贷。我妈妈早就不准爸跟他们往来了，可能是看姑姑可怜，所以就给了她们一些，结果引来杀身之祸。” “破案了吗？” “破了。我大舅跟爸妈关系好，经常跑我家的。出事后第二天就去了，敲不开门，就报案了。警察在茶杯上提取了指纹，马上就将表哥抓了。” 午阳劝慰说：“小荷，逝者长已，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节哀顺变吧。” 潘小荷说：“舅，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呢。家里的老房子卖了，爸妈又死在新房子里，我不敢住，大舅还把我从工厂赶出来了。” “他为什么要赶你走？” “说我不听话呗。他以前是跟我讲过，我爸看两个姐妹比看我都重，只要有钱就会往那里送，而大姑家的孩子又不学好，什么勾当都是干得出来的。这次我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 徐正良说：“挣了大钱，不给父母，也说不过去嘛。” “可就是因为我的错，爸妈就没了。舅舅对姐姐感情特别深，小时候家里穷，好吃的、好穿的，都让给他。这下姐姐走了，他拐不过这个弯来，雷霆万钧对我说，只跟姐姐有感情，姐姐走了，跟我就没关系了，让我赶紧滚蛋。” 午阳说：“他这是说气话呢，你别怨他。” “我知道，50多年的姐弟了，走得这么突然，搁谁谁也不好受，我不会怨他的。可他赶我走，我也不能死皮赖脸再待下去了。” “我可以安排你食宿，以后怎么搞，有什么想法吗？” “我脑子有点乱，还没有想好要干什么。” “正好有几家企业建成投产，缺厂长，你过去好吗？” “我想一个人呆几天，过了年再说。” “小荷，你不能一个人呆着，那样会胡思乱想，很难走出这个阴影的。时间一长，人就更加不想动了。” “舅，您年纪大，经验比我足，也许您说的是对的，我听您的就是了。有几家什么样的工厂？” “有6家，就在易河通往渌江的一条高等级公路边。一家是生产集成电路卡和电脑芯片的，一家是生产电视机和电脑显示屏的，一家是生产电气的，主要是太阳能和风力发电机，还有一家生产其它电气设备，另外两家是生产家用电器以及配套的产品。” “舅，生产发电机，需要很多铜线来做定子，公司是外购这些原材料吗？” “不是。易河原来有一家大型的国有企业生产电线、电缆，我来这里时，已经停产等待破产清算了；还有一家电机厂已经停产几年。我们公司控股后，将工厂迁移到了市郊，全部更新了设备，现在已经都正常生产了。前段时间的产品要全部外销，这些企业生产后，就可以使用自己的原材料和配套产品了。” 潘小荷问：“这些工厂安装的机器设备，是哪里生产的？德国还是日本？” “全部是我们自己生产的。” “是买零部件回来组装的吧？” 午阳说：“不是，从矿石冶炼成金属，再生产机器设备。当然，大部分企业，都是跟人家合资合作的，人家的技术，已经被我们消化吸收了。小荷你别小看了我家族的企业，我们连波音、空客的客机，零部件都可以生产呢。只是囿于合同，才购进一部分零部件的。” 潘小荷说：“大舅没有跟我说过这些，我知道您家族有企业，还是上次您自己告诉我的。” “现在不是要请你去企业工作了嘛，当然要告诉你了。小荷，你想去哪家工厂？” “我去生产发电机的工厂吧。我学过发电机的构造，对这个也有兴趣。”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中南地区的ceo来接你。” “那怎么行啊？您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徐正良说：“老板，潘厂长是您外甥女，您抽空送她过去呗，这样好为她造势呢。” “不行，我就是不能给她造势，她还小，性格还不成熟，我担心她恃宠而骄，就是要让她多吃瘪，才能更好地成长。小荷，你不会怪我吧？” “您是对的，不经风雨，怎么能见彩虹啊。舅，您放心吧，我会好好和工厂的其他人磨合，抓好生产的。” “好，这才是我需要的人才。正良，你开车在前面带路，送小荷去一下。” 徐正良说：“我坐潘厂长的车去，坐的士回来就是了。” “舅，我没有车呢，工厂的车已经上交了。” “好。正良，你带小荷去汽车市场买台车。要买高档一点，结实一点的。女孩子开车反应稍微慢一些，小荷又戴眼镜，视力差一些。小荷，这车就不要在工厂列支了，算我送给你的。” “舅，我自己有钱呢。” “你听我说清楚，就会愿意接受了。”(未完待续) ps：今天还争取码一章出来，请大家多鼓励我。 第九百七十九章 是否成立基金会 “好，您请说。” “作为厂长，工厂肯定是要给你买车的，而工厂是我们家族的，我出钱和工厂出钱，有什么区别呢？我给你买好车，主要是想提高安全性，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小荷，今后，你就是我的亲信，我的心腹，我是对你寄予厚望的。现在管理好了这家工厂，以后就可能要管理更多的企业。你大舅赶你走，我这里永远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踏踏实实在这里干。” “那我就谢谢舅舅了，我会用心做好的。” “小荷，衣服和铺盖带了吗？” “我带走了自己的私人物品，铺盖没带。舅，那块血玉还在我的拖箱里呢。” 午阳说：“在商店买铺盖带去吧，工厂那边肯定难买到合适的。血玉是我帮你送到加工厂加工，还是自己带着？” “舅，我这两年也没心情戴，还是交给您，请您替我保管吧。我已经明白了财不露白的道理，还是小心谨慎好。” “好。经过了这么大的事情，小荷成熟了。很多年轻人，对老辈人留下来的话不以为然，其实，这些话都是经过实践的检验，已经证明了是正确的，要不然是流传不下来的。你们去吧，年三十，我到工厂接小荷去家里吃团圆饭。” “舅，我不去了吧，到时候高兴不起来，惹得大家都扫兴呢。” “不行，一定要来。你父母刚走，你在工厂又没有什么朋友，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想起那些伤心的事，不又是以泪洗面了？” “好，谢谢舅舅。” 两个人走了，扈云平过来说：“哥，这个女孩蛮靓呢。粗看觉得线条比较粗，细看还是很漂亮的，就是有点丰乳肥殿而已。” “是吗？我跟她接触几次，因为是朋友的外甥女，我一直将她当晚辈看，没有过细看过她。” 扈云平说：“那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又黑又亮，鼻梁高挺，嘴也很有型，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呢。” 午阳说：“云平，你是不是动心了？” “没有。我不过是提醒您而已。别说我挖她不到。就是挖到了，也只能当花瓶供着，哥就损失了一个ceo呢。” “那倒也是。美女好找，好的管理人才难得。不过，再怎么也要嫁人的嘛。” 扈云平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他赶紧过去接电话了。一会过来说：“老板，传达室打电话，是冯建成来了。见不见？” “让他上来吧。” 一会，冯建成和曹惠芳来了。曹惠芳叫了老板，冯建成说：“黎叔。还有几个交易日就要放假了，我们是来请示汇报的。” 午阳笑道：“我看你们两人联袂而来，就知道你们是来正式谈工作的。请坐，喝茶，咱们慢慢聊。” 坐下喝茶后，曹惠芳说：“老板。后面几天的事情可能比较多，股市行情变化不会太大。我们就先来给您汇报了。” 午阳笑笑说：“别搞得那么正规，随便聊聊就行了。” 曹惠芳说：“您是大领导。我还有点紧张呢。这样吧，我只汇报一些数据，您需要知道的，就随便问，我们两个人，对工作室的情况，是全盘掌握了的。” “好，你们说吧。” 曹惠芳说：“我们投入的总本金是三笔，一笔是两千亿美元，一笔是一万亿欧元，还有一笔是人民币600亿。兑换成人民币，总共是113200万亿。” 午阳问：“建成，这600亿是给那六个女孩操作的吗？” “对。黎叔，您当时没有明确是欧元还是人民币，银行卡上面的钱是欧元，我估计您说的是欧元，但交给几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操作，我有些不放心。再说了，也不能比我们的老操盘手资金还要多吧？” 午阳笑道：“你也真是个实诚人，转走欧元，给其他人操控就是了嘛。不过，既然这样做了，就维持现状好了。你的决定，我都是支持的。” “谢谢黎叔支持。” 曹惠芳说：“另外，您还给了建成开办费，还有建设厨房的支出，发放的工资，这些细账就不汇报了。” “人平工资是多少？” 冯建成说：“我们在证劵营业部都担任了一定的职务，工资比普通员工要高一些，人平是4800元。来了这里以后，我们研究决定，给大家都上浮20%，达到5760元。” 午阳问：“你们觉得这么多够了吗？” 冯建成说：“也就是正处级公务员的工资水平，高肯定不高，但不能一下子就提太高了。以后按公务员的标准，每年提一级，增加50元，这样就能够很好地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对我们工作室就更留恋了。” 曹惠芳说：“老板，这只是基本工资，我们还有效益工资和分红两个组成部分。效益工资，是按我们整个工作室的纯收益核发的，上一年度的纯收益，核定一个标准，再除以总人数、月数，就是效益工资的标准了，这些是大家都享受的；分红就是根据一个室取得的盈利，按照一个统一的标准发放，这个每个人就都不相同了。” 午阳说：“我们的股票不进行年底平仓，是按照留存的现金和股票市值计算盈利和效益的吧？” 曹惠芳说：“是的。这样虽然不是十分精准，但也差不多。老板，我们从建仓到现在，已经有67个交易日了，我们的留存资金和股票市值，增加了16.28%，也就是18428.96亿元。我们商量，这个效益工资，按百万分之一计提，再除以3个月，除以57个人。人平月就是10777元了。分红的标准，也按百万分之一计提，人平每个月也有这么多。” 午阳说：“这个效益工资我觉得是可以的，但分红就少了一些，最少应该增加到十万分之一。要不然不能充分调动积极性呢。”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客气，我们也就按这个标准计提了。但是，不能告诉员工，也不能这样都发下去。股市是有风险的，不能想着总是赚钱。如果出现政策性打压，或者我们的炒作被证监会查处。就可能不赚钱或者亏损，那时候您的资金会受损，我们就可能会面临发不出基本工资的窘境，就肯定留不住人，要树倒猢狲散了。如果工作室还留有一些资金。发基本工资还是可以的。另一个，您的资金，是不能保证一直有这么多在股市的，如果别处需要资金，我们这些计提的分红留在账户上，也可以创造效益嘛。再一个，就是收入高了，是要申报缴纳个人所得税的。个税的税率，是采用八级超额累进税率，收入越高。缴纳的税款也就越多，缴纳税款以后，个人也得不到太多。” 午阳说：“你们成立这样一个工作室，也要办理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吗？” “暂时是不用的，但现在国家每年都制定多部法律，法制不断健全。说不定哪天就有法律管到我们头上来了。还有一个，我们觉得。不能总这样隐姓埋名，以后得申请成立基金。走上正轨。” “不，最后这一条我不同意。我们就一直维持现状，不申请成立基金。” 曹惠芳问：“您为什么要维持现状呢？” “实话跟你们说吧，这些资金是我个人小金库的钱，随时还有可能要调走去新建企业，不能保证一直有这么多资金在运转。如果成立基金了，就是企业了，就有法律管着，想转走资金就比较难了。这些年我投入建企业的资金不少，也都是盈利企业，但根本就没有资金回流。你们是我的亲兵，赚了钱必须是我自己能够掌控的，随时可以调集到急需要的地方去，要不然就失去意义了。” 冯建成说：“黎叔，成立基金，是可以向社会公众发行的，就跟股票一样，是可以买卖的，并不是需要全部用您自己的钱呢。” “这种私人性质的基金，成立了也是私募基金，很难跟其他基金那样的。” 曹惠芳说：“国家的政策、法律肯定会逐步放宽的。” 午阳说：“等到放宽了那天再说吧。”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申请成立基金，是需要时间的。要不然是这样，您的这些资金，在其他企业不要动用的情况下，是不是给我们使用一个期限，到时候我们将本金还给您，留下利润，我们用利润来成立基金，您的资金，还是继续维持现状？” 午阳问：“这样倒是可以的。建成，小曹，你们估计这个期限得多长？” 曹惠芳说：“去年建仓，我们是占了基金、机构年底平仓的便宜，但哪一年年底股市都不会走高，所以，我估计，在熊市的情况下，我们赚够维持一只基金运转的资金10万亿左右，大概需要两年时间。如果牛市到了，如果操作得当，一波牛市也就足够了。” 冯建成说：“我们分析了国内股市的牛市，最短的4个月，最长的7个月，我们立足于4个月，随机应变，灵活掌握，是可以取得很好的效益的。” 午阳说：“那是这样吧，我尽量想办法，不调走你们手里的这些资金。你们是去年11月开始建仓的，到明年10月，你们将资金还给我。当然，如果你们不坚持要成立基金，还是可以商量的。”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成立基金的好处，您不了解，但我们是很清楚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坚持。你放心，如果到了明年10月，我们仍然没有赚到维持一只基金的钱，我们也就不谈这个事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建成，小曹，那6个女孩上手快吗？工作态度怎么样？” 曹惠芳说：“她们是我管理的，情况我熟悉一些。她们都很聪明，也愿意学，上手还是挺快的。但格局还是太低。不大器。比如说，师傅指导她们建仓，她们老是为了一两分钱计较，下不了决心，结果坐失良机。建仓结果反而高了。工作态度还是可以的，挨了批评后，能够虚心请教，也听话多了。平时工作室的卫生，都是她们搞的，上班之前。将开水也烧好了。这次安排春节值班，几个人都主动留下来。” 午阳说：“你们工作室需要值班吗？” 冯建成说：“可以不值班，主要是几个都不回家，她们住的也不远，就让她们每天去办公室看看。别让人把电脑搬走了。” “好。这一个多月，她们的效益怎么样？” 曹惠芳说：“钟娟的业绩稍微好一点，12%左右，其他几个都差不多，在10%左右。” 午阳说：“她们是关系户介绍来的，能不能给一些政策倾斜，将分红都给了她们？” 曹惠芳说：“那可不行，给了她们。别人肯定知道的，会闹翻了天去。” 冯建成说：“黎叔，您既然说了。还是可以想办法的。反正她们的账户是独立的，到了明年10月，要将本金还给您的时候，我们将她们该得的分红划到您账上，您去给她们就是了。” “好，就这么办吧。建成。你觉得可以给她们增加本金了吗？” “暂时不行，她们账户上面的本金。师傅都是知道的。还有3个月她们出师了，您想给多少都行。黎叔。我们现在的本金是这样分配的，所有的操盘手，每个人都是100亿，室长500亿，几个副经理5000亿，其余资金都在我手中。如果现在给她们太多，其他人就会有意见了，毕竟分红是按收益来的。我们资金多一些，但我们拿分红，只能按操盘手的平均水平拿，所以别人不会对我们不满。” 午阳说：“建成，你们这样处理事情，我是很赞赏的。但我的想法，是要你们尽可能地多拿到钱。靠节流不是高招，只有开源才是绝招呢。对了，你们准备发点什么过年物资？” 冯建成说：“鸡鸭鱼肉蛋，红枣、荔枝、桂圆，鱿鱼、墨鱼，木耳、云耳，还有就是水果、糖果、坚果。反正过年的所有物资，除了蔬菜得自己买，其它的都发。” “准备发多少钱红包？” “8880。” “太少，市政府发的物价补贴，都有18000元呢。还有，渌江县有几家生产高档服装、皮具的工厂，过年了，去给每个人买一件裘皮大衣，以后再买一些服装、皮具发给大家，让大家都穿得漂漂亮亮的。准备成立基金了，现在就要考虑，办公地点是设在易河、潭州或者是其他大城市，有时间就可以购买地皮，开始建房子了，给所有员工一套住房，不要赚钱，就按集资建房的标准收。” 曹惠芳笑笑说：“老板，干脆发一套给大家好了。” “也行啊，反正都是你们自己挣来的。” 冯建成说：“黎叔，那我就去天南海北买地皮了。” 午阳说：“没问题，只要你们买了地皮，剩下的事就都是我的了。不过，办公地选择北上广深可以，但这些地方并不是最佳的居住地，你们在这些地方建办公楼、公寓楼可以，别墅最好是去椰岛的海边建。那里的阳光、沙滩、海浪、椰林，很令人心旷神怡呢。” 曹惠芳瞪大了眼睛，“老板，还发别墅呀？” “是啊。有了别墅，你们就可以带着家人去享受轻松假期了嘛。我们这个工作室，是私人的，我个人是可以作主的，有了利润不花掉一些，你们会说我太抠门了，做起事来也没有劲，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大家高高兴兴地多赚钱回来。” 冯建成说：“黎叔，给您这样开明的老板打工，大家肯定心情舒畅了。是这样，慧芳，你们几个副经理，如果没有太重要的事情，这次春节假期，就去北上广深旅游，我和董敏敏去椰岛，游玩之余，也物色一下地皮，跟当地有关部门联系一下。有没有结果，都算你们是出公差。” 午阳笑道：“你们年轻人，就是脑子好用，我这里刚刚抛砖，你们的玉就出来了，我看好你们。” “黎叔，您不看好我们，会将这么多资金交给我们吗？” “确实是这样。没事了吧？赶紧回去统计衣服型号，买了新衣服出差穿。” 曹惠芳说：“建成，师棋她们几个女孩都不回家，发这么多物质不好处理，干脆都折价发钱算了，让大家想吃什么买什么。” “也行，但水果、糖果、坚果还是要发的，要不然过年就显得太冷清了。我给父母钱，他们都不要，发东西他们就不能不收了。黎叔，买地皮建房子时，按多少人做准备？” “一个基金需要多少人才能正常运转，你去了解。我的想法，是不要怕花钱，花的这些钱，相对于你们挣的钱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好，我明白了，黎叔再见。” 送走他们，杜斌就来了，“老板，忙不赢啊。” “没事。杜局长，老爷子身体好吗？” “挺好的，谢谢您关心。要过年了，过来给您汇报一下工作。知道您的规矩，空着手来的啊。” “这就对了，要不然得挨批评了。汇报工作去找秦市长，我们聊聊天就行了。” 杜斌笑笑说：“知道您只管大事，所以我没来汇报过工作。今天来，是有一件您感兴趣的事情。” “什么事情是我感兴趣的？”(未完待续) 第九百八十章 扫雷设备 “您还记得我是在哪里认识您的吗？” “在越南啊。怎么，又要去那里吗？” “这次是去老挝、柬埔寨。我那几个弟兄，有两个办了留职停薪，专门做木材生意，去年他们到了老挝和柬埔寨，发现那里也有不少的黄花梨，可以做这个生意呢。” 午阳说：“那里跟越南和缅甸的纬度差不多，是应该有黄花梨的，可是怎么一直都没有听说过呢？” 杜斌说：“老挝是一直比较封闭，跟外界交往不多，现在据说也将对外开放了，外人可以去投资，也可以购买资源了。柬埔寨倒是个自由的国度，但经过那么多年的战争，现在还是留下了数以亿计的地雷，还有一些未引爆的炸弹，他们本国人，每年因误引爆地雷和炸弹，死伤都有上千人。老挝的地雷也没有经过全面、系统的清除，这也就是他们的黄花梨能够保留下来的原因了。” “如果我们去砍伐黄花梨，不是也要冒着极大危险？” 杜斌笑笑说：“这是肯定的，但风险与机遇并存呢。老挝、柬埔寨的黄花梨，至今没有被砍伐，数量肯定多，而且买价不高，只要我们想办法排雷，就可以买到便宜的黄花梨了，这个险，还是值得冒的。” 午阳想起黄可的研究院可以生产排雷机器人，一边安排他马上生产，一边通过正规的外交途径，取得去伐木的资格，就很快可以实施了。 之所以要走正规的外交途径，主要是排雷太难。黄可研究院的排雷机器人。主体体积只有宽60、长40厘米，加上机械臂前伸，也不过1.2米，重量不到100千克，在伊拉克那样的沙漠地带排雷。是完全能够胜任的，但在老挝、柬埔寨这样的热带丛林地带，战争已经停息了几十年，树木已经长大了，这样的小家伙，根本就不顶用了。黄可的研究院还有一种样品。是美国生产一种排雷坦克，就是在主战坦克上安装两个前伸臂，跟推土机的前伸臂差不多，不过不是铲子，而是两排大金属球。金属球每个的重量都在半吨。一路滚过去，不管是反坦克地雷，还是防步兵地雷，将全部被引爆。一些灌木、小树，随便就被推倒，只有大树和悬崖，才可以阻挡它前进。这样的庞然大物进入到别国的领土，如果没有经过主权国的批准。是要引起国际纠纷的。 “杜斌，你们是准备怎么进去伐木呢？” “老板，我弟兄们是没有这个力量的。所以我才来给您汇报嘛。他们自己去，一不小心就被炸了，命都没了，要钱干什么？如果您的公司出面，启动资金、排雷设备，肯定都可以找到。事情就好办多了。” 午阳想了想说：“这些我们公司都可以搞，但我们缺少这样的人。敢冒险的人多。懂黄花梨的人少。这个事情能不能委托你弟兄们来主持？如果他们同意，有什么条件？” “如果能够办好手续。名正言顺地去砍伐，而且安全有保障，他们当然是愿意主持这个事的。他们的条件也不高，砍伐到了黄花梨，每年给他们一两根就是了。他们只去三个人，开支不是很多。” “开支多一些没关系，主要是得有收获。有了收获，也每年给你一两根。杜斌，这个事情不能急，将外交途径走通了，排雷设备制造出来了，我通知你。” “好的。我两个兄弟过年后就过去了，得先寻找黄花梨，看看到底有多少，是分布在什么地方。” “有危险就别去了。” “去找当地熟悉道路的人带路，只走大路，不会有问题的。到时候排雷设备到了，就可以少走冤枉路了嘛。” “也行，警惕性一定要高，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好的。老板，我走了。” 送杜斌出门，马上就给黄可打电话，“小黄，上次在你那里看到坦克扫雷车，还能买到几辆吗？” “您是想用来干什么？” “肯定是用来扫雷啊。刚才有人邀我一起去老挝、柬埔寨买黄花梨，可那里到处都是战争遗留下来的地雷，必须先清除了。” 黄可说：“我上次买到这台车，也是机缘巧合。这种坦克是人家的制式装备，本来就很少的，估计很难再买到。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安排人去俄罗斯或者德国，联系坦克生产商，让他们改装一下。俄罗斯和德国的坦克比美国的不会差，制造和安装这个扫雷设备也不是很难。” “小黄，没有这么容易吧，这可是军火交易呢。”午阳以前通过朋友，买到了俄罗斯的潜艇和导弹等，用来打捞沉船和岛屿防卫，听说可以从俄罗斯购买，就想继续找人，不用麻烦黄可了。 “您放心，现在国际上的军火走私，是公开的秘密了，只要舍得给钱，最尖端的武器都可以弄到，别说是几辆坦克了，还是用于扫雷的，是和平目的呢。” “那就行，你先弄5辆吧。小黄，那前伸的机械臂和钢球，是经常要挨炸的，得多准备几套备份，要不然经常得等配件呢。” “老板，这种机械臂和钢球，都是合金制造的，强度比地雷的材料高多了，防步兵地雷根本就没事，反坦克地雷也就是留下一个白印子。如果谈好了，我会让他们来进行合金分析的。” 午阳说：“这个合金成分，可是一种值钱的商业机密，能不能不透露给他们，让我们自己的冶金企业来分析和生产，买了坦克回来安装就是了。” 黄可说：“那干脆就在国内的军工企业购买坦克好了。据说国产的新型坦克很不错，完全可以取代人家的。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军火的出口，还比不上人家一个小国。咱们就支持一下民族工业的发展好了。” “这样最好，你去联系吧，最迟在今年10月，旱季到来时，要能够供货。” “好。这两天就会有结果的，国内的联系不到，就去俄罗斯或者德国联系，保证您能够按时有东西用。” 挂了电话，朱家祥进来了。“书记，没有预约就跑来了。没有打乱你的工作安排吧？” “没关系，我一般不是特别重要的工作，是不作安排的。请坐，去其他同志那里走了走吗？” “没有，过两天要跟韩书记一起。正式给四大家的领导提前拜年的。不过，现在都不带东西遮手，有些不好意思呢。” “什么事情都有一个过程，习惯了就好了。来，喝茶。” “谢谢。书记，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吃个饭。” “搞那个形式干啥？我请你在食堂吃饭吧，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省事。” 朱家祥笑笑说：“我知道你不会去的，可孩子们非要我来请，只好硬着头皮来了。您看看这……” “丽璇、丽颖回来了？” “丽颖放寒假就回来了，丽璇是昨天到家的。回来就念叨要请你吃饭，要谢谢你呢。” “谢我干什么？” “你鼓励了她，这几个月她的训练成绩不断提高，她现在报名参加了50米、100米蝶泳和4x100米接力的训练，按训练成绩。肯定可以参加这三个项目的比赛，领导和老师都说。极有可能夺冠呢。” “不错，是个好孩子。有出息。” 朱家祥说：“她今年20了，明年的比赛可能就是她最后一次参加奥运会了，是应该搏一搏呢。不过，搞体育的，说有多大的出息，恐怕是不能抱太大希望的。明年奥运会夺冠了，去哪所大学读几年，拿个文凭，以后安排个工作，然后安安稳稳过日子，就是最好的了。如果不能夺冠，明年肯定就退役了，国家什么都不会管的。书记，孩子喜欢你，听你的话，还是要请你多帮助呢。” “家祥，孩子年纪小，对男女之事朦朦胧胧的，我们是成年人了，能跟着犯糊涂吗？” “书记，你说的在理，可我们做父母的，也管不了孩子，没办法呀。您就算是帮我的忙，糊弄孩子，也要糊弄到明年奥运会结束，那时候，就让她走自己的路了。” “家祥，你让我糊弄可以，你就不怕弄假成真吗？” “我说了的，奥运会结束后，我们就不管她了。现在她要训练，我们如果给她来个当头棒喝，肯定就毁了她了，所以只能顺其自然，反正我们做父母的责任已经尽到了。我们都是从年轻过来的，那时候逆反心理很严重，父母说往东，我就偏要往西。如果父母不管我，让我自己走，说不定就往东走了。人生就是那么短短的几十年，能够随心所欲地过几年，就是一种福分了。最后的结局如何，父母总不能管一辈子的。” “好吧，陪未来的奥运冠军吃饭去。才10点多，太早了点，再喝会茶。” 朱家祥说：“书记，谢谢你能够赏光。可我还有麻烦事呢。” “什么麻烦事？是不是丽颖的事？” “就是啊。这孩子原来也是很开朗的，自从读初中那会知道了不是我们的亲女儿以后，话就少多了，有事情都闷在心里。学习成绩以前是班上中游水平，从那以后，成绩就突飞猛进了，期中考试是班上的第13名，期末就到了年级的第13名，初中毕业，以年级第二名考入市一中，高考又以全市理科第三名考入复旦医学院。” “这么优秀的孩子呀？” “就是呢。这次放寒假回来，性格突然变了，变得爱说爱笑了，她妈妈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她说没有，就是跟黎大哥通电话了。” 午阳老脸难得的红了，“我们通电话，就是聊几句天气呀、学习呀什么的，没有聊过其他的话题。” 朱家祥说：“书记，丽颖也是这么说的。可能让她产生误会的，是你告诉了她电话号码，她跟你们家族公司的员工联系上了后。那些姐姐对她很热心，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心，她就误认为是你对她有意思了。” “我是说过，让她们关照她，丽璇毕竟是你的女儿。在东海又举目无亲，没想到造成了误会。” “她回来就嚷嚷着要打电话约你，我和她妈劝说她，丽璇回来再一起约吧，这样才压住了几天。” “家祥，这真是你的麻烦事呢。准备如何办呢？” “丽颖和丽璇不同，毕竟是养女，又没有比赛任务，能够让她完成5年的本科学习就可以了。书记，这是我的麻烦事不假。但如果有你的帮助，这些就不是麻烦事了。你一定要你伸出援助之手呢。” 午阳说：“我怎么援助？把易河搞得满城风雨，把自己搞臭，恐怕还是于事无补。” “这只能是你和孩子们去商量了，我们夫妻是不会乱说的，只要你们觉得开心就行了。” “家祥，你这是胡闹呢。” “书记，现在的风气。还是讲贞节，要恪守三从四德的时候吗？算了，不说了。我们走吧。孩子们在地下停车场的车上等着呢。” 朱家祥起身走，午阳跟扈云平和徐正良打招呼，没让徐正良去开车，自己就下楼了。停车场里有午阳从家里开来的一台车，有时候办点私事，就不用公车了。说公私分明是假。不想被人注意才是真的。 刚开了车门进去，朱丽璇就打开后门上车了。朱丽颖也只慢了半拍。“刚才没有看到你们，你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丽璇说：“我们在爸的车上呢。看到你出电梯的。” “我们去哪里？” 丽璇说：“你答应给我金矿股份的。现在应该已经生产了吧，我们去那边看看好不好？” “好啊。喂，你们爸怎么走了？” 丽颖说：“我们谈恋爱，他跟着掺和什么？” 午阳回过头看看姐妹两个，丽璇的肤色比上次更深了，丽颖丰满的脸上，白白嫩嫩的，绒毛清晰可见，说了俏皮话，脸上现出红晕，显得粉嘟嘟的，黑亮的大眼睛摄人心魄呢。 “黎大哥，我们漂亮吗？可爱吗？”看到午阳盯着她们看，丽颖又说。 “漂亮是肯定的，可爱嘛，我没有资格。”午阳转过头，发动了车。 “黎大哥，我跟在东海的几个姐姐都很熟悉了，成了无话不说的姐妹。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我们也不要你怎么样，以后就跟对待姐姐们那样对待我们就行了。我们可以称呼你午阳吗？”丽颖说。 “名字取了就是给人叫的，你们愿意怎么称呼都可以。可是，竹青她们的生活，就是你们想要的吗？你们可得想清楚呢。” 丽颖笑笑说：“竹青姐、郭佳姐、明芳姐她们，日子过得跟神仙似的呢。上班可去可不去，手里有钱，只要有了新款的车、衣服什么的，马上买就是了，眉头都不皱一下，下了班回家，保姆把什么都弄好了，洗手吃饭，然后就是去公园转悠，星期六、星期天，偶尔来一次牌局，孩子都不用管的。如果我以后从医学院毕业了，能够这样，也就有更多的业余时间钻研医学，能够更好地提高自己呢。” 午阳说：“这只是表面现象。丽颖，你是学医的，可能知道，女人到了她们这个年龄，是某些方面最旺盛的时候，可她们远在东海，一年也难得回家一两趟呢。” “那些生意都可以委托别人管理的。” “毕竟不太放心，生意嘛，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丽璇说：“已经有那么多钱了，生意不做也可以嘛。” “可即使待在家里，也不是每天能够厮守的，我的女人不少呢。” 丽颖笑笑说：“可这些相对于辛辛苦苦操劳一辈子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大部分女人，都是从星期一忙到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既要做家务，还要送孩子上这个班那个班，等孩子长大了，自己也老了，没有享受过一天轻松自在的生活呢。不说别人，我们的妈妈就是这样。因为生的是女孩，爷爷奶奶就没有帮过一点忙，那时候家里就一间房，请了保姆不能住在家里，晚上还是要她起来照顾我们。” 午阳说：“那时候，也包括现在，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也说不上苦。” 丽璇笑笑说：“可我们想过更好的生活呢。午阳，丽颖说，在你们家，生女孩更受欢迎，是真的吗？” “对，男孩要分家产，女孩嫁出去就行了。” 丽颖说：“你这是瞎说了。竹青姐告诉我，你特别厉害呢，基本上都是生男孩。” “你们这样的话也说？” “你告诉我电话号码后，我去竹青姐那里，骗她们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她们都相信了，就什么都不瞒我了。午阳，我不好让你白担了一个男朋友的名义，我们可是连手都没有拉过呢。是不是停车，我们做点男女朋友之间该干的事？” “不行，就保持这种纯洁的关系吧。你是大学生，谈恋爱可以，丽璇可不许谈恋爱的，明年奥运会开过了，我们一起为丽璇庆功，那时候就不能再纯洁下去了。” 丽颖说：“丽璇，记住了吗，午阳要给你庆功，可得好好训练，好好比赛啊。” “丽颖你放心吧。自从午阳说了要给我金矿股份，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入了他的法眼了，训练的劲头就足了。一个女孩，一个女人，能够为国争光，也就只有这两年了，肯定得拼一拼的。以后退役了，就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把午阳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午阳说：“丽璇，谢谢你有这份心。你训练要刻苦，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不要把自己累病了，累垮了。” “你放心吧，指导对我们比父母还要好，虽然训练时要求严格，但关心是无微不至呢。只要听她们的，肯定不会有事。” “你们的训练时间是怎么安排的，很紧吗？” “一个星期训练六天，每天六个小时，我参加三个项目后，晚上得增加两个小时，星期天也主动去练几个小时。” “跟你这样参加三个项目的队友多吗？” “不多，一般就是参加两个项目。” 丽颖笑笑说：“午阳，咱们丽璇现在是绝对的主力，夺冠的大热门呢。” 丽璇说：“夺冠只能说有希望，不能算热门呢。我们的游泳，跟美国等传统强国比，还是有差距的。好在明年是在咱们国家举行，我们对场地、气温等都比较适应，心理上也占据了优势，还是有希望的。” 午阳说：“据说美国的运动员，很多都是业余的，是这样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八十一章 护花使者 “是的。除了篮球运动员，其他很多都是业余的，完全是凭自己的兴趣爱好。早两届夺得4枚金牌的那个女游泳选手，就是一名大学生，业余时间自己花钱训练，拿了冠军，国家既不发奖金，也没有安排工作一说。” 丽颖问：“那他们图什么？” “成了明星了，就有源源不断的广告收入，品牌代言收入。身上穿的衣服、鞋子，都是代言的品牌。算起来，比我们的冠军拿的奖金多多了。午阳，上次到过杨林县以后，又来过吗？” “没有，这些事情我一般是不管的，只要安排人来就是了。” 丽颖笑笑说：“午阳哪里管得过来呀。经常要开会，市里一摊子事，还有那么多老婆，肯定是分身乏术了。” 午阳笑道：“知道我分身乏术，还要往火坑里面跳呢。” “我高兴，我愿意。” “好，只要你高兴就行。丽颖，以后毕业了，得到我们自己的医院工作，还要多给同学介绍我们的医院，多拉一些人来医院工作。我们现在建了不少医院，医护人员太少了。” “咱们医院都有一些什么条件可以吸引人呢？” 午阳就给她详细介绍了医院的情况。 朱丽璇说：“午阳，我记得这里去矿山，还有蛮远的吧？”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饿了？” “猜对了。我们早上睡懒觉，只喝了一盒牛奶呢。” “好，看到饭店就停车。”午阳记得还有20千米左右，但如果到了矿山。还要等饭吃，就把她们饿坏了。 看到一家柴火饭店，停车进去，40来岁的老板娘笑着迎了过来，“老板。里面请，我们这里都是乡里土菜，请问想吃点什么？” 午阳说：“你这里有什么拿手菜？” “拿手菜多了，你们3个人，我给你们推荐几个吧，黄焖土鸡。乡村黑猪肉炒冬笋，小炒羊肉，再来个青菜就可以了。” “好，就按你说的点吧。老板娘，这包厢里面怎么这么吵呀？” 老板娘说：“你们去楼上坐吧。”走了几步。又小声说：“这是一帮流打鬼，最近在这里转了好多天了，每天白天喝酒睡觉，晚上就出去了。我们惹不起的。” 午阳问：“他们吃饭给钱吧？” “给钱，不给钱我就报警了。这些人不是我们本地的，可能是看中了这里的金矿了，找死呢。” 到了楼上房间坐下，朱丽璇问：“他们怎么是找死？” “这金矿老板的后台硬得很。公安局在矿山设立了派出所，县、市公安局的警察还经常在这一带巡逻，还有不少暗桩。就连他们的经警，装备都好得很。去打他们的主意，不是去摸老虎的屁股吗？你们先喝茶，菜一会就上来。” 老板娘泡了茶走了，他们几个都知道流打鬼就是流氓阿飞，最能惹是生非。何况不是本地人，就可能是流窜作案的。朱丽璇有点紧张，“午阳。我们不在这里吃饭了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万一他们找麻烦，我们对付不了呢。” 午阳说：“放心吧，我们不惹他们，就是他们的福气了。” 朱丽颖也说：“午阳，我听姐姐们说，你武功很厉害，可万一他们有火器呢？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午阳一想也对，武功毕竟是冷兵器时代的东西，对付现代化的火器，还是力有不逮的。特别是在他们人多，自己又带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到时候动起手来，难免顾此失彼。离开了这里，再给张建科打电话，让他来处理就是了。 折断了两根筷子握在手里，“我们走吧。” 这时门被踢开了，一个脸和脖子通红，40岁左右的高个子站在门口，“你走可以，两个小妞留下。” 他后面一个比较粗壮的人拉住他，“四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别惹事了，下去喝酒。” “老六你别管，老子们发财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找漂亮妞吗？这里有现成的漂亮妞，先享受了再说。” 这时朱丽颖两个靠近午阳，午阳牵了她的手，丽颖又牵了丽璇的手，准备夺路而逃了。午阳厉声喝道：“闪开，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午阳没有走过江湖，不懂江湖切口，估计这人也不是跑江湖的，一点江湖规矩都不讲。如果是跑江湖的，肯定要先来几句切口，然后再决定是不是动手。这人一开口就说要留下小妞，肯定是混混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汉子伸手就朝午阳的脖子抓来。午阳早有准备，汉子那动作在他眼中也太慢了，拿着四截筷子，就朝那手掌心戳去，根根都戳了个对穿。那汉子一痛弯了腰，午阳趁机拉着丽颖就往外走。 门后面的粗壮汉子说：“你对他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筷子不拨出来，血就不会流出来，高汉子又疼得说不了话，粗壮汉子本来就不想惹事，没看出什么，也就放几个下楼了。下楼径直出门，奔汽车而去。 “站住，伤了人就想走，没有那么便宜。”粗壮汉子带头，7、8个人追了出来。 午阳看到有两个拿着自制的火器，还有几个拿着匕首，知道不能善了，只有先下手为强了。从公路边抓起几颗石子，先打两个拿火器的，后打拿匕首的，两次呼吸的功夫，就剩下那粗壮汉子站着了。“好汉饶命。”粗壮汉子跪到地上了。 “好，我看你没有带武器，不打你。但你要老实跪着，动一动就打你没商量。” 打了110，过了十几分钟，跟电影、电视里的情节一样。警车就“呜哇呜哇”来了，问清是午阳报案的，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就过来说：“这是一起普通的治安案件，打架斗殴。我们要求你们一起回县局接受调查。” 朱丽璇不干了，“你们没有搞错吧，他们带着火器和匕首呢。” “不调查清楚，我们怎么知道火器和匕首是他们的呢？现在他们昏迷不醒，万一是你们栽桩陷害的呢。” 午阳说：“这里有一个清醒的，楼上还有一个。你们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万一他受到你的威胁，不敢说真话呢？协助调查是公民的义务，你们非去不可，不要让我们动手铐吧？” 午阳被这几个糊涂警察气得笑了。身边带着两个女孩，又不能暴露身份。只好给张建科打电话了：“张哥，我在杨林县离金矿不远的一家柴火饭店，遇到一帮歹徒寻衅，被我制服了。现在杨林县110的警察在现场，要带我去县局接受调查，你处理一下。” 张建科问：“你们吃饭没有？” “点了菜，还没有上呢。” “那你们先吃饭，吃过饭走就是了。” “好。麻烦你了。” “没事。过年了，哪天一起聚聚。”张建科跟午阳读初中就认识，午阳到了易河。马上把他要了过来，双方的相互了解是很深的，知道午阳肯定是不方便暴露身份了。 “弟兄们，我们上楼去吃饭了，你们一起吃点？” “我们执行任务，现在不能吃饭。你们必须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也不能吃。” “我们饿了，不吃不行。何况我们又不会走。”说完三个人就上楼。老板娘以为客人要走。菜已经做好了，差点只能自己吃了。看到客人回来。马上就端菜了。 菜味道不错，两个女孩都给午阳夹菜，午阳蛮享受这种温馨的。吃了一碗，丽颖接过碗就去盛饭。这时，上来了一个警察，挤出一点笑容说：“老板，谢谢你见义勇为。” “不用谢，他们是人渣，谁都不想放过他们的。” “行，我们走了。” “你看看他们身上还有没有钱，这饭店的饭菜钱还没有给呢。” “好，我们会处理的，你们慢吃。” 警车又“呜哇、呜哇”走了，老板娘上来说：“老板，谢谢您了。这些家伙在我家住，我们都提心吊胆的呢。你真厉害，一个人打他们九个。” 午阳笑笑说：“没什么，他们是普通的歹徒，不经打。” 老板娘说：“这餐饭算我请客了。” 午阳说：“使不得，我们不能白吃你的。” “使得，使得的。他们吃住都在我家里，如果犯了案子，肯定把我给连累了，随便就要耽误几天生意呢。现在公安局抓了他们，我也就放心了，请一餐饭是应该的。” “萍水相逢，不能让你请客的。” 吃饱饭去结账，老板娘拗不过，还是收了钱，但最后走时，硬是丢了两包烟在车里。她这一丢烟，午阳想起是杨亚可、吉满军在这边开采矿山，他们是杨细娥和吉蓉的叔叔，虽然是师兄弟，但毕竟多了一层，应该要带烟给他们的。 往前走了几公里，在小镇上买了烟，再回头到矿山去。在上次午阳和丽璇进山的地方，修建了一条宽敞的沙石公路，虽然没有铺沥青，但是路面很平整。上坡拐弯，就看见山谷里一大片的简易住房，对面的山头顶部已经被铲平，变成了一个宽敞的矿石堆放场，沿着堆放场的四周，用钢材搭建了一圈高大的厂房，冶炼炉就安装在厂房里，高大厂房的下面，又是一圈低矮一些的厂房，然后才是堆放石头砖的坪。可能是因为过年销售少了，石头砖、花盆、花钵都堆了不少。 丽璇说：“午阳，这里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呢。这就是冶炼厂吗？” “只能算是个临时的冶炼厂，渌江有正规的冶炼厂，以后你们可以去看看。” 丽颖说：“渌江的冶炼厂我去过，我一个同学就是冶炼厂的子弟。那个冶炼厂可大了，有几万名工人，宿舍楼都100多栋呢。而且都是新的。厂房也是新的。” 午阳说：“我在那里当过董事长，新房子就是在我手里开始建的，我离开以后还建了不少。那里的正式在岗职工有两万人，这里的工人可能不到那里的一半，可产值高多了。” 停车问人厂部的位置。正好看到杨亚可剔着牙过来，见他戴着藤条安全帽，穿着劳动布工作服和高腰雨靴，就笑着说：“杨二哥，当了厂长，还是当年带班时的模样啊。” 杨亚可笑着说：“是午阳啊。可有年头没有见到过你了啊。没办法，哪天不到作业面看看，心里就不踏实。” 拉开副驾驶门坐上来，看看后面有女孩，“怎么。今天带着美女郊游来了。” “这两位是跟我一起发现矿脉的人，是矿山的股东呢。她们要来看看，我就当车夫了。二哥，这里的生产情况如何？” “马上就到办公室了，到了再跟你慢慢说吧。你们吃中饭了吗，食堂刚开中餐呢。” “已经吃了。丽璇，拿两条烟给二哥。二哥，别嫌差啊。” 杨亚可接过烟。笑笑说：“这么好的烟，正好过年抽呢。” 午阳说：“二哥说笑了。在矿山工作了这么多年，财富积攥了不少了呢。” “是积攥了一些。可终归是打工，不能跟你大老板比的。这烟有两层含义，一个是师弟给的，一个是侄女婿给的。” 午阳笑笑说：“别扯那么复杂，今天就是过来看看，顺便带过来的。如果是侄女婿送岳叔，两条烟就太少了。” “有个意思就行了。这些年一直是你在关照我们呢。到办公室了，停车吧。” 到会客室坐了。杨亚可安排人泡茶，自己就去换衣服了，等他出来，茶几上摆满了瓜子、花生、水果等食品。 “吃吧，别客气。午阳，到了这里以后，条件就比帽儿山、荷叶塘好多了。“ 午阳说：“这里采购物资路途近，物资也丰富。” “对，这里的东西多得很。猪肉、牛肉、羊肉想买多少都有，不过，我们主要就是吃猪肉了，一个星期吃一餐羊肉，牛肉太贵了，也就是元旦节、过小年吃了一餐。平时每餐的荤菜，只有一个猪肉，一个鲢鱼。我们买活猪回来杀，成本在每斤8块左右，鲢鱼是鱼贩子送，湖区的鲢鱼两块钱一斤，本地鲢鱼两块五，一桌8个人，5斤肉，10斤鱼，加上青菜豆腐，就勉勉强强够了。” “平均每餐12块钱就差不多了吧？” “对，伙食费这些年增加的不多，可人工工资就翻倍的涨了。2000年的时候，一个普通工人月工资两千元，加上五险一金就可以了，现在同样买五险一金，月工资六千块钱请不到工人，那些机械操作工，月工资最少9千。” “原先在狮子山使用的那些工资制度，还在用吗？” “老工人在用，新工人不能用。” 午阳笑笑说：“二哥，现在汽油、柴油一年涨几次，人工工资又这么涨，是不是将你们的分成也增加1%呀？” “这话我们不好讲的。物价怎么涨，我们承包一座矿山，每年还是有几个亿的利润的，如果因为我们要求增加，你不给我们承包了，我们就亏大发了。你愿意给我们增加，我们当然高兴了。不过，午阳，你这么多矿山，增加1%，可就是上百亿了。” “没事，我还有96%嘛。” “有将黄金变成钱，花费还不少呢。” “那些花费，相对于矿山的利润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你们这里的黄金含量高不高？” “都差不多，每吨矿石3克多黄金。这里的伴生矿主要是铜、铁、锌，冶炼一炉200吨矿石，铜有4吨，铁17吨，锌3吨，其它的金属还有几种，但比黄金还少。” 午阳笑笑说：“能有这么多种金属就不错了，矿石里金属的含量，达到了12%多呢。你这里安装了多少台冶炼炉？” “60台。” “60台？” 杨亚可笑笑说：“你别惊讶，，以为我们的矿石供应不过来是吧？其实，前面那个山后面，还有一条矿脉，离这条不到800米，我将冶炼炉安装在山边，就是为了方便两条矿脉运送矿石。两条矿脉四个开采口，两条矿脉都比较宽大，一个小时可以16000吨，而冶炼炉只能冶炼12000吨。每天都可以节余矿石。加上矿石开采了一个月，冶炼炉才安装好，所以那山上才堆积了那么多矿石。” “这些事情你是内行，我是相信你们的。我们去看看那些稀有金属去吧。” “午阳，我知道你很看重这些东西，把它们管得紧呢。存储稀有金属的仓库，是我、保管队长、保管员各掌管一把锁，要三个人都到场才能开门。现在他们都去现场收集金属了，找来了就会耽误别的工作。想看就等到5点半，他们要将今天的金属入库的。” “那就等会再说吧。那些铜、铁、锌呢？” “铜每天送电缆厂，铁送钢铁公司，锌送渌江冶炼集团。渌冶集团的锌锭，是国际上几家大金属交易所的免检产品，价格高多了。按国内的行情收购我们的锌锭，加工后可以每吨赚800块钱呢。我们每天送4320吨，他们都不用从矿石冶炼了。” “不错，他们就可以存储更多的矿石呢。”现在渌冶集团的董事长，是自己留下来的龙雨村，看来经营得不错。 “午阳，现在最头痛的，就是这些石头砖了。” “没人要？”(未完待续) 第九百八十二章 矿山冶炼厂 “不是。市里铺人行道，建房子作外墙砖，农村建房子，要的很多，可我们四个冶炼厂，生产的也太多了，光是我们，每天就可以生产1500万吨，即使用汽车运了倒在渌江里面，也要不了这么多，何况还有另外三家呢。”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了。现在不光是我们市，就是周边几个市的农村，都过来买，把砖厂都挤垮了。如果再往远处，运费又太贵了，划不来。” “那就只能找地方堆积起来，以后慢慢销售了。这些矿坑不能回填，留着有用的。” 杨亚可笑笑说：“我知道，用来养娃娃鱼。” “现在给县政府和税务局是怎么缴纳的？” “现在还没有给国税局交税，我们购进这么多的固定资产，不能抵扣进项税额，他们又不能提供农副产品的收购发票，我们5千人吃粮食、肉菜，就要收购不少呢，所以就口头约定，给我们半年的试营业期限，半年以后走上正轨。给地税局每个月缴纳5千万，给县政府每个月一个亿。” “四家冶炼厂都一样？” “对，一起开会决定的。去年的不算，从今年元月开始。” “矿产资源税是怎么决定的？” “也是半年才交，按每吨20元。午阳，这个可是有点多啊。” “没事，已经将定额压到最低了，不能再提要求了，一个小时12000吨，一天也才576万。那些锌锭和生铁就抵了嘛。丽璇，丽颖，答应了给你们股份的，现在知道这里的情况了，是如何决定的？” 丽颖说：“我不要。我一个学生，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午阳说：“不要不行，我们说好了的。” 虽然没有跟丽颖说好，但午阳是一片好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跟丽璇说好了，就没有再说什么。 丽璇说：“午阳。我记得当时说好了是给我们两成，现在这里有4个冶炼厂，干脆你吃点亏，给我和丽颖一个，也容易管理、核算得多。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不是你们提供下游河里有金子的信息，我都不知道来这里找矿脉呢。更何况矿脉是我们一起找到的。现在我们只知道这家冶炼厂，其他的都不知道，是不是再去其他几家看看，你们再定下来要哪家。” 丽璇说：“不用看了，我们就要这家。” 杨亚可说：“四家里面，我这家最小。只安装了60台冶炼炉，他们三家，分别是80、90、100台呢。” 丽颖说：“你还可以多安装吗？” “不是我不想安装。是出不了这么多矿石呢。他们那里矿脉既高又宽，达到20米高，50米宽，而且地形好，从矿洞用传送带就可以将矿石送出来，省工省时。所以才能安装这么多的，其中靠近潭州市的那家。现在仍然在用郭家选过的矿石，虽然含金量低。但可以囤积更多的原生矿石，有利于以后的生产，而且帮助了郭家，自己得到的铜、铁、锌和其它金属也不会少。” 丽璇说：“女汉子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这么定了，不改了。” 杨亚可笑笑说：“姑娘这性格，还真像男子汉呢。还有这身材，肩膀这么宽，比习武的女孩都健壮呢。” 午阳时：“她从小练习游泳，双手运动多，肩膀就宽了。” “难怪呢，是游泳的，皮肤油光水滑的呢。姑娘选择这里也不会吃亏，这里的矿脉小，但比他们的都长。这里往西，一直到了柏加县，那边有金矿在挖，我们从这边挖，人家就不好从中间插一杠子了。肯定比那三家多开采两年。而且我们的矿坑窄，比他们的牢固，现在加固花钱少，以后开采完矿脉，养娃娃鱼有利于冬季保温。” 丽璇笑笑说：“好，我退役后就回来养娃娃鱼了。” 杨亚可说：“你来养娃娃鱼，午阳会舍得吗？” 丽璇说：“杨老板，我跟午阳没关系的，不存在他舍得不舍得的问题。” 杨亚可笑笑说：“这话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说了，我那么傻，午阳会让我来当厂长吗？” “你是他师兄，又是岳叔呢。午阳不安排你安排谁？” 午阳说：“还真不是我安排的，我都不知道还有谁呢。” 杨亚可说：“细娥打电话，说是你安排的，所以我哥俩就过来了。那两个冶炼厂，是吉朝军和吉满军兄弟。” 午阳原来的意思，是让祝宝、祝贝来看过矿脉以后，让祝顺枝来主持一个的，陈大宝的老婆祝梅，是她们的表姐，也可以安排的。然后再安排这边的兄弟。既然祝宝没有这样做，也就只能装糊涂了。“二哥，你们从帽儿山开始，就一直给我开采矿石，在作业面带班，这么多年了，功劳、苦劳都有的。这里有了矿脉，我当然要想着你们了，但我的情况你们知道，亲戚多，不好明着安排的。” 杨亚可笑笑说：“午阳，谢谢你。你当着这两个姑娘这么说，她们还真跟细娥、吉蓉不一样？” “肯定不一样。你说，我有那么傻，带着情人招摇过市吗？对了，还有一事，二哥，这里的稀有金属你不能给她们，必须给我，这也是我们已经商量好的。” 没有商量，丽璇、丽颖也不会戳穿他，他连一家冶炼厂都给了，肯定不是小气人，稀有金属不给，也不说明，肯定是有隐情的。 “放心吧，我虽然会给她们做几年事，但跟你还是师兄弟，不会不知道轻重的。” “二哥，上次祝宝来，去了更深的山里吗？” “不知道。我们过来。她们只是带我们从公路上来，指明矿脉的大小、走向，其它的没说。午阳，你是想跟帽儿山、荷叶塘那样，发现多条矿脉吧？” “当然。有第二条，就可能有第三条嘛。” 杨亚可笑笑说：“午阳，你不要急，等我们把这里开采完了，再去里面找。反正往里走，根本就没有路。是延绵几十里的群山。以前搞矿藏普查的时候没有发现，现在没有谁会去花钱勘探了。” “这美国核桃好吃，松子也好吃，可惜肚子装不下了。”丽璇拍拍手，伸伸懒腰说。 杨亚可说：“山核桃吃是好吃。就是难剥。这松子不错，颗粒又大又饱满，女孩子吃了容易发胖呢。都是细娥拿来的，午阳，家里有就给冠军带点呗。” “好，明天带办公室，丽璇你过来拿吧。” “不要，现在街上什么没有卖的呀。你拿了出来姐姐可能不高兴了，别为这种事情闹意见。” 杨亚可说：“午阳家里如果为了这种事情闹矛盾，恐怕每天要打世界大战了。” 午阳说：“丽璇。你们这个冶炼厂的利润，是按月给还是约定一个期限，你要跟杨老板商量好。” “我今天是第一次接触金矿，这些事情我不懂呢。” 杨亚可说：“是这样的，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全盘接受这里，那么我就要会计将所有的账务报告给你。如果从今天开始接受。那我建议午阳，就将收获的金属。冲抵了所有的投资，让美女一切从零开始。以后取得的收入，就只要支付日常的开支了。” 午阳问：“这样做，能够做到收支两抵吗？” “应该差不多。就是做账稍微复杂一点，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购置固定资产，不能抵扣进项税额，税务局也不会对我们进行纳税稽查。” 丽璇说：“杨老板，你说这些我都不懂，你跟午阳商量，觉得怎么办好就怎么办。还有，午阳，这些金属换成钱的事，肯定也只能找你了，至于什么时候给我们钱，你觉得方便就好。我是不要花什么钱，丽颖，你缺钱，让午阳转给你一些就是了。” 丽颖说：“我等会搬两块金砖回去换钱。” 午阳问：“竹青她们没有给你钱？” “我冒充是你女朋友，你女朋友都是有钱人，她们怎么会给我钱？不过，她们真的很大方，什么好衣服、包包、首饰，老是要给我，我说我是学生，不能这么奢侈，谢绝了她们，她们还不高兴呢。” 丽璇说：“午阳，明天带丽颖去买一些漂亮衣服，让她真正成为美丽的天鹅。” 杨亚可说：“午阳哪里要买呀，去渌江县的服装厂拿就是了。细娥她们都拿了呢。” 午阳说：“你们想拿衣服的话，老历二十九工厂就放假了，丽璇你初三要走，就只能这两天去了。” 丽璇说：“我不要，现在我整天穿运动服，等奥运会以后吧。丽颖，你跟午阳约个时间呗。” 午阳说：“那就明天上午10点，还是在今天的老地方。” 看到丽颖点点头，丽璇说：“我成了这里的老板了，总要去看看是怎么炼金子的吧，我们走啊。” 到了安装冶炼炉的厂房，看见在冶炼炉和堆矿石的坪之间，有一个个上宽下窄的凹槽，推土机将矿石推进凹槽，矿石就流到冶炼炉里面了。 杨亚可说：“这里已经全部是机械化了，只有收集贵金属是人工。走，我们看看去。” 到了一个炉子前，已经在开炉了，首先放出的是熔岩。通红的岩浆沿着金属凹槽，流向一个两米见方金属箱，填满以后继续向前流，经过20个金属箱后，流进一个个孔洞。 杨亚可介绍说：“这些金属箱里的岩浆冷却后，就是一块块的石头砖，那些孔洞，是翻砂的花盆，大的直径1米，小的50里面。这种花盆比较合适做盆景，销量还可以。但跟石头砖一样，确实太多了。好，岩浆已经放完了，开始出铁水了，然后是其它金属，都是按密度排放的。密度小的在上面，大的沉在下面，密度最大最后排放。” 午阳问：“这些金属里面，还含有杂质吗？” “有杂质的。比如黄金，排放的容器里面自然冷却到摄氏200度。上面就会凝结成一层黑壳，我们将黑壳敲下来，将黄金放进双氧水冷却到室温，黄金的纯度达到99.9，还是有杂质的。” 朱丽颖问：“黄金上面的黑壳，实际上跟黄金的密度差不多。不是废渣吧？” “这个就要问午阳了。” 午阳说：“那就是一种稀有金属，它可以与任何金属融合，提高金属的强度和韧性，用途极为广泛。” 杨亚可说：“看，现在开始排放黄金了。” 排放了一会。又排放别的金属了，看到金属箱底部薄薄的一层，丽璇说：“才这么一点呀？” “对，这里的矿石，含金量在每吨3克以上，算是富矿了，有的金矿含金量只有1.2克呢。” 午阳说：“如果是冶炼你那个队友家里的精选矿石，就可以装满一个这样的金属箱了。” 杨亚可说：“午阳。这可是装5公斤的金属箱呢。精选矿石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吧？” “买两百吨精选矿石，价格就是90万，如果没有这么多。就要亏本了。” 杨亚可说：“如果买回来冶炼，每一炉还是有2、30万的盈利的。” 午阳说：“对，肯定要有盈利才行嘛。不过，公司从东北亚和郭志纯那里买的，有几千万吨，暂时都囤积在那里。等以后能够从矿山开采到的矿石少了，再来冶炼。” 丽颖说：“午阳。这样做，你们不是亏得厉害呀？” 午阳以为她回问为什么有钱囤积这么多。没想到她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会亏得厉害呢？” “你想啊，每吨4万多块钱，一千万吨就是4万亿，你还说是几千万吨呢，这个钱数就更大了，这些资金用来投资，能够产生多大的效益呀，即使不投资，存银行的利息，就比以后黄金涨价多多了。” 午阳笑道：“丽颖，你是学医的，怎么会想到这些？” “就是小学生，这样的账也会算呀。你肯定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 午阳笑笑说：“不是糊涂一时，是糊涂几年了。” 杨亚可说：“午阳，这也不能怪你，每座矿山都在正常生产，冶炼炉又只有那么多，所以就没去想这个事了。何况将冶炼炉的成本计算进去，也差不了多少。” “不对。即使现在不冶炼，任何时候都是需要冶炼炉的，这笔支出永远是不能少的。是失误就是失误，好在还不算太晚，马上开始冶炼就是了。” 杨亚可说：“午阳，冶炼那些矿石，不必要调矿山的人回去吧？” “不用，从渌冶集团的退休人员里面聘请就行了，劳动力从技校毕业生里面招，这样成本会低很多。” 这时朱丽璇来电话了，接听了一会挂了，“午阳，我们去我队友家里，把她接到我家过年，初三就从我家出发去集训队了。” “怎么了，郭志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队友说，她爸爸在外面养了情人，被她妈妈发现了，现在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她想躲开。” “对，躲开好一些，父母的事，她不好参与，也不要影响了心情。二哥，那我们就走了。” 杨亚可说：“这种事情你不要出面吧？还是我去接，你早点回市里，说不定下午有事呢。” “也好，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吧？” “不会，我只要委托人收集金属就行了。我舅子、连襟都在矿山，可以放心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丽颖，你要搬金块，就去搬吧，搬了让杨老板送你们走。” 丽颖说：“我不搬金块了，搬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卖，我也不去郭姐姐那里，有丽璇去就行了，我跟你一起回市里。” 杨亚可说：“这样也好，我扮作司机，只管开车，装作不知道这件事。这毕竟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那女孩也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吧。” 丽璇说：“好，就这样。杨老板，我没有告诉队友是在这里，我们可以晚点去，你中午可以休息一会，下午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呢。” 回到办公室，午阳就开车离开了。出了矿区，路好走了，丽颖就从后座站起来，先是摸午阳的脸，看到午阳只是笑，就凑过去吻他，午阳将车停在路边，就热吻起来。嘴唇分开后，丽颖抓着午阳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面放。午阳说：“这样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你情我愿就没有任何问题。” 咸猪手在峰峦上游走了一阵，丽颖撩起衣服，将紫葡萄塞进午阳的口里，午阳吸吮后，丽颖就嘎嘎地笑。“午阳，我们去市里开房去。” “不行吧，你答应等丽璇的。” “那是说给她听的。现在的大学生，有几个没有谈恋爱的？去年如果不是回来遇到了你，说不定我就已经跟别人谈上了呢。大一就有几个同学追我，都是长得帅，家里条件又好的。我不知道他们是真情还是假意，就没有答应，结果有的就去找了别的女同学，但还是有两个等我，发誓非我不娶。正在两个人之间犹豫的时候，回家就遇到了你，我心里就知道，这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了。”(未完待续) ps：对不起，上午开会，晚了一些。 第九百八十三章 购买生物技术 午阳看着她微翘的红唇，白里透红的面庞，心里说不尽的喜爱，笑笑说：“丽颖，当时我们话都没有说几句呢。” “能不能吸引住自己，看一眼就够了。你是过来人，不会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吧？” “当然知道，我老婆就是一见钟情找的。可我当时是跟你父亲在说话，丽璇又比你主动多了。” “我就是一只丑小鸭，有自卑心理。丽璇回去后，告诉我你抱了她，也吻了她，所以我才敢打电话给你。了解多了，我的胆子也就大了。午阳，这里挺得老高，我们不走了吧。” “你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将自己交给我？” “这里很有纪念意义呢。青山滴翠，公路蜿蜒，人面似桃花，难道不能让你刻骨铭心吗？” “没法清洗呢。” “我带了酒精和棉签。” “你连这个都准备了呀？” “如果你猴急，不会埋怨我这个医学院的学生什么都不懂呀。” 车外寒风料峭，车内春意盎然，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今日蓬门为君开，道不尽的郎情妾意。 为了不让丽璇她们赶上看到，两个人恋恋不舍的分开，回到市区，午阳要送丽颖回去，她不干。“你不回去，丽璇会知道的。” “没事，随便找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了。但下班后你就回去，家里还有那么多姐妹，我不能霸着你。” “如果你不用回家，今天晚上可以单独陪你的，毕竟你是新婚嘛。” “好。明天去渌江买衣服去。” 两人上了39楼，就彻底除去身上的羁绊，更放得开了。 吃过水饺当晚饭，边喝茶边打电话。明天要去买衣服，就将潘小荷、师棋几个一起带去。免得以后老是跑。 潘小荷谢绝了，父母新丧，该守孝，不能穿得太好。自己有钱，以后看中了什么买什么，如果有男朋友了。还可以在旁边作参谋，现在就算了。 师棋接到电话，听说要买衣服给她们，就笑笑说：“哥，这算不算定情信物呀？” “不算。就是几件衣服，让你们穿得漂亮一些而已。” “哥，我们不穿衣服最漂亮呢。” “那好啊，你们每天出去裸奔去。” “那不是疯子呀，我们只在你面前裸奔呢。” “不跟你说疯话了，明天去不去？” “当然去。什么时间？” “我上一会班，就过去接你们。” “哥，还是下午去好不好？三点股市就收市了。不耽误工作呢。” “也行，收市你们就赶紧到楼下来，别耽误时间。要不然人家就关门了。” “关门了我们也可以进来。” 听到柜子门响，几个人已经鱼贯而入，看她们的穿着，再看看自己和丽颖，午阳不由得笑了。 午阳和丽颖是穿着睡袍，里面没有遮挡。只是将腰带随意一束，坐在那里难免显山露水的。几个女孩站着。其他人都身材苗条，只有欧青山比较丰腴。比他们坐着的好不到哪去。 “哥，家里有客人啊。”欧青山笑笑说。 朱丽颖说：“不是客人，我叫朱丽颖，就是比你们早认识午阳而已。” 几个人互相介绍后熟悉了，就开始打打闹闹了。欧青山扯开丽颖的睡袍带，“丽颖好身材，蜂腰翘臀，波波好美呢。” 丽颖说：“你们叫午阳叫哥，是不是要将妙曼的身体展现给午阳看看呀？” 于得弟笑笑说：“我们倒是想展现，可跟哥有约定，现在还不是时候呢。” “管他什么约定，先展示了再说。”边说就边去扯带子，其他人随她去扯，只有钟娟双手护着，丽颖来劲了，将她一把抱住丢在午阳腿上，抓着午阳的手塞了进去。欧青山眼明手快，马上过去坐在了另一条腿上。几个人都跟午阳已经处出感情来了，也都跟着往他身边挤。 英雄难过美人关，可午阳这时候比较冷静。如果把几个女孩都变成女人了，这样下去就是一个不了之局，以后还将找多少女孩呀，留着慢慢享受吧。她们过年不回家，肯定就得往家里领，可家里还有那么多呢。 女孩毕竟是女孩，胆子再大，也就是跟午阳亲亲嘴，让他摸摸峰峦，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嬉闹了一会，午阳说：“回去看电视吧，早点睡觉，明天下午去买衣服。” 大家起身往柜子走，钟娟笑笑说：“哥，今天晚上可以做个好梦了。” 欧青山说：“娟儿这么害羞，原来也喜欢哥呀。” 王莹洁说：“青山你是属于烈火型的，娟儿是闷骚型的。” 师棋问：“莹儿你呢？” “我跟你一样，属于理智型的。” 欧青山说：“走了，回去理智去吧，把这里留给丽颖和哥。” 第二天上班，下午约了李双燕开车来接她们去渌江县。看到女孩们一个个这么漂亮，又一口一个姐姐地叫得甜，李双燕很快就喜欢上了她们，在服装厂挑选了衣服，吃了饭又送回易河。临分手了，还邀请她们到家里过年，几个人愉快地答应了。 看到午阳不吭声，李双燕知道自己唐突了，但不能改口的，于是就说：“家里还有一个枣花呢，让她们坐一桌，住宾馆就是了。” 午阳不能再反对了，必须给她面子呢。“我明天有点事，麻烦你安排车辆接她们一下。” “没问题，保证安全接到家里。” “丽颖，我送你回家吧。”在送师棋几个进了屋以后，午阳说。 “不，我不回父母的家，我要去咱家。上午我跟妈妈通电话了。他们早就猜到我在你这里，让我去你家过年呢。” 午阳笑道：“你父母倒是蛮开明的。” “他们有什么办法？难道留我当老姑娘？我们去39楼，将衣服暂存在那里。” 丽颖洗澡后，里里外外换了一身新，抱住午阳又亲了一阵。午阳说：“你有银行账户吧。我给你一些钱。” “好啊，找了婆家，就不能要娘家的钱了。”递了卡给午阳又说：“不要给多了，金矿马上就有钱来呢。” “你们姐妹都是一样多。” 数了转账款的零，丽颖说：“午阳，你给这么多。不怕大家跑了？” 午阳笑道：“要跑，我也留不住呀，能够守着吗？丽颖，真想离开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我不会追究的。” “呸，我跑什么？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钱多就一定幸福了？我看不见得吧。” “好，咱回家。” 路上，午阳问：“你以后准备怎么办？将学业完成吗？” “我现在没有后顾之忧了，读完本科后，还要读硕士、博士，还要成为本学科的权威。不靠你的关系，在咱家的医院当院长。” “好，有志气。我支持你。” 两人回到家里，午阳带着丽颖去看望了奶奶、外婆和父母，奶奶看到午阳带漂亮姑娘回来，一直是不吝溢美之词的。妈妈对他无能为力，也只能听之任之了。“午阳，枣花说是来陪奶奶过年。我看她就是奔你来的。除了谈生意，你给我离她远点。” “妈。我现在还没有见到枣花人呢，离得还不远吗？” “少跟我嬉皮笑脸。对新媳妇好点，去吧。” “妈，小雅她们去哪了？” “刚才双双回来说，你马上就会回来，她们大概是去屋后的游泳池了吧。” “好，你们看电视，我们走了。” 丽颖也说：“爸妈，我们走了。” 回到自己别墅，牵着丽颖就往后面走，丽颖说：“还没有游泳衣呢。” “不用游泳衣，天体。” “那多难为情呀，还是拿一件吧。” “你穿上她们也给你扒了，走吧。” 天已经黑了很久了，游泳池边的灯光也比较昏暗，看到游泳池里面就跟下饺子一样，根本就不能游泳，只能说是泡温泉了。 两人更衣下水，午阳嘱咐丽颖自己照顾好自己，就去寻找那些这两天回来的老婆。看到海妮和布莱亚在浅水区，就一个猛子扎过去，沿途还不断侵犯那些凸起和大腿。到了两人面前，被一直盯着他的两人发现了，就不是他去侵犯，而是被布莱亚拔得头筹，小玩意就被藏进去了。 “哪天回家的？” 布莱亚笑笑说：“我都忘记你们的春节了，是海妮打电话，我们今天才赶回来的。” “还不晚。海妮，你人不回来，螃蟹倒是回来不少。” “我才走4个月呢，那里有不少事，没办法，你以为我不想呆在一起呀。别用这么大力，疼呢。” “我怎么觉得比以前挺胀多了？” “傻瓜，你摸摸肚子。” “哎，有喜了呢，几个月了？” “5个月了，上次从家里走，就有一个多月了。布莱亚也有了，比我的还早呢。” “好好好，恭喜你们就要做妈妈了。哎，布莱亚，你有身孕了，不能这样呢，万一感染了，孩子就受影响了。” “没事，人家还在水中分娩呢。” “海妮，博物馆开始建了吗？” “还在筹备，不能急，先多征集一些文物。现在我们这样以民间收藏家的身份去购买文物，比博物馆征集文物，价格低多了，这就是咱们中国人说的韬光养晦。” “现在征集了多少文物了？” “有50多万件了。但文物价值高的，不是很多。小雅告诉我，你那个兄弟邱小睦在草原发现了元代墓葬，元军的铁骑，曾经到过欧洲，你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欧洲的文物。” “这个我只能答应帮你问问。” “午阳，我可以拿中国文物跟你换。我们征集到的亚洲文物，有10多万件，但我们的亚洲馆。只准备展出两万件，其余的都可以跟你换。” 午阳笑笑说：“你展出的是精品，给我的肯定就差一些了，我吃亏了呢。” 布莱亚笑道：“午阳，你比铁公鸡还铁公鸡呢。海妮建博物馆是留给你儿子。你就是倾囊相助，也是应该的。” “嘿嘿，我没有想到这一层嘛。” 布莱亚说：“不是没想到，是充分暴露了你铁公鸡的本质。我们本来有几个赚钱的项目给你的，你表现这么差，就不给你了。” “我这表现还差呀？” 布莱亚说：“你也就是这方面表现好。你去找海妮吧，我受不了了。” “你让我走我就走啊？项目呢？” “傻瓜，不给你给谁呀？你过去了我慢慢说。” 午阳跟海妮在一起了，布莱亚说：“午阳，这是一个有利于千秋万代的项目。你不管赚不赚钱，都要搞啊。你答应了，我就说。” “好，哪怕亏得血本无归，我也义无反顾。” “说起来很简单，就是用生物蛋白质制造物品，替代现在使用的塑料制品。我当化学家的叔叔，跟一个同事一起。进行了多年的研究，终于找到了用虾皮和桑蚕丝分解出来的蛋白质，再加入一种从植物里提取的药品添加剂。溶解后再冷却冲压，制成各种形状的包装物，还有中国使用最多的一次性杯子。这种材料的包装物，使用完了以后，可以用生物技术完全分解，分解后可以作为动物饲料的蛋白质添加剂。根本就不会浪费，更不会污染环境。” “这么好的项目。为什么会不赚钱呢？” “一个是原材料难找，是从虾皮和桑蚕丝里面提取呢。” “这个在中国不难。中国种桑养蚕已经几千年的历史，大部分农民都会干这个。养殖虾子也不是难事，开辟几十万亩鱼塘，就可以养殖了，如果是在海里养殖，就更容易了，制造网箱养鱼虾，也是一项大众化的事情了。” 海妮说：“午阳，这可不是一点点，全国每年使用的朔料包装物，恐怕是以亿吨来计算的。” “不怕，从小做起，逐步发展，作为一个产业来做，肯定是没问题的。何况现在是市场经济，也不能用行政命令来强行推广嘛。” 布莱亚说：“这就是第二个难题了。那种塑料制品很廉价，一个一次性杯子，只卖两分钱，可一个蛋白质杯子，成本就是一毛钱，甚至更高，消费者能够接受吗？” “能不能接受，不在于价钱，而是在一种消费观念。只要多宣传，使环保的理念深入人心，谁也不会在乎这一两毛钱的。” 海妮笑笑说：“午阳，我们欧洲人说，三代培养出贵族，，这种消费观念、环保理念，也是要经过几代人才能完全接受的，你开一个公司生产这些东西，能等几代人吗？” 午阳说：“这话不尽然。这些年我们的环境治理是下了大本钱的，环保理念也更加深入人心了。我们的环境污染这么严重，主要就是跟你们欧洲人学的，以牺牲环境来换取工业文明。” 海妮说：“可现在欧洲早治理好了，你们却在加重污染。” “我们不是没钱嘛。” 布莱亚说：“我在一些城市的街上，看到戴红袖箍的大爷大妈，看到谁随地吐痰、乱扔烟头了，不走斑马线横穿马路了，马上就抓住罚款，果然这种现象就少多了。新加坡的环境那么好，也是课以重罚得来的。所以，我觉得还是要采取行政手段。咱们中国以前用行政手段替代法律是不对的，完全取消行政手段，就是走向另一个极端了。” 午阳不想跟她们深入探讨这些东西，但对布莱亚说“咱们中国”很高兴。“布莱亚，你叔叔准备怎么转让这项技术呢，可以在我国生产吗？” “当然可以，要不然我跟你讲干什么？转让的方法有三种，一种是你购买，专利转让费5亿欧元；第二种是交转让费两亿欧元，跟他们合作生产，以后的利润分给他们15%；第三种，是你不管专利转让费的事情，由我和海妮跟他们谈，你只负责提供原材料和销售产品。原材料我们按市场价付钱给你，销售产品我们给你一成的分红。” “购买的专利，是可以在全世界生产吧？” “当然，他们不会做一女二嫁的事情。” “好，这个项目我肯定要了，具体采用什么方法，我得跟我的弟兄们商量一下。什么时间要给答复？” 布莱亚说：“不用这么快给出答复。不管你采用哪种方式，首先都要先种树，挖鱼塘，制造网箱，你将这些都搞起来了，我会去请叔叔来。那时候我们再仔细谈。” “布莱亚，这个养虾和栽树养蚕，我们公司要做，也只能采用公司加农户的办法，如果合同没有签订，我们不好安排的。” 海妮笑笑说：“午阳，你做事这么谨慎？养了虾，做不了原料，可以吃，养蚕可以纺织丝绸嘛。” “养虾吃了就亏了，虾皮可以卖钱，虾仁价格更高，两头赚嘛。何况养几十万亩、上百万亩虾，能当饭吃啊？” 布莱亚说：“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反正你那些弟兄们都要回家过年，明天就去商量，尽快给我答复，我马上通报给叔叔，尽早将事情定下来，过了年就可以栽树、挖鱼塘了。” 海妮说：“午阳，我有个好项目，没有这么多麻烦，买过来就可以建厂生产。”(未完待续) ps：今天感冒了，头疼脑热的，耽误了大家看书，抱歉。 第九百八十四章 人生没有意义 午阳问：“什么技术呀？” “生产led灯的技术。这种技术就是利用二极管发光的原理制造的，非常节能，耗电是白炽灯的十分之一，节能灯的四分之一。发光二极管很小，串联起来可以生产任何形式的照明设备，广泛用于人类活动的所有区域，加上各种形状的灯罩，比原来的灯漂亮多了。咱们这个游泳池，安装一个40瓦的led灯，就很明亮了。” 午阳说：“二极管是不是用于收音机上面的那种？” 海妮说：“这个我就不懂了。怎么样，有兴趣吗？” 午阳笑笑说：“既然知道是发光二极管，那就不用购买专利技术了。二极管已经使用了多年，用来生产灯，不过是用途不同罢了。派人去买几盏回来，拆开研究一下，就可以建厂生产的。” 海妮推开他，“你就没有一点专利的观念？知道保护知识产权是怎么回事吗？” “你知道他们在中国申请了专利吗？中国的四大发明，现在哪个地方不在用，谁买了专利？这个可能有点远了，我们的宣纸制造技术，被日本人剽窃去了，这可是近年的事，国际上谁又指摘他们了？” 海妮说：“你这是胡搅蛮缠。” 布莱亚笑笑说：“海妮，别太认真了，现在国际上谁不都是为了利益？美国出兵伊拉克，理由是他们制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现在找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吗？依我看，就是为了那里的石油资源嘛。现在他们挥舞保护知识产权的大棒，其实就是不让中国的产品出口，就是一种贸易壁垒政策。说穿了。国际上就是凭实力说话的。我们做了中国媳妇，就要站在中国的立场上思考问题，何况这个省钱的，是我们的先生呢？” 海妮说：“布莱亚，你太没有原则性了。” “海妮。我从家里出来，妈妈最后嘱咐的一句话，就是告诉我，在家里没有原则，我深感认同，你觉得呢？” “在家里没有原则。对。家里是说爱的地方，不能有原则。午阳，我爱你。” “我也爱你。海妮，原谅我。” “不，是我错了。你要原谅我。” “来，我们亲一个，其实我们谁都没有错，这是一种文化差异，以后我们求同存异吧。” “好，你继续泡，我和布莱亚上去了。” 知道她们怀孕，午阳将她们送上扶梯。返回水中，米小佳就在伸手可及处，一把拉近了。“小佳，你现在没有开旅行社，改养孔雀了？” “旅行社在开，孔雀也在养。旅行社的规模，比以前还扩大了很多，现在有员工40多人。有越南、老挝、缅甸、泰国、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等旅行线路，跟全国各旅行社都有联系。也接待他们的游客。” 午阳笑笑说：“还帮越南新娘来中国吧？” 米小佳说：“你黎家岳父帮那么多工人找了老婆，我不安排回国。他们不是天各一方呀？午阳，我可没有收多少钱的，基本上是尽义务。” “开玩笑的。你怎么想起养孔雀的？” “养孔雀的事，在认识你以前，我心里就有这个想法了。我以前经常带团出国，看到那边有很多绿孔雀，都是人工饲养的，游客很喜欢吃，我就留意了。你给我钱以后，我马上就开始建棚，陆陆续续买了5000多只种孔雀回来，现在已经卖了两万多，存栏有将近7万只。去年卖种孔雀、食用孔雀、孔雀蛋和孔雀尾羽，赚了300多万。旅行社辛辛苦苦，一年的利润，不到30万呢。” “你跟孔雀蛮有缘分嘛，养起来那么顺利。” “没有太大的波折，只是刚开始养的时候，飞走了一些。但这些孔雀在外面找不到食吃，又回来了，现在干脆让它们自由飞进飞出，它们渐渐会找野食吃了，长得更健康了。” “孔雀在这边还是稀罕物，准备回来开养殖场吗？” “彤彤姐她们邀我去她们养猪的地方养孔雀，过几天我去看看，合适的话，运万把只种孔雀过来。两边都发展到10万只种孔雀，每年就有两千万的收入，大部分时间都可以待在家里陪你了。午阳，我也该生孩子了呢。” “顺其自然吧。” “如果在这边建养殖场，建好了以后，我一定要怀孕。姐妹们一个个都做了妈妈，我不能老哄别人的孩子吧。” “小佳，这里还有一个想当妈妈的呢。”原来是傅莹和月亮过来了。 午阳笑笑说：“月亮，怎么想通了，愿意回家了呀？” 月亮说：“傅莹姐老劝，我父母也唠叨，不来不行了。我暂时还不想做妈妈，要把大学读完。” 傅莹说：“怎么又变卦了？读完大学，能够创造更多的财富？” “不一定，但对守住财富是有益的。再说了，我现在还没有考虑好做什么生意呢。炒期货、外汇你在做，服装有小英姐在做，我总不能整天就是去看赛马吧？” 这时米小佳把午阳推给月亮，自己走了，大家都陆陆续续上岸，崔莹辉、蔡姬几个从午阳身边走过，朝午阳笑笑。她们在农历12月初就回家了，她们移民澳洲后，已经帮午阳履行完了购买粮食的合同，要组织大批肉食回祖国。有了她们建设的养殖场，加上现在我国猪肉的供应充足得很，几十万吨根本就不是问题。她们只认真做好自己的事，对家里的什么事情，都觉得满意，所以午阳也特别疼爱她们。 大家都离开了，留下他和月亮在水中载沉载浮，就跟花样游泳差不多。 第二天是除夕，规定不放假。但不成文的规矩，除了值班人员，大家报到以后就各自回家做团圆饭了。午阳不能久待，他在，别人就不好走。于是。早饭后不久，他就到钱志杰办公室，约了他和陈磊，到各处室走了一圈，说一些春节快乐，注意安全的话。就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来到电气公司，潘小荷已经在大门旁的车边等着了，去舅舅家过年，也没有刻意打扮，黑色带栽绒领的呢子大衣。蓝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只是将刘海修饰了一下，以前搭到黑框眼镜的边了，这次短了一些，蓬松了一些，修长的眉毛露了出来。不过，长发还是随意地扎着马尾巴。 “舅，不好意思让您来接啊。” “没事。反正顺路嘛。你自己开车去？” “对，走的时候就不要送了。舅，我给外公买了酒。给外婆买了人参、鹿茸，可不知道给舅妈买什么好呢。” “不要买，买了的也不要带去。我请你吃团圆饭，倒反让你送礼了，多不好意思啊。” 潘小荷说：“第一次登门，空着手去。就是我不好意思了。您在前面带路，稍微慢点开。我车子跑磨合期呢。” “好，我会在拐弯处等你的。不要急。” 开车往渌江走，想起一年多前，这里的路坑坑洼洼，路两边都是青山。这一年多的时间，公路变成了宽敞的大道，青山变成了一座座工厂，心里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回到双龙别墅才10点钟，在大门口看到姨妈搀着外婆、枣花搀着奶奶在散步，就停了车，放下玻璃，“外婆，您老人家身体好吗？” “好着呢。午阳，你今天不用上班呀？”外婆声音洪亮说。午阳接外婆过来后，只在吃饭时碰到了打个招呼，外婆很少见到他，大家都告诉老人，午阳是上班去了。 “今天除夕，早点回来。奶奶，您也出来走走啊？” “今天天气好，枣花要我出来晒太阳，我就陪亲家母来走走了。午阳，枣花这闺女俊不？” “俊，万里挑一的俊俏闺女。枣花，你就陪着老人，我先带客人回家。” 午阳正要走，枣花松开奶奶，身子从车窗里面进来，“哥，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我……”午阳的话还没有说完，枣花的嘴就盖了上来。午阳扎着安全带，避不开，枣花身高体长，一下子就亲了个正着。 午阳推着她双肩将她推开，“枣花，你是我表妹，我们不可能的，我妈妈那一关就过不了。” 枣花笑笑说：“咱先不说这些，就说你喜欢不喜欢俺。” 午阳不吭声。他不能说，说喜欢吧，妈妈反对那么强烈，说不喜欢吧，人家这么漂亮的大姑娘，过年都不回家，用情很深呢，自己这么一说，不是伤透了她的心啊。 “哥不说，我知道是喜欢我的了。只要知道哥喜欢我，姑姑那一关我来想办法。哥，我在欧洲采购橡木桶，还有几年呢。” “好，你好好工作，其他的都顺其自然。” 停好车，带着潘小荷到了父母家，大家都在忙碌，因为厨师和服务员下午要回家，团圆饭只能是中午吃了。午阳高声喊妈，罗红英出来后，潘小荷乖巧地叫外婆，看到罗红英楞了一下，午阳马上解释：“这是我认的外甥女，我跟她舅舅是多年的兄弟，小荷现在在我的一家工厂当厂长。” 潘小荷说：“外婆好年轻呢。” 罗红英笑笑说：“不年轻了，60多了。孩子，你很不错，这么小的年纪，就当厂长了。找对象没有？” “我现在不想找呢。外婆，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您请收下。”罗红英接过礼物说了谢谢，潘小荷又说：“家里开这么多桌，事情肯定很多，舅，我帮忙去了。” “不要你帮忙，看看电视就吃饭了。” “没事，我从小做惯了的。” 客人都帮忙，午阳也就不好走开了。进了厨房，看到师棋、欧青山几个都在帮忙，洗酒杯碗碟的，洗火锅蔬菜的。 午阳说：“你们怎么都忙乎上了？” 欧青山大眼睛眨眨说：“到婆家过年，不能坐着等饭吃呢。哥，你去休息吧。” 潘小荷问：“舅。你有几个兄弟？” “堂兄弟有一个，我妈只生我一个呢。” “那她们？” “以后你就知道了。”这时正好来电话了。 电话是谢大侠来的，“午阳，在干啥？” “在厨房呢。家里中午吃团圆饭。” “那也轮不到你做事呀。快来，我们在门口宾馆。” “干吗？” “有事。我们几个都在呢。” “好，我正好也有事跟你们商量。” 到了宾馆大堂，谢大侠、袁志、罗浩、邱小睦、张一波、刘炳秋、熊刚强、李天野、郭志平都坐在沙发上，午阳也坐下后，罗浩说：“哥们，你说我们现在这日子过得有意思吗？” “你们说呢？” 袁志说：“没意思透了。一年到头。就是两件事，赚钱、享受。挖空心思赚钱，然后就是享受人生。现在，钱赚多了，享受也到了什么都觉得没意思的程度。人生没有意义，是改变的时候了。” 午阳说：“你们都是公司创业初期的元老，想怎么改变，我都支持。” 罗浩说：“混体制我们是没瘾，你是不是建几所大学，给我们去做大学校长？” 午阳笑笑说：“大侠，你也去当校长？” 谢大侠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我和一波、炳秋哥不去。我们去了。那真是痞子玩文化了。不过，去大学干个后勤处长，还是可以的。” 熊刚强说：“我也不去。” 午阳问：“熊主席。您想干什么？” “年纪大了，什么都不想干了。” 午阳笑道：“这不是您的真心话呢。” 熊刚强说：“我如果说出来，恐怕就让你为难了。” “没事，说说看嘛。” “我想去搞几个国防训练基地。圈一大块地，然后把各种武器装备置齐了，让那些有武器情结的人来玩。没事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过过瘾。” 午阳笑笑说：“这是个好想法。我支持您。志宝，浩子。你们的想法我也支持。不过，几位身上都有沉重的担子，必须选好接班人，将他们扶上马送一程后，你们才能离开。” 熊刚强说：“建国防训练基地，建大学，都是要经过批准的，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够建好的，我们先去筹备，有了眉目再拿到董事会讨论。” “好，筹备的事情你们去搞，报批的事情我去弄。开始筹备就要花钱，你们先在企业的利润里面列支好了。” 谢大侠说：“你自己拿不出钱了？” “钱是有，可我不能再投入了。你们都知道，这些年我投入了多少，可没有收回来一分钱，家里的生活费，还是黎自阳、黎志阳交给我妈的。” 袁志笑笑说：“你这样说起来，有点让人心酸呢。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些企业都是你的呢。” 午阳说：“这可不一定，你现在不是在搞包装上市吗？我就只能算是大股东了，可我这个股东，既拿不到钱，也不能公开，没意思透了。” 罗浩说：“你要从企业提钱，不是名正言顺的呀，是你自己要将企业做大做强，也不想缴纳个人所得税。不过，从企业提钱也好，算作对外投资，至于是不是能够收回利润，还不就是靠做账嘛，说不定几年以后，这笔账也不见了呢。午阳，一波那里去年的利润都没有动，是不是从他那里调资金建大学和基地？” 午阳说：“一波的资金，是不公开的资金，不能调。建大学和基地，只能从各地的企业调。每个企业几亿、几十亿的，几年就凑起来了。” 张一波说：“大哥，我的资金，这些年调往西北和世界各地的可不少呢，把我的家底都掏空了，剩下的，就是去年和今年一个月的，20几万亿。” “这些投资是必要的，正确的，投下去几年，最少的都增值一倍了。今后不要给国外的企业投入了，他们已经有了强大的造血功能，但国内还是要投入一些的，今年西北的投入要继续，还要准备4到5万亿投入到青藏高原。” 袁志说：“将这么多钱投到那个不毛之地干什么？” 午阳笑笑说：“开发和建设世界屋脊啊。” 郭志平说：“刚投资西北时，我们都持怀疑态度，现在就已经打消疑虑了。先不说那些农业项目，就说送回来的金银铜锡等金属，去年刚刚生产，就超过万亿了。青藏高原的矿藏，不会比西北少，我们不应该怀疑黎书记的决定。” 午阳说：“有没有矿藏，现在还不知道。有就投资开采，没有就帮助他们修公路、铁路、机场，反正资金必须准备好。” 张一波说：“大哥放心吧，我手里的钱，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调动。去年张立忱要钱，我让他找你，后来就没有消息了。可能是去贷款了吧。” “对，是贷款了。以后我们要尽量去贷款，这样可以规避所得税，也能够保证自己手里有足够的资金救急。对了，我现在有两个项目，你们谁去做？” 然后就将从虾皮和桑蚕丝中提取蛋白质制造包装物、生产led灯的事情详细讲了。 罗浩说：“生产led灯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现在收购了一家灯饰厂，正好可以用来生产灯罩。” 谢大侠笑笑说：“我们先将怎么购买专利的事情定下来，然后再商量谁来生产吧。”(未完待续) ps：最近天气炎热，加上身体小恙，码字急剧减少，近期，只能减少上传的章节了。我计划是周一到周五，每天上传一章，时间大约在19时，周六、周日两章，19、21时。如果能够多码一些，会及时上传的。天气转凉后，会多码字的。谢谢大家。 第九百八十五章 干活的都是闺女 午阳问：“大侠，你觉得用那种方式比较好呢？” “各有利弊。但最好还是一次性买过来，这样以后就少了很多麻烦。但这个专利费奇高，5亿欧元，50亿人民币呢，应该是可以谈下来一些的，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多的专利费呢。” 刘炳秋说：“既然知道是从虾壳和桑蚕丝中提取蛋白质，我们也可以搞嘛。” 郭志平说：“有了蛋白质，还需要添加剂使其固化，并且有一定的硬度和强度，这就有点难了。即使我们找人研究出来了，这人也不是我们公司的人，还是少不了要给钱的，生产出来以后，还不能大大方方销往世界各地。所以，我还是赞成购买专利的。” 李天野说：“如果能够将专利费谈到两亿欧元，就可以接受了。” 午阳说：“好，我尽量去谈吧。大侠，谈下来了，你愿意做这个事吗？” 谢大侠说：“我来生产虾皮，一波负责桑蚕丝，炳秋哥来办厂好了。我们三个当不了校长，就来做点轻松的事情了。” 午阳说：“这样不行吧，一个项目，就占用了三员大将，生意还没有做，我就亏大发了。” 袁志说：“午阳，我们正在逐步完善现代企业管理制度，企业将成为上市公司，一大批博士走上了ceo的岗位，只有我们这些人逐渐淡出董事会，才是保证企业长期稳定发展的取舍之道。现在，他们三个来做这个项目，肯定是安排人管理，以后从其他企业淡出了。他们有兴趣就发挥智囊作用，没兴趣也不要紧，企业已经走上正轨了。” 刘炳秋笑笑说：“那时候我在海边建一栋别墅，在海里造几千个网箱，每天听着大海的涛声。吃着新鲜的虾仁，日子跟神仙一样，欢迎你们来做客啊。” 罗浩笑笑说：“天天吃虾仁，腻味死你。” “好了，我回家了，就是这么说定了。拜托大家吧。熊主席，你们都不回家做饭？” “我们提了发的菜，交给饭店做，这几天就不做饭了。” 午阳说：“今天晚饭，家里的厨师走了。也只能来这里吃了。晚上我们好好喝酒。” 回到家里，碗筷、酒杯已经摆上桌了，来帮忙的，不光是师棋和潘小荷她们，吉蓉、杨细娥、安澜她们也都来了，午阳的孩子们也来了一大帮，罗红英由帮忙的变成了照看孩子的了。看见午阳回来，就问：“你在饭店订晚饭没有？” “没有。我不管这些事的。” 罗红英笑笑说：“青山她们几个说，下午她们就开始包饺子，晚上爱吃饺子的吃饺子。不爱吃的，将剩菜热了。” 午阳说：“妈，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八道凉菜，20道热菜，剩下的比吃的多呢。小荷、枣花她们是来家里做客的，她们都说好。你就不能将就了？” “妈，我不是怕怠慢了客人嘛。” “中午没有客人要陪酒。你少喝点，下午把厨房那两盆肉绞了。” “叔叔家里人不过来吗？” “向阳回家过年。还带了媳妇回来，不好过来了。你于家岳父不喝酒，裴家岳父也戒酒了，张爷爷不用你陪。” 妈妈这么说，肯定是绞肉的任务比较重。走进厨房一看，妈妈说的两盆肉，是猪肉两盆，羊肉两盆，去头去骨的娃娃鱼肉一盆，每盆最少50斤，还有洗好的韭菜、芹菜、葱、荸荠几大盆，这些可不能绞，只能切。看来一个下午就这么交代了，可家里老的老，少的少，要么就是女人，也只能自己承担了。 吃过饭收拾好了，厨师和服务员都被送走了，午阳架好绞肉机，就开始绞肉。旁边枣花清洗了机器，开始压皮子，潘小荷配合她，于得弟几个切菜。 午阳说：“小荷，枣花，你们是客人，别干了，去喝茶看电视吧。” 枣花说：“哥，你别把我当外人，我是你妹妹呢。” 欧青山说：“阿哥阿妹情意深呢。” 欧青山眼里明显有泪花，枣花说：“妹妹想哥泪花流啊。” “我这是切葱冲的。我想哥不用流泪，我们每天上班只隔一条马路，几分钟就能到呢。” 枣花反唇相讥：“这么近，怎么还是大闺女呀？” 欧青山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闺女？” “这里留下来干活的，都是闺女，想进黎家门，想跟哥在一起。” 潘小荷说：“枣花，别把我扯进去。我是从小做习惯了，来做客，帮舅舅的忙，是应该的。” 枣花说：“小荷，哥能请你当厂长，肯定是有工作经验的了，那就比我大，自己又长得这么漂亮，我就不相信你没有想法，不过是装纯真罢了。哥这种年纪的男人，最喜欢纯真的女孩呢。” 小荷不干了，“舅，您看看枣花。” 午阳笑笑说：“女孩子斗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你别当回事就行了。” 午阳这么一说，等于是纵容她们斗嘴，几个人就你来我往，斗得蛮热闹。不知不觉间，所有的基础工作就做好了。 刚开始包，伊孜古丽和谢文芳、何文芷、李文兰来了，午阳说：“你们不在家管孩子，跑来干什么？” 古丽说：“孩子睡了，我们来看看羊肉馅是怎么调的，想露一手呢。” “正好还没有拌羊肉馅，你们来吧。”午阳知道她们调配的羊肉馅好吃，正想去叫她们呢。 后来，朱丽颖、甘露、高洁她们都来了，几十个人包，速度就快多了。 吃过晚饭，散步一会，孩子们就要放鞭炮、花炮玩。本来就是为他们准备的。到了晚上12点，他们都睡觉了，早一些燃放也好。 午阳一直守在孩子们身边，现在的烟花鞭炮，质量可不敢放心。稍一不慎，失火、伤人都是可能的。 吉蓉、师棋她们本来就是一帮大孩子，当然也乐此不疲了。最让午阳奇怪的是潘小荷，请她来吃团圆饭，饭后没走，晚饭都吃过了。她还没走。午阳当然不能赶她，让她乐而忘忧就最好了。 给她们在宾馆开了房，午阳就回家看电视了，春节联欢晚会，好不好看。总是要看的，要不然怎么知道呢？ 新年上班，在市委机关进行了团拜，后去政府、人大、政协、军分区拜了一圈，就打点行装去京城。 黄鹂、洪菲菲、季旦三个来接的站，上了车，午阳就说：“这是什么阵仗呀，两个大校、一个少校来接站。” “少说那没用的。”黄鹂说着就箍了上来。嘴唇就对上了。午阳当然不会客气，手就往衣服里面伸了。 三个都亲热、爱抚了一遍，季旦开车。黄鹂说：“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将你的行止报告了政委。政委今天晚上有时间，请你吃个饭。其他人由他去召集。” 午阳说：“听说政委很廉洁，不能让他请客吧？” 洪菲菲说：“如果花费太高，就我付账好了。按说政委是我们的首长，也是你的上级。该你请客的，可你的名声也很廉洁。不能打肿脸充胖子。” 午阳笑笑说：“我本来就很廉洁嘛。” 黄鹂说：“这个我们说了不算，你自己说了也不算。只有组织说了算。” “小鹂，你这话什么意思吗？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没有，本来就是这样的组织原则嘛。你不要想太多，如果有需要检点的，你们系统的首长会跟你说的。” “小鹂，你这说话留半截，我心里很忐忑呢。” “算我多嘴好不好？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洪菲菲说：“午阳，小鹂姐快升职晋衔了呢。” “真的啊，小鹂，恭喜你啊，以后就是女将军了呢。” “还刚刚将材料报军委，批不批还不知道呢。不过，爸爸*以后，就要退休了，给我晋衔，应该是给他的安慰奖，一般是牢靠的。” “那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以我家在军中的背景，恐怕就要止步于此了。菲菲则不同，她爷爷在文革中保护了那么多人，广结了善缘，各方面都支持她，以后肯定比我走得远。” 菲菲说：“也要看这次*了，我大叔能够进军委，小叔能够执掌一个军种或者大区，那就有希望。” “旦儿，你这是回京韵小区吗？” “对，6点吃饭，你们5点出发就可以了。还有两小时。” “孩子没有住这边吗？” 黄鹂说：“学校离他爷爷家近，我在那边陪他的。” “真是过得快啊，一眨眼孩子就读初三了。” 黄鹂说：“我们都老了呢，只有你这个家伙，还是那么年轻英俊。” 午阳笑笑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呢。我在你们眼中没老，我看你们也没老呢。菲菲，洪皖下半年也进初中了？有没有你这个小太妹叛逆呀？” 菲菲说：“现在还看不出来，很乖的。黄河清也很乖。” 黄鹂笑道：“黄河清太乖了，我反而担心他出状况呢。不过现在还好，他是从小学四年级跳级到初二的，班上的女孩都比他大三岁以上。” 季旦说：“孩子乖好管，不好吗？” “他爸爸不乖吗？任何时候都温文尔雅，举止得体，可骨子里呢，我们都清楚。午阳是在地方，黄河清将来要在部队发展，没有那样的自由。” “女孩子喜欢他，不是他的错，你只要加以正确引导就是了。” 黄鹂笑笑说：“身教重于言教，他在渌江住了那么久，肯定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不是还没有发生状况嘛。按黄河清的学识水平，可以去读大学嘛。” 黄鹂说：“本来可以直接跳到高三的，可初二有很多的物理和化学实验课，不能让他错过。还有。如果很小就博士毕业了，性格不成熟，很难成为指挥军官的。” 洪菲菲说：“我准备让洪皖跳多几级的，我父亲他们都反对，说是能够在28岁博士毕业就可以了。” 午阳说：“他们两个的汉学基础都打好了。可以博览群书，以后做儒将嘛。” 进了京韵小区大门，菲菲问：“午阳，刘姐没有回京？” “她们得给你们留出空间嘛。” “好，我们就抓紧时间了。” 五点钟，黄鹂收到信息。地点定在某某饭店。“午阳，今天的规格肯定很高了，这饭店是外事宾馆，以前是作国宾馆用的呢。” 午阳笑笑说：“管他呢，不就是吃饭吗？你们军人不是讲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吗？” 洪菲菲说：“不是怕什么。是要做好应对的准备。提案带了吗？真是你自己写的吗？” “这个当然了。要不要带烟酒？” “带两瓶葡萄酒，最好是这里有的，要不然来不及了。烟不要带。” “大门口有中南的烟卖，带两条吧。” 还是季旦开车，路上没有堵车，20分钟就到了。饭店里走出一个中校，先给黄鹂和洪菲菲敬礼，季旦给他敬礼后。中校又过来给午阳行礼，午阳伸手拉住了他的右手，笑笑说：“别客气。我是地方干部，没办法回礼呢。” “首长是省部级，我只是团职干事，应该敬礼的。首长，请进。政委有点急事处理一下，马上就到。” 午阳随他往里面走。没有上级提前那么久来迎候下级的。知道他这是托词，就笑笑：“首长日理万机。不应该耽误宝贵时间的。” “哪里，首长对黎书记的提案非常赞赏。提案通过以后，还要请您多督促检查，当然得请您聚聚了。黎书记，包厢在3楼，我们上去吧。” “这不合适的，我们就在大堂等候好了。” “黎书记，没关系的，首长很平易近人的，家乡的父母官来了，就不要那些礼节了。” 午阳笑笑说：“不懂首长不会怪罪，装不懂就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在沙发上坐下，中校说：“黎书记，我姓唐，您叫我唐干事就是了。” 午阳说：“我到过黄部长的部队，那里的中校，不是副团长，就是参谋长，您这干事的级别蛮高呢。” “这里是总部机关，参谋、干事、助理员，可以到副师职的。黎书记，您跟黄副部长、洪副部长是怎么熟悉的呢？” “跟洪部长熟悉，她父亲是我们省的书记，我去汇报工作，就遇到了去探亲的她，跟黄部长熟悉，就更偶然了。他爷爷是从我们那里走出去的，是老乡。她父亲在野战军当军长的时候，有个师改编为武警，工兵团的装备用不上了，支援老区经济建设，单位派我去联系，凑巧就认识了她。” 唐干事笑笑说：“黎书记风度翩翩，当然吸引美女眼球了。” “哪里，我那时候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傻大胆，又有制服情结，看见这么漂亮的女军官，就上前搭讪。黄部长，那时候你还是上尉吧？” “中尉，那是93年，眨眼就是十几年了。” 唐干事说：“黄副部长的婚姻不顺，是不是心里有黎书记的影子呀？” “那时候他已经有对象了，就是高书记的女儿。唐干事，你对我的情况挺了解的？” “对。您父亲跟首长是中南同乡，首长让我收集一些同乡的资料，前段时间正好翻了一下，就记住了。洪副部长，对您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 洪菲菲是小太妹出身，一听就不高兴了，“唐干事，你无聊不无聊呀，干脆去中情局好了。” 唐干事若无其事地笑笑：“那些资料都是公开的，又不是挖人*。我接触你们这些*多了，您的脾气算好的呢，以后就请您多提携了。” 洪菲菲说：“你给政委当秘书，他是中将，还会晋升，你就抱紧他的粗腿吧。” “首长比您大了20岁，江山代有人才出呢。你们家在军中的实力，放眼天下，谁敢比？” “那就看你以后的表现吧，你懂的。” “赵副部长和杨副政委以前都是洪司令一个军的，我以后多找他们汇报工作。” “唐干事有30了吗？” “今年29岁。” “你很有发展前途，好好干吧。” “谢谢洪副部长。”唐干事说完，起身就往外跑，原来是来了一辆红旗军车。黄鹂、洪菲菲和午阳稍微落在后面，等唐干事拉开车门，政委从车里出来，他们也到了车旁。 “首长，这是黎书记，黄副部长和洪副部长。” 午阳握住政委伸过来的手，“首长好，惊动您，不好意思啊。” “黎书记，这么年轻呀？三十几？” “七一年出生的。” “那就不是最年轻的省部级了。” 午阳说：“首长，我实际上还是在地级市负责，在省里就是挂个名。” 政委笑笑说：“那就是开会领导了。在基层工作，可以锻炼各方面的能力，为今后的发展打好基础。这次的提案写得好啊，我们要尽量争取通过。” 松了手，又跟黄鹂和洪菲菲打招呼，互相敬礼、寒暄。 进了大堂，政委说：“唐干事你带两位副部长上去吧，那位武警少校，是你们的司机吧？也上去。我和黎书记在这里聊会。”(未完待续) 第九百八十六章 吃饭也是一种形式 几个人上去后，沙发上的政委掏出烟来，要给午阳，午阳赶紧摇手，并起身把烟灰缸拿近一点。 “黎书记，去易河工作多久了？” “05年下半年去的，前后3个年头了。首长，您叫我小黎就行了。” “那好，没有外人，我就叫你小黎了。据说你在易河的工作抓得很好，各项工作起色很大啊。” 午阳说：“这是中央和省委领导得好，中央各部委和省政府各部门，对我们增强造血功能支持很大，我们不努力工作，就对不起上级领导，对不起易河的千多万百姓呢。” “易河市有这么多人口？” “是的，我们有15个县市区。其中农业人口880万，是个比较穷的地方。” “去年gdp多少，实现税收多少？” “gdp为1800亿元，入库税收59亿多。” “前年入库税收是多少？” “32亿多。” 政委笑笑说：“猛地一听，一个这么大的市，入库税收才这么一点点，很难让人相信呢。可再看你们的增长幅度，达到百分之80多，这就很不错的。今年还将有这么高的增长幅度吗？” 午阳说：“我给首长汇报，请首长暂时给我们保密好吗？” 政委笑笑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我们还想找部委要钱呢。” “好你个小黎，欺瞒中央啊。” “不是，还没有实现嘛。” “好，我不说就是了。” “我们去年的所得税汇算清缴。还可以入库3个亿左右，今年所有新建企业都能够实现税收，入库税款将达到120亿，如果大环境经济形势好，有可能达到150亿。” “能够入库税款这么多。还跟中央要钱？” “我们要钱是借鸡生蛋，不用10年，都可以用税收的形式还给中央，以后就是纯缴纳给中央了。” “如果入库150亿，能在中南排第几？” “具体情况不清楚，按去年的情况。排名第四是可以的。” “是不好说，你们增长，人家也增长嘛。不过，首长说你是个能创造经济奇迹的人，这话肯定错不了。小黎。这样的增长速度，能够保持几年？” “到明年还是有可能的，以后就缺少新的增长点了。不过，随着国家给高新技术开发区税收优惠政策的到期，各企业将陆续缴纳所得税，税收还是有所增长的。再往以后，就要靠建设新工厂，增加新的增长点了。” “你们的农业人口占的比例大。在搞活农村经济、发展农副产品生产、增加农民收入方面，你们有什么举措？” 午阳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提案，“首长。这就是我们正在做的，请您指正。” 政委翻看了一下说：“离开地方太久，对一些东西已经陌生了，提不出意见来。不过，我觉得，总的思路是好的。实施起来有一定的难度，需要各级干部做深入细致的工作。才能取得成效。” 午阳笑笑说：“首长这是真知灼见呢。比如这个产品的销路，就要靠各级政府利用信息灵通的优势。帮助公司和村民呢。强化政府的服务职能，就是我们要做的工作。” “等会请书记看看，修改修改，应该是份不错的提案。小黎，没有安排好住宿呀，还带着行李。” “已经安排了。对了，带了两条烟，首长抽抽家乡的烟试试。”从行李箱里面拿出烟来，拆开给政委一包，剩下的又装好，“我给您放车上去。” “好，家乡来人，都要给我带几条。这烟醇和，劲还足，抽起来过瘾。”说完已经点上了，吞云吐雾起来。 午阳送烟回来，政委笑笑说：“小黎，在这里不能给你回礼，下次来家里吧。带两条烟可以，带其它东西我就会批评你了。这次修路、修机场的工程，项目批下来以后，不管在易河还是潭州范围，都要由你负责抓好，算是我托付你了。” “好的，我一定不会辜负首长重托的。” “在你们省，我跟洪书记还是熟悉的，跟刘省长只是认识，洪书记离开中南以后，这个事就只能依靠你了。” “首长，洪书记要离开中南？” “已经是两届的书记了，估计会离开的。这次十七大，老板入常已经成定局，还将出任军委副主席，接班人的地位已经确立了。他上次就参加了讨论提案的座谈会，今天还会来参加聚会，你知道他对提案的重视了吧？” “老板是对老一辈革命家怀有深厚的感情的。” “这一点是肯定的。我和他从小就熟悉，虽然他只比我大几岁，但在我心目中，他就是一个忠厚的长者。好了，来人了，我们以后再聊。” 进来一个魁梧的大校，午阳以前参加两会的时候见过，只是没有打过交道。政委介绍了以后，大校笑笑说：“政委，咱们家乡的山水好啊，养出了这样的帅哥。” 政委说：“我们也是那里的种，不会比他差多少啊。” 午阳跟着打哈哈，“大家彼此彼此。” 本来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不认为自己英俊，没有一个女人不认为自己漂亮，何况他们的前辈，可是著名的帅哥美女，午阳这话也不是无的放矢呢。 站着聊了几句，又进来两个中将，一个陆军，一个空军，寒暄几句，午阳跟他们认识了，就看见首长带着夫人下车，几个人赶紧出去。 午阳是习武的，又最年轻，可动作还慢了半拍呢。等他们敬礼握手完了以后，才轮到他。“首长好。老师好。” 跟首长握手后，伸手去跟夫人握，可夫人不伸手。“小黎，怎么不叫阿姨叫老师？” “叫阿姨怕把您叫老了呢。” “你跟我们家西泽还是兄弟吗？” “当然是兄弟。嘿嘿，阿姨好。” 首长笑笑说：“今天都是自己人。开玩笑没关系。走吧，我们上楼。小黎，你等等司机。” 午阳明白了，这些人肯定是首长在军中的班底，以后自己免不了要跟他们打交道的。在招呼几个司机上楼时，就主动跟他们交换了手机号码。司机都是明白人。将首长的号码也告诉了。“以后大家到了中南，或者在中南有什么事情，请不要客气。” “一定，一定。”大家纷纷说。 到了三楼，服务员领他们进包厢。看了这包厢，才知道什么叫宽敞、豪华，不愧是接待外国元首的呢。 包厢里面只摆了两桌，可两桌相距有10米呢。季旦跟司机、唐干事一桌，午阳进门时，看她低着头，知道她是怕眼神出卖了自己。 首长这桌只坐了8个人，还有几个空位。午阳随便找个空位就要坐，夫人招手，“小黎。过来这边。” 午阳只好走过去，服务员给移开椅子，等他对好后，帮他往里边送了送。首长坐主位，夫人坐他右边，午阳又在夫人的右边。首长的左边是政委，然后是大校。然后才是中将和黄鹂她们。 政委笑笑说：“各位，今天我和副所长很荣幸。能够请到首长和夫人，家乡的黎书记，还有几位战友。黄副部长和洪副部长也不是外人，她们是黎书记的朋友，她们的爷爷，跟我们的父辈在延安相识，已经70年了，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我们的前辈，从小就离开家乡闹革命，为天下穷人打碎旧世界，建立新世界，他们的无私奉献精神，是值得我们敬仰和学习的。现在全国都掀起了红色旅游热，我们的家乡，作为第一代领袖的故乡，也吸引了大批的游客。但那里的硬件设施太差了。我们也曾经回去过，想把家乡建设好，但力有不逮。现在，中南的黎副书记把这个写成提案了，经过首长的努力，以及同志们、战友们的支持，终于使之能够成为现实了。今天，没有别的目的，就是对黎副书记表示谢意，对首长和战友们表示谢意，以后要请黎副书记和王司令、张副部长密切配合，共同来完成好这个工程。下面请首长讲话。” 首长笑笑说：“我不多说，今天咱们喝的是壮行酒，也是预备酒。小黎和老王、老张要去修公路、机场，预祝你们成功，给你们壮行；修好了以后，咱们再喝庆功酒。” 随后王司令和张副部长也作了表态，表示愿意听从中央军委的命令，积极配合黎副书记，修建好机场。 午阳没有准备发言的，看到大家都在看他，于是也就笑笑说：“我就是做具体工作的，愿意在首长的领导下积极做好工作。如果以后发生了工程质量问题、工程款被挤占问题，我愿意负全责。” 副所长大校说：“黎副书记，机场将由空军的工程团完成，，你只要帮助选址就可以了，你主抓的工作，在高速公路方面。” 午阳说：“那就更好说了。现在就有路桥公司在易河施工，让他们来竞标就是了。” 政委说：“好了，这个事就到这。服务员，开酒上菜。黎副书记，你把我看过的那个提案呈给首长过目。” 午阳先拿出提案呈上，再从行李箱中拿出葡萄酒。这种葡萄酒是在欧洲收购的酒庄出产的，算是二线品牌了，不过100多欧元一瓶。 “黎副书记还带了这么好的酒呀！”张副部长眼睛放亮，笑着说。 “这酒好吗？是我亲戚在欧洲旅游带回来的，不知道国内的价格。”午阳笑笑说。 “国内很少有卖的，一般价格在6000元左右。” 副所长大校说：“那只能算是一般化了。据说拉菲都卖到两万，82年的拉菲，到了6万了呢。” 大家都不接话，只能藏拙。夫人悄悄说：“小黎。西泽在易河还好吗？” “县里的工作很多，他作为一县之长，整天就是忙于工作，一般不来市里，我很少见到他。不过。从电话中，我知道他除了累点，其他还是很好的。” “县里工作有起色吗？” “很有起色的。那是一个山区县，以前也栽过柑橘等经济作物，但因为销路不好，大多被荒废了。西泽任县长以后。首先是大力发展养殖业，以养猪、羊、牛、兔为主，这样，到了去年春天，种植夏橙、血橙、柚子、板栗、药材等经济作物。就有了充足的农家肥了，通过建沼气池，既解决了燃料问题，也解决了肥料问题，现在全县的果树长势很好，过两年就可以见效了。在工业方面，暂时还只招商建设了两家大型企业，本地人建设了一座煤矿。一个酿酒厂，还有中小型企业20余家。去年的产值达到120亿，县里农业人口的人均收入。提高到了2500元。” 夫人笑笑说：“小黎，在你领导的市里，这样的成绩不算突出吧？” “论成绩是普通，可那是一个山区县，条件是最差的，以前易河市农业人口平均年收入2600元。可那个县只有1980元，在贫困线以下呢。在那样穷山恶水、交通不便的地方。就是我去，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张副部长说：“人均提高500多。不简单呢。我家乡那个村，我看10年就没增加过。黎副书记，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主要有这么几个方面，一个是打工，县里新建了企业，村民打工的人数，增加两万以上，我们那里的最低月工资，在3000元以上；二个是养殖，养羊、猪、鱼、兔，这些都不需要壮劳力，一般老人和妇女就可以承担，一只羊羔300块钱买回来，养半年，可以卖两千多，西泽那个县去年有400多户养羊，出产商品羊5000头，其它品种的牲畜也不少；三个是种植，把原来那些荒废了的柑橘园除草、施肥，使其重新焕发生机，结果不少，还有就是种菜、种草，卖给企业食堂和养殖公司。普通的萝卜、白菜，亩产两千斤，每斤一块钱，牧草黑麦草20块钱100斤，苜蓿草干草50块钱100斤，只要种得好，一年下来，总是可以收入几千块的；四个就是种田了，土地流转以后，农业公司给每亩800块钱租金，村民还可以给农业公司种田。这个方面我们刚刚试验，效果不是很大。” 政委说：“黎副书记，这么说你们都是实打实的收入，没有掺水分了？” “农村很穷，农民很苦，农业需要大力发展，我们不忍心掺杂使假，我们也不能掺水分，让上级以为农村如何如何好了，这个社会就是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了，到头来还是苦了农民。” 首长已经看完了提案，收好提案说：“不用掺水分的理由，还有一条，你小黎不需要政绩，你的经济建设能力，两届老总都是清楚的。” “首长，您这样说，我就太惭愧了，工作都是大家做的。西泽他们县的工作，就是他们县委、县政府带领全县人民做的，我只不过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 首长说：“那个县委书记，应该是个优秀的干部吧，要不然靠西泽一个人领头，是很难做到这些的。” “是的。那个书记原来是纪委的处长，能力强，操守好，几个月前市委报请提拔他任市委秘书长，应该快有文件下来了。如果他走了，西泽肯定就要主持全面工作，担子就更重了。” 首长说：“给年轻人压压担子，不是什么坏事。你跟西泽是亦师亦友，要多传帮带。” “好的。我和西泽平时说话比较随便，但工作上我对他是严格要求的。我的话他还是很听的。” 首长笑笑说：“对，他说你们没有代沟，说你从不批评人，但在干部群众中**很高，是他的楷模呢。西泽这两年成熟多了，但还有一种浮躁情绪。抓一个地方的工作，没有三年，是见不到成效的。回去告诉西泽，不把县里的经济搞上来，就老实在县里待着。” 午阳笑着说：“如果还有哪个县的经济没有搞上来，我也老实在易河待着。” “不是说你，别太敏感。” “首长，我要拿这样的标准鞭策自己呢。” 政委说：“黎副书记，首长把儿子交给你，是特别信任你，你不会让首长失望吧？” “我只能说尽量做到。西泽的学识水平比我高，只要增强了实际工作经验，能不能还看得起我，还是个问题呢。” 首长笑笑说：“我的儿子我知道，那脾气倔得很，除了不跟他奶奶发火，我们都被他吼过。这些年学绅士风度，收敛了一些，跟着你，又儒雅了一些。我看还是让他跟你几年，应该就会成熟了。你可别惯着他，该批评的，还是要批评。” 午阳说：“其实我也经常批评人，只不过我喜欢绕弯子，不直接说他某件事做得不好，而是让他思考，应该用哪种方法，工作会做得更圆满，效果会更好。以后他遇到工作了，就会动脑筋了，会选择最优的方法。对西泽，我基本上都是表扬，比如看到他深入农村，可以钻到村民的猪圈里检查，我就表扬他，身上没有娇气，跟工农干部一样，以后他就更加注重向工农干部学习了。对其他干部也是这样。有一次我去一个县里检查，书记县长都不在，我问那个秘书，他死活不说。但我还是表扬了他，说如果搞地下工作，他绝对经得住考验。后来查出书记县长是上班时间打麻将去了，我把他们撤了，却提升了那个秘书，现在小伙子干得很不错呢。” 首长说：“工作方法、用人之道各不相同，不能说孰优孰劣，取舍之道存乎一心。好了，通知上菜吃饭吧。小黎，你这个提案我要了，这次你交一份就够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午阳点点头。 “这个土地流转，是某个决策层的领导先搞起来的，他就是因为这个受到最高首长的赏识而被提拔重用的。可人家只有实践，没有理论。你们搞这个，本来就是学人家的，如果写出提案，就会有贪功、抢功的嫌疑，可能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我们就不要做画蛇添足的事情了。但是，我对这项工作还没有进行过研究，先思考一下，有可能还要找你要一些详细的资料，有可能还要去下面作一些调查研究。” “首长考虑得周到，我听您的。” 上了三个菜，就开始举杯，除了一些祝酒辞，就不再谈工作了。到了这个层面，喝酒就很文雅了，举起杯，高高举一下，然后浅浅地抿一口。如果像在基层那么喝，别说两瓶酒，就是四瓶，恐怕也不够。 喝得差不多了，副所长大校要买单，首长说：“让小黎买吧，他们省发了物价补贴呢。” 午阳笑着问：“首长连这个都知道呀？”(未完待续) 第九百八十七章 不揽工程 阿姨说：“是西泽说的。小蕊让他交回来还房贷，西泽说易河物价比京城还高呢。” 洪菲菲说：“是真的。我跟妈妈去买过菜，羊肉36，牛肉48。中南只有房价比京城低。” 首长问：“公务员和事业编的人员发了，普通市民怎么办呢？” 午阳说：“现在公务员和事业编人员的工资普遍偏低，又没有了福利分房，也不能给他们廉租房，大部分家庭要赡养老人，抚养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现在发物价补贴，先解决了他们的困难，以后再想办法解决普通市民的问题。我考虑过，以后要通过地方性法规，制定出最低生活费标准，按月发放。” 首长说：“既然有了这个想法，就要尽快付诸行动。好了，今天到这吧，散了。” 午阳还想说，要付诸行动，总得有钱吧，可大家都已经随着首长起身离席了。估计首长也就是教育他心系群众，知道他现在是做不到的。送客时午阳几个走在最后，只听夫人说：“你们先走，我跟小黎还有话说。” 夫人停下来，等黄鹂、洪菲菲也过去了，才说：“小黎，你和西泽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呀？” 午阳估计是李西泽回去找王小蕊要钱，王小蕊跟婆婆老师说了，自己是瞒不住的。“是的，我们准备筹建一家银行，现在先准备房产，等法律出台以后，马上就成立机构，挂牌营业。” “你们的自有资金足吗？” “肯定比不上国有大银行，但比一些地方性的银行还是不会差太多。” 夫人问：“王小蕊手里的资金。你都是知道的，但现在都在股市，暂时抽不出，购置房产所需的资金，你先垫上。等可以批准挂牌了，让她将资金划到银行。” “阿姨，小蕊要演出，哪有时间炒股呀？再说了，现在国内的股市，受到的干预太多。也太难操作了，万一操作不当，亏损了，我和西泽商量，可是各占一半本金的。” “没有把握的事情。小蕊是不敢做的。现在你手里如果有资金，也可以暂时投进去，如果股市的风向要变，我会让西泽告诉你的，那时候你赶快逃离，风险就不会太大。” “谢谢您。阿姨，我家族企业的一些董事，想淡出生产经营。办几所大学，您觉得可以吗？” “办大学当然可以，教书育人。是百年大计嘛。” “可必须有国家批准的资格，能够授予学位，颁发毕业证，才能揽到生源呢。” “这个不是太难的事，你让他们先选址建校，学校建好了。马上就提出申请嘛。建一所综合性大学，要朝着牛津大学、剑桥大学那样的目标建。必须要几年，你们快建好了的时候。就边聘请老师，边提出申请，这样什么都不会耽误的。” “好的，那我就这样回去跟他们说了，谢谢您。” 在楼前送走了首长的车，军官们还没有离去的意思，午阳笑笑说：“时间还早，大家又辛苦一天了，是不是在宾馆推拿一下？” 政委说：“这里是很正规的推拿，去蒸一下，放松、放松也可以。走，我们进去吧。” 进去蒸了半个小时，大家去做推拿。王司令说：“黎副书记，我们一起吧。” 午阳跟谁一起都无所谓，都是今天才认识的，王司令一说，就跟着走了。进了房间，是三张床，看到张副部长也进来了。见没有外人，反手把门带关，可惜不能锁住，他只能站在门边，倒像是给两个躺着的把门的。 “黎副书记，咱们长话短说。你知道这个机场怎么建吗？”站着的张副部长说。 “只知道是军民合用，其他不知道。” “我们的军费是很少的，上级批给的资金，只够建一座标准的军用机场，你有办法吗？” “我可以找人投资，但必须贯彻谁投资谁受益的原则，给足人家使用年限。” 王司令说：“这个绝对没问题。但地皮是军队的资产，使用年限到期以后，必须无条件归还。” 午阳说：“买建民用机场土地的资金，可以不用军费，直接由投资方购买，这样就不涉及使用年限和归还的问题了。” “那是另外建机场的问题了，凭你和首长的关系，也许可以批准，但肯定不能建在一起。” “另外建报批太难了，还是算了。可这个使用年限是怎么确定，要经过哪一级批准？” 张副部长说：“经过王司令批准就可以了。这个工程，必须由工程团来做，黎副书记对这个没有疑义吧？” “没有。我只要求工程的质量，由谁做我不管。需要建筑材料，我倒是可以保质保量提供。” “到时候必须得依靠你呢，先谢谢了。老机场在潭州城南，那是一块很大的地皮，两年以后，将移交给地方，黎副书记有兴趣吗？” 午阳这下听懂了，他们是要让自己得利呢。工程团建设机场，还有很多工程是可以外包的，比如说土石方工程，就有巨大的利益在里面。部队的老机场，利益就更大了。 他知道那个地方，确实是个好地方，一边是国道，一边是渌江，南北方向各有一座小山，青山绿水，大树参天，如果建一个住宅区或者别墅区，可以把三个市的富人都吸引过来呢。但说要买，除非是眼下马上就有地皮腾出来，要不然军队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两三年以后，谁在哪都不知道呢。“没兴趣。不过，我可以介绍重量级的房地产商过来，其他事情我就不参与了。” 张副部长笑笑说：“不揽权，不谋私。黎副书记为人很厚道，难怪首长那么看重你。” “惭愧，惭愧。” “做好准备工作以后，我们就会安排勘探人员过来，请黎副书记大力支持。” “没说的。” “那就叫技师来了。” 回到京韵小区。大门口停了两台车，保安不先开门，而是来敲车窗，“洪老板，这来了俩女的，说是找你的。” 洪菲菲说：“你怎么不让她们进去呀？” “所有屋里都没有灯光。进去了还是在车上等着，再说了，我让她们打您电话，她们不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洪菲菲说：“对。你做的是对的。告诉你弟兄们，以后谁不打电话，就别让他进。” 这时骆至真放下车窗玻璃，“菲菲，我不是知道你们有重要聚会，不敢打扰嘛。你们这饭吃的也太久了吧？” “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这吃饭哪里是吃饭呀，简直就是受罪。现在肚子又饿了。姐，那车谁呀？” “魏京京，你认识的。” “咱不是说了吗？” 骆至真说：“午阳来京。能不告诉她吗？我们经常在一起聚会的，以后她知道了真相，我怎么对得起人家呀。” “别说了，进去吧。” 午阳不认识这个保安，又听他一口京腔，怕他多嘴。就没有跟她们说话，也没有下车去打招呼。 “黎午阳。你这牲口，来京城也不告诉姐们呀。”停了车。魏京京就扯开喉咙暴粗口了。 “你跟真真在一起，用得着我告诉吗？”午阳笑笑说。 “京京，午阳也没有给我打电话，你就别怪他了。”骆至真拉着魏京京上台阶。 “魏京京，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给午阳道歉。”洪菲菲不高兴了，叉手站在门口，大眼瞪着魏京京。 “菲菲姐，我怕你。黎午阳，你是牲口，我是母牲口，可以了吧？” “开开玩笑，不用道歉。菲菲，开门吧。” 菲菲说：“不是不能开玩笑，是不能养成习惯。咱家里人多，大家都这么说话，以后嗓门越来越高，不定哪天就吵起来了。魏京京，你说是不是这样？” 魏京京笑笑说：“菲菲姐说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的。菲菲姐，从认识你我就怵你，没想到现在走到一起来了。” “不听我的，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别以为午阳会稀罕你那剩女校花。” 骆至真说：“菲菲，够了啊。你没有评上校花，又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在一所大学呢。” “进来吧。我们学校那时候不知道评我校花还是校草呢，在遇到午阳前，我就是一中性人。姐，你和午阳去洗澡，我来跟魏京京谈谈。” 骆至真说：“你别虐待她呀，她已经服你了。” “不会，我是为她好呢。你们走吧。魏京京，你知道午阳是干什么的吗？这次来京是干什么？” “好像是易河的干部，来京出差吧。” “难怪你要介绍那什么校花联盟的给他，原来对他一无所知呀。就这样，你还跟他？” “我知道他很有钱，功夫也好，这就够了。” “你对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骑着驴找驴呗，遇到了合适的，就跟他断了。” 菲菲听她这么说，就知道骆至真也没有告诉她实情，自己也就不能说了。“对，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是，知道的事，不要跟别人说，越多的人知道你的秘史，对你越不利，知道吗？” “知道，真真已经跟我说了。我本来要带几个姐妹来的，不是没带嘛。” “对，这样他就可以多陪你一些。明天星期五，我们都要上班，你就留在这里陪他。以后即使结婚了，想找他，也可以去中南，他来京就告诉你。” “好，谢谢菲菲姐。” “好，洗澡去吧。” “菲菲姐，你们呢？” “我们看电视，你别管。” 第二天睡到九点，被李西泽的电话吵醒了。“大哥，忙吗？” “没事，赖床上呢。有事吗？” “昨晚上老爸打电话。把我着实表扬了一次。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教训我，大哥，谢谢你啊。” “你本来表现就不错，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 “大哥，还有一件事。我伯伯在高爷爷那里喝了人参酒。说对身体很好，想问你是在哪里买的，他也要买一些。” “买什么呀，我让人送几瓶来就是了。” “不是。伯伯有个酒厂，是那种专门泡酒的，比如用葡萄生产土制法葡萄酒呀。泡杨梅酒、各种药酒等，销路还特别好，就是没有用鲜人参浸泡的药酒。他那经理听说以后，想批发一些来卖，想知道生产厂家。” “就在你们县里那个高粱酒厂买的。他们生产了不少，应该还有存货。西泽，人参酒最少要浸泡3个月，人参的药效才能出来，他们的酒瓶上面标明了生产日期，你买的时候注意就是了。” “好的。大哥，我在网上查了一下，人参有老山参、林下参、园参、高丽参、西洋参。酒厂有老山参吗？” “没有，最好的就是林下参。园参生长的年限只有5年，高丽参也差不多。药效差些。西泽，是你需要老山参吗？” “听说有人参，我就想买一两支给奶奶泡酒，没有老山参，就买林下参好了。” “去年有人收购了一支老山参，我用来泡酒了。回来以后我带到易河来，你拿回去送给奶奶。” “大哥。你也是孝敬老人的，留下吧。” “客气啥。我有人在那边，经常可以碰到的，以后机会多的是。今年农历八月，遇到了多买几颗就是了。” “大哥，老山参很贵呢。” “说这个有意思吗？你在你伯伯那里弄两瓶好药酒送给我奶奶，不就心意到了吗？” “对，就是表达一个心意。今年买，就帮我捎几颗，我难得过去。大哥，你如果不收钱，我就不要啊。” “一分钱不会少收的。西泽，春耕马上开始了，要带领干部们下农村去劝导村民。” “大哥，我现在就在村里呢。一些出去打工的人，家里的田地荒芜了，或者是给别人种了，肯定就吃亏了。我们从去年年底就下户做工作了，让他们出租给农业公司，或者将地翻耕好，让留在家里的老人栽上高粱。这样的效果还比较好，预计能够消灭荒地。” “好，辛苦一两年吧，只要村民见到了效益，以后就不用去劝了，就这样吧。” 躺在旁边的魏京京翻过身来，半边身体搭在午阳身上，这时才说话：“黎午阳，你是城里的干部，怎么管农村的事呀？” “我是农委的干部，当然要管农村的事了。” “你就编吧，农委是政府部门，你是市委的干部，住的是市委的宿舍楼呢。昨晚上菲菲姐话说到嘴边又缩回去了，你们都当我是马大姐吧？” “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从你司机那里得到的信息判断，你最小是市委常委会一级的干部。” “徐正良说什么了？” “他告诉我，是部队的三级士官转业的，你看中了他，就调他来市委机关开车了。在京城，副部级都没有专车，没有可比性，但贾仙蕴说了，地级市的机关处级干部，也没有专职司机。” “京京，反正咱们是露水夫妻，你知道我是黎午阳就行了。其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黎午阳，你想让我把心交给你是吧？那就别瞒得跟铁桶似的。其实我回来后已经想好了，做你的情人也不错，每年去几次中南，你来京城也可以相聚，这比那些边防军人强多了。我在这方面也不是特别强烈的人，孩子也可以不要，你觉得呢？” “你都想好了，我当然没话说了。不过，不要孩子，晚年可能会寂寞呢。” “那我就辞职移民去，每年回来陪你几个月。” “想清楚了就做吧。谭雪娇是怎么想的？” “她肯定不会跟我这样一根筋。分开以后，她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吧？” “没有。你也没有呢。” “我的性格要强，刚回来的几天，没有接到你的电话，就准备删掉你号码，一辈子不理你了的，可又做不到。后来去找真真姐，她说你没事从不打电话，有事也通过别人转告，我才释怀了。你怎么回事？” “我的电话可能被监听呢。”于是就将自己的情况都一一告诉了她。 听完后，魏京京笑笑说：“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样的人，我不想再赚钱了，明天，不，星期一就辞职去。” “你的正处呢？” “已经批下来了，让别人干吧，咱享受人生去了。对了，午阳，我还约了几个学妹，明天想请你去赌石，怎么办？” “怎么办由你决定。” “还是去吧，姐妹一场，最后帮她们一把。午阳，你可不能跟她们来电，她们仗着资本好，走马灯一样换情郎，跟我这老处女是没法比的，你不缺女人，别让她们给你坏菜了。” 午阳笑笑说：“京京，你骨子里就是一个传统的北方女人，很会扒家呢。” “咱们成了一根藤上的蚂蚱，当然要向着你了，要不然不是吃里扒外呀。” 这届两会同样显得比较轻松，听报告，讨论。会议之余，就是拜会领导和同仁了。最有意思的，是大学同宿舍的四兄弟，作为会议的代表，正式第一次相遇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八十八章 室友聚会 老大胡建生、老二言雨龙是人大代表，老四夏晟是政协委员，他们的事情也比较多，等到忙完了，会议都快结束了。 约到一起，夏晟说：“我刚才看到盖一帆，是不是把他也喊上？” 言雨龙说：“老三是常委，他肯定知道，来联系了没有？” 午阳说：“甭管联系没联系，我打个电话没关系嘛。” 拿出手机拨通，“盖子，在干吗？” “午阳啊，我这些天就是在做同一件事，约在京城的同学吃饭。知道你们四个都参加会议，准备约你们明晚上的。” “我们四个今天约齐了，明天可能有明天的事，要不然我们合到一起？” “午阳，不好吧。” “怎么不好？” “你们四个，一个副省级，两个正厅级，一个教授级高工，可人家是主任科员，副处级，在你们面前不自在呢。” “大家都是同学，在意这些干什么。未来的路还长，现在这些都是暂时现象。再说了，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大，他们经常看到高级领导人，何至于在我们面前不自在呢？” 盖一帆笑笑说：“午阳，你我是这样想，人家就不一定了。这样吧，我现在还没有跟他们会合，我打电话联系，然后再告诉你结果。” 挂了电话，午阳摇摇头说：“人家不愿意跟我们打成一片呢。” 言雨龙说：“不愿意拉倒，我们又不是求着他们，何必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夏晟笑笑说：“他们这是傻呢，别人花多少精力。还不一定找得到这样的靠山呢。” 胡建生说：“读书那么聪明，傻肯定不傻，是性格有缺陷呢。脑子里总想着自己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高人一等，不善于团结别人。领导安排的事情做不好，又怎么能得到领导的青睐呢？” 言雨龙说：“不来找我们也罢，反正我们也帮不上忙。” 夏晟说：“二哥，你这话就有待斟酌呢。你说我，跟你们体制不搭界吧？可三哥给我帮忙，能够让我去德国读博士和博士后。还从德国带回来一套实验室设备，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取得成果呀？” 言雨龙说：“老四你现在是名利双收了，当然可以这样说了。可你这样的脑壳，有几个人能比呀？” 胡建生说：“老二，老三如果不去我那里投资。这个州长，怎么也轮不到我做呢。你那里，老三不也投资不少吗？帮助同学，不一定就是帮他找人，给他升职，条条大路通罗马嘛。” 言雨龙说：“老三对我们的帮助是不少，不说别的，去年给我和老四的和阗玉。就足以造就一个大富翁了。其他同学要老三帮助，一个是没有我们这么铁的关系，二个。大哥你刚才也说了，他们性格有缺陷呢。现在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副处级，如果在基层，还有希望，在机关。恐怕就只能靠评职称了。” 午阳说：“不能说性格有缺陷，也不必说我们就能够帮助他们改变什么。各人本来就有不同的人生目标，人活着就是要活一口气。人家在机关待着。高工资、高补贴拿着，福利房住着，逍遥自在，何必低声下气来迎合你呢。” 夏晟说：“我们今天不去学校围墙外的餐馆了，吃法国大餐去，我请客。” 言雨龙说：“老四，搞那么豪华干啥？” “我第一次请客，大哥又是从高原回来，吃好点不应该吗？我拦出租车。” 上车一会，盖一帆的电话来了，“午阳，同学们不想合一块，就算了。木林已经跟我在一起了，他要跟你说话。” “三哥，好久不见，还好吗？”涂木林笑笑说。 “还好。你呢，将星缀上肩头了吗？” “刚提了正师职，要缀上将星，肯定还得三哥帮忙呢。三哥，我们明天晚上聚聚可以吗？” “明天晚上还真不行。我们党校同学想聚一聚，约了明晚，不能缺席呢。” 涂木林说：“后天两会就闭幕了，三哥得回去，我还有事找你呢。” “有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我怕你回绝呢。” “我是那样的人吗？快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不含糊。” “是这样的，这次不是要在中南修建军民共用机场嘛，建机场就要建油库，而建油库，我们后勤的工兵团，建国以后就一直在搞，不管是开山凿洞，还是焊接油罐，安装油库设备，技术和设备都是一流的，看看能不能通过你，把这个工程交给我们的工兵团。” 午阳笑道：“是不是工兵团现在没有工程做呀？” “也不是，主要是进行国防施工，是完成任务，而任务又不是很足，一个团四个营，完全可以调出两个来。工兵团一个连有四个排，一百五、六十人，就可以担负开凿一个岩石洞库的任务了。” “我明白了，部队搞这样的工程，才有自己的额外经费。木林，这个事情我可以去想办法联系，但这个里面会不会涉及个别私人利益，你要告诉我。” “三哥，就是我们部长安排我找你的，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缺钱，不想牵扯到这种事情里面，可我是二级部下面的局长，他是直接管我的二级部部长，我不能不听他的。” “那确实是没办法。你是这样吧，如果事情成了，有什么好处，你别拿就是了。” 涂木林说：“三哥，这事你让我如何自处？不接，人家就不放心，以后有事肯定是怀疑我捅出去的。要不然就算了，你说走不通，人家不答应，我也没办法。大不了就是我无能罢了。” 午阳说：“木林。我早几天跟你们总部的政委认识了，这个修机场的事情，就是他发起的，以后我跟他说我们的关系，请他关照。应该比你们二级部的部长好使。” “三哥，这样当然最好，谢谢你了。反正上次在山城，你给我和盖子都挣了钱，我在部里保持廉洁的形象就是了。” “要不然还是给你一些工程吧。在城港市海边，我朋友在那里建油库。已经搞了两年，库容量才80多万吨，还有库容量220万吨的油罐要建。咱们部队过去，还是可以做两年的，而且所有的收入。都可以用现金结算，没有账目可查的，绝对可以放心。” 涂木林笑笑说：“三哥，你可以说了算吧？” “你只要知道是这么回事就可以了。” “好，明天汇报了以后，再跟你联系。” 挂了电话，的哥笑笑说：“哥们，您真能侃啊。皇城根的爷们能侃。最多也就是说说祖上多有钱，过的是怎么奢华的生活，现代的人侃。就是说说见过谁，跟谁握过手，比您差远了。” 午阳笑笑说：“您怎么就认为我是在吹牛呢？” “你们四个人打一台的士，自己连个车都没有，够寒碜的了。” “你不知道我们是去吃法国大餐吗？” “那谁知道啊，到了那里。不定就进了哪家小饭馆，二两二锅头就把自己打发了。” 胡建生说：“开好你的车。别出事。谁要在你面前装大尾巴狼呀，凭什么？” 的哥这才不吭声了。 到了餐厅。点了菜，要了白葡萄酒、红葡萄酒，几个人就开始边聊最近这段时间的工作、生活，边喝白葡萄酒。 这时魏京京和几个男女从他们旁边过，看见午阳，魏京京说：“黎午阳，你们不是开会吗？” 午阳说：“现在是吃饭时间，我们大学室友聚聚。” 另一个女孩说：“小陈，这就是带我们去买毛石切出来翡翠的黎午阳，见到了他，你总应该相信了吧？” 小陈说：“哥们，小崔说你挑选毛石，根本就不用仔细挑，随随便便挑选5块，里面都有翡翠。是真的吗？” “不过是凑巧罢了，不能认真的。” “我就说嘛，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啊。” 小崔说：“黎午阳，小陈说了，如果你随意挑选10块毛石，都有翡翠的话，他每块给你10万，还把切出来的翡翠都买了，按通行大市的价格。怎么样，吃饭后就过去？” 午阳说：“如果没选中，是不是我就要给100万给他？” “那是自然。” “不去。你们去点酒菜吃吧，我一起买单。” 小陈说：“怕了吧，那就算了，我请美女吃饭，就不用你买单了。” 夏晟跟社会打交道少，不懂得让人，马上说：“你说谁怕了？笑话，我三哥会怕这个？他是嫌生意小了。” 小陈说：“哥们想做多大的生意？” 胡建生摆摆手，示意让他们走，“我们明天要开会，没有时间去。” “话都说出口了，又要当缩头乌龟呀？” 午阳说：“我们早几天去的毛料场，大大小小有8000块毛料，我都挑选一遍，切出来翡翠，你都要吗？” 小陈一听就焉了，“我可没有这么多钱，不过我可以通知朋友过来。” “好，去点菜吃饭吧，你朋友来了，我们一起过去就是了。那个块块有翡翠，赌10万块的条件，还有吗？” “这个我倒是自己就可以跟你赌，即使两千块里面有翡翠，几个亿我还是拿得出来的，何况是半对半的事情嘛。” 几个人去另外的桌子了，午阳这桌的菜也上来了。四个人继续聊他们感兴趣的话题，没有把小陈的话当回事，在气势上压倒他就行了。并不是他们几个中年男人非要争赢，是要给几个女孩争赢。 胡建生说：“这里的牛排是最正宗、味道最好的。” 言雨龙和夏晟都赞成，夏晟说：“我在欧洲留学的时候，普通的西餐店子，根本就做不出这样的味道。但是一些老店做的。还是传统的味道。” 午阳吃了牛排，又吃了鹅肝，觉得跟海妮、布莱亚做的差不多。自从海妮来了家里后，就经常到厨房烤制牛排，布莱亚也弄鹅肝吃。不过。她们在家的时间太少。 言雨龙举起杯，“老三，来，我们走一个。今年的春茶很快就要上市了，你们公司又得给我帮忙了。” “来，走一个。二哥。今年需要的茶叶，肯定比去年多，货足吗？” “足。就兴你大面积栽种茶树，我就不会栽吗？不过，还是要跟你商量商量。我们的铁观音是绿茶。只有新茶才好销售，而且夏季的茶叶根本就卖不起价，这就有很大的局限性。现在我的栽种面积这么大，不想办法肯定不行。” 午阳说：“我派技师过去，帮你建酵池，你将不好制作铁观音的鲜茶叶发酵，制作黑茶。茶叶加工厂你已经有了，在旁边扩大一些就是了。” 言雨龙笑笑说：“老三。你说，在你们那里生产铁观音，别人会相信吗？所以。还是你安排人过去收购鲜茶叶，运回去生产。生产黑茶反正是要发酵的，路途上发酵了还正好。” “这样也行。你大概有多少鲜茶叶？” “老三，你知道的，我们茶农之间都是有联系的，加上我是政府官员。如果有销路，就不能只考虑自己。这样的话。每年夏末采摘两次，最保守的估计。全市的鲜茶叶应该不会少于4万吨，你能吃得下吗？” 午阳说：“四公斤鲜茶叶生产一公斤茶叶，这些够生产一万吨的了。吃下来是没问题，可以后茶叶的销售就困难了。” 言雨龙说：“你们的黑茶，反正是收藏的年头越久，就越值钱，你就收藏好行了。” 胡建生笑笑说：“老二，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鲜茶叶收购价起码四块钱一斤吧，加上运费，到加工厂就要5块了，还有生产费用、仓储费用，得占用多少资金呀。” 午阳说：“大哥，没事的，这些钱我还拿得出。况且二哥现在就告诉我了，我马上安排扩建加工厂和仓库，来得及的。倒是哥儿几个，你们要准备地方收藏黑茶，必须选择通风良好，没有空气污染的地方，我生产的黑茶出来了，就送给你们几车。黑茶茶性温和，安神明目，去血脂通肠胃。收藏几年后，我们就进入老年了，喝这种茶最好。” 胡建生说：“老三，我看到我们那边很多人喜欢喝黑茶，我也在农牧民家里喝过几次，确实好喝。你要客气，我就准备一套别墅来收藏了。” 夏晟笑笑说：“三哥，我家里的房子可不少哦，少出租一套就是了。” 言雨龙说：“你们也真不客气呀。” 午阳说：“应该的，我们是兄弟嘛。你们准备好房子，我会将摆放茶叶的木架、柜子一起送来。大哥去添置这些东西不难，老四就还要劳驾娘们，麻烦。” 夏晟站起身来，“谢谢三哥。侍应生，买单。” 言雨龙说：“不等刚才那小陈了？” 胡建生说：“这种轻狂少年的话，你也当回事？” 买单走人，出了门，小陈追上来了，“哥们，稍安勿躁，我的朋友马上就到。” 夏晟说：“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胡建生说：“是真是假跟我们都没关系。老三，你留下，我们几个先走了。” 夏晟说：“大哥，咱们留下来陪三哥吧。” 言雨龙说：“老三武功好，不睡觉没关系，我们明天打不起精神，影响不好。” 三个人拦车走了，魏京京几个女孩出来了。午阳趁这个时候给奥运村珠宝店的经理打电话，那个经理原来是甘嘉良安保公司的人，经常送东西来京城，跟珠宝店的一个女孩恋爱结婚了，经过午阳同意，就安排他来做了副经理，将他爱人调开。原经理是秦爷爷的人，看到这样，不久就让位了。 “郝斌，你带几个人马上去赌石场，我要在那里挑选毛料，切出来后卖掉，这些事情都由你带人来管。” 郝斌说：“老板，京城赌石场的毛料那么贵，您在这里买干什么？” “我这是跟人家打赌。” “那就不能输了气势，好，我马上带人来。” 魏京京说：“黎午阳，你别让人来了，姐们几个有时间，就替你管这个事了。” “怎么好意思劳驾几位美女呀？” 小崔说：“黎午阳，明天周末，姐们几个反正没事，也熟悉了切石，你让我们赚几个劳务费嘛。” “好，你们都去吧，你们不熟悉翡翠的分级，但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人做的，比如在切石、擦石过程中，就怕切石师傅心术不正，将有翡翠的石块当废石头扔掉，过后自己再捡回来。” 小崔说：“你给我们什么报酬？” 午阳笑笑说：“还跟前几天那样，给你们挑选一块毛料，不过，不要你们掏钱购买。” “黎午阳，能不能给块大一些的？” “好啊，没问题。” 魏京京说：“小崔，别傻了。大块的很少有高档翡翠，价值也差不多，还让我们白得了占便宜的名声。” “那还是算了吧。” 等了一会，停车坪就陆陆续续来了十几台高档车，小陈过去招呼他们过来，原来好几个是午阳的熟人，早几年去渌江买藏獒，后来在京城比赛藏獒，都有他们呢。 一个熟人将午阳拉到一边，“黎哥，你知道这个小陈的底细吗？”(未完待续) ps：对不起，更新晚了。感冒快好了，会努力的。谢谢大家。 第九百八十九章 挑箱 “不知道，怎么啦？” “他父亲是当今的大佬。” 午阳马上就想到了是谁，“这个人怎么样？” “你如果想找靠山，就另外找人。” “谢谢，也麻烦你告诉朋友，不能将我的底露出去，我跟他有个赌约，说是挑选的毛料里面全部有翡翠，他每块给10万，这个钱我不要了。” “黎哥，别做得太露骨，反而让他怀疑。不如这样，因为我们这些人是他介绍来的，就给他一些感谢费，跟他赌输的钱差不多就行了，这样就比较圆满了。” “好，他如果买翡翠，给他一个折扣就是了。” “黎哥，你反正稳赚不亏的，也给我们一个折扣呀？” “行，给你们一个9折。” “那就太多了。这里的毛料太贵，你给95折就可以了，今天毕竟我们是看小陈的面子来的嘛。” “也行，我们朋友之间，可以常来常往的嘛。” 两会闭幕后回到中南，又是一系列的学习、贯彻会议，不过，市里工农业生产可不会受影响，开会是干部们的事情嘛。市里最先开工的几座新桥，在几个月里陆续通车，只剩下涟水河大桥和市区通向新易河县的七大桥了，市区的交通硬件得到改善，交通状况大为好转，没有特殊情况，市区基本上不会堵车了。 通往山冲和炭子冲的高速公路，在4月初就完成了线路的地质勘探，进入边设计、边施工阶段。公路虽然不长，但由于有几座跨越山谷、河流的高架桥。施工期将到08年年底。只有这条路修好了，全市的公路才能算全部修好了。 一大桥旁边的城市综合群体，靠江堤的大楼，已经高出江堤40米了。一栋4千米长，70米宽的楼房。虽然还在脚手架和防护网的包围中，就已经显现出很大的气势了。 江堤内侧，西边从一大桥起，南边到芙蓉路不远的临街楼房后面，东边到离美食街1000米的地方，大约600万平米的商业城的基础。已经从岩石上升高了很多，比江堤只矮20米左右了。 因为这里的河沙已经用完，必须取用留下来的用来建设学校、幼儿园、集贸市场的那20万平米地皮里面的沙石了，那座古墓就必须挖掘，如果将四周的沙石取走。古墓就暴露了。 午阳从办公室来到现场，看到四周已经围上了彩条布，外人是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的。这些来挖掘的人员，同样是甘嘉良的部下，一支高素质的老兵队伍。 现在还在用铲车将沙石装车，午阳到了李双燕和甘嘉良、苗俊一起，甘嘉良说：“午阳，我们是昨天下午开始铲沙石的。已经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看到古墓呢。” “快了，还有一米厚的沙石。” 李双燕问：“古墓有这么大吗？” “没有。但如果不将沙石铲走多一些，四周的沙石是要崩塌的。” 苗俊说：“沙石反正是要运去搅拌混凝土的，多运走一些没关系。” 午阳说：“苗总，今年这里能建到什么程度？” “最难施工的部分，就剩下这些沙石下面了，估计明年年底可以全部建好。书记。这古墓值得这么搞吗？” “主要是搬走沙石，没有额外花钱。代价也就不大了。古墓里的东西肯定不少，等会你就看到了。在外地的高端城市综合群体。开工了吗？” “甘露和安澜将手续都已经办好了，我们去了只管施工，现在都已经开工了。苗健年轻，我就让他多跑外地了。” “那个刘炳德呢？” “刘炳德在主持装修公司，现在有医院、超市等20多个工地，也忙不赢呢。书记，您不用在这里呆着了，去休息一会，这里的沙石清理完了，就要您来主持了。” 午阳说：“好，我们都休息去。甘哥，你的人只要留几个在这里就行了，都去饭店喝茶休息，今晚上可能要加班呢。” “好，你们先走，我安排好了就来。” 到了饭店，李双燕安排服务员泡茶，安顿好大家后，就给午阳使眼色。午阳看到了，可不好撇下苗俊他们走，就不理她，李双燕只好拉他了。 “以前有空就猴急得不行，现在是怎么了，是不是被师棋那几个小妹妹缠得过火了？”离开众人，李双燕就说。 “哪里呀，我们在一起，也就是亲亲嘴而已。” “你们不是有半年之约吗？” “她们不提，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留着就是艺术品呢。” “现在不趁家里人少，精力顾得过来动手，到了年底大家又都回来了呢。” “没事，今年去了还有明年嘛。” “今天要给参加的人发钱吗？我已经通知准备现金了。” “有多少人？” “就看你发哪些人了。苗俊的建筑公司司机有40多人，甘哥公司来了50人。” “都发吧，每人发5万，说明这是封嘴费。” “好。”李双燕带着上了三楼，打开门，“请进吧。这里是装修饭店时装修的，我很少来这里，房间都有股霉味了。我来喷一些空气清新剂。” “我不闻别处，就闻你这里。”说着就抱住她，将头埋在她胸间。 吃中饭时，工人报告说，坟堆已经情理出来了，下午可以开挖。听到下午就可以开挖，午阳吩咐中午不能喝酒了，喝酒会使人反应迟钝，怕损坏了文物。 坟墓是按照当地的习俗，在山坡上挖坑修建的，坐南朝北。分为主墓室和东西方向各四个耳室。主墓室长6丈，宽3丈。堆土下面是三合土，5尺厚的三合土底下，是8尺厚的白膏泥，然后才是椁。白膏泥很干燥，挖开白膏泥。里面椁的表面，紫红色的油漆还光亮如新。 甘嘉良说：“午阳，怎么办？撬开吗？” “暂时不撬开吧，准备好玻璃棺材和福尔马林，撬开后将尸体立即封存好。”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装玻璃棺材的车。就停在上面的博物馆院子里，我让人去开过来。” “好，去吧。挖掘机先在这里挖。” 耳室也是三合土和白膏泥筑成的，表面的三合土跟主墓室是一个整体，白膏泥就自成体系了。厚度只有3尺。 刨开一个耳室，里面是叠成两垛的四个木箱，木箱刷黑油漆，长3尺，宽两尺，高4尺，底部有一个底座，钻了洞眼。可以用绳子从洞眼穿过，将箱子挑着走。午阳小时候还看到人家结婚，女方的嫁妆里面。就有这样的挑箱，看来挑箱在这一带流传了很多年了。 将挑箱搬出耳室，打开看，里面都是用浸了蜡的桐油布包。午阳拿出一个在手里捏了一下，估计是书一类的东西，怕将它们毁坏。就没有拆开又放回去，盖好了挑箱。 “开叉车来。运到车上送博物馆。”午阳安排道。 刨开一侧的另外三个耳室，都是同样的挑箱。里面同样是桐油布包，只不过包的尺寸大小不同。 刨开另外四个耳室，有一个的四个挑箱里面是金锭、银锭，还有铜钱，拿出来看，大部分铜钱是明朝各代的，也有一些是康熙通宝，说明墓葬应该是在清康熙年间修的。 另一个耳室里的挑箱，装的是日用瓷，碗、碟、盆俱全，还有一些可能是盛放油盐酱醋胡椒辣椒的罐子，形状、大小各不相同，粗略看了一下，不下20种。这些瓷器胎质只能算是比较细腻，显然是民窑的东西。有一个挑箱里面是文房的用品，笔筒、笔洗、笔架，还有多种瓷砚台，这可是午阳第一次看到。这些瓷器的胎质就细腻多了，即使是民窑产品，也是最好的民窑了。 第三个耳室里面的挑箱，装的就全是娱乐用具了。用花瓷罐装着的围棋是最多的。午阳看了一下，里面用和阗玉磨成的，就有不少，可白玉不够白晰，墨玉倒是不错。想找一副棋子送给师棋，找了一阵，没有看到理想的，想想是坟墓里面的东西，怕不吉利，反正从兰江湖底找到了不少永子，哪天去拿一副就是了。 麻将也有很多，有瓷的，骨头的，檀香木、黄花梨的，现在大家都用麻将机了，这种东西就只能摆在博物馆里了。 还有几样东西，大家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看到上面的刻度，午阳想起可能是行酒令用的，以前听谭教授说过，当时没有认真听，现在记不住了。 最后一个耳室，挑箱里面的东西，是玉器、金器、漆器，还有陶器、瓷器，东西都比较大，除了两枚玉印外，其它应该都是摆件。结合去年在不远处发现的窖藏文物，午阳想，这应该就是那些文物的主人了。他先是将那些文物窖藏了，自己活着时把玩这些东西，又吩咐后人将这些东西给他带走，可能是起到一个给后人东山再起的时候起出来用的目的。可后来清朝统治稳固，承平日久，后人也就忘了这事了。具体是什么情况，那些桐油布包裹着的东西里面，肯定会有记载的，以后谭教授他们会告诉的。 将挑箱都装车发运走了，甘嘉良安排两个懂一点木工技术的老兵，用凿子来凿开椁的卡销，油漆再好，卡销毕竟是最后封棺的时候打进去的，还是可以摸到凹凸的。 掀开椁盖，棺椁之间没有东西，再凿开棺材的卡销，看到尸体穿着明代的官服，戴着官帽，脸色跟死去不久的人差不多，白色的胡须还挺浓密的呢。 “午阳，怎么办？”甘嘉良问。 “把尸体抬出放到玻璃棺材里面去，看看七窍里面有没有东西。” “老板，是哪七窍？”老兵问。 别以为老兵问得无知，其实说死人的七窍，跟活人的七窍是不同的。活人的七窍是头上的七个眼，耳、鼻、眼加上嘴巴。而死人能够塞东西的，不算两只眼睛，而是加上肛门和生殖器。女性下体是往里塞东西，男性是用东西套住。 午阳告诉了以后，老兵手脚麻利地找到了七样东西丢到一旁。两人合力将尸体抬到玻璃棺材里，合上了盖板。 甘嘉良说：“先用酒精洗洗手，然后收拾棺材里面的东西。” 棺材里面的东西不多，一柄玉如意；两个玉珠，可能是握在尸体手里的；一个玉枕；一枚玉印，午阳接过看。上面四个篆体字：治王治印。这个治王是明朝的，还是大顺朝的，就有待研究了。 “午阳，怎么办？”甘嘉良问。 “这里所有东西留在这里博物馆，派代表到李行长银行领封嘴费。你们先撤。苗总你安排人将这里拍照，然后消除所有痕迹。你们也有封嘴费，也派人去领。” 苗俊说：“书记，我们的人就是做了分内的工作，不要什么封嘴费。” “都准备好了，去领吧，钱不多，就是个意思。” 三个多小时就完工了。午阳开车往办公楼走，路上接到梦琪的电话，“午阳。我们已经在蒙国考察过了，也已经跟陈奋强接洽好了，员工已经在那边接电线，开采矿石，这几天就送冶炼设备过去，你过去看看吗？” 午阳笑笑说：“琪哥。你是看中了我五一小长假吧？” “想去吗？想去就带上钟娟，回她老家贺兰山看看。” “去了蒙国。还怎么去贺兰山呀？” “你怎么那么实诚呀？骗其他人呗。你坐飞机走了，人家还要你拿本地座机打电话呀？”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呆着吧。不下雨就去钓鲫鱼，下雨就在家里看书，三天随便就过去了。你们到了那边，有困难就打我电话。” 梦琪说：“钟娟对你用情那么深，你怎么若即若离呀？” “你还跟她通电话呀？” “她是我妹妹，通电话怎么了？你不喜欢就还给我，我可喜欢得很呢。” “算啦，不说这些了，拜拜。” 因为今天的事，突然想起去年安排邱小睦的事，过年人多事多，没有过问他这个事，现在那边也已经大地回春了，应该开始搞了吧。回到办公室，找徐正良要手机，“正良，借手机给我打个长途。我手机钱不多了。” 徐正良拿出手机给他，满脸疑惑地说：“不对吧，月初才帮您交了5000块，哪里能用这么多呀？” “没有跟你说过是吧，我的号码怕被监听。” “谁监听？” “中央情报局。”午阳笑着说。这是随便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几年后，真的发生了中央情报局监听其他国家电话的事件曝光，徐正良还特意打电话来说这个事呢。 “小睦，我安排你向主管部门报告陵墓的事情，你做了吗？” “报告上去了呀，现在这里正在进行发掘。大哥，这个事情讲起来特气人。我报告以后，自治区马上报告了国家有关部门，我提出要借文物陈列、共同开发陵墓旅游的要求，都被严词拒绝了。” “按法律规定，地下的埋藏物属国家所有，你是没有权力要求这样那样的。你是报告了其中的哪几座还是都报告了？” “这事我不想告诉你，你别问了，免得到时候要担责任。” “对我都保密了，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有，我说了的，不想把自己折进去。” “那你为什么不能说？” “就报告了一座，现在正在发掘，就是这些了。” “我真不放心呢。小睦，这次小长假，我要到贺兰山去，4月30日坐飞机到呼市，下面的行程你安排。” “好。你几个人？” “现在还不知道。” “您确定了打电话告诉我，我安排预定机票。30号在呼市住，一号上午到野马保护区，下午飞那边自治区首府，在那里活动一天，3号上午回中南。这样安排可以的话，您就将身份证号码告诉我。” “好，就这么安排。”嘴里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想，到了那里，怎么走还不是看我自己呀，你邱小睦可别有事瞒着我，做得对我不怪，做错了，恐怕不是你能够承担责任的。 过了一会，谢大侠打电话来了，“午阳，准备五一去北方呀？” “是啊，小睦跟你说了？” “说了，刚刚打电话给我，让我带小飞机回来，陪你去走走。” “你这次有时间吗？” “我过了元宵节出门，到现在就没有休息过一天，休个小长假也是应该的嘛。” 午阳笑笑说：“大侠，你休假是假，给小睦当说客是真，我没猜错吧？” 谢大侠笑笑说：“小睦是做了错事，可他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说到底，也是为了你。这样吧，你答应取消这次的远行，我就在网上详细跟你聊聊，我这是越洋电话，贵得很呢。” “好，一会聊。” 才挂机，周书平的电话就进来了，“午阳，你开电话会议呀？” “跟几个哥们聊天，周省长，您有指示？”周书平现在是常委副省长，还不是候补中委，政治地位比自己低，可他是自己的老领导，引路人，不能不给予足够的尊重。 “五一有安排吗？” “没有，您请说。” “按说你难得有个假期，不应该打扰你的，可其斌不能回来，就只能请你出面了。” “没关系，有事您说话。”(未完待续) ps：又晚了，对不起。 第九百九十章 鉴赏会（一） “潭州市要在五一期间举行一系列的经贸促进活动，服装、餐饮、住宅、农博会、汽车等都要请一位省领导主持，我觉得，你去主持文物、珠宝鉴赏会是最好的，你是内行嘛。” “内行不敢说，但工作还是不能推辞的。老领导，我去了应该怎么做？” “就是去露个面，代表省委省政府致辞，任务就完成了。如果适当在会场里转转，给文物交易和赌石助个兴，那就更圆满了。时间定在5月1号上午9点，地点在新水果批发市场一楼。” 午阳笑着问：“还有赌石呀？” “对，赌石是重头戏，将延续20天，其他都是陪衬了。” “好，我按时参加好了。老领导，1号忙工作，2号是不是搞搞户外活动呀？” “好啊，那就去你家蔬菜地那里钓鱼去，把老朱叫上。” “好，您知道地方，就在鱼塘边集合好了。” 挂了电话上网，谢大侠已经在等候了。他不会打字，只能视频。“大侠，小睦做的事情，你都了解吗？” “我知道的都是他告诉我的，不能说都了解吧。是这样的，他一直在考虑向政府报告哪座陵墓，想来想去，就只有报告准备修水库的地方两座中间的一座了，因为这两座陵墓之间有暗道进去，可以先从里面搬走一些文物而不让人发觉。从你去年离开后不久，他带着他兄弟几个人，就开始从陵墓搬走文物了。” “他搬走了多少？” “这么说吧，两座陵墓里面。凡是有多件的文物，比如马鞍是50多件，他就搬走40多件，留下一些比较差的。那些没有文物价值的金饼、金锭，则一个不剩。只是没有去搬黄金棺椁那间墓室里面的东西。后来巴特尔知道了，把那些羊皮书也搬走了。” “东西都存放在哪？” “他不是一直在鄂斯市建房子嘛，去年房子开始滞销，他就干脆留了一栋在手里，把防盗门窗安装好，存放到那里了。巴特尔拿走的羊皮书。小睦也是做了登记的，会督促他归还的。” 午阳问：“在呼市的博物馆，已经开始建了吗？” “没有，要建这个博物馆，基础是建立在国家出借文物的条件之上的。现在没有了这个条件，买了那么大一块地皮，就暂时撂荒在那里了。” “大侠，你告诉小睦，博物馆还是按原来的计划建，没有元代文物，我们其他文物还是不少的嘛。” “那些元代文物，是不是可以挂羊头卖狗肉地展出？” “现在是不可能的。但若干年以后的事情，现在谁能说准呢？另外还要告诉他，要保管好文物。不能遗失，更不能人为地让文物流失。” “这话幸亏你今天说了，要不然小睦就真的没脸见你了。巴特尔跟蒙国的学者有联系，把论文交到那里去发表，蒙国的学者据此得到消息，知道是有文物出土了。就开出特别优厚的条件，要收购这些文物。” 午阳说：“不管条件如何优厚。这条路是绝对不能走的，还有。这个巴特尔可能是条祸根，让小睦疏远他。” “好。午阳，小睦说还有陵墓，你准备怎么办？” “不能再去碰了，小睦已经犯罪了，还惦记着那些东西呀？看样子只能让他去投案自首，把文物交给国家，兴许能判个缓刑。” 大侠笑笑说：“还是在败露之前，让他跑路算了。” “你跟他商量吧，反正两条，一条是不能流失文物，一条是不能牵涉到公司。” “这个我知道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个隐患不消除，可能就是我们公司的蚁穴，有可能引起崩溃的。” “好了，你是个聪明人，小睦也不笨，让他想办法弥补吧。” “午阳，这个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最好以后也别过问，让我把你刚才讲的两条告诉小睦就是了。” 挂了电话，又来了信息，是师棋来的：哥，我们蒸好了馒头，带到家里来了，你带回去吧。 何文芷几个很快就要回西北去了，让师棋蒸馒头带回去，主要是为了她们。午阳带回家了馒头，她们中午和晚上都当主食吃。 “辛苦你们了。”午阳打开39楼的门就说。 几个人一下子都围过来了，又是老程序，先是接吻，一个个湿吻，过了就是吸吮咪咪。刚开始还有点羞涩，现在连最害羞的钟娟都可以毫无顾忌了。 时令到了四月底，本来气温是适合穿春秋装的时候，可现在的天气，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出太阳，即使是冬天，气温也高达30度，加上室内有空调，穿西装套裙、连衣裙就一点都不冷。 现在这些处于热恋中的女孩，一个比一个懂得修饰、打扮自己了，渌江县的服装公司有新款衣服，在市面上看到什么漂亮衣裙，都会要得到。午阳和李双燕带她们去了几次渌江县，双双就提议她们去学开车，拿到驾照后，自己开车过去买衣服，就方便多了。 “这次五一小长假，是怎么安排的？”午阳问。 师棋说：“我们报名参加了驾校学习，理论课已经考过了，五一准备去练3天车。” “能不能少练一天，跟我去潭州玩？” 欧青山马上跳起来了，“好啊好啊，哥终于肯带我们出去玩了。哥，是逛街还是玩别的。” “是去赌石。”虽然易河有赌石场，可午阳一次都没有带她们去过。一个是切出来翡翠，得有人买，二个就是要养成她们勤劳致富的思想，一夜暴富是好事，也是坏事，以后可能就只想享受。家务活都不想干了。 朱芸芸问：“赌石是干什么？” 午阳详细讲解了，朱芸芸又问：“我们手里的钱，不是一块毛料都买不起呀？” “毛料有大有小，你们可以买小的嘛。” 于得弟说：“哥，毛料里面肯定不会全部有翡翠。如果我们买了几百万的毛料，里面没有翡翠，那不是一下就打回原形，又变成赤贫人士了。” “你们在股票工作室挣了多少钱？手里的股票市值是多少？” 王莹洁说：“我们拿了半年工资，加上收益分成，大概有25万。钟娟最多。29万，我最少，刚刚25万。我的股票市值，现在是160亿多一点。” 师棋说：“我们都差不多，钟娟你是多少？” 钟娟说：“我是225亿。” 午阳说：“你怎么多那么多呀？” “主要是我师傅跟别人不一样。他不愿意跟工作室其他人配合，完全是自己根据走势图、机构的建仓情况等挑选股票，然后快进快出。师棋她们一只股票，操作最少半个月，我们的基本上就是一星期，最多不超过10天。” “这样是不是影响工作室的协同作战？” “有影响是肯定的，所以曹经理几次批评我师傅，我师傅却不以为然。说工作室这么多资金，有没有他这些无所谓。” 午阳说：“确实不行呢，如果大家都这样。工作室就是一盘散沙了，就不能进行某只股票的炒作了。娟儿，你师傅的股票市值是多少？” “他比我早入市一个多月，自己操作胆子也更大，现在大概有300亿了吧。哥，师傅说。肯定要改变了，将工作室给的本金用来跟大家配合。盈利部分还是按自己的思路操作。师傅老是叹气，手里如果有更多的资金就好了。” “这个问题我可以解决啊。你问问师傅，他需要多少资金，我给他支配权就是了。娟儿，你如果需要，我也可以给，但只能是你们几个人一样多。这多出来的资金，你们姐妹几个，都跟娟儿的师傅走。” 钟娟说：“哥，我去打电话告诉师傅了。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当然是有的，一个是不能让你们7个以外的任何人知道，包括冯经理和几位副经理，要不然他们就以为我是不信任他们了。你们的师傅，现在手里都只有同样多的本金，如果只给了你们，他们就会猜疑。其实，对于这个炒作股票，跟很多事情一样，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不一定谁的主张就是最好的，只有结果好才是真好。第二个条件，就是我通知抛出、平仓的时候，一定要毫不犹豫地执行，不能顾及股市的涨跌和股票的盈亏。我的资金只是暂时拿出来给你们使用一下，炒股是副业，我还有主业的，不能因此受到影响。” 钟娟说：“就两条吧，我打电话去了。” 师棋说：“哥，如果在一起工作，不让别人知道，肯定是不可能的。要不然这样，我们6个人回宿舍操作好了，反正宿舍有网线。钟娟师傅很有才，但很孤傲，人缘不太好，别人不会关注他，多给他一台电脑，让他自己加密就是了。” “好，你们七个人去商量，肯定能够想出好办法的。我们还是来说说赌石的事情吧，你们帮我赚了这么多钱，我不能明着给，就暗着给好了。购买毛料切出来了翡翠，毛料款你们出，没有毛料，我替你们出。” 欧青山笑笑说：“哥，我们人都是你的，还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干脆都由你出好了。” 午阳说：“我出可以啊，可到时候赌石现场那么多人，我给你们出钱，不是什么都暴露了？再说了，我要挑选毛料，也没有时间给你们付钱呀。” 于得弟说：“那你现在就转给我们好了，这里没有外人。” “也行，你们要多少？” 欧青山说：“你刚才不是说了，一块大毛料，买价要几个亿，你就给我们几个亿好了。” “好吧，给你们5个亿。” “哥，我师傅要500亿呢。”打完电话回来的钟娟说。 “好，往你们的资金账户上转500亿，给你们5个亿是五一去潭州赌石的。娟儿。你师傅接受我的条件吧？” “师傅完全接受。他知道股市有风险，实体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你通知什么时候抛股，会立即执行的。至于保密嘛，你最好还是跟冯经理他们说明白，毕竟他手里的资金肯定更多。哥。师傅的资金账户是这个。” “好吧。我们转账。五一上午去潭州的新水果市场，你们10点钟到就可以了。” 回到家里，正好赶上吃饭，把馒头拿出来，还有一些余温呢。提到文芷桌上，几个人都来抓。 “午阳。我们过几天就可以餐餐吃这样的馒头了。”古丽拿着馒头在手里晃晃说。 李文兰笑笑说：“真是商人重利轻别离啊，马上就要天各一方了，一点悲伤之情都没有。” 古丽说：“你重感情，别出去呀。” 李文兰说：“我去一趟西北，再去青藏高原走走。很快就回来了。文芷和文芳也不会在外面呆太久，我们的孩子都留在家里呢。” 古丽说：“我只要把饲养场都建好了，也就不用经常住那边了。” 张建辉说：“我们是这边长大的，觉得家乡4月就太热了，晚上睡觉都出汗呢，还是大草原好。” 谢文芳说：“你不寻着午阳吵，看看会不会出汗？” 张建辉笑笑说：“你少寻他了？只要他这两天晚上不回来，看你会不会离开？” 午阳小声说：“吃饭。今晚上陪你们6个。文兰，我五月底去青藏高原，你如果在。就等我几天。” 李文兰笑笑说：“帮你找两个带高原红的女孩。” “这事不是开玩笑的事啊。” “绝对不开玩笑，肯定帮你找好。” “学会调皮了啊？” “学会*了呢，” 初夏的阳光照耀下的水果市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午阳刚停了车，潭州市文化局的谭局长就走了过来。“黎书记，谢谢您亲临大会。” “谭局长。看来你们组织得很成功啊，来了这么多人。” “进行了较长时间的宣传。广大市民对这个也感兴趣，这正是盛世才有的盛况啊。里面请。” 从一排排的地摊中间穿行，午阳看到那各种形状、各种质地的老物件里面，真有一些冒着紫气的物件呢。 “谭局长，摆在这里的，都是准备卖的吗？” “对。这些是市民将自己家中收藏的东西，带来凑个人气，就是地摊货嘛。那边水果交易厅里面，我们安排了文物市场的150家老板来捧场，他们带来了不少精品文物。水果交易厅还有一半的地方，摆的是珠宝。卖的是文物、珠宝，买的是眼力和运气。” “翡翠毛料在哪？” “在交易厅过去的停车场，我们的会场就设在那里，专家组也在那里设点，给大家鉴宝。” “还有鉴宝项目？” “对。我们聘请了省、市博物馆的几位专家来鉴宝，这类电视节目很受欢迎，我们借此提升人气。” “请了珠宝商来了吗？” “这个活动是以省政府的名义搞的，除了将省内的玉石协会会员、收藏家协会会员悉数请到外，还邀请了部分国家这两个协会的会员，内地、香港、台湾的珠宝商和收藏家莅临。” 午阳心里咯噔一下，但嘴里还是说好。收藏家跟自己没有过交集，玉石协会的会员，很多都是打过交道的了，这下把自己的底细都摸清楚了。不过也不怕，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也是玉石协会的会员嘛。 徐正良建的停车场很大，超过了4个标准足球场，这么大的停车场，在水果上市旺季，只能说够用，在现在春末夏初的淡季，用来堆放毛料和切石，是最好不过的了。 会场就设在停车场的一角，地磅房旁边。原来原来临时堆放水果的大棚里面，一头铺了腈纶地毯，架了一个麦克风，不锈钢钢架上面拉了一条横幅，上面写着：中南省文物珠宝鉴赏会；另一头摆了几百把塑料椅子，上面已经坐满人了。 谭局长介绍他跟潭州市常委副市长甘霖认识后，甘霖说：“黎书记，我们开始吧？” 午阳点点头。甘霖走近麦克风，宣布大会开始，请黎书记致欢迎词。午阳看得出来，这个年轻的美女市长，还是有点紧张的。 “女士们，先生们，我代表省委省政府和中南人民，热烈欢迎大家在这个生机盎然的季节，来到我们物宝风华、人杰地灵的中南。中南人民正在用勤劳的双手建设自己的家园，必将给各位带来无限的商机，不久的将来，大家一定会觉得，这次您是来对了。祝大家在会场买到自己心仪的物件，交到可靠的朋友，寻找到无限的商机。谢谢大家。” 讲话特别简短，但掌声雷动，说明效果不错。 甘霖宣布分开活动后，午阳身边马上围满了人。他在省内玉石界没有名气，可在国家玉石协会和香港、台湾的珠宝商中间，名气还是不小的。省内的珠宝商本来就是唯国家级会员马首是瞻的，当下也就围在了外围。 “黎书记，您在玉石界昙花一现，原来是官员啊。” 午阳笑笑说：“我完全是碰运气，如果在玉石界做，肯定要饿肚子的。” “您的绝技，不是运气两个字可以解释的。今天是不是要给我们露一手呀。” “大家远道而来，我当然不能让大家扫兴。不知道大家对我的要求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一章 鉴赏会（二）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黎书记买了毛料，切出来翡翠了，我们就买。不管多少，我们都买走。” 午阳说：“您不是不买低档翡翠的吗？” “黎书记，低档翡翠我们买了。”一个操本地口音的说。 另一个人说：“黎书记，我们是冲着您来的，总得给我们一些优惠吧。” “您知道我在中南？” “知道，是从秦老爷子那里知道的，要不然还不一定来呢。” “您需要什么优惠？” “按缅甸3月翡翠公盘的价格就可以了。国内的价格本来就高，现在又行情看涨，给这个价格就够优惠的了。” “这里的切石机太少，今天切不出来呢。”午阳注意到停车场边棚子里的切石机，各家的加起来，也不过百十来台。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买到了翡翠，价格合适，就有工资在里面了。” “好，我约的公司员工到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约了师棋她们10点到，现在才9点20，她们坐公交车，没有那么快的。 “黎书记，是不是先去挑选毛料，先上切石机？” “可我没钱付毛料款呢，拿不动人家老板的毛料。” “我们反正是要付钱买翡翠的，先帮你垫付毛料款也可以的。” “好，这样就不会耽误时间了。不过，首先得说清楚，是借你们的钱垫付毛料款，不是帮你们挑选毛料，切出来翡翠还是我的。得另外加钱才能易主。” “这个是得说清楚，我们还担心花钱买到石头呢。” “愿意用这种方式开始的，请举起您高贵的抓钱爪。” 数了一下，估计有超过两百人举手了，这可不好办了。“老板们。人数有点多，我必须找几个帮手来。你们先排个先后顺序来，我的帮手来了，就可以挑选毛料了。” 打电话给徐正良，“正良，我正在你潭州的水果市场。我需要人手。” “老板。您也来了呀，我也在呢。您需要多少人？” “这里有几个卖毛料的老板，我就要几个帮手守着。” “他们是租用我的停车场，是12个老板。我给您安排15个吧，还有几个居中联络协调的。” “好。我在地磅房这里，你让他们过来吧。” 面前的老板们吵吵闹闹，午阳也不去管他们，跟甘霖、谭局长撤到一边，谭局长笑笑说：“黎书记，这就是我们所想要的效果啊。” 午阳说：“人数太多，乱糟糟的。” “那边文物交易和鉴宝，也是这样呢。您看来一时半会也走不开，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来找您。” “不用来了。如果安排了盒饭，我就吃盒饭，没有我就开车出去吃。” 甘霖说：“黎书记，是安排的工作餐，分菜制，也不会耽误时间的。” “好。你们先去休息，有事先离开也行。” 甘霖笑笑说：“您都在这里助兴。我们怎么能走呢？你先带一瓶矿泉水，等会我给您送来。” 很快。徐正良带着人来了，午阳看这些人，一个个穿着得体，彬彬有礼的，肯定是素养比较高的人。“老板，这些都是我的战友，现在在这里管事或者是做生意，您安排他们事情，肯定能做好的。” “好。老兵同志们，今天的任务是比较艰巨的，要麻烦大家了。是这样，我挑选了毛料以后，要运到切石机旁边去切石，切出来翡翠以后，要卖掉。在这个过程中，我挑选的毛料随时有可能被人掉包，切出来翡翠了，也有可能被人掉包或者顺走，这样就必须一直盯着，不能离开，也不能睡觉。事情做完了，我会感谢大家的。能做到吗？” “能做到。”大家异口同声说。 “好，大家先拿上矿泉水。有三个人可以机动，谁坚持不了了，就替换一下。” 玉石商人们商量好了，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说：“黎书记，您的本事我们是知道的，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了，看看这样行不行。这停车场里12个毛料老板，我们总共264个人，正好每22个人在一个老板处买。这些人所需要的翡翠数量不同，不需要您管这么细，只要挑选出总数，切出来翡翠我们自己分配，您的人只要评级、过磅、收钱就可以了。” 午阳说：“过磅、收钱不难，评级恐怕只能我来了。我们抓紧时间，马上开始吧。” 午阳走在最前面，然后是徐正良带的人，然后是玉石商人了。停车场里的毛料是单块摆放的，毛料上面都用绿油漆写了标价。午阳看了一下，这些都是新坑的料，一块200千克的毛料，在腾越最多标价500万元，这里却标价800万；一块中一吨多的，标价竟然高达两千万，真是比拿刀砍还要厉害啊。不过，自己无所谓，反正只买对的，不买贵的。 “老板，这毛料的价格，可以优惠吗？” “你买一块，优惠5%，以后每多买一块，优惠增加一个点，超过50块，最多也只能优惠50%。” “好，拿油漆桶吧。” 毛料老板马上拿出来油漆桶递给午阳，他只关心客人买不买，买多少，至于是不是细细挑选，能不能买中，他不关心的，反正没交钱就不能切石。倒是玉石商人很关心，“黎书记，您也不看看坑口，不管有没有松花、蟒纹，就这样点呀？” 这说话的功夫，午阳已经用红油漆点了两块了。 “没事，他这是一贯的风格，错不了的。老板，安排叉车，上切石机。” “没有付款。不能切石。” “没关系的，你先装上切石机，等黎老板挑选完了，我们知道了优惠价格，一起结算。” 老板只好安排人先登记。再搬上切石机固定好，这时午阳已经挑选好了。正好师棋6个也赶到了。 “老板们，我的人到了，不用你们付毛料款了。”将优惠的比例跟几个人说了，又带着人走下一家。 挑选完了12家，可师棋她们每个人的钱。付了一家的款，剩下的就已经不多了，只能去首先付款的一家，将翡翠分级、过磅、收钱了。好在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第一家的已经将翡翠擦出来10块了。其他几家也陆续擦出来的。 忙到吃中饭。大家在现场吃盒饭，午阳去甘霖安排的食堂吃的。回来后，快的6家已经擦出来第二批，慢的也擦出来第一批了。分级后，午阳不管过磅、付款的事，忙里偷闲去了一趟进门那里的地摊，想捡漏。 “老板，这个砚台怎么卖？” 看到这个砚台。紫气比较浓郁，器型比较大，雕刻比较精美。应该是歙砚。 “这是我家祖传的歙砚，48万。不还价。” 不还价午阳就没话说了，这样的砚台，家里有秦爷爷帮助在京城收购的，像这个精美程度的，一般就是8万元左右。如果是有传承的。价格当然要高很多，不过也就是12万。 又走了一会。问了四五个有紫气的物件，无一不是高出心理价位很多。看样子是买不成了。现在文物价格飞涨，也给持宝人提供了丰富的想象空间，即使在民间，也没有捡漏的可能了。 往回走，到了交易厅，看到半个交易厅的文物，就没有一件散发出紫气的。看来这些文物商人，都是比较懂行的人了，相约把老物件都留在商店，把西贝货带来了。 到了卖玉器的区域，手镯、项链、挂件，不管是软玉还是翡翠，虽然紫气很淡，倒都有一些真东西。午阳的公文包里是带了几万现金的，也就出手买了几件。这样的东西，送给朋友和家人，都是拿不出手的，可午阳还是买了，而且有一种捡漏的心态，反正如果是摆在商店里，价格肯定翻倍的。 在一个装着各种和阗玉、翡翠小物件的小竹篮里，午阳看到了飘逸着的浓郁的紫气。伸手在里面翻了一会，翻出来一个玉蟾，玉蟾呈黄白色，比较透明，但蟾身里面，有一条条、一片片的红色，这应该就是沁色。本来应该是老玉最值钱的东西了，但这个玉蟾只有5厘米长，两厘米高、宽，这块沁色就占满了绝大部分身体，只有头部是黄白色。 午阳拿起在手心里摩挲了一会，玉蟾极圆润，应该是被人把玩多年，用行话来说，就是已经养玉养了多年，是已经难得的珍品了。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了养玉的人，如果有，那肯定是怪物了。 “老板，这个玉蟾什么价？” “跟竹篮里面的东西一样，50块钱。” 午阳掏出钱给他，老板不接，“老板，这个玉蟾不吉利，你不要买。” “是怎么不吉利了？” “这个玉蟾是一个老教授家里人送来的，说是老教授花了5000块钱买的，每天拿在手里玩，可没有三个月，老教授摔倒，额头就磕在玉蟾上面，人就没了。老教授生前也说，玉蟾是死人手里握着的，而且这个死人是暴死，要不然不会有这种血沁。可他不信，结果就这样了。” 午阳说：“我也不信，买回去老了再把玩。” 老板是：“这位老板，我看你眉清目朗，是个有福之人，何必为了这点小东西去冒险呢。” “没事，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您收钱，我走了。” 回到坪边的切石棚，正好又一批翡翠擦出来了。他的工作是核定等级。大家都是内行，只要擦出来就可以看懂，不存在什么分歧。 想起甘霖和谭局长说，自己不走，他们就不走的，准备打电话让他们走，可又不知道电话号码，只好作罢。想想刚才看到还有几块小毛料，里面的翡翠比较细腻，就在坪里找起来。找了一遍，还找到了8块。去跟毛料老板结账。他们都说送给他算了，刚才买了这么多毛料，这一块鹅卵石大的毛料，收钱也不过几千块。 他也就不客气，拿到切石棚。拿了手提切石机，自己就切起来。他能够大概知道翡翠和石头的分界线的位置，切起来既不怕切坏了翡翠，速度也快。一块毛料走六刀，不过几分钟。擦石师傅有空，就帮他擦了。8块毛料，就变成了8块冰种阳绿的翡翠，绿油油的，通透得很。 下午5点多，甘霖和谭局长来找他了。谭局长说：“黎书记，我们去其他几个会场转了一圈。” “那些会场的情况如何？” “农博会的人数最多，汽车的成交量最大，已经订购了300多辆，成交量合同金额达到亿元。” “那还是我们这里的成交量居冠呢。” 甘霖问：“我们这里是靠这些石头吗？” “是的，你们去问问那些卖石头的老板就行了。如果还觉得太少，可以问问那几个漂亮女孩。” 甘霖笑笑说：“那我得打电话让电视台的记者过来进行采访报道。我们这里本来是陪衬，倒成了重头戏了呢。” 上午。拍摄了会议的情况，采访车很快就走了，接到电话。很快又来了。采访了毛料老板，也采访了师棋她们，还有那些购买翡翠的商人。要给午阳和甘霖再拍几个镜头，被拒绝了。 记者离开后，午阳给甘霖和谭局长一块小翡翠，两人刚才看到了切石棚里面的大翡翠。觉得也就是小小意思，没有推辞就接受了。“甘市长。谭局长，都忙了一天了。你们下班回去吧。” 甘霖说：“还是一起离开吧。” “这个市场是我的司机建设的，他可能还有安排。” 都是聪明人，听到他这么说，就告辞离开了。 切石机的声音很噪杂，隔一会就有事，大家都没有办法休息。太阳一下去，天色就渐渐黑了，好在擦石也搞完了。 评级、过磅、付款很快就完成了，午阳让徐正良把所有战友都召唤过来，让师棋转了80万到徐正良账户，由他去发给战友们。 “正良，我们回易河吧。” 徐正良是见过师棋几个的，听午阳一说，马上就领悟了。“我累了一天了，明天就在家里休息，后天过来把钱分给你们。” 徐正良和战友们一起走前面，午阳和师棋几个走后面，欧青山说：“哥，那翡翠红的、绿的，好漂亮，只想留下一块呢。” 午阳从塑料袋里面拿出一块给她，“这是给你的，觉得可以吗？” “谢谢哥。这么漂亮，当然可以了。” “来，你们都有。青山，这些比卖掉的那些好的，差多了吧？” 欧青山说：“那些要卖钱的，哥这么多实业，要维持正常运转，手里不留钱怎么行呀。留下好翡翠，万一急着要用钱，就可能卖不掉了。小时候养父母有了好东西，都舍不得留着自己家里吃，都是要卖掉的。” 午阳说：“你家里以前确实穷，不卖掉好东西，家里哪有收入呀。可咱家现在不是这样了，家里的翡翠多得很，你们喜欢，过几天我带你们去涟水桥那里的赌石场，买毛料切就是了。家里的翡翠多了，就存在一个难销售的问题了。今天遇到了这么多的买主，有了翡翠必须要卖掉呢。” 朱芸芸问：“哥，我们账上收入了这么多钱，什么时候给你？” 午阳说：“这个问题你们在路上考虑一下，我们回到易河再讨论。我的想法，就是要你们都高兴。” 欧青山说：“我们几个去坐徐哥的车吧。” 路上，师棋、王莹洁、朱芸芸坐午阳的车，聊了没几句，几个人就睡着了。车辆要经过潭州市中心，走的是芙蓉大道，可红绿灯多，车辆也多，根本就跑不起速，芙蓉大道才18千米，走了半个小时。出城到了易河境内，车速才快了。 徐正良把她们卸在院子门口，就开车跑了。“我们找个饭店吃饭吧。” 欧青山说：“哥，我们早上多煮了稀饭，馒头也不少，凑合一餐算了。你是书记，认识你的人多，带着我们不方便呢。” 于得弟说：“青山，哥出身豪门，这一点油水都没有的东西，还是早上剩下的，就别让哥吃了。” 午阳说：“没事的，热一下就可以了。青山这么考虑问题是对的，咱们不能为了这种小事，造成不好的影响。” 回到食堂，几个女孩蒸馒头的，炒菜的，就忙碌开了。一会，馒头、稀饭，炒榨菜、鸡蛋就上桌了。 “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于得弟说：“我觉得吧，哥应该给我们留下一些吧。” 午阳笑笑说：“当然，不可能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你们觉得留下多少比较合适呢？” 欧青山说：“哥，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呀。” “不会，我们这是讨论，我说了要让你们高兴的。” “那我要留下10个亿，可以吗？” 午阳想，这几个女孩，要想摆脱，不管她们愿意不愿意，自己也不舍得了，以后反正是给钱的，不如就将这些钱都留给她们好了。但她们都在炒股，不能让她们留太多钱在手里，投入到股市，收益要大很多。 “留10个亿可以，但不能再多了。要想拿多的，就把其余的都投入到股市去，以后生产了效益，可以多给你们一些。对了，这10个亿完全由你们支配，支援家里、送给亲戚朋友，投入到股市、期市，我都不管的。” 钟娟说：“哥，这样就太好了。我想给娘家钱，还怕你不高兴呢。” “你给娘家钱，要多给一些，让他们能够改变生活状况，不够我这里有。” “谢谢哥。有这么多，足够了。我父母不会做投资，给他们钱，到市里买套房子，给弟弟妹妹读书住，把户口也迁出去。” 午阳说：“你父母有了钱，可以开发荒山，栽种树木和药材，只要面积大一些，还是有收益的。” 钟娟说：“父母在当地还是算有文化的人，父亲高中毕业，人聪明，脑子比较活。不过，这些年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我给了钱，他还会不会继续苦扒苦做，就很难说了。如果弟弟愿意，倒是可以做这个事。反正现在大学毕业也没有工作安排，不如让他学林业或者药物，学了就可以回去用得上。” “好吧，什么时候你回去一趟，跟家里人商量商量。如果他们愿意，可以不用你的钱，也可以不用你父亲和弟弟做，我安排人带资金去做，栽种好了树木、药材，你父亲只要带着人管理好就行了，以后这些树木、药材的收益，都是你家里的。” 朱芸芸说：“哥，这种事我们娘家都可以做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二章 竹青回家 “当然可以。你们炒股赚了钱，再用在你们家里，等于是我借母鸡给你们，你们养鸡生了蛋，拿回家孵小鸡一样，我没有什么损失，而你们娘家却富裕了，以后孩子跑外婆家，就可以呆下去了。” 朱芸芸抱住午阳就啃了一口，“哥，你愿意要我们了？” “现在不能急。你们手里都有资金了，要好好操作，争取多赚点钱。以后股市行情不好了，你们就休息，工作室也不用去了，时间多得很。” 师棋问：“哥，你估计这波行情，会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炒股，不太懂。不过，如果*开幕时，行情大涨，你们就继续持股，要不然就空仓。” “哥，我们师傅在谈论行情时，跟你说的一样呢。” “他们是学这个的，对股市的历史有过研究，当然比我强多了。所以，对冯经理管理的资金，我是不太关注的。” 欧青山说：“哥，我们的资金账户上面，已经有600多亿了，这次再转入400多亿，你不怕我们掌控不了啊？” “你们只要跟着钟娟师傅走，肯定是没问题的。但如果你们想跟其他师傅一样，去对拉某只股票，可能就掌控不了。你们都是刚刚涉足股市，还是不要冒险。能够留住本金，就是胜利。好了，我吃饱了，回去了。” 欧青山说：“哥，别走了，去楼上吧。” “还坚持几个月，等闲下来了。跑不了你们。来，都亲一个，早点休息，明天好练开车。” 回到家里，看见竹青回家了。上去抱住就亲。良久分开，竹青笑笑说：“儿子、女儿都这么大了，自己还跟小儿女一样呢。” 午阳说：“在你面前，总是有激情的。走，我们上楼吧。” 竹青不动，“今后我就天天在家里了。怕你就要厌恶了。” “怎么，竹海让你回来主持呀？” “对。东海其它事情我都不管了，只继续管理几家珠宝店。郭佳和陈明芳也要移交工作，回中南来。” “那里的工作都交给竹海？” “对，竹海经过这么多年。已经是一个合格的ceo了，处理事情比我强。他主持工作以来，房地产这块，业绩增长了几倍，工厂更是从无到有，建设了17家。我们离开，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对了，你可能最关心的是朱丽颖吧？没事的。别墅里有厨师、服务员，还有保镖兼司机。只要不是她主动出墙，绝对没问题。竹海在我家的别墅住。你去会会吗？” “当然要去。我的大区ceo回来了，何况还是舅子。” 竹海穿一身白色的短棉睡衣在客厅看电视，手里还抓着一张报纸。“哥，你节假日也不休息呀？快请坐。老婆累了，已经睡下了，姐。你给哥泡茶。” “不用忙了，坐下聊会吧。竹海。回去看爸妈了吗？” “明天回去。我回中南10天，妈一天几个电话。让我回去呢。事情总算敲定了，该回去看看了。哥，你跟姐一起回去吗？” “我明天有事，改天吧。你姐回来了，随便抽个周末就去了。竹海，在潭州购买地皮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在今天的洽谈会上，已经都落实好了。在省政府新址附近，买了3块地皮开发房地产，在渌江对岸，买了一块6万亩的地皮，准备用来建几家工厂。” 竹青说：“午阳，竹海谈好的地皮，小雅要去了一块大的，小英的表妹郁冰要去了一块，自己只留下一块两千亩的。小雅要，是为了给家里建房子，郁冰完全是为了开发房地产，竹海有些不高兴呢。” 竹海说：“就是不知道，小雅姐为什么会那么为郁冰出力。哥，这其中的道道是什么？” “郁冰的爱人，是我介绍的，明白了吗？小雅的房产，肯定是由你来承建，郁冰的呢？” “她更洒脱，来看了一下地块，留下钱就跑了，剩下的都是我的事了。哥，我肯定她在其他地方还有工程的。” 午阳说：“你别管，只管建房子就是了。小雅要的地块，有多大？” “8000多亩，就在新址后面，离省府院子不到300米。你以后如果去省府工作，姐她们就住那里，挺方便的。” “那你就好好设计，住房面积大一点，容积率低一些，让大家有个安乐窝。” “容积率低的，只能是你们家住的一部分，其余的，还是要按规定来，要不然造价太高，不好卖。” 午阳笑笑说：“好，你是大地方来的，眼光肯定不错，就按你的设想搞。竹海，去年公司创造的利润，按地域分，你是第二，今年还能保持吗？” “肯定不能了。今年中南的工厂都投产了，澳洲的情况可能更好一些，华北的工厂也相继投产，而俄罗斯远东地区的产值比去年不会少，我可能要排第五了。” “有没有新的利润增长点？” “唯一一个亮点，就是去各省市区开发房地产了，但建房子要卖出去资金回笼了，利润才能算，没有这么快的。” “你的电气厂、造船厂等，都是满负荷生产吧？” “造船厂还是可以的，订单都排到5年后了。可电气厂比较危险，你在易河的工厂又投产了嘛。” 午阳说：“在易河新建电气厂，是可能有些欠妥。但我是看准了世界上近20年，风力、太阳能发电，将存在极大的市场，如果我们不扩大产能，别人也会看到这其中的商机的，干脆就把人家的这种想法消灭在萌芽中。你们的产品运输方便，可以去寻找海外市场，也可以走小型化的路子。比如安装在路灯杆上面，白天太阳能和风力同时发电，晚上就可以用了。还有，潮汐发电，国际上也是一个发展方向。你们可以在这方面进行研究嘛。” 竹海说：“好，我回去会组织人，按你的要求搞的。哥，听说你布置建一个生产led灯的工厂，任务交给罗哥了？” “是啊。你也想搞？” “是的。我们的优势太大了，我们的灯具是全国的名优产品。我们的低压电器产品，是国内的一线品牌，如果我们不搞led灯，要不了几年，我的这两家大公司。就要破产了。哥，不如你跟罗浩哥讲，我们两家都生产，他们以生产汽车、轮船、飞机上面使用的灯为主，我们以民用、城市照明为主，这样就能够形成一个完整的产品系列，联合起来与外人竞争了。” “好，我会跟他说的。竹青。你明天带竹海爱人去小宝的工厂，拿一些首饰去。” “哥，不用了。已经拿了不少呢。” “一定要去。你们都几年没来了，工厂生产的大珍珠，你家没有吧？祖母绿宝石、黑钻没有吧？” “好，那就谢谢哥了。” “别客气，我马上给小宝打电话。” 竹青说：“我去小宝那里拿东西，不用你打电话。” “我知道。小宝最喜欢竹青姐了。找对象，是以你作为蓝本的。” “春桃比我漂亮。能干。” “能干是有得一比，漂亮就比不上你了。” “哪有这样夸自己老婆的？” 竹海笑笑说：“哥。姐累了一天了，你带她回去吧，我不留你们了。” 第二天，午阳8点钟来到地下停车场，正好看见潘小荷从车里出来。“小荷，是从工厂过来的吗？那么早啊？” “舅，您也早嘛。我每天晚上10点睡觉，早上6点就起床了。” “嗯，是好习惯。”看看穿着白色镶黄条纹运动服的潘小荷，午阳赞道。上次看到她，还是包裹在厚厚的冬装中，现在就一件薄薄的运动服，修长的腿，纤细修长的腰肢，好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呢。 “舅，这么早您就钓鱼去呀？” “小荷来了，咱们先回家，钓鱼晚点去不要紧。” “舅，家里我跟您最熟悉，我跟您钓鱼去呗。” “今天太阳肯定厉害，你就不要去了，别把白白净净的小荷晒成黑妞了。” “小荷白白净净，就是要给舅看的，舅几个月都不去看我，是白是黑，有什么关系呢？” “小荷，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是发了狠心才说出这话的呢，舅，我喜欢你。分开这么久，您的音容笑貌始终在我脑子里，根本就抹不去，我知道我肯定是爱上你了，这可怎么办呢？” “凉拌。找个合适的男孩，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就把我这半拉老头给忘了。” “舅，你真的不喜欢我？” 午阳没有吭声，潘小荷又说：“其实，我应该不比师棋她们差呀。我本来没有这样的想法的，看到你都能够接受她们，觉得自己不比她们差，肯定能赢得你的喜爱的。” “小荷，我家里的情况，你可是一清二楚的，你不能睁着眼睛往火坑里面跳吧？” “舅，我不觉得是火坑，是福窝呢。” “你也许是被过年的热闹景象迷住了，可生活并不是天天过年呢。” “这一点确实不可否认，那时候我孤单寂寞，渴望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可现在我很理智了，思考了这么长时间呢。如果不是有重孝在身，我肯定早就来找您了。” “小荷，你还小，再仔细考虑考虑，反正我就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跑不了。” “这话有道理，我听你的。舅，你给我进行一些谈恋爱的启蒙教育好不好，要不然遇到一个喜欢的男孩，人家要亲热，我万一喊抓流氓怎么办？” 午阳被她说得笑起来了，“小荷，你不至于这样吧？” “只在电影、电视里面看过，知道男女谈恋爱该怎么样，可毕竟心里有道坎呢。” 午阳是个中老手，何尝不知道她是在用迂回战术呀。可人家女孩这样说，已经是用了很大的勇气了，是不能断然拒绝的。“小荷，想接受什么样的启蒙教育，你自己定。” 潘小荷看看停车场没有别人。就开了车辆后座的门，先进去了，“来啊。” 上车刚坐好，她嘴唇就压过来了，午阳等她的下一步动作，过了一会终究是没有。小姑娘真是不懂呢。于是舌尖就伸过去，磕开了牙关，小荷这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了一会，大手被小手牵引着进了衣服，就一件运动服。里面没有羁绊，原来小姑娘早有准备呢。午阳这下就更没有忌讳了。以前没怎么注意她，只觉得身材高挑纤细，没想到大手所及的竟然是一对巨峰。当下见猎心喜，掀起衣服，紫葡萄就到了嘴里。 后座只有那么大地方，某个部位挺立起来，自然就被小荷感觉到了。或许人家早就在等着呢。正好双手闲着，立马将那层累赘除去了。 良久，午阳说：“小荷。我闯祸了。” “不怪你，是我愿意。” “还疼吗？” “疼。痛并快乐着。” “一时痛快，可能毁了你一生呢。” “怎么是毁了我呢，这是我精彩人生的开始呢。我以后也可以回家了吧？” “只要你愿意，当然可以回家。如果中午有时间，可以发信息给我。我方便的话，会给你回电话的。” “白天也行啊？” “现在不是白天？” “今天是假日。舅。书上说的没错，这女人追男人。就是隔层纱呢。” “你蓄谋已久了？” “谋定而后动嘛。舅，对我管理好企业，有信心了吗？” “以后我这里不用你花心思了，都用在管理上面，我肯定有信心的。小荷，以后别叫舅舅了吧。” “不，我心里就认定了你是我舅，跟舅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呢。舅，我给你擦擦，你钓鱼去吧。” “你自己回咱家，反正是熟门熟路。” “不，我回电气公司去，好好睡一觉。小雅姐她们还不知道呢，你别跟她们说呀。” 各自开车离开停车场，午阳在渔具店买了糠饼、小糠粒，就往蔬菜地赶。到了地头，还没有看到车，心想没有迟到就好。赶紧将糠饼丢到水里做窝，自己就开始下钓了。 春末夏初，正是鲫鱼产籽的季节，特别饿，最容易上钩。这里的鲫鱼还是午阳去滇南之前就开始养了的，最早的已经超过10年了，只是这里极少投放糠饼等饲料，靠它们找野食吃，所以鲫鱼不是太大，最大的也就3、4斤，如果是屠宰场下水道那个鱼塘里面的鲫鱼，这么长时间，恐怕8斤一条都有了。 一条一条往上面扯，但取出鱼钩后，只要肚子特别鼓起的母鱼，公鱼的肚子也不小，但还是很容易分辨的。这个季节的鲫鱼、鲤鱼鱼籽，做成黄焖鱼籽，是最好吃的了。 周书平先来，到了就问：“你通知老朱了吗？” “通知了，应该快到了吧。” “反正这里的鱼好钓，晚点来没事。午阳，前天晚上学会打麻将，昨晚上就杀得周倩姐妹几个丢盔卸甲，弄得我好晚还没有睡着呢。” “您也学打麻将？” “要退休了，不学会打麻将，怎么消磨时间呀。” 午阳笑道：“您就想退休？早着呢。”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有。您的能力和身体在那里摆着嘛。” “其实，组织上已经找我们谈话了，我和老朱这次都有可能进入候补中委，*以后，肯定要外调他省了。” “恭喜你们了。我们省还有谁？” “已经两个了，你还嫌不够呀？” “当然是越多越好了。省级领导走一个，底下就可以提拔很多个呢。” “估计还有阳立泰吧，具体不是太清楚。” “对，跟我们个人关系不大。这次其斌有希望吗？” “其斌这次肯定是不行，下次也不一定行。兰江是在你手里搞起来的，他做得再好，也是守成而已。不过，只要咱们大佬能够入主中枢，你们这些人上去是迟早的事。” 午阳笑笑说：“这些是决策层考虑的事，我们做好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钓了一阵，老朱来了。下车就说：“那些祖宗真是磨人，带着吃了早饭，还要去公园玩，好说歹说才同意让奶奶陪他们了。” 老周说：“知道今天有事，昨天就应该去公园嘛。” “昨天他们奶奶带去了和园赏荷，抓小青蛙，今天要爷爷带呢。午阳，你修了这个和园，市民都喜欢去。今年如果来省府，每个市州都要修一个。” “老朱，你觉得让午阳去省府好？” “不是。不到40岁，想主政省府，显然是不可能的。与其做一个兵头将尾的常务副省长，还不如来潭州任书记，把潭州的事情搞好，政绩还容易看得到。” 午阳笑着问：“两位叔叔，你们打什么哑谜呀？” 老周说：“是洪书记征求我们的意见，大老板问他怎么安排你好。我已经将意见反馈了，就跟老朱刚才说的一个样。老朱，你跟书记是怎么说的？” “我给他分析了利弊，可他说，要想主政一省，常务副省长这一级是不能跳过去的。如果出任潭州市委书记，那肯定就要在副省级位子上多呆一届了。午阳，你自己觉得呢？”(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三章 高原行（一） 午阳说：“我觉得，还是在潭州任职比较好。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访问:. 。与其在省府当个开会领导，还不如实实在在的搞好一个市。其实，我们的体制，也没有副书记出任常务副省长的先例，要我为全省的经济建设出力，就看省委主要领导了。” 老周问：“此话怎讲？” “我现在挂着副书记，本来就可以管全省的事。如果信任我，不要让我管其他工作，只要让我主抓全省的经济工作，我在抓好潭州市工作的同时，给全省的经济建设把把脉，给省委提一些合理的建议。用不用要经过常委会讨论，具体执行，有省府各厅局和各市州，也不用牵扯我太多的‘精’力。” 老周说：“这个想法好，我们可以报告给洪书记。” 老朱说：“这个提法还是有待商榷的。你黎午阳主抓经济工作，置省府于何地？如果将来的省长不同意，就是一锅夹生饭了，午阳你也不知如何自处了。老周，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午阳你也不要主动揽事。你将兰江搞好了，易河的发展也有目共睹，如果领导安排，你义不容辞，如果领导没有这样的考虑，你一心一意搞好潭州的工作就行了。” 老周说：“报告是肯定要报告的，要不然午阳用5年时间将潭州搞好了，其他市州就耽误5年了。我们中南这么好的条件，这些年发展一直不行，经济总量排在全国第20几位，如果再耽误5年，我们就可能垫底了。我们虽然离开了，但毕竟是这片土地培育了我们，这里落后，我们也脸上无光嘛。我考虑，将主抓经济工作，改为协助省政fu抓好经济工作。这样，既有职有权，又没有架空省府的意思。有了成绩，还是省委省政fu的，不是你黎午阳个人的。全省人民有福，你黎午阳也不会遭人嫉妒了。” 午阳说：“老领导还是很关心爱护我的。也理解我为了发展我们省经济的良苦用心。至于我个人的发展，顺利的话，在潭州干一届，在省部级干两三届，也就到了两位老领导这个年纪了。是去是留，都服从中央。” 老朱说：“个人的荣辱，不要考虑太多，做好工作，问心无愧就行了。午阳，你怎么将一些鱼放跑呀？” “我喜欢吃鱼籽，只要母鱼。” “那给我吧，我家里那几个家伙，可能吃了，前天晚上。一条6斤多的草鱼，连汤都喝光了。” 午阳说：“鲫鱼汤更鲜，我安排人送一些，您把游泳池准备好。这里面已经鱼满为患了，正好要捕掉一些。孩子们还喜欢吃什么菜？土‘鸡’、牛‘肉’、羊‘肉’可以吗？” “那是一帮饿牢鬼，逮着什么吃什么。午阳，让你送就不好意思了。” “他们要练武，要长身体，当然能吃了。我不是送，其斌在兰江主持翡翠矿开采。给我分不少钱呢，拿出一点零头，孩子们就吃不了。” “午阳，你们当年一帮‘毛’头小伙子。没想到能有今天的气候呢。以后还是要多提携其斌，共同进步啊。” “这是应该的，您放心吧。” 这时，管理菜地和鱼塘的大叔带着一大帮老人、‘妇’‘女’来了，每个人都拉着板车，板车上面都用竹篾围成了一个大框。安排其他人去收菜。大叔过来打招呼。“几位领导，今天有空过来呀。” 午阳笑笑说：“对，过来玩玩。 [800]大叔，今年的夏季蔬菜都已经下来了吧。” “对，除了西红柿和冬瓜，其它蔬菜都上市了。” 老朱说：“老哥，你们这个时候来摘菜，是要等‘露’水干了是吧？” “我们今天是第二次出来了。早上6点，我们就出来采摘丝瓜、空心菜，现在‘露’水干了，来采摘辣椒、豆角、黄瓜、苦瓜，下午还要出来一次，割韭菜，摘豌豆、蚕豆。” 老周问：“这么大面积的菜地，这些人不够吧？” “这些菜地都承包给他们家了，平时除草、收菜，这么多人够了，到了蔬菜换季的时候，他们各家的男劳力要来翻耕土地的。” 老周问：“蔬菜长势这么好，他们的收入不低吧？” “还可以吧。每家大约承包了20亩地，老板家提供足够的菜枯，水也近，韭菜种下去可以收割几年，所有菜收获了，拉到宾馆和蔬菜店就可以了，不愁销路，每个家庭每年小10万的收入吧。” 老朱问：“午阳，你们这个菜地，每年能够收入多少？” “这里总共是两千亩地，鱼塘加水沟大约占了300亩，每年能够收入两千万吧。” “种菜能有这么高的收入？” “产量高，味道正宗，销路好，收入当然高一些。” “为什么不扩大一些？” “不能再扩大了。我在易河搞了蔬菜大棚，在五堆山和南山搞了反季节蔬菜，这里再扩大，菜农就挣不到钱了。” 大叔说：“我们这里的蔬菜，是不洒农‘药’化‘肥’的，比别人的贵，是有固定的客人买的。比如我们的空心菜，比菜农的高5‘毛’一斤，上面有被蝗虫吃过的‘洞’眼，看起来还不如菜农的漂亮，但我们的绝对不喷洒农‘药’，吃起来可以放心，所以买的人就多。黎书记，这个鱼塘每年就钓两次鱼，没有任何效益，还不如干了做菜地呢。” “不行。我这里刚刚答应朱省长送鱼，你就要干塘，那怎么行？大叔，以后我堂弟可能要来买鲫鱼，你用黏网给他捕捞一些，平时也捕捞一点，送到朱省长家里去。” 大叔说：“好，这样我的收入就增加了呢。” “我堂弟叫黎向阳，是开饭店的，他来要鱼，要多少都给他，反正捕捞了大的，小的还会长大。朱省长家在市委大院，你可以问到，每个星期送4、50斤就可以了。” “以后这里不够了，在马路对面的河里、湖里捕捞，都可以吧？” “可以。所有鱼塘都可以捕捞，只是这里不对外钓鱼就行了。” “好，你们玩，我摘菜去了。” 老周说：“午阳。你们家还有什么生意呀？” 午阳笑笑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们到了外省，如果需要招商引资，你可以安排吧？” “可以是可以，但倩姑娘也有钱啊。” “她不行，她们的实体几乎是空白。” “好。我可以安排工农业和商业部‘门’过去投资。” 老周问：“为什么局限在这些领域？建筑业、城市改造不行吗？” “不行。建筑业会与当地商人争利，城市改造工程，利益太明显，容易被人诟病。我们公司在外地，基本上不去做这些项目。你们到了外省，能够招来几家实业，可以产生实打实的税收，招商引资就是成功的了。” “对，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们自己不需要得实惠。就没有必要去惹他们。建工厂，办商场，开发农业项目，谁有钱都可以搞，不存在与谁争利的问题，实际上是利用当地的资源，得到的是长期的利益呢。午阳，你高明。” “高明不敢说，但比较隐蔽，不会招人羡慕嫉妒恨。” 老朱说：“好了。网兜都装不下了，收竿回家吧。” “在酒店吃了饭回去，您可是难得吃一餐安静饭啊。” “不了，家里保姆休息。我不回去，老婆子肯定被吵晕了。早点回去，也免得鱼死了。” “两位老领导，什么时候想钓鱼了，过来就是了。进入盛夏后，就可以在小河里钓青鱼、鳊鱼。青鱼5、60斤一条，鳊鱼也有10多斤了，过瘾呢。” “会来的，散了啊。” 午阳回到家里，将鱼儿‘交’给厨师，厨师笑笑说：“中饭来不赢了，晚饭吃黄焖鱼籽，会回家吃吧？” “不一定，没事就回家吃，反正不用等我就是了。” 还在吃饭，潘小荷的信息就来了：舅，我想你，能过来吗？ 午阳赶紧回：吃了吗？赶紧吃饭，饭后我就过来了。 从家里到电气公司，只有20分钟的车程。中午人少车少，15分钟就到了。潘小荷住在厂长楼的4楼，这是那种复式楼，客厅高达5米，房间就是两层了。 家里的装修极为简单，除了木地板，就是家电，还有就是饭桌、‘床’铺了，连窗帘都没有安。 “小荷，这就是你的闺房呀？” “不会收拾，也没有心情收拾。这屋里总有一样你看得上眼的吧？” “没错，就是你小荷了。” “那就行了。这里有茶，你是先喝茶还是……” 已经被盖住了嘴，大手也伸进了宽松的睡衣。 有了宽松的空间，潘小荷也变动疯狂起来，两人从站在客厅的地上就开始了。 看到窗外的阳光已经暗了，小荷说：“舅，今天不回去了吧？” “回去，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我等了20多年，她们等一晚上不应该呀？” “小荷，不是这样说的。” 看到午阳笑了，“舅，我也去家里。” “好，我们走吧。” 4号上班开始，小荷的信息就不断。好在易河只有扶桑几个，午阳不联系她们，她们是不会主动联系的。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进入五月中旬，午阳要进藏的事情，就开始进行安排了。公家的事情，跟张大哥进行联系，确定了日期和行程；公司的事情，由林志敏根据日期安排，自己的事情倒是不多，就是一个带谁去的问题，在家里进行了讨论。 小雅说：“午阳这次去，主要是进行公务活动，姐妹们去了有些不便，就由我陪同去好了。” 于慧娟说：“午阳去了，肯定要寻找商机，我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肯定得去。” 阮娜娜说：“你们以前都没有去过高原，我在那里实习过半年，了解那里需要注意的事项和要携带的‘药’品，我必须去。再说了，我还有几个同学在那里工作，我很想念呢。” 午阳笑笑说：“还有想去的吗？” 阮娜娜说：“高原上不能剧烈运动，去了也只能分开住。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开始服用红景天、维c片、西洋参含片了。还要暂停运动，肌‘肉’耗氧量越少，就越能适应高原缺氧的环境，必须提早停止运动。” 午阳笑着说：“娜娜。看样子今晚你不能在这里了？” “才不呢，我去过高原，没事的。” 过了几天，谢大侠打电话来，“午阳。巴特尔出车祸了。” “怎么这么凑巧，是小睦做的手脚吗？” “真不是。小睦有这个心，没有这个胆啊。巴特尔骑部电动车，在一个路口拐弯时，被从后面超车的一部公‘交’车带倒，又被后面的货车轧上，当场人就没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小睦去慰问家属了吗？” “小睦跟他遗孀是熟人，去看望了。送了100万，带走了羊皮书和译文。已经过去十几天了。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给黄继明书记打了电话，请他严查。小睦如果真敢这样，那就要开除他、举报他，否则我们迟早被他害死。” “对。我们公司有钱，世界上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绝对不要动杀人的念头。好几家大公司的老总，就是因为有了人命，被定‘性’为黑社会，最后人头不保。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前车之辙，后车之鉴啊。” 谢大侠说：“小睦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我一个半文盲都明白的道理，他不会不懂的。我已经转告他了。让他逐渐淡出生产经营。他表示愿意接受，将事情善后了，就去东北买地皮建大学。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大侠，你隔得远，不能光听他说。要‘抽’时间去看看，别让他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27号，午阳和小雅、于慧娟、阮娜娜一行，在潭州乘航班去高原，在蓉城会合了林志敏3人，转机飞往自治区首府。 下飞机时，天空下着雨，气温低，但空气很‘潮’湿。午阳走下飞机，只是觉得脚下有点轻飘飘的感觉，阮娜娜还是有说有笑的，于慧娟反应也不大，小雅却嘴‘唇’发紫，路都走不稳了。欢迎的同志立即递上氧气瓶，阮娜娜帮她套在脸上。 自治区政fu主席丹增、党委第二书记杨坤宁，带领十几个人来机场迎接。握手寒暄后，丹增说：“黎书记，我们曾书记带领党政军警领导，在区政fu招待所跪您，我们出发吧。请，您慢点走，走快了可能引起缺氧。” “好，我们走吧。” 随丹增上了中巴车，就启动出发了。午阳看了一眼，他们这车上，只有自己的随员、丹增和杨坤宁几个。接过阮娜娜递过来的氧气瓶吸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感觉，就关上了。 杨坤宁笑笑说：“看来黎书记还是能够适应这里的。” 午阳说：“还好。杨书记，您上高原几年了？” “02年上来的，差不多5年了。我刚来的时候，反应可强烈了，在‘床’上躺了一星期，才慢慢适应过来。现在好了，在高原上跟本地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就是每年回去休假，会有醉养的反应。” “还醉养？” “对，内地氧含量太高了，身体机能陡然适应不了，就跟喝酒喝多了一样。去年我们就接到张主任通知，知道您要来，可这里条件有限，招待难免不周，请您海涵。” “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来是工作的，不讲究生活条件，不能给你们增加负担。” 杨坤宁笑笑说：“张主任说，黎书记是个从不讲究条件的，看来果然如此。” “杨书记跟张主任很熟悉吧？” “对。我曾经给首长当过几年的秘书。” “杨书记还是大秀才呢。” 丹增在旁边，也不能冷落了他，就找他说话了。丹增的普通话很流利，估计是在内地学习生活过的。聊了一会，觉得‘挺’投缘的。 “午阳，我好难受。”高小雅摘了氧气面罩，有气无力地说。 午阳只好走过去，帮她将氧气面罩扣好，抓着她的手，真气就缓缓输送过去。才输送了一会，小雅就突然要作呕，阮娜娜赶紧拿来纸袋，让她呕吐了。午阳想起真气是给增加血液循环的，在这里肯定是起了反作用，赶紧停了。 丹增说：“只有等会到了招待所，去挂点滴输氧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小雅，午阳很心疼，可束手无策，心想，在大自然面前，人类是多么的渺小。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看是李西泽打来的。“大哥，说话方便吗？” “可以，你说我听。” “大哥，告诉你的‘操’盘手，这几天把股票都抛了。” “好的。” “大哥，这个电话我是拨了5个小时才通的。” “我坐飞机上高原呢。知道重要‘性’了，谢谢你。我也是临时成行的，你过来吗？” 李西泽说：“大哥觉得有必要去吗？” “据说这里的矿产资源很丰富，来不来你自己定，来我就在首府等你一天。” “好，我明天过去吧。” 挂机后，先给师棋打电话，“棋儿，告诉大家，这两天把股票都走了，空仓。” “哥，你不是说要到下半年吗？” “现在情况有变，马上空仓。” “我手里的几只股票，都在上涨通道中呢。” “让别人接‘棒’吧，股市不是有谚语，不要想吃得最低，也不要想抛得最高。当涨到位了，谁来接‘棒’呀？听话，赶紧出货、空仓。” 师棋笑笑说：“哥，这样我们就有时间做新娘子了吧？”xh118 小說网 第九百九十四章 高原行（二） “对，抛完了，跟工作室人员一起，外出旅游去。起舞电子书【..】记住，如果不听话，就给我走人。” “知道了，我们都很乖的。” 给冯建成打电话，就轻松多了，“黎叔，空仓后，是不是可以放几天假？” “给你们3个月的带薪假期，工作室出资每人5万，你带着他们旅游去。我现在在青藏高原，这里的天很蓝，你们也可以来看看这里美丽的风光。” “好，我正好和敏敏搞个旅游结婚，无牵无挂，心情更加舒畅。”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旁边的林志敏估计听到了，也在打电话说抛股的事情，肯定也在炒股了。 最后给袁志打电话，那可是最大的资金了。袁志经过商场多年的磨练，滑溜得很，“午阳，是不是有绝密消息？我明天就布置下去，不会有什么骁幸心理。你放心吧。” 午阳知道，袁志手下持股，一般持一家公司的股票最少是10万股以上，只要他跑掉了，损失就不会太大。 车辆行驶得很平稳，开始还可以看到窗外的河滩，远处光秃秃的山头，慢慢地就被夜幕笼罩了。这里跟内地也有两个小时的时差，已经是晚上10点了。 曾书记带着一群人从室内迎了出来，互致问候以后，介绍了自治区政府副主席，军区司令员、政委，武警区总队司令员、政委，空军某军军长、政委，还有区委、区政府的一些部门领导。午阳也介绍了林志敏、于慧娟两位投资商，夫人高小雅和闺中密友阮娜娜。 “首长，让您亲自迎接，不敢当啊。”午阳笑着对曾书记说。曾书记可是决策层首长，午阳跟他比，差的不是以道里计。这样的话是必须有的，要不然就会认为不懂事了。 “应该的。小黎书记深受首长器重，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况且跟张主任是莫逆之交。我们也可以成为好同志的。高原条件艰苦，经济落后，小黎书记能够带朋友来施以援手，将大大加快我们发展经济的步伐。造福于高原各族人民啊。小黎书记，各位，里面请。” 席开三桌，分主次而坐。午阳这桌，坐了曾、杨两位书记。丹增主席，午阳和高小雅、林志敏、于慧娟，还有两位司令员，一位军长。 杨书记致欢迎辞，曾书记介绍了这次高原之行的主要陪同人员，区委杨书记，军区郭司令员、武警刘司令员、空军吴军长，公路局索朗局长、矿产资源局才旦局长、国土资源厅旺堆厅长、交通厅周厅长。其他还有各位带领的各部门工作人员。 午阳笑笑说：“我们这支队伍真是兵强马壮啊。” 曾书记说：“是啊，为了迎接黎书记和夫人，以及林董、于董。还有这位美女中校的到来，为了配合投资商开展高效率的工作，我们确实配备了精干的队伍，以期达成目的啊。我们的吴军长，是特意从外地赶过来的，扛着不适的身体，为这次的工作作了积极的准备。” 丹增主席说：“我们在这之前，跟林董已经进行了长时间的磋商，拿出了一个开采矿山、建设工厂、修建公路铁路机场的一揽子规划，这次于董来。不知道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于慧娟说：“我是在得知了黎书记要过来，临时才想起要过来的。建设高原是我们的责任嘛，如果有机会，但愿能够起到一个拾遗补缺的作用。” 林志敏笑笑说：“于董客气了。论公司的经济实力。我是望尘莫及啊，能够有于董这样的大公司共同来建设高原，我的信心就更足了。” 午阳说：“从去年开始酝酿这件事，本来只准备邀请林董的，于董正好是恰逢其会，所以被我也给拉来了。今天在这里下飞机。又有一个朋友要过来，明天下午就能赶到。( 800)” “好，高原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我们欢迎各方有胆识、有眼光的朋友来投资，与我们一起，共同创造美好的明天。黎书记，这是我们最好的青稞酒，我敬你们一杯。” 午阳不知道这里喝酒的习俗，只能跟着主人做了。右手在酒杯里蘸一下，对天弹弹，再蘸一下，对地弹弹，然后才浅尝一口。 在主人的盛情下，尝了牦牛肉、藏香猪，还有各种菜肴。讲老实话，午阳是去过昆仑山北麓的，那里的食物，真叫一个好吃，这里的味道，就不敢恭维了。象征性地喝了酒，吃了半饱，就散席了。 在招待所安顿好了，杨坤宁说：“黎书记，既然明天还有投资商来，我们就把计划改变一下，明天上午先参观布达拉宫，大昭寺，然后在八廓街吃中饭，在八廓街逛逛。晚上我们再商定后天的行动方案。” 午阳问：“我们原来的行动方案是怎么样的？” 林志敏说：“原来是准备明天上午，由空军的教练机，载着您和我，一起去首府以北、昆仑山以南的地域看看的。下午再参观布达拉宫。” “是什么样的教练机？” “以前的那种老民航客机改装的，喷气式老飞机，航速400千米，可以续航4个多小时。” 杨书记笑笑说：“黎书记，虽然我们对您这种找矿脉的方法深表怀疑，但吴军长还是选派了对这一带地形最为熟悉的一个副师长领航，您只要看到哪里有矿脉，他马上就能准确地标记出来。” 午阳说：“这种方法，只是粗略地找找，到底是不是有，还是要经过勘探才能确定的。志敏，修建公路、铁路和机场，选好址了吗？” “没有。从首府通往八一镇的高速公路，铁路，还有川藏公路，都是由国家投资修建，我们修建的，只是连接各地区，还有矿区、工厂与这些公路铁路连接的线路。地区之间的公路，动辄数百公里，地形也非常复杂，不容易呢。” “国家投资修建的公路、铁路。开始动工了吗？” 杨坤宁说：“暂时还是一个计划，是不是列入下一个五年规划，还是个未知数。” “那么我们现在即使修建了公路，只能与老川藏公路、青藏公路和青藏铁路连通了？” “大体是这样。” 午阳笑笑说：“既然已经列入规划了。修通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我们开采矿山，建设工厂，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嘛。杨书记，我们明天还是按原计划吧。” 林志敏说：“可夫人病成了这样。怎么办啊。” “如果打点滴好了一些，就留下来，不行就明天回去算了，我们着急也没用，更不能老陪着她。” 林志敏说：“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在首府以北、以西的几个地区，大约要搞三个半天，夫人就在这里休息好了。黎书记，您如果上午工作，下午游览，可能会很累哟。” “看情况而定吧。如果累了，也不能硬挺着不是？” 送走杨坤宁，几个人在街上逛了一会，买了几斤牦牛肉干，以备晚上饿肚子时吃。 来到医务室，一个护士值班，小雅的脸色还是很苍白，看到大家来了，强打精神说：“我没事了，吊完这点水。就去招待所。” 阮娜娜说：“小雅姐，你吃点牦牛肉干，精神会好点。” “肚子饿了，我尝尝。” 护士倒了开水来。小雅先拿了一块小的，“嗯，好吃，你们都吃吧。” 几个人估计跟午阳都差不多，感觉没有吃饱，就都抓牦牛肉干吃。吃东西就是这样。吃的人多，就觉得好吃，一会就吃完了一斤了。他们可不是病号，没有水给的。 回到房间，午阳就装满电热壶烧开水，一会泡好茶，阮娜娜和于慧娟也过来了。喝了茶，阮娜娜笑着说：“慧娟姐，我看你两眼放光，精神蛮好的嘛。” “死娜娜，你精神不好吗？” 小雅说：“你们精神好，带午阳去你们房间，我要睡觉了。午阳，你悠着点，别做一锤子买卖啊。” 午阳笑笑说：“好，我有分寸的。” “知道就行了。把房卡带走，我懒得起来开门。” “对了，刚才我在车上打电话，要抛股的事情，你们听到了吗？” 于慧娟说：“你的声音那么小，我的耳朵又嗡嗡响，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如果手里有股票，都抛了，空仓。” 小雅说：“娜娜，你打电话给姐妹们，照午阳说的做。” 于慧娟说：“我们可以把参与炒股的股票抛掉，但持有自己公司的股票，恐怕就很难有人接盘了。” 午阳说：“能减持一些也是好的嘛。” “也只能这样了。午阳，如果股市走低，你们袁志持有那么多家上市公司超过15%的流通股，他的损失就大了。” “没办法，就看在下跌以前，能够抛出多少了。” 早上6点半早饭，7点出发前往机场。林志敏说：“老板，我就不去了，留下来处理一些事情。这位肖工对各种地图很熟悉，等会在飞机上标图的任务，就交给他好了。” “好，你去忙吧，安排好晚上接机的车。” 林志敏笑笑说：“这什么人啊，老板怎么重视。” “就是昨天打电话让我抛股的人。你说，他一个电话，让我们少受多少损失，我能不重视吗？” 林志敏说：“老板，我个人和公司的，昨天都已经安排出货了，可其他公司还没有通知吧？” “其他公司也参与炒股了？” 林志敏笑笑说：“每个公司都有一些流动资金，现在股市行情这么好，谁不想去捞一笔啊。” 午阳说：“真以为股市有钱捡呀？志敏，你赶紧打电话，通知他们抛股，也包括在香港和国外股市的。股市、期市、金融市场的风险那么大，做实业的，把流动资金投入，就等于是自己站在悬崖边上，一旦股市被套牢，实业没有了流动资金，就是死路一条。志敏，你顺便说一句，如果以后谁要继续留在股市、期市。投进去多少，就要汇给我多少，我留着这些钱给他们救命。” “老板，怎么严重呀？” “这不是危言耸听。照我说的去做，割肉也要出来。” 到了机场，吴军长已经在等着了，“黎书记，您吃饭没有？” “吃了。吴军长。谢谢您了。” “应该的。我们进去吧。” 教练机单独停在一条道上，车辆停稳后，几个人下来，吴军长说：“你们都是老同志了，我和政委该嘱咐的都已经嘱咐了，不多说了，总的一条，是安全第一。如果黎书记有提前返航的要求，你们是可以听的。” 这话无疑是说给午阳听的，他也听懂了。飞行是受很多因素制约的。他不懂，不会瞎指挥的。 介绍了机长、副机长、气象员、领航员，军人们互敬了军礼，就登机起飞了。 机舱里的座椅，大部分拆除了，只留有十个左右。午阳被安排坐在最前排靠窗的位置，看窗外，视线还是挺好的。 “黎书记，我们今天是飞往昆仑山南麓，线路已经选定好了。没有特殊情况，我可以给您标定地图。”坐在午阳后排的领航员说。午阳看到，在他旁边的座位上，摆着一摞厚厚的地图。 “你对这些地方都熟悉吗？” “只能说算熟悉吧。所有6千米以上的山峰，还是能够清楚地认出来。不过，即使遇到云雾，我们有经纬仪，同样能够准确定位的。” “云雾会影响飞行吧？” “飞高一些，影响不大。” 午阳笑笑说：“我看不到地面。飞行就没有必要了。” “好，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可以改变航线的。” 飞离机场上空以后，地面上就是一座座光秃秃的石山了，有的山头覆盖着皑皑白雪，跟白云几乎连成了一个整体。午阳说，领航员标记，两个人忙得不亦乐乎。 过了大约40分钟，山顶上白云缭绕，飞行高度提升，几个人商量，只能返航了。“黎书记，离唐古拉山还有两百多公里，离昆仑山南麓就更远了。我们是不是改天再来？” 午阳说：“算了，我们不是朝圣，非要到达哪里。今天我们已经收获不小了嘛。” 领航员笑笑说：“您好像是给这些山峰点名似的，都给标记上了呢。” “是这些地方的矿藏太丰富了，几乎就没有空白。” 领航员说：“这里是印度板块和亚洲大陆板块挤压抬高，形成的山脉，山顶以前是在地底几千米的，经过高温高压，形成各种矿藏的几率肯定大一些。但要跟您所说，遍地是矿藏，恐怕也要经过勘探才能确定。” “确实是这样。我们今天可以去准备明天飞行的航线吗？” “这来回就耗用了一半的油料，肯定不行了。” “好，我们返航。明天我们干脆就将两天的航线一天飞了。” “这样行吗？” “我们只飞城市边缘，不深入那些高山了，更不去珠穆朗玛峰附近了。那些地方，即使发现了矿脉，也很难开采的。正好也给后人留下一些吧。” “好。我现在去通知返航，飞离原航线多远合适？” “有30公里就可以了。” 回到市区，还不到中午12点，午阳联系林志敏，林志敏说：“老板，您游览布达拉宫的票在阮医生手里，您联系她吧。” 联系阮娜娜，娜娜说：“我们正在布达拉宫前面的广场照相呢，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对，回来了。” “那你赶紧过来吧。对了，小雅姐好多了，你别担心。” 看到几个人在树下等他，午阳赶紧跑过去，和她们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女少校军官。 阮娜娜介绍说：“这是黎午阳，易河市委书记，黎书记，这两位是我在三医大的同学，刘小敏和郭荞，荞麦的荞。两位都漂亮吧？” 午阳笑笑说：“漂亮，军中美女。” 阮娜娜说：“刘小敏在军区总医院工作，爱人是军区政治部的干事；郭荞在中印边境的边防团工作，爱人是边防团的营长。她们是特意请假来陪我的，郭荞还是坐了一天的汽车赶过来的，对我真是太好了。” 刘小敏说：“娜娜，我们谁跟谁呀？从大一到研究生毕业，我们一直都住一间宿舍呢。黎书记，娜娜遇到了您这么一位首长，混得比我们好，都中校了呢。” 阮娜娜说：“你们也可以请黎书记帮忙呀。黎书记和部队高层渊源颇深，也肯帮忙。” 刘小敏说：“我们就算了，反正都是从医嘛。我和郭荞的爱人，倒是想在部队干一番事业，黎书记能够帮忙就最好了。” “好，你们将爱人的姓名、单位写给我。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能不能成事，就不能打保票了。” 两人说了谢谢，很快就写好了。写得比较详细，连入伍时间、籍贯、任现职时间都写上了。医生的字是最难认的，不过她们写的还好，不是天书。 刘小敏说：“黎书记，晚上请您和几位吃个便饭？”(未完待续。)xh118 第九百九十五章 高原行（三） “不用客气。区委安排军区郭司令陪同我，可能晚上会一起吃饭。不管是不是，你都叫叶干事过来，我要认识认识他。” “好的。” 郭荞说：“黎书记，我们部队早已接到了通知，说郭司令会陪同地方首长来视察，您肯定会去我们部队的。” “好，到时候见到唐营长，要看看他是不是配得上你这美女。” “首长说笑了。我都老太婆了，小唐虽然没有首长英俊，可也算得上美男子呢。” “那你们是一对金童玉女了。来，我们大家合个影吧。肖工，都过来。” 合影后，小雅拿出馒头和牦牛肉干，“吃点东西，上布达拉宫要一个多小时呢。” 午阳接过来跟肖工分了。吃了后，于慧娟找的导游也来了，大家就开始进去，边走边听导游讲解。爬了一段坡，小雅又脸色不对了。导游安排休息了一会，又有阮娜娜和刘小敏、郭荞三个轮流搀扶，总算爬了上去。 进入里面，午阳的眼中就满是紫气了，里面的文物，都是有年头的物件了，无一不是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惊叹的也就是这些艺术品了。 出得宫来，经过长长的下坡，走过一段树荫浓密的大道，车辆就在门外等候他们。 大昭寺就在八廓街一起，小雅不想去，午阳只能留下来陪她，其他人也都不去了，就在八廓街逛起来。 走进一家店铺，货柜里摆满了石头珠子。“老板。看看天珠吧。我这里有老天珠，请回去，佛会保佑你的。当官的能升官，做生意的能发财。” 午阳看他也是汉人，就搭话说：“什么是老天珠？” “老天珠就是喇嘛戴过的。跟随了很多代喇嘛，很有灵气的。我这里费了很大的劲，从里面弄来了一串，您看看。” 午阳接过看看，石头呈红黑色，中间有白色的纹理。确实很漂亮，可天珠半点紫气也欠奉，绝对不是老天珠。 “什么价？”导游说了不能还价，可没有说不能问价。 “看你这位兄弟跟佛有缘，便宜让给你。20万。” 午阳知道他是讹人，就摇摇头走开了。 “老板，买一串新天珠吧，不贵，两千块钱。” 午阳觉得天珠漂亮，正想买几串，阮娜娜来拉他了。看到有人拉午阳，店老板不干了。“喂，金珠玛米也不能坏我的生意吧？” 刘小敏睁起了大眼睛，“坏你生意怎么了？两千块钱。我给你十串要不要？信不信我去公平交易科告你？” “行了行了，当我没说，您好走，拜拜。” 出了门坐在树下的花坛边上，刘小敏说：“这里做生意的，都是内地人。本地人不会做生意的。经常有欺诈顾客的事情发生呢。” 午阳笑笑说：“小刘，你刚才样子蛮凶呢。” 郭荞笑笑说：“这就是典型的川妹子呢。” 午阳问：“小郭你是哪里人？” “我是中原的。小唐是你们中南东安的呢。” “那你是我们中南的媳妇了。”唐锦是东安人，可不好拿来攀老乡呢。 阮娜娜说：“小敏。你家叶干事，是你老乡吧？” 郭荞笑笑说：“跟你说过的，我们两个去干部科报到，叶干事就看上了小敏，把她分到了总医院，把我发配到边防团去了。小敏这几年读了博士，已经是主治大夫了，我只能治一些常见病，专业都丢得差不多了。” 阮娜娜说：“我也一样呢。” “你怎么从兰江调到易河去了？怎么认识黎书记的？” “我在兰江军分区的时候，一个战友跟黎书记的秘书结婚了，这样自然就认识了黎书记和小雅姐。黎书记从兰江回中南，我先到了渌江，后来又到了易河。我们司令员跟黎书记关系特好，当然要关照我了。” 郭荞说：“我们同学能够到副团的，还没几个呢。” 阮娜娜说：“我这个副团也到顶了。再想爬，就要去省军区卫生处了。这么多卫生队长，很难轮到我呢。不过，现在在易河还不错，市政府让我们给机关干部看病，虽然事情多，但收入也多了不少。” “娜娜，你的个人问题，怎么还不急呢？” “在内地，我这样的只能看缘分了，年轻漂亮的女孩一抓一大把。不过，这样也不错，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肖工说：“黎书记，我们回招待所去吧，我想去把地图整理一下。” “走吧，小刘，告诉叶干事，让他来区政府招待所。” 回招待所后，大家各自休息。六点多钟，阮娜娜来敲午阳的门，“黎书记，叶干事来了。” 开门后，阮娜娜后面，刘小敏牵着一个青年军官的手站在走廊。这个军官身高大约165厘米左右，身材瘦小，只是五官还算顺眼，看起来就像一个学生。午阳从来不以貌取人的，能够到政治部当干事，肯定是有本事的。 “请进。”午阳延手上道。 “首长好。”叶干事“叭”地立正，敬了个军礼。 午阳赶紧将他举起的手拉了下来，笑着说：“私人场合，不用这么正规，快请进。”心里却很高兴，这个小叶是个懂规矩的人，并没有因为是私底下，就少了礼节。自己虽然不注重这些，可良好的教养，就是从一点一滴体现出来的。 大家在椅子、床铺上坐下，聊了一些高原的民风民俗，部队的工作、生活和生活中的趣事。交谈中，叶学文谈吐风趣、幽默，常常妙语连珠，午阳觉得他是个爱学习的人。读书不少，一些书中的东西被他引用了，但又不露痕迹，除非是午阳这样，记忆力超强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他是在用别人的东西。但如果要在谈话中用上，午阳也是自愧不如的。 聊了一阵，郭司令来了，寒暄几句，午阳说：“郭司令，你们小叶是个人才啊。重用了这样的人，可以为部队建设作出更大的贡献啊。” 郭司令说：“小叶能够安心高原，扎根部队，正是我们部队所需要的人才呢。黎书记，我找你有点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午阳起身出门到了走廊，回头说：“郭司令，有事你说。” “我是从西北某军副军长位置上调到这里任军长的。” 午阳说：“那你跟黄部长熟悉了？” “承蒙黄部长错爱，从副军长到了军长，现在又到了副兵团级。黄部长很快要休息了，我想到大军区去任副职，可不好开口呢。” “大军区副职，不也是副兵团吗？” “职务和级别、军衔都是一样的。但要走上大军区正职，不能跳过副职那一关的。黎书记方便跟黄部长提一下吗？” “提一下不难，一个电话就可以了。” “您跟黄部长这么熟悉？” “他当军长的时候。我们就熟悉了。郭司令有事，又是平级调动，肯定不难。” “我想跟您说的，就是这个事，谢谢黎书记了。” 午阳说：“能不能成，毕竟要经过军委。不好说的。” “黄部长是军委委员，说话是有分量的。黎书记。叶学文一直表现很不错，政委几次跟我提起他。我因为对他不了解，都投了反对票，这次有您推荐，我这一票肯定是没问题了。只是不知道您的意思，是让他在机关当科长，还是下去干团政委呢？” 午阳知道，高原军区比省军区还高半级，科长就是正团职了，但老呆在机关，对以后的发展是不利的。“年轻人吗，还是要趁着年轻，到基层锻炼锻炼。对了，还有边防团的小唐，军校毕业8年了，又自学拿到了军事学硕士学位，能不能在您走以前，也动一动？” “这个嘛……” “郭司令，您不用为难了。离开高原，我马上给他调到内地去。别的地方不好说，到我们军分区还是可以的嘛。” “黎书记，就因为郭荞是阮所长的同学？” “小唐表现不好吗？” “绝对是个优秀的边防军人。” “这不就结了？” “可得有位子呢。” “我们地方上只要提升一个，，下面就可以提升一大批呢，部队不是这样？” “得有前提，接班人是在本部队提拔呢。” “我可以为你的事打电话，就不能让你提议一个优秀的接班人？” “谢谢您。黎书记，我没有问题了。” 回到房间，郭司令也不坐，“各位没事了吧，我们吃饭去。夫人今天身体好多了，可以去吃点饭菜了。” 刘小敏拿出一个锦盒递给郭司令，“首长，这是我同学带给我的，我也没有机会戴，您给嫂子捎回去吧。” 郭司令接过锦盒，边打开边问：“什么好东西呀？” 打开看到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绿色手镯，也不盖上，马上就还给刘小敏，“刘医生，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知道，就一手镯呀。” “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娜娜没说，我也没问，真不知道值多少钱。您知道价格，再帮我看看这只。” 拿出来的锦盒里面，装的是一只红色的手镯，鸽血红色，颜色均匀，半点瑕疵都没有。郭司令看了看，“赶紧收好了，别摔了、丢了，有了这两只手镯，你们家就是富人了。” 郭荞说：“首长，您见过这种手镯？很贵吗？” “我跟你们嫂子在京城逛珠宝城，就见过这两种手镯，人家那绿的，还有一段是白色，那红的，颜色比这个淡。你们猜标什么价？绿的标1380万，红的标1580万。我们知道珠宝能打折，特意问了折扣，是88折，你们想。该值多少钱？如果卖了，是不是富人了？” 刘小敏说：“真的啊。娜娜，你玩什么花样？” 阮娜娜一脸的无辜，“我不知道啊。小雅姐，你不是说两千块钱吗？” 小雅笑笑说：“这是真的。几年前先生在缅甸的翡翠矿山买中了两块毛料。花了12000美元，开出来一红一绿两块翡翠，有近百公斤一块，你说，能做多少手镯？如果不算加工费，一千块钱都不到呢。” 郭荞说：“娜娜你叮嘱我们珍藏。肯定是知道价格的。” “算了，不跟你们说了，要不要？不要还给我。” 郭荞笑笑说：“哪有送人东西收回去的？不过，你真够姐们。” 郭司令看了看郭荞，“郭医生。你老家是哪里的？” “中原的。” “中原哪里？” 郭荞听郭司令口音，估计是老乡，将详细地址都说了。 郭司令问：“你父亲是郭铁山？” “您是六叔？您不是在山城当兵吗？” “离开山城来这里3年多了。黎书记，郭荞是我堂兄的女儿呢。我父母不在了，没有假期回去，去年我哥说有个侄女在高原当兵，又不知道地址和部队番号，没办法找。今天真巧。竟然遇上了。” “好，恭喜你们叔叔和侄女相认，我们等会要喝一杯。” “今天晚上不能陪您喝酒了。您不是有意提拔叶学文和唐国林嘛。今晚我得找政委和其他常委拉呱拉呱，把思想统一了。如果不成，您就调他们离开高原好了。” “您是司令员，提拔一个副团职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别说是副团，就是正团，我也是一句话的事。可我这次不是借黎书记的东风嘛。我自己的话语权。就留着以后用好了。” 午阳笑笑说：“那就谢谢郭司令了。小郭，把那两个手镯给你叔叔。你的下次让人带过来，反正于董要来这边投资。经常会有人过来的。” “黎书记，手镯我不能要。如果不知道价格，拿了也就拿了。既然知道了，绝对是不能要的。您帮我找黄部长了，就是关心我了。” “好吧。我们去食堂吧，李西泽应该快到了。” 第二天，教练机在空中飞行了近4个小时，把计划要走的地方，走了一大半。午阳和李西泽没事，把肖工和乘务组的人累得不行了。 在机场吃过中饭，安排肖工去整理地图，在机场等候的叶学文问：“首长，下午您是休息还是做点什么？” 午阳说：“我一直仰慕藏刀的大名，你知道最好的藏刀产在哪里吗？” “知道。但是，藏刀属于管制刀具，藏民可以佩戴，汉人不能。您即使买了，也不能带上飞机的。” “去订制几把大刀，不开锋应该就不算武器了。” 午阳是因为在祖德强那个村里得到了那把大刀，练起来越来越顺手，想给胡敏波、胡敏强、张大龙、张大鹏他们都订制一把，可在内地很难找到打造刀具的铁匠铺，他也没有时间去找。 叶学文笑笑说：“首长，不开锋的大刀，只能拿来习武了，没有什么实际用处的。藏刀确实好，既锋利，又耐用，不如买几把菜刀好了。” “菜刀就不一定是藏刀好了。我家近年是使用德国钢材打造的菜刀，锋利得很，还不生锈，不用磨，很不错的。”说到这里，午阳突然想起，自己的钢铁公司用的是德国的冶炼炉，生产的钢材比德国的不会差，也可以做这个呢。不要嫌它利小，生意做好了，伙食费还是可以赚回来的。 “首长，我知道地方，有点远，来回需要4个小时，您今天还去吗？” “去。今天不去，明天就往山南走了，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你报告郭司令，我们不能按时回来吃晚饭，让他们不要过来了。” “好，我们马上出发，边走边打电话。首长，这一段公路比较好，你们可以睡一会。” 午阳说：“出发吧。西泽，你去不去？” 李西泽往车上爬，“我当然要去了。大哥，你教会我练气以后，我可是一直坚持了几年了，我还想你帮我打通奇经八脉呢。买把藏刀回去，把筋骨皮先练强壮一些。” “打通奇经八脉就算了，你的年龄过了。” 李西泽说：“张主任40多岁了，你还给他打通了呢，我可是比他小。” “你是书生，能跟人家比吗？” “想想打通奇经八脉带来的好处，我什么苦都能吃。” “好吧，你先练练筋骨皮也行。” 叶学文说：“首长，藏刀可是很贵的，我带你们去的这家，普通的都要一万以上。” 午阳说：“不怕，只要能够从银行转账就行。”说完就运转真气，睡觉。 一觉醒来，车辆已经停在一处院子里。一个脸膛红黑的汉子迎了出来，“同志，你们可是要买刀？” 叶学文说：“大叔，我们来订制几把藏刀。首长，这位就是藏区最有名的制刀大师。” 午阳和西泽都说了“大师好”，大师说：“请进吧，屋里有样品，客人需要什么，自己选好了。” 挂在墙上的藏刀有几十把，从最小的十几厘米长开始，到最大的一把，刀片部分就有一米，加上20厘米长的刀把，简直就是一个庞然大物了。其他藏刀都有镶嵌着绿松石、红黄翡翠的刀鞘，唯独这把最大的，只是一把裸刀。 大师看午阳的眼睛只盯着大刀看，笑笑说：“老板，这把刀是我爷爷的爷爷打的，从来没有人舞动过。如果你舞动了，它就是你的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六章 高原行（四） 午阳看大刀的刀面，大约有8寸宽，刀背靠刀把的地方，有两厘米厚，刀片加上刀把，估计有80多斤，超过从古村落得到的那把大刀20斤以上。自己舞动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的。 “大师，我舞动了，您照这个式样，给我打造5把，要最好的钢材，最好的工艺。这把刀我不要您的，我订制的也不要这么重，50斤一把就可以了，价格也按大行市。” 大师说：“你这些条件，是我本来就应该做到的，不算赌约。你舞动了拿走大刀，舞不动给我五千块钱，公平合理，随你赌不赌。不过，我告诉你，靠着这把大刀，我每年都要赢几万块钱的，多少名家都舞不动呢。” 大师显然是在用激将法，午阳开始是不想拿走大刀，听他这么一说，血性也就来了。这大刀别看用来习武不行，可搁在博物馆，算是一件不错的展品呢。“好，我跟你赌了。不过，你先画下图样，免得我拿走了，你不记得式样。” “哪能呢，我每天看它十遍不止，式样早就烂熟于心了。你不信，我马上就打一把出来。” “能打造就行了。你这个舞动的时间是多久？” “以一套刀法为准。你来订制刀，不至于不会刀法吧？” 午阳这才知道他为什么会赢钱了。80斤的大刀，常人都可以提起来，习武的人力气大、气运悠长，但大刀在挥舞中，就不是用提得动的力气能够挥洒自如的。一套刀法36招，看样子自己今天也很难讨得了好去。得，话已经出口，大不了就输几千块钱嘛。 从墙上取下大刀，知道自己走眼了。大刀是经过千锤百炼打造的。其密度远比一般的钢铁大，超过了120斤。虽然是单手刀，自己也可以双手握刀的，刀法里面本来就有这种招式嘛。 运转真气，一招一式走起来。开始几招还好，过了10招。走一招，就觉得大刀重一分。走到24招时，就觉得右臂有些麻痹了，赶紧将左臂搭上去，有了生力军的加入。总算把36招走完了，可人也累得不行了。跟祖大师走几个小时，也没有这么累。 李西泽和叶学文、司机鼓掌，他想挥手让他们别鼓，可双臂都抬不起来了。 “老板，这大刀你可以带走了。不过，你订制的货，必须推迟一个月交货了。能不能用一个月打造出这样一把大刀。我还没有把握呢。” 午阳笑笑说：“大师还要打造这样的大刀，是不想少了这棵摇钱树吧？” 大师苦笑说：“可不是摇钱树呀。这把大刀在我手里，就赢过99人。以前是100、200的赢，这两年是三千、五千的赢，赢了不少呢。可能是100太满了，被你赢走了。老板，你们赢了我的大刀，可要多宣传呀。等我的新刀打出来了，生意就会更好了。” 午阳说：“这段时间你没有大刀。赢不了钱，我将大刀留下来。以后再派人来取。” “那不行。如果有人再赢了，我是将刀给你还是给他？钱是挣不完的，以后还有机会呢。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打铁房吧。” 隔壁一间摆满了货车的弹簧钢板，都是旧的或者断的。 “大师，你就是用弹簧钢板打造刀具呀？” “对。这种钢板便宜，容易买到，材质也不错。其实，打造刀具，钢材不重要，重要的是锻造和淬火。锻造好了，刀具就锋利、耐用，淬火合适，刀锋就不容易缺口。” 到了另外一间屋子，里面一个火炉，一个大铁墩，还有一个淬火池，就是全部的家当了。 没什么好看的，午阳说：“大师，我要的5把大刀，每把多少钱？” “5万。50斤的刀，我需要锻打15天，成型要5天。” “能不能优惠一点？” “我开的是实价。一把5斤的刀，我只要两天，售价一万二，你算算就知道了。” 午阳说：“这打造刀具，还是蛮赚钱的嘛。” “赚钱还可以，可是太累，现在年轻人都不愿意学。我再做几年，就做不动了。” 午阳听说过，真正的藏民，是极少做生意的。养牦牛、养羊、养马，种青稞，就是他们的主要劳作方式了。很多人早上起来就是去转经，有的要去转山、朝圣，一走就是几个月，国家是有生活费发放的。“我们什么时候交钱？” “交一些订金，留下联系方式就可以了，货款到取货的时候带来。” “先交一万可以吗？”午阳告诉了手机号码后问。 “够了，就是个意思就行了。” “大师，我们的大刀不要开锋的。” “那怎么行？你们以后用砂轮去磨，会产生高温，又不会淬火，刀就不能用了，坏了我的招牌呢。” “不会的，我们只是习武，永远都不用开锋的。” “那就随你了。” 几个人告辞上车，叶学文去提大刀，竟然没有提起来，闹了个大红脸。李西泽笑笑说：“叶干事，你是文官呢。” “可首长也不是武将呀。” 第二天，其他人去乘小飞机飞往林芝，午阳和那个作为领航员的副师长乘直升机。在空中直飞只有300多千米，可直升机要走之字路，只能在途中安排一个加油点了。 直升机越往南飞，山上的绿色就越多。虽然山顶上还是冰雪覆盖，可山坡上就有了稀疏的灌木，山谷里甚至有了大树。肯定是因为没有了太高的山阻挡，印度洋的暖湿气流能够吹到这里了。 在加油点加油后，驾驶员要休息，领航员带他到附近一个已经迁移了村民的老村落。看到了一株千年桃树，在附近，还有很多几百年的老桃树，这就是奇迹了。在内地，很少有桃树能够活过30年的。这里却能够跟其它树木一样，长时间存活，肯定是这里冬季严寒，没有病虫害的缘故。午阳想，如果以后能够买到一些土地，就要栽种桃树。这里的桃子成熟比内地晚了几个月，就可以让那些喜欢吃桃子的人饱口福了。 飞到八一镇，杨书记已经安排好了中饭，石锅鸡、石锅鱼是主菜，其它菜也不少。而且味道好了很多。这里的海拔只有两千多米，最主要的，是四周森林密布，氧气充足，跟内地没有什么区别。 阮娜娜活跃了很多，于慧娟和高小雅也有说有笑的。饭后，她们要去逛街，林志敏他们要去整理地图上的标记。杨书记、郭司令他们要去视察工作。就剩下午阳没事了。 打电话给李文兰，她很快就派了一台皮卡车过来接。走了十几分钟，就在八一镇通往首府的公路边。一道极长的围墙，司机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獒场了。” “黎书记，这位是勇哥。”等候在大门口的李文兰介绍说。 午阳知道他是地区公安局的副局长，就笑笑说：“局长同志，中午也不休息呀？” 勇哥笑笑说：“这不是为了迎接黎书记的大驾光临么。书记，里面请。” 围墙里面右边是一栋两层小楼。然后是一个铺着红地毯的表演台，然后就是修筑在树林中的獒舍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供汽车通行的公路。这跟李文兰她们的养獒场是一样的。车辆通行，噪音会引起藏獒的不安。 在客厅坐下。勇哥说：“黎书记，您看到的是我们的内院，外院就大了，藏獒大部分都散养在外院。” 午阳说：“这里的气温，比内地低了很多呢。” “对，就是比首府，都低了10多度，很适合藏獒的生长呢。” “勇哥，在这里能够买到这么大的地皮？” “整个八一镇，都是解放初18军进藏后才开始建设的，以前一直人口不多，是近年才逐渐发展起来的。这里离市中心20公里，是一个长形河滩，两边的山坡相距有8公里，我们买下来以前，就是一处荒滩。所以买下来不费事，也花钱不多，才五千块钱一亩，没有返还款就是了。” “这么便宜，你们买了多少？” “去年买地时，觉得建一个养獒场不需要太大，加上这里的土地比较贫瘠，买了8万亩就足够了。谁知道政府给我们丈量以后，接着就有好几家内地的公司来开发土地，把这个河滩的大部分都圈起来了。我跟李老板商量，只好去河滩上游再买了。那里河滩只有几百米宽了，买下来的只有不到3万亩了。我们决定在河两边栽种果树，将河流修筑水坝，利用河水养鱼。去年冬天，我们利用河水封冻的时间，将6条水坝修好了，现在已经投放了鱼苗。” 李文兰说：“6条水坝拦起来的河段，有30多公里长，宽度在50米到20米之间，面积也不小了。两边的山坡我们已经栽种了樱桃、梨等果树。这个外院，去年也是栽种的樱桃，今年已经挂果了。” “没有栽种桃树？我看这里栽种桃树很不错嘛。” 勇哥说：“栽种桃树是不错，但桃子的成熟期集中，桃子又不好储存，所以只栽了两百亩，以后航运回去尝尝鲜吧。” 午阳说：“对，你们根据实际情况定的东西，肯定是最好的。茶喝够了，我们去看看吧。” 勇哥说：“我只能在内院转转，外院只有李老板敢去。” 午阳笑笑说：“养獒人还怕獒呀？” “我毕竟来得不多，藏獒的野性也太足了一些，不定什么时候就给我来上一口呢。” 出得门来，看到内院是用獒舍围成的，獒舍里面只有一些小獒，午阳问：“这里的小獒卖了吗？” 李文兰说：“这里的獒数量还不够呢，暂时不卖。以后这里能卖就卖，不能卖就作为一个养殖基地了，这里的水草丰茂。好养牦牛，到藏民家里买也方便。” 进了外院，看到到处都栽种了果树，樱桃树大概有两米高，树上挂着稀疏的小樱桃。地里的草长得不错，三三两两的牦牛在吃草，那些大大小小的藏獒，或追逐嬉闹，或躺着睡觉。 “午阳，地方太大。我们骑马去看看吧。” 来到马厩，李文兰召回两匹白马，不装马鞍，而是拿出两个塑料袋，“在这里等你来。去买的。” 午阳笑笑说：“想复习功课了吧？” 文兰说：“你不想？” “想，我们快走吧。” 骑上马，往河流走去，河流不宽，20多米，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鱼儿在游动。“这里也养鱼了？”午阳问。 “养了，在我们的地界两头。拦上了金属网就成了。上游的那些邻居也是这么做的。” “这么浅的水，冬天肯定被冻住了。” “没事，有深水潭的。以前这河里本来就有鱼儿的。你吃了这里的鱼吗？味道可好了。只是长得慢，3、4年还不到一斤呢。。” “让它们慢慢长呗。” 过了河，草很茂盛了，文兰下了马，将毛毯打开，身上的衣服就一件件减少了。午阳也照着做。脱完了，本以为她会过来。可却跑开了。午阳追了一阵，终于追上。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 近处的藏獒都跑过来，有几条小獒还朝他们咆哮。他们一边做着自己的事，文兰还一边抚摸那些小獒。午阳就只能给那些大獒疏理了。 “午阳，我们如果做一对牧人夫妻，每天天当被、地当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惬意呀。” 午阳说：“偶尔尝尝觉得新鲜，要不了10天就腻味了。” “如果没有尝过城市生活，肯定就不会腻味。” “没有城市生活的喧嚣，就体会不到这里的宁静了。” “确实也是这样，我们抓紧现在的每一刻吧。” 5点多钟，小雅打电话来了，“午阳，你在哪里？” “我在文兰这里，你们逛完街了？” “早就回宾馆了。这么大一点地方，一个小时就逛完了。知道今天的股市行情吗？” “不知道，是不是跌了？” “对，大跌。刚才李丹打电话给娜娜，说要请吃饭呢。” “好啊，回去再说吧。快吃饭了，回宾馆吧，把文兰也叫来。” “好，我把勇哥也叫上，正好让他见见领导。” 在冰冷的河水里洗干净了，两人回到养獒场，勇哥还在，午阳说：“跟我吃饭去吧，有自治区的领导在，正好给他提一下你的事。” “黎书记，我不去了。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正是我想要的。这里社会治安好，当个副局长事情不是太多，有时间管理好这个养獒场，收入也不错。如果往上面爬，天天要夹着尾巴做人，最后退休了，不过也是个厅局级，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午阳笑笑说：“你这是革命意志衰退呢。如果大家都跟你一样，我们的工作就没人做了。” “黎书记，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可我已经看透了。使用干部，就跟哄小孩一样，哪个孩子乖，就给糖豆吃，哪个干部听话、能干，给提个职务，到头来还不是为了那点东西，忙忙碌碌一辈子。” “算了，你这种思想可要不得，更不能散布出去啊。我带文兰去吃饭，还是要送一下。” 回到宾馆，杨书记、郭司令、刘司令，还有各位区政府的厅局长、地区五大家的领导在喝茶聊天。跟地区的同志认识后，就开始入席了。 郭司令拉午阳到旁边，“黎书记，谢谢您了，刚才黄部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说我的事已经向军委报告了。他还批评我，说我是不是看他要退休了，就不理他了。” 午阳笑笑说：“批评得对，即使退休了，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对对对，我虚心接受。还有，叶学文和唐国林的事，昨天晚上我找政委商量，政委很高兴，连夜召开了党委会进行讨论，最后把命令都打印出来了。叶学文能力很强，政委舍不得放他下基层，任命为干部科副科长，唐国林就地提拔，被任命为副团长，您还满意吧？” “满意。营职到团职，可是一个坎，据说很多军官都迈不过的，谢谢你。以后还要请你多关照。” “没说的。他们是人才，部队需要他们嘛。黎书记，边防团给你准备了两棵树，已经连根挖起了。你给个地址，我安排车辆给你送回去。” “不行，我不要。边防部队条件这么艰苦，我怎么能要他们的东西呢？再说了，也违反纪律嘛。” “黎书记，这种树可是很难找到的。其木质特别坚硬，密度比得上石头了。而且木纹特别漂亮，是打造家具的上上之选呢。” “叫什么木？” “不知道。当地藏民叫它们为不要脸树。树每年掉皮，旧皮刚掉，新皮又开始脱落，就看不到树皮完好的时候。当地老百姓和一些有权势的人，都千方百计地寻找这种树。咱们明天要去的南音沟，是可以看到这种树的，不过都很小，直径不到10厘米，再大，就被盗伐了。” “那边防团怎么会找到大树的？”(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七章 高原行 （五） “部队的营区，以前是原始森林，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以后，被划为军事禁区了，所以才能保存下来。” 午阳笑笑说：“那我不是成了破坏军事禁区的人了？所以这个木材我不能要。如果我拿了，就开了破坏之风了，以后刹不住的。” “是我安排砍伐的，错误是我犯下的，与你无涉。不过，这个事情还是有补救的办法的。” “什么办法？” “你让林董和于董，给部队修建一些营房设施，如果可以的话，再给部队一些资金，这样就可以改善部队的条件。部队在进行国防施工时，砍伐两棵树木，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别人不能说长道短的。” “也只能这样了。” “你跟他们说说，明天去南音沟，我陪你到部队视察。” “好，入席吧。” 吃过饭，大家也就散开自由行动了。郭荞说：“黎书记，部队来车接我了，我就暂时告辞了，明天见。” 阮娜娜说：“我跟郭荞去他们部队，拜拜。” 小雅也说：“我和慧娟也去吧，车子可以坐下。” 午阳说：“于董要跟林董、西泽有事吧？” 于慧娟说：“我们已经将地域大概划分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下面人做的了，这两天他们就会过来。” “好，路上注意安全。” 大家分开以后，午阳往宾馆走，李文兰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午阳笑笑说：“文兰。是你让小雅她们走的吧？” “我没有让她们离开，只是告诉小雅姐，我准备带你去认识一位美女，她们要走，可不能怪我。” “好了。不是怪你，没事的。现在我们往哪里去？” “我们跳广场舞去吧。” “我一个大老爷们，跳什么广场舞呀？” 李文兰说：“这里很多爷们跳的，舞步也特别简单，只有几个动作，你肯定一看就会。我带你去见的美女。你看了觉得可以，我们就带她回宾馆，喝喝茶，聊聊天，以后怎么发展。就是你们之间的事了。如果觉得不行，我们随时都可以离开。” “好，我们走吧。文兰，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绝对没有。我能将你往火坑里推吗？” 广场不大，大概有百来人在围成一圈，没有音乐，跳几个步子，然后就往前面走。大约10来分钟就可以转一圈。两个人在圈外看了一会，一个穿民族服装的高个子女孩就转过来了。李文兰过去跟她点点头，就在她后面一起跳起了舞。还对午阳努努嘴，午阳就知道是她要介绍的女孩了。 女孩身高跟李文兰差不多，1米75左右，但苗条了不少，可能不到100斤。灯光下看不太准肤色，但五官是极美的。 午阳看了一阵。女孩和文兰走远了，他没有离开。视线也没有离开过两人。转了一圈，午阳没有走开。文兰当然知道意思了，就把女孩扯了出来。 “午阳，这是索朗丹珠，是我在飞机上认识的。丹珠，这就是黎午阳了。” 午阳笑笑说：“丹珠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黎哥你好，文兰姐说你很英俊，果然呢。” 李文兰说：“我们别在这站着了，逛马路去。丹珠，把你的情况告诉午阳吧。” 边走，索朗丹珠边说：“黎哥，我就是在这八一镇出生的，我爷爷是解放初参加工作的，两个伯伯、两个姑姑都在这镇上工作。” “你父母呢？” “原来也在，后来下岗了，就去内地打工了。我回来跟爷爷住，爷爷80多了，有时候需要我照顾。”丹珠说着，用手背盖住嘴，显然是在打呵欠。 “照顾你爷爷，应该是你伯伯和姑姑的责任嘛。” 李文兰说：“丹珠家的房子卖了，没地方住呢。” “只有一套住房，干吗卖掉？” “我伯伯得了癌症，开刀动手术需要钱，我父母在内地打工，我在京城民族大学读书，暂时用不上，就卖了。准备伯伯还钱了再买，可房价涨了不少，买不起了。”丹珠说着又盖住嘴，又打呵欠了。 午阳想，现在肯定没有为了伯伯治病卖房子的人，这个丹珠肯定是在撒谎。跟人约会，却呵欠连天，肯定是有问题。 走了一会，路灯比较暗，她迅速拿出一粒药丸塞到嘴里，午阳视力好，看得很清楚。“丹珠，你吃什么药？” “吃维生素片呢。”丹珠笑笑说。 午阳没有跟她笑，“丹珠，你没有休息好，回去休息吧。我们也累了一天，得早点休息了，再见。”说完也不等她说话，迈开大步就走了。 李文兰跟丹珠说了再见，赶紧追上午阳，“你今天是怎么了？丹珠不漂亮吗？” “这个女孩在撒谎，可能还在吸毒，你离她远点。” “你凭什么说她撒谎？还吸毒呢。” “她找你借钱了吗？” “借了三千，我说了不要还了。” “你如果不信，可以请私家侦探去查她，绝对有问题。” 李文兰笑笑说：“既然你觉得有问题，我不理她就是了，何必再花钱去调查呢。走吧，我们逛店子去，你买一些藏药带回去吧，藏药很不错的。” “藏药咱也不懂，就别买了。家里人多，咱买点食材吧。” 李文兰说：“午阳，我们姐妹三个，是不是很不懂事，每次回家，一丁点东西都没有带。” 午阳笑笑说：“你们拖儿带女的，怎么带东西？行了，不要自责了。咱们是大家庭，虽然是妈妈当家。可大家带回来的东西，恐怕她也不记得。” “拖儿带女不是理由。建辉和丽辉不是拖儿带女呀，她们还带了几车腊鱼、鲜牛奶和奶粉回去呢。主要是我们从小没有走过亲戚，脑子里根本没有这样的意识，你也不跟我们说。弄得我们没有面子呢。你看看竹青姐、霞姐，每次见到她们，妈的笑容就不同了，她们的孩子那么大了，妈还要抱抱，我们的孩子。就没有见妈伸手抱过。” “文兰，妈是喜欢女孩，你就别计较了，这样的想法留在心里，时间长了就会有积怨。就会闹矛盾，这样会使我夹在中间难做人呢。” “这个我们明白的，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跟妈妈亲热一些。妈的儿媳妇多，可我们只有一个婆婆呢。” 午阳笑笑说：“有这份心就可以了。到底该怎么做，我也不清楚。老人嘛，肯定是爱听奉承话，还有就是喜欢一点点意思。你们回家。多多少少给她买点东西，衣服呀，鞋子呀。也不一定要多，有个意思就行了。这次你们的孩子都留在家里，妈要操不少心，你们带点礼物给她表示表示嘛。” 文兰说：“听说竹青姐和霞姐经常给妈妈钱，几千万一次的给，是不是真的？” “肯定给过。是不是经常给，我就不知道了。你说。你们也不会太在意这几千万，每年给你妈和我妈一些。要不要就随她们了，起码心意到了。” 文兰笑笑说：“午阳，谢谢你。我们这些年，还真不知道要给我妈钱呢。其实，父母自己有钱，我们给了，还不是留给我们呀。只是这一转手，情义就有了呢。” “对，就是这么个理。走，这里有旅游产品商店，我们进去看看。” “午阳，不看了，你买了不好带，还怕买到假的。勇哥在这里有面子，我让他去帮我准备，过几天我带回家。” “我看獒园已经搞好了，你还有事吗？” “就在前面不远，我跟人合作在建设一个藏药公司，已经在搞土建了。” “是怎么个合作法？” “我出资购买地皮、建设工厂、购买机器设备，还有就是建设药材的生产基地和销售网络，占75%的股份；一个藏药名家负责采集药材和配方，占20%的股份；勇哥的老婆负责管理，占5%的股份。现在生产基地和厂房地皮已经买好，花了两个多亿，完全建好，可能不会低于30个亿。” 走了几分钟，已经没有路灯，只有挂在脚手架安全网外面的射灯照明，看到一个长长的围墙，一列几十辆混凝土泵车在缓缓移动，其它的就看不到了。 李文兰说：“这里是镇子的边上，我买了1500亩地，现在的厂房、办公楼、展览厅等，只占用了200亩，其余的，暂时用来栽种药材，以后这里发展了，可以用来开发房地产的。反正在深山里，还有8万亩生产基地。” 午阳笑笑说：“想在这里开发房地产，恐怕要咱儿子过来了。” “那也不一定呢，镇上还不是每年都要建几十栋新房子呀，说不定哪天就没有地皮了呢。这里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山上是原始森林，是个天然氧吧。以后川藏线修了高速公路，从我们中南到这里，也就是30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这里建住房，也不错呢。” “好，你觉得可以建了，就告诉我，我给你钱。” “就这两三年吧。你说是建别墅好还是建洋房好？” “建洋房吧。我们的别墅不少了，在这里建洋房，别具一格，还不占太多地皮，不会损坏这里的环境。” 第二天一早，在杨书记等人的陪同下，乘挂军牌的中巴车去南音沟。出了镇子，公路两边的山上，全是茂密的森林，一条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打开前后的车窗，清新的空气令人神清气爽。午阳、李西泽、林志敏几个很兴奋，其他人却出奇的沉默，午阳估计他们是醉养了吧。 “志敏，等会到了部队，大方一点。” “老板，有个额度吗？” “没有，把需要做的事情都做好，不能撒胡椒面。” 林志敏笑笑说：“我知道怎么做了。您虽然面子大。可也不会总在这边，也不好老打电话。如果把子弟兵团结好了，咱就有了靠山了，将无往而不利呢。” “这里的事情，肯定能搞好的。” 看到一个小镇。郭司令说：“先去团部。” 军营的大门口有个岗亭，石墙青瓦，石墙上面长了青苔，肯定有几十年历史了。哨兵敬礼后，手立即就去拍打蚊虫了。 午阳对林志敏说：“改造就从这个岗亭开始。” 进了营区，就看到一排排整齐的房子。停车后，一大帮校官、尉官整齐地列队，一个上校跑了过来，“司令员同志，边防团团部集合完毕。请指示。” “稍息。赵团长，带地方首长到你们团视察一下，如实回答首长提出的问题，有什么困难，也要如实反映。” “是。首长，请。” 午阳、杨书记在前，郭司令、刘司令等人跟着，首先来到一栋营房。进去看到，这是一间100平米的房子，里面摆放了两列床铺。大约有30多个，应该是一个排的住房了。床铺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蚊帐挂在床铺顶上，也很整齐，挎包、水壶、口盅摆放得整齐有序。 午阳说：“赵团长，你们的管理很到位。不错。” “首长，这是我们的职责。” “你们的连队。都是这样的住房吗？” “在团部都是这样，机关军官条件好一些。两个人一间住房。我们有一个营在边境线执勤，条件比不上这里。” 午阳问：“军官两个人一间住房，家属来队探亲怎么办？” “只有住招待所了。有时候招待所也没有房间，就只能让另一个军官去找地方临时住了。” “可以想办法改变吗？” “军委已经有文件，要改善部队的住房条件，我们这里已经将图纸都准备好了，只等基建款下来了。” “设计方案将部队的需要都考虑进去了吗？” “是的。新的营房，是两个士兵一间住房，二级士官以上的士兵，还有排长以上的军官，都有单独的住房，办公条件、训练设施等，也将得到极大的改善。” 午阳笑笑说：“那我们就不要等了，让林董出资安排人来建设吧。以后上级的基建款下来了，就用来改善随军家属的工作条件和子女的入学条件。” 赵团长说：“首长，这样就太好了。只是上级有可能不会同意呢。” 郭司令说：“没事，你们变通一下就行了嘛。把林董援建的费用先挂账，来了基建款再冲抵，让林董将款子转到你们团账户上面就是了。不过，这些钱不能乱花，不能发给个人，更不能吃喝花掉了。” “首长放心吧。我们还有哨所要建设呢。” 午阳说：“哨所也在援建之列，林董，对吧？” “没错。子弟兵守卫在边防线上，给我们提供了和平的环境，我才能有机会赚钱，应该给予回报的。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昨天已经来了部队的于董，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应该没问题的。” 午阳问：“如果改造团部和哨所，大概需要多少资金？” 赵团长说：“如果要做到比较完美，把一些营具也算上，需要1.85亿。当然，如果是林董安排自己的施工队伍，1.6亿就够了。” 午阳说：“好，林董，我的意见，就你和于董平摊了吧。杨书记，郭司令，刘司令，我们去哨所看看吧。” 刘司令笑笑说：“黎书记，也请您去我们的边防支队看看好不好？” “好。武警和部队一样，都是人民的子弟兵嘛，有什么困难，我们肯定要尽一份心意的。” 车辆继续往南音沟里面行驶，两边都是原始森林，一条清澈的小河奔流而下，刘司令说：“黎书记，这是从印度流过来的唯一一条河流。这里的森林里，木材、药材资源特别丰富。” 午阳笑笑说：“于董就有一家大型的制药企业呢。” 刘司令笑道：“这里的药材，可经不住大型的制药企业所消耗的，于董还是另外想办法吧。如果发动村民种植，还是可以的。” “好，我告诉她吧。”(未完待续) ps：今天有事，只有这一更了，抱歉。 第九百九十八章 高原行（六） 走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了草原，草原不大，百来亩的样子，草长得很茂盛。( 800)n∈，..三三两两的牦牛、马儿在吃草，一些没有断奶的牛犊躺在马路中间。赵团长下去赶牛，上车后说：“黎书记，这里是游人旅游的终点，里面就是军事禁区了。” 禁区的树木明显比外面高大多了，随处可见直径1米以上的大树。两个少校带着几百人在操场列队，一个瘦高个的少校跑过来给郭司令敬礼。郭司令说了稍息后，将一份文件交给另一个少校，“你宣布一下吧。” 命令就是提升唐国林为副团长的，宣布以后，官兵们都热烈鼓掌，随后郭司令又简单讲话，部队就带回了。 郭荞首先和阮娜娜她们在一起，这时拉着瘦高个少校的手过来，“黎书记，这就是小唐。” 午阳看他瘦长脸很白净，高鼻梁，卧蚕眉，一双大眼睛很有神，心里挺喜欢的。唐国林给他敬礼后，笑笑说：“小唐，在部队好好干。” “请首长放心，我会努力的。” 郭司令说：“听说因为国防施工，砍伐了两棵树？” 唐国林说：“因为树是生长在公路边，要拓宽公路，没办法，只好刨掉了，现在还搁在路边呢。” 郭司令说：“带我们去看看吧，如果能够用来打家具，就送给黎书记吧。我们这些当兵的，反正经常要搬家，咱就不要了。” 唐国林带路走，其他人都不跟。刘司令倒是跟了上来。到了摆放大树的地方。明眼人随便就可以看出来。刚才郭司令和唐国林的话，纯粹就是忽悠人的。公路虽然拓宽了，可山坡上有明显的滑痕呢。 大树的主干直径在1米左右，已经被锯断成3截，每截的长度在2.4米左右，所有的枝桠都被收集起来了。那两个树兜的直径大约有1米20，因为是用推土机拉出来的，树根保留得很好。用来做茶海，最漂亮了。 郭司令说：“这些木材，一台车肯定装不下，就派两台车送过去吧。好了，没事了，我们看看风景去。” 上车返回，刘司令跟午阳坐到了一块。“黎书记，我们的边防支队，离这里不远。以前也是边防团，后来改为武警了。驻地的情况跟这里差不多。这种树，营区也不少。郭司令他们送两棵。我送你5棵。” “这样影响不好吧？” “没事，我的地盘，我做主。” “你们部队营房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您能够让林董和于董支援一下，以后他们在高原，不管是开采矿山，还是开办工厂，武警都是他们的坚强后盾。” 午阳想，他们当司令员，都是在自治区首府办公，要求支援，是为了搞好部队的条件，也是一种爱岗敬业的表现，是值得称赞的。“好，我跟他们说说，肯定没问题。你们这样为部队和官兵着想，是好首长呢。你们边防支队我就不去了，等会吃了中饭，我们去雅鲁藏布大峡谷去看看吧。” “谢谢您了。黎书记，不管林董是不是支援，木材都会给您送到的，您放心好了。” 午阳说：“我现在就去跟他讲好。” 来到林志敏身边，“志敏，刘司令也要求支援，你一起答应算了。” 林志敏笑笑说：“反正是花老板的钱，我无所谓的。” “这些支出都列入成本好了。别看现在这些钱花的有点不值，如果以后开采矿山，想花钱去找人家，那可是我们去求人家了，人家帮忙不帮忙，主动权都在人家手里。” “这个道理我懂的。问题是，现在我和于董、李西泽分配矿山，我的全部在北部，南部矿山只有8座，李西泽都要去了，也该他放点血的。” “李西泽是谁，你不知道吗？” “知道，是你老板的儿子。” “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和于董的矿山有多少？” “于董的在中部，有20座吧。我们的虽然有60多座，但很多都是暂时没办法开采的。” “是什么原因不能开采呢？” “一个是劳动力不够，二个是电力不够，三个是要修公路。txt全集下载劳动力的问题最大，老板娘只是坐坐飞机都受不了，人家可是要干活的，藏民请不到，只能是内地人了。电力的问题小一些，我们可以建风力发电站，如果能够开采到煤炭，也可以建火力发电厂，但是和修公路一样，都需要时间。” “准备怎么搞，心里有谱了吗？” “我是这样考虑的，开始几年，开采个3、4座就可以了，边开采边建设电力设施和公路，等具备条件了，再全面开花，这个时间，大约要用10年。如果没有煤矿，这个时间就不好说了。” 午阳说：“我估计即使有煤矿，国家也不会批准建火力发电厂，只要发电厂冒烟，雪域高原这块净土，肯定也要被污染了。我们要立足于风力和太阳能发电，实在不够，就只能在矿区精选，运往西康冶炼了。” “这也是一步好棋。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午阳笑笑说：“志敏，你全权处置就是了，我来了这次，以后就可能是来度假了。刘司令说，他们营区有不少这种不要脸树，是不是给你和于董要两根？” “这种树有什么好？” “你刚才没有去看，那红色可漂亮了，纹理也很别致，还特别结实。弄回去以后烤干，让家具厂给你打一套家具，刷上清漆，比黄花梨不会差呢。” “好，那就谢谢老板了。” 回到刘司令旁边，“刘司令。已经跟林董谈妥了。于董那里肯定没问题。林董也想要两根木材呢。” 刘司令笑道：“他们答应支援了。我们肯定会有所表示的，黎书记您放心好了。” “下午我们去大峡谷，您肯定经常去，这次就不要去了，太辛苦，您还有很多工作呢。” “工作是不多，确实去的次数太多了，产生了视觉疲劳。还真不想去了。那个地方有很多兜售藏香猪腊肉的，您就不要买了，边防支队的农场，养了几千头，晚上我让他们送两头来，您给我们露一手，做你们中南的辣椒炒肉。” 午阳笑笑说：“刘司令还吃过辣椒炒肉？” “到你们中南去，到了哪个市州，都有这道菜，味道不错呢。可回来自己做。还是肉和辣椒，可怎么也做不出那个味了。” “这里面有诀窍的。” “好。我就跟你拜师学艺了，学费可没有交的，送您两条红景天。” “不要，我不抽烟。” “你不抽，回去给同事尝尝嘛。” 在边防团吃过饭，午阳谢绝了他们的陪同，坐中巴车去大峡谷游览。车行半小时，就进入了大峡谷中，两边的高山顶上冰雪覆盖，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山坡上森林郁郁葱葱，谷底的雅鲁藏布江奔腾而下，发出粼粼波光。 车辆在一处景点停下，大家看到一棵大树生长在一块巨石的裂缝中，露出地面的部分，看不到一点泥土，都不由得赞叹生命力的顽强。 继续向前行，快到了接近谷底的地方才停下来，下车沿着石阶往江面走，石阶两边搭满了棚子，是销售各种旅游纪念品和食品的。听到摊贩在叫卖“雅鲁藏布江鱼”，闻着烤鱼的香味，大家的食欲被勾引起来了，就都买了吃。午阳也想吃，可觉得这样边走路边吃东西，不太雅观，就没要。 走了一会，一个商贩看到他们吃鱼，就说：“这里是实行水葬的，江里的鱼不能吃。” 这一多嘴，弄得几个人都将烤鱼丢进了垃圾箱，小雅和于慧娟都要作呕了。午阳笑笑说：“即使鱼儿真正吃过尸体，也经过肠道消化了，跟尸体没有关系了。我们经常吃猪肉、羊肉，身上留下了猪、羊的什么吗？那海里的鲨鱼还吃活人呢，人们就因为这个少吃鱼翅了吗？” 经他这么一说，大家心里才没有那么堵了，又有说有笑起来。 下到接近江面的地方，看到江水从上游奔腾而来，溅起朵朵浪花，还有浪花破碎产生的泡沫，再看看高耸入云的雪峰，真让人心旷神怡呢。 于慧娟看到破碎的浪花，发感慨道：“好在这不是股市的泡沫。” 午阳问：“这次股价下跌，损失不少吧？” “得到消息，将炒股的部分都抛掉了，但公司的资产严重缩水，两天缩水100亿多，还不知道底部在哪里呢。” “股市涨涨跌跌很正常，你又没有上那什么财富榜，在意这些干什么？你的企业还是在你手里，还在为你生产产品，以后还会涨上来的。” 于慧娟苦笑着说：“你的心态倒是好，袁志手里控股的公司那么多，恐怕比我还惨吧？” 午阳说：“我没有过问这件事，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真的是无所谓的。股市行情再好，我没有从里面套现拿过钱，再不好，我也不会继续投入资金，反正靠他们努力生产了。” “对，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要不然就在这里投江水葬好了。” “应该想开点。你想想，这些年你投入的资金是多少，现在的总资产又是多少，你的业绩很骄人呢。” “你和小雅给我的钱，总共是1.6万亿，我现在在非洲的金矿和钻石矿，每年就能有这么多的纯收入，何况还有工农业项目，还有在其他国家和国内的项目，纯收入也不会少，总的来说，13年，增长了15倍吧。即使股市跌到最低位，也算不了什么。” “我对组织公司上市，一直是不热心的，这股价一下跌，弊端就凸显出来了吧。” 于慧娟说：“午阳，你这种想法不行的。现代企业的管理模式，必须走股份制和职业经理人的路子。才能摆脱富不过三代的魔咒。” 午阳笑笑说：“我虽然同意公司改制。但我还是认为。这样的管理模式，也不见得就是包医百病的良药。柯达公司不是股份制，不是职业经理人吗？还不是照样破产了？世界上每年都有大公司破产或被兼并，不都是采用这种模式？所以，我觉得，一个极具眼光的决策者，才是最重要的。” “午阳，这样的决策者。是天生的，聪明的头脑加上运气。你是这样的决策者，你能保证你儿子还有这么好的运气吗？所以，还是要建立董事会，实行股份制和职业经理人制。我最近一直在思考，准备将我的所有企业建成一个商会，来进行人员的聘用和项目的取舍决策。” “能不能告诉我？” “暂时还没有考虑成熟，也没有跟大家探讨，暂时不跟你说了。午阳，等忙完了这里的事。你帮我跑一趟缅甸。别人介绍我去购买一座锑矿，你帮我看看有多少蕴藏量。是不是值得买。” “要探明储量，安排勘探队去就行了嘛。” “不行。如果勘探队探明了储量，他们肯定就漫天要价了。这座锑矿是我们同胞在缅甸开的，已经开采了四年，现在产量越来越低，可能是矿源枯竭，他们准备转手回国享受了。他们四个人，是按一、二、三、四百万出资的，总共才投资一千万，已经赚了不少钱了，想趁着现在还有锑出产，卖个好价钱。” 午阳笑笑说：“这样几千万的事情，也要我出马呀？” 于慧娟白了他一眼，“几千万不是钱呀？咱妈当家，每天还为了几千块的伙食费操心呢。如果我请了勘探队，探明储量多，就不是几千万的问题了，是可能不卖了呢。如果不知道底细，花几千万买一座废矿，这些钱给基金会多好呀。” “好吧，老婆的话都是对的。” “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我安排好飞机和直升机，一天就够了，从兰江过境，只有两百多公里，我让他们准备航煤就行了。你正好也可以去会会金灿和伍莎莎嘛。” 午阳想了想，“实在要去，就从这里过去好了。从家里出来一趟，实在不容易。正好这里飞机也有，回去跟吴军长说说，可以的话，明天上午就过去。” 于慧娟笑笑说：“从这里过去近了很多，也不用再跟上级请假，你还真帮我想事了呢。我等会就打电话安排直升机和航煤。” 回到八一镇的宾馆，杨书记等一帮子人在茶座休息，进门闲聊了几句后，午阳说：“我明天不回首府，想去兰江，吴军长，你能安排飞机过去吗？” “没问题。就是杨书记和两位司令，还有这些弟兄们，可就得在这里呆上半天了。” “我邀请你们大家过去玩玩嘛，反正下午就可以返航，耽误不了事情的。” 杨书记笑笑说：“我们的任务，就是陪同黎书记嘛，虽然出了本区地域，但也是送客嘛。黎书记是我们的贵客，送远一点是在情理之中嘛。” 大家都鼓掌，午阳笑笑说：“谢谢大家了。大家知道那边最著名的物产是什么吗？” 有说茶叶的，有说香烟的，也有说翡翠的。“这些都对，可都需要钱呢。大家多准备一点钱，我带大家买翡翠去，比市面上可便宜多了。” 杨书记问：“不会损害群众的利益吧？” “不会，咱能干压价购买东西的缺德事吗？” 杨书记笑笑说：“那就好。不过，我们都是工薪阶层，太多的钱拿不出，几千、万把块钱，还是可以的。” “有这么多就够了。买一块小毛料，也就是三千块钱。” 郭司令说：“黎书记，你是带我们去赌石呀？我在电视里看到过，那可是十赌九输呢。” “人家十赌九输，咱不怕。赌垮了算我的，有翡翠就由你们自己出钱了。” 刘司令笑笑说：“这事有点悬，不过，我们一辈子也没有玩过赌搏的事，就玩一回心跳了。” 杨书记说：“明天我们早点出发，好给黎书记留够挑选毛料的时间。早上六点半吃饭，七点出发。” 商量好了就去吃晚饭。到了饭店，刘司令拉午阳去厨房，非要学辣椒炒肉。午阳虽然炒过，但还是参加工作以前，偶尔在奶奶、妈妈的指导下炒的，现在已经是十几年没有近过灶台了。 藏香猪猪肉已经切好了，肥肉跟瘦肉分开盛放，辣椒和大蒜子也切好了。他们进去后，厨师就点上火，午阳不等锅子烧红，将肥肉就到进去了。 将火关到很小，慢慢地将肥肉里面的油爆出，到肥肉开始缩小，里面的油大概爆出三分之一了，将辣椒倒进去，将炉火开大，爆炒辣椒，很快辣椒的皮开始皱了，将瘦肉倒进去。瘦肉由红色变成了白色，再加盐、酱油、大蒜子，搅动几下，就出锅了。 郭司令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吃，“嗯，不错，又香又嫩，我估计这些肉可能不够吃。” 厨师笑笑说：“首长，这些肉连肥带瘦可是10斤，都切了一边藏香猪呢。现在都讲究健康，谁还大块吃肉呀。” “我说的对不对，你先记着，等会再看。最好是你也尝尝，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厨师手抓了一块塞到嘴里，嚼了嚼，“是真好吃。我们来上菜，你们去吃吧。” 端上桌，小雅、慧娟几个就伸筷子了，其他人首先还有点怕辣，后来就顾不上辣了。午阳自己也夹了吃，觉得是这个食材太好了，凭自己的水平，居然能够炒出这么好吃的菜来。眼睛老看着炒肉碗，最后看到连油汤都被泡饭吃了，就知道是真好吃了。 散步后回到房间，李文兰到了就说：“午阳，昨天那事真是我草率了。如果不是你火眼金睛，真可能就出错了呢。” 小雅问：“到底怎么了？” “昨天午阳说那女孩有问题，我今天让勇哥派人调查了一下，结果发现，她根本就不是大学生，只是12岁到京城的舞蹈学校学跳舞，到18岁就成了京漂族了。有伴舞的机会就参加，没有就专门谈爱。据说她父母是管不了她，把家里唯一值钱的房子给了她，就去内地打工了。她却把房子卖了作毒资了。” 小雅说：“她肯定是看你穿戴打扮，就知道你是个有钱人，就过来搭讪，博得你的好感了。午阳，看来你给姐妹们配保镖，是做对了。以后只要是去外面跑的，都要配保镖。” 午阳说：“算啦，不说这个了，反正也没有受什么损失嘛。文兰，你明天去不去兰江？”(未完待续。。) ps：家里的网络出问题，耽误了几个小时，对不起。 第九百九十九章 锑矿 “我不去了，突然加入，人家会怀疑的。（ ）[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最新章节访问:. 。￠￡哈，” 小雅说：“文兰，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在这里买地建养猪场。今天这个藏香猪太好吃了，你多养一些，每年送一些回去。” 李文兰说：“小雅姐，这个藏香猪可不是养猪场养出来的，而是让它们随便在外面跑，自己去啃野草，一头4、50斤的藏香猪，要养一年多呢。” “午阳说，你的獒园很大，里面长满了青草，就让它们在獒园里面生活嘛。” “獒园的草是要给牦牛吃的呢。” 午阳笑笑说：“文兰，什么事情都可以变通嘛，你可以另外买地养猪，也可以设收购点，跟藏民购买嘛。只要你送藏香猪回去了，你小雅姐知道你是养的还是买的？” 李文兰说：“小雅姐要很多呢。” “不要太多。家里有乡村黑猪，还有巴马香猪，那些喂麦麸长大的瘦‘肉’猪，味道也不错嘛。好东西是用来尝的，如果每天吃藏香猪，以后没有了怎么办？跟你这样要出差，是不是就不要在外面吃‘肉’了？” 李文兰笑笑说：“午阳，小雅姐，我买地皮建养猪场好了。小雅姐从来没有安排过我做事，我不应该说理由的。” 午阳说：“这样最好。你养猪场的一切开销，都由我来承担。” “要你承担干什么？我没钱，我不是家里人呀？买不到合适的地方，牦牛可以不养，反正这里有的是牦牛买的。” 小雅笑着问：“文兰。怎么突然想通了？” “午阳提起家里有乡村黑猪、巴马香猪。我就想起这些都是姐姐们养了送回家的。建辉、丽辉都往家里送东西，古丽的鹿以后宰杀了，‘肉’也会送回家，只有我们三个，养的藏獒不能吃，养的牦牛又是喂藏獒的。我们每年在家里住几个月，孩子会一直留在家里，当然也要给家里做贡献了。要不然就说不起话呢。” 午阳说：“小雅，文兰是越来越明白事理了呢。” 小雅说：“文兰本来就很明白事理的。别耽误时间了，明天要起早‘床’，等会娜娜和慧娟就要过来了。” 第二天，唐国林和赵团长来机场送行，教练机上还空着一个座位，郭司令把赵团长叫了上来，于慧娟看到阮娜娜的眼神，知道她是想让唐国林上来，就可以给她两个同学买‘毛’料了。于是就说：“娜娜。你让唐国林上来吧，我留下安排工作算了。正好要和林志敏去边防支队呢。” 阮娜娜也不客气，“谢谢慧娟姐。” 午阳说：“你不是去有事吗？” 领航员说：“你们坐，我去驾驶舱，那里还有座位的。” 飞机升空飞平稳后，午阳跟身旁的唐国林聊天，“小唐，听说你老家是东安县的？” “对，现在叫芝城区。那里唐姓是个大姓，现在有几万人了。” “那你不一定认识锦绣中华姊妹几个了？” “唐绣、唐中认识，是我的同学，但不同年级。唐锦好像是他们的姐姐，是空姐吧。在唐姓家族中，他们家是最著名的了，他们家的钱，可以买下整个县。” “现在你是副团长了，在唐氏家族中，算是比较突出的了吧？” “不算呢。我爷爷的长孙，现在是海军榆林基地副司令，副军职，还有一个堂兄在中原某集团军任副师长，比我才大6岁，已经当了两年副师长了。” “小唐你多大？” “33。从上军校到现在，已经15年了。” “那你们算是唐氏家族中最显赫的‘门’第了？” “祖上出过上将，中将、少将一大批，我们这就不算什么了。不过，不管能爬到什么级别，总要有人戍边卫国的。首长，您说起锦绣中华，您认识他们？” “认识啊。当年来你们那里大规模开采钨矿，就是我搞起来的。[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唐国林说：“那您就是唐绣的老板了？我曾经也在您的矿山打过工呢。军校放暑假，我给碎石机填料，每天50块钱工资，还管一餐饭。我干了28天，矿长给了我两千，还表扬我舍得出力。” “暑假气温高，搬石头劳动强度大，累坏了吧？” “也不觉得累。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我们读军校的，训练强度比搬石头不见得会轻松，而且不管天晴下雨都要训练，搬石头毕竟是在工棚里，还有足够的茶水，有绿豆粥，中饭有一荤一素两个菜，米饭管够，我那时候可能吃了，一餐能吃一斤米饭。。” “现在呢？” “现在够吃一天的了。首长，那个唐锦，据说是去了你家里，是不是真的呀？” “唐锦现在在航空学院当老师，教空中勤务班。你听谁说唐锦去了我家里呀？” “我们那里的人猜的。他们家的人，那个时候的能力，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就是普通人而已，您却把那么重要的矿山‘交’给了他们，加上唐锦这些年也没有带丈夫回去，大家就这么猜测了。” 午阳笑笑说：“我在你们那里呆的时间不长，对所有人都不了解，我自己已经参加工作了，头几年也是派我的同学去管理的，后来唐绣、唐中、唐华接管矿山，完全是我同学发现和培养的。” 唐国林说：“后来他们去外地开采金矿，回来进行大规模的投资建设，不能说没有您的推手吧？” “这个不能否认。他们是我的员工，我肯定要让他们不断发展，人往高处走嘛。不过，他们在县里干了什么，我真不知道，以后要‘抽’时间去看看。” “首长，看来您真是个热心人，更是一个得人心的老板呢。我这次被提拔的事情。据郭荞讲。完全就是您帮忙了。谢谢您，以后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就是了。” “小唐，你不要这么认为。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只是外部因素，能够被提拔，完全是你自己努力工作的结果，是主要因素。即使没有我说话。你被提拔也是迟早的事。再说了，军队是要听党指挥的，我这个外人，跟军队不搭界的。” “首长，您说的都是正确的，我们受的教育也是这样的。以后我给您打打电话，总可以吧？” “可以，没事聊聊天，回到中南，到我那里做客。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吧。” “好的。只要到了中南，肯定来找您的。” ‘交’换了手机号。又聊了一些别的事情，唐国林说：“首长，送木材的车辆，要今天中午才能出发。边防支队从早上开始才伐木，需要几个小时的。首长，伐木是司令员的命令，我们是执行命令。两根木材，确实是少了一点。” “不，两根木头，主干就有10个立方多，加上那么多枝条都可以用上，打一套家具是足够了的。特别是两个树兜，做成茶海，是无价宝呢。刘司令要客气，我也就愧领了。” 唐国林说：“首长，那些树枝锯成40厘米长一截，刷上清漆，就是很好的凳子呢。” 午阳笑道：“那种木墩，在茶馆可以用，在我们家里就不能用了。一个是暴殄天物，那么大的树枝锯断了可惜；二个是太野‘性’了，不适合我们这样的家庭用；还有就是稳定‘性’太差，那么重，如果小孩子调皮扳倒了，肯定得砸伤了。” “还是首长考虑问题全面。” “小唐，带了多少钱来？” “我的工资自己管，卡在我身上呢。不过不太多，本来一个月就四千多块钱嘛。” “看看到时候能不能给叶学文垫钱买两块小‘毛’料吧。如果不够，就让阮娜娜垫，她们三个是好同学嘛。”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买‘毛’料的事情，慢慢地就被别人的瞌睡给传染了，也睡着了。 在兰江机场下了飞机，伍莎莎马上带中巴车过来接了。握手寒暄后，伍莎莎问：“黎书记，你们的行程怎么安排？” “先去市区，给他们挑选几块‘毛’料，然后我再过来。” 于慧娟说：“莎莎，你安排我地方休息一下，我不去市区了。早上起太早，没‘精’神呢。” 伍莎莎安排了司机，就跟大家告别，带着于慧娟走了。 中巴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平稳而又快速，半个小时就到了市区的珠宝城。只有这里才有小‘毛’料供他们购买，在高速公路那边的新‘毛’料场，基本上都是大块头。 田‘玉’已经接到通知，这时马上迎了出来，“黎书记，各位领导，欢迎你们光临。我已经安排好切石师傅，挑选好了‘毛’料就可以切石。上午没有其他客人，不会耽误时间的。你们是先喝茶，还是我安排人送茶来？” 杨书记笑笑说：“还是先买‘毛’料吧，等会切出来翡翠，口就不渴了，没有翡翠，就拿茶水撒气吧。” 田‘玉’笑笑说：“我安排人送到大家手上吧。各位领导，你们初次来，按‘毛’料的标价优惠20％，先‘交’钱后切石。” 因为已经九点多，午阳也就顾不上客套了，带大家来到小‘毛’料区后，“你们要几块，我马上给挑选出来。” 阮娜娜说：“黎书记，你就给每个人挑选两块吧，我这里还有一些钱，他们不够，都由我垫上。” 午阳明白，阮娜娜是知道他要赶时间，给他解围了。“好，我现在就开始挑选，你们来搬吧。‘毛’料有大小，里面的翡翠有好坏，我就不能管了。” 午阳挑选，田‘玉’派员工来搬出来，30多块，很快就挑选好了。午阳不敢耽搁，马上就往外走，田‘玉’追了上来。“黎书记，你走这么急呀？” “有事吗？” 田‘玉’笑笑说：“最近这里的加工厂加工低档‘玉’器的翡翠不多了，宝儿她们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你帮我在‘毛’料里面挑选几块吧。” “好，我几个小时后就回来。还有别的事吗？” “看见你。就想你了。你爱人来了。行不行啊？” “这有什么不行的？不过我先去忙正事，大不了我今天不走了嘛。” “那就太好了。” “董平之呢？” “别提那个人了。我打算好好跟他过，他却不回家了。我说家里有房子，你有了相好的，带回来就是了，我保证不吵不闹。他说，我是要抓住他的过错，离婚好多分财产呢。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的工厂是别人担任ceo，我估计也找不到他。” “就这样耗着？” “不耗着能怎么办？你快走吧，我们回头再聊，别耽误你的正事了。” 回到机场，于慧娟和伍莎莎已经在直升机旁边等着了。“莎莎，你也去吗？” “我不去，来看看你不行吗？” “行，晚上再陪你。慧娟，你这直升机够气派，大黄蜂呀。怎么买到的？” 于慧娟笑笑说：“有钱就能买到。我一次就买了5架，你想买。我马上帮你联系。” “我不买，跟你借一架做样品，拆开自己照着生产。” “这次购买锑矿成功，买一架送给你。” 午阳笑笑说：“莎莎，祝我们此行顺利吧，这可是八千万美元呢。” 伍莎莎笑道：“你‘花’了这八千万美元，就会穷得卖老婆呀？那你第一个把我卖了。” “怎么几天不见，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不是伶牙俐齿，是尖牙利齿，晚上回来，要咬得你满身是血，生活不能自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慧娟，莎莎这是怎么了？” “苏珍和金灿都怀孕了，她的肚子还是扁扁的，心里有怨气呗。” “莎莎，对不起，晚上就给你解决这个烦恼。” “臭美，谁要怀你的小崽子呀。” “愿意不愿意由不得你了，晚上坡地别墅见。” 于慧娟说：“午阳，你这一路上，要好好看看在地下能不能找到矿脉。” 上了直升机，马上就发动起飞了。大黄蜂是运输直升机，动力大，噪音也大多了，大家只能带上耳机‘交’流。午阳还好，运转真气看向地下。发现了矿脉，就呼叫驾驶员悬停一下，确定好经纬度，于慧娟做好记录。 飞行了一个多小时，直升机仍然在野人山范围内。看到地面有很大一块地方没有树木，于慧娟说：“到了，就是这里。” 午阳说：“我们暂时不降落，我把附近看一遍。” “好，你觉得可以了我们就降落。” 直升机从外围开始盘旋，越转圈子越小，四圈以后，在矿区的平地上降落了。“午阳，蕴藏的矿石多吗？” “四周都是矿脉，他们开采的只是其中一条的一段。你如果不想买，我们就在另外的矿脉开采。” “不，‘花’几千万能够赶走他们，我就落得清静。” “好吧，反正我不说话就是了。” 下了直升机，看见四个人排成一排，脸上挂着笑容，肯定是在欢迎他们呢。中间这个人，不是秦大个吗？ “秦大哥，是你吗？”午阳老远就喊。 这个秦大个，是从外地来渌江做生意的，刚开始是开饭店，午阳买了烂尾楼，装修成服装市场，对外出租、出售的时候，这个秦大个是第一个来买的，而且一次就买了6个。加上他身高1米90以上，体重230多斤，给人的印象很深刻。所以午阳10多年以后还记得他。 “你是哪位，我都不记得了，对不起啊。” 午阳笑笑说：“我是渌江的，在你饭店吃过饭，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你了。” “我改行去做服装了，早几年把服装店‘交’给老婆和‘女’儿、‘女’婿，自己跟朋友过来开矿了。” 午阳笑笑说：“秦大哥是个发财人，干什么都赚钱。当年买了那6个‘门’面，现在还留在手里吗？” “啊，我想起来了，你当年在卖‘门’面那里，是黎老板的侄子，听说你现在是省委副书记了，爬得可真快呢。我当年是‘花’一万块钱一个平方买的‘门’面，当时别人都说我是傻大个，连我老婆都跟我吵架。现在看看怎么样，5万块钱一个平方我都不卖，自己做3个，租出去3个，每个一年18万租金，不做事吃租金也够了。” “在这里也赚了大钱吧？” “没有，这里亏本了。在野人山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还亏本，只能打道回府了。黎书记，于老板你熟悉？” “熟悉，我们是大学同学。她一直帮我的忙，到我任职的地方投资，让我有政绩。”午阳不好怎么说，只能撒谎了。 “那我要看你的面子，优惠一点了。” “你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秦大哥已经亏本了，又是几个人的事情，我不能让你为难。” “不为难。出‘门’在外，就是要靠朋友嘛，人抬人，无价宝呢。以后我们兄弟也可以到您治下去投资，还要请您多多关照呢。于老板，是这样，这座矿山还有6年的开采权，每年向地方政fu‘交’20万美元就可以了。这里的所有一切都‘交’给你，你给我们一千万美元就行了。” 于慧娟说：“秦老板是给足了黎书记面子，一下子就降低了500万美元，可还没有给我面子呢。” 午阳笑笑说：“于老板，秦大哥给我面子，我们是同学，不就是给你面子吗？” 于慧娟说：“理是这个理，可还是太贵了呢。他们这些机械设备、冶炼设备，甚至是矿‘洞’，我都用不上，只有一个开采权有用，但还不知道有没有矿脉呢。” 午阳说：“于董，秦大哥没有漫天要价，你做点让步算了，把生意谈成了。” “你叔叔是大老板，他公司也做矿山开采，你替他买下来好了，我不要了。” 午阳笑道：“我说错什么了，惹你生这么大气？” “我们是十几年的同学，你怎么老帮着人家说话呀？” “好了，我不说了，到矿‘洞’那里转转去。” 矿‘洞’离住房300米左右，一会就到了。两个竖井并排在一栋高大的钢铁棚子里面，井口立着铁架，是人员进出的通道和矿石运出的路径。午阳看了一下，矿脉在100米的地下，真佩服这些人，是怎么在这野人山的原始森林的地下找到矿脉的。 矿山的生产设备比较原始落后，矿石开采后装进斗车，从作业面运到竖井，倾倒到竖井的大斗里面，用电机绞上来后，再运往旁边高处的冶炼炉。冶炼炉也是在棚子里，低的一边堵满了炉渣。 午阳走近冶炼炉看了看，还是那种国产的老式冶炼炉，只能冶炼出一种锑产品，其它金属都包含在锑里面，相对于新型冶炼炉来说，是‘浪’费了一些贵金属，而且冶炼炉的耗电量也大，在这里完全靠柴油发电机发电，生产成本肯定就高了很多。秦大个说亏本的话不可信，但如果使用机械化开采矿石，使用新型冶炼炉，利润肯定会更高。 这附近的矿脉很多，如果于慧娟想开采，倒是可以大干一场的。她不想搞，自己就可以开辟一个巨大的财源了。, 第一千章 乌骨羊 转了一会回来，于慧娟看到他就说：“黎书记，我们已经谈妥了。总价888万美元。这里没办法转款，等会秦老板他们一起乘直升机回国。” “好啊，祝贺你们交易成功。” 于慧娟说：“现在还要跟这里的几个工段长安排一下，我们就可以走了。” “行，你去安排吧。” 两个股东带着于慧娟走了，午阳笑着问：“秦大哥，你们开采矿山，到底赚了多少钱？” “等会这笔款子到手，我占四成，可以分到350多万，算起来每年可以赚到400万出头。” “那你赚大发了呀。” “什么呀，还抵不上人家赌中了一块毛料呢。” “赌石的风险多大呀？一刀地狱，一刀天堂呢。” “那是。我们这一千多万，只够买一块毛料的，切不出翡翠，马上就变成穷光蛋了。不过我们不会去赌石，回去老老实实做点生意，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这么想是对的。秦大哥，于老板接下矿山，会有什么风险吗？ “风险当然有，主要就是矿脉的问题。没有矿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在附近还能够找到矿脉，可以开采吗？” “可以。这里是野人山，没有人来管的。我们当初是从当地人手里买矿脉，才买开采权的。如果自己能够找到矿脉，国内那边货物进去，一般是不查的，这里根本就见不到一个人影。完全不要去花那个冤枉钱。” “你这里用的几个工段长，品质还可以吗？” “不行，他们几个都是偷渡客，找上门来的，我们只有这么大的力量。不能从国内带人过来，只能用他们了。于老板是大公司，肯定要使用机械开采，必须把这些人都辞退了。我们四个人经常要守在这里，就是因为他们的鬼名堂太多，让我们防不胜防呢。如果不是受制于他们。我们赚的肯定多一些。我们要卖掉矿山，也是为了要摆脱他们。黎书记，于老板有能力不至于被他们控制吧？” “于老板在缅甸投资多年，手下的人才多得很，光是特种部队退役的官兵。就不下一千人，随便安排一些过来就行了。” 秦大个笑笑说：“这就好，出了问题，不要怪我没有提醒就是了。” “好，我会提醒于老板的。” 很快，于慧娟和两个股东回来了，“黎书记，我们走吧。” “都安排好了吗？”午阳问。 “安排什么呀。我让他们停产。遣散工人，留几个人看守，我派人来接管。可他们根本就不理这茬。说这里有柴油，可以发电，要继续生产，产品怎么销售，他们也懂的。” “这样矿山就成了他们的了？” “他们肯定是这样想的。不过，他们错了。我可不是软柿子。我那么多特种兵，这次正好派上用场了。” 午阳说：“赶走他们算了。可别做其他事。” 秦大个说：“这些人本来就是罪犯，要是在国内。肯定是要吃花生米的。在这野人山，根本就不要有什么顾忌了。这么多废矿渣，还不够埋他们的呀？” 于慧娟说：“我们走吧，反正这里我能用上的，就只有油罐和发电机了。如果他们聪明，就把这些偷去卖了。赖着不走，就会让他们知道马王爷为什么长着三只眼。” “于老板，回去就不要走老航线了，最好是相隔几公里。”午阳嘱咐道。 于慧娟说：“已经加满了油，就干脆绕道半个小时吧。” 回到兰江机场，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几个人在伍莎莎的带领下，先去吃饭，吃过饭午阳没有停留就赶往市区，那里还有一帮子客人呢。 下了车，杨书记一群人三三两两在坪里溜达，午阳看到一个个两手空空，就笑着问：“杨书记，没有切到翡翠？” 杨书记看看四周没有外人，就小声说：“切出来了，又都被人买走了。黎书记，那么小小的一块翡翠，值那么多钱吗？” 午阳也懒得问他们卖了多少钱，反正在田玉这里，不会被别人当初哥宰的。“正好中巴车来了，你们可以打道回府了。我就不去机场送了。” 刘司令笑笑说：“黎书记，刚才他们觉得将翡翠卖了太可惜了，我告诉他们，黎书记还会帮我们挑选的。” “对，举手之劳，我肯定不会推辞的。” 杨书记说：“黎书记，我们已经问好了价格，您这次就帮我们挑选一块大一些的毛料。” 午阳笑笑说：“挣了钱不想留着呀？” “收藏翡翠，也是财富嘛，还免得来一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留着翡翠，很容易就可以讲清楚嘛。” “好，我们进去挑选吧。” 进了门，正好遇到许庄利，“许兄，这么巧呀？” “哎呦，黎老弟，真是太巧了。我本想找你的，知道你是公务员，不过年不过节的，你也没时间，不曾想正好在这里碰上了。” “许兄，来这里，可是要买翡翠？” “是曹老师的儿子要买。他不是移民去了美国嘛，老师过世时，他把遗存的翡翠卖了大部分，带了几块过去。在那里被他朋友买走了，早几天回到东海，让我带他过来挑选毛料。老师对我那么好，我不能推辞，昨天我们就来了。可我挑选毛料的本事，连老师的皮毛都没有学到。昨天挑选了3块毛料，只有一块有翡翠。” “那就很不错了呀。” “可是狗屎地的，不值钱。他们几个还在那边的珠宝城，我一个人来这边碰碰运气呢。黎老弟，碰到了你。我们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嘛。” “许兄，今天恐怕会让你失望了。今天我来了很多同事，必须给他们帮忙呢。”午阳笑着说。其实，他在想，曹老师的儿子想卖翡翠给别人。可不关自己的事。以前给曹老师帮忙，是看在他关照谭竹青的份上，他儿子可没有这个面子。 “今天不行，明天也可以啊。” “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去上班了。” 许庄利如果还听不懂，要么这几十年是白混的。要么就是装不懂了。“是这样啊，那你先忙，我跟他们联系。” 到了摆放毛料的地方，午阳指着一块标价480万的毛料问杨书记：“这块价钱合适吗？” “还可以挑选大一些的。” 午阳没有问他们赚了多少钱，这会就真搞不懂了。两块翡翠。不过一公斤多一块，莫非都是冰种阳绿以上的？当时没有仔细看，这下也就不好问了。 干脆就跳过中号毛料，来到大毛料区，直接挑选了一块标价1100万的，88折下来，还要968万。“杨书记，可以吗？” “还行吧。如果挑选两块。飞机就装不了。” “那倒是没事，可以租车送回去的。” “好，那你就帮我们每人挑选两块。” 同样是30多块。挑选起来不费劲，在挑选过程中，发现了几块特别细腻的，午阳给自己人留下了，同来的还有小雅、娜娜嘛。让他们先去切石，自己人的最后慢慢切好了。 过了个把小时。杨书记等人的翡翠擦出来了，田玉安排给写上名字。装上货车，午阳和小雅、娜娜的六块还在切。但已经显出颜色了，是三块红、三块黄。 “杨书记，我不送你们了，一路平安。” 杨书记笑笑说：“飞行员也一直在这里看切石，我安排他们去休息半个小时。你们弄你们的，我们不会再麻烦你，人生能有这么一次满载而归，已经是最大的际遇了，我们知足，谢谢你。” 这时许庄利带着三个人来了，指着其中亚洲人面孔的人说：“黎老弟，这位就是曹老师的儿子，他想跟你商量一下。” “好啊，有事说就是了。” 曹老师的儿子已经40多，但养尊处优，看起来很年轻。他上前一步，用英语说：“黎先生，我想挑选毛料切出来翡翠卖给朋友，看来已经做不到了，但我不能失信于朋友，能不能将你们正在切的几块翡翠卖给我朋友？” 午阳估计他的朋友肯定是不会汉语，正准备用英语说，可旁边的阮娜娜已经说话了，“没问题，搞好了过磅付款就行了。” 两个白人连连说“ok”。现在英语已经很普及了，在场的人都能够听懂，不禁发出一片惊呼。他们那么小的两块翡翠卖了多少钱，这两块大的能够卖多少钱，都可以猜到，不惊叹才怪呢。 “各位，还要请你们保密啊。”午阳说。 郭司令笑笑说：“这个事情保密，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即使我们学过保密条例也不行。” 杨书记说：“想保密不可能，不见得泄露出去就是坏事，起码以后你花钱，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我们可以给你作铁证的。好了，没有悬念了，我们该走了。黎书记，黎夫人，再见了。谢谢啊。” 送他们离开，李西泽笑笑说：“大哥，能不能帮我卖掉那两块翡翠？” “没问题，如果客人不要，我让这里的老板娘收购下来，她们反正要翡翠加工物件的。” 李西泽说：“她们需要翡翠，自己这么多毛料，不是只要切就可以了？” 午阳笑笑说：“说傻话了不是，你在哪里看见卖毛料的人自己切石的？” “也是啊，一块毛料上千万，十块也可能切不出一块翡翠来，不如卖毛料实在。” 很快，几块翡翠都擦好了，过磅付款后，许庄利说：“黎老弟，你朋友这两块翡翠可以卖给我吗？” “可以啊，你要就过磅好了。”瞌睡送了个枕头来，当然高兴了。 许庄利屁颠屁颠的去叫叉车，过磅后马上就付款。 午阳问：“许兄，你好像很高兴似的？” “当然了。这两块翡翠到手就赚了15%，不高兴是傻瓜呀？” “翡翠又涨价了？你不早说。” “我和曹总的交情20多年了，能坏他的事吗？说了我自己也捡不到便宜了嘛。再说，你也不吃亏呀，花几千万买两块毛料。就赚了上百亿，不要嫌少了。” 李西泽笑笑说：“大哥，我们有了这些钱，在雪域高原开采矿山，本钱已经有了。以后的矿产品，基本上就是白赚的了。” 午阳笑道：“今天是皆大欢喜了。田老板。我帮你挑选几块毛料去吧。” “好。小雅姐，你们去我办公室休息，那里沙发、床铺都有。我想请黎哥多挑选几块呢。等会我上去请你们吃晚饭。” 田玉是跟丫丫她们到过午阳家里的，跟小雅也熟悉。小雅拿了田玉的钥匙，就上楼去了。田玉提了油漆桶。跟在午阳后面，“午阳，快点，随便挑选几块就行了。” 午阳笑笑说：“还有正事要办？” “你个冤家，干吗要来呀，从接到你电话，我脑子里就装不下别的了。现在不抓紧，晚上就没我什么事了。” “干脆离婚去我家里得了。” “不去。让董平之主动要求离婚，就不会怀疑我，也免得害了你。” 挑选了十几分钟。不管翡翠好歹，标记了3、40块，田玉就带着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就在一楼，外面看上去只是一张木门，可里面是一个套间，装修豪华。家居用品齐全。还没有等午阳看清楚，田玉就扑了上来。 六点半钟。田玉才强打精神爬起来，冲了凉。才上楼去叫小雅她们吃饭。下楼到了坪里汽车旁，还是显得疲惫不堪。小雅说：“田玉，我来开车吧，你指挥往哪里走。” “去野生菜馆吧。黎哥，现在野生菜馆又增加了两个菜品，一个是孔雀，一个是乌骨羊。” 午阳说：“孔雀吃过，乌骨羊是不是羊？” “就是羊，跟乌骨鸡也是鸡一样，不过骨头、肉，甚至内脏，都是乌色的。去年和今年我陆陆续续买了两百多只回来，现在已经繁殖了两百多，又吃了几十头了。” 小雅说：“田玉你真是舍得干呢。两个珠宝城要管理，还要去养羊，不怕把自己累着呀？” “也不觉得累，反正都是请人做嘛。乌骨羊跟别的羊一样，有草吃就可以了。现在也没有买山地，只买了几百亩建羊圈和种草。乌骨羊的味道比一般的羊好，营养成分也高一些，我准备把这个项目做大做强。” 午阳说：“你准备做大，怎么在这么少的时候，就开始杀了吃呢？” 田玉说：“这个乌骨羊跟乌骨鸡、藏獒一样，容易变种，父母都是乌骨羊，生出的羊羔，就可能变成中乌、淡乌，肯定不能用来繁殖了，只能杀了吃呢。我自己没有开饭店，就寄在陈老板的野生菜馆卖。今天我打电话，特意送的一头真正的乌骨羊。” 小雅说：“那怎么好意思呀？” “没事。我这些乌骨羊以后发展了，还要靠你和黎哥帮我销售呢。我准备发展到万头种羊，，每年可以出栏两万头商品羊呢。” 午阳说：“你跟陈大宝联系好，我再帮你联系我堂弟，两万头羊，有他们两个就可以包销了。这是往机场去吧？” “对，我特意安排在那边的，方便苏珍、金灿和伍莎莎几位妹妹嘛。我中午就打电话约好她们了，晚上七点开餐。” 小雅说：“田玉，你是姐姐，又生育过了，在这边要多照顾她们呢。” “小雅姐你放心吧。我每到周末，都要约她们吃饭，她们去医院检查，也是我带去的呢。我跟她们商量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接她们的妈妈过来照顾，到了快足月了，就让她们回家休息。再说了，这里还有黄华呢。” 小雅说：“你给她们都打电话了吗？” “打了，都会到的。” 午阳说：“西泽，小蕊在这里的基地拍戏吗？” 李西泽笑笑说：“我真晕头了呢，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我马上就打电话。不过，大哥，美女们，小蕊来了，你们可不要提今天挣钱的事，也不要提在高原开矿的事，小蕊看似柔顺，可精明着呢，恨不得把我口袋里的钱都算计了去。” 阮娜娜笑道：“活该，谁让你花心呀？” 李西泽笑笑说：“我花心是跟大哥学的，可嫂子算计大哥了吗？” 小雅说：“你大哥手里的钱，真没有我多呢。” “你今天也没有让大哥交出来嘛，如果小蕊知道了，绝对不会给我过手的。” 小雅笑笑说：“他也就是过过手而已。” 李西泽打了电话，“大哥，小蕊和高洁在一起，已经吃过饭了，等会就会过来。我们不用等她们。” “好，晚上去坡地别墅住吧，那里条件不错。” 金灿和苏珍的胎儿才3个多月，外表不是太显形。不过她们都是水蛇腰，兰江气温高，衣服穿的少，过细看还是露出端倪的。 “你们害喜吗？”小雅问。 “没事，现在好多了。”金灿的声音有些哽咽。 李西泽看着她们眼泪在眼眶里转，马上识趣地起身，“吃饭了你们打我电话，我看看风景去。” 他刚出门，午阳就搂过金灿和苏珍，脸就贴到了一起。 “小珍，灿灿，咱回家，这里交给别人管理好了。” “不，我们不回去。”苏珍说。 “为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金灿说：“午阳，从优生学的角度说，我们分开好一些。还有，我们走了，莎莎和黄华留在这边，就只有田玉陪她们了，不好玩呢。” 苏珍说：“我们可能更适应这里的气候。午阳，现在企业管理的事情，我们已经基本上是甩手掌柜了。过几个月，就能够放心回家了。” 金灿笑笑说：“家里的伙食那么好，我们可能会吃成水桶腰呢。” 小雅说：“怀孕了，该吃还是要吃，怕孩子发育不好呢。你们几个的腰是细，是漂亮，可腆着个大肚子，再漂亮也漂亮不到哪里去。你们看看田玉，生了两个孩子了，身材不还是跟妹子一样呀？” 田玉笑笑说：“小雅姐你就别说我了，你比我大，30多了，哪里看得出呀？人家说女子三十豆腐渣，可你还是妙龄女郎呢。” 阮娜娜说：“我也满30了呢。” 田玉说：“娜娜姐你还没有过生育这一关呢。” “我可能不会要孩子了。我看，黄华的皮肤最好，既洁白细嫩，又没有一点瑕疵，哪怕一个痦子都没有呢。” 黄华说：“午阳，这次我参加了空勤班的招生面试，真招到了一批漂亮女孩呢，比常菁菁都一点不差。” 午阳不搭话，把黄华搂过来就亲，伍莎莎说：“黄华你给午阳画饼，他还不如抓住眼前这实实在在的美女呢。” 午阳放开黄华，又将伍莎莎搂过来。黄华又说：“现在的女孩漂亮的真多呢。” 于慧娟说：“咱午阳的哪个老婆不漂亮了？肚子饿了，通知上菜吧。” 一边通知上菜，一边打电话给李西泽。李西泽到了。一大盆手抓羊肉就端上来了。手抓羊肉是最纯正的羊肉，看不到任何佐料的。乌骨羊肉那黑黝黝的颜色，午阳几个都是第一次见到呢。 大家都尝了尝，都说好吃。田玉说：“今天宰了一只3个月大的公羊，管够。” 午阳和西泽喝上了酒。一口酒一口肉，惬意极了。随后又端上来小炒羊肉、黄焖羊肉、羊血汤。田玉心思细腻，还不忘给王小蕊和高洁留一份。 两个人到了以后，先喝了羊血汤，再尝尝羊肉，也吃了不老少。吃完了又后悔，怕发胖。 散席时王小蕊跟午阳要假，“大哥，西泽难得过来一趟，就给他两天假呗。” “好。西泽是书记，具体的事情不多，就让他在这里陪你几天，什么时候回去，自己定好了。” 李西泽说：“大哥，你也在这里住两天吧。要不然我呆着也不能安心呢。” “好，我再多留一天。” 时间不是那么紧，这里几个人得陪一下。她们不缺钱。但为了荣誉而工作，自己还是要支持、关心的。 回到易河上班，看了文件。给钱志杰和秦江月打电话，通报了这次出差的情况，半天就过去了。吃过中饭，去证劵工作室看看。到了以后，发现铁将军把门，又转到食堂。也没有人，估计都是出去旅游了。也就不打电话。免得她们旅游不安心，自己正好安心睡个午觉。 上了39楼。进门看到扶桑、席杨、黎芝、杨晔正在收拾碗筷，就笑笑说：“你们今天怎么主动回家了？” 杨晔说：“是双双姐给扶桑打电话，说这里没有人，让我们来陪你的。” “你们几个隔得不远，本来就应该回来嘛。” 扶桑说：“家里人多，我们就不来凑热闹了，也免得对你影响不好。现在她们都出去了，正好我们也没有什么事。” “现在毛料场生意还可以吗？” “不好，可以说没有生意。来赌石的人，几天都不见一个，倒是来买低档翡翠的人，还是每天有几个，收入勉勉强强能够抵得上开销。” “能这样就不错了，这里毕竟不出名，没有形成气候，外地人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可以赌石呢。不过这样也好，你们安心切石就是了。晔儿，听说你栽种药材去了，搞了多大的规模？” “规模不大，只有5千多亩，也不全部是药材。我主要是栽种见效快、销路好的东西，以后通过这些东西的收益，再扩大栽种面积，逐步发展。” “这样的思路不错呢。都栽种了一些什么？” “栽种了一千亩金银花，一千亩茉莉花，一千亩红菊，一千亩绞股蓝，其它就是培育的药苗，以后要移栽的，大概有20多种吧。金银花、红菊可以入药，也可以泡水喝，茉莉花是那种白色小花的，可以生产香精，也可以制茶。咱家不是有几千亩的茶园嘛，以前一直生产绿茶，有了茉莉花以后，就可以生产茉莉花茶了。” 席杨说：“午阳，受杨晔的影响，我也在栽种药材呢。” “嗷，你栽种了一些什么药材？” “我栽种的，除了300亩决明子，都是生长期比较长的，麦冬需要3年，陈皮晒干以后还要收藏多年，山楂树也要几年才能长大，枳壳生长就更慢了，黄栀子也要几年才大量开花结果，我都栽种了一千亩呢。” “这样很好嘛，反正你还年轻，以后就是摇钱树了。” 席杨笑笑说：“我不善于跟人打交道，做点自己的事，以后将药材卖给慧娟姐、吉蓉她们，每年有收入，又不用受别人的管制，活得轻松自在，正是我想要的生活呢。” 黎芝笑笑说：“哥，妹妹想你了，我们洗洗去吧。” “想了还老不回来？” “哥安排我那么重要的事情，我不敢走开呢。这几天没事了，胡敏波刚刚来过，将碎石头都挑选过了。不会流到围墙外面来。” 杨晔说：“我的茉莉花有人摘、晒，我也可以留下来好好陪午阳。” 扶桑说：“我每天要回去将翡翠收进仓库，不过这么近，肯定不会耽误什么的。” 看到已经成了小白兔的黎芝，午阳说：“你们回家我很高兴。可不能来这里，以后还是到马路对面的房子去吧。” 黎芝说：“哥，明天就过去。你三点要上班，下班要回家，不知道哪天又来人了，我们快点。” 午阳说：“来人了你们也应该来呀。你们比人家差什么了？干吗要躲着人家呀？” 黎芝笑笑说：“我们不是怕你顾不过来嘛。” 过了两天，接到省委组织部的通知，要安排正、副处级挂职锻炼的干部各一人，为期两年。要求安排相应的职务，让他们在工作中真正得到锻炼。钱志杰拿着挂职干部的资料来找午阳。“午阳书记，您看看资料，我们再商量出办法来。” 一个副处级干部，是学财经的，一直在财政部门工作，正处级干部就是魏京京了。她是学经济管理的，毕业后在部委工作，需要积累管理一个单位或部门的工作经验。这丫头。不是说好了要辞职移民的吗？怎么还是来了？ “志杰同志，你是什么意见？” “我的想法，是安排这个魏京京到雨湖区当区长。把原来的区委书记调到人大来，提拔原区长任书记。雨湖区这个书记已经54岁了，操守虽然不错，但能力平平，七大桥通车以后，雨湖区将迎来一个发展建设的高峰。他的能力不足以担当此任。现任区长是科技副县长提拔的，是个博士。能力和操守都不错，才42岁。我们让他放手干一干，让这个魏京京配合他。这个魏京京才34岁，下来锻炼以后，肯定有发展前途的，如果能够上去，对我们以后今后还是有利的。至于这个邱明辉，我们安排他到国税或者地税干两年好了。” “雨湖区这个老书记，是平调还是提升？” “暂时平调吧。如果能够正确对待，安排个副巡视员还是可以的。如果想抓着权力不放，拉着一帮人跟新区委对抗，那就一个调研员到头了。” “好，我同意你的意见，你跟江月同志通个气，让组织部走程序，然后报省委组织部吧。中山路向东南方向延伸4公里是七大桥，桥东还有6公里才到芙蓉路，南北的长度还要大，这个面积不小，你和江月同志探讨个这个问题吗？” 钱志杰说：“七大桥通车在即，我跟秦市长、邓市长，还有陈磊和绍南同志都谈论过。这个地块，现在大部分还是农田和菜地，只是在河东有一家纺织企业、一个布匹市场，还有就是正在建设的两个小镇。我们觉得，这里以后作为融城后的市中心，是不宜建设工厂的。将其作为商业中心是比较合适的。商业中心需要人气，就在这里建设从沿江风光带开始的大片住宅。居民多了，学校、市场等设施也就必须跟上，还要有休闲娱乐的去处，除了河东的湿地保护区，河西的千龙湾和蔬菜种植基地，还要建几个小型公园。” 午阳笑笑说：“我们提倡建设生态宜居城市，在老城区，怎么样改造，改来改去，还是很难做到的，至少总有些不尽人意。这个地块是一张白纸，我们就要好好设计一下。在设计这个生态宜居城市的规划图出来以前，必须冻结所有的土地审批，免得做成了一锅夹生饭，四不像。” 钱志杰说：“现在用地审批，都是要经过常委会，必须是经过拍卖的土地。暂时没有听说有拍卖会，应该没有问题。书记，这个规划图，还是我跟政府去协调吧？” “好，辛苦你。我的想法，是多留空地，用来修建道路、水面和绿化带，各居民区的容积率，也不能高了。弄出来初稿以后，在常委会上面过一下。” 钱志杰走后，立即拨通了魏京京的电话，“京京，怎么还是想起要下来挂职锻炼了？” “你等一下。”过了一会，魏京京才说：“刚才我不方便说话，现在没事了。黎午阳，你以为我是一个人啊？我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我爸妈的朋友，你以为我想辞职就能够一走了之呀？爸妈和叔叔阿姨知道我想辞职，轮番来劝我，我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才把我们的事告诉了父母。他们没有批评我。只是说谁年轻都有犯糊涂的时候，让我糊涂几年，以后新鲜劲过去了，就会走正道了。这个挂职锻炼的事情，还是爸帮我办好的呢。” “什么时候过来？” “我正在开介绍信，下午就过去。黎午阳。我可没有这么快上班的，你别替我宣扬去。” “我金屋藏娇，把你藏起来。” 魏京京笑道：“你的金屋还是去藏阿娇吧，我就躲到你宿舍里面去。” “怎么，阿娇也过来？” “我估计这会贾仙蕴已经在机场接她了。我坐高铁来。去你家里，不要你接。”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别酸了。用阿娇的话说，土地经过了你的耕耘，已经接受不了别的农夫了。今晚上别在易河呆啊。” “这个就不用说了，我现在天天下班回家的。” 下班回到家里，直接去父母的别墅吃晚饭。看到魏京京和谭雪娇、贾仙蕴、李双燕在一桌，就走了过去。谭雪娇招呼了以后，马上起身去盛饭。午阳没有阻拦，自己先坐下了。 “京京，路上还顺利吗？” “坐高铁来。就跟在市内一样方便。黎午阳，姐们第一次来家里吃饭，是不是该上酒呀？” “应该，喝白酒还是红酒？” “白酒。我是在爸喝酒的时候，老是抿一口，慢慢就学会了。还喜欢上了。贾姐，李姐。你们也来一点？” 李双燕笑笑说：“我们土家女人都是能喝酒的呢，不过我没有这个习惯。我去拿酒和酒杯来。” 已经盛饭回来的谭雪娇说：“双双姐。我也要一个酒杯。” 李双燕拿来酒瓶、酒杯，魏京京接过酒瓶就开。谭雪娇笑笑说：“双双姐，酒能助兴，你不来点？” 李双燕说：“阿娇，以后你在家里喝酒可以，中午就不能喝酒了，万一午阳来找你，你叫唤得满世界都知道了。” 谭雪娇说：“双双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叫唤？” “你是性格开朗的人嘛。午阳，阿娇过来，我将易河的一摊子交给她管，我自己去潭州了。” 午阳问：“是在潭州成立省分行是吧？” “是这个意思，但我们没有级别，就叫潭州支行。” “叫什么无所谓，履行这个职能就是了。来，喝酒。京京，阿娇，我们去长辈们那桌敬酒去吧。” 给奶奶、陈奶奶、父母敬了酒回来，午阳问：“阿娇，怎么舍得把铁饭碗给砸了呀？” “午阳，你知道的，我还真不在乎那个铁饭碗呢。正好今年行里查商业贿赂，我是信贷处长，把我查了个底儿掉。我账户上面的钱，是从本市的账户上面转进来的，纪检组还去许老板他们那里调查了，好在他们从来没有在我们行贷过款，才相信了我的话。我借着这个由头辞职，领导不信任我了嘛。还拿到了辞职补助呢。” “还有辞职补助？” “一点点，两个月的工资。” 贾仙蕴笑笑说：“京京，你怎么不想办法调过来呢？” 魏京京说：“我父母不同意。他们说，我现在是少不更事，以后会后悔的。我说我不后悔，爸又说，留在部委工作，以后午阳需要帮助的话，兴许还可以帮忙的。我想也对，午阳如果有事去找我们部，我起码可以带个路嘛。” “京京，你怎么也叫午阳了？”谭雪娇笑着问。 “入乡随俗嘛，你们都这么叫，我如果连名带姓叫，倒显得自己是外人了。” 贾仙蕴说：“还是连名带姓叫好，我现在也是这么叫呢。万一有外人在场，你叫名字，马上就露陷了。” 魏京京笑着说：“贾姐，你隐藏得够深的，上次我们过来，那么多天，硬是没有看出一点端倪呢。” “小心行得万年船嘛。来，咱们喝一杯，欢迎两位妹妹的加入。” 碰杯喝了，谭雪娇吐吐舌头，“就这样了？” 李双燕笑着问：“你想应该怎样？要个隆重的婚礼吗？可以呀，正好这十年来家里的姐妹，都没有举行婚礼，我们约个时间，热热闹闹办一场。” “会给午阳造成不好的影响呢。” “不会，就是自己家里人和你们娘家人，在自己的酒店搞，没事的。” “好吧，等我们办好了移民再说吧。京京，你移民吗？” “我不知道。公务员移民，可能是要被开除的吧，那我想帮午阳就帮不了了。” 这时小雅过来了，“午阳，新姐妹来了，我等会去安排别墅，你少喝点，跟我一起去。” 谭雪娇说：“小雅姐，这种事情不用午阳去的。” 小雅说：“他必须得去，如果他不去搞清楚，比如你约了他，他却跑到京京那里去了，你不是要干等呀？” 三个女人一台戏，午阳已经习惯了这种看戏的生活，照样喝酒吃菜就是了。“午阳，少喝酒，你听到没有？”小雅又说。 “听到了，几个人一斤酒，没事。小雅，这种蛙不是青蛙，也不是泥蛙、牛蛙，是什么蛙？” 小雅笑笑说：“还能知道不是泥蛙、牛蛙，那就真没有喝多少。你在家里没有听到蛙鸣？”(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章 鲑鱼 “听到呀，有时候白天也有蛙鸣的。” 小雅说：“这是白姐引进的石蛙，我叫她过来跟你说吧。白姐，你来一下。” 白如萍过来后，午阳问：“如萍，这个石蛙是你养的？” “对啊，味道怎么样？”白如萍笑笑说。 “味道很不错，比牛蛙好吃，跟泥蛙可以相比美。青蛙咱家多年没有吃过了，不记得味道了。你这是怎么想起搞这个的？” “前年我们律师事务所来了一个家在山区的大学生，邀请我们去他家里玩，他父亲就是养石蛙的，我们在他家里吃了以后，都觉得好吃，我想起我们这里的泉水常年不断，只要修建模拟石蛙的生长环境，温泉和清泉可以随时调节水温，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可以搞起来。他家里每年可以销售两千斤，我当时就买了500斤回来。原本是让我爸养的，可他养锦鲤已经入迷了，只好由我自己养了。走，我们散步过去看看吧。” “走吧，还有谁去？” 反正每天都是要散步的，大家也就都去牵藏獒，跟着白如萍走。午阳的金毛狮王已经10来岁了，在藏獒里属于高龄，虽然有真气的疏理，没有明显的老态，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爱活动，睡觉的时间多了。 都是狗扯着人走，白如萍没有养狗，本来是带路的，倒反走到了后面。好在大家都知道大概方位。 从泉眼下来，水沟被截断后，分为了几条道，两根塑料管一粗一细。粗的是通向以后仰天湖，供应那里的江南水乡小镇、欧陆风情小镇和圆楼，细小的是通向不远处的矿泉水厂；还有几股水流，是沿水泥沟渠顺地势而下，流向别墅区和鱼塘。一股最小的，是小溪流一样流向下面的一长溜棚子里，这里就是养石蛙的地方了。 白如萍指着小水闸说：“午阳，这就是养殖石蛙的关键技术所在了。” “是要控制水温吧？” “对。蝌蚪对水温的要求还是蛮高的。我那个同事的父亲总结出来，水温低于16摄氏度，蝌蚪变形就很难成功。要么三条腿，要么两条腿；如果水温高于26度，又会因为水里缺氧而死亡，那时候蝌蚪还没有从由腮呼吸变为用肺呼吸。” 午阳说：“你搭这些棚子，是防止太阳直射水温过高吧？” 白如萍说：“不完全是。蜻蜓和豆娘的幼虫。在水里吃蝌蚪很厉害的，一天可以吃几只。搭了棚子以后，它们就不会在水里产卵了。” 进了棚子，水池里的蝌蚪黑压压的，几乎占了一半的地方，小雅问：“白姐，这么多蝌蚪吃什么呀？” “蝌蚪什么都吃。一般的粗粮，就是用南瓜、玉米粉、面粉、骨粉等调制成糊糊撒在水里。精饲料就是黄粉虫和蚯蚓了。” 午阳说：“黄粉虫和蚯蚓到处都有卖的呀。” 白如萍笑笑说：“我的都是孩子们养的，我跟他们买。外面的蚯蚓25元一斤，我出15元。黄粉虫外面是15元一斤，我出10元跟他们买。” 午阳笑道：“这个办法不错，培养了他们的劳动观念和商品意识，还有经济效益呢。他们每斤能够赚多少？” “黄粉虫生长快，每斤能够赚5元，蚯蚓要一个月。每斤赚7元。” 大家都觉得白如萍给少了，有孩子养蚯蚓的小雅几个不好说。午阳就没有顾忌了。“如萍，你可以多给孩子们一点嘛。” 白如萍笑笑说：“不能多给了。你们去对面山坡养猪场那里看看就知道了。” 午阳说：“你告诉我就行了。这么多石蛙，这么多蝌蚪，肯定要吃很多黄粉虫和蚯蚓吧？” “对。去年每天就是一千斤黄粉虫，300斤蚯蚓，今年石蛙都长大了，又多了这么多蝌蚪，吃的都是孩子们养的呢。如果再多给，就怕他们不想读书了，起了反作用了。” 午阳笑笑说：“这么想是对的。咱们家不一定非要他们挣多少钱，只要让他们有劳动观念就行了。如萍，家里人喜欢吃石蛙，该多少钱，都要结算好，这是你辛辛苦苦养出来的呢。” “不用。我以前为了案子，经常头痛，自从开始养石蛙以后，每天早晚劳动几个小时，身体好多了，这就是收获呢。有这些就够了。” “不行，你是投了本钱的，只投入没有产出，就难以为继了。” “也没有花多少钱，收益还是不错的。我买回来500斤种蛙，如果今年的蝌蚪长大，足有5万斤，这里就养不下这么多了。” 小雅说：“白姐，咱妈说，街上的石蛙，卖50块钱一斤呢。你自己不要，把钱给伯父好了。你看他每天早出晚归，多辛苦呀。” 白如萍笑笑说：“小雅，你别看我爸辛苦，他养的锦鲤，不算圆楼那边的，只是这里的，卖掉可收入几千万呢。午阳，你的宾馆酒店就别买这些大的了，去圆楼那边捞一些稍微小点的，也漂亮呢。” “现在锦鲤是什么价格？” “10斤以上的，每10斤10万吧。这里最大的，可能有80斤了，能够卖80万呢。这些饲料都是你出钱的，爸要还给你呢。” “开什么玩笑？送给老丈人东西，能往回要吗？” “爸知道你孝顺，孝就是要顺，顺着他的意思来就行了，都听他的好吗？” 在家里过了周末，谭雪娇就去接李双燕的工作了，魏京京因为是破例地任命为区长，还有原区长任命为书记，都需要省委组织部批准，就在家里猫了一个星期。钱志杰打电话到她单位，她单位再通知她，才来上班。 是钱志杰带她去宣布任命的。回来后钱志杰来办公室，“午阳书记，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任命宣布以前，老书记找了我。表态说，坚决服从上级的安排，愉快地到新的工作岗位去。” 午阳说：“我们党的干部，就应该有这个觉悟嘛。” “是的，想闹独立王国是不可能的。宣布任命后，四大家立即组织了讨论。大家都能够旗帜鲜明地表示拥护上级决定，在新区委、区政府领导下，积极工作。这段时间我会加强跟踪管理，结合新城区的拓展，抓好雨湖区的工作。” “好。有你坐镇，我就放心了。规划图出来了吗？” “第一稿出来了。我和江月市长、启明同志、陈磊同志、绍南同志、长辉同志初审了一下，觉得还有些不到位。比如说道路两侧的绿化带不够宽，道路的立体化程度不够，学校预留面积太小等问题，还有一个沿江风光带要延伸的问题，都必须修改，改过了以后再广泛征求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意见。再提交常委会讨论。” “这样虽然很难做到尽善尽美，但总算我们尽了心了，不会被后人骂我们目光短浅了。” 钱志杰笑笑说：“功罪只能由后人评说了。午阳书记。如果将雨湖区这块扩大为城区了，可能在渌江的昭山段，又要修大桥了。” “形势总是发展变化的，该修就修好了。那里离潭州很近了，可能省府会有综合考虑的。” “缓两年也行，不过必须冻结土地审批了。” “我同意。我们的工业项目。还是要按布局来，尽量落户在高新区跟河口县那边。对了。雨湖区的规划，考虑了即将动工的两条高铁吗？” “两条高铁都不从雨湖区境内过。但在我们市肯定要设站，已经预留了对接的公路。政府那边准备把路基预留后，先栽上行道树，将土地留给村民栽种两年。” 午阳笑笑说：“我们这个班子的同志，确实是想干事、会干事的好同志，我们作为班长，有责任带着他们走正道，要在工程招标、土地拍卖等凡是涉及经济利益的工作中，坚持集体讨论拍板，尽量做到公开、公平、公正，并且要做到制度化、常态化，千万不要城市建好了，干部腐化了。” 钱志杰说：“打铁须得自身硬，我们不要他们请客送礼，提拔使用干部只凭业绩，他们会懂得掂量的，大家都不是笨蛋嘛。书记，我过去了。” 午阳站起来送他到了门外。钱志杰这两年成长、成熟了，不管把他安排在市长、书记的位子上，都是可以胜任的。有刘清源的关怀，午阳相信他会有那么一天的，给他应有的尊重是应该的。 手机响起信息提示声，打开看，是欧青山发来的：哥，我们回来了，给你带了水果。在食堂楼上。 几个小精灵，10多天不见，还真有点想念呢。跟扈云平说了一声，就乘电梯下楼了。 敲201的门，欧青山从半开的门里伸出脑袋看了一下，见是午阳，马上就开门了。“哥，能够走开呀。” “你们回来了，我在家肯定过来的。” 换了拖鞋，看到三个人好像是刚洗澡，都穿着小衣、小裤裤，午阳说：“热就开空调嘛。” 于得弟走过来，“哥，这样方便呢。我帮你把长裤脱了。” 午阳随她去解皮带，师棋将空调开了，然后就衣服都扒了，“哥，我们今天赤忱相对。来，你也别留着了。” “这样不行呢。” “你说了半年的，现在半年已经过了。” “你们这次去哪里旅游了？”眼睛盯着艺术品，嘴里说着不相干的话。 “去新马泰了，冯经理组织的豪华团。哥，我们看了人妖表演，我们学给你看。” “好的不学，学人妖干吗？这次股票都抛了吗？” “都及时逃出来了。钟娟的师傅不听，留了一只股没有抛，结果少赚了9%呢。” “你们证劵账户上面，现在有多少资金了？” 于得弟说：“我最笨，刚刚两千，钟娟和芸芸最厉害。两千二了。” “不错，以后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的了。” 欧青山笑着说：“哥，你不是哄我们的吧？” “都已经这样了，用得着哄吗？” “嘻嘻，我们早就想做哥的人了呢。” 师棋说：“哥。我们三个和芸芸，就去家里了。钟娟和莹洁要回去看看父母，帮家里规划一下。” “你妈妈还在，也应该回去看看嘛。” “我不回去了，给了钱给妈妈。妈妈让我好好过日子，以后带着孩子回去。” 欧青山说：“哥。以后我也要回去找妈妈，毕竟是她生了我呢。” “对，应该这样。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呢。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有能力抚养孩子而已，跟你父母没有区别的。” “哥。我们漂亮吗？” “你说呢？” “我要你说嘛。”欧青山撒娇说。 “看不到。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呢。” 到了吃中饭的时候，朱芸芸上来叫吃饭，看到眼前的景象，什么都明白了。“哥，我也要。” “好，吃了饭上来。” 姑娘们的中餐很简单，馒头，玉米排骨汤。辣椒炒肉。几个人刚吃，冯建成来了。“黎叔，您也在啊。没地方吃饭。这里肯定有，过来吃饭的。” “好，正好想找你了解情况呢。坐吧。” 师棋赶紧起身拿碗盛汤，冯建成洗手后就坐下吃了。 “黎叔，基本情况是这样的，总收益率是126%。现在已经空仓；总支出是5800多万，开办费和工资支出两百多万。分红5600万，这次旅游支出120万。” “收益率这么高？你们才8个月呢。不错嘛。” 冯建成笑笑说：“也就是碰上了牛市，又跑得快。黎叔，是不是将您的本金给您？” “该分红的都分了吗？” “没有，还要进行结算。大概还应该分红7、8千万吧。” “其他人的分红都到位，她们6个的，不管本金、收益，你都别管了，我已经安排她们把资金给我了。” “黎叔是不是需要资金？” “是的。我准备在各地购买房产或地皮建房子，与人合作开银行。朋友要求都使用自己的房产，这样就支出比较多，只能到处凑钱了。” “黎叔，我们的盈利有16000多，除了交还本金外，是不是还给您6000的利润？” “剩下的资金，可以支撑一支私募基金吗？” “还有10380亿，人家的私募基金只有我们的尾数呢，我们已经足够强大了。” “好，你给我吧。建成，这一战役，你们取得了这么辉煌的战果，是不是应该给你们发奖金呀？” “黎叔，这个分红本来就是奖金呢，如果结算清了，人平有两百万，抵得上大公司的老总了。当然，老板发额外的奖金，没有拒绝的理由呢。” 午阳笑笑说：“这次就额外发给员工100万，副经理150万，你两百万。她们6个都发。” 师棋说：“哥，我们就不要了。” “这是我高兴发的，你们都有，不要拒绝。这种奖金不一定经常有的。当然啦，只要你们的业绩好，我是不会吝啬的。毕竟我赚的是大头嘛。” 于得弟说：“哥，我们拿了这么多钱，不知道该怎么花呢。” “缺什么就买书么。不缺就去买房子保值、升值。易河的升值潜力不大，可以去潭州、北上广深买。” 冯建成笑笑说：“黎叔，三个月的带薪假期，没有变化吧，那我也要去买房产了。” “当然没有变化。建成，莫非你不想休假？” “我们想抄底呢。” “哪里是底？” “不知道。” “就是嘛。底在哪里都不知道，何谈抄底？安安心心休息三个月再说。要等股指连续两周站稳了，才能考虑建仓的事，我们不要想买到最低价，只要大盘站稳了，再自己人、或者跟其他公司的人配合，拉升几只股票，不是什么难事。建成，老话说了，赚钱好似针挑土，败家犹如水推沙；老话还说了，穷起来不怕家大，死起来不怕人多。我们以后的操作，仍然是以稳妥为主，不要过分冒险投机。” 冯建成说：“我知道了。只要手里有本钱，随时都可以赚钱的。这次牛市以前，哪天没有几十只股票涨停呀？” 午阳笑笑说：“建成你就是聪明，一点就透。师棋，你们几个听到了吗？” “听到了，反正以后怎么操作，我们都听冯经理的。” 股市一天天下跌，气温一天天升高，午阳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热的感觉，车上、办公室、家里都有空调，可那些出门在外的女人们，却纷纷回家避暑了，家里、易河的楼房里，人数跟过年时一样多了。 这天，先是接到谢大侠的电话，“午阳，我给你送鲑鱼回来了，你赶紧准备冷库。” “有多少？” “不多，两千吨。渌江进不了大船，我将其它的送酒店和批发站了。” “大侠，鲑鱼的数量有限，你捕捞了这么多，阿拉斯加的棕熊吃什么？” “你倒是个环保主义者，不错。不过，今年的已经捕捞了，也救不活了，明年就捕捞咱们自己吃的。你联系好冷库和车辆，明天下午到渌江码头。” “好，你快到了打电话，我带车来装货。” 正要打电话联系水果批发市场冷库，石诚又来电话了。“老板，我捕捞了一些红鲑，今晚下半夜船到渌江，要请您联系冷库和车辆卸货。” “小石，你什么时候改行捕鱼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章 任命还悬着 石诚笑笑说：“老板，我不是大部分时间在东北和俄罗斯远东地区活动嘛，听说库页岛、堪察加半岛的红鲑味道特别好，今年就组织人员和船只，去捕捞了一些。” “小石，国际公约禁止捕捞红鲑，你这是盗捕吧？” “我的人是在公海里捕捞的，谁能把我怎么样啊？我只有一条船捕捞，而且是小船，捕捞的也不过5、6000吨，人家西方和日本的捕捞船，可是一个船队，据说每年要捕捞10多万吨呢。” “今年已经捕捞了就算了，以后不要搞了。人家盗捕咱管不着，自己人还是可以管住的嘛。” “好好好，以后每年捕捞个几十吨，送回家尝尝鲜总可以吧？” “尝了一次就可以了，不要再搞了。” 石诚笑道：“老板，我这次拍马屁真是拍到马蹄上了呢。这些红鲑可是好几千美元一吨，我一条都没有舍得卖呢。” “你几千吨红鲑送回来，我们当饭吃呀？” “我知道您有办法的。好了，我手机没电了，到了渌江给您打电话。如果顺利的话，大约凌晨3点到。” 凌晨3点，这个时间可真够烦人的了。午阳赶紧打电话，先联系果品冷库，然后安排车辆。渌江是千吨级码头，一次也只能装卸两条船，太多的汽车也摆不开，有20台车足够了。 甘嘉良正好在渌江，可他大货车都出去了，司机更是一个也没有。只好让罗佑民派车，让他们两人共同完成这个任务。好在今天是周末。要不然自己还真管不了呢。 凌晨两点多，石诚的电话来了，“老板，我们已经可以看见码头，您可以派人来了。” “好。我马上就到。” 午阳看看房间里的人，都照顾到了，没有遗漏谁，就可以走了。先给甘嘉良和罗佑民打电话，然后洗澡出发。 赶到码头，甘嘉良和罗佑民已经到了。大货车还只来了几台，不过，码头的卸货能力只有这么大，不会误事的。 几个人正要到船上看看，石诚已经搬着一个黑色塑料筐走石阶上来了。“老板。看看这红鲑多漂亮吧。” 午阳是钓过鲑鱼的，看到红鲑比鲑鱼略小，除了头部的骨头，其它都是红色的，就跟鲑鱼产籽时的颜色一样。黑色塑料筐里面装了三条红鲑，其余的都是碎冰。 午阳笑笑说：“漂亮是够漂亮，我们吃了，熊和虎头雕的食物就少了。” 石诚看到午阳笑。知道没事了，就生气地说：“饿死才好呢。那里本来是我们国家的，被老毛子强占了。等我们收回来再保护也不迟。” 甘嘉良说：“石总蛮爱国的呢。” 午阳说：“当了这么多年老总了，还是这么喷青。” 石诚说：“看到那么大片的河山被人家抢去了，谁不气愤谁是死人。” 罗佑民说：“继续努力，只有咱们国家强盛了，才有可能收复失地。” “小石，你的重量包括这些碎冰吗？” “不算。碎冰是装集装箱的时候加进去的，也有两千吨呢。所以我在长江换船时，用了4条2500吨的小船。这一个塑料筐只能装3条。集装箱里面有不少空间，每个的重量，不到30吨。老板，这里安排好了吗？要不然我们做鱼吃去。” 甘嘉良说：“我是码头的老客户了，昨天就联系好了。我去给工人发了加班费，就可以走了。” 午阳说：“甘哥，告诉他们，今天下午还有一条船到，装运的也是鲑鱼。” “好，我每个人加100块，下午就不用发了。” 开车出发，这深更半夜的，只有一些夜宵摊在营业。问了几家，都是只有厨具，没有芥末，几个人只好回双龙别墅，去敲饭店的门了。 厨师小邓听说是做鲑鱼，马上就来精神了。和石诚一起将鱼肉剔下来，鱼头、鱼骨就开始熬稀饭。 不一会，几大盘生鱼片、一大盆鱼籽就端上来了，也没有别的菜，上了酒，5个人就开始边吃边聊。 生鱼片的味道很特别，比午阳以前吃过的味道都要好，鱼籽也特好吃。唯一的缺陷，就是午阳面前这盘，肯定是小石切的，稍微厚了一些。 小石笑笑说：“老板，您还是挺喜欢吃的嘛，这些鲑鱼可以吃到过年了。可惜如果不是七月份鲑鱼回流到海湾，我不知道去哪里捕捞呢。” 午阳说：“谢大侠知道，他会去弄的，你就别操心了。小石，这些鱼要多少钱，你计算好，把你该得的提成给你。” “老板，算了吧。捕鱼船是公司造船厂生产的，捕鱼也没有花多少成本，您就别给我算账了，只要您高兴就成。” 罗佑民说：“石总，这些鱼市面上卖60块钱一斤，鱼籽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是80美元一公斤，价值不菲呢。” 小石说：“罗董，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退伍老兵，没有什么本事，如果不是老板提携，我现在最多也就是当个司机呢。现在我混得人模狗样的，这种小钱就不算了。” 午阳说：“小石，你说自己没有本事，这个我是不能接受的。文化水平不高是实实在在的，可说本事，不见得就比罗董、潘董这些博士差。你干的这些事情，他们不一定能够干得好呢。你和谢大侠都是文化水平比较低，办事能力特别强的。甘哥在部队是军官，管理这个安保公司管理得很好，如果让他跟你一样去开疆拓土，从大处着眼，从小处着手，恐怕也做不到呢。这些鱼肯定吃不完，我会安排卖掉一些，钱就算是你上缴的利润好了。今年又马上要收获人参了。除了供应酒厂的鹿茸、人参外，还是要多泡一些药酒。甘哥，药酒还好喝吧？” “嘿嘿，蛮管用的。” 罗佑民说：“我岳父也说那酒好，已经喝了一坛半了。” 石诚说：“罗董。今年我多泡一些，让老板每人发5坛。我们自己的园参，今年开始，每年可以收获一万多亩了，不用从外面购买了。” 午阳说：“还是要买。上次我看了一份资料，说韩国的园参主要是当菜吃。上次你带回来的厨师做的人参菜，我准备安排各宾馆、酒店都开发出来，让客人多一种选择嘛。” “那就先留着自己的了。老板，我通过了解人参的历史，知道现在党参的产地。历史上是我国主要的人参产地，我已经在那一带租赁了山地，，从明年开始，每年去栽种几万亩人参。如果成功了，那里离枸杞的产地近，高粱的出产也多，就可以直接在那里生产人参枸杞酒了。” 午阳笑笑说：“你反正满脑子的主意。自己想做就去做好了，只要不用我投钱就行了。” “午阳，现在手里没钱了？”甘嘉良问。 “对。没钱了。前年在缅甸，跟玉石协会的会长签了合同，每天给我送毛料，每个月都要付一笔巨款，把我搞穷了。这两年我又没有额外收入，坐吃山空呢。” 罗佑民说：“老板。这些年您投入到企业的资金不少，是到了收回的时候了。” “从企业收回。好做账吗？” “可以的，税后利润。是可以作为投资者收益的。” “这个我知道，可我现在这种情况，能收吗？” “是不好收。那就将付给缅甸的资金，由企业作为对外投资好了。我们的税后利润可能太少，可公司的珠宝首饰、金银等，都是由张一波销售，他公司不是很正规，有关部门是查不到的。” 午阳笑笑说：“我以前一直不想动用他的资金，要留着给各企业救急用，看来不动用是不行了。” 罗佑民说：“我们的摊子是铺得太大，万一资金链断裂，后果是严重的。不过，按照西方的资本理论，企业不盈利了，就让其破产好了。您不是奶妈，不可能永远不给断奶。” “万一不行，也只能这样了。”其实，午阳的资金不足，还没有到手里没钱的程度。在西北投资以后，整个公司就没有太大的投资项目了，是给将来自己的银行以及跟张大哥、李西泽合股的银行，准备自有资金的时候了。没有足够的自有资金，开银行就只能是一句玩笑话了。 甘嘉良说：“午阳，回去休息吧。下午谢大侠的船到了，你就不用去了，我会弄好的。我现在去果品冷库看看。” “好。小邓，你白天在这里出个通知，让住户自己去果品冷库领鲑鱼。” “每户发多少？” “家里有多大的冰箱，就领多少吧。” 甘嘉良笑笑说：“午阳，这样不行呢。最多每户发两条。” “行，就两条吧。多了就吃腻了。” 天气渐渐地凉爽了，*后，一系列的人事变动开始了。洪书记离开中南已成定局，刘清源将接任省委书记，系统为了保住中南这块后花园，将另外安排省长过来。对午阳的安排，中央接受了洪书记的建议，继续任命他为省委副书记兼潭州市委书记，同时协助省政府抓好全省的经济工作。 任命还没有下来，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易河、潭州乃至整个中南政界，很快就知道了。 拍卖雨湖区地块的会，他没有参加，公司的苗健和谭竹海参加了，郁冰也参加了。刘爸爸已经从决策层退出，明年估计也要从政府退出，退休了，他的秘书肯定会有安排的。郁冰受父亲的熏陶，肯定也接受了父亲的财力，悄悄地进入了房地产界。上次从谭竹海手里要走的地皮，离雨湖区只有不到10千米，这次当然要参加了。 谭竹海上次买的一块地皮，与雨湖区接壤，如果能够在雨湖区再拍下一块，原来的工业用地。就有可能转换成商业用地，价值将大大提升。 苗俊的建筑业务太多，本来没有竞拍的想法，可他儿媳妇杨韵找到午阳说：“黎叔，我们在涟水桥西边的医院。已经算是在远郊了，建成投入使用后，生意这么好，雨湖区这块，是融城以后的市中心，如果建一家医院。将极大的方便病患，医院的效益肯定也不错的。” 午阳说：“已经规划有一家区医院了，但作为公益用地，只留了20亩，现在即使给你。也太小了呀。” “我知道这个消息晚了一些，如果早跟您说，肯定早预留好了。要不然是这样，请您去运作一下，将这块公益用地给我，不够的，我们再花高价竞拍。市中心的医院，可以建紧凑一点。有100亩就差不多了。” 午阳笑笑说：“已经规划好的，咱们眼睛就别盯着了。要买，就买大一些。有500亩就基本上可以了，如果能够有800亩，当然更好。你跟你公爹说，要靠近江边的地块，如果没有靠近七大桥的，就干脆远一点。靠近潭州地界的，那里的地皮。已经被我们公司的谭总买下来了，可以适当从他手里要过来一些。随着城市的发展。肯定还要修建八大桥，有了桥，那里能够很方便接待3个市的病患。” “好，我回去跟爸说。” “你爸认识谭竹海，可别两个人抬价呀。” “好，我回家会说的。黎叔，这个院长助理，是不是还让我做呀？” “你做院长助理很有瘾吗？” “不是，这个院长助理实际上是管理所有行政事务，权力还是蛮大的，我一个同学现在正在协助我工作，我想帮她争取一个职位。” “好啊，只要苗健不吃醋就行了。” “黎叔，不是苗健吃醋，是我吃醋呢。我应该长得算可以的吧，可我那同学比我还漂亮，每次看到苗健，那眼神都怪怪的，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可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我总不能无端疏远她吧。所以，我想自己出来建新医院，把那里留给她。” “好，只要她能力可以，我同意了。” “毕竟帮我干了这么久，比我那时候强多了。哪天我带她来见您？” “不，我正想去你们医院看看，哪天我过去。这个事情你先不要说，等我见到人，觉得可以了再说不迟，免得如果事情不成，她怨你。” “好，我走了，黎叔再见。” “韵儿好走。”不是午阳要装大，无论是从她父母，还是从苗俊家来说，这个叔叔都是当之无愧的。 竞拍很快就结束了，谭竹海拍到与潭州接壤的3万多亩土地，价格是每亩70万；苗俊竞拍到了从七大桥桥底到与谭竹海交界的8000亩土地，价格是每亩98万。至此，午阳可以无愧地说，自己的公司来易河购买土地，都没有自己的推手，都完全是在公平竞拍中买到的。 自己的任命还没有下来，秦江月、钱志杰的也就不好下，两人不免都有一些着急。钱志杰还好一些，提升不了，工作业绩这么好，副书记是跑不了的，秦江月就不一样了，如果黎午阳走了，自己不能顺利接位或者调往他市，那就意味着还有最少5年的市长要干，在黎午阳领导下当市长，可以独立地处理一切工作，是真正的有职有权，如果来一个揽权的书记，要回到小媳妇的日子，无论如何是难以接受的。 两人来到午阳办公室，午阳让座泡茶后，笑着问：“着急了？” 钱志杰笑笑说：“还好。” 秦江月说：“午阳书记，这都到年底了，今年的工作要总结，明年的工作规划要出来，这样悬着不是个事呢。” 午阳笑笑说：“年度工作总结和工作规划都照做就是了。这个事情应该没有变化。阳立泰不走，我就没办法过去，可能是在哪里卡住了，不要紧，如果有变，肯定有消息来的。江月同志，政府的年度工作总结、财政预算执行情况和明年的工作规划，还是由你主持。志杰同志，你需要做什么，不用我提醒了吧？” 钱志杰说：“我有两个工作，一个是搞好市委的年度工作总结；另一个是搞好副处级以上干部的调配。书记，这前一个工作我组织人员搞，干部调配工作，就要您发话了。” “这次我不说话。提拔干部，是给新的市委、政府准备的，用起来要顺手，你们的工作业绩也要靠他们去取得，如果是我推荐的人，做不好工作，你们就会怨我了。” 钱志杰笑笑说：“您这是要把甩手掌柜进行到底啊。午阳书记，任命还没有下来，您准备干什么去呀？” “我坐公交车去。我准备用半个月的时间，将市区的所有线路公交车都坐一遍，有时间再坐坐各县城、乡镇之间的班车。听听群众对我们的工作还有哪些意见，看看沿途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江月同志，我会整理出一份备忘录给你，你们好对症下药。” “班长同志，你确定是给我？” “即使你们两个都任书记，总要有一个留下嘛。” 秦江月的情绪立即变了，“班长，我马上安排组织部，对副处乃至正科以上干部进行考察，选拔一批优秀干部，争取在你走以前，将调整人员名单敲定了。有你给我们把关，我们就会有把握得多。” “完全不必要嘛。”(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四章 化缘 秦江月说：“很多干部，这两年做了一些有益的工作，我们不能把他们抹杀了，这样才能保持工作的连贯性嘛。如果不提拔重用，不利于调动积极性嘛。” “你们怎么考虑，我反正不干预，明天我就坐公交车去了，有事请打我电话。” 为了赶早上上班高峰期的公交车，午阳晚上没有回渌江。冯建成的证劵工作室结束休假，又开始建仓炒股了。经过530股灾以后，所有股票的价格，都跌到了历史最低点，此时炒作正当时呢。 师棋6个也继续原来的工作，工作室给了她们100亿资金炒股，还继续做饭和搞卫生。几个人柔顺但又不失俏皮，午阳掉进这个温柔乡里，真有些乐不思蜀了。加上谭雪娇、魏京京、贾仙蕴和潘小荷时不时过来，还有杨晔几个，够午阳喝一壶的了。 早上坐1路公交车，一切都挺好，2路车就发现了问题。起点和终点，都看到有人跑过来搭车，午阳问，原来是有新居民区离起点和终点还有7、800米，要走好几分钟呢。如果要延长线路，增加站点，肯定就要增加车辆，投入资金了。 有同样问题的线路超过了10条。有的乘客反映，司机在冬天、夏天都不开空调，冬天还好说，夏天就完全没有办法了。公交车的玻璃打不开，只差被闷死。 反映城市建设的问题，收集到了30多条，都是一些小问题。比如说人行道两旁，栽种花木太多。树木太少，到了夏天没处遮荫；公共厕所太少，还经常锁门；公交车没有专门的行车线路，经常被其他车辆堵得不能进站，耽误了很多人的时间；的士车不打表计费宰客。各部门对的士车收费过高，黑车太多，挤占了的士车的市场；路灯经常深夜全关闭；跳广场舞的大妈播放的音乐太吵，学生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学习；晚上各马路都经常有飙车的汽车、摩托车，噪音扰民；经常有一些公务车，比如公安牌照的车。还有渣土车不按红绿灯停进；城市没有公共自行车，出行不方便；公立医院的门诊费、药费、住院费比私立医院高，服务态度还不好。 汇集整理后交给秦江月，“江月同志，这些问题。是我们的责任，以前坐在办公室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就一定要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秦江月看了以后说：“班长，这些问题，除了公共自行车和公立医院的事情要花钱外，其他都是一些管理问题。我会安排下去，一条一条落实解决的。您放心吧。” “花钱能够解决问题的，还是要花嘛，今年我们市的税收。应该可以达到120亿，可用财力达到70亿吧？” “昨天我约见了国地税的局长，他们进行了税源调查，今年国税入库将达到110亿，地税入库62亿，可用财力达到88亿。比去年的22亿增加300%。如果维持这样的水平，三年取消高新区企业的所得税全免。还可以增加20亿。” 午阳估计自己等不到全年的统计数字出来，就可能要离开了。于是又问道：“农村的人均纯收入，将有多少？” “班长，农业总产值，实实在在的数字已经统计上来了，有1134亿元，其中农业公司708亿元，农民426亿元。如果按毛利率30%计算，这样农村的人均纯收入就有1450元，如果把生产的粮食、蔬菜计算进去，再加上打工的收入，可以达到人平4500元。可这样报上去，我心里有点虚，很多缺乏劳动力的家庭，就是几只鸡、两头猪，人平纯收入500块钱都没有呢。” “今年少报一下，你们下一届市委的头两年也要少报，在底下一定要发狠劲帮农民增加收入。今年我们抓了贫困村的致富，但忽视了帮助正常村那些缺少劳动力户的脱贫致富。这个人群如果统计上来，不会少于贫困村的人数呢。我想，应该由农业开发办牵头，组织人员帮他们栽种果树，栽种牧草，发展养羊、养兔。这个资金比较难筹集，我们可以找陈余粮去化缘呢。” 秦江月笑笑说：“找他要志杰书记去。上次我到了杨林县，问他今年的收入，他告诉我只增加了几千万的矿产资源税，但是据可靠消息，4座金矿，都上缴了2.5亿给县财政，我看了他们的建设，学校全部建了新的，6米宽的水泥路到户，山塘水库全部翻修一新，水渠、水沟都是石头砖砌的，甚至有的田埂，都用石头砖砌的呢。” 午阳笑道：“金矿的废渣生产石头砖，他们肯定是半买半要弄来的。志杰同志找陈余粮，你也可以找郭志诚。” “郭志诚上次找我汇报工作，说他签字只能开支20万，咱们就别为难他了。” “这个陈余粮还蛮霸道的嘛。志杰同志找他化缘一个亿，市政府不要一分钱，全部用来扶持贫困户。明年就不是一个亿了，至少3个亿。” “他如果不给呢？” “那就安排国税、地税派人进驻金矿，进行纳税稽查。” 秦江月说：“班长，这样不好吧？他们县里的矿山，总要让他们得利才行。” “不是真稽查，吓唬吓唬他就可以了，他会给的。真不给，就连锅端了，把他调动政协来参政议政。” “志杰书记不会同意的。” “你只要放出话来，他就屁颠屁颠来汇报工作了。没有这样的手段，根本就镇不住各路诸侯。” “班长，没见你用过这样的手段呢。” “我的手段可不止这么一点点，都在这里备着呢，就看谁想试试了。没人敢试，那当然是你好我好他也好了。我不想搞阶级斗争呢。” 秦江月笑道：“班长，你给我上了一课呢。” “这里面的道道多着呢，以后想再有这么团结的班子，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我的道行也浅得很，我们互相学习吧。给张书记汇报工作了吗？” “张书记让我多请教你呢。” 秦江月显然是不愿意聊这个话题。午阳也就告辞了。 让徐正良开车去涟水桥医院，车辆启动后，徐正良问：“老板，什么时候去潭州？” “还不知道。正良，准备怎么办？”午阳这么说，明显就是告诉他。肯定不能带他走了，还有一层意思，需要怎么安排。 徐正良是聪明人，马上就懂了。“老板，我师傅要辞职回去。可我不想辞职，你安排我到财政局去好不好？我上次跟田局长说了，他同意接受我。” “我离开了，他这个局长也肯定到头了，还是别去了。你去公安局，张建科会接受你的。” “可以呀。我到交警队好不好？” “正良，你只要自由，到哪里不是一样啊？” “老板。自由当然重要，可还是要有一点含金量好，要不然出去办事。谁鸟你呀？” “那你还是留在市委，办个留职停薪，到了30年工龄，就可以退休了。” “老板，不会让您为难吧？” “肯定有点为难，毕竟没有先例嘛。要不然我跟档案室主任讲一下。你去那里。不要你做事，有时间来报个到就行了。” “这样最好。谢谢老板。老板，我战友的事情。可一定要拜托您。” “行啊。他转业没有？” “已经到年头了，随时都可以走。” “好。我的任命文件下来了，你就打电话让他来找我。” “既然您答应了，我就让他回家休假算了。您在潭州没有住房，少不了司机的。” “也行，你们真是战友情深啊。” “那是肯定的。在高原，经常遇到危险，我们可以以命换命的。再说了，有他在您身边，我也放心不是？” “正良，谢谢你。你刚才说，你师傅要辞职？茂友要回去？” “对，孩子大了，他老婆管不住。” “不要辞职，调回去嘛。你告诉他，想到哪里，想进哪个部门，都由我来跑。如果可以把老婆带过来，我可以给他在省政府哪个厅局安排职务。” “老板，他想到春城去。上次给我看了照片，他买了5栋别墅，用铁栅栏围起来了，很漂亮的。” “好，我帮他联系调往春城。” “您在春城也有铁关系？” “我在冶炼厂的时候，一个部下的父亲是省委书记。现在他虽然退休了，但门生故旧肯定不少，调动一个处级干部，应该是可以的。” “好，我等会打电话告诉他。老板，涟水桥到了。” “继续往前开，去医院。” 涟水桥是一座平面桥，桥面以下的支撑是拱形，桥面是双向八车道，黑色的改性沥青路面，配上桥栏和路灯，蛮漂亮的。过了桥，路面也抬高了不少，以前的路面，都在水淹线以下了。 “正良，这里的车辆显得很少呢。” 徐正良说：“现在从市区往南，有三座大桥了，加上车速快，当然就显得车少了。只要堵上五分钟，车辆就多了。” “现在还有哪里经常排队吗？” “有，加油站天天排队呢。” “市区都有20多个加油站了，还要排队？” “车辆太多了，没办法。” “现在每年增加这么多车，过几年恐怕这里也不能顺畅了。” “修路的速度永远赶不上买车的速度呢。” “这是国情嘛。停车，我看看这里的板栗树。” 板栗树上面还有很多板栗球，地上也掉了不少，午阳想进去，被铁丝网围墙拦住了。“正良，你在这里晒晒太阳，我去一会就来。” “老板，医院这么大，还是开车进去吧。” “也好。”接过钥匙，开车往里面走。大楼在道路两边排列。什么门诊大楼、医技大楼、教学医院、住院大楼等，到了地势最高的半山腰，才是行政大楼。 下车进了楼道，给杨韵打电话，杨韵说：“我在四楼。马上下来接你。” “不用下来，我看到电梯了。” “枣花？”看到跟杨韵站在一起的女孩，午阳就叫出声了。 “黎哥，这是戴珮珮，不是枣花。枣花多土气的名字呀，怎么能配得上我们珮珮呢。” “杨韵。别这么说，那个枣花肯定在黎哥脑海里印象深刻，只怕比我强多了。”戴珮珮笑着说。 午阳借机细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身高、五官、脸型都跟枣花一模一样，特别是笑起来。那双眼睛最像。只是身材比枣花要瘦，脸比枣花窄，也更水灵。 “枣花是我表妹，只见过几次，就是因为印象不深，才会认错的。小戴，你也是学中医的？” “学了四年，根本就没有学东西。我都不敢说自己是学中医的呢。杨韵叫我来医院跑腿，我倒反觉得得心应手呢。” “漂亮女孩，追的人多。难免分散了精力。” “我这个身高，就是一傻大个呢，哪个男孩追我呀？” 杨韵笑笑说：“写情书的还是有，可你爱上我了呀。”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找了男朋友，到结婚才告诉我。我一点都不爱你了。黎哥，我们别在这儿说话了。到办公室喝茶去。” 午阳跟着走，杨韵在后面说：“你们聊。我有点事去处理一下。” “黎哥，坐，喝茶。” “小戴，你办公室蛮大啊。” “对。都是一样的。” “你对管理医院有什么心得呀？” “作为医院的管理者嘛，首先是要为病患着想，其次就是为医护人员着想。病人来医院，肯定是身体不舒服，也就可能造成心里不痛快。我来医院以后，觉得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在门诊的大科室，设立挂号台，不让病人排长队挂号、交费。” 午阳说：“这样做很好。以前病人挂号看病要排一次对，要做检查了又排队，开了药划价排一次，交费排一次，取药还要排一次，是个好人都给折腾病了。” 戴珮珮笑笑说：“黎哥有体会呢。现在我们在科室开设了窗口，病人去了就可以交费，基本上不用排队，节约了时间，也不会搞坏病人的心情了。这种事情很多，只要真正为病人着想，是可以改进的。” “你说为医护人员着想，是体现在哪些方面呢？” “其实我们的医护人员很辛苦的。比如一个医生，一个星期要坐几天门诊，要到住院部会诊，还要做手术。我们能做的，一个就是提供住房，二个是搞好伙食，让他们有比较舒适的身体、舒畅的心情来为病人服务。” “咱们这是平价医院，价格都很低，怎么才能做到不亏本呢？” “这也是要靠服务来支撑的。我们收费低，服务好，病人就愿意来，如果再加上医术高明，来就诊的人就更多了。别人从一个病人身上赚5块，我们从一个病人身上赚3块，有3个病人，赚的就是9块了。黎哥，我们怎么净谈工作了，你忘了是来干什么的了吧？” “我就是来谈工作的啊。” “不对吧？” “杨韵是怎么说的？” “她说介绍帅哥给我认识啊。” 午阳笑笑说：“是我的话让她误会了。小戴，我是这家医院的老板，杨韵想去建设新的医院，把这里交给你管理，我让她不要暴露我的身份，肯定是她不好怎么介绍，就这样说了。对不起啊。” “黎哥，不用说对不起，我觉得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呢，我们可以将错就错，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呀。” “不，我们是两代人，杨韵都叫我叔叔的，况且我早就娶妻生子，哪里还有资格来谈恋爱哟。小戴，通过刚才的对话，我觉得你是个有爱心和责任心的管理者，我同意把这里的行政权交给你了。那边的医院筹建开始，杨韵就会离开的。” “黎哥，你的话让我又喜又悲呢。喜的是得到了老板的认可，悲的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在我苦苦期盼了20天后，来到我面前20分钟就要离开了。唉……” “振作起来，好好工作吧，我走了。” “老板，黎哥，可以给我留个手机号吗？” “可以。” 告诉了手机号，午阳又要走，戴珮珮说：“黎哥，能抱一个吗？我都快要成花痴了。” “算了吧，想点别的，我走了。” “黎哥，你好走。但你今天走开了，不见得一辈子都能走开呢。” 听她这么说，午阳停住了脚步，回过头说：“小戴，你这话什么意思嘛。” “黎哥，我的意思还不明白吗？我一定要跟着你过。” “你再冷静地想想好吗？” “不用想了。杨韵说你如何优秀，告诉我你已经30多岁，当时我就想，你要么是离婚的，要么是出来**的，我不管你是什么，只要我看中了，就绝对不能放手，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 “小戴，假如我告诉你，我不光是有老婆，还有情人，你会怎么想？” “我只要做其中之一就行了。人们不是说，找不到爱我的人，能找到我爱的人也是一种幸福吗？” “爱上一个花心的人，比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更可怕，因为你在想他的时候，他不知道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连等待的机会都没有呢。” “只要他偶尔能够想起我，给我一个电话就可以了。” “我算是服了你了。” “黎哥，我们抱抱，然后我送你走。” “来吧。”午阳张开双臂，虚抱住她，她却把午阳抱了个结实，嘴唇还压了上来。软玉温香抱满怀，午阳的情绪又被调动起来了，不去推开她，反而在等待着她的进一步动作呢。等了十来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午阳就主动进攻了。 良久，嘴唇分开，戴珮珮不自觉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笑笑说：“黎哥，接吻还这么美好呢，早知道这样，也不会等到今天了。” “小戴，你不是告诉我，这是你的初吻吧？” “以前吻过呀，杨韵就经常被我抱住亲吻的。我以前一直喜欢漂亮女生，杨韵出嫁，给了我沉重的打击呢，原来女生是要和男人结婚才行呀。我看到苗健时，心里就想，男孩胡子拉碴的，杨韵怎么会喜欢跟男孩亲嘴呢？” “你还是学医的呢。” “中医没有这些，只有一些人体经络和病理、药物呢。哥，接吻都这么美妙，要是结婚呢？” “是不是想体验一下？” “不，我想体验恋爱的感觉。我送你走吧，杨韵去前面捡板栗了。” 两人往外走，“她捡板栗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章 葡萄酒瓶 “她说这些板栗都是老板的，不能让别人捡走了。从板栗开始成熟，园门就上锁了呢。原来你就是老板呀。” 午阳说：“我不要，你安排人采收了，分给医护人员吧。” “杨韵肯定不同意的。” “为什么？” “你问她吧。” 到了前面，果然看到园门打开了，杨韵和徐正良一人提着一个编织袋在捡板栗呢。 “韵儿，你捡了板栗干什么？” “黎叔，这么快就下来了？这个板栗园有800多亩，可以产不少呢。您和徐师傅今天带一些回去给家里人吃，明天徐师傅就会安排人过来采收。” “把它们发给医护人员算了。” “不行呢。很多医护人员都有洁癖，发了东西也不见得会高兴。徐师傅说，这种板栗的批发价每斤4块，就是8000块钱一吨，这么大的树，亩产应该有一吨半，800亩就是1200吨，可以卖960万。花去一些人工采收，再减去徐师傅的批发利润，每斤卖3块钱总可以吧？这样几年下来，买这个板栗园的钱就回来了呢。” 午阳笑笑说：“真是不算不知道呢。” 杨韵笑着对戴珮珮说：“亲爱的，学着点。黎叔同意你接任这里的行政助理了吗？” 戴珮珮说：“同意了。杨韵，你一会黎哥，一会黎叔的，是故意把我带进笼子吧？” “你不进笼子，我也不能跟你厮守一辈子呀。你那么漂亮，我还怕你跟我抢苗健呢。” “你以为苗健就是你一个人的？” “别人可以。你不行。你太漂亮，以后就没我什么事了。再说了，我们两个人老在一起，人家会怀疑我们性取向不对，那我们做人就抬不起头了。” 戴珮珮笑道：“厚脸皮。谁要和你同性恋呀？以后黎哥也会给我介绍跟苗健一样的高帅富呢。” “你已经有目标了吧？还容得下别人？” “不来了，赶紧捡板栗。” 捡满了两编织袋，徐正良又从车上拿出几个塑料袋来。“老板，编织袋里面的，您带回去吧。我用塑料袋装一点就行了。两位美女，你们也带一点回去当零食吃。坚果吃了对身体好，你们女孩子，胃口小，容易饿肚子，板栗可以充饥呢。” 午阳说：“你还是拿一袋回去给孩子吃嘛。” 徐正良说：“我家孩子是喜欢吃。但吃了以后上火，前年拿回去多了，他嘴巴、鼻子都溃疡了。去年只带了一小袋回去，他也不敢吃了。” 杨韵说：“板栗健脾胃，补中气，我们不怕上火。” 午阳笑笑说：“韵儿，黎叔的板栗，想吃就吃。不要替我省下来卖钱的。” “好嘞。” 接下来，戴珮珮每天打电话，医院的工作。暂时还是杨韵主管，她可以走开，杨韵肯定也知道午阳的一些秘密，对戴珮珮也蛮支持，不管她。 午阳这些天也比较清闲，中午和晚上陪她吃了几餐饭。口水也吃了不少，当然。也仅仅是停留在吃口水阶段，戴珮珮要享受恋爱的过程。午阳自然要配合了。反正即使被她撩得兴起，还有几个柔情似水的人在等着呢。 午阳要给她钱，她不要。要给她房子，她在医院有房子，反正要嫁人的，嫁过来再说吧。 真是无巧不成书，刘枣花从欧洲回来了。还没有回家，就到了渌江，说是先来看奶奶和姑姑。罗红英心里明镜似的，才住了一晚，就下了逐客令。“枣花，你奶奶身体很好，回去告诉你爸妈，让他们放心。” 枣花不甘心，“姑，俺还要给午阳哥汇报工作呢。” “你午阳哥不管公司的事情，你跟领导说就是了，他起床以后就要去上班呢。” 枣花无奈了，只好说：“姑，俺吃了饭就回去了，过年奶奶不回家的话，俺还要来陪奶奶过年。” “有我们陪呢，你陪父母吧。” “父母年纪不大，奶奶过一年算一年了。如果俺找婆家了，想来也来不了了呢。” “好，你告诉爸妈，说姑姑请他们来过年。” “谢谢姑，俺走了。” “大门口有的士，你自己去高铁站。” 拖着拖箱慢慢走，其实心里早有盘算了。来一趟见不到人，实在心有不甘，午阳早上要上班，肯定要出大门，就在大门口等着好了。少年男女都有叛逆期，枣花的叛逆期来得比较晚而已。读中学那会，农村的孩子可不敢叛逆，不听话好好读书，那么就回来种地，不好好干活，就找个婆家把你嫁了。到了婆家，遇上个凶悍的丈夫，就够你受的了，如果再摊上个恶婆婆，稍微看不顺眼，跳起来骂一顿是轻的，嗾使丈夫给你一顿胖揍，还不能回娘家求救。 在大门外的小桥上面等了一会，午阳就开车来了。看见是枣花，赶紧停车。“枣花，你这么早去哪里？” “姑让我回家，去高铁站呢。” “刚来，在家里住几天嘛。” “不，姑不待见我，我得走。哥，我去你单位吧，我有事跟你说呢。” “好。拖箱放后座，上来吧。” 上了车，飞快地在午阳腮帮子上面啄了一下，“哥，我要做你的新娘子。” “我们是表兄妹呢。” “天下表兄妹结婚的多了去了，也不多我们一对。” “我们不能结婚。” “就这样过呗。” “我妈是什么态度，你应该清楚吧？” “姑姑是强烈反对，跟防贼一样防着我呢。哥，你有钱，我们另外安个家就是了。” “生了智障的孩子怎么办？” “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我不要孩子好了。” “枣花，你就那么喜欢我？” 枣花笑笑说：“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看见了哥，就觉得心里好高兴，就想跟哥在一起。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了。这几个月，醒着想哥，睡着了也是梦见跟哥在一起。” “枣花，我其实不值得你这样呢。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可我不怪你。在欧洲。他们有的国家，男人和女人都很浪漫，大街上看一眼，就相跟着去开房了，哥喜欢美女。也是人之常情呢。” “枣花，都已经这样了，可让我怎么办呢？” “我暂时在哥这里呆几天吧。觉得可以离开，我就回家，不行，哥就要依着我。” “枣花，真为难呢。” “哥，你都是过来人了。还为难什么？” “你这段时间工作还顺利吧？” “顺利。以前是我带着牛娃去工厂检查橡木桶的质量，后来我给牛娃找了一个自费到欧洲留学的女孩做翻译，我基本上就是在欧洲旅行了。牛娃做事可认真了。经他检验的橡木桶，个个是优质桶呢。” “你们采购了多少个了？” “分为三种规格，两千升、五千升和两万升的。因为橡木都是大树，锯成板以后，先做大的，剩下的小块才做小的。现在已经送到西北两万升的3万个，五千升和两千升各1万个。可以储存65万吨葡萄酒，基本上够用了。张老板考虑可能葡萄酒滞销。欧洲的橡木也越来越少，以后购买价格会越来越高，让我明年还购买这么多。” “他给的佣金是多少？” “不算运费，给10%。” “收入还行吗？” “还可以吧。毛收入有两百万欧元，给了牛娃50万，翻译5万，花了7、8万，还有130多万欧元吧。” “算是个小富姐了呢。” “哥，这都是赚了你的钱，不好意思呢。” “没什么。我以前请别人代购，佣金是12%呢。牛娃赚了这么多钱，可以回家娶媳妇了吧？” “他把那个翻译勾到手了，女孩休学陪他，白天工作，晚上把床铺折腾得吱吱叫。” “你知道他们在折腾什么？” “这还不知道呀？小时候就看见牲*配呢。他们一折腾，我就想你，好不容易才睡着了，还是梦见跟你在一起，一个晚上要换几条小裤裤呢。所以，我就跑出去旅游了。” “就不会想点办法？” “那里商店倒是有东西卖，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留着这干净身子给你好，所以，工厂还没有放假，我就跑回来了。哥，给了你，明年我就不用受煎熬了，去商店买个电动工具，想了就用。” “找个男人也行。” “那不行，偷人养汉，还是良家妇女吗？” “可以弄假成真的。” “哥，你别说了，我又不行了。” “你这么敏感，我看你是离不开了。” “离不开天也不会塌下来。” 到了师棋她们住的楼下，午阳打电话让让师棋下来接人，师棋看到枣花，就说：“佩佩姐，你这是搬过来住呀。” 枣花笑笑说：“我不是什么佩佩姐，我是刘枣花。” 一开口，口音果然不对了，戴珮珮是本地人，即使说普通话，也带有浓重的乡音，刘枣花说的是比较标准的普通话。 “枣花姐，欢迎你。”师棋接过拖箱说。 “谢谢大妹子。哥，你走吧，别迟到了。” 午阳走了，枣花跟师棋上了二楼，五间卧室，三间住了人，一间摆放了书柜、书桌，还有一间只有一个新床铺，上面只有一个席梦思，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枣花姐，你先休息一会，等街上商店开门了，我带你买被子去。” “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行了。大妹子，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欧青山端了茶杯进来，“姐，我是欧青山，她是师棋。最高的是于得弟。姐，你这是从哪里来？” 刘枣花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于得弟笑笑说：“那我们不能叫你姐了，应该是表妹呢。” “你们也是我的表嫂？你们为什么不去家里？过年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不对，一个个那么漂亮。怎么会在过年的时候给人家帮工的。” 当时虽然见了面，枣花主要是陪伴奶奶，罗红英为了不刺激她，告诉她那是几个帮忙的。 于得弟说：“枣花，我们三个确实是孤儿呢，如果不是哥让我们去过年。我们就只能留在这里过了。后来的形势发展，你知道，我们都是青年人，有时候做事不计后果的。” “这可以理解。你们是在做什么工作？” 欧青山笑着问：“枣花何以知道我们在工作？” “家里的表嫂现在还没有翻边呢，不工作起那么早干什么？” 三个人将炒股的事情你一句我一句讲了。于得弟说：“枣花。你也加入我们吧？” “不行，我姑姑强烈反对我跟哥在一起，我呆在这里，姑姑肯定会知道的。” 于得弟说：“我们不告诉妈妈就是了。” 枣花笑笑说：“这承诺不可靠呢。做儿媳妇都要千方百计地讨好婆婆，她问起，你们能冒得罪婆婆的风险吗？你们还是别管我，我住几天就离开了，就叨扰你们几天。铺盖我自己去买。免得姑姑追问你们的错。” “好，给你一把房间的钥匙，你买了东西就自己回来。中午12点在楼下吃饭。你下去就是了。” “如果我没有回来，你们不用等我。你们还没有吃早饭吧？我吃过了，你们快去吧。” 师棋让枣花自己上网，几个人就下楼了。8点多钟，枣花一个人去逛街。芙蓉路上各种店铺很多，卖床上用品的就有多家。很快就挑选了红、白、黄三色的各一套。蚕丝被、羊毛被、鸭绒被各一床，雇了脚踩的三轮车送货。 走着走着。就看见了几家酒庄，都是以卖葡萄酒为主的。瞄了一眼那琳琅满目的葡萄酒，一个主意在脑子里生成了。一个酒瓶装750毫升酒，午阳哥在西北的葡萄酒公司，每年要生产几十万吨，刚开始是收藏在橡木桶里面，最终还是要装瓶销售的，需要的量十分巨大。酒瓶的利润不会很高，可禁不住量大呀。一个回收的啤酒瓶都是两毛钱，一个新葡萄酒瓶是多少钱呢？ 想做就做，铺盖都没有打开，立即给张立忱打电话，“张老板，您的葡萄酒瓶开始生产没有？” “还没有。我们今年刚刚开始酿造出葡萄酒，还要在橡木桶里面收藏到足够的年份，才灌装呢，这事不急。” “张老板，这事让我来做好不好？” “是老板的意思吗？” “表哥肯定会同意的，我让他打电话给您好不好？” “好，老板吩咐了，业务就是你的了。告诉你，公司在春城还有一家葡萄酒公司，他们的酒瓶现在也是外购，你让老板将业务给你做。他们的产量，每年也有12万吨，而且有增加的趋势。” “谢谢您，张老板，表哥回家我让他打电话。” 立即在网上查找生产制造葡萄酒瓶设备的厂家，将需要的资料都记好了，打电话问清楚报价和交货期，知道自己的资金还不够买设备的，建厂还要大笔资金，还需要石英砂呢。 午阳吃过中饭过来，枣花把事情说了。午阳说：“张总的电话我打，资金我也负责，石英砂不是什么稀有矿藏，西北就有，明年就过去建厂好了。不过，春城的酒瓶业务不能给你，那是我为了发展当地经济建的工厂，不能让她垮掉，再说了，你从西北运过去，运费就很高了，我可以让张总帮你联系别的葡萄酒生产厂家，一些比较小的酒厂，是不会自己生产酒瓶的。” “好，谢谢哥。哥，我今天还是回家去。首先没有考虑周全，我这里从你家里出来了，姑姑如果打电话给我爸妈，我又没回家，不就穿帮了？” “也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师棋她们都有车，我让她们送你去高铁站吧。” “她们要炒股，三点钟才收市呢。我打车去，不贵的。哥，在家里住几天，我就过来。” “在家老老实实呆着。” “不，这边有你呢。如果能呆得住。还算是激情澎湃的年轻人吗？” “随你吧。出来时，不要告诉家里是来我家里了，就说是去跑酒瓶厂的事了，免得又担心穿帮。” “哥，还是你经验丰富呢。屋里这些靓妞，都比我小。我过来了，你可别推脱了啊。” “好。用你的话说，做一回牲口。” “你这脑子里还是没有拐弯呢。真的，我们老家，表兄妹结婚的多的是呢。” “好好好。你早点走吧。” 12月下旬，洪书记提升的文件下发了，午阳接到通知，去省委听传达文件。 来传达文件的，还是那位中组部副部长。因为还要跑别的省市，八点一到，洪书记讲了几句，就开始宣读文件了。 读完洪书记的任命文件。接着是任命刘清源为省委书记，然后是任命黄达其为省委副书记、代省长；然后是周书记、朱省长、阳立泰的，他们分别调往他省。任副书记和副省长；然后才是午阳的，任职的情况，文件上是这么说的：任中南省委委员、常委、副书记，任潭州市委委员、常委、书记。如果是升任，后面的书记可能是代理书记，午阳已经是第三届任市委书记了。也就不用代理了。 现在一般是市委书记兼人大主任，可文件没有明确。午阳也无从猜测其中的原因，更不好问了。 秦江月任易河市委代理书记、钱志杰任副书记、代理市长。还有其他市州的任命，也都宣读了。 送走副部长，午阳赶紧给秦江月和钱志杰打电话，告诉他们好消息。 中午在省委食堂加了两个菜，就算是给洪书记送行了。饭后去办公室，午阳邀请他到家里作客，洪书记笑着说：“以后去你家里的机会肯定比现在多了，工作上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刚性了，除了开会，还要下基层调研、了解情况，也可以顺道来你们家。现在高铁开通了，从京城到你们家很快的，跟坐飞机所用的时间差不多。唯一不方便的，就是要配警卫员了。” “爸，那也没事，安排他到宾馆住就是了。” “不行呢，除非出席会议，是不能离开视线的。没事，等洪皖过来了，也给我们准备一套房子就是了。” “这个事情容易。爸，到了人大就真的清闲了吗？” “是的，基本上算是给的一种待遇吧。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老爷子枪林弹雨奋斗了几十年，不也就一个副国家级领导人嘛，等他退下来的时候年近八旬，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根本就谈不上享受生活呢。我明年才60岁，如果能活到老爷子的岁数，还有30多年呢。” “爸，以后我们好好孝敬您。” “你的心意我领了。你最主要的是做好工作，其次就是不要冷落了家人。我到了这个岁数，就完全明白了，看到你们下一代有出息，心里就高兴。你以后要面对那么多的老人，不容易呢。年纪大了，脾气难免会变得有些古怪，你不管他们对不对，顺着就是了，孝顺孝顺嘛。” “好的。爸，珠宝加工厂最近打磨出来两付围棋，一付是和阗玉打磨的，棋子是用羊脂白玉和墨玉打磨，一付是用翡翠打磨的，用的是白色、黑色两种翡翠，棋盘都是用黄翠打磨刻画的，蛮漂亮的，您带回去？” “好啊。我们年轻时是用塑料棋子、塑料棋盘呢。自从文革开始后，基本上就没有下过棋了，还挺怀念那段时光呢。是这样，你到京城去开两会时，都带过来吧，我送一付给老总，自己留一付。不过你还要安排加工厂多打磨几付，到时候哪个老家伙要，就送他一付。” “好的，就是需要时间，尽管有电动工具，从切割到打磨成型，每天也做不了几颗呢。” “不急。午阳，我在省委宿舍的衣服都打包好了，你派人接到家里去。那些书籍就送给你的图书馆吧，其中有一套《百科全书》，一套新版的《四库全书》和《康熙大典》，是朋友送给我的，我都按价付了款给他们，属于自己的东西。” “爸，您这辈子可谓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啊。” “少年时也做过孟浪的事情，我正要跟你说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章 又发海产品 “那是1973年的冬天，我拿到了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就从知青点回家休息，准备上学。那时候是春季入学，就还有两个月的休息时间。 那时候老爷子一直在工作，家里配了勤务员，我回家无所事事，就到处溜达。有一天在大院的卫生处看见一个女卫生兵，高挑个儿，大眼睛，五官很漂亮。那时候我不正是青春期么，就不管不顾发起强大攻势，花了半个月终于将她追到手了。以后我读书，她当兵，两人一直都秘密来往。 76年春节时，我从家里拿了一些东西给她吃，被细心的妈妈发现了。那时候物资匮乏，尽管是高干家庭，配给的东西很高档，但量不多。 在父母的盘问下，我说出了事情，他们见到了女孩，觉得也满意，就将她提为护士，拿正排职的工资。 那年7月初我毕业参加工作，双方的父母开始为我们筹办婚事。可10月份，四人帮被粉碎了，她父亲是四人帮的爪牙，被关进了监狱。她就坚决要跟我分手，说是不愿意连累我们家。 我将她硬拽到家里，让她听老爷子说话。老爷子说：“我们全家都喜欢你这个儿媳妇，就不怕被株连，你们的婚礼照样举行。 女孩很高兴，也很激动，那个晚上，就住到了我们家，我们做了夫妻的事。” 午阳说：“爸，你们都交往几年，才到一起呀？” 洪书记说：“那个年代可不比现在，如果未婚同居被发现了，开除党籍、公职是处理轻的。我们也是在我父母的默许下才敢到一起的。” “那她是不是菲菲的妈妈呢？” “问题就出在这。我们在一起几天后。就不见她了。我去卫生处打听，说是调走了，问去了哪里，说不知道，是你父亲下令调走的。这么多年。尽管人海茫茫，我都一直在寻找，也多次问老爷子，他都说以后告诉我。直到弥留之际，他才将实情说出来了。 原来，我父亲的老首长要给我介绍女孩。父亲将情况如实汇报了，被老首长骂了一通，说他糊涂，是拿政治生命当儿戏。父亲咬咬牙，就将女孩调走了。女孩到了新的工作岗位后。肚子慢慢大了，单位领导给老爷子汇报，老爷子让安排她将孩子生了下来，还按期寄生活费去。并且利用下部队的机会，去看过孩子几次。 我得知情况后，跑去看望了他们母子，可他们都不认我。那孩子在一家工厂当车间主任，我利用关系将他调到政府部门。去年给他提了个副处级。午阳，我将地址、姓名写给你，如果可能。你多关照他一下。” “那位阿姨还有另外的孩子吗？” “没有，她一直未结婚，在部队干到了正团职退休，现在在家里带孙子。” “要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吗？” “菲菲有钱，我也可以给他们的。可是连面都见不到，这个事情提都无法提。你有时间过去。随便找个理由就行了，不要说是我让你去的。要不然恐怕也要被赶走。菲菲妈妈这边，绝对是不能提起的，知道吗？” 午阳接过洪书记写的纸条一看，原来是武伟民所管辖是市，他是自己的老朋友，又是党校的同学，这次*也当选为候补中委，肯定要在市委书记的位置上升级了，帮这么个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爸，这里的市委书记是我同学，菲菲也在那里工作过，应该也认识呢，要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联系？” 洪书记说：“你打电话吧，不要扯上菲菲。” 午阳拨通武伟民的电话，“武书记，我黎午阳呀，最近要高升到哪里任职呀？” 武伟民说：“黎书记，您现在是高官任做骏马任骑啊，很快就要任省长了吧。” 午阳说：“没有，只是挪到了省会。” “我现在摊上事了，正不知道怎么办，前途渺茫呢。” “什么事，我能帮忙吗？” “事情说大不大，但将带来很大的麻烦。我在县里的时候，县里不是跟您朋友合作建设了钢铁厂么，当时我是任命了一个亲信去当董事长的，这几年给他的待遇很不错的。我也仗着是亲信，又给了他这么个肥缺，思想上就麻痹了。市里不是招待费紧张么，我就在钢铁厂的利润中报销了一些，原以为没什么事，谁知道这人是个小人。他年龄到线了，县里通知他退休，他找到我，要求县政府给他在市里买套房子，将正在使用的汽车给他。” “那怎么行？国家的东西，不是谁想要就要的。” 武伟民说：“是啊，两百多万的东西，谁也不敢开这个口啊。谁知道他竟然蛮不讲理，威胁要将我在工厂报销招待费的事情给捅出去。黎书记，现在这种事情中央抓得紧，肯定一吿一个准，即使最后查清楚是确实作招待用了，我的仕途也给耽误了。我出任常务副省长的事情早就内定了，折腾不起啊。” “是不是满足他的要求了，就不会瞎胡闹了？” 武伟民说：“这个可说不准。这种小人，我还算对他有恩，他都见利忘义，恩将仇报，给他东西，恐怕也是欲壑难填，有可能还会让他倒打一耙，认为我是做贼心虚呢。” “那是这样好不好，我让我朋友聘请他担任钢铁厂的主管，许以高薪，再好言劝慰，也许就能够稳住他呢。” 武伟民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这样的人是不可重用的，如果让他知道了您开工厂的事情，也是一大隐患，会让人寝食难安的。” 午阳心里一惊，他知道了是隐患。你武伟民知道了就不是隐患吗？要知道，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国与国之间是这样，人与人之间也是这样。“武书记。没事的。我家族开工厂，中央的老板都是一清二楚的，我从来没有参与经营，也没有享受经营成果，他要告就让他告好了。我相信，在享受高薪和无聊的退休生活之间。他是能够作出正确的抉择的。” “黎书记，如果能够稳住他，我真得感谢您呢。您今天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是有事情要麻烦您。我一个部下同父异母的哥哥叫曹卫东，在贵市的工业和信息化局任副局长。年龄不小了，是77年出生的。这次政府改选，您看看方便不方便给他挪挪窝，就是这个事要拜托您。” 武伟民说：“这个曹卫东我认识，长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工作能力也很不错的，我曾经安排组织部去考察过。结果很令人满意的，唯一一点就是去年才从企业调到工业和信息化局任职，时间稍微短了些。” 午阳说：“人代会是过了元旦开。那时就够两年了嘛。如果还等到下一届政府任期满，那他就是到45、6岁了，这一辈子也就是个中层干部到顶了。” 武伟民说：“黎书记，您放心，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够办好的。不过我这人很好奇，您能不能说说他的背景呢。我知道。如果是一般的人，也用不着您亲自打电话的。” 午阳的手机一直是开着免提的。洪书记在旁边听到武伟民这么说，就朝午阳摆摆手。示意让他说。“武书记，既然要请您帮忙，自然是要将情况告诉您的。曹卫东是随母姓，他父亲就是我们省的洪书记。他出生的那个年代，据说是政治主导一切，这是我们这一代人所不能理解的。曹卫东的父母结婚后不久，四人帮就垮台了，他外公与四人帮有牵连，就被逼着分开了。” 武伟民说：“能够与四人帮有牵连的，也是高干吗？” “对，双方家长都是高干，摊上这种事情，当然是唯恐避之不及了。分开后，女方远走他乡，洪书记也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后来又另外娶妻生子，一直没有再通音讯。早些年知道后曾经去找过，可他们母子都不认这个父亲了。” 武伟民说：“一时思想上难拐这个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黎书记，请您告诉洪书记，这个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只要能够管得着，就会重点提拔使用的，也会劝他理解父辈的苦衷，回归洪家。” “好的，谢谢您了。武书记，过几天京城见。” “京城见。” 中央已经决定，元月5日，中央将举办新进中委、候补中委学习贯彻*精神研讨班，通知已经下发了，午阳虽然不是新进，但也在名单内，故有此一说。 挂了电话，午阳问：“爸，这么说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洪书记说：“没关系，如果我还在省委书记任上，倒是有些怕影响不好，现在已经不用担心这种小事了。再说了，那时候年轻，又赶上那个年代，发生点意外也是正常的，不过就是没有跟组织说清楚罢了。现如今我们系统处于上升阶段，我只要不招惹是非，没人来管我这个闲人的。” 午阳说：“爸，您毕竟是副国家级的领导人了，该注意的事情我还是会替您保密的。您办公室的这些书籍，还是让办公厅的人来整理，他们会根据您的意愿处理的。” 洪书记说：“也好，你的办公室安排好了后，我让人送过去，你有时间就看看。可不要跟我一样，完全当成摆设了。” “好的。上次在京城，*闭幕的时候，刘爸爸派人送了我几十本书，我现在有时间就读一读，收获还不小呢。” “对，是应该多读书。作为党的高级干部，必要的娱乐和应酬是不能少的，可如果沉湎于声色犬马，就跟暴发户无异了。你看看，我们有时候也放松放松，但你就从来没有看见过我有什么爱好吧。按说我们是同一系统的，工作之余应该多在一起的，但是由于我们是翁婿关系，就不可能一同进出娱乐场所。要不然我这个老丈人就颜面扫地了。你在以后的日子里，也要跟从前一样把握好，无伤大雅才行。记住古人讲的，人在做，天在看。可实际上呢，你只要不触动别人的利益，一般是不会有人整你的，但作为一级机构的负责人，身上肩负着千千万万人民的利益，有时候难免会触动少数人的利益。难免会让他们怀恨在心，会要千方百计搜罗你的行为，从而告倒你。” 午阳说：“我就是私生活方面管不住自己，以后我会更加谨慎小心的。” “除了菲菲她们这些个有公职的人，其他人都办了移民吗？没办的要抓紧时间办。” “愿意办的都办了。就是最近又增加了几个有公职的，她们自己不提出来移民，我也不好催促的。” 洪书记说：“午阳，这些事情只能你自己把握，我不可能给你来个硬性规定的，你自己掌握好就是了。古人讲，人走时气马走膘，你现在时运正好。不必要为这些事情担心，只要不过于得意忘形就是了。如果以后得到了有对你不利的消息，记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最好是一走了之。” “爸，真到了那个时候，有没有机会，还真难说了，反正听天由命吧。” “好。你有这个思想准备，到时候就能够坦然面对了。现在还是要努力工作。为人民群众多做一些有益的工作。将来不管怎么样，总无愧于这片生你养你的土地。” “好的。我记住了。走吧，到了吃工作餐的时候了。” 吃过中饭，午阳打电话给龙月斌，得知潭州的人大会要在全国两会以后召开，暂时没事，也没有跟阳立泰交接工作，就准备赶往易河，因为明天就是新年元旦了，易河的人大、政协两会就要召开，有些事情还需要落实。徐正良刚刚开车离开省委大院，午阳就接到了谢纪良的电话，“午阳，在哪里？” “在上班呢，有事吗？” 谢纪良说：“明天就是新年了，我安排从海边运过来一些海产品，让公司的管理层都尝尝。” 午阳说：“是发给大家吗？你计算好价格和重量，我将该分给你的提成给你。” 谢大侠笑道：“你这么多东西都舍得发，我还要拿分红，是不是高下立判了？这样吧，总共拉回来20多车，1000吨货，你说个办法，我组织分下去就是了。” 午阳说：“东西到了吗？” “很快就到。” “那就等我回来再说吧。你安排人通知各家各户。” 让徐正良开车回到双龙别墅，大门口的坪里停满了拖挂车，更多的是来准备领东西的人。看见午阳下车，谢大侠就拿着一张纸过来了，“午阳，这是货物清单，你看看。” 午阳接过看了看，上面写着：鲍鱼220吨，鲑鱼240吨，金枪鱼180吨，扇贝120吨，生蚝80吨，海参60吨，鳗鱼60吨，龙虾40吨。这些东西可谓价值不菲，光是3头鲍鱼，每斤价格就在220元，价值9680万，总价值超过了5个亿。 “大侠，这些东西都是你养殖的吗？” “鲑鱼不是，其它都是养殖的。” 午阳笑道：“你一次就拉回来这么多，咱们的宾馆酒店够用吗？” 谢大侠说：“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这里的东西，鲍鱼和鳗鱼，连我们养殖数量的1％都不到，像生蚝和扇贝，千分之一都不到。不过都是一些养殖年头久，比较大的，价格也比较高的东西。” “只要不影响宾馆酒店的生意，经常给大家发一些。” 谢大侠说：“最近除了旅游景点外，宾馆酒店的生意有所下降，需求量没有以前那么大了，所以才能供应给自己人。要不然养殖和捕捞的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呢。” 这时熊刚强的夫人说：“黎老板，谢老板，这些东西价格昂贵，以后就不要再发了，在别墅区设一个商店，大家过来买就行了。” 午阳说：“嫂子，公司给大家发物资，也是一种福利嘛。” 熊夫人说：“像我们老熊身体不好，孩子又不在家，公司发给我们的猪肉、鸡肉，他都不能吃，家里的冰箱塞得满满的。想吃海产品嘛，又买不到这么好的。” 谢大侠笑着说：“嫂子，您这身体挺好的，能不能来负责管理这个海产品商店呀？” 熊夫人说：“这我肯定不行，我一辈子没有做过生意。” 谢大侠说：“做生意其实很简单，进货后标个价格，有人来买，过磅收钱就是了，没人买，就搁在冰柜里。” 熊夫人说：“那我跟郭夫人和李夫人商量一下，她们两个比我年轻几岁，文化水平也高，孩子也都上学去了，都闲在家里没事做。” 午阳说：“嫂子，你可以将没有工作了的嫂子们都组织起来，开连锁店呢。还可以开海鲜大排档，生的、熟的海鲜都卖，也许是件不错的生意呢。” 熊夫人说：“黎老板，你说上哪里找那么多人去？” “公司那么多职工家属，你在公司有企业的地方开店，正好可以解决她们的就业问题嘛。” “那谢老板能不能保证供应我们海鲜呢？” 谢大侠说：“我不怕你们要货多，加大养殖量就可以了。这么说吧，我现在才30多岁，只要我一天没有退休，就保证供应你们一天。退休了，公司的养殖基地肯定还在，也不会不给你们货的。” “要多少都可以？” “越多越好。” “都能够送货上门？” “没问题。现在交通那么发达，太远的地方，就用飞机送货，保证不让你们断顿。嫂子，如果你们没有资金开店，就让午阳出资好了。” 熊夫人说：“资金就不是问题了，我们都有闲钱呢。哈哈，没想到50多岁了，倒想起赚钱了。” 午阳说：“嫂子，50多岁创业正当时呢，姜子牙80岁还在渭河边钓鱼呢。” 熊夫人说：“好，我们马上就商量，尽快将店子搞起来。” “嫂子，你们有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熊主席、郭主席他们。你告诉他们，这不是为你们办事，是给公司销售海产品呢。如果你们在各地看中了地皮，需要投入的建设资金比较多，自己的资金不够时，可以找我借，也可以去银行贷款，我找人给你们提供担保。” 熊夫人说：“我们几个人家里都有那么多钱，就不用贷款了吧。不过黎老板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 午阳笑道：“嫂子，你现在还是没有入门，入了门才知道什么叫花钱如流水呢。当然了，如果你们在一个地方开店，赚钱了再在另外的地方开，就不需要那么多启动租金了。” 熊夫人说：“我们先开几家试试，有钱赚就全面铺开，到时候真要贷款也说不定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七章 又去赌石 谢纪良说：“午阳，我们还是先研究怎么分这些东西吧。” 午阳说：“东西是你弄回来的，你想怎么分就怎么分。不过，你最好告诉大家怎么做了吃。我们的人，肯定都跟我差不多，就是吃过，没有自己做过。这些鲑鱼嘛，恐怕都吃腻了呢。” 谢大侠笑道：“这次的是新鲜的，过年还是要发的。至于做法嘛，好在我还学了几手，要不然还真被你给问住了，好，我就跟大家说说怎么弄才好吃吧。这个鳗鱼嘛，将其脊背两边打花刀，清蒸、红烧都可以；鲑鱼大家都会了，我就不用说了；龙虾的吃法也差不多，虾肉可以吃生的，虾壳可以煲粥；鲍鱼嘛，最好的吃法，就是将其剔出来切成薄片，用黄酒泡过后直接吃；生蚝和扇贝嘛，……” 熊夫人打断了谢大侠的话，“谢老板，你讲太多我们也记不住，干脆到宾馆拿小黑板来写上好不好？” 谢大侠说：“好，我去写，你们在外面稍等片刻。” 午阳说：“大侠，我要去易河一趟，你忙着。” “你赶回来吃晚饭，我在宾馆给你露一手，来个海鲜全席，咱们好好喝两盅。” “好，我尽量赶回来。不过你发海产品的时候，记得叮嘱大家，要将所有的贝壳和鱼骨送到一个地方，这些东西回收起来，可以粉碎了作动物饲料，给动物增加钙质的。我最近就要建设一个加工厂，正缺这些原料呢。1000吨海产品，其中的贝壳和鱼骨不会少于300吨的。” 谢大侠笑道：“你还真是精于算计呢。好，请大家都将贝壳和鱼骨送回来。既可以做饲料，又不会丢得到处都是，污染了环境。嫂子，以后你们开大排档了，也记得回收。我们送海产品过去，顺便将贝壳和鱼骨带回来。” 熊夫人说：“如果真的搞，我们肯定给你回收的。不过你们都是大老板，好歹要给我们报酬呢。” 午阳说：“没问题，到时候我会安排好的，从别处收购猪骨、牛骨是什么价格。就给你们什么价格。” 谢大侠说：“午阳，政策是不是都一样？” “当然一样啦，难道你也有东西要卖给我？” 谢大侠笑着说：“还真是这样呢。我们每年都要给宾馆酒店送那么多海产品，能够收回的贝壳、鱼骨不少于3万吨，按猪骨的收购价格。每斤两毛钱，就是1200万元，够我们送货车辆的油钱了呢。这些还是小儿科，我们的大头还在海水养殖珍珠呢。” 午阳说：“你搞海水珍珠的养殖，只听见楼梯响，老不见人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养殖珍珠，最早的。已经养了10多年了，那时候我还刚刚去巴西购买热带雨林呢。这些年我一直在扩大养殖面积。咱们在印度洋和太平洋购买的岛屿，都在北纬30度到南纬30度之间。很适合海蚌的生长，我可是养殖了不少呢。不过我一直没有收获，最起码养10年，目的是要让珍珠长大些，卖出去的时候，就不跟那些大路货一样的价钱。” 午阳说：“现在养殖最早的海蚌。珍珠有多大了？” 谢大侠说：“最早养殖的海蚌，长度已经有40厘米左右了。上次剖开看了，珍珠的直径普遍在3厘米左右。” “大侠。你们总共养殖了多少亩？” 谢大侠又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在海里可不能用亩来计算，只能说是多少平方公里。我们大概养殖了1500平方公里吧。” 午阳算了一下，一平方公里是1500亩，1500平方公里就是225万亩，如果生产珍珠跟淡水养殖的产量和价格差不多，那10多年下来，就是近7000亿了。大侠和刘炳秋自己还养了不少，也可以收获了吧。 午阳笑道：“大侠，难怪这次分工，你还是愿意管海运和海水养殖这一块呢，原来埋伏着这么大的蛋糕。” “午阳，你说这话就天地良心了。我要继续管理这一块，是因为我对这块熟悉，并没有指望你给我分红多少呢。” “大侠，那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你这些珍珠生产出来，每年增加7000亿的利润，按我们讨论的章程，每年新增的利润，都有5％的分红，你每年都有350亿的分红，况且你还能继续扩大生产嘛。” 谢大侠说：“午阳，你这么说，我倒要跟你理论、理论了。你说说，是我得到的多，还是你得到的多？要不然是这样，以后再扩大养殖规模，就算我自己的好不好？” 午阳笑着说：“那就算了，你养殖了那么多的珍珠，也不好卖不是？” 谢大侠说：“我也不会真那么干的，要不然这些年养殖的投入，我自己也能够支付，就不会找公司要钱，自己悄悄搞就是了，你反正也不会知道。午阳，那我们是这样吧，你不是要建工厂粉碎贝壳嘛，我就在我养殖珍珠的地方，也建一些工厂，就地将贝壳粉碎了装袋运回来，你也按猪骨的价格计算我新增的利润好不好？” “好，这个没说的。你建工厂的资金都由公司出，分红不少你的。你忙着，我走了。对了，你给我拿些东西来，我给徐司长带回去。” 午阳知道谢大侠虽然身家巨富，毕竟文化水平不高，做事有些计较。比如说这次运回来这么多海产品，如果计算销售收入和利润，那就肯定要加大他的基数，明年增长的幅度就要低一些。不过自己作为老板，是不能去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何况给高层主管发福利，也是自己的心愿嘛。 谢大侠很快就带着人搬来了一些海产品。装上车准备出发，突然祝贝喊：“午阳，等会，芝琴和蝶儿来家里了。” 午阳回头一看，可不是她们跟在祝贝后面么。午阳赶紧下车。“之琴，蝶儿，健身房都建好了？你们看看，我忙不赢，没时间陪你们呢。” 唐芝琴说：“我们都在外面忙乎了半年了，健身房也建好了几十家。该回来休息了。你忙你的，我们跟贝儿姐姐到处走走。” 胡蝶说：“我们做事，你放心吧，健身房收入不错呢。” “那好，你们给我你家里的地址。我让正良送一些东西去你家里。” “不用了，我们父母都不吃海鲜的，痛风。” “那就算了。我去易河有事，先走了，晚上回来吃晚饭。” 回到市委办公室才两点钟，下午的会议还没有开始。扈云平将上午的会议记录递给他，“哥，您看看。是不是有任免的人员偏离了您既定的方向。如果有，秦书记说了，可以按照您的意见进行调整的。” 午阳知道。既然秦江月是自己一条线的，现在自己还是在本省，那自己的布局就肯定不会有大的改变，一些自己不好出面提升的人，还可能获得意外的提升。果然，贺茂友的职务。由发改委副主任换成了主任，文徵平成了招商局局长。扈云平本来是去任一个县级市非常委的副市长，结果成了常务副市长。钱家英因为跟文徵平结婚，要执行亲属回避制，拟调财政局任副局长。李西泽被安排为县委书记，田新程任政协副主席，杜斌、朱家祥都扶正了，有了对这些人的安排，午阳觉得在易河，就没有留下什么要办的事了。那些工业、农业项目，根本就不用担心。 贺茂友要调走，午阳也已经跟滕燕打电话了，滕燕答应让她父亲去找人，暂时还没有消息。提个正处过去也好，反正以后很难有机会再提升了。至于这边，走了人是好事呢。 所有这些人员安排，如果是午阳自己在位，是不敢这么大胆任命的，起码要由他们提议，自己半推半就，要不然吃相就太难看了。现在自己已经离任了，他们安排自己的人，既符合官场惯例，也给自己的人以后的提升预留空间。 午阳看了一会，将记录本还给扈云平，“云平，看来我没有必要参加下午和明天的会议了吧？” “哥，实际情况是这样的。秦书记完全能够掌控全局，如果您还有什么不同意见，可以让我带到会议上去。” “你记一下，有个叫唐子彦的人，是物价局的一个副科长，你跟秦书记说一声，看看能不能提拔为副局长，不行就提个副调研员也行。”这个人是唐之琴的叔叔，能够关照一下也好。 “好，等会会议开始前，我就跟她说。” 这种事情不难的。按照官场的规则，秦江月只要在会议上问物价局的局长，唐子彦这个人怎么样，其局长肯定会理解领导意图，将唐子彦的优点罗列一大堆，秦江月就顺水推舟，轻描淡写地提一句，唐子彦的任命就水到渠成了。或者秦江月直接跟组织部长郭秋韵说一声也行，毕竟副处级干部属于市管干部嘛。 “云平，现在秦书记在哪里办公呢？” “还是在市政府办公。哥，什么时候我将属于你的东西收拾一下，让后勤的同志给您送到家里去。” 午阳说：“除了这把椅子，就只有几本书是我自己的东西了，现在办公室既然不用，干脆等我在潭州安顿好了，再让人过来拉走。” “好的，我跟办公室的同志先包装好。” 午阳起身准备离开回家，接到了秦爷爷的电话，“午阳，最近你有没有时间？” “爷爷，您有什么事？” “这段时间，还有一部分玉石协会的会员，急需要购进一些翡翠，上次香港的珠宝商没有去腾越，也都是翡翠原料告急了，你能不能抽空再跑一趟？” 午阳说：“去腾越肯定没时间，再说那里的翡翠毛料也基本上被挑选过了，去了也没什么意义。” 秦爷爷说：“那你跑一趟平洲或者阳美怎么样？没办法呀，人家都是在协会交了会费的，我虽然不任职了。可毕竟都是多年的朋友，该帮忙的还得帮忙呀。” 午阳考虑了一下，既然不用参加易河的两会，那元旦这3天假期，就没什么事了。现在因为高铁的开通，到平洲半天就够了，如果晚上走，就什么都不耽误了。 “好吧，爷爷，我争取今晚上就赶到平洲去。您让协会通知他们明天或者后天赶到吧，我不知道能够在那里停留几天，但最晚3号晚上一定要赶回来。” “那就行了，以你挑选毛料的速度，3天够将平洲和阳美走遍了。” “爷爷。我不去阳美了，那里有我们的切石厂，每天都会切出来20块翡翠，他们可以去那里买的。” 秦爷爷说：“你切石厂的翡翠都是要竞拍的，买下来再加工销售，利润空间小了一些，如果你实在不出山，会员也只好去那里买了。要不然是这样。珠宝商们在平洲没有买够，你就带他们去阳美好了。这些地方你都很长时间没有过去了，给你留着大笔的财富呢。” 午阳笑道：“那就谢谢爷爷吉言。我今天晚上就过去。” 这时，邓启明带着一大帮人进了办公室，午阳在易河的亲信部下，够资格参加市委会的，就差秦江月没有到了。邓启明笑着说：“书记，您马上就要去省会了。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是不是再给我们留下一些物质财富？” “物质财富当然要留的。我准备将老市委市政府和易河县老院子拆迁后建起来的门面，以及住房都分给大家。可以了吧？” 邓启明笑着说：“书记，谢谢您。” 刘海波说：“书记，您上次不是答应我们，要带我们去赌石么，我们很期待呢。” “你们明天要参加两会，过了这个假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你们去了。” 胡永安说：“书记，我们这里的人，邓市长和张书记要开会，我们属于党委系统的，开完下午的市委全会，两会可以不参加了。” “也行啊，我们统计一下人数吧。” 谭建平说：“好，我来登记。书记，这里没有来的，您看看要通知什么人，我们马上就通知。” 午阳看了一眼，在现场的，有张建科、邓启明、伍长辉、冯映辉、贾仙蕴、谭建平、胡永安、刘海波、蔡晨、刘辉、朱志敏、王亚军，还有茶园县的书记童仕荣，杨林县的郭志诚，还有李西泽的钱都被王小蕊管起来了，又要准备开矿山的资金，也不能不去。贾仙蕴不缺钱，可作为亲信部下，如果不去，反而会引起猜疑。 “好，你们都算上，张书记、邓市长、伍市长要开会，就算你们一份，你们安心开会。咱们今晚上就坐高铁去，一切费用自理，不能去报销啊。” 童仕荣说：“书记，您放心吧，我们不会往枪口上撞的。” “好，云平，你负责去订高铁票，我联系宾馆。到时间了，你们开会去吧。记住，都要跟秦书记说一声，如果确实有事就别去了，不会少了任何人的。” 郭秋韵说：“我家里有事，就不过去了。书记，可不能忘了我的一份啊。“ “不会的，说好了都有的。“ 大家出门走了，张建科又折回来，“午阳，上次李丹去了腾越，家里有不少钱了，股票也赚了一些，这次就不要了吧。” “你自己手里有多少钱？” “我拿了钱没用啊，车是公家的，吃饭、穿衣都是公家的，我花钱就是过年过节送礼和平时随份子，这些李丹都会给我。有时候我想给灾区多捐点，可不能拿呀。” 午阳笑道：“就没有喜欢的女孩？喜欢上了，给她们买套房子买台车什么的，自己就能拿得出。” 张建科说：“这些年你们的事情，我和李丹倒是有所耳闻，李丹也说过，只要不动摇她的位置，她愿意拿钱供养小二、小三，可没有人愿意跟我，就连暗送秋波的女人都没有呢，我看这样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就由我替你管着，什么时候要用钱了再找我。张哥，你有没有觉得，如果老是在政法战线干，局限性大了一些，以后会影响升迁？” “没事，我现在才40岁，就已经是副厅级了，只要有你在，就有升迁的希望。你掌管一个地方，总是需要人在这方面出力，我就来做这个马前卒好了。” “也好，随你吧。” 张建科走后，午阳打电话联系了公司在特区的酒店，安排好了接站的车辆和住宿的房间，就打电话给戴珮珮，问她愿意不愿意去特区。戴珮珮说：“只要是跟你去，当然愿意啦。午阳，咱们旅游结婚吧。” 午阳笑道：“你以为我能放过你？” “谁怕谁呀，随时接招。不过，午阳，这里还有一个人呢，你跟她讲话？” “谁呀？” “哥，是我，枣花。” “枣花，你真回来了？” “我知道你元旦要放假，就过来了。哥，这个珮珮跟我真像双胞胎呢，难怪那天师棋认错人了。哥，咱们去旅游，得把师棋几个也带上呢，她们在家里没事干呢。” “当然要带她们去的。是这样，你们先过去，不要跟我们一起走。你是不是跟师棋在一起，把手机给她。” “哥，什么事？” “你有唐之琴或者胡蝶的手机号吗？” “有，是不是要通知她们一起去？哥，还有那谭雪娇和魏京京呢？” 午阳说：“这次去的人太多，她们就别去了，如果有收获，给她们一份就行了。” 师棋说：“哥，我们也不去算了，太多女人跟着，碰上熟人，影响不好的。有什么你给我们带上一份就行了。” “也行。你们也要注意休息，卫生不用搞那么好。” 晚上9点多，午阳带着一帮人赶到酒店，已经有人在大堂等着他们了。到了后，拿了房卡就分开了。贾仙蕴瞄了一眼午阳故意伸到她面前的房卡，就不动声色去自己房间。 午阳进了总统套，马上手机就响了，是戴珮珮打过来的，“午阳，我们在隔壁的商务套房，你过来吧。” 午阳笑道：“我等会过去，你们洗干净了等我。” 一会，贾仙蕴过来了，进门就抱住午阳吻，“午阳，你这几天归我了，我要好好用你呢。” 午阳笑着说：“恐怕不行，隔壁还有几个呢。” “是哪几个跟过来了？这么贪婪？” “还有两个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呢。” “是谁啊，咱们过去给她们做示范好不好？”贾仙蕴整整衣服说。 “好，我先过去，你再过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八章 母亲托梦的女孩 午阳敲开商务套房的门，刚跨进去，贾仙蕴就跟着进来了，在后面带关了门，两人审视着眼前的两位美女。 戴珮珮今天穿的是束腰的银色半长风衣，咖啡色长裤，很好地衬托出了她苗条修长的身材；枣花穿的是一件短黄色西装上衣，青色的长裤。午阳看到衣柜里挂着一件藏青色的风衣，应该是她的。 走近就双手盖在枣花的臀部上面，“枣花，早知道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留你到现在呀。” 枣花笑道：“反正是给你留着的，什么时候用随你。哥，你没有心理障碍了吧？” “应该没有了，我说了要做牲口的。珮珮，唐之琴和胡蝶两个住哪里？” “她们两个没来。她们说，来平洲赌石没什么意思，反而可能给你造成不良影响，如果以后你还去缅甸，她们肯定要去的。午阳，我和枣花以后也可以去缅甸吧？” “可以。仙蕴，你也没去过吧？” “我不去。我又不会赌石，你给姐妹们的钱反正是一样多，无所谓。” “还是有区别的。宝贝和彭妍给姐妹们挑选的毛料，我就不能补给没去的人呢。” 枣花说：“以后去就是了，哥，我们做点正事吧。” “好，你们两个今晚都是我的了。珮珮，来，让我摸摸你的小蛮腰，这是几寸呀？” 戴珮珮说：“你自己不会掐呀。” 午阳就伸手给她解衣服，很快就将她剥成了小白兔。掐掐腰，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戴珮珮任由他乱摸，只是笑。午阳拍拍她，“进去洗澡。” 然后走近枣花，同样给她宽衣解带。枣花有些害羞，双手拉住小裤裤。不给他脱，午阳干脆抱起她就往盥洗室走。 四个人站在水龙头下，戴珮珮说：“午阳，我们三个女人，你一个男人，怎么办呀？” 贾仙蕴说：“有的是办法。咱们午阳经验丰富着呢。” 枣花说：“珮儿，反正咱们是待宰的羔羊了，就随午阳怎么弄好了。” 午阳说：“你们放心，我用的是软刀子，硬刀子不会用来对付你们的。你们仙蕴姐姐经验非常老到。怎么弄，就听她安排好了。” 贾仙蕴笑道：“你们别听午阳胡说八道，他的婚龄比我长了10年，而且光是家里就有这么多姐妹，正可谓是经验丰富了。我呢，只比你们早了不多久。” 午阳说：“好，我就要你们听话呢。咱们现在就开始了。” 第二天，到了吃早饭时间。她们三个人都起不来，午阳倒是神采奕奕的。一个晚上采集了两个元阴，虽然很少睡觉。精神还是倍儿好。 到了毛料市场，由于时间还早，停车场还是空荡荡的，店铺也没有几家开门的。午阳走在前面，看见头一家的防盗门打开了，木门也留了缝。就去敲门。 “来了，老板早啊。”木门开处。出来一个穿白色毛衣、牛仔裤的女孩，胸前一朵红花。与女孩红扑扑的脸蛋相映成辉。“大哥，您来了。里面请。” 午阳说：“小妹，新年好。我好多年前来过贵店，我记得是一对大叔大婶开的店子吧。” “是的，大哥您没有记错，店子以前确实是我父母在经营。可3年前他们相继过世了，店子也就关了3年。我昨天才搞了卫士，今天才开门。” “小妹，对不起，对令尊、令堂的仙逝，我表示遗憾。我们也是来巧了，小妹才开门，我们就到了。不知道这后院里，还有没有毛料呢。” “大哥，谢谢你。我父母过世前，将家里的积蓄绝大部分都购买了毛料，院子里堆得进不去人。大哥，您如果要买毛料，只能一起买，您可以去楼上的窗户看看货。如果您不想要这么多，那就对不起，我不卖。” 午阳笑道：“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将客人往外面推。不过小妹今天遇到了我，这样的交易方式我挺喜欢的。你说个价格，我看看货，如果合适就成交，不合适我走人。” “大哥，我家院子里和仓库里的毛料，总共有10000吨，我不管外面的价格如何，只要按每吨2500万成交。” “小妹，你这个单价倒是不高，可一起卖，上哪里找这么大的买主去？” “对不起，您买不起就请离开，我相信会有这么大的老板光顾的，我阿妈每次给我托梦，都是真的。” “噢，还有托梦的事情呢。小妹，那我今天也就让你圆了这个梦，我去楼上看看货，满意的话，就一起都买下来。” “大哥，要现钱现货呢。” “当然现钱现货，难道还有赊账不成。” 两人说话间到了二楼的一间空房子里，从窗户看坪里，确实是堆满了毛料，午阳运转真气看过去，就看到那些毛料里面都是跟石头不一样的构造，翡翠是少不了的。 午阳听张爷爷说过，人活在世界上，有时候冥冥之中，会受到未知的神的指引，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个小妹的父母，也许就是靠神助，才购买到了如此神奇的毛料，可他们却没有这个命来享受。 “小妹，这些毛料我要了，我们去银行转账吧。” “大哥，我叫郑珠儿，你叫我珠儿吧。不知道你有没有耐心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吧。” “大哥，我现在还在读大学，前天晚上阿妈托梦给我，说是有个大老板要来买我们家的毛料，只要他能够付得起这么多钱，就是你命中的真龙天子到了，你不能收钱，将自己和毛料一起给他就行了，阿爸、阿妈在地下也就放心了。以后就不会再给你托梦了。大哥，今天果然遇到了你，你能不能收下我呢？” “珠儿，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富有。应该有自己的精彩人生。你看我年纪这么大了，早就拖家带口了，不是你理想的丈夫人选呢。” 郑珠儿说：“大哥，我不在乎这些，只要你给我一张床就够了。你本来就这么富有，加上这些毛料卖出去后。说不定就是世界首富了，姐姐应该不会太在意家里多个人吧？” “珠儿，我知道你是因为你阿妈托梦的原因，才会这么考虑问题，我觉得过于草率了一些。要不然咱们是这样。我将货款先付给你，你随我去家里看看，如果觉得能够呆下去，是你想要的生活，就一直呆下去。如果觉得不行，你就离开，只要将我家里的情况保密就行了。” “大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我叫黎午阳。黎明的黎，中午的午，太阳的阳。家在中南渌江，是个小公务员。家里是靠叔叔搞建筑发家的，我自己靠赌石赚了一些钱，大体情况就是这样。” 郑珠儿说：“黎大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可一定要带上我。其他事情以后都可以慢慢了解的。我看你们来了这么多人，是来赌石还是买翡翠的？” “都是我哥们。就是来玩的。珠儿，我看这些毛料都表现很好。你是不是留一些，以后每年都会涨价的。” “我不管了，都是你的了。” “好，算我的也行，但你一定要将货款收下，要不然我们都不会安心。” 郑珠儿笑道：“你得到了这些毛料，也得到了我，有什么不安心的呢？” 午阳笑着说：“珠儿，得到了你，我虽然欣喜若狂，但我为你担心呀，你万一遇到的是骗子，那不是失了人又丢了财呀？你说说，是不是有这样的担心？你不安心了，我又怎么能够安心呢？” “我是相信阿妈托梦的，如果你这样相貌堂堂的人，也会是骗子，打死我我也不相信的。更何况你能够这样设身处地地为我着想，怎么可能是骗子呢？” “真是涉世未深啊，哪个骗子能够轻易被人察觉，不会花言巧语骗取别人的信任，怎么能够取得成功呢？” 郑珠儿笑着说：“大哥，我知道你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我收下货款。那好吧，既然阿妈让我跟着你，我就违背阿妈的话，听你的好了。你让我收钱，我也有条件，就是将这个院子一起给你，咱们去将户过了。” “傻珠儿，你将房子过户了，万一在我家里过得不如意，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这样好不好，你先借给我用，我给你交房租，你什么时候想收回去就收。” “也行。黎大哥，你买了这些毛料，到哪里去切呢？” “这个院子里的，暂时都不切也不卖，就留在这里让其涨价好了。珠儿，这个院子小了一些，能不能想办法在附近买个大的？” 郑珠儿说：“这里恐怕人家都不会卖的，大家都是有钱人，不可能卖宅院的。去年底回来过年的时候，听说要建设一个大市场，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没有消息了。” 午阳知道肯定是因为缅甸的战事，将这个建市场的计划给搅黄了，没有毛料，哪来的市场？可自己不怕这些，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做大做强。“珠儿，等会转账后，你帮我去打听打听，看看建设新市场的规划出来了没有，如果出来了，是谁在管这个事，我如果来投资，需要什么条件。” “你不跟我一起去？还有事呀？” “我们是来赌石的，现在一块毛料都没有买，当然要去办事了。对了，我告诉你手机号码，你打过来。” 下楼时，李西泽问：“老板，怎么上去这么久？” 午阳说：“我们初到一个地方，总得了解风土人情、市场情况嘛，贸然就去买东西，不吃亏才怪呢。” “敢情老板是去谈情去了，这就好，不会耽误这些老板买翡翠了。”沿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已经来了7、8个珠宝商，午阳有认识的，有初次见面的。跟他们握手寒暄几句，“先生们，大家可能不会网银操作，我到银行去一下，请他们派几个员工来。就免得我们老是跑，耽误时间了。” “好，黎先生辛苦跑一趟，我们在这里等您。” 在银行转账时，午阳提出请他们派人到现场帮助收付款，银行经理看到他转账的款项这么大。马上就同意了。 到了毛料场，进去挑选毛料前，李西泽说：“老板，我们商量了一下，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必须分工合作。你负责挑选毛料，黄老板和丁老板负责收付账，我和谭老板负责组织竞拍，再给我们5个人配一个助手，其他人就负责照看搬运挑选好了的毛料和切出来的翡翠。” “好，这样就能够加快速度，我们争取两天搞完。” 李西泽笑笑说：“老板，我们也确立了激励机制。我们这次需要分红的人有23个。你得保证我们每个人最少能够分到1千万，最多我们也只要5千万。剩下的都是你自己的，我们只有黄老板和丁老板知道。他们不出去乱说，我们也都不打听。” 午阳说：“你这哪里是激励机制呀，明明是霸王条款，赚不到两个多亿，你让我上哪里找钱来分？” 黄晓军说：“这个确实不行。老板，我看这样好不好。赚的钱不多，咱们就平均分了就是。赚得多了，就5千万封顶。您看如何？” 午阳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我这个人不习惯吃独食，多了就给大家多分一些。” 丁希刚说：“多了是您的运气，我们大家都不会再贪心的，就以这个数封顶，免得大家想入非非的。” “也对，下面我们就各司其职。”午阳说完，将银行卡给了黄晓军，密码也告诉了他。 毛料场老板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们议事一完，马上就派人提着油漆灌跟上来了。午阳也不藏着掖着了，看中了一块就让员工涂上红油漆，马上就运去切了。 这里的毛料场跟腾越比起来，只能算是袖珍型的了，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将坪里和精品库里面的毛料挑选了一遍。由于人员多，剩下的事情不用他管，就立马走下一家。 到了第三家，郑珠儿的电话打进来了，“黎大哥，你在哪里？”午阳告诉了地方，她说马上就到。 很快，郑珠儿就带着5个人到了。“黄书记，林镇长，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黎午阳，黎大哥。你们跟他谈吧。” 午阳伸手跟书记握手，书记伸出肥肥的手掌，轻轻挨了午阳的手一下，“小黎，我们很忙的，赶快谈正事吧。小郑说，是你想在我们这里投资？” 午阳说：“不是我，我跟你们一样，也是公务员，是我的家族来投资。” “你们家族有多大的经济实力？我们这个市场，哪怕就是投资每期工程中的一个项目，动辄都是几十亿资金。比如说征购土地，每亩就不能少于两千万，投资建设市场，每期起码不能少于80亿。我们规划的这个市场，一期工程占地12亩，二期和三期占地各18亩，你是不是先考虑一下，能拿出多少资金来启动这个工程。” 午阳说：“就是将你们这个工程整体拿下来，资金也不是问题，我听你说话的语气，似乎对建设市场缺乏诚意，这个项目不做也罢。你们请回吧，耽误了你们宝贵的时间，很抱歉。小郑，我们走吧。” “黎老板，请留步。”瘦个子的林镇长说话了。“我们书记也是被人调侃多了，不能不有所警惕。这样吧，你是不是先看看我们的规划设计图和市政府的批文，以及市政府给予的优惠政策，然后马上给我们一个答复，再决定是否走下面的程序，这样是不会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的。” “好，既然文件都有了，看看也无妨。” 几个人来到毛料场的办公室，镇长将图纸给打开了，午阳先看了总规划设计图，然后看了一、二、三期的设计图，再看了其他文件。市政府的文件将优惠政策写得很清楚，购买土地的返还比例是40％，市场建成使用后3年之内，免征上缴国家的税费，3年后，再减按15％征收投资者的所得税。这在内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午阳笑笑说：“林镇长，这些优惠政策如果能够到位，肯定是不错的，但是这个设计图存在问题。一个这么大的市场，光是地下停车场是不够的，更何况珠宝市场的地下停车场，基本上都是商家要停放车辆，建存放珠宝的仓库的。” 林镇长笑着说：“黎老板你多虑了。只要你签约投资，我们镇政府将在外围征收200米宽的土地，建设绿化带和停车场，供客人休息和停车。之所以没有将其放在总规划里，是因为不想加重投资商负担，造成以后客人要停车、休息还要交费的现象发生。” “你们考虑得比较周到。这样吧，这个事情就这么大体定下来，我要投资的，不是哪一期里面的一部分，而是要投资整个珠宝市场，可以吗？” 林镇长说：“当然可以。黎老板，我们是不是去看看规划中的地皮？离这里只有几百米，不远。” 午阳说：“我不去看了，打电话安排公司的主管过来跟你们具体谈。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天天有时间。” “好，我打电话约人过来。” 拿出手机，给负责华南地区的蔡家智打电话，“家智，我是黎午阳。” “老板，你有什么指示？” “我跟平洲镇政府谈了要在这里建设珠宝市场的意向，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谈具体实施方案？” “我今天正在附近特区谈项目，应该晚上可以谈妥，明天就可以过去。” “家智，你在谈判时要注意，地皮要尽可能地大，市场和住房的面积也要大，楼层要尽可能地高。” 蔡家智说：“老板，平洲那么个小地方，建大了有没有意义？” “当然有意义了。只有一次性规划好了，才能免得以后修修补补，想发展也没有余地了。你不要怕房子没人买，市场没人租。” “好，我一切听老板的。” “那就这样了，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 挂机后，对林镇长说：“我的人明天上午就到，请你们帮忙。我这两天还会呆在这里，咱们尽量促成这件事。” “好的。黎老板，你带了名片吗？咱们留个联系方式。” “没名片，我告诉你手机号码吧。” 交换了号码，林镇长说：“黎老板，哪天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我这次时间比较紧，恐怕抽不出空来，咱们就不搞那些繁文缛节了。以后珠宝市场完工开业，咱们再聚聚。”(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九章 翡翠换先进技术 在第三家毛料场吃了中饭，郑珠儿自己回去休息了，午阳带着大家连轴转，下午又跑了4家，晚上再跑了3家。到了晚上收工时，那些购买翡翠的珠宝商就找到午阳说：“黎老板，我们的资金已经用完了，明天就打道回府了。谢谢您让我们买到了这么多上等的翡翠。” 午阳说：“不用客气，你们也让我和我的朋友赚了不少钱嘛。” “那是。我们这次来了35个商人，平均每人带了10个亿左右，都进了您和您朋友的卡了。” 午阳说：“你们买回去加工好再卖出去，赚个对开不成问题，这里卖毛料的老板也赚了不少，这就叫有财大家发嘛。以后需要翡翠了，继续跟玉石协会联系就是了。” 上了车，大家都累得不行了，纷纷开始打瞌睡。黄晓军坐在午阳身边，看看大家都没注意他们了，就悄悄说：“书记，今天支出40个亿，收入351个亿，纯利润311亿。我们需要分红的，不算你，共有22个人，每个人5千万，正好11个亿。等会给他们转账后，就将银行卡还给您。” 午阳说：“老黄，你听我的，给你们每人分一个亿，剩下的我留下。” “书记，这样不行，我们说好了的。” “我说行就行。咱们这是光明正大来的钱，就是告到中央，我们也不会受处分。” 黄晓军说：“书记，我们要这么多钱也没用呀，吃吧，我们现在什么都吃过了。穿吧，置办几套衣裳，要不了几个钱，买房子吧，在京城给孩子买一套。一千万足够了吧，易河有现在住的这一套，到时候再买一套新的，也就是百来万够了，还能够给孩子留下3000多万，怎么花也花不完了。” “老黄。你说，我自己要这么多钱又有什么用？正如你说的，现在公家给配了车，我自己能去买宝马、奔驰？能戴名表、住豪宅？都不能嘛。就是能这么搞，我家族也可以供得起嘛。我给了你们每人一个亿。还有289亿嘛。好在我父亲搞了个基金会，我可以将利润都投入进去，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花呢。你听我的，你们从卡上划走22个亿。这个事情虽然不违反法律，可也算得上是违纪，你告诉弟兄们，事情就到这里打止了。明天没有买主了，你们就在特区好好玩玩。敞开购物，过过富翁的瘾。” “书记，您呢？” 午阳笑道：“你这个同志。还真监督我呀？” 黄晓军笑着说：“当然要监督了，没有监督的权力，最容易产生*。” “那好，你们如果都不想去逛街，就继续跟我一起购买毛料，切出翡翠来。我好带回去，家族还有玉石加工厂等着要原材料呢。” “那还是给您自由吧。看着红红绿绿的翡翠变不了钱，还不得心脏病发作呀。那我们3号就回去。要不要等您。” “如果我没有别的事，肯定一起回去。有事我会告诉你的。” 回到酒店，在黄晓军房间转了账，收回自己的银行卡，又找到李西泽，“西泽，你去高原开采矿山需要资金，我给你一些。” “大哥，这些资金是小蕊出，不用我管，你给弟兄们多少，我一样就行了。” “这些钱来路不正，拿着会烫手？” 李西泽笑笑说：“大哥，我是看你辛辛苦苦，挣的钱也不多，就不好意思要了。你既然非要给，那就给我5个亿好了，还是存入你帮我保存的银行卡。” “我要去潭州了，以后你要用钱就不方便了，卡还是给你自己保管。” “潭州又不远，我不正好来看看大哥嘛。大哥，我们县的各项基础工作已经建好了，今年就可以见到效益了，年底或者明年，我是不是可以跟你过去了？” “这个事情我还要请示首长的，你先安心工作。” 刚要回房间，接到了欧阳其的电话：“老弟，我在你房间敲门，你怎么不答应呀。” “欧阳大哥，你在哪里敲门呀？” “总统套门外啊。”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连我不在房间都不知道呀？我在电梯里，马上就到。” 到了八楼，看见欧阳其和维特先生站在门外，就笑着问候了维特先生，又调侃道：“欧阳大哥，你也有摸不准情况的时候呀。” 欧阳其笑道：“也就差几分钟，我们晚几分钟来，不就没有落空么。” “好，算你狠，快进来喝茶吧。” 午阳给两人泡了茶，“维特先生，您到我国来，是找我有事吗？” 欧阳其说：“老弟，这次维特先生是专门过来兴师问罪的。你的公司仿造了他的冶炼炉，使得他们的销售量直线下降，维特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维特笑着说：“黎先生，没有那回事。你来我公司购买冶炼炉以前，我们公司每年生产6套，去年我们生产了72套，供不应求呢。不过黎先生该付给我专利费的。” “好，维特先生要多少？” “多少不限。黎先生明天帮我挑选一块毛料，切出来涨价多少就是多少。” “好说。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挑选。” “黎先生痛快。不过我还有条件。” 午阳笑着说：“您痛痛快快说完好不好，能答应的肯定给您满意的答复。” “我们这次又过来了46个翡翠收藏爱好者，黎先生要让我们买到所需要的翡翠。” “维特先生，你们欧洲人怎么也喜欢上收藏翡翠了？” “不存在喜欢不喜欢，逐利是商人的目的。现在国际上翡翠的价格直线上涨，我们上次购买的翡翠，已经涨价150％了。这样的收益率，是傻瓜才不会来追逐呢。” “那你们总共带了多少资金？” “每个人5亿欧元左右吧。如果不够，我们手里还有黎先生感兴趣的技术和贵国的文物，包括生产设备的技术和高端产品的技术，涉及航空、航海、汽车制造、冶金、医疗器械、光纤等方面。如果黎先生的公司采用了这些先进技术。起码可以使您公司的生产，在贵国国内领先20年。” 午阳说：“那我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维特说：“为什么？” “因为我国的生产技术，尤其是您刚才讲的这些方面，我们与国际上的最新技术相差30年以上，那我得到的，还是你们的将要淘汰产品和技术。没有什么意义。” 维特说：“黎先生，说相差多少年，实际上是没有一个标准的，我们这样好不好，反正给你最先进的技术。” 午阳说：“你们愿意传授先进技术。会不会受到美国的制掣而夭折呢？” “美国救不了欧盟，也就管不了欧盟。我们既然要与您合作，就不会在意美国人的态度。” 午阳说：“维特先生，我现在最需要的，主要有3个方面的技术，一个是贵国的钢材生产技术，我们国家现在要建设高速铁路和城市轻轨，可轨道都是从贵国进口的。我们的钢铁厂同样是引进你们的设备，可技术指标就达不到水准。” “好，还有呢。” “第二个是汽车发动机制造技术。我们虽然引进了生产线。但还是没有掌握核心技术，生产出来的发动机仍然达不到原装发动机的水平。” 维特说：“这个就不用再找我们要技术了，实际上我们的技术已经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们了。汽车发动机的生产，跟所有机器设备的生产一样，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从缸体材料的选择和成型。到活塞、活塞环的制造和装配，我们都是同样的生产工艺。所不同的，首先是你们的人。选材标准把关不严，没有了合格的材料，在高温高压下，做功不行，使用寿命也不行；其次，发动机的装配要在无尘的环境下进行，你们的零部件从仓库运到装配线，就已经受到污染了，你们的一线工人不戴口罩是常有的事情，管理人员在装配线不远处吸烟也是常有的事情。我没有说错吧？” 午阳说：“我下生产车间不多，确实看到过这样的情况。” 维特说：“黎先生，你们工厂的涡扇发动机已经生产了不少了吧，使用的就是我们的设备和技术，可你们的发动机能够销售给其他公司吗？原因恐怕也在这里。” “维特先生，我们的发动机生产，可是由贵国的人员在管理，应该不会出错吧？” “这次我们过来时，我在飞机上听说，我们的管理人员要求工人每天下班将工作服洗干净，不能穿第二次的。可工人们以衣服未干为由，要么穿脏的，要么穿化纤的裤子上班。化纤材料是容易产生静电的，产生了静电，就容易吸附微小的灰尘，容易扩散到零部件上面，就会产生隐患。” 午阳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事情，“维特先生，要改变这种状况，您有什么高招？” 维特说：“不用什么高招，只要将规章制度从贴在墙上的东西，变成大家的实际行动就行了。不服从管理，违反操作规程，你们的做法是扣奖金，这样不行，必须开除。” “这样是不是太苛刻了。” “当然苛刻了。黎先生，您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午阳笑着说：“维特先生，我这不是跟您学习嘛。” 维特说：“我们国家的企业管理制度，确实是以严厉著称，但那都是多少代人在实际工作中总结出来的东西，没有这么严厉的制度，就没有德国制造的产品质量一流这一说。你比如刚才说的优质钢材吧，同样的设备，同样的生产工艺，为什么就会得到不同质量的产品？如果你们的工人，在炼钢时，能够按规定的大小投入生铁坯，按定量投入合格焦炭。出炉时不是机械地按时间，而是先观察，看看焦炭是否燃烧完全了，没有燃烧完全就延时一会，排放炭渣时稍微多排出一些。钢材的质量就会上等级了。” 午阳说：“这个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觉得还是要聘请德国顾问来帮助管理才行。” 欧阳其说：“老弟，你这也是洋迷信，你有不少企业就有德国人在管理，制度不能落实不也是枉然？我觉得你将所有的ceo召集起来，请维特先生讲讲课。让他们回去落实，就可以解决问题了。不能落实的，就按维特先生说的，一律开除，很快就会见成效的。” 维特说：“黎先生。你肯定是觉得开除了人，就会缺少熟练工人，其实根本不用担心这个的。新工人只要由老工人带几个班，很快就能够熟练的。” 午阳说：“维特先生，能不能请您给我的ceo讲讲课？” “我没有什么要讲的了，就是刚才这些，您能够落实就行了。黎先生，您刚才不是说。有3个方面的技术吗，还有一个是什么？” “还有就是潜艇技术。我们国家的可以下潜400米，俄罗斯的能下潜500米。你们的可以下潜700米，您能不能传授这个技术？” “这个同样不难，除了钢材质量外，注重每一个细节就行了。我可以组织人去打捞一条德国二战时期被击沉的潜艇给你们，你们进行观摩就会得出结论。对了，您是非军方人士。还想生产潜艇呀？” “是的。我们为了从海中打捞沉船和珍珠，已经从俄罗斯购买了三艘小型潜艇。可潜航的深度还不够，艇外的机械臂也不好用。所以我们准备自己造几艘。” 维特说：“也是为贵国的海军走向世界作准备吧。” 午阳笑道：“我们国家的军方现在还不从民营公司购买产品，也许以后是可能的，能够出售产品给军方，也是一条赚取利润的渠道嘛，没人会拒绝赚钱的。你们国家的军用产品，不都是各大公司生产的吗？” “哈哈哈哈，用我的话来回击我了。好，我将尽可能地提供帮助。如果以后生产出来了，德中两国不是交战国的话，要优先卖给我呀。” “好的。不过以维特先生的年龄，恐怕看不到世界大战再次发生了。维特先生，您刚才说到有中国文物，在哪呢？” “当然在德国。欧阳先生说，黎先生在首都建设博物馆，所以我们考虑，这些东西肯定用得着。这次来贵国之前，大家就搜集了一些，准备在资金不足时，用这些东西交换。” 午阳说：“维特先生，我愿意用比较优惠的价格，先交换文物，你看怎么样？” 欧阳其说：“老弟，维特先生跟你开玩笑呢。文物实际上已经交给张老先生了，这是他写的信，你看过后可以打电话跟他核实。” 午阳接过信，果然是张爷爷的笔迹。张爷爷简单说明了接受文物、商谈价格的经过，后面的3页纸，就是3个交给他的文物名称，价格。3个人的文物价格，合起来是27亿多欧元。 午阳边掏出手机边笑着说：“欧阳大哥，您的能耐可真大呀，这么不起眼的一个老头子，都被你们找到了。” 欧阳其笑着说：“不是我们能耐大，是老爷子闹的动静大，他刚过去，我的朋友就知道了。” 午阳按了张爷爷的手机号，立即就通了。“爷爷，欧阳大哥带回来您写的信，我收到了。” “午阳，那是我写的，我收购的这批文物，总共是27亿多欧元，几个卖主需要翡翠，我只好让他们到国内拿了。” “好的，您放心，我这两天就会给他们。很快就要过年了，您什么时候回国呀？” “现在我的日程排得满满的，都排到3个月以后了，过年是肯定回不来了。你给了他们翡翠后，我就会安排将文物送回去，你注意查收。另外，过段时间给我往卡上转款，我不想到小英她们银行去拿钱了，跑一趟要两天，麻烦。” “好的，我很快就给您转账。” 欧阳其说：“核实好了？” 午阳尴尬地笑笑，“大哥，我还不相信您吗？很久没有跟张爷爷通话了，怪想念的呢。” “老弟，明天你辛苦一下，想办法将维特先生他们要的翡翠凑齐了。明晚上什么时候搞完，我们两个马上回中南。” “大哥，什么事情这么急？我还想去逛逛街呢。” “街有什么好逛的，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您能不能透露一点？” “也没什么，就是有几个欧洲国家卖给我们一些先进装备，条件就是要我们的稀有金属。国家已经跟他们签订秘密协议了，这两天就要付诸实施，3号就是约定交货的日期。” 午阳说：“那您应该早告诉我，我好作准备呀。” “没啥好准备的。在没有确定之前，准备了没用，确定了以后，维特先生他们又决定要过来，只有现在这样最好。” 维特站起来说：“黎先生，耽误您休息了，我们告辞。” 午阳说：“我们还没有商定明天的行动方案呢。” 欧阳其说：“我是中间人，我看用最简单的办法好了。老弟你自己挑选毛料，安排毛料场的人切石，付款、收集翡翠的事情，还是要依靠你自己的人。到了晚上，将毛料都切出来了，再统一计重、核价、付款。价格就按照你前段时间在兰江卖出的价格。维特先生他们3号将翡翠发运回国后，再赶到中南跟你会合。” “这样安排比较好，那我明天一早就通知各企业的负责人到渌江来。” 维特说：“黎先生，我们这次主要是有价转让技术，你可以多通知一些技术方面的人员到场，那些行政人员少来一些，就当是你们所说的，赶技术大集吧。” 午阳笑道：“好好好，这样最好。如果我们接受到确实需要的技术，我还是以翡翠支付给你们报酬。” 维特伸出手跟午阳握了握，“合作愉快。” 送走两人，午阳稍作停留就到隔壁的商务套房，三个人并排坐在床上，用毛巾被盖着双峰以下，看样子就知道是等待很长时间了。 午阳进门，戴珮珮立即掀开毛巾被起床，“午阳，我来招呼你洗澡。” 枣花说：“我给你泡茶，热牛奶。” 贾仙蕴说：“午阳，我听郭瑞兰说，你现在老跟她们玩搭拱桥游戏，我们今晚上也试试？” 午阳说：“她们都是练武的，身体柔软，四肢有力，你们恐怕不行。” 仙蕴笑道：“行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实在不行，我肩膀落在床上，效果应该也差不多嘛。” 戴珮珮说：“快洗澡吧，说得我都受不了了。” 洗澡后，玩了两个小时拱桥游戏，午阳的瞌睡就上来了，于是倒头便睡。这可急坏了枣花和戴珮珮两个人。贾仙蕴笑笑说：“没事，午阳自己睡觉，不会耽误我们办事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章 以后卖不出了 一觉醒来，他身上的戴佩佩就感觉到了，“午阳，晚上没睡好吧？” “那是，两座大山压在身上，怎么可能睡好呀？” “时间还早，在我身上再睡一觉。” “我睡觉不老实的，肯定要吵醒你。” “我等着你吵呢。”戴佩佩笑道。 又将3个人吵了一遍，就丢下她们起床了。到餐厅吃自助餐，黄晓军、欧阳其他们都在。“老黄，你们今天恐怕不能去逛街了，得给我帮忙。” “好啊，什么事？” “还是昨天那些事。” “今天又来了买主？” “对，这是我一个朋友，昨晚带了一些外国人来，也要跟我买一些翡翠。老黄，昨天的分给大家了吗？今天如果还有收获，就再给大家一些。” “做事可以，但钱就不能再要了。我们有这么多，已经足够了，您再给也是锦上添花，还是留着去做雪中送炭的事情吧。” “也好，金钱这东西，要追求起来，是没止境的，知足者常乐嘛。耽误你们一天，明天就让酒店派汽车载你们在市里逛逛，去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明斯克航母等景点走马观花看看。” “您不去了？” “我以前去过，明天家里有些事要我回去处理，就不陪你们了。今天不用搞拍卖，只要挑选好毛料，切出来装到车上，到最后一起过磅付款。” 黄晓军说：“那我们主要精力就是付款和看守毛料、翡翠，就不用那么忙了。我们这些人平时养尊处优惯了，昨天大家还有些累呢。” 午阳笑道：“今天就可以轮班了。我们吃饭就出发吧。” 到了毛料场，老板已经知道来了大主顾，又出得起价钱，早就将切石师傅请齐了，午阳跟他将操作流程讲了。很快就开始挑选、切石了。 午阳挑选毛料很快，切石师傅再多，切得再快，总要比他慢。到下午6点多吃晚饭时，午阳挑选好了11家，完全切出来的只有7家。午阳找到欧阳其说：“大哥。现在挑选好了的还有4家没切，还有两家没去挑选，看样子今天晚上走不了了。” 欧阳其说：“我们是这样，晚上你挑选完了两家后，他们继续切。你自己就负责给维特先生他们过磅，等他们需要的切够了，剩下的你安排人带回去，作为给维特先生他们的技术转让费，咱俩可以先走一步，什么都不耽误。” “好，就这么办。大哥，这次您也辛苦了。送您什么表示感谢呢？” 欧阳其笑着说：“老弟客气，我就不侨情了。我看你切出来的几块白色翡翠，特别纯。一点瑕疵都没有，就跟你要一块，拿回去请秦会长雕刻一尊观音菩萨，献给我丈母娘。” 午阳说：“大哥还是识货的，这几块白色翡翠，都是玻璃种的。雕刻观音最漂亮了。不过每块都有7、80公斤，大哥背不动。我要过几天去京城，给您带过去好不好？” “今晚你帮我带到中南。明天再派人送我到高铁站，就没什么问题了。” 午阳估计欧阳其是怕他变卦，那到手的一大笔财富就可能没了。其实午阳又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呢。 8点来钟，午阳挑选毛料结束，就开始给维特先生他们秤翡翠。银行卡还在黄晓军手里，只好先记数，等他过来后再转账了。忙了个把小时，都过好磅了，正好黄晓军也到了。今天切出来的翡翠，除了满足维特先生他们以外，还剩下一车，60来吨的样子。 这次平洲之行的收获，如果都算起来，应该超过3000亿了。不过大部分都变成了郑珠儿家里的那些毛料，剩下的最多也就够在平洲建翡翠市场了。当然，还是要自己拿钱出来的，答应了那些女人嘛。 告别了黄晓军和维特先生，午阳对建设珠宝市场的事情，还是有点不放心，就打电话让蔡家智来见个面。 蔡家智很快来到约定的茶楼，喝了口茶，午阳说：“家智，我马上就要回去了，你手头的资金够吗？” “购买地皮的资金够了，但返还款要等开工以后才能回来，如果老板能够给150亿左右，我就很从容了。这些资金我只是借用一下，等各公司年终决算出来以后，就可以还给您了。熊主席打电话来，让我们将资金汇给林志敏，建设高原的项目，这里要开工，我可能少汇一些了。” “好，你尽量把珠宝城建设好，少上缴一些利润没事的。我还是那句话，珠宝城能够搞大一些，房子建高一些，就不要怕多花钱。” “好，我了解老板做事的风格的。” 转账后跟欧阳其往高铁站赶。路过郑珠儿家时，午阳叫上郑珠儿跟他一起回中南。郑珠儿就带了一个坤包，蹦蹦跳跳就跟着上车了。路上，两个人坐后排，只听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午阳碍于有司机和欧阳其在车上，基本上就是当听众了。上了高速列车后，她还是兴奋了一阵，但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听午阳和欧阳其说话。 “老弟，小郑去你家后，你有多少个老婆了？” 午阳笑着说：“大哥，你别乱说呀，小郑只是去玩玩。” “怕吓走她是不是？没事，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吓也吓不走。小郑，我告诉你，如果你黎大哥家里妻妾成群，你还愿意吗？” 郑珠儿红了脸，笑着说：“我不管，就认准他了。他别的老婆能过，我也照样能过。” 欧阳其说：“老弟，你这样看到漂亮女孩就收回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午阳说：“大哥，我也没办法，人家女孩喜欢我。我总不能心里喜欢，嘴上硬是推辞吧？你老说我，你自己不也是这样吗？老实交代，最近又发展了多少？” 欧阳其笑着说：“我长相没有你英俊，又没有你年轻。要不是有你给的钱，我恐怕一个也找不到了。不过这些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了几个，除了工作，就是在脂粉堆里打滚了。想起来，女孩们跟着我也不吃亏。年纪轻轻就不用打拼而过上富足的日子，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呢。” 午阳说：“小郑就不一样，她父母给她留下了很多的翡翠毛料，她完全可以不用依靠我，过上富足的日子呢。” “人活在世上。也不光是面包，也要爱情嘛。老弟，你这么年纪轻轻，就爬到这么高位了，就不怕因为这个事情摔跤吗？” “当然怕，可现在找一个是找，找10个也是找呀，反正上面不发现。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老弟，你就是这么认为的？我告诉你，这可是大错特错了。你我的情况。实际上中央已经掌握得清清楚楚，为什么不管？就是古人讲的，用人如用器，取其所长罢了。你老老实实工作，不贪污受贿，国家的钱放在你手里。可以放得心，这是其一；你对发展经济有一套。是能人，交给你一个地方。就能够将一个地方的经济建设搞好，比那些庸官强多了，这是其二；你的手比较松，不管是哪个系统的，你都舍得送，你处事圆滑，不得罪人，人家不必要扳倒你，得过你好处的人越多，你就越安全，如果要整你，那势必是官场的一场地震了，否则人家也不会动你。” 午阳说：“大哥，我觉得根本就不存在敢不敢动的问题，其实，如果我得罪了某位大佬，整垮我，能有我说好的余地吗？如果我乱说乱咬，恐怕在狱中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欧阳其说：“老弟，你是个真正的聪明人，聪明人是能够活得更长命的。这次不是又有新的领导上来了吗，你找机会跟他们建立密切关系，送些不起眼的礼物。说句不好听的话吧，就是拉他们作你的保护伞。” “大哥，这个恕我不敢苟同。我去靠近其他系统的大佬，我们大佬会怎么看我？说不定还以为我另觅高枝呢。再一个，我对他们不了解，万一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就弄巧成拙了。” 欧阳其笑着说：“你这个家伙，是在防着我吧。古人云，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你用来对付我了。” “大哥，天地良心，我对你可是不设防的。不过您既然教我了，我还是要慢慢去实践的。” 郑珠儿说：“黎大哥，欧阳大哥，你们说些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 午阳说：“珠儿，这些东西你不要听懂，就是听懂了也不要跟别人说，那样只有可能害了我们。” “黎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官呀？” 午阳说：“欧阳大哥是将军。” 欧阳其笑道：“他比我职务还高呢。” 郑珠儿说：“黎大哥，真是这样啊？那我等会就下车，回去继续读书算了。” 欧阳其说：“小郑，你这是怎么了？” “我以为黎大哥也就是一个科长、处长什么的，这么有钱，有情妇了，这个官不当就是了。既然是这么大官，因为情妇垮台，太可惜了。所以我不想去坏你的事，免得别人骂我扫把星。” 午阳笑着说：“珠儿，没事的，刚才我们说的就是这件事。当然，你觉得还是回去读书好，下车就是了，记得帮我保管好那些毛料就是了。” “算了，既然来都来了，总得看看去吧。玩几天也不会影响学习的。我们平洲的安保公司公信度是最好的，这些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差错。这次我并没有告诉他们那些毛料已经易主了，你就放心吧。黎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切那些毛料呢？” “不急。我的想法，是等珠宝市场建好了后，将毛料移到那里保管一段时间，然后将你家里的老房子拆了，建一栋大楼，将毛料都转到大楼的地下室收藏起来，过几十年再根据形势。决定是不是拿出来卖。” 郑珠儿说：“黎大哥，那时候毛料的价格，说不定就是现在翡翠的价格了。” “对，完全有可能的。欧阳大哥，您没有考虑收藏一些毛料或者翡翠？现在不管是哪种货币。都在贬值，就是收藏黄金，涨价也没有翡翠快呢。” 欧阳其说：“我也不瞒你，我确实在椰岛建了一个庄园，占地面积有10亩，地下都掏空了50米。上面覆盖泥土后，还有42米的净空间，28万立方的容积，就是准备收藏毛料的。可刚刚准备去购买，那边战事一起。事情就停下了。” 午阳笑道：“您还怕战事吗？” “不是怕战事，是怕万一被人家知道了我的身份，引起国际纠纷，那就麻烦了。战争不可能老打下去，我们还不算太老，总有机会的。” “大哥，现在毛料都涨价厉害，您有那么多钱吗？” “慢慢凑呗。轮胎厂每年可以分到3个亿。在椰岛和中原的开发项目中，赚了一些，老弟这次给我的翡翠。如果拿到市场去卖，肯定超过100亿的，加上老弟以前送给我的，应该超过1000亿了。” 午阳说：“大哥，等战事停了，我安排人帮你去缅甸挑选毛料。价格稍微便宜点，出翠的几率也高一些。即使以后自己切出来，也只赚不赔的。” “好。谢谢你。反正老哥我也就是傍着你这棵大树了。” “兄弟之间，能帮忙就是福分，是我们两个的福分，千万不要提什么谢谢的话了。” 说话间，渌江就已经到了，午阳也不想去惊动家里人接站，几个人就打的回到了双龙别墅。安排欧阳其和郑珠儿在门口的宾馆住下，虽然看得出郑珠儿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办法，只能装作不知道，独自回家了。 第二天正在进行稀有金属过磅时，刘书记亲自打电话过来：“午阳同志，新年好。” “书记新年好，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咱们一齐吧。你的工作出成绩了，我才有政绩嘛，才能万事如意的。午阳同志，经中央和全国人大批准，我们省十二届人大第一次会议将在元月8日举行，我已经跟中央给你请假，你就不参加这次中央举办的，新进中央委员、候补委员研讨班了，明天就到潭州市委上班，先熟悉情况，人代会后再交接工作。” “好，我明天上午来省府。” “午阳同志，我明天要跟洪书记交接工作，就不能陪同你去潭州了，已经安排省府秘书长王为民陪同。” “好的，您忙您的。” 挂了电话，发现工作人员已经将装a金属60个小木箱全部搬出来过磅了，他可不想都卖掉，航空城正在试制飞碟，说不定哪天就用得着的。因为没有试制，也就不知道需要多少用量，万一到时候生产不出来，就耽误试制工作了。 “喂，这些小木箱得留下一半，不能都卖掉，我自己肯定要用的。你们搬进去30箱。” 欧阳其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就跟那个洋人去商量，洋人的头摇得像货郎鼓，操英语喊：“黎先生，不能再减少了，我们是有协议的。” 午阳说：“我跟你们可没有什么协议。” 欧阳其也用英语说：“老弟，这次是这位先生的国家，不顾美国的坚决反对，卖给我国航母上面的飞机起飞弹射装置，帮了我们的大忙，就是因为我们承诺给他们稀有金属，而且是有多少给多少。你自己要用是不假，可毕竟矿山还有生产嘛。如果以后生产的多了，咱们国家储备了足够多的，上次盛大校走私去了美国不少，俄罗斯也买了不少，印度也储存了很多，他们买了这次后，10年之内都不会再找你买了，到时候我还担心你的东西卖不出去呢。” 午阳笑着说：“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都拿走吧，我到时候要用，找别人再高价买回来。” “没有那么严重，你的产量虽然比过去低了，每年还是能够生产几十公斤嘛。再说了，你说不定哪天又发现了有稀有金属的矿脉了嘛。对了，这几位先生听说你有蓝铜矿矿石，他们或个人，或代表财团，也要跟你买一些。” 午阳说：“蓝铜矿矿石不在这里，需要多少，我可以让人送过来。” 欧阳其过去跟他们嘀咕了一阵，过来跟午阳说：“老弟，你能够立即拿得出200公斤最好的黄色翡翠吗？” “应该不是问题，我们加工厂使用黄翠不多。” “那价格是怎么样的？” “最好的鸡油黄，每公斤1.5亿元人民币，蓝铜矿每公斤两亿元。” “那好，你每样马上准备200公斤吧，等会一起付款。” “大哥，这种东西都是自然形成的，只能是一块块卖，特别是蓝铜矿，如果敲开来，就破坏了其整体的美，所以只能挑选重量相近的，可以吗？” 欧阳其说：“可以，他们4个人，蓝铜矿就挑选4块，黄翠就无所谓了。” 午阳立即给保管蓝铜矿和翡翠的部门打电话，让他们尽快送东西到石头山庄来。 接下来继续对金属进行过磅。现在稀有金属的包装已经很规范了，一个小木箱里面装10千克，然后一个大木箱装6个小木箱，如果是价格低廉的东西，直接装车就行了。可这些东西都是按克论价，就不得不仔细过磅了。每件都要从木箱里拿出来，只在电子秤上面秤重，然后还要扣除塑料袋的重量。 午阳到处走走，看看，有时候又跟欧阳其说说话，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计量好了。这次的金属都是整数，a金属是60千克，b金属是150千克，c金属是150千克，d金属是200千克，e金属是220千克。 首先午阳没有跟他们谈妥价格，计算时，欧阳其提出，要在上次的价格基础上增加10％，对方痛快地答应了，午阳心里就有一种卖贱了的感觉。不过也不能说什么了。 刚刚弄完，黄翠和蓝铜矿也送来了，黄翠正好是200千克，蓝铜矿是212千克。 谈到付款方式，欧阳其说：“老弟，咱们最好是不让这么大的资金在国际上流转，引起金融界的猜测。弟妹不是在欧洲开设了银行嘛，就让客人将货款直接转入好了。两地相差7个时区，那边现在是凌晨3点，到时候你让弟妹安排人接受款项就行了。确认收到货款后，我们再拉货离开。” 午阳说：“随大哥安排吧。那我们这段时间做点什么？” “我去跟客人商量，随便他们。” 欧阳其跟客人聊了几句，回来跟午阳说：“客人要去旅游景点走走，你安排台车给我们，你自己事多，就不用陪同了，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收到货款后，你让人将货物送到机场，我们在机场等候。” “好的。大哥，要不要给客人送点纪念品？” “你准备送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履新潭州 “我家里有出水的英国古金币，路易十四时期的。” 欧阳其说：“那每枚价值在30万以上，没有这个必要，你还不如拿这些钱去扶危济困。等会到了旅游景点，我给他们买点纪念品，就说是你送的好了。” 这时，一个客人说话了，说的是汉语，“先生，您有英国的古金币？” “是的。” “有多少？” 午阳用手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大的一箱，大约5000枚。” “先生是准备用来做什么？”他没有问是怎么得到的，这是道上的规矩。 午阳说：“在我的古钱币博物馆展出了一些，剩下的就收藏在仓库里了，没有打算用来做什么。如果能用来换一些中国的古文物，那就最好了。” “先生还经营了博物馆吗？” “是的。” “先生，我家族也经营了博物馆，我能不能用博物馆的中国文物跟您换金币？” 午阳笑道：“这正是我想要的，不知道先生家族的博物馆，都有一些什么中国文物？” “先生，我的名字用中文说，就是让?阿贝尔，您就叫我让先生好了。说实在的，我很抱歉，我根本不知道家族的博物馆里面有些什么中国文物。” “让先生，是您没有去看过？” “看倒是看过，而且我一有时间，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博物馆欣赏文物。可那些中国文物都收藏在地窖里，我估计弄回去后，就没有去清点过。二次大战时。博物馆的其他文物损失非常严重，可地窖里面的东西，就连疯狂的法西斯掠夺者都没有光顾，当然，也可能是我的先辈刻意保护吧。” 午阳说：“让先生的祖上。是贵族吧？” “对，不但是贵族，而且做到了海军元帅，对贵国那段不光彩的历史，我祖上应该是组织者之一。黎先生，欧阳先生。我很抱歉。” 欧阳其说：“我们都要吸取历史的教训，为世界和平多做有益的工作吧。” 让先生说：“谢谢。黎先生，我本来几次想将这些文物归还给贵国，可一来没有进行过这样的交流，二来也遭到了家族一致的反对。现在有了金币这个理由，就可以名正言顺归还了。要不然我们是这样，我这个人好赌，黎先生，我们就赌一把，咱们不管价值如何，就拿您的金币换我的文物。” 午阳笑道：“让先生，这也太玄了吧。” 让先生说：“黎先生。我家族博物馆的地窖虽然不算很大，可那些文物，足够装两大卡车的。您应该不会吃亏。” 欧阳其说：“老弟，你这些金币，按市价每枚在5万欧元左右，也就是2.5亿欧元。让先生博物馆的文物，哪怕就全部是瓷器，两大卡车。应该也不吃亏了，何况还有其他价值更高的文物呢。” 午阳说：“如果是书画作品。在地窖里100多年，虫蛀鼠咬加霉变。恐怕都打不开了。” 让先生说：“这个黎先生绝对可以放心，我们家的地窖，不但不会发生虫蛀鼠咬，就是霉变都不会的。二次大战结束后，我爷爷从地窖里拿出一些以前没有挂上墙的画作，都没有任何毁损。一个几百年的博物馆，如果连保管文物都做不好，那也就维持不下去了。” “好，既然让先生这么说，我们就赌一把了。走，让先生，去看看金币吧。” 让人打开一楼以前的住房，房间里的席梦思上面、写字台上面、柜子里面、木架上面，都摆满了40厘米长、高宽各30厘米的木箱。工作人员介绍说：“这间屋子的木箱里面，都是金币，地下室是金锭、金元宝、金饼、金砖、金条。咱们中国的，从春秋战国时起，一直到近年发行的金币都有，至于还缺哪些朝代的，我们正在考究，想办法再收集。” 欧阳其问：“国外的呢？” “国外的共收集了131个国家和地区的金币，年代从两千多年前的古埃及起，到近几年发行的金币。” 欧阳其说：“那摆出来，不就是一个钱币博物馆？” “是的，这些都是在钱币博物馆展出后多出来的，旁边还有两间房子，收藏的是银币、铜币和贝壳货币，时间跨度也在4000年左右。” 让先生问：“我们欧洲的古货币，在这里有多少种？” “大概60种，9600枚。但钱币博物馆比这里多了很多，因为很多都是孤本，没有多余的收藏到这里。” “黎先生，您刚才说的，就是这些吧？”让先生指着贴了标签的木箱说。 “对，就是它。” 让先生笑着说：“黎先生，我现在开始有些后悔了，刚才应该将条件提高一些的。” 午阳说：“您还有机会。拿回去这些金币后，您多跟其他博物馆换一些中国文物，再来跟我换就是了。哪怕这些都变成属于您所有，我都只会更高兴。不过您必须抓紧时间，如果别人赶在您前面，我也是不作保证的。” “那是自然，我们是自由贸易嘛。欧阳先生，正好我们还没有包好专机，我让家里租下专机，将文物送过来，将金币和金属带回去，您看这样好不好？” 欧阳其说：“当然可以。不过就是多些时间而已。老弟，你是方面大员，工作很多，安排好了以后，就去忙你自己的，不用管我们。” “好，我还真没时间陪你们，我安排好就得走了。” 将现场安排好了后，又打电话给裴蕾，让她安排人在欧洲的银行收货款，就跟欧阳其他们告辞了。开车到水泥厂的开采场看了一下，又到爷爷的坟墓那里的藏宝洞外面看了看。跟保安员聊了几句就回家了。 在双龙别墅的地下停车场，碰到了小雅和彭妍跟郑珠儿在一起，看样子郑珠儿情绪不高，看见午阳回来，也只是浅浅一笑。 “珠儿。现在就要走？” 郑珠儿低着头没有说话，小雅说：“珠儿了解了我们家的情况，就提出要离开，我们也不好留她，小妍准备送她去高铁车站。” 午阳说：“珠儿，你回去好好读书。以后有时间，欢迎你过来玩。” 郑珠儿抽泣起来，断断续续说：“黎大哥，看到你这个人，我就喜欢上了。来你家里之前，你也没有骗我，你是个真正的好人。可这种生活，我实在不敢想象该怎么过，所以我决定还是先回去，慢慢考虑考虑。考虑好了，我会打电话告诉你的。” 午阳说：“珠儿，家里人多了。我还要每天出去工作，肯定会照顾不周，想想以后身处热闹之中。却大部分时间要在孤寂中度过，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过这样的日子的。你最好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回去好好读书，以后好好经营生意，经营自己的婚姻。遇到了需要我帮忙的，给我电话。” “黎大哥。你别说了，再说我可能就走不了了。离开后。我会对这些事情守口如瓶的。我父母不在了，又没有兄弟姐妹。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哥哥嫂子，没事的时候，我会过来的。” “好。小妍，你带珠儿去珠宝加工厂，给她拿几件首饰。” “黎大哥，谢谢你。首饰就不用拿了，我不习惯戴的。” 午阳说：“不戴就收藏起来嘛，不要拂了我的意。” 郑珠儿说：“好，那就谢谢哥哥嫂子了。” 郑珠儿上车离开了，午阳和小雅往回走，小雅上来挽着午阳的手，笑着说：“午阳，我们现在这样走路的机会都不多呢。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经常散步的时候呢。” 午阳说：“确实是这样。不过这胳膊，还是你的专利，她们还不敢挽呢。小雅，是不是想了？” “当然想了，你都出去几天了，昨晚上回来我睡了。午阳，听说你要去潭州上班了，我已经安排人在省府院子外面买了土地，开始建房子了。” 午阳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潭州市委是不是有房子，如果没有，就可能到省委家属院去买。以后得住在省委大院，你们姐妹只能以走亲戚的名义来偶住，要不然会谣言四起的。” “我现在安排建楼房，也要几年才能建好，是作为房地产开发搞的，我们自己留几栋就是了。外表跟大家的一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别人也看不出端倪的。里面当然要豪华舒适，功能要齐全。姐妹们没事就住在那里，白天午睡，我和扮作保姆的姐妹陪你，到了晚上，我陪你散步，悄悄地就过去了。如果你去各市州出差，还是谁愿意去就去，人家肯定怎么也想不到咱家是这种情况的。” 午阳说：“也真是难为你了。” 小雅笑道：“有什么办法呢？你功夫那么好，一闲就要闲出毛病了，不得将你喂饱了呀。” “咱们快走，我赶紧将你喂饱了。” “唐芝琴和胡蝶在你房间睡觉呢，我们进去，我好意思跟她们争啊？” “那我们直接去大房间好了。不过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我回家，很快大家就都知道了。” 小雅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姐妹们这么多，老公只有你一个，大家又都比较闲，精力旺盛得没处使，不关注你关注谁呀？” 午阳说：“小雅，你们姐妹跟着我，真是委屈了。” “说什么委屈倒没有，大家都能够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兴趣爱好都能发挥到极致，这是任何人家的女人都不可能做到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夫妻生活方面，你辛苦得要命，姐妹们难得轮上一次。当然了，质量还是很高的。” “好，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我要让你们都满足了。” 小雅笑道：“你恐怕做不到。家里现在这么多个姐妹，每个人几分钟，都要好几个小时了。” “那不怕，从现在到明天早上。有20个小时嘛。对了，是哪几个没有回家？” “在京城的黄鹂、洪菲菲和季旦，在老家的闵颖，在滇南的林华和黄华几个，还有就是在美国的秦小英和在澳洲的言雨霞和贺琴几个。对了。还有一个黎蓉，还没有被你开发吧？” “是的，也就剩下她了。小雅，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以后就是遇到了天仙。也绝不动心了。要不然就会绵绵无绝期了。” 小雅笑道：“真的？可我听说，常菁菁在招收空中勤务专业的学生时，那美女可是一大把一大把的，还有于慧娟在招聘应届毕业的大学生时，也招收了很多美女。她们都为你物色了几个呢。” “我真的一个都不再要了，你让她们给公司的人作介绍吧，公司很多主管，甚至是ceo都没有结婚呢。” “本国的不要了，海妮的两个同学要过来，也不要？” “真的不要了，不是开玩笑的。” 小雅说：“你真的不要了，我就让她们给回绝算了。以后可不许怪罪我。” “不会，你放心吧。” 进了家门，老婆们有几个在客厅看电视。看见他回来，就跟着上楼了，那些抱着孩子在溜达的，赶紧去将孩子交给保姆，不一会，大房间里就聚集了不少人。别说躺下，就是座位都满了。从这时起。午阳就运转真气，开始辛勤耕作了。吃饭都是老婆们带过来喂他吃的。加餐就是吃哺乳期老婆们的奶了。 徐正良8点钟准时在双龙别墅门口接了午阳，就往潭州市委赶，到了市委门口，也才8点40分。 门口聚集了很多人，徐正良只能将车停下来。午阳正想弄清怎么回事，还没有下车，一个戴眼镜、脑门微秃的白静中年人过来了。“黎书记，我是王为民。代表刘书记陪同你来潭州市委主持工作。他们是潭州市委委员，市委机关各处室的处长、主任，大家过来欢迎您的。” 午阳下车跟王为民握手，“谢谢王秘书长了。” 这些人里面，午阳也就认识一个龙月斌了。“月斌同志，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希望大家能够相互支持工作，让潭州的工作更上一层楼。” “午阳书记，我们愿意在您这个大班长的带领下，积极努力，做好潭州的工作。阳书记履新去了，先接那边，回来再跟您移交工作。” “不急，我对潭州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先了解情况，然后再开展工作嘛。” “午阳书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同事。” “好，谢谢。” 午阳就在龙月斌的引导下跟大家一一握手。这些人是潭州市委的副书记、纪委正副书记，政府的副市长，各县市区的书记，是市委委员的局委办负责人，市委机关各处室的处长、主任。 跟40多人都握手，听龙月斌的介绍，午阳就已经记住了这些人的名字了，至于谁是什么单位的，感觉有点乱，也没时间去盘点了。 “同志们，让大家在这里等，很不好意思，大家都分头忙工作去吧，我安顿好了，就来拜望大家。” 龙月斌说：“午阳书记，我们是不是去会议室开个短会，请王秘书长和你讲讲话。” “王秘书长，请。”午阳笑着延手作请的手势。 “黎书记请，同志们请。”王为民笑着说。 市委的院子也是个老院子，地方很小，院子里有6棵高大的樟树，都已经有5层青砖的办公楼高了。 在会议室坐定，王为民说：“同志们，相信大家肯定知道，黎书记任省委副书记，已经3年多了，一直在易河工作。熟悉易河的同志肯定能够感受到易河的巨大变化，不熟悉的同志也可以去看看，那是一座多么漂亮的城市。黎书记来咱们潭州，肯定也能给潭州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同志们，下面请午阳书记给我们讲话。” “同志们，王秘书长代表刘书记来我们潭州，是省委对我们工作的重视，我们谢谢刘书记和王秘书长。我以前经常来潭州，知道一些这里的情况。潭州是一座老商业城市。税收居全省之冠，进出城市的交通也比较便利。可关起门来讲，我们的市内交通，乃至我们的城市建设，都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怎么办？等是等不来的，只有干，才能干出来。怎么干？我相信同志们不缺乏热情和干劲，但缺少条件，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想请同志们相信，我是有办法给大家创造条件的。没有条件不怪大家。有条件了就要拿出干劲来。现在我还没有跟阳书记交接，大家的工作暂时维持现状。是哪位市长主管城市建设？” “是我。”一个50岁左右的瘦个子站起来说。 “廖市长，请坐。现在我还没有办公室，准备在市区转几天，也想辛苦你陪同我。还要请月斌市长安排城管局、交通局、城乡住房建设局的负责同志，陪同我跑几天。” 龙月斌说：“同志们，午阳书记人送外号黎拆城，旧的不拆，就没办法建新的。我希望各县市区、各有关局委办，立即组织人员，对本地区的城市改造、工业建设做出规划，尽快报市委市政府。谁报晚了。不要怪我们没有考虑你们那里呀。” 午阳笑笑说：“月斌市长这个话很重要。规划暂时不要求很细致，有个粗线条就行了。哪里要修路、建桥，哪条马路要拉直拓宽。哪个棚户区要拆，哪里可以建公园、建设工业园。有这些就可以了。到了确定在哪里准备实施了，再拿出详细的资料不迟。” 王为民说：“午阳书记一贯只管大事，月斌同志，你们政府的担子不轻啊。” “还要请省府大力支持呢。”龙月斌笑笑说。 “这个是肯定的。洪书记、刘书记都非常重视潭州的发展，达其省长也很关注。只要能够给予的支持，是不会藏着掖着的。午阳书记。我该走了。” “好，我们送送。同志们。散会。” 送王为民出门，王为民小声说：“午阳书记，还没有见过达其省长吧？” “没有，你安排个时间，我下午去拜会一下。” “好，我回去就报告。午阳书记，我经常给洪书记汇报工作的，黄达其同志也是洪书记推荐的。” “好，我们以后多亲近。” 送走王为民，廖铁成走近来，“黎书记，您准备从哪天开始？” “就明天吧。上午9点，从这里出发。” “好。我先回去安排工作了。” 握手后廖铁成走了，市委秘书长高玉峰走过来，“黎书记，为了您更好地开展工作，咱们先把秘书和司机配齐了。这里有三个秘书人选，司机是不是从司机班选一个？” “秘书从你提供的人里挑选，司机就不要司机班的了。我在易河的司机，有个战友是潭州人，是个士官，你把手续办一下。” “好，现在我给您安排办公室和住房好了。” “这么小的地方，阳书记的办公室没有腾出来，办公室你怎么安排？” 高玉峰笑笑说“谢谢书记体谅我的难处，我在招待所安排人准备了一个房间，就是小了点，我们把走廊隔一下，另外搞一间作秘书室，您看可以吧？” “可以，只有这个条件，将就将就好了。” “等阳书记的私人物品拿走了，我再请您去看看，拿出个装修方案来。” “越简单越好。” “书记，住房的事情，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市委没有住房？” “有是有，可还是80年代末期建的，房改时已经卖给了个人，后来又集资建了一栋，也没有空房了。” “那就算了，我找刘书记，看看省委、省府还有没有空房，那里是新房子，应该有空房。” “书记，就是有点远，路上还老堵车。” “没事，我早点出发就是了。” “书记，这是候选秘书的资料，您看看吧。” “给我吧。反正没有办公室，先不急。我们先安排好司机，就可以开展工作了。正良，你的战友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拜会主官 “战友去乡下丈母娘家了，没想到您今天就过来，正在往这里赶呢。” “算了，让他别赶了。你再给我开几天就是了。玉峰同志，我先去要住房了，麻烦你给我准备车，明天要用。” “书记，一号车司机跟阳书记过去了，还要几天才能回来，还没有保养。要不然给您另外安排一辆？” “车牌无所谓，你看我在易河，也没有坐一号车嘛。但车况一定要好，我这个人在办公室坐不住，要经常下去跑的。” “书记，市委机关的奥迪车，都买了4年，跑了6万公里以上了，车况只能说一般化。我已经安排送去保养了，明天可以用的。” “行，这样就可以了。你去忙吧，我走了。” 上车出发，徐正良说：“老板，我看这些奥迪车，都是合资品牌的，我去买一辆进口的送给您，到汽修厂将旧车壳换上去就是了。” “这是个好办法，但不要你送，你有几个钱呀？” “几百万还是可以送得起的嘛。” “扯淡，你不知道我的规矩呀？” “好好好，我去找黄可，让他弄，可以了吧？” 打电话给刘清源：“书记，市委这里没有住房，找您求援来了。” “你是副书记，本来就应该给你分配住房嘛。不过，省委这边的情况，我尚不清楚，省府那边还有几套，达其同志要了两套，你去要两套吧。买或租你自己定，我这就给王为民打电话。” 午阳笑道：“书记。怎么是两套呀？” 刘清源笑着说：“其他省市的主要领导，都是住别墅，建新住房时，洪书记不同意建别墅，面积大一些也不同意。房子有多余的，就都要两套了。这事洪书记肯定也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好，那就谢谢您了，我这就找王秘书长去。” “装修好一点，或许以后还要在省府呆几年呢。” “谢谢书记吉言。” 找到王为民。王为民说：“刘书记已经打电话了，我准备了钥匙，您跟我走吧。” 两人到了办公楼后面，面前耸立着并排两栋高楼。王为民说：“黎书记，去年新建的省委省政府住宅。都取消了别墅的形式，都是这种公寓式住宅。这两栋大楼后面，还有一栋面积大一些的领导楼，是六卧三厅的布局，建筑面积368平米。本来是36套房子，现任领导只有9位，但近几年离开领导岗位的政府领导没有地方住，就都住在这里了。所以只剩下了18楼的两套空着没住人。有的老领导住到厅级楼了。” “他们为什么不住？ 王为民笑着说：“18楼是顶楼，他们怕漏水，也嫌18楼不吉利。” “为什么？” “也是无稽之谈。说什么是十八层地狱。” 午阳笑道：“是有人这么说。我不相信这些，就让我住好了。” 王为民说：“黎书记，按规定，省级领导的住房，是不用买的，在职时住着。离任后交还就是了。可这里的情况特殊，在刘省长任期内。就已经作出决议，将这两套房子卖出去。价格是每平米5600元。结果公布了半年多，都无人问津。您如果有意购买，刘书记在会上说了，可以将两套都卖给你，连同屋顶花园一起给您使用，价格就不能少了。” “好啊，我将父母也接到一起住，闲时可以伺弄花草什么的。王秘书长，麻烦你将这个电梯里的18改成19，门牌号码也改成19，这事你悄悄做就行了。” 王为民说：“好的，我马上就安排人改。黎书记，其实无所谓的，若干年后，您如果上去了，那说明人们是纯属无稽之谈，房产肯定要升值的，如果要继续在这个位置上熬下去，这里也够您一家生活的。” 午阳说：“我家乡下有房子，那里空气清新，环境幽雅，呆在那里可以延年益寿呢。” 电梯到了18楼，王为民打开门，两人进去转了一圈。房子的面积不是特别大，就是布局比较好。入户花园有两张门，一张门进餐厅，一张门进客厅。经过客厅、卧室，最里面才是书房。书房的一头是小客厅，如果在里面商谈什么机密的事情，就是家人，不依靠技术手段，也是听不到的。 屋顶花园面积比较大，就是两户住房的面积，减去楼梯间的面积，不下700平米。王为民说：“黎书记，这个顶部是混凝土整体浇铸的，两层混凝土中间，还有5厘米厚的沥青层，只要不破坏其结构，几十年是不虞漏水的。楼顶的承重也基本上没问题，只要建暖房的墙建在下面的墙上，耕作层的土壤不超过50厘米厚，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午阳说：“好，我购买了以后，要请人进行装修设计，到时候让他们将图纸给你审核。” “好的。黎书记，整个省府是集中供应热水、冷热空调，可以为您屋顶花园提供热空调的，只要按面积交费就行了。” “好。这两天我就找人来进行设计，等省里两会结束后，就组织施工。对楼下的住户影响小不了，特别是那些老同志，年事已高，体弱多病，影响了他们休息，难免会产生怨气。在装修之前，你带我到他们家里走走，请他们谅解。” 王为民说：“黎书记，省会的新领导上任，总是要对老领导进行慰问的。不如是这样，等两会结束后，由我出面请省府的老干部开会，征求他们对政府工作的意见，您也参加，出面讲几句拜年的话，再请他们谅解，这样就公私兼顾。节省不少时间。” “好，就这么办。我们市委准备纪念品时，稍微提高一些档次，年年物价在涨，不能老是百把块钱打发了。” 王为民说：“去年是一套瓷器。300多块钱，是渌江市政府送的。老干部现在都讲究养生了，提出今年要发一套紫砂茶具，我们去市场上了解了一下，比较拿得出手的，价格都在500元以上。如果按照以前的惯例。在职干部也要发，这样就得400套，得20万以上呢。” 午阳说：“别搞那么低档次的，没有什么收藏价值。潭州我还不能作主，我安排易河市政府。直接去产地购买。我跟当地市政府联系，让他们出面找企业，保证能够买到货真价实的紫砂茶具。” 王为民笑着说：“黎书记，我就是一个饮茶爱好者，如果有合适的茶具、茶海，我是舍得花本钱收藏的。您既然在产地市政府有关系，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买套高档茶具呢？” “这个不是问题。你在省府内部了解一下，看看谁还要购买紫砂茶具，你们请一两天假。跟易河市政府的人一起过去就是了。至于要买茶海，渌江就有生产高档茶海的工厂，我可以帮你打电话联系。” 王为民说：“黎书记，我去过渌江的工厂，他们的茶海确实漂亮，材质也特别好。有黄花梨的，巴西花梨木的。可价格也是高得吓人。一个1米长，60厘米高。50厘米宽的黄花梨茶海，标价1600万呢，我就是不吃不喝，一辈子也买不起一个茶海呢。” 午阳笑道：“黄花梨的材料，现在每千克就超过20万了，他们要雕刻加工，销售还要纳税，价格当然低不了。你可以购买紫檀的嘛，小叶紫檀的应该在20万左右，大叶紫檀的在10万左右，不是特别贵。而且都极具升值空间。” “升值空间大，我是知道的。早几年我买了一根小叶紫檀的木雕作品，当时我是花了12000块钱买的，现在那店子老板都愿意以40000块钱回购。” “现在搞收藏的人多了，什么东西都涨价厉害。王秘书长，搞点收藏，自己乐在其中，也能够使有限的薪水翻倍升值呢。” “黎书记，您也在搞收藏？” 午阳说：“没有刻意搞，就是无意间收藏了几样东西，现在可是赚翻了呢。” “您有什么好藏品呢？” “最能够算得上好藏品的有两样。一样是一件牙雕作品。那时候刚刚参加工作，跟人去缅甸玩，花8万块钱买了一根牙雕。当时看它颜色发黄，也搞不清什么来历，懵懵懂懂就倾其所有买下了，回来请专家看过，才知道是宋朝的微雕作品，雕刻的就是《清明上河图》，可能同样出自张择端之手，价值超过画作呢。” 王为民说：“这种东西看似无意中得到，实际上是您与这物件有缘呢。还有一件呢？” “还有的不是一件，而是一套了。我在西南公司任职时，一个同事家要搬新房子，将一套用了几十年的石桌石椅准备丢掉，我跟他们要了来，后来请人抬时，将其中一把石椅磕破了，你猜，里面是什么？” “难道是翡翠？” “就是翡翠，而且还是红色的，俗称血玉的翡翠。我请人磨掉其外面的石头，所有桌椅里面都是血玉。你想想，一个几十克的血玉手镯就值千多万，我那么一套几吨重的血玉，该值多少钱呀。” 王为民说：“黎书记，这也是你命里该有真须有了，我们是没办法比的。不过我也收藏了一件牙雕，一件檀香木雕，价值每件应该超过千万了。” “怎么收藏到的？” “我一个堂弟送给我的。我当时还不以为然，后来请人鉴定，才知道这么值钱。不过我在去鉴定之前，就按原价给了我弟弟，还为他安排了工作。” “你弟弟是干什么的？” “以前在部队是特种兵的中校，转业后在潭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这些年很颓废，基本上都在泡病假，如果不是我罩着，恐怕早就被开除了。” “为什么会这样？” “过惯了热火朝天的生活，回来就有些格格不入，又屡屡碰壁。就没了精气神。” “那你问问他，看他还愿意不愿意回到从前的生活。” 王为民说：“黎书记，您能安排他？” 午阳说：“在机关事业单位，肯定是没办法安排的。不过我有很多朋友，他们都是生意场上的翘楚。生意遍布6大洲5大洋，从在深海开采矿藏到飞翔蓝天的航空公司，都有涉猎。不过适合你弟弟的工作，我看还是那些技术性不高的行业，比如开采矿山呀，伐木呀等等。” “书记。工资待遇怎么样？” “就看他能干什么了。如果能主持一座矿山的开采，那每年几百万会有的。如果只能做产业工人，每年就不过几万块。资本家都是精明人，不会白养活人，也不会白给人高工资待遇。” 王为民说：“黎书记。那我找他说说？” “好。如果他愿意，你出面给他办留职停薪或者病退都可以。省公安厅可以说得通吧？” “应该可以。有了回音，我给您打电话。” “好，这里就托付你了，我去黄省长那里汇报工作，如果你弟弟愿意出山，就打电话给我，我们一起吃中饭。” “好的。我陪您到黄省长办公室吧。” “谢谢你。哪天有时间。我陪你去渌江的家具厂，看看能不能便宜点，淘一件茶海来。” “好的。谢谢黎书记。大的买不起，看看能不能买块小的，能用东西斢换也行。” 黄达其50岁左右，微微有点胖，穿一件深灰色的夹克衫，看到午阳进门。立即起身相迎，握手寒暄后。陪午阳在长沙发上坐下，“午阳同志。去潭州市委了吗？” “去看了看，王为民同志也过去了，那里的条件太一般了。达其省长，中南的气候有些冷吧？” 黄达其笑着说：“气候是有些阴冷，可这里的同志们使我如沐春风啊。午阳同志，住房定好了吗？” 午阳说：“我是想将18楼都买下来，可700多平米，400多万呢。有些担心别人议论，还没有下决心。” 黄达其笑道：“你家族有钱，首长在找我谈话时说了的，你自己为政清廉也是出了名的，掏钱买下来人家能说什么？我看你就甭犹豫了。有人议论，我给你兜着。易河的住房处理了吗？” “我人都走了，易河的房子当然不能要了。不过，这里也不能独要两套，另外一套我出资进行简单的装修，让住在这栋楼的老领导们有个休闲的地方，没事的时候，下下棋，打打牌，做做健身。” “不要这样搞。午阳同志，我也是买了两套，如果你这么做，我们也就不能住得安心了。咱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老人爱清静，孩子学习要安静，难免经常会有客人来的。午阳同志，对中南的情况，我了解的太少，准备去各市州走走看看。首长和中央都给了你一个任务，对全省的经济建设，你是负有重大责任的。我在考虑，潭州的工作同样千头万绪，不可能让你老跑省府，是不是设一个联络处，专门负责跟你联络。” 午阳笑笑说：“达其省长，这就没必要了。我准备花半年左右的时间，将潭州的工作理顺了，就到全省各市州走走，您安排一个机关的处长、副处长的，陪同我跑跑，让其回来给您汇报就可以了。反正我只是建言献策嘛。” “这样也好。午阳同志，我来中南前，首长跟我说了，你在经济建设方面，是个真正的行家里手，让我多支持你在潭州的工作，多听取你对全省经济工作的建议，在进行重大决策时，一定要充分尊重你的意见。我肯定会按首长的要求做，也希望你能够不吝赐教啊。” “达其省长，您太客气了。支持省府搞好工作，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嘛。中南的经济建设工作，有了你这个总指挥，肯定会快马加鞭，迎来一个建设*的。” “我们共同努力吧，争取以优异的成绩，向中央汇报，向中南的8600万人民汇报。” “达其省长，我以后会经常过来汇报工作的。今天我还想去刘书记那里走走，省会的工作，离不开省委省政府的大力支持呢。” “午阳同志，欢迎你经常来走走，我们之间，就是同志加兄弟，不说谁给谁汇报工作的。凭你的能力和政绩，中央随时可能安排你更重要的工作的，我们相互多支持就是了。” “好，一定一定。” 来到省委，刘清源比黄达其热情、客气多了。大概是接到门卫的通传，刘清源已经在办公室门口迎接，坐下以后，又亲自泡茶递上。 “午阳同志，洪书记要离开中南，我们是早知道了的，但中央没有决定让谁来省委主持工作，等我知道了消息，再向中央提出要求与你搭档时，已经晚了。” “书记，我没有在省府工作的经历，肯定不能来主持工作的。谢谢您替我争取呢。”人家说没说，反正都没成，自己作为副手，他没有必要编个话来哄人的，当然要感谢了。 “午阳同志，今天到潭州市委上班了，对潭州今后的工作，有了初步的设想吗？”(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刘书记问计 “对潭州还只是有了一个肤浅的印象，设想也只是解决一些看得见的问题。一个是要从根本上解决交通拥堵问题，二个是改造棚户区和城中村。需要进行一些什么样的工作，我没有第一手资料，准备从明天开始，带领廖铁成副市长和各有关局的负责人，在全市考察一番，拿出一个五年规划。” “需要五年？易河不是只用了两年吗？” “潭州比易河大多了，城市更老，棚户区太多，道路几乎就没有不堵车的，搞起来肯定比较难。易河的改造，现在仍然在进行，要建成生态宜居城市，完善城市的造血功能，还得两年。潭州的情况更复杂，修路、建桥，不能跟易河那样一咕噜齐上马，那样势必将潭州城赌成一团糟。” 刘清源笑笑说：“你搞城市建设和改造，已经是第三次了，魄力和眼光肯定是没问题的。你放心，我会跟洪书记一样，绝对的信任你，支持你。今天几位副省长都在家，你放下身段，都去走走，以期取得他们和他们主管厅局的支持。” “应该的，我毕竟是在潭州市委工作嘛。” 刘清源笑笑说：“我知道你会有这样的胸襟和姿态的。最近这段时间，我的主要精力是做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工作，保证中央的人事任命决定能够在会上顺利通过，这些工作完成以后，才将主要精力转移到干部队伍和经济两个建设上面来。午阳同志，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不光是要建设潭州，在发展全省的经济方面也要多谋划谋划。” “书记。您的总体思路是什么？” 刘书记说：“午阳同志，中央这样安排我们，据我看来，是要我们长期扎根在这里，将本省的经济建设搞上去。毕竟你不到40。我不到50嘛，也许可以给我们10年的时间自由发展。我的想法，咱们争取用5年的时间，将中南在全国的排名，从23位提升到13位，如果还有5年。争取跻身全国前8名。这样就要求我们每年必须有两位数的增长率，要完成由农业大省向农业强省、工业强省转变。你说说，我这个想法有希望实现吗？” 午阳说：“书记，您的构想很令人振奋。虽然蓝图变成现实有一定的难度，毕竟我们在发展。别的省份也在发展。但我们只要在中央和省委的领导下，万众一心，是肯定能够实现这个目标的。” “好，说说你的具体工作思路。” “我们先从发展农业说起。我们现在的主打产品，主要就是稻谷，可我们稻谷的品种都很一般，附加值都很低，所以我们要大力发展优质稻的种植。提高大米的档次，提高附加值，将我们省变成全国的米袋子。我们省气候比较好。很多蔬菜都适宜生长，我们要大力发展蔬菜生产，让我们省成为全国的菜篮子。” 刘书记说：“对，这个提法好。米袋子、菜篮子，这两点很重要。我们省每年都要从外省购进大量的大米和蔬菜，如果我们能够做到大米和蔬菜基本自给。我们省的腰包里面，就要往外少掏几百个亿了。” 午阳说：“书记。我们不但要少掏出去，而且要从外省赚几百个亿回来。那我们省的gdp就将增加上千个亿了，我们省在全国的排名，是不是就要提升几位？” “确实是这样。农业方面，还有哪些文章可做？” “可以做的文章很多，我觉得，主要的方面有这么几个，一个是引导农民在山坡荒地上种植水果，我们省的传统水果，主要是蜜橘和猕猴桃。现在鲜果都不好卖，很多蜜橘都烂在树上，因为没钱赚，挫伤了果农的积极性，形成了恶性循环。因此，我们要在水果加工方面大做文章，生产桔子汁、橘饼、猕猴桃汁、果酒、果脯。” 刘书记说：“你在易河搞了一个橘子加工厂，每年能够消化多少鲜果？” 午阳说：“才两万吨，太少了，光是易河的橘子都要不了。不过现在工厂的产品销路很好，可以让他们在全省各地多建几个工厂。如果能够建10个同等规模的工厂，那我们省的橘子基本上就可以消化完了，如果将冷库容积增加，到了过春节，还将有大量的鲜果上市，收入也很可观的。柳益民在他们市建了一个猕猴桃加工厂，据说产销两旺，效益很不错呢。” “对，他节前来省府任职，带来了一车冷藏的猕猴桃，我尝了一个，味道跟鲜果差不多，我还建议他跟厂家商量，由农发行给予无息贷款，多建一些冷库，这样我们的市民过春节时，又多了一种水果嘛。” “书记，如果我们建设了足够的加工厂和冷库，以易河市的情况来看，全省增加水果种植面积1500万亩是完全可以的，以蜜橘的价格计算，果农可以增加250亿的收入。” 刘书记说：“猕猴桃能卖出去的话，每亩的纯收入，不会少于5000元。我们省有5个市州适合种植猕猴桃，在不挤占粮食种植面积的情况下，可以最大限度种植1200万亩，如果将一些低产农田种植猕猴桃，则可以种植1500万亩，是现有的种植面积的10倍，这新增加的1350万亩，可以使农民增收675亿元以上，如果算上加工后的附加值，增收将达到1000亿以上。另外的9个市适合种植蜜橘、橙子、桃子、板栗、油茶树的面积，在1000万亩左右，如果都利用起来，将给农民带来150亿的收入。” 午阳说：“书记，您为发展我省的农业生产，是做足了功课的呀。” “是啊，这几年我毕竟没有闲着，之所以没有什么大动作。主要是因为没有找到销路。还有一个大的方面，就是我省的江河湖泊、水库，利用率极低，如果都像你在渌江县跟易河那样利用起来，那我们省就是真正的鱼米之乡了。将成为对外供应淡水鱼的第一大省。” 午阳说：“书记，这些工作省委都可以安排省府各厅局搞起来，我可以动员渌江的那些养殖大户，再组建几家公司，将养鱼、养淡水珍珠在全省推广开来。” “午阳同志，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如果将蔬菜种植、水果栽培、淡水养殖三大项搞起来了。我省的gdp将增加3500亿元左右，那我们省的人均gdp将增加40000元，我将代表省委向中央为你请功。你刚才还只说了蔬菜一项，还有哪些项目？” 午阳说：“水果种植和淡水养殖已经说过了，还有就是烟叶种植。农民要增收。光靠种植水稻不行，烟叶是一项很好的来钱的项目。我们省的几大品牌卷烟，在全国的甲类卷烟中，不管是内销还是外销，都是中烟公司的主打产品，销量极大。可烟叶大部分要从外省购买和国外进口，有时候还发生烟叶价格大战。因此，我考虑。省政府可以找中烟公司中南分公司协商，让他们出面跟农民签订收购协议，并指导农民种植烟叶。可以使农民收入增加不少呢。” 刘书记说：“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种植烟叶，会不会挤占种植粮食的面积呢？” “当然会影响粮食的种植，但问题不是很大。烟叶一般在6月就收割了，还可以种植一季晚稻。很多地方种植早稻经常遇上倒春寒，将秧苗冻坏了，产量不高。所以农民多选择种植一季稻。如果烟草公司跟他们签订合同，种植一季烟叶。每亩能够收入两千元左右，再种植晚稻。他们又不用买粮食，不用乡村干部去动员，他们自己也会做的。我们易河这两年栽种了20万亩烟叶，为农民增加了3个亿以上的纯收入，粮食总产也没有受到影响。” 刘书记说：“这是个好办法。我跟烟草公司的老总很熟悉，明天就去跑一趟，让他们尽早下去签合同，好让农民备耕。也让他们准备种子和资金。农业方面讲完了，我们再谈谈工业方面的事情。”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对不起，我先接电话。” “首长您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小黎，在忙什么呢？” “在跟刘书记研究制定我们省发展经济的问题。” “不错，刚刚到任，就抓头等大事，我没有看错你们两个。西泽昨晚上给我打电话，节假日也没有休息，用了一个星期跑遍了各乡镇，晚上还和同志们研究发展大计，你这个徒弟很不赖啊。” “首长别急着表扬，这才刚刚开始呢。能够治理好一个乡，就能够治理好一个县，宰相必起于州郡，猛将必发于卒伍，基层的磨砺是必不可少的。” “行，你去调教吧，你们没有代沟。小黎，我问你个人，你必须如实回答。” “首长请说。” “周书平这个人怎么样？” “有能力，有大局观，眼界也比较开阔，个人操守也很不错。” “对发展经济的水平怎么样？” “按说他是我的恩师，水平比我高了很多，只要给他多大的平台，就能够发挥多大的作用。” “好，张书记、洪书记和你的说法基本上一致，中组部考察的结果也是这样，中央可能对他的安排要提高。对了，在全国两会后，我将率代表团访问俄罗斯、坦桑尼亚、南非和刚果四国，曾主任将率一个以国有企业为主的经贸代表团先期出发，与各国商谈经贸项目。在元月10日就派人出去打前站。我们考虑到你家族公司雄厚的经济实力，让你也派员参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谢谢首长。我派人去的作用，是不是起到一个拾遗补缺的作用？” “对，有些项目，国家与国家之间，是没办法合作的，只能够以民间合作的方式进行。所以你派员参与了，就能够将一些不好签订的项目签订下来，将一些不好处理的关系处理好。比如在俄罗斯开采石油和天然气的问题，在刚果和其邻国安哥拉开采石油的问题，在南非开采黄金和钻石的问题，他们都是希望与我国的有实力的民营资本合作。你们的公司，在国外开采了石油、天然气和黄金。都是运回国内供应国内市场，这一点很令我满意，这也是我决定选择你们公司的原因之一。” “我是公务员，自然要为振兴祖国出力。家族公司起步也是在国内，回报国家，让祖国更强盛。也才能在世界上挺胸抬头呢。” “你说得很实在，抓紧时间组织人员吧，具体事务与曾主任联系。好了，你将手机交给刘清源。” 刘书记接过手机，听了一阵。说了几个“好”字，就将手机还给午阳了。“午阳同志，中央对我们省很重视，*后，谭和平同志、曾敏同志相继调走了，去年调走了周书平、朱本裕、阳立泰，现在中央又要调走蔡科如同志，这样。我们省的中央委员、候补委员就只有我们两个和黄达其同志了，我们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啊。” 午阳说：“有中央方针政策的指引，有省委坚强有力的领导。我们是有信心将工作做好的。” 刘清源笑着说：“那是自然。午阳同志，中央调走蔡科如同志，将在全国两会以后，但他们的继任人选，中央的意见，随着两会后一部分老同志的年龄到线。不能给我们派干部来，只能在我们省内部提升。我们必须尽快将人选报上去。让中央去研究决定，两会后就立即公布。我个人意见。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酝酿，马上就通知黄达其同志过来，我们开个书记会议。” 午阳想，蔡科如要调走，还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如果现在不通知他们开会，肯定是不妥当的。如果自己提出来让他们参加会议，那就是不赞成刘书记的决定了，也是不妥当的。当然了，刘书记并不是要征求自己的意见。 午阳没有说话，刘清源已经让秘书给黄省长打电话了。安排完了，又坐回沙发上，“午阳同志，我们两人先议议，我觉得，如果让你来接任专职副书记，肯定是最合适的了，可潭州刚交给你呢，没办法呀。还有，由谁来接任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呢？” 午阳没有立刻接话，他觉得如果这个人选是由谁来提无所谓，反正都要经过中央的同意，老总将这个问题交给他刘清源，应该就是将这个提名的权力给了他，是不容自己置喙的。他刘清源如果眼界够高，自然是少不了自己系统的好处的，对系统大佬要掌握本省的话语权，他何尝不清楚啊。 “怎么样，没有考虑好？那我就说说看。” 午阳点点头，“书记，您请说。” “我建议由欧阳煜来出任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傅强同志接任常务副省长，利凝同志接任组织部长，副省长卓雅兰接任政法委书记，武陵市的书记熊新河接任副省长，你觉得如何？” “书记，对其他同志的提名我没有意见，就是利凝同志，我觉得让她平调到武陵市任市委书记比较合适。虽然她在副厅级的岗位上工作了多年，对组织工作也比较熟悉，可提升正厅才一年多，就再提升为副省级，倒不如让她去管理一个市，也好积累工作经验，对她的成长有利。” “午阳同志，恕我不能接受你的意见。从党的干部政策讲，培养和使用女干部，是一条大的原则；从干部素质讲，我们培养的干部，要有懂搞经济建设的，也要有熟悉党务工作的；从利凝同志的经历来看，她也曾担任过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书记，她所管理的开发区，经济增长创造了奇迹，不是不懂经济工作嘛；从我们省的大局来讲，如果没有一个熟悉党务工作的同志掌管组织部，可能就会发生混乱，我们必须对中央、对省里的干部负责呀。” 午阳笑笑说：“书记，是我考虑问题有片面性，没有您思虑的周全，我不坚持己见了。” 刘清源说：“年轻就是好，思想活，不固执。如果我们两人没有现在的沟通，如果要进行表决的话，就可能产生不愉快了。对了，武陵市市委书记和市长的提名，我一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你考虑考虑？” “好。我考虑一下。”午阳说。他回到中南任省委副书记兼易河市委书记，其他市的书记、市长都利用各种机会表示了亲近，中央发文任命他为潭州市委书记后，所有的书记、市长、厅局长、主任，甚至是很多副职，都打了电话，唯独没有武陵市的人打过一个电话，这让他有些不得其解。虽然他作为一个年轻人，不是很注重这些，可这是官场上应有的礼节，难道他们会不懂？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书记，武陵市的经济总量在我们省仅次于潭州和渌江，居全省第三，熊书记和李市长的工作能力肯定很强吧？” 刘书记说：“能力嘛，我看不见得很强，主要是他们的一个卷烟厂、一个酒厂，每年缴纳的税收，都在40个亿以上。你想想，原来他们每年的税收基本上与潭州持平，都是80亿左右，现在潭州每年国税、地税加起来300多亿了，就是当时只有20个亿的渌江，去年的税收都将达到180个亿了。他们的还不到100个亿，去年的数据统计出来以后，肯定要落在易河后面，居第四了，在他们任期内，发展速度远远落后于其他市州。每次跟他们提起要发展经济，就是困难一大堆，全然不顾及他们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运输条件。省委省政府派去工作组嘛，也难以发挥作用，武陵市俨然就是一个独立王国。” “那您还提拔熊新河为副省长？” “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有人说情嘛。如果你不同意，可以在等会的会议上提出来，建议他去任个政协副主席，达其同志应该会支持你的意见，我就顺水推舟好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要对党的事业负责，更要对政府的工作负责，我就担一个掌控不力的名声好了。如果将熊新河跟李建明调走了，就能够揭开武陵市的盖子，从而很好地将经济建设抓一抓。如果有他们在，你武林高手的组合拳，都将是打在棉花堆上面。” 午阳说：“书记，换了他们，还能不能有进一步的动作？”(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平衡 “一切由你和达其同志商量，只要不影响稳定，就是将市委、市政府以及4区6县的党政一把手换了个遍，我都无条件支持。” “书记，看来您是下了最大的决心了，我一定配合达其省长执行好省委决定。您觉得，调邓启明去任书记如何？” 刘书记说：“邓启明当市长是块好材料。我给你推荐一个书记人选怎么样？这人也是你的熟人。” “书记推荐的人肯定没错，谁呀？” “腾燕，认识吧？” “岂止是认识，我去西南公司，她在那里任团委书记呢，还在兰江市当过常委副市长的，她找对象结婚，我还是红娘呢。” “看来你对她印象不错？” “当然。我就说书记推荐的人肯定不错嘛。” “午阳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滕书记是我们的人，腾燕我虽然不了解，但作为系统的重点培养对象，我还是有义务使用和提拔的。既然你认可，那等会达其同志来了，就要坚持这么报中组部了。” “同意。这我就不用担心省委省政府的决定在武陵市得不到落实了。书记，邓启明去了武陵市，谁来接任常务副市长呢？” “调谌建杰过来怎么样？” “好。书记也认识谌建杰？” “当然认识，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呢。那小子小时候可调皮了，没想到在你手下，变成了一个得力干将，还真有你的呢。” 午阳说：“小时候淘。是聪明的表现，长大了懂事了，当然要变化了，关键是如何引导。” 刘书记说：“我孩子都上大二了，还在叛逆期。我们做父母的，都不能开口。寒假回家，也请你帮着教育教育？” 午阳问：“男孩女孩？” “重要吗？” “我只会教育男孩，女孩就倒反被我给宠坏了。” “你做叔叔的宠孩子也是应该的。对了，据我所知，很多坏小子都被你带好了。还真没有听说哪家的丫头交给你带过呢。” 午阳笑道：“书记，谁敢将女孩交给我呀？” “是啊，看你这么个大众情人的长相，哪个女孩会不动心呀。我看还是算了，免得哪天做了外公还不知道。” 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黄达其进来看见这场景。也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午阳说：“书记给讲笑话呢。” 黄达其说：“书记，刚才在跟下面的几个处长谈工作，耽误了几分钟。” “没事没事。请你来，是要通报一些情况，研究一下干部任免事项，请坐。小韩，进来记录。” 秘书小韩进来后，刘书记就将中央的指示说了。又讲了自己对干部任免的意见，午阳对熊新河任副省长提出反对意见，黄达其不出所料地支持。 刘书记说：“既然你们两位都表示异议。我看就任命他为政协副主席吧。你们可以提出新的副省长人选。” 刚才没有讨论这个人选，午阳感到有些突然，还没有说话，刘清源就说：“既然两位都不提，我就提一个吧。就资江市的杨树德如何？这个同志已经干满了一届市委书记了，资历是肯定够了。个人操守和工作能力也可以，对农业和农村工作比较熟悉。资江的农业抓得很不错的。让他来省政府主管农业吧。” 两个人都没有反对，刘清源又说：“将谢纪泽调整为市委书记。你们觉得行不行？” 谢纪泽作为午阳的亲信部下，午阳自然不会反对，哪怕他市长才干了两年。在换届之年，一般是不会拘泥于是不是干够了年限的。 “都同意，那就按这样报中央了。市长的人选，我不发表意见了，再说就是一言堂了。” 黄达其说：“我提名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的副主任雷少鹏吧。他以前是张书记的秘书，张书记走后，一直在那里任副主任，好几年了。这个人是博士，能力和操守都不错。” “午阳同志，有没有不同意见？” “同意。” “好，我们就按这个方案报中央。在省委省政府，暂时请大家保密。因为这个任免可能要全国两会以后才公布，如果过早传出去了，势必会影响工作。散会。午阳同志，我们上午谈了农业方面的问题，下午两点，我们接着谈工业问题，要将我们省建设成为工业强省，不好好筹划是不行的。达其同志，你有时间就参加，没有时间也不要紧，反正这是天马行空似的研究，最后都要你来落实。” 黄达其摇摇头，和午阳走出刘清源的办公室，两人相视一笑。 黄达其说：“午阳同志，你对这次的拟任人选怎么看？” 午阳想，这次刘清源可是占了大便宜了。他系统的傅强提拔为常务副省长，杨树德为副省长，腾燕为市委书记，这些人都迈出了极为难得的一步。 自己系统的人得到提升的人是不少，可欧阳煜的提升，意义不是很大。邓启明、谢纪泽和雷少鹏提升的意义大一些，利凝提为副省级，才是真正的提升。由正厅级提升为副省部级的省委常委，这才是最令人满意的提升。不过，还有可能是刘清源为了应付午阳系统的大佬，不得已而为之。 “看起来也属正常。如果谁处在这个位置，不为自己系统提拔人才，那他们系统的大佬也是不乐意的。” 黄达其笑道：“没想到刘清源倒是一个搞平衡的高手。这个方案报到中央，我估计会照单全收的。这是大佬的决策，如果中南这个后花园有失，可怪不着我们的。” 午阳说：“我们系统的根基还是挺牢实的，常委里面我们掌握了6票。加上省军区的谭司令，7票是靠得住的。” 黄达其说：“午阳同志，你其实还没有将卓雅兰算进来。她是张书记从省妇联副主任提拔到市委书记，再提拔到副省长的。张书记临走时对洪书记、周书记都有过交待。不过那时候她不是常委，无关紧要。现在入常了，发挥的作用就不一样了。刘清源的系统，目前在高层的实力，应该已经排到4、5名了，是不能在执政理念上说话的，这样我们就能够和平共处。是不会动摇我们的根基，中南还是我们的后花园，还是我们培养干部的基地嘛。更何况周书平在其他省区很可能任一把手，那肯定又会将占领那里。” “您的分析很有道理，系统经过30年的经营。才快到了权力的顶峰，肯定要趁现在求得进一步的发展啦。我们这些人，本来都不属于这个范围，大佬这样培养我们，其意图是很明显的。不过中南这个后花园，还要仰仗您来悉心维护，这样才不至于让大老板失望。” 黄达其说：“这是自然的。我会抽时间将本系统你不熟悉的人介绍给你。到吃饭时间了，在这里吃了再走？” “不了。我还是过去吃。” 徐正良一直在停车场等，午阳上车后，他说：“书记。我战友在门口等您。” 午阳笑道：“为什么不让他在车上等？” 徐正良说：“不能让他坐车上，就是为了让他明白规矩。以后他开车了，什么人都上车，您是不是坐下一趟？” “你规矩还挺多的嘛，走啊。” “好，我去叫他进来。” 这时。王为民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个留短发。络腮胡跟头发一样长、一样花白的人，看不出实际年龄。 “为国。这位就是黎书记。书记，这是我弟弟王为国。” 午阳伸手跟王为国握握，笑着说：“总算看到一个比我胡子还多的人了，以后我就叫你王胡子吧。” 王为国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使劲握住午阳的手说：“黎书记倒是没有一点架子，那以后我在私底下也叫黎胡子了。” 午阳感受到从王胡子手上传过来的力道，这已经不是握手，而是考较自己的武功了。于是也慢慢加大力气，直到王胡子面红耳赤卸了力道，也才松手。 王为民说：“为国，黎书记是武林高手，岂是你这种三脚猫功夫能够相比的？” 王胡子说：“哥，我几年没有练了，手上的力气不如黎书记，可我还是不服。习武30多年，自认为还是比三脚猫稍微好一点，这样就认输，岂不是丢了习武人的脸面？” 王为民说：“你还要怎样？” 王胡子说：“我希望跟黎书记拉开架势比一比。” 午阳说：“好啊，我接着。王胡子，你想赌点彩头吗？” “好，你说个规矩。” 午阳说：“是这样，你在我手下走过一招，我给你10万。不管你能走多少招，没有封顶。如果我输了，给你一个亿，当场转账。” 王胡子说：“好。我没有你财大气粗，可如果我走不过5招，就将那件牙雕输给你，应该也值千把万。这里不是地方，我一个战友家里开了农家乐，离这里不远，我们去那里。” “好，我们一会就过去。” 这时徐正良带着一个小个子过来了，午阳看他，身高可能1米62，长得倒是挺清秀的，属于浓缩的精品了。 “小陈，你认识黎书记的司机呀？”王为民问。 小陈没有答话，只是朝午阳笑笑。午阳说：“陈司长，给我开车怎么样？” 小陈点点头。 王为民说：“书记，小陈是卓省长的表弟，转业想来省府开车，还没有安排呢。” 午阳说：“安排到市委算了，以后就给我开车吧。走，王胡子，你带路，咱们抓紧时间。” 农家乐离省府不到10千米，很快就到了。午阳让徐正良去点菜，自己就跟王胡子在草坪上拉开了架势。王胡子的拳术跟午阳一样，都是属于先发制人进攻型的，一招饿虎扑食就向午阳扑了过来。午阳看他的攻势虽然凌厉。功夫也比那种捕获拳强了很多，可他是学过破招的，在他眼里还是慢了，很容易就让他找到了破绽。本想在第一招就将其制服的，可一想。自己赢得彩头不是目的，是想要拉这个人为自己的公司服务，如果让他走过5招再击败他，也让他心服口服为自己出力。 王胡子猛攻了5招，午阳是一味绕圈子，凌厉的招式都击在空气上。到了第六招，两人同时出击，王胡子的拳头还没有打出，午阳就已经将其手臂扭过来，人也到了他身后。左掌一记猛击，王胡子就如狗啃屎般趴下了。 午阳过去扶他起来，“承让，承让。” 王胡子拍拍手上的草屑，红着脸说：“书记，我们的功夫不是一个档次，我服了。” 午阳说：“你可能是长时间没有练习，有些生疏了。我赢得有些骁幸。走，咱们进屋找台电脑，将钱给你。” 王胡子和王为民跟着进屋。王胡子说：“钱就不要了，你安排我干什么工作吧。” 午阳站住了，他不想让小陈知道这些事，“是这样，看看你是喜欢干冒险的工作，还是比较平稳的工作。” 王胡子说：“何谓冒险？何谓平稳？” “平稳就是在安保公司干。我家族的安保公司。负责进行贵金属和玉石的押运，以及各珠宝店的安全保卫工作。工作没有什么风险，收入一般化。冒险的工作很多。大概就是在一些地方开采矿山，有的地方有战争，有的地方要争矿脉，有的地方气候恶劣，没有冒险精神，根本就甭提起。” 王为国说：“我喜欢冒险，厌烦四平八稳的生活，只要收入能够与工作相当就行了。” “好啊，那你负责组织一支队伍，去蒙国开采矿山如何？管理人员、产业工人都由你管，技术人员由公司招聘。” “需要多少人？” “看你能够组织多少人。几千人开采一条小矿脉，几万人开采大矿脉，几十万人就开采多条矿脉。” 王为国说：“怎么开工资给我呢？” “如果是当个小矿长，每年百把万到顶了，如果是管理几个大矿的老总，每年年薪千把万，还有安全奖、节约奖、超产奖、效益奖，另外就是加班工资，加起来有个两三百万吧。公司还会按照国家规定，缴纳五险一金。不过这个相对于年薪来说，你们这些高层主管是微不足道的，可对那些产业工人来说，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黎书记，我们带人过去，要不要办护照？” “必须办。现在办护照和签证都不难，但是有一点一定要注意。你们在那边生产的产品，有时候走关卡，要多走近千公里，所以很多时候就走捷径了。这样护照没有作出关记录，再进去时，就只能继续走捷径，不能走关卡。” “这个好办。书记，我干了。哥，你帮我办留职停薪手续，我马上就着手组织人员。” 王为民说：“你有30年工龄了，干脆就办退休算了。” 午阳说：“办什么都行。王胡子，你去渌江的黎明集团找熊主席熊刚强，找他要开办费，我会打电话给他的。你招聘了人员后，明年解冻后就可以过去了。” “好的。”王为国说。 进了屋，王为国的战友马上迎了上来，“大队长，今天还是老规矩？” “刚才有人点菜了，点什么菜就吃什么吧。快些上菜。” 老板走了，很快服务员就端菜来了，一个炒鸡，一个黄焖羊肉，一个红烧鳊鱼，一个大片肉，一个青菜，一个酸菜汤。没有喝酒，几个人很快就吃饱了，结账还不到300块钱。王为民要付款，被午阳制止了，“我买单吧，今天结识了你们兄弟和陈然，徐正良又是我的客人，该我请客。王秘书长，以后除了真正的公务接待，凡是我参加的聚会，都由我买单，咱们不报销好吗？” 王为民说：“书记，您这种精神确实很高尚，也值得我们学习。可省政府每年上亿的招待费，也不在乎这点钱呀。” 徐正良说：“王秘书长，黎书记就是这个样子，在易河，他自己不报销餐费，差旅费也是我们帮他七找八找，才找到部分机票、住宿票报销的，很多都随手丢了。他自己不报销，可并不反对别人报销，您就随他好了。” 王为民说：“我知道了，书记这是以自己的模范行动带动大家厉行节约。” 午阳笑着说：“老王，别把我说的那么高尚，我就是嫌麻烦而已。当然了，我家里有钱不报销，能够带动大家少浪费也算是件好事。大家该报销的还是要报销，大家不会都跟我一样，家里完全不用靠我的工资奖金过日子的。” 王为民笑着说：“节约也好，免得吃出来三高，到时候又要无穷无尽地吃药。有时候在星级酒店吃的东西，既贵味道又不咋地，像今天这样的饭菜，在高档酒店，最少得1000块钱了，味道还没有这样好，以后如果要搞聚会，就到这样的地方来，也免得被曝光了。” 午阳说：“省政府招待所要聘请好一些的厨师，将饭菜的档次提上来，购进一些名烟名酒，到时候来了领导和客人，就在招待所设宴，不用担心被曝光。” 王为民说：“政府招待所的住房条件还是不错的，就是没有类似总统套、商务套那样的设置，黎书记，我们是不是也搞起来？” “当然要搞，但这些事情不归我管，你去找省府的领导好了。” 王为民说：“书记，您现在办公室和住房都没有，是不是在省府招待所腾出两间房子来供您使用？” “我让市委那边安排，你不用管了。我一般晚上不会在这里住的，回家走不走高速，都不要半个小时，就是辛苦陈然多跑几趟。” 陈然说：“没事的，这是我份内的工作。” “咱们走吧，正良，你还是送我们回去。去档案室报到了吗？” 徐正良说：“元旦之前就报到了，档案室主任对我挺好的，让我没事就不用去。档案室只有几个人，我自己的工资就给他们搞福利算了。” “以后有事找我，没事也多走走，要不然就疏远了。” 徐正良说：“省城离易河那么近，我肯定要来走的，我在省城还有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呢。” “好，你不但要在省内建市场，而且要去外省建市场，将我们省生产的蔬菜水果销往外省。流通搞好了，就能够进一步促进生产。” “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我还没有那个实力，更没有那个胆量。”(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陈然不是闷葫芦 午阳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石琼跟她父亲，已经在全国建连锁超市，如果再建设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也不过是增加了一个项目而已，比徐正良去建设容易多了，也会快很多。 在省委大院下了车，“正良，你开车带陈然去市委找高玉峰秘书长，把手续办好，把车取了，你就回去，让陈然来接我。回易河后，联系好黄可，哪天去换车壳。” 在进刘书记办公室之前，给石琼打电话：“琼儿，超市可以营业了吗？” 石琼说：“已经开业了一批，今年可以全部开业。” “好，你办事能力挺强的，一定会取得巨大成功。有个问题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什么问题？” 午阳说：“现在易河跟渌江都建起了蔬菜水果批发大市场，对促进物资的流通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你是不是考虑考虑，在你将要建设超市的城市，也都建设一个规模比较大的市场？” 石琼说：“午阳，我不是没有考虑过，知道这是个好路子。可我现在将超市在全国各地级市都同时建设，这样不光是资金不够，就是施工队伍都成问题。” “资金不够我可以想办法，施工队伍就更好办了。” 石琼说：“只要你答应解决资金问题，其他都好办了。是这样，我什么时候需要资金了，你就借给我，我肯定要还的，不会使你为难。” “好。保证你要多少有多少。这种市场以后肯定生意会好。购买地皮时，一定要选择大一些的地皮，稍微偏僻一些都没关系。如果能建设住宅和冷库，就更好了。” “渌江和易河的批发市场我都去看过，知道该怎么搞。你放心，肯定要比他们搞得好。今天早些回家，我好好陪陪你，明天就出去了，不到过年不会回家的。” “好，我回家吃晚饭。” 到了刘书记办公室。刘书记秘书韩振邦给他泡了茶，也给刘书记的杯子里加了一些开水，就要出去。刘书记说：“小韩，午阳书记上午谈了发展我们省的农业发展大计，我觉得讲得特别好。可惜只记了个大概。下午要谈工业方面的问题，你就作一下记录，以后整理出来。” “好的。”韩振邦答应道。 午阳笑道：“这样也好，省得我再整理了。” 刘清源说：“午阳同志，农业方面的规划，还是要请你整理出来。我记得是要增收3000亿吧，这样我们省的经济总量就差不多达到一万亿了。不知道进入万亿俱乐部需要几年时间？” 午阳说：“书记，这个3000亿的实现。应该需要5年以上，因为毕竟果树要结果需要时间，水产品要长大。也需要两年。不过我说的3000亿，是指扣除了成本以后的纯收入，如果是计算经济总量，应该是要加上投入的1500亿左右的。” “对，农业生产的周期比较长，投入大。受气候的影响也大。我们要尽快增加经济总量，只能靠发展工业生产了。午阳同志。那你说说，我们省有几年能够达到万亿？” 午阳说：“明年就可以达到。” “你这么肯定？” “当然。随着易河在建的150多家工业企业的投产。以及蓝山、资江、宝庆、张家界等几个市工业企业的建成投产，今年就将有两千亿的销售收入，明年将达到5000亿。” 刘书记问：“能有这么多？” 午阳说：“我们省前年和去年投入建设工业企业的资金，超过了4万亿，咱们以投入200亿建设一个大企业算，投资的大企业150家，建设资金才3万亿；中型企业建设资金30亿，建设200家企业才用去600亿，留下400亿建设小企业，还可以建设5、600家。” “午阳同志，你说的大企业，产出情况是怎么样的？” “我举一家您熟悉的企业为例吧。易河钢铁公司被借壳重建迁出市区后，投资商投入了220亿建设新厂。建成投产后，年产铁680万吨，钢材910万吨，各种钢材、板材系列，1000多个品种。这些产品中，价格最低的是建筑用的线材，现价每吨2500元左右，最高的是不锈钢系列产品，每吨价格在3万元左右，平均价格按5000元/吨计算，产值455亿元。两家这样的企业，就差不多达到1000亿了。” 刘书记说：“现在的钢材价格跌得厉害，以前螺纹钢的价格到了8000元了，现在只有4000多，可以让这些企业多生产价格高的不锈钢产品、汽车用钢材和船舶用钢材嘛。” 午阳笑道：“这个您放心，他们商人了解行情快，转产也快，总的一句话，就是不断追求利益的最大化。” 刘书记笑着说：“官员、商人，各专一行嘛，我们在政治上敏感，他们在价格上敏感，要不然就死得快。近两年投资的这些企业中，效益有比钢铁企业更好的吗？” “钢铁企业是属于传统工业了，利润在目前的情况下，应该是算跌入低谷了。从澳大利亚购买一吨铁矿石要150美元，运到工厂就到了200美元了，一般的铁含量百分之三十不到，生产一吨生铁就需要600多美元，再扎成钢材，就要人民币4000元了。如果是线材，肯定就要亏本了。” “建筑是需要线材的，不生产还不行，企业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呢？” 午阳说：“就是靠生产附加值高的产品弥补了。当然，还是有其他办法的。比如在铁矿石产地建立铁精粉选矿厂，将含铁量低的铁矿石提炼成含铁量在70％左右的精粉，这样就减少了运费。还有就是尽量用船运。如果用火车、汽车运输，那根本就生产不了了。” “是啊，生产越多，亏损就越多。午阳同志，我们不去考虑商人们的事情。继续谈经济总量的问题。按你刚才的说法，一个钢铁厂的产值就有450亿，那其他企业肯定不会弱于钢铁厂了？” “按销售额也就是经济总量来说，是不一定的，但利润肯定都比钢铁厂高。比如信息技术、软件开发及服务业，投资不多。销售量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可利润空间就相当大。我们家族的计算机公司，投入只有几千万，人员也只有300多人，可每年的利润。都在200亿左右，比易河钢铁厂这样近3万人的企业毫不逊色。当然，像生物医药、医疗仪器设备等企业，销售量还是很大的，您根本就不用担心经济总量的问题。” 刘书记笑道：“你给我吃了定心丸，我自然是不用操心了。不过，我还是想问，最近5年。你能每年引进多少资金，建设多少企业？” 午阳说：“书记，跟您说实话吧。省委希望引进多少，我就可以拉来多少。可是有一点，资本家投资，可是只关心回报的。您到时候在两会上面宣布，各市州只要是找准了项目，不是那些夕阳产业。不是重复建设的，我都负责引进资金。保证不会食言。” 刘清源笑着说：“好，小韩你记下午阳书记的这句话。那我们也不必要多谈了。午阳同志，你去将前年、去年在全省投资的企业名单和项目，造一个清单来，到了两会上，咱们就排除这些已建和在建的项目，其余的就可以任由大家开口了。”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 离开刘书记办公室，午阳想起维特先生那些人，正在与自己的公司洽谈，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这里离开会只有3天时间了，如果在这之前不将要建的项目定下来，到时候就不能怪别人抢了自己的项目了。 赶紧给熊刚强打电话，“熊主席，跟维特先生他们谈得怎么样了？” 熊刚强说：“上午是由外国朋友讲课，下午才转入建设项目的实质性商谈。你有时间过来吗？” “我想办法过来一趟。熊主席，要想办法将他们的老底给掏出来，技术越多越先进越好，项目越多越好。” 熊刚强说：“现在是他们要以技术占的股份太多，我们觉得完全不能接受，所以想请你回来跟他们谈。” 午阳说：“没关系，你们先了解了技术和项目再说。” 挂机后，马上又给陈小宝打电话，“小宝，在你加工厂，能挑选出47块黄色或紫色的翡翠吗？” 小宝问：“是要多大一块？” “每块10公斤左右最好。” “那就有，我可以将大块的切开。” 午阳说：“好，你赶紧安排人切割，用木箱装好送到和园办公楼的大会议室来。” 小宝说：“全部要黄色的吗？” 午阳笑道：“最好弄几块紫色的，吊吊他们的胃口。记住，都要最好的鸡油黄和紫罗兰。” “哥，咱们鸡油黄的黄翠比较多，可达到紫罗兰这种色度的，我估计切出来的没有10吨，最近的几次珠宝展，紫色的物件销售特别好，我安排了好几个师傅带他们的徒弟专门雕琢紫色的呢。” 午阳说：“你舍不得，那就少拿几块算了，但一定得有。” 陈然开了一台奥迪车过来，停在午阳跟前，自己赶紧下车来给午阳开门。午阳笑着说：“陈然，以后除了在外事活动时要请你开门外，其它时候就不用你开门了。我们去渌江，今晚上可能回来很晚，明天早上还要去接，你家里安排好了吗？爱人会不会有意见？” 陈然启动了车，笑笑说：“我打电话跟老婆说了，她很高兴我能够给您开车呢。我老婆是在服装市场给别人站摊，早上5点半出门，下午3点下班。孩子在寄宿学校读书，每周三、五晚上去接。以后肯定忙一点，我将孩子的外婆接过来就是了，老板您不用管我的。” 午阳说：“你爱人给别人站摊。每个月有多少收入？” “基本工资是1000块，其它的就看销量了。每年有几个月旺季，大概有5、6000块钱，淡季就不多，仅仅够家里日常开支。” “你们没有尝试自己开店？” 陈然笑道：“老板。您真会开玩笑。我的工资就那么4000块钱，拿了那点转业费，交了住房的首付，剩下的就不多了，哪有钱去开店呀？” “开一间服装店，大概需要多少钱？” 陈然说：“如果是租门面。好一点的，每年18万的租金要一次*清，联系一个品牌服装，要给厂家20万押金。每次进货，都是要先打款。厂家才发货，大概需要4、50万，加起来起码得8、90万。” “你爱人对开服装店应该有经验了吧？” “应该算是吧。她18岁高中毕业就开始站摊，现在都站了12年了，里面的门道应该摸清楚了。” 午阳问：“你远在青藏高原当兵，怎么认识她的呢？” “是我表姐买衣服的时候认识的，跟她提起我，就愿意交往试试。后来写信、打电话、网聊半年。还产生了一定的感情。等我回来探亲时，差一点又吹了。” 午阳笑道：“她嫌你个子不高？” 陈然笑着说：“老板一看就知道了，还真是这样呢。我只有1米62。她有1米65，两人走出去确实也不相称。后来表姐拼命做工作，才成就了这段婚姻。” “现在夫妻关系还好吗？” “没办法，我是要什么没什么，就只有多做家务多体贴了，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普通人的日子。不都是这么普普通通过嘛。”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父母都健在，3个姐姐都出嫁了。” “你是家里的独子。要想办法将父母接过来，好孝敬他们呢。” 陈然说：“这个心是有。可惜没有这个力。父母身体还好，在家里种两亩田，种菜养鸡，基本上还是能够自食其力，他们在农村呆惯了，也不愿意来呢。” “陈然，回去跟你爱人商量一下，看看愿意不愿意开个服装店，她自己当老板。” 陈然笑道：“这个不用商量，她做梦都想呢。” “没有你的支持也可以开起来？” “没问题，市场里很多都是一个人在开店子，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运作模式，她肯定也行。” 午阳说：“那好，你回去跟她说，让她去买也好，租也行，赶快去物色门面，联系厂家。需要的费用，我借给你。” “老板，您能借多少？” “你要多少？” “现在稍微好一点的门面都买不到，租都困难，差一些的倒是有，可店子太小了，生意很难做起来，开专卖店就好多了，那起码要100平方米，每平方米3万，加上装修和购进服装，没有500万下不来。” 午阳说：“开一个100平米的专卖店，每年的利润多少？” 陈然说：“100平方米可以代理3个品牌，如果每个品牌每年做100万的销售，厂家返点一个品牌有20万，加上销售利润，每年挣100万是没问题的。可借您的钱，起码要6年以上才能还清。” “陈然，这么点钱，还不还都没关系。你跟徐正良是战友，知道他的情况吗？” “只听他说要辞职搞批发市场，其它情况不知道。” 午阳说：“他给我开车也就是几年时间，可他运气好，几年就发大财了，那个批发市场都是他自己投资搞的，当然不在乎这每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了。如果以后有机会，你也许能跟他一样，也会发大财的。” 陈然说：“老板，那您自己呢？” “我当然也不例外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说几百万还不还都没关系呢？” “老板，您既然有钱，那我介绍您去投资怎么样？” 午阳笑着说：“陈然，我自己是不搞这些事的，如果你能够帮我找到人管理这笔投资，也未尝不可。” “当然能够找到人管理了。您当书记，要管理全市的大事情，肯定顾不上这些小事。” “说说看，什么项目，什么人可以负责管理。” 陈然说：“项目还是服装市场，管理者是我表姐夫和表哥，保证不会让您失望的。” “是在哪里建服装市场？” 陈然说：“您没有去过服装市场，那里的情况可以说是一团糟。服装市场的主体，是一个老的百货商场改建的，只有4层，每层4000平方米的样子，可里面挤满了5000多个摊位。货物没地方摆，就是走人都困难，更是消防队防范的重点，市政府每年都是提心吊胆的。因此，前年市政府就决心进行改造。” “怎么个改造法？” “将旁边的一大片棚户区拆迁，将进出市场的街道辟为一条占地面积80亩的步行街，这样整个服装市场的占地面积，就有380亩大小了。如果建起来了，肯定不会比渌江的服装市场逊色。” “那为什么没有搞呢？” “开了个头，就没有下文了。” 午阳问：“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陈然说：“知道一些。首先是招商引资招来的开发商实际上没什么钱，是靠玩银行钱的，买地要贷款，建市场要贷款，预售门面不顺利，就只好走路了；其次是政府要的地价太高，连步行街的街道在内，所有面积都是每平方米两万，300亩就是20万平方米，需要40亿，开发商根据市政府的要求设计草图，营业面积只有22万平方米，扣除建筑费用，基本上没有什么利润；再次就是棚户区的市民不同意。政府给他们的拆迁费是按人头38万，他们拿了这些钱，既买不起一间门面，也买不起一套住房，房子都没有住的，哪还谈什么养老呀？” “陈然，王秘书长说你是个闷葫芦，你还是能说会道的嘛，怎么会给他们这么个印象？” 陈然笑道：“这是您问起，要不然我也懒得说。不过是不是爱说话，也要看人来，我跟我老婆、表哥、表姐他们，还是有话说的。老板您这么平易近人，我也就不怕说错了挨批评了。” 午阳说：“那你想过这个事情搞不成，症结在哪里吗？” “是政府要价太高？” “不是。政府收了这些钱，要安置市民，要返还给开发商，要进行市政建设，实际上口袋里落不下几个钱。” 陈然说：“那就是棚户区居民没有大局观，要求过高？” 午阳说：“那就更不是了。他们提出的要求并不高，现在虽然住的不是很好，起码有个窝，拆除了，总得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可能睡马路吧？” “在开发商身上，应该也不是。老板，您给说道说道。” “我觉得吧，症结是在政府管得过死上面。你说说看，政府都有些什么要求？”(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 谈判很艰难 陈然说：“政府要求服装市场不能超过7层，1500米长、80米宽的步行街不能超过两层。房屋所占的面积，不得超过总面积的33％，基本上就是这些了。老板，如果是您代表市政府来管这个事，该怎么办呢？” 午阳说：“如果是我代表政府管这个事，我肯定不会将土地卖这么高的价格，每平米最多1万就够了。拿了这些钱，政府只管政府的事情，比如搞市政建设呀，帮助开发商进行拆迁呀等等。至于开发商怎么去跟棚户区的居民谈，怎么建设步行街和市场，我原则上不干预。” 陈然说：“如果您是开发商，该怎么跟居民谈呢？” “居民无非就是要住房，要门面，那我肯定满足他们的要求，这样他们就无话可说了。” “门面只有这么多，住房没地方建，您怎么满足他们？” “门面和住房，在不增加占地面积的情况下，可以向空间发展嘛。我将步行街的门面建成3层，上面再建25层的住房，地下建4层，两层做服装市场，两层作停车场。整个停车场是连通的，可以从步行街的两头进出车辆。将市场的门面建10层，上面再建40层或者50层；地下建4层做停车场，拿两层作停车场，两层作服装市场；上面的可以给商家开专卖店，可以住家，可以做仓库，也可以做写字楼，你说，能不能满足大家的要求？” “这样当然可以啦。可是，老板。这样建起来，将是一个多大的市场啊？” 午阳说：“市政府在市中心拨这么大的一块地，就是要建大市场嘛，怎么我按他们的意思搞，你就嫌大了呢？” 陈然笑着说：“不是我嫌大了。这样一来，得投资多少呀？去哪里找这么大的投资商？” 午阳说：“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交给我了。我们可以粗略地算一下，如果将步行街和服装市场的地下都掏空，建设两层停车场，两层市场。那么地下的停车场面积是64万平米，市场面积也是这么多。地上的步行街留出20米宽的街道，每边有30米宽，门面就有27万平米，楼上建25层。就是225万平米。市场建10层，按33％计算，有66.7万平米，住房按40层计算，有2667万平米。总建筑面积是3113.7万平米，按现在钢材、水泥、人工的价格计算，每平米的造价3000元左右，就是934.11亿。加上购地的25.33亿，总造价在960亿元。” “老板，您用心算就能够算出来呀？” “当然。我们上学的时候，是学过心算的。” “那您再算算能够卖多少钱吧。” “我不知道潭州的房价。” 陈然说：“我告诉您吧。停车场车位的价格大约是3万一个，门面的价格在每平米两万到3万之间，平均可以按两万五算，住房只能按每平方米6000元。” “那我就算给你听，停车场可以卖50亿元。市场是157.7万平米，可以卖394.25亿。住房2892万平米，可以卖1735.2亿。加起来是2180.65亿，减去投入和财务费用，应该有1200亿的利润。” 陈然问：“老板，什么是财务费用？” “就是贷款利息。” “您还要贷款呀？” “贷款不贷款，总是要计算这些的。” 陈然笑道：“我知道了，要少交所得税嘛。” 午阳说：“算了半天，还是水中月镜中花呢。” “老板，您能不能出面跟市政府商量呢？” “你不要跟外人说我有钱的事。至于这个事吗，我可以用我的权力，安排市政府来做，但在大家对这个事情不理解时，我就不好出面了，大家会以为我在里面捞了不少好处呢。” 陈然说：“老板，我表姐卓雅兰出面肯定能成，我去跟她说声，您觉得呢？” 午阳说：“你跟卓省长是什么亲戚？” “她父亲是我舅舅。我舅舅从小就特别会读书，后来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潭州工作了。我妈妈和几个姊妹就留在乡下，以前生活困难，不管是舅舅、舅妈还是表哥、表姐，对我们都是特别关心的。小时候我穿的衣服，都是舅舅家给的。” “你表姐夫和表哥是干什么的？” “表姐夫是潭州市城乡住房建设委员会主任，表哥以前在部队，干到师参谋长退休了，现在帮别人管理家电市场。老板，他们的能力都特别强，就是没有您平易近人而已。” 午阳笑道：“平易近人有时候被别人说成是笑面虎，我可不想给你留下这样的印象呢。” 陈然说：“哪能呢？您一看见我，就让我给您当司机，第一次谈话，您就答应借给我钱，还说还不还无所谓，这分明就是一个关心人的好领导嘛，笑面虎可是当面说好话，背后干坏事的人呢。” “看来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会比较多，我的事情，要尽量少跟别人说，别人送的礼物也不要收。这些都是小恩小惠，不值钱的，没意思。关于建服装市场这个事，你可以跟你表哥、表姐说，但是最好不要说是我拉来的投资，你明白是为什么吗？” 陈然说：“知道，如果说是您拉来的投资，以后需要您说话的时候，就不方便了。” 午阳笑道：“你还真是个明白人呢。陈然，我看是这样，我们明天要跟市政府的人一起在市区考察，这个事情肯定不会遗漏的。到时候市政府作出了统一规划，我在会议上将其列为第一期工程，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招商了。” “老板。在这之前，我跟表哥、表姐说一下，让他们找熟人，出面支持你的意见。” 午阳笑道：“陈然，我看你很聪明。以后不会比徐正良差。我先借一些钱给你，看看能不能在现在的服装市场盘到一些门面。新市场建好以后，这个老市场肯定是要拆的，到时候可以以面积抵面积，你肯定有得赚。当然，新市场也有你一份。到时候你看中了哪里，想要多少，都给你。” “老板，您放心，我不会白要的。以后赚了钱。或者是收了租金，我会陆续还给您的，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过日子。表哥、表姐那里我知道如何说，让他们都按照您的意图开展工作。” “我们明天就开始考察。等省里两会后，根据省城的情况，研究制定下一步的建设规划。” 陈然说：“潭州是个老城市，这些年的城市建设，已经远远落后于渌江、易河了。” 午阳说：“我没有在潭州仔细看过。不了解情况，没有发言权。不过我相信你说的肯定没错。如果中央给我几年时间，我肯定要将她建设得跟渌江一样漂亮的。” 陈然说：“这几年在洪书记的领导下。周省长和朱省长在潭州还是做了不少事的，拓宽了几条主马路，修通了环线，修建了5座大桥，进出城市的道路基本上畅通了，跨江隧道和城市轻轨也都在建设中。可如果跟渌江这么笔直宽敞的马路、整洁优美的街道、园林般的环境比。潭州简直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了，到处是癣疥。到处拥堵，浑身灰蒙蒙的。看了就让人气闷。” “陈然，别说这些。潭州是老城市，老城市有老城市的顽疾，但也有她的文化积淀，既要将其改造成新城，又要保留她的文化，自然就有些难度。” 陈然说：“市政府不是决定将天心阁、定王台那里作为文化名城的遗址保留下来么，那其他地方为什么不改造？” “这种事情我们可以想，更应该做，可就是不能说。你说了，人家就以为你是要抹杀人家的功劳，抬高自己，就可能产生消极影响，不支持我的工作，还有可能天天来给我挑毛病。但凡要做一件事情，就不可能没有毛病挑。比如拓宽城市马路吧，肯定就要影响市民出行，影响清洁，有时候因为天气的原因，进度稍微慢了一些，人家也有话说。” 陈然说：“是啊，蛤蟆不咬人噪人。老板，我这也是跟您才说说，跟别人我是不会说的。以后我说什么，人家就可能猜是您的观点呢。” “对，你很清楚的嘛。往右拐，先去我家里住的地方走走，以后来接我就认识路了。以后我每天7点10分左右出发，你到大门口的坪里等就行了，我住的地方是不通车的。” 到了双龙别墅的门口，午阳想想就让陈然开车回去了，自己去和园酒店不知道要耽搁到什么时候，还不如自己开车去方便。 到了和园酒店的大会议室，里面聚集了维特先生带来的47人，还有自己公司的上百号人，三人一堆，5个一群，在用各种语言交谈着。看见午阳进来，马上就安静下来了，都朝他这边看。 午阳用英语说：“先生们，你们请继续。” 大家有的招招手，有的什么都没有表示，又继续他们的话题了。午阳来到裴学文和卞经纬、舒森林这一堆人面前，这里围的人最多，航空城的工作，也是午阳最关心的。 有的人认识，好几个不认识，跟大家都握握手，算是打了招呼。裴学文说：“我们到旁边聊聊。” 走到一边，裴学文说：“午阳，你其他产业都改为董事局了，唯独航空城没有改，是不是因为我在那里，你不好安排？其实你不要有这样的顾虑，我就来当这个没有级别的党委书记好了。” 午阳说：“那您觉得谁来担任董事局主席合适呢？” “卞经纬在管理上很有一套，就是他了。舒森林可以做主管生产和技术的副主席，从部队退休的我们军原政治部主任郑国治，可以担任主管行政的副主席，同样是我们军后勤部长退休的田新军。可以担任主管后勤的副主席，还有一个学经济管理的博士肖杏儿，可以作主管工、青、妇的副主席。” 午阳说：“就是那几个人？” “对，刚才没有给你介绍，是那些外国人。我没有记住他们的名字，所以就都不介绍了。午阳，他们的能力肯定都是可以胜任的，航空城交给他们，我们都可以放心。” 午阳说：“爸，我们是私营企业。设置这么多职务，会不会造成机构臃肿？” 裴学文说：“是私营企业没错，可企业大了，就不能像那些小企业一样，一个人管理多项事情了。上级的文件要落实。该处理的事情要处理，工人们的合法权益必须维护，这些机构的设置，是完全必要的。不过我们不跟政府那样，设置臃肿的机构，众多的人员就是了。” “好，您管理航空城这么多年了，该怎么管。比我清楚，我就不干预了。不过，您肯定知道。现在整个公司的工资制度都进行了改革，基本上取消了分红。” 裴学文说：“这个我们已经收到文件了，大家都清楚这件事。正是因为工资制度改革了，没有了分红，设置机构和人员比以前简约多了，所以我才下决心将机构和人员配置齐了。午阳。最近航空城所在的省委、省政府，准备将航空城周边的几个县划到一块。成立一个地级市，在组织我们开座谈会征求意见时。遭到了我们的反对。” 午阳说：“这是好事嘛，为什么要反对？” 裴学文有些生气地说：“你怎么就认为是好事呢？” “我觉得吧，成立市级行政区，可以加强对航空城的管理，很多原来由企业管理的事情，都可以交由政府去管，企业只要将生产销售搞好就行了。” 裴学文说：“你这看到的是利，没有看到弊，综合起来看，是弊大于利的。首先，成立了市政府，我们上面就多了一个婆婆，且不说我们如何应付他们，招待他们，就是一年到头的检查，我们就受不了；其次，就是纳税的问题。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几个县的中间，这些县以前都是农业县，税收每年也就是几千万。我们开始建航空城后，进行了那么大的建筑工程，每年只要向各县缴纳个一两千万，他们的可用财力就增加不少了，也就不来搞稽查了。如果成立了市政府，肯定就要成立国税、地税局，那我们就别想得什么便宜了。现在我们生产飞机，还享受国家的税收优惠政策，不怕稽查，但其中应税项目还是不少的，如果要厘清，每年几十个亿就没有了。” 午阳笑道：“这种事情迟早是要走上正轨的，靠偷逃税款，总不是长久之计。” “躲得过一时算一时嘛。等我们的大飞机拿到了适航证，可以向全世界销售了，有了可靠的收入来源，就不用他们管，我们也是要走正轨路线的，可我们现在刚刚做到投入和产出平衡，几十个亿还是能办不少事的。像刚才跟外国人谈的小型直升机、单翼飞机，一条生产线以及与之配套的零部件生产企业，总投资也就是50亿左右，我们这几年就省出来好几个这样的企业了嘛。” “爸，您和这些航空界的朋友，谈成了几个项目？” “现在都还在谈。我们已经有了两条大客机、一条预警机、三条运输机、一条歼击机、一条大型直升机生产线，这次谈的有6条生产线。其中两条生产两种小型直升机，两条生产小型客机，一条生产单翼飞机，一条生产滑翔机。与之配套的零部件，也都将由我们自己生产。轮胎的生产，不用再建工厂，只要将原来的工厂扩大，增加生产线就行了。” 午阳问：“您估计能不能谈成？” 裴学文说：“够呛，他们要价太高。这些技术基本上都是国内已经成熟的技术，谈成了，无非就是为抢夺国内即将形成的小型飞机庞大的消费市场。他们的技术更趋完美，我们站的制高点高一些，没有他们的技术，我们同样能够生产出来。” “他们要价多少？” “他们以技术入股，参与全程的生产管理和财务核算，要33％的利润分红。” “平时还要支付工资嘛？” “要，但可以在利润分红中扣除。” 午阳问：“那您的底线在哪里？” 裴学文说：“不能超过15％。你想想，我们辛辛苦苦生产一架小型直升机，售价在1700万左右，扣除所有的成本和设备折旧，利润也就是400万左右，如果正常纳税，还要缴纳33％的所得税，只剩下268万，他们再分去88万多，我们自己的利润，就只有100多万，连生产一台高档汽车的利润都没有。高档汽车一年可以卖出去1000俩，可直升机一年能卖出去50架，就要喊万岁了。” 午阳说：“他们的技术毕竟比国内的要强得多，以后生产的产品肯定也好卖，所以我还是赞成引进他们的。如果我们不采用股份制，直接购买技术呢？” “直接购买技术也是价格太高。一条生产线的技术，要价10亿欧元，这就等于我们要生产销售3060架直升机。我估计销售这么多飞机，起码需要20年时间。那时候这种技术是不是早已落后了，还是个未知数呢。” 午阳说：“这种方法肯定不能用，我们只能回到前一种办法。如果他们能够接受15％的分红，那我们销售一架飞机，还有220万的利润。这么点利润虽然微不足道，但作为民营航空企业，多一个生产项目，总是好的。” 裴学文说：“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没办法预知将来的市场到底有多大。30年前，我刚刚当团政委的时候，团里就一台吉普车，那时候谁能想到现在这样，很多工薪阶层都能够买汽车呀？” 午阳笑道：“爸，那我们现在就将欧美作为我们将来的样板，现在的欧美，直升机、私人飞机，不是相当普及了？我们现在是明星、大企业家购买飞机，说不定以后大家都会攀比，都使用飞机呢。” 裴学文说：“你这个观点也许是对的。如果他们能够接受我们的条件，那我们就要马上着手申办航校，建立飞行俱乐部。等飞机生产出来了，这些学员和俱乐部成员，就可以购买飞机了。” “爸，我们还可以办一个飞机超市，我们自己生产的，国内外其他公司生产的，都将其弄齐了，客人想要什么有什么，来了就不用走第二家。” “这是个好主意，我回去就修机场。走，我们先将眼前的事情办好吧。” 回到卞经纬他们一起，卞经纬说：“老板，我们这里谈不成了，今天就赶回航空城去。”(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花圃值得发展 裴学文说：“谈不成就算了，我们在国内聘请专家，自己也能够研究出来。走吧。” “女士们，先生们，请留步，我们再谈谈。”一个高个子外国人用英语说。 卞经纬说：“先生，还有必要吗？” “我们各自让步行不行？我们不坚持33％，你们也不坚持10％，16.5％如何？” 卞经纬说：“11％。” “15％，不能再少了。” “12％，我们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不能再增加了。” “12.5％，ok？” “ok，我们可以签订合同了。” “黎先生，您看看，我们拿这些分红，也就够支付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的工资了，太吃亏了。可是没办法，我们太需要这个合同。” 午阳说：“先生们，你们是非常明智的。现在欧洲经济不景气，你们找到了亚洲最有实力的合作伙伴和世界最大的客户群，合同期内，只要你们的雇员，能够确保产品质量，你们就不用为收入发愁了。” “谢谢黎先生美好的祝愿。” “我还有先生们更喜欢的礼物送呢。” “黎先生，您不会是要送我们翡翠吧？” “对，就是翡翠。先生们签订合同后，我送给大家一块最好的黄色翡翠，10千克。” “黎先生，那不是两亿欧元吗？” “送给朋友，讲的是情谊，不计较价值。如果我们合作愉快，我还能够找到黄翠的话。以后还有馈赠。” “谢谢，我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朋友们。”他说完就兴高采烈地走了，去将这个消息发出去。 裴学文说：“午阳，你这样做，是不是有这个必要？用这些翡翠。就可以直接卖钱的。” 午阳说：“不能这么算账。翡翠是可以卖钱，但对于我来说，来得容易，也没有花太多的成本，让这些人高兴高兴，为我们的企业多出力。可以产生很大的效益，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况且翡翠的资源有限，总有枯竭的一天，今后的利润，还是要靠生产产品来取得这才是长久之计。如果我们通过引进技术。占领了制高点，通过不断努力，我们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这样算来，我是吃小亏占大便宜呢。” 裴学文说：“你的做法，理论上是对的，我去各组看看效果如何。对了，卞经理，刚才我跟黎老板说过了。回去后，咱们航空城也成立董事局，你就是董事局主席。舒森林、郑国治、田新军、肖杏儿是副主席，分工基本上就是按照现在分管的工作来划分。你们几个等会就跟这些先生们签订合同吧，我主要抓党建工作，就不参与具体业务了。” 裴学文说完就走开，午阳也跟着往其他人堆走去，这时肖杏儿也跟了过来。“老板。能不能跟您聊聊？” 午阳看了她一眼，个子1米65左右。鹅蛋脸，五官精致漂亮。皮肤白皙，就是有点干燥。“小肖，是北方人吧？” “是的，老板，我们是校友呢。” 午阳看着她笑笑，“校友？你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我也是清华经济管理学院毕业的，比你晚两届。在学校我就认识你呢。” 午阳笑着说：“对不起，我对你这校花级的美女，可没有什么印象呢。” 肖杏儿说：“这不怪你。那时候我就是一个土里土气的乡下小姑娘，您又一门心思读书习武，我们根本就没机会认识。我知道你的姓名，也是骆致真真姐告诉的，我们班排节目，她是我们的指导。” “噢，是这样，现在怎么会来航空城工作的呢？” “我后来在学校读完博士要找工作，是真姐告诉我，你现在事业很发达了，让我来给你帮忙的。” 午阳说：“那你就没有来找我？” 肖杏儿羞怯地低下了头，脸蛋红红的，“黎哥，当时我过来，是心里有你，想过来找你的。后来打听到了你的情况，就安心做工作了。” “是啊，我的情况比较特殊，这样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的。你现在成家了吗？” “别人介绍了几个男孩，可都没有对上眼。” “还待字闺中？” “是啊，都成了剩女了。黎哥，我是不是很显老了？” 午阳笑道：“你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 “好。真话就是，你现在就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可是黎哥，会有哪个有心人来摘呢？红颜易老，再不摘，花儿就谢了。” 午阳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公司的董事局主席怎么样？” “是潘健还是罗佑民？” “罗佑民现在已经结婚了，潘健倒还是一个人。” 肖杏儿说：“黎哥，潘健就不用你费心了，他那个傲慢样让人见了唯恐避之不及呢。” “那就算了，我以后帮你留意吧。” “黎哥，晚上请你吃个饭怎么样？” “是有什么好事吗？” “我今天35岁生日。女人到了35岁，就该告别青春了，我想请你跟我一起见证这流逝的青春。” 午阳说：“40岁还是青春之花盛开的时候呢，就谈什么告别青春呀？” “嘻嘻，应该是春秋鼎盛吧？” “你这样多愁善感，小心白了少年头。” 肖杏儿说：“愁不愁，头发都是要白的。” “那好，等会工作搞完了，我叫上几个人，为你庆祝生日。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买点玫瑰花来。” “黎哥，我喜欢红玫瑰。” “让我送红玫瑰，你有没有搞错？” “这有什么关系啊。你送我100朵，祝我长命百岁就行了嘛。黎哥，我呆在这里也没事，跟你一块去吧。” 午阳开车到和园的花圃，两公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看到眼前的玻璃温室，肖杏儿说：“黎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有花卖吗？” 午阳开玩笑说：“这里是农村，我是将你卖给这户人家做老婆的。” 肖杏儿说：“黎哥，我就那么入不了你的法眼？要卖我，也应该先奸后卖嘛。” 午阳说：“先奸后卖。就不是原装的了。” 肖杏儿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有那么多原装的？” 从玻璃温室里面走出一个人，是这里负责的，看见午阳，赶紧说：“老板。您是亲自来选花吗？” “对，你安排几个人，去给这位肖总剪花，按她的要求剪。你陪我走走。” 安排好人后，负责人张奕辉就带午阳到温室里四处看。首先进的温室，是兰花室，“老板，这些是蝴蝶兰。春节可以开花，到时候会摆到双龙别墅去。前面是君子兰，现在刚刚长出花蕊。能不能赶上春节，还不一定的。” 午阳说：“你们养的花，除了双龙别墅以外，还供应哪些地方？” 张奕辉说：“老板，随着我们养花水平的提高，加上修建了温室。养花的条件好多了。通过我们在国内外购买、在野外挖掘，花卉的品种增加了很多。现在我们拥有110多个品种了。现在除了自用的以外，我们还跟市里四大家和30多个机关单位签订了合同。为重要会议、重大节日提供花卉，还有就是给各单位的办公室摆花，给婚礼、葬礼提供鲜花，也供应市里的花店。” 午阳问：“效益还可以吗？“ “可以。去年我们的营业收入有4500万，利润有近3000万，人平有50万的利润。” “这些销售都是你们找上门推销吗？” “老板，根本就用不着去推销，都是人家找来的。比如10?1前，市里要在主要街道摆放鲜花，他们就会提前跟各花卉公司打招呼，由谁在哪些街道，摆放什么鲜花。到时候他们只按照要求清点数目，节后跟我们结账就是了。市里的鲜花店，以前全部是从滇南、椰岛等地购进鲜花，价格高不说，还要去机场接货，挺麻烦的。现在只要一个电话，小批量的，一个小时就到货了。” 午阳笑道：“如果你们再上门推销，销量肯定更大吧。” 张奕辉笑着说：“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鲜花要推销了。老板，您正好来了，我想将我的拓展计划跟您说说。” 午阳说：“你们花圃是归谁管？” “以前是裴政委管，他走后就没有明确是谁管了，有事就直接找熊主席。整个和园的情况都是这样。” “好，就这样吧。说说你的拓展计划。” 张奕辉说：“老板，我觉得，这个花卉产业，是值得大力发展的。我们300亩地，平均每亩有10万的利润，如果我们拓展到10万亩、20万亩呢，利润就相当可观了。我用了近半年时间，对全国进行了一次调查，发现这个计划是完全可行的。” “是啊，现在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一些西方的节日风俗在我国逐渐盛行，对鲜花的需求肯定会越来越大，你这个设想是顺应潮流的。说说你的具体规划吧。” 张奕辉说：“我准备在除两广、滇南和台湾以外的所有地区，都建立花圃。每个地级市购买1000亩土地，直辖市购买5000到一万亩左右。还要在市里设立多个鲜花店，对外零售鲜花。” 午阳说：“不要设立禁区，两广那些地方也可以搞，当地不好销售，就空运北方嘛。零售店就不要搞了，你哪有那么大精力来管理呀，再说也赚不到几个钱。” “老板，您可能不知道，鲜花零售很赚钱的。比如说玫瑰花，我们批发价一般是8毛到一块，可零售最少卖3块，情人节、七夕节时，可以卖到18块。甚至几十块，一个人买9999枝都是可能的。这么说吧，种植一亩花卉零售，就相当于种植了3亩批发，不过就是投资大了很多。” “投资大没关系。买了土地和店铺。是长期投资嘛。如果按照你的计划，大概需要投入多少资金？” 张奕辉说：“建设一个这样10亩的玻璃大棚，加上住房、仓库，需要资金700万左右，1000亩7个亿。以1000亩为一个计算单位，我要建200个单位。需要1400亿左右；购买门面平均需要每平方米3万，每个店铺最少需要20平方米，60万，加上员工的住处需要140万。这样开一个店铺起码需要200万，如果往大了搞。就是一个没底的事情了。粗略估计一下，在每个地级市开3家花店，大概全国就是600家左右，每家需要200万，这又必须投资12个亿。” 午阳说：“老张，买店铺没意思，我们可以自己建花卉市场，买几亩、几十亩视情况而定。种植花卉的土地。也可以尽量往大了买。你可能不知道我行事的风格，就是一个事情要么不搞，要搞就搞大一些。投资多不怕，我想办法筹钱就是了。” “老板，我们在外地建设的生态保护园，现在基本上都是绿树成荫了，要毁林建花圃肯定不可能了，要不然可以省下一大笔钱呢。” 午阳说：“你先买地。不要怕花钱。以后土地不够用了，也可以在基地里面搞几百亩花圃嘛。你们花圃设了银行账户吗？我先给你转一些资金。你们马上就开始搞。以后你直接对我负责，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讲。” 张奕辉说：“好的。老板。我们花圃历年的利润都搁在账上，有差不多两个亿，这些钱可以做前期经费了。到时候我在哪里买了地，需要付款时，您直接支付给对方就是了，免得太多的资金搁在我手上。” “老张，我既然用你，就肯定相信你，资金直接给你，你自己灵活掌握，每年给我报一次账就是了。” “谢谢老板的信任，我不会辜负您的。” 午阳说：“在外面跟人打交道时，出手一定要大方，不要抠抠索索的，回来报账我都认。现在的人，为了他自身的安全，收你一块钱好处，肯定给你10块钱回报，不会白占你便宜的。” “好的，我记住了。” “老张，你现在的工资是多少？” “还是裴政委在的时候定的，基本工资每月1万，奖金和补助3000，其它就是缴纳保险那些了，一年下来，差不多30万吧。” “太低了一些。从今年起，每月增加到30万吧。每年还给你50万的应酬费。以后你的计划落实了，效益好了，也成立集团公司，跟其他董事局主席享受一样的待遇。” “谢谢老板，那我就自己列支了。老板，我的工资增加了，其他人员是不是也增加呢？” “你根据情况而定。一些负责人、技术人员可以相应增加，一般工人只要略高于当地同类工人的工资，每年有增加就可以了。奖金可以适当多发，但是要起到奖勤罚懒的作用。你还可以根据效益，在年底给他们发红包嘛。” 张奕辉说：“好，我将人员招聘到位以后，会安排他们去您的其他企业取经，完善公司的管理。” 午阳说：“像你这样，已经有了多年管理花圃的经验，以后很多都是照搬就行了，我相信你是能够管理好的。走，我们去看看，玫瑰花剪好了没有。” “老板，可能有点难。我们安排的花期，是在春节期间，现在开花的极少。如果量不是很大，还是可以找到的。” 午阳说：“你去帮帮忙，我自己在这里溜达溜达。” 转了一阵就出了玻璃温室，还没有看见他们出来，又不好去找，这么大地方，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间温室。这时小宝打电话来了，“哥，我们已经将黄翠装好箱了，是现在就送过去吗？” “对，就送过来吧。我现在不在办公楼，你们等我来了再卸车。对了，你给我拿一付翡翠项链和手镯来，要最好的。” “好。我带来交给你。” 过了一阵，张奕辉领头过来了，肖杏儿手里抱着一大把的红玫瑰，已经插好了的。“黎哥，凑齐这些玫瑰还不容易呢。你猜猜。这里是多少朵？” 午阳买花、送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少还是有数的。“应该是999朵吧？” 肖杏儿笑道：“黎哥不愧是情场老手，送花都送成精了。” 午阳当着张奕辉和他的员工，就没有接她的话。上了车出发后，就严肃地说：“死妮子，当着那么多人。竟敢说我是情场老手，你怎么赔偿我的名誉损失吧？” “难道我说错了？不过黎哥是老板，说要我赔偿，我当然还是要听话的，要不然以后就要穿小鞋了。黎哥。我给你一个香吻作为赔偿好不好？” 午阳笑道：“这当然是最好的赔偿啦，我同意接受。” 肖杏儿说：“好啊，那就停车吧。” 午阳本来就对美女完全没有免疫力的，听到她这么说，马上就靠边停了车，侧身将头偏过去，肖杏儿马上就抱住了他的头，嘴唇就挨上来了。 午阳以为就这么挨一下就完事了。没想到肖杏儿的香舌跟着就伸了出来，午阳立即就噙住了。相互吸允、搅动了一阵，肖杏儿松开手。解开自己的外衣，拉午阳的手按在胸前的凸起上面。 “哥，漂亮吗？” “漂亮。看样子，还是少女的呢。” 肖杏儿说：“还没有喂过奶，当然是没有变化了。来，喂你吃吧。” 一会。“黎哥，我受不了了。咱们到后座玩车震吧。” 午阳说：“这里车水马龙的，离酒店又不远。你告诉我房间号，我跟着就进去，什么都不会耽误的。” “好。那我抱着花先走，你可一定要来啊。” 午阳笑道：“美色当前，天塌不管，绝不爽约。” 肖杏儿说：“黎哥，我看你下面都没有起来，是不是有什么思想负担呀？” “我担心什么？” “你怕我们有了这层关系，我会缠上你。你放心好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这个事情过去了，就当雨过天晴了。” 到了酒店，肖杏儿抱着花走前面，午阳就跟着进了电梯。进了门，肖杏儿将玫瑰花摆好，就转身抱住了午阳，两人又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三下两下脱光了，午阳抱起她进了盥洗室。一动作就发现不对了，“杏儿，为什么要装熟女？” “都35岁了，还是老处女，并不是什么荣耀的事，说明我没有魅力，要不然就是有性格缺陷嘛。再说了，如果你知道我是这样，你也不敢碰我，怕要领到家里去嘛。” “没有的事，家里也不多你一个嘛。不过我不懂，你说话、亲嘴，怎么都那么内行呢。” 肖杏儿笑道：“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走路呀？现在书上、网上净是这些东西，看也看会了嘛。” “疼吗？” “没事，痛并快乐着，忍不住我就喊叫啊。” “想喊叫就喊叫好了，你是自由的。” *过后，肖杏儿软软地躺着，似睡非睡的。午阳拆了毛巾，帮她擦洗了，笑笑说：“杏儿，明天还回航空城去吗？” 肖杏儿懒洋洋地说：“明天不想去，度了蜜月再说吧。” “我说，干脆别去了，就留在中南做专职太太算了。” “那不行，我呆不惯的，你给我找点事情做倒可以。” “那正好，我准备在省城建市场，还没有安排人去管理财务，你过去怎么样？” “不干。我在航空城好歹也是个副主席，到了这里不升职，倒反降成了财务科长，怎么能想得通呀？要安排就安排我当老板。” 午阳笑道：“你的权力欲还是挺大的嘛，就去当老板好了。你就代表公司去作法人代表，将人、财、物都管起来。” “年薪多少？我在航空城如果担任副主席，可是不会少于600万的。” 午阳说：“咱们这样，投入算我的，利润算你的，你觉得怎么样？” 肖杏儿说：“一个市场能有多少利润？如果你答应我，建设好了这个市场以后，我如果看准了其他项目，你还要投资继续再建，一直到我不想搞了为止。” “这个完全可以。” 肖杏儿说：“你答应这么痛快，不会到时候又不舍得掏钱吧，让我空欢喜一场。” “绝对不会，你要多少我掏多少。” “不是在中南也可以？” “当然可以，全世界都行。” 肖杏儿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让你在姐妹们那里不好交代，我只要利润的5％就行了。” “5％太少了，增加到25％，是比较合理的。” “不要这么多。与其定一个那么高的比例，到时候姐妹们一发嗲，你就左右为难了，我最多要你10％。你如果实在要多给，我就留下了作为后期的投资本金。” “好，你可以将所有的利润都留下来作本金，只要跟我报个数就行了，我好跟大家交代。现在能不能起床，我们该过去了，很快就要吃晚饭，我得去问问结果。” 肖杏儿动了动，总算挣扎着起床了。“这种事情既好玩，又伤神。哎呀，你看看，这眼圈都有些发青了呢。” “杏儿，没事的，就是你的心理作用而已。” “喂，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呀？” “在家里和私底下，就叫我名字好了。到了有外人的场合，最好是称呼我的职务。” “你是什么职务？是乡长还是县长？” 午阳笑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就跟我上床，不怕我是骗子呀？” 肖杏儿笑笑说：“你的其他事情我都了解，独独忘了问你是什么官了。不过我不在乎，我是嫁给你，不是嫁给县长、乡长的头衔的。现在就请你告诉我好吧。” 午阳将情况跟她说了，肖杏儿很吃惊，“难怪你这么大的家业，都舍不得放弃那个工作呢，我现在可以理解了。午阳，如果是你自己来管理企业，会不会比现在更好？” “我讲起来是没管，实际上也参与了公司的所有大事的决策。你说，我是直接管理好，还是参与决策好？” “当然是参与决策好，旁观者清嘛。如果成天沉湎于事务，就会只顾小事了。” 午阳说：“凡事有利就有弊，如果我参与管理，很多事情就了解得多一些，管理得就到位一些。” 肖杏儿说：“那也不见得。光是你撑起的这把保护伞，就是很多企业家羡慕得不得了的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呢。”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是熊刚强打过来的，“黎书记，您能不能马上赶过来，这里已经到了最后一个程序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教育集团 转身问杏儿：“你现在就过去吗？” “你先走，我稍微晚一点过去。我不在航空城工作了，你想个说辞跟裴老板说。” “我就说调你来中南工作就是了。” “行，裴老板反正迟早会知道的，不让其他人知道就行了。到省城上班前，我还是要过去一趟，跟那里的同事们告个别，把自己的东西拿过来。” 午阳说：“书籍什么的就要，衣服就别要了，在这里去置办新的。” “不，都要拿过来，穿旧衣服自在多了。老穿新衣服，那是时装模特的事情，人家会说我浅薄。” “好，随便你吧。不过，新衣服还是要置办的，明天让高小雅带你过去挑选。想要什么样的汽车，旁边就有汽车商场，自己去挑，挑好了让他们上牌照。” 肖杏儿说：“午阳，我中午就过去看了，我喜欢那台阿斯顿?马丁限量版的，裸车就要4700万呢。我知道你经济上肯定没问题，就是怕姐妹们说闲话。” “没事。这种车商场购进了8台，你们姐妹就买了7台，就因为这台是以黄色调为主，她们觉得太扎眼，才没有要。你看中了，拿身份证让他们上牌照就是。” 肖杏儿说：“午阳，家里姐妹们最贵的是什么车？” “是一种越野房车，裸车价格8000万呢。” “家里现在有多少车？” 午阳说：“你是说咱们自己家里，还是包括公司所有企业的？” 肖杏儿笑道：“你就都说说嘛。” “家里买来自用的150台左右，给亲戚们用的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如果要将家里人用的、所有企业的用车都算起来，总数肯定超过100万台了。光是载重汽车，就超过20万台。” “天呐，你的企业有多少呀？” “你不是对我的情况很了解吗？反正我自己是搞不清楚的。好了，我过去了。” 来到办公楼的会议室，大家都已经在位子上坐好了。裴学文、熊刚强和维特先生坐在主席台上。坐在后排的陈小宝就站起来，“哥，东西都在楼下的车上。拿上来吗？” “等一会，我让你去拿时再拿。” 午阳到了主席台上，熊刚强说：“老板，我先将今天谈的情况向您和大家通报一下吧。” “好。您说吧。”因为这是正规场合，两人都用上了敬语，外国人中间有很多都是懂汉语的，得说给他们听。 “先生们，由于我们集团公司和各位朋友都有过多次接触。有的曾经有过合作，所以我们今天的洽谈，可能是世界上最快的速度了。在此，我代表我们公司，对先生们的诚意表示感谢。” 罗佑民在台下，也用了麦克风，将熊刚强的话翻译成英语又复述了一遍。 熊刚强接着说：“先生们，我们这次谈成了已经签订合同的项目。共有50个。其中新技术产业项目6个，技术协作研究项目7个，技术改造项目15个。新建产业项目7个，软件技术及服务外包项目5个，新建和扩建生产线10条。这50个项目，涉及金属及有色金属冶炼与加工，新材料，it技术。生物科技，医疗设备。生产制造设备，汽车和机械设备。实验和检验设备，航空、航海及轨道运输设备，软件技术及服务外包，创新型服务业。” 翻译后，熊刚强继续说：“这些项目的签订和建设，将填补我们公司，乃至我国的一部分空白，对提高中国创造在全球的地位，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这些项目的合作期，我们初步商定都是20年，为了保持技术的先进性，保持项目的盈利水平，我们都将建立研究机构，不断研究新技术，开发新产品，也衷心希望先生们进行真诚的合作。” “先生们，以大家对我们集团公司的了解，请大家放心，我们完全是有能力投入所需要的资金的。这50个项目初步估计需要投入8000亿元人民币，即使再追加20％，我们也能够筹措到。大家所占的12.5％的股份，一定能够得到丰厚的回报。这里我用中国的一句古诗与大家共勉：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只要先生们能够将掌握的新技术注入，并不断研究出新技术和新产品，我们的盈利能力就一定能够得到保障，大家的分红就肯定不会少。下面，请我们集团公司的大股东黎午阳先生讲话。” 午阳笑笑直接用英语说：“先生们，在商言商，我们大家都是追求利益的最大化，现在大家都选择了与我们公司合作，这就是选择了一条赚取最多利润的康庄大道。多的我不说了，散会后，请尊贵的先生们跟我一起领取纪念品。晚上，我用咱们中国的传统美食，用全世界最好的美酒招待大家。” 大家热烈鼓掌。掌声平息后，维特先生说：“黎先生，您很慷慨，谢谢您。不知道以后您还是不是一如既往的这样慷慨呢？” 午阳笑着说：“维特先生，以后继续这样做不是不行，但是有条件。我能够买到翡翠是条件之一，与先生们的合作，能够取得丰硕成果是最重要的条件。” 维特带头鼓掌，“先生们，你们都听到了，散会后就积极努力吧。我们走吧，去领取纪念品去。” 只有3块紫色的，午阳作主给了维特和两个谈飞机项目的人。其中一个法国人马上将其从木箱里拿出来，高高地举过头顶，兴高采烈地大喊大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木箱里是黄色的，虽然同样是他们喜欢的颜色，可毕竟不如紫色难得。大家就围到午阳身边，“黎先生。能不能给我们也换了？” 午阳说：“我想都给先生们紫色的，可是现在没有，我也没办法。以后找到了，就先给创造利润最多的先生，大家都有机会。” “ok。公平竞争，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发放完了，熊刚强就带领大家往酒店走，午阳叫住裴学文，“爸，妈的身体好吗？” “还好吧。在外面生龙活虎的。回到家里就这里不舒服，那里疼的，保姆做好饭，都要叫几遍才起来吃。” 午阳说：“管理那么大个医院，肯定是很辛苦的。” “早就辞了院长了。这几个月就跟贺薇、胡润芳在外面跑建医院的事情。难得着家。”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您知道吗？” 裴学文说：“你自己老婆就管这个事，你会不清楚？” 午阳笑道：“我忙，没时间问，也不好问，怕她们认为我是不相信她们。” “忙是真的，那么多工作要做，那么多老婆要伺候。哪里忙得过来呀。你说话那么有技巧，引起她们的误会是绝对不可能的。情况我稍微知道一些，但是不准确。需要准确的数据。你应该找罗浩。” “罗浩才接手几天，我怀疑他可能还没有正式接触过，连我都不如。您就您知道的告诉我吧。” “她们从前年上半年就开始了这方面的工作，现在征地工作，基本上都完成了。” 午阳说：“这么高的效率呀？” “说效率只能算一般化。她们组织了一个两千多人的团队，平均每个省市区有6、70人呢。午阳。听说你准备投入8万多亿建设医院、疗养院和敬老院，有这么多资金吗？” “这些资金是陆续投入的。应该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够招聘到这么多的医生、护士。” 裴学文说：“据你丈母娘说，这个不是很难。每年医学院毕业的学生那么多，人家找工作都难，加上每年都有很多老医生、护士退休，咱们自己还要建立医学院，如果开设硕士、博士班，几年时间就有人才用了。” 午阳说：“如果这样，那我就不用操心了。爸，肖杏儿可能不会回航空城工作了，我安排她到中南省城建市场。” 裴学文笑着说：“她本来是管工青妇的，这次没有必要来，我们征求她的意见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就知道她另有企图。果然，你们一见钟情，羊入虎口了吧。” “爸，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她到了这里，也许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呢，也给了您一个提拔人才，笼络人心的机会嘛。” “那倒是的，不过说来说去，都是在为你服务呢。肖杏儿是个好姑娘，工作能力强，作风严谨，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好啦，你这帮弟兄在附近不走，肯定是找你有事，我先走了。” 原来是袁志、罗浩和一个50多岁的人在后面，午阳是没有在意。“成老师，您好。”午阳认出了中学老师成霖，马上过去跟他握手。 “黎书记，你还记得老朽啊。” “当然记得，成老师还是老样子没变呢。成老师，您是否愿意屈就教育集团董事会主席一职呀？” 成霖说：“承蒙黎书记看得起老朽，我当然愿意了。这些天跟袁志、罗浩和熊主席交谈了，心里有了一些底了，准备明天就开展工作了。” 袁志说：“午阳，成老师将企划书都已经写出来了，你平时也忙，咱们现在简单的聊聊？” “好，成老师，我听听您的高见。不过，您不要称呼我职务了，我在您那里求学时，还是个孩子呢。” “好，那我就失礼了。看到你们这么有出息，我心里很欣慰呢，也就对办学有更浓厚的兴趣了。午阳，我们这个办学，必须建立在国家教委和教育部批准的前提上，你有把握弄到批文吗？” “您告诉我怎么弄，我想办法就是了，肯定没问题。” “好，那我们就可以继续往下说了。我通过对你们公司的了解，觉得开办5所综合性大学不够，最少要增加两所，这样每所学校每年招收3000名学生。每年就有两万多毕业生，这样才够用。” 午阳说：“可以。我们每年最少需要补充5万本科以上学历的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有了7所大学，自己就可以解决40％了。我们现在的航空学院在东南，其他的学校您准备怎么布局呢？” 成霖说：“我的意见。是在东北、京城、西北、东海、蓉城、羊城各办一所，加上现有的，就每个大区都有了，如果能够在我们中南办一所，就更完善了。” 午阳说：“要在中部办，就到九省通衢的大城市吧。中南办培训机构和科研机构，如果以后要发展也容易。以前的科研机构分布在渌江和易河，这次的都集中到潭州吧。” 罗浩说：“午阳，我们也是这么考虑的，我们认为在潭州南面建研究院比较好。南面靠近渌江和易河。可以与两地的研究机构形成合力。” 午阳笑道：“你没有看到，那里设立了‘禁止开发区’的牌子呀，以后融城实现了，那里就是城中的生态保护区，这是省委省政府早就定下来了的，任何人都无权更改。我们还是将研究机构设在河西，那里离大学城近，土地尚未开发。土地价格肯定不会太高，离渌江、易河也不远，同样方便跟两市的科研机构联系。” 袁志说：“是看到过这么块牌子。不过我们没在意。午阳，到河西去买土地，我们正好买大一些，如果能批个5万亩，那所有的科研机构就都可以安排下来。” 罗浩说：“现在引进这么多企业，同样需要土地。如果都在三个市建设，那融城的步伐就更快了。” 午阳说：“一个地方建设工厂多了。会引起以后各种资源的匮乏，我们要立足全省。根据各地的资源情况，进行合理的布局。这样我们也可以节省很多投资的。” 罗浩笑道：“你现在是省会的书记了，站得高看得远了。以后如果到了中央，那就是全国一盘棋了吧？” 午阳说：“刚才成老师说了，咱们办学就要进行全盘考虑，建设企业，发展经济，当然也要全盘考虑了。” 罗浩说：“就你学得好，用得快，难怪你要当领导了。” 成霖说：“午阳的考虑是对的。企业也好，政府也罢，如果不按经济规律办事，就会产生很多麻烦的。不说别的，我们这3个市的融城，如果太快了，生活物资供应不上，恐怕到时候白菜要卖肉价了。午阳，你说在河西买地建研究机构，大约什么时候可以搞？” “您将规划做好，今年就可以搞了。现在省委省政府都急于引进资金发展经济，我们就给他来一场及时雨。” “好。我明天就安排人员开始作计划。午阳，你有什么要求？” 午阳说：“成老师，袁志和罗浩都了解我，我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将事情弄大。您安排作计划时，要尽量将计划往大了做，不要担心资金问题，更不要担心用不用得上。” 成霖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是会仔细算了又算呢。好，既然你说了，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建大学也是要贯彻这个方针啦。” “对，建大学的土地就更不怕大了，暂时用不上，多修几个足球场也是好的。教学楼、宿舍楼、实验室、校办企业等，也尽量多建，设施要建得前卫一些、完备一些，比如学生宿舍，我们做计划时，不能就按4个人一间建，最多安排两个人住，有条件的学生，还可以住单间或者套间嘛。建筑材料现在比较便宜，正好多使用，这些东西迟早是要涨价的，也免得以后今年建几栋，明年又建几栋，学校长期像个建筑工地。” 袁志说：“午阳，建高档学校，建规模大的学校，我都能理解，可建校办企业，我觉得就没有必要了。咱们已经有了那么多企业，还要靠这些校办企业来赚钱吗？他们的盈利能力行不行呀？” 午阳说：“盈利多少不重要，关键是给学生们提供学习之余的工作机会，让那些需要工作挣钱的学生就近打工，也让学生们有进行实践的平台。” 成霖说：“午阳，我也是不赞成搞什么校办企业的，校长、老师的精力有限，兼顾不了这么多。要搞的话，就安排每个学校都留出地皮，特别是临街的地皮，你另外安排人去主持好了。给学生们打工的机会比较重要，是不是给学校盈利就不重要了，反正学校得靠拨款维持。” 午阳说：“维持学校正常运转的资金肯定不会少，但是如果校办企业赚了钱，公司也不会要走，都留给学校，给老师和同学们搞福利。成老师，按照您的意见，学校就不管企业了。但是因为是在学校院子里办企业，利润也是给学校，就必须冠上校办企业的名，这样是可以享受很多优惠政策的。如果大学建科研所、实验室，就必须考虑与公司的生产企业接轨。这样既可以根据需要培养人才，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重复投资。” 袁志说：“午阳，你这么讲，成老师可能不好理解。成老师，午阳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建设和将要建设很多科研机构，研究力量很强大，也与生产实践紧密相关，并且是站在世界科研的前沿。如果将学生安排到这些机构去实践，培养出来就很快能进入工作状态，正所谓学以致用。” 成霖说：“我明白了。学校在进行具体规划设计前，我们会跟各集团公司联系，要一份详细的企业和科研机构资料，以便形成各种资源的共享。” 午阳说：“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成老师，你们的建校规划，大概什么时候能出来，我好跟有关部门联系。” 成霖说：“现在已经明确了办学的数量和办学方向，事情就好办多了。等会我就可以安排下去，负责征地的人员，就可以在7个城市征地；负责作规划的，等护照下来，就可以去欧美考察一些名校，拿出具体方案来；负责招聘教师和员工的，就可以进入实质性的洽谈了。” “好好好，就辛苦您了。需要的资金，袁志你们带成老师找熊主席。” 袁志笑道：“熊主席还有没有钱都不知道呢。” “不可能吧？熊主席历年都攒下了一些，去年又有一些利润。你们刚刚参加了报账会，应该清楚情况呀。” 罗浩说：“志宝，你就别逗午阳了，已经砍了我们的分红，再没有盈利，肯定又将砍了我们的翡翠了。” 午阳笑着说：“我也没办法，没钱投资，我要将翡翠卖钱呀。” 袁志说：“跟你说实话吧，资金情况虽然不至于出现大缺口，但也到了捉襟见肘的时候了。” “你告诉我资金情况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资金还是有缺口 袁志说：“以前年度的总盈余是22万亿，去年的利润是18万亿，也就是说，理论上我们手里有40万亿的可用资金。可是去年投资了21万亿，就只剩下不到20万亿了。这其中还有一半是囤积的物资。” 午阳说：“我们的投资额会有那么大？” “我粗略地算给你听吧，去年在易河投资实际投入2.2万亿，在西北投入5.7万亿，在华北、东南、西南等地投入4.7万亿，在省内各地投资1.1万亿，投资建医院用了2.5万亿，在世界各地投资4.8万亿。加起来就是20万亿了。” 午阳说：“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那么今年将要投入多少？” 罗浩说：“今年在高原的投资，不能少于两万亿，医院建设要全面铺开，估计要投入3万亿以上。如果建设速度快，进入设备安装阶段，可能就要增加到5万亿了。” 午阳说：“我们的医疗设备企业，估计明年下半年就能全面进行生产，你们还是稍微缓一下，到时候凡是自己能生产的，都使用自己的产品，这样可以减少3万亿的投入吧。” 罗浩说：“我们先搞好土建工程，建设好敬老院和疗养院，这些不需要什么设备的。对了，兰江的工厂已经生产了各种医疗设备17种，是先保证自用还是先对外销售？” 午阳说：“你怎么这样弱智的问题都能问出口？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袁志，今年除了医院，还有哪些大的投资？” “今天谈的这些项目。投资额不会少于两万亿吧，还有在南太平洋和世界各地的投资，估计要大规模购买土地，大规模进行建设的话，不能少于4万亿。再就是8所学校，按你的设想，每所学校不能少于两千亿，加上科研机构的建设，就需要是两万亿，加上在建项目最少需要投资5万亿以上。还有在俄罗斯购买土地和开采石油，以及一些企业的技术改造和零散项目的投入，这样就必须保证有18万亿以上的资金。咱们自己有钢材等建筑材料的储备，拿出来的现金最少也不能少于12万亿。” 午阳说：“这就不愁嘛，我们手里还有10万亿的现金。今年的盈利水平，应该不会低于去年，你们大胆搞就是了。实在没钱，可以去抵押贷款嘛。” 袁志笑着说：“既然你老板不愁，我们就还是甩开膀子干就是了。走吧，估计开席了。” 罗浩说：“公司成立至今已有16年了，资金上还没有过这样的窘境。午阳，我们必须吸取那些企业资金链断裂的教训。适度放缓投资进度，免得到时候溃堤啊。” “好的，我会注意的。以后凡是千亿以上的投资项目。我会安排先作出可行性报告，交由大家讨论。没有大多数董事局主席的同意，不会轻易再开口子的。” 大家边往酒店走，成霖又问：“午阳，你们只用了16年的时间，是怎么建立起这么大的一个经济帝国的？” 午阳笑笑说：“您问这个。袁志跟罗浩比我更清楚。” 袁志说：“公司的崛起，主要是得益于咱们国家经济形势的不断发展。如果没有这个大前提，我们的金银珠宝销售不了这么多。房产和石油不可能供不应求，酒店和旅游也也不可能有这么丰厚的利润。当然，最主要的，是我们艰苦创业的精神。成老师，这些年来，我们几乎将所有的利润都进行了投资，有时候资金紧张，午阳还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弄来了大量的资金呢。” 成霖说：“午阳，你没有从别人身上和国家那里打主意吧？如果这样，那你的大厦就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呢。” “成老师，这个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的。有些资金的来源，因为涉及国家机密，不便跟大家说明，国家有关部门都是清楚的，要不然早就被查个底儿掉了。等会好好敬你一杯酒，预祝您再创辉煌。” 成霖笑着说：“从来都没有辉煌过，只能说老有所为了。午阳，袁志他们说，我过来工作后，年薪是1200万，这太高了，与我的贡献明显不对等，我受之有愧。” “那您觉得多少比较合适？” 成霖说：“每年有个4、50万，就足够了。” 午阳说：“这样也行。不过您不要的部分，要么作为股本投入到袁志或者罗浩的公司去，让他们给您分红，要么就作为您捐资办学的捐款，在学校给您树碑立传。作为学校的股份也行，不过很难有红利的。” 罗浩说：“成老师，我看您还是先投资我的公司，以后钱多了，自己独资建一所学校，这样才能更好地扬名立万。” 成霖说：“我可没有这个雄心壮志了。午阳，如果你不投资在大学建立附属中小学，就用这些钱来建设好了。” “附属中小学，肯定是要建的。成老师，您还是大大方方将您该得的薪水拿回去好了。” 袁志说：“午阳，这些年都是你一个人独资办企业，你就没有考虑过让我们拿钱入股？” 午阳说：“考虑过，但是我觉得不好。你们帮我做事，大事情都得听我的，这样就没有分歧。如果入股了，难免就会产生分歧，那时候谁再要撤股，那个大窟窿就一下子填补不上，反而被动了。像王斌那样，要走，利利索索走人。” 罗浩说：“你还是放不下他嘛，从他手里买来一些那么偏僻地方的别墅区，又给他金库矿脉，这些一直在你手下干的弟兄，倒不如他了。” 午阳说：“我知道你们肯定有意见的，本来是想要给你们这些元老矿脉的。后来考虑你们在公司都担任重要职务，如果去兼管开采矿脉，势必会影响工作，就没有实行了。浩子，其实我心里还是有杆秤的。别人我不好说，你和袁志、大侠、一波、小睦，还有熊刚强、李天野、郭志平、曹建国、刘炳秋这10个元老，什么东西只要我有的，你们拿就是了，我决没有二话。当然。女人除外。” 罗浩笑道：“谁要你的女人呀，大千世界，美女一抓一大把。好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们就行了。等会我们好好喝杯酒，我们这一走。最早要过年回来了。” 酒席上，跟外国人喝，跟自己人喝，白酒、葡萄酒、白兰地混着喝，将自己喝了个七荤八素。也没有去送客，就悄悄溜进了肖杏儿的房间，倒是没有忘记给她带来的首饰。 “杏儿，戴上试试。看看漂亮吗？” 肖杏儿接过塑料袋，从中拿出锦盒，锦盒里面是什么就往身上戴什么。午阳趁这个机会就运气逼出酒精。 小宝对午阳很了解，听到他要拿最好的首饰，就估计到是怎么回事，拿了一红一绿两个手镯，珍珠、翡翠、钻石和金刚石的项链各一付，翡翠挂件、耳钉、耳环各一付。珍珠戒、钻戒、红宝石蓝宝石戒各一枚。肖杏儿取下这件，又戴上另一件。照照镜子，又站到午阳面前。问问他好不好看，午阳边运气，边回答。“漂亮、很合适、好配衣服、很贵气”等词语轮番用了个遍。 “午阳，别的东西我不懂，这个钻戒我还是知道一点。我上次陪一个姐妹去买钻戒，比这颗钻石小多了的，就有80多分，价值1万多呢。这颗钻石有多大？” 午阳接过看了看，“这是4c的钻石，有8克拉。那红宝石和蓝宝石，应该也是8克拉的。这种钻戒很少对外销售，你们姐妹都有一个。这种金刚石的项链，公司至今没有对外销售过。” 肖杏儿说：“是不是很贵？” “没有市场，就没有价格，所以我也无从知道。” “那就是无价之宝了？” “你才是我的无价之宝。” 肖杏儿抱着午阳亲了一会，“午阳，虽然知道你是个博爱的家伙，但听到你这样的话，心里还是很高兴。家里姐妹多，我不会跟她们争宠的，只要你能够平等待我就行了。” 午阳说：“这个我只能保证尽量做到。你们都是我的人，我心里不会去刻意厚此薄彼的。由于每个人的脾气性格和见解都不同，难免会产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你是北方人，性格直爽些，可不能由着性子来。有了委屈找我来倾诉。夫妻、姐妹之间，很难分出个是非曲直，我只能扮演和稀泥的角色，你得理解。” “我理解。我这个人就是直肠子，不会拐弯，你也要跟父母、姐妹们多解释。午阳，我从18岁离开家，就习惯了在自己的天地里生活，在家里可能呆不惯的。也不管什么蜜月不蜜月的，省城的市场开发开始了，我就不呆在家里了。” “也行。你这两天就去买房，请人装修出来，自己单住就是了。你将银行账号告诉我，我给你转一些钱。” 肖杏儿说：“我账上还有几千万，以潭州的房价，足够买房子了，你不用给了。” “这是大家都一样的，别的姐妹多少，也给你多少。回家后，你小雅姐会给你400多亿美元，你可以自己管理，也可以投入姐妹们的股份公司里面。” “大家都参股了吗？” “没有，好几个都是自己掌管。” 杏儿说：“那我也不参股了，用来做建市场的启动资金应该足够了。你的钱留着，如果是小钱，给我没什么用，如果是大钱，你这么大盘子，万一要用的时候，手里有钱，心里就不慌。” 午阳说：“杏儿，你不是雄心勃勃，要做大事业么，有了足够的资金，你就不用等资金回笼，看中了项目接着做就是了。资金在你们手里，我的企业遇到困难，找你们借，你们能不给吗？” “好吧，听你的。” “杏儿。家里还有什么人？” “家里爷爷奶奶、父母、弟弟、弟媳、侄儿，其他外公外婆都健在，叔叔阿姨舅舅姑姑什么的，亲戚很多呢。父母都在务农，弟弟两口子在县城开了家面馆。生意不错呢。我给了家里两百万，建起了村里最气派的房子，乡亲们都夸我是山窝窝里飞出的金凤凰呢。” 午阳边给杏儿转账边说：“你父母、亲戚脸上都有光呢。以后有机会，回到家乡投点资，带动乡亲们致富，也不枉家乡的山水养育了你。” “哎呀。你是不是弄错了，怎么给我这么多钱？是不是把家底都给我了，日子不过了？” 午阳说：“家里有几个真还没有给呢，如果都给了，我就成了真正的无产阶级了。不过这样也好。口袋无钱，睡觉香甜嘛。” 杏儿说：“午阳，你说我应该如何使用这些钱？” “投资，再投资，享受花钱、赚钱的乐趣。如果从指缝里漏给家人和亲戚一点点，让他们跟你一样快乐，你就更快乐了。” 杏儿说：“给他们救急可以，如果也让他们享受生活。那就是养了一窝懒虫了。我们家乡的气候条件，很适合柿子和板栗树的生长，可这些年劳动力都外出打工了。根本就没有种植。我过年回去，就让父亲和弟弟去承包荒山，种几十万亩柿子树、杏子树和板栗树。” 午阳说：“这么大规模的种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方方面面的因素都要考虑进去，最好还要取得当地政府的支持。要不然很难搞成功的。” “这个我知道。我弟弟在县城盖面馆后，县委县政府的领导还到过航空城。希望我给家乡拉投资回去。我当时心里没底，不敢痛痛快快答应。明天我就打电话回去说说。看看他们的态度如何。” “好。如果他们态度诚恳，给你很优惠的政策，你就可以在当地建生产基地和加工厂，也可以在市里、省城建市场，按你现在的资金条件，可以在多个地方同时进行的。” “建市场我还没有经验，不能急于求成。种柿子、杏子、板栗，加工柿饼、栗子糕和杏仁，这是我父亲和亲戚们的拿手好戏，搞起来不难。县里、市里的领导知道了我的实力，以后再谈建市场的事情，就会顺利很多。午阳，我们还是按首先讲的，不管投资利润多大，我只要10％，其余的都交给你。你如果要存放在我这，可以随时支取。” “行。杏儿，你真是个体贴人的好姑娘。”午阳的这声赞叹，是从心里由衷地发出来的。那么多老婆，虽然也不乏温柔体贴的人，但都不能涉及钱。涉及到了钱，就一个个跟亲兄弟明算账似的。 “午阳，当不得你这么夸赞的，你今后是我的老爷们，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有一碗粥，肯定会让我喝一口，我自然要跟你同舟共济了。” 午阳不想再说什么，抱着她就是一阵猛啃，很快，就演变成一场大战了。 回家看到小雅，午阳将肖杏儿介绍了。小雅没有埋怨，更没有给他脸色看，倒是午阳自己不好意思了。看到李双燕，想起除了袁志说的那些投资项目外，还曾经在刘书记面前夸下海口，投资要多少有多少，如果真要在各市州弄个几万亿，那就拿不出了。 “双双，今年可能要在你们银行贷款，得给我准备啊。” 双双说：“要多少？” “现在还不能肯定，有可能在5万亿左右。” “是用来投资？” 午阳说：“对。今年公司的资金有些紧张，投资又不能少，只有找你们想办法了。” 双双笑道：“你自己是我们银行的第一大股东，就用银行资本投资好了。” “不行。银行是股份制的，我分到的股份太少。对了，我什么时候成了第一大股东了？” “你的股本和姐妹们的加起来，占股本的51％，姐妹们的4万多亿美元，大约占37％，你的占14％，你不是第一大股东是什么？” 午阳说：“我有那么多资金吗？” 双双说：“有的。你以前投入了一些，去年8月份，我们根据投资顾问的建议，将你在期货市场的资金也转为了股本，再加上你这些年的分红，当然就有1.8万亿多了。” 午阳笑道：“抛开其它所有的资产，光是做了你们银行的大股东一项，我就是个大富翁了呀。你们四家银行，去年的总利润有多少？” “在国外的利润低一些，国内的高一些，加在一块，大概1100亿美元，也就是10％的利润率的样子。” 午阳说：“主要是靠投资吧，如果用来贷款，肯定没有这么高的回报率的。” 双双说：“在国外炒股票、期货的回报率高，在国内发放贷款和投资房地产的回报率高一些。” “是啊，这两年国内的股市太不好赚钱了，让我们的袁志亏了几百亿呢。” “袁志的亏损不能算是炒股票亏的，是他们收购上市公司持股出现的正常亏损，通过改善公司的经营，是完全可以赚回来的。如果是进行纯粹的炒股，跟着我们走，合伙炒，还是有利可图的。我们这几年每年的利润，都不少于两千亿呢。” “两千亿？你们是怎么操作的？”李双燕不清楚他安排冯建成炒股的事情，午阳也不准备让她知道。去年5月底的股灾，午阳不知道李双燕银行在炒股，根本就没有告诉她。 双双笑着说：“这其中的门道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们的手法也是经常变换的。有时候炒个股，有时候炒板块，有时候快进快出，拉一两个涨停板就抛，有时候反复洗筹，假消息、假股评，反正花样百出，让人防不胜防。” 午阳说：“你们这样是不是有些缺德？” “在股市，谁还讲缺德、积德呀？挣到钱就是硬道理，没那个本事，本来就不要趟这浑水。既然敢进来，就要有破产跳楼的准备。” “双双，那你们有这个准备吗？” 双双得意洋洋地说：“我们是股市的操纵者，左右着股市的走向，谁能有这个实力挑战我们？就是索罗斯那样的经济大鳄，也对我们望而却步的。” 午阳说：“我反正也搞不懂这些东西，但愿你们能够一帆风顺吧。到时候我需要贷款了，你们从国外或者香港给我弄一些资金回来就是了。” “就在国内贷款给你吧。我们是外资银行，也算是引进外资嘛。给你交个底，10万亿人民币以内，随时可以给你。” “行，贷款这么多，周转一年就足够了。也可能不用贷款。”(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章 聘请总经理 早上7点20到了别墅区门口，陈然的车已经停在坪边上，他正跟一个高大的男子在说话。男子头发整齐的往后背梳着，浓眉大眼的，很有威严。 看见午阳过来，陈然跑了几步，立正站在午阳前面，“省长，没有请示您，我带了表哥来见您，您批评我吧。” 午阳摆摆手，又马上朝客人伸过去，“没事，你表哥又不是外人。卓参谋长是吧？我就是黎午阳。” “早知道黎书记年轻，没想到年轻至此，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我是卓明辉，黎书记还是叫我老卓吧。” 午阳说：“您是卓省长的大哥，又是陈然的表哥，我还是叫您卓大哥吧。卓大哥，请上车，我们一起坐后面，路上好聊聊。” 卓明辉没有再谦让，利索地坐到了司机后面，将最尊贵的位子留给了午阳。车辆启动后，卓明辉说：“黎书记，听陈然说，您有朋友要投资建设结谷街市场？” 午阳说：“卓大哥，您是军人，我们有话就直说吧。要来开发市场的，就是我家族的公司。您刚才也看到了，那个别墅区，就是家族公司建给高级管理人员住的，这样的别墅区我们还有几个，由此您可以看到公司的实力了。” “是的，贵公司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不知道黎书记将如何开发这个市场呢？” “主要设想跟陈然说过了，他告诉您了吗？” “告诉我了，我对您的气魄还是蛮钦佩的。” “我昨天跟公司的高层商量了一下，我们的大致方案是这样：由公司派出董事长和财务经理。董事长主要负责对项目的审定和前景评估，参与项目工程的设计审核；财务经理根据总经理的安排，负责所有资金的调拨和使用，审定预决算，当然也要进行财务监督。您如果愿意屈就总经理的话。资金的使用权，人员的安排调配权，项目的开工、竣工和装修时间，对外销售的时间和价格，以及与拆迁户的协调等事宜，都将由您负责。” 卓明辉说：“书记。您的意思，是董事长决定进行这个项目，敲定了设计方案后，所有的工作都是我的了，只要我不乱花钱。财务经理也完全听我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至于你的待遇，公司决定按总利润的2.5％给您分红。公司自留的门面和住房，按正常的销售价算。至于我答应给陈然的，我是准备送给他，这些您可能就要吃点亏了。” 陈然说：“老板，我会慢慢偿还的。” 午阳说：“也行，你什么时候偿还。告诉你表哥一声。卓大哥，有一点要先说明，到了年底。发给你手下员工的红包，得从你的分红里面出。” “这个没问题。如果这个红包由董事长发，那我就指挥不动手下人了。” 午阳说：“看来你很深谙用人之道呢。发多发少，你自己定，董事长一概不管。” 卓明辉说：“这是当然的。书记，一个市场施工期限有没有时间限制？” “没有。” “建筑施工由谁做？” 午阳说：“公司虽然有建筑公司。您可以用，也可以不用。反正他们的业务量很大。但是有一点，建筑材料和装饰材料。必须使用公司的。这不光是对保证质量有利，在降低造价方面也有好处。” 卓明辉说：“那就都由公司的建筑公司做好了，我可以省很多心。书记，我问一句题外的话，公司安排一个董事长过来，敲定了设计方案后就不管了，他是去继续在其他地方发展项目吗？” “当然。公司在一个地方开展一个项目时，如果觉得这种项目有利可图，肯定就要全面铺开了。” “对，这就是大公司的作派，我猜到了。请问书记，如果我接受了结谷街市场建设的任务，能够委托别人代我履行职责，保质保量地建设好市场，那我能够跟着董事长去打天下吗？” 午阳说：“当然可以。不但可以，而且你可以包打天下。” 陈然问：“老板，什么是包打天下？” 卓明辉说：“就是让我自己去找项目、定设计、搞施工，说白了，就是让我干董事长的工作。书记，如果这样，能给我多少比例的分红？” “也就是这个比例了。因为分红涉及到公司的许多企业，这里要改变，人家也要改变，不好办。” 卓明辉说：“行，既然是这样，考察一个项目时，我就可以权衡了再决定是不是该搞。利润薄的，我可以不搞嘛。如果是董事长定的，就不好反对了。” 午阳说：“卓大哥，如果觉得不行，您可以提出反对意见，不一定要盲目跟进的。任何时候，您都是自由的。” 卓明辉说：“书记，我看是这样，我今天就可以找潭州市政府的各部门，董事长什么时候到，就联系我好了。” 午阳说：“你告诉我电话号码，我让她联系您，给您转一些资金过来，现在没钱可寸步难行。” 卓明辉告诉了手机号后，午阳就给肖杏儿打电话。杏儿早上起得很早，给午阳准备了换洗衣服，还热了鲜牛奶，午阳出门时，还送他到门前的路上，是午阳劝她才回去的。 “卓大哥，结谷街棚户区的拆除，市政府还没有定下来，你先不要去找。前期还是有很多工作要做的。设计图纸、招聘管理人员、跟建筑公司接洽、联系安排建筑材料等，都要提前准备，一旦市政府批下来，这些就要用了。” 卓明辉笑笑说：“黎书记，做这些事情，我还是外行，以后肯定要多请教你和董事长了。” “没事。你是参谋长出身，最擅长的就是谋划，什么事情能够谋定而后动，安排人一件一件做，就可以有条不紊了。没有什么难的。” 杏儿记下了卓明辉的手机号，一会就给他打过来了。午阳听他们聊了一阵，挂机后，卓明辉说：“黎书记，怎么会是个年轻的女人？” 午阳说：“已经不年轻了，30好几了。别看她年轻。可有博士学历，来这里之前，曾经是航空城的董事会副主席，能干着呢。我们公司的绝大部分高管，都是30岁上下的年轻人。” 卓明辉说：“航空城也是您家族的产业？” “是啊。公司最大的企业，也是个烧钱的大炉子呢。” 卓明辉笑道：“航空城管理制度的严厉，我领教过呢。从部队退休后，我听战友介绍，去那里应聘。第一天召开应聘人员大会，我晚到了5分钟，就被会议主持人勒令站在后面。我当时一想，老子好歹也是个师职干部。被一个年轻人这么羞辱，这份工作不要也罢。” 午阳说：“就是嘛，现在不一样过得好好的。” 卓明辉说：“书记。可不一样呢。那些留下来的战友，现在都独当一面了，工资也从每月几千块，提到了最高的50万，最低的也有3、4万，我这几年就在家里蹉跎岁月。都快吃老本了。” 午阳说：“您肯定也收获了很多东西嘛。” “是的，要说收获。最大的是给自己一个正确的定位，心境平和了很多。退休了。自己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了，没有什么架子好端了，现在每年从学校毕业的博士、硕士都难找工作，何况自己一个学军事指挥专业的大兵呀。所以陈然昨天跟我一说，我就热血沸腾了，真是迫不及待呢。” “好，您的激情还在，肯定能创造出辉煌的业绩的。卓大哥，这些年在潭州，人脉都建立起来了吧？” 卓明辉说：“因为有卓雅兰和唐明皋的关系，官场上、实业界的人，认识了不少，可自己一无技术，二无资金，人家给我安排一个临时性工作，那也是看他们的面子。这几年在生意场上混，观察了形形色色的人和各种各样的事，写下了几大本的日记和心得体会，我都以为用不上了呢。没想到昨天陈然又给我带来了这么个喜讯。” “卓大哥，机会总是给那些有准备的人留的。现在您有了发挥才干的平台，离功成名就不远了。以后您有时间将那些日记和心得体会整理出来，说不定就是很好的教科书呢。我读过卡耐基的书，可他都是说一些成功的事例，对在困境中摸索的人，意义不是很大，而这个人群又是最大的。” 卓明辉笑笑说：“本来是人到中年万事休，没想到您又激起了我追名逐利的万丈雄心，谢谢您了。陈然，在这个路口我下车。书记，您放心，我会将一切都安排得熨熨贴贴的，对得起您的信任。” 午阳说：“卓大哥浑身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令人眼热呢。” 卓明辉说：“书记，您的风度气质，是我望尘莫及的呢。好，我下车了，再见。” “好，有事电话联系。” 卓明辉下车后，午阳问：“陈然，卓大哥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父母，自己两口子。一对龙凤胎，女儿出嫁了，儿子还在读博士。” “是学什么专业的？” “学医的，他们一家除了我舅舅和表哥，都是从医的。舅舅以前是当官的，听说混得不如意，业余时间研究中医，主攻儿科，现在也是成绩斐然，名气很大了。” 午阳说：“那他们家应该算是很富裕了？” 陈然说：“那是的。舅舅、舅妈现在还在药店坐诊，舅妈和表嫂都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专家，女儿、女婿都是医生，就是表哥每个月4000来块钱退休金，最低，还抽烟喝酒，应该也是月光族吧。” “卓大哥喜欢喝酒，下午你跟我去带两件酒回来给他。你告诉他，只要工作搞好了，他的酒由我供应。” 陈然笑道：“他高兴了，表嫂就不乐意了。” “人生就那么几十年，羁绊太多了也不舒服。” “表哥也是这么说。这个表嫂是舅妈带的学生。比舅舅大了两岁，人长得漂亮，学问又好，还特别体贴，就是一直将表哥跟管孩子似的管着。” 午阳说：“你表哥这样的性格。没人管恐怕要飞上天了。” 陈然说：“老板，你跟他打交道才几十分钟，就将他了解透彻了。他就是这么个人，高考时分数很高，他非要上指挥专业，毕业时可以留校。他偏要去边防部队。在部队提不上去了，凭表姐的关系，随便就可以安排一个好单位，可他要退休，搞什么再创业。现在碰了个鼻青脸肿。倒是老实了。” “陈然，其实这就是一个奇男儿一颗不平常的心，可惜生不逢时，没有给他机会。现在他能平心静气地投入工作，将来的业绩肯定不凡，这个你肯定看得到的。” “有可能。” 下了车，在陈然的引导下往食堂走，高玉峰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陈然说：“老板。您请进，我去旁边的食堂了。” 午阳知道这里的地方小，可不能跟易河市那样。所有人都在一个食堂吃。“好，你去吧，吃过饭到车上等着。车上没有矿泉水，就去买一件。” 高玉峰说：“书记，司机班有矿泉水，小陈去拿好了。” “谢谢。” “您甭客气。这是我们份内的工作。您吃点什么？” 午阳看到是自助餐形式，就是多了一个厨师在下米粉、面条。一个厨师在煎荷包蛋，就对他摆摆手。“你去吃饭吧，我自己来。” 装了包子、馒头、油条，又盛了稀饭，去饭桌上就坐时，看见副书记杨苏齐、政法委书记谭海斌在座，就坐到了他们旁边。 杨苏齐笑笑说：“书记好饭量啊。” 午阳笑着说：“是啊，还是读高中时的饭量，这些还不够，还要荷包蛋和西瓜呢。” 杨苏齐说：“也没见你发胖？” 谭海斌说：“他运动量大啊，每天早上跑5公里，还要练一个多小时的拳术和器械。如果我们都这样不论酷暑严寒练，哪里还会大腹便便呀？” 午阳说：“海斌书记对我的事了解得很清楚呢。” 谭海斌说：“我一个老表是渌江的，姓罗。” “就是开发区城管局的罗哥吧？以前是我同事呢。” 谭海斌说：“午阳书记还记得他呀？” 午阳笑笑说：“肯定记得，只是这些年疏远了，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混得怎么样。” “黎书记，他老念叨你的好呢，说你是他的师傅。这些年他一直在爬升，现在是渌江市城管局长，市政府副秘书长。” 午阳笑笑说：“我哪敢当他师傅呀。” 谭海斌说：“午阳书记，他做您徒弟也确实不够格，放着您这么个省委领导都不知道来汇报工作，笨死了。您坚持天天锻炼，一定是武林高手了，带不带徒弟呀？” “我哪有时间带徒弟呀，不过我的师傅和师叔伯在西岳区的张家湾，您的什么人想学，可以去那里。” “是我儿子，现在在师大体育系读书，整天不是伸拳踢腿，就是刀枪剑棒，没个安生的时候。如果能够得到名师指点，说不定还能成器呢。” 午阳说：“孩子练了几年了？” 谭海斌说：“那时候我还在县里，他就跟着几个自封的教头学，算起来也有11、2年了吧。那些教头整天咿咿呀呀的，实际上功夫差极了。” 午阳说：“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功夫差的？” 谭海斌说：“县里举行武术大赛，他们8个项目都参加了，就没有拿到一个前三名，您说是不是很差？” “也不能以成败论英雄呢。” “不行就是不行。县政府院里一个小女孩，用在新华书店买的剑谱，自己练了两年，就夺得了少年女子花剑的亚军，我家那小子佩服得不得了，看见了就喊‘大侠’。然后自己也去买拳谱、剑谱，现在又练了好几年了。” 午阳说：“学剑不成，身体肯定练好了嘛，未尝不也是一种收获。哪天我见了你孩子，看看再说吧。” 这时高玉峰过来了，午阳请他坐下，自己去取了荷包蛋和西瓜，边吃边看了他一眼，杨苏齐和谭海斌就离开了。 高玉峰说：“书记，候选秘书的资料看了后，您决定用哪个？” 3个人的资料，一个是36岁的博士，曾经担任过副县长；一个35岁的硕士，曾经是省委党校的教师；一个29岁的博士，参加公务员考试，2007年初招进来的。 如果根据资料，选这个29岁的最合适。进来时间短，没有受重用是理所当然的，那些进来时间比较长的，或许就存在这样那样的缺点。可午阳不喜欢他的长相。只见照片上的他，双眉都快连到一块了，这样的人，心计很重的，再说，器宇不够轩昂，以后很难走得更远。 但是相对于另外两个人，午阳觉得又安全一些。目前是工作第一，一个人的器宇，会随着地位的不同，或者身体发福等原因而改变的。这也就是张爷爷经常说的：相由心生。 “老高，这个叫车江的博士，人怎么样？” 王为民说：“不是很了解，应该还算可以吧。” “那这两个来市委几年了，你应该了解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问策 “许腾飞是张书记在中南时，陈书记从县里调上来的，还没有来得及用，陈书记就离开了，算起来他到市委有5年多了，先后在3个处室呆过，去年才提拔为处长。这个同志的特点，就是爱学习，知识全面，写文章就差一些，没有文采，没有鼓动性，拘泥于实际数据。阳书记安排他写过一篇文章，后来弃置不用让人重写了。” “这个郭克嘉是阳书记从党校调过来的，各方面都不错。刚刚来市委不久，妻子红杏出墙，被他撞着了，他拿起菜刀就要砍人，虽然被劝阻住了，可造成的影响太恶劣了。一个硕士，知识分子，又是在市委机关工作，何患无妻？有暴力倾向，谁都不敢用他了。当然，这种事情不能摆到桌面上说，这些年一直没有提拔，还是个主任科员。” 午阳说：“我倒是佩服这样敢作敢当的男子汉。古人讲，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不拔刀，难道要说：‘你们继续’？” 高玉峰笑道：“书记，其实谁心里不是这么想呢？可哪位领导，又敢去说：你杀呀，杀了人我替你扛着。我将他推荐给您，还是禁不住他老纠缠，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当然了，市委机关人员虽多，可要符合秘书条件的不多，特别是主官的秘书，本科生都不予考虑的。” 午阳说：“可以了，这两个人选都比较优秀，可惜秘书只能要一个，你安排什么时候我跟他们谈谈。” 高玉峰说：“书记，其实最适合担任秘书的。应该是车江。我刚才说不了解，是怕你说我夹带私活。” “老高，我听说你是张书记的人，我也是他提拔的，你不知道吗？” “知道。可您是领导，我不敢冒犯您的虎威的。” “你就是市委的大管家，对我可不能藏着掖着了。说说，这个车江优秀在哪？” 高玉峰说：“这个车江是我老家一个地方的，他父亲是跟我们一起长大的，是王为民弟弟王为国的战友。84年在者阴山前线牺牲时，车江还没有多大。这孩子从小懂事、听话，对妈妈、爷爷奶奶特别孝顺，学习成绩又好。” 午阳说：“他能够考进市委机关，你应该帮了不少忙吧？” “力所能及地帮了忙。笔试的题目不知道。没办法帮忙，但面试的时候，请阳书记跟考官打了招呼，这样他就以笔试、面试均是第一的成绩考进来了。” 午阳说：“你这肯定是实话。那你说说，车江的文笔怎么样？” “阳书记让他写过讲话稿，修改后还用了。他也经常在《人民日报》、《求是》杂志和中南的报纸上发表文章，我让他将剪报给您看看。” “好，你将许腾飞和郭克嘉的文章也拿来看看。” 高玉峰说：“书记还没有下决心用谁？” 午阳说：“秘书就用车江。其他两人也都是人才，你说该不该用？” “他们两个跟我私交不错，我倒是有心将他们培养成系统的后备力量。可我就局限于这么个圈子，有心无力呀。” “老高，我来潭州是要带领大家一起工作的，只有全体同志齐心协力，才能把工作搞好，所以。这些事情你不能对他们讲。我等两会开过后，会找各个职能处室的人都谈一次话。要将一部分人放出去，招进来一部分人。不管是出去还是进来的人。都必须有自己系统的人，就是在安排职务时稍微有所区别就是了。” 高玉峰说：“这样安排最好。不过书记在没有准备好人员的去向时，暂时还是不要调新人进来。” 午阳说：“今年是换届之年，各县市区的主要领导都安排到位了，安排起来有难度。老高，我看是这样吧，对一些老处长、副处长什么的，都高安排一级职务。” 高玉峰说：“好，自己人就安排在权力部门，其他人可以安排在人大、政协或者其他厅局，升官加薪大家都高兴。” “也要掌握平衡，我们在做，很多人在看，如果我们处理得不好，我就没有威信了。” “书记，毕竟是下级官员，系统的划分没有那么泾渭分明，要了解起来挺难的。” 午阳说：“不好分辨就不分辨，都将他们当自己人，根据工作能力、个人操守等方面进行安排。等我找他们谈话后，你再跟各县市区、局委办联系安排的岗位。麻烦你去请车江来。” 一会走进来一个高大的年轻人，鼻梁上架着一付黑框眼镜，“书记，我是车江，谢谢您能够挑选我。” “不用谢我，都是由于高秘书长的推荐，你感谢他就行了。车江，我对你的要求可能会很多，也很严格，但是最主要的一条，就是保密。工作上有很多机密，生活上有不少*，都是不能跟外人说的。当然，你如果发现了我违法乱纪的事情，是应该坚持真理、坚持正义的。” “首长，据我的理解，我一旦成为您的秘书，就是上了您的战车，以后就跟您荣辱与共、生死与共了，我应该像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维护您的权威和声誉。” 午阳笑着说：“好，你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基本上具备了做好秘书工作的基础条件。到了我身边，我最基本的要求，是要廉洁。以后托你办事的人，肯定很多，你可以替别人办事，但不能收取好处费，平时收到的礼品礼金，也都必须上缴。如果生活中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一声，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安顿下来后，我会着手建立廉政基金，将保证你们无后顾之忧。车江，去领笔记本来，等会就要出去。” “好的。”车江转身就走。 午阳叫住了他。“车江，我喜欢高大挺拔的年轻人，你得将背挺直了。” 车江笑道：“首长，您说的跟叔叔一样，看来我真该抬头挺胸了。可是没有胸大肌。挺胸怪难的。” “那就去锻炼呀。” “去健身房不方便，机关的健身房又没有搞好。” 午阳说：“是没有场地还是没安装健身设备？” 车江说：“都没有。” 午阳问：“现在市委的房子紧张，但我肯定会想办法的。真搞起来了，你们会不会坚持锻炼？” “那肯定呐。” 车江拿来了笔记本电脑，廖铁成也就到了。“书记，怎么坐在食堂呀？” “吃了早饭还没有起身呢。来那么早？” “八点上班。就过来了，还有几个同志没到。” “我说了是九点，还早。” “书记，昨天您讲话以后，对各县市区触动很大。我估计他们今天都行动起来了。” 午阳笑笑说：“这些同志很不错嘛。” 廖铁成说：“书记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些家伙都怕引火烧身呢。再说了，有这么好的契机，肯定要蹦跶蹦跶了，要不然不就太对不起人了？” “这样就行，我们能够推动下面的工作，就是起到了我们该起的作用了。老廖，跟我说说潭州的情况吧。” 廖铁成说：“书记。潭州的经济总量虽然是全省第一，可我们的发展后劲严重不足，很快就可能被渌江。甚至是易河超越，市政府很有压力啊。昨天龙市长回去后，马上就组织召开了市长办公会议，形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方案。为了能够比较直观地了解这个方案，我们已经在地图上进行了标注。” 廖铁成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地图。摊开在桌上。 “书记，您边看边听我讲解？” “行。你给我大概讲解一下就行了。” “好。潭州城区人口，常住人口是140万。流动人口80万，每年秋冬两季缺水60％以上，所以，经济要发展，首先就必须解决缺水的问题。因此，第一项工程，就是要在渌江下游离城区20公里的地方，修建一座航电枢纽，将水位提高10米，不仅可以解决居民生活用水问题，而且可以灌溉市属沿江4个县的200万亩农田，确保大旱之年不受灾。” 午阳说：“这项工程是应该搞，不仅仅是要建航电枢纽，而且要修建水库，修葺山塘水坝，使其能够起到抗旱排涝的作用。这项经费，中央是有专项资金的，我们可以打报告，省政府批复后立即报中央。” 廖铁成说：“书记，我们的第二项工程，是对南部已经划作工业用地的80多块地皮进行招商，争取近两年将工厂建起来。” 午阳问：“政府准备了多少土地？” 廖铁成说：“我们是准备了110多块土地，根据地形，每块都不相同，面积有大有小，面积大的5000亩左右，小的1000亩，现在已经进行了一次拍卖，卖出去30多块，在建设工厂的，已经有20块了。剩下没有拍卖出去的，大概还有30万亩左右。” “这些土地的价格平均是多少？” “根据地块的位置和条件不同，拍卖的价格也不一样，平均价格大概45万左右。” 午阳问：“第一期拍卖的，是卖出去成片的土地吗？” 廖铁成说：“不是。当时参加拍卖会的客商少，价格没有拍起来不说，为了留住他们，基本上也是任其挑选地块。那些交通条件好，地形条件好的，就拍卖出去了。一些没有通公路，山高水深的地块，都没人要。” “这些地方的公路，以后是由政府来修吗？” “当然，这是政府的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嘛。如果企业愿意出资，我们可以将命名权给企业。” 午阳说：“还有10来块土地卖出去了，没有开工建设，是什么原因？” 廖铁成说：“书记，不瞒您说，这些土地，以及城区的17块土地。都属于一个人，是刘书记的妻兄，他于多年以前出国，早就加入了外国籍。前年开始在潭州圈地，可一块也没有投资建设。去年年中就找不到人了。” “他有这么多资金？” 廖铁成说：“没有。找不到他以后。我们进行了调查，发现他充其量只有1亿美元，是用银行贷款来炒地皮。” 午阳问：“这样有利可图吗？” “当然有。比如说买一块地皮花了一个亿，按政策政府要返还土地出让金40-50％，我们城区的土地价格比较高，每平方米在一万左右。我们定的返还比例是50％，南部工业园区土地价格低，定的返还比例是40％。如果他按拍卖价转手，这个返还款就是利润了。” 午阳说：“那他现在人都不见了，不是将资金都填在地里了吗？” 廖铁成说：“他没有想到我们的土地这么多。投资商又这么少，他手中的土地，根本就是无人问津。现在是既还不起银行贷款，更无力搞建设，只好一走了之。不过，他即使走了，也给我们留下一个难题，他将土地都转到了刘书记女儿的名下。” 午阳笑道：“小姑娘还在上学吧。你们找她肯定找不上，刘书记那里，就提都不能提了。算了。这个事情等刘书记女儿放寒假了，我们一起去找她。” 廖铁成说：“刘瑾在家里休息，我们现在就可以找她。” “她没有上学？” “上学？是电影学院学表演的，前段时间在中南参加电视剧的拍摄。如果没有片约，就不会出去。” 午阳说：“那好，我去联系她。尽快解决这个问题。这个事情你们不要跟别人说了，可能会影响刘书记的。” 廖铁成说：“没事。刘书记本来就不知情。再怎么也牵扯不上他的。当然了，不说总好一些。” “你有刘瑾的电话号码吗？” “没有。但肯定能问到。哪天我问到了报告您。” 午阳说：“好。你们估计了没有，如果要将刚才讲的这近百个地块建设好，大概需要多少资金？” 廖铁成说：“我们是将市区的17个地块的开发建设，作为第三项工程的，这17个地块面积都不是很大，加起来不过5000亩左右，用途只能是开发房地产和建市场，肯定是有钱赚的，就是前期投入大一些，所以不能算作投资。南部的90多个地块，如果按现代企业的投资规模，最少需要得有1.5万亿，有足够的资金的话，两万亿也用得了。” 午阳指着地图说：“这个位于中南大学和师范大学之间的地块，倒是个好地方。” 廖铁成说：“省长最善于发展经济，看问题最准了，又发现了什么好商机？” 午阳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好商机，就是赚大学生的钱罢了。在中间修一个小湖，岸边种植各种名贵花木，然后修建几十栋楼房，下面几层开超市、饭店、网吧、健身房，还有就是球类会所，楼上建设成小户型公寓，出租给学生中的小鸳鸯，肯定赚钱。” 廖铁成说：“那就不光是在校学生要租，就是那些买不起住房的教师、职员和经营户也要租，生意肯定红火。” “好，你说说第四项工程吧。” “第四项是一个系统工程。去年经中央批准，我们市的一个郊县改为了城市的一个区，就是现在的岳峰区。该区土地面积117平方公里，人口66万多。虽然人多地少，山多地少，但由于紧靠潭州，与易河、渌江接壤，人口大部分都迁到城里了，就是户口还留在原籍。去年我们安排区政府进行了普查，现在仍然住在家里的，只有20万左右。因此，我们决心将岳峰区全部打造为城区。” 午阳问：“你们做了些什么准备工作？” 廖铁成说：“主要是修路和架设电线。我们拨款修建了南北5条、东西4条主干道，加上原有的东西向的高速公路，将这117平方公里划成了36大块。如果能够成功进行招商引资，我们决定在这36个地块中，留6块作为居民的生活区，其余30块开发为工业园区。总面积是97.5平方公里。” 午阳说：“建设这样规模的工业园区，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你们考虑过没有，就以一块地住两万人算。那就是60万人，这么多人的生活物资怎么解决？” “省长，我们考虑了，也就有了后续的几项工程。我们的第五项工程，就是修通二环线，连接易河的潭易西线。连接渌江的潭渌东线，这样就可以将二环线内外除工业园外的土地，作为我市的菜篮子工程，也可以依靠渌江、易河的蔬菜基地。与西边、北边的几个市已经有了高速公路相通，他们的农副产品也可以源源不断地运进来。即使潭州城市人口达到1000万。也不用担心没有蔬菜副食品供应。” 午阳笑着说：“这是大流通，大手笔，很不错。不过我们还可以在其他几个县，建立大公司或者公司加基地、加农户的方法，发展蔬菜生产，自给有余外，有可能成为蔬菜的外销大市呢。” 廖铁成说：“这是个长期的工作，我们将列入市里的发展规划中。争取5年之内实现目标。现在这些规划虽好，可没有中央和省委省政府的支持，还是一纸空文呢。” “老廖。你这个说法是正确的。我们现在可以发展工业、农业，但产品基本上都是销往市区的，我们市区的交通状况亟待改善，我们必须先做好这篇文章呢。” 廖铁成指着地图说：“书记，我们建设交通系统，在阳书记的领导下。还是做了很多工作的。修了环线，建造了桥梁。使我市与外界的交通便捷了很多。但是，由于潭州是个老城市。市内的交通无法从根本上解决。” 午阳看了看，地图上，河东地区西起沿江路，东至东环线，共画出了纵贯南北的8条主干道。东西方向，北起北环线，南到南环线，共画出了18条主干道。河西地区，南北方向是6条，东西方向也是18条，与河东相连。 这18条道路，已经建好了4座桥梁，一条隧道正在修建中，也就是说，完全建好了，还需要建13座桥。 “老廖，这些道路和桥梁修建好了，可以从根本上解决市内交通的拥堵现象吗？” 廖铁成说：“书记，我个人的看法，肯定还是不能。首先，道路太窄了。南北的14条道路，沿江路、中山路、芙蓉大道、西环线已经完全建好了，沿江路和中山路只有双向四车道，芙蓉大道和西环线也只有双向六车道。其它要修建的四条路，受建筑物的影响，最多也只能修双向六车道。东西方向的18条道路，有12条已经基本上成型了，也只有双向六车道，能够修成双向八车道的只有四条，能够修成双向十车道的，只有两条，河西的情况好一些，但也只限于新修的几条；其次，车辆的增加速度，总是远快于道路的增加速度的；再次，老城区除了火车站，再没有大型的停车场，车辆只能见缝插针停泊，马路边、立交桥下，只要能停车的地方，每天都停满了车。这个问题不解决，就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交通拥堵的问题。” 这时，交通局、城管局、建设局、规划办的负责人都到了，大家打了招呼，就凑到一起来看地图。 午阳说：“大家都出出主意，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彻底解决交通拥堵问题。” 交通局毛局长说：“书记，为了这个事，我总是挨批评，您来了以后，肯定能够根治这个顽疾了。” 午阳笑笑说：“我不是神仙，办法还是要大家群策群力想呢。” “要我说，就是拆。所有的主干道都跟易河那样，修成双向十车道，次要公路都修成双向六车道，小巷修成四车道。凡是阻碍拓宽公路的建筑物，一律拆除。” 城管局姬局长说：“光是拆还不够，要向地下挖，向空中伸，这样就能够解决大部分问题了。” 午阳笑笑说：“拆是简单易行，但真正拆起来，难度极大。拆是肯定要拆的，但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姬局长，这个挖是怎么个挖法？”(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刘瑾找来了 “挖法有多种，第一个是在道路底下挖隧道，如在中山路、芙蓉大道下面，我们可以按公路的宽度，开凿两条两车道的隧道，是完全没有问题的；第二个是在公园地下挖，我们可以根据地质构造，在各公园地下开凿出几层停车场来；第三个是在新建楼盘的地下挖，市政府可以作出硬性规定，楼盘地下不修建停车场的，不发给施工许可证；第四个就是修建地铁，要缓解地面交通，地铁是很有效的办法，如果能够在潭州修建10条地铁线路，上下班的人们，大部分都会改乘地铁；第五个是建设城市轻轨，这个就不用我说了吧？” 午阳说：“看来姬世平同志还是动了脑筋的，我觉得这些方法都可以采用。铁成同志，我们利用省两会之前的三天时间，到全市的各条公路转转，大致选定一些开凿地点和线路，政府组织论证以后，打申请报告给省政府，争取早日促成工程的开工。” 廖铁成笑笑说：“书记，做这些事情，动弹就需要银子呢。现在市政府账上的钱，恐怕只能留着发工资了。” “那还是要搞。将报告搞出来，找省政府要一点，找中央要一点，我们再自筹一点。” 廖铁成说：“书记肯定能找省府和中央要到钱，可市政府自筹的部分，真的没有着落呢。龙市长想在拍卖南部工业园土地、棚户区和城中村改造中收一点，用来进行城市建设和改造，您觉得呢？” 午阳笑笑说：“我当然理解和支持政府了。我也是潭州的一员，又不是钦差大臣。哇啦哇啦发几句议论，拍拍屁股就走了。可棚户区的改造，数据还没有统计上来，工业园的土地拍卖，也不是张嘴就来的。” 廖铁成笑道：“只要书记支持。这些都不难的。南部工业园的土地拍卖，我们公告都是现成的，只要把日期改了，就可以在报纸上刊登了。棚户区也有一个是去年就开工了的，后来夭折了，我们只要稍作改动。又可以重新刊登公告了。” “铁成同志，你真是张嘴就来啊。” “这我可不是信口胡诌。阳书记招不来投资商，黎书记可以呀。只要您拿出在兰江、易河的招商手段来，根本就不用发愁的。” “你打住。我的朋友在易河的投资还没有见到效益，口袋里面没钱呢。” 姬世平说：“书记。您在易河是两百多个项目，现在潭州只有两个项目，您就找两个口袋里有钱的朋友来嘛。” “同志们，我朋友来投资工业园，这没什么好说的，一样的投资，一样的纳税，可参与棚户区改造。容易被人诟病，还是不要来的好。” 廖铁成说：“这是公开招商，又不是私相授受。心中无冷病大胆吃西瓜，怕什么？” “好吧，我请示了刘书记再说吧。同志们，上车出发。”其实，刘书记的态度重要，中央首长的态度更重要。没有首长发话，这种事情午阳还真不敢就这么大包大揽下来。当然。说这些，作秀也是肯定的。 大家上车。午阳说：“你们谁对市区最熟悉就带路。老廖，我们刚才还有事情没有说完，你到我车上吧。” 出发后，午阳问：“老廖，你们去年在岳峰区修路，省政府给了多少资金？” 廖铁成说：“省政府支持了14个亿，我们自筹了15个亿，后续的工程，可能还需要两个亿左右。资金问题，是制约发展的一个大问题啊。” 午阳问：“你们大概能够从岳峰区的土地转让中，收到多少转让金？” 廖铁成苦笑说：“书记，别提这个事了。提起来就得罪人了。” “随便聊嘛。” “您可不能跟别人说啊。前年阳书记同意县里的请求，将土地卖出去了几十万亩，不光是把岳峰区的土地卖了，还将邻县的也卖了一些。那个时候还没有将其扩大为城区的考虑，地价卖得很低。现在都是在搞农业项目。不过阳书记去动员他们建工厂，他们还是给面子的。” “那还是可以嘛。” “不可以还能怎么样？只希望他们多建几家工厂了。” 这些地是梦琪、梦雨和吉蓉买的，午阳当时是考虑自己过来，将这里扩大为城区的，没想到阳立泰就搞了。既然答应建工厂，还是一样的目的嘛。“老廖，说说其它工程。” “我们的第六项工程，是城市改造工程，预计投资需要60个亿。” “你们主要进行哪些改造？” 廖铁成说：“省长，您是从渌江出来的，您看看潭州如果去跟渌江比，简直就是破破烂烂了。这5年来，我们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改造了10条主马路，修了环线，原以为能够使城市交通得到根本缓解。没想到修路的速度，还是远远低于车辆增长的速度，现在潭州的交通状况，是小堵时时有，大堵不隔天。中央首长来了，我们都不敢往城区领，如果封路，可能造成全城瘫痪。所以，就有我们刚才的讨论了。没有讨论到的，还有拉直和拓宽78条小巷，重建和新建15跨江和跨河桥梁。” 午阳说：“我看到市区还有几条铁路货运专线，是不是很重要？能拆除吗？” “货运专线是铁路局的，市区有两条，河东、河西各一条，分别从京广线通到两个货场，铁路的总长度大约45公里，货场占地面积河东的只有180亩，河西的就有600亩。” “能不能从铁路局买过来？” 廖铁成说：“我们跟铁路公司商量了，河东的货场可以拆除，河西的每天货物吞吐量在1万吨以上，要养活他们上千人呢。河东的铁路拆除后。本来可以改建成一条宽50米、长8公里的城市主马路的，可铁路公司要求市政府用市区的土地置换，可一则在市区找不到这么多土地，二来也掏不出这40个亿的资金来。所以就没有行动了。” 午阳说：“他们有货场那180亩土地，建房子不是足够了呀。还要这么多土地干什么？” “人家是铁老大，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根本就不跟你再谈了，我们拿他没辙。” 午阳说：“好了，就让他们留着，死了张屠户。还吃带毛的猪了？到时候不管是谁主政潭州，拆除这段铁路，只能用来修建马路，不能作其他用途。他们以后要置换土地，城市开发到了哪里。土地就给他们置换到哪里，没有关照这一说。好了，我们继续往下说，你画的那些红圈圈、蓝圈圈，是干什么用的？” “书记，蓝圈圈是将要建设的公园。我们市现在只有5个公园，太少了，所以我们决定再建8个。虽然地价金贵。但为了子孙后代，我们只有不惜血本了。” 午阳说：“就是还略小了一点，能不能扩大？” 廖铁成说：“省长。不小了，这些公园最小的240亩，最大的380亩，算得上是大公园了。当然，如果您弄到资金，我们就扒掉附近的房子。尽量搞大一些。” 午阳说：“筹款很难，不过我可以想办法。” 廖铁成笑着说：“别人都说你黎大人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就请您帮帮忙嘛。” “你那些红圈圈，是要改造的棚户区吧。我们的办法就在这里想。” 廖铁成说：“棚户区和城中村还在统计，估计有100个左右。可能要分3年左右进行拆除。但天心区的4个必须修旧如旧，配套其他历史遗迹，永久地保留下来。” “对，不能在我们手里，将天心阁、定王台那些历史遗迹，湮没在高楼大厦之中。政府对棚户区和城中村的改造方案，做出来了吗？” 龙月斌说：“这些棚户区面积都不大，考虑到绿化和公共用地等原因，如果有开发商来投资建设，我们可以批复给高一些容积率，只要布局合理，充分考虑采光和通风，当然，最主要的是开发商能够将房子卖出去，我们就不干预。” 午阳说：“那不行，到时候建的又是一栋栋的鸟笼，用不了几年，就成了鸡肋了，住着不舒服，拆了又可惜。要改造，就必须一步到位，不能高于整个城市建筑的容积率。” “书记，如果开发商向空间发展呢？” “向空中和地下发展可以容许。” “那就行。书记，我们也学着您在易河搞的那样，将经济建设和城市改造分成了几期项目，准备对外招标。不过我们跟易河不同，他们有土地可以置换，我们没有，但我们的财政状况好一些，自己过几年紧日子，再请中央和省政府支持一些。” 在市区转了3天，到了需要看的地方就停车，议论一番又出发，基本上把所要了解的，都了解了。 在省里开了5天的两会，阳立泰的东西搬走了，高玉峰利用这几天，将办公室粉刷了，把午阳的椅子摆放好了，午阳就有了办公室了。 办公室不大，40多平米，分成了办公区和会客室。外面还有一间秘书室。条件不太好，可在老办公楼里，只能这样了。 正在办公室和龙月斌谈话，一个女孩进来了。女孩五官很精致，皮肤白皙，打扮也很得体，白色的毛线帽，貂皮大衣，红色的长靴。 车江介绍说：“书记，这就是刘书记的千金刘瑾。” “噢，刘瑾是吧，请坐。我这里有碧螺春，可以吗？” “谢谢，我不喝茶，喝茶皮肤发黄，书记大叔给我倒杯白开水。” 午阳给她端上白开水，刘瑾看了午阳的手，惊呼：“书记大叔，你的手比我的还白静呢，可惜太粗大了，要不然可以做手模了。” 午阳说：“我这是劳动人民的手。刘瑾，你稍微等一下，让我跟龙市长将事情说完好不好？” “好，你们谈。我旁听吧。” “老龙，我不赞成你的过紧日子的说法。你刚才说没有土地置换，其实是一种理念的不同。南部还有80多块土地，如果对外拍卖，大约每亩45万。返还投资商40％，市政府能够收入20％就很不错了，也就是每亩9万，总共可以收入270亿左右。要做到路通、水通、电通，还要建房子安排行政管理机构，支出的大概70亿。市政府有200亿的纯收入。用200亿来建设这些市政工程够不够？肯定是不够的，除了岳峰区那一块，咱们最少要投入380亿。” 龙月斌说：“书记估计的很准确，我们昨天讨论的数据，就是385亿。这还是目前的物价条件下。如果物价和工资再上涨，上涨1％就是4个亿。时间拖得越久，物价肯定上涨越高。” 午阳说：“如果我们换一种方法。比如说改造一条马路，修一座桥梁，我们不付钱，只将马路旁边的部分地皮或棚户区给投资商，不够的话，我们再在南部拨付一部分土地。” 龙月斌说：“给多少土地。这个尺度很难把握。” 午阳说：“开发商漫天要价，我们可以就地还钱。对方既然来参加竞标，肯定是带着诚意来的。实在要不到了，也就会适可而止了。” 龙月斌说：“书记，如果棚户区给了开发商，开发商给居民的条件很低，我们怎么办？” “这好办，他拆不了房子。自然要想办法了。到时候找到我们，我们自然要为市民说话。维护市民的利益了。当然啦，政府要给市民的补助。还是要按标准及时到位的。” 刘瑾说：“省长大叔，这样做，市政府可以多办事少花钱吗？我看也不见得吧。” 午阳说：“我们首先要将收入账算清楚。拍卖一个30亩的棚户区，政府的收入大约4千万，还要为市政工程买单1千万左右，100个棚户区，收入40亿。按政策标准补助要给每个人38万，总补助就是52亿，另外的安置房供地还要花钱且不说，这里就纯亏12亿，还是必须掏钱修路架桥。如果我们以棚户区的土地置换给投资商，地价按每平米1万的相同价格，就值两个亿了，修一座桥梁大概10个亿，我们用5个棚户区就置换到了。” 龙月斌说：“我们同样还是要补助市民呀。” “对，补助同样还要52个亿，同样还是市政府出，可我们已经置换到了差不多6座桥梁了。比拍卖棚户区纯亏强多了嘛。” 刘瑾说：“书记大叔，你在里面漏算了一项，没有将要给开发商的返还款和要给居民的那部分算进来。” 午阳说：“我们可以跟开发商谈好的。这个地块就必须置换这么多钱，没有返还款，你不干就拉倒。给居民补助政府已经给了，剩下的就是安置房和店铺的问题了。这个问题应该由开发商跟居民谈，政府只能居中调停，让双方满意了，政府的工作就到位了。” 龙月斌说：“书记，这样一来，开发商不是吃亏了？” 午阳笑道：“这个你放心。咱们不是有句老话嘛，买的没有卖的精。人家开发商是什么人呀？那都是一些人精，电子脑壳。” “书记大叔，你这是为我的隆重出场作宣传吧？” “对不起，真还忘了刘大艺术家在这里，不过你不是商人，不在此列。” 刘瑾说：“我倒希望我有个电子脑壳呢，要不然我怎么也想不通，投资商是靠什么赚钱的。” “我也不内行，不过我可以抛砖引玉，开拓你们的思路。比如说我是开发商，置换到了两个棚户区，我会将地理位置好的地方，下面10层建设成市场，楼上才是写字楼和住宅，这样就可以多赚钱了。位置不好的，就多建设住宅，将居民都安排过去住。居民肯定会不愿意，那好，我也有办法对付，我将要安排居民去住的小区房子的面积，都建设成8、90平米一套，居民的老房子，一般也就是5、60平米，这多出来的几十平米，我只收成本价，或者就大大方方送人，你们说居民会不会乐意？反过来，我将想作为商品房的房子，设计成150、200平米的户型，居民愿意要也可以，超过面积的，我送你20平米，再多的，每平米6000块，一律收现金。拿得出钱，谁都可以买，拿不出钱就对不起了，我可以堂而皇之地对外销售了。门面房也是这样。艺术家，你说，有没有钱赚？” “书记大哥，你这么精明，真应该去做商人。” “如果我去做商人，恐怕家里有座金山，也会被我赔光了去。我就是道听途说了这么一点点东西，哄哄外行还可以。对了，我怎么听到你好像叫大哥？” 刘瑾笑笑说：“我就是叫大哥，怎么，我错了？” “当然错了。我跟你爸爸是同事，是兄弟，你叫大叔就没错。乱叫你爸爸会骂人的。” “你当我是小孩子呀，看见爸爸的同事就叫叔叔。书记大哥，你的事情讲完了没有？” 午阳说：“还有两句。龙市长，刚才给你算了账，我的结论是，即使我们置换出所有的棚户区和大桥附近的土地，抑或是将南部的工业园的土地都置换出去，也不吃亏。虽然两手空空，可路桥都修好了，工业园也建起来了，又何乐而不为呢？” 龙月斌说：“书记，我刚才也算了一下，如果不让投资商吃亏，我们除了置换棚户区的改造权外，南部工业园的土地，拿10万亩足够了。可是，这些投资商可就得靠您介绍了，我自己是想不出主意的。” “没问题，我们定在农历12月20到22这3天，举行招商引资大会，你提前10天将标书给我。我传给投资商让他们好研究。” 午阳因为有了维特先生一行的40多个项目，有了李双燕贷款的承诺，心里的底气还是蛮足的。定在这个时间，是因为自己企业的主管，都基本上安排好工作，准备过年了，可以抽出时间来。 “书记大哥，该到我了吧。如果不是想听听你们这些大干部是怎么研究工作的，我都坐不住了呢。” “好，说说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舅舅投入了3700万美元，如果你能够找到人接过去，我拿走这些钱，就什么都不管了。当然，能够拿到一点辛苦费，也是求之不得的。” 午阳笑道：“这么简单呀，你将地契带来了吗？” “回去拿就行了，几十分钟的路程。不过，书记大哥，听你这口气，好像还有回旋余地？”(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古老的吃法 龙月斌笑笑说：“刘瑾，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好好跟书记说，他会帮你的。他有什么高招，你听着就是了。书记，我回去安排工作了，哪天请您到市政府视察。” “好，哪天我时间合适，就过去看看。”午阳起身送客，将人送到了楼梯口。 回来给刘瑾加了开水，刘瑾说：“谢谢大哥。” 午阳说：“你有没有搞错，还真叫上大哥了呀？” “我越看你越年轻，如果不是你职务摆在那里，我还以为你是我同学呢。” “好了，咱们不纠缠这个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刘瑾，知道怎么将这些土地弄成利益最大化吗？” “不懂。不过我想听听你的高见。我急需要大笔钱呢。” “你一个学生，要大笔钱干什么？” 刘瑾说：“我都快毕业了，想要迅速成名，靠撞大运不行，靠我爸的朋友那些子女也不行。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成立影视公司，投拍影视剧，自导自演。” 午阳笑道：“你还蛮有志向的嘛，好，我支持你。” “你怎么个支持法？” “你需要多少钱，我找朋友借给你。” “那这些土地呢？” “你以市区这些土地入股，我找朋友来开发，好了后按股份分红。” 刘瑾说：“南部的土地呢？” “你想怎么办？” “我想嘛，就按现在的价格转手，可这么多地，上哪里去找这么大个老板呀？” “刘瑾。按现在的价格，显然是不可能的。你舅舅是收取了政府的征地返还款40％的，如果谁来接手，明显就吃了40％的亏，没有谁那么傻。” “大哥。这些地块人家都是给了我舅舅面子的，地段都比较好，交通也方便，别人是买不到的。” “那是肯定的。可是你想过没有，要不要留下来建设影视剧基地呢？咱们中南每年投拍的影视剧那么多，可没有自己的影视基地。” 刘瑾说：“不行。这里没有任何特色，没意义。” 午阳说：“特色都是打造出来的，只要有钱，什么特色打造不出来？” “关键就是我没有钱啊。” “刘瑾，是这样。咱们落实市区的建筑项目后，你就去找人设计建设方案，图纸出来后，马上就投入建设。市区的建设项目，设计图出来了，也马上开工。” “大哥，这些地块都开工吗？谁有这么大的实力？” “你肯定要与他见面的，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刘瑾说：“大哥。万一投资失败了，我一辈子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个你放心，即使是建设市区的项目和影视城都失败了。我仍然可以保证你手里有5000万美元。你什么时候拿身份证来，咱们去银行办张定期存款单。” “好，大哥，我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这样我才能放心。明天你安排朋友来吧，我在家里等着。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你。明天打我电话。” “行。没事了，你忙你的去。” 刘瑾说：“我没事。你们这些当官的，怎么老是喜欢一个人呆着。不寂寞吗？” 午阳说：“不是喜欢独自呆着，是有忙不完的事情。” “我看你今天也忙了两个小时了，陪我聊10分钟，就当是休息好了。可以吗？” “聊聊也行，你喜欢聊什么话题？” 刘瑾说：“什么话题无所谓，主要是能不能聊到一块，人们不是常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么。大哥，你们这些官场上的人，一辈子谨小慎微，颤颤惊惊，忙到老了，落下一身的病，吃不能吃，玩不能玩，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可社会就是这样分工的，有人种田，有人做工，还得有人管理秩序。就跟你们文艺界一样，每个角色都要有人演，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出演自己喜欢的角色，有时候也不得不演。” “大哥，如果让你自己选择，你会挑什么职业？” 午阳笑着说：“我最喜欢的职业，就是没有职业。在北半球和南半球各有一座海滨别墅，一个巨大的花园，常年是春暖花开，有10m宽带，能叫外卖。” 刘瑾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笑够了，“大哥，你的想法怎么跟我一样啊？” “有这种想法的人，恐怕不少呢。” “我以为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从小权力欲极强的人，不管人，不训人，不被人恭维就不舒服呢。你们男人，更多的，可能是希望高官任做，骏马任骑，妻妾成群吧？” “也许是这样吧，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嘛。对了，刘瑾，还有件正事没有说呢，差点都忘了。你如果以土地入股，别人以资金入股，必须核算清楚，你也得有自己的会计呢，要不然被别人蒙了还不知道。” 刘瑾想了想，“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会计，上哪找去？” “你有同学、朋友，他们肯定有学会计的熟人，介绍过来就行了。” “我的同学、朋友都在北方，在中南，连你在内，我都不认识10个人。大哥，我相信你，你帮我找一个怎么样？” 午阳说：“我也不认识学会计的人，不过可以帮你找找。” 看见车江进来，午阳说：“车江，你认识学会计的人吗？” 车江说：“要什么会计？工业还是商业会计？” “噢，是这样，这位是刘书记的千金刘瑾。刘瑾，这是我的秘书车江。刘瑾要跟人合作进行房地产开发，要找的是建筑会计。” 车江说：“建筑业里面水很深，光是会计恐怕不能足以掌控。还必须有预决算人员、建筑材料采购人员、施工人员和销售人员等，必须成立一个管理团队。” 刘瑾说：“车江，你不是市委秘书嘛，怎么会对建筑行业这么熟悉？” “我舅舅早些年成立了一个建筑公司，他让我帮他搞公司的机构设置和各项规章制度的建立。我用了一个暑假的时间。在网上查资料，到别的建筑公司了解情况，帮他完完整整地搞好了，当然会熟悉了。” “那也麻烦你帮我弄一个规章制度怎么样？我们是股份合作公司，建筑施工的工作都由对方承担，我只要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就行了。你能搞得出来吗？” 车江说：“这个不是很难，可我刚刚来给书记当秘书，工作千头万绪，还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呢。” 午阳说：“没关系，我都没有接手具体工作。你就抽时间帮帮刘瑾好了。” “那好。刘瑾，东西我可以帮你弄出来，对方能不能接受，就要你去跟他们谈了。” “好的。弄好了我请你吃饭。车江，你能不能帮我请到需要的人员呢？” 车江说：“这个就更容易了。我一个同学在中南大学建筑学院当团总支书记，现在08届的学生马上毕业了，正要找工作呢。” 午阳说：“车江，你跟你同学联系的时候。也帮我朋友联系一批毕业生。” “书记，您朋友要多少？” “不知道，我问清楚了后告诉你吧。” “书记。中南大学可是重点本科，毕业生的条件不错，可能待遇会要求高一些。” 午阳说：“这个不是问题。你可以让你同学多安排一些人去我朋友的公司进行毕业实习，合适就留在公司好了。” “好，我会跟同学说的，您朋友什么时候会过来？” “明天吧。他要过来跟刘瑾谈合作的事宜。” 车江说：“好的。刘瑾，明天就要谈判了。我们今天必须将条件拿出来，我们现在就去起草。有不了解的事项。我们就跑两家建筑公司，跟他们学学。” “好，我们走吧。书记大哥，谢谢你了。” “不客气。车江，如果出去，让陈然给你跑一下。” 他们走后，午阳考虑了一下，来潭州做这些项目的，比较合适的人选，一个是石自远，一个是苗俊。他们两个人在中南业内都没有名气，不那么招人眼球。可石自远要给石琼建设超市，没有精力来建设房地产项目，唯一的人选就是苗俊了。“苗总，在忙什么呢？” “老板您好啊，这些天就是瞎忙，自己都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主要的吧，眼下正在组织一支10万人的建筑队伍，跟彭老板去澳洲呢。” 午阳说：“老苗，您工作能力很强，我没有看错您。” 苗俊笑着说：“老板，谢谢您的信任。其实我个人的能力很有限，主要是集团各单位、各部门的大力支持，要人给人，要钱给钱，物资还主动给我留下来。有了这样的条件，我如果还搞不好，就太对不住您了。” “我给您打电话，是想请您组织一支队伍，来省城建设很多项目，看来你分身乏术了？” 苗俊说：“我肯定是顾不过来了。不过，我给您推荐一个人，保证能够不负所望。” 午阳问：“谁呀？” “就是刘炳德啊。” “他不是只能搞装修吗？” 苗俊说：“他也是个比较肯学习的人，搞了这么多年装修，建筑业务早就会了。他准备回京接业务，今天下午的飞机，您还打算用不用他？用就让他留下来。” 午阳说：“看您的面子，可以用。但是只能作为您的下一级的人员使用。” 苗俊说：“老板，他没意见，您就安排他的工作吧。” “好，以后干出了成绩，将他和他的公司升级也可以。老苗，你告诉他，让他去金融城开设账户，开好了打电话给我，我要给他拨一些资金，明天可能就用得着。然后你帮助他从其他部门调剂一些人员，明天就来潭州开展工作。” 苗俊问：“老板。大概需要多少人？” “目前的建筑项目规模不会小于你公司的现有规模。如果在全省全面铺开了，建筑工人大概需要20万，其他人员你们可以根据需要安排。老苗，你明天也一起过来，谈好项目后。你跟他一起去中南大学挑选一些实习生。你对中南的情况熟悉，好跟学生交流一些。” “老板，明天要谈的项目是什么？我们需要作一些什么准备工作？” “是谈跟省委刘书记的女儿合作开发房地产的事情。她有在市区的17块地皮，以土地入股，我们负责出资开发建设。你们可以就谈判作预案。我的要求，是经过谈判以后。可以适当的给她优惠，别太抠死了。小姑娘完全不懂这些，我们也不能欺负她。” 苗俊问：“老板，您对这些地皮的开发，有什么设想？” “完全没有。我也就是在地图上面看了一眼。不过，我觉得吧，肯定不能都作为住宅来开发。除了珠宝市场和服装市场，可以建设多个专业市场。大学城那边，就可以建设以服务大学生为主的小区。具体怎么定，你们根据实际情况确定就行了。” 苗俊说：“老板，珠宝市场和服装市场，不是我们的强项吗？怎么这次不搞了？” “珠宝市场我们在一年以前就开始建设了。服装市场我另外安排人去搞。如果你们能够组织力量承建，就不用调其他建筑公司来了。” “好吧。我们争取在过年前做好准备工作，年后马上开工。老板。服装市场也交给我们好了。” 午阳笑道：“您的脾气倒跟我差不多。好了，我有事了，不聊了。” 是高玉峰带人来了，进门就给午阳介绍：“书记，这位是机关事务管理局吉局长。” 午阳起身跟吉局长握手，“你好。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矮胖、秃顶的吉局长鼻尖上冒出了几滴汗水，满脸笑容地说：“书记。听说您来市委主持工作了，早几天我出差。没有及时来欢迎您，替您效力，不好意思啊。” 午阳想，昨天不在家，今天在家，怎么也是这个时候才来？作为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局长，应该是和秘书长一起来为自己安排办公、生活场地的，显然，来人是在敷衍自己了。不过，也不是他一个处委局干部没有来跟自己见面嘛，法不责众呢。“没关系，我也就是才过来的，今天还是在熟悉情况，没有开始办公呢。快请坐吧。” 吉局长递给午阳一张名片、一张卡，“书记，这是我的名片，还有您在机关食堂的就餐卡。食堂的用餐制度是这样的：管理局给每个人补助300元，用完了不够的，就自己出，由局里在工资中扣除，到了月底，如果这300元没有用完，就没有了，既不能后延，也不能支取现金。” 午阳笑道：“这是明补，还有暗补吧？” “对，每增加一个人就餐，早餐补助食堂10元，中晚餐补助20元。领导食堂稍微高一点点，可不开晚餐，如果要吃食堂的晚饭，只能在大食堂吃了。书记，一般都是用不完这300块钱的，都是买一些包子馒头给家人吃，有的就是让家属小孩在大食堂吃。” 午阳笑道：“我还挺喜欢吃食堂饭菜呢。吉局长这名字起得好，吉利，很容易就记住了呢。” “是呢。父母没文化，随便就取了这么个名字，年轻时还想改的，又嫌麻烦，就没有改了，几十年就这么叫过来了。书记，到吃中饭时间了，我请您去市委的联系点，尝尝鲜。” 午阳问：“是尝什么鲜？” 高玉峰说：“都是一些古老的吃法，特别残忍，我去了一次，看都不敢看，更别说吃了。我也说不上来，老吉，你说吧。” 吉利说：“讲起来是10道菜，可常备的只有9道，有一道猴脑没有。醉虾是一道菜，活虾用黄酒泡上，醉了后撕了蘸芥末吃，这个省长应该吃过吧？” “看到别人吃过，我觉得生吃可能有寄生虫，不敢吃，倒没有想到这虾还是活的。就让人给生吞了。生鱼片蘸芥末倒是吃过，味道很一般，就剩下芥末味了。” 吉利说：“另一道菜是烤鸭掌，味道蛮不错的。” 午阳说：“不过就是鸭掌嘛。” 高玉峰说：“也是残忍得不得了。用一个铁笼子将鸭子圈起来，鸭子只能走在铁板上。中间是一盆调味汁。在铁板下面加温，鸭掌被烫口渴，就拼命喝盆里的调味汁，最后调味汁喝完了，鸭掌也熟了。” 吉利说：“对，就是这样。还有一个铁板甲鱼也是这个原理。要说残忍，最残忍的还是浇驴肉和炭烤乳羊了。” 午阳问：“浇驴肉是不是在活驴身上浇调味汁？” “是的。炭烤乳羊就是将怀孕的母羊烤熟，取出乳羊蘸调味汁吃。” 午阳说：“行了，别说了，这不是享受美味。是享受残忍的快感。我不去，劝你们也不要去，这是造孽呢。” 吉利说：“刚开始是看不惯的，看多了就无所谓了。书记，那个饭店可是省府的一个重点消费单位，我们也就是伴着他们享了一点口福。以前招待客人，正餐在高档酒店，其他的就都在那里了。消费比高档酒店还高很多呢。” 午阳说：“过去的事情我管不着，以后在我的任期内，谁去那里请客。都由自己掏钱。人本来就是世界上最凶恶的动物，将其他动物杀了吃，是维持大自然的食物链，无可厚非，如果手段过于残忍，就过分了。” 高玉峰笑着说：“书记。这样也好，很符合中央的精神。也是为干部积德呢。” 吉利说：“秘书长，我倒是替你担心。你那每年那么多的招待费，以后怎么花得完呀？” 高玉峰说：“书记，这还真是个问题呢。以往过元旦，每天的招待费几十万。今天都14号了，还没有花一分钱呢，节约那么多钱，都用在什么地方呀？不花完，明年拨款就少了呢。” 午阳说：“如果非要花完，你们可以去联系几个贫困县，将资金给他们办学校，资助贫困户和贫困学生，这可是雪中送炭的好事呢。” 吉利说：“书记，秘书长，我看是这样，咱们拿出一部分钱来，建设一个无公害生产基地，自己养猪、养鸡，栽种蔬菜如何？” 午阳说：“按理说，是应该搞，哪怕就是生产的产品比市场上贵一些也无所谓，起码吃得放心嘛，但还是要考虑考虑。” 高玉峰说：“中央就有自己的食品原材料生产基地，我们应该也可以搞嘛。书记，我们资助贫困学生的计划，我马上就了解情况，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东西来。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种实验田的想法，如果有了资金，就可以开始搞了，不知道您是否赞成。” 午阳问：“种什么实验田？” 高玉峰说：“实际上就是发展经济与培养人才并举的基地。市委处室每年都要派人去基层挂职锻炼，对培养人才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他们下去都是任副职，又明明知道是下来锻炼的，基层单位和他们自己都不把这个职务当一回事，所以掌控能力、决策能力、甚至是协调能力，都没有跨越式的提高。所以我们的处室干部，很少能够有更大的提升。那些被提升的，一般也是领导的秘书，被放下去任县委书记一类的人员。所以我想，如果将招待费省下来了，每年几千万，建设一个县肯定够了，那我们就可以拿出几个县市，将我们有培养前途的干部安排到县长、书记的岗位上，让他们独当一面。以后确实有能力又干出了成绩的，就提拔使用，不至于埋没了人才。” 吉利说：“有了资金，有了权力，还搞不好工作的，确实也是没出息的人了，不值得领导培养的。” 午阳笑笑说：“这个问题还值得商榷。首先，各县市区本来就是我们管的，安排下去干部，是我们权力范围之内的事情，不存在搞什么试验田，全市就是一块试验田嘛；其次，这个资金不太靠谱。本来这个招待费支出，就是不能下拨经费，下拨了多少就使用多少的，而是应该根据实际情况，本着厉行节约的原则开支，不用的时候节余了，真正有事需要开支了，还是不能省的。领导来了，兄弟单位来人了，我们能不招待？”(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渌江快要破产了 高玉峰说：“书记，这个事情就算了，但生产基地还是要搞的吧？” “也不要搞。我们如果搞生产基地，不管效益好不好，都会招来很多物议，起码要担一个不务正业的罪名。吉局长，老高，这个事情如果要搞，也只能联系一两个村民小组，让他们种菜、养猪、养鸡，我们跟他们购买产品，首先要将我们的要求写清楚，如果达不到要求，我们是不要的。这个事情就到这吧。老高，你通知各县市区，让他们尽快都搞出一个招商引资的计划来，我跟月斌市长说了，准备在农历12月20日起，开3天的招商引资洽谈会，遍请国内外宾客，掀起潭州经济建设的*。” “好的，我下午就给各县市区打电话。” “走，到时间了，我们吃食堂去吧。” 吉利说：“我老婆在家里做好饭了，我回去吃。没办法，留她一个人在家里，不陪陪不行啊。” 午阳边关门边问：“嫂子退休了？” “是的，她在石化系统，50岁就可以退休，我们现在都成了空巢老人了。” 在食堂吃饭时，何树林打电话来，请吃饭。午阳笑笑说：“何省长，我已经在食堂吃饭了，吃过饭倒是没事。” “那我们也不出去吃了，吃过饭我们聊聊？” “好，我来省府，正好有事。” 看到李耀武、何树林，午阳走近去，随他们在坪里走走。 “李省长，何省长。你们都安顿好了吗？”午阳问。 李耀武说：“我暂时住在老房子里，政府大院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随时都可以搬过来。” 何树林说：“我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住进去了。午阳，我这次离开渌江，干部群众欢送我的场面。真是感人肺腑啊。我为渌江人民做的工作有限，可他们都记着我的好，我心里有愧啊。” 午阳说：“我听说了，市委市政府大门口拉起了很多条幅，写着‘恳请树林留下来，带领我们继续前进’。‘树林好走，常回家看看’等。何省长，这些年你在渌江，确实作出了光辉业绩呢。” 何树林说：“午阳，其实你不知道呢。这些年我为了建设‘宜居渌江’、‘文化渌江’、‘生态渌江’，先后成立了城市建设集团、城市投资集团、炎帝生态旅游集团和沿江风光带开发集团四个大公司，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实际上为了筹集资金，已经将市委市政府的办公大楼等房产，都全额抵押给银行，贷款了120个亿。也就是说，市政府已经用完了后面3年的可用财力。” 午阳说：“您对城市建设确实操之过急了一些。不过如果这几家公司能够产生经济效益。还贷也会很快的。” 何树林说：“现在沿江风光带开发集团公司根本就没有经济效益可言，估计5年之内也不可能有，其他3个公司前景好一些。可如果没有后续资金的投入，也很快就会陷入困境。所以我对渌江人民有愧疚感呢。” 李耀武说：“何省长，你可以想办法解决这种境况嘛。” “我倒是想改变，可谈何容易啊。” 午阳说：“您没有找我叔叔商量一下？” “没有。一是羞于启齿，二来也不想害了老朋友。” 午阳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出现了问题，解决就是了。朋友是交了干什么的？就是关键时候帮忙的嘛。何省长。您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何树林说：“我现在也是一筹莫展。最好的办法，是将公司都交给市场。可这几家公司的员工，都是按事业编招进来的。有近两千人，都是包括市委市政府在内的各部门官员的子女。如果都改为企业，恐怕要引起渌江的一场地震了。” 李耀武说：“那就真是骑虎难下了。” 何树林说：“矛盾总是要爆发的，没有了后续资金，几家公司就无法维持正常的运转，发不出工资，大家都只能散伙。到时候追究责任，我自然是跑不了的。不过依我们的国情，撤了我这个副省长，安排退休也就是了，苦就苦了现在的书记和市长。” 午阳说：“书记是刘书记的人，刘书记自然会想办法救他，可祁万林是我的人，我想趁早救他呢。” 何树林说：“午阳，你救他就是救我，快想想办法吧。” “我一点情况都不了解，老虎咬天无从下口呢。” 何树林说：“城市建设集团公司，是负责市里和各县市的国有资产的建设，比如说市里要建公用设施、办公场地等，该公司还是会有效益的，问题是成立时的资金，借了25个亿贷款，要偿还这笔贷款，以该公司的业务量，最少10年。” 午阳问：“一个建设集团，有必要投入这么多吗？” 何树林说：“当时我们这些人不懂经济，以为越大越全就越好，就成立了路桥公司等需要购置大批机械设备的部门，耗费的资金自然就多了。现在建设一项工程，都是要求承建方自带一部分资金的，为了让他们能够承揽到工程，又给他们准备了10个亿的准备金。” “现在运作多久了？有多少员工？” 何树林说：“在编的员工600多人，临时人员30000多人，运作快3年了，其他公司也是差不多时间成立的。建设集团的业务量不足，但基本上能够收支平衡，没有吃老本。城投公司的运转状况目前还可以，我们给了该公司50亿作为资本，每年的利润4个亿左右。” 午阳笑道：“也就跟贷款利息差不多嘛。” “是啊，这都是我们头脑发热酿成的苦酒。沿江风光带开发公司就不能提了，表面上看是很风光，可都是财政在补贴。早几年中央首长来。给了我们100个亿，归还建设贷款36亿多，利息6亿多，东挪西要，就所剩无几了。” 午阳问：“如果维持正常运转。每年要支付多少？” 何树林说：“以现在的工资水平，每年两个亿够了。” 午阳说：“以渌江的可用财力，这点经费不算什么嘛。我记得你们不是要建设河东的沿江风光带，作商业开发。如果建设好了，收入就足够弥补支出了呀。” “午阳，这个事情最后没有搞成。真是让我肠子都悔青了。当时引进这笔资金的，是一个小商人。按市政府的文件规定，280个亿到账后，市政府应该支付小商人6％，16.8亿。可我坚持要开工了以后才能支付。结果投资商说，你们政府的文件都可以不执行，哪有什么诚信可言，就决定要撤走资金。我开始以为资金在我们账上，他没办法。可后来领导发了话，我们只好乖乖地将资金还给了投资商，还赔了利息。” 李耀武说：“人家敢将这么多钱打给你们，怎么可能没有背景？料你也不敢拿乌纱帽开玩笑。我们州国税局当年查处了一个个体户。20多万元的查补税款都入国库了，结果还是跟个体户开始说的那样，怎么收的就怎么退回来。一点办法都没有。” 何树林说：“原来李省长也有吃扁的时候啊，我还以为就我们小系统的人，讲不起话呢。” 李耀武笑着说：“这下你高兴了？” “不是高兴，是多了一个相互理解的人嘛。午阳，我们的炎帝陵旅游开发公司，你可能了解一些吧？”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又要重建炎帝广场了。您说说，是怎么回事？” 何树林说：“不是重建炎帝广场。是重建炎帝广场西面公园外围的商业区，将公园的范围扩大。建设一个集旅游、休闲度假、商贸和高档住宅区于一体的神龙湖生态园。总面积将达到68000亩。在炎帝陵所在的县，建设起一个20万亩的度假区，预计总投资100亿。” 午阳说：“你们预计每年能够接待多少游客？” 何树林说：“这个倒没有认真估计。不过随着知名度的提高，游客会越来越多的。” “建设资金呢？还是靠贷款？” “已经没有抵押品了，只能靠招商引资解决。” 午阳沉默了。以前经常听到有地方官员好大喜功，造成投资失败的事情，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也是如此。作为一个颇具经济实力的人，他是不会进行这样不计后果的投资的，作为何树林的后生晚辈，是不适宜去评论他的。如果他的继任者招商引资不成功，就不会有太大的风险了，想办法消弥以前留下来的隐患就是了。 何树林毕竟很聪明，没有听到午阳说话，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午阳，我们的规划是不是不合时宜？” “也许是我的理解能力不行吧。” 何树林说：“午阳，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给我一句实在话行不行？” 午阳说：“您是要听实在话，那我告诉您，渌江市政府破产已经为期不远了。” “这一点我承认，你有没有破解之法？” 午阳说：“破解之法当然有，不过您肯定不能接受。” “你说说看嘛。” “好，那我就说了，您如果不接受，就当我没说。首先，您向中央和省委作检查，承认工作中的失误，解散或拍卖4个公司，遣散招收的2000名事业编人员；其次，将收回的现金和拍卖物资、设备款还贷，尽量减少利息支出；再次，立即停止神农湖和炎帝陵的建设。同时，要求现在的市委市政府致力于经济建设，增加税收，开辟财源，尽快归还银行贷款。” 听了午阳的话，何树林笑起来了。“午阳，谢谢你，我有办法了。” 李耀武说：“这么快就多云转晴了？” 何树林说：“检查是不能作也没有必要作的，全国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多少，你们听说谁作检查了？不用作检查，问题也可以解决。当然应该高兴了。事业编人员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可区区两千人，往各县市、乡镇和机关塞几个，沿江风光带再留一些管理人员，问题就解决了。还贷的问题。将公司的现金收缴回来，将机器设备和物资拍卖了，应该可以筹到60亿左右，将神农湖的商贸和住宅部分的开发权拍卖，1.8万亩地，应该可以收回80亿以上。这样就可以将本息都归还了。不过，午阳，你和你叔叔的公司，必须帮我这个忙。” “您要我怎么帮忙？”午阳问。 何树林说：“请你跟黎老板商量，整体收购建设集团和城投集团。整体购买神农湖的商业用地。” 午阳说：“何省长，整体收购建设集团和神农湖土地好理解，可整体收购城投集团就不好理解了。” 何树林说：“是这样，城投集团不是有很多投资项目么，现在如果要结束业务，肯定很多投资收不回来，所以就请你们先垫付这些投资款。建设集团其实也有这样的事情，他们的一些建设项目。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工，也需要垫付已经投入的资金。” 午阳说：“好，我回去跟叔叔说。” 何树林说：“午阳。你的底细我都清楚，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实际上你的公司，实力比你叔叔强多了，这些事情就由你来做好了。” “何省长，您知道我的底细。可您知道渌江的新书记的底细吗？他会不会听您的？” 何树林说：“我将利害关系告诉他，如果不听。我们就只好随船一起沉没了，我也没办法。” 午阳说：“如果您你能做好他们的工作。我就按您的要求来接好了。还有，河东的沿江风光带，也由我们公司接下来，就按您当初制定的方案搞好了。” 何树林说：“这个我不管，你最好是另派人跟市政府去谈。肯定能够享受到最优惠的待遇，还能够拿到那个6％。” “好吧，我另派人就是了。” 何树林说：“午阳，这个事情你不要急，得等他们来找你，那时候主动权就在你手里了。你最好是以省委副书记的身份跟他们谈，这样就可以居高临下，掌握主动权。” 午阳笑道：“这种事情您经验丰富，我在没有接到您的指令以前，是不会行动的。不过最好的办法，是您过去处理了，不要通过我们。” 李耀武说：“我瞌睡来了，要不然你们慢慢聊？” 午阳说：“下午还有工作，我们都休息一会。对了。两位省长，我们市准备在农历12月20举行招商会，你们看看各市州需要招商的，也过来一起让客人们选择吧。”说完就回市委招待所午睡。还没有躺下，车江就回来了。 “怎么样，弄好了吗？” 车江说：“弄好了，请她吃了肯德基就回来了。” “没有请你吃饭？” “刘瑾是要请来着，我遇到了难题，谢绝了。” 午阳问：“什么难题？” “刘瑾的意思很明显了，要托付终生，我不敢接标。” “为什么？是怕她是*，以后受气？” 车江说：“这个倒没什么，以后多让着她就是了。我这个人本来就性子慢，自诩心胸宽阔，不是那么容易动怒的。” “是因为她是文艺界的？” “也不要紧。她自己要当老板，就是为了逃避被潜规则，一心要做个传统的女人呢。书记，问题是在我自己身上。我现在给您当了秘书，您跟他父亲不是一个系统的，到时候可能会左右为难的。” 午阳笑道：“你一个科级干部，考虑系统的问题干什么？告诉你，你尽管跟刘瑾交往就是了。我们两个系统现在关系密切，你听我的、听他父亲的，都基本上是一样的。即使以后出现矛盾了，你不参与争斗，两边不得罪就行了。告诉你，我的岳父、干爸，都不是我这个系统的，我认识他们的时候，还没有参加工作，更谈不上什么系统了。后来我投入了以前的省委张书记的旗下，他们还是对我关爱有加嘛。即使刘书记非要你参加他的系统，你放心投过去就是了，我能够替你出力的时候，绝不会不尽全力的。” “书记，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就听您的，给她回话了。” “好，大胆跟她交往就是了。车江，你最重要的，是将情况告诉了我，说明你的心底是磊落的，以后还要这样。你知道了刘书记他们系统的事情，绝对不要告诉我，同样，我们的事情，你也不要跟他们说，这样就可以避免你陷入尴尬的境地，知道吗？” “好的，我会做到的。您休息，我过去了。” “好。你跟你中南大学的同学联系一下，我朋友的意思，是请他派尽可能多的毕业生来他们公司实习，只要是合格的，都可以优先录用，待遇从优。” 车江说：“省长，您朋友的建筑公司有多大呀？” “告诉你吧，就是渌江的黎明集团公司。他们从事建筑业的员工，不下500万，每年的产值，都是达到了万亿的。” 车江说：“黎明集团我知道，我都有不少同学在那里工作呢。他们的待遇很好，升职也快，才参加工作几年，房子、车子都有了。我中南大学的同学也是知道的。省长，中南大学和其他大学，每年都邀请企业举行人才交流会，黎明集团没有参加吗？” “全国的人才交流会多了，他们很少参加的。如果真参加了，其他企业还有机会招聘到合适的人才吗？” 车江说：“我怀疑黎明集团根本就不用参加这种交流会，就能够招聘到足够的人才的。他们的名气不大，可很多人都知道，去他们公司工作，是最好的选择了。就是做生意，很多人都愿意跟他们合作呢。” 午阳笑道：“那你说说，刘瑾如果跟黎明集团合作，前景如何？” 车江说：“那就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呢。省长，您介绍刘瑾跟他们合作，是不是也有跟刘书记处好关系的因素在里面？” “处理好了关系，不说别的，起码对工作有利，自己的心情也愉快一些嘛。当然，主要的，是黎明集团也需要这些地皮，我牵线搭桥，是让他们双赢。” 车江说：“省长，看样子您是要休息了，我去给刘瑾和同学打电话去。” 午阳说：“我睡醒了会来办公室，没来就是没起床，没有大事就不要喊醒我了。” “好的，我给您带关门，您安安稳稳睡吧。” 被手机的震动吵醒，看墙上的时钟，正好两点半。电话是闵颖来的，“午阳，你在哪？” “我在省政府招待所睡觉呢。” “怎么，你到省政府有事啊？” “我现在到这里上班了。你在哪？” 闵颖说：“我在高速公路上，马上就要到渌江了。我想问你，东西搁哪？” “什么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闵颖送回苹果 闵颖说：“就是一些苹果。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吃我们家乡的大苹果么，我给你送了3大车过来。” 午阳估计应该不是送的苹果，是旁边有外人，说话不方便。“颖儿，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东西吧，是不是说话不方便？” “对。我和爸妈各押一台车，从昨晚上出发，路上就是啃大饼，吃苹果，加油的时候才停了几次车呢。你快回来指挥卸车吧，我们都累得不行了。” 午阳说：“你没在车上睡觉呀？” “哪能睡觉啊，这车是我弟弟的哥们的，本来他媳妇可以顶替他开几个小时的，可他媳妇感冒了，我就开了一段。这种车噪音挺大的，我不习惯呢。” 午阳笑道：“退役没几年，就这么娇气了？好吧，你们将车开到别墅区的地下停车场，安排大家在宾馆休息，我马上回来。” 跟车江说了一声，叫上陈然马上就出发。路上给博物馆谭长桥打电话，让他安排6台厢式货车去双龙别墅，还要有卸车的人。博物馆因为经常要到江边码头上卸船，所以就配置了20台厢式货车。这些车没事时就停在博物馆里，有事就由保安人员驾驶，就省去了另请司机了。这些保安员，都是从部队退役的老兵，这也是甘嘉良安排人员的规则，重要场合的保安工作，都由老兵担任。 到了别墅区大门口，午阳让陈然停车，问门口的保安员：“老李，外地的大货车到了吗？” 老李说：“到了。已经去停车场了。” 午阳让陈然直接开到地下停车场，闵颖正在检查车锁，看见午阳下车，就笑笑说：“我将车门钥匙给你，我们走了。” 午阳说：“安排师傅们在宾馆休息都市狂兵全文阅读。带爸妈去家里吧。” 闵颖父亲笑着说：“你看我们这风尘满面的，让亲家看了还以为是叫花子呢，还是去宾馆洗洗睡一觉吧。” 午阳接过钥匙，笑笑说：“好，我去给你们去开房间吧。” 坐车回到宾馆门口，就让陈然回去了。拿到房卡。闵颖他们也就到了。闵颖看了他一眼，午阳说：“我安排卸车后就过来。” 博物馆的车到了，午阳带他们将车停在大货车后门附近，打开大货车的门后，又将车门靠得很近。不用下车，直接在两个车厢之间传递就是了。 全部都是用苹果的包装箱包装并且用胶带封口了，看不到是什么东西。闵颖带过来的货车是那种平常运水果的大货车，博物馆的是载重12吨的小货车，午阳估计了一下，两台车是装不下一台大货车上面的货物的，于是就跟一个熟悉的保安员说：“麻烦你打个电话，让谭馆长再安排3台车来。” 保安员打了电话。边搬纸箱边说：“老板，这些苹果都运到博物馆去干什么？” 午阳笑道：“你眼睛不管事，鼻子也不管事了？这是苹果嘛？” “就是嘛。我说怎么一点不香嘛。老板，这又是一些宝贝吧？肯定是比从海里打捞上来的更值钱。” “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 保安员说：“我们去码头上卸货，从来没有看见您去过，这次不但来了，而且守着我们卸车呢。” 午阳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哪天谭馆长开箱。我们都看看去。” “那就太难了。我见过他们弄这个，运回去后。要逐个在纸箱上面编号，以后开箱时。要凑齐了几个人，对文物又是拍照，又是用放大镜翻来覆去看半天，秤重量，量尺寸，作记录，不知道要多长时间，看得我打瞌睡。” 午阳说：“那就等他们整理好了后，我们再去看。你们今天来了多少人，我去买烟给你们发一包。” “这里有18个，等会还有9个要来。” 午阳去商店买了10条烟，拿3条到地下车库给弟兄们发了，卸车完了后，又将另外几条带到宾馆。路上还不忘给家里打电话，让厨师加两个菜。 刚才给闵颖房卡时，午阳是特意要了两个卡的。开了门，看到闵颖已经睡着了，蹑手蹑脚脱衣洗澡，钻到了被子里， 动了两下，闵颖就醒了，也不说话，四肢紧紧地箍住午阳，舌头就伸进了午阳的嘴里。 缠绵了好久，窗外已经渐渐暗下来了，“颖儿，起来吧，该回家吃饭了。” 闵颖起床洗漱了，看到柜子上的烟，“午阳，你是准备送给司机的？” “对，他们每人一条，爸爸一条。” 闵颖说：“不能给他们。午阳，不是我小气，运一次苹果，结清运费就行了。现在安排他们住宾馆，招待饭菜，就已经很客气了，如果再送烟，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的，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午阳笑道：“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不给就不给吧，都给爸抽好了。” “你留着待客吧。自从家里有钱了，爸的命就要紧了，将烟给戒了。” “那就让司机带一些酒回去。” 闵颖说：“这些司机都是加入了联运公司的，信息共享，卸了货以后，他们又会马上装货走，可能到过年都不会回去天庭清洁工全文阅读。午阳，看看汽车商场有没有什么好越野车，给我爸开一台回去。他对汽车的兴趣越来越浓了，已经买了4台，还念叨着这回姑爷会送什么车呢。” 午阳说：“越野车就是奔驰、宝马和路虎路霸什么的，价格一般化，跑车倒是有好的，阿斯顿?马丁，布加迪?威龙、威航，路易?威登都有。” “跑车不必要再买了，他都有了3台跑车。给他一台新款悍马吧，让他开着去钓鱼、打猎。” “好。颖儿，爸妈难得来一趟。请他们在家里多住几天，我得上班，你和我父母多陪陪。” 闵颖说：“行。家乡大雪封冻，建筑工地都停工了，要不然爸爸还舍不得出来呢。如果天气晴了。肯定就要走。” “爸妈什么时候走，你去商场开一台就是了，记得要装满酒。颖儿，我们不是商量了的，这些东西挖出来后，都留在你们那里。在那里建博物馆的么？” 闵颖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可你让我放在哪里？放在家里，虽然安排了你公司的20多个员工住在家里，还是提心吊胆地，如果放在外面。那就更不放心了。所以只好运过来，以后建好了博物馆，再运回去也行。不过，午阳，我和爸妈商量，还是不要在那里建博物馆了。我们市里已经有了博物馆，这些东西也是大同小异，没什么意思。” “都有些什么东西？” 闵颖说：“我这里有清单。你自己看，不过，有些东西的名称不一定正确。我对这些了解不是很多，是去了博物馆或是在网上查询才搞清楚的。有的东西似是而非，就没办法区分了。” 午阳打开清单，边看边说：“对。以我们的知识就能够准确区分，那些专家教授就要失业了。哎，你这里列出了鼎、镛、尊、鎛钟等大器。还有戈、钺、矛、铲、斧等兵器，纸箱应该装不下这些东西吧？” 闵颖说：“兵器的木柄都腐朽了。只剩下金属部分，重量轻的。我们都装在纸箱里，特别重的铲和斧，以及那些大器，都已经由你公司的车辆送回来了，应该已经躺在博物馆的库房里了。兵器不是很多，大多锈蚀得厉害，大器就更少了，就100多件，最大的鼎有800多公斤，比司母戊大方鼎小不了多少，上面的铭文字数也不少。” “这就很难得了，以前我收集到的，最大的不过650公斤呢，而且只有几个字的铭文，只能算是普通的食器。据谭教授说，铭文越多的，就说明是为了某一次专门的祭祀铸造的，研究价值大多了。” 闵颖说：“午阳，出土的一个镛，就是我们常说的大钟吧，有两米多高，钟口直径也超过两米，有近3吨重，上面有1200多个字的铭文，每个字都有10厘米大小，钟内侧有5个大字，都是一次性浇铸成功的，说明两千多年前，老祖宗的铸造技术，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水平呢。” 午阳心里狂喜，这样的大钟都能够得到，真是幸运呢。“颖儿，你们试着敲了没有？古人说的钟声传十里，可能就是说的这种大钟吧。得到一个镛，随便在哪个博物馆展出，都能够引起轰动呢。” “午阳，我爸说了，这样的大钟恐怕不能展出，如果让有关部门知道了，肯定要收为国有的。”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我们所有的文物，只要拿出去展出，就可以肯定地说，那已经不属于我们了，而是属于国家了。” 闵颖说：“这个我也清楚，但只要我们的国体不变，我们就可以一直取得门票收入嘛。如果国家都改变了，我们守不住这些东西，也就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午阳说：“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因为我们的子孙后代不争气而变卖，使其流失了。” 闵颖说：“午阳，我们留给子孙后代什么东西好呢？留钱吧，货币老贬值，留金银珠宝吧，到时候也得换成吃的穿越世界的技术宅。所以，我觉得，还是按老人说的，留土地最好。土地每年都有出产，只要耕作，总饿不死人的。在咱们国家购买土地不行，所有土地都有使用期限，咱们还是要去那些自由经济的国家购买。” 午阳说：“我已经安排在世界各地都买了一些，以后还可以再买。不过，这个也不是最牢靠的。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都努力学习，勤奋工作，不要变成纨绔子弟。美国人在这方面比咱们强，有钱也不给子孙太多，让他们能够维持基本生活就行了，将大部分资金用于成立基金会，基金会可以是自己人管理，也可以聘请人管理，大部分收益用于扶危济困。家人日子过不下去了，也适当接济一些。你放心吧，我们现在还年轻，不必要过于考虑这些问题，以后退休了。再慢慢考虑也不迟。” “午阳，我觉得吧，有些文物的数量太过庞大，不可能都拿去展出，就分给姐妹们或者孩子们一些，他们想收藏就收藏。想出手就出手好了。像这次的玉器有6万多件，你建100家博物馆，每家展出200件就足够了，太多会引起视觉疲劳，没有必要。” 午阳笑笑说：“颖儿。你这个想法也不是没道理，我以前也给每个人的房子都做了多宝格，摆放了一些文物，不过就是没有大量分发就是了。以后收集到了文物，数量多的，经考古专家们研究后，就给你们姐妹分一些，其余的收藏在库房里。孩子们长大了以后，再考虑给他们分一些吧。这次出土的文物，按件数算。还是玉器最多吧？” “对。玉器第一，有6万多件。这次运过来的4500个纸箱，就有500多个里面装的是玉器呢。午阳，那时候的玉，是不是遍地都有呀？” “肯定不可能遍地都有，只是比现在稍微多一些就是了。我们现在的考古发现。也只有在祭祀时使用玉器，王室成员使用玉器。就说明玉在当时也是一种高档材质嘛。颖儿，这次发掘到的青铜器也不少嘛。” 闵颖说：“确实不少。光是编钟、鎛钟就有16套，跟车马坑的数量相符，应该是进行了16次祭祀活动，不知道是多少年祭祀一次，还是一位国王祭祀一次。” “车马坑都保存好了吗？” “保存好了，已经砌了墙，盖了瓦，四周的排水沟也修好了，万无一失的。” 午阳说：“这就好。要不然专家们就根本没办法进行研究了。说实在的，我们为了发掘这些东西，破坏了对它们进行研究呢。” 闵颖说：“午阳，我是当兵的出身，心里总有一种想法，研究历史的工作虽然不能少，可远没有发展经济、增强实力来得重要。如果咱们国家实力强大，当年就不会被八国联军和后来的日寇烧杀抢掠，那么多文物也不会流失了。” 午阳笑道：“你说的固然正确，但有失偏颇。搞经济建设，增强实力重要，研究历史，也不是钻故纸堆嘛，以史为镜，可以明得失，可以激励人们奋发图强嘛。” 闵颖说：“算了，我们将这些事留给专家学者吧。我去请爸妈起床，安排司机们吃饭，你到楼下大堂等我。” 来到父母的别墅，在门口碰到了来吃饭的安澜，听了闵颖的介绍，叫了伯父伯母后，安澜说：“午阳，我等会找你有点事。” “好，我带岳父岳母见过爸妈就过来。” 闵颖说：“你去跟安澜说事，我带过去就是了。” “好吧。澜儿，什么事？” 安澜说：“今天苗俊在江南风情小镇工地跟我说，他明天要去省城谈一批项目工程，是吗？” “对啊，怎么了？” “这些地块都在市区吗？” “都在市区，你是不是也想开发几块？” 安澜笑道：“你真是我的知音，我这辈子没有跟错人太上章最新章节。午阳，这些地块中，有没有比较大一点的？” “有的。最大的有500多亩。” “那就足够了。午阳，我要在潭州建设一个高端城市综合群体，给我买一块大地皮吧。” 午阳说：“澜儿，你们已经在各地建了多少家了？” 安澜笑道：“又担心我找你要钱了？” “不是，你和甘露要钱，我只要拿得出嘛。” 安澜笑笑说：“这还差不多。不过，我们现在都可以还钱给你了呢。已经建好了的，有42个了，五星级酒店已经开业了16家，甲级写字楼也租出去一些了，高端品质住宅也已经卖出去了8000多套，收回了几千亿了。” “五星级酒店我知道，其他项目是啥意思？” 安澜说：“甲级写字楼嘛，就是面积超大，每间最小占半层楼，面积在1000平米以上。这种写字楼，只适合那种有实力、讲排场的大公司用，当然，像渌江那样用来开服装、电器的专卖店也可以。高端品质住宅，也是超大面积，每套建筑面积在500平米以上。商务休闲区和多样化金融商业集群嘛，就包括在酒店和住宅楼里面，一般是以下面的几层作这些用，写字楼就更可以作这些了。不过不管是休闲还是金融，一般都是采取会员制，只有在这里的住户，才能成为会员，要不然可不管你的资产和职务，都一律拒之门外。” 午阳说：“澜儿，500亩的地皮，即使宽宽松松，也可以建不少房子呢，你确定这些房子都能卖出去？” 安澜说：“跟京城、东海等大城市的房价比，潭州的房价就是白菜价，好地段的房子，每平米才8000块呢。比一些西部省会城市的房价都低了两千块。所以，我不但要建，而且要往高了建。” “你准备建多高？” 安澜说：“如果真有500亩土地，就是333330平米，我用3330平米拓宽临街的马路，用20万平米修建道路和园林，其余的13万平米建房子。我准备修5层地下停车场，地上建215层的楼房。建每栋单层面积为2000平米的楼房可以建65栋，220层，总面积就有2860万平米。” 午阳说：“易河的面积那么大，500亩是不是太小？” “大有大的好，小的就紧凑。不过，午阳，这样一来，园林面积就减少了很多呢。” 午阳说：“园林的设计在于精、巧，这么大的地方，少一些不要紧。潭州现在还没有两百层以上的房子，这么集中的高楼，建好了很壮观呢。澜儿，别的我不管，到时候装修外墙，一定要使用公司金矿生产的石头砖，那可是既省钱又美观大方的好砖呢，以后要清洁也容易。” 安澜说：“能用公司生产的建筑材料，我就不会去买别人的，这个我会把握好的。午阳，讲老实话，我们还没有建过一个这么小的高端城市综合群体呢，对这么小的地皮，我心里还是有疑虑，没有了园林，就显示不出高档，也就不成为其高端城市综合群体了。要不，你帮我算算，建设这么小的一个，需要多少资金。” 午阳说：“地皮就需要33亿多，3215万平米的建筑施工，大概需要650亿，拓宽马路、修筑道路和修建园林，如果栽种的树木比较大，比较名贵的话，需要5个亿，修建学校并配置课桌椅、装修写字楼和商务休闲区，以及金融商业区，是个很难摸到底的工程，10个亿不一定够。这样加起来总额有700个亿应该够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谈判是反着的 安澜笑着说：“午阳，你真厉害，这样也能够算出来。我只要涉及到数字，大脑就一片空白。我们的做法，这些学校、写字楼、商务休闲区、金融商业集群，都是自己管理。” 午阳说：“那这个地方的管理，必须一直延续下去呀。” “当然，有钱赚为什么不延续？” 午阳问：“这个地皮是刘瑾的，你们这样怎么跟她合作？” 安澜说：“还真有点难，特别是那些留下来自己经营的房产和交给双双姐她们银行用的房产，合作期都不知道要延续到什么时候，万一到时候有矛盾了就不好了。午阳，要不然我就跟她买这块地皮算了，给她赚点钱，应该会出手吧，她反正还有那么多块嘛。” “好，你就试试呗，不行就在南部工业园买一块大地皮，明天就跟苗俊他们一起过去吧。” 安澜说：“你不参加？” 午阳说：“我有我的工作，不能参加，我可能派秘书车江来给刘瑾帮忙。” “好吧。你去忙你的，这点小事我还能应付。以后遇到麻烦你再帮忙。” 午阳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你都能应付得了。” 安澜俏皮地说：“那你是不是该任命我一个总经理的职务了？” 午阳说：“我任命你为董事长兼总经理。以后你的高端城市综合体开多了，就只当董事局主席算了。” “你拉倒吧，我还是自己给自己下委任状算了。” 午阳笑道：“就是嘛，自己有老板不做。还要让别人下任命，莫名其妙嘛。” 安澜说：“午阳，在易河工作那段时间还是收获不小的，要不然我们根本就不敢去闯呢。” 午阳说：“这次回家，过了年再走？” “不知道。哪天将潭州的事情落实了再考虑。你想不想我留在家里嘛？” “看见你就想了。” “那要不要甘露回来？还有她的保镖呢？” “都回来吧，保镖回来就可以放假了。” “顾莹莹和毛栗几个也放假？” “随便。” 第二天上班不久，车江就过来跟午阳说：“书记，刘瑾打电话过来，说是你朋友到了，要我陪她过去谈判。” “你去吧。今天我就准备呆在办公室。应该没有什么事的。车江，刘瑾是得了她舅舅这么点地皮，如果不争取，可能还银行的贷款和利息都不够。我朋友是大老板，应该让他们让点利的。” 车江说：“书记。谈判桌上，只有合情合理，没有同情怜悯这一说，我们只能争取最好的结果。我们约好了，下午3点，我中南大学的同学会组织毕业生在学校等刘瑾和您朋友，您过去吗？” “我就不去了，我相信你们肯定能搞好的。” 车江高高兴兴走了。午阳坐下来开始翻阅文件。过了一阵，常江敲门进来了。“老板，忙不赢啊。” “看看文件。请坐吧，我给你泡茶。” 常江说：“您别动，我自己来。您秘书还没有到位？” “到位了，我安排他出去工作了。你呢，安顿好了吗？” “在3号楼要了一个标间，生活上算是安顿好了。办公室用了一间装修好了还没人用过的，虽然在角落里。可能够现用。工作上的事嘛，现在的3个副秘书长都没有走。还没有确定去向，我就暂时落得清闲。” 午阳说：“听你话中的意思，是几个副秘书长都要走？” 常江说：“是的，办公厅的人都在传，省府也就只有这3位副秘书长是刘省长的铁杆了。现在刘省长成为了刘书记，又是换届之年，有的是位子安排，他们当然要走了。” 午阳说：“现在各市州的党政一把手都安排好了，他们就只能在机关任职了。” “老板，我们国家的事情，怎么能说得清楚啊，不是还有几个市的一把手都没有动么？不想动他们，有一万条理由，想动他们，一条理由就够了，反过来也是这样。” 午阳笑道：“我们常江现在老练了，成熟了。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多了解一些机关的情况，两会以后就接手工作。” 常江说：“现在去了解情况，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怕被人家防贼似的防着。今天您秘书不在，我来冒名顶替充当好了，反正人家也不认识我。” 午阳说：“你真是没事找事，不能在办公室看书呀？既然想过做秘书的瘾，在车江回来以前，你就得替我通传接待了，去秘书室呆着去吧。” 常江说：“好的，来了人我就过来通报。” 午阳笑道：“你在我这里选本书过去看，没人来。” 常江说：“那可不一定哟。” 果然，午阳才看了一会文件，常江就过来通报了。“书记，农业厅的赵厅长来汇报工作了。” “好，请他进来，你负责泡茶。” 一会，一个脸色黝黑的大个子进来了，握住午阳伸过去的手微笑着说：“黎书记，我是赵锦华，现在在农业厅任职。今天过来给您汇报一下农业厅的工作。” 午阳说：“赵厅长请坐，我现在还在潭州任职，汇报就免了吧，我们随便聊聊。” 赵锦华说：“您已经是省委副书记了，农业厅也是在省委的领导下开展工作嘛，我是7年前从县委书记任上到农业厅的，5年前省里两会上，当选为正职的。” 午阳算了一下，7年前和5年前都是洪书记在省里任书记，那赵锦华话里的意思，应该就是张书记的人了。“赵厅长，洪书记是慧眼识英才啊。这几年我们省的农业生产，在你的领导下，成绩斐然啊。” 赵锦华说：“说成绩斐然可不敢当。这些年，由于经济建设和城市建设，以及公路、铁路的建设。我们省减少耕地面积50万亩，退耕还林、退耕还湖70万亩，造成减产粮食近百万吨。但在中央和省委的领导下，我们省花大力气兴修水利，使很多荒地得以复垦，变成了高产稳产良田。或者是种植了经济作物，所以我们省的耕地面积净减少不到20万亩。这在全国来讲，是减少比例最少的。而且经过几年的努力，我们带领农民向荒山要收入，先后种植了油茶林、茶叶、水果等经济林300多万亩。还有150万亩将在今冬明春种植好，易河跟渌江的蔬菜大棚，今冬明春也将再建设80万亩。书记，这些数字可是没有任何水分的呢。” 午阳说：“我相信是真的。” 赵锦华说：“很多都是在您的主持下搞的，您比我还清楚，我不敢报假数。书记，那些养猪场、养牛场、珍珠养殖场、网箱养鱼我都没有报，就是还存在不确定因素呢。” 午阳笑道：“你今年底就可以大大方方报了。” 赵锦华说：“书记。省委办公厅给我们几个厅局传达了省委省政府的工作思路，将在今年大力推进公司加农户的办法，种植优质稻、水果、烤烟。养殖珍珠和鱼类，实现由农业大省向农业强省的转变，我们几个厅局正在制定详细的实施计划，要将省委省政府的宏伟蓝图变成现实呢。” 午阳说：“赵厅长，你们如果能够在两会上面将实施计划拿出来，将总目标分解到各市州。市州再抓具体落实，最重要的。是要将省委省政府的目标，变成你们的自觉行动。那目标就有实现的可能了。” 赵锦华说：“书记，我今天来汇报工作，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想请您介绍一些公司来，好跟各市州联系。现在我们已经跟中烟公司中南分公司联系好了，烤烟的种植面积将增加120万亩，农民将增收30亿以上呢。” 午阳笑着说：“我就是等你们来人找我嘛。你记一下，我给朋友的电话号码给你，你去约他们具体谈。” “好的，谢谢书记。”赵锦华拿出笔记本，又拿出了笔。 “养殖猪、牛、鱼方面的老板是罗旭光，他的手机号码是……；种植粮食的老板是箫旺琦；种植水果的老板是周小郎；种植油茶树、茶叶的老板是方晓阳；养殖珍珠的老板是尹立志和陈大宝，你两个人都可以联系。赵厅长，为了把事情办扎实了，你坐一会，我跟他们都打电话，以后你直接跟他们联系就是了。” 赵锦华说：“谢谢书记。讲老实话，这些人仗着兜里有钱，又有您这样的朋友，我一个小小的厅官，恐怕还跟他们说不上话呢。” 午阳说：“你放心，我的朋友都是实实在在的人，没有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不过你在跟他们打交道时，只要不违反政策，不损害人民群众的利益，就一定要给予方便，为他们服务好，要不然他们可能会到省经济环境优化办告状哟。” 赵锦华说：“这样的财神爷，我们求都求不来的，如果谁敢摆谱，甩脸子给他们看，我饶不了他。我处分不了的，报省委省政府处分他。” “好，有了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赵厅长，做出了成绩，我向省委和中央给你请功，特别要报告给洪书记。他这个伯乐发现的，确实是千里马呢。赵厅长，你今年有40岁了吗？” 赵锦华说：“书记，我已经42了，提农业厅长的时候，才37岁，也算得上年轻有为呢。现在不行了，老啦。” 午阳说：“开玩笑，就说老啦，那还得了啊。我们现在大部分的县委书记和县长，都是这个年龄呢，赵厅长前程似锦啊。今后这15年，正是本系统实力猛增的时期，你机会多着呢。” 赵锦华说：“谢谢书记。我会紧紧围绕在书记这面旗帜的周围，努力为党和人民多做有益的工作的。书记，洪书记都在中南培养了一批干部，他们都将成为执行您指示的中坚力量呢。” 午阳说：“好。洪书记走前。都跟我提到了。有机会请你转告同志们，努力工作，上级会记得我们的。赵厅长，我对同志们的要求，工作业绩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要廉洁奉公，否则一倒一大片，是任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好的，我会转告大家，和大家共勉。” “好，我现在来给几位朋友打电话。” 午阳先拨通了箫旺琦的手机。跟他聊了一些发展优质稻的事情，又介绍了赵锦华，让他跟赵锦华说了几句。然后又跟周小郎、罗旭光、方晓阳、尹立志打电话，最后跟陈大宝说了扩大珍珠养殖的事情。 在大宝的心目中，可能从来没有将午阳当领导看过。听说农业厅长要跟他说话，忙不迭地答应，要多去购买一些蚌苗，争取多养殖一些。 赵锦华满载而归，他走后不久，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主任董家祺，公安厅厅长卢灿辉，水利厅厅长戴革来汇报了工作。吃过饭也没有休息，监察厅厅长石木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厅长毛远明、城乡住房建设厅厅长黄新辉都到办公室汇报工作。 送走黄新辉。午阳就接到车江的电话，“书记，我们的谈判和招聘工作都基本上完成了，想请您过来一趟，双方就可以签字了。刘瑾说，他父亲也会过来的。” 午阳说：“你们在哪里？” “在中南大学。您过来时打我电话。我在大门口等。” “好，我很快就过来。” 准备出门。常江又过来了，“书记。交通运输厅的厅长荆其松，商业局凌云局长，审计厅厅长徐卫兵先后到了，您这是准备出去呀？” “我跟你过去见他们一面，刘书记找我有事。” 常江介绍了3个人，握手寒暄了几句，午阳说：“同志们，实在对不起，我有点急事，不能陪你们了。你们留下电话号码，我有时间约你们好不好？” 徐卫兵说：“书记，您去忙吧，我们都随时听候召唤。” 陈然开车来到中南大学，车江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车辆在一栋四层的老式楼房前停下，看见刘书记的车已经到了。随车江进了会议室，刘书记朝他招手，指指旁边的座位。 午阳坐下后，看到只有苗俊、刘炳德、安澜、刘瑾和车江这几个人，没有看到车江的同学，就问：“车江，招聘毕业生的事情搞好了吗？” 车江说：“刘瑾聘用的人，要等这里的事情定下来以后再签字，要不然没有意义。苗老板他们招聘的人，基本上都定好了。” 苗俊说：“刘书记，黎书记，要不我们先介绍一下情况？” 刘书记说：“不用说太详细。我和午阳同志是以私人身份来参加你们会议的，你们谈好了签字，我们表示祝贺，签不了字，大家散了就是了，我们不能给你们任何承诺的。” 午阳说：“你们是我的朋友，事先我都跟你们说过了，想必不会有太大的差池。当然，如果你们给的条件达不到刘瑾的要求，刘书记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过来，也不过是舐犊情深，没有给你们压力的意思。” 刘瑾说：“大哥，他们都很客气了。我们的谈判跟别人谈判正好反过来了，他们要给的条件高，我就觉得不能接受。比如说安澜安老板吧，她要买我两块地，我舅舅当时是每平方米1万块的价格买进来的，后来市政府按国家的政策，返还了50％，等于就是每平方米5000元买下来的。现在安老板非要全部按每平方米1万块给我，我就不能接受了。” 安澜说：“刘瑾，我都跟你说了，我买下这两块地进行开发，肯定是有利润的，你就不必要再计较了。” 午阳说：“刘瑾，安老板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估计她也是图个撇脱，吃亏占便宜，就是这么一锤子，你就别纠缠了好不好？” 刘瑾说：“大哥，我知道她是给你我面子，可我不能就白赚这50％吧，这样做人也太过份了吧。” 午阳说：“你还要偿还贷款利息，还要缴纳契税，剩不下多少的。你知道安老板买下这些地，开发后的利润有多少吗？我跟你算算账，可能要吓坏你呢。” 车江说：“刘瑾，既然黎书记都这么说了，你就不再坚持了吧。你反正还剩下15块地跟苗老板他们合作开发，到时候能够赚多少钱，肯定很清楚。如果觉得安老板实在亏了，你退还一些给她也行。” 刘瑾说：“这样说，我心里就好受一些。安老板，那我们就这样讲好了，签字吧。苗老板，我们的协议也是这样，如果我以后觉得拿多了，也得退还你们一些。” 苗俊笑道：“我就不怕钱多，你全部退还给我都行。当然了，你如果用不上这些钱，留在我们公司，肯定收益比存银行强多了。” 刘瑾说：“我要建设影视基地，需要的投资很大，最近几年可能没有多余的钱投到您公司去。如果有，我肯定优先考虑您公司的。“ 刘书记说：“刘瑾，我建议你将影视基地办到潭州的北部去。一个，是符合省委省政府的安排，南部都建设工业企业；二个是那边风景比南部好，你建影视基地，人文景观在哪里都是要建的，北部就多了自然风光；三个，地价低多了，南部每亩45万，沿京珠高速往北走20公里，每亩10万就能够拿下来，你将南部的14块地卖掉，扣除已经拿到的40％返还款，还有27万，差不多可以用一亩换3亩呢。” 刘瑾看了看午阳，“大哥，你觉得我爸的话怎么样？” 午阳说：“此计甚妙。如果是前景好的公司，同意你以土地入股的话，我觉得也可以参股几家公司。这样就长期有收益，用几年时间收回土地成本后，就是纯利润了。” 刘瑾说：“我管不过来呀。” 午阳说：“没事，你不是要成立经营管理公司么，增加一些人员，分别进行管理就行了。” 刘瑾说：“这样当然好了。大哥，苗老板，你们关系广，帮我介绍买主和前景好的公司来，可以吗？” 苗俊说：“这事包在我身上就是了，你赶快成立自己的经营管理公司，我就介绍朋友过来。” 车江说：“刘瑾，我们马上就去跟联系好了的学生签约。现在人员可能不够，但是没关系，架子搭起来了，招聘人员不难，你明天就可以去租用写字楼了。” 安澜说：“我们签约后，马上将资金转给你，然后去酒店庆祝一下。” 刘清源说：“那好，你们继续，我和午阳书记走了。” 安澜说：“两位领导，跟我们一起吃饭去吧。平时都难得约到你们，今天正好凑齐了呢。” 刘书记说：“你们去就好了，我和午阳同志还有事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杜英山庄 两人往停车场走，刘清源说：“午阳同志，能不能抽出时间来呀，我请你去农家乐吃便饭。” 午阳说：“时间是有，可要您书记请客，不好意思呢。” 刘清源笑笑说：“这个农家乐是我朋友开的，我带你去认认路，以后多关照关照生意。” “书记的朋友开的，肯定安全，我刚到省城，还正好要找这么个地方呢。” “绝对安全做不到，只能说相对安全吧。我们现在回省委大院，我让他们过来接。如果开我们的车去，怕被好事者吊了尾线。” 让陈然自己回家吃饭，要回渌江时打电话叫他，午阳就随刘清源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车上的司机和副驾驶位，分别坐着两个女人。副驾驶位的女人穿着裘皮大衣，化的妆比较浓，看不出实际年龄，开车的穿棕色牛仔衣，着蓝白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长发飘逸。两人都转过身对午阳笑了笑，喊了一声“黎书记”。 刘清源指着副驾驶位上的女人说：“午阳同志，这是我朋友谈佳，谈话的谈。这位是她的小姐妹姜小凤，美女姜，小凤凰。两人合伙经营杜英山庄。” 午阳说：“经营山庄可不容易，生意还好吗？” 谈佳说：“以前一直是在建设中，设施不够完善，生意只能用惨淡经营来形容。最近几个月生意好了一些，平时每餐有3、4桌客人，到了周末，就忙不赢了。” 午阳问：“为什么叫杜英山庄？你们两位老板都不是叫杜英嘛。” 刘清源说：“午阳同志。杜英是一种树的名字，山庄的范围内，满山遍野都是杜英树，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杜英树叶新长时，有一点嫩红色。老了后就是深红色，树本身又是枝繁叶茂的，挺漂亮。” 午阳说：“既然称山庄，就不光是餐饮一个项目吧？” 姜小凤说：“项目不多，除了餐饮，也就是客房、棋牌室和钓鱼了。” 刘清源说：“午阳同志对什么有兴趣？如果喜欢打牌。倒是可以凑一桌。” 午阳说：“我不打牌，也不会下棋，对钓鱼也没有兴趣，只是偶尔为之。” 姜小凤笑着说：“以前陪领导钓鱼吧？” “对，肯定陪过。有时候星期天在家里没事，就拿了渔具，带上一杯茶，在鱼塘边坐两个小时。不在于钓鱼，而是享受那份清闲。” 姜小凤说：“明年春暖花开了，刘书记、黎书记有时间的话，欢迎来山庄钓鱼、赏花，品尝美食。” 刘清源笑着说：“小凤秀色可餐。山庄风景优美，午阳书记一定会如期而至的。” 午阳笑笑没有说话。看得出来，这个谈佳肯定跟刘清源的关系不一般。姜小凤跟她既是姐妹，又是合伙人，自己如果与姜小凤有什么事，那第一时间知道的，肯定就是谈佳了，谈佳知道。就等于是刘清源知道，就等于是他的系统知道。这样的后果，是自己无法接受的。但是。刘清源将自己的底细告诉了自己，如果不留给他什么把柄，人家肯定就得防着自己了。看来今天是宴无好宴，自己只能虚与委蛇了，绝对不能动真格的。 这一笑意味深长，刘清源可以随意理解，让他猜去吧，反正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 车辆沿国道行驶了5千米后，驶入了水泥路。刘清源笑笑说：“午阳同志，还有10来公里，很快就到了。这次刘瑾的事情，你帮了大忙了，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心里有数。” 午阳说：“书记，我也就是给他们牵线搭桥而已，没有出什么力的，您不用当回事。” “那不是这么简单。刘瑾回家说，你如何如何替她着想，争取利益的最大化，这就很难能可贵呢。不是真心帮忙，是不会这样的。” “书记，刘瑾一个学生，对生意上的事情，基本上不懂，即使她不是您的女儿，只要找到了我，我也会帮忙的。当然了，对方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朋友吃亏，所以他们的合作，将是一种双赢的格局。” 刘清源说：“他们如果联合开发房地产，能够赚钱这好理解，但是安总要建一个高端城市综合体，一个电脑市场，苗总要建机电市场、家电城、全国名优农产品市场等10个市场，这样有钱赚吗？我真还不理解呢。” 午阳说：“书记，建市场和开发房地产并不矛盾，只不过比专门开发房地产少卖出一些房子而已。而留下来的这些房子，将用来作市场和写字楼，产生的效益，将是长期的。” “那能有多少效益？” 午阳说：“比如一栋房子建50层高，最下面的5层为市场，6楼到20楼为写字楼。我们以100平方米为例，房地产按潭州现在的房价，可以卖80万。如果作为市场，那出售的就不是产权，而是经营权。经营权一般一次卖出去10年，价格在每平米两万左右，如果市场经营得好，下一个10年，价格可能是3万，也可能是5万。除这些收入外，市场管理方还要收取市场管理费、卫生费、消防费、空调费，这些收费，以现在的收费标准，加起来每个月是100元左右；售出的水电都要在国家牌价的基础上，每吨、每度加5毛钱左右，这样每100平方米每年的收费，就超过了12万，纯利润不会低于两万。” 姜小凤说：“黎书记，按您这样算起来，100平方米的市场房产，最少可以卖6次经营权，最少可以卖1200万，还有收费60年，120万，那不就是卖房产的十几倍了？” “对。当然也存在风险，如果经营项目不对路。外部环境不好，市场也是有倒闭的风险的。” 谈佳说：“实在要倒闭，大不了隔成住房卖掉，说不定几年后潭州的房子价格，也跟其他地方一样高了呢。” 刘清源说：“那样不是个事。房子涨价能涨多少钱呀？午阳同志，就是我觉得，他们要建市场卖的东西，现在潭州城里，到处都有卖啊，建市场有用吗？” 午阳说：“这并不矛盾。他们要的就是一个规模效应。外面的零星经营户生意可以照做，但市场的产品品种多，规格齐，品质有保障，售后服务好。停车、餐饮等服务项目齐全，又舍得花本钱打广告，有经常性的优惠大酬宾活动，自然能够吸引更多的客户，特别是集团用户。” 刘清源说：“午阳同志，通过你这样分析，我就放心了。不过刘瑾的土地虽然大，可相对于建筑施工的投入来说。股份太少了，收入不会很多。” 午阳笑着说：“刘瑾的地块多嘛，加起来也是可观的。她还这么年轻。可以慢慢积累，一步步扩大嘛。” “午阳同志，我看她跟你秘书车江，似乎有某种迹象？” “您是反对还是乐观其成？” 刘清源说：“我说话有用吗？” 午阳笑道：“现在的孩子，可没有几个听父母话的。但您的话在我这里有用，我可以贯彻您的意图嘛。” “算了。顺其自然吧。不过以后真成了，你得多提携就是了。” “这是自然的。书记。车江是一块璞玉，有机会您也帮着雕琢雕琢。” 刘清源笑笑说：“如果他们真成了。自然是要出力的。好了，杜英山庄到了。哎呀，停了好几台车，我们悄悄进去吧，不要惊动了他们。” 姜小凤将车辆停靠在一处岩壁边，谈佳领着几个人从石梯拾级而上，大约爬了200梯，就到了一个亭子边。石梯与亭子中间有一块长条石架设的小桥，小桥下面是一个长形的水池。池水清澈见底，里面游曳着数尾锦鲤。 亭子四周长满了杜英，红色的叶片在寒风中摇曳，倒也没有一点严冬的萧瑟。进了玻璃窗户封闭的亭子，里面的空调早已打开，很温暖，谈佳脱了自己的裘皮大衣，也给刘清源脱了呢子大衣挂好。姜小凤看看午阳，笑着说：“黎书记，您身体真好，只穿了两件衣服吧。” 午阳说：“从小习惯了。最冷的天，也只将夹克换成羽绒衣。” 姜小凤说：“嫂子找了您这样的帅哥，可真是有福气呢。黎书记，嫂子是从事什么工作？我猜想一定是明星吧，要不然可配不上您呢。” 午阳说：“内子是个家庭妇女，就在家里伺奉老人，养育孩子。”不想将这样的话题继续下去，午阳就转移话题：“书记，昨天我和龙市长聊了半天关于潭州发展建设的事情，我趁这个机会给您汇报一下？” 刘清源说：“情况我基本上知道了，很好呢。我跟洪书记和中组部强烈要求你回来和我搭档，这步棋没有走错，可惜没能如愿。午阳同志，其他事情就按照我们商量的办，还有一个事我没有跟你说，希望你能够作为重点工作来抓好。” “什么事，您说吧。” “是这样，现在我们省有了潭州、渌江两个国家级的高新技术开发区，去年在你的主持下，易河又成功申报了一个，现在列入上届省委省政府目标的，还有潭州的岳峰区和渌江的醴江市。他们现在都已经由省政府批准为省级高新技术开发区，什么时候能够入选国家队，就要看你的了。” 午阳说：“醴江市的情况我了解一些，他们主要是以瓷业和烟花鞭炮为主产业。这些年瓷业发展得不错，但烟花鞭炮就没有什么起色。对岳峰区我就是昨天听龙市长提了几句，具体情况不清楚。” 刘清源说：“醴江市的制瓷业，以前是和瓷都齐名的，特别是解放初，其产值和瓷都不相上下。但是，改革开放以来，就渐行渐远，差距越来越大了，产值不及瓷都的十分之一了。醴江市不是没有瓷土，也不是没有技术。更不是没有资金，缺的是开拓进取的精神。早几年一家公司将他们一个快要摘牌的上市公司救活了，可在经营活动中，处处受到制掣，一些杀鸡取卵的行为。使他们被迫转让了股权，现在生产销售又每况愈下，又沦为st股了。要从根本上解决醴江市的问题，就要从市委市政府的班子入手。我已经跟渌江市委市政府的主要负责同志讲了，这次要下决心将其四大家的主官都换了，其他人员。则根据需要，也进行必要的更换。” 午阳说：“书记的意思是？” “由渌江市委市政府发文，重新组建班子，进行大规模的招商引资，使瓷都焕发出新的活力。你觉得可以做到吧？” 午阳说：“这个应该不难。” 刘清源说：“救活了醴江。就是给渌江市增加了新的经济增长点，如果5年之内能够达到瓷都一半的经济总量，那渌江市的经济总量，即使其他方面没有增长，也能够达到现在潭州的水平。” “书记，这个恐怕做不到。醴江市毕竟是县级市，人口才100万，即使gdp达到人平1万。也就是100亿的水平，更何况恢复时期，能够每年达到两位数的增长。就很不错了，渌江的经济增长，并不是光靠醴江一个县级市，不能因此而制定违背经济规律的指标。” 刘清源笑道：“我知道你能够做到，但是在制定计划的时候，肯定要留有充分的余地。是这样。你给他们推荐市长、书记和人大政协负责人，可以是平调。也可以提拔使用，如果以后进入了国家队。我保证不换人，还是留任他们。” 谈佳说：“进入国家队怎么了？” 刘清源说：“进入国家队，就是副地市级了，四大家的主官，都是副厅级了。午阳同志，其他市州的开发区，也都交由你完全掌握，申报成功了，我不安排一个人。” 午阳说：“那不行，我个人也是在省委的领导下工作嘛，做工作是份内的事情，人事安排还是要服从省委。何况我的主要工作还是在潭州市，您安排我兼管一下，还是可以的。” 刘清源笑道：“不是兼管，是责无旁贷呢。我们抓经济建设，明显是不如你的，你是省委副书记嘛。当然了，我发现了合适的人才，还是会向你推荐的，省委的中心工作，也是抓经济建设嘛。还有岳峰区的事情，就是一张白纸了，要将其建设好，需要大量的投入，这项工作就得全权委托你了。这里的人事安排，也都请你斟酌。” 午阳说：“这里的干部安排，我都要报请省委同意，如果以后我发现了不称职的人，也要通过省委撤换。” 刘清源说：“午阳同志，我知道你话里的意思。管干部的是我的人，是省委常委，不听话你没办法制他。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不管他们职务多高，关系多广，只要对省委省政府的决议阳奉阴违的，软磨硬抗的，省委都将报告中央，严肃处理。不支持省委的工作，就是拆我的台，这样的干部，我留了干什么？” 午阳笑着说：“书记，您误解我了。不过，您的决心让我很感动，我会尽心尽力做好工作的。” 刘清源说：“好，我和省委做你的坚强后盾，为你保驾护航。上菜了，我最后还要问你一个问题，在全省进行大规模经济建设，你能够引进多少资金？” “只要不是盲目投资，搞什么形象工程、面子工程，资金不是问题。” “那好，你跟你朋友们打好招呼，给我们每年准备3万亿的投资，这还不包括你已经决定好了的。” 午阳笑道：“书记，那些已经决定好了的，可是连续两年需要投入4万亿呢。” 刘清源说：“我知道你有办法。再说了，到了今年下半年，企业都开始生产了，投资就可以逐步收回了嘛。假如用10年时间收回投资，那他们就是赚了成倍的钱嘛。午阳同志，咱们不喝酒算了，吃过饭让小凤凰给你推拿推拿，再送你回家。” 午阳说：“让姜老板亲自推拿，可不敢当呢。等会搭便车出去，我让司机在国道上面接。” 姜小凤说：“黎书记，我可是拜师学过推拿的呢，不过还没有实习过，您就别嫌弃，给我一次练手的机会嘛。” 午阳说：“好吧，我正好也没有享受过推拿呢。” 菜上齐了，一个黄焖麂子肉，一个炒血鸭，一个清蒸黄鸭叫，一个酸菜炒黄鳝，一个炒小白菜，一个野蘑菇汤。食材不错，味道就不敢恭维了。刘书记和两女都是北方人，吃不惯辣椒，也就是炒血鸭里面放了些许辣椒。 谈佳给刘书记夹菜，姜小凤也给午阳夹，“黎书记，味道还好吗？” “可以，挺好的。” 姜小凤说：“那就是不够好了？” 谈佳说：“小凤的头发都飘到黎省长的碗里了，味道当然好了。” 姜小凤嗔道：“姐，你就会瞎说。” 刘清源笑道：“就是嘛，净瞎说，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 紧挨着午阳的姜小凤伸了伸腰，可没有几秒钟，又靠过来了。午阳也不去管她，自己饭量大，不赶紧填饱了肚子，等会刘书记离席时就要等，回家后就得靠水果、坚果充饥了。 看到午阳吃饱放了筷子，刘书记笑着说：“午阳同志，年轻就是好啊，能吃能睡。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再来点？” 午阳说：“都吃了3碗了，饱了。” “好，我们去推拿去。你等会要回家就先走，我让谈佳送就是了。” “好的。我买单就走，不来跟您打招呼了。” 刘清源说：“说好了我请客的，不用你买单。痛快点。” 随姜小凤来到房间，午阳算是见过场面的，还是被这个大房间震撼了。房间的面积可能超过了100平米，一截摆的台球桌、沙发和茶几，另一截摆了两张大床，还有一张麻将桌，仍然显得很宽敞。 午阳在沙发上坐下来，姜小凤递上茶，“黎书记，是休息一会再推拿还是现在就做？” 午阳说：“真的不需要推拿，我练过武，只要运气在全身走一遍，就胜过推拿了。你休息一会，咱们喝了茶就走。” 姜小凤说：“书记，浴室的浴缸已经放满了水，您去泡泡，能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有好处。” 午阳端起茶喝，茶有些烫，就边吹边喝，喝了两口，就站起来说：“咱走吧，麻烦你送一程。” 姜小凤不再说话，就主动开门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水利工程 姜小凤带午阳走，一路上倒也没有碰到人，上车发动出发后，姜小凤说：“黎书记，是我入不了您的法眼，还是您真的不偷腥？” 午阳说：“姜老板，你这么漂亮，我怎么可能看不上呢？只是我真还不习惯偷腥呢。” “我不信。现在你们这些当权的，还有那些大款，谁不是老婆一个，情人一串？您肯定是防着刘书记罢了。” 午阳说：“我为什么要防着他？” “你们不是一个体系的，当然要防着了。” “那刘书记怎么不防着我？” 姜小凤说：“你比他资历浅，肯定要靠他支持你的工作，你当然不敢说了。即使他垮了，你也当不到书记，还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名声。” 午阳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也不全面。” 姜小凤说：“有一句话可以全面概括，就是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午阳笑道：“这句话正确。” 姜小凤说：“黎书记，如果你能够看上我，我就有办法成为你的情人，你信不信？” “℉看，你有什么办法呢？” “第一点，跟以前的情人断绝一切往来。” 午阳笑道：“对，这一点很重要。” 姜小凤说：“我没有情人，还是个黄花闺女，您信不信？” “一切皆有可能。” “我是半年前来杜英山庄的，来了不久。姐夫就让姐姐告诉我，要留着派大用场的，谁也不能对我动歪脑筋。我对谁都不能动心思。” 午阳问：“谈佳是你姐姐么？” “不是，我们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也没有结拜过。就是认识了，随便喊的。说我有杜英山庄的股份，其实跟我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你如果要我，随时我都可以走人。” 午阳说：“你还蛮洒脱的嘛。” 姜小凤说：“不是我不讲人情，我本来就是他们手里的一颗棋子。是用来跟您拉关系的。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还不如真心投靠了你。踏踏实实过日子强，黎书记，你会要我吗？” 午阳说：“小凤，我现在刚刚认识你。不可能就给你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复。以后我会常来杜英山庄。咱们相处久了，相互了解了，产生感情了，你就是不想跟我走，我也会求你的。” 姜小凤说：“好，我就等着那一天。黎书记，我将我的情况告诉你吧。我父母都是下岗工人，现在在老家开了个小饭馆。我寒暑假也在饭馆里帮帮忙。谈佳就是这么认识的，她那时候已经在这里建设杜英山庄了。让我大学毕业就过来给她帮忙。所以去年6月我就过来了。” 午阳说：“能够认识她，也算是攀上高枝了。” “应该算是吧。来了后，她就给我5000块钱的工资，还让我学了驾照，干的是相当于山庄总管的事情。黎书记，你知道谈佳花多少钱建的这个杜英山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姜小凤说：“咱们反正没事，就聊着玩呗。这个地方最早是个知青点，是潭州的一个大老板下放的地方，后来被他花两万块钱将房子及山林、土地都买下来了。这些亭台楼阁的建设，鱼塘和进山庄道路的修筑，就是其他一些老板安排人，带材料来搞的了。如果按现在的价格算，应该值两千万了。” 午阳说：“就这么几栋房子，值两千万？” “你没有去山后面看，那里有一个50多亩的大鱼塘，沿鱼塘四周的塘基都修好了，还修了便道，将16栋别墅串起来了。别墅每栋都是600平方米大小，这里的别墅卖不起价，每平方米卖3000元总可以吧，成本都要这个价呢。” “谈佳没有说给你一栋？” “哪能给我呢，姐夫还没有说明白是不是给她呢。不过暂时记在她名下，所有的收入都归她。去年我来了后，整个山庄，差不多每个月有20万的纯收入吧。” “不少嘛。像我们今天这样的饭菜，大概收费多少？” 姜小凤说：“按正常的价格，小白菜是20元，其余的菜和汤，都是80元。如果是刘省长的下属官员，起码就是160元了，有时候他们还要喝酒，最后还让多开些发票，多给些钱。反正都是吃公家的，多个千儿八百的，谁也不在乎。黎哥，您也是书记，如果我跟了你，你会这样做吗？” 午阳说：“小凤，咱先不说跟不跟的问题，换了我，我是绝对不允许赚这样的钱的。” “黎哥，为什么就不允许呢？” “不允许就是不允许，没有为什么。”午阳是不在乎这点小钱，人家给这样的小恩小惠，自己懒得去记，更不会去还这份情的。可这些话能跟姜小凤说么？ “黎哥，那你对情人会有什么要求呢？” “没有情人，谈不上有什么要求。” 姜小凤笑着说：“您这是对我提防着呢，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咱们聊什么呢？” 午阳说：“我打个电话，让我的司机开车到路口来接。你也辛苦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午阳给陈然打电话，告诉他地点，陈然答应马上就到。 “黎书记，您这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午阳说：“我没有要拒绝你啊，要增进了解嘛。” 姜小凤说：“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是谈佳的姐妹，让你不能放心。您看这样好不好，您在潭州有朋友，安排我去您朋友那里上班好不好？” “小凤，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黎哥。谈佳姐和姐夫如果知道你拒绝了我，肯定就会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要么赶我走。要么随便指定我跟一个人。那我就不如自谋出路，远离他们。” 午阳说：“你如果真要过来，安排个工作还是不难的。不过说要成为情人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慢慢来吧。” “好，我回去就跟谈佳姐说，你拒绝了我。我要回去准备考公务员。到了您朋友那里，随便安排一个工作，不用抛头露面就不会让他们知道了。” “好吧。你告诉我手机号码，我给你打过去。你这边跟谈佳说好了，就给我打电话。” 回到家，安澜跟着也到了。午阳说：“澜儿。你在潭州的两个市场。安排好了经理吗？” 安澜说：“还没有呢，你有合适的入选？” “谈不上合适，就是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本科生，想跳槽过来。你看看能不能安排吧。” 安澜笑道：“又是个美女吧？过来呗，趁着现在市场还没有建，我带她跑几个月，说不定到市场建好了，徒弟也带出来了。如果真行。以后我就跟她合作，我去各地建设。建好了后就交给她管理，这样我也放心。” 午阳说：“澜儿，她是个美女没错，可我没有答应要她。你可以给她高薪，可以大胆使用，但咱家的事情，不能告诉她的。这关系到场面上的事情。” 安澜说：“那多麻烦呀？不如干脆就收了好了。” “好，经过你的考察，觉得可以收了，我照办。” 正式上班后，就是络绎不绝的客人来访了。 车江带进来一个人，正要介绍，午阳拦住了他，“你等等，他是我的熟人，戴局长，以前是渌江市水利局的，对吗？” “对，我是戴革，黎省长真是好记性。我记得跟您也就是见过一面，是您在渌江县任县委书记时，建设航电枢纽竣工的时候，我代表市水利局来祝贺的。” 午阳说：“戴局长现在是戴厅长了吧？那时候对我们县的支持可不小呢。希望戴厅长今后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的工作。快请坐，车江，倒茶。有烟吗？戴厅长可是烟枪呢。” 戴革笑笑说：“省长，说起来不好意思，那时候是个副局长，讲话没什么用，您从中央要来的专项经费，我们局长还想扣掉一些，被周书记狠狠地批评了，后来还不让他管经费了。” 午阳说：“那个局长现在呢？” 戴革说：“早几年退休了。有人举报他一些贪污受贿问题，查了一阵，没有查到什么事实，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到了省厅了，具体情况不清楚。” “戴厅长，到省厅几年了？” 戴革说：“周书记到省府不久，我就来了省厅。先是任处长，后来是副厅长。这次老厅长年龄到线了，想请黎书记帮忙给个机会。” 午阳说：“你的事情，周书记和朱省长都跟我说了，我记在心上了。我们省的水利工作任重而道远，戴厅长可做好了挑重担的准备？” “我正想给省长汇报呢。” “好，你说说。” 戴革说：“我们省的四大水系，主要江湖的堤坝，都进行了整修，可以抵御一般性的洪水。” 午阳笑道：“戴厅长，人家讲这个问题时，一般都是讲可以抵御50年一遇或者多少年一遇的洪水，你怎么不这么说？这里面有学问吗？” 戴革说：“书记是从基层上来的，对这些都懂，我不能哄骗您。人家说什么抵御50年、100年一遇的洪水，真正遇到洪水时，就是20年一遇的洪水都抵御不了。这是欺上瞒下，拿人民的生命财产当儿戏的行为。” 午阳说：“戴厅长，你是水利专家，怎么样才能够做到抵御50年一遇的洪水呢？” “黎书记，理论上是做不到的。水利设施不可能有一劳永逸的事情。就拿现在渌江、潭州已经修好的市区江堤来说吧，江里栽种了防波林，江堤上面修了宽敞的公路，就以为不用管了？其实，只要小洪水。就可以掏空江堤，如果不及时修葺，江堤上面的公路就可能垮下来。成了危堤，就什么洪水也抵御不了。” 午阳说：“现在在易河和渌江都修建航电枢纽，能对防洪起到重要作用，起码这两个城市就水旱无忧了嘛。” 戴革说：“对这3市的防旱排涝作用的很大，可这段江面，仅仅只有150公里，还不到渌江长度的一半。还有另外一半呢？还有另外3大水系呢？书记，其实，如果当时政府能够组织水利专家进行论证。易河的航电枢纽可以不修，直接修潭州的就行了。易河的航电枢纽大坝离渌江的大坝不到60公里，潭州将要修建的大坝，离易河的也不到80公里。” 午阳说：“是这样。潭州和渌江之间的水位落差不是很大。可淹没的良田还是不少呢。” 戴革说：“书记。您在渌江已经有了成功的经验，淹没的农田，可以种植莲藕，可以搞网箱养鱼，效益不会比种稻谷差呢。” 午阳笑道：“那时候也就是站在易河的角度考虑问题，没有全省一盘棋的理念。如果是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好，黎书记已经对这个问题有了反思。我们描绘的蓝图，就肯定能够在中南大地上变成现实了。” “你们描绘了什么蓝图？” 戴革说：“从2006年初开始。我们厅根据省委省政府的安排，对全省进行了一次水利方面的全面调查。对需要修建的水库、江河堤坝进行了勘探，绘制了规划图。” 午阳说：“你记得大概数字吗？” “记得，都是我主持搞的，已经记在头脑里了。全省需要修葺的江堤、湖堤780公里，水库堤坝37公里，需要新修大ii型水库9座，中型水库92座，小型水库234座，新建拦河坝，或者航电枢纽7座。” 午阳说：“你们的调查，没有涉及山塘？” 戴革说：“没有，山塘的新建和修葺，一般都是从下往上报，报到市水利局一级，就不给省厅报数字，只提经费数目了。” 午阳说：“戴厅长，你们准备修葺江堤、湖堤和水库，需要多少经费？” 戴革说：“书记，您别称呼我的职务好吗？我比您大不了几岁，您就叫我名字好不好？” 午阳笑道：“那我就不客气，直接叫名字好了。” “书记，省委省政府还没有定下移民方案，这一块没有进行计算，光是修建的经费，修葺江堤、湖堤，每公里不能少于500万，需要40亿；水库堤坝4个亿；大型水库每座40亿，总共需要360亿，中型水库每座20亿，需要1840亿，小型水库每座需要5个亿，需要1170亿。总数大概**。” 午阳说：“如果牵涉到移民，每个人需要多少？” 戴革说：“如果是就近移民，每个人20万够了，如果要跨县移民，恐怕会需要30万。我们对所有水库和航电枢纽的建设需要移民数，进行了统计，就近移民在12万左右，跨县移民在3万左右，大概需要经费310亿左右。” “戴革，如果投入这3700亿进行建设，需要多少年？” “3年就够了。” “能达到一个什么效果？” 戴革说：“起码可以做到大旱、大涝之年无大灾。如果都能够跟渌江、易河那样，全部建设好配套设施，可以增加耕地面积300万亩。如果还利用水下栽种莲藕，水面养殖珍珠、网箱养鱼的话，效益是无法估算的。还有就是将大大提升航运之便利，加上发电，也将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 午阳说：“确实前景很好，就是筹不到这么多资金。我们省的国、地税收入，一年也就不到1000亿，省政府能够使用的，不到200亿，有这么多吃财政饭的，除了水利一项，还有很多方面需要投入，能够拿出30个亿来修水利就很不错了。中央能够给我们拨的款，最多也就是500亿。就是我们不截留一分钱，也需要7年才能有这么多资金的。” 戴革说：“书记，其实这些水利工程，有的已经完成了。易河在您领导下，就已经修建了14座中型水库，37座小型水库，就将近减少了500亿。如果省委省政府能够下决心，还有办法可想的。” “什么办法？” “不是有大公司在租用水库养殖珍珠嘛，我们可以将水库的经营权卖给他们，让他们出资修建水库。” 午阳说：“这个办法是可以考虑。农田需要的是水，只要计算好灌溉的田亩需要的水量，就可以按最低水位计算出面积，也按渌江和易河出租水库的办法，预收20年、30年的租金就行了。” 戴革说：“黎书记，别看公司暂时投入多了一些，按现在物价上涨的形势，他们还是占便宜的呢。我们作为政府部门，既筹集了资金修水库，又一直可以让农民灌溉田地，这是一个双赢的格局呢。” 午阳说：“你们计算了没有，这些水库的枯水期面积，大约有多少？” “9个大型水库，每个平均20万亩，每个中型水库平均8万亩，每个小型水库平均两万亩，就有1380万亩，如果将以前的都租赁出去，总面积将超过2000万亩。每亩每年收20元，租30年，就有120亿了。” 午阳说：“还是差得太远。戴革，如果我们将养鱼的收益都出租给他们，是不是可以多收一些租金呢？” 戴革说：“水库养鱼，很难经营管理，没有多少效益，人家一般是不会租赁的。” “我们可以给水库的管理人员下个任务，让他们为租赁户义务看护，每年让租赁户付给他们一些奖金。我曾经到过一个水库，他们将捕鱼权按每年80万卖给客户，那个水库也就是10万亩左右呢。” 戴革笑道：“书记，10万亩80万，也就是每亩1毛多钱，全省能收多少呀？”(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听取汇报 午阳说：“我们不这样算，就按每亩加10元，每年不就有1千万么。租赁户怎么放鱼苗、怎么养，我们都不管，只是在要抽干水库的水时，必须通知水利局，不影响农田灌溉就行了。” 戴革说：“这也得租赁户干啊。反正人家都将水库租赁了，我们总不能说只租赁水面，不租赁水底吧？他们硬是不交这个租金，我们也不能安排别人去养鱼的。书记，依我看，能够合情合理筹集到多少就是多少，不够的，一是找中央要，二是靠发展经济挣。实在没有，就不要操之过急，有了钱，先解决那些迫在眉睫的事情。这些要新修的大型水库都集中在西部，那里山多田少，可以稍微缓一缓。” 午阳说：“戴革同志，我们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可以这样安排，但是，我们不能有这种思想。对我们来说，一个乡、一个县遭了灾，问题不是很大，可对一家农户来说，那就是天塌下来了。” 戴革说：“好的，我会认真对待的。” 午阳说：“我以前在市里时，其他部门对水利局意见都比较大，说中央每年下拨的经费都不少，但是很少真正用到新修和维修☆，水利工程上面去。我给你一个参考意见，你回去以后，安排一次自查自纠，看看有多少违规资金。如果是自查出来的，不管是贪污也好，是滥发奖金财物也好，都一概不追究。退回来用于水利工程的建设和维修就行了。如果是以后省委安排清理出来的，那麻烦就大了。” 戴革说：“如果是按上级的红头文件发的呢？” “那责任不在你们。还有就是一些补助，比如你们常年在外勘探水利项目。每个月拿几百块钱补助，还要追究你们，就太不近情理了，这样的事情，我可以跟省委其他负责同志说情的。” “书记，据我所知，吃喝可是花了不少钱的。” 午阳说：“以前大家都是这么搞的。也不能光是追究你们。如果以后还照吃不误的，就自己掏钱补上，不给纪律处分。” 戴革笑道：“书记。这个尺度还比较宽嘛。” 午阳说：“不宽不行啊，大家都是这样，总不能都处分吧。现在就不严不行了，上级不管。任由下面胡作非为。被记者曝光了，那就是害了你们，我们也要负连带责任的。” “我们能够体会到省委省政府关怀、爱护干部的一片苦心。书记，我回去后一定好好传达。” 午阳说：“戴革同志，回去后，要比平时更加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特别是要与那些曾经有矛盾的同志，修补好关系。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还有就是注意不要去触动某些人的利益，宁可不作为。不能呈英雄。” “谢谢省长，我会把握好自己的。要将尾巴夹得紧紧的，熬到4月底。” 戴革说的4月底，是因为要到4月12号召开的省十一届人大第三次会议，才能任命政府的厅局级干部，还要进行公示一周，差不多就是4月下旬了。 到了下午，离省城比较远的市州人大代表、政协委员陆续到了，每个市州都有几个本派系的人，欧阳煜、卓雅兰、师峻、柳益民、李耀武等，都带了一些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来拜访他。6号还有时间回渌江的家，7号就谈话、会见到深夜了。 大家谈论最多的，还是招商引资和经济建设的话题。由于有了省政府办公厅的通知，各市州更是在此之前就已经铆足了劲要发展经济，就是缺乏资金，现在省政府出面，由潭州市进行招商引资，大家的劲头就更足了。 不管是不是本系统的人员，都按照要求将发展经济的规划，建设工农业和第三产业的设想交给了黄达其。黄达其让常江组织人员进行了统计，符合省政府要求的，都予以确认，发现了有项目重复的工业项目，就发回去重新研究，拿出新的计划来。 有些市州显然准备不充分，作出的规划和设想，不符合本地的实际情况。午阳跟他们一起分析研究，制定出适合本地自然资源、交通状况和销售市场的规划来。一时想不到好项目，午阳也劝慰他们，反正离招商引资会还有一段时间，两会后回去再做，也来得及。 7号晚上刘书记、黄省长来看望代表和委员，看到午阳的会客室里聚集了那么多人，就笑道：“午阳同志被中央安排管理几家，我们省的风气都变了。以前是书记、省长拜访大家，现在是大家看望午阳同志了。” 代表们纷纷表示，在新一届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下，发展本地方的经济，信心更足了，也就坐不住了，怕好项目都给人家抢走了。 刘书记笑着说：“只要代表们跟中央、省委一条心，选举好省政府领导班子，保证我们省的经济，就能够飞跃发展。” 夜深了，外面开始下大雪，气温也骤然下降了很多，午阳就不想赶回去了，明天早上又要赶过来，太难跑了。好在有贾仙蕴来开会，利凝也在省委招待所要了住房，可以陪他，要不然就得独守空房了。 8号上午，两会开幕，刘清源代表上一届省政府作政府工作报告，下午和晚上分组讨论。 吃晚饭时，刘清源和午阳几个主要领导陪中组部副部长一桌。副部长说：“清源同志，这次我下来，很有收获啊。” 刘清源说：“陈部长，您指的是哪方面的收获？” “对你们省政府主要领导拟任人选的了解。中央讨论午阳同志的任职问题时，有同志认为。经济建设是他的强项，其他方面就弱了一些。通过我找代表们了解，才知道午阳同志在主持易河工作期间。对打黑、反腐工作，都是抓得很好的，得到了易河干部群众的一致好评啊。” 刘清源说：“陈部长，午阳同志是个干才，很全面的。请您回去报告中央，我对搞好中南的工作，是充满信心的。” 午阳说：“我个人的能力和水平都很有限。对部长和书记的评价很惶恐。不过有中央正确方针的指引，有省委强有力的领导，我会尽力做好工作的。” 陈副部长说：“中央对你们省委省政府的掌控能力和工作能力都是给予充分肯定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你们省的经济建设情况。你们也知道，改革开放30年来，中南的历任省委省政府领导。也就是一个张书记进入了决策层。是什么原因呢？主要还是经济建设差强人意。如果5年之内能够提升靠前10位，那刘书记的风头就谁也拦不住了。” 刘书记说：“陈部长，您马上就要扶正了，下一届，肯定是要进入决策层了吧？” 陈部长说：“这种事情很难说的。这一届的政局委员，年龄比16大的一届大了很多，有好几个到18大时，都过线了。肯定是需要接班人的。到时候谁上谁不上，存在的变数极大。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议论的。” 刘清源笑道：“陈部长，局势还是很明显的，50岁以下的中委，就只有那么10来个人嘛。您从省长的位子上调中央工作，而且是在中组部这样重要的部门，就是在重点培养嘛。” 陈部长说：“我们这一批人再过5年，也都是50多了，不年轻了。只有午阳同志他们40岁以下的这一批，现在已经有两个中委，7个候补中委。他们才是未来的顶梁柱呢。” 刘清源说：“陈部长这话肯定没错，午阳同志，有你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时候。” 午阳笑道：“书记，我还是走好脚下的路吧。” 陈部长说：“午阳同志既有很强的能力，又有刘书记这样的高人指路，更有中央老总的关心，这么好的条件，肯定要走到我的前面去的。” 刘清源笑着说：“陈部长，你们正好相差10岁，让他将来接您的班就最合适了，说要跑到您前面，可能性不大呢。” 陈部长说：“刘书记您这是宽我的心呢。您放心，不管将来情况如何，我对你们的工作，一定会不遗余力地给予支持。毕竟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就是要将我们的国家建设得繁荣富强，对吧？” “那是，那是。”在座的几个人都连忙点头称是。 晚上，午阳参加了蓝山市代表团的讨论。曾敏离开蓝山以后，中央任命彭志远为市委书记，李在民为副书记兼组织部长。彭志远是从省纪委副书记位子上下去任副书记的，是洪书记为了整顿那里的干部队伍，特意派过去的。 彭志远首先发言，在谈了对刘书记报告的感想后，话锋一转，“黎书记，我们蓝山市现在是贪腐的恶名远扬啊，不管是到中央还是其他省市办事，人家听说是蓝山的，脸色马上就不好看了。” 午阳笑道：“那你就应该跟人家说明，已经换了市委领导班子了，现在的蓝山市，是一块充满希望的土地。” 彭志远说：“人家哪会给我解释的机会啊。我看，以后我们市，对外联络的任务，就交给李书记好了。” 李在民说：“彭书记，我管干部、人事这一摊子，怎么也轮不到我出去联络呀。” 午阳说：“我觉得，还是闷声发大财好。蓝山市现在的经济建设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局，已经走上快车道了，你们把握好机会，十年不鸣，一鸣惊人。” 彭志远说：“黎书记，曾书记在我们市工作时，为市里引进了不少资金和项目，为我们市的经济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这两年，我们也算是尽力了呢。” 午阳说：“志远同志，既然中央和省委信任你们，你们就不要背什么包袱，大胆工作就是了。曾敏同志没有来得及为蓝山市的经济发展打好基础，但最少给你们提供了工作思路嘛。两年来。你们市引进了多少资金，建设了多少企业？” 彭志远说：“两年引进建设工厂和矿山的资金，实际使用到位的是18000亿左右。开工建设的工厂大大小小有120家，进行城市改造的建设项目有182个。” 午阳说：“志远同志，你们都进行了一些什么项目？” 彭志远说：“我们是到易河跟渌江取经以后确定的项目，大概也差不多，无非就是修路架桥、改造棚户区、建设市场、开发房地产这些。现在蓝山市也跟易河一样，成为了一个比较漂亮的城市了。” “好，只要建设。就会建设出漂亮的城市。你们本地的富豪也参与投资了吗？” “没有。书记，我们市的富豪，大部分都是靠开采矿山发财的。整合矿山后，这些人都不敢露面，躲起来了。” 午阳说：“这种现象全世界都一样，在资本原始积累阶段。手段肯定不是那么光明磊落。我们现在建设需要资金。你们就要给他们机会。我的意思，只要没有血债的，就都给他们一个洗白的机会，让他们将资金投入建设项目，不要让他们将资金转移到国外去了。” 彭志远说：“黎书记，您的意思，是要留住这些人和他们的资金，让他们有同等赚钱的权利。只要他们不继续为非作歹就行了，对吧。” “对。我们的主观愿望是这样，但是如果他们恶习难改，你是政法委出身，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选几个名声比较好的富豪作为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动员他们投资经商办企业，就可以带动所有的富豪了。我不怕他们为非作歹，就怕我们的干部队伍出败类。” 午阳说：“你们要加强教育，严格执行中央制定的纪律，进行有效的防范。但是，如果都不起作用，你们也不要心慈手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嘛。” “好的，我们会照您的指示办的。” 午阳说：“志远同志，去年你们的经济增长率，确定下来没有？” 彭志远说：“前年是15％的增长率，去年的我们估计，应该不会低于22％。” “有那么高？” 易晓辉说：“是的。我们建设的工厂，大部分在去年投产，这就能够保证15％的增长率。加上一批大型矿山的开采，再增加7％肯定没问题。” “好，你们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效果很好。” 彭志远说：“我们现在已经政令畅通了，市委市政府安排的工作，没有再踢皮球的了。” “好，会议以后，你们回去要狠抓工作作风的转变，将各级政府切实建设成为服务经济、服务老百姓的政府。我有个建议，你们向省委省政府报经济增长率时，不要报那么高，就按15％报好了。” 易晓辉说：“彭书记说了，宁愿报低一些挨批评，也不报高了以后就没有后劲了。” 午阳说：“对，这个问题不能不考虑。还有一个，我们不能光是想着提高增长率，更多的是要考虑老百姓怎么提高收入。烤烟生产一直是你们市农民收入的重要来源，你们要继续支持烟农种植烟叶，保证收入的稳定。工厂、矿山多了，要有计划地组织农民去工作，离家近，工余还可以帮助家里搞种养业，收入肯定就增加不少嘛。” 易晓辉说：“书记，我们市的东江鱼和临武鸭，是我们的拳头产品，现在在省内的市场也已经打开了，我们要在这方面下功夫。当然，也要跟上其他市的步伐，搞好优质稻的种植和猪、牛、羊的养殖。” 午阳说：“好。经营城市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作为领导者，我们要心里装着人民，头脑中想着如何为他们谋福祉；作为人大代表，大家是代表人民的，人民有些什么诉求，什么期盼，你们要及时带领政府做人民群众急切盼望的事情，这样就能够使人民政府真正为人民服务，达到一种政通人和的境界。好了，中央和省委是信任你们的，我个人也相信你们能够把蓝山市经营得很好。” 午阳刚刚讲完，就接到刘书记的电话，“午阳同志，请你来组委会办公室一下，我们商量个事。” “好的，我马上就到。” 跟蓝山市的代表们告别后，来到组委会办公室，刘书记、黄达其和陈部长已经在坐了。 陈部长说：“午阳同志，明天我们就要进行省长、副省长的选举了，按选举法，人大主任和省长是等额选举，副省长是差额选举，我们担心出差错，有些难办呢。” 午阳说：“陈部长，这有什么难办的？” 刘清源说：“既要实行差额选举，又要保证贯彻中央的意图，只能选举中央已经定下来的人选，自然就有些为难了。我们省在20年前，就曾经发生了选举陪选人的事情，最后中央虽然勉强同意了代表们的选举有效，但对当时省委的掌控能力就表示怀疑了。后来的人大主任多由省委书记兼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午阳同志，我们省洪书记走后，人大主任还没有进行重新选举，事情不好办呢。” 午阳说：“书记，部长，我想，要完全贯彻中央和省委的意图，可以从两方面入手。一方面就是我们现在分头下去做各代表团的工作吧。我们直接找各市州的书记，明确交待他们，让他们安排投谁的票，不投谁的票。另一个方面，就是在选票上面标明市州，或者用数字代替。” 陈部长笑着说：“午阳同志到底是从基层干上来的，这种手法既简单，又实用。代表们看到了选票上面的市州字样，肯定就明白，省委是要秋后算账的，就不会乱投票了。” 刘清源说：“这确实是简单易行的好办法，老人家曾经说过，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午阳同志的办法，肯定也是来自于群众之中吧。” 午阳说：“我也是听人说过，没想到还用上了。” 刘清源说：“好，我们抓紧时间下去吧。我对省直机关代表团比较熟悉，我从底楼往上走，达其同志你从顶楼往下走，午阳同志你去2号楼，咱们10点再到这里集合。陈部长，您早点休息，明天进入选举程序，够您忙的。” 陈部长说：“你们也早点安排好去休息，明天选举完毕，还要发表就职演说呢。” 午阳往2号楼走，接到李双燕的电话，“午阳，我今天回不去，就在潭州住，你过来吗？” “为什么回不去？”(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章 风味小吃 “高速公路封冻了，国道也结了冰，车辆根本不能走，都停在路上了。” “那就不要冒险走了。是到你银行的宿舍吗？” “对。我在银行装修了四套住房，可以住下的。” “好，你打电话给利凝和贾仙蕴，让她们先过去，免得在招待所影响不好。” “好的。你路上注意安全。市内由于车辆多，雪没有完全冻住，只是冰渣，行车没问题，但容易打滑。” “知道了。双双，你跟他们也讲一下。” 挂了电话，午阳想，如果晚上车辆少，路面不是就被冻住了吗？潭州市所辖的国道也不少，高速公路虽然是高速公路管理局管，但解救那些被困的司机，是党委和政府应该做的事情嘛。于是是给龙月斌打电话，龙月斌也接到报告了，正要找他商量呢。于是商量决定，安排有关部门，连夜铲除积雪，在所有桥面撒盐，防止结冰打滑。明天如果天不晴，就组织人员去高速公路，给司机送开水、食品。 接着打电话给黄达其，黄达其听完后说：“下雪、冰冻很正常嘛。” 午阳说：∷↓，“我们南方很少发生这样的情况，必须采取紧急措施，启动应急预案呢。” “好，我知道了。”黄达其说完就挂机了。 午阳觉得不行，又给刘书记打电话，将情况报告了，刘书记的态度，跟黄达其几乎一致。这就让午阳没话说了。只好给钱志杰、祁万林、易晓辉打电话。他们三个市里的高速公路里程都不短，如果能够做到各人自扫门前雪，那情况会好很多。至于其他市州。午阳虽然是省委副书记，但不一定能够指挥得动，给柳益民、师峻、李耀武几个打了电话，就去找代表团了。 让陈然送到银行大楼，就安排他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来接。 到了66楼，敲6601的门。是钟娟来开门的，关上门，就抱紧他吻上来了。良久分开。午阳笑笑说：“才几天呢。” 钟娟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怎么到潭州来了？” “我们在双双姐的银行12楼设了工作室，搬过来了。” “其他人呢？” “都过来了。工作室的人，有20多个本来就是潭州人，家都在这里。都想过来。结果大家投票。愿意过来的占了绝大多数，冯经理只好同意了。哥，那个董敏敏，可能要你帮忙办调动了。” “这个容易，一个副主任科员而已。你们是怎么住的？” “这里一层楼有四套房子，双双姐自己一套，安澜姐和杏儿姐住一套，我和莹洁、芸芸一套。得弟、青山和师棋一套。她们在6604打麻将，我在看。觉得冷，过来拿衣服，正好你就敲门了。哥，我们柜子里有你的衣服，我们先洗澡吧。我给你带了一件短皮夹克来，你明天穿吧。” “好，明天再说，现在干正事。” 9号上午是根据省委的提名，分组讨论酝酿省人大主任、省长、副省长人选，下午举行大会，正式投票选举。 计票结果出来后，刘清源以差3票当选为省人大常委会主任，黄达其以差5票当选省长，傅强、师峻、谭其、李耀武、何树林、杨树德都以超过法定票当选副省长。 刘清源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赢得了代表们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黄达其的发言比较低调，但掌声同样很热烈。 陈部长接着讲话：“同志们，清源同志和达其同志及其他同志的当选，说明了中央决策的英明，说明了是真正代表民意的选举。我代表中组部，对当选的同志表示祝贺，也对代表们的正确选举表示感谢。我相信，在新的省委省政府领导下，中南的工作，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刘清源又说：“同志们，我们感谢中央的关怀和信任，感谢陈部长长期以来的关心和这些天的操劳，大家再次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感谢。本次人代会的议程已经结束了，大家回去后，要抓紧时间完善各市州、区县的经济发展规划。代表们中间，既有各市州、区县的党政领导，也有全省工商界的翘楚，更有工作生活在基层的致富能手。省委要求乘两会的东风，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台下的代表们开始议论起来，刘清源笑笑说：“我知道大家发展经济的心情很迫切，省委省政府的决心也很大。达其同志主持政府工作后，午阳同志作为省委副书记，会用大部分精力来协助省政府抓好经济建设工作，将为大家解决一个长期困扰我们的问题，就是资金问题。如果我们的企业家有好项目，省政府可以联系银行贷款；如果各级政府需要招商引资，省政府可以为大家牵线搭桥。大家记住，元月31日，2月1、2日3天，潭州市的招商引资大会在省政府招待所举行，我建议将潭州市的招商引资大会改为全省的，这样就跟实际相符合了嘛。现在还有20天时间，招商引资方案需要完善的，尽快补充完善。同志们，一年之计在于春，今年刚开头，大家快马扬鞭，迎来一个我省经济建设的璀璨春天。” 大会散了后，刘清源、黄达其和午阳陪陈部长走出会场，陈部长说：“清源同志，午阳同志，你们不用陪我了。我这次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要找一大批市州和厅局的领导同志谈话，安排达其同志陪我就行了。什么时候谈完了，我自己就离开，不要搞迎来送往那一套。” 刘清源说：“陈部长，我们陪您吃工作餐吧。” 看到陈部长不置可否。午阳笑着说：“部长，我请您和刘书记、达其省长去吃风味小吃如何？” 陈部长说：“你私人请客？” “当然私人请客。” “那也只能四菜一汤不喝酒，能做到吗？” 午阳说：“不喝酒可以。加两个菜没问题吧？” 陈部长说：“那我就不去了，就在食堂吃。” “好好好，都听您的。咱们走吧，我在前面带路。” 大地银装素裹，公路边的行道树上面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棱，公路上除了车辙，其它地方都是冻起来了的雪。通往山庄的路上。倒是没有了冰雪。 三台车刚刚停稳，谈佳就从里面跑出来，满面春风地说：“哎哟。刘书记，黎书记，难得你们光临山庄，快里面请。” 午阳说：“谈老板。给我安排好一点的亭子。上四菜一汤，不要酒。” “好的，我马上安排。先带你们去亭子吧。” 午阳说：“谈老板，这冰雪都扫干净了呀？” “早上起来就发动员工铲雪，马路上面的冰雪，还是花钱请铲车铲的，要不然汽车根本就进不来呢。” “书记，这个问题比较严重。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呢。” 刘清源笑笑说：“你让车江打电话问问气象台，这样的低温天气。还将持续几天。” 午阳拿出手机打电话，拨通114，然后问气象台的号码，自己又拨了过去。气象台语焉不详地说：“在我们中南，历史记录最长的封冻期是四天。” 午阳不高兴了，“我是省委副书记黎午阳，告诉你们领导，赶紧安排人员搞清楚。” 午阳将情况告诉了刘清源，刘清源点点头没说什么。午阳想，自己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说了，应该算是尽职尽责了。黄达其和陈部长都知道了这个事，肯定不会对自己问责的。 陈部长笑笑说：“清源同志，达其同志，这个事情不能掉以轻心啊。8这个数字，对中南不吉利啊。98年特大洪水，今年是08年啊。” “好的，我会关注的。”刘清源请陈部长走前面，问：“谈老板，小姜呢？” 谈佳说：“昨天来了两个美女，小姜跟着她们跑了。” 刘清源笑笑说：“美女拐美女干什么？” 谈佳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人家的老板比我大，给的工作好、待遇高，当然要走了。” 进了亭子，宾主依次坐下，刘清源又问：“带走小姜的，是哪里人？干什么的？” 谈佳说：“不知道，听她们说话的口音，是一口纯正的京片子。小姜陪她们吃了饭，就来跟我说要走，告诉我要回北方去。我要将股份的分红给她，她说什么也不要，最后好说歹说，收下了10万块钱。我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人家是怎么知道小姜和我们杜英山庄的，小姜又是怎么会跟她们走的。” 刘清源笑笑说：“既然你们姐妹缘分尽了，就不说这些了吧。麻烦你去给我们榨一些水果汁来吧。” 谈佳说：“领导，我们这里有西瓜汁、苹果汁、木瓜汁、猕猴桃汁等，请问你们要什么？” 陈部长说：“西瓜汁和苹果汁含糖高，就来猕猴桃汁吧。” 午阳说：“再来一壶木瓜汁。点心上一盘饺子，一盘蒿子粑粑，不要加糖，糖另外用碗装着。” 陈部长说：“午阳同志，你说吃本地风味的饭菜，蒿子粑粑应该是地道的本地风味吧？” “对。这是用一种野草捣碎，加糯米或面粉调制，再用油煎出来，蒿子的清香味很浓。老板娘，木瓜是用本地产的皱皮木瓜吗？” 谈佳说：“对，现在本地餐馆用的，都是易河产的木瓜了。产地近，木瓜新鲜，价格也便宜。黎书记，上了木瓜汁，就不上木瓜炖雪蛤了吧？” “是的。我们这里安排什么饭菜，给司机那边也照样安排。告诉厨师，我可是在首长面前夸了海口的，一定要拿出手艺来哟。” 谈佳说：“黎书记，各位领导，今天铲雪去了。来的客人又比较多，可能上菜慢一点，要请你们谅解呢。” 陈部长说：“没事。我们正好慢慢聊天。” 刘书记说：“都是些什么客人啊？” 谈佳说：“我只认识几个，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刘书记说：“达其同志，午阳同志，你们陪陈部长和李局长说会话，我去去就过来。” 午阳说：“您去吧，上菜了打您电话。” 刘清源走后，陈部长说：“达其同志。午阳同志，离京前两位老板让我给你们带话，综合起来。就是这么几件事情，一是达其担任了省长职务后，一定要将中南的经济建设搞上去。中南这个地方虽然属于中部，但物产富饶。交通便利。气候条件好。前些年，一直没有什么大发展，中央认为，主要是没有将主要精力用在发展经济上面，而是热衷于争权夺利，搞窝里斗。近10年来，中央下了大决心根治，现在已经基本上理顺了。为你施展拳脚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如果在你手里再没有大的起色，就说不过去了。” 黄达其说：“部长。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吧。刘书记毕竟不是我们系统的人，可能存在执政理念的不同，能不能取得他的支持，现在尚不清楚呢。” 陈部长说：“这个你放心。刘清源现在是他们系统最热门的接班人，他同样需要工作业绩来巩固接班人的地位。午阳同志回中南任职，就是他向中央要求的。达其同志过来任职，中央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你长期在机关工作，抓经济工作是你的短版，但不要怕，你年轻有活力，还有午阳同志辅佐你，肯定能够出成绩的。以后遇到经济工作方面的难题，多跟午阳同志商量。中南的工作搞好了，清源同志肯定要上去的，午阳同志是去是留，中央会研究的。” 黄达其说：“部长，我会尽量处理好跟清源书记的关系，虚心跟午阳同志请教，尽力把中南的事情搞好。” 午阳说：“达其省长，您别说请教，只要是省里的工作，我就会尽职尽责的。” 陈部长笑道：“好，你们都要努力工作。我跟清源同志谈了，他告诉我，你们省准备将摊子铺开大干，今明两年要投资8万亿，你们的资金从何而来？不要作不切实际的假大空计划呀。” 午阳说：“投资建设工商企业的资金，我们可以自己筹措，进行基础设施建设和农村水利设施建设的资金，就要中央支援了。” 陈部长说：“离京之前，曾老板说了，中央可以给你们省两千亿左右，但是必须分两到三年下拨，而且要从多个部委拨付。不够的，可以给你们联系世界银行的无息贷款，给你们10年期的贷款行不行？” 黄达其说：“谢谢老板。我们的基础设施建设大约需要800亿，农村水利设施建设大约需要4000亿，中央能够拨款两千亿，我们就只要贷款2800亿了。如果我们的经济能够按预定的方向发展，达到预期的目标，偿还2800亿，是不会很难的。” 陈部长笑着说：“我知道你黄达其最好强了，不想给老板添麻烦，但是老板不能不替你着想。如果以后中央财政宽裕，给你们追加一些拨款也不是不行的。当然，你们也可以自己想想办法，比如修建污水处理厂，你们可以采取政府和企业实行股份制经营嘛。” 午阳知道，这些基础设施的建设，大部分是投入大，运行成本高，利润极微，长期需要政府的投入，搞股份制基本上没有可能。比如说建设污水处理厂，征地、购置处理设备，投入很大，运行费用很高，可很难从排污企业收到排污费，南方水资源比较丰沛，经过处理的水，一般就直接排入江河了，很少再循环使用的，也就没有经济价值，一直是处理污水越多，亏损就越多。所以有的地方的污水处理厂，建好以后，除非是上级检查时运转一下，其余时间都是关机状态。 但是有一种情况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就是提高水价。现在水价一般在每吨3元以内，如果提高到30元，经过处理的污水，销售给工业企业每吨20元，那污水处理厂就有利润了，毕竟处理成本也就是几块钱嘛。这样一来，政府和企业合资建设基础设施也就成为可能了。 午阳说：“部长，我们可以动员有实力的企业，来和政府进行股份制合作的。不过如果中央没有出台可操作的政策以前，不管是企业还是政府官员，冒的风险都挺大的。” “好，这个事情我们以后再讨论。今天咱们说说第二件事。这位李司长你不认识吧，可他父亲和堂弟你肯定都认识。他就是李西泽的堂兄。” 午阳赶紧跟李司长握手，“李司长，您怎么也不早说呀，多有怠慢，不好意思啊。” 李司长说：“黎大哥快别这么说，我看您这几天一直忙于公事，也就不好打扰您。其实我这次过来，是冒充陈部长的随员的，我供职是在商务部。当然了，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公事。黎大哥，我名叫荣泽，您就叫我名字吧。” 午阳说：“好，荣泽，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这次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出力吗？”(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要出国公干 “是的。黎大哥，我在商务部亚洲司，现在工作上遇到了麻烦。主要是我国在缅甸的投资商，已经越来越强烈的感受到来自日本的巨大压力，所以部里安排我想办法解决。” 午阳说：“缅甸的情况我知道一些，密松水电站现在已经停工了，对吗？” 李荣泽说：“是的。不瞒黎大哥说，密松水电站的停工，对我们的国家利益影响并不是很大，但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涉及我们国家利益的，一个是正在建设中的从印度洋海岸到境内的输油管道；二个是我们海军在缅甸南部海岸的军事基地的安危；当然，还有就是那些长期在缅甸从事正常经济活动的民营企业，骤然感到日本以国家队整体出场的巨大经济压力，迫切希望国家有关部门能够施以援手。缅甸是以翡翠出口为主的国家，对此极为依赖，黎大哥家族是国内最大的翡翠进口商，肯定与缅甸的翡翠原石商人多有联系，我来的目的，就是想请黎大哥出面，跟缅甸的翡翠商人联系，让他们跟缅甸政府磋商，理顺和加强中缅关系，稳定缅甸国民的情绪。” 午阳说：“这个事情可能还有些难办呢。以前西方国●↙，家对缅甸进行全面的封锁，加上他们国内局势动荡，国内收入基本上靠翡翠原石，而翡翠的主要消费国是我们中国，这就形成了对我国的依赖。现在美国为了形成对我国的战略包围，解除了对缅甸的封锁。还给予了一些经济援助，特别是日本政府，副首相麻生太郎到缅甸访问。宣布免除5000亿日元的债务，日本财团凭借强大的经济实力，以不计成本或倒贴的竞争条件进行不正常的竞争，这实际上是日本政府组织的一场经济战争。我们仅仅是凭面子去说情，恐怕什么事也不顶呢。” 李荣泽说：“黎大哥，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嘛。由于内战，缅甸的两次翡翠公盘都没有搞了。这对翡翠出口占总出口60％多的缅甸来说，肯定已经是财源枯竭了，这次政府与克钦族武装的停火。肯定经济因素占了很大。黎大哥，我们商务部可以与缅甸有关部门商量，您家族的公司去单独购买一批翡翠原石，以缓解他们的财源如何？” 午阳说：“以我们家族公司的财力。对缅甸政府来说。恐怕也是杯水车薪，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 “黎大哥，国内翡翠市场那么好，以你们公司的生意，筹集3、400亿美元应该没问题，国家再想办法给你们批贷款6、700亿，有1000亿美元，应该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他们的问题了。不能说是杯水车薪呢。您看看，是不是愿意帮这个忙呢？” 午阳说：“这样的事情。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做的。荣泽，你定人员、日期就行了。” 李荣泽说：“您肯定要过去一趟，您公司的员工去3、4个就可以了。日期嘛，可能需要3、5天，我要回京去组团，跟缅甸政府联系好以后，马上就过去。” “好，我今天就定好随团人员。” “您将他们的身份证传真给我就行了，我要给他们办理外交护照。这段时间，请您跟缅甸的翡翠商人联系一下，为我们的出访对缅甸政府施加影响。” 午阳说：“好的。荣泽，陈部长，你们来中南，公务繁忙，也没有好好招待，以后找机会吧。你们都知道，我家族公司经营翡翠生意，晚上你们下榻何处，我安排员工送一些物件过来。” 陈部长说：“午阳同志，据荣泽说，那种翡翠，不说经过加工，光是原料，每公斤就是上亿，几十公斤的东西，价格太高了。” 午阳说：“您别看标的价格那么高，实际上都是炒作出来的。有时候运气好，买块毛石，也就是花几十万，切出来的翡翠就可以雕刻出好几个呢。” 李荣泽说：“黎大哥，现在几十万买块毛石，还没有雕像大呢，何况赌石是十赌九输的事情啊。” 午阳笑道：“不要就算了。这次去缅甸，你多带点钱，也跟陈部长带一些，咱们去现场试试。” 陈部长笑着说：“我就算了，早几年买了房子，哪里还拿得出几十万呀？” 李荣泽说：“陈部长，我们家西泽跟黎大哥去了一趟云南，据说就赚了一栋别墅呢。这次我跟他借点钱，咱们都买一块看看。对了，黎大哥，西泽的钱是怎么赚的？” 午阳说：“西泽的运气特别好，花150块钱买了一个黑鸭蛋，结果切出了玻璃种的帝王绿，卖了几百万，用这些钱又买了一块大毛石，又切出来冰种阳绿的翡翠，再卖掉，再买毛石，这样赚的钱就多了。” “真是走狗屎运了。黎大哥，怎么切出来的翡翠就有人买呢？” “那些买主都是跟我们一起过去的，就是为买翡翠才过去的。” 李荣泽说：“我们这次组团，其中也有不少企业家，就是不知道他们对收藏翡翠有没有兴趣。” 午阳说：“必须是确实有实力的企业家，你可以告诉他们，收藏翡翠是比收藏任何东西都获利高的行当。翡翠近几十年，上涨的幅度，已经是几千倍了。当然，必须是有余钱剩米才行。” 李荣泽说：“这个好办，有实力的企业家我还是认识几个的，我晚上就给他们打电话。” 午阳说：“达其省长，您是不是也凑一点钱，给我带过去试试？” 黄达其说：“我也没有什么钱，看看陈部长怎么弄吧，我跟着。” 陈部长说：“我凑10块钱让荣泽带去吧。荣泽，祝你大获全胜啊。” 李荣泽说：“还是要全靠黎大哥呢。” 黄达其笑笑说：“那我就祝午阳同志大获全胜。” 三个人又聊了一阵。刘书记才红光满面地回来，笑着摇摇头坐下，“没办法。被他们逼着喝了几杯酒，真是盛情难却呢，都是一些熟人。” 陈部长没有去深究是些什么熟人，午阳知道，省府的各部门领导，跟刘清源亲近的人，知道这里是书记朋友开的。肯定是要来捧场的，自己知道了，不也来了吗？何况现在风声那么紧。来这里相对安全多了。 李荣泽说：“刘书记，我们部里要组团出访缅甸，想请黎书记帮个忙，挂个副团长。来回大概需要7天时间。跟您请个假。” 刘清源说：“都是为国事奔忙，午阳同志到时候去就是了。这几天还不会走吧，我跟达其同志交接一下省府的工作，对省府近期的中心工作作出安排，想请午阳同志参加一下。达其同志，我们是这样，明天安排省政府办公厅准备一下，后天召开省政府组成机构、直属机构、事业单位、省管其他机构、群团组织和中央驻省单位负责人会议。” 黄达其说：“书记。主要议程是哪些？” “我离开省府，你来主持省府工作。和大家见个面，相互熟悉、熟悉，以后好开展工作，以前每次换届都是这么干的，还有就是贯彻中央指示精神，切实改变工作作风。” 黄达其说：“书记，我看这样好不好，咱们召开全省的电视电话会议，请您主讲贯彻中央改变工作作风的指示，我就经济工作讲几句，这样可以节省时间，也可以扩大会议面，让县一级也参加好了。” 刘清源说：“好，就这么办。那明天下午就可以召开会议了。明天上午，省委将联合省政府、省人大和省政协，成立纠风督察办公室，向各市州派出的明查暗访小组，过两天就可以下去了。” 陈部长说：“刘书记，你们真是雷厉风行啊。” 刘清源说：“新的省委省政府班子到位，不在工作作风上整出新气象，不在经济建设上拿出新举措，我们就会被认为是碌碌无为的领导班子，向上向下都无法交代的。” 陈部长说：“清源同志，达其同志，你们这次召开两会，吃住方面都不铺张，为弘扬新风气做出了表率，其身正不令而行，中南的官场风气将为之一新呢。” 刘书记笑笑没有吭声，午阳说：“陈部长，清源书记，要我说，这些事情已经是积重难返了，不是几次会议，几个文件就能够解决问题的。要彻底根治，必须开会发文，也必须对那些置若罔闻的人进行组织处理。” 刘书记说：“这次派出明查暗访小组，发现一个，就处理一个，决不姑息迁就。陈部长，我们请您吃饭，可不是铺张浪费呀，7个人，最多也就是1000块钱，还是午阳同志自己掏腰包，这个没问题吧？” 陈部长笑着说：“我们今天吃了午阳同志的，下次你们到了京城，就该我们请客了。” 告别离开后，午阳想起应该给大佬打个电话，表示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已经是两届的候补中委了，还是副职，如果不表态，首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果然，接到电话，老板很高兴，说了一些勉励的话。接下来又决定给刘爸爸打电话，他很快就要退休了嘛。“爸，我们省的两会今天闭幕了。” “你还是没有去政府任职吧？这是中央已经定下来了的事情。午阳，我知道你有出息，要正确对待。” “爸，我自己能想明白的，您培养了我这么多年嘛。” “哈哈，要说教你怎么做人，怎么做官，我是教了，可说提拔你，我是直到这次政局会议，都没有替你说过话的。其他省区的政府一把手，大部分是候补中央委员，但是你作为你们系统的接班人，20年后是要进入中枢的，不能现在被其他派系的接班人压了一头。但你们大佬不提，我是不好 说话的。” “爸，谢谢您，以后还要请您多多栽培呢。” “干满这一届，我就退休了。你的路还长着呢。现在你搞经济建设的能力已经得到了公认，做好本省、本市的工作就行了。有一点你需要注意，就是要在政治上成熟起来。你以前年轻。说话无所顾忌，决策层可以因你年轻而谅解，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就不能任性而为了。” 午阳说：“爸，如果有时候实在忍不住要将自己的不同意见讲出来怎么办呢？” “这种情况肯定是难免的，你将问题考虑成熟了以后，先不要形成书面的东西。而是给决策层打电话沟通。上达天听后，你的责任就尽到了。很多事情很难说谁对谁错，只是执政理念的不同。造成了认识上的差异，还有的是执行时间的不同，就有可能分为正确与错误。比如说现在推行的城镇化建设，如果是根据产业化的需要。推进城镇化就是正确的。如果不顾实际情况，为了城镇化而城镇化，就是走极端，是弊多利少的。你不能因为你们一个省的情况不同，就提出反对意见。你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在你执政的地方，找出一条推进城镇化建设的好路子，这就是创造性地执行中央的方针政策。” 午阳笑着说：“爸。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刘政局也笑起来了，“以前你任职的层次比较低。我没有跟你说过这些，现在跟你说也不晚，让你这个愣头青去闯荡也好，也正好留下一个不畏权贵，敢于直言的好名声嘛。” “爸，以后我可不敢再做愣头青了。” “不，该讲的话还是要讲。当党和人民的利益将要遭受重大损失的时候，你发现了问题，如果不旗帜鲜明地站出来讲话，那就对不起你的党性，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好，该讲话的时候还是要讲话，注意方式方法。” “好，这就对了。我不跟你多说了，其他首长也要打电话，一些已经退休了的首长也要打电话，遇到春节这样的重大节日，或者是中央重大的人事变动，都要打电话，礼多人不怪嘛。” “好的，我会按您的话去做的。爸，小曾和郁冰的事情怎么样了？” “你不是大媒么？怎么还来问我了？告诉你，他们已经领结婚证了。对了，你跟小曾父亲购买古旧图书的事情，搞好了没有？” “还没有搞完。第一批的820本，已经鉴定好了，我按专家的意见，总共付给他父亲1.2亿多一点。最近他父亲又送来了600多本，还没有鉴定好。不过据专家初步鉴定，价值不会比以前的差。” “你可不能只讲价值，不注意保管呀。这些书籍都是孤本、善本，损坏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爸，不会的。我找到了一点檀香木、黄花梨什么的，连家具都舍不得做，都用来做书柜了。就是现在图书馆还没有建好，可能要到下半年了。” “好。图书馆要建就建大一些，你反正有钱，多收集一些古今中外的图书，给后人一个读书的好地方。我退休后，也要过来读几年书。” “好嘞。等您退休时，我们的图书馆肯定就藏书比较多了，有图书，也有电子书，欢迎您过来研究。” “我研究什么呀，就是圆年轻时的读书梦而已。好了，不说了，你赶紧给其他人打电话吧。” 这是车辆已经到了市委院子，让陈然在招待所住宿算了，陈然说：“时间还早，路也不远，还是回家住，明天早上再过来。” “那我还是去银行算了，你明天早上在楼下等我。” 午阳路上给高家岳父打电话，基本上将该打的电话打完了。下了车，先打电话找彭妍，让她联系祝宝，祝贝，自己联系于慧娟。 接到午阳电话，于慧娟笑道：“在外面10天半个月也接不到你一个电话，到了潭州，你反而打电话了。” “公路走不了，你来我这里好不好？我有事情跟你说呢。” 于慧娟说：“好，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 午阳支开了其他人，专门等她，到了以后，还没有说话，就被她一把抱住了，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吻过后，午阳问：“今天回家的？” “下午刚到潭州，又被困在这里了。好在是刚回来就接到你电话，要不然在外面想得要命，回家又见不到人，还不得疯了呀。” 午阳笑着说：“都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不早点回家？” “你以为我不想啊，走不开呗。不过从今年起就好了，我已经不再管公司的任何具体事务了，就跟你一样。不过我是成立了商会，以后跟你慢慢说吧。” 午阳说：“作为老板，你不管具体事务，就是最好的管理。大事管好了，就可以放手让经理们去做事了。慧娟，我最近要去缅甸一趟，你在那里有不少企业，是不是也过去？” “你过去是因公还是私事？” “商务部组织一个代表团，除了一些政府官员外，还要去一些企业家，跟缅甸政府商谈投资项目，可能是有与日本企业相抗衡的意思吧。” 于慧娟说：“我在缅甸的投资项目已经够多的了，目前都运转良好，暂时不想再增加更多的项目。你们如果谈成了什么投资意向，你觉得可以投资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安排在缅甸的高管跟你接洽就行了。我自己还是不想过去，我得在家里放松放松。” “好吧。如果有比较好的投资项目，你能够筹集多少资金来投资？”(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叶面肥 “午阳，在缅甸不是资金问题，是一个项目不能太大了。太大的项目，建设期必然很长，又太吸引人的眼球，最后可能就是密松水电站的结局。如果是50亿美元左右的项目，我就可以考虑投资，10个、20个都没有问题。” 午阳说：“那也不小了，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这时，祝宝打电话来了，“午阳，给你带了两套**和两件衬衣，纯棉的。” 午阳说：“那就谢谢你了。孩子都睡了吗？” 祝宝笑着说：“难不成你还准备给孩子喂奶吗？” 午阳说：“你现在是越来越调皮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宝儿笑着说：“谁怕谁呀，打电话我们，什么事？” 午阳说：“缅甸已经两次没有搞翡翠公盘了，他们的财政一定很困难，我们国家商务部安排我们公司去购买一些毛料，你们过去吗？” 宝儿说：“我们不是一直在购买毛料吗？” 午阳说：“你都跑了这么多年了，连这个都没有弄清楚？我们在陈老板他们矿山买的，跟缅甸政府没有关系，属于走％，私性质。这次要买的，是各矿山上交给缅甸联邦政府举行翡翠公盘的。” 宝儿说：“你跟昂山会长买的，不会是走私吧？”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这次是在公盘大会上面买。” “我们就不去了吧。那里的毛料定价太高，不划算。再说了。那里的毛料也就是十几万块，你自己去挑选就是了，不必要兴师动众的。” 彭妍接过电话说：“两位姐姐孩子小。还是我过去算了。毛料的价格高，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反正我们只挑选有翠的。午阳，你是准备自己要，还是给我们姐妹？” “这次的就不给你们了吧。因为是在仰光，靠近大海，我准备用船运到印度洋或者太平洋上面的岛屿去。收藏起来，留给子孙后代。” 彭妍笑道：“你收藏在岛屿上面的翡翠，可是比我们收藏的毛料还要多了呢。百里梁矿区那么大的产量。现在没有对外卖，全部都收藏起来了。” 午阳说：“小妍，现在百里梁每天的产量有多少？” 彭妍说：“我上次去看了一下，孙家旺告诉我。现在每天的产量大约是300车。就是1800吨吧。现在有1000台汽车往返在矿山和城港市之间，有3艘两万吨级轮船往返于城港市和岛屿之间。” 午阳说：“现在产量都这么高了呀？就是不知道还能够开采多久。” 彭妍说：“那就不知道了。那条百里梁主矿脉，现在开采的，不过就是12、3公里而已。” “小妍，将你的身份证送给我，准备办理外交护照。” “那我的私人护照怎么办？” “不知道，我问清楚再告诉你。” 彭妍说：“午阳，我们大约什么时候回来。能赶上元月十八号，兰江珠宝城二期的开业典礼吗？” 午阳说：“这个可不好说呢。商务部要和缅甸方面联系。对方还要研究，什么时候给答复，什么时候出发，都要等定下来了以后才知道。” 彭妍说：“好，我如果赶不回来，两位姐姐过去主持也是一样的。” 午阳说：“兰江珠宝城二期那么快就建好了？” “都已经两年多了，还快呀？不是要过年了么，如果能够抢在春节期间做一季好生意，还可以给以后的生意打广告呢。我们已经通过玉石协会，向全国的珠宝商发出了邀请函。” 午阳说：“珠宝商只对毛料感兴趣，你们准备了多少？” 彭妍说：“现在都没办法统计是多少了，反正10个1平方公里的地皮上，都摆满了毛料。这次的毛料外表和品质都比较好，里面的翡翠，冰种以下的不少呢。” “好，预祝你们生意兴隆。小妍，兰江的咖啡豆批发市场、热带水果批发市场和药材市场，生意都好吗？” “你问慧娟姐吧，她比我清楚。” 挂了电话，于慧娟说：“应该算可以吧。建了药材市场，起码对我们是大有好处的。以前收购药材，要到各地去设点收购，现在只要在市场里面跟客商订货就行了，跑货源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 午阳说：“以前那些公司加农户的种植基地，可不能丢了呀，人家搞规模种植，也不容易呢。” 于慧娟笑道：“你开玩笑吧？怎么可能舍得丢啊，我还安排了奚亮山继续扩大种植面积呢。设立了药材市场，主要是极大的丰富了药材的品种。有些药材使用量不大，如果我们都联系种植，那恐怕就得增加多个种植基地了，倒不如从市场上收购划算。” “你那些做水果生意的朋友，都赚了不少钱吧？” “那当然了。他们也不光是收购热带水果，也将北方的水果在市场上设点批发，车辆不走空，效益不错呢。” 午阳说：“这样我就放心了，你的朋友赚钱，乡亲们也赚钱。我要给缅甸的陈老板打个电话。” 于慧娟说：“你还是休息一会吧，我给你倒杯牛奶。” 午阳接过牛奶，一饮而尽，往床上一躺，笑着说：“慧娟，还想就来吧，我打电话。” “陈老板你好，好久不见了，您又大发了吧？” “哎呀，是黎老板呀，真是很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呢。我发了点小财，还不是靠你和你师弟、师妹帮忙呀。今天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就是有事呢。贵国已经停办了两期翡翠公盘，3月份的这期。会不会举行呢？” “黎老板，你又不缺毛料，问这个干什么？实话告诉你吧。现在虽然已经停火了，可局势还是不稳，可能还要停办，至于什么时候恢复，还是个未知数呢。” 午阳说：“你们交给联邦政府的毛料都交上去了吗？” 陈老板说：“毛料没少交，可公盘迟迟不开，对我们的影响不是很大。占用的资金只有几十个亿。可对联邦政府的财政影响就大了。再不举行公盘，肯定就会面临财政危机了。黎老板，你问这个。目的是什么？” “我是想，如果贵国政府财政有困难，是不是可以让我个人来购买毛料呢？” 陈老板说：“你个人过来购买，是怎么样操作呢？” “你们将毛料都标好价格。我就按照标价。看中了哪块就付款买哪块。然后请贵国政府帮我运到码头装船。” “这样恐怕不行。我们的毛料都有底价是不错，如果进行公盘，那卖出的价格会高很多，毛料商和政府都要吃亏的。你挑选毛料的规矩我知道，虽然不进行严格的挑选，可挑选出来的，一半以上都是有翠的，在矿山这样挑选无所谓。可到了仰光，如果剩下的毛料没人要。我们就亏大了。” 午阳说：“陈老板，你可以跟政府部门商量一下嘛，说不定他们就愿意呢？” “那也不行，毛料商不会同意的。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你可以说说看。不过，陈老板，我这是为了解决贵国的财政困境来的，带有帮忙的性质，你开出的条件过高，我是不会接受的。你也知道，我并不缺少毛料。” “我是这样想，上次翡翠公盘卖出去的毛料，跟这次的大小和表现差不多，就按上次的平均价格来确定这次的价格。出于对你帮忙的感谢，总价格给你5％的优惠，你看如何？黎老板，你要考虑到，毛料的价格是一路飙升，何况贵国现在已经的严重缺货了。” “陈老板，有了你们这些毛料商的走私活动，怎么可能缺货呢？你给个20％的优惠，这个生意就成了。” “不行，优惠10％，可以成交了吧？” “我再让一步，15％，不能再让了。” “黎老板，你是一个人的事情，我们可涉及到政府部门和很多商人，不好办呢。” “陈老板，多优惠个5％，对你们来说，并没有多少钱，但对于我来说，数目就大了。我们都是无利不起早，你总要留给我一点利润空间嘛。” “上次翡翠公盘的成交额是**欧元，如果在这个基础上优惠1％，就是34亿欧元，你想想，340亿欧元，就差不多是世界首富了呢。是这样好不好，我想办法多做做工作，争取给你优惠12.5％。” 午阳说：“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接受这个优惠，要不然就算了。” 陈老板说：“你还有什么条件？” “是这样，我们两国是友好邻邦，很多贵国公民的根，都在我们国家嘛。现在贵国国内一部分人，这种理念已经淡漠了，比如将我国施工的密松水电站停工了，输油管道的建设也不顺畅。我的条件，是想请你通过你们钻石翡翠协会，对联邦政府施加一定的影响，恢复两国的睦邻友好关系，为我国的投资商在贵国的建设项目提供各种便利。我国商务部最近准备与贵国政府部门进行互访，你能够为我们的会谈铺平道路就最好了。” 陈老板说：“黎老板，除了你购买毛料的这笔款项，贵国还有什么意向？” “我们还要带一些企业家过来，如果能够找到合适的投资项目，又能够得到贵国政府和民众的同意，投资几千亿美元也是可以的。” 陈老板笑起来了，“黎老板，我都差一点忘了你的官方身份了。好吧，我明天就飞一趟仰光，跟昂山会长一起去联邦政府，当你们的先锋官吧。” “谢谢你。陈老板，如果这个事情有圆满的结果，我怎么感谢你呢？” “黎老板，你师妹跟我买了那么多毛料。你师弟又跟我合作开采了这么多的宝石，跟你合作这十几年，我的资产都呈几何级数增长。该满足了。不过最近我又有了一个想法，每天乘坐直升机在森林上空穿行，就有了将这些森林变成现金的想法，你觉得我们可以继续合作吗？” “你们的森林里，主要是一些什么木材？” “缅北主要是跟滇南一样的松木，当然还有很多的硬木，我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安排专家过来采伐就是了嘛。我的意思，是我摆平缅甸的联邦政府和地方政府，你负责采伐加工和销售。咱们平分利润。” 午阳说：“这样太难进行核算了，时间长了，难免会产生隔阂。我们不如这样，我需要什么木材。你就组织人员采伐什么。咱们事先商量好价格和数量、交货地点。一笔一笔结算，清清楚楚的。” 陈老板说：“这也是个办法，不过我可找不到这么多的工人呢。” “不要紧，工人我找，你给他们支付报酬就是了。” “这样也行。你组织强有力的采伐队伍，我联系好森林后，就交给他们采伐，每立方米支付多少报酬。我只要派人跟你的人交接就行了。好了，等你来了缅甸。我们再当面协商吧。” “好，陈老板，事情就拜托你了。” 陈老板说：“我们这边的事情，有了钱就很容易办好的，你现在就可以准备一些伐木机械，如推土机什么的，功率要大，小了没用。” “好的，我会安排好的。” 于慧娟笑着说：“你的电话打完了，我这里也好了。午阳，我们给今天的做爱，取个名字，叫电话做爱吧。” 午阳说：“别乱说，万一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第二天上班，将情况给李荣泽说了后，刚刚在办公室坐下，就听车江通报，说科学技术局的局长熊茁求见。午阳点头同意后，很快就进来一个50岁左右的大个子，身高在1米90左右，体重应该有200多斤。 午阳伸手握住了熊茁的大手，熊茁说：“黎书记你好，我是来找你辞职的。” 政府部门的干部，本来不归他管的，可不能推辞呢。午阳让了座，“怎么，熊局长工作不顺利吗？” 熊茁说：“不是不顺利，是太顺利了，整天坐在办公室无所事事，我和一帮朋友搞了一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又被说成是不务正业，所以我想干脆辞职算了。” “好，想辞职就辞吧，写个报告递上来。” 熊茁说：“本来不用惊动书记的，是因为我们几个朋友一起，研究了一个项目，已经实验成功了，想找书记做推广，看看能不能得到您的支持。” 午阳说：“什么项目？” 熊茁说：“就是一种喷施在植物叶面的肥料，增产效果非常好的。” 午阳自己公司就已经与人合作，在生产叶面肥，推广情况和增产效益很不错的，现在熊茁又弄出来这么个东西，那不是要挤掉自己公司原来的吗？于是就笑笑说：“熊局长，不是已经有了叶面肥吗？” 熊茁说：“是的，在渌江是已经有了这么一家企业在生产，效益据说还不错。但是，书记，我们的产品，经过在全国所有的气候条件下三年的试验，证明比他们的效果更出色，适应的作物，几乎函盖了所有的农作物，而不是跟他们那样，只对棉花、瓜果效果明显。黎书记，这是我们在全国进行试验的结果，请您过目。” 午阳接过试验报告看了一下，其中稻谷平均增产12％，小麦增产15％，玉米增产8％，棉花增产25％。我国现有的一些主要的水果品种，如葡萄、苹果、桃、梨、香蕉、菠萝等，主要的坚果，如板栗、核桃等，增产都在20％以上，特别是促进果树的生长方面，有比较好的效果。蔬菜方面，冬瓜、南瓜、丝瓜等，增产30%以上，豆角增产80%以上。 “熊局长，您的试验数据是不是严谨，我没办法考证，但是我认为，如果不是真实的数据，您肯定是不会辞职去搞这个东西的。” 熊茁说：“谢谢书记的信任，您能不能给予支持呢？” 午阳说：“您需要我的哪方面的支持？” 熊茁说：“我们现在什么都缺。没有厂房，没有设备，我们4个人将自己家里的积蓄和借贷投入了1400万。已经没有退路了。” “如果将事情都搞好，还需要多少投入？” 熊茁说：“这要看书记想搞成什么规模。如果只建一个小工厂，产品都由生产资料公司代销，那么有两千万就差不多了。如果要在全国建5、6个工厂，在各县建立自己的销售网点，实行产、供、销和技术服务，那么就要投入4个亿或者更多一些。” 午阳问：“你们测算过没有。如果生产销售都建立健全了，每年能有多大的销售额，有多少利润？” 熊茁说：“书记。一种新的肥料，是需要进行推广的，要在全国进行推广，必须让农民或者农业公司看到实实在在的利益。这样最少需要两年以上的时间。所以。开始两年，是没办法估算销售额和利润的。如果推广开了，全国一半的耕地和果园使用我们的产品，每亩农作物和经济作物用一瓶，20块钱的话，销售额将近200亿，利润不会低于100亿的，相当可观呢。” 午阳听他说得比较实在。没有夸大的水分，就笑道：“那如果我找人给你们投资。股份怎么算呢？” 熊茁说：“如果是大搞，我们要8％的股份，另外还要公司发工资。如果是小搞，给我们的股份不能少于16％。” “熊局长，要搞当然得大搞，小搞没意思。我可以负责给你们找投资商，你们负责其它所有的事情，可以吗？” 熊茁说：“其它事情我们可以聘请人员，财务人员就必须由投资商安排。我们的合作必须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如果互相猜疑，最后肯定不欢而散的。” 午阳笑道：“熊局长还蛮厚道的嘛。” “书记，说实在话，我们现在也是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了，不搞下去吧，已经投入的资金就打了水漂，我们可能要睡到马路上去了，继续搞吧，又借贷无门。要不然我们还真不想与人合作呢，何况我们还处在这样被动的地位。” “熊局长，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要不然怎么会说一分钱难倒男子汉呢？不过你们的产品真正好销的话，利润肯定不会少的，以后如果向全世界推广，那就更丰厚了。您现在还不到50岁吧，最少还可以干30年自己喜欢的事业嘛，分红就更加时间长了，子孙后代都可以享受嘛。对了，你们申请了国家专利没有？” 熊茁说：“早几年申请了，去年没有交专利费，可能作废了。不过这个没关系，再申请就是了。” “好，我马上给您介绍投资商，你们去谈好了。” 投资4个亿，对于午阳的公司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搞起来了，就又填补了一项空白，增加了一个利润增长点。由谁来管理呢，午阳考虑了一下，就交给箫旺琦的粮食集团好了。 打电话给箫旺琦，将情况讲了。“箫老板，我觉得这个事对贵公司蛮有好处呢。你们可以在全国各地租赁土地，进行对比试验，可以让农民朋友直观地看到结果，对推广工作大有裨益呢。” 箫旺琦说：“书记，我们现在代管可以，但是以后公司凡是涉及种植农作物的，都要使用我们的产品啊。” “这个不难，安排下去就是了。我问了熊局长的手机号码告诉你，你们自己联系。” 都搞定了，熊茁站起身来，“黎书记，谢谢您了。我这是第一次跟您接触，您就帮我这么大忙，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呢。现在什么都不说了，以后有了效益，再请您吃饭。” 午阳笑着说：“熊局长，您如果不相信我，肯定就不会来跟我说。没有让您失望，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吃饭不吃饭的，就不重要了。好，祝你们产销两旺，财源广进。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您直接来找我就是了。辞去局长职务，办个离职休养的手续，申请报告就这么写。” “谢谢书记了。”在门口又握手一次，熊茁高高兴兴走了。午阳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会文件，国家发改委的张主任打电话来了，“老弟，忙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三章 购买南部工业园土地（上） “谢谢大哥多年来的关怀和培养。我本来要给您打电话的，新到了一个地方，俗事多啊，刚刚送走了来访的人呢。” 张主任笑着说：“老弟，咱们兄弟就别来虚的了。老爷子对你确实是关爱有加，这是你自己争气，工作做得好，关系处理得好。老弟，祝你仕途顺畅，勇攀高峰。” 午阳说：“我也祝大哥步步高升，有了大哥的庇护和关爱，我这个草根希望有一天能接大哥的班呢。” “好好好。老弟，这种事情咱们以后再叙，反正来日方长嘛。我今天打电话有一件事情，就是你认识的那些富翁们，不是去年下半年都有一些利润么，他们准备将能够动用的资金，都用来购买翡翠。你现在有没有时间给他们想想办法呢？” “大哥，不用我想办法呀，他们要购买翡翠，咱们矿山不多的是吗？” 张主任说：“咱们矿山是有，可他们这次要到缅甸去，那边的比国内便宜。你别看便宜不了多少，可他们购买的量比较大，价格稍微低一点，就是一笔不小的资金了呢。” 午阳问：“他们是不是这次也参加商务部的℃↗，代表团？” “对啊，你怎么知道？” “李荣泽也邀请了我参加。” 张主任笑道：“那就太好了，你正好公私两不误嘛。老弟，去年咱们在南海的利润算出来了，总共是5720亿。本来还可以多算一些利润的。是我决定将所有投入都扣除了。以后公司走上正轨了，反正每年的投入也不少，还可以计提固定资产折旧。咱们也不吃亏。” 午阳说：“大哥考虑是对的，不过咱们国家已经加强了对南海的管理，那里无人管的局面将很快结束，咱们要趁现在这个时机，积极拓展生产能力呢。” “是的。我想，去年的利润只有1.2万亿，咱们就不分了。全部用于开采油井、增加运油船、扩大炼油厂的生产能力和储油能力，还有就是投资那里的旅游业。” “大哥，我完全同意。您对投资旅游业有何高见呢？” “老弟。咱们要搞，就搞大的，小打小闹没意思。一个是岛上的旅游设施，宾馆酒店度假村。海滨浴场肯定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要多多建一些。另外就是要修建机场，开设几条直飞航线，让游客周末过去，周一又能赶回来上班。还有就是要购置大大小小的游轮，供各层次的游客尽情享受。咱们的高级干部去澳门，还受监督，去那里旅游，就不会有这些顾忌了。想去随时去都行。” 午阳笑道：“大哥的主意是好，就怕那些贪官输了钱。将我们牵扯进去呢。” 张主任说：“输给咱们，总比带到国外去好，肉烂了在锅里嘛。不过我们不能参与这些赌博、色情等项目，你可以让外国人来投资嘛。” “大哥，您的意思，是让我来主持开发旅游业？” “当然只能是你了。你们公司的旗下已经有了那么庞大的旅游业，再开发南海市，软件方面根本就不是问题。你们在世界各地都开发了旅游业，在国内开发，咱们的条件就算是优越了，地方政府和政策方面的协调，都不用你们管嘛。” 午阳笑道：“大哥，我都听您的，我只能保证一条，让您赚个盆盈钵满。”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又有侄儿马上就要出生了，我得给他们赚够了生活费呢。” “大哥，您是准备养一支战略导弹部队吧？” 张主任笑道：“你还说我，我的资产跟你比，相差不是能够以道里计的，你还在拼命挣钱嘛。” 午阳说：“大哥，人家不是说，有钱不赚王八蛋么。咱们一不贪污，二不受贿，该赚的钱不可能不赚吧。” 张主任笑道：“咱不是要保持低调嘛，只能说是赚生活费了。好了，咱们各自安排自己的人，进行大规模的投资吧。你的公司得抓紧时间生产游艇，第一批次最少要投入一条大的，20条小的。不聊了，什么时候来京，咱们再慢慢聊。” “好，问老爷子金安。” “行，也问候你家长辈，祝他们幸福安康。” 挂电话后，午阳喝了口茶，就开始看文件。文件多，最近几乎没有时间坐在办公室，积累比较多，看了一个小时，就将最近几期内参都看完了。 这时，车江进来说：“书记，刚才龙月斌市长打电话来，问您有没有时间去参加他们的现场会。” “什么现场会？” 车江说：“在南部工业园举行的政府与投资商协商建设新企业现场会。他们已经组织了20多位投资商，在市政府开过了会议，已经向南部出发了。您如果去，我们就直接过去。您看呢？” 午阳说：“我们的招商引资大会不是要在月底举行吗？” 车江笑着说：“他们当然是想先走一步了。” “两会昨天才结束，怎么今天投资商就来了呀？” “领导在开会，我们可没有闲着，。我和刘瑾负责联系市政府方面，苗老板和安老板负责联系投资商。都联系好了，就事不宜迟，今天就动起来了呢。” 午阳笑道：“不错，这样的行事风格我喜欢。你去跟秘书长打个招呼，我叫上陈然一起去吧。” 路上，午阳心里就想，苗俊和安澜能够联系上的投资商，肯定都是自己公司的人或者老婆们。到了南部工业园办公室，里面只有两个20多岁的年轻人，女孩在收拾东西，男孩趴在办公桌上标图。看见他们进来。女孩问：“请问你们找谁？” 车江说：“我们是市委的，这位是黎书记，来参加会议的。” 男孩赶紧站直了说：“书记。我是工业园办公室的小赵，这是文秘小苏，我们就是在这里等您的。” 午阳问：“他们都到现场去了？” “对，走了半个小时了，估计今天上午走不完。书记，是不是让我对着地图给您介绍一下？” 午阳说：“好，你简单的作一下介绍。我们随后就去跟他们会合。” 小苏递过来一瓶矿泉水，“书记，请喝水。这矿泉水是本省渌江市生产的。含矿物质特别丰富呢。” 午阳当然认识这种矿泉水，就是自己住的双龙别墅旁边的矿泉水公司生产的，接过来看看，“好。谢谢你。你们这里用这种矿泉水多吗？” 小苏说：“现在潭州市基本上都是喝这种矿泉水了。产地近，价格便宜，厂家宣传也到位，广告引领消费嘛。现在很多家庭都是喝大桶的这种矿泉水，据说对身体补充矿物质很有好处呢。” 小赵看到黎书记对矿泉水感兴趣，就说：“书记，茅台酒不就是因为那里的水好，就生产出中国的名酒么。能不能也用这种矿泉水酿酒呀？” 午阳笑着说：“小赵还挺有经济头脑的嘛。回头我跟厂家说说，如果被采用了。给你颁发一个金点子奖。” “谢谢书记。书记，您请看，这就是我们的南部工业园，总面积是30万亩，除去道路、公园、学校和商业区，还有24万亩的工业用地。前年的招商引资，已经拍卖出去32块地，面积是58000亩，已经有12块地在建设工厂了，今年5、6月份，将有4家企业投产。” 午阳问：“施工期这么长，都是大型企业吗？” 小赵说：“不能算是大型企业，投资一般都在20亿到50亿之间。之所以用了很长时间建设，主要是企业都是边建设厂房，边建设住房，住房建的多而且漂亮，厂房相对就简陋了很多，我都怀疑企业有开发房地产的意向呢。” 午阳说：“现在的企业，都很关心员工的衣食住行，建设一些住房，也是无可厚非的。” 小赵笑着说：“书记，如果以后企业根本就不生产，只将地皮建房子卖，政府也没办法制约他们呢。工业用地可是比房地产用地便宜多了。” 午阳说：“没关系，建了房子，都是我们的市民来住嘛，当然了，如果能够卖给外国人，那就更好了。今天来的这些投资商，有购买多少土地的意向？” 小苏说：“这些人说话口气很大，说是要将土地包圆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小赵说：“小苏你也是的，人家姑妄言之，我们姑妄听之，过了今天，不就清楚了？书记，我们工业园还有48块地，其中包括了那些最大块的，面积有182000亩，按上次的拍卖价，平均每亩在45万左右，可是需要820亿呢。” 午阳说：“咱们不管他们怎么样，反正不交钱就不会给他们土地。走吧，我们去看看，你就坐我的车。” 赶到大家一块，他们正在一个山头看地形。龙月斌和潭州市政府有关部门的官员，以及苗俊、安澜带来的一帮人都笑着跟午阳握手寒暄。午阳基本上不认识潭州市政府的其他官员，也装作不认识安澜他们。 “龙市长，怎么样，客人们看好了吗？” 龙月斌说：“对一些工业用地都看好了，就是不能全部购买而已，唯独对眼前这块地皮产生了歧义。书记，您看，这座山相对高度300米左右，北面的山480米，山上山林茂密，山谷里有一个600亩的小湖，风景特别优美。我们的规划中，是要将这里建设成为一个公园，留给市民一个休憩的场所。可安老板说要将这里买下来，修建自己的私人庄园。” 午阳笑着说：“安老板，这里建私人庄园，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安澜说：“黎书记，我看中了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四周比较封闭，面积够大。在这里修建连接两座山峰的围墙。围起来的面积大约是6000亩，小湖占了600亩，湖边的耕地占了800亩。这山上的森林有4000多亩，我不会破坏都留着，就当给工业园留一个肺吧。这样算起来，用来修路、建房子的地，实际上就已经不多了。我们公司的高级职员那么多，我给每个人建一栋别墅，还不够用呢。看到这个地方风景确实很好，勉强凑合算了。” 龙月斌说：“书记，安老板主动提出。如果卖给她做私人庄园，她可以不要征地返还款的。这样市政府可以增加将近11个亿的收入。我个人意见是可以将这块土地卖给她。要建公园，我们另外找土地就是了。书记，您的看法呢？” 午阳说：“我尊重你们市政府的选择。” 廖铁成说：“按理说呢。安老板购买了这块地。还承诺不破坏这里的森林植被，政府也可以增加收入，本来是一件好事。可计划是给市民享受的地方，给了安老板个人享受，我心里总有点疙疙瘩瘩的。当然了，话说回来，一则政府可以另觅他地建设公园，二则安老板的员工。也都是发展潭州经济的功臣，享受了也未尝不可。所以。我还是同意的。” 午阳说：“那就好嘛，你们两位市长都同意，就卖给安老板嘛。你们聊，这里面有我的几个熟人，我找他们聊聊去，给市里做做动员嘛。” 龙月斌说：“那就谢谢书记了。” 午阳找到小石，“很久没见你了，什么时候从俄罗斯回来的？” 小石说：“回来一段时间了，后来又在东北和京城呆了一段时间。这几天京城下大雪，就回到渌江了，没想到家乡也下大雪，还冻上了。” “已经几天了。你这次准备购买多少地呢？” “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呢。老板，我买地只能用来建木材加工厂和储存木材，从俄罗斯运到这里，路程远了一些呢。在东北或者京城建加工厂就行了。” 午阳说：“如果木材不是很多，不买就算了吧。” 小石说：“就是因为木材比较多，我今天才过来的。我这次到了俄罗斯，人家知道我是要过来购买木材的，都主动找我联系，都要推销木材。” “你不是要购买森林，留着收获松子吗？” “人家地方太大了，逐步进行砍伐才有现金收入嘛。现在国内流行无污染的实木装修，木材很走俏，人家装修公司搞，我们不搞也不行。加上现在实木家具畅销，我们的木材储备也必须多一些呢。” 午阳说：“冬天在俄罗斯能砍伐木材吗？” “不能搞呢，都零下40度，稍不留神就冻伤了人，我将工人都撤回来了。” “那你组织一些人去缅甸砍伐木材吧。我最近就要过去，那边有个陈老板，很快就会跟当地联系好的。缅甸的主要品种，是松木和一些硬木。” 小石说：“滇南松是白色的，很多人喜欢白色，也很畅销呢。老板，这是个大好事呢。如果这样，我在这里购买的土地就要多一些了，买3000亩吧。” 午阳说：“买就买多一些，如果有靠近江边的地块，买他个4、5000亩也可以。” “好，我听老板的。” “你手头有钱吗？” 小石说：“有。去年自来水调价后，收入增加了不少，账上还有几百个亿呢。老板，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就是猪肉价格不涨，我们吃老鼻子亏了。” 午阳笑道：“有钱赚就行了，别叫苦。公司另外有人生产牛肉、羊肉，你就不用搞了。” 小石说：“老板，我已经在大兴安岭南麓内蒙古草原，租赁了草原养羊，您现在不让搞了，我怎么办呢？” “既然搞了，当然还是要继续搞下去。小石，以后你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木材和家具方面，面面俱到很难管理过来的。” “老板，您是不是也考虑考虑，让我成立个董事局呢？” “你去年的纯利润有多少？今后每年的增长率是多少？达不到标准，成立董事局是不行的。” “我去年有3746亿。以后每年增长20％是不成问题的。” 午阳说：“你是怎么赚了这么多钱的？” “主要是家具、自来水、人参和养猪四项。其他养鱼、养鸡、养林蛙、野猪等项目。老板，自来水的价格，您上次是按每立方米两块多定的价，我后来去了解，实际上京城的水价，是每立方米8.5元，购进价是7.8元。有了您的面子，我又去找人活动了，都是按统一价购进的，因此我的利润就多了不少。您从越南买回来的那些黄花梨沙发，我们已经加工了30多套，都销售出去了，每套赚了两个多亿呢，还有80多套正在加工。” 午阳说：“那不是每套3个亿了？谁买这么贵的沙发？” 小石说：“3个多亿呢。您还别说，这么贵的沙发，加工好了就被人买走了呢。主要不是买沙发，是买黄花梨。米小佳米姐本来是不同意卖掉，要留着您自己家里用的，我觉得现在工厂有这么多黄花梨木材，以后自己家里要，随时可以加工嘛。” 午阳说：“这种沙发也就是一个名气，摆出来一个看相，没有什么实用价值的。我们家里从不接待客人，有没有无所谓的。趁着现在行情好，都卖掉吧。” 小石说：“留还是要留一些的。这种木材生长特别慢，以后资源会越来越稀缺，价格会越来越高。老板，我觉得，对这些稀有资源，我们这样有实力的大公司，不能只知道索取，还必须培育。所以我准备搞好了这里的事情后，就去椰岛，租赁20万公顷土地，大规模栽种黄花梨。” 午阳说：“黄花梨生长期长，要成材需要80年，该怎么跟你算效益呢？” “效益就不要算了，为了子孙后代嘛。真正讲起来，我们砍伐回来的木材增值还没有算进去呢。在俄罗斯砍伐的红松，运到京城的成本价是每立方平均价300元，在京城、津门等地销售，随便卖2000元，去年运回来两千多万立方，不就是300多个亿呀？” 午阳笑道：“这其中还有在美国和加拿大砍伐的吧？如果将从越南和巴西砍伐回来的红木都算上，就更多了呢。好了，就同意你成立董事局，以后我们的石诚就是董事局主席了。不过，以后你就只能跟其他董事局主席一样，只能拿1200万的年薪了。” 小石笑道：“悬殊那么大呀？老板，我还是不图那个虚名了，还是当我的董事长算了，落得个实惠。” “小石，你将分红给了下面的主管没有？” “当然给了。事情都是大家做的，好处我也不能一个人独吞嘛。老板，您给我的3％，我自己拿的不到2％，员工人人有份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四章 购买南部工业园土地（下） “好，那你就继续维持现状好了。你自己觉得什么项目值得搞，还是自己拿主意好了。” 小石笑着说：“以后还是多跟老板请示汇报吧。” 离开小石，走到黄可跟前。黄可是易河人，进入公司时间才两年，又是独立搞业务，除了跟安澜熟悉，其他人就都不太熟悉。看见午阳朝自己走来，黄可赶紧走了几步，“老板，您也亲自来了。” “对，来看看。怎么样，选定了地皮吗？” “选好了相邻的两块地皮，一块4800亩，一块6300亩，我准备在4800亩这块地皮上面建汽车制造厂，生产有自主知识产权的高档汽车，在另外一块地皮上建汽车城，销售全世界的各类汽车。” 午阳说：“潭州已经有了很多汽车市场，其中一些品牌还是我们公司在经营，你再搞，有意义吗？” 黄可说：“当然有意义。我在潭州进行了调查，这里的汽车品牌虽然比较齐全，但都是分散经营，一个市场只有一两个品牌，最多的也只有10来个，但都是卖中低档车辆。这样顾客挑选起来很不方便。如果我们建一个大的⌒，市场，经营高中低档车辆，还有客车、货车，顾客走了我们这个市场，就不用再走第二家了。我们代理不了这么多品牌，如果市场的生意起来了，其他品牌的代理商也肯定会过来经营的。” “好。你觉得可以，我就支持你。需要多少资金。找我就行了。现在董事局拆分了，你要钱不方便了。” 黄可说：“老板，现在我可能就是公司的销金大户了。去年总共花了576亿。除了在易河建市场、研究所和工厂外，在全国各地购买了大量土地建设汽车市场。董事局拆分前，熊主席给我打了500亿，现在看来，还要增加300亿左右。” 午阳说：“没事，什么时候需要，我给你调配就是了。你走的路子是对的。我肯定支持。你也不是公司最大的销金户，有的一个地方，一个项目。就是上千亿呢。” “老板，我们有的市场今年效益不错，老板，我能不能多买几块地。生产机器人呢？。” “你不是在易河建了工厂吗？” 黄可笑笑说：“入了行。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呢。我们现在已经有了16个生产车间，生产16类机器人了，可是还有几种市场潜力巨大的产品，已经研发出来了，需要建工厂生产呢。” “好，你就建好了。不过别在这里买地，去岳峰区那边买吧。” “那边没有通高速公路呢。” “不要紧，很快就会修的。” “好。老板。我的资金不够，您又得准备大把钞票了。” 午阳说：“你们用心经营就好。我可是对你们研究院寄予极大期望呢。” 黄可说：“我会努力的。不让老板失望。” 黄可看见韩建舟走近来，知道他有事找午阳，就马上走开了。 午阳笑笑说：“建舟，准备将物流中心办到这里来呀？” 韩建舟说：“这里要建工业园，怎么能少得了物流中心呢？老板，我已经在河口市那边建了一个大的物流中心，蓝山市也已经建了。易河的工业园由于离渌江比较近，暂时都是在渌江调运物资，如果以后企业生产了，有需要的话，也是要建的。” 午阳问：“现在物流中心是怎么样的经营模式？” “渌江的经营模式基本上是以我们公司的产品为主，也有一些工业用材和零配件是我们没有的，就找其他生产商来物流中心设点供货，或者是我们购进再向下游生产商或批发商供货。比如钢材，都是我们公司生产的，白酒，就既有我们公司生产的，更多的是购进的。” 午阳问：“渌江的物流中心供应的货物，有多少品种？” 韩建舟说：“老板，渌江的物流中心只能算是一个雏形，太小了，品种也太单调了。现在有的，是4个大类，160多个品种。其中工业用材料和建筑材料主要是量大，机器机械和零配件品种比较繁多，农业生产资料一般是当年进，当年就出货了，生活物资，就只经营了酒类和食用油。” “对了，现在酒类经营得怎么样？” “酒类的经营，主要是酒类销售公司在管理，不过我从跟他们打交道中了解到，去年下半年销售情况还是可以的，价格上涨了很多不说，量也大了很多。现在库存的白酒大概在5万吨左右，葡萄酒大概在15万吨左右。”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葡萄酒？” 韩建舟说：“历年积攒下来的，有近两万吨，去年年底张爷爷从欧洲发回来几船，大概6万吨吧，其它的是春城酒厂送回来的。酒类销售公司的经理胡建国说，早几年留下来的白酒价格上涨，就多赚将近400个亿了，现在留在仓库的，据说是您吩咐留着的。” “咱们自己生产的土匪酒和药酒库存量大吗？” “没有库存，都卖得很好。只是听胡建国说，没有什么赚头，分红拿得少。” 午阳笑道：“建舟，你别听胡建国瞎叨叨，他们这些年拿的分红可不少呢。你想想，酒类销售公司成立已经14年整了，头两年每年购进的白酒是3万吨，从第三年开始，购进的就是7万吨，总的购进是84万吨，还有我们自己生产的土匪酒5万吨，现在库存只有5万吨，就已经销售了84万吨。葡萄酒从欧洲和美洲每年购进2.5万吨，14年就是35万吨。从春城运回来25万吨，仓库还有15万吨，就已经销售了45万吨。不少了呢。” 韩建舟说：“白酒的平均利润。每瓶在200元以上，55万吨就是16.8亿瓶，就有336亿的利润呢。葡萄酒的利润我不清楚，老板，您知道吗？” “我们公司销售的，都是高档葡萄酒，利润最高的。一瓶能够赚到两万，当然了，葡萄酒是750毫升装的。33万吨只能装5.28亿瓶，利润按每瓶1000块钱计算，有666亿呢。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酒类销售公司在有了利润后。都没有上交董事局。胡建国全部用来炒股了。” 韩建舟说：“现在这样的股市行情，不见得能赚什么钱吧，不大亏就不错了。” “他们是在94、95年开始炒股的，已经炒了几个波段了，最近是03、04建仓的，是应几个生产白酒的上市公司的邀约购买了他们的股票。到去年股票下跌前，就已经全部出货了。” 韩建舟说：“我那时候也炒过几只酒类股票，都是10几块钱吃进的。后来涨到7、80，我就有些谎了。急急忙忙给抛掉了，谁知道既然涨到了两百多块呢。” “你买进了多少？” 韩建舟笑笑说：“我没有多少资金，当时也就是不到500万吧，也是听胡建国说的，吃进的酒类股票，赚了2千万。这几年我老婆每天炒股，回家就听到她谈股票，结果几年下来，基本上持平。她还振振有词地说，她是操作得最好的。” “确实是操作得最好的了。现在炒股除了一些庄家和机构，谁不亏呀。不过，胡建国他们投入的资金，第一年就是60多亿，后来两年又陆续投入了两百多亿，吃进的价位虽然不是最低，可抛出的价位就是最高了。你算算，你投入500万赚了两千万，他投入300亿，赚了多少？” 韩建舟说：“那不是两千多亿呀？老板，他们在股市赚的钱，也有分红吗？” “一样的，都有分红。建舟，酒类销售公司跟你的物流中心不一样，他们是我的私房钱搞起来的，没有列入公司的统一核算。熊主席不管他，胡建国这个家伙一年到头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今天也没有过来。你在购买土地时，给他也购买一块，名义上是你的物流中心，实际上是酒类公司的，这样他们就不用缴纳管理费给你们，酒类销售不畅，就有地方储存了。你回去告诉他，以前的购买合同一定要遵守，甚至还可以多购进一些。酒积压了不要紧，但是官场上的人、生意场上的人，都是吃喝惯了的，会变着法子喝酒的。我们的酒类收藏个10年、8年的，说不定价格更高了呢。” 韩建舟说：“好，我回去告诉他。我等会就给他购买一块地皮，让他来建酒类仓库。” “建舟，张爷爷在欧洲收购了好几家酒庄，我在西北建的葡萄酒厂的葡萄酒，很快就会到了灌装的年限，以后需要收藏的酒肯定越来越多，要建酒类仓库，就要往大了建，地下、地上多建几层。” 韩建舟说：“好的，我让他建设一个能够储存100万吨酒的大仓库。反正没有那么多酒存放，也可以租赁出去嘛。” “好，就这么办。建舟，你的物流中心，这几年经营状况怎么样？” 韩建舟说：“以前年度还有几个亿的利润，去年就亏损了两个亿。没办法，以前购进的建筑用钢材，螺纹钢是每吨6000多元，去年降价太厉害，降到了每吨3000多元，每吨亏损2200元左右。我们去年出货88万吨，进货160万吨，用加权平均法计算，净亏损6.6个亿。要不是其他物资有些利润，弥补了一些亏损，我们都玩不转了。” 午阳说：“你们的资产负债率是多少？” “资产负债率倒是很低，不到0.4％。我们的3000亩土地，是按每亩15万入账的，现在每亩是240万，溢余65.5亿，60万平方米库房是以每平方米600元入账的，现在每平方米1000元，溢余2.4亿，我们还有500多万吨钢材。价值170亿，其他原材料、机器机械和零配件，价值也在200亿以上。在易河市的河口市、蓝山市购买的土地，价值20亿左右。所以，总的来说，还是只能算受了一点小挫折。” 午阳说：“建舟，你们的亏损，是属于政策性亏损，也是为公司的钢铁厂背了一些亏损。公司在易河进行大规模投资，马上又要在潭州进行投资，你们的物流中心作出了很大的贡献。这样吧。你们去年亏损没有分红，我作为老板，心里很过意不去，还是按以前年度的利润额。给你们分红。钱不多。就是体现我的关怀吧。” 韩建舟说：“老板，公司的制度就是制度，我们都要遵照执行。如果坏了规矩，那您以后也不好约束其他公司了。再说了，如果制度随意变动，我们以后也不好做事。” “建舟，你就是个老实人，怕钱拿着咬手啊？你购进卖出的建筑用钢材。如果采用后进先出法，不就没有亏损吗？” 韩建舟说：“老板。这种方法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我们以前购进的钢材，近期内是不可能涨价到原来的水平的，留下的隐形亏损如果不逐步消除，到了总爆发的那天，您可能就要裁掉我们物流中心了。” “好，就鉴于你们能够为公司着想，我给你们每人发两万块钱奖金，你回去后将员工人数清理好报给我。具体发放到人是多少，我就不管了。” 韩建舟说：“谢谢老板了。我们物流中心的人数是412人。去年亏损，确实员工都少了收入，发些钱给大家过年，我代表大家感谢您。” “别客气。我就转给你一千万吧。剩下的热热闹闹开个团拜会，给先进工作者发奖金。” “好的。老板，我来之前，已经跟罗佑民主席通了电话，准备在这里购买6000亩左右的土地，罗主席说我太小家子气，让我买两万亩，您说呢？” 午阳说：“用得着这么大吗？” 韩建舟说：“用是用得上的。比如说我们囤积钢材，就不只局限于建筑用钢材了，不锈钢、汽车船舶用的钢材、工业用的钢材，就有几十个品种；比如各种零配件，如果将临近企业需要的都备齐了，那就是几千个品种；还有各种机器设备，各种机械，都很占地方。” 午阳说：“我的意思，这里的土地只有24万亩，加上从别人手里转让的25000亩，并不是很宽裕，先要尽量建设工厂，多余的，你再建设物流中心。够当然好，不够也有办法嘛，在大规模建筑施工时，你主营建筑用钢材，建筑施工结束了，你就转型经营其它产品。只要先建立了紧密的联系，并不会耽误工厂的生产嘛。” 韩建舟笑道：“老板，我建设物流中心，实际上就是建设市场呢。罗主席可是有购地增值的意思呢，他还安排了几个人过来，准备购地建工厂呢。上午他忙不赢，下午也会过来参加签字的。” 午阳说：“行啊，但是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对了，潭州河西的岳峰区，也很快就要建设工业园，申报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你也可以建议罗佑民去那里投资嘛。” “老板，那我就告诉罗主席了。您说，还要不要通知其他董事局老板呢？” 午阳说：“我已经通知他们了，元月31号召开招商引资大会，这之前，你可以让罗佑民他们去实地看看。你们今天来的这些人，也可以相互通通气，有需要购买土地的话，一起先去看看嘛。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不聊了。” 午阳走近龙月斌，龙月斌袖着双手说：“书记，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们不看了吧？” “对，这样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下午接着干。” “下午不用出来了，就在宾馆签协议好了。” 午阳问：“你们订餐是定在宾馆？” 龙月斌说：“对。这是进行招商引资，不能太寒酸。就是有记者咱也不怕，谁敢乱报道，给他戴顶破坏招商引资的帽子，可是不大不小呢。” “对。在宾馆吃个工作餐没事，别喝酒就行了。月斌同志，你估计这些土地都能够拍卖出去吗？” 龙月斌笑笑说：“肯定没问题，您下午就会相信了。” 果然，在宾馆吃过中饭稍事休息，小赵将地图投影在屏幕上，让大家指定想要的地块，大家就踊跃举手了。 一个年轻人站起来，午阳认识他，此人叫徐强，是罗佑民从航空城调过来的，再一看，他旁边的两个人也是一起从航空城过来的。分别是桂水清和项付辉。项付辉是跟午阳打过交道的，以前是研究空气动力学的，现在也改行搞管理了，也算是内行领导吧。 “我要靠近南部禁止开发区的两块土地。我们公司是准备制造轻型飞机的，以后飞机试飞，可能有噪音扰民，离城市远一些好。” 小赵指着两个圈圈问：“徐先生，这两块土地分别是4200亩和5500亩，可以吗？” “大小正合适。” 小赵说：“徐先生估计工厂建成投产后，每年有多少销售额？” 徐强说：“我们的目标是每年销售1000亿。” 小赵用鼠标点了一下，“好，成交。我们的第一个千亿企业即将诞生了，徐先生，您可以去签协议了。” 徐强走后，桂水清站起来，“赵先生，我是制造轻型直升机的，就要旁边的两块土地吧。左边或右边的都可以。” 小赵说：“给您西边这两块好不好？这里稍微小一些。” 桂水清笑着说：“行啊，我去签合同了。” 小赵说：“好，现在又有6900亩土地卖出去了。” 项付辉站起来说：“赵先生，我就要东边的两块吧。” “项先生，请问您是生产什么产品？” 项付辉说：“我制造运输直升机，销售额跟他们不相上下，可以购买吧？” “好，这两块土地分别是4600亩和6200亩，它们是您的了。女士们，先生们，咱们工业园3个千亿企业即将横空出世，形势喜人啊。” 这时，小苏领着罗佑民进来，向大家作介绍。罗佑民根据小苏的介绍顺序，先跟午阳握手，然后是龙月斌等一干人。握手完了，也不坐，径直走到午阳身旁，“老板，我有事跟您说，我们出去一会。” 午阳和他一起到了走廊，“佑民，什么事？” “您最近上网没有？袁志现在被在网上曝光了。” “我不是告诫行事一定要隐秘吗？怎么会曝光的？” 罗佑民说：“这也不能怪他。他参与了多家上市公司的收购和股权的交接，难免被一些有心人记住，人家将一些情况综合起来，就发现了他这条经济大鳄。” 午阳问：“网上是怎么说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袁志被曝光 罗佑民说：“我只是听祁馥兰告诉我，我才去网上看的，也就是浏览了几篇文章而已。其中有一篇文章是这样写的：文章的标题是‘中国最神秘经济巨鳄控资近万亿’，文章说，在国内证券市场名声显赫的黎明系，近日被多家媒体推上风口浪尖。如同当年的涌金系的魏东一样，袁志本人的传奇经历与他资产无法估算的黎明系帝国被推崇为资本市场新一代的神话。据《新财富》杂志调查，黎明系掌控11家上市公司，控股、参股30多家金融机构。这30多家金融机构包括：15家商行，8家证券公司，4家信托公司，4家保险公司，3家基金公司。这些公司资产总规模近万亿。老板，内容大概就是这些。” 午阳笑着说：“还没有调查清楚嘛，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没什么关系嘛。” 罗佑民说：“老板，情况很严重呢。” “是吗？说说看，是为什么。” “情况披露出来后，国家就会组织对他资金来源和近5年，甚至是近8年的经营情况进行调查，如果发现了来源不正常或者存在偷逃税款现象，还有就是操纵股市的现象，就会进行∠▼，彻查。您说，问题是不是很严重？” 午阳说：“要说袁志操纵股市，应该是没有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股市亏损200亿了。” “老板，据我所知，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呢。袁志掌控着多家证券公司和基金公司。就可以形成对个股的拉升和炒作，肯定是赚了不少钱的。之所以说亏损，是因为他将资金投入到控股的公司了。用这些资金来进行技术改造。置换不良资产，使st股摘帽，控股公司的市值就急剧拉升了。” “是啊，这些年股市总体是下滑，可个股的行情还是不错的，每天都有涨停的股票呢。按说袁志应该赚了不少钱，可他将这些资金都投放到哪里去了呢？” 罗佑民说：“老板。赚回来的钱不少，可需要投入的公司就更多了。沪深股市的a股、b股，中小板、创业板加起来3000多只股票。他控股了那么多，当然需要资金投入了。这些投入的回报，只要两年左右的时间，就可以显现出来。比如一只股票。本来是st股。股价在2、3块钱，如果成功摘帽，就可能上涨到7、8块，再有好的业绩，股价上涨到每股3、40块也是可能的。” 午阳说：“那当时分工时，他怎么不愿意继续管理呢？” 罗佑民笑道：“老板，您这么高的智商，都被他给骗了不是？他用的是欲擒故纵之计。故意将情况说得很糟糕，就不会有人跟他去争了。控股时间比较长的公司。其效益早就上来了，他之所以没有向董事局报告，是因为一要向股民隐瞒利润，将资金用于技术改造或者扩大再生产，二要到了一定的时机，跟您一起算账。可是我们极力主张拿年薪，就坏了他的好事，要不然不光是您是经济巨鳄，就是他拿了分红，也要成为经济巨鳄的。” 午阳说：“我多年不参与经营，这其中的门道还真搞不清楚了呢。不给分红，可要给的翡翠也不少呢。” 罗佑民说：“这就不要紧了。一个是您自己非要给的，二就是您得到翡翠不难，成本也比较低，给就给呗。” 午阳笑道：“你以为我是捡来的呀？就是捡来的，也难弯腰不是？佑民，你讲的这个事情你不用担心，如果国家安排检查，我会疏通关系让检查停摆的。实在不行，最多缴纳一些罚款罢了。这些上市公司，都是没有偷逃税款的。” “我觉得很难说。不过你那么广的人脉，又不在乎几十亿块钱，无所谓了。” “我们不说这个了。佑民，刚才已经有3个飞机制造公司购买了土地，你还派了几个人过来？” 罗佑民说：“就他们3个。这次跟外国人的合作项目，准备落户在中南的，还有5个。您要求我去岳峰区投资办厂，我去实地看过，那里的条件不错，我就决定将5个项目都办在岳峰区了。” 午阳说：“佑民，这样可能不行。我现在协助抓全省的经济工作，其他市州也要均衡发展，你要想办法也投资呢。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嘛。” “老板，我们在河口市办了那么多企业，几乎函盖了所有的工业门类，如果再在全省各市州办，肯定就是重复建设了。如果办在外省，倒可以节省很多原材料和产品的运输费，所以，我只能按经济规律办事。” 午阳笑道：“按经济规律办事没错，可你也要考虑我的工作嘛。要不然你想办法将这次合作的项目拉几个过来也行，或者将飞机的零部件加工厂，建到外地去。” 罗佑民说：“老板，您实在要搞，我还是有项目的。一个是我们在渌江的电梯公司要扩大，就将分厂建到外地；二个是我们的金属制品厂要分拆搬迁，建设成农业机械公司、矿山机械公司和另外两家公司，就按您的要求，都建到外地去，将渌江的地皮腾出来。” “就没有其它项目了吗？” 罗佑民说：“老板，建工厂不一定要建大工厂，因地制宜建设一些工厂更好一些呢。我前天决定在资江市建设一个竹凉席工厂，投资在两千万左右，就可以建生产床上用的凉席、沙发上用的凉席和汽车座垫凉席等几条生产线，生产各种不同花样的凉席产品30多钟，以后还能设计出新的品种，预计每年的产值不会低于一个亿呢。有了这个工厂，当地漫山遍岭的毛竹就派上了用场。解决了上千个劳动力的就业问题。工厂虽小，作用不小呢。” 午阳说：“这样也行，你花时间多带人去走走。多建设一些中小企业。元月31号的招商引资会议，各地肯定会有一些合适的项目，你们事先斟酌好，到时候尽量多搞。” 罗佑民笑着说：“只要老板掏钱，我们自然是越多越好。” 回到会议室，听到龙月斌说：“女士们，先生们。这块土地是不能卖的了，我们要留做公园，也要建学校。工业园这么大。人口密度肯定很高，没有公园和学校是不行的。大家在购买的土地上，还要留出一些来，建多个小学和中学。” 韩建舟说：“龙市长。除了留下这块。剩下的就都卖给我好了。” 小赵说：“市长，这位韩先生是经营物流中心的，可以卖给他吗？” 龙月斌说：“可以，同样按工业企业对待。” 小赵说：“好，韩先生，您要的这6块土地，总共是19600亩，您可以去签合同了。女士们、先生们。今天的土地就全部认购完毕了，谢谢大家支持我们的工作。恭喜发财。” 龙月斌说：“我们的会议议程就结束了，谢谢大家。如果大家还有购买土地意向的，我们的刘小姐手里还有14块以前竞拍的土地，你们可以找她。” 午阳看到安澜、苗俊和刘炳德去找刘瑾了，自己就走出会议室，跟龙月斌他们告别。这时肖杏儿看似无意地从他身边经过，小声说：“午阳，我在这里开了房间的。” 午阳说：“好，我安排好司机和秘书就去。” 肖杏儿告诉了房间号，就走了。午阳安排好陈然和车江后去敲门，肖杏儿已经是包着浴巾来开门了。午阳笑道：“杏儿，憋不住了？” 杏儿说：“确实想，可不至于憋不住，主要是安澜搞完事就会来，我们得抓紧时间呢。” 两个人稍微冲洗了一下，就开始了。安澜进来时，肖杏儿已经彻底瘫软了。 冰冻一直没有缓解的迹象，高速公路上的汽车司机一直被困，附近的村民给他们送方便面、开水，价格奇高，方便面都到了50块钱一盒了。 被困司机还不是最严重的，严重的是很多输电线被冻断了，电力公司在抢修时，还死了人。经记者报道，刘清源和黄达其才重视，一边向中央报告，一边组织救援。发动了几乎所有的铲车、推土机上路铲除冰雪，甚至还出动了部队的装甲车上路碾碎冰雪。发动机关干部当志愿者，上街铲雪，给司机送食品，送寒衣。 午阳安排了好几个市州铲雪，但有的地方没有搞，还是通行不了。高速公路在被封冻了7、8天以后，终于通行了，其他地方，还是被厚厚的冰雪所覆盖。 此次的封冻被定性为冰灾，冰灾对潭州、易河、渌江的居民来说，影响不是太大，一个是出行不方便，二个就是蔬菜价格高多了。大白菜的价格，每斤都到了10块钱。 救灾成了中心工作，省委省政府、各市州政府，都拨出专款救灾，还在报纸、电视上动员市民踊跃捐款、捐物，救济灾区，中央也发动全国人民支援灾区。 午阳下班回到银行，敲了一会门，于得弟笑眯眯来开门了，“哥，我们上电视了。” “你们捐款去了？” “对。我们今天去募捐站捐款了，正好有记者采访，现在在滚动播出呢。” 午阳来到沙发上坐下，一会电视机里面又是几个人捐款的镜头。“才捐一万，太少了。” 于得弟心直口快，“哥，你还没有捐呢。” 师棋笑笑说：“哥要给我们作榜样，你捐多少，我们捐多少？” “说好了呀。” 王莹洁说：“哥，你公司捐的不算。” “好，公司捐的不算，我自己捐一个亿，你们跟我一样吗？” 于得弟说：“一个亿就一个亿，我们跟了。” 李双燕说：“这样肯定不行。你们捐一万，记者都摄像，午阳捐了，不是要引起轰动呀？” 朱芸芸问：“双双姐，你有什么好办法？” 李双燕说：“咱们去买衣服、鞋子送到乡下去吧。三个市都有服装市场。咱们将市场的棉衣、羽绒服、毛衣、毛背心、棉鞋、毛皮鞋都买了，再送到农民手里。” 欧青山说：“双双姐，这些衣服这么贵。咱们八个人，才八个亿，也不够一个县发的呀？” “我们买得多，价格有优惠的，可以用拿货价买到的。” 欧青山问：“什么是拿货价呀？” “服装厂给代理商，是出厂价，一般是3.3折；总代理给分代理。是拿货价，4.5折；分代理给批发商，是5.5折；批发商给经销商。是6.5折；经销商给零售店，是批发价，7.5折。我们如果能够到服装厂拿出厂价，是最便宜的了。但我们没有合同。一般是拿不到的，代理商就没有那些规矩了，只要给钱，就可以拿到货。” 师棋说：“明天哥就给我们安排货车，我们就买服装、鞋子去。” 午阳问：“你们能够走开？” 钟娟说：“没事的，现在股市在地位运行，价格波动不大。要操作的，让我师傅代劳就是了。” 午阳说：“你们都很不错。有爱心，甘当无名英雄。” 朱芸芸说：“做点好事积点德。人不晓得天晓得。” 李双燕问：“到了农村，知道要给谁多发，给谁少发吗？” 朱芸芸说：“知道，我们就是从农村出来的。谁家的房子破烂，谁家只有老人孩子就多发。” 于得弟问：“哥，你公司捐了多少？” “我安排罗佑民准备了10个亿，你们姐妹们，凑起来大概有20亿，我们东部的邻省也受灾了，我让东南公司准备10个亿。等会利凝和安澜来了，你们也动员她们捐一个亿，这样就可以凑齐50个亿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师棋几个就出去跑了。 随着高速公路的贯通，各市州陆续将修改了的招商引资预案送来。午阳收到后，又跟他们研讨一番，才让车江按地址给朋友们发过去。 14日，接到了李荣泽的电话，请他和随员15日上午在中南国际机场登机，再到羊城转乘航班。李荣泽说：“黎大哥，这次不安排专机，一个是人员不多，二是级别不够。要请您谅解。” 午阳说：“荣泽，我们这次去了那么多的富豪，如果专机都不安排，是不是有**份？公家不能安排，我们自己安排可以吧？” 李荣泽笑道：“黎省长大哥，机票都已经订好了，您就将就将就算了吧。” 午阳说：“不是我不愿意将就，确实是这种事情不能将就。荣泽，是这样吧，专机由我来安排，你告诉你们部长，他什么都不用管。你们乘班机到中南，然后转乘专机就是了。荣泽，不是我非要讲排场，咱们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用呢？再说了，过去的时候乘航班没事，回来就不好了。咱们在缅甸，总得买几块毛料来赌石吧，万一赌中了，混杂在航班上，丢了一两块，那可就是以千万来计算了。再说了，咱们是政府经贸团，专机都不安排，人家看不起的。” 李荣泽说：“能够赌中翡翠，当然是我们大家都期待的，陈部长还真让我帮他带了10万块钱呢。我们部长和其他人，也都带了不少钱，希望能够有所收获呢。这样吧，我去给部长汇报，就以这个理由说服他。这事情成不成，您都不能对外说，中央知道了，肯定是要追究责任的。” 过了一会，李荣泽又打电话过来了，“黎大哥，我们部长不同意去的时候安排专机，回来时可以考虑。” 午阳说：“真这么严格呀？那就算了，回来也乘航班好了。到时候安排一架货运专机好了。也不会耽误什么事。” 第二天上午9点，陈然和车江将午阳和彭妍送往机场。彭妍的身份，是宝贝珠宝集团董事局副主席兼总经理，这个职务虽然是自己安的，可是在工商局注册了的。至于跟午阳是什么关系，大家都是久历商场或职场，精英级的人物，观察力肯定是极为敏锐的。午阳只想让他们知道，有了彭妍的帮助才能够完成任务就行了。国家原先讲的给1000亿美元无息贷款，午阳没有提，李荣泽也就装聋作哑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就行了。 “车江，我出国期间，有什么事情你都记录下来，如果遇到重大事件，就打电话给我。” 车江说：“好的，我会坚守工作岗位的。老板，刘瑾让我交给您一张中国银行的卡，里面有1000万，请您帮忙买一些翡翠。” 午阳笑道：“是你给她通风报信的吧？你自己就不买一些？陈然，你不买吗？” 车江说：“我还是个负债的负翁，能够拿得出手的钱，不超过3000块。刘瑾的钱如果有节余，您就帮我也买一点吧。我这次给她帮忙，她要付给我报酬，我没要。” “你们两个感情上进展如何？” “没有任何进展。虽然彼此都有好感，可人家毕竟是书记的千金，又是小富婆，我不敢表白，她一个女孩子，自然也不能有所表示了。” 午阳说：“车江，你不要有自卑感，她家里地位高，有钱，这都不是你们相爱的障碍。她是可以找到门当户对的男朋友，可人家就一定能够跟你一样有出息吗？就一定能够跟与你生活在一起一样，受到公主般的呵护吗？算了，还是你自己决定吧，我这次会尽量帮助你吧。” “谢谢老板。我等会就给她打电话表白，如果她接受，说明她不是一个只看重金钱地位的人，就值得我呵护一辈子。如果她不接受，那也免得牵肠挂肚的，早早了断了好。” “对，就是这样。” 陈然说：“老板，我老婆也让我带了一张卡，里面有20万，可能不够买一块石头的吧？” 午阳接过卡，“没事，不够我请彭老板先垫着，反正让你们都有收获就是了。对了，你们是要钱还是翡翠？” 车江笑着说：“刘瑾的意思，是钱也要，翡翠也要。如果翡翠有多的，就卖掉一些再赌，再有多的，就带回来收藏。” 午阳笑道：“刘瑾可真是个做生意的料呢。陈然，你老婆也是这么安排的吧？” 陈然说：“嘿嘿，是我这么说的，她说我是做春秋大梦呢。我跟她说过徐正良的事情，她根本没往心里去。女人啦，都是这样显得没心没肺的。对不起，彭总，我不是说你。” 彭妍笑道：“女人就是要没心没肺才好。如果太计较，那还不是活得很累呀？”(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老师 机场已经接到了通知，午阳他们一到，出示工作证后，就被带进了vip室。从京城过来的航班要10点钟到，还要在中南停留半个小时，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vip室里只坐着几个人，午阳扫了一眼，有一个在看报纸的人见过，是10年前在渌江买烂尾楼建市场时，旁边一个市场的老板。午阳当时请了周围市场的老板们吃饭，这个人在饭桌上牛皮哄哄的，说当时的市委王书记是他干爹，开口闭口说我干爹怎么样怎么样。午阳听说，他的一个不大的市场，竟然养了100多名保安，对欠交管理费的经营户，动辄打骂封门。市场的摊位本来是经营户买断了60年经营权的，可他借市场改造之名，重新出售经营权。经营户不同意，头天晚上锁门收摊，第二天来开门，货物和摊位都不见了。午阳不喜欢这种用黑社会手段的人，当然也就不喜欢他，从那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 既然有熟人，跟彭妍就不能太亲近，两人坐的椅子中间还隔了一把椅子，将行李放在中间的椅子上。 彭妍笑笑说：“午阳，我这次一定要怀上了。” 午阳说：“那4≧，么急干什么？宝儿、贝儿孩子还小，购买毛料的事情还靠你呢。” 彭妍说：“我怀孕了还是能跑的，等我临盆时，两位姐姐的孩子都满三岁了，她们又可以顶上来了。生孩子不能太晚，你注意没有。利凝姐、如萍姐她们，身材就明显变形了，前面看还不觉得。看背影，就是不折不扣的大嫂了，而其他姐妹，特别是宝儿、贝儿两位姐姐，怎么看都是女孩似的。” 午阳笑道：“利凝和白如萍都40出头了，哪能不变形呢。小妍，你说。咱们家的女人，跟外面的女人比，是不是都显得年轻了很多？” 彭妍笑道：“还不是你滋润得好呀。午阳。在咱们国家，你的女人是不是最多的？” 午阳说：“前一段时间被抓的一个贪官，情人有110多个呢。小妍，这次带了多少资金？” “没带钱。我就是来给你帮忙的。”彭妍说着狡黠一笑。 “我不够钱的话。你给我先垫上啊。好了，你休息一会，我看看书。” 从行李包中拿出书就看起来。彭妍也找了报纸看。一会，彭妍拧开矿泉水瓶盖喝水，午阳怕她跟平时一样，喝完就递给他，于是马上也拿出来自己的矿泉水瓶。 看了一阵，vip室突然进来两个警察。午阳没有反应，那个市场经理就压低了声音说：“让何树林救我。” 午阳的听力极好。字字都听得真切。猜想这家伙肯定跟何树林有牵连，马上联想到自己曾经给何树林送过礼，叔叔黎秋华跟何树林的关系更是渊源很深，这种人肯定是不会讲义道，给何树林扛住的。万一何树林有事，可能就牵扯到自己了。 那人被戴上手铐带走后，午阳给何树林打电话：“何省长，在忙什么呢？” 何树林说：“我在渌江处理四个公司的事情。” “进行得怎么样了？” “已经处理好了。四个公司都进行了整体拍卖，收回的资金除了还本付息外，还节余了5个多亿。” 午阳说：“四个公司的员工呢？” 何树林说：“聘任人员和农民工，听说是黎明集团接收，都很高兴。事业编的人员，都安排到市里其他单位和各县、市、区了，近两天就会去报到。有80多人自愿去黎明集团工作，市政府发放了5万元的安置费。” “整体拍卖都是走的正规程序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何树林说：“这个您放心，绝对不会留下擦屁股的事情，经得起任何检查的。” “好，我这就放心了。” 何树林说：“午阳书记，你不是出国访问吗？还没走？” “我在机场。刚才看见渌江的一个市场老板被公安带走了，让您去救他。” 何树林立刻来了火气，“鬼才去救他呢。那小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以前是王书记的干儿子，后来又要给我当干儿子，我没有答应，这样的人是不能惹的。给我送过两次钱，8年前送了两百万，去年又送了500万，我都上交给纪委了。我一再交待他，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不听，就让他关着吧。” 午阳说：“何省长，如果他没有命案，该救还是要救的，万一他乱咬一气，您不也得去纪委说清楚啊。” 何树林说：“我也不知道他究竟犯罪有多深，不敢贸然去救的，到时候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让他蹲着去吧，没大事，能扛住，出来还有口饭吃，要不然就没有机会出来了。你放心，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就是违纪吃过他的请，最多挨个处分，不当这个副省长罢了。午阳，你允许我叫你一声午阳，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一我遭受了无妄之灾，老母亲和儿子就托付给你了呀。” 午阳说：“我相信您是清白的，会替您找人说情的。奶奶和老弟就是我的亲人，您放心吧。” “好。这我就放心了。” 果然，午阳从缅甸回国后，就没有见到何树林了，省政府又选举了新的副省长，半年后，何树林恢复了自由，一年后，被任命为国家某工程的副指挥长，还是副省部级。那个市场老板，则将全部资产赔偿出去了，自己还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这是后话。 打完电话，彭妍拍拍胸口，“午阳。吓死我了。” 午阳笑笑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黎书记，让您久等了。”李荣泽从登机通道出来。老远就喊。 待他走近了，午阳跟他握握手，“荣泽，大庭广众之下，别隔那么远就喊好不好？” 李荣泽说：“这有什么关系啊，咱们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来，我给您提行李。咱们登机吧。” 午阳说：“大家都不下来活动活动？” “大家都是经常坐飞机的主，这两个小时算什么？走吧，我们上去。趁散客都下来了，我去给您介绍一下。” 从登机通道的空隙可以看到，这是一架波音737客机。登机后，看到在进门不远处坐着的杨部长。知道果然就是这种机型了。靠近驾驶舱的。是所谓头等舱，其实就是座位稍微宽敞一点而已。 李荣泽说：“黎书记，这是我们杨部长，您肯定认识了，杨部长是我们代表团的团长；这位是外交部的张司长，是副团长之一；这位是我们部的查部长，同样是副团长。其他就都是大企业家了。” 所有的人都站起来，杨部长说：“黎书记。欢迎您参加代表团，请坐。这些企业家都是民营企业的老板。还有15位中央企业和国有企业的老总，以及外交部和我们部的代表团的成员，坐在后面了。” 午阳跟大家一一握手，“谢谢。各位，这位是宝贝珠宝集团的彭总。” 这15位民营企业家，午阳认识其中的10个。这些人都是张主任的朋友，都是跟午阳买过翡翠，打过高尔夫的。每个人握手时都寒暄几句，5个不认识的，也说一些“久仰”之类的客气话。 握手完了后，杨部长说：“我们去后面跟大家认识吧。” 经过杨部长介绍，午阳又跟其他成员握手认识了。中央企业和国有企业的老总们，年龄普遍比民营企业的老板大，说话也端着，令人有些不舒服。午阳知道他们，很多都是从副省部级领导岗位下来的，就任中央企业和国有企业的老总，不过是让权力飞得更久一些罢了。尽管从内心看不起他们，但脸上没有丝毫表现出来。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几乎与他们没有交集，犯不着去得罪他们。 头等舱的乘客，都是代表团成员，坐下后，就开始商量工作了。杨部长说：“黎书记，我们是这样分工好不好，由您负责跟缅甸方面购买毛石，通过购买毛石，增进友谊和相互理解，促进我们其他工作的开展。” 午阳说：“好的，我尽力而为。” 杨部长说：“其他同志的分工，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跟您通报一下，张司长负责代表外交部跟缅甸联邦政府联系，实际上这项工作早就开始了，这次我们出访的目的，也已经向缅甸方面通报了，到了以后，就是要交涉一些细节性的东西；查部长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跟缅甸方面商讨具体项目，要争取多签订一些合作项目；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外交部的协助下，联系好两国领导人在博鳌亚洲论坛期间进行会谈，为双边的经济往来构建指导性的框架。” 午阳问：“大约需要呆几天时间？” “我们计划是7天，但具体要视情况而定。如果根本就谈不拢，我们就没有必要继续呆下去，三两天就回国。如果比较顺利，7天能完成就按期回国，如果有必要，多呆两天也可以。我知道，你购买毛石要切出来，很需要时间。我们通过国家玉石协会已经跟缅甸方面联系好了，让他们多准备切石机，多安排人手。再说了，我们只来了15位民营企业家，您如果挑选出来的毛石比较多，也要视他们的财力而定嘛，要不了的，就运回国内再切好了。” “您安排得很周到，就这么办好了。” 杨部长说：“好了，工作就商量到这里了。黎书记，我们聊聊别的话题。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午阳笑笑说：“杨老师，我当然记得了。我到中央党校参加县委书记培训班，您给我们讲过课呢。” 杨部长说：“是啊，一晃就是10多年了。我给你们讲课以后。就离开中央党校到部里工作了。这些年虽然也做了一些工作，可我还是怀念那时候呢。午阳，你们这班学员。你还有联系吗？他们的近况如何？” “绝大部分有联系。只有两个已经进了监狱，没办法联系了。” 杨部长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午阳说：“有一个是在县委书记任上出事的，有一个是任易河市副市长出事的，但受贿从任县委书记就开始了。” “是小韩吧？我知道这件事，真是可惜了。午阳，我在课堂上就给你们讲过，县委书记是代表党在基层执政的骨干力量。既是为群众干事业、谋福利的岗位，也是党培养中高级干部的岗位。这就决定了你们不能把物质利益作为追求的目标。县委书记权力集中，在基层容易被进攻。牢固树立正确的利益观，既是组织的要求，也是客观的要求。” 午阳说：“对，我记得老师还给我们留了3个问题。在走上县委书记岗位伊始。就想清楚要做一个什么样的县委书记，要千思万想、朝思暮想，当县委书记能为乡亲百姓干什么？在任上为乡亲们干了什么？将来离开岗位，给乡亲百姓留下了什么？老师，我没有记错吧？” 杨部长笑着说：“对，我就是这么说的。午阳，你能够记得这么清楚，在实际工作中。肯定会朝思暮想回答好这些问题，你能够成为同学们中间的佼佼者。我一点都不奇怪了。我当时还说过，县委书记这个职务，既是一个干事业的平台，也是一个高危岗位。有一份资料，你肯定也看到过，某省省委组织部统计，从2001年县级党委换届，到2006年底，共查处贪污受贿犯罪的22名，这个比例比任何岗位都高呢。” 午阳说：“如果按老百姓的说法，恐怕比例还要高呢。这么高的腐败几率，可能不光是个人的事情了。” 杨部长说：“这个问题我们不展开讨论。午阳，本来这次我们部里是要为你争取贷款的，可是没有接到你的申请，就没有办了，不会影响这次的购买毛石吧？” “我邀请了宝贝珠宝集团的彭总过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筹款吧。” 杨部长笑着说：“两千亿美元可不是个小数目，看你轻描淡写的样子，一定是胸有成竹了吧？” 午阳笑道：“我知道您口袋里肯定带着银行卡，当然不着急了。” “我是带着银行卡，可只有几十万人民币，指着你帮忙买毛石的，就是都给了你，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啊。” 午阳笑着说：“那我不管，您代表的是国家，说好了贷款的，现在又不带，诚信何在？” 杨部长说：“懒得跟你说了，反正完不成任务，唯你是问。午阳，跟我说说，这些年是怎么发财的？” “没有发财，我还是靠工资生活呢。” “我又不是监察部或者纪律检查委员会的，不会找你麻烦，你也不贪污受贿，想找麻烦也找不上嘛。发财人人都想，老师还指着你发财呢，只要是走正道就行了。” 午阳说：“老师，我现在是钱没挣几个，倒闹得满城风雨了。想要探听我发财的秘密，这次您就能够看到了。不过，老师，您部里的人和张司长他们，我可以帮忙，那些老总们，我就爱莫能助了。” “你对他们有成见？” “是我不想结交他们，想跟远离瘟疫一样远离他们。” 杨部长笑着说：“你自己也曾经是国企的老总嘛。或许结交了他们，你家族的公司，还可以跟他们做业务嘛。即使他们的管理水平和技术水平不行，你们将一些初级产品交给他们加工，或者将来收购他们，也要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嘛，何必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呢。” 午阳笑笑说：“老师教导的是。不过收购他们，就是不可能的了，国家是不会允许的。” “那也不一定。像那家钢铁企业，前年亏损40多亿，去年又亏损90多亿，今年将继续进行房地产调控，他们可能亏损的更多。到时候不拍卖，国家也背不起这个包袱呀。” “老师，他们亏损。我们的钢铁企业也很少盈利呢，收购他们，说不定自己也被他们拖累的。” “午阳，你们很少盈利，说明还是有盈利嘛。说说，是怎么做到的？” 午阳笑着说：“老师，您告诉我。全国两会后，您是不是要升官了？” “别瞎说，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是这样的。我们购进的铁矿石稍微便宜一点，管理费和财务费用稍微少一点，生产效率稍微高一点，生产的品种多一点。用部分产品的盈利弥补建筑用钢材的亏损。就基本上有了一点盈利了。” 杨部长说：“你们除了建筑用钢材外，还有一些什么产品是盈利的？” “比如不锈钢呀，生产船舶、汽车用的钢板呀，生产家用电器的钢材呀，生产机器设备的钢材呀，诸如此类，价格都没有像建筑用钢材这么降价厉害。” “你们的产品销售情况怎么样？” “除了建筑用钢材，其它产品都还可以。” 杨部长说：“午阳。等3、4月年报出来，整个钢铁行业的上市公司。股价肯定会跌入低谷，你们家族公司，能不能组织资金收购这些股票，然后注入资金进行改造？” “您是说国家准备舍弃这些企业？” “我什么都没说。现在既然是市场经济，就要按市场准则办事嘛。他们连续几年亏损，st的帽子戴了几年，面临退市，你收购一家公司，比新建强多了吧。当然，你想收购，也不仅仅局限于亏损企业，其他企业也可以下手。” 午阳说：“我明白了。还有一段时间，我回来后就组织资金，对这些企业的股票进行收购。老师，我们如果取得了控股权，国家会不会同意改组董事会？” “不知道，那是工信部管的事情。不过以我的理解，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老师，现在师母和兄弟都在京城吗？” 杨部长说：“你师母退休了，每天就在家里跳跳广场舞。我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在法国生活，女婿是我们家乡一个企业家的儿子。去年10月我做了姥爷了。” “恭喜您啊。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 “他们远在法国，你想帮忙恐怕也是鞭长莫及呢。” 午阳笑道：“老师不相信我，那就没有办法了。” “好，就算你有能力好了吧？不过这次你给我帮忙，如果能够名正言顺地赚钱，我就可以支援他们了。我那亲家是做鞋子生意的，有了自己的工厂和商店，生意挺好的，现在想收购一座庄园，另有500英亩土地，需要5000万欧元。亲家和3个女儿凑齐了3200万，还差1800万呢。” 午阳说：“这不是小事一桩嘛，我一个电话就给您解决了。您告诉我账户，我让朋友转过去。” “借钱是要还的嘛，何时才能还得起啊？你这次能够帮我挣多少钱，不够再借好不好？” 午阳笑着说：“那就要看您的运气了。” 杨部长说：“我的运气一直都很好的，自己仕途上一帆风顺，女儿又结了一门好亲，根本就不用我操心。这次争取到了你一起出访，肯定能够如愿以偿的。” 飞机要在羊城降落了，机舱里乘客动起来，两人就停止了交谈。下了飞机在机场的餐厅吃了饭，张主任的那些朋友就围到午阳身边来了。 “黎老板，谢谢你能想办法去缅甸给我们帮忙啊。” 午阳说：“李老板，请您别叫我老板，官场上忌讳这个呢。这次能够跟你们这些大老板一起出行，也是公私兼顾，搭伙求财吧，不存在谢谢一说呢。” 李老板说：“那我们就改口叫您黎书记吧。黎书记，我们这次将能够带动的资金都带来了，您觉得是在缅甸一手钱一手货，还是回国付款呢？” 午阳说：“到时候看情况吧。我自己也带了资金，如果够付毛料款，你们的货款就回国再付，如果不够，就在缅甸付款好了。咱们之间反正都是通过中国银行付款，手续费不算多。” 陶老板说：“这点手续费，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了。” 午阳笑着问：“陶老板，您这些年共买了多少翡翠？” 陶老板伸出两个指头，“超过这个数了。” “是20万亿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又来斗牛 “对。不过现在就算是您黎书记想跟我买，50万亿都拿不走的。” 午阳说：“您那么多翡翠，要是都投放市场，恐怕就是白菜价了呢。” “我不管什么价，反正就是不卖。” 午阳笑道：“这件事情是张大哥倡议你们做的，你们是怎么关心张大哥的呢？” 李老板说：“我们跟张大哥交往十几年，鞍前马后效力，他帮我们出个好主意也是应该的。对黎书记您，我们倒是应该感谢的。” 午阳说：“我们是一手钱一手货两清了，何况你们还送了我一所医院，现在每天都在挣钱呢。” 陶老板说：“黎书记，我们一直对这个事情不服气呢，我们今天是不是再切磋一下？” “不行呢，大庭广众之下，我得注意形象呢。” 陶老板说：“我们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特意从银行取了一匝一元的新钞票，我们出9个加上您，一人10张，每张代表一亿元人民币。每次上4个人，谁输完了，熟悉的人就接上。黎书记，我们这次的旅行，仅此一次，以后都不找您玩了。” ∽， 午阳说：“你们准备是玩什么？” 陶老板说：“就玩斗牛，这样纯粹是比运气。” “行。是四个人比，还是有庄家？” “四个人比，牌最大的人通吃。如果采用庄家的话，游戏会太快了。” 午阳问：“如果输完了。想继续玩怎么办？” “可以找赢家借筹码，认账就行了。我们这些人，应该不会有赖账的吧。” “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能对外说，要不然我可不敢参加的。这么个官不大不小，可影响大着呢。” 李老板说：“这个黎书记放心，我们都是稳妥的人。” 午阳说：“好，上了飞机，我们就开始吧。不过，还有一些规则要商量好。” 陶老板说：“还有什么规则？” “当然有了。我们等会当着众人就不好说了。比如你们10个人加上我，是怎么抽签决定谁上、谁先谁后，还有就是每次能押几张。牛八、牛九、牛牛是翻多少倍，到最后只剩下3个人手里有筹码了，是不是斗到底，这些都要事先说好。免得闹不愉快。” 李老板说：“对对对。这些都要规定好。我看是这样吧，为了消磨时间，牛八、牛九加一倍，牛牛加两倍，每次押多少，就随便了，但是如果手里筹码最少的人赔不起，就没有赔了。不能追讨。当然，如果愿意购买筹码也不是不行。还有就是最后剩下3个人了。就看当事人是不是愿意了。不愿意的人可以退出，愿意继续的留下。我们11个人，只有10份筹码，就抽签决定谁上谁不上。如果抽签不上的人实在要上，我们就凑一些散钱好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耍赖的。” 陶老板说：“这样比较公平了，我们就来抽签。我手里有11张扑克牌，分别是从a到j,谁抽到了j，谁就休息。” 午阳抽到了8号，发起这个事的李老板抽到了j，就有些不高兴了。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10元的，别人也翻了口袋，凑齐了10张，给了李老板。分发好了后，就等待上飞机了。 飞机起飞后，午阳仍然和杨部长、查部长几个人坐一块，陶老板他们就在后排开始斗牛了。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就有人来喊他了。午阳看到杨部长他们都有了倦意，就笑笑说：“老师，您休息一会，我到后面聊天去。” 已经输光了筹码的人走开了，腾出座位来。午阳看到第一轮下场的陶老板面前的小桌上，已经堆了不少的钞票，看来他是最大的赢家了。仗着自己每次都运气好，第一注就押了两张，结果发了一副臭牌，q最大，被吴老板牛七吃了。第二注，就下了4张，开牌一看，发了一个黑桃k的牛牛，这是最大的牌了，有42张筹码入账。因为有人只有10张筹码，少了6张，按规则不能追究的。 换人再斗，午阳下两张筹码，又被吃了，接着又下4张，发了红桃q的牛牛，被陶老板红桃k的牛牛吃了16张，又换人了。这次换了两个，最后两个都上来了。 午阳要下8张筹码，李老板不同意，说：“你如果发到了牛七、牛八，我们还没有过瘾，就没有筹码了，还是慢慢玩吧。” 陶老板笑着说：“没出息，你就算着自己不会赢呀？” 李老板说：“反正时间还早，不着急。” 午阳说：“好，就少押一些，只押4张好了。” 拿到牌一看，是2、3、4、5、6，牌虽然小，可组合起来，也是牛牛。李老板、陶老板他们的牌都小，午阳这次就斩获了36张，李老板两个人上场也就玩了这一把。 午阳问陶老板还玩不玩，陶老板说：“剩下两个人，玩起来没意思，不玩了。” 午阳也想趁好就收，数了手里的筹码，共有70张，减去自己原有的10张，收获了60张，就是60个亿了。用来购买毛料，可以买好几百块了。借给杨部长和车江、陈然他们做本钱，是绰绰有余了。当然，这个钱自己还是要扣回来的。 当地时间下午3点半，飞机在仰光机场降落。阳光照在机场上，看上去都是白色的。好在大家在飞机上就已经脱下了冬装，要不然走几步恐怕就得冒汗了。 由于没有乘坐专机，缅甸方面的欢迎仪式是在候机楼前的走廊上举行的。说是欢迎仪式，其实就是由机场的工作人员将他们带到已经站成一排的10来个人面前，杨部长、查部长、午阳和张司长等。依次跟他们握手，翻译跟在后面作一番介绍。 来欢迎的人中，午阳认识的。只有两个珠宝玉石协会的人，一个是会长昂山季太，另一个就是副会长陈琏，他可是跟午阳打了10多年交道了。 “陈老板，好久不见，身体好吗？”午阳握住他的手说。 “谢谢，还挺好的。黎老板。我说你怎么多年不过来了，原来是高升当大官了呢。” “什么大官呀，就是一公务员而已。” 陈老板说：“好。你还是能够保持平常心，我最赞赏了。黎老板，这次你的工作，就由昂山会长负责。我具体配合。保证你能够顺利达成任务。具体事情，我们到宾馆再谈。” 到了宾馆，安顿好了后，缅甸方面将日程安排送了来，午阳看了看，16日是参观仰光的佛塔等旅游景点、市容，游览主要纪念品市场，第二天就具体事项进行商谈。第三天才是进入具体工作。 午阳觉得这样不行，自己的时间肯定不够。立即到杨部长房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杨部长说：“你跟缅甸方面的陈会长很熟悉，自己跟他们去协商吧。” 午阳笑道：“您批准了，我就好办事了。不过我敢肯定，他们比我们更着急这事情呢。” 果然，话音未落，陈老板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黎老板，你在哪？我在你房间外面呢。” 午阳说：“你稍等，我马上就到。” 开门就看见陈老板和昂山会长站在走廊上，赶紧走了几步，“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昂山用英语说：“我们刚刚到。” 午阳也用英语说：“会长先生会汉语吗？” “说得不是很流利。黎省长可以用汉语说话，要不然陈会长听不懂的。”昂山说。 午阳开了门，“两位请进。我已经烧好了开水，先给两位泡茶。” 昂山接过茶杯，笑笑说：“黎老板，您对日程安排觉得满意吗？” 和昂山季太已经很熟悉了，午阳不想和他兜圈子，就说：“贵国的迤逦风光我已经瞻仰过多次了，进行商务会谈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开始挑选毛料？” 陈老板说：“黎老板还是那个性格，我们来拜访，也就是想能够这样。黎老板，你是不是还到市场上去走走？” 午阳说：“不去了吧。于老板那里的工艺品和木材，都通过经常性的渠道销售给我了。再说，我们也没有时间。” 陈老板说：“时间倒是有，我们可以现在就去。我保证你会感到不虚此行的。” 昂山说：“黎老板，既然陈会长这么说了，您就走一趟嘛。我就不陪你们了，再到公盘大会的会场去看看，不能留下什么纰漏。” 午阳说：“两位会长都这么说，我就陪陈老板走走好了。” 给李荣泽打电话，告诉他自己的去向，就上了陈老板的车。车上，两人聊了一些克钦族武装和政府军之间的战事，午阳准备问缅甸政府目前的困境，可市场已经到了。 于老板是于颖的亲戚，自从和午阳的公司合作后，资产是成几何级数增长，早已不是当年的小摊位能够比的了。在传统的市场边缘，建起了一栋大楼，虽然不是很高，可也有鹤立鸡群的感觉。 刚刚停好车，于老板就跑过来了，“黎老板，陈老板，欢迎你们的到来。两位先到办公室喝喝茶吧。” 陈老板说：“算了吧，等会时间不够了，黎老板可是要回宾馆随团一起吃饭的。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货物。” 于老板说：“那好吧，我去拿几瓶矿泉水，就带你们先去地下仓库。” 乘电梯到了地下仓库，于老板开了两张像银行金库那样的门，开了防爆灯，终于看到了里面的货物。原来，都是一些古旧家具，在地下室里摆成了5行。大约有20个柜子，高矮大小都不同，保养得也不是很好，有一个柜子的腿，竟然有一块被老鼠咬坏了。另外还有30多张椅子，形式多种多样。午阳稍微看了一下，大概有10对式样是相同的。一些凳子，有鼓型的、方型的、长型的。大概总共有50张。还有一些茶几、八仙桌、罗汉床等。每件都飘逸着紫气。 于老板说：“黎老板，这些古旧家具，都是我近几年花了大价钱从缅甸、泰国、老挝和印度收集过来的。这些家具散落在民间，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有的甚至是经过修复才能摆在这里的。可它们绝对都是年代久远的物件，这个您是内行，一看就知道了。” 午阳笑道：“于老板你别奉承我。我对古旧家具知之甚少，说是门外汉也不为过。您收集了这么多东西，怎么没有跟我的经理说呢？” “他们不识货。我不想跟他们说。我知道，这里有翡翠公盘，您迟早是会过来的，货卖识家嘛。” 午阳故意说：“于老板。我真还不敢就这样跟您买。我得找人鉴定了以后才能确定呢。” 于老板说：“黎老板，我们之间的生意，已经进行了这么多年了，可曾有过欺诈行为？” 午阳笑笑说：“是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不愉快，可您也有可能打眼的时候呢。” “要不然我们是这样，我们现在先谈好价，我给您发运回国，您请行家鉴定后。按谈好的价格付款。如果那件是假货，您砸了就是。我绝不找麻烦。” 于老板说到这个份上，午阳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这些古旧家具虽然没有了实用价值，可很受国内收藏界的追捧，价值不菲呢。自己的博物馆正好有古旧家具展馆，这些可以填补自己古旧家具的空缺，是值得买的。 “于老板，我不识货，也就不挑选了，全部跟您买下来，多少钱？” “这里共有216件木器家具，我也不跟您漫天要价，就要一亿美元行了。如果您能接受，再送您两套古茶具。” 午阳笑道：“于老板，您这些家具收购回来，花不了一千万美元吧？” 于老板说：“怎么可能？光是收购的人工工资和运费，就花了100万美元呢。当然，利润还是有的，不是有句老话，无利不起早嘛。” “您知道，我买了这些东西，都是不再转手的，而是摆在博物馆展出，成本太高，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陈老板说：“于老板，你不是还准备了70多根象牙，就一起送给黎老板好了。” 午阳说：“我们国内现在提倡不使用任何珍稀动物制品，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象牙我就不要了。” 于老板说：“这些象牙都已经被砍下来了，您不要，还是要流向市场的。再说了，您也不是第一次购买象牙。以后，我不买，就没有给您了，咱们一起为保护野生动物出力。” “好吧。于老板，以后真的不要收购大象和虎制品了，要不然我们的子孙后代就看不到这些动物了。” “好好好，说到做到。黎老板，看看我给您准备的这两套茶具吧。”于老板说着就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两个小木箱，小心翼翼地解开捆绑的绳子，将木箱打开。 木箱里面是一个大盘子，盘子四周是7个盅子，中间是一个高脚盘，高脚盘里面放着一个娃娃造型的装水的小物件，另外在纸箱的一角，放着一个大一些的杯子。11件东西，除了那个娃娃，都是青、白、蓝三种色彩的。午阳曾经在网上搜索过，看到过这种茶具，应该是唐朝的茶具，就叫三彩茶具。这一套古旧茶具，价值多少不知道，可使他的茶具藏品，从宋朝一下子提前到了唐朝，几百年呢。 另外一个木箱里面，也是一套三彩的茶具，不过大盘子盛着的盅子是9个，中间放着一个白色的大盅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还有一个黑色的长方形带盖的盒子，估计是盛放茶叶的；一个直径10厘米的杯子，估计是用来泡茶的。另外还有一根象牙质地的小棍，估计是用来搅动茶水的。唐朝人泡茶，习惯将茶叶捣碎再泡。 于老板说：“黎老板，觉得这茶具怎么样？” 陈老板笑道：“你没有看到他两眼放光呀，肯定是很喜欢了。” 午阳说：“对这些东西我是不懂的。不过于老板客气。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于老板，这些家具等物件，还要请您包装好。帮我送回去。如果你资金紧张，我可以先付给你一半的货款。” 于老板说：“不急。这些年在陈老板和您的关照下，生意还是可以的，也赚了一些小钱。黎老板，听陈老板说，你又准备跟他做木材生意了？” 午阳说：“不是做生意，我的公司需要木材。委托陈老板帮我联系贵国有关方面，购买一些。于老板，我们来看看这些家具吧。” 午阳现在也不是完全的外行了。对新木材的鉴赏力基本上可以说是内行了。但是旧家具由于年代久远，木材的纹理已经不是那么清晰，就有些拿不准了，但他可以看到紫气呀。 打开一个柜子。里面的木材纹理比外面清晰多了。根本就没有涂过油漆或者桐油。木材的颜色很艳丽，午阳根据所知，断定这是一件紫檀木的家具，而不是黄花梨的。 打开另一个柜子，虽然色彩也比较鲜艳，但其纹理或瘾或现，不静不喧，质地温润。这肯定就是常被人称之为“木中君子”的黄花梨了。看了十几个柜子，紫檀和黄花梨的各有几个。相对来说，黄花梨的多一些。 一直跟着的于老板说：“黎老板，这些柜子还能够入得了您的法眼吧？如果还可以，我们继续做生意如何？” 午阳问：“还做什么生意？” “我们南方没有松树，可也有像草花梨、白酸枝、鸡翅木、红檀、黑檀、绿檀等硬木，也是属于名贵木材嘛，运气好的话，还可能碰到小叶紫檀这样的木材呢。” 午阳说：“好啊。陈老板，你们两位都是一样的，除了松木外，黄花梨、小叶紫檀、白酸枝、鸡翅木、黑檀、红檀、绿檀、黑木、花梨木这些硬木，我都是需要的，你们砍伐多少，我就要多少。” 陈老板说：“我那里是由你的人砍伐，地域也就局限于缅甸北部，不会有太多。可于老板这里，你可能就不能这么说了。他的能量很大，主要精力又都在这上面，如果他将老挝、泰国、柬埔寨，甚至是马来西亚的这些硬木都砍了，你要得了这么多吗？” 午阳笑道：“于老板怎么厉害呀？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不过我话已经出口了，于老板砍伐多少，我就买多少，决不食言，大不了去银行贷款就是了。” 于老板说：“黎老板是痛快人，我们交往这么多年了，也互相信得过。这样吧，我不管是在哪里砍伐的木材，都负责送到您指定的地点，价格方面，还可以适当优惠。” 午阳说：“不能是适当优惠，必须是最优惠。” 于老板说：“那我们得定个底线，要不然我亏本可不行。” 陈老板说：“我那里就有个榜样，于老板照着做就是了。比如说砍伐一立方米木材，砍伐费需要多少钱，运费需要多少钱，木材的所有者需要多少钱，这些都可以计算出来，于老板在这个基础上，每立方米加上利润就是了。” 于老板说：“不论什么木材？” 陈老板说：“当然。以黎老板的活动能量，哪里办不成事？他从我们手里购买木材，是看得起我们。如果花费太高，他何必不自己去组织砍伐呢？那时候我们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 “我跟您不一样，您的主业是开采翡翠毛料，我可没有那个大进项，就靠砍伐木材呢。黎老板，您得给我让点利。要不然是这样，您给我派一个核算小组，将所有费用都核算清楚，我每立方米只要200元利润就行了。” 午阳说：“于老板，派人可以，可您每立方米要200元，就太高了一些。您想想，每年砍伐的木材能有多少？” 于老板说：“一个伐木工人，用机器每天能砍伐100立方米左右，一年工作260天，可以砍伐26000立方米。可一个人砍，需要两个人运输，还需要机械的帮助。我如果组织一个6000人的砍伐队伍，每年能够砍伐5200万立方米，每立方米200元的利润。也不过是一个亿左右的利润。” 午阳笑着说：“于老板，您说的币种，是人民币还是美元？如果是人民币。还可以考虑，如果是美元，那我买回去的木材打造成家具，根本就没有竞争力，这个事情不如不搞，您说是吗？” 于老板说：“如果我全力以赴干这项工作，一年连一亿美元都赚不到。我也不如不搞呢。” 午阳说：“于老板，我知道您也有难处，这个事情我们就到此为止。没有必要继续谈下去了。” 陈老板笑着说：“黎老板，我真还没有算过账呢，我去给你疏通关系，再辛辛苦苦忙碌一年。敢情就是几块毛料的价钱。看来这个生意，我也不能做了。” 午阳说：“也好，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还是朋友嘛。” 陈老板说：“既然是朋友，你又需要木材，我还是可以出面为你疏通关系，你们自己去砍伐好了。” “谢谢你了。我回去后会安排人员过来跟你接洽，到时候还要麻烦你。” “就是引见引见嘛。举手之劳而已，不算什么。朋友之间，应该的。” 于老板说：“黎老板，陈老板作为朋友可以帮忙，我也可以帮忙了。这样吧，我将这些东西送过去以后，就可以腾出时间来了，您可以派人过来，我带着他们跑去。” “谢谢。我很庆幸自己交了一帮真朋友。不管是否能谈成，我都要感谢你们的。” 于老板说：“千万不要提感谢的事情。我们以后还要做生意嘛，常来常往的，讲感谢就显得生分了。走，我们去办公室坐坐，那里还有一点事情呢。” 午阳说：“是不是还有好东西要卖给我？” 陈老板笑着说：“那可是几个活鲜鲜的大美女呢。” 于老板说：“黎老板，这几个女孩，都是缅甸华人的后裔，我们知道你对美人有兴趣，所以挑选了3个。本来准备给您送过去的，既然您过来了，就带回去吧。” 午阳说：“谢谢你们的好意，美人就不要了。你们都知道，我家里女人多了，都有些照顾不过来了。陈老板，我们回宾馆吧。” 陈老板说：“黎老板，您现在是高官了，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合适，全世界都反对官员腐败嘛。可是，这几个女孩真的很漂亮，我们跟她们本人和家里都说好了，连护照都办好了，只要走就是了。况且，你也是我们这里的名人，大家只要讲起你黎胡子，几乎没有华人不知道的，这些女孩对你也很向往呢。” 于老板说：“黎老板，我是个文化低的人，讲话不会拐弯。我觉得吧，您多找老婆犯法了，也早就犯了，也不在乎多她们几个。我跟我堂妹于颖通电话，知道你的后宫一直在增加人嘛。再说了，您那么多的财产，就是不当这个官，过的日子，不是更逍遥自在？” “不行，真的不行。陈老板，我们走吧。” 午阳说完就往电梯口走，两个人也跟了上来，到了地面，于老板说：“黎老板，我让她们自己去你家啊。” 午阳说：“你不怕我跟你翻脸呀？” 于老板笑笑，陈老板说：“好啦好啦，下不为例。” 午阳也知道自己以前在这里的风流韵事肯定被大家大肆宣扬，现在要想改变是不可能的。人家还以为他是嘴上不愿意，心里偷着乐呢。 回到宾馆，陶老板就找来了，“黎书记，他们将款子都转到了我的帐户上面，我现在就给您？” “急什么？明天再说。” “不行，现在还没有吃饭，还有时间。如果不给转了，他们问起，还以为我要贪了这笔钱呢。” “好吧，我们去找台电脑吧。” 陈老板说：“那我就不陪你们了。黎老板，现在仰光也有了一个赌石市场，要晚上12点以后才收市，你们晚上去走走吗？” “什么时候仰光也开了赌石市场了？” “才搞几个月。翡翠公盘停了，一些游客到了仰光，也想过把瘾呗。政府根据游客的要求，就在一条比较偏僻的马路上搞了这么个跳蚤市场，正好一些毛料商，有一些小块的毛料不好卖，就都安排人来这里了，生意还蛮红火呢。” “市场是怎么走，你告诉我。” “我要在宾馆陪同你，吃过饭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跟陶老板在电脑上转了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就往餐厅走。在门口碰到杨部长，将情况汇报了。杨部长笑笑说：“你告诉李荣泽一声，让他悄悄通知大家。不要在餐厅里大喊大叫的，让人认为我们国人爱赌。” 吃过饭，在宾馆前面的坪里稍微等了一下，人员就来齐了，陈老板就领着走向市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