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逃离仙灵幻境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自从赑貅死后,镜水月便独自骑着九翎圣鸟寻找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华峰,华峰严格意义上是来自于仙灵幻境的,他原来是老圣父斯诺手下的一员猛将。但他不在仙灵幻境,这人有点儿倔,不太喜欢锦衣玉食,他可以说是一个隐士,像春秋时期越国的范蠡,不过他隐居在了人界,极其中意人界的山山水水,对于仙灵幻境的雪山已然失去兴趣。这些都是赑貅临死之前告诉她的,而如今赑貅却死了,他那躬腰驼背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来不及悲伤,她知道身后有无数追兵,这些人无疑都是奉了比亚的命令冲着她来的,但是她不害怕,虽然她没来过几次人界。她只是觉得有些孤独,此时镜水月使出了一百多年的灵力,眉心的冰刃瞬间划出一阵冰光,光芒照亮了夜晚的天空。 她也不知道华峰究竟是谁,更不知道怎样才能寻找到他,她记得赑貅弥留的最后之际说过: “你到金谷山华峰洞找一个叫华峰的人,他会帮到你的,如果他不答应见你,你就把这块幻令交给他,他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镜水月记得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赑貅便一命呜呼了,他的身体瞬间化为无数精灵,闪着耀眼的光芒,和萤火虫一般飞向无尽的天空,消失在了夜幕中。 九翎鸟振翅飞翔在黎明将要到来的霞光之中,镜水月觉得东方耀眼的光芒,正像赑貅爷爷死后的精灵之光,充满英雄主义的美丽,她终于可以安心了,比亚的人一时不会追到这里来的,她觉得有一点点疲惫,便让九翎鸟停了下来,落在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树林里极其幽静,经过一晚上黑夜的浸泡,空气中透着阵阵阴凉,这种寒冷让不适应人界环境的镜水月很不习惯,九翎鸟仿佛也有这种感触,突然一声长啸,令整个山林震颤。 就这样,镜水月一个人漫步在树林中,但她并不感到害怕,九翎鸟就跟在她身后,缓缓地随着主人往前走,她想起了比亚反叛之事,在这个事件中,父亲斯诺和母亲古姜都被杀了,还有姐姐们都还被关在灵狱里,只有弟弟和自己被赑貅爷爷救了出来,在逃出了幻月谭之后,弟弟便和自己走失了,镜水月一时悲不能已,眼泪旋在半指之长的睫毛之间,她突然转过身,紧紧地拥住了身后的九翎鸟,一瞬间,她的眼泪顺着眼睫毛滑落了下来,滴在了九翎鸟的脖颈间,眼泪晶莹剔透,如玉珠般光滑,闪着寒冷的光芒,仿佛林间飞行的萤火虫。 正在这时,天空之中阴云像魔鬼的爪牙一般散布而来,阴云之中电闪雷鸣,当然这也只有仙灵幻境的人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镜水月一下子收敛了泪水,跨上鸟背,朝着朝阳挥洒的方向飞去了。 比亚由于未能找到逃跑的王室后裔,惩罚了一批又一批的灵幻斗士,将她们的灵骨剔去,关进了灵狱,过了百天,他们便会痛苦的死去,这次他一下子出动了一万灵幻斗士,无论如何得将逃跑的镜水月和凤岭抓回来。 镜水月很快陷入了战斗之中,她用手中的雕蝶流星刃极力抵挡着敌人,九翎鸟也加入了战斗,和主人一起奋力抵挡一次又一次的冲锋,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鏖战,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冲了出去,就在这时忽然镜水月右臂被箭射中,差点从鸟背上跌了下来,而搭弓射箭的这个人便是在这次叛变中立下汗马功劳的肖谷基,她是幻境有名的勇士,这次比亚派他前来,看来他真是坐不住了,只是有一点肖谷基并不理解,比亚为什么不让他直接将镜水月杀了,这样岂不是更省事,肖谷基素来唯比亚命令是从,当然,他也不想管这“份外之事”,只要执行好命令就行了,这样比亚高兴了,肯定打赏。 镜水月无法用驱翎意识控制九翎鸟,九翎鸟在急情之下失去了方向,只能朝着原来的方向径直向前,镜水月匍匐在鸟背上,忍痛拔下了箭矢,登时伤口流出蓝色的血液,她的痛极了,钻心的痛,她觉得自己的灵力在慢慢消褪,身体使不出劲来,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触碰到了翎鸟的羽毛。 这时镜水月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寒光,从寒光中闪出一个人,此人身穿黑色斗篷,白髯飘飘,面容却是容光焕发,镜水月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人类,那人的灵力很强,数尺之外的镜水月都能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冲力,甚至连肖谷基都不得不退避三舍。经过一阵厮杀之后,灵幻斗士纷纷溃退,这时镜水月已经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镜水月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四面被岩石包裹,只有一个小小出口的一个山洞里,洞口照进几缕光线,但洞里面却依旧很暗,身边只有九翎鸟在她的身边,那位救她的长髯老头却不见了踪迹,她的头很痛,重得有点抬不起来,她努力站了起来,一跃跃到了洞口,九翎鸟也是一阵长鸣,随后跟来,没想到洞外面却有一大片广阔的地方,向远处一望,尽是蓝色的海水,波涛汹涌。原来这是临海的一处山洞,镜水月首先打破沉默,小声问道: “这是哪里啊?”仿佛在自己跟自己说话。 “你好一点了吧,这里是金谷山华峰洞,不知你为何被他们追杀?仙灵幻境现在怎么样了,你知道吗?”老头突然转过面向大海的脸说道。 “你是——你是华峰!”镜水月惊讶而疑惑地问。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幻界的名字?”长髯老头问道。 “我终于找都你了,我是仙灵幻境的仙子,我被比亚扣押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赑貅在途中被杀,弟弟也走失了!”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诉苦似的说道。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镜水月拿出了那块幻令,将它交给了长髯老头,老头表情一下子紧张了,忙行礼: “仙子,恕小人不知情,无礼了!” “没事,这也不能全怪你!如今幻界被比亚篡权,圣父圣母都被比亚杀了,我们应该连起手来,光复幻界昔日盛况!” “仙子说的是,华峰当竭尽全力,为逝去的圣父圣母,为所有王室子孙报仇。” 镜水月绿色眼睛中的黑色瞳仁炯炯有神,她觉得父亲和母亲也应该得以安息了,她两鬓的长发因她情绪的激动而飘在空中。 “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幻灭戒的东西?”长髯老头突然问道。 镜水月这是什么东西,听着挺奇怪、挺新鲜的,只是摇了摇头,眼神很犹豫。 “要想有可能打败比亚朋党,我们必须先去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妖灵芝,她可以帮你增强灵力。我们必须得去取,事不宜迟,我们要不走吧!” “去哪里?” “幽冥界!” 她颔首答应,顺便望了一眼遥远的天边,确实是与大海相接的,海风煦煦吹来,抚摸着她的脸颊,霎那间勾起了她许多回忆。 第二章:竹镇灾祸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和华峰离开金谷山后,一路不停赶路,他们要到幽池这地方去,因为幽池直通幽冥界,这是非幽冥界的人去往幽冥界的唯一去路,不过还有一传说,那就是如果灵力或功力达到一定程度会直接穿透结界在两个界之间来回穿梭,不过至今好像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做到了,当然他们也早已尘封于历史。幽池离金谷山有万里之遥,俩人必须夜以继日地赶路,不可有半点懈怠,一路上,华峰未曾说话,仿佛那安静就是他最惬意的归宿,镜水月也并不介意这种氛围,只不过这种氛围让她回忆起了很多往事,她想到了许许多多被比亚害死的亲人。 最后他们歇在了一个小村庄里,这村庄四周被树木包围,正像一个世外桃园,是镜水月提出要停下来休息的,她可能真的累了,需要缓解缓解最近苦闷的心情,华峰答应了,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可是在村子里转了好多圈都没有能找到可以安歇的客栈,更奇怪的是村子周围竟也鲜有人来往,华峰说道: “水月仙子,这里似乎不太正常,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另觅他处?” “没事,要不我去敲敲门,找个地方能住就可以,这荒郊野外的,我们来的时候就未曾见有大的村镇,’既来之,则安之’吗。” “还是由我去敲吧!仙子先歇着!” 华峰便随便找了一个人家,走走了上去,敲起了门: “请问里面可有人啊?我们是借宿的!” 里面没有什么响动,也迟迟没有人来开门。 “要不还是换一家吧,这家人估计也是出远门了。”镜水月说道。 华峰回头看了看镜水月,说了声:“是”,便开始去敲下一户人家,这次里面有了回应,一个小伙子打开了们,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他们,怯怯地说道: “你们是干嘛的?” “是借宿的,不知方便不方便?” “不!不!我们这里不接客,里面茶水有,如果您需要倒是可以奉上,但客是不接的!” “为何不收客人?放心小伙子,钱是不会少给你的!” “倒不是怕这个,如果客人您有个三差而错,我们可是担待不起的!”小伙子突然压低了嗓门说道。 “奥!此话怎讲?” “先进来吧,你们舟车劳顿也是累了,好歹喝个茶吧!”小伙子让开了身子,做出邀请的姿势笑着说道。 镜水月和华峰一起走进了客栈,里面院子挺大,院子中央种着一株牡丹,牡丹花枝之间挂着一个香囊,俩人觉得好生奇怪,华峰问道: “请问这牡丹花和香囊是怎么回事啊?可否解说一番?” “奥!这香囊是有妙用的!”接着小伙子用手挡着嘴巴隐秘地说道:“这样可以避邪!” 倆人随着小伙子进了里屋,一个老头突然从偏房里跑了出来,脸上一脸惊讶,惊讶的表情一瞬间变为客气,表情的转换很是熟练,一眼就能看出比眼前这位小伙子精明多了,说道: “原来有客人啊,欢迎欢迎!”在老头说出这句话之后顺便瞟了一眼身边的儿子,儿子好像明白父亲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悄悄地低下了头,好像是在向父亲认错。 俩人察觉了这父子之间的眼神交流,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不便于外人道说,这让华峰很不是滋味,便用冷冷地口气说道: “不便留人我们可以走,不过请阁下说明这其中的原因,如果确实有什么隐情,我们走也走的安心!” “唉!老人家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不肯收留你们,只是怕我们收留了你们,你们搞不好会送上性命。” “奥,此话怎讲啊?” 老头看了看四周,连自己周围的一切都怀疑,看完之后又叫身边的仆人去沏了茶,他招手让两位做坐了下来,自己也坐在了旁边。然后他又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半晌之后,缓过神来,说道: “这里叫竹镇,本来周围竹子居多,可在四年前,这周围的竹子便开始枯萎,随后发生了更奇怪的事。” 这老头大脑不小心就和食管相接触了,一方面影响思考,再者直接导致语塞,他讲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又用怀疑的目光瞧了瞧他的四周,这才要继续说,又忘了自己说到了哪儿,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续着说道: “随后这里还发生了更奇怪的事,周围近十条水源干涸了,村子里一度处在惊惧与恐慌之中,于是请了法师,想着肯定有妖魔作祟,法师收足了钱,在临近这里的一座高山上开坛做法,说是要做七七四十九天妖魔才会被降住,没想到这第一晚上法师就不见了踪影,最后在村子十里外发现了他的尸体,都成了一具干尸,周围还有两具女尸,村子里的人愈加害怕了,晚上都不敢出门,别说晚上,就白天要是没事也不会往外面跑!” 镜水月和华峰这时才明白了为什么他们来的时候村子里很少有人活动的原因,华峰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头上白头发竟少了一些,他问道: “这算什么法师,不明摆着吗,在他身边发现了女尸,那肯定这两个女人是和他有关系的,大概这位法师是假装开坛做法,实际上是骗了你们的钱,找了两个女人晚上鬼混,听他那口气,一晚上不够,还要四十九个晚上!”华峰说完,哼了哼鼻子,以示不齿与不屑。 “尊客,这话可不能乱说的,不过这也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怪事,我们竹镇从来都是逢放奉竹子为圣物,竹子枯萎这一事惊动了整个镇子。” “那往后呢,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镜水月插了一句话,充满好奇的问。 “有啊!之后有一段时间靠北的那座福东山每天早上都会有一股青色的烟冒出来,有时候甚至会弥漫整个村子,这烟的气味十分古怪,辛辣中带着苦涩。” “既然靠北,又怎么会叫福东山呢?从没听过这么古怪的名字!”华峰自言自语地说道。 “往往在三更的夜里会听到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 “又是从福东山发出来的?”镜水月好奇地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自从这一连串的怪事发生之后,便没有人敢去福东山了,以前砍柴的人也不敢冒险前去,换了其他的地方。” “那为什么你们连客都不接呢?”华峰问道。 “不瞒尊客说,我们实在怕会在我们这里出事,要是在我们这里出了事,既是对不起你们,又……” “好了!我们都明白,你放心,我们出三倍的价,我们出了事绝不会怪到你们的头上,这个你们尽可以放心!” “好吧,既然尊客执意要留,那我也只能接纳了!不过两位晚上最好还是不要出去得好!” “好的,不知道除了那位法师还有没有人无缘无故的死了?”镜水月忽然问道“这个就不知道了!” 两人被安排了房间,房间是连在一起的,吃过饭后,一切如往常一样,仿佛并没有什么异样,天空悠闲地飘荡着几朵云彩,夕阳无限美好,殊不知,风平lang静的背后正酝酿着惊人的风云变幻。 第三章: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周围的气象有一种不可预料的恐怖,先前那几朵悠闲飘荡的云彩也不见了踪影,镜水月和华峰谁也不敢踏实的睡觉,他们也知道这将是不寻常的一晚上,白天的竹镇就鲜有人走动,一到晚上,村子变便更加安静了,谁也不想明天早上变成一具干尸,千家灯火在夜刚刚隐没了这座村子时便灭得不剩一盏。 九翎鸟就在镜水月的身边,只是闭着眼,一动不动地站在镜水月的榻边,这房间设施很是简陋,一看即知这里是从未预计着要收留客人的,当时华峰执意要留,这才临时收拾了房间。另一个房间的华峰也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时而睁开眼睛巡查着周围的一切动向,这是他几百年来养成的习惯,从这点上也可以看貌似华峰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 夜越加的深了,半轮孤月开始爬上山巅,慢慢地照亮了这个被树木包围着的“世外桃源”,镜水月这几天来确实也有点累,她努力地自己保持清醒,可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眠并不踏实,也不敢踏实。华峰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声老鼠窸窸窣窣的躁动声都会引他迅速坐起来。 待到三更天到来之时,已是万籁俱静,只有草虫鸟兽的叫声依旧在空灵的夜空中回荡。让惨白的夜更加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突然间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凄凉的叫声,叫声立即让华峰一下子坐了起来,凄凉的叫声忽而变得越加凄凉,镜水月也从半睡半醒之间惊醒了,立刻起身,站在了屋子中央,窗外的夜被惨白的月光照的煞白,安静的甚至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镜水月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下,突然脸转向门这边,门是关着的,她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在想着什么,九翎鸟也睁着眼睛,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哗——”一声,突然房门被打开了,镜水月惊了一下,突然闪进来一个人影,镜水月准备好了要战斗,九翎鸟也随着人影的闪进,长鸣一声。 “仙子,是我!”一个声音说道,镜水月听出来这是华峰的声音,一下子放了心,放松了警惕。这时的华峰又穿着一件大斗篷,他苍老的白容颜被严严实实地隐藏在了斗篷之中。镜水月看不到他的眼睛,他的半张脸都藏在斗篷之中,只是华峰的周围依稀有一种冷冷的氛围,镜水月觉得这种冷冷的感觉让她有点不太舒服。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镜水月小声说道。 “还不知道!公主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只要有老夫在,我就断不会让仙子损一根汗毛!”华峰信誓旦旦地说道。 “要不我们出去看一下,看一看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镜水月显然没把老奴华峰的“信誓旦旦”当回事,这让华峰不免有些失望。 “好,仙子要不就先呆在这里,待我先去探探情况,以保仙子安危!”华峰殷切地说道。 镜水月依旧不买帐,她是习惯了作为仙灵幻境仙子的高贵与尊崇,有点儿不太顾忌别人的感受。 九翎鸟舒展了身子,载着镜水月转瞬之间腾空而起,华峰紧随其后,那件大黑斗篷在风中呼呼作响。镜水月的长长白发向后飘去,像夜空中降落于人间的天使。 镜水月和华峰循着一阵阵传来的惨烈叫声而去,果然看到了一座高高耸起的山峰,镜水月没有回头,说道: “这可能就是他们所说的福东山吧!”华峰笑了笑说道,这笑声源于他依然纠结于这座山并不在村子的东边,为什么偏偏要叫个福东山,这一不成问题的问题。 在空中镜水月借着月光看到在茂密的林间竟然有一处小院子,小院里盖着两座茅草房,镜水月感应九翎鸟,让它降低了飞行高度,这下她才清楚地看清了这院子的整体布局,她不免有些好奇,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身边的华峰说: “好奇怪啊!那老头不是说了吗,福东山不是不会有人来的吗!这里怎么还会有这样一处房子?” “可能是村民以前建造的吧!” “看!快看!好像还有灯光!”镜水月惊讶地说道。 这时突然又从远处传来一声空灵恐怖的叫声,叫声突然传来,慢慢减弱,延绵于山谷之间,回响不绝,镜水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直到那声音彻底从树林之间彻底消失之后,镜水月才醒悟似的说: “我们去看看吧!” 华峰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很快两个人便到了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屋子里并没有因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而有任何的异样,透过纸糊的窗棂,镜水月和华峰清晰地看到屋子里面有两个人影,这让俩人十分诧异,镜水月打算率先进入屋子,被身边的华峰给拦住了,这次华峰识趣了,没有如以前一样,说几句甜蜜蜜的话,直接挺身向前,站在老远的地方一伸手就将禁闭着的门打开了,奇怪的是房间里面的人影并没有动,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模样,镜水月觉得奇怪,用试探的脚步踱进了眼前的这座茅草屋,华峰紧随其后。 房间里面的设施家具一应俱全,甚至连被褥都是全新的,里面没有什么人,只有两个木雕,两人这下才放下了心,镜水月用疑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将整个屋子瞧了一遍,虽然她不怎么了解人界,但从房子的布置上她感受到了一种温馨,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华峰说道: “看来那个声音不是从这里发生出来的,这座屋子一定有人经常打扫!打扫这座屋子的人一定和这古怪的声音有很大关系!” “我们会不会已经进了别人安排的陷阱?”镜水月一瞬间变得很严肃,绿色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机灵和警觉的光。 华峰被镜水月的推测吓到了,他并不是怕自己的处境会真如她所说,已然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他更惊奇于这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竟然会有这等见识,着实让他刮目相看。 屋子外的月光更加清冷了,时间已过了三更,古怪的声音也没有再次传来,就在这时院子里的九翎鸟忽然长鸣一声,半轮月光被飘来的乌云遮住了光彩,整个世界伸手不见五指,镜水月和华峰立即来到了院子里,那悠悠的恐怖叫声却突然出现,越来越近了,华峰和镜水月两人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九翎鸟眼睛在黑夜里射出两道光,振翅长鸣之间,那两道金光射向了被树木包围着的无尽天边。 第四章:蛟龙幻化的美男子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就在镜水月和华峰专注于四周的时候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光芒,光强让九翎鸟突然腾空飞了起来,镜水月和华峰却并未感到不适,镜水月定睛一看,这光芒之中却有一条蛟龙在活动,两人这才明白原来他们之前听到的恐怖叫声源于这条形状怪异的蛟龙,蛟龙没有做出要伤害他们的姿势,只是一个劲地在空中盘旋,脑袋、尾巴、身体,在光芒之中不停地舞动着,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到这里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你到底是谁?休在这里装神弄鬼,还不快快现身?饶你不死!”华峰回答说。、“真好笑,没听过敢跟我这么说话的!”那蛟龙在空中绕了两圈,血盆大口中吐出一柄枪来,配着长缨的枪集中着一股功力朝两人径直飞冲击过来,华峰和镜水月立即使出兵器,镜水月的兵器是雕蝶流星刃,能延伸出八丈远,华峰使的是幻血剑,藏于胸中,乃是他千年幻力所化,那蛟龙敌不过镜水月两人,在空中收了红缨长枪,逃遁得不见了踪迹,华峰、镜水月、九翎鸟一起追去,在空中战斗了几十个回合,蛟龙不敌两人合力,窜入云下一处湖水之中不见了。九翎鸟驮着镜水月和华峰一起到了湖边,这池子很是怪异,周围竟生长着无数的荷花,荷叶在晚风之中飒飒地摇摆着,同时也吹起了镜水月的紫色与绿色相间的霞衣,叫做紫玉绿间裙。这是人间所没有的,质料也非常新颖,远处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放眼望去,池塘周围的景色很美丽,仿佛一位姣好的女子在杳无人迹的树林山间亭亭玉立,镜水月突然说道: “我们要不走吧,会不会很lang费时间?我们要不能及时到达幽冥界,取不到妖灵芝,被比亚派来的灵幻斗士缠住,就不能早日脱身了!” “比亚一时不会知道我们的行踪,我能感觉到眼前这条蛟龙和我们很有缘,要是能得他的帮助我们的胜算就越大了!”比亚用极有把握的口气说道。 “嗯嗯!好吧!”镜水月随而颔首。 镜水月望了一眼风平lang静的湖面,继而问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等吗?” “仙子不熟水性,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这湖中探探再说!” 镜水月答应了。 就这样,镜水月一个人留在岸上,华峰头顶出现一股蓝色的灵幻真气,飞到半空中一头扎进了水里,溅起的水花像下了一场雨。 镜水月在岸上等了没多长时间,忽见华峰和一个穿着龙甲的男子从水中穿出,两人不断地打斗着,镜水月远远地便看到男子清秀的面庞,她从没见过这么帅气的面容,甚至都有点看傻了,在不断地打斗之间,男子说道: “你们与我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为什么偏偏要和我过不去!” 华峰对男子的话是置若罔闻,一直从湖边打到了茂密的树林之中,这时,华峰才停了手,镜水月和九翎鸟也随而跟了过来。 华峰彬彬有礼地说道: “不知阁下名讳?” “这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难道你要和我攀亲戚不成,究竟有何意图,说出来好商量!” “不知阁下可否帮我们一臂之力?” “此话怎讲?” “不瞒阁下说,我们来自于仙灵幻境,仙灵幻境老国王斯诺被叛徒比亚所杀,我们希望能借助群贤之力光复幻境昔日安宁,不知阁下能不能帮这个忙,一起诛灭比亚,到那时您可就是仙灵幻境的功臣了!” 男子听完这一番话之后,仰头大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们小看我了,我绝不是贪图小利之徒,自然也不会答应你们这些无聊的邀请的!” “我有几件事不解希望阁下能帮我解答,其实我们并不想诚心打扰阁下的,几个问题问完,我们就离开!” “什么问题?” “这附近有一个镇子,叫竹镇,以前村子周围长满了竹子,为什么在你来到这里后竹子便开始枯萎了?” “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来这里这里的一切东西的消失都该怪我?”男子神情略微有一点点紧张。 “哼哼!那福东山山脚茂林之中的茅草房是怎么回事?” “你想要干什么?你们刚才进了房间?”男子惊吓似的问。 “不管你们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你们的要求,我劝你们还是早早死了心吧!” 天空中开始亮了起来,只是此时的天气更加的冷了,镜水月穿得很单,膝盖以下全部露在空气里,可是她并不会感到冷,她安心地坐在九翎鸟的背上,瞭望着黎明到来的人界天地,美妙无比,数目河流都变小了,甚至连之前他们经过的那个竹镇都在手掌之中,各种飞禽开始活动,鸟的叫声充满了整个世界。 “你不答应也可以,不过……”华峰正在说话时,发现华峰又化为了一条蛟龙,身躯好像没有晚上那么魁梧。那条蛟龙在空中盘旋了两圈,远远地逃窜而去,镜水月和华峰依然穷追不舍地跟了去。 追了一段路程,真个世界都变亮了,可那一轮月光却迟迟没有落下去,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镜水月和华峰在这时突然看到蛟龙停在了半空之中,身上燃烧起了火焰,火焰的光芒明得耀眼,连镜水月和华峰也有点受不了,忙遮挡住了眼睛,蛟龙不再逃跑,犹如被一根绳索钉在了空中,蛟龙的嘶吼声响彻碧霄,它不住地挣扎,火势越来越大,火星四溅开去,溅到了福东山周围,可是竟没有引起树木着火。 “快!快!我们帮忙,帮忙灭火!”华峰在急情之下说道。 镜水月使出所有幻力将眉间的冰刃一起释放出来,华峰也使出所有的幻力来帮助空中挣扎着的蛟龙。镜水月由于这几日以来未能获得足够的时间调息幻力,她的身体在经过这样的消耗下,已有点不支,可是她还是拼尽全力抵着,最后她还是晕了过去,那长长的美丽的睫毛上下合在了一起。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幽怨的痛苦,以及源于内心的怜爱,那声音说道: “如风!如风!你没必要坚持的,没必要的!” 这个声音让华峰诧异,镜水月也努力睁开了她的眼睛,试图寻找到刚才划过耳边的凄怆的声音,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第五章:虽死无恨旧相随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个声音让华峰和镜水月两个人感到十分奇怪,那条蛟龙还在空中不住地挣扎着,在挣扎之间,又不断变回刚才那个美男子的形象,男子痛苦地仰起头,大声喊道: “我不服,我就是不服,有种你弄死我,老子生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镜水月仔细看了看周围,发现声音好像是从不远处的一个湖中发出来的,这让她感到十分好奇,她也顾不上多想,立即开始帮正在努力熄灭蛟龙身上火的华峰,蛟龙身上开始发出一股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这种味道有点刺鼻,让镜水月和华峰觉得有点不适应,气味随着一股股冉冉飘起的烟雾弥漫向四周,这时两人才明白了竹镇早上会弥漫烟雾状的刺激性气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那女人的叫声慢慢地消失了,俩人的竭力相助并没有白费,蛟龙身上的火焰渐渐地被熄灭,蛟龙也随而化为了刚才出现的那个男子。 “情障!你怎么会中情障?这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天劫,你怎么会中此劫?” 那男子没有回答,只是一股脑儿地躺在地上呻吟,他被刚才的劫火烧得有气无力,镜水月急忙把他扶了起来,她能感觉到他已经很虚弱了。 “你们没必要管我,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帮你们的,你们还是死了心吧!”那男子不仅不致谢,反而毫不客气地拒绝。 “请问少侠名讳!”华峰说道。 “不敢,在下岳如风!” “岳小弟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非要你给我们帮忙的,在家靠亲人,在外靠朋友,我们只不过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少侠没必要误会!” 岳如风没有说什么,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接着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哎――少侠,少侠!”华峰极力唤道。 两人相对看了一眼,镜水月最后将岳如风放在了九翎鸟的背上,自己艰难地使用最后一点灵力飞行。 三个人一起又来到了先前去过的那个茅草房里,华峰不断地替岳如风调息身体,不一会儿岳如风就醒来了,镜水月一直在外面照料着九翎鸟,叨叨地说道: “情障?这会是什么东西呢?情?”又会是什么呢?”镜水月对着九翎鸟自言自语。 “情是不羡鸳鸯只羡仙,情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情是人界最说不清的感触!”华峰突然走了出来,带着笑容说道。 “岳如风怎么样了?”镜水月脸一下子红了,勉强说道。 “我刚刚为他疗了伤,这会儿他已经睡着了。” “你刚才说情劫,这情劫究竟是什么呢?” “人界的爱情永远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男欢女爱,可爱有时是对的,而有时却不一定是好事,爱错一个人一辈子都会是一个遗憾,爱对一个人,一辈子都会幸福。当两个根本不该相爱的人陷入爱情的时候,就会是情障,就会受到惩罚,这就叫做情劫。” “哦――”镜水月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声。其实她还是不懂爱情是怎么一回事,更不会理解相爱的人为什么好端端的要遭天劫,什么叫不该相爱的人,难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特例? “那什么样子的人才是不该相爱呢?”镜水月怯生生地问道。 “爱情本来是对的,只有相爱的对方的盲目才会造成不该相爱的结局”华峰似乎故意在卖关子。 镜水月不好再问了,只是不断用纤细的手指理着九翎鸟的羽毛。她觉得这其中的道理实在太深奥,真让他费脑子。 夜幕又开始降临,晚上依旧很静谧,能听得到各种虫子的叫声,与昨天晚上不同的是,今天晚上好像并没有月光,所以当夜幕完全笼罩了整个世界之后,这里便是一片漆黑。 镜水月不想休息,她突然精力十分充沛,只是身体依然很虚弱,她安静地坐在床上,思考着白天见过的奇怪经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时值晚间三更,镜水月倏忽听到一声巨响,仿佛塌下来了半边天。镜水月忙跑了出来,看见岳如风疯狂地叫喊着,四周的树木折断了许多,华峰这时早已赶到了外面,镜水月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岳如风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叫,哀叫过后,又开始奇怪地大哭,镜水月完全被这情况搞蒙了。华峰却冷冷地说: “他的伤好了!” “那他为什么还要哭?”镜水月好奇地问。 “他再也不会听到那个幽怨的叫声了,我们本不应该救他的,他爱得太深了,都怪我们太多事了!” 就在这时,岳如风用尽全身的力气,纵身飞向空中,镜水月正待要跟去,却被华峰挡住了去路,华峰望了一眼远方,似有所悟地说道: “由他去吧!” 镜水月看了一眼华峰,眨了两下眼睛,停下了脚步。 “是我们救了他呀!仙子有仙灵幻境的王室血统,岳如风情劫被解您的功劳很大!他身上的劫火也只有您眉心的冰刃能解,再加上我千年幻力助你一臂之力,这才让这小子得以脱劫,这就是我说的缘分呐!” 镜水月这才恍然大悟,可她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听刚才华峰所说不该帮忙,又觉得仿佛自己闯了祸。于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岳如风自匆忙走后,体力不支,最后拼尽全力来到了昨日光顾过的那一片湖泊边,他觉得自己很累了,头疼欲裂,他已不顾一张涕泗横流的脸,他不停的捶打着土地,他又想起了曾经的他们,他想起了那个倾国倾城貌美如花的俏女子,这个女人名字叫柳叶荷,他还清楚地记得他们最初的邂逅,他觉得那是他人生最美妙的一瞬间。可是老天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她注定是要嫁给当今皇上的,她注定要做皇妃,可是她不愿意,因为她遇到了英武潇洒的他,他是龙室后裔,天生神力,被贬人世轮回八世,他的功力才能回复,正式成为龙族继承人。可是在他轮回的第八世时,他却爱上了一个他不该爱的人。 他们发誓相守一生,记得那句话是: “虽死无恨旧相随,但求化蝶永相依。” 他清楚地记得他们最后还是不顾龙族的警告,抱着永世不分的美丽誓言远走高飞,最终惊动天地,两人被中了情障,柳叶荷变成了眼前这一片湖泊,可是他们还是不肯认罪,他便幻化本形,栖于湖中,永世相随。因此他也受到了挫龙骨,焚龙身的惩罚。每受此罚时柳叶荷的声音便会萦绕于耳,让他痛不欲生。 其实他很希望他们会像凡人一样过着生儿育女,平平凡凡的日子,可是这一切为什么不能实现,他在福东山脚下盖了一座房子,他记得她是很喜欢这种田园式的生活的,她喜欢竹子,他想给房子的周围中满竹子,可是周围所有的竹子在此后便慢慢开始枯萎…… 他想了很多事,他知道当自己不会再受到惩罚时,她的声音便永远不会再出现,他宁愿受毫无道理的惩罚,只为听她转瞬即逝的声音。 湖泊上空霞光满天,照亮了整个湖泊,照亮了匍匐于地的岳如风,他的泪流了出来,滴入了湖泊,瞬间湖泊有无数荧光泛起,同时开出无数美丽的荷花,像她娇艳动情的脸庞。 娱乐中的经典·经典中的娱乐(一)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多谢大家支持我的作品,这里我给大家公开几个读书时的有趣感悟!不要认真,笑笑就可以了!还有两首古诗,一首现代诗。 《史记·项羽本纪》中载:“赤泉候为骑将,追项王,项王榖目而叱之,赤泉候人马俱惊,辟易数里。”从这里我们能看出项羽应该长得很扭曲,不仅把人给吓坏了,连马都吓得够呛! 王令,是差我九百岁的爷爷,谁不信我跟谁急,生活于宋代,他很狂。其诗有“不能手提天下往,何忍身去游其间。”之句。如果我是牛顿,肯定会很尴尬,我会跟他说:“太他妈不给我面子了吧,你这不是成心跟我的三大定律抬扛吗?以后让不让哥在物理界混了?”一气之下,老牛便出家,研究上帝去了。鲁迅评价说:“大抵你脑子烧坏了罢,呜呼!”沈从文说:“王令的神经业已插进了食管,俨然一个**!”屈原坐不住了,长叹:“王生之狂逼兮,何事而提地球?”这事让以狂放明家的李白很不满,诗曰:“腐儒大言提天下,岂知太白早已提!”李煜正在欣赏一群女人跳舞,无精打采地说:“楼外青山缀目遥,王令算根毛!”杜甫急了,要发言,便说:王令赁一裤,济百姓何如?”王令生气了,回答:“救济个毛啊,我的裤子可是刚买的,真丝的,”近代鸿儒兼大师钱钟书讲:“仿佛能够昂头天外,把地球当皮球踢似的。”哎,我想说王爷爷您也太坑孙了吧! 武侯羽扇系佳人,三顾屈为臣。 粹尽壮夫志,梦思报遇恩。 李广星云运转惊陇西,一代飞将挥将旗。 身沉宦海囿浮名,缘其一生何曾济。 一叶温柔一叶温柔凄伤的孤独冰雪尘封了你的脸将记忆凝结在了昨天当永恒的记忆刺痛心扉酒香宜人心醉以为梅花开处有你的踪迹我便寻觅雪飘落的枯叶林转向安静我的白发随着雪花飘飘撒撒枯朽的指甲等不到青春的焕发有你难舍牵挂以为曾欢笑过的地方有你的声音感觉到你步履的轻盈琐碎的话不着边际幸福的天堂是我们共同的期许你在哪里却听不到你的哭泣匆匆岁月让我老去檐间的雨水催人泪下独望苍空如今四海为家群山迤逦,连着大雨你又在哪里我像负剑的侠客痴情几许赴疆挥戈沙场明月洁白如雪终有一天一箭封喉言笑九泉斩断离愁我带着最后一丝笑容死去期待着你在微波轻荡的池塘边一起钓鱼战争已远去我在这里与你不再分离海边沙滩留着你的脚印海风过后一片安宁爱情是遐思的猖狂总让彼此慌张害怕失去太多顾虑错过了才回忆珍惜你在哪里坐卧土埂望着土坟墓中的你得到了永恒的安宁而我只能无助的望着你想你陪你说话你永远不懂得回答原来没有你的碎语我真活不起夕阳如红色的锦衣想起当年相恋的年纪只想和你不离不弃 第六章:二郎神的妹妹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和华峰一直不见岳如风回来,心里放心不下,毕竟他们也算是半熟人了,好歹也得找找他的踪迹。华峰和镜水月很快便找到了那片湖泊,他们看到的岳如风已经晕死了过去,嘴唇干裂着,面色苍白,他是伤心过度加上还有伤在身,这才让他虚弱至此。 两人把岳如风带回了茅草房里,帮他调息了身体,这回华峰不再苛求岳如风能帮忙了,他感到自己在某一程度上犯了错,他或许真不该多事,管这些闲事,他好像怕岳如风醒来后会怪罪他,急急地和镜水月商量,在岳如风还没有清醒前他们先离开这里。 距离岳如风离开茅草房去湖边已经过去了两个日夜,华峰和镜水月也已离开了福东山,去往了遥远的幽池,去做他们该做的事情。 镜水月骑在九灵鸟的背上,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说什么话,都保持着可贵的沉默。脚底的云一片一片的飘过,镜水月觉得这样很好玩,于是用脚刻意去踢那飘过的云彩,好像是在跟自己赌气,华峰一副谦谦老君子的形象,看着好像总是跟自己过不去似的,他想要说什么,见水月仙子根本没把他当回事,所以也就没什么心情说了,又开始板着脸,一副深沉的模样,有几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意思,就不知道他本来就是这样自信,还是装出来的。 正在两人觉得很是无聊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手握一柄三戬夺命枪,飘飘长发,面若白玉,神采飞扬,帅气的不能再帅气,镜水月细细端详眼前这位难得一见的帅哥,连战斗力也变为了零,她知道这样一位帅哥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大开杀戒,更何况,一看这情况,也不是来找茬的。 镜水月和华峰拨开云日,这才得见本尊,原来眼前这位正是岳如风,镜水月很是激动,激动得几乎不能说话了,连忙说道: “岳大哥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好了,我答应你们的要求,我知道你们的出发点没有恶意,这一切我都明白了,爱一个人没必要朝朝夕夕跟她呆在一起,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总有一天我会救出她的,我想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难得岳少侠如此深明大义,老夫佩服!” “你放心,岳大哥,有朝一日我们一定帮你实现你的目标!让你和你爱的人长相厮守。”这时的镜水月看起来小鸟依人,十分可爱。 岳如风一脸春色,他不是放下了,其实在这时,他才正真懂得了什么是拿得起。 镜水月一路上展现了她仙灵幻境水月仙子的花痴本质。在岳如风面前那是问东问西,问来问去,反正是无所不问,她实在太佩服岳如风了,同时,她也明白了人世间什么叫zuo'ai。 三人在行程中,一路欢笑,突然之间,却发生了意外,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了一大群灵幻斗士,带头的是一个比亚的手下,镜水月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灵幻斗士来势汹汹,三人很快便卷入了战斗之中,岳如风伤势未曾痊愈,战不过几个回合便伤势发作,功力无法得以施展,华峰、镜水月、九灵鸟都在竭力迎敌。情急之下,华峰便推开华峰和镜水月,让他们先走,岳如风坚持力战,并没有打算离开,也不想离开。镜水月更是不忍心丢下华峰一个人,但是华峰像一头执拗的犟牛,硬是用灵力将他们推出了老远,镜水月不放心,还是要追去,岳如风拦住了道,说道: “既然华叔这样做,我们也不可辜负了他的一片好心呐!要不你先走,我去帮华叔,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打退那些灵幻斗士的!” 镜水月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勉强答应了岳如风的建议,和九灵鸟一起先走了。 岳如风送走了镜水月之后,便朝原路返回,华峰这时正在竭力迎敌,帮他们艰难地打着掩护。岳如风也加入了战斗,帮华峰打退一波又一波冲上来的敌人。 镜水月骑着九翎圣鸟,一路不敢有丝毫懈怠,不断有杀上来的灵幻斗士都被镜水月次第杀死。镜水月乘着九翎圣鸟飞了好一段路程,这才逃脱了的灵幻斗士的前后追踪,她一边替华峰和岳如风担心,一边又自责自己不管别人独自在最危难的时候逃走,难道就因为是仙灵幻境的水月仙子?镜水月已没有力气再想下去了,她觉得自己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就在这时九翎圣鸟哀鸣一声,随而摆了摆头,镜水月这时才感觉到腿部有黏黏的液体。她惊慌不已,连忙问道: “灵,你受伤了吗?怎么会这样?灵,你不可以有事的!”她很无奈,也很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怎样才能替九灵鸟疗伤,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很迷惘,完全失去了方向,甚至比赑貅爷爷死后还无助,她流出了伤心的眼泪,眼泪从蓝色的眼瞳中滑落,有的粘在了她长长的睫毛上,有的随风不断地打向身后。 不知什么时候,镜水月晕了过去,失去了一切感知,她躺在九翎圣鸟的背上,真的不知道下一站该会是哪里。 又是新的一天,这一天嘉良正赶着读书之余伏在栏杆上定眼看水中的金鱼,他这几日除了读书就是吃饭,其他的什么都不做,爹娘也不会让他做,他是爹娘的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蒸发了。近来相了许多大家闺秀,嘉良是一个也不中意,只是拿着扇子说东道西,比如说老夫人选了一个姓王的姑娘,长得是绰约有姿,嘉良看了并不在意,说道: “大丈夫何患无妻?我这功名都没取到呢,找个妻子,养不活怎么办?难道要娘您来养着么?这就是不孝啊,为儿万万不敢再给您和爹添一个累赘,您就耐心等着,现在为儿先好好读书,等将来儿子考中了状元,光宗耀祖,给您脸上贴金不是?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是圣贤的教导,您和爹不是向来尊崇孔孟知道吗!这是至理,所以妻子不急着找!” 嘉良这话惹毛了王姑娘,王姑娘原来还是一个淑女静女,一脸笑容,想这帅哥要成为她夫君,那是极好的,不管人怎么样,好歹嫁过去绫罗绸缎、珍馔玉食那是不缺的,没想到竟白招了一顿嘲笑加奚落。这会儿王姑娘装不住了,啼啼哭哭地朝门飞跑了出去,像瞬间长了他妈一对翅膀,可怜兮兮的,好像嘉良非礼了她,不仅不对她负责,反而给了她一巴掌。可怜! 鱼是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为了排遣无聊的时光,他一伸手叫丫鬟拿来鱼饵,打算喂喂桥下的金鱼,此时却有家丁来报: “少爷,后院发现一个长得很奇怪的女子和一只大天鹅!” 嘉良听得是一头雾水,女子奇怪?女子难道能长出三只眼来,该不会是二郎神的妹妹吧!还有大天鹅,一想肯定有好戏看,便撂下了手中的鱼饵,迫不及待地赶去了后院。 第七章:仙子醒后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却说嘉良来到后院,真的就看见一个长相奇怪的女子,那女子已经晕了过去,身边还有一只大鸟,大鸟不断地眨着眼睛,看着疲惫不堪,嘉良急了,赶紧把已经晕了过去的镜水月让几个丫鬟抬进了房中,那只大鸟起先还护着主人,不让他们动镜水月,后来见他们并没有恶意,便放松了警惕,跟着镜水月进了房间,一直守在镜水月身边。 嘉良没有忙着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并且警告手下丫鬟和仆人也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嘉良怕父母又会喋喋不休地说东道西,这样的怪事,父母肯定又会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件事最好还是先不要告诉父母为好,嘉良差专人照顾这从天而降的大鸟和女子,他也不断的来看镜水月的病情,请了许多大夫来,都说这人他们没法治,要把脉找不到脉相,要看气色,好像气色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搞得大夫束手无策,嘉良请大夫时和颜悦色,一听大夫说这病他也没法治,便铁着脸,一招手,示意他赶紧走,正当嘉良以为镜水月再也不会醒来的时候事情却发生了本质上的改变,那天嘉良正在池塘边的亭子里看书,看的正酣时,一个家仆没头没脑地跑来说道: “少,少少少爷,那天您救的那个女人醒来了,一醒来没说感谢也就算了,没想到她无缘无故发起了怒来,打碎了好多家具!少爷,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要让老爷知道了,这事肯定就难收拾了!” 嘉良闻言,三步两步赶了过去,这时镜水月正站在门外边,横眉竖眼,手中拿着雕蝶流星刃。嘉良赶到时吓了一跳,这小小的姑娘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这么大的一个家伙,看着足足有五六十斤,嘉良正在吃惊中时,镜水月却出嘉良意料,拿起了手中的兵器,好像要开打似的。嘉良吓了一跳,赶紧阻挡道: “姑娘切勿生气,那日见你晕倒在我府上的后院,当时还受着重伤,所以就将你先且安置在了这里,你千万不要误会,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是没有恶意的!” 镜水月信以为真,果然收起了手中的雕蝶流星刃,嘉良这才放下心来,嬉笑着说道: “如果姑娘不嫌弃,就先在这里住着,等打听到了你的家人,我们再把你送回去,这样比较保险,不知姑娘们意下如何?” 镜水月正好不知道自己该去何处,何况现在它和大家失去了联系,呆在这里是福是祸就听天由命吧。镜水月定睛想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微笑着的嘉良,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嘉良见这件事得到了和平解决,高兴地连自己是谁都差点忘记了,同时悬着的心也松懈了下来,急急地招呼家仆奴婢让他们收拾一间好房间出来,同时打算给九灵鸟也别安置一间房子,镜水月看着有点不放心,拒绝了嘉良的好心安排,还是让九鸟翎一直呆在她的身边,因为这样她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嘉良觉得这个从天而降的妹妹实在好玩极了,她身上好像有许多吸引他的地方,他一直在幻想要是能和这位妹妹关系打好了,那会是很有趣的事。可是事实总是很现实,镜水月一直都板着一张脸,一天除了抚摸九翎圣鸟的羽毛,就是一直呆在房子里修灵力,经过这几天的调息,镜水月的灵力恢复了很多,她的百年原有灵力已基本恢复,可是她一直很担心华峰和岳如风,她不敢保证他们现在还活着,她有时候想起来真的很怕,她一度曾想离开这里,可是离开了嘉府,她又能到哪里去呢? 她慢慢地完全适应了人界的生活,看着周围的人对她真没有什么恶意,她便稍微放松了警惕,开始和嘉府的家丁说话。嘉良看着这姑娘可以接受陌生人了,便极力跟她套近乎,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但镜水月很机警,不太理这个傻不拉唧的家伙。这天嘉良刚背完书,闲来无事,恰恰外面又下起了毛毛细雨,细雨勾起了嘉良的诗兴,嘉良便赋诗一首,高兴地有点放不下。给府上的每一个人都看了,觉得应该光顾一下久违的镜水月。其实之前他也没怎么跟她说过话,镜水月对他的警惕很高,连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恐惧和怀疑,嘉良这次是高兴过了头,慌不择人,一下子跑到了镜水月的闺房,头发还是湿湿的。镜水月这时正在修灵,一看他没头没脑地跑了进来,确实受惊不小,九翎鸟在她的身边,却还无反常反应,好像它知道嘉良不会对主人造成威胁。 “姑娘姑娘!外面的风景可好了,下着小雨,荷花也开得极好看,我这里写了一首诗,请姑娘点评一下。” 镜水月被这一番话说蒙了,不知道该是点头还是摇头,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拿大眼睛瞅着嘉良,嘉良轻轻地走了过去把宣纸拿给镜水月看,上面却是一首诗,镜水月看来看去看不懂,竟拿反了了,嘉良笑着说道: “该是这样拿!”同时帮镜水月拿正了宣纸。 镜水月不好意思,脸一下子变成了五色,嘉良觉得奇怪。呆呆地说道: “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没事!”镜水月竟也和气地笑了,笑容让嘉良感到这位从天而降的妹妹可亲了许多。 “不如就随我出去转一圈,你一天呆在屋子里肯定很闷、很无聊了!”嘉良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镜水月仿佛知道嘉良没有恶意,默许了嘉良的邀请,随她一同出了禁闭了她好长时间的屋子。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房屋,并肩走下台阶,徐徐走向细雨中的亭子,镜水月被外面的景色吸引住了,外面的一切看起来很美,有一种生命争芳斗艳的喜庆气象。镜水月高兴地绽放了笑容,看了一眼身边的嘉良。 “没想到外面会这么美!好长时间都没出来了。”镜水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 雨一直下个不停,小小的雨滴滴在小桥下的池塘里,池塘里的水面便荡开一圈圈的涟漪,甚是雅观,抬头远望,四合院外的天空露出连绵起伏的山峰。那翠绿就是山川最美丽的戎装。 第八章:烟雨濛濛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就在镜水月和嘉良在池塘边的亭子里看风景时,镜水月看到从远处走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眼就看见了在亭子中的他们,那女孩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 “哥哥!哥哥!干嘛呢?这位姐姐好奇怪奥!” “没看到我们正在看雨景吗!赶快来,到亭子里来,别淋了雨又弄感冒了!” 镜水月这才明白原来这位女孩是嘉良的妹妹,女孩到亭子里来并没有因镜水月是个外人而拘束,其实他也觉得这位姐姐挺有意思的,从她的长相和穿着上就已是与众不同,尤其那件紫玉绿间裙,真是美丽!她见镜水月一个人闷闷不乐的,便大了胆问道: “这位大姐姐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之前没有见过?” 镜水月看了一眼一脸笑容的女孩,不知道怎样回答,低下头来,面无表情。这时嘉良打趣道: “嘉玉!你听好了,这可是一位你的神仙姐姐,从天而降的,以后就这么叫她!知道么?” 嘉良说完后,看了一眼镜水月,镜水月还是埋着头,一声不响。这倒弄得嘉良有点不好意思,以为镜水月不习惯,见外了。 很快镜水月和嘉玉、嘉良转遍了四周,只是他们不敢到爹和娘那里去,怕他们看见。镜水月觉得嘉良的这位妹妹比嘉良有意思多了。嘉玉问了很多东西,镜水月能回答的也都答了,越觉得嘉玉亲切。嘉玉问道: “神仙姐姐,你来自哪里呢?” “我来自于你们看不到的一个地方!你们也没听过的一个地方!”镜水月沉默了一会儿做出了回答。并添了笑容。 “那里美不美丽啊?都有什么东西呢?” “那里没有太阳,树木都是晶莹剔透的,也没有四季,从来不下雨。只会下雪!”镜水月欣欣然描述道。 “下雪也挺好啊!是不是四季都下雪呢?那应该很冷了,你穿的裙子这么薄,会不会感冒啊?”嘉良明显对这位神仙姐姐很感兴趣。 “不冷啊,只要你的灵力够就永远不会觉得冷,那里的雪四季都不会消融,本来觉得那里很无趣的,如今离开了才觉得原来那个地方还是挺好的!”镜水月一边描述着,一边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一时感慨起来。 嘉良看他们两个闲聊,自己好像一个局外人,便主动问镜水月说: “那你为什么会到我们家来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镜水月感到这是一个敏感问题,他也并没有完完全全地相信嘉良,便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被仇人追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你府上了!” 嘉良一看镜水月的眼神就知道她对他是有顾忌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不敢再问什么了,只有看着镜水月和妹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东道西。他听着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嘉良听了听一会儿妹妹和镜水月的闲谈,随便问说: “你念过书吗?” “你是在问我吗?”镜水月反问道。 “是啊!” “看过啊,看了许多呢,我们都是必须得读很多书的,你要了解很多东西才可以!” “奥,那你读过四书吗?” “四书是什么东西,没听过,我们那里好像没有这样的书籍!” “奥!我知道了,你来自于西域,是吧?” “西域是什么地方没听过!” 镜水月的坦率让嘉良很受不了,他不知道该怎样跟她搭上话题。又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了,用手搔了搔头皮。嘉玉见哥哥问完了问题,便又接着问她的问题。嘉玉并不是一直问镜水月她的家世什么的,她也不断介绍这长安的许多名胜,说等有闲时间了一定带她去转一转。镜水月不住地点着头,表示极其欢迎。 不一会儿,雨停了,天空中却挂着一道彩虹,嘉玉高兴地差点没跳起来把彩虹摘了去,镜水月也引以为奇,她到人界来还从没看到过这样瑰丽的东西。这时候嘉良却痴痴地看着镜水月说道: “你看看,这像不像你的脸啊?” 镜水月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还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同时因为不好意思,脸上出现了五种美丽的颜色。 “赶快看!赶快看!神仙姐姐脸上好美丽啊!”嘉玉失声说道。 镜水月只是微微一笑,忙用衣袖挡住了脸,也害羞起来。惹得嘉良和妹妹一阵大笑,镜水月怕自己这样更会让他们发笑。于是正色不再笑了。脸上美丽的五色也渐而消退。三人又绕着院子散了一会儿步,天色已是傍晚,顺道一起用了餐。 镜水月吃完饭后回了房间,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难免会想到以前的事,镜水月不觉叹息了一声,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干什么,她也不想多想什么,只想静静地躺下来,安然地睡去,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她,于是镜水月躺在了床上,等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无法入睡。她在床上不断地翻来覆去。夜也渐渐地越加地黑了,她还是睡不着,镜水月索性不睡了,起了床,和九翎鸟一块儿去了外面,她这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轻了许多,灵幻力增强了许多,九翎鸟的伤势也已全好了,走起路来如羽毛般轻盈,她出来的时候刚好遇到嘉良在外面拿着一本书在看,她觉得有点奇怪!走了上去,瞧了一眼他正在看的书,镜水月步履轻盈,吓了嘉良一跳,就差把椅子打翻了,嘉良以为镜水月要干什么,吓得退后了两步,说道: “神仙妹妹,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都没有什么恶意!你千万不要误伤好人啊!” 镜水月感到很无奈,四周看了看,解释道: “我就想知道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我这还不是为了不打扰到你吗,真是的!” “好妹妹,你已经打扰到我了好吗!我实在拿你没办法了,你要不把我一刀杀了得了,免得以后吓死我死得毫无准备!” 镜水月使出了招,嘉良见镜水月手指上萦绕着蓝颜色的灵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吓得闭上了眼,镜水月没有伤嘉良,只是用灵力将嘉良拉到了自己身边,嘉良梗着脖子,不敢靠近镜水月,威胁镜水月说: “你想干什么?想杀我也不能在我家吧?你杀我可以,先得征得我老爹和老娘的同意,所谓‘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不可毁伤’你不知道吗?” 镜水月没有管他的喋喋不休,嘉良脸都吓绿了,威胁的一半变为恳求说道: “好妹子!不能杀了我,我,我叫人了!” 嘉良正要喊人被镜水月一把捏住了喉咙。嘉良的绿脸一下子变红了。用最后一丝力气说: “姑奶奶,我不喊人,好不好?放开我吧!” 镜水月觉得好玩,但怕闹出了人命,嘉良说完后便放了手。坐在嘉良原来坐的地方,拿起他看的那本书,看不懂,便放下了。 “你不如陪我到外面走走!” 嘉良脸又绿了,以为镜水月真要在外面解决了他的性命,两步跑出了小亭子,说道: “喂!我救了你,你不分好歹千方百计地要杀我,我哪里惹你了?” “我没有要杀你,你哪里看到我要杀你了!只是想让你带我出去走走,我怕我找不着路!”说完,镜水月一脸被冤枉后的可怜。 嘉良看出她没有恶意,勉勉强强答应了。很响地咳嗽了几下,以示抗议以及被承让的胜利。 第九章:茂陵榭中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调头准备要走,却被镜水月拦住了,镜水月叫住嘉良说: “你打算去干嘛呀?” “当然是去外面呀,你不是要去吗,这回怎么又站在那里不动了!” “你这样出去不怕被你爹娘看到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让我爹娘知道这件事?我就让他们知道了,你就放心随我一起走!” “你以为我没听到你的说话吗?我就算是睡着了也能听到你们在说什么!我们这样出去难道不怕吓到你的爹娘?” 嘉良疑惑了一会儿,说道: “那我们怎么走?难道你要飞出这个院子?” 镜水月此刻微微一笑,仿佛那笑里面藏着什么天机,让嘉良一时眩晕。 镜水月喝令九翎鸟一跃跃到了她的身边,镜水月仿佛一根羽毛似的轻轻地飞了起来,跨上了九翎鸟的背,嘉良看着有点不可思议,站在那里傻傻地发呆。 “快!还在等什么?你觉得你这样站着能站到外面去吗?” 嘉良呆滞的表情中挤出一点笑容,快步走了过去。站在九翎鸟身旁却不知道该怎么上去,就在这时,镜水月一把抓住嘉良的手臂,刚抓住便让九翎鸟起飞了。嘉良吓得三魂七魄都丢掉了,在不断上升中撕心裂肺地叫,镜水月却并不为此所动,微笑着望着前方。嘉良感到这样下去自己准被掂死,所以大叫道: “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我就不出来了,这不明摆着要我的命吗!” 飞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已快到了云层之中,镜水月手臂一出力将悬在半空中的嘉良拉了上来。嘉良吓得直喘气,心跳加速,但惊险的刺激让嘉良觉得太美妙了,平生这是第一次。 “我说你想干嘛?你这存心要整死我是不是?这什么情况吗?你要杀我也杀个痛快,这算哪门子的折腾?” “真的吗?那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以后我要杀你可就随便杀了奥?” 嘉良立马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一边揉着自己受惊了的小心脏,一边回答说: “可以呀!你先去征得我老爹老娘的同意后再说,子曰:‘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 “算了算了,我不杀你了行不行?你不要在我面前子曰子曰的,这子曰到底是谁啊?罗里吧嗦的!” “子曰——”嘉良说道这句词时很得意,他知道这一点来自于西域的这个奇女子是不知道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子’呢指孔子,是春秋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被后世尊为万世师表,这‘曰’呢是指“说”的意思。” “那孔子在那里?我去杀了他,看你还在这里仗着他的势唧唧歪歪!” 这句话把嘉良吓得有点毫无道理,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说清楚,可还没等他说,镜水月已经起先开口了。 “这孔子是不是在春秋?春秋离这里远不远?我去找他,找到他后一定杀了他!” 嘉良脑子有点大了,有点“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的意思。但嘉良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耐心解释道: “好吧,你赢了,我跟你说,孔子是古代圣贤,生活时期在春秋之间,他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要去杀他没可能了,不过他的坟还在,你可以去掏他的遗骸!” 镜水月看了一眼嘉良,没有说什么话,用感应术让九翎鸟飞得更高了,在云层之上窜来窜去,天空中并不漆黑,不知道从哪里放出七彩的光芒,正像白天的那一道美丽的彩虹。 嘉良俨然已习惯了在空中来来去去,经受着晚风吹过脸庞的奇妙感觉,他所能看到的千家灯火星星微微,一点点的几乎看不到,嘉良看着前面的镜水月,张大嘴巴不住地笑,并激动地说道: “原来飞起来的感觉是这样啊!太好了,真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爽快,爽!你以后可要多多带我出来啊!在空中睥睨大地的感觉就是痛快!” 镜水月也高兴了,虽听嘉良的话半懂不懂,但还是会意地笑了,表示很同意嘉良的看法。 原来放出七色光芒的是在夜空中飘荡着的七彩云,镜水月用灵力将那一簇簇发着七彩光芒的七彩云牵到了自己身旁,瞬间嘉良和镜水月的身边便围绕了一整圈的七彩云,镜水月和嘉良兴奋的表情在七彩云的照耀下相交辉映,一时lang漫和精彩包围了两个人。 两个人在七彩云里呆了一会儿,又在空中飞了一会儿,俩人此时也是有点累了,兴味却是十足。镜水月说道: “听说你们这里名胜古迹挺多的,那咱们就去瞧一瞧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嘉良听了后很是乐意选一个憩息的好地方,便说道: “这周围也没有什么名胜古迹,我替你想一下!”嘉良用力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去处,便说道: “这周围的茂陵榭倒是一个好地方,要不我们就去哪里吧!” 镜水月答应了,在嘉良的指引下,镜水月很快找到了茂陵榭,这里树木丛生,倒真是个游玩的好地方,镜水月和嘉良在亭子里款款地踱着悠闲地步子,这时的镜水月较以前坦诚了许多,她看着嘉良一无所谓的表情,觉得好笑。便问道: “你们人界是不是都和你一样?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只会罗里吧嗦?” 镜水月对人类的藐视实在让嘉良看不下去了,要是只侮辱他一个人,这还说得过去,这下好,这西域女子傻不拉唧地竟讽刺起了人类。嘉良大惑不解,说道: “你脑子烧坏了是不是?你虽说在西域,好歹也是人类啊!老子化胡经的故事有没有听过?你们的释迦牟尼还是我们东土中原的老子转世的呢,应该说受的还是同一种思想文化的教化呢!” 镜水月头皮都发麻了,不耐烦地说道: “你不要总是子不子的好不好,我压根就没听过什么释迦牟尼,什么老子、少子,那个子,这个子的!” 嘉良身处荒郊野外,生怕镜水月暴怒之下解决了他的性命,所以没敢再说下去。不高兴了,埋着头不说话。 镜水月和嘉良从小亭子转到了瀑布,不知不觉竟走进了一片丛林中,这里安静地能听得出人的喘气声,嘉良发觉镜水月的呼吸竟然很细微,似有若无。萤火虫在林间飞来飞去,显得自在逍遥。镜水月一伸手用手托住一只飞来的萤火虫。她又想起了赑貅爷爷的死,他仿佛就是这林间的一只萤火虫。 “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叫萤火虫,是夜间飞行的小虫子”嘉良这次没有啰嗦,只是稍微解释了一下。 镜水月遥望天空,天空中繁星点点,非常美丽,她不知不觉便沉醉在了其中。嘉良随性走了两步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差点儿就滑倒了,故作声势地叫了一声,镜水月忙转过身,看嘉良正摇摆着身姿。镜水月忙走了过去,说道: “你要干嘛?” 这句话一出,嘉良就坐在了潮湿的地上。不知他刚才是装着的,还是真的没注意就滑倒了。 “等等!好像有人!”镜水月机警地定了定神。头发顺势飘了起来。从嘉良的身后这时真的闪过了一个魅影。速度快到惊人,镜水月便撇下嘉良,丢下九翎鸟,独自追着魅影闪过的方向去了。 第十章:胆小不是罪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追着那个魅影,那个影子飞行十分敏捷,镜水月竭力地追着,她感觉到这个影子非同凡响,内中必有玄机,有很大可能是冲着她来的。镜水月走后,嘉良和九翎鸟就呆在原地,九翎鸟在没有接到主人的指令的时候一般是不会乱走的,嘉良站在林子里,突然不知什么地方响动了一下,吓得他两股战战,连忙跑了过去,抱住九翎鸟的脖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大哥,大爷!我没钱啊,没带钱,不过我家里有的是钱,你们千万别杀了我啊!” 九翎鸟也感到了身边这货极不靠谱,他的啰嗦也让九翎鸟实在受不了,于是长鸣一声,抖了抖身子,把嘉良抖到了老远,嘉良连忙看了看四周,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一骨碌站起来又跑了过去,抱住了九翎鸟的脖子,这回抱得更紧了,任九翎鸟如何抖动,都是无济于事。嘉良这回稍微有了一点安全感。但还是很怕周围空寂的黑夜,嘉良所有的喊叫通过树林后又传到了嘉良的耳边,嘉良喊了一会儿,力气有点不济,便不动声了,安安静静地呆在九翎鸟的身边。 镜水月追那闪过眼际的魅影,追出了几十里,那影子一瞬间却不见了,镜水月心里察觉到局势不妙,提到了警惕,眼睛里闪着绿色的光芒。不一会儿从不远处发出一种鸟叫的声音,同时还有什么东西踩到枯枝叶的声音,十分抢耳,镜水月立即捕捉看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朝那个声音飞了去。他看到一个狼兽,人身狼首,那狼兽随即叫了一声,声音尖利,有撕破耳膜的冲力。镜水月随即使出雕蝶流星刃,她的灵力最近长进不少,雕蝶流星刃使用的也是游刃有余。狼兽的法力并不高,估计还不能完全修炼成为人形,所以才这样出来,看着挺吓人,估计这狼兽又去偷人家的孩子去了。很不巧遇见了高手。 两人拼起了法力,镜水月对付它绰绰有余,狼兽敌不过被一下子打出了老远。镜水月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喜悦,问趴在地上的狼兽: “你大半夜出来干什么?” 狼兽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镜水月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狼兽,狼兽缓缓地站了起来,咳嗽了几声,咳出一滩血来,镜水月自知下手有点重。想走过去,但又觉得不合适。这时狼兽又是一声长啸,在镜水月的身后忽然一阵爆响,镜水月顾忌身后发生了什么事,便转过了身。身后并没有人,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发出了刺耳的响声。镜水月瞬间明白过来,狼兽果真逃走了。镜水月只是四处看了看,没有继续追去。这时才明白过来刚才的响声是狼兽使出的逃生诡计。 镜水月顺着原来的方向返回,想起自己丢下了嘉良了九翎鸟,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加紧了回去的步伐,一个劲地往回赶。回到刚才的那个树林中,果然找不到了嘉良和九翎鸟,情急之下,镜水月只有四处乱找,找了一会儿没有结果,正在垂头丧气的时候,她忽然计出心头,九翎鸟一直是听她的指令的,要是在周围一定能召唤得到,镜水月使用灵力开始召唤,不一会儿,不远处果然传来九翎鸟的叫声,九翎鸟驮着嘉良出现在了空中,镜水月这才放下了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嘉良叫得跟个将要被宰杀的猪一样,一看到镜水月飞了来,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九翎鸟一般不会私自走动的,你怎么搞的,弄得我差点找不到你了!” “这九翎鸟就听你一个人的话,你一走,对我是两眼一抹黑,像不认识似的,连我抱抱它都不行!” 镜水月怀疑地看了一眼嘉良,严肃的脸忍不住笑了,质疑道: “你好端端的,抱九翎鸟干什么?这幸亏你和它见过面,不然肯定会伤到你,九翎鸟会认为你要攻击它!” “我,我——我能干什么,你这把我一个人留在黑黢黢的树林里,我,我有点害怕!”嘉良说“怕”字的时候语气轻得几乎可以省略。 “唉——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叫人担心!” “奥,有一个狼兽从我们眼前跑了过去,我以为它是冲着我们来的。”镜水月笑着瞅了一眼毫无表情的嘉良,“你还为我担心呢?可贵啊!你应该是担心自己吧?” 嘉良抿了抿嘴,无言以对,动了动嘴唇,开始正视前方。 “你这么不依好的,我好心陪你出来不说,还这么奚落我,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些女人了!”嘉良一边正视前方,一边抱怨。 “好啦!对不起了还不行吗!我下回不会再把你一个人抛下了!你这么关心我我感动得涕泪俱下呀!” “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就算了,我反正是感动了!” “最好还是不要有下一次了,我不会出来了,你不知道呀,刚才那个凶险,一头狗熊瞬间就跑了出来,还算我跑得快,不然小命都没了,还能见得着你?” “不是你跑得快吧,应该是九翎鸟飞得快才对吧。” 嘉良被镜水月嘲讽得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也不太好看。镜水月琢磨嘉良遇熊之事极有可能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看了嘉良不太好看的脸色,没再多问。 两人回到嘉府,时间已过丑时,嘉良早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一个哈欠,困得不成人样,镜水月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疲惫。她忽略了一点,嘉良是一个凡人。 两人到了府上,嘉良手捂着嘴说道: “赶紧睡觉,赶紧睡觉!明天早晨我还要晨读呢,不然又要挨老爹的骂!” 镜水月含糊地答应了,这时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仙灵幻境的圣父,那时候父亲对她是多么的娇惯,从来不催着她练习幻力,对她——自己最小的女儿总是百般纵容娇惯。她一想起这些就难免伤心,她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终有一天她要替家人报仇,恢复仙灵幻境昔日盛况,她不再多想,也不愿意伤心。径直回房间去了。 嘉良果然早晨早早地就起床了,拿着《史记》没头没脑地在读,当他读到《滑稽列传》觉得十分好笑,便放声大笑,吓得树上的鸟都被惊飞了,他每每在获得惊喜和趣事的时候都要拿给别人看,和他们一起分享其中的快乐。他想到了镜水月,想镜水月这会儿肯定很无聊,便去找了,镜水月一直在屋子里修灵力。一见嘉良捧着书进来了,便笑着说: “你这是?让我来看书吗?” “你看这里面有个淳于髡可搞笑了,我跟你说不光是在《史记》里,在《孟子》这家伙一样搞笑,问的那些问题实在叫人捧腹。” “怎么了?他再怎么也是个人吗!和你长得应该大同小异!有什么搞笑的?” 嘉良明显还沉醉在他自己诗书世界里,没把镜水月的话当回事。 “你知道那个东方朔吗?简直就是滑稽!他敢在皇帝的龙庭里撒尿!”接着嘉良又开始得寸进尺,文邹邹地赋诗: “于髡校礼向亚圣,东方遗尿惊龙庭!” 镜水月不知亚圣是孟子,也不知嘉良唧唧歪歪在念什么!有点睡觉被吵醒后的气愤! “你能不能说话正常一点,你打扰到我了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嘉良收到冷落,翻了一个白眼,表示不屑,转身出了镜水月的房间。镜水月这下子清静了,继续修她的灵力。嘉良出了房间便随几个狐朋狗友出去沾花惹草。听说缘花楼新招了一个花魁,容貌奇丽,他怀着激动好奇的心理,和几个朋友一同去了缘花楼。 第十一章:美女的节奏就是可观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随朋友去了缘花楼,镜水月一个人在屋子里修灵力。这时忽然外面有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镜水月伸过脖子看了看外面,由于窗户是紧闭的,镜水月并没有看清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声音并未消失,反而越来越明显,镜水月立即站了起来,破窗而出。 镜水月仔细观察着四周,好像没有什么异常,过了半晌,不远处的房顶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一闪就不见了,镜水月好奇于最近在她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奇事。不追不是她的性格。 嘉良和朋友一路侃侃而谈,不过他们谈的倒也不是什么正事,除了谈哪个地方的花魁好看好像再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大概男人在一起除了谈女人最有感觉之外,对其他的任何话题都不感兴趣。嘉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当朋友色迷迷地说到哪个女的身材好、哪个女的有气质,他都是无所谓地说: “喂――你真行啊!千万别实践就行了,不然可是犯法的,你想进监狱了就直说,何必这么劳神费思的呢?” “进监狱?哈哈!不可能,我爹朝廷里的二品官是吃素的啊?我要是被抓进去了,过不了三天,我怎么进去的,还怎么出来!” “你牛!行了吧!哎,你们听说了没有,好像缘花楼最近请来的花魁漂亮极了,真是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你们信不信?”他们其中的另外一个说道。 “我就不信了,哪有那么传奇夸张的!你就别吹了,美女咱们什么样儿的没见过?还稀罕美女了?”一个说道。 “估计这回真有戏,不知道卖不卖身!要是卖身就让给嘉良吧!你说良哥一直这么谦逊的,我们哥们怎么好独享快活呢,是吧?”刚才那位二品官的儿子宽容大度地说道。 “哎――哎――你不知道嘉良哥从来都是乖孩子,他什么时候偷过腥?你这就不对了,他可是好孩子,不要给带坏了!” 嘉良在一边有一眼没一眼地听着他们评价自己。也不忙着反驳,只是一个劲地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嘉良看了一眼身后,煞有介事地说道: “看看后面一个美女啊!快看――” 朋友们一起转身,美女没有,有一个老婆婆挎着篮子正要穿过对面的街巷。朋友们知道自己被骗,追着嘉良一通乱打。嘉良急急忙忙地躲闪,像一只被狗紧追着的小猫,说狼狈不狼狈,说不狼狈,被追得无路可逃,所以就被“狐朋狗友”们修理了一顿。 至于泡妞这一条,嘉良从来都恪守着他的准则:不随便动任何女人,要做到什么书都随意动,嘉良觉得玩女人实在没有看书爽,看书受益了还很有趣,给生活增添了很多情趣,而玩女人弄不好还得肾亏,再不好那就精尽人亡了。 朋友们一进缘花楼就自顾自地找好了座位。嘉良对美女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于是找到了最后一排座位,随便坐了。 酒楼的格局很讲究,总共是四层的楼层,最下面一层是留给客人的,也是客人选择的最佳位置,一般二楼以上的楼层要往下望就很难看到脸了。嘉良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依然想着他给镜水月看《滑稽列传》的情形。嘉良思想脱离了台上的表演,慢慢的手枕着胳膊睡着了,他昨天晚上陪镜水月出去,晚上没有休息过来,这会儿正好借着闲时间休息。 时间过得快如疾风,嘉良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这时蓦然众人一声喝彩,嘉良正游走在梦里被一下子惊醒了,嘉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头看了看台上,一怔,眼珠子差点儿跳了出来,眼神呆滞。心悸动得有点停不下来,他就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闭月羞花这比喻在她的眼前黯然失色。简直比仙女下凡还要夸张。他一直不解这花魁到底是从哪里请来的,他怎么没见过,要是见过,他一定会对她有清晰的印象。 那女子身体轻如飞燕,在掌上起舞那都不是个事儿,在指上起舞那都没什么不可能,女子身材妖娆,挥臂间好似柳枝随风招展,抬头见笑意盈盈,姿容堪比粉艳之牡丹,柔波所至,万人风靡,轻纱透着体香,云鬓乌顺,发梢所及,空气为此凝滞,一颦一笑,一拘一容,无人不为此动容。 嘉良的那几个朋友刚才还仗义地说,要将今天的妞留给他,这会儿眼睛直得像一束x光,可见朋友在遇到美女这事上要让他们让步那是不可能的。嘉良看了一会儿台上美女的舞蹈,又没了兴趣。心中想:不管这女人多漂亮和我毫无关系,我还是回去看自己的书吧,要让老爹知道自己又去了烟柳之地,恐怕以后要钱又成问题了。嘉良这样想着,不假思索又闭上了眼睛,也不对那女子有任何兴趣了。 台上翩迁起舞的女子这时朝台下一望,一眼便盯上了嘉良,因为这人好像和其他男人有别,要搁现在,别人一定会怀疑,他不是同性恋,就是性无能。那女子仿佛要跟自己较劲:必须要让所有的男人都对他垂涎三尺,于是便记下了正闭着眼睛修身养性的嘉良。 表演完了,人也渐而散去,嘉良也起身打算离开,看了一眼台上那个翩翩的身姿不见了,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抬起步子打算正要往外走,却有一个人叫住了他: “公子,请留步,姑娘有情!” “姑娘?什么姑娘?我没有约你家姑娘吧!奥,或许是我的那几个朋友约的,不是我,您可能是认错人了,他们这会儿应该就是找姑娘去了,叫你家姑娘别忙,等会儿我朋友就到!” 嘉良废话说得对方有跳楼的冲动,想想跳楼和人家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自己就亏大了,这么一想,还是忍了吧。于是又开始耐心地解释道: “不是您说的那样,姑娘提名道姓说是你,就是你了,公子,麻烦您走一趟!” 嘉良不服,凭什么说走就走,这样自己岂不是太没有体面了。 “你家姑娘还知道我的姓名,说说我叫什么,以免真的找错人了,你家姑娘也会很尴尬。” 眼前这位大叔显然有要疯的节奏,谁叫人家出生贵胄,有钱,没办法,继续解释说: “姑娘指的是您,就是您,我看清楚了!” “呃――大叔,你这样,我知道妓院工作不好做,我今天真没时间,我没欠你钱吧?我走了,你难道把我绑了?” 说完,嘉良伴一个鬼脸,舌头一伸,转身就要走,这时,屏风后转出一女子来,步履轻盈,约略有弱风扶柳之态,嘉良半斜将要离开的身体像被使了定身术,表情茫然。 第十二章:凤仙儿的调皮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被女子叫住,仆人随即闪开,女子迈着小巧的步子走了过来,嫣然一笑,嘉良礼貌性地回了一个笑容,目不转睛地瞅着那女子,女子低了低眉头,偏了偏脑袋,用甜蜜的口气说道: “公子,不妨就随我走一趟吧!我有些问题想烦劳公子解答。” 嘉良虽然素来不对女人有过什么非分之想,但面对这样一个美丽女子发出诚挚的邀请,嘉良似乎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嘉良说道: “姑娘可否说明,到底是什么事,看我能不能为您效劳!” 女子眼睛中的柔光扫到了嘉良,嘉良浑身一阵颤栗,不由得头向后仰了一下。 “公子去了就知道了!” 人家都这样说了,嘉良又怎么好意思推脱,跟着这样一个美丽女子准不会是他吃亏,嘉良放心地跟着女子踏上了楼梯,嘉良边走边朝四周巡视,好像害怕会在楼梯间跳出一只老虎来,女子手提着裙子,偶尔转过身看一眼嘉良,嘉良便觉得极其不自在,女子领着嘉良上了三楼,在过道里走了一会儿,女子打开了一间房子的门,女子站在房子门口,向前做出礼貌的姿势,说道: “公子,请!” 嘉良好像很害怕里面会有什么机关似的,向里面探了探脑袋,嘉良见里面和女子的闺房没什么两样,无非床、镜子、妆奁,以及其他女人才能用得到的东西,屋子里干干净净的,一应家具、器物也摆放得极其别致,看得出这是用了心收拾后的杰作,嘉良往身后看了看,一个男的喝得醉醺醺的,被一个穿得露骨的女人架了过来,男的嘴里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不时看一眼胳膊低下的姑娘,快意地笑笑。嘉良怪不争气的眼睛看到了这景象,尴尬地看了看屋子里的女子,不客气地迈开步子,钻进了女子精心打扮好的闺房。 “姑娘,你这屋子好漂亮啊,看得出你是很用心的一个人,我觉得这样子很好!很是脱俗。” “多谢公子夸奖,小女子受之有愧,只是随便弄弄,住起来舒服就行!” “奥――”接着嘉良便没话了,站在屋子中央,转换着视角观察着周围。 “公子请坐!”女子轻舒玉臂,嘉良脸热了一下,报以谦虚的微笑。 “公子可要喝茶?” “茶要不就算了,口也不是很渴!” “那就不劝了!请公子少坐,待会儿渴了沏也好!” 嘉良坐在凳子上觉得怎么都不舒服,好像自己被绑在了凳子上似的,女子迈开迷人的步子,几步就跨到了床前,顺势做了一个优美的姿势半躺在了床上。嘉良越来越不舒服了,于是问道: “姑娘叫我到这里来不是说有什么问题要问吗?就请姑娘说来!” 女子稍微低了低头,伴出一副娇媚的表情,眼神中有蔑视、有挑逗、有兴奋,望着嘉良,嘉良心紧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把眼神放在那里,女子蹙了蹙眉,本来是左胳膊支在床上,这会儿又抬起了右腿自己很有兴味地看着,仿佛那是一朵美丽的花朵,百看不厌。在看的当儿,女子又忽而抬起头来说道: “怎么!忙什么吗?等会儿不行吗?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嘉良这会儿有话说了,抬起头来,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我忙什么?我又要等什么?你有什么问题快问,不然我走了,我家今晚有事呢,我可没闲时间陪着你在这里瞎lang费时间!” “喂――你这什么态度嘛?你来这里不是逍遥快活的,那是来干嘛的,难不成来认亲戚?切――别装了再!什么正人君子,从来没见过男的不好色的!” “姑娘,这是什么话?我是好色,但你这样的的货色我就忍了!” “什么?你竟然说我不漂亮?那你找一个比我漂亮的”女子明显不高兴了,撅着嘴挥动着衣服,好像在跟嘉良撒娇。猛地站了起来,对她白皙的腿也失去了看的兴趣。嘉良知道在整个长安或许都找不到像她这样的漂亮女子,于是带着劝的口吻说道: “你说你好好的干嘛跑到这地方来,这地方哪儿好了,除了能挣到钱,但不值我觉得,搞不好还要被老鸨骂!” “你好像做过这一行!”女子赌气说道。 “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吗?” “对什么对,这里老鸨对我挺客气的,我是卖艺不卖身,所以挣钱挣的是干净钱,吃的也是干净饭。” “好,那就我多事了,要是没事我走了,我娘估计正盼着我去吃饭呢,失陪了!” 嘉良说完,拔开步子就要走,却被女子叫住了。 “喂――有问题,你的名讳可不可以让我知道。” 嘉良转过身子,笑了一下,也自在了许多。随而大度地说道: “小可姓嘉名良,表字乐文。不知姑娘芳名!” “不敢,去了芳字的好,贱名凤仙儿,叫我仙儿也好,反正怎么叫顺口怎么叫!” “好!仙儿姑娘,幸会!” “见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不太入流,人家来这烟柳之地肯定是来寻花问柳的,你这不沾女色的和尚,跑这里干嘛来了?” “陪朋友呗!,你懂什么,跟朋友在一起玩的高兴,让我到哪里去都可以,一个人多闷啊,呆在家里除了看书习字,弹琴学画,什么都不能做,难受!”嘉良像个小孩似的抱怨。 “你小孩似的,也不会知道什么叫女色,这个朋友可交!” “知道呀,起码能看出来你的容貌是倾国倾城,不似西子胜似西子,那你看,你知道吗……” “行了行了――打住,我漂亮不漂亮我自己知道!” “呃――那我就不形容了,有没有茶给我来一杯,我觉得有点口干舌燥的,谢谢了奥!” 凤仙儿招呼了一个丫头,给嘉良上了茶,嘉良端起杯子,不顾形象地喝了一气,笑着说道: “凤妹妹啊,你是不知道我刚才就已经很渴了,只不过不敢在你面前要!” “怎么?我又不会因为一杯茶杀了你,一杯茶我还是请得起的!”凤仙儿在屋子里来来去去跺了也有好几圈子了,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傻乐。 “我说你来这地方干嘛?要不我借你些钱,赶紧离开这里,活活的糟蹋了你这个人儿!” “没事啊,不过是想看看这里的情况,开开眼界!” “你脑子出毛病了?来这样的地方开眼界?” “本来嘛,我想看看人类的丑态,不想遇见你这样的奇葩,一定是妻子管得紧,不然……”凤仙儿故意省略了下文,故装阴邪地笑了笑。 “哪有,我不太喜欢你们那样做作吗,我只喜欢平常一点的,现实一点的,轻松一点的,那样我们都不快乐,强人所难,何必?” 凤仙儿深情地看了一眼嘉良,走到床前,拉开了帷帘,从外面射出一缕缕温暖的阳光,让人身心舒畅,嘉良从座位上惊起,望眼于窗外。 第十三章:文艺范儿十足的俩人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一眼望向窗外,几乎惊呆了,像一块木头似的站在那里。谁也没想到外面竟是另一番天地,烟波朦胧的江岸,还有高飞的仙鹤,隔空远望,嘉良看到了青山一角,这些景物共同柔和成为了一副极有新意、极有风味的水墨画,嘉良眼珠子眼看着就要跳出来了,凤仙儿在一边眯着嘴笑,对正**的嘉良说道: “喂——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你刚才对我的反应好像也没这么夸张吧!我知道了,你是好景色!”说完,凤仙儿得意地笑了。 嘉良看了一眼凤仙儿,表示很歉意,便换了神,说道: “凤妹妹,你是有所不知,我其实对你的漂亮极其赞赏,只是你看不出来罢了!” “还真没看出来!” 嘉良想再次欣赏一下刚才他所看到的美丽风景,可一转眼什么都不见了,嘉良惊呆了,有点措手不及,睁着圆眼瞅着一旁的凤仙儿,好像在问: “这到底怎么回事,也太奇怪了吧?” 凤仙儿没有急着解释,咬了咬嘴唇,好像谁惹她生气了。 “你说我漂亮?”凤仙儿不相信嘉良刚才所说的可靠性,公然表示质疑。 嘉良保持着原来呆呆的模样,六神无主地回了一句: “是啊!怎么,你不信?” 凤仙儿兀自转身走向另一边,不正眼看嘉良,边走边自顾自的说: “你之前说你经常通读经典,能诗能画,今天倒要考考你,你形容一下我到底有多美,有多漂亮?” “好!你说怎么形容你,那我就形容一下,借用经典《大石调·青杏子·姻缘》中说:‘标格江梅清秀,腰肢宫柳轻柔,岂止兰心蕙性,不惟皓齿明眸。芳名美誉,镇平康冠金斗,压尽滹阳十丑。体面妖娆,精神抖擞。作来酒令诗筹,坐间解使并州客,绿鬓先秋。飞燕体翩翻舞袖,回鸾态飘飖翠被,遏云声口留喨歌喉。’形容你正好不过。另外宋玉《神女赋》中说:‘须臾之间,美貌横生:晔兮如华,温乎如莹。五色并驰,不可殚形。详而视之,夺人目精。其盛饰也,则罗纨绮绩盛文章,极服妙采照万方。振绣衣,被袿裳,秾不短,纤不长,步裔裔兮曜殿堂,忽兮改容,婉若游龙乘云翔。嫷披服,侻薄装,沐兰泽,含若芳。性合适,宜侍旁,顺序卑,调心肠。’也正是我想说的。” 凤仙儿笑了一下,笑容含唇不露齿,晃了晃脑袋,反问道: “真的吗?宋玉笔下可是‘神女’,岂可与我同日而语?你这成心讨我的欢心,这可不算,要不你就‘状其貌’,若何?” “小菜一碟,你先选一个好地方,闲坐下来,我给你画出来,你可以自己看一下,免得我多费口舌,你还不能理解!” “行行,不过就有劳公子了!” “不劳不劳!没事,人海中相遇那也是不少前世修来的缘分,这点忙还是帮得起的。” 凤仙儿便找了一把椅子,按照自己的创意坐了下来,嘉良让别动,凤仙儿就是不听,扭来扭去的,好像身上有无数只虱子在爬。 镜水月追着那个人影,一路上不敢有丝毫懈怠,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也不清楚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人影在风中的飞行速度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而且这个影子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漂浮着熟悉的味道,她能判断出这个影子一定不是他们先前遇见的那个狼兽,她紧紧地追着,同时努里挖掘着从前的记忆,影子留给她的思虑叫她费解,身影的支离片段让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开始涌动,她的心跳加速,眼睛有一丝迷离。 时间已近傍晚,这时的嘉良正在为美若天仙的凤仙儿绘着画像,而镜水月在竭力地追寻着那个奇怪闪过的身影,天色很凝重,像给整个长安泼了一层浓墨,阳光已经不见了,别了阳光的大地仿佛蕴藏着无数汹涌的波涛。 嘉良画画的当儿,看了一眼窗外,心情在压抑中又有一种超然的解脱。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窗外,用拿着笔的手指了指窗外,说道: “你看外面!好像很阴沉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下大雪,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她?她是指?”凤仙儿猛然反应过来,轻声笑了,说道: “奥,我说呢,明明就是媳妇管着你吗,还不好意思说出来,这下露底了吧?” “什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成家,我说的她是我救的一个女子,好像是从西域来的,活像一个巫婆,你说她是我媳妇,你行了吧!” “看你这么挂念她,估计你们的关系也挺好的。” “随便一说,突然想起她而已,你没必要这样说吧?” 凤仙儿也站了起来,她想让嘉良休息一会儿,于是俩人一同走到窗户边,窗外那美丽的景色又赫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凤仙儿和嘉良一同伏在窗户边上,眯着眼望向无限的天边。天慢慢变黑了,窗外的景色也开始黯淡无光。嘉良突然想到刚才怪事,好奇地问道: “刚刚怎么眼前的风景就不见了呢?好奇怪啊,不解!” 凤仙儿的目光停留在了嘉良茫然远望的脸上,嘉良察觉到凤仙儿在注视他,回礼性地朝她笑了一下,说道: “干什么?我脸上脏了?” “没有,很干净!” “奥,那就好,那还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有点小小的不习惯!呵呵——” “你不是问我景物为什么会消失吗?” “对啊!为什么?” “世间所有景物,只要你留心观察它都会绽放它们的本质和美丽,你要不认真,所有的精彩都会在你忽略的那一瞬间灰飞烟灭,这就是你为什么看不见窗外景色的原因。”凤仙儿说的时候表情凝重,活像一位世外高人谈禅论道。 嘉良细想了一下凤仙儿的话,不无道理。同时不再觉得眼前这个姑娘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妹妹了,生命在凤仙儿的身上仿佛在须臾间增加了它的年轮。嘉良会意地笑了笑,闭上了眼,澄清了心中所有的烦躁与尘埃,蓦然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色更美了,比水墨画还水墨画,这“墨”字与天气相照应,仿佛这幅瑰丽的水墨画正是天气造化的杰作。 “我觉得外面的风景很好!我很喜欢,这样实在是一种迟暮夕阳下最宝贵、最特殊的享受!”凤仙儿咬文嚼字地说。 “妹子!说话不要这么消沉吗!什么夕阳?什么迟暮啊?改了!应该是休闲与惬意中最珍贵、最怡人的快乐!” 第十四章:熟悉的身影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的乐观给凤仙儿留下了美好的影响,嘉良和凤仙儿又聊了一会儿的闲话,倚在窗台上,表情都很轻松,可以看得出他们聊得很开心。 两人看了一会儿窗外美丽的景色,回头来完成了画了一半的画。嘉良画完之后很得意,赶紧拿给正规规矩矩坐在凳子上的凤仙儿看,凤仙儿急急跑了过来,瞅了一眼嘉良为自己画的肖像图,有点不敢相信嘉良竟会画得如此惟妙惟肖,凤仙儿连忙手捧了画,眼中充满了激动与兴奋。不知道是在赞赏自己,还是在夸赞嘉良精妙绝伦的画工,凤仙儿说道: “哇――太美了简直!” 嘉良有点不在意凤仙儿的惊讶表情,也看出这句话中有歧义,便问道: “你这说的是你的容貌漂亮,还是说我画的好呢?” “这就没必要纠结了吧!依我看吗,都好,你画得好,我长得也好!” “切――臭美吧你!” 凤仙儿这次没有跟嘉良争辩,自言自语似的说: “你说要是你能每天给我画画,那该多好啊!你觉得画我你亏不亏?” “切――臭美!”嘉良评价凤仙儿的词好像穷到了只剩“臭美”,嘉良继续说道:“亏!我就亏大发了!我好歹也出身富贵吧,我都没叫人给我专门作画,你倒好,让我给你作画!不行,太掉价了,这事我不干!” “什么掉价?行了吧,你要画我还不让你画呢!不过今天是个特例。“凤仙儿的要求被嘉良无情地拒绝了,脸面上过不去,于是忙毫无雕饰的改口,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嘉良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有点得意,挺胸抬头,让身边的凤仙儿崇拜地瞻仰他的得意之作。偶尔往外面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了下来,嘉良慢慢地站起身,活像一个北方蹲在墙角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嘉良伸了一个懒腰,挤了几下疲乏的眼睛,告辞说: “你看外面天都黑了,我也该回去的了,不然老爹又得教训我了,真受不了老爹喋喋不休的念经!” “怎么你爹教育你也很严?”凤仙儿问嘉良道。 “自然,不然我也不会那么怕我爹了,不过我可不服他!” “你行了吧,你厉害了别吃你爹娘给你的那口饭了,我看你怎么生活下去!” 嘉良被凤仙儿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怎么反驳,一时语塞了。过了半晌,才无精打采地说: “反正总有一天要离开他们的,他们老不放心我,这辈子交给他们来教育,他们都挺乐意。所以关于生活吃饭问题,我是不用愁的了,大不了就跟着他们吃一辈子,吃老本呗,反正我爹娘就我这一个儿子。” 凤仙儿用鄙夷的目光瞅了一眼嘉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呵――纨绔子弟!” 嘉良不服,有意思没意思地争了一句: “纨绔就纨绔,怎么都与你没关系,我走了!” 凤仙儿看出嘉良被她说得有些不高兴,怕冷落了嘉良,于是又说: “我没说你什么,你就不用这么小气了!” “没小气!”嘉良正要拉开门往出走,忽然回过头来,像忘了什么东西没拿。“奥――你得给我报酬,我给你画画可不是白画的!拿钱来!” 凤仙儿假装火了,声音放大了许多。说道: “你书看哪去了?你来妓院是来消费的,这可好,你是跑来挣钱来了是不是?你这商机看得真准!” 嘉良恍然大悟、醍醐灌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在妓院,看来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这层关系了。嘉良很无奈,随便说道: “那好,我先……” 嘉良自己没能说出口,没想到凤仙儿比他都大方,摇了摇头,两手掐腰,说道: “你要干嘛?告诉你我会武功,练过南拳北腿,师承形意拳祖师……” 嘉良看着凤仙儿的手摆来摆去,飞扬跋扈的,怎么看都不娇媚,于是解释到: “我说我先走了――行不行?不要一惊一乍的,我害怕!” “哈哈,怕我就好,不要对我要非分之想!” “我是怕你疯了,那我出了这门岂不是要被人说我……哎呀!何况你那样怎么在妓院里待?趁早出来!我带你去玩!你那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你是不是要对所有你的顾客都这样说话?” “不――你要知道我在这里不会待多久的!” “奥――那好,尽量早点出来,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的!那我走了,天很快就黑了!” “你再来不来了?”凤仙儿不舍地问道。 “不来了!这地方我一年来不了几次!都是跟着朋友瞎起哄!” “那我一个人会闷死在这里的!我明天也要走!我也有事呢。” “也好!有机会来找我,我们家城南嘉府。” “行,有机会一定来!” “后会有期!”嘉良仔细地看了一眼凤仙儿,仿佛怕会忘掉她的模样。 “后会有期!”凤仙儿的眼神直勾勾的锁住嘉良,依依不舍之情,溢于眉间。 嘉良离开缘花楼,大步流星地回了嘉府,一路上不敢有丝毫耽搁。他在担心镜水月会让爹娘发现,别发现了镜水月在嘉府恐怕就不好留下来了,他一直以来出门的次数少,要应酬的也是老爹去。跟他没什么关系。 镜水月追着那个影子在一条河边跟丢了,镜水月四周巡视着,生怕刚才那个身影会在不经意间从后面攻击她。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像流水一样流去,镜水月没有发现异常,以为那个影子已经不在附近,又怪自己太多疑,草木皆兵。九翎鸟在她的召唤下飞来了她的身边。 夜晚的天空慢慢地透出一丝丝光来,可光源到底在哪儿镜水月却一直找不到,镜水月抬头看了看乌云褪后天空中的点点星光,光芒明灭相间,稀稀微微,仿佛一不注意它们就有可能掉下来、或突然间失去踪影。河边柳树四合,流水哗哗有声,水面不宽,大概有三米,在不知来由的光源下水面清澈见底。水面波光粼粼,这景色让镜水月有点陶醉,人世间几乎每个女孩子都喜欢lang漫,虽然镜水月不是人类,但她也喜欢心底最真诚的触动,镜水月没有那么无情,她似乎从小就有这一点灵犀。 镜水月找到一个树墩坐了下来,九翎鸟就在她身边,无时无刻都在她身边,无论她是身处险境,还是她身负重伤,它都无条件跟在她身边,这让她很感动。 镜水月欣赏着四周美丽的夜景,心情愉快许多,但她还是忘不了华峰、岳如风,她很想念他们,她也在竭力地寻找着他们,她始终都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她也不会忘记,她知道自己怀的不仅仅是仇恨,她知道在比亚统治下的仙灵幻境一定充满了杀戮,充满了不公,她不是一个人在奋斗,更不是为几个人而奋斗,她现在慢慢长大了,她清楚比亚的野心,她是想称霸三界,让三界的臣民都民不聊生。她必须阻止这事态的无限制蔓延,自然她也需要很多人的帮助。镜水月正在想接下来该做的事,一时陷入沉思…… 这时有一个人影悄悄从她身后爬了过来,从倒影在地上的影子看,他的长相气宇轩昂。他的步子轻盈,却夹杂着难以言说的艰涩激情。 这的确是她熟悉的身影! 第十五章:凤岭的故事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这时正专注于天空中一闪一闪的美丽星光,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异样,她不知在哪一个瞬间,听到了身后有枯枝被踩得作响的声音,她的心里突然一紧,九翎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忽然间振翅飞起来,同时镜水月也飞起身,在半空中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头发因情绪的紧张而飘起来,仿佛要伸向更远的地方,镜水月表情严肃,一脸杀气,她好像早已预料将要展开一场恶战,眼睛里闪出凶险的光芒。 镜水月在树梢站了下来,俯瞰地面,她大吃一惊,她隐约中看到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她再熟悉不过,她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迟疑了一会儿,眼神由之前的凶险、紧张变为柔和,她在这一瞬间甚至流出了泪,她一跃身从树梢到了地面,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凤岭!怎么会是你?” 对面的人影的轮廓开始清晰起来,其实她早该想到是自己的弟弟凤岭,但最近以来的紧张气氛不得不让她多疑。凤岭看到对面站着的那个人真是自己的姐姐,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深情脉脉地看着镜水月,其实她也在诧异竟会在这里遇到姐姐镜水月,他们一同逃出的仙灵幻境,在途中遇到了比亚派来的人的追杀,在这过程中他们就走失了,凤岭和镜水月真是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但这样的场景很快就过去了,镜水月便和弟弟攀谈起来,她很兴奋,她自从逃出仙灵幻境还从没有这样高兴过,凤岭和她的不期而遇真可谓是一件从天而降的喜事。镜水月和凤岭高兴过后,两人徒步在树林里,聊起了天,镜水月很想知道凤岭为什么会在这里,而弟弟凤岭也很想知道姐姐来到长安的目的。 按照凤岭所讲述的经历,应该是这样的: 镜水月和赑貅被灵幻斗士追去了与凤岭截然相反的方向,凤岭怕比亚的人会追来,所以行动非常诡秘,一般都是晚上出来四处寻找镜水月和赑貅的去向,白天他一般呆在密林中不露面,经常以山中的野果、野动物为食,其实这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他在那个时候,努力修幻力,因此幻术精进不少。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镜水月和赑貅,他的伤慢慢好了,也不太怕有比亚派来的灵幻斗士,所以有时候后白天也会出山,到邻近的村子或镇子打听,但他的相貌长得和人类不同,经常被村名误认为是妖怪,之后他就把自己装扮成普通人的模样,继续到四周打听。 凤岭慢慢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多少路,沿着他之前逃走方向的反方向不断进发,数月之后他就来到了长安,来到长安附近的一个村子,这村子虽在长安附近,但却极其荒凉,很少会有城里人到这里来,这个地方白天倒是挺热闹的,一到晚上,灯灭得一家比一家快,凤岭就就居住在一家名叫宿安客家的一个普通客栈里,宿安客家的老板对每一个顾客都说明了厉害关系,同样,这会儿他也敲开了凤岭的房门。带着警告和关怀的口气对凤岭说道: “客官,晚上你得小心一点,这山里附近可有魑魅魍魉,晚上专投人家的孩子,有时候也会攻击大人。” 凤岭好奇,掌柜的说完话之后,随即问道: “魑魅魍魉?你们见过它们的真面目没有?” “这个倒没有,不过村里有人见过,见过的人都被杀了,有的人没有都被杀,但十有**被吓傻了,你问他们他们直瞪眼。” “奥!掌柜的,据你所知,这周围有多少个孩子遇害了?” 老板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客官,实不相瞒,我儿媳妇上一年刚给我们家填了个新丁,孩子生下来还没过满月就被魑魅魍魉给偷走了!” 凤岭见于房主不幸的诉说,不敢再问了,客家转过身子抹了抹模糊了的眼睛,依然不忘提醒客人,说: “虽说它们专偷孩子,但事情总不在意料与计划之间,所以客官晚上最好不要出门,如果有什么需要,喊跑堂的就是。还有,如果您想方便,夜壶就在床底下,您要用的话就随手取出来!” 凤岭对客家这样体贴的照顾很是感动,客家是个善良的人,凤岭不想再揭这个善良的人的旧伤疤,客气地说道: “谢谢提醒,我会的。” 晚上凤岭专门出去跑了一趟,也没见什么妖魔鬼怪。回来后凤岭安心地躺下,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凤岭想在多在这个村子里呆两天。白天他便出去溜达,到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找到镜水月他们的线索。这村子周围树木并不是很茂盛。好像整个山林都被大火烧过,草也长得稀稀拉拉,凤岭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下午时分,败兴而归。 凤岭一时没什么正事,便问老板娘说: “我看周围怎么这么荒凉?在老远才能看得见大树大林,好像是上天薄待你们这个村子似的!” 老板娘正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斜眼看了凤岭,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道: “一看客官就是外地人,不熟悉当地的情况,我们这里从古就是这个模样,说是上天薄待我们这个小山村也不为过!” 老板娘很有兴味地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这四周都知道我们这个小村子,你还别说,我们这里虽当地的居民不多,可过往的商客倒是不少,被这十里八乡的称为是“荒野上的驿站”,为什么我们村子里会有这么多的客栈,你可想而知了。” 凤岭明白过来,打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凤岭又问道: “客家!你们听说过有没有一个长得很奇怪的女子和一个躬着背的老头子经过这里吗?” “这个倒没有!长得奇怪的女子我们这里倒是不少,长得有嘴斜眼歪的,或者没有下巴的,自然也有长得很水灵的,美若天仙,你这是要找……” 凤岭知道老板娘误会他了,解释道: “其实我就是想找一个人!和我失散的一个人!” “一个女人?” “还有一个老头!” 老板娘冥思了一会儿,善意地说: “我们这里接待的客人多了去了,不过我的记性倒是不错,要是有什么奇怪长相的客人曾住在我们店里,我保准一两年有印象!我想了想,好像不曾有过你所描述的两个人住过我们店,你可以去问一下周围的客栈,看有没有来过你要找的人!’凤岭点了点头,也喝了一口茶,不经意间转过身,看见有三个衙役模样的人和一个中年络腮胡子的年轻人,中年人神秘地向那三个衙役说道: “其实关于这个村子,还有一个传说,据说在很久之前,这里丛林密布,各处有参天高的大树……” 凤岭转过身来,认真听起了中年男人的有趣叙述。 第十六章:两股势力的恶战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中年男人卖了一个关子,索性先不说了,凤岭看着那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只是虚顾了他一眼,有一种被关注后的虚荣感。那几个衙役模样的人等不及了,催道: “你倒是说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故事!” 中年男子斜了一眼周围的看客,饶有兴味的伸出了手,在大家面前晃了晃手,大家立刻明白了原来这故事也不是白讲的,需要钱。众人为了满足好奇心,乖乖地交上了份子钱,凤岭也意思了一下,给了些铜钱。中年男子,把一把铜钱装进了随身背着的一个包袱。才开始讲起了故事,那中年男子是吃这口饭的,这故事也不知道讲了多少遍了,讲起来顺口,语言滔滔不绝、一泻千里。 “以前呐,这里和普通的荒凉村镇一样,四周被参天大树围合着,那时候这里的村民不过几十户,村民兢兢业业、虽说生活不怎么富裕,起码也轮不到挨饿。就在一个炎炎烈日的夏季,这里发生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 那说书人讲到这里戛然而止,又口渴了,端起杯子很响亮地喝了一口茶。继续他演绎的故事: “什么诡异的事呢!突然天空中的一轮烈日在须臾之间就不见了踪影,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众人屏息凝神,没有一个人在这样肃穆的氛围下敢大声说话!凤岭也极其专注地听着这位说书人的演说。 “这太阳好端端的为什么就不见了呢?”一个衙役模样的青年男子好奇地问道,说完所有人的目光便全部集聚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他尴尬地看了看四周众人奇异的目光,好像犯了错的小孩,自觉低下了头。 “这位小哥问得好,为什么不见了呢,其实是被一团东西给遮住了,这是一团黑压压的云朵,不知其何来而将何去,来也匆匆!这团墨色怪物在天空中挡住了太阳,很快又在天空的另一个方向发现了又一团青色的怪物,铺天盖地而来,那场景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就像有千万只蚂蚱飞过天空,那样的境况!当地的居民有正在地里耕种除草的,都被吓得不轻,因为自古有天狗食月的故事,从没听过有天狗食日的典故。” 正在说的当儿,老板娘忽然从厨房里出来,把门很响地关上了,关门声打断了说书人的投入叙述,众人看了一眼老板娘,知道是虚惊一场,老板娘一看就是个经历丰富的人,张口便说到: “呦――我这里可不是说书摊子,到我们店里来可是要收费的奥!” 说书人知道老板娘是在和自己说笑,便顶了一句: “好说,好说!怎么能少了大姐的钱呢,等会孝敬你呗!这会儿大家还要听我的故事呢!” “今天你又赚到新客了奥!好好讲吧,以前还没见过你,今天讲的是什么?等等我也来凑凑热闹!” “好,那我就开讲了!” 说书人又开始了自己没有讲完的故事。 “这两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奇怪东西在空中一下子就撞到了,在相互撞到的瞬间,天空中漏出了一丝丝的光线来,村民尽管很是害怕,但都把目光集结到了空中,除了老妇幼孺不敢出来之外。天空中随即闪过无数火光,噼噼啪啪的声音仿佛就在耳际,在天空中不明物体相撞后不久,由天而降的怪物便出现了,都穿着黑色或青色的金甲,有的长得像山中的野熊、有的长得虎头人身、有的和人相去不远,他们坠落到地面后就不断的挣扎,挣扎不死的依旧打斗,场面之壮烈,语言难以概述。” 说书人听了一会儿,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用手敲了敲脑门,然后说道: “奥!想起来了,这里面还有个细节,在这场貌似战争的事件发生的同时,这村子里有一个善于画画的长者,他惊于当时惨烈的场面,于是提笔欣然画下了当时的场景,这幅画最后成了一代名画,如今不知下落,大概是失传了!” 说书人说完这个插曲后,才切入了正题。 “在两股势力的争斗中,村长吩咐村名携家眷纷纷逃难,有来不及逃走了,或被从天而降的天火给烧死了,或是被从天而降的怪物给砸死了。其实这些怪物并没有伤害到一个村名,他们只是互相争斗,仿佛刻意在避免伤害到人类。就在战争进行的愈来愈激烈的时候,天空中星火乱缀,天火所及之处,都被焚为灰烬。此时真是村名四散,丛林起火,刀光剑影、猛兽四起,地面上狼藉一片,两股势力从地上看来都溃不成军。” 说书人又讨厌地停下了讲述。这时老板娘也坐在了凤岭身后的一个位置上,饶有兴味地听着,听得很入神,也不知什么时候在老板娘的身后出现了老板老成持重的身影,同时还有七八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小孩子,手撑着下巴,嘴抬着鼻涕入神地洗耳恭听。所有人周围的空气都凝涩了,不见了时间流动的任何迹象,估计时间这时也被这位专业的说书人忽悠了,忘记了它本职工作,或许“到乡翻似烂柯人”的刘禹锡和“汉南之城谷已非”的骆宾王所触及到的境界便是由此而来的。 “溃不成军的两股势力仍然不放弃取胜的机会,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战争既然已经到了这样的白热化,就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吗!所以两股不明势力的最佳选择只有相互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哪怕是同归于尽也是值了!就这样战争的模式不仅没有缩小,反而愈演愈烈。倾盆流火从天而将,山林在转眼之间被焚毁得惨不忍睹,满地爬得都是怪物的死尸、或是垂死挣扎的惨痛景象,逃难的人类的尸体也遍布于野,曹孟德有诗‘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便是当时的场景!” “谁说的?你这是欺负我们没读过书吗?‘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虽说是描写战争的,可是刚死的的人怎么会立马就‘白骨’了呢?”一个旁听的中年莽汉表示公开质疑。 说书人是千锤百炼出来的,这样的刁难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回复说: “这位兄长说得是,刚死的人不会白骨纷纷,可是就算刚死的人,谁的尸体又能架得住天火的烘烤呢?” 众人看起来都敬服于说书人的合理解释。刚才质疑的那个中年男人服气地点了点头,同时把身子往前倾斜了一点,为了更好地听到说书人精彩动人的讲述。 客栈里的空气剑张弩拔,俨然这里就是一个火力激烈的战场,稍微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说书人还要诉说他未讲完的故事。众人的耳朵竖了起来,凤岭在听取这个故事的同时脑袋里划过一道光,这道光照出了尘封在他脑袋里的一件旧事。他想努力的想起来,可面对这样一个诱人的故事,他不得不先放过一时之间的某个感触。 第十七章:妖魔鬼怪的再战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说书人一下子精神起来,眼睛里冒着绿光,他继续自己未讲完的故事,他沉静了一会儿,仿佛酝酿着接下来的精彩故事,他低垂着的脑袋忽而抬了起来。说道: “你们知道吗?就在‘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之际,天空中的黑色势力与青色势力突然转瞬之间散开去,天空中又能看到挂在遥远天际的那一轮红日。黑色与青色褪去所留出来的空白地儿出现了两个人,他们忽而靠近地面,忽而远离地面,在苍穹之中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其激烈程度远远超过两股云状势力的相抗相争。一时这村子周围的山山水水都开始泛滥,村民的房屋几乎全部都被一道一道的金光淹没,接而被摧毁,树木开始燃起熊熊大火,村民们没有逃走的都葬身在了火海里,痛苦的惨叫一时震破天宇,四周没有再落下来奇怪模样的士兵,可是状况似乎比刚才更惨烈了,那两个人的模样也生得十分古怪,一个就有房屋那么高,手里明显持的就不是一般的大刀长矛,那都是连天火都没有办法熔化的神兵利刃,没有人见过那么奇怪的兵刃,也没有人愿意见那样的兵刃,因为那样的兵器一般都是认主人的,第一个开启它锋刃的当然就是他的主人,一般人驾驭不了它,那自然是祸不是褔了,要是能遇见能够有足够神力的大人物,那自然是一件好事,宝马赠英雄,一样子好的兵器对于一个武者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一般人要得到这样的好兵器,一时被兵器认了主,那它想摆脱都摆脱不了啊!这就是他的无奈,也将会把他带入一个武林的纷争中去。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愿意见神兵利器的缘故。” 众人听了击节叫好,同时每个喜好练武的人都在琢磨要是自己在某一天走运了遇到这样一样好兵器时他会怎么选择,说书人明显是跑题了,他为了挽回话题,继续道: “持有神兵利器的两个怪人物在天空中无休无止的战斗者,村民有侥幸未死的再也不敢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傻不拉唧的往外面跑了,都呆在大家掘好用以避雨的窑洞里避难,这样天上的流火也不至于伤到他们,有还没死的怪物从天而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自己也被那天火给烧糊涂了,竟拿村民当敌人对待,村民也不是一向吃素,荤腥有时候还是得动的,于是操起防身的铁锨、锄头什么的,猛击那怪物的头,怪物辩不来东南西北就晕了,村民有好奇的拿起它们遗留下来的兵器,觉得很重,忽而拿起怪物丢下的兵器的那人立马眼睛里射出两道光,这光芒甚至与比太阳光都炙热,光强也要胜过太阳光,村名吓得赶紧躲闪,那个人便长出了四只手,长出了一对翅膀,火箭似的飞向两股势力交接的天空,开展起还未落幕的战斗。” “那怪物的兵器是不能动的喽?”一个听众无缘无故地问道。 “当然不能动,一动你还会是人吗?你早变成妖怪了!”说书人得意地解释说。 “幸存的村民一定不会太多吧?”一个衙役急不可耐地问道,他迫不及待地想揭开这个故事的结局。 说书人不买这帐,不急不恼地说道: “不急不急,听我讲接下来的故事!” 说书人捋了捋自己的两撮络腮胡子,煞有介事地说道: “自从村民知道了怪物所遗兵器不能厮动之后,大家警醒了,也不再犯同样的错误,那两个人从天空中打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打得不见了踪影,他们在地面上打斗,可是没有一个其他的怪物跑下来,他们和刚才一样,仿佛被下了死命令,没有号令,谁都不敢私自乱动。在地面上有离得很近的,看清了打斗的两人,不对,说人实在不合适、不贴切,他们一个穿青色战甲,手持大钢刀,钢刀极其长,那怪物赤足、赤膊,不穿什么鞋,他最奇怪之处便在于脸上一块青色的记号,獠牙突出,长着一对鹿一样的犄角。另一个穿着黑色战甲,长得倒和人的模样相去不远,只是脸色煞白,头发长得能够得找腿弯儿,头发是黄色的,实在看不出到底是男是女,穿着很奇怪,在中原地带没有见过那样造势的长袍。” “照你的描述,他们应该一定不是人了?而且他们之间的战争也一定不是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战斗了?”凤岭这时开口问道。 说书人一看凤岭气宇轩昂,不是一般的人,一看就练过武,至少不是好欺负的人,所以态度也不是很傲慢。 “当然,据小可猜测,这场战争一定非同凡响,这场战争波及到的地域也是局部,只在这村庄周围进行,在其他村镇倒没发现有这样的奇观!” 凤岭没有再回复,不置可否。说书人看了一眼周围的听众,确定没有人再问问题、横插一杠了,这才开始讲述: “权且就把那两个不知是什么怪物的战士就认作是人吧!”说书人做出了特别介绍,然后才放心地说道:“这两个人酣战了将近两个时辰,周围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局势,天空中的两股势力各占天空一边,整军待战,两股势力还是呈云状,云状的势力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好像在排列什么阵势,就在这两个小时的消耗中,它们获得了很好的调息,于是轰然一声,两股军队又卷入了浩劫一般的战斗中,天空从来都是下雨的,今天破例,雨是下够了,改下怪物,而且跟个下饺子似的纷纷坠落,从地面看去,纵横交错的坠落者还在空中不停地舞动着手中的兵器,坠落到地面上已不复方才,这会儿天火造成的火焰正盛,一落到地面,一旦扎入火堆,立马被焚得只剩下一堆骨头。” 这时大家才明白这天降的流火到底多有杀伤力。 说书人继续讲着: “爬动的怪物在地面上有翘起丑陋的大腿的,有扳动着自己受伤的胳膊的,还有努力站起来又操起兵器飞起来的,也有飞到半空中因耗尽力气掉下来或被坠落下来的士兵砸到的,什么样子的都有,场面甚至比刚才还乱了,乱得不成体统。树木开始由之前的繁茂最后变成了一棵棵由灰堆成的树木样儿,一口气就能将它吹散。有的树木还正陷入焚毁之中,每个侥幸活着的村民都躲在窑洞里不敢出来,他们期盼着这场灾难赶快过去,他们还有生存下来的勇气,大家都得明白一个道理,人往往在快要离世的时候才会体会到人对命运的无奈,和活着的光彩之处。只有知道活着是一种幸运,是老天对他的偏爱、对他的垂怜和信任。这样人才能活得起人!” 大家表示出来对这样无聊的语言的厌恶,理论从来都遭人避嫌,所以大家表情一下子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不过三百六十度最终还是画了一个圆,回到了原点,听众一竖耳朵,说书人继续精彩的故事。 第十八章:故事与村庄的渊源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说书人继续绘声绘色地说道: “刚才那两个将领级的人物在混战中不见了踪影,他们兴许还在努力的战斗,兴许在观察者士兵们的战斗,然后伺机而动,就在这样的混乱不堪的场景之下,幸存的村民已为数不多,都藏在窑洞里,安静地等待这场战争会在下一刻销声匿迹,希望着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耕织劳作,继续他们最平凡的生活。” 说书人停了一会儿,精彩的故事还没等到结局就戛然而止让这么一大群听众多多少少有点扫兴,大家也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鼓起精神来听接下来的故事: “就在这当儿,天空之中一阵长啸,也不知道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像撕裂了绸缎那样刺耳,随即一道金光划破苍穹,星星微微的露出一点光芒的天空一瞬间被一道莫名而来的金光划为两半,本来蓝色的天空似乎流出了腥味的血来,抬头仰望天空,那天空之中的湛蓝被一片血泊染成了红色,红色渐渐荡开来,波及整个蓝天。就在这时天空中弥漫着的两股不同颜色的势力一下子像被风吹散的沙石一般,就在转瞬之间被风吹散了,天空中出现了三个人影,是二对一,仔细看去,刚才出现的两个人还在,另外出现的一个人长得也好生奇怪,手中持一把利斧,在天空中叫嚣着。” “那结果是什么呢?”一个听众不解地问道。细细一看竟是一个小孩子。 说书人打量了一眼那人,插科打诨地说道: “不要总纠结在结局上,你这听故事难道仅仅为了结局?你老娘生了你难道就期盼着你死吗?” 那小孩不再多嘴了,知道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说书人继续说道: “就在三个人不断的你往我来的火拼之中,两个人的队伍终于战胜了另外一个人,被打败的一方猛然从天而降,落地的瞬间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方圆几丈的大坑,在坑里溅起了火花,这一重击之后,那个被打败的将士就没能再爬起来。在被他砸出的那个坑里痛苦的翻滚着身子,最后被那两个敌人给消灭了。就在战争结束的前夕,天空中露出了残阳的血色,只是没有刚才划破苍穹的血色浓,淡淡地展现出了自然的光景。自那得胜的两个人离开之后,一切恢复平常,只是幸存的村民已寥寥无几,躺在林间怪物的尸体不见了,平原上只剩下了遇害村民的尸骨,在血色的夕阳下泛着微微的轻光。惨不忍睹。” “这就完了?”凤岭笑着问道。 “对于这场战争而言是完了,对于村民而言一切还才是刚刚开始。” “那村民们还敢住在这个地方,要是会在现在发生那样的事岂不是大家都要遭殃?”一个衙役模样的小伙子诚惶诚恐地说道。 小伙子的话一出口,大家开始有点提心吊胆,都在担心这样的灾祸会在某个不久的未来发生。 “这个你们尽可放心,也就是不会再有这样诡异不明的战争会在这个小村子上演,不过自那场战争之后这里的原著居民就搬走了,过了很久很久,现代人才搬到了这里,因为这里没有茂林大树,天生就是个住人的好地方,可熟不知此地竟发生过这样的怪事,而这里大树大林为什么会消失,为什么会这么荒凉?就是源于一场浩劫降临的彻底洗劫,地方贫瘠成了这样,这是天数,是一件千古难见的怪事。” “这就是这里为什么看起来荒凉的原因?连草都长得稀稀拉拉的,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层缘由啊!”凤岭感慨地说道。 说书人很得意这么多人相信自己的演说。貌似很有城府的点了点他机智而狡黠的脑袋。同时摸了摸他并不是很长的络腮胡子,故作深沉。 “另外有一个人存生了,这个人是个秀才,是个读书人,就是那个把妖魔鬼怪之间战争绘下来的那个人,他据说后来还来过这个村子,只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已不明时日。所以后人才叫这个村镇为顾临村。”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故事?难不成是那个秀才告诉你的?或者你就是那个秀才的投胎转世?再者你怎么会知道秀才曾经来过这里?这个村子叫什么关他屁事,顾临村之所以叫作顾临村,因为我们的祖先经过这里回头一望的时候,看见这四周金光闪闪,心生留念,故而才留下来的!这可是祖先一辈一辈传下来的,难道还会有假?”一个听众也是这里的土著居民,不服气地反驳说。 大家明显倾向于相信这位土著居民的话,因为这个比较靠谱,实际上,谁也没有看见过妖魔鬼怪,更无法理解说书人所谓的战争宏大场面。他们比起奇幻的传说,更愿意相信平易近人一点、更通俗化一点的解释。 说书人笑而不答,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别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大家不知道,就连他这葫芦是什么样子的大家也未必看得清楚。说书人这样回避实在不知道是他因为杜撰不知道作何回答,还是他压根就不想跟这群听众们发生争执,这一点不得而知。 大家就当听了一个类似于女娲补天、精卫填海这样从古籍里看来得故事一样,只当作一种娱乐消遣,其实则并不是稀罕事,像这样的说书人几乎每天都能看得到,不过很多说书人都不断重复着不知讲了多少遍的故事,大多都是从像《山海经》或《搜神记》这样的典籍中搜集出来的,并和他们的生活不甚相关,今天这个故事倒是挺讲究,不仅以前从没听过,而且跟当下自己生活着的村子还息息相关,这不能不引起大家的兴趣。 随着人群的一哄而散,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吃各的饭。说书人依然坐在原来那个位置,衙役也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收拾着包袱,打算上路。 凤岭没有走,静静地坐在那里,回味着刚才说书人讲的精彩而绚丽的故事,他觉得很有趣,记得在仙灵幻境的时候祖母经常给他和几个哥哥讲故事,而自己的小姐姐镜水月也通常会挤过来听…… 凤岭看着那位中年说书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街头,他忽然记起了在讲故事时脑际有过一个什么念头,他努力地思虑着,习惯性地摸了摸额头,头未焦、额也未烂。那个念头恰如猎人视野中一只飞跑速度十分迅疾的猎物,子弹触之不及的焦急让不是猎人的凤岭有那种失魂落魄和急不可耐的同感。 第十九章:古宅疑云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凤岭绞尽了脑汁想不出那突然一闪而过的念头到底是什么,他也不再白费力气去想了。其实他不知道这场战争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并且与他不无关系,但是依照凤岭惯有的脾性时代久远的事他素来不怎么感兴趣,所以当初在仙灵幻境触及到这件事时他并没有留心注意。 这会儿的天气温度骤然降冷下来,天空中笼罩着一股可怕的气息,恰如说书人口中的黑暗势力笼罩下的天色,凤岭没有纠结于天气变化,一如既往地吃了饭,和店里的伙计聊了一会儿天,就自动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的凤岭一直不能合上双眼安然入睡,他起来坐在了板凳上,喝着一杯又一杯自己斟上的茶水,直到喝得他不想喝为止。他直接从窗子里一跃而出,看到四周没有多少来来往往的人,他一个人在街上无聊地走动着。就这样,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里路,来到了一个很古朴的宅子前,这家宅子显然已经废弃,门上还贴着封条,凤岭觉得奇怪,便拦住了一个经过他身边的过客,礼貌地问道: “请问大哥,这里怎么会这么烂,该是没人住的废弃了的宅子吧?”凤岭和和气气地盘问道。 “是啊,这里已经有一年没有住人了,此处府邸原来是李府,李大人因为贪污受贿被朝廷抓了去审问,所以李府也就这样被官府封了。”路人恭恭敬敬地回答说。 “这里是被朝廷封了的?”凤岭好像怀疑自己的耳朵,便如此问道。 “是啊!都一年了!”路人又好情好意地给凤岭吐露了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他用手掩了嘴小心地说道:“这里头不干净,里面可有鬼怪,你最好不要贸然到里面去,不是,不是,怎么能说到里面去,你最好避开这所宅子的好!”这位上了年纪的大叔好心提醒完就拔步离开了,凤岭朝宅子四周走了走,转了几圈,看了看四周破败的气象,有点想到里面看看的冲动,凤岭不拿那位大叔说的鬼怪当回事,要是什么鬼怪遇到他,准让这鬼怪倒霉。于是凤岭逞一时之快一展手臂就越过了这堵院墙,越过院墙并没有费凤岭多大功夫,凤岭进了院子抖了抖身上的灰土,他这才腾出功夫看看院子里面的情形,原来这是一个四合院,四周被高大的房屋围得严严实实,凤岭望了一眼刚翻过来的院墙,方才觉得这堵墙真是高,竟能将这么大的一个四合院遮住,让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凤岭在四合院里来回观察了一遍,正房房门上有官府的封条,偏房倒是没有,凤岭信步来到后院,后院也很壮观,凤岭没有想到原来这座宅子是三院房子套在一起的,从这破败的气象中依稀可以看出这座宅子的主人曾经拥有过的辉煌,这座宅子一般人是建不起的,里面的所有物什都被抄去了,官府抄家的时候一丝不苟。由于长年累月的风蚀雨淋,房屋椽梁都散发着一股木材腐朽后的难闻味道,庭院里有长得茂盛的竹子,这一簇竹子凤岭在院子外面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窗棂上糊的纸也被虫子蠹得千疮百孔,凤岭一步飞跃到窗户边上,洞悉了一下屋子里面的情形。正屋里面只有一方土炕,几张红漆木桌子,看起来很是气派,里面的家具都蒙了一层厚厚的土,那种木头腐朽的气味愈加浓烈,让凤岭有点儿受不了。他从没有闻过这样奇怪的味道,于是一个飞跃回到了院子中央。 凤岭来到后院,一眼就看到一道小河曾经流过而如今已经干涸了的河床,河床上还有一座雕梁画栋的小桥。斑斑驳驳的小桥在这条根本没有水的河上面显得极不协调。 凤岭看到这座小桥之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就像经历过风雨的飞鸟找到了最初孕育自己的巢穴,他的这种感觉只是一时的并没有在他的意念里停留多长时间,他闭上了眼,看到了一番诗意的场景: 有一个姿态蹁跹的女子倚在这小桥的栏杆边上,一手拿着书、一手还在指水中的鱼儿,她微笑着,很快乐、很满意、很幸福。就在这时,他看到另一个长相姣好姑娘走过来,刚才手中拿书的姑娘立即回顾刚出现的女子,两人开始好像在说什么东西,后来就开始玩着互相打起来。两个人一个追着一个,在那座小桥上展开了友好和欢愉的特殊亲昵。 凤岭在他的感受世界里一直看着她们两个消失在了通向桥的那道曲折的小径里。凤岭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桥的那一边,果然有一个小径,凤岭站在桥的这边,依稀可以窥视到小径的昏暗与幽深。凤岭本来想直接跨过那座小桥,但实际上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对这座小桥表示出了很大的兴趣与某种心灵深处的依恋。于是凤岭坦然地走上了那座桥,慢慢地走向了那段幽径。那段幽径由树遮得严严实实,凤岭拨开树木,很困难地走着,他想知道被树遮住的小径会通向哪里,凤岭小心着脚下,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他忽然记起刚才问路时那位年龄稍长的人说给他的一番话,他联想着自己走进四合院看到的情景,不得不心中一颤,他走了两步停了下来,透过树木的遮掩,他看到天空暗淡无光,他不害怕,一门心思想知道这条幽径到底通向了哪里。 其实凤岭自经过这一番劫难以后,他在修灵时,某种潜质也被挖掘,他会在某个时刻闭上眼睛看到一副连他也没有办法解释的画面,他知道自己的灵幻术又高了一个阶层,从而他的能力也会有新的开创,他的资质在不断的自我完善和修炼中和得到新的迸发。他的灵幻力正在逐步提高,起码从眼前这件事上可以得到验证。 凤岭停在小径中途,凝视着天空,天空中已有了月亮焦急的身影,匆匆爬上了山头,凤岭一跃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在沉沉的夜幕下,他在半空之中再也见不到有一个人,他的形貌在这时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煞白的一张少年才能有的稚嫩脸庞,没有一点血丝,毫无人类的任何迹象,他的头发是咖啡色的,他的头发长到及大腿,被有秩序的固定出特有模型。他稚嫩的面孔两面都被头发掩盖的,头发在空中飞扬着,划出美丽的弧线。他在微风的拂动下、在乌云将要隐没那一轮皎洁的月光的时候,奔驰飞跃在一片自己的欢乐天地里。 第二十章:古宅中的圈套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就在空中飞越之际,庭院景象朗然入目,凤岭翻手之间已有一把长七尺的长剑在手中,凤岭的形象与白天那个长相俊朗的人完全判若两人。凤岭在渐渐变黑的空中翻越了两三个跟头,在空中激起一阵巨lang,凤岭在空中舞动着手中锋利的巨剑。天空中已经不见了那轮明月,只剩下黑压压的恐怖与静谧。 凤岭回到原来的小径,曲径通幽,他不知道这条道的最末端到底通向了那里。凤岭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把浸着寒光的剑,这把剑的名字叫巨擎,是仙灵幻境王子凤岭的兵器,巨擎发出带有杀气的光,让周围的一切更加具有一种恐怖色彩。他徐徐的步子在石头铺成的小道上踏出细微的响动,周围的一切因为这细微的响动而更显得安静,就如同“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凤岭沉稳的步子所造成的声响在树林和花园之间递传着。心中略微有些激动也“咚咚”地跳着,他的一切感知细胞都在活跃,以防不测,凤岭经过那次政变之后,学会了很多,他懂得了怎样去保护自己,怎样做才能避免危险,化险为夷。 凤岭慢步走着,一会儿天终于完全黑了下来,因为没有月光的缘故,周围更加黑的让人心跳加速,凤岭倒是能够应变这样的情况,因为他的感知能力仿佛天生就比别人高一筹。所以并没有到束手无策的慌乱地步,此时反而变得轻松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也不会有谁会贸然攻击他,何况都这个时候了都没见这个院子里有什么异常情况,那位过路的恐怕也是道听途说,这个庭院里怎么可能有鬼呢?凤岭天生就有一股叛逆的心绪,他从不服气什么,就是他的父王斯诺他都没有怕过,他那时候从来都不把给他们教修幻术的启蒙老师当回事,更谈不上什么尊敬,要不是仙灵幻境发生了突然政变,可能自己还是仙灵幻境圣父的心肝宝贝,谁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因为他是所有王室子嗣中最小的一个,比如他的大哥哥就很受父王的重视,但父王并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这是不言而喻的,大哥哥要不是出了意外,他就是仙灵幻境未来的圣位继承人,他必须得是德才兼备,必须学会很多高级的幻术,灵力一定要到一定级别,但这仅仅是作为仙灵幻境圣父的基本要求,不然难以服众,其实凤岭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未来仙灵幻境的圣父,他只是想一辈子平平安安,一辈子享清福,可是世道不允,他注定要被卷入这场浩劫之中,对于凤岭来说,这场灾难对他是一种不幸,而他能慢慢成熟,能在这场政变中逃出生天又是一种幸运。可怜他的哥哥姐姐们都已蒙难,要不丢了性命、要不至今还被关在灵狱里! 凤岭想着,不停的走着,不停地被那一阵阵涌起的幸酸弄得止步不前,他仰起头看着沉沉的天空,天空中有什么东西他都能感知得到,尤其是在这样动情敏感的时候,他的感知能力愈加的强烈,在他不想任何事情的时候这种感知将会随之而消失。 凤岭继续加快脚步前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他必须要走完这条道,他也丝毫不怕在这条小径的尽头会有什么危险。他沉稳地走着。终于在经过一盏茶的时间后,他看到了这条小径的尽头,竟是一个画廊,这时的凤岭才明白原来这条小径连接着的是“小桥流水”和一个雕饰和花纹无一不精妙的画廊,真是巧夺天工。 凤岭走进了那个画廊,画廊的两端都很有特点,是人间老式古朴建筑。一猜就知道这里的原主人肯定是个喜好文墨的人,书香世家也未可知。凤岭找了一个栏杆靠了下来,他手中颜色和他脸色一样寒气飘摇的的巨擎一下子消失了,他安静的聆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默默地想着曾经的快乐和悲伤。 就在凤岭安静地回味往事的时候突然他眼前竹丛中一束竹子突然晃动了一下,凤岭立马警惕起来,那把巨擎利刃又出现在手中,凤岭杂乱的思绪竟不能感知到刚才所发生的动静,他在闷黑的院子里投射出了两束灼灼的目光。他并没有斩获,发现不到任何异样,这不免让他失望,同时也让他不安心,他忽然警惕地想到自己在明里,对方在暗里,不胜惶恐,他担心在某个瞬间会变成一个活靶子,不经意间遇到攻击。 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这个院子就一定有什么东西,刚才的响声或许是一只野物从竹丛中经过也不一定。凤岭这样想着心里受到自己的安慰,便稍微放下心来,不过自从刚才竹丛中一声惊动之后他的心里便始终都不能平静如初,联系那位过路人的风闻相劝和客家主人的好心提示,他的心里不禁一颤,他不知道这叫不叫做害怕,他也弄不清楚,但害怕往往是自己吓唬自己,他不会害怕,这种反应只是一种到陌生环境不适的某种特殊心里作用,他继续提心吊胆地朝画廊的另一端走去,他不时的提防着身后,怕会给那未知的敌人留下一点漏洞。 凤岭走出了那个雕饰精美的画廊,穿过画廊,其实就到了一片树林,走过这片树林又看到了几间房屋,这房屋能看得出来不是经常住的,估计是主人之前居住的时候的书房,凤岭已经对令次栉比的房屋不感兴趣了,他好奇地走向那两排房屋围成的一个角落,这个角落还种着一束花朵,这花朵十分艳丽,弥漫在空气中的香味让人神往,美丽的花瓣在漆黑的夜里放出五彩缤纷的光色。凤岭仔细打量了花朵一眼,发现并不是一朵,而是一丛,足有十几根左右,这花开得有几分诡异,他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呆若木鸡地站在那个角落里一动不动,他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破败的窗户,看到里面有很多类似这样的花朵,甚是美丽,争芳夺艳,好像一个个活灵活现的机灵眼睛,他被这一景象迷住了,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花朵,也从没有嗅到过如此奇妙的味道,他不禁闭上了眼睛,那香味勾起了他许多陈旧的记忆,那味道像他小时候吃过的鲜果,也像母亲手掌抚摸他的奇妙触感。 本来万无一失的防备已经被这一朵朵开得娇艳的花朵迷惑得土崩瓦解,谁又能避开这样可以设计的诱惑?不知不觉的疏忽会让一个人铸就大错,大而化之的本质又怎么才能究本改错?其实凤岭已经落入了别人为他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他却只当这是自然。 第二十一章:花迷阵丧失理智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凤岭被眼前的美丽花朵的气味与芳艳所迷惑,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被施了定身术,就在他一眼望向窗户里面的时候,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般,有点心迷神醉,像喝了一杯佳年陈酿,就在他陶醉于其中的时候有一个声音突然说道: “小心!”这个声音确凿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他因为醉心于眼前的风景,所以未能听清楚那个声音所表达的内容。 这个声音的发出者是一个穿着虎皮衣服的豆蔻少女,这少女一身戎装,看起来甚是威武,胳膊上还搭着一把形式极美的雕弓,身后背着箭匣,其中装着十数支羽箭。 就在这时,也就是凤岭望向那窗户的当儿,凤岭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他自己像一个疲惫的人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堕入了梦里,他还在专注地闻着那股芳香的时候睁开了眼睛,看了周围一眼,眼前的那两排房间竟然不见了,那些美丽的花朵也不见了,他的眼前一片空旷,空旷得没有一个人影,没有一座大山,他焦急了,好像如梦方醒的人一般揉了揉自己迷离的眼睛,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遭,这次的结果让他相信绝对是眼睛出了问题,他看到的竟是一片美丽无比的天地,刚才他所见的那种美丽花朵在这里处处都是,俯拾皆是,他的情绪有点高昂,兴奋地看着周围不知为何长出的那些妖艳花朵,他竟也没有怀疑自己的处境,就好像处于梦境的人总感觉自己所在的世界就是现实世界一般。 那豆蔻少女看见眼前这个长相奇怪的男子堕入了花迷阵,有点不知所措,她甚至在这一时刻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她竟然随着凤岭一起跳入了那个在空气中豁开的一道迷花门,她紧追着凤岭,她知道这阵的厉害性,于是紧跟着凤岭的走向,一丝也不敢放松,当然,豆蔻少女是没有任何坏心的,她知道凤岭坠入的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妖阵,这妖阵据说是黄帝当初远征蚩尤的时候蚩尤为黄帝设下的一个迷阵,自从黄帝打败蚩尤后这个妖阵便遗留下来,变成了能够自主移动的花朵,花朵以其妖艳的芳姿和奇怪而扑鼻的香味吸引来者,然后把他们吸入阵中,将他们杀死在阵地中,以补充妖阵本身的威力。 凤岭还以为自己真到了什么福地,这里要说是福地,的确名至实归,满地的花朵都凝结着令人神往的香味,花朵周围盘旋着飞舞的彩蝶,彩蝶有的落在了凤岭的肩膀上,有的直接落在了凤岭的头顶上,落在了凤岭咖啡色的头发上,在他的头发上扑闪着翅膀,看起来十分美丽、可人。 凤岭走在花丛中,欣然接受周围漂亮景物的回馈,享受着大自然的伟大杰作的香味和视觉冲击。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相貌端庄的男子出现在了凤岭的眼前,他好像逃荒的难民,他的表情很是急躁,对凤岭没头没脑地说: “呵!你怎么叫着叫着就往里面闯啊?你是没有听见我在叫你吗?真是没礼貌!” 凤岭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谈吐举止奇怪的男子,回答: “什么叫我?你认错人了吧?贤弟!” “贤你个大头鬼啊!好好看看我到底是男是女!” 凤岭以为眼神又掉了链子,连忙揉了揉眼睛,但视野里好像还是一个男子的模样啊!他有点不知所措,慌了神,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吗,贤弟,看你好像也比我小吗,行,那仁兄,小弟这里得罪了!” 其实这个相貌英俊的男子实际上是刚才那个背着雕弓的豆蔻少女,她聪明过人,一想肯定又是这花迷阵搞的鬼,于是借坡下驴,忙说: “唉――这才对吗,我今年五百岁了,所以我是你的兄长!” “五百岁?”凤岭表示惊讶,不太相信她会有这么大的年纪。“真的?” “自然是真的,难不成还要骗你?” “想必仁兄的功力一定非常人能比的了!既已修行五百年,肯定有非凡的能力!” 豆蔻少女不是借坡下驴,他纯粹有点骑驴下坡的架势。说道: “那是!那是!” 凤岭没有见过这么不谦虚的人,所以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谁想那年轻人竟主动说: “贤弟如若有兴,可随我走一遭,玩一玩也好!一个人终难快乐,找个伴解闷!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仁兄既然看得起,没有推脱的道理!” 凤岭随陌生的男子一起闲步聊着天,男子开诚布公: “小弟需听我一劝!” “仁兄是指?可否道明?” “等会儿这里可能会有一些海市蜃楼,贤弟需要小心,这海市蜃楼本来是虚气所化,要是贤弟误以为真,踏入其中就难以回到现实中来了!” 凤岭厌烦这样的教诲,他自认为这对于他而言是毫无必要的,他的知识与见识还没缺乏到傻子的程度,于是不屑地说: “这个不是问题,就请兄弟放心,愚弟再迟钝也晓得这些!” 豆蔻少女有点恼火,但她不能直接表达出来,因为这是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恼怒了就有可能陷入圈套,而且她还要尽量使凤岭不要产生太大的情绪波动。她知道自己这是在救人。所以她有足够的勇气的不愿和不快。 两人走在一起,基本上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男子就问了一下凤岭的一些基本情况,比如他姓什么,家住在那里,当豆蔻少女所变的男子问到凤岭为什么回到这里来的时候,凤岭却迟疑了!迟疑了一会儿,他的头有点疼,痛苦的说道: “我的头有点疼,我实在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我只知道就应该在这里!” 男子笑了笑,扶着凤岭的手松开了,说道: “那就不要多想了,你就应该在这里!我刚看见了!你是从那个方向来的!”男子随便指了一个方向,他的意识里竟忽闪出他从那条道来的记忆,从而他的头也不痛了,恢复如常。 “奥!对,对,对!我记起来了,我就是从那里来的,多谢你的提醒,我竟忘掉了!” 凤岭对男子的态度明显有好转,他感谢刚才男子给他的善意提醒。他抬起头的霎那,他突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他最敬爱的母亲,仙灵幻境圣母古姜,母亲就在男子身后,她一脸慈祥的笑容依旧当初,凤岭的情绪再也无法抑制,他的张开双手,头发飘飘,停留在了半空中,漂浮在了男子的头顶,迫不及待地想要飞向母亲宽广温暖的怀抱。 第二十二章:狼兽之袭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就在凤岭飞起的时候,男子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抓住凤岭的衣襟,说道: “小心中了陷阱,那不是真的,你看清楚了!”凤岭根本不听劝,只是一股脑儿的往男子身后那个幻觉产生的母亲飞去,他的理智仿佛不听话了,心由某个不知名的东西控制住了。 男子见他不听劝,于是两个因此而打斗起来,男子明显敌不过凤岭,夺路而走,凤岭一时恋战,跟在男子身后,男子知道他已成功地吸引了凤岭的注意力,由于他对这个阵地比较熟悉,于是从阵地的一个缺口里把凤岭引了出来,凤岭刚一着地就晕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当凤岭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竟在他之前来过的前院偏房的炕上躺着,男子也不见了踪迹,眼前只有一个相貌十分娇美的女子,一身素装,看起来清新中有一种超然世外的淡雅,仿佛荷塘中盛开的莲花。凤岭惊吓不小,一下子惊跳起来,这当然是自然的反应,处于自我保护,并没有什么刻意的意思。 “你这是?”姑娘吃惊地问。 凤岭的意识告诉自己姑娘应该没有恶意,要是当初姑娘要害他,自己早完了,他的头有点痛,用手挠了挠头皮,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你细细想想或许会有线索的!” 凤岭依照姑娘的话,细细琢磨了一遍,这才对之前的经历有了些许的印象。他喃喃地说道: “难怪,原来自己做了一场梦!” “一场梦,对,就是!我看你晕倒了所以把你弄到了这个地方!” 凤岭没有再说什么,一个劲的道歉,表示自己真错怪了人,姑娘并不介意,宽容大度地原谅了凤岭刚醒来时候的冒昧和鲁莽,凤岭听说姑娘已然原谅了自己,想获释的罪人一般,出了一口长气,待了一会儿,有点儿好奇,于是问道: “这里我来的时候,不是没有人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你?” “对呀!你就不要问了,反正我是冒出来的,问也是白问!” 凤岭自觉失礼,又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挺可爱,笑道: “好!我知道你不是无缘无故冒出来的!就当刚才是个口误!你怎么会在这里?奥!之前说的那个鬼该不会是你吧?我说呢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会有鬼!” “要不是说有鬼,这里面的东西估计现在早没了,一张桌子都不会剩下来!何况这里面还有迷阵!” “迷阵?” “奥!没事,你就好好坐着,在那里休息着!”说着女子径直出门了。 凤岭没事做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并不知道那个男子就是眼前这个长相美丽的豆蔻少女。 不一会儿凤岭突然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他细细地听时,好像还有女人的声音,凤岭没顾上多想,赶紧下了炕,直奔声源而去。来到房外,这才看见原来女子正和一个人身狼首的怪物在打斗,凤岭忙上去搭手,没想到那怪物那么不经打,两三下就被凤岭打得败退到了墙角,那怪兽见抵不过对方,夺路而走,凤岭见此情景想起了怪物偷孩子的事,不由得气愤,忿忿地说: “多方为恶,我正要找你呢,可好,赶上老子在这儿,今天先收拾了你!”说的当儿紧随狼怪而去,女子见凤岭走了,也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凤岭和女子就来到了一片大河之中,他们都在半空中悬着,凤岭的目光炯炯有神,一会儿就看到了狼兽的行踪,凤岭想:既然为恶,他们必定是一个群体,一个怪物怎么蹦达得起来!凤岭和女子并没有惊动狼兽,而是悄悄地跟在狼兽的身后,女子本来要冲上去结果了狼兽的性命,但被凤岭给拦住了,凤岭说道: “姑娘且慢,等等找到他的老巢,一起灭了,就无后患了。” 女子觉得这个想法不错,至少对自己是有利的,以后就不怕会有狼兽乱闯进家里了。 两个人一起跟着狼兽,狼兽仿佛知道身后有人跟着,或者它也是在担心身后会有人跟着,于是走走停停,不时左顾右盼,左右详查。直至确定没有危险后这才继续前进。 跟了大概两个时辰,总算到了狼兽的老巢,凤岭见受伤的狼兽跑进了一个洞里,走近洞门一听,里面吠叫声连连,凤岭确定这里面应该不止一个狼兽,于是用幻术架起了柴火,烧了起来,女子说道: “大哥哥!依我看,这里应该不止一个洞门,所谓狡兔三窟,我去找找这周围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出入口。凤岭颔首。女子仔细找了一边周围的一切山脉,果然发现有一个出入口,于是也放了一把火,把刚要从这里逃走的狼兽用火熏了进去。 就在这火烧得正旺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回来的一个狼兽,一看洞府被烧,知道自己无力回天,迫于无奈,竟负荆请罪,找到凤岭开诚布公地跪倒在地说道: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凤岭一看竟是一只会说话的狼兽,知道他的道行应该不浅,于是网开一面地说道: “你们到底为何要作恶?在这十里八乡臭名昭著,今天除了你真可谓是为民除害!”凤岭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显示出自己博大的胸怀。 “大侠有所不知,我们都是迫于无奈,至于偷孩子也是无可奈何的呀!” 凤岭好奇,不解偷孩子为什么是他们莫可奈何的,难不成它们的背后还有主谋?于是继续问道: “此话怎讲?” “大侠有所不知我们这些处于底层的狼兽基本上没有资格吸取天地之灵气,也没有资格成为魔兽,更没有资格成为实实在在的人类,我们这一族人只有偷孩子取婴儿的鲜血得以求生的方式,不然就会毛发掉光,最后因血气失衡而惨然死去!我们也不想这样害人,我们也想做个吉祥的兽类,可是办不到啊!” 凤岭听了这个能言语的狼兽的一席申诉,开始怜悯起他们,停下了手中的火。不一会儿,女子也过来找凤岭,他听不到洞里的动静,以为狼兽全部被烧死了,她来乍一看惊了一跳,几乎所有的狼兽都在凤岭这里,他还以为凤岭和狼兽们是一伙的,这个念头很快不攻自破,没有哪个人会傻到去烧自己的住处。 第二十三章:姐弟回到嘉府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在这次火烧之后,狼兽们知道了作恶的坏处,也知道了在人世间不管做什么都是要还的,它们意识到这次遇见了大救星,所以都跪在了凤岭的眼前以求解救。凤岭看着这么多的狼兽一起跪在自己身边,有点儿不知所措,他赶紧催促大家起来,不要总是跪在他的眼前,女子看了这情景,也觉得这些平日里无恶不作的妖怪原来有这等原因,她也有点儿怜悯这些狼兽。凤岭说道: “大家先起来,这件事我会帮你们解决,我会尽力的。于是凤岭便和女子住在了山里,帮狼兽们消除它们嗜血的本性,狼兽们都很感激凤岭和女子的恩德,由于众狼兽感恩戴德,集体推凤岭为它们的首领,凤岭百般推脱,但是由于众狼兽们的极力推举,凤岭便勉勉强强地做了它们的主人。这是后话了。 凤岭了女子在山里居住的第一个晚上,凤岭有点不习惯洞府里面的闷热空气,于是和女子来到洞府外面的树林里散步。凤岭还不知道女子的名字,于是问道: “请问姑娘芳名?” “呵呵――到现在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啊?” 凤岭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没有注意而已,倒也是,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就是,但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就不一样了,这不能比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恩人芳名?” “我的小名叫小叶,就叫我小叶好了!”姑娘说完,快意地笑了一下。 “在下凤岭!” “奥!好怪的名字呀!” “只是从我们家族族谱里选的!算很好的名字了!”凤岭仿佛在开玩笑。 “你的长相好奇怪的奥,你的头发还有你的衣服!”小叶用奇异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大哥哥。 “我的衣服怎么了?很奇怪吗?我自己没有察觉唉!” “你的衣服很像铠甲,很漂亮!” “多谢夸奖奥,就是好看,穿起来威武!” 小叶翻了一下眼皮,装着很鄙夷的态度说道: “这么臭美的!你的个子真高!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你这是指喜欢我喽?” “嗯嗯!有点儿!” “哈哈,好那就喜欢着吧!” 小叶和凤岭同时笑了,小叶对这种对话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羞涩,虽然他还是个小姑娘,但她的胆量和见识着实非一般人能比。 “你多大了啊?”凤岭问道。 “我十七!” “这么小啊,我就是你的大哥哥,以后就叫我哥吧!我就是你哥了!” 小叶没有拒绝,很爽快地说: “大哥哥!妹妹这厢有礼了!” “嗯嗯,好好,真是个好妹妹,没想到我来到人界会结识你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好妹妹,真是荣幸啊!” “谢谢哥哥夸奖,我也觉得是三生有幸!” 正聊间天色已晚,两个人在一起聊得倒是火热,又转了一会儿只有回去了。 就这样,凤岭在山里的威信越来越高,所有的狼兽都对他很是崇敬,凤岭唯一觉得抱歉的是没有将这些狼兽整个都变成人类的模样,虽然它们不再嗜血,但人们对它们的印象仍是很差。凤岭有一天对这些狼兽说道: “你们要勤加训练,日后一定能成大气!我对你们没有能成功变成人形而感到惭愧,我是尽力了,这些事还要靠你们自己来完成了!” 众狼兽一起跪下来,表示对恩人的最虔诚最真挚的感谢。 就这样,日复一日,一晃就过去了好长时间,当有一个狼兽报道遇见一个长相奇怪的不明来客并且被其所伤的时候,凤岭有了某种预感,他觉得这个人没准儿就是自己的姐姐镜水月,他自从上山之后没有丝毫放松寻找姐姐的进程,它甚至号召所有狼兽来寻找姐姐的下落,只要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有什么奇怪的来客经过山头就要立即向他回报。凤岭又差谴了另一个精明的狼兽去到周围所有的村村镇镇,甚至长安的每一个角落都要去探查。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镜水月的住处被狼兽盯了下来,最后报告给了凤岭。因此才有了凤岭探访镜水月的这一段落。 镜水月听完弟弟的讲述后,有一种很强烈的震撼,她觉得弟弟通过这个经历已经长大了很多,他的灵力也增强了很多,这让镜水月很是庆幸,镜水月把自己的经历也给凤岭复述了一遍,凤岭对镜水月说道: “姐姐!要不你就搬到山里来住吧,我觉得在长安这个人堆里你不太安全,好歹山里还想有很多狼兽能替咱们打探消息,等有了岳大哥和华叔的消息之后我们再去幽冥界也不迟啊!” 镜水月用心思考了一下,说道: “其实我在长安挺好的,长安毕竟是大地方,要是有他们的消息我也能很快知道,不过有时间一定要到你称王的地方去看看,一定过得是逍遥自在啊!” “什么逍遥自在,都在忙着找你们,我每天都是心急如焚,焦头烂额!” 镜水月笑了笑,说道: “不如你先随我去一下嘉府,把你介绍给嘉良认识认识,不然你以后突然造访我看会吓死他们的!” 凤岭本来也想看一下姐姐住的地方安全不安全,于是就答应了。 镜水月和弟弟凤岭很快就来到了嘉府,这是嘉良刚回到家吃完饭,听说镜水月不在房间里面,怀疑出去溜达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招呼下人叫另备了一份晚饭,以等镜水月回来吃。嘉良闻听镜水月带着一个长相和她一样奇怪的人回来,顿时有点好奇和多虑,他没有让时间只供自己胡思乱想,快步走到后院镜水月的房间,隔着窗户贴着耳朵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这才开始敲门。镜水月一听是嘉良,赶紧开了门。嘉良走了进去,直着眼神问道: “请问这位是?” “我弟弟凤岭,给你们介绍一下!”说着又指着嘉良说:“这是这府上的公子嘉良嘉公子,是个饱学之士!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嘉良这会儿竟也谦虚起来,抱拳说: “岂敢岂敢!小生嘉良,字乐文,一介书生而已,幸会!” “幸会,嘉良兄!”凤岭也客气地说道。 嘉良便和凤岭攀谈起来,两个人聊得像老朋友,让镜水月大吃一惊,嘉良论及经史子集,凤岭竟也能附会,镜水月暗暗想:真是相见恨晚哪!” 嘉良说道: “今天真是一见如故,也好,就陪大家多聊一会儿,反正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你不是要挑灯夜读的吗,今天不学古人了?不去挑了?”镜水月故意挖苦道。 “没想到嘉兄还有这兴味?真是好啊!晚上读书一般都能记得下,而且记得牢!” “什么记得牢,他那纯粹就是lang费灯油,白天游四方,晚上借油补裤裆!” 嘉良的一点儿破事被镜水月无情的爆了料,极其不爽,说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们这叫做刻苦,古人早有‘头悬梁、锥刺股。’之说,这可是刻苦读书的典范,不是‘补裤裆’,呵呵,只有你们女人才愿意晚上‘补裤裆’,这读书可不能同针线活相比,针线活一辈子还是在帷幄之中,读书可不一样,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你不懂吗?” “这个真还没领教过!我不知道什么东西叫针线活,也不知道什么‘颜如玉、黄金屋’的!”镜水月故意和嘉良抬杠说道。 第二十四章:两个女人一台戏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和镜水月在一边吵得不可开交,凤岭倒成了劝架的人,吵了一会儿,凤岭和嘉良出去转去了,镜水月也要去,可是嘉良不允许,于是镜水月也赌气不去了,就这样镜水月依旧呆在屋子里修灵,嘉良和凤岭一同出去四处转了一会儿。凤岭大为感叹,他之前没怎么来过长安城,更没怎么转过,没想到长安城里什么都有,热闹非凡,嘉良漫不经心地说: “其实现在的长安早已是明日黄花了,没有昔日之盛!” “奥!那现在也很热闹啊!” “长安自西周到唐代都是整个中原的中心地带,是贸易、经济、政治中心!以前十几个政权都在这里建都!当日盛况可想而知!” “奥!想来那时候一定很繁华!” 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已经很黑了,于是凤岭告辞说: “我这就走了,山里估计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不过我姐就先在这里先住着,还要烦劳贵府照顾!” “你怎么不留一晚上?这么忙的?现在立马就要走?” “是!我现在就得走了!多谢嘉兄美意,我这就不留了!” 嘉良劝留不住,只得就地告辞,刚说完凤岭就在人群中消失了,嘉良引以为异,也知道镜水月和凤岭都不是普通人类,于是摇了摇头,也没有心情再逛下去,调转过头就回去了。 嘉良这日因家里有事,坐轿出来刚掀开帘子,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经过,他搜寻了一下记忆,这才想起来原来这个女子正是凤仙儿,他连忙叫停了轿子,跑过去拦住凤仙儿,问道: “凤妹妹,你这是上哪去?” 凤仙儿一看是前几天的故交,兴奋的脸都红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 “原来是嘉良啊!要来找你的,一直不知道嘉府在哪儿,所以只有放弃了!今日可好,在这里遇见你了!哈哈!” “你现在应该早出妓院了吧?” “那是当然,我怎么可能在那个破地方呆着呢,憋屈,你走后的第二天我就出去了!” “那你去干嘛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你!” “我有事,家事,我哥哥让我来找他,带给他一点我们那里的疗伤药!” “你哥哥是何方人士啊?” 凤仙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笑着说: “你这是要去干嘛呢?这么匆忙的!” “我家里有事,我娘的娘家出了事,要赶着去呢!你去不去?” “我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凤仙儿略微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你是朝哪个方向走的?你给我说了,我先去跟我哥打个招呼,随后就赶到,一会儿就到!” 嘉良答应了,坐上了轿子,告诉说: “朝着东方!你赶快点儿奥,你骑个马估计费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赶上我们的人马!” 凤仙儿办完自己的时候就赶着东方去了,果然没费多大功夫就追上了嘉良的车马,两人坐在一个轿子里高兴地聊了一路。 嘉良去外祖母家回来凤仙儿也跟着,嘉良怕凤仙儿的家属找不到她会着急于是问道: “仙儿,现在好像晚了,家人不会找吧?” “不会的,我跟他们说了我去了嘉府,他们估计找不到,不过没事,我跟他们说明了,我就在你那里待一天,没事的!” 嘉良点了点头,说道: “奥!” “奥什么?你家里怎么样?” “就感叹一下吗!我家,我家就那样呗!你愿意去了就走!反正有的是房间!”嘉良又问道:“你说你有家属,日子也没到过不下去的程度,干嘛偏要去妓院那种地方去呢?” “我想去不行吗?” “呵呵――管你呢,你就是去妓院永远不出来那也是你的事,和我是没半点关系奥!” “呵,这还是好朋友啊!屁!眼睁睁的看着朋友进入花柳之地,也不拉一把,你这是典型的无情无义!” “不会的,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遐迩皆知的大善人!你这不是在糟践我么!” “你就该糟践!糟践你说明我看得起你!好端端的我怎么不去糟践别人?” “那是你不敢,你敢吗?你就欺负我这样的大善人!” 凤仙儿被逗得大笑,笑了一会儿,缓过气来,说道: “你这还善人?行了吧!你要是善人,那世间应该就没有恶人了!”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相互顶撞着,不知不觉间已回到了嘉府。嘉良领凤仙儿见过父母之后一起用膳,嘉良父母相互挤眉弄眼的,以为儿子的婚事有了眉目,一看凤仙儿长相不凡,表现得很是知书达理,嘉氏老夫妇明显对这个小姑娘很有好感。嘉良瞥了一眼父母和凤仙儿,无奈地有点儿想笑。 每天晚上嘉良晚间挑灯读书之前都要看看镜水月,这天晚上也不例外,镜水月一如既往的在房间里修灵,她的灵力已今非昔比。嘉良之前没有对凤仙儿告诉关于镜水月的事,但是凤仙儿实在淘气,一直跟在加量身后,就像嘉良的尾巴,嘉良无奈,就对凤仙儿说: “我要去忙了,你就自己呆在房子里,没事不要出来,你需要什么吩咐家丁和丫鬟就行了!” “你要去干嘛?说还是不说?不说我怎么都会跟着你,你要知道你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摆脱我的!” “你想干嘛?我只是去做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一件比较隐秘的事!” 凤仙儿狰狞地笑了笑,说道: “还之前说什么自己是大善人,我看统统都是狗屁!从你去妓院这种地方来看,你就不是什么善类!你现在急匆匆地,大概又是找着了靶子,要去打喽?” “休得胡说!呵呵――你刚才在我爹娘那里的气质怎么就不见了呢?真会做作!” 凤仙儿知道自己刚才和现在的形象实在没办法拿来比,有点尴尬,于是挤了挤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干嘛!怎么都比你欺虐良家妇女的好吧!” 嘉良没想到凤仙儿会这样说自己,连忙跑过去一把摁住了凤仙儿的嘴,小心谨慎地说道: “你小心点行不行?我哪里是欺虐良家妇女了?你有何凭据?不要空口在这里诬陷人好不好?” 嘉良怕捂住凤仙儿的嘴会憋气,赶紧就放手了,凤仙儿嘴还是很硬,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看!你看――你既然不做那样的事引以为不齿,干嘛还这么紧张的?” “干嘛这么紧张!你说呢?你这样说我,要是这话传到了我爹娘的耳朵里,那我就要被我爹给废了,就算不被我爹给废了,也要被我娘给骂死!” “奥――”凤仙儿好像知错了一般,低着头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声。 “那你要去哪里?” 嘉良望了一下窗外,小声说道: “我给你说,你可不能告诉我爹娘!” “不会!你还信不过我吗?”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一言九鼎,一诺千金!我说你到底是说不说了!” 嘉良四周故作姿态地看了看,仿佛怕周围会有一只老鼠,或一只苍蝇也不能有,嘉良小声在凤仙儿的耳边把镜水月大体情况说了,凤仙儿不可思议,于是跟着嘉良在天快黑的时候去了后院来见见这个传说中的镜水月。 镜水月听见有人在敲门,下床开了,一见是嘉良,身边跟着一个一个左顾右盼的女子,很客气地把两人放了进来。嘉良把两人做以引荐,镜水月说道: “凤仙儿,幸会!幸会!” 嘉良在一边傻乐,凤仙儿不买账,有气无力地回答镜水月说:“幸会!听说你是一个从天而降的仙女?没看出来啊! 嘉良为凤仙儿满是火药味的话担惊,初次相见话里面就针锋相对,看来此时的情况不妙,这时果然见镜水月哼了一下鼻子,表示不屑,说道: “不敢!不敢!” “嗯嗯!你不敢,也没让你敢什么!” 镜水月没有说什么,忍气吞声,一直将愤怒压抑在胸中。这时凤仙儿又说道: “不要总是装神弄鬼的!什么从天而将?都是骗人的吧?你要是想要一口饭,又何至于此呢?”凤仙儿冷冷地笑了一声,又说道:“唉――不是说你还有一只大鸟么!哪里呢?怎么没见到呢?” 其实九翎圣鸟这会儿凑巧不在,听了镜水月的意识召唤出去打探周围的消息去了。对于这样的挑衅,镜水月还是不动声色,只是说道: “请问姑娘今年几岁了?家人没有教你应有的礼仪吗?难道不知道尊重别人吗?” “不要在我面前讲什么礼仪道德的,我不喜欢!”凤仙儿这次凑近镜水月的耳朵咬紧牙狠狠地说道。 镜水月压抑在心里,没有发泄出来,她在经历了这些事后,她懂得了,不管遇到任何事,只要没有到动手的地步,能忍就尽量忍着,这并不代表就是怕了对方,而是不给自己增加更多的闲事,他只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没工夫和这些人闲扯。何况她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尽量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时候还是不要贸然动手为好! 镜水月的忍让却让凤仙儿对镜水月骗子的认定更加确信不疑。她最看不惯这样**裸行骗的人,又变本加厉地说道: “你这是没有办法了吗?没有招了?”凤仙儿绕屋子转了一圈,顺便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这屋子的布局,继而说道: “哼哼!真是可耻!” 嘉良见这样的场景,有点不知所措,不断地给凤仙儿给眼色,最后觉得自己必须得亲自出场了,开口道: “仙儿!不要这样说话,看在我面子上也不可以的吗!” 凤仙儿对嘉良的愚昧毫无办法,皱着眉头,恨嘉良不懂她的意思,有点失望,有点儿怪嘉良,说道: “你看看吗!她明明就是骗子,骗吃骗喝呢!你就不知道,宁愿被她骗,你老爹说你不学无术我看是事实!” 嘉良猛然想起吃饭时的一番闲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额头。这时凤仙儿更加剑拔弩张,而镜水月确实百般忍让。突然镜水月也不知道为何竟兀自笑了,旁边的两人都不解,凤仙儿以为是她的一席话起了作用,把身边这个“骗子”给骂疯了,嘉良惊异地问道: “你没事吧?” “我能有个屁事!你说的什么话??嘉良中招心痛了两秒钟,那种感觉更或是一种心的悸动。他苦着脸,看来自己是两边不讨好了,有点后悔带凤仙儿来见镜水月,要知道两个是冤家,刚才不管凤仙儿怎么坚持自己也不该把镜水月的大体来历告诉她。镜水月刚对嘉良说完那句话就转而对着窗户自言自语地说: “怕是哪个人的醋坛子打翻了!怎么闻着这么酸呐!” 顿时嘉良和凤仙儿都傻了眼。凤仙儿眼冒火星,嘉良眼冒金星。 第二十五章:相会在客栈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三个人的处境在这时都显得极其尴尬,镜水月的这句话让凤仙儿的脸迅速红了起来,镜水月很得意,藐视了一眼凤仙儿,嘉良被夹在中间,一碗水端不平,索性就不端了,所以嘉良站在一边当老好人,不说一句话,脸上写满尴尬,凤仙儿气急败坏,撕破喉咙说道: “你这骗子还欺负我?不要仗着有一把保护伞在你身边,我可是不怕!” “呵呵!这位姑娘说的什么话,我有什么保护伞,只怕这保护伞是你的吧!你带来的!不是吗?” “你!你不要嘴硬!小心老娘打烂你的嘴!” 镜水月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可以试试!” 镜水月的这一句答复让凤仙儿骑上了虎头,骑虎难下,凤仙儿只有拼了!凤仙儿眼睛里直冒火星,看着镜水月不顺眼,她有点儿难以忍受镜水月的挑衅!说道: “可以,老娘今天就陪你玩玩!你这个骗子,看老娘不把你打到原形毕露,叫你还出来骗人!” 说完凤仙儿已经摆开招式,打算首先出招致胜,这时作为夹在中间的嘉良不得不出来调解,他伸开臂膀拦住跑过来的凤仙儿说道: “你干嘛?你要打出去自己找个人出气,不要对我的客人动手,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打架就不领你来这里了!” 凤仙儿气恼嘉良这么不理解自己,她愤愤地说道: “你怎么这么愚昧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什么都不懂,还什么仙女呢!明摆着就是招摇撞骗吗!你怎么连这都看不出来?” “她有没有招摇撞骗那都是她自己的事,何况她要骗也是骗我,与你何干?” 镜水月在一边用冷冷的眼光看着这两个人无休止的关于她的争吵,凤仙儿的无理取闹让镜水月无法接受,她的忍耐自然也是有限度的,她不说话不代表她就没有生气。凤仙儿终究还是没有被嘉良拦住,朝镜水月冲了过来,来势汹汹,镜水月早一个跟斗从窗户里翻了出去,凤仙儿紧跟而去,两个人便打了起来,两个人从后院打到了空中,一直打到了谁也看不见的高空,还是不分高下,嘉良有点儿没有想到原来凤仙儿的功夫那么好,竟可以和镜水月打个平手,镜水月和凤仙儿各出奇招,两人酣战,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嘉良在后院白着急。 镜水月和凤仙儿两个人打到了云层上面,两个人站在云堆里斗了起来,镜水月使出眉心的冰刃,可是都被凤仙儿袖间暖风所抵挡,两个人触手之间使出积存在体内的功力,镜水月和凤仙儿瞬间被这股功力推出老远,等两个人都站稳了脚跟,这才停了下来,凤仙儿冷笑一声,说道: “没想到你还有点手段,是我小看你了!” “哪里!承让!” “好吧!暂且相信你不是招摇撞骗,是我失言!” “不敢!你的质疑没有错!” “好吧!随你怎么说,虽说我凤仙儿比较刁蛮,可是我有错必改,错了就是错了!” “你还打不打了!” “不打了!是我冒昧出手!现在不打了,我要走了!你给嘉良捎个话,我明天和他来到别,今晚就不去他家了!” 镜水月点了点头,答应了,也没有再出手,凤仙儿临走的时候还看了镜水月一样,冷笑了一声,不知道那是鄙夷还是客气,镜水月也勉强咧开嘴笑了一下,表示牵强的客气,然后看着凤仙儿穿云而去,自己也便回去了。 “镜水月回去之后i把话带到,毫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嘉良,翻了眼皮低下了头,她的心里的确不太好受,她更没有理由怪罪嘉良,这毕竟不是嘉良的错。嘉良歉意地说: “好!你没事吧?” 镜水月抿着嘴笑了,笑得很不自然,说道: “承蒙关照,我没事!我很快会走的!她可能有事。” 嘉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知道镜水月没有原谅自己,于是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走!” “那你什么意思?几个意思?还是没有意思!” 嘉良哭笑不得,刚要发表长篇大论解释,镜水月却不听,说道: “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你的‘之乎者也’我也听不懂,还有什么什么子的,拿给自己去听吧!”说完“咣”的一声,关上了门,嘉良表情凝滞在脸上,张着嘴,伸着手说道: “喂――听我解释吗!喂――喂――” 嘉良刚“喂”的时候从窗户里扔出一个茶杯,差点砸到了嘉良,幸亏嘉良躲得快,嘉良知道镜水月这时候估计还在生气,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为好,还是走的保险,嘉良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后院,睡觉去了。 次日,镜水月的气也生完了,似乎原谅了嘉良,嘉良不敢再说什么“之乎者也”的了,一直陪镜水月下棋,哄镜水月开心。嘉良让着镜水月,所以镜水月一直赢,赢得把之前的不愉快忘到了九霄云外。 下午时分,镜水月正和嘉良在后院的石凳上喝茶,凤仙儿却忽然来造访,凤仙儿不走正道,直接就上了嘉良后院的房顶,坐在房顶上像是道歉说: “对不起了嘉良哥哥,昨天给你惹麻烦了!” 一听这话,镜水月连忙把头甩到了另一边,故意不看凤仙儿,凤仙儿大大咧咧地说道: “今天是来告辞的,我们要走了,谢谢嘉良哥的深情厚谊,日后再见!” 嘉良没有责怪凤仙儿昨日的冒失,大气地说: “好,那日后常来奥!” 凤仙儿笑着颔首,镜水月还是不拿正眼看凤仙儿,凤仙儿也不在意镜水月对她的态度,毕竟昨天是自己有错在先,怪就怪自己太莽撞了,太讨厌骗子了。镜水月没有太注意凤仙儿这边的情形,忽然有一个声音唤她的名字,镜水月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于是抬起头来一看,叫她名字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岳如风,在场的所有人都蒙了,凤仙儿惊奇地说道: “你们认识?我,我还没介绍呢!” 镜水月站了起来,岳如风和凤仙儿从房顶上下来,岳如风喜出望外,说道: “我们一直在找你,这可好,你原来就在我们身边,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镜水月连忙问道: “华峰呢?他怎么样了?还好吧?” “华叔他挺好,他在客栈里等我们呢!一会儿我们就过去,我们找到了你,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镜水月开心地笑了笑,继而问道: “那天你们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提说那天的光景,岳如风脸上的笑容减少了活力,侧过身子说道: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镜水月便和嘉良凤仙儿、岳如风一道出了门,在路上,岳如风说道: “那天幸亏有华叔,我和华叔竭尽全力在千军万马中厮杀,这才得以逃脱,我走到半路的时候因为伤势过重就晕倒了,华叔当时也伤的很重,我们逃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就在一家偏僻的客栈里先安顿了下来,由于我们伤势过重,所以一直没法出去,我突然想到我们龙族的药草治伤十分有效,所以就暗中让我妹妹送来些!后来由于草药的作用,我的伤势很快就痊愈了,这不正要和华叔一同出去找你吗!” 镜水月听了岳如风的讲述,心里五味杂成,酸甜苦辣都有,又好像都没有,岳如风这时问道: “仙子为什么会到这里呢?” 凤仙儿听哥哥岳如风也这样称呼她之前认定为骗子的镜水月,脸上不太好受,低下了头,撇着嘴,玩弄自己的头发。 镜水月也把自己的遭遇略略地讲述了一遍。三个人在空中一会儿就来到了岳如风所说的客栈里,镜水月敲开了门,敲门的当儿华峰正坐在床上修灵,开门一看吓了一跳,一时悲喜交集,镜水月也把嘉良介绍了,五个人一起进入了房内,华峰这时很激动,说道: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以为相遇会是很久以后的事,今天竟会在这里邂逅!真是上天注定、上天垂爱啊!哈哈!” 峰忙招呼大家坐了,大伙儿好久没见,畅聊起来。 镜水月这时起来说道: “我这回也不是没有丝毫收获!” “奥!怎么讲?”华峰问道。 “我找到了前几个月失散了的弟弟!” “可是仙灵幻境小王子?”岳如风问道。 “正是!” “那真是双喜临门啊!”华峰激动的说道。 “帅不帅啊?”凤仙儿以她的花痴本质说道。 大家都没管凤仙儿的话,继续接下来的话题,华峰问道: “那怎么没有一道来?” “他现在在其他地方不能赶来,暂且等几天他会来的!” “他现在在何处?”岳如风问道。 镜水月摇了摇头,说道: “我没有去过,我们可以缓几天再出发,一来养精蓄锐,二来等这里的事都办完,一切都妥当了咱们再出发!” 华峰和岳如风都同意的点了点头,道声“好”,这时嘉良却不太乐意地说道: “你们就这样走啊?” 镜水月知道是在问她,回答说: “我们不这样走怎么走?” 嘉良仿佛有难言之隐,低下头不再说话。 五个人聊了一会儿,吃了饭,镜水月和嘉良依然回了嘉府,岳如风和华峰等也都改变了原来的计划,凤仙儿说自己不能在客栈多呆,几天之后必须得会龙族,华峰和岳如风一再坚持镜水月搬到客栈里来,镜水月婉拒了。 第二十六章:悲痛中的离别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回到嘉府后的两天里,一直等着凤岭来找自己,果然就在第二天下午凤岭来了嘉府,凤岭一来就去找镜水月,镜水月那个时候正在屋子里喝茶,一看弟弟来了,连忙站了起来,说道: “等了你两天!早知道当初我就陪你去山里,听你说山里,可就是不知道在哪座山里!” 凤岭连忙问道: “什么事啊姐姐?这么忙着叫我!” “我找到了华峰和岳如风!我把你的情况顺便跟他们也说了,等明天你和我一同去见他们,现在找到了他们咱们也可以安心去幽冥界了!” “姐姐,去幽冥界干嘛?”凤岭不懂地问道。 “去幽冥界取姚灵芝,它可以帮助我们对付比亚!” 凤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奥”,嘉良一见凤岭来了,十分高兴,硬拉着凤岭到外面去转,镜水月好像知道嘉良不会允许带她一起去,故意撂下话来,说道: “嘉良,我不想再说你什么,只求你别把我弟弟教坏就行了!” 嘉良不太在意镜水月的话,也没有回答,直拽着凤岭往门外走,镜水月看得出嘉良对自己的无视,生气归生气,也不能把嘉良怎么样,于是说道: “好吧,你只要不把凤岭带动是非之地、街花柳巷里去就好!” 嘉良知道这话是在故意刺激他,更不回答她,闷着头拉着凤岭出门了。嘉良和凤岭一块儿到附近的酒楼去喝酒,没想到凤岭的酒量惊人,两人一直喝到傍晚,到最后都喝得醉薰薰的,嘉良和凤岭两个相互搀着回了嘉府,幸亏没遇见爹娘,不然嘉良在父母那里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镜水月看了两个人狼狈的样子,闻着他们两个满身的酒气,很是气愤,嘉良早翻到在了地上,呼呼大睡起来,凤岭倒还清醒一点儿,还能站着说出完整的话,看着一身素装,打扮得整个就是人类,他傻不拉几地冲姐姐镜水月笑了一下,露出了两排整齐的牙齿,镜水月不适应这种气味,用手遮住了鼻子,说道: “你怎么这身打扮?干嘛去了这是?” 凤岭的笑容像是黏在脸上的,他还是笑嘻嘻的,对镜水月说道: “出去――出去喝酒!爽快!” 很快镜水月赶紧招呼下人悄悄地将两个人抬了下去,他不仅不适应酒味,而且好像还对酒过敏,镜水月匆匆打开窗户,深深地呼了两口气,这才觉得舒服了。 嘉良和凤岭喝了酒,晚上睡得很好,早上一起来还觉得头有点晕,漱了口、吃了早饭,就觉得好了。镜水月一晚上没休息,她也不觉得累。三个人一早吃了饭就赶往了客栈。 大家见面以后,凤岭向大家解释说: “这事真是仓促,我那里的有些事估计还需要处理一下,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和凤岭一同把山里的事解决了,这个决定一出,大家都开始忙碌起来,华峰、岳如风、凤仙儿三人在客栈里忙碌起来,镜水月和嘉良、凤岭三个人也回了府上。 镜水月等三人一行回了嘉府,嘉良回来的时候一直闷闷不乐的,凤岭本来要跟嘉良说话,见嘉良毫无兴致。也就不多嘴了。镜水月打趣道: “哎呀!嘉公子这是怎么了?看着好像世界末日快要到了,一脸的愁容!” 嘉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毫无表情地说道: “我怕我考试会落榜,到时候我老爹估计就得要我的命了!” “什么时候考试啊?”凤岭问道。 “还远呢!还有三四个月!” “奥!那还远呢,咱们分开了你就好好高考吧!相信你一定折得桂冠,你不是一直对自己很有期望的吗!今天就泄气了?”镜水月话锋一转,开始鼓励嘉良。 “其实我不喜欢考试,麻烦,学学问也不一定非要考试啊,学问吗,岂是一两道题就能够考出来的?” “那你怎么办?你还不是要扬名立万的吗?未来考中了还要成家立门户,总不能不去考吧?这一关是必须过的,你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坚持下去!” “谁说的?不考能怎么样?我不考就是不考,这点自由权我还是有的!” 镜水月不好再说什么,沉默了下来,凤岭看出两个人有猫腻,沉默有点严肃,于是凤岭便故意找话题同嘉良聊了起来。聊了不多一会儿三个人已不知不觉中已到府中。 次日一切收拾停当,镜水月向自己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嘉府一直照顾她的丫鬟和她的救命人嘉良告别,告别时没有太多的言语,镜水月心里有很多不舍,说实话她实在不愿意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给了她许多快乐与欢笑的地方,但是她又不得不离开这里,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算有千般不舍,她也不能顾及了。 镜水月狠了心,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嘉府,和凤岭去了客栈找华峰他们三人。其实嘉良没有来告别,他昨天晚上醉的昏天黑地,他似乎接受不了镜水月离开的现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乎镜水月,他从来没有这样留恋过一个人,这是第一次,或许真正的生离死别他还没有经历过,更不会知道真正的离别是什么样子的,要说他之前也曾经历过分别的悲痛,这一次就是最深的。镜水月离开的时候嘉良已经醒了,可是他还是没有起床去送送这位在他看来非同寻常的朋友,他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再次睡着,却怎么也做不到,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践行只会增加离别的不舍,把离别的悲伤氛围渲染得更加悲戚。镜水月仿佛也看到了这一点,在没有看到嘉良来送自己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抱怨。 镜水月和凤岭去了客栈,三人也已准备好了,只等镜水月和凤岭来,就这样,五个人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五人来到了狼兽居住的山里,见到了小叶,小叶见跟随凤岭而来的是五个人,其中一个看起来相貌特征和凤岭很相像,小叶一猜就知道是凤岭的姐姐,客气地招待了。凤岭和其他四个人都坐了下来,小叶已隐隐地觉得事态的发展又到了另一个歧途,她只是在等,等一个自己可以预料到但又不愿承认的结果。 第二十七章:出发前夕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大家也都顺次坐了,凤岭显得有点儿忧郁!小叶还从没见过凤岭有过这样的表情,小叶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凤岭!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或者不方便说!凤岭看了一眼外面的美丽风景!一脸茫然地说: “我可能要走了!”说完这句话后凤铃沉默了,低下了头。 “什么时候走?”小叶仿佛知道凤铃的走她无能为力,于是撇着头问道。 “可能今天就要走!你在山里好好呆着!这里不能没有你!” 小叶没等凤岭说完后横插一句说: “我跟你走!我离开不离开无所谓。山里狼兽们早已经把你当成了救命恩人!难道它们能离得开你?” 凤铃知道小叶很伤心,知道这一直以来的相处早让彼此产生了某种感觉!可现实就像一句话说的好:“人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大家都安静了,连喘气声都变得微乎其微,凤铃说道: “你先呆在这里!以后我会来找你的!记住我会回来的!出去带着你真的不方便!何况我也怕你会跟着我有危险。” “你觉得我会怕吗?你小瞧我了!” “小叶姑娘,我们一定会回来的,回来再找你也不迟!”镜水月开释小叶说。 小叶仿佛一下子释怀了!抑或是一瞬间想通了,她抬起了头,款款地说道: “你们走吧!我知道带着我有所不便,我会呆在这里等你们回来的!”说完之后,小叶强忍着悲痛笑了一下,表示对于她完全可以放心,其实凤岭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或许所有珍贵的东西习以为常了就会审美疲劳,可这种疲劳建立在习惯之上,失去了新鲜,却归为平常。而当已然习惯了却骤然失去,到那时就会明白对方的不舍与牵挂,凤铃也不想离开小叶,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放在眼前,有许多事还要他去做,此时他只能把儿女情肠暂置一边。小叶告辞了,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无助的眼泪,凤岭也不许,她的牵肠挂肚会让凤岭犹豫,她不想凤岭因为自己而抛却理想与信念。 凤岭一行当天就离开了山里,凤岭也不知道小叶去了哪里,她没有来告别,小叶明白:“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她的告别让彼此都会产生不舍,既然不能厮守,何必在乎一时半会儿?来增加离别后的伤痛!走到山下的小溪旁,镜水月看到凤铃转过身深情地看了一眼,便决绝地迈开坚实的步子,走了不多远,翻过小山丘,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小山丘下,有无数狼兽站在下面,看到凤铃出现了,都应声跪了下来,会说话的那只狼兽大声说道: “大家叩首!”一时所有人身狼首的怪物跪了下来,黑压压地一片。凤岭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受宠若惊,他很感动,一时悲上心来。此时所有的狼兽一起发出悲鸣,声音响彻山谷,惊动天地,镜水月等也都很有感触,被这肃穆的场景感染了!但他们的脚步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凤岭大声说道: “谢谢大家的深情厚意,来日定会相见,后会有期!” 说完镜水月、凤铃、华峰、岳如风、凤仙儿等都迈开步子。他们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夕阳残照的尽头。 镜水月等的行踪嘉良知道,他想了一夜还是决定了要陪镜水月和大伙儿完成恢复仙灵幻镜昔日盛况的伟大壮举,他突然觉得考试应举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他不再犹豫,第二天来向父母告别,把自己的决定和意图说了,嘉父和嘉母差点儿没被吓死。这天早上,嘉良傻不拉几地收拾好了东西,到爹娘的房间里去,理直气壮地说道: “爹,娘!我打算出家!” 嘉母听儿子说要出家,吓晕了,幸亏后面有人扶着,不然嘉母肯定不止栽倒那么简单,而是倒栽,嘉父还很镇定,不相信儿子的这些个鬼花招,嘉父用以往的经验揣摸,估摸着儿子又要向他要钱,所以一脸横肉地说: “去吧!去吧!愿意干吗干吗去!要出家是吧?行!先让你妈给你把头给剃了!”嘉良听父亲这么说,知道是自己刚才紧张了,表达有误,又更正道: “奥!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打算出远门!” 这次好像嘉父相信了,嘉母瞪大了眼珠子问: “你要出门?还要出远门,你这是要赴考?不是考期还远呢吗!你忙什么?”嘉母问道。 “不是去应举,我有其他的事!” “那你要去干吗?” “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嘉父冷笑一下,在他眼里,嘉良就是个不学无数的人,说要去干什么大事,嘉父猜想估计又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又要到哪里去惹是生非,于是盘问道: “说你到底要去干吗?你说了我好给你钱,别装了!要钱就直说!” 嘉良实在没有办法了!看来爹娘压根不会相信自己离开这个家,在他们眼里自己永远是个小孩子,就为了挣口气嘉良也觉定离开家出去闯荡,他有点无法解释,实在抓狂,闭着眼睛,拧了拧眉头无奈地说道: “我真的要离开家,随你们信不信!我现在走了!”说着嘉良背着包袱径直院门走去,嘉父这时候才觉得儿子所说的应该不是子虚乌有,问儿子说: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你先说清楚!” 嘉良看到老爹相信了他的话,随而说道: “我要和朋友去做一件大事跟你之前说!你老不信,”嘉良自信满满地说道。 嘉父还是不太相信儿子的话,不能理解儿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家出走,l盯着儿子问道: “你要去干嘛你说清楚啊!现在要走?” 嘉良点了点头。他不想解释,就是解释了爹娘也不一定相信,他看着母亲,走了过去,伸手拉住母亲的手,说道: “娘!我会回来的,不久的未来!”接着他又转过身看了父亲一眼,看着父亲严肃的脸舒缓开来,说道: “爹!孩儿可能要对不起你了,我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嘉父一看这情形,吓了一跳,以为儿子中了邪,转过身吩咐了仆人说: “赶快,赶快!把少爷给我捆起来!” 嘉良不理解老爹为什么要这样做。随即就有两个仆人把嘉良用绳子捆了起来,嘉良大叫起来,家仆毕竟都和嘉良有一定的交情,一听嘉良叫了起来,手就松了,以为老爷只是想吓吓少爷,没想到嘉父却斩金截铁地说: “快!你家公子得了疯病,不捆了,等会儿就来不及了!” 第二十八章:嘉良立志出乡关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话说嘉良被父亲当疯子给扣了下来,一时不能脱身。镜水月等一伙人已经走出了老远,镜水月有点不太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心老是悸动得停不下来,大家照顾到镜水月的感受也没怎么赶路,于是找了个客栈先且住了下来。这日早晨凤岭来到姐姐的房间里,看着姐姐躺在床上,也没敢打扰,轻轻地走到了床前看了一眼镜水月,她闭着眼睛,但并没有睡着,意识无论如何都处在一种清醒的状态,镜水月知道是弟弟,便睁开了眼睛,看了弟弟一眼,凤岭一看镜水月醒了,以为是自己惊醒的,连忙歉意的说: “你要不继续睡吧,我还是先走了!”说着就要移步离开。 镜水月阻拦说: “没事!我其实也不想睡着,你要不陪我走走吧,我一个人呆在房子里闷的!” 凤岭点了点头。 外面的空气的确很好,清爽而新鲜,镜水月心不在焉,仿佛在想着什么奇怪的问题。凤岭看出了姐姐有心事,于是说道: “你看天气也转冷了,不过空气还是很好!” “啊――奥!” “姐!你在想什么?看着自己挺陶醉!” “没想什么啊!” 凤岭笑了一下,他还是斗胆问道: “姐姐是不是放不下嘉良?” “哪有!”镜水月的反应出人意料,仿佛一位梦中惊醒的南柯人! 凤岭笑了笑,继续说道: “还说不是?你这是骗谁呢?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的心事总是表现在脸上!” 镜水月这次没有忙着否定,只是装着无所谓,沉默了。 姐弟俩就这样走着,随便说了些闲话。凤岭问道: “姐姐!你说这妖灵芝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从没听过!华叔说那个对修灵有好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可能就是一样药吧!听着挺像药的名字!” 凤岭看了看脚下,望了望遥远的天际,天空中的阳光探出头来,充满着生命重生的气息,凤岭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笑着,好像很享受。镜水月看着弟弟深入的表情有点儿受感染,问道: “觉得人界好吗?” “很好,初来乍到可能有点不习惯,现在好了,并不感觉到当初的陌生,可能已经习惯了,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不过比起白雪皑皑的仙灵幻境我还是觉得不比这里差!” “这里也会下雪!等到冬天就会有雪!” “嗯!有雪就是好,不过我们不比人类,人类会冷,我们雪下得越多就越觉得爽快,不会不习惯!也不会冷!” 两人正聊得起劲,凤仙儿却从他们的身后赶来,从后面拍了一把凤岭,说道: “大帅哥!我要走了!” “你要走?要去干嘛?”镜水月走不避前嫌,说道。 “我出来的时候没有告诉我父王,怕他着急了又会怀疑我!我哥哥犯了禁律,父王不让龙族的任何人见他!” 凤仙儿也朝镜水月笑了笑,然后对凤岭说: “大帅哥,我会想你的!”然后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还是免了吧,等闲了我来找你玩奥!只是你们龙族我找不到!” “我们龙族圣地叫碧云谷!闲了就来找我玩!不过你好象永远是大忙人,还是不要打扰你的好!” “哪里,你想我和你哥们了就来找我呗!” “好!一言为定,那就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凤岭说道。 凤仙儿也和镜水月告了别。凤仙儿和大家都告别了,自己匆匆赶往了龙族圣地碧云谷。 嘉良很是苦恼,自己走不开身,又不敢违拗父母亲,但他想到自己要为三界的平安而奋斗时,义愤填膺,有满怀的信心。嘉良被父亲命人锁在了房间里。当天晚上,他看着周围没有人,开了窗户,从窗户里把自己挤了出来,又跌跌撞撞地跑到自家院墙最低的地方,正要往过翻,猛然想起什么事似的,他怔了怔,翻下了墙,小声走到父母的房间前,对着父母居住的地方三叩首,当嘉良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他突然起不来了,跪在那里,膝盖像被黏在了地上,久久不能起来,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希望老爹像昨天一样的阻挠他,不要让自己走,他觉得对不起爹娘,老爹虽然不通情理,但对自己付出的是一切东西都换不回来的,嘉家两代单传,老爹还总挂念着要他为这个家多添香火,希望他能有一日考中状元,可以光宗耀祖,母亲虽然看着唠叨,可总是为他着想,什么东西都为宝贝儿子留着,他一直是母亲的骄傲,母亲和其他同仁拉家常的时候总说儿子有出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他没有办法再想了,他不知清楚自己是自欺欺人还是真想为三界的安宁努力,他的志向会不会有点儿可笑,他搞不清楚到底需要什么,什么才是对的,在这一刻终于矛盾地乱了套,他一直以来从来不管柴米油盐的事,从来都是纨绔子弟的标榜,可是不管生在何处,他心里仿佛都有一个永远放不下的追求,这个追求自镜水月从天而降之后便越来越清晰了,现在三界的格局不容乐观,要是没有人站出来世界就会在不久的未来毁灭,人类就会成为俘虏,他不想坐以待毙,真正的男子汉从来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真正的君子不是在房子里读写毫无用处的圣贤之书,而是将圣贤之书的道理普及到整个世界,整个人类所存在的地方。所谓“投笔从戎”何尝不为历代有识之士所赞赏。 “与其等待命运!不如和命运抗争,让命运屈服于自己!”他低着头,紧紧地咬着牙,说出了这些话,他明白了志向所向,也明白了世上很多东西都难以两全,只有拿得起、放得下,懂得包容与理解才会有更好的明天。屈服于命运的人一辈子都是命运的俘虏。 嘉良流着泪站了起来,现在没有人会来阻拦他,他的脚属于自己,他最后又给父母磕了三个响头。说道: “爹娘!孩儿不孝,我会回来的,到那时候我一定听你们的话!” 说完之后,嘉良毅然不再回头,翻过了院墙,飞也似的朝他已经确定好的方向而去,大步流星的身影在夜间的马路上有些单调,他抹掉了眼泪,想起了一句老话: “男儿流血不流泪!” 他最后朝自家的院子望了一眼,家的轮廓已经不再清晰,当他转过身将要远行的时候,家的印象却深深地烙刻在了心里。当他努力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的时候,才发现爹娘是如此的可爱,家是如此的可爱。 第二十九章:奔赴幽冥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自嘉良离开家乡长安,径直向镜水月等去向的方向追去,果然不过几个小时就打听到了镜水月等的行踪。 嘉良的出现出镜水月的预料,镜水月看着嘉良满头大汗,有点激动,又有点惊奇,嘉良一看到镜水月倒有点生气,说道: “你这看什么呢?” “奥!不是我纳闷……你怎么会来到这儿?这真是奇了怪了奥?” “我想来不行吗?” “你不是要赴考吗?现在不去考了?” 嘉良笑了一下。说道: “我不想去不行吗?” “我看你还是去考试吧!你这样出来家里怎么能放心?” 嘉良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把包袱放在了一边,说道: “我要说我不想去呢?这是我的事,我决定好了,还是跟着你们出去闯荡吧!” 不一会儿大家也都出来了,岳如风也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嘉良来了,笑着说道: “嘉良兄怎么来了?” “我打算和你们一起去幽冥界!” “幽冥界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吗?”镜水月说道。 “怎么不能去我也能练功,我的法力和功夫一定不会比你们差!” “对!嘉良哥说的对,谁不是白手起家的?谁天生下来就是天下第一,没有的事,我可是支持嘉良!”凤岭这会儿说道。 嘉良看着凤岭很自信地点了点头,说道: “就是吗!还是凤岭说的对!” 镜水月脸沉了下来,看起来很冷漠,没有再发任何的言论,径直回了房间,嘉良注意到镜水月的举动,和打会儿聊了一会儿,问候过后,赶紧去了镜水月的房间,门是虚掩的,嘉良一推就开了,镜水月坐在床上,没有说话,她的头发飘了起来,发梢像被风吹起,飘摇不定,她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人间的气象,有点儿红扑扑的,她的睫毛又长了,看起来比以前更美了,她的衣裙是紫色的,嘉良有点儿好奇,也没敢打扰,静静地走了过去,镜水月已经察觉到了嘉良,没有睁开眼,他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看着镜水月红扑扑的脸,又想起了他们那次出去到茂林榭中的情景,那时候她的脸是五色的,绚烂而美丽,迷人心醉。 “你来干什么?”镜水月闭着眼睛说道。 “我来看看你!你的灵力又高了不少!” “是!这个我知道!”镜水月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了嘉良一眼,没有讲话,待了一会儿,嘉良本要说话,却被镜水月抢了先,说道: “我劝你还是回去!你跟着我们不是胡闹吗!你这样,你这样!” “我这样怎么了?我不是挺好的吗!哈哈!不要为我担心!” “什么不要为你担心,你跟着我们不合适,你还是回去吧。” 嘉良没有说话,缓缓站了起来,看着镜水月,目光中流露着不可言喻的深情,继而他又向窗户外面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很萧瑟,他又盯了镜水月一眼,说道: “我不理解!你就这么希望我走?我难道就那么不够格?连跟着你们的资格都没有?”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和我们在一起,你有你的事,有你自己的生活,我们的未来去向没有任何的交集,你跟着我们只会耽搁前程!” “我不在乎这些!我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没必要你来教我!” 镜水月知道嘉良生气了,不再说什么,嘉良也安静了下来,他走向房门,在快要走出门的时候说道: “我没必要和你们在一起,我走自己的路,那再见了!” 镜水月说了声:“哎――”嘉良早出门去了。 嘉良拿起自己的包袱,没等大家劝就出门去了,这时凤岭刚好从房间里出来,看着嘉良背着包袱要出门,不解地问道: “嘉良哥,你这是要干嘛去呢?这客栈里应该还有房间吧,再订一间不就行了,你这也没有必要跑到其他地方去呀!” “没事,出去再找一家,客家说了这里的客房没有了,只剩下了草房改造的一间小房间,我住不惯!” “奥!那行,那就找个近点儿的,我们也好联系!” 嘉良笑着点了点头,夺门而出。 嘉良自离开镜水月和大家之后,没有会家,而是自己去了幽冥界,他想哪怕没人能帮自己忙自己也要把姚灵芝拿到手,他的决心很坚定,当晚就在近处的一家客栈里住了。 早上起来不见嘉良来,凤岭有点儿好奇,问镜水月道: “姐,嘉良哥怎么不见来的?” 镜水月黑着脸说: “他不回来了,就不要等他了,咱们出发就行了!” “那嘉良哥怎么办?” “就随他的去!” 镜水月等吃了早饭,就出发了,行了一天的路,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树林子,华峰看着周围茂密的树林,有点担心地说: “看来我们今天是走不出这里了!” “那我们就将就着随便找个地方住上一晚就行了!”岳如风说道。 镜水月和凤岭也同意华峰的想法,于是四人随便找了一个树枝茂密,足以挡雨的地方,生起了火,大家也便就地找了哥个地方睡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围连个村子都没有!”凤岭好奇地自言自语。 “是啊,我们只顾着赶路,一路上倒看见过几个小村子,可没想到现在想找个村子安歇下来却找不到了!“岳如风说道。 “我们一路上都被云遮雾绕的,估计经过的村子也挺多的!”华峰直直地盘腿打坐,闭着眼睛说道。 镜水月一直保持着少有的沉默,她在担心嘉良,她开始心神不宁,修灵力的注意力都不够集中,她仿佛在怪罪自己白天对嘉良说出的那番话,可是反过来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做的未尝不对,如果嘉良一直跟着他们,那他的未来又有什么希望,她不想耽搁嘉良的未来,她多心了,镜水月这样一想,心安了许多。 “我们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到幽池,到时候就能去幽冥界了!”华峰睁开了眼睛说道。 “那最好!明天就可以拿到妖灵芝了!”岳如风说道。 大家也都安静了下来,都各自休息了。 嘉良自告别了镜水月,一个人骑着快马,一路飞奔去了幽池,这幽池镜水月曾经跟他提起过,他也能找得到,他夜以继日地赶路,一路上没有半丝半毫的懈怠,他的进程竟比镜水月还要快,再加上嘉良夜以继日地赶路,在第二天早上嘉良就已经提早到了幽池,不过对于一个人类,他能不能去往幽冥界成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第三十章:幽冥界十二重地狱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一路飞马奔驰。暂且不提,这边大伙儿都睡得不是很好,镜水月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刚一起来又准备着出发。 嘉良到幽池这边,并没有找到什么池子,倒是有一片茂密的森林,到处都是参天大树,嘉良很是诧异,找不到池子,就没法进入幽冥界,也意味着没有办法得到妖灵芝。他下了马,四处寻找着有什么怪异之处,寻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发现,嘉良沮丧地站在树林间,看着透过树叶照进来的阳光,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周围丛生的树木,一筹莫展。 当阳光逐渐升上天空的时候,嘉良站的地方突然一声巨响,嘉良被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牵了马,四处找这声音的出处,他知道这个声音一定和幽池有着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嘉良努力地四处张望,果然在一处悬崖底下发现了一个洞府,那洞府至少有三丈高,里面不时冒出青烟来,嘉良有点呆了,不一会儿,立即从马背上下来,一步步小心地走进了洞府里,里面原来很大很宽,从洞口进去,里面就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广阔,嘉良探头探脑地不断往里面走,突然脚下有一颗石子,差点就被绊倒了,嘉良叫出了声,洞府之间回音效果似乎很好,嘉良的声音在洞府之间来回跌宕,连绵不绝。 嘉良站起身继续往前走,看见前面有强烈的光茫出现,仿佛鱼鳞一般,晶莹夺目,嘉良朝着那个光源找了过去,绕过岩石,终于找到了光源,原来那是从一片湖泊中发出来的,这个湖泊之大,简直无法想象,谁也无法想到原来这个看起来并不是恨到的洞府里面竟有这般天地,那里面的水不知何故,一层层地荡出涟漪,甚是美丽,并且水像珍珠一般发出剔透心脾的冷光,嘉良暗自想:“难道这就是幽池!”嘉良从不远处看见一方石碑,走过去看了看,见上面写着两句话,这两句话好像互成对联,上联是: “生死是散场。” 下联是: “幽池通冥界。” 嘉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幽池,嘉良在广大的水域边来回转了几圈,然后选中一个地方,一头扎了下去,嘉良觉得自己飘在水中,却不窒息,他使劲地在水中挣扎着,渐渐睁开眼睛来,他看到一片不同的世界,这片世界里没有天空,自己好似飘浮着一般,当他举手投足,自己便借用相互作用力向前,尽量使自己站稳,然后慢慢地向前,到一片貌似山谷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地飘了下去,下面的土地的颜色确实乌黑的,土地不断冒出一股股的蒸汽,很是奇怪,这里没有一草一木,嘉良的呼吸貌似受到了影响,有点儿呼吸困难,他在地上走了几步,亦或是没有踏上土地,自己依然在半空中飘着。 与此同时,镜水月、华峰、岳如风和凤岭等也来到了幽池这边,但他们来的时候那个洞府已经不见了,华峰借助自己的超强灵力,打开了一个缺口,找到了那个幽池,幽池的波纹这时成了黑色与金色相互交替的奇怪颜色,从幽池中根本什么都看不到,这时的幽池突然被一股无比浓密的雾气笼罩着,甚至连洞府也都不见了,周围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冰雪世界,只剩这幽池里依旧冒着冉冉的热气,镜水月等一起坠入了幽池之中,华峰带路,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幽池底下,幽池底下空旷无比,周围令人惊悚的叫声不断传来,镜水月等连忙提高了警惕,华峰却很坦然,平和地说道: “不用害怕,这里面没有危险,这都是孤魂怨鬼发出来的怨声,镜水月还发现周围不时有虎头人身,或人头蛇身的怪物经过,这些怪物经过他们身边,对他们熟视无睹,有一个穿着人界衣服的魔兽朝岳如风这边撞来,岳如风一伸手用他的三戬夺命枪抵挡,可这魔兽竟无动于衷,穿过了他的枪,继而穿过了他的身体。岳如风十分诧异,华峰这时说道: “这幽冥界有十二重地狱,每一重地狱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有的地狱是无法进入的,就是有再高的修行也是没有办法通入的!” “那要怎么样才能够进去呢?” “这个不清楚,我也没有去过,我只来过这座地狱之城,这座地狱之城是幽冥界之主蠹主的住处!” “这家伙的派头倒是不小呀!”凤岭说道。 这时镜水月身边的九灵圣鸟舒展了一下翅膀,随而长鸣一声。 “幽冥界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里的世界都不是固定不变的,听过没有地狱就是无常,所以这里的世界瞬息万变,你根本没有办法找到这其中的规律,有的地狱之门你一旦进入就没有办法出来了,你就永远活在了一个虚拟的世界中再也无法逃出来,这里的没有天地之分,都是墨色调的,有时候会有霹雳,像刀刃一般的从上面降临,霹雳的是恶鬼的群叫声,一旦有霹雳,幽冥界的蠹主就会知道到底那里的恶鬼不服他的统治,这里时常都会有毛骨悚然的叫声,叫声是从地狱中的罚域城飘出来的,那里每天都会有被惩罚的鬼怪,这罚域城在第十二层地狱,也是最底下的一层地狱!不过谁也没有办法打开这座城池,自冥界之祖将三界所有的妖兽关在这里面之后都为这座地狱的死亡之城下了封印,没有谁能将这封印解开!” “要是封印一旦揭开了会发生什么事?” “三界登时会大乱,一时无法收场!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罚域城!”镜水月反复地将这个词在嘴边不断琢磨着。 “罚域城有几亿年没有再打开了,里面的怪兽妖魔、灵魂、异兽都是一般人所想不到的!” “奥!那妖灵芝究竟在哪儿呢?” “妖灵芝是神物!有灵性,我们要想找到妖灵芝就得拜访蠹主,只有他知道妖灵芝在哪里!” “那蠹主会允许我们把妖灵芝带走吗?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吧?” “所谓有志者,事竟成!所以不用怕,蠹主也不是毫不讲理的,毕竟我们以前都见过!” “以前见过?”凤岭表示不解! “是!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什么意思?”镜水月不懂地问道。 华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神秘地笑了。他的笑容仿佛一种暗示,又像是一种轻蔑,对这次幽冥界之行无疑是蓄谋已久的,到底结果会是什么样,谁也无法未卜先知。 第三十一章:嘉良奇遇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其实嘉良到的地狱正是幽冥界第二重地狱,这重地狱叫做离恨地狱,地狱中没有生命,就连妖魔鬼怪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到这里来,嘉良在这发出焦炭味儿的地狱里毫无目的地行走着,他以为到了幽冥界轻而易举机就会取到妖灵芝,其实他想错了,事实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嘉良四处走着,不断注意这从地上冒出的蒸汽,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可笑。为什么好端端地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嘉良又腾起身,飞在雾气笼罩住的半空,他就这样四处张望着,他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他只是好奇,当然对于此次前来的目的他万不敢忘。 嘉良就这样四处漫游着,忽然就在一个黑暗得什么都看不清的角落,间或闪出光芒来,嘉良甚是好奇,他慢慢地接近那点亮光,当他靠近时才发现,原来那个地方还是很大的,嘉良逐渐向亮光靠近,果不其然,他发现有个异样的东西,嘉良欣喜所发现的奇异现象,他走了过去,原来这里立着一个石碑,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 “冰封之于此,开启缘于天。” 嘉良觉得很奇怪,走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举头才能看得到顶峰的小山峰,嘉良好奇地在这个小山峰四周走动着,嘉良好奇地踢了那小山峰几脚,山峰自然是岿然不动,嘉良再看时这才恍悟原来发出光的地方竟是这山脚的一块石头,嘉良拿起石头,以为是什么金银珠宝,傻愣愣地捡了起来,拿着那块小石头,细细端详着,笑着自言自语: “真奇怪,这小地方竟有如此宝物,不如就拿回去,到当铺还可当些钱,岂不很好?”说着嘉良竟将石头装进了怀里,嘉良觉得很重,并且那石头在怀里还发着灿灿的光芒,光芒竟能穿透衣服,嘉良站了起来,朝四处看了一下,打算就此离开,没想到想走却走不了了,嘉良被一种奇怪的力量吸引住,没法离开脚下踩着的土地,嘉良看着脚下像被胶粘住了一般,没法脱身,索性就站在原地不动了,四周偷偷观察了一遍,看有没有暗地里暗算他,他多心了,谁没事干会暗算一个毫无暗算价值的人?所以这下嘉良愈加慌乱,索性奋力甩脚,想挣脱这可怕的吸力,但一切注定都是无济于事。这个时候嘉良察觉到了异样,他的胸膛开始发凉,仿佛有东西开始侵入他的体内,嘉良害怕得大叫,有点儿不知所措,他慌了神,完全处于一种巨大的恐惧之中。 他摸了摸胸膛,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他怀揣在衣服里的发光的石块竟不见了,他有点害怕,什么都显得毫无预兆,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或许自己在下一刻就会暴亡,他不敢想象,这么年轻的生命在自我的注目下消亡,有点儿不可思议,也有点悲怆和苍凉,其实他想错了,所谓祸福难分,有时候福就是祸,有时候祸就是福,嘉良在经过这一番的折腾之后,变得出人意料,与众不同,他自此塑造了一个全新的自己! 嘉良看着那座高峰,眼睛忽然射出一股红色的光来,那座山峰随即轰然倒塌,嘉良早已避远了,那座山瞬间爆炸开来,有无数的石子飞向天空,嘉良的眼睛更红了,看着那座倒塌了的山峰,无动于衷。仿佛在沉静地等待着什么。不一会儿那座倒了的山峰因石子四分五裂而显现出了发光的本来面目,好像是什么金属,慢慢地嘉良终于看清楚了,原来那是一把巨大的剑,那把剑渐渐地展现出了它本来的面目,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嘉良走了过去,看见这把巨大的剑发出渗人的寒光,使人胆战心惊,嘉良终于用他发红的眼睛正视着那把寒光浸出的极为壮观的巨剑,那把剑却立马到了嘉良的手中,剑身随即变小了,嘉良在拿到那把剑的时候眼中的红光一下子消失了,嘉良的身上竟变出了一身铠甲,嘉良好奇,看着自己一身戎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自己手中握着一把宝剑,欣喜之余有点儿不解,嘉良慢慢地挥动了手中的那把巨剑,见一道巨大的气lang澎湃开来,那杀伤力仿佛要劈开整个黑暗世界似的,嘉良惊讶地看着手中的宝剑,有点儿不可思议,他看了看远方,那一道气lang竟使一座山峰颓然倒塌,张大嘴无法想象自己竟有这样的超能力,嘉良腾空而起,他的战甲衬托得他看起来很是魁梧,嘉良觉得有点儿不适应,随即那身戎装便不见了,嘉良又穿着一身的素衣,看起来就是一个学子,嘉良不禁大笑,看着手中的宝剑足有九尺长,嘉良挥动着手中的长剑,那远处的山峰便好像被砍翻的树木一样,一棵接着一棵的翻倒。嘉良凭借这这把巨剑已经有了非凡的能力,他突然想走出这个地方,他心中的欣喜随着这个想法淡然了许多,他没有办法出去,他来的时候是莫名其妙,如今想要走出这里看起来更要费力,他周围不断地盘旋着,寻找着出去的路,可是寻了很久依然无果,这让嘉良不免沮丧。 嘉良在这第二层地狱里不断地盘旋着,依然找不到出口,可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嘉良找到了一个貌似出口的地方,那是一个看起来虚幻的门,那张门冒着气泡,正像烧开的开水,嘉良虽有点儿害怕,但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他放开步子,大胆地走向了那扇门,门是虚幻的,仿佛一个人的灵魂,他竟穿了过去,穿过这扇门,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他看到远处有飞溅的岩浆,他的头顶不能说是天空,因为上面丝毫没有天色的蓝,只有无边无际恐怖的黑,那岩浆奔出,照亮了整个黑暗的世界。 嘉良腾空而起,伺机而动,他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竟发出无限的刺眼光芒,那光满像是从太阳的化学反应中放出的,极其刺眼。嘉良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他想要把这些力量都释放出来,这样兴许他才会觉得舒服,那把剑在这个时候竟自动不见了,是和嘉良的身体融为了一体。 嘉良的头发和身体不断地发生着变化,这个世界仿佛比第二地狱更加惨烈,更加恐怖。 第三十二章:危机四伏的幽冥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在经受了这样的磨练后,身体比之前看起来更加魁梧了,他蹲在地上低着头,抬起头之际,眼前的一块巨石霎那间粉碎,嘉良的徐徐站起身子,看着远处澎湃的岩浆,一声不响地向前走了几步,看到那熊熊火焰中竟有自己的虚影,虚影在火焰中最后仿佛被火融化了。嘉良嘶吼一声,那岩浆便从土地中迸发出来,瞬间激起许多火花。 嘉良伸手间,一把锃亮的剑便到了自己的手中,这把剑叫裂天,裂天从剑的尖端烧起一把火焰,最后烧到了剑把,嘉良向前走了几步,在向前走的时候步履轻盈,好似凌波微步,嘉良撇起嘴角,笑了一下,表示了自己的无所畏惧和会当凌绝顶的爽快。嘉良举起手中的剑,在他的头顶挥动一下,他的身体也随着倾斜着飘了起来,瞬间他的剑刃发出让人胆寒的一股巨大火球,嘉良大叫一声,在半空中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也在半空中停留了下来,嘉良静静地呆了足有一分钟,之后他睁开了眼睛,他手中的剑发出具有高光强的火球,一瞬间遮天蔽日,嘉良的袍子在空中由于反作用力而飘起来,迎风招展。 嘉良睁开眼睛发力集中全身力气,远处山谷中沸腾的岩浆被劈开成为两半,四处飞溅,黑暗的天空中被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嘉良没有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到哪里去,但他起码尽力了。 嘉良顺着口子飞了去,飞出了那个巨大的口子,不消一会儿,那口子又开始闭合,嘉良终于离开了那个诡异的地方,他的剑在半空中发出明晃晃的光,落在了嘉良的头顶,一下子和嘉良的身体融为一体,嘉良也睁开了眼睛,他现在已经能随便操纵这把剑了,他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真可谓是脱胎换骨,全然一新。咧开嘴高兴的嘉良好像做了一场奇幻的梦,而他又很怕这场梦会随着自己的苏醒而消失,他的怀疑是不无道理的,因为一个人类很少听说会有这样的经历,这真是一件空前的奇事,说给谁谁都不会信,嘉良兴高采烈地朝前大步走去。 镜水月一行四处走动,没寻找到蠹主的住所,不灰心就有希望,所以镜水月一直坚持着,不成功就誓不罢休,可惜天算不及人算,镜水月他们蠹主是没找到,结果惹了一群魔兽,这些魔兽虽没什么大本事,毕竟三个臭皮匠也顶个诸葛亮,三个魔兽就能凑成一桌麻将。可惜这群魔兽不像人类,不对赌钱感半点兴趣,就喜欢打架、吃人。 镜水月、华峰、岳如风、凤岭,对付这群魔兽实在算不上费力,像下饺子,一个一个直砍,镜水月雕蝶流星刃,飞来即死,没有商量的余地。华峰的斗篷好像比任何武器都厉害,袖子一甩,一大片就倒了,岳如风的三戬夺命枪,一枪一大堆,凤岭的巨擎,巨擎一出,魔兽见寒刃浸光,已是闻风丧胆,溃不成军。 所以这对于四人而言如同过家家,儿戏,最后镜水月们都不想玩了,各自使出绝招,一招之内,魔兽的身体便堆积如山。镜水月带领着大家继续向前。 细节决定成败,镜水月等都提起神,怕忽略了一点一滴,可是在一无所获的时候大家未免气馁。就在大伙儿都感到失望的时候,镜水月指了一下遥远的地方说道: “你看那里!怎么会有金光闪出!” 大家顺着镜水月的指点向前看了看,不远处的山谷中果然露出点点光芒,镜水月眯起眼睛意味深刻地笑了笑,说道: “原来在这里,一定是蠹主的巢穴!” “大家尽量恭敬一些,毕竟我们是来取人家东西的,要是顶撞了估计事态会更糟!”华峰以他的老谋深算度量。 “什么狗屁蠹主!客气了还好些,要是胆敢对我们无礼咱们也不是好惹的!”凤岭不屑的说道。 “这可不行!得听华叔的,万不可大意!” “奥――行行!听你们的还不行吗!”凤岭不服气地说道。 镜水月等加快了飞行的速度,须臾间已翻过山谷,镜水月踌躅满志,已做好了先礼后兵的基本作战方案。她渐渐地成熟起来,现在的她已不是当日逃出仙灵幻境的那个小仙子了,她身负大任,必须敬小慎微,必须未雨绸缪,必须顾全大局,倘有一点疏忽,或将团队解散,轻则失去威信,她要做的是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把一切胜算都扭转为必胜,她现在想得到妖灵芝,她要的是灵力,要的是幻术,要的是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她对嘉良的无谓态度正证明了自己不为儿女情长所耽搁的巨大勇气和信心,可是她错了,她的错有一天会明白,而如今的她还有好多好多东西不懂,虽然自己的权威得到了巩固,一旦情况有变,形式危机,以一人之力,难以回天。 嘉良自有幸得天人相助后,便兀自展开了寻找蠹主的征程,他想要最先一步得到妖灵芝,以展现自己非凡的能力,好叫镜水月悔过于自己的决定。嘉良的动机很单纯,而他的旅程注定与众不同。 镜水月最先到了蠹主的城堡,这座城堡实在宏伟壮观,有点难以描摹,黑色天空映衬下的城堡灰暗而神秘,像一个戴着面具的武林高手,挑动着所有人的神经,镜水月看着眼前这座壮观的城堡,叹为观止。 那座城堡仰头看不到尽头,发出灿灿的金光,然而因为金光闪耀影响了对整座城堡的欣赏。凤岭闭上眼感知着这座城堡的壮观和城堡被隐藏在阴暗出的另一面,镜水月转过身子对大家说道: “大家记住凭我们几人之力是无法和他们力敌的,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大开杀戒,要先礼后兵,再者打伤魔兽之时要决口否认,不然肯定是自讨苦吃!” 大家都点了点头,镜水月便率头骑着九翎圣鸟飞向了那座宏伟的城堡里,城堡之高高不可测,盘旋在巨大的岩石之上,隐藏于丛林之中,杀机四伏的幽冥界处处藏有机关,镜水月一行不得不处处小心。 嘉良也正在赶来的路上,他已今非昔比,他的力量已不是当日缚鸡之力的书生。 第三十二章:蠹主的戏弄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和华峰等看着宏伟的宫殿建筑,不可思议,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了,每个人的心都是悬着的,他们谁也不能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要开始了。 镜水月带头,和九翎鸟一块儿飞在前面,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抬头看时,竟是深入云层的阶梯,每个人都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懈怠,镜水月转过身对大家说道: “大家可要小心,这里面一定暗藏机关,如果不小心咱们就上当了!” “姐――我看着蠹主也是没有本事的主!咱们大没有害怕的理由,我想对付他真不是什么难事!”凤岭说道。 “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尽量要小心为是!”华峰说道。 镜水月依旧站在前面,九翎鸟就跟在她的身后,大家都小心地迈着步子,慢慢地前行,当他们走了一半台阶的时候,已经完全身处浓浓的雾气中,镜水月和大伙正待要继续前行,突然头顶的白雾开始变黑,镜水月很诧异,连忙招呼大家说: “小心,这有可能是蠹主设下的圈套!” 于是都提高了警惕,镜水月也在一瞬间飞了起来,九翎鸟任意在半空中飞翔着,速度很快,能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眼前的景物也是一晃而过。 大家各自准备好了武器,做好了战斗准备,可是并没有什么突发情况,然而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化,物换星移,周围的一切也改变了原来的模样,大家警惕地巡视着四周,生怕会遭到突然袭击。 眼前那个看起来有几分美丽也有几分诡异的城堡不见了,镜水月察觉到他们正处在对方的监视之下,也就是说,对方在明处,他猛在暗处,镜水月再也忍耐不了了,她骑在九翎鸟的背上,手中紧握着雕蝶流星刃,打算在对发开始进攻时进行自我防备。 镜水月的准备显得有些多余,其间并没有发生战斗,不久一个看起来梦幻的宫殿变成了一条大河,通过周围的景色不难判断,时值仲夏,欣欣向荣的树木花草都充满着生机,大家都看到河边上有个老人在钓鱼,这人长相实在老,白胡子白须,连两鬓都是斑白的,镜水月欲要向前,打算问问路,她正打算向前,却被华峰给拦住了,华峰说道: “别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华峰诡异地笑了,笑容里的意味耐人寻味。 镜水月看着华峰奇怪的表情,不解其意,停下了脚下的步子,看了华峰一眼,好像在问: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向前?” 华峰只是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华峰不让镜水月过去,自己却先走了过去,那老头光顾着钓鱼忘了顾后面,所以还是专注于鱼竿上的惊喜。 镜水月看着华峰朝老头走了去,而却拦住了自己,表示疑惑。 大家的目光聚焦在了华峰的身上,华峰看着钓鱼的老头,笑意盈盈,竟放出声大笑。 “为何发笑?”看来老头不是没有注意身后的情况,而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意欲何为?”那老头不急着转过身,觉得这样坐着,手持鱼竿一动不动的姿势还是比较帅。 “我有事祈求!” “什么事?” “借一下妖灵芝!”老头停顿了下来,没话了,华峰也站在他的身后等待着他的反应。 “妖灵芝是上古神物,哼哼――岂是随意就能借的?” “不借也得借,借也得借!” “这么说你是怀揣着武器来的?” “不动手能解决最好!” “跟我说这些没用!去给幽冥界的主人去说!他才是真正管事的!” 华峰听了他的话后,仰头大笑起来,说道: “老朋友,你不认识我了?” “什么意思?不认识,我一个老头认识那么多人干什么?” “好吧,人界一战近来可好?” 凤岭听华峰说话如此奇怪,突然想起那次在顾临村所遇到的一切,他突然想起在仙灵幻境的时候母亲讲的一个关于两界之间的战斗,最后仙灵幻境占了优势,双方达成协议,以后便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战争。 那老头坐着不说话了,突然以惊人的速度飞了起来,对华峰发起了攻击,这对于华峰而言毫无杀伤力,一躲就躲开了。镜水月被眼前这个人的功力所惊服,她很少见过功力这样深厚的人,站在华峰身后的镜水月、岳如风、凤岭也都做好了思想准备,打算发起进攻。没想到那老头一转眼就消失了,华峰也没有追,因为他知道他贸然是追不着的,这个世界的变化是无常的,只有很熟悉这里的人才会发现其中的秘密和规律。 老头不见了,那条河流也便不见了,突然眼前又出现了万丈悬崖,悬崖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惊肉跳。可是那悬崖停留的时间并不长,突然悬崖消失了,他们的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很多的人,人的模样和人界无二,镜水月看到眼前有一家茶馆,他们便小心地走了进去,里面那个老头也在,镜水月是从他的背影准确判断出他就是刚才那个老人,凤岭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眼前这个老人就是之前那个。 华峰站在客栈的门口说道: “如果我所料不错,那个老头就是蠹主,他经常以不定的形象出现,而他的本尊则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可是他不太满足自己的形象,因而经常以其他的相貌出现,有时候他还会幻化成女人,迷惑擅自闯入幽冥界的人,最后就被蠹主吃了!” “他会吃人呐?好恶心啊!”凤岭说道。 “据传闻他也并非喜欢吃人,他不像有些妖魔,有吃人或吸人血的癖好,他只是为了捍卫幽冥界的地位,让幽冥界成为人们心中地狱,这样就没有人会骚扰幽冥界了!”岳如风滔滔不绝地说道。 “奥!那要小心,别把我给吃了!我可惜命着呢,等仙灵幻境恢复了安宁就去找我的小叶,和他过平常人的生活,再也不搀和这些个闲事!” “这想法不错奥!”镜水月和弟弟开玩笑说道。 大家一番嬉笑之后,进入了客栈,客栈里还有唱小曲的卖唱者,也有狱卒闲谈的,也有富家公子喝酒的,大家挑了几副靠近老头的好座位,顺次坐了下来。 第三十三章:多变的幽冥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对于大伙来说,他们坐下来就意味着有所预谋,每个人都是提心吊胆,对于和蠹主开战每个人做好了应变的准备,他们的态度很明显,拿不到妖灵芝誓不罢休。 凤岭选了一个最靠近老头的座位坐了下来,老头没有什么特殊反应,老头并非没有察觉到不速之客的拜访,凤岭看了一眼老头的背影,老头一无反应,老头突然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凤岭,那张脸慈眉善目,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狰狞,老头看了一眼凤岭之后,竟然开口了: “年轻人看你长相这么奇怪,怪不会是外地来的吧?起码不是本地人!” “奥,我们是从外地来的!” 大家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转向了老头,老头不去欣赏小曲了,转过身子,看着大家,看起来很高兴。华峰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老头,仿佛在告诉他: “呵呵――想骗我?你可以吗?” 老头好像没有关注到华峰的目光,表情依然慈祥,看着和蔼可亲。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里面的蹊跷吧?” “蹊跷?” 老头卖关子似的故意摸了一下下巴上的胡子看,有点倚老卖老的姿态。继而说道: “请问各位这是什么地方?” 大家面面相觑,无语了。 “幽冥界!” 华峰突然说道。大伙儿也都吓了一跳。 “知道是吧?”老头又重复问着,这仿佛有点儿多此一举。 “嗯!那到底有什么厉害关系呢?”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镜水月不懂问道。 老头又讨厌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表情极为诡异。这才说道: “来了幽冥界就没有离开的道理。”老头刚说完就见他的形貌一下子变得极为扭曲,镜水月吓得跳了起来。凤岭吓得赶紧后退,这可能是自然反应吧! 没等其他人出手,只见华峰已经出手,斗篷的袖子派上了很大用场,他把袖子一甩那个扭曲的虚影就豁的不见了,大家更是提心吊胆,面如灰土,这才意识到原来幽冥界不是好闯的地界,还是谨慎为好。 那个虚影不见之后大家经过一段时间的紧张,开始恢复平静。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看来那老头不是善类!”岳如风说道。 这样一说,华峰不愿意了,他不想自己的英明神武被别人公然质疑,面子被捅得伤了皮肤,但绅士就是绅士,尤其是老绅士,没有点忍耐的功夫在江湖上还怎么混,所谓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 “我敢肯定这就是蠹主,蠹主的功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敢肯定,功力如此深厚的人三界之内屈指可数。”华峰自信满满地说。 “嗯嗯!我看华叔说的很有道理!”凤岭说道。 “嗯,好大家……”镜水月刚要说什么,却转瞬之间,天地变了,又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他们见几个姑娘服侍着一个半老的男人,那男人胡须不太长,却修的极有风度,那几个姑娘个个如花似玉,花枝招展,故意挑逗着这位男子,男子看起来很享受,眯着眼睛,邪恶地笑着。下首还跪着一个仆人,跟前站着一个呆若木鸡的将士,一看这男子就是为富不仁,镜水月看着气愤,不想再说什么,斜着脑袋不做声。凤岭和岳如风以此为不齿,表示了自己所能忍受的极限,和不齿的鄙视。华峰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兴许他的确已经老了,荷尔蒙也已不再分泌,对于这些看起来yin乱的场景不再有任何的看法。 个男子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的来临,还是那么放荡地笑着。镜水月已经看不下去,她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一下手就连整个房间都摧毁了。 当眼前的房间彻底摧毁的时候,那个男子和周围所有妩媚的女子都不见了。 “什么情况?”凤岭叹息似得说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都在精心注意着周围,华峰还是那个很无所谓的姿态,仿佛不怕有人会突然偷袭他,不过再高功力的人他们也懂得保护自己,华峰的眼睛不住地转着,注视着周围,凤岭之所以那么轻率,是因为他的感知能力很强,在一定范围内他都能感知到周围的危险,所以他大可不用那么紧张。 “大家注意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还是小心为上!”镜水月提醒大家说道。 周围什么都看不到,混沌一片,好似眼前蒙着一层雾。 “看这情况不对!”镜水月小声说道。 周围的景象转瞬之间又变了,一个黑暗世界的轮廓开始清晰,这个善变无常的地狱在稍后的一段时间之内不会再变化了,它的变化仿佛一个人的情绪,随时随机,不可琢磨,或许只有幽冥界之主蠹主才了解清楚这里面的规律,因为他对这个地方已经很熟悉了,好像自己的一位好朋友,它的情绪波动他完全可以猜到。 幽冥界是无常的,变幻无常,因为这里是地狱,地狱永远在灰暗中,在地下,在幽幽而无人知晓的世界,而人界是恒定的,一年四季更替秩序永远不会乱,仙灵幻境则是一个固执的世界,永远都是白雪,到处充满寒冷。 突然在众人的瞩目下,出现了无数魔兽,但他们并没有发动攻击,在这些魔兽的背后烟雾缭绕,不一会儿清晰了,镜水月看到上首坐着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镜水月突然明白原来这就是蠹主。 蠹主一身白衣,唇红齿白,眉毛长得很有特点,眼睛清澈炯炯有神。蠹主轻蔑地笑了一下,镜水月看着蠹主竟恍惚了,他心里想: “妈呀!这个人怎么看着那么像嘉良。” 镜水月盯着蠹主看让大伙儿有点不能接受,凤岭看着姐姐呆呆的表情,吹了一下镜水月的睫毛,说道: “干嘛?我们是来要东西的!” “奥――”镜水月醒悟过来,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失态了,掩饰地说道:“你看他像不像一个人?” “谁?”凤岭问道。 “奥――没什么,是老朋友!” “什么,蠹主是你老朋友?”凤岭打趣似的说道。这证明了他对于魔兽以及蠹主无谓的态度,更增加了他必胜的勇气与信心。 镜水月无奈地看了一眼弟弟,知道他是故意理解偏,也不跟他较劲。 这场貌似战争的戏开始上演,不知道镜水月能不能拿到妖灵芝,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华峰觉得不合适,他们此行是来求别人的,不是找人打架。 第三十四章:镜水月的选择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个时候蠹主说道: “呵呵――你们擅自闯入幽冥界。意欲何为?”蠹主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就是幽冥界之主,蠹主?”岳如风问道。 “当然!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奥!我们来并非故意冒犯,不过为了借你妖灵芝一用,请蠹主陛下成全!”华峰说道。 “这个――这个不行!” “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只为能借到妖灵芝一用,倘蠹主陛下能允许,我们自当立马退出幽冥界!” “那我不借你们是不是就不走了?你们打算住在这里吗?那我是不是该给你们置上几张床?已尽地主之谊呀!” “蠹主陛下开玩笑了!”华峰说道。 “你开什么玩笑,别人不认得你,我可没瞎了眼!”蠹主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哈哈,好久不见!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也该给个面子吗!” “不要跟我打亲友牌,我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 “请蠹主陛下明示,怎样才能借给我们妖灵芝?” 蠹主突然转过身朝座位走去,扶着扶手坐了下来,用邪恶的眼神看着镜水月,很有意味地笑了,说道: “要妖灵芝可以,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只要能答应的、能做到的,我们自当办到。” “好,那我就说了,把那个白发美女给我留下,想我幽冥界哪能找得到这么标致的姑娘,我一个人千年孤独,实在乏味,不知道行不行!” “什么?”凤岭已经忍耐不了了,怒目而视,要不是岳如风拉着,估计这会儿早冲上去和蠹主决一死战了。 “哼哼――”镜水月不屑地笑了一声,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蠹主。 “你们到底答不答应?还有那姑娘,人界的女子多了去了,我都瞧不上眼,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凤岭没有之前冲动了,他也知道姐姐是不会答应蠹主这样无理的要求,所以镇定了下来,华峰和岳如风也不紧不慢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好!我答应!”镜水月出乎意料地突然回应道。 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听错了,尤其凤岭的反应最大,白脸都变黄了,说道: “姐――你刚说啥?” “我说我答应!”面对凤岭的追问,姐姐镜水月义正言辞地回答。 “姐――你疯了吗?这样的要求你也答应?我不答应!” 蠹主仰面大笑,很是得意,刚才镜水月的回答蠹主明显很满意,于是说道: “好――爽快,既然答应了,那咱们就得有个凭证,你得服下我这颗丹药!”蠹主刚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将一颗药丸抛了出去,递给了镜水月。蠹主微微一笑,又说道:“服下这颗丹药我才会相信你这是真心的,不是在骗我,我就将妖灵芝给你!你看怎么样?” 镜水月没有回话,低头看了一眼药丸。凤岭、华峰、岳如风,一起上前劝解,凤岭一时义愤填膺,说道: “你可不能上了他的当,考虑清楚了,你吃了他不一定会给的!幽冥界这样善变,更不用说幽冥界之主蠹主了!” 蠹主看到自己的信誉被污蔑,不自在地说道: “别这样说我!我们幽冥界虽在地底下,但是基本的信誉还是有保障的!” “好,可以,只要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镜水月像是鬼迷心窍了,说道。 “姐――不要相信他的话!”“是啊,仙子,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不然就被骗了!”凤岭和岳如风同时说道。 “仙子!你要想清楚了,一旦吃下去,您就成了蠹主的俘虏!”华峰也劝解道。 镜水月没有听进他们的话,说道: “我不吃就没法得到妖灵芝,那么如何拯救仙灵幻境生灵?到时候比亚要是野心吞并三界,那怎么办?” “我们还可以有其他的办法,也不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呀!”凤岭几乎是恳求道。 “要是没有我,还有凤岭,你要带领大家把我们没有完成的事做完!” “不行!姐,我们不能没有你!”凤岭说道。 “是啊,仙子,你要想明白了!”华峰的表情很凝重,无可奈何。 “姐――咱们不行,还可以动用武力,千万不能向别人示弱!”凤岭说道。 镜水月不置可否,只是奇怪地看了一眼凤岭。便打算要把药喝下去,刚举起手,要把药丸喂进嘴里,忽然从大伙儿的身后吹进一股风来,随即又有一个人的声音传来,那人说道: “且慢!” 大家看时,这才知道,原来是嘉良,嘉良一身戎装,举着一把九尺长的巨剑。蠹主吓了一跳,细细一看才看清原来是一个长相俊朗的男子,手中持着的那把锃亮的剑格外吸引人眼球,闪着耀眼的光芒。 “你这小厮,你手里怎么会有裂天剑?呵呵――是假的吧!跑到这里来吓人?”蠹主故意装得毫不在乎。 其实他明白,除了他应该没人知道那把剑的模样,因而也就没法子仿造,即便在三界之内裂天的赝品还是挺多的。裂天剑是幽冥界内一个传说,蠹主也只见过它的图示,并没有见过真正的裂天剑。至于嘉良这样透着凡人气息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裂天剑,这个让他有点儿费解。 “小子!今天嘉良爷爷就告诉你,这把剑可以要了你的小命!”嘉良冷冷地笑了一下。 “你想死就告诉一声,何必造一个这样的剑来哄人?” 镜水月在一旁傻眼了,看着嘉良有点儿难堪,但她依旧表现得不折不扣,镜水月说道: “嘉良!你怎么会来到这儿?” “哈哈――好久不见!”嘉良表现得很自信。 “嘉良哥,你来的正好!今天咱们就跟他决一死战!” 嘉良道额笑容很阳光,他的决心由此可见。 蠹主倒是很沉稳,看着嘉良站在镜水月的身旁,说道: “好,那你之前的话算不算数呢?”蠹主这是在问镜水月。 “当然算数!”镜水月响亮地回答。 这句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蠹主仰头大笑。 “什么算不算数?”嘉良不解地问。 “姐――不能,嘉良哥都来了!你真打算嫁给那个怪物吗?”凤岭劝镜水月说。 嘉良明白了,看着她手中的那一粒药丸,半天没有回话,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可要想好了,我从来都不是强人所难!”蠹主大方地说道。 凤岭看着姐姐为难的表情,拔剑要冲上去,却被姐姐镜水月死死地拦住了。 第三十五章:迷茫中的无措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坚持自己的选择,这让大家十分不解,嘉良站在原地不说话,沉默着,不表任何态度,镜水月不看别人,举起手正要将药丸喂入口中,嘉良这时再也沉默不下去了,表情很复杂,说道: “你真的决定好了?” “决定好了!”镜水月眼睛了隐约闪着泪珠,镜水月故意避开嘉良的眼睛,但她自己在某一时刻也明白,躲避是没有用的,有时候逃避会让事态发展到更糟的境地。镜水月看了嘉良一眼,说道: “对不起!” 嘉良表情木然,没有了基本的变幻,他强忍着悲痛和失望,说道: “没有什么对不起!你没有欠我的,没有必要。” 凤岭站在身边突然拉住镜水月的胳膊说道: “姐姐!你可要想好了,你一旦选择了就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我选择好了!”正说着镜水月已将那颗蠹主给她的药丸吃了下去,大家几乎同时都被吓傻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镜水月吃下这颗药丸之后,嘉良的心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跳动,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不知道这样莽撞地选择是不是真的是正确的。或许正是因为镜水月的决定让他有了这样的怀疑,或许自己真应该听爹娘的,好好做自己该做的事,即使那样的生活注定一波不起,那样的生活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的刺激,任何的新奇与快乐,但平淡才是真的,他的冲动选择带来的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充满梦幻和迷惑。这个时候他动摇了,可是他没有失去应有的信心,他天生的倔强不会这么容易认输。 从台阶上面传来了蠹主喜悦的笑容,声音铿锵有力,他胜利了,至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不管对方是心甘情愿还是被逼迫的。 蠹主说了声:“好!”便在他原来站着的位置施起法来,果然,镜水月的眼睛突然变了颜色,他的绿色瞳仁也变黑了,蠹主给她找了招手,镜水月便朝着蠹主所在的方向走去,像中了魔一般。 蠹主大声地笑道: “哈哈――既然这样那么咱们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天就结婚。” 镜水月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像傀儡一样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以示默认。 “你们放心我不会食言的,答应你们的事一定办到。妖灵芝也会给你们,不过不是现在,等我们成婚以后我就把妖灵芝给你们,你们就是娘家人了,至于你们擅自闯入幽冥界就既往不咎!” 凤岭咬紧牙关,表现得很是愤怒! “好!一言为定!希望你不要食言!”华峰说道。 凤岭不理解华峰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他不想向这个逼着姐姐嫁给他的恶魔示弱,他终于义愤填膺地说道: “不要跟我玩这个,我可不怕你,你就放马过来!” 谁承想,这蠹主对凤岭的话置之不理,对几个长相还过得去的手下说道: “听着,谁敢怠慢你们王妃的娘家人,我叫谁挫骨扬灰!” 几个手下便把凤岭、岳如风、嘉良、华峰几个要往出请,嘉良站在原地不动了,见有人乱动手,他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便举起手中的裂天剑,砍倒了过来的几个人,这时蠹主不得不发怒,他对嘉良说道: “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今天就要挑战挑战你,看你到底有什么通天的功夫,能奈何得了我!” “慢着!慢着!慢着!你打算真要打?”蠹主弯着腰像是和嘉良开玩笑。 嘉良仰头大笑,说道: “你怕了?” “我怕什么,听我说,我这宫殿、琼楼玉宇,盖的时候都不容易,咱们出去打好不好?” 嘉良明显没有听进去他的话,一个飞奔直接上了宫殿的顶上,剑锋直指台阶上面得意的蠹主,蠹主冷冷的笑了一下。举手投足间一把方天画戟便在手中,蠹主嚣张地说道: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嘉良没再回话,两人便在宫殿的顶上打了起来,嘉良不是蠹主的对手,只打了几十个来回嘉良就觉得隐隐有些力不从心,但是他绝不能认输,只要还有一丝力气他就不会放弃,就要和蠹主战斗下去,他要的是坚持,要的是能出一口气,他现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痛与失落,他想要发泄出来。 不一会儿嘉良露出了破绽,蠹主一脚便将嘉良踹出了宫殿,嘉良忍着剧痛又回到了宫殿里,和蠹主决心一绝雌雄,不,他其实是想出出气,但是可恨的是功力有限他没有办法战胜蠹主,他最后被蠹主接连打了三掌,吐出了血,可是他还是站起来了,并且又和蠹主打了起来,蠹主在转瞬之间就将嘉良放倒了,嘉良这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俨然已经失去了知觉。 凤岭和岳如风正要出手,蠹主一招手便制造出了一层屏障,尽管岳如风和凤岭拼劲全力想要冲出去,可是那层屏障就要像弹簧一般,竟将他们的所有功力又反弹了回来。可惜凤岭等人都成了瓮中之鳖,华峰也试图想破了这道屏障,却无论如何都没有破开。 蠹主使用功力将凤岭、岳如风、华峰等几个人送到了一间很大的房子里面,并且让几个丫鬟来招呼他们,那道屏障也就褪去了,可是门被锁了,被像刚才一样的屏障给封锁了,丫鬟可以自由进入,而他们却不可以。 凤岭失落地坐了下来,叹气道: “唉――不知道嘉良哥怎么样了!” “他应该还活着”华峰看起来很镇定,屏气凝神地说道。 “但愿如此吧!不知道这蠹主搞他妈的什么鬼,把我们困在这里!” “他困住我们的这道屏障叫做气障,可大可小,唉――我们被困在这样的地方是逃不出去了!”华峰失望地说道。华峰看了看门外的世界还是变换无常的,一会儿是小桥流水,一会儿又是亭台楼阁,华峰叹了一口气,他花白的胡须与头发映衬出他的苍老。他摸了一下胡子,说道: “希望蠹主能够守信用,要是能拿到妖灵芝,之后再就出仙子,也未尝不可啊!”华峰的打算明显不得凤岭的支持,凤岭说道: “我姐姐,还要那妖灵芝干什么!” 岳如风这时候说道: “其实华叔说得对!我们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第三十六章:闯出幽冥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被蠹主带走之后凤岭一直耿耿于怀,闷闷不乐,想要救出姐姐,但是自己又无力回天,所以一直呆在原地,话也不怎么说。 晚上有人来送了晚饭,华峰等都也吃了,凤岭饿死也“不食周粟”,光气就够受的了。华峰看凤岭没有食欲,跑过来劝道: “王子!吃点吧!不要饿着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 凤岭不管怎么劝都没有什么反应,不吃饭,也不说话。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放弃,咱们要相信,一定会救出仙子的,不然我怎么在九泉之下面见圣父!” “对呀!凤岭,不管怎样都应该吃点东西啊!你这样让人很担心。只要能活下去就会有希望!”岳如风也来劝道。 凤岭看了看大家,觉得华峰和岳如风说的不无道理。所以拿起筷子,随便吃了一点,也不觉得有多饿。于是放下筷子,睡觉去了。岳如风和华峰无计可施,不好意思强求。只能暗自叹气。 因为幽冥界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当大家都觉得疲倦累的时候也就各自睡了。 一觉醒来之后还是没有什么消息,凤岭等不及了要闯出去,举起手中的巨擎,一剑劈了下去,那气lang把气障打出了一道深深的褶皱,但很快那道气lang又被反弹了回来,凤岭幸好知道这气障的特性,躲开了气lang回馈来的一股强大的弹力,厅堂中间放着一张桌子被击得粉碎,立即吸引了魔兽的注意,几个魔兽跑了进来,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还打算要给凤岭一拳,没想到岳如风从后面一下子就将两个魔兽解决了,魔兽躺在了厅堂中央,。三个人齐心协力,使用所有的功力打算破开气障,三人摆开阵势,功力全部集中在一点,大家都知道一旦他们停止发功,接下来气障就会将刚才的所有功力完璧归赵,他们只能拼尽全力,宁可鱼死网破也要将眼前的这道气障击碎,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三人从阵势中感受到了从外面传来的一股强大力量,气障瞬间竟破成了碎片,大家细看时才知道,原来从外面发功的人竟是嘉良,凤岭笑了,看着嘉良还能生还心中深怀庆幸,问嘉良道: “太好了,嘉良哥,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此话说来话长!”嘉良说道。嘉良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说道: “咱们赶快走吧!” “那咱们赶快去找蠹主!”岳如风说道。 “不行,我们现在去找蠹主,无异于去送死,等咱们养好伤再来也不迟!”嘉良说道。 “可是我姐她,她还在魔主手里呢!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据我所知他还没有和你姐完婚呢!我也是听说的,刚才蠹主派去照顾你姐的丫鬟被我擒获,在情急之下她告诉我自你姐清醒之后决定延迟成婚日期,决定七日之后成婚!” “那妖灵芝呢,蠹主不是答应要给我们妖灵芝吗?” “奥,对了,我还听说蠹主打算把妖灵芝给水月仙子,所以我这才来就你们呐,不然我也不会贸然来此!” “那你见我姐没有?”凤岭问道。 “没有见到,我不知道她被关在哪里,幽冥界瞬息万变,我一时没有能找到,不过我发现了这个奇怪的东西!”说着嘉良拿出来一个形似贝壳的东西,凤岭见了之后大为惊异,连忙说道: “这是哪里来的?你怎么会有这个?” “奥!这个是在我们之前和蠹主对质时的大殿台阶下面找到的,我看着好像是水月仙子的东西,好像什么时候见过,又忘记了!” 凤岭表情很激动,笑着说道: “这是我遇见我姐姐之后我给她的,这个的名字叫传音贝壳,我给了她三个,这个其实是以前我做狼兽首领的时候他们给我的,说这种贝壳是狼兽们从一个叫传音崖的地方找来的!” 大家见此情景,都分外高兴,凤岭说道: “真是糊涂,都被这千钧一发的情景给逼疯了,将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的!” 岳如风说道: “你现在能不能和仙子联系一下,了解一下她那边的情况?” 凤岭听了岳如风的话也决心试一下,说道: “好好!我这就试一下!”凤岭说着便施起法来,凤岭闭着眼睛,手中的贝壳慢慢地便飞了起来,停在了凤岭的眼前。镜水月的那几个贝壳都开始颤抖起来,镜水月知道是凤岭便同样施起法,念起口诀来,凤岭感受到姐姐的呼吸声了,很兴奋,凤岭迫不及待地问道: “姐姐!你怎么样了?你能听到我的话吗?” “能,我能听到!凤岭,你听着,赶紧和大家撤出幽冥界,等我拿到妖灵芝之后我就会来和你们碰头,到时候你们再来幽冥界!”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很危险啊!” “不要担心我,我在这里一时不会有事的!” 说着镜水月那边便没有了声音,大家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凤岭,想知道刚才和镜水月的通话内容,华峰首先问道: “怎么回事?仙子她现在还好吧!” 凤岭终于展开笑脸,轻松地笑道: “我姐说她没事,我们先不要担心她的安危,我们做好自己的就是了,嘉良哥说得对我们要不先离开这里,先到人界去,这里着实不安全,难免会引起蠹主的注意,弄巧成拙!我姐也是这个看法。” 大家商量已定,当下就冲出了蠹主的防卫,到了原来的地方,四个人所向披靡,就是有几个厉害的角色比较难对付一点,其余的小走卒都不值一提。 很快四人便来到了原来刚进入幽冥界时的地方,一起出了幽冥界,从那一望无际的水中冲了出来,湖泊周围的景色又变了,都是一个个耸立的亭台楼阁,气象十分新颖,十分壮观。 “这些景色都是假的,不可信,咱们不用管它!”华峰说道。 “海市蜃楼?”岳如风用惊异的口吻反问道。 “正是,如风说得对,这些都是海市蜃楼,一旦跌入其中,就像掉进沼泽的人,很难逃脱,在其中难分现实与虚幻!” “那我来的时候这里不是一片树林吗?现在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嘉良好奇地问道。 “你来的时候的确是一片树林,那都是真实的!” “那为什么现在不真实了?”嘉良追问道。 “来的时候你没有现在这般深厚功力,现在不一样了,偶得天地造化!已不能和你来的时候同日而语了!”华峰意味深长地说道。 大家也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第三十七章:回到客栈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凤岭、嘉良、华峰、岳如风等一行四个人准备好一切之后便离开了幽池,找了个村镇客栈住了下来。 凤岭之后还曾联系过镜水月,但一直联系不上,有点儿为镜水月担心,嘉良一直没有什么表示,不悲不喜的,没什么过激的表情,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喝茶,没什么事时也不出来,像是和房间斗起了气,偏要赖在房间里,就是不出来;或者是故意装一个世外高人,叫他们看看一向顽劣的人也可以玩沉郁顿挫。 华峰一直在村镇的街道上到处转悠,有时跑得没了踪影,好一会儿才会回来,岳如风一直陪凤岭下棋,华峰有时候会陪着看一下,日子就这样过得十分快,两天时间一闪而过。 一天晚饭时分,华峰还没有回来,岳如风去找华峰,可是街上都找遍了,就差把小镇子翻个底朝天,可就是不见华峰的身影,过了一会儿,凤岭也来帮忙找,凤岭说道: “岳大哥,华叔找到了没有?” “没有,这周围也找到了,就是没有见华叔的踪迹,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岳如风一脸茫然地说道。 凤岭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可能知道他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岳如风好奇地说道。 “我看华叔可能是去酒楼喝酒去了,他平生最喜欢喝酒,没事总是找酒楼沽酒,这会儿可能又去酒楼了!” “唉――这倒是极有可能。只不知这周围哪儿有酒楼!” “岳大哥,你看你这记性,我们昨天去过的那个酒楼不是就在这周围吗?” “对啊,我怎么给忘了,我这真是个死脑经!” 说着两人便一块儿去了那个酒楼,酒楼的招牌很鲜明,名曰“星月酒楼”,可是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找到华峰。 “这真是奇了怪了,我就搞不明白华叔会到哪里去呢?”岳如风说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凤岭抓了抓后脑勺说道。 “咱们要不去田野里看看,说不定华叔一时兴起,割麦去了!”凤岭看着广袤的田野,金灿灿的一片,便想出这样一个笑话。 “唉――不错,说不定华叔正有这等雅兴也不一定啊!” 说着两个人,下了酒楼,飞在半空中看着田野中的麦lang参差起伏,凤岭深有感触,对岳如风说道: “我看华叔来到这儿的目的也无非是为了喝酒,说不定他早醉倒在这稻麦中了,这会儿找哪里找得到!” “对,你说的倒是有理!”岳如风也附和地笑了。 这时岳如风不知看到了什么东西,惊诧地说道: “你看那股黑云!” “在哪?”凤岭问道。 “你看!”岳如风用手指指着。 顺着岳如风所指的方向看去,凤岭看清楚了,原来正有一股黑云正要从山的一角慢慢褪去,凤岭看了大惊,说道: “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说着两人朝着那股黑云追去,远远的就看见好像有个人影,走近来,竟什么也没有了,凤岭正要追,却被岳如风拦住,岳如风说道: “不要追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就算追上了又有什么用?说不好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凤岭想了一会儿觉得岳如风说的在理,于是不再追了,两个人朝原路返回,两人一路返回,回到客栈后嘉良已吃了饭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华峰却回来了,凤岭和岳如风有点儿气不过,凤岭率先说道: “我和岳大哥找了一大圈没有找到你,这会儿倒好,自个儿回来了,早知道我和岳大哥就不用去找你,白忙活了一通!” “华叔,你去哪儿了,叫我和凤岭好找?” “奥,我就出去随便转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看,我说华叔是去割麦去了,我说的真准!”凤岭开玩笑地说。 “是呀,我就去麦地了!”华峰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说实话。 “你看嘉良哥这两天好像不太正常!”凤岭很快转变话题说道。 岳如风看了看凤岭,摇了摇头,坐在一边,也不说话了,像参禅一般。恰似一尊佛像。 “也是,他是有心病,不可告人的心病!”华峰说道,说完之后略略叹了口气。 大家也都沉默了,很安静,不知道为什么。华峰呆呆地坐在原地,一口一口地喝着泡得正香的热茶。岳如风和凤岭相互看了一眼,甚是无趣,凤岭提议说: “要不咱们去下棋?” 岳如风没有怎么回应,只是直着眼瞧着凤岭,不发表任何意见。倒是华峰却是极力赞成去下棋,实在闷得无聊,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消除烦闷了。于是凤岭和华峰一拍即合。两人去下棋了,只留下岳如风一个人还在原地坐着,凤岭和华峰离开的时候,凤岭说道: “岳大哥!咱们去下下棋,我觉得这样呆着也是无聊,不如找个事做!” “是啊!你一个人呆着多无聊!走吧,咱们轮番陪凤岭好好下下,不信咱们两个还敌不过他一个!”其实华峰说着话纯粹开玩笑,风铃的棋术,不敢吹捧,就像几百年后的国足。 “我就不去了吧,刚才出去的时候好像着了一点儿冷,我就在这儿烤一会儿火,暖暖身子,你们先去吧!我等会儿再来!” 华峰和凤岭见岳如风不去,也不好强求,两个人聊着便离开了。 岳如风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想了很多以前的幸酸往事,让他倍感神伤,坐在屋子里没什么事,渐渐地也觉得无聊,也不想再去下起了,下棋实际上还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让这几天的不幸能够暂时离开神经,下了两天的棋,凤岭倒还可以,老是缠着他,一盘完了还要他陪着下一盘,不知道凤岭为什么这么热衷于下棋,并且下的不知疲倦,他的棋术明显不比凤岭差,但后来一点点的没有耐心陪下去了,凤岭也赢了几盘,凤岭见自己的棋术有这么快的长进,别提有多高兴了。岳如风往往此时便说: “你看你这脑袋瓜子就是聪明,没想到练了一会儿就能把我摆平了,真是佩服!”说着岳如风拱起手来客气地夸凤岭。 岳如风看着外面暗淡的天色,一声不响地走出了房间的门,他想去看看嘉良,爱情对于每个人来说似一种馈赠,上天的馈赠,爱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两个人在人潮中相遇也算是一种幸运,这种幸运就叫做缘分,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 岳如风一个人站在房间门口一会儿,转过身朝嘉良的房间走了去,他推开了嘉良的门,嘉良在里面屏息凝神,头顶不断地冒着冉冉蒸气。 第三十八章:嘉良的决绝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话说岳如风打算来嘉良这儿,嘉良正在房中练功。岳如风不好打扰嘉良,便悄悄地坐了下来,看着嘉良在一边专注地练功,其实嘉良早知道岳如风来了,只没有睁开眼而已,他笑了一声,说道: “岳大哥,你来的时候也不招呼一声,吓我一跳!” 岳如风知道自己被嘉良发现了,连连说道: “嘉良兄,打扰了,实在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个时候嘉良睁开了眼睛,头顶的冉冉蒸气也不见了,嘉良看着岳如风,岳如风说道: “嘉良兄,看你的功力是大有长进呀。恭喜恭喜!” “进来也只有呆在房间里练功了,其实也没有其他事可做,这样也好”说着嘉良不自然地一笑。 岳如风轻松地笑了一下,说道: “嗯嗯!不错,其实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会有这般本事,今天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谢谢岳大哥!” “何必如此客气?” “岳大哥近来如何?” “我也一直闲着,没有什么事可做,正好来找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再进入幽冥界!其实这样等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哪怕多危险我是全不在乎!” “时机还没有到!”嘉良像一个世外高人,说起话来也是天机不可泄露!像一个算卦先生,让人脑袋氧气不足,可见一场战争会让一个人成熟很多!尤其像嘉良这种向来就玩世不恭的人。 “嗯嗯!也只有这样等了!”说着岳如风长叹一口气,把眼睛转向了窗户外面。深情地看了一眼窗外的世界,猛然间仿佛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对着嘉良神秘地一笑,低下了头,说道: “其实所有的困难到最后都会化险为夷,只要我们坚持到底,铁树都会开花,铁杵也能磨成针!” “岳大哥说得甚是!”嘉良说着不太在意地闭了闭眼。 岳如风觉得自己的话并未引起嘉良多大的兴趣,埋着头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道: “哈哈――至于幽冥界之行我觉得很有意义,但凡一个灾难都会考研一个人的胆识,所谓‘世乱识忠良’,这个道理不愧至理!” “岳大哥此话很有道理!我想有一天一定会打败蠹主,救出水月仙子!”嘉良说“水月仙子”的时候眼睛忽然扑闪了一下,却怕岳如风会看出蛛丝马迹,勉强装出笑颜。 就在嘉良说出那句话之后,天空中忽然散开一股黑色的烟气,嘉良不知何故,说道: “岳大哥,外面怎么会有一股黑烟?” 嘉良所发现的黑烟岳如风并没有察觉,因为嘉良站着的位置正对窗户,而岳如风背靠着窗户喝茶。 正说着嘉良瞬间像飞鸟似的,几步跨出了窗户,嘉良的动作太大惊动了岳如风,岳如风转过身一看,原来真有一股浓浓的黑烟正向空中飘去,嘉良风也似的冲向黑烟,身体也消失在了黑烟之中。 不一会儿,嘉良竟抓住了一个身穿一身金甲的灵幻斗士,岳如风想起刚才的事突然说道: “怎么会是灵幻斗士?不好!我们的行踪都被比亚的人了解了,咱们得换个地方!” 嘉良一手抓着一个灵幻斗士,一手拿着裂天剑,大声质问道: “你这个家伙,可是比亚派你来的?” “饶命呀,饶命呀!大侠,我不是故意来到这儿的!” “快说,不说叫你尝尝我裂天的滋味!” “啊!”随着灵幻斗士大叫一声,便没有了气息。 嘉良正觉得诡异,不想华峰和凤岭也来了,凤岭一进来就大叫,说道: “灵幻斗士?灵幻斗士怎么会在这儿?” 岳如风把刚才发生的事备述了一遍,华峰和凤岭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这里也有比亚的爪牙!”华峰说道。 “比亚的意图会慢慢清晰的,他就是想要统治三界,我们务必要小心,这周围说不定已被比亚的人盯上了!”凤岭说道。 “嗯!王子所言极是!”我们要不就搬到其他地方吧!” “也行呢,就搬到其他地方吧!要是万一这里被比亚知道了那咱们就麻烦了!”岳如风说道。 “不,咱们不要走了,我们要是被比亚的人发现了,为什么我们周围还是一波不起的?这就有两种可能!”在四个人中只有嘉良并不赞成搬走,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凤岭笑着问道: “奥――嘉良哥,到底什么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比亚已经发现了我们,而且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但他并不惊动我们是为了一个更大的阴谋,这个阴谋我们现在还没人知道。第二种可能比亚已经发现了我们但还不了解我们的行踪和目的,他想弄得更清楚一些!现在还不打算动手!” “嘉良说的极是!”华峰的这一句评价字字咬的真切,无愧是对嘉良推断的一种肯定。 “那――嘉良哥依你来看,我们到底是搬走还是不搬走?” “无论哪种情况,要是被比亚知道了我们的动向,那么我们都没有必要走,为什么要逃走,既然他知道我们的住处和目的,按常理,他就应该追来,夜长梦多!其实每个迫切想要成功的人都这样想!” 嘉良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嘉良伟岸的身姿一瞬间让每个人叹服。嘉良踌躇满志,胸有成竹地说: “我打算不走了!”嘉良同时用力敲了一下桌子,声音清脆入耳。 接着嘉良好像是逞一时英雄,说道: “我就是不走了,要是比亚的人来就把我抓走吧,我就当个铜豌豆!叫他无可奈何,纵然比亚想耍什么阴谋我是不怕的,我就将他这个阴谋粉碎了,如果比亚想乘此了解我的意图,他休想,咱们就斗斗看,看谁先他奶奶的认输!” 嘉良说了这一番话之后,凤岭激动得有些“发尽上指冠”,拍手叫好道: “好,既然嘉良哥如此执着,不走了,我也就呆在这里不走了!” “好,我也呆在这里不走了!”岳如风也投来激愤的言辞,袒露了自己大无畏精神。 华峰环视了一眼众人,没有话了,吹了吹胡子,笑了笑说道: “本来我是打算好走的,既然大家都坚持不走,那也算我一个!” 大家都齐声笑了起来,凤岭放大声音说道: “小二!来菜,来酒!” “客官不是刚吃过吗?” “再来!” 于是四个人高兴地喝起了酒,自嘉良回来后他第一次如此疯狂和快意。 第三十九章:算卦先生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四个人当晚醉了一宿,早上都懒懒的不想起来,赖在床上。 客栈里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一个算卦的老头,长髯长须,凤岭一早醒来,伸了个懒腰,从正堂刚要穿过,却被他的一番奇怪的话吸引了,那人说道: “年轻人!汝非常人也,盖当承英雄之列!” 凤岭好奇地打量着算卦先生,问道: “先生,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我非常人,是常人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常人,但我知道自己不是人!” “那据你所说你到底是什么?” 凤岭看了算卦先生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道: “哎――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只见算卦先生摇了摇头,神秘地笑了笑,说道: “你出生不在人界!” “那我是哪里人?”凤岭和这位算卦先生较起劲来。 算卦先生神秘的笑容依旧留在脸上,说道: “仙灵幻境!” 凤岭本来一脸的疲倦,一听到这四个字后立马精神抖擞,对算卦先生的态度也是天翻地覆的一变,他心里想看来这个算卦先生不简单。 “先生怎么知道?”凤岭两眼放光,表示出非凡的惊异。 算卦先生没有立即回答凤岭刨根问底的问题,掐指算了一下,然后饶有兴味地说道: “据我掐指所算,令姐有难,但终会逢凶化吉的,不用过于担心!” 这会儿嘉良也已经起来了,站在楼上自己房间的门口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看了看外面,一会儿脑袋转向了凤岭这边,对凤岭说道: “你这是?” “嘉良哥!今天起的好早啊,该褒奖!” “你――小弟,什么意思?什么时候学会挖苦你哥了?你倒是说说褒奖什么?” 凤岭笑了笑,走上楼梯,拉着嘉良到隐秘处,细声说道: “你看见刚才我身边那个老头没有?” “看到了!” “那老头算卦可准了,我刚才经过他身边,他就猜到我来自哪里,并且还说,我姐有难,但最后会逢凶化吉。” 嘉良张开嘴打哈欠,不太相信凤岭说的鬼话,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你说什么呢?瞎说吧!我不信!” 凤岭见嘉良不相信他说的话,有点儿无可奈何。直着眼看嘉良,看着嘉良发毛。嘉良被凤岭的直眼盯得没了头绪,说道: “你一天光想些没用的事,还是想想怎么就你姐吧!你姐现在还在那魔窟里呢,你也不着急!” “不着急!那个老头说了老姐一定会逢凶化吉、化险为夷的。” 嘉良不信了,说道: “嗨――我就不信了,待我去会会他。说着嘉良夺步走到凤岭的前头,凤岭竟没拉住,嘉良朝楼下走去,板凳上正坐着一个算卦的老头,嘉良三两步走了上去,开口道: “你这老头,不去抱孙子,跑到这里来招摇撞骗,有意思吗?” 算卦先生被嘉良的一顿训斥训斥得脑子有点儿短路,越发笑得大声,说道: “小厮休得猖狂!” “什么小厮,我――”嘉良脸都憋红了,转过身指着站在身后的凤岭说道: “你以为自己有胡子就老啊?就能倚老卖老吗?这位小哥,他管我叫哥,他的岁数都有九十多岁了!” 算卦先生的反应难免让人怀疑他嘴上神经出了问题,为什么老喜欢tian着脸笑,而且一笑根本停不下来。 “他虽然看起来年轻,可是他的岁数比你大的多,他并非人类,哪怕一千岁也不会老去,至于为什么称呼你为哥,那就系你喜欢的人为他姐,故而他不得不称你为哥!” “对对对!先生所言极是!”凤岭激动得没有办法再沉默下去,他在几分钟之内就成了素不相识的算卦先生忠实的粉丝。 嘉良在一边尴尬地瞠目结舌,狠狠地看了一眼凤岭,表示威胁,好像在说: “呀!你他妈的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还这么高兴!” 嘉良不得不佩服算卦先生的神机妙算,他上下打量了算卦先生,只见他一身素衣,穿着再简单不过,手里拿着一个八卦,拄着一根拐杖,嘉良倒吸了一口冷气,坐了下来,言语谦逊了很多,说道: “先生为何到此,何处高人?留个名也好!” “不敢,贱姓复姓欧阳,名神手!” “神手先生,若不嫌弃去我房间一聊可否?” “承蒙大侠爱戴,义不容辞,真是受宠若惊!” “没事,先生一看就是得道高人,一身仙风道骨,近之可亲,远之煌煌然飘然若云。”嘉良不愧读过经史子集,刚还无礼得要轰走糟老头,这会儿拍起马屁来比拍皮球还过瘾。 “不敢不敢!” “嘉良哥,你说什么呢,怎么然不然的?” “没事,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哪儿凉快哪呆着去!” 对此,凤岭嗤之以鼻。 “请!”嘉良客客气气地说道。 “请!”算卦先生回礼。 三个人由是上楼,嘉良说话声音很大,不知道是不是有脾气没处发作,借此一泄冲天。 “先生神机妙算,真乃千古罕见,就烦劳先生帮我们算一下我们当今时有无灾厄?” 嘉良的破锣嗓子吵醒了岳如风和华峰,华峰率先跑过来,看了一眼嘉良,脸色铁青,一副欠了他二十块大洋迟迟未还的表情,没办法,这也是他惯常的表情,冷漠、沉着,仿佛一片无风的水塘。 “吵吵闹闹的,怎么了?” “奥,华叔,这里有个神机妙算的老神仙!”凤岭说着看了看身边的算卦先生。华峰不正眼待见,拿斜眼一瞟,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们搞什么?哪儿来的乞丐?也好领到客栈里来?” 算卦先生无可救药地笑着,忽然他的笑容像暴雨过后的乌云,一下子消失,接着是一脸的深沉。 “老先生好,鄙人欧阳神手!” “欧阳神手?”华峰好像觉得这个名字好玩,在嘴边咂摸了几遍。 “是!多蒙照顾。” “不用!可否为老夫算一卦?”华峰难得地一笑。 “当然。” 只见算卦先生闭上了眼睛,手中不断转动着八卦,突然眼睛睁开,眼里俨然射出两束望眼欲穿的光芒。华峰吓得向后倒退一步。周围的人也不觉失声。 “你也并非人界之人,汝法力高强,志向远大,欲以通并乾坤,定一域内,然多舛多灾,恐不如意也!” 华峰大笑几声,说道: “我能有什么灾难?我不过一老奴,如蒙不弃,已是万幸!” 算卦先生也抬起头来笑了几声。接着便摇了几下头。 第四十章:汇集在客栈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且说华峰听完说书先生的一席话后,表现得坦荡,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大概华老伯为了证明君子的高贵涵养,牛鬼蛇神一律不信。 嘉良开始佩服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算卦先生,他的衣着打扮一切的一切看来再平常不过。可是那朴素的外表下面蕴藏着一种高贵、不可折服的天生气质。作为算卦先生的粉丝,凤岭是早想领教一下他的神机妙算之本事所来。他也想弄个未卜先知来玩玩,就像周朝的姜子牙、东汉的诸葛亮、明初的刘伯温。尤其是这个刘伯温,后世传说,屡见不鲜。 岳如风对此无任何兴趣,回了房间,由于这么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搅扰了他的好觉,再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只能起来漱口喝茶,吃点儿早饭聊以充饥。 华峰也回了房间,对于一个老迷信的胡言乱语完全不放在心上。 凤岭追随着他的“超级偶像”和嘉良一块儿去了嘉良的房间,那算卦先生和嘉良、凤岭聊了一会儿,把房间定在了楼下正对着嘉良住处的脚下。 晚上大伙儿凑在一起又聊了一会儿,华峰早早的就去睡了,岳如风这个时候心血来潮,说道: “好几天没有活动筋骨了,你们先聊吧,我一个人出去练练枪法,不然以后生疏了就麻烦了,老本行不能丢下!”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岳如风要走,凤岭也呆不住了,承着岳如风的话说道: “我的筋骨也怕是疏散了,等几天还要去幽冥界,必有一场恶战,我一定要出力,不仅拿到妖灵芝,更要救出我姐,如果条件允许,咱们索性就把他们的老窝一块儿给端了!”凤岭的话让大家不得不想起离蠹主和镜水月的婚期还有两天了,两天过后必有生死一战,即便侥幸逃脱了,那蠹主一看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必要较个死劲。到时候就是两面劲敌,一面要对付比亚,一面还要躲避蠹主的追击。 凤岭跟着岳如风出去了。在不远处的一处荒弃了的宅子里,他们找到了一处较为开阔的地方,岳如风挺起长枪,兀自练了起来,凤岭也幻化出了他的那把巨擎,在庭院里了舞了起来。 岳如风枪下虎虎生风,那些废弃的朽木一下就在几丈远被击得粉碎,凤岭的剑气是寒冷的,剑在舞动中好像一条发光的绸缎,柔美中不乏和谐。那寒冷的荧光便将周围的枯草都扫了个干净。 “痛快!痛快!”凤岭大声疾呼道。 “哈哈哈哈!好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岳如风也应和道。 “你说我们两个的武器相比,是你的三戬夺命枪厉害,还是我的巨擎厉害?”凤岭激动地笑着,笑容显得如此洒脱而爽朗。 “你说呢?”岳如风也笑着,不这个棘手的问题像踢球一般又踢给了凤岭。这才叫战术。 “依我看来肯定是我的巨擎厉害!”凤岭毫不客气,他的口气看起来比脚气还大,好像吃了什么“重口味”的东西了。 “这个可不一定!为什么我的三戬夺命枪会败给你呢?我可不服!”岳如风不服气凤岭的说法,他对自己的能力虽然比较保守,但并不代表自卑。 “不信了咱们可以试一下!”凤岭终于开了要挑战岳如风的口,他正式向岳如风叫板。 岳如风可不是软蛋,不会被凤岭的这么一句话给吓到。一样应承道: “那就赐教了!” “点到为止奥!” “那是自然,不会伤到你的!” “是我不忍心伤到你!” 两个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决意真功夫论高下相互摆开阵势,蓄势待发,恋战的两人便纠缠在了一起,飞檐走壁地打斗,凤岭一个飞跃像要飞向黑夜的怀抱,那黑黢黢的天空便容纳了两个打斗不休的人的倔强,不一会儿乌云散去,飘出一轮月光来,寒月当空,一抹乌云划过月光梢头,大地顿失少许光芒。 凤岭和岳如风的切磋,华峰等都还一无所知,屋子里有华峰、嘉良和算卦先生。另外掌柜也不时出来寒暄。周围客房的客人有在房中呆得烦闷的,也都出来透气,你一句我一句的海聊。挺热闹的。 一个白面书生走了过来,听见另一个没有他白面的书生说这儿来了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奇人。不相信这些疯传的鬼话,问这个没有他白面的嘉良: “你说这位先生能知过去未来,通晓古今,卜卦甚是灵验,那叫他给我卜一卦,看我什么时候能高中状元!” 嘉良随便看了一眼白面书生,说不出的讨厌,驳斥道: “你书读了多少?就敢在这里如此妄言!” 只见那白面书生略略一抿嘴。说道: “我什么书都看过,经史子集,无一不通!” 嘉良不服,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书生表示了最大的厌恶,质问道: “我看你是不会中的!永远都不会,还是不要劳烦先生了,我就代劳了!你这连先哲的道理都还没领会呢,就跑来献丑,你不嫌丢人,我都怕把你丢了,你老爹要去上高香求神问佛。省省吧!” 周围的听众都被逗得大笑,那白面书生一看就未谙世事,刚从父母的庇护下跑出来,不太领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被嘉良奚落之后竟答不上一句话。即便他真的贯通古今又能如何,不能学以致用,学了等于没学! 算卦先生也细细看了这个白面书生,掐指一算说道: “你要中个状元估计不能了,只能考个探花,不过那还是十年之后的事了,现在你不要忙,厚积薄发,无欲速,欲速则不达!” 白面书生灰头土脸地回了原来的位置,一边抓耳挠腮,以掩盖内心的难堪与尴尬。可他这个动作实在猥琐,更惹大家发笑。顿时哄笑一片,哗然众声。 时间过得如白驹过隙,大伙儿晚间慢慢的人也都散了,可是凤岭和岳如风还没有回来。此时的厅堂里只剩下了嘉良、和拿着一壶酒正仰起头喝酒的华峰,还有算卦先生,掌柜仍在忙活,华峰喝了一口酒问算卦先生道: “先生将何往?” 算卦先生呆呆想了一会儿,说道:”随便走走,走到哪里,就到哪里安身。” 华峰蓦然点了点头,拿着一壶酒告辞:”天也晚了,那我先去睡觉了!你们先聊着。” 第四十一章:命案发生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却说华峰兀自去睡觉了,嘉良和算卦先生坐了一会儿,客栈掌柜和跑堂的也都给累了去休息了,嘉良站起身来说道: “先生,现在天色已晚,要不我们就先休息吧!” “好的!既然少侠如此说,那咱们明天见!” 嘉良唯美地笑了一下,说道: “明天见!” 两人自去房间,嘉良回到房间里也不怎么想睡觉,坐起来喝了两杯茶,打开窗户外面正在刮大风,刮得四处灰尘乱飞,嘉良不胜冷风的侵袭,便急急地关上窗户,没有睡意有点让人抓狂,对于嘉良来说他并非睡不着,而是心中总是记挂着一件事,这件事让他一直耿耿于怀,难以释手。 凤岭和岳如风两人喝了点小酒脑袋就有点儿混乱,思维模式一下子出轨了,火车出轨估计会酿成大祸,这两人思维出轨不用估计就成疯子,一心想着去幽冥界杀人,好好的人变成了复仇的傀儡,没办法,姐姐被别人逼婚作为弟弟实在不应当等闲视之,凤岭其他的不想去考虑,他只知道姐姐有难,他说什么也事逃避不了责任,即便他是弟弟,只要自己能付微薄之力,哪怕不能力所能及亦要拼尽全力、奋力一搏。 嘉良和算卦先生回到房间之后不久,凤岭和岳如风因为外面天气突变也各自回房间了。 从外面看去,这家客栈的灯火一盏接着一盏都灭了,嘉良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此时嘉良焦躁不安地坐在座椅上,看看外面刮过窗户的树叶和枯草,喝着已经泡得没有味道了的清茶水。 风一阵接着一阵,风儿就好像大地的清洁工将成堆的落叶吹到了坑洼地里,上演“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美丽宣言。天空中再也没有惊天的霹雳,也不会有瓢泼的大雨,有的只是缠绵悱恻的离别和委婉,秋天是诗人与离别远行行者的悲途,离别者撒下的泪浇灌了诗人的优雅思绪,做出了旷古箴言,拾遗前人愁绪,以作后世佳篇。 绵绵小雨湿润了风的狂野气劲,天空中到处可见连连不断的秋雨,嘉良闭着眼休闲地喝着小茶,睡不着就不用睡了。嘉良果断认为喝茶比睡觉有意思,所以乐此不疲,不过嘉良的内分泌超于常人,可以装得下再多的水,并且可以将此存储为原尿,这功能实在让我们这些常人叹为观止。 雨慢慢的下着下着就停了,嘉良在座椅上睡着了,天亮的时候才苏醒过来,他依稀听见外面有很多人嘈嘈杂杂的说话声,嘉良站起来舒舒身子,差点打翻了放在桌子上他昨夜没喝完的淡茶水,嘉良扶正杯子,拉开房间门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刺眼的光,外面因昨晚小雨的洗涤,变得透彻明丽,太阳光暖暖的,和煦依人。嘉良看了看左右,竟有衙役来了,嘉良拉住一个过来的陌生人,迷惑地问: “小哥,什么情况?这都把官府的人都引来了?” “是呀,听说死人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 “什么人?这么不一般,死人不是都一样吗?” “你不知道,那个人长相奇怪,而且一身金色铠甲,没人能脱得下来!” 嘉良细细琢磨这个二十岁上下男子的话,觉得此时非同小可!赶紧跑到了衙役拥挤着的地方,一看竟是算卦先生的房间,嘉良不解,拨开人群想要走进去,被一个满脸胡子像猴子的家伙拦了下来,猴子瘦削的脸上纵横着几撮胡子,看起来没有作为狱吏的威严,倒有点猴子的基本体貌,异于猴子的一项本领便是能言语,衙役出言不逊: “妈的!没听见往后退的!你这厮想了坐牢跟老爷打个招呼!老爷这就成全你。” 嘉良无可奈何,不能不配合衙役办案,旋即撇开那个猴子衙役,找了个相对通情理的哥们儿,问道: “大哥,这里命案是不是一个老先生?” “不是,想一个军士,不过可以肯定不是咱们大明的军士!” “大哥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就让我进去看看,我有一个多年不见的哥哥,不知道此人是不是!” 衙役想了一下,勉强答应了,没想到那个猴子衙役还是铁着脸,活像一个催命鬼,小孩见了发育不良,大人见了几乎要做恶梦,不忍直视,看来让人惕然心惊。 “妈的,干嘛?不许进,不然叫你跟大爷坐牢去!” 这货的话明摆着是说大明的监狱就是他家的柴房,想关谁关谁。“妈的”用的比他上厕所还频繁,完全不把妈放在眼里。 嘉良对这货实在无语,不想多对他说半句话,以玷污曾作为文人的斯文。只见刚才和嘉良搭话、年纪稍显老的狱吏走了上去,开口和猴子说了几句,总算说通了,嘉良这才得以顺利进入算卦先生昨晚所住的房间。 这个时候凤岭和岳如风等也都凑了过来,和嘉良一块儿要进去,却又被猴子挡住了,猴子看着两人肌肉发达,不像嘉良那么温文尔雅,不好欺负,所以那份威严也大大打了折扣,问道: “你们干嘛的?”这回不容易,放下了“妈的” “我们是一起的,一起的!嘿嘿”凤岭笑着指向嘉良。 猴子无话可说,只得放行。 三人入内,嘉良看着现场,床上果然躺着一个死人,三个人惊呆了,那个躺在床上依然没有气息的人并不是算卦先生,而是一个类似上次行装的灵幻斗士,流着黑色的血液,血液没有凝固,渗入土中,留下了一个黑**案。 “嘉良哥,这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上次那个灵幻斗士之所以会死,其原因是比亚操控的爪牙都被下了某种咒,一旦被人所擒,那魔咒会因情绪而发作!” “是幻咒,哥哥,不是什么魔咒,咱们仙灵环境不比幽冥界,没有什么魔咒!” “嗯嗯,就是幻咒致使他们在人所擒时立刻不能活命,但幻咒杀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不像这个灵幻斗士,竟会血流的到处都是,看来此事不简单!” “不简单?什么意思,嘉良兄?”岳如风脑子不够用了,问道。 嘉良走了过去,看了看周围的场景,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嘉良摸了摸灵幻斗士的铠甲,四处都是干的。这时从门外传来响亮的脚步声。 第四十二章:推理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听到脚步声后大家也都转过头来看到底什么动静,果然脚步声是华峰的,华峰没头没脑地走了进来,气愤地说道: “奶奶的,什么东西,竟不让我进去!” “华叔您这是怎么了,谁惹你这么生气的?”凤岭好像开玩笑地说道。 “刚才那个站在门口的家伙!”说着又有一个声音传来,一听就知道是那猴子衙役的。 “吵什么呢吵?” 这句话话音刚落,从门口闪出几个衙役来,站在了四个人旁边,也分析起了命案现场。 “我们看我们的吧!”嘉良对其他三个人说道。 “好!”大家前后表态。 “据我看,这个灵幻斗士昨天晚上应该是寅时以后才死的!” “为什么?嘉良兄?” “昨夜下了小雨你们也都是知道的,之前刮过一段时间的风,但后来下起了小雨。小雨直到寅时以后才慢慢地停了下来。他身上的铠甲和裤子都是干的,那么至少可以证明这个灵幻斗士是寅时以后来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华峰吸了一口冷气问道。 “铠甲是很容易干,但布料不会那么容易干的,他的全身丝毫没有沾到水的迹象,所以他应该就是寅时以后死在这房间里的!” “难道就没有可能在下雨以前他就已经到了这个房间?”月如风有不理解的地方,便来发问。 “没有,要是有的话,算卦先生就应该察觉到!” “那要是算卦先生和灵幻斗士是一伙的呢?”凤岭没头没脑地做出推测。 “难道他会和比亚有什么关系?会不会那个算卦先生就是比亚的卧底呢?”华峰说道。 “我看不然,算卦先生要是卧底他干嘛要来咱们住的客栈呢?为什么还要杀死灵幻斗士然后自己又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看算卦的那老先生的嫌疑最大!”华峰保留意见。 “这个不好说!咱们最好不要妄加揣测!”嘉良中规中矩地说道。 “请问一下,你们对此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其中一个人问道。 嘉良便把他的看法给那个没有穿衙役服饰的人说了一遍。那人看了看嘉良,说道: “足下此言不错,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请问阁下尊名?” “奥,不敢,失敬失敬,小可嘉良字乐文。多多指教。” “请问您是?” “在下沈秋雁,杭州人士,是个断案的!” “这可是鼎鼎大名的沈侦探,凡他断过的案子,没有一件是冤案!”其中一个衙役替沈秋雁夸下了海口。 “奥!那可真是要领教领教了!”凤岭以捉弄的口吻说道。 “见笑了!”沈秋雁说道。 沈秋雁也和其他人见了礼,嘉良说道: “沈兄可对此案有没有什么看法?” “此案甚是诡异,毫不夸张地说,这是我遇见的最棘手的一件案子,我之前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而且他的铠甲明明是贴在身上的,根本取不下来,他的脸都被头盔遮去了大半,无法辨明本人的原来模样,他留下的血迹竟然是黑色的,这点我实在不明白!” 这一番对话之后,大家明白这人间侦探就是人间侦探,没法理解超自然现象,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灵幻斗士,更不会知道仙灵幻境。 “据我看来,这位仁兄说的很对,应该就是如此,只是这件案子看起来还是很棘手!”那人说道。 嘉良心思缜密,闭着眼想了一会儿,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灵幻斗士到底死于谁人之手,那位算卦先生又到哪里去了呢!” 这件事甚是诡异,嘉良一时也没有办法解决,望眼向房间四周,看着桌子上有半杯茶水,嘉良、华峰等一起走了过去,华峰端详着那个茶杯说道: “据我看。那个算卦先生一定和比亚一伙儿!” “那他为什么还要杀死手下――灵幻斗士呢?” “或许因为这个灵幻斗士泄露了什么不该泄露的秘密!” “算卦先生和我一块儿回的房间,就是不知道这个灵幻斗士到底什么时候跑到客栈里来的!”嘉良神秘兮兮地说道。嘉良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灵幻斗士一定不是来自于遥远的仙灵幻境,不然他的衣服肯定是湿的。寅时之后的一段时间之内不可能赶那么长的路。” 嘉良的推理让所有人都佩服,一炷香的功夫过后,嘉良忽然眼前一亮说道: “这个算卦先生会不会是来自于幽冥界蠹主的手下呢?” “这个说不一定,那么他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岳如风说道。 “他或许是来打探我们的消息的,以防我们会对他们发起意料不及的攻击!”嘉良解说道。 “嗯嗯,这话也有理!”华峰说道。 “现在的一切还无法定论,谁知道什么情况!”凤岭说道。 嘉良不再观察了,抬起步子,向大家说道: “我就先走了!” 其他三人呆在房间里也是没事做,所以也都出了房间,凤岭说道: “你说这怪不怪,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 “看来我们的处境是极其不妙的!”嘉良从来这么沮丧过,但这回却是迥然不同。 大家几乎同时沉默了,四个人不想回房间,于是去了外面,到周围的山头小道串了串,嘉良喝了些酒舞起剑来,剑气冲天,天空中随即一道气lang波及开去,嘉良大笑,说道: “哈哈――后天咱们就直抵幽冥界救出水月仙子!”其实她饱含的深情远远不止于此,华峰站在另一个山头,说道: “嘉良!你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准备?” “自然是决一死战的准备啊!要是救不出仙子,我还有何颜面存活在这个世上?”华峰说的很煽情。同时凤岭却是很感动,说道: “救不出我姐姐,我也就不回来了!” “不要这么说,救仙子是我们大家的事没有说是谁的责任!谁必须怎么怎么样!我们也一定竭尽全力!”岳如风说道。 “好!那我就替我姐姐谢过大家了!” “凤岭不用这么客气,如今大家都是一家人!”岳如风说道。 “奥!对了华叔,之前听水月说你们曾遇到过一次比亚派来的人的最大伏击,那次是怎么化险为夷的?”嘉良突然提起旧事。 华峰把头一仰,好像想了好长时间。他对于这件事应当是记忆犹新,因为他们所遇到的最大战争也不过那次。 第四十三章:好消息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华峰面对这个问题没有多少想说的,虽然记忆犹新,可是他不想提起这件让他感到灰心的事,毕竟后天还有一场恶战还在等着他,士气不可挫。 “那个时候我们被围住,先让仙子提前走了我和如风掩护,到后来如风因为用功过多,晕了过去,不省人事,我奋力拼杀最后救出了如风夺路而走!” “华叔说的对,我那个时候确实是不省人事,这事多亏了华叔,要不是华叔救我,我早埋骨山野了!” “奥!原来如此。”嘉良自顾自地叹息。 “嘉良哥,你问这干什么?不要提这样不太吉利的事,我们要相信,后天大战一定会胜利,救出姐姐,拿到幽冥界的妖灵芝!到时候就可以有足够的能力和他们对抗了。” “对呀,凤岭老弟说得对!”岳如风说道。 “嗯嗯,你们放心,这件事一定会办好,一定会弄成功的,老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所以不用担心,正义之师必胜!” 嘉良的号召很有效果,凤岭说道: “就是,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嘉良和大家谈论了一些具体的计划,嘉良说道: “到时候我们直接去幽冥界,小心为是,我们一定要……” 就在嘉良正在发表言论的时候,凤岭的传音贝壳突然开始颤抖,凤岭把手指按在自己的嘴上,示意大家先不要吵了,凤岭闭上眼睛,那贝壳又开始闪出一圈圈各种颜色的音波。嘉良便在这个时候开始沉默。 凤岭和姐姐镜水月很快就联系上了,凤岭用意念说道: “姐姐――最近怎么样了?怎么老是不见你回复我?” “我很好,有一件事我想有必要跟你们说!” “你安全吗?千万防着那个魔主,这几天怎么样?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镜水月一时有点儿恍惚,不明白弟弟这个“对你没怎么样吧”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她的大脑边际一划而过,她知道弟弟这是好意,不过要是嘉良要是这样问他估计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我很好!没事。” “奥,姐姐,你刚说又有什么事要说,要说的话你现在就说吧!我会转告大家的!” “好,妖灵芝我已经拿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呀?” “只是你们现在还不能来,必须等到后天那魔主约定与我成亲之日!” “那姐姐这又是为什么?你早一天逃出魔窟,早一天和我们见面不是挺好的吗?” “这是自然!但是在成婚之日魔主防备松懈你们来到幽冥界之后,胜算更大!” “嗯嗯,也行,我们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一鼓作气,救出你!” “好!那就先行了,等会儿可能还要来个丫头,魔主对我一方面是好好照顾,一方面是好好看管我,不让我逃走!” “好的姐姐――一定注意安全!” 就这样凤岭和姐姐镜水月之间的对话结束了,凤岭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嘉良首先问道: “是仙子?” “是!” “什么情况?她还好吧?”嘉良的表情欺骗了他,却露出了真情,这一点只要长了眼睛和脑袋的人都能够看得出。 “我姐姐很好,你不用担心的嘉良哥!你看把你急的!” “就是,你看,通常是女人口是心非,没想到今天咱们的嘉良兄也学起女人来了!”岳如风也来打趣! “不要这么说!嘉良可是一往情深!”华峰虽然没有明说,可插科打诨的心犹如明镜,不言而喻。 “快说说,你们不要忙着取笑我,把正事给忘了!”嘉良说道。 “这个可不敢,赶快给我们汇报回报!到底什么情况!”岳如风说道。 “好,那我就说!” “嗯嗯!”大家都在洗耳,正打算恭听,没想到凤岭顿时失声,不讲了,吊住了大家的胃口。这时候华峰老先生出来主持公道,说道: “凤岭王子,你就说说,不要吊大家的胃口了!” “我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呀?” “还是好的吧,坏的不想听!”嘉良说道。 “我姐姐拿到妖灵芝了!哈哈――” “真的?”岳如风表现得很激动,这个消息吸引的是大家的注意力,都用惊喜的目光打量着凤岭。 “这么快?不是说等到成婚的时候魔主才会将妖灵芝交出的吗!怎么……” 凤岭知道华峰要说什么,于是说道: “具体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无可置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和可靠性,我姐亲口告诉我的!” “那就好,只要消息是准确的!” 大家也都高兴了一回。嘉良说道: “小凤儿,你不是总共两个消息吗?还有一个是什么?” “还有一个……” “怎么,到底是什么?”岳如风说道。 “你们想想我们听到的坏消息还少吗?” “呃……” 嘉良和岳如风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凤岭,凤岭一阵清凉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怯生生地说道: “你们这是要干嘛?不要忘了这个消息还是我带来的,你们得是感谢我才对!” “喂――我们又没有哪里伤害你,你这是说什么?何况我们都是自己人吗,还说个啥感谢,太见外了不是!” “不见外!不见外!该谢的还是要谢的!”凤岭毫不客气。 这一会儿华峰一直待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兴奋,好像有什么心事。嘉良瞧了华峰一眼,说道: “华叔,想啥呢?” “奥――没事,我在计划就仙子的具体步骤,还有我们必须想到一点,到时候我们的处境一定很难,魔主要是知道我们拿着他的妖灵芝却逃婚不了,你说他会善罢甘休吗?”华峰说的时候脸上不乏愁容。 “是呀,这个我怎么没有想到啊!”凤岭恍然大悟。” “华叔所虑并非没有道理啊!”岳如风说道。 嘉良一时陷入沉默之中。看着远方的天空,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嘉良,如风,王子,我们得考虑清楚了,一旦得罪了魔主,那个时候恐怕我们就得面对魔主和比亚的双重追击,到时候我们又该逃往何处?还有一个更加不妙的后果有可能会发生。” 华峰的白色胡须和头发在风中浮动着,他的苍老正显出了他的老练。 “华叔什么后果?”岳如风迫不及待地问道。 “要是比亚和魔主结盟,我们会更不妙!其后果不堪设想!” 第四十四章:内部分歧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大家几乎同时沉默了,嘉良看着远方,他的发须也在风中微微漂浮着,他把半个身影给了大家。 凤岭完全没有想到后果竟是这样的严重,也在一旁不说话了,岳如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华峰,华峰说道: “咱们必须得想清楚了这层厉害关系。” “华叔,之前你怎么么有说呀?“凤岭说道。 “现在说也不晚啊!“嘉良不知道在跟谁说话,莫名其妙。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岳如风说道。 “其实……其实我也不清楚!“华峰无奈地说道。 “我看咱们要不和蠹主讲和,让他把妖灵芝借给我们,并且放了水月仙子!”岳如风出计谋说。 “依我看,现在是没有可能了,因为蠹主喜欢——喜欢仙子,你觉得他会情愿把仙子拱手相让吗?” 岳如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一个可耻的想法,他突然看不惯嘉良的懦弱,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他还是第一次见,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只要两情相悦其他的阻碍都几乎不成问题,那就要争取,可是嘉良却是在爱人被她根本不爱的人抢走的时候表现得无动于衷,临战时却是瞻前顾后。岳如风对嘉良的批判无非是建立在自己的基础上,他对于爱情从来忠贞不渝,哪怕受到天劫也是在所不惜,每个人在评价别人的时候何尝不是把自己的观念作为参照呢?这才有所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说法。 可是想是想,也没有必要说出来。岳如风瞄了一眼嘉良,只是说道: “嘉良兄你别怪我多嘴,我就是觉得你和水月姑娘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你们才应该在一起,关魔主鸟事!” 大伙儿不约而同地看着嘉良,只见嘉良轻轻笑了一下,说道: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你们想错了!“大家都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再看嘉良,凤岭有点儿难堪,说道: “嘉良哥,你这是何必,你难道不懂我姐姐她的心,其实她是爱你的!” “哈哈——”嘉良只有以笑来化解他的尴尬。 华峰把三个人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华峰说道: “所以这次出战非同小可,我觉得如风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咱们可以和蠹主谈判啊,以求能够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们说如何?” “那要是蠹主不答应把我姐放了我们该怎么办?” “那也未必,事在人为吗!”岳如风见华峰或将采取他的建议,于是唱和道。 嘉良在一边也不发表什么言论,很是沉默。 “那我们到底该怎怎么办?“凤岭等不及了,问道。 “我主和!”岳如风说道。 “我也主和!”华峰也说道。 嘉良没有表态,依旧表现得老成持重。显得老气横秋,他虽然别急着表态,可是凤岭已经等不及了,问嘉良道: “嘉良哥,你打算怎么办?主战,还是主和呀?” “我主战!““那你呢?凤岭?你打算怎么办?“岳如风问道。 凤岭明显还没有自己的注意。于是思索着先不表态。他想到的首要问题便是,能不能成功救出镜水月,而嘉良的主战或许更有利于救出他姐姐,可是这样实在太危险了,像华峰说的,要是蠹主和比亚一旦结盟,二者齐心协力一致对付他们,恐怕他们也要遭殃,要是主和,那么或许要蠹主满意的唯一做法便是让姐姐镜水月嫁给蠹主,可是他不愿意看着姐姐嫁给一个她根本就不喜欢的一个人,作为弟弟,于心何忍? 凤岭真的纠结了,这时候华峰说道: “我看我们就主和吧!““主和!“岳如风主持主和的做法。 “王子,如果要得到蠹主的支持,不让我所说的那种情况发生,那么我们只能讲和!” 凤岭还在考虑着,他也不知道该是讲和还是按照原计划。这个时候天气慢慢的变得黑了下来,暗淡的天色仿佛预示着不可言喻的恐怖与血腥,肃杀的秋风已经来临,流血的战争不知道是否会上演。 凤岭看了一眼嘉良,仿佛是在嘉良这里寻找答案,可是嘉良依旧侧着身子,瞭望着远方像泼了墨一般的墨色天空,他好像也在纠结,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凤岭看清楚了,这样漠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嘉良还从没有过,嘉良蓦然回过头来,说道: “无论如何我都是主战的,我想我们无论如何都会找到一个比较安宁的藏身之所!不怕蠹主他们找到,何况蠹主和比亚就算有一天结盟了,那我们也都不会怕!我们有的是热血!有的是力量和燃烧不尽的激情!”嘉良的性格还是没有变,有一句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嘉良总是天不怕,地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主儿。他的激情让凤岭觉得这样未尝不可。 “我觉得不可以,我们是要战斗的,不是逃荒,我们为什么要躲?为什么偏偏还要躲到连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华峰说道,华峰看了看凤岭,继而又瞧了一眼嘉良和岳如风,继续说道:”何况,再退一步讲,如果我们逃了,蠹主和比亚一旦结盟,我们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到时候,不但是比亚会追剿我们,就是蠹主又岂肯对我等善罢甘休呢?“岳如风是主和派,所以处处帮着华峰说话。岳如风手中攥着他的那一杆三戬夺命枪,说道: “我看华叔所说并无道理,华叔的看法我完全认同,我们是来战斗的,是来保护三界安危的,不是来陪着过安生日子的!一旦比亚和蠹主结盟。必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找我们,到那时人界的百姓,万物生灵所有的一切都会陷入浩劫之中,这样损人利己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嘉良知道岳如风的这一番话中不无对他的批评,他知道现在自己正处于失势状态下。 “我也主战!”这时候一个声音铿锵有力地传来,是凤岭,凤岭是原来是摇摆不定,可是现在他拿定了主意,最终还是选择主战,一战到底。和嘉良一起救出镜水月然后躲开比亚和蠹主的人的同时追击。 嘉良直直地看着凤岭,他着实也没有想到凤岭竟会这样选择,同时岳如风和华峰也吃惊不小,他们用疑惑地眼光打量着凤岭,好像在问: “为什么?” 第四十五章:分道扬镳,艰难的选择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对于大家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震惊的事,嘉良也是打出一惊,看着凤岭,说道: “你考虑好了?“嘉良看凤岭的目光尤其惊讶。 “当然,我主战!““王子,你可要想好了,要是有一天比亚和蠹主联合起来,我们会不会就完了?王子难道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吗?“凤岭据理力争,说道。 “我觉得我不在乎这些,要是能够让我姐愿意,我做什么都可以!“凤岭说道。 “你哪里知道这样仙子就一定不会愿意?”华峰反问道。 “我可以确定!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并不喜欢蠹主,她并不愿意嫁给蠹主!“凤岭转过身子,迎着风儿,说道。 “你可以商量呀,说不一定仙子会答应的,要是能够得到蠹主的帮助,那么我们的胜算也就大了许多,你可要想好了,你没有问,怎么知道水月仙子就不会答应的呢?”华峰还是坚持自己的“主和”方略,并不为所动。 “我觉得我是最了解我姐姐的,她不想做的事,从来都不会勉强的,她之所以会答应要嫁给蠹主,那是因为妖灵芝一定要到手,这是必须的,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这个我想大家都是清楚的!“凤岭转过身来,字字句句都显得很有力道。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们就只能分道扬镳了!“凤岭突然义正言辞地说道。 “好,那就只能按王子所说了!“凤岭看起来无可奈何!看我们谁能够说服仙子!“华峰说道。 “好,一言为定!“嘉良说道。 “但是有个问题我不得不说,你们不能透露我们的计划!“凤岭说道。 “那行,你们就先行动,看看你们能不能就出仙子,要是就不出来那就算你们失败了,不要怨天尤人!“华峰略微无情地说道。 “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挺危险的,你不会现在就要去投奔蠹主吧?“凤岭说道。 “我们是什么时候干什么去,恐怕仙子只是我们的事了吧?为什么要答应你们的请求?“华峰说道。 凤岭在一边,无话可说,沉默了,他的心里有很多事,乱糟糟的,又觉得七上八下,没办法理清楚。嘉良现对来说,倒是挺稳重的,他沉思的头慢慢抬了起来,坚定的目光彰显出他天生的倔强。 “我看行,我们实施我们的计划,看你们怎么办,都与我们没有关系了!” “可是――嘉良哥!”凤岭还要说什么,可是被嘉良的眼神给阻挡了,半句话挂在嘴边没有说出来,嘉良说道: “你们看着办,要是能够就出水月仙子,并且劝服她先答应和蠹主讲和,那是你们的幸运,你们就得逞了!可是要是她不愿意低头做俘虏,那么你们的计划都见鬼去!” “好,那我们就再见了!”华峰说道。同时他的目光中全部是陌生,让嘉良觉得不止是陌生,好像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就再见!“凤岭看起来比嘉良还要洒脱。 岳如风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之间会闹到这个份上。说道: “不至于吧?你们就不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还没有到分道扬镳的地步,这是在搞什么?难道真的就要分开?在一起不是更有力量么!咱们共同抵御来犯者,这也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我是主张和和气气,但是如果要开战的话我也没话说,只要大家能够齐心协力,才是最难得!”岳如风的这一番话,让大家正要离开的步子有所收拢,华峰说道: “如风,你不是主和吗?” “我是主和,但是也不反对战,我是手头是有点痒痒了,需要动动手脚,舒展舒展筋骨!” 岳如风的话所代表的态度在明显不过,他只是想要大家能够团结一心,共御来敌。 华峰好像是铁了心要投靠蠹主,态度很坚决。但是岳如风却如此说,他万万没有想到,嘉良看着岳如风,听到他的一番话后,不说话,也不表态,凤岭向来和岳如风关系挺好,岳如风的这些说辞明摆着就是在犹豫,所以至少证明策动他不是没有可能,凤岭鉴于此想法,说道: “岳大哥,你一定要想清楚了,我姐她并不是情愿的,她只是想骗到妖灵芝,然后一走了之!” 华峰在一旁,像木头一般站着,和嘉良一样没有言语,嘉良平视着四周,他的面部表情比起之前明显有所改变。凤岭还是想尽一切可能策动凤岭,他也不放弃能够说服华峰的可能,即便华峰是很有主见的。凤岭说道: “岳大哥,我们并不是要逃走,我们要做的就是救出我姐,然后再图东山再起,你可万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岳如风动摇着,嘉良和华峰像是商量好的,都一言不发,凤岭说道: “华叔,你可要看清楚了,我们要是没有了我姐姐,还怎么实现我们的目标,完成我们的任务?” “我想我们可以联合蠹主一同对付比亚,这样我们的胜算就大多了!”华峰看来无改变主意的意思,他是王八吃秤――铁了心,任谁说破嘴皮都不会该初衷。 这时在天边看到夕阳红遍了整整半边天空,从侧面看去,嘉良的半张脸被染成了红色,嘉良享受着晚间的风光,无限美丽,有句话就说得好:“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四个人就那样站着,每个人的的身影轮廓在远处看来被傍晚印得只剩下了黑色的一坨,天气还不曾变得很冷,纵然快到冬天了,可是今晚没有风,所以寒冷也沉浸在了大地底层,冰冻住了土地。 岳如风还在思考着,思考着他该思考的,面对这样的场景,他没有办法选择中立,凤岭说了最后一句话: “岳大哥,华叔,我希望我们能救出我姐!希望你们可以!” 华峰不为所动,他的主意已经打定,仿佛就没有更改的必要,可是岳如风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结局的,他也没有什么可图的,他要的只是能够为大家贡献出一点,他要的或许是在所有人都找到了真爱,所有人都获得幸福之后上天能够垂怜他,让他能够和柳叶荷相守相依,一辈子,过平凡人的一辈子,但是他还不清楚,是否这个愿望会在未来得以实现。 第四十六章:华峰离开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凤岭的一席话让岳如风觉得有必要慎重考虑一下,岳如风在夕阳中看起来更加威武,他的衣袍在风中飘扬着,华峰沉默着,无开口的打算,嘉良终于开口了,和华峰的沉默脱了节,嘉良的表情看起来淡漠,说道: “岳大哥,你想清楚了,这件事不好强迫,我们谁也不好干预进去,你拿个主意就行,凤岭看着嘉良发表了难得的言论,站在一边,自信满满地瞧着嘉良和岳如风,嘉良说道: “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们可以等,我们现在至少这点时间还是有的,凤岭接着嘉良的话说: “对,嘉良哥可以等,我也可以等!” “华叔!”嘉良叫了一声,低了低头,好像在他心中想要改变华峰的思想路线已是不可能的事,他只想再客气礼貌地称呼他一声,希望华峰知道他们的原来计划是不容置疑的,他们这个团队还是希望华峰这个元老参加,凤岭说道: “华叔,我们不是已经决定好了!为什么还要改?你就不要怀疑我们的计划了。我们的计划原来怎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华叔,要是你还是固执己见,那我们就不奉陪了!“凤岭苦口婆心地劝说。 华峰依旧不为所动,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可让人难以琢磨。嘉良说完了那两句话之后就一直望着远方,变换成了原来的模样。 天气渐渐地变得冷起来,岳如风的表情看起来波澜不惊,可是心里却不然,最后他一锤定音,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说道: “我选择主战,哪怕这一战会死,我也在所不惜!”岳如风说道。 华峰只是有一眼每一眼地瞅了瞅岳如风,好像他的选择跟自己毫无关系似的,凤岭高兴得笑了,喜笑颜开,说道: “岳大哥,既然如此选择,那我们可就是荣幸了!”凤岭这个时候拍了拍岳如风的肩膀。表示共同努力。 这个时候华峰彻底被孤立了,他也没有必要再发任何言论,岳如风想尽可能地劝劝华峰,说道: “华叔我们的计划就不要变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像是酝酿一场不同寻常的腥风血雨,华峰最后再也沉默不下去了,只能表态,说道: “我决定好的事不会更改的!” 大家在这个时候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嘉良说道: “华叔,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称你为华叔了,我想最后问一下。” “什么?”华峰的脸色在昏昏沉沉地黑夜里变得诡异莫测。 “你决意要去投靠蠹主吗?” 华峰的脸偏到了另一边,说道: “你们既然如此说,那我就没有必要隐瞒了,其实我不想再过刀尖上tian血的日子了,我想像以前一样归隐,不想再管世事了,希望大家成全!” “华叔,其实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凤岭说道。 “是呀华叔!”岳如风说道。 只有嘉良还是刚才愣愣的表情。 “你们的意见既然与我的相左,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了!”华峰好像一个小孩子,耍起了脾气,好像要跟大家说: “你们要是不按我说的执行,那我就不干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确实大家并不能把他怎么样,何况华峰到底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其实猜心是最不靠谱的,也完全没这必要,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这个华峰未尝不知,要挽留只是鉴于无条件状态下,不可能因为他的离开全局改变决策。这时候实际上形成了两派,分别是以嘉良为主导的主战派,和以华峰为主导的主和派。至此,华峰的主战派宣布土崩瓦解。 这人老了就嫌麻烦,华峰气血日益衰,恐晚节不保,故主和以求安定,在如嘉良这样正青春年华的年轻人来说实在是权宜之计,不过瘾。 “华叔既然决定如此,我们也不好劝,那就祝华叔能够福寿永康了!”岳如风说道。 “谢谢大家,我既已归隐,世事就不会再过问了,你们且自珍重,有朝一日,我的居所安定下来的时候告诉大家,大家也好来闲转!”华峰的表情变得凝重,他料到了自己的悲怆结局,他的性格似乎从来都是这么的固执,不会因为某件事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嘉良这个时候终于清醒过来,说道: “华叔决定要离开?” “决定了!” “那好!后会有期!” 岳如风和凤岭也和华峰告了别,各自诉说了心中的不舍,华峰便要离开,说道: “我们虽然不能在一起努力了,但是如果有朝一日能用得着我,你们只管说,我一定尽我的全力!” “好的!” 面对一起走来的同伴将要离开,大家的心里着实不怎么好受,凤岭依稀掉下了泪,动物尚且和人都会再朝夕相处中产生感情,更别说人和人了。成员的离开,没有奏响的凯歌,也没有像样的践行,甚至连一杯酒都没有,岳如风的心里也着实不好受,他想起了大家一起去幽池的场景,他想起了那个时候的华峰,他或许更合适找一个惬意的安居之所,他曾跟着老圣父征战沙场,戎马一生,他从来都没怕过,可是今天大家俨然孤立了他,凤岭在华峰将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说道: “华叔,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的!” 只见华峰转过身子,看着凤岭笑了一下,很幸福地笑了,说道: “我们有朝一日会再见面的,我不想再搀和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了,我走了之后你们一定要救出水月仙子,告诉他,卑职实在老了,跑不动腿了,不能再为仙灵幻境的安微效劳了!”说着华峰脸抽搐了一下,热泪悬在眼眶边上,他可以选择不离开,可是他不想再无休无止地搀和再战争中,他该隐退了,除旧迎新,只有旧的隐退了,新的才能够迎头追上,这是定律,“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再者,华峰确实也磨尽了年轻人的热血,他老了,不比当年年少时! 嘉良、岳如风、凤岭,就这样看着华峰离开了,真正的离别不会有回头的可能,只会洒下热泪留下不舍,这才是离别的意义。真正的离别往往伴随着真情的流露。因为不见,所以思念! 华峰形影单只,背影在月光中映衬出他的苍老,华峰的斗篷在晚风的吹拂下招展着,发出“哗――哗――”的声响。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默默祈祷,都在为这位伟大人物的离场感叹唏嘘。 第四十七章:好戏即将上演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在华峰离开之后,大家也都只有暂回客栈,凤岭这时候伤感地说道: “没想到华叔竟会离开!一直以来他真可谓是功不可没,真是我们的救星呀!”凤岭说道。 岳如风现在正沉浸在往事的回味中,没太顾忌凤岭的感慨,一个劲地说道: “此话不假,此话不假!”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话不假,什么话不真! 嘉良摆着一张臭脸,也不知什么意思,像是在深思一件事,却又像在寻求一种安宁,继续安静中的某种快乐,凤岭看了看嘉良的脸,脸色不太好,于是说道: “嘉良哥,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切不可想这些不快的事,影响咱们的气势,咱们就一鼓作气,救出我姐姐,拿到妖灵芝,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对!凤岭此话不假,我们就应该一鼓作气,做好我们应该做的,过去的已然成为往事,纠结又有何用?” 两人都以为嘉良伤心失意,其实嘉良的心思也只有自己知道,嘉良的心情起码不全是悲伤的!他也有自己的算盘,有自己的最初计划。 三人回到客栈时已晚,各自也都没有心情再聊下去了,凤岭看着客栈的气象一如往常,端起坛子喝酒,后天便是大战来临的最后期限,本应该是摸拳擦掌的,但事实却不容乐观。 凤岭在自己的房间呆着,心情不由转向灰暗,心里因为房间的闭塞而极其不快,严格来说不能够怪罪房间布局,是凤岭的心理在作怪,在房间里俨然已经不想呆了,便拿了酒坛子到了野外,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地坐了下来,天空被星星密密麻麻地占领着,凤岭对此一无兴趣,他只想喝酒,喝酒就是他最喜欢的,酒能让他产生无穷的力量,让他忘掉心底的不快,一轮明月高悬,撒下点点清辉,全世界都是白色的,晚上的大地在月光的映衬下惨白得毫无生机,凤岭最好的朋友就是这喝起来能够麻醉人心理的酒,他来到人世间结识了这位朋友,并且当他失望的时候只有这位朋友能够缓解他的失落,自他驯服狼兽以来他的性格慢慢变得与以前迥然相异,以前他是天真烂漫,从不懂什么叫痛苦与绝望,可是有一天一场美丽甜蜜的梦宣告终结时,他才明白原来世上还有善恶之分,还有痛苦,还有伤心,自此之后他不再什么事都要说出来,他的心里开始了自己的筹划和打算,并且他也不希望别人能够知道,他不渴求、有时是真不愿意。 凤岭蹲在一棵树上,喝着酒,看着远方,世界就是这样的安静祥和,这时候丛林中隐约有风吹草动,凤岭偏过脑袋看了一眼,原来是岳如风来了,岳如风笑道: “凤岭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出来也不叫上我,你这也太不道义了吧?” 就这样岳如风一个飞跃直接夸上了树叉!和凤岭对立而坐,岳如风说道: “你看这外面的风景多好啊!夜景不错!” 凤岭有一搭没一搭地摇了摇手,说道: “哈哈――岳大哥好兴致啊!” “凤岭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出来?喝酒在客栈不挺好的!” 凤岭指了指四周,笑了笑,说道: “你还别说,这场景就是挺好,我喜欢所以就出来了呗!在屋子里多闷啊!多没意思!” 岳如风不再问了,放眼远望,不知道为什么月光的颜色开始变成了淡红色,那棵树是极其高的,渐渐地四周被云雾遮住,他们好像就在云雾上面,但两人并不引以为异,凤岭还是在喝自己的酒,岳如风说道: “凤岭,你对我们后天的行动有多少把握?” 凤岭想了一会儿,说道: “呵呵――我是很有把握!” 岳如风想了想,安静了一会儿,说道: “你是在为今天的事伤神吗?” 凤岭喝了一口酒,慢慢地说道: “有点吧!”他不想纯粹拒绝,也不想违心的否决。 “说实话,我也没料到华叔竟会离开!” “这是大家都没有料到的!该离开的迟早要离开,不该离开的,再怎么做都不会离开!” “也是,你说的真好!我也觉得是!华叔既然离开,我们也没有必要非得把他留下,” 凤岭和岳如风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什么话可说了!相互静守着一片安宁。 风柔和地吹着,凤岭一边喝着酒一边摆头晃脑,岳如风在一边看着晕山云海,迷醉在夜景中,这个时候岳如风和凤岭都听到一声响动,凤岭说道: “岳大哥,什么声音!” 岳如风转过头看了看,飞速从树梢上下来,他的感知力完全没有凤岭的强,刚才他在老远的草丛里都被凤岭发现了,即便如此这声响动却是十分明显,凤岭还在树梢上,目不转睛地瞅着刚才发出声响的那个地方,岳如风正停留在半空中就遇见一个身影在树下蹿动,岳如风放大声音问道: “什么人?” 瞬间边有一个声音传来,说道: “是我,嘉良!” 岳如风放轻松了,说道: “原来是嘉良兄啊,我以为是谁呢!吓我一跳!” “怎么?这里就你一个?” “凤岭也在!” 嘉良轻身一跃便来到岳如风身边,嘉良说道: “我说呢,怎么你们都不在房间里,原来跑到这里来了!怎么不叫上我呀?” “我也是之后才到的” “怎么,凤岭出来的时候是一个人?” 岳如风颔首,这个时候传来凤岭的声音,说道: “是嘉良哥吗?” “是!是我!不错呀,在这么远就能听出我的声音,难得,真是难得。” 随后凤岭扔了他的宝贝酒坛子下了树梢,嘉良神神秘秘地说道: “你们闲着吗?应该都没什么事吧?” “没有什么事,都闲着!能有什么事!”凤岭无精打采地说道。 “整军备战,秣马利兵!”岳如风修改凤岭的话说道。 “我想带你们去看一场戏!想不想去?”嘉良神秘的表情更加神秘。 岳如风和凤岭不太理解嘉良又在耍什么花样,凤岭上下打量嘉良,嘉良咽了口唾沫,怯怯问道: “啥表情?” “嘉良兄还有心情看戏?”岳如风打趣道。 “肯定有心情呀!去不去,千古罕见,不去就没机会了!” 凤岭和岳如风面面相觑,不明白嘉良脑袋哪根线搭错了。 第四十八章: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的话确实让凤岭和岳如风难以琢磨,嘉良继续他的话,说道: “如果要去看这个戏呀,必须得去一个危险的地方!” 岳如风和凤岭不懂嘉良说的是什么意思,岳如风笑了一下,说道: “嘉良兄,你这是搞什么?” “当然是好事啊!奥,对,不是好事,是好戏!” 凤岭虽然不知道嘉良所指“好事”到底是什么事,但是他知道嘉良不会凭空捏造笑话在这个节骨眼上开玩笑,相对而言,凤岭还是比较能懂嘉良心的。凤岭便问道: “嘉良哥,什么情况,哪里的戏?看你肯定是无聊着无聊着,无聊出了病,不如就让我来帮你治治?““奥――你打算怎么治我?“嘉良开玩笑说。 “陪我喝酒呀!“凤岭兴冲冲地说道。 “呃……“嘉良这是无语的节奏,岳如风突然想起之前嘉良说了一半的话,挺吊人胃口的,便问道: “嘉良兄,你说要去一个地方,到底要去哪里?“嘉良果断说道: “去幽冥界!“说实话,凤岭和岳如风都被瞬间惊到了,甚至怀疑嘉良脑袋出了问题,那个时候没有精神病院,要是现在就该进二院进行深度治疗。 “嘉良哥,能不能不要玩了!明天准备一下咱们再走,你这现在去幽冥界干嘛去?还说看什么戏,我看你这是要去快快送死,怕多活一秒憋屈!”凤岭毫不客气地进行了人道主义批判,悲哀的是,对嘉良严整的大脑构造进行了个人揣测和评断,同时对他的机智和惯常的果敢一杆子打翻,树立起了“嘉良哥脑残”的鲜艳旗帜,让人不胜悲观。 “是呀,嘉良兄弟,你这唱的是哪出?”岳如风调侃,岳如风掩盖不住地笑了起来,凤岭也在笑,嘉良在一旁挺无所谓。 嘉良的表情突然严肃了,撇了撇嘴,表示这严肃是无奈的严肃,可能没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别惹我,小心我咬你!“。说道: “你们信我也好,不信也罢,你们不去我要去!没人奉陪你了,明天你们自己去幽冥界,我可先就出发了奥!错过一场好戏,到时候可别怨我事先没有通知你们。” 由于嘉良的态度端正了,嘉良难得的严肃表情使周围的气氛焕然一新,起码两人知道嘉良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脑子构造出了毛病。岳如风不笑了,表示对嘉良的尊敬,诚恳地说道: “嘉良兄,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现在就要急着去幽冥界,这好像和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不一样哎!现在我们还什么都没有收拾,怎么去啊?““嘉良哥――“凤岭知道言语再多也无非就是岳如风所言及的这些,所以节省下多余的力量,打算在进入幽冥界之后一起爆发出来,以求成功的几率会增加。 嘉良说道: “这件事你们迟早知道,跟我走,没错,你们不去,我可就走了奥!“嘉良好像是在威胁。然后真的转过身就要走。凤岭和岳如风见嘉良的表达还算清晰,够不上神经病的级别,但是为什么他现在要出去就不知道了,为了这个不知道,岳如风和凤岭也该探索探索,首先在嘉良正常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自投罗网的。所以凤岭和岳如风就想知道嘉良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等等嘉良哥,我们也去!“凤岭说完之后,看了一眼岳如风,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见,岳如风点了点头,默认了凤岭的示意。 三人离开了那棵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身后云雾缠绕,月光煞白,凤岭还是不懂,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问道: “嘉良哥,我们这到底要去干嘛?不是魔主和我姐定的婚期在后天吗,现在去干嘛?去幽冥界偷东西?““你这话怎么那么多呀?”嘉良不耐烦地说道。 “是呀,嘉良兄弟,我们这是要去干嘛?我们都不太懂啊!“岳如风也来问。 嘉良不可能像说凤岭一样给岳如风说话,态度相对于谦和了,想了一会儿,说道: “你们真想知道?““当然,你这是什么话!凤岭强烈抗议。 “其实我们险些就困在了陷阱中,幸好我们及时警醒了。 “奥――嘉良兄的意思是?““我告诉你们一个事,你们千万不要惊讶!““嘿呀!嘉良哥,你以为我们还都是小孩子?“凤岭说道。 “其实华峰是假的!”嘉良脱口而出。 岳如风和凤岭惊在一旁,实在不懂嘉良说的是什么意思。都不敢说话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凤岭呆了一会儿还是不懂怎么回事,怯生生地问道: “嘉良哥,你说啥!“嘉良深深吸了一口气,有点窒息,让凤岭的话雷到了,悻悻地说道: “你说我们俩之间的空气就有那么稀薄?还是你妈给你的反射弧太短了,反应这么迟钝!“岳如风较于凤岭正常多了,岳如风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嘉良兄弟你把我们给搞糊涂了!实在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刚才拉着我们要去幽冥界,现在又说华叔是假的,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无可置疑,凤岭也有相同的困惑。 嘉良叹了一口气,轻轻地笑了一下,笑容却是苦涩的,好像要讲述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凤岭和岳如风深呼一口气,做好了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会坦然接受的思想准备。 “华峰是假的!” 岳如风还是不懂,说道: “嘉良兄指的是哪个华峰?” “昨天出走的哪个华峰!” 岳如风和凤岭眼睛直勾勾的,好像被人黑地里冷不防朝脑门敲了两棒槌。晕厥中……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辨不来上下左右。被嘉良的这一番言论搞懵了。 “其实这个我知道你们没有想到,华峰就是假的,这个确定无疑!” “嘉良哥说的是哪个华峰?”凤岭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嘉良,同时问道。 “就是昨天离开的那个华峰!” “为什么,我们……”岳如风失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事实就是在这样,真的华峰在那次你们三个人遭遇了伏击之后就已经被换了!” “那……那现在的华峰是?” 嘉良的眼睛里分外有光,说道: “现在的华峰就是――就是比亚!” “什么?”凤岭诧异得打叫。 “这不可能!不可能!”岳如风蹙着眉头,否认着嘉良的说法。 第四十九章:去往幽冥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让岳如风和凤岭摸不着头脑,颠倒了脑门和脚跟,混淆了黑色与白色。 岳如风的脸色都变了,骇然说道: “这怎么可能华叔竟然是假的,凤岭,你相信吗?” 凤岭茫然地看了看嘉良,又看了一眼岳如风,说道: “这个我――我不知道!” “那次大战我记得很清楚,我是在半路晕倒的啊!” “你晕倒之后不久真正的华叔就晕倒了,正好被灵幻斗士发现,把你们交给了比亚,比亚想出这招来,想坑骗蒙蔽我们,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那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凤岭急不可耐地问道。 “就是呀,嘉良兄弟,那他到底图什么?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变成华叔的模样混入我们之中吧!” “我也觉的不是平白无故,要是没有什么其他图谋他为何不直接了当地杀了你们,难道和我们玩捉迷藏?怕是不会吧?” 岳如风和凤岭以为嘉良可能什么都知道了,但如此看来他也尚有不解之处,凤岭说道: “那嘉良哥,这么去幽冥界蠹主会不会……”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蠹主那里不是问题,关键就是要让你们酣畅淋漓地看一场戏!一定是最精彩的!可是――可是你们却在那里推推搡搡的好像并不太想去!” “谁说的――去,一定要去――”凤岭大声说道。 “好那就走呗,我可有言在先,不管发生什么事,没到时候万不可发出半点声息!切勿忘记!” 岳如风和凤岭分别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三人便腾云驾雾在云雾中急速穿行,用了几个时辰就来到了幽池边上,幽池这一此变换得有点儿滑稽,竟变成了一座酒肉池,四周美女如云,妖娆多姿,关键是衣服穿的少,大腿都露了出来,穿的裙子坠满晶玉,在不知道何处所发出光芒的照耀下熠熠发光,嘉良毕竟还是凡人的根,看着这些花枝招展的美女,那心底直痒痒,凤岭看着嘉良留恋的神情,替姐姐打抱不平,气愤地说道: “嘉良哥――你――这――是――要干吗?”凤岭的语气像鞭子,每一个字都狠狠抽在了嘉良的身上,抽得嘉良皮开肉绽,把嘉良的色心一扫而光,嘉良说道: “你们干嘛?”这才发现两人都用严厉而戏虐的眼神打量着他,不好意思说什么,却又不能不说些什么稍微澄清一下自己: “你们――奥,我是!嗨――那个酒池里的酒真香,发现没有?啊?小岭岭你发现没有?” 岳如风和凤岭两人脸无表情,目光像两把巨剑,目不转睛,两人语气保持惊人的一致说道: “发现了!” 三人急急穿入幽池,到了罗森幽冥大殿。凤岭好奇地四处瞅着,问道: “嘉良哥,这是哪里?我们上回好像来的不是这里!” “当然了,上回你们迷路了呗,走到野外还兀自不知,呜呼哀哉!” 凤岭随意瞧了一眼嘉良,没有道理缘由地一笑。 嘉良领着凤岭和岳如风穿过罗森幽冥大殿,走到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凤岭说道: “嘉良哥?你……”凤岭忽然有一个可怕、古怪的想法,他怀疑嘉良是不是真的,这并不是凤岭不相信嘉良,只是这经久以来的怪事加上和嘉良的怪异对话让凤岭心中无论如何都不踏实。 这里就出现问题了,到底是嘉良假的还是依嘉良所说华峰是假的呢? 这个想法在凤岭的脑海里毫无征兆地赫然出现,凤岭为之一惊,其实早先就说过,凤岭的感受力和敏察里强于一般人,这就是他的性格! 这个时候突然凭空一声巨吼,一个巨兽突然出现,头似牛头,鼻子边上却有两根长长的须身体硕大如一座山谷,在无数根铁链的约束下才乖乖就缚,凤岭、岳如风早准备好了武器,拿在手中,二人受惊不小,一手的冷汗。只见嘉良宠辱不惊地一笑,气势可谓冠绝古今中外所有英雄少年,嘉良一展臂膀,手掌对准那巨兽,那巨兽张开血盆大口,气吞山河,口中熊熊大火随即喷出,嘉良格外冷静,嘴角斜上,手掌伸出之际喊一声: “出!何敢造次?退下!” 瞬间那巨兽像被下了魔咒,合上了大嘴,牛鼻子里嗤嗤喷出雾气。最后隐遁在了某个黑暗的角落。 “快走!”嘉良说道。 三人嘉良带头,火速走过了魔兽身边。岳如风说道: “这就是原封于冰火魔界的巨兽马狻猊?““什么?岳大哥!什么马狻猊?”凤岭不懂问道。 “就是冰火魔界的巨兽!” “冰火魔界?没听过!”凤岭还是不懂。 “原来这世上总共四界!分别是幽冥界、幻界,也就是仙灵幻境、加上人界、冰火魔界,你算一下总共几界!” 凤岭这个还算的清楚,说道: “不要在公众场合侮辱我的智商!” “算了反正你不会懂!就不说了!”嘉良说道。 “嘉良哥,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凤岭用可疑的目光打量嘉良。 “我――书上看来的行不行?” 其实这都是蠹主告诉他的。 “那我怎么没有听过冰火魔界?”风铃说道。 “据说当时冰火魔界不顾四界约定,肆意侵扰其他三界,人心向背,最后三界建立同盟灭了冰火魔界的魔骑士,最后封了冰火魔界的道口,不允许与其他三界交往,让他自生自灭。”岳如风解释说。 凤岭听了岳如风的讲述,思量这其中的趣味,这原来就是四界之间的事,他之前好像也听说过类似的故事,但是现在却始终记不起来了。 嘉良前面带路,说道: “你们上次幸亏是迷路了,不然的话这马狻猊你们能对付得了吗?” 岳如风和凤岭没有反应,嘉良领着岳如风和凤岭飞行了半个时辰左右总算到了凤岭们之前来过的幽冥界,依然瞬息万变。凤岭说道: “这奇怪了!为什么没有军队把守?” “不是有马狻猊吗!刚进来的那个入口是捷径。” 凤岭便不说话了,嘉良、岳如风、凤岭等三人来到一座宫殿旁,宫殿形式似中国古式建筑,台阶通向巍峨的宫殿。 三人最后来至一间小房子,嘉良手在眼前一挥便看见了一出山景,同时,华峰也出现在了画面里。慢慢看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场景就是多变的幽冥界。嘉良欣然说道: “好戏就要上演了,我们刚赶上!” 第五十章:自食其果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华峰随后来到幽冥界,赖于嘉良等一路上没有耽搁时间,星夜前往,故而先到一步。嘉良、岳如风、凤岭三人看着画面中的华峰,心中一阵阵的地悸动,全心关注着画面,以验明嘉良之前所说。 华峰步履匆匆,他是避过魔兽,从之前那个老入口进入了幽冥界,不一会儿华峰就找到了这座宫殿,进入这座宫殿他四处寻觅着,去了一间并不是太大的房间,正要进入房间,忽然一个丫鬟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出来,盘子里面放着一个杯子,被子里装着一团红颜色的雾气,那雾气不扩散,聚集在杯子中,华峰随即躲开,等那丫鬟走远了,才现身。华峰朝窗口望了望。确定里面绝对安全之后推开门风也似的走了进去,凤岭和岳如风惊呆了,屋子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镜水月。 只见华峰一脸焦急,对镜水月说道: “仙子,情况有变,我们听说你提早得到了妖灵芝,所以计划临时有变。” “计划有变?”镜水月半信半疑。 这边的凤岭和岳如风都给搞的辩不清东南西北。岳如风瞋目结舌,话也说不完整,只剩下感慨。 “这……华叔怎么这样说……我们的计划哪里变了?” “这下你们相信了吧!这个华峰冒牌货!”嘉良重申先前看法,以证明自己有先见之明。 屋子里镜水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华叔,不是……我有点难以理解,为什么要临时改变计划?” “仙子,我们之后再来救你,现在情况紧急,急需妖灵芝!” “怎么了?”镜水月问道。 “凤岭突然晕倒,我们遭到了比亚的突然袭击,需要妖灵芝。” “我怎么不知道,不是刚刚还联系过的,他自己怎么没有跟我说呀?” “他没有来得及说,和你通话后不久就遭到了比亚的侵袭!凤岭受伤过重,急需妖灵芝补充灵力。” 凤岭难以相信地说: “怎么可能,这……不明摆着咒我吗!” “好好——”镜水月急切地闭上了眼,张开嘴,从口中拿出了一个缩型了的妖灵芝,放在手中才渐渐变大,成了蘑菇的样子。华峰喜出望外,从镜水月手中接过妖灵芝,欣喜地说道: “仙子,你先不上眼睛,我得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难道非得我闭上眼睛吗?” “仙子就请有劳了!”说着华峰给镜水月行了一个礼。 镜水月好像很相信华峰,于是闭上了眼睛,这时华峰得意的笑了一下,使用自己强大的幻术使得妖灵芝发出淡黄色的微光,一闪一闪的,接着,妖灵芝飞离了华峰的手,和镜水月一起越飘越高,镜水月的四周也开始笼罩了刚才妖灵芝闪烁的淡黄色光芒。华峰说道: “仙子稍等,一会儿就好!” 镜水月微微点点头,紧闭双眼。 妖灵芝上升到镜水月的额头时固定下来。华峰使用了强大的灵力作用在妖灵芝上,妖灵芝变射出一道光芒直戳镜水月的眉心,镜水月颤抖了一下便从眉心四射出无数光来,光芒之中依稀看见有一枚戒指,就在镜水月眉心正中。 这时候华峰还在用功,可是倏乎一股力量从后墙壁袭来,镜水月被这股力量不经意间就带走了,华峰想要对抗这股力量已是为时已晚。 镜水月就这样在华峰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华峰恼怒至极,看着四周已经被一层气场宏大的气障包裹。 华峰这时候已是瓮中之鳖,然而,他还不知道一切都是针对他的一个圈套。 华峰格外镇定,他除了镇定让自己稍微安心意外,恐怕再没有其他的作为了,他对自己的处境还未可知,他想既然出现了气障,恐怕得是惊动了蠹主,局势不太妙。 华峰用灵力反抗气障,几次下来都是徒劳,反而差点儿被反馈回来的功力给伤到,这次的气障和上次相比更厚更富有弹力。 “谁?蠹主,你出来,我不怕你,你不要躲着跟个龟儿子似的,我可以任你宰割,但是休想动仙子一根头发!”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浑厚的声音,细细一听,正是蠹主。 “你没有必要再装了!你不是华峰。” 华峰冷笑。说道: “你不要信口雌黄!” “哼哼!自你进入幽冥界之后我就已然发现了诸多疑点,让我觉得迷惑不解。”蠹主的声音在屋子里来回回荡着。 “奥?那是为何?比如?” “记得你来幽冥界时给我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你说我们之前见过,可是我怎么就没见过你呢?华峰我听过,但还从没有见过!这是你露出的第一大破绽。” “哼哼——我见过你,难道非得你见过我?你兴许没有注意到我!” “华峰和我认识实是有据可循,当年发生过四界之乱,当时华峰为主帅来幽冥界以求联盟,可是我们并没有见过,至于你说的‘老朋友’更谈不上!” 这时华峰一脸冰霜。 “你来这里究竟什么目的?你身上的灵力很强,即便你竭力地在遮掩,可我依旧能感受到你的功力之深厚!实非常人能比,所以我开始怀疑你的身份!” “记得水月跟我说过华叔以前用的兵器是一把剑,可是自我见你之后就从没见过你使用剑。”嘉良突然说道。 “嘉良哥,你说的话他能听到啊?” 嘉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被蠹主要挟,当我第一次来到幽冥界,蠹主用腹语传音和我对话,说明了情况。我才答应下来共出此计!” 凤岭想起那会儿镜水月发呆的光景,原来不是蠹主的魅力吸引了姐姐,而是蠹主趁此和镜水月传音。凤岭这才恍然大悟。 “那姐——那个丹药是真还是假?”凤岭问道。 “自然是假的了!” 华峰这时候冷冷笑了一下,说道: “就凭这些你就确认我不是华峰?你们也太草率了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嘉良身边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是蠹主和镜水月。凤岭大惊失色,看见蠹主就下意识地拿出了剑。蠹主这时却笑了。 “不要误会,我是好人!”蠹主开玩笑地说道。 凤岭和岳如风反应过来,凤岭这才收了剑。嘉良说道: “凤岭、岳大哥不要误会!” “这……到底什么情况?”凤岭惊疑不定、一头雾水。 第五十一章:精彩绝伦的推理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凤岭你就不用纠结这个了,反正蠹主他是好人,你要相信我和你姐姐的说法!”嘉良说的同时看了看岳如风,岳如风勉强笑了一下。 其实岳如风根本谈不上高兴,至于他为什么要笑,在于为了缓解尴尬。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却始终没有人点醒他,未免冷落了他!让他心里有那么一点不高兴,毕竟岳如风还是岳如风,一个侠肝义胆、敢爱敢恨的男子汉,凤岭和他一样也是事先并不知道这件事,让他心里有一点安慰,所以没有过度感到自己是个局外人,但是不管怎样,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想在这个纷杂而多变的世界里混,就要有恒心,有耐力,有不到长城非好汉的魄力。“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这才是典范。岳如风把这点还是懂得,臣子不得有二心,虽他不是臣子,可选定的东西又岂可轻而易之? 蠹主、镜水月、嘉良、岳如风、凤岭五人围成了一个半圆,华峰的目光炯炯有神,宛若一道金光射向充满危险的四周。“华峰”已然不再是那个面目慈祥,经常站着还能闭着眼做梦的华峰,华峰真能站着闭着眼做梦,反正有时候别人说话他就闭着眼,一般可以坚持一两个时辰。 这时候嘉良挖苦似的说道: “华峰?哼哼!你根本就不是华峰,你是比亚!” “何以见得?” “你一直跟在没我们身边,故而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上次幽冥界之行想你不会忘吧?作为华峰,一个仙灵幻境元老级的人物还加上风灵、岳大哥,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的气障都破不了?” “那你说想我为什么不破了气障?” “哼哼!为了看看蠹主的真实意图。你还不确定蠹主要干什么,作为幽冥界之主他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娶一个仙灵幻境的仙子为妻?何况三界之间早有盟约,互不侵犯、互相保持友好来往!哼哼——你真可谓是一根老吃油条!” “你不是反对蠹主的吗,怎么又和他……”凤岭转过脑袋,不太懂。 “记得吗?那次我和蠹主司徒发生强烈冲突,你们被关之后,蠹主和你姐就告诉了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如此!”凤岭点了点头。 嘉良的目光极其敏锐,说道: “比亚!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记得客栈里来的那个算卦先生欧阳神手吗?” “什么意思?” “那个算卦先生就是蠹主司徒毅然!” “啊?!呵呵——我说他怎么会隐喻的那么贴切,好像知道我的一切动机!” “他说过一句话‘你也并非人界之人,汝法力高强,志向远大,欲以通并乾坤,定一域内,然多舛多灾,恐不如意也!’,这几句话你忘了吗?”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真的华峰?”他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何况再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可他并不承认自己就是比亚,说道: “哼哼——可你怎么就说我是比亚?我不是!” “休要狡辩!你怕亏了自己的这张老脸吗?” “你……” “其实我之前并不知道你是比亚!只是略微怀疑而已!直到司徒也开始怀疑你的时候我才觉得你以前的举动和水月说的有一定的出入,并且我们周围时常出现灵幻斗士,却始终未遭到攻击,为什么?这一点和蠹主司徒的怀疑对上了号。这才想出一招,让司徒变成算卦先生,然后水月伏击在周围!”嘉良说完换了一口气,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周围埋伏好的那些喽啰早被水月带去的魔兽给收拾了!” “啊!什么时候?怎么可能?” “恰恰在蠹主司徒变化的欧阳神手给你算了一卦之后,那一番话一直让你惴惴不安,于是你便决定除掉算卦先生,你觉得他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实在可怕,随时都有可能爆出你的身份。你想到这些的时候大惊,但你又不好自己出手,于是那晚上你便早早回了房间。其实你是去了附近寻找灵幻斗士,想以此除掉欧阳神手!可惜你的灵幻斗士无用,反被欧阳神手给除掉了!” “那我自己为什么不出手?何劳手下?” “你怕暴露自己,想制造在晚上灵幻斗士杀掉欧阳神手时的不在场证据。那一晚上你一直在客栈掌柜那里!我后来向掌柜问过。” “狡猾——” “狡猾的是你——可惜你还没有学会移形换影之术,不然这些就真不劳你的手下了!”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比亚的?” “就在那天晚上,你去召唤你的灵幻斗士,因为水月很熟悉你,所以在你没有注意身体隐蔽的时候水月发现了你!消灭了你的灵幻斗士!” “原来如此!” “比亚,束手就擒吧!”嘉良大气磅礴地指着在囚笼里他看不见大家,而大家能看得见他的比亚。 “哼哼——算你们厉害!” 嘉良缓了缓,镜水月接着说道: “比亚!其实我们并不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比如我们不理解你为什么不直接对付我们,你之前要是想杀我们,易如反掌。可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 “是为了折磨你们,就这么简单,直接杀了你们太便宜你了!” “你不要再掩饰了,你的目的直到刚才我们才明白,原来是为了我眉心的那枚戒指!” 华峰这时候沉默了,像夕阳垂落后的一座山一样的沉默。沉默的同时他的形貌突然发生了变化,他的白色衣服变成了黑白相间的袍子,黑色头发,脸色阴沉,仿佛永远没有笑容,像常年躲在角落里见不得光一样的阴郁,让人不寒而栗。他看起来并不是很魁梧,也不是太老,庐山真面目于此,原来这就是比亚。 “比亚,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水月姑娘眉心的那一枚戒指?”蠹主说话了。他的容貌变成了一个老头,和之前的华峰一个样,看起来老谋深算、老成持重。不知道他搞什么,那么喜欢作个老头! “和许多问?你们是要单挑还是群斗?” “你说呢?肯定是群斗啊!好不容易来个瓮中捉鳖!还单挑个屁!你以为我们想你一样傻,自作聪明,以为三界之内就你一个人能行得放不下?”蠹主说话好像逗比亚。 不过这真可谓是两个高手之间的对决。 第五十二章:比亚负伤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信心满满地说道: “你以为你们会是我的对手吗?” “要不咱们试一下?”蠹主明显没把比亚放在眼里。 “这时候镜水月的九翎圣鸟忽然来此,盘旋在空中,数声长鸣。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可是……”凤岭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说了一般的话突然不再说了。 “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岳如风感慨,但并没有发牢骚。说道:”好,既然来了,那咱们今天就战个痛快!“嘉良意识到某种愧疚,愧疚自己一直以来都瞒着真相,没有告诉岳如风和凤岭。 此时比亚再也没有必要手软,可是他却不能杀了镜水月。 嘉良大声喝道: “真正的华叔到底在哪里?” “真正的华峰已被我杀了!可是你却猜错了!” “什么猜错了?你有必要再逞强吗?这道气障可不是一般的气障,不出意外,你会困死在这里!”嘉良说道。 “华峰一开始就是我扮演的,而不是在那次大战后被换!真正的华峰早先就被我除掉了,可惜呀,赑貅那老家伙却浑然不知!还告诉你让你去华峰洞来找我!哈哈——早料到他会这么跟你说,你们还想依靠华峰来对付我,痴人说梦,你们不过我脚下的蝼蚁,随意一下就会被我踩死,多可悲!““怎么可能?”镜水月小声说道。 “怎么没可能?” “你又是如何知道华峰隐居之所的呢?” “我抓到了那么多斯诺的亲信,而且卖主求荣的人实在不少,如何连这点事都办不了?小看我了!也不知道你那昏庸的老父亲是如何用人的!豢养了一大群唯利是图的废物,等我统治三界打通冰火魔界的时候,天下方才大同!”比亚的阴谋这时候昭然若揭。说着他做出一副天下第一的牛逼样儿,自以为很霸气,实则也算比较霸气。 “你的阴谋诡计不会得逞,三界早已分治几亿年,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就是这样的格局,你脑子给驴踢了?还是进水了?一天吃上了没事干,尽做这样的黄粱梦!”蠹主提出强烈批评,严正抗议,表示你丫想多了。 蠹主骂人很逗,其实他本人更逗,他这话刚说完,比亚使出幻灵神力使用他的灵力一招之间将那道气障击得粉碎。这都是在蠹主意料之中的,他也知道比亚破除这道气障的可能性很大,要是他们不出现,比亚只能干着急,他并不熟悉幽冥界多变的环境,比亚一开始就精心设计的骗局到最后在嘉良和蠹主等的机敏的应变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到头来却是功夫白费一场空。 可是无数的魔兽在这时出现了,出现的同时幽冥界里的这座恢宏的宫殿转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空旷无比的草原,还有湛蓝的天空。 蠹主等都在这座天空之上,比亚看不到的小房子里。 比亚的幻灵术已练得炉火纯青,他没有兵器,也用不着兵器,两张合璧身子放出万张光芒,魔兽不能靠近,但凡近比亚之身者登时玉石俱焚。 比亚在强烈的光芒中不见了,大家都惊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一会儿他终于出现,比亚的眼神充满着杀气,魔兽也拼了命冲了上去。在那一瞬间火光四溅,只见比亚在人群之中所向披靡,杀魔兽就好像炒豆子,费不了多少力,那些魔兽登时尸体向四面八方各处飞去。 魔兽这样被杀,蠹主心里极其不舒服,没有看热闹的理由,于是闭上眼睛,脚底下便如同火箭一样,不见了,同时出现在了那片广袤的草原的上空。 “比亚,你来我幽冥界违反了我们之间的三界盟约,杀了我这么多的人,你想怎么着?” “我不想怎么着,交出镜水月我们还是以前,要不然我可没那么大的耐心!” “口气不下啊!” “你交还是不交?” “在我这里休想!”蠹主的态度强硬,比亚的吓唬好像没有起作用! “这下你足以名垂青史了!哈哈——” 比亚一时恼羞成怒,手掌空虚,手原先是扣着的,慢慢翻手,翻掌的同时手心便有一股极其强的原力。比亚将这股功力推向了蠹主,那功力之强,足以撼天动地。透过这股功力,两人的脸都不同程度地发生了扭曲。原力像一股风一样的向蠹主这边冲击而来,蠹主双手也使出自己的魔力来抵挡,两个人势均力敌,一时难分高下。 蠹主说道: “大家还不赶快来帮忙!“与此同时,嘉良、镜水月、凤岭和岳如风一起来到了比亚身后,从身后攻击比亚,比亚一时不防,腹背受敌,结束了和蠹主的原力较量,飞出老远才说道: “偷袭别人……你们实在狡诈至极!“嘉良得胜的喜悦难以掩盖,笑着说道: “听过有一句人界古话叫‘兵不厌诈!’““你们给我等着瞧!“说着比亚逃出了大家的视线! 镜水月正要追去,却被蠹主拦住,说道: “恐怕不能这么做!你若追去说不一定会中了他的圈套,即便是没有什么圈套,凭借我们几个的力量恐怕难以降服他,如果他做困死之斗,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蠹主没说完,嘉良已经追去,镜水月没有理由不去,便骑着九翎圣鸟跟了去,随去的还有岳如风和凤岭。 当比亚离开了幽冥界,对幽冥界便不会产生威胁,作为蠹主自然可以选择坐视不理,可是对于其他四个人而言,夺回比亚对仙灵幻境的统治权才是主要使命,比亚的野心初已暴露,以后怕会是更大的威胁。 蠹主还算讲情义,在劝阻无效的情况下,跟随四人而去,一直追到了人界。 人界现在正是半夜子时左右,天空中还回荡着一抹云彩,使得月光有点模糊不清。 镜水月等追到人界的时候不见了比亚的踪影。大家四处寻觅,找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依然无果,可是,这个时候,大地开始摇晃,地下慢慢裂开了一个口子,口子迸出无数液体,蠹主赶紧招呼大家躲远些,不要靠近。 “小心,这液体有极强的腐蚀作用。 即便蠹主及时提醒,可是嘉良还是不幸触到了那些液体,嘉良的皮肤开始冒烟儿,手上裂开了一道口子,嘶嘶有声。 第五十三章:有人欢喜有人愁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受伤之后,大家都急了,尤其是镜水月更是张慌失措,跑过来看嘉良手上的伤口,急切地问道: “没事吧?” “没事,没事!” “没事那就好,我还以为……”镜水月正在说话,说了半句,此时却一声巨响,镜水月朝周围望去,那腐蚀性的液体,卷地而起,大家都惊呆了,蠹主翻掌对付这比亚使出的诡计,那道卷地而起的巨大水流便向四处溅去。比亚狰狞的脸在半空中悬浮着,笑声回荡在整个夜空。 比亚已经逃走了,去哪里追没有目标,蠹主司徒毅然说道: “咱们还是回去吧,比亚已经走远了,估计一时不可能追的上,回去另谋他计!” 镜水月和嘉良失落的表情难以掩盖,却又不得不回去,如今之计,只能听从蠹主的建议,先回幽冥界,以后再想办法。 蠹主和大家一行回到幽冥界,嘉良的伤口挺重的,蠹主取了幽冥界的医伤药,替嘉良治好了伤,嘉良说道: “可惜了,比亚今日负伤,却还是让他逃走了!” 镜水月也随而叹息不已,镜水月说道: “其实也没事,以后一定会有除掉他的机会!” 蠹主饶有兴味地笑了一下说道: “你们不要急着除掉比亚,最大的势力不是比亚,而是那些曾跟着比亚起来造反的人,比亚死了还会有另一个比亚来主宰仙灵幻境,所以要除掉就得除掉比亚的所有朋党,这样才能将仙灵幻境夺回来!” “就像人界唐朝的安史之乱!”嘉良蓦然说道。 “对,司徒大哥说的不错!可怕的不是比亚,而是比亚手下那些心狠手辣的狼狗走卒。” “司徒说的是,不过,也没必要那么得瑟!”嘉良说道。 “什么意思?我说的不对吗?”蠹主说道。 “你们俩先不要吵了!我们要不还是去人界吧!人界我住习惯了!”镜水月强调要离开幽冥界,这下司徒毅然急了,说道: “你不是……先住几天吧,不要急着那么快走好不好?何况……”蠹主说道。 “什么何况呀?”镜水月说道。 “何况我们不是该拜堂了吗?”蠹主说道。 “拜什么堂啊?谁要跟你拜堂了?” “就是啊!老蠹先生,你想多了,只是演演戏罢了,你这还较起劲来了!你可不要胡来!没听见水月说的吗?我们要回人界!”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让你们走嘛?” 蠹主和嘉良吵的脸红脖子粗,你不让我我不怕你,嘉良说道: “你还能怎么样?我们可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谁有权利就能约束别人的自由!” “什么意思?想开打吗?” “谁不敢呀?以为我怕你啊?我堂堂的蠹主陛下还会怕你一个人界的书生?可笑至极,哎现在这世界自以为是的人真他妈的多,顺风了母猪都能上架!” “你……”嘉良一脸恼怒,憋的发红,恼羞成怒,由怒气变为嘴皮子上的攻击,说道: “你觉得我是猪吗?你是什么?蠹主,呵呵——蠹者,虫子侵袭之害也,你还不知道被多少只虫子蹂躏过,才变成了这虫子之王,恐怕早被虫子给腐蚀成了脓包包,连你的名字都这么恶心,可见你这人还真不能说不恶心!” 岳如风刚刚出去了,凤岭还在镜水月身边陪着,嘴张成了o型,嘉良和蠹主司徒唾沫横飞,不知道有没有……呃……飞进凤岭的嘴里。 “你……受死……”蠹主有的是功力,举手间使出原力攻击嘉良,嘉良一脚踩着凳子一手阻挡蠹主的攻击。 “咱们都是男人,人界有句话也许你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个娘们儿!本人表示鄙夷。” “你他妈的啰里吧嗦的!今天大蠹主陛下封住你的臭嘴,免得遗害别人。” “咱们……就试试!” 镜水月谈了一口气说道: “嘉良你的伤刚包扎了还这么玩,能不能休息会儿?” “司徒大哥,既然你舍不得我们就先不走了!” 蠹主听说镜水月不走了高兴地撇了嘉良,跑到镜水月身边说道: “真的不走了吗?那最好!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好好带你在这幽冥界玩玩” 嘉良原有一股力量和自己对峙,蠹主突然撤了原力,嘉良一个跟头磕在了桌子上,凤岭怜惜地跑了过去,说道: “哎呦——嘉良哥你这……何必呀!” 嘉良毁容了貌似。 这天镜水月暂时决定了在幽冥界呆上两天,到时候再和嘉良等离开幽冥界。蠹主和嘉良都争着要带镜水月出去转,可是镜水月不买帐,谁的帐都不买,反正我就在家屋子里呆着,就不出去。 嘉良提议说: “司徒,司徒!我看你就不要打扰水月了,她也累了,让她休息休息好不好?” “切——你也是!跟我一起出去!” “为什么我要出去?” “好吧我要睡觉了!睡觉前和我老弟聊会儿!你俩?” 两人只能离开。出来后蠹主回了自己的寝室,而嘉良则去找了岳如风,他不在屋子里,嘉良只能去外边找。 岳如风是个相对而言冷漠的人,他最有大侠的气质,可是这次的经历让他了解到自己仿佛微末,要是当初稍微一动摇,选择了主和那么命运或许就不会是这样,要是跟了比亚误入歧途,兴许当下会和风光,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是一个人都会从长远打算,何况一个龙族侠客。更应该从长远着想,他的心愿不宏伟: 和爱的人长相厮守,和人一样过平凡一生,虽死无恨旧相随,但求化蝶永相依。 岳如风酒壶在手,嘉良找到他时,他正在悬崖边醉酒,嘉良跑过去站在了岳如风面前,缓缓坐了下来,幽冥界的悬崖正常情况下还是不正常,荒芜的只剩下了黑土,黑土被烟雾缭绕着,树木都是黑色的,黑色的树叉和树枝,却没有树叶,嘉良说道: “岳大哥,对不起,之前没有告诉你实情!”嘉良不好道歉,作为一个男人,说道最后还是因为面子问题。 岳如风喝了一口酒,说道: “没事!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们的,咱们都是一起的,就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 “岳大哥为何一个人在此喝闷酒?出来也不把我叫上!” “你们和仙子很久没有见了,好好叙叙旧,我就用不着了。” 这句话中有着一般人看不出来的悲伤,嘉良自然也略有了解。 第五十四章:纵酒需尽欢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笑的作用只有两种,一种是因为没心没肺,第二种是因为心和肺被伤得千疮百孔,又怕别人会发现,所以才用笑容来掩盖。真正高兴的时候是惊喜,惊喜当然这个“惊”占得比例更大一点。太悲伤吗就只有泪了。可以确定岳如风不是伤心过度,初步诊断应该是…… 嘉良坐下来后看着岳如风,叹了一口气,说道: “岳大哥!你在想什么?” 岳如风没有说话,狠狠地喝了一口酒,然后又把酒葫芦递给了嘉良,说道: “嘉良!我一个人喝没什么意思,来,陪我喝!” “好,我就陪你喝!”说着,嘉良仰头咽了不知道多少口。痛快地吸了一口气,倏忽笑了,说道: “好酒,真是好酒!” “好吧?这是我龙族的特酿,托我妹妹仙儿带来的!” “仙儿?仙儿不知道在干吗!” “你还想着我妹妹?你想脚踏两只船?在我这里可休想!” “谁说我要脚踏两只船?我只是问问而已!” “这次还别说,真是没想到华叔竟然是假的。我是万万没想到。” “你相对来说经历的世事比较多,比我老练!” 岳如风摇了摇头,同时笑着,说道: “你真是很聪明,我很佩服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走?在人界做个凡夫俗子不是挺好的吗?何必要搀和到这中间来?” “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虽然我三十没到,可投笔从戎也不算早啊!” “哈哈哈――爽快!今日才发现家良兄是一个不仅聪明而且爽快的人。” “岳大哥过奖了!” “没有过奖,这是实话!” “哈哈哈――”两人喝高了似的,笑的撕心裂肺,可是各自的笑容其意义都有不同。 “你这一行收获不错啊!得到了一把宝剑,还铲除了比亚这个潜伏在我们身边最大的卧底,不错!勇气可嘉。” “哈哈,偶得一把宝剑,没有什么大不了!” “老实跟你说你将计就计,给比亚设下了这样一个圈套,我是毫无察觉啊!” “岳大哥你是没有留心,我露出的破绽还是很多的,你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想到那里去呢?” “哈哈――嘉良老弟你的嘴今天抹了蜜,说起话来甜的!” “唉――岳大哥今后就不必称我为兄了,我的岁数肯定比你小!不然你兄我大哥的都分不清楚谁大谁笑了!” 岳如风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好,那行,就叫你嘉良老弟!” 两人酒你一口我一口就这样喝着,嘉良忽然说道: “我来弹琴助兴!”说着嘉良旋地飞起,坐下来的时候已有琴正放在怀中,嘉良轻轻一笑往上捋了捋袖子,琴声变回荡开来,一时荒废山野之间吹起一股风来,风儿呼呼刮着,嘉良和岳如风的衣服都被吹起。雄姿英发,琴声悠悠扬扬,嘉良的身体随着琴声的节奏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岳如风尽兴地喝着酒,那一壶酒仿佛永远也喝不完。 嘉良一边弹琴,一边作诗道: 嶷嶷岱宗出九天,危峦更胜有谁攀? 荆卿泫涕应有泪,仗剑刃霄我为巅! 嘉良读完,琴声依旧未绝,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说道: “好个‘仗剑刃霄我为巅’,气势可嘉!” 两人突然回头一看才知道是蠹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见了嘉良便说: “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才子!唉!没想到。看你一天不学无术、玩世不恭的,书却还读的不错,圣人之典遵的还算到位!这首诗吗,气势磅礴,非一般人能做,可见小子的心胸还是可以的!” 嘉良对蠹主的夸奖很不在意,一脸的漠然。 “好,众人誉之而不加劝,众人非之而不加沮!” “蠹主怎么会有兴致来这里?”岳如风说道。 “唉!不要叫我蠹主,叫我司徒毅然,蠹主这词听起来不好!” 蠹主奥不对司徒说的时候嘉良忍不住的笑了,说道: “赶快把你的名号改了,什么蠹主,名字取得跟死尸一样!我之前说的对吧?” “你这家伙是找抽型的!再叽里呱啦吵把你赶出幽冥界!” 嘉良愣了一会儿,动了动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说道: “呵呵――你想我们和蠹主联合起来对付你吗?我走了水月不肯走,我不走了,就在这里呆着!你不要忙着赶走我们,等水月想走的时候,我立马带她我们四个闪人!” “你……”蠹主一时间无语了,无语完了就又有了语言,说道:“哼!反正我说不过你!和你就合作吧!合作愉快!”蠹主说不过嘉良便要握手言和。 “这还像个话吗!”嘉良得意地笑着。 就在这边三个人热闹的时候,那边镜水月和凤岭也正在交谈,凤岭说道: “姐姐!这事怎么我之前不知道呀?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和岳大哥?不相信我们?” 镜水月看起来很有耐心,说道: “不是不相信你们,这件事不宜更多的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失败的可能性就越大!” “可是……难道我也不值得相信?” “我们现在势力孤微,就要依靠别人的力量,将他化为自己的力量,如果我们把蠹主和比亚都得罪了,我们还能到哪儿去?”镜水月看起来表情严肃。 这些凤岭还是懂得,可就是觉得心里老是堵得慌。他觉得姐姐已不再是昔日那个调皮活泼、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可是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更好的明天,她不得不变得老练起来,他突然觉得嘉良和镜水月简直就是天生一对,他不能解释这种感觉的由来。 这边,嘉良不再弹琴和蠹主、岳如风等坐了下来,蠹主说道: “你们这真是见外哈!怎么到我这里来还自己带着酒?不行,今天一定要我请客!” “老蠹先生?你打算搞什么?”嘉良有一眼每一眼地瞧着蠹主。 “奥――司徒老兄有好酒?” “哈哈,听你说的,我怎么可能没有好酒呢?” 说着蠹主手一伸便有一坛酒出现在手中,嘉良迅速从蠹主手中接过酒来,打开封条,闻了闻,很享受地说道: “好酒!不过,里面不会有虫子吧?” 蠹主依然微笑着,说道: “有虫子好,那你别喝,我和岳兄一起喝!” “什么狗屁,有虫子好,特产吗,是吧,当是下酒菜!” 第五十五章:修灵与幻术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蠹主、嘉良、岳如风便痛饮起来,嘉良说道: “好!老蠹先生这次破费拿出了这样的好酒!不错,这一笔我记下了,有朝一日定当回报!” “你打算怎么回报?”蠹主喝酒之际转过脑袋向嘉良这边,饶有兴味地说道。 “也给你拿出我家的好酒!” “你这――” 说着三人都笑了起来。 “还别说,比亚的那一招还是很厉害的,他的灵力已经修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一招不是一般人能出得了的!” “不知道出的是什么鬼招!” “不是鬼招,不过总有一天他会学会很多鬼招的!”蠹主说道。 “看来我们一定要防着,不能让他再来侵袭我们!”岳如风说道。 “那不可能!在我幽冥界你们就安心地呆着吧,一定没事的!” “今天咱们就不说这样扫兴的话了,咱们好好痛饮如何?““嘉良说的对,咱们就好好喝酒,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要有情况,咱们再对付吗,现在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喝好酒!” 说着三人一人一坛酒,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凤岭和镜水月在这边谈论着,镜水月坐在凳子上,凤岭一会儿站在窗前,一会儿又跑到了桌子跟前,说道: “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比亚的那一招十分的厉害,不知道使用的是什么幻术!” “幻术是要灵力来支配的,看他今天如此强的灵力,能支配的幻术也一定高不可测!” “我看着好像幻灵之招。不过他的灵力真是修到了一定的境界,竟有如此强的灵力,竟能支配幻术中具有如此强大杀伤力的幻灵招数。” “我看着好像是幻灵第二式日光之剑!” “那幻灵总共有几式?”凤岭说道。 “你是咱们仙灵幻境的王子,你都不知道?真丢人!”镜水月开玩笑似的说道。 “什么不知道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好吧,你很明智!听着总共是有三式!” “都有……第一式我知道!是……日光之城!” “对!日光之城!第二式是日光之剑,第三式是日光之戗!” “听说很厉害!”凤岭目不转睛地盯着房梁,好像在想什么。 “叫你不好好修灵,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不懂,咱们仙灵幻境的白雪好啊!那时候修灵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唉――姐姐!你我忘了吗那个时候,照顾咱们的那些个老婢子,那时候被我们欺负坏了,我们那时候整天四处跑,不听话,到时候父亲怪罪的时候往往还要狠狠地训斥带我们的老婢子。” “后来换了,换成了年轻的,我都不习惯的!”镜水月两手支撑着下巴,说道。 “就是啊!那会儿你还偷偷地哭了呢!“凤岭开始揭姐姐镜水月的短。 “你就记得这些个!““当然记得了!““呵呵――哈哈――你那会儿不好好修灵力经常和哥哥们跑出去玩,被父亲知道后把你关在了寒窖里,冻了整整一天,冻坏了吧?““能不能不提这些了,提起来就是痛!““怎么你还在恨父亲?不会吧?都这么久了!” “我何尝恨过父亲?父亲恨铁不成钢,我理解!” “那你……” “每件往事在我心里不管是爱还是恨,都成了美好的记忆!不再有什么遗憾和伤痛!” “那你还乱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一切都去的太快了!一晃眼之间,过去的日子已为陈迹!” 镜水月也有点悲伤!只是她早知道这不是悲伤的时候。说道: “你说的是啊!” 凤岭感到姐姐情绪的微妙变化,不再提起悲伤的往事,说道: “姐姐!你的灵力修的怎么样了?” “还好吧,已近有三百年的灵力了!” “这么快啊?”凤岭明显吃了一惊。 “肯定啊,我一直都是很努力的。哪像你?” “什么像我?我怎么了?”凤岭不服气看着镜水月。 “你的灵力修的怎么样了?” 凤岭伸出两根手指,不说话。镜水月见他伸出两根手指头,便成心打趣说道: “你修了两千年?“凤岭知道镜水月是在和他玩幼稚的游戏。意思是:你有种就修个两千年出来!“,结果凤岭中招了,凤岭的灵力只有足足两百年。 这里所说的修灵实际上是在修灵力的过程中增加灵力的年轮,一般的仙灵幻境平民只能靠年轮来计算灵力,他们的灵力到人生的最后一点才会达到最高,有的平民不会修灵力,有的能修,而且还很有慧根,就不会轻易死掉,会有灵力支撑着他的生命,得到生命的后世延续。而王室之中的人基本上天生下来就会修灵,就像镜水月和凤岭,他们在修灵力的时候可以改变年轮。 镜水月的形象深入人心。紫色和绿色相见的紫玉绿间裙,白色的头发,却不是苍白,而是隐隐之中透着一股仙气,头顶一个仙灵幻境特有的蝴蝶结。脸色如玉般光滑细腻,眉毛黑色,细细如一弯淡月,小小嘴唇,睫毛半指之长,身姿绰约,站着如月下之松柏,坐下时头发飘飞,引引欲上。 凤岭看着姐姐镜水月,也觉得她近来好像越长越漂亮了,说道: “姐姐没想到你这几天长漂亮了!” “你说什么?我一直就很漂亮!”说着镜水月的脸变成了五色,如彩虹一般娇媚。 “姐姐你能支配的幻术达到了第几层?” “幻仙五重能到三重了!” “奥!那也不错啊!我才到幻师八式第三式!” “慢慢来,不忙,不过有时间你就应该多修修灵!” “是,这个我当然知道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幽冥界啊?”凤岭问道。 “你觉得我们该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我觉得现在就离开!” “为什么这么急?““在这里呆着不自在,觉得好无趣,这四周不是变这个就是变那个,要么直接就是一片荒芜,像土匪打劫过的,或者发了蝗灾!还有最主要的是受不了蠹主,怎么都觉得别扭,一时对他的印象改变不了,不想在这里呆着!” “慢慢就会习惯的!慢慢来,不忙!” “什么不忙?你的意思是还要在这里呆个十天半个月?我可呆不了,比起人界,我觉得还是人界的生活更丰富一点。” 第五十六章:迷路后遇美女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见弟弟有几分不情愿,于是有点威胁地说: “好好!不过先在这里呆着,不然去了一个人走,我们可没有走的!” “那你没办法,到时候和嘉良哥他们去商量。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呆着!你这还赖在这里不走了!“说着凤岭笑了,镜水月也忍不住笑了,说道: “你说什么呢……“另一边嘉良、蠹主和岳如风喝醉了,突然嘉良等的身后一声霹雳,嘉良受惊不下,蠹主赶紧安慰道: “幽冥界的天气多变,说不定是这里喜欢上了你!所以才有这么大的反应!” 嘉良喝高了,嘴里打发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话,站了起来指了指霹雳闪过的黑色深渊说道: “你他妈!不要给我装黑!老是阴着一张脸,想找死啊?来给爷笑一个!” 结果有一个霹雳来了,嘉良一屁股坐在了下来,口齿咬字不清、像是嘴里含着一块石头,说道: “自古有受宠若惊之说,今天按照咱们人界的名言来说就是——呃——就是他妈的受惊若宠!” “嘉良老弟,人界的圣贤可不是这么说话的,也没有直接攻击别人”他妈“的!岳如风说完大笑。 说实话嘉良真把咱们人界的人丢光了,有木有? “切——别说了,什么圣贤,他有我圣吗?有我贤吗?讨厌圣贤!讨厌考试,讨厌被逼着,就他妈想做自己情愿做的事,谁约束我我跟谁急!你信不信!“嘉良继续丢人。丢的一丝不挂! “好,嘉良他妈的雅量!“蠹主也喝的阳三昏四,变相夸赞嘉良。 岳如风在一边谦谦地笑着,好像很有风度,用当代的话来说就是:很帅很有风度的奥巴! 眼看着快十坛子酒已经下肚,嘉良等也都喝的到了一定的火候,嘉良的嘴里还是不住的讲着话,好像永远也讲不完,好像老太婆的裹脚布,层层不止! 蠹主看着嘉良已经不行了,说道: “嘉良,你该回去休息了!” “什么?我回去休息?我……”这里详细情况省略。 蠹主叫来几个守卫的魔兽,让把嘉良抬进屋子里休息。魔兽遵命,没想到嘉良死活不让,大叫大喊,好像一个妇道人家遭到了洗劫,无可奈何地大声叫唤。嘉良懒洋洋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线,瞟了一眼魔兽,喊道: “怎么这么丑的?司徒司徒!你堂堂一个幽冥界之主就不能大气点?这抬我的姑娘怎么这么丑?” “什么姑娘?这已经很不错了!” “这次就算了,下回给我找几个比较还可以看过眼的!” “啊是是!知道了。” 嘉良这才安静下来,被两个魔兽抬起来飞走了,不知道抬走之后的情景,是不是把魔兽当姑娘了。 岳如风站起来,他的酒量极其好,这点小酒是不会灌醉的。他行礼道: “我也就告辞了,打算回去早点休息!” “那也行,岳老兄就早早的去休息吧!我不打扰了!“岳如风说道: “这几天叨扰到阁下了!““说的哪里话!不会的。听说足下是龙族的后裔?“岳如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道: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就不用提了!” “好,那岳老兄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 “多谢司徒兄!” 两人告别之后,岳如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蠹主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也不知道去干吗了。 期间几日嘉良和凤岭岳如风以及蠹主等经常喝酒,凤岭倒没有怎么过度介意,今天三人正在幽冥界四处转悠,不知不觉就迷路了,只见四周一会儿成了大街,一会儿又成了山谷,一会儿身处池塘边,一会儿到了海滩。 蠹主不在,三人这才给急坏了,嘉良长着嘴,眼睛开始冒花,没有了主意,说道: “妈呀!不知道到哪里了,凤岭,凤岭!“嘉良情急之下,呼叫凤岭凤岭上前听命。嘉良继续说道; “小岭岭用你的感应力感应一下我们该怎么走!““不知道,感受不到!““岳大哥!”呼叫凤岭无果,继续呼叫岳如风,以求救援。 岳如风上前听命。 “岳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走?” 岳如风失望的摇摇头,反正和凤岭一个意思,这个我真无能为力。 “嘉良,你的脑经最灵活,你给咱们推理一下,我们到底该怎么走!”岳如风相信嘉良的才智。凤岭和岳如风唱一个调,说道: “是啊嘉良哥,我们其中最数你聪明,我聪明的嘉良哥来解决这个问题吧,不就有正确的方向吗!” “我辨不来,老蠹先生的这个窝实在不是人住的地方。” 大家找不着个地儿,随便找了个能坐人的酒馆进去坐了下来,要了一壶酒几个菜,都正在聊的时候突然外面进来一个女子,生得天生丽质,美貌无双,一袭轻纱裙子,打扮极其俏丽,迈着小步子脚下生花,嘉良没想到幽冥界这样的鬼地方还有这样出尘绝艳的美貌女子。 起先凤岭和岳如风不知道什么情况,顺着嘉良专注的目光这才发现原来从门口进来了一个女子。 女子轻启朱唇,向客家要了两碟菜、一杯茶。嘉良看着女子平平稳稳地坐了下来,这才收了自己猥琐的目光,一看原来岳如风和凤岭都看着他,而且好像看情况很愤怒,凤岭说道: “我告诉我姐姐,嘿嘿,你就惨了!“嘉良威胁说: “你敢?““自然敢,有什么不敢的!““我觉得应该,嘉良就得仙子来收拾!““唉——你们两个怎么这么说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吗?“岳如风和凤岭异口同声,说道; “是!““我看咱们好好和自己的酒!“嘉良说道。 “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就好!“凤岭说道。 三个人兀自喝起酒来,不一会儿,那个女子走了过来,见得步履轻盈,如风而不妨,说道: “三位大哥能不能给口酒喝?” “姑娘怎么自己不去打?“嘉良绅士风度来了,腰板直的像钢板。说话口气温文尔雅。 嘉良看了一眼岳如风,好像在问: “这个是不是你妹妹?““好好,没问题,酒就是大家喝的,分你一杯!”嘉良的口气发生了一百八十度改变,堪称绝美。 “看公子像是个读书人!““奥——是啊,姑娘好眼力,一眼就被你看出来了。““想必公子读书一定颇丰。” “也不是太多了,有时候闲暇时读一会儿!” “可知司马相如?” “知道啊,汉代大赋家,他的《子虚赋》描写精当,辞藻非常人能比,明丽而不落于秾艳,《谏上猎疏》中一句我尤为喜欢” “奥!愿闻其详昂!”女子娉婷坐下,目光若水。 第五十七章:奇闻轶事之时空穿梭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的姿态有那么几分绅士风度,看着女子说道: “明者远见于未萌,智者避危于无形。”说完后嘉良快意地笑了。 “公子经常所读何书?” “四书五经,《尚书》、《史记》、各类小说评书,能读的不能读的都读!本人不太喜欢在四书五经上钻牛角尖。” “奥,还没问姑娘姓名呢!” 姑娘缓缓站起身来,欠身行一个礼,说道: “小女子司马燕如” 嘉良略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姑娘不会是司马相如之后吧?” “这个不敢乱讲,不敢冒充圣人之后!”司马燕如一脸的谦卑,给三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凤岭也觉得这个小女子挺有趣的,那么知书达理一定不是坏人。于是说道: “司马姑娘来自哪里啊?” “这个公子缘何要知道?自然是从该来出来!”女子礼貌地笑着,在跟凤岭开玩笑。 凤岭知道被这女子给戏弄了,可并不生气,说道: “该来处是何处?”凤岭明显是刨根问底的节奏,比较考验人的耐力。 女子只是轻轻一笑,说道: “这位公子何必如此细问,不知有何企图!” 凤岭经如此一问,才知道自己冒昧了,脸有点烧得慌。敷衍着笑了笑,意思是证明你看我没事,其实有没有事凤岭自己心里最清楚。 司马燕如招呼客家搬来一个凳子坐了下来,撩了撩衣袖,很有风韵,自不必说。 “公子如《汉书》、《资治通鉴》等书可否看过?” 嘉良的表情很明显有胜利者的喜悦和高手的高深莫测,说道: “这个自然!虽不是应试所用之书,可充一时之趣!” “公子可知道关于预测未来之书?” 准确的来说,此时此刻,岳如风和嘉良好像成了外人,在这里貌似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至于谶鉴之书实有读过,诸如贞观之治时预测未来之国运袁天罡和李淳风推算的《推背图》,还有太祖皇帝时期刘伯温所作的《烧饼歌》!” “公子可相信这些谶语?” 岳如风相对来说比凤岭更熟悉人界,说道: “我认为那是骗人的,未来何可凭现在之人预测?虽听说过有未来可知的说法,但毕竟谁也没有见过,没有实际的例子可以作为凭证,又大多数都是模棱两可,所以不可妄自推断。” “这位公子所言有理,但是实际上预言未来的书不仅有,而且穿梭时空也未尝不可!” “这……有点不能理解!”嘉良说道。 “很久以前有这样一件事,有一颗巨大的星星掉落古都洛阳,上有奇怪生物,无人能识得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形似马蜂,体型硕大,像拳头那么大,生物肆意扰乱百姓,百姓惶惶然,那怪物长有牙齿,一旦药伤即中毒,中毒后人的症状也甚是奇怪!” “什么症状?” “一直发呆,好像若有所思!到后来都会莫名的死去!” 嘉良又开始了自己的思想逻辑推理,说道: “可能他们的心被什么东西迷惑了!所以才会慢慢在无知中死去。” “这个不知道!” 凤岭这时候说道: “其实我们仙灵幻境就有一种毒物,可以慢慢麻醉人的意识,就算是被人用刀捅都不会感到痛觉,但是这种毒物会将幻民的身体慢慢腐蚀,让他们丢失原有的灵力,致使无法抵御仙灵幻境的寒冷,到最后只有凄然死去,这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毒物!” 岳如风说道: “这两点之间会不会有某种内部联系?” “你是说那颗星星是从仙灵幻境而来?”嘉良疑惑地看着岳如风。 “这个也说不一定啊!”岳如风趁此之际喝了一口酒,其实他也是随便说说! “那司马姑娘,这又跟预测未来有什么关系?” “至于预测未来穿梭时空之间好像却有其事!刚才所说的仅仅是个开始。”司马燕如专注地看着嘉良,似乎在他的眼里寻找答案。 嘉良被司马燕如看得浑身不自在,笑着说道: “奥――姑娘所指是?” “在那次奇怪的灾难发生之后不久,在洛阳出没的几个上古巨兽纷纷出现,一时之间民众纷纷四散,这些巨兽都是古书上可以见到的,而现实中从未出现过,也没有人见过!诸如像蛟龙,黑色身躯,盘绕于沼泽之中,洛阳最大的沼泽一夜之间水被耗干!里面的蛟龙也飞腾起来,造成民众混乱。” “竟有这么怪的事?”嘉良说道。 “会不会是四界之争的那会儿呢?那会儿的话应该会有这样的魔兽出现,据说被冰封的冰火魔界有很多想象不到的巨兽,之前都被魔骑士管着!有的没有被驯服的魔怪都被关着或用诅咒封印了!” “还有更奇怪的事!” “还有?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岳如风激动地说道。 “在之后的几天里,还出现了很多衣着奇怪的人,他们好像从西域来的,但又不像,男的没有长发,女的穿的不伦不类,即使是混遍四界的长者都认不出他究竟来自于哪里。” “这可真是奇哉怪哉,不是四界的人那又会是哪里的呢?”嘉良小声揣摩着,思考着,他最喜欢思考,也喜欢了解更多未知的事物,已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听众表示不解,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事,但是这毕竟是闲谈,司马燕如说道: “我们还是喝酒吧,这些事我们就不纠结了,好好喝酒,我陪你们!一醉方休,今天在这里遇到也是有缘!对了还没问你们名讳呢。” 嘉良率先介绍: “长安嘉良,字乐文。” 女子深深记在心里。岳如风和凤岭两个也都说了自己的名字。说完后大家开始喝起了酒! 女子的目的达到了,很快和嘉良他们打成了一片,嘉良说道: “司马姑娘为何会到此处?” 司马姑娘没有隐晦,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家就在这附近啊!” 其实大家并没有把姑娘从何而来当回事,刚才三人可能还有些忌讳,不过现在因为司马燕如的主动和善意好像很快就化解了三人对她的陌生。 酒过数巡,酒喝得正酣,突然从门口进来几个人,大概有六个,都是“重量级”的人物。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看谁谁不顺眼的主儿,看见这边有一个貌美如花的mm,心情那个激动啊,实在骗不了他们的表情,横肉像专门训练过的,一抖一抖的活动,看起来就怪吓人的,其中两个已经瞄上了这边的司马燕如,把燕如吓得不敢正视前方,只能躲躲闪闪,羞怕难当。 第五十八章:英雄救美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对于几个暴徒如此明目张胆地调戏良家妇女,嘉良非常厌恶,极其瞧不过眼,虽然他喝得阳三昏四,可是精神起来倒是吓人,嘉良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看了一眼那几个身体庞大、满脸横肉的家伙,本以为会上去给他两拳,可是事实是嘉良喝的实在太多,一时栽在一边,迷路了。 此时只有司马燕如还清醒着,因为面对这样六个流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的压力够大,好像给自己灌了醒酒汤,清醒了过来。 岳如风和凤岭他们都在一边睡着了,不知道他们到底是醉了还是累了,或者说刚才幽冥界变化变得太快了,有点晕。 眼看着那几个盯着司马燕如的歹人慢慢的走了过来,另外几个看着兄弟们觅到了“美食”,于是都匆匆凑了过来,垂涎三尺,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么漂亮的姑娘啊!好!今天陪咱们哥几个喝酒,到时候不会亏待你的”不知道这“不亏待”到底什么意思。 司马燕如更是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怯怯地缩在一角,嘉良貌似睡着了,反正扶着墙角一动不动,其他两个人也都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酣。眼看着那几个口气像江洋大盗的家伙快到司马燕如的跟前,司马燕如站了起来,那几个人狰狞地笑着,说道: “陪我们几个喝酒!行不行啊?”说着其中一个的手已经伸了上去,摸了一下司马燕如的头发,一脸的**,说道: “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仙女!今天就陪定爷了!” 几乎是摸她头发的同时,司马燕如喊道: “你们干什么?” “不干什么,陪我们喝酒!” 突然从这些肥仔后面窜出了个“程咬金”,拍了拍一个肥仔的肩膀,并不拿正眼看他们。此人天生俊朗,中等身材,手无寸铁,这个人正是嘉良。说道: “你们给我闪开!” “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敢在这里吆三喝四?”其中一个脸上两道疤的肥仔说道。这两道疤很有特点,交叉在额头,有异人之相,按理来说应该是不同凡响的人,比如包拯,长得并不具备常人的皮肤,而且额头生有月亮弯,上古的帝王帝喾牙齿连成一片,尧的眉毛有八种颜色,禹的耳朵有三个孔,最坑人的是周文王有四个ru头,不知道遗传了谁的基因。 “你大爷!我。” 一个肥仔做了先锋冲上来,嘉良横空飞起,把肥仔踹得够呛,从门口“嗖”的就不见了。 其他五个也相继冲上来,都大喊道:“啊——” 嘉良轻蔑地一笑,大喊一声,一手抓起了两个肥仔从门口扔了出去,还有一个嘉良一脚踹得连桌子都碎了一地,司马燕如很害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岳如风和凤岭都被惊醒了,说道: “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吵的?连觉都不让睡,干什么呢?”凤岭揉着惺忪睡眼,有气无力地抱怨。 “没事,醒来也好咱们继续喝酒!” 其他没被嘉良打的暴徒都十分害怕嘉良,萎缩在一角不敢上前,赶忙扶起几个栽倒在一边的肥仔,插了翅膀似的跑了。 等凤岭和岳如风彻底清醒后,嘉良已经将那几个暴徒赶走了,司马燕如感激得直流泪,一个劲的感谢嘉良的大恩大德。 “多谢乐文哥哥救命之恩!” “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我素来最讨厌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嘉良看着一脸正气,很让司马燕如倾心。 四个人刚喝的酒这么一折腾都清醒了,店小二跑了过来,可怜巴巴地说道: “我们都是小本生意,客官……”意思很明白——赔钱。 转瞬之间客栈不见了,周围的一切景物都不见了,可司马燕如却还在,这时候大家才清醒过来,原来她不是虚幻中的人,不随这周围场景的变化消失。 “感情司马姑娘真是幽冥界的人?”嘉良问道。 “是的,公子所言不错!” “这倒是稀奇,幽冥界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有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实在叫人咋舌。” “多谢公子夸奖,小女子受之有愧!” “正好,姑娘既然是这周围人,想必对这里十分熟悉了?”嘉良说道。 “公子所言不错!” “好,真是无巧不成书,那就烦请姑娘给我们带路吧!” “公子何必这么见外,以后叫我燕如便是!” “这……”嘉良有点犹豫,是表现给凤岭看的,毕竟他有可能会成为凤岭的姐夫,至于岳如风吗,便扇风加点火: “嘉良,答应了吧!司马姑娘也是一片好意。” “呃……好吧那就,燕如姑娘!”嘉良看了一眼凤岭,好像在说: “你看我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 凤岭似有深意地摇摇头。 司马燕如在前面带路,嘉良等三人紧随其后,一会儿来到一条河边,河水中还横着一条褐色的枯木,河水是黑色的,像墨汁一般,嘉良觉得魔兽之所以长得如此瘆人,关键还是喝了这里的水,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嘛! 河水奔腾不息,浊lang涛涛,从河上架起一座用木板铺成的小桥,嘉良等四人站在桥上,嘉良说道: “真是奇怪,你会不会喝这里的水?”岳如风问道。 “这是那第十二层地狱流出来的废水,上面还飘着气,不能喝,第十二层地狱各巨兽的排泄物都在里面!” 嘉良听了司马燕如的解释,恶心得想吐,可是在这样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面前,吐实在毁形象,所以嘉良忍了。嘉良是忍了可是凤岭却忍不了,“哇——”地吐了一地。 凤岭吐的时候,岳如风帮他不断拍着背。 过了木桥,看着好像一片虚幻之地,嘉良说道: “这里好荒凉啊,怎么看着并不像我们来时的路?”嘉良说话的时候声音放的很小,更像是自言自语。 “幽冥界本来就是多变,所以你们没有必要惊讶!”司马燕如细心解释。 “奥!”凤岭好像懂了。 嘉良打量了一眼凤岭,说道: “你奥什么?” “不能奥吗?” “切——”嘉良不屑地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周围的景物开始清晰起来,有山有树有人,还有房屋,不知刚才是雾气把这一切都给遮住了,还是一切景物都是瞬间变出来的。走进人群中,嘉良渐渐感觉到了某种不安,首先女子既然是幽冥界的,那么应该对当地的地形很熟悉,就该知道周围乱走会有危险,问题就出来了,那她为什么还独身一人出来?不是有功夫就是不想活了,出来寻短见。嘉良陷入了沉思。 第五十九章:彪悍的姑娘不好惹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时候嘉良进行了严密的推敲,他方才感觉到了其中的突兀。女子好像并不怕幽冥界外面的险恶,到底为什么不怕呢?她如果不是一般的女子,为什么还要装作娇滴滴的一点功力都没有呢?这个嘉良倒不是很清楚。 四个人聊得倒是很和谐,嘉良说道: “燕如姑娘住在哪里?会不会和我们不顺路?我怎么觉得这好像不是咱们来的时候的路?”嘉良明显是在试探司马燕如,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会错的,这个我可以肯定,之前我是跟在你们之后的!” “燕如姑娘,你一个人出来难道不害怕吗?” “不怕,怕什么,之前我经常一个人出来,从没发生过类似今天一样的情况,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有这样的遭遇。” “那么家里可有人啊?”岳如风好像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进而说道。 “我们家里就我一个!”司马燕如表现的很镇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回答果决。 “你一个人会不会不安全?”凤岭说道。 “安全不安全,反正我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不幸之事!” “奥!” 嘉良这时候仍然逼问: “那姑娘到底为什么会在幽冥界?在幽冥界一般不会有人,这是你们蠹主说的,而你半点功力都没有,怎么在幽冥界立足?” “公子?!““怎么了?“嘉良运筹帷幄地说道。 “你在骗人?为什么要骗我们?你到底是谁?”嘉良认定自己的怀疑是对的,便公开说道。 “你们是蠹主的人?“司马燕如忽然说道,她的脸色还如之前一样镇静,无丝毫慌乱“是!”嘉良说道。 “蠹主的贵宾?“司马燕如的笑容隐藏着什么玄机。 嘉良终于相信自己的推断是对的!看着司马燕如表情的突变,嘉良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岳如风和华峰也同样看出了这其中的隐情。 “蠹主不是你幽冥界的主吗?为什么我在说到他的时候,你会这么不屑?“嘉良说道。 “他是幽冥界的主,但是他欠我的,他欠我的永远也还不回来。““什么?“嘉良一脸的疑惑。 这时候司马燕如笑了一下,说道: “你看你们来到哪里了?“嘉良、岳如风和凤岭这才慌乱起来,向四周望去,四周白茫茫一片,继而出现了一座宫殿,宫殿气势恢宏,闪着耀眼的金光,细细看去,那好像是一座纯金打造的宫殿一般,嘉良赞叹不已,说道: “怎么会有这样宏伟的宫殿?难道这是变幻出来的?“三个人惊奇不已。 “这就是我家!” “你到底是谁?“嘉良不解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活不成了!““我们没招你没惹你,而且还救了你。你要恩将仇报吗?“凤岭像是一个理论家。天衣无缝地理由。 “我们为什么活不成了?“嘉良的表情很凝重,他仿佛在一瞬间成熟了,变得无坚不摧,无所畏惧。 没想到司马燕如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凑着嘉良的耳朵,轻柔地说道: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她把这个“你”字咬得很重。 嘉良没有什么过激的表情,说道: “不要说大话,就你一个,还想对付我们三个,你觉得可能吗?““好,咱们就试试!“司马燕如阴险地笑着。 顿时三人听到了什么响声,转过身才看清楚原来这响声是从那座金光闪闪的宫殿中发出来的,嘉良说道: “什么玩意儿?怎么声音这么大?“这当儿司马燕如不见了。三个人一时陷入惊慌之中,凤岭很快感觉到了什么,说道: “好像是仙鹤!““什么?我怎么看不清楚?““你要看清楚你就是千里眼了!“实际上,那座宫殿离三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嘉良说道: “我们要不要跑?怎么看着很玄啊?““仙鹤,这女子放出这么多的仙鹤干嘛?“岳如风自言自语。 “还能干吗?肯定是送你上西天啊!你是不知道,我们人界人死了之后都要烧纸鹤,意思是送你上西天!““仙鹤没有太大的攻击力吧?““这可说不一定,刚才那丫头也不是傻瓜!““那就杀几个回去炖了下酒!“岳如风我爽快地说道。 “那个司马燕如好像对你很钟情啊!“”凤岭故意挑唆嘉良。 “那都是她一厢情愿,我可没任何表示!” 嘉良在间接地表钟情,希望弟弟能向姐姐镜水月转达。 飞翔的仙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过来,仙鹤飞来之际,各各都变成了长着利齿的怪物,难看得让人惕然心惊。 “哇――不带这样啊!”嘉良说道。 三人急忙躲避,飞了起来,和怪物玩起了捉迷藏,凤岭大喊道: “怎么回事?原来好好的仙鹤一下子成了怪物?” “有的东西走近了就会变成怪物!“嘉良大声回应。 接着三个人谁也找不着谁了,相互之间完全失去了联系,嘉良拿出裂天剑,一转身劈了几个,觉得不过瘾,便骑在了这些怪鸟的身上,嘉良以为它们都是好欺负的,于是在怪鸟的面前挑衅,结果怪物嘴里不知道喷出了个什么东西,嘉良就晕倒了,鸟儿一驮嘉良,任务圆满完成,回去交差。 嘉良醒来的时候三个难兄难弟都被困在了三间相对可以望见的牢笼里,牢笼下面是云雾,上面不知道什么东西闪着光,嘉良一醒来就觉得全身无力,想要施展一下功力,可无济于事,嘉良这时候才明白他们的功力全部被镇住了,估计就是那光的作用。 还别说,这个宫殿的确十分的大气,都是用金砖砌成的。并不会随幽冥界的天气变幻而变化,但凡幽冥界的宫殿之所以不变者,盖有界宗所生之地开元之土镇之。开元是界宗所生之地,而当地的土便是镇基之宝,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取到的,这有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有足够的能力!打败土地守护神,这些嘉良还不清楚,在幽冥界的每一个魔兽想建造自己的宅基都得过这一关,没得商量,否则就去虚幻的世界里生活,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同时它们便没有了功力,可以这样说,幽冥界交替出现着很多不一样的人界场景,每一个场景都会出现,和幽冥界的固有世界重合,而交替出现的每一个场景便是一个世界。 嘉良说道: “看来我们这次可真是凶多吉少!这姑娘看着温柔,知书达理的,没想到骨子里却只有杀戮与征服。” “我看是我们凶多吉少,至于你嘛!人家看上你了,怎么舍得杀?”凤岭调侃说道。 “你……”嘉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先不要斗嘴了,先想想怎么出去这才是正事!”岳如风出来调解。 第六十章:逼婚的女人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和凤岭之间的嘴斗因为岳如风的调解而平息下来,两人空前沉默,三人知道为今之计只有沉默,用沉默寻找契机。嘉良相对来说命运曲折了很多。不一会儿从看不见的牢狱门口闪进一丝的光,三人都先后站起来。 三人的功力虽然一时消弱,可眼睛却是雪亮。他们一眼便认出进来的这个人就是司马燕如,打扮得花枝招展,美丽动人,姿色非常人能比,可是嘉良看不出她的美,觉得这么阴险的人到什么时候都是个危险因素。看一个人要是光注意外表那就等于上了眼睛的当,嘉良觉得这个女子十分可怕,她的可怕掩盖了她的美。 “乐文哥哥!让你在这里受苦了,现在就把你放出来!”说着司马燕如命令侍卫把嘉良从牢笼里放了出来,但两边都被侍卫拉着,根本不能动。 “你别动我,士可杀,不可辱!” “乐文哥哥,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杀你!” 嘉良的身体离开了那个光芒的笼罩,依旧有气无力,凤岭眼睁睁看着姐夫就要被逼婚了,只能替姐姐咬牙切齿,岳如风傻眼了,毕竟嘉良是无辜的,但司马燕如为了自己的一厢情愿,可不管这些。嘉良被拉到了司马燕如的眼前,嘉良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他极其不喜欢自由被别人约束,说道: “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娶我!” 嘉良叹了一口气,冷笑一声,说道: “不想娶你又如何?” “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 “这和你有关系吗?”嘉良的表情严肃,就像一个老师发现自己布置下来的作业所有学生都没做之后的气氛和无奈。 但是无论如何嘉良还是被司马燕如带走了。此时岳如风却古怪地笑了,笑声听起来很爽朗,凤岭以为岳如风被关疯了,便向岳如风问道: “岳大哥,你也有心思笑?”凤岭苦着一张脸。 “我不笑干嘛?应该恭喜嘉良老弟,看来我该有弟妹了!哈哈――等他两的事情有了结果,我们就会被放!就安心等着做娘家人吧!”岳如风明显在开玩笑,凤岭说道: “我们都该明白,我姐和嘉良哥不是两厢情愿的。” “这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大不了这位司马姑娘屈就一下做个小,她既然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为他付出她所应该付出的!” “你这什么理论?岳大哥就不要开玩笑了,还是想想怎么才能够救嘉良哥,然后我们再找机会逃出去! “我看暂时还真没有什么万全的办法,看来只能让嘉良救我们了,他也不亏呀,白白捡了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岂不三生有幸?” 凤岭没有办法,只能在牢笼里干等了。 嘉良被带到了外面的大堂,大堂很阔气,都是金玉雕成,侍卫把嘉良带到了椅子前,扶着嘉良坐了下来,嘉良瘫软在椅子上,司马燕如就站在嘉良身边,嘉良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司马燕如,司马燕如娇嫩地一笑,妩媚而迷人,嘉良稍微闭了一下眼睛好让自己清楚眼前的一切或许正是一个圈套,而一旦误入这个圈套就再也逃不出来。 嘉良的心思司马燕如是理解不了的,还在一边傻乐,说道: “其实我第一眼见你就注定了我要永远跟着你!” “没有必要,我对你没有什么感觉!强扭的瓜不甜,我是你们蠹主的朋友,劝你还是放了我们!” “为什么?为什么拒绝我这么直接?” “很简单!不喜欢你!” “你已经有心上人了?” “是!” “在哪里?” “你干什么?” “我想见见她到底什么模样,难道有我漂亮?” “爱一个人没有必要在乎她的容貌!” “你们人类男的不都喜欢美色么?” “喜欢,漂亮的人很多,可你爱的人只有一个!” “那你会不会爱我?” 这下把嘉良为难住了,嘉良想了一会儿,眼睛转动一下,说道: “不会!” 这时候的司马燕如像一块木头,站在原地,脸色很难看。 “我不管到底你爱不爱我,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来到我这里你就休想再出去!” “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司马燕如笑了一下,也坐了下来,那笑容蕴含着难以琢磨的含义,接着司马燕如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朋友在干嘛吗?” 嘉良转过头,说道: “你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把你的朋友烹了喂我的天鹅” 司马燕如一挥手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凤岭和岳如风正在竭力挣扎着,而两人的旁边立着一个巨大的鼎,鼎的底下烧着熊熊烈火,看起来触目惊心、让人不寒而栗。 嘉良这次真给逼急了,咬牙切齿地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卑鄙!” “卑鄙就卑鄙,再问你一声,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卑鄙!” 嘉良冲了上去,可是他实在太弱了,根本不是司马燕如的对手,嘉良也知道以卵击石没有什么好下场,在千钧一发之际,嘉良安静了下来,开始思考当时的局势,笑了笑说道: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要你放了我的朋友!” 虽然嘉良很勉强,毕竟还是答应了,司马燕如看着自己碟子里的菜,大喜过望,说道: “这有何难?只要你答应永远陪着我我立马放了他们!” “好――我答应!你是不是现在就可以放了他们了?” “可以,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我就放了他们。”司马燕如很高兴,但她不是一个傻子,首先一个问题,要是嘉良反悔跑了怎么办?司马燕如接着说道:“但如果要是你反悔跑了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嘉良把这个问题又踢给了司马燕如。司马燕如冥思了会儿,果断说道: “你只要和我去浴池陪我淋浴那就会被我的芳气永远吸引,我就不会担心你有朝一日会背叛我!” 不知道司马燕如是怎么想出来的,真让人觉得这女人实在太那个了。嘉良貌似别无选择,可是他真的不想,即使**想可意识终究胜于**,所以他纠结了,就在这时凤岭和岳如风被四个魔兽抬起来,正打算要扔进这个油水沸腾的大鼎里,嘉良难以言喻的紧张,可是仍然很冷静,因为慌张在这个时候派不上半点用场。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分析,做出尽量能挽回时局的决定。 第六十一章:嘉良屈就,水月伤情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像嘉良这样不喜欢被别人控制的人,一般难情况下不会让别人控制自己的自由,喜欢谁那就和谁在一起,这是天经地义的,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他肩负着两个人的性命,不得马虎大意。 眼看着岳如风和凤岭就要下油锅了,嘉良这时候被逼上了绝路,他要么一起死,要么奋起反抗,再者便是答应司马燕如的要求,但前两条无法实行,怎么办?按理来说要是和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一起沐浴应该是非常荣幸、刺激的事,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他不想也不愿意,他喜欢的是另一个人,要是传到镜水月的耳朵里,他们就没有以后了。 可是现在的场景就是这样,不答应就面临着两个人殒命。 “乐文哥哥,你要是答应了我就放了他们,否则接下来我会数三个数,之后你的朋友就该下油锅了!” 嘉良没有回答,权衡利弊是如此的困难。他只有冷静。 “一!二!” “好,我不答应!”嘉良开始变相地争取时间。 “三!” 就在司马燕如说这个“三”的同时,嘉良终于屈服,说道: “我答应!” “你说的,我不想强迫你!”司马燕如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方式辩解自己的清白。 “我答应,答应和你去浴池,但是――放了我的朋友!不可言而无信!” “好,但是你也不要言而无信!” “不会!放了我的朋友!” “好,我会放的,乐文哥哥!”听着挺抠心,司马燕如的**一般人招架不住。 “我想送送我的朋友!” 司马燕如想了一会儿,说道: “可以,但是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不然你的两个朋友就性命不保了!” “不会,我也没那么傻,厉害关系我还是清楚的!” 岳如风和凤岭自然得救了,现在还没有放走,司马燕如还不想放走,她有所担忧,知道嘉良也不是笨蛋。她尽量在拖延,能拖延一天是一天,最好到两个人都生了孩子,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一切都好办。可是这却苦了嘉良,他并不喜欢司马燕如,最主要的是要被镜水月知道自己和别的女人干那那样的事,估计他想和镜水月在一起的梦就泡汤了,可是为了两个朋友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嘉良被关了禁闭,司马燕如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敢不严加防范,至于嘉良对当初他的英雄救美后悔得要死,事实就是这样,很多美丽的事要不是自己努力获得的,那就要小心了,极有可能是装着定时微炸弹的大礼包,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干掉你。 这次不经意掉了链子,嘉良的心都快碎了,要是别管闲事,让歹人得寸进尺,司马燕如说不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嘉良感悟了人生中要碰到英雄救美的事就应该小心了,极有可能是陷阱。他郁闷,这招谁惹谁了,不就耍了一下帅吗,至于吗! 嘉良最打动司马燕如的除了他的相貌和才气,还有他义无反顾的侠骨柔肠,在司马燕如眼里嘉良是她最佳择偶对像,lang漫、大气、幽默、有责任心。最后一点当然表现在他为朋友两肋插刀上。或许连嘉良都没有想到他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司马燕如的眼里,深深的打动了她。 没办法,女人就是任性,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司马燕如还是很讲人道主义的,怕嘉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无聊,给嘉良每天带来奇珍异物,有山珍海味,也有各种鸟类,像人鸟卒,就是思维和人类差不多而且能讲笑话的鸟。说实话,嘉良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但是他不是阿斗,也不会乐不思蜀。 罗森幽冥大殿炸开了锅,作为贵客的嘉良、岳如风和凤岭都不见了,莫大的闪失,镜水月自不必说,心里焦急万分,等不来嘉良也就算了,连弟弟凤岭也都不见了踪迹,找了好长时间,一无所获。 蠹主召集所有的将领,发下话来,让所有魔兽进行全面搜索,找到三人者有赏,于是浩浩荡荡的寻人启示开展起来,在利益的驱使下,魔兽和人一样的急功近利,恨不得将整个幽冥界掘地三尺、翻个底朝天。 至于蠹主的原话,说得既诱人又很得体,原话如下,文邹邹的。 “今人界仙灵幻境两大界域的贵尊客来我幽冥界,岂可使客人在我幽冥界发生意外?即下令能找到三个贵宾者重重有赏!” 这件事对于蠹主来说貌似还是件好事,要是他还知道司马燕如喜欢上了嘉良,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但蠹主没那么缺德,现在的他们所掌握的情报只能证明嘉良三个失踪了。 这天镜水月担心,心情沉重,一个人在外面溜达,外面的风景真不怎么好,一片荒凉,寸草不生,一个人像失途的大雁,充满了无边的空寂与落寞,远处的黑色天空望不到边,谁也不知道那尽头到底是哪里,霹雳和惊雷继续着,可怕地继续着。 这时候身后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蠹主司徒毅然,镜水月不知道蠹主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后,蠹主说道: “这是我的失职,你先不要担心,我承诺一定会帮你找到凤岭他们!” 蠹主刚开口说话时,镜水月吓了一跳,她专注地思考着心事,思考得入神。 镜水月笑了一下,脸上如玉般光滑美丽,俨然仙女下凡。 “这不能怪你,估计嘉良四处跑,不知道跑到了哪个禁区!” “幽冥界的禁区很多,真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蠹主无奈地转过了身。镜水月把嘉良始终当做了家人,虽然是责怪,可这责骂中满是甜蜜,这个明眼人一看即知。 “如果找到了我会立即告诉你的,你就放心吧!”蠹主温柔地劝说镜水月。 镜水月和蠹主一块儿转过来望向那深沉神秘的黑色天空,镜水月说道: “这里的天空永远都是黑色的吗?为什么没有阳光?” 蠹主饶有兴味地笑了笑,摇摇头说道: “不知道,幽冥界一直都是这样,没有缘由!就好像幽冥界永远一片雪海一样。” “你知道这黑暗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幽冥界十二层地狱没一层的天空都不一样,都是无边的,找不到尽头!虽然地狱重在一起,可每一层地狱都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正在两人闲聊之时,忽有魔兽来报。 第六十二章:岳如风带来的消息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下属来报道,镜水月也很期盼是关于嘉良他们的好消息,果不其然真是有关于他们的。魔兽们拿着三个人的画像,找了足足有两天,今天终于有了消息,急不可耐地来报道,说道: “蠹主陛下!今在三十里开外的地方发现了这样一个人!”魔兽指着画像中的岳如风说道。 “这不是岳大哥吗?”镜水月惊喜地说道,因为当日他们三个一起出去的,现在可以看出找到三人有望了。 原来事实是这样,司马燕如虽答应了要放两个人走,但是又怕都走了嘉良在她身边会不安生,说不定那天找着了好的时机也跑了,到时候岂不是到头一场空?所以她便放走了其中的一个,因为司马燕如实在太喜欢嘉良了,为了适当表现一下她的**与宽大,她决定让嘉良决定到底放谁走,嘉良虽然无奈,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三思考还是决定让岳如风先走,当然凤岭和岳如风并不知实情,不然嘉良在他们面前就更难选择了。至于嘉良为什么决定先放岳如风走,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司马燕如做的这件事欠妥,把人放走是兑现了和嘉良之间的诺言,可是这就意味着他将面对蠹主这个强大的敌人,这个她应该是知道的,可为什还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做呢?请慢慢听我讲下去。 找到了岳如风已经算是很庆幸的了,放出岳如风之后,岳如风并不想自己先走,可是没办法,只有去找蠹主他们想办法了。他走着走着迷失了方向,因为司马燕如只把他放了出去,并不负责把他送到蠹主那里。为什么“大赦”岳如风,连他自己都被蒙在鼓里。他四处乱走,尽量认着原来的路,可是记忆力有限,岳如风从未专门记过路线,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名至实归的路痴,也不知道为什么跑着跑着,好像越跑越不对劲,最后途中遇到几个魔兽,一个鸡头人身,另一个身高足有十五尺左右,虽然不是丈二的和尚,但一样摸不着头脑。岳如风见迷迷雾中有两个魔兽走来,惊讶非常,明显幽冥界的多变已经把岳如风头都搞大了,他不确定突发情况的根源,所以耸立于一土堆上,手中握有三戬夺命枪,枪锋斜指向下,眼睛圆睁,高头魔兽发言: “前面何物?挡我去路?” “不清楚!要不咱上去看看?” “好!你先上!” “一起上!” “我的个头太高,容易暴露目标,所以你先上!” “我的鸡冠忒红,容易引起注意,你高头算个毛!” 最后经过一番周密的商榷,两个魔兽一同上前,鸡头同志打先锋,高头同志在后跟上。走到前面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人,这时两人觉得诧异,怎么和画上的人多有吻合!难道这就是蠹主陛下要找的人?两魔兽高兴至极,上前问话,岳如风这两天心里堵的慌,正好两个魔兽可以拿来出出气,没等对方回话,岳如风便挺起三戬夺命枪,高头魔兽大喊: “大侠手下留情,您可是蠹主陛下的尊客?我们正在找您呢!” 岳如风一听赶紧停下了手,有气只能憋着,说道: “正是,我以为又是幻化出来骗人的,实在失敬!失敬!” 就这样岳如风就被这两个魔兽带到了蠹主那里,蠹主这时候正在和镜水月聊人生。镜水月一听立马去见岳如风,蠹主跟在后面,镜水月看见岳如风,说道: “你们去了哪里?嘉良和凤岭他们呢?” 岳如风怀着万分的愧疚,只是不说话,他自知对不起镜水月和嘉良他们,毕竟在三个人之中他的资历最高,而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他没法交代。早知道如此,方才就将那两个魔兽解决了。 “怎么了?岳大哥!你说话呀!” 岳如风的表情很难看,尽量躲避着镜水月的眼神,镜水月心里更难受,当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遇到一盘丰盛的鱼肉,却只能闻着香味而不能吃的时候,那种痛苦的煎熬和镜水月差不多。 “岳兄弟,到底什么情况?”蠹主也急了。 “凤岭和嘉良被一个女子抓去了!她要逼婚!” “逼谁的婚?”蠹主不解地问道。 “逼――逼嘉良!” “什么?”镜水月没有过激的反应,可是岳如风从她的眼神中体会出的不仅仅那么简单。虽然嘉良从没说过他喜欢镜水月,可是嘉良的心思岳如风又何尝不知?镜水月的眼神告诉岳如风在她眼里嘉良是那么重要。 “那凤岭呢?”蠹主显得自如。 “不知为什么那女子把我放了出来,凤岭却还被她关着!” “什么女子?这么厉害,你们三个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这真是奇怪了!”蠹主说道。 镜水月的目光失了神色,丢了魂儿似的。发呆。 岳如风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她说她叫――她叫――什么司马燕如来着。” 蠹主眼睛亮了一下,神色有点慌张。 “司徒兄!怎么了?” “奥――没事!” 岳如风不是傻子,心底里估摸着看来一定有事。 “嘉良呢?他答应了?”或许刚才镜水月一直在想这个事。 岳如风并没有急着回答,他也不知道,呆了一会儿,才说道: “不清楚!” 镜水月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司马燕如是冲着她来的,她这一次错了,其实司马燕如并不是冲着她来的,她还真就看上了嘉良。 这边嘉良依旧呆在那个闭塞的屋子里,屋子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之前约定要同岳如风告别之事不得不搁浅,司马燕如的机智出嘉良意料,他只能期盼镜水月能如期而至,反正岳如风会告诉她实情,要是不能如期而来,到时候和司马燕如洗了澡那也不能怪嘉良,嘉良这算盘打的有点儿猥琐,毕竟还是男人,没办法,人界之人“食、色,性也。”,只要不惹得镜水月生气,其他的都好办。 嘉良身边坐着的便是司马燕如,**嘉良,文邹邹地讲那就是: 皓臂如辉,肤凝水脂,朱唇动人,启而喷香,若九天玄女坠红尘,薄纱不掩娇色,纤指灵动,行动蜻蜓点水,赤足披发,以簪稍束之。 反正就是那种很诱人的,露的多,少贞洁,没穿袜子没穿鞋。专门挑逗嘉良。 嘉良嘴里没闲着,吃着盘子里的山珍海味。他见过的美女实在太多了,动心的却是长相奇怪的镜水月,何况眼前这个女人骗了他,他会感兴趣? 第六十三章:封锁浴池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之于司马燕如的诱惑,嘉良装作没看见,依旧吃自己的,司马燕如火了,把自己当空气,实在可气,于是司马燕如下令把珍馔美食都给撤了,嘉良这下傻眼了,没吃的了,只能干坐在那里,拿眼盯着房顶,还是不把司马燕如当回事,就是不看你,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反正你也不可能杀了我。 嘉良就是这么任性,弄的司马燕如无计可施,说道: “我长得还不够漂亮吗?” 嘉良稍微偏过脑袋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说道: “我见过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了,你算不太漂亮的,不过也还算姿色不错的,不是那么别扭!” “唉――什么叫不太漂亮?你瞎了眼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嘉良突然很讨厌这句话。什么叫不是男人。 “你还是不是女人?”嘉良这招真可谓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妙哉! 这下子司马燕如呆了,但很快精神又活泛起来,说道: “我怎么不是女人了,虽然我身在幽冥界,可我敢肯定我就是这幽冥界第一美人!” “你没发现你很彪悍吗?为什么当初还装作娇滴滴的,让我救你,真是缺德,其实――其实我缺点很多的,比如我经常会骂人,还会打人,大夫说了我有疯病,而且疯病还很严重!你要是和我在一起,你会传染的,还有……” 司马燕如眼睛一直瞪着,听着他喋喋不休,等他说完之后,司马燕如精神气十足,俏皮地说道: “还有呢?我亲爱的乐文哥哥!” “呃……还有我的其实就是流氓,你知道吗我在人界的时候经常去妓院,我很花心,你受不了我这样的纨绔子弟,真的,我没有骗你!这世界上除了我娘和我爹能受得了我之外恐怕在没有人了!” “乐文哥哥!” “不要这样叫我!” “你不喜欢?不喜欢就叫你嘉良――哥哥!嘉良哥哥,你说完了?” “完了!怎么了?” “我不嫌弃你,我爱你!” 嘉良呆了,在那一刹那,像触了点一般,呆在原地。 趁这个时候司马燕如一下抱住了嘉良,嘉良感到无法挣脱,她抱的是那么紧,嘉良只是望了她一眼,好像在说: “你这又是何必呢?” 镜水月和蠹主、岳如风来到房间里,岳如风告诉两个人说: “我在牢狱里的时候听说了,好像就是要和嘉良成亲,后来我被放出来的时候有一个狱卒告诉我嘉良要和司马燕如去浴池,我不知道什么是浴池,那个狱卒随后说他是受嘉良之托,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地被放了出来。” 镜水月把目光引向了蠹主,问道: “你知道这浴池到底是什么地方吗?” “浴池乃幽冥界圣池,凡在此池中沐浴的男女便会保证姻缘再造,永不分离。” “竟有此等之事?”镜水月陷入沉思。 “司徒兄司马燕如你可认识?” 司徒毅然转过身,表情悲郁,说道: “她是我的妹妹,她从小任性,是我对不起她!” “是你妹妹?可是……”镜水月一时忘词了,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合适。 “看来凤岭和嘉良有救了!”岳如风高兴地说道。 可蠹主的表情并不轻松,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不好表达出来。 “司徒,你怎么了?”镜水月问道。 “我还好,估计这件事我无能为力,能帮到还是帮不到就看运气了!” “奥――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你的妹妹也不听你的话?” 蠹主转过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要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他说道: “三百年前,燕如的母亲,也就是我的继母,因为触及幽冥界法令被我处死,燕如一时不能接受,便自己在紫金山立足,我伤她很深啊!”想起往事蠹主悲不能已。镜水月和岳如风也知道这都是家事,外人不好问,问了也挺尴尬的,所以都没有继续问下去。可是蠹主还是说话了,说道: “我是对不起她,可是如果我说话她还是会听的。” 房间里仍然是一片寂静。 事实告诉我们这的确是一件棘手的事,该怎么办看来只能看镜水月和岳如风了,蠹主似乎也看出了其中的难处,毕竟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人是在幽冥界丢的,而这个抓了嘉良和凤岭的人正是自己的妹妹,真是一个讽刺。 “他们去浴池的时间是什么时候?”蠹主忽然问道。 “这个不清楚,没有说!”岳如风回复。 “我有个好办法,只要派重兵守住浴池,我想她不会轻易到达那里的!”镜水月计出心头。 “我觉得这个办法好!那好,我现在就下令!”于是蠹主招来手下将领,说道: “带兵一万,快快包围浴池,不得有误,” 手下领命出去,屋子里的气氛很不安,紧张的氛围围绕着每一个人。 司马燕如完全没有想到哥哥已经先行一步将浴池层层围住,她已经定好了出行的日程,打算和自己心爱的人永结同心,可是嘉良并不这样想,他之前买通一个狱卒让他告诉岳如风事实,可见他还是很精明的。并没有被“神仙般的生活”麻痹了神经。 嘉良这日来看凤岭,司马燕如这关还是得过的,嘉良向司马燕如说道: “我想见一下我的朋友,他被你关在监狱里一定不好受!” 没想到司马燕如果断答应了,只是有个要求那就是必须由自己陪着。嘉良说道: “我想独立见一下,一我不可能把他放走了,二我不可能自己跑了,三我不可能和我朋友一块儿跑了,你到底担心什么?就是想叙叙旧,你在身边那多不自然啊!” 嘉良的一番无懈可击的演说说服了司马燕如,她还是太轻敌了,以为嘉良在自己手里无论如何也逃不了。 嘉良经过了司马燕如的批准到牢狱来看凤岭,嘉良进去的时候凤岭正好在闭目养神,感受到了嘉良的到访,睁开了眼睛,说道: “嘉良哥你还好吧?听说那女的要逼婚,你答应了?” 面对这样直接的质问,嘉良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凤岭不可思议地看着嘉良,冷冷地说道: “你是情愿的?为什么?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 嘉良不好解释什么,说道: “那我能怎么样?你觉得硬拼我们是司马燕如的对手吗?岳大哥能放出去吗?” 凤岭无言以对。 第六十四章:蠹主也会难堪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的神情缓和了下来,说道: “为今之计只有这样了,我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所以你先得在这个地方再呆一段时间,等一切过去了自然会放你出去!” “难道你真要和司马燕如成婚?” “看情况吧!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岳大哥现在估计也已经把我们的消息带给你你姐他们,他们回来救我们的,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司马燕如一定是个狠角色,我们一定要小心了!蠹主的领地,我想蠹主不会撒手不管的!“凤岭平静下来,说道: “那就不会有事的!我想等我姐他们知道事实真相之后一定会赶来的!“嘉良知道自己的日子实在不好过,他没有把自己要与司马燕如去浴池的事告诉凤岭。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嘉良和凤岭说了几句就赶紧出来了,他怕司马燕如又会生疑,不想司马燕如就在他的屋子里等他,回来就问: “怎么样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兄弟的!等咱们的事办妥之后,我就立马放他走,这个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嘉良笑了一下,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笑容,他看起来老练了许多,那种老练是由内而外的,让司马燕如倾心。司马燕如专注地看了一眼嘉良说道: “乐文哥哥,一切都准备停当了,我们明天就出发好不好?” “难道不能再缓几天吗?” “可以,只要你喜欢,缓上几个月都可以!” “我很喜欢这里的景色,我想再呆几天!” “那好,我就陪你。” 嘉良在这边尽力地争取着时间,可是依旧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镜水月说道: “逼急了她会不会启用暴力?““我想不会!我这个妹妹她虽然任性了一点,但还不至于残暴,所以这个不用担心,我还没见过她什么时候使用过暴力杀过人。“镜水月想了会儿,说道: “那就好,我的意思是不要把她逼急了,不然后果可能会不妙。“蠹主只是笑了笑,说道: “到时候她去浴池我就在浴池等她,她一旦到了我出面劝她,她若执迷不悟我也有自己的办法,人是在我幽冥界丢的,只怪我之前失言,此事我不能不管!“蠹主想起那天他所说的话有点后悔。 “我们一面把燕如引向浴池,一面从后面派人去紫金山,救出凤岭!“蠹主的计划已经和盘托出。 镜水月思考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不妥,但她还是有一定的顾虑,于是说道: “我说要不你先出面说说,你毕竟还是她的哥哥,你说的话她或许会听,毕竟是你妹妹,没到万不得已何必倒戈相向?先礼后兵吗!“镜水月退一步讲道。 蠹主不说话了,估摸着,忽然说道: “这个办法我不是没有想过,我怕她见了我之后情绪会更加激动,我在她的眼是她弑母之仇。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哥哥竟是自己的杀母仇人,真是“荒唐”最是帝王家! 经过一番商榷之后,蠹主还是同意了镜水月提议,决定来个先礼后兵。 作为幽冥界之主的司徒毅然放下架子到妹妹府上去要人,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别扭,蠹主这天专门穿上了魁梧的战甲来到紫金山这里,司马燕如正在和嘉良散步,嘉良心不在焉地看着花园里的一切,而司马燕如却是兴致勃勃,一个劲地跟嘉良说这说那,这时候忽有人来报: “报告郡主,陛下来了!” “谁?” “蠹主陛下!” 嘉良一听是蠹主,就知道有戏,说不定这次他就可以重获自由了,幸喜万分! 司马燕如有气无力地说道: “让他候着!” 这下嘉良彻底傻眼了,啥情况,让幽冥界之主候着?难不成她是蠹主的长辈?妈呀,那该有多大的岁数! 司马燕如不高兴了,扫兴地说道: “什么意思,这几百年没来过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司马燕如看了一眼嘉良,猛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你们是蠹主的客人?奥,对,记得你说过,那好我就给他个面子,就说我要嫁给你。” “可是,跟你说了我有爱的人了!” “那不管,等浴池回来的时候,你爱的那个人就是我了。” “呃……你真是走火入魔了!蠹主到底是你什么?你让候着就候着?““是我哥哥!““我说呢!““我不想见他,我恨她,我怕我会忍不住。“嘉良看着司马燕如痛苦的神情,有点不自在,tian了tian自己的嘴唇,说道: “你没事吧?” 司马燕如立刻抬起头来,破啼为笑,说道: “谢谢乐文哥哥,我没事!”刚开始这么叫嘉良连死的心都有,实在忍受不了这么嗲。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可你想没想过我并不――并不喜欢你,会耽搁了你的青春。” “不会,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反悔!” “可是我并不喜欢你――” “没事,你会喜欢我的,这不是问题!我只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就好。” “你以后不要那个……” “哪个?” “不要在我面前诱惑我。” 司马燕如微微笑了笑,被嘉良的可爱逗笑了。 “你不喜欢我就不那样了。““这样才好!“嘉良高兴地说道。 这时候侍卫又来报告: “陛下很生气,他说等不了,要让郡主您来!“这下司马燕如不耐烦了,火气很大说道: “还当自己是我哥哥啊?什么东西!““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恨你哥哥?“嘉良觉得奇怪,便问道。 “他不是我哥哥,我也没有他那样的哥哥!“嘉良见她正在气头上,没有多问。 话说司马燕如来见蠹主,脸仿佛一块冰,冷漠中带有杀气。 蠹主首先开口说道: “燕如……““你来做什么?““听说你抓了三个人,那是我的客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听说的。““你听错了,我没有抓你的客人!要是没事的话就走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堂堂的蠹主吃了闭门羹,心里堵得慌,但是只能忍着,装孙子,说道: “你就给哥一点面子好不好?“司马燕如一声不响,气氛莫名的恐怖,忽然司马说道: “三百年前你给过你继母面子吗?给过你妹妹面子吗?还有脸提面子,你行了吧!“蠹主没有话反驳了,看来此次前来真是自取其辱,蠹主所有的不满都藏在五脏六腑之间,没有发作。 第六十五章:司马燕如的迷人舞蹈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进行完这段对话之后司马燕如就送客了,真是个狠角色。嘉良不可谓不是个可怜人,好不容易等来了个貌似救星的人,没想到竟拿司马燕如没招,用路遥的话来说:真是个苦命的人呐! 蠹主回去之后的心情可想而知,在镜水月那里没法交代,径直回了自己的宫殿――广罗殿。 司马燕如回去之后心情也不怎么好,嘉良见了,问道: “什么情况?你把你哥骂了?还是你被你哥哥骂了?我看你就把我们放回去吧,你和你哥之间的事就好办了!““不需要!“司马燕如的话让人捉摸不定。 嘉良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弄的这位彪悍的女人伤心的,问道: “你们之间关系不好吗?“这下捅到了司马燕如的软肋上,司马燕如哭着抱住了嘉良,嘉良一时没发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马燕如已经在他怀里了。 “他杀了我母亲!“嘉良没有反应过来,说道: “你母亲?那个――也就是他的――““继母!“嘉良这下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两兄妹还有这层仇人关系。发人内省。 “从小我父亲就很疼爱我,我父亲退位之后,他便接了位,他看不惯我母亲,因为以前排挤过他,我的亲哥哥现在被他关在了第十二层地狱里,我因为父亲的遗照中写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伤害我,他在退位之前还替我建好了这座宫殿!“说着司马燕如涕泪俱下。 不管什么地方,权利总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而谁也不知道在幽冥界很久以前也存在着一场权利之争,争斗的多方便包括蠹主。最后无疑以蠹主的胜利宣告结束。 嘉良忽然很疼惜这个女子,她很不幸,虽然自己不在王室或者皇室家族,但是自己却总是幸运的,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谁惹了骂谁――除了老爹。但是司马燕如却经历了生离死别之痛,她是不幸的,嘉良这么觉得,他用手臂轻轻地抱着司马燕如,就好像抱着一个孩子。 司马燕如在嘉良的怀里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还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对她的抓人事件反应如此之快,她也不会想到,这个通风报信的人就是拥抱她的嘉良,是嘉良买通了她的下人,在放走岳如风的时候把情报转告给了他。 镜水月和岳如风理解蠹主是撞了南墙回来的,不好再追问人家疼不疼。所以只能这样作罢,继续原来的计划。 好长时间过去了,嘉良的胳膊都酸了,司马燕如才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嘉良,说道: “睡了多长时间了?你一直抱着我?““你睡的那么沉的,不好打扰你。“司马燕如看到嘉良这么体贴她,笑了。美人就是美人,笑起来好看。 可惜这样的一个美人嘉良却无法消受,他的心里住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镜水月,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镜水月。 “乐文哥哥,你说人界好吗?有我们幽冥界好吗?“嘉良说道: “各有姿色,又何以比较?“司马燕如定定地看着嘉良,说道: “以后要是我们在一起了我就陪你吟诗作画!” “好啊!可是……” 司马燕如有点如梦方醒的错失感,说道: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一个人。” “我忘不了她!” “我会让你忘掉的!” “我的心里只能装得下一个人,这个人已经在我心里很久了,她熟悉了我的一切!” “我不敢承诺会做得有多好,但是我会尽力的!“嘉良无话可说了! “我想如果我们在一起了,我会好好的做你的妻子!你们人界的女人都干些什么?““刺绣,打扫屋子,做饭、烧水、相夫教子!““那好我以后就学这些!““你学个什么?好好当自己的郡主!““我一个人孤独了这么长时间了,就想找个人陪陪,这个人就是你,我爱的人!““你可以任意找一个,干嘛非要缠着我?““你是我爱的人啊!“嘉良不说话了,司马燕如却很高兴,她自认为找着了爱的人,可以结束百年的孤独。可是某一程度上她错了,错就错在她还不理解真爱从来都是两厢情愿,没有半分勉强和胁迫。 司马燕如站了起来,拉着嘉良的胳膊,嘉良的胳膊本来被她压麻了,这会儿又用力一拉,疼的嘉良直叫唤。司马燕如吓了一跳。帮嘉良揉了揉胳膊,说道: “实在对不起奥!受苦了!“嘉良的心里百感交集。有一种错觉,把司马燕如当成了镜水月。可是嘉良还是坚持说: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司马燕如拉着嘉良去了外边,两个人坐在仙鹤的背上飞了起来,两只仙鹤齐头并进。司马燕如忽然停了下来说道: “乐文哥哥,你等我会儿!” 说着司马燕如腾身飞起,在半空中舞动着身体,跳起了翩翩的舞来,嘉良一时不觉称赞,因为实在是太美了,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红纱飘渺,身容具佳,蹁跹体态,妖娆娇笑。 嘉良看花了眼,他不得不承认司马燕如真是跳舞的行家,她的身段和面容更是出类拔萃。虽然嘉良见过的美丽女子很多,譬如风仙儿,还有许许多多的人界之花魁,可是这一次他真的叹服了,叹服于这个女子的花容月貌和她娇媚的舞姿。 嘉良会想,要是不遇见镜水月或许早喜欢上了司马燕如。他现在比以前更难受,以前他不了解这个女人,就是一陌生人,可现在他了解了对方,要浴池之行成功,他或将对不起这个女人,因为他真的忘不了镜水月,也不可能忘掉她,至于为什么我们以后会说到。 幽冥界之中会有如此天仙女子,嘉良不得不称奇。他欣赏着司马燕如精妙绝伦的舞姿,仙鹤在司马燕如的周围旋绕着,嘉良看到的是一个立体的司马燕如,之后的事情嘉良更是拍案叫绝。从哪儿飞来了一群蝴蝶绕着司马燕如的身体,翩翩起舞。司马燕如高兴得笑着,蝴蝶在她的衣服上、头发上停留着,煽动者翅膀。蝴蝶越来越多,嘉良的身上也有几只蝴蝶缠绕着,跟着嘉良穷追不舍,蝴蝶飞来之时,带来缕缕清香…… 第六十六章:相依相偎,终此一生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自从嘉良来到幽冥界之后,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景色,且不说蝴蝶,就是一只老鼠嘉良也从没见过。 司马燕如就这样舞动着,那身姿在嘉良的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他第一次觉得司马燕如是如此的美丽,嘉良的神情告诉我们,他陶醉于司马燕如精妙绝伦的舞蹈之中。 “乐文哥哥,过来吧!” 说着仙鹤便把嘉良待到了司马燕如的跟前,嘉良说道: “我以为这里永远这么荒凉的,想不到还会有蝴蝶!” “这些蝴蝶都是我养的,不是幽冥界原有的!” “你去过人界吗?” “没有!听说那儿的人都很野蛮!” 这话嘉良就不喜欢听了,什么叫人界的人野蛮。人界的人野蛮,司马燕如还读人界的书。这不是抬起自己的巴掌打自己的嘴吗。 “不是吧?那你们为什么还要读人界的书?” “不知道,小的时候父亲让我们读的!” 嘉良不纠结在这上面,说道: “你知道吗,我们那里很美丽的,一点都不荒凉,孔子问礼于老子的时候,老子说过:‘人生天地之间,乃于天地一体也,人有幼,少、壮、老之变化,犹如天地有春、夏、秋、冬之交替。’所以说,我们人界的文化不仅先进,而且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有春夏秋冬,春天的时候漫山遍野的鲜花和小草,天空永远是澄澈的,还有细雨绵绵的时候感觉最好,江南的细雨最是吸引人,虽然我没去过江南,但是据传说是很美丽的!夏天的时候最热,人们也很忙,到那个时候乘凉就成了一种奢侈。到秋天的时候我们那里的树叶都会落掉,百花基本上也会枯萎,冬天的时候,天气最冷,还会下雪,我习惯了我们人界丰富多彩的生活,刚到幽冥界的时候还不太适应“嘉良的这一番话说的真不是时候,司马燕如对此充满了幻想,目不转睛地看着嘉良,说道: “乐文哥哥,我想到人界去!““好,以后你到我们人界做客,我一定好好招待你。“司马燕如却迟疑了,不情愿地说道: “不,不想我是做客,我想我是和你一起去,你领着我,好不好?以后我们就去人界,我和你去,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没有人打扰,只有我和你,相依相偎,终此一生。“嘉良一听,啥情况,这不是要赖着我的节奏吗,但嘉良还是点了点头,暂时妥协,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姑娘虽然年龄比自己大得多,可心理上还是个小孩子,至少爱情这方面是,实实在在的处女。对于人界的人而言,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而对于司马燕如他们而言生活或许要永远持续下去,或许永远都不会死,除非天命要他们消亡,那是没办法的,命该如此,谁人可更改? “乐文哥哥你答因我的,以后陪我一起去人界,我们去过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是,我知道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把我放出去吧!““什么?“不知道司马燕如是装作没听见还是确实没听见。 “没什么,就是我答应了。“司马燕如满意地一笑,其实刚才司马燕如真的没听到。 “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现在困的,想回去睡一觉!“嘉良说道。 “好既然想回去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嘉良和司马燕如两个人乘着鹤一起回到了紫金山,各自回了房子,司马燕如不想回去,还想缠着嘉良,嘉良只能细心地劝说,到最后司马燕如被劝服了,只能回自己的房间,嘉良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也累了,现在在梦里他见到了镜水月,他看见镜水月正在朝他走来,迈着轻盈的步子…… 幽冥界不像人界,黑天白夜分的不是那么清楚,嘉良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是白天还是晚上,当时有一个人在敲门,嘉良急急地起床,下床后开了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镜水月,嘉良和镜水月那真是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啊,虽然赶不上苏轼和他的亡妻,但相思之情溢于言表。 “你怎么会来到这儿?“嘉良说道。 “我是来救你的,你赶快跟我走,你在这里不安全。““我在这里挺好的,立即就要走吗?““蠹主的人就在不远处接应我们,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好,那现在就走吧!“于是嘉良跟着镜水月一起跑出了紫金山,嘉良说道: “听,好像是什么声音!“嘉良确实听见了什么声音,好像是女子的哭叫声,声音悲郁至极,幽怨飘渺,令人捉摸不定,嘉良好奇,寻找这声音的源头,可是始终找不到,嘉良的心中有一丝不安,可是说不出为什么不安,那种感觉就好像丢失了重要的东西,心里老是不踏实。 “嘉良,不要迟疑了,我们走吧,不然的话就晚了,来不及了。“镜水月没头没脑地说道。 嘉良不是傻子,现在他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镜水月所说的“晚了”,到底什么晚了,嘉良不解,他想弄清楚,于是说道: “什么晚了?我们后面有追兵吗?““没有!““我们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做吗?“镜水月的回答还是模棱两可: “是,我们现在有事要做!““什么事?那么急?连一分钟都不能耽搁?““你去了就知道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又传来近乎于凄惨的叫声,嘉良再也忍受不了了。他隐约中听见好像是司马燕如的声音,他还是不确定,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正因为他不知道发生了生么事,所以心中隐隐不安。 嘉良看着镜水月急切的表情,只说了一句话: “我自有决断!“说完之后嘉良挣脱了镜水月的手,循着那个声音找了去,可是镜水月没有自己走,她知道此次来的目的无非是带走嘉良,嘉良都没走,她的任务就没有完成,还走什么。于是紧跟着嘉良而去。 那个声音确实是司马燕如的,嘉良最后找到司马燕如是在那个辉煌的宫殿的石柱上,她被绑在了石柱上,不知是被谁绑上去的,嘉良飞了上去,司马燕如的眼睛始终闭着,她的痛苦表情告诉嘉良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或许这一切早有预谋,始作俑者可能是镜水月,也可能是蠹主,这让嘉良心里忐忑不安。 第六十七章:一语惊醒梦中人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不一会儿使嘉良更为惊奇的是凤岭出现了,岳如风紧跟在他的后面,就是没见蠹主,嘉良问凤岭道: “你不是在牢狱里面吗?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是被我姐救出来的,这个就不详述了,反正我现在是出来了!““可是……““可是什么?嘉良兄弟!““司马燕如是你们绑上去的?“嘉良惊疑不定。 “是啊,幸亏是我姐及时赶到我才被救了出来,我们一起联手司马燕如就被擒服了!“凤岭指点江山的气概挥之欲出。 “你们……不能够这样,她再怎么招也是蠹主的妹妹啊!你们好歹也要给蠹主一点面子吧?““我们可不管这些,蠹主自己说了,他也管不了自己的妹妹,让我们自己看着办!“镜水月一脸的正经,一副沉着冷静的姿态,让嘉良觉得她的城府太深了,让嘉良看不透。 其实世上最恐怖的人都是冷漠孕育的,要是世上没有冷漠,估计也不会有那么多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冷漠往往会把人推向一个极端,一个人要是不理别人,也不需要别人慰问,闭关锁国,把自己关起来,慢慢的自己怎么腐化的都不知道。学不到新的东西,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会不自在,思想就容易出轨。 嘉良有点害怕镜水月这样的表情,问镜水月: “能不能把她放下来?” “不能!” “为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只是废了她的功力而已!““而已?“嘉良对镜水月的做法嗤之以鼻,痛心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她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吗?“嘉良不知道怎么回答镜水月,因为在他眼里司马燕如应该是个坏人,这也是坏人应受的惩罚,原理上说没有什么惊讶的,可是他的情绪却那么激动,为什么,为什么?嘉良的心里矛盾了,他这样的质问自己,可是得不到答案,也没有谁能给他正确的答案,但嘉良从某方面来说是个感性的人,他不渝地相信自己的感觉一定是正确的。所以他掷地有声地说道: “把人给我放下来!“嘉良的话没人听吗,好不容易抓到了司马燕如就这么说放就给放了,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不仅镜水月不甘心就连凤岭和岳如风都说: “这是干吗?好不容易抓到的啊!““我说放就放!“嘉良的态度太强势了,但是三个人并没有屈服,没有被嘉良的气势吓倒。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嘉良跃起身子,还不费力就把司马燕如放了下来,三个人这下急了,都上去阻拦嘉良。 这个时候司马燕如已经奄奄一息,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但是她看到了嘉良,这个人在她的心里是那么的重要,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嘉良时的情景,他们坐在酒楼的桌子前一期谈诗论文,好一派轻松愉悦的景象,现在想来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嘉良拥抱着司马燕如,轻轻地问道: “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活着,不能倒下去。““乐文哥哥――“镜水月和凤岭、岳如风等三个人劝不住嘉良,于是动用了武力,嘉良不想打,说道: “你们要干嘛?我只是想救下她,她毕竟对我好过,我想就是死也要给个好归宿吧?” “嘉良,你――喜欢这个女子?“镜水月的很难受,嘉良的种种表现证明嘉良对这个女子有了实质的感情,那自己该怎么办? “我不喜欢怎样?喜欢又怎样?“嘉良看了一眼面容憔悴的司马燕如,司马燕如已经晕了过去!““好,你竟会这样说,我们恩断义绝!“镜水月比嘉良还要激动,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激动。或许这正证明嘉良在她心里的地位有多高。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对你具有杀伤力! 嘉良气急败坏,束手无策,让他放下怀里的司马燕如他似乎做不到,让他失去镜水月那更是撕心裂肺。 嘉良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深深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想起刚才的梦,嘉良还是心有余悸,这梦做的虽然没有水准,可是梦由心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嘉良的境地好像和这场梦有着默契的关系,嘉良无法预知未来,这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呢? 嘉良起来一个人出去转悠,他来到了司马燕如的寝室,想敲门,却欲敲又止,最后还是司马燕如自己打开了门,见嘉良在门口,兴奋地说道: “乐文哥哥,有事吗?” 司马燕如的兴奋也是有根据的,这是嘉良第一次主动来找她。 “刚刚做了个梦,心里有点不安,所以就来找你,想和你走走!“司马燕如自然求之不得,和嘉良在一起好像干什么她都很情愿。 嘉良和司马燕如去了外面,紫金山远远地看来,辉煌无比,但是和周围的萧索比起来,这座用金子打造成的宫殿极不相衬。 “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嘉良认真地说道。 “什么事?“司马燕如笑着,她之所以很高兴,源于嘉良对她罕见的认真。 “我有喜欢的人,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是恋情相悦,你这样拆散一对好鸳鸯可不好!““我不管,我喜欢的人我就要留在我身边!““其实爱一个人没必要非要把他留在身边!““不留在身边那还叫爱?爱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这样才会安心!“嘉良有点不能说服这个姑娘,他的口才好像还可以,至少读了很多的圣贤之书,讲道理就像切洋芋一样,刀刀见效,嘉良还是轻敌了,司马燕如同样也读过很多的书,对于大道理也全不像《镜花缘》里的多九公,被黑齿女嘲笑为“问道于盲”。可惜这部女人忒多的小说孕自育清朝,是以后的事了,暂置不讲。 “好吧,你的见地真是独到!““哪有,我觉得就是!““好吧,你觉得是那就是!“嘉良望着远方不说话了。司马燕如说道: “乐文哥哥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嘉良不假思索地泼冷水: “你是――冲动,还有――轻浮!“嘉良的这几句话足以伤到一个姑娘的自尊心,他还没有领教过一个女人的厉害,毕竟司马燕如纵容着他,并不能把嘉良怎么样,而且出乎嘉良的预料,司马燕如笑了笑说道: “我可不是冲动,我只是自私,更不是轻浮,我知道我遇上你我是遇对人了!”司马燕如很汉子很认真地说道。 看来司马燕如心里,爱情就得自私,所以说起来理直气壮。 嘉良吃了一惊,外柔内刚和色厉内荏的人就是不一样。 第六十八章:浴池之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和司马燕如一块出去转了好一会儿,两人聊得很融洽,嘉良说道: “你也够自私的,给你哥面子都不给,真是服了你了!”嘉良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司马燕如虽然是女流之辈,心胸还不至那么狭小。 “我在乎你,这是我愿意的,我没有必要征求别人的意见,为了你我觉得什么我都值得,做什么我都不会后悔。““好吧,刚才是我说了不该说的!“司马燕如笑了一下,没有和嘉良一般见识。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程,嘉良望着远方,没有话了,司马燕如就在他的身后,嘉良不是专门不理司马燕如,而是现在心里五味杂陈,想说又不好开口,只能先理理头绪,过了一会儿,嘉良说道: “我刚刚做了一场梦,不知道有什么预兆!““什么梦?“嘉良把自己刚才奇怪的经历告诉了司马燕如,嘉良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觉得你的心还是好的,可是有时候不该勉强的不能过于执着!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司马燕如没有急着回答,嘉良保持着刚才专注的表情,好像和自己赌气,司马燕如虽然一直看着嘉良,这会儿转换了目光,看了看远方,笑了笑,也不知道生发了什么感悟。 “我觉得感情永远是两个人的事,没必要有第三者插足,要是有第三者的出现,那么就证实两者的感情出现了裂缝!” “可是我并不是自愿的!你这就是强人所难!“嘉良的姿态很吸引人,估计自我感觉还很帅,所以一直保持着。这会儿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司马燕如。 似乎嘉良的理论更具有说服力,司马燕如一时不知道做和回答,看了一眼嘉良,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候有一个丫鬟来报: “禀告郡主,一切收拾停当,我们还是出发吧!““好,既然已经收拾停当,就出发吧!“司马燕如看了一眼嘉良,嘉良这会儿是转过来的,一脸茫然,就像一个人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却无法改变。嘉良的境地就是如此。 司马燕如所说的出发就是一起去往浴池,浴池的全称又叫幽魂池,听起来有点吓人,不过这不是重点,幽冥界之所以叫做幽冥界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源于这鬼地方实在有点瘆人,连地名也充分地证明了这点。 司马燕如的阵容还是很浩大的,毕竟这在她看来是很重要的事,要实行就要终身难忘,力求做到最好,以满足自己的欲求。 轿子都是十几人抬得那种,嘉良和司马燕如被迫在一个轿子里,嘉良并不情愿,因为对于司马燕如而言是去往幸福的道路,而嘉良却是要改变现在的自己,这对于每一个胸怀大志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嘉良不满司马燕如的胁迫,可是日久生情,嘉良就算对她没有所谓的爱情,恻隐之心也是有的,这是难免的,因为司马燕如的坦率,让嘉良认识到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十恶不赦,而是真的对自己一见钟情。这是不幸的,对于两个人而言。 几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里面有司马燕如带的魔兽,是保驾护航的,更多的是一些婢女,要照顾他们的起居生活,其实司马燕如毕竟还是女流之辈,她还不知道有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等着她,她们去想浴池的计划,注定无法成功。 蠹主早在几天前就已在浴池设下了重兵,司马燕如的行踪也早已在蠹主的掌控之中,他的本心并不想伤害这个妹妹,不管以前有什么恩怨,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必要再纠结了,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司马燕如的大队靠近浴池的时候,从远处突然降临一个魔兽,特意前来解释: “蠹主已在这里设防,不准任何人经过,请郡主留步!“司马燕如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她要是不强势估计也不可能活到今天,手段还是有的,至少是为了自我防卫。她的脸色不太好看,还没有弄清楚怎么一回事,看着这个前来提醒的魔兽,气不打一处来,说道: “奴才,敢当我的路?你活腻了吗?““报告郡主,这是蠹主陛下的话,不敢有违!““岂有此理?“司马燕如不为所动,拿下了这个“奴才”,继续向前。眼看着浴池已近在眼前,可是却无缘无故冲出大队的魔兽拦住了去路,司马燕如没有办法了,寡不敌众。嘉良见此歇了一口气,可是一切还刚刚开始。 司马燕如的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不情愿归情愿,那是没办法的事,嘉良看着周围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劝司马燕如道: “我看还是先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实际上嘉良是在为镜水月他们争取时间。 司马燕如沉默了,满载希望而来。如今却要满载失望而归,这是什么情况,司马燕如骨子里有一股天生的倔强,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毅力,终归还是嘉良小看这个姑娘了。 司马燕如放下话来: “胆敢拦我者死!” 士兵也是听了主帅的命令,没有那么容易就退,所谓军令如山。 司马燕如既已放下话来,覆水难收。立即命令手下的魔兽排军布阵,情势十分危急。 就在这个时候,镜水月、蠹主、岳如风都在讨论怎么救下嘉良,并且同时也做到不伤害司马燕如,这就难了,有点像大明成祖造反的时候建文帝放下令来,不许伤害叔叔,免得给后世留下杀叔叔的骂名! 岳如风发表自己的意见: “现在紫金山应该空虚,要是直接捣老巢,司马燕如必然穷途末路!” 岳如风忽略了一点,司马燕如再怎么说也是蠹主的妹妹,他这么耀武扬威地要去捣妹妹的老巢,什么话,堂堂的蠹主陛下是干嘛的!要一个外人指手画脚,去置自己的妹妹于死地! 所以蠹主果断说道: “不行,我只想教训一下我这个不听话的妹妹,我帮你们救出嘉良兄弟就是,其他的都是我们的家事!” 镜水月和岳如风瞬间无语了。岳如风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有点沮丧,只能低头叹气。想起疏不间亲这个词,觉得自己终究还是个外人。 第六十九章:司马燕如的计策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和司马燕如在浴池附近僵持着,虽然司马燕如的气势很高昂,可是也架不住这样的折腾,等也不是,打也不是,嘉良劝司马燕如: “我们要不暂且回去吧,在这里也没什么办法,呆着也是闲呆着!” 司马燕如冷静下来,觉得嘉良所说并非没有道理,于是说道: “好吧,那我们暂且回去,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倾心于我的!” 这个时候司马燕如也已是无计可施,只得同意嘉良的建议,于是这浩浩荡荡而来的大队人马最好还是败兴而归,司马燕如气不打一出来,心里愈加恨那个对于自己而言十恶不赦的人。司马燕如生气可并不气馁。 这个事件万万没有想到还有第三者在场,而这个第三者正是一个庞大的势力,这个势力的代表者就是比亚,比亚自从失败后回到他的老巢继续在仙灵幻境作威作福,一切都由他来操纵,虽然仙灵幻境还有许多的反对势力,但对于比亚这样的狠手,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他一面忙着铲除异己,另外他也注意着人界和幽冥界的动静,比亚很快获悉蠹主和司马燕如的矛盾,嘉良被逼婚的事他竟然也知道,真是无孔不入的人! 比亚的眼线及时报告新的消息,蠹主的雄心丝毫没有因上次的失败而丧失,反而是愈战愈勇,一统三界的信心强的像打了兴奋剂,大有卧薪尝胆的毅力,不可小觑。 嘉良和司马燕如暂时回了紫金山,司马燕如实在不甘心,她是个为了爱情可以赴汤蹈火的人,当然同时这也是煎熬的过程,对于双方都是如此,嘉良说道: “这会带来很多不利的影响,要不就这样算了,你看行不行?” 司马燕如不折不扣,什么都不怕,在她看来,她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成功,一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走,至少自己是这样界定的,嘉良没有办法,没想到这个姑娘比自己都倔,这个时候嘉良开始担忧,担忧的是以后的事情,像他自己所说“智者远见于未萌,明者避危于无形。嘉良认为如果司马燕如和自己的哥哥闹翻,两个人不和,这个时候敌人就会有可乘之机,这个敌人无疑就是比亚。其实这只是个假设,这种事件发生的几率是很小的,所以也没有必要纠结,嘉良只是顺便想了一下,而考虑到和没有考虑,其结果就不一样。 镜水月和蠹主似乎并不相信,事态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在这方面,他们还有所欠缺,嘉良看人方面,还是很有一套,比起熟悉司马燕如的程度,嘉良肯定是不如蠹主的,可是要比起谁更善于把握人的心理变化,嘉良就胜于蠹主了,即便蠹主是幽冥界之主,他的功力或许在三界之内很少有人匹敌,可他的心实在是太粗了,更像一个莽汉。 说说司马燕如这边有一个她宠幸的丫鬟,伺候司马燕如起居,司马燕如这时候刚从嘉良的房间里出来,刚到自己的寝室里,脱了衣服要去洗澡,周围也有侍奉的,司马燕如在半空中悬浮充满云状物的池子里洗澡,司马燕如洗得正舒服,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嘉良来了,司马燕如想不通为什么刚从他的屋子里出来,这会儿又自己找来了,估计也不会和她一块儿洗澡,又有什么新的说辞,想哄得自己愿意了放他早日归去,司马燕如让嘉良在外面等一会儿,让丫鬟带了个话说自己正在沐浴更衣。 这时候丫鬟珊儿说道: “郡主要真想和嘉良公子双宿双飞就先得让嘉良公子自己愿意!““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这千辛万苦是寻自己开心啊?““郡主勿急,去浴池不成功也没有事,我这里还有一条妙计,不知郡主意下如何!““什么妙计?“司马燕如对珊儿的话很是感兴趣,想知道到底还有什么方法能让嘉良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 “请问郡主,可否知道嘉良公子为何不愿意接受郡主的深情厚谊?““依你看这是为何?““嘉良公子所以不应者,盖心中已有他许,倘若心中再无他人,嘉良公子自会倾心,永结百年之好!““嗯!此言有理!““我这里有个锦囊妙计,不知郡主愿听否?““速速说来!““我们可以设一个局!““你说我们演一场戏?让嘉良对他心中的那个女子死心?““正是,郡主聪明过人!““这样可以吗?““自然可以!““那就试一试,不知道他的心上人是谁,现在在哪里!“珊儿果真是司马燕如得力帮手,想了想说道““这个就不用担心了,心上人在哪儿,一猜就知!“珊儿装作很神秘的样子,好像一个惊天的秘密。司马燕如想了一会儿,惊呼道: “一定在司徒毅然那里,据他自己说,他们都是司徒的朋友!““要知道她的长相,就更容易了,只要我们获得她的名字,然后悄悄派人潜入蠹主陛下的宫殿,一切都会顺利成功,您和嘉良公子的姻缘再造指日可待!“司马燕如一想,这个办法真是好,有成功的可能,至于有效不有效,试了才会知道,她赶紧穿了衣服,来到前厅,嘉良就在那儿等着,嘉良说道: “我等了好久了,你怎么才出来?你这澡也洗的邋遢!“司马燕如礼节性的笑了笑,说道: “什么事?这么忙的要见我?诗经中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看来你对我真是动了真感情了,和书上说的一模一样?“嘉良也笑了一下,说道: “不要乱想,我只是想说一下,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和你哥的矛盾化解,不知道你意下如何!““什么办法?你怎么跟我哥的说客一样?你不会是我哥派来的说客吧?“镜水月嗤嗤地笑了。 “你以为是就是吧!反正我是觉着,你和你哥的关系好了真的有利于双方!““这话又是你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嘉良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说服司马燕如,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像一朵找不到太阳的向日葵,嘉良说道: “我是好心,你不听也好,随你的便!““好好,我听,不过……“嘉良兴奋了,像腊月里的老鼠精神百倍。说道: “不过啥?我说的话一定算话!““你说什么话了?““你和你哥和解的!““好,我有个要求!““什么要求?““你带着我去人界,永远离开喧嚣!“嘉良犹豫了,他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但是这点,似乎不可以,没商量,嘉良千辛万苦地给司马燕如讲道理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的的人生安全,这倒好,给自己判个终身监禁,划不来。 “这个不行,跟你说了我不可能……“嘉良看了一眼司马燕如,没有继续说下去,司马燕如从容笑了笑,大度地说道: “不可能?我们之间?““嗯嗯!““为什么?““因为我有喜欢的人!“嘉良成功上套了,接着司马燕如继续说道: “哎――可惜我遇见你太晚了,要是早一点!你钟情的那个人一定长得很漂亮!国色天香,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主!“嘉良对司马燕如的说法很不在意,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一定就要长得最漂亮?喜欢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爱情双方又不是选美,要求对方多么标致! “没有!她没有你说的那么美丽!她很平凡,但是又是独一无二的,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我们似曾相识!好像在梦里见过!“司马燕如常常舒了一口气,表示警告嘉良这也太扯了,言过其实! 这是事实,嘉良没有说谎,他的这种心理暗示是天生的,当然也是有原因的,我们以后会说到。 第七十章:司马燕如的试探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司马燕如自然不会把嘉良的鬼话当回事,一笑应之,嘉良说的很实在,没有半点做作的痕迹,司马燕如继续说道: “你所喜欢的人自然是人界的吧?” “不是!” 司马燕如惊讶地说道: “那是?” “仙灵幻境!”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不可思议!” “有缘分没办法!” 司马燕如无言以对,努着嘴,很不情愿的样子,好像嘉良哪里冒犯了她。其实嘉良是个冤大头,嘉良自己至少是这么认为的,司马燕如的不情愿不在嘉良的考虑范围内,没必要嘉良负责,嘉良说道: “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司马燕如笑脸相迎,问嘉良: “她来自仙灵幻境,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是仙灵幻境的仙子,由于仙灵幻境发生了王室之争,最后比亚政变成功,她只身来到人界便和我碰见了!““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说不定我还认识,我熟悉几个仙灵幻境的仙子,就不知道她是谁!“嘉良一听司马燕如有可能认识镜水月,还有点小小的激动,要是真的话,能看在镜水月的脸上放了她,那是再好不过的,嘉良万万没想到,这个简单的问题里面包含着一个惊人的秘密,嘉良实在地说道: “镜水月!你或许知道!“司马燕如装得跟真的似的,其实她压根儿不知道,说道: “知道,镜水月,唉――她,长什么样来着,我还给忘了!“司马燕如层层深入诱嘉良继续说先下去,嘉良不知道这是司马燕如的阴谋,继续说道: “你的记性还真是不行,什么时候见过她的?““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就见了一面,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她长得长长的睫毛,脸色如珠玉,白色的头发,蓝色的瞳仁,穿的是紫色和绿色相间的裙子!“嘉良陶醉在他的想象中,好像镜水月就在眼前。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背影和转身一刹那的美妙。嘉良说道: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反正我喜欢的人就是她,不管你想不相信!““我肯定相信,你说的话我都相信!“司马燕如看着嘉良的眼神,就像观察一件几千年前留下来的古董,嘉良说道: “你这是干什么?好像我欠你钱了!““你欠我的不仅是钱!还有情!““我可没欠你的情,这一切都是你愿意做的!““我说欠了就是欠了,不要狡辩!“看来这司马燕如在嘉良这里申辩是没有市场的。 嘉良识时务,不和司马燕如吵来吵去,说道: “你问这些干什么?怎么觉得好像你对我喜欢的人很感兴趣!“嘉良的感觉很明锐,司马燕如却很镇静,说道: “就是想问一下,深入了解一下你吗!就这么简单。” 嘉良没话了,坐了一会儿,嘉良劝说没有成效,却被司马燕如骗去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信息,这下看来有戏了。 司马燕如暗地里派人去了哥哥的宫殿玄罗殿和真罗殿附近,而蠹主的寝宫则在广罗殿。通过几天的秘密观察,终于找到了一个貌似嘉良描述的人。手下很快盯紧了这个女子,并绘了像,一来二去,司马燕如掌握了镜水月的一切体貌特征。这是十分可怕的,镜水月经常出门,有时候直接暴露在底细的眼皮子底下,哪有不被发现的道理,守卫的魔兽没有发现异样,其实看似平常的周围埋伏了很多眼线,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第二天嘉良神清气爽,起码暂时不会被“押解“着去浴池了,嘉良悬着的心松懈了下来。有心情去外面散步了,即便是寸草不生的幽冥界嘉良还是觉得空气格外的清新,心情好了就是爱屋及乌,心情不好见了西施也不往眼里放,心情爽了世界一片大好,觉得自己就是英雄,有拯救世界的本领和义务。 嘉良在外面闲溜,司马燕如什么时候到身后都没注意到。司马燕如跑上去拍了嘉良一巴掌,嘉良刚转过身,司马燕如就不见了,嘉良茫然地打量着周围,真是鬼使神差,还以为是自然现象,没有在意。嘉良毫无防备地转过身,突然眼前一条巨蟒,嘉良大叫一声,吓得倒头就跑,跑了没多远就听到司马燕如的笑声,这时候嘉良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嘉良恼羞成怒,摆开架势训斥道: “你这是干嘛?要公平决斗可以,不要给我放冷箭。“司马燕如笑得前仰后合,嘉良白着眼,一脸的负面情绪,司马燕如见嘉良真的生气了,挺直了身体,慢悠悠地走过去,说道: “对不起啦,我……““你不是故意的?“嘉良帮司马燕如说出了她省略的部分,司马燕如知道自己错了,一声不吭。任由嘉良数落。嘉良是明白人,自己已经被吓了,还追究责任好像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所以知趣地看了看司马燕如,说道: “好了,行了吧,就饶了你,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谢谢乐文哥哥!““不谢!““你真好!” “我好吗?真的吗?我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当局者迷,旁观者见审!” “好吧,反正都是恭维我的话,我就欣然笑纳了!” “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今天好像挺高兴的!” “今天心情不错,出来转转!” 司马燕如看出嘉良之所以高兴的原因,但并不生气,说道: “我就陪你走上一圈,反正你一个人也没事!” “好吧,你如果没有事办就陪我转吧!我正愁没有人陪我呢,孤单的,没意思。” 两个人说好一起去了紫金山附近一片勉强算得上草地的地方,实在扫兴,不可以不说这鬼地方实在与黑色有不解之缘,草都像是从砚台里捞出来的,不过人家那是自然黑,没有后期加工。 “你最近有什么计划没有?”嘉良试探性地问道。 “有啊,唉――我说你是不是定期偷偷地把我们的计划报告给了司徒?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提早封了浴池,让我绸缪已久的计划泡汤了,弄得我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是穷途末路!” 嘉良被司马燕如说得体无完肤,毕竟上次泄密就是他干的,但也不能说嘉良错了,嘉良也没有和司马燕如签合同,说了一定不能将这个事告诉外人。司马燕如沉思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毕竟还是女流之辈,做事总是一激动就欠考虑。 第七十一章:两人迷路后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我没有,何况我被你终日软禁,我怎么跑出去?还泄密,连厕所都让你的手下限制死了,人身自由只剩下坐着吃喝!真是悲哀!“ 两人确实聊的很是投机,虽然时不时有点小插曲,但对于司马燕如争吵却是甜蜜的。司马燕如对自己的处境有点悲哀,说道: “我觉得我这个哥哥总是和我作对,我又没惹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嘉良镇定自若,说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也不好做出评判!“司马燕如瞥了嘉良一眼,却没有表态,让嘉良琢磨不定,嘉良是一个胆小的人,貌似在大事上还是分得清主次的。嘉良说道: “幽冥界的境况真是差的不行啊!““你们那里好,可你又不愿意和我去。““好了,不说了,总是感慨这里的环境,慢慢觉得我怎么那么无聊?““我不觉得,你倒是个很幽默的人!“嘉良兴奋了,说道: “真的吗?我以前一个朋友也是这么说的!““是你的心上人?““这个……““好了,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逼你!““呃――你要真这么人到就好了!““我不人道吗?““强人所难,你这是人道?““我只是不想逼你吗!““《墨子?非攻篇》看过没?你大小能分得开吗?“司马燕如无言以对,纯粹否认,说道: “乐文哥哥博学,这个我真不知道,什么非攻是攻的?什么是《墨子》?不知道,我学识实在太浅,捉襟见肘!““你……“嘉良气得大笑,说道: “我说你怎么真么刁钻?你是谁教出来的学生?““本人天生地长的,没人教我,自学成才!““你――好好,你口才好,不遵礼法,我是说不过你。““多谢公子夸赞,愧不敢当!““我夸你了?““没有吗?““没有!““有!““你说有就有,我走了!“说完嘉良扬长而去!” “你去哪儿?“司马燕如叫住嘉良,嘉良看了看四周,才知道自己走错方向了,人界有一句话说的好,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嘉良一错到底。司马燕如只有跟在后面了――怕嘉良跑了! 嘉良一直朝着向背的方向走着,司马燕如说道: “我说你这是要去干嘛?兴冲冲的!不会是想着溜走吧?““你说呢?我不回你那个鬼地方了,连一朵花也没有!““那你想去哪里?“嘉良也不回答,一个劲地往前走,仿佛一个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家。 “唉――乐文哥哥,你能不能等等我?““不等你,为什么要等你?““你再走我都被你搞迷路了,我们都回不去了,我看你怎么办。“嘉良不相信司马燕如的鬼话,估摸着又是在骗自己。嘉良的目标选择好了,就是朝着刚才的方向,马不停蹄地走了去,不管走到哪里都认了,听说司马燕如也要迷路了,虽然不信,可是嘉良还是决定最好两个人都找不着回去的路线,然后听天由命,或许自己会因此而被救。 嘉良和镜水月来到的地方有一条黑色水流飞湍而下的瀑布,周围地上都被雾气笼罩着,远处像白纸一样,不知道是什么,嘉良看着像宣纸一样的远处,指了指说道: “你看那里怎么白色的,看着单调灰暗,不过总体的意境还是不错!““这该是哪位画家的水墨画吧?““什么?水墨画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谁开玩笑呢?““我没开玩笑,这里以水墨画为背景也是有的啊!““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当然了。“嘉良和司马燕如就在一边呆着,黑水河里的水实在没法看,不过人界几百年后的水沟里的水比起黑水河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说我们就在这里呆着?““那该怎么办?““回去呀!““之前就跟你说了,我迷路了,你看着办吧!““什么情况?你不要和我开玩笑,我可没有时间和你开这么没有水平的玩笑。““我真的迷路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这次真是迷路了,你自己找路,找不着了我……“说着司马燕如哭了起来。 嘉良看着四周,拿眼向这边一看,什么情况,司马燕如哭了,嘉良有点措手不及,他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成问题,主要这女人一哭,嘉良准没招,像老牛撞进了陷阱,黑里吧唧的,慌不择路,束手无策。怎么说呢,嘉良没法下手也下不了手。 “乐文哥哥,我们真的走不出去了?“嘉良有点晕,但珍爱生命的条例告诉嘉良,撑着吧,谁叫你是男子汉呢?““哎呀!不要哭了,我带你出去就行了!刚才还那么飞扬跋扈的,现在倒好,装得手无缚鸡之力!真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真的可怜!” “我是――我当然是真的啦!怎么可以怀疑我?“嘉良濒临崩溃的边缘。实在拿司马燕如没办法,嘉良说道: “好,大姐,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就不要说话了,我觉得你让我痛不欲生。只要你说话我就中枪,我实在不知道我们上辈子是怎样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我算是服了!“嘉良的一番控诉让嘉良觉得痛快淋漓,司马燕如则是颜面扫地,抬眼看着嘉良,好像在说: “再吵我斩了你,为民除害!” 嘉良同志知道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不好惹,一种是小人,因为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即便不会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也会吵死你!还有一种就是女人,他们具有人的共性,两个肩膀担着一张嘴,这一张嘴足以把你说得穷途末路,孔夫子“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就是如此,估计当时孔夫子就是给妻子整怕了,才留下这千古名骂!此时的嘉良深有同感。 嘉良的思维总是这么奇葩,不过只能代表他一个人的看法,至少我认为女子还是很好的,借用曹雪芹的话:“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气逼人。”至于嘉良,实在有艳福,我是不敢望其项背。 嘉良和司马燕如就这样四处乱窜,找不着目标了,司马燕如急的发慌,说道: “乐文哥哥,我饿了,想吃潘果(一种水果,味甘)!”司马燕如不断叫嚣,弄得嘉良晕头转向,不知所向。 第七十二章:废弃的城堡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在司马燕如那儿吃过的东西可真是多,但不知道那山珍海味到底叫什么名字,吃过就行了,司马燕如既然给,那嘉良就放心吃。这会儿司马燕如要什么潘果,还真把嘉良给难住了。 嘉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看着司马燕如,司马燕如不理解嘉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 “你这是干什么?这么邪恶地看着我,我没犯什么常规性的错误吧?““我不知道什么叫潘果,我没吃过!““你什么意思?在紫金山的时候不是你每天都吃的,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了?““我吃了它就行了,何必要记得它叫什么名字?那不是多此一举吗?““好吧,反正我现在饿了,你看着办!““饿了?那就挨着吧!等咱们回去之后你再吃也不晚啊!““你就这样让我饿着?““那怎么办?既然你饿了,那就赶快回去,别在这里迷路了!““我都迷路了,我还怎么回去?““你在这里待了也有几百年了,这里的地形你没有道理不熟悉啊!你哄谁呢?““什么?我哪有哄你?明明就不知道吗,现在都饿的,我何苦要跟自己过不去?““那你在这儿待了几百年是白待了!““你什么意思,就算是在冥界待个几千年甚至是上万年,那要是环境的背景变了也会一时反应不过来!”司马燕如说的似乎句句在理,无懈可击。 嘉良和司马燕如在一片残破的废墟中走着,周围一片破败,像是一个古战场,周围烟雾弥漫,嘉良用手去散开眼前的迷雾,说道: “这周围什么情况啊!什么味道?“嘉良好像嗅到了什么刺鼻的味道,尽量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呼吸周围的刺激性气体。 司马燕如比嘉良的反应还剧烈,用手捂着鼻子,痛苦得像是吃了苦胆,说道: “什么味道?我不知道哎――“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了,这时候从烟雾缭绕中隐约出现一座巨大的宫殿,这座宫殿不像是幽冥界本土的,不是靠着山体建筑的,也不是那种高耸入云的大型宫殿。倒像是一座围城,这座围城在嘉良的眼中慢慢地显现出了它本来的面目,看起来辉煌而巍峨,嘉良叹为观止,不觉叹曰: “这么大的宫殿!好像是我们人界的!““你开什么玩笑?你们让人界的?你们人界那寒酸的,能建得起这么大的宫殿吗?人力所能为的也就是建一座人住的小小房屋,至于这么大的辉煌建筑,也只有鬼斧神工能够完成!““你不要看不起我们人界人,我们人界的人很有慧根,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而且人生短暂,即便不能有功于世,不能有为于民,也可安渡一生,岂不乐哉?“司马燕如知道嘉良说的是孔子问礼于老子的那一段,笑了笑,说道: “你这是干嘛?拿你们先人的道理给我说法?去,一边去!我不愿意听!“嘉良背对着那座庞大的空城和高高耸起的宫殿,说道: “近来有幸和三界的人交往,偶然学到一个知识!“司马燕如见嘉良笑得那样从容,不禁有点好奇,问道: “什么?““三界之间,你们以武力取胜,而我们人界则以智慧取胜,我们的祖先发明了很多的生活技巧,人才得以繁衍至今,可是谁也不知道,人的潜力还远远被埋藏着,造物者总是公平的,不会故意偏袒某一方,造物主给你们两界的人功力、幻力(幻术和灵力的合称),可是给你们的世界一个终年积雪,而另一个却是反复无常,而且我们人界的环境却是丰富的,你们两界人的福分便是挥霍武力,而我们永远崇尚和平,虽然有时候小打小闹,可是万众一心,和平才是大家追求的最终目标。“嘉良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司马燕如并未感到厌烦,依旧洗耳恭听,说道: “你说的也不错,有优点自然就有缺憾,三界自古以来都是和平相处的,希望这份安宁可以万古长青!“嘉良很欣赏司马燕如的话,说道: “你说的很对,不然你们幽冥界也不会学我们人界的礼法,看我们人界的圣贤之书啊!“司马燕如撅了撅嘴,说道: “不要蹬鼻子上脸!我夸你们那叫实诚,哪有自己夸自己的?真是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好吧,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保留意见,我觉着我的理论是对的!“嘉良欣欣然,好像挖掘到了无价宝藏。 两人四周徘徊着,一会儿过后,嘉良提出要进去看看,司马燕如也觉得这座城堡值得一看,要是幻境的话也是没事,开开眼界也不错,嘉良说着,飞跃起来,直上城楼,上面空无一人,好像大战刚完,司马燕如紧随其后,对空无一人的荒凉不屑一顾,说道: “你看着都是啥情况?没有一个人,我看着估计是幻觉!” “那也不一定,我们四处走走看一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好吧,你这么执迷的,那我只有陪你了,怪就怪我命苦吧!” 司马燕如和嘉良在一块下了城楼,这的的确确是一走名副其实的空城堡,里面的景象一派萧索,满目疮痍正像幽冥界的正常现象,所以嘉良怀疑这不是假象,倒像是真的,嘉良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看着四周的一切,缓慢地移动着步子,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司马燕如打破了沉默,说道: “乐文哥哥,这里好荒凉奥!” “这里应该不是幻境,周围的一切看起来和你们幽冥界的环境如出一辙!” 这周围的环境即使再奇怪,再吸引人的目光和好奇心,但当务之急是找着回去的路线,要是能够遇到镜水月他们那更是得庆幸的了,可是嘉良还是不相信司马燕如的话,他不能确定司马燕如到底是不是真的迷失了回去的路线,要是真的,嘉良的计划就有实现的可能,要是假的,那么司马燕如就是在耍弄他,就没有必要的陪着司马燕如周旋。弄得自己像个孩子。 嘉良的第一次试探便是言语刺探,不过不能深入,只能通过她的言语肢体来判断到底她的话是真是假!嘉良有一种天生的特异功能,那就是能通过外界的变化第一时间做出准确的分析和判断。 第七十三章:嘉良中毒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窥探着司马燕如的眼睛,好像要把司马燕如看穿,司马燕如被嘉良看得慌不择路,说道: “你要是以后再这样看我我跟你没完!”司马燕如的态度看起来很坚决。表示不允许嘉良猥琐地打量着她,她觉得心里发慌。 “我怎么觉得自己老不对劲,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司马燕如很关心嘉良,小声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刚才吸了那些刺激的气体所致吧!” “那我们赶快回去,不然你的身体会受不了,到时候如果发生什么更大的事那就麻烦了!”司马燕如蹙了蹙眉头。 嘉良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地说道: “我怎么感觉自己晕乎乎的,不会有什么事吧?” “你怎么了?千万不要有事啊,不然我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怎么办?” “我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疼!” “怎么会呢?” “刚才的气体有毒!” “那我怎么没事?” “我怎么知道你没事?” “也是奥――” “好的。乐文哥哥,你等等,我会尽力找到回去的路!” 司马燕如一边安慰着嘉良,一边飞了起来,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方向,头顶便有一束光发出来,她隐约觉得功力减弱许多。嘉良盘腿坐在原地,这下倒好,之前还打算旁敲侧击地试验一下司马燕如,现在毫无征兆地就中了毒,也没必要那么认真吧,这老天也真会开玩笑,自个儿装装就行了吗,还来真的,要是小命丢了事就大了。 嘉良心知大事不妙,但是也没办法,希望司马燕如能有办法。 司马燕如的努力没有白费,好像真的找到了回去的路线,可是这个时候,嘉良已经有气无力地坐在原地,没有了知觉,脸色铁青,看起来有点儿吓人,司马燕如焦急地背着嘉良朝她认准的路线飞去,嘉良真是重,凡人都是有肉胎的,背起来实在费力,虽然司马燕如的功力了得,但嘉良这货实在压死人。 司马燕如走了好一阵子,不知道到了哪里,看着周围还是荒芜一片,她怀疑自己来到了其他的地狱,完全失去了方向感,这个时候的嘉良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司马燕如,说道: “不知道有没有解药,我不适应幽冥界的有些环境,毕竟我是从人界来的!” 司马燕如无助地望着四周,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找到解药,心里乱如麻,空旷的四野到底能找到谁来拯救自己爱的人,她陷入了无助当中,只能无奈地看着头顶的灰色天空,嘉良就那样在她的怀里躺着,很安静可是嘉良的脸却是黑色的。 司马燕如四处飘荡着,这里的广袤让她无所适从,她变得没有了目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候周围的景象忽然之间就变了,周围变成了一片仙境,司马燕如这时候陷入了慌乱,她知道停在原地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尽量向前探索,哪怕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放松。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显得很厚重,像是从无尽的远方传来的,神秘莫测,司马燕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劲地朝声源飞去,没有飞多远就看见迎面麒麟嘶声吼叫,麒麟一见有个陌生人,误以为是敌人,要伤害它,便冲了上来,司马燕如避之不及,又有嘉良,顾此失彼,她的功力明显大不如前,或许很那毒气有很大的关系。司马燕如背着嘉良和魔兽大战了几个回合,这时候麒麟口中忽吐熊熊烈火,司马燕如身手敏捷,这才躲了过去,嘉良的衣服着了,差点被烧伤。这时候忽然从麒麟背后窜出一个老者来,老者三两下便制服了这个满身金光的庞然大物,老者看起来身体略显单薄,但是力气却是不下,麒麟被老者那一掌打得够呛,夺路而逃。 那老者款款走了过来,向司马燕如施了一个礼,说道: “姑娘这是要到哪里去?” “不知前辈是?” “本人乃幽冥界隐身,姓魏!” “奥,我是幽冥界的郡主,不知道这是哪里?” “怎么?郡主找不找回去的路了?” “出来的时候急,所以忘了回去的路!” “郡主何往?您背的这个人是?”魏老头看着有气无力的嘉良。 “她中毒了!” “等我给他号号脉!”说着魏老头摁住了嘉良的胳膊,很快做出了诊断,说道: “此人可是凡人?” “正是!”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幽冥界?” “这个以后再解释,您看一下,他这样该怎么治?” “他是中了幽冥界的酸气,是幽冥界的腐化物,经过几十万年的堆积作用化成的气体,有很重的毒,幽冥界生活惯的人一般是不会中毒的,至于外界的人就很危险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 老者想了一会儿,转过身说道: “我的师兄五缘禅师会有办法,我们去找找他!”老者打算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 “好的,那就多谢魏前辈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司马燕如和魏老头、嘉良一块儿踏上了征程,嘉良的情况很不乐观,司马燕如也是忐忑不安,希望早点能找到这位五缘禅师,帮嘉良医好毒。 司马燕如问魏老头: “魏前辈,您所说的五缘禅师到底在哪里?““在人界,可能还有一段行程!““我怕,他会撑不住!“司马燕如看着嘉良,忧心忡忡地说道。 “你就放心,他暂时不会有事的!“司马燕如很少去人界,和嘉良一起去人界她感到某种幸运,她始终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和嘉良一起在人界过平凡人的生活,或许这次医好嘉良她们会真的过上那样的生活,这是最好不过的。 司马燕如和魏老头到了人界,人界的正是清晨,半轮月光留恋人世,依旧悬挂在半空中,不舍得落下,镜水月窥视着这个奇妙的世界,日月星辰就在她眼中,天气清爽,正值冬天最为严寒的时季,嘉良这个时候坐在一匹坐骑兽的背上,这匹坐骑兽是魏老头的,魏老头舍己为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倒是继承了华夏优良作风,值得表彰。 在某一瞬间,嘉良醒了,他晕头转向,但是依稀记得自己回家了,这就是人界,还有东方的白光,以及月光的皎洁。他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脉搏,欣然地笑了。 第七十四章:云雾山之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司马燕如从未听过五缘禅师,她潜意识中感到自己这一次旅行注定非同寻常。事实证明司马燕如对未来的预测还是很准的。 嘉良醒来后不久便又睡去了,这一次他的脸色变得愈加凝重,司马燕如心里闹得慌,担心嘉良,另外计划着这场旅行的危险,她有点老谋深算,深知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司马燕如和嘉良以及魏老头在东方泛白的时刻一起飞向了无尽的远方,那只坐骑兽虎吼雷鸣,声音在这个新奇的世界回荡着,感受不到恐怖,却有一种浴火重生后的快感,世界就是那么奇怪,当繁华演尽,接踵而至的就是萧索和荒凉,嘉良不省人事,而司马燕如却怀着试一试的侥幸心理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向了未知的地方,找一个她根本没听过的人,寻求他的帮助。 同时间仙灵幻境发生一件大事,比亚因为上次受挫,决心整顿仙灵幻境,武装自己,凡不听他指挥的,一律处以极刑,这是极度残忍的做法,当然比亚和他的朋党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也只有这样做了,不久之后引来了宫廷政变,但仙灵幻境的统治权已在比亚的手中,想要除掉这样一股盘根错节的势力,实在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所以最后的胜利者依旧是比亚,比亚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残忍征服了所有人,在他的心里权利与武力才是正道。 比亚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来到了一个叫云海山的地方,这个地方奇特就奇特在一般功力的人是没有办法来到这里的,它对于常人而言就好像是蓬莱、瀛洲、方丈什么的,类似于仙山之类的的圣地,总归是一句话――遥不可及。当然这是一般幻民的看法,在他们心中这个就像是海市蜃楼,虚幻的存在,可是对于有高深道行的人来说就不同了,在他们看来这并不是遥不可及。 至于为什么比亚要去哪儿,比亚的目标很清晰,取到一样东西,这个东西是一本秘籍,是从古至今经久不衰的混气剑谱,这剑谱的主人是人界的一个武状元,虽说是武状元,可这位先生他对经史子集却是无一不通。他领略了人世间基本的天人合一道学,最后被仙灵幻境的隐士朴怀义相中,最后做了他的门生,因为当时的三界并不安宁,而武状元有志于平定三界战乱,于是他便率群雄揭竿而起,号令三界之人简历统一国度,这无疑是痴人说梦,最后这位武者被历史的尘埃掩埋住了,谁也找不出关于他的蛛丝马迹。可是他却留下了一本千古流传的剑术秘籍,据说此次运动失败后他潜心修行,超越众生,挣脱了时间的束缚,成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圣人。而那混气剑谱对他而言也失去了意义,毕竟他已经看破红尘了,他把这本秘籍交给了一个叫蛤蚌的水族小妖。最后这本秘籍多方辗转落在了仙灵幻境神秘人物建伍的手里。这个建伍可不是个软蛋,此人身形庞大如山,一口能吞得下十头大象,混气剑谱就在他耳朵里,而他就在传说中的云海山。 比亚想找到这本剑术秘籍增加自己的实力,早点完成一统三界的宏伟蓝图。 比亚出行带了两个人,一个是肖谷基,一个是费米,这两个都是他的心腹,肖谷基我们之前就提说过,他是勇冠三军,几乎无人能敌,比亚的策反成功,这位先生功不可没。而这个费米善谋,精通三界之间所有兵法,这个不用说,他还有一个响亮的人界名字,我想大家也都很熟悉,叫做鬼谷子。 比亚这回出师,虽说只带了两个人,可这两个人的分量足以敌上千军万马,比亚很有信心,他相信自己这次一定能如愿以偿,他要做的就是拿到混气剑谱,练成之后对付蠹主和镜水月他们,他一直要得到一样东西,这个东西也只有司马燕如身上有,而且关乎到自己一统三界的打击,到底是什么,以后我会说道。 三个人来到白雪皑皑的山顶,远处好像是一片海,海里面的水没有被冻住,恰恰相反,冒着冉冉热气,比亚对此很感兴趣,打趣说道: “你看咱们这里好还是人界好?就不说幽冥界了,那鬼地方实在不是人住的!” 这会儿要是蠹主在比亚的身边,估计两个人早干上了,尽然公然污蔑本人的伟大国度,简直是不想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比亚从容地看着远方,等待两位的回答。肖谷基读书不多,顶多也就是个半文盲,说道: “自然我们仙灵幻境好,我是住习惯了!” 比亚笑了,因为这和不回答没有什么两样,费米这时候站出来,说道: “人界固然美,有春夏秋冬,而仙灵幻境纵然常年积雪,可是却没有人界的宦海浮沉、多灾多难。两者本不一样,又怎么去比较?” “费米所说好像有更深层次的意思!” “没有其他的意思,如果王尊者圣父(指比亚,圣父全称)想建立一个三界统一的世界,那可是创造不世之功,空前绝后啊!” 不能不说这个费米真是个马屁精,拍的极有水平。 果然比亚大悦,无非对酒当歌、横槊赋诗。意思是统一三界实在只是个时间问题,可惜他还不知道有个道友和他一样,当年就是这等意气风发可是最后却败得一塌糊涂。问题是比亚知不知道这个人就是曹孟德。 在海上飞行靠的真是本领,不能停歇,关键是想停歇也没有个地儿,三个人一路兼程,好不容易来到了一座小岛,这座小岛上远观炊烟缭绕,上面的幻民居住不过五家,仙灵幻境的人即便离得很近也基本上不会相互往来,老死不相往来估计就是描述他们的,比亚派肖谷基去打探情况,问问着周围有没有关于云雾山的传说,可是肖谷基办事实在粗莽,空手而归,来了也不说一句话,袖子一甩就有几个幻民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候的比亚还颇为诧异。看着肖谷基,不懂他所为。肖谷基摆明的态度是: “还是你自己问!” 比亚和费米从这几个幻民的口中得知了云雾山实际上并不存在,只是后世骗人的一个谎言。比亚这下急了,又不能把幻民怎么样,于是给几个可怜的幻民输了点灵力,让他们走,幻民感恩戴德,退了下去。可是其中有一个幻民愿意跟随比亚,他也坚信云雾山绝对不是传说。这个小幻民刚才一直在后边,他的名字叫芷仲。 第七十五章:违反承诺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位少年芷仲,比亚奇之看他相貌不凡,便收留他在自己身边,芷仲的脸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虽然如此,依然不会影响他的精神和气势,他向比亚进言: “所谓云雾山并非传说,而建伍这个人也是存在的,听古人说要想去云雾山不仅得是打败建伍,在此之前还要战胜其他五位风云人物,这五位可不是吃干饭的,萃集三界高手,不好对付!” 比亚相信了这位小伙子的话,因为他也觉得这绝对是一件难事,不是那么容易完成,要是唾手可得那就没有神秘的混气剑谱了。于是三人团体变成四人团体,而比亚对混气剑谱的兴趣也比之前更加浓厚,种种现象预测了那本剑谱的神秘和传奇。自武者创剑谱以来无人企及,要是这本剑谱被他得到了一定能功力大增,改头换面。 幽冥界的蠹主等人正在筹划着应付司马燕如的事,忽有密探来报: “蠹主陛下最近仙灵环境风波已定,好像很安宁的样子,也没有见过蠹主在手下面前出现!此事非同寻常,故此来报。” 蠹主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 “什么?难道他有其他的事?有什么秘密活动不让我们知道?” “快去察探,有消息立即来报。” 那卧底探子领命退下。 镜水月看着匆忙退下去的探子和蠹主的犹豫不决,问道: “怎么了?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蠹主沉默着,拿不定主意,司马燕如那儿他派去的探子都说没见嘉良和司马燕如人,倒是发现了监狱里的凤岭。而此次却好比亚那边也没了音信,以前大肆消灭不服于他的势力,蠹主早有耳闻,可是这回却难办了,他人跑哪儿去了都不知道,敌人明处,自己就是活靶子,不得不让人急。 “最近好像不太正常!燕如不见了踪影,比亚又不知道哪里去了,真是奇了怪了。” “比亚就先不要管了,把嘉良和凤岭先救出来为好!攘外必先安内,蠹主一时半会儿是闹不破天的!” 蠹主眼神锁住镜水月,好像狮子眼中的猎物,镜水月在蠹主的眼神里看出的是不自在。说道: “不要一直看着我,我别扭!” “就是想看看你,你的说法我不同意,毕竟比亚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我妹妹的事好解决!” “可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解决?” “总之我是主张去仙灵幻境一趟,对付我们的真正敌人――比亚。” 这明显要置嘉良和凤岭于不顾,镜水月不可能答应,有点失落,对蠹主态度的改变很不满,于是说道: “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的最大敌人是比亚,而不是燕如。水月,你就听我的,要以大局为重,要是蠹主有什么秘密计划,到时候我们被他灭了还不知道怎么灭的。” “可是……” 镜水月不想再说什么,蠹主多次食言,她都看在眼里,可是无能为力,有些事镜水月能理解,譬如他计划的改变,之前说好待司马燕如去了浴池附近就要偷袭紫金山,可是后来他却只字不提,待到岳如风提出来的,他却全盘否定,有的话只能自己说,就好像明太祖朱元璋老说自己是淮右布衣,可要是其他人要是说了,估计就要掉脑袋。 蠹主和镜水月发生了意见上的分歧,镜水月不可能扔下弟弟和嘉良不管,她拿不定主意,走着走着来到了岳如风的房间,岳如风这几天倒也没怎么出去,一直呆在房间里,像一个隐士,蠹主要商量事情一般会找镜水月,岳如风则彻底是个打酱油的,不过他并未此有什么看法,倒觉得十分惬意。 岳这正在屋子里呆着,镜水月走了进来,说道: “进来你倒是很闲呐!” 岳如风甩了甩袖子说道: “我不闲能干嘛?就只有这样了!” 镜水月和岳如风两个都坐下了,镜水月望向窗外,说道: “这次我们估计就要和司徒分道扬镳了!” 岳如风惊奇地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 镜水月不忙着回答,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主张先救出凤岭和嘉良,但是司徒却是死活不听,他临时改变了计划,说是要摸清仙灵幻境的情况,先对付比亚!” 岳如风不说话,喝了一口茶,津津有味地咂摸着,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计划不会变,先救出凤岭和嘉良,你说呢?”这时镜水月忽然抬起头来,正眼看着岳如风。 岳如风儒雅地笑了,说道: “我这边好说!”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看着远方,远处的山光秃秃的,毫无生气。慢慢地镜水月似乎从自己的身上找到了什么问题,转向岳如风说道: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岳如风正悠然望着远方,喝着自己的茶,看来岳如风还是很懂茶道的,远远的就能闻到他的茶香。 “你说呢?”说完,岳如风定睛看了一眼镜水月。 “你觉得蠹主自私吗?” “自私是天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错的!” 镜水月点了点头,她有点儿惊奇,这今天岳如风怎么变得这么智慧了,看来还是这几天的“闭关”起的作用。 “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同意司空毅然的看法!” “为什么?”镜水月明知故问。 “你应该明白!”岳如风神秘地笑了。 接着镜水月也会心一笑。 其实两个人都清楚蠹主是喜欢镜水月的,救出嘉良先别说什么好处,首先会得罪妹妹司马燕如,再者嘉良救出来镜水月还会留在幽冥界?就算留下来和自己也没有希望,倒是这次的一个报告给了蠹主一个机会,一个他可以推卸责任的机会,这样他就不用救出嘉良,把注意力转移到比亚的身上。 岳如风给镜水月奉茶,镜水月抿了一口,说道: “茶很香吗!怎么煮出来的?” “煮茶是一门艺术,要求茶好,不仅如此还得水好,最重要的是煮的时候火候一定要好,不然一切都是惘然!” 镜水月不住地点头,表示很赞赏他的高雅,为什么国色天香的柳叶荷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要跟着岳如风这个穷剑客远走高飞,其原因可想而知。 第七十六章:改变原计划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位少年芷仲,比亚奇之,看他相貌不凡,便收留他在自己身边,芷仲的脸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虽然如此,依然不影响他的精神和气势,他向比亚进言: “所谓云雾山并非传说,而建伍这个人也是存在的,听古人说要想去云雾山不仅得是打败建伍,在此之前还要战胜其他五位风云人物,他们都是三界之内的名人,个个身负绝学,实在不好对付!” 比亚相信了这位小伙子的话,因为他也觉得这绝对是一件难事,不是那么容易完成,要是唾手可得那就没有神秘的混气剑谱了。于是三人团体变成四人团体,而比亚对混气剑谱的兴趣也比之前更加浓厚,种种现象预测了那本剑谱的神秘和传奇。自武者创剑谱以来无人企及,要是这本剑谱被他得到了一定能功力大增,改头换面。 幽冥界的蠹主等人正在筹划着应付司马燕如的事,忽有密探来报: “蠹主陛下最近仙灵环境风波已定,好像很安宁的样子,也没有见过蠹主在手下面前出现!此事非同寻常,故此来报。” 蠹主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 “什么?难道他有其他的事?有什么秘密活动不让我们知道?” “快去察探,有消息立即来报。” 那卧底探子领命退下。 镜水月看着匆忙退下去的探子和蠹主的犹豫不决,问道: “怎么了?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蠹主沉默着,拿不定主意,司马燕如那儿他派去的探子都说没见嘉良和司马燕如人,倒是发现了监狱里的凤岭。而此次却好,我的卧底说比亚也是不知所踪,以前大肆消灭不服于他的势力,蠹主早有耳闻,可是这回却难办了,他人跑哪儿去了都不知道,敌人明处,自己就是活靶子,不得不让人急。 “最近好像不太正常!燕如不见了踪影,比亚又不知道哪里去了,真是奇了怪了。” “比亚就先不要管了,把嘉良和凤岭先救出来为好!攘外必先安内,蠹主一时半会儿是闹不破天的!” 蠹主眼神锁住镜水月,好像狮子眼中的猎物,镜水月在蠹主的眼神里看出的是不自在。说道: “不要一直看着我,我别扭!” “就是想看看你,你的说法我不同意,毕竟比亚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我妹妹的事好解决!” “可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解决?” “总之我是主张去仙灵幻境一趟,对付我们的真正敌人――比亚。” 这明显要置嘉良和凤岭于不顾,镜水月不可能答应,有点失落,对蠹主态度的改变很不满,于是说道: “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的最大敌人是比亚,而不是燕如。水月,你就听我的,要以大局为重,要是比亚有什么秘密计划,到时候我们被他灭了还不知道怎么灭的。” “可是……” 镜水月不想再说什么,蠹主多次食言,她都看在眼里,可是无能为力,有些事镜水月能理解,譬如他计划的改变,之前说好待司马燕如去了浴池附近就要偷袭紫金山,可是后来他却只字不提,待到岳如风提出来的,他却全盘否定,有的话只能自己说,就好像明太祖朱元璋老说自己是淮右布衣,可要是其他人要是说了,估计就要掉脑袋。 蠹主和镜水月发生了意见上的分歧,镜水月不可能扔下弟弟和嘉良不管,她拿不定主意,走着走着来到了岳如风的房间,岳如风这几天倒也没怎么出去,一直呆在房间里,像一个隐士,蠹主要商量事情一般会找镜水月,岳如风则彻底是个打酱油的,不过他并未此有什么看法,倒觉得十分惬意。 岳这正在屋子里呆着,镜水月走了进来,说道: “进来你倒是很闲呐!” 岳如风甩了甩袖子说道: “我不闲能干嘛?就只有这样了!” 镜水月和岳如风两个都坐下了,镜水月望向窗外,说道: “这次我们估计就要和司徒分道扬镳了!” 岳如风惊奇地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 镜水月不忙着回答,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主张先救出凤岭和嘉良,但是司徒却是死活不听,他临时改变了计划,说是要摸清仙灵幻境的情况,先对付比亚!” 岳如风不说话,喝了一口茶,津津有味地咂摸着,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计划不会变,先救出凤岭和嘉良,你说呢?”这时镜水月忽然抬起头来,正眼看着岳如风。 岳如风儒雅地笑了,说道: “我这边好说!”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看着远方,远处的山光秃秃的,毫无生气。慢慢地镜水月似乎从自己的身上找到了什么问题,转向岳如风说道: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岳如风正悠然望着远方,喝着自己的茶,看来岳如风还是很懂茶道的,远远的就能闻到他的茶香。 “你说呢?”说完,岳如风定睛看了一眼镜水月。 “你觉得蠹主自私吗?” “自私是天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错的!” 镜水月点了点头,她有点儿惊奇,这今天岳如风怎么变得这么智慧了,看来还是这几天的“闭关”起的作用。 “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同意司空毅然的看法!” “为什么?”镜水月明知故问。 “你应该明白!”岳如风神秘地笑了。 接着镜水月也会心一笑。 其实两个人都清楚蠹主是喜欢镜水月的,救出嘉良先别说什么好处,首先会得罪妹妹司马燕如,再者嘉良救出来镜水月还会留在幽冥界?就算留下来和自己也没有希望,倒是这次的一个报告给了蠹主一个机会,一个他可以推卸责任的机会,这样他就不用救出嘉良,把注意力转移到比亚的身上。 岳如风给镜水月奉茶,镜水月抿了一口,说道: “茶很香吗!怎么煮出来的?” “煮茶是一门艺术,要求茶好,不仅如此还得水好,最重要的是煮的时候火候一定要好,不然一切都是惘然!” 镜水月不住地点头,表示很赞赏他的高雅,为什么国色天香的柳叶荷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要跟着岳如风这个穷剑客远走高飞,其原因不过如此。 第七十七章:主动来访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司马燕如和嘉良跟着魏老头来到了一座山后的小庙里,庙虽然不大,但是环境搞得却很好,地上的草都被除尽了,接着一个童子走了出来,说道: “三位,我家师傅有请!”于是童子伸出手,指引三人来到了另一个小庭院,小庭院的上方有一间小屋,童子先走了进去,问候里面的人说道: “师傅,人都到了!“屋子里等了好长时间才有了回音,一个苍老而沉闷的声音传来,说道: “快快有请!“于是童子出迎,司马燕如这才得以面见这位传奇人物,他就是魏老头的师兄――五缘禅师,在司马燕如看来这个老头比魏老头还要老,胡子和两鬓都是斑白的,司马燕如忙行礼,自我介绍: “小女子司马燕如!“魏老头也问候了自己的师兄。于是魏老头说明了来意,指着瘫在屋外坐骑兽背上的嘉良说道: “师兄,路经幽冥界,看到这两位受厄,擅自做主将他们领了来,那位少侠中毒了,希望师兄以慈悲为怀,救救那位少侠!” 五缘禅师好像在等什么,抑或是睡着了,反正是没反应,好长时间过去了,屋外已是正午,阳光并不暖和,这个世界的天气随季节的变化而变化,和幽冥界迥然不同。 这时候一个人在这尘埃飞舞的房间里跪了下来,所要跪拜的人便是五缘禅师,这个人就是司马燕如,她再也等不了了,脸上全部是泪痕,一个她最在意的人快要一命呜呼,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不管嘉良对她怎么样,嘉良是否心里有过她,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活着她就安心。 爱一个人终究还是一个人的事,和对方的态度没有关系。 “把他抬到我后院的莲池,泡上百天他的毒自然会解开,这位女施主,看你功力非同寻常,一定非同凡人,你也吸了毒气,最好还是先养养伤!” “多谢五缘禅师!” 司马燕如这才缓缓起身,腿都麻了,可是为了自己爱的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五缘禅师仰天长叹一声说道: “他一旦康复就失去了记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司马燕如愣住了,她知道这未尝不是件好事,可是接下来五缘禅师却说道: “你这又是何必?”这句话说完之后五缘禅师慢慢闭上了眼睛,又缓缓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其实这位得道高人早看出了这一切的因果,可是天机不可泄露。 这边镜水月徘徊在不知白天黑夜的真罗殿前殿,真罗殿的侧面便是万丈悬崖,她就伫立在悬崖边上,想着自己的未来。 她确实很想念弟弟和嘉良,可是现在她却要改变计划和蠹主一块儿去幽冥界对付比亚,这不是她想去做的,她的计划是救出弟弟和嘉良,所以她不能答应蠹主的要求。 幽冥界的天空也会在不经意间飘起一层雾气,从远处看是血色的红,红色还未褪去,便凭空一声霹雳,霹雳一来,那绯红的云气便慢慢消散开来,最后不见了。 镜水月从岳如风那儿出来便来到了这里,这里看起来很壮阔,最容易引起人的回忆,回忆总是美好的,没有半点苦难,镜水月就是这样的人,她把所有的苦痛都忘记了,只留下那还曾时常产生幻觉的幸福,她一个人在巍峨而庞大的真罗殿的一个角落,渺若一粒灰尘。她的微笑、她的眼泪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世界会改变一个人,把一个人从单纯引向复杂,从不谙世事到步步为营,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这个弱女子,她想要的只是自己的生活,她想做的就是努力抓住自己的命运,改变命运的航标,该去向哪里就是哪里,她不会认输,也不能认输。 镜水月来到蠹主的寝室广罗殿,侍从转告之后,没多长时间蠹主就出来了,一见是镜水月,欣喜若狂,实在高兴得紧,可是接下来的话就不那么让她高兴了,镜水月开门见山,说道: “我要离开了!” 蠹主傻眼了,什么玩意儿?要走?可是你走了我怎么办?我爱的人是你你不知道?不过君王都有君王的气质,从不会喜形于色,总是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风,说道: “你为什么要走?” “我不想改变自己的计划!” “可是,我也没有说不救人啊!” “什么意思?““我一定想办法把人给你救回来,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所以得等!““你所说的时机是?“这个时候蠹主长舒一口气站了起来,在小亭子里走来走去,走了一会儿,说道: “我想再走一趟!” “去哪里?” “去紫金山!” “你不是上次已经去了吗,怎么还要去?” “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人要回来!” “你确定你能把人要回来?” 蠹主苦笑,也不知道镜水月这句话什么意思,但即便别人再怎么不相信自己,起码的自信还是要有的。 蠹主这次打算要和镜水月一块儿去紫金山,事情既然到这个份上了,看来只有让镜水月自己见识一下他的那个妹妹,才会明白他的苦衷。 蠹主说道: “我们一起去吧!““去哪里?““去紫金山,和我一起见见燕如,或许她会放了嘉良和你弟的!“镜水月摆明了态度,觉得蠹主好像不太相信她会离开,有点儿挖苦人的意思,实在可恶至极。便说道: “我也没工夫开玩笑,我爱你!” “我真的要离开,没工夫和你开玩笑,更不是威胁你!” 这下镜水月傻眼了,什么情况,早知道蠹主会这样就不来了,这么直接,比嘉良还直接,真要命!只能说镜水月实在躺着也能中枪。 镜水月呆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惊骇地看着蠹主,虽然她早看出来蠹主喜欢她,可是当面说出来真的有点尴尬,幸好这个时候一个魔兽传来消息,说道: “陛下,燕如郡主来了,不知您见不见?“蠹主怀疑耳朵出了问题,或者某一神经中枢间歇性瘫痪,愣在原地不动弹了。 蠹主稍等了一会儿,问道: “什么?““陛下,燕如郡主来了,说是要见你!“这下蠹主才听清楚了,不过还是不敢相信,他看了一眼镜水月,意思很明白:一起去! 第七十八章:两个镜水月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凭心而论,实在想见一下这个情敌,到底比自己好在哪儿,敢公然做小三,岂有此理?但当蠹主提出来要一起去的时候镜水月却犹豫了,那份勇气还是打了退堂鼓,朝四周看了看,睁大眼睛说道: “你说要我和你……” 蠹主点了点头,镜水月瞬间神经短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那是勇气和畏惧的较量,最终镜水月还是以超人的勇气打算会会这个传说中的司马燕如。 镜水月之前从未想过会和这样的一位人物正面“交锋”,这会儿倒有点措手不及,她也设想过很多的画面,比如两个人最后言语不合起了冲突,这要是传出去必定新闻头条,题目应该拟成:“仙灵幻境仙子和幽冥界郡主因感情纠纷发生肢体冲突“,这实在耸人听闻,镜水月的手在眼前挥了挥,打破了这个极其猥琐的幻想,她自我估计也没那么不要脸,感情这东西那是两个人的事,仅限男女双方,你说两个女人一块撕撕打打算什么样子?好像很徒劳。 嘉良的世界开始复苏,他在莲池中浸泡着,这里的莲池一年四季香气扑鼻,莲花永不凋落。嘉良的上半身**着,盘腿坐在莲池上方,四周围香气缕缕飘来,嘉良所坐的位置正是莲池中央,那些扑鼻的香气汇集而来,成为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融入嘉良的身体,嘉良的脸色渐渐有了好转。而一个人也为嘉良的好转而欣喜不已,这个人就是司马燕如。 司马燕如一直守着嘉良,每一天都是如此,最近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嘉良的身体里面好像时常会发出一些声音,这种声音像是婴儿的啜泣声,她不确定,但是她一直守着嘉良,她知道当这个人醒来的时候他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即便自己在嘉良的心里算不上什么亲人,患难见真情,她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愿意而已。 很快这种现象引起了司马燕如的关注,因为婴儿的声音愈加明显,有时候还会哭,有时候会笑,司马燕如听来,清晰可闻。司马燕如以为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跑来问五缘禅师,五缘禅师闭着眼睛,打老远就听到了司马燕如的脚步声,接着就听见司马燕如说道: “请问禅师,嘉良的体内怎么会有特别的声音?这两天越加明显!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我们都知道和尚这一职业最忌讳的就是六根不尽,至于五缘禅师,那可是再老道不过的人了,他那表情就好像天塌下来他都能用秃头顶住,老当益壮者,当此人也! 只见五缘禅师温和一笑,眼睛依旧闭着,说道: “世间万物,本来各有主,该走的注定会走的,该留的,不管发生什么都都不会离开,学会放下,学会承担!““禅师所说指的是?““至于少侠的那种情况很正常,不要引以为意,一切都会来的!“说完之后这位老禅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死一般地归于沉默。 有一天司马燕如会懂得禅师的深厚用意,可是她并不后悔,有的东西选择了就必须得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没有回头路可走。 之后的几天里,还有更奇怪的事发生。 这天司马燕如刚刚起来,看了看莲池四周,徜徉在这花香四溢的地方,真不失为一种享受,司马燕如飞跃起来,腾起身子到了嘉良的面前,嘉良的面色比昨天好了很多,她也很欣慰,定睛望着嘉良的眼睛,这时候嘉良的眼睛翻动了一下,司马燕如入神的眼神立马精神起来,自言自语地说道: “怎么?乐文哥哥,你醒了?“嘉良没有出声。 司马燕如自以为日夜守着嘉良,产生了幻觉,拍了拍额头,说道: “哎吆!我这是怎么了?老是胡思乱想!“司马燕如看着沉睡中的嘉良,甜蜜的笑了! “啊奥――“一个打哈欠的声音。这下司马燕如吓到了,惊魂不定,一摆袖子,向后飞去,在距离嘉良三尺多的地方,打量着嘉良,嘉良说道: “谁啊?刚才跟我说话?“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司马燕如晃了晃脑袋,神马情况,我这梦做的也太离谱了吧? “呃……“司马燕如完全没有准备好以怎样的方式和这个声音打招呼,让她了解自己没有恶意。 “呃什么?哎――姐姐!““什么姐姐?““看你这么大岁数就该是我姐姐!““好,暂且算是吧,你是?你在哪里?出来我看看!“这时候嘉良的身体发出刺眼的光芒,身体慢慢变得透明,关忙散去之后看到嘉良的身体里面有一个拇指小的人儿,活蹦乱跳,司马燕如拿开挡在眼前的手臂,惊奇地打量着嘉良身体孕育的精灵。煞是可爱。司马燕如看着就心疼,说道: “你是从这里面生的吗?““是啊,我就是从这个人的体内孕育出来的!““好可爱奥!““大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司马燕如不回答小拇指的话,严肃地看着拇指人,认真起来,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没有名字!““那我就帮你取一个呗?““好呀,好呀!““就叫小拇指吧!““小拇指?不错,这名字我喜欢。““好,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奥!““嗯嗯,好的姐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司马燕如!““好,那我就叫你燕如姐姐!“司马燕如温婉一笑,默认了小拇指的话,手撑着脸眯着眼笑了,说道: “真听话!“就这样,司马燕如的日子不再孤寂漠然,她找到了一个可以聊天的对象,日子仿佛有趣多了,生活也不再乏味到难以忍受。 比亚和费米一路兼程,来到了一处云海缭绕的山峰,比亚很喜欢这里的云海,看着雄伟壮观,美不胜收。肖谷基和费米两个人都站在比亚的身边,芷仲则在比亚的身后,仙灵幻境是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的,所以比亚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里的风光,比亚高兴归高兴,但此次来的目的还是不能忘的,带着笑容,偏了偏脑袋,说道: “我们此次来可不是观光的,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该怎么办?““王尊者圣父莫急,我有一个办法,自古以来传说起于人为,既然如此我们就应该问问当地居民!听听他们的意见。““可是他们不肯说!““幻民畏惧权势,只求一生消停,也少有大志向者,或者缺少慧根,或者不加努力,畏惧求生之心,人皆有之,岂独幻界乎?“实在没办法,人界的古典文化全被鬼谷子先生学去了,说起话来文气氤氲,让人无所适从,怪不得会教出像苏秦、张仪这样的纵横家,其实就是嘴上混日子,老子临终前借用一物来表达“刚强处下,柔弱处上“的真理,这一物就是舌头,而纵横家靠的就是这个,张仪当年发生了楚国盗窃案件,众人的矛头直指向他,后来被毒打了,回家给妻子问的第一句就是: “老婆,我的舌头在不在?“张仪老婆说: “在” 这张仪才放下心来。他徒弟的嘴上功夫都如此了得,就更不用说他们的老师了。 比亚这边眯缝着眼睛,悠然说道: “依王先生(鬼谷子王姓)的意思是?” “我们该扮成普通人的模样,到传说最兴盛的地方一探究竟!圣父以为如何?” “这话说的有道理!”说着比亚的眼神中露出几丝得意,至于哪里关于云雾山的传说最兴盛,这个芷仲最清楚,芷仲说道: “要说云雾山的传说我也不是太清楚,听过我们祖上说过,云雾山乃是神山,山中有宝藏。其他的就不怎么清楚了。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可以确定云雾山的传说这周围是有的,着眼于当下,我们或许会有斩获!““嗯嗯!王先生所言极是。“比亚兀自笑了一下,变成了一个普通幻民的模样,头发及肩,一身素色袍子。一派文弱风气。肖谷基变成了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年,费米变成了一个道长,道袍飘飘然。 如此三人武装完毕,开始出发,着眼于当下,那就去最近的岛上聚居区――懿山,这座山依旧不脱仙灵幻境的惯常景象,终年积雪。山峰之间连有铁链架起的桥梁,看起来壮观至极,在桥上行走就好像置身于半空中,惊险而刺激,实在是一大奇观,这只有神力才能完成的巨大工程绝对不是一天两天铸就的,比亚站在桥上俯瞰地下,飘然若仙,妙不可言,一想到这锦绣江山就想起这是自己的王国,而他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这种优越感让比亚十分满意。 “圣父,山脚下就有幻民,我们先赶路吧?“费米说道。 “好――“我们走吧。 比亚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四个人的背影在长桥的尽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一笔,山下云雾缭绕,隐约可以看见几处房屋,明灭可见。 第七十九章:幻灭戒之说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懿山附近果然幻民聚居得多,比亚一行来到了这里的一个小聚居区,算是偏僻的,因为传说往往是最原始的地方较为可信一点,这个也是费米提出来的,比亚认为他说的不错,便赞同了他的意见。 比亚率领着他的团队来到了这个白雪覆盖的聚居区,这里的幻民着装和其他地方的也不太一样,相对于像仙灵幻境的都城雪椰城,这里算是既荒凉又传统,虽然仙灵幻境的幻民都不种地,但是他们也需要修炼,道理是一样的。 无处落脚,只能找一家暂且住下来,作为报酬,比亚等给了幻民一块幻令,这样就可以领取一些灵力,以备这些幻民不时之需。 这个地方抬头依然可以看见横在山峦之间的索桥,看起来宏伟壮观,天空白茫茫一片,周围尽是连绵起伏的山,比亚、费米、肖谷基和芷仲等来到周围勘察地形,发现这真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如果用火攻,这山谷里面的人根本没法跑,可是问题是这要是别人这么干的话他们还能跑得了吗?答案很肯定,当然只有坐以待毙。 费米看着这险峻的山峰,说道: “圣父,要是勤加注意,周围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话很明显,还是有危险。比亚沉默地看着周围的山峰,却笑了,说道: “会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吗?” “我想不会!”肖谷基首先站在比亚这边。 “芷仲啊,你每天都得注意这里的情况,如果有什么闪失,你可罪责难逃!” 芷仲很有自信力,说道: “是,就请王尊者圣父放心,这个我一定做好!” 比亚得意地看着芷仲,表示真是一个可塑之才。 四个人打道回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关于云雾山的传说,这里资历最好的幻民岁数可达数万岁,经历过很多事,比亚觉得在他们那里一定可以问出些结果,这家幻民并不想说或者也根本不知道关于云雾山的传说,费米出面问道: “请问你们可曾听过关于云雾山的传说?” 几个稍长的幻民都摇摇头,一个年龄看起来上千岁的老幻民显得有些不安,神情恍惚,好像很不自在,这些都被费米看见了,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仙灵幻境住的地方是一种特有的木材构建起来的,独一无二的建筑,每个房间相隔很远,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比亚并没有立即进入修炼状态,他也觉得刚才的对话实在蹊跷至极,这时候在外面光芒的映射下好像移动着一个人影,比亚提高了警惕,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个人,比亚闭着眼睛,他感受到了这个人的气息,是费米。 比亚知道一定有什么特殊情况要向他报告,果不其然,费米行了一个礼,说道: “王尊者圣父,有事叨扰,恕罪!” 这时候比亚方才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欠着身体的费米,说道: “说吧,有什么事?““圣父,为何今天当我们问及此事的时候幻民竟都默然不语?” 比亚佯装糊涂,说道: “是啊,我也发现了,那依你看来这又是为何?”比亚深邃的眼眸让人难以洞悉他的用意,当那束闪闪发光的眼神投射出寒冷的光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和他对视! “他们之所以对我们所问的问题讳莫如深,里面肯定有一个惊天的秘密在等着我们揭晓!” “你说的不错,尤其是那个老资历幻民的表情,更是证明了这点!” “嗯嗯!” “你说我们该以什么样的方法应对?” 费米陷入了沉思,抑或是在准备着以怎样的方法开口,外面的白光依然照着,仙灵幻境真是个奇怪的地方,虽然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却有着周天之别。费米说道: “只能采取单独问话,给予他们足够的好处,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比亚赞同地摇头。 又是一片可怕的沉默,这沉默好像在酝酿着更大的暴风雪,比亚闭上了眼睛说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费米迟疑了一下说道: “圣父,请恕斗胆直言,我们是不是太舍本逐末了?“比亚没有回答,他的眼神告诉我们,费米触碰到的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比亚慢慢抬起头来说道: “此话怎讲?” “圣父,镜水月现在尚在幽冥界,据我们的探子报告,幽冥界出现了内部矛盾,我们本应该进攻幽冥界,乘其不备战胜魔主,胁迫他交出镜水月!”其实这个建议费米已不是第一次提说出来。 比亚等费米缓缓说完了他的看法,他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激动,依旧一副惯常冷漠的表情,说道: “我们的目标首先是让自己强大起来,至于镜水月和蠹主迟早是我手下败将!” “可是圣父,难道你忘了吗……” “不用你来提醒我知道,但是依照镜水月现在的情况她不可能!” 这里费米未说完的话很有探讨性,到底费米想表达什么呢? 费米直视比亚冷峻的面孔,或许也只有费米这样的人才真正不避讳比亚的眼神。 “圣父,一旦镜水月得势,我们无可遏制的时候就迟了!” “现在幽冥界的情况不乐观,他们先在窝里斗,给我们腾出了时间,很好的时机,岂可错失良机?” “我们之前布好的所有局,看来都是天衣无缝,本来以为这次一定可以拿到幻灭戒,可却出了这样的插曲,真叫人不得不严加防范!那个人界的嘉良看来也不是好对付的,,他的机智实在不可小觑!” 当比亚听到幻灭戒的时候,精神一下子抖擞了,说道: “我们的功夫没有白费,虽然最后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镜水月如今出现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已是囊中之物,还怕她不成?幽冥界起了内讧,蠹主又没有什么利益可图,他断不会轻率地跑来和我拼命,一旦我大功告成,就算他们联合起来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镜水月身体里面存有斯诺留下的幻灭戒,我们不得不防!““嗯嗯,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由安排!“比亚运筹帷幄地说道。 费米继续他未说完的话: “圣父,幻灭戒到底藏在哪里?可否说与臣下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为圣父分忧出谋而已!“比亚好像并不太想接受费米的好意,因为他的狐疑,但凡每个具有雄心壮志的人他们都有一个通病――多疑。究其根本,莫不是因为自我保护,每一个出色的人物都处在风口lang尖,他们要想继续活下去,就得保住自己独尊的地位。 “不用了,你下去吧!“比亚谢绝了费米的好意,却又说道:”你刚才说的那件就交给你去办,务必办好,肖谷基和芷仲两个人你也带着!“费米虽然不情愿,可也没办法,他只能就此打住,老老实实地说道: “是!“费米退出刚要走的时候,比亚又突然叫住他,说道: “你觉得芷仲这人怎么样?“费米笑了笑,说道: “此人有待考察!““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费米弓着腰说道: “是!” 在确定没有命令的时候,费米退出了比亚的房子,径直回去了。不能不说这真是一番惊心动魄的对话,让人惕然心惊。 第七十章:交易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这边也没闲着,在蠹主极力敦促和镜水月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决定放手一搏,见见司马燕如。这好像并不是好的预兆,首先镜水月在众人尤其是在情敌面前不可能低下头认输,那么到底会怎么样呢?看来这下有看头了。 幽冥罗森大殿格局独特,金碧辉煌,司马燕如正站在幽冥罗森大殿的正堂中央,趾高气昂,正堂高处几个魔兽悄悄交流着彼此领悟到的和看到的。镜水月身边的人正是珊儿,珊儿毕竟是下人,看起来毕恭毕敬,守在大殿门口的魔兽不用避讳这个“新客”的锋芒,讨论着关于镜水月的猜想,嘴上不敢说,心里琢磨着这个貌似悍妇的家伙说不定就是蠹主陛下的情妇,如今来找他的麻烦。 很快,守殿的御尉鸦雀无声,因为他们的上司蠹主陛下来了,并肩而来的是镜水月,冷若冰霜的脸扑满杀气,像一个屠夫——磨刀霍霍向猪羊。 镜水月一眼便看见了在大殿中央的司马燕如,她以一种傲然的态度走进了幽冥罗森大殿,镜水月则相对客气许多,她现在主要面对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司徒毅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那肯定不是来闹事的。其实最尴尬的是蠹主,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和镜水月一起步入大殿之中,站在大殿的高处,脸上毫无表情,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上回不请自去,到紫金山,到最后却是自取其辱,没办法,这个妹妹实在太强悍,蠹主不想再次碰壁。 司马燕如说道: “蠹主陛下,我这次来想和你谈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不想和你斗了,想过安生的日子,以后不要侵犯我的领地!” 司马燕如这话很明白,要搞独立,蠹主说道: “怎么讲?” “留给我足够的地方,了此一生,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蠹主没有想到司马燕如会说出这样的话,十分诧异。但装的还挺镇静的,说道: “那你的筹码是什么?” “交还你需要的人!” “我从未主动侵犯过你,这是事实!” “撤掉你的眼线,不要总是盯着我!留给我一片自己的世界,我不想别人插足我的世界,以前的恩恩怨怨就此一笔勾销,不想和你斗了!” 镜水月也惊呆了,一切都出乎了他的预料,司马燕如竟如此大方,那她一直以来的坚持为了什么?镜水月觉得司马燕如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深不可测。 司马燕如定睛看着镜水月说道: “敢问这位是?” “你难道不知道?”蠹主说道。 司马燕如礼貌地笑了一下,说道: “我哪里知道?该不是……” 蠹主低了低头,闭着嘴儒雅地笑了,说道: “不要乱猜想,听说你要逼婚?” 司马燕如突然响亮地笑了,说道: “什么?呵呵——我逼婚?谁传出来的?还好意思说我,是你们猜想得太离谱了吧?以后不要跟我开这么没有水准的玩笑,真是可笑!” 镜水月这下傻眼了,怎么会是这样? 蠹主给了镜水月一个眼神,征求她的意见,毕竟这是镜水月的事。镜水月不置可否,六神无主。这边司马燕如还等着答复,蠹主等不及了,只当镜水月是默许,于是自作主张: “好——既然妹妹不计前嫌,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镜水月的脸恍惚之间转了过来,脱口而出一句: “慢着——” 两人的目光集结到了镜水月这里,镜水月不慌不忙地说道: “你说你没有逼婚?” “是!没有。” “那人在哪里?” “在我那里,如果你们答应了我就给你送回来!”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抓住他们现在又放掉?意欲为何?” 他们擅闯境禁地,我只是惩罚他们而已! “可是后来为什么又只放了一个人?” “那是他自己跑出来的,我没有把他当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逃走了!” 镜水月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司马燕如所云。怎么和岳如风所说的对不上号?到底怎么回事?是岳如风撒谎还是司马燕如胡搅蛮缠?镜水月更倾向于后者。可是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好那就答应了?不过——如果你们反悔了怎么办?”司马燕如为了以防万一,说道。 “我不会反悔的!”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这意思很明白,你留个押金。 “人在哪里?你先交回来!”蠹主说道。 “把我们的约定告诉先祖!” “你说要去见先祖?” “是——” 蠹主迟疑了,这样的小事按理来说犯不着找先祖!可是蠹主也没有办法,只能说道: “那我呢?我怎么相信你?” “你要的人都在先祖那里,是我命人送去的,你现在下一道命令,以后我就以你的文书为号,不可侵犯我紫金山,我过好我的日子就行了!”司马燕如开诚布公。 “你把人交给了先祖?” “嗯嗯,阿庾氏,我们的婆婆!” “原来一切你都策划好了?” 司马燕如笑了一下,取出阿庾氏的文书,手一伸展便有类似明珠的小物体,蠹主接住用手往下一拉,果然有婆婆的字迹。蠹主不得不相信。 “好,一言为定!”说着蠹主挥手之间一道文书已经形成,司马燕如乐意,瞭望了四周,说道: “这么长时间没来了,还是原来的模样!” “以后有时间就来吧,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蠹主不会矫情,男子主义的掩饰下还是表现了他隐隐的思念,眼前这个人一直恨他,他不止一次地想到过往,谁的错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把握好现在,未来永远值得期待。 司马燕如回首看了一眼蠹主,嫣然一笑。回身走了。镜水月有一种梦醒后的怅惘,她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她却找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司马燕如的背影彻底从两人的眼底消失,蠹主却依旧恋恋不舍地望着司马燕如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有愧啊!” 镜水月看了看蠹主,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个位高权重的统治者,索性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蠹主转过脑袋,对镜水月说道: “人终于给你救出来了!” “可是……”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 两人也都没什么可说的了,蠹主转身消失了,镜水月也跟了去。 第八十一章:善良的人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五缘禅师还是一如既往地继续着他寂寞无聊的参禅打坐,这活一般人干不了,没有耐心。比如魏老头。魏老头时不时还会来看看嘉良,嘉良的脸色越来越好了,大家为此庆幸不已,司马燕如也很高兴,司马燕如经常一个人看着嘉良发呆,她想着要是这个人能醒来那该有多好,当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的时候,不知道嘉良会是什么反应。 小拇指和司马燕如已经成为了亲密无间的朋友,小拇指根本不知道他从何处来,当然按照司马燕如的想法他就是嘉良幻化的精灵。刚好这天魏老头来拜访,看着司马燕如和小拇指正在一起,聊得很投入,但是司马燕如的感受力还是很强,知道所来之客就是魏老头,于是转过身来,问候道: “魏伯伯!” 魏老头含着笑,说道: “看来你的日子过的挺不错的吗?““哪里的话,嘉良的脸色虽有好转,可离完全痊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魏老头找了个地方趔趄地坐了下来,步伐很沉重的样子。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安安心心地等着就是了,做好自己该做的,上天自由安排!“司马燕如知道魏老头的用意,无非是安慰自己。魏老头看着脸上焕发着红光的嘉良,饶有兴味地说道: “这小伙子真是有福气,遇见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他醒来之后指不定有多感动呢!“司马燕如礼貌地笑了笑,连她也无法预测到的东西,局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可是司马燕如老是觉得五缘禅师很神秘,好像他什么都了解,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说出来罢了,这让司马燕如不觉心头一震。 小拇指却说道: “燕如姐姐,大哥哥应该很爱你吧?“同时坐在木头墩子上的魏老头也眯着眼睛笑着。司马燕如犯难了,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核实了小拇指的说法。 落寞终究还是一个人的,司马燕如一个人的时候往往觉得孤单,人界的天气越来越冷,她也时常到周围去转悠,田间纵横交错的小径让司马燕如感慨良多,灰色的天空有时候会露出一点阳光来,世界便无比明亮。 这周围有十几条泉水,司马燕如有时候也回去溜达,一个小女子,长得如花似玉,难免惹来邪恶、贪婪的目光,但是却没有人敢于侵犯她,因为她实在太美了,就像仙女下凡,让人不觉陶醉其中。 有一次司马燕如到这周围采药,累了便蹲在湖边歇脚,河边有嬉戏的孩子,打闹追逐,这种场景勾起了司马燕如曾经的回忆,她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蠹主,真是孽缘,人一生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司马燕如曾一度探讨过这个问题,可是后来她不再纠结了,因为过去的已经没有了意义,多想只会给自己增加负担,她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在这个世上第一无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约束。 “啊――“一声尖叫传来,司马燕如迅速作出反应,一个小孩失足落水,她来不及多想迅速闪了过去救下了落水的儿童,这一幕在场的孩子都看见了,他们全都承认一个事实,仙女姐姐显灵了。 从此这十里八乡都开始传出司马燕如的事迹,甚至有百姓集体倡议盖了一座庙,专门侍奉司马燕如,这里渐而流行开一个传说,传说上天的一个女儿因为喜欢上一个凡人,甘心为他触犯天条…… 这都是以后的事,司马燕如当下要做的就是打理好生活,她要在这里守上一百天,今天刚满二十五天,四分之一的时间,来日方长。 禅师,顾名思义,就是和尚,指的是造化和修行上乘的和尚,也算是一种等级。魏老头和五缘禅师是同门师兄弟,可是魏老头却蓄着发,司马燕如也觉得奇怪,但是不好问,但聊起他的师兄五缘禅师的时候,魏老头却很认真,他说道: “我以前犯过很多错,本以为这个时候抛弃了我,师兄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拯救我于水火之中,他对我有大恩大德!““那禅师到底什么来头?““我师兄原来是武状元,到后来顿悟了,看破红尘!““奥――原来如此!“司马燕如实在想不到原来这么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竟然有这样的能耐,以前竟然还是武状元。 魏老头问司马燕如道: “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了救人!“魏老头不好再说了,他即便不清楚司马燕如的动机,但能才想出她一定不简单。 魏老头有时候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不知所踪,在这场雪来临之前,嘉良却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他的身体周围开始冒出一些气体,水雾般的气体飘升起来,在半空中化为乌有,司马燕如有点好奇,飞到了嘉良面前,亲自探看他的身体状况,所幸很好,这时候小拇指打了个哈欠,说道: “燕如姐姐,大清早的你打算干什么?我觉得里面很热啊!” “什么?”司马燕如略微呆滞的表情僵化在脸上。“你说乐文哥哥的身体里面热?“小拇指像一根胡萝卜,点了点头。 “可能是感冒了吧,现在天气正是该热的时候,待会儿我喂些药给他。 司马燕如和嘉良面对面,用功力替嘉良运转了药效,看着嘉良的身体慢慢恢复正常,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司马燕如没想到人界竟是如此美丽,她飞翔在大雪飘飞的云雾中,那种感觉真是奇妙,雪花落在她洁白的脸上、额头上,这个世界仿佛一个可爱的孩子,天真、烂漫、无邪,她可以和它玩着游戏、踏着同一频率的步伐,慢悠悠地徜徉着,享受着。 司马燕如舞动着身体,唯一的观众就是自己,但是她很享受,因为这是一支为自己愤慨的舞蹈,她看不清远处雪花覆盖得迷茫的山峦,但是却看见了莲池中嘉良,依旧面无表情地矗立在那里,好像一座丰碑,她挥动着胳膊,闭上了眼睛。原来是嘉良,那就是他们。 嘉良和司马燕如手牵着手在雪花纷飞大地上无拘无束地漫游着,世界一片大好,远处稀稀疏疏的鹅毛大雪从他们身边滑过。这一刻他们相对看着彼此,这一刻他低了额头,这一刻,他们拥抱在了一起。最后,感受彼此的温度。 第八十二章:试探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蠹主的计划是不会变的,至少在他那里是这样,一个权力**膨胀的人难以忍受威胁或者强迫,自专便是他们的个性,哪怕是败了也无妨,反正我就是贱,想失败想撞撞南墙,怎么招? 费米接到比亚的命令后便和肖谷基来到了一个小的聚居区,在周围打听了好长时间,终于有了斩获,大伙都说,这山里有个奇怪的老头,几乎都快传神了,他好像是定居在这里的第一批幻民,数万年的资历是有的,正中下怀,那就走起。 两个人秘密来到深山之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刚要打开却挂来一阵狂风,狂风席卷而来,一声咆哮,原来惊动了魑魅魍魉,魑魅魍魉是这山里的巨兽,两人没有功夫闲扯,只能避开。 后来小心翼翼找了很长时间,发现一个山坳处有一简陋的住处,里面闪出点点亮光。肖谷基和费米相互交流一个眼神,正要进去。 还未进屋的时候两个人都很诧异,因为从门缝里可以看到这位老幻民的头发简直可以和他的身体相比较,他的每一根头发都无风自动,好像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向,两人一晃眼就进去了,这个房子比较大,估计也就只有这样的元老能住。 “所来何人?”一个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这个怪物实在长得有点儿抽象,一般人界的青少年见了都会有犯罪或自残的**。 “是我!” “你们是什么人?”声音模糊不清,好像几天没有口粮。 “圣父的人,尊请阁下不吝赐教!” “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哈哈,您真是个爽快人,好,我们就直奔主题!” “圣父手下的?可是斯诺圣父?” “非也!” “哈哈――除了斯诺圣父之外,谁我都不认!” “我们是比亚圣父的手下!” “比亚?比亚是谁?我从未听过!好,你先说你的来意!” “我之所以来,只是想知道关于云雾山的传说,可是属实?“这个怪人的脸慢慢显现出来,满脸的周围纵横交错,好像千年树干的脉络。那飘动的头发和白色的锦袍充满着杀气,让人不胜胆寒。 “你们怎么知道云雾山的传说?” “我们为什么不能知道?真是!”肖谷基毫不避讳地说道。 “你们是来找我麻烦的吗?” “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想问问路,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我可以说我不知道吗?“费米相对来说还是很人道,起码没有肖谷基那么莽撞,说道: “既然先生不知道,那我们就先且告辞了!“这个长发怪人看来并不怎么好客,要来随便来,要走也不挽留。于是费米便率先出了这座旧房屋,但是肖谷基貌似并不满意这样的结局,说道: “我实在不懂!’费米看着肖谷基两个鼻孔差不多都冒烟了,满载希望而来,现在是满载失望而归,一般人真是不能理解费米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你不懂什么?““你为什么要坚持出来,现在不正是好时机吗?难道你怕我们还对付不了他?“在费米看来,靠武力能解决的那就不用自己出面,之所以比亚郑重其事地派他而来,就是为了能以智取的方式获得想要的东西。眼前肖谷基只是一员猛将,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匹夫之勇,虽勇而何? “我们现在要是使用武力,其结果会更糟,你看那个老头像是好捏的软柿子吗?“肖谷基沉默了,他领略过这个奇人的杀招,他的智慧和果敢在现在比亚的统治阶层中那是屈指可数的。 两个人空手而归,肖谷基和费米没有急着将这件事告诉比亚,肖谷基想既然你不听我的意见,那好,现在就由你来发号施令,你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对此费米当然是胸有成竹。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愁,我需要给你分派一个任务!““什么任务?““你要看好芷仲,这个人现在并不可信!““这是圣父的意思?“费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们再来说说芷仲,他的任务是比亚亲自委派的,那就是放哨,巡查周围的地形,一有情况就需要报告,芷仲自从接任这个工作以来,那可真是夙夜忧叹,唯恐托付不效,因为他的这份上进心,工作做的到目前为止还算很好,及时报告给比亚近处的一些情况。 肖谷基有一搭没一搭来到芷仲这里,芷仲一看是肖谷基,问候寒暄了一番,说道: “不知肖首辅前来有何见教?““不必拘礼,来就是随便转一下,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事!““听说你们去找一个老头问关于云雾山的下落?’“此事你怎么知道?” “也是听闻的,附近的幻民也有见过你的,我问道的时候他们告诉我的!” “奥,原来如此,也是,不过那个老头的嘴实在太硬,怎么撬都撬不开,真是罕见的老骨头!”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肖谷基说得有点欲罢不能、慷慨激昂,好像那个老头就在面前,有一脚踢死他的冲动。芷仲笑而不答,肖谷基觉得他很奇怪,便问道: “不知阁下为何发笑?““我想并不是这个老头不想回答,而是他投鼠忌器!““那……他忌的究竟是什么呢?’“这个就有待探讨了!” 肖谷基的脑子转的还是挺快,想想借花献佛也未尝不可,说不定眼前这个人他能出出主意,到时候成功了,那果实还是自己的。 “阁下不知对此事是怎么看法?” 芷仲随便闲谈道: “首先因为那老头的资历最老,所以才千里迢迢拜访他,至于他为什么不说,我们实在无从得知这里面的缘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云雾山的传说一定存在着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首先不能随便说出来,甚至连幻民也不能。这里明明就存在着关于云雾山的传说,这个我可以作证,但是这里的幻民却绝口否认这个事实,到底为什么?” 第八十三章:怎么一回事?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肖谷基听得很认真,他只负责听,并没有动脑筋自己想想,说道: “那到底是为什么?愿闻其详!” “我也不知道!” 肖谷基看着精明的芷仲,突然被逗笑了,说道: “哈哈――你这个玩笑开的,可真是……” 肖谷基说道: “阁下觉得圣父给你的差事好办吗?” “好办不好办,我都会尽我的全部力量做好这件事,哪怕粉身碎骨也是无惧!” “好!好!好!有你这样尽忠的人,还怕一统三界的计划实现不了?” “承蒙首辅夸奖,在下不敢当!’“你是怎么听说云雾山传说的?“肖谷基忽然问道。 “我们那里人虽比较少,但是自古就有云雾山之说,听说还有人曾真正见过,但是仅仅局限于传说,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肖谷基的用意实际上是想试探芷仲,项庄舞剑,其意常在沛公。芷仲说道: “那有没有什么秘密的诅咒?” “这个还没有,真没听说过,兴许是因为我们那里的人太少了,以至于到后世一切都已散佚了。” “奥――也是!” 肖谷基和芷仲又谈了一会儿其他的事,肖谷基坐不住了,便告辞了,肖谷基对这个良好青年的印象很好,去了之后他又把这些细节告诉了费米,费米听了之后也觉得芷仲真是个良好青年,完全信赖得过,于是说道: “我打听清楚了,这个怪人叫尘善,是一个lang荡游人,其资历的确很老,但是这人固执一直以来都是维护斯诺这一血统的统治,始终不渝,多次立下汗马功劳,却并不出仕,宁可隐遁山林,过逍遥的日子。 “这可真是个高风亮节的人!不过再怎么高尚,要是不为我所用,那就直接杀掉,一个不留,部还不信了,我能不是他的对手?笑话!不信就试试!“费米知道这位老同事的脑残病又犯了,不好直接浇冷水,可是自古有一言:骄兵必败,一看肖谷基,仗还没开打呢就在那里大言不惭,看来危险了,费米冷着脸,说道: “这个人他足智多谋,可见并不是好对付的!” “有什么不好对付的!” “总之来说我们还是的处处小心,以防万一!” “行行行,你说怎样就怎样!” 肖谷基明显不满于费米的优柔寡断,武者通常直率,所以他受不了这个来自人界之人的磨矶,径直步出屋子。 蠹主和司马燕如讲和之后,当天就去了婆婆阿庾氏那里,婆婆当然是最好说话的了,蠹主去之后才发现,似乎一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对!不简单,因为他上当了,蠹主只带回了一个人――凤岭。 凤岭见到蠹主后难掩喜色,但还不至于那么夸张,说道: “司徒大哥,我姐他们都还好吧?” 司徒毅然看了一眼凤岭,说道: “你没受什么苦吧?” “我很好!” 司徒毅然有点儿懵了,因为他并没有见到嘉良,于是问道: “嘉良哪里去了?怎么没见他?” “嘉良哥?他不是在你们那儿吗?怎么他也不见了?” “啊?……”蠹主彻底无语了,他被这一来二去的事给搞糊涂了,实在分不清孰是孰非。 看着蠹主茫然的表情,凤岭欲言又止,蠹主说道: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凤岭看了一下四周,说道: “嘉良哥又怎么样了?他也被别人关了起来?““不知道!“蠹主的脑容量明显不够,完全被这一宗宗离奇的事件搞得不知所措,他低头沉吟着。 蠹主和婆婆打了声招呼就把凤岭带了出来,出来的时候蠹主专门问了一下婆婆,因为此事实在蹊跷,扑朔迷离。 蠹主的婆婆上次说过算是蠹主的先祖了,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打扰的,除非有什么重大的决策才可以请示先祖,还有就是每逢祭祀的时候才能见到先祖的真容,幽冥界和人界本属两个世界,其礼仪自然千差万别,首先一点,人界的祖先是死人,而幽冥界的祖先是活人,不过是过期的活人罢了。 这位阿谀氏从小极其疼爱司徒毅然,司徒毅然也没有让她失望,在封禅那天,成功夺得幽冥界之主的位子,当然她不赞同手足相残,可是司徒毅然却为了权力,触碰了她的底线,她觉得要是继续纵容支持司徒,自己或将钉在耻辱柱上,所以决心隐退,不再过问世事。可是这次却好像是个例外,或者她自己只是想做到她能做到的,尽量不要伤害无辜的性命,这样就够了。 阿谀氏说道: “毅儿,你还有什么要做的吗?“她的脸上皱纹并不多,看起来也就是四五十岁,可是她竟是蠹主的婆婆。 蠹主是有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憋了好久才找到开口的理由,说道: “燕如就只交给了您一个人吗?““是!“阿谀氏竟用那样一种眼神看着蠹主,那神情就好像一个严厉的母亲,可是事实上她心里还是一直放不下这个孙子。 蠹主知道婆婆的这种眼神代表着无可挑战的威严,所以就此打住,没有继续问下去。 蠹主回来的时候,岳如风刚好也来接风,好久没见了,还是有些想念。至于镜水月,她虽然怀疑也有可能是岳如风撒得慌,但是没根没据也不好提出来,何况她只是在设想,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贸然行动,打草惊蛇。 岳如风远远的就看见蠹主和凤岭来了,可是没有见嘉良,也顾不上这些,毕竟是有人回来了,那就值得庆幸。 凤岭大难不死,按理说必有后福,后福到底有没有咱先不说,先说说这三个故人见了,那可真是感动人。可是镜水月的态度却依然坚决: “嘉良怎么没有回来?“凤岭看了一眼蠹主,意思是你来说。蠹主是老好人,不会撒谎诸如嘉良本来是来了,可不晓得半路跑出来一只大虫,拿嘉良兄弟开了荤。只能老老实实地报告: “人我没能带来!“原因很简单――不知道,蠹主自己也被蒙在了鼓里,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镜水月把脸转向了凤岭,凤岭一脸的无辜,说道: “嘉良哥不是没有被抓进去吗?他半路自己逃走的!““可是……明明一个下人给我说了嘉良和司马燕如要成亲,我们在牢狱里的时候,司马燕如的表现就已经证明了这点,可是为什么?“岳如风极力辩解,可貌似这一切都是枉然,是奇怪还是扑朔迷离。 蠹主实在没有办法了,说道: “嘉良会不会自己跑到人界去了?““为什么?嘉良哥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人界去?“凤岭不相信,质疑道。 “那他会去哪里?“蠹主实在想不出嘉良还会去哪里,顿时整个幽冥罗森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这太怪了,嘉良竟然这样就不见了,好像上天和这群人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 到底怎么一回事呢? 第八十四章:特殊情况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爱一个人到了一种境界就再也无法回头,付出的所有看起来都那么微不足道,因为甘心,所以无怨,司马燕如真正爱上了嘉良,也意味着她命运悲剧的开始,也可以说他悲惨命运的终结。 雪花总是飘摇不定,司马燕如高兴得起舞,在欢畅之中表达着自我的情感。她回到了莲池边上,冬天很冷,可对于非人界的异族而言,这算不了什么,她的确有点高兴过度,便随即起舞,在莲池边上,嘉良的身边舞动起来,小拇指也跟着司马燕如兴奋,在嘉良透明的身体里旋转着,看起来倒是很可爱。 “小拇指,小拇指!你看姐姐跳得好不好?““好好,姐姐跳得实在太棒了!““我觉得下雪天就是好,人界的天气虽然多变,可永远充满着惊喜,有没有发现?““嗯嗯!““你说你嘉良哥哥要是醒来了会不会也因为我的舞蹈赞叹不已?““我相信会的,嘉良哥哥难道之前就没有看过你的舞蹈吗?““那自然看过,不过好像没有什么评价!” “那是嘉良哥哥羞于表达!” “哎――你说人界的男人是不是都很害羞?” “不知道!” “是不是人界的人都那么注重爱情?好像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姐姐,我哪里知道,我刚出生不久,不谙世事,不过觉得好没意思,就想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我想外面的世界一定很大很美!““我也不知道――“司马燕如开始发呆了,她好像是在想着什么,申请安详,冰清玉洁,大雪更加称托出她的美丽,雪是天使洁白的羽翼,而她就是天使羽翼下的绒丝,幽冥界那鬼地方也真是赚了,长出了个这么天仙的女子,正应了那句: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雪下了一会儿就停了,天空中那抹光晕闪现出来,普照整个大地,司马燕如脸上泛起一抹明亮亮的光带,仿佛能摄取人的魂魄一般,小拇指欢呼雀跃,说道: “这雪终于停了!“司马燕如倒很不以为然,说道: ‘小拇指,难道你不喜欢雪吗?“小拇指笑了一下,笑声就好像泉水落入浅涧中的声音,听起来淘气、可爱。 “小拇指,你笑什么?” “其实我也很喜欢雪,不过下了那么长时间有点冷了,所以想晒晒太阳,暖和暖和!” “也是,你说的对,看你都冷的,估计乐文哥哥也一定很冷了,还是不下的好。 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嘉良无意间抖了抖身子,镜水月没有在意,因为这也不是第一次,估计嘉良的伤好了一层,所以应该是值得欣喜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司马燕如就不得不正视嘉良的这一变化了,因为嘉良的身体开始不断的抖动,包括他的脸部肌肉,嘉良第一次挪动了自己的身体,他好像在煎熬之中,很难受,从这煎熬和难受中走不出来。司马燕如着急了。忙给嘉良输入功力,用以稳住局势,可是渐渐地司马燕如就发现嘉良的这种情况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愈加剧烈,司马燕如一时手足无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是穷途末路。 嘉良的反常现象让司马燕如大吃一惊,嘉良的身体慢慢地沁出汗来,身体依然不住地抖着,她似乎感觉到情势的不妙,因为每当她很努力地输入功力的时候,嘉良的这种反应就愈加剧烈,没办法,可是不输入功力,就只能看着嘉良痛苦得受罪,她感到了抉择的艰难。 这时候司马燕如想到了一个人――五缘禅师,现在魏老头不在,就只有先找他了,于是司马燕如暂且抛下了嘉良,径直去了前面院子里的小房子,这座小房子就是禅师的住所,司马燕如兴冲冲地跑了去,结果魏老头也在,见司马燕如急匆匆的,满额头都是汗,就知道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 魏老头是刚到的,来不过一炷香时间司马燕如就没头没脑地跑了来,说道: “禅师――不好了,乐文哥哥好像不太正常!“魏老头和五缘禅师听小姑娘这么来了一句,有点不理解她到底想表达什么,五缘禅师于是问道: “什么事?你慢慢说!不忙!““乐文哥哥他――他的身体在不停的发抖,我刚输了那么多的功力都无济于事,你们赶快过去看看!“魏老头和五缘禅师听了司马燕如的话,连忙赶到后院,果然见嘉良在半空中瑟瑟发抖,五缘禅师赶紧安排童子取来了些水,用水施以法力,最后嘉良得到了有效控制,魏老头神情专注地看着嘉良,他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嘉良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 五缘禅师拧在眉头上的皱纹沟壑纵横,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也许这就是命吧!“这句话隐含的意思让司马燕如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从这话里听出来的是一种颓丧和绝望,她急不可耐地问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禅师!” 五缘禅师仰天一望,天空晴朗,蓝色的天空像水洗过的一般明净,五缘禅师说道: “一切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司马燕如不解何意,也没有必要追问,你说人家好不容易悟出个道理,岂能轻而易举就告诉你,该装逼还是得装一下,何况和尚的话能信吗?一般把你搞晕了,你还不知道怎么搞晕的。 五缘禅师没等司马燕如来问就已经转过身对司马燕如说道: “这次嘉良施主可能凶多吉少啊!” 司马燕如的心猛然沉了下去,她倾注全部心血在嘉良身上,眼看着就要付之一炬。这时候五缘禅师和魏老头同时使用功力将嘉良体内的小拇指分离了出来,这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司马燕如失去了理智,对未来接近于绝望,她的赌注下的太大了,注定了一旦有所闪失就会倾家荡产,可是,谁又能帮她呢?看来只有五缘禅师了。 五缘禅师神通广大,司马燕如能想到救嘉良的人也只有他了,五缘禅师闭着眼睛好像在祈祷,此时司马燕如再也等不下去了,于是给五缘禅师跪了下来说道: “禅师,现在只有您能救嘉良,您一定要救救嘉良啊!求您了!” 魏老头不好说说什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师兄,希望他能想出一个办法救嘉良,五缘禅师依旧闭着眼睛,他深陷的眼窝好像在酝酿着什么,让人觉得他绝对不是绝情的人,他一定会想出办法救嘉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 五缘禅师寻思良久,说道: “女施主,你先起来,我会帮你的,魏老头也很高兴,师兄终于答应救嘉良了。 五缘禅师坐了下来,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最后五缘禅师飘了起来,慢慢的有一股绿色的光从五缘禅师的身体里面传输到嘉良的体内,真是震撼的场面,嘉良依旧浑身颤抖,这时候忽然一声很脆弱的叫声传来,只见小拇指从嘉良的身体里面跑了出来,小拇指跑出了嘉良的身体,刚才它一直没有出声,嘉良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了小拇指的活动。司马燕如见小拇指从嘉良的身体里面脱离了出来,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安慰,司马燕如说道: “小拇指,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小拇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刚从嘉良的身体里面出来,被压制的有点透不过气来,体质虚弱,所以就晕倒了,司马燕如说道: “小拇指,你刚才怎么不出声了?……“没等司马燕如把话说完,小拇指就已经晕了过去。 五缘禅师的能量源源不断地传到嘉良的体内,慢慢的,嘉良的身体不再颤抖,恢复了正常,就在这个时候,天气又布满了云彩,渐渐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魏老头和司马燕如先躲在了司马燕如的小屋子里,这时候的五缘禅师被淋湿了,可是他还是坚持给嘉良运输功力! 五缘禅师的功力非常人能比,他的造诣天赋异禀,几万年的修炼让他得道成佛,这是不容易的,是汗水和心血凝结成的精华。 忽然五缘禅师身体周围卷起千层lang,那lang花遮天蔽日而来,吓得司马燕如赶紧闭上眼睛,用手来阻挡,魏老头却不在意,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其实这就是五缘禅师的某一个经历,都是他得道以前的种种磨难,这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忽然间五缘禅师身旁出现五个身段妖娆的美丽女子,五缘禅师依旧无动于衷,他仿佛并不在意这些,可是这个时候,让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五缘禅师竟站了起来,朝那些姿色各异的美丽女子走了去,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了那画面边,同时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无疑就是五缘禅师,司马燕如吃惊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五缘禅师跑进了那里面?“魏老头依为所谓的样子,神情镇定,说道: “师兄虽然得道,可他也是人,之前也少不了放荡!“这幅画面一下子不见了,一片风云卷地而起,之后就出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这个人的长相实在吓人,吓人的原因是很丑,根本连五官都分不清楚,司马燕如差点都吐了。这个丑人四处讨饭,可是没人给他,最后这个一脸黑的丑人死在了街道旁,被人抬走了。 嘉良站了起来,这时在场的两个人屏气凝神,一句话都不敢讲。 这时候出现了一个画面,两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我知道,这个画面是公元两千年,里面一个男子却穿着白色长袍,这个人也是五缘禅师,周围都是现代人你,穿的衣服各异,看起来像是夜市,可周围的人好像都看不见五缘禅师。可是一转眼这画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八十五章:庞然大物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尘善,这个修行达几万年的大人物,他也是个“过期“了的人,隐居在了小聚居区,以求未来的一天,天命到的时候再安然死去,这就是他的想法,看来他的这个计划就要泡汤了,这里有几个人不想让他这么早去见天帝,天帝是什么玩意儿,谁也没见过,可是这天帝就是存在的,要是不存在哪来的天命,那为什么幽冥界和仙灵幻境的人活到几十万岁也会回归天命? 阻止尘善老人计划的人就是比亚势力,比亚的雄心昭然若揭。而他手下的费米和肖谷基这两个人代表比亚来个死缠烂打,如果尘善老人不帮忙的话就决心捣鬼倒到底,看你屈服不屈服。 计策的策划者当然是鬼谷子了,也就是费米,上次虽然肖谷基不满意,生着气走了,可是生气归生气,你工作还是要做,不然没得工资领,肖谷基是武者,直来直去,当然不会首先认错,所以只有费米麻烦一下了。费米来拜访肖谷基,肖谷基一见费米来了当然就借坡下驴了,也没有必要再横着一张脸。 费米来的时候满面笑容,说道: “肖首辅可在?“肖谷基一见费米,知道是来商量事的,于是说道: “费米军师,进来进来!稀客啊,您来我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岂敢岂敢!““您过谦了,不知道有什么事吗?“费米开玩笑地说道: “这是什么话?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这是谁规定的?““能来,当然能来,那咱们就叙叙旧!” “哈哈――其实我来还真是有一件事要和老兄商量!” “你看――你看我就说吗!““还是对付尘善的事。““那军师有什么好的办法呢?““我打算自己一个人先会会这个奇怪的人,摸清一下他的底细,我们好下手!““你一个人去?那会不会太危险了?““哈哈――有什么危险的?我还从来没有畏惧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想当年我的徒弟合纵六国靠的就是一张嘴,诸葛孔明联吴抗魏,靠的也是一张嘴,我就不信我说服不了他!“肖谷基突然笑了,他觉得这事就是滑稽,他并不相信靠一张嘴就可以让敌人投降,在他的眼里只有武器可以让敌人俯首帖耳。可是他阻挡不了这个犟脾气军师,所以才笑了,自己相对于军师费米,人微言轻,毕竟这件事比亚是交给费米的,只是让自己服从费米,所以要反对费米看起来是很棘手的。 “你看怎么样?你笑什么?““你觉得可以就可以“肖谷基心里想要送命也是你去送命,可是他错了,接下来的话让他有点吐血,费米见肖谷基笑的得意,于是说道: “如果对付尘善的话就靠你了。“肖谷基不笑了,因为这句话很没有幽默感,让他对付尘善可以,但也犯不着你这个糟老头出来闹事,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去劝服他,我看你是要激怒他。实在是烂计策。 实际上费米说的很清楚,我如果劝说不成功,那你就改武斗,打到直到他屈服。 对于费米的建议,肖谷基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有乖乖听取,他的命令就好像比亚的命令,那人家是总指挥,有权利,可要是失败了他同样承担的责任也要大一分。 这回三个人都去了,肖谷基、费米还有芷仲,芷仲此去自然不是为了帮费米说服尘善,而是希望在肖谷基力气不济的时候能帮上肖谷基一把。实际上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那就是考验芷仲。 他们三人又来到了之前那个小屋子,可是并没有见到尘善,也不知道这厮去了哪里,他们怕有什么突发情况发生,所以退出了那间黑黢黢的屋子,尘善在的时候,里面是有微光的,可是尘善不在的时候,里面却是漆黑一片,也真是奇怪的事。 三个人中肖谷基先开口了,说道: “我看咱们就不要在这里干站着了,到四处去找找没准还能有斩获!” 两人同意了,分头去找,这样找到的几率就比较大,在临走之前,费米嘱咐道: “你们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动手!” 肖谷基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说道: “知道了,就由你来说服他。” 肖谷基的言语里有几分揶揄,费米也没有说什么,和芷仲乖乖地走了。 老天很会开玩笑,偏偏就让肖谷基和芷仲遇到了尘善,尘善这个时候正在外边的一棵树上打坐,其实他已经感受到了两个不明来者的气息,只是他不知道来者到底是敌是友。 肖谷基和芷仲走了一会儿看到前面一个头发飘在空中的庞然大物在那里安坐着,说他是庞然大物实际上多半是因为她的头发实在是太飘逸了,让人看了极不舒服,肖谷基难忘他那飘逸的长发,所以一眼就看出这个老头就是尘善先生,这时候肖谷基的气势猛然增长,像是充足了气的气球,放手就要冲直了往大气层飞,真可谓勇不可挡,芷仲一见这庞然大物也停下来脚步,说道: “你看!那是……看来此人修行极高!” “这就是尘善!” “这就是尘善?”芷仲自言自语地说道。 两个人站定之后展开了这样一段对话,肖谷基自然很骄横,说道: “尘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我身体一向很好,无恙!”尘善的灵力十分厚重,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就能感受得到,肖谷基不是甘愿认输的人,他也不是不自量力,自己的灵幻力也是相当有基础的,所以并不怕。说道: “我王尊者圣父邀请先生下山,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你们王尊者圣父我不认识,我现在也不找他算账,你回去,我只想安度晚年,不想再激起事端,所以你们死了这条心,当然了我也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至于你们要的信息我不知道,你们还是回去吧!” 其实按照肖谷基的脾气像现在早干上了,但他还是忍了,他不得不听费米的话,于是让芷仲赶快这回找费米,自己就先在当地拖着。 第八十六章:巧妙的试探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芷仲朝原路返回,可是老找不到费米,也不知道费米这家伙上哪儿去了,费了好大的劲最后终于找到了,费米初见芷仲还有点惊讶,不明白这年轻人怎么急急忙忙的,好像家里遭了劫似的,芷仲赶路赶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军师,你去看一下,尘善老头找到了,现在正被肖首辅看着,你赶快去看一下,不然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那我们赶快走!” 于是两人赶快赶了回去,回去之后尘善却不见了,肖谷基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费米说道: “这人怎么都不见了?” “哎――不对啊,他们刚刚还在这呢,怎么转眼之间就不见了!真是奇哉怪哉!”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尘善的?““就刚刚,还不到一个小时以前!““奥――那你们发现的时候他正在干嘛?““他正背着身子,好像是在闭目养神!“费米沉默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专注地看了看四周,希望能从四周留下的迹象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让人沮丧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时候芷仲发言了说道: “我们不如去刚才那个尘善的住处看一下,说不定他已经回去了!““嗯!“费米若有所思地答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说道: “走,我们去他的住处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情况!“无奈之下,两人又去了尘善的小房子,可是让人失望的是还是一无所获,没有人。两人完全失去了目标,现在肖谷基也不见了,不知所踪,费米说道: “依肖谷基的性格,现在还不见他人,说不一定和尘善打了起来,我们四处再找找,相信一定会有有发现的。“没办法,两人只能继续去找。这周遭的环境并不好,好像埋伏着千军万马,变幻莫测,雪山依旧是,万物皆苍茫。 我们现在说镜水月这边的情况。 镜水月很是苦恼,首先嘉良找不到,完全失踪了,而蠹主猜想这一定又是司马燕如和他耍的花招,他也气愤,自己好好的跟这个妹妹谈和,没想到就这样被妹妹耍了,怪也怪自己太疏忽了,连令旨都下了,还能更改吗? 镜水月也认识到了这点,嘉良或许根本就没有你丢,而问题的根源正是在这个司马燕如,她绝口否认自己抓了嘉良,说不定就是她的一个圈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乐如风和凤岭的口供对不上号? 至于镜水月对两人的质疑不可不解开,这关系到嘉良在哪里,到底当初是不是被司马燕如给绑架了。他考虑了很久之后决定亲自去找两个人独个谈谈,首先镜水月来找自己的弟弟。 凤岭自从回来之后,一直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了,好像也并不想出来,就算出来,也好像有气无力。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所以有时候索性就呆在屋子里不出来。 弟弟很少出来,这让镜水月十分不解,他之前那可是很有朝气的,一天不出来在屋子里都有可能被憋死。可是现在竟整日呆在屋子里。是在不理解。 镜水月推开门走了进去,凤岭正坐在凳子上喝茶,一看姐姐来了,赶紧站起来,说道: ‘姐姐,你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我这儿?““就是来转转,看你整天好像没事的人一样的!也不出来,说实话还有点想你!““我也是,好长时间没见了!““你有了闪失之后我是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呵呵――现在你来了就好了,我就不用担心了。“镜水月的话很明白,是顺着凤岭的逻辑来说的,因为凤岭说了,嘉良并没有和他们一起被抓,被抓的只有岳如风和和他。 “是啊,可是嘉良哥他……“这下好了,不需要镜水月自己开口凤岭自己搬出了嘉良。 “嘉良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们一定要想尽办法把他找到!“两个人一时陷入了寂静,镜水月就这样看着凤岭,凤岭六神无主。好像在想着什么。镜水月说道: “据岳大哥所说,嘉良应该是和你们一起被关紧牢狱里的,可是……“凤岭的眼神一时停在了镜水月的脸上,仿佛一束探照灯,她还从未见过弟弟这般犀利的眼神。 “姐姐――““怎么了?““你不相信我!““我哪里不相信你了?““嘉良哥真的没有被关进去,至少我不清楚!“镜水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安慰安慰这几天受惊的凤岭说道: “你就好好养着,闲暇的时候出去转转,不要一个人把自己锁子屋子里!” 凤岭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镜水月觉得弟弟好像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这就怪了。镜水月一头的雾水,只能出来去找岳如风,岳如风真是个人才,一天修身养性,也不问世事,看着有神仙的逍遥,整天品茗品的是不亦乐乎。 镜水月来找岳如风,岳如风正在屋子外,他的茶还在煮着,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奇异的香味,令人神往。 镜水月一看见岳如风就说道: “岳大哥,您这又在煮茶呢?” “是呀,实在没事做,所以也就只有煮茶了!” “你真是消停,不像我总是忙忙去的!” “哈哈――来屋里坐!” “两个人旋即到了屋子里,镜水月也不客气,坐了下来,说道: “这次嘉良没有回来,你和凤岭的口风又迥然不同,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嗯嗯!““嘉良无影无踪,他既然不是被司马燕如绑架的,那么嘉良为什么会消失?““嗯嗯!“岳如风好像只能说两个字――“恩恩“,镜水月看着岳如风,她想看看岳如风到底什么表情。 “事态发展到这种情况,也真是耐人寻味,到底哪里出现了偏差!“这回岳如风用烦了“嗯嗯“,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很同意镜水月的说法。直直的看着岳如风,好像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岳如风倒好茶,一饮而尽,看起来很享受。弄的镜水月也想去喝上一口。镜水月继续自己的话题,说道: “岳大哥,你和凤岭是不是被关在一个牢狱里的?““我说的你信吗?你这回来应该是试探我的吧?“ 娱乐中的经典·经典中的娱乐(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我的这本小说说实话,写的实在不怎么样,相比之下我觉得我的另一本短篇小说《旷世爱恋》要好的多。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一直写下去的,大家就放心看吧! 闲吟一首青山楼外楼碧草接春秋梦多冀欲少一夜几人愁话多无人与虽恨何时休吾本野山竹天性任自由涛涛何所似茫然皆无睹石灰争清白孤傲本不俗一页青书后何人悼使舟风吹草又动茫茫谁相助有志蹈巨lang肝胆亦幽楚龙泉刃初发江海分两幕红楼梦无愧于世界文化瑰宝之称,其中包罗万象,可入书的、不可入书的,皆能寻其一二,更值得赞叹的是,此书成于一人之手,却毫无半点主观意yin。这相较而言,便就更难能可贵了,举例说明,鲁迅,中国现代文学先驱,他的文章硬得像雪茄,苦得像无糖的咖啡,辛辣得像一个人喝了一杯芥末水,再连续狂奔三十里。沈从文,说话小小气,活脱脱一白脸书生,写气文章来不是故乡的水好,就是故乡的山好,甚至连故乡的一条狗狗也是极好的,比上海的听话,比兰州的健壮。其文笔极其稳健、干练、清爽,只是不谈大事,只求过把写文章的瘾。巴金,老是说自己胆小啊,庆幸啊,我的内心放不下你啊,我很纠结啊的,他善把什么都描写的清清楚楚,毫不给主人公发展的空间,但他是老实人,是很有良心的人,这是实话,说他是文豪,值当!徐志摩,才子英华,比女人都能口吐香兰,文章写得有点让人看了会混淆厕所和厨房,诗写得却极有风味,只是侬可怜,喜欢这个抛那个,抛了那个,这个跑了,徐才子向来lang漫,一般女孩子估计也受不了他的多情,比如他经常和月亮对白,和彩虹相依,和孙悟空交朋友,和嘉良乐文玩桥牌,反正你想不到的他都能想到。莫言,莫老叔可谓为写作豁出去了一切,自己声明在写作中他是色胆包天、狗胆包天,这是大实话,不过他总是纠结于故事的悲剧化,并不会为人物安排一个好归宿,他的意识流写得也还不错,先锋味儿起码闻得到。韩寒,小生一个,文章藻饰太多,不够干练,但敢于说话,针砭时弊,很有社会责任感,文章写得像炒豆子,乒乓乒乓一阵大骂,骂了之后一揩嘴,潇洒走一回。易中天,三国讲得好,从来都不把电视主持节目当回事,你夸我,咱不吃这一套,我照旧骂你个狗血喷头。但易老师作为一个老师却很有文学素养,文章写得极像教案。……不过本人对这些人还都是很崇敬的,读了他们不少的文章,受益良多,上面所说不过娱乐而已,不必认真奥! 第八十七章:禅师圆寂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让镜水月跌破眼镜,竟然看出了我的意图,又羞又愧,但镜水月说什么也不会承认自己是来试探的,于是掩饰道: “岳大哥,你多想了,我绝对没有那个心!“岳如风停顿了一会儿,说道: “我跟你之前说了,我们都被司马燕如关在了同一个牢狱,当时,我、凤岭、还有嘉良我们都在!“岳如风取来杯子给镜水月斟上一杯茶,递给镜水月,镜水月接了杯子,喝了一口,说道: “嗯嗯!但是你和凤岭……” 岳如风知道镜水月要说什么,没等镜水月说出来,岳如风就招了招手,示意镜水月不要往下说了,镜水月很知趣,这话一说出去倒是很伤人,起码表示对对方的怀疑,实在不地道。 “我有一件事一直先跟你说!” “什么事,岳大哥你尽管说来,我听着就是!” “但是这话真不好听!” ‘什么不好听?“镜水月不懂岳如风的意思。 镜水月好奇地目光打量着岳如风,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其实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和凤岭的话有分歧,首先是背道而驰的,那么就证明我们两个其中必有一个说谎。“镜水月的阴谋一下子被岳如风揭示成了阳谋,只能喝一口茶,缓解尴尬,说道: “那依你来看,这里面是不是充满着疑问?“岳如风笑了,笑的很从容,笑完之后说道: “你想的没有错,不过我和凤岭谁说的对这就取决于你的判断了。“镜水月心里很尴尬,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装的依旧很镇静,说道: “我觉得你们两个的话都有道理,可是……“岳如风不急不躁地喝了一口茶,说道: “那天我们三个人迷路之后,嘉良和司马燕如聊的很好,后来嘉良还和司马燕如吟诗做对,后来司马燕如说她就是这周围的人,所以就给我们几个带路,后来我们是一起被抓的!“镜水月感觉形式不妙,不想再纠结下去,于是起来说道: “那好,我就先告辞了,以后可能还要叨扰岳大哥!还请见谅!““见外了,哪里的话?“于是镜水月一个人出来,脑子里嗡嗡响,好像马蜂窝,也真是,什么情况,两个人都说的那么有理,到底是谁出了问题?镜水月这时候也只能来找蠹主了,蠹主就现在而言,还是很可靠的商量对象。 天气的变化叫人咋舌,或许是幻想,刚才下的还是雪,可一会儿就下起了细如牛毛的雨来。 渐渐地,嘉良的身体开始恢复了,可是五缘禅师却越来越虚弱,司马燕如看着可怜的小拇指晕了过去,连忙给小拇指输入了功力,可是司马燕如由于刚才给嘉良输入的功力过多,自己也有点虚弱,头有点儿晕,魏老头是个乐于助人的人,一看司马燕如的体力不支,便帮司马燕如输给小拇指功力。 没过多久小拇指就醒来了,一看司马燕如精神不佳,连忙问道: “姐姐,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我没事,你好好的保重身体,刚才你晕了过去,幸亏魏老伯给你输入了功力,这才帮你治好了伤!““嗯嗯!“小拇指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魏老头和司马燕如,表示感谢。可是魏老头却很严肃,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就在这个时候,嘉良那边发生了震撼的事。 嘉良的身体站立着,慢慢地不仅不在颤抖,而且更加的精神了,最后震撼的一幕出现了,嘉良的身体周围放出金色的光芒,光芒一直围绕在嘉良的身体周围,过了一会儿,这个时候嘉良身上的光芒已全部褪去,嘉良这时候乾坤一声霹雳,嘉良睁开了眼睛。霹雳产生了巨大的气lang,嘉良凛然不动,可是五缘禅师却因为那股巨大的巨lang被推出老远,镜水月和魏老头用手臂挡住了这股巨大的气lang,接着那股巨大的褪去,五缘禅师被冲出了老远,司马燕如和魏老头赶紧赶了过去,魏老头其实早已料到了这个结局,魏老头赶紧扶起五缘禅师,五缘禅师有气无力地挺着身体,由师弟魏老头扶着。 五缘禅师已经是有气无力,颤巍巍地说道: “世间一切皆有定数!“此时司马燕如也蹲下身体聆听教诲,司马燕如问道: “禅师,您怎么样了?““我可能就要圆寂了!““师兄――“魏老头悲不能已,没想到自己为了救人,竟最后害了师兄。他背着脸老泪纵横。 嘉良醒来了,可是一副呆呆的表情,他看着莲池边上躺着一个人,跑了过去,司马燕如见嘉良醒来了,十分兴奋,站了起来,跑过去抱住了嘉良。 嘉良无动于衷,好像一切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嘉良的反常表现五缘禅师做出如下解释: “嘉良少侠已经醒来,但是他的记忆已经完全丢失,或许有一天他会找到自己的记忆,或许他永远也找不回记忆,你们本不是这里的人,但是却执意要来到这里,司马姑娘这都是你一厢情愿,可是你会为你的冒失付出代价的!”五缘禅师已经是奄奄一息,说话的力气很微弱。一个字一个字,显得那么困难。 司马燕如和嘉良一起跑了过去,蹲了下来,眼前这个日薄西山的老人就是她的恩人,他用自己的姓名挽回了嘉良的命和她的爱情。 五缘禅师闭上了眼睛,吐了一口血,他在自己的怀里掏了好长时间,掏出来一块玉佩,瞥了一眼嘉良,嘉良知道五缘禅师有事吩咐,于是俯下身子,把耳朵贴在了五缘禅师的嘴边,五缘禅师和嘉良不知说了什么,嘉良一直谦卑地听着,五缘禅师闭着眼睛,说了一会儿。就不再动了。 五缘禅师圆寂了。 嘉良沉闷地抬起头来,一切都结束了,这位善良的人离去了。五缘禅师的师弟魏老头痛哭失声。这就是命,不管是人还是仙还是魔都无法逃脱的宿命。 大家都静默了,悼念这位伟大的人,他的一生从此落下了帷幕,一切都交给了嘉良,作为五缘禅师自己也知道他未完成的事业,这个小伙子会在某一天替他完成。嘉良拿起那块玉佩,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魏老头没有反对,因为事实告诉他师兄对这个年轻人的期待很高。 嘉良的确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他心里只清楚这个她一醒来就很兴奋的女子一定跟自己有着很亲密的关系,嘉良看着司马燕如,安详说道: “你可不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司马燕如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于是回避似地说道: “你没有必要问清楚自己是谁,你只要记得我就是你最亲的人就是了!” 嘉良倒是很听话,不再多问,按照司马燕如的说法,他们应该相依为命。多问也没有什么意义。说实话,嘉良第一眼见到司马燕如,还是很有感觉的。 大家一起埋葬了五缘禅师,魏老头的背上情怀还在继续,嘉良像是一个小孩子,也不懂得如何去安慰一个人。司马燕如能看出这件事对魏老头的打击。她很不情愿,有点内疚,毕竟这事是由她而起的,她怀着愧疚的心情说道: “魏伯伯,你就节哀顺变吧!” 魏老头不会见这件事的责任都推给嘉良和司马燕如,这无疑都是天命,他这一生最佩服的人就是师兄,他以前犯过很多错,最后终于因为师兄的仁慈救了他,把头他从危难中解救了出来,这个恩德魏老头没齿难忘。他埋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 “嘉良少侠和师兄很有缘分,师兄作出的决定我完全支持,我没有什么怨言。嘉良少侠现在有了我师兄的所有功力,但是一定要勤加修炼才能有有所成就!” “多谢魏伯伯指点,我一定不负众望!”嘉良突然说道。 “嗯嗯,我相信你,师兄交给你的事你一定要做好!” “是!”嘉良木讷地说道。 交代完后,魏老头自认为任务已经完成,所以拂袖而去。 嘉良和司马燕如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魏老头消失在了远方,他的笑声依旧回荡在四周,可是他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小拇指隐隐有些伤心,说道: “离开了,真快呀!” 嘉良看着这个从自己身体里面溜出来的小家伙,浅浅地笑了一下,表示抚慰,司马燕如目送走了魏老头,注意力渐渐转向了小拇指,说道: “你这小家伙,真是淘气,没有听说过吗?人皆有一句话,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现在下起了雪,刚才的雨不过是幻像,风却并不是很寒冷。司马燕如看了一眼嘉良,嘉良感觉到司马燕如正在看自己,也看了一眼司马燕如,表情呆若木鸡。司马燕如会心笑了,她忘了嘉良已经失去了所有以前的记忆。刚好,一切将是新的开始,新的起点。故事又会是新的故事。 第八十八章:蹩脚的任务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仙灵幻境这边费米和芷仲还是没有找到肖谷基,肖谷基这家伙简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两个人找了很久依然无果,最后没办法费米说道: “看来我们只有去他的老巢等了,不然的话,很难让尘善露面,现在肖谷基不在了,当然一切都由费米说了算,于是两人来到了那个先前的小屋子,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屋子里闪着亮光,这很明显揭示了一个问题,尘善老怪物回来了。费米暗暗笑了,说了句: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来了!“费米和芷仲火速来到屋子旁,慢慢地打开门,里面的人果然就是尘善,尘善的脸还是那么难看,不忍直视。 通常对于有血性的男人们来说,有两种情况最容易致使人犯罪。一种是遇到长得天仙的女子,还有一种就是遇到很抽象很抽象的东西。我们这位尘善老爷爷就属于后者。看了有犯罪的**。 芷仲最先发言声讨道: “你这老怪物,肖首辅哪里去了?“尘善是宠辱不惊,看着两个人进来只是有意无意地笑了笑,说道: “这个我可真不知道,你们的首辅不见了跑来问我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呵呵——尘善!我们这次来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谈谈!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我凭什么配合你们?你们能给得了我什么?“费米诡异地笑了一下,说道: “你想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 “真的?” “真的!” “如果我要你们所谓的王尊者退位呢?” 这下可好,这老头是铁了心要对着干,没办法了。费米一听这个可恶的要求后,气得差点儿说不出话。 “你……“费米冷笑了一下,他只是想问一下关于肖谷基的情况,所以还得继续装孙子,谦恭地说道: “请问阁下,肖首辅可曾见过?” “你说什么?你说的可是那张狂的年轻人?” “正是,不知他您可曾见过?” “他啊,他太嚣张了,被我打伤了,去向不知!” “你……“芷仲已经忍不了了,义愤填膺地说道: “你这老家伙,敢在这里嚣张!你芷仲爷爷在此!” 实际上单从长相来看这老头就足以做芷仲的太爷爷了,芷仲的辈分计算方法不能不说是玄妙之极。 没等费米劝住,芷仲就冲了上去,打算和尘善一决高下,可他又怎么可能是尘善的对手,所以在第一招的时候就被尘善打成了重伤跌倒在地,可见尘善的功力一定非常人能比。 费米情急之下带着受了重伤的芷仲逃了出来,也来不及找肖谷基就直接回去了。 这次的失败导致了惨痛的损失,要说赔了夫人又折兵都不为过。比亚真是气急败坏,可是光生气也没有用,只能继续想办法。 接受上次失败的教训,费米再也不敢贸然行事,这家伙他的计划本是没有错的,要是劝降不行开战也不用那么卖力,探探他的实力就行了,索性回来就是。可是他忽略了一点,肖谷基可从来都不是讲理的人,他除了打人基本上没有其他的计谋,可谓勇冠三军,可是现在他的下落也成了迷,按照老尘善的说法就是肖谷基受伤了。可是敌人的话能信吗? 鬼谷子接受了上次的失败,他意识到自己计划的纰漏,但是已经太迟了,毕竟一切都过去了,说自己计划的纰漏又有什么用? 芷仲带着伤,兀自去休息,费米觉得这次失败和自己的关系很大,他之所以失败,其原因很大部分来自他的疏忽,他应该知道肖谷基的为人,他是一个什么也不看在眼里,唯我独大的人,让他去未免会出小插曲。 费米出来一个人在山峦之间的铁索桥上来来往往,他的影子在雪地上映出来,他在思考,在思考该怎么样对付这么个可怕的敌人。可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是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传来了,费米这才醒悟,看着远方,四处寻找着,渐渐地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这个人就是肖谷基,费米大惊失色,一时百感交集,庆幸地说道: “你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了?” 肖谷基还没走到费米身边就晕了过去,费米知道这事大了,估计受了重伤,费米赶紧跑了过去,扶起跪在地上的肖谷基,说道: “你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肖谷基已是有气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还是坚持着。 费米见肖谷基的伤势太重,赶紧搀扶着他回去了。 回到房子后,费米匆匆叫来比亚,比亚一脸的阴沉,肖谷基也是羞愧难当,赶紧从榻上滚了下来,说道: “圣父,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给您丢人了!” 比亚见肖谷基主动认错,脸上变换出温情,说道: “没事,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是以后不要这样鲁莽就行了!” “是谢圣父宽容,在下定当誓死效劳!”话说这肖谷基一个大男人哭了起来,真是感人。 比亚帮肖谷基疗好了伤,周围人扶着肖谷基躺了下来,说道: “你几好好地养伤,等伤养好了我们再去报仇!““是!“比亚说完就走了,费米依然留着,照顾这个病人,他很是好奇,为什么那么一会儿肖谷基就不见了,为了核实确切的情况,为了证明芷仲没有说谎,费米还是细心地问道: “肖首辅,您是怎么被伏击的?“肖谷基叹息一声,他的失败让自己看清了他并不是不可战胜,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他看到了自己能力的局限,当然这也很不容易。 “我是被偷袭的,当时芷仲去找你了,我就在原地等着,但是你们迟迟不来,所以我就动了一个人把他结解决了的念头,最后我们打了起来,我们之前还是旗鼓相当,可是一会儿过去了,不知道他使出了什么毒功夫,登时之间天空之间就有一股阴风吹来,遮天蔽日,什么都看不清楚,之后我就被围在一个黑色的世界里,里面的机关重重,我一个人难以防备,最后被击伤了好几处,真是……” 费米知道肖谷基这时候是羞愧难当,于是说道: “原来如此,我们一定小心!” 肖谷基很后悔,但是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后悔药,所以再后悔也是没有用的。 “都怪我当初没有听您的话!” 费米没有必要再指责肖谷基,于是说道: “你好好的养伤,等你的伤好了之后我们就去端了他的老窝!” 费米的话的确很励志,肖谷基的精神一下子就好了,说道: “嗯嗯!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至于肖谷基的这话我们真没有必要在意,因为事实证明他最后还是还没能报的了仇。 现在对于费米而言摆在他眼前的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把这个老头给除掉。 这是个大问题,可是最后费米还是有了方案,他想利用那些投降了他们的软骨头,这里面就有一个以前斯诺的亲信的,他是斯诺的女婿,当年是很有勇气的,但是勇气并不代表有骨气,能力和骨气是不能划等号的。 这位的名字叫做菥蓂,菥蓂有勇而无谋,这是有根据的,因为他的灵力和幻术在仙灵幻境那绝对能称得上一等一的高手,可是当他的老丈人斯诺下台后,这家伙就迫不及待的换了主人,唯比亚马首是瞻。 费米想出来一个绝妙的计策,来找比亚,让比亚下令召回这个菥蓂。比亚想知道费米要干什么,费米说道: “我们可以让菥蓂去钓这个尘善,假冒是斯诺的亲信,就说斯诺还没有死,让他来接斯诺,到时候我们可以下套,把这个硬骨头啃下来,怎么样?圣父!” 比亚听了费米的计策之后,大力支持,并决定自己亲自出场,不信这次不成功。比亚下了一道令,费米就拿着一块幻令,急急地跑去了仙灵幻境的都城——雪椰城。 费米好不容易来到了雪椰城,宣了比亚的幻令之后,这个菥蓂收拾好东西赶快就和费米赶了来。 比亚见到菥蓂之后,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把这件事办好,这个菥蓂也是信心百倍,好像自己很快就可以建功立业,兴冲冲地就要去,费米吸取上回的教训,这尘善不是好对付的,于是拦着了菥蓂,说道: “你一定要小心,不能露出马脚,不然的话我们的这些功夫就白费了。” 说着费米拿出了一块幻令,这是斯诺时期的幻令,也就是过期了的幻令,严格来说是没有用处的,可是现在却很能派上用场,那就是用来迷惑尘善,让他更相信斯诺还活着。 养好了伤之后,肖谷基的激情百倍,整天闹着要去解决了尘善,一雪前耻,这时机终于来了,可是比亚还是不太同意让他去,怕他有太张狂。由于肖谷基的强烈要求,没办法,只能叫这位猛人上场,但是比亚很清楚这哥们的性格,所以给他派了个很奇特的工作——让他当观众。 第八十九章:司马燕如身份的质疑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在一个比较平旷的地方设了陷阱——八阵图。比亚之所以这么打动干戈,很明显是要让尘善心服口服,最后好好的听他的话,要不就直接结果了他。 一切都准备停当之后,计划就开始实施了。比亚也上场,他就在不远处看着,他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生猛,连他手下的第一大将都败在了他的手上,要是这八阵图还困不住他,那他直接上场,不信把他控制不住。 肖谷基可怜,在八阵图的周围的某个地方静静地呆着,别说报仇,就是动一动的权利都没有,真是个可怜的人,在主人的监视之下,那个劲实在说不出的别扭,哎——这就是惩罚,没办法,只能自己付出代价。 菥蓂和费米、芷仲,三个人又来到了山里尘善的小房子里,尘善一直在,在自己的房子里也不知道干什么,也不怕闷死。 费米主要是带着菥蓂,怕他找不到地方,但是自己又不能靠的太近,于是在几十里外就停下了脚步,至于芷仲,在半路就下了车,他要做的就是在半路上确定计划还在继续,要是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到时候芷仲就来报道,大家一起出力,不信把个小小的尘善没有办法制服。 计划就这样顺利地进行着,有条不紊。 尘善老头就在屋子里,菥蓂悄悄地来到这个小屋子,朝四周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其他的情况的时候,便朝屋子摸了去,菥蓂的动静作为老战略家的尘善不可能没有发现,自然这些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其实肖谷基的那次出手,虽然吃了点亏,但是这亏并没有白吃,至少大家都明白了这个老头绝对不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 菥蓂看着四周没有什么危险之后,便径直来到了小屋子的门口,这时候尘善老头庞大的脑袋抬了起来,问道: “是谁?” 菥蓂长长地出了口气,很清楚自己早已被发现。于是坦然走了出去,直接到尘善面前,“啪——”地跪了下来,这下老头还真是受宠若惊,最近捣乱的人不少,他不敢确定来的这位就一定是好人,所以并没有出口,而是等对方先开口,这就叫做敌不动我不动。 菥蓂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说道: “先生,我是斯诺圣父的女婿,如今是圣父让我来找你!说您德高望重,一定能帮得了我们!“对于这点尘善老人很是诧异,说道: “可是据他们所说,斯诺圣父不是已经……“菥蓂佯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问道: “奥——先生所指的‘他们‘是?” 尘善老头不动声色,说道: “斯诺圣父还在?”、“那是自然,斯诺圣父自从遭到叛徒比亚夺权之后便先且离开了雪椰城!” 说着菥蓂拿出了幻令,说道: “这是圣父让我交给先生的!” 尘善接过幻令,久久端详着。 幽冥界这里,镜水月来找蠹主,蠹主听了镜水月的一番控诉后,忍不住笑了,镜水月很不服气,说道: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是……”蠹主笑的有点儿岔了气,但还是矢志不渝地笑着。 镜水月知道指望蠹主是指望不上,所以只有站在一边自己生闷气。蠹主看着镜水月生气了,不敢公然笑,忍住了说道: “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你说呢?来就是问问你到底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就看你了。” “好吧!”说着镜水月看了一眼蠹主,面无表情,接着眨了眨眼睛说道: “我这里有一个办法,但必须得到你的支持,你先听听!” “嗯嗯,你说!” “既然岳大哥说可以证明嘉良被关进了司马燕如的牢狱,那就不如把岳大哥带去见见司马燕如,让他们对质,你看这个办法怎么样?” “嗯!这办法倒是不错,我也是很赞同,那就带上凤岭一起吧!” 镜水月想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说道: “凤岭就算了吧,就让他在先歇息几天!““嗯嗯!好吧,就依你!” 镜水月和蠹主商量妥当后就来找岳如风,岳如风很有礼貌,笑着说道: “你们如果觉得这样能行的话那我就陪你们走一趟!” 蠹主和镜水月便站出来证明计划的可行性,这才把岳如风死拉硬拽的拉去了紫金山,关键是不去好像真不行,貌似三界大战就要开始似的,而这正悬在一线,除了岳如风能解开这个后患以外,好像没有哪位神仙能够搞定。 去了紫金山之后,几人并没有吃司马燕如的闭门羹,司马燕如反而显得很客气,蠹主开门见山,说道: “你看,你的话似乎有人并不认同!” 司马燕如怀疑地看了一眼岳如风,岳如风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谦谦君子,笑了笑。 司马燕如没有打算认输,说道: “你要质疑我?““是的,记得当初你把我们三个人一起关了起来,当然其中还有嘉良,现在怎么矢口否认?” “我没见过你!” 这话岳如风差点没被气死,司马燕如竟然说没见过他,把他当空气,这岂有此理,简直是触犯了他的下线,但是鉴于这是谈判,而不是斗殴,所以就暂且了事,不能太过激动。 蠹主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 “燕如,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就有的约定吗?” 司马燕如顿了一下,说道: “啊?什么?什么约定?” “就是几百年前的那个约定啊!”这时候司马燕如身边的亲信珊儿说道。 司马燕如立即接着话说道: “对,我怎么忘了,哥哥,看来你的这个记忆里还是很强啊!” 蠹主笑了一下,说道: “那是,那是,你以为呢?” 于是大家也都笑了。 岳如风也没有再辩解,不再强烈地强调自己的立场,笑了笑说道: “你否认我也没关系,不过这是事实,我所坚持的事实。” 司马燕如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妥协,依旧是不依不饶,说道: “哼哼,敢问这位是什么人?敢在我幽冥界吆三喝四?看你也无非只是人接一个落魄秀才而已!” “你……” 岳如风似乎没话了,这个时候司马燕如得意了,在她看来这是一个胜利,起码在气势上没有输。 大家在大堂,气氛怪紧张的,于是司马燕如提出来说道: “我们还是出去转转吧,外面散散心!” “嗯嗯!好这个主意不错!”蠹主同意了。于是五个人一起出来在紫金山周围转悠,走到远处的时候蠹主还是叹为观止,甚是高兴地说道: “你看着就是我们的紫金山,记得吗?小的时候母亲经常带我们来到这儿!” 说到这里的时候,蠹主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慢慢变成了猪肝色,表情一瞬间变了几个(蠹主的表情不稳定),因为他想起司马燕如的生母是自己害死的。 司马燕如的表情很复杂。不自在。 “这紫金山真是壮观!”镜水月为了缓解气氛说道。 “嗯嗯,这紫金山周围的境况也是不错的!”说着司马燕如笑了一下,在她看来镜水月还是相对比较通达情理的。 五个人就这样在四周转着,突然蠹主停住了脚步,用惊悚的目光扫过司马燕如,说道: “妹妹小的时候可是很调皮呀,那时候父亲经常调理你!” 说着蠹主得意地笑了,司马燕如也笑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蠹主的脸色改变了,变的很难看,眼睛射出两道金光,看着司马燕如,司马燕如从从容容地看着蠹主,好奇地问道: “哥哥!这是?“没想到蠹主接下来的表情更加怪异,阴险地笑着,说道: “你不是燕如!” 登时镜水月和司马燕如身边的珊儿倒吸一口冷气。 第九十章:棘手的造访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蠹主看了一镜水月,好像要说什么,但没有开口,镜水月仿佛从蠹主的眼睛里看到了勇气和必胜的把握,这让镜水月心底多多少少安心了。蠹主用怀疑的眼神扫了一眼司马燕如,司马燕如不卑不亢,并不理解蠹主的话,蠹主意识到该是揭露一切的时候了,蠹主说道: “你不是燕如。首先燕如从来不会叫我哥,曾经因为一些事情她和我早已决裂,虽然我还认她这个妹妹,可是她早已不把我当哥哥了。哼哼,可是你刚才却叫我哥,这是你露出的第一个破绽,还有这紫金山是父亲专门为你修的,我们小时候根本就没有紫金山,我胡乱编了一些小时候的故事你却默认了,我就已经觉得你不是燕如,小的时候你的母亲从来没有管过我,虽然我的生母去世得早,但是并得不到她的同情。” 这些早在岳如风的意料之中,因为我们的蠹主有一门绝技,那就是腹语,之前他就是用这招点醒了镜水月,和他一起对抗了比亚。这次同样蠹主之前就已经和岳如风说好了,让他先不要和司马燕如争辩,他老觉着自己的这个妹妹怎么老是有点不对劲,可他还不确定,但是为了自己计划的执行,他让岳如风先不要和司马燕如起争执,到时候他自有办法。 现场陷入的寂静,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蠹主看着司马燕如,司马燕如的目光中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虽然表面装的很镇静,但是她的心底彻底乱了,像一团麻。 其实最紧张的是司马燕如身边的仆人――珊儿,珊儿一直陪着司马燕如,可谓是忠实的仆人,她意识到这次的失误可能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蠹主也发现了她的这些表情变化,看来这个小仆人着实不简单,看了一眼珊儿,珊儿的目光却是躲躲闪闪,,蠹主饶有兴味地笑了。 “呵呵――你到底是谁?”蠹主最后一次戳破了这个阴谋,可是眼前的这个司马燕如还是不肯露出她的真面目,哪怕是最后一刻她也要装下去,真是一个敬业的家伙。 很明显这个司马燕如是假的,到这个时候也就没有什么装的必要了,突然之间司马燕如和珊儿一起不见了,好像瞬间蒸发了一般。 蠹主知道情势不妙,可是嘉良到底哪里去了?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清楚,嘉良的去向不明,镜水月的心里终究还是悬着一块儿石头,始终无法着落。 蠹主看着珊儿和司马燕如不见了,心里一惊,说道: “我们去紫金山大殿看看,可能会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于是三个人来到了紫金山大殿,大殿里却空无一人,真是奇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就在这个时候大殿上方突然有一丝的响动,蠹主赶紧赶了过去,发现这大殿不起眼的地方竟然藏匿着一个婢女,镜水月和岳如风立马赶了过来,蠹主厉声问道: “这大殿里的人呢?怎么不见一个?” “我……我也不知道!” 蠹主看了一眼镜水月,镜水月的脸上也没写答案,婢女转眼之间也不见了,镜水月大惊,到底怎么了,造成了这么奇怪的现象! 宫殿里侥幸找到的一个婢女就这样不见了,三人顿时没了头绪,走出了紫金山,紫金山真是辉煌,可是辉煌又有什么用?现在这座宫殿彻底空了,成了一座空城。蠹主和镜水月、岳如风没有办法,一时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先回去,蠹主派了士兵驻兵紫金山,一切妥当之后,再也不用担心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就算发生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镜水月回去之后一直不解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会说谎,她的心里立马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自己的弟弟也是假的? 这个念头的确很可怕,但是事实的矛头仿佛就是这样,真是难以想象,镜水月这天来到了弟弟凤岭的房间,她实在不希望自己的假设是真的。可是她还是的做好准备做好心痛的准备。 镜水月进去的时候无精打采,她的表情告诉凤岭,似乎姐姐这次来不是什么好兆头,但是凤岭,还是笑着说道: “姐姐这是怎么了?看着灰头土脸的?像是刚从土堆里爬出来似的!” 镜水月陪着弟弟笑了笑,谁也知道这种笑纯粹是因为客气,她没有把握眼前这个人就真是自己的弟弟。镜水月坐了下来,她深情地看着弟弟,好像要寻求帮助。凤岭小心地笑了一下,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镜水月终于开口了,她想先试探一下凤岭的反应,于是说道: “你知道吗?现在的那个镜水月是假的,并不是,现在的紫金山已经被蠹主控制了。” “嗯嗯!” 凤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再掩盖也是没有用的。 “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 “你要是怀疑我我才没话说,但是我要说的是我就是凤岭,不管司马燕如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就是真的,随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说完之后凤岭就摔门而出,镜水月没有话了,自我感觉怎么这么可笑,可笑至极。 镜水月出来之后就径直到蠹主那里去了。她现在和蠹主基本上无话不谈,是最要好的朋友,可是她始终无法忘记嘉良她来到蠹主这里就是讨论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蠹主正在他的寝室,可是一听镜水月来了,真是高兴极了,连忙跑了出来,镜水月就在一个靠近蠹主寝宫的亭子里等着,蠹主那是满脸春风,好像家里刚过了什么喜事,说道: “今天怎么有机会来我这里啊?” 镜水月笑了一下,说道: “来向你请示一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蠹主找了个位置和镜水月迎面坐了下来,缓了缓气,才说道: “我们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不知道燕如他们哪里去了!” 镜水月没有说话,蠹主接续说道: “我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什么话?” “凤岭为什么要撒谎?现在看来岳大哥的说法应该是可信的!” 蠹主的说法很委婉,其实他在某一程度上也怀疑凤岭,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才这样打哈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也是我一直在想的!” “嗯嗯,不过也没事,我会好好的注意紫金山周围的情况,,一旦遇到了特殊情况就告诉你!” 镜水月点了点头。 这位蠹主先生你不能不说他还真是度量惊人,帮着救自己的情敌,一般人哪里办得到?这就是大人物,不拘小节,胸怀广博,非常人能比。 蠹主的世界里是没有失败这两个字的,他一旦决定要做什么事,那就一定要做到,绝不会轻易放弃,说一不二。 紫金山之前就没有什么人,在司马燕如和嘉良走的时候,就已经将大家遣散了,这一切都是司马燕如的计谋,到底实际情况是怎样的,慢慢来说。 假的司马燕如实际上是司马燕如身边的一个近侍,司马燕如很器重,看在她很了解自己的生活,所以制造一个假的自己也就非她莫属。她的名字叫邓钰,邓钰暴露之后自己也没得去了便由珊儿领着四处逃跑,那次暴露之后,珊儿和邓钰很快就逃出了紫金山,可是要出幽冥界可是不容易,现在蠹主已经有所察觉,所以早已把幽池守死了,要出去已是不可能的事。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在这幽冥界四周游荡?总有一天会被蠹主的人发现。 没有办法,只能暂且四处游荡,躲躲闪闪。可就在这个时候救星来了。这个救星不是别人,正是阿庾氏,之前说过就是蠹主和司马燕如的婆婆,可是蠹主的士兵那是无孔不入,早就看见了这一幕,他们看到了同画像上人物一样的人,所以就来急着索要悬赏,蠹主知道情况后,没有立马告诉镜水月,因为这是件棘手的事情,他该怎么办?去自己的婆婆那里要人?基本上不可能,那要怎么办?不要人在镜水月那里怎么交代,何况嘉良好歹也是自己的朋友,岂能袖手旁观?这实在不道义。 镜水月听说这件事之后亲自上门来请示,蠹主一脸的不情愿,扭扭捏捏的像个姑娘,镜水月也理解蠹主,于是说道: “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蠹主沉思良久,终于下了决心,说道: “我想好了,还是我走一趟吧!” 镜水月对此很怀疑,问道: “你这样有用吗?自己跑一趟?” “是,只能自己跑一趟了,那还有什么办法?你说说!” 蠹主向镜水月请示,镜水月把脸转了过来,当然不作回答,说白了,那是你婆婆,又不是我婆婆,你不去,我怎么好去? 蠹主还是打算自己跑一趟,问镜水月去不去,镜水月想了一会儿,翻了翻白眼,说道: “那就凑个热闹呗!” 于是两人来到阿庾氏的住处,阿庾氏没有那么傻,当然不会把邓钰和珊儿藏在自己住的地方,对于蠹主的来访她是存有戒心的,其实蠹主之前也来过,做贼心虚,蠹主的造访还是引起了老婆婆的一阵骚动。 第九十一章:中了埋伏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尘善看着这块货真价实的幻灵,他知道这是仿造不出的,因为这块幻灵是一次成功的战争之后,作为胜利者的奖赏,斯诺给他的,他看着这块幻令的时候,无数的沧桑感印入心底,他看到了自己的当初,他纠结了,这时候菥蓂就在他的身边,等待着尘善老头的回复,尘善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菥蓂,他相信了,因为只有斯诺才会知道这块幻令和他当初的辉煌。 久久凝视幻令的尘善终于从久远的记忆中解脱出来,他开口说道: “现在圣父在哪里?”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是来专程来找您的!” “好,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 “好,那现在就走吧!” “不知道圣父找我所为何事?” 斯诺在临走的时候问道。 菥蓂从容地笑了,说道: “老先生,实不相瞒,我们想联合旧部大功臣,一起战斗,夺回仙灵幻境统治权!“尘善老头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出发,我虽然是老了,可是鞍前马后、鞠躬尽瘁,还是可以帮得上忙的。““先生说的是。“于是两人出发。菥蓂的任务圆满完成,两人走的很隐秘,也很快,为了赶时间,半路上却出了差错,尘善老头虽然老了,可是嗅觉很灵敏,什么东西只要在他的身体周围就不会逃出他的感知范围。 这里就出了小插曲,作为比亚集团新进的成员,这位芷仲同学就出了大差错,他在树林里呆着,一直都隐藏得很好,恰恰就在尘善上钩的时候动了一下,而且还引来了尘善的注意,这下菥蓂慌了,他一时额头上冷汗直冒,尘善用狼一样的眼神,巡视着四周的动静,最后他锁定目标,瞬间就到了芷仲的身边,芷仲毛都吓得竖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尘善老头,尘善老头果然名不虚传,在夜里都那么恐怖,可是和芷仲比起来,只能是小巫见大巫,芷仲受惊不下,脸都扭曲了,像是一个人便秘兼胃痛,因为苦痛的双管齐下,致使他的世界观顿时摧毁。 说时迟,那时快,菥蓂这个时候冲了上去,一把抓住芷仲,从草丛里揪了出来,尘善面无表情,菥蓂很激动,逼问道: “谁派你来的?是不是跟踪我?“无论怎么问,芷仲就是不说话,好像是个哑巴,用凶狠的眼神看着菥蓂。无视尘善。菥蓂的这出戏演得很到位,而失误后的芷仲的表现也值得嘉奖,菥蓂看芷仲还算是识时务,所以也不想解决了他,于是说道: “我们先带着这个家伙,到时候了请圣父他老人家决断,毕竟他还是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尘善老头觉得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于是也就答应了。菥蓂带着芷仲,就算是牢牢地看住了他,这就是技术,现在看来还是芷仲的机智救了自己。 菥蓂戴着被擒获的芷仲一起来到了事先埋伏好的地方,这里集结了可怕的人——比亚,这个可怕的人就连灵幻里超绝的尘善老头都未必是对手,而且还有个肖谷基,虽然现在是在一边乘凉,可是到时候帮个忙解决尘善还是可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费米,费米看到情势危急,芷仲暴露的时候,手忙脚乱,但有看到事情顺利解决了,心里倒是很安慰,就这样,其实尘善周身不远就跟着三个人,他确实是上当了。 菥蓂是聪明人,就这样倒霉的尘善来到了比亚精心设计的局里面,这是很可怕的,有可能会让这个看似强大的对手名贵地府,挫骨扬灰。 三个人来到了一片枯木成林的地方,这个地方可谓是荒凉,但是这让尘善不得不起疑心,尘善为了自己的安全,愈加感觉情况不对,但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他倒是说不清楚,尘善看着四周荒凉的地界,说道: “怎么圣父会在这个地方?“菥蓂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一旦说漏了嘴,那就是功败垂成,真是做鬼也要冤死。菥蓂笑着说道: “先生不必怀疑,您走就是了,圣父就在前面的那座小山背后,因为我们的行动是很隐秘的,所以一般都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这个我想先生还是理解的!“尘善果然宽大的理解了,可是理解归理解,要是吃了亏,那还是自己受苦。 尘善就凭着那块幻令,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来到了这样的地方,总归来说,这个尘善还是太轻敌,有点自大,他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是自己的对手,看来还是在这偏僻的地方呆惯了,顽固了,坐井观天,实际上没有谁会是无敌的,因为我们始终要相信一句话,那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要是天真的以为自己是最了不起的,那就是死的最快的,厉害的人往往都是深藏不露,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本事暴漏出来,成为众矢之的。 三个人就这样越过了那片荒凉,果然前面就有一处房子,房子里还依稀放着光,这下尘善算是没有了戒心,因为目标很明显就是眼前的那一座房子,就这样,三个人来到了房子前,菥蓂现在心里那是说不出的兴奋,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了,真是让人振奋。 菥蓂希望的场景来了,菥蓂笑着对尘善说道: “先生,您先请,我先解决了这个家伙,一定从他的口中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来。“尘善看了看这座造型独特的房子,上前禁不住就推开了门,突然转瞬之间房子不见了,尘善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他赶紧转过身,发现菥蓂和芷仲都不见了,一切都已经晚了,八阵图发挥了他的作用,把尘善这个前朝元老困在了其中,别说多痛苦,简直是没法说,尘善以他多年的经验立马反应过来,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八阵图,八阵图困住了尘善,四周出现了八个不同的阵势,从八个方向袭击尘善,这八个不同的方向分别是八卦的乾、兑、离、震、巽、艮、坎、坤。 各有各的阵势,让尘善不知所措,尘善慌了,他的灵幻力再高深,可坐阵的人是比亚,比亚的灵幻力再加上阵势的强大,尘善彻底招架不住了,他坐了下来,分别对付着来自不同方向的风、雨、雷、电。还有风雨、雷雨、火海和巨lang。 第九十二章:失望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尘善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这个时候从空旷的四周传来一个声音,说道: “尘善先生我劝你还是投降吧,我们没有必要这样。“这就是比亚。 尘善现在正在火海中飘荡着,这是很痛苦的,尘善满身都是汗,他已经支撑不住了,可是他还是不妥协,他说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 “老先生,我就是比亚,我们之前见过!” 尘善现在明白了,,原来他中了比亚的招,天可怜见,为什么要让那个我摊上这样的破事?尘善叫苦不迭,但是迟了,他如果想要名节的话,大可誓死如归,什么都不用怕,既想当妓女,又想立个贞节牌坊,那是不可能的事。 比亚这次胜利了,是出奇不意的胜利,这让比亚很是得意,但是出人料理的是,比亚并没有继续的使用灵幻力,把尘善老头弄死,要是弄死了好歹还留个名声,大家都会说在仙灵幻境世上有一个名族英雄,视死如归,为了名族大义牺牲了。 比亚是听从了费米的建议,他把这个人留下来就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费米想撬开他的嘴,让这个老头倒戈。 这次的任务就算是圆满成功了,可谓是可喜可贺。 蠹主和镜水月来到了阿庾氏这里,镜水月一直跟在后面,因为她知道这毕竟还是蠹主的家事,自己只是个为了讨回公道的人,只是为了找着人。 阿庾氏看着自己的孙子,说道: “你是来看我的吗?” “是,婆婆!” 蠹主倒是很尊敬,这个老人那个时候照顾过他,虽然后来因为蠹主权利**的膨胀,做了一些貌似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脸面见这个婆婆了,婆婆善良,喜欢他这个乖巧的孙子,她以为这个孙子完全可以让幽冥界昌盛起来,自小就对蠹主给予了厚望。 蠹主恭敬地看着婆婆,好像生怕老人会生气。 “我是想问一个人,这里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访?” “我不知道,我也很少出去,自从你掌握大权之后,我就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和你的所有先祖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说我能发现什么陌生人?” 蠹主和镜水月坐了下来,阿庾氏好像有什么事就先说道: “你们先坐着,我去看一下,给你们准备一些好吃的,奥,不知这位是?” 镜水月一听是在问她,精神了,立马起来行了个礼说道: “婆婆好,叫我水月就可以了!“阿庾氏笑了一下,表示友好,其实在镜水月的心中这位老人还是很和善的,她也不想为难什么,要是万一问不出来那也只能自认倒霉。“阿庾氏下去了,蠹主还在原来那个地方,和镜水月攀谈,说道: “婆婆自己说她没有见过陌生人,那我也就没什么办法了!” 蠹主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局势的担忧,明确的说是对镜水月的担忧,镜水月现在担忧的就是嘉良,她心里实际上还有一件事,最近一直耿耿于怀,那就是她的那个弟弟,她总觉得凤岭什么地方不对,但实在不清楚那个地方不对,很明显她的心底是怀疑这个弟弟真假的,但是弟弟的脾气总让她觉得这个人一定就是凤岭。 镜水月思虑的眼神中充满着忧伤,总而言之这件事是自己的事,现在凤岭也找着了,就剩嘉良还没有消息,明眼人都能看出了蠹主对镜水月那是相当有意思,要帮镜水月找嘉良,那是蠹主的胸怀,要是找不着蠹主也没有什么可伤心的,镜水月就在自己的身边呆着,貌似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镜水月看了一眼蠹主,她的眼神很涣散,明显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说话上,镜水月有气无力地说道: “要是找不到的话就算了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控制比亚势力的发展上,不然我们会给比亚足够的时间,到时候我们就很危险了,据这几天你的探子的汇报,比亚的行踪不定,也不知道去干吗了,我们的抓住时间,不能让比亚有机可乘。” 蠹主为镜水月的顾全大局感到高兴,说道: “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我也觉得是,但是嘉良兄弟的行踪不定,我们不得不管,不管的话显得我们薄情寡义了。” 镜水月笑了,笑的意义在于蠹主能站在这样的角度考虑事情很能替别人考虑,也很重情义,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有你这句话就好了!” 蠹主也笑了一下,说道: “我会不遗余力地找到嘉良兄弟。” 镜水月有点激动了,心潮澎湃,表情依旧从容。 阿庾氏好好的招待了镜水月和蠹主,席间阿庾氏一再担保,也就是一再撒谎,说道: “你不必这样的怀疑我,要是一旦发现什么陌生人,我会第一时间告诉帮你,抓了他交给你就是,不用担心!” 蠹主知道要是继续说下去,估计婆婆就要怀疑了,蠹主很识趣,也很给婆婆面子,说道: “那就有劳婆婆了,到时候我一定感谢婆婆,只因为我们那边逃出了两三个重犯,要是抓住了还请婆婆告诉我一声,我就先在这里谢过了!” “嗯嗯!” 话说这位老婆婆很看上镜水月,说道: “一看这姑娘就是大富大贵之人,看来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镜水月受宠若惊,一听老婆婆夸她,还有点不好意思,说道: “婆婆过奖了!” 两个人和阿庾氏聊一会儿,便告辞了,蠹主对镜水月说道: “我们不如先走一圈吧,回去也没什么事,闷得人发慌!” “可以,那就走吧!” 镜水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也很无聊,心情不是很好,嘉良的去向你不明,真叫人担心,她也想和蠹主聊聊。有个人陪着说话至少不会孤单。 阿庾氏将两个人匿藏了起来,庆幸躲过了这一劫,两个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外面的风声紧,不好出去。阿庾氏既然已经救了人,那就送佛送到西,说道: “现在外面风声紧,就先不要出去了,在我这里呆上个几天,我亲自送你们出去,怎么样?” 两个人登时“扑通”跪了下来,以感谢阿庾氏的救命之恩。 第九十三章:劝降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尘善老头就这样束手就擒了,尘善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玩完了,可歌可泣。 尘善老头被比亚带了回来,比亚对此还是很满意,不过此次因为一个人的疏忽差点就功亏一篑,这个人就是芷仲,芷仲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运多舛,没有更舛,只有最舛。这次的失误虽然没有造成巨大的损失,但是还是得处罚,要是不处罚,以后的纲纪还怎么让手下遵守?回来之后没等比亚召来,芷仲自知失误,便来俯首认罪,跪了下来,说道: “圣父,是我愚笨,没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您如果要处罚的话我无话可说!” 比亚在一边拿不定主意,还在慎重的考虑,不处罚怎么可以,用黑道上的话来说就是以后还怎么带兄弟。可是这个时候恰恰费米跑了进来,说道: “圣父,如今我们抓住了尘善,要做的就是让他诚心诚意地效忠于我们!” 比亚对费米的话很是感兴趣,于是自己探讨,说道: “那依你之言是要?” 覅阿弥想了一会儿,做出了准确的回答,说道: “看来这次还是要麻烦菥蓂,让他走一趟,去劝说尘善!” 比亚很怀疑地看着费米,说道: “这样可行吗?” “不试怎么知道不行?” 比亚沉思良久,说道: “嗯嗯,好,那就依你的话来办!” 费米得到指示后就打算退出去,可是他又站住了,好像忽然之间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圣父,您要怎么惩罚芷仲?“比亚想了一会儿,眼睛一横,说道: “杀了他,就交给你了!““可是,圣父!“这话一出,芷仲算是软了,浑身一阵触电的感觉,那种煎熬的感觉实在是难以描述,大祸临头,自己小命不保。 费米看着可怜巴巴的芷仲,说道: “圣父,您就放过他一马吧,让他现在您的左右,戴罪立功。现下我们身边正缺人手,何况这才我们好歹还是成功了,就宽恕他吧!您在考虑考虑如何?“比亚来回走动着,紧锁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算是做出了决定,说道: “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办,但是死罪可恕,活罪难逃。芷仲以后就在我的身边不要乱跑,以免再出什么差错!“芷仲高兴坏了,虽然自己的自由是没有了,以后就要乖乖地在比亚的身边,不能随意乱跑,但是只要会下来就好,谢天谢地。 芷仲这次的幸免全靠费米的周旋,芷仲很感谢费米的救命之恩,费米也没有想要芷仲怎么报答,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不稀罕,他为芷仲说好话,说白了那都是赚个人情而已,费米也知道比亚并不想杀芷仲,只是想吓唬一下而已,这些小事不用比亚暗示,费米一目了然。 费米回去之后就去找了肖谷基,他和肖谷基商量好,又一起去找了菥蓂,菥蓂这次真实居功甚伟,比亚也十分赞赏他的这种勇气,看来这个叛徒还是很有胆量的,不像一般的叛徒,只顾自己的生命和财富,完全不敢实事。 这会儿西米粥正在休息,肖谷基和费米两人来的时候只能是打扰一下,菥蓂也知道是有事,于是起来招呼两个人,费米首先开口,说道: “我们现在还有一件事得劳烦您,您看怎么样?“菥蓂倒是很客气,说道: “何为劳烦?大家都是一起共事的,就不要这么见外了!“肖谷基是个爽快人,一听这话就很是赞同,说道: “好,你这话对我的脾性!““那就快快讲来,到底有什么要小弟帮忙的?““我们现在是抓住尘善了,目的却还没有达到,我们要做的是将这个人为我们所用。我请示过圣父了,就由你来出场让尘善倒戈,你看怎么样?““为什么会是我?““因为你最合适这个我们想过了!“菥蓂不太乐意,换谁谁都不会乐意,这事做起来很尴尬,可是不做又不行,那可是比亚亲口说出来的,你不做那就是公然要和人家对抗,你有这个成本吗?菥蓂自知没有,他不仅要做,而且还要卖力地做,这样才是一个手下的风采,博得领导的器重就只有这样!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我,不过二位仁兄想不要过于忙,什么我都会有个分寸的,等我收拾好之后自会去!“肖谷基和费米的任务完成了,也该走了,于是又闲扯了一会就走人了。 菥蓂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就来到了关尘善的地方,尘善虽然已是瓮中之鳖,蹦跶不了几天了,但是还是很沉静,能耐得住性子,安静地坐着,一动不动,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像是深不可测的深渊,讲一声话连个回声都没有在,真是好家伙。 菥蓂走了进去看着里面的尘善,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将这个执着的家伙策反,他或许只是一试,心里没底,因为以前的事迹已经很是臭名昭著,这回指不定要是被骂了,那可是亏本的生意,最好避免。 菥蓂来到了关尘善的地方,尘善其实早已经体察到了来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菥蓂这时候不说话也不行了,于是说道: “老先生!“深渊就是深渊,名不虚传,尘善没有反应,好像耳朵聋,没听见。 “先生您好!我来看看您,我知道您的品质是值得嘉奖的,但是您务必得看清楚,现在的斯诺政权已经彻底倒台,您要是继续坚持,毫无意义,您就转变一下态度,和比亚神父合作,圣父一定会统一三界,他的志向不可谓不大,我之所以投靠他,就是觉得他一定能够让我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之前在斯诺圣父在世掌权的时候,我们都被埋没了,无人问津,现在终于可以一展英雄本色,我觉得就是死也是值了。“菥蓂的这番话说的是慷慨激昂,惊天动地,但是可惜我们的尘善老先生依旧不闻不问。真是沉得住气的家伙。 第九十四章:出其不意的告白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其实费米就在一边默默观察着,这位暗地里的窥视者,还是听了比亚的命令当菥蓂的眼线,怕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这就是比亚,他实在太多疑了,多疑到了可怕的地步。 尘善下定决心就是软硬不吃,看你怎么办,菥蓂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和你软磨硬泡,要是不行那还有招,说道: “现在您也老了……” 这话好像很有杀伤力,这下尘善有了明显的反应,眼睛也睁开了,说道: “你这次来是为了说服我吗?” 菥蓂笑了一下,说道: “你觉得有没有这个意愿?“尘善老奸巨猾,不答应菥蓂的请求,说道: “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圣父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答应的,我老是老了,可是骨头还很硬!“这话很明显,那就是让我效忠于你们的圣父?没门,菥蓂心里也隐隐有些愧疚,但是菥蓂却是很不要脸的,他通常怎么高兴怎么来,说白了很任性。 “我不答应,你们就处死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是这种晚节不保的事我是断不会做的,就是死也不怕,老了也是命该回去的时候了。“这块骨头还是很难啃,在这个老头面前菥蓂的计划捉襟见肘,拿出来都很寒碜,没办法只能退出来,就这样这件事就算是先搁置下来了。 这一切都被费米看见了,费米的计谋那可真是层出不穷,费米回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过程一字不漏的告诉比亚,比亚听说后很是震惊,没想到这个老头还这么有气节,实在是难能可贵,比亚觉得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的人,要是让他假如自己的队伍那肯定比得过三四个菥蓂。 就在费米到没多久菥蓂就来回报情况了,和费米说的一模一样,比亚说道: “看来尘善是铁了心想找死!““圣父,我觉得此人是嘴硬,但是如果为我们所用倒是很有价值!“比亚很同意菥蓂的看法,先让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毕竟还是跑了一趟的菥蓂退了下去,和费米继续聊他们的事。 比亚说道: “要是杀了这个老头绝对不行,我们的工作效率就很低了,这次工作的成效也就没有预想中的高了。应该尽量发挥他的作用。“费米是很有主见的人,一听这么说,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圣父,我有一条建议,不知道您同不同意!““什么?你只管说来,我听听!” “要是万一没有办法让尘善投靠我们,就放了他!” 比亚很惊讶,用难以置信地目光看着这位谋士,接下来又有什么出其不意的计谋。比亚很期待。费米果然说道: “放了他我们有条件,只要他回答了我们的问题,告诉我们云雾山到底在哪里。” 比亚迟疑了,说道: “这样能行吗?” “自然能行!“费米得意地笑了。 鬼谷子是纵横家、谋士,他的心理战术玩的也是神乎其神,他抓住了尘善的心理活动,知道这个老头的想法,他只想安安心心地度过余下的时光,享享清福,不想再纠缠不清了,费米的胜算都在心中,胸有成竹,当然这回选定的人不是菥蓂、也不是肖谷基,而是比亚自己。 费米认为这样更能表示诚意,于是让比亚自己亲自去一回,只有尘善见到了真正的比亚,才会相信不是玩笑。 “圣父,这一回,您还是大驾亲自去,这样他的心里才会踏实。“比亚略微沉思了一会儿,知道有戏,于是说道: “这件事我想再考虑一下你就先下去吧,准备其他的事情,这几日也是忙,你要是累了,也适当地休息休息,以后的事还很多!“比亚的关心让费米很感动,感激涕淋地走了。只剩下比亚还在琢磨着下一回合的战斗,他要是出师就一定要保证自己的胜利,不然他的威信在一定程度上就会有损,比亚很看重面子,他要是做那就一定要做成,要么就不会出山。 镜水月和蠹主来到外面散心,这几天镜水月的心理压力的确很大,他不仅担忧嘉良,还在想着仙灵幻境的事,蠹主看着愁眉不展的镜水月,想安慰一下,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嘉良兄弟的!““我知道你的好心!”这句话说完就没有下一句了,镜水月忧愁的目光盯着蠹主,蠹主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没有用,人在幽冥界丢的,现在找不到了,却害的自己心爱的人这么苦,蠹主看着镜水月,目光柔和,好像是在安慰她,她现在很无助,很伤心,蠹主说道: “你放心!我会继续找的!” “不用了!” 蠹主惊奇地看着镜水月,不理解她的意思,为什么现在又不用了。 “真的不用了!“说着镜水月转过侧着的身子,眼神中还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忧愁,她继续说道:”嘉良找不到,终究还是我的事,我们现在共同的目标不是找嘉良,而是如何收好幽冥界甚至是三界的秩序,这才是当务之急。“蠹主钦佩地看着这个女子,他能看出镜水月心中的坚毅,经久以来的经验让这个一遇到事只知道哭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可以为大局着想稳重而老练的人。 “嗯嗯,你说的对,可是我看嘉良要是找不到你会……““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这些事就不用担心了,等我实现了我的目标,把仙灵幻境从比亚的手里夺回来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去找他,要是找不到我也不会回来!“蠹主深情地看着镜水月,他说道: “我真的佩服你!真的!“这么一说镜水月到不好意思了,说道: “我有什么好佩服的?你不要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心甘情愿要做的!““你说的有道理,真是羡慕你,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喜欢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嘉良兄弟也很喜欢你!能看出来!“镜水月没有讲话,只是笑了一下,他的笑看起来很牵强,更像是在敷衍。 两人不断在周围转悠着,蠹主在镜水月的身后,镜水月一直在前面。镜水月突然说道: “就这么定了,以后我们的中心工作放在仙灵幻境比亚身上,其他的就不要再纠结了!“镜水月转过头看着蠹主,蠹主点了点头。 说完之后镜水月就转过身子,打算走,随即说道: “我们还是回去吧,外面的天气不太好,我想回去看看凤岭,最近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我总是放心不下!“蠹主面无表情,看着镜水月的背影,镜水月觉得身边没有了蠹主,缓缓转过身说道?: “走啊!“蠹主的眼睛直瞅着镜水月,说出了让蠹主自己都意料不到的话: “其实,我喜欢你!“ 第九十五章:大胆的决定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经水月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突发事件,叫人措手不及,镜水月呆在原地,像一个木头似的,蠹主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他知道或许并不会得到镜水月青睐,但是他还是要说出来,这样他的心里至少会很好受。 镜水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蠹主,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为难地笑了一下,说道: “其实你早已经知道我和嘉良的事情,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好女子多了去了,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 这是一段在普通不过的对白,也是一种婉拒,镜水月的意思很明白,有嘉良在,她断不会答应蠹主,这件事对于镜水月而言很难拒绝,但是不拒绝暧昧着又怎么可以? 蠹主深情依旧,他从镜水月的眼睛里看到了执着,他从这一刻领悟到镜水月的鉴定。她绝对不会委曲求全,难得的品质,蠹主之所以钟情于镜水月还是因为她身上彰显出来异于常人的地方,这些都叫蠹主为之动容。他轻轻地笑了一下,说道: “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可能吗?” 镜水月犹豫了一下,低下了头,微微晃了晃脑袋,说道: “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蠹主回应给镜水月的依旧是笑容,可这笑容里面更多的却是苦涩,世间的所有完美爱情无一例外都是两情相悦,勉强是没有用的,爱情里面最痛的莫过于单相思。蠹主就完全领会这种没人管的痛苦,可是他还是坚定地喜欢着镜水月,这是不会变的,也是很难变的。 蠹主接着低下了头,他彻底没戏了,但是他并不气馁,爱情并不是他生命中的全部,只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镜水月转过身之后慢慢地迈开了步子,蠹主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一一起漫无目的地转悠着。蠹主说道: “你还要一直等嘉良出现吗?” “嗯嗯!”镜水月的精神气不是很足,但是还是确定了大体的目标。 “可是……”蠹主说了半句话停了下来,好像专门要掉镜水月的胃口,镜水月转过身来看了看蠹主,问道: “你说什么?什么可是?” 蠹主的眼神中遗漏出几分的不情愿,说道: “但是如果嘉良不再出现你怎么办?” 这句话彻底惊醒了镜水月,镜水月不好回答,继续走自己的路,没有忙着回答,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站住了,眼望着远方,背对着蠹主,说道: “我就一直等,哪怕他不会出现,在海角天涯,我想我们的心永远是在一起的,” 蠹主没有话说了,顺着镜水月看的方向看去,远处有无比美丽的霞光,镜水月感慨万分,吟道: “天涯虽万里,两心相牵依。” 蠹主能体会这种离别的落寞和怅惘,因为他也是这其中的一员,相思到底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镜水月和蠹主就这样望着远方,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都在盘算着自己的生活,因为彼此都有异曲同工的伤痛和思念。 大概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人终于从回忆和思念中逃了出来,镜水月的头发在微风中吹拂着,看起来唯美动人,蠹主定睛看着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心中禁不住的惊喜,他确信自己喜欢的人就是眼前这个人,他不会后悔,也不会改变。而镜水月的心里已经久久地住着一个人,这个人虽然没有跟她说过喜欢她,但是心照不宣,她早已感受到了彼此在各自心目中位置。 镜水月首先说话了,说道: “我们回去吧!外面现在挺冷的。” 蠹主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两人慢慢地往回走,路上商量了对于当前局势的看法,镜水月说道: “比亚现在不在仙灵幻境的雪椰城,你想他会去哪儿呢?” 蠹主还木讷,看样子是没有听到镜水月的话,镜水月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蠹主,蠹主这才发现镜水月的存在,说道: “什么?” 镜水月很有耐心,继续重复之前的话,说道: “以你的看法,比亚现在回去哪里呢?”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据我的眼线说,比亚现在不在仙灵幻境的城都,去向不明。” 镜水月点了点头,她以敏锐的嗅觉发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于是继续说道: “我总觉得这件事甚有蹊跷,比亚去向不明,真是我们应该注意的,或许他正在运行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要是一旦做成了,我们的局势会更加不妙,小心为是!” 蠹主这下才算是真正从冥思中抽了出来,说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觉得这其中也有很多的疑点。” 镜水月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想一个人去一下仙灵幻境,了解一下现在仙灵幻境的情况,只有我自己出手才会知道实情,到时候我会汇报给你的!” 镜水月毛遂自荐,主动请缨,这超出了蠹主的想象范围,怎么也没有想到镜水月会一个人亲自出场,蠹主傻傻地看着镜水月,然后来了一句: “我不放心,我想跟着你一起去!” 镜水月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这是蠹主自愿的,在潜入敌人腹地的时候,身边能有一个人保护那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啊,但是最讽刺的是如今镜水月要去的敌人腹地竟是以前自己的家,镜水月想到这里的时候苦笑了。 “你就在幽冥界呆着,这里需要你,要是你走了,这里的局势一定会失控,你要留在幽冥界,还有你要守住阵地,我们没有保障说比亚不会乘虚偷袭我们,要是真这样的话得不偿失,慎重考虑!” 这话天衣无缝,蠹主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说白了他要保护镜水月,和镜水月一起去仙灵幻境的方案是欠考虑的。蠹主无言了,脸上因无奈而显得阴沉。 说着说着两人早已来到了玄罗殿,蠹主和镜水月两个人没有多呆,蠹主就回了自己的寝宫,办理事务去了,镜水月一个人要做的事就是准备去仙灵幻境,但是在去之前她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去看看凤岭。 凤岭现在彻底的闲了下来,他一直在自己的房子里修灵,他没有怎么出来过,好像一个深山老林里隐居的人一样,镜水月的到访让凤岭很是意外,镜水月一看凤岭红光满面也就放心了,安静地坐了下来,说道: “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出来,以为你消失了!“凤岭笑了一下说道: “姐姐,你这来找我一定有什么事吧?无事不登三宝殿吗!“镜水月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凤岭,说道: “切——你个小滑头,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什么破逻辑呀!“凤岭笑着说道: “姐姐说的也是,是想我了才来看我的,对不对?“凤岭的迎合镜水月,镜水月严肃的脸再也憋不住了,咧开嘴笑了说道: “嗯嗯!知道那还这么跟你姐说话,实在应该惩罚!““惩罚什么?“镜水月看了看凤岭,说道: “看着你这么可怜的就算了,以后对你姐礼貌一点,不要动不动就惹我生气!““嗯嗯,好啦,不会了,你来了就好好陪我聊聊!我一个人闷的!“镜水月笑完之后,脸就严肃起来,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呆在屋子里不出去?“凤岭好像有什么不好说的,隐隐不想回答,支支吾吾的,大有说他胃痛、牙疼什么的。镜水月作为凤岭的姐姐,现在他唯一的直系亲属,关心备至地说道: “你以后不要总是把自己憋在屋子里,弄得我都替你难受!“凤岭点了点头,说道: “好了啦,以后会经常出去的!““你不出去和别人交流,整天在屋子里呆着像什么话?““哎呀,有你在外面就行了吗!我不喜欢出去!“镜水月的眼神顿时分外有光,说道: “你说什么?以前的凤岭可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呈现在这个模样?真是叫人费解!“凤岭不再说话,而是很冤枉地看着镜水月。镜水月也不想怎么限制地底的自由,于是说道: “你最好是经常出去转悠转悠,不要总是呆在屋子里,不过要是执意要在屋子里呆着,像在屋子里呆着,那你就呆着,我也不反对!“镜水月的这番话听起来很不爽,但是凤岭还是欣然接受了,说道: “好的姐,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行不行?就不要这么啰啰嗦嗦的了!“镜水月气急败坏,说道: “什么?你说我啰嗦?我……“镜水月一时失语。对对弟弟实在没话说了,可是镜水月总觉得不对,心里好像并不怎么认可这个弟弟,说实话她到现在为止一直怀疑凤岭,只是在心里,不会表现得很明显。凤岭这回回来之后性格大变,不太喜欢出门,好像怕别人看到自己似的,他之前很活泼,没有丝毫的世故,可是镜水月现在看到的凤岭好像是刻意地在表现,好像不是真的,总在净水月的心里留下疑点。 第九十六章:意外收获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幽暗昏黑的牢狱里一个老头安静地坐着,好像一个剑客,无所畏惧。这里来了一个极其强大二而可怕的人,这个人就是比亚,比亚前来就一个目的,来和尘善谈判,他也没有什么致胜的法宝,要是硬说有,那只能说是之前来的时候费米和自己说的那一番话了,费米是能人,他的做法也另类到一般人难以接受,可是比亚接受了,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在他看来费米的这条计谋是最好的。 比亚的的身影在牢狱中来回回荡着,好像灵魂一般,尘善不是一般人,他早知道有不速之客来造访,于是做好了一切准备,或是和他战斗,或是等待即将来临的命运。 “尘善先生,您好!”比亚冰冰有礼,没有什么要杀人的势头,看起来一波不起,可是往往最迷惑人的就是表象。 “你是?” “比亚!”这个声音铿锵有力,听起来震耳欲聋,很是提神。 尘善没有慌张,也没有慌张的理由,他见过的事多了去了,至于比亚,资历平平,和自己差不多,他依旧是那副打死也不会说一句话的样子,保持着可贵的沉默。 “好久不见!”比亚主动尘善打招呼。 尘善也礼尚往来,说道: “好久不见!” 比亚就站在尘善面前,可望而不可及,根本就触摸不到,好像是幻影,好像是梦境,或许这样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 “你来干什么?” 比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装的很神秘,好像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密谋,比亚看着闭着眼好像等死的尘善,说了一句很有朝气的话,说道: “先生,我知道您是仙灵幻境的老将领,你的光辉彪炳史册,名垂千古,在下不才,希望您能跟我们合作!” 让比亚始料未及的是尘善没有做出回答,而是仰头笑了,笑的很疯狂,好像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一个字――牛。笑得很牛,做的更牛。 “我是不会答应的,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先生,您何必这么执着?”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只求能死在你的手上!” 比亚和尘善的交谈再次陷入僵局,比亚的口才很很欠缺,但是还是不气馁,继续说道: “先生,我向来尊敬长者,有志之士,我不会伤害您,只是希望您能和我们合作,想得实在有点儿过了,才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来,要是您不计前嫌的话就教导教导在下,在下感激不尽,要是您不愿意,您就走吧,我不会拦您的!” 比亚的胆子看来比费米的还要大,费米还要跟尘善讲条件,而比亚却是彻底的没有条件,只要你愿意,要走就走吧。 尘善终于睁开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话,他现在好像又看到了活着的希望,有一线生机,而且还不用掉节操,这样的好事,傻子都不会放过。尘善说道: “你说的可是实话?” “实话!” “可是要是我走了,有一天反过来对付你的话,你保证不会后悔?” 比亚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 “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改变的,您就放心好了!” 比亚不想杀了尘善,因为尘善的名声很大,而且他身上还有很多未知的秘密,要是杀了,得不偿失。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宣扬一下自己的高尚品格,这是好机会。 “您走吧,但是我很遗憾没能留住您!”说着比亚的脸上荡开几缕悲伤,不知是真的还是做作。 尘善抬起脚就要走了,他走出了这座牢狱,封印是解开的,所以出去的话很容易,就是抬抬脚的事。就在这个可怕的敌人――尘善离开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说道: “你想要知道什么?” 比亚高兴了,他知道这可是个机会,说不定能得到很多有价值的线索,这就好了,比亚欣喜地转过身来,说道: “难得您深明大义,我只是想请教一下先生,就我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才能取胜,找到云雾山?找到混气简谱?” “云雾山?这个我可以帮你!” 比亚喜出望外,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说道: “先生如果可以指给我路线的话,在下没齿难忘!” 尘善老头的脸上洋溢着莫名的满足,他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可是比亚和自己不同,他的理想更为远大,他要做的是统一三界,而这些他是做不到的,所以为了这个和自己相像的人的远大志向,宁愿付出微薄之力。 没等比亚继续说下去,比亚看到尘善的眼前蒙着一条光带,淡黄色的,突然之间尘善又睁开了眼睛,就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周围围绕了一圈暖和的气氛,接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比亚的手上出现了一部画卷,,尘善谨慎地说道: “这上面就是去往云雾山的地图和路线,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去了之后混气简谱自然会出来的,只要能克服困难,你们想要的东西一定可以得到!” 比亚感激不尽,于是行礼道: “多谢先生指导,在下没齿难忘,一定记得先生的恩德!” 尘善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道: “我做的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要这么客气!” 费米永远也想不到这件事是这样解决的,我们有理由相信费米很了解尘善,可是比亚却是更了解人性。这次的战果出自比亚之手,比亚对人心的了解可谓一般。 “我走了!” 正说之间尘善就不见了踪影,比亚没有阻拦,尘善就这样走了。 其实比亚做的很对,不杀尘善要比杀了尘善获得的更多,他是一个野心家、阴谋家还是一个很好的心理研究者。 尘善走之后比亚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很快叫来了肖谷基、费米三个人商量起来,比亚刚说了自己放了尘善,肖谷基就急的跳了起来,说道: “圣父,你的做法我实在是不理解,这好不容易的为什么又放走了,我去追上他,趁他现在;灵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解决了他,不然羽翼丰满了又不知道要闹起什么样的花招,您就安心在这里等着!”说完肖谷基就要走,消灭现在的尘善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可是这就胜之不武了,毕竟尘善是个老人了。 “你反了不成?”比亚厉声呵责。 “肖首辅,你这样做是万万不可的!”费米苦口婆心地劝说。 “为什么?”肖谷基不信服,于是反问。 “现在要是杀了尘善,我们不仅是背信弃义,遭受万人唾弃,以后就算是统一了三界,如何服众?就现在看了尘善应该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决心,他的志向不过是找个清闲点的地方安度晚年!” “费军事所言极是!” 比亚赞同了费米的看法,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肖谷基没话说了,看着眼前这两个智囊,相形见绌。 这一切都收拾好了,就等出发了,看来胜利在望,手上有地图就不怕找不到云雾山,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四个人来到了一个地图上标明叫鹏高的小岛,上面人迹罕至,猛兽倒是不少,四处跑的都是,四周的猛兽叫声此起彼伏,由于找不着更好的歇脚地儿,就只能在这个地方了,既来之,则安之。 肖谷基是猛将,果然不是lang得虚名,这老兄在鹏高小岛没事干就以和猛兽搏斗为乐,可惜猛兽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都夹着尾巴跑了,这还算是轻的,有的猛兽不行落在了肖谷基的手上,二话不说,开肠破肚,还烤着吃,实在可恶,本来是猛兽们的乐园,不幸来了个这样的痞子瘟神,转要命不说,还要吃他们的肉,可恶至极。 这些行动都吓坏了岛上的猛兽们,他们知道来了个比自己还可怕的东西,所以出来的时候也总是瞻前顾后。 比亚在这里召开了会议,讨论关于如何取得混气剑谱,首先大家都得做好思想准备,因为遇到的将是前所未见的敌人,如如果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丢了命,暴露了目标。 比亚知道这是十分重要的,会议的参加者都有费米、肖谷基还有芷仲。蠹主征求大家的意见,费米说道: “既然遇到的将是强劲的对手,那么我们就不应该强攻,强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不强攻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就是智取!如何智取那就要看具体的情况,但是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一定得是谨小慎微。凡事都要小心,不可以再出任何差错!” 比亚点了点头,肖谷基站了起来,说道: “我觉得圣父最好不要把我和军师放在一起!” 比亚好奇地问道: “奥――这又是为何?为何不能把你和军师放在一起?” 肖谷基不耐烦地哼了哼鼻子,说道: “在军师那里我丝毫没有主动权,真是累死人!我可不是丫鬟让我做这个我就做这个!做那个就做那个!” 大伙儿不禁发笑,连费米自己也笑了,说道: “好好好!以后不干扰你的行动就是!” 大家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肖谷基却一脸镇静。 第九十七章:杯酒言情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这边闹的动静比较大,我们也没有必要关心他们到底怎么闹的,反正就是意见不能统一,毕竟这将是最后一战,也是最关键的一战,如果输了的话,那脸就没地方放了。 镜水月是很务实的,说要去仙灵幻境,那就一定会去,不会刚说不干,这或许也是镜水月的性格之一。这回有点奇怪,凤岭不想在幽冥界呆着,毕竟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实在憋屈,于是在镜水月要离开之前,向镜水月请缨: “姐姐,你这回不是要去仙灵幻境吗?我也想去,一个人呆在这里实在没什么意思!” 镜水月想了一下,说道: “什么没有意思?岳大哥不是就在这儿吗?你可以去找他呀!” 镜水月说完后,凤岭就显得很为难,说道: “我不想去找他!” 镜水月问道: “这又是为何?你岳大哥他一个人很挺闷的,就想找个人一个聊聊,你要是去了,指不定他有多高兴呢!” 凤岭不以为然的,他压根就不想去,这次有机会去自己的故乡,实在是再好不过了,他也挺想念家乡的,一听镜水月要去,一时想起许多以前的往事来,让他觉得有必要跟着姐姐一块儿去幻界。 “你就答应我吗,我是在是想家了!” 镜水月笑得很得意,说道: “看来你也是很恋家呀!” 凤岭诚恳地点了点头,表示说的很对,可是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号子人,他们就是要搞破坏,把自己弄的无家可归,这真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想到这里的时候,凤岭就更加的痛恨比亚了。 于是镜水月答应了凤岭,答应了凤岭一块儿去,可是在去之前,他和凤岭约法三章,说道: “你去了之后一定得听从我的命令知道吗?不要乱跑,我们这次不是去旅游的,是去打探情况的,所以一定得十分小心!” 凤岭好歹还知道这些,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就成交。 镜水月和凤岭选好日子,收拾停当之后就出发了,镜水月是很有信心的,不管怎么样都要成功,一定不能暴露自己。这是起码的。 一路上凤岭还是很老实的,没有给镜水月惹什么麻烦,相反,镜水月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还是很安慰人的,镜水月就这样和凤岭两个人去向了通往仙灵幻境的幻月潭。 蠹主一个人闲来无事,关于仙灵幻境的情况,那都有自己眼线,至于镜水月要去仙灵幻境,他完全可以不让去的,可是既然说出来了,按照镜水月的脾气,那是不可能罢休的,所以蠹主才没有强烈地反对,何况,他一直以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也不知道手底下的人是不是都听话,他也想探听一下仙灵幻境的具体情况,如今,镜水月既然要去,那也正好,她十分熟悉那里的地形,做起什么都很方便,也不用担心迷路,挺好的。 蠹主一个人处理完公事之后就来找岳如风,岳如风正在修炼功力,蠹主敲了几下门之后岳如风就来了,打开门一见是蠹主,岳如风很客气地说道: “司徒兄,你来了!” “奥――就是想看看你最近在干吗,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了,就是想登门拜访一下!” 岳如风听了之后,很是惭愧,于是说道: “真是对不住,我也没来拜访您,最近也不是很忙,可就是不想出来!” 蠹主和岳如风相对而笑,笑的含义实在弄不清楚。 蠹主进了房间之后,就和岳如风开始喝起了酒,岳如风的酒量很是可以,其实岳如风打一进来就看出蠹主不太乐意,好像心里藏着什么东西,就是不好说出来。蠹主就这样郁闷地一杯接着一杯,喝的挺带劲,岳如风戴高帽,说道: “司徒兄真是雅量!” 蠹主摆摆手,说道: “也就这点酒量,岳大哥,您真是抬举我了!” 对于蠹主这样称呼自己,岳如风有点受宠若惊,说道: “既然司徒兄来了,那我们就一醉方休!” 蠹主见岳如风是个爽快人,对他瞬间增加了不少好感,说道: “好好!岳大哥说的是,我们就一醉方休!” 岳如风很好奇,说道: “司徒兄,你这就不厚道了,有这么好的酒不给我送来点,竟然自己一个人经常喝,不给我送过来一点。” 蠹主笑着应付,说道: “以后经常喝,没事!要是想喝酒就来找你!你也是,要是想喝酒的话,也来找我!” 岳如风笑了笑,以示回复。 镜水月和凤岭由于日夜兼程,现在已经到了幻月潭,倒是很快,不过这里的情况和之前的确有了很大的改观,不知道多久没来了,周围的杂草已经很深很深,好像昭示着日月的变迁,岁月洗礼后的两个人最后还是来到了原来他们曾经逃难的地方,可惜离真正要收复这里的时间还遥遥无期,时间就是这么荒谬,好像要成心跟那些正在成功路上奋斗的人开个玩笑。 凤岭和镜水月有很有感触,镜水月说道: “凤岭,你还记得我们逃出来的时候吗?” 凤岭沉静在回忆中,他依稀听见了镜水月的问话,问道: “不会忘记,永远都不会忘记,这里就是我跌倒的地方,我家将要重新拾起曾经的辉煌!” 凤岭看完之后很兴奋地看着镜水月,镜水月也很受鼓舞,说道: “只要你有这志向,我想我们的父亲和母亲在泉下也就有知了!” 凤岭郑重地点了点头,凤岭和镜水月就这样瞻仰着这幻月潭周围的一草一木,他们仿佛感受到了花草的哭泣,因为他们感受到了来自心底的屈辱和苦难,那些屈辱就好像海lang,在心底翻江倒海。镜水月和凤岭两个人过了好长时间,才想起他们该做什么,而现在不是回味往事的时候。所以镜水月开口说道: “凤岭,我们走吧,我想总有一天我们会来到这里的,我们会是冠冕堂皇地来到这这里,来到我们的家,谁把我们的家园摧毁的,我们就要重建起来,我们要有十足的信心,不能被现实挫败,因为被现实挫败就是向自己认输。” 凤岭庄重地点了点头,两个人随即消失在幻月潭边。幻月潭依旧风吹草动,萧索一片。 镜水月和凤岭终于来到了幻界,这里就是他们久别的故乡,凤岭已经是很激动了,连脸说道: “好啊好啊!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真是幸运,姐姐!” 凤岭转过身看了看镜水月,镜水月当然也很激动,说道: “你知道吗?我就喜欢我们幻界的白雪,我觉得世间最美的东西也就是它了!” 凤岭不断地点着头,笑着,烂漫地笑着,仿佛眼前的一切就是他向往的天堂,而故乡或者就是每个人心灵中的天堂,因为那里有曾经,有母亲第一声的呼唤,有朋友第一次的拥抱,父亲第一次的呵责,有无数数不清的快乐,自然也有无数数不清的悲伤,但是快乐和悲伤。 蠹主和岳如风就这样促膝而谈,很是投机,蠹主说道: “岳大哥,我听说你的故事了,你真是男子汉!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管做什么都愿意!” 岳如风听蠹主突然这么冒出来一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道: “奥――听司徒兄的话,也有中意的姑娘了?” 蠹主狠狠地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是喜欢一个人,可是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也喜欢我!看情况她不会喜欢我!” 岳如风已经知道蠹主喜欢的是谁了,可是他仍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问道: “司徒兄真是多虑了,你喜欢谁那就是谁的福气,怎么你还这么郁闷!” 蠹主轻蔑地笑了一下,好像是在自嘲,说道: “虽然我是这幽冥界之主,可我并不能为我喜欢的人付出一切,因为我有自己的使命,我要收好自己的疆土,人界统治者不是有很多的前科吗?比如那个唐明皇,一个君主就不应该,好像也并不合适为爱情付出一切,就像汉武大帝一样,他为了能和黄帝一样乘龙飞天,妻妾就好像扔掉鞋一样可以抛弃。” 岳如风很认真的听着,这就是蠹主,他好像更深层的看到了蠹主心底的柔情,他知道一个君主也可以多愁善感,也是人,也有人的基本感情,可是君主,上天赋予他的任务就是管理好自己的疆土,或许这就是无奈,这就是不能为爱一无反顾的根源,蠹主曾为此苦苦思索了很久。 不管谁好像只要是人都难逃“情”这一字。蠹主一样,司马炎如一样,都一样。只是蠹主要有分寸,他眼前还有比“情”更为重要的事,那就是守好老祖宗的土地,不然历代所有先祖跑出来废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蠹主说道: “你为什么就可以那么不顾一切?” 这个问题好像很棘手,但是岳如风还是回答了,说道: “因为我有一颗无法收回的心!” 蠹主好像是醉了,或者是心醉人不醉,说道: “如果爱上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那该怎么办?” “你的爱是你的,和别人没有关心,但是爱不是占有,你看着她安安全全、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就行了,不是吗?” 蠹主的额头隐没了眼睛,他微微低着头,一手紧紧握着酒杯。 第九十八章:突袭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蠹主和岳如风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蠹主记得刚才岳如风的话,警醒着自己,慢慢的两个人也都醉了,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蠹主说道: “你说嘉良兄弟会到哪里去呢?我一直搞不清楚,他的行踪很是诡秘,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谜,还有燕如会去哪里呢?这也是个问题,我一直不能理解的问题,他们或许是一起消失的,至于去了哪里,实在费尽心思也想不出来!” 岳如风保持着沉默,完整地听完了蠹主的话,说道: “事事都是缘分!强求不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不管怎么做都是徒劳!” 蠹主仿佛是理解了岳如风的意思会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也是,但是也有人为的一部分,人为有时候是可以改变事情发展动向的!” “嗯嗯,你说的不无道理!” 蠹主喝得有点多了,只是有点晕乎乎的,没有耍什么酒疯,他看起来还很清醒,说道: “那岳大哥也早早的休息吧,我就走了,等有时间我会再来的!” 岳如风点头表示赞许,他起来扶着蠹主,蠹主一伸手,说道: “不用,岳大哥,我没有醉!” 岳如风微笑着,说道: “司徒兄,你好走!” 岳如风把蠹主送了出去,自己一个人便在屋子里呆着,他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爱的那个人――柳叶荷。他决定了明天暂且离开幽冥界,去人界,他想念那个人了,同时想念的还有那一片湖。 这边镜水月和凤岭已经到达了雪椰城,这就是他们离开的地方,他们又来了。凤岭和岳如风来不及悼念已经逝去的亲人就直接来到了城里,探访情况。 第二天,蠹主睡醒了,想起昨天似乎有失言之处,但是好像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过了一会儿,蠹主接到通知,侍卫报告: “蠹主陛下,岳大侠求见!” 蠹主二话没说,一招手意思是请进。蠹主有点不安,以为自己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起来,坐端正了,岳如风半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来到了真罗殿等候,蠹主收拾好行头之后来到真罗殿,一见岳如风满面桃花的,最初还有点狐疑,说道: “岳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蠹主陛下,在此叨扰许久,今日可能就要离开了,实在多谢这么多天的侍奉,感激不尽!““什么?岳兄这是要走?使不得使不得!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多孤单,连个喝酒的人都没有,你就不要走了,在此多住个几天如何?“岳如风想都没想就说道: “蠹主陛下这番美意我心领了,不过总有一天我要走的,当然了,后会有期!” 蠹主看起来很是伤心,说道: “真是天不遂人愿,你们来的时候,普天同庆,走的时候却是一声不响,我以后难免想起你们!也不知道水月她会不会回来!” “我想她会回来的,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我想水月姑娘一定会回来,她的心思一直在如何光复仙灵幻境上面,到时候仙灵幻境一行完成之后,自会回来!” 蠹主微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 “就希望如你所说吧!希望你也能回来!” 岳如风笑了一下,说道: “以后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自会再见面的,所有一切都是靠缘分,缘分到时自然一切都会来的!”岳如风也不知什么时候像一个老和尚,说什么都显得深不可测,好像天机不可泄露什么的。但是蠹主好像不厌其烦,不管说多少遍都有多少遍的意思。 蠹主点了点头,说道: “你说的很对!我也相信我们会再见面的,包括嘉良!” 岳如风很有分度地笑了一下,说道: “我也希望如此,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说完之后,岳如风就朝门口走去了,转眼之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可是他飘然的衣袖仿佛还依稀弥漫在四周。他的分度却始终留在了每个人的心里,永久的挥之不去岳如风去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而那里他将见到自己最钟情的那片湖畔,依旧是那片湖畔。 比亚和大家商量好之后就出发了,他们要去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空山谷,这是通往云雾山的唯一一条道路,三个人很是小心,可是在路上还是出了意外,比亚谨小慎微,不允许出任何的差错,去往空山谷的路上他们突然遇到了一股狂风,这狂风没有来由,凭空就来了吗,比亚意识到这其中的有疑窦,于是命令大家在一起不要四处走动,说道: “一看这情况非同寻常,大家一定小心!” 大伙儿也都回应。 风势越来越强劲,摧枯拉朽,排山倒海,实在是壮观,大家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比亚的脸上泛滥着狰狞,地上的雪被层层刮起,好像海上的波lang一般,情景十分骇人。 就在这时,从雪中刺出一把剑来,剑的锋利程度很难想象,这把剑的主人到底是谁呢?比亚不清楚,谁也不知道。 从剑的后面闪出一个人来,这个人长得清秀,比亚不认识,但是这些对于比亚来说都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小菜一碟,比亚随即说道: “你到底是谁?我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那男子的笑声在四周回荡开来,旋即说道: “你说什么?哈哈――我们虽没有私仇,却又家恨,你就是篡权贼子?”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今天我就要收拾了你,为我们仙灵幻境除去一大祸害。” “你什么意思?” 风越来越大,眼睛都睁不开了,比亚却纹丝不动,他举起上手在空中划了一道屏障,转瞬之间那风就被屏蔽了,中年男子明显不是好对付的,大喝一声,冲了上去,随即和大家打成了一片,比亚没有出手,在一边站着,或许对于自己来说对付这样的小角色,实在有点掉价,比亚看着眼前的这场厮杀,很平静,没有一点的情绪波动。可是转眼之间那个中年男子就不见了,天空之间弥漫看一团浓雾来,比亚这才抬起头看了看空中的情形,说道: “我们中计了,不好!” 四个人都慌了,这可怎生得好?连王尊者圣父都说中计了,看了凶多吉少。 费米跑了过来,向比亚说道: “依照现在的情况,我们好像是被困在了一个迷局里面,刚才那卷起的雪应该就是迷局的开始。这就是一个迷阵。看来此人是有备而来的,我们上当了。“比亚斜起嘴角轻蔑地笑了一下,说道: “看来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比亚的手臂在空中交叉着,一股强大的气流随即从手指间放出,仿佛是乌云一般地冲向了天空,这个时候,天空中出现了团雾气,而比亚的雾气好像化成了一个骷髅头在空中狰狞地笑了一下,忽然就不见了,冲向了天空中的另一团雾气。比亚的手掌是摊开的,手掌中间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激发出来,看起来很是庞大。费米、肖谷基和芷仲都被眼前的盛况给惊呆了,尤其是芷仲,他第一次见识了比亚的强大力量,三界之内能匹敌的寥寥无几,这就是力量,无法战胜的力量。 大概过来了一刻钟,战斗终于打完了,比比亚的强大力量破开了这个阵势,这下那个中年男子慌了,慌不择路,但是他并没有跑,而是呆在原地,展现了视死如归的精神,比亚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作对的家伙,说道: “你想要害我?谁指使你来的?“那个中年男子没有说话,一脸的正气,说道: “你这个乱臣贼子,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士可杀,不可辱,你随便来!我不会怕的!“比亚的气愤没有办法再遏制了,他一出手,手中出现了红如火焰的一团气,中年男子就这样死了,没有了气息。比亚看着这个忠义之士,说道: “你们看这就是义士,汝等要是遇到这种情况,还会这样忠义爱国吗?“费米说道: “此人虽是忠义,却是愚忠,也就是冥顽不灵!“比亚看了一眼他的臣子们说道: “嗯嗯,他之所以死是因为忠义,是因为爱国之心,至于我杀了他是为了满足他忠义,让他的这颗心有个最为完美的归宿!“肖谷基听不懂,说道: “圣父你说的或许有道理,我们会谨记在心的!” 芷仲没有发言,若有其事地看了一眼表情庄重的比亚。比亚发话了,说道: “如今我们也快到空山谷了,也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样的困难在等着,可是不管什么苦难比亚是绝不会退缩的,誓不罢休的精神实在值得表彰。 这里他们将遇到最为强劲的对手,到底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谁也不清楚,混气剑谱是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比亚还并不清楚这个时候镜水月已经到了雪椰城,而所有的一切他们终会清楚,蠹主这边开始行动了,蠹主的眼线随时报道着仙灵幻境的情报,蠹主会根据这情报做出相应的对策,这些比亚毫无察觉,他总以为自己的行动天衣无缝,可是再周密的计划也都是有漏洞。雪椰城里,繁华依旧,所有比亚的党羽都被这眼前的安宁彻底迷惑。依然载歌载舞,不可一世。 第九十九章:暗地行动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去了仙灵幻境,一时难以脱身,幽冥界这边的情况全部是蠹主一个人掌控着,蠹主当然知道这利害关系,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镜水月和凤岭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确保不会被发现之后就开始了他们此次前来的任务,他们偷偷潜入王室宫殿,这对于两人来说真可谓是轻车熟路,都是自己家里,没有什么陌生的。他们变了模样,所以就算以前认识的人也未必就知道是他们。镜水月此来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好好的探访一下周围的监狱,看看有没有还未被处决的亲人,天不遂人愿,镜水月并没有找到,凤岭和镜水月都无不叹息。 镜水月抓住了宫里的一个小侍卫,小侍卫看起来很惊慌,还以为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了,镜水月行动地很小心,所以小侍卫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响动。 镜水月把这个小侍卫拉到了偏僻的地界,说道: “比亚哪里去了?” 小侍卫明显是被吓坏了,满身都是汗水,颤抖着,好像要被下油锅似的,凤岭就在眼前,说道: “你老实说,我们是不会杀你的!” 小侍卫松了一口气,说道: “你们所言可是属实?” “属实,只要你老实回答就好。” “好好,我回答,你们能放了我就好!” 镜水月露出了意思得意的笑容,说道: “我问你,比亚哪里去了?” 小侍卫呆了一会儿,说道: “您就饶了我吧,这个我哪里知道?” “你最近见没见比亚?” “没有?你这么沂水我好像真还没有见圣父,不过好生奇怪,你们问这个干嘛?” “不该你问的你就别问!” 镜水月继续说道: “你几天没见比亚了?” “大概足有一个月多了吧!” 面对侍卫模糊的回答,镜水月不置可否,继续说道: “你还知道最近幻界的动向吗?” “我不知道,哎――不过最近好像很多臣子都没见,譬如首辅肖谷基,还有军事鬼谷子。” 镜水月和凤岭仿佛知道了什么都点了点头,思绪开始蔓延到探究比亚何去的这一问题上。 镜水月从这个侍卫的口中并没有问出什么,于是也就放了,不过放的时候,镜水月说道: “我们放了你可以不过要是出去胡乱说,我们迟早会要了你的命,你也知道我们的本事,就刚才那架势,估计你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都得去问天帝了!““是是是!一定不会乱说的,要是乱说的话,你们就个了我的舌头!“镜水月正色道: “不仅要割了你的舌头,还要要了你的命!“侍卫吓得不下,说道: “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你们都是神人!“凤岭和镜水月笑着,没有说话。 镜水月和凤岭回去之后开始计划接下来的步骤,两人一致认为要想找到没有被处决的亲人,那就得去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凤岭说道: “仙灵幻境里面最为隐秘的监狱莫过于禁狱,要真在禁狱里面,那可就真的吃足苦了,里面足有一百种折磨人的方法,让人痛不欲生。“镜水月很是惊讶,说道: “禁狱?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你什么时候去过的?““我们幻界的规矩,但凡是女人就不能去幻界的禁狱,因为那里面的刑法实在让人发指,只有成年的男丁才可以去,但必须是王室后裔。“镜水月点头,但是惊讶的表情依旧停留在脸上,脸上好像蒙上了一层霜,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忧郁。 凤岭最后还是带着镜水月来到了禁狱,但是由于此地监守十分严密,没有办法进去,所以只有暂且折回了。镜水月看着禁狱四周严密的把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凤岭说道: “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咱们的哥哥姐姐们就被关在里面!“镜水月却并不同意弟弟的看法,因为这里面的严密防守让人很有疑问,有可能是比亚设下的一个局,一个圈套,里面什么都没有,比亚没有那么笨,以前拿来关人的监狱现在还拿来关人,而且关的还是最为重要的人,不可思议,我觉得也没有那种可能!““这个可不一定,要是比亚把我们的哥哥姐姐真的关在了里面,我们错过了那多可惜呀?“镜水月考虑了一会儿,说道: “我们不用担心,要是镜水月想杀哥哥姐姐们的话早就动手了那为什么等到现在还没有动手?“凤岭想了一会儿说道: “他们另有预谋?“镜水月倚老卖老的样子,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从一层面来讲,哥哥姐姐们一时是不会有危险的,我们大可以放心,有朝一日我们一定会救出哥哥姐姐们,我们一家人团聚!“凤岭说道。 镜水月激愤地点了点头,希望这是不久之后就能来到的吧! “我们现在要是惊动了比亚的人,我们危险就大了,不仅救不出人,就连我们都会遇难!“凤岭点了点头,说道: “嗯嗯,姐姐,你说的对,这次是不行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很容易钻进比亚设置的圈套里面,他也聊到我们会来仙灵幻境,而来仙灵幻境的任务无过于救人,所以那我们要救的人作为诱饵,这样的损招,比亚是干得出来的!“镜水月和凤岭就这样回去了,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的工作就是去做那些细致入微的事,总结情况,镜水月记起来的时候蠹主给他的几个人的名单,这些人都是他的眼线,现在就在仙灵幻境,然而镜水月要做的不是去联系他们,而是去监视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这就是蠹主的狡猾之处,蠹主是想去了解一下自己员工的工作状态,到底是消极呢还是积极。 镜水月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这些,她知道蠹主很信任自己,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一个工作交给一个并不熟的人来办,蠹主是想通过这次的考核掌握自己得到的信息的真实性,到底眼线的话是真还是假。 比亚这边继续行进到了一个山谷中,山谷中间由常年累积起来的雪覆盖,这山谷看起来很诡异,对于比亚这样多疑的人来说是很值得怀疑的,他仿佛看到了眼前的危险。 比亚看着周围一切,说道: “我们今日就在这里休憩吧!“大家也都赞同,费米说道: “圣父,您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界,我怎么看着好像不太对劲!“比亚便拿出了地图,看了一会儿,仿佛是看清楚了,说道: “这里是沂源谷,我们一定要小心,我看地图中所示,这里好像离云海山已经很近了,万事都要小心!“大家也都因为比亚的提醒提高了警惕,慢慢的天就变得有点阴沉,这几天这样的天气好像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肖谷基一致在外面练功,他的剑法很是精妙,估计在仙灵幻境中除了比亚外无人能与之匹敌,在雪中练剑很是爽快,虽然肖谷基基本上每天都要在雪地上练剑,但是他好像并比感到丝毫厌烦,相反的总是乐此不疲。 剑锋过处,雪花飘起,在空中久久回旋,而不落地,肖谷基在雪的掩盖下慢慢的不见了踪影,但是阵阵的雪花却是络绎不绝。肖谷基痴迷地舞着自己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站着一个人,欣赏着他剑法的精妙绝伦,这个人就是芷仲,芷仲很佩服肖谷基的剑法,于是不觉拍起手快来,说道: “真是妙绝了,还从未见过这般精美的剑法!“雪花飘飘落尽,肖谷基终于重现眼前,说道: “不知芷仲兄弟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刚刚到这里,也就一会儿!““哈哈――真是献丑了!““哪里哪里!真是好剑法!” “多谢芷仲兄弟夸奖!”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这个时候费米也出现了,费米看着两人在闲谈,自己也正好没事,于是就凑了过了。费米说道: “看着天气好像并不太好,看来不是什么好征兆啊!““就算是什么坏事也无妨,好歹斗上一斗!“肖谷基的这话让费米和芷仲都有点无语,什么斗上一斗,虽然堪称仙灵幻境第一勇士,可是近几天的表现实在不怎么乐观,好像病猫一样,还充什么老虎,贻笑大方。 不管别人怎么看,肖谷基好像并不在意,他只顾自己侃侃而谈,一嘴的胡话,说不出来心里就憋屈。那这样的人唯一办法就是装作没有听见,不管他说什么就当是放了个屁就行了。 “你们觉得这几天发生的怪事惊险吗?“费米说道。 “还可以吧!起码最后还是转危为安了,这还多亏了圣父圣明啊!“芷仲回答道。 “我想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更加繁重了,一定要小心为是啊!“费米提醒大家说道。 “这混气剑谱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就那么厉害吗?“芷仲问道。 费米看了一眼芷仲,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忽然很庄重地说道: “混气剑谱是一套很神奇的剑谱,我们要是能够得到它的话,统一三界就指日可待了。” 对于这么含糊的回答芷仲没有提出异议,也没有继刨根问底,而是领悟似的颔首。 第一百章:可怕的幻象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里的的光景很是不妙,天气仍旧蒙在雾气之中,看不清本来面目,这让四人都无法安然入眠,比亚也是,他好像在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但是终究还是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直到三人再次出发,或许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风云多变。 四个人继续前行,前行的途中比亚还不时的看着地图,他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疑问,这幅地图会不会是假的?他的这个想法搅得他心神不安,但是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没有回头路可走,现在的天气就是这样,比亚看着四周雾气腾腾的景象,心里好像也滋生出了迷惑心智的雾气。 四人正在走的途中,比亚问道: “要是再前行的话,应该就到殷宇湖了,殷宇湖是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只有先去看一下具体的情况了,比亚说道: “按照地图上的说法,我们离云雾山是越来越近了!“大家都鼓足了气力说道: “是,圣父!“这可是建功立业的时机,不能够白白的丢了。或许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能就并不那么乐观了。 四个人不知疲惫地趱行,过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时候,眼前的雾气渐渐地竟然神秘消失了,奇怪的是眼前出现了一道天堑,好像无论如何也是过不去的,但是比亚并不害怕,说道: “你们不用怕,我们集中所有的功力向那块石头发力!“四个人的功力都集中到了比亚这里,比亚一下子将石头击得粉碎,这时候石头的粉末飞溅起来,竟把粉末汇集变成了一道石路,就这样四个人通过了这道石头砌成的小径,走向了无知的未来。 当然大家会问比亚为什么会知道这里面的秘密,答案是图上标示出来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会认得出来。比亚和随行的四人成功通过了这道天堑。这时的四周,很是空洞,什么都没有,好像是画上的空白部分一样,看起来真让人无法接受。 但是走了不多时,这四周就出现了山山水水,应有尽有,完全是另一片光景,满山的雪景依旧,也不知道刚才什么情况,大家松了一口气,像是刚从阎王那里逃出来的厉鬼。 比亚看着手上的地图,好像略有不解,说道: “按这上面说,现在我们应该早到了殷宇湖了,怎么没见什么湖?” “你要找什么湖吗?好就在这里!” 空中竟然传来这样一句话,真是吓人,比亚也吓了一跳,但是并没有惊慌,对于比亚来说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应该是司空见惯,毫无惊慌的必要,抑或是惊慌是没用的,所以像比亚这样的聪明人是不会做没用的事,诸多的经验告诉比亚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应该镇静,而不是一遇到事就慌慌张张,这可是兵家大忌。 比亚看着天空中灰暗的雾气,立即作出了指示,说道: “大家不必惊慌,我想可能是一些天气引起的怪异现象,哪怕就是人我们也没有必要惊慌失措,要的是勇气,胆怯者我将得而诛之!” 这句话很是壮胆,顿时在场的四个人立马肃然,迎接接下来的局势。 从那腾腾的雾气中惊现一个手持方天画戟的将士,比亚轻蔑地一笑,说道: “你是何人,胆敢当我去路?” 那人很是庄严,说道: “你这厮想要去想干嘛?这里不得进入,是三界中的禁地!” 比亚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劝你不要挡我的去路,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想要干嘛?” “我要的是一本秘籍,这本秘籍我想你们是知道的,你既然能在这里,要是交出来的话我们就安心地走了,也不再叨扰你们。” “你说什么梦话?这里没有你们要的什么秘籍,我趁早劝你们还是离开这里,要是还执迷不悟的话,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比亚仰头大笑,说道: “你说的什么废话?我什么时候怕过,自然不会退缩!” 那将士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转眼之间就不见了,但是风云突变,惊涛骇lang一起袭来,比亚和费米等人急急飞向了空中,这时候惊雷震天。大雨滂沱。 从风雨中闪现出一条火龙来,四个人及时躲避这火龙的攻击,比亚逃脱了,他感到自己的功力好像正在减退,这真是个不详的预兆,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事件,看来凶多吉少了。 尽管如此,四个人还是奋力应战,最后打退了那条火龙,四周终于又清静了,谢天谢地,比亚看着四周,生怕还会有其他的突发情况发生,但是一切好像并不像他预想中的那样,倒是很安宁,恐怖的安宁,也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比亚的灵幻力明显有所减退,他掏出了地图,看到里面到路线全部乱了,他们之前来的路线竟然在其中找不到了。这下比亚彻底地慌了,他看着自己手下的费米等臣子,说道: “我想我们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肖谷基首先觉得好像不太对劲,于是说道: “圣父,你有没有觉得灵幻;力好像正在消减?” 比亚本来想编制一个谎言,没想到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灵幻力都有所减弱,真是祸不单行! “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 “圣父,看来我们误入了敌人的圈套,请圣父看一下地图,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肖谷基说道。 肖谷基可以不知道路线是什么,但是比亚自己不可以不知道,就算是装着也要装得像。 “嗯嗯!”比亚没有看什么地图,因为他知道上面的路线只有鬼才能够看得清楚,现如今能靠的只有自己的判断力,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真是难以想象昔日高高在上的比亚也会有穷途末路的时候。 比亚领着他的手下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四周依然什么都没有,他们渐渐地向那空白的地方前进,空白的地界便开始出现景物,那景物看起来也很奇怪,四个人如履薄冰,作为领导者比亚更甚。 从那空白的地方忽然出现了四个衣着不同的人来,那四个人冲着比亚而来,比亚四人连忙作出了应付的阵势,由于比亚和费米等的灵力减损不少,现在已经是皮包骨头,有气无力,哪里招架得住,都败下阵来,比亚连忙领着他的手下逃到了其他的地方,那四个人紧追着比亚四人,不管到哪里都无处遁形,四个人狼狈逃走,后面紧跟而来,后来比亚越终于支持不住,但是他还是硬撑着,不肯认输,四个人联起手来使出来浑身解数,他们的力量联合一处,最后终于招架不住了,比亚等四个人被哪四个人的功力冲击得老远,比亚奄奄一息,眼看着费米、肖谷基和芷仲都,没有一个能动的,都失去了直觉,现在只剩下比亚一个孤家寡人了。 这个时候从雾气腾腾的天空中出现了一条金色的龙,比亚记起这好像就是刚才的那条火龙,这难道就是那五个守护云雾山的壮士?比亚这个时候好像是醒悟了,方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但是转眼之间自己好像被一股力量牵引,睁开眼睛自己又在开始的地方,眼前依旧是那条碎石铺成的道路。真是吓人,比亚站着也能作梦,而且梦的还如此真切,他转过身的时候,肖谷基和费米、芷仲都在。比亚悬着的心松懈了,说道: “我们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不是……” 费米说道: “刚才的幻想圣父可曾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很是真切,如同真的一般!” “真是奇怪了,我们还未去,为什么就会有这样奇怪的经历,难道是上天劝我们不要前行!” 比亚用阴险的目光看着费米。费米一时惊慌失措,连忙解释说: “圣父不要误会。我等不是怯战,只因这件事实在是太怪了。肖谷基说道: “莫非这是上天的提示?” “不管发生什么怪事,我们还是得去的,此次前来的目标要是完不成的话都休想回去!’都知道比亚的命令那真是死的,一旦出口可真就是君无戏言。 “遵命!“似乎大家能说的也就是这句话,比亚在强行地=施行了自己的政令后,还是安抚地说道: “我们不可未战而先怯,在我这里是不允许的,要是胆敢退缩的话,军法难容!““是!“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就该出发了,比亚看着眼前的壮观景象很是得意,他不断地思忖着刚才的梦,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壮怀激烈的心境。 这些并不能吓到比亚,比亚在前面前行,其他三个人也在后面紧跟着,就算是赴汤蹈火要是比亚想要向前,他们也是万万不能够退缩的。 依旧是这条道,眼前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到。仿佛那看不到的远处潜伏着为人所不知的危险。比亚硬是要向前,说什么也不听,他已经打定的主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前面的青山越来越清晰了,呈现在了四人眼底,好像故意要诱惑三个人向前一般。比亚心底的不安随着眼前这些景象的呈现越加严重。其实他的心里也没底,但是现在命令已经下了,岂有回头的道理?只能继续往前。 第一百零一章:挑战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和费米等四个人终究是不肯止步,比亚为了安抚大家焦躁的心情,说道: “为今之计,只有向前!” “可是圣父……”费米欲言又止,有什么顾忌似的,比亚说道: “奥——依照军师的看法,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可谓奇虎难下,没有办法,不能不向前,来了呆在原地,还没有领略对方的功夫就裹足不前似乎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费米没有足够的理由抗议,只能默不做声。就当刚才没说什么。费米都词穷了,其他人更没有什么办法了,肖谷基和芷仲两个人只能向着前面的方向不断的进发。 渐渐地,前面的景色越来越明显了,出落得青山绿水,目不暇接,从山涧高处飞下一股泉水来,形成美丽的瀑布,瀑布周围应有尽有,花草树木,一应俱全,珍稀物种,有没见过的,三个人都引以为齐奇,只有比亚一个人保持着冷静,费米和肖谷基等都走进了泉边,比亚没有阻拦,但是一会儿过后比亚就觉察出了其中的不妙之处,三个人好像喝醉了酒一般,东倒西歪,比亚知道局势不妙,于是大喊道: “快!快——离开瀑布,有危险!” 但是已经晚了,没有人做出回答,都失去了理智,比亚看到了惊悚的一幕,三人随即抖了一下身子,像触了电一般,倏忽之间三人的眼中闪过绿色的光芒,比亚知道必将发生不测,当然这也只是他的感觉而已。果然三个人发生了变化,都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冲着比亚而来,比亚惊异不定,但还是迅速做出了发应,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和三个人来战,三人加起来也不会是比亚的对手,被比亚收服了,比亚用自己的灵力将三个人身上的邪气逼了出去,三个人才算清醒了,一见自己手中拿着武器对准了他们的圣父——比亚,肝胆俱惊,立马跪下来请罪: “圣父,我等造次,本不是我等之意,只是……” “我知道了,这都不是你们的错!” “谢圣父宽仁厚德!” “嗯嗯!你们需得小心才是,不可大而化之,要是出了大的纰漏,我要是救不了你们,只有陨命了!” 三个人也都在比亚赎罪之后起身,看着眼前又是一片空白,于是都提神醒脑,潜意识里不断地提醒自己,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努力克制,不可以疏忽大意。 前面的路越走越窄,本来大家都觉得要是继续走下去估计路也就没了,然而事实总是出人意料的,慢慢的路是没了,可是出现了九道门,那九道门的颜色各有不同,比亚四人正处于九道门中央,比亚也不知道该走那条路,看着这九道门真是抓狂。比亚退后一步,也不做声,好像在构思着什么,费米见比亚没有主意了,上前说道: “圣父觉得应该选哪道门?” “要是选错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比亚神神叨叨地说道。 “这个臣下不知!看眼前场景大有可能是要考验我们,再者或像圣父说的要是选错的话我们都在劫难逃!”费米说道。 比亚觉得费米说了这么多跟没说的一样,没放出什么有价值的屁,这门的颜色分别是黑、白、赤、橙、黄、绿、青、蓝、紫。比亚晃了晃脑袋说道: “如今黑白两色太绝对,不选,其中就选个绿色吧,我们仙灵幻境是崇尚绿色的,绿色代表生命、代表活力、代表激情。人生不过如此,倘或不能够做到最好,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别做!” “圣父——臣下有一句不懂!”芷仲说道。 “什么?” “既然不做,何以知道不能做到最好?”费米眼神掠过芷仲的脸,仿佛在提醒他过于放肆了。 比亚几乎脱口而出: “要做就做到最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芷仲笑着说道: “圣父果然大志,臣下誓死效忠!” 比亚点了点头,于是四人继续前行,打开了绿色的门菲,一道光照射到了四人的身上,顿觉爽快,如沐春风。 四人自推开这扇门后选择了另一层次的生命历程,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这样,在风岔路口选择自己想要走的路,看不到未来,只能凭感觉,选择了就是另一番天地。 比亚在前,三人略在后边,天翻地覆,四周好似盘古未开之天地,混混沌沌,浊清交合,那卷地的风云最后不见了,一座辉煌的殿堂出现在眼前,四人由比亚领头踱进宫殿个个门房,均是无人空房,四个人在这奇怪的殿堂里四处乱窜,半盏茶的功夫后,眼前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场景是殿堂墙上出现的,亦真亦幻、渺渺茫茫,仿佛海市蜃楼,可渐而真切起来,连周围的殿堂也都不见了,眼前景象可谓: 红绡帐下lang情,七八个妙龄女,冰肌玉齿,笑容三月荡花涟漪,依着床榻,眉目传情,或拖带衣裙,纵声不羁,姣笑不俾气力,跣足拨衣迷离。 那景象撩人得是在不是一般,比亚闭上眼睛,费米看着脸上毫无表情,肖谷基和芷仲表现得很不矜持,大有凑上去的欲火,比亚说道: “大家闭上眼睛!” 肖谷基和肖谷基被提醒后,都懂了,眼前的美色不是真的,不过过眼云烟,也随着比亚的命令闭上双眼,但是当四个人都闭上眼的时候,他们的眼睛背叛了他们,可怕的是闭上眼看到的依旧是那一撩人画面。 这下似乎真的无计可施了,闭上眼睛都没有办法制止这种情况,那该怎么办? 那七八个女子妖娆地走了过来,她们穿的很少,远古人类和现代人类都不可与她们媲美,眼看着那衣服是越来越少了,我都没法看了,可是比亚他们三个人比不得我,他们一失足可就真成千古恨了。 “冲上去!”比亚忽然一声令下。 “啊?”肖谷基以为自己听错了,实际上是他想错了,想入非非。 “冲上去,杀了她们,万不可懈怠,生好色之心,这是阴谋。” 可是奇怪的是他们没有了力气,连冲上去的力气都没有。真可谓是士气低迷。渐渐地先是芷仲后是肖谷基,都迷失了心智,被眼前的美丽女子所迷惑。只有比亚和费米好像还能镇得住心底的**,这两人慢步走了上去,渐渐地越加靠近哪那七八个女子,女子们都很“好客”,要争相服侍肖谷基和芷仲。这两个人可算捡了个大便宜,有一大群美丽的女子围着转,那叫个不亦乐乎。其实他们未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不然自己当主人在这里他们也不会如此放肆。 看着自己的手下肆无忌惮地走向那些女子,而他自己却无能为力,真是个莫大的讽刺啊!比亚在这样的严峻丝毫没有放弃,他言辞激烈地说道: “听候命令,胆敢放纵自己**者死罪!”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比亚的命令还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肖谷基一下子挣脱了那些女人们的纤纤细手和光滑如玉的肌肤,芷仲也迅速做出了反应,比亚看着肖谷基和芷仲都有了反应,很是欣慰,继续说道: “听好了,我们一定要一鼓作气,不可半途而费!” 四个人最终都归位了,以比亚为首,四个人背靠着背,拿出了武器,使用出自己残存的灵力,虽然很弱,那些女子毕竟都是细腰如柳的,禁不住灵力的攻击,在不堪一击之下,都化为了泡沫,如烟一般消失了。 现在,四人的灵力才算是恢复了正常,筋骨也得以舒展,费米满头大汗,当他睁开眼睛的瞬间才确定是转危为安了,说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区区一个小小的剑谱就这么难得道!” 比亚用难以琢磨的眼光看了一眼费米,没有做出回答,只有比亚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秘密在于他取的不仅仅是一本剑谱那么简单,耗费这么大的精力做的只是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亚看着眼前的景象不觉说道: “天下之事,瞬息万变,故无定型,这又是诱惑,我们终于是没有钻进这圈套,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强人是不容易的,所谓的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人生不过如此!” “是!圣父,我们都晓得了!”费米说道。 “你们两个日后一定注意,什么**都要讲时候的,暂且计你们一过,以后等着带罪立功,若再有什么疏忽,可就不轻饶了!” “是!尊者圣父!”两个人虔诚地回答。 这一难关就算是过了,比亚和他的部下要做的就是不断地向前,那未知的前方还不知道有多少埋伏等着他们,却不能有半点退后的想法,既然已经选择好了路,那就得继续下去,没有回头路可走。 四个人趱行,一直到了一个看似很原始的地方,这地儿山水树木一应俱全,再往前走便听到了滔滔不绝的水声,水声是从远处传来的,能听到声音,但就是看不到有水,四个人觉得很好奇,比亚说道: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大家听比亚这么一说也都安静下来,倾耳去听,果然听到有水声,那水声还不似潺潺流水,更像是惊涛骇lang。 “嗯嗯——有水声!”肖谷基说道。大家面面相觑,真的听到了有大水爆破的声音。 第一百零二章:背水一战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听到水声之后,比亚就命令说道: “大家只许徐徐前行,不可造次,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一定要小心!” “是!圣父,我等不敢自专!只请圣父一声令下!” “嗯嗯!这样最好!” 四个人并没有朝着水声而去,因为比亚知道或许朝着水声探去,说不一定就会有其它的危险,为了避开更大的风险,比亚不得不这么做,这也是他的精明之处,但是有时候自作聪明的结果往往是适得其反的。 四个人依旧前行,到了一片沼泽地,闻着沼泽地里发出的草味以及各种水藻发出的味道。比亚说道: “我们赶路也赶得急,就在这里休息吧,想是大家也都累了!” 大家也都各自坐了,只有费米还忧心忡忡地说道: “圣父,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往前吧!所谓夜长梦多,再怎么说也不能在这老虎窝里睡觉啊!” “我看费军师说的很有道理!”芷仲突然跳出来说道。 实际上这句话也提醒了比亚,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比亚也感觉到了身心交瘁,如今却是放下话要休息,既然说了似乎就没有收回的道理,要是在平常,比亚就是这样,说一不二,威严和气度的塑造就在于此,所谓天子无戏言,人界如此,幻界也如出一辙。 这次的比亚不得不审视自己的处境,现在的情况真不乐观,随时都有危险,他站了起来,看起来很是疲惫,眼睛都很迷离,但是他还是支撑着身体,鼓足精神说道: “看来我们是真不能休息了,军师说的很对,我们随时都有危险不得不正视眼前的困难!” 对于比亚的一番慷慨激昂地演讲,没有人提出异议,因为大家也知道眼前真不是喘息之地,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大家沉息了,比亚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大家的一致沉默他终于受不了了,说道: “我们眼前的处境纵然很糟,但是再糟的处境也是要挺下去的,如果有谁想要退出,你们走吧,我不会拦你们!” 谁也没有那么傻,如今都上了一条船,不可能有退出的机会,这注定就是一场生死考验,退出的人将比勇敢者的结果更加不堪,四个人到这份上也都是休憩与共,退出的后果无法想像,其他三个人都不做声,比亚说道: “都没有胆怯的,好,真英雄也!” 接下来就是再次出发,尽管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既不能休息又不能吃饭,那就只能走路,直到走完这条不知尽头的路。 四个人一起并排前行,毫无畏惧,尽管他们尽量避开那涛涛的水声,走着走着发现越来越不对劲,那水声好像正朝着四人而来,这就很怪了,难道这水声注定要缠着他们?看来躲不掉的终究还是要面对,比亚站在原地,灰头土脸地说道: “我们不用避开水声,你们好好听一下,这水声到底是哪里传来的!” “好像是这边……”“不对是这边……”四个人各执其词,莫衷一是,大伙儿看着远处的风景,看不到边,更看不到水流,完全失去了方向,比亚倾耳听了,说道: “就朝这边吧!”比亚指着一个方向说道,他的心里也没底,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确定一个方向,又不能停滞不前,比亚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自己好像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什么时候的事已经记得不清楚了,有可能是一时的感触,或者是梦里面的也不一定。四个人继续向前,拨开眼前的杂草,寻找出路,小心谨慎,不敢大意。 慢慢的他们来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很平旷的地方,地上大约都是草,比亚说道: “也不知我们来到了哪里!” “属下等也是不知,” 看来问也是白问,比亚感受到了远处传来的惊涛骇lang,像噩梦一样地纠缠着他,一刻也不消停。突然间从远处刮来一阵大风,风势很猛,好像飓风一般,比亚说道: “大家注意防守,不要被这风给刮走了!” 这阵风吹得四人站都站不住了,只能佝偻着身子,用以避开风势。这阵风虽说是猛,可不消多时也就过去了,没有造成什么重大伤害,这阵风给四人“吹”响了警钟,不远的前面面对的将是难以预测的困境。四人在风过去之后马不停蹄地往前走,既然已经来了就要走出这个困境再好好庆祝。 眼前是一片海,他们来到了海边,一望无际的海面不时惊起万丈海lang,真是难以言说的壮阔。比亚说道: “大家觉得灵力怎么样?看来我们也只有越过这片海了!” 比亚也没有胜算,其他三个人更是望洋兴叹,实在是没法预测,他们的功力灵力已经告罄,没有余力,这么广阔的海面怎么可能越得过去?看来十有**要葬身海里了,比亚为了打气说道: “你们也不必失落,倾尽全力,不要放弃,我们该做的也就做了!” 四人眼神中顿时充满了英雄气概,既然没有回头路,那就放手一搏,是死是活看天命,活着自当敢做敢为、顶天立地。死了也要气壮山河、毫无畏惧。所谓: 英雄自当撼天地,岂可临危遁失形?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四人在比亚的率领下渐次飞了起来,各各体迅飞凫、筋强力干,都大有英雄本色。 在大海的lang涛下没有几个人能生还,当然比亚和他的团队也遇到了这样的大风lang,人界有一句话:“长风破lang会有时,只挂云帆济沧海。”,比亚和他的团队虽说有这样的气概,可是运气实在是不佳,到了喝水都能噎着,鬼能吹灯,放屁都能砸了脚后跟。四人一路很有威风,看着眼前一望无际,仍旧不放弃。突然一个大lang泛起,遮天避日,一时间胆战心惊,比亚、费米、肖谷基和芷仲没有害怕,用尽全身的力气,可是他们忘了在大自然面前人往往是很脆弱的,所以难免就搭上性命。比亚等四人被遮天巨lang掩盖,不见了踪影。lang过后,海平面依旧平静,抬头望不到天空,什么也看不到,一团黑云。 比亚看到自己小小的身姿在大雪中奔跑着,四周都是雪花,天空也徐徐飘下雪来,后面有一个老太太跟着,追着他而来,他惊讶地几乎不能说话,那不是小时候的自己吗?怎么会…… 小时候他的父母一朝被斯诺杀害,那正是生灵涂炭的战国时期,民不聊生,他所在的幻民聚居区就被斯诺的军队突袭,父母亲失去了生命,他和奶奶躲在了房子背后的雪洞里生存了下来,那就是战后的自己,他要去找父母,奶奶在后面紧随着,比亚看着雪中奔跑的自己,他留下了泪,时间已经过去了,不能改变,自己只能像看戏般看着里面的场景,竟是一片凄凉,比亚留下泪的同时隐约感觉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响动着,感觉全身无力,累得瘫倒在了雪地上,他看到的是自己匆匆的脚步和奶奶的紧张深情,这千年以来的所有场景涌入心底,累了,真心累了。 费米眼前是一片草地,草地上有一个人,他的背影被夕阳映衬得很明显,这个人他好像很熟悉,后来想起来了这就是他的恩师老子,他拜倒在地上,说道: “老师什么时候来的?” 老子没有说话,眼中却有愤怒之色,他慢慢转过身子说道: “鬼谷子!你和仲尼是我最看重的传人,你却是好战,然而仲尼却是主和,遵礼而好仕!虽不为人臣,终要光照千秋,为万世师表,而你却制造了整个人界**,最终不过留个好战之名,虽然精通兵法,贯绝古今,然而不过一时虚名,为时人所忌也!尔好自为之,上天自有天命!切莫使之偏颇!” 费米听了老师的一番劝说,心中忐忑不安,他能从老师的口中听出对自己的不满。鬼谷子再怎么放肆对自己的老师还是很尊重的,费米说道: “多谢老师提示,真如醍醐灌顶!” 夕阳的那一抹殷红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老子也不见了,转眼间费米睁开了眼睛,现在的自己却在一个茅草房里,眼前正是自己的徒弟,孙膑说道: “师傅,您终于醒了!”费米向旁边看了看,是自己的徒弟庞涓,庞涓见师傅醒了,赶紧凑了过去,说道: “师傅,您终于醒了!我们都等了您一晚上了!”周围竟是几个童子,端着杯盘,一间费米醒了,吧刚才熬好的粥送了上来,孙膑替自己的师傅喂,费米也只有权且喝一点,毕竟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胃里边空空如也。 费米的眼神中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楚,身边人都以为睡的时间长了,没有太在意,费米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们突然嗟叹道: “难道这都是我的错吗?” 孙膑和庞涓都不知所云,摸不着头脑,以为师傅睡昏菜了,孙膑把耳朵贴近费米的嘴边问道: “师傅,您说什么?” 费米眼睛闭着,不做回答,这就是宿命,自己一直以来求的就是天下太平,可天下真的太平了吗?没有,因为自己的徒弟人界展开了混乱的战争,这难道是自己想要的?不!不是。费米陷入了冥思。 第一百零三章:度过难关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费米慢慢的爬了起来,周围侍奉他的徒弟们也都走了,他慢慢地走了出去,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刚刚还下过雨,周围散发出泥土的香气,费米走了两步,那被雨打湿的柴扉还湿漉漉的,鸟儿唱着歌儿,可是他的心情依旧很沉重,总是提不起精神,看着远处天空一抹抹飘过的扫帚云,柴扉后面是树林,那树林中稀疏的阳光让他想起了自己早年的生活,费米扶着栏杆坐了下来,坐在了台阶上,台阶也是湿的,但是不冷,,他感受不到冷,看着远处的树林,陷入了久久的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从树林走来一个人,面如白玉,魁梧而不失文雅,姗姗而来,昂首挺胸,费米认出来了,这就是他的师兄——仲尼。仲尼走了过来,看着费米,彬彬有礼,说道: “师弟!可记得我?” “仲尼师兄!” “师弟别来无恙!” “托师兄祝福,运气尚好,身体也无什么病恙!”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孔仲尼看了看聚精会神的费米,说道: “鬼谷师弟,看你心中好似不快,可否说出来叫师兄解惑?” 费米看着孔仲尼,轻轻一笑,吃力地站了起来,说道: “仲尼师兄,咱们出去走走何如?” “倘师弟愿意,我没有什么不方便!进来颇想念师兄,所以来看看你,聊慰我心中的不快和怅惘!” 两个人走了出来,走到了外边的草地上,在雨水打湿的草地上坐了下来,费米说道: “仲尼师兄,觉得外面这景色如何?” “天气很好,甘愿与师弟在这里谈论道法!” “老师说过,道可道,非常道,世间万物万理莫过于此啊!” “是——师弟所言不差,我等不过沧海一粟,师弟又为何而伤情?” 费米直视微阳,并不刺眼,说道: “人生一世,我所求不过一生一世为国为民,不想自己所有努力不值一哂,心中怅然若失!” “师弟——”孔仲尼望了一眼远处的云阳,说道: “完事万物都有自己存在的道理,何劳师弟津津于礼乐?师弟的所有作为要遂人意是很难的,所以还是好好的做好自己,不要总是为那些根本不值得也无法改变的东西而执着担心!” 费米不太懂仲尼的话,直着眼睛看着师兄,说道: “师兄所言甚是,不过在师兄眼里,我所做的到底值是不值?” “为什么要纠结于这个?你问心无愧便罢!” 费米恍然大悟,看着仲尼,连忙站起来说道: “师兄所言甚是!师弟受益良多!” 费米瞭望着悬于高空的微阳,如释重负,理解了也放下了,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心照不宣。 比亚躺在雪地上,很冰凉,凉到了心底,好像要冻结五脏六腑,无力再爬起,他看到了眼前的兵戈之象,无数的士兵冲向了他所在的城池,这是他们的战利品,他无力站起来,身体出奇的孱弱,好像筋骨皆废。他的奶奶追上了他,他再也爬不动了,奶奶抱起了幼小的自己,冲向了枯木之中,突然他们的身后又出现了厮杀声,虽然刚刚平息,可又不知哪里冒出了几个士兵,或许是逃兵,如今跑来搜寻没有被抢去的财物。 奶奶抱着自己躲在了枯木后面,士兵们实在“明察秋毫”,最好看到枯木背后隐隐有衣衫一角,慢慢地徘徊过来,奶奶已经知道大事不妙,让比亚在自己的身后不要动,用自己仅存的一点灵力把比亚藏在了雪地里,全身用雪覆盖了,比亚说道: “奶奶……”说着留下了泪来。双手颤抖着撕扯住奶奶的一角,但是为了自己老太太只有牺牲自己,没有其他路可走,等着一个都活不了,她已经垂垂老矣,日薄西山,就算是死也值了,但是比亚得活着,他的生命还才刚刚开始,有很长的路要走,他的慧根也是最好的,日后必成大器,倘有这样的一天,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奶奶藏好比亚后,抽出身子朝远处跑去,引开了士兵的注意。在雪地里的比亚哭得不成样子,比亚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忍不住落下了泪,他使出了最大的力气,灵力却在奶奶跑去的方向消失了,没有作用,为什么没有作用?他不懂,也更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命运就这样延续下去,为什么不能改变? 过了好长的时间,奶奶一直没有回来,而比亚最后却被一个王室夫妇收留了下来,因为这个孩子很有慧根,稍加调教,日后必成大器! 所幸比亚被救了,他也能得以活到现在,可是他恨那些士兵,更恨斯诺,他是罪魁祸首,为什么要杀戮?为什么要让那么多人无家可归、骨肉分离?最后比亚踏上了他的人生历程,他的理想就是统一三界,让这个世界变得永远安宁,不再有杀戮和苦难,不再有他童年的同样经历,所以他尽量不去扰民,不去大肆地杀害民众,虽然镜水月流离失所,但比亚并不为此内疚,他觉得这是他父亲造的孽,和自己无关,他也知道一报还一报,但是他却未必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比亚双膝跪下,心痛的感觉原来是这般难受。远处有一个人影在闪动,比亚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就是他的仇人,就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人,他冲了上去,用尽全力向那人影发起攻击,可是那人影不见了,转瞬之间又在他的身后,他冲了上去,追那人影而去,追到半路的时候斯诺转过了身子,看着自己的爱将说道: “为什么要害我?” “我父母和奶奶都被你残害,都拜你所赐!” “你为什么确定那个人就是我?” “那一年你远征我们部落,最后攻破,却选择了屠城!你难道忘了?你假人假意!杀人偿命,拿命来!” 只见斯诺悲怆不已,说道: “你说什么?我没有下命令屠城,那都是我的手下一大将所为,后来我还严厉惩罚了他,你要是真以为是我所为,我无话可说,这都是天命,人难违也!” 比亚见斯诺真诚的样子,说道: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斯诺把手一挥那空中便见一个屏幕,上面就是当年的情形,比亚看到领头的果然不是斯诺,而是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比亚看了,很是疑惑,说道: “你休要耍我,我看那人就是你变化的,如何瞒得过我?”比亚其实也是瞎猜,到底是诡计多端的人,说话都是推敲着来的! “你是不相信我?” 比亚冷冷地笑了一下,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因为你害死了我的家人?” “你不信我也无妨,我就让你看到真像!” 斯诺手一挥便看见屏幕上出现了斯诺震怒,下令处罚那将领的场景,比亚没有话说了,他还是不认错,似乎这只是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他还是逃不了斯诺的刁难,说道: “你想要干什么?你的野心也太大了!统一三界,要造成多少无辜生命的陨落?你经历过家破人亡的苦痛,难道还要让其他人也去经受和你一样的苦痛?充汝之所痛,痛及三界?” 斯诺义正言辞,把比亚博得体无完肤,没有丝毫回绝的余地,说道: “我从来不扰民,我只是想与民休息,等到三界之功告成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 “你这是要让民休息吗?你的野心会让所有人都受尽苦的!” 比亚虽然理穷,可是没有关系,这家伙有时候就是不讲理,他要杀人灭口,眼前这个人很讨厌,竟然阻碍他的事业发展,哪怕是他的错,现在已经迟了,只有杀了斯诺,让自己永远是仙灵幻境之主,这才是最保险的!于是比亚暗中开始酝酿自己的灵力,集于一处,一瞬间爆发,可是他忘了斯诺已经不在了,这个人是个幻影,不存在的。 斯诺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曾经的手下,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在比亚发起攻击的瞬间,斯诺遁形了,像一阵烟一样消失了。 这让比亚十分惊恐,他仿佛看到斯诺的身影就在他的四周,永远挥之不去。比亚用尽全力,给自己制造了一道屏障,把自己圈了起来,他本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可是那道屏障里他还是看到了斯诺的身影。 比亚开始慌乱,大喊道: “干什么?干什么?你要出来就出来,不要躲躲闪闪,算什么英雄?” 从空旷的上空传来了斯诺的声音,笑着,大声地笑着,整个世界都开始震颤。比亚慌了…… 比亚看着四周,审视自己,他忽然醒悟自己为什么要慌乱,为什么做的时候那么决绝,如今却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谁不会错?人非圣贤,错是很正常的。他要统一三界,这是理想,向着理想进发没有错,比亚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统治者,他要努力地向前进发,错了就要勇于面对,这才是男子汉。 他移开了掩着耳朵的手,斯诺出现了,比亚低头不知所谓地笑了,说道: “我是为了自己的理想,错了,天理会处置我!我无悔,我也不怕你,也不伤害你!你要怎么谴责我都可以!”说着比亚安然闭上眼睛。 安然闭上眼的瞬间,比亚、费米、肖谷基、芷仲。都出现了,四人立于山巅,眼前一望无际的树木,一改仙灵幻境颓废之气,树木郁郁葱葱,颇有生气。 第一百零四章:受伤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次化险为夷,是值得庆幸的,比亚看着自己的属下,说道: “尔等所看到的是什么?” 费米便把自己所看到的东西都说了一遍,肖谷基和芷仲却表示没有同样的经历,只觉得当时脑门凉凉的,其他的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比亚点了点头,又领着自己的团队继续向前。比亚看了一下地图,说道: “看来我们已经到云雾山脚下了,我们终于来到了这里。” 四个人朝着地图上标出来的方向继续向前,费米说道: “之前的那段幻象还是很有杀伤力的,要是我们害怕退却了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来到了云雾山,肯定还要拖拖拉拉,时间就要向后推迟。耽误工夫。 肖谷基点了点头,芷仲说道: “军师说的甚是,要是我们还犹豫的话,估计云雾山是迟迟不会到的了!“正在行进的过程中,忽然眼前出现一道红光,之后闪出五个人来,那五个人着装各异,比亚猜想他们此来肯定不是打酱油的,老是觉得这五个人好像很熟悉,但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也来不及想了,于是恭恭敬敬地看着这五个人,说道: “请问诸位是?“其中一个穿蓝色铠甲的人站出来说道: “这里是禁地,你们竟然还敢闯?如今你破了我们的阵,算你侥幸,但是要对付我们几个,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费米转过身的同时,发现身后竟是他们走向那天堑时的景色,原来这是这五个家伙布的阵,费米真有冲上去要他们两口的冲动,自己被这么耍了,实在是丢人,把人丢完了。 但是谋士就是谋士,基本的耐力还是有的,于是说道: “原来这是你们五个人布的阵,那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要是尔等可以立刻离开这里的话,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要是不的话,我们就只有得罪了!” “好,我们来就没有打算走,你等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们好好的较量一下!” “嗯嗯,好,得罪了!”此话一出,那五个人便齐齐地冲了上来。比亚、费米、肖谷基、芷仲,等四个人对付五个人,比亚当然是绰绰有余,芷仲就不行了,他的灵力明显不足了,比亚一个人对付两个人,也挪不出功夫来帮芷仲,芷仲很快就支撑不住了,此时肖谷基还是很有余力的,一见芷仲支撑不住了,赶紧跑过来帮忙,这才帮芷仲解了一时之围,费米和其中的一个打成了平手。 战斗了半个时辰,比亚这边没有占到任何的优势,五个人占了上风,比亚没有撤,继续坚持着,比亚不认输,他决心要战斗到最后。 可是突发情况还是发生了,那五个人组成了一个阵势,阵势的形状很像是一个三角形,比亚不迷信什么这个阵那个阵的,于是率领着自己的手下冲了上去,没想到那五人的阵势,其力量竟有如此之强,既能够很好的防守,又能够很好的进攻,这五人借用阵势之便,把力量都汇集到了一处,比亚着急了,看着自己的手下这样吃力,心中对于的个阵势的畏惧之心油然而生。就在这个过程中芷仲不幸中枪,那一击把芷仲冲击到了老远,芷仲在地上不断的痉挛着,看起来受了重伤,比亚看见了,不得不考虑撤退,这样下去估计芷仲的性命就没了,为了挽救他的生命比亚只有下令先行撤退,这次的战斗,输的有点儿彻底,实在叫人咂舌。 比亚等四人逃走之后,便帮芷仲疗伤,但是费米的伤势实在太重了,一直在流血,比亚帮芷仲输入了灵力,帮芷仲稳定了伤势,芷仲一直不省人事,三个人都和着急,比亚说道: “芷仲这次伤的很重,一时是很难伤愈的,要好好的调养,所以我们暂时就不能去云雾山脚下了,那五个战士都是三界之间挑选出来的高手,我们要想战胜他们就得好好的想想办法。” 说完之后,比亚就沉默了,这几日的情况实在叫人难以接受,尤其在五人所布的阵中,那景象中的人物都是栩栩如生,好像就是真的。比亚站着,忽然回过神来,说道: “费军师,你在那阵中看到了什么?” 费米便将自己在阵中所遇到的情况细细的告诉了比亚,比亚听了之后才明白怎么一回事,说道: “看来这就是心理上的战术,要是我们一不小心的话,我们估计就陷入其中了,要是陷入其中就没有办法逃脱了,有可能会丧命其中!我们都有心结!” 费米听了比亚的话之后,有了一丝别扭,但是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他还是勉强点了点头,说道: “要是我们一直沉溺其中的话,就不会走出困境了!这真是叫我们自己伤害自己的伎俩,我们险些就中计了!” 比亚点了点头,肖谷基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很是奇怪,于是问道: “我怎么就没你们说的那样的奇遇?” 费米笑了一下,说道: “因为你本性单纯,所以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心结,所以这一劫你是没有的!” 肖谷基虽然听不懂费米说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或许只有别人才会对自己有一个比较准确的评价,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肖谷基当然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也没必要纠结,于是说道: “你们的心结我是不懂,不过从这件事中可以知道,我是没有什么心魔的,很是豁达!” 对于肖谷基的自夸行为,费米和比亚都是翻白眼,不以为然。比亚用冷眼看着肖谷基,肖谷基立刻觉得全身都不舒服,费米和善地笑着,像是一个慈祥的老头。 三个人商量计策,把这五个人的基本战术以及他们的灵力级别都进行了基本的评测,最后得出结论,这五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的工夫都是极少见的,有的招式连比亚这样见多识广的军事家都未曾见识过,当天只不过领略了几招,至于其中的精髓更是不知,他们要想出对付这样灵幻力和功力的方法,实在是不容易。就在三个人用力回忆当天那五个人出的招式的时候,芷仲咳嗽了几声,三人赶忙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芷仲,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说道: “圣父……” 比亚赶紧说道: “你先躺下,先不要动,不要让伤势蔓延,到时候还要对付敌人呢!我之前给你输入了灵力,你的身体现在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但要好好的调息,不能过于用力!” “谢圣父救命之恩!”芷仲勉强站了起来,打算要给比亚行礼,比亚好说歹说芷仲才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费米关切地说道: “你一定要好好地休息!” “嗯嗯――军师说的是!”肖谷基也关心芷仲。 话说这芷仲心里还是很暖和的,没有想到比亚和费米、肖谷基会这么关心他,难得。只是他有点内疚,自己的功力实在不济,这次无疑是自己拖了后腿,他于心不忍,说道: “是我无能,害了大家没有取得胜利,却因为我而撤退了,心里着实过意不起!” “无妨,我们胜利是迟早的事,何况我们这一次的失败也总结了很多的经验,我们基本掌握了这五个人的基本功夫,总结了上次的失败之后就会获得很多有价值的信息,到时候会为我们的胜利铺好路。这个你不用内疚,就算不是因为你,我们也还是要撤退的!” 比亚这时候倒很体贴属下,为了让芷仲心里好受,于是替芷仲宽心,芷仲听了之后果然有所释怀,没有再说话,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比亚悄悄地说道: “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比亚领着费米和肖谷基来到了一片空阔的地界,比亚忽然愀然失色,说道: “真不知道雪椰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最近可能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不然的话,肯定是要来报的!”费米给比亚吃定心丸。 “是啊,我来的时候也都吩咐好了,现在也没有什么特殊事情来报,估计还是平安无事的!” 比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问费米说: “不知人界现在的情况如何?” 费米听了之后,笑着说道: “现在的人界是大明天下!” “他们的都城是?”比亚又问道。 “人界的都城在燕京!在背面也就是曾经的元大都,后来是燕王的分地,再后来等到明成祖即位之后又把都城从南面的金陵迁到了背面的燕京,这燕王是好战的主,所以向往背面的草原和豪爽!” “原来如此!” “不知圣父怎的突然就问起这个来了?” “就是随便问问而已,也没有什么目的,我想着有一天去人界玩玩,会会人界之主!” “到时候人界是很好取得的,他们也都没有什么灵幻力,自来都是诚服于我们的!这个圣父没有比亚担心!” 比亚点了点头,四处看了一会儿,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三个人就这样站着。 三个人这么长时间以来也都累的不轻,都好好休息,养好了精神,芷仲的情况一直没有明显的好转,三人也都很是担心。比亚只有撇开芷仲和肖谷基、费米商量关于芷仲的事。 而这些芷仲自己却不知晓,比亚不能把他带在身边,现在芷仲需要的是休息。而比亚需要的是战斗。 第一百零五章:芷仲之死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说道: “如今芷仲有重伤在身,我们不能呆在这里,及时拿到混气剑谱才是我们的主要目标,不能因为一个人就功亏一蒉,现在芷仲是去不了了!” 大家都沉默了,比亚也低着头,他想要听一听大家的建议,但是肖谷基和费米好像都在等他拿主意。比亚的眼神从费米和肖谷基的身上掠过,说道: “费米,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把芷仲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想这不是什么难事吧?” “是!圣父!”费米接了命令,问道:“圣父,我该几时出发?” “就现在吧,我和肖谷基两个人疗伤,到时候你把芷仲交代清楚了就来这里和我们一起会和!” 费米点了点头,立刻起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比亚目送着费米远去,费米一伸手将芷仲放在了一个结界里面保护了起来,费米办事比亚很放心,目送着费米消失在了夕阳的尽头比亚才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面,肖谷基看着比亚回去了一个人没什么事情做,便毅然去了野外,找找野兽玩玩,肖谷基来到一片沼泽地里,里面很潮湿,甚至连里面发出淡淡的腐味,肖谷基不熟悉当地的地形,四处走动着,不期里面忽然跑出来一个魔兽来,那魔兽两只眼睛足有两个灯笼大,发出耀眼的光芒,身体似蛇形,豹头牛角,看起来十分凶悍,肖谷基野兽见得不少,魔兽还真少见,倒是有点措手不及,不禁叹曰: “我的妈呀!看来又有一场恶战了!不过也是好玩,有意思!”肖谷基眼睛里放出绿色的光芒,转眼之间变成了一个形貌和魔兽一般大的巨怪,龙头狮身,甚是吓人,不想此时那魔兽不高兴了,喷出火来,肖谷基秉行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的基本原则,大喷一口水,就这样第一个回合以肖谷基的胜利告终,但是接下来就不那么好对付了,那魔兽心情很不好,自己竟然这么稀里糊涂就败了,好歹自己也要稀里糊涂地赢个一回才好,于是使出看家本领,大吼一声,把沼泽里的稀泥溅了老远,几乎溅了肖谷基一身,当然这也只是个前奏,之后肖谷基收到了致命一击,魔兽从沼泽之中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一道金光过后,一种巨大的力量冲了过来,肖谷基就这样被忽悠了,之前那稀泥实在是可恶,不知是他妈是和的。 但是肖谷基也不是吃干饭的,遇到这种情况自有自己解决的方式,在这一击之后肖谷基受了小小的一点伤,但是肖谷基并不气馁,他也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从那血盆大口中吐出巨大的蓝色小球,几下子就将魔兽击倒在地,那魔兽真该悲哀了,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看来有的一拼了,必要的时候只能牺牲自己的性命了,所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样的伟大精神魔兽也是有的。 比亚一个人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呆着,心里老是觉得不踏实,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似的。人是极忌讳浮躁的,尤其是在面临大事之前,尤其需要镇静,只有镇静才能让一个人清醒地面对接下来的复杂变化。这一点比亚知道,但是有时候情绪还真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 眼看着那魔兽已经只撑不住了,肖谷基秒化为他原来的模样,使出自己的那把锋利的剑来,在魔兽的身体周围转了一圈,接下来那魔兽应声倒地,就呜呼哀哉了!绿色的血液染红了整片沼泽,血腥的味道萦绕在周围,呼吸都变得困难。 解决了这只魔兽之后,肖谷基就喝了魔兽的血华,这样可以增加灵力,真是一个好的补充方式,好像经过了这一番的获取之后,原来失去的灵力都补了回来,好像还有盈余。 肖谷基四处走动了一下,再也没有魔兽出没,只遇见几个野兽,肖谷基练了一下拳脚,一大群的野兽就望风而逃,逃跑的场面可谓壮观,可见肖谷基本人的残忍,连个畜生都不放过。 肖谷基大战一番,觉得拳脚也舒展了,幸而还遇见了一直魔兽,灵力大补。肖谷基满意地归去,归去之后发现出了大事了,原来费米又回来了,芷仲在半路上伤情突然恶化,费米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只有又回来,回来的路上他不断的地给芷仲输入灵力,但是已是于事无补,之后的情况更加让费米悲观,只有带着芷仲回来。比亚也慌了,看着芷仲躺在结界里,很痛苦,比亚赶紧招呼费米将芷仲安置到了床上,比亚很着急,帮芷仲输入了灵力,这时候肖谷基也回来了,还没等肖谷基把自己的奇幻经历讲出来,比亚就宣告了一个噩耗: “芷仲不行了!” 肖谷基和费米彻底地呆了,眼睛直瞅着比亚,比亚也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他的眼神沁出一种悲凉,说道: “我也无能为力了,我们都节哀吧!” 肖谷基和费米都伤心地低下了头,费米很明白眼前不容乐观的形式,说道: “杀了那五个人替芷仲报仇,我们能走的――也只有这些了!” 比亚走了出去,外面地天空略显阴沉,比亚的心里也蒙上了一层暗纱,他很愤恨,属下就这样被杀了,可是作为圣父的自己却无能为力,比亚愤恨,可是并不失望,没有挫失久久以来珍藏的那份自信,相反这种愤恨让他更加有了力量,一种一血前耻的力量。 之后比亚还替费米输入了灵力,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你也抓不住。在三个人的注视下芷仲慢慢地消耗尽了他最后一点气力,直到他的伤痛慢慢消尽,同时他的生命也就此终结。随着一声声的叹息,随着一句句的挽留。芷仲最后闭上了双眼。 三个人再也没有心情说什么,只有死一般的沉默,比亚走出了房子,因为外面的空气似乎比较缓和,不至于窒息。 肖谷基义愤填膺,他决议要去消灭了那五个害死他朋友的家伙,但是被比亚拦住了,比亚说道: “你现在去有什么用?先想好了具体的步骤之后也不为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又何须在乎在一半天时间?” 比亚的话终于稳住了肖谷基,比亚说道: “现在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制服那几个人的,我们需要借助几样武器和一个阵法,通过我一直以来的思考,我们有不要咨询一下有经验的人,起码要知道这五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肖谷基的神智算是稳定下来了,但是心里还是很不愿意,于是不说话,费米听了比亚的建议之后说道: “请问圣父,到底什么剑?什么阵法?” “这三把剑分别叫做玄铁、龙脉和方爵!阵法和三把剑在一起叫做三鼎阵,现在我想分派一下任务,肖首辅,你去四周打探一下,看有没有人迹,要是有的话就上去了解情况,你可听着千万不能够莽撞,要是办砸的话我们都会完蛋!” “嗯嗯!圣父放心我不会办砸的,只可丢弃生命也不会忘了任务!”肖谷基不管怎样还是知道军人的天职就是无条件服从命令。 比亚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费米说道: “军师就跟着我去取那三把剑,到时候我们一定将这三个人踩在脚下,替芷仲报仇!到时候我们在这里汇合,在三天之后,要是我们还没有来的话首辅也不可以擅自行动!一直等到我们来为止,勿要功亏一蒉!” 肖谷基回道: “是!圣父!” 三个人在这个地方呆了两天,等身体完全都调息好了才出发,费米和比亚一起,肖谷基一个人去打探消息,离开了比亚之后肖谷基是时时刻刻不敢忘记比亚的那句话:不可鲁莽,所以肖谷基做起什么都很有分寸,他也不敢贸然前进,也时不时向四周探望着,所谓步步为营。 费米和比亚离开之后就朝原路返回了,费米好像很没有把握,于是问比亚: “不知这三把剑到底好不好拿到?” “据我所知,守卫者是斯诺的党羽,我估计也没有什么难于对付的,我们我们就先劝说,要是劝说没有用的话就只有武力解决了!倘若要是 第一百零六章:宝剑与阵法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费米和比亚一起去了幺山,要从幺山取到那三把剑,肖谷基认真地完成着自己的任务,四处巡查,生怕会漏掉一处地方,费米和比亚一起一直赶路,也没有时间歇,比亚望一眼四处的山峦,说道: “此去我们得多加小心,守护那三把剑的人可是绝顶高手,不过有我们联手足以和他抗衡,要是之前的话可能我一个人都能对付得了他,但是现在我的灵力损失的很严重,所以还是小心为上,要不是他的对手的话,我们就先撤,不可硬撑着,硬撑的后果只有元气大伤!” 费米认真听取了比亚的建议,表示一定服从,此外费米还是提出了质疑,说道: “如果我们拿到那三把剑的话就一定能够对付得了那五个战士吗?” “我想一定会的,就算不会也不至于输的!” 这个回答费米很满意,他说道: “圣父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去取这三把剑?” 比亚的眼神驻留在远方,远方的天空阴沉着,说道: “我之前就曾听过那三把剑和阵法有无上的力量,那阵法是和三把剑在一起的,要配合使用,这样才能迸发出更大的力量,足以摧毁一切的东西!“费米听比亚这么一说,好像自己之前也曾有耳闻,但是他已经完全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听过的,费米点了点头,和比亚一起继续赶路。 幺山地界很快就到了,幺山的雪没有云雾山的厚,而且天气也是很好的,那煞白的天空将光辉波及到了每一个地方,从露出来的黑色土地里可以感受到仙灵幻境真正面目,费米说道: “此地甚是荒凉,不会是走错了吧,这里怎么可能有什么剑呢?““我之前曾奉斯诺之命来到过这里,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之所以没有厚厚的雪,其原因在于土地都是凌空架起的,土地低下还有一座地宫,地宫建的极其辉煌,这里的入口就是前面一个山洞,我们再赶一段路程就到了!“两个人复又飞行了一段路程,可是并没有见什么山洞,这时候费米就纳闷了,说道: “圣父,这好像不太对劲,怎么没有山洞?“比亚微微一笑,好像胜券在握的样子,举起手指了指前面的一处悬崖,那悬崖上都是雪,而且还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很长时间才冻结了的,费米看着悬崖,那悬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估计也不会轻易地打破,怎么可能是山洞,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比亚说道: “山洞就在那块冰冻结的地方!” “怎么可能?不会吧?那山洞所在的地方看着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打开的,一看就是很厚的冰,冻结也至少得几千年到上万年!” “你错了,我们不是打破,是打开这里是一扇门,门里面才是山洞,穿过山洞的隧道才是那座宫殿所在。” 费米这才恍然大悟,连连叹道: “奥!原来如此!” 比亚使用灵力在自己的眉心处划了一下,冰山果然立刻开裂,裂开了一道门,比亚看着这道门说道: “这道门非同寻常,是叫做玄冰的冰制成,很难见,同常人来到这里的时候也不会发现这里有一道门,我们当初奉了斯诺的命令来的时候也要保证不能够让别人看见!” 比亚说完之后,费米点了点头,两个人便走了进去,里面果然就是山洞,两人徐徐前行,生怕会触碰出声响,所以走路也是很小心的。其实比亚只清楚这座宫殿的大殿在哪里,由于这里是不能乱走的,所以比亚并不清楚这座的宫殿的具体布局。比亚说道: “我们先去大殿吧,不过我们还是需得十分小心的,里面剑的守护者自来没人知道他的姓名到底是什么,也没有见过此人的形貌!” 费米很不理解比亚所说的,便问道: “从没有见过他的面?那怎么传唤命令?” “我们之前来的时候只听到他的声音,没有见过他人!” “真是奇怪了!” 比亚和费米继续前行,就在靠近大殿的时候忽然有了突发情况,比亚的后面袭来一直巨大的飞禽,这只飞禽一下子就把比亚抓了起来,接着吞了下去,费米惊了一跳,大声喊道: “圣父,圣父?“但是在大声的喊叫也是无济于事了,比亚已经进入了那飞禽的胃里,但是一会儿过去了费米看到了惊险的一幕,那只飞禽在空中四处盘旋着,好像有什么留恋似的,后来那鸟嘴飞禽竟然停在了费米的头顶,也不飞走,那碗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费米,鸟嘴在费米的头顶上晃了几晃,好像要说话,费米好奇,向前走了两步,这下可真是险了,费米那鸟的嘴里力气还是很大的,一下子就将费米吸进了嘴里,费米也进了那飞禽的胃里。 其实比亚并没有死,而是刻意让这只笨鸟把他吞了下去,他在鸟的五脏六腑里用自己强大的灵力控制了飞禽,把费米也迎了进来,费米看着比亚安全,于是放下了心,比亚很得意,看着这只鸟的五脏六腑,说道: “没想到这里面这么宽敞,睡觉都可以了!““圣父,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去大殿,到大殿里打探情况,我估摸着那三把宝剑一定都在离大殿不远的地方,剑的守护者不会离剑很远的,那么我们就要冒很大的险了!“言讫,比亚使那飞禽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空翻,之后就去了这座宫殿的大殿。 不一时就来到了大殿里,大殿周围的布局很奢华,好像是一组精心收拾过的客房,但是事实是这里没有什么人住,只有一个神出鬼没的剑的守护者。 比亚对周围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潜伏的敌人到底在哪里谁也不好说,这让比亚惴惴不安,比亚控制着那飞禽在四周尽情地飞翔着。其实这里的飞禽也不止一两只,眼前间或飞过一只,随意比亚自认为隐蔽的还是很好的,但是接下来的情况完全出乎了他所料,忽然一个声音传来: “来者即是客,请问尊者是?“费米和比亚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完全被暴露了,想继续装作没有听见似乎是很可耻的,于是费米在飞禽的胃里大声地喊叫: “圣父再在此,不得无礼!““圣父?是圣父吗?那就请现出真身来!““你放肆!““哈哈哈――你们还想耍弄我吗?我没你们那么蠢!什么圣父,当我是傻瓜吗?“顿时那只飞禽在比亚面前爆裂成粉碎,比亚说道: “我是百年前来到过这里的比亚!现在整个仙灵幻境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尊者一直恪守职责,一直在这里,不了解外面的情况,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江山已经易主了!“那守护者显然是不会信的,以为比亚在胡扯,拿他寻开心,于是说道: “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想是那谎言来骗我的吧?想赚我把三把宝剑叫出来,不可能的事,不要做梦了!“比亚真是慌了,同时也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可以争取的,于是把自己腰间的那块幻令拿了出来,说道: “这块幻令是我们万令之主,这回你总该信了吧?“守护者见到比亚手中的那块令牌的时间,顿时惊呆了,大惊失色,说道: “我万万没有想到外面的世界竟然已经变了,世界变得真是快啊!我的宿命到了!“守护者遥望大殿的上顶,一是感慨系之矣。之后他又对比亚说道: “我的天职就是守护这三把剑,我是不会轻易把这三把剑交出去的,以前斯诺圣父曾经和我约法三章,他只会借用这三把宝剑,而不会据为己有!现在他不在了,那么这条律令也就不用遵循了!“比亚忙上去解释: “我们也只是借用一下而已,用完之后一定完璧归赵!““我能相信你吗?““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也可以和你约法三章!“那守护者明显是有动摇,他兀自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好,我答应你,咱们约法三章,剑你们用完之后一定要交换回来,只是没有凭着是不行的,你要下一道令来,我才能够相信你!“看来不光是人界之人,就连仙灵幻境的人也讲求个白纸黑字,其他的都不足为信!比亚还算老实,立刻就为守护者开了一道令来,先交给了幻令,在哪守护者看了之后这才行礼道: “谨遵圣父命令!“这件事就算是办妥了。 肖谷基感受到了一个巨大的力量,也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他很诧异,对于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不会是什么魔兽吧?仙灵幻境是没有地震之说的,肖谷基细细推测,这个魔兽的身形应该很是健壮,估计有个人间的几百头野牛,比亚心里七上八下,纠结得就怕心打肚子里跳出来了。 循着那个巨大的响声,肖谷基小心翼翼地寻找着,但是那个声音好像是和自己开玩笑,没走几步就没有了响声,肖谷基正觉得诧异,只见天空的一角冒出了青烟,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青烟在空中慢慢地扩散开了,最后消失在了无边的天空。肖谷基忽然又听到了那个巨大响声,他循着这个方向而去,这下肖谷基可算是寻到了声源,那声源似乎就是离自己足有一箭之远的雪洞。 第一百零七章:都是缘分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肖谷基看着那个雪洞,从外面隐约能看到那雪洞大体的情况,肖谷基心下好奇,于是慢步走了上去,欲想看清里面的具体情况,刚要向前走去,忽然之间又是一阵巨大的响声,响声震耳欲聋,真是震撼人心,一阵响声过后,那洞府里面便冒出一丝丝的青烟来,看起来很是奇妙,雪洞一看就是很少有人际的,四周仿佛要难免有几分冷清,但是为了探清里面的情况,肖谷基也不得不向前进发,或许从这里他可以打探到重要的信息,肖谷基想到这里的时候心情就很激动,想冲上去一看究竟,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肖谷基还是没有鲁莽,他慢慢地走向那个洞府,小心倾听里面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听到里面有巨大的响声,更像是皮鞭抽打人身体的声音,但是一会儿过后声音又戛然而止,随着便是一阵“嘶嘶――”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刺耳,之后一阵青烟便随之冒出来,那青烟的味道有点刺鼻,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焦了似的,肖谷基不太顾忌这些,脑袋便向洞府里面望了望,好像一切都很平静,最后肖谷基小心地匍匐着身子走了进去,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这让肖谷基很放心,于是大胆走了进去,突然之间,伴随着巨大的响声,从里面突然冲出来一个巨大的火球,火球冲着肖谷基而来,肖谷基吓了一跳,连忙躲了过去,待到肖谷基惊魂甫定,心惊肉跳地看着四周,生怕还会有什么暗箭,果然在那火球飞过之后不久,从肖谷基的身后突然就冒出来了一股滚烫的岩浆,肖谷基大惊,没想到这严寒之地还有岩浆,实在是开人眼界,肖谷基不慌不忙地一个跟头就躲过去了,为了安全起见,肖谷基用灵力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巨大的屏障,专门把自己保护起来,这样可以以保万无一失,肖谷基这才放了心,继续向前。 走向洞府深处的时候,忽然就看见从里面窜出无数的小飞禽来,其形状很像人界的鸟,但是都有极其锋利的牙齿,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攻击性,但很麻烦,那么多的飞禽从你身边飞过,实在干扰人的判断力。混淆视听。肖谷基小心奕奕地走冻着,忽然在一个拐角处看到一个极其巨大的魔兽,那魔兽张牙舞爪,但是它的全身都被禁锢着,好像很想挣脱那束缚,但是那发光的玄铁链子似乎总是不能被挣脱,肖谷基看着心惊肉跳,竟然还有这样骇人听闻的事,那魔兽的体型很大,足有几十丈高,看起来就跟一座山似的,那魔兽的嘴里吐出一股股的烟来,呼吸很急促,好像陷入了什么不可挽救的痛苦之中,之后的景象就更加的骇人了,从魔兽的身体右边忽然抡过来一个巨大的铁锤,铁锤一下子击打在魔兽的身上,致使魔兽的身体突然向左倾了过去,那锤子在击打魔兽之后便迅速缩了回去,魔兽转眼之间一阵狂吼,狂吼过后喘着粗气,好像很疲劳的样子,实际上它也不怎么疲劳,是因为巨大的痛苦没有办法掩盖,只有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发泄,还没有完,之后从魔兽的头顶忽然掉下一个块巨大的玄铁,玄铁是红色的,上面还不断地滴着红色的岩浆,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那魔兽的身上随即冒出青烟来,之后魔兽便半蹲下了身子,两只巨大而丑陋的腿支撑着整个身体,还有那块不知道有多重的红色玄铁,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候,那块玄铁开始向上移动,之后一切又重归原来的平静,肖谷基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时很是触动,这个时候魔兽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下去,于是颓然倒下了,肖谷基看着一切都开始平静,自己也泰然许多,于是向着魔兽慢慢走了上去,魔兽站起来的力量是没有了,只能匍匐在原地,很可怜,慢慢地抬起它那巨大的头颅,肖谷基清楚眼前的这只魔兽已经不会给自己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魔兽的鼻孔里冒出团团蒸汽,已是奄奄一息,肖谷基看着魔兽的眼前有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的字已经是朽迹般般,古朴中隐藏着某种威严,在斑驳的墓碑上肖谷基看到上面写着: 魔兽蟹鱼,四界争斗时趁乱四处伤害生灵,今奉行天命将此兽严禁于此受尽千年烙烧之刑,百年一次,刑满立处死。封于此受三王之命,凡有不意入此洞府者或将固百年,敕此! 肖谷基看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慌了,赶忙回过头打算要往出走,可是一切都晚了,等到肖谷基到洞门口的时候洞门随着一声爆响已经自动封住了,肖谷基急了,四处乱窜着,始终找不到出口,只能气急败坏地走到魔兽的身边,魔兽只留下了半口气,在那里坚持着,过了好一会儿肖谷基看到魔兽抬起了颓丧的脑袋,大吼一声,肖谷基嫌它吵于是用比魔兽还要大的声音说道: “不要吵,再吵我吃了你!他妈的!” 魔兽很是听话,肖谷基说完之后魔兽很快就住了嘴,过了好一会儿肖谷基站了起来四处打量着,脸色极不好看,像是刚送完葬似的,魔兽再也没有叫,只是安静地待着,能看出来这只魔兽受伤很重,肖谷基巡视完四周之后眼睛转向了这边,魔兽也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肖谷基失落地瞧了一眼魔兽,无精打采地说道: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会起恻隐之心的!”说着肖谷基的眼神移向了其他的方向,肖谷基很难直面惨淡的眼神,但是魔兽不听话,依旧可怜巴巴地瞧着肖谷基,肖谷基一看魔兽脸上顿起怒色,登时冲了上去做出要打魔兽的姿势,但是魔兽很坚持,好像并不怕肖谷基打它,眼神中依旧是一种难以言语的悲哀。肖谷基冲向魔兽的瞬间又停了下来,长叹一声说道: “要是平常的话我早已经把你吃掉了,可以补充我灵力,不过就现在看来,你也没有多少灵力了,我也没有必要釜底抽薪!看在你那么可怜地看着我的份上我就救救你,给你传输一些灵力!就当给我作伴吧!不过你可不能够背叛我,你要是能听得懂我说的话就点点头头说明我们有缘我就来救你,要是听不懂的话就算了,也不是一个频道的,救你于我何加焉!” 少顷,那魔兽果然点了点头,于是肖谷基便判定此魔兽真与自己有缘于是开始施展自己的灵力,将一部分传输给了魔兽,魔兽得了灵力之后精神起来,一下子将那铁链摔到一边发出震耳的响声,肖谷基大笑道: “果然和我有缘!” 肖谷基很兴奋,走了上去用手抚摸着魔兽的身体,肖谷基却一下子镇住了,他感受到了魔兽的知觉,好像在跟他说什么话,起初的时候肖谷基有点惊慌失措,看着眼前的景象,好像感知到了危险的存在,但是之后肖谷基还是装着胆走了上去抚摸魔兽,因为他看到魔兽的眼神中好像有一种祈求,他想试一试,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当他的手在魔兽的身上驻留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才明白了到底什么原因。魔兽通过皮肤给肖谷基传达了一个信息: “救我出来,我能够有办法走出这座山洞。” 肖谷基能感受到这种交流绝对不是语言性的,而是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可以供他们来交流,肖谷基也试着用自己的触觉告诉魔兽: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会遇见你这样的有缘人,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很有缘吗?你之前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会和一个魔兽进行交流?” 肖谷基还是惊异不定,这个时候魔兽又开始说道: “要是恩公可以救我出来的话我就永远认恩公为主人,唯恩公马首是瞻!” “你这话可是真的?” “恩公!相信我,再说就算我出来也不会是您的对手,你要惩罚我的话随时可以!不知恩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自从困到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人,八六百年了我在这里受够了苦,希望恩公这次能够救我出去!感恩戴德!” 肖谷基私下思忖,好像也不亏本,反正那魔兽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要是之后不满意的话收服它就行了!于是说道: “我们这次来只因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和情况,本来是要打探一些讯息的,不想却在在破山洞里遇见了你!” 之间魔兽欢呼道: “恩公,正好正好我在这里的时间长也很熟悉当地的地形,虽然我没有出去过可是凭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力再加上冥思苦想,没事的时候也对这周围的地形兼布局进行过感受,我的功力也只有这点用处了,实在可悲!” “你这样的话应该很消耗功力吧!也是,你在这样的鬼地方也用不着什么功力,没事的时候倒可以心出去四处溜达溜达!倒是极好的消遣方式!” “恩公取笑了!” 这只魔兽很有用和自己也很有缘,肖谷基下定决心要救它出来,于是使出了全身的气力把灵力集合到了那玄铁铸就的链子上。顿时火花四溅。 第一百零八章:修炼阵法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那铁链在肖谷基巨大的冲击下断开了,肖谷基看着那魔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能够和它通过眼神进行交流了,看着那魔兽的眼神,魔兽在潜意识中说道: “我有办法让我们安安全全地出去!” “嗯嗯!那接下来就靠你了!”肖谷基很相信魔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信任这个素不相识的魔兽。 魔兽挣脱了那禁锢着自己功力的铁链之后一声巨吼,身体随而变得小了,肖谷基觉得很有成就感,说道: “你可记得你之前所说的话?” 魔兽从眼神中告诉肖谷基: “您是我自生以来从未见过的有缘人,主人,我嵩野就跟定你了,唯主人鞍前马,马首是瞻!” 肖谷基很得意,好像得了至宝,看着魔兽的眼神说道: “好,看来你也是个忠义之兽,我相信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一起努力,一起奋斗,相互都不能背叛和出卖!要以忠义为主,在这个世界上混就要有骨气,也要有追求!” 魔兽听了主人的一番话之后欣慰不已,激动得不行,说道: “不想会遇到真主,以后我嵩野就跟定您了!如蒙不弃,誓死效忠,一定不会背叛主人!” 肖谷基笑了笑,但是再怎么兴奋也不能忽略现实问题,肖谷基看着四周黑黢黢的墙壁,说道: “既然你有办法那就现在快带我们离开吧,你要是能带我离开的话,功不可没!” 魔兽似乎把这个忘掉了,通过肖谷基的提示,魔兽终于醒悟了,说道: “主人请先到一边!” 肖谷基让了让,魔兽的身体便开始越来越大,到原来的形状的时候,魔兽两只爪子向前一倾,那洞府顿时就开了一道口子,魔兽长着血盆大口说道: “主人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肖谷基见那洞府开了我一道口子,倒是很激动,赶紧收拾好了一切,从那口子飞了出去,肖谷基说道: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肖谷基顺利地逃了出来,魔兽随之一声巨吼,也逃了出来,身体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就这样魔兽把主人肖谷基顺利地救了出来,肖谷基很是疑惑,不解地说道: “我看这个洞府极有意思,为什么你能打开,却又把你关了起来?每一个被不幸关在里面的人都不会想到这洞府只有你能够打得开,真是讽刺!也不解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设计,也不知当初设计者是怎么想的!” “很讽刺!我也觉得是!每一个被关在里面的人都几乎失望透顶了,基本上都陷入了一种落寞之中,已经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了足够的自信力!他们也不会像主人一样能和我有这样的奇缘,所以说只有困死在里面,只有叹息的份了,里面基本上每次洞府门开得时候都有人进来,有时候可能会很多,十几个甚至几十个,数不胜数。他们最后都死在了洞府里面,我的眼神即便再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他们根本不懂我的意思,也不理解我的想法!相反他们认为可怕的是我!1其实不是!真正能救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肖谷基懂了其中悬奥之处,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于是说道: “我曾听你说你比较熟悉这周围的地形和情况,可是真话?还是哄骗我救你的一个由头?” “主人,嵩野万死不敢骗主人!” 肖谷基很得意地看着四周,感慨自己又回到了这里,实在是命运多舛!看来自己这是命不改绝,而且还是因祸得福,实在是一段值得怀念的经历。 肖谷基记得要和比亚回合的承诺,转过身来说道: “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现在就出发吧!嵩野!祝我们的旅途会是一帆风顺的!” 嵩野便小之后的形状很像麒麟,极其威武,可谓雄纠纠,气昂昂!肖谷基满载着成果和嵩野一起出发了!前方的旅途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比亚和费米早就到了,等的时间也并不是太长这个时候肖谷基正还回来了,带来的东西也足以让比亚满意,但是比亚还是表现出了怀疑,一瞧小小的一只麒麟能干个什么?最多也就是打打酱油,当个拉拉队的!要说这东西有了不得的神通,很难信服,肖谷基知道比亚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为了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肖谷基便让嵩野显出自己的本来模样,嵩野便一下子变成了,顿时比亚相信了肖谷基至少不是瞎扯,可能这个魔兽真的有这等本领,为了试验魔兽于是说道: “你知道这周围五个看守混气剑谱的战士吗?” 魔兽不懂比亚的话,肖谷基便用自己的方式和魔兽沟通: “圣父问你这周围是不是有五个看守混气剑谱的战士?” 那嵩野咆哮一声说道: “周围确实有五个看守混气剑谱的战士,他们都是三界选出来的高手,他门的功夫甚至我们都没有见过,他们也曾来过我那周遭,所以对他们的前生今世也都很了解,和五个人分别叫做:金古、木沙、水元、火雨、土孙,他们的功夫都不同他们共同组成了一个阵,也是很有力量的,基本上是无人可破的!” 比亚这才相信肖谷基不是扯淡,这家伙原来还真有几下子,看来是一个好帮手,以后还会派上大用场!可是不能小觑的!肖谷基很有成就地笑着,比亚赞赏肖谷基的功劳,于是说道: “看来肖首辅还是很有功绩的,这次你算头功,以后我会记得的!” 费米很同意比亚的看法,笑着一直点头,表示比亚所言甚是,嵩野咆哮了一声,肖谷基又听到了魔兽的话: “你们要想得到那混气剑谱的话就得去拜访一个人,这个人必须是在你们打败了那五个战士之后!他会告诉你们接下来该做什么,那个人我不是太清楚,由于他隐藏的很好,所以他的行踪我很难捕捉到!” 比亚听了肖谷基翻译的话之后,说道: “那他的名字究竟叫什么?” 魔兽没有言传,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魔兽才说道: “之前这里引来了一场厮杀,之后不久就平息了,我所知道的是这场厮杀产生了那五个守护剑谱的战士,但是还有一个人自始至终好像都没有离开过这里,他的出入很是神秘,我几乎都不能够捕捉到,但是我的嗅觉还是很灵敏的,要是能打败那五个战士的话,我应该能确定那个神秘者到底在哪里!” 比亚听了之后沉息了,过了好一会儿,他好像已经考虑好了,至于这个魔兽的话,实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比亚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强大的杀气,说道: “我们当下的任务是战胜五战士,之后还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会自裁的!现在大家要做的就是好好备战,五个小小的后生,没有什么可怕的!” 比亚很有信心,可谓是胸有成竹!看起来很牛,什么都不怕的样子,他的属下也很受鼓舞,肖谷基说道: “我们一定能够战胜那五战士的!” 费米看起来好像很有城府,一直在思考着什么,比亚问道: “费军师看着满脸的愁容,是不是对我们这次的战斗没有信心,或是有什么意见?” 费米见比亚都这样问了,不好意思地说道: “圣父圣明,我们此次出发当要好好的修炼那阵法,以对付五个战士,我想我们离决战的日子也不多了,现在也该好好练练了,不能懈怠,不知道圣父认为怎样?” 比亚如梦方醒地说道: “看来我们也该好好的练练了,军师说的正是,要不是军师及时提醒我差点就忘记了,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于是比亚拿出了那三把宝剑,给三个人每个人一把,说道: “刚好,真是天助我也!” 费米和肖谷基两个人守在阵的边缘,比亚站在阵中央,他掌握着整个阵势的发展,他是这个阵的主要力量,也只有比亚才有这样的能力,那魔兽就站在一边看着,似乎很有感悟,但并没有说什么。 这个阵势有九层,正好比亚抓紧时间,肖谷基一来三个人就开始训练,看来胜利指日可待,很快比亚等就练到了第五层,但是进展还是慢了点,比亚还是不满意,说道: “虽然我们现在练到了第五层,但是还是得说,任重而道远,我们还是得抓紧时间,我们要争取在最少的时间内完成这个过程,把这些阵法全部修完,这样我们才能够及早的得到混气剑谱,大家都先努力一把,到时候我们胜利了就可以笑傲群雄了!” 魔兽观望着比亚领导的这次阵法修炼,惊叹道: “这真是史上难见的一个阵法,也不知是怎么才弄到了,这个阵法我好像以前见过,好像是斯诺用过,在他征战幽冥界的时候曾今使用过这个阵法,当时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对手!” 肖谷基听了之后忙翻译过来,魔兽的话很鼓舞势气,于是三个人又开始练习阵法,但是在第八层上比亚出现了困难,因为他是阵的主心,是至关重要,比亚心里慌了,他一直参透不了这里面的寓意,只见上写着: 阵心不去,去则乱志。寻心不易,示之则可。 第一百零九章:顿悟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几个人努力练习阵法直到第八层的时候出现了困难,阵法的练习也不得不暂时推迟了,肖谷基说道: “这阵法的提示语会不会是专门糊弄人的?看起来很是费脑筋啊!” “不会,我想不会那么简单的,我一直是这个阵中最关键的存在,我想它肯定在暗示着我什么东西!” 比亚建议再尝试一次,或者会有好的改进,这一次一直都很顺利,前面七层的力量还是很大的,每一次的功力好像都在增长,看来是一个好兆头,但是到第八层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把功力集结到一处,比亚在第八层的时候就要开始在阵的周围转,因为这一层比亚是要出击的,按照上面图中所示这一层比亚要利用全阵的力量来武装自己,直到第九层的时候就要爆发全部的力量击倒对方,现在到了第八层的时候那力量就已然开始消减,估计到第九层的时候就没有力量可以利用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好。比亚只有暂停了修炼,说道: “看来我们对这个阵法的理解还是很有限的,大家也都累了,我们还是先休息吧,要是一直这么练的话到最后我们也会一无所成!” 肖谷基和费米只有暂时停下来,还是很扫兴的,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战胜那五个麻烦得跟个娘们似的人,可是现实却是这样的,肖谷基说道: “嗯嗯!圣父,你说了算吧,我们都想这一句诠释阵法运行注释的意义,我想绝对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我们也只有把决战推迟几天了!” 费米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费米的心里也酝酿着这句话的解释方式,但是眼前好像蒙了一层雾,完全没有思路,所以也只有先放一放了。 三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面,肖谷基过了一会儿就和嵩野出去了,嵩野很长时间没有出去溜达了,多少年了自己都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黑洞中,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更别说是出去溜达了,所以玩心似箭,正好这肖谷基也很苦恼,所以也想出去散散心,成行。 肖谷基向比亚报告说是去周围勘探一下地形,这个淡扯得极有水准,不由比亚不信,这可是好事啊,勘探地形,现在自己的自己的心里跟一团乱麻似的,哪有心情出去勘探地形,可是这地形不勘探又不足以保障安全,所以比亚很愉快的答应了,肖谷基正要走,又被比亚拦了回来,说道: “你千万不能惊动那五战士,不然我们计划会受到影响!” 肖谷基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 “是!圣父,我一定会小心的!” 在叮嘱了肖谷基之后,比亚一个人没事干也出来散步,四周的天气不是太好,雾气很重,他的心里也好像被这雾气给影响了,眉头紧锁,看着周遭糟糕的环境只有一个劲地叹气,心里细细地琢磨着那几句话,嘴里也开始念道: “阵心不去,去则乱志。寻心不易,示之则可。”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呢?比亚一时也弄不清楚,走着走着看着萧索的远处,也觉得好像自己的思考都是徒劳的,比亚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到了一处山峦间,飞起来穿过了山峦,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白色衣服的人,这个人从他的背影比亚就能够判断出来他是费米,看来费米也是没事出来散心的,于是走了上去,费米一时也没有注意到比亚在他的后面,比亚忽然出声,倒是吓了费米一跳,比亚说道: “肖首辅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比亚转过身,一看是比亚忙说道: “原来是圣父,臣下眼拙,没有留意,实在该死!” “唉――还不至于,只是不知道肖首辅在这里干什么?看着落落难和的?” 费米歉意地笑了笑说道: “实在是见笑了,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四处转悠一下,心中尤为不解那几句话,故而也就一个人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也是不解那几句话呀,按照那上面所说,我们在那一层的功力应该是很大的,是集结了前七个层次的力量,可是在我们练习的时候在第八层得时候功力开始下降,以至于我想在第九层的时候我们阵里面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储存的力量了,我们就危险了!第九层的时候按理来说应该是力量最大的时候,到最后我们的力量因为阵法的提升变得无懈可击,对手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那几句话看来是很有玄机的!” “图上面所画的是我要到四周准备下一轮的进攻,可是在一边又这样注释,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图中和注释出现了分歧,实在不知所之!” “我看里面一定会有什么提示,我们按照图上面去练显然每次都是失败的,那么我想这问题一定出在注释上,注释一定要告诉我们什么!”费米好像很有把握,说道。 比亚把脑袋转向了另一个方向,比亚说道: “我想这个第一句‘阵心不去’的意思应该是我不能离开阵中心,可是不离开我怎么进攻?还有‘寻心不易,示之则可。’为什么寻心会不易?为什么示之则可?” 费米通过比亚的这一番讲解之后猛然有了斩获,说道: “我想要说的应该是我们要寻找到阵中心,而且示之就可以了!到底什么示之就可以了呢?到底和图上画的有什么联系呢?实在费解!” “会不会是这个阵本身的问题?”比亚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又开始自我否定,说道:“不可能,要是错的话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威力,当时对付幽冥界的时候无人能敌,这绝对不仅仅只是个传说,我们得好好想想里面的难题,解答里面隐含的意思,破了这个问题!” 于是两个人开始各自思考,比亚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没有一点儿头绪,实在烦得不行。这时候比亚和费米听见一声巨大的叫声,震耳欲聋,比亚引以为奇,于是和费米转换了思维,注释着四周,突然之间只见一个巨蟒兽在那层层的枯木之间腾了起来,比亚和费米惊了,站在了一边,只见那蟒兽不动了,好像死了一般,倾倒在地上,而地上枯木的颜色和它身体的颜色具为一体,让人难以分开,费米说道: “看来又是一直巨兽,蟒兽,在雪椰城很少见,这家伙主要在沼泽地里出没,在雪椰城周围没有足够的沼泽,所以也不足以生存!不足为奇!” 比亚不以为意,看着那个蟒兽,已经不能分出哪个是蟒兽的身体了,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倏忽一个飞禽经过突然转变了飞行方向,接着就见一个长满獠牙的巨口,那飞禽就好像一个玩偶一样的进入了蟒兽的嘴里,送死的节奏。 费米说道: “蟒兽捕食的时候从来都是这样!” 费米还没有说完,只见一个巨兽冲了过来把蟒兽一口噙住,蟒兽的身体才开始乱窜,比亚这才看清楚了蟒兽的身体,将蟒兽和枯木分了出来,费米定睛一看原来是嵩野,嵩野似乎也看见了比亚,感觉无礼了,赶紧拘束起来,那蟒兽趁机逃开了嵩野的攻击,一溜烟儿不见了,嵩野变回了麒麟的模样这时候才见肖谷基姗姗来迟,一见比亚也在这里,赶紧站在嵩野的身上远远的来了。 一上来肖谷基就开始认罪,可是比亚还是呆呆的样子,好像数星星的孩子,忽然之间仿佛是顿悟了,说道: “我懂了!我懂了!这都是蟒兽告诉我的!” 肖谷基和费米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也没见过比亚这样恍惚突然的表情,比亚说道: “那几句话的意思很明白了,第一句‘阵心不去’意思是不能没有阵心,第二句‘去则乱志’意思是要是没有了阵心那么就没有了主心骨,所谓志者志向方向也!还有‘寻心不易,示之则可。’的意思也很明白了,阵心不好找,而一个掌握阵心的人只要发功就行了!示者表示显示运作!” 肖谷基还是不懂,一头的雾水,由于方才费米和比亚在一起,晓得刚才所发生的事,恍然大悟,说道: “圣父所言极是,我等愚钝,连这个也解不开,愧疚汗颜!” “动静结合!原来如此!”比亚感叹,他又怕肖谷基不懂自己的意思,于是更加形象的解释: “其实我就像刚才的那个蟒兽,要捕食也没有必要自己动身,要是功力达到一定程度的话自然会把猎物吸收过来,以逸待劳的做法!我想我也没有比亚攻击,所谓‘示之则可’!那我们现在就再修炼一遍吧!” 肖谷基听的是似懂非懂,于是在比亚的撺掇下三人又开始了修炼,很快所有功力都储存了下来,直到第八层的时候比亚没有按照那图上的做法四处集结功力,而是在一个功力比较集中的地方伫立着,一直发着功力。 意想不到的是功力在第八层的时候集结到了最大程度,所有的程序都完了,开始了攻击,比亚眼睛睁开,费米和肖谷基辅助比亚也开始攻击,顿时山崩地裂,远处的雪在一瞬间结成了雪崩,天空中一道惨红,仿佛溅出的血一般耀眼。 第一百一十章:决战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这次尝试成功了,异常高兴,说道: “既然我们的阵法已经练到了第九层,完全不用担心了阵势份,但是还是需要好好训练,我们这次一定要保证一定能够胜利,一旦失败,我们就会一败涂地!” “圣父圣明,我想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了!”费米给大家打气说道。 比亚为了将这个阵势的力量发展到最大,倡导大家多练几遍,那阵势果然一遍比一遍更加具有力量,比亚很得意,直到最后那阵势的力量足以让大家震撼的时候比亚才说道: “不错,看来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对付那五个家伙了,我们的努力还是没白费!” “圣父,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一绝雌雄!”肖谷基很激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和那五个战士决战,可是比亚的回答却是两个字:“不行”。比亚解释说道: “不可以鲁莽,你难道真的确定能够和那五个战士抗衡吗?甚至击败他们,你觉得这种可能有多少?” “我……”肖谷基失语了,不说话了,像一个呆子,被比亚问得哑口无言。 费米说道: “肖首辅,你这是去干嘛了?看着风尘仆仆的?” “我可没有风尘仆仆,不过是奉了圣父的命令去探路!” “那正好,我们现在正需要你探的路,你探的怎么样了?还好吧?” 肖谷基无言以对,这个费米实在是太可恶了,你说你好好的跑来找我的不是!也没有办法,谁叫人家有理呢?现在比亚也正在反驳他,腹背受敌,看来也只有沉默了。 “看来肖首辅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估计也没打探到什么,这周围荒无人烟,找不到线索也是正常的对不对?” 肖谷基见费米给了他台阶,也便借坡下驴了,说道: “正是正是!就是看这方圆百里也不见人烟,而嵩野好像在这边找到了什么东西,所以我才过来了!” “嗯嗯!你也幸苦了,这些天每天都练习阵法,现在就好好休息休息!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再说,其他的先不要想了,我自会做好所有的准备,到时候我们齐心协力,那五个小子绝对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肖谷基没有法子,也只有先退下来休息,似乎那魔兽也泼烦,所以整天围着肖谷基乱叫,这可好肖谷基更加心里闷得慌,实在是说不出来的难受,比亚一个人研究自己在阵中的位置,这个阵主要在于中心,所谓“阵心不去”就是这个道理,比亚在出发前集合了三个人,把阵中的最关键的地方好好训练了一遍,很不错,这次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比亚把三个人手中所持的剑法好好纠正了一下。在这之前比亚曾经只身去了云雾山的周围勘探情况,所以心中还是很有数的,比亚说道: “只许胜不许败!” 肖谷基和费米都说道: “只许胜不许败!遵命!” “我们不能让芷仲冤死!” “是!” 蓄势待发了,肖谷基也很兴奋,斗志昂扬,看起来很有信心,这将是一场恶战,而肖谷基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亡命者,他可以选择放弃生命,也不会选择逃跑!所以这一次的出动对于肖谷基而言是一个很好的发泄的机会。 嵩野也知道要出战,对于出战后的胜利充满着期待,长号一声好像是在壮胆。 三个人加上嵩野就这样出发了,前方的路还不能预知,到底会有怎样的好戏呢?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接近云雾山地接的一出山沟,比亚没有给五个战士足够的时间反应,三个人很快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云雾山山脚下,费米说道: “圣父,那五个战士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们?” “不会的!我之前来过这里,上次我们遇到那五个战士是在前面!”比亚说着指了指前面,说道:“我想现在该轮到嵩野上场了,嵩野!现在我能肯定我们已经来到了那五个战士的腹地,你现在能不能感应到那五个战士到底在哪里?” 嵩野抬起头想远处望了望,用耳朵贴在地上倾听,一会儿过去了,嵩野好像听到了什么,长吼一声,肖谷基现在已经不用看它的眼神了,直接可以理解嵩野的意思,说道: “按照嵩野的话,那五个战士的确还没有察觉到我们!”肖谷基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很有神气,带着浅浅的笑容。 “嗯嗯!那就看一看这五个家伙到底在哪里,我们好行动啊!” 肖谷基说道: “你们跟着我就行了!” 肖谷基根据嵩野的提示在前面带路,比亚在后面四处张望着,好像不放心什么。 很快三个人来到了一处山林,这山林三个人一点儿也不熟悉,那次他们在阵中逃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片山林,这片山林就好像希望,从远处看碧绿成了一片,从近处看也是极好的,比亚等三个人看到的是一处山泉,山泉淙淙有声,像是一道道美丽动听的乐符,实在是耐人寻味,那山泉流过的地方飘来阵阵清香,比亚还从未闻到过如此奇怪的味道,那山泉流过的地方没有结冰,这是很难得的,泉水流到尽头的时候有一排小房子,那房子很是别致,简直是鬼斧神工的造化,比亚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好,我们现在就给他们一个惊喜吧!” 肖谷基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了,说道: “你们都先在这里等着,看我的!” 只见那肖谷基像一阵风一样飘了过去,手中的剑便集中了身体上所有的功力,那几间房子在瞬间爆破,比亚说道: “看来我们现在该行动了!”这句话之后那房子里面忽然飞出来几个人,细数是五个,比亚知道真正的战斗开始了,便飞了上去和那五个人战了起来,之后肖谷基也赶了过来,在一边的费米和嵩野也等不及了跑上来助阵,顿时这里战成了一团,好像谁也不能胜谁,打得不成体统,在经过了一番休整之后比亚团队的三个人灵力大有长进,所以这次基本上都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那五战士看着已不是比亚、费米等的对手了,节节败退,到最后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来,组成了一个方阵,那方阵和之前的并没有什么两样,力量却减损了将近一半,比亚看着那若不经风的阵势,胜利已在胸中,最后比亚说道: “我们的阵势在哪里?让这些小子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三个人组成了一个阵势,比亚稳稳地掌握着阵心,他的心里很清楚自己一旦有什么差池,那三个人都会完蛋!所以他谨小慎微,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比亚的阵势力量已经超过了五战士,五战士依然不服输,他们的阵势有一点是很奇特的,在这个阵中,五战士都是要出击的,他们各自掌握着各自的阵门,各自发力,好像每个都是分开的,但个个却又不是分开的,好像关系又很紧密,而比亚却掌握着阵势的全部力量,所以那五战士的所有进攻都是比亚阵中所有人在阻挡,而五战士的阵却不同,比亚集合三个人的力量他们一个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五战士的第一招开始了,卷地风起,溪流之声已经听不见了,能听见的只有五战士阵中发功的声音,嗖嗖作响。比亚的阵相对来说是安静的,因为掌控全局的人是比亚,阵心不动则阵不出声。隐隐的已慢慢看不见前方的五战士,五战士利用幻术在虚幻的时空和比亚进行切磋,那五战士看起来已经是五个雪人了,可是慢慢的五个雪人变成了十个接着一百个…… 但是比亚没有乱阵脚,他闭着眼用心倾听阵中的情况,五战士发起攻击,所有的雪人都冲了上去,比亚用剑在空中盘旋着招式分明地挥动着剑,那剑也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幻影。所有的雪人在幻影在空中划过的一瞬间消失了,只留下了那五个战士在三人的背后明显地站着。接着这个很奇妙的幻阵便被识破了,很容易,比亚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比亚说道: “你还是投降吧,不然到最后没有机会了!” “什么没有机会?没有机会的是你们,咱们走着瞧,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聪明,以为这样就可以对付我们了吗?还远呢!”五战士其中的一个说道。 既然不服那就开打,直到打到服为止,比亚的精力现在还很充足,于是开始发功,集合全部的力量打出了第五层,瞬间一股强大的气流冲了来,五战士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把这股力量挡了回来,比亚笑了笑说道: “不要急的过火!还有!” 于是比亚打出了第八层,那五个战士明显体力不支了,退后了好几步,顿时天旋地转,好像整个世界在颤抖,实在是难以想象的力量和冲击力,接着五战士也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他们五个同时发出功力,比亚没有轻举妄动,比亚的阵势好像死了一般,没有任何的应对措施,五战士好像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胜利,都得意地笑了,他们明显是高兴得太早了,只见比亚的阵没有丝毫影响,稳如泰山,所有发出的功完璧归赵,一时五战士由于懈怠中了狠招,都受了伤,被刚才自己发出的功力击出几丈远。 第一百一十一章:惨败后的妥协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立在阵中心,动弹不得,很别扭,他自己也挺不习惯的,但是也没有办法,为了控制整个阵的平衡并且准确出击,他也只能这么做了。比亚审视对方的弱点,眼睛闭着,眼睛有时候往往不能看到真实,相对来说用心去看才能看得更加清楚,比亚说道: “你们这五个不识货的家伙,这次就处置了你,看你还敢这样放肆!” 五战士基本上轻重都受了伤,所以看起来站起来很不容易,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其中一个好像领头的说道: “所有人都摆好阵势,不要认输,在我们眼里没有失败这两个字!” 于是五战士又组好了原来的那个阵势,这次他们用了全身的气力来对付这三个人,他们或许之前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也会失败,也会成为别人的阶下球,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还没有遇到过对手,因为他们是当年三界选出来的高手,可是慢慢的高手由于没有出手的机会变成了残手。 比亚集合三个人的所有力量,他们的周围有一层厚厚的屏障保护着三个人的安危,比亚在肖谷基和费米的头顶,他的头顶闪闪发着光,看起来很是耀眼夺目,第九层开始酝酿,比亚头顶发光的东西突然之间就开始扩散,像是被风吹的火势一般,把那亮光蔓延到了每一个地方,比亚默默闭上眼,他的头发覆盖了整张的脸,比亚的手在空中比划着,五战士的头发被风狠狠吹了起来,那亮光刺激得五战士睁不开眼,没有退路可走,也只有血拼到底了,他们现在不能逃走,看似失败之后也只有送命,这或许就是他的宿命,也没有办法。 比亚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的身体在手停下来的同时开始向上升起,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只觉得云雾在眼前划过,没有了空间意识,他的速度已经使得时空近乎静止了。接着萃集天地之力比亚、肖谷基、费米三个人已经完全看不见了,那五个战士也在那巨大的白色气lang中消失了,慢慢的那巨大气lang平息了,周围的森林夷为平地,不可思议的力量和冲击力,难以想象的力量,甚至连比亚也没有想到这次的力量会如此大,他从未遇到过这么震撼的场景。 费米和肖谷基也很惊讶,他们胜利了,现在离成果只有一步,现在要对付的人只有那个守护混气剑谱的人,比亚对此充满着期待,比亚说道: “要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放弃的话胜利离我们就越来越远了,只要有志向和毅力没有办不成的事!” 费米和肖谷基笑着点头。其实没有人察觉在这三个人的背后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 话说那五个被战败的战士其中两个没有死,他们也只有怨天尤人,其中一个说到: “我们之所以失败,原因在于太轻敌,我们被一直以来的胜利冲蒙了,以至于都没有了戒心。” 另一个说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其他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去找还是怎么办?” “我们五个人几百年以来都秉行一个原则,如果我们这道防线崩溃的话就不能活着走出去,现在也到了命运结算的时候了我们的其他弟兄估计也没有几个能幸存的,该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我先走了!” “不能!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有志气的死,不能这么窝囊的死掉,于事无补,留下千古笑柄,你说图个什么?” 想要寻死的战士看着这个对未来还有希望的弟兄,斗志昂扬,他想要做的就是去以自己的灵魂祭奠这次失败的结局,但是细细想一想,死了能有什么用,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不再感受到幸福,连痛彻心扉的伤感都不会有,自戕熟与战死?他的心里也基本上有了一个复仇的决心,放弃了寻死轻生的念头,他们找了好久找到了其他三个人,不幸的是他们都不幸死了,有一个只吊着一口气,和他们没有说上两句话就西去了,实在值得好好唏嘘一下。 本来这五个人是独立存在的,守护了云雾山的门户,没想到比亚轻而易举地就将五个慵懒的家伙打败了,现在唯一能投靠的人只有建伍了,建伍之前说过,就是那个一口能吞下十个大象的猛人,该怎么赞颂这个人呢,这么说吧,他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看起来像是一座山,其实就是一座山,这个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极度能睡,睡觉方面很有耐心,由于看守剑谱这个工作基本上没有什么忙活的,何况在来到他这里之前还必须经过五战士这一坎,这样一来他就有足够的时间睡觉了,这个工作一般人会无聊死,你就像五战士,经常还有人会来“光顾”,那都无聊得几乎有撞墙的危险,就更不用说建伍了,透露一个实话,建伍从上任以来还没有直面过一个敌人,这工作也只有建伍这样的懒人才能做。 那两个幸存的战士以惊人的速度来到了建伍这里,他们没有找到建伍,也搞不懂他那么庞大的身躯会藏到哪去呢?,一个战士说道: “你说咱这么找能找得到建伍吗?我们这么四处瞎找跟盲人摸象似的,也没个准啊!” “那也没有办法,就好好找找吧,我想我们一定能找得到的!” “你说……” “你说什么?犹豫什么呢你?”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你说建伍死了?这……这不大可能吧!” 这两个人完全不知道在他们的身后有一个听众,这个听众不是别人正是建伍,建伍听到这句话之后气不打一出来,突然大声说道: “你们这是咒谁死呢?嘴放干净一点!” 两人还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声音浑厚,两个**惊失色,其中一个说道: “请问您是?” “你是谁?来我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禁地的吗?找死来的吗?” 听闻这些话之后几乎可以确定此人就是懒人建伍,那战士赶紧介绍自己: “前辈!我是金古,这一位是我的兄弟水元!我们是一道的,是云雾山五战士!” “你们不好好守着自己的关口没事干跑我这里来遛弯,我可极不欢迎!” “惭愧!惭愧!我们败在三个可恶的人手里,本没有打算活下去,只是因为胸中有一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我们兄弟五个人现在只剩下了两个,实在是惭愧至极!” 建伍好像也是动了恻隐之心,忽然之间地动山摇,风尘卷起千层土。一座山立了起来,细细一看原来这座山那是有鼻子有眼,原来是一个人,两个人看了瞠目结舌,那人站起来之后很是无聊,就像一个酣睡的人突然被人吵醒了,实在相当不耐烦。 话说这建伍站了起来,从耳朵里面拔出了一颗足有一抱围的树,树长得很茂盛,被拔掉很可惜,只能这样说,这棵树它长错地方了。建伍愤愤地说道: “妈的!影响我睡觉!” 金古赶紧赔罪: “前辈!得罪!得罪!” “不过也没事,你们就住在我这里,你们就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咱们好歹也是一个道上的,相互帮助是理所应当的!” “嗯嗯!难得前辈如此深明大义!” “他们什么时候到?几个人?” “三个人,要是还没有来的话估计也快了!”水元说道。 “那我们就做好准备,我想快要来了!” 果然没有过多长时间,比亚等三个人都来到了云雾山腹地,比亚说道: “一鼓作气,我们的胜利就在眼前!” 他们来到的这个地方看起来很有人界山林的气息,十分有韵味,让三个人惊奇的是这个地方竟然没有雪,地上甚至都是鲜花,鲜花的香味清晰可闻。地上都是一种罕见的藤条,藤条上面却都是冰,但是奇怪的是藤条上面的冰正在融化,一滴滴地掉着水,气候很热,三个人不解为什么这么热的地方竟然还有冰,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事。 周围的树木都是参天大树,抬起头也不一定能看到灰色的天空,树木都是枝繁叶茂,完全没有仙灵幻境素有的荒凉,倒是一方难得的乐土。天空中时不时都有飞禽飞过,肖谷基看见野兽那是相当激动的,很乐意和野兽进行近身搏斗,好像有野兽搏斗强迫症,肖谷基打算飞起来去抓住飞过的飞禽被比亚果断拉住了,比亚说道: “你干什么?打算暴露我们吗?” 费米过来解围: “圣父所言极是!要是飞起来很容易暴露目标,敌人一看就知道你的位置,何况这里不安宁,建伍比我们熟悉这里的情况!” “这可不一定,建伍这个人是芷仲提出来的,也不一定真有这样这样一个人啊!” “你可以问一下嵩野!嵩野可以告诉你!”比亚说道。 “我问了!” “问了,这周围很安全吗?” 肖谷基沉默了,比亚也直到既然那五个战士没有混气剑谱,那么混气剑谱一定就在一个跟有能力的人手里,所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前方并不安全。 比亚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肖谷基是一个急躁的人。肖谷基之前问过嵩野关于前面的情况,嵩野也说前面有一个叫做建伍的人,但是此人的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大抵建伍同志忙于睡觉不怎么露面,以至于没人预测出他所处位置和基本技能。 第一百一十二章:熟悉的味道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所知道的建伍只是芷仲告诉他的,具体关于此人的信息他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在到达云雾山中心地带的时候十分小心,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和大意。生怕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把自己久久以来所积累的成功付之一炬,比亚是一个很小心谨慎的人,他也很多疑,总要把自己试图藏在一个尽可能安全的地方。 寻找那混气剑谱只有在云雾山找了,但是谁能确定这样就一定能找得到呢?难道这个混气剑谱一定就在云雾山吗?比亚有时候也不确定,他也怀疑过,但是他有一个预感,他能感受到这云雾山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个秘密一定关系到混气剑谱,比亚说道: “要是找不到那个守护混气剑谱的人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呆下去,直到找到为止!” 肖谷基和费米没有什么话可说,比亚有点固执,对他来说该做什么那就要第一时间去做,而且还要做到最好。前方隐隐约约好像一片草地,草地上的景象也很撩人,三个人信步来到这里,站在草地中央,忽然之间风云变色,天空中惊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实在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身材庞大,活脱脱一根擎天柱。比亚仓皇之间吩咐肖谷基和费米小心为是,那个人的清晰轮廓很快显现了出来,看起来很动人心弦,比亚很有礼貌地说道: “请问阁下是?” “不用,我千百年来行不更名做不改姓建伍就是我。这里是禁地你们不知道吗?有何贵干?” “实不相瞒,我们来此只是为了一个目的,为了混气剑谱!” 混气剑谱好像建伍很敏感,一听到这个剑谱的时候眼睛转了一轮,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忌讳,说道: “你们来到这里是为了混气剑谱?我们有听过什么混气剑谱!你们还是早早地离开吧,这里很不安全,要是继续在这里呆着难免会有生命危险,这是我唯一能给你说的!你们掂量!” 建伍这么说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实在不是什么高明的招!比亚说道: “我不可能离开这里的,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混气剑谱,能得到的话就离开,要是得不到就继续找下去!” “你这又是何苦?这混气剑谱再怎么也就是一本剑谱罢了,我想你也应该是三界少有的高手,还在乎这些剑谱什么的干什么?” “承蒙您夸奖,我还真不是什么三界高手,再者就算是三界高手也有必要得到这本剑谱,因为我有用!”比亚说完之后换了一口气说道:“我听说守护混气剑谱的人也叫做建伍,不知道是不是阁下?” 建伍一直觉得自己的扯淡能力还是很强的,不想自己说一个慌都能被别人轻而易举的识破,实在是太伤脸了,于是干脆撕破脸行了,说道: “我就是建伍,就是你们所说的守护混气剑谱的人,我警告你们现在就离开这里,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好啊!我正是来和你不客气的!要是客气拿到混气剑谱当然是最好的,要是不能客气地拿到那就只能不客气了!” 只见那建伍真的生气了,鼻子里和眼睛里都开始冒烟,活脱脱就是一台蒸汽机。建伍大吼一声朝比亚冲了过来,比亚也不认输,沿着建伍魁梧的身材冲了上去,打算要肢解这个庞然大物,但是比亚的剑再锋利也无法刺入建伍的身体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比亚觉得建伍的身体简直就是一层坚硬无比的铠甲,建伍见比亚正在那里踌躇,好像很难理解这样奇怪的事件,建伍很得意,说道: “你这小厮,还敢来伤我,想当年我在三界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撒尿和泥呢!早早地离开云雾山我饶你不死,要是还要跟我作对的话就不要怪我狠毒了!” “呵呵――我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除非我的目的达到。” 忽然之间从这个庞大的身体后面闪出两个人来,这两个人就是金古和水元,比亚说道: “手下败将,还有脸面出来见你爷爷我?” 金古和元脸上烧得严重,像是被三昧真火煅烧了,为了撑起这张脸面不得不很有风度地说道: “你这篡位弑主的贼人,你有什么脸面和我说话?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祸害!” 比亚的脸上也开始有了红绿变化,霓虹灯似的绚烂,二话不说,你丫不是不服我吗?好,那我就打到你服为止。比亚觉得建伍这个铜头铁脑的骨头实在难啃,还是换两个软柿子来捏估计比较爽,比亚的矛头指向了金古和水元,这两个人不是比亚的对手,被比亚两三招之内打退了,建伍这里主要由肖谷基和费米两个人拖着,嵩野是一个聪明的魔兽见于连比亚都没有办法制服的对手肯定不好惹,所以来帮比亚的忙,解决金古和水元。 金古和水元眼看着就要输了,同时费米和肖谷基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金古和水元由于之前带了伤,所以最后无论怎么付隅顽抗还是败给了比亚和嵩野,正在两个人奄奄一息的时候建伍出场了,建伍一个人对付比亚和费米、肖谷基三个人,加上还有一个卖力打酱油的嵩野,这都不是建伍的对手,关键是建伍的身躯实在是异于常人,刀枪不入,实在是很难对付,比亚眼看着支撑不下去了,只能下令撤退,不过很不幸的是金古和水元都成了比亚的阶下球,被比亚给带走了,建伍可能觉得这两个人和他没有多大关系,故而并没有去追。比亚可能觉得这样可以 第一百一十三章:兄弟重逢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费米和肖谷基再加上个比较变态的叛徒水元一行人不断朝着前面而去,眼前有时候会出现一条条横着的藤蔓,也只有飞起身子经过了,比亚说道: “水元啊!去过我们仙灵幻境的雪椰城吗,那里很繁华,比起这里来颜色差了很多,雪椰城虽说繁荣到了极点,可是大多都乃人为而成,哪里像这里,天然无半分藻势,我仙灵幻境有这样的好地方真是万幸啊,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么个地方?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真是奇怪的事!” 只见水元毕恭毕敬地站出来和颜悦色地说道: “不瞒圣父,之前我三界之间没有不熟悉的,几乎每个地方我都有去过,因为在接受到这个任务之前我曾一直游历三界,所以三界但凡繁华之地我都游历过!至于尊者圣父所言不晓得云雾山这个地方也不足为奇,这千百年来没有几个人能顺利来到云雾山!故而这云雾山也不过是一个传说罢了!好似方丈、蓬莱之属,也不必太过在意!” “嗯嗯!原来如此,你说的也颇有几分道理!” 四人来到了一棵大树前,这棵大树的树干有一个巨大的洞,这棵树也是相当大的,直插云霄、高耸如云。 水元说道: “就是这里了,不出意外的话那人就在里面,我们可以进去看一下!” 比亚说道: “所谓拜访就应该有一个拜访的样子,不得无礼!”比亚看了一眼费米,那意思很明白,需要和费米一块儿上前去,比亚见于肖谷基本性骁勇,不敢叫他同自己上前敲门,看着就不面善,像是一个刚杀了猪,兴犹未尽的屠夫。 肖谷基没有什么意见,关键是自己长得太彪悍了,那没办法,就只能在原地看着这个刚来投诚活命的水元,怕这家伙耍赖跑了那就麻烦了。 比亚和费米纵身之间来到了一个粗树枝山,到了上面才发现原来这条粗树枝并不是圆的,而是被削平了作为栈道。比亚说道: “这样的好地方真是难得,还别说很适合隐居啊!这里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恬淡的遁世高人!等会儿军师尽量能够说服他,让他替我们做事!” “是!尊者圣父!” 比亚迈着沉稳的步子来到了之前看到的那扇小门前,走了上去轻轻地敲了一下门,没有人回复,比亚和费米相对而视,比亚又一次上去敲了几下门,顺便说道: “请问里面有没有人?在下虔诚到此拜访!万望能够见一面。” 比亚又敲了几下门,那门忽然之间自动打开了,里面黝黑,看不到边,深不可测,又使人觉得很不舒服,好像里面有机关似的,比亚见地面上的木板很干劲,于是面对着地面上的肖谷基挥了挥手,肖谷基会意便和水元、嵩野一块儿登上了树干做成的栈道。 四个人见里面甚是昏黑,比亚说道: “里面有没有人?我等虔诚拜访!如蒙看得起,就请出来一见!” 里面依旧没有什么声音,比亚想这里面不会什么都没有吧,有可能是水元在忽悠自己,比亚忽然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一眼水元,水元很害怕比亚严厉的目光,顿时低下了头,比亚说道: “水元战士,我可不是好糊弄的,你要是胆敢骗我的话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 水元吓得目瞪口呆,跟个傻子似的,低下头赶忙说道: “圣父息怒,我怎么敢那样做?小的说的可是句句是实!” 比亚转过脸,没有发话,侧过身子说道: “我们还是进去吧,里面难免会有一些预测不到的危险,大家还是小心为是!” 费米和肖谷基都点了点头。 大家都不敢多说话,一直往前走,脚步放的很慢,比亚拉着水元在前面开路,水元战战兢兢的,像一只冻得快死的老鼠。比亚被这个“战士”的鼠胆逗得想笑,见于安全第一就拼命忍住了。里面突然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坠落到了地面上,那木板被打击出巨大的响声,木板也好像已经折断了。 比亚等三个人立马精神起来,比亚大声说道: “不知是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你们来此何干?” 突然一个声音随着灯光闪烁出光芒而传来,费米说道: “我们是仙灵幻境圣父的队伍,是想得到混气剑谱,不知道阁下可否指教一番?谢过了!” “指教?指教什么?你们是仙灵幻境圣父的队伍,那哪位是圣父?” “我便是!”比亚站了出来,顺便说道:“阁下何不现身?我等在此有礼了!” “这位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很像我一个故人!” “那阁下是?” 突然从黑暗的角落走出一个身材魁梧,蓝色头发的人来,这人生的俊秀,面如敷粉,光彩照人。比亚一见就认出这是他的师兄正远,正远一见比亚也惊呆了,不禁大呼: “弟何至到此?” 比亚激动地看着正远,他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够碰到亲人,说道: “师兄别来无恙啊,当年你受了重伤忽然一夜间消失,我们都急的四处找你,一直没有找到,怎么会到这么个黑暗的角落里来?” “师弟你是有所不知,当年我身负重伤,本该绝命于黄泉,不想遇见高人救我一命,他让我来此守护混气剑谱,我后来因为得罪了建伍,和这个瘟神分道扬镳,我也不再管混气剑谱了,以前是我和建伍两个人守护的!”这时正远却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忌讳,比亚见这般光景,心下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办法,久别重逢已是万幸,还能有什么不乐意的呢?比亚于是和费米等四个人来到了房子后面,原来这后面却是另一番天地,树木郁郁葱葱的,天气的光芒也很耀眼,比亚见了后心中为之一震,说道: “你前面的房子看起来黑暗,后面却有这样一番天地,如此优雅的地方也真是仙境了,这里真和人界有的一拼啊!” “哈哈哈!哪里哪里!我也是闷的无聊啊!在这里实在是没什么事可做,闲暇的时候就看一下这里的风光,一时娱乐一下自己而已,师弟如今已是仙灵幻境之主,临驾于万人之上,很有前途啊!” “师兄,实不相瞒,我们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能够找到混气剑谱,不知道师兄可不可以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弟当铭记于心!” 这下子正远犯难了,转过身子想了一会儿,说道: “也罢!也罢!具体的的忙我可能帮不上,但是有一个事我得告诉你!这个混气剑谱是武状元留下来的,但是里面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我们……” 比亚了解正远的意思,换了个地方,在一间隐蔽的房间内,比亚说道: “其实我想也瞒不过师兄,我就是为了解除当年三界冰封的冰火魔界的封印。我之前就得到确切的消息说那封印就藏在一本叫做混气剑谱的剑谱里面!所以我才千方百计来到这云雾山,我不是为了一本小小的秘籍,主要为了解开冰火魔界的封印!” 正远点了点头,说道: “所言不差,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只有倾心助你了,只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乞骸骨于山林!” “师兄说的哪里话,你我师兄弟之间自当是荣辱与共,岂有我一个人坐享富贵而叫你在这山林之间孤老的?” 只见那正远微微一笑,其实正远是一个天人,他的智慧早已经超越了常人,他甚至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但是他是一个能人,所谓天机不可泄露! “那混气剑谱是武状元的毕生心血,我只知道那剑谱能够镇得住冰火魔界的封印,到底怎么回事!” “嗯嗯!但是这个建伍确实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角色,我们这次就吃他的大亏!不知道师兄你能不能出个比较好的法子?” 正远笑了笑说道: “我要说的正是这个!由于混气剑谱是武状元和三界之主立好的盟约,武状元之后就看破了红尘,兀自去了三界之间共生的太虚境,于是三界元老便暗自商量将一枚玉佩作为信物,要是看到这个信物带走混气剑谱就有商量的余地,这枚玉佩现在就在那武状元的手里!” “他现在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他所在的具体位置?” 正远慢慢地走到了房子的一角,说道: “他的法号叫做无五缘禅师!” 比亚想了想,说道: “太虚境以前很少去,也都是荒凉的地界,三界之外附带的一个世界,以前好像并没有这么个世界!也真是!现在又得先回雪椰城了,只有雪椰城有去往太虚境的入口!” 突然一声响动,好像是从窗外发出来的,比亚和正远灵敏地感觉到了这阵响声,也觉得是非同凡响的,比亚连忙打开那小屋子的窗户,外面都是纵横着的树枝,比亚飞了出去,四处看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人。正远也赶了来,说道: “我们说话应该没有人听,估计是小飞禽之类的!” 比亚便也就和正远一块儿又重新回到了小屋子里,比亚总觉得不对劲,有一种隐隐的担忧意识,总觉得好像身后有一个人跟着,然而更或许是他的多疑。 其实真有一个人,就跟在他们后面。 第一百一十四章:太虚境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正远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这个比亚比谁都清楚,比亚极力想让这员猛将跟着自己,为自己效力,正远也不推辞,于是就跟着比亚一起离开了云雾山,去向了仙灵幻境的都城雪椰城。比亚本来想解决了叛徒水元,但是一想觉得留着还是有用的,于是就先手下留情,没有杀他,等着日后有用的时候可以加以利用,他最看不起这种没有骨气的人了,他也清楚在水元这样的人眼里只有利益,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 比亚等五个人日夜兼程来到了雪椰城,在雪椰城呆了几天,处理了一下政务,同时也养好了精神,以备开战,大家都休息好了,纷纷请示要出战,比亚经过一番思索之后决定留下费米在雪椰城中处理这里监督国政,有什么特殊情况就要及时报告给他,费米接到任务后便退了,比亚叫住已经快要走出大殿的费米说道: “这个水月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给我看好他,不能出现任何意外,给他好吃的好穿的,日夜派人给我监视他,不能乱走动!” 费米说了是便退下了,比亚这次出动去太虚境的随同人选有肖谷基和正远,因为正远知道的情况比较多一点,留他在身边很有用,能及时找到这个化身为五缘禅师的武状元。至于要带着肖谷基,原因大多在魔兽嵩野的身上,嵩野的作用不可小觑,它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帮到他们,尤其在迷路的时候可以认清方向实在是很好的向导。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比亚就肖谷基、正远出发了。 这个太虚境之前天地刚刚孕育的时候是没有的,后来由于三界的日气精华凝结在了一处,这些精华凝结在一起成了一个比较虚幻的世界――太虚境,这个世界由于很少有人去,里面很荒凉,没有平民,都是隐居的高手,好比一个高贵的度假村,高手云集,有隐居的有游山玩水的,此地的景物都是三界罕有的,瑰丽无比,进入是要有一定能力的,三界之中几乎每一个世界都有一个通向这个世界的入口,而里面经常是暗藏杀机,随时都有可能中毒随时都有可能遇到特殊情况,这里拥有三界之间汇集而成的景物,引人入圣。 比亚率领着他的团队来到了这个传说中奇怪的地方,通向太虚境的入口是一扇门,这扇门在一个大山洞里,雪洞周围雪很单薄,通过这扇门比亚率领的三个人终于来到了太虚境。 方入太虚境比亚就觉得景色迷人,都是人界才有的景物,实在叫人啧啧称赞,比亚不禁说到: “没想能来到这样的好地方,看来这三界的精气是全部召集到这里来了,所以这里才有这般迷人的景色!要是没有公务在身的话,我们大可以先玩赏玩赏!” “圣父你是不知,这里有很多意料不到的突发情况,所以不宜久留!” 比亚听着正远这样称呼自己,倒觉得疏远了,所以说道: “你与我也大不比如此客气,你我本是师兄弟,该怎样还是怎样,怎的来了雪椰城待了几天就这么拘谨的?” 正远是一个很懂规矩的人,之前没有来雪椰城,不知比亚会有这么大的排场,这下是了解了,思考着不能再坚持以前的称呼了,他也知道比亚或许会有不习惯,但是位职尊卑,总有一天是要醒悟过来的,糊涂的话一定会惹下大祸,到时候肯定很难收场,正远不是一般人,也深知其中的道理,于是机智果决地回答比亚: “圣父乃人之王尊,臣下虽然以前幸与圣父共处一门,但是国事相较于私事孰轻孰重我还是分的来的,你我之间的私情私下可叙,在您面前、您的臣子们面前我还是得称您为圣父!” 比亚遥想当年也没有发现师兄这么油嘴滑舌的,他也很惋惜以前的生活,惋惜那些同门之间肆意玩笑的时间,可是现在他已是至高无上的王尊者圣父,唯我独尊的世界,他方才感受到了高处不胜的寒冷。比亚沉思一会儿,说道: “师兄大可不必如此!” 从此之后比亚不再纠正这个问题。 比亚、肖谷基和正远一行急急的赶路,据正远说这个五缘禅师就住在一个叫做璧山寺的地方,关键是这个地方正远之前也没有去过,看来也只有求助于嵩野了,嵩野倒是个确定位置的能手,很快就找到了璧山寺,比亚等三个人来到璧山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已经荒废很久了,比亚找了个这周围的一个人家问了问(勉强也算是个人家,只是一座茅草房),比亚来敲门,开门的却是一个小童子,说道: “请问你是要找?” “我们是来拜访五缘禅师的,请问他人怎么不在?” 童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比亚,看了一眼比亚身后的两个人和嵩野,说道: “你们不会是之前来过得吧?我不是说了吗,五缘禅师已经圆寂了,你们不要再来找了!” 比亚向后看了一下,表示极为不懂这个小童子的话,于是说道: “我们不曾来过啊,你怎么有此一言?” 童子脸上一阵惊讶,突然又凑上来一个年龄稍长的童子来,说道: “我认得那之前的几个人,他们断然不是,就不要怀疑他们了,来者即是客,就让他们进来吧!”说着童子做了个延请的姿势,身子向后退了退,比亚也不客气,于是就和肖谷基、正远等一起进去坐了。童子自然是沏茶倒水,比亚觉得这童子都还客气,于是也平下心来,说道: “之前那位小哥说也有几个拜谒禅师的人,只不是那几个人跟你们通了姓名没有?” 年长的童子怅然若失地说道: “其实不瞒大家说我们禅师已经去世半年多了,旧事不堪回首,我们也只有节哀了!说起之前那几个人,我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姓名,两男一女,男的一个长得很清秀,另一个蒙着面,女的白色的头发好像紫色的衣服!” “什么?”比亚在一边没有话了,那个女的怎么很像镜水月,肖谷基问: “圣父,怎么了?” 比亚回过神来,说道: “奥――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女的很像是镜水月!” 比亚说完之后那小童子连忙突然接口: “对对对!那个男的就称呼女的‘水月’!” 比亚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变了,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要是这个女子果真是镜水月的话,那么那个男的就应该是蠹主司徒毅然,要是他们捷足先登的话,这么久以来的功夫就白忙活了,看来是要好好的想一下应付的对策了。比亚看着那个年纪稍长的童子问道: “他们走的时候还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那童子忽然说道: “他们说他们要到北边去,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比亚没有来得及思考就站了起来,说道: “看来我们也得去北边了!” “这是为何?”肖谷基不解地问。 “他们捷足先登,去了北边我想有他们自己的理由,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去北边,追上蠹主和镜水月他们,就算是得不到那玉佩,我们也要挫败蠹主一伙,不能让他们得逞。” 比亚的建议看起来很有必要,但是有一个人不苟同,他也不直接说出来,跟着比亚一起出了茅草房,这个人就是正远,正远忙追上了比亚,说道: “圣父臣下以为不妥!” 比亚觉得很奇怪,于是说道: “有何不妥?” “请圣父想一下,那蠹主也不是一般人,他好歹也是幽冥界之主,怎么可能那么大意,专门会把他们的去向随意透露出去?” “那……那依你的意思是?” “这肯定是蠹主下的套,他这么做是刻意的!” 比亚这下才明白过来,该做的不应该是去追镜水月和蠹主,而是应该尽早地找到那枚玉佩,玉佩到底去哪里了,这才是他们应该思考的。比亚险些迷失了自己的目标,幸亏正远提醒了他,比亚说道: “正是正是!我差点就中了他们的诡计!只是有一点我不懂!他们来着太虚境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就要问童子们了!”正远笑着说。 “我们给这些童子们一些好处他们一定会说出蠹主到底当天说了什么。” 比亚点了点头,认可了正远的计谋。于是又返回了茅草房里,比亚正襟危坐,说道: “那位长相俊郎的男子有没有跟你们问什么问题?” “没有!”年纪稍长的那个童子答到。 比亚笑了笑,说道: “我还没有问什么问题你就说没有问你回答的是不是也太快了一点?” 那童子一见比亚凶狠的目光登时就发起慌来,童子说道: “这……” 比亚笑了一下说道: “你要是回答我的问题的话我可以给你你们人界之人想要的荣华富贵!” 那童子知道隐瞒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于是选择了利益,说道: “我回答!他们是问了一些个问题,但大多是不要紧的不过还问了一件隐秘的事,他们说一定要替他们隐瞒。” “奥――什么问题?” “他们问我有没有见五缘禅师的那块玉佩!” “那你们是怎么回答的?” 那童子低着眉头,回说: “见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嘉良的出现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登时一惊,兀自想:奇怪,他们怎么知道玉佩的事?。难道我们的计划泄露了?到底怎么回事? 比亚看了一眼正远,正远也用同样地眼神对视比亚,比亚又问那童子: “我想你们凭空是不会给的,这里有足够你们花一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银子,现在就给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们,那玉佩现在的下落?”说着肖谷基一挥手便出现了几箱金银珠宝。 童子根本没来得及想给什么好处,能保得性命已经很不错了,还哪里敢想什么好处,那童子赶紧说道: “玉佩之前是在我师傅五缘禅师那里,之后因为我师叔带来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好像和师叔很熟的样子。” 比亚对那两个人好像很感兴趣,于是说道: “只不知两个人的姓名可还记得?” 童子赶忙回答: “记得,一男一女,男的叫什么嘉良,女的我记得比较清楚叫司马燕如!”那个年纪稍长的说道。 “男的就叫嘉良,这个我比较清楚!” “嘉良?他怎么会来这里?真是不可思议!”比亚自言自语,正远瞧了一眼比亚,问道: “那你们可知他们现在的行踪?到底哪里去了?” “这个……”小的那个童子没有说的了,比亚是个多疑的人,以为有什么隐情,于是说道: “你们还想不想活了?想活命就赶紧说出来!” 那两个童子很害怕自己会有性命之忧,赶紧跪了下来说道: “各位大人一定要饶命啊,我说我们什么都说,只不过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的去向,他们走的时候把那块玉佩就带走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各位大人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我保证没有半句假话!” 比亚问道: “那玉佩现在在谁的手里?你们可知道?” “在嘉良和司马燕如的手里!”年纪稍长的童子接口道。 比亚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比亚使了个眼色就和正远、肖谷基一起出来了,肖谷基说道: “圣父,您为什么现在就出来了,说不定还能问出个什么来!” “我们也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问下去也是枉然,现在基本上都清楚了,玉佩在嘉良和司马燕如的手里!” “圣父,您知道这个嘉良和司马燕如吗?”正远问道。 “知道!不仅知道而且还有莫大的仇恨,他当时害得我整个计划都功亏一蒉!这个人很有才华,很是狡猾,我们一定要好好斩草除根,这样才比较好!” “依现在的情况来看,蠹主可能已经追那玉佩去了,玉佩的下落不得而知,那他们去了哪里我们也就很难琢磨了!” “他们怎么会清楚玉佩的事呢?正远师兄,还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吗?” “要说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三界之间也没有几个,现在大多也都退隐了,我估摸着可能没有!他们到底是怎么获悉这个秘密的?” “难道是窃听了我们之间的谈话,这个应该没有可能啊,我们都是很注意周围的现象,怎么可能被他们窃听去了?” “刚才听那童子的话,应该蠹主等早就知道了这个情报,所以说才千方百计的赶在了我们的前面,现在一切都还不好说,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做以推断。” “那现在依你来说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该做的就是去找到嘉良和司马燕如!”正远说道。 “我们该怎么寻找呢?” “这个好办,我们先叫那几个童子把这两个人给我们描述出来,制出这两个人的画像,然后我们再去寻找,一定能够寻找得到!” “这个倒没有必要,嘉良这个人我很熟悉,之前我们甚至还是不分你我的朋友,都是这个家伙的阻挠才致使我之前的计划全盘皆输!” “那最好,只要制出这个人的画像,我想我们一定能找得到他的!” “嗯嗯!也是,太虚境本来也不怎么大,我们一定能够找得到嘉良和司马燕如!到时候就能拿到那枚玉佩了!” 比亚说道: “这个可能还需要嵩野的帮助,有嵩野的话我们一定能够事半功倍!” 肖谷基点了点头,跟嵩野解释了一些,嵩野对这个任务很有信心。 比亚看了肖谷基一眼,说道: “这两个人是要解决掉的,留着没用!” 肖谷基知道比亚的意思,于是慢步走了进去,打开了这个茅草房的房门,那两个童子全身一阵颤抖,两个人缩在角落里,说道: “你要干什么?”那叫声很凄惨,到最后终于成为了哀求,肖谷基可不是一个讲情面的人,说道: “你们的天命到了,也该命归黄泉了,不要埋怨我!” 只见肖谷基的影子在墙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烙印,那影子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魄力,一道血液溅出,那两个童子立时毙命。 肖谷基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就来追比亚和正远,三个人走了一段路程也都累了,便在一个客栈停下来脚步,比亚在这里又部署了一下计划的具体内容。在周围严密地寻找了一遍嘉良的行踪,无果。 话说嘉良自从离开了五缘禅师之后和司马燕如来到了一个没有人来往的山林里,在这里两个人过着闲适的生活,嘉良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嘉良了,嘉良也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但是每每此时司马燕如就劝解说: “不要想以前的事了,好好珍惜现在就可以了!以前的已经过去了,就算是新的生活与以前毫不相干,那也得好好的活下去,我可以打保证你以前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相信我们的爱能够一直持续下去,一直到最后!” “可是我的父母到底是谁?我之前的家到底在哪里?这个我很好奇!也很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司马燕如定定地看着嘉良帅气的脸,说道: “你爱我吗?” 嘉良想了想说道: “爱――” “那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我很喜欢现在闲适的生活!但是有很多很多的疑问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无所适从!我该怎么办?” “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只要有你就足够了!不要问那么多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就行了!我觉得这样很好!永远不要分离!” 每每此时,嘉良便不再问了,司马燕如拥抱住嘉良,嘉良曾一度觉得这就是幸福。 嘉良在这里日子过得很滋润,有司马燕如在一切都有人打理,司马燕如说道: “我们在这里也是闲着,你也可以练习功力,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恢复以前的功力了,有我陪着你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的!” 嘉良也很高兴,说道: “依我看来这闲云野鹤比修炼功力好多了,我就喜欢闲暇的生活,不希望忙忙碌碌的,轻松一点难道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心里舒服比什么都重要,人生一世就应该好好的享受,而不是把自己限定在一个名利圈内,要是把自己限定在这样一个圈子里,是不会快乐的,人要是不快乐,那活着基本上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不是吗?” 司马燕如被嘉良的一番话说得很有感触,司马燕如说道: “看来你是什么都忘了就是没有忘记以前读的书和那些人生感悟,也是,这都是你的心血,你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屋子是嘉良和司马燕如一起搭建起来的,很有爱的味道,司马燕如把整个屋子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有时候嘉良也会和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和尚庙里的和尚谈禅,那和尚甚至一度认为嘉良很有慧根,当然这是不好的预兆,司马燕如对此嗤之以鼻,司马燕如说道: “咱们嘉良无论如何是不会上你的当的,谈禅是可以的,但要是什么时候把我们嘉良撺掇着进了你们和尚庙,我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到时候可要找你算账!” 那和尚赶紧赔罪: “和尚我失言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计较!” “不计较,不过是玩笑罢了!”司马燕如很大度地说道。 嘉良和司马燕如在这座小小的房子里面生活得很有兴味,司马燕如觉得这样的生活正适合她,她一直所追求的也正是这样的生活。 由于这山林之间荒僻,极少会有贩子经过这里,所以一切用度也都要去八十里外的地方买,那里有个集市,对于司马燕如来说也不是很远,来去用个一两个时辰,嘉良一般不会乱跑,只是在这周围游山玩水,司马燕如也不放心,既然他不愿意外出,那就在家里边呆着也行,她不强迫,所以一切家务都是由她来操持的。 这天刚好那和尚来找他,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司马燕如突然问道: “禅师可要到集市上去?帮我们带上一些味料!” “我正要去呢!” “那正好!我就不用去了!”那和尚也是修行道行很高,所以来去并不费多少时间。这周围的地界很荒凉,也只有他们这样的高人才能住得安生。 和尚定睛细瞅着嘉良,突然说道: “嘉良在家里也是闲着,不如就和我一起去集市!好歹也有个照应,再说了到集市上也可以见一下世面,你说整天在家里那多没意思?” 嘉良固辞,说道: “我就不去了吧!为什么偏偏要见一下人面?人面也不是世面,真正的世面恐怕就在你我眼前,天天见着,有何稀奇?” 轮到一般人肯地要疯,可是和尚就是有耐性,比不得常人,和尚依旧笑得很开心。 第一百一十六章:密谋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在屋子里呆惯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喜慕繁华,更有了一种超然物外的情怀,之前的嘉良放lang形骸,现在的嘉良很有内涵,比较懂了自然与人的契合,天人合一的理论在他的心里渐向成熟。 和尚的邀请被嘉良决然拒绝了,和尚用笑来缓解尴尬,说道: “你这可真是有福!有司马姑娘照顾着你的生活,你的任务也就只有对着山林饮食做赋了,你这也太忽悠了,幸亏司马姑娘心善忍让,方不计较这些小事,任劳任怨的,如今嘉良兄弟都被贡懒了,请你出去走一遭也不屑!” 嘉良的脸“噗哧”红了,仿佛很对不住司马燕如,司马燕如就在嘉良的身后,听和尚极力赞扬她,倒受宠若惊起来,脸上几分羞涩,用衣袖竭力掩盖,嘉良背身看一眼司马燕如的脸色,也不好意思起来,说道: “师傅此言差矣!”嘉良勉强笑着,晓得机械。 司马燕如很有作为家庭妇女的坦率和机智,说道: “师傅于我此言过誉了!我不过是负责嘉良的起居生活罢了!也是我应该做的!” 和尚笑得前仰后合,他的这番话起了一定的作用,嘉良决定和和尚走一遭,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他记不得以前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急切了解以前的生活,司马燕如稍加安慰,嘉良就放弃了寻找记忆的打算。 和尚和嘉良来到集市,集市山车水马龙,前拥后挤,嘉良被挤坏了,极不愿意被别人这样挤来挤去,弄得自己全身不舒服,差点连鞋都丢了,幸亏和尚反应快,给及时捡了回来,嘉良气愤得差点岔了气,鬼地方,连鞋都穿不住。 好不容易一切东西都买齐备了,基本上该回去了,嘉良这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和尚和嘉良来到一个茶馆,吃起了茶,和尚说道: “你看这里怎么样?景色都不错吧?集市就是集市,热闹繁华!你要喜欢我经常带你来!嘉良兄,你是不知道,我一个人来的时候那没人陪的滋味就是苦啊!现在好了有你!” 嘉良正在喝茶,刚喝了一口,还没有咽下去,听了和尚说的之后就一股脑儿全部吐了出来,喷了和尚一脸,和尚擦了一手的茶水,有点涩涩的味道,忍受不了了,于是说道: “你这是干嘛?人身攻击呀?” “错了!错了,师傅,我只是想说,以后这样的事你就不要来找我了,我不会再跟着你乱跑了,要跑你一个人跑,我现在是怕了!” 和尚察觉了自己有点自私,不征求对方的意见就打算“同舟共济”,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惹得祸! 和尚和嘉良一起四处转悠了一会儿,和尚兴犹未尽,嘉良已经不想走路了,说道: “师傅!我受不了了,如果你想转的话就继续转吧,我陪不了你了!”说完嘉良拔腿要走,和尚有义务把嘉良完完整整带回去,于是拉住嘉良: “你要走也没必要这么急啊!就不能容再等一会儿?” “你这人不讲信用,什么一会儿,刚喝茶的时候你就说一会儿,茶都喝完了,现在还要四处乱转,还说一会儿,老师傅?你就说个时间,咱们该什么时候走吧!我好歹有个盼头,我盯着时间,时间到了我提醒你,时间到了一定得走,不然我就不等你了!” 和尚受不了嘉良对他的管束,但是又不能不在乎嘉良的感受,于是说道: “好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咱们就走吧!我也不让你盯什么时间!” 嘉良见要回去,高兴得不得了,赶忙接了和尚的行李,一路狂奔。 话说司马燕如在山里面闲着,本打算要去收拾屋子,待会儿就要做饭,可是有两个人的造访却让她惊慌失措,这两个人都是司马燕如的手下,他们的任务就是及时报告周围的情况,这天那两人来找司马燕如,行动匆匆,司马燕如听到了两个人留下的暗号,于是走了出去,到说好的地点回合。 司马燕如知道有特别情报,于是急急赶来,那其中的一个说道: “禀告主人,你所说的画像上的人在离这里八百里的地方被发现,正在朝着这个方向而来,主人,我们该怎么办?” 司马燕如听了之后很慌张,缺乏好的主意,四处转着,脸上都是焦虑。她的手放在嘴边,想了一会儿,计上心来,于是说道: “看来我们只有这样了,暂且骗他一会,让他们离开这里。” 司马燕如在两人的耳朵旁说东说西说了一大堆,最后决定执行命令。 嘉良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不情愿得像吞了屎,这时候司马燕如已经打发走了那两人,于是说道: “你这又是怎么了?看着好像很划不来!” “以后觉对不去街上了,鬼地方,我的鞋都不愿意随大流,几番脱脚表示抗议。以后是不去了,你是去惯了的,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司马燕如乐意效劳,他上集市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及时联系手下,掌握周围的情况。 司马燕如见嘉良风尘仆仆,脸上的土厚的可以和泥砌墙了。打了一盆水招呼着嘉良把脸洗了,自己做饭嘉良坐在房子后面的小池子边钓鱼,池子很大,水源也足,池子被竹子四周围绕着,翠色映眼,心旷神怡。嘉良安坐藤椅,眼睛安详地闭着,看不到东西,眼睛休息了,思想得入闲怡,空中虽有飞鸟,不过低身掠过,不带走一个嘉良,却带走了嘉良脚下的一片树叶,嘉良再也不觉得苦闷,不觉得累,因为他睡着了,而且睡得跟个猪似的。 嘉良一觉醒来天都黑了,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腹中还是空空如也,嘉良纳闷为什么到现在司马燕如都没来叫他,起来头觉得有点沉,跺到厨房的时候也没见司马燕如,嘉良便四处寻找,没有找到,正当嘉良怅惘的时候身后一个人拍他的肩膀,转过身一看才看清是司马燕如,司马燕如说道: “你醒来了?”司马燕如说着笑了。 “嗯嗯!我刚醒来,你这是哪里去了?怎么半天找不到你?” “我去拔了几朵菜回来!”说着司马燕如举起手中的白菜说道。嘉良无精打采地看一眼白菜,无话了。 “我想你饿了,我去给你做饭,你安心等我奥!一会儿就好!”说着司马燕如就朝着厨房去了。 嘉良默默回到屋子里等司马燕如,等着吃她的菜。 司马燕如取菜实际上只是个幌子,他的又一个手下来报告说发现了几个相貌奇怪的外地人,正在跟踪当中,司马燕如想了想说道: “现在可有他们的画像?” “有!”手下把绘制好的画像拿了来一见其中却有一个是比亚。司马燕如想了良久,于是说道: “我已经有办法了,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把他的行踪给我弄清楚,要是跟丢了唯你是问!”那三个手下便退了下去,司马燕如处理了这些事所以才来的迟了,回来见嘉良四处找她,心里倒惊了一跳,幸亏没有让嘉良发现,不然肯定要惹很多麻烦。 司马燕如计划好了,次日托说有事来找之前那两个手下,他们拿来的画像证明来者是蠹主、镜水月,还有一个蒙面,具体谁还不清楚。 这两个手下一个叫黄磊儿一个叫邓可儿!都还算是机灵的,自从开展以司马燕如为首的地下活动以来表现一直良好,很得司马燕如器重。 却说镜水月这边,三个人来到了一个山林间,也没有个住处,于是便在凑合着靠着树休息了,晚上忽然就有几个人偷偷摸摸地来行窃,这些蠹主早看在眼里,为了看看这毛贼的下一步计划蠹主表现得隐忍,毛贼在三人的包袱里搜寻着,不一会儿就搜到了一些银两,打算要走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响声吵醒了镜水月和蒙面人,毛贼见被发觉,没命地跑,可是跑得再快也没有飞的快,镜水月抓住一个的衣领问道: “毛贼!想干嘛?什么人?” 那两个毛贼见事情败露,开始装怂,霍的跪下来说道: “各位大侠饶命!我们不过是想找点钱吃饭罢了,没有害性命的歹心,我们也都是有苦衷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才起了歹心,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我叫邓可儿,他叫黄磊儿,我们两个之前保护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是半路上却被一帮人袭击,最后流落到了这里。” “什么重要的人?”蠹主问道。 “具体不知,一男一女都是我们禅师派定的!说是宁可丧命也不可辱命。我们一起的有十五个,都丧命了,而我们侥幸逃了出来。” 蠹主开玩笑说: “那你们是辱命了?” 蠹主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镜水月却听得很小心,于是说道: “你们……那一男一女是谁?” 蠹主听镜水月这般问忽然醒悟了,正色说道: “对!那一男一女叫什么可知道?” “男的叫嘉良,女的司马燕如!” 当下镜水月和蠹主大惊,说道: “什么?他们现在何处?”镜水月已经等不及了,急忙问。 黄磊儿说道: “他们……”说着哽咽了。 比亚和镜水月都料想到了不幸。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蠹主急切地问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成功上钩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黄磊儿和邓可儿机灵,他们遵循主人的命令,一定要把镜水月和蠹主糊弄了,这两个人虽说有极强的判断力,但是遇到邓可儿可黄磊儿这么坑人,哪怕是神仙也被糊弄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蠹主看着两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急得火烧。于是抢了过来劈头便问: “到底发生什么了?嘉良和司马燕如怎么样了?” 镜水月也知道蠹主之所以这么着急大半原因在司马燕如身上,镜水月瞥了一眼蠹主,和缓地问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且说来!” 黄磊儿说道: “我们本打算要到禅师指定的一个地方拜访一个人,禅师圆寂的时候再三强调,让我们这几个人务必把嘉良和司马燕如带到那里去,那地方叫石庄,有一个叫魏老头的人!” “那后来发生什么了?”镜水月问道。 “后来经过这里的时候来了一帮人,说是什么仙灵幻境灵幻斗士,寡不敌众,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那嘉良和司马燕如呢?”蠹主追问。 只见世间最动情的一幕上演了,黄磊儿和邓可儿立马眼泪加鼻涕,那个伤心劲实在感天动地,两个人哭得有模有样,你方哭罢我登场,哭得歇斯底里,哭得连窦娥姑娘都得逊色。 因为这两个人卖力的哭诉,把镜水月也感染了,一滴眼泪滴溜落下来,说道: “到底怎么样了?”蠹主被两个人哭黄了脸,勉强撑起那严肃而庄重的脸问道。 “他们……他们……遇害了!啊啊――”两个人貌似哭得很爽。 蠹主和镜水月都若五雷轰顶,蠹主在乎的是司马燕如,对于嘉良只是淡淡的惋惜,而镜水月之所以伤心全是为了嘉良。 “那他们的尸体哪里去了?”镜水月问道。 黄磊了和邓可儿擦干了眼泪,抽抽答答地说道: “我带你们去看他们的墓地吧!” 黄磊了和邓可儿哭完之后挣扎着起来,领着蠹主和镜水月来到一处墓地,那墓地四周都是竹子,黄磊儿说道: “嘉良去世的时候嘱咐我们一定要把他葬在一个高山之巅,这样他就能看到他的朋友和他的爱人来找他,他说他有一和朋友因为竹子而深深爱上一个女人,他很期待这样的爱情,但是他此生是没有机会了,他最后流下了悲郁的泪!抱憾而终!” 镜水月听了之后刹那之间就泪崩了。崩了一衣服,弄得旁边的蠹主很尴尬,准确来说是尴尬加伤悲。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别人喜欢成了这样,不尴尬就不正常了,而且蠹主都勇敢表白了,被镜水月勇敢拒绝,所以这是一场明摆着的单相思。 “不想嘉良已经不在人世,去时尚且如此惦念我们之间的感情,难得难得!既然你已经先我而去!我当陪君在测!” 说着镜水月拔出蠹主的剑!欲要自刎,蠹主见情势危急,跑了过去把镜水月揽住,把剑夺了回来,说道: “你这是干什么?爱情不能代表一切,不管谁离开都不能对未来失去信心,你要走的路还很长,留不住的终会离开!留得住的永远在!”蠹主深情地跟镜水月说道。 镜水月定定地看着蠹主,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参拜自己的信仰。蠹主怕镜水月又一时想不开寻短见,于是说道: “知道吗?明天永远值得期待!” 镜水月闭上了眼睛,在闭上眼睛的刹那泪冲破了睫毛汩汩而下。 镜水月和蠹主两个人逐渐恢复了平静,蠹主说道: “你们确定那是仙灵幻境的灵幻斗士?” “能确定!他们是这样说的!”黄磊儿答道。 “嗯嗯!这仙灵幻境的灵幻斗士怎么会来这里呢?难道只是为了谋害燕如和嘉良?” “我想应该是这样,比亚应该早就对嘉良和司马燕如进行了秘密跟踪!之后司机动手!真是可恶至极!” “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呢?”蠹主也没了主意!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镜水月问道。 “两三天前的事!” “原来如此!我想比亚是和这些灵幻斗士一起出发的,比亚来这太虚境看来不仅仅是为了玉佩。” 镜水月看来早知道比亚要来太虚境,为什么她会知晓呢?这个待我慢慢说来。 镜水月的判断蠹主不置可否,蠹主只是一个劲地看着坟墓,目不转睛,黄磊儿和邓可儿吓得肝胆俱惊,蠹主的态度隐约有危险信号,过了一会儿蠹主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到时候我一定亲手宰了这个比亚!” 黄磊儿和邓可儿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才算是安放到了腹中,这计划看来是很可靠,如今这蠹主和镜水月都上钩了,计划的初步已经完成,要是司马燕如知道的话不知道该会有多兴奋,蠹主说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这时候镜水月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下子严肃了,问那黄磊儿和邓可儿: “你们知道有一枚玉佩吗?是五缘禅师交给嘉良和司马燕如的!” 黄磊儿想了一会儿回道: “那玉佩我已经毁了!” “什么?你毁了玉佩?为什么?”蠹主大惊急忙来问。 “这都是五缘禅师吩咐的!如果嘉良和司马燕如遭到了不测或是玉佩的秘密被发现了,就叫我们毁了那玉佩!” 蠹主眼睛一亮,说道: “怎么回事?那五缘禅师为什么不叫你们把玉佩给那个魏老头?而是让你毁掉?” 黄磊儿和邓可儿都是极为机灵的人,黄磊儿不慌不忙地答道: “因为据禅师说的这个秘密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把玉佩给魏老头禅师也不放心!” “嗯嗯!”蠹主被忽悠过去了,黄磊儿和邓可儿吓得一身冷汗直冒。还不知道蠹主又要问什么鬼问题来刁难他们,黄磊儿和邓可儿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没有个准儿。过了一会儿黄磊儿和邓可儿拉着蠹主和镜水月等三个人来到了他们暂时搭建的茅草房里,这里由于搭建得急,所以看起来混乱得不想样子,蠹主的眼神中有一道光,这道光使得黄磊儿和邓可儿极不自在,邓可儿说道: “现在天也快亮了,就请三位在这里歇歇脚,恕我冒昧问尊客,这嘉良和司马燕如究竟和尊客是什么关系?你们都如此关心?” 蠹主勉强笑着说道: “嘉良……”蠹主看了一眼镜水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嘉良和自己的关系,镜水月回了一个无精打采的眼神。于是蠹主又果断解释道:“嘉良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司马燕如是我的妹妹!” 邓可儿明白装糊涂,说道: “奥,原来如此!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就不隐瞒了!”蠹主见有戏,于是急切地问: “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邓可儿看了一眼黄磊儿,黄磊儿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邓可儿于是装出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道: “由于我们不是那仙灵幻境灵幻斗士的对手,所以我们很苦恼,我这里有一个秘密,不怕笑话是因为我们无能!” “到底是什么秘密?”镜水月已经不耐烦了,于是问道。 “还请各位担待,我们都有一种能力,能够跟着那灵幻斗士的味道找到他们,只是因为我们实在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就放弃了,在这里打家劫舍,打算堕落下去,说出来真是汗颜啊!” “奥――这样最好!你也不必自责,这毕竟也全不是你们的错!我想以我们几个人的力量那几个灵幻斗士是远远不足为道的!”蠹主说道。 “我们都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呀!惭愧惭愧!”邓可儿说道。 蠹主和司马燕如对邓可儿和黄磊儿给予了最大的理解!表示一切都好说!只要你们能带着我们找到灵幻斗士报仇就行!灵幻斗士当然不在话下,报仇出气也不会有很大的代价。可是他们错了,他们上钩了!这是一个陷阱,一旦陷进去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他们面对的将不仅仅是一群没有多少战斗力的灵幻斗士,而是一个强大的劲敌――比亚。 看来司马燕如是动了大工夫,她的心里只有爱情,爱情这东西就像一种药,一旦上瘾就很难摆脱依赖。她太爱嘉良了,在他眼里嘉良就是她的一切,她不能失去嘉良,为了嘉良她可以做一切事。她错了,这种爱是畸形的,是自私的,在她急切的想占有嘉良的同时她会为自己做出的所有举动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很快会降临。在潜移默化之中已经开始酝酿! 嘉良和司马燕如在一起过着依旧平静的生活,司马燕如看着嘉良一贯以来的兴奋和得意,心里美滋滋的,好像蘸了密似的。 嘉良发现这几天司马燕如很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她好像在躲着自己干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嘉良的多疑是从近几天才开始的,以前所说司马燕如也进行着“地下活动”,经常是在他不在的时候或是借口上街的时候。那样的话很隐秘,不会被发现有什么特殊情况。可是这几天司马燕如就很不正常了,经常在嘉良在的时候甚至直接从嘉良的眼皮子底下出去,往往借口也很没有说服力,去也匆匆,来也迟迟。 第一百一十八章:钓鱼趣事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这一日打算出去钓鱼,和尚和很有这意向,司马燕如本来是要去的,但是后来又说去不了了,嘉良也只有和和尚两人去,司马燕如目送着嘉良和和尚渐渐地走远后便开始自己的秘密计划,嘉良现在是清心寡欲,对什么都完全相信,也不怀疑,一路上和和尚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湖边,湖边的天气很不错,让人神清气爽,嘉良静静地坐下来,注意力集中,闭着眼睛,神情和祥,说道: “师傅近来可又去街上?” 和尚听了嘉良的话不觉发笑说道: “你可以确定没有再去过,你是极为厌恶人多的地方的,你厌弃繁华,只求清静,在这点上你比我修为还要深,虽是出家修行,但是深慕繁华,六根尚未除尽,身心尚不清净。” “师傅这样说我可受不起!你虽慕繁华也不过本性罢了,本性如此又何谈什么六根净不净?我生性孤僻,乐山乐水!这也是本性所致,本是无可厚非的,又何谈什么对错?既然不能普度众生,修身齐家未尝不好,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不能有好的修为来普度众生那好歹也要收好自己的底线,不给别人添堵。” 和尚说不过嘉良,嘉良的雄辩让嘉良很长见识,于是温和地笑着说道: “嘉良兄真有真知灼见,以后应当多加请教,受益匪浅呀!” 嘉良闭着眼睛,谦卑地笑笑,那笑容很有风度,和尚也明白嘉良笑容里面的意思,所以也跟着笑了,说道: “嘉良兄弟怎么看着愁眉紧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否说出来一听?” 嘉良听了和尚这话一下子精神了,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说道: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也罢,可能是微染小疾,不碍事!” 和尚听了嘉良的话之后故意调侃,说道: “你一天又不比我们这些个和尚,无依无靠的,也没有人照顾,我们生病什么的都还正常,没想到你这个天天在幸福窝里的人也会生病,这不能怪司马姑娘,这只能怪你没有照顾好自己!”说着和尚高兴得不行,嘉良只是心里怀疑自己,这几天怎么对司马燕如的印象一直不好,她的行踪也很让嘉良费解,老是往外跑,不知道一天神神叨叨、急急匆匆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嘉良没有理会和尚的笑语,说道: “师傅怎么敢这么取笑?我不过是有点小病而已!” “奥――什么小病?” 嘉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和尚,有气无力地说道: “多疑病?” 和尚不说话了,关系到“多疑”这个词肯定很有私密性,一般应该不会透露给别人的,所以他也不希冀嘉良能够和他分享这些东西,嘉良也不言传了,定定钓自己的鱼,一会儿功夫就钓上来了三尾,收获不小,嘉良又安静地坐下来,天空中没有多少云彩,一整片蓝色的天空完美地衬托出了明媚的日光。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和尚风尘仆仆地跑来说道: “师傅师傅,我可找到你了,你这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找了你这么长时间,说是钓鱼去了就是不知道哪里去钓了!” 和尚慌忙放下手中的鱼竿,擦了擦手站了起来,问道: “你火急火燎地找我什么事?” 小和尚上气不接下气,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你怎么忘了今天寺里有个法会,你怎么就给忘了!我们都在等你呢!你要是不去的话估计影响会很坏!” 和尚只有跑过来辞别嘉良说道: “我还给忘了,今天是有法会的,我一心只想着和你钓鱼,把这件要紧的事竟然给忘了,这记性实在是差得不得了!看来我只能走了!嘉良兄弟千万海涵,以后有时间一定再来陪你,那我就先走了奥!” 还没等嘉良点头和尚便以连裤子都没时间穿的架势狂奔而去,嘉良只能“望尘莫及”,往“土”兴叹了!嘉良一个人钓着钓着觉得兴味索然,就想着要回去,现在回去也算很有收获了,可惜和尚一条鱼也没有钓着,不然实在太可惜了,和尚每次垂钓钓上来的鱼都被他放了,和尚自己常常说这是在警醒这些可爱的生命们,不要一看见食物就上钩,嘉良是极其不屑的,他的鱼全部拿了回去,都被司马燕如给烹了。和尚一次来做客,司马燕如正烹好了一条鱼端了上来,和尚一见痛心得脸都扭曲了,眉头拧成了一根绳,连连向佛祖求饶,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司马燕如不忍心和尚这么折磨自己,赶紧把鱼撤了下去,和尚还是不肯睁开眼睛,说道: “我佛慈悲!岂可枉杀生命!”说着闭着眼睛起来走下台阶,抱着眼睛跑了。 之后每每和嘉良出来钓鱼,和尚都跟个贼似的在嘉良身边徘徊,一见嘉良不在了就想着把他鱼篓里的鱼全部放生,嘉良都被和尚放怕了,经常在钓到鱼兴奋的同时收好鱼篓,不然有可能一个厕所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嘉良成功地守护自己的鱼篓,待到要回去的时候,和尚的鱼里已经全部空了,盯着嘉良鱼篓里的鱼,说道: “你看能不能把那几条鱼赠予我?” 对于这样无礼的要求嘉良是从来都不会答应的,给了和尚两个白眼说道: “休想,你把你钓的鱼怎么不赠予我?” 和尚说道: “你们是要杀生我这是救命!你能不能支持支持我?” “我可不想一天白忙活了!”说着嘉良便掉头走了,由于这样的救援是没有结果的,所以和尚也并不十分气馁,自己尽力就行了,也没有必要那么执着! 嘉良由于今天没有和尚陪伴,没有人向他索求钓到的鱼,他觉得有那么几分孤独,孤独到了无聊,也只有回去了。 嘉良回去之后不见司马燕如,家里的们都是关上的,嘉良在檐台放置的椅子上躺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司马燕如还是没有回来,嘉良心里发慌,怕司马燕如出事,于是四处来找,房子四周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个信,嘉良想司马燕如四周不在,想必是自己和她岔开了,现在应该是回家了,嘉良抱着一丝希望回来,四下找了一遍仍然不见有司马燕如。嘉良也不急着找了,索性回来了回来,不回来那就算了。 嘉良一个人在屋子里也呆不住,于是到四周转悠,在一处树木遮掩的地方嘉良听见几个人在说话,嘉良把耳朵凑了过去听着,让他惊讶的是听到了司马燕如的声音,他挪开耳朵眼睛瞅了瞅,果真是司马燕如,和几个他之前根本就没见过的几个人在谈论着什么。嘉良没有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耳朵凑近了,听得真切,司马燕如说道: “你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地盯着比亚等人的行踪,还有及时报告给黄磊儿和邓可儿的眼线,一定要保证镜水月和司徒毅然成功和比亚相遇。不得有误,我们现在就要好好的把握机会,争取能够让他们两虎相斗,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只见那几个手下都说了是,司马燕如可能意识到时间晚了,于是说道: “今天我们就议论到这里,改天有时间的话我们再商量!” 每个手下应诺走了,嘉良也飞身离开了这里,急忙赶了回去,司马燕如没有发现丝毫马脚,她以为嘉良还没有回来,因为往常的惯例嘉良现在应该还在和和尚钓鱼。 为了不被嘉良发现司马燕如火速赶了回来,本打算是要去烧饭的,推开门吓了一跳,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原来嘉良已经回来了,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表情严肃,说道: “燕如,哪里去了?怎么一来就不见你?” 司马燕如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 “奥――我出去转悠了一会儿,在屋子里面呆着挺闷的,所以一个人出去散散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 “你还想骗我?你觉得我就那么傻吗?”嘉良义正言辞,这种表现让司马燕如心头一悸,嘉良还从没有和她以这样的口气说过话,她心里也很虚,嘉良给她一种错觉,这种错觉隐喻着嘉良不再是失忆后的嘉良了。她以一种难以相信的慌措看着嘉良,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便流了下来,她确实被吓到了,以前的嘉良从来慈眉善目,可是现在他却以这样的口吻质问自己,她一时接受不了。 嘉良一见司马燕如流下了泪,心便软了,叹了一口气说道: “燕如……你看着我的眼睛!你不能骗我!” 司马燕如便紧盯着嘉良炯炯的目光,说道: “我……”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司马燕如惊慌失措,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她不知道该作何回答,说道: “我只是……只是出去转了转!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我刚刚见你了,根本就不是什么转悠,那几个人到底是谁?”嘉良见司马燕如很为难,于是说道:“我也不是成心伤害你,我一直以来都很相信你,我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我也无怨言,你说和你在一起我也欣然,我本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不能坦诚相告的私密,可是现在我才觉得……”嘉良掩面叹息。 第一百一十九章:忽悠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出奇的悲伤,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欺骗,更没有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觉得悠闲得好像一朵可以任意飘荡的云,快乐也从这悠闲中滋生出来,就好像湿润的土地上开始生长出各色植物,心中清净无为,自有许多乐人之处,嘉良就是一个很会生长快乐的人,他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可他的本性却不会那么容易改变,他有孩子的天真,出世之人的超脱,以及修心者的达观,他不喜欢把什么都想得很复杂,他也不想把什么都藏在心底,有什么就说什么,说清楚了以前的还是以前的,说不清楚随着时间一切心塞和不解都会风化掉。 嘉良如此认真的诘问是很少的,司马燕如也意外这样的时间,他在思考着该以怎样的态度做以回答,以嘉良的脾性,那是不到长城非好汉,你说不服他那怎么都不好使,那个时候没有棒棒糖,不然可以拿来哄哄,对付4天真无邪的嘉良兴许有用。 “我……那几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是来拜访我的!” “嗯?那怎么不请到家里来?” “他们不愿意来!说外面比较亲昵自然!我也没有办法!只能一起出去了!” “那为什么一转眼他们都不见了?怎么回事?” “他们其中一个有事,所以走的比较快!我们只能不欢而散!” 嘉良这才惊奇地发现原来他病没有掌握实际情况,他的所有疑问这么容易就被司马燕如成功敷衍,实在不得不说是他最大的败笔,嘉良见司马燕如说得很有理,竟然就无言以对了,哎……真是智商问题。 嘉良在司马燕如的心里地位很高,虽说这次很容易就敷衍过去了,可是一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景,手心里都是汗,吓得汗毛直竖,司马燕如想不得不把这次行动的隐秘性提高,不能再让嘉良查出端倪,她做的所有不过为了嘉良和自己,要是一旦失败,她便败了自己的整个世界,不可小视。 自此之后司马燕如每次都借口有事出去,减少嘉良的无端猜疑,司马燕如调和了自己的生活,一切看起来都顺水推舟。 比亚和肖谷基以及正远极力寻找嘉良的去向,可是整整三天过去了依旧是两手空空,别说嘉良,就连嘉良的一根毛也没有捡到,天不济事,那也没有办法,这几天嵩野好像闹了感冒,整天耷拉着脑袋,好像失眠了的老太太在阳光下寻找睡眠,寻找不到继续失眠,失眠了继续寻找…… 所以嵩野君就这样在极度恶性循环的状态中挣扎着,挣扎到不想征战的时候就四只蹄子一弯,蹲下不走了。比亚一见这情况那个苦恼啊,实在是让人无法容忍,干脆就让肖谷基来收拾,这是他带来的,不晓得是宠物还是朋友。肖谷基没有办法只能把嵩野扛起来,像扛面袋子似的架在肩膀上,简直是连命都丢在了一边。 由于嵩野的消极怠工和全方位搜寻目标无果,比亚和其他二位下属都是在休息中度过的,虽然是休息,可是真不能算休息,就好像一个老师让学生在闲暇的时候回复一下背过的单词,加强记忆,既然闲暇还要记单词,这闲暇也太他妈扯淡了吧! 比亚让肖谷基和正远在闲暇的时候外出勘探地形,打听嘉良等人的去处。于是我们可爱的肖谷基和正远就这样“闲暇”着自己的快乐生活。特此通知,由于嵩野君四个蹄子起不来,就在原地休息。 就在比亚这边如火如荼地进行搜寻活动的时候镜水月和蠹主已经把把矛头指向了他,他而今却是残害嘉良和司马燕如的罪魁,把镜水月和蠹主都得罪了个干净,二者皆义愤填膺,恨不得寝其皮、啖其肉、剔其骨。邓可儿和黄磊儿在嘴皮子上动了大工夫,蠹主和镜水月现在成功上钩,在邓可儿和黄磊儿的精心照料下蠹主和镜水月准备好了一切,黄磊儿和邓可儿不辞劳苦,万方“感应”灵幻斗士的去向。四处奔波,实际上是等消息,这都是司马燕如安排好的戏份,他们之间都有密探作为联系,很快黄磊儿和邓可儿便获悉了比亚等一行人的所在,赶紧跑回来告诉了蠹主和镜水月,之前那个蒙着面的 第一百二十章:不期而遇还是早有预谋?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做人最大的失败莫过于被看穿,镜水月有点儿无地自容,精心设计的局就这样被轻易拆穿,她也搞不懂邓可儿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到这个时候了她不得不暂时消失,以避锋芒。 镜水月四下里看了一下,没有其他人,看来这两个兔崽子说的就是她了,镜水月悄悄地起身飞远了,看着邓可儿和黄磊儿暂时没有发现自己,兀自离开了。 邓可儿和黄磊儿怕这人还没走,故意虚张声势了一回,方才放心。四处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现象,也就放了心,两人偶尔看见树上好像有一根红色的丝带,黄磊儿拿了下来,方看清是束腰的带子,细细端详了一会儿,黄磊儿说道: “这个我好像哪里见过!” 邓可儿没有发应,他是没有什么影响,说道: “你见过,我怎么没有见过?” 黄磊儿看了看树梢,恍然大悟,说道: “会不会是刚才有人在那里藏匿?” 邓可儿想了想说道: “好像是!那现在人应该走了,我们也不用担心了,你守好这里,要是失职的话拿你是问!” 黄磊儿很不乐意地看着邓可儿嗔道: “你在那儿得意什么!刚才不就是小小的失职吗!你放心,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你就相信我!” 邓可儿瞪了一眼黄磊儿朝着树林里面走去了,这次他成功获悉了任务,一切都在千钧一发之际得以转危为安。这两个人实在精明至极,看来司马燕如看人还是挺准的。 镜水月回去之后很狼狈,蠹主问了问也没有问出什么结果,镜水月只是摆摆手说道: “没有什么收获,我被发现了!” 由于这句话很尴尬,镜水月的言辞有一种失措落魄感,蠹主不好再追究下去,便只和镜水月谈了一下闲问题,镜水月勉强笑一笑,想想自己的衣带都丢了,实在没有脸面,她还没有这么丢过人,丢人丢得连自己都找不到了。 镜水月换了一条束腰带,不久黄磊儿和邓可儿也都回来了,他们带着情报回来,理直气壮,还诉说了期间发生的这件轶事,蠹主脸色不怎么好看,蒙面人的脸看不清也不知道什么表情,镜水月一见自己的束腰带在别人手上,那个尴尬,脸都绿了。却又不得不表彰黄磊儿和邓可儿的聪明和机智,镜水月迟了哑巴亏,才知道这黄莲的味道真他妈苦。 既然有了行动路线,第二天还是趱行,镜水月在经过那一遭之后不敢再轻视这两个小喽啰,也觉得这两个人着实不简单,她也被迷惑了,迷惑到了麻木。 最后五个人歇脚是在一个村镇,这个村镇看起来很大,四围靠山,里面很繁华,所有商品经济都一应俱全,蠹主疑惑地说道: “真是奇怪,这小小村庄还有这等繁华地界,是我看走了眼啊!” 镜水月和蠹主等五个人打算晚上就在这里歇脚,邓可儿和黄磊儿都疑神疑鬼地四周瞧着,忽然说道: “对了,这群灵幻斗士的气息越来越近了,看来灵幻斗士就在这周围。” 镜水月很蠹主也都点了点头,说道: “看来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不能有差池!” 五个人都点头称是。来到一处比较上乘的客店,收拾了五间房子,都安定了下来。黄磊儿和邓可儿晚上都是要负责外出“放哨”的,于是两人照例吃完饭就出去了,镜水月看着他们的背影,心有余悸,不敢再跟了,要是裙带再丢了被抓住那脸都丢大发了。镜水月看着蠹主,好像在暗示着什么,蠹主会意,这眼神的意思就是:“来!你跟上!” 黄磊儿和邓可儿照旧还是努力演着自己的戏份,由于蠹主隐藏得很深,所幸没有被发觉,黄磊儿和邓可儿慢步走向了青翠的田野,那里有野花散发的清香,很有田园的美。蠹主拿眼盯着黄磊儿和邓可儿,目不转睛。 黄磊儿和邓可儿还没有走到田野边,从一尺深的杂草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灵幻斗士来,和这两个人展开了恶斗,蠹主跟在后面皱了皱眉头想先就不要出手了,不然此次跟来的计划就泡汤了,而且还会暴露自己,不相信他们的实质也不言自喻。这是极其危险的。 只见先前那个灵幻斗士还不是两个人的对手,一直到最后的时候,灵幻斗士也不得不逃跑了,黄磊儿和邓可儿也都跟了去,蠹主也跟了上去,可惜黄磊儿和邓可儿都上当了,原来那里还埋伏着许多灵幻斗士,一群灵幻斗士对付黄磊儿和邓可儿两个人,自然不是对手,于是黄磊儿大义凛然地说道: “你赶紧走,我在这里拖住他们,你去告诉镜水月他们,然他们赶紧来救援,我这里快支撑不住了。” 黄磊儿独挡一面,给邓可儿留出了足以逃跑的时间。邓可儿也没有路可走了,只能按照黄磊儿所说的,去求援。 在后面的蠹主心里很急,但是他自己也知道不能贸然出去,要是出去的话肯定会影响他们彼此的信任。于是蠹主开始远路返回。在返回的过程中,他不断地向后面巡查,生怕有灵幻斗士冒出来使得邓可儿也难以逃脱。或者怕邓可儿会发现他。 返回后的蠹主急急忙忙招呼两个人,告诉了他们自己看到的情况,镜水月和蒙面人都做好了应对准备。整装待发。不久之后邓可儿就满脸土色地赶了回来,咬字不清地说道: “快快!黄磊儿有难!我们遇到灵幻斗士了!” 三个人佯装很激动,于是赶紧问灵幻斗士出没的地方,邓可儿说道: “我带你们去!快快!不然的话就来不及了!” 四个人在邓可儿的带领下来到了刚才灵幻斗士出没的地方。蠹主很熟悉这个地方,所以一路上不用指引,只是一股脑儿地向前,这个邓可儿也很诧异,但现在也不是诧异的时候,只能把这诧异先存储下来。 四个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几个灵幻斗士,但是却不见了黄磊儿,四个人只能先对付这几个灵幻斗士,邓可儿四处不忘寻找黄磊儿,最后终于找到了,是在一片深草丛里面,黄磊儿就在那里平躺着,已经没有了气息,邓可儿伤心欲绝,眼睛里充满了仇恨,打算和这些人拼个你死我活。 这一群灵幻斗士自然是敌不过四个人的,其中三个便开始逃跑,在镜水月和司徒毅然眼里这些人都是他们的杀亲仇人,一个也不能逃走,于是蠹主和镜水月、蒙面人一人一个追了去,结果这三个人殊途同归,因而这三个人最后也归于一路,最后把个邓可儿留了下来,邓可儿便和剩下的一个灵幻斗士展开鏖战,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最后两个人竟然都死掉了,实在是一个笑话,我一直在猜疑到底他们是怎么同归于尽的,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时候绝对没有像手榴弹这样的高科技。或许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自相残杀,而是他杀,先暂置一边不说。 蠹主和镜水月、蒙面人(蠹主和镜水月称呼的时候都叫将军)追着那三个灵幻斗士而去,那三个灵幻斗士最后在一个大宅门前失踪了,不知去向,蠹主和镜水月猜想人可能就在这宅子里面,于是在宅子外面逗留巡查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危险后命令蒙面将军在门口守着,镜水月和蠹主进了宅子。 这所宅子没有什么特别,很气派的宅第,应该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蠹主和镜水月到里面看了一下都没有人,这倒有点奇怪了,蠹主倒是很明白,说道: “不要惊讶,这里不是没人住,而是居住在这里的人可能外出了,你可能还不知道,这里住的大多数都是三界之中很有名气的,功力都达到了一定境界的,再或者就是这些高人带进来的仆人,其他的人都很难进入这太虚境。” 镜水月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说这三个灵幻斗士能跑到那里去呢?他们难道还能蒸发了不成?” 蠹主不言传了,沉默着看着四周,他的表情给镜水月一种潜在的压力,镜水月也不知何种原因。 在这个宅第里没有任何的发现,镜水月很蠹主慢慢走到了后院里,后院是花草树木,在黄昏里并不见得有多迷人,但是花香却很明显,阵阵扑鼻。 后院还有一个池塘做的很有风韵,由于墙很高,看不到外面的光景。池塘上还悬着一座小桥,小桥仅有一丈多长,但是很有姿态和气度。 蠹主和镜水月四周不断观察,忽然传来一阵刀枪碰撞的声音,蠹主和镜水月连忙越出了高墙,但是没发现什么,两个人静静地倾听,这才听出声音似乎是从刚来的地方传来的,他们觉察出来危险,立刻朝着蒙面将军所在的方向而去,果然清晰地听到了刀剑的声音,突然一土墙倒了下来,蠹主和镜水月惊呆了,墙的另一面竟是比亚和肖谷基。这两个人奋力战蒙面将军,眼看着蒙面将军已经支撑不下去了,镜水月和蠹主来的刚是时候。 这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到底谁胜谁负,尚不可预知,精彩的一刻在下一秒将会展现,扣人心弦。 第一百二十一章:战争中的失利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五个人的战争就此开始了,蠹主一见比亚那是分外眼红,很想一下子就上去解决了这人的性命,可是奈何比亚也不是吃干饭的,你不是想和我斗吗,可以,那我们就一决雌雄。 眼看着蒙面将军就快支撑不下去了,正好蠹主和镜水月冲了上去助战。五个人战成了一团,看起来很花哨,蠹主和蒙面将军一起对付比亚,镜水月一个人单挑肖谷基,当初镜水月出仙灵幻境的时候就是这个肖谷基穷追不舍,现在也该到报仇的时候了。 镜水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灵力大有提高,和肖谷基大战了几百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比亚一个人力战蠹主了蒙面将军两个,慢慢的开始处下风,但是比亚是个硬骨头,很能扛,绝对不会认输。 最后三个人从那宅第一直打到了一片树林,树林中的树木都被这五个人削去了一半,慢慢的肖谷基也快支撑不住了,现在比蠹主三个人的势力处于绝对的优势,蠹主说道: “尔等今天就是来寻死的,叫你们有去无回!” 比亚眼见着这战争的势力失衡了,不退光顾着面子恐怕得要吃大亏。于是比亚命令肖谷基赶紧撤退,肖谷基一听要撤退那是百般不愿,他决意要和镜水月拼出个胜负,比亚再三让走,就是不听,连个话都不回,比亚没有办法,只有自己听自己的命令离开了。最后只剩下肖谷基一个人还在那里坚持战斗,奋斗到最后的时候没有法子了,打算要撤走时才发现原来逃走的路线都被三个人围得死死的,肖谷基自知没命了,仰天长叹道: “老天,为何汝对我如此薄情?” 说着肖谷基便要自刎,没想到这剑还没到脖子就被蠹主夺了去,说道: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现在还不会让你死的,不过你不用着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安然死去的!”蠹主很有黑色幽默风格,站近肖谷基,只见肖谷基瞪着两只大眼睛,好像要吃了蠹主似的,蠹主很不服气,现在都成俘虏了还这么横,你这是横给谁看!蠹主凑近肖谷基的耳朵,只是凑近,并没有挨上,不然肖谷基咬一口也不是没有可能,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就更不用说是人了。蠹主挑衅地说道:“我会让你在你该死的时候死的!” 肖谷基气得直咬牙,也无计可舍,看来只能等着被蠹主整死。 比亚回去之后很生气,跟正远虽说了经过,正远沉默了,眼睛朝下,专注地思考着,比亚眼睛直直地看着正远说道: “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有效的方法?” “现在肖首辅被抓了去,生死未卜,我们到底是该救他还是先去找那枚玉佩!” “按理来说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找玉佩,但是谁又能想到有这样的怪事发生呢?真搞不懂为什么,蠹主和镜水月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行踪的暂且不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玉佩之事的?这个怎么解释?” 蠹主很头疼,苦恼得手扶着额头坐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了,像是很无助的样子。正远瞧了一眼比亚,说道: “或许纯属偶然!““好,那这次相遇是纯属偶然可以解释,那他们知道混气剑谱,这一点怎么解释?” 正远无言以对,打不出一句话,比亚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瞧着正远,正远觉得背冷得冒烟。只能低下头来,任比亚训示,比亚今天一个人打两个,力气用得差不多了,也不想白费气力教训本没有错的正远,况且这正远又是师兄,也不好说重话,长吁短叹了一回,故意把责任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正远看出比亚在生气,千万不能顶撞,只能低着头在那里任由比亚平批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边不断的道歉,顺便把责任也往自己揽一点,就是为了证明他也不是没有错吗,其实都一样。 正远和比亚在抢着为失败承担责任的同时,之前休息了几天的嵩野开始工作了,知道主人被绑架后嵩野再也坐不住了,想着肖谷基对自己的种种好,那真是该有“提挈玉龙为君死”的壮志。 比亚现在正缺人手,这时候嵩野回来比亚很欢迎,恨不能点上几串炮仗儿为嵩野君接风洗尘,嵩野就这样在比亚的瞩目下复职了。 肖谷基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没有听取圣父的话,恋战不退,道最后只能自己一个人伤悲了,看着情形实在是让人悲痛欲绝。肖谷基被蒙面将军日夜看管着,想逃走那是天方夜谭。 镜水月和蠹主由于这次出征得了一个硕果很高兴,镜水月说道: “可惜黄磊儿和邓可儿都被灵幻斗士害死,他们功不可没,不该忘记!” “是呀!他们帮了我们大忙,我们之所以会有找到比亚也都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协助。” 黄磊儿和邓可儿现在任务也都完成了,对于比亚和镜水月而言他们是成功的引导者,对于司马燕如而言,他们是得力的助手。 当天的情况是这样的,在镜水月和蠹主三个人离开之后,死了的黄磊儿又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两个人和灵幻斗士们手拉着手离开了,剩下的就是另外的换班人,抬了几个死人,把他们化成黄磊儿和邓可儿等几个人。就这么简单,现在黄磊儿和邓可儿两面都讨好,只能说这两个人活的太成功了。 镜水月和蠹主不知道实情,不然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样子。 镜水月和蠹主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镜水月说道: “司徒,依你看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当然不能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乘胜追击,一定要让比亚和他的团伙一败涂地!““嗯嗯,我也觉得是!孤注一掷,只要我们能困住比亚,现在肖谷基已经在我们的手上,估计他还不知道玉佩已经不在了,他会继续留在太虚境,正好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来和他周旋,现在不知道岳大哥和风铃他们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到。“原来他们来的时候一行有四个人,凤岭不甘堕落一直待在后方,所以也跟着来了,但是考虑到得有一个人去通知岳如风,这个任务就交给了凤岭,凤岭起初不愿意去,但是在镜水月和蠹主的多方劝解下,凤岭才答应前往。但是到现在也没见人,不知道路上发生了什么事给耽搁了。 镜水月说道: “就等岳大哥和凤岭来了之后我们再发动总攻吧!“蠹主考虑了一会儿说道: “这个我想应该越快越好,耽搁的越久对我们的局势就更不利!“镜水月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要等到大家都来齐了之后发动总攻,一定能够取得胜利。镜水月不同意蠹主的看法,也没有否决,说道: “为什么是越快越好?““要是等久了,比亚缓过气来,对我们极为不利,我们能够搬救兵,难道比亚就不可以吗?事不宜迟!就要快点动手!“镜水月想了一会儿觉得蠹主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蠹主怕不能说服镜水月,于是继续说道: “我们现在乘胜追击,等他们都来的时候我们也就精疲力竭了,正好可以帮上我们忙!“镜水月深思之后蓦然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们就乘胜追击,但是一定也要把肖谷基看好,不能让肖谷基跑了!““嗯嗯,这倒是个问题,肖谷基这个人,很骁勇,在比亚身边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不能放虎归山!“镜水月和蠹主商量了许久,没有得出结论,也只有先把这个问题暂时放下来。等明日再议了。 镜水月和蠹主闲步走到外面的树林里,树林里很幽静,听不到任何的聒噪声,好像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转,镜水月的眉宇间有一种忧虑和伤感,蠹主不理解还以为是在为对付比亚的事伤脑经,于是安慰道: “你不要担心,明天要是凤岭和岳兄弟还不来的话我们就出发,直捣比亚的老巢,先给他一个姑息的机会!“镜水月还是愁眉不展,勉强笑了笑,回应蠹主的好意。蠹主一度在兴奋与悲伤中挣扎,嘉良是自己的朋友,他现在不在了自己却有一种庆幸感,因为现在镜水月不争地属于他一个人的了,要想让镜水月喜欢上他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他心里暖暖的,可在温暖的同时心里却良心谴责,自我评价他是多么无耻而自私。他有时候厌恶这样的自己,这就是自私做的怪。 镜水月想念嘉良,并没有为对付比亚的事而烦心,想念一个人是那么苦,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嘉良,他本来可以在长安好好的呆着,去考试,考中之后荣华富贵要什么有什么,但是自从遇到自己之后嘉良就跟着了魔似的要助自己一臂之力,他为此而付出了很多,她之所以对嘉良如此信任,最大原因在于嘉良的执着,嘉良看中的东西不会变,他付出了就不会后悔,自从在幽冥界活得了裂天剑之后,他就再也不能回头了,他不再是一个柔弱书生,而是一个负有使命的武者。镜水月明白嘉良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自己,他却之不恭,何况对嘉良她也是一往情深,那以后她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撤退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也没有主意,当务之急是什么还尚不明确,肖谷基被抓了,这是一个莫大的打击,他现在是进退两难,只能干着急了,这会儿他来到正远的住处,正远还没有休息,也很苦恼,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之前的一切都不得不改变了,要是去救肖谷基的话弄不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人就丢完了,正远是一个很会深谋远虑的人,他不会干这么有风险的事。但是又苦于不好开口,只能兀自坐在屋子里叹气。 比亚俨然对这阴凉的气候厌恶了,闲步走到了正远得房子前,推了推门,那门却是开着的,一下子就开了,比亚向里面探了探脑袋说道: “师兄可在里面?” 正远一听是比亚的声音,急忙说道: “原来是圣父来了,有失迎迓,恕罪恕罪!” “不用多礼,现在就我们两个,也就没有必要那么客气的!” 正远做出请的姿势,比亚便走了进去,比亚笑得很和蔼,好像要告诉正远一个好消息。不过比亚并不是要和正远分享好消息,而是要分享一个问题。比亚停顿了一会儿之后,酝酿好了,于是说道: “师兄,我近来很是烦恼,不知如何消遣!” 说着比亚故意嗟叹了一声,正远也走了来,比亚指了指身旁的座位,正远不辞坐下来,笑意盈盈,说道: “尊者圣父可是在愁如何进退的事?” 入次了解自己的想法,看来这师兄真是精妙入微的人,毕竟都这么久了,他还能看出自己的心机,凭借的绝对不仅仅是对他的了解,而是对人心理的把握。 “不瞒师兄说,正是!而今关键时期,我尚不知该如何应付,所以才来问师兄!我想师兄深造积蓄已久,必有高绝之计,希望师兄能够不吝赐教!” “圣父这话折煞我了!臣下当尽力而为!”这话的分量不轻,正远连忙站了起来,给比亚行了一个大礼,比亚说道: “不必!师兄!” 正远行完礼之后这才说道: “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撤走,在这里我们得不到什么好处,现在遇到了镜水月和蠹主,他们也不知为何竟然知道我们的秘密!无论他们是怎么获知这个秘密的,已经不重要,也没有意义了,现在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先回去搬救兵,到时候再来收拾他们!” “可是我们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取到那枚玉佩!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呀!” 比亚还是坚持要和蠹主决一死战,但是这个实在太冒险了,要是做不到的话说不定就连老本都搭上了。正远说道: “他们的目的也是为了玉佩!和我们是竞争对手,要是不想办法这剑谱也就是他们的了,我们这次虽然说是失利,但我们没有失败,我们还有很大的可能取胜,现在先回去搬救兵,到时候再杀回来,他们就算拿到了玉佩,也回被我等夺回来,正好,这玉佩在嘉良和司马燕如的手里,这两个人和蠹主都是一伙儿的,他们拿到玉佩应该很容易,相对来说让我们去取这玉佩就难多了,我想圣父能够三思,我只是想成功拿到玉佩,没有私心私欲,也并不是怕死!只是怕我们会一错再错下去!” 比亚听着正远的善言,心里也在不断地盘算,终于比亚开口了,说道: “我本来是不退缩的,但是为今之计也只有暂时退避三舍了,但是我要证明的是这并不是退缩,而是策略!”比亚的眼里全部是不甘和愤慨,他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我并没有失败!我只是暂时撤退而已,我的后退将给我争取更多有用的时间和机会。我要证明我才是最后的成功者,没有人能够阻挡住我前进的脚步!”比亚心底默念着。 比亚听从了自己的建议,这让正远很感动,于是说道: “圣父,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将会竭尽全力辅佐您!” 比亚点了点头,最终他选择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他有点不甘心,但是面对现在的境况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挽回时局了,现在看来,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比亚想到现在是非常时刻,不能有半点消极,做什么都得抓住时间,要和时间赛跑,于是比亚说道: “我们不如现在就走吧!尽量能够不被他们发现我们,这样的话能够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你说呢? 正远想了一会儿,说道: “圣父圣明,我们正是要抓紧时间!” 比亚和正远在这点上一拍即合,两个人收拾好了一切之后就打算离开,为了保险起见,正远悄悄地来到了周围的繁华村镇,让他们传一个谣言,谣言如下: “圣父霸天下,翻云金为甲。不退坚为固,誓与寇相杀。” 这首小诗很明显,那就是一定不会和蠹主善罢甘休,但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的,这两个人实际上在这首诗发布不久后就逃跑了,这个逃跑在军事上有个术语――撤退。 镜水月和蠹主很快就听到了这首诗,他们两个在街上闲逛,交流感情的时候不慎听见了“圣父”两个字,这两个字引起了镜水月的注意,镜水月站住了,蠹主还很疑惑,因为他光知道别人在幽冥界称他为“蠹主陛下”,也不晓得仙灵幻境的统治者被下属怎么尊称。镜水月说道: “刚才这个小孩好像说什么‘圣父’!” 蠹主一脸疑惑,不懂这“圣父”包含的意思,于是说道: “‘圣父’就怎么了?” 镜水月斜眼看了蠹主一眼,于是说道: “蠹主是我们仙灵幻境对最高统治者的尊称,就好像称你为‘蠹主陛下’一样!我们……”镜水月还要解释,只听得那小孩子又开始念诗,镜水月连忙倾耳去听,这才听清楚了,说道: “这首诗一定就是比亚传出来的!”说着镜水月脸上晕出一股沉郁。 他搞不懂比亚是什么意思!按常理来说,要是两军交战就不该把这样的秘密说出去呀!镜水月表情很僵硬,蠹主看了尤为不解,说道: “我想不必为真,说不定这就是某个闲人做着玩的,我们又何必这样迷信呢?下午就要出战,不该这么分心!” 镜水月踌躇了一会儿说道: “不行,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不可轻举妄动!” 蠹主不解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七八的,拿两只眼瞧着镜水月,镜水月自言自语,没把蠹主当回事: “比亚到底想干嘛?” 第一百二十三章:四人相会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街上流传着这样一首奇怪的诗,镜水月尤为疑惑,神经兮兮地走了过去,逮住一个小孩便伏下了身子,问道: “小朋友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首诗是从哪里听来的?” 蠹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走了过去,盯着那小孩要问,谁承想这蠹主长得太凶悍了,孩子一见竟然给吓哭了,蠹主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用怪怪的语气说道: “我长得有那么难看吗?” 镜水月看时连镜水月也被比亚这副丑陋不堪的形象吓了一跳,镜水月连忙放走了孩子,冲着蠹主责备似的说: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自己的这张脸变来变去的?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你再看看,什么时候弄出来了个牛头,你原来的那头虽说是笨了点,可是看起来好歹相看一点,整个牛头出来,我也就无语了……” 这时候蠹主才意识自己的头已经在某个瞬间变了。对此蠹主很苦恼,蠹主的面容是变化的,每天都不一样,也是蠹主放lang形骸的缘故,蠹主不怎么打理自己的形象,所以也不管自己变成了什么,之前在幽冥界没人对他变脸诧异,也不害怕,因为我们都知道幽冥界什么地方,都是丑八怪云集的地方。蠹主就算变得再丑在幽冥界还得逊色。可以说丑是幽冥界一大特色。古代的幽冥界是一个以丑为美的国度,在他们的眼里越是丑的东西就越有价值,所谓丑便无人亵渎,便无人欣赏,只有孤芳自赏,这也符合幽冥界人自负情节。谈的多了。且说蠹主发现自己的形象变得极为丑陋,不得不抱歉致意。镜水月之前就多次建议蠹主要改掉变脸的习惯,让自己的一切都恒定下来,这样可以长寿,镜水月劝说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八成胡扯。 蠹主点头说道: “你看你这刚说的,我又忘记了,不能随便变脸的!” 蠹主笑着,抬手难打笑脸人,镜水月穷计了,一双明眸恶狠狠地盯着蠹主,说道: “你这还记着呢?你刚才把孩子吓坏了你知道吗?要是再有下次的话我可不管了,这些个事都交于你去办,省的我四处跑来跑去的,累得要死!” “水月,能理解你,以后再不会了,你要相信我!我会格外注意的!” 镜水月觉得蠹主还挺逗的,便既往不咎!狠和蠹主一眼,作为小小的惩罚,蠹主连忙把注意力提高到了百分之百,一定不会出差错的地步。 镜水月走到另外一个小女孩身边,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说道: “你好!你刚才念的那首诗是哪里来的?” 小女孩怯怯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听他们在念,所以我也就跟着念,都是哥哥姐姐他们教我的,你们要是要找的话就去找他他们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个成人这样说或许就是掩饰,对于孩子来说,还不至如此心思缜密,天真无邪,没有必要怀疑。镜水月愁着眉站了起来,小女孩便风也似的的跑了。蠹主看着小女孩跑了,再看一眼镜水月,一脸莫名其妙的悲哀。蠹主走近镜水月,并说道: “水月,你何必这么敏感的?我想肯定没事!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这肚子里都空了,估计得前胸贴后背了!你不去我可去了啊!等不了你了!” 镜水月看了一眼蠹主,说道: “你饿了的话我们就吧!免得你难受得变脸,要是便一坨狗屎出来我一天就不用进食了!” 蠹主听出这里面有很多贬义,心里皱起一道疙瘩,脸扭曲了一下,抗议说: “你嘴也不必这么损吧?我头哎!头你知道吗?怎么可能变成狗屎?你见过像你脸的狗屎吗?” 任凭蠹主怎么抗议报复,镜水月的表情一直冷若冰雪,也不说话,蠹主一个人说了几句,没人唱合,就不言传了,不情愿地看着镜水月。 镜水月陪着蠹主来吃了饭,有人就来报说凤岭和岳如风来了,等会儿可能就会到。蠹主带来的人都在人界和太虚境的通口处等着,他们每天的行踪来去也自有人汇说,就是为了在通口处等凤岭和岳如风,如今两个人也都来了,魔兽也便离开了通口。 蠹主和镜水月接到命令后赶紧回去收拾接待凤岭和岳如风,蠹主很高兴说道: “他们来的也正是时候,这下我们终于能够和比亚决战了!比亚这人现在估计还没有离开,我们最好直接捣了他的老巢,让他一蹶不振。” 镜水月在回来的路上一直琢磨,说道: “我一直觉得那首诗不对劲!”正说着,不远处一群孩子又开始吟那首诗,蠹主说道: “哎――你看!” 蠹主指的时候镜水月已经开始走向那几个孩子,孩子丝毫未被惊动,蠹主自惭形秽,所以就不给镜水月添乱去了,乖乖地等着。镜水月友好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那几个孩子也不再吟了,看着这个陌生人,好像也不是坏人,看起来很平易近人。孩子于是主动问: “姐姐,你要干什么?” 镜水月和蔼一笑,开门见山: “你们刚才读的这首诗以前你们听过吗?谁教给你们的呀?能不能告诉姐姐呢?” 其中一个孩子稍长一点,又是个男孩,胆子也大一点,便进了一步,毫无畏惧的样子,说道: “这首诗以前没有,是那几天出现在山神庙里的,我们都觉得肯定是上天的旨意,这首的韵脚也还不错,所以就传开来了!” 镜水月眼睛一亮,谢过那几个孩子起身走向蠹主,蠹主还是老老实实地等着,镜水月走近蠹主,说道: “山神庙里出的诗,一定是比亚他们干的,他们肯定利用幻术给这首诗下了诅咒,以至于这首诗会这么容易传开!” “要是用幻术下魔咒可是很费灵力的,如果真是他们所为,那他们到底什么目的呢?” “这个……还不清楚!”说着魔兽又跑来催,蠹主和镜水月只有快步离开了。 镜水月一见凤岭和岳如风,激动得过了头,说道: “我们真是有默契呀,你看我们还正念叨你们,以为你们不来了,不想却来得这么及时!” 大家相叙了一回,坐了下来,凤岭却说了一件事,说道: “姐姐!我和岳大哥来的时候遇到了两个人都是仙灵幻境的,灵力都不怎么样,可是使用的某些幻术我却从未见过,可见其幻术一定在我之上,由于是黑天我没有看清那两人的面目!” 镜水月和蠹主沉默了一会儿,镜水月说道: “那两个人朝何方去了?” “朝……朝南!”凤岭回答。 “看来我们得提前行动!”镜水月思考了一会儿忽然做出判断。 第一百二十四章:失败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赶紧招呼大家动身,她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也来不及解释,蠹主不解,问镜水月道: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去?也没有那么忙吧?目下凤岭和岳兄弟刚来,好歹也休息休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的,你……” 蠹主正说时,镜水月早已朝着门外去了,给蠹主说道: “把肖谷基看好了!不然说不好会出意外!” 蠹主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蒙面将军,他实在拗不过镜水月,但还是想知道镜水月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于是又问道: “你能不能说清楚?” 镜水月无暇听蠹主说话,没来由带上凤岭和岳如风走了,临走时还撂下一句话: “我们在渭南山山脚下的那个庙宇里会合!你赶紧把客栈的事务安排好了!” 读书只有傻呆呆地点头,好像没得选,镜水月到底在搞什么鬼也只有鬼知道。蠹主急急忙忙地到蒙面将军那里把一切都吩咐好了,蠹主让蒙面将军先离开客栈,押着肖谷基再找一个隐秘去处,这主要防备已经被发觉了他们的住所,以防比亚乘机偷袭蒙面将军。蒙面将军速速出发,蠹主这才放心,循着镜水月的指示,来到渭南山的庙宇,可是并没有人,这就费解了,蠹主找了个破凳子坐了下来,眼睛四处捕寻着,忽然在墙上发现一道痕迹,蠹主细细一看,确定是镜水月的雕蝶流星刃留下来的,于是朝着那痕迹所指的方向寻去,有一方桌子,蠹主连忙把桌子劈成两半,只见后面隐藏着几句话: “朝南!速来!要紧!”这几句话就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蠹主的心,蠹主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兆,连忙朝南飞去。 不多久来到了一条河边,河边上生长着很深的水草,水草打湿了蠹主的鞋子,他飞了起来,高高地看去,还是没有寻到人,蠹主十分失落,只能飞得再高一点,可是飞得高了虽然看得远,看得却不真切,蠹主只能降低了身体,看着远处的风景不见有人来,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六个字,便不由得着急,心里不是个滋味。蠹主只有向更远的方向追去,飞了一会儿,看了看前面,雾气腾腾的,只能放慢了速度,稍微慢一点,徐徐向前。 忽然一阵霹雳闪过,从霹雳里闪出一个人来,蠹主细细一看这个人却是凤岭,看来是战争开始了,蠹主提起了精神,冲了上去,果然一会儿从里面又飞出来一个比亚,比亚和他的师兄正远现在是穷途末路,看来是没有丝毫取胜的把握了,苦苦支撑不过是为了逃出生天而已,刚刚是镜水月、凤岭和岳如风,比亚和正远尚且不是对手,现在又来了一个蠹主,怎么才能对付得了呢?比亚对此缺乏信心,只能苦战,有出路的话就赶紧逃跑。蠹主冲了上去,帮着对付比亚,对付比亚的还有镜水月和凤岭,凤岭看着蠹主来了便把大多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正远的身上,岳如风和正远相持不下,这下子又来了个凤岭,正远便力气有点不济了,有心而无力! 战争开展得很惨烈,蠹主和镜水月一会儿就把比亚逼得没有了退路,比亚竭力得逃跑,镜水月一看见比亚就有使不完的气力,这个杀了他父亲的人和自己不共戴天,要是不能成功报仇的话她也就无颜面见九泉之下的父母了!比亚逃跑了,作为师兄兼部下的正远也赶紧尾随了去,也跟着卖力逃跑。 四人紧追着比亚和正远,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比亚恨蠹主恨得咬牙切齿,大声吼出了他心底的愤怒: “蠹主有朝一日我一定手刃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出蠹主怎么无耻了,总归来说还是因为惹了他,比亚说话也是不着重于实际的,他更在乎自己的感受,对自己诚服那就好,要是触怒了他,那准是厚颜无耻之徒,这界定得颇为滑稽。 蠹主和镜水月等四个人依旧是穷追不舍,在后面像赶羊一样赶着两个人飞奔。后来在一片树林比亚和正远不见了,正远和比亚隐藏好了自己,在一丛深草中窝了下来,好像很隐蔽的样子,镜水月早看到这两个人朝着树林的方向跑了,肯定是藏匿在了树林里,于是四个人分开来找。 比亚和正远看着四周没有什么人,还亦为蠹主他们没有追来,大胆地躬腰离开了草地,也不敢飞起来,只能这看看那看看,想找一条水源,或者人家,补充一些能量,顺便把自己藏起来。正远受伤了,一只胳膊抬不起来,很痛苦地拧巴着一张脸。他没有告诉比亚,还是比亚走路回顾的时候自己发现的,心里便愈加的急了,他经历了从即位以来从未经历过的失败,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没有目标,只有深埋于心底的勇气和必胜的把握,或者说这个把握已经不再是必胜的,但依旧可以鼓励比亚继续向前,对于有志向有耐力的人来说从来都没有失败。失败更好得磨练了他们的心智,帮他们做好了成功的准备。成功有时候也需要适应,不然结果像范进也不是没有可能。 蠹主和正远只能探着路向前走去,这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很难走,但是却不容易被发现,正远咬咬牙忍了,这就是失败的代价,而失败是成功的代价,也就费不着怨天尤人了! 正远和比亚顺着这条小路越走地势越高,按情况来说应该是不会有水源,但是命运之神总是在你失败的时候给你一线生计,比亚听到了潺潺的水声,于是顺着那水声而去,过了一阵子竟找到了水源,看着树枝交错的头顶连阳光也不容易摄入,就更不用说发现他们了。比亚和正远放心地坐在了地上,地上很冰,冰凉得有些入骨。但是对于受伤的正远来说却可以减少催命的疼痛感。 比亚和正远饱饱得饮了一回这泉里的水,满意得坐了下来。望着那树枝交横得头顶,比亚忽然吟了一首诗: 人生无处无败事,只恐心瘁心不支。 历来心中驻江山,只恨途舛多阻艰。 说完之后便又坐了下来,正远突然觉得身边这个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用不完的精力,这让他很钦佩。心里想:此人不得天下谁得? 坐了一会儿突然从远处传来: “贼寇,哪里走?” 第一百二十五章:比亚可耻的屈膝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俗语说的好:运气背了鬼吹灯,放屁也砸脚后跟,比亚穷途末路还是被残忍地追上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凤岭和蠹主,镜水月和岳如风还没有收到消息,估计在赶来的路上,这下比亚的死期到了,他再也逃不了了,比亚像狗一样地站了起来,身边的正远还受了伤,也和狗一样地站了起来,也就是两条狗站了起来。蠹主和凤岭一见如此幸运,竟然能在这里碰到这两个逃寇,见了敌人,真是分外眼红,于是展开了架势,仿佛这次不解决这两个人就不活了。 蠹主和凤岭冲了上去,比亚和正远只有没命地跑了,可是不幸被镜水月和岳如风堵住了去路,四个人打两个人,力量很悬殊,比亚和正远都把命都压上了,两个人拼尽全力来抵抗,人要是为了求生那力量和能力会大大提高,再比亚这里也适用,尽管四个人像铁桶似的把比亚和正远围得严严实实,比亚还是找了一条道打了出去,正远随后跟着,这两个难兄难弟相随着慌不择路,像一头野马怕被骑似的。但是这两个人忽略了自己的力量,蠹主和镜水月一会儿就追了上来,和比亚展开一场殊死搏斗,比亚和正远只有迎敌,不然就是蠹主的俘虏,霸业和雄心都将付之东流,总而言之,比亚的逃命仅仅为了东山再起,他并不气馁,也觉得气馁没有一点用处,只要还健健康康地活着,那么就应该为自己的目标奋斗到底。 比亚利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开始反攻,一声咆哮使得周围风起云涌、飞沙走石,蠹主和镜水月只有先避避风头,正远由于比亚的气场太大,被震得坐了下来,险些就起不来了。比亚的实力不容小视,他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他想以此作为缓兵之计,他需要时间,需要足够的时间,有足够时间供他逃之夭夭。 这在蠹主和镜水月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回光返照罢了,蠹主先从侧面冲了上去,镜水月也从另一个侧面冲了上去,而岳如风和凤岭便从正面对付比亚和正远,比亚的嘶叫声仍然很刺耳,但是比亚没有觉察到在他的四围蠹主和镜水月已经冲了上来,加上凤岭和岳如风在前面诱惑敌人,这样蠹主和镜水月便有足够的时间从后面袭击比亚和正远。 镜水月和蠹主在岳如风和凤岭的掩护下成功袭击了比亚和正远的后方,正远和比亚的后方被袭击,一时顾此不顾彼,最后比亚被蠹主击伤了。远远地就能看到蠹主集中了一股红得像火的功力,把这股功力推向了比亚,比亚的后背顿时一阵火光,比亚也呲牙咧嘴,痛苦不堪。 比亚受伤,很鼓舞势气,镜水月也冲了上去,正远已经没有余力抵挡镜水月势如洪水的猛烈攻势,第一个躺了下来,身上受伤多处,比亚闭着眼睛,他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蓝图和自己已没有半分缘分,这就是命运,从来都是难以琢磨的,比亚在战斗的间隙调息出一点精力想象自己的未来会不会有人继承,要是有人继承的话,在九泉之下也该安心。 比亚使用浑身解数,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求生的**,也知道没有退路,甚至连生路都绝了。 比亚的一条腿被岳如风的三戬夺命枪刺伤了,甚至要站起来都很困难。蠹主大喊一声: “你这贼作恶多端,妄想统一三界,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就去老天那里实现你的狗屁痴心吧!” 说着蠹主摆出一副很帅的造型,集合和全身的力气,镜水月也把自己全身的灵力都使了出来,传输到了蠹主的身上,蠹主瞬间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注入了他的身体,接着岳如风和凤岭也把自己全身的力量传输到了蠹主的身上,比亚全身伤痕累累,他已经没有多少喘息的时间了。至少这四个人铁了心是要要了他的命。 世间无奇不有,就在这个关头比亚做出了一件震撼的事,谁也想不到原来比亚也会乞怜,比亚可怜巴巴地说道: “求仙子和蠹主陛下饶了我!我一定感恩戴德!” 谁也想不到这这句话竟是比亚说出来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好像被施了定身法,都呆在了原地,比亚现在已经没有反击的力量,只能匍匐在地上,好像一个瘫痪的人,脸上满是悲哀与可怜,镜水月说道: “这个人不可信,竟然这么无耻,实在超出了我的想象,依我看立刻处理了他,不然上了这厮的当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蠹主呆呆地看着比亚,当他把目光转换到正远时,这个可怜的人已经失去了知觉,他再也看不到比亚的无耻了,这也未尝不是好事,不然对于一个正常人绝对是一种震撼和摧毁,当你头顶的一座山倾倒的时候,你会赫然感受到一种压力,那种压力就好像是无数山崖滚落的石头,一粒粒都深深镶嵌进了他的心里。 镜水月说完之后蠹主和岳如风都没有表态,凤岭走了几步上来说道: “依我看也应该立刻处决了这个无耻之徒,不能在等了,免得夜长梦多!” 蠹主在心里偷偷策划了很久,终于发话了说道: “我们还是先把这个家伙带回去正法吧!他不会逃出我们手掌心的,看他就算长上一对翅膀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一败涂地的家伙!”蠹主在那里言辞具厉地指责着比亚,比亚好像一只丧家犬一样地跪了下来,说道: “您说的对,我一败涂地!我认输了!”接着给蠹主和镜水月叩了头,脑袋栽在了地上久久没有抬起来,蠹主不忍心杀这样可怜的人,对比亚起了恻隐之心,比亚忽然说道: “蠹主陛下……我可以帮你!”比亚用奇怪的眼神对视蠹主,蠹主说道: “你想干嘛?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也不要离间我们大家的关系!” “我没有,蠹主陛下,我只是想效忠于您!我现在已经失败了!2我对您的才华可谓是五体投地,千万不要杀了我啊!我怕死!” “哈哈哈哈!废物!”蠹主放肆地笑着,以一个成功者的姿态屹立在比亚面前。比亚臣服了的身躯显得如此卑微。 蠹主坚持要把比亚带回去处理,镜水月很有意见,和蠹主吵了两句,蠹主很想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在失败者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功绩。只能说这家伙太虚荣了。 把比亚带回去之后蠹主本打算让比亚和肖谷基见上一面,可是比亚却拒绝了,说道: “他以前是我的臣下,现在就是您的臣子了,也没有必要再见了,就让我们之间的君臣关系在冥冥之中解决了吧,这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比亚说得很煽情,蠹主一时竟然莫名地感动了。 回来之后蠹主和镜水月一度觉得好像失去了目标,只有打算着回幽冥界了。镜水月一直不赞同蠹主的做法,认为这样的风险太大了,回去后的任务就是安排镜水月回到仙灵幻境控制那里局势,该怎么办呢?蠹主一个人拿不了主意,和镜水月商量也出现了一点分歧,只能征求大家意见。 第一百二十六章:正远的死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蠹主找来镜水月商量了这件事之后意见不和,最后商议大家共同讨论最后裁决。参加讨论的人都有蠹主、镜水月、凤岭和岳如风,蠹主本来也让比亚参加,在一边听着,因为比亚是最了解仙灵幻境现在情况的人,可以从他这里吸取一些经验,让他介绍一下仙灵幻境现在的当前局势,蠹主之前并未把这个想法跟比亚说,因为通不过镜水月和凤岭这一关所以也就放弃了,蠹主很不情愿,说道: “他如今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我们应该利用他,利用他获得足够的信息,这难道不好吗?我觉得这样能够得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蠹主明显向着比亚说话,也不知道脑袋出现什么问题了!竟然向着敌人说好话。这一点镜水月和凤岭都不解,岳如风是个旁外人,镜水月坚决不同意,说道: “什么都可以商量,但这点是万不能同意的,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和凤岭都不会答应的!”镜水月看了凤岭一眼,凤岭也走了出来说道: “就是呀司徒大哥,这个是不能商量的,我和姐姐是不会答应的!绝对不会违背我们的原则!” 蠹主拗不过这两个人,最后不得不妥协下来,比亚一听说蠹主有意要把他带到这样正式重要的会议上去,感激涕零,恨不能把蠹主当成干爹。 在大家都在一起之后,蠹主提出说道: “我们此次离开之后,就要收复仙灵幻境,把仙灵幻境的主要控制权交给水月!但是比亚就不能交给你们了,比亚是一个难得的将领,他得交给我来培训,我以后用得着!” “用得着?你打算干什么?你用他干什么?我不同意,我希望把比亚能交给我来处置,这样才算是公平,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更何况他是我的大仇人,我的族人都死在了这个可耻的人手上,我们不共戴天,你要留住这个人,可以,那你先除掉我怎么样?”镜水月还没等蠹主说完就出来抗议,凤岭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但是大伙儿讨论的所有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没有半分含糊,他也极不同意蠹主的这个想法,从最后一个位置传来他爽利的声音,说道: “司徒大哥!你就不要为这个家伙求情了!直接解决了他就行了,哪来的这么多的变化?之前不是早就约定好的一定要替我们报仇的吗?这会儿怎么搞得?司徒大哥恕我直言,我实在不能理解!” “我们之前是说了!比亚要是拼死抵抗的话我们一定要就地正法,而今比亚也洗心革面,上天自有好生之德,该原谅的我们还是原谅为好!退一步海阔天空!” 由于意见不能得到统一,都不再说话,沉默了,思考是最伟大的行为方式,有时候思考可以冰释一个人的冲动,可以还原一个人的本真,思考成就一个历史,成就一个民族。 最后蠹主不得不站起来,他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没有说话,这个人就是岳如风,他想征求一下岳如风的意见,说道: “岳兄弟,对这件事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看法?你可以把你的看法说出来,无论是什么我们都会尊重的!” 岳如风自忖是一个局外人,说什么都显得很尴尬,但是也不能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于是笑了笑,很礼貌地说道: “本来按理来说我是没有权利的,这件事我没有任何的个人因素,至于帮忙,那也是我的本职工作,但是既然蠹主陛下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好拒绝了!那好在我看来我们应该做的不是怎么处理比亚,而是如何及时稳定仙灵幻境的局面,这才是当务之急,要是不能稳定仙灵幻境的局势,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难保不会有第二个比亚!” 岳如风的这番话警醒了三个人,三人不得不重申这个问题,镜水月立即说道: “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岳大哥说的很对!处决比亚这件事实际上并不是当务之急,现在该做的应该是稳定仙灵幻境的局面,我们速速出发,司徒和我们一道先到仙灵幻境,带上比亚,让比亚把他的手下劝服了,他才算是立功,如果他能够劝服手下不动兵戈,可以把他交给你!行吗?” 镜水月的这番话折中了两个人的意思,蠹主也觉得不错,蓦然点头笑着说道: “这个建议不错!水月,服你了!”说着蠹主笑了。 镜水月等一行,收拾好了一切行装之后第二天就打算出发,也带着比亚肖谷基和正远等几个人,比亚由于现在还不是蠹主的人,所以还不自有,依旧被绳子束缚着,出发前夜蠹主和比亚展开了这样的对话,蠹主说道: “我们要去仙灵幻境,为了夺取控制权现在你立功的机会到了,我希望你能让你的手下倒戈束手,不然他们会付出很大代价,你也会被镜水月带走处理,我就救不了你了!”蠹主说的时候语重心长,很有爱心。比亚感激不尽,赶紧跪下来说道: “谢谢陛下!您要是能救得了我的话,我一定莫齿难忘!终一生誓死效忠!” 蠹主深深地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子,而比亚却还是一副臣子的模样,在原地跪着,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起身,当年那个热血汉子已经是这个怂样。 押着这三个人的是蒙面将军,比亚和肖谷基总觉得这个人有一种熟悉的味道,那种熟悉的感觉一晃而过,比亚和肖谷基不能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但能确定的是这个人他们一定见过。 不久后正远死了,他死的毫无生息,死在了被困住的笼子里,他很长时间没用进食了,被蒙面将军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不省人事了,现在躺在肖谷基和比亚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面色苍白的老人,慢慢的正远的脸上出现了很多皱纹,再后来他的头发也渐渐地变白,细碎得想枯草,在风中不禁吹!这就是天命。 正远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他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得善终,现在果然应验了,但是一切都逃不开、躲不掉,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正远死后,身体变成了一股股的云气,最后消散在了空中,甚至连他的衣服也没有留下。 伴随着的是比亚的狂笑和无谓。 第一百二十七章:往事如风,挥手即去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正远死了,死的悄无声息,蠹主和镜水月或许得付全责,但是胜利者永远最为权威,说一就是一,不可能成为二。比亚的分不清自己该不该自己悲伤,他在这一刻感受到了自己的微弱,自己所有做的努力原来都是一场梦,梦醒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要说还有遗留下来的东西,那就只有悲伤和屈辱。 蠹主听说正远死了,找来比亚劝了,比亚感激得直鞠躬,都是九十度的可耻卑躬。比亚说道: “都是我以前恶灌满盈,现在报应终于到了,都是我应该受的,我希望自此跟了蠹主陛下之后能够洗手以前所做所为,做一些正义之事。赎罪于天!” “你说的很对啊!你跟了我之后,我一定好好教导你,你一定要把握好现在这个机会,改过自新!” 比亚低着脑袋,连连点头,蠹主看不到比亚的脑袋,只能撇见他拧成了一股的眉毛。这个昔日的枭雄竟然落魄到了这种地步,也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蠹主说道: “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先退下去吧!我这里还有一件事!等我办完之后我还有一件事要通知你,现在你先退下去吧!” “现在要去仙灵幻境吗?不是还有玉佩要拿的吗?” 比亚这么一说蠹主很震惊,说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个好像并不在你了解的范围之内!”待了一会儿,蠹主又说道:“其实也没事,这一切也都不再重要了!跟你说吧,我们现在不找玉佩了,玉佩已经被毁掉了,所以说我们才要返回仙灵幻境,借用你来稳定那里的局势!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们,到时候我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叫水月通融归我,到我这里来发展!你在我的手底下一定前突一片光明!” 比亚笑着说道: “蠹主陛下真是仁慈啊!鞍前马后就该满足了,哪里敢多想呢?”比亚诚挚地说道。 蠹主是一个很有安全意识的人,在说重要的话之前都要酝酿很久,觉得万无一失的时候才会说。蠹主要比亚退下,比亚却再一次打了一个躬说道: “我希望把肖谷基放出来,把我关起来!我……”忽然比亚似有难言之隐,不便于说,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半又不说了,蠹主难以忍受这样吊人的胃口,于是对着正在叹息地比亚说道: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何必吞吞吐吐的,我实在受不了!” 比亚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就要蠹主受不了,于是装作很胆怯的样子说道: “蠹主陛下,臣子以前也想过要统一三界,但我自知那是痴心妄想,所以后来就觉悟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把这话说给我的属下听,怕他们都是犟骨头,不听我的善言,所以才久久支撑着!最后只能失败告终!现在我心服口服!能输在陛下的手中也是我的宿命,我没有什么不服的!现在和您并肩的同仁也都不相信我!认为我这是假投诚,那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把我禁锢起来,这样大家也都放心了!还有一点我是替陛下您考虑的,既然我都并入了陛下您这一边,我的属下臣子自然也就是您的属下和臣子,我希望这些人也能和我一样,投身陛下您的麾下效命!这都是我之前已经想好了的,只是没有来得及跟您说而已!我只是为了表我的忠心,我很累了,身心交瘁!我不想再为了一个根本无法实现的梦想和目标继续坚持!陛下,您就准了我所说的吧!我心里也就踏实了!我知道您对我实在是超出一般的信任,知遇之恩,臣子当穷一声报效!” 蠹主确实很感动,深邃的目光停留在比亚的身上仿佛是一种无声的赞许,倾心交流换来的还是心,心比心的交流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得的也是最真诚的交流。蠹主起身在房间里来来去去踱了好几圈,赶紧扶起了比亚,语重心长地说道: “能和汝倾心而交,可谓一生之幸呀!” 比亚态度很强硬,说道: “陛下,您一定答应我!答应我方才起来!不答应就不要怪臣子愧疚不敢奉命起来!” 蠹主激动地说道: “你赶紧起来,我答应你就是!” 比亚听了这句话之后站了起来,说道: “把肖谷基放出来陛下一定要严加管教,如果他有什么大不敬的话就请陛下海涵!他也是我曾今的属下!希望他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吧!陛下现在就下令吧!” 蠹主还没有反应过来,说道: “也没有那么急吧?我想过几天也是可以的!没有必要这么快!” “肖谷基生性固执,只怕如果不被教化后面会惹祸的,如果现在劝他服从的话在后来的战斗中说不一定还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蠹主觉得比亚说的很有道理,说道: “好吧!那就照你说的办!最好能够劝服他,这样的话我们的队伍里又多了一员猛将!这样也就可以万无一失了!此计策很不错,你真乃忠臣也!” 比亚无心地笑了一下,或许正是因为对往事的怀念,和对自己身世的一种感慨,多少事在这个人的身上发生过了,所有的一切现在成空,不由得比亚不感慨,再看时这个曾经统治仙灵幻境的人竟然流下了眼泪,他的眼泪是那么卑微,是对往事的祭告,也是对自己的反省,他不禁要问,所做的一切到底为了什么,有什么意义?他也找不到,别人更难找到。 比亚输了,输得很彻底,连自己的部下也不得不并入别人的队伍,甚至连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爪牙,这一切都是他未料到的,也是他之前从未想过的,之所以他未想,所以才到了这步田地。 蠹主命令自己魔兽把肖谷基放了,把比亚关了起来,镜水月听说比亚被关了起来,猜想可能是蠹主良心放心,看到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实际上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全然是蠹主和比亚的算盘,比亚打的,蠹主觉得这笔账算的不错,就答应了。 其实镜水月怕的就是比亚会在屈辱中慢慢缓过神来,最后来个知耻而后勇,像什么人界的勾践、韩信。都是把剑耍了个魔术藏在了胸中肠胃里,有一天时机到来,把剑凭空取出,亮之而击败对手。 人界楚汉之争,项羽几番放过刘邦而不杀,范增屡劝,项王却只当他是小人,不齿与之。最后范增只能暗自叹息了,究竟一切会不会成这个样子呢?蠹主好像并不觉得这是前车之鉴!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也和杨广一样圣贤昏君本自知,却还是重蹈前人覆辙。 第一百二十八章:肖谷基之死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被关了起来,肖谷基被放了,肖谷基出来之后并不服气蠹主,一个劲地说要救出比亚,以求东山再起,蠹主啃不了这块硬骨头,束手无策,只能找已经消化了这块骨头的比亚,比亚很乐于助人,蠹主诉说了自己的难处,比亚笑了,说道: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他会有抵触心理的,你叫他来我这里,我给他教导一下,他兴许会开化,这个人他脑子虽然直了点,但是心却是很忠实,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 蠹主听了这话,心里也得到了一丝安慰,只要肖谷基能够加入他们的团队,这夺取仙灵幻境统治权的几率也就大多了,这样岂不是很好?蠹主点了点头,转过身子本打算要走的,可是一见比亚被捆在那里很是难受,心里有点不忍,于是说道: “你先等个几天,我一定说服水月他们,把你也放出来,我知道你忠心可鉴,这个我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蠹主这一番动情地言说打动了比亚,于是说道: “陛下!玉佩之事你一定要明察秋毫,我想这玉佩不会那么容易被毁掉的,或许是别人下的套也不一定!比亚如果相信我的话能不能把你所知道玉佩被毁的事说一遍!臣子没有二心,只是想着一心为陛下分忧,如今我放弃了以前的所有**和夙愿,这枚玉佩对我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都不争了!我有必要再争吗?”蠹主笑了一下,但是还是说道: “其实我们知道这件事也是个偶然……”蠹主毫无戒防地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于是说道:“大概也就是这样!说实话这真是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蠹主说完后表情很凝重,好像和这件事过意不去似的。比亚的脸偏向了墙角阴暗的一面,一会儿过后才说道: “这难道都是真的?” “对!我们亲眼所见呀!”说着蠹主一副悲伤的表情显现在那光明挥洒过的地方。比亚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蠹主便迎门出去了。 次日蠹主带来了冥顽不灵的肖谷基让他的原主人对他进行思想教育,肖谷基慢慢地朝着这间潮湿发霉的房子里走了来,比亚一眼就看清楚了肖谷基魁梧的身影,比亚说道: “肖首辅!你怎么不停从蠹主陛下的命令?我们现在已经并入了蠹主陛下的编队,你必须得听从他的命令才行!” 肖谷基一见自己可亲可敬的圣父,那感情深似海,实在非一两句话所能涵盖,他跪下来,恭敬地看着比亚,说道: “您就是我唯一的主人,我不会背叛您的!我一定救您出来!” 只见比亚感慨万分地看着肖谷基,好像在恳求他似的,最后他苦口婆心地说道: “我们没有必要坚持,你也是,我会害了你的!但是现在我们能回头了,好不容易的一个机会,一定得把握好!你如果同意的话可以免去一切血光之灾!肖首辅,我想下最后一个命令,你还是顺服蠹主陛下吧!我们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比亚的这些话让肖谷基彻底失去了希望,肖谷基直直地跪着,一句话也不说,好像一切与自己不再有任何的关系。肖谷基是一个直人,他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丢下自己的工作和当前的目标跳槽。他做不到,这就是他的固执,是他品格的一部分。 肖谷基自从这以后,神情慢慢的开始恍惚,好像中了魔一般地无可救药,这种情况慢慢的开始严重。记得当时肖谷基告别比亚的时候很黯然,肖谷基的眼神很空洞,缺乏常人所拥有的生机,肖谷基大哭,哭得痛彻心扉,仿佛一个被家人遗弃的孩子,并不时捶打着地面,比亚也惊慌失色,他他还未料到会有这样的突发情况,在一边的蠹主看呆了,他心里想肖谷基肯定要疯了,肯定要自杀,甚至都做好了要阻拦肖谷基的打算。但是肖谷基没有自杀,他捶胸顿足,头发散乱了一地,蠹主看到肖谷基的眼泪竟然闪着光芒,像是天上的星星,那眼泪蒸腾起来,向上飘去,或许会融入到闪闪发光的星星那里去,或许会在空中和雨水相遇,或许…… 肖谷基哭着站起来,头发覆盖了他那张狰狞的脸,他觉得哭不能代表自己的心情,开始仰天大笑,是狂笑,不顾一切的狂笑,所有的**来的那么快,流逝的却是那么彻底,我们一直在追求,一直在追求,泪水和汗水供不应求,最后在急急忙忙、庸庸碌碌中得到的是什么? 比亚“无可奈何花落去”,只能认倒霉。蠹主也没有责备比亚,毕竟在这件事上比亚已经尽心尽力了,他也不容易。 肖谷基在这以后算是把魂儿丢了,六神无主,一天在蠹主的监视下光知道睡觉,不时还会传来几声叫声,怪吓人的!当有一天肖谷基好好地站了起来,在所有监视者的目光下溜了一大圈,并且向蠹主那里要了很多饭食,吃的很香。蠹主听了猛的站起来说道: “好!我见见肖谷基!这家伙该不会是假装哄骗我的吧?”此时的蠹主很快就要赶到仙灵幻境和太虚境的边缘,比亚被放开了绳索,可以自由走动,不久之后就要做蠹主的“大功臣”了,听起来还有点小激动。 蠹主见到肖谷基的时候他刚吃完休息,蠹主是和镜水月一块儿来的,肖谷基看起来正常过度,蠹主问: “看来你并不是疯了,而是故意装疯卖傻!” “我没有装疯卖傻!信不信随你们!” “你们暂时降服我们,肯定另有图谋,对不对?”镜水月情绪比较激动,问道。 “我不想再回答了,我已万念俱灰,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天可怜见我如今顿悟,一切皆可置身事外!” 这话听起来好像和尚发牢骚。这世界发牢骚的人很多,其中的佼佼者却非和尚莫属。蠹主和镜水月又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可是肖谷基一点都不老实,一味的打太极,打得镜水月和蠹主差点晕菜了。最后只能嫩嫩地跑掉。像根葱似的,不!是两根葱。 第二天肖谷基不见了踪迹,疑是死了。 比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如霹雳霹掉了四肢,伤心欲绝,但是已是于事无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继续把走狗的角色扮演下去,他佩服肖谷基,可恨可气自己没有肖谷基那样的胆量个勇气,没有勇气去死那就屈辱地活着,像一条狗似的活下去。 比亚输了,他输掉了除自己以外的一切,转瞬之间沧海桑田,故人已去,时间依旧,最折磨人的莫过于此。 肖谷基的死没有带来什么大的影响,镜水月对肖谷基的印象可以说坏透了,他极度讨厌这个人,现在死了,别说吊唁,庆幸还来不及,大家的行程一点都没有耽误,一路向前。 最近的天气总是笼罩着一股阴郁的气氛,潮湿和阴霾一直消散不开,太虚境和人界也有不同,这里云彩很低,天空也很低,但要是触及总触及不到。最后竟然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风一吹就能使细如油丝的雨线改变飘落的方向。比亚还是由蒙面将军看管着,凤岭说道: “要是我们能休息休息就好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来这么长时间没见下雨的,突然这几天就开始下雨,真是叫人难以忍受!” “不要抱怨了,这都算好的了!起码能行走就好!”岳如风戏回了凤岭。 眼看着还有半天就到结界了,但是天色已晚,不能行走,只能找了附近的客栈暂住下来,养好精神,明天一鼓作气,到达仙灵幻境,展开秘密活动。 究竟晚上会发生什么呢?其实这里并不安全,相反,暗藏杀机。 第一百二十九章:反败为胜,反胜为败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夜悄悄地来临,由于这里的条件不好,只有呆在客房里睡觉了,客房里的环境也不是很好,隐隐地就能够闻到一股植物腐烂的味道,外面的天气慢慢阴郁的同时,有一种要下雨兆示,但是天气很有作为日本忍者的忍耐力,就是不下,就是让你揣摩不到,不然怎么会叫天意呢? 这个镇子很安静,安静得像是没有人一样,树木围合着这座小镇子,在风的吹动下,不时的发出“沙沙”的声音,并且这种声音好像越来越明显了,在镇子安静中划了一道。方显得不那么单调了。 在对面的山上隐约站着几个人,他们的打扮都很奇特,他们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好像鬼魅一般移动着,从山顶上开始移动,直到那几个黑色的身影融入了村镇之中,他们渐渐地走向那家客栈,里面的客人就是蠹主、镜水月、凤岭、岳如风和蒙面将军,还有不知廉耻投靠了敌人的比亚。 这家客栈没有什么异样,灯火也都灭了,看来大家也都睡了,这几个人影进入了客栈,好像一阵风,毫不费力,进入客栈的时候一个房子里面的灯亮了,听得里面的人在昏睡未醒中打了个哈欠,无意地打开了房门,要出去解手,还没走上两步就被其中一个黑影拉到了黑旮旯里,那人是这家客栈的伙计,惊悚地看了一眼那黑影,张着嘴却没有叫出来,被黑影暗地解决了。 这个倒霉的客栈伙计就这样送命,接下来那几个黑影在一个房子前站住了脚步,细看这才知是蠹主的房间,一个影子走了进去,连声音都没有,房门依旧关着,可是蠹主睡得高兴,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进来。神不知鬼不觉! 那黑影走了过去,向着蠹主的脸喷了一口气,气体好像早晨的雾似的,慢慢落在了蠹主的脸上,蠹主猛然觉察出了不妙,挣扎着要睁开眼睛,却总是无济于事。他被困在了自己的梦里,这个人是谁呢? 相继几个人的面目也开始清晰起来,他们竟然是比亚、肖谷基、正远和费米,看来是全班人马都出场了,阵容不小,连这个监国的费米也跑来趟这洪水,可见此洪水之洪,此洪水之深。 比亚狰狞地笑着,那笑容跟夜叉吃了母猪似的狂喜,难以描模,他的这个迷雾叫做惊魂散,要是在人睡觉的时候喷就把被喷者困在了梦中,但是却能听得见他们所说的话,但是却在原有的梦里无法脱身,别说反抗,就是动一动也办不到。 蠹主知道自己被骗了,但是却无能为力,像一个瘫子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即使是比亚的人动手他也无法动身。就像是一个活靶子,只能任人宰割了。 “哈哈――你这个笨蛋,真是我所见过的人里面最笨的一个,你以为我会投降吗?我有那么窝囊吗?你小看我了,可笑你还被我耍得团团转,实在是你的悲哀!”接着比亚叹了一口气,还是狰狞地笑着,说道:“告诉你吧,你抓到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你错了!你抓到的那几个人不过是我的诱饵,我来到这太虚境之后一直没有进展,心里也挺焦急的,据我所知,玉佩应该在嘉良和司马燕如的手里,这司马燕如是你的亲妹妹,而我假扮华峰的时候就知道镜水月喜欢嘉良,我想他们应该会把玉佩给你们,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要吃亏?所以我找来几个机灵点的手下,给了他们足够的灵力,并且让他们故意出来诱惑你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和一群来历不明的灵幻斗士狭路相逢,其实我也是不久前发现你们的,所以你们才会不偏不倚地碰到所谓的‘我们’!笨蛋!那几个虽是我们仙灵幻境的高手,可是身手远不如我,屡屡败给你们!你们却没有怀疑!老哥!你也笨得可以啊!” 蠹主像一块泥似的在床上不能动,听得倒是很认真。接着比亚说道: “没想到你还是菩萨心肠,可惜在战斗中光有个菩萨心肠无异于自取灭亡,干大事者往往不拘小节!敌人简简单单的一个套你不细查清楚就往里钻,你觉得你可笑不可笑?告诉你之前死去的肖谷基和正远实际上是被我用灵幻力召唤去了,我不过是想了解一下你们的情况,可是万万没想到玉佩已经被毁了!实在是令人费解啊,按你们的行动来看应该玉佩真的没了,不然的话你们这一群大笨蛋也不可能这么急的要去仙灵幻境!” 比亚自负于自己的才能,不能不说没有能力的人是不会骄傲的,肖谷基铁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朝着蠹主苍老的脑袋的须发捅了两指头,说道: “你还想害死我!你觉得可能吗?我早日送你去死吧!”说着肖谷基举起了手本打算要和解决了蠹主,可是被比亚及时拦了下来,说道: “先不要动他,等把这几个贼人都抓齐时再动手,让他们无处遁形,既然他们来到了这里那说明就是缘分,这就是他们的坟墓了!” 肖谷基凶狠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蠹主,气不打一处来。又不能违背圣父的话,也只能把心底的愤怒先压制下来。比亚宽慰大家说道: “大家也不急于这一时报仇,等我们找到了其余的孽党再一起处置也不迟!那我们现在就行动吧!先让蠹主在这里衬会儿凉,我和师兄去镜水月的房子,擒获镜水月,肖首辅和军事去蒙面者的房子,胁迫他救出替身,抚慰一下,就说他的任务完成了!”蠹主狡猾地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比亚开始行动了,他对假肖谷基带来的消息深信不疑,但是他无法接受玉佩被毁的事实。走出房间之际,他问师兄正远: “要是玉佩真的被毁了的话我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顺利取到混气剑谱?” 正远犹豫了一下,说道: “那就只有想办法打败建伍了!” 比亚点了点头,顿时愁上眉头,又是一个挠头的问题,这个建伍光身体就那么庞大的,怎么好对付呢?比亚不动了,他好像记起一句不知谁跟他说的话: “强大的背后一定有致命的缺点!” 比亚便和他的手下出发了,比亚和正远悄悄来到镜水月的窗前,向里望了望,隐约看见镜水月还在床上酣睡着,比亚并没有打算惊动镜水月,和正远穿过房门,那床便原来越近了,比亚抬着胜利者高贵的头颅走了上去,如发炮制刚才对付蠹主的招数。果然镜水月安然地躺着,比亚一撅嘴吐出一股子雾气,这招真他妈先进,一般人下面放屁,比亚打破常规,从嘴里排出,刚才熏晕了蠹主,现在该熏熏镜水月了。 连鬼也不会想到,下一秒,镜水月忽然不见了,比亚和正远脑袋吓得近乎炸裂。 第一百三十章:智斗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不见了,而比亚和正远还在原地,这是他们两个万万没有想到的,比亚和正远感受到事态不妙,立马逃出了房子,他们赶快通知了费米肖谷基,费米和肖谷基久久不见出来,比亚和正远心里焦急万分,打算走进了去看具体情况,还没等这两个人走到房子里就听到猛然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比亚让正远去观察响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远听从比亚的命令去了,比亚把门猛地一脚踹开,里面没有人。比亚赶紧跑出了屋子,去了刚才蠹主的房间,甚至连蠹主都不见了。这个时候从后院后院传来一阵厮杀声,比亚隐约听到好像有肖谷基的声音,赶紧撇下这边跑去后院,果然肖谷基、费米和正远都在,这三个人见主人来了都集合到了比亚这里,比亚不满意,训斥道: “你们没有我的命令就在这里大开杀戒,简直不成体统!” 三个人觉得有错,都在比亚这里请了罪,比亚说道: “你们刚才不是在房间里面吗?怎么跑到了外面来了?” 只见肖谷基和费米都开始叹息,费米说道: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房间,里面也没人,推开门进去里面直接就到了后院,我们都上当了,他们怎么识破了我们的计谋?难道是谁泄密了?关键是这个人到底是谁?难道是那个假比亚?简直太不可思议!” 比亚定睛一看原来是蠹主和镜水月,镜水月说道: “你这谋害主上的奸贼,罪不容诛!你所做的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哈哈――你没想到吧?现在想到也迟了!” 比亚感到异常疑惑,于是说道: “你是怎么了解我们的计划的?我很想知道!什么时候?难道就在刚才?这也太玄乎了吧?我不相信!我费了这么长时间布的一个局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你识破了?可能吗?” 要是真如比亚所说的好歹也能安慰一下比亚受伤的心灵,可是蠹主却说: “哈哈哈――比亚,你太自负了!你不会想到!我们识破骗局是在我们捉到比亚和正远之后,在我们展开了第一战之后我们就开始怀疑,但是假的肖谷基嘴很严实,我们只能再等一段时间。当我们彻底捉到比亚的时候才真正开始了试探!假的比亚就是假的,真不了,从他的言行举止中就能看出他的猥琐,我所了解的比亚可不是这样的!”说着蠹主把手中的剑在地上点了几下,头故意往高仰了仰,比亚等几个先听着蠹主的精彩演说,比亚见蠹主安静了下来,于是说道: “继续,你们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呀!” 于是蠹主继续说道: “我们真正发现蠹主和肖谷基都是假冒货大概在我们开始去仙灵幻境之前!” “也就是说你们之所以会去仙灵幻境,原因就是你识破了我们的计谋?”比亚严肃着脸问道。 蠹主想了一会儿说道: “原因也不全是这个,我们对仙灵幻境的收复也早有打算!” “你什么时候识别出你擒获的比亚是假的呢?”比亚继续追问。 “我之所以能认出比亚是假的还多亏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你们的老朋友,对你们很了解,甚至比水月还要了解你们!”蠹主说着神秘地笑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比亚诧异极了,一个劲地盯着蠹主,问蠹主: “谁?我就知道肯定有叛徒,果然被我给猜中了!” “这个人就是芷仲!其实他不叫芷仲,他被我们称为蒙面将军,他变成了另一个模样混入你们之中,探查情报,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死!蒙面将军有一个非常楼8了得的本领,可以2无孔不入地监视别人,即便这样我们也不能获取足够准确的信息,我们只有让芷仲插入你们之中,这样,所有第一情报便被我们轻而易举地获取,毫不费力、坐享其成!你觉得我们这帐算的怎么样?”镜水月笑了。 比亚这边几乎所有人都傻掉了,谁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比亚后悔莫及,原来自己也被骗了,而且输得很彻底,只是他还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于是问道: “那为什么你们要让芷仲半路死了?要是一直跟着我们岂不是更方便?还有,芷仲后来死了,也说明这个人已经离开了我们,为什么还能得到我们所获得的信息?” “他要是不在合适的时间离开那有可能就脱不了身了,他装死的的质量实在差,是我用的一种幽冥界佯死药,可惜有缺憾,只是你当时很伤心,没有细心观察,这才混了过去!芷仲是死了!不过没有离开你们,而是一直跟在你们后面!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记得上次在那个小房间里你和正远的秘密谈话吗?其实当时蒙面将军就在窗户旁,你们发现了,可惜没有留意!傻瓜!真是傻瓜!我们为什么会早一步来到太虚境也是这个原因!”镜水月展开长篇大论说道。 比亚完全傻眼了,万万没想到被别人算计了,算计人反被别人算计,这简直是个莫大的悲哀。 蠹主见比亚受不了了,估计受不了自己的傻,继续让他受不了,于是说道: “假的比亚和肖谷基还有正远都是被蒙面将军看守的!蒙面将军监视这两个人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他们交头接耳,后来经过细细跟踪和潜伏,在蒙面将军不在的时候他们终于显出原型,不过我们并不想只对付几个傀儡,我们要的是比亚你和你的党属!” 比亚看着自己精心筹谋的计划被别人像玩家家似的戳破了,心中的懊恼那自不必说,可是比亚没有生气,至少他没有表现出来,却奸滑地笑了,说道: “可惜你们千算万算还是失败了,你连自己的朋友都认不出来!呵呵――不很讽刺吗?” “你所说的是?”镜水月说道。 “你们的朋友,镜水月你的弟弟――凤岭,还有岳如风,他们现在都在我的手上!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当初来太虚境的凤岭和岳如风刚进入太虚境就被我们劫获了!现在就在我那里!你们是不是觉得很惊讶?可惜还是疏忽了!现在就你们三个能对付得了我们四个再加上埋伏在这周围的五万灵幻斗士吗?我只想告诉你!这里所有魔兽都被我们剿灭了!”说着比亚狂喜,得意至极。 蠹主和镜水月相视一眼,表情本来凝重,却突然笑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可笑的结局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难以想象蠹主和镜水月为什么要笑,心里倒有一种不安的因素,于是说道: “你到底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你们的人在我的手上你们还笑!是不是觉得很悲哀?应该高兴的是我吧?”比亚说着,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蠹主和镜水月当然是有必胜的把握,不然的话也不会笑,在这种情况下哭的人无非于两种,一种是傻子,一种是胜券在握,蠹主和镜水月不是傻子,那就是胜券在握了。蠹主说话了,从他开口的瞬间仿佛已经看出了他眼中必胜的信心,蠹主说道: “你错了!你才是笨蛋!一直都是!你眼中的胜利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编织的一个美梦,不觉得可耻吗?其实你们手中的凤岭和岳如风都是假的!岳如风一开始就和我们在一起!是我自己找回来的,那么就没有凤岭去找岳如风这一节,你错了!错的很彻底,抓到的岳如风和比亚都是假的,都是我们之后安排的,因为我们知道你一旦知道这个信息会好不顾忌地拦住岳如风和凤岭,我们不过是为了麻痹你!你连这个都不清楚,你说自己笨不笨?你安插在我们身边的假凤岭和假冒的岳如风都被我解决了!哈哈――” 比亚恨得咬牙切齿,连骂带叹息大声抱怨: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这都是我精心设计的,怎么会让你这么轻而易举就破了?我不服!” 比亚这个情况镜水月和蠹主都很满意,但是这还不够,接下来的爆料会让比亚疯掉,不过就是疯了也无济于事,谁让比亚这么自高自大,让敌人有机可乘,镜水月和蠹主将计就计的场景历历在目,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蠹主和镜水月对比亚的了解可以说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比亚精心设计了这样奇妙的局也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能成功,比亚没有刚才的得意了,眼睛几乎都绿了,没有丝毫欣喜的意思,但是好歹能拿出杀手锏,这杀手锏能力挽狂澜,或许可以给他一点安慰。比亚说道: “呵呵――你以为你们胜利了吗?这些就算是我的疏忽,但是你们也逃不了了,认输吧!这周围有我的灵幻斗士,已经把这个小镇子围成了铁桶,你们该认输了,我承认你们真的很聪明,但是再聪明也不会逃出我的手掌,现在投降还来得及,要是再等上个一两个时辰,你们都就完了!” 正说着房子的掌柜的走出了房子,看到后面红光四溅,跑了过去一探究竟,没想到这一去竟然被蠹主发现了,掌柜看了眼认得此人正是今天订了房子的蠹主和镜水月,但是既然误打误撞来了那就得安抚一下,这个任务貌似落在了比亚的身上,比亚一见这个臃肿的老头,立马就被他肥硕的体型征服,蠹主说道: “掌柜的我这里还有点事,要不你先离开吧?”掌柜的傻愣了,目不转睛地瞧着在半空中的这些人,说道: “客官!我这都是小本生意,你们这么一捣乱我本都回不来了!” 比亚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找打也不看看情况,现在是什么时候竟然来谈生意,回不回本关自己毛事,比亚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这掌柜也是的,运气差的上厕所都能掉进茅坑里,值得标榜一下。掌柜的后果比较惨,比亚一使灵力掌柜就没了知觉,晕了过去,能不能醒来那就要看比亚了,蠹主指着比亚说: “你……” 不过之前就说过,太虚境居民都不是呆货,起码地护身法还是有的,这掌柜逃脱了比亚的灵力,拍拍屁股一闪不见了,简直可以参加田径运动会了,估计拿个奖玩玩没问题。 掌柜以自己超绝的奔跑能力逃脱了比亚的制裁,只要能跑得了一切都好说。这个小丑似的人的逃跑把比亚惹笑了,比亚天真地以为自己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可是有一句话说得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蠹主看了一眼不可一世的比亚,说道: “你觉不觉得自己实在笨得可以?”比亚眼睛里一股愤怒如岩浆般喷出,但是后来还是凝固,认识到蠹主之所以这么厚脸皮,完全是因为脸皮厚。但是接下来的话貌似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蠹主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为什么岳如风和凤岭不在这里?” 比亚不懂蠹主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 镜水月叹了一口气,但是这叹的气并不代表失落或者心情不好,有时候大喜过望就会哭,也一样,镜水月所叹的气里有得意和欣喜,镜水月说道: “你觉不觉得自己很悲哀?实话告诉你,这周围可没有什么灵幻斗士,不幸要告诉你的是都是魔兽!知道了吧?难道还不懂?你不会这么笨吧?还没有发应过来?”镜水月这招实在高,白白骂了比亚一顿,其实没有谁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反应过来,就好像说一个高材生一小时十套卷子都做不完简直白痴。 镜水月的这招果然很起作用,比亚在那里挠了一会儿头,反应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反应过来了,说道: “原来你们早知道我们的计划?所以将计就计,要和我们争锋相对,还要保证一定胜利,所以你们在之前就料到晚上我们会来,并且还会带灵幻斗士!所以你们早早吩咐凤岭和岳如风去搬来了救兵,现在周围都是魔兽?哼哼!虽然如此说可是我不信!你以为你们骗小孩呢?我带了大部队来怎么可能被你们瞬间消灭?”比亚心理上无法接受,也觉得不可能,蠹主说道: “我的臣子们都在哪里?” 蠹主一声令下周围顿起万声呼啸,都是魔兽的叫声,苍翠而有力。比亚吓得腿都软了,头低了下来,眼睛里渗出一中绝望,肖谷基说道: “圣父,这等奸诈之徒,我们千万不能姑息,今天就跟这群孙子决一死战!怎么样?还请圣父批准!” 比亚瘫软的身体一阵风都会吹倒,比亚说道: “你们胜了!”比亚说这句话的时候费米插了一句话,说道: “你们真是奸诈之徒!”这话肖谷基说好像可以,但是轮到了费米那就不行了,镜水月立马回嘴: “真正奸诈的是你们!说这句话你们不觉得可耻吗?” 没办法现在能做的只有力敌了,这会儿凤岭和凤岭也都来了,复命后退下,比亚领上来的凤岭和岳如风显出了原型,一个长着三张嘴,一个长着两个够脑袋,都是发育不良的劣等品种。比亚牙都气坏了,他把幻令举到了半空,尽管幻令的灵光照耀整个镇子,依旧毫无反应,比亚万念俱灰,原来自己真的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第一百三十二章:惨烈的战斗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万念俱灰,说道: “看来我们真是输了,现在……” 肖谷基不明白比亚要说什么,于是说道: “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现在该逃跑!”比亚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打不过,打不过那最好就是“走为上”,比亚因为手中的幻令不起作用,于是说道: “我们虽然人少,不见得会失败!”比亚还是很有信心,必胜的把握是有,可是胜不胜利那可是另一会事了! “奥――真的吗?那我们就试试吧!”蠹主轻蔑地笑了一下,也代表并不服输,这一场大战即将开始,真正的胜利到底属于谁呢? 蠹主这边分别是蠹主自己、镜水月、凤岭、岳如风,还有一个自始至终很少露面,也很少说话的蒙面将军,也就是那个芷仲,现在看来比亚真是彻头彻尾地输了,蠹主和镜水月不仅骗了他人,也骗了他的感情,比亚甚至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们曾今因为芷仲的死而悲伤的事,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悲伤,不过不再是为芷仲悲伤,而是为自己悲伤,简直悲伤得要死。 先出手的是比亚这边,他们这边的成员是比亚、肖谷基、费米还有一个正远,这一切都是因为正远而起,这个谁都知道。比亚飞升了起来,在空中使出1全身的灵力,比亚的灵力在空中激荡开一层层的波lang,真是波澜壮阔,比亚说道: “你们受死吧!”接着所有比亚团伙成员都飞了起来,在空中个蠹主等开展战斗,比亚和蠹主两大团伙最初都打了个平手,比亚很得意,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在这种劣势的情况下还能打个平手,真是不容易。 两大团伙的人开始战斗,这座小镇上的人逃跑的逃跑,走不动的便藏在家里边,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情况也不会出来,在空中可以看到激起的一层层波lang,在空中此起彼伏,比亚这边慢慢地终于显出了颓丧的气息,千万魔兽也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什么都没有的好歹也打打酱油,这酱油打了,回去还可以给老婆当佐料,也是极其不错的,比亚这边力气明显不足了,比亚的杀手锏就是死撑,在他看来,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要是能够有破釜沉舟的毅力肯定不好对付,比亚是一个很有决心的人,不到目的不罢休,就算是想现在一样局势不妙,那也要好好的撑住,在无法面对敌人强烈攻势的时候再选择“走位上”,这样自己人是累点儿,但也不至于输的那么惨。 蠹主和比亚对阵,蠹主明显觉得对付比亚有点吃力,从他猛烈的攻势中可以觉察出他是不要命的,除了不要命什么都要,这种拼命三郎就算是神仙也得让步,比亚后来慢慢占了上风,比亚之所以会这么有效的地提升自己的能力,其原因有二,一是比亚勤奋,二则是比亚获得了一把举世无二的好剑。 最后三个人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使出对付五战士的那套阵势,但是蠹主和镜水月都不是那些已然过时了的五战士,五战士一般坐着,要不就是睡着,再闲的无聊也不会去练功,所以这功力便慢慢退化,到最后虽然还可以运转阵法,但是比起他们刚出道时的年少轻狂,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故而以摧枯拉朽之势解决了他们,现在他们面对的可是幽冥界之主和仙灵幻境前圣父的继承人,千差万别。 蠹主由于一个人战起比亚来有点吃力,于是凤岭便从后面放了暗枪,被比亚给挡了回去,凤岭的出击让蠹主很不爽,于是说道: “凤岭老弟!战这个老贼,我一个人足矣!何苦你要来帮忙?你姐那边好像很需要你帮助,你还是去她那边吧!” 凤岭才不听蠹主的鬼话,他这又是耍他的执拗,认为自己没有理由战不过比亚,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幽冥界一界之主,能力也不该差呀,蠹主最终还是没有赶走阻碍他“享独食”的凤岭,多了一个凤岭,情况就大大改善了,比亚渐渐地被打压下来,比亚说道: “有本事单挑!两个打一个真他妈没种!”蠹主心里老不是滋味,凤岭见蠹主只是一个劲地战斗,便帮忙回答了这个问题: “兵不厌诈!要的只是结果而已!今天受死吧!” 比亚眼看着就要败在这两人的手下,结果这个时候肖谷基救了一把,把蠹主的一招挡了回去,这个时候不跑比亚害怕搭上性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划不来。 比亚嘶吼道: “找到一个缺口!我掩护大家!撤!” 只能说这个命令很得民心,肖谷基和费米都争相说道: “尊者圣父,我们掩护,你和正远先生先撤吧!” 比亚的命令对这二位好像不起作用,让他们撤走,却要争着送死。想死拉都拉不住。现在要想撤走不是容易的事,四周都被魔兽围困得水泄不通,灵幻斗士一个都没见着,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魔兽的叫声实在恐怖,好像千万鼓声交响,有的像撕裂的绸段,有的像老虎的叫声,各有不同。魔兽身体发出流矢,飞行的羽箭嗖嗖地响,不经意就会中招。 在比亚强烈的要求下,肖谷基和费米终于答应离开,居于比亚和正远的中间,也就是说在撤退的过程中,比亚在最前面,正远却在最后面,按照道义来说,这绝对不是待客之道,但是比亚坚持让肖谷基和费米在中间,其实最先撤退的人绝对是不安全的,比亚在最前面,也就是说他的任务就是开路,相反居于中间的费米和肖谷基才是最安全的,在撤退的过程中蠹主和镜水月穷追不舍,表示一定不会让这群瓮中之鳖逃跑,可是后面的正远和肖谷基力战,蠹主和镜水月几个人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比亚的战斗力绝对不是吹嘘出来的,基本上百发百中,一排排的魔兽飞向了空中,紧接着又落了下来,跟树叶似的,比亚在四人所在的地方设了盾牌,盾牌是比亚一个人的灵力支撑的,所有的箭在这盾牌面前都失去了冲力,乖乖地落了下来,比亚汗流浃背,这一次真是自己有史以来最丢脸的失利。 “嗖――”的一声一个人中箭倒了下来,比亚眼球几乎要跳出来,同时岳如风的三戬夺命枪挑了上来,比亚被枪锋挑伤了,伤口流着绿色的血液。 第一百三十三章:狂追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没错,这个倒下的人就是正远,正远一个劲地掩护大家离开,这也是他付出的代价,他可谓志气与勇气并行,他从出关以来所做到底是对还是错,或许已经不重要了,或许每个付出的人都不会反过来不断地纠结这件事到底是对还是错,因为毫无意义,没有必要过度为难自己的脑筋。蠹主和镜水月要做的就是竭力把比亚困住,尽量消灭这伙家伙,留着以后会是更大的隐患。 比亚的胳膊上不断流着绿色的鲜血,疼痛倒不是很明显,还能坚持继续向前,倒是肖谷基和费米一直都还很安全,这完全取决于位置问题,他们处于蠹主和正远的中间,暗箭明枪都不能近身。 四个人努力的拼杀终于逃出了死神的眼球,我们不能不佩服比亚的领导能力,比亚将阻挡在自己眼前的魔兽一排一排的清除掉,杀出了重重埋伏,但是不幸中还有不幸,正远的膝盖被镜水月的雕蝶流星刃伤到,站都站不稳了,只能由后面的肖谷基和费米搀扶着起来,慢慢地离开场地。 一场腥风血雨之后,比亚终于看清了蠹主和镜水月的权谋和智慧,真是棋逢对手,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如他们,要是再加上一个嘉良那就更了不得了,可能这次失败就再爬不起来了,比亚说道: “希望我们这次能够安全脱身,只要能安全脱身,什么都好说!” “圣父!我不行了,你们还是留下我吧!任由我自生自灭便罢,带着我一个累赘,拖大家后腿,我一个人死没有什么好遗憾,要是因为我一个人带累了大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正远说得涕泪俱下,比亚也很有感触,于是说道: “师兄!你说的哪里话?我们怎么可能丢下你呢?你就放心,我们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要是连自己人都可以放弃那还算什么人?” 肖谷基和费米两个人各一边拖着正远,听了比亚这段激情澎湃的演说后两个人愈加觉得保护同事的重要性,不然有一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指不定没人管,到时候除了送死还是送死。 比亚一边前进一边勘探着四周的情形,结果没走上十里就杀出一个蒙着面的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芷仲,比亚依稀记得当初在一起并肩作战的场景,都是为了一个目标,都是听一个人的指挥,可是世事难料,现在的芷仲――蒙面将军却站在他们的对立面,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你是?蒙面将军?镜水月和蠹主哪里去了?怎么就就你一个人来了?”比亚问的时候眼睛里显露出一种悲伤,他看芷仲的时候依稀有一种久别重逢的留恋。 可是芷仲未必买账,说道: “近来一别尊者圣父可好?” “还好!不知阁下最近怎么样?” “我也还好!” 比亚数落芷仲的下场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死,现在他们四个加起来都难以和芷仲抗衡,他们灵力损失严重,连逃跑都没了力气,比亚说道: “阁下自从到蔽舍下,鄙人自来以礼相待,没有半分的怠慢!鄙人今天走投无路,被尊下等追杀,可是念在彼此曾共事的份上,尊下也应该放我等一马,不知道阁下意下如何?” 说实话比亚的这番话实在让芷仲羞愧无比,他确实是欺骗了对方的感情,那时候的比亚是多么器重自己,可是现在竟要拿着手中的剑对准对方,他找不出伤害对方的理由,芷仲手软了,他呆呆地看着比亚和肖谷基,肖谷基还是那个是冒冒失失的肖谷基,费米虽然在这件事上没有能出奇谋化奇策,可是一副深沉谦卑的模样是不会变的,肖谷基看芷仲竟然动摇了,于是开始继续争取,说道: “我们以前在一起何等豪气!你难道忘了吗?你要知道我们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对你绝对的相信,可能你还不知道吧,你不在的时候,圣父私下总是赞扬你有潜力,有耐力,以后一定可以成大器,可是你现在却和我们争锋相对!” 肖谷基一般情况下粗暴,但是关键时候还是很明智的,也很识眼色。费米也开始阐述自己得观念,总归一句话那就是劝芷仲动情放他们一马,费米说道: “自古三界之间最珍贵的就是忠孝,但凡不能做到这两样的都不过是草寇罢了!阁下何必这样相逼呢?”费米一边还担心后面的蠹主和镜水月追上来,和这两个人没有什么丝毫情可说,遇见了只有大开杀戒,大开杀戒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费米担心得跳脚,说道: “若今日我等有虞,君也当后悔一辈子!”费米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一种悲伤。 这时候蒙面将军呆若木鸡,无计可施,他不知道该放还是该拖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能做的就是将这个过程不断地拖延,因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一般人都会寻求时间作为依靠,在时间的流失中放松压力。 四个人不能通过这一关,说情不行,只有动手了,费米给比亚施了一个眼色,比亚知道是恳求出动的暗示,比亚点了点头,费米同时给肖谷基使了一个眼色,意思也很明白,就是出手。 三个人战成了一团,结果蒙面将军的后面突然冒出一簇簇的羽箭,蒙面将军消失了,比亚及时用自己的灵力拉开一张网来,刚才战斗的时候把正远搁置在了一边,用一层屏障保护着,可是灵力慢慢减退,屏障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比亚看着干着急,肖谷基咬着牙说道: “你们等我一会儿!”说着不顾比亚和费米的阻拦,自己另张一道屏障跑开了,接着很多魔兽一拥而上,开始集中对付比亚和费米,当然肖谷基一个人带着正远更显得势力孤危。 比亚最后和肖谷基回合,这次也幸亏肖谷基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正远,要不然的话,比亚的这位师兄恐怕早已经明桑话。命丧黄泉了。 三个人拼力杀出了重围继续向前,脚下不敢留步,生怕会被镜水月和蠹主这一帮人追上,要是他们的主力到了,他们毫无疑问是逃不掉的。 比亚几个人一路不敢懈怠,跑到了一处悬崖,因为比较偏僻,所以安全系数较高,镜水月和蠹主追上来的几率也比较小,可以放心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算好他们是追不上来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蠹主一伙人还是追到了,蠹主从悬崖上飞了下来,比亚很诧异,为什么这样都能被追上。 第一百三十四章:消失了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叹服于镜水月和蠹主的超绝搜索能力,无孔不入,比亚眼看着唯一一条生路被镜水月和蠹主给截断了,心里实在无味杂陈,比亚是一个乐观注意者,他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绝望的,但是摆在面前的这惊吓。但是摆在他面前的景象确实不值得乐观,一个人生的时候可以是积极向上的,但是要死了,那也就无所谓积极向上了,所有事物都有本源,一个人的本源毫无疑问――是人的身体。 比亚无路可走,眼睛里流露着一种淡淡的悲伤,悲伤不代表绝望,但可以代表失落,代表落魄。蠹主和镜水月知道比亚已经无路可走了,能走的路都被他们顺利截断,欣喜之余,说道: “还不投降吗?那么就该去见见天帝了,天帝给了我们这么多的磨难!给了你生命,却又促不及防地把它收走!哈哈――比亚!所谓的王尊者圣父,该去请教一下天帝了,这个我想天帝会给你一个比较系统的答案!如何?”说着蠹主得意地笑了。比亚羞愧难当,但是他还是坚持笑着说道: “小儿!当年我出没战场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呢!” 说起话来谁都不逊色,那好现在该做的就是不服我干掉你,让你连“不服”都没得说。 于是一场群斗开始了,比亚这边正远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只剩下三个人,却还个个都带着轻重不同的伤。比亚硬撑着站了起来,冲着蠹主这边说道: “你们不是要战胜我们么?来!今天我们两者只能有一者胜利,失败了就再也不能爬起来!” 于是大战开始,蠹主这边有镜水月、岳如风、凤岭外加一个蠹主,总共是四个,一看就知道谁强谁弱。蠹主的衣服在风的吹拂下招展着,忽然一个转身那袖子中便飞舞出两条龙来(看着貌似龙,其细貌看得不甚清楚),比亚一个人挡住了这两条龙,费米和肖谷基负责出击,在比亚一个人的阻挡掩护下,肖谷基和费米才有了足够的时间和功夫使出招数,两个人集合了全身的力量瞬间来了个大爆发,起初的时候镜水月和凤岭等都被惊到了,没有感受过如此强大的冲击波,可谓壮观。 其实只要出力就能够感受到肖谷基和费米用的不过是gu缓兵之计,其实他们所使的招数也不过是花架子,没有什么毁灭效果,比亚说道: “我们必须得意脱身!不然的话就会被困死在这里了!” 肖谷基和费米听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很有必要让比亚先走,再怎么说他也是仙灵幻境之主,仙灵幻境没有任何人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能没有比亚,他是掌控全局的关键人物,执牛耳,要是他没了整个比亚集团统一三界的梦想也就化成炮灰了。 比亚坚持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骨气和血性是不能丢的,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必须有的,也代表着一个人的尊严,没有尊严的人不过是别人眼中的傀儡。 镜水月和凤岭只一下就解决了肖谷基和费米的猛烈攻势,可以说他们就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那功力也就吹起了一阵风而已,没有什么杀伤力。 比亚已经支撑不住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比亚是一个猛人,以前只有蠹主能和他打成一个平手,可是现在他的灵幻力也不知经历了什么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因为负了伤,理因灵幻力大大减损的,尽管如此却还能支撑这么长时间,只能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七个人战成了一片,最后多了一个蒙面将军,蒙面将军站在蠹主这一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比亚是一个硬汉,最后以惊人的成绩失败了,蠹主这时站出来说道: “我看你还是不要以卵击石了,你要是继续这么做,不仅会害了你的下属,还会害了整个国家,你的生死已经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我一直以来做的努力不过是为了我的理想,要是我不能实现那就没有必要苟活!现在天帝在上,要是我战死的话我也认了,我希望在我的身后能有一个继承者,能够发扬我的精神,要是能这样的话天命到了也无妨,人生不过一死,活着不过为了理想了信念。” 比亚在这样观念的支配下继续战斗,他主要和蠹主周旋,但是慢慢的优劣开始有了明显的分别,首先是肖谷基和费米力怯,开始有意无意地后退,最后再也没有力气招架三个人的轮番攻击,这个时候只留出了镜水月一个人对付他们,岳如风、凤岭和蒙面将军调转矛头,对付比亚,比亚一个人没有了出路,在四个人的强攻下露出了破绽,最后比亚终于曲膝跪了下来,他累得几乎要透支了,但是还在坚持着不断发功。 忽然间狂风大作,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睁不开眼睛了,飞沙走石。蠹主和镜水月由于找不着目标,只能暂时休战,看着风吹来的方向好像不是自然为之,倒像是人力所为,蠹主赶紧招呼大家,说道: “我们必须得做出抵御的对策,不然的话恐怕我们就会有危险了!” 在蠹主的提示下,所有人做出了反应,都开始朝着风吹来的方向开始发功,发功的同时这阵风也慢慢平息,但是风吹过后,比亚等四个瓮中之鳖都不见了,被这阵奇怪的风给带走了。 这几个人到底哪里去了,现在尚无定论。 蠹主和镜水月等几个人四处找了却没有发现半点比亚逃跑的线索,简直是人间蒸发了,这可是莫大的损失,蠹主的魔兽随后便到了,蠹主下令说道: “给我找出比亚等人的行踪,找到了大大有赏!” 但是这条命令自从发出整整五天都没有比亚的半点讯息,蠹主就纳闷了,难道他们真的被一阵风给吹散了吗?这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或者说比亚得到了天帝的眷顾,那阵风正是天帝吹来的,为的就是解救比亚,这个理由足以让蠹主自卑,连天帝都抛弃了他,看来没戏了。所以没没想到这里的时候,蠹主都轻轻跳过――不敢想。 这次行动谁都可以看出来蒙面将军有所失职,但是蠹主却很大度没有和蒙面将军一般见识,蒙面将军心里老是不踏实,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蠹主就是不宣他,看来这平静里面很有文章。 还有一个重大的问题,比亚党属到底哪里去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这场战役不能没有我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现在蠹主这边真是炸开了锅,这次关于比亚逃走一节,众说纷纭,蠹主一直安抚大家,给属下打预防针,千万次地承诺说没事,说不定比亚早被风给吹死了,这话说起来不着边际,鬼才信,当然很多属下都是极为精明的,断不是那么好骗的,尤其是镜水月,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完全不知道蠹主在说什么,要是比亚被风吹死了,尸体总会在吧?可是大风过后一根毛都没有留下,更别说比亚的尸体了,奥,对了,有一个伤员大家一定记得很清楚,正远,风也不是太大,竟然连正远的尸体都不见了。 关于搜寻比亚的工作一分一秒都得抓紧了,就差掘地三尺了,但就是不见比亚和他的党羽,真是超自然现象。 很快一个月时间过去了,很不乐观地说,这一个月毫无所获,要是比亚逃走了的话,估计现在早在仙灵幻境睡大觉了,但是据官方报道,仙灵幻境到现在乱得不成体统,不像是比亚在的样子,比亚在好歹有个章程。但是作为老油条蠹主和精明的镜水月当然持有怀疑态度,也就是不确定,现在不能在原地傻傻地呆了,不然黄花菜都被老鼠吃了。那就赶紧动身,关于这次行动,比亚专程召开了一次会议,参加会议的人都有镜水月、岳如风、凤岭、长安致,这个长安致大家可能还不清楚,需要解释一下,他是蠹主手下很具实力的一员大将。 这次会议主要讨论主力的去向,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变成了这场会议的主要论点,镜水月坚持说道: “我们应该先抓住比亚,兵分两路,一路沿着那场风暴去找比亚;另一路兵发雪椰城,到哪里探查是否比亚已经到达,如果没有到的话我们先下手为强,占据主要阵地,一举占据雪椰城。你认为怎么样?”镜水月沉稳地诉说了自己的整个计划,这个计划看起来天衣无缝!但是长安致却不这样认为,长安致毕竟是个外人,比亚死活跟他没有关系,他只知道帮助蠹主消灭仙灵幻境的对抗势力。他听了镜水月的演说后表情很凝重,说道: “我们没有必要,我们要做的应该是先占据雪椰城,控制整个仙灵幻境,比亚就算是活着不在雪椰城,他也干预不了我们,要是在雪椰城那我们派出去的人力岂不是都白搭了?要是比亚已经死了,那就闹笑话了,活人被死人给骗了,这样很可笑!” “你……”镜水月被长安致一席话逼得不轻,懵了,镜水月没有想到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这么不知道变通,鱼木脑袋。 凤岭是站在姐姐镜水月这边的,至于岳如风持观望态度,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蠹主目不转睛,两只手交叉着放在桌子上,很有绅士风度,蠹主说道: “我发誓一定要替水月报仇,这个承诺我一定得办到,所以我们不能集中所有力量到仙灵幻境,你们看怎么样?” 凤岭点头称是,岳如风一口一口地喝茶,表示没意见。镜水月高兴地说道: “嗯嗯,就是,我觉得于情于理都得这样做!”镜水月的这句话很有分量,说的也极为巧妙。长安致甩着大长胡子不干了,这怎么可以,于是站起来声讨: “我觉得不可以!不能把兵分开,我知道大家都急着报仇,但是力量不能集中到一处,对于敌人而言就好像是瘙痒,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你说我们这样做图的是什么?”老头子实在是勇气可嘉,不信还劝不动你。蠹主看了一眼镜水月,想了一会儿,下令说道: “就这样了,不要再改变了!” 老头子长安致低下了头,既然不听劝谏,那我们就走着瞧。 之后蠹主和镜水月、长安致做出了具体的部署,长安致本来就不怎么乐意,总是私下里唠叨这事做的很不地道,为了报仇什么都不顾忌了,典型的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蠹主在长安致就不会捣乱,长安致是先主时期的大将,他长相很独特,身长八尺,一副大长胡子,都已花白,两鬓也斑白沧桑。蠹主很尊敬这个元老级人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法决断的时候总要向他请教,长安致不吝赐教,不过慢慢的这人就开始倚老卖老了,不过还好蠹主从来都不迷信他,心里老是有自己的小算盘,要是件件都听元老们说的,那自己总有一天就被这些个人给架空了,要说宫变尚不可能,在人界皇室家族要是政变绝对不会寄希望于死了的列祖列宗,但是在幽冥界就不一样了,他们王室祖宗要是知道你篡了位,那可真就从坟墓里跳出来了。这不是笑话,因为有很多幽冥界之主只是退位了有的几十万年都没死,只是“闭门谢客”罢了。 命令下达之后,长安致就郁闷了,自己活了这么长时间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建一些丰功伟绩,照这么看自己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了,怎一个郁闷了得。 长安致接到命令之后连觉都没心情睡了,夜里失眠,索性就不睡了,半夜跑到蠹主的房间,蠹主这时已经睡了,长安致就是不死心,跪在门口跪了一夜,跪了没到一个时辰蠹主就晓得了什么情况,打开门故意装作没看见,径直朝着外面去了,这把长安致伤的,长安致跪着移动着身体,说道: “蠹主陛下,我觉得您应该再好好考虑考虑,要是攻城略地能带上我的话一定事半功倍!” 蠹主脸变了,在夜幕的映衬下有点恐怖,是个鬼脸,蠹主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 “奥――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元帅啊!老先生怎么跪在里?用不着啊!您先起来,先起来!起来了再说!你说你身体坏了我怎么向先父交代啊!” 话说这长安致还很感动,蠹主跑上去扶了一下,长安致站起来,实在感动了,煽情地说道: “我其实有很多话要跟陛下您说,我们仙灵幻境自古以来都是以兵为主,我能掌控兵权是先王和陛下您对我的器重,我一定要好好报答,这次战争举足轻重,我一定得加入!陛下,我日思夜想幽冥界有朝一日能够壮大,这是个机会,我不能不错过!还望陛下垂体下情!”说着长安致眼睛湿润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被救了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长安致的恒心打动了蠹主,蠹主略略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好吧!那我就把你带上!不过我还有个要求,在路上你必须听我的命令,不能独自活动,不然的话――那就算了!你还是找比亚去吧!还有我必须声明,追寻比亚也是重中之重的任务,你不要小看!” 长安致那个兴奋啊!实在高兴得有点过了头,连连点头表示说得是。 蠹主这是故意的还是成心那就不得而知了,蠹主很会玩心计,对于这位老臣,他一开始就打算带上,但是长安致这人很犟,偏偏不听话,蠹主就是受不了这点,一天自己做个什么都要指指点点的,实在是受不了,蠹主只能想出这一招,他知道一旦派长安致去寻找比亚,那长安致说什么都不会甘心,长安致这个人不仅脾气倔,而且还很好胜,让自己去搞这么个破事,指不定要被气死,他一定不甘心,到最后熬不下去了肯定低头。 这一切都在蠹主的掌控之中,这一局蠹主彻底胜利了。 我们再说说另一个主角――比亚,比亚到底死了没?回答是肯定的,没有。 那一阵风其实是人为的,这个“人为”的“人”是谁呢?是一个叫砂头的山神,砂头长相很不雅观,脑袋上长了一根草,这根草长得蛮茂盛的,一丛。据说长得越茂盛他的修为也就越高。他头顶的那一株草还有一个很牛逼的功效,能够凭空制造一阵大风,他救比亚也是一个偶然,他本来很仰慕比亚,觉得他统一三界的梦想很激励人,至少很激励砂头,砂头觉得跟着比亚混一定能混出个结果,本来连这个山神都不当了,也不管理这座山了,虽然这是他们家族的使命,但是为了理想、为了未来,小山头不要也罢。 当他知道这个人就是比亚的时候,很激动,觉得在最危难的时候能够救了比亚,比亚一定感恩戴德,自己的位置也不会低,这就得有前瞻性。 比亚没有受重伤,所以在砂头的努力下他很快苏醒了,比亚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头顶长了一丛草的家伙,实在是不敢妄自把他当好人,但自己安生地活了下来,而且此人满脸堆着笑容,可以想见不是坏人,比亚笑着撑起身子,半躺着说道: “你是?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我已经归于天命了?” “您放心,您绝对安全!在我这里您放心就好了!”一丛草笑眯眯地说道。 比亚看着这人也不是坏人,于是放下了心,比亚的伤口敷上了药,这些都归功于砂头,于是比亚赶紧致谢: “多谢侠士救命之恩,我等莫齿难忘,要是没有侠士的话,我们估计也都活不了,如有以后,定当相报。” “我是本山的山神,我我们家族世代守护这座山,山里的野兽草木都由我们掌控,我很钦佩您的为人和事迹,很想成为您的臣子,效劳于您!不知圣父可愿意?” 比亚听了之后很高兴,连忙笑着说道: “承蒙侠士看得起我这个囚寇,有阁下的加入,实在荣幸之至啊!” 肖谷基和费米还没有醒来,正远气息已经很微弱了,看起来活下去都很困难,比亚说道: “我的伤势还好,最重的要算是师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丛草说道: “您说的是穿灰色衣服的兄台吗?” “正是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很想见见他们,不知道侠士可否帮个忙?领一下路!” 砂头知道比亚什么心思,也觉得很有必要,毕竟要是一加入的话以后就是比亚的臣子了,领导可不好惹,以后还指望着升官发财呢!还是听话比较好。 砂头很听话,扶着病怏怏的比亚站了起来,一跌一撞地走出了门,砂头领着比亚来到了正远的房子,正远已经奄奄一息,就吊着一口气不放松,比亚心里着实不好受,于是说道: “请问侠士,我这位朋友是不是很危险?” “这位兄台受的伤最严重,恐怕……圣父您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比亚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情况,难道是没救了?比亚伤心欲绝,眼睛直溜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正远,他真的不行了吗?比亚用手不断捶打着床铺,他无能为力,一界之主竟然在自己师兄需要救助的时候无能为力,只能旁观,这对于比亚而言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砂头见比亚伤心得不是一般,于是说道: “圣父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一定找到能够医治这位兄台的药方!” 比亚觉得砂头这边有希望,赶紧向砂头求助,说道: “只要您有办法的话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承担,我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他救活!” 砂头保证了,比亚心里才算是有了一点点安慰,比亚从正远的屋子里出来的,已经几乎不能行走了,砂头说肖谷基和费米都还好,伤得不是太重,让比亚不要担心,比亚安心了,也没有去探访费米和肖谷基。他已经走不动了。 又过了几天,比亚的伤几乎快好了,比亚便去看了看肖谷基和费米,这两个人伤的倒不是很重,只是累得有点虚脱,所有的灵力所剩无几。 肖谷基和费米受宠若惊,没想到圣父这么能扛。到底是圣父,果然是非同反响。 蠹主这边已经开始出发了,镜水月虽然对蠹主改悔让长安致参展的事很有意见,但是毕竟蠹主是拿主意的人,自己怎么也不过外人,无权干涉,于是精明干练的仙子也耍了一把“大小姐”脾气。对蠹主那是一百个看不惯,比如蠹主喝茶镜水月都说姿势不标准,蠹主也理解镜水月的脾气所在,没有必要和一个女人争来争去的,总是笑着向镜水月认错,仙子一天都牛逼得能飞上天。 第二天就要出发,出发前的心情总是很复杂的,镜水月心里七上八下,一个人走在河边,也没有带一个侍卫,更没有凤岭跟着,好像很悠闲,她心里一直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虽然听到嘉良死讯后行为表现没有大的反常,但是却一直很难受,甚至无法接受这样的消息,她有一种预感,嘉良还活着,并且一直没有走远。 他到底在哪里呢? 第一百三十七章:意外惊喜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不想离开这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无法理解,也无从解释。 比亚从来都很谨慎,小小的环境变化都会引起他的格外注意,比亚的这点心理让他很狐疑,狐疑到不相信任何人,觉得他们都不可靠,只有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才接近真实。 所以比亚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砂头也持有怀疑的态度,砂头是主动投诚的,并且在比亚最危难的时刻救了他,这样的功劳他都不放心,可见他狐疑病之深。 经过几天的调息,比亚的身体好了大半,他也经常去看肖谷基和费米,不过不幸的是正远的伤势很重,这几天依然昏迷不醒,比亚的灵力恢复得也差不多了,据他诊断,正远的伤势应该是没救了,不过砂头好像很乐观,一个劲地在比亚面前承诺说这件事绝对没问题,包在他的身上,比亚就当这是在善意地安慰他了,也没有什么说的,结果他已经能够预料了。 肖谷基和费米的伤势也渐渐地开始好转,灵力也渐渐恢复,战斗力得到提高。比亚开始筹划以后的计划,在筹划计划之前,必须猜想敌人的计划,这样才能够做出相应的部署,三个丑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更别说三个仙灵幻境的顶级人物了,他们足以琢磨出蠹主和镜水月的动向了,再加上这几天肖谷基总是跑出去活动筋骨,也对外面的情形有个一知半解。 砂头掌管着这座山头,一切情报都可以仰仗这位大哥,由于比亚独特的人格魅力,砂头决定死心塌地地跟定比亚了,跟着这个人自己以后一定可以光宗耀祖了,所以也都满口答应,于是调集了所有野兽和动物,让它们去打探蠹主和镜水月等的行踪,这个消息经由野兽集团散开,宣布了悬赏令,所以每个野兽都想做这份工作,既可以讨好领导,又可以拿到赏钱,真可谓是一举两得。 于是蠹主和镜水月的行踪和动向很快就传到了比亚的耳朵里,比亚听到之后大惊,赶紧找来了肖谷基和费米三个人开始商量,根据野兽所报道的,比亚明了镜水月和蠹主的意图,急了,说道: “他们肯定要去仙灵幻境,取我而代之,我们得立马做出具体的应对方法,要不然我们就很被动了!” 费米等到比亚说完之后,赶忙说道: “镜水月和蠹主不好对付,我们还是小心为是!” 三个人正在讨论的时候,砂头来了,有野兽报道了新的情况,当然不可能把砂头拒之门外,这里的主人毕竟还是砂头,比亚有点尴尬,暂停了讨论的话题,砂头进来觉得气氛不对,也觉得不自在,于是说道: “我有事说,听说镜水月和蠹主已经快到结界了,我们务必小心!”说完之后砂头就有退出去的意图。 砂头仿佛觉察到了自己是多余的,于是点了点头,掩饰着笑了,比亚不是一个傻子,于是走上前去,很友好地拉住了砂头,说道: “你不要走了!就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对策吧!现在我想阁下也知道,是非常时期,多一个人毕竟多一份力!” 砂头站住了,眼睛里流露出了对比亚感激。 砂头坐了下来,比亚说道: “不能不承认,我们失败了,不过暂且的失败并不代表什么,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把丢掉的尊严赢回来!”比亚演说时的表情很严肃,也代表自己并不是在开玩笑。 肖谷基说道: “既然那嘉良和司马燕如都已经死了,玉佩也不见了,我们就赶快回仙灵幻境雪椰城吧,要是雪椰城被攻陷了,我们就彻底完了!” “对!肖首辅说的是啊,火速回到仙灵幻境才是当务之急啊!要是迟一秒,我我们就有一秒的危难!” 肖谷基到底是不是一时气话我们不知道,但是费米作为一个谋士来说不可能乱说,他一定经过了缜密的思考和计划,当然这些都不足以作为采取的理由,最后的决定权还在比亚的手里。 比亚不说话了,来回踱着步,想了一会儿,说道: “现在只有这样了!那好我们立马出发!要是能在他们之前赶到的话那最好,在城的所有臣子,让他们做好御敌的准备,这样就算他们到了仙灵幻境也会被我军重创!到时候集合全境的兵力,我就不信了,还对付不了他们!镜水月和蠹主可能还以为我们已经死了!其实他错了!我们不仅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我们要见证最后的胜利!” 比亚说得激情澎湃,在场的其他三人都被感染了,砂头在一边没有说话,呆呆地好像在想什么。 比亚也发现了砂头的一副呆样,于是说道: “阁下在想什么?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说出来,或者有什么建议的话也可以提说!我们可以共同讨论,要是能实行的话,当虚心接纳!”比亚很虔诚地说道。 砂头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道: “这倒不是,你们刚才说司马燕如和嘉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两个人我都知道,他们之前经过我这里的时候还伤了我的下属,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正待砂头还要说,却被比亚几个人打断了,比亚眼睛争得圆圆的,嘴也长着,说道: “等等――你所说的这个司马燕如和嘉良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阁下可知道他们现在的下落?” 砂头翻了翻眼皮,说道: “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我们人多,可是这两个也不是木头,他们跑了,没追上!如果圣父要找这个人的话我可以尽力找一下!要是能找到自当立马报知圣父!” 比亚又沉默了。 “我看不简单啊!难道镜水月和蠹主早已拿到了玉佩?他们骗我们只是为了拖住我们,是一个奸计?”比亚不理解了,脑子有点短路。 肖谷基拍了拍脑袋,到底没有能拍出什么东西来,费米老成持重地站了起来,说道: “这里面有很多我们不理解的地方!不知道圣父记不记得我们发现蠹主和镜水月的时候的情景?” “当时在和一群灵幻斗士纠缠!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那个时候仙灵幻境只有我们几个!灵幻斗士没有我的幻令不可能擅自行动的!”比亚恍然大悟。 “我们是被当时自己‘如意计划’给蒙蔽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比亚和他的属下忽略了什么? 第一百三十八章:及时赶到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和肖谷基、费米三个人都愣住了,脑子有点儿抽筋,比亚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我们岂不是因祸得福了!”比亚好好显一下很激动,意外收获,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比又将之前的场景在自己的脑子里回放了一遍,竭力地找着之前遗漏的地方,还真是大意,当时也没有对那些问题深究,真是可惜了,这是造成自己失败的原因之一,比亚叹了叹气,但是这并不代表比亚绝望,相反的,这声叹息正是对以往的总结,他已经告别了往事,开启的是一个具有必胜把握的明天。 比亚说道: “既然如此,那真是苍天助我!得来全不费功夫!就这样吧,这事还要拜托尊下你了!您尽量找到这两个人,如若找到,切勿打草惊蛇!等待机会!我们共同出击!这两个人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 比亚的深情打动了砂头,当一个人受到别人委托,尤其是上级青睐下级,对下级委以重任,那下级肯定乐意为之。砂头急着要在即将投诚的老板比亚面前身手,这样自己以后的地位就有保证了。 比亚觉得有必要重新部署一下计划,于是说道: “嗯……我们的计划可能要变一下了,军师留下来,你就在这里帮砂头找到司马燕如和嘉良,一定要出色地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我估计镜水月和蠹主还不知道这个情报,他们可能真的以为司马燕如和嘉良已经死了!” “这会不会是蠹主和镜水月的诡计!他们很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他们有可能利用这个将计就计,本来已经找到了嘉良和司马燕如,却故意设了这么一个局来!这样也有可能!”费米说道。 “这个我们就不深究了!我猜想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情报!上次没有必要不说出来啊!他们坚持说玉佩已经被毁了!这所有的事件告诉我们,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两人还活着!”比亚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会儿,见在自己没有足够的证据,于是道:“不管事实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都要做好两手准备!到雪椰城我们主要的任务是通知所有将领让他们集合全境的兵力,为作战做准备!也没必要我们都去!要是全境被蠹主和镜水月的人先入为主,那我们三个就算全部出动,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挽救不了什么!” 比亚的雄辩是很有名的,他不仅武力上登峰造极,耍嘴皮子耍得也是炉火纯青。比亚靠着这几个优势拉足了风。比亚说了之后,费米和肖谷基没话说,都垂着脑袋,默默地点头。 “既然一切都安排停当了,现在我们就行动吧!” 于是按照比亚的安排,大家都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比亚和肖谷基去了仙灵幻境,一路上快马加鞭,风雨兼程,终于赶在了蠹主和镜水月之前赶到了雪椰城,城中所有臣子都因为王尊者圣父的不约而来感到惊讶。 为朝中臣子所知,这个圣父一天干的工作就是四处跑,一天把仙灵幻境的事务不当回事,却做着大家都不知的勾当,实在是奇葩。 比亚把蠹主和镜水月要来攻城的事告诉了所有臣子,不出所料,都傻眼了!心里琢磨这是不是老板的恶作剧,比亚见这些手下一个个木讷得像一根木头似的,恼火了,大喊道: “我这出去才多长时间你们就不听我的话了?你们可真是大胆啊!我的命令你们是听还是不听?”比亚声色具厉地说道。 这些臣子见比亚发火了,知道不是开玩笑,连忙陪笑说道: “臣子们都愚钝,还望圣父恕罪!以后不会这样了,既然有敌进犯,那我们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这个庞大的帝国就这样开始运转了,都做好了所有作战的准备,这场战争对于他们来说是绝对正义的,所以都拿出了十成的力量为正义而战。 仙灵幻境从表面来看平静如水,但是平静底下却酝酿着一场飓风!谁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局,一个表面平静却暗藏杀机的是非之地。 第二天早上蠹主和镜水月的大军就到了,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场恶战,他们不知道老奸巨滑的比亚已经到了仙灵幻境,比亚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肖谷基立刻跑到了自己的府邸,穿上了他那副很牛逼的战甲,那副战甲是金色的,都是金玉想缀而成,闪闪发光,实在是牛逼。这副战甲是族上穿下来的,肖谷基世代都是将士,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个性估计也是从族上传下来的。 肖谷基穿了他的牛逼战甲,一口气跑了八大边疆战地,集合了所有兵力,以待蠹主。 蠹主和镜水月刚入仙灵幻境的时候还屁颠屁颠地高兴,因为很平静,他们来了没有引起一整风,去的时候注定要带走一片云彩。 蠹主轻率地做出了判断,说道: “我看他们也没有做什么准备!正好我们就一举攻破了雪椰城,比亚活着,叫他没有地方去,死了叫他灵魂不得安息。” 镜水月不敢大意,浇了一通的冷水,说道: “平静中往往蕴含着危险,有没有发现这里平静得有些恐怖?” 蠹主倒不是很在意,说道: “哎呀!水月,我们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成果你就不要给我泼冷水了吧?你放心这次一定没有危险。” 镜水月白了蠹主一眼,蠹主黑了镜水月一眼。我们可以看到镜水月和蠹主的左边是凤岭和岳如风,他们的后面是十万魔兽,一个比一个长得抽象,蠹主心里还是有一点戒心的,毕竟这可是十万大军,不是闹着玩的,这十万魔兽损失了挫锐气是小,脸就丢大了。这张脸估计在三界就没有市场了。想来哪有不害怕的道理。 但是胜利太容易冲昏人的头脑了,蠹主现在脑袋里的血压居高不下,很容易造成一时冲动,不过没有谁能阻拦住。 蠹主和镜水月、凤岭、岳如风还有十万魔兽继续前进。 “前面是什么城?”蠹主问镜水月。 “叫玄尺城,这是仙灵幻境境边界的城池,要是再望远走的的话,就到了死亡之海,一望无际的死亡之海,只有残阳和海水!” 玄尺城的城门大开着,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窥不到一个城民,估计听说蠹主大军来了,都逃的逃,藏的藏了,走不动的都在家里,只有等待命运宣判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蠹主被俘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城池里隐约没有一个人,也不知道都哪里去了,蠹主对镜水月说道: “你看我就说了,他们肯定早先就听说我们要来,所以早就逃跑了,也好,免得我们残害无辜了!” 镜水月面对蠹主的傲然保持了自己的沉默,只是礼貌性地笑了一下。 四个人领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进了城,这座城几乎已经成为了空城,里面只有老弱,站在人道主义上来讲,伤害这些人是不道德并且也是不得人心的,相反蠹主安抚了这些老弱残疾,以显示自己的大度。入住城池一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城里没有什么异样发生,第二天起来,山河依旧一片繁荣,蠹主说道: “你看吧!我说了没有什么事,不很平静吗?你就放心,等会儿咱们继续前进,今天争取一定要攻入雪椰城,一举消灭比亚的实力!” 镜水月觉得不行,连忙劝阻道: “不行!我们不能贸然前进了!一定得把前面的情况探查清楚了,不然会吃亏!” 蠹主笑着说道: “你就放心!不可能,比亚现在生死不知,你就放十成的心,绝对没事!” 镜水月放不下心,比亚现在正在兴头上,劝又劝不来,只能劝说道: “那我们早点出发吧,一直驻扎在这里我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虽然我们取得了暂时的胜利,但是不能骄傲!军队最忌讳的就是骄傲,骄兵必败!” 蠹主觉得镜水月说的有几分道理,于是说道: “也行,那等会儿咱们就出发吧!” 说着蠹主一声令下,所有军队开拔,都向着下一站进发。慢慢地军队来到了一处密林,站到高处能够看到密林中央有一股巨大的泉流流出来,几条巨流汇集成一个瀑布,瀑布的气盛汹涌,在山巅都能看到澎湃的气势,蠹主看着这宏伟的景象,说道: “看来我们离胜利越来越近了!这里虽然终年被雪覆盖着,但是蒸腾的瀑布却这么惹人喜爱。实在是美丽!不久的将来这块地方就是我们的了!”蠹主转过身子,对镜水月说道:“以后一定要好好合作,为了我们两界人民,为了三界的安宁,你觉得怎么样?”蠹主兴高采烈地笑着。 “嗯嗯!我们一定要维持三界人民的安宁,三界人民和睦共处!”镜水月也笑了一下。 但是好景不长,那瀑布竟然瞬间不见了,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忽然瀑布出现的地方涌出无数的灵幻斗士,很明显这些灵幻斗士都是早有准备的,蠹主慌了,突然从身后也传来声声呐喊,呐喊声震天动地,蠹主急忙转过身,原来是无数的灵幻斗士,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从四面八方袭来,来势汹汹,蠹主立马下令战斗,于是魔兽也个个面对敌人,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这时候从千军万马中闪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比亚,蠹主吓了一跳,他的意识中比亚是不可能出现的,也不知道哪个步骤出现了问题,冒出了比亚。 “你们肯定以为我死了吧?你们做梦吧!我还活着!活得好好的,知道你们没有想到,也不理解为什么我会这么快来到仙灵幻境!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想告诉你,你们的死期到了,现在就受死吧!” 说着从比亚的身后冒出许多大将来,他们都是仙灵幻境屈指可数的大将,灵幻力在仙灵幻境都是数一数二的!细细一数是八个,加上比亚是九个。 魔兽和灵幻斗士之间的战斗还未分胜负,比亚却以压倒性的优势让蠹主、镜水月、凤岭和岳如风招架不住,过了一会儿,肖谷基也来了,现在蠹主的局势更加不利了,镜水月明显已经无力支撑,战争中的刀光剑影在每个战士的身体周围穿梭着,那一阵阵的寒冷侵入人的身体,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灵魂都升华,魔兽和灵幻斗士的尸骨一堆接着一堆,波澜壮阔的场景上演着惊心动魄的血腥,四周弥漫的都是血的味道,实在让人觉得难以忍受,尸横遍野,魔兽在咆哮中不断地倒下,不断地有人在惨叫,惨叫中有人倒下,倒在了血泊中,灵幻斗士密密麻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泡泡,这样不断地往出涌现。 蠹主负了伤,镜水月也中了箭,力气有所不支,只有慌不择路地逃跑了,魔兽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自己的主帅在逃跑,争先开始逃命,比亚兴奋地说道: “哈哈――我叫们今天死在这里!你们的死期到了,你们给我听着,识相的赶紧投降,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蠹主和镜水月在众人的追击下费力地逃跑着,凤岭和岳如风已经被比亚的几个手下缠住了,脱不了身,最后岳如风逃脱了,凤岭被抓了,凤岭急忙让岳如风先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犹豫只会带来生命危险,所以岳如风只有先脱身了,毕竟一个人走比两个人受罪要好的多。 蠹主被比亚缠住,由于蠹主受伤了,功力施展不开,所以不是比亚的对手,尽管比亚受了伤,但是蠹主的情况比自己还要糟,比亚说道: “你要是答应我,投靠我的话,一切都好说!” 对于这句扯淡的话比亚也扯了一把淡: “好啊!我现在投靠你,你赶紧放我走吧!” 比亚没有傻,这话不是哄傻子吗,竟然这么侮辱人的智商。比亚立刻命令说道: “让你的魔兽停止战斗!” 尼玛!这不是明摆着要缴械投降,实在是可恶!蠹主二话没说先给了比亚一拳,比亚吃了亏,还还谈什么狗屁投靠,直接消灭就行,就在这个时候肖谷基也来凑热闹,报仇的时机到了,就算鞭一下尸也能出出气,比亚和肖谷基联手,蠹主已经吃不消了,最后被肖谷基在后面一记重拳打得翻了过去,蠹主恍惚之间就变成了俘虏,也真是一个讽刺,本来一个胜利之师,瞬间化为烟云。 第一百四十章:暴露了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次战斗打得很激烈,比亚一举擒获了蠹主和凤岭,镜水月和岳如风跑得挺快的,现在暂时还没有被抓到,比亚很不满意,虽然蠹主的魔兽基本全军覆没,但是只要镜水月和岳如风外逃,他们终有一天会来找自己的麻烦,比亚这点倒是一点都不糊涂。 镜水月和岳如风逃走之后,首先来到了人界,镜水月一时悲不能已,因为这是她第二次逃出仙灵幻境,她也想不到自己的生活竟是这个样子,上天真会和自己开玩笑,现在的自己和之前的那个自己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是资历深了一点而已,这一切对于自己既是一个讽刺,又是一个伤害。 镜水月在空中兀自笑了一声,随而眼泪流了下来,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划过,世事难料,有时候一切看起来顺利的旅途到最后只剩下了荒唐。 岳如风没有察觉到这个细微的瞬间,镜水月也没有让他看到的意思,一个强大的人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掉泪,而是总笑着面对生活,沉默着消受寂寞,能和你同舟共济的世上没有几个,镜水月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失群的孤苦。 镜水月和岳如风直接去了幽冥界,要是比亚的追兵来的话可以迅速抵挡,比亚的灵幻斗士果然一路追来,途经人界,残害无数生灵,比亚的命令不能乱扰民,一定要整顿军心,但是万一遇到特殊情况可以动用武力。肖谷基天生嗜杀,所以到一个地方准要杀人,比亚的命令就这样在肖谷基身上变了味道,好像不杀人就不对了。 这支军队给人界带来了巨大的创伤,他们一路杀到了幽池,他们没有想到这周围早已经埋伏了魔兽,灵幻斗士由于在肖谷基残暴的统治下进行了长久的杀人活动,现在都累得精疲力尽,肖谷基觉得没有必要赶尽杀绝,要是继续坚持的话说不一定连自己的搭进去了,他比较了解镜水月的厉害,这个女人有无尽的智谋,要是钻进了她的埋伏圈的话自己也就完蛋了,到时候要是责任全部算到自己的头上那就坏了,还不如先在就撤回去,到时候由比亚引着,就算是失败了责任也不至于全部都算到自己的头上,肖谷基小算盘这么一打,便一声令下把所有的灵幻斗士都撤了回去,肖谷基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所以没有贸然前进,镜水月其实早已经布下了陷阱就等着他们往里面跳,但是肖谷基知难而退,躲过了这一劫。 肖回之后比亚还为他准备了一场庆功宴,肖谷基算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比亚举行了一个盛大宴会,讨论了一下处理蠹主和凤岭的办法,大多人表示留着没用,不如杀了以绝后患,比亚说道: “这两个人先不能杀,到时候说不一定有用,等我们拿到了玉佩之后解决了幽冥界之后把他们一起送上西天,怎么样?你们觉得行不行?” 比亚的话大家都没有反驳的权利和勇气,仿佛就是金科玉律。暂时解决蠹主和凤岭的事先搁置在了一边,现在着重于探寻玉佩的下落。仙灵幻境暂时安全,比亚也很放心,比亚带着肖谷基一起去了太虚境,因为比亚得到一个消息,这个消息是砂头带来的,据他说他已经打探到了司马燕如和嘉良,由于听说这一丈反击得很有成效,砂头也觉得自己这次算是选对主人了,砂头不能确定他打探到的嘉良和司马燕如到底是不是比亚所说的嘉良和司马燕如,为了确定这两个人,砂头及时报告给了比亚。 比亚去了之后,立马和砂头准备着去探访他们所发现的东西,砂头急于表功,和比亚想到一块儿去了,比亚说道: “你可以肯定他们就是司马燕如和嘉良吗?要是错了的话我们就算是白来了一趟,功夫白搭了!”这时的比亚说话没有之前那么客气了,现在的他有权势有能力,也没有必要为一个山神卑躬,当然基本的礼仪还是要有的,毕竟找嘉良和司马燕如还要靠他呢。 砂头突然觉得现在的比亚多了几分威严,少了客气。砂头赶紧说道: “圣父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办好的,我之后细细打听了,他们就是嘉良和司马燕如,这个可以问问费军师!” “奥――对了!我还没问呢!军师哪里去了,我怎么一直没见他?”比亚说着四处看了看。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几天军师一直没有出现,他出去是在两天前,出去的时候说有什么事来着。” 比亚听了之后没有什么反应,说道: “那咱们先不谈他了,这个司马燕如和嘉良到底在哪里?还劳请阁下带路!” 砂头受不住比亚这么的客气,卑躬说道: “圣父,您言重了,我这是本职工作,做好便好,做不好还请圣父降罪!” 由砂头带路,来到了一处很偏僻的地方,这里可以肯定没有什么人迹,别说人迹,鸟粪都没有,比亚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但是精明的人永远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多疑,比亚就是这么一个人。 转念一想,砂头是值得相信的,毕竟曾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是砂头伸出了援手,他是可信的,要是有心加害他的话,也没不要等到现在,那未必画蛇添足。 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寺庙,比亚很奇怪说道: “司马燕如和嘉良都在这里面吗?他们不会是两个和尚吧?要是这样我们就不用进去了,还有我好像忘说了,司马燕如和嘉良是一女一男,不知道费军师有没有跟你说这个!” “说了说了,费军师肯定说了,他们不在这座寺庙里,他们在寺后面的山里,住得挺远,我的意思是先去寺庙里休息一下!等一会儿了再出发!” 比亚明显不耐烦了,说道: “不行,我建议不要休息了,斥责生变!” 刚好一个小和尚看见这么几个凶神恶煞的几个人在寺庙前驻留,还以为有什么歹心,于是凑上去听准了这些话,赶紧报告给了方丈,当然那个和嘉良关系很铁的和尚也听见了,细细一琢磨,寺庙后面没有人家了,要说有的话应该只有嘉良夫妇了,他们这很明显是冲着嘉良夫妇去的,和尚心惊了一下,转头火速奔向寺庙后面的山林。 第一百四十一章: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和砂头、肖谷基三个人来到了这座寺的后面,这才发现原来后面是一座大森林,里面一片阴沉,毫无生气,比亚狡猾地笑了一下,却骂别人狡猾,说道: “以为在这么个地方我就找不到你吗?在这种地方呆着,也不怕潮湿发霉。这次看你们怎么跑!”肖谷基也很得意,看来又能够打架了,对于肖谷基而言,能打架那就是最好的事儿了。 比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得意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他前面给嘉良和镜水月通了气,镜水月和嘉良知道大事不好了,尤其是司马燕如,司马燕如感觉到了不妙,自己好不容易让嘉良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不能这么容易又被打回原形,那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为了不失去这一切镜水月就得立刻做出反应,她神情紧张,第一次紧张到不知所措,她赶紧说道: “那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要是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但是司马燕如也很疑惑,为什么比亚会知道自己的住处,这一切看起来很突然,其实有很多预谋,这些预谋都在不知不觉中展开,这一切都是结果,结果往往都是很突然的。 比亚还在得意,他不会想到如意算盘不如意了,如今目标都不见了,不知道他该有多伤心。 砂头带着比亚来到树林后面的茅草房的时候,嘉良和司马燕如都已经不见了,砂头这下交代不上了,眼睛里都是恐惧,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之前我打听得好好的,我还亲自去过,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啊!这事费军师也知道!不过现在费军师不知所踪,要不我们等费军师来了核实!他会告诉你实情的!” 肖谷基性情粗暴,立马说道: “你这是在忽悠我吧?糊弄人没有好下场!在我们这里忽悠人也没有市场!要付出代价!” 肖谷基凶神恶煞,砂头被吓到了,吓得目瞪口呆,以为肖谷基要动手,其实他大可以放心,肖谷基也只是吓吓他而已,没有打算真给他两拳,砂头再怎么说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冷血也不至于这么冷血。 比亚没有怪罪砂头,因为他能从砂头的表情中判断,他并没有说谎,比亚走进了这座小茅屋,里面雾气腾腾,比亚再往进走,看到冒烟的柴堆,原来是柴堆着火了,估计人还没有走远,连锅底下的火都没来得及熄灭,看来逃走没多长时间,比亚走向了正房,炕还是热的,比亚做出判断,说道: “原来如此!他们还没有走远,咱们赶紧找,估计很快就会找着他们的!” 肖谷基和砂头听了之后赶紧行动起来,砂头心里平复了,终于可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了,实在是难得,要是没有办法澄清的话,估计以后自己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说不一定就被比亚给解决了,比亚这人没有做不出来的事,刚才就对自己凶狠,杀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砂头更努力地去找人了,和肖谷基分道而行,因为这个肖谷基实在是太可气了,你说你什么东西啊,在你主人面前得志了,就那么不可一世,把曾经就你命的人不当一回事,实在是可恶至极。 但是很不幸嘉良和司马燕如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这两个人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其实谁都想不到他们去了寺庙里,方丈之前也¥见过嘉良和司马燕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神色慌张地来到了这里。方丈什么也没问,就当是做客吧。 这样比亚他们根本找不到,首先是想不到,想不到他们会在寺庙,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寺庙里听着好像不怎么安全,但是就比亚的发达智商觉得首先嘉良和司马燕如和寺庙没有什么关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所以也基本没有可能会去寺庙,还有要逃走就应该从速离开这个地方,而不是一拖再拖,住在一个显眼的地方,这两个人也没有那么笨。 这个念头也基本上没有出现在比亚的脑海里,因为不可能。 没有结果那是必然的,他们这么找下去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不会有什么鸟结果,只有先回去了,但是比亚有很不甘心,说道: “你说他们能到哪里去呢?我们这么努力都找不到,难道是凭空人间蒸发了?怎么可能!”比亚很苦恼,又是一场空,简直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败笔,一切都不在自己的预料中,但是让比亚觉得庆幸的是司马燕如和嘉良都还活着,那么就证明混气剑谱有望了,但是他必须马上拿到玉佩,以玉佩作为信物,交换混气剑谱,这一切都得快速完成,没有多少时间了,现在看来镜水月和蠹主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玉佩最后的归主会是自己。 “有一点我一直很不懂,为什么镜水月和蠹主们都被骗了?骗他们的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好像很难回答!” “会不会是他们也知道这件事,但是由于我们重创了蠹主势力,以至于他们再也没有实力和我们分庭抗礼,和我们争抢玉佩已经不可能了,现在也好,玉佩首先被我们发现了,无论如何,这都是喜事!”肖谷基很兴奋。 比亚好像并没有肖谷基那么乐观,看起来满脸倦容,说道: “基本不可能!我比较了解镜水月这么重要的事他不可能发下不管,要是放弃的话他们的损失将不仅仅是这些!” 肖谷基有点不懂,说道: “圣父,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我觉得应该不仅仅是一本剑谱那么简单吧?” 比亚笑了一下,说道: “这个你就先不要问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要仅仅是为了一本剑谱是很不值得的,但是有一样东西比剑谱重要几百倍,我们只所以说为了剑谱,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才是我们的真实目的,我想你也应该明白!” 老板这么不买帐员工也没办法,肖谷基也只能勉强听着,表示懂了,其实一点都不懂。 比亚和砂头还有肖谷基也只有暂时回去,但是经过寺庙的时候,砂头向里面望了一眼,站住了,比亚和肖谷基都觉得好奇。 第一百四十二章:方士传说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纯属偶然,砂头之所以站住,也不过是猜想,他觉得嘉良和司马燕如就在里面,这么一片森林,他们就差掘地三尺了,但是还是没有找到,那他们究竟会在哪里呢?这座寺很突兀地出现,给了砂头一份灵感。 比亚见砂头不动了,便走过去问道: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圣父,这周围的没一寸土地我们都找遍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在寺庙里面?这周围也就寺庙被我们排除在外了,其他的地方我们基本上也都找了!” “不会吧!我觉得不会,怎么可能会在这里面呢!不都是尼姑和尚吗?不对,我估计都是些和尚,尼姑不会跑到这寺庙里面去的,和尚有和尚庙,尼姑有尼姑庵,他们也都有自己的去处!” “肖首辅取笑了,狗急了也会跳墙,人躲到和尚庙里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着砂头望了一眼比亚,比亚是牵头的,只要比亚一声令下,肖谷基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有遵循的份儿。 比亚想了一会儿,眼珠子转了几圈,说道: “我觉得砂头说的很有道理,难保就在这里面,我们去找找,就当是拜访一下吧!现在我们一点收获都没有,就当是碰碰运气吧!” 比亚下令了肖谷基只能点头。 我们再说说镜水月这边,镜水月自退守幽冥界以来,每每想起自己的失败,都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比亚碎尸万断,这一记重创对于镜水月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情报系统也基本上瘫痪了,根本就侦查不到比亚的行踪,但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比亚一定还在仙灵幻境,刚刚取得这样的胜利不可能跑出去游猎,比亚不是傻子。 其实出乎她的意料比亚就在她的眼前狠狠地傻了一回。 镜水月的任务就是守好幽冥界,一旦幽冥界破了,那他们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倾家荡产也不过如此。还有一个人他也逃了出来,但是却没有和镜水月一路逃回来,而是之后爬回来的,他本来雄心壮志,却一败涂地。这个人就是长安致,长安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主人都被俘虏了,但是他还没有认输,他是一个乐观主意者,在他的世界里或许根本就没有失败,只要能爬能动就要谋求生路,就要力图重新再来。 镜水月很震撼,这老头也真不是常人,竟然能够这么坚强,于是立马叫人抬了进去,没过多久长安致就醒来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愧对先王!”,接着就开始哭,连哭带说,精力好像很好,也不嫌累,镜水月赶紧安排人替长安致压惊,镜水月也在一边说着说那,好说歹说这厮才算是安生了,不叫也不闹了,镜水月心里纳闷了,你说你一个大老头子哭个什么玩意儿?哭有用吗?又不能把败局哭为胜利,徒劳自己,实在有点无聊。 长安致说自己有重伤在身,经过一番鏖战之后他冲出了重围,最后走的时候还中了一箭。镜水月不动声色,一直安慰,老头最后安心了,这才沉沉睡去。 镜水月心里七上八下,现在靠这些个老臣也只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基本等于送死,她忧心于幽冥界的富强,也开始筹划接下来的营救工作,毕竟蠹主一天在比亚手上蠹主就有一分的危险。 话说肖谷基一介莽夫,比亚管理手下也一点不严苛,对于肖谷基这样的行为虽然有人上报可依旧是不闻不问,放纵手下历来都不会有好的下场,姑息的同时进行着腐朽和没落,这个比亚应该知道。可是他为什么还要纵容手下呢? 万历年间的人类基本上还算安生,不过人界兴起了无数种道术,方士也得以中用,方士集团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方士不仅进行炼丹术还进行着法术的修炼,法术的修炼可以和汉武大帝时期相媲美,也算是一大盛事了。 洛阳有一个善于法术的方士,没落世家,据说是刘伯温五世孙,名为刘歆,刘伯温做了《烧饼歌》,这是一本预测未来的书,和李淳风、袁天罡的《推背图》差不多,刘歆八岁就开始研究推背图,十岁精通了《周易》,之后经史子集,无一不通,也算是一个奇人了,后来由于出众被请到了宫里面,万历皇帝让刘歆为他炼丹,炼丹的时候由于八卦中的一个位置出现偏差,以至于功败垂成,万历皇帝吃不到仙丹,很生气,直接把刘歆给砍了,砍了时候这人的灵魂便一直飘荡,没有归属,由于生前的时候练过法术,死后的魂灵随能够保住,但是却不能长久存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即将魂飞魄散,他要找到找到一个功力极强的人来救它,能让他长久地活下去,这个过程叫做定灵,定灵一定要能力极强的人,刘歆没有办法四处游走,来到了死人会去的地方――幽冥界,幽冥界也不是什么魂灵都能够进去的,还是要一定的法力,首先法力不够魂灵也不会存在于天地之间。所以要进入幽冥界――魔鬼之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刘歆来到了幽冥界之后漂泊了一段时间,和这里的魔兽也混熟了,便贿赂了他们,问出了幽冥界的首部,问了怎么去找到幽冥界的蠹主。由于蠹主被抓这是一个关乎整个幽冥界名誉的事情,所以是不能广而告之的,一定要保密,保密才不至于发生内乱。 这个刘歆干的倒是挺顺利的,最后来到了幽冥罗森大殿,在幽冥罗森大殿的大门前跪了五天五夜,一般情况下,要是没有什么要通告或者什么重大的会议,这里一般不会有什么人,门可罗雀,但是由于刘歆很有信心,在这里都跪了五天五夜,都不觉很感叹,最后这件事传到了镜水月的耳朵里,镜水月觉得好生奇怪,所以化为一只飞虫,来看究竟怎么回事,镜水月来到这里之后一眼就看见一个魂灵,只见那魂灵全身通透,没有五脏六腑,虔诚地跪着,头微微底下去,好像在祷告什么,只听他嘴里念着什么东西。镜水月大体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没有立马就现出原型,观察了一会儿也就离开了。 幽冥界也不是没有来过魂灵,但大多都因为没有定灵四十九天之后灰飞烟灭了,以前没见过这么执着的魂灵,这次算是个特例吧。镜水月坐下来,突然一个计划划过心头,让镜水月觉得救刘歆很有必要,那到底是什么神秘的计划呢? 第一百四十三章:镜水月的对策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立马派人把刘歆领了进来,刘歆仿佛知道有什么好事,心里那个高兴就别提了,只是不好表现出来,刘歆被一个丫鬟带了进来,靠着门跪了下来,这时候镜水月还在帷幕后面没有现身,刘歆也不清楚幽冥界之主到底是长什么样。 镜水月见这刘歆规规矩矩的,倒也有几分好感,于是说道: “你为何到这里来?且说明一下你的目的!” 有戏了,刘歆那是打心眼里高兴,于是很合规矩地说道: “鄙人的祖上是青田人氏,鄙人的祖先也就是刘伯温!” “拣重点的说!”镜水月装一把大牌,专门以这种口吻显示自己地位的尊贵。 “是!希望陛下能够垂情,为我定灵,要是您能为我定灵的话,我以后就为您效劳了,我一定唯您马首是瞻,我就是希望能够侍奉于您左右……” 这个刘歆拍马屁的功夫那是超一流的,几乎是无人能敌,当然这也是他在朝廷里练出来的,要当一个方士,尤其还要当好这个方士,那句只能牺牲节操了,逢迎是一大主要科目,是所为方士之人必须得学习的,当初刘歆在这方面就没少下功夫,现在倒也能用上了,可是镜水月可不是万历皇帝,没有那么好骗。 镜水月在刘歆正要使出看家本领的时候制止了他,太麻烦了,镜水月比较厌恶听这些无聊的话,于是切入正题,说道: “世上没有白送的的东西,你要我帮你,那你是不是也要拿出一份功劳来交换呢?” 说着在帷幕后面神神秘秘的镜水月出现了,说实话,这个时候刘歆的眼睛都直了,有点惊叹于眼前的这位国色天香,还是怪这家伙他就没怎么见过美女,见过的也无非是歪瓜裂枣,他泡过的也没几个能看得过眼的,这不能不说是他的失败。 眼前这位美女出尘绝艳绝对不是世上能找到的,他飘着仙气的头发,白得靓丽,周身都有一股散不开的光芒,让刘歆觉得自己是在天堂。 镜水月在等他的回答没想到换来的是他的木讷,于是催道: 我帮你定灵,你是不是要拿出一些东西作为交换呢?” “陛下想要什么?” “这个现在你暂时没有必要知道,我这里有一道灵旨,要是你违背了我的意愿,你就会粉身碎骨,但是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了,那么你会获得很多你想要的东西,我还可以给你官职!” “是!谨遵陛下指令!” 镜水月将一道灵旨施予刘歆的身上,刘歆忽然觉得全身开始麻木,好像身心都被冻结了,也不能够动弹。 从远处看,这道灵旨降临到刘歆身上的时候,他的身体周围向下移动着一圈圈银白色的光芒。 这一切做的都很好,镜水月的计划就要开始了。但是这个时候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负责去寻找比亚的蒙面将军,蒙面将军是一个直肠子人,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想象他的愤怒了不满,这源于镜水月成为了幽冥界的主人,这是破例的,镜水月有点出格了,这点上蒙面将军是极其不满的,之前虽有反对镜水月的人,但是都不敢公然反对,都侧目而视。声张出来镜水月就会讨伐,敢冒这份险啊! 镜水月说不服这个蒙面将军,没办法只能设个宴把他请来,蒙面将军本人也并不是一个傻子,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他知道这次宴请危险重重,就是一个鸿门宴,弄不好就是有去无回。 由于这是个大事,关乎到所有反对镜水月这一派的利益的事,所以他请来了所有同盟,大家一起商量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人类的智慧是很牛逼的,那就更别说仙子的智慧,镜水月想出这个办法也并非为了给蒙面将军摆一个什么鸿门宴,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把反对他的这一派一次性地打扫赶紧,免得一不小心给自己后面放上一枪,那就什么都完了,镜水月带领魔兽占领了蒙面将军的家,蒙面将军就这样给大家挖了一个大大的坟墓,大家都可以安息了,镜水月要做的就是不让他们出来捣蛋,也就是控制他们的自由――软禁。 镜水月干的很漂亮,顺便把蒙面将军抢来的一头猛兽也带了回来,这头猛兽是从肖谷基手里面抢来的,也就是嵩野。 由于嵩野这家伙不听管制,镜水月索性给他在幽冥界最底下的一层地狱里另开了一个监狱,专门就是来关它的,也真是高级待遇了。 再说比亚这边,由于砂头的提议,比亚猛然之间醒悟了,寺庙里面也未尝不会藏人,就算是一个老鼠洞他也要好好的查查,这座寺庙不能漏掉。 于是在比亚的带领下大家来到了寺庙,敲了门,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小和尚探出头来,仰视了比亚和肖谷基等三个人,凶狠的模样让小和尚狠狠捏了一把汗,来者不善,得赶紧通禀方丈,方丈为了大家的财产不受损失,只有会会这些个人。方丈来的时候肖谷基已有些不耐烦了,张口便说道: “你这老和尚,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得要生孩子了!妈的!” 和尚白白挨了一顿骂,实在太伤心了,于是说道: “怠慢了,还望施主多多包涵!” 肖谷基不是看在僧面也不是看在佛面,而是看在比亚的面也就忍了,比亚的耐心超级强,笑着说道: “我的这位手下失礼了,方丈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方丈就是想和他见识见识也办不到,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和一个四肢发达的武士,不用比较就知道谁胜谁负。 方丈说道: “不知道施主来我们这里到底所为何事啊?” “如今天气已晚,就是想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可谁之后周围竟都是山林,没有一处山村,只有来贵寺权且住上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离开这里,您看怎么样!” 只见方丈还在踌躇,比亚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奥!”的一声比亚便从袖口里拿出了十两的金子来,说道: “您看,我这什么态度,连香火钱都没有,也太没有诚意了,佛祖会见怪的!” 结果就不用说了,虽然是和尚,但也不会和钱过不去,这么多钱拿着那该有多气派啊!于是比亚,肖谷基和砂头顺利进入寺庙。 第一百四十四章:生死分离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比亚和他的属下进入寺院后,四处观察着,没有发现什么异动,一派落魄的样子,几排松树倒是很高大,仿佛就是这寺院的代表,比亚说道: “请问方丈,如此高大的树木也该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倒是很稀缺呀!” 方丈也笑着说道: “施主好眼色,这树木是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甚至有的我们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了!” 比亚点了点头,肖谷基瞬间消失,再仔细一看,这家伙原来是上树了,站在树巅上估计有一种“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很爽,转眼一股烟儿散去,肖谷基幽灵似的出现在了大伙儿眼前,比亚怕丢了面子,于是呵斥肖谷基安生一点,肖谷基谁的话都可以不听,但是主人的话不能不听,于是行了一个礼悻悻地退下了,比亚和方丈继续走动,继续聊天。 当然这个消息也被和尚听去了,和尚通知在寺庙里的嘉良和司马燕如,司马燕如听到之后不慌不忙,问和尚这寺庙有没有什么其他去处!和尚说道: “有是有,不过估计花费的时间会很久,倒不如翻墙走的好,这样的话既安全,又省时间,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司马燕如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还是放不下,于是说道: “我觉得还是给你们添麻烦了,现在能离开倒好,要是不能离开,和他们发生了冲突,我就尽量地离开寺庙,必要影响大家,不然我的罪孽就更深重了!” 和尚感动了,不说什么,赶紧离开。司马燕如和嘉良收拾好了之后由和尚在前面领着,来到一个相对来说安全的地方,周围也都是矮墙,司马燕如和嘉良与和尚进行了最后的告别,便散了。 比亚和方丈还在继续聊天,肖谷基在比亚的耳朵旁说了一番之后便离开了,具体内容我们还无从得知,能确定的是有一个秘密活动。 比亚身边还有砂头,砂头也和周围的和尚寒暄着,大家一起来到了大堂,敬拜过佛祖,由小和尚领着,比亚和砂头来到了客房里面,到底是不一样,寺庙里有钱和没钱的待遇天壤之别,和尚讲究无欲,现在和尚尚且都是这样,那就更别说凡人了。 嘉良和司马燕如来到一片草地,累了,打算稍微休息一下,找了个相对来说赶紧舒适的地方坐了下来,聊了一会儿,这个时候天晚了,天气也开始变冷,好像温度慢慢被天气收拢回去了,司马燕如有感而发,世事多变,如今自己的手下人几乎全部被砂头给秘密干掉了,她也好奇为什么没有人向她报告而一直来的不过是一个她之前没见过几次的跑腿的,早被砂头用财宝给赚了,一直报告一切平安。她心里早有一股不安的情绪,没想到这一切来的这么快,恍然一梦。 嘉良不明实情,他想知道自己的过往,但是司马燕如却好像在成心隐瞒些什么,嘉良再也不能沉默了,他想知道自己的过往,他也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想这么和司马燕如一起没有目的的流窜。 但是司马燕如真的能够跟他说吗? 嘉良问司马燕如: “你能不能告诉我以前的我到底是怎样的?” “乐文哥哥,我不想……” 嘉良举手投足间都是不满和无奈,眼睛里透出的是失望,但一个人无能为力的时候,那种苦闷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当然司马燕如也无法理解。 司马燕如不想说,她太怕失去了,她只有嘉良,除了嘉良她一无所有,失去这个人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司马燕如继续她的深情,坚持不说出来,还是拿一个谎话来糊弄嘉良,嘉良虽然失忆,但是没有失脑子,脑子还是很讲逻辑的,他怎么可能信这些不靠谱的话? 天幕落了,空气带来了最后一阵温暖,司马燕如还是很幸福,她唯一的感受就是觉得对不起嘉良。 天空笼罩着恐怖,慢慢一朵云忽然消失,接着便是一个巨大的云漩涡,这个漩涡甚至占据了整片天空,司马燕如知道上当了,拉着嘉良赶紧离开了这里,那漩涡不依不饶地跟着他们,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幻觉陷阱。 他们即将被装进这个幻觉陷阱中,司马燕如和嘉良都有被卷进去的趋势,死马燕如觉得对不起嘉良,她爱他,很爱,但是这份爱却浸透了自私。 司马燕如拼命挣扎,但是漩涡的力量太强大了,她无法抗拒,这就像一个普通的人类不小心踩进了盖有草的陷阱里。 司马燕如正对着嘉良在空中挣扎着,最后司马燕如不动了,仿佛屈服于命运一般。她对嘉良说道: “对不起嘉良哥哥!对不起!我永远是你的燕如,记住我!”于是司马燕如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嘉良推出漩涡。 嘉良不情愿,他看不起自己,自己爱的人都救不了,他看到了司马燕如的眼泪,一滴滴流下来,划过脸庞,却笑着,看不到有悲伤。 嘉良伸出了手,司马燕如也伸开臂膀,但是彼此拥抱不到对方,慢慢地他们的距离远了…… 直到司马燕如看不到嘉良的脸,嘉良也体味不到司马燕如的微笑。一个被漩涡卷了去,一个不知所向。 在这后面施法的人是谁呢?是费米,其实费米已经跟随嘉良和司马燕如很久了,他之所以消失,连比亚都不见,为的也就是这个,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抓到了司马燕如,而嘉良却在司马燕如的掩护下安全离开了。 突然出现在比亚眼前的费米把自己这几天的行踪道说了一遍,他擅自行动由于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反而立了功,比亚嘉奖了费米一番,不愧是智勇双全,难得的人才。但是费米自己却是来请罪的,因为他擅自行动,本来想一举抓获这两个人,没想到嘉良这个至关重要的人却跑了。 比亚没有因为这个而责罚费米,费米自己心里倒是不乐意了很长一段时间,很羞愧。 眼前一望无际的草滩,他醒了,以为是一场梦,可是不幸这却是真实,身边没有了司马燕如,他感到孤单,好像一个失群的大雁,惊弓可伤,他迷离的眼睛睁开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了,他脖子上的玉佩冰凉地贴在他的胸脯上,闪烁着光芒,他忽然记起五缘禅师的话,他心里一惊,顺手在站起来的同时扯下玉佩。 第一百四十五章:玩阴的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他们没有什么功力和灵幻力,他们要的就是财富,鲜有放着容还富贵不要的,几千年来不慕荣华的高雅之士能有几人?镜水月还是比较了解人界的,毕竟她在人界待过一段时间, 对于那里的生活习性还是很了解的,没有钱那里什么都办不了,就只能等死了,在人界**是一种悲哀,三界之间又何尝不是?他们不好金钱和地位,可是嗜杀好斗,喜爱权利,都是**。 镜水月叫来了刘歆,把自己的想法阐述了一边,刘歆很乐意,或许是嘉良扯下那玉佩的同时,玉佩还在闪闪发着光芒,嘉良意识到现在能救司马燕如的也只有这玉佩了,他深知玉佩的重要性,不然五缘禅师临终前也就不你那么叮咛了,掳走司马燕如这件事肯定和玉佩脱不了干系,要么便是因为自己以前的事迹,但是他现在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前树了很多的敌人,要是这样的话,那嘉良就更加自责了。 嘉良决定好了要去寻找司马燕如,要不惜一切把她救回来,近来自己一直在逃跑,司马燕如不说,他自己也知道肯定是有人追杀,抓司马燕如的人肯定就是他们,也不会太远,应该费不了多大的功夫就能够找到。 嘉良本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精神,打算要是救不出司马燕如的话自己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这意思倒不意味着嘉良救不出司马燕如就会去死,只是表了个决心,一定救出爱的人。 行动是很必要的,嘉良站起身来,朝着之前的那个方向来到了找了回去,他隐约记得自己就是从这个方向飞来的。嘉良长途跋涉,一路上都是荒野,没有遇见什么怪人,他是没有发现对方,但是费米的人却发现了他,费米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得意了,之前没有抓到没事,这回一定要抓回来,既然冒着触犯纪律的危险独自行动,那就要有点效果,不然被别人耻笑,那军师这个位置也就坐不稳了。 于是费米依着下人找到了嘉良,这时候的嘉良睡着,准确讲应该是闭目养神,不敢睡觉,他也预料到会被别人偷袭,他并不担心找不到这群人,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费米出现了,看着躺在悬崖边上一块大石上睡觉的嘉良,不屑地一笑,说道: “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区区一个人类而已,弄死他比踩死一只蚂蚁都轻松。” 换来的当然是手下的不断喝彩和点头。 费米集中了手中的力量向嘉良发起了攻击,当然不是置之死地,只需要打伤就行,接下来就去向比亚请功,想想还是挺爽的。 之前就说了,嘉良并没有睡着,而是在闭目养神,而且还津津有味,他早已经知道有人在他的背后指指点点,不动神色就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想怎么样。 那股功力没有伤到嘉良,在嘉良刚要被伤到的时候他立马躲了过去,费米没戴眼镜,却是大跌眼球,嘉良站了起来,对着远在天空中的费米说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你们觉得这样就可以拿到玉佩吗?”嘉良试探说道。 费米一听说玉佩耳朵像狗耳朵一样竖了起来,说道: “看来那玉佩真在你们手上,我劝你们赶紧把玉佩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要是想活命的话就交出来!” “那好,这玉佩我可以交给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费米觉得好笑,于是说道: “奥――什么条件?”说着费米轻蔑地笑着,对嘉良更多的是鄙视。 “你们放了之前抓到的那个姑娘!” “我们可没有抓到什么姑娘!” “你……“嘉良瞬间觉得自己被耍了,但是却不能够动武,很明显,动武的话,他绝对不是这帮人的对手。 “呵呵――好,要是你们不交出来的话,那玉佩你们也休想拿到!“费米觉得很可笑,这么一个落魄之徒还和自己谈什么条件,他也配?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还要就别人,也真是蠢到了极点了。 “你不交出来可以,我们就直接解决了你在你身上取不就得了!” 嘉良也笑了,笑得有点狂傲,说道: “我不是傻子,我干嘛要把玉佩带在身上?你要是答应我的请求的话一切都好说,要是你觉得你可以向你的上级报告并且能忍受同仁在背后的非议的话,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有你愿不愿意!” 费米算是没有办法了,眼睛里全是怒火,脸都变形了,说道: “算你狠!但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什么时候要你死,你就得死,所以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要不然的话不光是你,就连你的妻子都要遭殃。” 嘉良坚毅的目光抵向对手,死也不能屈服。 费米说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就明天吧,我给你们思考的时间!““明天?会不会太急了?“费米僵硬的脸上只有一张嘴在动着,看着有说不出的滑稽,从某一方面来说,威严就是一种滑稽,就好像一个人太过于高兴会笑得流眼泪,而太过于威严也会使自己变得滑稽。 “那你说什么时候再见面!““就两天后吧,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容我们好好考虑考虑!“嘉良秒懂了,这是要争取时间来给他进行一次大摸底,拍一大批的眼线跟着自己,看看他的行踪,然后找到玉佩所在,简直可恶,嘉良没有戳破,但是也不会让他们的诡计得逞,于是辞道: “不行,只能是明天,我没有时间再等了,不然你们看着办,反正你们要的东西我是不会给你们了,一个人走了,你们上哪儿去找我?“费米不敢妄自把嘉良抓起来,考虑了一会儿,鼻子里冒了一阵的青烟,表示自己实在是不满,但是也没招,只能答应嘉良的请求。 果然如此费米这个人老谋深算,他派了很多的眼线,但都被嘉良给玩死了,嘉良到一个比较封闭的地方,他对着周围说道: “我想说你们现在都已经中毒了,解药在我这里,你们看着办,到底想活呢还是不想活了!“嘉良这方面很有恒心,他知道这些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出来的,一说说了两个时辰,这个时候周围发生了异动,所有在场的监视者眼睛开始迷离,好像中了迷药一般,这才相信嘉良说的是真的,有第一个站出来的,所有的也都会站出来,人的行为都是这样,都不愿做第一个,哪怕是好事,一个原因怕受伤。 嘉良把这些个人都聚拢在了一起,说道: “你们幸亏是迷途知返,不然的话都死的快!” 第一百四十六章:拼了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些傻子也都头跟拨lang鼓似的摇,嘉良说道: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们带解药去,这周围很安全,等会儿可能有什么声音,但是大家也不要怕,他们是一种全身都是金甲的老鼠,叫做金毛鼠,不光毛是金子,连皮带骨头都是金子,你们说放着金子不要那就是傻子对不对?不过你们还是不要动着金毛鼠,他们都是温和动物,是太虚境之内一级保护动物,是不可再生资源!你们良心上我知道过不去对不对?所以就不要干这种缺德的事!“说完嘉良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来的人都惨了,他们遇到的将是金毛鼠,而是金毛狮王和金毛熊。 夜幕很快不渝地落下来,这个时候的的山林到处都是猿鸣虎啸,震动山谷,非同凡响,嘉良还没有来,这帮人不打算等了,方才有些被骗的觉悟,但是他们能走得了吗?他们走不了了.迎面飞出一个金毛狮王把最先的一个人吓得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觉得地上湿湿的,什么东西他们也搞不懂. 接着这里来了很多猛兽,这几个人都被猛兽们无情地吞噬了,真是可歌可泣. 这都是嘉良的计谋,嘉良素来就是一个敢于冒险,无所畏惧的一个人,他好像变成之前的那个他,那个很有几分童趣且玩世不恭的他.嘉良在实施这个计谋之前也勘探过这里的基本情况,瘴气弥漫着周遭,要是呆的时间一长的话就会呼吸困难,所以会有一点点晕,这是嘉良忽悠的第一步,嘉良忽悠的第二步便是了解这里晚上是猛兽集结开会的地方,要是有人的话必定会被猛兽群殴加围攻,就是比亚那样能够把幻术练到幻灵地步的人也难保回得来.嘉良掐准了时机,为此他还特意给虎首领送了一份礼,开会这件事虽是龙和麒麟主持的,但是虎首领也是策划者,嘉良做这些事情是在和费米会面之前,因为他早已经猜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结局,所以为了万无失一,他便秘密地做了这些工作. 费米还不知道自己派出去监视嘉良的人早已被猛兽们群殴致死,听着都觉得搞笑,这家伙还在乐呢,做梦都会被笑醒,现在也正是体现他能力的时候,他觉得要好好地在比亚面前表现一把,可惜他失策了. 镜水月一直觉得不对劲,幽冥界如今空虚,在一败涂的情况下比亚都无动于衷,难道比亚真会这么仁慈?会放他们一条生路,她开始怀疑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但是她无法获悉,想了想自己最近还收了一个魂灵,有心让这个人冒一下险,要是能够成功的话许给他荣华富贵,不信他不动心,最贪心的莫过于人界之人,他们没有什么功力和灵幻力,他们要的就是财富,鲜有放着容还富贵不要的,几千年来不慕荣华的高雅之士能有几人?镜水月还是比较了解人界的,毕竟她在人界待过一段时间,对于那里的生活习性还是很了解的,没有钱那里什么都办不了,就只能等死了,在人界**是一种悲哀,三界之间又何尝不是?他们不好金钱和地位,可是嗜杀好斗,喜爱权利,都是**. 镜水月叫来了刘歆,把自己的想法阐述了一边,刘歆很乐意,或许是真的乐意,更或许另有图谋,镜水月知其面而不知其心,为了给他警钟,夹杂着威胁的口吻说道:“你要是反悔的话你的魂灵就永久的被冰冻了,你将忍受万劫不复的痛苦,你可要考虑好了,这个问题一定要慎重,你要是不能完成的话早早提出来!” 刘歆面不改色,就是觉得自己能的放不下,哪怕是叫我下地狱我也要为自己一搏,这家伙也算得上是一个野心家了. 镜水月的具体计划是这样的,既然蒙面将军一点都不老实,那就直接押着他去仙灵幻境送给比亚行了,但是这个刘歆不脑残,看出了计划的纰漏,于是说道:“这也不可能啊,他听说是一个叛徒,那要是他去了之后投靠了比亚的话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要穿帮了?” 镜水月为这个小人物感到悲哀,竟然连这么点小事都怕,畏首畏尾的,一看就成不了什么大事,只适合拍拍大人物的马屁聊以为生. “你就放心他不会的,他的家眷什么的都在我幽冥界,断不会胡说八道的,何况这蒙面将军虽然对我很有意见,但是对这个世界他还是很眷恋的,他是一个直肠子人,报效国家还是懂的,他有气节但是脑子不太灵活,总是转不过弯来,这一次要是能够成功的话,也算是他大功一件,到时候蠹主回来了自己管管这个顽劣之徒。 镜水月之前要做很多工作,他让刘歆带着蒙面将军和魔兽嵩野一块儿去仙灵幻境,到哪里之后一切就可以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这是最好的办法,她自己要扮成一个人,到底扮成谁呢?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因为比亚和他的党羽不是傻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要是万一自己失败了,他们认出了自己,无异于“送货上门”,她真的就逃不了了,这么一来幽冥界本身就会大乱,更别说敌人入侵了。 镜水月一个人走在玄罗殿外的空地上,面前是山崖,这里的天空总是模糊不清,好像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一般。 镜水月沉思良久,终于想出了一套很和合适的方案,她自己在心里不断地筹划着,盘算着,这次不能失败,绝对不能,要是再失败了,要爬起来那就难了。 镜水月自己要借助所有幽冥界的高手,让他们施展出自己的功力把自己移入到嵩野的身体里面,这样的话嵩野的意识就被镜水月控制了,就算是再高明的人也无法辨识出来,这是镜水月听蠹主自己说的,这是他们幽冥界的独门功夫,但是鲜有人试,因为一旦移入成功了就很难再脱离出来,幽冥界的这一独门功夫在幽冥界的大阁,至于这个大阁,很是珍贵,里面的东西都是幽冥界的秘密或者宝物,其他地方都很难找到,由于镜水月暂止掌控了这里,进入大阁对镜水月不是什么难事,蠹主之前闲谈时提过,镜水月正好在最为难的时候想了起来,也亏得镜水月强悍的记忆力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阴谋家的悲剧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是一场法事,在用冥界那也是大事,云集各处高手和朝中资深臣属。有人劝解镜水月,让她不要这么冒险,但是镜水月是铁了心的,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就出蠹主和自己的弟弟。这个时候岳如风坐不住了,他逃出来也是很不容易的,但是面对眼前的险境,他没有理由退居于后,躲得远远的。岳如风好歹自认为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所以复战比亚,就出蠹主和凤岭这件事他是必须得参加的。镜水月不认同,他对岳如风讲了计划中关于他的任务,他要做的不是卧底,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需要岳如风力挽狂澜。 岳如风听了镜水月的计划后不得不由衷地佩服她的机智和勇敢,说不出敬畏,心里却深深地叹服。 镜水月排除万难,在一切都准备好的情况下进行了这一次互体,镜水月为此重金悬赏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都可以来参加这次大典,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所以大典那天人山人海,说实话幽冥界这鬼地方,镜水月还没有见过这么热闹过,也算是一时盛事了。镜水月在拥护他的臣属的簇拥下上了台面,宣布这才大典开始,镜水月深情地演说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不能不说她嘴上功夫实在了得,大概是以前受了嘉良的熏陶吧。 “现在我们幽冥界正处于危难时刻,境内也不得片刻安宁,要说原因只能是一个那就是战争,战争一天在人们就不会有安生的生活,这是我们应该看到的,也是我们应该注意的,虽然大家都是凡人,也无法左右当局,战乱还是要发生的,其实也不用沮丧,你们改变不了,我也是,我也改变不了,包括你们蠹主陛下,他也改变不了,因为战争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镜水月说到这里的时候底下那是一片哗然,镜水月又继续说道: “蠹主陛下由于极力维持三界的安宁,现在已经被比亚使用诡计抓了,难道这不是境内之耻吗?我们就要这样坐视不理吗?我们不能!” 镜水月好像是在蒸馒头,火候够了等一会儿,先煨一煨,慢慢的场地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镜水月这才切入正题,说道: “我们要做的很简单,救回蠹主陛下,还三界一个安宁!” 底下再次沸腾了,能够清晰地听见那震天的欢呼声,由于这欢呼声千年难见,第十二层地狱的魔鬼和巨兽也都被吵醒了,发出强烈的咆哮。镜水月的号召力很强大,一个以前只会哭的女子现在成了万人敬仰和追随的女中豪杰,这不是一时能够蜕变的,有一种催熟剂叫做时间。 镜水月在这次的巨大盛会上看到了很多英雄,他们之前都不得志,都混迹在三界之间,无人管束,有的人他们只有甘心去人界,在人界完成自己的事业,镜水月在这次盛会上选出了一千个“勇夫”,他,们都具有非凡的能力,都是常人所无法比拟的,有的是魔兽,有的是鬼怪,还有的是山里的魑魅魍魉,各有不同,不过有一点是共通的,他们都乐意于保护自己的家园。 镜水月在境内臣属和勇士的帮助下很快就完成了互体,互体完成的很顺利,嵩野起初还有反抗的情绪,但是到后来也就慢慢温顺了,镜水月已经控制了它的意识,这意味着镜水月控制了它的灵魂,当然他也就是镜水月的一部分了,嵩野和镜水月就算是密不可分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费米很抓狂,为什么自己派出去的奸细一直没有消息,很郁闷,看来其中必有蹊跷,费米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无果,探子靠不住怎么办?关键是自己就靠这些人打探消息,他们起不到作用,自己即将遭殃。 眼看着这交换的时辰越来越近了,费米终于放下了自己高贵的尊严来向比亚请示,比亚恼火得不行,这尼玛怎么又是单独行动,找你这样我们直接解散了就行了,还搞什么集体作战。作为一境之主,是不能够随便生气的,要做到喜形不露于色,这才是领导人的风范,比亚说道: “你这件事现在才告诉我已经算是很迟了,不过还是有补救的方法的,他不是要司马燕如吗?那我们直接交给他就是了,我们要的是剑谱,其他的都是小事!” 接到了指令之后费米便带上了司马燕如,费米心里盘算得很好,把司马燕如交给嘉良,嘉良交出玉佩之后直接把他们抓起来就成了,费米这个猥琐的想法让自己高兴了好一阵子。正远也跟着,这是比亚安排的,因为只有正远比较了解这块玉佩,正远伤势刚刚好转,这也都是砂头的功劳,砂头费尽心机才救了正远,这点受到了比亚的赞赏。 嘉良还是很按时的,半个时辰前他就来了,那个时候费米的正月也都已经到了,嘉良问道: “我要的人呢?” 接着费米便把司马燕如带了出来,几个灵幻斗士押着,嘉良看见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看到司马燕如的那一刻,他心里有幸酸,有兴奋,也有悲伤。百感交集,他心里暗示自己,一定要把司马燕如救出去,不然的话自己也就没什么活头了。 这时候他们就发生了纠纷,嘉良要费米把司马燕如先放了,而费米要求嘉良先把玉佩交出来。最后双方达成协议,双方同时交换,这就没什么好争的了。 费米和正元领着司马燕如,嘉良带着玉佩,算是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了,司马燕如不清楚这个玉佩的重要性,因为嘉良从来没有告诉司马燕如这枚玉佩的作用。司马燕如的眼神告诉嘉良这个人一定就是她,不会出错的。 正远看着玉佩,拿在手中的时候说道: “这是真的!” 大家再看嘉良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嘉良跑了,这玉佩到底是不是在真的呢?这点上谁也不敢马虎,尤其是正远,专门负责这个任务的人,他是不能够出错的,不然难以向自己的主任交差。 费米赶紧让人追捕嘉良,可是人已经不见了,追的人在路上竟然发现了五六个嘉良,他们分不清哪个是真的,一时呆住了,嘉良和司马燕如也都顺利跑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玉佩的秘密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带着司马燕如来到了一座村镇里,这里很安全,嘉良明白以后他们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但是他并不为此丧失信心,在司马燕如面前他依旧笑得很甜蜜,司马燕如正对着嘉良的那一瞬间哭了,哭得歇斯底里,连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嘉良拥抱司马燕如,他爱这个女人,发自内心的爱。 连个人就这样亲密了一会儿,便展开了讨论,司马燕如突然想起那块玉佩,于是问嘉良: “你真的把玉佩给了费米?” 嘉良笑了一下说道: “那块玉佩很重要,他能够开启冰火魔界,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大事,不可以马虎!” 司马燕如惊呆了,她以为这就是一个很平常的玉佩,没想到这东西还有这么强悍的功能,关于冰火魔界,镜水月也早有耳闻,据说已经被封印了,以前的四界少了冰火魔界,也就是现在的三界了。 “你……你不会真把玉佩给他们了吧?” 嘉良表情凝重,酝酿着接下来的话,转过头面对着夕阳说道: “但是我要救出你!为了救出你我只能把玉佩给他们啊!” 司马燕如国家大事不管,但是如果因为他们把整个三界都给搞乱了,那自己的罪孽就深重了,她一直以来只想要爱,希望能够和嘉良在一起,远离喧嚣的尘世,为他们找到一方属于自己的乐土,这样也就够了。但是现在却是这样,她为难了,她不能够再这么自私下去了,为了三界的安宁,她不能再选择沉默,但是……但是当他看到嘉良的时候一切的善念都会被心底的私欲俘虏,她坐了下来,表情异常的痛苦,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下,嘉良不知道司马燕如为什么会这样,他很心疼,于是问道: “怎么了?燕如?不要伤心了,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也不必要为以后担心,你放心吧,有我在我们就安全,你放心那玉佩还在我这里,并没有被他们拿去,我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们呢,对于以暴力制服别人的人,也没有必要和他们讲什么仁义道德,他们听不懂,就要利用头脑来制服这些人。” 司马燕如听嘉良说玉佩还在他这里,立刻转悲为喜,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呢,害得我白白担心!“司马燕如坦然了,但是他将作出抉择,这是最难的,也是她最痛苦的时候。 司马燕如正对着嘉良,扑向了嘉良,紧紧地拥抱住了他,他害怕下一秒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拥抱,她需要他的拥抱,也需要他永远在她的身边。 嘉良和司马燕如虽然是跑了,但可喜的是拿到了玉佩,这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回去之后起码能交待了。但是走到了半路上,这玉佩却忽然化为了水,这让两人都惊呆了,怎么可能,正远互让想起来,在人界好像有这么一种艺术,那就是仿真水质,就是把利用水做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这种技术是人界早已经失传了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嘉良怎么可能具有这种技术?正远不懂,他疏忽大意了,看走了眼。他难以向费米交待,更不知道怎么向比亚交待。 费米疯了,闭上了眼睛,这次是死定了,他太狂了,太自负了,觉得世界就自己牛逼,狂人之外还有狂人,比费米狂的人也不是没有,至少嘉良就是一个。 费米疯了,气得坐在了地上,很有撒娇的气势,一般女人撒娇男人受不了,男人撒娇男人更受不了。费米眼睛里进的好像不是沙子,而是石头,一直紧闭着,睁不开。阴郁悔恨的表情集中在脸上,那小小的一块儿脸面就被挤兑得无处可去了。正远也坐了下来,说道: “这也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这才弄得你到了这种地步。“费米很不耐烦的样子,连忙招了招手,示意不要再说了,因为这一切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就算自责认错有什么用。 最后还是得回去,一路上费米把自己这前前后后的事想了一遍,越想越害怕,觉得这一次比亚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他的忧患意识是正确的。 回去之后的费米立马负荆请罪,他错了,承认自己太自负了,比亚听说这次赔了,心里不知道哪来的怒火,怒火汹涌得要往外喷,只能把这些情绪都转嫁到费米身上。 比亚惩罚了费米,除以他死罪,但是臣子们都来请罪,觉得没有必要判的那么重,醉不至此。这里面最卖力的一个人便是肖谷基和费米也是老搭档了,起码这么久以来都在一起。费米对于这件事很感动。 最后比亚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了,接受了现实,也觉得没有必要这么较真,除去了费米的军师职务,由正远伤复后来担任。 费米对于正远心里开始有了憎恶,这个过程中最受益的人是正远,难免是他要害自己,就算是他也找不出证据,他的那份仇恨在心里慢慢发酵了。 镜水月互体成功之后,那一千个战士便留在了岳如风身边,岳如风可以随时调用它们,这也是镜水月和岳如风两个人约定的,岳如风在这次计划中起着关键的作用。 镜水月最初有点不适应,觉得不能很好的控制嵩野,但慢慢就觉得顺手了,镜水月心里很清楚,要是一旦自己的灵力有所衰竭的话,嵩野就会不由自己控制了,意识自动清醒,她便无能为力,这无疑是很危险的。 镜水月在出发前还要见一个人,这个人便是蒙面将军。 蒙面将军脑袋毋庸置疑,一定是一根筋,实在阻塞得无法疏通,镜水月自知能力不够,但是就像去试一下,她自己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就不信打不开这个榆木脑袋。 镜水月来到了关蒙面将军的监狱,也不能叫监狱吧,毕竟这里什么都有,一应俱全,还很奢华,这对于蒙面将军而言不可谓是一种款待,但是蒙面将军就是不买账,想出去而不能出去的郁闷整天围绕着他,使他感觉生不如死。正好镜水月来了,镜水月用传音的方法给这位固执的大哥传话: “你想不想救蠹主陛下?” 蒙面将军虽然人有点不通情理,要是答应给他两个馒头,想用两个洋芋来打发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蒙面将军无论如何都是忠于蠹主的,对蠹主没有二心,因为这就是他认为的馒头。听了镜水月的话之后蒙面将军很感兴趣,本来坐在床沿上的蒙面将军突然就站起来了,说道: “你说什么?你说你们要救蠹主?这是真的吗?” 镜水月最讨厌的就是不相信她,于是冷冷地说道: “你觉得你有必要不相信吗?” “我不相信,你好不容易把大位夺到了你的手中,你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说放就放了呢?你这是糊弄谁呢?” 镜水月实在是无语了,但还是得耐着性子,于是说道: “你……你之前也不想一下我难道就那么容易能坐到这个位子上,并且能坐得稳当?那幽冥界的列祖列宗也不答应,你这人怎么……” 不能不说蒙面将军实在有点儿笨,一来就忙着和镜水月斗,把祖宗都忽略了,镜水月不过是跟他玩一把而已,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上了镜水月的当,被镜水月这么容易就给关了起来,像一个玩偶似的,说白了镜水月不过是怕这个榆木来阻碍自己,总是倚老卖老地干涉自己的措施。 蒙面将军醒悟了,不过貌似醒悟得有点可笑,不能说迟了,黄花菜都蒸熟了。镜水月在外面见蒙面将军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于是继续说道: “你这样就好了,起码还能好好说话了!说实话,我们就是去救蠹主,蠹主被仙灵幻境的叛徒比亚给抓了起来,当初我们没有反击是时机没到,现在是时候和他好好较量一番了,我怀疑这里面有蹊跷,为什么仙灵幻境一直平静如水,自我们粉碎了他们的攻击后就再也没有来过,难道有更大的阴谋,我们要做的就是打入仙灵幻境,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助,要是能有你的话,我们成功的几率会大大增加的。” 蒙面将军觉得自己终于有用无用之地了,心里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激动,但是为了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实在不能在镜水月面前表现出来,表现出来就太轻浮了,掉面子,只要是人都在乎面子,囚徒也是一样。 关他们的这所监狱特制的,镜水月能看得见他们,而里面的蒙面将军和他的手下同仁是看不见外面的,貌似是有那么一点儿不公平。 镜水月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说道: “我们要做卧底到仙灵幻境去,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事,就不知道您怕不怕!” 蒙面将军挺着胸膛,说道: “怕个什么?老子还没怕过,想当年我做卧底的时候演戏演得精湛得连比亚、费米都识不破,你说我的演技如何?当初我怕了吗?呵呵――” 第一百五十章:这不仅仅是梦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风依旧很大,雪花在空中凌乱地舞蹈着,更增加几分风韵.刘歆慢慢地向前,脚步很从容,城楼上的小将军很是眯眼,伸了伸脖子,却依旧被寒冷的风给吹得睁不开眼,这个人太小了,比起在牢笼里的囚犯,就像豌豆之于拳头,或许因为他还是个真正人类的缘故吧。 终于刘歆走近了城楼,甚至于不能再走了,楼上的人也终于看清了他,这时候突然从刘歆的两侧出现了两股力量,白色的冲lang,携带了雪花冲突而去,楼上的人都伸着脖子,别说战斗准备,就是精神也尚且没有集中,这正是镜水月的力量,镜水月在后面操纵了这场战斗,楼上的小将军没有想到他们竟有这一招,防不胜防,中招了,从高高的城墙上跌了下来,摔得很惨,而且还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命中,算是到了八辈子的霉了。楼上的灵幻斗士像下饺子似的纷纷从高楼上跌了下来,镜水月后面随之冲上去几个魔兽,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上次战斗也有他们,但是却以失败告终,这是他们的耻辱,是整个仙灵幻境的耻辱,一定要报仇雪恨。 接着陆续出现了很多的灵幻斗士,但是都被魔兽给解决了,镜水月急忙跑上城楼,看着缤纷的世界,前面几个灵幻斗士正在打算逃跑,因为这是命令,要是那座城破了的话就要及时地报告下一座城的守主,而且要层层报上去,知道王尊者圣父知道。这些镜水月都很清楚,毕竟这里是她以前的家园。 镜水月解决了最后的逃亡者,胜利就是这样,有时候来的很突然。镜水月派遣魔兽入驻城池,这座小城就算是攻下来了,这离镜水月的木标还差很远,镜水月需要的是全面胜利,就算不能也要救出以前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朋友,还有在仙灵幻境受苦的弟弟。镜水月命令后续到达的部队先变成那几个灵幻斗士的模样,不要被别人认出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镜水月安排好了一切最后放心地继续向前进发。 刘歆带着队伍继续前进,也没顾得上留下来休息,这是一次绝对重要的行程,镜水月知道不能出现意外,不能把老本也折进去。 嘉良和司马燕如应该明白那魔鬼害死的都是外乡人,说白了这鬼怪是不伤害自己人的,他们还有基本的良知,比较懂得爱护族人,也算是好鬼了。嘉良和司马燕如该意识到这点了,嘉良先明白过来,说道: “你说我们是不是也是外乡人?那鬼怪是不是也会找上我们?我们要不赶紧逃走吧,不然要是惹出什么祸端来我们两个估计就被缠住了,被比亚的人追到的话我们很难抵挡,难免又会被抓回去。” 司马燕如考虑了一会儿,忽然说道: “我们两个必须得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之前的你知道,并且很熟悉,我们就去那里!” 嘉良一直以来都很困惑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每每问起的时候司马燕如都是推搪,弄得嘉良现在连问都不敢了,可见女人的威力实在不是吹出来的,孔夫子“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也算是至理了,估计在这之前孔子和老婆干了一仗,孔子被无情地修理了一顿,引起了这位哲人的无限感慨,于是这句话便应运而生。 司马燕如所说的安全的地方是哪里我们先不讨论,先说司马燕如神神叨叨地说完这些之后便沉默了,又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有什么感悟似的说道: “现在走也迟了,我们就先不走了,这个鬼怪既然在这里为患已久,那么基本说明不是比亚的党羽,这个就可以放心了,我们晚上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走,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我们两个对付,我就不信了这家伙这么强悍的我们两个都不是对手。” 嘉良很不以为然,眼珠子在眼睛里连续打了几转之后,说道: “你这话说的很没有道理,要是这家伙很强悍,我们两个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的话我们是不是就栽了?我手上可有玉佩,这玉佩很有功用,万一要是落入了比亚的手中,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这样的情况要是你能接受的话我们大可以放弃玉佩,把它交给比亚便是!” 嘉良的话很损,司马燕如实在对这位哥们没有什么办法了,于是横着脸说道: “你要是想走的话我是拉不住,你现在就走吧,我就不送了!” 这么明显的挑衅是嘉良所不能容忍的,但是在司马燕如面前也只能忍了,不忍又能怎么样呢? 嘉良打开了门,抽身一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向司马燕如说道: “好!那我就走了,你要是自认为很有能耐的话就呆在这里吧,我知道你胆大得什么都不怕,我可不一样,我虽然不怕,但是我有使命在身上,你要是觉得我的使命你没有任何的责任的话我现在就走,你也自重!” 司马燕如撇撇嘴,说道: “好哥哥,咱能不能别闹了?你说你一天除了逗我还有什么事可做?还像大人吗?简直小孩都不是!” 嘉良被这句话搞混了,理不清层次关系,什么大人不是,小孩也不是,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难道是魔鬼?切――“嘉良要走的话也早走了,要走是假,和司马燕如开玩笑是真。嘉良坐在那几乎快要废弃的的厅堂里,连蜘蛛网都肆意蔓延,嘉良看着墙角的蜘蛛网,觉得是上天的馈赠,这厅堂的窗户开着,从外面射进了几缕光线,于是使得这个地方有了几分的光亮,嘉良对客家说道: “客家,来一壶酒!“但是没有人应答,嘉良很奇怪,于是走向了柜台,那柜台也是很长时间不用的,现在看起来斑驳异常,店家不在,他把脑袋伸了伸,也不见其人,嘉良猜想这家客栈这么久不接客了,估计没有备什么酒,还是自己出去亲自沽吧。 于是嘉良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外面的阳光已经快要垂落,这座小村子却还浸泡在热闹和喧哗中,嘉良看不出丝毫的恐怖,好像什么也没有似的,但是天黑了又是什么样的场景呢?这个就很难说了。 嘉良在大街上四处游走着,他想找个能沽酒的地方,但是找不到酒家,也真是运气背了,嘉良在一棵大树前停下了脚步,这里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很是美丽,嘉良神往,他看到牧童赶着牛羊已经回来,树木都齐刷刷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在风中摇摆着,应近夕阳的天空却还保留着几缕发红的云彩,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云彩才会随着夕阳一起散去,嘉良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听到了琴声,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嘉良的心中顿起无数感慨,百感交集,心里好像住了无数只蚂蚁,在骚动中牵引着嘉良的思绪。嘉良闭上了眼睛,这个画面好熟悉,但是这究竟――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的?他想不起来了,他随之感到了痛苦,为什么要想起以前的事情,为什么要让自己如此的痛?嘉良害怕、恐惧,更多的却是好奇,嘉良想知道这一切都是来自哪里的,都是为什么,自己既然以前有过失忆,那么失忆前的自己什么样子?这些问题都无不纠缠着嘉良,让嘉良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除了陷入更深的痛苦中之外五路可走。 嘉良的脑海里掠过无数种画面,但是他不知道这画面代表什么,究竟什么意思?这或许就是自己以前生活的片段,这些画面零零总总加起来都会有这样一个身影: 一个穿女人,她着紫色与绿色相间的裙子,脸色具有红晕,他的身上有一股香气,嘉良甚至能够闻得到,嘉良看到这个女人她在对自己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嘉良只觉得好奇,对她仿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她的头发是白的,睫毛长得很有风采,很长,像是彩虹一样,而且还不止一种颜色,她脸上也是泛起的红晕是五色红晕,令嘉良神往。但是痛苦的是嘉良并不知道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嘉良感到更加的痛苦,这种痛苦是无可复加的,嘉良头痛欲裂,他大喊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为什么?“嘉良闭着眼睛喊叫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一阵温暖,他被司马燕如拥抱了,司马燕如知道嘉良在挣扎,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很痛心,只是每次挣扎之后嘉良自己却并不记得,只当是做了一场梦,嘉良被司马燕如的温暖催醒了,他好像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顿时倒了下去,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了司马燕如,照旧他并不记得自己喊叫过,只是揉了揉眼睛,说道: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也真是的!我不是要沽酒的吗?哎呀――我这一个人出来也真是误事,要是提前带上你就事半功倍了不是?”说着嘉良笑了。 司马燕如也笑了,装得很轻松,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实际上什么都发生了,她心里第一次感到害怕,为什么会是这样?这样的生活是嘉良自己想要的吗?他现在还正常吗?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切不都也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司马燕如扶着嘉良站了起来,夕阳西下,牧童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风还是肆虐着。 第一百五十一章:鬼的出现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其来自之后忘了之前“所做的梦”.就好像我们也经常会无意识地忘掉晚上的梦。是因为劳累,精神疲乏,无力记忆这些不是脑袋里能够容纳的东西。嘉良也是一样。 嘉良和司马燕如两个打听着沽好了酒,回到了客栈,里面终于有人了,客家也算是很厚道,准备好了丰盛的饭食等着嘉良和司马燕如回来,一见他们都回来了很是欢迎。 嘉良也拿出了自己的酒供大家饮用,嘉良说道: “之后你们也就不做这个营生了,就当我们是你最后的客人吧,这人啊最讲究的就是有始有终,要是不能有始有终那也算不上什么英雄,你们客栈开门大吉的估计人很多,如今谢幕了却一个人也没有,你说这是不是世道的问题?所以我说你们还要好好的感谢我们,不惟开门大吉,关门也要大吉,这话可不是伤害你们,不能理解偏了,你开要是关门大吉了,你们要干其他行业也就吉利了,对不对?这也正好应了有始有终这句话,开始大吉最后还是大吉,岂不是天下大同,人人吉利?这样的话大同世界还远吗?” 嘉良说得那是唾沫横飞、极尽挖苦,实在是损人损得不留痕迹,客家脸上没有事吉利的喜色,听了嘉良的一席话后一直苦着脸,嘉良说一句他们便苦一分,到最后几乎要哭了,嘉良却笑得很开心。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嘉良岂能理解这里面的心酸? 嘉良说上瘾了,还要继续说上一番,司马燕如好歹还是个会看脸色的,一见这家人都快被嘉良说哭了,必须及时让嘉良嘴下留情,不然出人命也不一定。要是这家人听了嘉良的话之后失望到了绝望跳楼了那就麻烦了。 说起跳楼不光是古代有,二十一世纪也不少见,尤其是高级中级知识分子,最热衷于这门“人体艺术”,因为跳下去不仅能赢得版面头条还可以来一个举世无双的pos,真是一本万利,一死可以带来很多好玩的东西,难怪那么多知识分子选择这条路。 闲话扯到这里为止,司马燕如和嘉良两个人陪着这家人吃完了饭之后便早早地歇了,他们很提防,晚上也不知道会不会跑出几只鬼来。 嘉良和司马燕如两个人回到了房间里,司马燕如对嘉良说道: “咱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被鬼怪俘虏了去,知道吗?” 嘉良点头点得很诚恳,但是我要说嘉良还是睡了,司马燕如四处观察着,生怕会漏掉一个角落,要是从这个角落里突然出现几只鬼,提防的不及时,那就完了。司马燕如本来打算和嘉良一起坚守阵地的,但是嘉良等不了,到床上没过多长时间嘉良的眼睛就眯成除了一条缝,司马燕如受不了,把嘉良拉起来说道: “你干什么?能不能正常一点?男人,你是男的!不要让我一个人守着!我也怕!” 嘉良的眼睛终于闭上了,司马燕如终于还是没能阻止嘉良睡眠的脚步,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索性把嘉良搀扶起来,挡在自己的面前,要是有什么鬼怪先让嘉良吃吃苦头,谁叫他先睡的。 嘉良的鼾声在房间里传开,在司马燕如的记忆里加嘉良从来都不打鼾,也不知为什么今天却鼾声如雷,说不定这家伙谁在骗自己,根本就没有睡着。 嘉良睡着还是没睡着这个不清楚,反正一直精力集中地司马燕如她到最后也睡着了。 只见本来明亮的灯光被一阵阴风吹灭了,嘉良靠在司马燕如的身上睡去,估计挺爽的,这个就没必要费笔墨了。 灯光灭了之后房间里一度陷入了沉寂,外面突然闪过一个身影,披头散发,身体在灯光或是月光的折射下是扭曲的,看起来挺瘆人,一阵阵阴风吹进了房间,但是嘉良和司马燕如睡得很沉稳,好像被催眠了一样,外面渐渐地不止走过一个身影,渐渐人越来越多,他们的身姿各有差异,出现在了窗户纸上,被印在了窗户上。 幽幽地叫声传来,恐怖、惊悚,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阴沉里,甚至连月光也慢慢被缭绕的乌云遮蔽,世界一片恐慌,时间不详,山岗传来恐怖叫声,其声凄然,仿佛一曲回荡在空中的琴声,但是琴却难以走出这么阴郁的声音。 慢慢地这种声音变成了惨叫,接着变成了嬉笑,又从嬉笑变成了狂笑,这一切的变化仿佛就在一瞬之间,嘉良的躯体在那里没有动,可是从嘉良的身体里面却钻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自己的魂灵,嘉良好像很木然的样子,眼睛也直直地地看着眼前,那凄惨的叫声不知道能不能把听见,或许听不见,不然也不会继续往前走,明知有危险却要继续往前走,这不是傻瓜也是南瓜。 嘉良所走之处,没有阻碍,能够穿透墙壁,行走得很从容,空间对于他来说没有概念了。 只是司马燕如却还依旧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什么原因呢? 镜水月的这支部队很快又来到了一座城池,对于仙灵幻境腹地的城池不能抢夺,边境地区的占领,只是为了更好的逃跑,镜水月心知肚明,这次前来的目的主要是救人,所以分寸还是得分明。 对于这座城池,镜水月需动嘴皮子,镜水月知道这些人他们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能力和地位,要的不是灵力便是地位,所以镜水月有她的一招。 刘歆再一次来到了城池边上,雪花依旧不听,这是仙林幻境的惯例,镜水月变成了嵩野,由刘歆向里面喊话,说道: “你们都给我听着,我是仙灵幻境的隐士,由于抓到了这几个逃犯所以来和你们商榷,你们都没有资格和我说话,也没有权利能够满足我的要求,赶快叫出你们的首领来!” 这些小喽啰仿佛体察到了工作的重要性,当然是不敢怠慢了,说道: “那就烦请阁下再等一会儿,我们将军就来!” 刘歆说道: “没事!我们可以等!”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铠甲,长得像野兽的家伙跑了出来,镜水月看了禁不止要笑,不过不能笑,她不知道嵩野笑起来是什么反应,要是反应剧烈恐怕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见这人两条短腿,巨大的身子在雪中晃悠着,让人看了不经意会担心,担心他一不小心一个跟头就栽在地上来个“老狗抢屎”,那就实在太没面子了。他的脸也很有型,脸上是一道道纵横的纹路,嘴巴很大,少半张脸都被嘴巴无情地占了去,看着揪心,像什么呢?要是不能理解的话可以想一下《西游记》里面的巨灵神,两个像是同胞兄弟,估计有什么亲缘关系。 首先短腿大将讲话了: “你们都是干什么的?来这里什么目的?” 刘歆胸有成竹,一点不怕,说道: “我是仙灵幻境北海的隐士,由于云游的时候见到这几个穷寇,他们希望我能施出援手,不过我真不是慈善家,所以就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据他们自己说是你们圣父重点追查的人,你们要是想建功的话就赶紧上报王室,要他们送到了王尊者圣父那里,我想获得好处的就不仅仅是我了!你们看着办吧!我的耐心有限,我听说通向都成的通道很有很多条,要是你们不同意的话,我可以去找其他人,让他们做成这件事,不过你是不是就对不起王尊者圣父了?”这话很有威胁的味道,刘歆说得绘声绘色,展现了他扎实的演技。 只见大短腿拿不定主意,在哪里思考着,权衡利弊,要是划得来的话就干,要是划不来就算了,最后思考的结果是划得来,那就干。但是这么昭然若揭地显示好利之心也不安全,所以有必要装一下逼,大短腿情谊恳切,面对着苍天大声疾呼: “为了仙灵幻境长治久安,我应当擦亮眼睛,竭尽全力做出自己应该做的!” 镜水月恶心得差点就吐了。最后大短腿让一个心腹出城把刘歆安顿到了他们准备好的住所,镜水月的第一步计划算是圆满完成了。 大短腿不敢把他们放进来,自己却连夜进了雪椰城,找到了他的首领,把这件事给见了出来,那首领听了之后很震撼,也很有兴趣想见见他们,于是和大短腿一块儿来到了城前,同时镜水月也做出了部署,按照计划,进行到这里离成功也就只有分毫差距了,镜水月很有信心,但是他担心刘歆和蒙面将军到雪椰城之后会改口,要是有什么突变情况在敌人的地盘上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镜水月必须筹划到万无一失。她无数次地告诉自己: “这一次万万不能输!” 第一百五十二章:乾坤袋的力量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自己对自己不知道讲了多少遍这样的话,她知道这一次的失败究竟意味着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也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不过要是真的“失足了”,恐怕“恨”的机会都不会有了,只有死路一条. 镜水月对目前的情况有比较清晰的认识,她知道这个大短腿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所以自己也有另外一手。 大短腿带着上司来到了城池,两个人商量,这件事的利益很明显,如果是真的话那他们就很有可能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那个上司说道: “我们要是把战利品拿来,是不是所有的好处都是我们的?” “那如果有诈呢?如果那根本就不是圣父要找的人呢?我们岂不是错了?那样的话圣父肯定会惩罚我们!” 上司醒悟了,突然发现原来这是个高危险的计划,要是不成功连仁都成不了,只能成为炮灰了,那将是多么痛的领悟? 但是这位上司的逻辑超乎常人,有冒险精神和恐怖主义观,要是赌博的话也是能够成大器的,所谓孤注一掷。这家伙说道: “他既然敢于来那么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没有谁会傻到那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可笑。 通过上司的一番洗脑之后,大短腿的神经像是充了鸡血,拉不住的冲动,说道: “这样好,那我们赶紧行动吧,迟则生变,希望我们的计划能够圆满成功,一旦成功的话我们的地位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灵力也将得到圣父的眷顾和帮助,一定能大大提升!” 大短腿的梦做得有滋有味,画饼充饥,饼子都快流油了,上司说道: “你赶快集结这里所有的灵幻斗士,今天晚上我们行动,务必将这个人擒获,那他的囚犯就是我们的了!哈哈――” 大短腿连连应诺,实在是太刺激了,辉煌前程就在眼前,怎么可以不抓住?大短腿秘密命灵幻斗士监视镜水月的一举一动,这样的话行动起来会方便很多,到时候人在哪里一起解决了省事,看那人周围还有几个侍卫,不过没事自己手下的灵幻斗士还是够用的,就不信把一个小小的隐士没奈何,大短腿成功在镜水月等人面前安插了眼线之后,心里得意之情像长江大河,简直汹涌澎湃了。 殊不知这一切早在镜水月的预料之中,大短腿派来监视镜水月的人被镜水月毫不费力就给干掉了,镜水月重新布置了之前的人数,让他们扮演那些眼线,以及时报告他们的长官,镜水月成功误导了大短腿,大短腿却还在傻乐,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晚上快要来临,天空也变得有几分暗淡,镜水月这边成功的砝码明显倾斜了这场游戏的天平,镜水月只剩下坐等成功了,她依旧变成了嵩野的模样,因为大短腿看到的自己就是这样的,她有自己的计划,不能让他们把自己认出来,镜水月之前曾经是仙灵幻境的仙子,这些人有可能在某些场合见过她,她是万万不能露出马脚的。 大短腿和上司勾结在一起,晚上的时候便来暗算刘歆,打打算窃取胜利果实,可恶至极。 仙灵幻境的晚间和白天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别,要是牵强一点解释,不过晚上天色会暗淡一点,天气对于人类而言可能要冷许多,如果在仙灵幻境,一个活生生的人界之人很快会受不了这里多变的天气,温差很大,起码五十多华氏摄氏度,一个正常的人界之人怎么可能受得了,不过仙灵幻境的人皮都厚,一般不会感到冷,支撑他们那层皮的是灵力。 上司对大短腿说道: “你派的眼线都靠谱吧?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们都得玩完,我可不想把命搭上!你好自为之了!” 大短腿觉得上司的话很具有杀伤力,心里怵得慌,一方面算是献殷勤,一方面为了防止把上司先推入火坑,于是大短腿决定自己身后士卒,让仙灵幻境勇敢无畏的灵幻斗士往上冲,要是有什么万一的话可以当炮灰,自己和上司就可以安全脱离危险了,一举两全,是短腿先生一直以来的基本作战方针,很有避难效果,实在可以写进军事史了。 镜水月的人误报刘歆等的情况给大短腿,大短腿高兴得张牙舞爪,镜水月在大短腿准备要来的过程中准备了自己的作战程序,只等这几个家伙了;上钩。 由于这一是一次不怎么风光的军事行动,不能出动过多的人,以免打草惊蛇,大短腿带的人也就是那么几十个,在不远处还有几百个灵幻斗士在待命。 这几十个人来到了眼线所说的地方,这地方不是大短腿之前安排的,或许是为了安全,刘歆又重新找了一间房子,大短腿发现这个地方还是很隐秘的,一般人不会找到这里来,所以大短腿并没有怀疑真实性。里面隐约好像有人影在动,大短腿从人后慢慢挤到了人前,觉得胜利就在眼前,自己是不会有危险的,他挤的过程中把灵幻斗士的几率都打乱了,成了一窝蜂的土匪,实在不能称作是战士了。 上司也慢慢地爬到了窗户上,发现里面正有人影在动,估摸着时机也成熟了,没有必要潜伏,于是一声令下,说道: “快快――抓住里面的逃犯!“灵幻斗士也都一起冲了进去,冲了进去才知道是他们误会了,这里面什么都没有,由于上司和大短腿还在外面,他们一直躲在人后,一贯坚持的原则就“是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这些灵幻斗士们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也不知道向谁请命,所有的灵幻斗士找不着主人了,四处一看才知道原来这家伙一直在人后,于是都把目光聚焦到了这里,这时候门突然一下子关了,关门的同时上司愚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于是说道: “撤退!撤退!“但是已经不能撤退了,所有的灵幻斗士都被关在了屋子里面,这都是镜水月的计谋,镜水月抓住了所有的灵幻斗士,自己并没有出现,刘歆却出现在了大短腿了他的上司面前,刘歆笑着,笑容充斥着得意和嘲讽,说道: “不知道阁下这是干嘛?是来拜访我的吗?““是是是!哦――“短腿说道。 “那……“刘歆把话说了不到一半,全部让短腿和他的上司去猜。上司和短腿脑子愚笨,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葫芦里买的到底是什么药。 刘歆很给面子,也不为难他们了,于是说道: “我知道你们是来做客的,虽然我困了,但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本来是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的,你们来了就聊聊天吧!毕竟这批俘虏还是很重要的,要是让你们圣父知道的话一定很惊讶,有必要向你们阐述一下我的想法,不知道阁下愿不愿意听一下我的愚见呢?” 这两个人被刘歆当头一棒,搞不清楚什么情况,就好像一个喝醉酒的人抱着一根电线杆,还以为是美女,这样混淆黑白的事,今天大短腿和他的上司也好好体验了一把。没得说,怎么来的却是什么样待遇?大短腿也没有办法了,既然是煮酒论俘虏,那也好,起码不要人命就可以,想想他们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于是这两位就稀里糊涂地被刘歆请进了屋子,三个人坐了下来,仆人斟上了酒,首先是刘歆说道: “你不知道啊,我为了这些俘虏是费尽了心机,因为抓的时候很不容易,现在抓着了本应该庆祝的,可是无奈他们的本领实在太强了,所以怕跑掉,我在山里学艺的时候师傅曾经给我一个乾坤袋,要是罩在一个东西上,外面来的都会被吸进去,里面的也不会逃走,幸亏乾坤袋,省去了我不少的事啊!外面来的我想也不会有,毕竟他们的党羽还在遥远的幽冥界,一时是不可能来到这里的,但是也为了万无一失不是?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的情况,我们也好有足够的准备时间。你说是不是?乾坤袋虽然威力很大,但是有一个缺点,要是一旦被吸进去那后果就严重了。” 大短腿和他的上司那担忧的深情像是六月里的暴雨,又忍不住要滂沱的趋势,但是作为一名军人,作为仙灵幻境光荣的战士首领,就必须学会忍耐,于是你便只能看到这两个人的汗水,却看不到他们的眼泪,严把吃黄连,有苦只能流汗,可怜他们了。 刘歆的笑容还是带有几分讽刺意味,好像在可以嘲笑他们的失败,刘歆笑着站起来说道: “我就带你们去看看俘虏吧,不过最好还是听我的话要是独自行动,被乾坤袋吸进去我可不负责!” 短腿和上司再不敢捣乱了,老实地点着头。其实刘歆知道这一切,看着两个人这么可怜,实在有劫富济贫的爽快和乐趣。 第一百五十三章:托娅·幻界魔法代表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两位哥们就这么跟着刘歆去参观俘虏了,同时也是在向他们宣示自己的力量,这点两个人还都是清楚的,刘歆带着大家来到了监狱,这就是关俘虏的地方,我们姑且就认为它是监狱吧,尽管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监狱,倒像是客房。 大短腿和他的上司惊呆了,这不是他们刚来过的地方吗?原来这就是监狱,怎么可能,这两个人在心里不知道嘀咕着,却不敢说出来,是一种煎熬,也让他们难以置信,他们唯一能找的理由便是刘歆在故意整他,就算是又能怎样,现在他们带来的灵幻斗士都被抓了去,估计是回不来了,就算是招来更多的灵幻斗士又能有什么用,他们有乾坤袋,一旦靠近,还是要被吸了进去,真是莫大的悲哀。 谁也不理解为什么失败来的这么快,一瞬间的功夫那几十个灵幻斗士就化为乌有,无可想象的损失。 刘歆闭着眼睛,不知道嘴里念了什么咒语,他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过了一会儿,一团烛光似的火焰便出现在了刘歆的指尖,刘歆把这一团烛光引向了屋子,屋子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道屏障,这就是所谓的乾坤袋,旁边的两个人惊呆了,也很叹服。刘歆很顺利就打开了这道屏障,三个人便进去了,打开门也没见灵幻斗士,灵幻斗士明明是进入了屋子,怎么搞的?难道这乾坤袋还是有弹性的?这些问题是不敢拿来问的,就算是刘歆愿意回答他们又怎么解释这一系列的事情?难道要说他们来抢俘虏?这话可不是乱说的,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轻举妄动的结果只有思路一条,更何况这连个人还是很珍爱生命的,所以毕恭毕敬,看起来很老实。 里面俨然就是监狱,设施都很简陋,也都是对待犯人能用的上的,刘歆说道: “那我们就先先看看那个被关在牢笼里的人还在不在!”当然刘歆不过是和短腿及他的首领开玩笑。这么密不透风的装置怎么可能允许有人逃走? 二人来到那个囚笼边上,囚笼里的人还是蒙面将军,依旧带着金属面具,短腿鼻子里出了出气,沉默了,面对这么强大的阵容又能说什么呢?简直让人侧目。一会儿刘歆又带着他们来到关押嵩野的地方,这地方明显要比那牢笼宽敞得多,那魔兽在里面看起来也比较自由,没有闹腾,只是疵着牙,好像随时要冲上来和你一决生死,那股寒气咄咄逼人,吓得短腿和上司不由得退却了两步。 接着刘歆又带着这两个人参观了一下关押其他魔兽的牢房,他们由于地位比较低,所以关押他们牢狱的规格也比不上之前的蒙面将军和嵩野,都挤在一个大监狱里,大概是限制了饮食,他们都开始自相残杀了,有的魔兽已经被同类吞食,惨不忍睹,让人有倒胃口的趋向,口味太重了,短腿和他的上司受不了了,两个人都沉默得像两条被主人惩罚了的狗,连叫的勇气都消耗殆尽了,悲哀啊! 刘歆还在那里夸夸其谈的时候,这两个人早已经受不了里面的血腥,不断扭头向外面,他们想要新鲜空气,在这近乎于人间地狱残忍现场他们连呼吸都变得微乎其微,他们惧怕了。 这不是一个将领应有的素质,他们作为仙灵幻境的守城者,没有他们仙灵幻境就像是没有骨架的心脏,一触即毁。但是他们却还血腥都害怕,可见他们见过的鲜血实在是太有限了,甚至于我们可以猜想,他们根本就没有上过战场,不过是纸上谈兵的腐儒,不过是畏首畏尾的小人,他们养尊处优,然而却是整个帝国的蛀虫。 经过这一番的“游赏”之后,作为图谋不轨的短腿和他的上级信心大大受挫,不敢了,要是冒险失败了,恐怕得叫那群失去人性的魔兽给瓜分了,这危险系数太高了,况且他们还有个乾坤袋,成功的几率也不到五成,这意味着他们大有可能成为魔兽的食物。 刘歆依然是滔滔不绝地演说,说道: “你们放心,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仙灵幻境的未来,这个世界是我们大家的,我也有责任,我绝对不会叫这些歹徒逃跑的,就是我们的命没了,他们也要绳之以法! 这话明摆着就是告诉短腿,你们不要痴心妄想了,还想斩尽杀绝,我能放过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不要忘我的枪头上撞,要是真的想死了,撞上来,搠死你没商量。 这两个人老实了,刘歆又说了几句,忙着告退,说道: “我们也都回去了,这天晚了,还打扰你,也真是过意不去!“刘歆表现出了自己的大度,说道: “没事,你们都是客人吗!更何况了,也都是为了仙灵幻境的众生考虑,你说我怎么可能不高兴呢?欢迎还来不及呢,君等来此,蓬荜生辉,还望多多光临!“短腿下决心再不来了,吓了人一身汗。 这两个人回去之后立马撤退了埋伏在周围的灵幻斗士最终还是没去夺战利品,斟酌之后就知道还是珍爱生命比较实际。 上司吃了这么一亏,回去之后给短腿好好上了一课,说道: “有好事我知道你就独吞了,不要说是我这个总将了,就是你老娘你也不一定会说,哎――也是我一时糊涂,被你骗了!“这话吓坏了短腿,因为总将可是管他们的上司,要是靠山没了,一阵风吹来都会倾塌。于是请罪: “我真是诚心诚意的,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盘问我的手下,他们可都是知道的,最初想到这里面油水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我知道就您老人家对我有知遇之恩,您这可就错怪我了!” 无耻的装逼加狡辩没有引来总将上司的垂怜,上司盯着他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也附和地笑着,总将见短腿笑得有点傻,招了招手意思让他把耳朵伸过来,短腿不吝啬,于是凑了上去,总将上司还在笑,笑得有些阴邪,好像偷了人家的红薯,在那里自得其乐。 上司一边笑,一边对短腿说道: “傻瓜,你笑什么?“短腿想以委屈打动这位上司,希望他能依旧像以前一样罩着他,但是这位总将不是傻逼,利益在他眼前晃动的时候他一眼就知道值多少钱,这么精明的人他就有一个脾气――绝对不允许别人耍他,这次虽然不是短腿耍了他,但却是因为短腿他被耍了,所以我们老被欺负的、不幸并且有点可爱的短腿必须承担所有罪责。 总将走了,短腿为了能挽回自己的权势,希望能再找到一位比他们总将上司还牛逼的人,于是把这个消息带到四处献媚,很快引起了一个武士的注意,这名武士是在朝元老托娅的手下,托娅是一个极其精明的人,他是一个双性人,没有家室,也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托娅还是一个巫师,他有有时候以一个女人的面孔出现,有时候以男子的面孔出现,总是给人错综复杂的感觉,他在仙灵幻境是一朵奇葩,也代表着仙灵幻境魔法的一族的存在,仙灵幻境的幻民基本上都是修灵的,天生对魔法不感兴趣,在他们看来魔法就是领着他们走向灭亡的行径,但是托娅证明了这个观点的错误性,他不但活着,而且还长寿,并且在他的有生之年获得了文虎祖师的赏识,在文虎祖师死的时候几乎把自己全部所学都交给了托娅,从此托娅也成为了仙灵幻境的风云人物,由于这个人他不被仙灵幻境的王室待见,先王斯诺对他没有什么好感,简直是幻界版的太监,人界这种没落弱小的地方才会有这类东西,幻界是不允许有的,但是他却遇见了比亚,比亚看中他的能力,并且在别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建功立业,然后把这些都上报给和斯诺,斯诺这才对托娅另眼相看。 总的来说他是比亚忠实的追随者,也是比亚的有力帮手。 在听说手下武士之言后,托娅决定见见这个刘歆,要是真的话大功一件,他认识镜水月,老早就认识,那个时候镜水月还是仙灵幻境尊贵的仙子,炙手可热的高阶层贵族,他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现在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他也见过蒙面将军,对嵩野更不陌生,这个事引起了他很大的兴趣,就算是比亚不在,那这几个人在手到时候比亚一定大家赞赏,说不定又给自己加官进爵,那就爽歪歪了。 于是通过武士他找到了短腿,短腿介绍了刘歆来见这位大人物,之前镜水月也早已经嘱咐过,这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成败在此一举,刘歆在镜水月这边的时间长了,对镜水月言听计从也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尽管如此镜水月还是跟在他的后面,由于托娅的恭候府守的严密,所以自己不便于出现,也只有拜托亲信跟在刘歆身边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魔鬼冤魂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的魂灵脱离了自己的身体,独自走向外面去了,司马燕如并没有看到,她睡得很沉,俨然与世界断了联系.外面的叫声而恐怖,忽而高亢,也不知道这鬼在干什么,估计是闲得无聊,窗户上的身影还是清晰地不断出现,印在窗棂上,慢慢地缩小,继而化成一点,嘉良穿过屋子来到了外面,脸上的表情依旧很呆滞,好像一个神经中枢出了毛病的傻瓜,什么也不知道。 外面到处都是行尸,他们脸上不但没有表情,而且脸色都有些发黑,眼睛都是白的,嘉良在这群鬼里面倒算是相貌出众的了,其他魂灵都是要多丑有多丑,找不出更丑的,只有最丑的,他们回头望嘉良的那一瞬间都露出了白白的牙齿,嘉良很遗憾自己表情太僵硬了,也没管他们,但是这些鬼并不买账,他们见嘉良没有自己那么好客,便觉得这人肯定和自己也不是一伙儿的,估计是个“不善之徒”,都涌了上来把嘉良围在中间,嘉良在中间,这也不适那也不爽,被一群鬼怪围着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有无尽的寒冷。 接着嘉良在这些人中脱离开了,嘉良的意识慢慢清晰了,他看着四周好像是山谷,这山谷中央还有一线泉水汩汩流下,在山谷中央形成一个巨大的沟堑,嘉良站在临近沟堑的地方,探头望向里面,里面只有泉水,嘉良抬头瞬间,便是一片沉沉的天空,天空中一个巨大旋风正在酝酿,旋风深处传来一个沉重而恐怖的声音,说道: “哈哈哈――你是何人?胆敢来到这里?你明知危险却还要留下来,图谋不轨吗?把你罪恶的灵魂给我留下来,容我超度所有困锁在这里的魔怪和死魂!” 嘉良漠然抬起头换来的竟是这样一句话,很不爽,于是说道: “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的魂灵!” 嘉良不说话了,他像这山谷一样无力寂静地站立在那里,但是有别于山谷的是他能诉说自己的不快。于是说道: “你要拿我的魂灵,但是我敢肯定你能力不够,幽冥界你们知道吗?” 那旋风越来越大了,嘉良的话得不到答复,但是嘉良并不灰心,他站立在原地,那衣服袍边在风中被吹得飘了起来,嘉良的头发也在飓风中肆意乱窜,嘉良看着远处,于是慢慢镇定下来,也不再废话。 但是我不犯人不代表别人不犯我,这旋风背后藏着的人不出声色,却以这么强大的力量携带着摧毁一切的决心经过,旋风慢慢地来到了嘉良身边,嘉良没有准备,被这些旋风围了起来,嘉良的衣服在风中卷了起来,嘉良还是一无所谓的样子,当飓风占据了嘉良的身体的时候嘉良沉底消失了,飓风过后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嘉良在飓风中慢慢上升,原来飓风的中央很看宽敞,嘉良向上看的时候看到了一团黑黢黢的东西,嘉良可以肯定这就是刚才说话的那厮,自己的身子还在上升,嘉良迫不及待想说话,说道: “你到底是谁?你对我们有什么企图?” “我没有什么企图,我不过是生活在这里,也不想别人打扰罢了,你究竟是谁?幽冥界?你来自幽冥界吗?真是不可思议!” “这地方我早有耳闻,时专门关押鬼怪的,那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嘉良所知道的幽冥界全部都是司马燕如讲的。 这个黑黢黢的家伙很疑惑凭什么要质疑自己是来自于幽冥界的?就因为幽冥界时关押魔鬼妖兽的?太不具有说服力了,黑家伙觉得嘉良在糊弄他于是说道: “你凭什么说我就是来自于幽冥界的?你有足够的证据吗?要是没有那就说明是胡说八道,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付出代价!“嘉良没有惶恐,这让黑家伙很不满意,嘉良说道: “你来的时候身上都是幽冥界的气味,幽冥界是魔兽鬼怪聚集的地方,哪里的妖魔兽怪都是很有能力的,都不是等闲之辈,你的能力也不小吗,所以说你就是来自于幽冥界的!” 嘉良的表情还是先前的平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的时候看不出嘴唇在动,也真是奇怪至极。 嘉良的身体慢慢地升了上去,最后嘉良和黑家伙面面相觑,黑家伙看着嘉良笑着说道: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你的话我会相信吗?你错了,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在我这里没有人能逃脱命运的制裁,命运将会带着他们去罪恶的地狱,人类你们永远都是最卑微的贱种,身死却还不知道改悔,你们终将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惨重的代价。“嘉良不以为然,他好像早有对付黑家伙的主意,所以才表现得如此镇定,嘉良说道: “你呢?你把无数人送进了你所谓的地狱,你是不是也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我们就走着瞧吧!“那黑家伙慢慢地走了过来,他的面孔慢慢地展现在了嘉良面前,嘉良看清楚了这个人,他要说是个人牵强了点,他的长得虎头人身,还有雄鹰的一对翅膀,嘉良的表情一直就没有变过,说道: “你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杀人?或者仅仅是自己的贪婪?你伤害的东西太多了,如果都像是你这样,每个人都想把彼此送到地狱里去,你觉得还有谁会在天堂?是你吗?我想一定不是!“嘉良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那魔鬼眨了几下眼睛,对嘉良的话似乎有所了解,但是对于一个魔鬼来说了解不等于迷途知返。 许多人他们一开始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是到最后不该做的却都做了,该做的却都没做,比如隋炀帝,他知道尧舜禹是贤君,励精图治才是一个君王应该做的,但是他却反其道而行,这样的人太多了。 “我伤害人只是为了能够给自己留出一块儿空地,因为我需要安静!““你既然需要安静,为什么还要跑到这人多的地方来,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嘉良斥责这个魔鬼。 魔鬼的头颅看起来很凶恶,好像有瞬间冲上来吃了你的感觉,但是嘉良不害怕,他也不会有危险,至于原因,之后会讲到。 嘉良觉得这个魔鬼还是很有善性的,要是能跟他讲讲自己和和尚这么久以来的感悟,说不一定就迷途知返了,但是我们要知道教育一个懵懂的孩子容易,要让一个已经成型的人改变行为轨迹,那是很难得,泰山可移,但是本性难改。 “你太自我了,总是以为自己做的就是对的,甚至于伤害生命你都觉得自己很有理由,你心里细细想一下,你真的快乐吗?” 魔鬼是不快乐的,来自于地狱的魔鬼怎么可能感受到快乐,魔鬼摇晃的脑袋慢慢抬了起来,说道: “我不快乐,我从来都没有快乐过,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快乐,我来自于地狱,身边都是魔兽恶鬼的嚎叫,他们每天都要嚎叫,心烦意乱的时候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从来都是一个人伤心,一个人嘶吼,我只知道自私自利,只知道忍耐和咆哮,只知道在人海中默默的隐藏自己,我只想把自己变成旋风,看起来更强大,不要别人看清我本来面目,我害怕所有人,但是我却渴望有人来关注我,我的世界虽然一片苦海,但是我的心却苛求得到温暖。” 嘉良没有说话,他救不了他,能救魔鬼的也只有他自己。 魔鬼跪了下来,嘉良张皇失措,脸上的表情却很僵硬,嘉良说道: “你这是干什么?赶快起来,我要是能帮你的话一定竭尽全力帮助你!” 魔鬼很感动,于是站起来说道: “我遇见你真是我莫大福分,我知道也只有您能够拯救我了,我忘不掉地狱的生活,怎么办?我永远也走不出那里的潮湿和阴郁!” “你要懂得克制自己,不要什么事你都要争着抢着去做,不能由**控制自己,**是火你就要用水来浇灭它,安逸是好,可是人天生需要奋斗,需要向上。” “好的,我知道了,你是我遇到的高人,谢高人指点,您说的没错我就是来自于幽冥界的,我是被冤枉的,当初我还很小,并没有能力去残害人类,为了维护三界安宁,他们把所有从冰火魔界跑出来的鬼怪魔兽全部抓了起来,里面还有很多无辜的修行者,他们有的是贪婪,在乎一时的利益,但是也有被冤枉的,这里面就包括我!” 嘉良没话说了,安静最好,让时间在这一秒钟静止,让生命和良性得到彰显,嘉良闭上了眼睛,旋风不见了,那黑黢黢的魔鬼也不见了踪迹,瞬间转移。 嘉良坐了下来,他还是能听到很多惨叫,嘉良不知道周围都有什么鬼怪,但是却可以体会他们的无奈,嘉良眼前的一切景物开始消失,好像一副沙子堆成的画,风一吹,散成无数颗砂砾。 第一百五十五章:揭秘真相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坐在原地,没有动,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那样快,像是一阵大雨,电闪雷鸣之后一切如常.嘉良对眼前的变化没有反应,还是一副默然的表情。 第二天很快便来临了,嘉良死死地睡着,司马燕如一早就醒来了,她看嘉良还睡着,也不好打扰他,司马燕如知道嘉良很讨厌睡觉的时候有人打搅,就算是司马燕如也不行,除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比如说吃饭之类的。 司马燕如一个人爬起来,嘉良压在她的身上,很重司马燕如竭力把嘉良移动到了另一边,嘉良没有醒,睡得还跟个死猪似的,没有一点动弹的迹象,司马燕如下床之后,梳洗了,接下来就要去准备早饭,接着司马燕如兀自下了楼,找掌柜的,看有没有能吃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人,这让司马燕如很好奇,于是司马燕如放大了声音说道: “掌柜的,在不在?我们饿了,贵店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啊?” 没有回音,司马燕如沮丧地看着店面,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自己走了上去,打开了店主的房门,门是关着的,司马燕如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看里面的陈设好像是正堂,司马燕如不但没有看到一个人,就连一只老鼠粪也没找到,里面的各处都很破败,桌子什么的都没有擦过,房梁上的土有一尺厚,司马燕如唏嘘纳闷,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看着猪圈都不如,她想了想他们昨天晚上住的那个屋子,里面好歹还有基本的家具什么的,没有这么不堪。司马燕如向右走了两步,又是一个门,她悄悄地打开门,门上面立即掉下来一个东西,吓得司马燕如赶紧向后躲了去,她细细看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不是什么东西,而是房顶上的一根椽掉了下来,这屋子里看着有烟囱,应该能判断是厨房,但是这厨房也太简陋了,一看就知道是几十年没有用过的,这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啊?没有碗筷连一根柴火都没有,连房顶都是露天的,要多破落有多破落。 司马燕如被震惊了,她随即想到昨天的事,那么昨天那几个人究竟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谁?怎么今天就不见了踪影,这里根本就能住人,连饭都不能做,起码证明他们不吃饭,也就不是人,那他们究竟是什么呢?司马燕如犯难了,这个问题萦绕着她的思绪,让她片刻都不得安宁,她突然想起来嘉良,不知道嘉良现在在干什么,他会不会有危险,司马燕如想到这里的时候,心开始悸动,于是转过身去,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她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于是站住了,略过的身影正好像是一个人,但是她不能确定这到底是谁,司马燕如小心翼翼地站着,但是却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因为她怕会有危险,她已经被很多突如其来的危险吓怕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个问题让他的心弦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放松。 司马燕如看着房梁缺失的地方,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那身影略过的地方,司马燕如很清楚目前的状况,于是就这样等待着,再一次出现了一个身影,司马燕如细心看的时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人的衣角,司马燕如感到一种威胁,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衣角,把上面这个人拽了下来,她想这人应该就是这家店的掌柜的,要是掌柜的,那一定要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住的地方怎么看起来像是土匪窝,再者钱还没给呢,住了一晚上不能白住,司马燕如可不是这么无赖的人。 但是随着一声熟悉的叫声,嘉良摔了下来,司马燕如眼睛看得仔细,只听得“唔――”一声嘉良便跌了下来,下来之后嘉良“啊哦――”叫了一声,紧接着地上厚厚的土灰便被嘉良给撞飞了,灰尘乱飞着,司马燕如呛到了,于是抱怨: “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在房梁上跟个鬼似的!” “我在看风景好不好,可没想到不看风景的人也看到了我!把老子暗算了!” “嗯?”司马燕如的眼睛里很有几分教育儿子的严厉,嘉良像是被驯服的魔兽一样,乖乖地耷拉着脑袋说道: “不是老子,小子!”说着嘉良恬不知耻地笑了笑,实在太丢男人的脸了,司马燕如点了点头,像是一个视察的官员那样得意洋洋,转过头不理嘉良了,嘉良四顾了一圈好像没有别人,不然丢死人了。 嘉良陪着司马燕如来到了外面,司马燕如大吃一惊,昨天的集市也不见了,人也没人,是一片荒凉的山野,嘉良得意地说道: “我说吧,这风景还是挺好的,要是到屋顶上的话一定更好!哈哈――” 司马燕如再次向嘉良投来了鄙夷的目光,嘉良看着远方,没有顾及到司马燕如,司马燕如也便没有对嘉良进行“人身攻击”,嘉良说道: “看来是我们走错地方了,这地方真不是我们应该来的,鬼住的地方岂能容忍我们打搅?” 司马燕如终于正色对嘉良说话了,说道: “乐文哥哥,你刚才说什么?鬼住的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 嘉良看了看司马燕如,很可爱的样子,于是走上去捏了她的脸蛋,亲昵了一下,说道: “你亲我一下我就说,要不然就算了!““切――我不亲,你脸都没洗,肯定满是污垢!先把脸洗了去!“嘉良才不管司马燕如的话,司马燕如也没有亲嘉良,但是嘉良还是很得意,于是说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地方就不是个人住的地方!” “为什么?” “首先我怀疑那个客栈掌柜的,他既然知道这个地方是一个闹鬼的地儿,外乡人几乎无一例外都会受到迫害,但是他却对于留下我们没有一点意见,为什么?难道他就不害怕到时候出了人命会累及到他们?这是不理智的,说不通!” 司马燕如看不惯嘉良的这种骄傲,为了杀嘉良的锐气,说道: “这不能算是一个理由,难道就凭这个?你定论太草率了,首先我提出抗议!” 嘉良就知道司马燕如一定会这样,于是说道: “你听我说,还有昨天我去沽酒,掌柜的不在,于是我走上去看了看他的内屋,里面很破落,什么都没有,屋子都是通天的在,这还怎么住人,于是我开始怀疑了,怀疑这里的一切都是一个门面,里面肯定不是这样的!” 司马燕如还是不服,表示嘉良的话很没有说服力,于是说道: “还有没有了?““没有了,就这些,难道还不能支持我的看法吗?” 司马燕如看着嘉良嚣张的样子,说道: “不能,你能了再列出两条来!” 嘉良运筹帷幄,不信这小姑娘不服,说道: “这集市上的人虽然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买东西,有人叫卖,却每一个人管,这难道不是一个疑点吗?这客栈说是有命案发生,那为什么没有官府介入?好吧,就算是官府不管,那这座村子的人难道就任由鬼怪作祟?到底是人住的地方还是鬼住的地方?还有昨天晚上……” 司马燕如听得正入神,嘉良忽然中断了,司马燕如的脸色顿时急了。说道: “怎么了,昨天晚上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早早地就睡着了吗?” 嘉良的眼睛都绿了,面对司马燕如一下子这么多的问题有点应付不过来,作为呆滞的表情,问司马燕如: “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的问题,你叫我先回答哪一个?” “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在床上啊,不是我一直压着你吗!” “你刚才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什么都没说啊!” 司马燕如火了,歇斯底里地说道: “你玩我是不是?我……“说着对嘉良拳脚相加,嘉良受不了司马燕如的小脾气。力气大得能放倒一头牛,天天这么干谁受得了,即使嘉良铜头铁骨也会被司马燕如打得稀巴烂,这就是命,命该如此,没办法。等司马燕如气出完了,打完了,家两年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于是说道: “这里是**,之所以没人在这里留宿原因,不是这里有鬼,而是这里全部都是鬼怪,我们之前不清楚,闯了进来,现在该走了!” 司马燕如出了口长气,说道: “也真是险了,差点就中了他们的圈套!““不是差点,而是我们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圈套,只是没有伤害到我们罢了!” “那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不是为了伤害我们难道为了保护我们?”司马燕如猜想。 “你觉得呢?他们保护你?保护你干嘛?你又不是人家的亲戚!”嘉良对司马燕如的这种猜想表示不屑。 司马燕如被嘉良无情地奚落了,没有回击的理由,只能给嘉良一个白眼。嘉良就躲开了,司马燕如生气了,说道: “你就那么害怕我的?我又不能吃了你!” “你会毁了我!” 司马燕如听了猛然怔住了,她心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隐隐地刺痛着她的心,她找不出原因,一层疑虑笼罩了司马燕如的心。 嘉良还有一点不懂,那就是昨天见到的掌柜,他们既然是害人的,但为什么还提醒有危险?难道他们不怕到嘴的猎物飞走了?嘉良和司马燕如并排走着,司马燕如疑虑着自己的事,嘉良却嘀咕着昨天的奇遇。 就这样两个人在朝阳的普照下继续走向远处朦胧的风景。 第一百五十六章:公侯府一醉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说白了,镜水月他们几个也就是想通过托娅这条路获得自己的成功,托娅也想建奇功,所以对这件事还是很看重的,两方可谓不谋而合,等到刘歆来的时候,托娅安排了一场大的宴席,公侯府看起来就是不一样,比人间的宫殿看起来宏伟多了,刘歆激动地应邀这场宴会,在宴会上刘歆表现得很谦和,表现了中华民族优良传统。说实话,镜水月在外面很担心,万一出了什么状况,要挽回基本上没有可能了,现在她就好像把自己所有的资产都作为了鱼饵,要是钓不上大鱼,面对的现实就是饿死。 公侯府少数人知道这个秘密,托娅也不敢公然说出来,他表示了对刘歆的欢迎,说道: “这是我们的贵客,谁都不能怠慢他,要是让我知道谁跟刘先生过意不去,那我就叫他过不去。” 这话很有黑社会老大的气势,意思是我在这里罩着你,要是有什么万一的话我就陪你一万。这剂定心丸运用得很好,刘歆果然放心了,托娅是一个巫师,他心里很清楚,对于这样一个孤军深入的人,心里有很多顾虑,这些顾虑无疑会促使他的几乎落空,就算侥幸成功,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很惨重的。 等到刘歆发言了,刘歆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说道: “大家真是客气了,我万万没有想到会遇到大家这样的照顾,真是荣幸之至!既然托娅王公这么说的话,那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刘歆说的很有感染力,全场一阵喝彩,镜水月隐约听见了里面的喝彩声,也算是一种安慰吧。便稍稍放下心来。 在宴会上,托娅没有提及俘虏的事,好像根本与宴会没有丝毫关系,在托娅的嘴里,这应该是友谊的宴会,友谊是不需要什么代价的,所以托娅也不想再这样神圣的时刻,谈一些于此之外的东西,那就有悖于道德了。 他请刘歆,也不是光来交个朋友的,当然还有更深层的意思,那就是俘虏问题,当然这话是该宴会结束后,“友谊”过后才能才谈的都东西。 果然,宴会过后,托娅把刘歆留了下来,和刘歆两个人来到了一间密室,密室看起来密不透风,很安全,要是开什么秘密会议的话,绝对不会有人发觉,刘歆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家伙带他来这里是想解决了他,遥想当年,人间的皇帝不知道做了多少这样的事,通常是带着讽刺地杀了你,叫你做鬼都在惭愧自己技不如人。 巫师托娅的手中时常攥着一个大的珍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看着挺好玩,绿色里透着黑色,叫人捉摸不透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他时常攥在手中别人看起来很别扭,却又有一种神秘。 托娅把刘歆带到了一间密室之后,便没有之前做作了,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原以为你会带着俘虏,没想到你一个人来了,不过也好,你有戒心就是正常的,你看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一种利益关系,或者说有一种交易关联也不错!” “我不懂您的意思!您是想?” “我觉得我们应该联合起来,你把俘虏交给我,然后我把俘虏交给王室,要是得到了什么好处的话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圣父能给我的也只有地位和灵力了,我不需要灵力,因为我不需要灵力,就算是战斗,我需要的是魔法,我对这些灵力什么的并不感兴趣,作为魔法的代表者,我不相信什么灵力能战胜魔法,所以要是圣父给我灵力的话,我可以把它全部给你,我要的是地位!” 刘歆停了之后,心里也有点安慰,总算是有着落了,看来自己不仅可以定魂,而且可以在幽冥界任职了,真是两全其美,该庆祝,不过也不能高兴得过早,要是这家伙中途反悔得话我们也拿他没什么办法,要是能够和这家伙一起合作,看来自己的美好未来也就很快得以实现了,想起来就有点小激动,但是刘歆装得还是很矜持,于是说道: “你说的很对,我要的就是灵力,我也很希望能和您合作,我不仅仅看重我们合作为未来,而且也绝得你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朋友!” 这么顺利,这是托娅没有想到的,托娅说道: “这么说,先生,您已经答应了吗?” “您这么有诚心,我哪里还有不答应的,不答应也太对不起您的深情厚谊了吧!” 托娅很高兴,高兴了就得喝酒,喝了酒就有点口不择言了,于是这位巫师托娅也犯了口不择言的罪过,巫师说道: “我了解你们都是很有诚心的,说实话,我也很乐意和你合作,我觉得这样可以双赢,你需要的我可以给你,而我需要的通过你的加入我也很快就能得到,但是又有一点一直不懂,那就是为什么你来到这里不亲自和上层的贵族联系,他们可能对这些更有兴趣,你却派你的手下去打听,这样的话效率也不是很高!” “说实话,您是不知道,我来这里,每天都是担惊受怕,因为我手里有王牌,我觉得我应该守护好这个宝藏,无论什么时候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是么?““你这想法很不错,倒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给你很多你想要的,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要是能这样的话那就极好了,我就可以追随在您的左右了,您的名声实在是如雷贯耳,普天之下,没有谁不知道您的功绩,您要是能够收容我,那是我几辈子的福分啊!“说实话,这家伙说的有点恬不知耻,幸亏是假的,不然的话实在是太给我们人界丢面子了。 过了一会儿,托娅喝醉了,他的奴仆和手下都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毕竟在他们看来刘歆是一个陌生人,没有可信度,他们担忧着托娅的安全,所以托娅才觉得自己安全,才敢这么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喝酒,酒这东西是让人没心没肺的毒药,有时候你会因为它犯下天大的错,但是跟酒本身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往往要算在当事人的头上,比如说一个人喝酒之后杀了人,不可能去惩罚酒,而是要惩罚人,酒本身却依然在人群中流通。 托娅最后喝得有点儿高,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刘歆,像是一个深邃的哲学家对着苹果发出一些奇思妙想,比如说为什么苹果是在秋天成熟之类的东西。托娅由于长久地看着刘歆,所以对刘歆好像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于是说道: “你知道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得不到重用吗?““为什么?洗耳恭听!““因为我是修炼魔法的,我天生不适合修炼灵幻力,虽然王尊者圣父对我很客气,但是很多王公贵族却并不这么想,他们把我当成异族,认为我不配去完成神圣的任务,可是……我却是忠心耿耿,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背叛,我认为人世间万物都应该是平等的,为什么要有等级之分?“刘歆悉心听着这位巫师的内心世界。原来不止自己活得很悲哀,还有这么多比自己还要悲哀的人。这一刻,我们的刘歆心理上得到了安慰。 “其实有人的、地方就有等级之分,只是有时候我们或许看不清楚,看不到,因为我们还没有走进这等级之中,当我们进入这样一个看似公正却并不平等的世界的时候,我们才会明白!“刘歆说道。 刘歆的安慰很起作用,老态龙钟的托娅看着悲伤得都喘不过气了,说道: “你说的对,这次也是一样,我每次都是留守,我狗吗?你是见过人间的狗的,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像一只狗,总是被人使唤来使唤去,而且不允许有大的作为,只能蹲守家门!“说实话刘歆觉得这位巫师比较像狗,因为他躬身驼背,还有……总之,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感情这人他还没见过狗,要是见了,可能还会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就好像两个人海中相遇的人,发现彼此气质和相貌都是如此雷同,当引为知己。 刘歆也算得上是半个文人,虽然没有汉代那个刘歆有本事,但是基本知识还是很扎实,对于文字上的东西还是很敏感的,一听刚才巫师所言“这一次“,“这一次“所代表的意思很明显是说他们的圣父现在不在城里面,那就是出去了,这是一条重要情报,看来又能换取一些利益了。 等到托娅喝到不能再喝的时候,刘歆也只能通告仆人,叫他们在巫师醒来的时候代告别,公侯府是有明令禁止的,绝对不能在未得到主人允许下留宿,现在主人睡得跟他一条狗似的,就算是背出去买了也难保会醒来。 刘歆回到半路上就被镜水月给截住了,由于刘歆一脸的喜色,镜水月就知道一定有什么好消息,而且可以肯定这个好消息和刘歆自己有着重大的关联,不然他也不会高兴成这样。 第一百五十七章:苍山石窟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刘歆有重要的信息在手里,有恃无恐起来,盯着镜水月看了一会儿,说道: “您可能还不知道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你是不是很感兴趣无就不知道了!” “是关于本什么的?你先透露一下,我才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需要!” “是关于比亚的,比亚的行踪是你最关心的话题吧?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但是我有条件奥!” “你什么意思?耍我?还是找死?” “你不相信我?我是从公侯府听来的,托娅说的,托娅是王室内部的重要成员,他的话难道也没有可信度吗?” “说――” 镜水月明显想把这个成果白白抢过来,但是刘歆可不是傻子,在他眼里这条信息的价值很大,可以要挟镜水月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拿来,哪怕不能合他的心愿,一点好处也可以,这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了,镜水月却很不买账,追着刘歆说道: “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可以说出来,要说什么好处的话,我可以给你,给个价!” “我要的不多,我知道您原来是仙灵幻境的仙子,如今金银珠宝对我来说不过身外之物,我只想要一点灵力,要是我能成功定魂的话肯定还需要灵力,但是我没有足够的灵力,所以现在就要储存,到那个时候就可以存活下来了!” “好吧,我给你灵力,你到底听到了什么?是怎么听到的!首先,我是不会骗你的,答应你的绝对能办到,我希望你也能够老老实实地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祝我们合作愉快!” 镜水月的态度有点鄙夷,因为在她看来这样一个囚徒绝对没有资格和自己谈条件,但是却被这人类所迫,本来刘歆是需要镜水月帮助的,应该是镜水月加大筹码,可是现在却实现了逆转,真是奇观,镜水月为此感到羞愧,希望不要白白羞愧,要是能在这家伙的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也就算了,要是不能,镜水月心里发誓,在他任务完成之后,一定叫他死得光荣。 “其实比亚他不在雪椰城,甚至连托娅这样的高级职员都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到底去了哪里,他只知道比亚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 镜水月瞬间沉默了,不说话,感到了某种危机,这也正解释了为什么比亚不乘胜追击,却要等镜水月修养生机,这究竟什么意思?” 镜水月在深思,刘歆不敢打扰女主人,于是在一边站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雪,雪花没有什么好看的,地上倒影着镜水月的影子,刘歆是不是喜欢镜水月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就算是喜欢也是单相思,当初有钱有势的蠹主向镜水月表白,镜水月都拒绝了,更别说这个长得不怎么样还一肚子坏水的刘歆了,给镜水月提鞋镜水月都会嫌他是个男的。 镜水月忽然说道: “难道……奥!对!我说呢,我们有危险了,比亚究竟去干嘛了呢?他为什么放着敌人不管,干自己的营生去了?这实在是一个难解的谜题!“镜水月想了一会儿,忽然醒悟了,说道:”他之所以不追击我们的原因我们无从得知,但是我们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他一定是办更重要的事情去了,难道是……” 镜水月不敢想了,她觉得比亚或许是去了某个地方,把蠹主和凤岭解决了,但是……这也太难以置信了,比亚怎么可能那么鲁莽,就贪一点小便宜,却不为大局着想,这有点不太像比亚的作风啊,那他究竟干嘛去了呢?镜水月忽然苦恼起来,要是比亚带走了蠹主和凤岭的话,那他们这次的行动就等于付诸东流了,该做么办?镜水月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只有走先去,碰碰运气了,就算是不能救出蠹主和弟弟,也可以顺利打进他们的内部,了解比亚政权现在的格局。 镜水月不敢多想,一切还是继续进行,她没有多说什么,答应刘歆,给了刘歆一些灵力,灵力在刘歆身上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刘歆还是很在意,高兴地说道: “我说呢,还是做一个有能力的人好,要什么有什么!” 镜水月不说话,心里放不下蠹主,嘉良已经不在了,她真的不想再失去身边的亲人,无论是谁都不允许。 次日,有人来请刘歆,刘歆询问后才知道,原来是公侯府的,请示了镜水月,镜水月说道: “一定要小心,不能被他们发现了,这次你去了肯定让你把俘虏都带来,你答应下来就是了,要是能的话最好请求他们把我们关进隐蔽的监狱!” 隐蔽的监狱是关要犯的,最隐蔽的莫过于仙灵幻境的灵狱,当然要是进去的话还是很有危险的,是个七天就要进行一次大刑,很折磨人,几乎没有人能够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在电闪雷劈和火烧之后,骨架都会散掉,镜水月下定决心一定要到里面闯上一闯,自己再受伤也是值得的。 刘歆到公侯府之后,巫师托娅很客气,说道: “欢迎您又来到了这里!既然昨天您一定承诺了,是不是应该把俘虏带个我们看看?我想了解一下他们,我认识,我知道您是不会欺骗我的对不对?” 刘歆脊梁骨突然一阵凉爽,这话暗藏着危机,要是让托娅知道刘歆糊弄了他的话,那后果可想而知了。 刘歆还算镇静,点头说道: “嗯嗯!您说的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这话惹得托娅不高兴了,托娅说道: “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我哪里防你了?我对你可是很放心!” 刘歆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我自然是很相信您的,您要什么时候核对!” 托娅迟疑了一会儿,说道: “这个你来安排,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什么时候来!” “那就明天吧!” 托娅笑着说道: “那正好,我也明天有闲暇时间!” 刘歆完成了任务,没有多留就回去了,向镜水月述了职,镜水月表示很看重他的果敢,说道: “你还是很有潜力的,好好做事,有一天你的地位一定比托娅还尊贵!” 刘歆高兴了,连连行礼,表示镜水月的英明。 镜水月收拾好了一切,她自己也变成了嵩野,第二天早早地就让刘歆带着大部队出发,刘歆心里怀着恐惧,表现得还算合格,不断对镜水月问有没有可能发生特殊情况,要是万一有特殊情况该怎么脱身,这让镜水月有冲上去揍刘歆的冲动,鉴于不能暴露自己,所以就先忍了。 进入了公侯府,刘歆这才看见原来来了好多人,这些人据说都是托娅的亲信,其中还有魔法一族的,托娅和大家一起拥了上来,就是想看看到底什么俘虏。 经过托娅的一番认证之后,确信他们无疑,这时候刘歆出来说道: “最好把这些囚犯关入严密的监狱里面,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岂不是鸡飞蛋打了?” 刘歆的话点醒了托娅,托娅说道: “你说的很对,我们有必要把这几个囚徒关入高设置的监狱里面,严防他们逃走,我有一个地方,就算他们是插翅也难逃的地方!” “不知是什么地方?” “灵狱!我们仙灵幻境最保险的监狱,几乎没有人能够越狱!” “真的吗?要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好了,比我那里还要保险,这俘虏就先留在你这里了!” 只见托娅的眼珠子转了几转,说道: “我给你灵力怎么样?你留在我这里任职!但是不能乱走动,仙灵幻境的规矩比较多,要是你愿意的话就留下,要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的话也不拦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灵力的话也可以,我虽然没有灵力,但是我这里却有一些能助修炼的宝贝,你想要什么随便挑!” “但是……我是想见见圣父,不知道能不能允许我见一面圣父?” 托娅尴尬地笑了,抱歉地说道: “这个可能不能满足你,因为圣父在闭关修炼,可能还要很长一段时间!” 刘歆装可怜,立即反悔说道: “那我不和你交易了,我想走,我想离开这里,这些俘虏我希望您也能让我带走!” 托娅意味深长且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容久久挂在脸上,阴邪地说道: “你以为你能顺利离开吗?” 只见公侯府的地势开始下沉,像是一道机关,巨大的机关,托娅和其他几个人对着刘歆这个弱者笑着,让刘歆毛骨悚然。能听见这巨大机关运转时发出的“吱吱“声,刘歆意识到困难来了。但是却不知将到什么地方去。 话说嘉良和司马燕如离开**后,面对比亚和正远和肖谷基等的全力追捕,逃遁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界,这里横竖着一块大碑,上面写着: “苍山石窟” 这几个字都被常常的芦苇草给盖住了,是嘉良不小心看到了,嘉良不懂,赶紧呼来了司马燕如,司马燕如看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说道: “看来有危险!” “为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石窟啊?石窟里估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说着做出动作来吓唬嘉良,嘉良无动于衷…… “那我们还走不走了?”嘉良见司马燕如很无聊,问道。 “当然啊!走!无所畏惧,鬼都不怕,害怕什么?” 深山处有一怪潭,或许两人还不知道这个怪潭正埋伏着危机,那叫声在深山传来,凄惨得使人心里滴血。但是嘉良和司马燕如却还很远,距离问题,他们根本听不见。 第一百五十八章:什么意思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从草堆里弄出那个东西,司马燕如十分不解,嘉良这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整天无所事事,就算是刀架在了脖子上也不一定会急,嘉良坐到了石碑上,说道: “你说这到底什么鬼地方?沧山石窟?我觉得有些搞笑!” “你搞笑什么?那你一个人搞笑着,我走了!这块石碑不怎么搞笑,最搞笑的人是你才对!”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就那么好笑的吗?““难道不是吗?““你说呢?我这不叫什么搞笑,我可跟你申明了,要是再这么说我前面的路你自己一个人走,我反正是累的不行,我想休息一下!切勿打扰我!听到了没有?““没听到!你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老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的!我的话难道就有那么多的意思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之所以司马燕如这么说,原因是嘉良这几天以来老是喜欢说一句话“什么意思?”,司马燕如极其厌恶这一句话,三番五次问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嘉良依旧不依不饶,什么都要问个什么意思,就比如说司马燕如刚刚路上苦着脸说道: “我渴了!我想喝口水!怎么办?” 这句话本来是用来撒娇或者想让嘉良表现一下,司马燕如可怜巴巴地看着嘉良,嘉良脸色不太正常,目光也不在司马燕如这里,刚回过头来,见司马燕如这样的目光加眼神,有点弄不清楚什么情况,说道: “你什么意思?一直看着我!” “我很渴!就是想喝口水!” “什么意思?这周围不是没有水的吗?我们来的时候不是留意了吗?” “你什么意思?” “我没意思!” “我……我走了,我不想跟你饶舌,我想喝水,陪不了你!”说着司马燕如朝着前面继续走了,嘉良有点来劲了,说道: “你要干什么?喂――你这么走了我怎么办?” “你一个大男人问我怎么办?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嘉良没话了,竟然公然质疑别人的性别,简直是人“性”侮辱,实在是不能忍的,嘉良满脸怒气地站了起来,但是还是忍了,没办法,谁叫眼前这位是女人呢?俗话会所的好,好男不跟女斗! 嘉良满脸的怒气,但是无处发泄,最后还是自主蒸发了,于是嘉良追了上去,但是没走多远走听见了令人心动的声音,这声音是淙淙流水的声音,司马燕如高兴了,完了之前的事,说道: “乐文哥哥,你听刚才那是什么声音?“嘉良很疑惑地看着司马燕如,说道: “你什么意思?我表示不懂!““你是猪啊?我不和猪讲话!“说着司马燕如继续向前,也不管嘉良了,但是嘉良依旧跟屁虫似的跟在司马燕如的身后,因为嘉良心知肚明,只有司马燕如能正确带领它们两个化险为夷,所以嘉良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嘉良说道: “哎――是,你听到的应该是水声吧?我刚刚听到了,那我们赶紧走吧!“司马燕如听这话还像个话,不跟嘉良计较,说道: “这话听着好像还像个话,那我们继续走吧!看来我们的运气蛮不错的!“嘉良和司马燕如很快就来到了声源处,果然有水,还是一条很宽的河流,司马燕如和嘉良也都喝足了,司马燕如说道: “你说我们是不是还要继续向前?““那是当然啊!如果你呆在原地,那你就呆着,我走了!“司马燕如一个鄙夷的眼神,嘉良躬了身子,看到水里面有倒影,倒影中隐约有一块石碑,因为那块石碑被草隐没了,看得并不是很真切,嘉良故意惊讶地说道: “你看!你看那是什么,看着好像是怪物啊!挺恐怖的,赶快上去瞧瞧去!“嘉良说这话的时候是在河岸上,但是那个倒影却在离河岸比较远的地方,地势还比较高,嘉良的声势惊动了司马燕如,司马燕如有点见怪不怪,看来是见过大世面的,只要不是威胁到自己生命的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司马燕如心里还是很好奇,跑过去看着嘉良说道: “你看到了什么?看着你一脸的惊恐,难不成是遇到鬼了?上回的鬼难道找上了我们?你就不要在这里吓人了好不好?““真的!你看!“司马燕如顺着嘉良所指的方向看去的时候,果然有一个看似怪物的东西,司马燕如仔细看了一下,说道: “你那么惊讶干什么?也就是一个石头而已,只是在草丛中凸显出来了!有什么好惊讶的,你这是成心戏弄我!这样可不行,你是不是得补偿我什么?““我们有什么好补偿给你的!我身无分文!你知道的!“司马燕如看了嘉良一眼,说道: “那好,就不为难你了,我们不如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如何?““好啊!我赞同!“于是就有了后来发现石碑的一幕. 嘉良和司马燕如并没有因为石碑就止步不前了,相反因为上面写了“苍山石窟”这几个字,所以就想看看这山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司马燕如一路上说了很多比较无聊的话,嘉良心里烦,所以什么也没听进去,觉得司马燕如的破事实在是太多了,嘉良说道: “我们是不是该坐下来休息一下!你说这荒郊野外的,我们到哪里去住?难道要露宿野外吗?““这个你来问我?乐文哥哥!这个恐怕就是你的责任了,你看着办,你说住哪里就住哪里,我是没什么意见,露宿野外也是可以的,只要有你在就好了!“嘉良看着司马燕如可爱的表情,都司马燕如继续着她的语气,说道: “好啊,只要你在就好了!“司马燕如一听嘉良不仅玩世不恭,而且还把自己的真心当是玩笑,受不了了,扯着嗓子说道: “我还是想问,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要干嘛?“司马燕如收了嘉良的影响,也用“什么意思“这句话,用起来很有杀伤力。嘉良瞪着眼睛,看着不情愿的样子,说道: “你学我干什么?我,我其实就是觉得我们必须住一个像样的地方,露宿野外不行!’“司马燕如的表情忽而变得很温和,甚至是有点人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装出来的,说道: “乐文哥哥真是好,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在这里等着,你去找一个能看过眼的地方,就算不是人家,也找一个人能住的,好不好啊!我知道乐文哥哥很棒!我相信你!“嘉良不服气,对于司马燕如的冷眼,要是不露一手的话还真感觉自己一无是处了,嘉良想在司马燕如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这一次一定不能给自己丢脸,要让司马燕如以后对自己言听计从,嘉良想到这的时候,心里美滋滋的,就像是抹了蜜一般。 嘉良下定了决心,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嘉良对司马燕如说道: “好吧!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个住处,顺便把我们两个的吃饭问题也解决了。” 嘉良的海口让司马燕如心里很舒服,在这荒山野岭的要是能找到食物和住处那是好事,要是找不到了也是好事,可以嘲笑一下嘉良,让嘉良自惭形秽。 嘉良就这样在司马燕如的注视下离开了,嘉良离开司马燕如之后往山的深处走,越是走越觉得好像走不出去了,嘉良觉得走起来比较费事,索性耗费功力飞了起来,飞得更高看得更远吗! 但是嘉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样回去的话一定会遭到司马燕如的嘲笑,又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也真是的,到底是不是男人还用不断地问吗?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嘉良不能这么“**裸”地回去,所以也只能往更远的地方去,嘉良慢慢地离开了山头,开始顺着山脊往上爬。嘉良留心观察着周围的景物,看看周围到底有没有人家,但是结果是不尽人意的,嘉良没有发现人迹,大概是半山腰,嘉良停止了攀爬,嘉良累了,累得有点喘不过气,一想起司马燕如现在还在乘凉,就有小脾气窜出五张六腑,这小脾气由于没有地方发泄,也只能通过呼吸呼出来,所以嘉良得休息一下,至少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有助于缓解气愤。 嘉良随意地坐在了一个大石头上,嘉良不太注意自己所走过的地面,所以要踩到什么东西的话是万不会有所察觉的,其实嘉良早已经踩到了东西,这是哨口,是魔兽;留下来的,魔兽看管这里不是实兵制,而是利用自己的智慧,在这里布一个警报,要是有什么危险向自己靠近的话立即就可以发觉,太省事了。 嘉良就是个傻逼,虽然有时候看起来聪明一点,但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说法在他身上依然奏效,起码这一刻他是个傻逼。 石头上坐着又觉得很无趣,什么时候回去倒成了嘉良要探究的一个问题,他现在矛盾了,难道真的要去受司马燕如的奚落?嘉良肯定是气不过的,那该怎么办?嘉良想着,无意中转过身子,看到身后有一个山洞,嘉良灵机一动,立马高兴起来,脸面可以无损了,嘉良觉得能找个住的地方就可以,现在这个长满杂草的山洞倒是个好地方,只要自己精心收拾一下,一定焕然一新。 嘉良或许还不知道,其实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第一百五十九:痛心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发现这个小山洞之后,嘉良兴奋了,这次不至于像往常一样把脸都丢尽,心情格外的好,为了保险起见,嘉良还亲自展览了一下. 原来这个地方是一个比较深的洞,嘉良进去的时候觉得不对劲,怎么不像是天然形成的,但是多疑的嘉良这次却没有怀疑,这洞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因为洞口长满了花花草草,所以嘉良基本可以判断,不是鸟兽的洞府,嘉良呆呆地站在洞口,他摸了摸洞府的墙壁,都是湿的,因为长年累月没有生命的迹象,所以看起来很潮湿,嘉良推测也该是鸟兽之前的洞府吧,但是嘉良却迟疑了。 朝着洞府,探索性地走了两步,光芒已经变得很淡了,但是在嘉良明眸的映射下,他发现了非同寻常的迹象,这山洞有用斧凿过的痕迹,想了想,却有一种惊喜,看来不可能是鸟兽的洞穴,这里以前可以判定没有鸟兽,现在也没有,人工开凿的,那目的究竟是为什么呢?一想这理由就多了去了,比如说是为了藏兵器,是为了开采矿物,还有很多设想,不论以前这里为什么而开启,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危险,已经荒废了。 嘉良布置好了这里,架起了篝火,嘉良好不容易到山里捉了几只野兔子、野鸡什么的回来,架在了火上。他怕司马燕如久等了,又开始撒小脾气那就麻烦了,事不宜迟,最好让他为自己今天的业绩无懈可击、无可挑剔。让一个女人拜服在自己的脚下,那是何等的男子气概,嘉良心向往之。 司马燕如虽然觉得等待是一种煎熬,但是却宁愿煎熬也不敢擅自离开,她知道嘉良一定回来找她,不管是找到了食物和住处,抑或是没有找到。在她看来嘉良有时候表现得很幼稚,有时候却很成熟、老练。有时候他的无理取闹让自己简直无话可说,有时候他却是一种超然的认真,好像全世界的智慧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比如对付比亚救出自己的时候,她觉得嘉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下一秒,脱离了那种危险之后,他又恢复了之前的莫名其妙,一种近乎无厘头的口吻和气质,司马燕如弄不清楚,正在就司马燕如很困惑的时候嘉良来了,司马燕如正在无神地看着天空,天空暗淡的日光接下来就会沉沦,司马燕如正在深思,嘉良的脚步没有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拽出来。 嘉良猛地走了上去,蒙住了司马燕如的眼睛,司马燕如突然才知道嘉良来了,为了配合这位好玩的朋友,司马燕如没有挣扎,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呼: “到底是谁?这么猥琐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出来了,是……” 嘉良不说话,无声地笑着,司马燕如也笑着,说道: “一定是乐文哥哥,其实我早就猜到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嘉良放开了司马燕如,像是一个小姑娘不情愿,可能是司马燕如太不给面子了,这么快就猜了出来显示出自己比较笨。 嘉良说道: “你不要瞧不起我!我找到住处了,还有吃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真是个幸运的姑娘!走吧!” 司马燕如不太相信嘉良的鬼话,荒郊野岭的,哪里找的吃的!于是司马燕如问道: “你是怎么找的吃的?还有住处?这周围还有人家吗?” “说实话,这个我真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没有!我没有找到什么村镇!” “那你的饭,还有住处?” “我自己找的!” “在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赶紧走吧!” 司马燕如架不住嘉良左推右搡的,于是依了嘉良,和嘉良一起赶路,来到了山里面,顺着山脊往上飞,嘉良跑了一天的路,很累了,司马燕如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虽然也曾和嘉良赶路,起码后来在嘉良离开之后疲劳稍微有所缓解。 来到了山洞,嘉良的野物烤的差不多了,冒着香气,嘉良说道: “你看,我这不是把一切都已备好了吗?你来就剩享受的了?怎么样?觉得我厉害不厉害?” “厉害!”司马燕如用奇怪地眼神打量了一下嘉良,嘴上也承认了嘉良的功绩。 还没等嘉良和司马燕如享受食物,就听得倏忽有一个声音传来,嘉良和司马燕如今天都很疲惫,赶了很长时间的路,体力消耗严重,所以思想也迟钝了,只是些许地听见了,嘉良竖起耳朵,对司马燕如说道: “你有没有……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 “什么声音?我怎么没有听见?” “你再好好听听?不要动!”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声音的特质嘉良未曾耳闻,就连见多识广的司马燕如也混淆了,大惊失色,眼睛瞄着嘉良说道: “我就说!你找的这都什么鬼地方?等会儿是不是不会有魔鬼钻出来?我知道你是不怕什么魔鬼的,但是我告诉你,我很怕!” 嘉良的就骄傲一下子没有了,像是被火瞬间扑灭的火花。嘉良不敢疏忽大意,说道: “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为了安全起见!” 司马燕如看着嘉良的表情一下子平静如水,觉得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对于嘉良的说法不敢违拗,而且这也是安全的行径,刚才的叫声预示着,这里有着为人所不易发现的危险。 嘉良带着司马燕如,连刚才架上的野鸡都没有动,忽然一个声音像是一阵风一样吹来: “好香啊!” 这声音在空中传播着,变得空灵独秀,嘉良和镜水月也只能加快脚步,看来危险近在咫尺,只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 但是已经迟了,嘉良的身后“轰――”的一声,连地拔起一根触角来,这触角就好像是百年老树的树根,粗糙而有力,嘉良咬着牙挣扎着,无济于事么,这时候突然山崩地裂,嘉良的脚在空中踢腾着,但是无论多大的冲力都不会逃离恶魔的爪牙,镜水月听得嘉良的叫声,连忙转过身子,几乎破了嗓子地喊: “乐文哥哥!你没事吧!” 同时司马燕如冲了上来,想要解救嘉良,嘉良仍旧是咬牙挣扎,他并没有为司马燕如来救他而感到庆幸,相反的他很愤怒,大声说道: “你离开这里!赶快!赶快!你走了我就清净了!你总是托我后腿!” 司马燕如再傻也不会傻到连这话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嘉良的意思是惹怒司马燕如,让她离开。但是司马燕如不是那样的人,你爱的人受苦,如果你能代替他们,哪怕再痛也是会笑着流出眼泪的。 从地上突然飞起一根触角,嘉良利用自己手中的剑把触角挡了回去!司马燕如还在和魔怪的其他触角作斗争,她想竭力接近嘉良,但是处处都有阻挠,嘉良身体周围被各种更细小的藤条似的东西缠住了,嘉良动弹不得,但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离开这里,想办法救我!” “我……我不能……” 司马燕如没办法,手无举措,茫然若失,整个世界好像真空了。她难道真的要离开?她舍不得嘉良,嘉良的命运是她最担心的,当人因为时间短促而无法做出理智的决断时,往往感性就是决断的根本,司马燕如不愿离开,所以不用考虑,她会拼尽全力的。 但是嘉良却不这么认为,她使劲全身的力气把一根触角踢向了司马燕如,司马燕如被击中,落在了老远的地方,便再也见不到嘉良了,现在的她有了短暂的考虑时间。 不能送死,得有一个人走,然后想办法救出嘉良。 这段话终于压制了司马燕如的冲动,她毅然离开了,在满地崛起的妖魔的触须中拼命杀出,她很痛苦,泪在挥洒,但是却还要继续向前。 作为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无力回天,不管是政治家、文学家和科学家,都是如此。 司马燕如在血与泪的交织中终于离开了魔窟,司马燕如突然想起今天在山脚下看到的那几个字“苍山石窟”,要是用“魔窟”应该更贴切,看来魔怪用“石窟”也不过是障眼法。 司马燕如越走越远了,脚步朝着前方,而心却惦记着嘉良。 “啊――”一声惨叫回荡开来,像是毒药一样麻醉、腐蚀着司马燕如的心,司马燕如就算是感应也能感应到嘉良的声音,那魔兽不知对嘉良做了什么,她心碎了,自己制造了现在,却被现在的境况逼迫得不知所措。嘉良受苦都是因为自己。 尽管司马燕如自责,但是责任不全在她身上,她不过是因为伤心而不择方向地伤害自己,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这就是内疚。 嘉良的声音还在回荡,司马燕如回过头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火海,嘉良在哪里她已经看不清楚,可是他的喊叫声却还在继续,那在地下不断涌现的身体终于明显,这头怪物也即将现出真身。 第一百六十章:灵狱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刘歆吓坏了,差点就尿了裤子,他没有想到这些人还有这么一招,把自己直接送进了“地狱”,幸好雇主镜水月之前就已经交代过,要是撑不下去的话就认输么,保证个人安全就是了.胆小如鼠的刘歆还是很害怕,害怕自己连“近身出户”的机会都没有,这些人包括托娅在内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善类,光长相就很别扭,就比如托娅,不男不女的,一个连自己都男女不分的人,更不会分什么好歹了,刘歆仿佛身上装了泉眼,有流不尽的汗,或者说他的那根本就不是汗。 “如果你不想改变主意的话,我们可以在下面谈,我知道兴许下面的光景会更加触动你的心!”托娅想逼迫刘歆答应自己的要求,不过是在卑鄙。 “我……你们容我考虑一下行不行?” “你没有考虑的时间了,再过一会儿,可能就是下一刻,你将面临着灭亡的危险!”一个长着花白胡子的巫师说道。 随着这块地势的下降,刘歆几乎能看到底下了,底下是一个没有引力的世界,里面好像什么东西都漂浮着,而且下面竟是水池子里一样的明净,也像是海洋里面似的不断冒出泡泡,这些泡泡像是精灵一样震慑着刘歆的心,他很怕,好像一个油锅,他不敢,也畏惧生命的窒息。 但是随着他们地势的下降,当真正进入里面的时候就不觉得有多么窒息,而是有一种清爽畅快的感觉。刘歆心里的恐惧也随之冰释了一半么,这时候嵩野的脾气有点暴躁,直接冲了上去撞翻了托娅,托娅之前在祈祷着能安全降落,嘴里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嵩野(也就是镜水月)看不下去了,爪子高高举起,托娅的脑袋就被抓到了,由于很多人都观察下面,忽视了托娅,所以托娅就这样受伤了。 幸亏他们都已经快到地面了,所以幸免了一场事故,托娅很气愤,眼睛里烧着怒火,站稳了脚跟之后,面对着嵩野,说道: “你这卑贱的俘虏,还想反抗吗?你的反抗是无济于事的,但是我不会杀你,我要留着你,要你继续苟活,我要用你换取我的功劳!” 说着托娅黑色的衣袍像是被一阵风吹了,飘飘而且,而托娅举起了双手,在空中划出无数个圈,嘴里急促地念叨着什么咒语,最后那圈里面有了明显的颜色,是蓝色与黑色相间的,托娅手中是一根魔法棒,当所有能量都集中在了圈里面的时候,魔法棒也随之开始舞蹈,于是在魔法棒的驱使下所有能量得到了汇集。这个时候托娅嘴里的咒语也越念越快,顿起一阵大风,魔法棒所指便是嵩野,嵩野身体周围是一个球体,球体把嵩野围困了起来,最后从球体中央自上而下迸发出一股力量来,嵩野庞大的身躯顿时支架不住了,跪卧了下来。 “你以为你是肖谷基德灵兽我就不敢伤害你吗?其实你错了!我就是想和这些狂傲的人斗上一斗,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首辅吗!至于那么不知天高地厚?” 其实肖谷基和托娅之前就有一点纷争,由于肖谷基的莽撞惹恼了托娅,可肖谷基是一个猛人,倔强得连牛都自愧不如,要他道歉认错基本上不可能,所以这份仇恨就越来越深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托娅只是想挣一份功劳,可是没想到连肖谷基的魔兽都这么张狂,实在没把仙灵幻境的第一巫师放在眼里,这样下去自己的地位迟早被那些无名鼠辈撼动,没有了威信,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嵩野成为了托娅的出气筒,现在的嵩野卧在那球体里面动弹不了。刘歆心惊胆战,要知道这可是雇主,雇主都没了,上哪里要工钱? 地势到了最底层,托娅经受了嵩野的攻击,有点气急败坏,连最后一点耐心都没有了,疵着牙走了过来,直接冲向了刘歆,后面是一群同党,黑黝黝的脸和黑色的衣服,映衬出他的性格比较“黑”。 刘歆没有骨气,一听见恐吓,腿发软了,“嗖——”地跪了下来,速度很快,对着托娅劈头盖脸地认错,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连人渣都不是。认错的场景托娅不少见,因为他整过的人也不只是刘歆这么一个,这座地狱当然也不止是为刘歆建造的,当然是为了更多的阴谋。 鉴于刘歆认错态度诚恳,托娅不好再说什么了,便点了点头表示极其赞赏托娅这种与世无争、识时务的人。说道: “那你觉得你的酬劳是不是?” “您放了我就行了,我不要什么酬劳了!” “奥——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放你走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是召唤你的话你要及时赶到,不然的话我一定穷尽山水抓住你,然后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托娅得意了,刘歆知道什么意思,觉得世上估计还没有这老家伙干不出来的事情,这么变态,在自家院子里安装了机关,阴险之心应当人皆诛之!” 在仙灵幻境权利、地位就是一切,没有人会把托娅的一系列不轨行为诉诸于比亚,比亚知道了也未必信,如果再加上托娅给比亚吹吹风,那一切基本上都完了。 托娅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威胁的表情看着刘歆,刘歆被震慑到了,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趴在地上,像一只可怜的病狗,连连应诺,说道: “你一声令下我一定立即到!要是不到的话您唯我是问!” “好,好!哈哈哈——” 现在周围基本上都安静下来了,托娅狂狼般的笑容回荡在左右,他开始不可一世。他的魔法也在自己眼里变的神圣起来。 托娅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奴仆便把刘歆带了下去,刘歆像是一个残疾,他的腿没有了力气,奴仆几乎是拖出去的。 大家开始商议关于俘虏处置的问题,托娅表示一定等到比亚回来之后再做决断,那样的话就能标榜功劳了,尤其是托娅,一定是一等功。 于是大家曲意逢迎,都腆着脸向托娅贺喜,但是心里却都未必福气。 菥蓂我们之前说过,也是一个比较能闹腾的家伙,他背叛了斯诺,后来还为比亚做了很多的事情,他之前和斯诺有很多矛盾,我们这里就不多说了,总之来说他现在很有权势,也是比亚手下的得力干将,他就听手下人说道最近在公侯府附近有声响,声音很大,由于仆人、奴隶经过这里的时候不经意听到了,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却很有疑点,于是便赶紧跑来告诉了菥蓂手下的一个将领,将领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立刻上报主人。 菥蓂不认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说道: “你要是觉得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去追查,要是能有斩获的话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将领心有不服,能看出来主人在戏弄他,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于是说道: “要是你被托娅这些人蛊惑的话那我们就完了!” “不会的!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你觉得我就那么容易被别人蛊惑吗?我们那么容易就完蛋?”菥蓂似有怒色“不会,我知道主人英明!” “知道我英明那就好!那就好好努力,这可是你的任务,我还是很相信你的,我也比较信服你的话,我知道你不是糊弄我!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好好把握机会!” “是!“一个铿锵入耳的声音。 可想而知,这不过是菥蓂打的一个太极罢了,谁知道他到底在不在乎这事,但是手下的天职是服从命令,没有权利问主人为什么。 秘密调查开始了,托娅一点儿也不紧张,他或许已经知道有人在暗地里调查他吧,但是他却依然能够稳住阵脚,也是极不容易的。 托娅处置嵩野的办法很独特,把他送到了灵狱,因为这个地方每天都会煎熬人,嵩野曾经伤过他,一定不能轻饶了,要好好地处理这个顽固的家伙,实在是太气人了。至于蒙面将军,相对来说环境就好了许多,关在了公侯府里,这里面虽然没有每日的煎熬,但是每天却有一大群人的盘问,关于一些秘密性的问题,蒙面将军不回答,结果这些人就火了,索性跑了上去,打算揭了蒙面将军的面具,费了好大的力气没有实现,便觉得这东西兴许是长在他脸上的,根本不能去掉,也就没了企图。 托娅很抓狂,没有从蒙面将军这里问出些比较珍贵的东西,本来要是能盘问出些结果的话,说不定比亚来了之后一高兴,仕途前程大好。想起来就让人心往,但是往往想法和事实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就像现在,看来要撬开蒙面将军的嘴基本上是没有可能了。 镜水月幻化的嵩野进了灵狱,灵狱里的构造镜水月如今已有了了解,所以她能够利用灵幻力打开灵狱的另外一道门,打开之后的镜水月开始游离在灵狱之中,这里的状况真是惨不忍睹,让镜水月看了寒心不已。 第一百六十一章:一潭清水中的惊心动魄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能够感受出这里的宏大,这里是三重境,三个界面都是重合在一起的,镜水月通过心灵转换才能够进入这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去的,只是镜水月和常人不一样,她有着一样法宝,一样独一无二的法宝. 比亚不知道在他追寻玉佩的时候镜水月已经到了他的腹地,镜水月没有找到蠹主和弟弟凤岭,他们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他们对于比亚来说都是重犯,所以说比亚一定不会大意马虎的。 镜水月到达了第二重境界,这里面镜水月意外的发现了她的两个姐姐,原来她们还都活着,镜水月很高兴,询问了关于其他兄弟姐妹的情况,但是令人悲痛的是他们都被处决了,之前很有很多兄弟姐妹,但是他们对于比亚来说没有什么价值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比亚决定一个月要杀一个人,他们都被比亚杀了,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镜水月听了之后心中悲痛欲绝,哥哥姐姐们原来都被这样残害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从此镜水月下定决定一定亲手杀了比亚这个禽兽。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你也被抓了?“说着自己的两个姐姐又开始哭泣,镜水月安慰她们说道: “我没有被抓,我是来救你们的,我一定要救你们出去!” “关键是这里的防守很严密的,不可能有下手的机会啊!” “我能出去!我和一个叫做嵩野的魔兽互体,现在我能够控制它所有的能力,包括它的感知能力,我能够感受到嵩野的感受力很强,而且它是千年巨怪能够提供给我强大的功力,只是我……“镜水月看了看姐姐们,说道:”还是算了吧,我要赶紧救你们出去,我出去了再跟你们解释,现在我还要去找人!凤岭也被抓进来了,你们见没见?““没有啊?怎么可能?凤岭弟弟不是早已经逃出去了吗?” “说来话长啊!你们先委屈一段时间,等我找到了凤岭之后再来找你们,连带着一起出去!” 姐姐们点了点头,很期待妹妹能够来救她们,镜水月看了之后,有一种莫名的难受,觉得有点愧对自己的同胞,镜水月悲伤了一会儿,没有时间,于是急着走了。 镜水月来到了第三重灵狱,这里有着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实在叫人受不了,也不知道里面看管着什么人,进入里面之后才发现原来是电闪雷鸣什么东西都有,仙界地狱,这里的人都惨叫着,声音让镜水月受不了,一想到蠹主和凤岭都会在这里就有点心惊胆战,太恐怖了,他们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镜水月默默地在四周走动着,第三重地狱和其他的地狱都不同,这里有灵幻斗士,灵幻斗士也没有穿什么铠甲,看起来他们的身体都是透明的,像是睡凝集的罪恶体,他们的眉目都不怎么清晰,五官不分,镜水月暗自小心,叹了一口气,幸好没有被发现,赶紧隐了身,镜水月的隐身术不怎么精湛,但是隐身术对于那些功力、灵力深厚的人来说不起保护作用,只是自欺欺人罢了,镜水月难保这里有高手,所以说镜水月这个法子还是很冒险的。 镜水月四处走动着,没有人发现镜水月,镜水月放心了,看来这些狱卒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物,基本上没有什么本领。 镜水月有一点弄不懂,这里有着这么严酷的刑法,到底是对付谁的,就算是王室家族也不过都在第二重灵狱,难道还有比他们跟重要的人吗?这样镜水月想不通,所以镜水月也想及时知道里面关的究竟是什么人。 有一个看起来高额头的巨人正在忍受煎熬,镜水月不明白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但是他们所忍受的刑法实在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镜水月有问的冲动,由于有灵幻斗士在场,所以只能罢休。 远远地看去,那高额头的家伙开始挣扎,他像是一个举重运动员,身体很笨重,身材魁梧到了一定程度,要是到人界的话卧倒就是一座大山,估计泰山也要逊色。 电击开始了,本来巨人站着,闪电开始以极快的速度穿入他的身体,他顿时痛不欲生,立马翻身倒下,镜水月害怕了,只见得巨人脚下的一根铁链发出“当啷啷”的响声,这响声就像是刀剑一样刺痛着镜水月的心,镜水月受不了这样的虐待,但是她的好奇心却又驱使自己去了解幻界灵狱里到底还有什么恐怖的刑法。 巨人的叫声震耳欲聋,能够听到继巨人叫声之后那些狱卒们的欢呼声,这都是灵幻斗士,可是在镜水月看来确实魔鬼,一些可怕至极的魔鬼。 巨人倒在地上却要努力站起来,巨人刚站稳了,头顶便有一块大石头压了下来,像是一座山一样的大石头,让人见了心寒,巨人努力撑着,却撑不住,终于又一次倒了下来,那座山一样的石头便真好压在了他的身上。身边一个灵幻斗士说道: “叫你嘴硬!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我跟你说,其实叫你错了,天大的错,在三界之间最了不起的人是王尊者圣父!” 巨人发不出声音来,只有不断的咳出血来,接着自上而下开始灌水,那巨人便淹没在了水里,水瞬间变成了冰,变成冰的时候却开始融化,没有过多长时间水又开始沸腾,巨人在里面咧着嘴,表情痛苦极了。 镜水月对于被这样非人的折磨方式很厌倦,受不了虐心的感觉,所以毅然离开了,不知高额巨人到底很比亚有什么过节,当然这个我们以后会讲到。 镜水月不断飞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山峰,镜水月无意中走了上去,看了看顶峰到底是什么,令她失望的是上面只是一潭清水,无他,这才算是比较人性化的地方,人性化也是对狱卒的,所以一定要小心了,镜水月走了上去,心里便更加小心了,担心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自己也就完了。那一潭清水倒影着自己的影子,看起来很迷人,镜水月对着水面想看看自己,但是却什么也没看到,这时候才意识到是隐了身的,由于实在很想看看自己的容貌,于是镜水月变回了原型,看了看自己尊贵的面容之后,打算找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坐下来,可就在屁股刚要着地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镜水月吓得不轻,赶紧站了起来,镜水月说道: “谁?是谁?” 本来镜水月是现形了,所以说话也没什么关系,但是没人回答镜水月的话,镜水月有点抓狂,四处看着敌人的情形,没见一个人,镜水月知道不能再马虎大意了,于是赶紧变回了隐身状态,镜水月想查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于是站起身子,打算到空中进行俯瞰,这样的话一切都会一目了然,镜水月还没等飞起来就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就好像什么东西被烧焦了一样,镜水月这才察觉到那响声一定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发生,镜水月四处细心寻找着,但是一无所获,当她担心地走上那潭清水边上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水在沸腾,而且沸腾的同时冒出一股蒸汽,这味道就是刚才自己闻到的那股子味道。 镜水月本想离开这里的,但是她实在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就站住了脚步,她走得相对比较远,里池中的水也比较远,这山峰看起来并不像像想象中的那么安宁,说不一定又有什么怪物从里面爬出来,要是真有的话那就糟糕了。 一声爆响之后镜水月看到这水便溅开了,镜水月为了保护自己,于是飞向了更远的地方,这样的话就可以免受多余的伤害了,镜水月看着眼前世界的破败,不敢再想下去了。 山脉整个开始晃动,山脉震动的时候镜水月能够看到里面冒出来的热气,还有火焰的星点,这些小颗粒不知道携带了多少的能量,镜水月赶紧制造出一道屏障,抵挡住了飞来的火星子,她离得距离比较远,那些火星子根本不会对对镜水月造成伤害,很容易就躲了过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镜水月也很想知道。 镜水月面对这样的未知危险还是很有恐惧的,毕竟你不知道的才是最可怕的,往往令人害怕的是神秘。因为不知来历所以才会自我想象,自己想象出来的东西最后就把自己给吓到了,镜水月静静都观察着将要发生的事情,对接下来的事充满了期待。 突然这座山开始裂开了,裂开的过程中里面发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叫声,镜水月听得清楚,应该就是叫声,但就不知道是什么的叫声。 这叫声突然明显了,而且越来越清晰,声音震天动地,一般人不能承受其剧烈,到底是什么怪物呢? 第一百六十二章:蓦然回首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那山终于完全裂开了,地上流着岩浆,肆意纵横在大地上,镜水月觉得很热,里面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承受住这样的高温,看来应该是一种怪物,而且是难得一见的怪物,镜水月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皱成了一团,很大原因是很恐惧.慢慢地,里面忽然出现一个巨兽,身上都是坚硬的鳞甲,镜水月没有见过这样的魔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魔兽是两条腿,前面的两条腿已经废弃,长着两条尾巴,尾巴很长,好像和身体一样长,镜水月不禁感叹,原来还有这样的怪物,实在是难以想象。 那怪物出来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大叫,它全身都被火焰烧得通红,它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面,镜水月的大脑里面忽然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可能镜水月忘了,这不是游乐场所,这毕竟是监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她应该明白,这应该也是一个囚犯,被关押在了火山之中,那魔兽出来之后便奔着前方而去,它奔跑的速度和镜水月飞行的速度差不多,镜水月感叹于它硕大的体型,那魔兽奔跑到了一处山谷的时候站住了,它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像在静听着什么东西,忽然魔兽又开始行动了,镜水月跟在魔兽的后面,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江河,原来这猛兽是在找水源,它现在很需要水,于是站在了江河边上,这时候镜水月才隐约看到原来这家伙长着三个脑袋,除了一个脑袋比较大之外,其他的两个都在那最长的一个脑袋的两侧,这两个脑袋可以四处观察,镜水月怕被这家伙发现,于是躲得远远地。只见魔兽俯下身子脖子最长的那个脑袋便俯了下去,把整个脑袋都伸进了水里面。 镜水月惊呆了,因为她甚至能够看到水平面在下降,这种水平面的下降是突然的,而且很冲击视觉。 只见魔兽爬了起来,喝饱了就应该到该去的地方去,但是镜水月却听见一个声音说道: “喝饱了吗?那就回你的山里去!” 这声音的来历镜水月搞不清楚,四处找寻了一会儿,才判断可能是来自于苍穹,但是苍穹怎么可能有声音呢?这就让镜水月不动了,可是忽然有一种想法出现在了她的意识里,会不会在苍穹的上边还有一个世界?于是镜水月便朝着头顶的天空直上云霄,果然没有飞多远她就飞出了这个世界,她不知道刚刚所在什么地方,现在却到一个灵幻斗士身边有一个画面,上面仿佛就是自己刚才去过的世界,镜水月看到那个魔兽被巨大的山洪驱使着不断奔向它要去的监狱,镜水月明白了,原来这也是一个监狱,原来关押这样的魔兽需要一个世界才可以,比亚为什么这么神秘地关押这些魔兽和异类人?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镜水月脑袋变成了浆糊,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由于不能猜测对手的动向,镜水月心里很有危机感。 镜水月感慨自己刚才幸好没有被这个灵幻斗士给发现,不然的话自己就麻烦了,在第三重灵狱,她能求助于谁呢?只有死路一条了。 镜水月害怕了,要是凤岭和蠹主都被关在这样一个地方,真不知道一天要遭受多少的罪呢。镜水月甚至都不敢想。只能暗自祈求上苍,希望突然一定要平安。 镜水月忧心忡忡地开始找凤岭和蠹主。但是一无所获,第一遍的巡查没有结果,第二遍还是,第三遍的时候镜水月只能回去了,镜水月不能总是呆在外面,到了一定时辰外面会有人来查看,因为那个时候要进行惨烈的**折磨,这个镜水月是免不了的,纵然对于镜水月来说自己能四处游走已经很自由了,但是折磨是免不了的,也不能引起他们的怀疑,镜水月只能让身体内部的嵩野承受折磨,而自己的身体一定要保持完整,自己不能呆久,要是久了,嵩野总有一天会承受不住,嵩野一旦倒下,很快就会引来托娅的怀疑,托娅是一个魔法师,一个魔法师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敏,镜水月面对的困境很严峻,这个镜水月自己也知道,按照常理来说灵狱是关押要犯的地方,绝非不允许有人四处走动,但是为什么镜水月可以呢?不光镜水月特殊,而且得益于一个人的帮助,这个人就是华峰,这个华峰是真的华峰,一直没有出现,直到镜水月经过人界长安的时候。 其实镜水月对嘉良感情的真挚绝对不会因为时间而废弃,她怀念嘉良和自己一起的快乐时光,怀念一起骑着九翎圣鸟的欢快,她想去看一下嘉良的父母到底还在干什么,当她来到嘉府,心情很沉重,看着之前那座小亭子现在已经不在了,那次和嘉良还有嘉良的妹妹一起玩耍的情景还在眼前,镜水月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坎坎坷坷,充满了艰辛,她拦住一个仆人问道: “你知道嘉良的妹妹哪里去了?” 那仆人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镜水月有点惊叹,说道: “什么?嘉良?不知道啊!” “不对啊!这里难道――难道不是嘉府吗?” “不是,是李府,这里已经不是什么嘉府了,我听我们老爷说过,这里之前是嘉府,但是后来嘉家没有子嗣,只有个女儿,不过老爷之后又听说好像嘉老爷是有个儿子,不过跟着道士离了家,从此杳无音信!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这不都是百年前的事情了吗?” “啊?――百年前?” “就是啊,这一切都是百年前的事情,听说嘉家有一个姑娘后来继承了家业,不过因为儿子不学好,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最后犯了法给砍了头!家境也自此开始败落!之后的事情我们没怎么听说过!” “奥――那谢谢!” “不用客气!” 镜水月有点忍受不了了,原来有这样的事情,时间怎么会这么快?嘉家在百年之间就变得家破人亡,实在是镜水月没有想到的,人的生命原来是那么微小,那么不值一提,所有的功过荣辱也不过百年之间,她看不清眼前的石板路,因为这是曾经她和嘉良一起走过的,为什么现在物是人非?为什么时间这么快,时间带走了多少生命? 最残暴剥削不是刀剑和权势,而是时间,因为时间把每个人送向了人生的终点,把人类带向死亡,只给了你一生的期限,多么残酷的事实。 镜水月走向了后院,她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曾经自己住过的地方,已经不成样子了,毕竟快一百年的时间了,瓦上都已经布满了青苔,还有台阶上,多半都是杂草,镜水月听到了燕子的呢喃声,原来房梁上都已经有了燕子的巢穴,镜水月安静地走在了布满杂草的台阶上,何处放出奇异的味道,弄得镜水月很不自在,满脑子都是回忆,天空中开始出现云层,慢慢地集结成了雨滴,开始洒落下来,雨滴很小,镜水月却不避雨,而死依旧在原地,这个时候她仿佛听到了一首歌曲,这个歌曲的词大概是: 蓦然回首多少青春沦落荒野多少岁月埋没回忆如果不再有你的脚步就不会有我的踌躇带不走你的微笑留下来我的忧愁开始总是那么美好结局却让彼此消瘦镜水月听到这里的时候流泪了,她这么多年来感情开始麻木,慢慢地都不知道怎样去哭泣,甚至都忘记了哭泣的的感觉,没有了眼泪,这时候她方才觉得原来流泪真是一种幸福,因为你能够呢发泄,发泄就会减缓心底的那份沉重,现在却不能了,又能向谁哭诉?向别人哭诉没有半点用处。 慢慢地就会发现原来自己从来都是孤军奋战。 雨开始下了,天空暗沉,像是镜水月的脸色,世界在沉寂中诉说着自己的沧海桑田。镜水月在雨中感受着身世浮沉,恍然一梦,嘉良不在了,甚至要找到嘉良的足迹都便得那么困难。 镜水月伤心着,那段曲子好像还在继续,那个人依旧唱着那几句词…… 镜水月想起了嘉良,她总觉得自己对不住嘉良,心里老是怀有愧疚,甚至一度觉得嘉府会成现在那样都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正在镜水月思考着这一切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出现了,拍了一下镜水月的肩膀,镜水月可能还不知道,有一个人也很怀念以前以前,也会时常来到这里,知道了嘉良的噩耗之后伤心了好久。 第一百六十三章:相逢雨中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坐在台阶上,分不清到底是眼泪还是雨水,顺着镜水月的脸面流了下来,镜水月没有擦拭,而是任由雨水留下来,划过白嫩的皮肤,是为了回忆,也是为了祭奠嘉府所有人的在天之灵,其实他十分渴求嘉良能够原谅她,她对不起嘉良,嘉良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可是自己却…… 有人拍了一下镜水月的肩膀,镜水月吓了一跳,以为是嘉良的亡魂找上她来了,于是立马起身、转身、这两个动作连贯在了一起,转身一看原来是凤仙儿,镜水月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凤仙儿,惊讶了好一会儿,相互都热情了一下,凤仙儿因为见到了熟人所以很热情,说道: “我就知道是你!” “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现在你怎么样?”镜水月忽然记起以前和凤仙儿有分歧. “能怎么样,还是呆在龙族喽,不过我经常出来,不想总是呆在那样一种闭塞的环境里面,说实话我真是受不了!哎――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在雨里面,你也不避雨!都淋湿了!”凤仙儿的热情让镜水月亲近之情油然而生,之前种种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我就是想走走,没想到竟然开始下雨了,也就――”说着镜水月礼貌地笑了。 不用说凤仙儿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镜水月为什么会来,凤仙儿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人,所以开口便说: “其实我知道的!近处有一家酒馆我们去喝两杯水酒热热身子!好吧?” “你对这里挺熟悉的吗?” 凤仙儿笑而不答,其实她已经来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她虽然有时候口不择言,但是这次却没有多说,权当是一个秘密,一个给自己的秘密。 镜水月因为凤仙儿的陪伴,这才心情好了一点,舍得离开这个她魂牵梦绕的地方了。 不远处果然有一个酒馆,镜水月以为凤仙儿刚来的时候可能就在这儿,也没有多问,要了几样菜,两倍热酒,透过窗户依旧可以看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不过现在镜水月的兴致却盎然了,说道: “以前我在这里的时候觉得长安怎么好,首先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人界,可是现在我总觉得人界有人界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至少现在我很喜欢长安,只是不能长久地住在这里,要是能的话我很想在这里安个家,最好在城南――” 城南就是嘉府的所在,镜水月或许追忆之前的岁月,她觉得自己既然不能和嘉良相守到老,那就独自一个人享受那段曾经的回忆,这样最好不过了。 突然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走来一群人,他们好像是家丁,最前面有一个年轻气盛的男子带领着,横冲直撞地来到了酒楼上,那酒楼的台阶被几十个人很像,基本上在场的人都能够明显地听到这响声,镜水月说道:“这是?难道是官府里的人来抓人吗?” “不知道!应该不是吧!我看着这几个人也都没有穿衙役的衣服啊!看着不像,不会是横行乡里的恶霸吧?” “不知道,我们先看着!” “喂喂――都给我闪开,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最前面那个年轻人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镜水月和凤仙儿还在原地喝着酒,不在乎究竟发生什么事。忽然一个中老年人跑了出来,阻拦道: “您就放过我们吧!我们这里可不是大买卖家,孝敬给你餐食绝对绝对没问题,要是您砸了我们的店,以后我们该怎么去生活?” “你生活不生活关我屁事!我在乎的是你家丈人!你到底是解不解婚约?要是解除婚约,我给你五百两银子!怎么样?行不行?” 这店家看来早被这厮踢腾多次,已经无力抵抗了,于是苦着脸说道: “好好!官爷!那就解除了!” “这还算话!” 说着一大群人簇拥着那个年轻人走了出去!镜水月和凤仙儿因为好奇,走了上去问店家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婚约?”镜水月首先温和地问道。 周围的好事人也都慢慢聚拢了来,店家在一边抹着眼泪说道: “说来话长啊!”说着店家揩了眼泪,好像要开始长篇大论了,镜水月和大家也都洗耳恭听。那店家说道: “我们和邻近这里的一家小茶铺的主人之前有过约定,就是婚约,我们家的小伙子和他家姑娘联姻。因为那个时候逃荒来的人很多,他们家就是其中一家,我之前生意做得挺好的,所以我就热心帮他们在这里安了家,并且支持他开了家茶铺!” “那你目的是什么?难道就白白救济他们?”凤仙儿敏感地感受到了其中不对劲飞的地方,于是发问。 “他们是我的亲戚的一个亲戚,也算是半个亲戚了,因为生意做得好也不能忘了亲人,碍于面子,也就收留了他们!他们家都很勤恳,我很看重男主人的为人,所以出资帮忙!” 说着大家一片喝彩,都觉得店家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 “那后来呢?为什么又有逼婚的呢?”镜水月问道。 镜水月问到这里的时候店家的脸色变得十分忧愁,又擦了擦眼泪勉强说道: “我们两家联姻之后生活都过的不错,他家的生意也很好,慢慢地有了自己的店铺,他家女儿后来出落得很标致,经常在店里忙来忙去,但是有一天,知府的儿子突然来到他们家茶馆喝茶,见了女子后就喜欢上了!哎呀!真是孽障,之后便不断逼婚,我们上高的状子几经周转没了音信,只能屈服了,没办法!” 镜水月义愤填膺,突然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说道: “你们可以去华峰洞求华峰帮忙,华峰可是一个”活神仙“,很多人都赞同那人的说法,说道: “就是啊!华峰洞里有一位名叫仙灵的老人,他是有求必应的!“镜水月吃了一惊,连忙问那人: “到底什么情况?华峰?““华峰洞!不是华峰!““华峰洞?“镜水月激动了,连忙问身边的人”华峰洞是个什么地方?在哪里?” “城北呢!你去了就知道了,他可真是或神仙!我就问了几次,几乎每一次都能成真!实在是高人,不过他几乎不见人好几天才见一个问卦的人!” “奥,原来是算卦的!“也有不知此人的,吆喝道。 镜水月知道忽略了身边的店家,对店家说道: “你放心,这件事就抱在我身上,你也不用去问什么仙灵了!” 店家明显不相信这两个女流之辈的能力,看起来瘦瘦弱弱的,能有什么能力,店家说道: “可是,你们……” “怎么?你这是不相信我们吗?“凤仙儿愤慨地说道。 凤仙儿挥了挥手原本在桌子上的杯子便飞了起来,镜水月说道: “你们看见了吗?我说了,我们的能力远远不止你们看到的!人不可貌相!” 在场的人都敬服了,镜水月却并没有觉得这是风光的事,相反她心不在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东西。 大家也都散了,镜水月却还在原地呆呆地站着,好像一个木偶一样,凤仙儿凑上去问道: “水月,你在想什么呢?看着入神的样子!““华峰!我觉得这个华峰我们有必要见一下!他说不一定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一定要找到他,不能再上当了!” “华峰?” “奥――这个其实你没有必要知道!”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不是要惩恶扬善吗?我们要不直接杀到知府衙门,把他儿子狠狠教训一顿,让他以后再为非作歹!” “这样不行!要是我们走了的话,一定会变本加厉,残害这两家人的,所以我们要想一个两全的办法,这样的话就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凤仙儿局促了,焦急地等待着镜水月的计谋,身边的店家也捏了一把汗,深怕这两个人把自己耍了,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要让这人知道,美色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后他一定改过自新!” “这样!恐怕有点难吧?会不会对牛弹琴?这家伙能懂大道理吗?” “能懂!“镜水月眼睛放着亮光,自信地说道。 镜水月实际上并不是为了自己的事,偶尔听到在场的人说到华峰,这才使得她专心于自己的事情。 店家留着镜水月和凤仙儿款待了一顿,吃的菜喝的酒的钱全部包了,镜水月为了安店家之心,说道: “放心,我们在,一定会让你们化险为夷的!相信我们!我们绝对不是骗子!” 店家惊慌失措,因为骗子这个词在自己心里打了很多个来回,他并不相信这两个女人能有什么作为,虽然当时凤仙儿使用功力的时候有很多人喝彩,但后来店家想了一下,江湖术士这些招数也是会的,因而心里十分恐惧,怀疑这两个会不会也是江湖术士。 镜水月早已经看出了他心里那点顾虑。她也知道店家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自己的,也知道这店家之所以把自己留在店里也不过害怕罢了,要是第二天人不来了,那事就耽误大了。 凤仙儿和镜水月都回了房间,两个人也都没多少疲倦,于是聊了起来,至于凤仙儿,倒是更想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样的,于是坐了下来问镜水月: “说一下计划吧!我们该怎么做?” 镜水月微微一笑,喝了一口店家的珍贵茗茶。凤仙儿竖着耳朵准备聆听。 镜水月看了一眼凤仙儿,说道: “到时候我深入虎穴,变成那女孩子的模样,我去当一回新娘,看看这新郎官到底有什么本事!” “我作为陪嫁的丫鬟?”凤仙儿有点不敢相信。 “是,我是新娘,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就要你帮忙了!” “什么忙?” “你要在外面制造一些动静!我在里面会讲到,你附和我就行了!” 凤仙儿听着挺有趣的,微微颔首。 第一百六十四章:四个陌生人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前面是一条河,司马燕如站在河岸上,嘉良已经不在了,她的眼里却依旧是嘉良的影子,嘉良最后的叫声就像是针一样,刺穿了她的心,她第一次觉得无助,因为嘉良不在的缘故,嘉良慢慢地已经成为了司马燕如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司马燕如手中是玉佩,她依然记得离开的时候嘉良的那种眼神,这枚玉佩的价值明显高于他的生命. 嘉良冒着生命危险把这枚玉佩通过怪物的那根触须送到了司马燕如这里,这是司马燕如离开的主要原因,司马燕如懂得这枚玉佩对于嘉良的特殊意义,在万般无奈之际只有选择了离开,那么嘉良到底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要她拿着玉佩远走高飞么?不!司马燕如做不到,绝对的做不到,没有了嘉良她的世界也会失去意义,就好像一头不能耕地的耕牛。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出嘉良,但是她现在的脑子很乱,根本就想不出办法,所以只能一个人呆在河边上,努力让自己静一静,河水声像是一曲美丽动听的乐章,在司马燕如的内心来回激荡,司马燕如闭上了眼睛,走进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那怪物在司马燕如离开之后,显现了真身,原来是一个章鱼兽,章鱼兽是难得一见的巨兽,据说是上古时期才会出现的怪物,估计是很久以前没有被封印在冰火魔界,抑或是后来逃出来了。这个章鱼兽天生比较凶残,对于人类毫不客气,其实章鱼兽所在的地方原来就是村庄,后来魔兽来了,村庄的居民都被逼着去修山洞,章鱼兽是魔兽中最多疑的,对什么东西都会质疑,也从不相信身边的所有魔兽包括他们自己同类也是一样,所以很多章鱼兽都是单独生活的,也真是一种悲剧。 山洞的每一处都都有警报措施,为章鱼兽开山洞的那些人即便为章鱼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但是章鱼兽可是不买账的,一个个地都给杀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但是不然,其实还有三个孩子他们活了下来,这个我们先不讲。 本来坠入陷阱里就不可能逃掉,由于嘉良的使命感之神圣,愣是把司马燕如掩护走了。这一次的失败对于章鱼兽打击比较大,于是对嘉良进行了非人性的折磨,既然是同伴,那就有一定的感情,于是章鱼兽利用这个情感问题折磨嘉良,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司马燕如听见了之后回头来救,这样的话就可以全部歼灭了,不过显然是失策了。 章鱼兽的每一根触角都是那么有力,紧紧地缠绕着嘉良的胳膊和腿部,章鱼兽用那细长的触角把嘉良狠狠地抛向天空,然后再接住,好像是在玩弄一种游戏,它的嘴是裂开的,牙齿清晰地出现了,一排排地整齐无比,嘴唇隐约还有触须,好像一个老头,咧开嘴的姿势好像是得意,但又好象是憎恶,叫人一下子摸不清头脑。 章鱼兽为什么会住在这样一个地方,我们无从得知,唯一可以了解到的是后山有很多柳树,可以猜想这家伙可能很喜欢柳树,对柳树情有独钟,甚至在它的洞府的出口,都是柳树,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很有艺术感。 司马燕如感觉没有时间再想了,于是它想返回,就算是死也要和嘉良在一起,为什么要苟且偷生,这样的话,就算是自己活下来了,也会收到良心的谴责,所以得立马回去。 回去的路上,司马燕如一直在想对付章鱼兽的办法,把这件事告诉比亚?让比亚来对付章鱼兽,这样的话嘉良一定可以得救,但是玉佩呢?玉佩是不是就要作为交换的筹码的?司马燕如觉得这样不可以,至少违背了嘉良的意愿,要是嘉良愿意把玉佩交出去的话,现在或许嘉良和自己就不用到处逃命了,但是嘉良不愿意,这就说明了嘉良的本心。所以玉佩是要留下来的,无论如何都不能交出去,就算是牺牲了性命,玉佩宁可毁了,也不能交出去。嘉良如此看重玉佩,因为它关乎到三界的平衡,要是玉佩被比亚等人拿走了、三界之间的平衡有朝一日被打破,这个责任势必要归结在她的头上,自己岂不是千古罪人了?司马燕如都不敢想。 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树林里蹿红几个人来,一见司马燕如,二话不说先抓了起来,带头的一个年轻人见是一个女人,客气了,走了过去问道: “你是哪里的?是不是那章鱼变的?” “我不是章鱼,但是我见过章鱼!” “什么章鱼不章鱼的?” “不是你们……你们先问我是不是章鱼变的!” “我说的章鱼恐怕和你说的章鱼不一样吧?我们说的是一个怪物!” “见过……请你们先放了我好不好?我有事!真的!有事!” 于是这几个五大三粗的莽汉放开了这个弱女子,司马燕如深呼吸,说道: “你们要找的章鱼兽我知道,我之所以落魄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章鱼兽所赐,我的同伴被章鱼兽掳了去,现在是死是活还都不知道!” 这几个人眼睛里有一种悲天悯人的伤怀,其中的头头跑过来说道: “其实我们也是受害者!我们的家人都被章鱼兽驱使,后来都罹难,我们正在寻在机会,希望能够一举消灭这个怪物!” “我的同伴被章鱼兽捉走了,现在很危险,我得去救他,其他的我不管!你们要是想为家人报仇的话我们一起去名,要是你不想去的话我一个人去!” “我们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有本事,就是去了也不一定能够对付得了它,还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有那么玄乎吗?这魔兽的能力有那么强?” “是的!难以想象的强大,所以在对付它之前,我们一定要做好十足的准备,一定要保证能够彻底地制服它,这样的话我们再出发!” “你们四个都是受害者?” 这四个男子都点了点头,带头的一个说道: “我们能逃出来已经是万幸了,我们的家人都被它驱使,到最后累死的累死,没有累死的被魔兽填了坑,活埋了!” “那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我们住在离这里很远的一个道观里,我们的师傅是申涂,他是一个高手,一个隐居的武林高手。他的资历很老,四界争雄时他是一个士兵,后来不当兵了,得到了一个世外高人的真传,现在他也已经遁入山林,不在过问世间之事了,我们都很敬佩他,经常让我们到这山脚下来巡逻,他说一定会遇到一个和我们同仇敌忾的人,我们之前不相信,因为是师傅跟我们开玩笑呢,没想到现在那个人真的来了,并肩作战是上天的意思,我们的缘分!“司马燕如觉得这几个人就是在忽悠自己,说不定不怀好意,于是用质疑的目光扫了一眼四个人,四人仿佛了解了司马燕如的顾虑,都站出来说道: 其实你没有必要怀疑我们,我们没有恶意,要是你愿意现在就去救人,那我们二话不说,跟着你去!” 司马燕如还是不相信,但是人家这样的话都说了,总是要给一点面子的。对着其中带队的说道: “我相信你们!只是我的同伴他,他现在肯定还在受苦,下一秒有可能就成了魔兽的盘中之食了,这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 司马燕如一不下心就说漏嘴了,周围的四个人也惊诧,立刻明白了,不是最亲的人也犯不着这样,一般情况下不是父母就是爱人。 带头的一个男子笑着走了上来,说道: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担心的!你的同伴绝对没事,章鱼兽是不吃人的,而是喜欢折磨人,每逢每一个月的望日就会进行一个折磨认的大典,这样的大典上只有章鱼一族才会参加,作为章鱼的领袖,召唤各地还没有成气候的章鱼,让他们学会怎么去虐待人类,因为人类在他们看来是世间最险恶的动物之一,他们对此深恶痛绝。 司马燕如看着年轻人诚恳的表情,相信他不是在撒谎,于是说道: “那好,我相信你们,按照你们的说法,要是魔兽总是在望日杀人,时间也只剩下六天了?我们一定要抓紧!我想见一下你们的师傅,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我叫文彦,这三位分别是文宇、许联和江阳。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你应该叫做司马燕吧?” 司马燕如和奇怪,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我师傅告诉我们的!他说要是有你的参加我们成功的几率就更大了!” “奥――原来如此,看来阁下的师傅应该是一个很有能力的高人了!” 司马燕如客气了一回,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心里却不断打着鼓,到底该不该相信他们,然而却也只能相信了,貌似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听他师傅所说,他们成功的几率会很大,这位高人在没见到他之前就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来也是一个名不虚传的高手,她一定要拜会一下,司马燕如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赌博,孤注一掷,到底是胜还是败,在一定程度上只能求于运气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八卦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司马燕如被这四个人领着到了一处道观,这道观看起来也挺宏伟的,司马燕如跟着他们走了进去,来的路上那四个人说此观的道长就是他们之前所说的传奇人物申涂. 既然是传奇人物,照例来说就是比较神秘的,不是什么时候都往外面跑的人,既然是弟子引荐,而且还是那个他们正在找的人,要并肩对付魔兽的人,那就不能不好好接待了。 镜水月在一个小阁子里面见到了申涂,申涂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远处的山峰确实格外碧绿,就好像是天地之间的一块绿色地毯,司马燕如走了上去,礼貌地说道: “您就是申涂道长吧?久仰久仰!“实际上只是最初碰面,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在见到他徒弟们之后,说久仰难免有讨好的嫌疑。司马燕如的目的就是为了讨好申涂道长,至少没有什么坏处。 申涂转身子来,看起来并不是很老,却像是四十开外的人,只是蓄了胡子,就感觉好像老了一些,司马燕如见申涂道长笑得比较爽朗,觉得此人超然物外,有一种超然物外的感受。司马燕如说道: “我是想求道长帮忙的!我的同伴被章鱼兽抓了去,可是我一个人没有能力对付它,只能来这里求您了,我希望您能够出手相助,这样的话我们成功的胜算就大了许多!” “我会帮你们的,但是战胜章鱼兽这件事主要还是得靠你们,我给你们指引道路可以,躬身不行!” “这又是为什么?道长!” “我和我是兄弟们都有盟约,以后都要退出江湖,不能再纠缠世上的恩恩怨怨,所以,有很多事情还是得靠你们自己去解决,这都是天命!” 司马燕如有点难以置信,这什么破逻辑啊!什么天命不天命的,人活着难道就要跟着天命走!天命那么厉害怎么把嘉良救出来?要是天命真的那么厉害的话也就不用飞这么大的劲来找这个糟老头了。 糟老头见司马燕如无动于衷,知道自己的话里面可能有点小迷信,一般的年轻人不那么容易接受,于是说道: “诚信第一,之前承诺了,就要遵守,不是吗?” 司马燕如竟然无言以对,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个人安静地坐着,彼此也没了话,司马燕如觉得这种氛围有点尴尬,于是说道: “道长!你对我们的行动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指示?” “我会送给你们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一定会帮到你们的!” “什么东西?“司马燕如说道。 “一个地址!” “是……“司马燕如有点儿犯浑,老头子有开始玩神秘了,司马燕如受不了,也不想猜。话也只说了一半,意思是我不懂。 “你去找这个人他会帮你们的!” “这是个什么人?难道他会跟着我们一起去吗?他有撼天动地的能力?” 司马燕如笑着,可是话里面句句都是讽刺,表示不屑。申涂道长就是不一样,和尚和道长一般来说脾气都比较好,你给他三巴掌他不一定瞅你一眼。司马燕如尽管话中已经略有不屑,但是申涂却不恼,赔笑道: “此人能力绝对在我之上!这是肯定的!我之前就知道你会来,所以才让我的徒弟到那里去等你!你将带来希望!这也是那四个孩子的福分!我希望你们早日成功!” 司马燕如觉得道长的话好像越来越在理了,于是说道: “你是不是得推荐一下我们,那位高士肯定不认识我们,不认识我们又怎么可能愿意帮我们!” “这个不用!” “为什么?” “你去了之后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能够嗅出你身上的味道!知道你是幽冥界的公主!他也是幽冥界的配药师,以前闻名于三界之间,但是由于参加了一次罪恶的活动,致使很多人受害被毒死!所以现在也不得不退居二线了!” “原来如此!我说呢!” “你去了之后他会明白的!他有一样法宝,可以让你们都具有神一样的能力,这样的话,你们就能杀了章鱼兽了,但是切记,杀了章鱼兽之后一定不要毁坏了他的身躯!” 司马燕如惊叹于此人的博闻。她不懂为什么申涂会知道自己的行踪,以及所用的事情,这都是她的**!听起来可怕极了。这让司马燕如怀疑此人的身份,为什么会对自己了解得这么清楚。司马燕如忍不住了,问道: “道长!我想知道您是如何判断我的行踪的?而且还那么熟悉我的身份?” 只见申涂道长微微一笑,说道: “因为我的――“说着申涂道长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好像在说”因为我很聪明!” 既然人家不说也就没必要总是问来问去的,显得自己好像很喜欢索隐额样子。想象自己真悲哀,**都被别人知道了,而且最悲哀的是竟然还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实在是受不了。 司马燕如心里猛地一震,要是这样的高手重出江湖的话,估计在三界至少能引起以一阵大的波动。 “这就是地址,你拿好了,我的这几个徒弟就交个你了!” “道长不要这么说!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很愧疚!您的徒弟都是帮我的!我感谢还l来不及呢!” 道长依旧笑了笑。 第二天,司马燕如带着道观里面的四个年轻人出发了,那纸上的地址司马燕如没有听过,开来只能慢慢地打听了,那四个年轻人也都看了一遍上面的地名,各个表示没有听过,看来首先找到这个人就是一个莫大的困难。 司马燕如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当然那四个年轻人也是一样,他们本着誓不罢休的精神和疲惫做抵抗,几乎每个人每天都要跑十几个村子,打问地址。但是两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司马燕如很担心,亲自跑到每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各种野兽打听,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有了进展,司马燕如多亏了一个野兽的提示。说上面的地址是一个荒郊野外的树林,司马燕如不太相信,荒郊野外的还能住人吗?抱着一点点的侥幸,司马燕如来到了这个小树林里面来了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猜想是很正确的,里面没有人。 司马燕如判断没有人是因为从空中自上而下展望,根本见不到建筑物,连建筑物都没有,就更不用说人了。但是什么奇迹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五个人找了一大圈都没有什么进展,司马燕如有点气馁了。就在大家心情灰暗的时候突然从树枝上跳下来一头大熊,那熊看起来很凶恶,对着五个人一阵狂吼,司马燕如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和危险吓得不轻,并提醒在场的其他三个人: “一定要小心!有熊!” 正在大家做好战斗准备的时候,这头熊忽然之间变成了一个人,这个人看起来要比申涂老很多。估计功力也比申涂要高深,那老头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司马燕如,说道: “你们来多长时间了?让你们久等了!” 司马燕如说道: “我们刚来!原来您早知道我们要来啊?”估计司马燕如真的动了怒,所以才这样说。 “是的,不过我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你们?” 这时候司马燕如和其他四个人都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们也没有见到你!” 于是大家一起笑了,司马燕如说道: “既然您知道我们的来意,您是不是应该帮帮我们?” 那老头很客气,说道: “是的,我可以帮助你们,但是我得需要你帮忙!从你那里拿走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司马燕如担心这来家伙登鼻子上眼,说出什么天价的交换条件,即便是自己愿意也下不了手,比如要一根胳膊! “我需要你的血液!”老头和缓地说道。 司马燕如终于放下了心,看来不是什么天价的交换条件。满口答应,她不解其中之意,于是说道: “要我的血液有什么用处吗?” “因为你是幽冥界王室之后,所以你的血液非同一般!” “我的血液为什么非同一般?要干什么?” “你们家族百代都是幽冥界之主,慢慢地为你们血液注入了常人没有的特殊能量,是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日月精华!” “原来如此!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每个王室都有特殊血液,血液是身之本,是运送所需的基本载体,功力、灵力也都需要它来承载和运输,仙灵幻境王室也同样具有他们特殊能量的血液!但是就我之观点,我觉得三界之间唯独你们幽冥界王室之血最为高贵!我要用它来承载一种能量!” 说着老头拿出一个八卦图,上面的已经斑驳,好像受了经年累月的风吹雨淋,那老头指着八卦很有兴味地说道: “你的血液需要注入这里面!” “你怎么帮我们?”司马燕如恍惚觉得这老头好像并不像帮他们,而是希望自己帮他。从她这里获得他自己想要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终极之光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司马燕如的不满都写在脸上,老头一看就知道,为了打消司马燕如的念头,老头说道: “要是我手中的这个八卦可以运转的话就可以产生无尽的能量,就可以帮到你们了,我只是一个实验者,我可没有什么企图,有时候对于一个研究者来说看到自己的成功远远比得到金钱要好的多,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的心情!” 司马燕如歉疚地说道: “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您的!但是我就是想知道这个八卦能够帮到我们什么?” “能够获得天地之间的力量,然后把这些力量全部都注入到你们的身体之内,这样的话你们就可以打败章鱼兽了!” “你说的好像很玄乎!““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我大不了实验不做了,你既然这么急切地找我帮忙,可想而知,你应该遇到了什么麻烦,你的亲人或许被章鱼兽所害,但是就我而言只是一个实验,仅此而已!” 说着老头忽然转身变成了一头熊,这头熊要离开的时候司马燕如挽留道: “道长请留步,我相信你!但是您要保证您的东西一定管用!不能陷我于不义!” “我敢打保证,没有问题,这是我好长时间的研究成果,你可以怀疑我本人,但是不可以怀疑我的研究成果!司马燕如被这老头的精神给打动了,于是说道: “好吧!我同意了!我希望我们能够得到双赢!” 道长笑了,给了司马燕如一个特制的小刀,说道: “你必须用这把刀来取你的血,不要太多,几滴就可以了!” 司马燕如按照道士所说,将那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下,瞬间便有血留了出来,司马燕如随机感到一阵剧痛,司马燕如还是不太相信,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说道: “这样真的管用吗?要是不行的话会不会对我本人造成什么影响?” 那道士有点讪笑的味道,说道: “公主怎么那么多的顾虑?绝对没有什么负面影响的!你就放心好了!“司马燕如很痛,那血沿着司马燕如的胳膊留了下来吗,滴在了两个掌面大的八卦上,瞬间便有银色的光芒闪现,司马燕如说道: “怎么了?” “开始运作了,功力萌发状态!” 突然之间两道光芒从八卦的两个“鱼头”中闪现出来,司马燕如包扎了自己的伤口,同时看到光芒直射天空,在云雾中开辟了两条道路.穿梭在天界。司马燕如震撼了,有一种力量从心中慢慢启动。 那两道光芒最终汇聚在了一起吗,这个时候光芒成了一片,在天地之间自由穿梭,八卦也自动飞了起来。司马燕如和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例外都惊讶得哑口无言。 等到老头飞起来将八卦收容在掌中的时候,那光芒方才散去,司马燕如说道: “控制八卦需要咒语吗?” 司马燕如问了问题,老头没有回答,却只是点了点头,司马燕如说道: “要是有咒语我们应该不能用它吧!” 头知道司马燕如的目的,说道: “你过来!” 司马燕如走了过去,站在了老头身边,老头让他屏气凝神,然后通过她的额头将这个咒语传输给了司马燕如。司马燕如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明白了,清晰的眼眸里透露着希望和自信,笑着说道: “谢谢道长,等我完成了我的事之后我一定完璧归赵!” “不用了,你留着,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我身处江湖之外,已经没有太多的牵挂了。” 司马燕如感激不尽,说道: “谢谢道长的深情厚谊,小女子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现在我的八卦已经开启,它里面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千万小心!切记!要用在正当的地方,不然的话会适得其反,总有一天他会回馈给你!” 司马炎茹点了点头,身边的四个年轻人也都表示感谢,行了礼。之后那老头变成了一头熊,消失在了树林深处。司马燕如这次明白原来此人是居于熊腹中的熊人氏。 拿到了东西之后司马燕如便和四个人年轻人出发了。直接去往章鱼兽所在之地,四个年轻人知道章鱼兽所在之地,在四个年轻人的带领之下,很快便找到了章鱼兽的洞穴,司马燕如说道: “是这里吧?” “是的!”文彦说道。 “怎么跟我上次来的地方不一样!上次我们是在那个洞穴!那洞穴很荒芜,好像是废弃了的。但是在我们不经意间却出现了章鱼兽!” “那是另一个出入口,这里的出入口很多!都是我们村的村民开挖的,是被这个魔兽逼的!“文宇说道。 司马燕如点了点头,在魔兽的洞穴傍边站住了,说道: “从这里看风景的话,还是很有感觉的,江山秀美,一片繁荣的气息,不过不幸的是这里将要发生一场浩劫般的战斗,战争结束之后你们是不是还要在这里定居?” 司马燕如问村里仅剩的四名青年人。四位青年人重振家园的心情很热切,说道: “要是这里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我们一定要继续住在这个地方,我们要把我们的故事讲给我们的后代,让他们铭记他们祖先曾经的苦难。”文彦感慨万分地说道。 “不错,你们的想法倒是很好!希望你们能够实现!到时候我会来观光的!我想到时候又是一派与现在判若云泥的新气象!我很期待!” 五个人自负,看来胜利就在自己的兜里,什么时候需要随时可以拿出来,其实章鱼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吗,他们将要付出血的代价。 很长时间过去了就是不见有章鱼兽,简直太险恶了,知道不是对手就躲在了阴暗处不出来!司马燕如愤恨之极,说道: “你说,不找它的时候跟个瘟神一般地害人,想找的时候,却总是不见踪影!” 文彦兄弟几个商量了一下,最后江阳说道: “我这里有一个绝妙的办法,保准这家伙一定出来!” “什么办法?你且说来我们听听!“司马燕如急切地问道。 “它不是章鱼兽吗?我们就来个章鱼大餐,我就不信它连自己的子孙都不管了!要是不管的话……” “该怎么办?”司马燕如认真问道。 “那就真没什么法子了,已经天下无敌,连自己的子子孙孙都不管,最后断子绝孙!我们最好让这家伙断子绝孙!放解我们心头之恨!”江阳说得很血腥,情有可原,毕竟家人都被被章鱼怪物给害死了,换做谁都会愤恨。 司马燕如面无表情,说道: “你们说的这办法不错,激怒了章鱼兽的话它一定会出来的,要激怒章鱼兽我们就蚕食它的同类,就不相信它还能坐得住!我一定要让这个大家伙出现。”于是一闪的功夫司马燕如就不见了。看来是捉小章鱼去了。 镜水月前脚刚走就开始地动山摇,四个人没有办法,记得手里还有师傅来的时候送给他们的几样法宝,于是都拿了出来,由于撼动了大山,大山上的石头便纷纷滚落,在悬崖之间发出剧烈的响声。 地底下慢慢出现了无数根触角,四个年轻人根本不是章鱼兽的对手,他们竭力对付着章鱼兽的每一个坚硬的触角,章鱼兽感受到了某种巨大的伤害,它感觉这次这一群人绝对是有备而来,因此自己一定多加小心。 慢慢地这几个年轻人已经败落下来,支撑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四个人看得真切,不是别人,正是司马燕如,司马燕如取出那个八卦来,念出了咒语,突然之间就有两道光芒闪现出来,接着变成了一股,而后这股光芒直射司马燕如的身体,司马燕如获得了巨大的能量,她手中的剑变得很有力量,具有了排山倒海之功。 这时的司马燕如遍体金光,就好像是天堂里刚走出来的天使,司马燕如闭上了眼睛,嘴里不住地念着那句咒语,那咒语也不知道在她的嘴里重复了多少遍,最后司马燕如发话了,说道: “受死吧,章鱼兽!” 司马燕如的剑端已经集合了所有的力量,天空都变得煞白无光,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手中的剑也随之落了小去。那章鱼兽预测到不妙,本来打算逃走,可是由于自己庞大的身体原因,没能及时逃走。 章鱼兽这样的身体,华丽登场绝对震撼人心,但要推下去可就一点都不华丽了,因为体型太庞大了。 司马燕如的“终极之光”刺向了身形庞大的章鱼兽,章鱼兽躲不过,也奋起反抗,那几条触须也相继发功,用以抵挡司马燕如的猛烈攻势,可惜章鱼兽不知道司马燕如剑端的那力量集合了天地之气,绝不是那么好破的,天地之气贵在能长久发动攻击,就像司马燕如,她的所有力量都来自于八卦,章鱼兽很快就要败下阵来,将以怎样的方式收场呢?而四个年轻人早已经脱困,由于司马燕如正在发功,他们也都献出了自己绵薄之力,以助司马燕如。 真是刺激的场面,而今的章鱼兽明显已经体力不支。 第一百六十七章:弃恶从善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既然答应了要帮忙就不能食言,所以该准备的早早准备好了,她本来打算先去找一下华峰,看看那个华峰是不是自己之前要找的人,没有想到第二天那知府的儿子便去求亲了,这边店家说女孩很不愿意,但是畏惧权贵,也没有办法,镜水月听了之后,暗自欢喜,叫来凤仙儿,说道: “我们的机会来了,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自然有!那我们就出发?” “嗯嗯!” 说着两个人来找了店家,店家害怕地说道: “人家都去提亲了,我估摸着明天就要娶过去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 “当然有!你把我们领到你丈人家里,其他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好!哎……“店家好像有什么疑虑,忽然叫了一声,镜水月问道: “店家你这又是怎么了?不相信我们吗?” “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最怕一点!” 这时候收拾行李的凤仙儿也凑了过来,问道: “店家你老是咋呼来咋乎去的,你把自己都吓怕了吧?反正我是被你吓怕了!自己吓唬自己!” “要是你们惩治了知府之子,一时之间可能会热气吞声,你们总是要走的,要是走了之后他们还会来找上门的!我就是怕这个!“镜水月理解,微笑着说道: “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吧!我一定不会让他再找上你们的!” “真的吗?你打算?” “这个吗店家就不要多问了!你可能知道,有些法师,他们的灵符要是说出去的话就不灵了!我的灵符不灵了什么后果我可不管!“镜水月吓唬店家.店家一身冷汗,受惊不小。 为了掩人耳目,店家把镜水月和凤仙儿用轿子抬到了丈人的小茶铺,镜水月和凤仙儿进去的时候嘉良个个哭哭啼啼,明明就是个喜事,弄得跟要送葬似的。镜水月和凤仙儿两人安慰了全家之后说出了她们此来的目的,镜水月的原话是这样的: “你们放心!有我在你们一定都是安全的!婚约没有解除,我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使你们两家人秦晋之好依旧。“全家人就像是等到了救星一样,扑向了镜水月和凤仙儿,款待了一番。镜水月比较务实,毕竟不是人界之人,对人界人类的**什么的都不了解,问茶铺住人: “为什么你们不愿意把女儿送进官家?那样你们岂不是要享福?何乐而不为?” 其实镜水月还不清楚,这并不是一场穷女孩变公主的盛宴,而是一个残酷的迫害。茶铺的主人皱着眉头,看起来很是苍老,说道: “什么享福啊?我家女儿就毁了,他们家的公子一天不知道要接多少位这样的姑娘,完了之后概不负责,好一点的留在府上当个丫鬟,不好的,过个几天也就赶出家门了,你们这样的地方我能让我女儿去吗?“由于店主说的很悲戚,身边的女儿一听自己的命运将是这样,悲伤得不行,又是两串眼泪挂在了脸上。 镜水月说道: “你们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这些人不把平民当人看,我要见识见识父母官到底是怎么当的,是不是给自己的儿女当父母,把子民都当成了奴隶!“凤仙儿说道。 镜水月对人界的这一层关系网不怎么了解,不过听了之后还是很令人切齿,说道: “朗朗乾坤之下,竟有这等之事?你们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们两个的身上!” 招待完了之后,镜水月专门对店家说道: “明天要是来接人的话,就让到我房子里面接,我会变成你女儿的模样!然后我的朋友会变成一个丫鬟,你就说是陪嫁的!” 店主满口答应,只要不是自己的女儿,怎么样都行,镜水月让店家把她住的屋子扮得喜庆一些,然后体型店主把女儿送出去,最好送到丈人家去,店家照做了。 第二天如期而至,知府之子按时接亲,一见店主的女儿你亲我愿的上了花轿,心里激动得平静不下来,这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猎物,享受完了完事。 他们没有怀疑陪嫁的凤仙儿,一路上由于凤仙儿张得漂亮,引来了知府儿子的关注,估计花轿上的新娘都忘了,凤仙儿偷笑着,想他故意投了个妩媚的眼神,那人几乎醉了,心里像是滴了甜蜜,想着下一个目标该是这个丫鬟了。 一切就绪,拜过堂之后,入了洞房,按理来说进了洞房该是你来我往、卿卿我我什么的。当然作为男主角应该十分希望,但是镜水月却不这么干,那知府的儿子喝了酒,醉醺醺地走了进了,一下就闯进了洞房,一看见前面有个红色的东西,就冲了上去,一下子抱住,自己也倒在了床上,不用想,肯定要上两嘴,毕竟这是人类传达“爱”的基本途径,他上了两嘴之后就觉得怎么不对劲,没有一点儿感觉,细细一看,妈的,抱着一只红色的绣花鞋,那人觉得自己真的醉了,把脑子使劲摇了几下,终于看清了新娘坐在椅子上,傻不拉几地笑了几下,说道: “你还想跑!嘿嘿!” 等这家伙又冲上去的时候,发生了恐怖的一幕,新娘不见了,灯被吹灭,屋子里一片漆黑,这家伙起初还以为新娘跟他玩捉迷藏,可是到后来他就觉得没那么简单。 “你还想躲!吹灭了灯好!哈哈!” 肆虐的戏弄声**无比,终于在桌子下面找到了穿红色衣服的新娘,当他抱住她的时候他发觉了异样,怎么那么冰冷,身体没有一点温度,睁开眼时方才看到眼前的新娘没有头颅,这个时候屋子传来空灵的声音: “你作恶过多!我是上天派下来惩罚你的!你听窗外,你能听见很多鬼魂的叫声,他们都是你之前糟蹋过的人,不堪凌辱,身死的就有这么多!她们是找你索命的!” 于是窗外传来很多杂乱、凄楚而恐怖的声音。 “快来人啊!来人――来人!”他的声音变得苍翠无力,好像生锈的锣声,知道最后完全惊恐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争着双眼跪下来求饶。 镜水月还没完,忽然一下子灯亮了,新娘坐在床沿上,笑着说道: “郎君来了?” 那家伙脸色蜡黄,失魂落魄。自己倒像是一个没吃上饭饿死的厉鬼。 “不不――别过来!” 忽然灯又没了,窗外发出很多凄惨的叫声,那个无头的尸体追着“新郎”在屋子里乱跑,嘴里还不断叫“郎君”。 最后“新郎”在无头“新娘”追上她的时候吓晕了。 镜水月这次变回了原形,凤仙儿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 “真是爽快!刚才吓得……”说着凤仙儿模仿刚才“新郎”的惊恐之状。 等到第二天醒来,新娘不在了,这位知府家尊贵的儿子也不敢再去寻求店家的女儿,实在怕把自己给吓抽了。派人到茶铺为了一下原因。店主只说: “公子昨天晚上很吓人,一见我家女子就像是入了魔一样乱跑,女儿清早就跑回来了,直嚷着说怕!说不想再回去了,官爷,您看能不能……““好了好了,我家公子说了,退婚!这门亲事就这么算了!” 自此之后这位公子改过自新,至少禁了女色,笃信了佛教。 镜水月谢绝了两家人的赠礼,也和凤仙儿辞了别,凤仙儿说道: “我们好久没见了,本来想好好和你聊聊的,可是没想到我们龙族最近有些事情,我就不能陪你了!” “这几天有你陪着我已经很感激了!真的!” 两个人相互告了别便分开了。镜水月心里一直萦绕着关于华峰的事,她的时间也很紧,得及时赶回去,那个时候幽冥界有蠹主在,但是很长时间没有接到蠹主的消息了,心里发慌,所以就像干完自己的事情赶紧回去。 华峰洞在这周围还是比较出名的,镜水月托人给她指路终于来到了一处山林围绕的地方,刚走了几步便看见一个巨大的洞穴,镜水月明白过来,这应该就是华峰洞。 “到了,就是这里!不过华峰一般不怎么见人,他可是活神仙!” 镜水月给了那人几两银子,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来到了洞口,洞口赫然“华峰洞“三个字。镜水月头也不转大步向里面走去。 走了没多远就见几个人在那里拜,镜水月不明白自己来的路上怎么就没见一个人。打听过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从另一天路上来的。镜水月不懂为什么那人要领着自己走偏僻的山路,难道是想对自己图谋不轨?镜水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见一个仆人走上来说道: “您要想求愿的话先拜!拜了才有可能见!” “什么意思?拜什么拜?我想见一下你家主人!“镜水月从未屈膝,不知道拜神是什么活动。 这仆人抓狂了,来了个疯女人,从语气里面就能听出来者不善,这疯女人说不一定是来砸场的,看来一定得慎重。 “您得先拜!” “拜?我要见你家主人!华峰吧?我想拜会一下!烦请通报!” 仆人郁闷了,哪有求神拜佛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还直呼神人名讳! 镜水月已经失去了信心,不和仆人纠缠了,她趁着仆人不注意,一溜烟儿飞了进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真华峰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进去的身影在仆人的眼前划过,但是没有引来仆人的注意,仆人因为镜水月走了,依旧招呼着来往的香客. 映入镜水月眼帘的是秀丽的山水,水流并不是太大,汇成了瀑布,悬挂在洞府顶上的一个天窗,源源不断地留下来,看起来很有风味,镜水月很欢喜,说道: “这里竟还有如此人间仙境!”镜水月感叹不已。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观赏过了这里的秀美之后,镜水月绕过天窗,继续往里面走,走了没多长时间镜水月来到了一个装饰精美的宫殿,像是人间仙境,忽然从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是谁这么无礼?胆敢私自闯进来?” 镜水月有点羞赧,由于保持形象的重要性,所以不得不装的很正点。 “我听闻大师神通广大,特来拜会!希望大师不吝赐教!鄙也就不虚此行了!” “你是?” “贱命镜水月!仙灵幻境人士!希望大师不吝赐教!” “你是?镜水月?仙灵幻境的?” “是啊!大师就是华峰吧?” “我是!” “可否出来一见?” 接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在了镜水月面前,镜水月斜倚了一下身子,眼前老头真是仙风道骨,不由平生几分敬意,说道: “我也知道您是我们这周围的神算!无所不能!来此目的不过见见高人,顺便问一下我的时运!” “如果我的不错的话你应该就是仙灵幻境斯诺之女吧?” “先生怎么知道?先生难道……” 眼前这个老头给镜水月的感觉很好,她仿佛和老头之前见过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j镜水月说道: “先生说得不错,我就是仙灵幻境的仙子,希望能够得到您的支持,赑貅爷爷死的时候让我找你!但是却走错了,没有找到您!比亚趁机假冒您的名分骗了我们,不过幸好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原来如此!竟有这样的事情!我之前竟然一无所知,看来都是天命,天命不可违啊!该经历的迟早要经历!” “您就是仙灵幻境的华峰吗?” “我是!” “我知道,但是我一直没有等到你,所以我才在这里算卦,就是为了传播,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在这里,我的这一招果然有效,现在你终于来了!”华峰笑着,但是过了一会儿华峰却又说道: “不知仙子幻令可曾带着?” “幻令一直在我身边!”说着镜水月从腰间取出了那块幻令!这是斯诺主政时期特有的幻令,是不可能伪造的,所以当华峰拿着它的时候不禁想起了许多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候自己还是仙灵幻境引以为傲的战士,现在的自己却是一个算卦先生,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镜水月眼睛扑闪着,好像要说什么话,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华峰眼眶已经湿润了,说道: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圣父遇难之后我一直忍辱负重,说着华峰拿出了一块幻令,华峰说道: “这上面有圣父曾经的记忆!只有仙子和王子们能够打开!” 镜水月看了看华峰,同时接过幻令,当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幻令的时候,突然回忆的画面涌入她的脑海,她看到了父亲。 斯诺忧心忡忡,眉头拧成了麻花,说道: “我一直担心!我的命运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经注定。那个时候禅带着我去了回缘镜,我照出了以后的自己,可是一切都不明晰,好像在预示着什么,我知道我的世界将会在三百年后经历一场巨大的暴风雨,以我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完成乾坤安宁的,但是我们家族的血统注定了我们有维护和平的使命!我的儿,这个重担就交给你了,父亲做了一辈子圣父,天命所归,我没有任何话可说!只求你能够早早完成你的使命!我将为你骄傲!” 镜水月看到这里的时候眼眸含泪,父亲说完这些的时候不见了,镜水月呼喊着,但是父亲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 镜水月哽咽了一下,她没有哭出声,因为哭没有用,有用的是不断奋斗,努力完成父亲的遗愿,以求父亲九泉之下能够安心,这样的话她也心满意足了。 华峰故意错开镜水月的眼神,以免对视的压力,镜水月说道: “原来父亲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是的!仙子!圣父是仙灵幻境永远的圣父,永远的尊者,我希望您能够节哀,一切都过去了,都回不来了!” “我知道,我不会为这件事过度哀伤!”镜水月表情冷峻,微微低着头。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跟您说!” “什么事?” “就是您眉心的幻灭戒,您的眉心有一颗幻灭戒,幻灭戒的威力极大,这种力量足以摧毁整个仙灵幻境!圣父明智,早先就知道有朝一日会有危险,所以将那颗珍藏于雪椰城的幻灭封在了你的额头上!这也是天命,因为圣父最喜欢他的小女儿,也就是仙子您,幻灭戒只有在你的额头上才能永存,其他仙子和王子都不可以,为了不让比亚得到幻灭戒,圣父只有这么做了,当然也就赋予了你特殊的力量,也就是能毁灭三界的力量,但是这种能量需要开启,要是开启不了的话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利用这种力量!” 说着华峰的手按在了镜水月的眉心处,过了一会儿华峰睁开了眼睛,说道: “现在幻灭戒已经融入了您的体内,已经和仙子成为了一体!” 镜水月思索着,关于自己的命运原来早有安排,一个人在命运面前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镜水月便把华峰请到了幽冥界,因为华峰很熟悉仙灵幻境的灵狱,所以当当镜水月问起的时候华峰便如实以对,说出了灵狱的另一个出入口,这个出入口只有仙灵幻境王室血统的人才能够自由出入。华峰最后还说道: “不过我听说灵狱里面还有什么机关!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希望仙子能够自己平安!” 镜水月想起这些的时候,感触很多,多亏了华峰,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法子诞生。 镜水月经受了灵狱的各种折磨之后又开始找凤岭和蠹主,但是三重地狱都跑遍了没有凤岭和蠹主的一点踪影,镜水月有些气馁了,难道他们不是关在这个地方?有可能被蠹主关在了其他的地方。镜水月自责,怎么没有想到凤岭和蠹主都是重要的人,怎么可能关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呢!镜水月拍了拍额头,苦恼极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镜水月听到两个狱卒不知道因为什么开始吵架,其中一个说道: “你要是送饭的话就给那两个人也捎到上,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这傻子怎么不记着?害的我又得去一趟,!” “你骂谁是傻子?你妈才是傻子呢!” “你挺犟的吗!嘴硬了我给你润一润,扇上两巴掌!” 两个狱卒开无休无止地吵架,镜水月其他的到没听清楚只听得他们说两个人,或许就是凤岭和蠹主,镜水月看到了希望,赶紧逃出了灵狱,只留下了一个躯体,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嵩野互体之后镜水月就有了一种特异功能,能够灵魂出窍,只留下了躯体在那里,他们根本不会发觉异样。 那两个狱卒还在那里争吵,镜水月趁机逃出灵狱,由于她走的是便道,也就是秘密通道,有一段时间是不能观察到他们的,所以得抓紧。 一个狱官走了进来,他看着两个狱卒争执不下,很是反感,冲上去就是两脚,这才把两狱卒成功分开,两个狱卒连连求饶: “我们以后不敢了,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狱官暴跳如雷,说道: “赶紧给那两个犯人送饭去!“接着狱官凑近了狱卒的耳朵耳语:”你们可要小心了,万一他们丢了不光是你们的命没了,就连我也要搭进去!” 两个狱卒脸色煞白。 镜水月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听不到狱官的耳语,只有跟在他们后面,不幸的是他们中途却都分开了,一边是狱官和一个狱卒,另一边一个狱卒。镜水月跟在了那一个狱卒后面,狱卒看起来很得意,嘴里唔里吧唧不知道念叨什么。 镜水月的判断是对的,这个狱卒果然是要去送食物的。 那狱卒接到外面送来的食物之后就开始攀登,镜水月一直跟在后面,锲而不舍。 没过一会儿就来到了第三重地狱,镜水月失落了,估计是找不到了,第三重地狱自己刚刚来过,没发现凤岭和蠹主,看来他们所说的不是凤岭和蠹主了。估计是其他的人。 最后的跟踪是在一个监狱门口,里面能明晰地看出关押了三个魔兽,这三个魔兽都笔直地站着,好像要接受狱卒的审阅,镜水月后悔来到这里,一点收获都没有,白白跑了一趟。 但是,等等,镜水月忽然发现这三个魔兽行动很迟缓,好像不是真的,更像是人为的木头桩子。镜水月走了上去,看到狱卒四顾左右,在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果断走进了监狱。 第一百六十九章:第四维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明白了,这是障眼法,里面也没有什么魔兽,镜水月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就赶紧跟了上去,跟着狱卒一起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具体的说应该不是什么世界,而是有一层监狱,只是这所监狱很隐蔽,镜水月之前竟然没有发现. 这里是很大一片区域,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白得就像是白纸,那狱卒以为安全,便再也没有回头,一直朝着前面走去,镜水月悄悄地跟在后面,狱卒竟然没有发现。看来镜水月的隐藏技术还是蛮好的。 空白得像是纸一样的世界怎么可能容得下人?镜水月怀疑自己来错了,应该跟着那狱官和狱卒,说不一定会有更好的结果,一个念头忽然闪过镜水月的耳际,镜水月惊慌失措,自己难道早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故意引自己来到这里?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躲在了一边,看来事情不简单。接下来漫长的等待并没有危险降临,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镜水月抬起头看时,再也看不到狱卒,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下子好她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起来四处找出口。 时间耗得差不多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爆响,当镜水月转过身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刚才那个狱卒出现在了前方,于是赶紧低下了头,幸好没被这家伙看见,镜水月欣喜若狂,这出口是没找到,没想到找到了入口,一定要看看里面到底什么人,引得比亚这么小心,一定是很重要的人,既然是两个,那是凤岭和蠹主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看着狱卒离开之后,镜水月同时也记住了出口,怕自己给忘记了,镜水月特地把衣袍扯下来一块,这样找起来就容易多了。 那块空地找到之后镜水月走了上去,果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繁华世界,有山有水,有草有花,就是没有鸟兽。 镜水月充满期待地打量着周围,和其他三层地狱不同的是,这里没有血腥,没有杀戮和折磨。这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说道: “姐姐――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如此清净的世界里,这个声音就像是空中一声惊雷,镜水月转过身一看,果然是凤岭,于是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镜水月说道: “弟弟!你在这里肯定受了不少的苦!你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出去的!我就是来救你们的!” 过了一会儿蠹主的小小头颅也出现在了山顶,一看见镜水月的身影,蠹主惶恐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镜水月也被抓了,心里“戈登!”一下。但是很快这种顾虑便没有了,凤岭看着蠹主也来了,于是说道: “司徒大哥,我姐来救我们来了!”这时候镜水月也看着蠹主笑了。 蠹主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蠹主和镜水月、凤岭三个人先坐了下来,镜水月笑着说道: “比亚没虐待你们吧?” “他还没到那种程度,比亚这个人我很了解,他多疑又很有权谋,老谋深算,我想他还不放心现在就对我制裁,要是急于将我制裁的话怕我们幽冥界负隅顽抗,所以还不能杀了我,相反要让我的臣民知道我过的很好,这样的话就能彰显出他的度量和胸襟,这就是他的算盘,我看打得很不错!” 蠹主对比亚的政治阴谋看得很清楚,了解一个人到了这种程度非相知不可。 其实有时候对手就是知己,中国有一句老话“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知己过多就会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镜水月不断点着头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觉得也是!比亚做梦都想统一三界,但是没有可能!因为每个世界的人民都是一个根源,根本就没有办法融合在一起!” “历来各个世界开始大战,人界总是受害者,因为人界之人没有多少能力,虽然聪明,可是没有其他世界的人有慧根,对于功力和灵力基本上都是一窍不通,有几个比较出众的也不过被当世埋没。不能有所作为。人界的人太过于局限了,思维很单调。”蠹主又开始议论起了人界。 “你说的不错,但是不过人界的人怎么样,他们也是自然的馈赠,我们说什么都不能抛弃,我们要建立一个大团结、大融合的世界,这样的话便可大同了。”镜水月说道。 凤岭对于这两个人的喋喋不休表示极度抗议,说道: “你们说的什么?我怎么听着不太懂?先不要说那么远的时候的事情了,我么先想想当下吧,我们该怎么办?要是可以的话我觉得我们应该立刻离开这里,拖的时间越长,危险便会越大,你们觉得呢?” “对呀,水月,我们该怎么出去呢?你怎么进来的?” 镜水月便把刚才所发生的事儿都说了,蠹主说道: “那我们怎么出去?” “朝着原来的方向走就能够出去!” “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千万不能出差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们都得玩完!“蠹主认真说道。 “现在还不能出去!”镜水月忽然说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或是压根就不出去了?永远住在这里?“凤岭担忧地说道。实际上,凤岭在这里待腻了,了无生趣,没有一点意思,虽说既有山又有水,但都是静止的,没有什么意思,这两天把凤岭都快给憋坏了,基本上每天都在一边玩水,而且这里的水流动的时候没有丝毫响动,可是凤岭说话的时候,周围却能够悠扬回旋凤岭的声音,简直能气死人,其实很能理解,比亚害怕他们会逃跑,所以就设置了这样一个世界,算是一个能把人闷死的世界。 镜水月能看出来凤岭在这里面虽然硬伤没有留下,但是却有了寂寞病,急待离开这里。 但是镜水月的答案却很不给力,镜水月回答: “我还没有准备好救你们出去,但是就在不久的以后我一定就你们出去!现在这里呆上几天,你放心,我不是一个没有诚信的人!你姐不还信不过吗?” 凤岭没话了。 “你真的打算以后再来吗?我跟你所,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多一分钟我也不想在这里呆着!” 凤岭是一个急性子人,好不容易有一根救命稻草了,一定要紧紧地抓住,说不一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嗯嗯,那你就好好地准备一段时间,我知道现在救我们出去也没有什么好结果,说不一定又被抓了进去!“蠹主说道。 “司徒大哥,你怎么这点自信心都没有啊?你要是这样想的话我就没没话说了,咱们就在这里呆着。” 镜水月和两人聊了一会儿之后,便起来说道: “我还是离开的好,在这里没有什么好的结果,等着吧,我很快就会来救你们的!” 蠹主点了点头,凤岭说道: “那你可要答应我,尽量来快一点!不然的话我就废了!” “一定!一定!” 凤岭很急切,好像对于他来说,要是迟一分钟来的话会灭亡,镜水月对弟弟的这个性格表示很无奈,于是说道: “我走了,我会尽量快点来这里的,你们等我来!” 说着镜水月就走了,镜水月小心翼翼地出来之后按照原路返回了。 这时,蒙面将军还在公侯府里,待遇还算是好的了,毕竟不像灵狱,基本上每天都有罪受。刘歆被放回了,算是很幸运的,圆满地完成了镜水月交给他的任务,这下定灵是有希望了。 但是镜水月还需要刘歆的帮助,于是镜水月一个人混过了狱卒从灵狱里逃了出来,在约定的地方见到了刘歆。刘歆住在一个小茅屋里,这儿很安全,灵幻斗士一般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刘歆对自己之前的表现也很满意,于是说道: “仙子!您看您交给我的任务我完成的怎么样?” 镜水月不太奉承刘歆的自卖自夸,也不能否认刘歆的功劳,于是说道: “很好!这次你出了大力了,我一定会帮你定灵的!” 刘歆说道: “难道仙子您救出了蠹主殿下吗?” “还没有“说的时候镜水月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宛如结了一层霜。 就在两个人都沉默的时候突然一个声响传来,引起了镜水月和刘歆的注意。刘歆一看惊讶道: “是谁?胆敢在这里偷听我们谈话?” 镜水月的耳朵敏感,又由于嵩野的感知能力很强,所以镜水月很快就搜罗出了声音的出处,就在这个时候镜水月忽然精神了,一下子飞了过去,便捉住了那人,原来是一个灵幻斗士,镜水月猛地紧张了,难道有人在查他们的行踪?要是托娅的话那就惨了,面对着计划暴露的危险,镜水月心里一紧把那灵幻斗士从树丛后面提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是谁派来的?”镜水月厉声问道。 “我是随便走走的,绝对不是故意!” 这话没人信,除非是傻子,镜水月急了,因为关乎到很多人的性命,至关重要。紧逼道: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割下你的舌头!你信还是不信?”说着镜水月真的走上了去,一步一步,直逼灵幻斗士,那灵幻斗士早已经无路可走,满头大汗。 第一百七十章:中计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灵幻斗士没有了去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向镜水月俯首认罪,说道: “饶命啊,我是受人派遣的,求您放过我吧!” 镜水月首先就不是一个很好糊弄的人,于是说道: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这……”那灵幻斗士不说话了此时才知道沉默是金.镜水月依旧不依不饶,三两步走了上来抓住灵幻斗士,说道: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要是不想说的话那就永远都不言开口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镜水月的表情告诉灵幻斗士这并不是在开玩笑,镜水月的雕蝶流星刃一下子按在了灵幻斗士的脖子上,看来是没有路可走了,于是只能乖乖地认罪。 “我是托娅府上派来的!” “你是托娅的人?” “不是!” “那是?” “我是托娅的手下,一个叫叶芝兰的人的手下!他让我偷偷跟着刘歆,让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就要立即向他报告!” 镜水月点了点头,说道: “你叫你的将军出来,就说是我们在这里!就在这里!你回去吧!” 镜水月的举动实在是匪夷所思,至少刘歆不懂,为什么要把已经抓到的灵幻斗士放回去,说道: “难道就这么放走他吗?” “嗯嗯!不能贪图眼前这小小的利益,要放长线钓大鱼!” 刘歆点了点头,表示懂得镜水月的意思。灵幻斗士也被放了回去。 灵幻斗士回去之后果真报告了镜水月等的下落,那叶芝兰也很讲面子,二话没说就来和镜水月死战,带着所有的灵幻斗士来到了这里! 至于这个叶芝兰我们要讲一下,他是一员猛将,是托娅的手下,是托娅的得力干将,也称得上是他的心腹,很得托娅的重视。 镜水月和刘歆在这里设了一个陷阱,他们来的时候镜水月和刘歆貌似还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竟然没有走,还在原地讨论着什么,这不过是在叶芝兰看来如此,其实镜水月和刘歆早已经不见了,镜水月制造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补充了一些灵力,这样看来好像那两个人都是活着的。 叶芝兰忙着要建功,于是说道: “看来这两个人是不想活了!”明显能够看出那个灵幻斗士是一个大傻逼,为了表功欺骗了上级叶芝兰,要是告诉叶芝兰他被镜水月几个人抓住了叶芝兰不但不会奖赏他,而且还要他的命。为了各自的利益,有时候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在叶芝兰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刘歆隐藏的地方吗,当看到镜水月和刘歆的时候叶芝兰很是激动,二话没说就冲了上去,结果很悲惨,一下子就入了镜水月的圈套,这家伙被抓了起来,现在所面临的是群龙无首,灵幻斗士现在也都慌了,没有了主见,慌乱之中也只能各顾各的,各自逃命。那个引路的灵幻斗士逃得最快,一下子就不见了,简直是神速,速度之快,令人发指。 镜水月是一个很能折腾的人,看着火候也差不多了,站出来收网,灵幻斗士已经跑得不多了,没经得住镜水月两下子的扫荡就已经一败涂地,弄得镜水月不好意思去解决他们。 灵幻斗士跑了,叶芝兰留了下来,被镜水月来了个活捉,还很不服气,对着镜水月和刘歆那是一顿狂骂,镜水月和刘歆有点受不了了,由于刘歆只是个下人不好说话,镜水月冲上去就给了叶芝兰两个耳光,并且留下话说道: “你要是觉得自己活够了的话我可以解决了你!我这里是免费的,不要动刀钱!” 那叶芝兰顿时老实了,知道镜水月不是老惹的。 镜水月看着四周还有未能逃窜掉的逃兵,于是抓来一个,说道: “告诉你家主人,他的人在我手上,叫做叶芝兰,要是识相的话就赶快来赎人!” 那逃兵连条件都不讲,直点头,镜水月一放手就跑了。跑得不见了踪影。 那灵幻斗士去了之后把叶芝兰被抓的全规程描述了一遍,托娅彻底气坏了,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手中的魔法棒闪闪发着光,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估计魔法棒也生气了。 “岂有此理?我还没有这么窝囊过,要是不服的话我们现在就去!” 说着托娅一激动就承诺要亲自出战。现在仙灵幻境实际上没有主事人,因为比亚再追踪玉佩的下落,很多有实力的大将和大臣都和他一同出去了。到目前还未回来,可想玉佩还未得手。 托娅带着很多的灵幻斗士和手下心腹,其中还有一个侄子,也是魔法之族的,老巫师托娅对自己的侄子很器重,托娅自己没有儿女,所以看待这个侄子就像看待自己的孩子。这次为了彰显自己能力,托娅的侄子主动请战,本来托娅是不同意的,万一发生了什么不测,他老命搭上都无济于事。但他这个侄子实在是一个硬骨头,脾气和牛是一个属性,硬是要跟着托娅出战,没办法,再侄子的软磨硬泡之下托娅终于勉强答应了侄子的要求,一再嘱咐托娅一定要小心,不能拿命开玩笑,托娅点头说道: “您就放心!我不会鲁莽的!您不是一直教导我们晚辈吗?做什么事一定要躬亲,我这就是按照您的意愿做的,就是想恭亲一下!”说着小侄子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 托娅这个侄子叫做托比,是一个相对来说正常的人,看起来顺眼,虽然具有所有巫师的大体特征,比如说穿着黑色魔法袍。他手中没有魔法棒,因为他还没有资格,对于魔法一族的人来说只有年老资历深厚的长着才具持有魔法棒的资格。像托娅这样的老巫师就可持有魔法棒了,魔法棒不仅是魔法的代表,更是一种权利和地位的代表。 这次出战规模可谓空前,对于镜水月这样的人已经见过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战役,对战争已经接近于麻木了。她早已经知道了这个信息,所以做好了所有战斗的准备。她没部队,要是单打独斗的话一定不是托娅的对手,那么该怎么办?只能采取比较灵活的办法,只能打游击,让他们根本摸不着自己的行踪,这样以点打面的办法一定可以得到很好的效果。 所以就有了后来的比较可笑的结局,托娅的军队竟然没有找到镜水月,他们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不见了。托娅只能借用他的情报机构,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好的收效。 镜水月来了个小偷袭,抓到了一个灵幻斗士,据这个灵幻斗士透露,随同托娅出战的还有一个侄子,镜水月灵机一动,便有了一个很好的法子。 镜水月暗中勘察托比的行踪,知道托比总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打猎,每每打猎的时候托比都不怎么带人,所以镜水月想在这个时候将上一军,一定要抓住托比。 镜水月按照这哥们打猎的规律,基本上算出了他将在什么时候开始狩猎,好在相爱一次的时候进行一次突袭。 果然托比在镜水月算准的日期内出现了,由于托比见过刘歆,所以镜水月就让刘歆做诱饵,这样的话托比就上当了,他是第一次出来实地作战,好大喜功,一定逮住了就不放手,深入之际镜水月就可以趁机捉住了。 托比毕竟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争,刘歆在草丛里面隐藏着,装成了一个逃犯,托比一箭射过去差点就射中了刘歆,刘歆的几根头发都被箭矢带了去,命悬一线。 刘歆暗自叫苦,咒镜水月为什么把这么一个虐人的任务交给自己,小命随时保不住啊。因为托比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走了过来,刘歆知道要被发现,立刻站了起来,倒是吓了托比一跳,托比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没命地开始追,刘歆没命地跑,中途还不幸摔了几交,托比站住了,两手在胸前交叉,两只手组成了类似心的样子,那两手之间便有一股力量出现,是黑色的,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有旋风在动,托比一用力那股力量便朝着刘歆飞了去,刘歆仿佛有金甲护体,依旧一路狂奔。狂奔的姿势不禁叫人忍俊不禁。像一头受惊的驴。 为什么刘歆没有被魔法伤到呢?实际上镜水月早已经考虑到了这点,所以给刘歆一个护身气障。这才得以让刘歆安全。刘歆听着后面好像有响声,就知道有危险,所以奔跑得不亦乐乎的。 没过多长时间,在镜水月有效的引导下,托比也一路狂奔来到了镜水月设的局里面。托比一下子懵了,就这样一路狂奔的被镜水月给逮住了。后面的灵幻斗士由于狂奔得比较慢,一直没追上他们的小主人,后来小主人失踪了,他们厚着脸皮去复命,把托娅差点气疯,说道: “你们三天之内要是找不到托比的话就来自行了断!要是胆敢逃跑的话,哼哼,不要怪我狠,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是托娅自创的一种刑罚,让毒虫猛兽侵蚀人体,因为他有一个鸩瓶,这里面可以装得下无数的人,里面汇集了三界之间所有的毒虫猛兽。 手下一个个心惊胆寒,就是死也不能把尸体给了毒虫,在他们看来灵幻斗士的骨肉都是很尊贵的,除非是,马革裹尸,不然不能破坏。要好好活着,报效圣父。 第一百七十一章:营救成功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抓住了托比之后嘱托了一个人,给了些好处,叫他把这个消息告诉托娅,并且带去了一封信.托娅气急败,二话没说,直接就把那个人给咔嚓了。 心里面的内容如下: 令侄已被我抓住,我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也并非一个嗜杀者,你带着我想要的人,他们就在你的手下,蒙面将军和他的下属,我知道你很想了解我为什么要救他们,实际上你错了,我并不是想救他们,而是为了报复,要是你觉得可以的话我们就做个交易,用你的侄子和你的手下换我想要的人,同意的话明天中午在中关谷见面。我提醒你,不要带人,不然的话你侄子就会死在我的手上,那里全部都是我的人,我的人无处不在,不要为我是谁,我只是想要我想要的。我想你也一样。 这个中关谷是雪椰城附近的一个山谷,很大,因为是一个富饶的地方,所以很出名。 通过一晚上的考虑,托娅妥协了,只能只能拿着对方想要的人去换了,托娅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对方抓住刘歆是为了报复,并不是和刘歆一伙儿的。其实托娅自认为的明白是糊涂,甚至比之前还要糊涂。其实这也是镜水月给他们制造的一个假象,就是为了能够让托娅相信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考虑了一晚上,没有办法,只能换了,侄子是魔法之族中最具有潜力的,要是失去了不仅是感情上受不了,在魔法的继承上也将是一大遗憾。 第二天托娅按照上面所写的时间来到了中关谷。果然只有镜水月一个人,不过镜水月换了一个面容出现,万一这巫师见过她,那所有的计划都完了。 由于镜水月跟托娅玩了一招空城计,镜水月根本就没有什么手下,可是自诩中关谷全部是自己的人,实在是一诈。托娅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托娅经历的世事太多了,他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他也记不清楚到底是哪一族人。 交换仪式很快就完成了,相互都验过了人,确定以后便各自散了。托娅虽然没有在中关谷周围埋伏人,离中关谷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早已经埋伏了很多灵幻斗士。 在托娅的一声令下之后,所有的灵幻斗士像是疯了一样追去,他要抓住这些可恶的人,但是镜水月早已经走了,无影无踪,这让托娅很受伤。 镜水月救出了蒙面将军和一些手下,托娅都奉回,这让镜水月很安慰。于是说道: “我们现在就去救出蠹主陛下和凤岭!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我在灵狱待得这些日子里发现了很多灵狱的秘密,这不仅仅是华峰告诉我的,还有很多隐藏的很深的,其中就包括关押蠹主和凤岭的那个第四维世界。” “蠹主和凤岭他们现在还安好吗?”蒙面将军说道。 镜水月愣住了,这个和自己有着很多分歧的人竟然还这么在乎自己的弟弟,其实蒙面将军也就是个直人,心却是耿直的,明净的。 镜水月答道: “他们两个都很好,就等我去接了!” “那我们大家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去难免会有危险的!要是有危险的话好歹也有个照应!”蒙面将军坚持说道。 镜水月笑了一下,很感激,说道: “那好,我们一起去吧,但是一定要小心,我先先进去,你们负责,秘密把灵狱门口的人全部消灭了!这样的话我就可以顺利地把他们两个人接出来了!” 蒙面将军点头表示同意。 大家商榷好之后一起由镜水月领着来到了灵狱,灵狱这个地方看起来很是恐怖,看不见光,也十分寒冷,好像没有一点温度的冰窖,简直叫人无法忍受。 “这里怎么这么荒凉?”蒙面将军说道。 “因为是监狱,所以荒凉!你之前应该没有来过这里吧?我想你也是第一次来!有这样的感受也是很正常的!” “我觉得还是我们人界比较好!有山水有阳光的!就是监狱也不至于没有光和温度!” 镜水月没有回复刘歆的话,只是瞥了一眼,之后说道: “和你们人界不能比,也没有任何可比性!” 说着灵狱的大门打开了,光是镜水月的话一定不用这么麻烦,他们没有镜水月这样的特异功能。 镜水月指着那几个狱卒说道: “这里的门两天才打开一次,你们都准备好了,一定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不然的话又需要等上几天,我们得抓紧时间,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 大家也都点头表示很同意,镜水月自己像是泡沫一样,瞬间就不见了,剩下的全部交给了蒙面将军他们。 蒙面将军的职责就是把守护门口的那几个人全部干掉,然后在门口守着,以防外面的人进来。当然要是里面的人出来了也可以顺便给解决了,这件事不能叫仙灵幻境的上层人员知道。不然的话镜水月他们就前功尽弃了。 镜水月很快便来到了那个第四维世界,凤岭看着姐姐来了,那个高兴劲简直无法描述,高兴得不得了,说道: “姐,你终于来了!可把我等的好苦啊!” “我这不是来了吗?叫你再等一会儿你都不愿意,我想是言而无信的人吗?我想你这么了解你你姐的你也知道你姐不是那样的人吧?” 凤岭很不服气,说道: “那可不确定,我看着你有时候就非常言而无信!”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好了好了,咱先不贫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要是想离开的话就赶紧一点!你要是觉得这个地方很好,还想继续留着那我也不说什么。你就在这俺家住着好了。” 凤岭眼睛横着,不说话。蠹主也来了,这两个人吵架完全就把蠹主给我那个掉了,蠹主说道: “你们这也太伤人了吧?能不能不要吵了,顾一顾我这个伤员好不好?” “镜水月只是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蠹主,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实在是难以捉摸,连蠹主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厚着脸皮等他们两个安静下来的时候才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走?我在这里都待腻了,我实在是不想继续呆下去了!烦闷,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简直人世间最痛苦的煎熬啊!“蠹主的表情很难看,比较便秘。 镜水月这时候转过身来说道: “我就是来带你们走的!外面还有很多的人等着!我们还是走吧!要是多呆一会儿估计就一分危险!” “你怎么早不说?那还在这里闲扯?也不知道你那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实在是把你服了!!” 于是三个人连忙离开了第四维世界,出来的时候蠹主很惊讶,原来自己一直被关在这样一个抽象的世界了,简直无法想象。 外面已经打成了一团,有人发现了蒙面将军他们,镜水月现在很正在第三重世界里没有出来,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蒙面将军给吸引了,所以镜水月出来的时候就容易了很多,镜水月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多少狱卒,都被成功躲了过去,所以很顺利就出来了。 出来之后镜水月赶紧招呼蒙面将军,大家离开了灵狱,离开灵狱的时候已经吸引了很多的狱卒很灵幻斗士,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所有仙灵幻境的贵族,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都集结起来了大量的军队,开始对逃走的犯人进行了全方位的搜索,不过很不幸的是一直没有见镜水月他们的影子。 镜水月和蠹主他们离开了雪椰城之后便千里跋涉,穿过了所有的城池,但是很快贵族就封锁了所有的城池,最后一个城池是镜水月他们自己守着的,镜水月也没有过多长时间就来到了这里,很快便撤走了自己的人,后来听说边疆的一个城池是空的,这才明白原来镜水月他们是从那个出口出去的,但是已经迟了,镜水月由于对仙灵幻境地形的了解,很快便来离开了仙灵幻境,同时赶往了幽冥界。 没过多长时间,他们就遇到了岳如风接应的援兵,一见镜水月都来了,蠹主也被救了回来很高兴,但是紧接着就有一大股灵幻斗士赶来,岳如风率领着所有的魔兽进行了拼死抵抗,灵幻斗士也没有占上风,只能撤退,因为这样坚持下去没有什么好处,只能使整个军队都陷入惶恐和劳累之中,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是不允许的。 这次领兵的人便是托比,他不仅没有报上仇,而且又吃了一亏,实在是倒霉蛋一个。倒霉蛋估计对自己的能力会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战神,一山更比一山高! 岳如风接应镜水月他们回去之后一片欢腾,甚至连九翎圣鸟看到自己的主人回来了都很高兴,鸣叫声回荡在山谷之间。镜水月抱着九翎圣鸟的脖子亲昵了一会儿夸赞: “你一定是想我了!越来越漂亮了!羽毛还是那么光滑!”镜水月说的时候很嗲。竟然被蠹主听见了,因为蠹主刚好经过这里,正好看见镜水月和九翎圣鸟在亲昵,也不好说什么,但是镜水月却察觉了,镜水月不仅脸都红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替换小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司马燕如的终极之光让章鱼兽几乎无法反抗,章鱼兽只能忍受这天地之巨大力量,最后只见剑端出现了一道很刺眼的光芒,最后之际,那道刺眼的光芒飞向了章鱼兽,章鱼兽一时无法抵挡,背部中招,突然的一瞬间,章鱼兽巨大的躯体一下子爆破了,这一点司马燕如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甚至认为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力量,其实真的不是她的力量,是那个八卦的力量.这个时候那八卦图也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四个年轻人见了之后很兴奋,他们的仇终于报了,现在他们的祖宗在九泉之下也可安息了,司马燕如来不及和他们一样高兴,因为还有嘉良没有被救出来,于是司马燕如连忙冲进了章鱼兽的洞府,四处寻找一直没有找到嘉良。司马燕如心里很慌。 过了一会儿那四个年轻人背着一个人出来,说道: “一下,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司马燕如走上去一看正是嘉良,嘉良衣服上都是血痕,司马燕如很心疼,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司马燕如慌慌张张的,赶紧给嘉良输入了一些功力,为嘉良稳定了伤情,嘉良还没有醒,司马燕如只能带着嘉良先行告别,来到一个可以治病的小村镇,这里不是很繁华,但是司马燕如一时找不到大的村镇,只能先在这个地方住下来,等嘉良的伤情好一点了再转移。 司马燕如带着嘉良走的还算及时,所以并没有耽搁嘉良的病情,嘉良在小镇子上养了几天,便渐渐觉得好多了,后来醒了,醒来的时候司马燕如依旧呆在他的身边,不过司马燕如因为着急一直没有睡着,恰恰就在这个时候竟然打了个盹,刚好没有看见嘉良睁开眼睛时的神情,也算是一个遗憾吧。 嘉良看着司马燕如这么为自己受累,实在是过意不去,也不好打扰司马燕如,只能稍微地偏了偏脑袋,但是司马燕如还是醒来了,或许不是嘉良吵醒的,醒来之后看着嘉良睁开了眼睛,十分激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地站了起来说道: “乐文哥哥,你终于醒过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了,把你从章鱼兽那里救过来的时候你已经昏迷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把你带到了这里,为的就是能尽快地给你疗伤!我也不知道我们下一步该到哪里去!乐文哥哥,你说呢?我们该到哪里去?” 嘉良不回答,眼神投向了窗外,窗外一切明朗无比,嘉良觉得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眼光依旧照在头顶,那么希望就在,希望还在生活就可以继续下去。 司马燕如焦急的眼神让嘉良很愧疚,说道: “你不要伤心了,我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是!幸亏老天保佑!” 司马燕如紧紧攥住了嘉良的手,嘉良这才觉得原来这个人对于自己是那么的重要,或许所有人都不在乎他的生死,但是眼前这个人却为自己的生死这么担忧,这让嘉良很感动,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依靠,也是他奋斗的目标,他可以为这个人付出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 司马燕如伏在了嘉良的怀里,觉得很温暖,这原来就是爱情的味道。 嘉良的伤情慢慢地开始痊愈,但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很意料不到的事情,比亚发现了司马燕如的行踪。 具体的情况可能要从那四个年轻人说起,司马燕如成功消灭了章鱼兽之后那四个人决心在自己的土地上开创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乡,在这里盖了几间房子,打算到外地去找几个媳妇,然后安心在家乡好好发展。 正远来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应该是没有人的,后来惊讶地发现这里不是没有人,而是只有四个人,正远首先觉得很好奇,于是上去问那四个年轻人: “为什么这里只有你们四个人呢?” 其中一个走出来说道: “我们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战争,之前有一个章鱼兽,祸害乡里,我们这里的居民全部被那怪物奴役了去给它修洞穴。我们的师傅让我们在这里等一个人,后来我们等到了,一起消灭了章鱼兽,本来打算好好在这里安家立业,现在我们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 正远对这句话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于是问道: “你们要等一个人?等的什么人?” 其中一个站出来说道: “一个叫司马燕如的人!” 说完之后正远就很震惊了,伪装得很镇静,因为不能让对方看出什么端倪,要是真的司马燕如帮助他们消灭了章鱼兽的话,司马燕如就真的算得上就他们的恩人,他们是不会出卖司马燕如的。正远和声细气地说道: “司马燕如是我一个朋友,我想找到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她,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下。” “他已经离开了!” “那你们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年轻人里面的一个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大概就是这边,她还有一个朋友受伤了!” 正远想了一会儿点头说道: “那就谢谢你们了,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四个年轻人看着正远默默地离开了,可能他们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些人会对司马燕如构成伤害,于是才那样说的。 正远知道了这些之后立刻上报了比亚,比亚获悉后很是高兴,说道: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远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觉得他们应该去了附近的一个小村镇,因为嘉良受了伤,最大的可能是司马燕如去给嘉良治伤去了,所以周围大大小小的村镇我们都得严加密查,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就得赶紧行动,立刻抓住司马燕如和嘉良,尽量是用最安全的方法把玉佩拿到手,到时候我们就可能打开冰火魔界的封印了,一旦冰火魔界的封印解开我们统一各界的理想很快就会实现的!不知道圣父是怎么想的!” “你说的很对,那就立刻进行排查,一旦发现有镜水月的和嘉良的话就应该立刻行动,尽量最快消灭他们,以除后患!“于是比亚下令对周围的村镇进行严查,一旦发现司马燕如和嘉良的话立刻上报,发现者重重有赏,比亚的这个办法很是奏效,很快便收到了效果,因为有手下爆出在不远的村镇发现了司马燕如。比亚进行了商量之后立马和正远来到那个村镇,进过一番勘探之后确定是司马燕如无疑,并且嘉良也在。 他们也发现了嘉良躺在床上不能动,也确定嘉良受了伤。比亚正远商量。正远说道: “这件事就交给我办吧!” “你有什么好的法子吗?” “我可以扮成这里的小二,照顾嘉良,玉佩既然在嘉良身上,在趁司马燕如不在的时候取出来,然后我们杀了他们,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我觉得可以!但是一定要小心!要是有什么危险的话立刻放弃行动!““遵命!” “只是我看着司马燕如好像总是在嘉良身边!你要想找到玉佩的话一定要找准时机,尽量不要暴露自己,不然的话我们极有可能功亏一篑!” “您说的是!我一定倍加小心的!” 比亚和正远对这家客栈的小二进行了了解,并且他们发现司马燕如找的这家客栈离医馆很近,所以他们推断嘉良应该一时不会离开这里,肯定要等到嘉良伤势好了之后。 一天,正远变成了那小二的妻子,告诉小二他们家的孩子掉进了一个深坑,出不来了,让他去看一下,小二没有怀疑跟着妻子径直来到野外,小二生气地说道: “孩子在哪里?孩子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你也是的在家里呆着什么事也不干,连孩子都管不住,也不知道一天在干什么!” 就在小二正抱怨的时候,妻子忽然站起来说道: “你不是要找孩子吗?” 小二觉得妻子的语气和表情有点不对劲,结结巴巴地说道: “孩子在哪里呢?” “孩子不用担心,在家里呢!你先安息吧!” 这时候正远忽然变了过来,那小二惊诧不已,说道: “你不是……你……”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后面的比亚一拳打昏了。不省人事。 “他不能留着!”正远说道。 “那就交给我处理吧!你先变成他的模样!“比亚说道。 正远点了点头,恍惚之间变成了那小二的模样,比亚笑着说道: “没想到你变化得挺快的吗!” “圣父过奖了!” 说着两个人都笑了,这时候那小二混混沌沌地醒了,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躺在地上装死,本来觉得要是运气好的话就可以躲过这一劫了。但是事与愿违,比亚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毕竟要是放过他的话自己的计划就无法正常运行了。 正远来到客栈的时候司马燕如正好刚从楼上下来,正远顺便说道: “不知道屋子里面的大侠现在这么样了?” “还好!多谢关心!” 小二客气地笑了一下,司马燕如推开后门,去了后院。 第一百七十三章:玉佩浮出水面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司马燕如去了后院,正远便趁着这个机会偷偷地来到了楼上,楼上很清爽,至少比在楼底下凉爽多了。透过门缝,正远看到了嘉良,不过害怕司马燕如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正远没敢这么**裸地进去,走到了楼梯入口确定了一下,司马燕如一时可能来不了,正远壮着胆子走了进去,那个时候的嘉良还没有醒来,一直躺在床上,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为了安全起见,正远很无耻地搜了嘉良的身,就等于把嘉良摸了一遍,但是很不幸的是没有什么结果,这让真元很摸不着头脑,怎么会不在嘉良的身上呢?要是不在嘉良的身上那就可以确定应该在司马燕如的身上,肯定是嘉良把玉佩给了司马燕如,或者说嘉良昏迷的时候司马燕如偷偷把玉佩拿走了。她拿走玉佩也不过是为了更安全,要是玉佩在司马燕如的手里那就难办了。 多呆一会儿就有一分危险,正远不得不立马离开。就在正远离开房间的时候听到楼梯那里有声音传来,细细一听仿佛是一个女人的脚步声,正远已经猜到是司马燕如了,心里很紧张,急急忙忙走到了楼梯口,刚好和司马燕如碰头,司马燕如说道: “哎――小二,你去楼上干嘛了?” “我去楼上打扫房间!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没有了!你忙你的去吧!打扰了!” 小二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司马燕如觉得心里放不下,三两步来到房间里面,见嘉良依旧躺在床上,安心了。自己是有点多疑,但是这样的多疑可以把危险减到最低程度。 司马燕如看了看窗外,外面的世界很美丽,让司马燕如入神,她走在了嘉良的身边,想了一会儿,拿出了那块玉佩,戴在了嘉良的脖颈上,笑着说道: “你也真是的!怎么那么傻的?总是把自己的生命不当回事!我很生气!” 嘉良没有回话,也说不了话。 小二下楼之后继续忙自己的,老板也没有怀疑什么,因为之前正远和比亚已经全方位地了解了这个小二,包括他的家庭,他的性格什么的都很了解。 这都是嘉良醒来之前的事情。嘉良醒来的时候那玉佩在他的身上,但是正远一直认为玉佩在司马燕如的身上,还偷偷在司马燕如洗澡的时候检查了一遍她的衣服,差点就让掌柜的发现了,要是被掌柜的发现一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对于这样不守规矩的员工,掌柜的能做的也只有一点,那就是打发他回家种田去。 尽管正远为了玉佩什么龌龊的事情都干了,但是还是一无所获,正远甚至有点失望了,觉得玉佩应该不在这两个人身上,说不一定和那四个年轻人有关系,正远后来晚上的时候还去了一遍那个废弃的村镇,只有四个人的村镇,但是令正远抓狂的是竟然没人了,那四个年轻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让正远一度陷入了深思,这会不会是嘉良给自己设的一个局,他不能确定,但是据比亚说这个嘉良可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物,自己也曾见识过,所以心里很害怕,要是完不成任务,还一直这么狂傲的话说不一定下一个被惩罚的人就是自己了,终将和费米一个下场,想起来就很揪心、很害怕。 正远不得不又变成了小二的模样来到客栈。 后来的事情我们已经描述了,嘉良在司马燕如的努力救助下终于醒来了,司马燕如自己也很高兴,有说不出来的惊喜。 嘉良的身体一天天的开始好转,到最后甚至能够走动了,经常由司马燕如搀扶着去后院的果树旁走动,这里的风景很好,对于嘉良这个伤员来说实在是一个很好的的地方,嘉良可以躺在一个藤椅上,很安逸地享受阳光带来的快乐和温暖。嘉良觉得实在是美妙极了。司马燕如时常会给他一点惊喜,就比如说给嘉良跳一支舞,这支舞绝对是给嘉良一个人跳,其他人看不见,就好像在嘉良的脑袋里跳舞,嘉良高兴地说道: “你跳的舞很好看!越来越好看了!” 每每在这个时候司马燕如总是嫣然一笑,也不回嘉良的话。 嘉良在这里的生活可以说很好,这么久以来的风风雨雨都过去了,现在终于可以安心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人为自己跳一支美丽的舞蹈了。嘉良很庆幸,生活终于又像以前一样有滋有味了。 正远在比亚那里不好交代,总是一个劲地推脱,说很快就会有结果,就能把玉佩拿到手,但是总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一点消息,比亚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作为一个领导者,一定要有常人所没有的胸襟,这样才能够让自己的臣下为自己效力,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更别说是一个世界的霸主了,那就更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比亚对正远的耐心是无限的,只要正远拿到玉佩,什么话都好说,要是正远不能拿到玉佩吗,到最后功夫时间都白搭了,那这一切的罪过就只能算在他的头上了。其实这些正远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才很努力地工作,尽力拿到玉佩。 于是小二便很用心地讨好嘉良,经常和嘉良谈论一下嘉良感兴趣的话题,也经常会曲意逢迎,专门去发现嘉良的兴趣,慢慢地嘉良就会觉得这个人很有趣,有时候在司马燕如面前嘉良都会说这个伙计的乖巧和伶俐,司马燕如经常碰到他的时候小二都很礼貌,给司马燕如留下了不错的影响,对这个这个小二的戒备心理越来越放松,有一次嘉良和小二两个人讨论这村镇的故事,正远提前早已经调查了关于这个村庄的一切,所以当嘉良问起来的时候都能对答如流,嘉良说道: “看来你对这村镇还是很了解的吗!” “我们这里都有很多的传说,由于我自小生在这里,小时候也经常会听一些老人讲述这里的故事,我总觉得很美好,我们村镇就是一个传奇的故事。” “嗯!你说的对!其实每一个民族,每一个国家,甚至具体到每一个人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故事,都很精彩,也是独一无二的!” 嘉良说的时候司马燕如刚好进来了,看着小二站在旁边,嘉良坐在藤椅上,说道: “你们都在聊什么呢?玄乎的!” “没事!我们也只是闲着没事做,胡乱说两句话罢了,” “不对!你们一定在聊什么很有趣的话题,只是怎么不告诉我?说不定你们不是知道的我却知道!也不不耻下问?” “算了,我们讨论的也都是自己知道的,不知道谈论什么?也就是说了一下这村镇的姓氏,他们的家族什么的!” 司马燕如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我说呢!你们聊得那么开心的,就是不知道在聊什么!”司马燕如说这句话的时候很随便,声音也很低,忽然又说道:“你们也不要等了!该吃饭了,饭我已经要了!” 嘉良一听饭熟了,精神都比之前抖擞了,说道: “那我们就赶紧走吧!”就在嘉良站起身的时候忽然玉佩用自己的脖颈上滑了下来,立即引起了小二的注意,心里一惊,也欢喜起来,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玉佩真的在他这里。 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正远是一个很机灵的人,运筹帷幄和费米差不多,于是说道: “嘉良大侠,你脖颈的玉佩很精致啊!一看就是上等工艺!” 嘉良这才发觉原来玉佩惊现衣服之上,连忙掩饰说道: “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之前没有把它当回事,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说是从山里开采出来的,是一块很普通的玉佩,不怎么值钱” 小二说道: “原来如此!” 说着嘉良走上前来,好像要咬小二一口,对着小二耳语说道: “我们都是熟人了,我就不隐瞒了,其实我怕人嘲笑!因为不是什么值钱的好玉,还有很重的瑕疵,所以我就没有拿出来,不过是我前一个相好给我的,我一直舍不得扔,就留了下来,一直带在身边,不过我怕被燕如发现了,只能带在衣服底下,你千万不要声张,因为我的爱情来之不易,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燕如,要是因为你的嘴我们黄了,我一时失恋,情绪陡然失控,杀了你也不一定!” “奥……“小二仿佛很理解嘉良的良苦用心,夹在中间真是不好混。 嘉良这话就属于胡乱编,他连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在他的心里就司马燕如一个是他的真爱。何况自嘉良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司马燕如,还说什么他追了好久也不过是玩弄小二罢了。 司马燕如看他们两个神神秘秘地很不高兴,铁着脸走了过来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唧唧歪歪地在那里说什么呢?” 嘉良立马赔笑说道: “没有,没有!我们两个能说什么呢?” 嘉良便和司马燕如一起去吃饭了,正远得意的表情终于不用隐藏,这下起码是有希望了。但随即正远埋了头,他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能拿到玉佩又能抓住嘉良和司马燕如。这可真是一个费脑筋的活儿。 第一百七十四章:湖水怡情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正远很诡异地笑了,他立马回去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了主人比亚,比亚也异常激动,说道: “你干的不错,但是目的是为了把玉佩抢到手!你有什么好的想法没有?” 正远想了一会儿,说道: “想法倒是有一个,就不知道可不可以!要是圣父同意的话我们就这样实行,要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望圣父提出来!” 比亚点头表示支持正远,正远走了上去,对着比亚的耳朵说了好一阵子,完了之后说道: “圣父!您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我看可以,至少试验一下,要是不行的话我们也尽量不要打草惊蛇!““是!圣父!” “还有什么事吗?有的话现在就说吧!”比亚说道. 其实正远早已经风闻雪椰城那边出了事,听说好像是什么大事。正远近几天忙着自己的事情这些新闻几乎与自己绝缘了。偶然想起来,想在比亚这里证实一下,不知道是真是假。 “圣父!我听说下雪椰城那边出了意外!到底怎么了?” 比亚掩面叹息了一会儿,说道: “哎――是!是出了大事!蠹主和凤岭逃走了,好像是被人救走的!“说着比亚咬牙切齿,他一直以为雪椰城的那几个家伙还是很有用的,没想到愚蠢到了极点,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地整治一下这帮畜生,实在是太气人了。没想到连个犯人都看不住。 “什么?”正远也吓了一跳,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突然的事情。继续说道:“救走蠹主的一定是镜水月他们,一直阴魂不散,早知道就应该早早地给灭了,免得又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是啊!我还是小瞧了镜水月的能力了,她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啊!现在唯一能补偿的就是把玉佩拿到手,到时候第四个世界――冰火魔界就由我们统领了,到那时没有谁能够阻止我们前进的脚步!” 说着比亚把自己说得不伤心了,好像这次镜水月的营救活动的成功,对于自己而言无任何威胁。这是一种自大、一种不可一世的骄傲。 之后正远很快就回到了那个小客栈,其实正远很讨厌扮成别人的模样,自己就是自己,干嘛非要做一个人的影子。 回去之后他遇到的第一个人是嘉良,嘉良迎门走了出来,见小二来了,说道: “小二,干嘛去了,怎么刚才没见你?” “奥!我有个事,一个远房亲戚找我借钱,我取了一下钱!” 说着嘉良便出去了,小二进来之后一声不响地坐下来,过了一会儿,也没见嘉良回来,更没见司马燕如,于是小二装作正常聊天,走了上去,问掌柜的说道: “也不知道那位司马姑娘去了哪里!” 掌柜的正在算账,遇上这么一个痴心妄想的跑堂的,有点想笑,因为比较可笑。于是说道: “你以为司马姑娘能看得上你?嘉良公子你见了吧?那风姿,举世无双,你能抵得上他吗?“小二没话了,有点不好异地地笑了,说道: “我也就是随便问一下的,我又没有什么企图!” 掌柜的看着小二不怀好意地一笑,说道: “你也就问一下的份儿!” “到底哪里去了?我怎么一直没见?““他们都出去了,我不知道去了哪里,人家出去也没必要向我汇报啊!” 掌柜的说的时候眼睛看着算盘,看来还是自己的生意重要。 小二不问了,也不顾掌柜的,走出了门外。看了看门外,说道: “外面的天气真是好啊!掌柜的,你整天呆在这样阴霾的屋子里也不怕自己发霉了?” “你这狗儿子!滚!“掌柜的很不客气地教训了一顿小二,以表示自己的权威是不可触犯的。 于是正远、离开了客栈,专门去找嘉良和司马燕如,可惜没有音讯,也不知道这一对鸳鸯哪里戏水去了。 正远有点烦,实在不想再找了,估计找不着,索性就放弃,在一棵大树前站住了脚,自言自语道: “他妈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两个人他能去哪儿呢?” 就在这个时候树后面窜出一个人来,由于正远没有防备,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肖谷基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圣父不是给了你特殊的任务吗?肯定是很光荣的使命了,对不对?” “你……你是来专门嘲讽我的吗?我都已经很不堪了!”、“没有!没有!不要误会!我这里有一个消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要是想听的话我就说,要是不想的话就当我没来好了!” 正远很看不惯肖谷基卖弄,也很无所谓地说道: “关于什么的消息?” “关于嘉良和司马燕如!你听不听?” “这个我倒很感兴趣,什么消息?说出来!” “嘉良和镜水月在一起!计划实行不了,我是圣父派来专门跟踪这两个人的!还有几个灵幻斗士,我怕他们碍手碍脚都给支回去了!” 说完之后正远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好像知道结果是这样,没有兴奋或者悲伤的必要。 “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撤了,改天再聊吧!我现在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正远辞别了肖谷基,站在树底下,总觉得很不爽,为什么圣父要派来肖谷基,这摆明着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正远想起来就气愤。 嘉良和司马燕如去了湖边,他们两个相约在市东边见面,去了这镇子上最出名的一个地方,小镇子能有这样的好地方也真是叫嘉良和司马燕如感慨。两个人促膝坐了下来,看着平静的湖面,司马燕如抬头仰望天空,嘉良平视了一眼司马燕如,觉得司马燕如越发地可爱了,于是说道: “我们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可惜还有这么多的人追着我们,不然我们有片刻的安静,可恶至极!”嘉良一想起这个感情就控制不住了,就想好好地批判一下这个没有人道的家伙,搞的自己一天的安生日子都没有。 “你说的对,这样的生活就是我们想要的!我也向往我们永远能像现在一样快乐地想活着,我能永远这样看着你,永远能看得见你!” 嘉良笑了,嘉良笑得很开心,很舒缓,因为这是发自于内心的开心。 司马燕如靠近了嘉良,靠在了嘉良的肩膀上,觉得很踏实,说道: “乐文哥哥,你觉得湖水魅力吗?” “很美丽!我喜欢,湖水很美,你也很美!” “那要是我让你做出一个选择,你觉得是湖水美丽还是我美丽?” 嘉良装作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道: “我觉得还是你美丽!”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是啊!你和西子比起来,她也未必能胜得过你,我觉得还是你更加美丽一点!” 司马燕如知道嘉良实在故意哄她开心,不开心好像有点对不起嘉良,笑着说道: “嘴真甜,但是我喜欢!我喜欢你!” “我也是!” 嘉良和司马燕如虽然都这么长时间了,但是这样的甜言蜜语还是第一会说,两个人都有点害羞,嘉良说道: “我想……” 嘉良说了一半不说话了,司马燕如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下一句,问道: “什么?你想什么呢?看你的脸色应该是好事吧?” “我想我们我们以后还能不能回到那片树林了,那是我们共同度过快乐时光的地方,说实话我很怀念!”嘉良忽然认真起来,他的一言一行、都是从心里说出来的。 “我希望我们两个好好地珍惜现在,或许……”司马燕如说着忍不住哭了。 嘉良最受不了司马燕如的哭相,于是用胳膊抱住了司马燕如,说道: “不要这么说!我们永远在一起!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永远都在!” 司马燕如已经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嘉良叹了口气说道: “不要哭了!要是我们真的分开了我也未必能活得了!” 司马燕如不敢提说嘉良之前的生活,她实在怕要是嘉良执意想了解自己的过去,有一天这一切的谎言都会被揭穿,那她所做的努力也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很短暂却又很美丽的梦。其实司马燕如真正怕的是这个,她知道就现在看来嘉良是不会离开她的,因为嘉良很需要她,但是不能保证以后嘉良不会离开她,一切都在变,嘉良会变得不一样,或许有一天他的生活会和之前的挂钩,那她将走出嘉良的视野。 嘉良能做的只要紧紧地抱着司马燕如,他忍受着心底的爱恋,不知道一怎样的方式表达。司马燕如的眼泪流在了嘉良的衣服上,嘉良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冰凉。 “不要哭了,湖水这么美丽,你要是哭了,湖水的美就胜过了你,难道你不嫉妒吗?要是变成了一个黄脸婆,我说不一定哪天就不喜欢你了!” 司马燕如很敏感,这句话让她不能安静下来,于是抬起头正对着嘉良,说道: “你不能这么说!你不能说不喜欢我,要是你哪天不喜欢我了,离开了,我怎么办?” 说着司马燕如又开始哭哭啼啼。 第一百七十五章:盘古像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改变之前的话,向司马燕如认错,说道: “我错了,我说错了,好不好!不要生气,我保证不再这么说了,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的!你要相信我奥!” 这么说司马燕如才算是安心了,笑了一下,好像是雨天过后的一缕阳光,让嘉良觉得很舒服. 嘉良和司马燕如又在湖边坐了一会儿,司马燕如站起来说道: “我想上山!乐文哥哥,你带我去!好不好?” “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就带你去吧!” 司马燕如刚哭完的人有很高兴,也不知道如此玄乎的两种状态她是怎么切换的吗,嘉良第一次觉得司马燕如的情绪这么多变,但是仍然很高兴,毕竟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再苦心里也是甜的。 嘉良陪同着司马燕如来到了山脚下,据说这里面有盘古开天地时的神斧,这里和村镇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远了,嘉良和司马燕如一路飞行,打听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这么有趣的地方。 这里的山势很险峻,高耸入云的山势让嘉良喟叹不已,嘉良举头望向山崖的瞬间,感觉到一丝丝凉意,说道: “看来这这真是一个传奇的地方!” “我们刚才不是向这里的土著居民打听了,这里是盘古化身所在的地方,瞻仰后人也应该有一个虔诚的态度是不是?你就不要抱怨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要是不去的话我可不行!” 嘉良望山崖很专情,几乎忘记了司马燕如还在身边,于是说道: “哎呀,我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觉得我会反悔吗?我不会!” 司马燕如投给嘉良一个鄙夷的眼神,嘉良没看到,就当是没有。 嘉良说道: “你说盘古的神斧是怎么样的?他们不会在诓人吧?” “你到底去不去?要是不去的话我走了!” 嘉良见司马燕如头也不会地走了,只能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追了上去。 司马燕如爬山那是一流的,沿着山崖直接就往上爬,速度快得嘉良都有点跟不上,嘉良说道: “你这样有什么意思?怕的这么快的,那还不如直接飞上去,这样岂不是很省事?那用得着你这样?” 其实嘉良说的很对,司马燕如这样和飞上去其实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司马燕如是顺着天堑往上飞的,手摸着岩壁,实际手上没有用多大的力,嘉良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但是司马燕如觉得这样很好。 嘉良跟在司马燕如的后面,准确地来说应该在司马燕如的下面,司马燕如一直在自己的头顶上爬,估计很有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不一会儿他们两个人就来到了山上。到了山顶上才知道原来这并不是最高的山峰,其实相邻的另一座山峰相较于脚下的这座要高的多,嘉良就有点害怕了,胆怯地向司马燕如说道: “燕如!我们还要继续吗?我觉得没有必要了吧?” 司马燕如在前面迎风而立,很有一种绝世大侠的威风,转过身来对可怜巴巴的嘉良说道: “什么?难道你怕了?怎么可以退缩?我们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到盘古的石斧,看不到我们誓不罢休!你要是想走的话你走!我可不走!” “喂――”不顾嘉良的喊叫,司马燕如便飞了起来,在两座山峰之前穿梭,嘉良只能跟在她的后面,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对面山的半山腰处,这里刚好有个歇脚的地方,司马燕如就在那里等着嘉良,嘉良慢得像是一个蜗牛,司马燕如看你不下去了,跑过去扶着嘉良走了一程。一个大男子需要弱女子来帮助,不知道嘉良心里什么感受。 嘉良本来还想征求一下司马燕如的意见,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不要再玩这种既没有什么美感,又耗费体力的游戏了。但是没等嘉良开口,司马燕如就冲上了悬崖。嘉良不能不跟上。所以只能再累一会儿了。 司马燕如依旧在前面,飞了一会儿司马燕如停了下来,等嘉良赶上她的时候说道: “我们要不从中间往上飞吧!我觉得那样会更有意思!” “你确定那样还能叫做爬山?”嘉良带着不情愿说道。 “哎呀!我们难道非要往上爬吗?你觉得那样会有什么意思?从中间直接往上飞!你去不去?去不去嘛?” 嘉良可架不住司马燕如的软磨硬泡,于是说道: “好好!我去!我陪你去还不行吗?不过这山顶是我们的最后目的地,不能再跑了,不然我们都迷路了,你要是答应我的话我也就答应你,你要是不答应的话,免谈!” 司马燕如用既爱又恨的眼神看着嘉良,嘉良眨了几下眼睛,说道: “干嘛?你要是答应的话我们就去,你答应不答应我?” 司马燕如很用力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嘉良姑且当作那是答应了,笑着说道: “还是燕如好!既然答应了咱么就赶紧出发了!” “出发!”司马燕如大喊一声以壮威。 两个人在空中相互紧紧拥抱着,嘉良说道: “我是不是抱你太紧了?” “没有!我是不是抱你太紧了?” 于是两个人便没话了。不一会儿两个人便来到了山顶上。从山顶上望去,真是壮观无比。 嘉良能看到不远处竖立着的巨大石斧,司马燕如也受到震撼,看了嘉良一眼,说道: “原来这就是盘古开天地的石斧,今天一见才知道盘古的伟大。真是名不虚传啊!” 那石斧在这座高山之后,周围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山峰,云雾缭绕,石斧巨大到能和周围的大山相媲美,这里最大的山也没有石斧大,只是石斧的高度没有那么宏伟。 司马燕如仿佛看到了更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很庞大的雕像,司马燕如仔细看时才知道原来是一个人的塑像,这可能就是盘古吧。 “你看乐文哥哥!那里有一座雕像!我看一定是盘古的雕像!” 嘉良的目力不及司马燕如,司马燕如所能看到的地方很遥远。嘉良看不到便说道: “什么啊?” 司马燕如伸长了脖子,但是好像还嫌不够,便在这座山的周围开始旋转着飞行,从高处往下望,高的难以想象,要是有恐惧症的人肯定在这里呆不了。嘉良说道: “你干嘛呢?我们回去吧!盘古的石斧我们也见了,目的达到了!” “我还不想回去,要是你想回去的话你先回去!” “你这个淘气鬼啊!我……回去了!”说着嘉良竟然转过身来,打算离开这里,司马燕如明显是开玩笑,追上嘉良说道:“真的,我看到了盘古的塑像,真的很壮观,我真的想去看一下,你不能走,你得陪着我!”司马燕如就这么死皮赖脸地拉着嘉良继续往前去了。 但是嘉良真的看不到什么塑像,在司马燕如面前自己简直就是近视,可悲得不行。 这个时候闪电过后那远处的乌云开始慢慢散去,嘉良仿佛真的看到了盘古的塑像,惊了一跳,说道: “我看到了,真是壮观啊!” “那我们就去看看!”司马燕如顺着嘉良的意思开始劝嘉良,嘉良不买账,说道: “这个不行,你不是刚刚就说了吗?要是到了这座山的山顶了我们就要离开的?真不讲信用!” “哎呀!好了,就再陪我一会儿吗!那塑像非同寻常,一定是极少见到的,所以我想去看一下!你无论如何都要圆了我这个梦!不然的话你回你的去!我可不跟着你!” 说着司马燕如瞥了脑袋不理嘉良了,嘉良只能屈服、让步,真是没办法。 慢慢地司马燕如靠近了石像,或许是鬼斧神工,不是人为的,因为那石像很恢弘,没有谁会花那么大的功夫做没有实际用处的事。 本来看着好像并不是太远,但是飞起来却很吃力,好一会儿都没有到达,嘉良说道: “我们应该是到不了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呆在这里有很大的危险!” 但是司马燕如好像吃了兴奋剂,愣是不愿意,说道: “我可不希望我们半途而废!继续向前,过不了一会儿准能到达的!” 那座石像好像成心嬉弄人,明明不是很远却总是到不了,司马燕如是铁了心要去看看塑像,所以无论嘉良怎样劝说都是无济于事。 在一个山顶司马燕如停下了脚步,就在这个时候那远处的石像忽然之间不见了,司马燕如很震惊,说道: “怎么可能?那石像明明就在那里的……” 嘉良也不好说什么,看着司马燕如疑神疑鬼的望着远方,也顺着司马燕如所看的方向看去。除了云雾之外他什么也没看见。 “刚刚那里的石像你看见没有?” “没有啊!” “那你不是说看到了吗?” “我没说啊!你说看见了我就说看见了呗!不然你那么凶的,难保对我不利!” “你这人怎么这样?” 司马燕如深呼吸,然后不看嘉良,目光正好扫过去,一个山洞赫然出现在了她眼前。 “你看,那是什么?”司马燕如头也不会地说道。 第一百七十六章:黑影袭击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细细一看,那洞府并不是很大,洞口还排列着几块硕大无比的石头,司马燕如走上去说道: “我觉得这些石头的年代一定很久了,至少几亿年前的!” “你怎么确定?听着好悬乎!” “你……长了眼睛没有?” “你什么意思?这是在进行人身攻击吗?” “我像是在攻击你吗?那我最好什么话都别说!这样的话就能摆脱攻击你的嫌疑了!还有,我觉得你怎么那么容易被攻击?” “我就是容易被攻击!怎么了?” 司马燕如不想和嘉良无休无止地争下去,于是说道: “我的意思是,只要长了眼睛的几乎都能看出来这是几亿年前的东西!” “哎呀――你还真是神眼力啊!” “什么神眼力?” “难道不神吗?” 司马燕如总觉得嘉良不安好心,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司马燕如探头看了看洞里面的,黑乎乎的,挺吓人的,司马燕如却很不以为然,说道: “要不进去看一下?你陪我!” “我不陪,凭什么要我陪你去?你要是想送死,难道还让我陪葬?你这也太奢侈了吧!” “你觉得我奢侈是吗?” “怎么了?” “那就别跟着我!” “好,我不跟着你!你自己去吧。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不要叫我来帮忙就是了!” “谁稀罕叫你啊?” 结果司马燕如果真只身进了洞府,但是很不幸的是刚进去没走多远酒杯摔了一跤,大叫了一声,说道: “哎呀!好疼啊!” 结果嘉良闪电般地飞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见司马燕如笔挺地站立在洞口,嘉良很气愤,于是说道: “你干什么?竟然敢骗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求我的话想给我叩两个响头,这样的话我就能确定你不是在骗我。” “去――我才不会!”说着司马燕如前面带路走了,司马燕如的世界观实在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懂的,比如嘉良就一点也不了解。在他看来司马燕如整天傻兮兮的,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有时候搞怪一下,也足以让嘉良很受不了。 没想到这洞府还是挺深的,他们走了半天都没有走到尽头,嘉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于是说道: “这都是什么鬼地方啊?我怎么觉得越来越黑了,我都看不见前面的路了,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任何罪过都要算在你的头上,你可要为我偿命!” “你胡说什么呢?”司马燕如正色道。 嘉良还没有见过司马燕如这个严厉过,于是说道: “好好!我不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司马燕如瞥了一眼嘉良,好像有什么深的寓意,嘉良有点尴尬,说道: “你不要以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好紧张啊!”这个声音也不知道为什,竟然又重复了一遍,司马燕如看了看四周,说道: “真实的!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么我搞的鬼?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要是我搞什么鬼的话我想你一定能够看到的啊!是不是?” “也是啊!”司马燕如蓦然点了点头。 两个人终于不吵了,司马燕如和嘉良终于安静了下来,司马燕如说道: “咱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我怎么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你有没有觉得?” 嘉良对司马燕如这样无聊的话表示公开厌恶,说道: “什么?我不知道。” 于是两个人继续向前进发,周围也越来越潮湿,越来越灰暗,司马燕如只能用一根火把照着路继续前进,嘉良也很小心。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巨大的响声传来,好像是什么野兽。但是又不想,因为周围并没有什么野兽行走的痕迹,司马燕如说道: “你听!什么声音?” “不知道,我们还是继续向前走一会儿再说吧!” “嗯嗯!” 这次却是嘉良要求继续前进,嘉良对于眼前的岩石并不是太在意,说道: “我也感觉到了危险正在向我们靠近!” 司马燕如点了点头。 忽然之间跳出一个巨大的蜘蛛,足有房子那么高,司马燕如很震撼,也吓得有点魂不附体了,说道: “嘉良小心!在这个时候还能在意嘉良,也算是很难得了,嘉良却貌似并没有听司马燕如的话,而是冲了上去,和蜘蛛展开了搏斗,这蜘蛛看起来庞大,但却不是嘉良的对手,被嘉良几下子就给解决了,蜘蛛虽然躺下来了,但是肢体依旧在挣扎,司马燕如一看见这东西就觉得全身不舒服实在是怕的不行,掩着嘴,好像怕自己要吐出来,说道: “我们还是走吧!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本来司马燕如没有信心继续走下去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实在是让自己觉得不安全。但是嘉良却较上劲了,说道: “我就不信了!要是有什么危险的话我还保护你!你首先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嘉良好像自己跟自己开玩笑,但是司马燕如并不觉得这很好笑,说道: “不要了,要是再这么下去我非被吓死不可啊!” “不会吧?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好啊!我怎么没有信心了?你不是要继续向前吗?我们就继续吧!要是你觉得不行的时候告诉我我就像现在一样地保护你!行不行.?” “这个可以有!” 于是两个人谁都奋勇向前,无所畏惧,司马燕如说道: “我们会不会找不到出去的路啊?” “这个你放心,我都记着呢!谁像你啊?来的时候连路都不记,要是你一个人的话你该怎么走出去?” “要是没有你的话我根本就不会来到这里,我一个人来这里干么?我现在依旧在幽冥界里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司马燕如当时说的时候没有多想,说完之后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掩饰道:”说不一定我现在还在幽冥界和朋友游玩呢!” 嘉良直瞅着司马燕如,直到司马燕如改口的时候依旧是耿耿于怀,司马燕如说道: “怎么了?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做错什么事情似的,要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的话你告诉我,我一定补偿给你的!” 嘉良狠狠地看了司马燕如一眼,说道: “我们继续走,不要再说话了好不好?” “好好好!那我们继续向前!”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在前面发现了亮光,司马燕如惊讶地说道: “你看前面竟然有亮光,赶快,说不一定有什么宝藏吗,或者有另外一番天地!” “要这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你不相信我?我们去看一下,赶紧的!不要错过了!” 司马燕如跟在嘉良的后面,嘉良看起来精神很好,显然对前面即将要看到的景物话挨踹着无限的遐想和热情。 两个人就这样继续前进着,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从嘉良眼前闪了过去,嘉良惊讶不已,对后面的司马燕如说道: “一定小心了!我刚才看到一个黑影从我眼前闪过了!” “我早看到了,你现在才看到啊?你这眼神也太差了!” 到这个时候司马燕如还能有和嘉良还玩笑的心情实在是让人佩服。 但是奇怪的是那人影飞过去之后便什么也没有了,司马燕如说道: “刚才那鬼魅的影子也实在是太吓人了!怎么转眼之间就不见了?” “我哪里知道,咱们还是尽快我那个前面走吧!” “你确定前面会比较安全?” “这个我真不敢确定!但是我们必须得向前不是吗?难道要后退?你觉得那样有意思吗?我觉得很没意思!“司马燕如就当嘉良放了个屁,而不是说了话,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嘉良,好像和嘉良有什么深仇大恨,嘉良很宽容,没跟司马燕如计较。 慢慢地他们来到了刚才发光的地方,哪里横着一把剑,是这把剑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司马燕如说道: “我说呢,什么东西发出的光,竟然是一把宝剑,不过这把剑一定是很珍贵的剑,从它的质地来看就和平常的剑不一样。 “这个我也看出来了,你还看出来了什么东西?” “没有了!” “大师只看出来了这些好像有点对不住大师这个名号啊!” “我自称大师了吗?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好欺负?你要是再这么说我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啊?” 嘉良不理司马燕如了,四处看着岩石上的壁画,看到一个人在练剑,看着挺神奇的,转过了身对司马燕如说道: “你来……”这时候他看到一个人影冲了过来,手中持着一把剑,朝着司马燕如飞去了,现在已经离的很近了,嘉良一时心急,冲了上去,也没来得及说什么,更来不及阻挡,只能替司马燕如挡住了剑,但是自己却弄伤了,那人影一下子抽出了剑端,嘉良的伤口便开始流血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盘古后人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当司马燕如转过身的时候,嘉良张着嘴,看着司马燕如眼睛里带着急切和一种悲伤,这种悲伤是司马燕如不能理解的,司马燕如立刻跑上去扶住了嘉良,嘉良因为受了剑伤不能站起来,司马燕如说道: “怎么了乐文哥哥?” “小心有一个影子!” “什么影子?” 这时候那个影子再一次冲了上来,嘉良的眼睛睁得像鸟蛋一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道: “你看身后,身后一个人影!” 司马燕如这才意识到原来害得嘉良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就是身后的影子,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马燕如奋起长剑,转过身和那影子斗了起来,影子不是司马燕如的对手,被司马燕如几下子就解决了,司马燕如说道: “你到底是谁?” 那影子虽然被司马燕如重创,但是却没有说话,也不会说话,仿佛一个傀儡,没过多长时间,司马燕如眼前那个漂浮着的影子便力气地爆炸了。 司马燕如赶紧把注意力转向了嘉良,嘉良还躺在地上,鲜血已经流了一地,司马燕如很痛心,走了上去说道: “嘉良,嘉良!你没事吧?” 嘉良迟钝地转过了脑袋,看到周围平静如水,放心了,之后脑袋一偏晕了过去,立刻就不省人事了。 司马燕如看着嘉良不能再动了,心里很难受,钻心地痛,当然也很感激,也很幸福,因为有这样一个人为自己付出,即使是生命也无悔无怨,这样的爱情也是她一直想要的。现在她找到了。 嘉良背着司马燕如在并不宽敞的洞穴里行进,嘉良出现了现在这样的状况,他不得不小心,要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一切都完了,什么都没有了。 司马燕如慌忙之中迷失了方向,她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开始行进,分不清他们刚才是从哪里进来了,只能随便选择一条路了。 司马燕如在前面又看到了光亮,她抱着一丝希望努力向前,希望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司马燕如没有想到她来到的实际上不是什么出口,而是一个死胡同,因为再也没有退路了,司马燕如看得很清楚,这是一处悬崖,看起来很凶险,底下不知道有多深,看不到底下,但是对岸却隐约有一片旷阔的土地,司马燕如想到对面去看一下,或许能有生路,司马燕如背着嘉良,努力穿过这一片沟壕,成功到达了对面,对面果然宽敞了许多,司马燕如说道: “乐文哥哥,你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会找到安生的地方,到时候我们就给你治病,你一定要撑住,我知道你很爱我,那么就应该听我一句劝,撑住!”司马燕如几乎是在哭着对嘉良说。 嘉良能不能听到都是问题,但是司马燕如的这番话却让司马燕如自己心里找到了寄托,自己心里也舒服了。 果然前面出现了人家,可是他们的房屋的构造司马燕如却从来没有见过,很奇特,都是两层的。司马燕如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走了上去,这才看清原来这里生活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生物。 司马燕如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之前也没见过,长相实在是太独特了,长长的大象鼻子,血盆大口,像是一个怪物,司马燕如傻眼了,看来真的没有希望了,她简直要奔溃了,就在这个时候司马燕如见一个“怪物”走了上来说道: “你是哪来的,您需要帮助吗?” “你们是?” “我们都是盘古的后裔,我们从古至今一直在这里,从来没有出去过,听说外面有什么三界之争,我也不知道,我们盘古的后人能力很大,但是我们不擅用这些害人的力量,因为我们知道这样的力量一定是不能胡乱使用的,凡是对我们有危害的东西我们一概不触碰,渐渐地之前我们之前所拥有的巨大力量现在都已经消磨殆尽了,我知道你是来自于外面的世界,无论你来自于哪里我们都会尽力地帮您的,只要您需要我们的帮助!” “我们需要,真的需要!”司马燕如几乎声嘶力竭。 “您这个同伴受伤了吗?” “我们是从那个打洞过来的,里面出现了一个影子,一不小心我的同伴就受伤了,我希望你们能够救救他,感谢你们!”说着司马燕如流下了泪,司马燕如心里很难受,她现在所能相信的人只有这些其貌不扬却很有礼貌的人了。她自己也没有底,这对于嘉良来说是不是太不负责了。但就在这个时候司马燕如还是说话了,说道: “谢谢你们了!” 司马燕如所能做的好像只有跟在这些人后面,为了嘉良的安全,,她必须得守着嘉良,一直在嘉良身边,这样的话就能够保证嘉良的安全。 司马燕如很快跟着这些人来到了他们的房子里面,很快便围了很大一圈人,司马燕如看着那里面的一个绿色皮肤的人走了过来,说道: “你不用害怕,你的朋友他还安全,还算你来的及时,要不然的话能不能就得了他就不一定了!”司马燕如顿时一头汗水。 对于所有人来说没有谁会知道他们是来自于哪里的,但是他们依旧很热情,拿来了很多东西,和司马燕如说了很多事情,他们专门为司马燕如和嘉良准备了一间上房,在第二层楼上,司马燕如从这里能够看到这块富饶的土地,她甚至能看到四周沟壑纵横的山川,是她从没有见过的,她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激,或许因为这些人救了嘉良吧。 嘉良过了一段时间便醒了,看着司马燕如说道: “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我们在一个世外桃源!” “什么世外桃源?” “我也描述不清楚,等到你康复的时候你自己看看,这里的山川很美,我从来没有见过,我不知道你看见了会是什么感受!” 一听司马燕如这么一说,嘉良内心便更加向往了,对司马燕如说道: “你能不能帮帮我?” “怎么帮你?” “你要不背着我去看一下!” “靠!这怎么可以?你那么重,我怎么可能背得动,我上次差点被你压死,这次绝对要变聪明一点,等你好了再说,听话,不然的话我可就不理你了!” “你这么决绝地拒绝了我?这让我觉得很寒心啊!” “你寒心?寒什么心?我怎么觉得你老是这么没意思?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背不动你,不然的话我早背你了!你一个大爷们让我这么一个小姑娘来背你,我想你也不忍心,对吧?我不能让你不忍心,你要是不忍心的话肯定心里很难受,你难受了我就不会好受,所以我i不会做的!” 嘉良对司马燕如几乎是无计可施了,只能侧着脑袋说道: “那就给我描述一下到底什么情况!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是你所说的人界还是幽冥界,亦或是仙灵幻境?” “这三个都不是,你猜错了!” “什么?怎么可能?我猜错了?” “嗯!” “那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不是什么鬼地方!这可是人住的地方!不过这里的人和常人都不一样,他们都是盘古的后人,与世无争,所以就来到这里了!” “什么情况?” 司马燕如知道嘉良还没有弄懂之前的情况,于是把之前的所有事情一起给嘉良说了一遍,嘉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但是嘉良还是半醒半疑,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这么玄乎?” “不信了你好了能站起来了再看!” 这个时候忽然走进来了一个人来送饭,司马燕如谢过了,嘉良看见了这才信了司马燕如所说的话是真的。他更想看一下到底司马燕如所看到的这里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心里盼望着自己赶紧好,就在这个时候司马燕如忽然站起来说道: “我先出去了,出去转一圈,我看着外面的风景挺好的!本来很想和你一起去的,但是你又病着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要记得要祝愿自己快快好起来!” “这个我当然知道!” 嘉良见司马燕如迟迟不走,于是问道: “你不是要走吗?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我现在还不想走,怎么着?我先看看你,看够了之后再走也不迟啊!” “好吧,那你就赶紧看吧,看够了就走吧!” 嘉良装作不在意司马燕如了,本来以为司马燕如一定舍不得自己,没想到司马燕如竟然狠心地离开了,嘉良本来还装的很不在意,后面装不住了,追随着司马燕如离去的身影,大声说道: “你真的要走吗?我还在这里呢!” “我走了,你好好地养伤!这里有人照顾你!” “你这么狠心啊?” 这时候真的走上来一个长长鼻子地家伙,看着嘉良好一会儿都不说话,嘉良不解其意,问道: “怎么了?” 没想到这哥们没答话,冲着嘉良就来了,嘉良躲闪不及,大叫: “救命――” 第一百七十八章:愧对苍生,我心不甘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看着家伙冲了上来,心里很紧张,不知所措,本来要大呼救命的,但是没等他喊出来,那长鼻子先生就抱住了他,说道: “你终于醒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其实那长鼻子先生对嘉良没有恶意,这只不过是他们的一种习俗罢了,只是嘉良有点接受不了. “好好――好了!”嘉良结结巴巴地说道。 “好了就好,那位姑娘可担心你了,你们应该是情侣吧?” “啊?” “你们……” “奥,我们是夫妻!” “原来如此!” “我想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和我们人界不怎么一样?” “我们都是盘古的后人,很久以前我们就来到了这里,再也没有出去过,也不知道人界的各类纷争!” “奥,这样倒是很像陶渊明的世外桃源的?” “什么世外桃源?” “奥,一篇文章!” “嗯嗯!你还是好好地保养身体,你没醒之前司马姑娘满脸愁容,出去也不出去,饭也不怎么吃,现在你醒了,她脸上终于也有了笑容!” 嘉良不说话了,这才知道司马颜如在他失去知觉之后过着怎样的生活,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嘉良急忙说道: “谢谢你们奥!刚才是我太莽撞了,不太习惯你们这里的行礼方式!”说着嘉良为了缓和气氛,笑了笑。 “没事,我能理解!”那长鼻子先生说道。 长鼻子先生给嘉良带来了一盘水果,是嘉良从未见过的,看起来像是马粪,黑黝黝的,嘉良本来不想吃,但是架不住这人的热情,好像不吃就对不住他们了,于是硬撑着吃了一口,嚼了两口,觉得味道既甘甜又可口,于是连着把一盘子都吃了,说道: “这什么水果?吃着挺好的!” “马粪!” “啊――”嘉良快要吐了,但是细细一想,这人肯定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什么马粪马粪能这么甜?又不是给马天天喂糖果的。实在是不可取的玩笑。“不可能,肯定不是,您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没有开玩笑,这真是马粪,我们经常吃马粪啊!这是一种果子,我们这里的马什么都不吃,只喝甘露,我们这里有个甘露汇集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泉,叫做白马泉,泉水的味道很甘甜,很好喝,但是人是不能喝的!”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人喝了会生病!生一种很奇怪的病,每每午夜的时候都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所以人是不能喝白马泉里面的水,但是马可以喝,他们喝了之后变得更加聪颖,甚至能够听懂人说的话!” “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是的!’“等我好了之后我一定要亲自去看一下,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 “那泉里面的水是从一个花园里面流出来的,经过了地下在我们这里渗漏出来,也算是上天对我们的一种眷顾吧!““我觉得也是,这应该就是上天的眷顾,你们在这里能够过着一种悠闲自在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是我们人类所无法企及的,我们人类写了多少羡慕你们的文章!” “什么?” “没什么!” “那这果子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什么名字?““叫做三味果!” “三味果?真是个好名字,三表示万物,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真是一个极好的名字!” 接着那人便走了,嘉良一个人呆在床上,思考着以前发生的一切事情,有的可能记不起来了,有的却能够记得很清楚。 他救司马燕如的那段他也记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勇气,为了司马燕如他能够付出自己的生命,这绝对不是一个常人所能办到的,他对司马燕如的爱,绝对不是那么肤浅,也可以这样说,他爱司马燕如胜过了爱他自己。 司马燕如一个人出去散了一会儿心,心里暗自高兴了一回,一想起嘉良那天就她的场景,她就很感动,嘉良现在醒了,她说不出的高兴,她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嘉良现在真的爱上了她,也使得司马燕如对自己的负罪感少了许多,她至少不认为自己对不起嘉良,这种愧疚感一开始的时候是很明显的,但是渐渐地,嘉良对自己的爱逐渐加深,这也使得她慢慢地原谅了自己。 司马燕如借口出来,实际上是想舒缓一下郁闷的心情。现在基本上差不多了,司马燕如觉得该回去看看嘉良了,不知道嘉良在做什么。 司马燕如回去的时候嘉良已经睡着了,司马燕如悄悄地走到嘉良的床边坐了下来,司马燕如说道: “乐文哥哥,不知道你现在醒着没,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来了!” 嘉良打着巨鼾,司马燕如不想打扰嘉良睡觉,于是走了过去,又站在了窗前,看着窗外的世界,司马燕如说道: “我们来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毕竟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呀!” “我倒是想永远地呆在这里,多悠闲自在!出去一点意思都没有,整天打打杀杀的,好像除了这些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可做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呆在这里天天吃三味果拖,吃起来爽快多了!” “我也觉得!三味果你吃了?” “嗯嗯!刚才他们送过来的,我觉得特好吃,本来还想吃的,结果没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三味果,也不过是马粪!你说你还吃得那么怡然自得的,难得!” “人家这里连马都是些仙风道骨,你说奇怪不奇怪?” “奇怪!” “我们是时候得离开了,这里毕竟不是我们该呆的地方!” “那我们出去了干嘛呢?” “去找一个人,找一个叫做江城子的人!这是五缘禅师交代给我的,说一定要谨慎地把这个东西交到江城子的手上!” “那这个人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有!他是一个绝世人才,是一个不是常人所能比的人。我知道的只有这些,每逢月圆之夜都能够看到这个人身体所发出的奇异光芒,但是他自己是看不见的,这是我查了很多史料记载之后对这个人的一个基本;了解,我也觉得了解的不够详尽,但是我们一定要尽力找到这个人,本来我不打算找的,因为只要这块玉佩在我手上,我想绝对不会有什么意外,但是后来我们受到了比亚的追击之后我才知道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所以你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是!” “好,那我们再等上两天,你的伤势稍微好一点的时候我们再出发如何?” “不!那样的话,我想会太迟一点,我们还是早早地出发比较好,就明天吧,我们早早地收拾行李,明天我们就出发,这事情还是不要拖的好,万一要是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我们的任务就大了,到时候三界之间肯定打乱,又不知道有多少的人遭受生灵涂炭!” “既然你这样坚决的话,我们明天就走吧,但是我我就是担心你的伤势!你的伤很严重!” “我的伤没事,我都可以站起来了!”说着嘉良竟然站了起来,司马燕如立刻扶住了嘉良,生怕嘉良会跌倒,司马燕如说道: “你就不要逞强了,我看着都心疼的,你要是这样的话我的心里会很难受!” 嘉良深情地看着司马燕如,一句话也不说,笑着,这笑容好像预示着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司马燕如也看着嘉良,表情却很凝重,因为她很担心嘉良,担心嘉良有朝一日离开她,嘉良对这些却是一无所知。 “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离开我,我真的需要你!”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干嘛要离开你?” 司马燕如怕嘉良又开始问东问西,于是截断了这话,说道: “不管怎样都不要离开我!” “我只需要你来承诺,其他的我都不需要!” “好好,我不会离开你的!“嘉良笑着说道。 这对于嘉良而言,可能是比较好笑的,但是对于司马燕如而言却是一种庄严的宣告,嘉良的每一句话都在司马燕如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改变。 嘉良居然能够站起来了,司马燕如说道: “能站起来了,就不知道你的伤口现在还疼不疼!” “伤口愈合了,我觉得我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你看!”说着嘉良走了两步,看起来脚步轻盈。实际上是装出来安慰司马燕如的。 司马燕如看着嘉良的时候,心里的确是很有安慰感,但是紧接着嘉良歪了一下差点摔倒这就让司马燕如更加担心了,司马燕如说道: “你就不要逞强了,我们还是暂等几天吧,你这样的情况我实在不放心!” 嘉良正色说道: “我们要做好自己该做的,答应了人家的事就要办到,还有这件事关系到三界之间的安危,我们必须办好!不然会有很多人因为我而丧生,这是我不想看到的!要真愧对苍生,我心不甘!” 司马燕如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第一百七十九章:玉佩隐含的秘密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昨天的两章只更了一章,本来打算下午更的,由于网络出了问题没有更上,昨天的第二章补在了上一章末尾,也就是第一百七十八章总共有六千字.) 司马燕如出去之后,嘉良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觉得很没有意思。只能躺在床上装睡,躺着躺着觉得无聊,便罢被子踢在了一边,慢慢地坐起来,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这痛似乎还抵不过他心底的无聊。嘉良坐起来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慢慢喝着喝着觉得想上厕所,于是推开门正打算往厕所里走却看见了掌柜的,嘉良今天好像没怎么见小二,于是便问掌柜的: “怎么不见小二?” “他出去了,一整天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奥――”嘉良兀自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嘉良上完厕所之后觉得没事儿干,所以去后园转了一圈。这里毕竟他来了很多次,所以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嘉良在院子里转着,一只鸟儿引起了嘉良的注意。鸟儿飞到了嘉良的身边,站在了一根树枝上。嘉良看着那鸟儿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会儿过去了,鸟儿站在树上却一直不走,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嘉良觉得比较奇怪,于是向前走了两步,那鸟儿也没有惊到,嘉良不经意间将手伸了过去,鸟儿竟然站在了嘉良的手上,那鸟儿在嘉良的手指上活蹦乱跳着,忽然嘉良觉得手掌有点不能支撑这鸟儿的重量,嘉良看时,这鸟儿忽然变成了一只凤凰,五色的羽毛,看起来很是可人,乖巧地站在嘉良的手掌上,不一会而那鸟便飞走了,留给嘉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小心,有危险!” 嘉良拿着那张纸条,愁眉不展地看着这张纸条上所写的字,看起来是那么的工整,好像是一个专攻书法的人写上去的,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看了好一会儿,觉得一只鸟儿带来的纸条怎么可以当回事呢!应该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吧!所以嘉良也没有当回事,在院子里又转了两圈,觉得兴味索然的时候,便一个人回去了,这个时候司马燕如也刚好回来,手里拿着煎饼说道: “我说我们两个一起出去,你却故意拒绝我,你一个人是不是在屋子里呆着挺闷的,所以就想出来转转呢!” 嘉良没有什么话可说,只能敷衍说道: “其实我并不是有意拒绝你的!只是你走了之后我觉得挺没有意思的。” “看来你是离不开我咯!”司马燕如还挺得意的。指示着嘉良立刻回屋子,一起吃他手里的煎饼。 嘉良笑了笑说道: “我发现说起吃的东西,你是比谁都跑得快。” 司马燕如不以为然地说道: “真的吗?我这次挺慢的。” “奥――那就是除了这次!” 司马燕如拉着嘉良说道: “我们赶紧走吧,不然的话凉了就不好吃了。” 司马燕如拽着嘉良往楼梯上走的时候嘉良说道: “你看嘛,我就说了,说起吃的东西你最在行。” 司马燕如没有在意嘉良说什么,但是他挺在乎自己手里的煎饼。 回到客房之后,司马燕如和嘉良坐了下来,司马燕如拿出了煎饼说道: “我们赶紧吃吧!等会儿就不好吃了!”于是司马燕如拿出了一块煎饼,自己一个人吃了起来,嘉良看着司马燕如的吃相,觉得实在是不堪入目,不要说什么淑女之类的高档词,就是一个正常人也没这么饥肠辘辘的,就像是三天没进一粒米似的。嘉良说道: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你就放心了,我又不怎么喜欢吃这东西!” 嘉良的话好像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司马燕如依旧如故,嘉良趁着司马燕如吃的时候把刚才那件奇怪的事情说了一遍,司马燕如忽然吃的速度慢了,好像对嘉良所说的话题很感兴趣,司马燕如咽下了最后一口煎饼,终于腾出嘴来说道: “按照这话的意思,好像我们有危险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万一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们的损失就大了,毕竟现在我还受着伤,你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得赶紧找到这个传说中的人,也不知道这人究竟在哪里!五缘禅师圆寂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这人究竟在哪里,只是说到时候一定会出现,这样一来的话寻找的难度就增加了,我们几乎是没有目的的!” 司马燕如听得神乎其神,也不吃了,看着嘉良,很严肃地说道: “那玉佩你要拿好了!要是丢了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了!” “嗯嗯!玉佩一直在!这很重要,我不会马虎的。” 司马燕如好像在想什么东西,想了好一会儿,忽然惊讶地说道: “我在你没醒的时候听五缘禅师说过一枚玉佩,我想会不会就是我们手中的这块,要真的是这块玉佩的话我们寻找的目标也就清楚了许多!” “真的吗!五缘禅师那时候是怎么说的?” “他说有的玉佩的玉质十分特殊,只有在阳光的通体照耀下才能够看清楚里面的材质,有的玉佩里面甚至还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真的吗?我们手中的这枚玉佩会不会也有?”说着嘉良拿出了那枚玉佩!在阳光的通体照耀下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 嘉良说完之后看着司马燕如,司马燕如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嘉良,意思是不信,于是嘉良把玉佩给了司马燕如,司马燕如看了一会儿说道: “这里面好像还真没有哎――不应该啊!那哪里有线索呢?” 司马燕如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走了过去,在窗户旁边看了一会儿,忽然对嘉良说道: “你看,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嘉良听了司马燕如的话之后也很震惊走了上去说道: “哪里呢?” 司马燕如给嘉良指了一下,嘉良终于看清楚了,原来里面真的有几个字: “人界” 嘉良很不理解地看着司马燕如,说道: “我们不就在人界吗?难道那个人在我们这个世界?”嘉良不懂,但是司马燕如好像比嘉良还糊涂,竟然什么也不知道,看着嘉良说道: “是啊!我们就在人界啊!所以那个人就在我们的周围,万事都得小心谨慎,说不定那人就在我们身边!” “在我们身边?这个应该不可能吧?” “但是这上面确实是这么说的!” 嘉良不说话了,看着这里面的几个字,说道: “以前我们怎么不知道?我也太大意了!” 司马燕如和嘉良一起坐了下来,按照司马燕如跟自己说的,这应该是人界,但是事实上不对,司马燕如从一开始就在说谎,他们并不在人界,而是在三界之外的太虚幻境,这个世界本来是不接纳人的,但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这里的环境才开始变得适宜人类居住,同时引来了很多世外之人在此隐居,时间一长隐居也变了味道,很多富庶的高官子弟都在太虚幻境“隐居,同时还出现了很多三界之中的各类人群,成了现在的模样,司马燕如当初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也是有目的的。 司马燕如把玉佩还给了嘉良说道: “我出去透一会儿气!不知道为什么屋子里面的空气好像很闷的样子!你又没有觉得?” “这个真没有觉着!你要是想出去的话那就去吧!” 得到嘉良的同意之后司马燕如便走了,司马燕如本已离开了屋子,但忽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东西,便回过身来看了看桌子上没吃完的煎饼,说道: “我想问,你到底吃不吃?要是不吃的话我带走了奥?” 嘉良深思着,被司马燕如的一席话给惊醒了,嘉良眼神木然地看着司马燕如说道: “我不吃,你要是想吃的话你就带走吧!” 说着司马燕如便直接拿走了煎饼,一个人去享用了。 司马燕如离开之后嘉良满脸疑问,思考着周围甚至他之前所遇到的人,到底有没有哪个人符合要求,但是答案是没有,这让嘉良很苦恼。 司马燕如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嘉良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想着自己去找一下,说不一定又去什么奇怪的地方玩去了,要是遇到上次一样的危险可保不齐运气那么好。于是嘉良来到了外边,外面天气比之前好了许多,这让嘉良觉得很舒服,在客栈周围找了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司马燕如的消息,嘉良只能往外面走了,他想或许司马燕如在客栈待烦了去了外面。但是嘉良来到外面找了好一会儿依旧未找到司马燕如,不知道这人能跑到哪儿去。索性不找了去了附近的一家茶馆坐了下来,来个守株待兔。 好长时间过去了,嘉良之前喝了很多茶,现在又喝了不少,胃好像有点闹腾,还吃了几碟子菜,觉得菜好像都没有做熟,嘉良特意让做了第二次,端来尝了一口,还是一样,嘉良就郁闷了,也不能让人家跑来再煎一次,胡乱吃了两口便离开了,觉得胃里面鼓鼓的,嘉良一路上没有什么顾虑,兴许司马燕如现在正在找他呢,司马燕如应该是回了客栈。 第一百八十章:大风起兮云飞扬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司马燕如没有回来,嘉良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推开门的时候叫了一声却无人应,只能走上前去点了灯,在混黑中逐渐见到了了光明,光明并没有带来司马燕如,嘉良还以为司马燕如可能就在客栈里,但是找遍了客栈的所有地方,司马燕如一直没有出现,这个时候嘉良才慌了,知道司马燕如可能遇到了危险,其实是真的,司马燕如真的遇到了危险,而且性命攸关. 嘉良一时之间所有的得意荡然无存,他从来不是一个鲁莽的人,站在楼梯中间想了一会儿,心里着急到了极点,这个过程是很慢的,是忽然之间的感受。也让嘉良不得安宁。 嘉良想司马燕如既然去了煎饼摊,就应该去煎饼摊看看,说不定她吃完之后又去了那里,那家煎饼摊司马燕如和嘉良之前去过,所以嘉良的印象比较深,找起来不是难事。 嘉良立即行动,没有走多远就闻到了煎饼摊特有的酥香味,嘉良急急地走了上去。这时候那煎饼摊已经快收摊了,嘉良急切地走了上去,拦住了摊主,那摊主本来是要收拾好了离开的,一看一个人拦住了他,便说道: “不卖了,天晚了!” 嘉良走了上去,喘着粗气,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说道: “您有没有看到一个女的?一天来我这里买东西的女的多了去了,我不肯能都记着啊!” 嘉良急了,眼睛里冒着火焰,那中年人被吓到了,也只能依从,听着嘉良继续说下去,嘉良说道: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眼睛大大的,皮肤很白,对了,脖子里的项链很漂亮,能看得到!” 那摊主想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想起来了,说道: “哎――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记起来了,我好像见过这样一个人!”摊主手扶着额头想了一会儿忽然说道: “哎――不对!不对!我记得好像你也来过!我之前还见你了!你是和那姑娘一起来的!我现在记起来了!” 嘉良不懂这摊主再说什么,他根本就没有来,就算之前有人来那人也根本不是他!这就出问题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嘉良心里一下子乱成了一团麻,想不出办法。过了一会儿嘉良脑子里闪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事实,那就是司马燕如被骗了,其实那个人不是他,那个人在半路上截了道,司马燕如分不清楚,还以为是嘉良,就这样中了圈套。 想到这里的时候嘉良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为了验证这想法的正确性,嘉良再一次拦住摊主问道: “请问一下,你看到的我们是一起来的吗?” “呃――不是!你不是后面来的吗?看你当时挺礼貌的!你怎么这个都向我问?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嘛?你和那姑娘一起来的不是我!”摊主一个白眼。 嘉良基本上能够确定了,应该就是他所想的那样,有人变成了自己的模样骗走了司马燕如,司马燕如到现在还不见回来,十有**是遇到了危险。 嘉良最后一次扯住了那摊主的衣角,问那摊主道: “你见到的我们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摊主再一次感到了不耐烦,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我像傻子吗?” “不像不像,我就是想知道他们朝着哪个方向去了!”这摊主被嘉良搞得有点晕,嘉良见那摊主脑子转不过来,于是说道:“就是你见我们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嘉良的进一步解释起到了反应,那人鄙视了嘉良一眼,但还是很善意地对嘉良说道: “是朝着大概这个方向去了!”说着摊主随性指了个方向。 嘉良一边走一边很不礼貌地指责那人: “什么叫做大概!你妈的蛋啊!还有大概的!” 结果那人冲了上来,嘉良拔开步子跑了,那人不能把摊子丢下,只能就此罢休,嘴里还不住地骂骂咧咧。 嘉良朝着摊主指的那个方向不断地赶路,可是没有,不仅司马燕如没有见到,就连一根鸟毛也没见。 嘉良有点灰心了,大汗淋漓,坐在了草地上,草地上很湿,嘉良不介意,不在意这些神外的小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一声霹雳,嘉良再也坐不住了,闪在了一边,幸亏是速度快,就因为速度快所以幸免了这场袭击。嘉良蹲在地面上,身子俯得很低,这样的身子可以减小被袭击的可能。 天空中忽然霹雳之声不断传来,紧接着开始听到有雷震响的声音,嘉良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也明白了这是一个阴谋,原来是自己太大意了,他认为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行踪,实际不然,他们还是太招摇了,而他们一直在明处,敌人一直在暗处。所以危险对于他们来说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他太马虎了,毕竟现在也不是自责的时候,嘉良看着四周,眼睛明亮得在黑暗的四周射出两道光芒,一种强大响声不断传来,嘉良猜可能是一个巨人的脚步声,就在他还在猜想的时候天上掉下一块巨石,这是他没有料到的,那石头很大,简直像是一座大山,嘉良不能逃脱了,他好像在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自己的命运只有等死,这好像是他在巨石落下时的唯一念头。 甚至连嘉良自己都难以解释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嘉良的身体里面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嘉良觉得自己脱胎换骨,好像重生了一般。嘉良的身体从外界看萦绕着绿颜色的光芒,他的身体里面高速流动着一种这种绿色的能量,他表情很平静,可是却十分严肃,他的眼睛闭着,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忽然就在这个时候,嘉良大叫一声,随即巨大的力量产生,嘉良全身所释放出的能量让他头顶的那块石头停了下来。 渐渐地,嘉良真的平静了,表情也没有之前痛苦,反而是一种超脱。 忽然嘉良的身体里面升起了一把剑,没错,这就是巨剑,他就是嘉良从幽冥界偶遇的那一支,嘉良自己还尚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身体里面会有一把剑,但是嘉良并不害怕,好像他早已经知道自己身体里面有这样的一把剑似的。 那把剑慢慢地立在了嘉良的头顶上,剑柄接近嘉良的脑袋,嘉良伸手之间已经拿起了那把剑,拿起剑的时候,天地震动,万谷空响。 这个时候忽然雷声万壑,大雨滂沱,犹如史前时代的昏暗,但是嘉良不害怕,他像混沌中刚刚苏醒的盘古一样,开天辟地。 嘉良举剑劈去,万里江山,瞬间撼动,雷声愈大,雨点愈丰那块横在嘉良头顶的石头瞬间碎成无数块,崩溅而去。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抬头间乌云密布,但是乌云正在慢慢散去,天空中终于露出了一点光亮,嘉良手持一把剑,剑锋指在地上,插在了土地里面,那把剑的名字我想大家还没有忘记,名字叫做巨擎,嘉良因为这把剑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当然这把剑也已经和他成为了一体,嘉良虽然不知道这把剑是从哪里来的,但是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潜意识里这把剑已经给嘉良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毫不怀疑这就是他的东西,既然是从他身体里面分离出来的,那么便和自己一体,没什么可怀疑的。 这时候云雾也已经收了,天空一片明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一切都归于原始的安宁,嘉良的心也一样,连跳动的幅度都感受不到,嘉良觉得自己的体内充满了力量,没有什么能够阻碍他向前的脚步。 放眼望去,一片林海,嘉良可能还没有注意到为什么天突然变亮了,他或许已经察觉,知道前面必将是一场恶战,将是不一样的旅行,但是他不后悔,只因为自己的爱人等着他去救援,要是他累了,无能为力了,那么司马燕如不知下落,或许永远回不来,他不能不管。 天气不冷不热,还吹着微风,嘉良就伫立在林海中央,他眼睛比之前更为深邃,望眼欲穿,好像能望到所有的景物,哪怕在海角天涯。 嘉良在万林之上站立着,忽然远处沙尘暴吹来,遮天避日,嘉良面对这些威胁的时候并不感到害怕,他一面对付着遮天避日的沙尘暴,一面还得不断观察周围的景物,说不一定司马燕如就在哪个角落里。 沙尘暴携带着滚滚的泥沙而来,风吹动沙子的声音震耳欲聋,嘉良拿着巨擎在空中挥了几下,然后使出所有的功力,瞬间一道巨大的力量从剑体中产生,那沙尘暴被嘉良堵了回去,嘉良却觉得没有费多少力量。 那沙尘暴即将要回去的时候忽然力道又增加了许多,嘉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始终不能对抗着铺天卷地的风沙,慢慢地那风沙吹了过来,好像是一座大山压了下来,气势恢宏博大。嘉良渐渐地消失了,已经被这风沙无情地吞噬。 大风卷起所有尘埃和枯木,在空中形成龙卷风,仿佛直通天上,纵贯万里,其声震天,势头仿佛要包罗整天森林,席卷天地。 第一百八十一章:骗走了玉佩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已经不见了,被巨大的龙卷风吞噬,龙卷风还未平歇,嘉良在这龙卷风的中央,静静地坐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风吹着走了,在片森林的上空消失了,消失后的森林很平静,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这龙卷风好像带走了光明,天真的黑了,暗沉下来. 嘉良被龙卷风带到了一座山上,山上什么也没有,很安静,龙卷风这时候开始慢慢退去,嘉良站在岩石上,眼前一片空洞。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一个人出现了,这个人在黑暗中慢慢走来,嘉良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的脸就藏在大斗篷下面,神秘而让人恐惧。 那个人的面目开始清晰起来,嘉良随手拿起一根柴火点了起来,但是由于距离原因他还是没有看清这人的体貌特征。那人在嘉良眼前站了一会儿,说道: “嘉良,好久不见啊!” 嘉良忽然一个哆嗦,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更吸引嘉良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他眼前的这个人,他把斗篷帽子取掉,这才看清原来是比亚。 当然,嘉良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比亚,但是却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别来无恙啊!老朋友!” “是你抓了眼如吗?”嘉良的内心和眼睛里面都冒出炎炎怒火。 “你怎么这么着急呢!年轻人啊就是年轻人,一点耐心都没没有,是我让你来到这里的,你是在找一个人吧?我想还是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应该叫做司马燕如!对不对?”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以战斗来决定吧!” “你要是觉得你的能力已经是别人无法匹敌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还有人比你更有能力!”说着比亚的身边忽然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正远和肖谷基。 仿佛是在证明嘉良并没有那么强大,肖谷基冲了上去,和嘉良纠缠在了一起,嘉良举手之间巨擎已在手上,肖谷基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嘉良这样从人界而来的小猫孩子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小看这个人了,实际上嘉良的本领已经今非昔比,他经过了这一次的失忆之后功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他身体里面酝酿的能量全部都爆发了出来,使得嘉良领悟了很多功力上的诀窍。 两个人打了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比亚也看出来嘉良的功力精进了不少,于是说道: “我觉得嘉良有点不对劲,甚至我觉得这个人可能并不是嘉良!他见我之后的表情充满了陌生,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之前是死对头这次见我按理来说应该赶到惊讶,可是嘉良他没有!还有他的功力缘何如此强大!肯定有什么内幕!” 现在的比亚还不知道嘉良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他更不知道嘉良曾经失忆。 嘉良和肖谷基战成了平手,肖谷基颜面尽失。最后比亚招呼肖谷基,让他回了,肖谷基只能听话回去,一直低着头,气喘吁吁的,很尴尬。 比亚的意思是让所有人都退后,他自己来。 当然嘉良根本就不是比亚的对手,比亚手掌摊开,做出要攻击的架势,随即便有一道功力指向了嘉良,嘉良也挥剑对付比亚,但是比亚的能力毕竟是高于嘉良的,嘉良和比亚过了十招,这时候嘉良已经地挡不住了,最后比亚做出一个攻击的姿势两只手放在头的的斜上方,随即巨大的力量冲向了嘉良,像是势不可挡的洪水。嘉良举剑抵挡,但是却无济于事,那巨大的力量把嘉良击溃了,嘉良被冲击到了很远的地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飞了一段路程。 嘉良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看着手中的剑,剑发着光,一闪一闪。嘉良说道: “怎么回事!难道剑也畏惧这些人?” 嘉良不顾这些细节,也没有功夫考虑,站起来之后对比亚说道: “你这大魔头!燕如到底哪里去了?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跟你们没完!” 比亚狂笑,有点得意忘形的意思,他在笑嘉良的不自量力,说道: “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我以为有多专情,还是那么花心,你不是已经有了镜水月了吗?现在又来担心另一个女人,你难道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我想你得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什么狗屁道德!什么普度众生,都是骗人的!你觉得三界不可能统一对不对?实在对不起,我想跟你说,不久的未来我将会统一三界,时间不会太久了!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着!看着我完成我的霸业!” “你想要统一三界?” “对!你觉得我不可以吗?” “不管可不可以我希望你能够放了燕如!” “我凭什么要放出来?你让我放出来我就放出来?”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希望你能够放出燕如!” “好啊!那你就归附于我,杀了镜水月!你答应不答应?” “可是我并不认识镜水月!我杀她也没有理由!” “杀人难道必须要理由吗?不是!有时候杀人不要理由!只因为自己的利益!” “好!我答应你,请你放了燕如!她现在在哪里?我想见她!” “她现在就在我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担心!”说着比亚一挥手一个气障出现,嘉良看清楚了,里面那个人就是司马燕如,司马燕如看到嘉良之后很激动,流着眼泪说道: “乐文哥哥,你怎么来了?这里不安全,你赶快离开这里,不要管我!” “我是来救你的!你不走我就不走,要走也是我们一起走,我一个人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司马燕如也不说话,流着幸福的泪水。说道: “这些人实在是太狡诈了,竟然在我买煎饼的时候变成了你的模样把我骗走!”说着司马燕如满脸的委屈。 嘉良觉得不对劲,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明白了一件事,这让他坐立不安,立刻问司马燕如: “你不是之后还来过嘛?买了烧饼你又出去了!” “什么?”司马燕如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嘉良再一次说道: “你不是买了煎饼之后又回来了,回来之后你还和我看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嘉良忽然不说了,他要说的词便是玉佩,他不理解为司马燕如说的话竟然有纰漏。嘉良考虑了一会儿说道: “不对!不对!为什么会这样?” 司马燕如不理解嘉良神神秘秘说的这些话,问嘉良: “什么?什么不对?” “你既然在买煎饼的时候就已经被骗了,那么之后来的那个人便不是你,那时候你已经被骗了。” “难道有人假冒我?有可能嘛?”司马燕如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嘉良说道: “有这样的可能!那她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一定是有动机的,不然绝对不会来的。” 嘉良想了一会儿说道: “难道是因为那枚玉佩?那玉佩也安然无恙啊!” 嘉良不理解了,看了看不远处的比亚,比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他在得意地笑,笑声很是刺耳,嘉良说道: “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觉得我们很悲哀嘛?” 肖谷基和正远也在笑,笑完了之后比亚说道: “你的玉佩还在嘛?” 嘉良听到这句话之后很担心,在自己的怀里找了很长时间,终于找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手上,对比亚说道: “我知道你们就是为了这个东西,但是我要告诉你,比不要得意了,你们是不会拿到它的!只要玉佩在我手里,我就会用生命去捍卫它,你们除非从我的身体上踩踏过去,不然的话想都别想!” 比亚对嘉良的这种敬业的精神表示鄙夷,说道: “你觉得你很有能力!你记得那个时候那个司马燕如看过玉佩吗?她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早已经换了之前的那枚。你现在手中拿着的,实际上是假的,里面的字也是假的,都是我们自己造出来的,要是不信的话现在看看,里面是否还有什么字。” 嘉良拿出了玉佩看了一会儿,在光的照耀下什么也看不到,之前那几个字也奇怪地消失了,嘉良慌了,彻底地慌了,对比亚说道: “你们说这玉佩是假的?怎么可能?这玉佩一直在我身边,你根本就没有时间拿走,那个假的司马燕如就算是你变的,怎么可能转瞬之间就偷走了玉佩?”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吗?你要是实在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说着比亚从自己的腰间掏出来一块儿玉佩,对着嘉良笑了笑,说道: “你看看,这才是真的玉佩,你要是还以为你手里的那块是真的我也没办法,你答应过我的,你要杀了镜水月,你要是真的想救出你所爱的人,你必须得这么做,没得选!” 司马燕如还不知道他们之间原来还有这样的交易,她虽然之前是很讨厌镜水月的,那都是因为嘉良的缘故,但是她绝对不能看着嘉良杀了他之前喜欢的人,嘉良一旦醒悟,恢复了之前的记忆,他会为自己的行为愧疚到死,司马燕如便对嘉良大声喊道: “不要答应他们!” 第一百八十二章:疑惑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因为司马燕如的话而迟疑了,嘉良看着司马燕如说道: “为什么?可是他们……”嘉良的表情很为难. 其实司马燕如一时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要喊出刚才的话,镜水月的生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没有!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嘉良不能答应他们!你会后悔的!”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嘉良不明白司马燕如为什么要这样说。现在自己手里的玉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心里忐忑不安,司马燕如也很不放心这点,于是说道: “他真的拿走了玉佩吗?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 “不可能!他们手里的玉佩一定是假的!我这里的才是真的!我那么谨慎地看管着玉佩,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你就放心!绝对没事!” 正远这时候上场了,看着嘉良的可怜样,说道: “不要自欺欺人了!”说着正远变成了那伙计的模样,说道:“你现在还不相信嘛?我就是那个小二,原来的那小二已经被我解决了,你竟然还这样幼稚,也真是无奇不有啊!” “你说什么?你竟然就是那个小二,我被你们骗了?”嘉良痛彻心扉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正远说道: “其实我本来已经失去信心了,我本来以为你们发现了我,所以就离开了,那时候我是高估了你们的智商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直到后来你还以为小二是真的!听说你的脑袋挺好使的,没想到还是转不过弯啊!亏圣父之前还在我们面前夸你呢!我看也就是泛泛之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嘉良重新拿起那块玉佩,不相信事实就是他们说的那样,于是说道: “你们……” 比亚很得意,看着嘉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有无尽的成就感。 “我们胜利了!彻底地胜利了!镜水月,还有很多和我作对的人你们都得死!我不会让你们继续活下去的,血债血偿,当初你们怎么对待我的,我会全部奉还!” 嘉良再也不能安静下来,看着司马燕如眼睛里满含泪水,好像在责怪自己,为什么连一枚玉佩都看不好。这是他的错,不能原谅自己的错误,这件事关系到三界之间的安危,一旦做错了可能导致三界的格局发生变化,这是他不想看到的,很多人会因为他而死去,他该自责,可是自责又有什么用呢?没有什么用!只是无端地增加了内心的压力。 “杀了镜水月你们就会放了燕如嘛?” “是!只要按照我说的做,你爱的人就没有事,要是胆敢不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限你在三天时间之内带着镜水月来见我,要是三天之后还不见镜水月我就不会再等了,顺便告诉你一声,你爱的人的性命我就不能保证了,你看着办,我不逼你,你自己来选择。” 嘉良不知道谁是镜水月,他刚才听到司马燕如说了声不,或许跟司马燕如有着什么关系,抑或自己的以前和镜水月有着什么关系,他现在还不能确定,于是看着司马燕如,问司马燕如: “镜水月究竟是谁?” “是仙灵幻境的仙子!她现在在幽冥界,到幽冥界找到镜水月再来救我!快去!不然没有时间了!” 嘉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司马燕如让他走,于是说道: “我现在不想走!也不能走!我要救出你!” “你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三个人的,你赶紧走啊,现在玉佩已经落在了他们手里,到时候三界大乱就难收拾了。” 嘉良也不知道做什么,站在原地,恨急切,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司马燕如这时候忽然说道: “你就算是完成了他们所说的那些要求,他们也不会放了我的,现在只有一条路,去幽冥界找蠹主和镜水月,他们会有办法救我的,快去,不然就来不及了,一定要抓紧时间!” 司马燕如尽管很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但是已经无路可走了,她忽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卑鄙,之前要是能够把事实告诉镜水月和蠹主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境况了,现在面临着三界的灾难,这与她的自私有很大的关系,她自责了,该怎么补救呢?只有让嘉良把这件事及时地告诉镜水月和蠹主,让他们做好准备,这样的话或许还有一点补救的效果,她不能再自私下去了,不然的话会造成更大的错误。 要是镜水月和蠹主对此事能有防备的话有可能还会挽回现在的危局。 司马燕如见嘉良还在原地,犹豫不决,于是厮声力竭地对嘉良说道: “赶紧走!现在就走!不然不光是我逃不了r厄运,就连你甚至是三界之间所有无辜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你赶紧走,不要管我,你要是还不走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 说着司马燕如竟然从身体里面支出一点功力来,把茅头指向了自己,就在这个时候,嘉良使出功力阻挡了司马燕如的行动,嘉良很无奈地告诉司马燕如: “你不要伤害自己了,我走,我现在就走,我立马去幽冥界,去找镜水月和蠹主!” 嘉良对着所有人说道: “我希望你们不要不自量力,世界的平衡是不会被打破的,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你以为这是你们家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就试试了!” 顿时司马燕如和比亚都不见了,周围一片荒凉,忽然出现了很多的猛兽,有的像是老虎,有的像狮子,各有不同,嘉良举剑把这些人全部灭了,之后又出现了很多的灵幻斗士,这些灵幻斗士也都不是嘉良的对手,嘉良三两下就解决了他们。 比亚轻视了嘉良的能力,以为还是之前的那个嘉良,嘉良最后冲破了所有阻碍到达了之前他来的那片森林,但是随之便是无边的火焰,嘉良以为这下完了,这么大的火,足够把自己烤焦了,嘉良无路可走,考虑过后只能硬着头皮往过闯了,司马燕如出现在了火焰里,嘉良冲进里面的决心愈加坚决。嘉良到了火里面,明显感觉到了炙热,到最后嘉良实在受不了了,站起来看到司马燕如在眼前,甚至能听到她的声音,她在呼喊,在哭泣,嘉良不能看着司马燕如这么受苦,于是飞了过去,扑了个空,嘉良悔恨之极,他觉得这个地方比刚才那个地方的火势还要猛,他有点承受不了这样的炙热,于是飞了起来,当他看到司马燕如的时候他开始怀疑,于是闭上了眼睛,司马燕如不见了,随同她的声音一起都不见了,嘉良听不见她的声音,心里安定了好多,过了一会儿嘉良觉得周围温度降了下来,睁开眼睛看的时候自己已经逃离了火海。 嘉良明显还是太轻敌了,他并没有脱离危险,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边出现了很多人,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类,他们具有超能力,其中一个能够喷火,有一个他嘴里能够哈出一种冷气,所有接触这种冷气的人都会被冰冻。 嘉良被冰冻了,之后又又用自己的功力将冰都给融化了,之后那冰破成了碎片。嘉良利用自己手中的巨擎对付了所有人,他举剑劈下去的时候那些人都不见了,这些人可能都因为嘉良剑端的力量强大逃跑了,或者被嘉良彻底消灭了,这一点嘉良自己都不知道,嘉良眼前的世界终于安宁了,但是要是这样想的话那就错了。 嘉良身后一股力量袭来,嘉良对这偷袭没有防备,被击伤了,嘉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偷袭嘉良的这个人是一个猛士,身材高大,像是一座大山。嘉良没有防备之际受了伤,但是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后面肯定有一个人。由于后面那个猛士没有在意嘉良到底是不是还醒着,大意地走了过去,结果嘉良瞬间奋起,嘉良回身之间,那猛士便被嘉良给消灭了。 嘉良眼见着猛士巨大的身体倒了下去,嘉良忽然从后面倒了下去,他现在精疲力尽,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了,嘉良躺在地上出着粗气,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再来,要是现在有一个猛士或者猛兽出现的话,嘉良死定了,嘉良努力着坐了起来,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于是在坐着的基础上,扶着地坐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闪过一道闪电,嘉良没有在意这些,慢慢地走远了,嘉良死里逃生,又不能好好地养伤,只能带着伤打听幽冥界到底在哪里!打听后才知道原来他现在在太虚境,根本就不是人界。 嘉良不知道司马燕如为什么要欺骗他,他不能理解这点。他记起司马燕如所说的那一番话,有些话他根本不懂,什么错了对了,他不理解。嘉良猜想要知道这一切可能要寄希望于镜水月和蠹主。 于是嘉良收拾行李,向幽冥界进发。 第一百八十三章:穿越结界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良打听着离开了太虚境,接着他来到了一个人界和太虚境相连的出入口,这是一层薄薄的断层,根本看不到另一个世界,因为这是两个世界连接最为薄弱的地方,另一面就是人界,前面却是万丈深渊,嘉良知道性命攸关的事情还是得小心,不然的话小命就没了. 这个秘密他是从本地打听来的,那是一个老人告诉他的。他告诉老人自己的目的,大体地说了自己的经历,老头表现得半信半疑,说道: “你说的好像很神秘,应该很重要吧!” “这件事情关系到三界的安慰,很重要!”嘉良当时说得很诚恳。 “看在你风尘仆仆,就算是在骗我,看在你有急事的份上我告诉你,就在我们村庄的尽头有一处山崖,山崖那里就是太虚幻境和人界之间结界最为薄弱的地方,你想去人界务必经过那里,可能还有其他的出入口,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别人了。” 嘉良想了一会儿,问那老头道: “能不能直接从太虚境到达幽冥界?” “你去幽冥界干嘛?幽冥界可都是人魔兽集结的地方,你是送死还是探险?” “我想去见一个人!” “谁?” “蠹主和镜水月,我一定要找到他们!” “你说的第二个名字我不知道,但是蠹主我却很清楚,他可是幽冥界之主啊!你找他干什么?” “帮忙!我找他们都有事!希望老人家能够帮助我,我真的有急事,不然的话可以耽误!” “好吧,既然你这样心诚,那我就告诉你,这里这的没有直接到达幽冥界的通道,其他地方可能有,我不知道!我一直生存在这里,并没有出去过,所以外面的世界并不是很了解,我知道你走的路很多,见识的也十分多,这点我可能比不上,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呢?” 嘉良说道: “从悬崖上摔下去会不会有危险?”嘉良的这话有点多此一举,因为跳悬崖本来就是一项冒险的活动。 “要是运气不好的话就有可能送命了,你还是得小心了,我们这里的人世世代代都在这里,也没有必要离开,所以并不知道那一面是什么世界,但有厉害的人,功力强大,他们经常从这里穿越,回来的时候都说那一面是人界。” 嘉良对自己的功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他相信别人能办到的自己也一定能够办得到。 于是嘉良在这个老人家里歇了一晚上,一大早就告辞了,他照着老头的指示来到了那神秘的山崖边,山崖很高,云雾缭绕,从上面看,底下一望无际。嘉良胆战心惊,哪怕自己的能力很强,但是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不住地打颤。 嘉良站在山崖的边上,使用自己的功力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嘉良在空中漂浮着,慢慢地嘉良利用功力将自己的身体送向了山崖,嘉良以为自己穿越了,看了看自己还在刚才那个地方,底下是万丈深渊,嘉良觉得自己好像有恐高症,看着老害怕。 嘉良只能暂时离开没有大陆支撑的空虚,来到了刚才的岸上,嘉良始终弄不懂为什么自己不可以,他站在岸边,想着昨天和老头聊的那些话,嘉良忽略了一点,嘉良记得他们是从来没有试过的,只有一些有特殊预谋的人,他们才会来到这里,去向人界。 就在这个时候从悬崖边走过来一个人,披散着头发,年纪并不是太大。嘉良觉得还是问一问当地人比较保险,说不一定他知道里面的秘密,那老头毕竟是老了,对于一些当下发生的事已经没有了兴趣,相反,这些年纪尚轻的人他们对这些更感兴趣。嘉良走上前去这才看到原来这年轻人背着的是柴火,嘉良礼貌地行了一个礼说道: “听说这里好像是人界和幽冥界结界最薄弱的地方,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那年轻人放下了担在肩膀上的柴火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这里是有这样的传说,就是不知真假,你难道要试一下吗?” 嘉良点了点头,说道: “嗯嗯!我就是想试一下,我想到人界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怎么样才能够成功地穿越呢?” “我听说要想穿越到另外一个世界就得心诚,要是心不诚的话是办不到的!” “怎么心诚?” 嘉良不懂,脸上的表情充满疑问。于是那年轻人便回答说道: “一般来说,因为有功力的人他们的体质跟常人不一样,所以能够穿越,一般人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但是要穿越这里却不能利用功力,利用功力的人终将失败!” 嘉良很不理解,很惊诧地问道: “这样怎么可以?要是摔了下去,基本上都是粉身碎骨啊!” “我还听说要是一开始没有使用功力就能够踏上穿越之路,穿越之中可能会有很多现象,但是不能使用功力,不然的话这些功力都会回馈给你自己,之后穿越失败!” 嘉良眼睛都绿了,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要是从悬崖上掉了了下去,是不是也不能用功力,简直是坑爹,但是嘉良似乎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只有试一试了,为了司马燕如,为了他自己,为了三界的未来,嘉良都要试一下,只要有一线生机就不能放弃。于是嘉良做别了那年轻人说道: “多谢!” 嘉良行了礼之后本来打算要走的,忽然年轻人说道: “您要是想穿越这里的话一定还是考虑好了,不然的话生命都会有危险的!毕竟我们都没有试过,而那些试过的人我们也没有真正见过。还是小心为好。” 嘉良看着那年轻人,温和地笑了一下,说道: “谢谢你,我会多加小心的!”接着嘉良就走了,嘉良走了之后那年轻人还停留了好一会儿,留恋着嘉良走去的路线,只是蓦然之间摇了摇头,好像在表示一种无耐。 嘉良只有一试了,不试怎么知道不行,他身上肩负着很重的任务,他不能再等待了,要是时间拖延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情要发生,首先,嘉良首先要救出司马燕如,司马燕如要是有个万无一失他该怎么活下去,一直以来司马燕如安排着他的所有生活细节。现在司马燕如离开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没有目标的大雁,不知道该去向哪里。 嘉良终于下定决心,嘉良走出了第一步,心里什么都没想。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走出这一步。 嘉良放松自己的全身器官,他闭着眼睛,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他的脑海里只有司马燕如,就在他努力不想去思念司马燕如的时候他才感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嘉良从悬崖上跌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嘉良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听不见自己呼吸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眼前一片空白。嘉良有点紧张,但是却不能施展功力,他牢牢地记着那个年轻人的话,绝对不能轻易违反那些“禁忌”。 嘉良觉得自己好像在云端飞行,身体的没一处肌肤都很放松,他很享受,觉得阳光就在自己的头顶照耀着,一种温暖的感觉头,他有一种想要睡觉的**,于是重新闭上了眼睛,嘉良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感觉。 嘉良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光照得他眼睛有点发疼,但是嘉良还是努力睁开了眼睛,揉了一揉,站起来的时候自己在悬崖边,但是这里的境况和刚才的明显不同,嘉良站起来四下一望,这原来就是人界。 嘉良重新来到人界的时候,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密感,嘉良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爱,泉水叮咚叮咚地响着,风是那么的柔和,让嘉良欲罢不能。 这里的悬崖没有之前的高,嘉良能看得清下面的场景,好像是泉水,嘉良迫不及待,本来想去看一下泉水的,但是还没等下去就看见悬崖岸上锣鼓喧天,好像在举行什么庆典,于是便没有下去,而是沿着悬崖继续横行,没过多长时间嘉良来到一个人比较多的地方,人们来来往往,却总是在一个地方聚集。嘉良猜想他们可能在进行一大会。 这是这里的民俗,嘉良并不知道,于是走了上去,四处看了一下,一头扎进了人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走了过来,本来想偷走嘉良的包袱,因为在她看来嘉良包袱鼓鼓的,里面一定有很多的珍宝。但实际上恰恰相反,嘉良包袱里除了一些衣服以外什么都没有,关于钱,其实嘉良并不知道什么是钱。也不知道钱的功效。 纵然嘉良扎进人堆,被很多人包围着,做起案来应该更加容易,但实际上却不是这样,他遇到的人不是富家无能之子,而是一个已经活了一百年的高手,何况现在的嘉良内心十分没有安全感,一点动静都会引起嘉良的注意,他现在变得很敏感,不能承受一点儿惊动。 但是这个女扒手浑然不知嘉良的现况,目测嘉良身材单薄,比较容易得手,看着像一个病人。 第一百八十四章:一个女小偷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那女子本想偷了嘉良的包袱之后就开始开溜,但是嘉良太过于聪明了,嘉良在人群中觉得包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嘉良为了确定,转过身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子,这女子正在努力撕扯着嘉良的包袱,嘉良起初比较好奇,还没有反应过来,说道: “你干什么呢?” 女子看着嘉良已经发现了她,慌乱地说道: “我没干什么啊!”说着女子松开了手,装作一副无趣的样子,斜了一眼嘉良说道: “我什么都没做啊,就是想挤进去,可是总没有挤进去,你的包袱扣住了我的衣服,我只有这样做了,你也不能怪我!” “奥――原来如此,我说呢,没事,你到前面去吧,我在后面就行了,我觉得里面挺挤的,我也不想进去.” 说着嘉良推这女子在自己前面,说道: “你到前面去,我在你后面就行了。” 女子觉得这人比较怪,傻不拉几的,看起来很好骗,也不好推辞,站在了嘉良的前面。女子心里盘算着怎么样去骗这个人,要是能够彻底骗了更好,把所有的家当都骗去。 嘉良看着眼前的众人,实在没有心情去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嘉良看到那女子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后面一个男子追着,那男子还大喊道: “快来看看啊,抓小偷啊,有小偷!” 嘉良不懂什么意思,但是瞬间却集合来了很多人,指指点点地看着那女子,女子很窘迫,嘉良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那女子不是要挤进去,而是要偷他的包袱,也真是玄了,差点就得手了,虽然里面只有几件子破衣服,但是缺了也不行啊,何况这人的动机是值得唾弃的,于是嘉良也冲了上去,追的人总共有十几个,看来都是被骗的,这女子不光人品不好,就连眼色都没有,要说被这么多人追着跑也是应得的报应。 嘉良比这些人跑的慢,也没怎么跑,一直跟在后面,嘉良看着他们都远了,于是飞起来,跟了过去,那女子的行动嘉良一目了然,嘉良看着那女子还是有一点本事的,竟然摆脱了十几个人追击,到达了一个较为安全的角落,那是一个胡同,女子就在里面的一个门户里,不细心是找不见的,嘉良也不知道为什么摇了摇头,可能看不起这女子的某些表现,于是停在了那女子的身边,女子吓了一跳,很快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看着嘉良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有谁知道我在这里?不要被他们给抓住了,要是被抓住我可就没命了!” “没有啊,就我一个,你放心了。”嘉良过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不对,你是一个小偷,刚才你肯定是要偷我的包袱,结果被我给发现了,对不对?对不对?”嘉良连着两声质问,那女子很难堪,不知道怎么回答嘉良,但还是强撑着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你搞错了,你冤枉了我,我本来就是想挤进去的,可是你把我挡住了,而且你的包袱扣住了我的衣服,我表示对你的歉意,你刚才不是已经接受了吗!” 嘉良想了一会儿说道: “你打算骗我道什么时候呢?还有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傻?” 其实后面一点女子也感受到了,可是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嘉良是不会放过她的,过了一会儿说道: “你不傻,其实你很聪敏的,非常聪敏!真的!你是大侠,而且是我见过的所有大侠中最帅的一个!”这时候女子停顿了一会儿说道: “我们要是能交个朋友就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嘉良并不打算先说,于是用这个问题反问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单若水,你叫什么?” “我叫嘉良!” “你这个名字挺怪的,我想你也不是一般的人。” “你的名字挺怪的啊!” 单若水看着嘉良好一会儿说道: “你是哪里人啊?”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 “你难道是失忆了?这怎么整天都有人失忆啊?也算是一道独特的风景了。要是我失忆的话就好了!” “你是小偷?你为什么当小偷?”嘉良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我不是!” “你还敢否认?在否认的话我可就把你在哪里告诉所有人,让他们把你碎尸万断!” “好吧,你说是那就是了,但是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啊,要是告诉了其他人的话我就是做鬼也饶不了你!” “你用得着这么拼吗?对了,你父母呢?就放任你出来偷东西?你们家里人也太没有责任心了吧?” “我父母都亡故了,我做的这些跟我父母没有半分关系,你也不要怪我父母!” 嘉良听了之后很震惊,愣了一会儿说道: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家里竟是……”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心里早已经能够放的下了!”说着单若水很认真,并且带着几分忧伤,嘉良看着单若水说道: “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的,我觉得我很孤单,虽然以前很长时间都很快乐,但这都因为一个人,当那个人她离开我后,我才觉得原来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而剥夺我幸福的人我一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这话决不仅仅是说着玩的,我要付诸行动报仇雪恨,救出那个带给我快乐的人!” 单若水想了一会儿说道: “那个人是你父母?” “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里。” “那个人应该是一个女的吧?” 嘉良点了点头,说道: “她是我最亲的人,没有她我觉得我的世界都是空的,做什么都没有了动力。” 单若水低下了头,好像在同情嘉良的遭遇,但是嘉良自己并不需要别人来同情,于是说道: “对了,你知不知道有个幽冥界?我现在就要去那里!要是你知道的话不妨告诉我,我真的很感谢!” 听到幽冥界之后单若水好奇地问道: “你去那里打算干嘛?” “这么说你知道了?真是太好了,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嘉良很激动。 单若水却不答应,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绝密的消息?这可是很神秘的消息,幽冥界是鬼魂聚集的地方,里面听说天天鬼哭狼嚎。你对那地方感兴趣?” “怎么了?有什么不合适的吗?我就是要去幽冥界,我有很急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想去幽冥界是不是?” “是啊,这还用问吗?我肯定想去,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去!” “很简单啊,去死!” 两个人瞬间都静默了,嘉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玩笑,而单若水也在期待着嘉良的反应,可惜嘉良半天都没有反应。 “你什么意思?”嘉良板着脸说道。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啊!你要是想去幽冥界的话最好去死,死了之后你的灵魂就可以到那个地方去了,你要是不想到幽冥界去的话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怎么不去死?还让我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而且很能刷小聪明?你要是这样想的话就错了,”嘉良立刻站起身来说道:“你是不是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在哪里?要是很想的话我很乐意帮助你!” 单若水拉住嘉良说道: “你不要去了,别去,我告诉你,其实我知道那个地方,不过我提前得声明了,我也是道听途说的,要是你相信的话我就告诉你!” “好啊,我相信你,你都说出来我听听。” “其实这个地方我知道,我们这里流传着一个神话,那就是在很远的地方,差不多是这个世界的尽头,有一个地方叫做幽池,听说那个地方就是人界通往幽冥界的去处!你相信吗?” “你态度都那么诚恳,我怎么可能不相信?相信你。不过我还想打听一下,那个地方的大体位置在哪里,我怕我找不着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去给你打听!” 嘉良很感激,说道: “那就感谢姑娘了,要是能为我打听消息的话我一定重谢姑娘。” “你什么都没有,怎么重谢我?恐怕又是在欺骗我了?” “我可没有骗你,我可以挣啊,π不就是钱吗,有什么大不了2的,我什么都缺,还就不缺钱。” “你打算怎么去弄钱?说实话我还是很不相信!” “我去劫富济贫总行吧?” “劫富济贫?我跟你说我替你办事绝对不是证明我穷,然后叫你劫富来帮助我,我还不去了,你这话实在是太损人。我跟你说,我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你不是人吗?正常的人,再怎么想都是人。那你不需要钱,你需要什么?我想不出来!对于一个小偷来说有什么比钱更重要。” 本来单若水是笑着的,忽然脸色就沉了下来,掉头就走,嘉良追了上去拦住说道: “你又怎么了?” “小偷偷东西原因有很多,我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比钱更重要的还有尊严,就算是一个小偷也有!” 嘉良站在原地没话了,突然对单若水升起敬畏之心。 “那你什么条件?可不可以说出来?”嘉良问道。 第一百八十五章:大侠之风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怂恿女子说出条件,女子看着好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 “也不是什么你做不到的事!” “那是什么事情?要是我能做到的话一定帮你做到,要是不能的话就不要怪我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够说出来,因为我这的有很要紧的事情,不能耽搁的,一旦迟了的话我们都得下地狱,你知道吗?这是关系到三界安危的大事,你不要什么都无所谓,要是有一日我们的世界毁了,这责任说不一定就要怪罪在你的身上,你自己看着办我说的是实话,绝对没有说骗你啊什么的!” “看你说的那么严重的,我怎么可能相信,你一定是在成心吓唬我,我就不吃你这一套,我还就不跟你说了!” “你说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嘉良实在是没办法了,也只能依着单若水了,单若水很得意,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就希望你能够带上我,我实在是无聊死了,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闷死了,我还要不断地区去偷东西,这样的生活我也受够了,行不行?你带上我!不管到哪里去,就是去幽冥界也没关系!’嘉良没想到单若水竟然来了个毛遂自荐,嘉良实在是没有理由拒绝单若水,于是说道: “你不是要我走吗?可以啊,要是你想跟我去的话就把幽冥界的秘密告诉我,这样的话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你什么意思?这是要把我甩掉吗?我可告诉你,你要甩掉我没有那么容易,既然今天我遇到了你说明都是缘分,你得认命知道吗?这就是你的命,要是你觉得我会拖累你的话那你就错了,我的功夫可高着呢,据对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说你没有用,我知道你的能力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我要去的可是幽冥界,你可想好了,要是出了人命的话我可不负责,要是你想的话那我们就走吧,要是你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你看着办!”嘉良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到单若水,没想到单若水更加不信邪了,说道: “你是不相信我,觉得我很可笑!’“我可没有说这么说,我觉得你很聪明,并且和你的武功一样,是常人不能相比的,对不对?“之间单若水眼翻白了,说道: “总之里说,你还是很不相信我,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要证明自己,你看着,我可不是窝囊废!“说着单若水已经走了,在嘉良的眼皮子底下闪开了,没有过多长时间,单若水来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她知道这里是狼群经常出没的地方,但是单若水好像并没有怕的意思,相反,还很从容。过了一会儿,看着远处天空渐渐灰暗下来,狼群的叫声也开始越来越靠近了,过了一会儿,所有狼群都已经归位了,狼群看着眼前这个弱女子,正符合他们的猎食标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只狼跑了上来,像是闪电一样的速度,单若水没有惊慌,表现得很从容,在腰间取下一把短刀,说道: “来得好,要是都能够来的话,我就全部都解决了!“说着单若水竟然冲了上去,在狼群中所向披靡,过了一会儿,已经杀了足有十匹狼了,单若水觉得可以了,准备把这些战利品都拿回去,拿给嘉良看,让嘉良了解自己的能力,对自己刮目相看,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只狼从后面袭击单若水,单若水受伤了,只能仓皇离开。很快就赶回了嘉良所在的地方,嘉良在巷子里没待多长时间,就看到单若水负伤来了,于是说道: “你这到那里去了,看你走的时候风风光光的,没想到没走多长路都被人打了,或许是人家看着你在天上飞,实在是看不惯你装逼,就把你给弄了下来,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 “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要是实在觉得活着没意思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你不用谢我!” “我觉得我一百年都嫌少,尽量能长生不老吧,要是能够长生不老的话更好了。” “你看!”说着单若水把手中几只狼的尾巴扔了出来,说道:“你不要看不起人,我还不知道你有什么能力,要是没有什么能力还有什么资格说我?” 说着嘉良就有点不高兴了,说道: “你还不要不信,我跟你说我什么都可以,要是你不服的话你可以给我出一个难题,对我来说什么都是难事!” 单若水本来是想开个玩笑,于是说道: “你要是真的厉害的话就变出一个我的模样来,我就服气了!“嘉良笑了一一下说道: “你觉得我不可以是吧?那你就错了,对我来说,这不过是小事罢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立刻变给你看就是。“说着嘉良摇身一变,果然变成了一个人,当嘉良转过身来的时候,单若水立马惊呆了,说道: “你竟然真的变成了我,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单若水差点就晕了过去,幸亏嘉良在后面扶着这才幸免了被摔的后果,这时候单若水看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一个人在后面抱住了自己,有点措手不及。嘉良最后说道: “要是还想让我变的话,我还可以!“于是嘉良立刻变成了一只老虎,单若水被吓傻了,连连说道: “我佩服你,你不要在变化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你这样!“嘉良听到单若水求自己,也不能不给面子,说道: “既然你输了,那你是不是就应该帮我忙?““我可没说你厉害了的话我就帮你忙,要是你装作很可怜的样子的话我兴许一发善心还就真的帮你这个忙了,你很不给我面子,颜面尽失!““你不要这样,刚才那个人其实不是我,我一直没有出现,刚才只是你的一个幻觉!我是一个江湖术士,江湖术士你总听过吧?““这个我有点耳闻!““对,刚才你看的都是幻觉,根本就不是真的!“单若水不相信嘉良的鬼话,很有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道: “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傻瓜,要是想让我帮你忙的话,可以,你就的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必须带上我,不然的话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帮你去打听到,你自己看着办!“嘉良终于被逼上了绝境,想了好一会儿,说道: “好,我答应你,我带着你,但是我还是要声明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我概不负责!““这个一定,我要是死了的话也没有人会跟你算账的,你就放心吧,我的命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所说的都是真话,我也相信你将是一个英雄,我对你有信心,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给你添乱的,我至少可以保护我自己!“这个时候天气已经有些晚了,于是嘉良说道: “我们是不是得找个地方住下来,这才是当务之急!“单若水说道: “这里我很熟悉,吃食什么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都会给你准备好的,还有住的地方我也一定给你找的!不会让你睡大街的!“嘉良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看起来很意味深长的样子。 嘉良被单若水领着来到了一家客栈,客栈的老板一见单若水来了,很客气地迎了上去,说道: “小姐来了?赶紧,给您上坐!“嘉良很不理解为什么单若水在这里这么受欢迎,于是问单若水: “这些人怎么看起来像是你的奴仆一样?挺听你的话的吗!“只见单若水笑了一下,说道: “这样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啊,他们那时候在这里是出了名的黑店,因为有一个官府后台,所以肆无忌惮,基本上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周围的人都很怕他。” 嘉良忽然插嘴了,说道: “那他怎么看着对你却是俯首帖耳?““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我制服了这些恶霸了,他们很敬佩我,觉得我是人中豪杰,所以对我很佩服了!““是啊,你徒手都能够对付狼群,这人对于你来说应该都不成问题了,对不对?““那肯定了,这些人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我收拾了之后他们乖了许多,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没想到你还怎么有良心的吗,也算是难得了,我没有结交错人啊,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来吗?““那你说呢?你还真要去街上吗?大街上要是更适合你的话我也没有话说!“嘉良不说话了,表示对单若水的鄙夷。十分见不惯她这幅不可一世的样子。于是说道: “你不要总是我夸你一句你就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好不好?““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性情中人,你要是见不惯的话可以慢慢习惯,要是实在习惯不了的话我可以改变,只要你别赶我走就行了,你要是赶我走了的话我就没有地方可去了。 嘉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能依着单若水了。两个人在店里面喝了些酒。都很兴奋,尤其是嘉良说道: “我就搞不懂了,你为什么偏偏跟着我呢?” 其实这一点恐怕连单若水自己都答不上来,单若水看起来很精神,说道: “你说呢?你感觉我为什么?我为什么就偏偏要跟着你呢?其实答案在你身上!” 嘉良有点不懂,于是说道: “为什么答案在我身上?” 这时候嘉良和单若水都喝的有点醉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叨叨些什么,只要把嘴里里的话打发出去就行了,单若水看着嘉良的表情很凝重,于是半闭着眼睛说道: “因为自我遇上你之后我就觉得好像似曾相识,现在正是了,我心里不断对自己说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一定不能错过,这就是我要一直跟着你的原因,你相信不相信?” “呵呵――哈哈――怎么可能不相信呢?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身上是有一种吸引你注意的味道,那就是穷酸味,我知道我身上这股子味道还很重,对不对?” 单若水笑了一阵子,摇晃着脑袋,说道: “你说的很对,你身上是有这么一股子味道,原来你早已经知道了,也真是的!” 于是两个人晕了过去,嘉良和单若水一起躺在了桌子上。躺着躺着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单若水竟然醒来了,但是不是太清醒,毕竟是刚喝过酒的,单若水说道: “我要一间房!来一间房!” 单若水一个人在一间房里面住习惯了,所以不管在什么时候只知道说一间房的。嘉良怎么办。客栈里面的人都误会了,面面相觑,客栈老板走了过来,嚷道: “怎么了怎么了?你么到底大惊小怪什么?” 于是所有人都指向了单若水,客栈老板看着单若水和嘉良喝的七荤八素的,不理解什么意思,于是说道: “你们干什么?单大侠在这里你们大惊小怪什么?你们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真是的,干怪干自己该干的去,要是单大侠醒来的时候看见你们都这样围观,不弄死你们才怪!” 要是大家都一哄而散,只留下一个伙计,那伙计看起来像是一根木头一样,神情也有点呆滞,于是掌柜的走了上去说道: “你不好好干自己的,走什么神?我看着你又没好好的干自己的活!” 那小二反应过来,说道: “单大侠刚刚要了一间房间!” “那你赶紧不照办,在这里干什么?” “可是,他身边还有一位大侠啊!”说着伙计指了指坐在桌子另一角的嘉良。 这时候的嘉良已经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是着火了也未必会醒来,嘉良对所有人没有反应好像一个死人一样。伙计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看了看老板,老板恨了那伙计一眼,说道: “你呀,真是笨的不得了啊,你难道这个都看不出来吗?单大侠今晚也打算开一回荤,难道不行吗?难怪连你们祖先都托梦给我说你很笨,真是名不虚传啊!” 第一百八十六章:同眠的尴尬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睡得七荤八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掌柜的给伙计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把这两个人扶到房间里面去,嘉良和单若水就这么被弄了进去,单若水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房间里面只有一个人,所以睡起来也是什么姿势都出来了,差点压在了嘉良的身上,嘉良也睡得正香,什么都不知道,饿没觉得有什么异样,渐渐地两个人都睡了过去,之后两人一直没有醒来. 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嘉良终于在迷迷糊糊中有了感知,觉得怎么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住了自己的衣服,可就在这个时候嘉良还是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和一个陌生女人睡了一晚上。 嘉良翻过身子一看,吓了自己一跳,身边的人怎么会是单若水,嘉良很狼狈,行业不知道该怎么办,觉得自己很荒唐,于是慢慢地下床,本来不想让单若水发现,但是很不幸的是在自己刚要下床的时候忽然触动了床下面的一个盆子,结果单若水也醒来了,她并不是忽然之间就醒来的,而是翻了个身,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嘉良也背过身子去看单若水,单若水一眼便看见嘉良在穿鞋,就觉得很不对劲,立马跳了起来说道: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说着单若水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身体。 “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说着嘉良也很诧异,不知道什么原因。 “你对我做了什么?”单若水说道。 “我没有对你做什么,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早上一起来就和你一张床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嘉良表现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单若水放松了,知道这和嘉良没有什么关系,于是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客栈里的那些奴才干的好事,我一定要好他们算账,这些个狗奴才竟然敢这样对我,实在是岂有此理!” 嘉良看着单若水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 “你还是消消气吧,他们一定是误会了!” “我多少次来都是一个人,他们知道的,这是我做事的风格,独往独来!” “也是,你赶紧起来,我敢打保票,我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 “好吧,我相信你,看你诚恳的眼神,我能看出来你没有说谎!” 嘉良没有话说了,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说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起来收拾了行头之后,嘉良说道: “我们好还早早地出发吧!” “用得着那么急吗?” “就是得赶快点。你不是要跟着我去吗?要是不后悔的话什么事都得听我的,要是你现在后悔的话可能还来得及,你看着办,要是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要是不后悔的话现在就开始收拾了,收拾好一切之后我们出发!” 单若水很不甘心,看着嘉良说道: “你有必要那么凶吗?出发就出发,我又没说不走的,你在那里好像我欠了你什么似的我虽然跟着你,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并没有欠你什么,对不对?““对对对,大小姐,你知道吗,你真是很烦人!““切,你才烦人呢,我觉得你就是最烦人的!你竟然和我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嘉良立马没话说了,摆了摆手表示不要乱说!“嘉良和单若水两个人收拾好了之后便开始出发了,嘉良说道: “现在就去打听幽冥界在哪里,等我们打听到之后出发,好不好?” “好!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嘉良点了点头。出去的时候单若水把掌柜的教训了一顿,对掌柜的小声说道: “你是不是活腻了?我昨日晚上为什么会和一个男的在一张床上?” 掌柜的本想在说些什么,看在单若水一脸的凶相,便什么也不敢说了,嘉良看了单若水和掌柜的一眼,掌柜的很可怜地看了嘉良一眼,好像在祈求嘉良原谅他,嘉良什么话都没说,三两步走了出去,单若水没有时间和掌柜的算账,紧跟在嘉良的身后,说道: “你也不等我一会儿,这掌柜的实在是太可气了,我本来是想好好地教训一下他,但是你转身就走了,也不给我面子,我对你真是无语了!” 嘉良看了一眼单若水说道: “俗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你还是清醒一点,不然的话难免会被自己给害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功夫也很好,但是掌柜的真不是你欺负的对象!” 单若水很生气,看着嘉良什么话都不说,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说道: “那谁配得上我欺负呢?是不是你呀?” 于是单若水便追着嘉良满地跑,嘉良的腿都快跑断了,最后嘉良不得不说道: “行了行了,我佩服你,你厉害,这样行了吧?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我想你需要找一个能力更强大的人去欺负,怎么样?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嘉良这么这么一说好像还真起了效果,单若水不打嘉良了,对嘉良说道: “既然你认输了的话,我就不打你了,还是本姑娘厉害,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得向本姑娘请示知道不知道?” 嘉良没有反应,甚至连看单若水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嘉良的这种鄙夷态度引起了单若水的严重不满,于是单若水冲上去又给了嘉良两巴掌,并且再一次问道: “你到底是服不服我?” “我哪里不服了?我真的很服你!” “那好,那就对我有礼貌一点,不能总是那么无所谓,不然我很不高兴!” “知道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着,洗耳恭听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嘉良只能自认倒霉,和这么一样不通情理的人在一起实在是受罪,嘉良还要装出一副很自然很愿意的样子来,实在是受罪,只愿能够早点找到该找的东西,找到之后他们便可以分道扬镳了,到时候嘉良可以任意编上一个理由,把单若水支开,然后自己一个人去幽冥界,毕竟幽冥界不是一个谁都能去的地方,那里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危险在等他,带着一个人界的女子,难免拖累一点。但是单若水这么固执坚决,也不知道能不能支开,尽量了,能支开最好不过!“嘉良和单若水走了好长的一段路之后终于到了单若水所说的她的故乡,因为在这里的时候她听过很多关于幽冥界的事情,由于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个话,所以也没有当回事,后来慢慢忘得差不多了现在碰上了嘉良,需要这样的传说,这只能再次求救于故乡那些老人了。 由于单若水很久没有回家了,很多老热对她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嘉良说道: “看来你真是很久没有回家了,这里很多都不认识你这个人,听着乡音才觉得你是这里曾近的一分子!” 单若水这次却没有说话,呆呆地站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道: “其实我并不想来到这里,因为这里是我永远的痛!” 嘉良不好再问了,只能说道: “其实我们本不该来到这里的,现在却来了这里,真是很不应该,我也不知道有难言之隐的!” 单若水看着远处的青山,觉得那就是曾经的记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说道: “这里是给我留下了很多难以磨灭的记忆,有的是甜的,有的却是苦涩的,我本来觉得我是多么讨厌这一块土地,但是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还是很爱我的故乡,我只是不愿意承认,但是心里面却真的很爱很爱!” 加量很理解单若水的这些话,就他自己来说,其实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故乡到底在哪里,于是嘉良安慰单若水道: “其实没有什么好悲伤的,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走好自己的路就行了,也没有必要那么较真。” “你说得对我们是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也不能因为过去就放弃了未来!”说着单若水抱住了嘉良,嘉良觉得很不习惯,但是只能忍着,现在的单若水心里肯定很难受,这样能够缓解她心底的痛楚,要是能报道他的话,嘉良还是很乐意的,嘉良说道: “不要伤心了,都已经过去了!” 没过多长时间,对面走来一个老婆婆,说道: “若水,你是若水吗?” 单若水转身一看,连忙叫道: “原来是刘阿姨,你现在家里怎样?过的还好吧?” “我过的很好,而今我也老了,没有什么事可做了,待在家里,闲得慌!” 嘉良走上去,说道: “这位是?” 单若水连忙解释说道: “这是我家以前的邻居,刘阿姨!” 嘉良连忙打招呼,说道: “原来是刘阿姨啊,有礼了!” “者位小伙子是?” “他叫嘉良,是我一个伙伴!” 刘阿姨笑着说道: “奥,原来如此,我理解,我理解!”然后奇怪地看着嘉良笑着说道: “还真是不错的小伙子,能配得上我家若水的绝对也不赖!” 嘉良和单若水都知道误会了,嘉良本来要解释的,结果被单若水拉了回来,说道: “奥――刘阿姨,我们就是想打听一下一个传说!” “那个传说?” “就是关于幽冥界的传说!” 刘阿姨脑袋抬起了一点,说道: “这个传说这里很流行,没事,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的,先到家里喝一杯茶如何?” “我们就不了,只是打听一下传说,也不想叨扰您老人家。” 单若水笑着说道。 第一百八十七章:幽冥界的传说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单若水婉拒了老人之后,那老人也知道单若水的目的,说道: “既然你们想听一下那传奇故事,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下,你们就不要当真,也都是传说,不怎么可信!” 单若水说道: “您就放心吧,我们就是想问一下!” 嘉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两个人,笑了笑,说道: “我们只是想问一下那个传说,也没有其他什么企图!” “能有什么企图啊,不就是传说吗,又不是真的!” “也是,我们小的时候经常听,不过现在岁数大了,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以前的所有事都已经忘记了!” “嗯嗯,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也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听说很远的东方有一座山,山上有一个叫做幽池的地方,通过幽池可以到达幽冥界,幽冥界里面都是妖魔,听说幽冥界还有主人,他是总管幽冥界的主人,大概就是这样了!还有很多关于那个地方的传说,比如说当年天帝和幽冥界之主开战,人界的皇帝也参与其中,当时的场面很大,还有龙族等几十个部族参加了那次战斗,之后幽冥界和天帝还有人界之主签订了一份协议,从此天下大定,那幽冥界也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从来没有出现过!” “那人界和天帝还有幽冥界之主的协议到底在哪里?”嘉良问道. 嘉良顶着那老人,等待着答案,可是老人的答案却让嘉良很不满意,老人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听说那协议三份,人界之主、天帝和幽冥界的魔主各持一份,以此为证,相互和睦相处。” 嘉良想天帝没听过啊,据司马燕如所说,那天地应该是仙灵幻境的主人。嘉良忽然觉得这个故事很熟悉,好像哪里听过,但到底哪里听过却忘记了。嘉良说道: “幽冥界现在应该在东方了?““是啊!你一直向东方走,当你走到东方的尽头时就能够找到幽池,幽池周围的一切景物都不确定,每时每刻都会变化,而且还要有功夫的人才能够进去,凡人进去的话危险很大,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又进去的人,但是没有一个能出来的。” 嘉良表情很平静,好像并不害怕,很镇静,说道: “这个倒不用害怕!” “什么?”老人问道。 “奥,没什么,那真是太危险了,到里面莫过于送命!” “是啊,没有人能出来,你们可以想一下,还有一个传说,说一个年轻人到里面获得了真传,拿到了一把巨剑,所以就说里面进去的人不是成功就是成仁,很危险。传说就只有那么一个人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事。” 嘉良和单若水听得很认真,觉得这个故事实在很好玩。说了好长时间之后老人的孙子找上了奶奶,说道: “奶奶,爹叫你呢!”嘉良和单若水都惊了一跳,故事被打断了,很不好受,嘉良说道: “原来这就是您的孙子啊,很可爱!嘉良很礼貌地走上去逗着孩子,但是孩子却很不买账,一直斜眼看着嘉良,好像鄙视嘉良,嘉良很不好意思,虽然孩子不怎么理他,但是他却不能不冷漠,毕竟孩子吗,不懂礼貌,还小,嘉良就不一样了。嘉良走上去摸了一下孩子的头,孩子抬头随便看了嘉良一眼,对嘉良吐了一个泡泡,无论是不是和嘉良开玩笑嘉良都只能当是开玩笑了,大家一起笑。 嘉良和单若水就这么告别了老邻居。这老人也和孩子一起消失了。嘉良和单若水还要在这里好好地打听一番,尽量能够打听到更多的故事。这样的话就能确定那部分是可信的,而哪部分是捏造的。 嘉良和单若水两个人在这地方转了很久,打听了很长时间,也从老人身上得到了很多的故事,有的很玄乎,说幽冥界之主是三界最伟大的君主,管理者人界和天帝,实在是不可取的,说道很夸张,之后嘉良和单若水确定幽冥界应该就在东方的尽头。 嘉良和单若水两个人一直打听到了下午,了解了很多的资料,嘉良基本上确定这个幽冥界的出入口一定就在东方一个叫做幽池的地方,嘉良说道: “我们出发吧,就向东方进发,我们在路上可以不断打听,估计越靠近幽池,传说就会越来越多!“单若水点了点头,但并不是很高兴,嘉良知道山若水有心事,但又不好问,说完之后也没有留单若水让单若水离开早早地休息,第二天好赶路,单若水也很听话,说道: “那好,那我就走了!你也早些休息,早上早早起来,我想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尽量不要耽搁了。“嘉良点了点头,说道: “嗯嗯,这点我知道!“说着单若水走了出去,但是单若水却走得很慢,好像有什么没有说完的话。 “怎么了?有什么话说吗?““没有!“单若水忽然说道。 说完之后单若水就像是风一样地不见了,嘉良还在原来的地方坐着,也不好跟出去只能喝一口茶,叹息了一个会儿,又把今天所听到的故事都汇总了一下,觉得很多故事很奇妙,劳苦大众真是杰出的艺术家啊,他们的于是潜力实在是叫人叹为观止。 嘉良慢慢地起来,走向了窗前,窗前的月光很明,嘉良很喜欢现在的月光,他希望能通过这些东西勾起一些曾经的一些记忆,但是嘉良脑袋里曾经的记忆好像被锁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嘉良站在窗前好一会儿才转过身,觉得这几日真的累了,于是翻倒在了床上,没过多长时间就睡了过去,在梦中也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孔,那个女人不断向自己靠近,嘉良最后被逼得没有了去路,只能站在原地,那女人的面孔慢慢地越来越清楚,嘉良觉得很熟悉,但就是记不起是谁,嘉良开口说道: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那女人不说话,走了上来,看着嘉良,嘉良心里胆战心惊,说道: “你到底是谁?“那女的也不说话,越来越靠近嘉良,直到最后,最后从嘉良的身体上穿了过去,嘉良大叫一声,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景象,他立马转过身身,可是那女子已经不见了,嘉良很惊奇,额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于是立刻就醒来了,嘉良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这个时候外面的月光很皎洁,照得嘉良很不习惯。 这个时候还很早,嘉良以为单若水还在睡觉,本来想再等一会儿,可是没过多长时间单若水竟然出现在了窗外,嘉良很惊奇,走了下去,确定之后果然是单若水,单若水不知道嘉良就在后面,所以心不在焉地走着,也没有在意后面的嘉良,嘉良也没有打扰单若水,跟在嘉良的后面,想看一下到底要去哪里。 但是很快单若水就感到了后面有人,嘉良也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嘉良说道: “不好意思我一直跟在你身后,却没有叫你!““没事,那我们现在出发吧,我以为你还没有起来呢,既然你已经醒来了,那我们就走吧!“嘉良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只能点了点头,单若水得到这个回复之后回头走回了房间,嘉良也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出来之后站在单若水房子旁等着,没过多长时间单若水也出来了,对嘉良说道: “那我们走吧,尽快走,尽快到达幽池,路上还要不断的打听,我们到的时间会推迟到很久。“嘉良也是点点头,好像没有什么话可说开始走了没多久,嘉良觉得这样沉默下去觉得不行,绝对要闷死,于是打破了沉默,说道: “你怎么一路上都不说什么话?看着听沉默的,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要是有什么看法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一定向你道歉,要是你真是对我鸡蛋里面挑刺,那我可没什么办法,你干脆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吧,我们一道走不了!““你什么意思?““我说的是真的。“在嘉良的逼迫下,单若水说道: “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是对自己有意见,你没有得罪我,我也不是因为你才生气的!“嘉良更加不理解了,走上去说道: “到底怎么了?“僵持了好一会儿之后,单若水说道: “我想起了曾经的生活,觉得我对不起父亲母亲,我在内疚,我在反省,其实很高兴很和你在一起,真的,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如果你真的要我走的话我也没有必要留下来,我现在就走了。““嗯嗯,我知道了,既然不是因为我,我为自己刚才的话道歉,对不起!““没事,我们还是赶路吧,我希望我未来的能够赎回自己的罪过,我希望自己可以无悔。““一定会的,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单若水看着嘉良笑了,说道: “之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不能再跟我说刚才那样的话了!“嘉良很抱歉,说道: “一定不会了。“两个人继续向前,翻山越岭,很刺激,单若水以前从未长途飞越过,这次在嘉良的帮助下实现了惊心动魄的长途飞越,让她很兴奋。 第一百八十八章:一片湖水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这两个人一路上长途跋涉,时间一秒都不敢耽搁,嘉良和单若水在飞行的时候,嘉良问道: “像我们这样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 “我不知道!” “你觉得我脾气是不是太好了?” “我不知道!” “你是哪里人?叫什么?” 这时候单若水的目光终于有了反应,只不过对嘉良却是一种鄙夷,嘉良却也不生气,反而笑了一下,说道: “不要我问什么你都说不知道好不好?你这样我真的很受伤,真是受不了你这样,我难受死了.” “不知道的我当然说不知道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是孔圣人的话!““看来你还读过书,看你虽然是一个小偷,但是很懂文化,不错,真是不错!” 单若水不理嘉良,脑袋四转着,观察着四处的风景,嘉良见单若水不理他,也不再说什么,眼睛直直地瞧着前方,看着前方的路。 他们一路上一边打听,一边行路,虽然速度上是有了减缓,但是他们明显感觉到幽池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直到有一天他们来到了一片沙漠。 这沙漠也往常的沙漠没有什么不同,沙漠通常是缺水的,于是早先嘉良就准备了很多的水,单若水也带足了水,说要是嘉良的水完的时候可以和她的。嘉良说道: “我的水这么多的,你说你还带这么多的水,我们是赶路的,像你这样我们还怎么走路?” 单若水很不服气,说道: “你也不是呆了那么多的水,你带那么多的水干什么?” “你能带的动吗?你要是能带的动的话你带着,但是你的水放下,别带了,我这里这么多水够用了!” “那可不一定,要是你的水不小心丢了,我的水就可以用上了”说着单若水还笑了一下。 嘉良没有办法,只能纵容她把这水带上。 但是走进沙漠才知道,原来这片土地,表面来看是沙漠,里面腹部却有很多水源,水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嘉良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面却是一片湖!” 这片湖周围没有芦苇,甚至没有一点植物,让人感觉这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湖。嘉良说道: “这片湖很奇怪,我们小心了。” 过了一会儿嘉良突然反应过来,说道: “这不会就是幽池吧?要是幽池的话我们就应经成功了。” 单若水被热得看不清前方的湖水,待到看清楚的时候,单若水说道: “这个可不一定,我们谁也不知道幽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据说幽池是随时变化的,小心点,要是变化的话就是幽池了。” 嘉良不认同单若水的话,单若水或许是害怕,所以才这样说,嘉良当然不这么认为了,他打算自己亲身上去试一下,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幽池。 嘉良走了上去,虽然看起来那湖很近,但是走起来却很不容易,走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走到湖边,单若水这时候就说道: “真是邪门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走到湖边,这湖还会骗人啊,实在是难以置信。” “这可能就是幽池,我们打听着走了这么长时间,这最后一站他们说我们已经离幽池不远了。你还记得吗?” “这个当然记得了,不过是不是幽池,这个还真不好下定论,因为幽池是随时变化的,所以我们是没有办法通过外形来确认的。” “也是,我试一下就知道了,等会儿你就在岸上等着我,不要走远了,我进去看一下。” “你要到湖水里面去?这样也太危险了吧?” “危险是危险了点,但是为了找到幽池我们就得试一下了,不试怎么会知道不是幽池呢?” “嗯嗯,好,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就赶紧出来,不要逗留得太久了,你看着水的颜色和周围的荒凉,就能知道这水绝对不是一般的水,一定有害。”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如果是幽池的话一定有个通道,我们是不用害怕的,直接通向了幽冥界深处。““嗯嗯,那我就在岸上等你!”说着善若说拧着眉头说道。 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岸边上,岸上几乎什么也没有,这湖水很清澈,好像能看到水低,但实际上你细心看的话根本看不到水低,嘉良说道: “这水好奇怪,你在岸上等着我,我走了。” 说着嘉良就从岸上跳了下去,嘉良说道: “要是这就是幽池,我等一会儿会上来的,你在岸上等着我就行了,千万不要乱走,这周围有很多的**,一不小心被吃了我可不负责。” 单若水一听这个,说道: “你说什么呢?怎么从你嘴里就没有一句靠谱的话?这荒山野岭的,找个鸟粪都得一两个小时,除了我们两个还会有其他人?” “我说的**是一种动物,上山的时候我看到你了他们的粪便,你还是小心为好,最好就待这里,要是听见你的声音,我马上出现,你要要保护好自己!” 本来单若水还有点生气,闹出了什么**,简直是无稽之谈,但是现在却有点莫名的感动,嘉良很关心自己嘉良甚至连自己都忘记了,却还担心着她的安危,不不能不叫他感动。 这么说着嘉良腾起身子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的时候猛然朝着湖面一头扎了进去,嘉良不见了,单若水尽量在湖面上看了一眼,知道嘉良身子荡开的涟漪都消失的时候单若水才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她并不感到担心,单若水对嘉良有一种超乎一般的相信,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能够看出来,她从来都不相信嘉良会受伤,也从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因为嘉良在,嘉良能够就得了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嘉良都会挺身而出的,这点单若水深信不疑。 嘉良深入湖水里面过了好一阵子,突然湖面一阵爆响,这时候单若水还在岸上坐着,很无聊地用一根枯树枝逗着蚂蚁,这地方虽然没有植物和动物,但是却生活这像蚂蚁一类的昆虫。 嘉良出来了,单若水很激动,忙跑上去,上上下下打量了嘉良一遍,嘉良有点不适应,说道: “你这是干嘛?怎么围着我转?我真是很不习惯!”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是谁?我是嘉良,嘉良三界之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其实我想告诉你!” “你想告诉我什么?” “三界之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一点每个人都可以拿来炫耀,你就不必了吧?” “我凭什么就不能?我告诉你这地下就是幽池,我能看得见里面辉煌,但是很阴森,很恐怖的,我在考虑要不要带你进去!要是进去的话你被吓傻了责任我可付不起!” “你这什么意思?我一定是要进去的,难道叫我在这里等着你?我可登不了!” “那就进去吧,但是我们还是立个生死契吧,你一定要承诺,要是丢了性命的话不能找我算账!” “一定不会,怎么这么不相信自己?” “我哪里是不相信自己啊?我是担心你,我是考虑到你好不好,拜托!” “你保护我,你说你连我都保护不好,还算是男子汉吗?” “我怎么就负责保护你了?这是哪里来的任务?我好像没有接这么一条吧?” “你是没有接这么一条,但是我跟着你,你就得保护我,谁叫你是男的呢?不过我很相信你,所以我才跟着你,我相信我跟着你绝对不会有危险。” 嘉良很不好意思,说道: “你不要这样说吗,说的我很不好意思,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也没有必要不给自己面子啊,那我么就走吧,你一定要抓紧我,虽然你的武功很不错,但是你却没有功力,武功练就的功力是远远不够你进入幽冥界的,里面的漩涡很多,而且都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掉进里面,要是掉进里面的话你就不知道被卷到哪里去了,所以一定得小心,不然我会花很多时间找你,白费了许多功夫。” 单若水把嘉良的话记在心里,说道: “那我怎么办?” “你拉着我的袖子,我会在我们的周围罩上一层屏障,这样可以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但是遇到大的漩涡时可能就会破裂,到那个时候你就抓紧我的胳膊,千万不能放开!” “嗯嗯,好的!”单若水很认真地说道。 嘉良说着举手在他和单若水的周围布上了一层屏障,是一个圆圈。说着嘉良一发功两个人都瞬间进入了湖里面,嘉良说道: “进!” 里面起初还是湖水,但是没过上几十秒什么都变了,里面竟是另一个世界,嘉良说道: “你不要害怕,这周围可能还有很多的鬼影,他们不过是人界透过这湖水发生的海市蜃楼罢了,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嗯嗯,我尽量保持冷静!” “是必须!” 单若水看着许多的鬼影在自己身边走了过去,有的甚至就穿过了嘉良和单若水的身体,幸亏嘉良在前面替她挡着,不然的话肯定更吓人。过了一会儿单若水终于对这些影子见怪不怪了,说道: “要不换我在前面试一下!” 嘉良为了满足少女的求索心理,把单若水让在前面,那些影子果然都是虚的,一个个地穿过了单若水的身体。 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吼叫,顿时单若水眼前升起一个漩涡,嘉良在后,立马抢在了前面,嘉良说道: “你退后,可能漩涡来了!” “我听见了刚才的叫声,不知道哪里发出来了的,很惊悚!” “我们先等会儿,看清路了再走!”说着两人引项向前看。 第一百八十九章:相遇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嘉良眼前的漩涡越来越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前面有人,善若水就在他后面,善若水首先问道: “前面是不是有人?” “可能有人,我看着这漩涡好像是人为的!” 没过多长时间,果然前面冒出几个人,走近了才看清,原来他们只能勉强称之为人,说人实在是抬举他们了,是一群魔兽,冲了上来,对于嘉良而言,这些魔兽当然算不了什么了,对于善若水而言,可是很大的危险,要是不小心的话估计连命都保不住,嘉良说道: “你在我后面,不要动,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会替你挡着的!” 单若水觉得嘉良的话实在是太暖心了,说道: “嗯嗯,但是我也不能让你一直保护者,这样的话我好像是个包袱似的,我不想成为你的包袱!” “既然你不想成为我的包袱就得注意自己的安全,要是你有个万一的话一定会牵连到我的!” “嗯嗯,我会保护还自己的,你就放心吧。” 嘉良点了点头,要是他这里没有什么事的话一切都好说,嘉良就像是切西瓜一样,那些魔兽在嘉良眼前根本不值一提,嘉良说道: “要是我能够抓住一个的话,给你们驯服了去当家畜怎么样?” “嗯嗯,好,拉车的好手!” 单若水也在一边奋力战斗着,她不想一直站在嘉良的后面,站在嘉良的后面很容易,大不了就装一个若女生,但是她不想这样,她想展现真实的自己,一个能征善战的自己。 过了一会儿那魔兽越来越多,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好像能源源不断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嘉良说道: “我在前,我打头阵,你在我后面我们离开这里,不然被这些魔兽缠住了没有好下场,会耽误我们的功夫!” “嗯嗯,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说着单若水在后,嘉良在前,两个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这里,嘉良说道: “要是我们一直向前的话一定很快就会找到幽冥界入口的!”其实嘉良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到达了幽冥界,这里就是幽冥界。 现在的幽冥界戒备很严密,一般情况下是很难到达幽冥界的,要是外界的人来到这里的话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这些个魔兽,魔兽很多,他们一拥而上,就是为了保卫幽冥界的安慰。 幽冥界之主蠹主很快就接到了报告,说i有人强行闯入了幽冥界,镜水月在一边说道: “要是真有人闯进幽冥界的话我们一定要小心,说不一定就是比亚派来的奸细,一定不能放进来。““嗯嗯,你说的很对,要是幽冥界失守的话我们什么都没有了,严防有人进入幽冥界!““你知道是什么人吗?“镜水月问那探子,那探子明显也不知道,说道: “我也不知道,看那个男的像是一个侠客,后面还有一个女的,至于进来的目的我们也不知道。““那你再去打听,一定打听出具体的信息,要是这人通了姓名的话赶紧来向我报告,说不一定是熟人,要是熟人的话我们就没有必要这样了。“其实镜水月还不知道,这个人他不只是认识,而且是她很重要的人,她日思夜想,竟然会在今天自己找上门来,镜水月眉头一皱,说道: “小事,说不一定这人只不过是人界之人!““要是人界之人的话倒是好说了,直接到我这里来当个仆人就是了,要是比亚的人我们就难对付了!““陛下不用担心,他来的什么我们就消灭什么!“凤岭在一边笑着说道,看来凤岭还是一个莽汉,相比之下岳如风就安静多了,说道: “要是比亚的话也不会只是一两个人,一定是大队人马,现在看来应该不会是比亚的人了!““这可不一定,凡事没有绝对!“镜水月说道。 对于镜水月的反驳,岳如风也只是一笑置之,没有计较。 魔兽围着嘉良和单若水,始终不肯放开,嘉良就郁闷了,只能一个劲地推着单若水一起跑,说道: “往前跑,一定要甩掉这些人!“但是事实上他们始终没有甩掉这些人,他们像是影子一样,一直跟着嘉良,嘉良怎么也没有办法摆脱他们,单若水就在嘉良的前面,被嘉良挡去了很多危险,嘉良说道: “这些人真是麻烦!“这时候突然魔兽不发动攻击了,嘉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一个人模样的走了上来,说道: “你们到底什么人?““这里是幽冥界吗?“魔兽听了之后全部都笑了,说道: “那你说这里是哪儿?“那人叫住了魔兽说道: “这就是幽冥界,不知道有何贵干?““我是嘉良,这位是单若水我,我们是来找蠹主的,有事要办,我希望能够快一点!“那人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情况,周围的魔兽又冲了上去,这人立马回去报告,看见蠹主的时候,说道: “外面说一个叫嘉良,还有一个叫做单若水,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蠹主比陛下商量!“蠹主和镜水月立马呆若木鸡,镜水月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 “你说什么?嘉良?““是啊!“那人回答。 “你没有听错吧?““没有啊!“镜水月看了一眼蠹主,蠹主看着单若水说道: “难道真是嘉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比亚的陷阱?““他能有什么陷阱,我们去看一下就知道底细了,要真是嘉良的话我们问一下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要是他不能答出来的话就可以确定是在骗我们了!“凤岭忽然聪明起来,说道。 “嗯,凤岭说得对,我们还是去看一下吧,说不一定就是嘉良,我们去看看吧!”镜水月说道。 所有能都想去看一下到底是谁,在那探子的带领下来到了战斗的地方,镜水月和蠹主来的时候嘉良和单若水还在那里奋力地战斗着,镜水月还没走进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来那是嘉良,当镜水月看到嘉良的时候,她的情绪就已经控制不住了,冲着嘉良跑了上去,这时候因为蠹主的命令,所有人都停止了攻击,蠹主还记得这位老朋友,这无疑就是嘉良,镜水月在人群中大声叫道: “嘉良,是你吗?” 嘉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于是说道: “我就是,怎么了?”嘉良的态度很陌生,答复镜水月的语气就好像是和陌生人说话,镜水月说道: “你还认得我吗?” 嘉良不懂什么意思,摇了摇头,说道: “姑娘,我们本来就不认识吧?但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在哪里?” “好像在――好像在……”“哎呀,具体的我也已经忘记了,反正是见过你!” “是,你就是寄来昂,绝对没有错,但是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了?” 嘉良很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道: “我是来找蠹主的!” 蠹主站了出去,说道: “嘉良兄弟,是你吗?” “您就是蠹主啊?我有事!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现在比亚已经拿到了玉佩,可能三界之间将有一场浩劫!” “什么?”蠹主一脸的惊愕,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嘉良说道:“这是真的,本来玉佩是我拿着的,后来被比亚骗走了,也真是怪我不小心,轻敌了,当初就应该多加小心,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那司马燕如呢?”镜水月问答。 “你说燕如吗?” “嗯嗯!”镜水月的眼神很奇特。 “她已经被比亚抓了起来,她让我来告诉你们这件事情,她说你们一定会帮忙的!“镜水月和蠹主那是满肚子的疑问,说道: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还有不是说你和燕如遇害了吗?““我们好好的啊!“嘉良是不知道司马燕如的诡计,司马燕如的这些手段只是为了保住嘉良,没想到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 这时候镜水月和蠹主才明白自己被人给耍了,蠹主很生气地说道: “怎么可能?“嘉良不说话了,镜水月和蠹主赶紧撤了兵。 “你身边这位是?“司马燕如说道。 “这位是我的朋友,她在路上帮了我许多忙!““奥!“镜水月说道。 “这女子该是人界之人吧?““是的!“嘉良回答道。 嘉良和单若水被司马燕如带着来到了幽冥界的真罗打电话3。镜水月心想这个人会不会是嘉良,怎么和以前的嘉良不一样了,并且忘记了自己,司马燕如不相信嘉良会忘记他,时不时地看嘉良一眼,嘉良很不好意思,竭力躲避着镜水月的眼神。 回去之后镜水月和蠹主两个人赶忙为嘉良和单若水洗尘,吃了一顿饱饭之后单若水和嘉良两个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但是嘉良一直放心不下,于是偷偷地来到真罗殿来找蠹主。 镜水月和蠹主在一起,镜水月说道: “你看这人会不会就是嘉良呢?““我看着很像,但是还不能确定,,可能是,有可能不是,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以免上当!““但是据嘉良所说,要是比亚已经拿到了玉佩的话,我们的处境就很不妙了!““要是比亚得到了玉佩的话我们的危险会更大!““那到底该不该相信这个嘉良呢?“镜水月问道。 第一百九十章:重回故地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加震撼的了,本来传说已经不在人世的嘉良竟然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这是镜水月没有想到的,她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人,但是情况就是这么危急,一旦误了时机的话不仅是死几个人就能解决的,那是要把三界搭进去,这样的买卖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赔本的。 蠹主不好决断,走上去对镜水月说道: “我们还是好好招待这两个人,要是能够这样的话我想我们或许能从里面获得很多的好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这样可以,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我们就这么办吧!” 蠹主考虑了一会儿,走上去看着嘉良,看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身边的那个女的,说道: “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的谈吧,这样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因为我听说尼已经不在了,不知道这个消息的可信度多少,但是你现在来了我们暂且不讨论这个了,有话好好说,怎么样?” 嘉良被说的有些晕头转向,也不知道这位仁兄到底在讲什么,好像很神秘的样子,看来是不简单了,嘉良甚至想这几个人或许认识自己,那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呢?这倒是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嘉良还没想到这和他失忆前的记忆有关系,对于这个不清楚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对于一个失忆的人,他的脑袋里的记忆一定是很模糊的。 嘉良走了来,脸上表情凝滞在脸上,说道: “你说的很对,我来本来就不是吵架的,要是你把我的初衷认为是侵略,那你就错了,我没有敌意,只是受了司马燕如之托才来这里找你们的,我们也觉得要是比亚拿到了那玉佩一定会引来三界大乱,要是想让这件事情胎死腹中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首先我们应该联合起来,一起对抗这个魔头,他的野心很大,我们一定要控制他的野性,要是不及时的话我们难以想象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于他之手,都给他垫了背。” 镜水月和蠹主都觉得这个人和嘉良简直是千差万别,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嘉良的眼神看起来不是那么严肃,很纯真,对周围的所有人都没有什么恶意,镜水月恍惚了,他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嘉良,当镜水月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她忽然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是嘉良,但是他的语气,甚至他说话的方式都不是嘉良之前的样子,她难题确定这个人的身份,当然她很希望这个人就是嘉良,甚至希望嘉良能够站出来,能够像以前以前一样抱住她,这样她就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是嘉良,现在她看着嘉良,一句话都不说,好像在酝酿着什么更深层次的东西,嘉良意识到有这么一个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他也很好奇,也用同样的目光看着镜水月,镜水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身边的蠹主有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嘉良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悲伤。 于是所有人都去了宫殿,嘉良坐下来的时候就很激动的说道: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们的处境都很不乐观,尤其是燕如!”说道司马燕如的时候嘉良眼神里面有一种难以想象的悲哀。蠹主对这个好像很感兴趣,于是说道: “燕如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嘉良站起来说道: “您是?” “我是蠹主,就是这幽冥界的主人,你可能还不认识,那现在我们认识了,我们就是朋友了!”说着蠹主笑了,但是嘉良对这位年轻人不感什么兴趣,说道: “你要干什么?”嘉良很警戒。 蠹主不知道嘉良连这个都不知道了,嘉良说道: “你是燕如的什么人?”嘉良觉得这个蠹主好像对司马燕如很关心,连个姓都不搭,看起来是很铁的关系了,这点让蠹主很吃惊,蠹主连忙解释说: “我是燕如的哥哥,燕如是我的亲妹妹!” “什么?你是燕如的哥哥?怎么可能?燕如自己对我怎么没有说过?” 于是蠹主顺水推舟,说道: “嗯嗯,这个你肯定不知道了,因为我们兄妹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太好,我们的关系一直僵持着,他也对我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我们毕竟还是兄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嘉良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他实在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他想这些人很可能知道自己之前的生活,他本来想问一下,但是看在这些人对他的态度也不是怎么好,也就没有心情去问了。嘉良心里很难受,他自己也找不出答案,当他看到镜水月的时候心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嘉良说道: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走了,你们还是好好想一下,我觉得我们该结成联盟,一起对抗比亚他们,正好燕如现在被抓了,我们首先得救出燕如,她现在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一定受了很多苦。”嘉良说的很动情,嘉良对所有人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是他的心绝对是炽热的,这点可以肯定。嘉良走了,现在只剩下了镜水月和蠹主两个人,嘉良走出去的时候这两个人还在面面相觑,什么话也不说,好像有什么忌讳,镜水月看着蠹主,好像自己要是不说话的话就没人说话了于是说道: “我觉得还是挺好的,嘉良现在也回来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没有想到他会出现,我能感觉到这个人就是嘉良,他的眼睛我能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嘉良。” 蠹主不说话,也无话可说,他看着镜水月的眼神,说道: “我也觉得兴许就是嘉良吧,嘉良来了,我也很高兴啊!”蠹主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高兴,反而好像很忧愁的样子词,这一点镜水月早已经看出来了,于是说道: “既然这个嘉良说的是真的,那么就证明一定有人在欺骗我们,我们一定要找出这其中的原因,一定要把我们该做的做好,你觉得呢?”镜水月的话很犀利,蠹主也不得不承认镜水月说的话很有道理。正好就在这个时候凤铃走了进来,看着这个两个人很神秘的样子,说道: “你们两个怎么了?我听说嘉良哥回来了,这是真的吗?”凤铃问得很诚恳,但是却没有人回答,镜水月和蠹主两个人都不把凤铃的话当回事,都各自思索着自己的事情,凤铃看着这两个人像是疯子一样,很不高兴,说道: “你们什么情况?都不理我?能不能说一句话?看着沉闷的样子,当初嘉良哥不在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你们都没有这么愁眉苦脸啊!” 这么一说镜水月和蠹主忽然醒悟过来,连连道歉说道: “好好,我知道!你说的很对,嘉良是来了,但是有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我不直道你有没有听说?” “什么事?” “玉佩已经落在了比亚的手中,也就是说我们的压力很大,万一冰火魔界被解封的话我们的危险就大了,你什么想法?是不是觉得很轻松?那我要告诉你,我们的压力很大,我们都在想办法,现在大家都想着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要是你想帮我们解决这件事的话我很乐意,来陪着我们一起想吧!” 凤铃站在原地不动了,好像被冻住了,想了好一会儿,很惊恐地看着蠹主和镜水月,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要好好地计划一下了,我们很危险了,那我帮你们一起想吧!”凤铃一副伤感的模样,好像被镜水月的话给说怕了。 嘉良回去之后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放不下的,看着窗外不一样的世界,却没有陌生感,好像之前来过一样,嘉良走出了门外,嘉良出来之后四处走着,忽然看到远处有一坐山,这山很不一样,看起来是血红血红的,嘉良走上去说道: “这地方还有这样的地方?也真是绝了,之前好像没有观察到!”嘉良这明显就是自言自语,也没有人跟他说什么话,嘉良看着远处的山峰,心中却有很不一样的感触,嘉良想这地方怎么这么奇怪,看起来也没有天空,但是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受,这是她之前没有感觉过的。嘉良正在往前走的时候忽然一个人走上来拦住了嘉良,要说是人判断的依据也是因为他能够直立行走,一般来说能直立行走并且有一定思维模式,还能说话的也就只有人了,要是这么定义的话就只能说这是个人,但却是一个很丑的人,是一个魔兽,很丑的魔兽,嘉良受不了了,说道: “你怎么这么丑的?你打算干嘛?” 那魔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后来知道原来这厮说自己丑,真是岂有此理,大声吼叫: “你说谁丑呢?我跟你讲老子在这里还是最帅的,有很多姑娘千里迢迢来这里看我,你他妈还说我丑?真是傻子,也不知道你什么审美观。还有这里很危险,蠹主陛下亲自搬旨不能走人,很容易丢了命,你要是觉得命贱的话也没有必要违背陛下的指令,我解决比就可以啊!” 嘉良听了之后很生气。 第一百九十一章:最后的胜利 - 幻灭之界争 - 嘉良乐文 镜水月对于这件事情恨是怀疑,打算自己去看一下,说不一定玉佩真的在比亚手上,那就危险了。(.) 这时候华峰说出了一个秘密,对镜水月说道: “其实我要告诉你,你额头上的幻灭戒可是威力极大,足够毁掉整个仙灵幻境了,不过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将你额头上的戒指取出来。” “华叔,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也是我刚刚才想起来的!” 镜水月也没有在意,于是和蠹主、嘉良三个人去了仙灵幻境和人界的裂口,传说这就是冰火魔界的入口。 其实这个时候比亚早已经带着正远一起去了那里,他们顺利地取到了剑谱,这里面就有怎么进入冰火魔界的方法,当比亚开始跟着里面所描写的动作比划时,瞬间天崩地裂,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时候也就意味着冰火魔界已经解封。 这里面有很多上古巨兽,比亚要做的就是能够利用这些魔兽,完成自己的霸业。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嘉良的建议之下,镜水月和蠹主也已经赶来了,这还要算嘉良的功劳。 几个人看着冰火魔界的出入口已经打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三个人立马干了进去,但是却没有遇到比亚,也不知道比亚几个人到底朝着什么方向去了。 嘉良和蠹主打算分头来找,要是能找到的话最好,要是找不到再想办法。(.) 嘉良来到一处大殿的时候见到了一大群人,嘉良认定一定是比亚等。于是赶紧返回给镜水月和蠹主打了招呼,三个人集合在了一处嘉良说道: “我们还是先救人,救人要紧!”镜水月很不太高兴,但是也没有异议,于是三个人开始去了。 嘉良准备引开他们的注意,蠹主和镜水月两个人负责救出司马燕如。比亚追击嘉良的时候突然发现身边少了司马燕如,虽然司马燕如现在已经失去了作用,但是比亚也决不允许司马燕如逃走,于是自己返回,果然就遇见了蠹主和镜水月。 “你们这些人,实在是太笨了,哈哈哈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救走司马燕如吗?我告诉你们你们不仅救不了,就连自己也逃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你太自负了。” “你可能还不知道,再有两个时辰这里的魔兽全部都会苏醒,它们全都听命于救出他们的主人,也就是我,我一定要让三界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于是镜水月和蠹主冲了上去。嘉良这时候也感觉有些不妙,于是甩开了正远几个人返回来,没想到肖谷基比自己走得快,重新挟持了司马燕如。 司马燕如在肖谷基的挟持下,嘉良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候比亚也走到了肖谷基的身边,提起手中的剑,说道: “你们要是再向前一步的话我就不客气了,你们就等着给司马燕如收尸吧!” “好好,我们不向前了”嘉良拦住了镜水月和蠹主不让贸然向前,那比亚见了嘉良这么在乎手上的人的时候很是得意,说道: “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要是不的话我就杀了她!” 嘉良本来想退胡的,但是司马燕如却留着眼泪说道: “不要离开,不能!” 说着司马燕如挣脱了比亚,比亚慌乱之间对司马燕如一剑,司马燕如重伤,趁着这个时机,嘉良救回了司马燕如。(去.最快更新)但是司马燕如已经重伤了,伤口不断地涌出鲜血来,最后司马燕如摸着嘉良的脸深情脉脉地说道: “我爱你,我不后悔!”说完后司马燕如闭上了眼睛,撒手西去了。 嘉良悲痛欲绝,以前的一幕幕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他想起了镜水月,继而想起了父母,最后嘉良的记忆整个恢复了。 嘉良恢复了记忆之后抬起了头,冲向了蠹主,但是时间很快就要到了,还有一刻钟的时间魔兽就会被解封,嘉良和蠹主任然不能取得胜利。嘉良使出了全身力气和比亚对战,肖谷基和正远也相继来了,随后华峰带着很多魔兽前来,和灵幻斗士打成了一团,整个冰火魔界都变成了战场。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嘉良无能为力,整个冰火魔界解封,嘉良能够感受到头顶的火焰和脚底的冰川。很多魔兽都跑了出来,咆哮着四处冲去。 嘉良没有料到尽然会是这样的结局,躺在地上大叫起来。比亚大声笑着,好像幽灵一样,嘉良内心充满了痛苦,于是冲向了比亚,比亚和嘉良两个对峙起来。 镜水月被一大群的魔兽包围,最后在被魔兽的一道火光给击中,镜水月晕了过去,魔兽开始集结全部的力量对付已经晕了的镜水月。 很多魔兽的力量汇成了一股极大的力量,那力量朝着镜水月的方向飞去,镜水月中招,却没有反应。 蠹主、嘉良和华峰都惊呆了,他们无能为力地看着镜水月,都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天空。没有了依靠。这时候岳如风和凤岭也都赶来了,凤岭正好看见自己的姐姐死在了魔兽的手中,悲痛不已。 就在大家都奋力报仇的时候忽然一道强光出现了,这道强光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的,那时一枚很大的戒指,嘉良看得清清楚楚。 华峰大声说道: “这就是幻灭戒!” 华峰说完之后戒指开始发出巨大的力量,几乎能够将整个世界夷为平地。 这时候镜水月在强光中出现了,嘉良说了声: “水月!” 这时候嘉良等才看去清楚原来强光竟然是从进水月的额头上发出的。 镜水月没有顾忌嘉良,两手交叉在胸前,好像在使用幻术,这种幻术是依靠戒指而使出来的,威力巨大。 瞬间三界之间游窜的冰火魔界魔兽不见了,冰火魔界再一次被封印,这是依靠镜水月额头上的戒指。 嘉良和凤岭等来不及伤心,联手对付比亚,比亚在失望中失去了依靠,已经不堪一击,被嘉良和蠹主制服。 这场战争以嘉良和蠹主的胜利告终。凤岭完成这一切之后带着比亚回到了仙灵幻境。 嘉良忘不掉镜水月,也忘不掉司马燕如。来带了他们之前来到的“世外桃源”,他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对付完比亚之后就来这里,和司马燕如一起过自己的生活,但是司马燕如却不在了。 来到湖边的时候嘉良朝着湖面望去,眼睛湿润了,但是就在眼泪流进湖水的那一刻一个人出现在了眼前,是镜水月,他以为是幻觉,一直看着,可是镜水月却走上去抱住了她。 原来镜水月没有死,是那戒指的强大力量救了她。 嘉良和镜水月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