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祝清梦!你不仅给大师兄下情蛊,还在宗门四处勾引男弟子,秽乱宗门!罪不容诛!” “像你这种淫乱孟浪之人,就不该存活在这世上…” “若不是因为你是庆王之女,我们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今日打断你一条腿就当给你长长记性!你在这地牢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几个师兄一人扔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这阴森的大牢,徒留祝清梦一人在干草垛上一脸茫然。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穿过来就挨了一顿骂,更没想到会背上淫乱孟浪的罪名。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腿被打断,浑身上下遍布青紫的鞭痕,抬手抚上脸颊时,还能触到几道粗细不均的疤痕。 不用多言,就知道原主平时没少受虐待。 祝清梦不由叹了一声:“原主未免太懦弱了。” 就在一个小时前,好不容易当上总裁的祝清梦收到了来自医院的癌症晚期通知书。 她的人生可以说是天崩开局,无父无母,自力更生,靠着一身狠劲和雷厉风行的手段才爬到这个位置,却突然被告知时日无多。 就在她对着老天爷一顿输出的时候,一个自称命运管理系统的家伙出现了。 系统告诉她,其实她上辈子是个神女,因犯错降下神罚,神魂被一分为十,去到了十个小世界。 十个小世界虽然是平行世界,却会影响彼此的气运。 由于其余九个小世界的自己都死了,所以这个世界的她气运将至。 如果她想继续活着,就必须穿到另外九个小世界,实现自己的心愿,收集灵魂碎片。 生死面前,她别无选择。 然而当她穿到第一个小世界,接收完原主前世死亡的原因后,简直被气笑了。 原主本是明阳国庆王之女,天赋觉醒后,便被王爷送去专门接收达官贵人子女的灵辉宗修炼,一去便是五年。 宗门里头只论修为和贡献,不论家世,所以这五年里,原主为了给师门做贡献,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起初大家对原主甚是感激,然而这一切在顾婉进入师门后,全变了。 他们开始对原主感到厌恶,稍有怨念便打骂原主,让原主背各种黑锅,挨千夫所指,遭皮肉之痛。 这每一道伤,每一个疤,都是师尊和师兄以教训冥顽不灵,屡教不改的她为借口造成的。 然而这些事她根本没做过,是顾婉用法器“千面”易容成她的脸,做尽恶事!让她背负各种罪名,遭受各种虐待! 就这样,她被长期囚禁在牢里,就当王爷来宗门接她回府,她以为自己要得救时,顾婉直接将原主毒死了。 不仅如此,顾婉还易容成她的脸,代替原主回王府享福,原主尸首则是被扔去荒山野岭喂野兽。 想到这里,祝清梦无语到笑出了声,和自己相比,原主可谓是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了。 所以说善良,仁慈,又有什么用呢?做人不狠,只会被别人当成软柿子捏,毫无意义。 就在这时,系统继续补充道:【神女大人,你这一世神魂的心愿是有尊严地活下去。所以你需要洗脱她秽乱宗门的罪名,还自己一个清白,才算完成任务。任务时间为十天,十天内若完成不了则会步入死亡,若成功则穿去下一个小世界,并赠送可兑换商城礼品的积分。您目前的积分是五十分。】 祝清梦连忙看了一眼系统商城里的东西,随后回应系统:“知道了。” 洗脱罪名并不是什么难的任务,但是十个世界的气运是会相互影响,仅仅洗脱罪名哪够。 她不仅要原主有尊严地活下去,还要风光无限地活下去。 在整理好系统传输的信息以及脑海中所有记忆后,祝清梦从纳戒里掏出一朵冰山雪莲。 这是原主为了讨好师尊以身涉险摘的。 冰山雪莲生长在妖兽横行的极寒之地,极难采摘,却是一件人人都想要的宝物。 有伤痛之人吃下后,无论多严重,能立刻痊愈。 而修炼之人吃下后,更是能修为大涨。 原主这个傻瓜在被日日虐待后,不想着怎么复仇就算了,还拿命去讨好师尊,以求讨得对方认可,简直可笑之极! 想到这里,祝清梦先是拿出一颗留影石,将自己身上伤口记录了个遍,随后毫不犹豫地将雪莲吃了下去。 雪莲入口即化,顺着喉咙流淌而下,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没过一会儿,祝清梦的左腿便恢复如初,而且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身上的皮肤甚至比以前更光滑。 最关键的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正在不断提高。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祝清梦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牢门。 “师姐,婉儿来看你了。” 娇滴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祝清梦一听便知此人是顾婉。 只听顾婉道:“师姐,婉儿担心你在牢里头吃的不好,特意背着师尊和师兄们给你送了些点心过来,赶紧尝尝。” 祝清梦听了,哼笑了一声,这顾婉又开始假惺惺装好人了。 “我不饿,拿走吧。” 顾婉闻言,愣了愣,笑道:“师姐莫开玩笑了,你怎么会不饿呢?定是觉得不好意思才这么说的吧?婉儿都懂,既然你不好意思,婉儿就把这些吃食给你放门边上了。” 说着顾婉把食物放到边上,捂着鼻子道:“唉师姐,你说师尊他们也真是的,怎么可以把你打入地牢呢?这里都是关押罪大恶极之人的地方,又脏又乱,哪是女子能呆的地方,你就不想出去?” 祝清梦挑了挑眉:“想出去又如何,你能让我出去?” 顾婉兴奋道:“那当然,我有一法子!” 祝清梦配合道:“哦?说说看?” “你昨日不是说刚从昆仑山摘了天山雪莲回来吗?我帮你把雪莲献给师尊,给师尊说说好话,等师尊一高兴,不就把你放出来了吗?” “还是师妹你想得周到啊。”祝清梦慢悠悠地说着。 顾婉以为祝清梦这是同意了,心里立刻得意了几分。 果然,傻子就是傻子,长得漂亮如何?就算是庆王之女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找人划花了脸,被自己耍得团团转? 祝清梦简直就是废物! 如今就连给师尊送天山雪莲的功劳也是我的了,祝清梦,你拿什么和我争? 想到这里,顾婉笑了笑:“师妹当然是处处为师姐着想的啊。” 可祝清梦却不急不缓道:“师妹为我着想,我很是感动。不过可惜啊,我没有什么天山雪莲。” 第2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2)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顾婉闻言,瞳孔猛地一缩,指尖掐进掌心。 她今日特意穿了鹅黄烟罗裙,此刻却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这怎么可能!你昨日分明说过已经采到冰山雪莲了!” “反正现在就是没有了。”说完祝清梦直接躺了下来,任由顾婉在那大喊大叫也不予理会。 可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两个男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其中一个更是心疼的握住顾婉双臂:“师妹!我和师尊在外面找了你好久,你怎么跑来地牢了?这里又脏又臭,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顾婉抬头,水雾氤氲在她一双杏眸中,泫然欲泣,楚楚动人:“二师兄,婉儿想着师姐在这牢房里会饿,所以偷偷过来送点吃食……只是没想到师姐她并不领情……” 说着她微微低下头,肩膀轻颤,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男人看了一眼门边的点心盒,又看了一眼牢中背对着自己的祝清梦,顿时大怒起来:“祝清梦!你好大的胆子!像你这种肮脏之人,就该困在地牢里受寒受饿!婉儿如此善良,不计前嫌,你还给她甩脸色?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男人直接扬出了一条鞭子。 这个男人,名叫杜临云,是原主的二师兄。平日里动不动就爱以各种理由拿鞭子抽她。 此刻,杜临云看着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祝清梦更是生气,他怒喊道:“看来早上的鞭子你还没吃够,想再来几鞭啊!” “二师兄。”祝清梦坐在干草垛上,幽幽开口:“今早你以秽乱宗门为由抽我,如今又以什么理由呢?以我不吃师妹送的点心为由吗?可你不是说,困在地牢里就该受饿吗?那我怎么能吃师妹送的点心呢?” “那自然是因为...因为...”杜临云咬唇想着借口,然而,他的话尚未接上,祝清梦再次开口,语调平静却刺人心肺。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纯粹是看我不顺眼,想抽我泄愤咯?如果是的话,二师兄你可真是有够恶毒啊,竟敢无缘无故虐打同门,不对,应该说无缘无故虐打当朝郡主!” “祝清梦你给我住嘴!”杜临云气得直哆嗦:“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目中无人!你别忘了,这里是灵辉宗!是只论贡献,不论出身的地方!少拿你郡主身份说事!” “我管你这是哪!”祝清梦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我有出身当然要论出身!有本事,你闹到圣上面前去!看看圣上到底是认同你还是认同我!” “你个死丫头我今天非要把你剥皮抽筋不可!” 杜临云正准备抬手,就被一旁的男人控住了手腕:“住手。” 杜临云猛地一跺脚:“师尊!祝清梦如此泯顽不灵!我抽她是想让她长长记性,我这是为她好啊!” “祝清梦如今被困在大牢里,你想什么时候责罚就在什么时候责罚,眼下为师差点火候才能突破至元婴后期,还是先要到天山雪莲要紧。” 说着霍潇然看向顾婉:“婉儿,你不是说你得到了天山雪莲要送给为师吗?雪莲呢?” “雪莲……雪莲……”顾婉支支吾吾地说着,都怪这个祝清梦,怎么突然就学聪明不肯拿出来了! 霍潇然看着顾婉犹犹豫豫的模样,当即蹙了蹙眉:“婉儿可是舍不得把雪莲赠给师尊?”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拿出来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霍潇然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 顾婉咬了咬牙,就在她打算坦白采到雪莲的是祝清梦的时候,祝清梦突然转过身来,颤巍巍道:“师尊!你莫要责怪师妹,师妹是见我被打伤了腿,划花了脸,才特意把天山雪莲带过来给我吃的!” 说着祝清梦缓缓抬头,将那张清丽嫩白的脸蛋展现了出来。 看到这张脸的刹那,霍潇然当即往顾婉脸上呼了一巴掌:“混账东西!” 火辣辣的感觉瞬间窜上了脸庞,顾婉难以置信地捂住脸颊,看向霍潇然:“师尊,您……打我?” 杜临云见状,立刻把人护在身后,帮腔道:“是啊师尊!您平日不是最疼婉儿师妹的吗?今日怎么能打她呢!” “你问我为什么?”霍潇然冷哼了一声:“你看看你师妹干的好事!天山雪莲何其难得?她竟然宁愿给祝清梦这个淫荡的贱人疗伤也不拿给为师!你说为师气不气!你知不知道,为师就差这一朵雪莲,就能突破了!” 顾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设计了,当即跪了下来:“师尊!弟子没有!是祝清梦,是祝清梦这个贱人在自导自演啊!” “你说什么呢师妹?”祝清梦泪眼汪汪地看向顾婉:“这雪莲就是你采的啊,你还说师尊从我这拿了那么多庆王府的天材地宝才有了如今修为,这雪莲就当是师尊欠我的,我才安心吃下的呀……” 她的师尊,修为虽至元婴,靠的却是掠夺原主从家中带来的珍宝。可也正因如此,他害怕旁人议论,说他靠徒弟才勉强提高修为。 因此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闭口不提。 可如今祝清梦却将这番话直截了当说了出来,只不过借了顾婉的口。 果不其然,霍潇然当即又给顾婉来了一巴掌:“你个逆徒!我的修为全靠我自身努力和天赋,庆王府那些珍品不过是锦上添花,没有那些我一样能突破,你却在这造谣!” 顾婉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师尊!徒儿冤枉啊!徒儿根本没有雪莲,那雪莲是祝清梦自己采的,然后又自己吃了嫁祸到徒儿身上!徒儿从未说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啊!” 祝清梦偏见顾婉那焦急辩解的模样,心中顿时舒爽了不少。 被人冤枉的滋味,也该让她尝尝了。 只听祝清梦跟着道:“师尊,清梦不过才炼气期,怎么可能去得了昆仑山摘雪莲呢?以我的修为,怕是未登顶就已经死在半路了。倒是师妹,虽然只是筑基后期,但以命相搏,再加上有法宝护身,运气好的话还是可以采到雪莲的。” 上一世,顾婉便是以这套说辞抢走了原主采天山雪莲的功劳,这辈子祝清梦干脆将计就计,把所有功劳让给她。 说着祝清梦朝顾婉行了个大礼:“清梦感激师妹救命之恩!” 第3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3)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顾婉被祝清梦一套操作给弄糊涂了,可如今的她却是百口莫辩。 无奈之下,她只好咬牙道:“师尊!雪莲是谁采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祝清梦明知道您需要雪莲,却还吃了下去!如此大逆不道,怎能不给点颜色她瞧瞧!” “哼,这倒也是。”霍潇然转而看向祝清梦,怒道:“祝清梦!你不仅秽乱宗门,还抢了助为师突破的珍宝,今日,我就把你双腿都废了,以儆效尤!” 说着霍潇然掏出钥匙,打开牢门。 顾婉见状,立刻乖巧地将二师兄的鞭子抢了过来,递给了霍潇然,同时还不忘提醒道:“师尊,清梦师姐她到底是庆王的人,您下手可别这么重……” “呵,就算是庆王的人又如何?她如今是我的弟子,我想打就打!想抽就抽!我今天不教训她,威严何在!” 说罢霍潇然扬起了鞭子,可就在这时,祝清梦慢悠悠地喊了一句:“慢着!” 霍潇然挥舞鞭子的手一顿,冷笑了一声:“怎么?现在知道错了,害怕了?那当初吃雪莲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 祝清梦淡然地笑了笑:“师尊,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啊。” 顾婉一听,立刻反驳:“胡说八道!你独吞了天山雪莲,还好意思说是为了师尊?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恬不知耻的人!?” “师妹,别着急冤枉我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说着祝清梦一脸真诚地看向霍潇然:“师尊,还有七天便是我父王五十大寿,我曾答应他,除非我死了,大寿那天必定会回家陪他。如今我被困牢里,无法和父王见面,想必他和母妃会亲自来灵辉宗一趟。您也知道,我爹娘就我这么一个女儿,要是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被人打断了腿,刮花了脸,抽得浑身是伤,他们会如何问责你们?” 说罢祝清梦一脸忧愁地叹了口气:“师尊,清梦承认心中对您有些怨气,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爹那暴躁脾性我是清楚的,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们受伤啊……” 霍潇然闻言,放下了手中的鞭子:“此话当真?” 祝清梦郑重地点了点头:“如果您不信,大可派人打听打听,过七日是不是我父王的寿宴。师尊,清梦也不想吃雪莲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啊。” 霍潇然微微扬了扬下巴,也是,谅这个贱蹄子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但是他们虐待祝清梦的事可不能传进庆王耳朵里。 想到这里,霍潇然清了清嗓子:“这样吧,待会我会让人给你送纸笔,你给庆王写一封信,就说你在灵辉宗过得很好,只是最近忙于修炼,无法回去看他,让他不必牵挂,也不必来灵辉宗找你。你也不想让你父亲知道,你在宗门四处勾搭男子,如此淫乱吧?” “好。”祝清梦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家父收到信后,是否还会坚持来灵辉宗找我。为了师尊和各位师兄考虑,如若想抽我打我,还是忍到七日后再动手比较好。” 听到这话,霍潇然总算松了口气。看来祝清梦没有变,还是和以前那样,懦弱无能,对自己死心塌地。 也是,长期被自己虐待,心里有点怨念倒也是人之常情。但只要她骨子里还是那个任由自己拿捏的软柿子,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霍潇然点了点头:“好,那雪莲的事,我就七日后,再来教训你。祝清梦,你要记住,你虽是庆王之女,可你修炼至今不过才练气期。再加上你如今臭名昭著,还是不要和庆王联系好,免得给庆王丢人!” 祝清梦乖巧应了声是,唇角却是处心积虑般勾了勾。 原主性子本就懦弱,再加上被师尊和几个师兄长期pua,早就失去反抗的力量了。 可她祝清梦不一样,她可是出了名的恶女,有仇必报。 更何况,原主修为并不低。 在这个小世界里,正常人只会觉醒一种天赋,然而原主却觉醒了两种,分别是可以操控植物的植物系天赋和可以操控污秽之物的污秽系天赋。 由于原主觉得后者过于恶心,不该是女子有的天赋,所以便一直隐瞒。 然而无论原主如何修炼,植物系天赋毫无进步,倒是污秽系天赋已经修到金丹期,待雪莲功效全部发挥后,大概便能突破至元婴了。 霍潇然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祝清梦,虽恨不得抽她几鞭,但还是决定忍到七日后。 “我们走!”说着霍潇然将二人领了出去。 天山雪莲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但她祝清梦最讨厌别人泼她脏水,可既然这脏水已经泼出去了,那干脆让这脏水泼得更疯狂些。 祝清梦毫不犹豫地点开系统商城,指尖在虚空面板上轻点几下,随即弹出提示:【万能钥匙已兑换,消耗积分20】。 她掂了掂手中那把泛着幽蓝光芒的钥匙,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现在什么时辰了?” 系统:【宿主,现在是申时。】 “那麻烦你亥时叫醒我,我要养精蓄锐。”祝清梦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随即往干草堆上一躺,闭目养神。干草虽粗糙,却掩不住她眉宇间那抹从容。 直到亥时,系统才把人叫醒。 只是系统想不明白祝清梦到底想干嘛。 系统:【宿主,你兑换万能钥匙,是想连夜逃回王府吗?】 祝清梦摇了摇头:“当然不是,王府离宗门甚远,我所有宝物都被霍潇然那混蛋夺走了,连剑都没有,要是逃跑,估计还没回到家门口就被抓了。” 系统更困惑了:【那宿主为何要浪费二十积分换钥匙?】 “拜托~”祝清梦没好气地笑了两声:“他们都给我扣上‘淫荡孟浪’的帽子了,我若不顺着他们的心意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他们的‘美意’?” 系统更茫然了:【所以这是要?】 “我要去偷人。” 系统震惊:【可外面还有一个修士守着,宿主贸然行动太危险了!】 “危险?”祝清梦坐起身,指尖轻轻一弹,一缕黑气从她指间溢出:“你忘了?我可是有污秽系的天赋,最擅长的就是操控这些‘不雅之物’。” 第4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4)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说完,她打了个响指,只听外头传来一声“哎哟喂!”,紧接着是一连串响亮的“噗噗”声,仿佛鞭炮炸响。 那看门的修士捂着肚子,脸色铁青,急匆匆地往茅房方向狂奔而去,连佩剑都顾不上拿。 祝清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干草,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瞧,这不就解决了?” 系统惊愣住了,毕竟原主十分嫌弃自己天赋,也不愿意用这技能去恶心人,所以从未在人身上动用过该技能。 没想到宿主一上来就动手了。 难怪十个小世界里,只有她活到了最后。 “按照规矩,那看门修士每过一个时辰便要巡视一遍。但这会牢里只有我一个人,而且大家都以为我只有炼气期,想必会对我放松警惕。只要我速战速决,没有人会发现的。” 说着祝清梦赶紧把牢门打开:“走吧,偷人去。” 辰时夜色正浓,祝清梦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冲向宗门的璃口瀑布。 命运系统绑定过好几个宿主,还是头一回看到做事如此雷厉风行的,从头到尾没有过一丝犹豫。 只是系统始终有些想不明白。 【宿主,你为何要去璃口瀑布?】 祝清梦勾了勾唇:“当然是去调戏大祭司啊。” 说着,她足下一点,身形如燕,瞬间掠过一片竹林。 夜风拂过她的发梢,带来一丝凉意,却浇不灭她心中的兴致。 根据原主记忆,有着明阳国第一美男子之称的大祭司,每月月初都会来灵辉宗的璃口瀑布下修行几日。 此人虽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可本事极大,深受当今圣上爱戴,以至于灵辉宗每月都会将灵气最盛的璃口瀑布让出来几日。 如无意外,此刻大祭司正在修炼才是。 系统一听,当即觉得宿主是在作死。毕竟原主记忆中,大祭司是个可怕的存在。 但它又不好干涉宿主,只好选择闭嘴。 很快,祝清梦便来到了瀑布口。 她躲在竹林里头,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了一会儿。 月光如银纱倾泻在轰鸣的瀑布间,水雾在青金石铺就的池畔氤氲成薄烟。 只见一男子盘坐在寒潭中央的浮玉台上,墨色长发浸透月华,蜿蜒着垂落在精壮胸膛。 虽看不清脸,但光看身材足以验证眼珠记忆中的传言。 “谁!?” 男子忽地睁眼,几道水柱从水池中赫然升起,随后扭成一道,向祝清梦这边冲来。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起竹梢夜鹭,祝清梦旋身躲过擦肩而过的水刃,随后直接奔到了池边。 “大祭司好凶呀。“少女歪头轻笑,发丝随着动作折射碎光:“我叫祝清梦,师承灵辉宗的霍潇然。” 潭中男子周身水雾忽凝,蒸腾寒气里,隐约可见他锋利的下颌线缀着水珠,顺着喉结滚落胸膛。 “如此说来,你也是灵辉宗的弟子了?”男人声色平静好听:“难道你们宗主没有警告过你们,我修行的时候不得有任何人靠近吗。” “当然说过。”祝清梦说的十分理所当然。 “既然知道,为何还擅闯璃口瀑布?” “因为我听闻大祭司是难得一遇的美男子,所以特意过来瞧瞧。” 说着祝清梦妩媚地笑了笑,活脱像个不知羞耻的女流氓:“不知大祭司能否抬起头来,给本郡主瞧瞧?” “郡主?”男人突然心生好奇。 他偏过头去,看向祝清梦,可就在目光交汇的刹那,祝清梦愣住了。 “赵星河……” 此话一出,大祭司和系统同时惊了惊。 只见男人抬起手臂,轻轻一握,下一秒,祝清梦像被什么磁铁吸住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飞了过去。 男人手掌掐住了祝清梦的脖子,眉头紧锁:“除了当今圣上无人知晓我的名字。你是如何得知?” 祝清梦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喊出这个名字,是因为大祭司这张脸长得和她前任赵星河一模一样。 她本来还怀疑过是不是前任跟自己一起穿越了,可当看到他如此暴力待自己时,祝清梦便立刻取消了这个想法。 毕竟她的前任,是个温柔至极的人。 只是一样的脸蛋,一样的名字,当真是巧合吗? 祝清梦小脸憋得通红:“你…不把我…放下…我怎么…解释?” 男人闻言,眉头微蹙,随即松开了手。 祝清梦重重跌坐在池中,捂着脖子大口喘息。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赵星河声音依旧清冷平静,只是不知怎的,祝清梦还听出了一丝不受控情欲。 根据原主记忆,大祭司是个不近女色之人,难不成是她的错觉? 不过眼下还是想个借口蒙过去才行。 祝清梦迅速调整情绪,抬手指向头顶那片苍穹,笑得天真烂漫:“今晚的星星很美,星河灿烂至极,配上大祭司您这端庄禁欲的脸,让我忍不住念了出来呢。” 赵星河眼神愈发阴沉:“是吗?那星河可以做解释,赵字又如何解释?” 祝清梦眨了眨眼,笑容不减:“‘照’是映照的照,您这张完美的脸映照星河,着实是让人惊心动魄。” 虽说她脑子转得飞快,迅速编好了一个理由,但显然还是有些牵强。 赵星河盯着祝清梦,眼神有着说不出的欲望,随后他立刻将脑袋别了过去:“你不该在我修炼时喊我的名字。” 话音刚落,赵星河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吓得祝清梦一个激灵。 “不是,赵星河你怎么吐血了!?” 赵星河闻言,身子骨陡然变得僵硬,随即嘴角又溢出了一道鲜血:“闭嘴!不要叫我名字!” 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渍,边喘边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名字,眼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被我灭口,要么...” 赵星河突然抿住了唇,显然不想往下说下去。 “要么什么?” “罢了。”赵星河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两下:“你现在,赶紧从我眼前消失,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 祝清梦见状有些无奈:“看来今晚不是调戏你的好时候啊。” “你说什么?”赵星河眉毛一挑,哑着嗓音质问:“你要调戏我?” “是啊。”祝清梦笑意盈盈:“不然我大费周章跑过来找你做什么?” 赵星河蹙眉:“堂堂郡主,竟如此不知羞耻!” 第5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5)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赵星河嘴上虽道貌岸然地说着,可人却喘得厉害。 祝清梦见状,顿觉有古怪,连忙在脑海里问系统:“喂,你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系统:【知道,但需要5积分解锁。】 祝清梦寻思眼下积分够她用,当即道:“行。” 系统:【好的,积分扣除。宿主大人,大祭司修炼功法特殊,不能在修炼时被人喊名字,否则会动情。如若不解决,则会在一定程度上反噬自身,这才导致大祭司吐血。】 祝清梦当即感慨:“还能这样啊...那自己现在岂不是来的正是时候?” 想到这里,祝清梦走上前去,娇嗔道:“大祭司,你是不是觉得很热啊?” 赵星河闭上眼睛,淡淡道了声:“滚。” “滚什么?赵星河,你不难受吗?” 闻言赵星河再次吐了一口血出来:“你够了!你到底想干什——” 赵星河话未说完,祝清梦立刻堵住了他的唇。 “大祭司,我没什么时间了,你觉得半个时辰,能解决吗?” 赵星河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祝清梦!你当本座是什么人!” “当然是美男子啊!”说着祝清梦又往赵星河脸上啄了一下:“怎么,大祭司不喜欢我这张脸吗?定力怎么这么好啊?” 只见赵星河浑身发烫,呼吸急促,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薄红,整个人欲得不像话。他的眸中依旧冷冽,却隐隐透着一股难以压抑的情潮。 祝清梦捂着唇,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说实话,上辈子和前任分手后,祝清梦便老是惦记前任身子。如今有个完美替身,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若是一般的穿越者,此刻绝对不会如此不明不白地和一个陌生人行鱼水之欢。 可她是祝清梦啊,她没有一点道德感。 然而事与愿违,赵星河宁愿吐血也不愿意有半分逾越。 不仅如此,赵星河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警告道:“本座如今身体不适,待明日必定让你师尊好好惩治你这个女流氓!” 祝清梦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亮:“那敢情好,记住了,我叫祝清梦,师承霍潇然,别找错人了噢。” 见赵星河不情愿,祝清梦也没勉强,左右目的达成了,便赶紧离开了此地,往地牢奔去。 昏暗的地牢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祝清梦轻手轻脚地穿过长廊,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她迅速回到自己的牢房,将门锁轻轻扣上。 果不其然,这门刚锁上没多久,远处便传来一阵虚弱的脚步声。 守门的修士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如纸,步履蹒跚地走回岗位。他一边走一边低声咒骂:“真是见鬼了,今晚怎么回事……拉个没停。” 说着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往祝清梦的牢房走来,在看到人老老实实躺在干草垛上后立刻松了口气。 也是,一个炼气期,怎么可能有本事越狱。 想到这里,那修士又安心坐了回去。 祝清梦见人走远了,立刻打开系统商城,用10积分换了个托梦道具。 —— 另一边,庆王祝天齐漫无目的地走在一条陌生的路上。 他很清楚自己这是在梦中,只是他已经很多年没做过如此清晰的梦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感慨了一声。 都说梦是可以自己操控的,既如此,为何就是梦不见自己女儿呢? 打小清梦就比一般孩子要懂事,为人着想,去了灵辉宗后,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还屡屡写书信回来让自己千万不要找她,别为她操心。那些信纸上的字迹工整,语气温柔,却让他心中愈发酸楚。 现实里不愿意见自己也就罢了,怎么在梦里清梦也不来看看爹啊... 祝天齐蹲坐一旁,不由抽泣出声,可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祝天齐连忙站起身来,将眼泪擦干:“谁?” 一貌美的妇人从路旁的树影中探出头来,她先是用嫌弃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祝天齐,随后叹道:“天天见的梦着了,天天想着念着的反倒是一次都没梦到,真叫人难过。” 祝天齐冲那妇人眨了眨眼:“夫人!?这不是我的梦吗?” “什么你的梦?这是老娘我的梦!”妇人双手叉腰,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不可能啊,这是我的梦啊,是我梦见你啊。” “等等!”妇人突然喝住:“难不成是我们两个的梦相连了?” 祝天齐恍然大悟:“似乎还真的是这样啊!真是奇了怪了,我们之前从未试过梦境相连,今日怎么会出现如此怪异的事情?难不成是谁施了法术?” “是我。” 祝天齐话音刚落,另一边便传来了一道女声,只见祝清梦从昏暗中走了出来:“父王,母妃,好久不见。” 二人看到自己女儿的那一刻,激动到快说不出话来,王妃更是直接冲上前去,将人一把抱住:“我的梦儿,你怎么现在才入母妃的梦里头啊。” 祝清梦闻言拍了拍王妃的后背,随后在二人面前跪了下来:“女儿不孝,这么多年未曾回家见过你们,还请你们原谅。” 祝天齐赶紧将人扶起来:“我的乖女儿你说什么糊涂话?父王怎么会怨你,我们只是心疼你一个人在外面辛苦修行。还有几日便是父王的生辰了,这次你会回来的,对吗?” 祝清梦苦涩地摇了摇头:“抱歉父王,不是女儿不想回去看您,是女儿被师尊他们打入地牢了,无法前去看你们。” “你说什么!”祝天齐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温柔瞬间被愤怒取代。 一旁的王妃也瞬间变了脸色,原本慈爱的神情被震惊与怒火掩盖。夫妻二人气得青筋暴起,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些畜生竟然把你打入地牢了!?为何!?” 祝清梦没有半句废话,直接道:“因为我的师妹顾婉,用法器千面易容成我的样子后,四处撩拨男弟子。所以师尊便以我秽乱宗门为由,将我打入地牢!” 第6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6)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好一个顾婉!竟敢诬陷本王的女儿!”祝天齐气得脸色涨红:“我女儿可是郡主,若是想要男人,本王一声令下便能给你找来,怎么可能会在宗门里四处撩拨呢?稍微动动脑子都知道,这是诬陷!他们竟然敢不分青红皂白关押我女儿,我看他们是活腻了!” “不仅如此!”祝清梦连忙补充:“他们还用鞭子抽打我,用刀子刮花了我的脸,还硬生生打断了我一条腿。” “你说什么!?”王妃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晃,几乎站立不稳。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如此对你!”她的声音几乎破碎,仿佛每个字都带着血泪。 那可是他们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啊!从小到大,他们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如今却被那些畜生如此虐待! 祝天齐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祝清梦见父母如此激动,连忙安抚道:“爹娘放心,好在女儿身上有一朵天山雪莲,这才得以恢复容貌和身体。不过……” “不过什么?”庆王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声音中满是急切与担忧。 他们恨不得立刻从梦中醒来,冲上灵辉宗将霍潇然几人碎尸万段,可如今女儿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他们不得不强压怒火,继续听下去。 只见祝清梦叹了一声:“父王,母妃,你们有所不知,其实这些年女儿过得十分凄惨。女儿真的很想念你们,可每次我想找你们诉苦的时候,师尊和师兄们就会过来警告我。说我修为低下,是王府的耻辱,若是继续叨扰你们,只会给你们徒增烦恼,让我识趣点就闭嘴...” “混账东西!难怪你一直不肯见我,合着都是他们在装神弄鬼!” “不仅如此呢……”祝清梦将原主这些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气得庆王二人快要晕过去。 祝齐天扶着脑袋:“不行,等我梦醒了,我便即刻出发!” “好了父王”祝清梦扫了一眼倒计时:“我托梦的法器时间快到了,还烦请你们尽快来救我。” “三天!父王会以最快的速度去灵辉宗!” —— 祝清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她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到的。 只见霍潇然领着一群人匆匆忙忙打开牢门,祝清梦刚从地上站起来,还没来得说上一句话,便被霍潇然劈头盖脸来了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地牢中回荡,祝清梦的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的头被这一巴掌打得偏到一边,耳中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蜂鸣在脑海中炸开。 “下贱胚子就是下贱胚子!祝清梦,你好大胆子,你昨晚竟敢跑去勾引当朝大祭司,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祝清梦被这一巴掌打得生疼,好在她早有准备,将一切都记录在留影石中。 她抬起手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冷笑了一声:“我可是当朝郡主,师尊竟然叫我贱胚子?可是在藐视皇族?” “放肆!”霍潇然脸色铁青,怒火中烧:“谁允许你在宗门卖弄身份?如果不是庆王,就你这种浪荡的人根本不配呆在灵辉宗!” 祝清梦不解:“哦?不配呆在灵辉宗?那你放我回王府呗。” “放你?”霍潇然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放了你,我如何和宗门众多男弟子,以及大祭司交代!?” “又不是我干的,我交代什么啊?”祝清梦看向站在霍潇然身后的宗主,微微笑了笑:“宗主,我从始至终都是被冤枉的,我说过,我没有调戏过任何男人,从前没有,昨晚更没有!” 说着她指了指大牢的锁:“我昨晚一直被困在地牢里,请问怎么可能跑去勾引大祭司呢?还请宗主明辨是非!您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问那名看守大牢的弟子!” 看门的弟子一听,当即打了个激灵,他可不想把昨晚自己拉了两个时辰肚子的事说出去,连忙道:“是啊,昨夜弟子一直守在这里,祝姑娘确实一直在大牢里头。” 宗主闻言点了点头。 他看向霍潇然:“潇然啊,如此说来,祝清梦确实不可能去调戏大祭司的啊。毕竟这大牢的锁是用千年精铁打造,若没有钥匙,就连我都不可能破得开。” “不错,定是有人为了污蔑我,装成我的模样四处招惹是非!还请宗主和师尊明察。” 说着祝清梦抬眼扫了一眼顾婉。 顾婉的心当即“咯噔”了一下,连忙道:“师姐说笑了,你不过是一个炼气期,犯得着污蔑你吗?” “我是炼气期不错,可是顾婉,我长得美,身份高贵,有人心生怨念想污蔑我,甚至代替我成为郡主,不也是有可能的吗?” 顾婉完全没有想到祝清梦能完全猜中她的心思,脸上满是诧异。 然而霍潇然浑然不理:“宗主!不管是不是祝清梦,我们都必须给大祭司一个交待!大祭司说了,如果今天要不到交待,后果自负,你也不想我们宗门受牵连的啊。” “是啊宗主!”顾婉连忙帮话:“大祭司是何等重要的人物,我们可得罪不起啊。” 祝清梦闻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论身份,她可是王府的掌上明珠,就是原主从前太过懦弱任由他们拿捏,才会导致他们如今目中无人! 好在宗主在这里,自己又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他们再怎么恨得牙痒痒,也无法将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然而让祝清梦没想到的是,这个宗主并不是什么正直之人。 只听他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唉,也是,我们确实要给大祭司一个交待才行。但说到底,这是你们师门的事,我这个宗主也不方便插手。既如此,此事便交由潇然你来处理吧。” 祝清梦愣住了,没好气地笑了一声,看向宗主道:“宗主,您这是打算不管我了?我是被冤枉的啊,我昨晚一直在大牢里根本出不去啊!” 然而宗主根本不予理会,只是和稀泥道:“清梦啊,本宗主很忙的,实在没心思去考究。就委屈你一下,顶个罪得了。反正你之前也调戏了那么男弟子,不是吗?” 第7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7)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呵,顶罪?”祝清梦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宗主可还记得我初来宗门时,你们一个两个对我讨好的模样?” 她缓缓站起身,明明身形纤细,却仿佛一座冰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如今见我好欺负了,不待见我就算了,还想让我顶罪?你怕被大祭司问责,就不怕被庆王问责吗!?” 霍潇然被祝清梦的气场惊得愣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倨傲与刻薄:“放肆!宗主面前,哪里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让你顶罪,你就给我老老实实顶罪!还有!” 说着,他从袖中甩出一份纸笔,纸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在祝清梦脚边:“昨天忘记给你了,你现在立刻写信给庆王,让他别来找你!” 祝清梦低头扫了一眼纸张,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慢条斯理地将笔捡起来,指尖轻轻摩挲笔杆,随后,她顿了顿,抬眸看向霍潇然,眸中满是讥讽:“师尊,既然你要拉我去顶罪,那这封信,我便不写了。” 她将笔随手一扔,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又停回了霍潇然脚边。 “我就在这等我父王来灵辉宗找诸位对质。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怕大祭司多些,还是怕我父王多些。” 霍潇然闻言,脸色铁青,几乎要气炸:“祝清梦,你竟敢不听我的话?你信不信我拿鞭子抽死你!?” “你敢?”祝清梦猛地抬眼,眸中寒光乍现:“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是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便让父王按伤皇族血脉为由治你们的罪!” 霍潇然被她的眼神吓得退了两步,心中一阵惊骇。 怎么回事?这个昨天还唯唯诺诺、任人拿捏的女娃娃,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像一尊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随时准备将人撕碎。 霍潇然的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丝恐惧,但他很快又强压下这种情绪,咬牙切齿道:“你……你别以为搬出庆王就能吓到我们!这里是灵辉宗,不是你的王府!” 祝清梦挑了挑眉:“是吗?那你动我试试看?” 宗主一听,立刻慌了神,神情也严肃了起来:“潇然,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庆王要来?” 霍潇然只觉得头疼,他揉了揉眉心,缓道:“此事说来话长,但确有其事……” 宗主见状,立刻改了口:“既如此,你便再找一人顶罪,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庆王过来!” 果然,这人啊,现实的很。 祝清梦缓缓抬起头,目光在宗主和霍潇然之间游移:“让我写信让父王别来也可以,有条件。第一,你们抓顾婉去顶罪,谁都不行,必须是顾婉。第二,给我准备一个上好的房间,要有阳光,要有软榻。” 顾婉一听,脸色瞬间惨白:“师姐!你疯了吗?凭什么让我去顶罪!?大祭司可是指名道姓要你去的!” “师妹。”祝清梦百无聊赖地绕着发丝,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变成我的模样四处勾搭男弟子陷害我。至于如何去和大祭司交待,我相信你有的是法子。” 顾婉慌张地咽了咽口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你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怎么能赖到我头上来?” “就是!”几个师兄一听连忙给顾婉帮话:“祝清梦,你真的越来越恶毒了,连诬陷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恶毒?”祝清梦眉毛挑了挑:“你们这些人,真是可笑至极。从前我软弱可欺,你们便肆无忌惮地欺辱我;如今我不过是在说事实,你们便说我恶毒。怎么,是不是只有我永远跪在你们脚下,才能证明我的‘善良’?可我把我从家里带来的天材地宝给你们的时候,你们可是连一句谢谢都没有的啊。我的善良只会留给有良心的人,像你们这种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不配。” 大师兄见状,摇了摇头:“祝清梦,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今天便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这样的人。即便你对我下了情蛊也没用!” 祝清梦这才想起还有大师兄苍尔容这人。 虽说大师兄长得也算得上俊俏,但和大祭司相比差远了,而且心高气傲故作清高,一边从原主这讨好处,一边又吊着原主不给个准话。就这种渣男,也不懂原主为什么会喜欢上。 祝清梦勾了勾唇,正好,趁这个节骨眼替原主快刀斩乱麻。 “大师兄,你放心,我以后也绝对不会对你有一丝半点男女之情。” “我不信!”苍尔容立刻反驳:“你少在这里欲擒故纵,如果你不爱我,怎么可能会用下情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大师兄,情蛊不是我下的啊,是你的好师妹顾婉啊。”祝清梦饶有兴致地看着苍尔容:“被下了情蛊的人,若看不到施术者,每晚都会疼得睡不着觉,可大师兄你这几晚应该都睡得不错吧?也没见你来找我呀。” “你懂什么?我没有发作,是因为顾婉师妹她给我送来止痛的汤药,要是没有顾婉师妹,我恐怕早就痛死了。” 祝清梦无语到想笑:“大师兄,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啊?宗门上课的时候都没认真听吗?情蛊不是毒,是术,汤药是治不了情蛊的痛的。你之所以没有发作,是因为每天晚上都见过顾婉,就在顾婉给你送汤药的时候啊。动动你的猪脑想想清楚吧你。” 苍尔容愣了一瞬,思考半晌后立刻反驳:“不可能,那天明明是你给我下的情蛊,我看在眼里,还能有假不成?” “是顾婉用法器‘千面’易容成我的模样调戏了众多男子,还给你下了情蛊。” 宗主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婉:“千面可是件相当珍贵的法器,可以轻而易举地易容任何人的模样,如此宝物,竟然在你的手上?” “不是的不是的!”顾婉连连摆手:“我爹不过是个五品小官,婉儿何德何能可以有这么一件法器?是师姐她在污蔑我!” 说着顾婉直接给祝清梦跪了下来:“师姐,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恨婉儿,要这般污蔑我。” 第8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8)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顾婉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衬得她那张小脸愈发楚楚可怜,瞬间激发了众师兄的保护欲。 大家都将矛头指向了祝清梦。 苍尔容向来以端方自持著称,此刻却连发冠都歪斜了几分。 他剑眉紧蹙,眼底翻涌着厌恶与讥诮:“祝清梦,我知道你急着洗脱罪名想给我留一个好印象。可你诬陷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你觉得师妹像是有这么重要法器的人吗?该好好动动脑子的人是你才对!” “噗嗤——“ 祝清梦突然笑出了声:“你以为你是谁?我犯得着给你留好印象吗?我只不过把真相说出来罢了,也没指望你这榆木脑袋会信。毕竟,你这种人,脑子里除了你那点可怜的清高,还能装得下什么?” 苍尔容的脸色变得铁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你——” “哦,对了。”祝清梦打断他的话,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你之前不是还舔着脸拜托我,让我写信给我父王提拔你父亲吗?你还是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苍尔容气得浑身发抖:“祝清梦,你竟然下贱到拿我父亲的仕途威胁我?” “威胁?”祝清梦嗤笑一声:“大师兄,我这怎么是威胁呢?你父亲几斤几两,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他要真的有本事,早就被圣上赏识了,用得着我父王去提拔吗?”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语气轻蔑至极:“而且,大师兄你向来不是很清高吗?如果靠我父王提拔才能让你父亲升官,岂不是让人诟病?你那些引以为傲的‘清高’,岂不是成了笑话?” 苍尔容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仿佛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羞愤难当,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祝清梦,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的?” 祝清梦阴森森地笑了笑:“拜托,这才哪到哪啊,更恶毒的你还没看到呢。总而言之,我的条件就是这两个,全都办好后,我便立刻写信给我父王让他别来。这信就算用灵兽送去京城,少说也要两三天。你们可别磨蹭了。” “好。”宗主当即点了点头,当务之急,就是赶紧让祝清梦写信回王府。既然她愿意写信,那便说明她骨子里还是窝囊的。 他清了清嗓子:“我现在便命人去准备房间,但你要立刻将信写好,如果房间收拾出来后你又整别的幺蛾子,便当违抗宗门处理!” 祝清梦礼貌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向来都乖巧,您是知道的。可您也别忘了,除了房间,还要让顾婉去顶罪噢。” 宗主冷哼了一声,随后瞥了一眼霍潇然:“就按照祝清梦说的去做,你自己师门搞出来的事,自己解决!大祭司那边,你自己想办法!” 说完,他甩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地牢,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上晦气。 “宗主——”霍潇然急忙上前两步,试图解释,却被祝清梦轻飘飘的声音打断。 “师尊,别磨蹭了。”祝清梦懒洋洋地靠在墙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听父王说过,大祭司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祝清梦!”霍潇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像往常那样扬起手,准备给祝清梦来一巴掌,可就在他抬手的一瞬间,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仿佛有无数把刀在肚子里翻搅。 “啊——”霍潇然闷哼一声,扬起的手立刻缩了回来,死死捂住肚子,整个人弯成了虾米状。 “师尊,您怎么了?”顾婉和几个师兄见状,立刻围了上来,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 霍潇然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可能是吃了什么脏东西,肚子疼得厉害……” 话音刚落,顾婉和几个师兄的肚子也同时传来一阵绞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五人齐刷刷地弯下腰,捂着肚子,疼得嗷嗷直叫,声音在地牢中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看得祝清梦好不开心。 原主也真是的,放着那么好的技能不用,真是浪费了。 想到这里,她当即捂住鼻子,故作委屈地皱了皱眉:“你们可要忍着点啊,别拉裤兜上了。这要是传出去,可就丢死人了。” 几人被祝清梦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像往日那样将她往死里抽,可他们实在是太疼了,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动手了。 情急之下,他们只好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往地牢外跑去,背影狼狈至极。 祝清梦看着他们仓皇逃窜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快意:“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们可要撑住了。” —— 霍潇然在茅厕里蹲了半个时辰,双腿早已麻木得像两根木桩。 他本打算再蹲一会儿,可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名弟子慌慌张张的喊声。 “潇然师叔!宗主命我向您传话,说大祭司现在很生气,等着你们给他一个答复,让您赶紧过去!”那弟子站在茅厕外,声音里满是焦急,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捂着鼻子远远地喊话。 霍潇然菊花一紧,气得牙痒痒,他强忍着腹中的翻江倒海,不耐烦地吼道:“知道了!你让他再等半个时辰!就说我在教训逆徒,等会就来!” “是……”那弟子被吼得缩了缩脖子,连忙应了一声,随后捂着鼻子飞快地跑开了。 霍潇然见人走了,这才匆匆忙忙提好裤子,往顾婉的房间奔去。 若是往日,他定会敲门的,可如今他也顾不得这些礼节,直接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房间内,顾婉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沁着细密的汗珠。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被风雨打蔫了的花,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霍潇然见状,不由得叹了口气:“定是今日厨子出了问题,竟把我们几人害成这副模样!” 第9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9)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顾婉听到霍潇然的声音,勉强睁开眼,声音虚弱却带着几分怨气:“要我说,祝清梦就是个灾星!定是我们去地牢看她的时候,她把晦气传给我们了!” 霍潇然皱了皱眉,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好了,别提那贱人了!听到她名字我脑袋就疼得不行!也不知她是怎么了,从前明明唯唯诺诺,一句话都不敢说,这次打入地牢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说完,他拉开一张凳子,重重地坐了下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汤早已凉透,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仰头一饮而尽,仿佛这样能压下腹中的不适。 他放下茶杯,目光转向顾婉,声音严肃:“别的事,暂且不提,我们还是先聊下如何向大祭司交待吧。顾婉,你老实跟我说,祝清梦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有易容的法器?” 顾婉咬了咬唇,正想否认,霍潇然又道:“你放心,为师永远站在你那边,可如果你不老实交代,就是为师也保不住你啊。难不成,你真的想以顾婉的名义去顶罪?祝清梦好歹是郡主,大祭司再怎么生气也会悠着点,可你顾婉只是个无名小辈啊,大祭司想杀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顾婉不甘心地咬了咬牙,随后扑腾跪了下来,一脸无辜道:“师尊,婉儿确实有易容的法器。但这法器是我祖传的宝贝,已经认主了,我一直不敢说是怕被贼人惦记。但之前我和师姐交好,信任师姐,便将此事告诉了师姐,没想到她如今倒打一耙,说是我栽赃她...” 说着顾婉还哭了起来。 在听到顾婉承认自己有易容法器后,霍潇然瞬间便明白了。 这女人,装了那么久,还真是不简单啊。 他喝了一口茶,缓缓道:“好了,把眼泪收起来吧。那些男弟子,是你调戏的吧?我就说祝清梦那么窝囊的人,怎么可能去调戏男弟子呢。” “不是的师尊,真的不是我!” 顾婉企图狡辩,但霍潇然并不在乎。 他冷笑了一声:“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大家看到的调戏他人的就是祝清梦,到底是是不是你干的,并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你赶紧易容成祝清梦的样子,去向大祭司道歉。” 顾婉显然不怎么情愿,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抗拒:“可万一大祭司真的要罚我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婉儿受皮肉之苦吗?“ 她声音娇弱,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霍潇然见状,立刻心生不爽,这个顾婉果然没有祝清梦好拿捏。 可眼下为了给大祭司一个交代,他还是强压着性子安抚道:“你放心,师尊同你一起去,定会护着你的,你还是赶紧把千面拿出来吧。” 顾婉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师尊您在门外等我吧,我易容后便出来。” 霍潇然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他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窸窸窣窣的动静,心中暗自庆幸,还好顾婉没怎么反抗,否则事情还真不好办。 然而,他并不知道,门一关上,顾婉的脸色瞬间变了。 师尊是怎么待祝清梦的,她都看在眼里。她可不觉得自己这位好师尊会在关键时候护着自己。既如此,那干脆来把大的。 没过一会儿,房门轻轻打开,顾婉顶着祝清梦的脸走了出来。 霍潇然闻声回头,当场愣在了原地。 像,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那张精致如画的脸,连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都与祝清梦如出一辙。 这法器太神了。 “赶紧的,现在就随我去见大祭司去。” 霍潇然正想将顾婉拉去见人,顾婉却止住了脚步:“等会儿。” 只见她将千面法器换了下来,露出了自己原来的脸。 霍潇然心中一紧:“顾婉你搞什么?你不会这个时候又反悔了吧?你要是不顶罪,我便把你用法器栽赃祝清梦,调戏众弟子的事情说出去!” 顾婉闻言,不仅没害怕,反倒是轻笑一声,眸中满是讥讽:“师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她缓缓踱步:“我是栽赃了祝清梦不错,可鞭打祝清梦的是你们,拿走了祝清梦天材地宝的是你们,一边花着祝清梦的银两,一边指使她干活的也是你们啊。” 此话一出,霍潇然惊在了原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本以为顾婉再怎么着也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造次,没想到如今竟敢说出这般忤逆自己的话。 “混账!”霍潇然呵斥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怒意:“顾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师尊,你这般威胁,可还将我这个师尊放在眼里?” “师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就别演什么师徒情深了。”她缓步逼近,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祝清梦把你当师尊了,可你把她当徒弟了吗?你不过就是祝清梦身上一只吸血的虫子罢了。” “顾婉!”霍潇然也不装了,索性一把捏住了顾婉的脖子:“祝清梦她堂堂郡主都被我折磨成如今的模样,你顾婉算什么东西,竟然威胁我?” 顾婉被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却依旧倔强地抬起头,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确实不算什么东西……可有这张脸在,我就是郡主……” 霍潇然先是一顿,随后扯着唇角笑了笑:“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你想取代祝清梦,成为她?” “不错……”顾婉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只要师尊你帮我成为郡主,我每年都会向您献上王府的宝物和钱银。” 霍潇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算计。 他缓缓松开手,顾婉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跌落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从鬼门关爬回来一般。 霍潇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蹲下身,伸手捏住顾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可就冲你刚刚对我的态度,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 第10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0)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顾婉喘着粗气,眸中却满是狠厉:“师尊,你不觉得祝清梦今天很奇怪吗?她以前都是畏畏缩缩,我们说什么便是什么,可如今她却生了反抗的心,还拿写信的事威胁我们。”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这次信写了,王爷是不来了,可你能保证下次王爷也不来了吗?万一被王爷知道我们拿了她那么多好处还诬陷她,折磨她,你觉得王爷会放过我们吗?师尊,就算你不考虑我,也要考虑一下自己和几个师兄啊,留她始终是个隐患啊。” 霍潇然听后跟着思索了一会,顾婉说的没错,如今祝清梦这副模样,确实要提防一下。 顾婉看出了霍潇然的犹豫,立刻趁胜追击:“所以啊师尊,与其在祝清梦的威胁里心惊胆战,倒不如和我合作。” 说着她缓缓站起身,眸中满是算计:“你来佐证我郡主的身份,我许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而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 霍潇然目光锐利地看向顾婉,似乎在权衡利弊。 他心中清楚,顾婉说的确实有道理。 祝清梦如今的转变太过诡异,若是她真的跑去找庆王告状,将从前那些事全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可若是让顾婉代替祝清梦成为郡主,那不仅不用再受威胁,还能利用这个把柄反过来威胁顾婉,让顾婉替自己办事。 想到这里,霍潇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阴狠。 他缓缓走到顾婉面:“倘若你真的说到做到,保为师的荣华富贵,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代替了祝清梦成为郡主,那真正的祝清梦如何处理?” “先把祝清梦交给大祭司受罚,等祝清梦受完惩罚,便把她扔去山里头喂野兽,让她尸骨无存,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霍潇然看着她阴狠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他没想到,昔日那个柔柔弱弱、只会撒娇讨好的弟子,真面目竟会这般可怕。 还好她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下。 霍潇然心中暗自庆幸,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话音刚落,大弟子苍尔容和二弟子杜临云便冲进了院子里头。 他们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 二人看了一眼师尊,又看了一眼顾婉,瞬间慌了神。 苍尔容立刻上前质问:“师尊!你该不会真的要拉婉儿去替祝清梦顶罪吧?她祝清梦自己做错了事,凭什么要婉儿去顶罪啊!而且那可是大祭司啊,传闻他手段残忍,杀伐果断,要是他对婉儿动了杀心怎么办?” 杜临云听了更是直接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义正言辞道:“不错!和婉儿师妹的性命相比,就算王爷来了又如何?我就不信王爷还会承认这个水性杨花,淫荡孟浪的女儿!还请师尊放过婉儿吧!” 霍潇然先是和顾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随后,他长叹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与痛心:“唉,别说了,我何尝不心疼顾婉呢?” 他拍了拍杜临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与坚定:“临云,你说得对,就算王爷来了又如何?今日我霍潇然就要做一个铁面无私的师尊,绝对不会把婉儿交给大祭司!”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威严:“这样吧临云,你现在就去将祝清梦给我抓过来,我们现在就将真正的犯人领去赔罪!” “好!”杜临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立刻起身,准备去找人。 然而,就在他刚迈出一步时,院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三弟子孙奇峰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与慌乱,边跑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两个师兄对视了一眼,随后笑道道:“三师弟,不需要担心,师尊已经答应我们让祝清梦去顶罪了,婉儿师妹安全了。” 然而,孙奇峰的神情却未减半分紧张,反而更加慌乱:“可祝清梦不见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么!?祝清梦不见了?怎么回事!?”霍潇然猛地直起了身子。 顾婉的脸色也瞬间惨白,手指紧紧攥住衣袖,指节发白。 她比谁都紧张,毕竟大祭司的手段在明阳国是出了名的残暴。 孙奇峰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与自责:“刚刚我看师尊那决绝的模样,以为师尊铁了心要让婉儿师妹顶罪,便自作主张,打算直接把祝清梦带去大祭司那认罪。不曾想,根本找不到她人!” 霍潇然闻言,脸色更加阴沉,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怒意:“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顾婉思索了一下,随后连忙追问:“师尊给她安排了新的住所!新的住所可曾找过?” “找过了!”孙奇峰焦急道:“新的住所,旧的住所,地牢,还有平时练功的地方我都找过了,根本找不到她人!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坏了。”霍潇然青筋直跳:“这家伙该不会是逃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若是祝清梦真的逃回了王府,不仅大祭司的怒火难以平息,就连他们顶替祝清梦的计划也会被打破。 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个贱人逃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随后命令道:“尔容,你去封锁宗门,并派人沿着宗门回京城的路追!临云,你去给大祭司解释一下,就说祝清梦畏罪潜逃,我们正派人将她追回来,明日定给他一个答复。” 苍尔容闻言,重重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师尊放心,我这就去办!” 他转身离开前,还不忘看向顾婉,声音中带着几分安抚:“师妹你放心,祝清梦她身上没有法器,而且修为低下,她跑不远的,一日之内必能将她抓回来。” 顾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可眼中的慌乱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第11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1)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另一边,祝清梦调动污秽之术,将前往怡心阁路上的所有人都支开了。 她堂而皇之地推开雕花木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赵星河清冷嗓音裹着木屑香气传来:“我还以为是宗主压着你过来呢。“ 祝清梦脚步一顿,将门关上,随后转过身来看向赵星河,食指抵在唇间:“他们现在正在四处寻我呢,我是偷偷来的。大祭司,我们做个交易吧?” 阳光透过菱花窗棂斜斜地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些光斑跳动着,落在满地狼藉上。 只见房里金丝楠木的碎屑铺了一地,间或夹杂着几片被朱砂浸透的碎骨,在阳光下泛着暗红色泽。 赵星河就坐在这片混乱中央:“什么交易?” 他依旧垂着头,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柄银质刻刀,专注地雕琢着手中的物件。 雪白的广袖长袍上沾满了木屑与朱砂,玄色的抹额松垮地系在额前,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垂落下来,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大祭司别告诉他们我在这,让他们继续找。我很好奇,如果他们找不到我,会找谁来顶罪。相应的,在我能力范围内,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好。”出乎她的意料,赵星河竟回答得十分干脆,声音清冷得像山涧的溪水。 祝清梦迟疑着向前迈了一步,绣鞋踩在木屑上发出细碎的声响,随后又问道:“大祭司这是在做什么?” “在雕刻占卜之物。“ 他仍没有抬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露出身后一张铺着软垫的矮榻:“那边有软塌,桌面有茶水,你先坐一会儿,别打扰我。“ 祝清梦没想到赵星河情绪会这般稳定,垂眸嗯了一声后便到软塌上坐了下来。 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那木块,指节分明的手背上隐约可见几道淡色的疤痕。 茶香在室内氤氲开来,祝清梦盯着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眼神渐渐变得晦暗不明。 她想赵星河了,想那个世界的赵星河。 想着想着,不知怎的,竟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她发现赵星河正坐在榻边,手中握着一个精致的木雕,那双银灰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仿佛早已将她看了个透彻。 祝清梦微微蹙眉,随即警觉地坐直了身子。她清了清嗓子,声音还带着几分初醒的沙哑:“我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不到。“赵星河的声音依旧清冷,却莫名多了几分温度。 “你就坐在这里,一直看着我睡?“她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嗯。“他答得干脆,目光却始终未曾移开。 二人尴尬对视了几秒,室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祝清梦迟疑片刻,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大祭司和传闻很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他微微挑眉,手中的木雕在指间轻轻转动。 “传闻大祭司生性残暴,手段残忍,“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我还以为我昨晚调戏了你,你今日会对我动杀心呢。“ 赵星河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讥讽:“我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某些人眼红我又抓不到我的把柄,便到处造谣。“ “那些人造谣你,你不生气?“她歪着头,眼中满是好奇。 “谣言而已,我不在乎。但你昨晚的行径着实放肆,身为郡主,怎么可以这般不知廉耻,大晚上地跑去调戏男子?” 祝清梦笑了笑,毕竟她等的就是这句质问。 “因为我被我师妹顾婉陷害,打入地牢了。按理来说,我昨晚应该被困在大牢里,所以我便想了法子逃出去调戏您,好把调戏男子的脏水泼回给顾婉。” 说着,祝清梦把事情来龙去脉和赵星河说了一遍,不仅如此,她还把从前宗门的人是如何折磨她的统统讲了一遍。 赵星河听后,眉头紧蹙:“堂堂郡主做成你这副模样,着实窝囊。” “可不就是嘛!”祝清梦像找到知音般叹了一声,原主真的窝囊死了。 “为了改变从前的局面,我便使了昨晚那计。我本以为,只要你和宗主说昨晚见过我,便可以洗清我从前调戏男子的罪名。然而宗主并不在乎我是否冤屈,他只在乎找谁顶罪。好在还有几日便是我父王的大寿,如果我不写信回家,那父王定然会派人来找我。于是我便拿这威胁他们,让顾婉去顶罪。” 赵星河听后,轻轻哦了一声:“所以为何如今来的人是你,不是顾婉?” “因为我觉得顾婉不会乖乖就范。毕竟大祭司恶名在外,大家都惧怕你。她一定会想办法让师尊抓我去顶罪。果然如我所料,他们正在疯狂找我。所以我便抢先一步到大祭司身边来,他们肯定想不到我并没有逃,而是直接来找你了。” 赵星河听后思索了半晌,随后缓缓抬眸:“你利用我?” “对。”祝清梦点了点头:“但我好歹是郡主,大祭司您肯定有用到我的地方,只要您不追究我昨晚的无礼之举,让我在你这躲着,我能做到,您尽管提。” 说着祝清梦又勾了勾唇:“当然,如果您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只是懒得跑来跑去罢了。” “好,我配合你。但我要提两个要求。” “你说。” “第一,借你一滴血用。”说着赵星河将手里的木雕递了出去:“将血滴在这木雕上,我便不追究你昨晚的无礼。” 祝清梦当即警惕地缩了缩身子:“你要我的血做什么?” “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只要你将血滴在这木雕上,便只能对我说真话。” “就这?”祝清梦有些狐疑:“你不是在借命之类的吧?” “我修为远在你之上,犯得着借命吗?还是说你想我追究?毕竟你昨晚不仅调戏了我,还害我吐了好几次血。” 祝清梦一听,立刻尴尬地笑了笑:“好好好,就当还你吐的那几口血了。” 说着祝清梦咬破了手指头,滴了一滴血在那木雕上。 第12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2)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血液顺着祝清梦的指尖滴落在金丝楠木雕上,暗红色的液体迅速渗入木质纹理中。 那木雕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金光,光芒流转间,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符文在其表面闪烁。祝清梦的身体微微一颤,双眼瞬间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茫然,仿佛灵魂被抽离了一般。 赵星河静静注视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木雕,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曾给自己算了一卦,而卦象竟说他生生世世活着的意义,都是为了守护一个名带“梦”字的人。 起初他以为是算错了,然而无论他起多少次卦,结局都是一样。 可他这辈子根本没遇过什么名字里带梦字的人,直到昨晚,他遇见了祝清梦。 赵星河轻轻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木雕,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是谁?为何你一身双魂?” 昨晚回来后,他便起了一卦,发现祝清梦的卦象极其古怪。她是一体双魂的卦象,然而双魂皆为同一人。这种卦象,他从未见过。 祝清梦的声音空洞而机械,仿佛在复述某种既定的答案:“我叫祝清梦,在这一世里,我是明阳国郡主。这具身体有两个灵魂,一个是原主,一个是我,但我是她,她亦是我。” 赵星河眉头微蹙,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一世?难不成你有上辈子的记忆?” 祝清梦缓缓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木然:“是的,系统说我本是……” 然而,她的话戛然而止,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截断了一般。她的嘴唇依旧在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赵星河愣了愣,随即沉下脸,看来是涉及到了和自己相关的重要天机。 但这也正好说明,祝清梦是自己卦象里要找的人。 等祝清梦停了嘴,赵星河又问道:“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只是你和我上一世的前男友长得一模一样,我便下意识叫了他的名字。” 赵星河若有所思地顿了顿:“前男友指的是?” “从前的爱人。”祝清梦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字字清晰地传入赵星河耳中。 一样的名字,一样的脸,这一世,上一世,不又和自己“生生世世”的卦象对上了么。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赵星河脑海中冒出,他喉结微动,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仿佛要冲破胸腔。 自己等了那么久的人,终于出现了。 他强压下心头的情绪,声音依旧平静:“既然你们一体双魂,什么时候是你,什么时候是她?” “不好说,毕竟我是来救她的,我们两个魂魄能不能保下来,还未知呢。”祝清梦眼睛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与此同时,赵星河手中的木雕突然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空气中。 祝清梦看着那些余光,挑了挑眉“大祭司好手段啊,这是对我用了巫蛊之术?” “不及你的手段好。”赵星河笑了笑:“没想到郡主竟然能破了我的法术。” “强行突破的,废了我好些内力呢。只是我没想到,大祭司竟然会发现我一体双魂,着实厉害。”说着祝清梦还鼓起掌来。 赵星河微微垂眸:“所以你说你是来救她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的魂魄,是昨天才附到这具身体的。但我只有十天时间,十日之内,我需要为原主洗清罪名。如果成功,我们两个的魂魄都能保住,不成功,便一起灰飞烟灭。” “所以你昨晚才急着来调戏我,想利用我。” 祝清梦闻言,并没有着急回答她。她是修过心理学和行为学的,不知为何,此刻赵星河的表情不仅没有埋怨,眼里反倒是渗出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身为大祭司的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他跟自己前男友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和名字,真的会是巧合吗? 但不管怎样,此刻的赵星河对自己绝对没有恶意,不仅如此,甚至很乐于被自己利用。 想到这里,祝清梦也学起了绿茶那套。 “这个宗门已经没有我能信任的人了,“她忽然换上柔弱的语调,眼睫轻颤如蝶翼,指尖怯生生地拽住赵星河的袖角:“我现在只能信你了,星河哥哥...难道你生气了?“ “星河哥哥“四个字像道惊雷劈下。赵星河整个人僵住,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他死死压住自己的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没有。” 祝清梦打量了一下赵星河那不值钱的模样,心中嗔笑,果然男人都一样,经不住嗲。 就在祝清梦朱唇轻启,准备再添几句软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怡心阁外的青石板上,宗主和霍潇然正慌慌张张地赶来。 “大祭司,实在是对不住啊...“宗主的声音透过雕花木门传来,带着明显的颤抖。 他枯瘦的手指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第二次敲门,只是站在门外继续解释道:“昨夜那个胆大包天的祝清梦,得知自己罪大恶极后,竟...竟畏罪潜逃了...“ “这样啊...”平静的声音从房内传来,但二人依旧不敢松懈。 霍潇然在一旁弓着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偷偷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喉结上下滚动:“我们正在全力搜捕,明日...明日一定给您个交代!“ 房内,赵星河看了一眼祝清梦,歪头挑了挑眉,压低声线问道:“你想怎么处理?” 祝清梦立刻来了兴致,做口型道:“将事情闹大,吵着要人。” “好,那你去屏风后面躲着。” 祝清梦闻言,赶紧躲到了屏风后面。 只见赵星河突然调动内力,将门轰开。 门开的一刹那,霍潇然迎上了赵星河平静的脸。 二人见状,以为赵星河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谁知下一刻竟突然翻脸! 一道凌厉的掌风破空而来,二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院墙的青砖上。 “你!“宗主又惊又怒,白须都在颤抖。他执教数十载,门下弟子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就某连皇室子弟见了他也要尊称一声“老师“ 可当他们抬头看向赵星河时,所有怒火都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第13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3)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对方到底是武力高强,修为颇深的大祭司,掌控着举国之运... 就算委屈,就算愤怒,他们也得忍下去。 二人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正想说些什么什么,赵星河突然念了句“跪下”。 言出法随,二人就像不受控一般跪了下去。 二人跪在地上,冷汗直流,他们本来还寻思这大祭司每个月都来宗里头不曾生事,也不曾提过要求,以为外界传言的“心狠手辣“不过是夸大其词。 可如今,仅仅因为一个祝清梦,他们堂堂宗主和长老竟被一道威压生生按跪在此,连膝盖都深深陷入青石地板之中! 这哪里是什么大祭司?分明是个杀伐果决的煞星! 宗主慌张极了,哎哟哎哟地叫着:“大祭司,不是我们有意包庇,实在是那祝清梦太可恶了,太能躲了!但是您放心,她没有法器,跑不远的,我们已经派了充足的人手沿途搜索,明天定能给你一个交待!” “好。”赵星河点了点头:“那我便等你明天带人来见我。起来吧。” 法术解除,二人才有了松动的机会。 他们连忙起身,道了个谢后匆匆离去。 就这样,他们又搜了一天一夜。 然而翌日,依旧没有找到祝清梦的任何蛛丝马迹。 看到事情不对劲,霍潇然连忙去了顾婉院子,商量下一步对策。 —— “你说什么!?找不到人?” 顾婉猛地一拍桌,茶盏震翻,滚烫的茶水泼洒而出。 霍潇然眉头紧皱:“可不就是嘛,连山脚下的镇子都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找到祝清梦她人!” 顾婉听后一个头两个大,她都将底牌向师尊亮出来了,如今却说找不到人!?那自己承认得那么快有何意义!? “怎么会这样?她不会真的跑回王府了吧?” “不可能。“霍潇然面色阴沉,斩钉截铁道:“你二师兄带人沿途搜了个遍,连途中的驿站都翻了三遍,根本没有祝清梦的踪影。“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依我看,那丫头不过是吓破了胆,随便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不过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她,说不定躲到禁区,被魔兽吃了。“ 顾婉咬紧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刺出血来:“要是真躲去禁区,那以祝清梦那三脚猫功夫必定是有去无回。但怕就怕她根本没死。” “死没死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霍潇然压低声音,眼中带着几分压迫:“我们必须给大祭司一个交代!宗主已经放话了,若是今日再找不到祝清梦,便按原计划行事……“ 他盯着顾婉,一字一顿:“说是你干的,让你去顶罪。“ “什么?!“顾婉瞳孔骤缩,胸口剧烈起伏,一股怒火直冲头顶:“让我顶罪!?那大祭司肯定会把我往死里整的啊!都怪祝清梦这个贱人!从前就是对她太心软了,才让她一次次得寸进尺!“ 顾婉眸中寒光闪烁,咬牙切齿。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碎片,忽然问道:“对了师尊,从庆王府出发,快马加鞭赶来,需要多久?“ 霍潇然皱眉思索,掐指算了算:“还有六日便是王爷的生辰,依我推测,王府的人必定会提前动身。“他沉吟道:“既然昨日的信没能送出去,那最迟三日,王爷便会亲自到宗门要人。“ 顾婉闻言,眼神骤然一沉,眸底暗流涌动。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就干脆……破釜沉舟! 她缓缓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师尊,你去禀报大祭司,就说……“ 她凑近霍潇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霍潇然听完,猛地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疯了?!这要是出了差错——“ “不会出差错。“顾婉冷笑,眸中闪烁着近乎偏执的狠厉:“既然祝清梦要躲,那我就让她再也没资格出现!“ “好,那为师便按照你说的去做。” 霍潇然离开顾婉的院子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如血,将整个灵辉宗笼罩在一片暗红的余晖中。 他步履匆匆,衣袍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却不敢有丝毫耽搁。 待他赶到怡心阁时,夜幕已彻底降临。 阁内烛火幽幽,映照出赵星河修长的身影。他端坐于案前,一袭长袍衬得肤色冷白,眉目如画,却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大祭司……“霍潇然站在门口,声音微微发颤。 赵星河并未抬眼,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每一声都仿佛敲在霍潇然的心上。 半晌,他终于开口,声音清冷:“霍潇然,你自己看看天色。“ 霍潇然浑身一僵,还未等赵星河再说什么,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大祭司恕罪!实在是今日调查耗费了些时间,而且我们……我们竟发现了一件惊天大事!“ 赵星河指尖微顿,终于抬眸看他:“哦?“ 霍潇然咽了咽口水,声音愈发颤抖:“今日我们将事情完完整整调查了一遍,这才发现……当时胆大包天调戏您的,根本不是祝清梦,而是……而是我那孽徒顾婉!祝清梦她是无辜的,是我们冤枉他了!“ 躲在屏风后的祝清梦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原本只是想躲起来,看这群人焦头烂额地寻找自己,最后不得不让顾婉假扮成她来认罪。可她万万没想到,霍潇然竟直接把罪名全扣在了顾婉头上! 祝清梦不由地蹙起眉头。她转过身去,透过雕花的缝隙,看到赵星河正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顾婉?“ “正是!“霍潇然额头抵地,声音却愈发坚定:“那孽徒一直嫉妒祝清梦的美貌和郡主身份,便故意扮作她的模样冒犯大祭司,意图嫁祸!着实是可恶!“ 赵星河没有揭穿对方,而是反问道:“可那晚那调戏我的女子,说自己就是祝清梦,你如今却改说顾婉,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第14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4)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霍潇然猛地双手一拍,脸上堆满夸张的表情:“哎呀大祭司,您仔细想想,一个做坏事的人怎么可能会自报家门,这显然就是嫁祸啊!” 赵星河慵懒地倚在雕花椅背上,闻言只是漫不经心地歪了歪头。 银质发冠垂下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在俊美的面容上投下细碎阴影。“也不怎么显然吧?“ 他薄唇微勾,眼底却不见笑意:“毕竟,这可是你们灵辉宗上下,花了整整两天才得到的结果呢。“ 霍潇然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不自觉地用袖口擦了擦:“这事都怪我!“ 他捶胸顿足,声音里带着夸张的懊悔:“是我被那孽徒蒙蔽了双眼!平日里看她温温柔柔,说话都细声细气的,谁能想到......“他偷偷抬眼瞥了下赵星河的脸色:“谁能想到全是装出来的!“ “既如此,“赵星河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广袖如流水般垂落:“你是怎么发现调戏本座的,是顾婉?可有证据?” “那自然是有的!“霍潇然如蒙大赦,急忙转身朝殿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仙鹤驮着个人影翩然而至,一个俯冲,将背上之人重重抖落在地。 “啊!“那人发出一声痛呼,蜷缩着滚到霍潇然脚边。 此人正是苍尔容,只是此刻他面色潮红,浑身战栗不止,昂贵的锦袍被汗水浸透,十指死死抠着地面,在青砖上留下道道血痕。 赵星河垂眸扫了一眼,长睫在眼下投下阴影:“这就是证据?” “正是!”霍潇然迫不及待地点头,指着瘫在地上的苍海容道:“我大弟子苍尔容,是最好的证据!” “哦?”赵星河忽然轻笑一声:“此话怎讲?” 霍潇然见赵星河并未生气,眼中闪过一丝窃喜,搓着手谄媚地解释:“大祭司明鉴!这事说来荒唐——“ 他故意拖长声调,眼角余光偷瞄着赵星河的反应:“众所周知,祝清梦那丫头痴恋我大弟子苍海容多年,于是顾婉便借着这个由头,打扮成祝清梦的模样给苍海容下情蛊,让苍海容彻底记恨祝清梦。“ 他突然提高音量,枯瘦的手指激动地比划着:“中了法术的人,必须每天晚上都和施术者相见,否则便会尝到宛如万箭穿心之痛!一直以来,顾婉都给苍海容送止痛的汤药,让苍海容以为是喝了汤才免于疼痛,殊不知是因为见到了顾婉这个施术者!” “够了师尊!“苍尔容突然暴起,青筋暴突的双手死死抓住霍潇然的衣摆。 他面色紫涨,嘴角还渗出血丝:“婉儿...婉儿绝不是这种人!” 说着他艰难地转头看向赵星河:“大祭司...定是祝清梦那个贱人...唆使的...婉儿是被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尔容!你糊涂啊!”霍潇然语重心长道:“你自己认真想想,祝清梦这么多年是怎么待我们的?顾婉只不过是爱撒娇,装柔弱,将祝清梦的功劳占为己有哄骗我们。可祝清梦是真真实实地帮助我们啊!别的不说,你爹从七品小官到如今官居五品,是不是祝清梦在帮忙!” “你胡说!”苍尔容声嘶力竭道:“那是我父亲自己的功劳,祝清梦的帮助不过是锦上添花!” “就算是锦上添花,那她也是有在帮你的!可顾婉除了装善良柔弱,可曾帮过一丝半点?她一直在你身上索取,从未付出过啊!” 躲在屏风后面的祝清梦听后,先是一怔,随后无奈地笑了笑。 原来他们自己清楚得很啊? 既然如此,报仇的时候,倒也省去和他们掰扯的力气了。 苍尔容咬了咬唇:“不,师尊,你不知道,婉儿师妹这些年为了助我修行,曾多次为我弄来珍贵的丹药。她自己都没舍得吃,全给了我,你怎么能说她不曾帮过我一丝半点呢?” “唉我懒的说你了。”说着霍潇然从袖中掏出一叠信札:“这些!都是祝清梦与庆王往来的密信!你自己好好看看,那些所谓的丹药,其实都是她找庆王求来的,不是顾婉!而且你以为这些丹药,顾婉自己没吃吗?她是吃了没告诉你而已,傻子!” 信纸哗啦啦散落一地,每封末尾都盖着庆王府的朱印。 苍尔容如遭雷击,呆滞地望着那些信件。 他没有勇气去看,只是木讷地摇头:“不,一定是师尊在骗我,你骗我对不对?师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婉儿?为什么?” “混账!”霍潇然甩了对方一巴掌:“你清醒一点,你现在痛成这副模样都是拜她所赐!” “好了。”赵星河挥了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既然你们说作案的是顾婉,那顾婉她人呢?” 霍潇然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重重磕了个头:“大祭司恕罪!顾婉那个贱人在得知事情败露后……逃了。” “逃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房内温度骤降。赵星河缓缓起身,每一步都踏在霍潇然剧烈跳动的心弦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霍潇然皱纹沟壑滚落。他急声道:“顾婉往禁区方向逃了!那里魔兽横行,她这么逃进去必定尸骨无存。还请大祭司放心!“ “我放心?我放心什么?”赵星河抬眸扫了一眼霍潇然:“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已经死了吗?” 霍潇然闻言,不由地怔了怔:“可是大祭司,既然那人已经死了,你也没必要……” “霍潇然,你觉得本座很好忽悠是吗?” “不是的大祭司,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实话?”赵星河挑挑眉:“我让你们把人带来,你们却直接把人逼死,居心何在?” “大祭司,这都是意外,意外啊!都怪顾婉,是顾婉的错啊!” 赵星河摇了摇头:“她们固然有错,但身为师尊的你教出这样的孽徒,你更错。” 说着赵星河打了个响指,只见两道黑影在屋顶掠过,不一会儿,宗主便被请到了怡心阁。 宗主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霍潇然,顿时了然,不悦道:“怎么?我不是让你把顾婉交出来吗?人呢?” 第15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5)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霍潇然显得有些为难,半晌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逃去禁区了。” “哦?原来是去了禁区啊……”宗主闻言,紧绷的神色骤然松弛,嘴角甚至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那基本就是死路一条了。” 说着宗主转向赵星河,语气轻快了几分:“大祭司,既然顾婉已经死了,您看这事是不是就能过去了?” 赵星河眉梢微挑:“你们这话什么意思?怎么说得像本座把人逼死了?我只是说要问责而已,何曾说过要弄死他了?” 宗主神色一僵,心中暗骂,却又不敢反驳,只能干笑两声,低声道:“那……大祭司想如何处理?” 赵星河目光缓缓扫过跪在地上的霍潇然,语气淡漠道:“此事虽是你们灵辉宗弟子的过错,但说到底是身为师尊的霍潇然没教好,既如此,那便让霍潇然领罚一百鞭灵鞭吧。” “什么!?”霍潇然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一百鞭!?大祭司,你这是想把我往死里抽啊?” 赵星河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语气里透着几分漫不经心:“一百鞭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他眸光一转,似笑非笑地看向霍潇然:“你不是经常抽你弟子祝清梦吗?你徒儿的修为定然在你之下吧?她都没死,你怎么会死呢?” 此言一出,霍潇然瞳孔微缩,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至极。 这种事情,大祭司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的? 然而赵星河并没有理会霍潇然的求饶,而是扫了一眼宗主:“宗主,抽人这事就由你来代劳吧。” “大祭司,就算你权势滔天,你也不能——” “不能怎样?你们这是不听我的话了?” 赵星河放出威压,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宗主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涔涔,被这股威压震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死死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颤声道:“大祭司……说的有理,我们做便是。” 说着宗主自己弄来了一条鞭子,决定亲自抽打。 他深吸一口气:“潇然啊,对不住了。” 说着宗主猛地扬起手臂,鞭影如毒蛇般破空而去,狠狠抽在霍潇然背上! “啪——!” 一声脆响,霍潇然闷哼一声,后背瞬间浮现一道狰狞的血痕,衣袍当即被撕裂,鲜血顺着衣角滴落在地。 赵星河站在门内,嗓音凉薄:“就站在我门外好好抽,一百鞭,一鞭都不能少。明天我要检查伤口。” 说完便“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霍潇然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近乎绝望。 妈的,早知道就不听顾婉搞这一出了,原想着放出顾婉已死的假消息,大祭司或许会就此作罢,却没想到赵星河竟如此狠绝,硬是要他受这一百鞭! 这个大祭司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心狠手辣! 要是顾婉最后无法履行承诺,他必将顾婉碎尸万段不可。 “啪——!啪——!” 鞭声接连不断,每一下都重重落在霍潇然背上。他的忍耐终于崩溃,惨叫声撕破夜空,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 门外传来了霍潇然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赵星河打了个响指,随即一道结界便生了出来。 门外的人再听不见门内的动静,可门内的赵星河,却仍能清晰听见门外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呼。 祝清梦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赵星河看了一眼祝清梦,淡淡道:“如何?解气了吗?” “区区一百鞭,怎么可能解气?”祝清梦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不过,倒是开了个好头。” 她走到桌案前,修长的手指执起青瓷茶盏,慢条斯理地啜饮了一口,茶香氤氲间,眼中锋芒一闪而逝。 赵星河顿了顿,问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只有洗脱罪名,才能保住身体内的两个魂魄,那如今真相大白,算是保住了吗?” 祝清梦闻言,立刻调出了系统屏幕,果然还真如赵星河所说,她的任务栏上多了一个“完成任务”的选项。 祝清梦立刻在脑海里问系统:“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宿主,第一个世界是最简单的世界,你目前已经达成该世界通关条件了。只要点下完成任务的按钮键,便可穿去下一个世界。】 祝清梦有些无奈道:“你的意思是说,这种程度就已经保下我的魂和原主的魂了?” 系统:【是的,但是离任务期十日结束还有些时间,您可以自行选择要不要按下。】 “别天真了,现在按下,怕是只能保住自己魂魄,原主会被怎样害死还不知道呢。十个小世界气运相互影响,都到这一步了,我肯定要为这个世界的自己铺好路才行。” 祝清梦将系统屏幕关闭,随后看向赵星河:“所谓的真相大白不过是表面功夫。原主五年真心都唤不醒宗门那群装睡的人,他们不可能善罢甘休。” 赵星河欣慰地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我还担心你心善,就这么原谅他们呢。” “我不可能放过伤害我的人。”烛光映照下,祝清梦眸光深邃,忽地倾身向前,直视着赵星河:“倒是大祭师,为何要帮我?” 赵星河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微扬,语气坦然:“你好歹是当朝君主,你父王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庆王,我帮你,日后定有作用。” 祝清梦闻言,眼中冷意稍霁,笑意终于染上眉梢:“如此甚好,相互利用,便互不相欠。” 说着祝清梦便开始解释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霍潇然这次是故意把真相说出来,好洗白祝清梦那臭名昭著的名声。” 她尾音微微上扬,杏眸中倒映着跳动的烛火,却覆着一层薄冰般的冷意:“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他们会直接让顾婉顶罪。他们如此行径,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因为我没写信回家,担心庆王会找上门,所以临时将罪名全都扣到顾婉头上来讨好我。要么,就是他们在筹备更大的阴谋。” 祝清梦眸色沉了沉,继续道:“前者的可能性不大,毕竟顾婉不是那么蠢的人。不过若是后者...”祝清梦勾了勾唇:“那可就有意思了,大祭司,你想看戏吗?” 第16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6)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呲——疼疼疼!顾婉,你轻点行不行!” 霍潇然被抽得奄奄一息,还是吃了丹药,在床上躺了一晚上才醒过来的。 好在醒过来的时候,顾婉并没有逃,而是伪装成祝清梦的模样出现在自己房间里头。 只见顾婉一边将药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口上,一边埋怨道:“师尊,你现在该叫我祝清梦,不是顾婉,你可千万别在关键时刻歪了舌头。” “嘶——“霍潇然倒抽一口冷气,指尖死死攥住被褥:“放心吧,你师尊我脑子清醒得很,不会犯这种错......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刺痛袭来,他猛地抽了口气,险些从床上弹起来。 “妈的!”霍潇然怒骂出声,额角青筋直跳,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的怨恨:“那个狗屁大祭司仗着身份,在我们宗门耀武扬威,竟让老子活生生挨了一百鞭!简直欺人太甚!顾婉——”他顿了顿,看着眼前伪装成祝清梦的女子,改口道:“清梦,等过几日庆王到宗门,你定要替为师报仇!” 顾婉轻轻颔首,眼底浮起一丝冷意,柔声安抚道:“师尊放心,我定会让庆王好好惩治那大祭司。他虽得圣上器重,可论地位、权势,岂能与庆王相比?” 霍潇然的怒气这才稍稍平息几分,半眯着眼,语气意味深长:“你这个位置,是为师拿命给你换来的,饮水不忘挖井人,你日后别忘了为师的好处。” 顾婉垂眸轻笑,眉眼弯弯,声音带着一丝缱绻与不易察觉的戏谑:“师尊放心,婉儿……不对,清梦一定记得你的好。” 话音刚落,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惊惶的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几个要完蛋了!” 话音未落,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杜临云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连门都顾不上敲。 然而,正当他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准备继续开口时,目光忽然落在榻前端坐的身影上,话音猛地一滞。 “清梦师妹?”他愣在原地,脸上的焦急瞬间变成错愕,嘴巴微张,半晌都没能合上。 霍潇然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抬手按了按眉心,不悦道:“临云,你这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 杜临云这才回过神,尴尬地舔了舔嘴唇,目光在顾婉身上停留了一瞬,犹豫道:“清梦师妹,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你不是躲起来了吗?” 顾婉微微一叹,低头替霍潇然继续涂药,手指沾着药膏,在伤口上轻轻抹开,语气无奈道:“二师兄,我这不是听说师尊被抽了一百鞭,实在于心不忍,才又出来了吗?如今顾婉已死,你们几个又是笨手笨脚的大男人,要是伤口不处理妥当,恶化了可怎么办?所以我只好出现,出来帮帮忙了。” 说着,她朝门外望了一眼,顿时将食指竖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声音低柔却带着几分严肃:“二师兄,你可得为我保密,别说出去。” 杜临云被她这一提醒,立刻有些慌乱地向外张望,生怕自己刚刚的惊呼惹来旁人注意。 他缩了缩脖子,干笑一声,挠了挠头道:“可是……师妹,师尊之前那么对你,你居然不计前嫌,主动回来给他上药?” 顾婉闻言,顿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丝略带无奈的娇憨。 “不然呢?”她嘟了嘟嘴,声音里透着几分不甘,又带着一丝善解人意的宽容:“就算你们以前冤枉我,虐待我,但好歹是我的师尊和师兄。若是因为那些过往的小事,就让我们师门的情分破裂,那才是不值当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了杜临云一眼,眸中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却让人看不清她真正的心思。 杜临云被她这番话一堵,原本心头那点愧疚顿时化作了庆幸,他重重松了口气,忙不迭地点头道:“清梦师妹,我们之间的情谊肯定不能轻易破裂的,你能原谅我们就好,能原谅就好……” “对了二师兄,你方才为何跑得这么慌张?” 杜临云听见问话,才想起正事,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紧张:“那个...师妹,你父王来宗门了。” “什么!?” 霍潇然和顾婉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出声,霍潇然甚至顾不得背后的伤,猛地撑着床沿,忍着剧痛强行坐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杜临云慌张地咽了咽,随后一脸忐忑地看向顾婉,嘴角抖了抖,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对了,清梦师妹,你刚刚才说了不计前嫌的,待会见了你父王,可千万别把我们给卖了啊……” 霍潇然与顾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些许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们本以为庆王进宗门还需些时日,没想到竟提前到来。 这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顾婉敛下眸光,手指随意地拨了拨鬓边的碎发,语气平静:“你放心二师兄,你们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不会告诉父王的。只是我已经在宗门修炼了五年之久,也是时候回去了。久不归家,我怕父王担心。” 杜临云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脸上堆笑道:“哎呀,所以说郡主就是郡主,果然心胸宽广,不计前嫌。” “那是自然。”顾婉笑得愈发张扬:“不仅如此,我还要当着父王的面状告那大祭司!谁让他把师尊伤成这副模样?岂能容他如此嚣张!” 杜临云闻言,看了一眼霍潇然。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眼前这人虽然和祝清梦长得一模一样,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像。 只见霍潇然眯了眯眼,点头道:“不错,虽然我们之间曾有些误会,但无论如何,终究还是自己人。可那大祭司如此折辱为师,那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回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杜临云见状,彻底放下了防备,连忙上前将霍潇然扶起,嘴里还殷勤地说道:“那师尊,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去见庆王殿下。” 第17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7)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灵辉宗大殿内,鎏金蟠龙柱投下森然阴影。 庆王祝天齐一掌拍碎身旁的紫檀案几,木屑四溅,威压如潮水般席卷整个殿堂,连殿外栖息的灵禽都惊得四散飞逃。 “陈德中!“庆王怒喝声响彻云霄,震得殿顶琉璃瓦簌簌作响:“本王将掌上明珠托付于你,是来修习仙道,不是来受委屈的!如今本王不过是想来见一下女儿,你们却说她失踪!?说!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陈德中是宗主的名字,这么久了,敢直呼其名的,庆王还是头一人。 “王爷明鉴!“陈德中声音发颤:“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藏匿郡主啊!是她自己犯了错害怕大祭司责罚,躲起来的。“ “放你大爷的屁!” 殿内突然响起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只见庆王妃将芊芊玉手收了回来,而宗主的脸上顿时生出了一道红印。 “我女儿向来乖巧懂事,光明磊落,不可能犯错,更不可能因为害怕便躲起来!” “你!“宗主捂着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堂堂一宗之主,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庆王妃,你打我?” “对!我打的就是你!” 宗主咬牙切齿道:“庆王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是皇亲国戚,也无权...” “无权?“庆王妃冷笑打断道:“你把我女儿弄丢了,我现在没有一刀捅死你已经是给你脸了!怎么,不服气?有本事你把我拉去官府啊,你去啊!” 说着,庆王妃向前逼近了一步,身后十二名玄甲侍卫同时踏前,铁靴撞击地面的声响震得人心头发颤。 当然,陈德中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并不怕这这些侍卫。他真正怕的,是王妃身后的庆王,那个大乘期的强者。 只见庆王穿过人群来到了宗主面前,五指如铁钳般掐住宗主的下巴,强迫其抬头对视。 那双鹰目中翻涌的杀意,让堂堂一宗之主瞬间汗透重衣。 “王妃说得不错,“祝天齐的声音似淬了冰:“你们这群人本就该死。“ 说着他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精准地抵在一名弟子喉间,那弟子面色惨白,双腿一软直接昏死过去。 “本王耐心有限,每过一刻钟,我便杀一人。“祝天齐手腕微转,剑刃在光下划出刺目弧光。他凑近宗主耳边,声音沉得令人毛骨悚然:“陈宗主,你也不想看到灵辉宗血流成河吧?“ 宗主双腿抖如筛糠,冠冕歪斜也顾不上扶正:“殿下三思啊!这些弟子都是世家子弟,若有闪失...“ “世家?“祝天齐突然暴喝,声震屋瓦:“除了本王,这灵辉宗还有皇嗣吗?谁给你的狗胆动我祝天齐的女儿!?“ “可、可杀人犯法...而且弟子们都是无辜的啊!“宗主喉结滚动,冷汗顺着脖子流进衣领:“殿下英名岂能...“ “英名?“祝天齐怒极反笑,眼角泛起狰狞的血丝:“我女儿生死未卜,你跟本王谈英名?“ 忽然他剑锋一转,森冷剑气贴着宗主颈动脉游走:“不过你倒提醒了本王,他们确实是无辜的,但你不是。“ “殿下饶命!“宗主瘫软在地,冠冕滚落一旁:“霍、霍潇然!对!郡主的师尊霍潇然一定知道!“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嘶喊:“我愿以性命担保,真的不知郡主去向啊!殿下就算杀了我也没用啊。“ “霍潇然?” “不错!此人是祝清梦的师尊,他最了解祝清梦了,兴许他知道郡主在哪。”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宗主总感觉庆王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气得更厉害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殿门突然被推开。霍潇然带着顾婉和几名弟子匆匆而入,衣袍上还沾着晨露。 宗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殿下您看!霍潇然果然知道郡主下落!“ “父王!“ 一声娇唤响起。只见顾婉顶着与祝清梦分毫不差的面容,提着裙摆小跑过来。 当那张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的俏脸出现在眼前时,庆王持剑的手终于松开,啪嗒一声,剑落在了地上。 顾婉精准地扑进祝天齐怀里,将脸埋在那龙涎香气中。 庆王宽厚的手掌抚过顾婉的发丝,紧绷的身躯这才稍稍放松。而身后的庆王妃早已腿软地跌坐在地,华贵的裙摆铺展开来,像极了一朵凋零的牡丹。 “太好了梦儿...“王妃捂着心口,泪水将精致的妆容晕开:“母妃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顾婉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她轻盈转身,执起王妃保养得宜的玉手,将她扶起来道:“母妃说什么,梦儿这么孝顺,怎么舍得离开你们。” “别说那些了,让母妃看看你有没有受什么伤。”说着王妃将顾婉翻来覆去,撩起袖子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发现她确实没有伤口,也没有疤痕,才彻底放下心来。 顾婉对庆王妃此举甚是疑惑,她抬手擦了擦庆王妃眼角的泪水,好奇道:“母妃,你这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庆王妃叹了一声:“你不是和我们说你在灵辉宗受了天大的委屈,还整日被你宗门的师尊和师兄欺负吗?我正在给你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口呢。” 这句话宛如惊雷炸响,殿内霎时死寂。霍潇然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藏在袖中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怎么回事?庆王夫妇二人怎么会知道祝清梦在宗门的情况?他们明明截住了祝清梦所有抱怨的信件才是,庆王怎么可能知道的? 想到这里,霍潇然立刻笑着打圆场:“哎呀王妃您真是说笑了,郡主金枝玉叶,我们呵护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伤她呢?” “就是啊!”二师兄杜临云和三师兄孙奇峰赶紧上前找补:“我们对清梦她可好了,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她,自己都不舍得吃呢。” 庆王夫妇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王妃眉头微蹙:“此话当真?“她锐利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他们“女儿“身上:“梦儿,你来说。“ 第18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8)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自然是真的!”顾婉赶紧点头,同二人道:“父王,母妃,师尊和师兄们真的对我很好。你们为何会认为他们待我不好呢?” 庆王祝天齐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梁,低声道:“说来有些滑稽,我和你的母妃同时梦到你在灵辉宗受苦了,于是便带着人马往灵辉宗赶,一刻都不敢停。” “原来如此...”顾婉松了口气,笑道:“定是父王和母妃思女心切,才做了这样的梦。你们放心,他们从未亏待过梦儿,是吧?” 霍潇然和另外两个弟子赶紧点头,倒是大师兄苍尔容一直沉默着。 他并不讨厌眼前的祝清梦,相反还对她有种莫名的爱意,和他看到顾婉时候心动的感觉一模一样。 只是他着实接受不了自己一会儿喜欢顾婉,一会儿又喜欢祝清梦。 可正如师尊所说,为自己付出的从来都是祝清梦,既如此,为何自己不接受她的爱意呢? 他的沉默立刻引来了庆王的注意,庆王连忙问道:“这位弟子为何沉默不语?” 反应过来的苍海容赶紧朝庆王鞠了个躬:“庆王恕罪,在下只是有些分神。” 苍海容默了默,继而补充道:“两位师弟说的没错,我们和清梦师妹感情确实很好。” “原来你就是梦儿嚷嚷着要帮忙提拔他爹的那位大师兄?”庆王上下打量了一下苍尔容:“嗯,也算得上是眉清目秀,难怪梦儿心悦于你。” 苍海容闻言,立刻红了耳朵,连忙跪下来道:“多谢庆王提携之恩。” “嗯,起来吧,免礼了。” 苍尔容连忙站了起来,他决定了,从这一刻起,他要重新待祝清梦,要一心一意对她好,将她娶回家! 想到这里,他甚至不由地红了耳朵。 可就在他异想天开之时,庆王突然发问:“对了,我方才听宗主说,梦儿是因为犯错,害怕责罚躲了起来,这又是怎么回事?” 霍潇然一听,立刻给顾婉使了个眼色。 顾婉见状,心领神会,连忙道:“父王有所不知,我是被那个大祭司吓到躲起来的。” “哦?”庆王皱了皱眉,外人对大祭司不了解,以为他凶神恶煞,可这些年他和大祭司还是有几分交情的,他的脾气虽称不上好,但也绝对不会把梦儿吓到躲起来才是。 庆王连忙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婉委屈巴巴道:“大祭司污蔑女儿调戏男子,师尊为我澄清后,他还抽了我师尊一百鞭!” “没错!”霍潇然连忙将衣服撩开,露出后背触目惊心的伤口:“你们看!这些伤口,都是大祭司造成的!” 庆王看到那些鞭痕,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把大祭司气得抽一百鞭泄愤啊?再说了,宫里头不少宫女勾引过他呢,他也只是罚人抄抄经文而已,没见过拿鞭子抽打这种恶行才是啊。 就在庆王思考之际,顾婉一把扯住了庆王的袖子,撒娇道:“父王,你也知道师尊他老人家为了教我付出了不少。如今因为一点小事就被那个大祭司欺负成这样,你一定为师尊做主,好好惩罚一下他才行啊。” 庆王瞧着顾婉这些小动作,不由诧异:“梦儿啊,父王记得以前你不喜欢撒娇的呀,我还觉得女孩子家家,不撒娇,怪可惜来着。” 顾婉瞳孔骤然紧缩,随即又舒展开来。 她状若无意地松开攥皱的衣袖,指尖在暗处微微发抖:“还不都是师尊和师兄们...“她故作娇嗔地瞥向霍潇然:“日日惯着女儿,倒把这毛病养出来了。“ “是吗?”庆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掠过一丝深沉。 他目光微微一转,与身旁的王妃对视了一瞬,后者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显然也察觉到了几分异样。 然而,庆王最终并未多言,只是沉吟片刻,随即缓缓点头,语气淡然:“既然如此,你们带路吧。我倒要看看,大祭司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 宗主与霍潇然一听,皆是眼神一亮,以为庆王这是要替他们出头,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道:“庆王殿下请随我等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穿过长廊,步履匆匆,没过一会儿,几人便出现在了怡心阁的院子,只不过这回他们没敲门,而是直接一脚将门踢开。 怡心阁内,香炉里沉沉燃着一炷青烟。 只见大祭司堂而皇之地端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眼前棋盘上的棋子。 “哟,大祭司,你还有心情搁这下棋呢?” 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霍潇然忍着身上的鞭伤,迈步走了进来,身形虽略显虚浮,但步伐放肆,甚至还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意味。 大祭司并未抬头,只是手指轻轻捻起一枚白子,悠悠落下,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道:“是啊,毕竟有人给我搭了戏台子,我心情还是不错的。” 他说着,终于抬起眼,目光落在霍潇然身上:“倒是霍长老,怎么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了?莫不是连最基本的礼数都忘了?” 霍潇然冷笑一声,目光带着几分轻蔑:“呵,这礼数嘛,看场合讲。更何况,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你讲礼数的。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谁来了!” 说着霍潇然侧身一闪,露出了庆王的模样。 这一瞬,大祭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戏台,搭成了。 他缓缓起身,袖袍一抖,神情从容,朝庆王微微拱手:“庆王殿下,好久不见啊。” “确实是许久未见。” “既如此,喝点茶水吧,我这刚好泡了上等的碧螺春给殿下好好品尝。” 说着大祭司走到另一张桌案前倒起茶来。 霍潇然看到大祭司这副悠然的模样,火气更甚。 他猛地一拍桌:“胡闹!谁跟你说我们今天是过来喝茶的!?” 大祭司把倒好的两杯茶水往庆王和庆王妃的方向递了递:“霍长老真有意思,谁说我的茶是冲给你的?” 第19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19)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此话一出,霍潇然方才嚣张的气焰立刻被打压了下去。 他往赵星河的方向“呸”一声:“老子才不稀罕你的茶,既然大祭司那么爱喝茶,那趁现在有力气就多喝两口吧。待会儿庆王殿下降罪,怕是你连端茶的力气都没了!” 赵星河恍若未闻,修长如玉的手指稳稳托着茶盏,将青瓷茶盅递到庆王夫妇面前:“请二位尝尝这碧螺春。“ 茶汤澄澈,映出他波澜不惊的眉眼。他这才抬眼看向霍潇然,凤眸微挑:“你说庆王要罚我?为何?” “自然是因为你污蔑郡主调戏你,还抽了我一百鞭!“霍潇然猛地扯开衣襟,露出狰狞的鞭伤。 他急切地转头看向顾婉,却发现她呆立原地,杏眸圆睁。 顾婉怔怔望着大祭司,晨光为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鸦羽般的长睫在眼下投落浅浅阴影。 她原以为大师兄已是世间难得的俊美男子,可眼前之人,如谪仙临世,清冷矜贵,让她心头小鹿乱撞。 霍潇然看着目瞪口呆的顾婉,不由着急起来,他高喊了一声:“祝清梦!” 顾婉慌忙回神,强压下心头悸动,挽住庆王手臂:“父王...“她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大祭司虽位高权重,可他确实污蔑了女儿,又重伤师尊...确实是该罚...“ “殿下明鉴!“霍潇然扑通跪地,扯开的衣袍露出可怖鞭痕:“这每一道伤,都是大祭司亲手所赐!“他声音哽咽:“求殿下看在老夫五年悉心教导郡主的份上...“ 话音未落,赵星河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冰块一般,让霍潇然的后半句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霍潇然皱眉质问:“大祭司,你笑什么?” 赵星河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青瓷与檀木案几相碰,发出清脆声响:“我笑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厚脸皮的人。” 霍潇然脸色涨得通红,猛地拍地而起:“我说的句句属实!倒是大祭司你,每月来璃口瀑布修行,我们灵辉宗待你如上宾,你却恩将仇报!将我打成这样,还用灵压逼着宗主给你下跪!“ 他边说边用指尖轻拍自己面颊,发出“啪啪“轻响:“跟您比啊,我这张脸皮可薄多了!“ 窗外一阵风过,吹得赵星河额前几缕碎发轻扬。他修长的手指轻叩茶盏,语气依旧从容:“本座是奉圣旨前来修行,霍长老此言,莫非是在质疑圣上?” “你!“霍潇然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半步,后背撞上雕花屏风。 他慌乱地挥舞双手:“血口喷人!你这简直是血口喷人!“ 说着他转头向庆王投去求助的目光:“殿下!求您主持公道,好好惩治大祭司啊!“ 庆王见状,沉声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惩治?” 霍潇然闻言,浑浊的眼中骤然亮了不少。他急不可耐地上前两步:“大祭司这般伤我,自然是要十倍奉还!他抽了我一百鞭,还望殿下能让我抽他一千鞭!一鞭都不能少!” “噗哈哈哈哈哈”赵星河这回没忍住,大笑了起来:“霍长老可真有意思,想抽我一千鞭,什么罪名需要担一千鞭?” 霍潇然咬牙切齿道:“且不论你是如何伤我的,就你污蔑郡主调戏你,毁坏郡主名声这一点,就足以让你吃一千鞭鞭子了!” “霍长老说笑了,我何时污蔑郡主了?郡主确实调戏我了啊。”说着赵星河看向顾婉:“那日郡主可是明晃晃地和我说自己叫祝清梦的啊,难不成你不是郡主?” 顾婉闻言,眼神不由慌乱了一瞬,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大祭司在说什么呢,我当然是郡主啊。” 赵星河当即困惑道:“那就奇怪了,怎么会有两个郡主呢?” “是顾婉!顾婉她用法器千面伪装成我的模样骗你们,我才是祝清梦,还请大祭司明察!” “你们师徒二人真有意思,一个嚷嚷着要罚我,一个嚷嚷着让我明察。既如此,那我们便查个彻底,看看到底谁该受罚。” 说着赵星河看向屏风,道:“郡主,出来吧。” 话音落下,只见祝清梦穿着一身淡蓝色锦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她的视线扫过众人,每一步都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房内气氛陡然凝固,所有人都僵立在原地,而霍潇然和顾婉更是慌得浑身发怵。 祝清梦缓缓走到顾婉面前,目光如刀,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忽然,她伸出修长白皙的手,猛地掐住了顾婉的下巴,指尖用力,迫使顾婉不得不抬起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顾婉,见到我很惊讶吧?” 她的声音冰冷,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一点点划破对方的面具:“没想到你为了能代替我郡主的位置,不惜搞臭自己的名声啊,真是委屈你了。可惜啊,你的计划,被我识穿咯。你知道吗,其实我本可以不躲起来,可我真的好想看看你自以为阴谋得逞时,被我戳破的模样。想想就让人兴奋呢。” 顾婉的瞳孔骤缩,心脏狠狠一跳,可事到如今,她早已无路可退,哪怕内心惊惶万分,也只能强装镇定。 她猛地甩开祝清梦的手,厉声喝道:“放肆!什么顾婉?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谁允许你碰本郡主的!” “哟哟哟,还自称本郡主了,这演技,佩服,佩服。”说着祝清梦还给对方鼓起了掌。 顾婉努力稳住身形,在犹豫了一瞬后,眼角竟然湿润了起来。 只听她委屈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顾婉对不对?你又和以前那样,用法器千面模仿我的脸对不对?可你为何如此恶毒,你从前装成我的模样冤枉我也就罢了,如今还想夺走我郡主的身份,来和我抢父王?”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说着便猛然转身,扑向庆王,试图寻求庇护。然而,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庆王衣袖的一刹那,庆王微微抬手,脚下往后退了一步。 顾婉扑了个空,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她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庆王,声音微微颤抖:“父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20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20)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庆王负手而立:“假冒郡主,乃是死罪。” 此话一出,顾婉的脸色瞬间惨白,连忙道:“我可是您的女儿啊,父王为何要这般待我?您不怕寒了我的心吗?” “你是不是我的女儿,还说不定呢。” 说着庆王后退了一步,眸底微微闪动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你们二人,外貌一样,身高一样,就连声音也一模一样。既然你们都称自己是郡主,可有什么证据?” 顾婉闻言,连忙朝霍潇然看去,霍潇然见状,立刻心领神会,斩钉截铁道:“我可以作证!” 他神色坚定地指着顾婉:“祝清梦可是我的弟子,我与她相处了五年,还能不了解吗?这位才是真正的郡主,殿下可千万别被那个冒牌货骗了!” 说完,他又迅速扫了一眼自己的弟子们,三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上前一步,异口同声道:“不错,我们也可以作证!她才是祝清梦!大祭司身边的那个人是假货!” 祝清梦听了忍不住嗔笑了一声:“有人做证就能代表你是郡主了?那有人说你是皇帝,你就是了?这又不是过家家,你还真以为三人能成虎啊?” 此刻的顾婉显然比方才要淡定许多,她笑道:“师尊和师兄是宗门最了解我的人,谁真谁假,他们会分不清吗?倒是你这个冒牌货,现在一定很慌张吧?毕竟你连人证都没有,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 祝清梦眨了眨眼:“谁说我没有人证?大祭司就是我的人证啊。” 顾婉冷笑了一声,双手环胸,姿态傲慢:“他?他算哪门子的人证?” “本座怎么就不能算人证了?”赵星河上前一步,看向庆王:“我擅长占卜之术,而卦象从不欺人,眼前这位蓝衣女子,才是真正的郡主。殿下,卦象与人证,您可要好好斟酌。” 庆王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睛里多了几分考量。 最终,他点了点头道:“双方都有证词,确实是麻烦。普通人肉眼不好分辨,但大祭司的占卜之术确实无懈可击,看来……” 他的话还未说完,顾婉便猛地跪倒在了庆王的脚边,双手颤抖着按住地面,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父王,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宁愿相信一个卦象,也不愿意相信女儿吗?” 庆王听着这哭腔,不悦地皱了皱眉,就在他想将人踢开之际,顾婉哭道:“父王,难道您忘了五岁那年,我掉进池塘发高烧,您守了我整整三天三夜吗?母妃,难道您忘了我小时候不喜欢府里的糖糕,总是吵着您带我去街尾买那些新鲜的糕点吃吗?小时候你们明明那么疼我,怎么如今,您竟然能相信别人三言两语,就动摇了对我的心?” 夫妇二人瞬间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愧疚,也有迷茫。 起初他们对这个祝清梦甚是怀疑,毕竟梦儿从不撒娇,加上她反复强调师门待她很好,让他们不由地生了疑心。 然而,眼前之人所说的那些细节,却是真正的梦儿才知道的事。 莫非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儿? 夫妇二人互相对视,眼中难掩动摇的神色。 半晌后,王妃的眼眶湿润了,她猛地伸手扶起顾婉,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你当真是我的梦儿?” 顾婉哽咽着点头:“自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小时候的事呢?” 然而,站在一旁的祝清梦却神态自若。她环起手臂,悠然自得道:“当然是因为你说的这些,我都曾在信里写过啊。” 顾婉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声音也跟着提高了几分:“你胡说!我寄给父王的信上从未写过我小时候的事!” 庆王闻言,跟着点了点头:“不错,我确实从未收过有这些内容的信件。” 祝清梦叹了一声:“那些信件啊,是我刚进宗门时,因想家写的。可惜啊,那些信都没有寄出去,因为都被你截了。” 说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近顾婉,缓道:“如今你念着我信里的内容来假冒我的身份。顾婉,该说不说,你的手段真是低劣得让人不敢相信。” 说着祝清梦冲顾婉挑了挑眉。 这番话如刀刃般直直插进顾婉的心头,令她一阵气血上涌。 她怎么...连这种事情都知道?不应该啊! 顾婉紧紧盯着祝清梦那张始终平静如水的脸,心底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 这女人到底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颤抖,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冷笑:“你这个冒牌货可真是生的一张巧嘴,我说的不过是些儿时记忆,这些你都能编排成写信。倒是你,你又有什么证据呢?现在能立刻说出来吗?我数到三,若你说不出什么证据,便说明你就是冒牌货!” 顾婉断定人在被逼急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的,连忙开始数数:“三、二、一!” 话音落下,顾婉抽出腰中佩剑:“果然是个冒牌货,既然如此我便替天行道,受死吧!” 就在剑准备刺向祝清梦之际,祝清梦一个躲闪,闪到了庆王身后,吓得顾婉立刻松了手。 啪嗒一声,剑落到了地面上。 见此情形,顾婉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指着庆王身后的祝清梦道:“好你个冒牌货,竟然还拿我父王做挡箭牌!?若你真是郡主,怎么可能忍心拿父亲挡刀呢?就你这种贪生怕死之辈,也配在这里冒充我的身份?” 祝清梦一听,耸耸肩道:“我躲在父王身后是因为我清楚父王的实力,堂堂大乘期的高手,难道还接不下你一个筑基期的剑?再说了,我还没亮出我的证据呢,你急什么呀?” “证据?你还有什么说辞?该不会是大祭司占卜给你的吧?你这属于作弊!” 祝清梦摇摇头:“我不打算说小时候的事。” 顾婉一听,以为她是无话可说,当即笑了。也是,毕竟小时候的事正常人也就记得一两件,怎么可能记得起别的呢? 然而就在这时,祝清梦不急不缓道出了四个字:“滴血认亲。” 第21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21)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不行!”顾婉和霍潇然几乎是异口同声,且带着明显的慌张。 祝清梦环着手臂,看着他们这副急切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当即戏谑道:“怎么,不敢?” 只听顾婉声嘶力竭地狡辩道:“我有何不敢?只是父王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受伤放血呢?你这般不爱惜父王的身子,怎么可能是郡主!” 她的声音在房中回荡,带着几分尖锐。然而,这番话并未引起众人的共鸣,反倒让人察觉出她话语中的心虚。 “是不是郡主,一验便知。”祝清梦淡淡一笑,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不疾不徐道:“灵气同源者血能相融,滴血认亲是最直接的方式。诸位,放一滴血事小,但郡主被顶替的话,事就大了,你们说是不是呀?” 她刻意看向宗主和几位师兄,然而视线对上的那一刹,所有人都心虚地低下头去。 庆王见状,心中已然猜了个大概,当即道:“不错,放血而已,要是本王的女儿,自然不会害怕滴血认亲。” 说着庆王看向顾婉:“怎么,你不敢吗?” 顾婉的背脊猛地一僵,拳头死死攥紧,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慌乱继续道:“女儿不过是为父王身体着想,既然父王想要滴血认亲,女儿滴便是。” 她记得,师尊曾提及过一种法子,可以让血液相融…… 想到这里,顾婉猛地抬头,眸中闪过一丝希冀,飞快地转向霍潇然,语气急切:“还请师尊去取一碗水来。” “好,好,我这就去!” 霍潇然连忙应道,转身便欲动身,脚步急促,甚至带着些许慌乱。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蓦然响起。 “慢着。”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难言的威严,瞬间截断了霍潇然的动作。 只听祝清梦继续道:“让霍潇然去取水,谁知道他会在水里加些什么。为了公平起见,这杯水,理应由庆王来准备。” “好。” 庆王沉声应道,果断到不给任何人插嘴的机会。 他转过身,目光冷峻,从身旁亲卫身上取下一个金属头盔,翻过来置于桌案之上。紧接着,他拎起腰间的水囊,往头盔里倒水。 在所有人紧盯之下,庆王伸出手指,屈指一弹,一抹猩红的血珠渗出。他抬手将那滴血送入水中,鲜血落入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你们两个,谁先来?” 祝清梦看向顾婉,只见顾婉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来是被吓到了啊。” 祝清梦嘀咕了一句,随后便上前滴血。 只见两滴鲜血缓缓交融,在水中交织成一个深红色的漩涡,最后混在了一起。 “融了!融了!”庆王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你果真是本王的梦儿!” 王妃直接扑了过去,将祝清梦紧紧搂在怀里:“你真的要把我吓坏了,梦儿,我们回王府,不在这破宗门待了!” “好。”祝清梦点了点头:“但是母妃,孩儿还有仇没报呢。” 说着她看向顾婉:“对了,凡事要讲究公平,这血,你还滴吗?” 顾婉的呼吸陡然一滞,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 她的眼神涣散,唇瓣颤抖,喉咙像被人掐住了一般,挤出的声音微不可闻:“完了……全完了……” 为了能够顶替祝清梦郡主之位,她费尽心思拿到法器,又将每一步都安排妥当,到底是从哪开始出了问题? “哎呀,师妹,你在嘀咕什么呢?”祝清梦微微歪头,笑意盈盈:“这血还没滴,怎么就完了呢?” 她话音未落,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已然划破顾婉的指尖! “啊——!” 顾婉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剧痛袭来,她的手指猛地一缩,可那滴殷红的血珠已经不可避免地滚落入水中。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头盔中的水面,只见那滴鲜血静静悬浮于水上,仿佛一颗孤立无援的红豆,被水波缓缓推开,始终无法与另一摊血迹相融。 庆王猛地将那头盔打翻,随后直接踹了顾婉一脚:“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郡主,罪不可恕!” 被踹倒在地的顾婉狠狠吐出了一口鲜血,她自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只好跪地求饶:“庆王殿下!我也只是因为太仰慕您,才会一时失了分寸,真的不是故意冒充您女儿的!” 她仰着头,显得极为无助:“只要您放过我,我愿意把千面法器拱手相让,您要什么,我都愿意交出来!” 祝清梦听后,嘴角嘲弄的笑意更甚:“哎哟喂,本郡主这张脸如假包换,谁稀罕你的法器啊。” 说罢她同庆王道:“父王,杀了吧。”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顾婉的心头,让她陷入一阵绝望。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抬起下巴,嘴唇微微颤抖着:“祝清梦,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你吗?就你那性子,你真的敢杀了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我吗?” 顾婉微微笑着,尽管笑容里带着绝望和苦涩,但她想再赌一次,赌祝清梦还是从前那个窝囊废。 “这个嘛...”祝清梦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她上前一步,凑到顾婉耳边,低声道:“原主可能不敢,但我敢。” 话音刚落,顾婉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肠子像被撕得四分五裂一般。 她双手捂着肚子,死死盯着祝清梦:“你对我做了什么?” 然而未等她听到答案,鲜血便如潮水般从她口中喷涌而出,最后双膝一软,直直往后倒去。 全部人都被吓到了,苍尔容小跑上前,颤抖着伸出手,去探顾婉的鼻息。 僵硬的触感让他猛地一个激灵,整个人差点跌坐在地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你……你真的杀人了?!” 祝清梦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是又如何,假冒我,污蔑我,冤枉我,不该死吗?” “不...你不是祝清梦,你是妖女才对!真正的祝清梦不过才炼气期,怎么可能这般轻而易举地杀人?!” 第22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22)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被吓得不轻的霍潇然也跟着道:“不错,真正的祝清梦根本不可能有这修为,庆王,您眼前的这位肯定不是我的徒儿祝清梦,还请殿下明察啊!” “荒唐!”庆王吼了一声:“都已经滴血认亲了,你还让我明察什么?此人假冒郡主,甚至挥剑行刺,死不足惜!” “可是……可是!”霍潇然咬了咬唇:“祝清梦的植物系天赋分明只有炼气期的……” “嗯哼。” 一道轻笑声响起,带着几分戏谑和慵懒。祝清梦缓缓地抬眸,目光玩味地看向霍潇然:“我的植物系天赋确实只有炼气期,可我的污秽系天赋,已经达到元婴期了。” 此话一出,顿时炸开了锅。 “你说什么?”霍潇然茫然地抬起头:“你说你有两种天赋?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你忘了你们前天是如何拉得上吐下泻了?” 霍潇然闻言,这才反应过来:“那日我们闹肚子,竟是你的手笔!?” “不错。”祝清梦眼睛微眯:“我当初觉得这天赋有些恶心,便一直没告诉你们。可如今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毕竟,你霍潇然的死期将至了,不是吗?” 霍潇然心头一跳,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梦儿这是什么话?师尊我是受害者啊,我是被顾婉骗的啊,难道你因为我被骗了,就要杀我?而且你不是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 他声音有些发颤,眼底的慌乱几乎要藏不住了。 祝清梦笑了笑:“师尊,我说着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霍潇然的脸色骤然僵住,额角冷汗淋漓。 就在这时,苍尔容果断挡在了霍潇然前面:“祝清梦,你想弑师?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是失心疯了不成!?” 祝清梦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极淡的不耐,下一瞬,袖袍一挥,“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落在苍尔容脸上! 那力道之大,直接把苍尔容抽得一个踉跄,半边脸顿时浮现出鲜红的掌印,火辣辣地疼。 他捂着脸,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你——你打我?!” 祝清梦不屑地盯着苍尔容,语气带着玩弄般的轻蔑:“打你就打你,打你还需要挑日子吗?” 苍尔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又青又白,怒不可遏地瞪着她:“祝清梦,你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已经激进到这种地步了吗?” 祝清梦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掠过一丝嫌恶:“看来我下手还是轻了点。你放心,等我杀了霍潇然,再来处理你们剩下几个人渣。” 说着祝清梦目光挪向霍潇然,挑了挑眉。 霍潇然见状,脸色阴沉,指着祝清梦破口大骂:“祝清梦!别以为你是郡主就能滥用权力、滥杀无辜!我霍潇然这些年待你不薄,对得起天地良心!你今日就因为我被顾婉骗了,就要杀我?你还有良心吗?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东西!” “良心?”祝清梦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一声。她缓缓抬眸,眼底燃起一丝寒意,如同看着几只令人作呕的蝼蚁。 “我就是太有良心了,才让你们蹦跶到今天。” 祝清梦缓缓迈步上前,目光扫视着这些昔日师门“至亲”,嘲弄道:“几位,我来宗门这些年,你们是如何对待我的,需不需要我好好给你们复盘一下?” 她微微抬起手指,径直指向霍潇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师尊,你以‘为宗门做贡献’的名义,将父王赠我的法器和丹药一件件顺走,连一丝愧疚都没有。你让我替你奔波,干尽脏活累活,最后一句‘是师门培养了你’便把一切掩盖过去。可若没有我,霍潇然,你如今又有几分修为?你敢说自己不是靠我堆出来的?” 不等霍潇然反驳,她又猛然看向苍尔容,声音更是森然:“大师兄,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却从不拒绝,吊着我一颗真心,明里暗里享受我的付出。一边周旋在顾婉的温声细语里,一边又死死攀附着我王府的权势,三番五次利用我,替你父亲谋官升爵!” 苍尔容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嗫嚅,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祝清梦冷冷打断。 “还有你,二师兄,你好赌成性,债墙高筑,若不是我瞒着众人替你还清,你早就被人削去手筋脚筋,丢在后山喂狼了。”她轻嗤一声,眼底满是厌恶:“可你又是如何回报我的?你在外人面前提起我,连半分感激都不愿意,反而嫌我多管闲事,给你丢脸?” 她的目光转向三师兄,冷意更甚:“还有你,三师兄,你懒惰成性,宗门没有丫鬟,便把我当丫鬟使唤,连倒茶递水、晾晒衣服都让我来。你老说‘郡主又如何,入了宗门就该和我们一样吃苦’。可笑的是,你自己却从来没吃过一天苦。” 祝清梦微微仰头,冷笑道:“我祝清梦,堂堂郡主,生来锦衣玉食,却为了你们委曲求全到这般地步。可你们呢?” 她目光一转,眼底骤然升腾起滔天怒意,声音陡然拔高,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们辱骂我,说我是宗门的耻辱;你们污蔑我,编排我‘品行不端’,说我淫荡孟浪,秽乱宗门!你们用鞭子抽我,把我打得鲜血淋漓!你们用刀毁了我的脸,让我不敢照镜子!你们甚至废了我一条腿,让我忍受痛苦煎熬!” 她猛地抬手一挥,袖袍在空气中卷起凛冽劲风,眼底杀意滔天:“如今,你们站在我面前,跟我谈良心?” 她冷笑一声,眼底讽意滔天:“你们配吗?” 听到这里,庆王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上前,五指骤然收紧,狠狠掐住霍潇然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霍潇然猝不及防,呼吸顷刻间被扼断,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挣扎着去掰那如铁钳般的手指,却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好你个霍潇然!好一个灵辉宗!本王的掌上明珠,就是被你们这般虐待的!?” 第23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23)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一口鲜血从霍潇然的口中喷出,霍潇然死命地用手抓住庆王的手腕,艰难地道:“殿下,你杀我也要讲证据!你看看祝清梦现在完好无损的模样,分明是她在诬陷我们……” 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但声音却被紧绷的喉管压得断断续续,听起来格外微弱。 几位师兄见状,赶紧涌了上前,眼中同样带着惊慌和无措。“没错!没错!”他们大声附和道:“殿下,您瞧瞧祝清梦,她的脸哪里有刀疤!她的腿又怎么会断了?您不能滥杀无辜啊!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对!您是王爷,也不能随便藐视王法,随意杀人啊!”另一位师兄慌张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是怕庆王真的动手。 庆王听着几人的辩解,眼底的怒火更盛。 他的手紧紧握住霍潇然的脖子,恨不得立刻给他致命一击。 但片刻后,他还是猛松开了手。他自然是相信自己女儿说的话,只是眼下又确实没有正当理由能让自己立刻杀了他们。 就在霍潇然以为自己终于从这生死关头逃脱时,祝清梦忽然冷冷一笑,从袖中掏出了一颗已经准备好的留影石,轻轻一抛,正好落入手中。 “对了,你们不是说要证据吗?我正好有呢。” 霍潇然看到那颗留影石的瞬间,顿时心生惧意,脊背一阵寒气直冲上来。他扑过去想要把留影石抢过来,但为时已晚,留影石上,随着祝清梦一指轻点,画面缓缓展开。 画面中的祝清梦,脸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疤痕,手脚上全是触目惊心的鞭痕,其中一条腿还被打得血肉模糊。 霍潇然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磕磕巴巴道:“就算你有这些画面又如何?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吗?” “自然是有的。” 祝清梦的声音淡然,打了个响指,留影石的画面又切换到了前几日她被关在地牢里。画面里,只见师尊和几个师兄不断抱怨平日里抽得不够多,守着早知道就把另一条腿也打断的话。 证据确凿,几人吓得再也站不稳。 “师妹……师妹,你听我说……” 二师兄杜临云第一个爬了过去,扯住了祝清梦的袖子,声音颤抖,哀求道:“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真的,我保证!以后绝对对你好,绝对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我都是受顾婉挑唆才那样对你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是被迫的!我是被逼的!” 杜临云的脸上满是悔意,可更多的是贪生的卑微。他的指尖死死扣着祝清梦的衣袖,仿佛攀住了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是啊,师妹!” 三师兄孙奇峰也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神情急切,谄媚至极:“你可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啊,何必跟我们这些人一般计较?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就当我们是个屁,放了吧,好不好?” 孙奇峰的眼睛四处扫荡,最后落在了苍尔容身上,那一刻,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师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已是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你说句话啊,师妹不听我们的,还会不听你吗?我还年轻,不能死!大师兄,你要帮帮我们才行啊!” 苍尔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沉默片刻,终于不忍心看到眼前几人如此狼狈,便上前一步,双眼直视祝清梦,姿态依旧高高在上。 “祝清梦”苍尔容缓缓开口,试图将那一丝冷硬掩藏其中:“你不是喜欢我吗?这样吧,我舍下面子,入赘你们家,还请你放过师尊和几个师弟。” 说完他松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巨大妥协一般。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祝清梦听到这话时目瞪口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毕竟,一个正常人怎么可以自恋到这种程度? 苍尔容摇头苦笑:“看来师妹是太高兴了,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了。那我就宠你一回,再说一遍。” 说着他还清了清嗓子:“我要入赘庆王府,怎么样,高兴坏了吧?” 三师兄孙奇峰一听,当即鼓掌:“大师兄果然善良,为了我们竟然甘心入赘,师兄的救命之恩,我定当铭记于心!” 二师兄杜临云跟着点头,随后看向祝清梦:“你看,大师兄都愿意入赘了,你以前受的那些苦根本什么都不是,你这叫苦尽甘来!” 师尊霍潇然则是勾了勾唇:“对了,既然是入赘,那我这个做师尊的,收点礼金,也是应该的,对吧?” 人在无语的是时候真的会笑出声,祝清梦一手叉腰,一手扶了扶额:“拜托,谁要你这种烂人入赘啊?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祝清梦将赵星河拉了过来:“本姑娘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看清楚了!” 赵星河闻言,先是斜睨了祝清梦一眼,随后转头看向苍尔容,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听到了吧?你已经是过去式了。” 苍尔容不信,只是一味死缠烂打。 “祝清梦,你如今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不惜毁自己名声吗?而且我都愿意入赘了,你还要我怎样?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是我的底线了!你为何就不愿意放过他们,要如此咄咄逼人!?” “啪!啪!啪!” 祝清梦再也忍不了了,三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苍尔容脸上。 他整个人被打得一个踉跄,几缕碎发凌乱垂下,脸侧迅速浮起一道鲜红的掌印。 他睁大眼,似乎还没从突如其来的羞辱中回过神。 但祝清梦根本不给他喘息的余地,衣袂翻飞,抬脚一踹,“砰”的一声,苍尔容重重摔在地上。 下一刻,便是一连串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合着我做什么都是在引起你注意是吧!?” 祝清梦气得不轻,脸涨得通红,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带风,砸得苍尔容连连后仰。 众人愣住了,这哪是唯唯诺诺的师妹,根本是一头终于挣脱枷锁的猛兽,撕碎了伪善与隐忍的外皮,只剩下最锋利的愤怒。 第24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24)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好!”她怒吼,拳头毫不停歇:“那我继续引起你注意!你现在注意我了没!?注意了没!?注意了没!!?” 祝清梦每道一句,便往对方身上砸一拳,砸得苍尔容龇牙咧嘴,骨头都断了几根。要不然苍尔容调动真气护体,此刻怕是已经被活活打死了。可在庆王面前,他不敢动手,只能死死护住自己的脸,边护边喊:“别打了别打了!” “老娘对你只有恨!”祝清梦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只觉得你恶心!变态!臭不要脸!听清楚了没?!” 被砸的鼻青脸肿的苍尔容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护着头,像一只瑟缩在墙角的狗,连声音都带着颤音:“清楚……我清楚……” 祝清梦这才收了手,深吸一口气,猛地甩了甩被血水打湿的袖子。 她俯下身,贴近苍尔容,语气阴冷:“你是真的清楚才好。我警告你——再敢说一句话,我就命人撕烂你的嘴。” “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求你,饶了我吧……”苍尔容声音带泣,眼泪混着血水流了出来。 那一刻,房中死一般的寂静。 几人眼睁睁地看着曾经威风八面的苍尔容被打成这般模样,脸上的血迹还在不断往下滴,终于意识到那个曾经任他们欺辱的小郡主,真的变了。 变得他们不敢再直视。 “郡主……郡主……”杜临云第一个跪下,额头死死磕在地上,声音颤抖:“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其余几人也连连跪倒,磕头如捣蒜,他们不敢再堂而皇之地直呼其名,而且恭恭敬敬喊起了郡主:“郡主,郡主您饶命啊……” 可惜啊,祝清梦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 毕竟原主性子软,既然如此,对她未来有威胁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她看向庆王,委屈道:“父王,他们求饶的模样好可怜啊,那依你看……” 祝清梦刻意顿了顿,庆王立刻接话道:“梦儿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本王就免去他们受折磨了。” 听到这句话,那几人眼里一喜,顿时如逢大赦,连忙朝祝清梦磕头谢恩,口中连连念着:“郡主仁慈!谢郡主不杀之恩!谢王爷开恩!” 但他们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庆王再度开口,声音仿佛来自深渊:“来人!这师徒四人虐待皇家血脉,罪不可赦——赐毒酒!” 话音落下,门外立刻走进四名身形魁梧的黑衣侍卫,一个两个全都面无表情。 他们先是把毒酒放下,随后走到师徒四人身后,一手握住他们的手腕,一手掐住他们的脖子,迫使他们一一抬起头来。 他们想反抗,却被庆王威压压得直不起身子。 师徒四人盯着毒酒,愣了好一会儿,总算意识到庆王这是真的动了杀心。 苍尔容脸色煞白,嘴唇发抖,终于在生死边缘爆发出了全部的求生欲。 “祝清梦!”他吼得撕心裂肺,血丝密布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你不能杀我!我承认我曾辜负你,可我从未动过手!我没鞭打你没折磨你!是他们,是他们做的!我只是……只是冷落了你而已,这罪不该死啊!!” 他说得满脸悲愤,仿佛自己真成了那个最无辜的牺牲者。 祝清梦没有理他,只用一种怜悯又讽刺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虫。 “你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霍潇然也急了,脸色苍白,口中喃喃道:“清梦你听为师解释……为师只是太急了,为师是想教你,可是为师教法太重……但我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祝清梦端起一杯毒酒,朝霍潇然步步逼近:“你说的为我好,指的是什么?打断我的腿为我好?把我往死里抽是为我好?” “不是,清梦,你听为师解释,为师之前做的一切真的只是为了你好!” 她不再多言,径直地走到霍潇然面前。 “那就为你所谓的‘好意’,送行吧。” 话落,她抬手将酒一把灌进他口中。 “呜——!” 霍潇然挣扎着想吐出,却被侍卫死死按住,液体一瞬灌入喉咙。 片刻后,他的身子便开始抽搐,面色泛青,眼白上翻,倒在地上,口吐黑血,指甲已开始迅速泛黑。 祝清梦眸色冷得如万年寒潭,只淡淡吐出几个字:“又死了一个。” 她转头,冷眼看向剩下三个脸色惨白的人,似乎在说——接下来,该你们了。 师兄们被吓得面色惨白,二师兄和三师兄对视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晕了过去。 祝清梦见状,先是冷笑了一声,随后走上前去,蹲了下来。 她伸出白皙的双手,用力掐住了他们的下颌:“装晕?” 她望向杜临云,眼里浮出一抹厌憎:“二师兄,我记得你最喜欢用鞭子抽我,每次都笑得最开心。每道鞭痕都不落同一个地方,啧,手法还挺讲究。” 说着她又看向孙奇峰:“还有你,三师兄,之前脸上的刀疤,是不是你那柄短刃割出来的?你说你最讨厌我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所以要‘好好修理’我……嗯?是不是你说的?” 两人虽然闭着眼睛,却早已被她的话逼得呼吸急促,额头青筋跳动。 祝清梦嗤笑一声,将手一甩,猛地从漆盘中端起两杯毒酒:“既然你们喜欢装,那就……装到地府去吧。” 说着她又将毒酒分别灌进了两个师兄嘴里,他们本能地挣扎着,却被人死死按住,最终也只能瞪大双眼,在剧毒发作中挣扎哀嚎。 片刻之间,两个“晕倒”的人,皆口吐黑血,倒地不起。 她轻轻拍了拍手,看向苍尔容:“大师兄,就剩你一个了。” 苍尔容看到眼前景象,不由地苦笑起来,像是认命了一般。 “罢了,既然郡主执意要杀我,那我就自己动手,不劳烦郡主了。” 侍卫闻言,松开了他的手。可就在苍尔容打算喝下毒酒之际,祝清梦将酒夺了回来:“你说得对,你没有打我虐我,却是罪不至死,你走吧。” 第25章 秽乱宗门的郡主(25)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苍尔容完全没想到,事到如今,祝清梦会放了他。 他咽了口唾沫,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祝清梦垂眸看他,眼神波澜不惊,唇边却挂着一抹不咸不淡的笑:“当然,所以我劝你趁我现在心情好,赶紧逃。你要是再磨蹭下去,我可能就改变主意了。” 苍尔容瞳孔一缩,顾不上许多,连声应道:“好!我走,我马上走!我现在立刻就消失在你眼前!” 说完,他连滚带爬地朝殿门奔去,踉跄着逃命一般,连头也不敢回,生怕祝清梦会反悔。 庆王见状,叹了口气:“梦儿啊,你到底还是心软了。” 祝清梦笑而不语,毕竟苍尔容中了情蛊,而唯一能解他情蛊的人,已经死了。 接下来的每天,他将会被蛊毒侵蚀,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根本活不过半月。 她不必亲手杀他,这蛊毒便足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这里,祝清梦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 而宗主站在一旁,见她突然“大发慈悲”,以为事情就此收场,便连忙堆起笑容,迎上前来:“殿下,您千里奔波至此,还未曾歇息,不如先随我去殿中沐浴更衣片刻,好让弟子们为您接风洗尘——” “呵。”未等他说完,庆王眼神骤冷,侧身扫了他一眼:“我女儿在你宗门之中,受辱受鞭,还险些被害死,你这个做宗主的,如今想用几杯清茶几句客套,就想揭过?我看你是异想天开!” 宗主一愣,面色霎时煞白:“殿下,我……我并不知情啊!这些事情是底下弟子一手遮天,我也是被他们蒙蔽了,还请殿下恕罪,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日后定会好好善待郡主,万不敢再有半分怠慢——” “——不必了。” 祝清梦冷冷开口,语调平稳,却一字千钧:“我不会再待在灵辉宗,要回王府。至于这灵辉宗的宗主之位,从此换人。” 宗主闻言如遭雷击,身形一个踉跄,瘫倒在地,嘴唇发颤:“不……不……这可是我苦心经营灵辉宗二十年啊!” 可无论他如何求饶,也无人回应他。 一旁的王妃上前,牵起祝清梦的手,一脸慈爱:“梦儿,母妃带你回家。” 那一声“回家”,仿佛有千钧之重,将原主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委屈悄然撩拨。她怔了怔,并不想哭,可不知身体为何不受控制,眼眶微微一热,一滴眼泪便落了下来。 啊...看来原主还是个小哭包啊,那便顺着她意好了。 祝清梦抱住王妃大哭了起来,五年受的屈辱,在这一刻像走马灯一般不断在脑海里回放。 从前的路走的太难了... 祝清梦重重点头:“母妃,回家,我要跟你们回家。” 王妃抬手擦干对方眼泪:“你瞧你这孩子,刚刚还杀伐果断呢,怎么这会又跟小时候一样爱哭了。” 祝清梦内心叹气,那自然是因为原主确实爱哭啊。 只不过经此一回,等身体还回给她,她也应当知道面对像霍潇然那样败类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了吧? 就在这时,赵星河上前一步:“王妃,不知在下能否与你们一同回京。” 王妃闻言,不动声色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眼神里却分明藏着几分探究。 她记得梦儿方才提过自己喜欢的是这种类型,此刻再看这位大祭司,王妃不由地暗自点头,越看越满意。 她抬手掩唇,轻轻笑了:“那当然没问题。我们车马从不缺,要多少有多少。” 她看向祝清梦,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要不你们两个小年轻,就坐同一辆马车回去好了,梦儿意下如何?” 祝清梦正想拒绝,又听赵星河道:“那可太好了,我正有事想和郡主商讨呢。” 说着,赵星河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脑袋,祝清梦当即知道了他的意思,只好笑道:“行,那就坐一块吧。” ———— 回京的马车平稳地驶在宽阔的官道上,官道渐渐沉寂,黄昏将天幕晕染成一抹橘红。 马车行至山林边缘,暮光穿透斑驳树影,洒落在车帘之上,晃动的光影仿佛在悄悄低语。 车厢里,气氛悄然转变,原本温暖静谧的氛围中,多了一丝微妙的凝滞。 赵星河端坐于案前,沉默良久,方才低声开口:“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吧。” 祝清梦依旧倚在软垫上,眼帘轻垂,像是半梦半醒般应了一声:“嗯。” 赵星河垂眸看她:“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脱离这一世?” “还在考虑。”话刚出口,祝清梦猛地睁开了眼:“不对,你为何说脱离这一世?莫非那天你对我用巫蛊之术时,还问了别的问题?你还知道什么?” 赵星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具体是什么本座并未从你嘴中听过,可本座可是大祭司,这世上没有人能逃过我的眼。只是天机不可泄漏,别的我不能多说,但...” 说着赵星河身子微微前倾,手臂撑在膝上,俯身靠近她。他凑得极近,嗓音低沉而富有蛊惑力:“本座知道,本座是你的人,这一世是,往后每一世,也都是。” 话音刚落,祝清梦的脑海中突然猛地响起系统的提示音,就像炸雷般在她意识里炸开。 【宿主,监测到您已完成任务,请于一分钟内点下完成任务选项!现在开始倒计时——60、59、58……】 虚拟面板倏然跳出,光幕在她眼前翻飞,数字跳动之间像是火光跳跃。 祝清梦一脸懵:“怎么回事?说好十天期限的吧?我记得还有几天……你们能不能让我休息个两天再按?” 系统:【只要宿主现在按下完成按钮进行结算,系统额外赠送10积分。机会难得哦!】 祝清梦:“那如果我不按呢?” 系统:【毁灭。】 祝清梦:“......” 她翻了个白眼,随后同赵星河道:“虽然我很想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没时间了,现在就要退下了。既然你说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那我们,下一世见。” 第26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1)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说完祝清梦按下了完成任务的按钮,她的灵魂立刻被抽离,来到了一片虚无空间。 屏幕上陆续跳出其余字眼。 系统:【下面进行第一个小世界结算,各项评估皆为百分制。】 系统:【难度:55分】 系统:【痛苦程度:100分】 系统:【火葬场虐心程度:10分】 系统:【综合评分:《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第26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7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2)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祝清梦可不打算在这鬼地方多待一分钟。她抬手三下五除二地将头上的纱布扯了下来,乱发被带得炸起几缕,露出紧贴头皮的一圈浅褐结痂。 然后,她摁下病床边的呼叫铃,神情镇定得仿佛刚拆完的不是脑袋纱布,而是一块胶带。 不多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穿粉色护士服的中年护士快步走了进来。 她原本是带《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第27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2)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8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3)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庄稚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很快就换上了恰到好处的惊讶。她轻轻捂住嘴,整个人娇滴滴地往傅逸恒怀里一缩,那声音柔得像蜜糖:“天呐,逸恒哥……清梦姐不会是失忆了吧?怎么连我们都不记得了?” 傅逸恒眼神微沉,眉头瞬间拧紧,声音低冷地质问:“祝清梦,这又是你在玩什么把戏?” 祝清梦闻言,微微蹙起眉头 “嗡!”男子突然一动都不敢动了,只因为A2的长剑正悬在他脖子前。 “混蛋!你是个混蛋!你给我住口!”红山之事已是雪莲心头禁脔,被江东这么赤裸裸的提起,气的瞬间方寸大乱,俏脸上恨不能滴下冰霜!手握寒冰剑,直接刺向江东要害。 皇室供奉心中冰凉。蒙长老刚才没有点自己的名字,显然不满自己的怯懦。他咬牙上前。 “你们懂什么?就是要回去了才愁呢,我们谁都不想回去。你们可好了,能够待在这边。”那位方脸年轻的士兵说。 他扫了一眼那条项链的里面,发现果然有他梦寐以求的东西,而且不是一瓶是三瓶。 影子倒地,口吐鲜血,明显受伤不清,刘安见状,连忙跑过去扶影子。 而因为fa临时调整战术疯狂针对bf上路的缘故,bf的核心carry点大嘴在下路的发育还算是十分不错的,在其做出羊刀辅助做出香炉之后fa的下路双人组就已经无法和其平分秋色针锋相对了。 不过对于现在的亦阳而言,重要的人可不止这些。还有一个职业篮球运动员,也获得了亦阳的邀请。 程蕴带着虎子去了大楼又买了个大的搪瓷盆友买了一个大的筐,晚上还要往回被东西呢。 大量的机器人跌倒,陷入到死机状态,趁着这个间隙,王昊与李剑撞进那扇门中,进入到了地下室另一个房间。 她上一世就没弄清金玉是不是和她流着一样的血。此刻她依旧不知。 他知道,外婆是怕自己因着她的去世,不肯原谅唐家……偏偏,他喜欢唐菲菲,夹在中间为难,无法坦然再和唐菲菲在一起。 因为李飞他们露营的位置离金沙城城门楼比较近,周围到处是沙地狼在徘徊,那些打野归来的玩家进不了城,只好在野外住上一晚。 山前立有一块两米高的石碑,古朴的石碑上满是裂纹和苍苔,隐约可见“妖怪山”三个大字。 半夜又喂了一次奶,这次程蕴根本就没有醒来,是关兴中一个个的把孩子放在程蕴的身边,孩子自己都会闻着奶香味寻找的。 心里冷冷的想着,莫不是薄家那边下手,萱姿夫人可是一样,想要让着洛筝死去。 在周围人或是震惊或是轻蔑的目光之下,秦瑾瑜抬起手,抹了一把自己面上的水。 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以西泽为圆心,半径五米内的同学,都被吓得远离自己挪了三步。 人家肯接待他们就不错了,秦家的两位也不敢多说啥,默默地吃了别的菜。 朱暇此刻无疑是满心的骇然,原因无它,就是因为血鱼的突飞猛进!前不久自己明明只是教了他吸收天地灵气的方法,那知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了,到现在面对血鱼时他则是和已经达到神罗高阶的自己不相上下。 乙元芕有些想不明白了,以前阎家也这样,父皇是哪样?或许天下虔婆一般黑。 第29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4)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庄稚低下头,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肩膀微微颤了颤,下一秒便扑进傅逸恒的怀里,声音软得几乎要化进他骨子里: “我知道……可我真的很害怕。逸恒哥,我回国以后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有你……你可千万别丢下我,好不好?” 她贴得很近,发丝轻扫着他的下巴,带着一股清淡的香气,眼神像勾魂似的看着他。 城主府大厅之中,此时,黑脸又召见一批被他请来的玩家,他们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交头接耳,更没有人现在想要说什么,全都是看着上座的黑脸。 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估计,从来都是他收拾别人打压别人,可在这天御皇朝,他竟然受制于人,而且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这让他怎么能忍受? 可是为了让她能更好的学习,家里人尽可能为她创造好的学习条件,她又怎么敢跑去玩呢? 宁欢也没再多问了,眼下,这孩子丢在这里,恐怕也是不大合适的,可要是带走……她这忙碌着带她肯定也是不行的,这可如何是好呢? 至今十万年,天从未遇到敌手,就连那只被称为天敌的远古凶禽不死鸟亦被他亲手撕碎。 封浩越过他的身旁,想要挡住,被那个男子一把推开,封寒月的面色煞白,俏目一凛,手上的马鞭就要挥出,被刘稷轻轻地捉住了,只觉得耳边传来一阵热气,身后猛然一轻。 第五步,刚上去,好不容易走了五步,一个踉跄,滚落台阶,哪来的,你滚下去。 老实说,其实习秋彤并不怎么招人厌,可大概是因为伊筱萱的关系,她对习秋彤提不起什么好感来。 三日之后,宁欢一行人抵达了天心城,飞车落进了战王府的后院,无声无息。 这一屋子都是美人儿,有两个不久前成婚,梳妆的时候她也在的。人长得美,她梳妆的时候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除妖力的构成已经完成,大体就是将画力设计成某种专门针对妖力的力量,而将天地之力转换成除妖力似乎问题不大,但是柳风尝试之后,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因为他发现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 所有人吞咽一下口水,目不转睛,这皇帝疯了?他居然杀了自己孩子?!他到底想干嘛?不知道多少人此时心中愤怒。 他们控制不住地转移视线,这才发现,才这么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已经有成千上万的族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红花”其实是红玉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一本秘籍上记载的,自从得到“红花”的炼制方法后,红玉费尽心力始终都没有成功炼制出合格的“红花”这已经成为了他的心结。 这个后知后觉的风投家在听说了远洲鼠的发明之后,更是来劲了,强烈要求看一看飞行翼的实物,远洲鼠只好带着个好奇心重的家伙到自己的家中,现在已经空荡荡的家中。 来到目的地之后,战机打开弹仓,轻轻将大鱼雷放入大西洋,任其自由下潜。 “咦?”黑白青年都是轻咦一声,他俩对于围棋比较精通,似乎都没有想到程琳芝竟然会下在这里,都是有些吃惊。 这样的痛苦在持续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吴易阴府之内的痛觉顿时消散了开来,一股沛然的力量骤然升腾起来,流遍全身。 柳风目送他们几位神灵使者进去,刚才那感人的一幕让无数人唏嘘不已,英雄出征的场面也不过如此吧? 第30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5)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待林枫意识到这一点时,两人的精神已象对接完成,完美的连为一体。 曹阳一跳上擂台后周围立刻安静下来,众人都想看看需熊‘玉’有什么样的本事来对付排名第三的曹阳。 让程军等候,宋黎元亲自打电话安排人,办理盛世公司的石油运营执照了。 末日战歌嘿嘿一笑,道:“好咧!”当下呼哨一声,一溜烟的身后窜进了旁边的乱石窝之间。 发国难财和破国难产同时进行,大型战争,始终是少数人在受益,更多的人则要为这场战争来埋单。 “那我就准备一下。”程军点点头,他知道罗老的身体不好,罗老担心的是自己走后,这个理想被埋没。 徐璆等人来到大将军府,道公和道旨的消息他们都知道了,也知道我叫他们来到底是干什么。 知道了连横城和纵横陈所有修炼者追求的目标,秦若打算推一把。 山谷的尽头是雾气茫茫的,秦若知道这是阵法,地图上也有记载,秦若没有破阵,只是带着上官清妃穿越了阵法到了黑冥秘境的入口。 林风眯了眯眼睛,忽然想起方琴跟他说过,他们的竞争对手,似乎偷了他们的服装设计图。 林风仅仅透出一丝的杀气,白杰就已如坠冰窟,双腿发软,冷汗直冒,还有种窒息的感觉。 想到这,就让魏千山眉头紧皱,心中极其的不爽!如果他要早知道,早就在当初镇压逍遥道宗和剑墟这两方势力了。 楚阳连忙说道:“哎呦,有进步!”说着,连忙给楚月使眼色,那意思是说,你也不能一直批评,总得夸奖两句,不然这孩子连自信心都给打击没了。 林宽一脸的苦逼,心想老子站尼玛呀站,脚上还扎着一根带倒钩的马蹄钉呢,TM的怎么站起来? 与梦见母亲不同,关于她和母亲的记忆都是曾经真正发生过的,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梦境中,将那些封尘已久的记忆打开,寻找出关键之所在。 经过先前的争辩之后,古阳没有再提联合对付吞天组织的事情,而是与真心追求厨道巅峰的赵子龙,提起了汤品的渊源与发展。 如此惊悚一幕,吓得老者咣当一声又跪倒在地,浑身哆嗦的喊着完了完了。 连城虎和裴尽忠,在林星辰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往试武台走去。 “还有援兵?”东方贪和西门嗔本来已经凭借自身极强的实力大占上风,眼看着就可以强行将狄仁杰抓过来要挟武则天,谁知这里忽然又出来了这般敌人,一时间也不知是脱身为好还是继续硬战。 沈亦琪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为何,她有种感觉,自己对于这个家伙,有些信任了。 沈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这位想必就是风休子道长吧”。 “守约!”李信见此,也不再克制体内的狂暴气息,狂吼一声,一掌抓在旁边地上的重剑之上,用力一插,要将粘稠液体强行撕扯开。 但是结果却不尽人意,因为此时的三代风影似乎开启了某种禁术,使得他暂时摆脱了毒素的影响。 轰鸣的枪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现在却都全部被风沙呼啸而过的声音给遮盖,只就有一片片火光闪现,照耀在黑暗之中。 龙贾一听“手下败将”四字,仿佛双眼要喷出火来,吼道:“你说谁是手下败将?”当先抢上前来,朝着露娜扑去。没想到刚冲出一半距离,便被“啪”的向后撞翻在地,迎面又有更多的机械仆从朝着他蜂拥而至。 本想抱着随便看看的心思,结果,看了第一面壁画的时候,我就似乎陷入了进去,这些壁画我竟然能看懂里面描绘的事情。 这里,便是那国师说服古黎王建造的,当然,他当时的理由是让古黎王长生,但是,最后古黎王所做的一切却为他人做了嫁衣,而且,还被囚禁了几千年,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这圣旨是真的吗?显然也不是,因为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方解现写的。 看了好一会,徐佐言才从屏幕上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男人身上看出了这又是一部钙片。 当然,对于断肢重生这种事,凌云正在尝试,但显然需要花费更多的体力,加上微妙的控制才有可能成功,凌云当然不会在几块木炭身上花费那个力气。 昨天在学校的时候,他没有看到颜沐沐那熟悉的身影,发现颜逸也没来,于是就打电话问颜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颜逸却说颜沐沐失踪了,他现在正在找。 天下会此番合共发兵两万,兵分四路,将无双城周遭地域四下合围,飞鸟难度,想要将一个活着的大夫送入城中,何无异于痴人说梦。 第31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6)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现在怎么办?”张昊天远远的看着前世的样子,转身问着周伟光。 两人探查欧阳天的身体,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跟轩辕岚说的一样,于是把欧阳天抱回房间,让丫环细心照料。 欧阳天两腿有些哆嗦,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妖兽,还是最恶心的蛇,蛇本来就是阴冷的妖兽,给人的感觉就是冷血,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 叶宇却来不及喘息,身子刚刚退出一步,那三人的攻击也是紧追不舍,一道又一道的光华对着叶宇的身上招呼而来,只是片刻,逼得叶宇不得不举起手中的盘龙剑来挡住他们的攻击。 不时传来的摩擦声,就像是恶鬼的爪子在地砖上,让本来就安静的教学楼透着阴冷的诡异感。 “清零,其实……”叶宇看着清零,刚想说话解释一下,林雪芯却是忽然一把捂住他的嘴。 话音落下,周秉然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给风琴留下,甚至直接动用了武道修为,身形一闪,就抵近到了风琴面前,然后弯腰双手一抱。 楼道里面,趴在地上的四个冰川之剑人员面如死灰,完了,千算万算,没算到眼前这个青年竟然是华夏特殊部门的人,看那个警察对周秉然如此恭敬就知道了。 “泰格先生有什么事情只管和我说,若是我做的到的,定不推迟。”昂斯城主说着,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笑嘻嘻的站在一边的艾莉丝。 “说不清哪儿好,都好。”银云道,他并不擅言词,只能如此说,起码在他眼里,许星的确是如此,你没法说她哪一点好,只能说,全都好。 江遥透过头顶的缝隙看了一眼天色,光线仍暗,周围一片寂静,其他人都还没起床。 万经理走打到了我的身边,并没有发红包给我,而是给了我一张卡。 双方的人马都是一起向前冲杀,一场可怕的激活再次开始,打得天崩地裂。 詹姆狼人看到金属‘门’打开显得很兴奋,扯着嗓子呜嗷一声,似乎在呼唤什么。 见这中年男人消失了,我立刻着急起来,我知道李湘巧这家伙可是说到做到的主,万一这家伙对着我的父母亲下手那该怎么办。 房罡跟我的感觉差不多,他也有点睁不开眼睛,坚持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没忍住,向王姣申请了一间客房,然后滚去睡觉了。 当眼帘远远映出一个曼妙的身影时,他便倏然放缓了脚步,收敛了呼吸,像是怀揣着赃物的窃贼,不敢破坏那幅宁静隽永的画卷。 可能是觉得窗前有万军威,门口有我大爷爷,他两个都没有把握对付,所以才想到要挟持人质吧? 一个不是成全的成全让他们消耗了千年的时间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对面的黄金骑士,我等奉命将你带回,请立刻降落机甲并且按照我等的要求行事,否则我方将采取强硬手段对你的机甲经行捕捉。”明若对着扩音器说道,他的声音很响彻了整个混乱的战场。 她的泪仍旧流个不停,却混杂着许多种不同的情绪,也许还会有一丝的委屈,可她却知道自己就是这样的没有出息,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原谅他,因为他是欧瑾瑜,因为她对他的爱情里没有原则,亦没有对错。 就在二人准备回后院厢房的时候,一个绿色的人影突然闪了过来,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千雪高兴得跳到了吴天的身边,可是看到即将离开父亲,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又一下子扑到了霜鹰的怀里,哭了起来。 然而,他却始终搞不懂欧瑾瑜深沉如海的心思,他本想问有什么事不能在他的律师事务所说,可当他重新审视欧瑾瑜的脸色时便机警地闭上了嘴。 最后的光束步枪参考的则是强袭型武装机器人的标准装备。可以连发扫射光束,虽然威力不强,不过作为普遍装备,怎么看都比单发的魔晶步枪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对抗敌方步兵将占据绝对的优势。 其实在潇州城内,天龙帮另设有一处舵口,帮内的大部分事务都在那里处置,而坐镇之人,便是天龙帮的堂主于海。 了色深吸一口气,身上佛光大盛,须发皆竖起,宛若刚针,然后将金舍利再次祭出,高喝一声“唵嘛呢叭咪吽”。 “还有什么办法补救么,比如,把丹药分成八份?”周晓易试探地问道。 七月底,明军留下一万人驻守朝鲜,余下的东征援朝军也终于载誉回国了。 贺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只是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起身将狙击步枪收了起来。 “怎么尽把阴气用来滋养低等级的药草了。”夜辰呢喃道,心中略显失望,五阶的药草,数量再多,价值也无法跟七阶的药草相比。 第32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8)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赵星河带着祝清梦踏上通往别墅顶楼的旋转楼梯。楼道灯光柔和,仿佛故意调暗了几分。 顶楼的门是一扇沉重的原木门,赵星河站在门前,侧头看她一眼,眼神深得像夜里不见底的湖水。 “进去吧。” 他说着,推开了门。 祝清梦迈入那扇门的瞬间,仿佛踩入了另一个世界。 房间很大,四周墙壁粉 而另一边,天空上的布袍老者,见此一幕,顿时脸色一怔,狞笑出声。 李狂想不通,当初他和章玉玺等人遇到唐易的时候,身为大战师实力的他们,还能跟唐易打上几招,唐易虽然厉害,但是还做不到随手施为就能秒杀他们的程度。 “像我这样的黑鬼比白鬼多了好几倍,有九个。”黑无常比白无常更加自豪的说道。 司马道子话音刚落,各人不禁都是面面相觑,难不成司马道子还指望这些新兵抵挡桓玄的荆州精锐? 而除了将在场的众人吓退更远的距离以外,这第十道天劫落下,顿时让原本就飘摇不定的特级锻造室达到了极限。 所有银袍武者一听,也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纷纷拿出了自己的兵器,发狠一般的跟着风华冲向唐易。 “赵家大长老,你一定要祈祷她能活过来,否则的话当我回去,就是你的末日!”项羽冷冷道。 肥龙在腰上扯下来花斑蛇绳,虽然已经被我那把火烧掉了一段,但是余下的仍然还有很长,爬上这洪水沟绝对没问题,他把烧弯了的枪杆上的刺刀拔了下来,三下五除二便成功的做好了一个抛锚。 本来,如果陆鹏要是直接命令手下开车话,那么李长林他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的。 这处地方偏僻,估计这个男子也不相信有人会过来,要不是林轩知道他在这,估计也找不到这地方。 这二人简短的对话,却是传入已经远去的龙武耳。此刻坐在云锣帐的龙武惊愕得,口发出了“咦”一声。 再走近一些,则是四米多高的围墙,围墙上嵌有一扇近两米多宽三米多高的朱红色大门,大门洞开着。苏哲脚下的象牙石大道,从对面那座宫殿的正门,一直通到眼前的这扇大门,成为了连接两座宫殿的纽带。 这一次仍然分成三批,夏雪由殿后改为居中,赵宣和陈柏举各领一队,每队二十人,相距二十里,彼此以信鸽联系,以确保遇到紧急情况,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聚齐起来。 “更高处”梵天萝心里一动,已经了然,看来东方城主准备做皇帝,所以要儿子做东方城主。 古羲怒骂一声,不仅被摆了一道,好不容易碰到的一根十万年灵根还被夺走了。 治愈杨月珊,同样是有些按耐不住,好奇的去看了看,霎那间脸色就红了起来,只见柳飘飘跪倒在床边古羲在后面动着,秋若水眼神迷离的在看着两人。 此刻龙武身体犹如箭矢一般就冲到黑袍人的旁边,看着黑袍人的身体在地上竟然生生的砸出了一个缺一横的‘大’字。龙武眼闪过一抹嘲讽之色。 炎彬翻了他一眼:“既然如此那么这次烤好的肉就不要吃了,你就吃那些生肉把!”说完拿着一大块熟肉吃了起来。 郁涟被她说得连身体都有些微动了,她在外可以伪装成冷峻的样子,然而,回到所谓的家中,却没多少人真心把她当自己人看,这种冷漠的感觉让她一时间无所适从。 第33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9)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祝清梦合上日记本,手指在封皮上缓缓摩挲了几下。 她抬头望向展厅中一张张贴得整整齐齐的照片,眼底的光芒骤现。 “哇塞!”她语调故作轻快:“赵星河,你真的好爱我呀!” 赵星河看着她微微一愣,痴迷半晌后点了点头:“我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 “我信~”祝清梦点了点头,随后亲昵地挽住 肖胧月对王雨这个老同学的态度,甚至都不如对待刚刚认识的林洛。 而且此刻他已经连续射箭十五次,气血必亏空,怕是枪杆都舞不动,还能运用几分化劲? 正常的顺序应该先练传统弓,再花几个月过渡到气血弓,可你时间不多,只能强行上气血弓。 许颜从席慕泽的办公室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果然和上辈子的一模一样。 沈诗酒看的目不转睛,秦芸怎么换台,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煎熬了好一会儿,终于算是过了那段修罗场的剧情,然而就在这时,秦芸又突然想到……连这电视都是顾清瑶让人送来的。 随即,姜洛大祭司派遣少祭司,秦天风来杀自己的事情,告诉了独孤明月。 只要能够打败苏宁,天启世家承诺,让其拜在秦家老祖,祖神殿二长老秦法天的门下。 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炼制出“暴风雪”,试试现实当中的子弹时间,到底有没有游戏中的那么厉害。 最离谱的是,张弛竟然还特意领着白天那几个不知道哪个班的男生来找自己了? 水清桦死死盯着床头的奔马图绣屏,震惊、恐惧、不敢置信,各种情绪夹杂着上一世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把她淹没、冲垮。 诽谤,造谣,侵害了她的人身安全和名誉权,从哪个角度看都算违法吧。 严无庆两眼疲惫的看着她,看着他双眼透露出来,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好像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永远要跟着他,真的会不离不弃。 “不排除这一可能,但是如果事实的真相不是这样,那这件事就很可怕了。”李硕兮神色凝重的说。 而且最最关键的是,这幌金绳还听七香仙子的话,没有相对应的法宝,哪怕就算是达到和七香仙子一样的境界在幌金绳面前,那还不是个弟弟。 我一边想着一边往后退,我实在是不忍心再上去打扰他,他那么伤心,那么难过,我真的不愿意再打扰他了。 “能让你大皇妹给我两个铜板吗?”谢桥有点纠结,看着他又道。 巨熊皮糙肉厚,有着恐怖的力量,而白虎灵活多变,两者斗的旗鼓相当。 二人在包馅的时候,纳兰嫣与殷离的手同时伸向了放有紫薯的琉璃盘里。紫薯可以制成紫薯泥、紫薯丸子、紫薯粉、紫薯粥……无论是什么可都是纳兰嫣最喜欢吃的,而殷离也一向知道……这是她最爱吃的。 她说的不错,殷离为了她身赴战场,为了她不顾一切,甚至把生死抛之脑后,可是自己这个亲生父亲是怎么做的?亲手把她推入火坑?亲手让她伤心之至?自己还有何颜面来祈求她的原谅? “圣力加持,净化邪魔!”教皇怒吼中,一百零八道光柱灌输在教皇身上,其力量继续攀升! 其实林毅将金牛国王妃让给亚丝娜,除了她的嘲讽之外主要是省时间,毕竟现在金牛国国王和金牛上将两个BOSS在死亡后都爆了一个宝箱。 第34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9)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乙姬王妃虽然有着高级见闻色霸气,但她此刻的心思全在燃烧的签名单上,在那呼啸而至的子弹直取她心脏位置而来的同时,她还在抱着一堆被燃烧过半的签名单。 雪艳她是见过了,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也见过红色和白色的,但现在,她真的很想看看后山的那片。 但紧接着一股哀伤瞬间就从菲罗克的心底中涌现出来,脑袋中不由自主就想到了疼爱他的母亲! 而若真如她所想,此阵占地百里的话,那她就真的明白为何四国都忌惮玄天宫,明明只是一个势力,却让四国都没有办法收服了。 康顺帝冷哼,“这宫里的人,手都伸到外面去了”说罢,将林十回来说的关于清州军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死相,我要是不开心、不幸福,我能给你生孩子!”戴珍珠瞪了虎子一眼,转身看孩子去了。 砂金在通过下一个通道前会因为二段封印的缘故摆脱罗砂的控制,但由于后面的砂金还在不断涌出,则会因为推理继续前行,直到从出口掉落出来。 可惜的是,陆紫衣无法恢复从前的记忆,否则,她肯定会让陆紫衣给她讲讲她和轩辕泽的故事的。 在见识过这里的守卫力星,以及那名夭long人的能力后,娜美已经对自由不报任何希望了。 “为什么九星现世,那么那么害怕?”叶晨不解,九星几千年一现,它的的出现,并没有什么危害,为什么他们怎么还怕? 李忠双手接过信,脸上神色不定,心说这种事儿还真是“好差事”,惹急了睿王殿下,打一顿都是轻的。 “怎么警告?试炼上比不过人家,难道跟长辈哭诉,我们灵虚一族可丢不起这脸!”一个灵虚人说道。 幸好卜贵还是比较机灵,他找了个借口道:现在没什么事,去买一把好点锁来给停尸房换上吧。说着,也不等刘法医答应,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为何道歉?”詹台嫣儿原本灵动的眸子此时一片死灰,甚至容貌也苍老了几分,哪里可见曾经的艳丽无双飒爽绝世。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这些天的努力,他终于走到了最后一步,只要过了今晚,他就能将体内血气全部淬炼一遍,踏入三流境界。 果不其然,傅羲觉得自己脑海中接受信息的能力有了质的变化,很多动作,大胖都只做了一遍,他便立即牢牢记在心里。 不过傅羲看着老头满脸认真的模样,又见苏菬胭还在屋内歇息,他们也不急于一时离开,这便微微叹了口气,笑着点了点头。 肖琳说:农村的穷苦孩子,只要考上大学,就能跳出农门,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 或许是云卷云舒之间,已经到了傍晚,最后一缕晚霞挂在狼堡的尖顶上,不愿下去,招展成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 楚风洒然一笑,将大荒芜神经给道宗留下一份,他也不吃亏,毕竟他来这里可不只是为了大荒芜碑,还有隐藏在应欢欢,也就是冰主转世体内的冰之祖符。 想到这里的陈凡忽然有些心痛起这些妖怪,毕竟自己等人如果不来这里的话,说不定就可以苟延残喘,哪里像现在一样瞬间的分崩离析。 楚风在这里寻找了好久,神念全力开启,可是仍旧找不到林动他们的踪影。 自己方才竟然差点做了这样一件蠢事,幸好,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数万考核者和无数围观者,议论纷纷之时,又是一道冲天光柱出现。 这嘻嘻哈哈的先知孙悟空说出来的话仿佛是亲眼看到一般说的,唐僧是一愣一愣的,看对方说有鼻子有脸,他想相信,可是又不知所措。 楚风的那句话,让他深受启发,强忍着想和徐慕娥说话的欲望,但是又怕会不自觉的去关心她,干脆一句话也不说。 这些串流起来,至少让李言明白一点,他们似乎很想将自己禁锢起来,让自己一直留在人族神宫中不能离开。 那俊逸非凡的模样,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上神皇族帝尊那般,踏着艳阳缓缓而来。 房子后头摆了个椅子,前面拉了黑色帘子,帘子上方开了个口子方便李盼治疗。 虽然很惊讶傻柱也开了窍,但看在何雨柱之前为他说话的份上,张建东也不吝捧一捧。 看着那些水,不断飘逸起来点点寒星,脑子好像触动到了什么,可是总是抓不住,看不清,心内迷迷茫茫起来。不断地看着,总想抓住那一点绳索,可是就好像天边,难以到达。水声,不断流淌,飞速而下。 东西瓜分完,村民们去干活,张建东则带着黑豹追击逃走的野猪。 他虽然是个混混,可也是个有格调的混混,一个讲义气的混混,即使那狗东西骗了他,不仁在先,他也不能不义。 果然,萧现的脸色一如既往的正常,只是偶尔抽搐一下,气息也还算稳定。 不同于打工人的对于周一的怨气与消沉,谢长宴一个早上的心情都极好无比。 而神屠云天依旧一直启用着灵火紫焰,来灭杀着那些前赴后继的“邪尸”大军。只为保证明夕能够继续跳动那祭司之舞,只为她提供最强大的防御。 狂犀脸上一惊,强悍的身体带着呼啸的风声,和两个白羊魂师,直接从众人下方穿过。 马云一看见那对纸人眼眶上贴着的黑眼睛,立即就摇头说他不知道谁贴的。同时急忙转头问马龙与萧楠,是不是他们贴上去的。 闻言,天傲心头猛然一颤,隐隐有一种冰凉之意,要是聂天再用刚刚的手段,再来一次借刀杀人,他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第35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10)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话音一落,整个办公室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见杨志伟“刷”地站起身来,震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被辞退了?谁批的!?” “听说是人事部那边,说她出院后没及时返岗……就被开了。” “荒唐!”杨志伟怒气冲顶,手狠狠拍在桌上:“她是系统主架构师,是我们公司的核心技术人员,就这样辞了?你 隔了一层薄薄的门帘,外面是打牌的声音,我微眯着双眼,看门帘微动,吻的越发动情,唇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沿着街道走,黑漆漆的地方也不敢走,凭着印象里,想要摸索回去,可越走却越陌生。天冷了下来,身上也就冷了,云姿手臂交叠在一起,想要让自己暖和一些。 萧宸原本不同意的,可云姿再三保证自己会照顾自己,他这才走。 天真也都清楚这个跟在李强身后的人似乎实力远远超过李强,他早就留意到刚才他抬手破掉禁制时候的那屡淡淡的绿光和出手的手法了。 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包厢,前面有一个大屏幕,靠着墙是点歌台,正对着大屏幕放着一个长沙发,侧靠着两个单人沙发。 他的声音洪亮,几乎要洞穿苍穹与大地。他在悲伤的送别,眼睁睁看着熟悉的人,被赤水所吞没。 话音落下后,戒指中轻飘飘的飞出来一名虚幻的人影来,这人影看不清模样,但是也知道是一个男的。 俩人吃了不少,也喝了不少的酒,北无忧打了个饱嗝,结了一下帐便出门了,带着门罗到了一个洗浴中心。 或许此刻的季云姿才是真正的季云姿,萧宸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烟灼烧到了手,他才反应过来,将手中的烟掐灭,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 操控仪器的人在写字,没有仪器的人则大喝罗汉,天王,甚至修罗。他们体内的气息,终于彻底释放出来,一个个身形大变,笼罩在各色光芒中,让基地内看起来就像在放烟花。 身为一个医生,什么危急的场面沒有见过,所以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 叶伯父!秦欢心里面咯噔一下,就连站在身边的殷乔,李牧和潘辰豪眼中都带着大量的神色。 他心中狂喜,这些天来,终于有了凌东舞明确地消息,她还活着没有死,而且就在不远的地方,如此炎热的大漠,凌东舞没有坐骑没有水,绝不能白天赶路,徒步也不能走出很远,一定就在这附近。 穆紫城看着凌东舞眼中对明天的憧憬而生的光辉,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 见一帮太监宫婢们如此的为宁妃求情,可见宁妃平时收买人心的精明手段,嘴角的笑意越发邪肆冰冷的沐云,幽暗的冰眸里却是温度全无。 土木系的老师拿到球之后,不慌不乱,冷静的组织进攻,马上又拉成平分。 “什么事情,嚣哥你说!”王刚看着李嚣,白净但是猥琐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孙子,敢放老子鸽子,通知我弟弟把周遥那个逼养的手筋给挑了!”红虎生气的说道,站起身子挥一挥手准备离开。 那句“我爱你”却怎么也驱赶不掉,反复回响在她的耳边,一个晚上都难以成眠。 范西西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你说什么?你配不上我?”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他爸爸的电话没人听,再打妈妈的电话也没人听,曹博士立刻打曹医生医院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名护士。 第36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11)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一旦围城兵马减少,曹军必奋力反扑,届时城前的对峙局面打破,此消彼长之下,曹军也会占得胜机。 熊坤大步上前,虽然仍是一副笑脸,但那恐怖的威压如同滔天巨浪、无量大山一般,直接向云婷压下。 好在曹仁不傻,将前线战况及早报知了丞相,局势已如此恶劣,郭嘉也只能兵来将挡,待河北曹军,大举来援了。 “参见葵大人!”虽然不知道葵为什么如此大摇大摆出现,这不是破坏了原定的计划么?千春心中十分疑惑,但是还是向前一步,单膝跪下。 大厅继续沉默,气氛尴尬,王远山冷淡却彷徨无计,杨波笑脸而咄咄逼人,见到千户不喜,有人不乐意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清美,阿治从背包中取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嘟嘟几声之后。 “少主,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请少主换上这身衣服吧,我们好去我这妖师宫的议事厅举行典礼,过了今天之后,你,就是我妖师宫的人了,哈哈哈哈”。 华军给出了选择题,至于苏军飞行员作出什么样的选择,他们就一点都不关心了。那两门电磁高射炮连一点表情都欠奉,继续扫射转眼之间,又有四辆T-72被它们报销了。 她相信,这种事情肖丞绝对不会开玩笑,肖丞也没道理开这种玩笑。 晶岚世界的圣阶强者,就是亚瑟前世的威慑性武器,几乎没有出场的机会但绝不能没有。 在同一天,也不知有多少界降临,元虚界各地,很多废弃的传送阵都开始了亮起璀璨光芒,一个又一个强横无比的生物走出。 再看那些个通道,虽然纵横交错,但其实都直来直去,按照云飞的推测,这样的构造方式,想来是为了便于里面的人机动的。 苍纪吐出一口鲜血,没了刚才的气势,他灰败着脸,单手捂住心口,因为他真正的感觉到,刚才那一脚中,带着杀意。 这一幕,看的人们无语至极,堂堂一个半帝,居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他心中现在是什么感觉? 说完,也不管云飞如何回答,径自坐上了自己的车架,一马当先,回派出所去了。 这正是一个出府的好机会,也省得自己再多伤脑筋去想其他的办法。 对于陈帆来说,炼丹制药已经轻车熟路,累计了足够的经验,但这一次炼制的九转回魂丹,几乎和之前炼制九转回春丹一样的困难。 强化药剂虽然厉害,但也只是提高几倍身体素质而已,并不能把人变成无敌的超人,想对付猩猩怪这种怪物,还差了不少。 “艾伦,事到如今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斯蒂芬吉格看了他一眼无所谓的说道,出卖共事多年的老朋友他就知道会有死的一天,但是既然雷答应保住他的命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在天上的时候看着那么庞大的原因,却全然是因为那天劫周围茫茫发出的白色光芒,使得天劫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一般,让人心生畏惧。 可是此刻,也无心再去想这些,萧清城心中已经被愤怒和被人捷足先登的恼怒填满。 吃完晚饭,宋依依收拾了东西,夏侯策出去了一会儿,去见余仲卿了,宋依依一个在卧室收拾了会儿,找了半天,没发现什么东西装着钥匙的。 开口的是霸剑李秀生,这声音饱满,很有磁性,中气十足。这样的脸发出这么好的声音着实令大牛和王思瑶大吃一惊,也略感滑稽。 “伊耶亚斯你究竟怎么了,还有莎悠呢……莎悠在哪里?!”塔兹米这样子大声的呼唤着,想要朝伊耶亚斯发出声音的地方赶过去,不过因为身上所束缚着的锁链的原因,他的身子丝毫动弹不得。 在知道了关宸极的太太和自己很像,或者说,关宸极的太太是自己后。顾萌见了凤心慈是被关宸极给救走,顿时明白了。那是一种借景生情,爱屋及乌的原因。 远处的三长老与五长老,以及处在半空中的冥辉在这道震耳的爆炸响起时,诧异的表情终于是缓了一缓,不由的松了口气,怡然笑了起来。 “山,是什么山?”对面的中年修真者,在闭着眼睛许久之后,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所以,这也是叶天羽心中丝毫不怀疑杨队长拥有能够毁灭龙门力量的原因。虽然他口中不承认,但心中其实已经认可了对方势力的强大。 李泽律还想再多问一句时,回答李泽律的则是电话的忙音,关宸极已经直接挂了电话。 地表之下,黑雾源起之处,里面若隐若现有很多人。这些人看不清具体相貌,只能看见伸出雾气的手和脚,他们似乎光着身子,彼此纠缠在一起,极其痛苦,浓浓的负能量散发出来。 “是!”没有多言,白雅在听了夜洛的吩咐之后就退下去办事情去了。 但奶奶对她特别的好,在这个世上她也只有奶奶这么一个亲人,奶奶是个退休老师,每个月都有钱,生活还算一般。 这东西慢慢爬到王翠兰的身边,这位大姐还没有觉察,依然摸着大树。那东西突然如光如电,嗖一声扑在王翠兰的身上,王翠兰惨叫一声在地上打滚。 钟馗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了昊辰等人所在的位置上,待得看到昊辰之时,脸庞之上,露出一丝愤怒,大步走了过去。 我感觉我再坚持一会儿,恐怕要被真气反噬,不得不将冰晶罩,化作碎片,向萧牧狂涌而去。 为什么说是空地呢?因为这里是真的很空,只有那中间的位置有着一口玉棺。 的确,莫亦不是什么葬天令选定的人,而且还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葬天令在怎么选,也选不到莫亦这里,唯一的办法就是强制驯服。 也亏他如此的相信林雪,万一出了问题,那后果绝对不是司战北一个承受得起的。 第37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12)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入夜,江城的风吹得江水微微泛起涟漪,万家灯火在水面上映出层层碎金。二十楼的大平层内,空调调得刚好,温暖的灯光洒在原木地板上,映出一道高大男人的身影。 傅逸恒一身黑色浴袍,头发还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刚从浴室走出来。浴室门还在身后氤氲着雾气,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屏幕闪动着 “原来是大人您,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蓝蛇立即打着躬凑了上来,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神色。成为没落者许久的他越来越放弃所谓的自尊,抓住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翻身是他的隐藏在心底里的奢望。 “听说,就是你帮我的好师姐找到的十香软筋散解药?师姐她还准备让你去西夏取悲酥清风的解药?”李秋水笑着开口道。 四道身影有高有矮,最矮的那人应该是密宗灵通无疑,他的两边分别站着一道瘦如竹竿的身影还有一个魁梧的壮汉,应该是无能胜和般若师徒俩。 秦天接连喊了几声,苏子轩都没有任何反应,秦天只能耸耸肩,弄出点儿动静。 第二天一早,井田三郞他们都醒过来,然后去宾馆下面吃自助餐。 那是一只身披铠甲的狗熊,它魁梧如山丘,面容狰狞却不失霸气,身上萦绕着狂暴的雷电,发出“嗞嗞嗞”地声响。 而这一次偷袭华运01号集装箱运输船,他们并不是为了绑架勒索赎金,而是想要该舰上的海量物资。 苏雨瞥了眼墙角,发现那个考古学家徐佑蹲在角落,眼中一片浑浊,仿佛失去了神智。 因为没有什么要带的重要之物,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整理好了必须的生活用品还有钱币。 妖妖则是被最后一个格子吸引住了目光,对于她来说,这个格子里的东西才是最具有吸引力的。 “你的手机不是被老宋没收了吗?怎么还能打电话?”颜寒倒显得有几分惊讶。 那个老道士把我体内的毒素都吸走了,但他没有告诉我肉身的毒素被吸走以后会有什么好处,只告诉我那些毒素会干扰妨碍我的修行,阻碍肉身的提升。 能够活到现在的修真者都是真正的高手,期修为都在分神期以上,有些甚至达到了大乘期,短距离瞬移还是没有问题的,尽管火球烧死了不少修真者,可是还是有大部分修真者冲了出去,之后也不停留,化作流光离开了此地。 “罢了,我也就这点本事,这插花是一门学问,我再学也赶不上我娘的。”笑笑插好了花,便又拿起团扇来扇,也不知怎么就出了一脑门的汗,不过就插了三瓶花而已。 “宋怡菡最近有找过你吗?”叶梓于是转移了话题,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待到画室开课那天,自己问清楚价格以后,再尽数还给颜寒。傍晚时分去参观画室时太过匆忙,竟忘了问。 “奴才明白。”人影恭敬应道,旋即拖着受伤的身体,缓缓的走出了宫殿。 刚走到一半,就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正缩成一团坐在路灯下的台阶上。灯光照在那人的身上,隐隐有种孤独的意味。咋一眼看上去,身影有些熟悉,再仔细点一瞧,那人不是旁人,却是顾铖。 “可是……”沈慕白还想说什么,可对上老师严肃的表情,终是缄口。 凌羽顿觉有理,朝着千风一指,一道光束从腰间锦囊飞出,将千风收了进去。确信千风的安全后,凌羽和云浣诗等四人这才从无媸等人中走过。无媸等人紧紧地跟在后面,不时出声指点凌羽行走的方向。 第38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13)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翌日,夜幕降临,江边夜色旖旎,水面上映着霓虹灯的倒影,波光粼粼如碎金荡漾。 傅逸恒挽着庄稚进了江边的一家高级会所。 这是全城最高档的会所,能进去的人非富即贵。 推开门的一刹那,眼前豁然开朗。内部装修尽显奢华,软皮沙发围坐成半月状,中间玻璃酒桌上早已摆满了洋酒香槟与小巧精致的冷餐。 王皓看到温清夜手掌拿着那元神镜,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心头狂震,下意识的向着殿外冲去。 听到这句话后,二人同时闭上嘴巴,实力就是王道,什么时候该耀武扬威,什么时候该忍气吞声,他们很清楚。 他实在没想到,叶天辰身上会有能威胁他,甚至威胁半步帝君强者的阵法。 凌宇打算在大岗镇的这些日子,利用寒假,制造多点丹药,等回去燕京再好好实施赚钱计划。 萧狂听后心中一惊,表面神色不变,但心中却是不断的回想,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 鸿蒙大帝欲言又止,他对于极帝可不熟悉,但敢杀他兄弟,他就得报仇。 “兽神,曾经的兽神竟然没有死?”其中一头犹如狮子一般的血兽开口说道。 历经整整一天的杀伐,林毅也有些疲倦了,他和雪儿进入山谷禁地修炼,上官剑萍连夜召集弟子,抚慰逝者家属,分发抚慰金,论功行赏。 紫云仙帝猛然看向了大狗,那一眼让大狗的身体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好像大狗的身子要碎裂了一般。 虽说他与叶天辰相处不久,可从自身的观察,再加上听到个各种传言,都能确定叶天辰不笨,相反非常的聪明。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昏睡前是从我们601房间的浴室里走出來,然后就晕倒了,再然后我就看到一双白色的皮鞋,那双鞋……是南宫卓然的!”善雅回忆道。 不管是哪一个宗门势力,都禁制将自己的武技外传。虽然,他得到了整个灵月宫所有的天阶武技,但仅仅只能够自己学习。所以他才会故意告诉赵姨,借机敲诈灵月宫一次。 “老二过来了,进屋进屋!”说着话把陈树让进屋,屋里没有别人也就他们家老哥俩在聊天,屋里抽烟抽得有点呛。看到陈树到来,他的老弟也就不聊了,准备起身离开,现在已经九点了。 “我靠,法拉利都找来了,这事可以去,那玩意我只看过图片,在他吗北京干活,偶尔看到一辆也是街里跑的,车啥时候到?”李海龙说道。 也真是庆幸自己多了个心眼和外公关键时刻信任自己服下了丹药。 所以,首席弟子才会在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武魂释放出来,不断给林浩制造庞大的压力。 赵阳被张袖儿掐的一蹦三尺高,一边喊着谋杀亲夫,一边抱头鼠窜,冲进了里屋。 蛮荒古园逃走的二十来人,已经全部死了。唯有活着的,便是刚刚被从药桶之中揪出来的蛮龙。他全身肌肉、骨骼断裂,面对尸门陆晨,也是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神色有些变化,并没认错,只是将散落地上的面饼捡起来便冲向那些水缸喝水。 片刻后,三顺并没有任何的轻松,反而面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的体内没有任何异变,经脉正常、血肉正常、魂海正常、武魂正常,一切都非常正常,甚至可以用状态超好来形容,找不出一丁点问题。 第39章 装失忆的白月光(14) - 恶女快穿:我成反派后全员火葬场 - 彭咕咕 赵星河笑着点头,语气温润从容:“嗯,我未婚妻,祝清梦。” “天呐,这也太漂亮了。”人群中有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随后又有人忍不住补了一句,语气带着半分调笑:“比傅总带的那位可漂亮多了。” 庄稚脸色瞬间僵住,她咬着唇,指尖不自觉地紧握起了手中的香槟杯。她祝清梦从始至终都不过是自己的替身 而梅雪莲此时却是在采集这酒楼中人们谈论的事情,希望能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出来。 梦神机听了盘宇鸿的话有点缓不过神来,现在的他毕竟身体才恢复,所以此时他也没有用神识去查看四周的情况,不是不想用,而是用不了,神识还未恢复呢。 江怀笙愣了愣,也没说什么,伸手拿了好几个牌子的然后转身走人。 柳星宗高傲的说道,而这般做法明显的就是在表现自己的‘强大’。 纳铁此时朝着奇凶跑去,说是跑因为这仅仅是普通人的速度,不过纳铁却是呈S形在跑,虽然慢,却是让奇凶和奇幻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纳铁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因为根据之前的战斗来看,纳铁的速度可不是这么慢的。 「等我做什么?」高嘉禾装作一副并不知情的模样,故作轻松的说着。 只见一位骑着巨大光明贪狼姿态的雄伟男子出现在了那里,一身的神袍上面,神光笼罩,汇聚其中,道东的光华开始绽放出来,掀起了无穷的巨浪。 所以,纳铁这次对余巧月动心,余巧月的迷人的外貌是基础,而余巧月动人的舞蹈是导火索,而真正让纳铁爱上余巧月还是因为在那舞蹈世界中余巧月那颗善良的心。 “蜘蛛”的动作在她眼中逐渐放慢,就像是两个平行的坐标轴,她调动的同时可以将两者分离!——她改变了自己与“蜘蛛”的相对时间。 端王看到顾衡如此抗拒自己,便什么也不说,给顾衡留下来一盒糕点便离开了。 独孤舒琴猛然停下了脚步,转过面孔,一脸严肃的盯着林鹏的眼睛。 预言异界内,忽然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红色能量,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红色的,有着复杂、古老而精致的花纹的封印。 "呃……我们的能量之所以被互换,也是因为迪恩的噬能炮呢……"卡修斯无语道。 “郭先生,您看大家伙都是那么想知道您和凌公主的关系所以你肯定不会介意的就算介意,我想凌公主也不介意的!”司仪就是司仪练过的就是练过的,嘴贱也是需要练的。 独孤舒琴被对方的问话拉回了现实之中,眨了眨眼睛,望着前方开始微微泛红的天空,冷冷的回了一句。 庄坚和紫菱之名,莫说在天殇大陆,就算是在宣阳城都不是人尽皆知,但是两人的成绩,却是足以令人记住他们。 二牛一脸的毛发,却难以遮掩他狂暴的气息!“一会儿有切磋?”地球的魔法师觉得自己被阴了,好不容易来到这,还要和别人打架!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刘范一听就明白了。河水里这么多尸体,哪可能是他们自己跳进去的?这一定是安息人的诡计。安息人一定是想引诱西凉军饮用河水以染上瘟疫,让西凉军不战自败。 最后我海军接到上级命令,冲破敌人防线,样太平洋方向突围。暂时放弃东海的领海权。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