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生!系统初显!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一个青年捧着书走在街上,正看的津津有味。 “正见李逵到润州做了都统,心中闷倦,终日与众饮酒,只爱贪杯,听得楚州宋公明差人来请” 吴南呼了一口气,心里说道,这李逵死矣。 吴南接着往下看去 只见李逵同一众随从下了船,直到楚州,拜见宋江,两人嘘寒问暖过后,走进后厅,管待李逵,吃了半晌酒食。将至半酣,宋江说道“贤弟不知,我听得朝廷差人送药酒来赐予我吃。如死,该如何是好?”李逵大怒“哥哥,反了吧!” 宋江道“兄弟,军马尽都没了,兄弟们又各自分散,如何反?” 李逵郁郁不在言语,宋江又道“兄弟且慢着,再有计较。”不想那接风酒已下了慢药。 次日,具舟相送。李逵问道“哥哥,何时起兵?我在润州也来起军接应。”宋江面露悲色“兄弟,你休怪我!前几日朝廷差人赐药酒与我服了,死在旦夕。我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不肯半点欺心。今日朝廷赐死无辜,宁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我死之后,怕你造反,坏了我梁山泊替天行道忠义之名,因此请你前来,想见一面。昨日酒中我已放了慢药,你回到润州必死。” 呵呵,我去你大爷的,你倒是忠义了,他人不也是无辜? 吴南心中烦闷,合上了书本,心中想到,如此道貌岸然之人,只恨我没在那个时代,不然定叫他宋江郁郁寡欢,一辈子压的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滴!滴滴! 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传进了吴南的耳朵,随即吴南两眼一黑,没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南只感觉一直在黑暗中前行,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伸手摸了上去。 嘶~ 吴南揉着脑袋睁开了双眼,入目看见自己在一小屋子里,一桌一椅,吴南起身推开了门,便愣在了原地。 只见此处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汽车行人,只有一个篱笆围着的院子,里面杨柳依依。 吴南回头看向了自己的房间,像极了自己农村老家的布局。狠狠地揉了揉脸,我被撞了这么远吗? 吴南正在低头沉思,一老丈提着东西走了进来,见吴南站在门外,随即脸色一沉开口训斥道 “你说你,如今也这般大了,一天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就知道跟那高衙内瞎混,能有什么出息”老丈越说越气,指着吴南骂道“你跟他们一帮泼皮去惹是生非,到头来人家跑了,挨打的却是你这混账玩意,要不是你隔壁王婶跑来告诉我一声,你怕是要被人家打死在街上!” 吴南听得懵懵懂懂,一想到老丈说的高衙内,脑袋一疼,捂着脑袋开始回想了起来。 却道是,吴南跟着一群泼皮去偷看人家小娘子洗澡,刚爬到墙头,还没看着,人家汉子便赶了过来,一声大喝,众人自知理亏,鸟兽群散,倒留下吴南这么个给高衙内垫脚的喽啰来不及跑,被那汉子撕住了衣领,吃了好一顿拳头。 吴南嘴角抽了抽,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倒也是机缘巧合,这冤死鬼竟然活生生的被那汉子打死,正巧碰上了同样意外死亡的吴南穿越了过来。 也罢,死则死矣,我吴南便替你重活一世吧。 吴南向老丈一拱手 “爹,儿子知晓了,以后定不游手好闲,胡作非为了。” 那老丈看吴南态度倒也诚恳,不似作伪,便饶了吴南,提着菜篮子向伙房走去。 吴南跟在身后,随老丈一同进了伙房 “爹,我来帮你吧。” 却又招来老丈一顿训斥 “你少在我眼前晃悠,碍手碍脚的,让我老头子心烦!” 吴南只得悻悻作罢,来到院子里,坐在凳子上。 高衙内?看来我这是穿越到了水浒传么?想起前世看到宋江哄骗李逵喝下毒酒,吴南心中一阵冷笑,好一个道貌岸然,虚伪至极的宋江!既然你吴南爷爷来了,又怎会看着你带众多好汉落得如此下场! 既然有高衙内,那我便是在东京了。想来那高衙内既然还好好的活蹦乱跳,那豹子头林冲也还是禁军教头,明日可得去想办法结识一下,既然来了这水浒世界,我也该做点什么,吴南心中已有了计较。 日落西山,两人吃过了饭,吴南依旧坐在院子里,看着夕阳,怔怔出神,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就这般在院子里缓缓睡去。 翌日清晨,吴南睁开眼起身,看见从自己身上滑落的衣服,心中一暖。伸了个懒腰,洗漱了一下,开门向外边溜达过去。 街上行人匆匆,小贩的吆喝声,货郎的叫卖声,显得好不热闹。 吴南漫不经心的走在街上,路上的行人见吴南一人,纷纷面露鄙夷之色,吴南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看来这吴南人缘属实是不怎么好。想着想着,一斗鸡眼小厮,拉住了吴南衣袖,吴南回过头去。 “小南子,速与我来,高衙内正在召集我等,去耍乐子。” 吴南心想,这般瞎晃悠也不知何处去寻那豹子头林冲,不如与那高衙内同去,想来二人还有一番因果纠缠。 吴南与那斗鸡眼小厮来到一处集市,见众多泼皮已经聚集,围着中间一位吊儿郎当,尖嘴猴腮的头头,正是高衙内是也。 两人来到跟前,与高衙内招呼一声,高衙内却丝毫不提昨日撇下吴南之事,抬着头,用鼻孔看了两人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吴南心中暗恼,只因势比人强,只得压在心里。 却见一小厮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的来到高衙内近前,谄媚的一拱手,说道 “头儿,昨日那小娘子带着个丫鬟去往大相国寺了。” 高衙内大喜“此话可当真?” 那小厮回道“比真金还真,小人亲眼瞧得真真的。” 高衙内一挥手,带着一众泼皮向大相国寺走去。 吴南心中略微一计较,便想到那小娘子必是豹子头林冲的妻子,那昨日打我的便是林冲了,吴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众人去往大相国寺。 一众泼皮风急火燎的来到大相国寺,正巧遇见那小娘子在烧香祈愿。 高衙内大喜,一挥手,让众泼皮围住了那小娘子,一旁的人纷纷躲避,小娘子大惊失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吴南见众人围住了小娘子,却把丫鬟撇在外面,心中一动,来到丫鬟跟前悄声说道 “还不快去找你家老爷前来解围!” 丫鬟感激的看了一眼吴南,急忙跑去寻自家老爷。 吴南挤到跟前,见高衙内正欲上手,急忙拉住高衙内的袖子。 高衙内不爽的瞥了一眼吴南,正要开口训斥,吴南却抢先发话。 “头儿容禀” 吴南一拱手“这大相国寺乃佛家重地,在菩萨面前,有失体统啊。” 高衙内一听,言之有理,便在嘴上调戏着那小娘子,让一众泼皮围着小娘子不停的往前挪动。 眼见出了佛殿,高衙内便急不可耐的想要上手撕扯。 吴南心中一急,这该如何是好,心一横,上前又拉住了高衙内的手。 高衙内已急不耐烦,一脸不爽的看着吴南。 “头儿容禀,这光天化日,这么多人都看在眼里,岂非有失体统,这让那些行人传了出去,对头儿名声也不大好啊。”吴南硬着头皮解释道 高衙内猖狂一笑 “哈哈,名声?小南子,你何时听过我高衙内名声好过?” 另一边,林冲正巧遇那花和尚鲁智深,两人聊的投缘,索性结为兄弟,在院里饮酒。 才得饮三杯,只见一丫鬟慌慌张张的跑来,叫着林冲。 “老爷,大事不好,娘子在庙中被一帮泼皮围住,不得脱身。” 林冲连忙慌问道“在哪里?” 丫鬟道“就在大相国寺佛殿之中!” 林冲急忙别了鲁智深,急急忙忙的与丫鬟直奔大相国寺佛殿。 此刻,吴南正挡在林冲妻子前面,跟高衙内一帮人斡旋周转。 看着高衙内越来越不耐烦的脸色,吴南心中也底气不足。 “小南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般不识趣?” 高衙内已经失去了耐心,一脸阴沉的看着吴南。 吴南看着随时可能暴走的高衙内,索性一咬牙,一狠心,开口说道: “没怎么,我就是看不惯,有问题吗?”了咧嘴说 “路见不平啊?你挺有种啊?那你抗揍吗?” 说罢,高衙内拍了拍吴南的脸,往后一退,一挥手,周围小弟们将吴南围了起来,撸了撸袖子,狞笑着向吴南逼近。 吴南看着那些身强体壮的汉子慢慢靠近自己,脑海里浮现了好几种自己被按在地上摩擦的画面,心一怂,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轻呼了一口气 “别打脸!” 话音刚落,一只脚便踹在了吴南身上,随即一顿拳头就招呼了过来,吴南只得弓着身子,双手抱头,也不吭声,默默的忍受着。 此时,一众泼皮在殴打着吴南,倒空下了高衙内和那林冲的妻子。 高衙内搓着手,一脸坏笑的向林冲的妻子慢慢逼近,那林氏不断的后退,忽然一脚踩空,身体没了重心,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正在这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就要跌倒在地的林氏,正是那林冲赶了过来。 还在挨打的吴南正好瞧见了这一幕,心里一阵腹诽,好家伙,打我挨了,逼让你装了! 那林冲扶好了林氏,握着拳头,三两步来到了高衙内跟前,提起拳头就要打,可仔细一瞧,竟是那高俅的干儿子,忍了又忍,将拳头放下。 可那高衙内却是不饶,以为林冲是怂货一个,一吆喝叫来了小弟,就想要动手。 那一帮泼皮终于停止了对吴南的殴打,来到高衙内跟前。 吴南只感觉浑身酸痛,起都起不来,就这样躺在地上呻吟着。 那高衙内不认识林冲,可一起的泼皮有认识林冲的,急忙在高衙内耳边解释了一番林冲的身份,高衙内一听,也开始打退堂鼓,一旁一个机灵的泼皮开口说道: “林教头原谅则个,我家高衙内不识得是教头的妻子,不然断不敢来此叨扰。” 那泼皮的一番话,使得林冲和高衙内都有了台阶。 林冲冷哼一声 “还不滚?” 高衙内一群人只得灰溜溜的溜走,单独撇下了吴南在地上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 林冲回头搂着自己的妻子就要回家,丝毫不看吴南一眼。 吴南躺在地上,看着就要远去的林冲,一头黑线,我这是白演了啊。 这时,那林氏开口了 “相公,刚才多亏了这位义士相护,不然我怕是已经被那泼皮欺负了。” 一旁的丫鬟也说到 “老爷,那会也是那位义士帮我出的主意,让我赶快去寻你的。” 林冲这才转过头,吴南看着林冲慢慢走进,又赶紧呻吟了几声。 林冲向吴南伸出了手,想拉他起来,吴南赶紧握住林冲的手,突然 嗯~这奇怪的,触电般的感觉划过了吴南的心间。 滴~ 系统已启动,发现水浒好汉豹子头林冲。 当前好感度百分之二十。 系统商店已开启,任意好汉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四十可开启! 吴南先是愣了一会,接着狂喜,此刻感觉阳光不燥,微风正好,整个人又生龙活虎,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嗯?是你?” 林冲这才认出来吴南,正是昨日偷看自己媳妇洗澡然后被自己打了一顿的泼皮,林冲冷哼一声,就要发做。 豹子头林冲好感度负二十。 一声系统的提示划过吴南心中,吴南这才看见林冲渐渐的变了脸色,心里一突,急忙说道 “教头,且听我说”吴南拍了拍身上的土“且不闻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林冲沉着脸盯着吴南,也不言语。 “只是势比人强,我们这些小人物也得有小人物的活法不是?再者说了,我吴南虽然跟他们厮混,可心中也有一腔正义热血,不然我今日又何苦跟他们斡旋?随波逐流不就行了?” 吴南一番话倒让林冲开始脸色渐渐缓和,想了想刚才自己认出是那高俅的干儿子,自己也拿他无可奈何,倒是有些理解吴南说的话语。 “我看你也是忠义之辈,以后也不要跟那些人厮混了,有什么难处,可来寻我。”林冲向吴南一抱拳“今日,全仗小兄弟挺身而出,与哪些泼皮斡旋,不然我家夫人定要被那些泼皮欺负!” 吴南同样一抱拳“教头说的哪里话,我今日已经跟他们翻了脸,以后自然老死不相往来。岂不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以后肯定是要多跟教头这样的英雄好汉多来往学习才是!” 林冲被捧了一句,内心自然高兴。 “哈哈哈,吴兄弟所言极是,我林冲不才,可也愿意结交吴兄弟这样的忠义正直之人!” 林冲拍了拍吴南的肩膀,又说道“吴兄弟,我夫人适才受了惊吓,我先送她二人回去。来日得空,在与吴兄弟痛饮!” 吴南看着林冲的好感度又升了上来,自无不可,朝林冲挥了挥手说道 “林教头放心去吧,来日我自当登门拜访哥哥。” 吴南用目光送别了林冲一家,转过头来,也往家走去,打算回家好好研究一下这所谓的系统! 另一旁,高衙内领着一帮小弟聚集在一块,原来那高衙内自从见了林冲的媳妇,就仿佛入了迷一样,闷闷不乐。 一旁一个眼尖的小弟发现吴南没在,开口说道 “头儿,那吴南怎么没有跟来?” 众人才发现没了吴南身影,高衙内大怒,一拍桌子 “好他个吴南,三番两次阻我,不然今日定然已经得逞!” 一众小弟自然随身附和,跟着高衙内开始编排起了吴南。 那个早晨拉吴南过来的小厮说道 “头儿,要不我们弟兄几个再去将那吴南打一顿,替头儿出出气可好?” 高衙内自无不可,一挥手,让小弟们去找吴南晦气。 第二章:缘起!得见梦中人!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吴南哼着小曲儿,一步三晃的回到家中,恰好与前来围堵他的众人错过。 来到自己房间后,关上门,躺在床上,心里呼唤了一声系统后,吴南只觉得眼前一黑,一睁眼来到一处未知空间,面前有四道门,一道写着水浒好汉名谱录,一道写着系统商店,一道写着主角技能,最后一道则写着退出空间。 吴南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就听见一道木得感情的声音传来: “检测到玩家已进入系统空间” “正在绑定玩家身份” “已绑定!” “检测到玩家吴南,新手身份,可领取新手礼包一份!” 吴南心中一喜,心里念了一声打开礼包。 只见一道轮盘闪着七彩光辉,出现在吴南面前! 七彩轮盘中间显示着三,表示吴南可以转动三次轮盘。 吴南搓了搓手,一把转动,轮盘不停的转悠着,等到轮盘慢悠悠的停下后,一道物品出现在吴南面前。 叮~已领取强力药剂三瓶,使用后可使玩家身体力量永久增长原有身体力量的百分之十,是否使用? 吴南想起了自己重生之后的遭遇,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抱头挨打,连点了三次,将强力药剂统统用完。 占了好处的吴南哪肯罢休,一使劲,又转起了转盘,等到指针缓缓停下,吴南急忙点开面前的物品。 叮~已领取抗打药剂三瓶,使用后可使玩家抗打能力永久增加原有身体基础的百分之十,是否使用? 这个好啊!吴南一拍手,心里想到,就算打不过别人,起码我挨的住打呀!又是手指连点,将抗打药剂用了个干净。 吴南又来到转盘前,往手上呸了口唾沫,再次转动七彩转盘。 叮~已领取神行符一张,一次性消耗品,点燃后冲水服用,使用后可提升基于自己身体速度的百分之五十! “嘶~这系统真是太好了,能打能抗还能逃,我喜欢。” 吴南说着又走进了水浒好汉名谱录,只见上面只有一个豹子头林冲的图画,孤零零的泛着光,下面显示着好感度百分之二十。 再去看了看旁边,系统商店,灰蒙蒙的没有光彩,旁边的主角技能则直接是黑的。 吴南无奈的摊了摊手,走进了退出空间,眼前又是一黑,吴南缓缓的睁开眼,手一伸,心里默念了一句神行符,一道黄色的符纸便出现在了手心,吴南又反反复复的试验了几回,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突然眼前一亮,一拍手,自言自语道 “既然能遇见了林冲,想来那花和尚鲁智深也还在大相国寺,不如在去与那花和尚结识一番,刷刷好感度。” “南儿,出来吃饭啦?” 一声呼喊打断了吴南的思绪,吴南起身摸了摸肚子走出了房门。 父子俩相对而坐,吴父慈祥的看着吴南,虽然是粗茶淡饭,吴南也感觉心中一暖。 “南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成个家了。” 吴父一句话倒是把正在吃饭的吴南给噎住了。 果然催婚这种事,在啥时候都会存在,吴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 “爹,古人有云,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孩儿觉得我还是应该先要提升一下自己。”吴南只得拿理想来搪塞老父亲,再说了,就自己这个名声,也得有人看得上自己啊。吴南想到早晨行人看他的眼神,心里暗暗说了一句。 “唉,你这孩子,一天到晚跟那些泼皮无赖厮混。还说什么修身?”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是你隔壁王婶的远房侄女,她父母那地方大旱,就让这姑娘来这边住一阵子,结果那姑娘前脚刚来,他们那地方就遭了瘟疫,父母都去世了。” 吴南现在还一心在怎么干一番大事业上沉思,吴父见吴南不说话,咳嗽了一声,索性下了最后通碟 “我跟你王婶已经商量好了,那姑娘与你也差不多的年纪,打算让你们先见个面。” 吴南被老父亲的咳嗽声惊醒,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行啊,后天吧,明天还有事呢” 老父亲僵着脸色,满脸忧心的看着吴南,只不过吴南顾着低头吃饭,也没有注意到。 吃完收拾过后,吴南看天色还早,拿了个板凳,在家门口坐着纳凉,享受着微风吹过,好不惬意。 忽然闭着眼的吴南鼻子一嗅,一阵香风略过,吴南抬眼一瞧,一位亭亭玉立,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的姑娘正从旁边路过,吴南摸了摸鼻子,感慨了一句,好一位二八佳人,寤寐求之啊。 转眼夜里,吴南却做了一个梦,梦里身披铁甲,头戴铜盔,手拿一把唐刀,骑在高头大马上,站在两军阵前,城头一白衣女子,素手擂鼓,梦中吴南回头看向那白衣女子,竟是今日所见的那位姑娘。 画面再转,吴南一身布衣,骑在白马上,身后那女子搂着吴南的腰,两人身后还有些许追兵,吴南将其引入树林,勒马掉头,翻身下马,拔出刀来,吴南回头看向那女子,问了句,怕吗?女子只是温柔看着吴南,吴南大笑一声,持刀冲入追兵之中,将追兵杀的七零八落,翻身上马,与那白衣女子扬长而去。 美梦了无痕,第二天吴南晃晃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咧着嘴角,吴南照着镜子揉了揉脸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骂了一句,真没出息。 收拾完毕后,吴南晃晃悠悠的前往大相国寺,打算去寻那花和尚鲁智深。 却不知一群人正满大街的也寻找着吴南,正是那群高衙内的喽啰,昨日那群泼皮反身去了大相国寺想堵吴南,结果吴南却直接回家了,一群人没有结果,也不好意思去找高衙内汇报,只得今日再来寻那吴南。 两伙人就这么不约而同的走向了大相国寺。 一众泼皮在大相国寺没有遇见那吴南,便东溜西转的四处打量,忽然一个泼皮看见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姑娘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四处游玩,吹了个口哨,招呼了一声众泼皮,向那姑娘慢慢的尾随了上去。 那姑娘也是眼尖,看出了那些人的不怀好意,慌不择路的寻了条路跑去。 另一边,吴南正在晃晃悠悠的向后面菜园走去,心里想着一会见了那花和尚该怎么开场,却突然听到一声女子的叫喊声,定睛一看,竟是自己之前经常跟着瞎混的那群无赖,此刻正把一个穿白衣服的姑娘不怀好意的围在墙边。 吴南现在已经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大吼一声 “放开那个姑娘!” 一帮泼皮转过身来,认出了吴南,倒也齐声叫起好来,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吴南快步向前跑去,一个喽啰也抬起拳头向吴南冲了过来。 吴南刹住脚步,一个侧身,躲过来人的拳头,同时一拳打向了那个喽啰的肚子,那喽啰竟然倒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吐着血。 吴南惊讶看看着自己的拳头,说了句,系统诚不欺我,趁着哪些泼皮还在愣神,跑到了那白衣姑娘身旁,一起背靠着墙。 吴南这才打量起了那姑娘,却发现,这不就是我昨日见过的那女子么?吴南心中大喜,终于轮到我装逼了么?朝着那些泼皮一勾手指头 “来啊,我要打十个!” 一旁的小混混们终于不在愣神,想来是平日里欺负吴南欺负惯了,虽然被吴南打倒了一人,也不怎么害怕,反而越发嚣张的将吴南和那姑娘围了起来。 吴南背靠着墙,突然想起了昨夜做的那个梦,转过头问了一句 “怕吗?” 姑娘不说话,怯懦的点了点头,吴南摸了摸姑娘的头 “没事,待会就不怕了。” 说罢,吴南握了握拳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大吼一声,向那帮泼皮冲了过去。 一群人缠斗在一起,由于吴南的力量和抗打能力都增强了不少,那帮平日里只知道偷鸡摸狗,游手好闲的喽啰那是对手。一时间就被吴南又放到了三人,哼哼唧唧的倒在地上。其他几人见状,想要围在一起,抱住吴南的双腿,一个小厮刚冲着吴南的腿扑了过来,就被吴南一记膝盖顶在了脸上,一声清脆的响声,让那帮小混混又停了下来,围着吴南,不敢轻举妄动。 吴南转头看了看那姑娘,发现那姑娘也正在红着脸看着他,两人眼神交汇,姑娘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吴南嘿嘿一笑,心想,表现的机会来了。又提着拳头向最近的那个小混混冲了过去。 三下五除二,吴南放倒了一个又一个,正准备向最后一个招呼过去,一声轻喝传进了吴南的耳朵 “打的好!” 吴南转头一看,一位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高八尺的和尚正出了院门,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花和尚鲁智深,适才鲁智深正在院里纳凉,听到了一位女子的叫喊声,便顺着声音寻了出来。正巧看见一帮泼皮围住那女子就要调戏,正要阻止,却是被赶来的吴南抢了个先。 那鲁智深看似面容粗犷,实则也是个心细之人,一时间便隐去身形,没有露面,想看看那吴南实力如何,反正有自己看着,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待到吴南将那群小混混都给料理了,鲁智深才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好。 鲁智深来到两人跟前,单掌合十,弯了下身说道 “洒家姓鲁,法号智深,见过二位。” 吴南心中一乐,这不巧了吗不是,面上却佯装惊讶开口道 “可是那位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 鲁智深哈哈一笑,“正是正是,些许小事,怎的也传到这里了。” 吴南一抱拳:“提辖说的哪里话,这般正义事迹,自当传为佳话。小弟吴南,是这东京本地人,却没什么名气,不值一提。” 鲁智深开口说道:“我看吴兄弟也是个正直之人,拳脚功夫也了得,不去进来一坐,你我二人也好认识认识。” 吴南看了一眼还红着脸的白衣姑娘,正好也开口邀请道“姑娘,你看,不如我们先到鲁大哥院子里稍作歇息,然后我再送你回家可好?不然怕是那群泼皮万一不死心,再纠缠与你,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那白衣姑娘红着脸,轻若蚊蝇的嗯了一声,鲁智深见二人谈妥,哈哈一笑,在前方引路,将二人带进了院子。 来到院子坐罢,鲁智深又拾掇了些瓜果菜蔬,摆在桌上,与吴南边吃边聊 “洒家来这大相国寺也有些日子了,像吴兄弟这般身手,也该有些名气在外,洒家倒从来未曾听过。” 吴南苦笑一声“我要说了,鲁大哥可别嫌弃我。” 鲁智深一挥手:“吴兄弟放心说便是!” 一旁的白衣姑娘也竖着耳朵,准备倾听。 吴南这才说道:“其实我之前与那些人是一路货色,他们与我也都相识,每天就跟着那高俅的干儿子高衙内整日里游手好闲,调戏良家妇女。” 听到这儿,鲁智深倒是面不改色,那白衣姑娘却是稍稍有些变了脸色,紧接着吴南又说道 “我们小门小户出身之人,只因那高衙内势比人强,但是每回他们一众作恶之时,我也只是在外围看着,从不与之为伍,所以我也一直不怎么被待见。” 话听到这儿,那白衣姑娘的脸色终于好转了一些,鲁智深倒是依然沉得住气,吴南又接着说道 “其实我也一直在问自己,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直到昨日在大相国寺,高衙内领着那帮人又在调戏良家妇女,我吴南虽是个小人物,心中也有一腔正义热血,于是我便站了出来,只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要不是林教头赶来,我怕是今天还被打的下不了床,不过挨完了一顿打之后,却让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大丈夫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 那鲁智深听完最后一句话,眼中精光一闪,一拍桌子却还未等说话,门外又传来一句叫好声 “好一个大丈夫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好,好,好啊!” 三人回头看去,正是豹子头林冲提着一坛酒拜访而来。三人与林冲一番见礼,重新落坐,只听得那林冲说道 “吴兄弟妙言,昨日也是多亏了吴兄弟与那高衙内斡旋周转,不然我夫人定要遭受委屈,这杯酒我敬吴兄弟!” 吴南端起碗,那鲁智深也是好酒之人,自然不甘落后,三人便开始痛饮。 一坛酒喝完,吴南看了看天色,说道:“二位哥哥且慢饮,小弟先送这位姑娘回去,想来那些泼皮也散了。” 白衣姑娘本来就不适应这种场合,此刻感激的看了一眼吴南,心中也是好感大增。 吴南正欲起身,却佯装手软,向一旁的鲁智深伸出手去 “鲁大哥见谅,小弟量浅,可否搭把手拉我一把?” 鲁智深哈哈一笑,自无不可,两手拉在一起,吴南起身,听着心间划过系统的声音,越发的高兴,一抱拳说道“改日再来拜访鲁大哥。” 说罢,便与那白衣姑娘一块告辞,离开了院子。 两人一路离开大相国寺,吴南说道“姑娘,你且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照看着你便是。”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走边聊,吴南也知晓了姑娘名唤孙烟儿。 两人走到一处巷口,孙烟儿终于开口说道 “吴大哥,我家就在前方不远,你送到这儿就行了。” 吴南定睛一看,这不是我家的那个巷口么?原来我两人离得这般近,可我印象中怎么不晓得有这么一位佳人。 吴南一挥手说道“不妨事,我家也快到了,你且安心回家便是。” 孙烟儿嗯了一声便向前方走去,吴南面色越来越怪异,跟在孙烟儿身后走着。 走着走着,孙烟儿回过头来脸红红的看着吴南说道“吴大哥真不用送了,你看,那边倒数第三个就是我家。” 吴南脸色更加怪异,指了指那边的房子开口说道 “是吗?那边倒数第二个是我家。你不会就是王婶的远房侄女吧?” “啊?你怎么知道?”孙烟儿惊讶的问道 “呵呵,走吧,明天你就知道了。”吴南现在只觉得缘分这东西,可真奇妙啊! 第三章:杀劫!豹子头终入白虎堂!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翌日清晨,吴南还在睡梦中,就被自家老爹一阵敲门声给催醒了。 吴南打开门,睡眼惺忪,就被吴父拉了出去。让吴南洗漱过后,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让吴南去换。 吴南这才想起来,今日答应了吴父要去相亲,吴南想起昨日那个老爱红着脸的孙烟儿,嘿嘿一笑,连忙收拾完毕,又跟吴父坐在院子里,开始吃早饭。 期间,吴父又是一顿叮嘱,让吴南收起平日里孟浪的性子,不要再毛毛躁躁。吴南满不在乎的答应了一句,问了句老父亲,约的何时见面。老父亲回道中午,又给吴南取了些银钱,说是已经订好了地方让吴南到时间自己去便是。 吴南接过银钱,转身进了屋子躺在床上,心中呼喊了一声系统,眼皮一沉,来到系统空间,径直来到好汉名谱录,却见名谱录上又亮起了一道图画,便是那花和尚鲁智深,下面显示着好感度百分之二十。其他的两道门依旧是无法进入,吴南只得退出系统空间。 睁开眼后,吴南呆的无聊,索性搬了个凳子,去门外面吹吹风。打开门正巧隔壁孙烟儿也打开了门,端着盆水。两人听到动静,互相转头,瞧了个对眼。孙烟儿早晨也从她姑母哪儿知道了要相亲的事,此刻俏脸一红,低着头,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吴南摸了摸脸,嘿嘿一笑,在门口晒着太阳。等到晌午,吴南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整理了下衣物,把凳子放进院子,跟老父亲说了一声就向酒楼走了过去。 吴南来到早已定好的小包厢,约莫等了一盏茶时间,王婶就领着孙烟儿推开包厢门。 两人相见,孙烟儿虽然红着脸,却也是胆子大了点,与吴南对视着,可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吴南乖巧的走过去将王婶让在主位,和孙烟儿一左一右落座。王婶惊讶的看了一眼吴南,心里暗道,这小子今天怎么转性了。 酒菜已经摆好,三人开始下筷,酒至半巡,王婶引二人开始介绍,吴南一脸笑意的看着孙烟儿,孙烟儿红着脸瞪了吴南一眼。王婶看在眼里,当是两人在打情骂俏,也颇为知趣,起身给吴南和孙烟儿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王婶一走,两人倒也自在,吴南笑嘻嘻的对孙烟儿说 “现在懂我昨天为啥那么说了吧?” 孙烟儿红着脸不理他,两人吃过饭后,起身出门走下楼梯,却没注意到一道目光也紧紧盯着两人。 吴南回到家中向老父亲汇报了一下,便听见敲门声,吴南跑去开门,正是王婶领着孙烟儿前来找吴父商议儿女的大事,吴南屁颠屁颠的将王婶二人接到屋里,添茶倒水,然后乖巧的站在老父亲背后,朝孙烟儿眨着眼。二老看在眼里心里不说。一番商议,就将两人的大事定了下来。 吴南求得佳人,自是心中欢喜,那孙烟儿也眼波流转,欣喜不已。只不过按照风俗,二人定下日子后,就不得再见面,倒让吴南颇为郁闷。 吴南在家无聊,只得去大相国寺找那花和尚鲁智深联络联络感情,一来二去到与鲁智深与林冲二人关系颇为热络,只是系统好感度却不见提升。 这日,吴南,林冲二人又齐聚在鲁智深的院子里,酒至半酣,林冲问吴南道:“我看吴兄弟也是有勇有谋之人,不知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吴南喝了一口酒说道:“说来惭愧,以前一直浑浑噩噩,倒也没有往那方面想过,现在改过自新,每每想起此事,却一筹莫展,毫无头绪。不知林大哥可有什么好去处?” 林冲哈哈一笑说道:“正巧如此,我有一兄弟叫陆虞候,这几日缺一副手,活也不累,只是需跑腿勤些。” 吴南一听陆虞候,感觉耳熟,猛地便想起此人,正是与那高衙内狼狈为奸之人。吴南心中一计较,也好,我便先去会会那陆虞候,到时候也好观察动向,帮林冲一帮。于是抱拳向林冲又好生感谢了一番。 另一边,那高衙内这几日怏怏不乐,面色清减。一帮小弟中有一人名叫干鸟头富安,来见高衙内,见高衙内郁郁不闷,那还不晓得缘故。开口说道 “头儿,莫不是还在想那林冲的妻子?” 高衙内挥了挥手说道“这般没有道理的猜测,你如何知晓?” 那富安又说道“头儿这般脸色,小人那里还有猜不到的。” 高衙内让富安上前来问道:“如此可有办法,抱得美人归?” 富安拱了拱手说:“那林冲再厉害,不也得在太尉手下做事,我倒是有个主意,或许可以使头儿抱得美人归。” 高衙内大喜,急忙说道:“快快说来,如若可行,我重重有赏!” 富安不慌不忙的说道:“我有一心腹好友,名叫陆虞候,他跟那林冲关系颇好,明日可让那陆虞候请林冲去外头喝酒,而头儿则藏在陆虞候家中,然后再差人去通知那林冲的妻子,就说林冲在陆虞候家喝酒喝多了,一时气闷,倒了过去。如此那林冲的妻子必来找他,头儿便也遂了心愿。” 高衙内听后大喜,便安排富安去着手操办此事。 吴南今日得了些空闲,便在街上溜达,一个不留神,被迎面过来的姑娘撞了一个趔趄,姑娘痛呼一声,吴南看向那个姑娘,却觉得眼熟,这不是那日,在林大哥夫妇二人身边的丫鬟锦儿么? 吴南见她慌慌张张的,就顺嘴问了问,知道缘由后,心中一惊,我光记得林冲误入白虎堂的事,倒是把这件事给疏忽了。开口对锦儿说道:“你赶紧去找我林大哥,我这会便去哪陆虞候家。”说罢,吴南转身向陆虞候家跑去。 此刻,陆虞候家阁楼中,那高衙内关了楼门,现身而出,猫戏耗子般的追赶着林冲的妻子,林冲的妻子四处躲避,终归是一个不慎,被高衙内扯住了衣袖,高衙内正要有所动作,便听见踢里哐啷的砸门声,高衙内大惊,一下松开手喝问道来人是谁? 吴南此刻灵机一动,心想我若是报上自己的名号,那高衙内定不理会,张口说道:“衙内不好了,那林冲察觉,这会手里提的尖刀,正向此处走来。” 高衙内大惊失色,急忙打开了楼窗,跳了出去。林冲的妻子也听到了声,跑来打开楼门,却只见吴南一人。 吴南向林冲妻子解释了一番缘由后,吴南带头,引着林氏向院门走去,正巧碰到了风急火燎赶来的林冲,两人一碰面,那林氏便扑向了林冲怀里,抽噎的向林冲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林冲听完后大怒,开口道:“陆谦小儿,往我待你如心腹!”将陆虞候家中砸了个七零八落,稍微消了些气,转身对吴南一抱拳感激的说道:“此番多谢吴兄弟仗义出手,如若迟来一步,内子定要受了天大的委屈!” 叮~豹子头林冲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一道冰冷的声音划过吴南心间,吴南内心大喜,面上不露分毫,向林冲抱了抱拳说道:“林大哥,咱兄弟二人无需多言,嫂嫂今日怕是受了惊吓,不如林大哥先将嫂嫂带回家,好好压压惊,来日,我再去拜访哥哥!” “吴兄弟此言有理,我这便带着夫人先行回家,来日你我二人在把酒相聚!”林冲带着娘子一行三人便回家去了。 吴南也回到家中,关上屋门,便兴奋的在心中喊了一声系统,眼皮一沉来到系统空间,直奔那系统商店而去。 叮~检测到玩家已满足条件! 叮~任意好汉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四十可抽奖一次! 叮~商店物品需要好汉好感点兑换!兑换规则如下: 任意英雄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四十可抽奖一次! 任意英雄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四十奖励好感点一百点! 任意好汉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六十(信服)奖励好感点五百点!(可解锁中级商品) 任意好汉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八十(忠心)奖励好感度五千点!(可解锁高级商品) 任意好汉好感度达到百分之百(信仰)奖励好感点十万点!(可感悟主角技能三次) 吴南看完规则,一个七彩轮盘已经出现在吴南面前,吴南轻车熟路的转动转盘。 叮~获得强力药剂三瓶,是否使用? 吴南心中一动,点击使用后,开始打量起了系统商店,一个柜子打底,上面三层架子,最底下一层亮着,上面两层则黑蒙蒙一片。吴南看了看第一层摆放的物品: 强力药剂二十点一瓶!使用可使玩家力量永久增加原有身体力量的百分之十! 抗打药剂二十点一瓶!使用可使玩家抗打能力永久增加原有身体基础的百分之十! 敏捷药剂二十点一瓶!使用可使玩家敏姐能力永久增加原有身体基础的百分之十! 体力药剂二十点一瓶!使用可使玩家体力上限永久增加原有身体基础的百分之十! 神行符五十点一瓶!一次性消耗品,点燃后冲水服用,使用后可提升基于自己身体速度的百分之五十! 吴南开始陷入了纠结,这几样都可以保命,奈何自己只有一百点好感点,吴南咬了咬牙,决定先兑换四瓶强力药剂,凑个整! 获得强力药剂后,吴南当场使用,然后看着自己只剩下二十点好感点,开始在敏捷药剂和体力药剂纠结,最后还是一闭眼选择了敏捷药剂,也兑换出来点击使用。 吴南一挥衣袖,孑然一身的退出了系统空间。睁开眼,起身握了握拳头,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来到院中,帮老父亲将饭菜端到桌子上,两人吃完,收拾过后,吴南出了门,本想去林冲家拜访一圈,转念一想还是应该在和鲁智深培养培养感情,世人皆以为那花和尚鲁智深是个鲁莽汉子,可通过吴南这几次的相处发现,这汉子外表粗莽,内心却是个明白人。 另一边那高衙内自从在陆虞候府上逃走,便一直在家中卧病不起,那陆虞候也不敢回家,一直躲在太尉府中,高俅这几日不曾见过那高衙内露面,便差管家来问,管家一瞧,那高衙内脸色苍白,浑身寒热交替,神色恍惚,大吃一惊,便问富安和陆虞候,两人向管家道明缘由,管家说这该如何是好?富安和陆虞候一拱手向管家说道 “管事只管上报太尉,此事我二人心中已经有了法子,只等太尉召见。” 管家去见了高太尉,说清了缘由,高俅也是疼爱高衙内得紧,说道:“若是因为那林冲一人,就要害我孩儿性命怎么行?既然那富安和陆虞候已经有了对策,你便将二人叫来,我们一块合计合计。”当夜,高俅听了那二人的计策,又仔细商量了些细节,三人抚掌大笑。 再说那林冲,这几日渐渐放下戒心,与吴南鲁智深二人经常一起饮酒。一日,林冲正要去寻鲁智深前去饮酒,见路边有一个大汉,穿的破破烂烂的,手里拿着一把宝刀叫卖着,林冲丝毫不理会,那汉子又说:“诺大一个东京,竟然连个慧眼之人都没有,也罢也罢。” 林冲听见这话,停下身子,来到那汉子跟前说道“将你那口刀给我看看”汉子把刀递给林冲,林冲一拔刀,打眼一瞧,肩宽背儿厚刃儿飞薄,杀人不见血光毫,紫微微蓝洼洼,霞光万道,瑞彩千条!林冲看了便舍不得放手,直接将刀买走。 林冲兴高采烈的抱着刀来到鲁智深院子里,吴南已经与鲁智深落座,只等林冲,见林冲满脸兴奋的抱着把刀过来,吴南心中一突,终于是剧情开始了么? 林冲开始向两人介绍那口宝刀,让两人也掌掌眼,鲁智深也开口叫好,却见吴南一脸犹豫,欲言又止,林冲说道: “吴兄弟,可是有话想说?且放心说来便是!” 吴南这才斟酌着开口说道“倒是着诺大的东京城,突然来了个怀抱宝刀的汉子不说,竟然碰不上一个识货之人,还被林大哥恰巧碰上。” 林冲不以为意的说道:“寻常人也只当是普通兵器罢了,我起先也未注意,只是抱着瞧一瞧的心思,结果没想到真的碰到了个宝贝,那高太尉可是有一口好刀,只是不让别人看,我几次想借来看看,都不肯,如今我得了宝刀,日后定要与他比试一番。” 吴南一步一步的提示道:“那高衙内不正是高太尉之子么?说起来这高太尉一向疼他那干儿子疼得紧。” 林冲仍旧不在意,倒是那鲁智深眼中露出思索之意,不过也不了了之,三人饮完酒后,各自散去,吴南却又折身来见鲁智深,鲁智深正在院里收拾残局,见吴南又回来了,问道:“吴兄弟,可还是有什么事情?” 吴南叹了一口气说道“鲁大哥不知,我那林大哥恐要遭劫!” 鲁智深一惊问道:“可是因为那高俅父子的缘故?” 吴南深深地看了一眼鲁智深,说道:“正是如此!那高太尉可是林大哥的顶头上司,想要设计林大哥岂不有的是办法,我之前有意提醒,却怕惹得林大哥不高兴,所以只能暗示一番。” 鲁智深忙说道:“吴兄弟也是好意,不如我与你同去,向他陈述清楚利害!” 吴南自无不可,两人又下山去寻林冲。 另一边,林冲正在回家路上,微风一吹,林冲脸上多了些醉意,却见一人拦住了去处。 来人一拱手说道:“教头容禀,我是太尉门下承局,太尉听说教头得了一把好刀,想让教头同去比比看。” 林冲心中早有比试之意,自无不可,与那人一同去往太尉处。来人将林冲引进府内,又走了些路,将林冲带到堂前,开口对林冲说道:“教头且先等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林冲在堂前等了许久,却不见高太尉,起身进了大堂内,探头一看,四个大字印入林冲眼内,正是那白虎节堂!林冲急忙要退出大堂,这时那高俅带着卫兵现身,林冲正要开口解释,却被高俅打断,一挥手让卫兵拿下林冲! 吴南与鲁智深两人紧赶慢赶,又向路人打听,得知林冲已随人去了高俅府邸,吴南大叫一声 “坏了,林大哥定是持刀进了那白虎堂!” 第四章:大恨!双亲遭劫!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高俅府邸内,一众卫兵已经将林冲拿下,高俅坐在上位,看着跪倒在地的林冲,喝问道:“林冲,你可知罪!” 林冲一身冷汗,酒已经醒了七分,正要开口解释,那高俅一拍桌子,横眉立目的说道:“林冲,你好大的狗胆!你可知道这白虎节堂是什么地方?今日你提刀前来,是想行刺本太尉不成?” 林冲这才想起了今日饮酒时,吴南说过的话,悔不当初!高俅站起身慢慢来到林冲身边,弯下身子,在林冲耳边低声说道:“林冲,你且放心上路!你妻子,我那儿子定会帮你多关照关照!” 说罢,高俅一挥手让一众卫兵将林冲拖出府外,押送到开封府大牢。 此时,吴南和鲁智深正在门外,焦急的来回转圈,只听大门一响,只见到林冲已被拿下,为卫兵架了出来。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吴南二人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林冲被带走,却无可奈何。 林冲一路被带到开封府衙,跪在地上,随行的高俅手下将缘由跟滕府尹说完,那府尹也认识林冲,开口盘问道:“林冲,你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怎么如此不知法度,竟敢持刀入那白虎堂?这可是大罪啊!” 林冲向府尹低头一拜,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府尹只是同情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将那林冲戴上枷锁,先行押入了大牢。 须知墙倒众人推,更何况还是那如日中天的高俅高太尉直接发话,要定林冲一个持刀入堂,谋害朝廷大臣性命的罪过。那滕府尹也得罪不起高俅,无奈,只得将错就错。 那滕府尹手下倒是有一个忠义之人,对这件事很是看不惯,故意激了滕府尹一句:“如今这开封府怕不是那高俅的府邸咯,那里还是朝廷的。” 滕府尹也很头疼,与那手下商议,到底怎么样才算妥当,两人合计了半天,定下将林冲杖责二十,脸颊刺字,择日发配沧州大牢,那高俅得知此事,也知道自己理亏,也没在多计较。 另一边,吴南与鲁智深已经得知了这个结果,鲁智深倒是成天惋惜,吴南却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想了想自己看过的水浒,对林冲的结局早有定数,吴南心想,林冲作为老一批上梁山的好汉,我得想个法子去跟他先在梁山泊扎稳脚跟才是。 转日,林冲就要发配,吴南与鲁智深二人也前来送行。两人又目睹了林冲无奈休妻的结局,一时间颇为感慨!心中烦闷的二人,又来到鲁智深的院子里闷闷不乐的喝起酒来。喝着喝着,鲁智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倒是可惜了林兄弟,落得如此冤屈!竟是家破人亡的局面,那林冲的妻子倒也是贞义之人,唉,可惜啊,可惜!” 吴南听完倒是心中一惊,如今林冲已经被发配沧州,那高衙内岂不是更要胡作非为了,忙与鲁智深说了自己的担忧,两人决定下山去探望一下林冲的妻子。 另一旁的那高衙内,得知林冲已经被自己干爹发配沧州,病情一下便好转了起来。便开始图谋起了那林冲的妻子。 也正巧了,那林冲的妻子领着丫鬟上街买菜,却不知道,这街上大大小小的泼皮无赖,几乎都跟那高衙内有些关联,很快便被高衙内得知了消息,高衙内兴冲冲的带着几个人直奔那林冲的妻子而去。 没了那林冲,高衙内也越发的大胆,直接上去就要动手动脚。正巧碰上了下山赶来的吴南二人,鲁智深正要开口大喝,被吴南拽了拽袖子阻止,说道:“鲁大哥且看好,小弟一人便可收拾了他们!” 吴南因为系统的帮助,也有意试试自己的如今的武力,冲了上去,猛地一拍那高衙内的肩膀,将高衙内拍了一个趔趄,高衙内一惊,以为是那林冲回来了,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高衙内回头才看到,来人正是自己昔日的小弟吴南,跳起身来,指着吴南的鼻子开口骂道:“好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瞎了你的狗眼,敢打扰我快活!挨打没挨够吗?” 吴南那是昔日的吴南,一把抓住了高衙内伸过来的指头,微微一使劲,高衙内就疼得随着指头来到吴南跟前,吴南拍了拍高衙内的脸说呵呵一笑道:“衙内,如今,你抗揍么?” 旁边的泼皮见自己的头头被制住,只得向吴南攻了过来,吴南一脚一个,也没敢太使劲,毕竟现在力量比之前大了好多,可这也够哪些人受的,一帮人就像软脚虾一样,抱着身子蜷缩在地上哀嚎。 吴南倒是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高衙内的干爹位高权重,拍了拍高衙内的脸,在高衙内脸上留下了五个红印子,说道:“以后把眼睛擦亮些,什么人都敢碰么?” 吴南带着林冲的妻子和丫鬟跟鲁智深汇合,鲁智深开口赞道:“吴兄弟,一副忠肝义胆,鲁达佩服!” 吴南哈哈一笑:“鲁大哥说的哪里的话,要是鲁大哥在此,也不会叫那些泼皮无赖落了好下场。” 鲁智深看了眼吴南又说道:“洒家只是个莽夫,倒是吴兄弟,机智过人,今日若不是吴兄弟反应的早,咱俩以后可没脸去见林兄弟了。” 吴南哈哈一笑:“哪里哪里,我也只是平日里爱胡思乱想些罢了。” 二人边聊边把林冲的妻子跟丫鬟送回了家。吴南见天色不早,便跟鲁智深告别,回了家中。 吴父正在伙房里做饭,吴南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帮老父亲填柴火,吴父见吴南如今也不跟哪些泼皮无赖来往,也有了一份正经差事,心中也很欣慰,开口说道:“南儿,再过五日,你就要成婚了,明日我打算跟你王婶去集市上买些你们屋内用的家伙事,你也随我们一块去吧。” 吴南深知逛街的可怕,赶忙摇头跟老父亲说道:“我便不去了,我明日就在大相国寺里边的后院里,烟儿知道地方,您二老买完了,让烟儿来叫我一声,我去帮忙把东西倒腾过去就行。您儿子现在可有的一膀子力气。” 翌日清晨,吴南父子和王婶姑侄二人来到街上,吴南向三人告辞,去往了大相国寺。 那高衙内灰溜溜的回到家中,气愤不已,恨不得将那吴南剥皮抽筋,一众小弟围在边上,也无可奈何,这时一个斗鸡眼小厮从外面跑了进来,高呼道:“头儿,我有法子了,” 高衙内让那斗鸡眼小厮上前来说,那斗鸡眼小厮名叫李三,李三缓了口气说道:“我那日曾在酒楼,见那吴南曾领着一个白衣服的姑娘,甚是漂亮,刚才我在来时路上正好瞧见了那姑娘跟吴南的父亲和家大人在集市上购买物品,我们不妨去寻他们晦气,也好为头儿出一口恶气!” 高衙内一听有美人儿,还与那吴南有所关联,脸上大喜,一挥手,领着小弟们直奔集市。 “光天化日,你们竟然如此,还有王法吗?”吴父被一个泼皮踩在脚下,嘶吼着。 “哈哈,王法?这东京城内,老子就是王法!”高衙内啐了一口唾沫,张狂的说道。 一旁的喽啰将王婶与孙烟儿围住,高衙内也慢慢的向姑侄二人逼近,吴父突然暴起,将众人的围堵撕开一道口子, “烟儿,快跑!” 孙烟儿也是机敏之人,顺着口子,直奔大相国寺跑了过去。 高衙内见好事被破坏,恼羞成怒,一把将吴父推倒在地上,一挥手,恶狠狠的说道:“给我往死了揍这个老东西。” 吴父被一帮泼皮围成一圈,一阵拳打脚踢,一旁的王婶赶忙过去拉架。却没想到也被那帮泼皮殃及池鱼,也瘫倒在地上。那帮泼皮正直壮年,力气又大下起手来也不知轻重,很快将二老打得奄奄一息。 另一边的孙烟儿终于赶到了大相国寺,急忙跑向后院。吴南这会正坐在院中跟鲁智深饮酒。忽然听到老远就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望去。孙烟儿正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吴南心中一惊。看只有孙烟儿一个人过来。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赶忙迎了上去。 “吴大哥!那日那些无赖今天又来找麻烦,把你爹和我姑母在集市围了起来,不让走。还对你爹拳打脚踢。那个为首的那个人,还想对我动手动脚。被你父亲一把撞开。然后让我跑了出来过来找你。” 吴南一听,目眦欲裂。一旁的鲁智深也听到了。连忙说道:“吴兄弟,我与你同去。” 吴南虽然来到这个世界。才短短的没有几天。但是这些日子一直与老父亲相处。自然也是有了感情。向鲁智深说道:“鲁大哥你随后赶来我这边先行一步。” 吴南心动唤了一声神行符,然后拿着符,急忙跑到院子里,找了一空碗,心中一声低喝:“燃!” 只见那符箓无火自燃,吴南赶忙将神行符放在碗内,取过一旁的坛子,也不管是酒是水,等符箓燃尽,倒了一碗,喝了下去,然后冲鲁智深一抱拳,双腿猛然发力,竟一步能有三四米,向集市跑去。 一旁的鲁智深看着吴南的举动,眼神流转说了一句:“吴兄弟,恐神人也!”说罢带着孙烟儿,也向集市赶了过去。 吴南来到集市,正看见那高衙内踩着自己老父亲的头颅,在地上不停的摩擦,一旁的王婶满脸是血,直直的躺在地上,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吴南心中悲痛,大吼了一声:“干里娘,给老子住手!” 高衙内瞧着冲过来的吴南,倒是丝毫不惧怕,重重的在吴父头上踏了一脚后,慢条斯理的在旁边站定,等着吴南。 吴南红着眼来到近前,提起拳头就要打,裤脚却被老父亲拉住:“南儿,不要动手!你惹不起他们的!”吴父嘴里涌着血,有气无力的的说道。 吴南被老父亲紧紧的拽住了裤脚,也不敢挣脱,怕伤着老父亲,只得握着拳头,红着眼看着高衙内。 高衙内慢悠悠的走到吴南跟前,拍了拍吴南的脸说道:“我就在你面前,你可敢打我?可敢杀我?” 吴南心中大恨,呼呼的喘着粗气,那高衙内又开口说道:“那林冲我都有办法收拾他,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贱民!等着吧,咱们来日方长,哦对了,你小子媳妇挺漂亮啊!” 高衙内慢悠悠的的领着手下扬长而去。吴南赶忙蹲下来,查看老父亲伤势,吴父虚弱的抬起手指头颤颤巍巍的指了指躺在旁边的王婶。 吴南懂老父亲的意思,连忙走到王婶边上,想要扶她起来,手刚搭到王婶后脖颈上,就传来一股冰凉,吴南赶忙抱起王婶,伸出食指颤抖的慢慢靠近王婶的人中,刚一靠近,手便无力的放下,王婶已是没了气息。 一旁的吴父此刻也昏昏沉沉,嘴边时不时的涌出鲜血,吴南又刚忙抱起王婶,来到老父亲身旁,吴父挣扎着睁开眼,看了眼吴南,吴南冲老父亲摇了摇头,吴父一阵咳嗽,嘴中的血越冒越多,攥着吴南的手说了句:“南儿,好生照顾自己,也好生照顾孙烟儿,不可辜负了人家!”吴父急促地喘了喘,缓了口气接着说道:“南儿,你记住,民不与…” 话还未说完,吴父一口鲜血猛地喷出,紧紧攥着吴南的手也开始慢慢松动,最后无力滑落! 吴南眼眶通红,一手一个将王婶跟老父亲抱在怀里,就这样瘫坐在地上,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打落在吴南身上,吴南想着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与老父亲的点点滴滴,泪水混着雨水一起滑落。 这时鲁智深和孙烟儿也赶了过来,看着吴南双目无神的搂着二老,瘫坐在地上。孙烟儿脚下一软,跪在地上,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鲁智深双手合十,开口叹道:“吴兄弟,且振作些,别让二老身上受了雨水!” 吴南慢慢的回过神来,一手一个夹起二老,也不言语,慢慢的往前走着,走到孙烟儿身边,吴南终于开口说道:“起来,跟我回家!” 雨开始慢慢变大,吴南抬腿走在前面,孙烟儿起身摇晃着跟在吴南后面走着。 雨水冰冷的打在吴南脸上,身上,心上!雨水越来越冰冷,吴南心中也越来越冰冷! 第五章:血仇!吴南提刀夜杀人!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吴南家中 吴南与孙烟儿身披白麻,两人皆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鲁智深领着一位和尚来到吴南家中,吴南起身迎接,向二人鞠了一躬。 鲁智深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吴兄弟,让二老入土为安吧!” 吴南麻木的点了点头,来到院中,已有两个深坑被挖好,吴南与鲁智深合力将二老的棺材分别放入坑内,吴南拿着铁锹开始盖土,孙烟儿跪在一旁,也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新坟已立,大师开始念经超度,吴南站在边上,低头肃立。三遍经文诵完,鲁智深和大师起身告辞,吴南奉送了些香火钱,送别了二人。 扶起跪在地上的孙烟儿,帮她抹去了眼泪,二人来到屋内,吴南沉默了一下,开口问道: “烟儿,二老皆因我而死,你可曾怨我?” 孙烟儿摇了摇头说道:“不会,那日要不是吴大哥相救,我怕早已遭了毒手,一切都是因为势比人强,我们老百姓,敢与天斗,与地争,又怎么敢与官斗!” 吴南又开口问道:“烟儿,咱俩的事,虽然已被长辈定下,可如今二老不在,谁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烟儿,你可愿跟我?” 孙烟儿刚停止哭泣,一听到吴南如此问,眼眶一红,眼泪汪汪的说道:“我自然是愿意的,如今我只有你了,吴大哥可是不想要我了?那,烟儿还不如死了算了!” 吴南看着柔弱的孙烟儿说道:“烟儿别怕,我现在也只有你了,只是以后跟着我肯定会受苦,我只是不想委屈了你!” 孙烟儿摇了摇头说道:“如今只剩下我俩相依为命,只要吴大哥不抛弃我,烟儿什么苦都能吃!” 吴南听到孙烟儿如此说,一把将孙烟儿搂在怀里说道:“烟儿,你放心,只要你肯跟我,我吴南此生必不负你!” 孙烟儿双手环住吴南的腰,泪水打湿了吴南胸前的衣服。 三日后,吴南和孙烟儿守孝结束,吴南领着孙烟儿来到了鲁智深院子里,鲁智深见二人拜访,收拾了些菜肴让二人落座。 鲁智深正要给吴南倒酒,却听吴南说道:“鲁大哥且慢,我还有事要拜托鲁大哥!” 鲁智深放下酒坛说道:“吴兄弟,尽管讲来便是。” 吴南放下筷子说道:“二老血仇,不可不报,相信那日,鲁大哥也见过我颇有些手段,我今日意欲报仇,我倒是可以脱身,只是烟儿难免要遭我连累,所以我想请鲁大哥能先行护送烟儿出城,我报完仇一定与你们汇合。” 孙烟儿一听,身子一颤,凝望着吴南。 鲁智深沉吟了少许,开口说道:“吴兄弟那我们便在城外等你便是!” 吴南说道:“如此,便多谢鲁大哥!” 三人又商议了一番细枝末节,鲁智深便带着孙烟儿先行出发,孙烟儿眼睛泛红,三步一回头的看着吴南。 吴南站在院门外,目送二人离去后,动身回到家中。找出一把三尺长的柴刀,跪坐在二老坟前,慢条斯理的磨着刀。 “爹,王婶,您二老受我牵连,送了性命,我吴南若不帮你们报仇,天理难容!” “王婶,您也可放心,这辈子我一定会好好待烟儿,我吴南必不负她!” “爹,您最后跟我说民不与官斗,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一时冲动,吃了亏。可您是我爹啊,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爹,这几日一直没吃过您老做的饭了,怪想念的。” 吴南磨着刀,时不时的跟二老说这话,待到天色已黑,吴南收起了刀,开口说道:“爹,王婶,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没想到,死后也可以做邻居,也好,黄泉路长,一路上也有个聊天的人,我去了,来时必提着高衙内的人头前来看您二位!” 吴南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用布包着柴刀起身出门。 那高衙内一群正在妓院饮酒作乐,吴南也对高衙内有些记忆,知道,他们一众花天酒地完之后,必会来一处据点,那高衙内每回都要召开一个所谓的群英大会,才肯罢休。 吴南提刀来到一处破旧院子里,院子很小,去年的树叶还仍旧堆积在院子里。整个院子的布局只有一间房子,院子里放一个石碾子,种着一棵两人粗的榆树,随着微风,树叶在哗哗的摇摆。吴南思索了片刻,来到大树下面,双手一抓,脚下一用力,藏在了树上,开始闭目养神。 夜色渐浓,远处的是嘈杂声将吴南吵醒,吴南缓缓的睁开眼,微风吹在吴南冷峭的脸上,一阵凉意,让吴南眼神变得清明。听着高衙内一帮人越来越近的嬉笑声,吴南握了握柴刀,将包着的布取下,开始慢慢等待。 高衙内一众陆陆续续的走进了院子,一个小弟跑进屋内,搬出一把椅子放在高衙内身后,殷勤的站在后面给高衙内揉着肩膀。高衙内清了清嗓子,开始准备讲话。 正在这时,吴南从树上跳下,快步来到石碾子旁边,将刀往地上一扔,双手把住石碾子,一声轻喝,将石碾子甩到大门口,将门堵住,如此动静早已惊动了高衙内一众,借着月光,众人才看清来人正是吴南。 高衙内猛然起身,开口就骂:“好你个狗东西!如此不识好歹,怎的是上门讨打来了?” 吴南不闻不问,走过去将门栓合上,转身面向众人,冷冽的月光照在同样冷冽的吴南脸上。 “吴南今日斗胆,向众位借一物可好?” 高衙内面对吴南,丝毫不惧,面色轻浮的开口道:“哦?何物?可是想讨些银钱,去埋葬你那死鬼老爹?” 吴南听着高衙内提起自己的老父亲,握了握拳头,深呼了一口气说道:“今日,借尔等头颅一用,望诸位大方施舍,吴南拜谢!” 说罢,吴南向众人一抱拳,右腿一使劲,朝地面一蹬,向众人冲了过去,高衙内等人自然不怕,一群人也挥舞着拳头嘶吼着向吴南冲了过去。 可吴南岂是昔日的吴南,正值心中大恨,双手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向最先冲过来的一个泼皮头上轰去。只一下,一声清脆的咔擦声传来,那个泼皮脖子以一个夸张的角度转了一圈,脸颊深陷,七窍冒血,向远方飞了出去,当场暴毙! 其他的人,被这一幕吓得愣在了原地,那高衙内也终于开始慌了,朝众人吼了一声:“一起上啊,李三当日可是你领的我们去找他们麻烦,你们都动了手,你们以为他会饶了你们吗?” 吴南听到这话,凭着自己的印象,找到了那个斗鸡眼的李三,咧嘴一笑 “好!很好!放心,我最后杀你,你且安心等死便是!” 一众泼皮自知今日无法善了,一起冲了上去,那高衙内趁着众人与那吴南纠缠之际,偷偷的绕过去,将吴南丢在地上的那把柴刀捡了起来,一声大吼,向吴南冲了过来。 众人赶忙让开一条路,让高衙内持刀向吴南后背劈去。吴南觉得背后一凉,猛地向前冲出几步,抓住自己前面的一个泼皮,在猛地一转身,将泼皮挡在了自己前面。 嗤~ 雪白的刀尖,透过那个泼皮的胸膛,离吴南的胸口只有三寸。吴南暗道一声好险,将那个已经死了的泼皮猛地向左边一扯,那高衙内还没来得及拔刀,就被带着身形一晃,等自己站稳后,发现自己持刀的手,已被吴南攥住,吴南手上一使劲,高衙内立刻疼的大叫。松开了握刀的手。 吴南右手一带,将高衙内扯入自己怀中,左手将还在泼皮胸口的柴刀扯了出来,右手捏着高衙内的脖子,对着高衙内耳边低声说道:“怕吗?哈哈哈哈,衙内放心,待我收拾了其他人,在慢慢一刀一刀割下你的头颅,你且在一旁安心等死便是!” 吴南将高衙内摔在地上,反手一刀,砍在高衙内左小腿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洒在吴南脸上,高衙内抱着腿哀嚎,吴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拿刀向其他人走了过去,众人那还有冲上去的勇气,四散而逃,可是大门已被吴南早已堵住。 吴南右手持刀,左手握拳放在小腹,就这么慢慢逼近众人 “嘿嘿嘿,你们,跑不了的,将头颅借吴某一用可好?吴某拜谢!” 吴南咧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表情狰狞,终于有人受不了刺激,心神大乱,大吼着向吴南冲了过来,剩下的人见逃命无望,也纷纷向吴南冲了过来,吴南此刻心里已经没了感情,提刀一刀一个,鲜血染红了吴南的衣服,看着遍地的尸体,吴南提刀一步一步的走向李三,李三瘫坐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往后缩到墙边,已没了退路。 “嘿嘿嘿,怕不怕?”吴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刀身上的血,鲜血顺着吴南的嘴角滑落,吴南在李三身旁蹲下身子,用刀摩挲着李三的脖子 “你说,一刀结果了你,这样会不会显得我有点亏啊?” 一阵尿臭味充斥在空气中,那李三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吴南顿时觉得无趣,一刀落下,一颗大好的人头被吴南提在手中。 吴南抓着头颅,走向了高衙内,高衙内平日只是聚众斗殴,哪里见过这些场面,此刻向吴南不停的磕头,恳求着吴南饶自己一命。 吴南看着高衙内已经磕的红肿的额头,开口说道:“好了,别磕了” 高衙内大喜,以为吴南心中有所顾忌,不敢杀他,可紧接着吴南的一句话便让高衙内的心坠入谷底。 “这么好的一颗头颅,磕烂了就不好看了啊,对不对?嘿嘿嘿”吴南一屁股坐在高衙内旁边:“衙内,借你头颅一用好不好?吴某拜谢!” 吴南用刀在高衙内身上游走着 “世人都说,这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怎么就不听呢?嗯?”吴南说着话,手一用劲,捅入高衙内的第三条腿,高衙内登时惨嚎一声 “别叫,马上就不疼了,听话”吴南抽出刀又说道:“世人说十指连心,不知衙内可曾试过?”说着将高衙内的手扯了过来,按在地上,一刀下去,五指掉落,高衙内又嚎叫了一声,吴南又扯过高衙内的另一条手,又是一刀,高衙内已经疼昏了过去。 吴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抹去了刀上的血,走向屋内,舀了一瓢凉水,泼在高衙内脸上,高衙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突然一张沾满鲜血的脸出现,俯视着高衙内,狰狞可怖。高衙内瞪着双眼,想大声呼喊。一道寒芒闪过,又一颗头颅被吴南提在了手里。 吴南这才拄着刀,坐在台阶上,看着满院子的尸体,微风吹过,脑子终于恢复了清明,吴南闻着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看着摆放在自己旁边的两颗头颅,胃里翻江倒海,弯身趴在地上干呕。 过了片刻,吴南缓了缓,去屋内找了块破布,将二人的头颅包裹住,背在肩上出了大门。 月色凄凉,洒落在街上,微风轻拂,吹动吴南秀发。吴南一路来到家中,将两颗头颅摆在二老坟前,然后跪在二老坟前,默然不语,就这样跪到了天明。 “爹,王婶,南儿带着两颗头颅来看你们了,仇我已经报了,以后估计要一直逃亡了吧,放心吧,我会一直好好照顾烟儿的,您二老泉下有知,也保佑我跟烟儿吧!” 吴南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进屋换了身衣服,然后找了些干草柴火,铺满了院子,又找了些火油,向四处洒了洒,点火起身出门,直奔城外。 待吴南刚出了城门,火势也大了起来,吴南转身看向冒烟的地方,转身一拜,从此大步向前,不再回头。 林中,鲁智深和孙烟儿正在等待吴南,也看见了城内冒烟,不由得为吴南开始担心。 孙烟儿起身想去城内找吴南,鲁智深思量了片刻,决定与孙烟儿同去,刚出了林子就遇上了赶来的吴南。 “吴大哥~”孙烟儿向前跑去,一下扑进吴南怀里。 “乖,没事了,二老的仇我已经报了!” 吴南拍了拍孙烟儿的后背,将孙烟儿身子扳正,面向城内冒烟的地方 “烟儿,跪下,磕个头吧!从此,你我二人便要逃亡天涯了!” 孙烟儿身子一僵,缓缓跪下,三个头磕在地上,起身挽着吴南的胳膊。 鲁智深见事情已了,开口问道:“吴兄弟,以后打算去何处安身?” “鲁大哥,我打算去野猪林走一遭,以那高俅的手段,必定会找机会害林大哥性命,那野猪林乃是去往沧州的一个险峻之地,多少好汉在哪里丢了性命,我想那高俅如果动手,必会选择此处!” 鲁智深与林冲交情极好,也向吴南表示,自己愿一路随行。 吴南自无不可,于是三人便向着野猪林赶了过去! 第六章:佳偶!二人情动定终身!(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林冲此时正被董超,薛霸驱赶着踉踉跄跄的走在官道,天气盛热,押送囚犯本来就是一件苦差事,再加上那董超,薛霸私下受了那高俅的好处,一路上处处与林冲为难。 走了约莫三十多里,二人见路边有一客栈,二人也觉得乏累,再加上天色也不早了,索性就在店里安歇一晚。 林冲见终于可以歇口气,也是放松身子靠在墙上,缓了口气,不由得悲从心来,后悔当日将吴兄弟的话当做耳旁风,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夜很快就深了,那两个官差扯着呼噜,林冲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是因为身上的伤势发作,疼痛难耐,二则是想念家中老小。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 第二日,董超和薛霸填了填肚子,继续押着林冲往沧州去,盛夏的天气,太阳火辣辣的照在三人身上,董超二人又是一阵埋怨,用水火棍狠狠地打了一顿林冲出了出气。林冲本就旧伤未愈,如今又挨了几棍子,太阳火辣辣的照在林冲衣不蔽体的身上,狠狠地钻进林冲的伤口。林冲摇摇晃晃,整个人越发的蔫了。 此时吴南三人正在赶来的路上,因为孙烟儿身娇体弱,索性找了两匹马,三人也向着沧州路上赶来。 董超和薛霸押着林冲又走了一日,来到一个小村里的客店,打算歇息。林冲被刁难了一路,也是妥协了,从自己包里取了些细碎银两,向客家买了些酒肉招待董超二人。 可谁知董超薛霸二人本就没安好心,对视了一眼,合力将林冲灌的醉眼朦胧。那薛霸去伙房端来一盆开水,叫醒林冲,让林冲洗个脚舒缓舒缓。林冲此时还有醉意,迷迷糊糊的就将脚伸了过去,结果被薛霸一把按在水盆里,林冲疼得叫唤了一声,挣扎了出来,脚已经被烫的红肿。 林冲怒视二人,那薛霸却说:“好心好意给你洗脚,你还嫌这嫌那,自古以来哪有公差伺候囚犯的道理,你这厮,真是不识好歹!” 薛霸骂骂咧咧了半夜,等到第二日,三人吃了些饭食,正要准备上路,那董超从包里拿出一双崭新的草鞋扔给林冲,说道:“我看你之前的草鞋有些旧了就替你扔了,昨日又吃了你的酒食,这双新的便送于你吧。” 林冲哪里还不晓得此二人是故意针对他,无奈只得将那双草鞋穿上,才有了没有几步路,林冲脚上便鲜血淋漓,就在也走不动了。董超二人无奈,只得将林冲叉起来,又走了四五里路,来到一处烟笼雾锁的林子,正是那唯有冤魂不断愁的野猪林! 董超薛霸二人对视一眼,夹着林冲走进了野猪林,前进了少许,来到一个大树底下,两人挨着林冲左右开始歇息,林冲一路被折磨过来,早已精神不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林冲感觉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赶忙睁开眼,就看见董超薛霸二人不怀好意的站在林冲面前。 林冲心里叫苦不迭,明知道二人处处针对于他,却没想到竟然如此心狠! 这时那董超开口说:“教头原谅,不是我二人与你存心过意不去,只是前几日那高太尉发话,让我二人找个机会在这结果了你。上司差遣,我们只得听命,也休怨我兄弟二人!” 林冲万念俱灰,只得闭目等死,那薛霸抄起水火棍,狠狠地向林冲脑袋劈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柴刀狠狠地向薛霸飞了过来,直接捅进薛霸体内,薛霸手劲一松,水火棍一偏,砸在了林冲肩膀上。 正是那吴南三人赶了过来,也合该林冲命不该绝。一胖大和尚率先冲了出来,大吼一声:“林兄弟,洒家救你来了!” 说着便要拿起禅杖打向董超,林冲睁开眼认出三人,又连忙阻止了鲁智深。 吴南来到薛霸身前,抽出了刀,那薛霸已是有进气没出气,眼瞅着活不成了。挥刀割断了林冲身上的绳子,林冲挣脱出来向鲁智深说道:“不管他们的事,一切只是因为那高俅老贼早已打定心思要我性命。” 鲁智深这才饶过董超,搀扶起了林冲说道:“那日,吴兄弟忧心,与我说那高俅定然不会放过你,料定你必定遭难,想要来救你,洒家也索性跟着吴兄弟一同过来了,亏的吴兄弟神机妙算,不然你怕是已经丧命在这野猪林里了。” 叮~花和尚鲁智深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四十! 吴南心中大喜,此时那林冲听完鲁智深说完,向吴南深深一抱拳说道:“亏的吴兄弟妙算,否则这世间已无林冲此人!” 鲁智深又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日,你走之后,那高衙内就去寻你娘子晦气,也多亏吴兄弟提醒,才让你娘子免受劫难!只是可怜了吴兄弟,因此被那高衙内记恨,导致家中二老被高衙内带人活活打死在街上!” 一旁的孙烟儿听到旧事重提,眼眶泛红,眼泪不停的在眼睛里打着转儿。 林冲得知此事,愧疚难当,向吴南单膝跪地,一抱拳头说道:“林冲愧疚,若是早日听吴兄弟劝告,那会落得如此下场,也连累的吴兄弟家破人亡!吴兄弟数次救我与水火之中,林冲无以为报,以后但为吴兄弟驱使,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吴南听到往事也是鼻尖一酸,连忙扶起林冲,一时间竟没听到心间划过的系统提示。开口说道:“那高衙内一众已经被我杀了,林大哥放心便是!以后我夫妻二人就要流亡天下了,天大地大,不知何处才是家。” 三人又伤感了一会,那鲁智深问道:“如今,林兄弟打算怎么办?” 林冲说道:“我今有官司在身,还是先行去往沧州在做打算,只是连累了吴兄弟,不知吴兄弟接下来可有打算?” 吴南看着有点一根筋的林冲说道:“帮人帮到底,我与烟儿不如与你同去沧州,一路也好有个照应。” 鲁智深大笑道:“如此,便也算上洒家一个。” 第七章:佳偶!二人情动定终身!(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四人带着那董超一路出了野猪林,又走了三四里路,来到一处酒家歇息,要了些吃食吃完,见天色不早,便纷纷上去歇息。 吴南与孙烟儿来到房间,不顾俏脸羞红的孙烟儿,吴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心里呼唤了一声系统,便来到了系统空间,直奔好汉名谱录,抬眼望去,那属于鲁智深的图画上,显示着百分之四十。吴南十分高兴,目光一瞥,脸上更是狂喜,原来那豹子头林冲的好感度赫然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吴南刚退出好汉名谱录,一道七彩轮盘早已出现在空间,吴南轻车熟路的转动转盘。 叮~获得强力药剂三瓶,是否使用? 吴南当然要选择使用,点了一下却发现强力药剂纹丝不动,吴南心中思索,莫非使用到百分之百就用不成了么?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打断了吴南的思绪 叮~检测到好汉已对玩家达成信服成就,奖励抽奖一次,仅限一次,抽奖物品为中级商品! 叮~检测到好汉已对玩家达成忠心成就,奖励抽奖一次,仅限一次,抽奖物品为高级商品! 吴南赶忙又转动了一次转盘。 叮~获得子母符一张,一次性物品,燃烧后可传音子符,燃烧完毕结束! 吴南收起了子母符,又转动了一下转盘,七彩转盘骨碌碌的转动着,吴南舔了舔嘴角,这一次,应该就是所谓的高级商品吧。 叮~获得定制武器图纸一张!玩家可在图纸上勾勒所求兵器!仅限在系统空间使用!勾勒结束,放于系统商店柜台一日后即可! 吴南心中大喜,这是要给我强行开挂啊,拿起图纸,心念一动,开始勾勒武器形状,身为一个现代人,吴南本想勾勒一把热武器,结果费劲心力,也没有丝毫动静,顿时垂头丧气,只得老老实实的勾勒冷兵器,思索了半天,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那日杀人所用的柴刀,心一横,索性要把刀吧。 吴南思索了一下刀的形状,开始在心中勾勒,图纸上也随之显现出了一道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的痕迹,刀身窄直,算上刀柄约有四尺半长。 吴南对这把刀相当的满意,走进系统商店将图纸放在柜台,开始打量起了货架,吴南看向第二排 辟谷丹:使用后可维持五天不饿!50点一粒! 解毒丹:使用后可解百毒!100点一粒! 固体丹:使用后可强化身体各项素质!300点一粒! 洗髓丹:使用后可突破身体限制!300点一粒! 生机丹:使用后可在五分钟之内强力恢复自己身体伤势!500点一粒! 子母符:一次性物品,燃烧后可传音子符,燃烧完毕结束!500点一张! 好东西啊,吴南感觉内心都有些颤抖,又将目光看向了第三层。 呼风符:点燃后可召唤大风十五分钟!600点一张! 唤雨符:点燃后可天降大雨十五分钟!600点一张! 天火符:点燃后可天降大火十五分钟!800点一张! 定制武器图纸:可在图纸上勾勒所求兵器!仅限在系统空间使用!勾勒结束,放于系统商店柜台一日后即可!800点一张! 天雷符:点燃后可召唤天雷五分钟!2000点一张! 月蚕纱衣:水火不侵,刀枪不入!2000点一张! 吴南看完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恐怖如斯啊!看了看自己的好感点,竟然有5600点之多! 吴南思索了一会,自己以后少不了刀光剑影,烟儿跟在自己身边,万一有个闪失,后悔都来不及,不如也强化一下烟儿。于是吴南心中一动,兑换了七瓶强力药剂,十七瓶抗打药剂,十玖瓶敏捷药剂,二十瓶体力药剂! 看着好感点哗哗哗的像流水一样减少,一直停在了4340点,吴南的心中好似在流血,又咬牙兑换了两张神行符,最后还剩下4240点,吴南捂着心口,不断的告诉自己 “老婆是自己的,老婆是亲生的,很值,一点都不亏!” 吴南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捂着心口退出了空间! 另一边孙烟儿自从进了房间就一直红着脸,坐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敢动弹,等了半晌没有动静,偷偷的睁开了眼,发现吴南闭着眼坐在凳子上没有动静,孙烟儿就这样静静看着吴南,又过了一会,发现吴南还是没有动静,大着胆子坐在了吴南身旁,趴在桌子上,肘着头盯着吴南。 吴南意识刚回到身体,一睁开眼就看见孙烟儿趴在桌子上,呆萌的看着自己,脸颊还有些微红,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那样的圣洁,吴南一时间看的有些痴了。 孙烟儿发现吴南睁开了眼看着自己,脸蛋唰的一下就红了,起身就要离开,结果被吴南一把拉进怀里。 孙烟儿坐在吴南腿上,紧闭着眼,小脸蛋红红的,甚是可爱,吴南将头埋进孙烟儿秀发上,轻轻的闻着,孙烟儿睫毛不停颤动,慢慢抬起头,嘟着嘴。吴南见状,在孙烟儿唇上轻点了一下,心里感慨道:“自己的老婆,果然不亏,甚至很赚啊!” 吴南的动作让孙烟儿更加害羞,将头埋在吴南肩上,一动不动,开始装死。 吴南宠溺的笑了笑,拍了拍孙烟儿的后背说道 “好啦,快点起来,我有东西给你。” 在吴南温柔的催促下,孙烟儿才乖乖的坐在吴南旁边。 “烟儿,我接下来给你看的东西,只能你知我知,万不可让别人知道,否则会有杀身之祸,懂了么?” 孙烟儿看着一脸严肃的吴南,乖巧的点了点头。 吴南这才将兑换的东西从系统空间中拿了出来。 吴南开始指导孙烟儿服下药剂,并向孙烟儿介绍了各种药剂的作用。说罢,吴南将自己也补全了各种药剂。 等孙烟儿全部服用完之后,孙烟儿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像一个拥有好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看的吴南,心神乱颤。在孙烟儿的惊呼声中,吴南横抱起了孙烟儿放在床上,拉上了帷幔,孙烟儿捂着脸平躺在床上,心口不停的起伏,吴南轻轻取开孙烟儿的手,亲了一下孙烟儿的额头,深情地注视着孙烟儿的眼睛 “烟儿,你真美!” 吴南说着便俯下了身子。 第八章:谋定!吴南布局梁山泊!(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第一缕阳光洒落进窗户,吴南看着怀里熟睡的佳人,将被子替孙烟儿拉了拉,盖住了孙烟儿的玉臂,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然后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孙烟儿。 又过了片刻,孙烟儿嘤咛一声,轻轻睁开美眸,醒了过来。看着吴南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看,小脸唰的通红,就要背过身子将头埋进被窝里,吴南那肯饶她,低下头轻啄了一下孙烟儿的嘴唇,伸手捏了捏孙烟儿的脸蛋 “烟儿乖,该起来啦,鲁大哥他们还在楼下等着呢” 孙烟儿拉着被子,红着脸看着吴南害羞的说道:“吴大哥,你先出去好不好?” 吴南嘿嘿一笑:“烟儿,如今该改口啦。以后可要叫我老公哦。” “老公?这是什么称呼?”孙烟儿一脸呆萌的看着吴南 吴南这才想起,在这边还没有老公这个称呼,沉吟了少许,对孙烟儿说:“那你以后就叫我南哥哥吧,好不好?” “南哥哥,那你以后要叫我什么呀?”孙烟儿乖巧的喊了吴南一声 “我啊,当然是叫你小心肝,小宝贝呀。” 吴南看着害羞的将头藏进被子里的孙烟儿,笑着出了门。 鲁智深三人正在楼下吃着早饭,见吴南下楼,众人与吴南打了声招呼。 吴南落座,与众人一起吃饭,过了一会,孙烟儿也扭扭捏捏的走了下来,红着脸低头与林冲鲁智深打了声招呼,坐在了吴南旁边,众人皆笑而不语,低头吃饭。 吃过饭后,四人带着那董超继续往沧州出发。五人走走停停,倒像是在游玩一般走了有十七八日,直到两边零零散散的出现了人家。众人出了林子,抬眼看去,杨柳岸晓垂锦旆,杏花春风拂青帘,古道古村,路傍酒店。 五人便来到酒店修整了一番,出了门接着前行了两三里路程,只见远远的有一队人马从林子中奔了过来,那群人中间簇拥着一位龙眉凤目,皓齿朱唇,约莫有三十四五年纪的汉子。那队人勒住了马,停在吴南等人旁边,那中间之人驾马走了出来开口问道:“这位带枷锁的汉子,如何称呼?” 林冲一抱拳说道:“我原本是东京禁军教头林冲,只因得罪了高太尉,被发配到沧州。这两位是我的生死兄弟吴南与鲁智深。” 吴南在一旁沉吟了少许,开口问道:“敢问阁下可是那位结义天下,名满江湖的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 那汉子翻身下马,一抱拳说道:“不错,我正是那柴进,见过诸位好汉。” 吴南等人抱拳还礼,柴进又请吴南等人同行到他的庄园里。 来至庄园,柴进安排酒席招待众人,柴进一抱拳说道:“小弟对教头大名早有耳闻,一直无缘得见,引以为憾!不曾想今日竟有如此缘分,能碰见哥哥!” 林冲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早已仰慕柴大官人久已,神交已久,只是不曾想,竟然是以如此模样相见,属实惭愧!” 柴进这才细细问起其中缘由,林冲也向柴进道出了前因后果。柴进听罢,站起身端着酒杯来到吴南夫妇和鲁智深身边,双手持酒杯,弯腰一拜 “两位好汉大义,这杯薄酒当敬二位好汉。” 吴南伸手托了一下柴进端酒的手:“柴大哥无需如此,大丈夫行事,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等儿郎行走江湖,自当以义字当头!” 听着心间传来的系统声音,吴南高兴的与柴进饮尽了杯中酒。孙烟儿在吴南身旁也端起一杯,浅饮半口,由于第一次喝酒,被辣的吐了一下舌头,娇憨可爱。众人哈哈大笑的重新落坐,一时间筹光交错,宾客尽欢。 宴至中断,一庄客进来禀告,说洪教师来了,吴南放下筷子,心里暗道,终于来了么?然后饶有兴趣的看向门外。 打门外进来一个挺着胸脯,歪戴头巾的汉子,直截了当的就向林冲走来,一抱拳说道: “早就听闻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的大名,今日得见,还望不吝赐教!” 林冲面露难色看向柴进,那柴进也是想要看看这林冲盛名之下的本事,便说道:“如此甚好,我这教师也使得一手好棒法,两人正好互相讨教讨教!” 吴南此时也开口向林冲说道:“林大哥,不碍事的,切磋几招,点到为止就好!” 吴南自是深知林冲本事,见柴进煽风点火,也是心中有些不快,想让林冲来个下马威。二人就着月色来到厅前,上来两个家丁递给两人各一条哨棒。 林冲心想,此人既然是柴进的教师,我要是直截了当的结果了他,那柴进面皮上也不好看。此时那洪教头已经持棍打了过来,林冲反手一棍挥出将洪教头的攻势隔开,使了一手山东大擂,与洪教头过了几招。 片刻之后,林冲借机跳出圈外,向柴进一拱手说道:“就到此吧,某家认输了。” 柴进犹未过瘾,说道:“教头怎的不拿出真本事来?” 林冲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一旁的洪教头以为是那林冲怯了,也以言语挤兑。 鲁智深面色一沉,将酒碗放在桌上。吴南也被那洪教头给阴阳怪气到,瞥了一眼董超说道:“去,将我林大哥的枷锁打开!” 那董超一脸为难,迟迟不肯行动,吴南将酒碗重重砸在桌子上冷哼了一声,轻声的说道:“怎么?你可是没死过?” 董超想起已经死去的薛霸,只得听命,将林冲的枷锁打来,吴南点了点头,对林冲说道:“林大哥,既然人家想见识些真本领,不如放开手去切磋一番,也省得人家看轻了你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 林冲没了禁锢,活动了下脖子说道:“那便听吴兄弟的,好叫他们也见识着真本领!” 两人又来到厅前站定,林冲将哨棒一横,做拔草寻蛇式。那洪教头打心眼里看轻林冲,提着哨棒毫无顾忌向林冲打来,林冲转身后退一步,使洪教头一棒打在了地上,此时林冲腰身一弯,身做拱桥,反手一棒点在洪教头胸口,起身回转身形,将哨棒往上一掠,打在洪教头下巴上。 洪教头吃痛不已,向后跌倒在地上,脸色羞红,垂头不语。柴进倒是鼓掌叫好,可吴南岂能放过这个机会,夹了口菜,慢慢咽下,说道:“就这?就这啊?也不咋滴啊。” 第九章:谋定!吴南布局梁山泊!(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洪教头本来就臊眉搭脸,此刻被吴南一阵阴阳怪气,顿时恼羞成怒,猛地抬起头看向吴南,看吴南也是个十八九岁的模样,脚尖一挑,将棍子握在手里,一声怒喝:“竖子,安敢笑我?”当头向吴南打去。 林冲见状,就要阻拦,吴南轻勾嘴角,一挥手,慢条斯理的端了杯酒咽下说了句:“不妨事,林大哥且看!” 说时迟那时快,哨棒已然来到了吴南头顶,孙烟儿吓得闭上了双眼,只见吴南身形一动,鬼魅般的就出现在了洪教头面前,洪教头吓了一跳,手中棍势一滞,可吴南却不饶他,一掌轻轻拍在洪教头胸口,洪教头身形却如遭重击,后退了三步,吴南身形再次紧随着洪教头,又是一掌拍去,洪教头再退三步,吴南一路将洪教头打到墙边,等洪教头退无可退才收了手,一撩长袍,转身双手负后施施然的来到座位做好,轻啜一口说道:“还好,余酒尚温!” 那洪教头面色涨红,弯头一口瘀血吐出后,捂着胸口头也不抬的跑出了大门。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吴南出手,大为震惊。林冲自然是满脸欣喜,打心眼里的替吴南高兴,鲁智深也是震惊颇多,那柴进端起一杯酒站起身来:“吴兄弟好俊的身手,倒是我有眼无珠了,我自罚一杯,怠慢之处还请吴兄弟见谅则个。” 吴南看起来十八九岁,可也是两世为人,哈哈一笑,也端起一杯酒毫不在意的说道:“怎敢怪罪柴大哥,我一向性子温和,好交朋友,不爱与人争斗,我那两位哥哥今日也是头次见我出手。柴大哥同饮,同饮便是!” 几人又恢复之前的和谐气氛,就这般在柴进府中住了几日,柴进倒是天天来与吴南搭话,一来二去,关系也颇为亲近。系统好感度都上升到了百分之四十,倒让吴南多了一份额外之喜。 又住了七八日,吴南等人也该陪同林冲前往沧州了,便与柴进告别,柴进自是不舍,援助了众人好些银钱后,亲自送到村口。 吴南回身一抱拳说道:“柴大哥不必送了,日后吴南定然还来拜访,还望柴大哥不要嫌弃。” 又与柴进说了些客套话,众人便一路出发去往沧州。 董超领着林冲去见了沧州府尹,鲁智深也出来了些时日,准备打道回府,众人就此分别,吴南领着孙烟儿索性在这沧州用柴进的银钱寻了个房子,暂时住了下来。 这几日,吴南倒是清闲,每天陪着孙烟儿熟悉自己的力量,从柴进那里赚的一次抽奖机会也被吴南用掉,得了一张神行符后,吴南又在系统商店花了1200点各买了两颗洗髓丹和固体丹与孙烟儿一起服了。经过改善后的孙烟儿眉宇间也多了一丝英气。 这日,吴南陪孙烟儿训练完后,静静的坐在院子里出神,孙烟儿收拾了下自己,脚步轻轻的来到吴南身后,将吴南抱在自己怀中。温润的触感让吴南回过神来,转过身也环抱着孙烟儿,将头埋在孙烟儿身上,闻着孙烟儿身上的香味说道:“烟儿,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孙烟儿也是聪慧之人,早已察觉到吴南的不凡,温声说道:“南哥哥不是说过大丈夫生于蝼蚁当立鸿鹄之志么?我知晓南哥哥是有大抱负之人,我只要陪在南哥哥身边就好。如今我身手也不差,南哥哥也不用担心我会是个累赘了。” 吴南将孙烟儿抱在自己腿上,轻啄了一下孙烟儿的脸蛋说道:“烟儿可不是累赘,烟儿是我的小心肝。” 孙烟儿温柔的看着吴南,小手抚摸着吴南的脸颊说道:“我身心早已是南哥哥得了,自当与南哥哥风雨同舟,南哥哥有什么打算放心施展就是了。” 吴南沉吟了些许,对孙烟儿说道:“好些日子没见过林大哥了,不如我们去找他吧。” 孙烟儿在家也呆的无聊,自然想出去,可一想两人久不出家门,也不知林冲的去处,便向吴南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吴南揉了揉孙烟儿的脸蛋,说道:“你只管跟我来便是,路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孙烟儿听完,便挽着吴南的胳膊一道出了门。吴南边走边给孙烟儿讲了讲自己前世看的水浒,讲了些林冲误入白虎堂,鲁智深大闹野猪林,林冲棒打洪教头,听得孙烟儿眼中异彩连连,吴南又接着给孙烟儿讲述了林冲风雪山神庙的故事,故事讲了多半,两人便来到了天王堂,便不再言语,托人去请禀林冲,说是故人来访。 林冲今日正的空闲,听下人来报说是故人来访,心里暗自发奇,走出门外,正见吴南夫妇站在门外,脸上大喜,走上前去去吴南抱拳 “吴兄弟近日可好?还以为吴兄弟已经离开了沧州,如今可曾有了落脚之处?”林冲说着便抓住吴南的胳膊,要将吴南夫妇请进屋内好生招待。 吴南拍了拍林冲的胳膊说道:“林大哥且慢,如今我夫妻二人就在这沧州城内落脚,这几日在忙着布置家中物品,倒是今日才来看望林大哥,怠慢了林大哥。” 林冲那里会跟吴南计较,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如今咱兄弟二人都在沧州,日后可得多走动走动。” 吴南口中连忙称是,引着林冲一行三人走到了一处路边酒馆坐下,一个小二上来招呼,林冲抬头,定睛一看,试探的叫了一声 “李小二?” 那人抬起头来看向林冲,激动的喊道:“林教头?” 原来两人竟是东京的旧相识,那时李小二犯了事,多亏了林冲帮忙斡旋周转,没想到如今竟然在这沧州城相逢了。二人满脸激动,互相叙旧。 一旁的孙烟儿怪异的看了一眼吴南,吴南面不改色,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沉默不语。 却道是大丈夫生于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吴南立意展宏图今日着手布局梁山泊! 第十章:落子!林冲终上梁山泊!(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此时,孙烟儿扶着有了醉意的吴南与林冲告辞,那林冲今日数次得见故人,心中十分高兴。送别了吴南夫妻二人,又转身来到酒店与李小二同饮。 吴南二人回到家中,孙烟儿就要搀着吴南上床歇息,却被吴南挣脱。孙烟儿回头看向吴南,却见吴南双目清明,哪里有半分醉意。 吴南牵着孙烟儿的手来桌子边落座,孙烟儿有些复杂的看着吴南。 “烟儿,有什么困惑就问出来吧,你是我吴南唯一的亲人,我自当与你坦诚相见!” 孙烟儿听吴南如此说,心中十分感动说道:“我只管陪着南哥哥就是了,那还有什么困惑。” 吴南宠溺的揉了揉孙烟儿的脑袋说道:“也罢,那我接着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孙烟儿轻嗯一声,乖巧的点了点头,吴南又继续给她讲起了林冲风雪山神庙的故事。 讲完之后,吴南喝了口茶,停了停,孙烟儿刚才在酒馆就已经发现事情的怪异之处,好奇的问吴南 “其实,南哥哥你讲的都是之后将会发生的事请对不对?” 吴南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孙烟儿又说道:“那我们为什么不告诉林大哥一声?也好让林大哥免遭凶险。”说着话,孙烟儿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情绪低落,红着眼眶不再言语。 吴南叹了一口气说道:“傻烟儿,一切冥冥之中有定数也有变数,我固然在东京城就可以阻拦这些事。可你听完我讲的这些故事后,你就没有发现,这些故事中根本就没有你我夫妻二人么?不然我又如何会让二老遭劫!” 孙烟儿听完吴南的解释,心中的芥蒂也消失了,扑进吴南的怀里说道:“南哥哥你自是非凡之人,烟儿一个乡野女子,如今却也只有南哥哥一个亲人了,只希望南哥哥不要抛弃烟儿好不好?” 吴南将孙烟儿抱在自己腿上,刮了刮孙烟儿的俏鼻说道:“说的什么傻话,烟儿你也是我吴南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吴南此生必不负你!” “那来生呢?”孙烟儿心里逐渐开朗,俏皮的环着吴南的脖子问道 “来生你也是我的!”吴南看着孙烟儿可爱的面孔,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翌日清晨,吴南起身将被子帮孙烟儿往上拉了拉,出门去买些早饭。 日子日复一日,两人倒是难得清闲,吴南每天陪孙烟儿逛逛街,时常去拜访拜访林冲,有时候也被孙烟儿缠在家中给她讲讲水浒后续的故事。 这一天,吴南正跟孙烟儿讲到那宋江骗李逵喝下毒酒的桥段,孙烟儿不知是被水浒里的故事有所影响还是怎的,整个人也有了几分女侠的气概,此时听吴南讲完,一拍桌子,气愤不已,说道:“好一个无耻虚伪之人!” 吴南站起身轻声说道:“谁说不是呢?” “那,南哥哥你是想…?” 吴南抬头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说道:“烟儿,你说如果这梁山换一个人来领导,会不会不一样?” 孙烟儿此刻才懂得了吴南的抱负,站起身挽住吴南的胳膊说道:“烟儿愿陪南哥哥一路前行,踏平坎坷!” 此时一片雪花飘落在吴南脸上,迅速融化。吴南摸了摸脸颊,对孙烟儿说道:“要下雪啦,这天也该变了!” 吴南领着孙烟儿也不前往天王府,直接出了东门,又走了约莫有十四五里路程,来到了一处草料场。 吴南站在路边,面色犹豫不定,孙烟儿轻轻的握了握吴南的手说道:“走吧!” 吴南才下定决心,领着孙烟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向东大路。走了三四里路程,来到一处市井,吴南走向酒馆,买了壶酒,不顾雪慢慢下大,领着孙烟儿继续向东走去。 孙烟儿紧紧挽着吴南的胳膊,两人又走了约莫五里路程,来到一处村落,两人直奔那处最大的庄院而去,来到院门口,向下人一拱手说道:“烦请通禀,就说东京故友来访!” 另一边,林冲正从草屋出来,用一杆花枪挑着个酒葫芦也向市井走去,坐在酒馆里喝了几杯,将酒沽买,又买了些熟牛肉打道回府。 回时路上,风声唳唳,严风刮地,漫天的雪花随着风打在林冲身上。林冲见这雪越下越大,赶忙向草屋跑去,来到草屋前,林冲脸色一苦,这草屋已然是被大风给刮塌了。 林冲只得放下枪,搬开墙壁,又捧了些雪将火盆内的炭火熄灭。完事后,林冲没有去处,只得向来时路过的那处破庙去将就一下。 走了有小半里路,林冲推开庙门,将随身带的家伙事儿卸下,又搬来一块石头从里面抵住了庙门,凄厉的风声呼呼的吹着,林冲也无睡意,拿出打包的牛肉,就着酒吃喝了起来。 正吃时,忽然听见外面噼噼啪啪的爆响,林冲站起身,向着门缝看去,脸色大变,那草料场竟然着起了大火,汹涌的燃烧着。 林冲赶忙拿起枪,就要开门救火,手刚碰到门上,却听见门外有几人脚步声传来,来人到了庙门,用手推了推门,此时门被林冲靠住,一人推了半天没有反应,只得作罢。 这时其中一人开口说话:“这条计策如何?” 又一人回应道:“亏得二位大人用心,待小弟回了京师,必向太尉禀告,保二位大人做得大官!” 第三人回道:“既然是太尉大人吩咐,我二人定当尽力,此番大火,想来那林冲断无活命的可能!” 林冲听出了那三人当中有一人正是昔日的好友陆虞候,就要发作,那陆虞候又开口说道:“就算烧不死也无妨,火烧草料场,也可将林冲那厮定个死罪!” 林冲哪里还不明白此番又是着了那高俅的算计,气血上涌,一把扯开大门吼道:“高俅老贼!如此还不肯饶我!” 那陆虞候三人被身后的动静惊了一跳,回头看去,正是那林冲提着枪打开了门! 三人心神大骇,愣在原地。林冲提枪便刺,先将差拨捅了个对穿!陆虞候已被吓得肝胆俱裂,瘫在地上直呼饶命。另一人却掉头就跑,被林冲一枪掷出,钉在了地上。 第十一章:落子!林冲终上梁山泊!(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林冲走过去将枪拔了出来,来到陆虞候跟前开口说道:“狗贼!我与你自幼相交,是何冤仇,屡屡害我!” 那陆虞候只顾得不停磕头,开口求饶。林冲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黄泉路远,你三人一路做伴去吧!”说罢,一枪刺入陆虞候心窝。 林冲结果了三人,回到庙中,将剩余的酒喝尽,暗自思索:“如今,百口莫辩,再加上那高俅老贼知我不死,定然不肯罢休!这沧州城已是去不成了,只是愧对了我那吴兄弟天大的恩情,只得日后寻机会以命相报!”林冲提着枪便向东走了出去。 此时,庄院内欢声笑语,自打那下人去通禀后,那庄院主人心里一想,我哪来的东京故友,暗自发奇,走出门外,正见吴南夫妇在外等候,心中大喜,忙将二人迎进院子,让下人布置酒席招待吴南夫妇。 这座院子的主人正是那小旋风柴进。柴进自从上次见识过吴南的身手后,就颇为欣赏。时常去与吴南结交,吴南自然心里也有打算,两人关系倒是深厚了起来。此番见面,筹光交错,好生欢喜。 酒席过后,吴南夫妇便应柴进邀请,留在了庄院过夜。待天色微亮,吴南便起身打开房门,正见那院门前吊着一人被一群村名围着,手拿家伙事儿就要往哪人身上招呼,吴南赶忙喝声阻止,快步来到那汉子跟前。那汉子原本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此时听闻被阻止,抬起头来一看,惊讶地叫道 “吴兄弟?怎么是你?” 那被吊起来的汉子自然是林冲,话说林冲当时一路向东而来,又遇到了几户人家,身上衣服被雪打湿,就去扣门,想要借个地方暖暖身子。本来倒是相安无事,奈何林冲见旁人在喝酒,也想讨杯酒喝,那些人不肯,林冲一怒就与那些人起了争执,旁人那是林冲的对手,被林冲一人打了出去,林冲便将剩余的酒喝光,哪成想吹了些风,就这般醉醉熏熏的睡了过去。 那些人叫了些帮手又赶了过来想找回场子,正巧见林冲醉倒,就用绳子将林冲绑了起来,来见大官人。 吴南听林冲如此问,也不能说我是特意在此处等你。只得回应道:“昨日我跟烟儿来城外散步,一时间多走了些路,结果雪越下越大,只得就近找了处人家,没想到却遇到了柴大哥的庄院。” 吴南又对旁边的村民说道:“这可是柴大官人的好友,你们将他吊起来成何体统,还不快快放下来,不然让柴大官人瞧见,定要与你们发问!” 一众村民将林冲放了下来,告罪了一声,各自散去。吴南搀着林冲问道:“林大哥,何故至此?竟被一群村夫给拿了?” 此时正好那柴进也走出了屋门,正瞧见院门外的吴南林冲二人,欣喜的将二人迎了进来。来到厅中落座,林冲才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吴南心里早有定数,面色不显。那柴进倒是唏嘘感慨,招待二人用过饭食,见柴进还要与林冲深谈,吴南便告辞一声,带着早已让下人备好的饭食,提着回到了房间。 孙烟儿正在梳妆打扮,瞧见吴南提着饭盒进来,开口问道:“林大哥来了?” “嗯,我去接了进来。” “那,接下来我们是去梁山么?” “先等等看吧,等官府消息。” 孙烟儿听完,离开梳妆台坐在桌上,吃起了饭食。 吴南则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沉默不语。孙烟儿吃了两口见吴南紧锁着眉头,来到吴南身边,伸手抚平了吴南的眉头,说道:“南哥哥不必如此,终归也是为了他们好。” 吴南轻叹了一口气,不再去烦恼。孙烟儿吃过饭食,与吴南一道出门,那柴进还在与林冲说着话,见吴南夫妇二人出来,林冲向二人抱了抱拳说道:“林冲本以为此生就要愧疚致死,没想到还能见到吴兄弟夫妇。” 吴南抱拳回礼,与林冲互相慰籍了一番。就这样,三人在柴进的招待下又住了四五日,官府的通缉令终于发了出来。 林冲此时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吴南夫妇到颇为淡定,等那柴进回到庄内,林冲向柴进请辞,柴进得知原因,心中也有了安排,开口说道:“此去山东,济州管辖有一水乡,名叫梁山泊,方圆八百余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如今有三个好汉在哪里安营扎寨。为首的叫白衣秀士王伦,二当家叫摸着天杜迁,三当家叫云里金刚宋万。手下约有七八百喽啰,好多做下弥天大罪的人都在那里躲灾避难,他都收留。那三人与我交情亦厚,也时常书信往来,不如我修书一封,哥哥去哪里入伙如何?” 林冲听得有了去处,心中大定。此时吴南在一旁也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我夫妻二人也与林大哥同去便是,一路也有照应。” 柴进自然是极力挽留,林冲也开口劝道:“吴兄弟,此番路途险阻,何必如此啊。” 吴南说道:“我那林大哥,近来时运不济,我放心不下,所以一路同去,也好照应。再者我夫妻二人如今也是无家可归之人,全当是四处看看风景罢了。” 听完吴南的一番言语,林冲眼眶泛红,感激涕零说道:“吴兄弟如此待我,林冲唯有以命相随!” 柴进也见劝不住吴南,只得作罢,摆了桌酒席,好生招待了三人,又援助了些钱财,将吴南三人送出了城外。 吴南回首与柴进告辞,说道:“柴大哥,我今有一言,可愿听之?” 柴进对吴南颇为欣赏,自是听得,让吴南只顾说来。 吴南犹豫了下说道:“忍一时在做算计,退一步在行将来!” 吴南说的没头没脑,柴进也听得不明所以,只得心里先记下,回去后在仔细琢磨。 孙烟儿在旁边轻轻一叹,没有言语。挽着吴南,与那林冲一同向梁山泊出发而去! 第十二章:杀心!吴南初见吴用!(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三人一路风尘仆仆走了数十日,终于是来到了济州境内,天上彤云密布,朔风紧起,纷纷扬扬的下着漫天大雪。 吴南手搭在眼睛上看着远方,终于瞧见了一个靠湖边的酒店,吴南三人趁着天色还明,直奔酒店而去。 来到酒店内,三人随意寻了一处座位,卸下身上辎重,招手叫来了店小二,要了些酒肉吃食,三人边吃边聊。 此时门帘一掀,进来一位身穿貂鼠皮袄,头戴深檐暖帽的六尺大汉。店小二迎了上去,那大汉随意点了点头。吴南眼神一动,开口说道:“那位大哥,天气严寒,何不过来一起吃碗酒?” 那大汉闻言走了过来,吴南给那汉子倒了一碗酒,汉子喝完后,开口问道:“几位是外地来的吧?” 吴南面色不显回道:“哦?何以见得?” 那汉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后开口说道:“这方圆几百里的人谁不晓得这梁山泊乃是强盗贼寇聚集之地,一般之人可不会来此。” “这么说,大哥可不是一般人咯?”吴南反问道 “小兄弟一行人也非凡人啊,对么?林教头!”那大汉看向林冲,一语道破 林冲心中一紧,下意识伸手摸向放在旁边的刀,就要暴起。 吴南哈哈一笑说道:“都是俗世中人罢了,我夫妻二人正是陪同林大哥来投靠那梁山泊而来。不知这位大哥可否引荐?” “小兄弟倒是淡定,一点也不怕我拿了你们去见官么?” “小弟几人前来也是得了柴大官人写信引荐,才前来投奔。大哥独自在这梁山泊边上开一间酒馆,想来定是有些门路。” 那大汉听见柴大官人的名号开口说道:“如此倒是小人怠慢了,诸位既然有柴大官人亲笔,不妨今日在此歇息,等到明日,我便通知船来,带三位兄弟上山!” “如此甚好!”吴南等人又与那大汉聊了些家长里短,得知那大汉名唤旱地忽律朱贵,专门负责与梁山泊众人专递消息,运送货物。待夜色渐深,吴南端起酒杯与朱贵碰了一杯,手指不经意的拂过朱贵的手,站起身便上楼歇息去了。 吴南夫妇回到房间两人都无睡意,,静座在桌上。吴南倒了两杯茶,孙烟儿喝了一口问道:“南哥哥,我们明日也要上梁山么?” “不了吧,已有定数,明日便与林大哥告别” “那我们接下来是要去找那杨志同去京师?” “估计整个东京都在通缉我,如何去的?”吴南苦笑了一声说道:“下一站么?去郓城!这滩水该起波澜了。” 两人说着话,就这样一宿过去。第二天一早,吴南夫妻伸着懒腰从楼上下来,林冲已然收拾好东西与那朱贵站在水边上,只见朱贵取出一弓,搭上一支响箭,冲对面芦苇里面发了过去。 朱贵向众人解释道:“这是山里的号箭,各位稍等片刻,就会有人来接应。” 吴南此时也向林冲一拱手说道:“林大哥,我就不与你同去了,我想领着烟儿在这济州逛逛风土人情。” 林冲略一思索,自己如今是去落草为寇的,也并不光彩,吴兄弟人家本就是清白人儿,还带着女眷,如何去得贼寇窝里?再者,以吴兄弟的身手,尚比我高明好多,行走江湖自是无虞。心里一番计较后,林冲也不挽留,弯腰一抱拳说道:“林冲今日落草为寇,自是无法报答吴兄弟,他日但有吴兄弟消息传来,我林冲必当以命相援,万死不辞!” 吴南哈哈一笑说道:“林大哥言重了,岂不知天道轮转,你我兄弟二人他日必有相见之时!” 此时,只见对面芦苇泊里驶出一艘快船,来到水边。朱贵便引着林冲拿了家伙事儿一道上了船,林冲对着吴南夫妇再次抱拳,便乘船去了梁山泊。 吴南和孙烟儿目送林冲离去后,又回到酒店,向店小二问了问路,带了些干粮,直奔郓城而去! 此时,吴南领着孙烟儿刚出李家道口,虽是严冬,可二人身体素质早已今非昔比,穿着并不臃肿。一路闲情淡意,向周边的村子一路打听,终于是来到了郓城县。吴南寻了一酒馆找了张空闲桌子落座,要了些酒菜,侧耳听着周边汉子们高谈阔论。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人,眼如丹凤,眉似卧蚕,唇方口正。约有而立岁数,面黑身矮,走动时有若狼形,坐定时浑如虎相。 那汉子一进酒馆,便有好多人起身打招呼。吴南这才听出那人便是及时雨宋江! 孙烟儿看着吴南,吴南只是面色平静,端着酒杯不言语,静静的看着眼前。 那宋江面色温和与打招呼的人一一回应。来到二楼,却是没了座位,一众汉子见状纷纷邀请宋江与他们同坐。宋江笑着拒绝,扫视了一圈看向了吴南,走了过来,一拱手说道:“小人宋江,是这郓城县的一个押司。见过二位,不知可否与二人拼个位置?” 吴南放下酒杯,脸色平静的看着宋江说道:“你觉得呢?” 一旁有性急的汉子就要起身为宋江撑腰,宋江笑着回头,安抚了下汉子,说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小兄弟如此说,自然是可以了。”说着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一旁的小二端了一壶酒放在宋江面前说道:“宋押司慢用,我家掌柜说了,喝完在知会一声,酒钱都算他的。” 宋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饮下,眼中划过一丝得意,看着吴南。 吴南也一直看着那宋江,两人对视了片刻,吴南一拍桌子轻笑了一声说道:“好一个四海之内皆兄弟,小可吴南见过宋押司!”说着端起一杯酒伸向宋江。 宋江见状也是哈哈一笑:“哪里哪里,都是兄弟,某家宋江,字公明。江湖兄弟抬爱给个诨号唤作及时雨,见过小兄弟!”说着端起酒杯和吴南碰了一杯。 一旁的孙烟儿对宋江印象极差,只是偏头看着窗外风景。吴南又给宋江将酒满上,解释道:“我夫人,身体近来有些不适,所以才带夫人出来散散心,解解闷,宋大哥勿怪!” 宋江上楼时便注意到了孙烟儿,所以才来与吴南同座,此时听着吴南解释,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孙烟儿,孙烟儿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回过头冷漠的看了一眼宋江,宋江终于瞧见了孙烟儿美貌,一时间被惊的有些痴了。孙烟儿冷哼了一声,又掉过头去。宋江醒转过来,忙端起酒杯与吴南碰了一杯掩饰尴尬,这一切都被吴南看在眼里,面上不说,心里却愈发冰冷。 第十三章:杀心!吴南初见吴用!(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宋江问道:“吴兄弟不是郓城人士吧?怎的从来没在郓城见过?” 吴南喝了口酒说道:“我夫妻二人是从外地而来,一路寄情于山水。听闻这山东大地多好汉俊杰,慕名而来。” 宋江哈哈一笑,说道:“想来二位初来,还没有地方落脚吧?” “哦?宋大哥有何见教?”吴南温和的回了一句 “今日与吴兄弟一见投缘,我有一处私宅,吴兄弟要是不嫌弃,可以暂住。” “哈哈哈,这怎么好意思呢?如此倒是多谢宋大哥了。”吴南一抱拳,又敬了宋江一杯酒。 周围的汉子也纷纷叫好,直呼宋江仗义,宋江听后面色愈发温和,只是眼中常有得意之色闪过。 两人又喝了半晌,宋江起身带吴南去往自己私宅,来到一处宅院,宋江开口说道:“吴兄弟一看就是豪迈之人,这个朋友我宋江交定了!” “及时雨宋公明果然名不虚传,吴南也有幸能与哥哥结交!”吴南占了人家好处,自然是要恭维一声。 宋江越发得意,又看了一眼孙烟儿,抱拳告辞。 吴南领着孙烟儿进了院子关上门后,突然咧嘴一笑,孙烟儿奇怪的问道:“南哥哥为何发笑?” 吴南止住笑意才慢慢给孙烟儿讲了一个我看你夫人不错,所以要和你做个朋友的段子。 孙烟儿听完后,捶了一下吴南,说道:“我还以为你没有注意到我被那宋江偷看呢?” 吴南哈哈一笑说道:“怎么会,我虽然眼睛不在你身上,可我的心里一直注意着你啊。” 孙烟儿俏皮的伸出手去摸向吴南的心口,说道:“是吗?让我看看你的心里有没有我?”两人又是一阵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 另一边,林冲却在山下发愁,自打上了梁山以来,拜见了那大当家王伦,谁知那王伦是个小肚鸡肠之人,不想容他,让他下山去找的投名状才可入伙。还以三天为限,没有投名状,便要自行下山。 此时已是第三天,林冲独坐在山坡下生着闷气,这时从山坡下上来一个青脸大汉,那大汉一见林冲就大喝一声:“好你个泼贼,将我行李偷往哪里去了?”说着话提刀就砍。 林冲也是一肚子气,不与那汉子搭话,两个人就在山坡下打斗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三十几个回合未分胜负,也打出了火气,就要再上去缠斗,这时从山头上传来一道声音 “两位好汉不要斗了。”正是那梁山泊的三位当家走下山来。那王伦解释了一番,也得知了那青脸汉子名唤杨志。 杨志向众人说了自己的遭遇,王伦三人又将杨志请上山吃了些许薄酒。那王伦也听闻过青面兽杨志的声名,想要邀他入伙,却被杨志婉拒,只得留杨志住了一夜,归还了杨志的行李,让他下山去了。自此,林冲方被王伦等人接受,拜为梁山泊四当家,朱贵添为五当家。一时间,打家劫舍,倒也快活。 话回郓城,吴南与孙烟儿已经在此住了四五个月有余,那宋江也毫不在意,平日里也时常前来拜访,在旁人看来,两人倒是情深义厚,只是所图为何,倒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 转眼已到了三月底 这日,吴南与孙烟儿收拾完毕出了院门,直向东门而出。两人一路走走看看,倒也不胜惬意。 走了约莫四五里里路,来到了东溪村,恰巧看见一赤膊上身的汉子使着一条哨棒与五六个汉子较量比武。 那赤膊汉子使得一手山东大擂,大开大合,端是刚猛无比。那五六个汉子竟无走过三回合之人,便纷纷倒地。 吴南在旁边大叫了一声好,那汉子回过头看向吴南,吴南也不自我介绍,走上前去说道:“我来与这位大哥较量较量”说着抄起一根棍子学林冲一样,横在身前做了个拔草寻蛇式。 那汉子大笑一声,自无不可,周围人给腾出空地,二人站定。那汉子一棍横点,直冲吴南胸口。吴南那会什么棒法,可是吴南作为磕药玩家,身体属性拉满,心中丝毫不慌。反手将哨棒一抡,隔开了那汉子的攻势,右脚一点,便闪到那汉子左侧,一棒由下至上抡了过去。那汉子也颇为灵敏,手中一扯哨棒,握在中间,将哨棒横在胸间,向下一压,挡住吴南攻势,吴南不为所动,将哨棒再向前一推,直取那大汉膝盖,那大汉向后一跃,吴南可不饶他,眼见那汉子身形未稳,露出破绽,吴南脚尖轻点,身形向前跟进,抄起哨棒,抡了个满月,一棒向汉子头顶砸去。那汉子只得将哨棒横在头顶挡着吴南的攻势。 吴南手上持续用力,那大汉只得苦苦支撑着,两人这般僵持了一会,看着那大汉额头上汗水密布,膝盖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吴南突然手劲一送,放开了手中的哨棒。任由那哨棒掉在地上。 吴南这才站定,向那汉子一抱拳说道:“小可吴南,敢问大哥怎么称呼?” 那汉子身上压力一松,直起身子,抹了把汗,也将哨棒扔在地上同样一抱拳说道:“东溪村晁盖,小兄弟好俊的身手!” 吴南哈哈一笑说道:“哪里哪里,刚刚只是小弟取巧罢了,已用尽了十二分的力气,小弟厚颜,与晁大哥算作平手可好?” 晁盖虽然粗莽,可也知晓事理,此刻听吴南如此说,那还不晓得吴南的意思,冲吴南感激的一笑,周围的汉子不知缘由,纷纷向二人喝彩较好。 晁盖邀请吴南去庄中做客,吴南本意就是如此,自然领着孙烟儿欣然前往。 二人随着晁盖来到院中坐定,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下人通报说道:“保证,先生来了。” 晁盖听闻大喜,让吴南夫妇稍坐,赶忙出去迎接。 吴南端起了杯茶喝了一口,还没等放下,就见晁盖带着一位穿着麻布宽衫,头戴抹眉梁头巾,眉清目秀,面白须长的秀才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吴南一看那人,胸中无端气血上涌,眼神一冷,似有杀意贲出。一旁的孙烟儿瞧得吴南突然面色冷峻,小手碰了一下吴南,吴南这才晃过神来,喝了口茶压了压心绪,面上重现温和之色。 晁盖领着那人来到厅内,向吴南介绍到“吴兄弟,这位是我好友吴用,吴学究。哈哈,你二人倒是本家!” 吴南面色温和,嘴唇一勾,站起身来向那人一抱拳说道 “是么?小可吴南,见过吴学究!” 第十四章:结拜!吴南坐等生辰纲!(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大厅内,灯火通明。 四人坐在一桌上一阵推杯换盏,晁盖也向吴用介绍起了吴南的本事,言辞之中颇多溢美之词。吴用听后也是有意结交,与吴南也慢慢熟络了起来。听得吴南夫妇就住在郓城宋江的私宅里,更是盛情相邀二人在此留宿。 晁盖饮了杯酒说道:“那郓城宋江,与我也颇有些交情。为人仗义疏财,郓城老小皆称他一声及时雨,也是一位排的上号的英雄好汉。” 吴用也说道:“我在石碣村就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无缘得见,倒也是件憾事!” 吴南放下筷子说道:“宋大哥为人自然是不差的,我夫妻二人在郓城也一直颇的宋大哥照顾,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一番。” 孙烟儿在一旁暗自撇了撇嘴,那晁盖哈哈一笑说道:“这有何难,待哪日得空时,我约上宋江一起来我庄内,大家一起畅饮便是。” 众人连忙称好,又是一阵筹光交错,桌上其乐融融。待酒席散后,晁盖引吴南夫妇来到安排好的房间,便也自去歇息。 第二天一早,晁盖便差人去请吴南夫妇来用早餐,原来也是晁盖技痒难耐,想要在与吴南比试一番。三人很快用过饭食,来到一处空地。晁盖使唤家丁拿来两条哨棒,吴南心中一阵苦笑,自己虽然体质远高常人,可哪里会什么招式,此刻手拿着哨棒又不好开口解释,只得将错就错。 晁盖有了昨天的教训,直接一棒横扫过来,吴南只得将哨棒竖在身侧,挡住了打向自己腰间的哨棒。晁盖手腕向后一勾,撤回哨棒,一招灵蛇吐信直奔吴南胸口而去,吴南只得横起哨棒向下压去,恰似昨日两人打斗的画面,只不过角色翻转了。晁盖也学吴南一样,招式不停,向前直取吴南膝盖,吴南只得向后退去,晁盖却将哨棒略一回收,抡起哨棒,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吴南哪能随他的意,晁盖刚抡了个半月,吴南就直起哨棒,向前一个弓步将哨棒刺了出去。 正见吴南手持哨棒停在晁盖咽喉一寸处,晁盖哨棒也停在吴南头顶三寸上。 吴南松开哨棒,一拱手说道:“晁大哥,算作平手如何?” 晁盖豪迈一笑:“吴兄弟果然好功夫,倒是晁盖厚颜,便与吴兄弟算作平手吧。” 吴南笑而不语,晁盖又问道:“像吴兄弟这般身手,江湖上应该早已闻名才对,晁盖浅陋,倒是未曾在江湖上听闻过吴兄弟大名。” 吴南这才说道:“我本来就是平淡性子,不爱与人争斗。那日也是见晁大哥使得好一身武艺,才起了结交的心思,在晁大哥面前献丑了一番。” 晁盖又问道:“在江湖上有些名声,四处去也招人敬仰,岂不是更好?” 吴南回道:“晁大哥此言差矣,这江湖上可不止是打打杀杀,更多的还是人情世故啊。” “哈哈哈,好一个人情世故,吴兄弟妙言,昨日一见吴兄弟便觉得亲切,今日吴兄弟此番言语又深得我心。若是吴兄弟不嫌,晁盖愿与吴兄弟结为兄弟可好?” “晁大哥说的哪里话,吴南亦是仰慕晁大哥豪迈,与晁大哥结拜,自是心中欢喜,求之不得!” 晁盖使唤下人搬来案几贡品,燃起清香三柱,二人三个头磕在地上,就此结为兄弟! 两人同饮一杯后,吴南便起身告辞,晁盖送至院门外,吴南请晁盖止步,开口说道:“晁大哥,今日弟弟有一言,还望晁大哥多加揣摩。” 吴南清了清嗓子说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说罢,便领着孙烟儿转身离去,留下晁盖一人站在院门外细细思索。 吴南领着孙烟儿倒是不急着回去,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了东溪村后面的一处山头上,远远便看见一颗红叶树,甚是好看。 两人来到山头,发现旁边竟然还有一处庙宇。只是大门紧闭,看着也破旧不堪,想来早已没有人住。 两人见山上莺莺翠翠,景色颇好,孙烟儿也是放开心性,与吴南在树下追逐打闹起来,但听一声轻喝从庙内传出 “何人如此吵闹,扰贫道清修!” 吱呀一声,庙门打来,出来一位身长八尺,八字眉杏子眼,络腮胡子四方口,身穿道袍,威风凛凛的汉子。 “见过道长,适才我夫妻二人见这山头景色秀美,心中欣喜,不成想打扰了道长清修,道长勿怪!”吴南向那道士抱了抱拳说道 那道士摆了摆手说道:“不妨事,贫道也是一路云游至此。两位可是这东溪村之人?” 吴南说道:“我夫妻二人也是游玩至此,目前在郓城内落脚,倒是我那结拜大哥晁盖是这村里的保正。” 那道士面色一喜追问道:“你认识那托搭天王晁盖?” 吴南此时心中才有了答案,反问道:“道长可是那江湖人唤入云龙的公孙道长?” “咦?小兄弟怎么知道是我?”公孙胜倒是颇为困惑 吴南哈哈一笑说道:“江湖上皆传公孙道长武艺超群,能呼风唤雨,偏爱云游天下,道长刚刚如此说,我便斗胆猜了一猜,没想到竟有如此缘分,让小子碰见了道长,不胜荣焉!” “小兄弟慧眼,不知小兄弟可否引我去见那晁保正一面?”公孙胜打了个稽首说道 “倒是不巧,我正是从晁大哥家辞别出来。如今正要回走住处。公孙道长若是急见,自去下面的村落,随便寻一人打听,便可得知。” 公孙胜听完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倒是不急,不知郓城如何?我自寻一处落脚之地,可否与小兄弟同行?” 吴南也颇为重视这位以后梁山泊两大军师之一的公孙胜,有意拉拢,便开口说道:“自无不可,小可吴南,愿与公孙道长同行!” 三人一路边走边聊进得了城内,寻了一酒馆招待公孙胜。 话说这宋江,昨日本要再去拜访吴南,却被自家内室撒泼打滚了一番。 宋江内室名为阎婆惜,昨日宋江正要出门,只怪那阎婆惜多嘴问了一句:“官人,何处去?” 宋江也未在意说了一句:“去我吴兄弟哪儿。” 第十五章:结拜!吴南坐等生辰纲!(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谁知那阎婆惜一下就恼了,说道:“隔三差五就去看你那吴兄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交情有多好呢?” 宋江也一改平时温和的面色,开口训斥道:“我与我那吴兄弟自然是情深义厚,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些什么!” 阎婆惜冷笑了一声说道:“好你个黑矮子宋江,别人不识得你,我还不知道吗?你定是为了那姓吴的家室去的!” 宋江似被戳破心事,面色竟然有些狰狞,开口骂道:“你个疯婆娘,胡言乱语些什么?叫外人听去,我宋江名声何在?”说着便一甩衣袖,摔门而出! 阎婆惜也不去拦他,只是自顾自的坐在桌前冷笑。 有道是知心人莫过身边人,身边人莫过枕边人。宋江自然是有些小心思,此时来到吴南院子发现没有人在,家又不想回,只得来到好友张文远家凑活了一宿。 第二日天色大明,宋江离开张文远家走在路上,来往的人不停的向宋江打着招呼,宋江一一笑着回应。这时跑来一个小厮在宋江耳边叨咕了些什么,宋江脸色一喜,跟着小厮快步走去。 酒馆楼上,吴南正与公孙胜相谈甚欢,颇有知己之意。 “哈哈,吴兄弟,到叫我好找。” 一道有些欣喜的声音传入吴南三人耳里,吴南抬头一看,正是宋江上楼而来。 宋江黢黑的脸上布满喜悦,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孙烟儿,来到吴南身边坐下,开口说道:“吴兄弟,昨日去了何处?倒叫为兄好找!” 吴南笑吟吟的替宋江倒了一杯酒说道:“我昨日与烟儿呆在家无聊,就去城外走了走,结果遇到了东溪村的晁大哥,被晁大哥相邀留了一宿。今日来时路上又碰到了公孙道长,一同来到酒馆不久。” “哦?可是那位江湖人称入云龙的公孙道长?在下宋江,人唤及时雨,见过公孙道长!”宋江说着话便端起一杯酒敬向了公孙胜。 公孙胜自然也是久闻这宋江的名号,客套的与宋江碰了一杯,说道:“及时雨宋江,贫道这些年云游四方可没少听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幸甚幸甚!” 宋江温和一笑说道:“哪里哪里,都是兄弟们抬爱,给了这么个诨号。”眼中却划过一抹得意,却不料被三人都瞧得真真的。 这时宋江又说道:“东溪村的晁保正与我关系亦是深厚,武艺高强,性子豪迈,是个难得一见的好汉。” 公孙胜这时说了一句:“那晁盖大名我也早有耳闻,此番便是专门慕名而来。想要结交一番。” 宋江听得公孙胜说完,眼神冷了一下说道:“这还不简单,待得有空,我引你去认识一番便是!” 公孙胜也是人精,连忙恭维了几句宋江,一时间几人相谈欢乐。 酒后,公孙胜就要向掌柜订件房子上去歇息,吴南却抢先开口说道:“宋大哥,不如让公孙道长也一同去我那同住可好?” 宋江也存了结交之意,自无不可。几人又向宋江的那处私宅走去。四人走在路上,吴南与孙烟儿在前面带路,宋江与公孙胜走在后面交谈着,目光还时不时的瞥一下孙烟儿的身姿。宋江自以为做得隐晦,却没料到被一旁的公孙胜尽收眼底,公孙胜眼神转了转,没有言语。一众人很快便到了宅院门口,宋江依依不舍的与三人道别,目送三人进了院子后才慢慢离去。 来到院子里,孙烟儿去烧些热水,吴南与公孙胜则坐在桌子上。 “吴兄弟…” “公孙道长…” 两人倒是同时开口,对视了一下,吴南开口说道:“道长请讲?” 公孙胜深深看着吴南问道:“你对宋江此人怎么看?” 吴南面色不露分毫的回道:“公孙道长何出此言?” 公孙胜打了个哈哈没有回答,又问吴南:“吴兄弟刚刚是有什么话讲?” 吴南也看着公孙胜的面孔说道:“我适才也是想问道长,对宋江此人,如何看?” 院子里一下寂静,只有微风吹动地上落叶的沙沙声,两人就这般坐在桌子上静静的对望,忽的一声鸟叫打破了寂静,两人相视一笑。 公孙胜说道:“吴兄弟慧眼如炬!” 吴南嘴角一勾轻笑道:“公孙大哥当为我知己!” 公孙胜哈哈一笑说道:“吴兄弟果然是个妙人儿,贫道也对吴兄弟一见如故!” 这时孙烟儿提着壶茶来到桌边替二人倒了杯茶,也坐在吴南身侧。公孙胜看了眼孙烟儿说道:“弟妹端得一副好资质,难怪宋江那厮迷了心窍!” 吴南喝了口茶说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我只是来着郓城办件事情罢了,那宋江若是不起事端还好,若是存些不该有的心思,肯定得叫他试试吴某的手段!” “哈哈,好一句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当以茶代酒与吴兄弟碰一个”公孙胜念叨了下吴南说的话,端起茶杯敬向吴南。 吴南端着茶杯与公孙胜碰了一下,故技重施的用手指不经意间碰了公孙胜一下,听着心间传来公孙胜百分之四十的好感度,笑眯眯的轻啜了一口。 公孙胜放下茶杯好奇的问吴南:“吴兄弟来此是办什么事情?” 吴南有些高深的说道:“我啊,是来此处救几个人。” 公孙胜倒有些不明所以,也不在追问。三人就这般各自歇息去了。 另一边,宋江回到家中,阎婆惜早已歇息,宋江一人来到书房独坐,倒了杯茶想起了白天公孙胜的言语,眼中划过一丝嫉妒,冷漠的喃喃道:“慕名而来?特来结交么?哼!” 又这般过了几天,来到了四月出头,公孙胜这几日倒是与吴南越来越欣赏,今日一早,公孙胜来向吴南请辞,吴南也不挽留,将公孙胜送至郓城东门外,开口对公孙胜说道:“公孙大哥,我便不与你同去了,烦请公孙大哥帮我向晁大哥带句话,就说无需记挂小弟,晁大哥随心而走便是!” 公孙胜也习惯了吴南的偶尔的高深言语,只是记下了话,没有深究,便向东溪村而去。 吴南回到院中,孙烟儿轻声问道:“走了么?” 吴南嗯了一声,看着天空平淡的说道:“如今,便坐看生辰纲被劫了。” 此刻东溪村,五人随着晁盖正坐在家中后堂,饮酒密谈,这时进来一管事前来通报 “保正,门外有一道人要求见保正本人,化些米粮。” 第十六章:定计!宋江心中生歹意!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此时,后堂内,晁盖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告诉管事随便给些米面银钱,打发了那道人就行。 那管事领命后,出去应付,晁盖又接着与五人寒暄客套。还未等三杯酒下肚,那管事的又来通报说道:“保正,那道士还是不肯离去。他叫我说句话与保正听。” 晁盖面上有些不快,不耐烦的说道:“你且说来我听。” 管事的说道:“那道士说让我回禀保正,说是米面果腹而已,贫道并非那贪财之人,便是数十万贯金银放我面前,贫道也不入眼中。” 晁盖嗤笑一声说道:“这道士好大的口气,定还是嫌少,你且在与那道士一些碎银两,打发走了便是!” 管事领命就要退走,一旁的吴用却暗自思索了一下开口道:“哥哥且慢,这道士或有玄机,不妨我等兄弟暂避,你且去看看便是。” 晁盖听得吴用如此说,便起身走向门外,打算去瞧一瞧那道士是何方神圣。吴用五人起身将身子隐于后阁。 晁盖随管事的一道走出门外,看见一身高八尺,威风凛凛的汉子等在门外,开口问道:“兀那道士,你且有何事找晁盖?” 那道士打了个稽首说道:“自然是有些私密事而来。” 晁盖问道:“这便奇了,你可识得那晁盖是何人?” 那道士说道:“早已闻名,未曾得见。”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我便是那晁盖晁保正!” 说着晁盖便领着那道士进了庄院,让下人奉了两杯茶问道:“道长有何私密事儿现在不妨说来听听。” 道士说道:“贫道复姓公孙,单名一个胜字,道号一清先生。此番来寻保正,一来仰慕已久,二来确实有件私密事情。保正可有安静地儿,我可与保正慢慢说来。” 晁盖闻言,便领着公孙胜到了后堂说道:“此地私密,道长现在可以直言。” 公孙胜说道:“不瞒保正,贫道来此是有一桩泼天大的富贵来给保正。” 晁盖大笑道:“道长所言,莫不是那北地的生辰纲么?” 公孙胜心中大惊,但面色不显回道:“便是如此,保正敢取否?” 晁盖还未等回答,却见吴用从后阁里跳了出来,一把揪住公孙胜说道:“好你个胆大包天的道士,明有王法,暗有神灵,你如何商量这等勾当!看我不拿了你见官去!” 公孙胜面容大骇,心道我命休矣!那晁盖笑道:“先生莫慌,容保正为你介绍!”说着,藏于后阁的其它四人依次走了出来,晁盖一一介绍,分别是那智多星吴用,赤发鬼刘唐,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和那活阎罗阮小七! 另一边,吴南心声正沉浸在系统空间里,此时在那好汉名谱录中又多了几道亮光分别是: 旱地忽律朱贵,好感度百分之二十。 呼保义宋江,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智多星吴用,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入云龙公孙胜,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吴南有些欣喜,白得了三次抽奖机会不说,关键是还多了三百点好感点。毕竟现在有了一个系统商店,是个只出不进的地方。看着自己3340点的余额,吴南苦笑了一下,看着挺多,可实在是不禁花啊。 吴南来到七彩转盘前,转了三次,却一次性得到了玖瓶强力药剂。吴南心声一动,自从上次与烟儿各自吃下了一颗洗髓丹和固体丹后,便在也没有尝试过,那洗髓丹系统介绍可以突破身体限制,不妨今天再来试试。吴南试着点击使用了一瓶强力药剂。 看着剩余的八瓶药剂,吴南面色一喜,果然有门,一口气将那八瓶强力药剂通通使用完之后,有些意犹未尽,又来到系统商店一挥手兑了十一瓶,可这次仅仅使用了一瓶便卡住不动了。 吴南心中有了一丝明悟,果然凡事都有个上限。一狠心又在系统商店兑了二十瓶抗打药剂,二十瓶敏捷药剂,二十瓶体力药剂。看着自己的余额疯狂的跳动到1920点,吴南心疼的捂着胸口,深吸了一口气退出了系统空间。 孙烟儿正趴在桌子上看着吴南,待的吴南睁开眼后与孙烟儿双目温情的对视着,不得让吴南想起了初遇时梦里孙烟儿的那个眼神,温柔似水。 吴南来到桌前坐下,揉了揉孙烟儿的脑袋,一挥手像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七十瓶药剂,温声对孙烟儿说道:“别愣着了,一起磕药啊!” 孙烟儿自然是见识过这些奇怪药水的好处,轻车熟路的与吴南共饮。 两人都服用完后,孙烟儿握了握拳头学着吴南说道:“我感觉我现在也可以打十个!” 吴南宠溺的笑了笑说道:“前路崎岖,自己多点本事总归是好的。” 孙烟儿听到吴南如此说,想起了那日在晁盖庄院的一幕问道:“那日,你见了吴用后为何突然情绪有些失控?” 吴南说道:“整本水浒,宋江你也见过了,其实不足为惧,这里面有两个人最是让人忌惮,一个是公孙胜,一个便是那吴用!” 吴南想了想又说道:“那公孙胜,擅长阳谋,出身道家,倒也磊落。可是那吴用,心眼与城府颇深,习惯玩弄阴谋诡计,又善于察言观色,能言会道,最是让人忌惮!我那日,本想提前剪出了后患,可又仔细考虑了一番,一来此人与日后梁山的进程还颇有关联,二来我吴南又何惧他吴用!” 孙烟儿听完吴南如此说,心里也生出一股豪迈之情,看着吴南说道:“南哥哥无妨,日后那吴用若是敢算计与你,烟儿可不会饶他!” 另一边,晁盖后堂内,七人相谈甚欢,细细商议了一番。那公孙胜早已打探清楚了生辰纲的路线,说与众人后,晁盖大喜说道:“那黄泥岗往东走个大约十里路程有一个安乐村,里面有一个名唤白日鼠白胜的,与我也有些交情,此人或能为我等所用!” 吴用说道:“大善,到时候我们可在那白胜家安身,以作图谋。倒也不用以力强取了,只需稍坐筹谋,便可智取!” 晁盖听完笑了笑说道:“能够智取便是最好,就算是强取也无妨,我有一结拜兄弟吴南,身手颇为了得,或许可以引以为援。” 公孙胜听得吴南名字,记起了吴南的嘱托,正要开口却被那吴用打断,只听吴用说道:“那吴南兄弟倒也是个好手,为人也颇为正气。只是此事人选宜少不宜多,我等今已商定,便不可再加变数。若是为保险起见,或许可以用别的理由邀吴南兄弟在途中接应我等一二。” 晁盖听完点了点头说道:“我与我那吴南兄弟,一见如故,倍感亲切,有此富贵,当拉他一起享受,今日且罢了,待到明日,我去寻一趟我那吴南兄弟,试探一二。” 众人又商量了些细节后,各自不动声色出了晁盖院门,留下那刘唐与公孙胜二人没有去处,只得在晁盖家里安身。 刘唐先行去了自己房间歇息,晁盖也亲自领着公孙胜去往为他安排的住处。 将公孙胜送至门口,晁盖就要回去歇息,公孙胜见左右无人,便开口道:“保正,且来房间一叙,贫道还有些话说。” 晁盖闻言,不动声色的与公孙胜进了屋子。两人落座后,公孙胜说道:“适才我听保正提起一人名叫吴南?” 晁盖说道:“正是,我那吴兄弟虽然像个清秀书生,不到二十的年纪,可身手却非同一般。” 公孙胜又问道:“不知保正怎么看那吴南?”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我吴兄弟,虽然小小年纪,却是个正派之人,行事也颇有豪迈之气。我那日与他不打不相识,一番言谈后,觉得深对我胃口,便结为兄弟。”晁盖便向公孙胜细细说起了当日比试的事。 公孙胜听完也是开怀一笑说道:“江湖不止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么?哈哈,我那吴兄弟果真是个妙人。” 晁盖听完后问道:“道长也与我那吴兄弟相识?” 公孙胜便向晁盖说起了他与吴南相识的过程,谈到兴起说道:“我与那吴兄弟二人相处了一些时间,亦是颇有知己之意。”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明日道长便于我同去找吴兄弟一叙如何?” 公孙胜却开口说道:“便是此事,我临走前,吴兄弟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晁盖听后问道:“何话?” 公孙胜说道:“临走之前,吴兄弟曾说让你无需记挂与他,让保正随心而走便是。” 晁盖听闻后,竟是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说道:“那日,我送别吴兄弟的时候,吴兄弟也曾对我说一句话让我自己思索。” 公孙胜好奇的问道:“何话?” 晁盖想了想说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晁盖说完这话以后,公孙胜也在一旁沉默不语,细细思索。 片刻之后,公孙胜吐了一口气说道:“吴兄弟,颇有神妙也。” 晁盖问道:“道长何解?” 公孙胜说道:“那吴兄弟,怕是早已知道我等会对这生辰纲有所谋划矣。” 晁盖听完面色大惊,公孙胜却不慌不忙的说道:“保正无需惊慌,我还是信得过吴兄弟此人的,此事你我二人知晓便是,不必说与旁人听,徒增恐慌。” 晁盖也细细回想了一下,说道:“我也愿意相信吴兄弟的为人,此事便就此打住吧。道长也早些歇息。” 等晁盖离开房间后,公孙胜却久久不能入眠,又细细想起了和吴南相处的日常,蓦地一惊,脑海里想起了一段画面: “吴兄弟来次所为何事?” “我啊,是为了救几个人而来!” 这段画面占据着公孙胜的脑海迟迟不能散去,公孙胜就这样静坐了一夜。 又这般过了几日,晁盖也绝了去找吴南接应的心思。倒是与吴用一道去了一趟安乐村见了白胜一面,与白胜道明了缘由,白胜欣然同意,与七人入伙。 转眼时间便到了五月底。 这日,白胜去往郓城县添置点家里用的物品。正在街上逛着,忽然一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道:“白胜兄弟,怎的在此?” 白胜回头看去,一个面色黢黑的汉子领着一对年轻夫妇在街上溜达,高兴的开口说道:“公明哥哥,怎的在此?” 宋江温和一笑说道:“我带着我兄弟夫妇来街上散散心,但是没成想碰上了白兄弟。” 宋江又为吴南和孙烟儿介绍道:“这位是安乐村的白胜,人唤白日鼠,与我相交甚厚,乃我心腹好友。” 又开口对白胜说:“这位是吴南,亦是我知己好友,旁边是孙姑娘。” 吴南听着宋江这么介绍,心里轻笑了一下,不屑的想道:这宋江也就这么点格局了,真是为哪些好汉们不值!可吴南面上却不露分毫,向白胜抱拳说道:“小可吴南,这是内子,见过白大哥!” 一旁的宋江听吴南如此介绍,眼神里闪过一抹嫉恨,又很快平复下来,恢复温和的说道:“白兄弟近来在忙些什么?倒叫为兄好生挂念!” 白胜开口笑道:“也没忙什么,无非就是家中琐事罢了,一直想来拜会哥哥,却也脱不开身。” 宋江哈哈笑道:“今日岂不正是好时间,你我兄弟二人可要好好痛饮一番。” 白胜亦是心中高兴,嘴上答应了下来。四人又来到一处酒馆,边喝边聊。 期间宋江关切的问道:“白兄弟,如今可有活计安身?” 白胜说道:“一直在家闲着,倒是前些日东溪村的晁保正带一人过来寻我,说是有一场富贵给我。” 宋江好奇的问道:“是何富贵?” 那白胜说完这句话便后悔了,暗骂自己嘴快,面对宋江的追问只得搪塞道:“没什么富贵,只是有些活计罢了,来,公明哥哥,我在敬你一杯。” 宋江是何许人也,虽然心中格局不大,可也是脑子机敏,心有城府之人,也不在追问,不露声色的与白胜对饮。 一旁的吴南听到白胜说漏了嘴,倒是不怎么在意,反正一切皆有定数。 几人坐到天色渐晚,便各自散去,吴南带着孙烟儿先行告辞了一声。宋江在背后一直盯着孙烟儿的曼妙身姿,直至目光不及。 一旁的白胜已有了些醉意,宋江见状便说道:“白兄弟,天色已晚,今日便在我家中歇息一晚,明日再走吧,也好与为兄在同饮一番。” 白胜也没多想便与宋江一道回了家中。两人在家中坐定,宋江又取了些酒菜,趁着白胜酒醉问道:“白兄弟,此前你说有一场富贵,是何富贵?” 白胜趁着醉意,心中也有一丝炫耀之意,便向宋江一五一十的说出了晁盖与吴用的计划。 宋江听完,心中大惊,暗道这伙人好大的胆子!又灌了白胜几杯酒,让白胜彻底醉倒,扶下去歇息了。 宋江一人来到书房静坐思索,竟是越想越气,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说道:“晁盖啊晁盖,我与你也素有交情,怎的有富贵却想不起来我宋江!也罢也罢,待的你们功成后,朝廷悬赏之日,便是我宋江富贵自来之时!只是到时,可别怪我宋江不仁,只因尔等不义在先!” 灯光映射,宋江狰狞的面容显得格外骇人! 第十七章:祸起!宋江计设晁保正!(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转眼的天儿,太阳便不知不觉的爬到了六月头。 一个青面汉子挎着把朴刀,手里攥着根藤条,单独走在边上,其余的十三个人中,为首的两位背着个包袱,剩下的十一位一人挑一副担子。 酷热的天气炙烤着大地,一行人被太阳暴晒,越发没了精神。 那青面汉子名唤杨志,自从上次与林冲在梁山一别,独自赶到了东京,一番机缘巧合之下汴京,不曾想遭遇了一个当地的泼皮无赖,惹了场官司。后又兜兜转转来到了北京,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巧碰到了熟人梁中书。 梁中书也是有心提拔,正好老丈人蔡太师六月十五的生辰,便让杨志去亲自押送,还给写了一封举荐信,送杨志一番前途。 此时杨志一藤条抽在一个步伐偷懒的汉子背上,那汉子吃痛一声,却没有言语。一行人也见惯不惯,想来也是都尝过了藤条的滋味。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一片林子,有了个阴凉地儿,纷纷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杨志开口骂道:“一群不知好歹的玩意儿,此地名为黄泥岗,尔等可知此处凶险?” 一众汉子却是纷纷不理会杨志,杨志叫起了这个,那个又倒了下去,无奈只得随众人一块歇息。 另一边晁盖等人却是等候多时了,依着吴用的筹划,扮作枣贩也来到了林中歇息。与安排好的白胜一起在林中演了一出戏,用蒙汗药放倒了杨志众人,就这般轻易的劫走了生辰纲! 此时,吴南正在院中陪着同样无聊的孙烟儿下五子棋。一子落下,孙烟儿将棋盘的棋子搅乱,嘟着嘴说道:“不玩了不玩了,一局都赢不了,哼!” 吴南哈哈一笑说道:“就这?就这呀?” 孙烟儿看着没心没肺的吴南,一脚踩在吴南脚背上,吴南佯装大怒说道:“好你个无情的女人!你是不是玩不起?” 孙烟儿跳到吴南怀中,坐在吴南腿上搂着吴南的脖子,两只手捏着吴南的脸蛋不停的变换形状,说道:“是呀,小女子不仅无情,还很冷酷呢。” 吴南伸手环住孙烟儿的腰肢,避免孙烟儿掉下去。用扭曲的脸蛋含糊不清的说:“烟儿,我给你讲个四字成语的小故事好不好?” 孙烟儿一听吴南又要讲故事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说道:“好呀,要是讲的不好听了,看我怎么蹂躏你!” 吴南看着孙烟儿秀气的脸庞,在孙烟儿的惊呼声中,一下托起孙烟儿的身子,站起身来走向屋内,坏笑着说道:“烟儿,南哥哥给你讲一个羊入虎口的故事吧。” 又这般过了几日,宋江这几日倒是安分在家,突然一个小厮跑来,在宋江耳边言语了几声,宋江面色大喜,一拍桌子,起身就往集市走去。 集市上,一群人围在一块木板前,不停的议论。宋江跻身来到前面,放眼去看那告示: 今有强贼,与黄泥岗劫持官家货物,不知所踪!凡有线索者,确认属实,立赏白银一千两!凡有确切嫌疑人选,并陪同证实者,立赏白银五千两,升官三级! 宋江看完之后,悄悄的退出人群,来到家里一个人直奔书房,哈哈大笑道:“天可怜见!我宋公明的富贵来矣!” 宋江兴奋了一会,面色重回温和,低吟道:“我宋江名满郓城,那晁盖也与我明面上颇有交情,此番若是我揭发了晁盖等人,对我名声也有所损害,却可如何是好?” 宋江面色慢慢阴沉,在书房不停的踱步,心里也越来越烦躁,嘴里骂道:“好你个晁盖!一群泼贼!有富贵不曾记得我,如今也要阻碍我自己富贵加身!” 宋江越想越气,一屁股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刚喝了一小口,手一摔,把茶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骂骂咧咧的说道:“好你个贼老天,也如此为难于我!富贵难取还则罢了,如今老爷我喝口茶,却也没个热气!” 这时,一个模样还有些看头的汉子提着壶酒来到了宋江家门口,伸手叩了叩门,打里面出来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妇人。 那妇人打开了门与那汉子瞧了个对眼,那汉子眼睛一亮随后抱了抱拳说道:“宋押司可在家中,小弟张文远来寻宋老哥谈些事情。” 那妇人正是阎婆惜,阎婆惜瞧的那汉子也是眼神一荡,闻言后,在前面领路,张文远跟在阎婆惜身后,贪婪的盯着阎婆惜的身影,炙热的目光仿佛被阎婆惜感受到了一般,阎婆惜回头瞥了一眼张文远,心里也是有些得意,回过头,腰肢扭的愈发灵动。 阎婆惜将张文远领到厅子里,便去书房寻宋江,宋江正心中郁气丛生,听的门响,阎婆惜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碎片,也不理睬,说道:“厅内有个汉子,叫张文远,说是来寻你的。” 宋江正欲向阎婆惜发火,听到张文远前来,心中一动,突然计上心来。脸色一下变得温和可亲,笑着说道:“我张兄弟来啦?正好正好,我也甚是想念啊!” 张文远坐在厅内,脑海里却不停的浮现出阎婆惜的身影,心里不停的臆想着。 “哈哈哈哈,文远老弟,好久不见,叫为兄甚是想念啊!” 一道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张文远停下了臆想,起身相迎。两人一番客套后,双双落座,喝起了酒。 酒至半酣,张文远叹了口气说道:“公明大哥可曾听闻那黄泥岗强贼之事?” 宋江正愁没有理由开头,见张文远主动提起,心中暗喜说道:“早上便听闻了,文远老弟有何见教?” 张文远郁郁的说道:“不知是那伙强贼,干出如此惊天的事儿,可惜没个思绪,白瞎了好一场富贵!” 宋江佯装喝醉,含含糊糊的说道:“谁道不是呢,前些日子我在集市上碰到一位兄弟,是哪黄泥岗附近安乐村的白日鼠白胜。邀他来家里喝酒,白兄弟倒是含糊说过有一群人寻他,说是有一场富贵共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文远心中一动,问道:“竟还有这般稀奇事,公明大哥,那白胜后来如何说?” 第十八章:祸起!宋江计设晁保正!(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宋江心里暗道,这张三已中我计谋了,整个人却是不动,装醉趴在了桌上。 张文远又喊了两声,见宋江没有动静,只得压下心中的急躁,告辞而去。 阎婆惜起身相送,来到门口,张文远看着阎婆惜的身姿,趁着酒劲,伸手摸了一下阎婆惜的脸蛋。阎婆惜打掉张文远的手,却也没有生气,只是白了张文远一眼,关上门回去了。 张文远被阎婆惜的一眼瞪的心花怒放,摇晃着身子,嘿嘿笑着回了家。 此时,吴南家中。 孙烟儿烧了些热水,替桌上三人倒了杯茶。 “吴兄弟,近日怎的也不去我家寻我喝酒了?” 吴南微微一笑说道:“这不是怕晁大哥俗务缠身,脱不开身么,就没敢去叨扰。” 一旁的公孙胜听后,感觉吴南话中似有所指,开口说道:“吴兄弟打算在这郓城呆到何时?” 吴南喝了口茶缓缓说道:“也快了,就看这天什么时候下雨了。” 见公孙胜面色一凝,吴南开口说道:“公孙大哥可是有所烦恼?须知车到山前必有路,公孙大哥大可不必庸人自扰。” 公孙胜只觉得吴南越发高深,也不再去思索,三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个下午。 看天色不早,晁盖和公孙胜便要告辞而去,吴南将二人送到大门口说道:“二位大哥且听我一言,你们一位是我结拜大哥,一位是我知己好友。今后若有遇事不决者,可向南行。” 公孙胜颇知吴南神异,把话记在了心底,与吴南拱了拱手,同晁盖一起回了东溪村。 第二日,太阳刚起来,张文远便急冲冲的来到了宋江家中。 宋江见张文远拜访,心里冷笑了一下说道:“文远老弟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张文远将昨日宋江的醉话说了出来,宋江听后,故意脸色一变,矢口否认。 张文远将宋江的脸色瞧得真真的,心里已有了定数,不急不缓的说道:“公明哥哥,我们毕竟是朝廷的人,我知你素来仁义,可是贼就是贼,我们可不能跟他们同流合污啊,这要是传了出去,被你我上司知道,轻则脱去官袍,这重则…” 宋江内心冷笑连连,面上却露出挣扎的神色,张文远又说道:“我知晓那安乐村的白胜是你兄弟,可是法不容情啊,公明哥哥!” 宋江面色终于不再挣扎,开口说道:“依文远老弟只见,该如何行事?” 张文远面色一喜说道:“朝廷布告,官升三级,立赏白银五千两。公明哥哥当居头功,小弟能在公明哥哥手下混口汤喝就已知足。” 宋江故作纠结的说道:“那白胜毕竟是我兄弟,我拿着他去给自己升官,我怎么下得去手啊!” 张文远说道:“那依公明大哥之见,该如何行事?” 宋江面露痛色叹道:“公是公,私是私,既然我那兄弟犯下了泼天的祸事,那我也不能包庇于他,可我也不愿出面拿他,不如文远老弟出面便是,一应好处,文远老弟一人拿去便是!” 张文远开口说道:“公明哥哥果然仁义,既然如此,我张文远也不是不识恩情之人,那官身,我便应了,至于那五千两赏银,我与公明哥哥五五分成如何?” 宋江心里嗤笑一声,这厮倒是好大的胃口!面上却很是悲痛开口说道:“文远老弟有所不知啊!那白胜可是我的手足兄弟,至爱亲朋啊!此番将我手足兄弟抓了,我还与你五五分成,我这当哥哥的心里实在是悲痛万分啊!” 张文远也是渐渐听出了宋江话里的意思,开口问道:“那依公明哥哥之见?” 宋江开口说道:“这官身自然是文远老弟的,至于这赏银么,我那白胜兄弟家中尚有老人,我作为当哥哥的,自然要帮忙照料,所以,得加钱!” 张文远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宋江,宋江也收起悲痛之色,温和的看着张文远。片刻之后,两人相视一笑,张文远说道:“那便官身与我,赏银都归哥哥如何?” 宋江喝了口茶说道:“甚好,你我都是为朝廷办事,自当齐心!” 两人哈哈一笑,宋江这才讲出了白胜当日醉酒之后的言论,只不过光讲了些白胜的细节,对于其他人,宋江却只字不提。 张文远听后,立马回了府衙,带人直奔安乐村,一举拿了白胜归案。 听闻白胜被捉拿归案,宋江只是在家中安静的煮着茶。那白胜起初宁死不招,后面在挨了好几顿酷刑之后,终于是供出了晁盖等人。 此时宋江惬意的饮完了一杯茶,打开了家门,骑马直出东门。 吴南此刻也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颗黑子,领着孙烟儿也缓缓出了院门。 张文远则大笑着拿着白胜的供词一路小跑,去见府衙大人! 宋江一路出了东门,便直奔东溪村,此刻天色将暗,晁盖等人正在后院饮酒,进来一位下人来报说是宋江求见。晁盖大喜,便将宋江迎了进来,宋江来到后院,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口喝道: “天大的祸事,尔等还有心情再此饮酒?须不知官府已经捉拿了那安乐村的白胜,此刻那白胜已经将你七人招了出来,怕是已经在拿你的路上了!” 晁盖众人听后,顿时惊慌失措,宋江又说道:“也就我提前得了消息,保正与我乃是手足兄弟,至爱亲朋,这才冒着杀头的风险来通知你们,你们倒是安稳得很呐!” 吴用安稳了下心神说道:“如今,便只有走为上计了。” 晁盖对着宋江说道:“公明大义,此番救我等性命,日后赴汤蹈火,必定报答!” 宋江心中冷哼了一声想着:你们取富贵之时可未曾想起过我宋江,这会又在这假惺惺!面上倒是颇为急切的说道:“既如此,几位兄弟赶紧收拾细软,安排去处!我此时不便在此,便先告辞一步了!” 宋江走后,晁盖一众人凑到一起却商量不出一个去处,公孙胜忽然开口问道:“从这东溪村往南可有什么去处?” 吴用脑子里思索了一下,大喜的说道:“有了!此处往南正是那八百里水泊梁山!我等可去投那梁山泊!” 其他几人听后终于不在慌乱,各自散去收拾细软。只留下晁盖与公孙胜二人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身。 “保正倒是结拜了一位好兄弟!” “道长不也有一个好知己么?” 两人相视一笑,皆在不言中… 第十九章:一线!吴南持刀救晁盖!(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此时,宋江骑马慢悠悠的刚回到家中,张文远便急不可耐的再来拜访。 宋江将张文远引到书房后,还未等落座,张文远便说道:“公明哥哥,此事成矣,那白胜已经什么都招了。我已禀告了县尉大人,此刻县尉正在召集人手呢!” 宋江平静的喝了口茶说道:“那便提前恭喜文远老弟连升三级了!” 张文远哈哈一笑说道:“也是全仰仗着公明哥哥的扶持,小弟一定铭记于心。只是,县尉这会也在犯愁,还怎么样才能将这伙贼人一网打尽呢?” 宋江直了直身子,眼睛幽幽的盯着房梁漫不经心说道:“是啊,该怎么一网打尽呢?那东溪村的晁保正也与我有些交情,算得上一位知己好友了,之前我还曾去哪东溪村后面的山上看红叶,回来正好碰到从后门出来的晁保正,相谈了一番,谁知,天意弄人啊,保正竟犯下了如此的祸事!” 张文远细细品了品宋江的话,似有所悟的开口问道:“不如一路在前门抓捕,一路在后门埋伏可好?” 宋江赞许的看了一眼张文远,说道:“文远老弟,倒是聪慧敏捷之人!” 张文远干笑了一声说道:“哪里哪里,小弟才智愚钝,不及公明哥哥万分之一!” 宋江叹了口气说道:“那东溪村晁保正也是个名声在外的好汉,素来交友广阔,与我们郓城内的好多都头亦是兄弟相称,我也仰慕那晁保正的为人,唉,可惜啊,终归是背道而驰!” 张文远深深记下了宋江的这番言语,开口问道:“公明哥哥此番可愿一起前往剿贼?” 宋江面露悲色说道:“不了,那晁盖我一直视为知己好友,我虽是朝廷中人,此番也不愿见得如此好汉落得这样的下场!” “公明哥哥实乃忠义之人!只是我们终归是朝廷的人,也实属无奈,公明哥哥也不要太过于悲伤了!小弟便先告辞,等候县尉大人的安排了。”张文远恭维了宋江一番,便告辞离去。 宋江一人独坐在书房里,面色阴冷,盯着茶杯,幽幽的说道:“可惜了,保正兄弟,一路走好啊!” 天色渐暗,月上柳梢。 一队官兵聚在东溪村十里之处,县尉骑马领头,三人随在左右。分别是那文官张文远。武都头雷横,朱仝。 “诸位可有计划,能一举全部擒获了这伙贼人?” 那雷横和朱仝与晁盖素有交情,听到县尉如此问,相视了一眼说道:“县尉与张文书自可稍后赶来便是,我们二人可领五十军士,先行一步直接冲进那晁盖庄院拿人便是!” 这时,那张文远开口说道:“两位都头勇武,只是这番贸然前去,只怕会打草惊蛇,怎的是好?” 那朱仝哼了一声说道:“那依着张文书高见呢?” 张文远没理会朱仝,向着县尉一抱手说道:“小的听闻那东溪村有前后两条路,我觉得两位都头可领些人马去前门直接拿人,我与县尉大人可领一部分人马埋伏在后路,如此不是更加保险么?” 县尉听后夸赞了张文远一句,却急坏了朱仝雷横两位都头,雷横开口说道:“县尉千金之躯,怎可深入险境?不如我与朱都头一人在前门,一人在后门可好?” 县尉也怕那伙强贼暴起伤人,便同意了雷横的意见,张文远想起了宋江曾说过,那晁盖与好些个都头都颇有交情,心里暗道不妙,眼睛一转,赶忙开口说道:“如此甚好,想来都头埋伏在后路,必定能将那伙贼人打个措手不及,我先恭祝都头拔得头筹了!” 雷横被张文远软绵绵的将了一军,心里暗恼,朱仝看在眼里,帮衬着说道:“凡事都怕万一,张文书考虑的如此周到,想来也是才思敏捷之人,不妨与雷都头同去,想来更加保险一些!” 雷横不明所以的看了朱仝一眼,朱仝也正向雷横看了过来,眼中传递了一抹杀意,雷横哪里还不懂的意思,偏过头对张文远说了一句:“如此甚好!张文书,请吧!” 张文远思索了一下,心中也是立功心切,骑马便向东溪村后面赶了过去,雷横轻笑了一声,领着人马跟了上去。 此时,晁盖后院内,七个人聚在了一起,院中的庄客早已被疏散,七人一人骑着一匹马,背着细软,手里各拿着一把朴刀。此时,院门外一道道火光闪现,伴随着马蹄声喊杀声。 晁盖向众人一抱拳说道:“各位兄弟,我等一同从后路冲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只管一路向南行便是,切勿回头!” 众人一一抱拳,晁盖一鞭子抽在马身上,率先向后门冲去,众人一一跟随。 刚出了后门还未过一里路,却见火把猛地从路的两边亮起,晁盖等人不管不顾,只管闷头向前冲,一时间马的嘶鸣声,人的打杀声混在一起。 晁盖等人被缠在一起,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也有了些慌乱。 雷横跟张文远靠在一起,见到形势不妙,内心也甚是焦急。从袖中摸出一柄短刀,一下扎在张文远身下的马屁股上,马吃痛的嘶鸣了一声,向后扬起前蹄。张文远一个身形不稳,眼看就要从马身上摔了下来,雷横故作紧张,假装伸手去扶张文远,手却是扯住张文远的袖子,二人便一同掉下马去。 周围的军士见状,分分去搀扶二人,晁盖见围着的阵型终于有了破绽,两腿一磕马腹,持刀向前冲去。 张文远见晁盖等人冲出了阵型,急得就要起身,雷横却哎哟一声,佯装自己脚崴了,抱住了张文远的胳膊,张文远无奈只得将雷横拖了起来,交由几位小兵照顾。领着剩下的人马向晁盖追去。 雷横靠在一旁,眼神看向晁盖冲出去的方向,悠悠叹了一声。 张文远正领着几十个小兵紧紧咬在晁盖等人身后,弓箭不停的从晁盖等人身边掠过。 “啊!贼娘养的竟敢伤我!” 第二十章:一线!吴南提刀救晁盖!(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晁盖回过头看到跑在最后的公孙胜被一支箭扎在肩膀上,放缓了速度,对众人说道:“各位先行,我留下来照应公孙道长!” 紧跟在晁盖身后的吴用也开口说道:“保正也多加小心,此时人多也是拖累,我们兄弟梁山泊碰头!”说完便一扬鞭子,向前冲去,紧跟着便是阮氏三兄弟头也不回的跟在吴用身后。 一旁的赤发鬼刘唐身形缓了缓,晁盖见到说:“刘兄弟也快快前行,我来照应便是!” 刘唐听后对晁盖说了声保重,也向前逃路而去。 天空不知不觉间下起了小雨,公孙胜肩膀血越流越多,虽然身下的马还在不停的前行,可体力却感觉在一点一点的流失,一道惊雷炸开,照出公孙胜苍白的脸。 此时公孙胜微白的嘴唇抖了抖说道:“倒是连累保正了,想来也是贫道的命数,保正不必管我,逃路去吧!” 晁盖听闻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哈哈一笑说道:“道长说的哪里话!我晁盖岂是不能共患难之人?” 公孙胜感激的看了一眼晁盖,两人不说话,骑着马冲进了一片树林,扑通一声,公孙胜却是从马上摔了下来,整个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晁盖急忙勒住了马,下来就要搀扶。一阵破空声传来,一支箭稳当当的插在晁盖脚下,箭尾还在不停颤动。那张文远领着二十个小兵也终于是赶了上来! 此刻,张文远一挥手,小兵们将晁盖和公孙胜团团围住。 张文远高坐在马上,很是志得意满,开口说道:“好一伙强贼,倒是险些叫你们逃脱了!” 晁盖看着周围的小兵慢慢的逼近,握了握手中的朴刀,一脸绝望,就要搏命! “唉,好好的天气,打打杀杀的做什么?让人赏个雨都不得安宁!” “何人鬼鬼祟祟?给老子滚出来!”张文远大喝了一声 这时从林中走出两道身影,瞧着是一男一女,男的穿一件青色袍子,手里随意握着一把唐刀,女的着一身白色素裙,撑着一把雨伞。 张文远细细瞧去,奈何二人都带着一副面具,看不见模样。不过,张文远仗着自己人多,倒也不惧,开口问道:“阁下何人?朝廷抓贼,还请绕路!” “哦?我要是不绕路呢?该当如何?” 张文远眯了眯眼说道:“不绕路?那便是与朝廷为敌,当杀之!” “呵呵,是么?来,你杀我试试!” 张文远一挥手,旁边的小兵蜂拥而上,那青袍男子哈哈一笑,持刀冲入了人群,一阵刀兵碰撞,场面乱作一团! 张文远看着自己的小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青袍男子却是连个衣角都没有损伤,终于是慌了神,立马调转马头,就打算逃命。 青袍男子看在眼里却不加理会,那白裙女子从脚下捡起一把刀,伸手一拋,空气传来一声轻微的嘶鸣,接着便是一声白马的惨叫,只见白马的后腿还留在原地,白马向前冲了几步,重重的倒在地上。骑在白马上的张文远也被狠狠地掼在地上,身子蜷缩在一起惨嚎着。 另一边,青袍男子终于解决了最后一人,提着刀缓缓的来到张文远身前,刀尖上血珠不停的滴落,青袍男子用刀拍了拍张文远的脸蛋 “听说,你要杀我?” 张文远身子缩了缩,吓得不敢言语。 青袍男子也不再逗弄他,开口问道:“这位官爷,怎么称呼?” 张文远颤颤巍巍的说道:“小人名叫张文远,好汉叫我张三便是了。” 吴南本来就随口一问,一听此人便是那张三,倒是有了些意外之喜 “你是如何得知是这东溪村的人劫了生辰纲?” “回好汉的话,那日,我们抓了一人名叫白胜,都是他招供的。这都跟小的无关啊,都怪那白胜吃不住刑,供了出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还请好汉能饶小的一条狗命!”张三开始不停的给吴南磕头 “那白胜,你们又是有何证据抓捕的?” “都怪小人该死!”张文远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说道:“那日我去与同僚宋押司饮酒,宋押司酒醉说出,被小人无意之间听来的!” “哦?宋押司?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位宋公明的事?你且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来,说的好了,或许还能给你一条生路!” 张文远听到有活命的希望,卖力的将自己与宋江的谈话一五一十的供了出来,就连调戏了阎婆惜的事都没有一丝隐瞒。 吴南听后,用刀拍了拍张文远的脸蛋说道:“我若放你一人回去,你可想好了该怎么交代么?” 张文远听出了眼前这个青袍男子没有杀他的意思,谄媚的说道:“小人便说那伙贼人,阿不,哪些好汉还有帮手,小的一时不察,被埋伏了,多亏了手下的人拼死才将小的送了出来!好汉你看这样行不行!” “你倒也是个奸滑的人,也罢,我从一数到十,要是你没在我眼中出现,那我便不杀你了。” “一!” 张文远本来还想要磕头谢过那青袍男子的不杀之恩,却听到吴南开始直接喊数了,立马翻起身子就跑。 还没等吴南数到六,视线里早已没了张文远的身影,吴南摸了摸鼻子,转过身子来到晁盖身边 “晁大哥,别来无恙啊?” 吴南取下了面具,看着神色复杂的晁盖。 “吴兄弟,果然是你!”晁盖苦笑了一声,搀扶起了昏迷的公孙胜。 公孙胜此刻气若游丝,吴南来到公孙胜身旁,拿起唐刀,先将箭尾削去了一截,然后两只手指夹住箭头向外一拔,一股血滋的一下冒出。 吴南给公孙胜的伤口处抹了点金疮药,血终于慢慢的止了下来,看着公孙胜呼吸渐渐平稳,回过头看着晁盖笑了笑说道:“你看,今天不是正好下雨么?” 晁盖弯腰抱拳,感激的说道:“吴兄弟救命之恩啊!” 吴南哈哈一笑说道:“怎么样?我这结拜兄弟是不是要比那宋公明的知己好友要好一点?” 晁盖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吴兄弟就别再笑话我了。” “哈哈,走吧,晁大哥,在呆着,那些追兵就该过来了!” 吴南牵过两匹马,晁盖跟公孙胜一起,自己则搂着孙烟儿一起,混着雨水向南面赶去。 第二十一章:夜谈!红杏枝头春意闹!(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咳,咳咳!” “醒啦?公孙兄弟!” 公孙胜微眯着眼睛,一束阳光照在公孙胜泛白的脸上。 晁盖手里正提着个食盒推开了门,看到公孙胜苏醒了过来,快步走上前去,扶着公孙胜靠在床头上。 “咳咳,保正,我们这是逃出来了?” “是啊,幸好碰上了吴兄弟,不然你我兄弟二人此番已经在牢狱之中了!” 公孙胜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和吴南的日常,睁开眼苦笑了一声 “嗐,亏我还是个修道之人,竟没有早些领会到吴兄弟话中玄机。” 晁盖笑了笑说道:“吴兄弟也确实是高深了一点,此番可谓是救命之恩啊!” “保正,我们现在所在何处啊?” “已经在李家道口了,吴兄弟等人正在楼下与那梁山泊的五当家搭话呢。” 公孙胜下了床,一手扶着晁盖说道:“可得好好感谢一番吴兄弟,保正与我同去可好?” 此时,吴南夫妇和吴用五人正坐在桌子上,对面坐着旱地忽律朱贵。店小二将吃食摆好,又替众人倒好了酒,朱贵挥手让小二退下,开始边吃边聊 “小弟敬朱大哥一杯,恭喜朱大哥成为梁山泊的五当家!” “哈哈,都是几位当家的抬举罢了,同饮同饮!” 吴南放下了酒杯望向朱贵开口说道:“朱大哥,如今我这几位大哥也是官司在身,你看能不能安排一下?” “哈哈,这有何不可,几位都是江湖上出名的好汉,今天且歇息一日,明日我等同去梁山便是。” 众人又是一番畅饮,正在推杯换盏时,晁盖扶着公孙胜走下楼来。 吴南赶忙起身,迎了上去扶住公孙胜。 “公孙大哥,你终于醒了!身子好点了么?” “咳,已经好多了,此番可多谢吴兄弟救命之恩啊!若非吴兄弟早…” “哎~公孙大哥不必道谢,你我兄弟二人无需多言,快来入座吧!”吴南拍了拍公孙胜的胳膊,打断了就要往下说的公孙胜。 公孙胜眼中闪过一缕精芒,也没在开口,抓着吴南的手,一同入了座。 叮~入云龙公孙胜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六十! 吴南心中暗喜,挨着孙烟儿坐了下来。 一旁的吴用,在公孙胜下楼的时候就一直看着,听到公孙胜说了半句的话后,眼中也是精芒划过,将那半句话记在了心底。 “唉,此番也得多谢那位郓城的及时雨宋江宋公明啊,若不是他及时报信,想来我等已经皆被官军拿了去,哪里还有现在这等快活。这及时雨,果然名不虚传啊!” 一旁的阮小七等人也纷纷附和吴用的话,对宋江也是颇多溢美之词。 公孙胜则是老神在在,也不说话,捧着杯热茶慢饮。边上知道真相的晁盖可不乐意了,冷哼了一声就要开口说话,吴南见状端了杯酒开口说道:“晁大哥,来我们走一个。” 晁盖也是聪慧之人,压下了嘴边的话,跟吴南碰了一杯。面色不虞的坐在桌上不吭声。 吴用还以为是晁盖担心自己的以后,开口安慰道:“保正,无需忧心,朱当家已经答应引荐我们一众兄弟明日上那梁山泊,想来也有了个落脚之处。” 晁盖也没有说话,一旁的公孙胜早已见识过宋江的为人,看向吴南,吴南只是温和点了点头。 又喝了几坛酒,吴南借口不胜酒力,便与孙烟儿上楼歇息去了。 “南哥哥,为什么要阻止晁大哥把真相说出来呢?” 吴南端着杯茶,眼神幽幽的问道:“烟儿,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我可管不着,我只知道南哥哥对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 “唉,我也不知道我是好是坏,宋江此人,名声在外,对以后的梁山泊还大有用处,且先留着这个把柄吧。只是有愧于那些好汉们!” 吴南喝完了茶,心神便进了系统空间。孙烟儿看吴南一动不动的,早已习以为常,趴在桌子上痴痴的看着吴南。 吴南径直来到好汉名谱录,上面的图画已经不想之前那么冷清了,分别是 豹子头林冲好感度百分之八十! 花和尚鲁智深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小旋风柴进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旱地忽律朱贵好感度百分之二十! 及时雨宋江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智多星吴用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入云龙公孙胜好感度百分之六十! 赤发鬼刘唐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立地太岁阮小二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短命二郎阮小五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活阎罗阮小七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吴南看着自己的余额一阵跳动来到了2820点,高兴的退出了好汉名谱录,一个七彩轮盘早已在等待吴南。 吴南现在对哪些初级物品已经不怎么在意了,随手转了四次,得到了两张神行符和强力药剂,抗打药剂各三瓶。 吴南看了看自己拥有的物品: 强力药剂三瓶! 抗打药剂三瓶! 神行符三张! 子母符一张! 吴南沉吟不语,如今这些药剂对自己已经没多大用处了,这些符箓说不定以后还有奇用。 吴南又走进了系统商店,看了看500点一粒的生机丹,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兑换 “箭伤而已,总会好的,公孙大哥对不住啊,不是小弟舍不得,实在是小弟穷啊,对不住对不住!” 吴南心里不停念叨着退出了系统空间。一睁眼就看见孙烟儿趴在桌子上娇憨憨的看着自己,冲过去在孙烟儿脸蛋上亲了一口说道:“果然,老婆才亲生的!” 孙烟儿捂着脸蛋靠在吴南怀里害羞的说:“南哥哥,夜已经深了,我们也早些歇息吧。” “不急不急,我那晁大哥估计还要过来呢。”吴南在倒了一杯茶就坐在桌子上闭目等待着。 月上梢头,吴南的房门被轻轻叩响 “进来吧” 吱呀~~ “咦?公孙大哥?你怎么来了?请坐请坐。” 公孙胜关上了门,指了指桌子上的茶说道:“吴兄弟不是也在等我么?” “哈哈,公孙大哥慧眼如炬,来,快快落座。”吴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请公孙胜落座。 “吴兄弟,今日…” 咚,咚咚! 第二十二章:夜谈!红杏枝头春意闹!(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吴南的房门又被敲响,孙烟儿跑去开门,见来人是晁盖,又将晁盖请了进来,吴南笑着又倒了一杯茶,三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不如,晁大哥先解答一下公孙大哥的疑惑?”吴南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气氛。 公孙胜看向晁盖问道:“保正今日为何面色不虞?可是因为那宋江?” 晁盖冷哼了一声:“那日,在树林里,吴兄弟留了一个活口,是哪宋江身边的一个文官张三…”晁盖将其中的缘由跟公孙胜说完之后。 公孙胜轻眯着眼说道:“好一个及时雨宋江,当真是好深的算计!” 晁盖转过头看着吴南问道:“吴兄弟今日为何不让我揭发了那宋江的真面目?” “唉,我原本以为那宋江只是个虚伪好色之人,也没有预料到那宋江竟然歹毒至此!只不过那宋江到底名声在外,晁大哥要是今日将实情吐露出来,我可不觉得他们会信你。自己心里清楚,以后有个提防便是!” 吴南说着又提二人倒了一杯茶说道:“这人啊,有两种境界最难达到,一种是心里明白,一种是难得糊涂啊!” 晁盖和公孙胜接过茶杯,仔细品味着吴南的话。 公孙胜喝了一口问道:“吴兄弟明日也要与我们同去梁山?” “不错,那梁山泊的四当家林冲,与我交情颇厚,好些时日未见,正好去叙叙旧。” 吴南又将林冲的过往与二人娓娓道来,晁盖和公孙胜听完之后,也是一阵唏嘘。 “吴兄弟真乃这世间一等一的忠义之人!” 公孙胜也说道:“吴兄弟不愧是我的知己好友,贫道甚是钦佩!” “哈哈,公孙大哥你可别说什么知己好友,小弟听了可慎得慌。” 公孙胜一愣,晁盖也开口笑道:“哈哈,有理有理!那宋江可也曾说过我是他的知己好友,至爱亲朋。这不差点将我等置于死地么?” “原来如此,倒是贫道浅薄了,该罚该罚!” 三人一阵畅笑,又聊了聊家长里短,各自告辞。 吴南将二人送出门后,来到窗前凝望着月亮:“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乾坤一举棋,唉!” “好诗好诗”孙烟儿拍着手来到吴南身后,伸手环住吴南的腰,将头轻轻的靠在吴南背上:“就是不知道是啥意思。” 吴南转过身捏了捏孙烟儿的脸蛋说道:“就是该睡觉了的意思啊,一觉醒来,什么忧愁都没有了。” “好啊,我要你抱着我睡。”孙烟儿下巴点在吴南肩膀上,侧头看着吴南。 吴南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抱起孙烟儿坏笑着说道:“好啊,为夫再给你讲一个血气方刚的故事!” 另一边,宋江此时正满身酒气,被张文远扶着,两人踉踉跄跄的往宋江家走去。 那宋江以为智珠在握,志得意满的去找吴南喝喝小酒,庆祝一下自己的喜悦,主要也是许久未见孙烟儿,心里也是有些想念。 可谁知,来到吴南家中,却发现人去楼空,在街上一打听,才知道二人已经两天未见人影了。 宋江铁青着脸,紧握着拳头,一个人在街上闷头走着,正巧与迎面来的一个汉子撞了上去。 宋江抬头就要发火,一瞧是张文远,不咸不淡的问候了一句:“文远老弟,可曾大功告成?” 张文远自打逃回来,也未向县尉说明事情,只是说那晁盖等人还有帮手,被埋伏了一波,自己被手下拼死护送了出来。 县尉自然恼怒至极,将张文远狠狠地骂了一顿,一场富贵自然也是与之无缘了。 此刻二人见面,一个同情一个,索性找了个地方,两人喝起了闷酒。 宋江遇了一系列的烦心事,上来就自己灌自己,张文远也不阻止,自顾自的低头喝酒。 一直到天黑,人家酒馆要打烊了,张文远无奈扶着醉倒的宋江送他回家。 两人来到宋江家门口,宋江已经不省人事了,张文远无奈只得一个胳膊夹着宋江,另一只手腾出来敲门。 阎婆惜此时刚起完澡,就听见敲门声,随便穿了衣服就出来开门。 一开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阎婆惜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打眼一瞧,便于张文远瞧了个对眼。 张文远看着穿着凉爽的阎婆惜,喉结动了动,艰难的咽下口水,将宋江交给阎婆惜,眼睛则一直盯着阎婆惜的身姿。 阎婆惜看着张文远火热的目光,白了张文远一眼。伸手接过宋江,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那里扛得起宋江这么重的身子,还未来得及关门,脚下就一个趔趄。 张文远见状,赶忙去扶住阎婆惜的胳膊。不扶还好,这一扶便坏了事,张文远感觉着自己手中的温软,一时间酒劲上头,抓着阎婆惜的胳膊便迟迟不肯松手。 阎婆惜见院门还大开着,微微挣扎,张文远回过了神,便松开了阎婆惜的胳膊,目光却一直火热的盯着阎婆惜。 “嫂嫂,你先去关门吧,我帮你把公明哥哥扶进去。” 阎婆惜转身关了门,在前面引路,张文远扶着醉倒的宋江,目光却一直贪婪的盯着阎婆惜身段美妙之处。 阎婆惜走在前头,心里却知道那张文远肯定在盯着自己看,背上像是有好多蚂蚁再爬一样,说不出的痒痒。 阎婆惜领着张文远来到房间,张文远将宋江安置在床上后,便抬头火热的盯着阎婆惜。 阎婆惜害羞的低下了头开口说道:“张大人,我送你出去吧。” 张文远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宋江,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到了大厅前面,张文远忽然灵机一动开口说道:“嫂嫂,可有茶水?一时间却是有些渴了。” 阎婆惜便领着张文远来到了大厅,倒了杯茶水递给张文远。 张文远伸手去接,手却忽然一抖,将茶水假装不小心的倒在了阎婆惜身上,张文远歉意的看了一眼阎婆惜,伸手就要去帮忙擦拭水渍。 阎婆惜就要伸手阻挡,却被张文远借着酒劲伸手一带,搂进了怀里。 阎婆惜忙慌的就要挣扎,一抬头却看见张文远有些英俊的脸庞,慢慢的弱了挣扎的力道。 张文远见状,慢慢的伏下了身子… 第二十三章:暗涌!人心深处鬼魅起!(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照在吴南慵懒的脸上。 孙烟儿早已经起来,正坐在凳子上打扮着,吴南揉了揉眼睛翻起身,在一旁洗漱了一下,两人一同下了楼。 一楼桌上早已摆好了吃食,看着吴南夫妇下来,众人与吴南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用罢饭食,朱贵扔下小二一个人照看店里,领着吴南夫妇与晁盖七人来到了梁山泊边上。 只见朱贵取出一张皮靶弓来,搭上一枝响箭,望着那对港芦苇中射去。 过了片刻,只见五六个小喽啰摇着五条船划了过来,待来到岸边,朱贵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书信,交给一个喽啰。 “你且先行,回去将书信交给大当家,让大当家的备好酒食饭菜,我领着各位好汉在后面随后便到。” 一个小喽啰领命,独自使了一条船出发向梁山,朱贵一伸手请众人上船。 吴用撇了阮家兄弟们一眼,抬腿走向了最中间一条船,阮氏三兄弟则走向了吴用右边的那条船坐定,吴南面容温和,拉着孙烟儿来到了最左边那条船,剩下的晁盖,公孙胜,刘唐则来到了紧随吴用左边的那条船。 朱贵站在岸边,等众人都上了船,轻迈步伐来到了吴用的船上。 朱贵看了一眼阮家兄弟那条船上的喽啰一眼。一挥手,众船开动,朱贵吴用所坐的船支先行,紧随在后面的便是阮家兄弟的船,剩下的两艘则并肩儿走在最后。 “朱当家的,可曾悟了昨晚的棋局?” “某家愚钝,还望吴先生指点迷津!”朱贵想起了昨晚在吴用房间下得棋局,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吴用连落七子而屠大龙的情形。 “昨晚听朱当家的介绍,不知小可一行人可曾能入了梁山大当家的眼?” “哈哈,吴先生说笑了,你们个个都是实打实的好汉,本领皆不弱于我们大当家,如何入不得眼了?” “那,不知以朱当家的高见,那梁山可能容得下我们?” “这…” 朱贵显得有些欲言又止,抬头发现吴用却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 “朱当家的觉得我们这帮兄弟品行如何?” “诸位好汉品行自然是没的说,吴先生经天纬地,那晁盖也为人豪迈,其他好汉也是个顶个的忠义之人!” 吴用听完之后也不打算在兜圈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昨晚听完朱当家的介绍完那王伦之后,心中甚是忐忑啊!” 朱贵皱了皱眉说道:“吴先生何出此言?” “我料定那王伦也不是个心胸宽广之人,此番我等兄弟前来投奔,供奉些金银换个落脚之地倒也无妨,只怕我等兄弟会命丧于此啊!” 朱贵难得的没有说话,在一旁沉默着,吴用见状又说道:“我们兄弟,皆是一片赤诚之人,此番前去,若有坎坷,到时候还望朱当家的帮衬则个!” 朱贵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吴用,低沉的声音从嗓子眼传出: “吴先生,只怕是来者不善吧?” 吴用捋了捋胡须说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而已!” 跟在最后面的吴南等人倒此刻显得没心没肺,孙烟儿四处探头打量着周边风景,晁盖双手抱胸现在另一艘船的船头也打量着风景。 “晁大哥,此番去了梁山该如何自处?” 公孙胜微微屏神,晁盖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开口说道:“吴兄弟何出此言?” “一个山头,总不能有十几个当家的吧?晁大哥到时候怕是要受这委屈啊!” 一旁的刘唐闷声说道:“我家哥哥的本事,自当在梁山有一个当家的位子,到时候我们一众跟在哥哥手下讨生活便是,也落得自在!依我看啊,就连那大当家的位子…” “刘唐兄弟慎言!”公孙胜在一旁赶忙制止。 晁盖看向吴南问道:“吴兄弟可是有什么话说?” “强龙不压地头蛇,金银财帛动人心啊,晁大哥!”吴南轻轻一叹 公孙胜眼神一凝寒声说道:“吴兄弟可是担心我们入了狼窝?” “若是进了狼窝,又该如何?”吴南反问了一句 “那便,将狼杀了?”公孙胜眯了眯眼开口道 “何时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可狼终究是会咬人的!” “那便直接杀?”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吴南摊了摊手,转过身搂着孙烟儿继续看起了风景。 公孙胜转头看着晁盖和刘唐二人:“保正,若那梁山泊当真容不下我们兄弟,该如何办?” “人若犯我,当杀之!”晁盖看着湖面喃喃自语道 一旁的两个撑船的喽啰默然不语,吴南转过头看向那个身材略微矮小些的喽啰 四艘船晃晃悠悠的终于是来到了梁山,王伦早已经领着一班人马在水边迎接。 等众人下了船,就见林冲一脸喜色就要过来,吴南见状,赶忙向林冲摇了摇头,林冲只得站在原地。 晁盖对着为首的白衣秀士王伦一抱拳开口道:“在下东溪村晁盖,久闻梁山泊诸位当家的威名,带着兄弟们特来投奔!” 王伦施了一礼道:“小可王伦,久闻晁天王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光临,蓬荜生辉啊!” 晁盖对王伦的表现也挺满意,开口说道:“大当家哪里的话,晁某只是个不读史书的糙汉子,今日事在藏拙,甘愿在王大当家手底下做个小卒子,还望大当家的不要嫌弃!” 王伦哈哈一笑说道:“晁天王言过了,且随小弟来寨中用些饭食,从长计议!” 吴南等人跟着王伦来到了山上的聚义厅,正对门上首放着三把椅子,左右各放一排椅子。 “晁天王请随我上座!”王伦拉着晁盖的胳膊开口邀请 刘唐等人面带喜色,看着王伦是越发顺眼。晁盖倒是个知道好歹的人,扶着王伦的胳膊说道:“怎敢造次,理当是几位当家的上座!” 王伦也在没谦让,带着二当家摸着天杜迁,三当家云里金刚宋万坐在上首。 晁盖一行坐在右侧,吴南见林冲坐在左侧下首,眯了眯眼睛便领着孙烟儿坐了过去。 待众人坐定,底下的喽啰开始将备好的酒食端了上来。筹光交错之间,晁盖也将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伦等人。 请假一天!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写了几万字,没一点成绩,自己心里也很迷茫。这会才下班,今天上了一天班,脑子里也想了一天的剧情,路线,风格。 想的脑壳疼,今天就先不更新了,估计也没人注意到,等明早起来,重新梳理一下脉络。 生活百般滋味,人生需要笑对!明天周日,后天又是新的一周开始啦。 重振旗鼓,继续努力,奥利给!《水浒之风起大宋》请假一天!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二十四章:暗涌!人心深处鬼魅起!(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王伦也听出了众人想要入伙的意图,一时间心中踌躇,不好应答。耳朵一动,正听见四当家豹子头林冲在跟一对男女相谈甚欢。心中有了些恼意,轻咳了一声 “四当家的怎么看?” 吴南用胳膊倒了一下林冲,林冲回过头说道:“早就听闻东溪村晁天王的大名,今日来投,我梁山泊的实力岂不更加庞大,我觉得甚好。” 王伦终于有了个由头,面露难色开口说道:“非是不可,只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晁天王且先吃酒,安心在我山上住上几日,我与手下兄弟做一番商议,再给天王个结论如何?” 晁盖自无不可,端着酒杯跟王伦碰了一杯说道:“自无不可,今日着实有些草率,某家敬大当家的一杯,还望大当家的勿怪!” 王伦见终于应付了过去,心中松了口气,端着酒杯与晁盖碰了一杯,招呼众人吃宴。 宴至晚席散,王伦将晁盖等人送到山中客馆内安歇后,便告辞离去。 “这王伦倒也是个豪义之人,我等犯下了这弥天大罪,还能得王大当家如此错爱,给我们个落脚之处,此番恩情倒不可忘却!吴兄弟此番倒是多虑了。” 吴南看向晁盖,正要开口。一旁的吴用面色一惊还以为是在说自己,摸着下巴开口道:“保正,此言差矣!据我所知,那王伦可不是个什么心胸宽广之人。” “先生何出此言?”晁盖问道 吴用冷笑了一声说道:“保正可曾见那王伦在听闻我等兄弟杀了些官兵后,面色都变了?且不说其他,那四当家豹子头林冲,原来也是堂堂京师八十万禁军教头。怎得今日主位上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晁盖听吴用说完后,沉默不语。一旁的公孙胜看了眼吴南,见吴南静悄悄的坐着,便也没有言语。 吴用瞥了一眼阮家三兄弟,阮小二眼睛转了转,猛的一拍桌子说道:“哥哥,如今也无甚去处,若是那王伦不肯留我等,甚至还有加害之心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赤发鬼刘唐也忍不住附和说道:“哥哥,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不可不防啊!” 晁盖面色也是有些动摇,手指摩挲着桌面看向吴用问道:“先生可有妙计?” 吴用捋了捋胡须,心中早有腹稿,开口说道:“保正无需担忧,今日我看那梁山泊都是那王伦,宋万,杜迁三人把持着,那四当家林冲和五当家朱贵并没有什么话语权,我可去做一说客,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定叫他们互相火并!” “如此,倒多仰仗先生妙计了!”晁盖终于是下了决定 几人话语刚落,便听见有人扣门,吴用面露微笑说道:“定是那五当家的来了,早日来时,我便与那朱贵透漏了一二,几位稍坐,我且去迎他进来。” 吴用自信的走过去打开了门,却与林冲瞧了个对眼。 “竟是四当家来访,有失远迎,勿怪勿怪!”吴用倒是淡然,故意大声向里面的人说出了来人的身份。 林冲被吴用引进了大堂,见众人都在。与众人见礼了一番,来到吴南身边坐下。 “四当家造访可是有事?”吴用正愁怎么接触林冲,正巧林冲自己送上了门。 “哈哈哈,我是来寻我吴兄弟的,但没想到几位好汉都在此处!” 吴南这才开口说道:“林大哥,在这梁山呆的可还习惯?” 林冲摆了摆手说道:“混口饭吃罢了,哪敢奢望更多!” 吴用清了清嗓子看似不经意的叹道:“唉,这梁山好则好已,就是这地方太小了。” 林冲开口问道:“梁山纵横好几百里,吴先生何出此言?” 吴用看着林冲说道:“梁山泊地势倒是宽广,只是着聚义堂我看颇有些小家子气了。” “哦?吴先生有何高论?” 吴用手指轻叩着桌面不急不缓的说道:“你看那上位,也只容得下三把椅子,四当家你说是不是?” 林冲眯了眯眼说道:“吴先生到底何意?” 吴用看着慢慢上钩的林冲,也是内心欢喜,正欲开口,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坐在最边的阮小七起身走去开门,竟是五当家朱贵也来拜访。阮小七将朱贵迎了进去。场面顿时有些凝固,林冲和朱贵大眼瞪着小眼,阮家三兄弟和刘唐分坐在两侧,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晁盖公孙胜也面色不显看着吴用。吴南倒是最为轻松的一个,靠在孙烟儿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局面。 “咳,不知四当家的如何看待我们兄弟几个?可入的了梁山泊的法眼?”吴用见场面凝固,轻咳一声打破了宁静。 “几个兄弟,今日接触,林某觉得也是豪爽忠义之人,林冲自然有意结交。” “唉,不瞒林教头。我等兄弟现在也很是为难啊!”吴用叹了一口气 林冲问道:“先生才学多广,竟还有为难之处?” “林教头有所不知啊,我等今日也未曾等到王大当家的一句准话,此刻进退两难,心中甚是忐忑啊!” “林某位分地位,倒也帮不上什么忙啊,甚是惭愧!” 吴用故作惋惜的说道:“我等兄弟也早已听闻豹子头林冲的大名,此刻竟屈居梁山泊的四当家之位,我等兄弟刚才谈起,也甚是为林教头惋惜啊!” 林冲叹了一口气,面色郁郁,没有说话。 吴用见状且不去管那林冲,转过头又对朱贵说道:“那日夜里,与五当家一局棋后,吴某深感五当家也是心中有沟壑之人,此时,也为五当家的惋惜不已啊。” 吴南听完此话,诧异的瞧了吴用一眼,正巧与公孙胜的目光装在了一处,两人目光交汇了一下,又各自低头,没有说话。 朱贵面色沉了沉说道:“吴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吴用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等兄弟见今日两位当家在这山上也颇为不得志,也颇为两位当家的不平,不知两位当家的可有兴趣坐一坐着第一第二把交椅?” 林冲面色一惊,抬起头死死盯着吴用。 此时,王伦三人正凑在一处商量该如何是好,忽然走进来一喽啰跪在地上开口说道:“禀告三位当家,小的们见那四当家与五当家都去那晁盖住处拜访了!” 王伦一手拍在桌子上冷哼一声:“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此番定没有安好心!” 坐在下首的杜迁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王伦烦躁的走来走去,一咬牙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既如此,也休怪我等不讲武德了!” 王伦让杜迁和宋万附耳过来,一番言语后,各自退出了王伦房间。 第二十五章:平势!吴南无意下梁山!(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次日晌午,晁盖等人受邀来到了梁山泊的一处南山水寨。 一行人在吴用的提醒下,在身上暗藏了些家伙事儿,与王伦几人一番见礼后,分宾主坐定。 吴南和孙烟儿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四面水帘高卷,万朵芙蓉铺绿水,千支荷叶绕方塘。画檐处阴阴柳影,琐窗前细细松声。 亭子内放着些许水盆,里面浸泡着瓜果。案几上盛着酒肉,发出阵阵诱香。 王伦跟四位当家坐在左侧,晁盖等人坐在右边客席。吴南和孙烟儿添坐在右边末尾。 吴南正打开了一个西瓜,理出果肉都弄这孙烟儿。一旁的晁盖几次欲言又止,显得颇有些纠结。 吴用见酒至数巡,轻咳了一嗓子开口说道:“大当家的容禀,我等兄弟今日慕名投奔而来,还望大当家的好心收留,给个容身之处啊!” 王伦暂缓了脸上的笑意,将手中端着的酒杯放下,叹了一口气说道:“非是不愿,只是小寨庙小人薄,怎么能盛的下许多真龙?” 晁盖终究还是拉不下面皮,想王伦一拱手说道:“晁某久闻梁山泊威名,特地带着兄弟前来投奔。若是王大当家的有难处,我等众人自行告退便是!” 晁盖一番话,让吴用心里一急,正要想着怎么补救,却听见那王伦佯装惋惜的接过话茬 “唉,保正大义!只是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当家也有当家的难啊。实在是小寨粮少房稀,此番却是对保正不起了!”王伦说着一挥手,厅内进来了两三个喽啰端着三个盘子被红布盖着。 王伦走过去将红布掀开,里面露出三排排列整齐的雪花纹银。 “此番小可深感惋惜,实在是对各位不起!略备了些许薄礼,还望诸位笑纳,也权当盘缠,待各位以后投大寨歇脚之日,小可定然使人亲去纳贺!” 吴用眼睛转了转,看向了王伦说道:“大当家的折煞我等!我等在哪生辰纲处也得了些钱财,愿为大当家的做山上添补,只望大当家的收留!” 一旁的吴南听的吴用如此说,心里嗤笑了一声想道:“这吴用虽然有些智计,可终归是格局太小,有些寡断了。” “大当家的见谅,我这几位哥哥初来宝地,一时间来的也有些匆忙,身上随行货物也搁置在酒馆里,没来得及带上来。此番,也实属没有退路,特来投奔。酒馆里的那几万贯金银财帛就全当孝敬大当家的可好!还望大当家的不弃,收留则个!” 林冲听到吴南终于开口了,也急忙帮衬道:“大当家的,我看这几位好汉个个本事不弱,江湖上也颇有名头,何不留在山寨,也算是增强了我山寨的底蕴啊。” 王伦眯着眼的放下酒杯,神色不明,似笑非笑的看向朱贵问道:“五当家的如何看?” 朱贵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觉得四当家的说的也有些道理,我梁山地大势大,怎会没有个容身之处。” 王伦眼神有些诡异的接着问道“那,依着两位当家的所说,众位好汉该怎么安置才算妥当呢?” 林冲在一旁没有言语,朱贵想了想说道:“自然是听大当家的安置!” “哦?是吗?各位不应该昨晚就商量好了么?”王伦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喝问 众人听完这话,一个个面色大变,正欲暴起,王伦冷笑着说道:“听这位小兄弟说,金银财帛都在酒馆之内?” 吴南淡定的啃着西瓜含糊不清的回道:“是呀,不过,我劝大当家的可要三思!” “呵呵,不必了,该要三思的是你们才对!那些金银财帛,小可就笑纳了!”王伦说着话,将酒杯猛地向地上一掷,亭子外突然冒出二十几个喽啰,将众人团团围住! 众人面色大惊,晁盖等人一拍桌子就要起身拔刀相向,身子却不由得一软,神色恍惚的瘫坐在椅子上,另一旁的林冲和朱贵两人也是昏昏欲睡。 王伦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负手来到亭子边上看着风景说道:“诸位倒是好算计,只是,这害人之心不可有啊!我这梁山泊的酒水,味道可还上口?小的们,给我拿下!” “慢着!”吴南扔掉手中的西瓜皮,替孙烟儿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果肉开口说道:“大当家的是不是忘了我夫妻二人可不曾饮过你那杯中酒?” 王伦转过身,面色不屑的看着吴南说道:“一个毛头小子罢了,收拾你举手之劳而已。放心吧,汝妻子,吾养之!小的们,还不快将他们给我拿下!” “是么?”吴南轻笑了一声,身形一动就窜到了王伦面前,一手便扼住了王伦的咽喉问道:“举手之劳?就这?” 王伦艰难的转过头看了宋万和杜迁一眼,两人正要有所动作,一根筷子划破空气稳当当的刺入桌面,一道清冽的女声传来 “我劝二位,也要三思,莫要走了老路!”孙烟儿瞥了一眼二人。宋万和杜迁咽了一下口水,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亭外的喽啰一时间也不敢拥上来,就这样呆在原地。三伏的天气,两人竟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冷。 吴南松开了掐着王伦的手,王伦弯曲在地上使劲的喘着气,背上突然一沉,王伦险些趴在地上。 吴南一脚踩在王伦的背上,转过头看着杜迁和宋万问道:“两位,想活吗?” 杜迁和宋万艰难的点了点头,吴南脚尖一勾,将王伦踢到了二人脚下说道:“来,让我看看你们想活的诚意!” 杜迁和宋万对视了一眼,面上划过一抹狠辣之色,不去看那王伦祈求的神色,杜迁抄起酒壶,宋万抡起椅子,两人便向那王伦的头上招呼过去。 两人下手倒是狠辣,那王伦还未惨叫几声就丧了命。宋万和杜迁结果了王伦的性命之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看着吴南。 看着吴南脚步慢慢的靠近,两人头上的冷汗也流个不停。孙烟儿看着吴南走到吴用身后,伸手抚摸着吴用的脖子,表情晦暗不明。 犹豫了片刻,吴南收回了放在吴用后颈的手,轻笑了一下,阴谋小道尔,我吴南何惧之有,且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吧,如此也不算太无趣! 第二十六章:平势!吴南无意下梁山!(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抬起头来!”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进低头耷眼的杜迁和宋万二人耳中,一双脚尖出现在两人眼中。 杜迁和宋万忙不失迭的抬起了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吴南。 “你们说,这么多人亲眼见着你们二位打死了大当家的,我此刻要是杀了你们二人,给大当家的报仇是不是也说得过去?” 杜迁和宋万听完吴南说的话后,顿时面如死灰,瘫在地上不知所措。 一旁的孙烟儿站出来打了个圆场说道:“南哥哥,我看着二人,倒也听话,不妨留他们一命也可。” 杜迁和宋万如获大赦,一脸希冀的看着吴南。 吴南漠视的撇了一眼二人,不经意的说道:“听话?也不知道是听谁的话?” 杜迁二人终于是反应了过来,顿时倒头如蒜,开口说道:“我等兄弟二人,自当为大人鞍前马后,唯命是从!还请大人收留!” 吴南赞许的看了一眼孙烟儿,拍了拍手,扯过一张椅子坐下说道:“起来吧,两位当家的在我面前跪着像什么样子!” 杜迁二人迟疑的看了一眼孙烟儿,孙烟儿冷哼一声说道:“起来吧,刚才还说唯命是从呢!” 杜迁二人这才站起身来,吴南撇了撇周围,让杜迁二人将周围的喽啰四散而去。 吴南淡淡的问道:“你二人可想好诸位好汉醒来后如何解释了么?” 杜迁一拱手说道:“自当如实说来,不敢隐瞒!” 吴南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我夫妻二人,只是个普通人,你二人可曾懂得?” 杜迁二人迟疑的问道:“那依大人远见,我兄弟二人该怎么说?” “我觉得是你们见众位好汉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豪杰之辈,不忍让他们丧命于此,所以趁王伦不备,一举拿下了王伦,这才有了当下的局面。懂了么?” 杜迁和宋万这才露出了然之色,一个个奉承起了吴南。 吴南又开口问道:“等他们醒来,你二人该如何自处?” 两人弯腰俯首,谦卑的说:“愿听大人安排!” 吴南说道:“我觉得,这二当家和三当家你们肯定是当不成了,你们觉得谁来坐着头这交椅才算合适?” “自然是大人您了!”杜迁二人倒是毫不犹豫的开口 吴南摇了摇头说道:“我夫妻二人可并不会在梁山泊久留,二位可还有别的人选?” 杜迁转了转眼睛说道:“自当奉林教头坐这头把交椅。” 吴南看了一眼杜迁说道:“你倒是机灵,林大哥确实是我至交好友,可惜不太适合坐这头把交椅。” 宋万附和着问道:“哪依大人之间,这头把交椅该让谁来坐才算合适呢?” 吴南眯了眯眼说道:“这样吧,待的他们醒来,你二人就按之前我教你们的说法解释,然后奉吴用来做着头把交椅如何?” 杜迁和宋万想起来吴南摸着吴用后颈时冷冽的样子,迟疑的说道:“大人似乎和那吴用关系并不好,为何?” “你二人都说了关系不好,我夫妻二人又不在这梁山泊久留,不得留个自己人帮帮我这本家么?” 吴南轻笑着开口:“如何?你二人以后可会背叛我?” 杜迁和宋万吓得连忙下跪说道:“小的不敢,愿为大人赴汤蹈火!” 吴南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听着心里传来系统的提示音,内心狂喜,这两人,竟然达到了百分之八十的好感度。 吴南沉吟了一下,反手拿出一张子符交给二人,开口说道:“日后这梁山泊若是来了一个名叫宋江,从郓城来的汉子,记得点燃此符,我自会知晓。” 杜迁二人自然听命。吴南将二人留在亭子里,自己找了艘船跟孙烟儿一同到湖面上赏景去了。 待到下午时分,林冲和晁盖等人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见坐在桌上的杜迁和宋万二人,心中大惊,跳了起来就要伤人。 “好汉且慢!且听我说!”杜迁急忙开口道 杜迁二人这才将吴南早已安排好的剧情告诉了晁盖众人,朱贵看着倒在地上的王伦微微叹息了一声。 林冲喝声问道:“我那吴兄弟何处去了?” 杜迁正要回答,却听亭外传来一道声音 “林大哥放心,我们没事!” 晁盖是见过吴用本事的,此刻心中似有明悟,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一旁的公孙胜深邃的看了一眼吴南,没有说话。 吴南领着孙烟儿走进亭内,开口说道:“如今这梁山泊群龙无首可如何是好?” 吴用也是个颇为机灵的人,立马开口说道:“林教头赫赫威名,当做头把交椅才是!” 吴南笑吟吟的看着吴用,林冲听完此话顿时急了,开口说道:“不可不可,林冲实在无心此位,各位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豪杰之士,我坐在这第一位上,岂不让天下英雄好汉耻笑!” 吴南突然恶趣味上来,随了一句:“林大哥,既然众位好汉盛情,你也别推辞了!” 吴用本来就是故意激一下林冲,可听吴南说完之后,面色一凝,仿佛像吃了个死苍蝇一样难受。 林冲自是万般推辞,吴南哈哈一笑,瞥了一眼杜迁二人。 只见杜迁二人突然俯首说道:“吴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我等兄弟二人不才,自愿退位,请吴先生坐这头把交椅,我兄弟二人愿为吴先生驱使!” 吴用没想到剧情居然一下子翻转了过来,此刻心头左右为难,就要开口拒绝,一旁的阮家兄弟却是纷纷附和了起来。 吴用自然也万般推辞,一旁的刘唐看不下去了,开口闷声说道:“一个两个的,推辞个什么劲,不如这头把交椅让我保正哥哥来做就是了。” 晁盖一听风波又到了自己头上,正要开口推辞,却被吴南和公孙胜一左一右抓住胳膊,不能动弹。 吴南开口说道:“如此甚好,晁大哥为人自是不用说的,一个小小的大当家自然是当的。小弟在这里见过晁大当家了!” 说着便向晁盖一拜,一旁的林冲自然是跟随吴南的意见,也向晁盖拜了下去。吴用见事已至此,虽然和自己预想的结果一致,可心里却稍稍有点遗憾,只得也向晁盖拜了下去。 自此,梁山泊初具规模,晁盖添为第一把交椅,吴用坐了第二位,添做军师,公孙胜坐了第三位,林冲添做第四位。这第五第六位本来是要让杜迁宋万来坐,以报救命之恩,奈何杜迁和宋万早已被吴南安排好了,死活不肯入座。 后来只得刘唐坐了第五位,阮家三兄弟分别坐了六七八位,杜迁和宋万坐了第九第十位,朱贵只得忝居末位,一时间看不清面上喜怒。 吴南笑吟吟的看众人排好了座次,晁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开口道:“吴兄弟,可愿在这梁山泊中落脚?你我兄弟二人同坐一把交椅可好?” 众人听完这话,林冲,杜迁,宋万面露喜色,吴用面色有些清冷,刘唐公孙胜脸上也有些笑意。一旁的阮家兄弟到没什么感觉,朱贵自从刚才就一直面色不显。 吴南向众人拱了拱手说道:“多谢晁大哥美意了,只是世界这么大,我还想带烟儿多去看看,只是以后再来叨扰的时候,各位可别不待见我啊。” 众人一阵善意的哄笑,又坐在一起开始推杯换盏! 第二十七章:下山!宋江诱杀张文远!(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一轮弯月挂在天空,衬上些许繁星点缀,熠熠生辉。 吴南和孙烟儿依偎在一起,坐在外边看着夜色纳凉。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 孙烟儿靠在吴南怀里懒洋洋的问道 “要不再去郓城看看热闹?”吴南紧了紧手臂,饶有兴趣的说道 “算了吧,我见了那宋江就恶心。”孙烟儿皱了皱眉头说道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那宋江想来最近也不顺遂。”吴南笑嘻嘻的说道 “他还有不顺遂的事?好人好事都让他装尽了。”孙烟儿冷哼一声 “你忘了那张文远了么?我们这位宋押司怕是要后院起火咯。”吴南想想就觉得畅快。 此刻,郓城宋江家中。 宋江一脸烦躁的坐在书房内咬牙切齿,自从那张文远失利之后,这日子就感觉一天比一天闹心。原本来觊觎那孙烟儿的美色,还没等使些手段,结果没想到吴南两口子竟然连照顾都不打一声就木得了。 宋江叹了一口气,面色始终阴沉着,自家这婆姨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疯,最近连碰都不让自己碰一下,老是以身体不舒服推辞。 宋江咬了咬牙恨恨的说道:“一个青楼妓子而已,还在我这儿摆架子,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了,哼!” 就这样,一夜过去,天色渐明。 宋江起来打算收拾一下去衙门报道。谁知那阎婆惜竟然是还未起来,宋江只得冷着脸,自己打了些热水,一番洗漱过后,推开门自顾自的报道去了。 阎婆惜听着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也是缓缓睁开了眼。 自从上次和张文远一番云雨之后,也渐渐的食髓知味,再加上那张文远本身就模样俊俏,每晚夜里看着宋江那黑黝黝的脸庞,心里也没来由的有些抵触。 阎婆惜起身披了件衣裳,将窗子开了条缝,吹着凉风。听着街上贩夫走卒的吆喝声,阎婆惜的思绪也越飘越远。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阎婆惜还以为是那黑矮子又回来了。转念一想,要是那黑矮子回来,早就推门进来了,那还用得着敲门。 阎婆惜心里发奇,穿上鞋子下楼开门去了。 吱呀~ 阎婆惜看着站在门口的张文远,俏脸一红,低下了头。 张文远清早起来,感觉腹中空空,便来到了家门口要了碗豆腐脑,吃着吃着,正巧碰上了去衙门报道的宋江。 张文远同宋江打了声招呼后,看着宋江踏入了衙门,自己没来由的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宋江家门口。 此刻咚咚咚的一敲门,看着穿着凉爽的阎婆惜,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张文远看着阎婆惜娇羞的模样,心里感觉有了底。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开口说道:“见过嫂嫂,早时遇见公明哥哥,听公明哥哥说,出来的有些匆忙,有些东西落在了家中,托我过来取一下。” 阎婆惜听后,娇滴滴的开口说道:“倒是麻烦大人了,亲自过来一趟了,大人随我进来吧。” 张文远跟在后面,死死地盯着阎婆惜扭动的腰肢,阎婆惜将张文远领到了宋江的书房门前。 张文远皱了皱眉说道:“嫂嫂是不是带错了路,我听公明哥哥说是早上起的有些迟了,将东西落在了卧房。” 阎婆惜轻笑了一下,心里想着那黑矮子都几天没有在卧房睡过觉了,这张三不是摆明了睁眼说瞎话么。 阎婆惜也懂得了张文远的意图,自己心里也是有些荡漾,便没有拆穿。径直领着张文远来到了楼上卧房。 来到卧房后,张文远将门关上,阎婆惜故作不知的问道:“我家相公可曾说过东西落在那个位置了?” 张文远眼珠转了一转说道:“约莫是在床上吧,嫂嫂细心找找看。” 阎婆惜颇具风情的看了一眼张文远,扭腰来到床边,背对着张文远,弯腰俯下身子装模作样的翻找着。 张文远看着阎婆惜诱人的曲线,情不自禁的快步来到阎婆惜身后,一把抱住了阎婆惜的身子。 阎婆惜挣扎着转过身来,娇嗔道:“青天白日的,大人这是做什么!” 张文远此刻热血上头,嘿嘿笑道:“嫂嫂想煞我也,那日一别,文远脑海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嫂嫂,还望嫂嫂怜爱!” 阎婆惜本来就对张文远念念不忘,再加上此刻又听了张文远的甜言蜜语,抵在张文远胸膛的手渐渐轻了力道,娇躯一软,瘫倒在了床上。 阎婆惜看着张文远慢慢靠近的脸,缓缓闭上眼睛,心里骂了一声冤家后,也不在抵抗。 太阳不知不觉的划上三竿,张文远靠在床背上,温柔的替怀里的阎婆惜抹去了额头的汗水。 阎婆惜靠在张文远怀里蹙起眉头,幽幽一叹。 张文远问道:“娘子,何故叹息?” 阎婆惜说道:“你这个冤家,平白将我心儿勾了过去,这以后可该怎么办?” 张文远嘿嘿一笑说道:“娘子不必忧心,以后我常来你这儿帮我那公明哥哥取东西不就好了。” 阎婆惜白了一眼张文远说道:“早就知道你这冤家没有什么好心思,那黑矮子这些日子一直睡在书房,不曾踏入这卧房半步,我只是没忍心拆穿你罢了。” 张文远也体会到了阎婆惜的情谊,感动得开口说道:“娘子,不如跟我去过吧?” 阎婆惜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毕竟也是那黑矮子娶过门的人家,要是被休了,以后我可怎得见人?” 张文远嘿嘿一笑说道:“娘子不必忧心,我那公明哥哥最是爱惜羽毛,如今正好有把柄在我手里,我去找他谈便是!” 阎婆惜这才舒缓了眉头,两人又是一番温存,看天色快到中午,阎婆惜才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张文远。 宋江也算是郓城的一号人物,颇有些人脉,此时收拾好东西正往家中走着,来了一个心腹凑在宋江耳边捣鼓了几声,宋江脸色一冷,咬牙切齿的直奔家中! 阎婆惜在家中刚做好饭食,就看见宋江面色阴冷的走进门来。 阎婆惜也不去理会他,自顾自的吃着饭,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宋江一时也不好发作,怕在街坊邻居面前丢了面子。只得低着头恨恨的吃着饭。 给有可能看到这里的人的一番话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今晚下夜班,然后开会开到中午。睡到这会才醒,本来打算马上码字的,想了想,好像没必要! 我这些日子每天都是一章两千字的,其实我也完全可以三四千字,只不过每每看着自己这本书惨淡的数据,也没啥动力。 存稿我有!剧情我也有!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当我兴高采烈的发完一章之后发了个红包庆祝一下,结果连个抢的人都没有! 还是一天一章两千字吧,等啥时候有读者了,收藏不在那么可怜了,也有人能给个打赏,让作者不会被饿死了的时候,在恢复每天两章吧。 好了,牢骚发完了。我收拾一下,吃过饭在更新!《水浒之风起大宋》给有可能看到这里的人的一番话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二十八章:下山!宋江诱杀张文远!(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用过饭食后,就见张文远笑嘻嘻的前来拜访。二人来到了书房,宋江面色愠怒的看着张文远。 张文远却全然不觉,直截了当的对宋江说明了来意。宋江心头大恨,面色却愈发温和,开口说道:“我虽然跟她没有几分情谊,可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文远这般横刀夺爱可不是大丈夫所为,此事休要再提!” 张文远哈哈一笑说道:“好一句大丈夫所为!就是不知,公明哥哥的这至爱亲朋白胜兄弟该怎么想?” 宋江面色陡然一冷,死死的盯着张文远问道:“文远老弟,这是什么意思?” 张文远不管不顾,继续说道:“那东溪村的晁盖要是得知了公明哥哥的大丈夫所为该如何想啊,还有些郓城百姓,啧啧,不好说啊!” 宋江和张文远就这般对视着,空气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片刻之后,宋江面色转晴哈哈一笑说道:“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文远且等我些时间,我自会给文远老弟一个交代!” 张文远也哈哈一笑,起身说道:“那我便等公明哥哥的好消息了,公明哥哥不必送了!” 宋江坐在椅子上,目送着张文远离开后,面色狰狞。来回踱步了片刻喃喃自语道:“文远啊,自己找上门来送死,可怨不得别人,我宋公明一世英名,岂能被你败坏了!” 宋江转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眼中时有杀意略过,嘿嘿冷笑了一声,径直出门当差去了。 又过了三五日,张文远苦苦等不来宋江的消息,想要上门去找,谁知那宋江自那日之后竟然是一步也没有踏入过家门。 张文远起先恼恨不已,后面见迟迟等不来宋江,索性光明正大的来寻那阎婆惜。这一来二去,街坊邻居们都瞧在眼里,少不了一番风言风语。 这一日,张文远提着些酒菜又来到了宋江家中。阎婆惜早已在窗子里瞧见了张文远,兴冲冲的打开了门,张文远毫不避讳,哈哈大笑着挽着阎婆惜的腰肢直接上了小楼。 一个汉子在拐角亲眼看着张文远进去后,小步跑到了一处人家。 那汉子进了家门,一掀门帘,正见宋江悠然自得的端着杯酒慢饮。 瞧这汉子进来,宋江抬了抬眼问道:“唐牛儿,如何了?” 唐牛儿坐下后,愤愤不平的说道:“公明哥哥,我亲眼儿瞧见那张文远进去了!公明哥哥如今为何要受这般气?换做是我,非要活刮了那对奸夫淫妇!” 宋江笑眯眯的说道:“不急不急,且再等等!” 唐牛儿急得跺了跺脚说道:“公明哥哥,如今这街坊四邻全都风言风语,都快要传遍这郓城县了!” 宋江饶有兴趣的说道:“哦?是么?那便好,那便好啊!” 唐牛儿困惑的看着宋江,宋江也不做解释,只是让唐牛儿拿来了一把剜心尖刀,放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喝完了一壶酒,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宋江走在街上,热风吹在宋江有些醉红的脸上,一旁来往的行人,在宋江背后指指点点着,宋江也全然不理会。 宋江慢条斯理的走到了家门口,直接推门进去。街坊四邻有好事的则围在宋江院门前,等着看好戏! 宋江轻手轻脚的上了楼,猛地一推开门,一声女子的尖叫让街坊四邻的面色都变得格外精彩。 宋江看着不着片缕的张文远和阎婆惜二人,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 张文远自认为拿捏住了宋江的把柄,丝毫不把宋江放在眼里,反而一手搂着阎婆惜,示威一般的看着宋江。 宋江叹了一口气说道:“文远老弟,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啊!” 张文远挑衅的扬了扬嘴角说道:“我便欺了,你又能奈我何?公明哥哥可别忘了,我还有治你的手段!” 宋江轻轻的关上门后面色一冷说道:“是啊!可你勾搭有夫之妇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要是一时血性上来,失手杀了你二人,想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的吧?” 张文远听完此话终于有些心虚,色厉内荏的骂道:“好你个黑矮子!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安敢杀人?” 宋江拿出了藏在背后的剜心尖刀,慢慢的逼近二人,狰狞的说道:“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勾搭有夫之妇,我为何不敢杀你!嗯?” 宋江说着话便抄起刀向张文远捅了过去,张文远乃是一个文臣,如何是宋江的对手! 张文远眼见尖刀刺来,避无可避,情急之下将阎婆惜扯了过来挡在了前面! 嗤~ 随着尖刀入肉的声音,阎婆惜一脸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张文远,宋江冷笑了一声说道:“当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文远老弟!” 张文远感受着怀里逐渐冰冷的阎婆惜嘶吼道:“宋江,你早就这么算计了对不对!你可当真是阴险毒辣啊!” 宋江反倒不急着动手,阴冷的看着张文远说道:“文远老弟为何如此说?分明是你勾搭有夫之妇在先,今日被我撞破,我宋江又因为喝了些酒,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才失手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才对啊!” 张文远此刻已经心如明镜,知道今日已经在劫难逃了,狠了心向宋江扑了过来。 宋江不为所动,直接一刀刺入了张文远的小腹,一只手抱扶着张文远的肩膀,尖刀在张文远肚子里用力的搅动着! 张文远嘴里喷着血沫,靠在宋江耳朵边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咳咳,宋公明,你以为只有我一人知道你的把柄么?” 宋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把攥着张文远的头发,将张文远扯到自己面前,面色狰狞的盯着张文远说道:“你说什么?” 张文远眼神有些诡异的的盯着宋江,不顾嘴里的血沫,咧了咧嘴说道:“宋公明,你会知道的!咳咳!”张文远又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等着你身败名裂的那天!哈哈哈哈!呸!” 宋江冷漠的将尖刀拔了出来,抹了一把被张文远吐在脸上的血沫,任由二人的身体慢慢冰冷,自己则走下了楼。 此刻,院子门口已经聚集了好多人,有心腹好友,也有凑热闹的街坊四邻。 宋江来到院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跪在地上说道:“今日,我宋江在家碰见自己内子竟然偷人,我宋江虽说喝了点酒,一时怒气上头,失手杀了二人。可我宋江也是一条好汉,那对奸夫淫妇是我杀的,我认!还请街坊四邻压我去见官吧,我宋江愿意抵命!” 好消息!好消息!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请假一天!也没啥借口!就是因为没一个人看!作者心态炸裂!然后饿死了! 嗯,就这么简单,有意见的评论区提!《水浒之风起大宋》好消息!好消息!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二十九章:再忆!吴南夜谈朱贵!(上)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古桑干河,银波泛泛,晚霞蒙蒙。 晁盖,林冲,公孙胜随着吴南和孙烟儿两口子乘坐在一艘大船上。 吴南与晁盖众人坐在船舱内,百无聊赖。 公孙胜在一旁欲言又止,显得有些纠结。 吴南看着一向机敏的公孙胜有些可乐,开口说道:“公孙大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你我兄弟,大可不必如此顾忌。” 公孙胜沉吟了一下说道:“吴兄弟,此番随我们留在这梁山泊,起码也有个落脚之地,岂不快哉?” 晁盖和林冲也随着公孙胜的话看向吴南,显然心里也是有这想法。 “呵呵,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众人听着吴南一贯的借口,撇了撇嘴,只得装作信了吴南的鬼话。 一时间,场面有些寂静。吴南将手附在后面摸出一粒药丸递给晁盖。 “晁大哥,这粒解毒丹乃我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物品,你且拿着,我还有一些话说与众位哥哥听!” 见识过吴南神秘的众人分分竖起耳朵聆听。 吴南想了想,看向晁盖说道:“晁大哥,我知你为人豪迈,不拘一格。但是江湖莫测,人心诡谲。有时候还是要多想想,不要听别人撺掇,逞一时之勇!这粒解毒丹还望哥哥好生珍藏,或有大用处!” 晁盖退在一旁,细细品味着吴南的言语。 吴南又将目光投向了林冲:“林大哥,你我兄弟二人,一路患难至此,以后但有什么郁郁不欢,左右为难之事,且先放开心胸,我有一锦囊,林大哥细心保管,切勿轻看,待他日为难之时,一看便知!”吴南说着话又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只锦囊交给了林冲。 林冲接过锦囊后默然不语,吴南又看向了公孙胜。 公孙胜打趣着笑道:“吴兄弟给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吴南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公孙大哥乃是感悟天心的修道之人,如今只是履历红尘罢了,小弟只有两个问题想让公孙大哥以后琢磨琢磨。” 公孙胜有些惊奇,开口说道:“哈哈,这便奇了!吴兄弟尽管说来!” 吴南看着周围景色,缓缓问道:“这天命可违否?” 公孙胜暗自咀嚼了一番,毫无头绪,又问道:“吴兄弟的第二个问题呢?” 吴南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公孙胜的脸说道:“这第二个问题么,还是这天命可违否?” 公孙胜有些一头雾水,吴南留下懵逼的三人,拉着孙烟儿起身去船头浏览风景去了。 船在湖面上微微推动,已经可以看到朱贵在湖边上等待着。 吴南向又向众人开口说道:“众位哥哥,人有亲疏远近,以后这梁山泊上,哥哥们互相还是要多走动走动啊!” 晁盖,公孙胜,林冲等人彼此看了看,相视一笑。 吴南看着离湖边还有二十米的距离了,向众人一抱拳说道:“众位哥哥不必送了,且看小弟手段!” 吴南话音一落,走到船头。右脚用力在船头一踏,直奔水面。只见左脚脚尖刚刚没入水面,右脚右脚便已经跟上。如此这般交换,蜻蜓点水般的想湖边冲了过去。 晁盖等人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孙烟儿也来到船头,向众人施了一礼,也学着吴南的动作,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对面冲了过去。 晁盖等人见吴南也不想让他们相送,也就调转船头,打道回府去了。 三人又来到船舱坐定,公孙胜开口赞道:“吴兄弟夫妇恐非神人也!” 林冲也惊奇的说道:“吴兄弟神异之处也还好,只是没想到连吴兄弟的妻子竟然也如此神异,真是匪夷所思啊!” 晁盖开口说道:“林教头与吴兄弟相识最早,竟也没有发现一些端倪之处么?” 林冲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与吴兄弟第一次见面,他还是个浪荡子,被我打了一顿!” 晁盖和公孙胜一听就来了兴趣,催促着林冲接着往下说。 林冲又将吴南在东京城数次帮自己解围的事告诉了晁盖二人。 公孙胜听完抚掌大赞说道:“好一句大丈夫生于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好!好!好啊!” 林冲又跟二人讲起了在野猪林被吴南和鲁智深二人及时赶来救得性命的事。 晁盖二人听后,纷纷感叹吴南的智计与豪义之气。 林冲又接着讲到吴南在柴进府中展露身手,再接着讲到自己草料场的事,慢慢的将自己一路的事都跟二人讲了一遍。 晁盖和公孙胜听完之后,纷纷感叹道:“林教头有一个好兄弟啊!” 林冲哈哈一笑说道:“吴兄弟的救命之恩,林冲必当以命报之。二位是跟吴兄弟怎么相识的?” 晁盖看了看二人说道:“我当初正在跟庄客较量武艺,吴兄弟夫妇游历而来,吴兄弟一时技痒,便切磋了一番。” 晁盖面露感叹之色回忆的说道:“我晁盖自问有些武艺,可谁知竟没有在吴兄弟手下走过三回合。后来不服气,在院里又私下比试了一番,结果还是没有走过三回合。我问吴兄弟,为何从未在江湖上听过他的名号,吴兄弟只是笑了笑说这江湖上可不止打打杀杀,更多的还是人情世故。我一听,便有了结拜之意,于是跟吴兄弟拜了把子。” 公孙胜听完说道:“竟是如此!那日,我也是在东溪村后山上碰到的吴兄弟,起先本来是想让吴兄弟带我结交一番保正,可鬼事神差的就随吴兄弟一同去了郓城呆了些时日。一番相处下来,也是越聊做投缘。只是会时不时的被那郓城的宋江纠缠一番!” 林冲有些好奇的问道:“可是那位及时雨宋江?早就听说大名,可惜无缘得见!” 晁盖和公孙胜纷纷冷笑连连,公孙胜开口说道:“那日进了郓城便碰见了那宋江,观察了一番,本以为是个虚伪好色之人,却也没有想到,那宋江也是一位心狠手辣之人!我与保正就险者丧命在哪宋江的谋划之中!” 晁盖又将那日在树林里张文远的供述原模原样的讲了一遍。 林冲听后也是直嘬牙花子,恨恨不已! 公孙胜倒是突然问道:“保正你是说那日树林里,吴兄弟的妻子随手飞出了一刀就将远处的马腿斩了下来?” 晁盖脑海里想起了那个夜晚的画面,给了两人一个肯定的答复后,三人皆沉默不语,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第三十章:再忆!吴南夜谈朱贵!(下)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另一边,吴南和孙烟儿随着朱贵一同来到了酒馆,店伙计殷勤的将酒肉果蔬摆满了桌子。 朱贵一挥手让伙计们退去,提了一杯酒向吴南致意。 吴南端着酒杯跟朱贵碰了一下说道:“朱当家的独自经营这家酒馆,倒也算是清闲。” 朱贵笑了笑说道:“旁人看来是清闲,可到底是清闲还是无聊,却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吴南有些意语不明的说道:“朱当家的这话,听起来可不太爽朗啊。” 朱贵又倒了一杯酒自己饮下说道:“吴兄弟,为何不在这梁山上逍遥快活?” 吴南回了一句:“自在逍遥,风月为吾伴,闲闲云水心,可得逍遥勒天真!” 朱贵虽然长的五大三粗,可心里也是个文艺范。听得吴南如此说,也是有些惊奇。两人一来二往相互劝酒,聊至天色渐晚。 待宴至尾声,朱贵才堪堪罢休,便想要告辞,好让吴南夫妇早些休息。 吴南让孙烟儿先行上楼后,转过身叫住了朱贵。 “朱当家的且留步!” 朱贵停下身子,转过头来看向吴南。 “没想到朱大哥也是颇好文雅之人,此时也尚早,朱大哥一同坐下来在聊聊如何?” 朱贵自无不可,自己虽然见了好几次,可一直没有深交过,今日一番言谈,倒是颇有几分志趣相同的触感。 “听闻朱当家的对下棋也有所涉猎?” 朱贵那还不懂其中的意思,呼唤伙计将家伙事儿拿了过来。 吴南和朱贵坐在桌子上摆好了架势,朱贵随手抓起几枚白子用眼神示意吴南猜先。 吴南心里一阵腹诽,自己哪里会什么围棋啊。眼珠一转,向朱贵说道:“朱大哥,不如我们换个玩法怎么样?” “哦?这围棋还有其他玩法吗?” 吴南开始煞有介事的向朱贵介绍起了五子棋的游戏规则。 朱贵一听,觉得颇为新颖,顿时来了兴趣。 吴南将自己的黑子交给了朱贵,让朱贵先落子。 作为一个五子棋的资深玩家,结局当然是虐菜一般的蹂躏朱贵。朱贵也是越来越兴起。 又是新的一局,这次是吴南先落子。吴南随意的在右下角落了一颗棋子,可朱贵毕竟也是有着围棋的底子,直接一颗棋子随在吴南白子的旁边。 吴南又试探性的下了几颗棋子,可朱贵也稳如老狗,压根就没想着赢,只为了堵死吴南而下。 吴南直接在中间空白处又落下一子,打算重新布阵。可每落下一子,朱贵的黑子就像狗皮膏药一般紧紧的缠着,吴南连做成三子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纠缠着,朱贵也开始走有了几分心得,仿佛智珠在握。吴南也是一路不通,就重开一路,完全没有章法的乱下,眼瞅着棋盘都要被棋子占满了,吴南紧盯着朱贵又落下一子将自己的白子堵死。 吴南叹了一口气,朱贵喝了一口茶老神在在的说道:“吴兄弟,看样子,和棋咯!” “朱大哥有点高兴早了,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吴南说着话就将一颗白子落在了右下角的斜第二格。 朱贵看着连起来的五子,苦笑了一声说道:“都说棋局如格局,看来是我格局不如吴兄弟大呀!” “哈哈,险胜险胜罢了,谁能想到这颗不起眼的小棋子竟然是胜负手的关键呢。你说是吧,朱大哥!”吴南笑意吟吟的看着朱贵 朱贵眼睛盯着那颗棋子说道:“吴兄弟莫非是在点我?” “哈哈,哪里哪里,只是与朱大哥一见如故,想跟朱大哥做个朋友罢了!” 朱贵眯了眯眼说道:“好说好说,吴兄弟即是我们大当家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朱贵的朋友!” “朱大哥这话可就有点刻意了昂,老话说的好,这朋友的朋友也不一定是朋友啊,这就好比…” 朱贵看着将话说了一半的吴南开口问道:“就好比什么?” “就好比朱大哥和吴先生亲近,我和吴先生也还算亲近,可我和朱大哥却还不亲近啊!” 朱贵听到吴南提起了吴用,笑吟吟的问道:“吴兄弟这还算亲近是怎么个亲近法?” “自然是像朱大哥同吴先生现在这样的亲近法了!” “哈哈,吴兄弟倒是妙言妙语!” “朱大哥不也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么?” 吴南和朱贵都看着对方,端起茶碗碰了一下,都大笑了起来。 朱贵轻押了一口茶说道:“反正也是一颗闲子罢了,没想到还真有人下在了这儿。” “朱大哥说笑了,也亏得庆幸这可闲子是自己的,不然也都不好说啊!” “吴兄弟果然是个妙人,若不嫌弃,当和吴兄弟交个朋友!” “哈哈,承蒙朱大哥不弃,可惜我让我那几位哥哥没有在,不然今晚大家都可以多亲近亲近了!” 朱贵想起了今天来送吴南的晁盖,公孙胜,林冲三人。端起茶杯,以茶代酒跟吴南碰了一下说道:“吴兄弟,倒是有心了!” 吴南起身说道:“大当家的朋友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嘛,朱大哥客气了!” 朱贵目送着吴南上楼进屋,默默的收拾好了棋盘,也回去歇息去了。 房间里,孙烟儿正坐在桌子上看着窗外没有睡,听得门被推开,起身拉着吴南坐下,站在身后给吴南温柔的按着肩膀。 “今日,你留给林大哥的锦囊里装的什么啊?” “嗐,也没啥,就装了一张子母符罢了。” 孙烟儿想了想林冲后来的结局,叹了一口气说道:“南哥哥也算是尽力了,要不是我们一同上山,林大哥他们怕是早都被那吴用连累的成了刀下鬼了。” 吴南轻轻一叹说道:“是啊,这世界貌似添了好多变数!” 孙烟儿从背后抱着吴南问道:“南哥哥,我们接下来该去哪儿啦?” “去二龙山看看我鲁大哥吧,想来那杨志也快到二龙上了吧!” “也要把他们带上梁山吗?” “这个啊,可不用我们操心,我们就是去帮鲁大哥解决点小麻烦,顺便在其他人面前混个面熟罢了!” 公告!(之前发错了,发到开头了竟然!) - 水浒之风起大宋 - 孤坐坟头上 下午八点下班,然后跟同事去聚餐,本来就不胜酒力,结果到现在还没散场。 头也晕晕乎乎的,今天这状态,估计是不得行了。明天吧,本来就要计划,之后的走向,因为水浒已经引进去了,开始慢慢的布局大宋风云了。 明天见哦!《水浒之风起大宋》公告!(之前发错了,发到开头了竟然!)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