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断念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身着一袭红色婚服端坐在床上,淡墨色的发丝批在身后。 房间里烛影摇晃,将她的影子拉的有些长。红色的蜡烛上刻着一个金色的囍字。 婚房中挂着许多红色的丝绸和礼花,娇滴滴的新娘还盖着红盖头,正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她的如意郎君。 今日终于能够跟她日思夜想的人成婚,尚胧月高兴的嘴角都合不拢,一整天下来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窗外的天色渐渐变得昏暗,一轮明月出现在了漆黑的夜空中。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流逝着,门外依旧没有半点儿动静。 她都在房间里等了他那么久,也不见他半点踪影。 或许是有些担心他,所以尚胧月半掀起红盖头,一张娇艳欲滴的脸蛋便露了出来,目若秋波流转。 脸上的肌肤白如雪,仿佛吹弹可破,艳丽的红唇微微紧抿,眉头微皱。 她面露焦急的朝窗边望了望,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到了她的耳中。 她心下一颤,知道是他来了—— 尚胧月赶忙放下掀起一半的红盖头,调整了下姿势又重新端坐了起来。 此时她的心跳怦怦直跳,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现在的她很是紧张。 房间里面很安静,安静的能够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 白嫩的双手放在腹部的位置,手心都紧张的冒出了许多汗液。 门被推开时发出了吱呀的响声,她心头微颤了一下,竟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一个身着红色喜袍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剑来到了她的面前。 男人脸上泛着微红,但并不是他看见新娘脸红,而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他冷冰冰的看着她,步伐不稳的走到尚胧月的面前。 他站了有好一会儿了,手却迟迟没有掀起她的红盖头。 一抹厌恶、恶心、憎恨的感觉从他心中蔓延出来在不断的发酵着。 她眉头微蹙,红唇轻轻抿了抿,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衣裙:“夫君怎的不掀盖头?”她的声音甜美。 男人冷笑一声,他俯身凑到了她的面前,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浓浓的酒味扑面袭来。 即便隔着一层红布,她也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她眉头紧皱,正欲开口,下一秒她的盖头便被挑飞。 红盖头被他用剑掀开,低着头的尚胧月自然是没有看见他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在盖头被掀开后她嘴角处的笑意更浓了,可当她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时,眼前的画面跟她想象中的画面却截然不同………… 尚胧月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手拿着黑色长剑对着她,墨色的双目中尽是恨意,眼里是绝对的肃杀。 男人怒道:“你害我弟弟被贬到关外!至今生死未卜!你还想我娶你?做梦!”面对男人对她突然的怒吼,尚胧月有些不知所措。 他现在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般,仿佛要将她给撕碎吃掉。 她愣怔的看着他,脑中正在想着要说什么,她赶忙解释道:“夫……夫君…我…我也是为了你好…”声音在发抖,面对这样的他,她感到害怕。 男人瞳孔猛的收缩噗之以鼻的道:“为我好?”这仿佛是他听过最搞笑的话语。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 还没等尚胧月来的及反应,男人拿起手中的剑,一剑刺穿了她的肩膀———噗嗤一声是剑入肉发出的声音…… 瞬间鲜血就如同洪水般涌出,在这一刻她的心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刀,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起来。 娇嫩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男人脸上毫无心疼之色,他反倒是笑着问她,“痛吗?”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她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肩上的痛跟她的心痛相比……算不得什么…… 尚胧月的眼里含着泪水,眼眶猩红,嘴唇微颤,面容楚楚可怜:“为……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些哭腔,听起来很让人心疼。 眼前的男人并未对她有丝毫的怜悯,他看着她的眼神只有厌恶。 他再多跟她待一会儿,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看着她这张脸,他越发觉得恶心,心中的怒火已经蔓延了出来,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了,男人快速地抽出刺在她肩上的剑。 她发出一声闷哼,眼里满是绝望之色…… 随即他怒喝一声,一剑向她劈去。 若不是护卫及时赶来,恐怕她就命丧黄泉了……… 成亲五年来,他从未正眼瞧过她,也从未与她行房事,她在落王府的待遇连下人也不如,落王府中的下人都不把她当人看,但好歹她也是落王妃,表面上对她还是要装一装的。 万一哪天她东山再起,第一个报复的就是那些欺辱她的人,下人们还是有些顾忌的。 她每日都活的很煎熬,日日夜夜都在盼望着,落文宇来云水阁,不然就是在他元庆阁等他。 可他一见到她就会转身离开,每次都是如此。 日子还长,她认为自己能够把他这颗冰块给捂化。 可惜她错了……这五年的时间里他对她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 哪怕她为了他扛了刺客一剑,他也未曾正眼瞧她一眼……… 终于她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日子。 她进宫去找落文宇的母妃,她知道落文宇的母妃很喜欢她这个儿媳,所以她便将她未曾与落文宇同房之事情告诉了德妃。 德妃便是落文宇的母亲,德妃得知此事后大怒:“这个不孝子!” 尚胧月赶忙劝道:“母妃莫要动怒,儿媳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让他与儿媳圆房。” “只是……”尚胧月犹豫的看了德妃一眼,欲言又止。 德妃:“只是什么?你但说无妨。” “儿媳想在他的茶水中放那种药,这样他喝下后便能跟儿媳圆房,只是儿媳怕他知道后会大怒。” “这个你不必担心,若是他追问起来,你便告诉他是本宫出的主意,你让他来找本宫便是!” 尚胧月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这样不好吧…儿媳不想看见您和他闹的不愉快……” “此事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本宫便是你的靠山,你日后无需怕他!” 尚胧月在得到德妃这个大靠山后,她满意的回到落王府,她在落文宇日常饮用的茶水中放入了药。 当晚,她便与落文宇圆房了,整个过程是很痛苦的,他对她很粗暴,一点也不温柔。 第二天一早,落文宇醒来时发现尚胧月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女人竟躺在他的身边,他猛地撑起身子,看着她。 脑袋突然有些胀痛,他的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他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那女人竟然敢在他的茶水里放那种药! 这另他对尚胧月的厌恶又深了。 落文宇起身快速的穿上衣服,尚胧月这时醒来,他看见落文宇正在穿衣,她披上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坐起身看着他。 凭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肯定会发怒,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男人正怒气冲冲的朝她走来,啪的一声脆响落文宇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贱人!”接着又是好几下。 她整个人都懵了…… 白皙的脸蛋被打的红肿,脸上都起了手掌印,接着落文宇将她扔在了落王府的门外,连同她的陪嫁丫鬟一起给赶了出去。 尚胧月衣衫褴褛的靠在落王府的门上,她抱着双腿蜷缩在一起,街上的路人都朝她纷纷投来目光。 更有甚者对着她指指点点的。 她的丫鬟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外人看尚胧月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 尚胧月低垂着头的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双手抱着头痛哭,眼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地。 一只幻化成人型的虎妖从落王府前经过,他一眼便看见了蜷缩在地上的尚胧月,她的姿色绝美算得上是灵冥国数一数二的绝色美人。 尚胧月的美色瞬间就吸引住了这只虎妖。 虎妖猥琐的看着她笑了,他来到了尚胧月的面前,挡在尚胧月前的丫鬟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虎妖给一掌打晕在地。 他一把抓住尚胧月纤细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给拉了起来,尚胧月捂着半裸的胸口,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你想干什么?!”她惊恐的道。 “我想干什么?”他的视线在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上的色眯眯的打量着。 “那还用说吗?”虎妖邪笑道。油腻的嘴唇就朝着尚胧月那,樱桃般的小嘴凑了上去。 眼见着就要亲上了,她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在了虎妖的脸上,虎妖的眸子瞬间暗沉下来,他怒吼一声,变成了妖的形态。 周围看戏的人全都被吓跑,一时间外面全是尖叫声,尚胧月已经被吓的连话都说不出,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锋利的爪子刺破了她的腹部,尚胧月咳了一口血出来,腹部的疼痛令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在这生死关头,她想着的人居然还是落文宇,她觉得落文宇在怎么恨她,也不会不管她的死活,这是她仅存的希望和念想……… 可事与愿违,她最后的希望也没了,门后是落文宇和他属下的对话。 “王爷……在这么下去,王妃她恐怕会死………” 落文宇冷笑一声,“她的死活与本王无关。”他的语气很平淡。 “可皇上要是追究下来………” 他眼眸一狠,眼里是绝对的肃杀和狠戾:“皇上那边本王自有分寸!” 他怒喝一声:“退下!” “是!” 尚胧月这次是彻底的死心了,她本以为这五年的时间她能让他爱上自己,可结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下来。 在段感情中至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人在付出,她现在算是明白了,无论她再怎么做,他也不会对她心动。 她现在放下了,尚胧月不禁自嘲的笑了一声,她早应该放下的……… 她早就知道,这是一段得不到回应的感情,她明明知道这一点,但……她还是要赌一把。 结果却是输的遍体鳞伤……… 若有来世,她不要爱的这么痛苦……… 意识正渐渐消失,脑中不断响起他刚才的那番话,她的心已经彻底死掉了…… 虎妖见眼前的人断气后,他像是扔垃圾一般,随手将人丢在了地上,“呵……这么快就死了,真是无聊……”说完他就消失了。 第二章 真是见鬼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同一时间,现代。】 “啧!秦连快把阵法图拿出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迟早被这群妖怪给耗死!” “该死的!居然中了他们的埋伏!” “你不是说这条路是安全的吗?怎么会成这样?”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尚胧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男人的手中出现了一把红色的长剑,红气围绕在剑身。 尚胧月现在双手都在抵御着妖怪们的攻击,她根本无暇顾及身后的人。 只听噗嗤一声,那是剑刺入肉中发出的声音,尚胧月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她猛地回头怔怔的看着身后的男人,“你!”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吐出,她瘫软的半跪在地上,右手的剑刺入地下,她借力撑着身子。 秦连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没有一点怜惜,“这是噬血剑,凡是被此剑伤了的人,不出一分钟,便会气绝身亡!” 秦连的嘴角擒起一抹冷笑,“尚胧月天才只能存在一个,所以你就去死吧!这样我就是独一无二的了!” “我就再也不用活在你的影子下了!” 尚胧月的视线变的越来越迷糊,眼前秦连的脸也变的越来越扭曲,她看着这张脸不知怎的就恶心。 身上的伤口疼的她几乎快要昏厥,鼻尖处是浓浓的血腥味。 耳边是妖怪的嘶吼声以及秦连的狂笑声,尚胧月感觉身上变的冰冷,她蜷缩在一起。 心像是被寒冰包裹着般,凉透了。 她满目仇恨的瞪着他,不甘,真的不甘心!她竟然是被自己的徒弟给杀了!她那么看重他……那么的疼他!这个结果太令她寒心了! 她现在终于明白师傅临终前对她说的话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妖也不是鬼,而是……人心…… 胸口很闷,透不过气,呼吸变的急促,周围的空气感觉都像是变的稀薄了。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眼皮逐渐变的很沉重,像石头一样,她最后在同命运挣扎了一下,可还是没能抵挡住那倦意。 双眸缓缓合上,在闭眼的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了她与徒弟之间嬉戏打闹的日子。 那时还是很快乐的……… 眼角滑下了一滴泪珠,泪珠正好滴落在了脖子上挂着的碧玉坠上,碧玉坠发出一道绿色的光芒,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那坠子是师傅遗留给她的…… ———— 尚胧月缓缓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脑袋晕乎乎的。 等她看清眼前的景象后,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我丢!穿…穿越了?”她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街上来往的行人都身着古装,跟电视上古装剧中的人穿的一样。 每一个从她眼前路过的人,都朝她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他们一个个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见鬼似的。 尚胧月那好看的眉头微蹙起,她挪动了一下身子,腹部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嘶……”她低下头的看向自己的腹部,就这样一个很小的动作都让她如此的吃力。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视线瞟见了自己的腹部。 “卧槽……” 她的腹部在不断的涌出鲜血,浓郁的血腥味充斥满周遭的空气,闻着很难受。 这下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尚胧月冷静的伸手按住伤口止血,在按到伤口时,疼的她额头冷汗直冒,身子不禁抽搐了几下,像是被电了一般。 “都他妈穿越了,怎么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她低声咒骂了一句。 她细细打量着身上的衣服,衣服不是她的,但身体却是她自己的…噬血剑的毒倒是没有了,只留下了伤口。 尚胧月因为失血过多,嘴唇依然开始发白,在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目前的状况,她的确是穿越到古代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穿越,但至少自己活下来了。 脑海中忽然想起秦连,心脏就有些刺痛——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一时间她并不能完全的消化掉。 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得赶紧想办法止血,也不知道芥子袋有没有跟着一起来……… 尚胧月尝试着催动灵力召唤芥子袋,奈何她目前身体状况欠缺尝试了几次都无果。 啧……别这样啊!我这刚刚穿越复活,总不能让我又死掉吧?这不是耍我的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见了她的心声,这一次她成功的召唤出了芥子袋。 尚胧月终于松了口气,随即赶忙从芥子袋中拿出一盒白色的药盒,里面装着三颗白色的药丸。 服下药丸后尚胧月开始运功疗伤,血可算是止住了。 伤口也都愈合了,且并未留下伤痕。 伤虽已痊愈,但还需调养几日才能恢复元气。 尚胧月站起身向前走,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个不注意被晕倒在地上的丫鬟给伴倒了。 “哎哟!”她惊呼一声,身子向前倾去。 刚刚才恢复过来的身体还有些不适,所以反应比较迟钝,万幸的是她摔在了那丫鬟身上,正好给她当了人肉垫子,好歹没有摔个狗吃屎。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尚胧月赶忙起身将她扶起。 那丫鬟半睁着眼,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尚胧月条件反射的道:“我告诉你,你…你别碰瓷哈!”谁知道你会躺在地上。 “王…王妃…” 尚胧月:“王妃?”她眉头一皱朝四周看了看,这里就她们两个人,哪有什么王妃。 等等,莫非眼前的人是王妃?可这看着也不像啊……她那模样顶多就是一丫鬟…… 她伸手拉握住了尚胧月的手:“王…王妃你没事吧?”丫鬟担心的看着她。 尚胧月:“你…叫我什么?” “王妃。” 尚胧月:“…………”她木纳的伸手指着自己。 那丫鬟点了点头。 没想到她穿越竟然成了一个王妃,仔细想想这待遇也是蛮不错的。 雍容华贵满堂金银的感觉,她倒是要好好的体验一番! 尚胧月满意的笑道:“王爷同我关系如何?” 丫鬟面色变得凝重,欲言又止。 尚胧月上扬的嘴角缓缓下沉,她大概猜到了一些,随即道:“姑娘得罪了,容我查看下你的记忆。” 没等那丫鬟来得及开口,尚胧月的指尖就放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看了她的记忆后,果然跟她猜的一样,原本的这个“王妃”,同这府中的王爷关系非常恶劣,好几次都差点死在他的手上。 但具体为什么他这么恨那人,目前还不太清楚,因为某些原因,那丫头的记忆只窥探到了一点点。 看来还是得她自己慢慢去摸索……… 这原来的王妃还真是惨,被扔出府外惨死在一只虎妖的手中,明明他就在门后,也不肯救她。 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尚胧月不由得在心中感叹道。 “王妃…我是不是就快要死了?”那丫鬟有气无力的说,仿佛她真的快要不行了似的。 尚胧月把了把她的脉:“…………”她的脉像平稳并无大碍。 她的语气不咸不淡:“你只是单纯的被妖怪敲晕了,死不了。” 那丫头松了口气,但看着尚胧月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奇怪。 王妃以前会把脉吗?而且她对她的态度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尚胧月:“你这般看着我干什么?” “就…就是觉得王妃今日有些许不同。” 尚胧月眼珠一转:“哪里不同?” “诺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平日里她可不敢跟王妃说话,不然会被她打。 但今日不知怎的,她竟觉得王妃格外亲近,不由自主的想要跟她讲话。 尚胧月拍了拍她的头:“起来吧。” “是。” 尚胧月搀扶着她起身:“等下回去,我用冰给你敷下,你后脑勺都起包了。” 苏诺儿愣怔的看着她,尚胧月不解:“有什么不妥吗?” 苏诺儿摇摇头:“奴婢自己来就行了,不劳烦王妃亲自动手。” 尚胧月:“跟我客气什么。” 苏诺儿有些为难,她还欲开口,尚胧月继续道:“诺儿,听话。”她的语气虽平静,但却让人不容拒绝。 苏诺儿:“是。” 尚胧月:“这就对了。” ————— 屋中的男人轻声道:“范伶。”站在他身旁的人道:“属下在。” 落文宇:“去看看她死透了没。”他的声音冷漠,没有感情。 范伶:“是。” 尚胧月和苏诺儿还站门口聊天。 尚胧月:“你说,我要不要敲门?”虽说是被赶出来的。 苏诺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办。 尚胧月:“总站在外面也不是办法。”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敲门。 就在她敲门的瞬间,眼前的大门被人打开,尚胧月的手尴尬的停在范伶的面前,幸好她及时收手不然就打人脸上了。 她面带歉意:“抱…抱歉。” 范伶:“没事。”等等……好像有哪儿不对劲,随后他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目光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她试探性的问道。 范伶向外面望了望,虎妖已然不见了踪迹。 他上下打量着尚胧月,她身上的伤竟然痊愈了,而且没有留下痕迹,范伶跟一脸见鬼的表情,面色变得很是难看。 尚胧月被他这样盯着看,都不好意思了。 这么帅的小哥哥目不转睛的看她,她哪里招架得住。 尚胧月的脸上多了一分娇羞之色,还时不时的对他抛媚眼。 范伶琢磨不透怎么回事,低声道了句:“真是见鬼了。” 第三章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说的很小声,可还是被尚胧月听见了,她对范伶的好感度瞬间就下降许多。 她一个妙龄少女,正值花季,他竟然说她长的像鬼?不过她现在蓬头垢面浑身是血的模样……还——真像个鬼! 尚胧月轻咳嗽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苏诺儿:“我们进去。” 苏诺儿:“嗯。” 挡在尚胧月面前的范伶突然开口道:“慢着。” 尚胧月微眯下眼,上下打量着眼前人:“怎么?我还不能进去了?”她的语气略带危险。 “方才不出来救我,现在才开门……”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莫不是你家王爷让你来给我收尸?” 范伶双目圆睁,惊讶的看着她。 尚胧月见他这反应,果然如她所料,难怪他见了她,跟见了鬼似的。 “很可惜,不能如他所愿了。”她轻蔑一笑。 范伶被尚胧月说的话给噎着了,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些什么。 王爷让他去收尸的,可眼前的王妃却活的好好的,按理来说她现在应该死了……范伶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完好无损的尚胧月。 尚胧月冷不丁的道:“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不让我死,阎王爷也不敢收我。”说完她对着范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你觉得呢?” 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尚胧月看穿后,范伶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的凝重了。 她脸上的笑容看的范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尚胧月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给他的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 尚胧月:“行了,让开吧。”她向前迈了一步,范伶条件反射的挡住了尚胧月,不让她进去。 范伶:“没有王爷的命令,我不能让你进去。” 尚胧月觉得有些好笑:“怎么着,这王府就他说了算?我难道是个摆设?” 范伶没有说话,只是挡在她的面前。 尚胧月转头凑到苏诺儿的耳边:“我在王府真就没有话语权?” 苏诺儿点点头:“王妃,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尚胧月:“…………”还真是啊。 尚胧月没有回答她的话,她回头看了范伶一眼沉声道:“让开。” 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不由的让人感到害怕,范伶的心微颤,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尚胧月的气场这么强? 范伶:“王妃不要让我为难。” 尚胧月没有开口,她执意要进去。 范伶只得警告道:“王妃若是要违抗王爷的命令,就休怪属下对王妃出手。” 尚胧月眼里划过一抹狡黠,脸上浮现出一抹有趣的笑意:“就凭你?” 在范伶没反应过来之时,尚胧月一个翻身带着苏诺儿越过了范伶。 尚胧月:“诺儿,在一旁等我。” 苏诺儿焦急的问:“王妃您要做什么?” 尚胧月没有回答她,她转头面对范伶露出嘲笑之色:“你这门神当的也不尽职啊!” 范伶面色一沉:“得罪了!”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完全没有将范伶放在眼中。 苏诺儿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她以为尚胧月会挨顿揍。 没想到发出惨叫声的人竟是——范伶! 苏诺儿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一幕,她愣怔住了。 只见尚胧月坐在范伶的身上,范伶的脸紧贴着地面,她的左腿压着范伶的左手,右手被尚胧月的手给掰到了后背。 尚胧月夺走了他手中的剑,她将范伶的右手压在腿下。 尚胧月:“这剑也就还行吧。”她手拿着剑上下打量着。 范伶被她控制着根本动弹不得,双腿不知怎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苏诺儿呆呆地看着尚胧月,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搓了几下依旧是尚胧月压着范伶。 不仅苏诺儿呆住了,范伶更是开始怀疑人生了——— 尚胧月她明明是不会武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她被妖怪上身了?可除魔剑也没有反应啊。 她俏皮的道:“小哥哥,还打么?”语气中带了丝挑衅。 范伶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被控的死死的,也只能服输:“不打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正欲开口,忽感脊背一凉,一把黑色的长剑正向她飞速袭来,尚胧月眼疾手快整个身子向后倒去躲过了飞来的剑。 黑色的剑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尚胧月眉头微蹙,察觉到一抹不善的视线正盯着她看,可周围就只有他们三人,她并未看见有第四个人在场。 尚胧月收回玩心,她起身放开范伶,眼神严肃:“小心,这里不安全。” 范伶被她搀扶起来,在他看见地上的剑时,便知是落文宇来了。 范伶正要向她解释,还没等他开口,尚胧月就将他给护在了身后,她转头面色严肃的看着范伶:“你躲在我身后。”她语气凝重,并不似在玩笑。 弄的范伶不由的跟着她一起紧张了起来。 尚胧月的左手护着范伶,右手拿着范伶的剑。 她很清楚的感觉出,刚才这个偷袭她的人,对她是下了杀心。 而且,那抹杀意很强烈……… 很快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尚胧月的视线中,她抬眸一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眉清目秀,模样很是漂亮,但又不失男人的气魄,全身气场全开,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墨色的双眸冷若冰霜,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 冷俊孤傲的脸庞透着冰冷之色,墨色的碎发垂在额头,他的头发是半束着的,一个金色的发冠戴在头上。 一身黑色玄衣更是衬托出了他整个人冰冷的气质,也增强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 原本刚刚还在心中扬言要将偷袭她的小人给痛扁一顿,谁知道偷袭她的人是这么一个大帅哥。 尚胧月一脸花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欧巴,擦拉黑哟!” 苏诺儿和范伶同时疑惑的看向尚胧月,他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落文宇:“疯言疯语。” 他骂人的样子也好帅啊!身为颜控的她对落文宇根本没有抵抗力。 尚胧月拨弄了一下头发,一脸娇羞:“帅哥,要不要加个微信?”她眨巴着眼,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忽变得凝重,啧搞忘了…这里没有微信。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也行的哟~”她刻意拖长了尾音。 落文宇:“尚胧月,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他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她。 尚胧月脸上一喜:“帅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是在偷偷的关注我吗?”她双手捧在脸上,害羞的很。 落文宇眼眸一沉,眼底是对她的厌恶,他冷哼一声:“装疯卖傻。” “一个下贱的人,也配得到我的关注?”他冷冷一笑,带着蔑视。 尚胧月也没有生气,不咸不淡的道:“我也就只是随口说说,还真有人相信。”她轻笑一声,转头看向范伶:“你说是吧?” 范伶此时的模样有些奇怪,他不断的用眼神示意着尚胧月。 尚胧月:“怎么?你眼睛进沙子了吗?” 范伶一脸无语:“………”对你的智商堪忧。 苏诺儿向她小跑过来面色紧张:“王…王妃快向王爷行礼。”她压低着声音。 尚胧月看了看苏诺儿,又看了看范伶:“这货……真是王爷?”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尚胧月倒吸了口凉气:“行吧……我知道了。”她揉了揉太阳穴。 她刚转身,身后就传来苏诺儿和范伶的声音:“参见王爷。” 嘿!这俩人速度还挺快。她在心中想到。 落文宇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两人齐声道:“谢王爷。” 尚胧月站在原地没有想行礼的意思,苏诺儿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尚胧月的衣袖。 她微微侧头:“怎么了?” 苏诺儿:“王妃行礼。”她小声的提醒。 尚胧月沉默片刻,抬眸便瞧见那男人正在等待她低头向他行礼。 尚胧月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我是王妃,他是王爷,大家都是平等的。” “凭什么要我给他行礼?他怎么不给我行礼?” 落文宇:“本王不稀罕你的行礼,晦气。”后面的两个字,他刻意放慢了速度,双眸中还带着挑衅之色。 按照尚胧月的性格,她现在准得被他气的说不出话,落文宇等着看她出糗。 然而尚胧月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他有些搞笑:“你搁哪儿,一个人演霸道总裁呢?”她笑道。 落文宇面色顿时变得阴郁,虽不知她在讲什么,但他有种自己被侮辱的感觉。 “贱人,信不信我弄死你?”他低沉着嗓音,眼里满是浓郁的杀气,一点也不像是在放狠话。 尚胧月:“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她轻描淡写的样子。 落文宇:“故弄玄虚。” 尚胧月眼眸一沉,一个瞬移就到了落文宇的身后,她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 他忽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的背,视线看向前面的时候,尚胧月已经消失不见踪迹。 落文宇眉头微皱,耳畔却传来了,他最厌恶的声音。 “王爷,你不是扬言要弄死我吗?”她的语气带着不屑和藐视。 他想转身,霎那间冰冷的剑已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双眸愣怔。 尚胧月:“别动。”她轻声道。明明是最平淡的语气,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最危险的。 “我可保不准,一会儿手抖了,把你脖子给抹了。”她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 她并没有在恐吓他,他感觉的出。 而且眼前的尚胧月跟平时的她,完全是判若两人,按理来说她是绝对不会忤逆他的。 据他所知尚胧月根本不会武功,且她身上是受了伤的,但不知什么原因,竟又恢复了…… 第四章 井水不犯河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加重了些手上的力度,落文宇的脖子被锋利的剑划破了点皮,血液滲了些出来,不过并无大碍。 尚胧月:“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呢,最好也别来招惹我。” 落文宇嗤之以鼻:“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带着丝玩味儿的看着他。 落文宇:“当初是你死皮赖脸,不择手段的要嫁于我,现在你跟我说这些?”他停顿了下:“不觉得可笑吗?”他讽刺道。 尚胧月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因为她又不是之前的那个王妃。 她松手放开落文宇,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在松手的瞬间,她猛的一把将他推向前:“真正的尚胧月已经死了。” “现在的尚胧月不再是以前的尚胧月。” 她眼眸深邃的看着他:“冤有头债有主,你别血口喷人。” “你跟她之前的过节,可别算我头上。” 落文宇被她推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范伶及时上前搀扶住了他,不然他准得摔地上。 落文宇满脸阴沉,眼里是杀戮之色,范伶还是第一次瞧见他家王爷被人给气成这般模样。 “尚胧月!”落文宇怒吼了一声,他推开了搀扶着他的范伶。 直起身板怒视着尚胧月,那眼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学着他刚才的模样,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跳梁小丑:“别吼,别吼。”尾音微微上扬,嘴角带着一抹轻笑。 “吵的我耳朵疼,堂堂一王爷,不要那么小气。”她语气平淡,眼里没有一丝畏惧之色,反而还多了几分玩味儿。 落文宇见她这模样,更是气的不行,脸都涨红了,额头青筋紧绷,清晰可见。 尚胧月瞧见他这凶狠的样,她寻思着,要是在不跟他解释,他会不会把他自己给气死? 她先试探性的问道:“那什么……如果我跟你说,我不是尚胧月,你会相信吗?” 怒极反笑,他被尚胧月气的发笑,尚胧月见他笑了,以为氛围轻松了些。 可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他的咆哮声:“你是觉得我的智商低还是怎么?” 落文宇面容狰狞,像一头愤怒的雄狮“用这样的谎话来骗我?”当他是弱智儿吗? 尚胧月沉重的叹息了口气,也是……若她跟落文宇换换身份,她也不会相信。 草率了……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脸上带着笑意:“害!刚刚跟你开玩笑呢!” “别激动,别激动。”她带着歉意的笑道。 落文宇眼眸一狠,双眸中是绝对的肃杀和狠戾,他摊开掌心,地上的黑色宝剑回到他的手中。 落文宇手握着剑一跃而起,对着尚胧月袭来。 尚胧月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闪躲的意思,见她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落文宇的心里更是不爽。 在剑快要挨着尚胧月的发丝时,她快速挥剑挡住了落文宇的攻击,双脚并未移动:“我就站在这里脚不动,你也奈何不了我。”她轻笑道。 落文宇面色阴郁没有说话,只是攻击的力度越来越重。 尚胧月却是一脸轻松,甚至在面对落文宇迅猛攻击的时候,还同苏诺儿讲话。 尚胧月:“诺儿,等我打完了在带你去冰敷,你在等我下。” 苏诺儿紧张的攥着手:“王妃小心!” 尚胧月:“没事儿,他还伤不了我。” 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他怒喝一声:“今日若是不杀你,我落文宇便……”他话未说完,眼前的尚胧月突然向后倒去,在她倒地的瞬间,她抬手一挥,身上闪过一层薄薄的金黄,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落文宇的剑很快,根本收不住,在剑快要挨着她身体时,尚胧月的身上出现一道金光,竟将他手中的剑给弹开了。 他站在原地愣怔了片刻,眉头微皱,他拿着手中的剑刺向她,结果跟刚才一样,被她身上突然出现的金光弹开了。 苏诺儿急忙跑开,她跪在尚胧月的身旁,急的眼泪都出来了:“王妃!王妃!” 苏诺儿触碰她的时候,那金光并未出现,落文宇眉头微皱。 为了验证一下他心中的猜想,他拿着剑,向她刺去。 苏诺儿见后用身子挡在尚胧月的面前,落文宇一脚将她踹开。 剑在快要碰着尚胧月时,再次被弹开。 落文宇冷着脸瞪了尚胧月一眼,怒甩了下衣袖便转身离开。 范伶快步到尚胧月的身旁,把他的剑捡回来,抬头时见苏诺儿眼里泛着泪光,一脸担心的看着尚胧月。 范伶心软:“你家王妃没事,就是晕过去了。”说完他就一路小跑的去追落文宇了。 苏诺儿赶忙将尚胧月背回房间,替她烧好热水,在把她身上的血迹擦干,身上的衣服也都换成干净的衣服。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尚胧月醒了,睁眼便看见苏诺儿坐在她的身旁。 还没等她开口,苏诺儿长松了口气:“王妃,您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她脸上带着些欣喜。 尚胧月只是因为服用了大量丹药,导致一时没能完全吸收,被强大的力量冲晕了过去。 尚胧月点点头:“你头上的伤我……” 苏诺儿:“没事的,这点小伤过段时间就好了。” 尚胧月坐起身,苏诺儿赶忙去搀扶着她。 尚胧月:“你把头凑过来点。” 苏诺儿疑惑的眼神,虽不知道王妃要干什么,但她还是照做了。 尚胧月向她伸手,苏诺儿条件反射的紧闭的双眼,尚胧月的手愣了一下,明白了什么。 她的手落在苏诺儿起包的后脑勺上,她的指尖聚集起一团白色的灵力,轻轻的按摩着起包的位置。 苏诺儿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上冰冰凉凉的,也没有什么疼痛感,片刻后尚胧月收回了手:“好了,你摸摸看。” 苏诺儿疑惑的伸手摸了摸她自己的后脑勺,她惊奇的发现头上撞的大包竟不见了! 她惊讶的道:“王妃您是怎么做到的?!” 尚胧月淡淡一笑:“这个嘛”她眼珠一转,故意吊着她的胃口:“下次在同你说。” 苏诺儿有些失落:“那好吧。” 尚胧月伸了伸懒腰,余光瞄见了自己的衣服被换了:“诺儿,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苏诺儿点点头:“嗯。” “我还给王妃烧了热水,王妃现在要泡澡吗?” 尚胧月:“好啊。” 苏诺儿:“那诺儿这就去准备。” “去吧去吧。” 沐浴过后,苏诺儿挑了件她钟意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这原来的王妃衣品太差了,竟是些老气的衣服。 她挑了好半天才选种一件淡蓝色的服饰,穿在身上显灵动。 苏诺儿给她更好衣后:“王妃请到这边来。” 尚胧月坐在梳妆台前欣赏着自己的盛世美颜。 即便她现在披头散发的,也能艳压群芳。 有种美叫做凌乱美,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模样。 苏诺儿:“诺儿按照王妃往日的习惯给您梳理头饰。” 尚胧月本想点头应声,脑海中想起刚刚的那些品味极差的衣服,她瞬间摇了摇头,那人衣品差的要死,想必平日里的打扮也是老土的很。 尚胧月:“你给我梳个活泼可爱的,要那种很灵动的感觉。” 苏诺儿眉头微蹙,平日里王妃都爱好沉稳的打扮,而且王妃素来对这种年轻姑娘的穿着打扮很是不喜。 怎的今日要换成这样?不过,既然王妃这样说了,她也就照着做。 尚胧月看出了她的心思:“我换换风格,走走别的路线,你别多心。” 苏诺儿换换风格她到还能听懂,可后面是何意思?知道大致意思就行了,她也没多问。 尚胧月:诺儿,你说这王爷生的倒是好看,他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苏诺儿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但很快她便道:“诺儿不该笑王爷,诺儿自己掌嘴。” 尚胧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不用。” 苏诺儿:“可…” 尚胧月:“诺儿,以前我是不是常常打你?” 苏诺儿闭口不言,神色紧张。 尚胧月笑道:“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在发生了,你就当之前的尚胧月死了,现在的尚胧月才是真正的尚胧月。” 苏诺儿听的云里雾里的,虽不懂王妃说的为何意,但心中却有种安稳感。 尚胧月:“你也别老是,王妃王妃的叫我。”叫的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苏诺儿:“那诺儿该如何称呼王妃?” 尚胧月:“我叫你诺儿,你便叫我小尚如何?” 苏诺儿:“不可,不可!这…这乱了规矩。” 所以说你们古代人,封建思想…… 尚胧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问你,这规矩是不是人定下的?” 苏诺儿:“是。” 尚胧月伸手指着自己:“那我是不是人?” 苏诺儿点点头:“是。” 尚胧月拍手道:“那不就对了?定下规矩的是人,我也是人,现在我改改这规矩,种没有什么问题吧?” 苏诺儿想了想,觉得王妃说的有点道理,可她还是觉得不妥。 尚胧月干脆道:“诺儿,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把你扔出府外。” 苏诺儿一听这话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忙道:“王妃不要赶走诺儿,求求王妃。” 尚胧月:“那你听不听我的话?” 第五章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疯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苏诺儿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同她妥协了。 尚胧月将她扶起她轻叹息口气,“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顺带伸手揉了下苏诺儿的脑袋。 瞧见尚胧月伸手靠近苏诺儿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 尚胧月眉头微皱,“是不是吓到你了?”她的声音很温柔。 苏诺儿连忙摇摇头:“没有。” 尚胧月也反应过来苏诺儿是怎么回事了。 苏诺儿握着她的手转头看着她,眸光温柔无比,她轻轻的拍了拍苏诺儿的手背:“诺儿,以后你就是我的闺蜜了。” 苏诺儿:“何为…闺蜜?” 尚胧月愣了下,该死……搞忘了这不是现代她怎么可能听的懂……额……要是她听得懂岂不是更恐怖? 苏诺儿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尚胧月解释道“就是……就是指很要好的朋友!” 苏诺儿听完后眉头都快要邹在一起了,手紧紧的攥着衣襟,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尚胧月。 她在苏诺儿开口前道:“诺儿你想想,在这硕大的王府中只有你真心待我好,我在这王府中也不受待见,今后我们都要相互照顾对方。” “从前是我不懂你的好,现在我明白了。”尚胧月真挚的眼神看着苏诺儿。 苏诺儿的眸光因为尚胧月的话微微颤动,她攥紧的手也松开了许多。 “抛开王妃的身份,我也是一个普通人,跟你一样。” “若是你不愿意那便算了……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毕竟我以前对你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尚胧月的眼中含着泪水,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苏诺儿本就心软,又见尚胧月这般模样,心一下就软了。 王妃也都那样说了,她愿意抛开王妃的身份,要知道之前王妃可是有多想当这个王妃。 况且今日王妃她确实处处都在护着自己。 苏诺儿抿了抿唇答应了尚胧月,尚胧月一听眼中一喜,她一把抱住了苏诺儿,在她怀里蹭了蹭。 刚开始苏诺儿还很不习惯,王妃突然性格转变成这样她还有些接受不了,可看着尚胧月像个小孩子似的,抱着她撒娇模样十分可爱。 苏诺儿的嘴角不由上扬,王妃是真的变了。 她也没有多想,苏诺儿的心思单纯,她觉得或许是自己一直陪着王妃任劳任怨,王妃终于在今天明白了。 尚胧月偷偷瞄了一眼苏诺儿,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转瞬的笑意,很显然刚刚尚胧月那一副楚楚可怜、欲言又止的模样,是她装出来的,不然苏诺儿可不会同意,在演戏这方面她非常的在行。 苏诺儿替她梳妆打扮好之后,两人坐在一起闲聊着。 苏诺儿和尚胧月两人一起打理着云水阁,算下来她们相处了七日,在这段时间里苏诺儿慢慢的适应了尚胧月的转变,对她更是打开了心扉,打心底里的将尚胧月当成了闺蜜。 闺蜜这一词,是尚胧月解释给她听的,她也觉得自己跟尚胧月之间的关系用闺蜜来形容是最好的。 七日里没有人给她们送吃的,水云阁也不准她们出,外面站有下人把手。 不过这些都难不了尚胧月,她按照苏诺儿给她画的图纸,很快就记清了王府的每个位置。 所以她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厨房的位置,每天她都会潜入厨房偷拿吃的回来。 在其他人眼里他们觉得尚胧月得饿死在房间里面了,整整七天什么都不给她们吃,也不知道到时候打开房门里面会不会出人命! 实际上尚胧月和苏诺儿天天在房间里大鱼大肉的吃着,为了避免香味散发出去尚胧月施了法术屏蔽了房间和屋外的关联。 也因为这样落王府的后厨这几日天天都在抓偷菜的贼。 “诺儿快尝尝这个。”尚胧月夹了一块鱼肉给她。 苏诺儿自然的把碗递过去接住,看着她吃下去后尚胧月迫不及待想听听她的回答。 “这个也太好吃了吧!” “是吧是吧!” “月月这个红烧肉也好好吃!” “是吗?那我就来浅尝一下。” 两人在房间里嘻嘻哈哈的,很是愉快。 房门外的守卫也听见了她们对话。 “唉……真可怜都饿出幻觉了。”他轻摇摇头,还向房间里看了一眼,在他的眼中桌上没有东西而尚胧月和苏诺儿则是塞空气到嘴巴里。 “谁说不是呢?依旧怕是咱们落王府要出一位风王妃了!” 他们所看见的都是幻想,房间早就被尚胧月动了手脚。 饱餐一顿后尚胧月躺在睡椅上,午后的阳光正巧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见她一脸惬意的模样,苏诺儿忍不住的捏了下她的脸。 “月月你怎么吃了就睡呀?”她笑道。 尚胧月倒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诺儿你最近的胆子是越发大了。” “还不是月月你纵容的?” “贫嘴。” 此时落文宇带着范伶走进了云水阁中,门口的两个守卫见到他立马变得恭敬。 落文宇撇了他们一眼,“人死了没有。” 守卫,“启禀王爷,人没有死,就是…就是脑子好像出了点问题。” 范伶,“何以见得?” 另一个守卫解释道,“她们都饿出幻觉了,桌上空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可她们拿着筷子夹空气送入嘴中还吃的津津有味。” 落文宇冷哼一声,“疯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多疯。”最后一个字的语气稍稍上扬了一丝。落文宇的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抹恶趣味,心情也随之好了点儿。 当他推开房门后就看见尚胧月一脸享受的躺在睡椅上,面色红润气色不仅不差反而很好,完全不像七天没有进食的样子。 听见响动尚胧月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下,她当是谁来了,原来是那个下头的男人来了。 “哟,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王爷您来了。”嘴角扬起的笑是职业式的假笑。 “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若是王爷是来关心我近日吃的如何,您看看我这脸色就知道我过的很不错。”说完她闭上眼睛,“王爷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吗?我要睡觉了。” 落文宇被她的话气的额头的青筋紧绷,脸色阴沉的可怕,“尚胧月!你给我起来!” 他不仅没有看见他想看见的场面,反而还被她如此嘲讽一番,落文宇气的脸都涨红了许多。 尚胧月睁开眼眸,不紧不慢的道,“王爷大中午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我过的好,难道你不开心吗?” “站起来,不要让我在重复第三遍!” 尚胧月听了他说的话,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方才说的那句话活脱脱的就是霸道总裁长说的句子,再加上落文宇这副发怒的模样,她觉得更像了。 “尚胧月!你笑什么?!”落文宇咆哮的样子像极一头发怒的雄狮。 尚胧月不以为然,她嬉皮笑脸的,“王爷要不再来一句,女人你已经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了!” 一旁的苏诺儿可没有尚胧月那么淡定,她被落文宇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不断的颤抖。 王爷这显然是怒了。 她怕一会儿王爷又要动手打尚胧月,苏诺儿赶紧凑到尚胧月的耳边,“月月,你就快起来吧!”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好吧,既然诺儿都开口了,我就站起来。”她刻意抬高了音量,并向落文宇投去挑衅的目光。 这种强烈的耻辱感是他从未有过的,“很好,既然你喜欢待在这里那你就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说完他转身就要走,耳边却响起尚胧月的声音,“倘若今日我偏要出去呢?” 不知什么时候尚胧月出现在他的身旁,当落文宇想要伸手拽她的时候,她人已经到外面了。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王爷,我现在站在外面了,你又能够拿我如何?” 落文宇彻底被尚胧月的话惹怒了,就在他伸手要去拔剑的时候范伶突然握住了他的手,“王爷不可!”他压抑嗓音。 “下个礼拜还要带着王妃去参加宫里的宴会,若此时对王妃出手不好。” 落文宇,“……………”无奈他只能把拔出一半的剑送回去。 “你给我等着!”落文宇放下这句话就带着范伶气冲冲的离开云水阁了。 苏诺儿长舒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站不稳了。 尚胧月上去扶着她,“诺儿你没事吧?” 苏诺儿轻摇下头,“我没事,就是有些腿软了。” 守卫,“王妃快进房间吧!王爷吩咐过的,您不准出房间。” “方才你们没有听我们说话吗?我当着他的面站在外面他都没有说什么。” “他要关我,也是之前了。” 尚胧月冷冷一笑,“他都拿我没办法,你们就能了吗?” 她的气场太强了,那两个守卫怎么扛的住,几下就灰溜溜的跑走了。 尚胧月,“诺儿帮我梳状下,我们到王府里转转。” 苏诺儿还是很担心,“可是……” “别担心,他现在可不敢拿我怎样,你就放心吧。”尚胧月推着苏诺儿就进了房间。 第六章 夜探元城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坐在镜子前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她上身穿着浅粉橙精微秀的锦缎,下身是蜜色文绣凸花锦纱裙。 头发上绾了个精致的云鬓,淡粉的桃花簪点缀在头上。 曼妙的细腰上系了一个浅蓝色的香包,脚上穿的是金丝线绣攒珠的鞋子。 这一身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尚胧月十分灵动活泼。 尚胧月低头看了眼脚上的鞋子,沉思片刻后,“不行,这鞋子太老气了!诺儿拿一双朴素点的鞋子过来。” 换上了满意的鞋子后尚胧月带着苏诺儿走出云水阁在王府里面闲逛。 在她们踏出云水阁的那一刻她们就成了整个王府的焦点和谈论的对象。 对此尚胧月一点也不在意,倒是苏诺儿一直低垂着头,似乎在害怕畏惧着什么。 尚胧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轻拍了下,“诺儿别怕。” “嗯。”她乖巧的轻点下脑袋。 落王府的地形之前苏诺儿有画过大致的地图,为了以防有遗漏的地方尚胧月还是决定亲自踩下点。 尚胧月把王府的地形全都牢牢的记在了心里,指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场了。 如今她在这个世界就相当于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了解,想要摸清这个世界还需要她花些功夫。 而眼下她也只能够待在这落王府中,毕竟王妃的身份牵制住了她的行动,她走到哪里都是醒目的。 倒不如好好的利用利用王妃的身份尽可能的获得有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尚胧月又细想回来,落王府上上下下除了苏诺儿对她是真的好,其他人一律都不把她当人看,她这个王妃也就空有虚名罢了。 她轻叹息口气,也不知道原来的“尚胧月”和那落文宇有着什么血海深仇。 问别人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眼眸一转视线落在了苏诺儿的身上。 不过她不着急问“尚胧月”和落文宇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眼下她最想知道的是有关于这个世界的消息。 尚胧月,“诺儿你凑过来一点,我有些事想要跟你说。” 苏诺儿轻点下头,她把耳朵凑了过去。 “我之前受伤的事你是知道的,那次可能是伤着脑袋了,许多事情我都记不太清楚了……”她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苏诺儿担心的眼神,“王妃,你现在还记得什么?”从她的语气中听得出苏诺儿很着急。 尚胧月迟疑了一会儿,“我……我只知道这是落王府,你是我的侍女苏诺儿,还有落文宇和范伶。”她装作绞尽脑汁的样子,“其余的我都不记得了。” 听了尚胧月的话苏诺儿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她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什么人后,便凑到尚胧月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我们回房间慢慢说。” 尚胧月,“好。” 两人很快就回了云水阁,苏诺儿给尚胧月科普了整整一天有关于这里的全部信息。 讲的苏诺儿口干舌燥的,尚胧月连忙给她倒水,连连喝了好几杯后她才觉得喉咙好受了些。 “诺儿今天辛苦你了,你也累了一整天了,早点去休息吧。” “我没事,只要能够帮助月月你恢复记忆我就算是把嗓子说哑了都没关系。”苏诺儿的声音透着嘶哑。 尚胧月,“谢谢你,诺儿。”随后她递给苏诺儿一颗丹药,让她服下后就去歇息,明早起来嗓子就好了。 尚胧月则是把苏诺儿给她的信息全都整理了一遍,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叫灵冥国。 这片大陆上也有妖邪,好在有灵冥国修士的庇佑,不然灵冥国早就成了妖邪的国度了。 听苏诺儿的描述,尚胧月判断出灵冥国的人对法力修为之类的了解的还不够全面。 灵冥国的修士水平还有待提高。 即便是每个城中都有组建修士巡逻队,但每天仍旧有不少的人失踪。 对于失踪的人一般都会判定成死亡。 苏诺儿说这些妖邪很擅长伪装和蛊惑人心,有时候你都不知道对面跟自己讲话的是人是鬼。 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它们编制好的陷阱中,这些阴邪之物很是阴险、狡猾。 有时候除魔剑都不一定能够识破他们的伪装。 灵冥国内都算是好的了,虽说还是会出现有妖邪伤人的事件,但很快就能够被拿下。 倒是那些位置比较偏僻点的地方,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尚胧月红唇紧抿,“城中风险都如此大,更何况城外。” 目前她还没有同灵冥国的妖邪交手还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如何。 思来想去她闲着反正也是闲着,倒不如今晚就一探究竟,心里也好有个底。 关于灵冥国的信息,她大致是了解了。 现在令她感到困惑的就是之前的“尚胧月”和落文宇之间的矛盾是什么。 苏诺儿只知道落文宇有个弟弟叫落文轩,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调到边关,至今生死不明。 其余的苏诺儿也不知道了。 也罢……“尚胧月”和落文宇之间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眼下重要的是她要出王府一趟。 如今已是子时,到了妖邪活跃的时刻,尚胧月换了一身夜行衣就溜出了王府。 漆黑的乌云将空中唯一的光亮笼罩,周围是死一样的沉寂,硕大的街上只有尚胧月孤身一人。 夜晚的氛围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灵冥国的黑夜除了巡逻的修士会在街道游走,寻常百姓根本连门都不敢出。 只有那些酒楼还灯火通明,因为酒楼聘请了大批修士驻守,他们自然是不怕的。 尚胧月已经在城中逛了好几圈了都没有发现异常,就在她准备返回的时候,一旁的小巷里传来了一阵阵啃食东西的声音。 原本困意十足的尚胧月瞬间清醒过来,嘴角勾不觉上扬,“终于等到了。” 当她踏入小巷的瞬间,漆黑的小巷顿时一片血色。 那个蹲在地上啃食东西的邪物缓缓将头转向尚胧月。 锋利的獠牙上还残留着碎肉渣,嘴上都染满了血液。 瞧见有新鲜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那邪物发出咯咯咯咯的诡异笑声,小巷中的血色越来越深,空气中弥漫的腥臭味让尚胧月的胃液都在翻滚着。 眼前的场景太过于刺目,尚胧月都不敢多看,“你们邪物口味都这么重的吗?” “嘻…嘻嘻…送上门来的食物~” 尚胧月,“想吃我?”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笑了。 “你那点法力还奈何不了我。”邪物阴笑道。 它的视线不断的在尚胧月的身上打量着,那眼神就像是在看食物一样。 “好久……好久都没有吃过年轻的小姑娘了!”它突然间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朝着尚胧月飞扑过来。 尚胧月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恶意。 不过像它这样的邪物尚胧月轻而易举的就对付了,只听那小巷中响起阵阵惨叫声,听的人心为之一颤。 那邪物被尚胧月打的不成人型,现在都分不清楚它脸上的血是别人的还是它自己的了。 本以为碰上了个倒霉蛋儿,谁曾想碰上个硬茬,那邪物也自认倒霉,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向尚胧月求饶。 尚胧月走到它的面前,她轻拍了下那邪物扭曲的面容,“别这样,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话罢,她伸手弹了一下那妖邪的额头,那妖邪顿时就化成一道灰了,风一吹就散了。 小巷中的红色血光也退去了,尚胧月看向那具被啃食的尸体,眼里多了一份沉重。 恰好这时修士巡逻队正朝这里走来,尚胧月用法力把这具尸体摆放在了显眼的位置,并且留了一张纸条。 巡逻的修士很快就发现了尸体,以及尚胧月留下的纸条。 纸条上就写了一句话,“邪物已除。” 尚胧月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看着他们发现那具尸体后她才回府。 忙活了一晚上的尚胧月,她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感觉犹如来到了天堂。 大脑已经处于这种舒适度中,她也不想再去思考什么,有什么问题明早醒了在想。 反正今晚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 一大早尚胧月就起床了,她站在庭院中做着伸展运动。 脑海中回想起昨晚的事,那妖邪不强,弹指一挥间她就能够灭了它。 对于这类妖邪尚胧月不放在眼里,经过昨晚的巡逻尚胧月已经把城中的地点都摸清楚了,也不算是白干。 元城中有三处地方是极阴之地,也难怪那几处地方常常出人命。 那个小巷就站了其一。 极阴之地即便是在白天路过都会让人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又更何况是在晚上。 妖邪们又酷爱这种地方,居住在哪里的人相当于是住在虎口中了。 苏诺儿,“月月?你在做什么?”她微微偏着头不解的眼神。 “做运动。” 苏诺儿眉头紧皱,王妃近日说话总是怪怪的,心许是脑袋还没有恢复吧。 苏诺儿也没多想她把早餐放在的面前,“该吃早餐了。” 尚胧月,“嗯。” 第七章 蛇妖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喝完粥后尚胧月叫来苏诺儿,“诺儿,你去取吃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他们议论过什么事?” 经尚胧月提醒,苏诺儿连忙道,“有的,我本想着让你先把粥喝了在告诉你,没想到忘记了。”她朝尚胧月露出一抹歉意。 “没事,所以你听见了什么?” 苏诺儿,“我去取粥的时候路过门口的侍卫时恰好听闻他们在谈一些事,我有些好奇就躲在一旁听了会儿。” “听他们说昨晚元城中出现了妖邪,那妖邪被一位来路不明的高手灭了,可惜的是那高人可能是去晚了所以人没有救下。” 尚胧月,“那他们有没有说那高人长什么模样是男是女?” 苏诺儿摇摇头,“并没有。” 听到这里尚胧月算是松了口气,苏诺儿不解的看着她,“月月,你松口气做甚?” “我是替那高人松口气。”她理直气壮的回答苏诺儿的话。 苏诺儿,“嗯?” “你用你的小脑瓜想想,那高人要是想要露面那他岂不是早就露了?他明显就是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 “他之所以这么做很有可能就是想过安静的日子,若是身份公开那去找他的人岂不是要把他家都塞满了?” “既然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我也就替那高人松口气了。” 苏诺儿一副明白了的模样,“月月你说的好有道理!既是如此那我也替那高人松口气。” 看着苏诺儿的模样尚胧月的心也算是安稳落下了,幸好诺儿比较笨不然还真有些不好圆。 ———————— 落文宇站在窗前看向外面,他身着暗色花纹的衣衫,腰间系着一条暗灰色连勾雷纹角带。 墨色的长发半束着,束着头发的发冠是用玄黑铁铸造而成。 那双有双透着寒气的眼眸让人不敢与之对视,“范伶你查清楚了吗?” 范伶轻点下头,“尚胧月确实在尚家学了点功夫,但也不至于像那日般厉害。” 落文宇玩弄着手中的扳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尚胧月向来狡诈,她精的很。”他似乎对尚胧月会功夫一点也不惊讶。 范伶还是觉得不对劲,“可这么久以来我们竟然都没有发现她武功会这么好,那日她身上出现的奇怪金光着奇怪。” “还有她对王爷您的态度也同从前不一样,她可是从来都不敢忤逆您。” “态度?”他轻笑一声,“不过是她又在费一些小心思想让我对她有兴趣罢了。” “那她的武功那么好又作何解释?” 落文宇回头看向范伶,“一个人要是有心要瞒着你,你肯定是不会知道的。” “若不是那次把她逼急了,不然我们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知晓她会武功的事。” “总之这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之后你派人多留意留意她,若是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立马向我汇报。” 范伶,“是!” 落文宇这次倒是要看看尚胧月又想要玩什么花招。 眼前的范伶没有要走的意思,落文宇那好看的眉头微皱起,“还有何事?” “昨日城中又发生妖邪伤人的事件,死的是一名男子,死者就住在清水巷里。” 落文宇面色略显凝重,“妖邪可有抓到?” 范伶把一张纸条递给落文宇,落文宇拿起纸条,“妖邪已除。” 范伶又继续道,“在巡逻修士赶到前就有高人出手灭了那妖邪,清水巷也确实有邪气存留。” “高人?没有人看见他长什么模样是男是女吗?” 范伶摇摇头,“盘问了当晚巡逻的修士他们都没有看见城中有别人。” “清水巷里的人被妖邪弄出惨叫声吓得躲在被子里没有谁敢探头去看外面。” 落文宇沉默片刻,“今晚让城中的巡逻修士加强警备,这已经是本月第六起妖邪杀人事件了。” “若是今晚再出人命就让他们自行去受刑部领罚!” 范伶,“是,属下这就去办!” 看的出落文宇是发怒了,毕竟元城已经很久没有一个月内死亡人数超出过两位。 倘若死亡的人数继续不断上升,元城中的百姓们定然人心惶惶,说不定还会惊动皇宫那边。 ———————————— 这边的落文宇正在为妖邪犯愁,那边的尚胧月正躺在睡椅上满脸舒适。 今天的天气依旧很不错,她把睡椅子搬到云水阁的庭院中,享受着日光浴。 苏诺儿怕她热着便在一旁给她轻轻扇着扇子。 她转身接过苏诺儿手中的扇子,“诺儿你都扇了那么久了手不会酸吗?” 苏诺儿作势要夺过扇子,尚胧月一抬手她就拿了个空。 “月月你就给我吧,我的手不酸。” “我现在也不困,你什么都不让我做的话,我真的好无聊。” 苏诺儿都这般说了尚胧月也就把扇子递给了她。 休闲一天很快就过了,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尚胧月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 她给苏诺儿施了安睡咒防止她醒过来,安睡咒会在早上消失。 尚胧月着一身夜行衣就在她要推开门的时候她想起了白天有人在暗中观察她的事,于是她贴了一张隐身符箓从窗外翻出。 那些监视她的人多半都是落文宇叫来的,之前都还没有那么多,现在加了足足两倍。 尚胧月倒不觉得是昨晚的事情被他察觉,他才加的人手,毕竟昨晚的确没有人看见她。 白天一天都憋在王府里都快要无聊死她了,也就只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转转,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等等………她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尚胧月那好看的眉头顿时紧皱起。 她立马从芥子袋中拿出追踪符,她将符箓向空中一丢,那符箓顿时就亮起淡淡的红光,它向一旁不远处的酒楼径直飞去。 “酒楼?酒楼里有妖邪?可苏诺儿不是说了酒楼都是有修士驻守吗?”带着疑惑她很快就追上了那符箓,在快要到酒楼的时候符箓突然转了个弯。 她跟着符箓来到了酒楼的背后,最终符箓在一家医馆的门前停了下来。 尚胧月打量着眼前紧闭的医馆,“慈仁药堂……”她小声的念了一遍医馆的名字。 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她的双眸在这一次眨眼后覆盖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泽。 她现在能够直接透过厚厚的木门看里面的情况,这便是灵视。 果不其然在医馆里一只蛇妖正在缠绕一位中年人,尚胧月想也没有想,她上前一脚踢开了厚重的木门,里面的中年男人和蛇妖都被吓了一跳。 尚胧月现在也来不及解释什么,她一个翻身就到了他们的跟前,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白色的宝剑。 蛇妖的身子正缠绕着中年男人,它只有向尚胧月喷出毒液。 由于她和蛇妖的距离太近,她只能向后翻身躲掉,蛇妖明显是不想让尚胧月有反击的机会,绿色的毒液接二连三的向她飞速袭来。 被尚胧月躲掉的毒液落在地上把地板都腐蚀了,还不断冒着绿色的泡泡,房间里也是充满了一股子浓烈的腐蚀味,呛鼻的很。 那中年男人的面色越来越差,在拖下去情况不妙。 尚胧月在躲避蛇妖毒液的攻击时候同她自己制作的纸人交换了位置,方才靠近蛇妖的时候丢的。 打了蛇妖一个措手不及,在灵视的作用下她一眼就看见了蛇妖的蛇胆,手中的剑在腕中利落一转,精准的挑出它的蛇胆。 蛇妖发出的悲鸣声太过刺耳,周围居住的人都清楚的听见了这凄惨的叫声,一个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哆嗦不断,冷汗直冒。 尚胧月朝它的七寸丢出三根毒针,被刺中的蛇妖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它的五官都因疼痛扭曲在一起看着怪渗人的。 蛇妖松开了那中年男人,它疼的在地上打滚,整个药铺被它弄的凌乱不堪。 尚胧月上前搀扶起中年男人,她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上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中毒或是内伤的情况。 蛇妖扑腾了几下就断了气,这是一只还未完全化作人型的妖,想来它是等不及自己修炼想要靠吃人的方式快速增长妖力。 那中年男人还算胆子大,他敢拿药铺里的雄黄洒那蛇妖。 尚胧月闻见的那股血腥味其实是蛇妖身上的,蛇妖的皮肤是被雄黄灼烧破的。 蛇身上明显的看得出雄黄灼烧的痕迹,以及她踏入药铺的时候闻见的雄黄味。 尚胧月递给中年男人一颗药丸,“吃了。” 中年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吃了他才问,“这是什么?” “驱散浊气的,它喷出的毒液也是带有毒性的,呼吸久了身体会出现中毒迹象,你吃了药丸就没事了。” “你呼吸这毒气的时间也不长,不会中毒,但还是吃一颗保险起见。” 中年男人,“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不然我就被这个蛇妖给吃掉了。” 尚胧月,“举手之劳,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这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巡逻的修士马上就来了,详细的情况你就跟他们说。” 第八章 做我部下可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中年男人见她要走,他赶忙问道,“不知女侠尊姓大名?” “做好人好事不留名。”说完她便要走,谁知那中年男人一把抓住了尚胧月的手。 她回头鄙夷的眼神打量着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女侠您且稍等我片刻。”中年男人转身跑到柜台处,他扒开碎木片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在偏左一侧找到了他要的定西。 中年男人拿来钱袋装了满满一袋他小跑过来硬塞给尚胧月,她几番推脱中年男人说什么都不肯收回。 她也就只有收下了,“你的心意我收下了,走了。” 中年男人,“女侠慢走。” 就当尚胧月刚走出医馆没多远,她就和巡逻的修士碰了个正着。 方才眼睛都掉进钱袋里了她那里还有心思注意周围。 要不是对面的修士大喝一声,“谁?!” 不然她还就继续上前了,尚胧月被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见前面站了那么多人,她人都愣了一下。 下意识的收起钱袋就跑,巡逻的修士见她举动鬼祟,一队修士全都冲来抓她。 此刻时此刻双方的心情都很紧张。 眼瞧着尚胧月就要甩掉他们了,谁知一把玄色的剑向她飞冲过来。 尚胧月利落翻身躲过,但那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玄色的剑一个回转又向她冲来,正面看清这把剑后尚胧月一下就认出这是落文宇的剑。 她绝对不会认错,毕竟跟落文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操控这把剑飞刺向她的。 继续耗下去身后的一队修士追上来再加上落文宇,她就真的不太好脱身了。 看样子她被当成了可疑人员,毕竟在灵冥国没有谁会深更半夜在街上游荡。 会在街上游荡的除了巡逻的修士,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妖邪了。 尚胧月用灵视频观察四周,很快她就锁定了落文宇所在的位置。 在她锁定落文宇位置时,那把玄色的宝剑也随之向她而来,就在剑快要刺上她皮肤的瞬间,尚胧月消失在了原地。 她瞬移到了落文宇的跟前,心许是没有料到对方会那么快就找到他,他的眼神明显愣怔了一瞬。 落文宇也是反应迅速他连连向后退去同眼前的人保持距离,玄色宝剑也回到了他的手中。 “你就是昨晚救人的高人?” 尚胧月没有开口,她只是轻点了下头。 他收回宝剑,脸上露出一丝赞许,“你的身手确实不错。” 手中的除魔剑对跟前的人没有反应,他也并未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邪气和妖力。 而且刚才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对方都没有选择对他出手,足以证明对方没有恶意。 落文宇一向是惜才的很,难得碰上这么一个武功强的人,他自然是不想就这样轻易让对方走,“你要不要考虑做我的部下?我保证定不会亏待你!” 尚胧月果断摇头,要不是亲眼目睹范伶被你无良剥削劳动力,我还真就信了你的邪了 落文宇柔和一笑,“你且放心,本王是断然不会骗你的。” 尚胧月变了一种声线,“王爷的心意我心领了,我这个人喜欢清静,不喜约束,还请王爷见谅。” 落文宇听见她说声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阁下竟然是女子?!” 尚胧月轻笑一声,“王爷好像很惊讶?” 落文宇轻咳嗽下,“确实有些惊讶。” “王爷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 落文宇听见她要走,脸上的表情都浮出一抹失落,他无奈的叹息口气,“本王也不是一个强人所难之人,既然你不愿就算了。” “若是以后你回心转意了,我落王府随时欢迎。” 尚胧月,“嗯,告辞。” 她没走多久那一队修士就追了过来,当他们看见落文宇的时候全都纷纷向他恭敬行礼。 落文宇眸色不似方才那么温柔,他冷冷的扫视一遍众人,“不用追了,她不是妖邪。” “她就是昨晚出手灭掉清水巷子妖邪的人。” 为首的修士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们现在……” 落文宇,“去那个医馆看看。” “是!” 落文宇带着一队修士来到医馆前,那中年男人正瑟瑟发抖的在站在门口。 落文宇亲自上前询问他发生了什么,那中年男人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他的冷汗直冒。 听完中年男人的回答,落文宇果然没有猜错,就是刚才的那人救下了这个医馆老板。 落文宇看向一旁的修士,“你带几个人去把那蛇妖的尸体搬回营地去。” “属下这就去。” 后续的事情落文宇全权交给范伶来处理,他继续去城里巡逻。 也不知是怎的,脑海中老是浮现出那女子和他交谈的场景。 “她还真是特别。”落文宇的嘴角擒起一抹浅笑,“下次再碰上他定要问出她的芳名。” 尚胧月火急火燎的跑回房间,关上房间门后她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一会儿的功夫茶壶就见底了,她才放下。 天杀的,今晚居然是落文宇亲自带队巡逻,要不是她机灵不然就被落文宇那厮给抓住了。 今晚的遭遇想想也是蛮刺激的,当时落文宇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宝贝一样,要是她当时把面纱扯下来露出真面目,落文宇前后的表情落差就会是天壤之别。 这么一想她还真有些好奇他的脸上究竟会露出怎样夸张的表情。 尚胧月走到沐浴的房间中,她用法术召唤出灵泉水填满了浴桶,随后在用灵力将其加热。 最后在滴入几滴百花油进去,她就脱下衣服泡了进去。 “呼~舒服!”她像个老头子似的。 泡完澡后她感觉浑身轻松,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一样。 尚胧月把脏的夜行衣用灵火烧掉,反正芥子袋里面的夜行衣多的是,什么款式的都有,她不愁没有穿的。 烧夜行衣的时候尚胧月顺带把医馆老板给她的钱袋子烧了,医馆老板给她的钱她用自己的钱袋子装着。 处理完一切后她才放心的躺在床上。 刚才都不感觉困,怎么一躺在床上就犯困了? ——————— 尚胧月这一觉睡到了晌午,她醒来的时候苏诺儿正好拿着一叠糖酥饼进来。 苏诺儿,“月月你终于睡醒了。” 尚胧月,“现在莫不是晌午?” 苏诺儿轻点下头,“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本来想叫你起床用膳的,可见你睡的那么香,我就没有叫你。” “昨晚有些失眠,泡了澡后才睡着。” 苏诺儿,“难怪浴房里的浴桶里有水。” “昨晚为了泡热水澡,我在庭院烧的热水在搬进浴房里。”之前她们有在庭院的角落堆积木材。 为了避免苏诺儿起疑,她特意伪造出烧木材的痕迹。 看着尚胧月一脸委屈巴巴的表情,苏诺儿忍不住笑道,“那还真是为难月月你了。” 尚胧月点头道,“可不是嘛!” 苏诺儿,“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尚胧月对着她俏皮一笑,“你都舍不得叫醒我,我又怎么会舍得叫醒你。” 苏诺儿现在的心情就跟吃了蜜一样甜,嘴角的笑容根本就合不拢嘴。 就是尚胧月这肚子发出咕咕两声,打破了刚才暖心的氛围。 苏诺儿,“我先去打水给你洗漱,然后早去厨房拿吃的。” 尚胧月,“嗯,去吧去吧。”在苏诺儿转身的时候尚胧月又想到了什么,“诺儿等等。” 苏诺儿,“嗯?” 尚胧月,“我有些担心昨晚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昨晚有没有人因为妖邪丢了性命。” “如果可以,你能悄悄的帮我打听一下吗?” “嗯,一会儿我去那午饭的时候问问。” 尚胧月拿出一锭银子塞在苏诺儿的手中,“也不要少了人家的。” 苏诺儿,“嗯,月月你就放心吧。”说完她就去取水了。 苏诺儿虽说平时憨憨的,但真让她办起事情来她很利落,之前尚胧月时常都会在想苏诺儿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但跟她相处的时间久了,尚胧月也明白了,苏诺儿的智商在线只在做事上。 ———————— 范伶向落文宇汇报完昨晚的后续,他看向落文宇的眼神多了几分狐疑。 落文宇注意到他视线中的不对劲,“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见王爷今日似乎心情很好。” 落文宇轻笑道,“那你不妨猜猜本王是因为什么心情愉悦。” 范伶,“昨晚收获了蛇妖的妖丹,无人人丧命。”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落文宇摇摇头,“都不是。” 这下把范伶弄的摸不着头脑了。 “你不妨再想想。” 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家王爷还能因为什么心情如此好。 “属下实在想不到。” 落文宇轻挑下眉,“昨晚和本王交手的那女子很有趣。” “她身为女子武功竟如此高,还能轻松灭掉这些妖邪,昨晚与她交手后她迅速的就找到了我的位置,并且她当时是可以出手伤了我。” “可她没有那么做。” 范伶,“听王爷这么说,那女子果真身手不凡。” 第九章 王爷,咱们比比谁快?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的嘴角擒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范伶,这段时间晚上本王都会同大家一起巡逻。” “最近妖邪出现频繁,我一同陪着哪怕是出现意外状况,也不用担心。” “本王很是担心大家的安危啊!”他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倘若不是范伶跟了他那么多年,他还就真的信了落文宇的方才的话了。 他这哪里是在担心大家的安危险了,他这分明就是夹杂着私心,那心都要飞到那蒙面女侠的身上去了。 落文宇,“对了,云水阁的那个贱人这几日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王妃她昨晚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在庭院烧热水,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落文宇:“…………”一时间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范伶又接着道,“方才我已经派人去打听过了。” “王妃昨晚失眠睡不着,所以就自己烧水去泡热水澡。” “自己?她那丫鬟呢?” 范伶,“那丫头说王妃见她睡的熟,不忍吵醒她。” 落文宇冷哼一声,连说话的语气都带有嘲讽,“她尚胧月什么时候那么好心?” “她身边那丫鬟之前被她怎么虐待我们都心知肚明。”落文宇眼眸一沉,“装模作样。” “一提到这贱人,本王的好心情全毁了!” 范伶,“王爷息怒,犯不着因为这种人动怒。” “范伶你一会儿就去云水阁警告她,别再动那些歪心思,本王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只会让本王感到恶心!”或者说尚胧月的存在就足够让落文宇恶心的。 “是,属下这就去。” ————————— 尚胧月见苏诺儿提着餐盒回来,她连忙上前迎接,“诺儿,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苏诺儿一遍摆放着盘子一边道,“昨晚没有一人死亡,就是有个医馆的老板被一只蛇妖伤了。” “不过并无大碍,只是破了些皮。” “医馆的老板说是一个女侠救的她,而那个女侠正是前天我们说的那个高人。” 尚胧月装作惊讶的神色,“那高人竟然是女子?” 苏诺儿见尚胧月惊讶的小表情她不禁笑道,“我当时知道的时候也同月月你的表情是一样的。” “那人还同我讲,据说昨晚王爷和那高人碰见了,王爷十分看重她,还要聘请她当部下。” 尚胧月,“那个女侠答应了吗?”她紧张的模样似乎她口中的“女侠”真的是别人一样。 “并没有,女侠说她喜欢自由不喜束缚,就以此婉拒了王爷。” 尚胧月露出羡慕之色,“我也好羡慕她那么自由,没有束缚……” “月月……”她拉了拉尚胧月的衣袖,“没事的,还有诺儿陪着你。” 尚胧月这才露出笑意,“嗯。” 两人正要吃饭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尚胧月放下手中的筷子,“谁?” “是我,范伶。” 听是范伶来了尚胧月脸色都沉了几分,“进。” 范伶刚进踏进房间,尚胧月的声音就响起,“你来做甚。” 他又把脚收了回去,站在房门口的位置,“王爷让我给您带几句话。” 尚胧月轻啧一声,就知道准没好事。 范伶把落文宇的话一字不差的向尚胧月说了一遍。 好家伙都给她气笑了,尚胧月深呼吸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她露出“和善”的笑,“他还有说别的吗?”这几个字就像是从嗓子眼里面挤出来的一样。 “没有了。” “范伶你也给我带句话过去。” 范伶,“王妃请说。” 尚胧月,“麻烦王爷您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是你想要引起我的注意,难为您费心思了。”她下巴微抬,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头发,一副姐就是高贵的模样。 范伶也是没有料到尚胧月敢这么说,脸上震惊的表情差点没能收回去。 “行了,就这么多。”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她强调道,“你一定要一字不差的转告给他。” 范伶回答的时候多少有些不自信了,“属下尽量一字不差。” 尚胧月,“你务必一字不差。” 范伶,“是。”他走出云水阁的时候,背后的汗水都打湿了他的衣服,怀揣着忐忑的心情他来到了落文宇的书房前。 思量再三他还是敲响了落文宇的房间门。 落文宇,“进。” 看见来人是范伶,落文宇放下手中的毛笔,“话带到了吗?” 范伶的表情看着很不自然,像是在纠结着什么,“带到了。” 落文宇一下就察觉出他的异样,“你怎么了?” 范伶,“我……这…” 见他说话吱吱唔唔的,落文宇立马追问,“那贱人是不是为难你了?” 范伶,“这道没有。” 落文宇带着疑惑为偏着头,磨蹭了好半天范伶才道,“就是王妃她…她……” “那贱人怎么了?” “她让我给王爷带句话。” 落文宇,“什么话?” 当范伶把尚胧月说的话向落文宇说了一遍后,落文宇整个人都炸毛了,眼眸里都似有火光在摇晃。 落文宇被气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我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 “当初她利用一切手段让我不得不娶她,如今说这番话,她不觉得搞笑吗?!” 书房外面清晰的能听见落文宇咆哮的声音。 落文宇这次说什么也忍不了了,他提着宝剑就要冲到云水阁去,范伶拦都拦不住。 落文宇狠狠的瞪了范伶一眼,“你要是在拦我,我连你一起砍!”他的语气可不是在威胁,他那是说道做到。 范伶立马就松开了手,求生欲很强。 用完午饭的尚胧月正惬意的躺在庭院中的睡椅上,丝毫没有意识到有危险靠近。 苏诺儿给她扇着扇子,“月月,王爷的样貌在几个王爷中可是最好,不仅如此放眼望去整个灵冥国都没有同王爷那般好的样貌。” 尚胧月冷哼一声,“是吗?我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诺儿我有些渴了,你且去帮我倒杯水来吧。” 苏诺儿,“嗯。” 苏诺儿刚离开,一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站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玄色麟云剑指着尚胧月。 刚才尚胧月就感觉到了杀意,她并不口渴,她支开苏诺儿是怕她被伤住了。 苏诺儿端着水向庭院走来,当她看见落文宇用剑指着尚胧月的时候,她吓得手中的水杯都掉了。 陶瓷碎片四处迸溅。 苏诺儿见尚胧月有危险她本能的想要跑到尚胧月的身前去。 她刚踏一步就被范伶拉了回去,范伶也不跟她多说什么,一个刀手就将她打晕了。 这一幕尚胧月都看在眼里,不过她并不担心苏诺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范伶不会真的伤害苏诺儿。 落文宇,“尚胧月你还有功夫看别人?” 她正要开口回怼落文宇,谁知道他一剑就生生刺了过来。 尚胧月惊呼一声,“wc!”一个不小心直接从睡椅上掉了下去,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屁股疼的厉害。 看着尚胧月如此狼狈的样子,落文宇的心情好了一些,“活该。”他嘲讽道。 强烈的屈辱感在尚胧月的心中迸发出来,她的脸似乎都涨红了些。 这下她也不管痛不痛了,尚胧月起身的时候顺带着从她的芥子袋中拿出一样东西。 一把银白色手枪抵在了落文宇的额头,冰冷的触感传递在他的皮肤上。 她脸上还带有恼羞的微红,眼里闪着泪光,那倔强的小表情看的范伶都有了几分动容。 落文宇的内心竟有一丝动摇,很快他就否定了刚才的动摇。 尚胧月见他走神,她快速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枪依旧对着落文宇。 落文宇看见她手中拿着的东西后,眼里明显露出了大大的疑惑,他从未见过尚胧月手中的东西。 这……也是兵器吗? 那么小一个威力能够大到那里去?这么想着他便要向尚胧月逼近。 尚胧月,“你不妨试试看,是我的枪快还是你的剑快!”她沉声道。 落文宇根本没有把尚胧月手中的东西放在眼里,“虚张声势。”他轻描淡写。 “你那小小的一个东西能有什………”在他说话期间,尚胧月把手中的枪向空旷的一侧挪动去,扳机按下的瞬间,巨响随之而来,砰! 落文宇的耳膜险些被震破,耳鸣不断。 范伶虽说站的远,可也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等落文宇缓过来后,他看了眼身后又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上,自己没有受伤,身后也没有特别之处。 果然尚胧月就是在虚张声势! 落文宇勾起一抹嘲笑,“尚胧月你这东西不就是声音大点吗?想要用这个吓唬我?你还早…………” 嘭!嘭!嘭!连着好几声巨大的响动,落文宇带着疑惑转头看去。 这一眼差点把落文宇送走,原本的墙面倒塌了,连带着塌了五堵墙! 周边灰尘四起。 落文宇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冰冷的枪就抵在了落文宇的太阳穴上 第十章 颜面扫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他虎躯一颤,脊背一阵发凉,丝毫不敢动弹。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的眼睛都快要惊的瞪出来了。 尚胧月的声音如同恶魔在他耳边低语,“王爷……我只是开了一枪,用了一颗子弹罢了……”她刻意停顿一下,“那五堵墙就全塌了。”尚胧月稍稍拉长了一点尾音,声音压低些许。 听的落文宇心里毛骨悚然,背上冷汗直冒。 她对着落文宇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你说……我要是在你的头上……”没等尚胧月把话说完,落文宇突然猛的转身朝着范伶的方向看去,“范伶!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营地那边的人还等着本王!” 范伶一下就反应过来,他连连附和,“属下一时竟忘了时间,还请王爷责罚!” “罚自然是要罚的!但现在去营地要紧,一切等回来再说!”落文宇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没走到云水阁出口的时候,他的步伐还是不紧不慢的。 一到云水阁出口,他撒腿就跑像是在逃命一样! 范伶也跟他一样,尚胧月拍手笑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脑海中不断循环刚才落文宇逃跑的滑稽模样,简直跟他之前的形象一点也不符合。 尚胧月轻挑下眉,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她早就看落文宇不顺眼了,一直摆着张臭脸,总是有事没事的找她麻烦,说话尖酸刻薄,他就是个小男人。 今天算是好好的出了口气了,也不能总憋屈着自己。 尚胧月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了,她似乎遗漏了什么………视线看向一侧时倒在地上的苏诺儿出现在她的眼中。 “呀!我怎么把诺儿给忘了!”她慌忙跑到苏诺儿的身旁,在确认她只是昏过去后尚胧月悬着的心也掉下了。 她将苏诺儿抱进房间替她盖好被套后尚胧月返回了庭院中,她躺在睡椅上伸个懒腰,哈欠随之而来,没过多久她就进入了梦乡。 睡着的时候尚胧月的嘴角都带着笑容,可见她今天的心情是有多好。 微风轻拂过她的脸颊,像是在轻柔估摸般,暖阳洒在她的身上,如此舒适的天气让她脸上的表情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许多。 ———————— 落文宇快步走回书房,范伶也跟着他一起。 书房的门被落文宇用力一关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落文宇一拳砸在书桌上,当他把手挪开的时候桌上赫然出现一个凹陷。 他本来是要去羞辱尚胧月的,这下好了,反倒是尚胧月将她狠狠的羞辱了一遍! 落文宇觉得自己颜面扫尽!那抹强烈的耻辱感让他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的闷火堵在胸口处,上不去下不来很难受。 他现在就想要把这团窝火给发泄出去。 范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很了解落文宇的性格,一般这个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如果开口了很容易被他当作出气筒。 “她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落文宇突然抬高了嗓音,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范伶说。 就在范伶犹豫要不要开口回答时,耳边传来了落文宇的咆哮声,“范伶!本王让你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之前也派你去调查过她,为什么就没有把她手中的那个武器调查出来?!”他咆哮的模样如同发怒的雄狮,头发都要竖起了。 范伶立马跪下,“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王爷责罚!”能听的出他的声音透着紧张和压迫。 “责罚?”落文宇的冷笑声似乎是从鼻腔中发出的一样,“她今日如此羞辱本王,让她得意的都快要骑在本王的头上了!” “她让本王颜面尽失!范伶你有脱不开的责任!”落文宇冲着范伶怒吼。 范伶连连向他道歉,他也没有辩解什么,确实是他没有调查出尚胧月的手中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器,确实是他的失职。 落文宇劈头盖脸的足足骂了范伶一个时辰,期间从这里路过的下人们全都清楚的听见书房中传出的怒吼声,谁都不敢在那里多做停留,都是快速离开。 骂了这么长时间落文宇的喉咙干涩的生疼,连连喝了几壶水才缓和过来。 落文宇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范伶,“行了,你且出去,有事本王会叫你。” 范伶,“是!”当他站起身的时候,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他的脚是没有知觉的,而后开始发麻,就这样一瘸一拐的走出了书房。 他靠在书房的门上,长舒口气,脸上参杂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落文宇把气都发泄完了,心里的确舒坦了很多,可一想起尚胧月那张得意忘形的脸,他的心里就强烈的有种冲动,想要冲到云水阁去撕烂她那副嘴脸! 但又想起尚胧月手中拿着的那个武器时,落文宇冲动的情绪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他回想着尚胧月拿着的那个武器,他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武器,而且它的威力是他根本想象不到的,一开始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么小的东西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如果当时尚胧月要真的打在他的身上,估计这下他已经在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落文宇眉头紧皱,墨色的眼眸中透着疑惑,以前从未见她拿出过这样的武器……就像他一直不知道她会武功这件事。 近段时间的尚胧月确实很不对劲,就像是换了一个似的。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尚胧月伸手指着她自己,“我说我不是她,你信吗?” 难到……真的换了一个人了吗?很快他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惹笑了,他怕是脑子坏掉了,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 夜晚悄然降临,元城中的百姓们早在天黑完之前就回家了,现在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整座城出奇的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如同这是一座空城似的。 待到夜深的时候尚胧月来到苏诺儿的旁边给她施了沉睡咒才离开。 房间设置了幻想结界,若是有人进来那么他看见的一切都是幻觉,他以为自己进入房间了,实际上他是掉落入幻境了。 这也是防止她离开的时候有人对苏诺儿出手。 尚胧月身着夜行衣出现在街道上,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她感觉心里空荡荡。 在她的世界里晚上的街道也是人来人往,灯火通明,大家也不会担心有妖邪出现,因为有强大的除妖师保护着,安全感十足。 在看这个世界,这里的人们每每到了夜晚人心惶惶,生怕自己就成了妖邪口中的粮食。 晚上更是锁紧房门小心翼翼的,有甚者不敢睡的太死,怕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床边………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整个寂静的夜空,传出的声音离尚胧月的位置很近,所以她很快就锁定了惨叫声发出的位置。 尚胧月站在一家丝绸店前,她开启灵视探查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邪物披头散发的站在丝绸老板的床前。 丝绸老板蜷缩在被子里面,他死死的攥紧被子防止那东西一把掀开。 房间里的氛围异常诡异,那东西偏着头就这样站在他的床前,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怪异的笑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丝绸店老板的心怦怦直跳都快要飞出来了,身上的冷汗打湿了自己的衣服,衣服都黏在了皮肤上。 长时间闷在被子里导致氧气不足,窒息的感觉很快就来了。 丝绸店老板的脸都闷的绯红,可眼下的情况他又不敢把被子掀开,现在就连吞咽一下他都不敢,更别说掀开被子了。 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身体异常冰冷,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动也不敢在动一下。 那东西就一直保持一个动作看着躲在被子里面的人。 一般这类邪物都有很强的虐杀心态,一般它们抓到“食物”后不会马上吃掉,它们会选择折磨一段时间在开饭。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情景她不由的同情起丝绸店的老板,这种确实恐怖。 当时丝绸店的老板还处在美梦中,他浑然不知自己的墙面上爬出许多黑色的如发丝一样的东西。 它们就像是有生命力一样不断的从高处爬到低处,最后这些发丝形成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邪物。 它来到丝绸店老板的跟前,伸出那只惨白的手轻戳了几下他的脸。 由于丝绸店的老板睡的实在是太死了,那东西便凑到他的耳边,“嘻嘻……你不睁开眼睛看看我吗?”它的声音又细又尖,顿时就把丝绸店的老板吓醒了。 他下意识的向一旁看去,一张惨白的扭曲的脸呈现在他的眼前,那双布满血丝的瞳孔正死死的盯着他看。 那东西嘴角勾起的笑都要裂到耳根子去了,视觉上的冲击太大,丝绸店的老板发出一声惨叫,他险些昏过去。 可以试想一下,当你在睡熟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阵诡异的说话声,睁开眼后一张难以形容的鬼脸赫然呈现在你的面前,你将会是怎样的反应? 第十一章 她竟然就这样跑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漆黑的头发从被子露出的小缝隙处的钻了进去,站在床前的鬼物也悄然进入。 燥热的被窝在它进入之后温度顿时直线下降,丝绸店老板感觉自己的背后阵阵刺骨的寒气,鸡皮疙瘩已然起了一身。 “那东西……难到进被窝里了?”心猛的一惊,额头的冷汗不断冒出,吞咽的动作很简单,可此刻他连如此简单的动作都不敢做。 也…也不应该啊……他背后就是被子,被窝里的空间只能容下他一个人,那东西怎么说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面。 一搓黑发像是有生命般小心翼翼的延伸到丝绸店老板的脸颊旁,它轻轻的在丝绸店老板的脸上蹭了蹭。 脸上的酥痒实在太过磨人,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挠了挠, 正好手就碰上了那搓黑发,丝绸店老板以为是自己的头发,也就没有太在意。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后背上布满了黑色的头发,它们不断的在他后背上扭动着,像是拥有独立的生命。 丝绸店老板整个后背上全是那邪物的头发,而那邪物就附在那些头发上……… 目前的空间非常小,他做不了大幅度的动作,也就只能放任那搓头发了。 恍惚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跳骤然加速,寒颤不断! 全身的血液如同在这一刻凝固住了,全身僵硬不能动弹,一个恐怖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中。 “嘻——嘻嘻,我就在你身后,你快转过头来———看看我啊!”刺耳的怪异尖声差点把耳鸣给他震破! 丝绸店老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他猛地掀开被子跌跌撞撞的朝房间门口跑去。 “啧啧啧……鬼物不能进入被子这个定律怎么就不遵守呢?太损了!”尚胧月轻摇下头,她一脚踹开眼前碍事的木门后径直向丝绸店老板的位置赶去。 丝绸店的老板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尚胧月吓的大叫一声,那双圆睁惊恐的瞳孔似乎快要跳出眼眶似的。 尚胧月看了他一眼,眉头微皱起,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与丝绸店老板之间的距离。 此时此刻的丝绸店老板以为自己被前后夹击,看来他今日性命是保不住了! “我是来救你的,你站在原地不要动,否则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尚胧月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丝绸店老板在濒临绝望的边缘,被人一把拉回上岸,渺茫的生还可能在此刻有了盼头。 “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他的声音很激动,声线都因此颤抖着。 尚胧月,“你不要回头,保持现在的姿势。” “好好!” 他站在原地僵硬的保持现在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不仅仅是因为害怕,更因为是只有听她的才能活下去。 话音刚落尚胧月就到了他跟前,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尚胧月一掌就打在了丝绸店老板的胸膛上。 他发出闷哼声的同时,那个吸附在他背上的邪物也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它被尚胧月的一震了出去。 邪物离开了他的身子,一团期黑的头发逐渐幻化成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女人。 “到我身后的金色的圆圈里,进去了就不要出去。” 丝绸店老板这辈子没有跑那么快过,一溜烟的功夫他就到了那个金色的圆圈里。 眼瞧着到手的食物被尚胧月截胡,那些物气的咬牙切齿,那双只有白瞳没有黑仁的眼眸散发出诡异寒意。 尚胧月手持灵符,速度如迅雷般,眨眼的功夫就绕到了它的背后。 那邪物反应也不慢,头呈现360旋转扭到了身后,它的头发如同潮水般顷刻间向她席卷而来。 尚胧月被团团包裹在里面,她的脸色依旧从容不迫。 邪物操纵着那团包裹着尚胧月的巨大黑色发团向自己靠近,就在它以为自己得手之时,一团烈焰瞬间将眼前的发团烧成灰烬。 尚胧月将手中的灵符丢向它,距离太近它根本无法躲开,金灿灿的烈焰从灵符中喷涌而出,邪物想要用自己的头发抵挡,可它的头发在神火灵符面前不堪一击。 凄惨的尖叫声非常刺耳,尚胧月感觉自己都要耳聋了。 邪物被神火灵符烧的灰飞烟灭。 处理完邪物后尚胧月走到丝绸老板的面前,“没事了,你可以出来了。” 丝绸店老板呆呆的看着尚胧月,“结结束了吗?”他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尚胧月颇有耐心,“嗯,已经结束了,你可以继续回去睡个好觉了。” 睡个好觉……他也想啊……可经历了这件事,怕是对睡觉都有阴影了。 尚胧月拿出三张灵符递给他,“一张贴在你的床板下,一张放在枕头下,剩下的一张可以折叠起来当护身符。” “有这三张灵符,邪物都不敢靠近你,有效期限三年。” “这些灵符比较特殊,离开了我它们就只有三年的期限,时间一到它们就会变成一张废纸。” 估摸着巡逻的修士也快来了,尚胧月打算离开的时候,身后的人叫住了她。 尚胧月,“还有什么事吗?” 丝绸店老板递给尚胧月一袋钱袋,“一点小心意,聊表谢意。” 尚胧月也欣然收下,“那你拿着这个,若是还想要灵符或者有事找我,你就滴一滴血在这上面,在它亮起金光的时候说话,我就能听见。” 丝绸店老板接过尚胧月手中的白色小球,他正要开口答谢的时候,眼前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在巡逻修士赶到前丝绸店老板就把白色的小球和灵符都藏了起来。 尚胧月避开了巡逻修士,在她准备回府的时候,那么令她熟悉的在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又见面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笑意。 注视着她的那双眼眸中呈现出少有的温柔。 尚胧月并不打算跟他多说什么,毕竟白天的事情她还没有完全消气。 落文宇见她要走他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她的面前,“能聊聊吗?” “抱歉,我还有事。”说完尚胧月就要走,谁知眼前的人突然伸手想要摘掉她带着的面纱。 好在尚胧月反应迅速,她抬手打开了落文宇的手,他并没有因此停止,左手又向尚胧月的面纱袭来,尚胧月连连向后退去。 “王爷请自重。”她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微怒。 落文宇轻笑一声,“本王没有恶意,只是有些好奇姑娘面纱下的容貌。” 尚胧月冷冷一笑,“那王爷还是不要看为妙,我怕吓着王爷。” “我的样貌奇丑无比,那些邪物都没有我长得吓人,王爷见了定然会被吓到。” “为了王爷您的身子和心着想,我这奇丑的样貌就不便给您看了。” 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落文宇在看见她的脸后,脸色定然比见鬼了还要难看。 落文宇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眼里划过狡黠之色,“奇丑无比?你这么一说,本王更想一睹姑娘的真容了。” “王爷请不要为难我。” 落文宇轻挑下眉,“十一招内你若打赢我,我放你走。” 尚胧月爽快的就答应了,“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他的语气都微微上扬了几分。 十一招之内赢落文宇………还是很有挑战性的。 她的体术要比他弱一点,虽说之前跟他交过手,但她感觉的出那并不是他真正的实力。 以防翻车情况的出现尚胧月已经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对面的落文宇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尚胧月也一样。 “若是伤了王爷,还请不要怪罪。” “本王定不会怪你。” “那王爷就请接招吧!” 落文宇预想之中的战斗并为开始,眼前的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逃离了现场,眨眼的功夫她就消失在了落文宇的视线中。 他根本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算是被她给好好的上了一课。 空荡荡的街道上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视线还停留在少女离开的位置。 良久落文宇的嘴里发出一声浅笑,他的眼底里都晕染上了一抹浓厚的笑意。 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料到竟被这丫头给摆了一道,一想起自己刚才信了她话的样子,落文宇的嘴角笑的都合不拢嘴。 “王爷,丝绸店的结果已经调查清楚了。”范伶的身影在他身后响起。 落文宇嘴角的笑立马就收了回去,眼里的笑意又被冷漠所占据,“嗯。”他的声音透着不尽人意的冰冷。 范伶,“现场并为发现结晶体,根据丝绸店老板的描述,结晶体可能被烧毁了。” 落文宇,“无妨。” 落文宇转身看向他,“这几日多派些人手在丝绸店附近,防止有邪物再次入侵。” 范伶,“是!” —————————— 返回到房间后尚胧月才长舒了口气,一想起刚才的情景,她的心就紧张的砰砰直跳,刺激! 玩的就是心跳! 当时她撒腿就跑根本连回头看落文宇的功夫都没有,如果可以她还真的很想看看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第十二章 怪异的深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这么戏耍了落文宇一番,尚胧月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尚胧月换好衣服后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丝绸店老板给她的钱袋子。 她这个王妃不受人待见……下人更不把她当回事儿,她这个王妃只是空有虚名罢了。 “尚胧月”自打嫁入落王府后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落文宇以“帮你保管”的理由拿走了。 若是有点钱在身上也不至于过的那么差,有点钱在也能买通些下人,让自己过的好些。 不过话说回来这落文宇也真是狠心,一点活路也不留,把“尚胧月”向死里逼。 她长叹口气,“也不知道这“尚胧月”究竟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让他这么想她死。” 尚胧月的视线落在手中的钱袋上,她轻挑下眉,眼眸一转,“这两日也得了不少银子……明日让诺儿打赏点银子给负责打点云水阁的下人。” “不过就靠她手中的这点银子还不够收买人心……” 但也无妨,又不着急,慢慢来便是。 现如今能让她赚钱的事就是除妖了,看来有必要好好的宣传宣传一番了。 有了钱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做事也会顺畅许多。 一阵倦意袭来眼皮似乎是沉重的石头般,不断的向下耷拉,她实在抵抗不住双眼一闭就睡着了。 —————— 微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点点暖阳轻落在尚胧月的脸上,她正好从睡梦中醒来。 伸了个舒适的懒腰后,“诺儿你在吗?”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倦意。 房间里一片安静,看来苏诺儿是出去了。 她刚准备下床,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诺儿?” 听见屋里的人在叫她,她将端着的洗脸盆轻放在了桌上,小跑到了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你到哪里去了?” 苏诺儿,“我去给你打洗脸水了,你这段时日几乎都在这个点左右醒。” “我估摸着你快醒了便去打水了。” 尚胧月伸手捏了下她的脸,“幸苦了。” 苏诺儿的脸上弥漫出一抹微红,她似在害羞般。 知道她脸皮薄尚胧月也不再逗她了。 洗漱完后尚胧月给了苏诺儿一带银子,“诺儿你把这些银子打赏给打理云水阁的下人们。” 苏诺儿看着尚胧月递给她的钱袋子,眼里流露出疑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尚胧月看出她的异常,“诺儿莫不是好奇我怎么会有银子?” 苏诺儿对尚胧月撒不来慌,面对她,她总是违背不了自己的本心。 “嗯……”她轻点下头。 尚胧月,“前天晚上我的耳环滚落在床下,我趴下去寻的时候便瞧见床底的深处有一个很大的盒子。” “我爬进去把拿盒子拖了出来,上面的灰尘很多,还呛到我了。”她委屈巴巴的说着。 “我打开盒子后里面是满满一盒的银子,我才想起来是之前那臭男人搜刮我钱财的时候我藏的。” “没想到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若不是我的耳环滚落到床下,那些银子怕是就一直待在那里了!” 苏诺儿,“这么说原来那日月月你让我丢的木盒就是装银子的盒子?” 尚胧月,“对,前些天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有人在监视着我们,而且那么多银子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有想好藏在哪里。” “若是我们在交谈之时被人偷听了去告诉那臭男人,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本来是想今晚告诉你的,既然你有疑惑那我就现在告诉你。” 苏诺儿转而一脸担忧,她尚未开口尚胧月就知她想说什么,“放心,门外没有监视的人,那些银子我藏在了房间里的一个小机关里。” 苏诺儿这才松了口气,“如此便好。” 尚胧月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啦,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苏诺儿露出好看的笑,“嗯。” ————— 落文宇的嘴角微微上扬,心里蔓延出某种奇妙的感觉。 他拿起书桌上的画,上面画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蒙着面的人,她扎着高马尾,墨色的长发轻扬在身后。 身上透着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她的眉眼似有种勾人心魄的魔力,让人见了挪不开视线,越看越陷进去。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心仿佛都落在了她的眉眼中之中。 心中泛起的阵阵涟漪,耳边回荡着的心跳声,脸上升起的可疑红晕……种种迹象表明,他很有可能是心动了。 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落文宇轻笑一声,“胆子这么大,公然戏弄本王,你这么大胆的姑娘本王还是头一次见。”不仅没有怪罪之意,反倒是眼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明明最讨厌夜晚的到来,现如今倒是对夜晚变得期待了。 —————— 黑夜如约而至,漆黑的夜空仿佛要吞噬掉整个世界,将一切不美好的、邪恶的、罪恶的都一一展露出来。 元城近日频频发生妖邪伤人事件,城中百姓回家的时间比平日早了许多。 有落文宇带领修士巡逻百姓的心也没之前那么恐慌。 尚胧月在天黑之前就摸出了王府,她在医馆老板的门前探查了一番确认安全后才离开。 丝绸店老板那里不用担心,她手里有她给的符箓在。 她现在径直向一户人家走去,昨晚逃跑时路过一户人家,瞧了一眼那户人家院中的井,只是看了一眼,心里便有种不好的感觉。 今晚她就是奔着那口井去的。 那户人家住的位置有些偏僻,尚胧月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 她脚尖轻点下地面,腾空而起,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到了那户人家的院中。 开启了灵视她透过土墙观察了一番房间里的情况,里面一共有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房间虽说简陋点,小了点,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基本东西他们也有。 一家三口都睡的很沉,尚胧月的脸色逐渐透着严肃。 她眉头微皱,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这三人的脸上全都露出紧张和害怕之色,眉头紧皱。 他们并没有醒着,是真的在熟睡中。 看他们的模样他们似乎在畏惧着什么。 尚胧月微眯下眼眸,细细观察一番她才发现他们三人的额头上都环绕着一股很淡的黑气。 若不是仔细观察很容易就忽略掉了。 尚胧月眉头紧锁,面露严肃,并不是因为这一家三口额头的黑气………她是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气正向她靠近。 她看向不远处的水井眸光如刀锋般锋利。 一进入到这院中她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外面的空气比较干燥,可她一进入到这院里一股潮湿的气息便朝她席卷而来,还伴随着一股子腐烂的鱼腥味。 这股味道时而浓烈时而微弱,尚胧月能够确定的是这股味道就来自那口井中。 在她向那口井靠近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阵阵黑气从井中滚滚蔓延上来,整个院子顿时被井中冒出的黑气笼罩,透着一股死气。 果然那井中有东西! 她拿出一张符箓,口中念着古老的咒语,那符箓从她手中飞了出去,它发出一道强烈的金光,那些黑气瞬间不见踪影。 金光很快就消失了,井中的黑气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似乎无止境。 尚胧月不是个耐心的人,她大步上前走到快要靠近井口的位置就停下了。 她轻打个响指,指间擦出红色的灵力,她的脚下亮起一道红光,一个六芒星的阵法占满了整个院子。 这阵法是为了不让井中的东西逃出院子,防止它逃走。 尚胧月倒也不怕它从井下离开,毕竟这个阵法是深入到了地底下。 黑气再次包裹整个院子,尚胧月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你出来?” 那东西释放出的黑气是在警告尚胧月不要靠近。 从对方的黑气中尚胧月推断出对方的力量至少在大凶级别。 井中依旧没有响动,四周安静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够听见。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那就是选择后者喽?” 话音刚落,她的身后出现了上千张符箓,她轻抬起食指,随即向井中的位置落下,身后上千张符箓便全都冲到井中。 这些符箓和刚才她用的是同一种,净化符箓。 下一秒整个院子被金色的光包裹住,院中的黑气顿时不见。 数千张净化符箓似在井中跳着激光舞般,强烈的光茫一闪一闪的。 从远处远远看去这户人家忽明忽暗的,如同有闪电一直劈他们家一样。 漆黑的夜都被强大的光亮消退了些许黑暗。 尚胧月站在外面看眼睛都被晃的难受,别说井中的东西了。 只听井中发出“嘭!嘭!嘭!”的沉闷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找不着方向,又急于找出口而胡乱的撞击在坚硬的墙壁上。 尚胧月听见那一声声厚重的碰撞声,她不厚道的笑了一下。 她可是给过对方机会,不能怪她。 它自己选择的,就要自己沉受怪不得谁。 此时此刻,井中的东西眼冒金星脑袋撞的昏昏沉沉,嘴里喃喃着,似乎在说着什么,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第十三章 姑娘好大的胆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沉闷的哀嚎声不断从深井中传出,它已经完全丧失了辨别方向的能力,还未与对方交手,自己就要把自己撞死了! 尚胧月眉头轻挑,嘴角不厚道的笑越发明显,“收。”话音刚落,井中的金光顿时就消散了。 只是井中的碰撞声依旧持续不断,那东西的视线一时半会儿还恢复不了。 尚胧月也不着急,她巡视了一遍整个院子,除了眼前的这口井之外她并未发现有可疑之处。 在她回头之时正好一个黑影从井中“嗖”的一下窜了出来。 它落地的时候身子还有些摇摇晃晃,瞧着它如此狼狈的模样,尚胧月不禁感叹道,“好歹也是大凶级别,怎么几张灵符就让你成了如此模样?” “几张?”那东西在听完她的话后额头的青筋紧绷,眼里似燃烧着熊熊烈焰般,“你那是几张?!那他妈的上千张灵符你跟我说几张?!” 笼罩着月光的乌云被一阵风悄然吹散,清冷的月光映照在那邪物的身上,那张扭曲的、邪恶的脸呈现在尚胧月的眼中。 尚胧月的目光愣了几分,那是一张让人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面容…… 它的脸上满是血迹和肿块,额头鼓起的大包像是挂了个肿瘤在头上,眼圈周围猩红,瞳孔布满的血丝似乎随时都会破裂。 它没有嘴唇,两排牙齿完整的暴露在外,一览无余。 嘴里不断有血液流出,两排牙齿锋利无比,仿佛能撕碎一切。 即便是现在鼻青脸肿的模样,它给人的恐惧感也没有消弱很多。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邪物的咆哮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回荡开来。 尚胧月并不想跟它废话,随即一个箭步就冲上前去。 面对尚胧月突然的进攻,邪物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尚胧月完全不给它喘息的机会,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方才闹出的响动怕是早已惊动了巡逻修士。 她得尽快处理掉眼前东西,然后离开。 凝霜剑在她手中华丽一转,她纵身一跃而起,那邪物反应也迅速,它猛地转身,正好抓住了她的空隙! 锋利的爪子冲刺向前,一击便刺穿了眼前的人的身体。 它正要得意之时,那个被它刺穿的人,“嘭”的一声变成了一张很薄的纸人。 “糟了!中计了!” 耳边响起的声音像是冰霜与冰霜之间与此相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那是凝霜剑出鞘时发出的声响。 尚胧月手持凝霜剑不知何时出现在邪物的背后,紧接着一道如同月光般清冷的光泽划破漆黑的夜色。 她轻盈落地,犹如一片羽毛落在云朵上。 而她身后的邪物早已身首异处,被凝霜剑斩断首级的邪物几秒后便化成一道黑烟消散。 整个斩杀的过程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院中的地面突然猛地震动起来,尚胧月依旧稳稳的站在原地,她的目光紧锁在不远处的水井上。 猛烈的震动无疑是从井中传来的,一会儿会出来什么尚胧月的心里多少也猜到了。 强烈的震动袭来时,一阵令人恶心的臭味也随之而来。 浓烈的腐臭味差点让尚胧月当场呕出,她贴了一张净化符在额头,这才闻不见那刺鼻的气味。 她微眯下眼眸,瞧见有什么东西正从井中慢慢升起。 借着微弱的月光,尚胧月看清了从井中冒出的是什么………… 那是一棵形状扭曲的树…………她发誓这是她见过最恶心的树,虽说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但视觉冲击还是抵挡不住。 一棵挂满尸体的参天巨树展就这样暴露在院中,在黑夜中那些尸体的形态千奇百怪,脸上无不是惊恐之色。 黑色的粘稠血液不断的向下低落,才一会儿的功夫地面上就染上了一层粘稠的血液。 大凶级别的妖邪口味一向如此变态,之前在院子里并未寻找到它储藏“粮食”的地方,剩下的一种可能便是在井下。 邪物死了,它压制住怨气的力量也就消失了,井中累积的怨气得到释放这才将眼前的大树给冲了起来。 尚胧月可不想在外面逗留,她瞬移到了房间中,床上的一家三口也逐渐清醒。 第一个睁开眼睛的是小孩的父亲,他看见眼前站着的尚胧月时神色充满恐惧,眼神惊慌失措,“你……你什么时候才会放过我们一家三口?”他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眼睛甚至不敢直视尚胧月。 看来他时把她当成那个邪物了。 尚胧月清了清嗓子,“一直压迫着你们的邪物已经被我除掉了,一会儿会有修士来善后。” “你们将所发生的事情如实告知他们便可。” “你说…你说什么?!”男人猛地从床上起身,眼里的激动顿时溢出,心跳随之快速跳动,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在这一瞬,就要彻底释放。 就像一直被囚禁在牢笼中的鸟,在绝望之际瞧见了敞开的大门,近在咫尺的自由和希望就在眼前。 不过很快男人眼里的激动又被疑惑和担忧所占据。 之前……那邪物也这样捉弄过他,让他一下从绝望到希望,又从希望跌落至绝望。 它就喜欢看他们露出悲痛和绝望的模样。 尚胧月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拿出一张符箓贴在了小孩的额头上。 男人见到她的动作,本能的想要去阻止,不过他被尚胧月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小孩原本紫青的脸在贴上了尚胧月的灵符后渐渐的恢复了血色,她转身看向男人,顺带解开了定身,“这才总能信我了?” 男人上前抱起小孩,一直被邪物掐住命脉的孩子如今有了生气,面容都恢复了点点血色! 他激动的热泪盈眶,所有的不安在这一刻消散无踪! 男人轻轻放下小孩子,他突然向尚胧月下跪,不断的磕头,“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了!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接下来会遇见什么!” 男人的情绪非常激动,那是压抑已久的情绪得到了释放。 尚胧月将他搀扶起,顺带递给他几张符箓,“这几张符箓防身用的,带在身上也好贴在家里也好,都能保护你们的性命。” “但有效时间只有三年。” 男人接过符箓不断的向她道谢。 尚胧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你媳妇没有大碍,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即可。” 她递给男人一个白色的小球,“若是想要找我就滴一滴血在上面,当它亮起金光的时候说话,我便能听见你的声音。” “好好好。”男人赶忙接过尚胧月手中的白色小球。 尚胧月沉默片刻后,她看向眼前的男人,“其实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帮下忙。” 男人连忙道,“恩人有事尽管开口!我家虽说穷了点,但还是能拿得出钱的,恩人若是需要,我这就取来!” 尚胧月摇摇头,“钱就不必了,我想要你帮我宣传一下……” “不知恩人想要宣传什么?” 尚胧月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着。 听完尚胧月的话后,他眼前一亮,“没问题!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我们无以为报!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替恩人办妥的!” “在此之前还请恩人收下这一点心意。” 尚胧月摇摇头,“钱免了,就同你帮我宣传抵消了。” “这不行!一码归一码!”男人的态度强硬,不容拒绝,尚胧月也只得收下。 “你的心意我收下了,若是有事,便按照我告诉你的方法找我便是。”她说完这句话就消失在了男人的面前。 尚胧月知道他们家没有多少钱,方才男人给她的钱,是他们全家的积蓄。 她离开的时候丢了一袋钱袋在他们的锅中,那些钱能让他们不愁一段时间的吃穿了。 尚胧月离开没多久巡逻修士就赶来了,这里的位置有些偏劈,不然他们早就到了。 尚胧月之所以会路过这里是因为她怕落文宇跟上来,所以刻意绕了一大圈才回府的。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这才不走小路,她该走大路。 每次都是在小路碰见落文宇,这次她换个路线,就不信还能碰上他不成? 尚胧月看了看前又看了看后,环视一遍四周确认没有人后,她才长舒了口气。 “姑娘……莫非是在寻我?” “寻找谈不上,我这是在躲………”话说到一半她便停了下来,那双灵眸因受到惊吓猛地收缩。 脊背阵阵发凉,似乎身后有什么无比可怕之物,她僵硬转身,果不其然那张令她讨厌的脸呈现在她的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的彼此之间能过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 “姑娘是要躲我?”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有一说一,这货人品和性格虽说很差,但这张脸的颜值是真的长在了她的心坎上,尤其是他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嘴角还挑起一抹耐寻味的玩味。 一时间她竟看的出神,这样的落文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姑娘昨晚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本王。”落文宇中间刻意停顿一下,他的声音似乎有种摄人心魄的蛊惑。 第十四章 额头鼓起的大包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正好落在她的心上。 面对这样的他尚胧月根本招架不住,她的脸顿时变得绯红,耳根子跟着红透了。 尚胧月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只是一个不小心她踩在了自己的衣裙上。 她的身子向后倾倒,眉眼中浮现出惊慌之色,犹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倒下的瞬间她本能的一把拽住了落文宇的衣服。 她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一番,接着落入某人的怀中。 “怎的如此不小心?还是说……姑娘做了什么亏心事?”他的唇角擒起一抹坏笑,墨色的眼眸正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 尚胧月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对方不仅不放开反而还搂的更紧了。 她的身子向后倾了些,想要来开和落文宇之间的距离。 耳边却响起他的一声浅笑,没等她反应过来,落文宇搂着她细腰的手向前推了一下,她如今跟他的距离近的都能挨着落文宇的嘴唇了。 尚胧月把头偏向一边,“王、王爷请自重!” “若不是本王,方才你就摔在地上了。” “多谢王爷好意,那现在……能、能松开我了吗?” 落文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可以是可以,若是姑娘让我看看你面纱下的样貌,本王立马放了你。” 尚胧月正要说话,落文宇的左手就伸过来想要掀开她的面纱。 腰被他紧搂着,手又推不开他用不了力,眼瞧着他的手就要落在面纱上了,尚胧月急中生智她猛地用头狠狠的撞在了落文宇的头上。 双额碰撞发出一声闷响,安静的大街上响起两个痛苦的闷哼声。 落文宇,“嘶………”他立马就松开了尚胧月,手揉着自己的额头。 视线突然黑掉,脑袋晕乎乎的,站都有些站不稳。 尚胧月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她伸手轻碰了下自己的额头就疼的厉害像是被针扎似的。 她强忍着痛,摇了摇脑袋想要保持清醒,视线总算是恢复了些。 “王爷还真的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落文宇的状态没有尚胧月恢复的那么好,但他还是强撑的回了她一句,“跟姑娘你学的。” “王爷?!”一侧的巷口响起范伶的声音。 听那边的动静不止范伶一人,估摸着还有巡逻修士。 见势不对尚胧月转身就离开了。 范伶几乎是狂奔到落文宇的身旁,“王爷您没事吧?!”他的语气很着急。 接着范伶看向身后的修士,“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追?!” “不必!”落文宇沉声道。 “可是王爷……” “一点小伤而已无妨。” 范伶看着落文宇额头肿起的大包,“这……这看着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这得多大劲才能肿成这样? 落文宇,“行了,你且带着他们继续巡逻,本王就先回府了。” “是!”范伶也不在多说什么,他大约猜到了伤落文宇的人就是近日出手除妖的女侠。 不然落文宇绝不可能就这样放了伤他的人。 范伶带着修士们继续巡逻,落文宇朝回府的方向走去。 “嘶……”他轻碰着额头鼓起的大包,“这丫头还真敢下死手!不过她这么一撞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她倒是古往今来第一个。”明明都被对方撞成这样了,他不紧不恼反而心里还有些愉悦。 嘴角上扬的笑意就没有落下过。 这一撞怕不是撞在了他的额头上,这怕是撞在他的心坎上。 他当时也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 但脑海中浮现的更多的还是她眉眼中含羞之色,那双灵眸闪烁似会说话般。 即便是没有看见她的面容,他大概也猜的出她不丑。 返回到房间后尚胧月立马就奔向镜子前。 她看见额头起了那么大一块包,顿时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额头肿了那么大一块包,让她怎么见人啊! 都怪那个该死的落文宇!怎么他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她?难道是他在自己的身上安装GPS吗?这精准定位是不是夸张了点? 除妖邪都是小事,落文宇才是令她最棘手头疼的。 尚胧月的手在芥子袋中摸索着,她记得百花膏涂上了就能快速消肿。 涂了些百花膏在额头上后,顿时她就感觉到了一股清爽的凉意消退了额头的疼痛。 看着百花膏起效后她才放心的去睡觉。 ———————— “月月!月月!”苏诺儿慌慌张张的闯入房间。 尚胧月正坐在桌前悠闲的磕着瓜子,她转头看向苏诺儿,“诺儿一大早的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 苏诺儿便将她听见向尚胧月讲述了一遍,“昨晚那个女侠斩杀了一只大凶级别的妖邪。” “而且那家院里的井中冒出的参天大树上挂着的全都是尸体,据说那些都是那妖邪的粮食!” “估摸着有上千具!” “我光是听他们在那里描述就鸡皮疙瘩就已经起了一身!” 尚胧月装作非常震惊的模样,“这也太可怕了!没想到城中居然还藏有如此可怕的邪物!” 苏诺儿,“可不是嘛!” 尚胧月转而面露担忧之色,“城中百姓听闻此事怕不是要闹的人心惶惶?” “原本是会如此,但……” 尚胧月好奇的追问道,“但是什么?” 苏诺儿,“那户一直被大凶妖邪控制的当事人今早在集市中摆了个地摊。” “这是作甚?” 苏诺儿,“他不卖东西而是免费让人拿他摆在地上的东西。” “听他们说地摊上摆着的都是一颗颗白色的小球。” “他说那些白色的小球能够联系上近日来一直除妖的人。” “那女侠最近的声望在城中直线上升,有钱人家都在四处打听她的存在,想要花钱雇她。” “只可惜那女侠行不见踪,谁也找不到她。”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是骗子只是看了一眼就离开了,直到有修士路过认出了他,并且询问了他在这里卖什么后,那几个修士二话不说就买了四个。” “周遭的人见此情景他们才知那人说的是真的,大家顿时就蜂拥而上,才一会儿的功夫地上的白色小球就被拿光了。” “那些有人钱去晚了没有抢到便出高价收购。” “我们府里今早出去办事的下人都买了一个回来。” 尚胧月,“白色的小球?拿着它要怎么才能联系上她呢?”她之所以会问,是因为她想要确认一下那个男人有没有把联系的办法说正确。 苏诺儿,“他们说滴一滴血在小球上面,待小球发出金光说话即可。” “他还说从下午开始就能够用这个办法联系那女侠。” “可以向她要护身的灵符或者让她到家里除妖邪。” 尚胧月,“要收钱吗?” “要的。” “每种等级的灵符价格都不一样,若是要请她到家来除妖邪价格更高。” “决定好要什么后就对小球说,然后把准备好的钱放在小球上即可。” “不过她对出不起钱的穷苦人家倒是不收费,她的小球能判断出是不是穷苦人家。” “而且小球只能使用两次,要是再想联系她就必须要购买她的灵纸。” “在上面写下想要的东西后将灵纸包裹着小球,再把钱放在上面即可。” 尚胧月摸了摸苏诺儿的脑袋,“难为你记这么多。” “月月,要是我们能出去,我们也能买一个!” 尚胧月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我们在王府中安全的很,用不着买这些。” “说了这么久你也渴了吧,快过来喝口水。” 苏诺儿,“好。”她乖巧的回道。 看来那人还真的说到做到了,等忙完了在给他送点防身的东西。 今天下午就要开始忙起来了,她看着眼前的苏诺儿,考虑一会儿是打晕她还是用安睡咒让她睡着。 可……接下来的时间她都会很忙碌,总是这样做就算是苏诺儿再笨也会察觉出不对劲。 思前想后,尚胧月决定一会儿就告诉她其实她就是那个女侠。 如此一来她晚上行动的时候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还能让苏诺儿帮她清点赚的银两。 最主要的还是跟苏诺儿相处了这么久,尚胧月很清楚苏诺儿是一个怎样的人,其实告诉她也无妨。 若是怕这个小迷糊不小心说漏嘴,她施个法便是了,言令术便能控制好她的嘴巴,在她要把这件事说漏嘴的时候及时消音。 苏诺儿注意到了尚胧月的视线,“月月你怎么不吃呀?你一直看着我,难道的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说完她还伸手去擦了下脸。 尚胧月摇摇头,“你的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脏东西。” “我没有什么胃口,你吃便是了。” “吃完我要跟你说件事。” 难得看见尚胧月这么严肃,苏诺儿都不由得紧张起来了,她是弹性的问,“是什么事呀?” 尚胧月,“你把饭吃完了我就告诉你。” 接下来苏诺儿吃饭的速度明显的快了很多。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尚胧月浅浅的笑道,“不用那么着急,慢点吃。” 第十五章 王爷好臂力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别噎着了。”尚胧月担心的看着她。 苏诺儿摇摇头,“没……没事的。”由于嘴巴里包着食物所以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没多久她就吃完了,苏诺儿面色紧张,手紧紧的攥紧自己的衣服。 如坐针毡的感觉如今她算是体验到了。 苏诺儿现在甚至不敢看着尚胧月,心跳的飞快,因为不安、害怕。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诺儿有件事我想告诉你。”虽说清楚苏诺儿的性格,但真的到要说出口的时候,心中难免还是会有些担忧和疑虑。 苏诺儿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她甚至不敢呼吸。 尚胧月,“其实最近元城中的那个女侠就是我。” 苏诺儿猛地抬起头,既惊讶又夹杂着一丝尚胧月所看不懂的情绪在眼中。 苏诺儿迟迟没有开口,尚胧月眉头微蹙,“诺儿?”她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依旧没有反应。 难道是……生气了? 尚胧月连忙解释道,“诺儿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话未说完眼前的人就扑进了她的怀中,尚胧月下意识的张开手接住了她。 “诺儿你怎么了?”尚胧月满眼疑虑,她根本没想到苏诺儿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她抬起头看向尚胧月,泪水在她的眼中打着转转,似乎随时都会滑落。 尚胧月愣怔了一瞬,随后她看向苏诺儿的眼神都被温柔占据,心里似流淌过一条暖流。 她的手轻轻擦拭苏诺儿脸上的泪水,“傻瓜,我怎会不要你?”她看向苏诺儿的眼神温柔中透着心疼。 苏诺儿的声音带着令人心疼的哭腔,“我…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要把我赶走。” “笨呐。”尚胧月的尾音稍稍上扬,带着几分宠溺的语气,“以后不许在胡思乱想了。” “我就你这么一个好闺蜜,怎会丢弃你?” “以后在乱想我可要生气了!”尚胧月故作生气的模样,苏诺儿慌忙擦干脸上的泪水,“没有下次了。”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把尚胧月逗笑了。 “月月你在笑什么?”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蠢萌蠢萌的。”她笑道。 “诺儿才不蠢。”苏诺儿小声反驳道。 尚胧月,“你看你连反驳的底气都不足。” 见苏诺儿真的要生气了尚胧月也就收住了,“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好吗?” 苏诺儿,“那你不准说我蠢了。” 尚胧月浅笑道,“小丫头还有脾气了。” “好好好,不说你蠢了。” 苏诺儿这才露出笑意。 接下来尚胧月把这几日的事情都跟苏诺儿讲了,但穿越的事情她只字未提,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 一开始苏诺儿不太相信,直到尚胧月拿出很多白色的小球,那小球就跟苏诺儿从一个下人手中拿着的一样。 她才真的相信了。 苏诺儿,“所以说这几日你都会很忙对吧?” 尚胧月点点头,“对,从今天下午开始。” “有没有什么我能过帮的上忙的?” 尚胧月似乎早就在等她这句话一样,“其实月月你要做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想好了。” “是什么?” 尚胧月递给她一份价目表,“上面记载着不同物品的价格,你要做的就是清点账单是否正确便是。” “那些小纸人的身上会写上他们需要的东西,你对照着算传过来的银量是否合适。” “若是合适就在小纸人身上打个勾,它们会自动去拿相对应的东西传送过去,然后你在把小纸人放进这个本子里就可以了。”尚胧月递给苏诺儿一本崭新的本子。 苏诺儿疑惑的眼神,“这个本子是专门放小纸人的吗?” 尚胧月,“对,每一个小纸人上都记载了对方的住址和他要买的东西,每页放一个,纸人会自己黏在上面。” “一本能够吗?” “你看着它没多少,实际上它是用不完的。” 苏诺儿好奇的翻看着手中的本子,眼里满是新奇。 尚胧月,“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没有了。”她又接着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月月你突然变化这么大,而且还会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但是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都愿意。” “我都会支持你,并且跟你一起,” “诺儿……”她一把抱住苏诺儿,“谢谢你。” —————— 转眼就来到了下午,桌上放着的那颗巨大的白色玉球顿时就亮了起来。 片刻后许多小纸人从那颗巨大的白色玉球中掉落出来。 苏诺儿拿起一张小纸人便开始对照着价格算了起来,房间里拨动算盘的声音从这一刻起就没有停止过。 别看苏诺儿平日里呆呆的但算起账来一点也不似平日里的样子,似乎变了个人一样。 尚胧月在一旁看了会儿,确认她算的无误后她才放心。 尚胧月坐下拿起小纸人就开始核对了,她的指尖上附带着灵力,一触碰到小纸人,上面就会自动浮现出总价,所以她不用算,只需要核对钱袋里的钱对不对。 所以尚胧月这边的速度要比苏诺儿快多了。 从白色玉球中出来的小纸人就没有断过,一直持续到晚上。 因为一到晚上尚胧月就掐断了交易,这些都是告知了大家的。 没有买到的人,等待明日即可。 想要尚胧月亲自上门的,她就派自己的式神去便是了。 来这里这么久了式神们早就想要出来看看了。 尚胧月和苏诺儿忙活一天下来两人是数钱数到手都抽筋了,尤其是苏诺儿,她的手指像是都废掉了一样,不仅她要数钱还要用算盘。 尚胧月,“诺儿,你且在坚持一天,到时候就不用算盘了。” 苏诺儿累的说话都没有力气,“嗯。” 天色早已漆黑一片,只是今日的元城不同以往。 元城中的人基本都抢到了符箓之类的防身东西,大家手里拿着符箓心里既兴奋又害怕。 也不知道真的管不管用。 也有人正在跃跃欲试,想要带着符箓现在出门晃悠一圈。 总之今夜的元城,恐惧已然不是占据整个夜晚的主场了。 尚胧月瞧着时辰不早了,她简单的和苏诺儿交流几下就换上夜行衣离开了。 尚胧月例行从小巷检查,一般妖邪大多都喜欢这些阴暗的小巷。 常年阳光照不进,阴气和湿气聚集,是它们最喜爱之地。 果不其然,在路过一扇门的时候,她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鬼气。 在灵视的帮助下尚胧月清楚的看到了屋内的情景,一个瘦骨如柴的饿鬼正缓慢的朝着炕上的一家人走进。 它的肚子凹陷进去,皮肤紧贴着肋骨,瘦的只剩下一张皮了,眼睛深深的凹陷在里面,看着就如同没有眼睛一样,周身围绕着黑气。 饿鬼出现都会带着一股子难闻的恶臭,那家人被这股恶臭熏醒了。 女主人最先醒过来,她看见那只正向她们缓慢靠近的饿鬼后,直接尖叫了起来。 她的尖叫声直接把剩下的四个人都闹醒了,大家顺着她惊恐的目光看去,家里的尖叫声如同交响乐似的。 家里的男主人反应迅速,他急忙伸手在枕头喜爱摸索了几下,随后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他一把抽出来,一张黄色的灵符就显露在他们的眼前。 他把灵符丢向饿鬼,灵符在空中就亮起一道金光,瞬间熊熊烈焰将那饿鬼吞噬。 烈焰灼烧着它的皮肤,房间里响起饿鬼惨烈的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它痛苦的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神奇的是火焰只会灼烧它并不会引燃家里的家具。 没多久那只饿鬼就被烧为灰烬。 床上的几个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瞧着他们没事后尚胧月就离开了。 刚才所以没有出手,是因为她看见了那个人枕头下放了好几张她的灵符。 巡视一番下来尚胧月发现今晚妖邪的出现频率也太高了点,一共发现了四个。 其中一户人没有她的灵符,所以尚胧月是亲自出手除了妖邪,那家人给了她半篮子鸡蛋,她放进芥子袋里装着。 走在街上的尚胧月有些纳闷了,“今天是怎么了?妖邪一个接着一个出动……这么配合她的吗? ” “还是说……它们的行为是在试探?” 总之尚胧月感觉其中有猫腻。 兴许是她思考的太入迷了导致眼前站着个人她都不知道,就这么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哎哟!”她惊呼一声,额撞的有些疼。 “谁呀?!走路不看……”抬头看见眼前人的脸后她立马闭上了嘴巴,转身就要走,可身后的人岂会轻易放她离开? 她一转身,他就伸手提住她的后衣领,像是抓着一只小猫一样把她提了过来,尚胧月脚都离开地面了。 落文宇单手提着她,“晚上好。” 尚胧月尴尬一笑,“晚…晚上好……”她顺势看了眼落文宇的手臂,又看了眼他的脸,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压力,似乎提着她就像是提着小猫小狗一样轻松。 “王…王爷好臂力。”她指了指落文宇提着她的手臂,然后竖起大拇指。 第十六章 不知姑娘师承何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多谢夸奖。”他顿了下又继续道,“不知昨晚姑娘睡的可好?” 尚胧月眉头一皱,“一……一般吧。” “王爷……为何这么问?” 落文宇轻挑下眉,他伸手指了指他额头有些凸起的包,嘴角虽说带着笑意,可看着有些许渗人。 “本王还以为姑娘会因为良心过不去而睡不着,现在看来……”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 好家伙他这是变着法子说她没有心! 尚胧月不满的撅了撅嘴,“昨晚我的额头也肿了,可比王爷的还厉害。” “哦?是吗?可本王怎么这么没有瞧出来?”他提着尚胧月的手将她转了过来,视线在她的额头上打量了几番。 被人这样提着,尚胧月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屈辱感。 “那是因为我涂了药,很快就好了!”她的语气带着些恼羞。 “再说了,若不是王爷执意要掀开我的面纱,我也不会撞您。” “男女授受不亲,所以王爷还是快把我放下来。” “什么药如此神奇,本王也想要。”他直接无视了尚胧月后半段的话。 尚胧月的嘴骂骂咧咧的,但没敢真的说出声来。 “那我给你,你就放我下来。” 眼前的人看着她思考了会儿,“姑娘武艺高强,若是想要强行从我手中脱困也不是难事。”他的唇角擒起一抹狡黠的笑。 “王爷贵为千金之躯,倘若我真的伤了王爷那便是砍头的罪,而且我若是真的反抗了,王爷也不会轻易的放我走?” 落文宇轻笑一声,“还说没有伤本王,本王额头上的伤,不就是你的杰作吗?”嘴角的坏笑越发明显,戏谑的眼神中透着玩味之色。 “若非王爷要轻薄我,我也不会如此。” “轻薄?”他笑念着。 “王爷执意要掀开我的面纱,此行为不是轻薄是什么?” “伶牙俐齿。”他松开了提着尚胧月的手。 落地后的尚胧月整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今日城中百姓哄抢你卖的灵符物品,当真有用?”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那必然是有用,而且我收取的银两是很良心的。” “贫困人家的钱听说你不收?” “是,但那也要因人而异,倘若是又穷又贪心的人,我断然是救济他两次便不会在给他。” “人心捉摸不定,你怎分辨的出?” “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这点还请王爷不必担心。” “王爷若是无事,那我便走了。” 落文宇,“等等。” “王爷还有何事?”她有些不耐烦。 “不知姑娘师承何人本王着实好奇。”落文宇试探性的问。 尚胧月嘴角勾起得意的笑,“自学成才。”说话的声音都上扬几分。 落文宇正要开口,尚胧月的声音打断了他,“王爷我也给你几张灵符防身。”说完她丢给落文宇几张灵符,灵符里还夹着一个小罐的百花膏。 落文宇看着手中的小罐子露出疑惑,“这是?” “百花膏,你涂一些在额头上,明日就消肿了。”话音一落她就消失在了落文宇的眼前。 看着面前空荡荡的街道,落文宇不禁轻叹息口气,她总是这样,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但视线落在手中的灵符和百花膏上,他嘴角的笑意又浓了些,心房深处似荡起了一层涟漪。 回到房间里尚胧月就看见苏诺儿正坐在桌前等着她。 “诺儿?” 听见尚胧月的声音,正在打瞌睡的苏诺儿一下就来精神了,她朝前看去,尚胧月正穿着夜行衣站在她面前,“月月你终于回来了!没有受伤吧?”她担心的问道。 尚胧月摇摇头,“没有。” 苏诺儿还是不放心,她彻底的检查了一遍确认尚胧月没有受伤后她才松了口气。 尚胧月,“我不是让你先睡不要等我吗?”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担心你受伤。” 尚胧月轻弹了下苏诺儿的额头,“我那有那么容易就受伤的。” “好啦,快去睡觉吧。” 苏诺儿,“嗯,那你也早点睡。” “嗯嗯。” ————— 今日城中热议的事情便是尚胧月卖的灵符。 昨晚那几家被妖邪骚扰的人家一大早就开始跟左邻右舍摆起来了。 才一会儿的功夫,全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今日哄抢灵符的人更多了,也不乏出现了一些想要大量购买灵符抬高价格私卖的人。 对于这类人,尚胧月自有办法对付,一个人最多只能购买十张灵符,且若是灵符转手给别人便会失效。 这一消息她已经让上次的那个男人传播出去了。 尚胧月和苏诺儿从早上起就忙碌起来,订单量巨大,两人完全没有空暇的时间,等她们忙完已经是下午了。 书房中的落文宇把玩着手中的百花膏,嘴角的笑意就没有落下过。 门外响起几声敲门声,“咚咚咚。” 落文宇,“进。” 房间门被人推开,范伶走了进来。 范伶,“王爷今日城中都在讨论她卖的符箓,据说昨晚有四家人家里进了妖邪,都是这些符箓杀了妖邪,保住了他们一家的性命。” 落文宇收回视线转眼看向落文宇,“他们说得是否属实?” 范伶,“我们抓了一户人家询问,的确属实。” “昨晚您给我的符箓我拿去营地关押妖邪的地方试了一下,此符威力巨大,大凶级别的妖邪都能轻松杀掉。” “但大凶以上的就只能伤其身,并不能伤其命。” 落文宇,“那便让手下的人今日也去购买,储备起来有用。” 范伶,“是!” 范伶起身眉头微皱,“王爷,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一股淡淡的花香味。”他一推开书房这股清香就扑鼻而来,当时范伶就在猜想,落文宇的书房中莫不是有女子在。 但一进来除了落文宇在,便没有别人了。 落文宇拿去手中的百花膏,“你说的莫不是它散发出的香味?” 范伶凑上前闻了闻,“正是!” 落文宇浅笑一声,“此为百花膏,能快速消肿止痛。” “本王额头上的包也托它的福,一晚的时间就消了。” 范伶,“不知道王爷在哪里得的此药,属下也想去买一罐。” “此药外面没有卖,仅此一罐。”说这话的时候落文宇的声音带着得意。 范伶听完他的话后脸上划过一抹失落。 落文宇,“行了,你且退下。” “是!” 范伶没走多久刘公公就来了落府。 落文宇便前去迎接。 刘公公是服侍皇上的贴身太监,他此番前来定然是有事相告。 落文宇,“不知公公来有何事?” 刘培:“近日漠洋那边妖邪肆虐,新上任的县令昨晚惨死家中,家中四十口人无一生还。” “前去探查情况的暗卫来报,朱县令家中鲜血随处可见,死相极惨,那暗卫都被吓着了。” “朱县令后院的墙上有一排用血液写出的大字,死。” “一个月内的时间,漠洋连续死了三位县令,前去除妖的修士没有回来一个,全都失去了音讯。” “此事一直都很保密,倘若传出定人心惶惶不安。” “所以这次皇上并为下旨,而是让我口述给王爷。” “不知公公可有信物?”光凭他说的落文宇不会轻易相信。 刘培让身后的太监上前,那太监手中抱着一个华丽的箱子,刘培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令牌小心翼翼的取出。 落文宇打量了一番,确认真的是皇上的令牌后他才轻点了下头。 刘培,“皇上看中王爷,还请王爷不要辜负皇上的期望。” 落文宇轻点下头,“还请公公转告我父皇,我定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 刘培,“好。” 刘培走后落文宇还是不放心,他召范伶前来,“范伶你且去核实情况是否属实。” “是!” ————————— 夜晚降临,今晚的元城中集结了些胆子大的人,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从尚胧月那里买来的灵符。 他们之所以敢在晚上出门,无疑是手中的灵符给了他们底气。 这些人结伴出门就是为了看看手中的灵符是否真的如同大家传的有效,倘若是真的,那大家晚上也可以出门了,就像以前一样。 也不用一到晚上就担惊受怕,生怕在睡梦中就丢了性命。 大概有二十多个人拿着符箓战战兢兢的走在大街上,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依旧是害怕和怀疑的。 但已经出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二十多个男人挤在一起前行,他们神色惊恐,只要周围有一丝风吹草动的声响,他们都会无比的惊恐。 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人也变得敏感许多。 “你…你说这符箓真的管用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若是不管用怎么办啊?” “呸呸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其实大家的心情都一样忐忑,只是不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是真是假呢? 夜晚的元城毫无人气,可他们二十多个人结伴而行,身上所散发出的人气可谓是吸引了不少脏东西。 第十七章 她也要去漠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中,已经有许多双视线正虎视眈眈的紧盯着他们。 一群大老爷们儿你推我我推你的谁也不愿走前面。 “别、别推了!!快停下!”走在前排的人突然压低着嗓音语气焦急的道。 他的声音让原本有些吵闹的人群忽然沉寂下来。 “鬼……鬼!有鬼!”前排的另一人颤颤巍巍的道。 寒风扑面而来,周围的温度顿时降到了零点,脊背一阵凉意私有蜘蛛在背上攀爬。 大家的神经紧绷到极点,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在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颜色比血色还要艳丽,在惨白的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她的长发搭在前面,根本看不清她的样貌,长袖拖在地上,步伐一颠一颠的朝着他们的方向缓慢前进。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的腿都吓软了,想跑也跑不动。 尚胧月趴在房顶上看着这一幕,似在看戏般。 眼瞧着那东西就快要走到他们跟前了,人群中冲出一个男人,他手里拿着灵符猛地甩向眼前的东西。 灵符在快要接近那东西的时候化作一团巨大的火焰球,昏暗的街道顷刻间被熊熊烈火照亮如同白昼般。 火光倒影在众人的脸上,他们的表情都统一露出震惊之色。 那东西被灵符的绝对力量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烈焰球就这样和它撞击上,将那东西紧紧的包裹在里面,凄厉的惨叫声参杂着冲天的怨气响彻整个黑夜。 众人紧张的吞咽一下,视线紧锁着眼前被火焰包裹着的邪物。 没一会儿火焰就消失了,被火焰包裹的邪物已被烧为灰烬! 眼前的一切都猝不及防,他们沉默许久,直到有人开口才打破了此刻的安静。 “消……消消灭了?” “消灭了吧……” “这灵符真的有用!” 这个声音一出,他们顿时就沸腾了起来,一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花。 “那以后我们岂不是晚上也能出来了?” “对呀!说不定能过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尚胧月站起身来,她无奈的摇摇头,瞬移到了他们的面前。 正处在激动和兴奋中的众人,面对突如其来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人,他们吓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不过他们有了之前的经验,大家都想把手中的灵符丢向她。 尚胧月看见有人想要对她用灵符,她才开口,“大家不要害怕。” 听见她开口说话,众人露出疑惑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人。 尚胧月,“你们手中的灵符便是我卖给你们的。” 为了让他们相信,尚胧月从包里拿出一张灵符引燃,一团如刚才的火焰球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她接着道,“你们手中的灵符只能对付大凶及以下的妖邪。” “倘若今日你们遇见的是大凶以上的,就算你们把手中的灵符都用完了,你们也绝无生还的可能。”她严肃的道。 “城中藏匿的妖邪远比你们想象的多得多,大凶以上的妖邪一般不会轻易出现,倘若他们出现那便是整座城的浩劫!” “目前的元城尚未达到能够在夜晚出行的地步,所以大家晚上最好还是待在家中。” “只要不遇见大凶以上的妖邪,你们手中的灵符能保你们的性命。” “大凶以上的妖邪出现的概率低的如同喝水被呛死一样,所以大家不用太担心。” 众人听了尚胧月这番话,脸上的表情明显失落了许多。 尚胧月,“但大家也能换个角度去想,以前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如今可以安枕无忧的睡个好觉这不也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吗?” “而且想要恢复到以往的生活不是问题,现在既然能让大家晚上睡的安心,那么就离夜晚能出门不远了。” 有了她这句话众人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尚胧月,“好了,大家都快回家吧,时辰也不早了。” 看着他们陆陆续续的回去了,尚胧月才松了口气。 巡视一番后确认无事发生她才返回王府,只是今晚返回王府的时候没有遇见落文宇。 她的心情尚好,一路上是哼着小曲儿回府的。 落文宇站在窗前目光看向窗外的月亮,墨色的眼眸中透着复杂之色。 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敲响。 “进。” 范伶走到他的身后,“王爷,刘培说的话属实。” “皇上确实安排您去漠洋处理那边的事情,而且近几日皇上因为此事犯愁,一来是不知安排何人去镇压,二来是因为此事的严重性极大。” 落文宇转头看向范伶,“父皇为何派我去?” 范伶,“好像是六王爷在皇上耳边说了什么,皇上才派您去的。” “本来要去的是三王爷。” 落文宇冷哼笑一声,嘴角的笑透着一抹冰冷的寒意,“他速来与我不合,如今在父皇面前推荐我去斩杀漠洋那边的妖邪,想来漠洋那边的情况非常棘手。” “且……不排除他会从中作梗。” 范伶,“六王爷处处争对王爷您,此次前行王爷须得加倍小心才是。” “他想我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落文宇轻描淡写的语气似乎在诉说着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此番我若是处理好了漠洋的事情,父皇定会大大赏赐我不说,本王的声望也会大涨。” “可我要是处理的不好……又或者把命搭进去了,晋王怕是嘴都要笑烂了。” 幽深的眼眸划过一瞬的轻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王定不会遂他意。” “今晚准备好东西,明日一早就出发前往漠洋。” 范伶,“是!” 落文宇,“顺带挑选一匹精锐修士同行。” “属下这就去办!” 落文宇轻点下头,视线又落到了窗外的月亮上。 范伶打开门的时候,一到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落文宇的书房前。 瞧着范伶走远后尚胧月才长舒了口气,“呼…差一点儿就被发现了。” 她在路过落文宇书房的时候凑巧听见他们在对话,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在外面浅听了一下。 落文宇被皇上安排去漠洋斩杀妖邪,听他们的对话此行凶险万分。 既要防鬼也要防人,这当个王爷也不容易。 漠洋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地方。 元城这边是不用太担心了,毕竟现在城中几乎人手都有她的灵符,只要不碰见大凶以上的邪物就没有问题。 漠洋…她也要去!听他们说的好像很有挑战性的样子! 她蹦跶的回了房间,不出意外苏诺儿依旧没有睡觉,她还是坐在桌前等她回来。 果然推开门后就看见苏诺儿了,这也好免得她大晚上去叫醒她。 在苏诺儿开口前尚胧月就道,“诺儿明日一早我要出趟远门,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府。” “月月你要去哪里?”她眉头紧皱。 尚胧月,“皇上安排落文宇去漠洋斩杀妖邪,我刚才偷听了落文宇和范伶的对话,感觉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所以我决定明天偷偷跟着他们一起去。” 苏诺儿露出见鬼的表情看着尚胧月,“你不要命了?敢去偷听王爷的对话,要是被他抓住了还得了?” 尚胧月笑道,“我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嘛。” “放心吧,他们还发现不了我。” 苏诺儿,“月月明日你真的要跟他们一起去吗?万一王爷发现你怎能办?” 尚胧月的手搭在苏诺儿的手上,“诺儿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他们保证发现不了我。” “可是……” “诺儿你还不相信我吗?”她将灵符在苏诺儿的眼前晃悠一下。 苏诺儿眉头依旧紧皱,尚胧月伸手给她撑开,“我答应你会平安无事的回来,所以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好吗?” “这个给你,若是遇见什么事就捏碎这个小球。” 尚胧月递给她一个红色的小球。 苏诺儿小心翼翼的接过她手中的小球,她拿在手中打量了一番,随后将它宝贝的放在了荷包里。 尚胧月,“天色不早了,你快去睡觉吧。” 苏诺儿,“那你呢?” 尚胧月思考了下,“我在看看要带些什么。” “需要我帮忙吗?” 尚胧月摇摇头,“不用不用,你快去睡了。” 见她都这么说了苏诺儿也就只好去床上躺着了。 尚胧月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她的东西都装在芥子袋里,她现在要想的就是怎样混进落文宇的队伍中。 落文宇让范伶带一匹精锐修士一起去,那她就在这匹修士赶到前,先打晕一个再假冒对方………… 很快她又否决了心中的想法,不行不行,也不知道要去几天,总不能一直绑着对方,那会出人命的。 忽然她眼前一亮,有了! 她可以用隐身术跟着落文宇,只要不与人触碰隐身术就不会失效。 跟着落文宇她可以坐在轿子里还不用走路! 这个好,这个好!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尚胧月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心一直不安分的跳动着,是因为明天的旅行而兴奋着。 她这架势倒不似去斩杀妖邪的,她这架势貌似要去度假旅游一样。 第十八章 脸红心跳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天微微亮尚胧月就已经在落文宇的房间外等着了。 她这次用的隐身术只要不和人的皮肤触碰就不会失效,相对来说还是十分保险的。 她今日身着的衣服轻盈简便,主要是因为方便行动她才选择的。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落文宇身着一袭精简的黑衣从房间里走出。 暗黑色的腰带上纹着几朵祥纹,腰带完美的将他那精干的线条展露出来。 腰带上还系了一个上好的白玉佩在左侧。 墨色的眼眸透着冰冷,身上散发出的寒气让人望而却步。 尚胧月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走路都不带声的。 一直走在前面的落文宇突然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尚胧月被他猝不及防的转头给吓了一大跳,差点就叫出了声来。 还好她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发出惊呼声来。 眼前的落文宇眉头微皱,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怎么不对劲。 硬要说的话,他感觉好似身后有人紧跟着他,可眼前空无一人……兴许是最近太过劳累吧……… 他也没多想,收回视线继续向前走去。 尚胧月长舒口气,悬着的心这才稳稳落下。 她一路跟在落文宇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敢离他太近了,万一他突然停下,她撞上去了才不好。 没多久他们就到了府外。 范伶已经备好马车在外等候多时了。 落文宇,“点过人了吗?” 范伶,“点过了。” 落文宇轻点下头,“那便整队出发。” “是!” 落文宇大步向前马车走去,尚胧月也紧跟其后,她脚尖轻点地,轻身一跃就轻盈的落在了马车上犹如蜻蜓点水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等落文宇掀开帘子的时候她顺势跟着钻了进去。 瞧着落文宇上马车后,范伶便骑上马带队出发了。 尚胧月就坐在落文宇的对面,她伸手在落文宇的眼前左挥挥右挥挥,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她起身弯腰凑近落文宇的脸做了一个丑陋的鬼脸。 哼哼~你不是老想收拾我吗?本小姐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倒是来呀! 她的嘴角扬起得意的笑意。 落文宇眉头一皱,他的鼻子微微动了一下,一个大大的喷嚏扑在了尚胧月的脸上。 尚胧月吓的身子一颤,而后脸上的表情如同一张痛苦面具似的,她拿出腰间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脸。 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嫌弃,那双紧盯着落文宇的眼眸都要擦出火花了。 落文宇忽感马车内的温度降低了许多,阵阵寒气向他袭来,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尚胧月气氛的用手指指着他,她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明明是想要整蛊下他的,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想就气人! 马车突然猛地一颠,尚胧月由于重心不稳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眼看着就要撞在落文宇的头上,她急忙伸手撑在落文宇两侧。 力度控制的刚好合适并为发出任何响动。 她收回视线看向眼前,视线却正好和落文宇对视上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尚胧月在“壁咚”落文宇一样。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若是谁在向前凑近些,他们的嘴唇都能碰上了。 她连呼吸都屏住了,脸上只有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耳边清晰的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不断地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似乎快要掩盖住她快速跳动的心声般。 尚胧月的脸顿时变得绯红,灼烧的滚烫。 心跳似乎在这一刻漏了一拍。 每次面对他这张妖孽般好看的脸,她总是不争气的挪不开视线! 那张棱角分明透着冰冷气息的面容,妥妥的是她心中的梦中情人的长相。 那眼睛就像是要焊在他脸上般。 身前的人向后微转身,他掀开一侧的窗帘,“前面怎么了?” 范伶:“方才有个小孩摔倒在前面,属下已经让人扶他离开了。” 落文宇点下头,放下帘子,转回身。 很快马车又正常前进了。 就在尚胧月刚收回手要坐回去的时候,眼前的落文宇却突然向前凑了过来,那双灵眸愣怔一瞬,她赶忙向后退去。 若是她在慢一步,他的唇就吻了上来。 要不是知道落文宇看不见,不然尚胧月真的会觉得他是在故意整她。 重新坐会位置上她,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但并为发出声音。 方才憋气都快要把她给憋死了! 落文宇方才突然凑上前是因为他手中把玩着的令牌掉在地上了,他去捡。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气鼓鼓的瞪着眼前的落文宇,那眼神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由于他们离开的匆忙,落文宇来不及用早膳,他带了一叠糕点在马车上。 他刚打开盖子,糕点的清香味儿就馋住了尚胧月。 看着他一口又一口的吃着盘中的糕点,尚胧月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落文宇的身旁坐下,趁他不注意,她迅速偷拿一块糕点就塞在嘴里。 由于她吃的太急,糕点噎住了她。 脸上刚消退的红,现在又因为窒息感泛起潮红。 她的视线紧锁在落文宇旁边的水壶上,她施法让窗帘呼在落文宇的脸上,她趁此期间打开他的水壶喝水。 猝不及防的被窗帘蒙住视线的落文宇吓了一跳,而后他伸手想要掀开挡在他前面的窗帘,可那窗帘纹丝不动。 外面的风很大,吹的窗帘就像是黏在他脸上似的。 一人一窗帘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如此滑稽的场面让尚胧月差点笑的将口中的水喷出。 当时她被糕点噎着,眼前的场景又太过好笑,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笑死其实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她要是在不喝水,她真的会被糕点噎死。 大口大口的水冲向喉咙,噎在喉咙的糕点这才下去。 新鲜的空气流入胸腔内,她感觉如获新生。 尚胧月那皱成一团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她顺势又摸了好几个糕点拿走,等坐回去后她才施法让窗帘停下。 “啧!哪儿来的怪风!”落文宇嘴里骂骂咧咧的。 尚胧月响起他刚才一个人跟窗帘打架的滑稽场景,憋笑都要憋出内伤。 落文宇面容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的眼神透着凶狠,视线落在刚才呼他脸上的窗帘上,也不知道他在跟一个窗帘较什么劲。 “幼稚鬼。”尚胧月在心中道。 现在才行了十分钟不到的路程,貌似去漠洋差不多要行三个时辰,若不出意外大约在中午就能抵达。 时间还早,她还能补会儿觉。 睡觉前尚胧月贴了一张虚化符在身上,如果有人触碰到她,那人会直接穿过她的身子,贴上虚化符的尚胧月犹如灵体一样。 但这种状态只能维持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个时辰后就消失了,消失的时候皮肤会传来一阵刺痛,正好叫醒她。 贴好了虚化符,她才安心的闭上眼睡觉。 等她再次睡醒的时候都快要到漠洋了。 虚化符消失的刺痛感并未将她弄醒,她睡的实在是太死了。 也是,这段时间忙碌的很,也没怎么休息好,睡的沉也是能理解的。 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 “吁!”马车稳稳停下后,范伶下马跳上马车,他掀开马车的帘子,“王爷我们到了。” 闭目养神的落文宇睁开眼睛,“嗯。” 尚胧月跟在他身后一并下了马车。 他们此刻就站在漠洋城门外。 这边的天色灰蒙蒙的,周遭的空气都洋溢着一种不详的氛围。 漠洋城门紧闭,似是一个只吃不吐的城池般。 漠洋城没有元城三分之一大,只是一座小城。 但瞧着眼前硕大城门,尚胧月感觉还是有些震撼的。 高高的城墙上还能看见来往巡逻的士兵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尚胧月看着他们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时半儿她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她看向一旁的落文宇,他也正抬头看着那些往来巡逻的士兵。 一直等在城门外迎接落文宇的人瞧见大部队到了后,他连忙走上前来。 “王爷您可算是来了。”迎面走来的人是昨天刚被调到这里来的县令,秦县令。 秦县令看着落文宇的眼神就如同看着救命稻草一样。 他激动的都要哭出来了。 落文宇和他客套的聊了会儿,秦县令就带着他们进去了。 这个秦县令自打得知自己要被调到这个鬼地方来,他连夜请了十多位高品级的修士。 据他所说,他昨天到漠洋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城门大大打开,城中漆黑一片,似吃人不吐骨头的炼狱般。 城中一点生气也没有,死气沉沉的一片。 说起昨晚的经历秦县令就一阵后怕,昨晚入住进县令府,地上是随处可见的血迹,那些血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清理干净,整个县令府一团遭乱。 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胆战心惊,根本无法想象出朱县令到底经历了什么。 府中还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呛的人鼻子疼的厉害。 要不是因为时间不早了,不然他铁定让人把府里打扫干净才入住。 第十九章 城墙上的士兵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没办法眼下也就只能将就一晚了,在说了他请了十多位高品级的修士,若是真有事发生他们也足够了。 姑且就先让下人打扫出一间干净的房间,待天亮之后在处理府里的一切便是了。 秦力环顾四周,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由感叹道,“啧啧啧…还真是惨烈啊!” 目光在落到那面写了“死”字的墙壁上,秦力的心顿时感到一阵寒意。 惨白的月光印照在上面,给那歪歪扭扭的死字又增添了一抹诡异感。 按里说血液在墙上那么久了,颜色应该变得暗淡,可墙壁上的“死”字依旧崭新,似乎是刚刚写上一样。 艳丽的血色在月光下犹如展开的红玫瑰,给这本就怪异且渗人的宅子蒙上了一层未知的恐惧。 秦力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他只感觉这里太邪门儿了。 就在秦力要收回目光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墙壁上的“死”字竟然不断的开始往外渗血,血珠源源不断的从墙壁中冒出,给人的感觉就像这个墙壁在血水中浸泡过一般。 他当时就吓的大叫起来。 那些被他雇用的高品级休士立马赶了过来,众人面对眼前的一幕,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其中两个高品级修士二话不说就架着秦力匆忙跑走了,他们一路也没有停歇,直到跑到城门外才停下。 身旁的两个高级修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跑的太远而喘息,还是因为在那里府里……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秦力当时也没有着急的催促他们,他等那两个修士恢复的差不多后才开口问道,“你们是看见了什么吗?” 站在秦力左边的修士一听秦力提起这事,他的瞳孔猛的圆睁,面露恐惧之色,身子颤抖不止。 秦力都能够清晰的感觉的到他那股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恐惧。 “那……那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人。”在秦力右边的人叫曾波,相对另一个修士来说,他要好的多。 秦力,“穿红衣的女人?我怎么没有看见?” 曾波深呼吸口气,试图平复自己乱套的心跳。 曾波等人听见秦力的叫声后便立马赶了过去,等他们来到秦力面前时,那一面的墙壁都是浓重的血色。 院子里浓郁的血腥味另他们胃液都在翻滚,而秦力却丝毫没有察觉。 他之所以没有察觉是因为————墙壁前站着一个身着一袭如血般红衣的女人!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但离苏醒已经不远了。 曾波,“她亦不是红衣厉鬼……也不是红衣大凶而是—————红衣鬼将!”即便是他们已经逃出来了,但当时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曾波恐怕这辈子都难以忘却! 红衣鬼将的实力能凭一己之力毁掉数余座城。 但漠洋里的这只还处于半休眠的状态,而且她好像不能出漠洋城,似乎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她不能离开,而且她目前的行动和范围也只在县令府里。 出现的时间也在晚上时分,而且出没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 若不是如此,漠洋早就成了一座鬼城! 曾波的视力比较特殊,他能透过灵体看见它们体内的结晶体或鬼气。 大凶或大凶以上才会有结晶体,区分起来很简单,红衣鬼将级别的邪物所凝聚出的结晶体是呈一个血色的五角星。 这是只有红衣鬼将才独有的结晶体模样。 曾波就是认出了那东西是鬼将级别,他赶紧告诉自己的搭档,两人二话不说才抬着秦力快速离开。 当时他也不能告诉其余的人,因为那红衣鬼将的眼睛已经微微的睁开一条缝隙了,若是大家都要转身离开,煽动的人气会让她立马醒来。 到时候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在他们逃出城的时候曾波本想继续向前跑,可他们刚一出城门身后的强烈鬼气就消失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阻挡着她。 不然的话,他们也会命丧于此! 更深夜重的又加上刚才经历的恐怖事件,他们三人是断然不敢在跑了。 而且秦力得到情报,皇上派了落王来,秦力的情绪也算是平复一些。 这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为什么秦力在看见落文宇来了之后情绪会如此激动。 落文宇,“如你所说,那府里的人也都没命了。” 秦力也露出难为之色:“当时情况紧急……下官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被他们两人架着走了。” “等此事平定下官定然让人厚葬他们!并且重金补贴他们的家人。” 落文宇:“你现在的手下还剩几个?” 面对落文宇突然问出的疑问,秦力有些摸不着头脑,“估计就剩下这两位修士了。” “漠洋城中可还有人手里有兵力?”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疑惑说的就是秦力现在的表情。 “没有,城中无兵力,且下官余下人手今日下午才到。”他眼珠一转,试探性的问道,“王爷为何如此问?” 落文宇那好看的眉头微皱,看来他心中的猜测是正确的,果然那些都不是人。 “本王在刚到漠洋城外时候,便看见城墙上的堡垒处都有士兵把手,而且还有巡逻兵走来走去。” 尚胧月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果然他也注意到了。” 冰冷的视线透着寒光,落在秦力的身上,“你们三人在城门外待了一个晚上……可有感觉身子很沉重,似乎有东西压着自己,天亮之时,此压迫感才消退?” 秦力大惊,“王爷怎会知道?”他的心中已然蔓延出一抹不好的预感。 “看来你们并为抬头看向自己的头顶,如此也好。” 秦力听着落文宇的话,似乎话里有话。 秦力,“王爷的意思是?” 落文宇,“当时城墙上的那些所谓的士兵,它们大概全都趴在城墙上垂着头———死死的盯着你们………” “什…什么?!”秦力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寒颤接连不断,身体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落文宇,“那些东西目前还尚未知它们的来历,但有一点可以确认,他们出不了漠洋。” 第二十章 灭魂蚀灵阵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若是它们能出,你今日也不会站在这里。” “鲜活的食物就在城门之下,可望而不可及………” “你们所感受到的压迫感便是从它们身上传出的。” 刺骨的寒风溜进了秦力的心房,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同时也夹带着一丝庆幸,“方才王爷说在城墙上见过他们……” 不等秦力说完落文宇就知晓他想要问什么,“那些东西不知道被什么限制住了行动,它们的活动范围只在城墙上。” “白天阳气充足能削弱它们的力量,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夜行昼伏。” “方才它们之所以现身多半是被我们的人气所吸引而躁动。” 尚胧月听着落文宇解释,她赞同的点了下头,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看不出来他懂得还挺多的。” 谈话间秦力就带着落文宇一行人来到了县令府。 说实话这个地方他不想再来第二次,每每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都历历在目! 秦力停下脚步转头面向落文宇,“王爷到了。” 县令府的门大打开,一阵风从里吹来,带着一股子浓郁的腥臭味。 尚胧月捏住自己的鼻子,她贴了一张净化符在身上,新鲜的空气顿时涌入鼻腔。 落文宇眉头微蹙,他伸手掩面捂着口鼻,刺鼻的血腥味让众人难以接受。 他现在甚至能想象的出里面究竟是怎样血腥的画面。 落文宇,“进府!”他沉声道。 深邃的眼眸划过一抹凝重之色。 身后的修士们齐声回应,“是!”他们的声音洪亮,士气十足。 秦力跟在落文宇的身侧,只有跟着落文宇他才有安全感,那两个修士则是跟在范伶的身后。 一进府就看见庭院中残破的尸体随处可见,血液到“血液迸溅的”到处都是。 每一个死者的脸上都残留着对当时的恐惧,他们的生命也在看见那东西睁眼的瞬间结束。 排查完整个县令府,除了秦力和那两个修士还活着其余人无一幸存。 落文宇命令手下将死者的尸体都搬到院子里排好,他要验伤。 范伶在一旁指挥现场的秩序,安排尸体的摆放。 残缺的尸体摆放在一起,完整的尸体摆放在一起。 一眨眼的功夫院子里就摆放了三十二具尸体,他们丝状凄惨,看着就渗人。 秦力站在一旁都不敢正眼看地上的尸体。 落文宇,“秦县令。” “王、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看看那八具修士的尸体都是那些。” 秦力的身子一抖,被落文宇的话吓得不轻,“王、王爷……下下官这……” 看着秦力那畏畏缩缩的模样落文宇就烦,幽深的眼眸中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去还是不去?” 落文宇的表情晦暗不明,语气也听不出他现在的情绪,可就是莫名的让秦力感到害怕。 落文宇对他的压迫感不亚于昨晚那女鬼的。 秦力只得咬咬牙道,“下、下官这就去!” 面对众多具死样恐怖的尸体,秦力的脚都软了,冷汗直冒。 他生怕有尸体突然坐起来。 他带着落文宇依依指出了八个修士的位置,落文宇隔着手帕掀开他们的衣服查看伤情,他发现这八个修士都是被一击毙命,完全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致命伤都在咽喉部位,其余地方都无伤痕……… 八个高品级修士都被一招制胜……鬼将的力量果然强悍。 此次要面临的对手高至鬼将级别,是落文宇从未遇见过的等级。 拳头不禁暗暗收紧,这次的任务还真的是相当棘手。 其他尸体上的伤痕反映出他们都是被虐杀而死,死前遭受到极其残酷的摧残。 不过从对方的折磨手段来看,落文宇认为那东西更像是在泄愤……… 秦力颤巍巍的道,“王爷可有发现什……” 躺在秦力脚边的一具尸体猛的僵坐起来,秦力吓得大叫一声,下意识的扑向落文宇,紧紧将他抱住,“啊啊啊!王、王爷!炸尸了!炸尸了!” 秦力那大嗓门儿一吼,周围的人全都警备起。 尚胧月正好站在那尸体的旁边,她打量了一番后轻挑下眉头,“尸体痉挛产生的现象罢了。”她在心中想到。 落文宇转身看向那具尸体,“尸体痉挛产生的现象。” 他转头冷冷的盯着抱着他的秦力,“你在不放手,一会儿你也躺进去。”落文宇额头青筋紧绷,看得出他对秦力的忍耐就快要被消磨殆尽了。 看着被秦力紧紧抱着的落文宇,尚胧月捧腹大笑起来,由于不能发出声音,她笑起来的画面也滑稽的很。 秦力赶忙松开手,他连连退了好几步,扑通一下就跪在落文宇面前,“下官无意冒犯王爷!还请王爷恕罪!”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头低垂着不敢抬起。 落文宇懒的搭理他,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走到范伶那边去了。 在落文宇从范伶那边了解情况的时间,尚胧月则是自己在府中摸索着。 鬼将级别的邪物在这座城中出现,可整个漠洋城除了县令府出了人命外其余地方根本就没事发生。 看来那鬼将只能够在县令府活动……县令府里有什么东西压制住她,不然她早就杀出去了。 之前漠洋一直平安无事,怪事发生在这个月,连连换了好几任县令都死了。 要么是困住鬼将的封印松动了,又或者是第一位县令触碰了封印鬼将的东西。 尚胧月一边走,一边思考着。 最终她的脚步停留在那面写了“死”字的墙壁面前。 根据秦力的描述,当时府中最先出现异象的就是这面墙,而后那鬼将才现身。 尚胧月的手轻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难不成墙下有东西? 可她并为察觉到有丝毫的新鲜鬼气。 等等……她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尚胧月猛的回头看向一侧的柳树,她大步上前,站在这棵柳树下。 果然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柳树下面的土壤有松动的痕迹,尚胧月也从那里感觉到了微弱的法器力量。 她伸手挖开松动的土壤,没多久她就挖出四根很粗的镇魂钉。 她打量着手中的镇魂钉,正好这一幕被倒霉的秦力撞见。 尚胧月是隐身状态,而她拿起的镇魂钉并不能隐身,所以在秦力眼中就是四根镇魂钉漂浮在空中。 秦力吓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闹鬼了!闹鬼了!” 尚胧月听见他的声音立马就反应过来,她把手中的镇魂钉放在芥子袋中,等秦力回头的时候眼前已是空无一物。 大家再次被秦力的喊叫声弄的神经紧绷。 等他们赶来的时候,这里什么也没有。 不管秦力多卖力的解释大家都不相信。 落文宇,“秦力倘若你再疑神疑鬼扰乱军心,别怪我晚上把你扔去喂鬼!”他沉声道。 他可不是在恐吓秦力,他是真的敢这么做。 落文宇眼眸中的火气满出来了,事情本来就够棘手了,这个胆小的县令还不断一惊一乍的,惹得落文宇极其烦闷。 可怜的秦力恐怕不等鬼杀了他,就要先被落文宇杀了。 秦力被发怒的落文宇吓的说不出话来,他紧闭着嘴巴,生怕自己小命就不保了。 他心里也挺憋屈的,方才他真的看见有四个很粗的铁钉漂浮在空中。 见秦力被吼,尚胧月只能对他微笑表示抱歉。 她收回目光看向另一旁的柳树,她已经知道这里压制住那鬼将的是什么阵法了。 灭魂蚀灵阵,此阵威力极大,能让被镇压的魂魄灰飞烟灭,永生永世不入轮回。 在灭魂蚀灵阵下埋着的便是那鬼将的尸体。 就是布置此法阵的人技术不佳,只发挥了一半不到的功效。 所以被镇压在这里的魂魄才没有死去。 就不知法阵的人的技术看来,他完全不是鬼将的对手,可他还是将其镇压……唯一的可能便是在被镇压之前那邪物还不是鬼将…… 能够在被阵压的情况下进阶,那东西的怨气得有多大? 在另一边的柳树下尚胧月挖出了一面阴阳镜和一面八卦镜。 灭魂蚀灵阵最重要的部分是金钱剑和八尺玄镜。 这两样东西尚胧月是在墙角的草丛里发现的,金钱剑散落在草丛里,八尺玄镜则是破碎一地。 不是人为的,而是鬼将冲破了它们的束缚。 尚胧月将四个镇魂钉埋好,又将发现的阴阳镜和八卦镜埋好。 破碎的金钱剑和八尺玄镜已经没用了,她也没有去管。 面前的残破阵法最多只能压制住鬼将两天的时间,时间一到她便冲破封印降世。 对付鬼将她还是不在话下的,只是自打穿越过来,她的力量并未完全恢复,起码还有三层功力还在恢复中。 每天她都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力量涌来。 倘若真要跟鬼将对战,恐怕是有些棘手。 灭魂蚀灵阵有个弊端,要加固法阵的力量只能是施术者,若是别人来加固,灭魂蚀灵阵只会吞噬那人的力量,被吞噬的力量则会反馈给困在其中的鬼将身上。 第二十一章 双双被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此阵既厉害,但弊端也即大。 在尚胧月的时代灭魂蚀灵阵只是用于暂时性压制住对方的快速手段,很快就会收回的。 尚胧月拿出秀帕擦拭着手上的泥土,一条上好布料缝制而成的秀帕就被她这么糟蹋了。 县令府的情况她已经摸清楚了,在里面的鬼将没有出来的时候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今晚是月圆之夜,阴气极重……所以她之前才推测出县令府中的鬼将会在两日后冲破封印。 那鬼将今晚也会现身,落文宇带的修士全都不是鬼将的对手,若是被鬼将吃掉那么多精英修士,她怕是会提前冲破封印。 为了防止意外事件发生,尚胧月在县令府的西南方的隐蔽位置放了一尊小金佛。 只要那鬼将一除出来,小金佛便会将她打回去。 若是鬼将冲破封印,小金佛也拿她没有办法。 现在时间还早,她先去漠洋城逛逛,看看漠洋城中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顺带打听下……县令府的事情。 县令府里用灭魂蚀灵阵镇压了一只邪物,其中的缘由需调查一番。 尚胧月大摇大摆的走出县令府后,她来到了漠洋城的街上。 出了县令府尚胧月就把隐身术消除了,她身上穿着一件淡雅的浅蓝色长裙,肩膀上披着水蓝珠绣荆缎的披帛,脸上蒙着的面纱。 漠洋城的街道还算热闹,但若要同元城的街道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街道上的好多小吃元城都没有,她一路上走走停停,嘴巴就没有停下来过。 吃东西吃的她腮帮子都咬痛了。 在她买东西的时候尚胧月也在旁敲侧击的询问着一些关于县令府的事情,不过得到的回答都大同小异,一点作用也没有。 不过她倒是在街上发现了一群可疑的人……… 自打她塔入漠洋城的街道后,就有许多双视线在打量着她。 那些人有的是小贩,有的是行走的路人。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如同是在看一件商品,令尚胧月感到非常不舒服。 尚胧月还注意到那些不怀好意打量着她的人都是一些身着粗布麻衣,皮肤比较黝黑。 他们的皮肤是常年累月被太阳晒出来的,手掌纹路粗糙,且有很多老茧。 只有常年做农活的人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正在尚胧月走神时,走在她前面的人身上的钱袋掉落在地上。 她一个不注意踩了上去险些滑倒了。 尚胧月低下头看向地面,一个红色的钱袋闯入她的视线。 她蹲下身子想要伸手去捡那钱袋,此时她注意到那些一直盯着她看的人现在的表情很紧张。 看见那些人的异常反应后,尚胧月大致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了。 她捡起地上的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锭银子。 奇怪的是银子上面缠绕着一根黑色的长发……… 原来是要结阴亲啊……… 她已经知道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了。 尚胧月伸手将银子上的长发扯来丢掉,然后放进了自己的荷包里,她便继续向前走。 忽然一个样貌慈祥的老太太拉住了她的手。 面纱之下尚胧月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人,“您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对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这里说话不方便,让她跟着她走。 尚胧月自然答应了,于是她跟着老太太来到了一家餐馆前。 老太太向周围打量一番,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等她觉得没有危险后,她才对尚胧月苦口婆心的道,“丫头,刚才有人跟踪你。” “那些人就爱欺负外地来的,你一个姑娘家家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 “漠洋城里太乱了,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倘若你落在那些人手里,可是比死还难受。” “那…那我现在岂不是被他们盯上了?我该怎么办啊?”她焦急声音中带着哭腔。 正好尚胧月和一个刚才监视她的人眼神对视上了。 她吓得抱住那老婆婆的手,“婆婆他们是不是追过来了?”她颤巍巍伸手指了那个人一下。 那老婆婆立马就捏住了她的手,“傻孩子别指他们。” “婆婆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老婆婆长叹息口气,“你跟着我老婆子走,我把你送出城。” “有我陪着你他们不敢乱来。” 尚胧月感动的都要哭出来了,“老婆婆谢谢你。” “你别谢谢我,要不是看你长得像我已故的孙女……我才不会帮你。”提到孙女的时候,那老婆婆的眼神中多了忧伤之色。 瞧着眼前的人如此深情并茂的表情看着她,那一刻尚胧月只觉得,“好家伙,这演技跟她不分上下了。” “死老太婆戏还挺多……”她在心里咒骂道。 但表面上她还是维持着自己是一个弱女子的形象,现在因为被跟踪而感到恐惧和害怕。 尚胧月跟着那老婆婆出门的时候,她抬眼一看,那双灵眸露出惊讶之色。 落文宇?!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县令府吗? 等等………他手上拿着的红色荷包……跟她方才捡到的一模一样! 尚胧月轻挑下眉,他、他不会也是被人带过来的吧? 范伶也不在落文宇的身边,他貌似是一个人出来的。 带着落文宇过来的是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小孩。 “好家伙,雇用童工可是违法的!” 落文宇也注意到了她。 他眼中露出的惊讶之色明显要比强烈。 落文宇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漠洋碰见她,本来他还在为离开元城后,好一阵子见不到他而有些心烦。 谁知她也在漠洋城里。 不过他眼中的惊讶很快就消失不见,掩盖在了眼眸之下。 尚胧月眉头微皱,落文宇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绝不会糊里糊涂的跟着那小孩过来,想必他也是想瞧瞧看,这些人想要玩什么花招。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真的被忽悠来的,尚胧月用眼神快速示意了一下落文宇,对方也以眼神回应。 她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的。 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却好像什么话都说了一样。 老婆婆和那小孩分别将落文宇和尚胧月带到不同的地方迷晕了。 自然落文宇和尚胧月并不可能真的让他们迷晕,两人是装的。 就他们的药对落文宇和尚胧月根本没有作用。 他们被人抬上一辆马车,那些人用粗糙的麻绳绑住他们。 马车一路颠簸的厉害,似乎是跑在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泥地里。 落文宇和尚胧月都快要被摇晃吐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才停了下来。 几个男人将落文宇和尚胧月抬下马车。 老婆婆脸上的和蔼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此刻的脸扭曲的让人感到恐惧,一看就是那种专属坏人脸。 “把他们两个关进柴房里,给我看好了!” “明天下午买家才到,若是把人给我看丢了……”她刻意停顿下,“那个沉井的李二娃就是你们的下场!” 几个男人拍着胸口保证,“您就放心吧!就这俩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和小姐,他们绝对跑不掉!” 老婆婆阴毒的撇了一眼他们,“最好是这样!” “徐…徐姐,我们抓了他们这两个人真的没事吗?”有一个看着长得老实的男人,颤颤巍巍的道。 “看他们的穿着也不似普通人…万一真是富家公子和千金小姐怎么办?”他对此感到害怕,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回应他的不是话语,而是徐老太婆的一记耳光,“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们这里有多偏僻,他们能找到这儿来?” “就算是找到这儿来,明天人也就送走了,他们能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做的?” “孙二狗,你要是害怕了……可以不干,不过你知道我们那么多的事情,倘若你说出去了,我们可就麻烦了。”徐老太婆威胁着他。 孙二狗再笨也听的出来,若是他不干,那徐老太婆就会杀了他。 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才是最安全的。 孙二狗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了,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干一次两次了。 “孙二狗,你要不要继续干?” “我……我当然要。” 徐老太婆冷哼一声,“那你就给我好好干!若是下次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她的话吓得孙二狗身子猛的一抖。 徐老太婆转身牵着旁边的小男孩,“孙子我们走。” 带着落文宇的那个小孩是徐老太婆的孙子。 他看见孙二狗挨骂了,一脸嘲笑的表情看着他。 徐老太婆的孙子和她一样,都是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心都坏的成黑色了! 可谓是知人之面不知心。 尚胧月和落文宇被丢进柴房里。 等那些人出去后两人才睁开眼睛。 尚胧月轻声发出一声闷哼,“嘶……疼死我了。” “你怎会在漠洋城。”落文宇压低着嗓音。 尚胧月此刻无心搭理他,她浑身酸的很。 在马车上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她的腿都麻了。 第二十二章 滑倒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见对方没有回应他,落文宇眉头微皱,“你……没事吧?”他说的声音很小声,生怕尚胧月就听见了一样。 “啊?你说什么?”她是真的没有听清他刚才说的什么。 落文宇的神情迟疑片刻,“没什么。” 尚胧月低声回道,“哦。” 柴房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最后还是尚胧月耐不住这样的氛围,她率先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压抑,“你的护卫范伶怎么没有跟着你。” 落文宇眼眸一眯,眸光透着股危险的气息,“你怎知他叫范伶?”他警惕的眼神打量着她。 “上次那护卫来的时候,你不是叫了他的名字吗?” 听她这么一说落文宇想起来了,他确实在她面前叫过范伶的名字。 尚胧月有些不高兴了,“怎么?王爷这是在怀疑我什么吗?”她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语气有多么的阴阳怪气。 “本王也只是问问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她才不想跟他对废话。 “你不是在元城吗?为什么到漠洋城来了?” “我在观星的时候发现星宿有异动,便按照古书《星算》算出漠洋城中有鬼将即将降世。” “为了验证我算的是否属实,我才来了漠洋城。”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是今日才抵达的。” 落文宇,“你就没有想过,你能对付的了鬼将吗?”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在责怪尚胧月的意思。 她微偏着头,面上露出疑惑,“此番前来不仅要验证,算法的准确性,也要除了那鬼将。” “那王爷你又是因为什么来的这里?” 落文宇,“你算的不错,这里确实有一只鬼将,就在县令府内。” “她晚上才会现身,因为有法阵束缚着她。” 在同落文宇谈论此事的时候尚胧月有意无意的将由关于这个鬼将以及阵法的事情都透露给了他。 她说的很自然,落文宇并未起疑心。 落文宇眉头紧锁,“如此看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他忽然站起身子,作势要解开绳子。 尚胧月连忙低声道,“落文宇你干什么?” 眼前的人身子一愣,他转头看向她,“敢这么直呼我名字的,你还是第一个。” 尚胧月:“………………”她的表情带着些许无语。 落文宇停下解绳的动作,“不能再继续耗费时间了。” “你也跟我一起去县令府。” 尚胧月,“等等!” “怎么了?” “现在赶回去也没有用,能对付她的时间,只能是她冲破封印之后。” “为什么?” 尚胧月面露难色,她左思右想的纠结了一番还是告诉了他,“因为封印着她的阵法是灭魂蚀灵阵。” “除非是布置此阵法的人亲自加固阵法,或者是攻击里面的东西才有效果。” “但倘若是别人去加固阵法,或是攻击里面的东西,那些力量就会被里面的鬼将所吸收。” “她不仅不会被削弱,还会变得更强。” “所以现在不是对她动手的时候。” 落文宇狐疑的视线打量着她,“你又怎知道她是被什么阵法压制?” “我到漠洋城的时候是早上,县令府………其实我早就去踩过点儿了。” “为什么方才瞒着我,现在又肯说实话?”落文宇的语气带着些质问。 尚胧月眼眸一转,“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出门在外,我自然得小心为妙,即便是王爷你,我也要防着。”说话间她的视线落在落文宇的身上,“其实王爷你不也是对我有戒备之心吗?” “不如我们就两两抵消如何?” 落文宇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两两抵消……”他的唇角擒起一抹玩味之色。 “王爷你意下如何?” 落文宇,“也不是不可,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执意要留在这里。”深邃的眼眸打量在尚胧月的身上,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的透彻般。 尚胧月,“他们的身上有一股血气,这股血气同县令府中那鬼将散发出的很像。” “我猜测这帮人和那鬼将之间有联系。” 落文宇,“你可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目前为止,我猜测他们是抓人去结阴亲的,也就是所谓的冥婚。” 一旁的落文宇不知何时解开了身上的绳子,他的手迅速的向尚胧月的面纱伸来,他对于眼前女人面纱下的模样着实好奇。 几番出手都未曾掀开她的面纱一睹芳容,这次她被绑住了料她也反抗不了。 想法总是美好的…… 尚胧月的反应速度比他快一步,身上的绳子她早就解开了,只是一直没有取下来罢了。 关于落文宇锲而不舍的想要掀开她面纱这件事,尚胧月真的很无奈。 落文宇要是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厌恶至极的尚胧月,他怕是整个人都要抓狂。 尚胧月的头向一旁歪了下躲开了落文宇的手,接着她快速起身,出手抵挡落文宇。 就是向前走的时候,脚下的绳子忘记脱了,结果狠狠的绊了她一下,身子的重心顿时向前倒去。 落文宇根本来不及接她,不过没关系,尚胧月会自己动手。 她猛的把落文宇拽了过来,落文宇也是粗心脚下的绳子也没有脱下,自己绊了一脚。 机智的尚胧月把落文宇扯了过来,他本就重心不稳,又被尚胧月这么一拽,他硬生生的被扑倒在了地上。 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地上,柴房中发出声闷响。 柴房外守门的人也没有管,他们以为里面关着的人在挣扎想要逃出去,他们见怪不怪了。 落文宇的视线有一瞬间消失了,眼前一片黑暗,脑袋昏昏沉沉。 还好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就是还有些微疼。 反观尚胧月,她倒好,什么事也没有。 她坐在他身上把他当成人体肉垫了,两只小手还不老实的按在他的胸膛上。 尚胧月同落文宇的视线对视上了,她尴尬一笑,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的手,她的头看向一旁,“哈哈……今、今天天气真好。” 在尚胧月的眼前是一睹黑压压的墙壁。 落文宇:“……………”他沉默不语。 尚胧月轻咳嗽一身,“你、你觉得呢?” 回应尚胧月的依旧是沉默。 她正想起身的,可身下的人忽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另一只牵制住她的后劲用力将她凑到自己的面前。 那双灵眸愣怔的收缩了下,瞳孔怔怔的看着他。 温热的呼吸透过她的面纱铺洒在她的脸颊上,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檀香味也悄然钻入她的鼻腔中。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的双方都能从对方的眼眸中看见自己。 尚胧月的脸顿时变得绯红,耳根都红完了,眼里迷上一层朦胧之色。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两颗交错的心跳声。 也不知到底是谁的心房荡起一层涟漪。 落文宇,“你可知谋害本王是何等罪?”他的声音虽然轻飘飘的,但不知为何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那双幽深的眼眸只中此刻竟浮现出一抹氤氲。 尚胧月下意识的吞咽下,她清楚的感受的到,自己的心究竟跳的有多快。 “我、我不知……”她一把推开了落文宇,并从他身上离开。 “王爷若是真想罚我,早就罚了,所以你不必拿这个吓我,反正我也不会怕。”尚胧月撇开视线不去看他,顺带调节着自己乱套的心声。 落文宇从地上做了起来,好整以暇的姿态注视着她。 “你还真是有趣。” 尚胧月,“王爷你也不赖。” 一整天下来,柴房的门都没有打开过,也没有人给他们送吃的进来。 整个柴房除了房门外就没有出口了,头顶有一个很小的窗户,透气用的。 尚胧月靠在墙壁上,她饿的肚子咕咕咕叫。 “好饿啊……”她小声的嘀咕着。 一旁闭目养神的落文宇睁开右眼偷偷看她,瞧见她如此惨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随后他从腰间摸出一块饼丢给了尚胧月。 尚胧月捡起地上用纸包着的饼,“这是什么?” 落文宇闭上眼睛,“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哦……”她撅了撅嘴低声道。 打开一看里面包裹着的是一张饼,她欣喜的望向落文宇,“你怎会有吃的?” 落文宇,“出门顺手买的。” “刚买没多久,那小孩就过来了,我就放着一直没吃。” 尚胧月,“你把饼给我了,你不饿吗?” “没胃口,你吃便是不用管我。” 其实尚胧月是有东西可以吃的,她的芥子袋里就有很多吃的。 不过落文宇在这里她也不可能从芥子袋里拿东西。 “给,我们一人一半。”耳边忽然响起她的声音。 他睁开眼,不知对面的人什么时候到了他身旁,她把饼分成两半递给他一个。 落文宇的眼神明显的愣了片刻,心似漏了一拍。 “我不饿……”他话音刚落,那不争气的肚子就咕的叫了声。 只听见身旁的人噗嗤的笑了一声,落文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一把拿过尚胧月递给他的饼,他把头转向一旁。 第二十三章 门缝下的双眸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死傲娇。”她小声嘀咕着。 索性他没有听见,不然免不了他又要变着法子说她了。 两人吃完东西后才稍稍感觉好了些。 尚胧月望向头顶的小窗户,外面的天空已经漆黑一片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清冷的月光透过小窗户照到房间里,微弱的月光成了他们在这个黑暗的房间中唯一的光亮。 不过落文宇和尚胧月都是会法术的人,两人即便是在黑暗的环境中,视线也同白天看见的一样。 孙二狗,“那什么……我肚子有点饿了,你们呢?要不哥儿几个去吃点?” 他们在柴房外面守了一整天了,全都饿着肚子没有吃饭。 听孙二狗这么一提,大家还真有些心动。 王蛋,“万一我们去吃东西的时候,他们跑了怎么办?” “你可别忘了李二娃是怎么死的。”他提醒道。 孙二狗,“这样,我这里还有把锁,一起加固在门上,这样他们插翅也难飞。” 双重保险,孙二狗对这一点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他常常这么做。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思考了会儿也就同意了。 孙二狗:“走吧,我们也该去吃顿好的了。” “听徐老太婆说明天来的人可是大客户,咱们能分到不少的钱。” 孙二狗向他们透露了些消息。 王蛋,“真的?” 李结,“你可不要骗我们。” 几人附和道,“就是就是!” 孙二娃,“我们边吃边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们了。” 他们一个个勾肩搭背的离开了柴房前,等外面的人声越离越远后,尚胧月用灵视看向门口。 透过木门她看清了外面的模样。 她和落文宇被关在院子最角落的地方。 孙二狗等人则是去厨房弄吃的去了。 整个院子看上去很简陋,貌似这里就是他们拿来关押人的地方。 院子里一共有四个房间,除开柴房和厨房外,还有两个房间是睡觉休息的地方。 就在尚胧月观察整个院子的时候,忽然她察觉到一股微弱的血气正在院子里蔓延开来。 那股血气有些不对劲,似乎能干预她的灵视,她立马消除灵视的效果,以免引起反噬作用。 她眉头紧皱,脸上露出凝重,“这里怎么会出现血气……莫非这里有大凶级别的妖邪?” 院子里弥漫开来的血气非比寻常,它能够影响尚胧月的灵视,看来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落文宇吃完东西后继续闭目养神,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悠闲得很。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二狗等人就像是离开了院子里一样,外面没有半分响动,安静的似乎有些诡异。 现在灵视用不了,她也不清楚外面的状况………等等! 尚胧月的视线落在柴房门下的缝隙处,那缝隙正好可以让她看看外面的情绪。 她捏手捏脚的来到柴房门前,半趴在地上,透过门缝打量外面。 柴房的对面正好就是厨房,当她看清对面的厨房后,尚胧月的神色变得严肃。 厨房的窗户上沾满了血液,院子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她记得那个男人,他就是那个孙二狗! 果然有什么东西到了院子里。 在她刚趴下身子的那一刻股浓郁的腥臭味向她扑鼻而来。 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正当她的视线想要扫向一旁的房间时,一张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毫无征兆的挡住了她的视线。 那双只有眼白没有黑瞳的眼睛布满血丝,正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尚胧月。 “卧槽!”她在心里喊道。 幸好她忍住没有叫出声来,不然外面那东西就被她给吸引来了。 尚胧月缓缓起身,她转身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落文宇,嘴角擒起一抹坏笑。 她走到落文宇的身旁,用食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肩膀,“王爷、王爷。” 落文宇睁开眼睛,“怎么了?” 尚胧月的眼神委屈巴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我刚才想透过门缝看看外面的情况,结果我的发簪掉到门缝外去了。” 落文宇的视线落在她那双布满灰尘的手,看她这样肯定是自己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捡回来,没有办法才会叫他帮忙。 想来那发簪对她肯定很重要。 认识她这么多天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见她这样,他的心里竟然会有些莫名不好受。 落文宇轻叹息口气,眼里的神色都变得温柔许多,“怎么冒冒失失的。”他说话的语气都连的变得温柔。 “我去看看能不能拿回来。” 尚胧月轻点下头,“嗯。” 瞧着身旁的站起身来,面纱之下她的坏笑更深了几分。 让你平日里老欺负我,今日我便要欺负回来! 哼哼~也不知道你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你?要是有手机就好了,我还可以把你的模样拍下来做成表情包使用。 尚胧月现在就像个小恶魔一样。 毫无防备的落文宇趴下身子去帮她捡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发簪,当他看向门缝的时候与外面那双恐怖的眼睛成功对视上。 他吓的虎躯一震,猛的跳站了起来连连后退。 身后响起她偷偷笑的声音。 落文宇转身怒视着她,“你竟敢戏耍本王!” 她明明已经笑的够小声了,为什么他还是听见了? 落文宇的脸如同发怒的雄狮,脸气的涨红。 他堂堂落王府的王爷,竟然会因为她的一个请求就趴在地上去帮她捡东西,离谱…简直离谱! 他大概是脑袋昏了才会听了她的话,而且她还是在整他! 完了完了芭比扣了………落文宇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柴房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她已经感受到落文宇身上散发出的强烈压破感了。 就在此刻外面响起诡异的铃铛声,叮当……叮当…叮当…… 眼前的门被猛的击碎,尚胧月瞳孔猛的收缩。 落文宇离门的位置太近了,破碎的木门碎片全都向他飞速刺去。 尚胧月的大脑还没有下达指令,身体就开始行动了,“小心!”她飞扑到落文宇的跟前,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落文宇的后脑勺又要碰在地上时,尚胧月快速伸手用手腕护住了他的脑袋。 冲击力太猛了,如果不护着,落文宇怕是要摔的昏迷过去。 尚胧月的手和背部传来钻心的刺痛,她忍住身上的疼痛没有发出一声闷哼。 她带着落文宇瞬移到院子里,院子里空旷,柴房太狭窄了,若是被困在里面不好施展拳脚,变得就被动许多。 方才护着落文宇的后脑勺的手变得红肿,一阵阵的刺痛似要将她的骨头粉碎般。 落文宇的怒气在他看见,尚胧月将他护在身后的时候,气就消了。 她的背上流了很多血,有好多碎木片扎入她的肉中。 浅蓝色的衣服都被鲜红的血液染色了。 她的右手手腕红肿的厉害,落文宇知道当时是她用手护着他的头,不然他现在可能处于昏迷状态。 她那单薄的身子挡在自己跟前,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却很强。 尚胧月,“大凶级别的邪物,就快要突破到鬼将了。” “那我和你打配合。” 尚胧月想都没有想,她果断拒绝了落文宇,“不用,你且在那边站着便是。” 落文宇都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她竟然不要他帮忙?她现在身上还受了伤,面对的又是一只快要进阶到鬼将的邪物。 怎么看她也落于下风。 “那不是你一个人能对付的!”落文宇沉声道。 可眼前的尚胧月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她嘴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王爷你只会影响我拔捡的速度。” 落文宇,“???”深邃的眼眸划过震惊之色,她竟然是在嫌弃他?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对话,也没有人竟然会如此的嫌弃他,那一刻落文宇的心仿佛糟了万点暴击。 尚胧月手持凝霜剑速度如闪电般迅速,她俯冲到那邪物跟前。 那东西身着破碎的喜服,脖颈处有一道很深的勒痕,那便是她生前遭受的致命伤。 她的嘴角呈九十度向上弯曲,露出一副无比诡异的笑容,嘴里还不断发出渗人的笑声,那声音听上去如同是有人掐着她的喉咙发出的一样。 凝霜剑在月光的照耀下,蒙上一层冰冷的剑意。 剑身散发出的寒气让周围的温度都在急剧下降。 尚胧月手持凝霜剑刺向她的命门,那东西反应迅速,轻松躲开了尚胧月的攻击。 那邪物快速转身,在她转身的同时,她的指尖生长出锋利的尖爪,那尖爪飞速向尚胧月的脸上抓来。 尚胧月连忙用凝霜剑挡住,剑和她的利爪碰撞时都磨蹭出了火花。 若是被她抓住,后果很严重。 几番回合下来尚胧月发现那邪物空有蛮力,脑子似乎不太灵光。 两人打的不分上下,若是她的手没有受伤,她三两下就解决眼前的麻烦了。 右手疼的有些厉害,影响她的发挥。 “嘻嘻………你闻着好香啊!”她的声音很尖,似是从喉咙里生生硬挤出来的。 第二十四章 我背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当那邪物靠近她的瞬间,尚胧月脚尖轻点下地面,她的身下便亮起一道金色的阵法。 那东西想要逃走已经来不及了。 尚胧月的禁锢法阵将眼前的大凶邪物死死困住。 妖邪越是挣扎的厉害,法阵对它的束缚就越是强烈,不仅不会松动,还会越缩越紧。 它发出刺耳的悲鸣声,嘴巴长的很大,里面黑乎乎的一片。 那双只有眼白的瞳孔布满了血丝,黑色的血色从它的眼睛、嘴巴涌出。 空气中弥漫的血气也愈发浓厚,整个院里都覆盖上了一层诡异的气氛。 它滴落在地面上的血液在触碰到法阵的瞬间,竟然动摇了法阵,让其产生松动。 尚胧月那好看的眉头微皱,她猜测眼前的邪物体内的血液是带有腐蚀性的。 拥有腐蚀性血液的邪物,破坏力极强。 眼瞧着它就要挣脱法阵的束缚,尚胧月手持凝霜剑精准的刺向它的命门。 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那双灵眸不似平日里泛着俏皮灵动,此刻的目光泛着冰冷和刺骨的寒气。 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噗嗤一声是剑刺入肉中发出的声响,尚胧月精准无误的刺入它的命门。 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它不仅没有死,反而还朝着尚胧月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嘻嘻………”大量的血液从它口中涌出,导致它说话都变得口齿不清。 “糟了!这个气息……它就要晋级到鬼将了!” 尚胧月轻啧一声,她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并且手握在凝霜剑的剑身上快速划过。 凝霜剑有了尚胧月血液的加持下,周身亮起红色的微光。 阵法已经被它破坏,那东西挣脱了束缚,现在处于晋级状态。 尚胧月是断然不会让它成功的! 她的身后出现上千张雷点灵符,“去!”一声令下数千张灵符向它飞去。 天空发出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道蓝白色的闪电从漆黑的天空滚滚落下,重重的打在它的身上。 整个院子忽明忽暗的。 邪物遭到天雷攻击,它吞噬力量的速度明显变的缓慢,数千道天雷,噼里啪啦的落下,每一击都精准打在它的身上。 尚胧月看准时机一个瞬移就到了那妖邪的面前,她刚才自己咬破的大拇指在它的额头快画了一个符文。 邪物的脸顷刻间就布满了痛苦之色,她那张本就渗人的面容,现在因五官扭曲,变得更加诡异。 凝霜剑在她手中快速一转,月光都印在凝霜剑上。 她利落一剑,将邪物斩杀于剑下,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面前的邪物瞬间变成一块儿巨大的冰块,只听一声脆响,它变成无数如同雪花般大小的碎片消散在空中。 尚胧月稳稳落地,她随意的甩了下手中的凝霜剑,上面的血液都甩在了地上。 待凝霜剑归鞘后便消失在了尚胧月的手中。 一直在旁边观战的落文宇,看的入了迷。 她战斗的时候,动作行云流水,似乎在翩翩起舞,看似温柔的一剑实则威力巨大,直击要害。 她的剑术丝毫不逊色于他。 尚胧月走到他面前,“如何?本姑娘是不是很厉害?”她得意的将下巴微抬。 本来落文宇想要夸她几句的,不过他想起开战前尚胧月说的话,“你不让本王同你一起,是怕本王拖你后腿?”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尚胧月根本猜不透他的情绪。 尚胧月沉思良久,“这………”视线偷偷的瞄了一眼落文宇,正巧他也在看着她。 尚胧月尴尬一笑,她轻咳嗽一声,“我没有这个意思,王爷莫要理解错了。” 落文宇轻笑声,“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主要是我的凝霜剑威力实在太大了。” “而且又没有和王爷你打过配合,我怕在打斗的过程中伤到王爷。” 听到这里的时候落文宇的心情还算好了些,他正要开口,可眼前的人又接着道,“若是王爷你也要一起上的话,我肯定要因为顾及王爷的安危着想,降低凝霜剑的攻击速度和威力。” “如此一来,我确实要顾及很多方面,所以之前才会让王爷你就在那里待着。” 落文宇听完她的话,嘴角勾的笑透着寒气,“本王倒是听懂了,说来说去,你的意思就是怕本王拖你后腿。” 尚胧月,“如果王爷硬要那么说的话,我觉得也是,毕竟我一个对它就够了,王爷来了,我反而还有些不好施展。” 落文宇很想反驳她的话,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她说的话句句都很有道理,让他根本反驳不了。 尚胧月的身子突然颤了一下,“嘶……”背上传来的刺痛感似要将她撕裂。 钻心的疼痛令她的身子都在颤抖,方才打斗的时候热血沸腾,现在这股子劲没有了,她才感觉到了疼痛。 再加上刚刚打斗的激烈,导致那些木片深陷,给她造成了二次伤害。 原本在怄气的落文宇瞧见她不对劲,他赶忙上前搀扶着着她。 “你怎么了?”他的语气听上去很着急。 尚胧月摆摆手,“无妨,小伤。”她作势要推开落文宇,但他却一把将她横抱起。 “嘶………落文宇你干什么?!”她惊慌道。 落文宇,“带你去处理伤口。”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落文宇你快点放我下来!” “不放。” 尚胧月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大哥……我求你背着我可以吗?你这样横抱着我,刺入我后背的碎木片全都被你给推进去了…………”她是欲哭无泪啊! 要不是知道他是无心的,她真的会以为他在报复她。 落文宇,“……………”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目前的氛围变得有些尴尬。 片刻后落文宇将她轻放下,他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示意她上来。 尚胧月也不客气,轻跳在他身上,他稳稳接住她。 落文宇背着尚胧月走出院子,月光映照在两人的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月光之下他的轮廓都变得柔和许多,平日里的锋芒都褪去了不少。 “方才…我不是故意的,抱歉。”他的声音很轻,但一字一句都稳稳的落在她的心头。 心房似荡起了一层涟漪,令她感觉到暖暖的。 安分的心跳声随着他方才的话,变得活泼起来。 似乎在强烈的回应着什么。 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迷人。 “嗯?你方才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耶~”她俏皮的道。 落文宇知道她听见了,他的嘴角擒好看的笑,深邃的眼眸里沾染了几分宠溺,“没听见就算了。” “啊?可是我这个人好奇心很重,你若不告诉我,我怕是会睡不着的。” 落文宇轻挑下眉,“明知顾问。” 尚胧月伸手圈住落文宇的脖颈,她凑到他的耳旁,“难得从王爷口中听见道歉的话,我想多听一遍也不为过吧?”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朵上。 落文宇的耳朵红的都到耳根了,就连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但尚胧月的手能清晰的感应到他颈处快速跳动的脉搏。 “王爷为何突然心跳的如此快?”她的声音透着蛊惑的气息,悄无声息的点燃了他心中的火苗。 “再乱摸,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看着他泛着微红的脸颊,索性她也没有在逗他了,适可而止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尚胧月的手圈在他的身上,他并未让她挪开,反而让她抱紧些,别小心落下去了。 等到了客栈的时候尚胧月都已经睡着了。 整个月来客栈都被落文宇包下了,他让所有人在天黑之前离开县令府,都到这个客栈里来。 在县令府待着不安全,不然他也不会包下整个月来客栈了。 大家看着自家王爷回来的时候背上背着个女人,一个个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 嘈杂的讨论声就此响起。 修士一:“我、我没有看错吧?我们家王爷竟然背了个女人回来?!” “我丢!王爷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修士二大为震惊。 “王爷一向不近女色,我一度以为王爷他有断袖之癖!”修士三说的话,令重人纷纷点头表示肯定。 众人附和,“就是就是,我都生怕哪天王爷相中我了。” 修士四撇了那人一眼,“你瞅你长那样,王爷瞧都不会瞧你一眼。” 接着……他们之间聊的话题,聊着聊就变味了……变成他们觉得落文宇会看的上谁而争论。 “等等!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大家都是男人好吧?恶不恶心?”人群中一个人大声道。 “就是哈,聊偏了,聊偏了。”众人道。 “讲完了吗?”落文宇的声音在客栈中响起,墨色的瞳孔泛着寒光,如同冰霜般,透着刺骨的寒意。 眼神如锋利的刀尖,扫视在他们身上,令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客栈里温度将到零点,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第二十五章 辣手摧花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范伶倒是一眼就认出落文宇背上背着的人就是元城中的那个女侠。 范伶觉得其实也不能怪大家那么说,主要是平日里自家王爷确实不近女色,死对头安排的美人计对他一点也不管用。 而且他也从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即便是对待要暗杀他的女刺客,他也毫不手软的把别人打的鼻青脸肿。 素有“辣手摧花”的称号。 这些也不重要,现在范伶好奇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漠洋城中,而且她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似乎受了伤。 “范伶跟我来。”落文宇径直向楼上的房间走去。 范伶则是跟在他的身后,他这才瞧见尚胧月的背上全是血,难怪他们一进来就有一股血腥味飘来。 也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待落文宇离开后大家才长舒了口气,方才他们甚至以为自己就要交待在这里了,没等鬼将杀了他们,倒是先被落文宇给杀了。 大家这下也变得安稳多了,谁也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彼此之间的求生默契真的很给力。 进了房间落文宇便要将她放在床上,就在他要把尚胧月放下去的时候,她忽然睁开了眼睛,神色惊恐、呼吸有些急促。 显然她这是做了什么噩梦才会这样。 尚胧月又梦见了那个人……她亲手带出来的徒弟……她对他那么好,他却对她忘恩负义! 白眼狼!她在心里愤愤骂道。 视线瞄到身下的床,尚胧月猛的回头看向正要把自己放在床上的落文宇,他的身子也跟着压下来。 尚胧月用力一脚踹在他的腹部上,落文宇被她猝不及防的踢了一脚,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尚胧月双手护在胸前,警惕的眼神瞪着他,“好你个落文宇!你竟然想趁我睡着的时候轻薄我!” “幸好我及时醒来,你这个禽兽!” “虽然我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确会让人很难抵抗我的美色,但是我之前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现在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你就是个禽兽!”她一口气骂完脸都涨红了不少。 一旁的范伶早就已经看的呆住了,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竟然一脚踢在了自家王爷的身上?!还骂他是禽兽?!她这是嫌命长吗?! 范伶轻叹口气,他已经在心里默默的为眼前的女侠默哀了。 敢这么对落文宇,下场都死的很惨。 范伶将手里的热水盆以及毛巾都放在桌上了,他觉得那姑娘已经不用清理伤口了,因为落文宇马上会劈了她。 落文宇眉头一皱,腹部隐隐传来一阵疼痛,他的脸色阴沉,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骂够了?”他的语气晦暗不明,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 尚胧月连连向后退去,一个没注意她的后背撞在墙上,木片又陷入了些进肉中。 “嘶……好痛!”她轻声道。 背后的刺痛,令她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着转转。 “笨……”方才还离她很远的落文宇,不知何时竟然俯身在她眼前,他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圈在属于他的包围圈中。 “落文宇我、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她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你要不要看看桌上的是什么?”他的神情有些无奈。 带着疑惑和警惕,她微微侧头看向桌子。 “热水、毛巾、金疮药……”等等……他莫非是要给她处理伤口?! 尚胧月的底气明显不足,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你难道是想要帮我处理伤口?” 落文宇,“不然你以为?” 这这这………结果搞半天他是想要帮她处理伤口,结果她还骂他是禽兽…… “那、那什么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吧?”在意识到自己错了之后尚胧月的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求生欲极强。 落文宇也没有打算继续跟她扯下去。 “趴着,我帮你把木片夹出来。”随即他看向身后的范伶,“把东西都拿过来。” 范伶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什么鬼?怎么回事?自己家王爷不仅没有暴怒,反而看向她的眼神透着心疼和温柔。 这还是他家王爷吗?怕不是被夺舍了? 见范伶迟迟不过来,落文宇对他可没有什么耐心,“范伶!你聋了?!” 范伶被吓的身子一颤,“来了来了。” 尚胧月,“等等!”她突然开口。 落文宇转头看向她,“怎么了?” 尚胧月面纱下的脸绯红,“男、男女授受不亲,你若要帮我处理伤口,我必然是要脱衣服的。” 落文宇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就在尚胧月要长舒口气的时候,他转头看向范伶,“范伶你出去在外面等着。” 范伶,“是!” 尚胧月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下可以了。” 尚胧月,“可以个毛线啊?!你也给我滚出去!”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对他吼出声来。 她努力对着落文宇挤出一个牵强的笑,“请问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自然是帮你处理身上的伤。” “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么?反手把背上的木片完整挑出来?” 尚胧月,“…………”好像她还真不行。 她沉默片刻,“那、那也不该你来,男女授受不亲,你且去找个女子来。” 落文宇面露无奈,却又无可奈何,他伸手扶额,叹息口气,“若是能找到,你觉得我还会留在这里吗?”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眼下处理伤势才是重要的。” “听话。”他的语气很温柔,似乎还带着些许恳求。 尚胧月,“那你答应我,只看背不看别的。”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很多。 落文宇,“嗯,我答应你。” 尚胧月羞的把头埋进枕头里,她把手伸到落文宇的面前,“拉钩。” 耳边响起他那好听的笑声,“嗯,拉钩。” “你且先把头转过去,我好了叫你。” “嗯。” 待他将头转过去后,尚胧月从芥子袋中拿出了一瓶酒精喷雾、一瓶碘伏、纱布、镊子。 她将这些东西齐刷刷的摆放在床边,然后她才将自己的上衣脱下。 本该光洁白皙的后背此刻血肉模糊看的人胆战心惊。 她将被子掩盖住胸前,只露出后背。 “好了。”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好看的微红。 她的下巴枕在枕头上。 落文宇:“那我转过来了。” 尚胧月:“嗯。” 转身的时候,他瞧见床上多出的东西露出了疑惑,“这些是?” 尚胧月:“消毒用的。” “你先拿起白色的那个瓶子。” 落文宇按照她说的拿起了酒精喷雾。 “此物……如何使用?” 经过尚胧月细心讲解,落文宇很快就记住了这些东西如何使用。 当他拿起酒精喷雾要对准尚胧月的背部喷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僵住了。 她的背上起码有二十多片碎木片刺入在她的肉中,背上一片血色。 看的落文宇的心都为之一颤。 脑海中浮现出她当时救他的场景……… 向来他都是保护别人的,如今倒是被她保护了。 她那小小的、单薄的身影毫不犹豫的挡在自己面前,这是他从未想到的。 她身上的伤是因为救他才会伤成如此,当时她大可选择置之不理,没必要自己惹的一身伤,他们之间给亲非故的。 落文宇,“你……为何要救我?”他的声音透着沙哑,墨色的眼眸划过一抹幽深之色。 “救人哪里需要什么为什么?”她完全都不思考一下。 “再说了,救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落文宇你是不是被我摔傻了?”当她说完这些话后,回答她的并不是他的言语,而是他的笑声。 尚胧月转头看向他,她对落文宇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说错了吗?”弄的尚胧月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他早就该清楚,她是一个特别的人,于他而言一个特别的人。 她对他的好没有参杂一丝利益,是最纯粹的。 一直昏暗的心房此刻竟然透了一抹微光进来,而那抹微光正在源源不断的阔大,心跳的速度也因为她的话语而变得迅速。 片刻后他轻咳嗽声,“本王知道了。” 尚胧月,“………………”她轻啧一声,“王爷你能不能快点?我都要冷死了!”她那幽怨的小眼神瞪着落文宇。 落文宇,“按照你说得酒精喷上去会很痛,你且忍着点。” “来吧,我准备好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落文宇才处理完尚胧月身上的伤。 在此期间她几乎没有喊过疼,就是拔那片最大的木片的时候,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委屈的小眼神看着他,他的心几乎都要碎掉了。 他用镊子拔碎木片的时候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她了。 他发誓,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那么耐心温柔的对待过谁。 处理伤势的时候尚胧月不喊疼,处理完伤后她在床上哭天喊地的,“好痛啊!我感觉我的背要裂开了!” 第二十六章 像个小孩似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她喊疼的声音大的楼下的修士都听见了,他们不知道房间里的真实情况,一个个都误会了,脸上全露出姨母笑。 被落文宇赶出房间的范伶眉头紧皱,满脸既疑惑又震惊。 “这还是自己家王爷吗?” 他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幻觉了,他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一阵剧烈的疼痛在他的皮肤上蔓延开来。 真实的疼痛感让他清楚的明白,他所看见的都是真的。 没想到啊!自家王爷那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也不知道这女侠究竟有何种魅力,竟然能将他俘获。 这令范伶百思不得其解。 尚胧月喊疼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她就像是个在闹脾气又有些委屈的小孩子一样。 落文宇被她吵的头疼,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好痛啊!要痛死我了!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不想……”死字还未出口,她的嘴巴就被人给捂住了。 “唔!”她转眼瞪着落文宇,“你干什么!”她口齿不清的道。 他的脸上流露出无奈之色,但还是耐着性子,“你歇会儿再闹,我去给你到杯水。”说完他便松开了捂住尚胧月嘴巴的手。 “我不要!”她倔强的道。 “听话。” 尚胧月的腮帮子气鼓鼓,“我不要喝水!我想要止疼的!” 落文宇长叹息口气,“乖,你都闹了这么久了,也该歇会儿了。” “我不要!闹腾起来,我就没有那么痛!” 她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脾气不仅大还很倔,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反感,反而还会下意识的迁就着她。 他坐在尚胧月的旁边,尚胧月立马警惕的瞪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落文宇,“你要怎样才能安分点?”墨色的眼眸幽深的看着她。 “唔……你容我好好想想。” 很快她就想到了,尚胧月拍了下手,“我们来聊今天遇见的那个大凶妖邪的事情吧!” 落文宇,“好,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他忽然眉头一蹙,“等等……你说什么?” “聊、聊今天遇见的那个大凶的事情啊。”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吗? 落文宇,“……………”半晌落文宇才开口道,“那就聊那邪物的事吧。” 他本来都想好了要给尚胧月讲一个故事,姑娘家家的不是都喜欢听故事吗?当听到她说的那句话时,落文宇都愣了一下。 也是她本就同那些姑娘不同,别人喜欢琴棋书画,她却独爱舞刀弄枪的。 想到这里落文宇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她还真是特别。 他越发对眼前的人好奇了。 她又没有说什么搞笑的话,他在那里笑什么?是他笑点太低了还是说脑子有什么问题? 同样尚胧月也在看着落文宇,看着他笑,她给予微笑表示礼貌。 只是她这一笑却不得了了,完完全全的令某个人沦陷了。 那双幽深的瞳孔突然一怔,眼神顿时闪躲,脸上浮出好看的红晕,神色竟染上了一抹青涩。 落文宇连忙轻咳嗽一声,他那激烈跳动的心跳声似乎都快要压过他轻咳的声音。 尚胧月,“今日我们遇见的那个即将要进级成鬼将的邪物,她就是被那徐老太婆害死的。” 听见尚胧月在聊正事了,落文宇也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心,虽然脸上的青涩还残留些,不过不影响。 “此话怎讲?” 尚胧月在诉说此事的时候神色严肃,“不知道你听说过冥婚没有,也有一种说法是接阴亲。” “略有耳闻,但实际如何……愿闻其详。” 尚胧月坐起身子,她盘着腿,怀里抱着枕头,模样乖巧,“我在与她交手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四肢都有一个血洞,嘴巴还有缝合的痕迹。” “那些血洞是她生前遭到的创伤,死后无法消失,会一直折磨着她。” “她穿的那身嫁衣胸前戴了一朵纸花,我便确认了她就是被徐老太婆害了。” “身上的那些血洞是红檀木削成的一根很粗的粗木钉子,一共有四根,分别钉在她的四肢。” 落文宇怒拍了下床,“竟如此没有人性!” “钉这些目钉是想要将她永生永世的困住,不得入轮回。” “嘴巴被缝住是因为即便她下了地府,她也有苦说不出,四肢又被钉住,她也写不了字,所以无法向阎王爷诉苦告状。” “岂有此理!本王明日就派人踏平那里!” “用不着我们出手,那徐老太婆今日必死无疑,若是她侥幸没有死,明日天亮我们便去带带她到客栈来。” 面对尚胧月说的话,落文宇露出疑惑之色,“为何说不用我们出手?” “王爷你难道忘了他们的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血气吗?” “那血气正是那些被她害了的人在她身上标记下的。” “今晚我们遇上的只是其中一个罢了,等待着她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落文宇,“莫非那些被困的冤魂都挣脱了束缚?” 尚胧月点头道,“对,他们全都挣脱了束缚,但并不是他们自己挣脱的,而是有“人”帮了他们。” “谁?”落文宇追问。 尚胧月,“便是县令府里那尚未冲破封印的鬼将。” “因为我从那大凶身上嗅到了同县令府里一样霸道的血气。” “目前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是实际。” “这些跑出来的冤魂,他们一出来便是红衣级别,而且他们不仅要杀了徐老太婆一行人,他们还会无差别的攻击无辜人。” “红衣级别的邪物被怨恨占据全身、他们在没有突破到顶级红衣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思维的。” “杀戮是唯一减少他们身上痛哭的事情,血液是唯一能让他们缓解情绪的东西。” 落文宇,“那绝不能让这些东西攻击普通百姓。” “今晚不用担心,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杀掉徐老太婆一行人。” “目前不要出手,暂且养精蓄锐,毕竟明晚将会有一场厮杀的大战。” 第二十七章 听话的女红衣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立刻便明白了尚胧月口中的大战指的是什么。 “明日鬼将冲破封印,漠洋城中必然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落文宇神色严肃。 “明日一早我送你出漠洋城,你待在这里不安全。” “我拒绝!”她的手交叉比了一个叉,“要说离开也该是王爷你们一行人离开。” “你带来的修士根本就抵抗不了她,不仅威胁不了她,反而还会成为她进阶力量的粮食。”她并不是欧气才如此说的,她说的都是实话。 而且这个问题落文宇也是有想过的。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尚胧月那双灵动的眼眸在他的身上好奇的打量着,之前他都不反对她留在这里,如今倒是着急赶她走………莫非他这是在担心她有伤在身? 落文宇感觉身旁的人用手指在戳他的手臂,他转头看向她。 “王爷莫非是担心我身上有伤,所以才要送我离开吗?” 自己的心思被她看透后,他的身子微微一僵,“没、没有,你想多了。”瞧着落文宇那不自然的表情,尚胧月就知道她猜对了。 “本王、本王只是不想看着你把命白白丢在这里罢了。” 尚胧月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原来是这样啊……”她若有所思,“倘若是这样,那王爷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可不会死的。” “我有办法对付那鬼将。”她神秘一笑。 “此话当真?”落文宇追问。 尚胧月眼神示意他凑过来些,她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 天微微亮的时候落文宇和尚胧月一行人就向那个偏离的村庄出发了。 一路上大家的视线全都在尚胧月的身上,全都在那里小声的议论着。 修士一,“我丢!王爷居然带着她一起!” “我靠!就是啊!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修士二惊讶的嘴巴张的老大了。 修士三,“王爷竟然在如此重要的节骨眼带着一个女人,倘若一旦和鬼将开战,谁护的了她?” “难不成王爷一边护着她,一边打架吗?” “说句实话遇上鬼将自保都成问题,我看那姑娘只有死路一条!” 修士四,“这姑娘什么来头,竟然能让咱们王爷带着她来办公事?” 众人一听他这话,大家都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也好奇!” 尚胧月转头看向他们,“如果遇上鬼将,我会躲起来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她乖巧的道。 那些修士知道自己说的话都被她听见了,一个个的脸都泛起了微红,全都沉默下来不在说话。 尚胧月满意的把头转了过去,嘴角不由上扬几分。 “到时候你别吓到他们才是。”落文宇微微弯腰凑到尚胧月的耳边轻声道。 尚胧月俏皮一笑,“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等他们到了那村子的时候,整个村子蔓延着一股死气。 阴风阵阵不断,连带着吹来了令人心头发麻的寒气。 鬼气浓重的离谱,原本打闹着的修士们在进入这个村子后,顿时就严肃起来,神经紧绷。 “王爷我昨日算出徐老太婆住在哪里,你随跟着我来。”其实尚胧月并不是算出来的,她只是在徐老太婆的身上放了一枚灵能追踪器。 她可以在灵能图上看见徐老太婆的位置。 落文宇,“嗯。” 跟着尚胧月绕了几个小路后,他们一行人在一扇破烂的门前停下了。 那扇破烂不堪的门似乎是被人用很大的力气撞开的一样。 这里是鬼气最浓重,最阴森的地方。 在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情况,只能进去才知道。 落文宇面色凝重,“范伶你带一队人进去。” 范伶话还没有说出口,尚胧月就淡淡道,“不用,我一个人进去便是。” 此话一出口,那些修士们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她。 他们甚至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当他们看见尚胧月真的一个人走进去后,一个个脸上全都露出震惊之色。 “咯咯咯咯……”一阵奇怪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那声音似乎是被人掐着脖子发出的怪异声响。 当众人顺着声源处看去的时候,他们全都被吓了一大跳。 面前的土墙上一个身着白色嫁衣的女人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她的嘴唇被黑色的线紧紧缝合着,所以发出的笑声十分奇怪,瞳孔布满血丝,黑色的长发耷拉在肩头,她偏着脑袋死盯着眼前的活人。 “下来!”尚胧月的声音突然响起。 话音刚落她就一把拽住那东西的头发,硬声声的把她给拽了下来。 那女红衣那里受的了这气?她堂堂顶级红衣,这能忍?! 修士一,“我擦……我刚刚没看错吧……她一把扯着那东西的头发,把它给拽下去了……” “别问我,我都在怀疑我自己的眼睛了。” 一时间修士大部队,一度陷入疑惑和震惊中。 今天时间紧迫,夜晚鬼将便会冲破封印,尚胧月不想浪费时间。 女红衣怒气冲冲的向她扑来,尚胧月的身上爆发出强大的红色灵力。 在绝对力量的面前没有谁能够抵抗。 女红衣瞳孔猛的收缩,那股力量让她害怕的身子发颤,脚瞬间就软了,扑通一下她就跪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站在她跟前,眼神居高临,“只有你一个?” 女红衣被吓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很清楚,只要面前的这个人想杀她,对方就随时都能杀了她,她就像是一只被按在案板上的鱼。 “他们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她吐字不清晰,但还是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 “徐老太婆死了没有?” 女红衣摇摇头,当她听见尚胧月提徐老太婆名字的时候,她眼中的怨恨又多了几分,“没有。” “我们找不到她,似乎有什么东西保护着她。” 尚胧月看了一眼灵能地图,徐老太婆此刻就在对面的房间里面,她没死也好,反正她有些问题想要问她。 尚胧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目光落在了女红衣那张被线缝住的嘴巴。 她的眼里染上心疼之色,女红衣在瞧见尚胧月眼中流露出的神色时。 她眉头微蹙,露出疑惑之色,心里不知为何浮现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你放心,我会替你们杀了她。”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正好重重的砸进她的心中。 “外面也是我的人,你出去在外面等我。” 女红衣鬼使神差站起身就要向门口走。 尚胧月,“等等。” 她停下脚步,目光透着对尚胧月深深的疑虑,她不解的偏着头看向她。 尚胧月的手在女红衣的嘴巴前挥了一下,女红衣嘴唇上缝着的线消失了,“你可以正常说话了。” 女红衣半信半疑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嘴唇,在她发现缝合着自己嘴巴的线消失后,她眼中流露出的既喜悦又惊讶的表情。 若是常人露出这个表情没什么,只是她样貌恐怖露出如此表情着实让人看着心里发毛。 “去吧,在外面等我。” 女红衣轻点下脑袋,她还真就乖乖的听了尚胧月的话,关键是在尚胧月捏着女红衣下巴时,尚胧月就已经收回了自己身上散发出的绝对力量。 那女红衣出现在那些修士面前,场面差一点就要失控了。 女红衣快速道,“她让我在外面等着她。”她伸手指了指里面的尚胧月。 说完这句话那女红衣就朝着落文宇的身旁靠近了些。 落文宇警惕的盯着她,“你想干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睛出问题了,他竟然看见女红衣的脸上露出微红,她还有些害羞之色,“你、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落文宇,“………………”一时间他竟然无言以对。 她究竟对这女红衣干了什么?让一只顶级红衣变成这样?! 落文宇百思不得其解,不仅他好奇,修士们也都很好奇。 全都挤在门槛那里看向里面。 这个时候尚胧月已经到屋子里了,硕大的院子里没有她的身影。 徐老太婆居住的房间干净整洁,所用的东西也比村里其他人的好。 床上的被子都是上好的料子。 也是……毕竟她做这种缺德事儿……来钱很快又多。 只是所遭的报应会让她生不如死。 邪物看不见她,可尚胧月看的见。 徐老太婆的手中抱着一尊纯金雕刻的佛像,她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桌下,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孙子则是依偎在她身侧。 徐老太婆瞧见又有东西进了她家,她和她的孙子心都紧张的提了起来。 他们把尚胧月错看成鬼了,毕竟在桌下他们只能看见尚胧月的脚。 尚胧月缓缓来到桌前,并且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 徐老太婆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紧张的冷汗直冒,眼神惊恐万分。 嘴巴一张一闭的不知道在念什么。 尚胧月假装转身要走,当徐老太婆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徐老太婆长舒口气。 尚胧月突然猛地一转身,她一脚就踹翻了桌子,徐老太婆和她的孙子就暴露在她的面前。 第二十八章 报仇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房间里响起徐老太婆和她孙子的惊叫声,“双重奏乐声”差点儿把尚胧月的耳膜都震破了。 徐老太婆和她的孙子连连后退,两人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她。 尚胧月不紧不慢的向他们靠近,她微俯身凑向他们,嘴角勾起的笑宛如恶魔般,“它们看不见你……不代表我看不见你。” 徐老太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眼前的人就是她昨天绑的姑娘!她怎么会在这里? 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邪物后,徐老太婆顿时也变得嚣张起来。 在加上外面的天色已经亮起,徐老太婆的心里更加有底气了。 徐老太婆的脸立马阴沉下来,凶恶的模样瞪着尚胧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你为什么知道那些东西的事情!你究竟是谁!?”她质问着尚胧月,语气十分激动。 尚胧月浅笑道,“这下你倒是不害怕了,方才我见你可不是这样呀……”她刻意拖长了尾音,故意挑衅着对方。 徐老太婆被她的话惹恼了,再加上昨晚她和孙子畏畏缩缩一整晚,心里本来就够不爽了,现在又被尚胧月这么一点燃,徐老太婆那里还忍的了。 她把气都撒在尚胧月的身上,徐老太婆作势就要拿着手里的金佛去打尚胧月。 尚胧月利落转身轻松躲过徐老太婆的攻击,她反手钳制住徐老太婆的手,徐老太婆只感觉自己的手快要被尚胧月捏的粉碎,她立马就松开了抓着的金佛。 尚胧月另一只手快速接住掉落的金佛,“既然金佛落在了我的手上,那我只能替你好好保管了。”她淡淡一笑。 徐老太婆气的直咬牙,她想要抬脚去揣尚胧月,谁知尚胧月快她一步,她的手掐住了徐老太婆孙儿的脖子。 她的孙子的脸上立马涨的通红,一副快要窒息的表情,额头筋脉紧绷。 尚胧月双眸微眯透着危险之色,“你最好老实点。” 徐老太婆看着自己的孙子被尚胧月掐着她那里还敢乱来,她连忙求尚胧月不要伤害自己孙子的性命。 尚胧月将他们推到自己的面前,“往前走,出去之后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徐老太婆如小鸡啄米般不断点头,“好好好,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她的语气慌张神色惊恐。 她的孙子早就被吓的呆住了,看上去如同智力低下的儿童似的。 当徐老太婆和她的孙子走到门口的位置时,他们同时都看站在落文宇身侧的女红衣,两人吓的是马上就要转头跑。 一转头,女红衣就站在他们跟前,她冲着徐老太婆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爪子就要向徐老太婆刺去。 尚胧月,“住手!” 女红衣锋利的指尖差一毫米就要戳进徐老太婆的瞳孔中了,幸好尚胧月及时叫住了她。 不然徐老太婆当场就会丧命。 门外的修士们全都看傻眼了,“这丫头什么来历?” “我去!她这、这么厉害的吗?” 其实连那女红衣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听她的话。 她收回了自己的利爪,锋利的爪子收了回去,她的手变回了正常模样。 只是女红衣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委屈之色。 尚胧月走到她身旁,瞧见她这样,她轻叹息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听话,不是不让你杀她,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女红衣委屈巴巴的样子。 尚胧月,“被她迫害的性命的人很多,我需要调查出她都是怎么跟那些买家联络的。” “你也是被他们伤害过的,杀了她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需要找到背后更大的交易场,让那些同你们一样无辜的人,免于这场遭难。” 她伸手轻抚了下那女红衣的脑袋,“正因为你经历过,所以你比谁都懂其中的滋味。” “我要杀的,不只是她,还有她背后的人。” 尚胧月牵起女红衣的手,“所以……再忍忍可以吗?” 女红衣思考了会儿,随后她轻点了下头,尚胧月这才松了口气,“乖,我们走。”她牵着女红衣向门口的位置走去。 女红衣对于尚胧月对她的亲密举动,她不仅不反感,甚至还有些害羞。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下,尚胧月牵着女红衣走到了落文宇的面前,“你让范伶去把他们带走吧。” 这次连落文宇都对她露出震惊之色,那双一项平静幽深的墨色双瞳,似乎是头一回露出如此惊讶之色。 落文宇愣了一下,“嗯……我、我这就让他去。” “范伶!去把他们带走。” 范伶看的呆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在他们回客栈的路上,众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是敬佩之色。 来的时候他们对尚胧月是不屑的,回来的时候,他们对尚胧月已经快要到了崇拜的地步。 顶级红衣会有自己的思维,但他们仍就是嗜血如命的邪物,根本听不进去别人讲话,而且根本就无法控制。 他们对于自己身前的事记忆犹新,心中的强烈怨念早已让他们不能向正常人一样思考问题,在他们看来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暴力解决。 落文宇所带来的精英修士,六人一队才能对付的了顶级红衣,毕竟在这个年代他们对于法术之类的还为开发全面。 所以在他们见到尚胧月孤身一人收服了那顶级红衣,任谁见了都会惊讶不已。 街上的路人自然是看不见女红衣的,不然还没有等尚胧月等人靠近,街上的人就跑光了。 就是为了避免此事发生尚胧月让女红衣用隐身术。 一行人到了客栈后落文宇让众人在下面等着,他和尚胧月以及女红衣上楼拷问徐老太婆和她的孙子。 经过半个时辰的拷问,尚胧月和落文宇挖出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没想到组织这场荒谬交易的人竟然就是第一个死掉的程县令! 同程县令勾结的官员竟然多达十三位,他们之间的共同特点都是所在地方位置偏远。 得知此事的时候尚胧月和落文宇都沉默了好长时间。 这个交易开启了四年……整整四年的时间,十三名官员官官勾结!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尚胧月愤愤的咒骂一句,“畜生。” “简直就是畜生!他简直当人命如草芥!”尚胧月气的掌拍在桌上,吓的徐老太婆身子猛地一颤。 落文宇脸色阴沉的可怕,“此事我会如实向父皇禀报,至于剩余的十三名官员,我现在就命人收集证据。” 尚胧月,“按照我们昨晚商议的计划现在那边赶来交易的人应该就快要到了。” “等你的人抓住他们,我们在顺藤摸瓜下去,定然能抓住他们的把柄。” 落文宇,“再加上他们身处的位置偏僻,这四年里都没有查到他们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们的警惕会很松懈。” 尚胧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她的衣服,她转头看去,身后的女红衣轻拽着尚胧月的衣服,手指了指徐老太婆,“我现在…可、可以杀了他们吗?” 落文宇果断拒绝了女红衣的问题,“不行!” “他们是重要的人证,后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们。” 女红衣完全没有把落文宇的话放在眼里,她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尚胧月,就等着她开口。 尚胧月也知道徐老太婆的重要性,可看着眼前的女红衣,她又不忍心瞧着她委屈的模样。 “你想现在就杀了他们吗?” 女红衣本来想要说想的,可她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我想…但是你说了…现在还不行。” 尚胧月没有回答她的话,只见她拿出两个纸人,一个贴在徐老太婆的额头,一个贴在她孙子的额头上,眨眼间两个和徐老太婆以及她孙子一摸一样的人站在他们的面前。 尚胧月将两个纸人收回,她转头看向落文宇,“我已经将他们的记忆此刻在纸人里面。” 落文宇立马就懂了尚胧月的意思,“如此便可以。” 尚胧月递给女红衣一张符箓,“处理完后把符箓贴在桌上,它会清除血迹和尸体。” 尚胧月和落文宇眼神对视一番,很默契的离开房间。 在尚胧月要关上门的时候,房间里响起女红衣的声音,“谢谢你。” 尚胧月浅浅一笑,她便关上了房间门。 屋子内立马传来男孩和徐老太婆的惨叫声,那声音大的楼下都能清晰听见,即便是白天那惨绝人寰的声音都不由让人毛骨悚然。 凄厉的惨叫声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便消失了。 屋内遍地血液,女红衣犹如身处在一片血色的海洋之中。 她的脸上沾满了血液,宛如刚从炼狱中爬出的怪物。 杀了徐老太婆和她孙子后,她身上的红衣颜色似乎变得深了一些。 女红衣听话的拿出尚胧月给她的符箓,她按照尚胧月说的把符箓贴在桌上,顷刻间屋内的血迹一扫而空连带着女红衣身上的血迹也一并消失。 符箓也在打扫干净后不见了。 第二十九章 决战在即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似乎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女红衣巡视一番打扫干净的房间,她满意的点点头,转身推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尚胧月和落文宇见她出来,两人十分默契的朝着房间里看了看,房间里干净的一尘不染,看来她有按照尚胧月说的去做。 尚胧月将视线挪到女红衣的身上,“仇你报了,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她毕竟是顶级红衣,若是放任她不管迟早会闯出大祸,该如何处理掉眼前的女红衣,落文宇和尚胧月心里自然有数。 女红衣被尚胧月这么一问,脸上竟然露出与她身份毫不相符的害羞之色,她不好意思的别过脑袋,伸手指了指尚胧月,“我、我想跟着你。”女红衣羞涩一笑。 尚胧月,“???” 落文宇,“???” 两人面面相觑还未从女红衣的话中缓过气来。 在女红衣未出来之前尚胧月和落文宇已经设想过很对会发生的情况,唯独这个他们完全没有想到。 尚胧月眉头微皱露出疑惑,“为什么想跟着我?” 女红衣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面对尚胧月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我、我…这……” “总、总之我就是想…跟着你。”她说话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尚胧月都有些听不大清楚了。 尚胧月无奈的伸手扶了下额,也罢收一个顶级女红衣也不是坏事,“若是你想跟着我,那便跟我签订契约如何?” 女红衣想都不想直接就答应了,“我愿意!” 血色的瞳孔中的喜悦都满出来了。 尚胧月无奈一笑,“你都不听我说完就答应,你就不怕我害你?” 女红衣摇摇头,眼神坚定的注视着尚胧月。 尚胧月,“同我签订契约后,你会被契约所束缚,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随意伤人。” “若是紧急情况下你要出手,只需要跟我通心灵感应,向我传达你视角即可。” “懂了吗?” 她乖巧的点点头,那模样跟她的面容真的有很大的违和感。 “那你把手拿过来。” 女红衣听话的把手伸了过去。 “等等!”落文宇突然出声打断了尚胧月,他一把将尚胧月拉到旁边,神色严肃,“每年因为鬼物噬主而死的人数不胜数!你可知其中厉害?!”他压低嗓音沉声道。 落文宇的手紧紧的拽着尚胧月的手臂,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用的力很大,拽的尚胧月生疼。 尚胧月,“我的契约同他们不一样,王爷不必担心。”她轻描淡写,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感。 落文宇看着她这样,他心急如焚。 “此事风险太大,本王不准你这么做!”他又加大了一分力度。 疼的尚胧月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嘶……落文宇!你拽疼我了!” 落文宇意识到自己失态后,他连忙放开尚胧月,“抱歉……我没想…” 没等他说完尚胧月就揉着手臂道,“我知道你为我着想,我不怪你,只是下次能不能轻点拽我?” “我感觉手都要被你握断了……”幽怨的小眼神在落文宇的身上游走一番。 落文宇轻咳一声,“我…我下次注意。” 尚胧月叹息口气,她也知道落文宇是担心她,所以并没有生他气。 可一旁的女红衣可不会这么想……在尚胧月被落文宇弄疼的时候,那女红衣的神色完全同刚才判若两鬼。 血色的眼眸死死的瞪着落文宇,眼中散发出的危险和怨念似要把他撕碎。 女红衣神色阴沉,强大鬼气缓缓从她身上满出,那一刻顶级红衣的姿态才真正显露了出来,倘若不是尚胧月说了没事,不然女红衣铁定要动手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所以两人并为瞧见女红衣的变化,只是他们同时感觉到身后一阵寒气扑来。 “王爷可知契约法?” 落文宇轻点下头,“关于与鬼物的契约法一共有一百三十五种,我全都背下来了。” 尚胧月浅浅一笑,“我赌王爷绝没有见过我使用的契约法,不只王爷没有见过,整个灵冥国都未有记载此法。” “若是我的契约法王爷知道,那我便解除和她的契约,之后她随便王爷处置如何?” “那便如你所言。”瞧着尚胧月自信满满的样子,落文宇不由得也有些好奇,她所用的契约法是什么样的。 尚胧月转身走向女红衣,女红衣方才露出的凶狠早已收回。 “手伸过来。” 女红衣按照尚胧月说的去做。 尚胧月咬破拇指,她滴了一滴血在女红衣的手臂上。 嘴里念着一段古老的咒语,那滴在女红衣手臂上的血液顿时散发出金色的光泽,尚胧月用带血的手在女红衣的手臂上写了一个符咒。 接着一本金色的册子从女红衣的手上浮出。 尚胧月接住金色的本子,她随意翻开一页,拿着金色本子上的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滴了一滴血在上面。 尚胧月弄好后,她转头看向女红衣,“你叫什么名字?” 女红衣摇摇头,“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我只知道我姓江……”她的眼里流露出失落。 尚胧月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忘记了也无妨,以前的身份和记忆想不起也无妨,你既跟了我,我们会一切创造出新的记忆。” “你的名字,我替你取可好?” 女红衣,“嗯嗯!” “江婉婉如何?”她一项取名都是如此,身为取名困难户的尚胧月真的想不到还能取出怎样好的名字。 “江婉婉……这个名字好!那我以后就叫江婉婉了!”她开心的脸都乐开了花。 在江婉婉写完自己的名字后,不同的是尚胧月让她把血滴在她的血液上融合。 金色契约书在江婉婉的血滴在尚胧月的血上后就合上了。 尚胧月和江婉婉同时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灼烧感。 她们看向自己手臂的时候,手臂上浮现出一朵散发着红光的红色彼岸花。 没过多久红色的彼岸花契约印就消失了,让它出现也很简单,催动灵力让契约印显现就能了。 尚胧月,“如此,你和我便签订了契约印,从今以后你便跟着我。” 江婉婉露出甜甜的笑,“好!” 尚胧月转身看向落文宇,“如何?” 落文宇摇摇头,“此契约法,我还是第一次见。” 尚胧月得意的笑道,“此契约法乃我自创,此法杜绝了鬼物噬主的行为,江婉婉并不会影响我。” “只有我拥有一切的权利,可以理解为单面霸权。” “我与她的力量并不互通,所以不存在有生命危险。” 但凡这句话是从别人口中说的落文宇都不会信,可这话是她说的,他深信不疑,“本王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是谁了。” 尚胧月浅浅一笑,“若是有缘,王爷迟早有一天会知道。” 只是不知道你看见我这张脸的时候,心情会是如何就得不而知了。 “趁着时间还早,我们该去县令府做准备了。”尚胧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落文宇,“嗯。” 一路上尚胧月向江婉婉讲述了目前的情形后她让江婉婉躲进灵戒指里面。 顶级红衣和鬼将之间实力悬殊天壤之别,江婉婉倘若出战,只会成为鬼将的“零食。” 所以让江婉婉躲进戒指里是为了她着想,江婉婉心里也清楚。 落文宇和尚胧月一行人来到了县令府,落文宇让范伶带着修士们退后待命,他和尚胧月两人先进去查探一番。 尚胧月和落文宇合力推开紧闭的大门,大门推开的时候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在这样的环境下听上去难免会有些毛骨悚然。 推开大门后,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在看见里面的场景后落文宇和尚胧月都倒吸了口气冷气。 府内一片狼籍,糟乱不堪,地面上、墙壁上、柱子上都留有深深的痕迹,最令落文宇和尚胧月留意的则是,一大开门地面上赫然写着的死字。 猩红的血液没有凝固的迹象,仿佛是才写下的,四周的爪痕仿佛是她在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看着这些痕迹,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诡异的画面。 深夜的县令府中一个身着诡异红衣的女人,发了疯死的在府里宣泄着自己的怨气和怒意,猩红色的瞳孔红的都快要滴血。 倘若此时有人在府中……很难想象得出他会经历什么。 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一场恶战。 尚胧月带着落文宇率先去查看压制住鬼将的法阵,不出尚胧月所料,法阵果然已经镇压不住她了,最多坚持到今晚。 尚胧月,“法阵损坏严重,恐怕夜色降临,她便会冲破封印。” 落文宇眉头紧锁,“绝对不能让她出了县令府。” “倘若她出了县令府,整个漠洋城将会遭遇一场浩劫!” 尚胧月,“让他们进来吧。” 落文宇,“嗯。” “进来吧。” 第三十章 骂骂咧咧的尚胧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范伶带着众修士走了进来,府内的场景映入众人眼中,大家的脸色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背后一阵阵的恶寒。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因为大家都清楚今晚要同那鬼将决一死战……稍有不慎便会丢掉自己的性命。 范伶来到落文宇面前,“王爷,我已经按照吩咐让五星属阴主水的修士都留在了客栈里。” 落文宇,“嗯。” 尚胧月和落文宇相视一眼,同时点了下头。 尚胧月看向众人,“诸位若是信我就按照我说的来做,这样能够大大牵制住鬼将的行动力。” “此法几乎不会出现伤亡,一切都要看大家。” “若是你们信我,那性命就能保住,若是诸位不信我,那就不是死一个两个的事情了!”尚胧月神色严谨,气息十足。 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完全不压于落文宇。 那双灵眸在此刻染上了凝重的气息。 其实在大家看见尚胧月单枪匹马的收服了那顶级女红衣的时候,众人心里对尚胧月多少都有底了。 她的实力绝对在他们之上,但至于她的级别在什么地步,他们属实猜测不到。 顶级红衣和鬼将的差别,好比于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大家知道她厉害,可大家并不确定她真的能过对付鬼将。 “本王愿意为她做担保!”落文宇眉色微沉,眼里透着坚定。 “一旦开战,本王是与你们一起的。”墨色的瞳孔扫视着在场的人,那压迫力让人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若她的提议无效,今晚我们都会死在这里,本王也不例外。” “倘若她的提议有效,今晚我们将不会折损一兵一卒,平安返回元城。” “若是没有她的存在,按照我们之前讨论的计划,我们的人几乎所剩无几。” “且胜率不大。”他刻意停顿一下,随后沉声道,“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拼死一搏,抓住这一破局的机会!” “若有人害怕,本王即刻准许你们离开,并且赏赐白银三百两,从此不再是本王部下的人。” “本王尊重你们的意见。”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站出来道,“我反正不走!王爷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有了这个人的带有,大家的志气都提高了不少,纷纷都嚷嚷着自己不会离开,会同落文宇共进退。 落文宇欣慰的轻点下头,“既如此,之后的安排你们都听她的。” 众修士,“是!” 尚胧月让他们围成一个小圈,她则是站在在中间,“现在你们分为五人一个小组,一共有二十六组。” “你们抽签决定自己的站位以及小组,抽完签后我把阵法图站位分发给你们。” 众人非常配合尚胧月,很快大家就抽完签自己找到了配对的小组。 尚胧月将阵法图纸分发给众人,她让众人到图纸上的标记处。 五人一组以五角星的模样来站位。 等大家全都到位后,尚胧月逐一检查了一遍他们的位置,确认准确无误后她才放心。 众修士对于这个阵法,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张灵符。 那是尚胧月给他们增强力量的灵符,五张灵符放在一起还能有金钟罩的功效,不会被人偷袭,能过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 大家的站位并未在府中,而是在府外,有五个小组则是离县令府有些远,但他们的位置很偏僻不会有人经过。 为了能快速通知众人启动阵法,尚胧月在他们每个人的掌心都留下了一个小法术,当大家感觉掌心传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时,那便是启动阵法的信号了。 如今诺大的县令府内,只有落文宇、尚胧月、范伶三人。 尚胧月的视线偷瞄向落文宇,此时的落文宇正在同范伶谈论着。 其实到现在她都有些看不透他,尚胧月觉得落文宇的实力远远不止她看见的那样……他绝对是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战力。 跟他交过手尚胧月很清楚,落文宇的实力绝非表面上那样。 或许今晚……就能知晓他的真实战力如何。 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就等待夜幕的降临。 随着天色渐渐暗沉,众人的心都蒙上了一层阴霾,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很沉重。 冷风呼啸而来,似乎在向大家诉说着什么。 当夜晚真正降临的那一瞬,整个漠洋城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空中电闪雷鸣,蓝白的闪电让县令府忽明忽暗,震耳欲聋的雷声似再向众人发出声声警告。 空中出现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将周围的乌云全都吸入进去,仿佛那黑洞就是一个无底洞。 漆黑的漩涡中有雷电参杂在里面,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天色巨变,一切事物都在向大家发出最终警告。 “嘭!”的一声巨响,眼前的墙面崩塌倒下,地面出现一处巨大的洞。 范伶想要上前去查探一番情况,尚胧月眉头微皱, “范伶别去!”她沉声道。 落文宇,“小心,她来了。”麟云剑出现在落文宇的手中。 尚胧月立马启动了小法术,众修士在感觉到自己掌心传来刺痛时,他们立马就注入力量启动阵法。 阵法在一瞬间便完整,整个县令府被金色的结界重重包围,结界还漂浮着金色的驱邪之气。 金锁阵法既能削弱鬼将的力量,又能够将她控制在县令府中,还能增强尚胧月等人的战斗力。 而且尚胧月在布阵时,她特意用了破坏风水的站位,完美的掐断了鬼将的生门。 她只留了一扇死门给鬼将。 为了不让鬼将有机可乘,她连同自己的生命也封住,也就是说尚胧月、范伶、落文宇三人现在和鬼将一样,只有死门,没有生门。 对于尚胧月而言,她觉得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激。 她要是疯起来,还真不是一般鬼能够承受的住的。 落文宇和范伶两人能陪她一起这么疯,也间接证明了他俩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血色的浓雾从地下的坑中涌出,一个身影也离雾面越来越近。 三人感受到了一阵强大威压,那压力快要压的直不起腰来。 不对……范伶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被对方的威压压的直不起腰,旁边那两人什么事都没有。 那一刻范伶挺想离开的………他感觉站在他俩的中间多少有些丢人现眼了。 一个女人缓缓从血雾之中走出。 清冷的月光映照在她的脸上身上的冰冷气息又加重几分,周身气场让人不寒而栗,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她的皮肤惨白毫无血色,猩红的瞳孔红的快要滴血,她神色冷漠,视线轻扫了一遍眼前的三人。 她的视线落在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身上,停留的稍久。 对于范伶,她甚至都不想多看一眼,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她身着华丽的红嫁衣,嫁衣的颜色红的诡异,如同是血液侵染上去的。 她宛若是一只血色的妖精,她的模样生的绝美,倾国倾城用来形容她都像是在贬低她一般。 若非她身上透出的危险气息,尚胧月还真想上前去问问她怎么保养的。 鬼将微微偏头,视线紧盯着尚胧月看。 那张冰冷的面容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鲜红的嘴唇随着笑容夸张的上扬。 “你为什么没有穿嫁衣?那………我就来帮你吧!”后半句话她的声音几乎是尖声的吼着,嘴角的笑越发渗人。 眨眼间她便消失在尚胧月的眼前。 尚胧月也是反映迅速,她猛然转身用凝霜剑抵挡住了鬼将的攻击,谁知那鬼将不按常理出牌突然把头伸向尚胧月。 那张恐怖的脸骤然出现在眼前,吓的尚胧月一拳揍在她脸上,“wc!你大爷的!”她吓的猛然向后跳了一步,那鬼将的脸被她方才一拳揍的都凹陷了进去,现在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尚胧月瞧着那鬼将,她越想越来气,自己竟然被她给吓了一大跳,而且落文宇还就在旁边,他看见她被吓到了,他还不得要嘲笑死她! 那她以后岂不是都要因为这件事在落文宇的面前抬不起头了?! 其实落文宇根本就没有这样想,当鬼将出现在尚胧月身后的那一刻,落文宇的心都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 他当时手中的麟云剑差点就甩过去替尚胧月当下鬼将的攻击了,不过尚胧月反应迅速,落文宇当时也快速停手。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鬼将方才那一波操作,成功惹火了尚胧月。 尚胧月撸起袖子,眼眸里似乎都冒起了火光。 她怒气冲冲的瞪着鬼将,手中的凝霜剑直接丢在地上,撸起袖子就吵着鬼将冲了过去。 方才那鬼将也没有料到尚胧月的一拳威力会有那么大,眼瞧着恢复的就要差不多了,一个身影闪现在她跟前。 又是一记重拳落在她的脸上,鬼将的脸如同面团一样被打的凹陷进去。 尚胧月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是重拳出击,又是翻来覆去的过肩摔。 嘴里还不断的骂骂咧咧的。 第三十一章 激战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鬼将在尚胧月手里就像是玩具一样,被她甩来甩去,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的落文宇和范伶同时沉默了。 落文宇,“……………”他看向范伶,“范伶……本王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点问题。” 范伶,“王爷,我也感觉我的眼睛出问题了。” 尚胧月重拳出击,完全就是一副杀红眼的造型,“让你吓我!” 鬼将的头被她打的晕乎乎的,眼前更是昏天黑地的。 鬼将属实是没有料到对面的人会这么疯狂。 一时放松警惕就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鬼将的情绪更是差到了极点。 在尚胧月这一拳打在她腹部的时候,一道强烈的血色气波将她猛地吹飞。 被尚胧月打的不成人样的鬼将身上的伤在那一瞬复原。 她怒视着不远处的尚胧月,气的咬牙切齿。 阴冷而又充满怨念之色的眼眸似乎要将尚胧月千刀万剐、剥皮抽筋般。 若是眼神能够杀人,尚胧月不知道已经被杀死多少次了。 鬼将身上突然爆发出的强烈气波不仅将尚胧月吹飞,还波及到了落文宇和范伶两人。 血色的鬼气顷刻间笼罩整个漠洋城,连同空中的明月也变成了一道血月! 在阵法站位上的各修士全都感受到了这一恐怖的力量,每个人的脊背直发凉。 正在熟睡的人们猛然惊醒,心跳快速跳动,心里一阵恶意。 每个人的心中都弥漫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当鬼将施展的鬼气能够透过尚胧月布置的结界,但并鬼将在结界中所以她的鬼气无法伤害到漠洋城中的百姓。 她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尚胧月,“死!”她的五官扭曲的可怕,脸上阴毒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尚胧月知道现在的鬼将显露出的才是她真正的战力。 落文宇迅速调整好状态,范伶比他慢一拍。 就当范伶要跟着落文宇一起行动时,落文宇制止了他,“范伶你不用上,此番对战鬼将你不是对手,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范伶轻点下头,“王爷一定要小心。” 落文宇,“本王会的。”说完他就如同离弦的箭般飞奔向尚胧月所在的方位。 落文宇和尚胧月汇合,两人相视一眼,就在他们准备上的时候,鬼将突然发出阴险的笑声,她的笑声听的人心里发毛,“马上这个结界就要消散,你们的死期也不远了。”后面那句话她几乎是一字一字的念着,声音听着非常刺耳,很尖。 尚胧月冷哼一声,嘴角勾起的笑带着得意之色,“你能想到的,未必我不能想。” 鬼将眼眸微沉,嘴角依旧带着不屑,尚胧月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你想靠城墙之上的鬼兵来毁掉阵法……” 她刻意停顿下,眉头轻挑透着挑衅之色,“我难道就不能以前准备对付的措施?” 鬼将在听见尚胧月提到城墙鬼兵的时候,她的脸色骤变,那双血眸死死的等着尚胧月如同是在看一个死物,“你…为什么知道!” 尚胧月,“那自…” 没等尚胧月说完,鬼将就出现在她面前,血色的利爪猛的向尚胧月劈来,若不是落文宇迅速挥剑替尚胧月挡下这一击,怕是尚胧月已经身受重伤了。 落文宇,“别被她分散注意力了!” 尚胧月的状态迅速拉回,她同落文宇一起抵挡着鬼将的猛烈攻击。 利器碰撞在一起擦出火花,乒乒乓乓的声响不断在县令府中响起。 落文宇和尚胧月之间配合默契,毕竟两人在天黑之间一直都在和彼此对战熟悉对方的招式。 鬼将独自一人面对他们配合默契的攻击,属实有些占在下风,再加上这层结界的关系,她的力量被削了一半。 继续这样下去可不行,鬼将瞬间拉开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她召唤出血鬼术,一团巨大的血球占据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视线。 紧接着血团炸裂开来,无数的小血求飞速向他们袭来,血团虽说是爆炸开来,但是它们飞向的方向都是朝着落文宇和尚胧月。 面对密密麻麻的小血球尚胧月和落文宇脸上的神色都变得凝重。 如此密集的攻击只靠剑挡根本就抵挡不了。 尚胧月一把将落文宇拽过来,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金佛降世,护我周全,玄灵之法,百害不侵!” 咚!的一声巨响,就像是有人在你耳边敲钟一样,但神奇的是尚胧月和落文宇并未觉得刺耳。 倒是不远处的鬼将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她双手紧紧捂着耳朵,眼眸死死盯着他们所在的位置。 在钟声响起的瞬间,尚胧月和落文宇被一道金光包裹起来,金光形成的形状就是一个巨大的梵钟。 无数的小血球向他们冲刺而来,在它们触碰到金色的罩子时瞬间蒸发,化成一道红气消散在空中。 那些小血球的速度飞快,快的都能够抵上子弹的速度了。 而且它们还拥有很强的剧毒和腐蚀性,沾染上一点皮肤立马就会溃烂不止。 鬼将的血球被尚胧月的金罩全都抵挡下,她一怒之下将自己的皮肤划开,血色喷涌而出,化作一张恐怖的鬼脸朝着他们的方向而去。 那张鬼脸冲向他们的同时还带着强烈的冲击波,四周的树木都被这一强劲的冲击波给连根拔起! 方才金罩才抵挡了一波鬼将的猛烈攻击,现在又挨了一次鬼将的强劲一击,金罩招架不住,上面都产生裂缝。 如同玻璃裂开时的声响,“咔……” 尚胧月眉头紧皱,“不好,金罩要裂开了!” 话音刚落,金罩就被那张鬼脸击碎。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快速分开躲避鬼将的攻击,可那张鬼脸被鬼将操纵着,它直奔着尚胧月而去,丝毫不给尚胧月喘息的机会。 尚胧月在地上翻滚一圈躲着攻击,左手顺势召唤出一把灵能狙,这一是一把被改造过的98k,是尚胧月使用远程攻击时的最爱。 金罩在短时间内只能召唤两次,第二次召唤的威力没有第一次强,所以尚胧月只有一击命中鬼将的机会,才能摆脱目前的困局。 金色的罩子包裹着她,凝霜剑丢在一旁,她拿着灵能狙快速趴在地上,枪托都是灵能调节,尚胧月只需要在脑海中想出要的高度,现实中的高度便会同步。 漆黑的灵能狙在血月的光照亮下,周身的杀气变得更为强烈,尚胧月开启灵视,她通过瞄准器锁定了鬼将的鬼命结晶,利落的按下扳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只用了三秒不到的时间。 两声巨响同时发出“嘭”的一声,在金罩被击碎前,尚胧月拿着灵能狙滚到一旁。 走的时候她还不忘记带着凝霜剑一起。 落文宇的耳朵敏锐,他听出了两种声音是不同的。 有一种声音很像……很像当时尚胧月用手中的暗器发出的声音! 他以为的暗器,其实就是尚胧月手中的那把灵能手枪。 不对!现在不是想那贱人的时候! 血球完全将尚胧月所在的金罩包裹住,落文宇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他的心紧绷到了极点,“小心!”他焦急的大喊一声。 被血球包裹着的金罩瞬间被挤压的粉碎,耳响起金罩破碎的声音,那一刻落文宇的心猛地沉下,周身一片凉意。 四肢仿佛在这一刻,没有了动力,没有了温度。 心房那一块变得空落落,一种从未有过的悲痛感占据他的情绪。 墨色的瞳孔中染上了从未有过的伤感,他身影在月光之下显得有些悲凉。 莫名的心痛让他感觉心脏似乎被人狠狠的钳制住,似乎要将它狠狠捏碎。 心如绞痛的感觉,他生平第一次尝到。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的身影,以及她的声音,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中。 可就在刚才的那一击……击碎了落文宇最后的防线。 黑色的灵力从他身上蔓延,就在快要注入到麟云剑中的时候,那抹熟悉的身影猝不及防的闯入他的视线。 落文宇身上散发出的黑色灵力顿时就消散而去。 她手持凝霜剑,目若冰霜,飞跃向鬼将。 血月倒映在她眼中,仿佛她才是那血色的妖精。 方才灵能狙的攻击的确瞄准了鬼将的鬼命结晶体,只是子弹在将要击碎鬼命结晶体的时候,那鬼命结晶体被鬼将迅速转移了方向。 尚胧月刚才的那一击,只是将鬼将的身子破坏了一大半,她趁着鬼将修复身子的时候,她瞬移过去准备一击拿下她。 开启灵视的尚胧月看见鬼将身体中的鬼命结晶体不断的在体内乱窜毫无规律可言。 她要想一击刺穿难上加难!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刘凌!”尚胧月突然大喊一声。 眼前的鬼将神色有一瞬的愣怔,而她体内乱窜的鬼命结晶体也在那一瞬短暂的停留一下。 凝霜剑只削去了鬼命结晶体的一半,还有另一半还完整的在鬼将体内。 如果不能完全击碎鬼命结晶体,根本伤害不了鬼将的性命。 第三十二章 虽然很想赖在你怀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的剑被鬼将的肉牢牢吸住,她根本拔不出剑来。 鬼将很快恢复了神志,她猛地朝尚胧月挥去利爪,掌心中还附带着小血球。 尚胧月只能放开凝霜剑连连向后退去,鬼将并不打算放过她,她迅猛的速度追赶着尚胧月。 尚胧月没有办法,她召唤出灵能狙,她在半空中抱着灵能狙朝着鬼将的鬼命结晶体所在的位置开了一枪。 灵能狙被尚胧月施了障眼法而且还加上了消声,在落文宇的视角看来就像是尚胧月的手中冲出一可以灵力球一样。 尚胧月快速按下扳机,一颗被灵力团包裹着的浅蓝色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向鬼将而去,上面还附带着深深的寒气。 那样的速度即便是鬼将也躲避不开。 子弹打入鬼将的身体后,她的身子一下变得僵硬,连同速度都变得十分缓慢。 身体的温度似乎一下降到了零下负二十度。 离鬼将那么远,尚胧月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寒气。 那颗子弹是玄冰弹,被打中的人会被冻成冰块死掉,对于妖邪就是用来减缓他们速度的。 时间能够持续在一分中,鬼将体内乱窜的鬼命结晶体的速度都变慢了。 不过玄冰弹有个弊端就是对同一只邪物最好不要使用次数超过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对方很有可能会产生抵抗能力,意味着玄冰弹的效果会大大降低。 尚胧月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向鬼将,同时她收回了手中的灵能狙。 鬼将想要向后退去,可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沉重无比就像是背上背了一座山一样。 鬼物的温度本来就低,所以她感觉不到寒冷,她只会觉得身子很沉。 尚胧月握住凝霜剑的剑柄,灵视锁定了鬼命结晶体位置,现在的鬼命结晶体行动速度缓慢,尚胧月抓住凝霜剑猛地向鬼命结晶体的方向划去。 就在她要碰着鬼命结晶体的时候,鬼将的皮肤突然出现很多划痕,那些划痕似乎是被利器划开造成的。 眨眼间她的身上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肤,全身被血液所以包裹着。 怪异的是被血液包裹后的鬼将,她的身上不断的冒起热腾腾的蒸汽,夹带着一股子浓郁的腥臭味。 尚胧月离她那么近,那股味道差点把她给送走。 “什么味儿啊!我去!”她低声咒骂一句。刚说完这句话,尚胧月眉头顿时紧锁,她猛地拔出凝霜剑瞬移向后与鬼将保持安全距离。 果不其然鬼将的身上发生了一股小爆炸,那些在她身上的血液爆开,她那洁白的皮肤又重现暴露在空气中。 鬼将的血液溅在墙壁上,那墙壁都被血液腐蚀的凹陷了进去,花花草草更是瞬间枯萎。 幸好尚胧月躲的快,不然她就要陪着花花草草遭殃了。 鬼将的血液带有强烈的腐蚀性,她的液对她自身而然没有危害,就像是在泡热水澡一样。 她运用这种方法快速解除她身上的僵硬,脑子也是反应迅速。 鬼将还在恢复中,尚胧月握紧凝霜剑准备进行下一轮进攻,在她即将冲去的瞬间。 她的手臂被一股有力的手紧紧拉住,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搂进了怀中。 那股好闻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只是还夹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尚胧月眉头微皱,“你……受伤了?”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只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她,生怕他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之前的画面历历在目,他只要一想起就一阵后怕。 “我以为你当时……已经…”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哽咽。 心跳的声音太大,大的好似都要压过他说话的声音了。 即便他没有说完尚胧月也明白他在说什么,她的脸上浮出一抹微红,嘴角的笑止不住的上扬。 心跳竟然开始加快,从水平线一直到最高顶点,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好像落文宇没有那么讨厌。 两人之间的氛围飘着粉红泡泡,鬼将那边死气沉沉……… 若非余光瞄见了鬼将阴恨的瞪着自己,尚胧月还就任由落文宇抱着她。 她再一次猝不及防的被鬼将吓到了,“哎嘛!我去!”她惊呼一声。 尚胧月抬头对视上落文宇的视线,“虽然我也很想赖在你怀里,但是大哥……我们现在还在跟鬼将对打,有什么打完在说。” 鬼将,“………………”做鬼这么久以来头一次觉得这么无语过。 落文宇没有对说什么,他轻咳嗽一声,脸上好似带着丝丝羞涩,“嗯……”他僵硬的放开尚胧月。 第一次抱她那么重的力度,她真的是很小一只,很容易就激发起对她的保护欲。 而且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似乎是某种花香,很淡雅的味道。 落文宇虽说脸上很难看出他的害羞,可他耳根子通红这一点就出卖了他。 两人快速调整自己的状态,鬼将身上的僵硬效果还未完全消退,落文宇和尚胧月还有一些时间准备。 落文宇,“方才你在提刘凌的时候,她明显的愣了片刻。” 尚胧月轻点下头,“刘凌就是她自己的名字,一般它们都是记不住自己的名字,她们只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只记得所有负面情绪,一切好的它们都不记得。” “到了鬼将这个级别,在稍稍提升点力量就有了生前的完整记忆,不过那些对于它们来说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它们被怨念占据理性,它们拥有的全是怨、恨。” “正常情感它们已经遗忘,它们的情感是病态的变态的。” “不过她既然对自己身前的名字有所反应,那么她的体内应该还残存着一丝自己的意识,并且很这股意识还有些强大。” 落文宇眉头紧锁,“如果要靠唤醒她残存的人性来赌一把,你觉得胜算能有多少?” 尚胧月浅笑一声,“我认为五五开,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瞧人的意识以及意志力。” “倘若失败了……” 尚胧月打断了他的话,“所谓富贵险中求,赌一把总是好的。” “她体内的鬼命结晶体游走速度太快,我根本抓不住,我破坏了一半,可还剩下一半在她体内。” “要是靠破坏鬼命结晶体的话,我们跟她消耗下去,怕是我们有些吃亏。” 落文宇沉思片刻,“依你所见,接下来该怎么做?” 尚胧月灵眸一转,勾起一抹坏笑,“接下来就麻烦王爷帮我牵制住她了,创造出一个能够让我靠近她的机会。” “你靠近她之后怎么做?” 尚胧月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神神秘秘的模样,让落文宇真的很好奇她究竟要怎么做。 不过她现在不说也自有她的道理,落文宇也就没有多问。 鬼将那边的僵硬也已经完全解除,她能够自由行动后就快速朝着尚胧月和落文宇袭来。 尚胧月让落文宇去牵制住鬼将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想要借此机会看看落文宇是否隐藏了自身实力。 她想要探探对方的底,虽然她清楚落文宇的力量在高,也不会高过她,这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法术、品级之类的尚未开发完全,连三分之二都不到。 尚胧月之所以敢这么断定就是因为她很清楚这个时代的修炼者是怎样的水准。 不过虽然知道里不会有人比她实力强,但是心里有个底总归是好的。 尚胧月看向眼前的鬼将,她长叹息口气,要不是她力量尚未恢复完全,不然她早就劈了那鬼将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还鬼将?她直接把鬼将当麻将打! 那里还会让她活到现在。 落文宇迎面而上,麟云剑与鬼将的利爪碰撞发出嘭嘭的声响,黑夜中两者擦出的火花清晰可见。 躲在角落里的范伶见证了什么叫做“神仙打架”的场景。 他们的速度很快,快的他几乎用肉眼无法跟上,他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一旁默默的替他们加油助威。 鬼将对落文宇没有多大兴趣,她老是想要越过落文宇来攻击尚胧月,但每一次都被落文宇打退了回去。 一直被落文宇这般阻挠,鬼将发出阵阵不满的低吼声。 落文宇完全没有理会他,墨色的双瞳神色冰冷,透着危险之色。 “滚开!”鬼将大吼一声,随机利爪挥向落文宇。 谁知眼前的人并为向之前那样继续攻击,而是突然向后弯腰,他弯下腰后,身后的尚胧月显露在鬼将面前。 鬼将在看见尚胧月的那一刻,她脸上的愤怒转而化变成了一种病态的笑,利爪直接将尚胧月划成了两半。 没等鬼将来得及高兴,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后一阵寒气。 尚胧月从她身后响起,“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话音一落,尚胧月的手就按在了鬼将的太阳穴上,她的指尖不断的向鬼将传输着白色的灵力。 那是一种唤醒沉睡记忆的法术,能够辅助鬼将体内残存的人性占据她自己的身体。 不过到底能不能成功一切就要看鬼将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人性了。 第三十三章 下次可不要再被骗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那段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被拉出,当鬼将回忆过往的时候施术者也能看见她的过往。 尚胧月和鬼将的双眼同时合上,两人陷入回忆之海中。 在鬼将闭上眼睛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她失去了反抗能力,体内的鬼命结晶体也不再乱窜。 但落文宇并不能对鬼将出手,若是伤了鬼将尚胧月会遭到强大的反噬效果,严重的话会波及到生命危险。 若是在尚胧月和鬼将睁开眼睛的时候落文宇用麟云剑击碎鬼将的鬼命结晶体,这个办法也行不通。 击碎鬼命结晶体需要很强的力度,势必会穿透鬼将的身子,而尚胧月又在鬼将的身后,如此一来定然会伤到她,所以这个办法也不行。 落文宇暂时收回麟云剑,他站在一旁等待尚胧月醒来。 心跳动幅度越来越大,墨色的眼眸担忧的看着那双眼紧闭的人儿。 血色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不仅没有增添出杀气,反倒是给人一种神秘感觉。 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她的身上似乎有某种特别的吸引力。 鬼将的回忆也在尚胧月的脑海中浮现,鬼将所经历的一切尚胧月都历历在目。 刘凌便是鬼将的名字,她的出生并不富裕,但从未在她的脸上见到过不顺心或是痛苦,至少在没有发生那场悲剧的时候,是如此。 即便生活在艰难她总咬牙坚持,与之抗争 可直到最后她才发现,生活不是最难抗争的,最难抗争的是人性………… 年满十八那年她遇上了那个要与她白头到老长厢厮守的人,陈启。 两人是在集市上认识的,一见钟情。 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脸红心跳。 自那天之后,陈启每天都在她的菜摊买菜,一来二去两人就互诉了心意。 陈启也跟刘凌一样是农户,但是他们家的条件要比刘凌好几倍。 陈启答应过她,以后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平日里对待刘凌更是宠爱有加,只要是她想要的,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都会满足她。 两人望着对方的眼神爱意满满,那年她找到了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人。 还未成亲就已经过的浓情蜜意,未来的日子更是一片光明。 他们的婚礼定在七月初七,因为他们就是在七月初七相遇。 一切都在步入正轨,面对即将迎来的崭新人生,两人对未来更是充满了无限的期望。 直到七月初三……离结亲的日子只差了四天。 那天陈启一直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刘凌的身影,她仿佛从这个世界上突然蒸发了一样。 此刻的刘凌已经被关在了县令府中,她被徐老太婆骗去帮忙,半路上就被人打晕了过去。 这次要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县令府的程县令。 程县令有一远房亲戚家中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家人的儿子死的时候十七,尚未婚配。 他们家不想儿子一个人孤零零的,也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结阴亲。 几番寻找下来都没有遇上合适的姑娘,最后从黑市买到了一个消息,说漠洋城的徐老太婆就专门弄这事的。 于是两夫妻就去漠洋城寻找徐老太婆,可是连续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他们最后迫不得已才去委托程县令帮忙。 一开始他们没有去找程县令是因为怕这种事情他不会同意,可去了之后他们才知道,程县令就是专门弄这个获利的。 程县令还答应他们一天之内帮他们找到合适的人。 那个人就是刘凌。 她的容貌很美,生的娇滴滴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饱经风霜的模样。 她的身份背景也很简单,处理起来非常轻松。 程县令指了指还在昏睡的刘凌,“这个可好。” 程县令的亲戚直点头,“这个好!这个好!这样的模样才配的上我儿。” 两夫妻先后交给程县令六百两银子,拿了钱之后程县令亲手帮他们置办结阴亲。 由于两夫妻所在的县城不太好做这种事,所以他们把儿子的尸体运到了漠洋城,等结完亲在把两人送回去。 在刘凌被绑期间,陈启疯狂的在城中寻找着她。 偶然他从一个小贩那里听见刘凌跟着一个老太婆走的。 在问了那人大概的样貌后陈启就蹲守在集市,每一个过路的人,他都死死的盯着对方打量。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七月初七那天清晨,他等到了徐老太婆。 陈启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徐老太婆,他的袖子里藏着一把刀,他抵在徐老太婆的背后,嘴巴凑到她的耳旁,声音急促,同时压低着音量,“刘凌她现在在哪里?!” 徐老太婆听的出来他的情绪很激动,她一边安抚陈启的情绪,一边说她自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此刻的陈启已经快要丧失了理智,他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丝希望,他绝不会松手,“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 徐老太婆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背后抵着的刀子,刀尖已经有些陷入在她的肉中了。 她连忙就服软了带着陈启来到了县令府。 那天………他如愿见到了刘凌,只是他不知道这一见就是永别。 当陈启和刘凌双方相拥着对方的同时,徐老太婆跑出了房间,她大喊叫,叫来了守卫。 几下陈启就被制服。 程县令闻声赶来,得知原委后,他冲着陈启冷笑一声,“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着了。” “看在你们的婚礼是今天的份上,本县令就准许你二人一起度过今晚。”程县令露出阴邪的笑。 当时陈启和刘凌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夜晚降临,整个漠洋城陷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今晚的月亮被漆黑的乌云笼罩,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似乎在为谁而哭泣。 刘凌被强行梳妆打扮穿上华丽的嫁衣,她被两个人架着到了地下室。 任凭她怎么反抗,她的力气都大不过那两个男人。 陈启被一个侍卫绑在地下室的椅子上动弹不得,一直没有动静的他,在看见刘凌穿着嫁衣被人拖拽过来的时候,他的情绪很激烈。 陈启眼圈猩红,嘴唇颤抖不止,心如绞痛。 程县令让人把尸体架着过来,强行让刘凌和一句已经快要腐烂的尸体行叩拜之礼。 刺鼻的尸臭味扑面而来,让她差点吐了出来,头被人用力控制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刘凌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室,她的声音凄厉,她渴望有谁来救她。 可那些人神色冷漠,仿佛这一切对于他们来说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陈启心痛的看着刘凌,那一刻他多么的恨自己,恨自己没用,连她都保护不了。 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的出血,他如同没有痛觉似的。 “刘凌!”陈启的声音带着哭腔,甚至在颤抖着。 他的呼喊声是刘凌在这样绝望的环境下唯一的希望,当她转头朝着声源处看去时,她眼里的悲痛更深了。 “陈启!” 陈启的眼泪瞬间滑落,但他还是努力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我没事。” “凌凌,你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我答应过你,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他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刘凌的情绪,他自己都自身难保,甚至被吓的双脚发软…………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刘凌依旧被他放在第一位,现在没有什么比安抚她的情绪重要。 “陈启……”她的声音哭的沙哑,喉咙一阵酸涩。 “傻姑娘……下一世可不许在被人骗走了。” “这场婚礼是你欠我的……”陈启哽咽着,“下辈子你一定要补偿我。” “我们在七月初七相识,便订婚在这一天。” “虽然没能在活着的时候和你长厢厮守,但之后我会陪你共赴黄泉。” “七夕是织女与牛郎相会的日子……” “也是我们在黄泉路上重逢的日子,凌凌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依旧会……” 陈启的话未说完,一把长剑刺穿了他的要害处,鲜血长流不止,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自己的伤势,而是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向刘凌大声道,“凌凌听话,别看。”努力扯出的笑容因痛苦而扭曲,可他不想让刘凌心疼,到死都硬撑着脸上的笑。 不为别的,只为了让自己心爱的人不要太难过。 “不…不!”她发了疯的似的想要冲到陈启的面前,情绪激动的两个人拉都拉不住。 当陈启的头低下的那一刻,刘凌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杀陈启的人就是程县令。 程县令把剑从拔出,他如同看蝼蚁的眼神瞥了一眼陈启,“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丢去喂狗!” 侍卫,“是!” 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人被人杀害,被如此对待,刘凌的心里不再是悲痛,转而幻化成了对程县令的恨。 刘凌的双瞳布满血丝,陈启的死对她的打击是无比沉重的,刘凌气的瞳孔充血,整个瞳孔都染上了血色。 她死死的瞪着程县令,神色阴沉的可怕,她也不再反抗,任由他们摆弄。 只是她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 第三十四章 沉重的回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猩红的血瞳满是深深的怨恨和愤怒,任谁看了心里都发毛。 手腕般粗的木魂钉硬生生打入她的四肢,空气中布满了浓郁的血腥味儿。 至始至终刘凌没有喊一句疼,只是嘴角勾起诡异的笑,那双渗人的血瞳打量着这里的所有人。 她似乎是在记住他们的模样。 徐老太婆用针线缝她的嘴,她同样也没有吭一声,只是眼神死死的盯着徐老太婆。 徐老太婆阴笑道,“木魂钉便能钉住你的魂魄,想要变成厉鬼……做梦!” “等你的散魂落入地府,想要向阎王爷告我的状,你也告不了。”徐老太婆用那矫揉造作的声音挑衅着刘凌,“哎呀呀,毕竟嘴巴被我缝住,说不出话来。” “四肢又被木魂钉钉住写不了字,到了阎王爷那里,你就算是有苦也说不出!”最后一个字她加重了音量,同时狠狠一扯针线,刘凌疼的眉头紧皱,忍着钻心的痛楚不服输的瞪着徐老太婆。 阴亲准备就绪,刘凌被人抬起放入棺材中,那棺材里躺着的便是那家人儿子的尸体。 棺盖完全合住也就意味着她的生命开始了倒计时,身上的血腥味儿与尸体的腐臭味交错在一起,刘凌感觉呼吸都成了一种困难。 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溜进棺材中,刘凌静静的躺在尸体上,丝毫没有要挣扎的意思。 她安静的很不正常,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些人都会激励的反抗,唯独刘凌一个人如此安静,这还是他们头一次碰见这种情况。 “陈启是她晦暗生命中洒向她的一点微光。” “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这抹不起眼的微光竟成了她心中的专属太阳,只为她一人发光、发热。” 即便是太阳也是有寿命的,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陈启的顾虑依旧是她爱的刘凌。 太阳陨落之时,他将最后的一点光亮全给了她,他对她的爱意热烈而又温柔,即便身在黑暗,也要照亮他心爱之人。 刘凌曾幻想过他们最终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这美好的一生,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最终会以这样凄厉的方式作为他们的结局…… 这仿佛是上天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话本里才会有的桥段,现实中竟是真的存在。 “陈启……我好恨…我好恨!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们!” “凭什么他们的儿子死了,要用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来陪他结阴亲?他们凭什么夺走我的生命?凭什么夺走属于我的幸福?凭什么夺走你的性命?!” “七月初七是你我大婚之日,为何我们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凭什么夺走我的一切来满足你们的一几私欲!凭什么!” 刘凌感受得到四肢上钉着的木魂钉,她冷笑一声,“你说我不能变成厉鬼……我就真的不能吗?” 她的瞳孔布满血色,整个眼眸因愤怒悲痛充血,那双眼睛似乎比刚才更红了。 她用力的向后仰头猛地一下撞在棺材盖上,厚重的棺材被撞的发出一声闷响。 抬着棺材的人也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份冲撞力,懂的人都知道里面现在是什么状况。 刘凌撞死在了棺材里,眼睛圆睁的瞪着漆黑的棺材板,她死不瞑目。 突然天降大雨,阴亲队伍不得不返回县令府中,等雨停了在出发。 程县令的那两个亲戚怕雨溜进棺材里打湿了儿子的衣服,他们让人把棺材抬进房间打开查看。 棺材盖一掀开刘凌那双圆睁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外面看,开棺的人吓得够呛,徐老太婆轻啧一声,她表示这种情况已经看的见怪不怪了。 她将刘凌从棺材里拉出,就是这样一个拉出的动作,给刘凌造就了变成厉鬼的机会。 她左手的木魂钉被身下尸体衣服上的金圈卡住了,当时徐老太婆用力拉刘凌的尸体起来,导致刘凌左手的木魂钉脱落下来。 紧紧只是少了一根木魂钉,刘凌的鬼气便开始凝结,加上那家人的儿子尸体迟迟不入土导致尸气浓重形成了煞气。 这些气都溜进了刘凌的体内。 徐老太婆瞧见木魂钉掉落,她眉头一皱,“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重新拿个木魂钉来。” 木魂钉一旦使用过就没有效果了,所以要拿新的。 刘凌的尸体再次躺入棺材中,只是没过多久她的眼睛眨了一下,猛地从棺材中坐起身来。 周围的人见此情景,全都吓的大惊失色,四处逃窜。 刘凌那张惨白的脸冲着他们勾起一个九十度的笑,她的双唇被黑色的线缝制,她这样用力的扯出笑容,鲜血很快就流出。 嘴唇上的线她直接扯掉,没有丝毫的痛感可言。 剩余的三根木魂钉,被刘凌一根根的拔出,那双血瞳再那对夫妻的身上停留,“你们的儿子死了,他最想要陪着他的人该是你们才对吧!” “我马上就让你们去陪着他!” 那两口子直接吓得腿软,面对如此恐怖的厉鬼,他们丧失了最基本的求生欲。 其余的人都向出口奔去,只是不知哪里来的的一阵阴风,将所有出口的门、窗都吹的紧闭,打都打不开。 等徐老太婆要靠近刘凌所在的房间时,她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凄厉叫声,一道道的鲜血溅射在窗户上,透过百叶穿看向里面,满地的尸体死状凄惨无比。 里面逃窜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徐老太婆的心理素质很强,她马上就反应过来是刘凌变成厉鬼了。 她不敢稍作停留,赶忙跑到程县令那里说明了情况,程县令丝毫不慌张,“别急,这种事情本县令也不是没有碰见过。” 徐老太婆没有他那么淡定,“程县令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程县令不慌不忙的逗着笼子里的鹦鹉,“等她来这里。” 徐老太婆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程县令,“什么?!” 程县令被徐老太婆的声音吵得没有耐心,他眼眸一沉,明显不悦,“你再吵一句,我就杀了你!” 徐老太婆自然是不敢在闹腾了,她战战兢兢的站在程县令的身侧,站立不安。 没过多久,刘凌出现在了程县令的房门外,她露出阴邪的笑。 刘凌的脸上身上全都是鲜血,她如同是在血水里沐浴了一般,风吹进房间带着她身上的血味儿。 “你们今日都得死!”刘凌正要冲向他们,程县令快速道,“陈启还在我手上。” 果不其然刘凌的动作一下就停住了,她眉头紧皱,眼眸中翻滚着的是无尽的怒意,“把他还给我!” 程县令,“你若是要对我们出手,那我马上就让他五马分尸,让他身首异处!” 刘凌怒指着程县令,“陈启都已经被你们夺走了性命,你们竟然丧心病狂的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 程县令不以为然,他轻挑着眉头,“本县令就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可你又能奈我何呢?” 刘凌,“你!” 五个人各牵着一匹马走到了庭院,程县令双手抱在胸前,“刘凌你可以转过去看看你的心上人。” 当她看见陈启的时候,真的如同程县令所说,他的头、四肢被系在五条马的身上时,刘凌的心凉了半截。 趁刘凌的防备下降之际,埋伏在房间的修士突然冲出用灭魂蚀灵阵困住了她。 刘凌被阵法的力量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程县令悠闲的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刘凌,本县令可是给过你杀我的机会。” “可惜了,你连最后的翻盘机会都丢了。”他拽着刘凌的头发,将她拉起,另一只手牵制住刘凌的下巴,他冲着刘凌露出阴险的笑,“来人!立刻把陈启五马分尸!” 刘凌瞳孔猛的圆睁,“不!不要!”她嘶声力竭的吼着,泪水顿时倾巢而出,“陈启!不!” 五条马被人用马鞭抽了一下,受惊的马儿各向各的方向跑……… 刘凌不愿亲眼目睹心爱之人死后还要受如此屈辱被五马分尸,可程县令却强制捏着她的下颚让她不能转头。 她想闭着眼睛,程县令就用手撑开她的双眼,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刘凌脸上的表情越痛苦,程县令脸上的表情就高兴。 因阵法的力量,刘凌在半个时辰后昏迷过去。 修士告知程县令,这个阵法在哪里启用,就只能封印在哪里。 所以最后刘凌被封印在了程县令。 这也就是为什么,刘凌会被封印在县令府的原因。 刘凌那段沉重且痛苦的过往回忆到此结束。 尚胧月再次睁眼时,泪水夺眶而出,她远远没有想到刘凌生前的遭遇竟是如此凄惨。 就因为一己私欲而剥夺他人的生命,生活在这样一个草菅人命的城中,能有多少人能对这样的不公,不平等做出成功的反抗? 当阳光下出现一只蟑螂时,意味着在我们所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那些蟑螂早已泛滥。 他们隐藏的很好,只是我们看不见罢了。 第三十五章 收手吧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像程县令这样的官员不在少数,若不是刘凌成了鬼将,这一切的罪恶不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被人所知晓。 尚胧月那双眼眸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心中有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喉咙一阵酸涩,“刘凌……” 没等尚胧月把话说完,身前的刘凌猛地转身就要攻击尚胧月,还好落文宇眼疾手快他一个箭步上前直接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扛起。 落文宇扛着尚胧月飞速拉开了与刘凌的位置。 尚胧月,“刘凌!我知道你的遭遇很痛苦,但程县令等人已经被你杀了,逃脱的徐老太婆在昨日被我的人杀了。” “你的仇已经报了!伤害你的人是程县令一行人!” “而你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肆意杀害那些无辜的人,你难道想要变得和程县令他们一样吗?” “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刘凌停下追赶,她冲着尚胧月大吼,那声音像是在对尚胧月宣泄着她的情绪,“你闭嘴!”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知道一个活生生的人被人丢进狭窄的棺材里面和一具尸体紧贴的感受吗?” “黑暗、恐惧、恶臭、无助、绝望!甚至无法呼吸!这些感受你懂吗?” “你知道目睹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感受吗?!你懂那种心情吗?!” “当我变成厉鬼时,我以为我能保护住他的尸体……让他能完整的入土……”她轻笑一声,笑的伤神,血色的眼眸中透着无尽的悲伤与惆怅, 血色的眼泪顺势滑落下,她的嗓音透着深深的愧疚和自责,甚至带着一丝哭腔,见她如此难免不会不对她动恻隐之心,“可最后即便是我侥幸成了厉鬼我也没能保护住他的尸体。” “他被五马分尸在我的眼前,我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我想要与这该死的命运做抗争!我想要改写我们的结局!但……最终还是被命运死死的压制住!扼制住我咽喉让我反抗不得!” “我……什么也为他做不了。” “即使杀了程县令等人,我的陈启也不会回来。” 尚胧月,“我知道你的经历很沉重,那些伤害你的人都死了,而我们也会把其他与之勾结的人抓出,制裁他们。” “你把自己的愤怒强加于县令府后来的两位县令包括他们的家人身上,你杀害他们只是为了泄愤!” “如此惨无人道的杀戮,刘凌你觉得若陈启还在,他愿意看见现在的你吗?又或者说,现在的你敢让陈启看见吗?” “你让我不要滥杀无辜,可那狗县令杀我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人告诉他不能滥杀无辜?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尚胧月示意落文宇放她下来,落文宇乖乖点头,轻放下尚胧月。 尚胧月转头看向刘凌,她眉头紧皱,神色严肃,“刘凌你回答我的话,你敢让陈启看见现在的你吗?!”她沉声道。 “你和陈启被程县令一行人伤害至深,你深恶痛绝他们的行为,可你如今的做法与他又有何区别?” “你最终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那又怎么样?!陈启已经死了!他连魂魄都没有剩!他绝不会看见我如今的模样!”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如果你依然觉得一味的杀人才能让你心头的怒气减弱,那么刘凌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你今日的路走到尽头了。” 刘凌擦去脸上的血泪,她下巴微抬,高傲的姿态不屑的看着尚胧月,“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话音一落,刘凌瞬间进入备战状态。 “凌凌,收手吧!”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尚胧月的左侧传出。 一个样貌温柔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 那人正是陈启,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毕竟他只有一魂存留于这世间上,离开了刘凌的身体,不出两个时辰,他就会魂飞魄散。 落文宇面对多出来的一个男人,他的眉头染上一抹疑惑。 不管多久没有听见过他的声音,她依旧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那张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面容直直闯入她的视线,那是她朝思暮想之人,那是要与她白头偕老共度余生的人! 血瞳染上月光的熠熠之色,微颤的瞳孔暴露出她掩盖不了的惊讶和喜悦。 “陈……陈启!真的是你吗?”她的语气透着小心,生怕眼前的是一场梦,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犹如冬日的太阳般温暖,顷刻间占据刘凌的心房。 “是我。” 话音刚落,她就向他扑来,他习惯性的张开双臂接住他的女孩。 两人紧紧相拥,血色的月光映照在他们身上,非但没有恐惧的氛围,反而更多的是悲凉和凄美。 陈启温柔的轻抚着刘凌的头,怀中的人哭的很委屈。 刘凌也只有在陈启面前像个孩子。 其实与其说是刘凌在陈启面前像个孩子,倒不如说是他把她宠成这样。 刘凌哭的泣不成声,“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到现在你才出现!” 陈启柔声道,“我从未离开过你,我一直都在你的身体中。” “可能是当时的阵法把我的一缕残魂和你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 “我一直想要告诉你我在,可是无论我怎么叫你,你都没有反应。” “直到这个姑娘把我从你的体内带出,我才能站在你的面前。” 刘凌知道陈启说的人就是尚胧月,她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陈启,“凌凌收手吧,不能再伤害无辜的人了。” “我们都是被伤害过的人,你我都清楚那绝望、痛苦且无能为力的感受。” “你怎么忍心把我们身上的痛强加于那些无辜之人?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该夺走他们的性命。” “我最后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了,离开你的身体,两个时辰我就会魂飞魄散。” “若你不愿意收手,那我就代替你承受你所犯下的罪孽,被困在炼狱中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 刘凌一个劲的摇头,“不!我不要你这样!你不在了,我也不会再继续待在这个世界上!”刘凌把体内剩下的半颗鬼命结晶体从体内取出,并丢给尚胧月。 尚胧月蹲下身子捡起地上半块鬼命结晶体,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眼前的陈启和刘凌。 尚胧月一个响指,包围着县令府的结界瞬间消失。 陈启牵起刘凌的手带着她走出了县令府。 尚胧月和落文宇跟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山顶上。 尚胧月记得这里,她从刘凌的记忆里知道的这里。 刘凌常常和陈启在这里看日出日落。 尚胧月和落文宇离他们比较远,而陈启和刘凌坐在山前,刘凌靠在他的怀里,两人有说有笑,也不知道他们在谈论着什么。 尚胧月抬头望向天空,血色的月亮早已消失不见,灰蒙蒙的天空即将被耀眼的阳光驱散。 看着那两人的身影,尚胧月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她的心莫名的抽痛。 当清晨来临,太阳初升,红日缓缓升起。 象征着希望的晨光洒向刘凌和陈启,将他们牢牢包裹。 在太阳到达顶点时,两人一起身体也开始逐渐消散。 陈启带着刘凌站起身来,他们转身看向尚胧月,“谢谢你。”两人向她深深鞠躬表达感谢。 尚胧月轻点下头,“愿你们来世幸福美满。” 刘凌和陈启相视一笑,她挽着他的手臂,他轻点下她的鼻尖。 微风拂过,吹散了他们最后的一缕残魂。 “不要难过。” 尚胧月的耳边响起落文宇的声音。 她转头看向他的时候,眼泪如同短线的珍珠般不断的向下掉落。 可她自己却毫不察觉。 落文宇眉头微皱,他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伸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说话就是对她最好的安慰。 虽然不知道尚胧月到底看见了什么,但多少落文宇还是能猜到一些。 面对眼前对她那么温柔的落文宇,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扑进了落文宇的怀中大声哭泣。 他条件反射的伸手抱住她,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紧紧的抱着她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哭的都快成泪人的她,他的心也跟着难受起。 他轻拍着尚胧月的背安抚她的情绪,金灿灿的阳光落在他们的身上,两人的影子也紧紧的相拥着。 他静静的等待着她发泄完自己的情绪,等她平定下来他在带她回去。 范伶,“王爷属下来……”跟着他们来的范伶见到眼前的情景,他突然愣住了,很快他低下头,“王爷你在哪里?”说着说着他转头就跑。 天杀的,方才落文宇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活剐了似的。 知道自己哭泣的样子被人瞧见,尚胧月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推开落文宇,可他却紧紧的抱着她,一副并不想放她走的样子。 第三十六章 青涩的男孩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耳边传来他的浅笑,“他走了,这里只有我们。” “你可以多抱一会儿。”他的声音透着蛊惑,那双墨色的瞳孔温柔的注视着她。 跟他也接触了那么久,其实尚胧月的心里也清楚,落文宇其实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只是看他对待什么人罢了。 “嗯……”她回答的声音很小,但足以他听见。 她回答的声音就像是害羞的含羞草,轻轻碰一下马上叶子就害羞的合上。 他的笑意又增加了几分,日出的红晕洒在他们身上,眼前的风景更是充满了希望和蓬勃的生机,漠洋城即将迎来新的开始。 一切都将向好的方向发展。 两人下山的时候修士们已经全在山下集合好了,一项站在最前面的范伶,这次选择站在不起眼的一侧,他尽量向里面钻去。 他就像在躲着谁一样。 众人一见到落文宇和尚胧月二人,便全都拥了上去,“王爷您没事吧?” “嫂子!你给我们的灵符太管用了!如果没有你给的灵符恐怕我们都要全军覆没!” 尚胧月听见他对自己的称呼,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什…什么?嫂子?!她没有听错吧?” 一时半会儿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下被弄的词穷了。 一个修士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启动阵法没多久,一群身着血色铠甲的鬼兵就像我们冲了过来。” “就在我们以为要完蛋的时候,你给我们的灵符形成了一个金色的保护罩,让那些鬼兵碰不到我们。” “他们的攻击大约持续了一个时辰,后面就变成一团团的血雾气消失了。” 修士们一回想起当时的场面,一个个都感觉到一阵后怕,若是没有尚胧月给的灵符,他们全都要陪葬在哪里! 从尚胧月出现在落文宇的身边时,大家对于她的态度从不屑到敬佩。 她只用了两天不到的时间就俘获了众人的心,尚胧月靠的完完全全是她自己的实力。 “嫂子,其实我们都很好奇,你那是什么灵符?保护力也太强了吧!” 那人一提出这个问题,大家都很好奇的分分凑了过来,很快尚胧月就被大家团团围住,原本站在尚胧月一旁的落文宇被众人生生给挤了出去。 上一秒他的心情还很不错,下一秒他的脸上就阴云密布,他面色阴沉的扫视着眼前的人。 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尚胧月的身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 落文宇碍于面子他又不想直接让大家走开,他走到一个人的身旁轻咳嗽一声,“咳……本…” 第三个字还没有说完,那人就打断了他,“别吵,听都听不见嫂子说话了!”他根本都不回头看一眼自己到底是在跟谁说话。 他要是知道身后的人是落文宇,估计吓都要被吓死。 落文宇气得脸色铁青,他猛地一脚踹在那人身上,足足下了死手,那人痛得连连喊疼,腰都要碎了。 他还撞到了前面的人,不仅白挨了一脚,还被前面的人骂,自己又找不出被人踹的证据。 落文宇当时踹完他,他就立马换了一个位置。 所以那人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 只能说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范伶只想说一句精彩。 现在正是他在落文宇面前挣回好感的时候,他小跑到落文宇跟前,压低声音小声道,“王爷,你跟我来。” 落文宇狐疑的看着他,“……………”他没有开口。 范伶,“属下有办法让王爷进去。” 落文宇轻挑眉,示意范伶带他进去。 范伶立马会意,“王爷跟我来。” 在范伶的带领下果然落文宇成功的到了最前面。 落文宇侧身凑到范伶耳旁,“想不到挤圈都还有技巧,范伶你会的还挺多。” 范伶得意一笑,被落文宇这么一夸奖,他兴奋的都要跳起来了,“多谢王爷夸奖。” 落文宇神不知鬼不觉的又站在了尚胧月的身旁,其他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不过尚胧月可是很清楚。 毕竟她的视线并没有离开他。 看着范伶带着落文宇笨拙的从人群里挤进来的样子,当时她差点就绷不住的想笑了。 当他理所当然的站在自己身旁,以为没有人知道他方才的行为。 这样的落文宇给她一种反差萌的感觉。 尚胧月快速的跟他们讲了下防御灵符的特点后,“若是大家真的感兴趣,下次我可以教你们学习,不过……”她停顿了下,“我可是要收学费的。” “但鉴于大家都是为百姓服务,我给大家算便宜点,一个人二十两白银,相信这对大家来说算很便宜的了吧。” “我额外在附赠一个新的攻击灵符给大家学习。” “若是这些都在我这里学会了,还想要学别的,你可以单独找我,我们详细聊。” 有人当场就拿出二十两的银子现在就要报名,尚胧月连忙道,“明日我会统一收取大家的学费,明日午时我会在元城南门口等你们。” 众人这才安分下来。 落文宇,“行了,现在回客栈收拾行李返回元城!”他适时开口。 大家走在前面,尚胧月和落文宇则是走在队伍最末端,他们离大部队的距离有些远。 尚胧月唇角微扬,“不知王爷方才着急的想要挤进人群是为什么呢?莫非王爷也对我的灵符很感兴趣?” 落文宇没想到会被她看见,墨色的瞳孔闪过一瞬的慌乱,虽然很快就消散了,却还是被尚胧月尽收眼底。 “本…本王没有着急,你看错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红,带着一抹青涩。 “本王只是好奇你的灵符罢了。”他努力的装作很平静的模样,但眼神闪躲语气慌乱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 尚胧月忽然向他凑近,恰好一阵微风拂来,她的头发微微飘动,风将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卷到了他的鼻腔中。 落文宇的脸比方才更红了,他行走的脚步都停了下来,眼神愣怔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跟他的距离又拉近了些,那双好看的灵眸透着熠熠的光亮,让他一时挪不开视线。 她的脸不断的向他凑近,落文宇明显的感受得到自己的心跳快速跳动的都要弹出来了。 就在他们之间快要吻上的时候,尚胧月突然转变了方向凑到了落文宇的耳旁,“王爷……你是真的好奇灵符……还是想靠近我?”她的声音很轻,但字字都飘进他的心中。 落文宇感觉自己的脸就要烧起来了,内心被她看穿,他的脸烫的就快要赶上烧热的沸水。 没想到他平日里那么凶,实际上他还是个纯情的男孩呀…… 那么青涩……尚胧月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看着他这般模样,尚胧月嘴角的笑越发猖狂。 落文宇不在跟她对话,他快步走上前暂时远离尚胧月,等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再说。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心就乱成一团。 心跳的声音大的落文宇都在猜想旁边的人是不是都能听见了。 尚胧月慢悠悠的跟在队伍后面,她哼着小曲儿心情甚好。 —————— 众人回到客栈收拾行李,尚胧月趁着这段时间把陈启和刘凌之间的事情向落文宇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 落文宇听完后脸色极差,尚胧月都有些不太敢跟他讲话了。 落文宇,“此次回朝,我定会向父皇道明缘由。” “那些受害的百姓,本王定会帮他们讨回公道!” “小城官官勾结,这一次涉事人员名单本王那个会如实上报给朝廷。” “他们必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本王还会向朝廷申请,小城的管理制度该多增加一些了。” 尚胧月想做的事情,他都一一说了出来。 若是他人这般说,她不会轻易的相信,可只要是落文宇所说的,她会选择相信他。 要问她为什么,她也不清楚。 尚胧月,“小城的管理制度确实该有改进了。” “不然即便是除掉了这些人,还会有新的向他们一样的人出现。” “刘凌为自己的遭遇作出了成功的反抗,但她也伤了无辜人员的性命,免不了要在炼狱中赎罪了。” “刘凌是成功的反抗了他们,可那些没有向刘凌那么幸运的人,他们甚至连做出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被人随意的践踏踩压,活的一点尊严都不剩。” “刘凌与他们相比起来是很幸运的。” “生命是值得尊重的,但在他们眼中人的性命如草芥,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落文宇长叹口气,“每个人的生命都值得被尊重,但也要看是对那些人。”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被称之为人。” 尚胧月轻笑一声,“我十分赞同你的话,确实是如此,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被称之为人。” 落文宇,“那颗鬼命结晶体你想要怎么处理?” 尚胧月轻挑下眉,“那半颗鬼命结晶体我喂给江婉婉了。” “她现在很需要这份力量晋升自己。” 第三十七章 喂给她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吞下那颗鬼命结晶体她会晋级到什么阶段?” 尚胧月稍作思考,“目前婉婉是顶级红衣,吞下鬼将的半颗鬼命结晶体,大约能进阶到大凶顶级。” “但能不能成功吸收鬼命结晶体以及消化它,一切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落文宇,“她现在是什么状况?” 尚胧月抬起手,江婉婉就在她中指戴着的戒指里面。 “她现在陷入了沉睡,估计要两三个月才会醒来,如果她的速度够快,半个月或一个月就能吸收完。”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的眼神透着担忧,“你确定你真的能够控制的了她吗?” 落文宇曾经就亲眼目睹过一个跟鬼签订契约的人,最后是怎么被那鬼反噬死的。 而且那人的实力落文宇是非常看好的,那人当时也同尚胧月一样对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但他最终的结果就是被自己所养的鬼给反噬死了。 正因为他知道其中的厉害,所以他才极力的反对尚胧月跟江婉婉签订契约,但在见到她使用的契约法是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落文宇的内心是有些松动的。 现在得知尚胧月把鬼命结晶体喂给江婉婉后,他真的很担心她之后会控制不住江婉婉。 尚胧月知道落文宇很担心她,“王爷,你就放心吧。” “你之前目睹的那些被鬼物反噬的人是他们,而我跟他们不一样,王爷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即可。” 落文宇也清楚她不会废弃同江婉婉签订的契约,继续劝说下去起不了作用。 其实他的内心更多的是相信的话,可一想到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每每想到这里落文宇的心头紧绷,他是再也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眼前人忽然向他凑近,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也染上了一瞬的波澜。 她用小拇指勾起落文宇的小拇指,轻轻用力将他的手勾起来,“这样,我同王爷拉钩盖章,若是江婉婉有任何想要对我出手的行动,那么我就立马和她取消契约,如何?”她轻轻摇晃着落文宇的手。 尚胧月明显感觉到落文宇的手臂变得很僵硬,谁又能够想得到,外面表冷漠的落文宇实际上竟然是个青涩的大男孩呢? 若非她亲眼所见,不然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 片刻他无奈的叹息声传入尚胧月的耳中,“那就这样说好了。”在面前对她的时候,他根本就拿她没有办法。 尚胧月微微一笑,“嗯,王爷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吧!” 他倒是也想,但她就不是一个能让人省心的人。 落文宇伸手轻揉下太阳穴,他感觉有些许头疼,“你要同我一起回元城吗?” 尚胧月思考了下,“那我可能中途就要下马车。” “为什么?” “秘密,不能说。” 瞧着她神神秘秘的模样 本来落文宇是不好奇的结果都给他弄的有些好奇了。 他嘴上说着不问、不好奇,然后转身就安排手下在尚胧月下车的时候悄悄跟着她。 等大家收拾完东西,落文宇就让范伶整队出发了。 尚胧月来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溜进落文宇所在的马车,回去的时候则是正大光明的。 车轮滚动的声音平缓的传入尚胧月的耳中,她轻靠在马车脸色透着些疲惫之色。 沉默良久的氛围被落文宇打破,他先是轻咳嗽一声,随后像是在调整个自己的情绪,“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落文宇这里所指的伤是尚胧月为了救落文宇受的伤。 当时那个木门被一个鬼物的破碎,强大的冲击力让碎木块到处飞溅,速度飞快,要是真的伤到了人的要害部位, 那将会造成严重的生命危险。 当时情况紧急尚胧月的大脑都没有做出决定,她的身子就已经做出了行动。 那一幕已经深深的刻在落文宇的心里了。 不仅这件事深刻入他的心,还有他们两人一同对抗鬼将时的事情,也在他的心里深深扎根。 如果落文宇不提她身上还有伤的话,她早就给忘记了。 尚胧月俏皮一笑,“我都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伤不严重,养几日就好了。” 落文宇明显是不相信尚胧月的那句伤不严重这句话,他微叹息,“也不知道是谁在处理伤口的时候一个劲的喊叫不停。” 尚胧月立马就反驳落文宇的话,“我没有!” 他的唇角擒起坏笑,“本王未曾说是你,对号入座可不好。” 在知道自己被他又套路的时候,她赌气的转身不跟讲话。 也不知道他哄了多久她才愿意原谅他。 突然间他又想起一件事来,“之前你不是说过那晚去找徐老太婆的怨灵会有很多吗?而且还有好几位红衣在里面是吧?” 尚胧月眉头微皱,“怎么了?” 落文宇,“他们也会像那个鬼将一样、肆意的虐杀人,若是不抓住他们,恐怕漠洋城还要生活在黑暗中。” 在他同尚胧月讲的时候,落文宇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个抓捕计划。 尚胧月,“那些邪物本来是会被永久的关在棺材里,因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被徐老太婆打入了木魂钉。” “之前我同你讲过,木魂钉一旦打入体内那么那个人的灵魂就会被压制,根本连鬼都变不成。” “那天晚上这些鬼之所以能够摆脱木魂钉而进化成邪物,全都是因为那鬼将的强大力量,她虽然出不去县令府但是她的力量可以蔓延出去。” “在我们还没有布置阵法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偷偷的释放着自己的鬼气,去探索外面的情况。” “释放那些跟她一样遭遇的人,所以徐老太婆那天晚上才会遇见那么多鬼。” “她手中抱着的金佛是程县令给她护身的,要不是有那金佛的保护,那天晚上徐老太婆就死了。” “现在鬼将已经死了,支撑着他们行动的力量也就消散了。” “鬼将分给他们鬼气,他们身上的木魂钉才能离开他们的身体,他们是短暂性的变成鬼,而不是永久性的。” “当鬼将消失,他们的力量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不出一日那些鬼物就全都消散了。” “众多被鬼将复活的鬼物中,唯独江婉婉是一个特例,她吸收了刘凌的鬼气,还让自己成功的变成了顶级红衣,真正意义上的接着刘凌创造出的机会成为真正的鬼物。” “按照常理来说,江婉婉是不可能会变成真的鬼物,可最终的结果就是,她成功的利用了刘凌的鬼气,将自己转变成了顶级红衣。” “其实这也是我会和江婉婉签订契约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像她如此天赋异禀的鬼物,我不想放任她变成邪恶的。” “所以,我才打算将她留在我身边。”尚胧月耐心的跟落文宇解释着。 落文宇认真的听着她的话,“听你这么一说,那江婉婉确实天赋异禀。” 尚胧月轻点下头,“之后的日子里,我相信她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惊喜,而且我很需要一个像她这样的鬼物跟在我的身边。” “为什么这么说?”落文宇向她投去疑惑的眼神。 尚胧月,“反正我不会让她去做坏事,至于更多的原因,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若是王爷真的很好奇,下次我可以抽空给王爷…独自开一堂课。”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那嗓音透着魅惑。 撩拨着落文宇的心弦。 没等落文宇反应过来,尚胧月就已经掀开马车的帘子,“明天见。”当她准备走的时候,尚胧月突然想起了什么,“王爷就不必派人跟踪我了,他跟不上的。”说完,她对着落文宇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后就跳下了马车。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踪迹。 被落文宇安排去跟踪尚胧月的人,更是眼睛都看傻了,他完全跟不上尚胧月的速度,他只知道刚才有一道黑影忽然从他面前飞驰而过,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落文宇对此也没有太过于惊讶,他一副似乎早就猜到的模样,他轻叹息口气,嘴角却是扬起好看的笑。 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这几天与她相处的画面。 尤其是她救他的那个场面,落文宇的脑海中可以说是挥之不去。 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情都会特别好。 —————— 尚胧月下马车后自己飞速赶回王府,她的速度比落文宇坐的马车快的多,在他之前到王府根本不是问题。 方才在马车上她说现在需要一个像江婉婉这样的鬼跟着她,其实很简单。 尚胧月想的是,在她修炼期间或者进阶的时候,江婉婉可以看守好她,不让外人靠近。 而且还能够在她快要走火入魔的情况下出手帮助她,这是尚胧月现在最需要的。 进阶和修炼的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这种情况下是一点意外都不能出,否则会威胁她的生命安全,所以尚胧月不得不小心。 没多久尚胧月就回到了王府,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自己的房间,快速换好衣服。 第三十八章 八卦的皇帝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回到房间的时候苏诺儿并不在房间里,尚胧月也不知道她去哪里。 不过她也并不担心,毕竟她留了一个式神在苏诺儿的身边,遇到危险式神都能解决。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房间门就被人给推开了。 开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诺儿。 她抱着晒干的衣物进来,视线正好落在尚胧月的身上。 她的瞳孔猛的收缩,嘴巴震惊的微微张开,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尚胧月。 苏诺儿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月、月月?” 尚胧月被苏诺儿的反应逗笑了,她的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桌上,“几日不见,连我的模样都不记得了吗?” 苏诺儿手中抱着的衣服都掉落在地上,她飞扑向尚胧月,“月月真的是你!” 尚胧月打趣道,“难不成我还是假的吗?” “月月你有没有受伤?!快让我检查一下!” “放心吧,我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受伤。”说完她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王爷没有发现你吧?” 尚胧月轻挑下眉,“没有,他不可能发现我。” 苏诺儿心中悬着的石头这才沉下,“月月那你跟我讲讲你在漠洋城的事情吧!” 她一副小迷妹的眼神认真的看着尚胧月。 她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你可要听好了,整个过程都十分惊险!” 苏诺儿,“嗯嗯!”她全神贯注的模样盯着她。 —————————— 落文宇并没有回元城,他让其他修士先回去,就剩下他和范伶两人。 快要到皇宫时,一支箭直奔向落文宇的马车内。 落文宇早早的就把马车上的窗帘掀开,似乎早就在等待着这一箭的到来。 箭上附带着一叠宣纸,宣纸上的文字正是落文宇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他检查一番,确认无误后将这叠宣纸收了起来。 前面就是皇宫了,越是靠近皇宫周围的建筑物都变得越发的华丽却又不失威严!让人肃然起敬! 这一次他踏入皇宫的感觉同以往的都不一样。 手中那一叠厚重的宣纸,上面记载的东西太过于沉重,如今那上面的种种丧尽天良的事件,在今日终于公之于众,能够还受害者们一个公道。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让那些成天逍遥法外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落文宇面色凝重,他从未感觉像现在这般愤怒过。 御书房的门被人敲响,皇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谁?” 刘培,“是落王爷来了。” 皇帝,“进。”皇帝的声音沉着有力,即便是没有看见他的面容,只是听声音就能够让人感觉到他的威严。 刘培打开房门,落文宇就走了进去。 房门关上后,落文宇向皇帝跪下,“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放下手中的书,他抬眼看向落文宇,“漠洋城的事情,你可办妥了?” 皇帝的样貌看上去五十多岁,人看上去精神焕发,帝王之气萦绕在身,那双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谎言的双眼正打量在落文宇的身上。 落文宇,“儿臣已铲除漠洋城中的鬼将,县令府中的县令接二连三死亡的原因儿臣也调查清楚了。” 皇帝眉头稍稍上扬,“哦?你且起身说。” 落文宇,“谢父皇。” “再此之前我想向父皇讲述一个故事。”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眼里浮现出一抹好奇,显然是被落文宇的话勾起了性质。 本来皇帝在听见落文宇说漠洋城的事情解决后,他的心里的烦心事也就解决了,可他瞧见落文宇的脸的很不好,他似乎很愤怒的模样。 皇帝就知道漠洋城中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文宇这孩子一项稳重,能过让他感觉到愤怒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他的孩子,他比谁都清楚。 皇帝轻点下头,“准了。” 落文宇深呼吸口气,他尽量让自己在讲述整个故事的时候,情绪不要过激动。 当皇帝听完落文宇讲述的故事后,脸色骤变,他怒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竟也做的出!” 落文宇,“父皇息怒!” 皇帝脸色阴沉,“你所说的这个故事便是那漠洋城中发生的事情吧。” 落文宇,“嗯,父皇英明。”说完他将那叠厚厚的宣纸递给皇帝。 皇帝面露疑惑的接过他手中的宣纸,“这是什么?” 落文宇沉声道,“这些是与程县令勾结的小县城的官员的名单以及他们所做的惨无人道的事情!” “一共有二十位小县城的官员参与其中!” 那一叠厚重的宣纸仿佛是无数双血手将它们推出漆黑的深渊面向光明! “齐玉城县令刘竹,大量囚禁百姓,对一部分人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剩下的一部分人,他将其卖到北岭城苟浴之县令手中,作为结阴亲的人卖出。” “平阳城县令秦志………” 落文宇将涉事官员的名字极其所犯的罪状一一讲述一遍,“倘若刘凌没有成为鬼将,这一切不知多久才会公之于众!” “倘若没有刘凌这些伤害不知还会存在多久,不知还有多少无辜百姓惨死在他们手中。” “以前儿臣以为我们最可怕的敌人是鬼物,可如今看来,最可怕的是人。” “他们所遭遇的沉痛、悲伤、以及对命运无法反抗的无奈,都清楚的记录在那些纸上!” “身为平明百姓他们无法向当地的县令发起反抗,他们感犹如置身万丈深渊!” “即便想要反抗、发起反抗,也会被一下捏灭!” “起初大家不肯向命运向他们的腐败低头,不放弃任何能反抗的机会和对生的希望,纵使前方荆棘满布,纵使自身在深渊之中,他们也要站起来!向一切不公、不平等发出自己的呐喊!” “可最终,他们被残酷的现实磨平了菱角,不在有人反抗,不在有人捡起希望,整日生活在恐惧和黑暗的笼罩之中。” “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值得被尊重,而不是将人命当作草芥!” “我们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我们不同于动物的冷血,我们有着怜悯之心!” “而有的人,他不是被称为人就是人。” “儿臣特请父皇批准,这二十位官员交由儿臣处理!” 皇帝沉默片刻,“朕……准了!” “谢父皇!” “文宇………这一次的官员被处理掉,之后也会有跟他们一样的官员出现。” “伤害不会停止,治标不治本。”皇帝严肃的看着他。 落文宇,“父皇,儿臣对此早有对策!” “说来听听。” “那些小县城位置偏远,朝廷不可能每日都管着他们,但有了这个东西即便他们离的再远,朝廷也能管控的了他们!” 皇帝好奇的打量着他,“何物?” 落文宇递给他一张灵符,“此为防御传送灵符,在传送到指定位置后在传送阵里的人会被防御结界保护着。” “只用于父皇到那些地方才会有的符箓,那些偏远小县不城的官员用的是另一种传送符箓。”他递给皇帝另一张符箓。 “这个符箓每天只能传送三次人,一次只能来一个人,而且只会传同一个人,倘若换人了是不会传送的。” “可以给偏远小县城的官员设置一个独特的传送集合地点,若是想要传唤他们,就让人传送过去叫他们来便是。” “这些传送灵符都是固定位置传送,不会传送到别的地方。” “其二,父皇请拿着这颗透明的玉。”落文宇双手递给皇帝一颗快要跟蹴鞠一样大小的玉石给他。 皇帝,“这又是什么?”面对落文宇接二连三拿出的东西,他都感到很新奇。 “父皇你只需要将手放在上面,心中随意的想一个城的名字,那玉石里就会浮现出那座城的样子,方便您随时探查每个城。” “使用起来很方便。” “此物甚好!”皇帝面露喜色,“文宇此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落文宇,“是一个朋友给我的。” “朋友?” “嗯,儿臣最近认识的一个朋友,此次漠洋城的事件能如此迅速解决,她的功劳要比儿臣大。” “若是没有她,儿臣恐怕早就死在那鬼将之手!” 皇帝,“哦?听你这么一说,朕有点想要见见你这位朋友了。” “儿臣并不知道她是何人,师承何处,就连她的样貌儿臣都为见过,她一直戴着面纱不肯摘下。” 皇帝瞧着落文宇在讲述此人的时候,他察觉出了落文宇脸上的端倪,皇帝的唇角微微扬起,眼里透着一抹坏笑,“你口中的这位朋友,莫非是个女子?” 落文宇一下愣住了,墨色的瞳孔愣怔的看着他,“父、父皇怎会知道?!” 皇帝起身走到落文宇的身旁,他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落文宇的肩膀上,“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快给父皇说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动心了?”落晨一脸八卦的模样同之前严谨时判若两人。 “又来了……”落文宇无奈的嘀咕了一句。 落晨,“快点说,你难不成想要为抗朕的命令?” 第三十九章 赏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他将落晨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然后转身就要走,一点也不犹豫。 面对自己那正经不过三秒的父亲,落文宇表示非常无奈,而且一点耐心都没有。 落晨见他要走,他一把拉住落文宇不让他离开,“我的好儿子,你就跟父皇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落文宇额头上的青筋鼓起,墨色的眼瞳里划过一瞬的微怒,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落晨就像一只麻雀,他不断的在落文宇的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落文宇没回答他的话,落晨就像是在自问自答。 落文宇的拳头攥的很紧,看得出他快要忍到极限了。 “儿啊!听为父的话,下一次再见到她,一定要问出她的名字和住址。” “万一她以后不出现在你眼前了,你上哪里去寻找?” 落文宇轻啧一声,“儿臣知道。” 落晨说着说着,他双手背在后面,脸上一副遥想当年的模样。 “啧……又开始了……” 落晨长叹一口气,“想当年为父可是………”他吧啦吧啦一堆自己以前的风流过往。 落晨讲的事听的落文宇耳朵都要起茧了。 “您以前的过往,少说也同我讲过不下三十次吧?” 落晨眼眸一愣,“有这么多吗?” 落文宇轻挑下眉,“您开心就好。” 落晨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听为父以前的事情,那为父就跟你再多讲讲!”他的兴致完全被提了上来。 落文宇,“……………”从哪里看的出来他很感兴趣? 就在落晨要开口讲述往事时,耳边传来利剑出鞘的声音。 他僵硬的转头看向一旁落文宇,他右手拿着麟云剑,左手拿着黑色的丝帕擦拭着手中的麟云剑。 落文宇身子靠在书桌上,神色晦暗不明,看不出他的喜怒。 落晨站在一边瑟瑟发抖,他甚至都不敢开口。 面对突然停止讲话的落晨,落文宇对着他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在落晨看来那笑里似乎藏着一把刀子,吓得他身子一颤,脊背直冒寒气。 落文宇,“父皇怎么不讲了?” 落晨眼神闪躲,“为…为父…突然忘记要讲什么了。”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落文宇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剑,一边装作惋惜的道。 “既然父皇想不起要说什么,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等等。”落晨突然叫住落文宇。 “父皇还有何事?” 落晨伸手指了指落文宇手中的剑,他示意他收回。 落文宇收回麟云剑,微偏着头看向他。 落晨清了清嗓子,“涉事人员朕交由你来处理,毕竟漠洋城的事是你解决的。” “你提供给朕的两个方案,朕采用了。” 落晨沉声道,“刘培,磨墨!” 在御书房外站着的刘培赶忙推门进入房内。 圣旨很快就写好了,落晨将圣旨递给刘培,刘培小心翼翼的接过,他转头看向落文宇,“落文宇接旨!” 落文宇应声跪下。 刘培继续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落王,落文宇斩杀漠阳城中鬼将!并查出漠洋城县令程岳与二十位官员官官勾结及他们行丧尽天良之事的证据!” “朕将二十位涉事县令交由落王处置!” “吾儿落文宇行事雷厉风行,快速解决朕心头之忧,特赏赐黄金万两,金丝楠木雕刻貔貅一对!上品丝绸锦缎一百匹!金如意一对、高品灵丹三瓶、极品灵剑石一枚………”刘培念了不下于四十样赏赐的宝物。 而且各个都是珍品级之物,看的出皇帝的心情很舒畅。 “钦此!” “儿臣令旨!谢父皇!”落文宇接过刘培手中的圣旨后想要起身,刘培连忙道,“落王,还有。” 落文宇迟疑下,“嗯。” 刘培接过一份新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儿落文宇心系天下、心系百姓!处处为天下着想!替朕解决了偏远县城管理的难题,朕特赐一万御林军跟随!” “钦此!” 落文宇,“儿臣令旨!谢父皇!”他起身拿过圣旨。 落晨,“朕马上会写新的加的偏远县城法,也会写一封关于贪污腐化的圣旨。” “朕交给你处理的那二十个官员便是对现在的人一个警告,若是再有人犯定严惩不怠!” “吾儿说的对,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我们万万不可寒了百姓的心!既身居高位,就要心系天下,手握的权利越大,肩上的重任便越大!” “漠洋城一事,证明不是所有人在面对不公不平等时都选择妥协,即便这一次没有刘凌成为鬼将,也会出现别的人成为鬼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看似渺小的生命,总能在绝望与困境中绽放出奇迹之光,他们没有选择跪下,而是一直与不公所抗争,今日的结果便是他们自己争取来的!” “九泉之下他们也能安息了!” 落文宇,“儿臣定不会让百姓寒心!” 落晨欣慰的看着他,“你能明白这些就好,退下吧。” “朕也有些乏了。” 落文宇,“是!儿臣告退。” 落文宇和刘培一起走出书房,刘培关上门后小声道,“恭贺落王平安归来,看圣上的样子心情很愉悦,前几日圣上还是忧心忡忡的。” “能为父皇排忧解难,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本分。” “若是刘公公无事,本王便离开了。” 刘培,“王爷慢走。” 御书房内,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从书架后缓步走出。 太上皇,“他最近的长进很大,吾孙越发沉稳了。” 落晨叹息道,“是啊,文宇这小子比以前更懂事了。” “在诸多儿子中,朕最钟意的就是他。” “看似风平浪静的皇宫,实则暗波涌动,一步错,步步错。” “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全靠他自己,若是连这些考验都过不了,朕也不敢将江山交付于他。” 太上皇笑道,“吾的孙儿现在都还未展露锋芒,他的真正实力还隐藏着,那些考验对他来说不会成为问题。” 落晨,“父皇说的是。” 太上皇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老六那孩子这次在漠洋城又设计了文宇吧……” 落晨,“他安排的刺客还未出手就被文宇的人歼灭了,老六他是斗不过文宇的。” 太上皇长叹口气,“文宇心里还当他是弟弟,不然老六那孩子早就没命了。” “算了,不提这些了!来陪为父喝酒!” 落晨和太上皇眼神对视,“咱们不愧是父子!想到一块儿去了!走走走!喝酒!” 两人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走出房间扬长而去。 两个老顽童。 ———————— 听完尚胧月在漠洋城中的经历后苏诺儿想想就一阵后怕,她听的时候提心吊胆的,还好尚胧月没有受伤。 苏诺儿,“这也太吓人了吧?要是换做是我,我肯定早就被吓的晕过去了!” 尚胧月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让它们吓到你的。” “对了,最近的那些护身的东西卖的如何?”尚胧月问道。 苏诺儿拿出尚胧月给她的灵袋,小小的灵袋容量大的惊人。 尚胧月看了看这几天赚的银两足足有三百万两! 白花花的银两中还混着些许金灿灿的黄金。 尚胧月这辈子没有见到过那么的钱,她的眼睛都快要掉进去了。 发财了!发财了!一下多了这么多钱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好怎么花。 不过尚胧月转念一想,想买的东西也不多,古代也没有包包什么的………唯一能够满足她的就是那些山珍海味! 她必须要找个时间好好的大吃一顿,“诺儿改日我抽空带你出去吃一顿好的如何?” “真的吗?”苏诺儿欣喜的望向尚胧月。 尚胧月轻点了下她的鼻尖,“难不成还有假?” “明日午时我要外出一趟,大约晚上回来,你就不用等着我一起吃饭了。” 苏诺儿,“嗯。”她也没有多问,尚胧月不说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落文宇回府没多久,皇宫那边的赏赐物也都陆陆续续到王府了。 圣旨颁布下来,整个元国百姓都沸腾起来,大家对落文宇的呼声很高。 有人欢喜,有人愁。 此次设计想要除掉落文宇的人,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为他铺好了路,让他的声望比之前还要高。 偷鸡不成蚀把米! 回府后落文宇直接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一身的疲惫全都卸下了。 这几日舟车劳顿,还与鬼将对抗,难免会感到疲劳。 落文宇拿起手中的黑色令牌,这是父皇赐给他的一万御林军。 御林军乃保护皇帝的特殊军队……… 此令牌绝不能收下,有它在手是非会增多,他得想个法子将令牌给送回去。 “王爷,该用膳了。”范伶轻敲下门。 落文宇,“嗯。” 用膳完后落文宇看向范伶,“明日午时我们也去南门。” 范伶,“属下早就备好马了。”他就早猜到会是这样,所以提前准备好了这些。 第四十章 上课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夹菜的手僵了一瞬,即便很快就恢复过来但还是被范伶看见了。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平日里也不见你如此积极。” “今晚的巡逻本王依旧同他们一起,最近不太平,本王亲陪以防出现不可控事件。” 范伶那双看破一切的眼神看着落文宇,他都不想戳穿他,他那里是想要跟大家一起,他分明就是奔着那姑娘去的。 —————— 转眼的功夫就到了晚上,落文宇带着范伶在天黑之前就出了王府,落文宇让范伶带着修士们巡逻,他自己一个人走。 整个巡逻的时间是三个时辰,当大家在预定地点汇合的时,落文宇正一脸阴郁的站在集合的位置。 他看上去心情似乎非常差,众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小金戳了戳范伶的肩膀,“范大人王爷这是怎么了?” “王爷来的时候不还是很开心的吗?” 范伶眉头微皱,“这个嘛……”他刚说了三个字周围的修士们全都围了过来,全都用那种好奇的目光看着范伶。 范伶拿他们没有办法,他轻叹息口气,伸手示意大家靠过来一些,他压低了嗓音,“大概率是今晚那姑娘没有来。” “你们是不知道王爷在出门前换了好几次衣服!” “可见他有多在意那姑娘,你们扪心自问一下,咱们王爷什么时候对一个女子如此?” “看王爷现在阴沉的样子,多半都是对方今晚没有出现。” 众人听了范伶的分析,大家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这一下大家更不敢靠近他了。 黑压压的一堆人跟落文宇保持着安全距离,谁也不敢在上前一步,生怕就挨飞火了。 那双带着温怒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墨色眼瞳中的冰冷即便离他们的距离远,也清晰的传达在了他们的身上。 夜黑风高,寒风呼啸而过,清冷的月光洒在落文宇的身上,让本就透着寒冰气息的他显得更难接近了。 “站那么远作甚?过来!”他微抬高音量。 话音刚落方才还离落文宇远远的众人瞬间就笔直的站在他的面前。 强大的压迫感在无形之中深深的压着他们的背部,众人感觉背上似乎压着一座山似的。 沉的都快要压断他们的脊梁骨了。 威压感持续一分钟后落文宇就收回了,“本王先回府了,范伶你且整队带他们回去。” 范伶,“是!” 落文宇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时,大家才真的松了口气。 独自回府的落文宇一路上的表情都很阴郁,本以为今晚能见到她,结果等了一晚上都不见她的踪迹。 落文宇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若非知道明日午时能见到她,不然他今晚铁定更加郁闷。 此时此刻那个让落文宇阴郁的“罪魁祸首”现在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今晚上会有一个人因为她彻夜难眠。 次日尚胧月足足睡到了快要午时才醒,毕竟那几日太过劳累没有睡过什么好觉。 尚胧月伸了个懒腰,“呼~舒服!” 苏诺儿正好推门而入,她手提着餐盒进来,“月月你醒啦。”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菜肴摆在桌上。 尚胧月从床上下来,“诺儿,这些饭菜你就自己吃吧。” “我现在就要走了,不然来不及了。” 苏诺儿微皱下眉,“月月你要不还是吃一些吧?” 尚胧月摇摇头,“我洗漱完就走,所以这些饭菜你自己吃吧。” “放心晚上我就回来了。” 苏诺儿眼眸微沉看上去有些失落,“好吧……” 尚胧月轻点了下她的鼻尖,“乖,要不了多久的。” “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你喜欢吃的糕点如何?” 一听尚胧月要给她带糕点,苏诺儿眼里的失落便一扫而空,“嗯嗯!” 快速收拾完后尚胧月就出门了。 还没有到午时元城南门口就聚集了很多人在那里,大家早早的就到南门口等着了。 其实有一个人是来的最早的,只不过他现在躲在一旁没有出现罢了。 远远的尚胧月就看见了他们,她小跑到众人面前,“没想到大家都来的这么早。” 众人看见尚胧月后都纷纷跟她问好。 那个躲在远处的人,整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确认完美后才从阴影中走出。 落文宇悠哉悠哉的向众人走来,范伶则是跟在落文宇的身后。 大家看见落文宇来了全都纷纷向他行礼。 落文宇,“免礼。” 尚胧月眼瞳一转,“王爷当真来了,我还以为当时王爷在同我玩笑。” 落文宇轻咳嗽一下,“本王只是来督促他们,至于你教的那些……本王也有些好奇。” 尚胧月慢步走到他跟前,“王爷若是想听课,得交学费。” 落文宇浅笑道,“范伶,付钱。” 范伶,“是!” “慢着!”她突然道。 落文宇面带疑,“怎么了?” “算了,这次就不收王爷学费了。” 落文宇,“为何?” 尚胧月耸耸肩,“没有为什么。” 她也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尚胧月转身面向众人,“元城南门几乎没有人会来,集合地方都会是这里。” “至于训练的地方嘛……”她停顿下,“大家一会儿站进我画的传送阵里。” 范伶不解的眼神,“传送阵?这里有四十三个人,传送阵一次最多只能传三位。” “这样会不会太浪费时间了?我记得那边就有一个适合训练的地方。”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那双灵眸打量了范伶一番,“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三个三个的传送?” 话音一落,她轻打个响指,众人被包裹在一道金色的光圈之中。 小金,“这、这是什么?传送法阵?” 秦鹿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二字,“不、不知道……” 众人面对脚下的阵法,一个个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范伶狐疑的看向落文宇,“王爷,这不会真的是传送法阵吧?” “她真的能够一次性把我们这么多人传送走吗?” 落文宇,“……………”他没有回答范伶的话,落文宇对此心里也没有底。 据他所知,传送阵法的极限一次只能传六人,从未听说过有传送六人以上的。 眨眼瞬间众人眼前的景物就变了。 他们的眼前不再是南门口,而是到了一座山的山顶上。 范伶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小金东张西望的,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真…真的传送过来了?” 秦鹿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居然真的……全都传送来了!” 下一秒整座山顶上传来众人沸腾的声音。 大家簇拥到尚胧月的面前,一个个脸上都是敬佩之色。 “这也太厉害了吧!我从未见过有谁的传送阵法一次性能传送这么多人!”修士一。 修士二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整个灵冥国内能使用的传送阵法的修士们,一次性最多也只能传送六个!” “六个已经是极限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被大家这么一夸尚胧月得意一笑,“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么还不叫我一声师傅?” 她话音一落,众人就齐声喊道,“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尚胧月满意的点点头,“行了行了,大家都不必行此大礼,在我的课堂上没有什么礼仪约束,大家更可能的放开了。” 众人齐声,“是!” 尚胧月清了清嗓子,“你们那天好奇我的防御灵符对吧。” 众人,“嗯嗯!” “学习画灵符要看自身的天赋,有的人一学就会,有的人一学就费。” “所以画灵符这方面天赋很重要,当然也包括后天选手。” “天赋不足后天弥补,这一类学员也适合。” “倘若是怎么都画不好的,那么就直接告诉我,你就不用学画符了。” “我这里还有更适合你学习的法术,所以大家一定要认清自己的定位。” “有人身上现在带有自己画的防御符箓吗?”尚胧月问道。 范伶第一个回答尚胧月,“我有!”他拿着自己的防御符箓向她走去。 尚胧月接过范伶手中的符箓,她看了一眼后就把符箓展现给大家看,“我想你们的防御符箓跟范伶的都差不多吧?” 众人点头。 尚胧月扫视众人一番,“我现在需要两个人上来做示范,有没有人愿意?” “我!我!我!” 尚胧月选了两个修士上前,“你们两个人站在这里。” 等他们站好后尚胧月给右边的修士发的是范伶的防御符箓,她给左边的修士发的是她自己画的防御符箓。 尚胧月,“一会儿请大家注意看,两张不同的防御符箓在受到伤害的时候,它们所展开的结界是什么样子的。” “左边的是我画的,右边的是范伶。” 尚胧月说完看向范伶,“范伶那就麻烦你攻击左边的人,我来攻击右边的。” 范伶轻点下头,“嗯。” 尚胧月,“大家一定要看仔细了。” 尚胧月和范伶相视一眼,两人同时对眼前的人发起攻击。 尚胧月和范伶打出的力量强度是一样的,她的力量范伶的防御符箓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她降低了自己的力量。 第四十一章 王爷为何不敢看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两道灵力波直直奔向上来当模特的人,当灵力快要挨着他们的时候两边都亮起了金色的光。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左右两边的金光左边色泽亮丽,右边比较暗沉。 而且尚胧月的防御灵符启动时里面的人是被一个金色的半透明金钟罩包裹着的,结界上还有许多古老的咒文在金钟罩上浮现。 而范伶的防御灵符启动时只是一层金色的保护屏障保护着里面的人,这样的防御灵符经不起折腾。 若是尚胧月加强一点力度,范伶的防御灵符就会立马破碎。 尚胧月和范伶停下攻击,她面向众人,“大家可有看出不同?” 小金,“有!两者色泽不一样,一个光亮、一个较为暗沉。” 有的修士则是对此很不解,“两者之间关系很大吗?” 尚胧月,“光泽越亮,效果越强,反之越弱。” “你们所画的防御灵符都是低阶的画法。” “高阶的防御灵符融合了咒文和自身灵力,如此画出来的灵符才会更牢靠。” “范伶所画的防御灵符低级恶鬼都能轻易打碎,此灵符漏洞百出,任何地方都是松动点。” “你们仔细看它暗沉之处,暗沉之处比金色地方薄许多,所以只需要集中力量攻击这些薄弱之地,即便不用很强的力量就能打碎。”说完尚胧月随机叫了一个人上来。 “你按照我刚才说的,用灵力打向那里。” 修士,“嗯。” 蓝色的灵力球从他手中飞出,当灵力球打在尚胧月所说的位置后,那防御灵符凝结出的盾瞬间就破了。 众人听见一声如同玻璃摔碎的声响,眼前的防御盾就碎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消失了。 尚胧月轻笑一声,“各位不妨攻击我的灵符试试,倘若谁能把我的灵符打破,这一袋子的白银都归他。” 她顿了下,又继续道,“另外……你们也可以一起攻击。” 众人,“这、这不太好吧?万一伤着里面的人怎么办?” 尚胧月对自己的灵符很有信心,不然她也不会说出这番话,“诸位大可不必担心,尽情攻击便是。” 小金跃跃欲试,他正要出手范伶就挡在了他面前,“我先来!” 小金撅了下嘴,“范大人…我先来的。” 范伶,“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范大人您先请。” 范伶转头看向那金色的防御护盾,他按照尚胧月说的先看上面有没有色泽暗淡的地方,寻视一番下来,他发现尚胧月的护盾就没有暗沉之处。 也就是说只能用力量强行破开……… 范伶集中精力,他打出一击沉重的力量,但尚胧月的防御护盾依旧完好无损。 范伶眉头紧皱接连着试了好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好强的防御灵符!”他惊叹的看向尚胧月。 众人见此情况也纷纷上前尝试,在众人的轮番轰炸下防御灵符依旧好好的在那里。 大家怎么也想象不到,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防御灵符累成这样。 一个个的攻击也没有别的办法,众人决定大家全部一起向防御灵符发起攻击。 被保护在防御灵符里的竹月慌了起来,“等等!不是吧!玩这么大!?” 本来他都要在里面睡着了,可一听见众人一起攻击,他顿时被吓得睡意全无。 没等他向尚胧月发起求救,众人的力量波就打来了,有的人几乎快要用尽全身的力量子昂防御护盾打去,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 竹月吓的死死的闭上眼睛,神经紧绷!他还这么年轻,他还不想死啊!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来临,竹月半睁眼瞧了瞧。 他的身子完好无损,包裹着他的护盾也一样! 承受了众人攻击的护盾依然完好如初,大家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尚胧月不紧不慢的道,“符咒作为山、医、卜、命、相五术的根本。” “也是灵符必不可少的,若是符咒学不好,所画的符箓也不好。” “符咒是由符头、符腹、符脚、符胆、组成,每一个部分都很重要,但凡有一个地方画不好,符箓要么无用、要么效果低。” “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 “就目前你们画的符箓而言大凶级别的鬼物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你们想要学好画符,那就从这张静灵符开始画。” “此灵符能使你们平心静气,当心神宁静不动荡时画符能更快掌握画符的技巧。” “静灵符的画法比较复杂,不过画错了也不要担心反噬,因为静灵符即便是画错了也不会反噬到画符者身上,所以大家可放心练习。” “等你们什么时候学会画静灵符后,我再教你们画入门级的防御灵符。” 尚胧月发给众人一个金色的小球,“你们将每天所画的灵符放入这个小球里,它会把灵符传到我的手中。” “你们每个人要在灵符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若是有人学会了静灵符我会用小球通知。” “大家都听懂了吗?” 众人齐声道,“知道了!” 尚胧月轻拍了下手,“好,那么现在我就教大家近战术,范伶你来当我的助手可好?” “好。” 尚胧月教学了一整天下来,她倒是不累,可这些学员一个个都累的快要升天了一般。 她永远忘记不了,他们脸上的表情是有多么的绝望。 小金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平、平日里的训练,我现在觉得就是天堂!她、她的训练方式简直就是炼狱!” 竹月,“谁说不是呢!” 范伶直接在训练完后晕了过去,众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 尚胧月走到落文宇身旁,“王爷这个给你,一会儿你用这个灵符带着他们回去。” 落文宇接过她手中的灵符但没有说话,他似乎很不高兴。 尚胧月那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王爷……莫非是生气了?” “没有。”他的声音很冷漠,不似平日里的温和。 尚胧月微抿下唇,“还说没有,你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她伸手撑开落文宇紧皱在一起的眉毛。 墨色的眼瞳愣怔的看着她,“你!”后面的话又被他咽了下去,“算了……”他把头转向一旁时脸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微红。 尚胧月偏着头看向他,借着月光她注意到了落文宇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 面纱之下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儿,她忽然凑到落文宇的耳旁,“王爷莫不是因为一整天我都没有跟你搭话……而生气了吧?” 尚胧月明显的感觉到她身子一僵,看来她猜对了。 “你想多了,本王没有。”他依旧没有看向尚胧月。 “那王爷倒是转过来看着我呗。”她刻意放缓了语速,那声音勾的人心痒痒的。 即便是落文宇也有些招架不住。 尚胧月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的红晕深了几分。 她在落文宇耳边轻笑一声,“王爷为何不敢转过来看着我?” “谁说本王不……”当他面向尚胧月时,眼神跟她的瞳孔相视,他后面的话都被咽了回去。 那双好看的灵眸带着俏皮,清澈的眼瞳不染一丝埃尘。 心跳声大的都快要盖过他的呼吸声,脑海中一片空白,思绪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尚胧月瞧着他这幅模样,她浅笑道,“王爷一直这么盯我看做甚?莫非我的面纱上有东西?”她刻意将自己的脸向落文宇凑近几分。 就在落文宇要招架不住之时,她立马收住。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既然王爷不愿与我谈话,那我便先走了。”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说完就在落文宇的眼前消失了。 即便她离开后,落文宇的心也久久不能平静,好似还越来越激烈。 连同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许多。 ——————— 在回府的路上尚胧月就感觉一阵心悸,有股莫名的力量在不断涌入她的体内,她的身子变得灼热,五脏六腑似被烈火灼烧般。 那股力量源源不断的进入她的体内,这感觉………她又要进阶了! 她现在是元境九品,下一阶段是元境十品。 江婉婉还在昏睡中,她现在进阶危险很大,但进阶的力量又不能抵挡压制,她只能选择接受。 进阶成功皆大欢喜,进阶失败全村吃席……… 尚胧月轻啧一声,“怎么就偏偏在这种时候。” 尚胧加快回府的速度,让她推开房间门就看见苏诺儿坐在那里等着她。 尚胧月关上门大步走向苏诺儿,“诺儿,我马上就要晋阶了,在此期间不能让外人进入我的房间,你把这张符箓贴在房间门上。” “如此一来就没有人能进来,不管谁敲门都不要开门,知道吗?”尚胧月很严肃的道。 苏诺儿虽然不知道尚胧月所说的进阶是什么意思,但她头一次看见尚胧月如此严肃,她便知道这件事很重要。 尚胧月,“诺儿,你拿着这个,若是你看见有黑色的气从我身体中散出,你就用这面八卦镜将黑色的气吸走。” 第四十二章 元境十品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苏诺儿接过尚胧月手中的八卦镜,郑重的点头道,“我知道了。” 尚胧月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她打坐在床上闭合双眼,调运那股新来的力量。 她需要征服吸收进阶带来的绝对力量,不然她将会因沉受不住这股力量暴体而亡。 苏诺儿拿着八卦镜焦急的看着尚胧月,她不知道尚胧月到底是怎么了,她只知道现在尚胧月的情况很危险,她不能掉以轻心,必须要好好的守着她。 苏诺儿聚精会神的紧盯着尚胧月的身上看,倘若尚胧月的身上出现了黑色的气息,她就赶忙按尚胧月说得用八卦镜将黑气吸走。 ————————— 落文宇和范伶回府后径直向书房走去。 范伶跟在他身后一副累的要死的模样,毕竟他今天被尚胧月的魔鬼式训练折磨了一整天,他早已精疲力尽。 回到书房后,落文宇坐在椅子上,他瞥了一眼满头是汗的范伶后眉头轻皱起,他指了下一侧的椅子,“坐。” 范伶气喘吁吁,“是!”当他坐下的瞬间,范伶只感觉自己浑身舒畅,一种从未有的舒适感席卷全身。 他长舒口气,气色都缓和了许多。 落文宇,“她今日讲的,你可有听进去?” 范伶愣了一瞬,而后他不好意思的扣了下头,“王、王爷……我本来是记得的……但是、但是吧……后面训练的力度太强了……” 没等范伶说完落文宇就打断了他的话,墨色的瞳孔泛着锋利的眸光,那双眼眸似乎能看穿一切谎言似的。 “狡辩。”落文宇稍稍抬高了些音量,“她今日所讲的有关灵符的事,你现在用笔记下来。” 范伶,“啊?”不是吧?救命啊!都累成这样了,能不能放过我啊?! 他在心里呐喊着,可现实中他还是得乖乖的拿着毛笔去记录落文宇念的。 落文宇拿起桌上的书打了下范伶的脑袋,“懒懒散散的,想要学好知识又怕苦,你怎么可能学的会?自觉点。” 范伶神情低落,“是……属下知错了。”唉……白天魔鬼式训练,晚上更是要被精神上的折磨…… 范伶有那么一瞬间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落文宇,“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你现在画的符就是如此,你还不思进取。” 范伶低垂下头,别骂了…别骂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他已经处在奔溃的边缘了。 落文宇摇摇头,他对范伶轻叹口气,“画符的方式方法有很多,掐诀、存想、步罡踏斗等。” “都需要用符者配合使用,有些符需要念咒,念的咒语也必须是相对应的例如使用召雷咒时需念雷霆號令,敕召眾靈。上通無極,下徹幽冥,急急如律令。” “画符时笔走方面,需特别注意,不能出错。” “农历的三月初九、六月初二、九月初六、十二月初二每年的这四天不可画符。” 范伶不解,他停下了手中的毛笔,“为何?” 落文宇,“在以上时间画符不紧不灵验,反而还会招来阴邪、横祸。” “原来如此,” “画符最好的时间要择子时或亥时,阳消阴长、阴阳交接之时,灵气最重。” “其次是午、卯、酉时亦可。” 落文宇将尚胧月所讲的全都复述了一遍给范伶,范伶足足写了十张宣纸。 写完后他感觉自己手指都麻痹了。 落文宇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拿起范伶写的笔记检查一番,“什么时候背完了,你什么时候再睡觉。” 这话一出口无疑是给范伶一顿暴击,落文宇有那么一瞬间看见范伶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今晚对于范伶来讲就是个悲伤之夜,他翻看着手中的笔记,欲哭无泪。 ——————— 尚胧月吸收体内的新力量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的清晨。 苏诺儿都熬出黑眼圈了,一整个晚上她都不敢有丝毫松懈,期间尚胧月的身上出现了些黑气,她赶忙拿着八卦镜将黑气吸走。 苏诺儿很着急,“都早上了,月月怎么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她自言自语着。 而且苏诺儿还发现,尚胧月身上的黑气出来的时间越来越快了,她的心里又股不好的预感。 尚胧月身上的黑气是心魔作祟,心魔总会出现在她最虚弱之时,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心魔是最容易掌控人心的时候。 在床上打坐的尚胧月突然睁开双眼,她的瞳孔都镀上了一层金光,强大的力量从尚胧月的身体中爆发出来,她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 一道强烈的灵力波差点将苏诺儿掀翻在地,还好她下意识的抓住床边这才挺过这一下。 尚胧月收回外放力量,她深呼吸口气,眼里的情绪是按耐不住的激动。 她成功了!她成功进阶至元境十品!体内新入力量强劲有力,那股霸道的帝王之气变得更加威严! 之前一直没有恢复的力量现在已经全部恢复,不仅如此她还得到了新的力量,凭借她目前的战力,她独自一人与鬼王单挑也不在话下。 苏诺儿见尚胧月醒了,她激动的眼泪都掉落下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可当苏诺儿触碰到尚胧月皮肤的时候,她却被尚胧月的皮肤烫住了,“啊!好痛!” 尚胧月紧张的看向苏诺儿,“诺儿你怎么了?”她刚站起身来就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身体发软,尚胧月重重的摔在地上,额头磕破了点皮。 苏诺儿见此情况她哪里顾忌的上疼,她咬咬牙走上前忍着灼烧的疼痛硬是将尚胧月扶起。 尚胧月的皮肤像是滚烫的岩浆,苏诺儿的掌心被烫的通红且出现了很多水泡。 她扶起尚胧月的时候第一时间并不是担心自己的手,而是焦急询问者尚胧月,“月月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尚胧月看见了苏诺儿被自己的皮肤烫伤的掌心,她的心里很不好受,“诺儿你暂且离我远些,我现在的体温会伤到你。” “月月……” 尚胧月,“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恢复的。” 尚胧月起身走到浴房,苏诺儿本想跟着去的,但被尚胧月拦了下来。 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苏诺儿心乱如麻,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焦急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悬着的心始终未落下。 尚胧月轻啧一声,该死的!她忘记处理经脉上的散乱灵力!现在这些灵力拥挤在经脉上,导致她灵气不流通堵塞住,所以体温才会如此高。 在这样下去她的五脏六腑都会被灼烧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暂且泡在冰水里,再用针灸来疏通堵塞的经脉。 “普通的冰块不管用……能够压制住她体内力量的冰块……就只有极寒之地的寒冰块。” “幸好芥子袋里的储备很多。”尚胧月心中暗暗庆幸。 尚胧月泡在冰水里后,她用灵溶针法疏通堵塞的经脉。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两个半时辰,她才终于疏通了自己的经脉。 尚胧月一想起当时的情况,她感觉一阵后怕,要是在晚点,她小命就不保了。 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绝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死掉! 尚胧月从冰桶中走出,换好衣服后她才推开浴房的门。 苏诺儿早就在外面等待很久了。 尚胧月朝她微微一笑,“诺儿我没事了。” 苏诺儿小跑到她面前,手在触碰到尚胧月皮肤的时候,她的体温是正常的了,苏诺儿高兴的快要哭了,“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我都要担心死了!” 尚胧月摸摸她的脑袋,柔声安慰道,“让你担心了。” 尚胧月递给苏诺儿一瓶百花膏,“快涂在手上吧,伤很快就会消失的。” 苏诺儿轻点下头,她结果尚胧月手中的百花膏。 虽说现在她进阶到元境十品,但因为刚才的小插曲,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极寒之地的寒冰逃过刺骨,导致尚胧月现在高烧不退。 她躺在床上难受的要死,幸亏噬效果不高,她的高烧来的快去的也快。 只是被这样一来二去的折磨,尚胧月明显是筋疲力尽了,她现在甚至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人虚弱成这样。 大概明天就恢复完全了,在此期间尚胧月只求不要有人来找她麻烦。 可有些时候,就是很奇怪,你越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尚胧月的房门被人猛地踢开,苏诺儿被吓了一大跳,“谁?”她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尚胧月也向门口的位置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出现在她们的眼前,她的模样清纯可人,眉眼弯弯眼瞳里泛着柔美。 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很美,给人一种很治愈的感觉。 女人皮肤白嫩,仿佛吹弹可破。 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和端庄,一看就知道是名门闺秀。 眼前的女人看似和蔼可亲,可尚胧月的心里却一点也喜欢不起来,为了以防万一,她吃了一颗之前放在床边的丹药。 那丹药能够让她段时间内恢复精力,药效来的很快,原本软趴的四肢顿时就变得有力起来。 最晚让苏诺儿贴的灵符是有时间限制的,灵符在早晨就失效了,所以那人才进的来。 第四十三章 是个狠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苏诺儿,“看见那女子的瞬间,她立马就认出来是谁。” 尚胧月看见苏诺儿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尚胧月看来眼站在门口的女人,难道苏诺儿认识她? 刚刚服下丹药药效还没有发挥完全,不过现在要比之前好了很多,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上有力量。 尚胧月伸手拉了拉苏诺儿的衣角,苏诺儿感受到她在拉自己就后,她连忙转过头去,“月月,你没事吧?” 尚胧月,“我没事。”她停顿下又继续道,“诺儿,门口站着的人是谁?”她压低声音,用着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话。 苏诺儿也降低了声音,“她是聂侯府的千金聂苏月,也…也是……”后面的话她有些不敢说,结结巴巴的。 尚胧月眉头一皱,“怎么不说了?诺儿把你知道的对她的全部了解都告诉给我。” “你难道忘了之前我跟你说,我的记忆还未恢复这件事吗?这位聂侯府的千金聂苏月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总有种厌恶感。” “你提前告诉我她的为人,我也好有所准备才是………” 苏诺儿觉得尚胧月说的话有道理,她凑到尚胧月的耳边,“聂苏月是的王爷的青梅竹马。”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她自小就喜欢落文宇,但落文宇对她并无儿女之情,一直以来王爷都只当她为妹妹。” “王爷平日里很宠她,她想要什么,王爷都会给她买什么,对她是有求必应。” “王爷也就只有再对待她的时候才会如此。” “聂苏月她是聂侯府的千金,从小就倍受宠爱,从未收到过什么严厉的惩罚之类。” 尚胧月的表情耐人寻味,“聂侯府的千金……这个聂侯在朝廷里的地位若何?” 苏诺儿,“聂侯在朝廷上占有很强的话语权。” “原来如此,难怪她敢这么嚣张。”尚胧月坐起身来,“之前她来找过我没有?” 苏诺儿轻点下头,“来过很多次,每次来都是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尤其是你和王爷成亲的那一天,月月你被她害惨了,明明就是她自己跳下池塘的,她却说是你推的。” “王爷赶来听见聂苏月那么说,他一把就把你丢在水池里,幸好月月你会游泳,不然………”每每想到这件事苏诺儿的心里一阵后怕。 当时落文宇抱着聂苏月离开,而“尚胧月”则是一个人狼狈的游到岸边,湿漉漉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尚胧月大概知道聂苏月是个怎样的人了,这个看上去温柔若水、心思单纯的少女实则心机深重。 看来这位聂侯的千金,最擅长的就是装柔弱博取同情。 之前尚胧月还以为这种人只存在于电视剧里面,没想到现实里真的存在。 聂苏月瞧他们两人在那边窃窃私语,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好久不见,王妃姐姐。”她的语气听上去阴阳怪气的,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是三个月前了,我一直都想找机会来看看姐姐,谁知道每次来,姐姐你都被禁足在这云水阁里。” “这次我求了文宇哥哥好久,他这才同意让我来见你的。” 尚胧月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她根本就没有把聂苏月放在眼里,尚胧月下巴微抬,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我?”她冷哼一声,“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你的心里应该很清楚。” “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玩这一套。” “你来这里无非就是想要羞辱我。” “你为什么看我不爽呢?还不是因为我是落王妃的原因。” 尚胧月浅笑道,“不管他喜不喜欢我,他真正喜欢的人是谁,都改变不了我是落王妃的身份。” “你即便是让他娶了你,你一辈子也只能当个侧妃,而我到死都是正宫。” “你不必说些话激怒我,原来的我可能会听了你的话发怒,但现在的我不会。” 尚胧月说的聂苏月哑口无言,旁边的苏诺儿都看呆了。 聂苏月被她的话气的小脸通红,她怒指着尚胧月,“你别欺人太甚!” 尚胧月被她的话逗笑了,“妹妹何出此言?一来我没有骂你,来二更没有打你,姐姐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聂苏月,“你!你!”她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妹妹想好了再开口,你那结结巴巴且恼羞成怒的样子未免也太丢你们聂侯府的脸了。” 尚胧月服下的药效就快要过了,她必须在药效消失之前赶走聂苏月,不然情况会对她非常不利。 若非她现在身子虚弱,不然她早就上前去揍她了。 尚胧月轻啧一声,进阶是好事,就是太耗费体力了,且风险很大,越往上走危险越大。 所以她才想要找一个能够保护的了她的鬼物或妖物跟在她身边。 尚胧月预计自己下进阶是两个月以后,谁知道江婉婉刚吸收鬼命结晶体,尚胧月就开始进阶了。 聂苏月,“你这王妃的名号也只是空有其名!落府上上下下谁会听你的?根本就没有人把你放在眼里。” “文宇哥哥对你恨之入骨,你还妄想让他喜欢你,真是痴人说梦。” “你的王妃位本该是我的,我与文宇哥哥青梅竹马,你算什么东西?” “若非你从中作梗,玩阴招,让文宇哥哥不得不娶你……” 尚胧月打断了聂苏月的话,“但我得到了落王妃的位置不是吗?我并非什么都没有得到。” “你几次三番的来找我,不就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吗?既然你与她青梅竹马,那你便让他娶你呗。” 尚胧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看看他会不会同意。”她挑衅道。 聂苏月,“我与文宇哥哥之间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聂苏月就像一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尚胧月没有被聂苏月的话惹恼,而是被聂苏月吵闹的声音惹恼。 尚胧月现在身体很虚弱状况欠缺,人一生病脾气会有些大,耳边又站着一个人,不停在你旁边叽叽喳喳的闹着,心里就更烦了。 聂苏月双手抱在胸前,“王妃位如何?我不稀罕,我与文宇哥哥两情相悦就够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带上落文宇,尚胧月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 尚胧月的耐心早就被她消磨殆尽,“那你滚去给他说,跟我讲有什么用?弱智……” 聂苏月气的拳头都攥紧了,“你敢骂我?”她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尚胧月看。 “骂你怎么了?我不但要骂你,我还要打你。” “你敢打我一下试试!” 尚胧月笑了,“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要求。” 尚胧月快速下床径直向聂苏月走去,聂苏月显然被尚胧月吓到了,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尚胧月真的敢来打她。 聂苏月想要逃跑,尚胧月一把抓住聂苏月的手,她的力度很大疼的聂苏月眼泪花都要出来了。 尚胧月猛地将她推翻在地,重重摔在地上的聂苏月感觉脑袋一阵晕眩。 尚胧月蹲下身子,“你还觉得我不敢打你吗?” 聂苏月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进入尚胧月房间的时候她让自己的丫鬟在外面等着。 她丫鬟在看见聂苏月被尚胧月推倒后就立马跑去给落文宇告状。 尚胧月知道外面的人是聂苏月的,她也知道聂苏月的丫鬟去告状了。 尚胧月眉头紧皱,看来今日的王府注定是不太平了。 聂苏月阴笑道,“尚胧月你等着吧,文宇哥哥马上就来了,倒是你看他怎么收拾你!” 这句话要是换作平时尚胧月根本不放在心上,可现在她的身体状态很差,真要动手起来她不是落文宇的对手。 此时聂苏月的丫鬟跑到了落文宇所在的书房。 她敲了敲门,很快里面就响起落文宇的声音,“谁?” “王爷你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吧!王妃一直打我家小姐。” 落文宇暴怒的声音从书房中传出,“什么?!” 聂苏月的丫鬟在落文宇的面前乱说一通颠倒黑白。 本来落文宇就讨厌尚胧月,现在又听见聂苏月丫鬟的说的话,他拿起麟云剑径直向云水阁的方向走去。 就在尚胧月要开口的时间,眼前的聂苏月猛地用头狠狠的撞向一旁的桌子上。 她的额磕破了皮,红色的血液顿时涌出,她的头发因刚才的行为变得有些乱糟糟的。 聂苏月冲着尚胧月露出一抹渗人的笑。 尚胧月没有因聂苏月的行为惊吓住,她平静的看着她,如同是在看一场很没有心意的戏。 反正事已至此,一会儿落文宇来了看见聂苏月这副样子,这锅她尚胧月铁定背了。 可能是聂苏月觉得自己伤的不重她又拿起桌上的杯子向地上摔去,瓷片碎了一地。 聂苏月将自己的手按在瓷器碎渣上用力摩擦,手掌变得血肉模糊,她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尚胧月看着聂苏月这一疯狂的操作,她十分平静,“聂苏月你对自己是真的狠。”她的声音仿佛还带着一丝感叹。 第四十四章 先打了在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苏诺儿被聂苏月的做法吓的愣住,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女人。 尚胧月眸光冰冷的打量在聂苏月的身上,她轻啧一声,径直向聂苏月走去。 面对气场如此强大的尚胧月,聂苏月下意识的连连向后退去,她的掌心血肉模糊,身上的衣服都染上了血色,那一双楚楚可怜的瞳孔充满着对尚胧月的害怕。 不知情的人瞧见眼下的情景都会以为是尚胧月在欺负聂苏月。 尚胧月蹲下,她伸手捏住聂苏月的下巴,“今日算你走运……”她停顿下,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不过,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若非她今日身体虚弱,在加上药效的副作用就要来了,不然就算是落文宇来了她也招打聂苏月。 尚胧月另一只手轻抚着聂苏月的脸颊,“不管我真的伤没有伤你,我都要挨揍………” “倒不如我先打回来,我也不能太吃亏。” “你说呢?”她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意。 这抹笑意却让聂苏月不寒而栗。 在聂苏月疑惑之际,一个耳光就向她扇了过来。 挨了尚胧月一个巴掌,聂苏月直接被她打的蒙圈了。 从小到大每个人都把她当宝贝似的宠着,她就没有挨过一顿打,不管犯了多大的错,她只要撒撒娇就好了。 今日居然挨了尚胧月这个贱人一耳光,她愤恨的瞪着尚胧月,那嘴巴正要张开说什么,可声音还未留出,又一耳光打了下来。 聂苏月现两边脸颊上都呈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尚胧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她赞赏的点下头,“不错,不错,还挺对称的。” “你竟敢打……” 我字还未出口,尚胧月接连给了她好几个耳光,打的聂苏月头晕乎乎的。 聂苏月的脸被她打的肿起,像个小胖子似的。 苏诺儿急忙上前拉住了尚胧月,“月月不可!” “为何?” “若是王爷来了瞧见你……” 尚胧月轻叹息口口气,她打断了苏诺儿的话,“就算我现在不打她,你觉得一会儿王爷来了他会信我还是信她?” “你我心里都清楚,王爷只会相信她,不会相信我的话。” “我打不打她都要挨罚,那我还不如先打了在说之后,反正是躲不了一顿打了。” 苏诺儿松开了拉住尚胧月的手,“我知道了。” 等落文宇赶到云水阁的时候聂苏月已经被尚胧月揍的鼻青脸肿的。 聂苏月在尚胧月的房间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被尚胧月关在房间里毒打,那场面苏诺儿都不忍看下去。 许是聂苏月听见外面有响动,她立马大声吼道,“我好心来给你送吃的!你不要便罢了,为何还要出手伤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透着些嘶哑。 聂苏月方才说的话,落文宇在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 那双墨色的眼眸一沉,他拳头攥紧,上前一脚踹开了尚胧月房间的门。 房间里一片狼籍,地上是沾满血液的陶瓷碎片,桌椅倒在地上,似乎房间里发生过很激烈的冲突。 聂苏月瘫坐在地上,衣服上、手上满是血迹,她被尚胧月打的都要绝望了。 落文宇打开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聂苏月听见房间门被人打开,她猛地转头看向门口。 落文宇的身影闯入聂苏月的眼眸,那一刻他在她心中宛如天神降临,携光而来。 聂苏月的委屈顿时满上心头,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落文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文宇哥哥……”她的声音听的人心都要碎了。 那张好看的脸蛋现如今被打的连亲娘都要认不出了,可见尚胧月下手是有多狠。 聂苏月的丫鬟青元瞧着自己小姐被人打成这样,她急忙跑了过去,“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要不是因为落文宇在场,不然聂苏月真的很想问她一句,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青元转头瞪向尚胧月,“我们家小姐好心看望王妃,你就这样打她!狼心狗肺!” 聂苏月,“青儿!不得对王妃无礼!”她的声音听着很虚弱,“想来我定然是说错了什么话,才会惹的王妃姐姐不开心,这些都是皮外伤。” “王妃姐姐解气就好了……” “可是小姐……”青元的话还未说完,聂苏月就晕了过去,“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落文宇脸上的神色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范伶!带苏月去客房,马上请大夫给她诊断!” “是!”范伶抱着聂苏月匆匆离开了云水阁。 尚胧月坐在床上,不以为然的神色看着向她靠近的落文宇。 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在落文宇没来之前尚胧月就让苏诺儿去外面暂时躲一会儿,等落文宇气消了在出来。 他扬起手就要向尚胧月扇去,墨色的眼瞳冒着熊熊的火光,他对尚胧月的恨意越发强烈,“贱人!” 本来尚胧月是可以躲过的,谁知道药效的副作用上来了,她的瞳孔猛的一怔,心口传来一阵猛烈的剧痛。 窒息感让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她的四肢顿时变得瘫软无力。 落文宇的那一耳光将她扇倒在床上,尚胧月的嘴角溢出鲜血。 按理来说,她现在是动不了的。 她却强撑着让自己坐起来,散乱的头发披在身后,有些凌乱。 破碎的美感在她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伸手抹去唇边的血迹,倔强的瞪着落文宇。 她冷冷一笑,“王爷都不听解释的吗?” 回应她的不是落文宇的话,而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尚胧月的脑袋都嗡嗡作响,视线变得些许模糊。 但她依旧不服气的眼神直视落文宇,口腔里有股很浓的血腥味儿,她将嘴里的血沫吐出,不屑的眼神看着落文宇。 他奶奶个腿儿………原主“尚胧月”到底是干了什么事让他这么记恨?天杀的!唉……我就知道老天爷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不会那么简单! 这个狗男人对待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 她蒙面的时候,落文宇对她那叫一个温柔,不过那只是落文宇不知道她就是那个蒙面的女人。 在面对尚胧月这张脸的时候,他凶的像个鬼似的,一点道理也不讲。 说实话对于落文宇伤她这件事上尚胧月也很无奈,毕竟对方不知道原来的“尚胧月”已死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尚胧月不是原来的“尚胧月。” 感情她就是个背锅侠。 想起落文宇对她那么温柔的样子,在看现在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尚胧月在心里长叹息口气,唉……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她就且当做是修炼了,难不成让她跟落文宇讲她不是原来的“尚胧月”,她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来的尚胧月吗? 可能她不说还能活,说了就一点活的希望都没有了。 气死我了!要不是姑奶奶我今日身体虚弱,她必然揍死那姓聂的! 落文宇直接拽着尚胧月的头发将她拖拽了出来,尚胧月早就放弃挣扎了,关键是就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啊! 等她身子恢复了,她定要把落文宇当皮球踢!还有那姓聂的小贱人! 真想拿枪在他们的脑门上打个大洞! 落文宇将尚胧月拽到了庭院,他将尚胧月摔在地上,“来人!” 很快一个侍卫出现在他身侧,“王爷有何吩咐!” “罚尚胧月六十大板!关三天水牢!” 六、六十大板?!她没有听错吧?感情这个死男人真的想要了她的命啊! 草泥*的傻*落文宇!她在心里把落文宇臭骂了一顿。 侍卫听完这话,他的身子都微僵了下,且不说六十大板……就二十大板就能把王妃打的昏死过去……之后关入水牢伤口铁定感染…… “这……” 落文宇眉头紧皱,眼神如刀锋,“你有意见?!”他沉声道。 落文宇吓的那侍卫立马跪下,“回王爷,下礼拜就要进皇宫参加宴会了,届时要带上王妃一起……六十大板……”后面的话他没敢继续说下去。 落文宇,“……………”他沉默片刻,“三十大板……” “等参加完父皇的宴会后补上余下的三十大板,关水牢三日!” “是!”那侍卫叫上几个人去搬长椅。 落文宇你做个人吧……他喵的还记在下次! 很快尚胧月被人抬上长椅,她趴在长椅上,眼神不满、不服气的瞪着他。 旁边的两个侍卫举起厚厚的板子用力的大在她的臀部。 钻心的疼痛涌入心间,她咬牙忍着剧痛,一声不吭,就那样不满的瞪着落文宇。 落文宇扫了她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出了云水阁他径直向聂苏月所在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传出聂苏月和范伶的声音,看来她醒过来了。 落文宇推开房门走进去,他看向一旁的大夫。 大夫立马会意,“王爷,聂小姐并无大碍,我已处理好她的伤口了。” 第四十五章 攻略落文宇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方才聂小姐昏倒许是吓到了。” 落文宇轻点下头,“范伶…”他眼神示意范伶送刘大夫出去。 范伶心领神会,他看向一旁的刘大夫,“刘大夫我送您。” 刘大夫,“好。” 落文宇看了一眼房间里的青儿,“青儿你出去下。” 青元,“是。” 等她出去关上房门后,没等落文宇开口聂苏月就赶在他之前了,“文宇哥哥,你不要王妃姐姐的气……是我不好惹她生气了。” 闻言落文宇面色严肃,他沉默片刻并为回应聂苏月的话,他走到床边,“苏月…”他的嗓音微压,眼瞳散出的光泽让人不寒而栗。 聂苏月莫名的紧张起来,眼神闪躲有些不敢直视落文宇的眼眸,“文、文宇哥哥?”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落文宇停顿了下,那双墨色的眼瞳直视着聂苏月的眼眸,“这句话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聂苏月愣怔的看着落文宇,心开始慌乱起来,她瞬间就明白了落文宇的意思,“文宇哥哥我……” 落文宇没等她说完,“无须多言。” “她的确伤了你,我也罚了她三十大板。”落文宇转身背对着聂苏月,“有些事不是我没有看见,就不会知道真相是什么。” “我已命人备好送你回府的马车,你回去吧。” 聂苏月还想在说什么,嘴巴都张开了,可话到嘴边她又给咽了下去,她也清楚现在不宜多说。 落文宇能这么说就证明他清楚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样,她在狡辩只会让落文宇讨厌她。 聂苏月弱弱的道,“文宇哥哥…我知道错了……” 落文宇不在回答她的话,他径直离开房间,推开房门后他看向青元,“送你家小姐回府,王府外备好了马车。” “是。” 看着落文宇远离的背影,青元的脸上浮出一抹惊讶,王爷为何这么快就要小姐走? 青元回到房间就看见聂苏月一脸阴郁的坐在床上,“为什么文宇哥哥会知道?!” 青元,“小姐发生什么了?”她刚一走过去就挨了聂苏月一个耳光。 聂苏月怒指着青元,“说!是不是你跟文宇哥哥说了什么!” 青元吓的连连在地上磕头,“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说啊!” 聂苏月冷哼一声,她自然知道不可能是青元说的,她只是把自己的怒火迁怒在青元的身上罢了。 “那个贱人!害得我被文宇哥哥说教了一顿!”她气的用手猛地锤了下床,剧烈的打击导致掌心的伤口裂开,血液将纱布都浸湿了。 聂苏月却像是感受不到痛觉,她拳头攥紧,眼里透着凶光。 聂苏月从床上下来,“走,回府!”尚胧月别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 区区三十大板也难解我心头之愤! ————————— 云水阁尚胧月被人死死按在椅子上,身后的人拿着板子一下一下的打下来,不用看都知道臀部那肯定都被打的血肉模糊了。 她自己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她咬牙忍着身后的剧痛,拳头攥紧,硬是一声不吭的抗完三十大板。 打完后那些侍卫上前去搀扶她,她不知那来的劲一把推开了身旁的人,那双眼瞳布满血丝,看上去有些充血,冰冷的视线扫是了一遍周围的人,“滚……”低沉的嗓音从她喉咙发出。 她深呼吸口气,声音都有些许微颤。 尚胧月的脸疼的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视线越发模糊不清,身后的剧痛钻入心中,那股痛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尚胧月冷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我做过的我认,我没有做过的,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认。” 留下这句话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返回房间,庭院中的几个侍卫直接看傻眼在原地。 一个瘦弱的女子挨了整整三十大板还能走路,不让人搀扶……迄今为止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见此情景难免不会让人多想,再加上方才尚胧月说的话,那几个侍卫突然觉得这次好像王爷真的冤枉了她。 尚胧月关上房间门,眼前的视线忽然变得昏暗,她什么也看不见,无力感瞬间袭来。 她重重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躲在庭院里的苏诺儿灯那几个侍卫走后,她立马就跑回房间,一推开房门就看见浑身是血的尚胧月躺在地上。 苏诺儿吓的脸色发白,她急的哭了出来,“月月!”她连忙上前扶起尚胧月,不管她怎么叫她,尚胧月都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尚胧月戴在腰间的白色玉佩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浓烈的鬼气从玉佩中散发出来,沉睡在里面吸收鬼命结晶体的江婉婉有苏醒的迹象。 “让开。”一个童声在苏诺儿声旁响起。 她转头看向声源处,一只圆滚滚的白色小狐狸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脚下。 苏诺儿惊呼一声,她带着尚胧月后退了几步,“妖、妖怪!” 小狐狸听了苏诺儿的话,那双湛蓝色的瞳孔闪过一瞬的怒气,它不悦的轻啧一声,不知用了什么法术苏诺儿晕了过去。 尚胧月顺势跟着一起倒下,小狐狸施法,扶起了尚胧月,并没有管苏诺儿。 它将尚胧月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它纵身轻跃上床,尚胧月的伤看着就让人感觉到疼,小狐狸心疼的眼神望着她,要不是它赶来及时,不然她就危险了。 小狐狸向尚胧月的体内注入自己的灵力,它的灵力一进入到尚胧月的内体,伤口传来的疼痛立马减少了。 尚胧月紧皱的眉头都舒展了许多。 幸好她进阶的力量还未使用过,小狐狸跳到尚胧月的背上,那毛茸茸的爪子轻按了下尚胧月的后脑勺,在它注入灵力进去后,一道金色的灵力将尚胧月包裹起来。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尚胧月身上的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她的气息和脉络都回归正常,身体上的副作用全都消失。 原本尚胧月腰间那块变成血色的玉佩,好似在知道尚胧月没事后那血色才消退,似乎是为尚胧月松了口气。 没多久尚胧月就醒了过来,预料之中的疼痛并为来临,正当她感到疑惑之际,耳边响起了小狐狸软萌的声音,“胧月姐姐你终于醒啦!” 小狐狸那毛茸茸的脑袋不断的蹭着尚胧月,尚胧月立马知道伤是怎么好的了。 “是你调运了我的灵力对吗?小白?”她笑着伸手揉着小狐狸的脑袋。 小狐狸那双灵动的眼眸里满是欣喜,“我可厉害了。” “我们家小白是最厉害的!”尚胧月在它的脸上亲了下,那小狐狸差点高兴的都要晕了过去。 眼前的小狐狸就是尚胧月让它保护苏诺儿的式神,不过它比较贪玩,放了一个分身跟着苏诺儿自己跑出去玩了。 感应到尚胧月有危险的时候它才疯狂赶回来的。 “你有看见过诺儿吗?” 一听到苏诺儿这三个字小狐狸瞬间愣住,尚胧月发现了它脸上的不对劲,“诺儿她怎么了?” 在尚胧月的逼问下它才把事情经过告诉她。 尚胧月无奈的叹息口气,“你呀!调皮!”她轻戳了下小狐狸的脑袋。 它耷拉着头,一副知道自己错了的模样,“我知道错了。”湛蓝色的眼眸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即便是尚胧月也招加不住,“下次不许这样了,听见了吗?” 小狐狸,“嗯!” 尚胧月,“呼……我去换件衣服,你自己去玩吧。” “好。”小狐狸把苏诺儿粗暴的丢在床上后就飞奔出去玩了。 苏诺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晚上了,尚胧月瞧见她醒了,“诺儿快来吃饭了。” 苏诺儿眉头紧皱,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月月?” 尚胧月微偏着脑袋,“嗯?”看着苏诺儿那么惊讶的眼神,尚胧月大概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了。 尚胧月笑道,“你且过来,我说与你听。” 听完尚胧月的讲述回苏诺儿感叹道,“没想到一瓶小小的膏药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上次你额头的肿块消的那么快也是因为涂了它。”尚胧月道。 苏诺儿,“这也太神奇了!” “快点吃饭吧,再不吃都要凉了。” “嗯嗯!” 两人吃完饭后天色已经完全暗沉,尚胧月看向窗外的夜色,“诺儿我要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 苏诺儿,“注意安全。” 尚胧月向她眨了下眼睛,“放心吧。”换好夜行衣后她便离开了王府。 尚胧月眉头紧锁,老是被落文宇一直这样针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也不知她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攻略落文宇也不是不可以………她看的那本《撩人小技巧百科全书》终于派得上用场了! 想让现在的落文宇接受她,那么就要让他爱上蒙面的她,而后再让他自己发现其实两者是一个人这件事……… 今晚她出来的目的就是遇见落文宇。 —————— 范伶,“王爷我们该巡逻了。” 落文宇轻点下头,“嗯。” 第四十六章 交错的心跳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看向窗外,那双墨色的眼瞳冗杂些许复杂之色。 “王爷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范伶试探性的问道。 范伶自幼就跟在落文宇身边,他一眼就看的出落文宇有心事。 被范伶这么一问落文宇的眼眸愣怔了下,他依旧看着窗外的月亮,“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王爷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有那么明显吗?” 范伶,“嗯。” 良久一声轻笑在范伶耳边响起,落文宇转身在范伶的肩膀上轻拍了下,“走吧,该和他们汇合了。”他的脸色似乎要比刚才好了些许。 两人来到王府门口,巡逻修士们早已在外等候多时。 落文宇扫视了众人一番,“老规矩,各小组巡逻指定街道、小巷。” “本王一个人行动,若遇棘手之事用灵符通知,本王会立马赶到!” 众修士,“是!” 待众人都离开后落文宇才走的。 他独自走在街道上,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脸上的愁容似乎又增舔了许多。 好看的眉头不禁微皱,眼中浮现出一抹复杂之色。 看似在巡逻实际上他心不在焉,思绪都要飘向九霄云外去了。 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他身后响起,那声音在向他不断靠近。 飘远的思绪快速拉回,落文宇猛地转身,同时拔出腰间的麟云剑。 玄色的麟云剑在月光之下泛着冷厉之色。 在看清身后的人是谁后,墨色的眼瞳微愣了下,他收回麟云剑,目光带着疑惑,“你怎会在这里?” 尚胧月轻笑道,“往常都是王爷寻我,这次换我来寻下王爷。”说话间她已然走到了落文宇的跟前。 那双灵动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怎么又皱着眉头?”她伸手用力撑开他紧皱的眉头。 落文宇的脸瞬间蔓延上一股淡淡的红晕,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心跳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 连同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僵硬。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嘴角噙起抹坏笑,“王爷似乎有心事,不妨与我说来听听?” 落文宇眼眸微沉,“一件小事没什么可说的。” 尚胧月露出很遗憾的神色,她轻叹息口气,“哦?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既然王爷没有烦心事,那我便走了。”说完她转头便要离开,尚胧月在心里倒数,一、二…… 三还没有数到身后的人就叫住了她。 落文宇,“等等!” 她转身看向落文宇,“王爷可还有别的事?” 落文宇,“明知故问。” 尚胧月眼珠一转,“王爷早说不就好了。” “你……怎知本王有心事?” 尚胧月微偏着脑袋,“王爷脸上的表情就很明显呀。” 落文宇沉默良久才开口,他把今日惩罚尚胧月的事情同她说了一遍。 听别人讲述自己的事情,还真的一种不错的体验。 不过落文宇在同她讲述的时候,他并为告诉她尚胧月的名字,他只是用她字来代替名字。 尚胧月轻点下头,若有所思,“若按王爷所说,这个女人之前确实是一个心机深重且恶毒之人。” “但她最近的改变已经变得不像她自己了,倒像是另一个人。” “且言行举止都不似往常,我觉得一个人的性格和神态、举动、习惯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改变。” “就拿今日王爷你所说的事件来看,若是换做以往的她在遇见这种情况王爷大可想想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落文宇想起跟那个侍卫的对话。 落文宇,“她有没有说什么。” 侍卫犹豫了下,才开口,“王妃说她做过的她认,她没有做过的,就算是打死她,她都不认。” 落文宇冷笑一声,视线依旧落在手中的书上,他翻开下一页继续看着,“她还说了什么没有?” 侍卫摇摇头,“没有了。” “不、不过……” “不过什么?” “王妃她挨了三十大板后,我们本想去扶她起来,她却把我们都推开了。” “她自己走回的房间,王妃走过的地方地上都是血迹。” 墨色的瞳孔闪过一瞬的莫名情绪,他放下了手中的书,“你想表明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迫感。 “属、属下觉得王妃这次……” “行了,下去!” 落文宇突然抬高的音量吓的那侍卫虎躯一颤。 侍卫,“是!” 落文宇心里也清楚这完全不像是尚胧月的风格,若是以往她一定会一哭闹三上吊,折腾不停。 待她受罚的时候她会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选择忍气吞声,即便是她没有做过的事情。 而如现在的她神色如同变了个人。 “其实王爷也知道今日之事的确不是她挑起的,而那位千金所受的伤,也有她自己故意弄的。” “只是王爷你很厌恶她,变相的找到了能罚她的法子。” 落文宇没有反驳她的话,他只是点了下头。 话说到这里尚胧月又有些不理解了,她狐疑的眼神看向落文宇,“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既然王爷那么讨厌她,对她恨之入骨,那为什么现在还会因为罚她而烦恼?”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半晌说不出话来。 “嗯?”她不解的看着他。 “因为……她的眼睛很像你…”不只是眼睛,她的眼神都很像她。 犹豫他说话的声音太小,尚胧月根本就没有听清,“王爷你能大声点吗?”她嫌弃的眼神看着她。 落文宇,“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 尚胧月,“…………”她叹息口气,“王爷说,她曾经向你说过,她不是原来的她,原来的已经死了,现在的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听上去很荒谬,可王爷有没有想过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 “王爷不是还说了,她拿出了一样你从未见过的武器吗?听王爷的描述那东西的威力很大,王爷不也觉得那不像是这个世界所有之物吗?”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眉色凝重,“本王还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王爷怎么不好奇,我会信她的话?” 被她这么一问落文宇愣了片刻,对啊……他不但不觉得奇怪,反而还觉得她不信,他才觉得奇怪。 没等落文宇开口,她就道,“我只是理性分析罢了,一个人绝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改变自己的性格、习惯、行为、作风、神态。” “且她要是之前就会武功还那么厉害,她有什么理由要藏到现在才暴露出来?就算是有理由,那她之前一直隐藏现在又暴露岂不是白费功夫?” “我个人倾向于,她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 “世界变化无常,森罗万象,妖、魔、鬼、怪都真的存在,为什么她所说的就不一定会是真的?” “神也存在于这个世界,他们身居天界,是我们凡人遥不可及之地,更别说那些我们未知的地方。” 既然神界都是存在的,那是不是有一种可性能,她所说的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 闻言落文宇沉默了许久,尚胧月看得出他的心思确实有些动摇。 尚胧月,“我只是个人这样认为,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我……”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算了没什么。” 尚胧月,“嗯?”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王爷是指哪儿的?” 落文宇眼眸微眯,“你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尚胧月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她也没有慌乱,神色依旧波澜不惊,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碎木片上沾染了那鬼物的毒气,当时并为察觉,后来我感觉到胸口传来刺痛时才发现的。” “幸亏发现的早,不然毒气攻心,今日就不会站在王爷的面前了。” 落文宇,“你当真没事了?” 尚胧月笑道,“嗯,难不成我还骗你不成?若是王爷不信……”她刻意停顿下,身子向落文宇凑近了些,“那王爷不妨亲自看看?” 她伸手指了下她的心口。 如她所料落文宇的脸顿时就红了,还好是晚上光线暗,他脸上的红并不是很明显。 “不…不必了。”落文宇把头偏向一旁。 尚胧月的胆子又变得大了些,她不断向他凑近,近的他都能闻见她身上的那股好闻的香味,“真的?”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他的表情似在忍耐着什么,尚胧月越看他这样,她越想要欺负他。 “王爷?你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害……”羞字还未出口,落文宇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向后一推,尚胧月的背就抵挡在身后的墙上。 落文宇的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圈在里面,墨色的双瞳浮现出氤氲之色。 他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急促,似乎内心的冲动就快要按耐不住般。 尚胧月显然被他吓到了,他的呼吸扑面而来,他身上的白檀香味钻入她的鼻腔中。 她那本该平静的心,现在已然怦怦乱跳。 交错的呼吸声冗杂着两颗糟乱的跳动的心声。 幸亏他定力好,换做是别人,她早就被吃抹干净了。 落文宇收回手,他拉开了同尚胧月之间的距离,而后像是觉得离她有些远了,他又向她那边悄悄挪了些。 第四十七章 赴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强制性的压制住内心的躁动,但脸上的微红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她瞬移到落文宇的跟前,“王爷方才是想对我做什么?” 落文宇虎躯一震,脸上的神色很不自然,他轻咳嗽一声,“没、没什么。” 尚胧月饶有兴趣的念了一遍落文宇说的话,“没什么?”她顺势向他凑去,“真的吗?” 跟他这么近的距离,他的心还怎么平静的下来,落文宇把头转向一旁不去看她。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他脸上的锋芒。 尚胧月一珠一转似乎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她轻笑一声,向后退了一步,“王爷我给你变个戏法如何?” 落文宇转过头面露疑惑的看向尚胧月,“嗯?” “你还会变……”话未说完,眼前的尚胧月食指和中指并拢隔着面纱在她自己的唇上轻点了下,然后顺势在落文宇的唇上轻点了下。 “我自然是不会变戏法……”尚胧月停顿下,“方才王爷是在想这个吗?”她向落文宇摇晃了下她触碰到落文宇嘴唇的手指。 刚才两人算是间接接吻了。 落文宇的脸比之前更红了,“你!” 尚胧月才不要听他啰嗦,他刚说一个字尚胧月就瞬移消失在街道上了。 只剩下落文宇一个人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他有一种被轻薄了的感觉,却又怎么也恼怒不起来,反而还有些心动? 心跳频率飞快,似乎就要跳出来了般,脸上一阵灼热感。 他下意识的伸手轻触碰了下自己的嘴唇,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几分。 “王爷?”范伶的声音悄无声息的落文宇在身后响起。 落文宇明显被他吓的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只是脸上的微红没有那么快退的下去。 “你怎么来了?”落文宇的语气中透着嫌弃。 范伶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被他嫌弃了,他在内心长叹息口气,唉………… “巡逻时间结束了,我便带队去指定地点集合,就碰见王爷您了。” 落文宇,“嗯,那便一同去集合地。” “王爷方才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范伶边走边问。 落文宇的眼里划过一瞬的不自然,那抹不自然很快就消失了,“没什么,想一些事情罢了。” 范伶,“出门前见王爷心事重重,现在见到王爷,王爷的心情似乎顺畅了很多。” 落文宇轻挑下眉,“是吗?” 范伶,“嗯。” 一路上两人也未在说话,其实落文宇不告诉范伶,范伶都知道落文宇为什么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他肯定是碰见那姑娘了,不然自家王爷才不会心情突然就好起来。 而且今晚要是没有碰见那姑娘,自己王爷不知道心情还会差到什么地步。 尚胧月返回房间,她关上房间后她背靠着房门,急促的呼吸声和怦怦直跳的心声在房间中似乎都能清楚的听见。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她清楚的感受到心跳的博动,每一下都沉稳有力。 脸上的绯红不知是因为方才落文宇的举动变红,还是因为一路赶回王府累的。 尚胧月的手不用挨在脸上她都能想象得出会有多烫。 “该死的……说好的要攻略落文宇……怎么搞的她要被落文宇给攻略了?什么啊?该死的男人,请停止你外放的魅力和诱惑好嘛!”她在心内心吐槽着。 现在她都有些懵圈了,究竟是她在攻略落文宇,还是落文宇在攻略她? 救命……sos!怎么脑海中一直浮现出他的模样?! 简直烦死了! 落文宇的脑海被她所占据,只是在他的脑海里,她依旧是戴着面纱的样子。 这是一整个只属于他们的心动之夜。 —————————— 距离皇宫举办的宴会还有三天的时间这三天里尚胧月发现落文宇来云水阁的次数很多,不过他都是跑来刁难她的。 她还要装作屁股上伤还未好的模样。 白天在王府里跟落文宇斗智斗勇,夜晚到了她的主导权,她蒙上面纱出门继续攻略落文宇,一直持续了三天。 攻略落文宇是肯定要的不过她这个人有仇必报,虽然她知道落文宇想要收拾的人是原来的“尚胧月”不是她。 但现在受罪的人是她,所以他上次叫人打她三十大板这个仇她还是要还回来的。 不………宴会结束后还有三十要挨……本来上次是六十大板,但因为要临近宴会了,落文宇只让人打了她三十大板余下的宴会结束在打…… 而且还要把她关进水牢几天………想想就有些头疼,不过还好她现在可不像那天那么好欺负了。 如今法力在身,她才不怕呢! 今日是皇帝设宴的日子,家宴所邀请的都是皇亲贵族。 天刚刚亮尚胧月就已经起床了,自打她知道要去皇宫的时候,她就一直很期待。 日子可算是让她等到了!没有去过皇宫的她,对皇宫充满了幻想! 她昨晚就挑选好了要穿的衣服,现在只需要让苏诺儿帮她弄弄发型穿下衣服。 毕竟古装穿的穿法她不太了解,弄错了可就不好了。 头发梳好了,衣服也穿上后,接着就是要弄个美美的妆容啦! 苏诺儿,“月月我给你那胭脂来。” 尚胧月摇摇头,“不用不用,我不用胭脂。” “嗯?”苏诺儿疑惑的看向她,“虽说今日是皇上设的家宴但还是要注意仪态呀。” 尚胧月笑道,“诺儿你别担心,我用别的化,我只是不用胭脂。” “别的?”苏诺儿微偏着头看着尚胧月,她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尚胧月。 尚胧月从芥子袋中拿出一堆化妆品来,光口红都拿了二十来支出来。 苏诺儿瞧着桌面上堆满的东西,“这些是什么?”她从未见过。 尚胧月神秘一笑,“这些呀……化妆品。” “化妆品?” “嗯。” 尚胧月,“你也可以理解为胭脂那类的东西,不过这些可要比胭脂好用多了。” 尚胧月的皮肤本来就好一点瑕疵都没有,她浅打了个底,铺上散粉、喷定妆喷雾,轻描了下眉毛后她挑了一个浅色系类的眼影…… 画完整个妆大概花了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尚胧月的妆容服帖的不能在服帖。 一旁的苏诺儿看的都呆住了。 尚胧月画的妆温柔中透着些俏皮,口红的颜色略浅的斩男色,嘴唇布灵布灵的。 看的人想咬上一口。 若说妆前的尚胧月姿色就如仙女般,那妆后的尚胧月真的能称为世间独一的绝色美人,仙女同她相比都要逊色许多。 尚胧月身着一袭粉青色的儒裙,披了一缎浅粉色的披肩。 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转动时她宛如一只灵动的精灵。 苏诺儿给她挑的那对耳环同这身衣服也是绝配。 说是衣服很配她,倒不如说是不管她穿什么都好看。 耳上的掐丝梅花玉耳钉,那朵盛开的梅花在她的面前都显得逊色。 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灵戒指,灵戒指之前让江婉婉待在里面,后面尚胧月又把江婉婉挪走了,挪到了一块灵玉佩中。 白色的玉佩简直就是百搭,她把江婉婉待着的那个玉佩系在腰上。 反正她就喜欢玉器之类的装饰物,荷包什么的她一点也不感兴趣。 她脚上穿着一双浅色烟缎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鞋,不过裙子很长,鞋子什么样子也不重要,反正也看不见。 苏诺儿呆呆的盯着尚胧月看,“月月……你方才用的都是什么呀!也太神奇了吧!” 尚胧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现在时间尚早………她视线落在苏诺儿的身上,“诺儿想不想试试?”她伸手指了下手中拿着的眉笔。 苏诺儿高兴的直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 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还、还是算了吧……” “月月你毕竟是王妃……我……” 尚胧月伸手捂住了苏诺儿的嘴巴,“在这么说我可就要生气了,难道以前我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她故作生气的道。 苏诺儿慌了,“没有没有,诺儿怎么会忘!” “下次不许在说了,知道了吗?” 苏诺儿郑重的点了下头,“诺儿知道了。” 尚胧月向她招了下手,“快过来吧,还傻站着干什么?” 尚胧月给苏诺儿画了一个淡妆,打扮一番后的苏诺儿人都显得灵动多了。 “我们家诺儿打扮一下也不输那些千金小姐嘛!” 苏诺儿被尚胧月这么一夸,她的脸都红了,“月月…”她不好意的样子。 在两人谈话间房间的门被一个侍卫打开,苏诺儿和尚胧月的对话立马就停了下来。 尚胧月转身看向身后,她眼眸微沉,“何事?”语气中透着冰冷。 侍卫,“王爷让我来叫王妃,该出发了。” 尚胧月,“知道了,马上就来。” 侍卫,“还请王妃快些。” “嗯。” 尚胧月将桌上的化妆品收到芥子袋中,她的嘴角勾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此去可不只是看看皇宫而已……… 第四十八章 专心干饭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诺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啦。” 尚胧月向她招了下手,“走吧。” 侍卫带着尚胧月来到了王府门口,外面的马车似等候多时一样。 “上来。”冰冷的声音从马车中响起。 苏诺儿拉了拉尚胧月的衣袖,尚胧月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苏诺儿这才松开了尚胧月的衣袖。 尚胧月踩着地上的椅子上了马车,她掀开马车的帘子进去。 马车内的温度低的都快要成为负数了,这股寒气无疑是从落文宇身上散发出来的。 她识趣的坐在一旁的角落里,避开落文宇的视线。 她一进马车落文宇那冰冷的视线就一直打量着她。 嗤之以鼻的轻笑声响起,他双手抱在胸前,目光轻蔑的落在她的身上,“若非今日父皇设宴,本王定然不会让你上我的马车。” “今日进宫,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回府就不只是三十大板了。” 尚胧月理都不想理他,一大早的好心情可不能因为一个男人的话而变得糟糕。 她就应了一声,“哦。” 离皇宫的路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她早就准备好了打发时间的东西,尚胧月趁落文宇不注意她快速从芥子袋里摸出一本搞笑的漫画书来看。 落文宇沉默片刻后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进宫后你少说话,一切都听我……”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尚胧月的大笑声打断了。 落文宇眉头紧皱,“…………”他转头看向角落里的尚胧月。 她抱着一本书捧腹大笑,笑的眼泪花都出来了,停都停不下来。 尚胧月知道现在不该笑的,但是她实在是憋不住了,越憋越想笑。 马车外的人都听得见她的笑声,外面的范伶脸上露出疑惑。 落文宇眼眸微沉,“你在笑什么!没规没矩!”他十分厌恶的表情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拿着手中的漫画书步伐不稳的向落文宇走去,“哈哈哈!你、你自己看,妈耶!笑死我了!” 落文宇,“……………”他对她说的一点也不敢兴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瞟了一眼她手中拿着的书。 落文宇眉头紧皱,那本书上的封面很新奇,这样的书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一想到书的主人是尚胧月事,他顿时就对那本书失去了兴趣。 他一把将向他靠近的尚胧月推开,“疯子。”他沉声道。 尚胧月白了他一眼,“切。”她拿着书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去往皇宫的路上马车内尚胧月的笑声好像就没有停过一样。 “驭!”行进的马车停了下来。 两名站在皇宫外的护卫上前,范伶拿出落文宇的令牌给他们看了一眼,那两个护卫立马就退下了。 范伶掀开马车帘子,“王爷到了。” 落文宇轻点下头,脸色看上去似乎有些阴郁,“嗯。” 他刚要起身就被尚胧月撞了一下,他又坐了回去。 落文宇正要发怒的时候,抬头眼前只有范伶一个人,“她呢?!” 范伶,“王、王妃她下车了。” 落文宇的脸色更阴沉了,可现在到了皇宫,他又不能骂她,只能忍着。 很快他也下了马车。 尚胧月比他先进去,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在皇宫里左看看右看看。 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感叹的。 “哇!这里也太华丽了吧!”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气派的多! 范伶和苏诺儿等人则是在外面等着他们。 嗯?那边是什么地方?她正要朝那里走去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向自己拉了过来。 尚胧月吓的发出一声惊呼,她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般,“呀!” 她拳头握紧,一副要打人的架势,可在看见是落文宇拽的她后,她立马就老实了。 落文宇瞪了她一眼,“别乱跑。” 说完他就拉着尚胧月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也没有说什么就这样任由他拉着自己。 “去哪儿?”她问。 落文宇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良久他才开口,“御花园。” “喔。” 尚胧月看向一旁的花丛,里面的花开的好美,她看的入了迷,以至于身前的人什么时候停下的她都不知道。 一不小心她就撞在了落文宇的胸膛上,“嘶………”她不满的抬头对视上落文宇的视线,“你突然停下做甚!” “自己不看路。”接着他又道,“到了御花园,你少说话,坐在一旁就行了,若是你不听我的话,回府有你好受的!” 尚胧月,“喔。”啰里八嗦的……她有不是三岁小孩,需要重复这么多遍跟她讲嘛? 她又不是那种不安分的人,她乖的很好吧! 看着她那样子落文宇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听没有听进去。 等他们到御花园的时候,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落文宇带着尚胧月来到皇帝的面前,落文宇拽了一下尚胧月的手,拉着她一起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尚胧月跟着他一起道。 皇帝看了眼他二人笑道,“起来吧,今日是家宴不用拘束。” 落文宇、尚胧月,“儿臣知道了。” 落文宇带着尚胧月坐在座位上。 尚胧月的视线还停留在皇帝的身上,第一次见到活的皇帝她真的蛮兴奋的,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啧……”耳边响起落文宇轻啧的声音,接着她的视线变得一片昏暗。 落文宇把眼睛给她捂住了,他压低声音,“你在看什么?” 尚胧月立马反应过来不能一直,直视着皇帝。 “不看了,你把手拿开。”她淡淡道。 落文宇,“………”看来他来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她是一点儿都没有听进去。 他刚松开捂着尚胧月眼睛的手,正要对她说教一番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不知五哥在漠洋城中可有受伤?” 落文宇听见他的声音后,眸光都冷了几分,他的嘴角勾起不屑的笑,“自然毫发无伤。” “六弟不必担心。” 韩禹向他走进,“没想到鬼将都伤不了你啊……”他刻意拖长了尾音,压低着声音。 落文宇轻挑眉,“听六弟这话,似乎很失望?” “怎会,五哥可不要误解我才是。” 落文宇,“自然不会。”而他停顿了一下又道,“前往漠洋城的路上,顺带处理了一队刺客,不知六弟可有听闻此事?” 当落文宇提及此事时,韩禹的脸色明显差了很多。 落文宇又继续道,“这次不知是谁向父皇引荐我去的漠洋城,本王若是知道了一定要好好的答谢他。” “父皇奖赏了我许多珍宝,六弟不如今日到我府上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韩禹的额头布满了黑线,“既是父皇奖赏给五哥的,我岂能要。” 落文宇轻点下头,“也是。”说完他故意将御林军的令牌装作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韩禹的视线也落在了那块令牌上,再看清那块令牌后韩禹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了。 落文宇,“啧……怎么掉下来了?”他伸手捡起地上的令牌用拍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随后笑道,“这也是父皇奖赏的,六弟要看看吗?” 韩禹被他这话气的眼睛都要冒出火光来了,他没有再同落文宇说完,他气的转身就离开。 韩禹早就知道父皇赏赐了他调遣一万御林军的令牌,方才落文宇刻意的挑衅让他本就不爽的心情彻底郁闷了。 他憋了一肚子火气发泄不出,眼神愤恨的等着落文宇。 而落文宇又是一副,你想干掉他,又干不掉他的模样。 一旁的尚胧月更是看的津津更有味,果然落文宇气起人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的。 方才那个王爷就被落文宇气的破防了。 “笑什么?” 尚胧月立马收回笑容,“没、没什么。” 没等多久宴会就开始了,美味的菜肴陆陆续续的由宫女端上桌来。 一队华丽的舞姬从一侧来到宴会正中央,优美的琴乐声响起,舞姬们在中间翩翩起舞,随着音乐节奏优雅的舞动着。 一舞结束后众人拍手叫好,接着两个太监搬了一架古筝放在中间,一位着装素雅的女子缓步走到古筝前。 她向皇上行礼后看向众人,“一曲《长相思》献给诸位。” 女人面容姣好,皮肤白嫩,目若秋波流转,一颦一笑都透着优雅。 葱白纤细的指尖轻抚了下琴,接着宛转悦耳的琴音响起,一曲长相思透尽了相思之情、相思之苦。 众人皆沉醉在其中,连皇帝都闭上眼睛享受着优美的琴音。 前奏充满爱意和希望,渐渐的变得悲伤凄凉,最终落到绝望。 真真让人遐想连篇。 一曲《长相思》结束众人都还未从中缓出,良久皇帝开口道,“淳儿的琴艺在灵冥国排的上前三!名不虚传!” 皇帝,“老六,你可要好好对待淳儿。” 韩禹站起身来,“儿臣知道。” “来人!赏琉璃珊瑚一对!” 林淳儿,“谢父皇!” 林淳儿眼眸一转,视线扫了一眼旁边的尚胧月,“淳儿的琴艺不如五嫂的好。” 众人纷纷看向尚胧月,正在专心干饭的她被一旁的落文宇用手肘顶了一下。 第四十九章 想看我出丑不可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干什么?”她的嘴巴里还包着食物说话有些吐字不清。 尚胧月的筷子上还夹着一个鸡腿。 落文宇压低声音,“看周围。”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她硬生生的把食物都咽了下去,筷子上夹的鸡腿也顺势放了回去,“怎、怎么回事?” 皇帝,“胧月,你也会弹琴?”皇帝半信半疑的看向她。 “站起来。”落文宇在一旁小声提醒。 尚胧月连忙放下筷子赶忙站起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落文宇正要站起身来替她说话。 “回父皇,儿臣会弹。” 落文宇听完尚胧月的话,他瞪了尚胧月一眼,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 不过很快那抹神色就被掩盖了下去,他压低着嗓音,“尚胧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尚胧月并没有搭理落文宇。 皇帝,“方才淳儿说她的琴艺在你之下……可是真的?” 尚胧月现在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是这个女人给她挖了一个坑啊……… 原主“尚胧月”不会弹琴这一点她是从苏诺儿的口中得知的。 那叫淳儿的女人看来是要故意刁难她,想让她出丑。 尚胧月浅浅一笑,“自然是淳姐姐抬举我了,我的琴艺怎能有淳姐姐好?” 林淳儿微微一笑,“妹妹不必谦虚了。” 既然林淳儿的话都说到了那个份上,她也不好推辞,“既如此那儿臣便献丑了。” 尚胧月看向周围的人,“胧月琴艺不精,一会儿各位莫要笑话。” 林淳儿回到韩禹的身侧,尚胧月的视线顺势看了过去,原来他们是一对啊……难怪要针对她。 落文宇拽了一下尚胧月的手,“你疯了?!你会弹吗?我之前说的话,你难道…” 没让落文宇说完尚胧月就打断了他,“你怎知我不会?”留下这几句话,她就推开落文宇的手大步走了上去。 众人瞧见尚胧月坐在古筝前后,都纷纷露出嘲笑之色,明眼人都清楚这是明摆着让尚胧月出丑的没想到她还真敢上。 韩禹勾起挑衅的笑看向落文宇,落文宇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林淳儿露出坏笑,她低声道,“她不会弹琴还真敢上啊。” 韩禹嗤之以鼻,“强弩之末,就等着看她的笑话吧。” “王爷此番定能让落文宇颜面尽失!” 韩禹冷笑一声不在说话。 落文宇的视线落在尚胧月的身上。 她究竟在搞什么鬼?如此信誓旦旦的样子莫非她偷偷练了琴?不可能……云水阁一架琴都没有,她从何练习? 就算她真的会弹,她的琴艺也绝不可能超过林淳儿……… 尚胧月轻扶了下琴,确认琴音没有问题后,她看向众人,“曲名待弹奏完后在说与大家听。” 林淳儿不屑一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弹出个什么来。” 每个人都不对她抱有期望都是等着看她笑话,尚胧月并为因为他们受到影响。 她不会弹琴的事很多人都知晓,但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坐等看戏。 尚胧月的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怯场,反而她很从容淡定。 纤细如玉的手指抬起,当落在古筝上拨动琴弦的那一刻,她就是整个宴会的焦点。 尚胧月眸色一沉,灵动的眼眸瞬间充满浓烈的杀气和压迫感,整个人气场完全变了,跟方才简直判若两人! 令人感到紧张的琴音响起,众人脸上原本等着看笑话的脸色顿时变了。 尚胧月所弹奏的曲子是《十面埋伏》,琴乐声响起,瞬间将众人都带入了激烈、残酷的战场之上! 刀光剑影,万箭齐发的盛大场面在众人脑海中浮现! 听的人陶醉其中,神经紧绷,心悬一线。 节奏感极强的旋律听的人热血沸腾,战意十足!无不热血沸腾!全场的气氛到达了最高点! 那气势磅礴的大战场面尚胧月用琴声完美的演绎出,让听者犹如置身其中! 她弹奏的淋漓尽致! 方才林淳儿的《长相思》与尚胧月弹奏的曲子无论是琴音还是琴艺,林淳儿都不及于她,甚至说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尚胧月弹奏结束的那一刻,众人的心久久无法平静,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她的琴乐声。 全场都沸腾起来!就连落文宇都对尚胧月露出刮目相看之色。 唯独林淳儿和韩禹的脸色差到极点。 林淳儿气的脸涨的通红,目光紧盯着尚胧月。 皇帝站起身来拍手道,“好!” 众人跟着起身拍手叫好。 怀王,“方才五嫂太谦虚了,果然是深藏不露!” “可否告知此曲的名字?” 怀王问出此话时众人都向尚胧月投来好奇的目光,此曲他们从未听过。 在众人注视着的目光中,尚胧月唇角微勾,“此曲名为《十面埋伏》。” “十面埋伏……”众人皆露出疑惑之色、他们从未听闻过此曲名。 尚胧月轻笑道,“诸位未听说过很正常,此曲乃我所谱。” 在场的人都惊叹不已,怀王更是对尚胧月露出欣赏之色。 尚胧月面向皇帝,“父皇若是想听,胧月还作了很多曲子,今日便为父皇助兴!” 皇帝龙颜大悦,“好!” 尚胧月看向林淳儿,她轻叹息口气,“胧月琴艺不佳,淳姐姐面前献丑了,还望姐姐莫要笑话才是。” “妹妹谦虚了……”林淳儿似乎是一字一句从口齿之间挤出来的一样。 整个宴会上的焦点都在尚胧月的身上,御花园中她的琴音就没有停止过,众人皆沉醉在她千变万化的琴音律动之中。 根本就听不厌,这比看歌舞有趣多了。 每一首曲子风格不要同,带给人的感受自然也不同,一个时辰的时间众人似乎经历了万般人生。 最后尚胧月以一曲《高山流水》作为收场曲,惊艳四方。 琴声暂停众人的思绪久久不能拉回。 尚胧月起身面向皇帝,“父皇,儿臣已演奏完毕。” “其实而且还有很多曲目没有演奏,下次儿臣在为父皇弹奏。” 皇帝十分满意的点了下头,“嗯,今日时间不早了。” “来人,赏落王妃琉璃古琴!” 林淳儿,“什么!父皇竟然赏赐她琉璃古琴!那可是天下仅有的古琴!” 韩禹的拳头紧握,他脸上的情绪阴云密布,额头青筋更是紧绷。 尚胧月,“谢父皇!” 待尚胧月回到座位后,她下意识的用手戳了一下落文宇的腰,“怎么样?有没有被我帅到?” 落文宇眉头紧锁,他用着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立马反应过来,她蒙面时最喜欢戳落文宇的腰……方才下意识的就做出了动作…… 落文宇的反应那么奇怪……难不成他注意到了? “没规没矩。”回应尚胧月是冷冷的四个字。 尚胧月的心里这才放松了许多,还好,还好,他没有注意到。 也是,他怎么可能猜的到呢,她可不能自己吓自己。 皇帝,“今日宴会到此结束,诸位可以回了。” “来人,摆驾御书房!” “慢着!” 说出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尚胧月。 落文宇愣怔的看着她。 皇帝脸上露出些许不悦之色,“你有何事?” 尚胧月,“胧月想与父皇单独谈谈。” 落文宇,“尚胧月!你在干什么?”落文宇压低着声音,听上去很急促的样子。 皇帝沉默片刻,“来御书房见朕。” 尚胧月,“是。” 待众人目送皇帝离开后,宴会上响起了各种议论的声音,大多都是对尚胧月方才的行为说事。 落文宇站起身来拉着尚胧月径直走出了御花园,他带着尚胧月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他一把将尚胧月推在墙上,“尚胧月!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尚胧月没有立马回答落文宇的话,良久她才开口,“与你无关。” 落文宇的手狠狠的捏住住尚胧月的下巴,“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尚胧月一把推开落文宇的手,她目光冷厉,“王爷不妨说说,你心里觉得我想做什么?” “尚胧月!你以为今日在父皇面前表现了一番,就能让他给你撑腰了吗?” 她冷哼一声,“落文宇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胡思乱想,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我究竟要做什么。”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但走到一半她就停了下来。 尚胧月,“……………”该死!御书房在哪里啊?她不识路啊! 身后的落文宇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样子。 他路过尚胧月身旁时,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幻听了,竟然从落文宇的嘴里听见一抹宠溺的轻笑声? 而后又是那冰冷的声线响起,“去了御书房,你若敢耍花招,本王绝不手软。” 好吧……她承认刚才的那个笑声是她幻听了,落文宇怎么可能会对她温柔呢?想也是知道不可能的。 唉………她还是更喜欢蒙面时落文宇对她的态度。 两人很快就到了御书房门前。 刘培站在书房外,他看见两人时上前道,“皇上在里面等着你们。” 第五十章 吾儿别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两人进入御书房后,皇帝放下了正在看的兵书。 两人齐声道,“儿臣参见父皇。” “勉礼,起来吧。”皇帝的视线落在尚胧月的身上,带着耐人寻味之色,“胧月你找朕有何事?” 皇帝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令整个房间的氛围都变得压抑许多。 他那双一眼就能看破谎言的双眸此刻正盯着尚胧月。 “不知父皇可否让胧月替你把把脉?” 皇帝,“理由。” “父皇可否觉得近半月的时间胸闷气短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和平凡?” 皇帝闻言眉头微皱,“是。” “父皇夜里是否感觉时而闷热时而寒冷,仿佛在冰山与火山之间徘徊?” “有。” “那父皇可还觉得最近很容易疲劳或是夜晚多梦失眠?” “有。”皇帝的眼眸划过一抹惊愕之色。 “朕召见了太医诊断,他们说是因为朕处理政务太过劳累所致,让朕保持心情舒畅,还要多休息。” “再配合着他们的药喝。” “可就是迟迟没有效果,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朕还觉得有些加重了。” “整个太医院的人朕都召见了,可就是没有一个有用的!他们的说辞都大同小异,朕听都不想听。” 皇帝因此事心里一直忧虑着。 尚胧月唇角紧抿,似在想什么,接着她道,“父皇的病不是劳累所致。” “那朕是因何而病?” “胧月现在心中已有猜测,但具体是否如我猜测的一样,还需得把完脉才知晓。” 一旁的落文宇双手抱在胸前,他站在旁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尚胧月,他对她说出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一直紧盯着尚胧月看,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尚胧月看穿似的。 皇帝向尚胧月投去狐疑的目光,“你还会把脉?” “朕怎么从未听说过?” 尚胧月的笑声很悦耳,“眼下父皇的身子要紧,待胧月替父皇把脉诊断出病症后,在告诉您可好?” 相较于尚胧月为什么会把脉这一点,皇帝还是更在乎他的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帝,“嗯。” 指尖触碰到皇帝皮肤的时候,尚胧月感受到了一股沉居筋骨按之有余但举之不足的脉象,此为沉脉。 从脉象看皇帝体病邪郁于里,气血内困,且脉沉而有力…… 但同时此脉象又似实脉……应指有力,脉象长大而坚。 此脉会形成是因邪气盛而正气不虚,病邪与正气相搏,以致脉道坚满,三候有力……… “如何?”皇帝问道。 尚胧月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她眉头紧锁的模样看的皇帝自己都紧张起来了。 指尖下尚胧月明显的摸出皇帝的心因紧张而跳动的飞快。 良久尚胧月才拿开手,“父皇可否张下嘴巴?” 皇帝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他总觉得眼前的尚胧月要比那些太医院的庸医好,“嗯。” 尚胧月看了皇帝的舌苔之后她的唇角微勾起浅笑,果然此病症跟她之前猜测的一样。 皇帝,“所以朕到底是怎么了?” “中邪。”两个字轻飘飘的从她口中而出。 “中邪?”皇帝一副不相信尚胧月话的样子。 不屑的冷哼声从落文宇口中响起,“胡说八道。”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不说妖邪了,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尚胧月并没有因为落文宇的话生气,她像是早就知道落文宇会这样似的。 “父皇第一次感到胸闷之时可是在晚上经过宫中南面时才产生的胸闷气短?” 皇帝沉思良久,而后眼前一亮,“的确!朕路过那里后胸闷气短的症状便出现了。” “尤其是夜里,最为严重。” 尚胧月解释道,“那是因为父皇经过的那个地方里面有一只即将进阶成鬼王的鬼将。” “父皇您路过那里的时候正巧是晚上又是月圆之夜,里面东西的邪气会大量增长变强。” “之所以只有父皇您一个人中邪是因为那些太监的身子本就属阴寒,邪气不屑于进入他们的身子。” “而父皇您的气息充满正气,让这些邪气感受到了威胁,它们自然会一窝蜂的钻入您的身体。” “这才导致父皇您体内正邪两气在互相碰撞。” “所幸发现的时间尚早,不会危协到父皇的性命。” 尚胧月摊开掌心,她像是变戏法一样,掌心中出现了四包,包好的药包。 “这些药是我在宴会上配置好的药,当时我就已经确认了父皇的病因,但还是得把一把脉才能放心。” 皇帝接过尚胧月手中的药包。 尚胧月,“喝一周的时间就能痊愈,若是一周之内还未痊愈,胧月愿自行领罚。” 皇帝,“就依你所言。”他放下手中的药包,“你为何知道朕半月之前去了哪里?又怎么知道皇宫里有一只快要进阶到鬼王的鬼将?” 皇帝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似乎毫无魄力,可他一字一句都让尚胧月感到很强的威压。 那双似乎能看穿一切谎言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似她哪怕只是撒一点点小谎他都能够看穿。 尚胧月长舒口气,“算的。” “算的?”深邃的眼眸打量在尚胧月的身上,带着疑惑和不信任。 皇帝一向最不喜欢的就是尚胧月了,她不惜一切手段都要逼落文宇娶她,心机深重,心狠手辣。 尚胧月以前玩的那些手段皇帝都看的出来,他又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他怎会不知道? 但犹豫尚家手握重权,在朝廷之中颇有威望,所以皇帝一直以来都不能拿尚家的人怎么样。 不过今日见到尚胧月,皇帝发现他好像没有那么厌恶她,反而感觉到她很近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尚胧月似乎变了一个人,变的不像是以前的尚胧月。 她的言谈举止、习惯种种都变了……… 尚胧月发现皇帝看自己的眼神变的很复杂,“父皇?” 皇帝眼里的复杂之色很快消失在眼里,似乎方才一切都是她的幻觉一样。 “父皇您怎么了?” “你所说的算,是怎么算出的?” 尚胧月知道他有意避开刚才的话,她识趣便没有继续追问,“这是一种很古老的算法,琉算。” “琉算?” 这下不仅皇帝愣住了,落文宇也愣住了。 这是什么算法?他们从未听说过。 尚胧月耐心的向他们解释一番,可算是说通了他二人。 “那鬼将现在还在沉睡中,不会轻易醒来,若是父皇不信我的话,不如现在一探究竟如何?” “若胧月说的不属实,任凭父皇处置。” 比起在书房里批阅那些复杂乏味的奏折,还是出去玩好啊! 皇帝果断选择跟尚胧月走。 尚胧月也没有想到,身为一国之君,他竟然会那么随意,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皇帝会和他们一起。 落文宇脸上波澜不惊,他一副早就见怪不怪的模样。 起初尚胧月以为皇帝会带一堆军队一起前往,谁知道………皇帝竟然谁也不带就这样跟着他们跑到这里来了。 而且现在的他身上完全没有方才那股帝王之气了。 “父、父皇,您当真不带士兵一同前去?”尚胧月惊讶的都结巴了。 “不带。”皇帝不紧不慢的道。 尚胧月无助的眼神看向落文宇,可他却直接将视线挪走,一副看见了什么很晦气的东西。 尚胧月轻啧一声,“臭男人。” 月光之下他们三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南玲阁外这里便是导致皇帝生病的主药原因。 南玲阁这边几乎没有人会来,那天皇帝之所以会去是因为他觉得老是走这些路他都腻了,于是作妖的飞得要走走别的路。 结果就碰上这样倒霉的事情了。 “为什么……我们要偷偷摸摸啊?”尚胧月走在前面突然停下脚步。 有皇帝在为什么他们还要如此小心翼翼的? 皇帝,“对啊!朕为何要如此?谁敢罚朕!走!”皇帝很硬气的走在前面带路。 他走路的姿势都不方才有底气的多了。 尚胧月看着这样的皇帝,她的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父、父皇,没想到你还挺搞笑的。” “你说什么?”皇帝并为听清,因为尚胧月说的比较小声。 “没、没什么。” 南玲阁的门很轻易的就被推开了,据尚胧月了解三百年前这里居住着一位异国的公主。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里被封存了起来。 “啪嗒”一声屋顶的瓦片掉落下来发出一声巨响。 黑夜之中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任何声音都会惊吓到高度紧张的人。 皇帝大喝一声,正气十足,“吾儿别怕!” 尚胧月还以为皇帝跑过去是要护着落文宇,当他看见眼前的那一幕时,她早已在风中凌乱。 整个人就像是化作了石像。 尚胧月:“……………” 落文宇阴沉着脸,怒气就快要满出来了,“下去……”他的声音冷厉,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皇帝不知何时跳到了落文宇的背上,手圈在落文宇的脖子上,腿夹着落文宇的腰间,“吾儿别怕!有父皇在!”他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扫视周围。 落文宇额布满了黑线,“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那嗓音中压制的怒火都快要喷涌而出了。 第五十一章 安魂术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骑在落文宇背上的皇帝立马从他身上跳下,他轻咳嗽一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哪什么……没事就好。” 说话时他都不敢看着落文宇的眼睛。 落文宇走在前面,皇帝和尚胧月紧随其后。 “儿啊…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回去吧。”皇帝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他那里是担心落文宇害怕,他分明就是自己害怕。 落文宇权当作没有听见他说话,他径直向里面走去。 尚胧月看着这样的皇帝,她嘴角的弧度都上扬几分。 “父皇您还……”话说到一半,尚胧月的眸光瞬间下沉,她的手一把抓住皇帝的肩膀,猛地将皇帝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一道幽蓝的灵力在她右手凝聚出,凝霜剑出现在她的右手。 “父皇躲在我身后!别出脚下的金圈!”再发现异常的瞬间,尚胧月的身子条件反射的准备好了一切。 大脑还没有下达备战的指令,身子就已经开做出行动了。 一团黑气冲着尚胧月袭来,走在前面的落文宇听见响动,他立马转身看向身后。 尚胧月也是反应快速,她把凝霜剑的模样变成了另一种样式,这样落文宇就认不出了。 落文宇眉头紧锁,他立马向他们赶过来。 落文宇刚到皇帝的身旁他的脚下就亮起了一道金色的光圈,落文宇想要出去却被金色的屏障困在其中,他出不去。 “尚胧月!你在干什么!快放我出去!” 尚胧月一边抵挡黑气的攻击,一边答道,“快要进阶到鬼王的鬼将王爷对付不了。” “王爷你只会影响我的发挥,你就乖乖的待着。” “尚胧月!”任凭落文宇再怎么吼,她全然不予理会。 在金圈里的皇帝倒是泰然自若,看着尚胧月同那黑气打斗看的津津有味。 “她竟还会法术?有趣…有趣!”皇帝叹道。 那团黑色的气逐渐凝聚成一个黑色的骷髅头。 南玲阁的地面不断冒出漆黑的邪气,这些邪气形成了一个黑色屏障,将他们三人困在里面。 尚胧月用力一击,将眼前的黑气组成的骷髅头打散。 她召唤出上百张净化灵符,金光乍现驱散南玲阁内的黑色邪气。 “落鸣秋啊…落鸣秋…你为什么还活着?!”一个女人的咆哮声从阴暗角落传来。 当她走出那阴暗角落时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即便是惨白如纸,也还是掩盖不了她的颜值。 她的额间有一朵粉色的樱花,那是她脸上唯一鲜艳的颜色。 那双因充血而泛红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在金色屏障中的皇帝落晨。 落晨被她的眼神吓的身子一颤,“你、你盯着朕做什么!” “落鸣秋!”她近乎是一字一字的咬着重音念着这个名字。 两行血泪顺势滑落,那双幽怨的双瞳紧盯着落晨。 “落鸣秋………那不是老祖宗那一辈的人了吗?”落文宇在心中想到。 对于那些历史久远的老一辈先帝,书上的描写都很简短,并为详细书写。 落文宇,“你认错人了!他是我父皇落晨,不是落鸣秋。” 女人眉色一紧,脸上划过一抹疯狂,“你说谎!”强大的邪气波向落文宇扫去,那威力足以将尚胧月设置的屏障打碎。 落文宇要是挨了那一击,他会死…… 尚胧月瞬移到落文宇跟前,左手召唤上千张九天雷符。 头顶天空变的更加暗沉,黑暗似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惊的人心猛地一颤,蓝白色的天雷连续不断的向那女人劈去,不管她怎么躲避,天雷最终都会打在她身上。 才挨了十多下天雷,她的身子就遭不住了。 身体都开始变的有些透明。 尚胧月的剑气向那邪气波挥去,两股巨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爆发出超强的力量,尚胧月在被击飞前她加固了落文宇和落晨的屏障。 尚胧月重重的摔在落文宇跟前的金屏障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她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方才那一击,她肋骨断了一根……她的左手凝聚起治疗术,断掉的肋骨逐渐恢复,但若是在受到重创,下次恢复的时间会变得很慢。 尚胧月的身子向下倾倒,她将凝霜剑插在地上,才勉强支撑着自己站起来。 脑袋还有些晕眩,并为完全恢复。 “你!”落文宇想要说什么,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下去。 尚胧月手持凝霜剑向那鬼将冲去。 按理来说那鬼将还在沉睡中,不会那么早就醒……方才鬼将说落晨是落鸣秋…… 之前尚胧月翻看灵冥国的历史书时,落鸣秋是三百年前的皇帝,早就死了几百年了。 那鬼将莫非是将落晨认作了落鸣秋?又或者两者气息很相像,所以她感受到了,提前苏醒。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到,鬼将还有什么原因提前苏醒。 快要到达鬼将身前时,尚胧月突然开口,“你要找的落鸣秋已经死了三百年了。” “现在当朝皇帝叫落晨,你若仔细看看就知道他不是你要找的人。” 原本在反抗着天雷的鬼将听了尚胧月的话愣住了,目光落在落晨的身上细细打量了很久,他真的不是她要找的落鸣秋。 “他……他真的死了?!”鬼将的脸上流露出的是伤神之色。 她停下了反抗的动作,任凭雷电打在她的身上,蚀骨的疼痛都不必她此刻的心绞痛之痛。 明明对他恨之入骨,是这个世界上最想让他死的人,明明发誓等自己冲破封印后就杀了他! 他死了她本该是该高兴的!该快乐!该解气的! 为什么…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她的手下意识的捂在胸口,被封印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强烈的疼痛了。 女人的眉头紧皱,眼里容杂了太多复杂。血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她抬头仰望天空,凄凉的笑声从她口中响起。 那双眼眸暗淡的失去了最后一丝光泽。 “你竟然死了三百年……竟然已经过去三百年了!时间竟过的如此快!”她嘶声力竭的吼着。 在封印中她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已经过去了几百年的时间! “骗子!落鸣秋你这个骗子!” 而后她又开始癫狂的笑着。 尚胧月收回了凝霜剑,她在离鬼将不远的地方,深邃的视线打量在鬼将的身上。 她似乎……很悲伤?尚胧月从鬼将的鬼气波动中感受到了她情绪中的悲伤。 尚胧月鬼使神差的停止了雷电的攻击,突然停止的攻击让鬼将猝不及防,她愣了一瞬,眼神看向尚胧月。 同样尚胧月的眼神也在看着她。 尚胧月快步向她走去,鬼将被雷电打的已经失去了攻击的能力,她伤害不了尚胧月,不然尚胧月也不可能这样靠近她。 鬼将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相反,她被眼前的人紧紧抱住。 触碰到鬼将时,尚胧月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个大冰块似的。 被尚胧月抱住的鬼将,身子僵硬,瞳孔猛的收缩,愣怔的看着紧抱着自己的女孩。 温热的体温传递到鬼将的身上,回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温度了。 时间长的她都要忘记温度是怎样的了。 心里的戒备不知为何,竟能对这小姑娘轻易放下。 尚胧月的手在鬼将的背后施着安魂术,此法能够让邪物的狂躁情绪安定下来,在加上凝霜剑对鬼将的拥抱效果得到了最大限度的释放。 她似乎很留恋尚胧月身上的体温,仿佛这能安抚她不安的心。 让她冰冷的身子得到一点点温暖和慰藉。 “为…为什么?”鬼将的声音在尚胧月耳边响起。 尚胧月的手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收的更紧了,她摇摇头,“没有为什么,只是很想抱抱你。” “如果非要说为什么……”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与鬼将的视线对视,“因为你看上去很悲伤。” 那双清澈的眼眸让鬼将愣了神,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在尚胧月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尚胧月的掌心不断冒出的红色灵力是安魂术的第二阶段,能够掌控住邪物的心。 这需要配合控心配合使用才会奏效。 尚胧月所说的话,便是控心之言,但她也确实很好奇,这鬼将因何悲伤。 空中乌云散去,方才被掩盖的星河骤然出现。 星河似乎印在她的眼中,面对那一双纯至的眼眸,鬼将的神色缓和了几分,但眼眸中的凝重和冗杂的复杂情绪更多了。 鬼将,“原来我的眼眸也如你一样清澈……” 尚胧月,“嗯?”她微偏着头看着她。 “他和落鸣秋很像,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的。” “你和落鸣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鬼将没有立马回答尚胧月的话。 尚胧月,“看你的模样想来也是悲伤的事,既然你不想说,那便不说。” “若是你觉得说出来心里会舒服些,我愿意当你的倾听着。” “若你信的过我的话。”尚胧月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 那一刻鬼将看向尚胧月的时候,她真的把她看成了以前的自己,不过鬼将不知道的是,那是安魂术的效果加持。 第五十二章 过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鬼将依旧没有开口,她抬起手用力一挥,保护着落晨和落文宇的金色屏障全都消失了。 尚胧月并没有出手,因为她并未从鬼将身上感受到杀意。 金色的屏障破碎后,落文宇竟下意识的向尚胧月的方向跑去,没等他到尚胧月的身旁,一团白色的气便钻入他的脑海中。 落文宇瞬间失去行动能力,身子僵硬的倒在地上。 尚胧月眉头紧锁,“方才钻入进他脑海中的是你的记忆?” 鬼将轻点了下头,指尖轻点了下尚胧月额头,尚胧月也跟着晕了过去,不在她要倒下时,鬼将扶住了她。 只剩下落晨一人清醒,鬼将站在原地,那双猩红的眼眸夹杂着太多沉重之色,片刻后那段过往的记忆也钻入落晨的脑海中。 鬼将抬头望向天空,血色涌出眼眶,她的眼神带有伤神之色,透着令人心疼的破碎感。 微风轻拂过她的脸颊似在安抚着她的情绪。 纵使漫天星河烂漫……只剩她一人观赏又有何意…… 望着空中璀璨的群星,她那段令她痛苦的回忆也被悄然勾起……… 司空一族与灵冥国积怨已久,但司空族近几年力量大大减弱已不是灵冥国的对手,不过当今圣上对于一切会威胁到灵冥国的威胁都会赶尽杀绝。 “司空一族既然壮大过,那他们就有翻身的可能,父皇的意思就是要对司空一族赶净杀绝?”落鸣秋试探性的问。 皇帝,“鸣秋你是朕唯一的儿子,也是朕的继承人。” “如今朝廷内局势动荡,傅相步步紧逼想要夺权,现如今唯一破局的办法,只有你灭了司空一族才能在朝廷中站得住脚。” “得到天下百姓的认同,我们才能保住落氏一脉。” “灭司空一族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利用灭司空一族来制造迷惑点,看似要拿下司空一族,实则要拿下的是傅相等乌合之众!” “傅相如今嚣张气焰十足,他自以为步步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太过骄傲反而忽略了很多微小的可能性。” “我们这一步兵行险招,杀出一条生路!让死路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骄兵必败!” 落鸣秋,“既然我们要灭了司空一族,父皇为何要答应司空一族的联姻要求,让我娶司空一族的公主?” “司空南玲是司空桧最宠爱的公主,司空桧让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来与我国联姻,他的诚意自然是看的出,但他这也只是缓兵之计。” “前线探子来报,司空一族私下在秘密筹划着军事上的准备。” “他那么疼爱他那个女儿,他绝不会让司空南玲真的待在灵冥国。” 落鸣秋,“司空桧想用联姻行缓兵之计,待回门之际,便是兵力最放松薄弱之时,届时他若起兵我们定然会被他打个措手不及。” “灵冥国只有我一个太子,没有别的兄长,若司空桧抓住我,他便能用我来威胁父皇。” 皇帝沉重的叹息道,“这一代就你一个男子,你若没了,朕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父皇……”落鸣秋。 皇帝轻轻拍了下落鸣秋的手,“司空桧对司空南玲的宠爱天下无人不知,他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他绝对不会告诉她除了联姻之外的阴谋。” “你要想办法让司空南玲爱上你,并骗出司空一族的军事战略地图。” “另外,此药你每隔三日在她的吃食里下入。” “既然他司空桧能用你来威胁朕,那朕也能用司空南玲威胁他。” “此药没有解药。”皇帝又递给落鸣秋一个白色的瓶子,“这个药是缓解作用,服下立马见效,但只能坚持两日,吃的越多效果越差。” “到时候你用此药骗司空桧,他会上当的。” “到时兵临城下,让他选择是投降还是垂死挣扎。” “投降司空南玲就有救,只死他司空桧一人,换司空一族平安。” “若不投降,不仅司空南玲要死,还要血洗司空一族。” 落鸣秋看向皇帝的眼神充满了敬畏,父皇虽很少跟他提及政事,但每一次他的话,落鸣秋都会牢牢记在心中。 如今他们父子是剑在头顶,一步错,步步错到头来弄的满盘皆输。 所以他们不能出错,每一步都要精心计算。 落鸣秋还有些疑惑,“父皇为何那么笃定司空桧一定会因为司空南玲选择投降?” “都是做父亲的,所以最清楚。” “而且司空南玲也是司空桧唯一的女儿,司空一族一夫一妻制,他们只生了这一个女儿,司空桧死后下一任的族长便是司空南玲。” 落鸣秋,“司空一族投降后,当真要灭了他们?” 皇帝摇摇头,“朕先前思虑不周,若是杀光司空一族天下百姓对你的评价会不好,倘若你只杀司空桧一人,再将司空一族为你所用,百姓会对你信服。” “要怎么掌控人心,为父教过你。” “有了司空一族的力量,傅相等人不足为据。” “但要杀他们得需要一个适当的理由,一个让天下人都觉得他们该被杀的理由。” 落鸣秋眉色微沉,“什么理由?” 皇帝神秘一笑,他刻意卖关子不说,“到了那天你自会知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七日之后便是你赢娶司空南玲的日子,在回门之前,你必须让司空南玲爱上你,她手中的地图事关我们的生死。” “傅相不是明君,性格残暴,倘若天下到了他手中,百姓定会过的疾苦!” “鸣秋,接下来就看你了。” 落鸣秋眉色严肃,“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退下吧。” “是!” 落鸣秋出了御书房,他沉重的长叹口气,这是他唯一一次从御书房中走出后倍感沉重的一次。 那一刻他的肩膀上压了太多东西,沉重的快要将他的肩膀压断般。 ———————— 七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要赢娶司空南玲的那天,举国同庆,整个灵冥国都洋溢着喜庆之色。 举行完盛大的结婚典礼和繁琐的礼仪后,已是深夜。 宾客都走后,落鸣秋朝司空南玲所在的房间走去。 一整天下来他都未曾见过司空南玲的脸,据说司空南玲模样生的绝美,是世间仅有的绝色美人。 他倒要看看传闻是否属实,若真是如此,那她还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位美人沦落成了一颗棋子,当真是红颜薄命。 还未走进司空南玲所在的房间,落鸣秋就听见阵阵哭泣声从她所在的房间里传出。 他眉色一沉,嘴唇紧抿,走到门前时,手在门上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推开了房间的门。 坐在床上的人似乎被突然推开的门吓了一条,身子微颤了下。 落鸣秋径直走向司空南玲,他拉了个椅子,坐在司空南玲的对面,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她还盖着红盖头,他看不见她的模样,从身型上看她很小一只,人的保护欲瞬间便会激起。 落鸣秋,“你父亲不会来的,你见不到他。”他的视线落到桌上的饭菜上,饭菜一口都没有动过,她一天下来什么也没有吃。 落鸣秋轻叹息口气,“你就算不吃东西,你父亲也不会来。” “这是灵冥国,不是司空一族。” 眼前的人小声的抽泣着,但她并没有回答落鸣秋的话。 “你若不说话,我便走了。”落鸣秋起身要走前继续补充道,“前阵子府中一个丫鬟失足落水,死相极惨。” “近日听闻好几个下人说一到晚上她的冤魂就在府中徘徊,你若是遇上了一个人可不要害怕。” 落鸣秋说完转身就要走,结果他的手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 落鸣秋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不过很快那笑容就收回了。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司空南玲似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开的口。 她的盖头在去抓落鸣秋的手时掉落下来。 落鸣秋并不知道司空南玲的红盖头掉落,他回头看向司空南玲时,视线正好对上她那双哭的猩红的眼瞳,那张惹人怜爱的面容措不及防的闯入他的视线。 平稳的心跳,在那一瞬乱了节奏。 他从未见过生的如此好看的人,那双楚楚可怜的双眸里夹着泪水,望着他。 “我……害怕一个人…”似乎是情绪不受控制,她的眼泪如同短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落鸣秋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即便是他也在这一刻慌了神。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她,眼前的司空南玲哭的像个孩子似的,落鸣秋在一旁急的不知所措。 “你、你别哭了。”落鸣秋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司空南玲哭的更大声了。 鬼使神差的他竟伸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的哭泣声戛然而止,两双灵动的眼眸疑惑的打量着他。 司空南玲也没有想到落鸣秋会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她愣住了,忘了哭。 落鸣秋,“别哭了,方才我不该吓你,我给你道歉。” 司空南玲眉头紧皱,她作势又要开始放声大哭,落鸣秋赶忙道,“你别哭,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哭。” “真的?”由于被落鸣秋捂着嘴巴,司空南玲说话的声音模糊不清。 第五十三章 过往(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鸣秋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你方才说什么?” “你刚才说的话可算数?”司空南玲的声音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她吸了吸鼻子。 哭声虽说是停住了,但是抽泣还是有一些。 落鸣秋不敢直视她的面容,他将头微偏到旁边,脸上清晰可见浮现出红晕,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不会心动? “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只要是我落鸣秋能力范围之事,我定然答应你。” 司空南玲微偏着头,她好奇的打量着落鸣秋,“你为什么不转过来看着我?” 落鸣秋,“………”回应司空南玲的是一阵沉默。 瞧着落鸣秋不搭理他,她作势又要开始哭,落鸣秋赶忙转头看着她,“别、你别哭!”他焦急的眼神看着司空南玲。 可眼前的人并无哭泣之意,她反倒见他着急的模样笑了起来。 落鸣秋不解的看着她,没有不由紧锁,“笑…笑什么?” 烛光摇曳,印在落鸣秋的脸上,那抹微红被晕染开,带着点点氤氲。 他的目光与司空南玲对视,那双一直以来波澜不惊的眼眸此刻竟因眼前之人有了涟漪。 心跳的不受控制的胡乱跳动,呼吸变得急促。 她笑起来的时候,很美。 这是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司空南玲不知他是怎么了,她伸手在落鸣秋的眼前挥了挥,“你…没事吧?” 落鸣秋却是一把握住她的手,不只是不是因为就近的作用,他竟一把将司空南玲推倒在床上。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洒在司空南玲脸上的温热带着淡淡的酒气。 她的眼眸收缩,显然被落鸣秋的动作吓到了。 落鸣秋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沉重的呼吸声,司空南玲听的很清楚。 落鸣秋下意识的吞咽下,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眼里的克制染上了丝丝情素。 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钻入他的鼻腔,让他的理智越发减少。 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下来,安静的他们甚至能够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彼此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见自己。 “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很小,似乎很怕他。 他只感觉喉咙一阵干涩,看着她那张樱桃般的小嘴,他真的想上去狠狠的咬上一口。 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他从司空南玲的身上离开,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司空南玲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坐起身子眼神疑惑的看向落鸣秋。 “你方才想对我做什么?” 落鸣秋显然不想跟她谈论这个话题,“你还没有说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 司空南玲见他不愿提,她也没有继续纠缠不放,“我想见父亲。” 落鸣秋就知道她会提这个要求,他轻叹息口气,“这个不行,你换一个。” “先前我已经对你说的很明白了,这里不是司空一族,这里是灵冥国。” “你想见你父亲是见不到的。” 听了落鸣秋的话,司空南玲的眼泪包裹在眼眶里打着转转,那双哭的有些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瞧着落鸣秋。 落鸣秋轻咳嗽一声,“你、你总之换一个……” “反正见你父亲是没有可能的。” 知道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后司空南玲的神色明显变得失落许多。 沉默良久司空南玲才缓缓开口,“我想吃桃花酥。” “桃花酥?” 那是司空一族的特产,虽说灵冥国也有但味道同司空一族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落鸣秋,“好,这个好办,明日我便让人去司空一族购买。” “真的?”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眸,在这一瞬重新聚集起了光亮。 看着这样的司空南玲,落鸣秋的心里竟然划过一抹不忍,片刻他才轻点下头,“嗯,真的。” “太好了!”司空南玲轻拍了下手,随后她在枕头下摸出一个浅蓝色的香囊。 “给你……”她的脸上露出羞涩,嘴角上扬的笑很甜。 落鸣秋接过司空南玲手中的香囊,“为何赠予我?” 司空南玲伸手捂住自己发烫的发红的脸颊,“在我们司空一族,若是女子中意一名男子,便将自己秀的香囊,赠予他。” “若是他收下,此情便成,若是被拒绝此情便不成。” “而且……我们司空一族的女子,一生只送一个香囊给一个人,既是认定了你,就不会变心。” “即便是被拒绝,也依旧继续喜欢着对方,但绝不会死缠烂打,远远的看上他一眼就知足了。” “香囊对于我们一族来说很重要……” 落鸣秋看着自己手中的香囊,他的手微微收紧,“你既赠予我,我定会好好珍惜。” “况且你我本就是夫妻,香囊你本就应赠予我不是吗?”他的声音似有着勾人心魄的力量。 司空南玲愣怔了一瞬,“嗯。”她的脸红的如一颗熟透的苹果,她低垂着脑袋不敢与落鸣秋对视。 落鸣秋坐到司空南玲的身旁,他试探性的去握司空南玲的手。 在他碰上司空南玲的手时,声旁的人儿身子明显被吓的抖了一下。 司空南玲的耳边响起落鸣秋的轻笑声,“吓到你了?” 司空南玲诚实的点了点头。 落鸣秋,“抱歉。”接着他又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以往怎么过的,现在就怎么过,我不会约束你。” “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随叫随到。” “你远嫁到我灵冥国,我定会对你好。” “南玲,以后在这里除了我的话,谁说的都不要相信。” “想要活的久,就要聪明些,你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人骗。” 司空南玲,“那……你会骗我吗?”面对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眸,那一瞬,落鸣秋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他肩上背负着灵冥国的未来,仅凭这一点,有些残忍的事,他不得不做,“我永远不会骗你。”落鸣秋那真挚的眼眸下隐藏了太多复杂。 落鸣秋将她拦在怀中轻声安抚着她不安的情绪。 一开始未见到这位司空一族的公主时,他以为司空南玲定是一个心机深重之人,毕竟她的父亲司空桧就是如此。 当他真的同司空南玲交流后,他惊奇的发现,这位司空一族的公主被司空桧保护的太好了,好的她甚至都不清楚世间的险恶。 只要别人对她好,她就觉得对方是个好人。 落鸣秋和司空南玲聊了很久,两人意外的很聊的来。 这些日子因为父亲的嘱托,落鸣秋的神经紧绷,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放松了。 或许落鸣秋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看向司空南玲时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没有参杂一丝一毫的伪装。 同她聊过之后落鸣秋才知道司空南玲的胆子很小,难怪她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他讲的话吓到。 落鸣秋,“怎么不见你的陪嫁丫鬟?” 司空南玲也清楚,“跟我一起来的陪嫁丫鬟不知道怎么的就不见了。” “进入王府前?还是之后?” “近府之后。” 落鸣秋沉思,他想起来了……今日有个鬼鬼祟祟的女人在他的书房里翻看着什么,还没有等他靠近,那人就消失不见了。 最后被侍卫抓住后她服毒自尽了。 落鸣秋眉头紧皱,“她可是穿着黄色衣服?” 司空南玲,“你怎知?” 落鸣秋眼神躲闪了一瞬,“哦…之前听下人说的,他们说她独自出了王府就没有在回来了。” “那丫鬟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司空南玲摇摇头,“父亲安排在我身边的,只是她是我在这边唯一一个族人,她不见了就没有人陪着我了。” 落鸣秋轻点了下她的鼻尖,“我不是说过吗?以后我来陪着你。”他抬起同司空南玲十指相扣的手。 司空南玲娇羞一笑,“嗯。” 落鸣秋一项看人很准,司空南玲的纯真绝不是装出来的。 看着如此清澈的眼眸,他真的不想让她染上不净。 瞧着司空南玲那张熟睡的脸庞,落鸣秋的心竟有些不忍。 落鸣秋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憋在了心里面。 仅仅一面之缘,你便对我无条件信任……还赠予我你自己的香囊。 香囊对于你们司空一族的女子来说何其重要。 你……不该给我…… 你们司空一族的人最讨厌背信弃义之人,倘若你知道我骗了你…… 落鸣秋沉重的叹息口气,他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才离开。 他小心翼翼关上房门后落鸣秋背靠在门上,脸上的神色凝重无比。 他望着空中的月亮,诺大的空中只有一轮明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他不禁冷笑一声,此情此景像极了他自己,孤身一人,能够帮他的只有他自己。 那双眼眸即将变得暗淡之时,一颗星星出现在月亮的身侧。 一阵微风佛过,落鸣秋眼里的复杂情绪又多了几分。 她的笑容,令他的心愧疚不已。 落鸣秋回到书房中,一个黑衣人站在他身后,落鸣秋转身看向那个黑衣人。 落鸣秋眼眸微沉,目光透着寒气,“东西呢?” 黑人将一个黑色的瓶子递给他,落鸣秋接过瓶子仔细检查一番,“告诉父皇,我已取得司空南玲的信任,一切都在掌控中。” “是!” “退下吧………” 黑衣人走后,落鸣秋独自坐在书房中,脑海中浮现出她哭泣的样子,那模样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第五十四章 过往(三)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司空南玲一个人独自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远离自己的故乡,她胆子又那么小……一个人待着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在司空一族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公主,更是司空桧的掌上明珠…… 透过窗户依稀能看清她的睡颜,落鸣秋那幽深的眼眸里藏了太多不该他这个年纪背负的东西。 面对那张天真烂漫的面容,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于心不忍是怎样的情绪。 距离回门的日子还有三月之久,让司空南玲爱上他不是难事。 生在帝王家,最擅长的就是控心。 从那天开始落鸣秋每日都带司空南玲外出游玩,变着法子讨她欢心。 但她好像对这些地方都不感兴趣,脸上的笑甚至没有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多。 明日就是灵冥国的花灯节,在皇城里居住的百姓,黑夜都是能出行的。 妖邪根本进入不了皇城。 落鸣秋和司空南玲两人用完晚膳就出门了,今日落鸣秋没有让侍卫或随从跟着,就只有她和司空南玲两人一起。 快要到花灯街时,落鸣秋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向司空南玲,那神情很认真。 司空南玲眉头微皱,她微偏脑袋,眼神疑惑,“怎么了?” “带你游玩了半月之久,你好像从未笑过。” 司空南玲眼神明显有些闪躲,“有、有吗?”说完她就想要向前走。 谁知一只有力的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过来,落鸣秋不讲理的将她揽在怀中,“为何要逃?” 司空南玲低垂着脑袋,沉默良久她才开口,“因为我觉得你对我好像并非真心……” 落鸣秋的瞳孔微缩,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理由。” 司空南玲摇摇脑袋,“我的感觉一项很准……” 落鸣秋,“仅仅凭感觉就否定我的心意,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若你真的喜欢我,那你就看着我眼睛,说你喜欢我。”在感情的事情上,她就是如此,倔犟。 面对司空南玲,他是真的没辙。 “好。” 墨色的眼眸宠溺中带着些许无奈之色,“我心悦你。” “自、自那晚与你相遇开始……”他说着说着自己的脸都红了起来,与他平日里高傲冰冷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 司空南玲的笑声传入他的耳中,她笑起来的模样甜进了他的心中。 落鸣秋的唇角不由的跟着她的唇角微微上扬。 半月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笑。 “你终于笑了。”落鸣秋的心也松了口气。 司空南玲这边笑的停不下来,她似乎像是要将半月没有笑的次数,现在一次性补充回来似的。 落鸣秋轻敲了下她的脑袋,“不许笑。”接着落鸣秋不满的小声嘀咕,“这有什么好笑的……” 看见她笑起来的模样,他的心情也跟愉悦。 司空南玲乐的眼泪花都出来了,她伸手擦拭下眼角的泪珠,深呼吸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你说半月以来从未见我笑过……可这半月以来你是第一次向我流露了你的心声,卸掉了伪装。” 落鸣秋幽深的眼瞳带着一缕复杂,“方才你说,我对你不是真心,为何现在觉得我对你说的又是真的?” “你未卸掉伪装之前我确实感觉不到你对我的心意,可方才……”司空南玲脸颊浮现出好看的红晕,“你对我说的是真话。” “何以见得?” 司空南玲这次主动向他靠近,她的手覆盖在他的心房上,怦怦直跳的心,一下又一下的将它主人的内心都透露给了她。 面对上司空南玲的那张笑颜,落鸣秋近乎沦陷其中。 “心可不会骗人。” 强劲有力的心跳,不断的传递在她的掌心,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情绪因她而波动着。 落鸣秋脸上的锋芒因她而收敛,锋利的神色也被温柔所代替,看向司空南玲的眼眸满是宠溺。 司空南玲,“以前我不能确定你的真心,但现在……”后面的话她并未说完,她轻垫起脚尖,一个如蜻蜓点水的吻落在落鸣秋的脸颊上,她很快就羞涩的将头转向一旁。 落鸣秋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正当他要开口之际,司空南玲身侧一个卖糖葫芦的中年男人突然抽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向落鸣秋奔去。 司空南玲正好转头看见了,她想也没有想,直接将落鸣秋推到一旁,她用身子替落鸣秋挡住了这一刀。 落鸣秋眉色一紧,“玲儿!”那一刻他的心紧张的近乎要跳出去。 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向他袭卷而来,如同即将要失去世间仅有的珍贵之物。 落鸣秋心下一颤,整颗心都快要沉下去了。 司空南玲感觉腹部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瞬间变得冰冷,身上的血腥味钻入鼻腔。 行刺的人见落鸣秋过来了,他撒腿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落鸣秋并未追赶,他抱起司空南玲快速离开花灯街,落鸣秋找了一家最近的医馆,医馆里的人赶忙上前迎接。 索性司空南玲的伤并为伤到要害,失学过多导致昏迷。 大夫开了几个方子给他,落鸣秋按照方子去抓药。 落鸣秋看向躺在床上的司空南玲,他的心揪着痛…… 行刺的人是他安排的……他本意是想要让那人刺自己,他想用这种办法换取司空南玲的心。 千算万算他都未曾算到,她会保护他。 她没有一丝犹豫,就那样义无反顾的冲上前去挡下了那一击。 落鸣秋的心因她不断动摇,但每一次他都骗自己,这不是因为喜欢她,只是因为愧疚。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那天以后,他对司空南玲完全跟之前不同,他的伪装在她面前完全卸下,呈现在司空南玲面前的是真正的落鸣秋。 两人的感情在那之后逐渐升温,整日黏在一起形影不离,无论去哪里他都带着她。 她想要什么,只要是他力所能及,他都买给她。 她的喜好,他全都了解,他的喜好,她自然也全都知道。 桃花酥是司空一族的特产,元国也有但都不是正宗的。 司空南玲最喜爱吃的就是桃花酥,落鸣秋隔三差五就会让人提前购买储存在府上,让司空南玲随时都能吃到。 今日皇上召见落鸣秋进宫有事商议,司空南玲独自一人在府中等着她。 她坐在庭院的秋千上,面容有些惆怅,“怎么还不回来……” 一声轻笑声传入她的耳中,“让我猜猜看是谁家的小朋友在这里闷闷不乐?” 司空南玲一听是落鸣秋的声音那双暗淡的眼眸都亮了,“鸣秋你回来啦!”她扑到落鸣秋的怀中,脑袋在他的胸口处蹭了蹭,随后又松开了他。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你怎么老当我是小孩子。” 落鸣秋的手自然而然的圈住司空南玲的腰,“好好好,既然夫人不喜欢,下次我便不这样说了。” 司空南玲不满的嘟着嘴巴,“你每次都这样说。” 落鸣秋轻刮了下司空南玲的鼻尖,“那夫人收了这个可否原谅我?” “何物?” “自然是给你带好吃的来。” “哼~算你识相!”她的嘴角不觉上扬。 “让我猜猜看是不是我心里想的东西呢?”她搓着手眼睛盯着落鸣秋手中的盒子。 落鸣秋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正是桃花酥。 落鸣秋笑到,“猜对了,正是你最喜欢吃的桃花酥。” 司空南玲欢呼一声,接着她一把抱住了落鸣秋,“鸣秋还是你最好了!”她在落鸣秋的唇上轻吻了。 落鸣秋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这个惹火不自知的小家伙,“我不是最好的,那谁是?” “玲儿,方才的吻算作是奖励的话,是不是太敷衍了?” 未等司空南玲来得及反应,落鸣秋的唇就盖了上来。 为了加深这个吻落鸣秋按住司空南玲的后脑勺,让这个吻变得更加缠绵。 待他吻的尽兴后他方才放过司空南玲。 司空南玲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但并未说什么。 落鸣秋轻挑眉,“既然是要彰显诚意,方才那一吻才算的上有诚意。” 司空南玲,“我说不过你。” 落鸣秋牵着她坐在庭院的椅子下,“快过来吃糕点吧。” 一听要吃糕点,司空南玲什么都抛之脑后了,“嗯嗯!” 落鸣秋打开盒子,一股桃花的清香飘入鼻腔,淡淡的桃花香味让人心情都变得顺畅起来。 她正准备拿的,落鸣秋在她之前拿起了一个桃花酥,“我来喂你。” “免得你把手弄脏了。” “嗯。” 司空南玲自然的把嘴巴凑过去一口吃掉。 “如何?”落鸣秋笑看着她。 “还是同以往一样美味!” 落鸣秋,“你真的是一点也吃不腻。” 司空南玲,“那是自然,别的东西我不敢说,就说桃花酥,我怎么也吃不腻!” “府中的桃花酥管够,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说完落鸣秋又拿了一块桃花酥送入司空南玲的口中。 一整盘的桃花酥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被她吃完了,怕她噎着落鸣秋还给她到了水来。 暖阳洒在两人的身上,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五十五章过往(四)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前段时间落鸣秋一直外出有事,他怕司空南玲无聊,特意送了她一只灵宠。 等他忙完回到府里后,自家的姑娘竟不黏着自己了。 她现在同那灵宠形影不离,那只毛茸茸的灵猫浑一脸享受的躺在司空南玲的怀中。 她则是伸手轻拂着灵猫。 落鸣秋本以为自己回来了她就会与自己亲近,谁知道他们的二人世界就这样被一只灵宠抢了。 连着好长一段时间落鸣秋被司空南玲冷落了,这天吃饭的时候落鸣秋就板着张脸,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司空南玲也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她凑到落鸣秋的面前,“怎么闷闷不乐的?” 落鸣秋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似乎在与她怄气。 司空南玲很少见他会这样,于是她试探性的问道,“你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 落鸣秋的神色因为她的言语有了波澜,司空南玲眉头微皱,“不会真的是因为我吧?”她寻思着,她什么也没有做呀。 落鸣秋见她还不知道她错哪里了,他的神色变得又凝重几分。 他放下碗筷,郑重的看着司空南玲,“我吃醋了。”他一本正经的对司空南玲说。 这倒把司空南玲给逗笑了,谁吃醋会这么郑重的说出来啊。 见司空南玲在笑他,落鸣秋的怒气更重了几分,司空南玲瞧着不对劲她赶忙收回笑容,轻咳嗽一声,“请问落大公子吃的谁的醋?”唇角勾起的笑带着点点坏笑。 落鸣秋撇了她一眼,“还能是谁?”他伸手指了下司空南玲怀中的灵宠。 “当初送它给你是怕你无聊。” “如今我回来了,你到好,天天跟它黏在一起,都不黏我了。”说着他就来气,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本来以为会得到司空南玲的安慰,没想到等来的是她的大笑声,“落鸣秋你这个怎么这样,怎么连灵宠的醋都要吃。”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心胸狭窄呢?” 傅文宇拳头都攥紧了,脸绯红,“司空南玲!” 此刻她已经笑的停不下来了。 落鸣秋闹羞,他一把抓过司空南玲的衣襟,将她拽了过来,他的唇盖了上去,带着侵略性。 他恶作剧般的咬了一下司空南玲的唇,她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落鸣秋吻的她都要透不过气了。 这个吻多少带有报复性的意思在里面。 良久落鸣秋才松开司空南玲,嘴角的笑带着邪魅和得意,“还笑吗?” 司空南玲这下变得乖巧多了,她可不敢在笑了,“不笑了。” “很好笑吗?” “一、一点儿也不好笑。” 落鸣秋这下心情这才好了许多,“还冷落我吗?” 司空南玲赶忙道,“不会了,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他轻挑下眉。 落鸣秋的手轻拂在司空南玲的脸上,他很认真的看着司空南玲,“你方才说我心胸狭窄,我承认,我只想你黏着我。” 落鸣秋对司空若曦无微不至,他把所有的温柔和爱意都给了她,给足了司空南玲安全感和幸福。 司空南玲觉得自己将香囊送与落鸣秋,他真的没有辜负她的爱意。 到了两人要外出远足的日子司空南玲精心扮了一番和落鸣秋远足去了,要三日后才回来。 落鸣秋和司空南玲在客栈里吃晚饭,两人有说有笑的。 一个侍卫走到落鸣秋的旁边,他凑到落鸣秋的耳旁,用着只有他和落鸣秋才能听见的音量说话。 司空南玲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着落鸣秋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凝重。 也不知道那侍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就变的暗沉下来。 司空南玲好奇的打量着他,等他们说完司空南玲有些担心,“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落鸣秋露出笑容,仿佛刚才脸上的沉重之色都是她的幻觉一样,“不要胡思乱想,是你的桃花酥到了,不过好像运输的时候出了点事,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知道吗?”放心不下她,临走之前他又叮嘱了一遍。 司空南玲,“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快去吧。” 落鸣秋,“嗯。” 落鸣秋刚离开没多久司空南玲就看见他的钱袋还在桌上没有拿,她赶忙拿着钱袋去追落鸣秋。 “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带上,冒冒失失的。” “没有钱袋,你怎么付钱呀,真是的。” 很快她就追上落鸣秋了,当她正要喊上落鸣秋的时候,她忽然听见落鸣秋怒喝一声,“我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办!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躲在树后面的司空南玲被他吓了一跳,她跟落鸣秋待了那么久从未见到他那么凶过,她既害怕又好奇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害怕。 她躲在后面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落鸣秋的神色很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药呢……” 黑衣男人上前把药递给落鸣秋,“皇上说了这瓶药服用完,计划也该进行了,她的毒会在回门当日下午发作,还请太子好好把握时间。” 落鸣秋夺过药瓶,他看着手中的药瓶沉默许久,“你替我转告父皇,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黑衣人。 落鸣秋见他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你还愣着做什么?” “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落鸣秋对待其他真的很没有耐心。 “太子为何不用其他糕点代替?” “桃花酥每次都要耗费很多钱和人力” “莫非您真的对她...”后面的话没有等他说完,黑衣男子就感觉到身后脊背一凉,落鸣秋锋利的眸光让他把余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落鸣秋瞪了他一眼,“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应该清楚。” “你今日有些反常,你从不会询问我这些事情,莫非是父皇让你这么问的?”落鸣秋身上的压迫感很强。 那人低着头没有说话,看样子是被他说中了。 落鸣秋,“她本就是必死之人,弄些糕点给她吃吃也无妨,再者也就只有桃花酥才能让她固定吃下。” “若是下在饭菜里,她有时吃的少,有时吃的多,药量不好控制。” “吃桃花酥就能控制好药量,她的进食。” “看似我在她身上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人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连这点都不能付出,谈什么成大业?” “王爷英明!” 落鸣秋的一番话让司空南玲的心沉到了谷底,血液在这一瞬间凝固,全身仿佛落入冰湖之中,四肢冷的止不住的颤栗。 心如同被千万根针反复穿刺,千疮百孔血流不止。 那一瞬间司空南玲感觉自己被推向了深渊之中。 从未有过的悲痛感向她侵袭而来,胸腔的空气都快要不够她呼吸。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大脑一片空白,胸口处的绞痛让她差点昏厥。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刚才听见的话…..不是这样..不会是这样的! 鼻尖酸酸的,喉咙有一股说不出的涩感,令她难受。 突然来的绞痛让她感觉快要窒息,眼眶红的似乎能滴血一样。 司空南玲转身跑回酒楼,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将她滴落下的泪水卷起,那滴泪珠顺势落在了落鸣秋的脸上。 他伸手摸了下脸上的水珠,他抬头看向天空,“要下雨了吗?” 司空南玲回到客栈她将落鸣秋的钱袋放回原位。 而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位子上等落鸣秋回来。 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克制她的情绪。 司空南玲从未像现在这么冷静过,她也从未像现在这样伤心过。 一直以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的人,自她出生以来,大家对她的疼爱就从未断过。 以至于她被保护的太好,不知什么叫人心险恶。 没过多久……落鸣秋回来了,他的脸上笑容依旧,身上的气场没有之前的那股凶狠。 他笑着向她走来,她也笑看着他,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似乎将方才看见的都遗忘了般。 司空南玲,“回来啦?” 落鸣秋看着她神秘一笑,“猜猜桃花酥到底有没有到!” 在听见桃花酥三个字的时候,司空南玲的心沉到了心底深处,眼眸划过一瞬的绝望和伤情。 但司空南玲还是微笑着回答着他的话,“桃花酥自然是到了!” “不然你也不会笑。” 谁也无法想象她是以一种怎样的情绪和心态说出这些话的。 落鸣秋拿出背在身后的桃花酥,“猜对了。” 他拿起一块桃花酥送到司空南玲的唇边,“奖励你。” 司空南玲看着自己唇边的桃花酥,她迟疑了一下,她抬头看着落鸣秋那张洋溢着笑容的脸,那一刻她不知道这样笑容是真心的,还是他假装的。 落鸣秋见司空南玲迟迟不吃,他疑惑道,“怎么了?” 司空南玲勉强的勾起一抹牵强的笑,“鸣秋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吃?” “今天……吃的东西太多了……我有些撑。”尽管在怎么掩饰,司空南玲的声音还是有些微颤。 第五十六章过往(五)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鸣秋并为察觉出司空南玲的不对劲,他的手伸向司空南玲时,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落鸣秋愣了一瞬,他的目光带着疑惑,“南玲你怎么了?” 司空南玲摇摇头,“我、我没事,就是感觉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大夫。”说着落鸣秋就要拉着司空南玲去找大夫。 司空南玲连忙道,“我真的没事,大概是今日舟车劳顿,我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落鸣秋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真的,若是我睡一觉起来还是如此,我们再去看大夫如何?” 落鸣秋思考片刻,“好吧,若是你真的不舒服立马告诉我。” 司空南玲,“嗯。” 落鸣秋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桃花酥,他沉默了片刻,“家里的桃花酥……就只剩两叠了,方才我才去拿的桃花酥。” “你真的不吃吗?” 司空南玲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揉挫在碎玻璃渣里面,任凭锋利的渣子刺破她的心脏,血流不止。 那抹伤情袭卷至她的全身,令她心如绞痛。 落鸣秋……即便我都这样说了,你也不肯暂时放过我吗? 落鸣秋,“嗯?”落鸣秋现在也察觉到了司空南玲的不对劲。 司空南玲的眼眸带着认真之色,她抬眸面对落鸣秋的视线,司空南玲那双一直以来清澈透亮的眼眸如今染上了一层复杂之色。 嘴角的笑,笑的牵强,她勉强自己露出一个不那么僵硬的笑,“若是你想让我吃,我便吃。”尾音微颤了下,似乎夹着一丝哭腔。 落鸣秋越发觉得司空南玲的状态很不对劲,但他并没有多想,“南玲你不是常说,不管生病还是遇到伤心事,只要吃上一口桃花酥就好了。” 司空南玲,“嗯。” 落鸣秋,“再者,桃花酥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你岂有不吃的道理?” 司空南玲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桃花酥,也没有在说别的话,她只是对着落鸣秋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不知为何明明她笑的很甜,可落鸣秋却觉得她方才的笑容似乎带着一抹伤情。 司空南玲轻点下头,“那你喂我吧。” “乖。”他轻揉了揉司空南玲的脑袋,他把手中的桃花酥喂给司空南玲。 吃完这个桃花酥后,司空南玲的视线落到了装着桃花酥的盘子里面,她指了指盘子里面的桃花酥,“余下的,我也吃了吧。” 落鸣秋,“嗯?方才不是说不想吃吗?” 司空南玲淡淡一笑,“方才是方才,现在我没有觉得身子不舒服。” 落鸣秋眉头微皱,心里一阵不安,“南玲你脸色不太好,若是真的不舒服你不要勉强自己。” 司空南玲摇摇头,“我真的没事,就是今日马车太过颠簸,且我们出发的早,有些困罢了。” “不用担心。” 落鸣秋,“真的?” 司空南玲,“真的。” 盘子里有五个桃花酥,待司空南玲吃完后落鸣秋才道,“我扶你回房。” 司空南玲也没有拒绝,“嗯。” 落鸣秋把她扶回房间后,司空南玲躺在床上看着他,落鸣秋则是坐在她的身旁。 落鸣秋的手轻轻拍着司空南玲的肩膀,似在哄她睡觉,“我在等一会儿睡,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 司空南玲并未多问,“嗯,你忙完也早点睡吧。” 落鸣秋,“我会的。” 司空南玲,“明日我们一早还要去游玩,你睡的晚,明日早晨可不要赖床不起。”她同他玩笑道。 此时的司空南玲又让落鸣秋觉得他的担心是多余,看来是他方才太过敏感了。 落鸣秋在司空南玲的额头上亲吻了下,“睡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临走前,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你真的没事吗?” 司空南玲对他露出的笑容,彻彻底底的落鸣秋心里的不安,“你快出去办事吧。” “我真的没事,倘若你在问我,那我可就要赖着你,不让你走了。’ 落鸣秋松口了口气,他笑道,“等我回来你在赖着我。” 落鸣秋,“门外有侍卫把手,若是有需要你吩咐他们便是。” 司空南玲,“知道啦。” 落鸣秋,“那我走了。” 听见落鸣秋的脚步走远后,司空南玲脸上的笑容收了回去,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方才的抑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司空南玲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面,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哭了出来,她小声的呜咽着,似要把自己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门外有落鸣秋的侍卫把手,她不敢哭的太大声,都是小声的抑制着自己的哭声。 胸口那里一直疼的厉害,身子冰冷的如同置身在极寒之地。 蚀心的痛楚她倒是真真切切的领会到了。 “原来我所爱之人……并不爱我…” 两月的时间难道他对她的点点滴滴都是假的吗?那些情真意切都是装的吗?让她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她真的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击。 落鸣秋…你到底对我是怎样的感情? 小小的人儿,无助的将自己圈在被子里,小声的哭泣着,她现在连哭都变得小心翼翼,因为门外有人把手。 这个夜将会变得无比漫长,一个从未涉事的公主,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落鸣秋的打击对她很大,她远嫁在灵冥国,异国他乡,什么依靠都没有。 突然间有一个人闯入她的视线向她伸出援手,将她从深渊的边缘拉出,落鸣秋成了她在灵冥国唯一的依靠和底气。 如今她才发现,原来这个她一直深爱着、信任着的人,一直都在欺骗她。 一直都在骗我…… 司空一族最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司空南玲想要恨他,可她真的恨不起来,爱意大于恨意。 即便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可她真的做不到与他成为敌人。 “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她恨现在的自己,恨那么爱他的自己,恨没有骨气的自己,她不想这样,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爱他…… 若是爱真的那么好割舍,那这世间上为何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落鸣秋自打踏出司空南玲的房间后,心里的不安感又蔓延了上来,他总觉得今日的司空南玲行为有些反常。 可后面带着司空南玲回房间的时候,她又并为表现出不正常来。 是他多心了……还是她发现了什么? “太子!”一个略微急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落鸣秋立马回神,“说。” 侍卫,“他们说在烟雨尘梦楼见。” 落鸣秋,“烟雨尘梦楼……”他沉默片刻,“嗯,那便就按他们所说。” “属下已备好马车。” “好。” “太子请。” 灵冥国最繁华的街道非不夜城莫属。 一片繁华不夜城,万点璀璨灯耀明,夜深天寒人未歇,游龙穿梭车流行。 此地不仅是灵冥国最繁华的街道,亦是周边最大的情报交易场。 而烟雨尘梦楼更是他们爱去之处,因为它是不夜城中最火的酒楼,里面冗杂了各色各样的人在其中,在这里面碰见朝中大臣也不意外。 烟雨尘梦楼耸立在不夜城最高处,犹如群星中最耀眼,最吸引人的那一颗。 进入里面才真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富丽堂皇、金碧辉煌。 这里的装饰华丽的甚至要比皇宫还好,看来还是传闻太谦虚了,今日一见,大开眼见。 在烟雨尘梦楼的某个上品厢房内,灵冥国的太子落鸣秋此时正与不夜城最抢手的花魁饮酒作乐。 房间里萦绕着氤氲之气,那双眼眸平静如水的看着眼前跳舞的舞姬。 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好整以暇的姿态打量着眼前的人。 傅文宇身着一袭黑衣,手肘撑着撑在酒桌上,食指轻撑着下巴,嘴角勾起的笑带有很强的侵略性。 他正瞧欣赏着眼前女人绝美的舞姿,房间里更是有琴音伴奏。 一曲《长夜漫漫》弹奏下来余音绕梁,让人沉醉其中。 房间里烛影摇曳,火光映照在舞姬的脸上勾勒出她那绝美容颜。 不过在落鸣秋的心里,司空南玲才是最好看的,眼前的人在他眼里只是胭脂俗粉罢了。 罗帐后面坐着的人便是此次落鸣秋交易的人。 烟雨尘梦楼中的头牌舞姬也是他落鸣秋的人,为了将她扶持上头牌的位子,他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 落鸣秋不怕她反水,因为他已经将舞姬的心控制的死死的。 控心之术,他最为擅长。 他让那舞姬爱上他,所有的事情都是那舞姬心甘情愿为他做的。 他并没有半分强求和强制。 落鸣秋将视线挪到那坐在罗帐后若隐若现的人身上。 她坐在椅子上抱琵琶半遮面,脸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纱。 若隐若现的美色勾的人心痒痒,曲玲儿的头发上插着一支蓝玉花簪,身着儒裙,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 曲玲儿身上自带着一股危险,越美的女人越不好惹。 她们就如同带刺的玫瑰,看似没有危险,实则暗藏杀机。 她弹着琵琶,视线却是落在落鸣秋的身上收不回来。 身前的舞姬在前舞动妙曼的身姿,曲玲儿觉得她碍眼,挡着她看落鸣秋。 第五十七章 过往 (六)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美丽的皮囊之下,藏着的或许是一颗黑暗的心。 外表只是她的伪装。 曲玲儿的脸上带着些自然的微红,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些许的笑意。 她的笑里似藏着一把刀般,像曲玲儿这样的女人,让人想要靠近又不敢靠的太近。 她眸光带着妩媚之色,任何男人见了都得为之癫狂。 发上的流苏随她弹奏的幅度轻晃,美的如同一副画。 她只是坐在哪里什么也不做,任何人见了都会被她深深吸引。 但唯独落鸣秋是个特例,他并没有为她的容貌所动。 落鸣秋伸出食指向回弯曲又向外推去,动作反复几次。 他示意曲玲儿过来。 曲玲儿嫣然一笑,她便放下琵琶向落鸣秋走去,不知是她刻意的还是真的坐久了腿软,曲玲儿一下重心不稳向前倒去。 即便落鸣秋很不想扶她,甚至对她这种行为表示很反感,但是为了之后的交易,她还是忍住了。 一只手力的手快速地扶住了她,白檀香的味道涌入她的鼻腔,耳边随之响起落鸣秋那令人沉醉人的嗓音,“没事吧?” 曲玲儿微抬起头,目光撞上落鸣秋的视线。 两人间的距离很近,近的彼此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自己。 温热的呼吸洒在曲玲儿的面容上弄的她酥酥麻麻。 她面带微笑,“太子终于舍得来了。”她的指尖在落鸣秋的胸前画着圈圈。 落鸣秋对曲玲儿的举动有些许不满,他眼眸微沉,手钳制住她的下巴,“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曲小姐还请自重。”他说话的语气很温柔,脸上还带着笑意,但就是让人觉得有一股子狠劲在里面。 曲玲儿并为因为落鸣秋的话生气,她反而对眼前的人更加有兴趣了。 曲玲儿从落鸣秋的身上起来,她坐到他身侧的椅子上,“太子接受我的条件了吗?” 落鸣秋,“我若不接受,你觉得我会来这里吗?” 曲玲儿笑道,“平日里那些油嘴滑舌的男人,我都看腻了。” “唯独太子您在我眼里是最特别的。” “你要的情报我自是拿到了,不过还望太子信守承诺,待您登基之后,将我从烟雨尘梦楼赎出,再给我黄金万两,让我安稳度日。” “我便将情报告诉与您。” 落鸣秋,“好,我答应你。” 曲玲儿也不是傻子,“空口无凭,就算是太子您,我也不能轻易相信。” 落鸣秋拿出一颗金色的丹药递给曲玲儿。 那颗金色的丹药周身还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一阵好闻的清香味钻入鼻尖。 曲玲儿面露疑惑,“此为何物?” “百灵丸。” 曲玲儿,“百灵丸!此话当真!” 落鸣秋撇了她一眼,“你若不信还我便是。”落鸣秋又开口道,“曲小姐在炼丹士里也算是小有名气,总不能连百灵丹都认不出吧。” 曲玲儿仔细的观察着手中的金色丹药,待她检验无误后,她脸上划过一瞬的震惊,不过很快她就完美的掩盖在眼底之下了。 “不愧是太子,出手如此阔气。” 落鸣秋,“若不这样,曲小姐怕是很难信任我。” 百灵丸有永驻容颜之效,服用过此丹药的人皮肤衰老的速度变得会很缓慢,真的有永驻容颜的功效。 但此丹药炼制极难,十年才练出一颗,还不一定能成功,所以炼制此丹药的除非是执念很强的人,或是大师级别的人,不然炼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且百灵丸这种丹药,就算是你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东西。 曲玲儿,“不知太子是从何处寻得?” 落鸣秋,“这便不方便告知曲小姐了。” “若曲小姐真要与我合作,事成之后,我会追加送你十颗百灵丸。” 曲玲儿也没有在犹豫,她当下就答应了落鸣秋,“好!”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她立马就服下了百灵丸。 果然它珍贵就有它珍贵的理由,曲玲儿刚服下没有多久,她脸上的皮肤就变得水嫩嫩的。 犹如孩童的细嫩肌肤,她的容颜又到了一个高级领域。 曲玲儿来到镜子前照了照,她自己都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了。 在曲玲儿高兴之余,落鸣秋开口打断了她,“曲小姐现在可以告知我了吗?” 曲玲儿收住脸上的喜悦,她来到落鸣秋的身旁,凑到他的耳边不知道小声的说了些什么,落鸣秋嘴角勾起的笑带着胜券在握之意。 待他离开烟雨尘梦楼时,已经是深夜了。 房间里的曲玲儿全无睡意,她蜷缩在一起,眼眶猩红,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此时此刻她如同一个被丢弃的孩童,一个人无助绝望的坐在原地,眼眸没有了光泽,安静的呆坐着。 落鸣秋回到客栈,门口的侍卫见到他要行礼时,落鸣秋即使让他们停下,他压低声音,“不用行礼。”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吵到了司空南玲。 两个侍卫也立马会意,两人点了下头,就让落鸣秋进房间了。 落鸣秋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他蹑手蹑脚的轻步进入房间。 关门的时候他也很小心,生怕就吵到了司空南玲。 司空南玲一旦被吵醒就很难入睡,落鸣秋正因为她,他包下整个客栈,让自己的人守着客栈,防止有人闹事或周围有响动惊扰到司空南玲睡觉。 也是因为司空南玲,落鸣秋的太子府里多了一条规矩,晚上不准下人随意走动,天黑就进房间里不许出去。 落鸣秋回客栈的时候,他在另一家客栈里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才回的司空南玲的房间。 烟雨尘梦楼里的香味太浓,要是被司空南玲闻见了,就不好了。 主要是怕她生气。 落鸣秋走到茶桌前,他在这里徘徊了很久,迟迟没有向司空南玲的方向走去。 他的心里总感觉一阵不安,落鸣秋现在有点不敢面对司空南玲。 不仅仅是因为他心中的不安,更是因为那个计划将至,他的心实在是安分不下。 落鸣秋以为司空南玲在睡觉,实际上司空南玲一直都是醒着的。 她知道了落鸣秋回来了,她把脸上的泪水擦了擦,调节自己的情绪。 司空南玲深呼吸口气,她尽量保持自己情绪平稳,“你回来啦。” 落鸣秋在听见司空南玲的声音时,那一瞬间他的心都似乎漏了一拍。 落鸣秋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南玲,你还没有睡啊?”对面的人没有回应他。 落鸣秋,“南玲?” 司空南玲,“嗯,我在。” 司空南玲坐起身来,“落鸣秋你过来,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落鸣秋的心经绷到了极点,额头都甚至冒出了冷汗,他向司空南玲走去的时候,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嗯。” 他走到她身旁时,司空南玲拍了拍床,示意落鸣秋坐过来。 落鸣秋坐在她身旁,“南玲你…怎么了?”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所以落鸣秋看不清司空南玲的脸,所以他不知道她现在脸上流露出的神色有多么的沉重。 司空南玲没有回应他,落鸣秋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的心里都有各自的忧。 最终还是落鸣秋打破了最终的沉默,“南玲,要不我把蜡烛点燃吧?” “房间里一直黑黢黢的。”说完他就要起身去点蜡烛。 谁料身旁的人儿一下就抱住了他,落鸣秋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南玲?” 面对司空南玲今日种种反常的行为,落鸣秋的心里是越发不安。 良久司空南玲才缓缓开口,“今日你离开去取桃花酥的时候,我们旁边一桌的那对夫妻吵了起来。” “那个女人说,她丈夫原来也是很爱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那份爱就变得不浓烈了,变的廉价了。” “她的丈夫现在动不动就要打她,骂她……今日她终于没有忍住,选择不再忍着这份屈辱,两人在客栈里厮打了起来。”司空南玲说着说着,她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落鸣秋心疼的紧紧搂着她,“别怕,我在。” 司空南玲长叹息口气,“两个原本如胶似漆的人,最终却变成那样……” 落鸣秋似乎明白了司空南玲今日为什么这么反常了,他试探性的问,“南玲你难道是因为他今日才变的有些消沉?” 司空南玲轻点了下脑袋,“嗯……我怕…我们会变的跟他们一样。”她抬头望着落鸣秋。 昏暗的房间里他依稀能看清她眼里打着转转的泪水。 落鸣秋轻拂着她的脑袋,“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 “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落鸣秋并没有怀疑司空南玲的话,因为在他眼里司空南玲就是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人,她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场面,被吓到了也难免。 当时他赶回客栈时,那对打架的夫妻正好从客栈里打了出来。 该死的!他应该早点反应过来的。 落鸣秋,“南玲……抱歉,我该早点注意到你的情绪的。” 司空南玲摇摇头,“没事。” 落鸣秋紧握着司空南玲的手,他们十指相扣,“南玲你不要多想,他们的人生和我们不一样。” “我们永远不会变成他们那样,你若不信,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证明。” “南玲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颤长说好听话的人。” “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看的见的。” 司空南玲,“嗯,我知道。” 落鸣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司空南玲,“什么事?” 落鸣秋,“如果…我是说如果…” 司空南玲,“嗯,你说。” 落鸣秋,“如果你发现自己被骗了,会原谅骗你的人吗?” 司空南玲心下一颤,“为什么会这么问?” 落鸣秋,“我有一个朋友,她是司空一族的人,我有件事骗了她……” 司空南玲并未问他何事,她只道,“司空一族向来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和欺骗,我们不会原谅伤害我们的人。” 司空南玲的一番话,让落鸣秋的心沉到了谷底。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失落?他对司空南玲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落鸣秋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这样的疑问已经不止一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 落鸣秋,“真的……就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司空南玲不带片刻迟疑,“没有。” 落鸣秋,“我知道了。”他的眼眸上染上了一层失落和忧愁。 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爱司空南玲,一边又因为司空南玲的话,牵动着自己的情绪。 现在的他,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了。 马上就要到回门的日子了……越临近这个日子,他的心越难受,如果可以他想就暂停在此刻,不愿时间在继续前行,可是他做不到。 第五十八章 过往(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司空南玲突然在他怀里蹭了蹭,“别人我不知道你对他们是如何的。” “但我相信,鸣秋你永远不会骗我的。” “对吗?”司空南玲认真的看着他。 落鸣秋面对司空南玲的问题,他显然迟疑了几秒才回答,“嗯,对你我毫无保留。” 司空南玲,“我希望你对我的偏爱,一直都在。” 落鸣秋,“会的,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我唯一割舍不掉的。” 若非今日撞见了那个场面,不然司空南玲真的会相信落鸣秋的话。 她现在对他有的只是心寒。 司空南玲,“鸣秋你去把蜡烛点燃吧。” 落鸣秋,“嗯。” 落鸣秋点燃蜡烛后,昏暗的房间里才有了光亮。 司空南玲带着落鸣秋走到茶桌前,她示意落鸣秋坐下,他乖乖的听她的话坐下。 司空南玲不知从哪里拿来了笔墨纸砚,她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在桌面上,“我们成亲这么久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让你做,但是一直都没有。” “我觉得,今日正是写这个的时候。” 落鸣秋,“什么?” 司空南玲,“承诺书。” 落鸣秋,“承诺书?” 司空南玲把毛笔递给落鸣秋,她在一旁磨墨,“嗯。” 落鸣秋有些疑惑,“为何现在让我写?” 司空南玲对他神秘一笑,“秘密。” 落鸣秋见她不愿说,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好吧,一切都听夫人的。” 司空南玲淡淡一笑,“还说自己不是油嘴滑舌。” 落鸣秋,“那也是偶尔。” 司空南玲,“贫嘴。” 司空南玲长叹口气,“如今我司空一族已不如从前,且和灵冥国积怨已久。” “近几年来司空一族力量更是大大减弱,为了和平,父亲不得不提出联姻,将我嫁与你。” 落鸣秋不知为什么司空南玲会突然提这些,他认真的听着的司空南玲讲。 “我虽然一直被父亲保护的很好,但有些事情,我心里也清楚,我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在司空一族的问题上,我不会马虎。” 司空南玲笑看着落鸣秋,“其实我到觉得父亲这次提出让步选择联姻是正确的。” “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遇上你。” 落鸣秋,“我也如此觉得。” 两人相视一笑,但眼底里都藏着自己隐藏起来的情绪。 司空南玲停顿了片刻后,“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今日让你写这承诺书吗?” 落鸣秋,“嗯。”他好奇的看着司空南玲。 谁料下一秒司空南玲直接伸手拽住了落鸣秋的耳朵,“就是因为我梦见你跟别人跑了,丢下我一个人!都怪你!” 落鸣秋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疼疼疼!南玲轻点。” 司空南玲冷哼一声,“我才不要,你这个大骗子!” 落鸣秋十分无奈,“南玲啊,你做的那是梦,你怎么能因为梦怪在我的头上呢?” 司空南玲不听落鸣秋解释,她用力拽着他的耳朵,都把落鸣秋的耳朵揪红了,“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很生气!” 落鸣秋,“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夫人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可好?” 司空南玲这才松开了揪着落鸣秋耳朵的手,“哼………” 司空南玲双手抱在胸前,她瞪了落鸣秋一眼。 落鸣秋连忙凑上前去,想要哄司空南玲。 司空南玲生气的撅了下嘴,“别离我那么近,我现在可还在气头上呢!”她气鼓鼓的样子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倒让落鸣秋觉得她很可爱。 司空南玲看着落鸣秋对着自己傻笑,她一拳打在他的肩上,“你还笑?!落鸣秋!” 落鸣秋急忙收住笑意,他正经的道,“我没有。”说着说着他就抱住了司空南玲,“好了,别生了。” “好不好?” 司空南玲看着他那张可怜兮兮的模样,她才勉强答应放他一马,“虽然知道是这是梦,不该怪你,但我就是心里不开心!”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可不能在惹我生气了!” 落鸣秋,“可是南玲啊……” 司空南玲瞪了落鸣秋一眼,落鸣秋要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没……没什么。”接着落鸣秋又道,“那你说说,我要如何做,你才不生我气呢?”他柔声道。 话音刚落司空南玲就把面前的宣纸推到了落鸣秋的面前,纸上写满了字。 司空南玲,“你需在上面签字,答应对我的承诺都做到。” 落鸣秋认真的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最后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司空南玲,“你必须把上面的内容都背下来,我每日都会抽问,若是你答不上来,我就不理你。” 落鸣秋,“那我若背得可有奖励?” 司空南玲攥紧拳头在落鸣秋的眼前晃了晃,“我没有罚你就不错,你还想要有奖励。” 落鸣秋轻挑下眉,“好吧。” 说完他就开始念着承诺书上的内容了, “一、不得对司空南玲有隐瞒、二、不能骗司空南玲、三、不能做对不起司空南玲的事情、四司空南玲在家最大、五、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凶司空南玲………” 上面写了有足足百条,落鸣秋全都都一一念了一遍。 念完后落鸣秋看向司空南玲,“没想到,你的小脑袋里装的东西还不少。” 司空南玲,“你怎么现在就开始记了?” 落鸣秋的手将她搂入怀中,“因为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更不想让你不理我。” “因为你在我心里很重要。” 司空南玲轻笑一声,她接过落鸣秋手中的宣纸,她看了一遍落鸣秋写的名字后才满意收下。 落鸣秋轻抚着她的脸颊,“心情好些了吗?” “勉勉强强。”司空南玲看着落鸣秋的眼睛,她的神色认真且严肃,“落鸣秋如果你违背了上面任何一条,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司空南玲的表情很认真,她不是在吓他,落鸣秋很清楚。 落鸣秋面对着司空南玲的眼睛,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在利用她…… 落鸣秋,“这一天永远也不会到来。” 司空南玲,“拉勾。” 落鸣秋,“嗯,拉钩。” 约定往往是美好的,黄粱一梦终究是要清醒的。 现实依旧是要面对的。 回门的时间很快来临,司空南玲和落鸣秋一大队人马早早的就到了司空一族。 待司空南玲与司空桧叙旧完后,司空南玲带着落鸣秋回到了她的住处。 还没有等司空南玲开口,落鸣秋就拿出一叠桃花酥摆在她的面前,“知道你饿了,快吃吧。” 这一次司空南玲的神色明显变了,她脸上的笑意带着一抹自嘲,“嗯……” 当司空南玲拿起一块桃花酥,就快要送到嘴边的时候,她突然对着落鸣秋笑了下,“落鸣秋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那张承诺书上的内容你还记得吗?” 落鸣秋,“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察觉到了司空南玲的不对劲,她平日里抽问他背,绝不是这样。 司空南玲轻笑一声,“我以为,你到最后会改变这个想法,但是我错了……” “南…玲?” 司空南玲吃下了手中的桃花酥,她又拿起第二个,“到头来一厢情愿的人一直都是我……”她又吃下了第二个。 落鸣秋很快反应过来,他惊愕的看着司空南玲,“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空南玲没有理会他,她拿起第三个桃花酥,就快要咬上去的时候,落鸣秋突然打掉了她手里的桃花酥,“别吃了!” 司空南玲好笑的看着他,“为什么?你等的不就是今日吗?”她又拿起一个桃花酥,落鸣秋这次将装有桃花酥的盘子摔在地上。 司空南玲手中的桃花酥再次被他丢在地上,她正欲开口,却觉得喉咙如火烧般,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落鸣秋慌了,他的心彻底乱了,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只有司空南玲一人。 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南玲!”这一声,他近乎将嗓子都吼破了。 他将司空南玲抱在怀里,此时的司空南玲已经很虚弱了,她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犹如一个易破碎的陶瓷娃娃,“你…你不是很想只带,我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我们第一次游玩的那次……你的钱袋没有带在身上,我去找你的时候听见了你们的谈话。” 落鸣秋现在想起来,他总算知道司空南玲在客栈那天的反常了,“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吃下?” 司他的手不断的擦拭着司空南玲嘴角溢出的血液,他急忙拿出缓解司空南玲毒药的丹药。 他喂司空南玲吃下后,她的情况才稍稍有好转。 司空南玲却是对他一笑,“因为我没有办法拒绝我喜欢的人。” 这一句话,让落鸣秋近乎崩溃,他不断的向司空南玲道歉,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在司空南玲的脸上。 “落鸣秋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你对我的喜欢是真,是假?” 一直以来落鸣秋都压制着自己对司空南玲的心意,直到现在看见她这样,他才真的面对自己的真心。 落鸣秋,“是真的。” 司空南玲的泪水顺势滑落,脸上的表情缓和许多,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如此,我便没什么遗憾了。” 落鸣秋,“不…不!我不要你死!南玲!” 此时的司空南玲并不知道落鸣秋要做什么事,她也不明白落鸣秋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直到她醒来后,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醒来的时候,身在灵冥国的皇宫中。 司空一族已臣服于落鸣秋,司空桧则是被落鸣秋斩首。 傅相等人皆落入落鸣秋设下的圈套中。 一切都按照他们计划圆满结束。 落鸣秋登上了皇位,成了灵冥国的皇帝。 司空南玲的灵宠对她说了真相后,司空南玲近乎崩溃。 她的命因为丹药吊着才没有死,落鸣秋不想让她死。 那日她站在城墙之上,而身为一国之君的落鸣秋从未像现在这么慌乱过。 她身着一袭红衣,眼里流出的竟是血泪,她悲痛万分的瞪着落鸣秋,“落鸣秋你杀我父亲!压迫我司空一族!你骗的我好苦!” “你骗的我好苦!”司空南玲情绪激动。 落鸣秋试图安抚司空南玲的情绪,没等他开口,司空南玲就跳下了下去。 落鸣秋赢了江山……但代价却是失去她。 与她的回忆,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 皇宫中多了一个无人居住的宫殿,名为南玲阁,这里除了皇帝,谁也不能进。 落鸣秋当了十年的皇帝,年仅24岁便离世了。 他走的那年,天下起了大雪。 落鸣秋看着满天的的大雪,“南玲最喜欢看雪了。” “我们空命注定不该靠近………南玲是我对不起你…” 她走后,落鸣秋从未笑过,时间久的,他都忘记该怎么笑了。 那年冬天,他因病去世,太医院的人也无能为力。 对于落鸣秋的病,他们束手无策。 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她早已不在。 第五十九章 平安喜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司空南玲和落鸣秋两人……从一开始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司空南玲乃司空一族的公主,落鸣秋乃灵冥国的太子。 两人的相遇皆为权宜挂勾,而司空南玲更是整个局面的最大一颗棋子。 落鸣秋杀了她的父亲司空桧,占领司空一族,所有反抗之人全都诛杀。 司空南玲与他有血海深仇。 他骗了她,从开始就在骗她,若非他真的爱上了司空南玲,不然她在他的眼里又算得上什么?一颗……重要的棋子?利用完随意弃之? 他登上了王位,站在权力的最高点。 她失去了一切,被利用的彻彻底底。 如果在给她一次机会,她不要爱上他。 这份缘,让她背负太多,这份爱太过沉重,她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后果。 司空南玲的记忆在这里画上了句点。 尚胧月缓缓睁开眼睛,泪水却是瞬间夺框而出,面对着眼前的司空南玲,她再次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中。 司空南玲的眼眸微缩,眼神有一瞬愣怔,她欲开口,可又咽了回去。 在司空南玲给尚胧月看的记忆中,从司空南玲跳下城墙后就没有了。 可尚胧月从司空南玲入住的力量里发现了一股同司空南玲不一样的力量,那股力量虽然很微弱,但碰见的是尚胧月,她一下就捕捉到了。 那股力量也跟随着司空南玲的力量进入了尚胧月的脑海中。 到回忆的最终点,她才知道那股微弱的力量是谁的。 正是落鸣秋的。 司空南玲死后落鸣秋抱着司空南玲的尸体来到了南玲阁。 他不想让司空南玲的身体腐化,他更不愿司空南玲就这样死去,所以他用了古法将司空南玲和她的身体封存在了司空南玲。 此阵法名为聚魂阵,是炼鬼者常使用的阵法。 不过此法对没有求生欲望的人无用,所幸在司空南玲死前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存了一抹执念。 落鸣秋施法时发现了,他很开心,即便是司空南玲恨他。 不过落鸣秋用使用的聚魂阵不够完善,所以效果极差,想让司空南玲成为鬼再次站在自己的面前,按现在的速度少说百年……… 他等不到她……可他也不愿就此停下这个阵法。 从这一天开始落鸣秋居住在南玲阁中,一住就是十年。 他是真的从见到司空南玲的那一眼就爱上了她。 对她的感情,他一直都是真的。 只是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承认,直到司空南玲真的毒发时,他才认清了自己的心。 落鸣秋独自站在高楼之上,俯视着灵冥国的大好河山,如今他站在权力的顶点,天下就该没有他想要而得不的东西。 司空南玲是例外,是他这一生的爱而不得,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当了皇帝又如何?手握重权又如何?朕护了天下太平……天下能还朕一个司空南玲吗? 朕保护天下人,却没有人保护朕。 朕是强大,但朕也是人……这种时候会心疼我的人只有你。 你不在意我的身份,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其次才是皇帝。 你死后,我再也没有遇到像你一样的人,有一个妃子长的像你,可我知道她不是你。 你是你,她是她,你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比的。 南玲……是我伤透了你。 尚胧月将落鸣秋的记忆悄悄放入了司空南玲的脑海中。 待司空南玲看完落鸣秋的回忆后,她的泪珠滴落在尚胧月的脸上。 尚胧月:“他有他的苦衷,你也确实被他伤的很深,遭到最爱的人背叛,杀父之仇不公戴天,你恨他是应该的。” “那段记忆是落鸣秋的,其实你心里也很清楚,其实你对他的恨在知道他死的那一刻,就已经消散殆尽了。” “司空南玲……你现在还恨他吗?” 司空南玲的眼眸微颤,眼泪似乎不受控制,她那张没有情绪的面容,此刻竟然浮现出悲痛之色,“我恨他…他杀我父王!杀我族人!我岂有不恨他的道理?” “可如今……放眼望去,在落氏一族带领下的灵冥国,司空一族不在受纷扰之优,过上了梦寐以求的日子。” “且灵冥国百姓安居乐业,合家幸福……平安喜乐……我却又对他恨不起来。” 司空南玲长叹,“我又何尝不是追求平安喜乐?我时常在想,为什么要牺牲我牺牲我的亲人,换天下太平。” “直到我瞧见他们脸上洋溢的幸福与喜悦,我大概理解大义二字。” 第六十章 下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司空南玲:“我也是有私心的人,我不是生来就懂得什么是大义、什么是安居乐业、什么是天下太平……什么是为了天下苍生而牺牲自我……” “我只知道,我只想所有爱我的人,疼我的人,我所爱的人们,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活着。” “只是我的愿望破碎了,碎的一塌糊涂……” “我对灵冥国对落鸣秋的恨深的连我自己都感到可怕。” “可如今,我看见整个灵冥国百姓过的如此好,我心里的那抹恨意,怎么也浓烈不起来。” “我也曾有过迷惘,凭什么他们就能得到幸福,而我注定被世界遗弃……” “他们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牺牲之上,为什么一定是要我牺牲?” “为什么要我一人承受这份痛苦?” “如今我也看淡了,我司空南玲命该如此,我与他之间的相遇上天早就谱写好了结局,我们注定要分离。” 司空南玲长叹一声,她伸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恨了他这么久,突然没有那么恨了,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司空一族如今繁荣,族人们比在我父亲的统治下还过的好,我的心里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落鸣秋……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知道这一点,我……没有任何遗憾。” “落鸣秋,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我想我们一定过的很幸福,你曾许诺我的白头到老,或许真的能成功。” 尚胧月察觉到了司空南玲的不对劲,她看见司空南玲的掌心聚集起一团红黑色的鬼气团,她眼眸一紧,“司空南玲!”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司空南玲一掌打向自己的天灵盖,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透明,她露出一抹好看的笑,视线落在尚胧月的身上,“谢谢你。” 尚胧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怎么这么傻!” 司空南玲淡淡一笑,“这次冲破封印,我的目的是要血洗皇宫,血洗灵冥国。” “只是没想到遇见了你,打消了我的念头。”司空南玲的手轻轻的拍了下尚胧月的脑袋。 尚胧月脸上神色复杂,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的眼里似泛着泪光鼻尖微红,“让你打消念头的,从来都不是我。” “而是你自己。”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都如以前一样心软,心善。”正因为如此,尚胧月才格外心疼她。 司空南玲微微一笑,她的视线落在一旁的落文宇身上,而落文宇的视线一直都在尚胧月的身上。 司空南玲不由的笑了一声,“看来,你也有爱你的人。” 尚胧月,“嗯?” 司空南玲没有在开口,她只是对尚胧月笑了笑,接着她整个人就消散在尚胧月的眼前。 一颗颗金色的光珠飘向上空,去往她该去的地方。 风吹散了明月周边的乌云,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柔和了她的容颜。 尚胧月站在原地,视线在司空南玲消失的位置看了许久,她才挪开视线。 尚胧月转身面向落文宇和落晨时,她的手背在身后,掌心中握着的是一颗鬼命结晶体。 司空南玲躲过了落文宇和落晨的视线,将自己的鬼命结晶交给了尚胧月,她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尚胧月,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这颗鬼命结晶体。 尚胧月将鬼命结晶体放入芥子袋后,她才自然的将手放到前面。 尚胧月向落晨走去,“父皇您没事吧?”她搀扶着落晨。 落晨摆摆手,“无事,无事。”他脸上的笑比出门前还要深,他看上去似乎对尚胧月很满意,眼里都是对她的赞许。 “父皇,如今另你身子不适的邪气已消散,明早您便能感觉到身子无恙了。” “但我给您开的药,您还是要喝的,防止留有隐患。” 落晨轻点下头,“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些,让父皇着实震惊到了。” 尚胧月,“父皇若是多跟我聊天,或许能从我身上发现更多的惊喜。”她甜甜的笑道。 落晨心情很好,他看向落文宇,“你小子去皇宫外等着。” “朕要和胧月单独谈谈。” 落文宇,“???”有什么是你儿子我不能听的吗? 尚胧月转头对着落文宇做了个鬼脸,她冲着他露出得意的笑。 落文宇瞪了尚胧月一眼,转而看向落晨,“父皇儿…” 落晨根本不听他说话,他直接打断了落文宇,“你现在是连朕的话都不听了吗?让你走你就走!” 落文宇,“…………”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看着尚胧月那得意忘形的模样,落文宇额头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落晨错以为是落文宇在瞪他,他下意识的向尚胧月的身后躲去。 无奈尚胧月只好挺身站在前面,落文宇做了几个嘴型,“你给我等着!” 尚胧月自然也不怕他,如今她的力量都已恢复,难不成她还会像之前一样被他叫人按在椅子上打吗? 尚胧月学着落文宇的模样,她也做了几个嘴型,“等着就等着。” 落文宇怒甩了下衣袖,气冲冲的离开了南玲阁。 此时的南玲阁内只剩下尚胧月和落晨二人。 落晨带着尚胧月回到御书房中。 尚胧月,“不知父皇要与我谈什么?” 落晨的眼眸深邃的打量着尚胧月,那双眼睛似乎能看穿一切的伪装。 落晨,“三言两语,就轻易对付一个鬼将……” 不知为何尚胧月的心竟然紧张了起来。 “真不愧是朕的儿媳!”落晨拍了下尚胧月的肩膀,满脸喜悦的道。 尚胧月的心里并没有松口气,方才她并没有感觉错,落晨那一刻的眼神似乎看出了她的身上有什么异常。 尚胧月的目光凝重,“父皇……如果一个人告诉你,以前的她已经死了,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是另一个人,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您会相信吗?” 落晨的神色有一瞬的凝固,但很快他就大笑起来,“哈哈哈!胧月,大晚上的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莫非南玲阁内,你被邪气入侵了吗?” 尚胧月听了落晨的话,她无奈的苦笑一下,也是她该清楚,这是一件听起来就很荒谬的事情,谁会轻易的相信呢?不过是当做一个笑话听罢了。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世界还有太多未知,我们不能拿有限的认知否定有可能性的东西。” “不是事情荒谬,而是从未遇到,从未发生,所以听上去才会觉得荒谬。” 尚胧月怎么也没有料到落晨会这么对她说这些话,她的眼眸有了动容之色。 她并不是一个一直乐观的人,很多时候,她都在硬撑,强迫着自己开心,强迫自己忘掉那些伤心的事。 人生在世本就活短短几十年,沉溺在悲伤之中岂不是浪费? 可还是会有情绪管控不住的一天。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孤身一人,能懂她的人,还没有遇见。 如今听了落晨的话,多少她的心里好受了些。 落晨,“朕叫你来单独与朕谈话,是因为朕看出你藏了心事。” “不过现在看来,你的心情要比之前好多了。” “你若平日里闲的无聊,便进宫与朕下棋。” 尚胧月,“父皇怎知我会下棋?” 落晨,“朕猜的。” 尚胧月不决笑道,“那父皇猜的还真的准,胧月还真的会下棋。” “不过父皇若要与我切磋棋艺,胧月怕是不会让步了,若侥幸赢了父皇,还请父皇莫要怪罪才是。”她轻挑下眉头。 落晨被尚胧月的一番话勾起了兴趣,“听你这么一说,朕还就不信了。” “你勾起朕的棋瘾了!”落晨放下了手中的书。 他示意尚胧月坐到棋桌那边。 落晨,“朕偏偏就不相信你能赢得了我,现在就来一局。” “若是你赢了,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但你要是输了,就罚你抄书。” “如何?敢不敢应战?”落晨一副胜券在握之色,论下棋,他还未输过给谁。 尚胧月笑道,“既是父皇发起挑战,我岂有不应之理?” 她依旧从容不迫,似乎一点也不怕自己输了。 落晨笑道,“好!朕就喜欢你这样豪爽!” 以前他是真真喜欢不上这个尚胧月,不知她怎的,这次竟然变的如此讨喜。 不似以往做作惹人厌烦……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而她方才问的那个问题,落晨实属觉得尚胧月的身上有着秘密。 不过眼下下棋重要,先下完在想别的。 落晨和尚胧月两人下了三盘,这棋局才散。 落文宇在外面等的花都要凋谢了,若尚胧月再不出来,他恐怕就要冲进去抢人了。 之后在回王府的路上落文宇问她皇上跟她说了什么,尚胧月的回答气到了落文宇,她说,“他是你爹,自己不知道问?你跟你爹不熟吗?” 落文宇直接将她给赶下了马车,尚胧月没有生气,她高兴还来不及。 这段时间没能好好的在外面逛,现在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逛街了,她非但不生落文宇的气,还特别感谢他。 第六十一章 王爷这是在担心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马车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尚胧月撅了下嘴,“大晚上的留我一人在街上,生怕我就出不了意外了。” 也是毕竟这里可是皇城。 皇城夜里都是能照常出行的,这里的夜晚灯火通明,街道上充满了人烟味,小贩们都在卖力的介绍自己的东西吸引游客来买。 人们完全不担心会遭到妖邪的攻击,生活在这里的人到了晚上全然不会担心自己有危险。 小贩,“姑娘要卖一串糖葫芦吗?” 闻言尚胧月转头看去,那小贩的糖葫芦看着还很新鲜,她轻点下头,“嗯,来一串吧。” 小贩咧嘴一笑,“好嘞,四文钱一串。” 尚胧月随便拿了一串,付完钱后她继续向前走。 皇城她是第一次来,谢天谢地落文宇把她赶下马车了,不然她岂不是就错过这次逛街的好机会了? 这么想着,她轻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正当她逛的在兴头上时,她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尚胧月,额………我不知道回家的路啊! 今晚遇见即将进阶到鬼王的鬼将她都没有慌过一下。 完了……完了…出门走的急,忘记标记传送阵了……巴比q了……… 她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算了!管它的,反正落文宇他爹明日叫我午时进宫陪他下棋,在这皇城住一晚也无妨。 到时候就让一个识路的送我回府。 这么想着她便要继续向前走,刚踏出一步她的后衣领就被人给拽住了,身后的人一用力,她就被拽了过去,手中的糖葫芦都险些掉落在地上。 “谁啊!”她骂骂咧咧的看向身后的人,那张熟悉的在熟悉不过的脸,呈现在她眼前。 “鬼……鬼啊!”谁知她却这么的大叫了一声。 尚胧月的嗓门让周围的人纷纷向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落文宇立马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拽到一旁的角落里。 街上有人见此情景想要上前询问的,谁知全都被落文宇的眼神给吓走了。 尚胧月也没有挣扎,任凭落文宇拖拽着自己。 她仰着头那双眼眸正好奇的打量着他。 吓死她了,方才那一刻她还真以为自己见鬼了,谁知道他回回来找她? 确认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后,尚胧月的心里松了口气。 开什么玩笑?她竟然看着他的脸,说是见鬼了? 落文宇额头的青筋紧绷,一副即将要暴怒的状态。 落文宇向她微微凑近,“你若再大喊一声……”他的话说了一半,就被尚胧月给整的噎住了。 捂着她嘴巴的手,感觉到她的舌头轻碰了下他的掌心。 他下意识的快速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正好退到了阴影里去,脸上浮现出的微红,被阴影覆盖。 “尚胧月你!” 她俏皮一笑,舌头舔了下自己唇边,“王爷一直捂着我的嘴巴,我只能出此下策。” 落文宇的声音染上一抹微怒,“放肆!” “放肆?”她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嘴角扬起的笑,带着点邪性。 她指尖轻动时金色的灵力凝聚在她的指尖,一根金色的绳子瞬间就捆住了落文宇。 落文宇眉头紧皱,“尚胧月!你…” 尚胧月瞬移到他的面前,正好一阵微风向他们吹来,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钻入他的鼻腔。 她伸手将落文宇推到了墙上,她俯身凑近落文宇,她身上的香味肆无忌惮的钻入他的鼻中。 落文宇的耳根子绯红,脸上的红晕更浓了些。 尚胧月伸手轻拂着落文宇的脸颊,“王爷就不要在挣扎了,这可是捆仙绳。”她可以拖长了尾音。 落文宇恼羞的瞪着尚胧月,“尚胧月,你若在不松绑……” 尚胧月并没让他讲完,她直接打断了落文宇的话,“王爷是还想让我挨板子吗?”她的眼眸似有勾人心魄的力量。 落文宇下意识的吞咽一下,不知怎的,他竟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他和尚胧月之间的距离好近,她说话的时候,那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薄荷的清香。 尚胧月捏住落文宇的下巴,“王爷莫非还觉得,这次还能像上次那样打伤我?” “之前若不是因为我身子不适,王爷不会真觉得能伤到我吧?”她的嘴角勾起挑衅的笑。 此刻的落文宇心思早已不在尚胧月的话语之上。 尚胧月也注意到了,落文宇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可她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若真的要说……他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和以往不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尚胧月松开我。”低沉的嗓音透着沙哑,眼眸好似染上了一抹别样的神色。 这一声听的尚胧月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果然逗落文宇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偏不。”她坏笑道,“王爷能拿我怎么样呢?” “是想用眼神杀死我吗?”她笑出了声音。 落文宇,“尚胧月你别太过分!” 尚胧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过分?王爷觉得我这样过分吗?”她的指尖在落文宇的胸口上画着圈圈,视线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可我怎么觉得王爷好似很享受?” 落文宇心虚的挪开视线,“闭嘴!你在胡说些什么?!” 尚胧月凑到他耳边,她刻意降低了音调,“既然没有……那王爷方才为何不敢看着我?” 她的嗓音似有着魔力,让他的心彻底乱套了。 那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耳朵上,落文宇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他如今的模样太狼狈了,简直就是耻辱! 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他那双眼眸带着很强的怒气,“尚胧月!你在发什么疯?” 尚胧月丝毫不怕他生气,她耸耸肩膀,“王爷你觉得是怎样,就是怎样。” “不过王爷要清楚一点,现在被捆着的人是你,挣扎不脱的人也是你。” “你若在这样对我语气凶狠,我就这样牵着你在街上游走。”尚胧月可不是在恐吓他。 落文宇也清楚,她是真的做的出这样的事情。 他当下就没有在说话了,他把头偏向一旁,不去看尚胧月。 即便是不去看她,他的心跳依旧跳的很快速。 不管落文宇怎么压制自己的情绪,他的心依旧快速跳动根本不受控制,脸上的灼热感也越来越滚烫。 尚胧月满意的看着落文宇现在的样子,能让落文宇轻易低头的,恐怕如今也就只有她了。 落文宇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让她捆着他在街上游走,比折磨他还难受。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大不了忍一忍,等回府在好好的收拾她。 尚胧月:“早这么听话不久好了?”她笑道。 “王爷若是想让我松绑也可以,但你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眼前的人没有立马回答她的话,尚胧月轻挑下眉,她遗憾的叹息口气,“唉……既然王爷不想理我,那我只好带着王爷去街上逛逛了。” “说不定,明日我们就成了热议的焦点对象了。”尚胧月说着说着就要准备牵他上街。 落文宇赶忙道,“等等!” 尚胧月看得出落文宇的神色很焦急,她不紧不慢,“王爷现在又想要开口了?” 落文宇不情愿的眼神看着她,“你问……” 尚胧月,“嗯?问什么?” 落文宇轻啧一声,“你明知顾……”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不得不屈服的收回这句话,“你说的,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就松绑。”他的语速很快,对此很不耐烦。 尚胧月眼眸一转,“原来王爷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方才你压根儿没有听我讲话呢。”她笑道。 落文宇,“你快问。” 尚胧月,“王爷别着急,反正现在又没有人看着。” 落文宇自知现在自己处境在她下风,他也没有在说什么。 尚胧月忽的又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王爷方才将我赶下马车,为什么不直接回王府?” “为何要特意来寻我?” “莫非,王爷是在担心我?” 落文宇身子一僵,尚胧月便知道她猜中了。 她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笑。 接下来落文宇会说什么样的话,尚胧月大概都清楚,无非就是对她一阵语言攻击。 落文宇冷哼一声,“尚胧月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若非今日你在宴会大出风采,不然本王绝不会管你。” “之所以来找你也是因为本王突然想起来,这里是皇城,有很多双眼睛盯着。” “所以本王不得不回来找你,你不会就因此觉得,本王对你有意思吧?”他挑衅的对着尚胧月笑道。 果然他还真就对她一顿语言攻击。 不过人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尚胧月也同他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落文宇这个人的性格,多少她还是清楚。 尚胧月不但没有恼反而还笑了起来,她一副看破不点破的模样,让落文宇自乱阵脚,“你笑什么?” 尚胧月,“没什么,只是觉得王爷言语好锋利,我这是被气笑了。” 落文宇眼眸微沉,“你觉得本王会相信你的说辞吗?” 尚胧月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按照约定松开了落文宇身上的捆仙绳。 第六十二章 远程恶心你如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也是没有料到她竟然真的如此爽快放了自己。 墨色的眼里竟浮现出疑惑之色。 尚胧月瞧见他这副模样,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怎么?王爷这是不敢相信,我会这么轻易松绑?” 心里的想法被人拆穿,落文宇的脸色暗沉下来,他冷冷的撇了一眼尚胧月,眼里的神色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你若觉得是便是。” 落文宇的耳边却是传来她的轻笑声,他身子微愣,回头的瞬间便与她眼神对视。 明月正好映入她的眼眸,他看的差点入迷。 想要后退时,自己的腰竟被她一把搂住,别看她身子单薄,力还挺大的。 尚胧月嘴角的坏笑又深了几分,她一把将落文宇拉向自己,两人间的距离因此靠近了。 尚胧月的声音轻飘飘的,但一字一句都重重的落在他的心上,“王爷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我都说了,今晚王爷站在下风,对我要温柔些知道吗?”她轻挑了下眉头。 落文宇的心突突乱跳,今晚他的心注定回归不了平静。 方才稍稍退了一些的灼热感此刻又蔓延了上来,脸上淡淡的微红柔和了他脸上的锋利之色。 眼里伪装的冰冷,在这一瞬宣告破功。 她……好像跟平日里不一样……这不是他所认识的尚胧月……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尚胧月,“王爷怎么不说话了?”她欺身压向他。 落文宇挣脱开她的束缚,“够了!”他大喝一声。 尚胧月依旧笑脸盈盈的望着他,因为此刻的落文宇一点也没有平日凶狠的模样。 适应了夜色,在黑夜中尚胧月的视线也情绪了许多,落文宇脸上的微红她尽收眼底。 耳边响起的是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她一点也不怕他,她慢步向尚胧月靠近,“王爷还是学不乖啊……” 落文宇眼眸一紧,他从尚胧月的话中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你想要做……”话未说完,他就瞧见尚胧月的无名指上出现了一根红色的线条,那根红色的线条像是有生命力一样,缠绕一圈在尚胧月的无名指上,就像是一个很细的戒指。 而红线的另一头竟直直的向他的手奔来,落文宇根本躲闪不及,那根红线缠绕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红色的线条上散发着淡淡的红光,周身还有灵力包裹。 落文宇瞪向她,“尚胧月!你……”话说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本抬高的音量突然又降了下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尚胧月却是被他逗笑了,“看来王爷还是能学会服软的。” 尚胧月轻挑眉,她不在意落文宇对她这样大吼大叫的,因为她自然有办法收拾他。 落文宇的脸色很不耐烦,可他又不得不对尚胧月的态度好一些。 尚胧月抬起被红线系着的无名指,她动了动无名指,落文宇的无名指也跟着动了起来,“现在我们两个可是系在一起了。” “既然王爷不喜欢我,我就便要出现在你面前。”说完,她就拉着落文宇向巷子外面走去。 落文宇没有跟着她走,他站在原地不动,那双幽深的膜子不悦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轻笑一声,“王爷?” 落文宇的视线转而又落在系在自己无名指上的红线上,他打量着这根细细的红线,心里寻思着怎么弄断它。 尚胧月微眯下眼眸,那根红色的线条消失了,但落文宇的无名指依旧有着拉扯的感觉。 尚胧月,“那是灵线,稍稍注入灵力它就会显现,隐藏它也很简单,不注入灵力进去便是了。” “灵线的长度无限制,想多长就多长,无论王爷身在何处,我轻轻拉动红线也能远程恶心下王爷您。” “让你无时无刻感觉到我的存在。”她的笑里带着挑衅。 尚胧月又补充道,“哦,还有一点,它不会缠绕在别的东西上,它碰见其他东西自身会虚无,穿过去。” “所以王爷不必担心它会绞起来,还有一点很重要……”她像个爱恶作剧的小恶魔。“王爷也别想用剑啊、剪刀之类的断掉它。” “这些根本没用,除非我本人同意,不然它永远都不会断掉。” “所以王爷就不要白费心思了,若是你执意要试试我也不拦着。” 落文宇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尚胧月越是见他如此,她的心情就越好。 尚胧月笑道,“王爷愿意陪我逛街吗?” 落文宇冷着个脸,他并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 尚胧月,“王爷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她拉着落文宇继续向前走,这次落文宇倒是跟着她走了。 没有像刚才那样站在原地不动。 尚胧月回头看了他一眼,“王爷走那么慢做什么?不与我一起走?难不成真要我拖拽着你?” 落文宇轻啧一声,即便他在不爽他还是加快了步伐走到了她的身侧,“这下可以了?”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这样说出来的。 尚胧月清晰的看见落文宇额头紧绷的青筋,她稳住心态,“那我们走吧。”她对着落文宇露出一个笑容。 回应她的则是落文宇专属的冷脸。 两人重新回到了街道上,看着眼前的情景,尚胧月不由的赞叹,“果真是一片繁华不夜城,万点璀璨灯耀明,夜深天寒人未歇,游龙穿梭车流行。” 这里便是司空南玲回忆中的不夜城,只是现在改名了,叫皇城。 尚胧月被一盘的面具吸引了,难得瞧见做的好看的面具,符合她审美的。 落文宇也只得跟着她过去。 尚胧月拿起她看中的面具,这个面具像午夜晚会佩戴的,看着就感觉很神秘。 尚胧月,“老板,这个多少?” 小贩,“十文钱。”他一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穿着就知道是有钱人,他看向落文宇,“这位公子不选一个吗?” 谁知却是被落文宇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尚胧月看了落文宇一眼,她又看了看面具架上的面具。 找到了!这个面具就很适合他。 不过那个面具放的有些高,她拿不到,尽管她已经踮起脚尖了也拿不到。 小贩见此情况,他立马笑脸盈盈的上前,“还是让…”他的身子就快要碰上尚胧月的时候,却是被落文宇撞开,后面的话都直接咽了回去。 落文宇站在尚胧月身后,他轻而易举的就拿下了那个面具。 随后他将这个面具丢给了尚胧月,尚胧月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落文宇对她露出挑衅的笑,那笑里似乎还带着些讥讽,“丢人现眼。” 落文宇的行为在尚胧月的眼里无疑是一种挑衅。 尚胧月也没有恼,她只淡淡,“我拿不到很正常,若是王爷拿不到那才不正常。” 被她怼了这么一句,落文宇想要反驳的,可又想起手上的红线,他又忍了忍。 现在跟她闹,他占不到便宜。 被落文宇撞的小贩也不敢开口,颤巍巍的站在一边。 尚胧月转头面向那个小贩,“老板,给你。” 她给了小贩一定银子。 那小贩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哎呀!这这这!谢谢!真是太感谢了!我一看姑娘一看就知道你人美心善!” 尚胧月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言重了。” 小贩和尚胧月两人笑的那叫一个乐,落文宇的心里可就不爽了。 见那小贩还要在开口的,落文宇拉着尚胧月大步离开了面具摊。 尚胧月,“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远离了那个面具摊他才松开手,“你不是要逛吗?不快点逛如何逛的完?” 尚胧月理了理被他拉皱的衣服,“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逛街就是要慢慢逛才有意思,你那快速的走一遍又什么意思?” “那要是按你那样快速走一遍,我还不如去跑步。” 本想多说他几句的,谁知被远处的呼喊声吸引了过去。 尚胧月转头看去,前面突然围了很多人,大家都是被吸引过去的。 人的本质就是好奇,爱凑热闹,她也不例外。 尚胧月还没有走,落文宇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了。 落文宇,“别去凑热闹。” 尚胧月不解,“为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落文宇,“没有什么为什么。” 尚胧月,“你真的不好奇吗?你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落文宇:“……………” 而后他又到,“你何必问我?现在我被你绑着,你想去就去。” 尚胧月俏皮一笑,“什么叫我绑着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也拉不动你不是吗?” 落文宇,“歪理。” 尚胧月也不在跟他继续说了,她拉着落文宇就向人群走去。 不过这里围了那么多人,她根本就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人。 尚胧月,“气死我了!根本就看不见!”越是看不见她就越是好奇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盘的落文宇见此情况他不禁笑道,“看来你的好奇心今天是要破碎了。”他在那边说着风凉话。 若是他没有说这句话还好,他这句话硬生生刺激到了尚胧月。 第六十三章 看病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转头看向他时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落文宇察觉到一丝不妙。 尚胧月,“看来王爷你还是小看我了。” 落文宇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尚胧月不在回答他的话,她转头看向人群,竟是拉着落文宇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岂、岂有此理!他堂堂落王府的王爷被她拉到这里来挤人堆? 人群推推攘攘的,落文宇几乎被人群淹没,若不是有尚胧月拉着她,恐怕他现在都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 “尚、尚胧月!” “啊?王爷你在叫我吗?” 落文宇,“你给我等着!” 尚胧月眉头紧皱,“王爷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这里太吵了!” 落文宇正要开口的不知道人群中谁踩了他一下,疼的他发出一声闷哼。 尚胧月挤在前面,她丝毫不知道身后的落文宇此时此刻变的有多狼狈。 落文宇在人群里面被推来推去的,他的脑袋都晕了。 尚胧月长舒口气,“呼~我就说嘛!王爷你就是小看我了。”她回头看落文宇的时候,眼眸都瞪大了几分。 “你、你怎么会如此狼狈?” 落文宇的衣服变的皱皱巴巴,鞋子上更是有一个脚印,头发也有些许乱。 惊讶过后,她忍不住轻笑一声,“我忘了,王爷您那么高贵的人,挤人群对你来说确实很困难。” “不过没关系,这里没有人知道王爷你的身份。”尚胧月自信满满的道。 落文宇却是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她,“…………” “你确定?” 尚胧月点点头,“对啊!王爷不信?” 落文宇抬手扶了下额头,他的语气颇显无奈,“你看看你周围。” 尚胧月:“嗯?”她向周围看去这才发现原本吵闹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尚胧月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她轻拉了下落文宇的一角,压低了声音,“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看着我们?” 落文宇,“你一口一个王爷,声音还那么大……他们能不听见?” 听落文宇这口气,感情他还在埋怨她了? 尚胧月,“那我不那么叫你…”她压低声音,“不叫你王爷叫你什么?落文宇?夫、夫君?” 落文宇直接甩她一个白眼。 尚胧月,“…………”真服了你个老六!这个不让叫那个不让叫的,那我叫什么嘛! 臭男人怎么那么麻烦! 尚胧月转头看去,周围的人依旧看着他们,一直被人盯着看,感觉怪怪的…… 她忽然想到了个办法,尚胧月清了清嗓子,“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家相公有特殊癖好他……” 落文宇眼眸一紧,他立马捂住了尚胧月的嘴巴,把她拉了回来。 落文宇另一只手拿下腰间的令牌。 众人一见这令牌便知道他就是落王府的王爷落文宇。 落文宇:“行礼就免了,本王只是随意逛逛,诸位不必紧张。” 尚胧月,“你可以放开我了吗?”由于被落文宇的手捂着嘴巴,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口齿不清,但他还是听懂了她在说什么。 落文宇低下头,“安分点我就放了你。” 尚胧月,“喔……” 落文宇松开了她,尚胧月深呼吸口气,“快憋死我了。”她小声道。 落文宇的视线越过了尚胧月,他的目光停留在地上坐着的老妇人身上,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 站在老妇人面前的是一个壮丁。 落文宇向他们走去,“发生何事?”他的眼眸如锋利的刀子落在那壮丁的身上。 被落文宇这么一看,那壮丁的心都凉了半截,他颤巍巍的道,“他们进来抢药,我这才把他们赶出去的。” “你骗人!”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过来,“方才我也在里面,明明就是你们医馆刁难他们!” “这位老婆婆带孩子来看病,你们开好药给她后说要四十文钱,她就差五文钱。” “结果你们就把药和她的钱都拿走了,还把人给赶了出去!你们这不就是明摆着欺负人不是吗?” 大家听了那男子的话纷纷道,“就是!就是!明摆着欺负人啊!” 壮丁见势不对他赶忙道,“拿走她的钱是因为诊断费啊!” “诊断费?”一声冷笑响起,尚胧月走到那老妇人身旁,她小心翼翼将她搀扶起来,“没事吧?”她关切的问道。 那老婆婆泪眼婆娑,她摇摇头,“没事,就是我这孙子……”她悲痛的叹息口气,如鲠在喉,话也说不出了。 尚胧月的心都跟着疼了一下,她转身面向眼前的壮丁,慢步向他走去,“你方才说诊断费?你这药钱不是和诊断费一起的吗?一共四十文。” “你即没有给人家药,又拿走她全部的钱……天下岂有如此不讲理的买卖?”尚胧月的眼眸晦暗不明,根本看不出她现在的情绪是喜是怒。 壮丁被她怼的哑口无言,他的拳头攥紧,眼神略带凶狠的瞪着尚胧月,方才被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怼了,现在又被一个女人说教。 倒地他只是被人雇佣来看门的,脑子一根筋,他觉得气不过,攥紧拳头就要去打尚胧月,“关你什么事!臭娘们儿!”他马上丑陋的扭曲的脸,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尚胧月嘴角勾起的笑,游刃有余,他的攻击如同鸡蛋撞在坚硬的石头上一般。 一道身影在她出手之前就挡在了她的面前,尚胧月疑惑的看向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落文宇。 只听那壮丁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三两下落文宇就把他打趴在地上,他看向地上的人,那眼神冷的都快要结冰似的。 尚胧月不解,正当她想要开口问落文宇的时候,他转身靠了过来,落文宇刻意压低了声音,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 落文宇,“别多想,毕竟我亮出了身份,不出手帮你,不好。” 若非她捕捉到他眼里划过一瞬的不自然,不然她还真就信了他的话。 瞧见尚胧月笑嘻嘻的看着他,落文宇都有些不自信了,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的话到底说对没有。 尚胧月,“知道了,王爷。”她推开了满脸疑惑的落文宇,径直走到那老婆婆的身旁。 尚胧月,“老婆婆若是你信我,一会儿便让我来看看您的孙子如何?” “我不收您的钱。” 老婆婆作势就要向她跪下,尚胧月连忙拉住了她,“您这是做什么?” 老婆婆,“姑娘,你真是个大好人啊!” 尚胧月看着那双有些凹陷的眼眶,尚胧月的鼻腔都有些酸酸的,心里有些不好受。 老婆婆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看的出来她为了孙子是愁了很久了。 那三十五文钱,老婆婆大概凑了很久才凑到。 可能三十五文钱对于有钱人来说,他们根本就不在意,甚至觉得三十五文钱的东西很掉价。 可在老婆婆的眼里,这是救命的钱,是她全部的积蓄。 尚胧月又看向医馆门前的对联,她不禁露出一抹嘲笑,“什么悬壶济世……都是骗人骗己的。” “若真是如此,就不会出现现在的场面了。” 尚胧月独自走进医馆内,落文宇也跟着她一起进去了,毕竟他们现在系着红绳,两人得一起行动。 医馆的老板正缩在柜台后面,尚胧月上前一把将其拽出,“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医馆老板哆哆嗦嗦的模样,“是…是我。” 外面的情况医馆老板也是清楚的,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碰上这么一个大官。 医馆老板陪笑道,“我、我马上就把她的钱退给她,为了表示歉意,这些药我就免费送给她了。”医馆老板诚恳的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二人。 不过尚胧月并不买他的帐,她则是冷笑道,“瞧你这么熟练的样子,这些事情你平日里怕是不少做吧?” 医馆老板慌了神,“这…这这我……” 尚胧月轻蔑一笑,“你门口的对联也可以摘了,与你事实不符。” 尚胧月拿回了属于老婆婆的钱,她就要转身离开。 那医馆老板叫住了尚胧月,“那…那个药…还没有拿…” 尚胧月冷冷一笑,“药就算了,你们这样的医馆,能够开的出什么样的好药?” 出去后她把钱还给了老婆婆,尚胧月站在人群中间,“诸位可以找我把脉看病,我不收一分钱,药钱也不要。” “若是各位信我,便排队来。” 说完尚胧月一挥手,她在一侧变了个简易的小桌子和三把椅子。 众人一听尚胧月免费看病还免费送药,一个个都蜂拥而上。 尚胧月先给那老婆婆的孙子看病。 她把了把脉后,“来,婆婆你把这个给他吃下。” 尚胧月递给老婆婆一颗白色的丹药,老婆婆喂给孙子吃下后,神奇的一幕就发生了,原本面如死灰的男孩,脸上开始有了血色。 老婆婆眼中一喜,“神医啊!” 尚胧月淡淡一笑,她递给老婆婆一瓶药,“里面一共十颗,早上吃,一天一颗。” “十日后定好。” 第六十四章 我不是故意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目送老婆婆走远后尚胧月才重新坐回了座位上,给下一个人把脉。 落文宇则是坐在她的身侧,因为他的手上还系着红线。 尚胧月能控制红线的状态,所以他现在跑不了,只能在她身边。 落文宇冷着脸神色对她很不满,却又不能对她做什么,心里憋了一窝子气。 墨色的眼眸眸色又更深了些。 看着前面排着的长队伍,落文宇都倒吸了口气,“方才有那么多人吗?”他眉头微皱,眼里带着疑虑。 “嗯?王爷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呀?”她忽然向他凑近,他的身子轻抖了下,而后又变的镇定,“你、你别管我。”他伸手指了下尚胧月正把着的脉,“专心把脉。” 尚胧月轻挑下眉,她没有在说什么,反正她逗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尚胧月看面前的中年男子,“平日里脾气很大是吗?” 那中年男人听尚胧月这么一说,他眼睛都亮了,“对对对!我这段时间不知怎么的,脾气变的很暴躁,我自己也控制不住。”男人很懊恼的长叹口气。 其实刚才他还有些怀疑尚胧月的技术,毕竟她给他把脉的时候还在跟旁边的人聊天,现在听了尚胧月这么一说,看来她是真的有技术在身的。 尚胧月,“那失眠是不是也是最近才开始的?” “是啊,就是最近才开始的!” “体力最近也下降了很多是吗?没干多久的活或是走几步路,就会感觉很累,并且是累的上起不接下气?”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这、这也太神奇了吧?!”他惊讶的看着尚胧月,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声音吸引来,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中年男人焦急的问,“大夫,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尚胧月微微一笑,她刻意压低了音量,“最近就少吃辛辣的食物,多食些清淡的。” “还有……有些事情节制一些,身体重要,气太虚了可不是好事,看你的模样这才刚步中年吧?” “若现在就不行了,以后再补也补不回来了。”她的笑耐人寻味。 那中年男人在听了尚胧月的话,他的脸当长就红了,“好好好。” 周围的人并为听清尚胧月跟那男子说的话,落文宇倒是听的一清二楚。 尚胧月递给中年男人五包药,“给你,一包喝三次。” “第一包药里面有二十颗药丸,你回去将其取出,药丸一天吃两颗,早、晚各一颗。” “喝完药就马上吃,效果最好。” “好好好,我记住了,真是太感谢了。” 尚胧月笑道,“没事。” 中年男走之前,尚胧月又提醒了他一遍,“记住我给你说的话,该节制的要节制,这段期间该戒口就戒口,不该做的可别做喔。” 中男人本来走的慢的,谁知听了尚胧月的话,他走路的速度都变快了,像是尚胧月在说什么让他很害羞的话一样。 尚胧月的唇角扬起一抹坏笑,她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你说你…” 她还没有说完,落文宇就立马会意,“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虚。” 实属没有想到落文宇会这么回答,尚胧月被他给逗乐了。 面对她的笑,他真的很无奈好吧! 搞得他好像是真的有什么一样?本来落文宇对自己挺自信的,结果尚胧月这么一笑,他竟然有些怀疑起自己来了。 “那…那个…大夫,该我了。” 尚胧月这才收回了玩乐之色,她面带歉意,“抱歉抱歉,快请坐下。” “好。” 尚胧月没有向刚刚那样时不时的要调侃下落文宇,她现在面色严肃,很认真的对待每一个来诊的病人。 她没有理会他之后,落文宇心里反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他一个人坐在哪里枯燥乏味,没有人搭理他,那些来看病的人,视线都不敢看着他,一个个的对他战战兢兢。 他有那么吓人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完了最后一个人。 尚胧月把药给她之后长舒口气,“呼……累死我了。”她伸手轻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又揉了下酸痛的腰。 “好久没有这样长时间的坐着了,一下还真有些找不住。”她小声嘟囔着。 视线瞄到了一旁的落文宇,他似乎是睡着了。 落文宇的手肘撑在桌上,头靠在掌心,睡着的模样脸上的锋芒都少了很多。 他的头发有些许乱,衣服也皱巴巴的,鞋子上更是有一个被人踩的脚印,都是刚才挤人群的时候弄的。 而后又在这里等着她给人看病无聊的睡着了,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尚胧月也只是可怜了几秒。 落文宇似乎睡的很沉,尚胧月盯着落文宇似在打着什么算盘,下一秒她的唇角,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她深吸一口气,凑到落文宇的耳边,大喊道,“王爷!我们该走了!” 她的声音如惊雷般猛地撞入他的耳中,猝不及防的大喊声吓了落文宇一跳,身子重心不稳,他的身子向后面倒去。 尚胧月眼瞧着落文宇就要倒下去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嘲笑他,她自己连带着也被拽了下去。 拽她的人不是落文宇,而是他们无名指上的系的红线。 落文宇倒下去,对应的那红线也拽着尚胧月一起倒过去。 她之前偏偏又限制了红线的距离,相当于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尚胧月,“啊!唔!”嘴唇像是挨着什么柔软的东西,她半睁开紧闭的双眸,在瞧见眼前的情景时,那双久未波澜的灵眸猛地收缩,眼神震惊的瞪着被她压着的落文宇。 而落文宇的神色也同她如出一辙,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尚胧月,那双墨色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强烈的情绪波动。 两人双唇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洒在对方的脸上,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体温直线上身,面上也蔓延出一缕微红。 两颗快速跳动的心,乱的不可收拾。 刚好她的手就压在他的心口处,他那快速跳动着的强劲有力的心跳,令尚胧月的脸变的绯红。 她快速离开了落文宇,并且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那双眼眸闪躲着,不敢看着他。 她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落文宇从地上站起来,他心里的情绪波动大的他都快要克制不了了。 视线也不敢向尚胧月那方看去,只怕心会跳的更乱。 只是透过余光瞧见她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给了他一个错觉,让他觉得方才的情形是他造成的一样。 不过………要说一点关系没有,那也不可能。 他方才是醒着的,只是看见她把完最后一个病人才把眼睛闭上的。 他只是想看看,尚胧月趁他睡着会做什么,谁知道她会来这么一出。 不过落文宇细想了下,这倒是很符合她,是她能做的出的事。 半晌尚胧月才开口,“方……方才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吓人。” 天杀的!报应怎么来的这么快?这下脸丢大发了,还陪了自己的吻进去! 是要攻略他,可是没让把自己赔进去啊!尚胧月啊…尚胧月!这下好了,不仅他心动了,你自己的心也乱了! 第六十五章 那你脸红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把头偏向一旁,她的脸又红又烫。 别看她平时撩拨落文宇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看似稳如老狗,实际上她也只是一个新手而言。 今日出现这样的意外状况,她自己都惊了一跳。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单纯的吓唬吓唬落文宇,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尚胧月看着无名指上系着的红线,她已经破防了,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如今那红线不能取下,想要取下红线得三个月之后才行。 落文宇的手下意识的摸了下他自己的嘴唇,方才她碰上来的时候,他的嘴唇破了点皮,一个很浅的小伤口罢了。 他脸上的红晕很快就被他压制住了,但乱窜的心跳声他可控制不住。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方才的画面,挥之不去。 嘶……不过这一下还真有点疼,尽管她的嘴唇很软。 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时候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正好撞见他在那里摸嘴唇的模样,尚胧月神色一愣,随即,“王…王爷…你该不会是还在回味吧?” 落文宇的身子明显一僵,他立马把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板,同时轻咳嗽了几声,“咳咳……异想天开!” 尚胧月眼眸一转,她想着亲都亲了,她也不能白搭一个吻进去。 尚胧月快速调整好心态,尽管自己的心跳仍在怦怦乱跳。 她忽然大步向落文宇走去,那架势把落文宇都吓的后退了一步。 柔和的月光银在她的脸上,似叠加了一层神仙滤镜,星空映入她的眼眸,仿佛她的眼里装有星河。 “那你脸红什么?”尚胧月缓缓开口,她的声音很轻。 落文宇脸上原本降下的微红,在她靠近的瞬间又浮现了上来。 他的神色很不自然,虽然他在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神色,但每每她一靠近,他就破功了。 落文宇干脆转身就朝前面走,不过他忘了一点,他们两人的手上还系着红线。 身后的尚胧月被他猛的拉了一下,硬生生的撞在他的背上,“嘶……” 落文宇下意识的会头扶着她,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瞬间松开了扶着尚胧月的手。 还好尚胧月反应快,不然她可就摔在地上了。 她愤愤的瞪着落文宇,“你!” 落文宇冷着脸,“有意见?有意见你就把绳子解开。” 尚胧月轻笑道,“就不。” 落文宇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好啊,那你便不解吧。” 正当尚胧月疑惑之际,身前的人就突然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好你个落文宇跟我玩这招是吧! 腿长了不起啊?! 本来他腿就长,现在又走那么快,她那里跟的上? 天杀的!落文宇,你给我等着! 她也是掘脾气,索性她就蹲在地上不走了。 落文宇拽了几下都没有拽的动她,他转头看向尚胧月,嘴角勾起一抹戏虐的笑,“没想到你还挺沉的。” 尚胧月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她反而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 落文宇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她,等着看尚胧月发怒的样子。 她仰头目光与他对视,嘴唇微微上扬,“毕竟是王爷心里最重要的人,能不沉吗?”她刻意加重了,“重”这个音。 “王爷你说是吗?”她反问。 落文宇冷着脸,他冷哼一声,转头继续向前面走。 尚胧月心情很好,一副小样敢跟我斗的神色。 两人没走多久,范伶就骑着马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范伶,“王爷。”他看了一眼落文宇身侧的尚胧月,犹豫片刻,“王妃………” 尚胧月笑道,“为何叫他就如此爽快,叫我还要思虑一下?怎么?王妃两个字很烫嘴吗?” 范伶被尚胧月的这番话整的僵在原地,“这……”他向落文宇投去求救的信号。 落文宇耸耸肩,他也表示无能为力。 说来惭愧现在他自己都被拴住了…… 尚胧月又笑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可别当真了。” 说完她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该上车了。” 落文宇,“本王没瞎。” 尚胧月,“嗯?”她用力拽了下红线,他的手向前面伸了下。 范伶,“王爷您怎么了?” 范伶看不见红线,他以为落文宇手抽筋了。 落文宇的脸上蔓延出一抹怒意,“没事。” 尚胧月上了马车,他紧跟在后面,因为红线的距离被尚胧月缩短了。 范伶瞧着那两人,他总感觉他们怪怪的。 不对……王爷今日折返来接她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感到震惊! 王爷说是因为这里是皇城,他和尚胧月之间关系不和的事情多少还是要收敛点,尽管大家都知道,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 所以才折返来接她。 之前进宫王爷也曾将尚胧月赶下马车,可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折返去接她的。 范伶摇摇头,“啧啧啧……王爷的心思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他用鞭子打了下马,“驾!” 马车内气氛一度降低到了零点,他们都没有开口跟对方说话。 尚胧月伸手将窗口的帘子掀起,皎洁的月亮落在她的脸上,给她增添了一抹清冷感。 “司空南玲和落鸣秋的事情,换做是王爷,你是否会做出和落鸣秋一样的选择?”她望着窗外月亮,眼里蔓延出悲凉之色。 落文宇沉默良久,久到尚胧月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 “不会。”短短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他的语气很坚定,很有把握的样子。 尚胧月难得正经的看着他,“那王爷会如何做?” 瞧着她认真的模样,落文宇不自觉地也跟着严肃起来,“若我真的喜欢司空南玲,我定然不会让她死。” “就算是必死的局面,我也要杀出一条生路。” “命运从来不是掌握在谁的手中,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司空南玲也好灵冥国也好,我都会牢牢握在掌心,一个也不能丢下。” 尚胧月饶有兴趣的道,“王爷就这么有把握?” 深邃的眼眸似散着幽光,“潜能是无限的。” 尚胧月,“落鸣秋都做不到的事情,王爷就能做到?” 第六十六章 输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神色认真,“在司空南玲记忆中的灵冥国和司空一族,两者之间积怨已久,累积的仇恨虽不好化解,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灵冥国内部以傅相为首的人想要造反,想要保住这个王位,对司空一族出手是必然的。” “利用对抗司空一族之际,反压制住傅相等人。” “傅相心高气傲那些小细节自然是入不了他的眼,所谓骄兵必败他就是很好的例子。” “掌控司空一族的关键在司空南玲身上,只有司空南玲才能让司空桧妥协。” “若我是落鸣秋,我不会真的给司空南玲服用毒药。” “控心是主要的事,待取得她的信任,在与她分析眼前局面,若扶我坐上王位,我定保司空一族周前。” “可若是不帮我,那傅相等人坐上龙椅,他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司空一族,以免后顾之忧。” “若她要看证据我也拿的出。” 尚胧月,“王爷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司空南玲一定会相信你的话?” 落文宇嘴角的笑游刃有余,“就因为司空南玲心性纯良,给她看了证据之后她更会信我的话。” 尚胧月那双灵眸好奇的打量着他,“事成之后,司空一族的首领司空桧你打算如何处置?若是真的不杀他后患无穷。” “倘若你杀了司空桧,司空南玲定然与你为敌。” 落文宇,“她若不知道又怎么恨我?”他的嘴角勾起的笑透着冰冷,“杀司空桧的机会、方法很多。” “比如让司空桧来御花园用餐,司空南玲也在现场。” “中途冲来一群蒙面的刺客……我自然配合着演戏。” “司空桧虽说心狠手辣,可他在得知自己的女儿有多喜欢我时,他会为了她的女儿出手救人。” “司空桧会武功也无妨,提前在他的碗里抹一些散灵粉,按着药效发作的时间让埋伏的人行动。” “司空桧保护我的时候,药效发作,我在上演一出苦肉计,为了救下司空桧替他挡了一剑,但最终还是没能救下他。” “这些刺客自然都是死侍,不会留一个活口,搜身时在他们身上搜出傅相党羽的令牌,顺理成章的嫁祸给傅相余孽。” “傅相这颗死棋,倒是死了也能利用一番也还行。” 尚胧月听着他说的话,听着听着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原本透亮的眼眸变的有些暗沉。 落文宇一直都在观察着尚胧月的神色变化,“你觉得有不妥之处?” 尚胧月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 司空桧必须除掉,他的存在会就是个威胁,留一个野心那么大的人在身边,寝食难安。 权利的争夺是残酷的,心软就会被人踩在脚下,从高处跌落深渊。 实行仁爱也是要有实力和资本……… 若换做是自己,她也会像落文宇这么做。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些空落落的。 但凡和权利挂钩的东西,都会变的复杂。 看似风平浪静的海面,实则暗流涌动。 身处在里面的人,又能有几个还能保持初心不变? 尚胧月摇摇头,“没有觉得不妥,只是听了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 落文宇,“心软便是给人杀你的机会。” 尚胧月抬头看向他,“说出来王爷你可能不会信,其实我最不喜的便是权利纷争,因为它会让人变的疯狂,让人忘掉原本的自己。” 但若真的有人惹恼了她,她便会是整个局中最疯狂的人。 落文宇,“身在局中只有反击,后退只有死。” 尚胧月眼眸微愣,她没有想过落文宇真的会回答她的话,她不禁笑道,“没想到王爷你会相信我的话?” 按照落文宇的脾性,方才她说的话,他该是对她嗤之以鼻,这才是他最正常的反应。 落文宇,“那是你的错觉。” 尚胧月笑道,“真的?” 落文宇没有在回答她的话,他双手抱在胸前,身子靠着垫子,闭着眼睛逃避着尚胧月的问题。 离回王府的路还那么远,落文宇要是睡着了,她岂不是要一个人无聊死? 尚胧月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她只得站起身子走到他面前,正要开口,马车一个颠簸,她身子不稳直接向落文宇倒了过去。 这次还好她反应快,双手撑在了落文宇的两侧,正好以“壁咚”的姿势将他圈在里面。 尚胧月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她怎么感觉这个场景,好似出现过一次? 眼眸垂下时正好与落文宇对视,她眼眸微愣,“王…王爷你别这样看着我。” “我这不是也没有对你做什么吗?” 落文宇被她的话气笑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要对我做些什么?” 尚胧月,“…………”额……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落文宇,“范伶、外面怎么了?” 范伶,“没有事,方才躲一只猫才急停了下。”说完马车又正常前进。 落文宇,“嗯。” 范伶,“惊扰王爷了。” 落文宇,“无妨。”他回头看向尚胧月,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你若喜欢这个姿势便一直保持这样。” 尚胧月赶忙收回手,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那还是算了吧。” 落文宇,“父皇单独与你说了什么?” 尚胧月本来还想按之前的内容回答落文宇的,但一想到可能会被丢下去,想了想还是算了。 尚胧月,“也没有什么,就是跟他老人家下了三局棋。” 落文宇听完后不禁轻笑一声,“你连输三把感觉如何?”他的笑带着几分讥笑。 听了落文宇的话尚胧月眉头一皱,“输?” “谁输?你说我连输了三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轻挑眉,“不然?” 尚胧月得意一笑,“那还真的是抱歉,没有如了王爷的愿。” “我赢了父皇三局。” 落文宇,“不可能。”他几乎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第六十七章 取消禁足如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王爷就这么不信我?” 落文宇虽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但他的表情已经告诉尚胧月,他不信。 尚胧月轻点下头,“王爷不信便算了,明日我还要去宫里,父皇让我陪他下棋。” “我说的话是真是假,王爷明日一看遍知。” 落文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好,若你所言是假,你该挨的板子加倍。” 尚胧月,“若我所言属实,王爷就解除我的禁足如何?” 落文宇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都赢不了父皇,他不信尚胧月就可以。 尚胧月暗暗轻叹口气,唉……王爷这局你输定了。 你父皇的棋艺确实是我遇到的人里下的最好的。 方才尚胧月提出的要求,让他着实有些好奇,她提出的问题不应该是取消受罚吗? 墨色的眼瞳透着疑惑之色看向她,而她一副早就料到他心里会想什么的样子,“王爷是在疑惑我为什么没有提出取消受罚吗?” “因为这次,你不可能再欺负在我头上了,我说过之前是因为我身子不舒服,才被你钻了空子。” “现在可不一样了,不然……”尚胧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她抬起手,晃了晃被红线系上的无名指,“不然我今日怎么能够捆的住王爷呢?” 落文宇冷哼一声,他把头偏向一旁,不再去看她。 若不是因为她有些累了,不然她定烦死他。 尚胧月本想着眯一会儿,谁知道眼睛一闭上很快就睡沉了。 马车行驶在颠簸的小路上,过一个小坑的时候,将尚胧月晃倒了过去,正好倒在了落文宇的怀里。 他的身子僵了下,睁开眼睛眼神透着不耐烦,当他低垂下头看向尚胧月的时候,他的瞳孔愣了一瞬。 也不知是不是马车里太热了他闷的脸有些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他轻咳嗽了几声,脸上的神色很不自然,“尚胧月……起来。”他沉声道。 落文宇连着喊了她的名字好几次,已经睡沉了的尚胧月自然是不会有反应的。 她身上的香味平日里闻着没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他闻着这股香气,身子会变的燥热。 喉咙干涩,似从沙漠中行走过。 “起来。”他的嗓音略带沙哑。 均匀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中,落文宇叹息口气,看来现在是叫不醒她了。 他还是头一次见有人睡的那么沉的。 落文宇只好伸手把她挪开,他刚俯下身子去抱她,恰好马车颠簸一下,他的重心猛地向下,嘴唇盖在了尚胧月的唇上。 那双墨色的眼眸猛地收缩,才平复下的心跳在此刻又重新胡乱的跳动着。 脸上的红晕彻底晕染开来,呼吸都变的急促许多。 他快速拉开了和尚胧月之间的距离。 确认了尚胧月没有醒后,落文宇的心里松了口气。 手下意识的在自己的唇上摸了摸,似乎唇上还留有她的余温。 视线一直都在尚胧月的身上没有挪开,落文宇那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他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为了避免心里的火越来越重,他干脆把头偏向一旁不去看她。 可方才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根本静不下心。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质问着自己。 其实最慌的人不止他落文宇一个。 其实尚胧月早就醒了,在落文宇叫她的第二声她就已经醒了。 本想着捉弄他一番,谁知道她还没有出手,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这个吻还、还挺疼的…… 怎么来的时候不觉得路有那么颠簸啊?这个范伶是不是故意的……尚胧月在心里想到。 她一只眼睁开一只眼睛闭上,她偷瞄着落文宇看看他现在什么反应。 只见他脸颊微微泛红,眉头紧皱,尚胧月嘴角都不禁上扬几分。 果然是个青涩的大男孩啊……她的笑意味深长。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她闭上眼睛,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时间还早,在眯一会儿。 这段时间因为落文宇她的心跳此起彼伏的,现在虽跳的快,可不知为何,她却感觉到很舒心,不似之前那般慌乱不知所措。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了。 范伶掀开帘子,“王爷,到……了!”眼前的一幕惊的范伶最后一个字都彪高音了。 什么鬼?他没有看错吧?尚胧月竟然、竟然躺在落文宇的怀里? 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瞧着眼前的画面依旧没有变,他又继续搓了搓。 范伶此时此刻心里很慌张,自己不会是要死了吧?都出现幻觉了! 落文宇轻啧一声,语气透着不耐烦,“你搓瞎了,看着的都是这样。” 尚胧月假装刚睡醒的模样,她缓缓起身,手撑在落文宇的腿上,眼神有些迷离,就像真的才睡醒一样,“嗯?到啦?”她看向范伶。 第六十八章 是不是不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心里暗自一笑,她自然知道范伶为何会如此惊讶。 尚胧月满脸无辜的看着他,“嗯?你为何如此惊讶的模样看着我?我…有那么吓人吗?” 范伶没有说话,他眼神示意尚胧月看下旁边。 尚胧月微皱下眉,“范伶你眼睛怎么了?莫不是有病?需要我给你把把脉吗?” 范伶,“……………”见尚胧月迟迟没能会意,他也没有办法了。 看来今天尚胧月的板子怕是要多挨一倍了,他已经给她提示了,她自己没有会意,不能怪他没有提醒。 “撑够了吗?”冰冷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他的嗓音似乎透着一股沙哑。 尚胧月身子愣了一下,她僵硬的转头朝他看去,“王、王爷?”她看了看现在的姿态,眼眸一怔她快速向后退去。 力度用大了些,手指上的红线把落文宇都拉动了。 锋利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可视线在落到她唇上时,他立马挪开了视线,眼底划过一瞬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要说的话都被咽了下去。 这些尚胧月全都看在眼里,她在心里暗自一笑。 尚胧月率先开口,“该、该下马车了……”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直接起身就要走出马车。 谁知道他刚一起身,脚上就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皮肤一样。 她睡着后赖在他腿上不起……啧,就该把她推开的。 落文宇的身子明显一僵,腿微微颤了下,但为了面子,他得强撑着没事。 尚胧月瞧着他这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她不厚道的笑了一下,好在没有笑出声来。 虽说落文宇是因为将就她睡觉腿才麻的,但是眼前的视觉冲击太大了,尚胧月实在是忍不住想笑。 尚胧月上前一步靠近落文宇,她眼眸一转,嘴角勾起的笑透着些戏谑。 “王爷你别老是冷着脸嘛。”她用手戳了下落文宇的大腿。 耳边清晰的响起一声很浅的闷哼,他的身子一颠,腿软了一瞬,差点没有站稳。 他猛地转头瞪着尚胧月,而她抢在他开口前,“王爷你莫非是脚软了?”她一副很震惊的模样。 “我看书上说,容易腿软的人多半都比较虚,或者……”她刻意吊了下落文宇的胃口,“或者不行。” “王爷你该不会真的不行吧?”她关切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半点儿虚假。 站在马车旁的范伶听了尚胧月的话,他眼睛都瞪圆,嘴巴微微张开,目光瞪口呆的看着落文宇。 巨大的信息量差点把范伶给淹没了。 落文宇被尚胧月的话气的额头青筋都紧绷起,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他被她气笑了,“本王只是不小心崴脚了,尚胧月你若再乱胡说……” 尚胧月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信,除非你再让我戳几下腿,我便信你。” “我为何要……”当落文宇的余光撇见一旁目瞪口呆的范伶时,他选择了沉默。 范伶对八卦的事情一向都是大嘴巴……若此刻不按照尚胧月说的做,范伶那张嘴定会胡乱说。 尚胧月就喜欢看落文宇无可奈何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 她轻叹息口气,“唉……王爷没事的,现在为时不晚,要不一会儿我给你开些药喝喝看如何?” 落文宇沉着张脸,“本王不需要!你要试就试便是。”说完他便走下马车,尚胧月连着用力戳了他的腿好几下,他都没有反应。 瞧着他硬撑的样子,尚胧月算是彻底报了之前他打她板子的仇了。 落文宇停下脚步,“戳够了?”他眼里的怒气都快要满出来了。 鬼知道他忍着那股麻劲有多难受,但凡腿软一下,他就会被打上,身子虚的标签。 尚胧月,“方才是我看错了,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王爷身子可好了。”她看向范伶,向他轻挑了下眉头。 范伶点点头,“我就说我们家王爷绝不会身子虚的。” 尚胧月,“是我诊断有误,王爷莫怪。” 诊断有误……哼…她为父皇还有那些百姓诊断的时候,怎么没有见她诊断有误? 这不是明摆着戏弄他吗? 落文宇冷哼一声,他不在理会尚胧月,大步径直向王府里走去。 范伶则是跟在他们身后,他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虽说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但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 范伶面对这种从未有过状况,他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自家王爷恨尚胧月那都快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他对尚胧月的恨可是恨之入骨…… 平日里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根本不会像今天这样。 第六十九章 太重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换做往常,尚胧月若敢这么跟落文宇说话,早就挨好几个耳光或是被踹倒了。 范伶,真是奇了怪了…… 真的不是幻觉吗?范伶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尚胧月的态度突然转变这么大? 怎么去一趟皇宫态度都变了这么多…… 范伶的视线在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身上辗转,当目光落在落文宇身上时,范伶想到了那个女侠。 他不禁长叹口气,唉……之前看王爷对那女侠有些心动,那女侠也对王爷有些情愫,可如今自家王爷对尚胧月态度改变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王爷你可千万不要对尚胧月动心啊!我看那女侠就挺好的,尚胧月那毒妇可不兴喜欢啊! 走在前面的落文宇突然停下脚步,他猛地转头看向范伶,眼里对怒气都漫了出来,他的语气很不耐烦,“范伶!你一直在后面唉声叹气干什么?!” 落文宇心情本就烦躁,范伶正好撞上枪口了。 尚胧月在一旁看着并为说话,眼下落文宇正在气头上,她可不去当冤大头被骂。 看着范伶被落文宇臭骂的憋屈样,尚胧月不厚道的勾起了唇角。 恰好范伶的余光瞄见了她在偷笑,范伶气氛的捏紧了拳头,最毒妇人心!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瞪了尚胧月一眼,这一下可把尚胧月给勾引来有兴趣了。 尚胧月眉头轻挑,好家伙明明是他自己看不懂脸色撞上枪口,现在反倒是怨她了。 我笑怎么了?我偏要笑,看你能把我怎样!她眼神挑衅着范伶。 范伶哪里经得起她的挑衅,当即就用眼神还击回去了,他疏没有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尊大佛此刻脸上早已阴云密布。 落文宇,“范伶……”冰冷的声音从他口中响起。 落文宇的身上透着刺骨的寒气和强大的威压,“现在你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吗?!”他沉声道。 突然抬高的音量吓得范伶身子一颤,他立马解释,“王、王爷不是的,是她挑衅我。”他伸手指向尚胧月。 当落文宇回头看身后的,尚胧月正蹲在池塘边用手玩水。 尚胧月把面前的莲花捞起来,她起身面向落文宇和范伶时,脸上的笑容立马收回,替代笑容的是疑惑和不解之色。 尚胧月眉头微皱,“你…你们看着我做什么?”说完她又看了下手中的莲花,眼眸愣怔了一瞬,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就摘了你一朵莲花吗?至于吗?” “我不要便是了。”说完她把莲花又丢进了池塘里。 范伶瞧着尚胧月的一系列操作,他眼睛都要看呆了。 落文宇回头看着范伶,“去刑部领罚四十鞭……”他的语气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范伶感觉到晴天霹雳。 范伶,“王、王爷………” 落文宇,“五十鞭。” 范伶神色低落,眼眸顷刻间变的暗淡,“是……属下这就去领罚。” 五十鞭太重了吧……她只是想逗逗范伶的,没想真的让他挨打。 尚胧月,“慢着!”她走到落文宇身旁,在落文宇锋利的眸光注视下,就算是她尚胧月也会感觉到压力。 “方才他挨骂时,我确笑了下,王爷……”尚胧月话还未说完,落文宇就打断了她,“东张西望罚。” 尚胧月无奈的向范伶投去一个眼神,她也无能为力了。 “不过五十鞭太重了,若他挨了这么多鞭子,自是有一段时间行动不便的。” “范伶跟你最久,自是最了解王爷的。” “他养伤期间服侍不了你,换别人来肯定是没有范伶好的。” 落文宇,“…………” 看落文宇的模样他似乎真的把尚胧月的话听进去了一样,他在思考着什么。 范伶站在一旁胆战心惊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整颗心紧张的都要跳出来了。 第七十章 快点解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唉……这皮肉之苦怕是必须要受了,他无奈的看了眼尚胧月,微微摇了下头,示意她没有用。 王爷怎么可能会听尚胧月的话,别到时候她也一并跟着挨打才是。 下一瞬,他方才想的就全都被推翻了。 “那便在这里罚跪一个时辰。”他的语速很快,说完转身就拉着尚胧月离开了庭院径直走向书房。 范伶,“??”他没、没有听错吧?王爷竟真的听了尚胧月的话? 他满脸震惊的望着落文宇和尚胧月远去的背影,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自家王爷好像还牵着尚胧月的手! 怪了…怪了!真是奇了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反常的落文宇让百思不得其解。 落文宇拽着她大步来到书房,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尚胧月挣脱开了他的手,“嘶……你拽疼我了!”她不满的嘟囔着。 尚胧月揉了揉自己被他拽的有些发红的手腕。 落文宇眼眸微沉,视线却是落在了她的手腕上,眼眸微颤了下。 尚胧月抬头看向他时,落文宇慌忙将视线挪开看向别处。 尚胧月,“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的语气带着温怒。 落文宇,“红线,解开。”他抬起手让尚胧月解开红线。 尚胧月,“你直说不就行了,还拉我走这么远,王爷若真的有病,我可以开药给王爷医医。” 她最后又补了一句,“不收钱。” 落文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尚胧月!”他沉声道。 尚胧月,“王爷还想不想解红线了?” 她这句话又让落文宇把快要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 尚胧月轻挑下眉,“这还差不多,把手给我吧。” 落文宇的表情很不耐烦,他不满的把手伸过去,谁知道被尚胧月用力的打了一下。 落文宇怒视着她,“你干什么!” 尚胧月表示很无奈,“王爷你拿错手了,那只才是系着红线的。” 落文宇,“…………”几秒后他才把另一只手伸过去,“那你也不该……打本王。” 尚胧月,“…………”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问他下,你是小孩子吗? 灵力让系在两人手指上的红线显现了出来,尚胧月牵住落文宇手指上红线就要取下来,可她刚有要取下来的动作就被红线的力量给弹开了。 一个红色的屏障保护着他手上系着的红线。 尚胧月,“…………” 落文宇,“……………” 尚胧月尴尬一笑,“别…别慌。”落文宇手中的红线不能解,那她就解自己的。 当尚胧月要去解自己的红线时,那红色的屏障又出来了,她的手又被打开了。 两次碰壁挑起了尚胧月的火气,她就不信了,连一个绳子都解不开。 她挽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她用灵力去攻击那红色的屏障,灵力被反弹回了身体里,红色屏障安然无恙。 书房那边响起平平砰砰的声响,正是尚胧月在使用各种办法攻击那个红色的屏障。 最后她累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那纹丝不动的红色屏障,她没招了,她放弃了。 她向落文宇摆了摆手,“王、王爷我不行了,我什么办法都用过了,解不开。”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凝聚出一团灵力向那红色屏障打去,屏障依旧完好无损。 落文宇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用,他转眼瞪向尚胧月。 尚胧月连忙站起身来,“你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它变这样的!” 落文宇,“那为什么取不下来?!” 尚胧月的眼前突然一亮,该死的……她怎么把这件事忘记了! 系上红线之后,彼此之间互给对方一个吻,那系上的红线便会开启一层结界庇护两人。 当出现生命危险时,红线的结界可挡下三次致命伤害。 想要红线消失,除非其中一人死亡,或一方对另一方没有心动的感觉,红线便会自动消失。 吻…… 在医馆旁边她和落文宇不小心吻上了,那个意外的吻算是她主动的。 另一个吻,则是在马车上,他想挪开她,却因为路太颠簸,又是一个不小心他吻上来,这个算是他主动吻的。 第七十一章 戏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如此一来也符合了红线开启结界了。 等等………就算是他们意外的吻开启了结界,貌似也能够强行解开。 除了双方都对对方心动红线才会锁死……… 她承认自己确实对落文宇有些兴趣,那些小心动也是真的。 可落文宇怎么会对她动心?他该是恨她入骨才是,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灵眸微微一颤。 落文宇虽不对她心动,可他确对对蒙面版的她心动! 该死的!怎么把这一茬儿搞忘了! 当时就不该用红线!可当时她翻了翻芥子袋里,就只有红线,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就用上了。 现在这红线是解不开了,如果不出意外,她这段时间都会跟落文宇“形影不离。” 面对眼前即将暴怒的落文宇,尚胧月一下不知该如何解释。 落文宇额头的青筋紧绷,“说话!”他沉声道。 突然抬高的音量吓得尚胧月身子微微一颤。 难不成要她说,王爷这个红线只有两人互相喜欢或彼此心动才会锁死……… 若真的这样说,落文宇怕是都要被她气笑了。 他想杀她还来不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觉不会喜欢她。 吻……一个想法从她脑海里诞生,她唇角扬起一抹浅笑,随即很快收回。 她看向落文宇时眉头微皱,“红线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除非彼此各给对方……对方…” 她和落文宇吻上的画面不断浮现在脑海里,尚胧月脸上的红晕染开来。 “各给对方一个吻,红线的结界才会开启。” 尚胧月,“在医馆旁边那个吻是个意外,但在红线判断来,算是我主动…主动吻的你……” “一个吻红线的结界不会开启,需对方各吻一下对方才行。” 尚胧月的手攥紧衣襟,“除非……除非王爷你吻过我,不然红线结界不会开启。”她眼神真挚,没有别的情绪在里面。 其实落文宇在听见尚胧月提红线结界开启条件,需对方互给对方一个吻时,他就一下愣住了。 马车上他俯身去挪开她的时候,谁知马车猛地颠簸一下,他身子不稳,向前倾去,才吻上了她。 心快速跳动的声音大的他能够清晰的听见,脸上的温度逐渐上升,一抹微红在他脸上浮现出。 月光下,尚胧月隐约能看见他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心里暗暗一笑,如此一来便省了很多口舌,而且还能戏弄戏弄下他。 最近接近落文宇本来的目的就是要攻略下他,眼下歪打正着的把自己和他系在一起,更方她行事了。 不过最近落文宇晚上去巡逻就见不到“蒙面的她了。” 不过没关系,本来蒙面时的她的行踪就没有规律,不出现了倒也不会怎么样。 而且落文宇也绝对不可能想得到那个人其实就是我。 尚胧月心里松了口气,她现在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她的心情好了,他这边的心绪又乱了。 尚胧月身子微微前倾,她微偏头看着落文宇,“王爷你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落文宇神色很不自然,眼神闪躲不肯看着她,“解不开就算了,来日方长,总会有办法解开。” 他转身径直向书房走去,由于系着红线她也只得跟上他的步伐。 很明显落文宇不想提这件事,现在她暂时不提,过会儿再提。 落文宇的书房她来过几次,落文宇没有在书房她才隐身进去的。 他书房里的兵书都很不错,虽说来了两次但落文宇书房里的书她全都看完了。 落文宇坐在书桌前,尚胧月则是挪了个椅子坐到他旁边。 毕竟她之前把红线距离缩短了,因为红线结界开启,所以这种距离限制要一个礼拜后才能解除。 尚胧月,“距离限制一个礼拜就会解除。” 落文宇,“最好是这样。” 尚胧月嘴角勾起抹坏笑,“可红线结界开启的条件得是对方互相给彼此一个吻才行……”她忽然凑到落文宇耳畔,尚胧月刻意降低了些音调,“我在马车上睡着的时候……王爷当真没有偷偷吻过我?” 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落文宇的心似漏了一拍,呼吸不觉急促了些。 “胡思乱想!” 尚胧月眼眸一转,“若非如此,红线结界又怎会开启?” 落文宇转头看向她,神色冰冷,“本王最厌恶的就是你,又岂会吻你。”鬼知道他是用了多大劲才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尚胧月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还真是旱鸭子嘴硬。 她并没有因为落文宇的话生气,她轻叹息口气,“好吧…看来是书中记载有误吧。” 落文宇没有在回她的话,他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房间里异常安静,安静的让人感觉到压抑。 她总不能一个人坐在这里无聊死吧? 尚胧月扫视了一遍他书架上的书,她发现最左边又多了一列,貌似是他最近购买的。 视线转回到落文宇身上,她伸手戳了戳落文宇的手臂。 落文宇并为理她,依旧看着手里的书。 见此状况她只能出此下策,她用力的戳了下落文宇的腰,他发出一声闷哼。 落文宇,“尚胧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尚胧月不满的嘟囔,“谁让王爷你不理我。” 而后她伸手指了下最左边最里面的书架,“我想看书。” 落文宇扫了一眼她手指的地方,“你看不懂。” 尚胧月一听这话她就不乐意了,“我怎么就看不懂了?” 落文宇正想反驳尚胧月,你又不识几个字,怎么看的懂。 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似乎他想到了什么。 落文宇,“去拿。” 突然这么大方让尚胧月感到一丝疑惑,“王爷不是说我看不懂吗?为何现在又要让我拿?” 落文宇,“你看睡着了,我也就清静了。” 尚胧月,“哦………” 尚胧月走在前面落文宇则是跟在她后面。 尚胧月站在书架前扫视选了一遍新到的书籍,她选中了几本感兴趣的。 那三本她都拿到了,唯独最后一本她拿不到。 原因是太高了。 第七十二章 尴尬的氛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不耐烦的催促,“拿完就回去坐着。” 尚胧月盯着高处的那本书,她眉头微皱。 若是她踮起脚去拿能够拿到还好说,要是踮起脚来还拿不到,那臭嘴的王爷又不知道该怎么数落她了。 要不轻跳下试试?只要控制好力度就没问题。 这个办法总比垫脚强,控制力度这方面她还是很稳的。 看准角度后她轻跳起伸手去拿上面的书。 谁知道一只小强突然冒出,它就在尚胧月想要拿的书上,她瞳孔吓得猛地一收缩,手不小心打到了旁边的书上。 厚重的书从高处掉落下来直直向她的脑袋砸去。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她一只眼睁开一只眼闭着。 落文宇,“毛毛躁躁。” 尚胧月抬头看过去,落文宇的手悬在她的头顶,他的手中正握着那本咂向她的书。 “你……你怎么不让书砸死我?” 落文宇本以为她会向自己道谢,他都已经想好了怎么回她话了,鬼知道她开口会这么说。 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落文宇收回那着书的手,心里燃起一股莫名的火气。 瞧见落文宇对自己露出那副无语的样子,尚胧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她方才难道说错话了?不应该啊! 尚胧月试探性的道,“额……王、王爷?你怎么了?” 谁知落文宇那着书在她头上轻打了下,“本王就不该出手帮你。” 尚胧月,“???” 这话谁说她都信,唯独落文宇说她不信。 落文宇对原主“尚胧月”的恨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堂堂落王府大门外怎会有妖邪这么大胆敢在王府前行凶。 而且元城白天几乎不会有妖邪敢现身,王府还设置了结界,想要靠近王府的大门除非把结界破了,或是落文宇准许进才可以。 要是那虎妖真破了结界,它有那实力存在,怎会就只杀“尚胧月”一个人。 自然是要血洗王府才是。 想也知道是落文宇安排的。 当时有很多人看见了虎妖行凶现场,但城内一个关于此事的传言都没有,若非落文宇有意压制不然此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她看着落文宇现在火气冲天的样子,都不禁让尚胧月自己怀疑起自己来了,莫非……我真的说错话了? 落文宇,“拿哪本。”声音都染上了怒气。 尚胧月吓得一激灵,“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这位爷的心情一会儿一个样,捉摸不定的。 落文宇轻啧一声,“不拿书就回去坐着。” 尚胧月连忙伸手指了下她拿不到的那本,“别别别,那本,拿那本。” 落文宇,“麻烦。”他一脸不情不愿的。 尚胧月,“…………”大哥…又不是我让你拿的,你自己要帮我拿…… 她是欲哭无泪啊!这尊大佛的心思捉摸不定,毫无规律可言。 他身子向前倾,伸手就拿到了那本书,他低下头,“确认下。” 尚胧月,“哦……”她抬头看去。 最先映入她眼帘的不是他手中的书,而是他的脸。 那张妖孽般帅气的脸看的她脸红心跳的。 尚胧月愣了一瞬,“是…是这本。” 她的不自然他立马接收到了,落文宇很快反应过来他们之间的姿势过于暧昧了。 一抹可疑的红晕顿时从他脸上浮现出,落文宇将视线挪到一旁,他轻咳嗽几声,“给你。”他把书递给尚胧月。 尚胧月,“嗯……”她拿着书后,脸上竟浮现出些许羞涩。 她尚胧月竟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落文宇,“走了。” 尚胧月,“好、好。” 两人坐回到位子上后都没有在跟对方说话。 埋头看着手里的书。 方才发生那样的情况,现在他们怎么可能看的进去书。 乍一看两人似乎都十分认真的在看。 实际上他们的内心早已乱成一片。 生怕自己的心跳声太大,大的对方都能听见。 尚胧月眉头微蹙,她的眼睛老是下意识的向旁边看。 她绝对不是要去看落文宇,她…她就是想要看下,他看的是什么书。 对,对就是这样,她只是想看看他看的是什么书而已,仅此而已。 心里这么想着,她的胆子也多了几分,视线精准的落到落文宇的身上。 好巧不巧,落文宇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了一瞬,瞳孔猛地收缩下,以最快的速度将头转开。 脸上的红越发深了些。 救命啊!好尴尬啊!尚胧月此时此刻真的很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落文宇那双墨色眼眸划过片刻的慌乱,他也没想到她会突然看过来。 书房里的气氛变的有些焦灼。 两人都有些如坐针毡。 气氛一直这样僵硬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尚胧月咬咬牙,她率先开口,想要打破目前的尴尬氛围,“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落文宇,“是…挺圆的。” 第七十三章 办法还是有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救命啊!为什么她感觉氛围比刚才更尴尬了?! 要命的是落文宇居然真的回了她说的话,她情愿他怼她几句都好。 冷静,冷静!尚胧月你一定要冷静!慌什么!不准慌! 她在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方才…”两人同时脱口而出。 随即眼神惊讶的看着对方,两人愣了一下眼神变的闪躲。 尚胧月,“王、王爷你先说。”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咳…嗯。”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停顿了下,“不说也罢。” 尚胧月,“我…我要说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也不说了。” “还是看书吧。”她伸手指了下桌上的书。 落文宇,“好,看书,看书。” 两人的视线又重新落在书上,但余光还在时不时的瞄着旁边的人。 不知为何,书房里的气氛变的越发焦灼。 当视线又对视上的时候,两人又立马挪开视线。 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的,实际上内心早已慌乱如麻。 尚胧月怎么也按耐不住那颗怦怦直跳的心,一下一下的掷地有声的跳动着。 微风从窗户吹进书房,清凉的风吹拂过她时,身上的燥热和不稳的心跳都被安抚了许多。 她也慢慢的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尚胧月注视着桌面上的书,《阵法图大全》。 她很好奇这个时代的人们创造出的阵法,跟她的时代会有何不同。 注意力都被书籍吸引,她的心自然也就归于平静。 她不知道的是,她身旁的人,心可没她那么快静的下。 也不知她看了有多久,抱过来的是全都要看完了。 尚胧月看的起劲,但他早已没有心思看书了。 两个时辰好的时间里,他时不时的偷偷看尚胧月几眼,心思全然不在书本上。 他偷看尚胧月的同时也发现了她看书看的很快,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落文宇抬头望向窗外,夜很深了。 空中的明月被乌云笼罩,漆黑的天空给人很强的压抑感。 明日还要进宫,他看的出这次父皇对尚胧月很满意。 她说她下棋赢了父皇,对此落文宇是绝对不相信的。 父皇的棋艺在灵冥国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尚胧月是绝对不可能下的过他。 即便她真的是………算了…他没有在继续想下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缕困意袭卷而来,他打了个哈欠,眼皮都变的沉重了许多。 似乎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立马睡着一样。 视线转到他无名指上系着的红线,有这个东西在他想去睡觉,她也必须走。 落文宇,“睡觉。” 尚胧月神都快飘进书里了,她是真的没有听见落文宇跟她说话。 “该睡觉了。”他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不过身旁的人并没回应他。 她一脸认真的看着桌上的书。 落文宇轻啧一声,他伸手拿走了尚胧月正在看的书,她这才回过神来。 尚胧月不满的皱着眉,“你干什么?” 落文宇把书合起来放在一旁,“睡觉了。” 尚胧月,“要睡你自己睡。”说完她就要伸手去拿那本书。 落文宇握住了她的手腕,“现在我们都被红线系着,做什么都要一起。” 尚胧月自知理亏,“那…那你趴在桌上睡一小会儿。” “那本书我还有几页就看完了。” 落文宇并没有同意她的提议,“不行。” 尚胧月,“那我把书拿走看行不行?” 他直接回绝了她的提议,“不行,翻书声会影响我休息。” 找茬儿是吧!尚胧月在心想。 她淡淡一笑,“王爷你方才也说了,现在我们被红线系在一起,做什么都要一起,那我坐在这里不走,王爷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露出得意的笑,轻挑下眉挑衅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突然向她靠近,尚胧月吓得身子向后缩去。 手里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他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横抱起。 他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抹嘲讽,“办法怎么会没有?” 尚胧月想要挣扎着离开,他却将其紧紧抱住,“你不想摔下来就安分点。”他的话绝对不是恐吓,因为他真的干的出这种事。 那样的高度她也不好脱身,她现在也只有顺从落文宇。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气愤的她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不满的眼神瞪着落文宇。 落文宇则是不以为然,“你觉得你这样瞪我就能瞪死我吗?” 尚胧月愤愤道,“万一可以呢。” 落文宇耸耸肩,“那你便等着那个万一吧。” 第七十四章 刺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他抱着尚胧月从书房中走出。 刚出书房尚胧月就察觉到有一抹危险的视线正紧紧盯着他们。 “咻”的一声从不远处响起。 那是弓箭呼啸而来的声响。 尚胧月瞬间就锁定了箭的位置,那箭直奔着落文宇袭来。 很明显落文宇就是对方的射杀目标。 对方还真的一点活路也不留给他,那箭要真的中了,中箭着一定一击毙命。 落文宇死了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有她在,谁也别想动他。 她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在王府行刺。 尚胧月用力从他身上挣脱下来,她顺势将落文宇拉到自己身后。 那箭射在了尚胧月的右肩上。 她不发不稳的后退一步。 落文宇还不知发生什么,“尚胧月你又想……”当他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血腥味后他突然停住了要说的话。 视线落在了眼前人的身上,她的肩膀不知何时中了箭,血液不断的滴落在地面。 尚胧月,“对方是冲着你来的。” 她话刚说完,几发箭呼啸着冲他们飞来。 落文宇的麟云剑出现在手中,他正要反击的,不过尚胧月快他一步。 她用左手结印召唤出灵符抵御攻击。 金色的屏障抵挡下了弓箭。 她快速召唤出一张雷符,雷符立马就锁定了放箭人的位置。 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闪电聚集在空中的某一处,对应的它落下的位置便是放箭人所在的位置。 尚胧月用瞬移术带着落文宇移动到了那人的身旁。 她收回雷符,因为她要抓活的。 那人也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他丢了一颗白色球,那小球瞬间爆发出白色的浓雾。 尚胧月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跑的了?” 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布置下了结界,那人是跑不出去的。 尚胧月一张净化符眨眼间的功夫就把眼前的白雾吸收干净。 偷袭他们的刺客此时也暴露在眼前。 他身着夜行衣,蒙着面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 刺客,“既然走不了,那我便跟你们鱼死网破。” 尚胧月轻蔑一笑,“就凭你?” 刺客快速拉弓冲着他们就是连发了几箭,但都被尚胧月的屏障抵挡住。 见弓箭不行,那人就拔出剑来挥向他们。 现在的状态她来不及改变凝霜剑的外表,凝霜剑是不能用了,落文宇认得这把剑。 尚胧月单手迅速结印,刺客的脚下亮起一道紫色的光。 他的头顶也出现一圈紫色的光,光圈中是一个六芒星,周围还写有古老的咒文。 他脚下亮起的光圈里也是一样。 无论他怎么用力,他在里面都无法动弹。 尚胧月向他走进,“不是说要鱼死网破吗?” 刺客恶狠狠的瞪着,尚胧月身后的落文宇,“王爷你还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 尚胧月被他的话气住了,“你说谁是狗呢?我可是落王府的王妃!” 刺客听了尚胧月的话他的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很快他阴笑道,“一个空有其位没有实权的名称又何用?” “他对你恨之入骨,你想条狗似的不断巴结他又如何?他会看你一眼吗?” 尚胧月对此毫不在意,他骂的是原主“尚胧月。”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 落文宇的视线立马就看向她。 尚胧月却快速转头看着那刺客,她伸手指着落文宇,“他这不是看我了吗?” “眼睛不好就去治治。” 她眼眸一转,唇角扬着笑,“现在行刺什么人都可以来了吗?” 刺客,“你什么意思!” 尚胧月,“我的意思是,现在行刺的人水准都这么低了吗?” “大费周章的埋伏,结果人还没有杀掉,反而被擒。” “果然是主人不心疼的棋子,但这棋子还就对主人忠心。” “你可真是一条衷心的好狗啊!”她轻笑道。 刺客虽被尚胧月的话激怒了,可他瞧见她肩膀上中的箭时,他阴邪的道,“就算死,我也拉你一起。” “箭上有剧毒,半个时辰后我看你如何笑的出!” 尚胧月听了他的话脸上依旧平静。 刺客阴毒的眼神瞪着她,“此毒没有解药,毒性很快就发作了。” “生不如死的滋味,你疼也能疼死你!”说完他狂笑起来,模样看上去很是疯癫。 尚胧月注意到他要服毒自尽,她快速出手却还是迟了。 刺客口中涌出大量鲜血,血液从蒙着面的黑色的布料中都浸了出来。 “啧……慢了一步。”她轻打响指解除了结界。 右肩在此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她面色霎时变的苍白,眉头微皱。 尚胧月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她强忍着肩上刺骨的疼痛,“王爷叫人来处理尸吧。” 落文宇大步向她走去,他拉住尚胧月的手尚胧月眼神透着疑惑,“王爷你……”话还为说完,她就到了落文宇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疼出错觉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从落文宇的眼里看出了担忧、心疼之色。 尚胧月摇摇头,她百分百是出现幻觉了。 落文宇让她坐在床上,尚胧月就乖乖坐在床上。 她现在的模样看着很虚弱,如同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仿佛轻轻一碰她就会碎掉。 落文宇,“我去请大夫。”他的语气急促,墨色的眼眸浮现出紧张之色。 他转身就要走,尚胧月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落文宇的身子愣了一瞬,他转头看向尚胧月的眼神带着惊讶和不安,她的体温低的像在冰里泡过似的。 尚胧月努力挤出一抹笑,“不用请大夫,我就是大夫。” “再者你我现在被红线系在一起,你一个人也走不了。” 落文宇,“那我就…” 话说到一半他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落文宇愣怔的瞪向她。 只见尚胧月握住肩膀上的箭,她咬咬牙用力将箭拔出,丝毫不在意伤口二次受到伤害。 伤口处流出的血液都是黑色的。 蚀骨的剧痛疼的她冷汗直冒,呼吸都变的急促。 但她愣是一声不吭,强撑着肩膀处传来的剧痛。 落文宇,“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尚胧月现在没有空闲的功夫回他的话,她摊开掌心,一个白色的小盒子出现在她掌心。 她艰难的打开盒子,手因减版的剧痛而颤抖,她刻制自己的手不要颤抖,但还是没法完全克制住。 落文宇拿过她手中的药,递到了她的唇边,她愣了一下,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命要紧她吞下他递的丹药。 尚胧月调运着体内的灵力,丹药的力量吞下后立马就发挥了作用。 她用灵力将毒血从伤口处逼出,黑色的血不断从伤口里流出。 她有拿出几瓶丹药,她虚弱的看着落文宇,“各拿两颗喂我。” 落文宇轻点下头,他按照尚胧月说的拿出丹药逐一喂给她。 服下丹药后尚胧月继续调运着自己的灵力和气息。 半个时辰后,她的脸色才恢复了些血色。 尚胧月掌心出现一瓶红色的丹药瓶,她吃了三颗后,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 落文宇见到她放松下后,他的心里才松了口气。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担心她的模样,她不禁笑道,“我以为王爷会借此机会让我顺理成章的死了。” “毕竟王爷那么想杀我不是吗?” 听见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落文宇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真的没事了。 随后他的脸色才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他冷哼一声,“好歹你也救了本王,就事论事。” “暂且放过你。” 尚胧月,“谢王爷不杀之恩。”而后她又补了一句,“王爷当真没有担心我?” 落文宇冷哼道,“本王怎会担心你?” 尚胧月厚着脸皮,“原来我在王爷心里厉害到已经不需要你担心了啊。” “可是再怎么厉害的人,也有柔软的时候,尚胧月在厉害也是人。” 那双墨色的眼瞳因她的话泛起涟漪,脸上的神色有了动容。 “王爷下次可别在这么铁石心肠了。”她笑道。 他一脸傲娇样,“你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 尚胧月嘴角微微勾起又迅速收回,她突然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嘶………” “你怎么了?”他的语气透着焦急,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 落文宇俯身靠近她,谁知她突然笑脸迎迎的抬起头看向他,“不是说不担心我吗?” 她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温热的气息令他们之间的温度迅速上升。 尚胧月,“王爷说的话,怎么和做的事反着来?” 落文宇下意识的向后退,尚胧月伸手拉他的手臂,她忘了自己的肩膀还有伤这件事。 “嘶………” 落文宇轻笑道,“计量用过一遍了,你觉得我还会上当吗?”他说是这么说,可还是转头看向她。 缠好没多久的纱布又被鲜血打湿了。 落文宇愣了下,脸上蔓延出一股怒气,“受伤了怎么手还放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拿旁边的纱布。 尚胧月,“不小心忘了……” 落文宇冷哼一声,“不小心忘了?”他都被尚胧月的话气笑了。 第七十五章 男女授受不亲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你怎么没有把吃饭睡觉忘记?” 尚胧月,“…………”这…她还真的反驳不了。 落文宇拿着纱布准备帮她重新包扎。 尚胧月,“我、我自己来。” 落文宇,“伤者就好好坐着,你的手不方便。” 尚胧月用真挚的眼神望着他,“方便!怎么会不方便!我这只手又没有受伤,你看。”她的手在落文宇的眼前晃悠着。 落文宇直接推开她乱挥的手,“不行。”他的语气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尚胧月,“方才我都是自己包扎,所以就不麻烦王爷了。”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并不打算继续跟她废话,他伸手过去就要拉开尚胧月的衣服。 尚胧月下意识的向后躲,左手拉起被子护在胸前,“男女授受不亲,还请王爷自重。” 说这句话的时候尚胧月的脸上浮现出微红。 耳畔却是传来落文宇的轻笑声,“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你戏弄本王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尚胧月一下哑住了,“王…王爷定是记错了,我可不敢戏弄您。” “总之我自己可以。”她伸手就要去拿落文宇手中的纱布。 落文宇则是快速收回纱布,“男女授受不亲不适用于我们。” 尚胧月眉头紧锁,眼眸都暗沉了几分,“与你成亲的是原来的“尚胧月。”” “又不是我。”她小声的嘟囔着。 落文宇微皱眉,“你在嘀咕什么?” “与你成亲的是原来的“尚胧月”,又不是我。” “所以劳请王爷把纱布给我,我自己来。” 墨色的眼眸中划过一瞬的复杂之色,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看来这毒还伤到你脑子了。” 尚胧月,“你!” 她话还未说完,眼前的人就俯身过来,“不想伤口裂开就别动。” “我不会碰到你。” 他根本没给尚胧月反驳的机会,知道拗不过他后,尚胧月算是缴械投降了。 反正是给他看肩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把右肩露出,“王爷你可别偷看别的地方。”她特意叮嘱。 落文宇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裹的像个粽子一样,就露一条胳膊出来,你是觉得我可以透过被子看你吗?” “再者,我即便是看路边的乞丐,我也不会看你。” 尚胧月,“哦。”她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替她包扎好后尚胧月看了看,“没想到王爷还挺有少女心的,还给我系了一个蝴蝶结。”她笑道。 落文宇黑着脸,“你觉得这个词可以形容在我身上吗?” 尚胧月眼神左右躲闪,最后她试探性的看着落文宇,“怎…怎么不算呢?”不然是少男心? 落文宇伸手扶额,他另一只手对尚胧月摆摆手,“算了,当我没问过。” 尚胧月,“哦……” 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就困了,不过现在她和落文宇被红线束缚着,她要睡的话,他就只能在她周围活动,离不开她的身边。 尚胧月看着坐在床边的落文宇。 他脸上的神情很严肃,视线望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尚胧月,“王爷我要睡觉了。” 落文宇轻点下头。 尚胧月也没有管他,她困的厉害,在不睡的话,她感觉自己将会是世界上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困死的人。 今晚落文宇对她的态度比以往温和许多,要不趁此机会在煽点风? 之前她听苏诺儿说,“尚胧月”替落文宇挡了刺客一剑还是什么的,落文宇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根本就没有管她。 要不是苏诺儿带着“尚胧月”去医馆,怕是那个时候就死了。 那个“尚胧月”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落文宇也不动容,当真是对她恨之入骨啊。 但她不是她,原主“尚胧月”做不到的,她能做到。 本来那个原主的“尚胧月”也不是个好东西,惹了一身祸现在让她来背锅。 果然……重生后也是有代价的。 不过没关系,她能应付。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阵规律的呼吸声,他转头看向床上熟睡的尚胧月。 落文宇目光深邃泛着幽光,他上下打量着尚胧月。 她的右肩上是有一颗红痣的,可如今那颗红痣却不见了。 一个念头在落文宇的脑海中更加坚定了。 一直睡的安稳的尚胧月突然紧皱眉头,脸上的神色都变的委屈起来,似乎有谁在欺负她一样。 她嘴唇微微蠕动,像是要说什么。 落文宇微皱眉看着她。 尚胧月,“我、我不是她…不是她…真的尚胧月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意相信我……为什么……”泪水从她眼角滑落而出,她脸上的神色委屈的让人感到心疼。 落文宇下意识的伸手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谁知道她口中突然道,“落文宇你就是个畜生!” 擦拭着她脸上泪水的手突然僵住,他嘴角下沉,脸色阴郁。 额头布满了黑线。 落文宇狠狠的在她的腿上掐了一下。 尚胧月本来就是醒着的,她本想着说完这句话就真睡了,谁知道他掐了她一下给她都掐精神了。 “嘶……”尚胧月缓缓睁开双眼,她伸手去摸被掐的地方,谁知道用错手了,受伤的肩膀传来一阵刺痛。 她发出一声闷哼,尚胧月用左手掀开被子,她看见自己的腿都被掐红了。 好你个落文宇了,连伤者都不放过!下手这么狠! 你给我等着! 由于她现在扮演的是熟睡中感到疼痛而醒的状态,所以她的状态给人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眼里无神,只是揉了揉腿就又倒头睡下了。 她刚才睁开眼时,看见落文宇头靠在床尾那边双手抱在胸前在那里装睡。 哼……幼稚!尚胧月在心里想。 落文宇微眯着眼,见她躺下睡着后,他才把眼睛睁开,轻舒了口气。 还好他反应快,要是被她发现是他干的,她得嚷嚷个不停,吵得他头疼。 落文宇低头看向无名指上系着的红线,昏暗的房间里那红线上散发的微光是这里唯一的光亮。 也不知怎的,他瞧着手上的红线嘴角竟不由自主的上扬,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窗外的天色确实很晚了,落文宇坐在床边靠在床尾那边睡。 两人着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了才渐渐醒过来。 落文宇轻轻推了推尚胧月,“喂…起床了。” 尚胧月还没有开眠,她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你好烦啊……” 落文宇轻啧一声,“快起来。”他的音调抬高了些。 尚胧月,“我不。” 落文宇,“尚胧月!” 尚胧月,“落文宇!你安静点好不好!” 落文宇被突然发脾气的尚胧月吓的愣了了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而且还知乎他的名字。 换做以往她断然不敢这般与他高声说话。 因为太过惊讶,他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猛地打开,范伶几乎是冲进来的,“王爷你没……事……吧” 当范伶看见眼前的这一幕时,他傻眼了。 落文宇房间的床上躺着的是尚胧月,而落文宇则是坐在床尾。 他直接看傻眼了。 还没等范伶继续开口,躺在床上的尚胧月突然坐起身来,她左手一挥,范伶被一股强大的灵力直接卷起从房间里甩了出去。 紧接着房间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范伶在地上连翻了好几下身才停住,他呆坐在地上,还没有缓过来发生了什么。 落文宇眼眸猛地收缩,他突然庆幸刚才没有强行拉她起床。 幸好范伶出现了,不然刚才被甩出门外的就是他了。 这个月多发点银两给他补偿下吧。 尚胧月现在是肯定睡不着了,她心里十分烦躁,好觉被人打扰真的很难受。 昨晚受伤解毒耗费了灵力,折腾了很久才睡,睡到中午她都感觉没有睡够。 她干脆调运体内的气息,好一会儿内心的烦躁才停下。 尚胧月长舒口气,她转头看向身旁的落文宇。 落文宇身子下意识的微微一颤,“你想做什么?”他防备的眼神盯着尚胧月。 尚胧月则笑道,“王爷放心,我不会把你丢出去的。” 落文宇,“范伶,进来。”他望向门口的位置。 坐在地上的范伶这才起身,他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灰溜溜的跑到门前。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的开门,生怕就吵着尚胧月了。 尚胧月,“刚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她真诚的眼神看向范伶。 范伶嘴角僵硬一笑,“没…没事。”怎么可能没事!他屁股摔的老疼了! 落文宇,“你慌慌张张的跑来做什么。” 范伶,“我听下人们说,王爷你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担心你出事我才闯进来的。” “王爷你平日里天刚刚亮你就起来了,难得会睡这么久才醒。”说话时范伶的视线落到了尚胧月身上,又很快转了回来。 落文宇轻挑眉,他咳嗽一声,“父皇那边你派人送去书信了吗?” 范伶,“嗯,皇上收到了,这是回信。” 他将信递给落文宇。 第七十六章 爱忽悠的两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突然道,“糟了!”听见范伶提到皇上,她便想起昨晚连赢了皇帝几把棋,他因为下不过她不让她走,尚胧月好说歹说,皇帝才同意明日在来。 约定的时间在午时,如今早已过了约定的时间……… 范伶和落文宇同时转头看向她。 尚胧月:“昨晚我答应父皇午时与他下棋的!”她焦急的道。 不会她就这样被安上欺君之罪吧? 她倒是不怕皇帝杀她,她就是嫌麻烦。 要真的演变成那个样子,那些追兵也拿她没有办法,可她并不想过着整日被追杀的日子,躲躲藏藏的麻烦的很,都不能随心所欲的玩乐了。 她担心的是不能悠闲的玩了。 落文宇,“父皇那边我已书信告知他你的情况。” “范伶送来的便是父皇的回信。” 尚胧月听完惊愕的眼神看着他,“王爷,你一下对我这么好,我…我有点不适应。” “要不……你还是跟之前一样?” 落文宇,“…………”看来这毒确实伤到她的脑子了,不然她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王爷?” 落文宇没有搭理她,他打开手里的信,信写,“让她好好养伤,朕给了三瓶极品丹药让范伶带走,你让她服下,伤会好的很快,且不会留疤。” 信上就说了这些,便没有在说别的了。 皇帝对刺客的事情只字未提。 这次刺杀他的人刺客,定是六王爷韩禹,除了他,他实在是想象不出还有谁,这么闲,三天两头的派刺客来。 虽说落文宇的仇家也很多,但都是一些窝里恨,耍嘴皮功夫的。 真要轮到他们做什么事情了,他们跑的比谁都快。 而且韩禹每次派来的刺客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他们的肩膀上都纹了一朵妖花。 防止他们被别人抓到后,服毒不成功,那妖花诅咒会立马将背叛组织的人吸收干净。 就会出现一个活生生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而焉扁下去,变成一个皮包骨。 昨晚行刺他们的刺客的肩膀上就纹了一朵妖花。 不过纹着妖花的人若是死了,那妖花便会立马消失一点痕迹都不留。 昨晚那刺客的衣服被撕扯破所以才看见了他肩上的那朵妖花。 韩禹秘密培养着这些死侍,但因为他心性急躁,容易被激怒,一怒他说话常常都不会经过大脑。 最开始落文宇频繁遇到行刺的刺客,他的怀疑对象便是韩禹。 落文宇只是稍加一激他,没想到韩禹还真的就被激怒了,他无意间也说漏了嘴。 落文宇安排眼线在韩禹府中也证明了这些刺客均是韩禹培养。 落文宇念着儿时的情谊一直都未真正对他出手,韩禹却步步紧逼,越发猖狂。 父皇大概也猜到了昨晚行刺他们刺客是谁派来的,他没提不代表他不放在心上。 父皇其实也一直在给韩禹机会,若他即时回头不要在走歪路,那他的命就还能保住。 可若是一而再再二三的错下去,韩禹的命迟早要没。 落文宇看完信沉重的叹息,眼里的神色凝重了几分,韩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不知什么原因,韩禹的路越走越歪,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也被韩禹抛之脑后。 现在他在韩禹眼里就是敌人……是恨之入骨的敌人。 尚胧月瞧着落文宇的模样有些不太对劲,“王爷?” 落文宇回过神,“什么事。” 尚胧月,“没什么,就是看王爷方才的模样似乎有些忧愁。” 落文宇,“你眼花了。” 尚胧月也没反驳他,方才他那模样他想的事情绝对是重要的,她觉不能在现在皮,“确实是我眼睛花了。”她揉揉眼睛。 落文宇眼眸微惊,她突然这么配合,他还不适应了,本以为她会吵闹几番的。 尚胧月看穿了落文宇的心思,她唇角轻勾起,“怎么?”她向落文宇凑近,“王爷这是不适应我这么配合你吗?” 面对她的突然靠近,他的身子僵了下,如墨的眼瞳和她那双清澈的双眸相视。 落文宇感觉脸上传来一股灼烧感,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这是他根本无法克制住的。 脸上的表情他可以伪装,但在面对自己的心时,心跳的速度是伪装不了的。 范伶见此情景他眼睛瞪的老大了,像是见鬼似的表情,夸张的不得了。 他…真的没有看错吗?眼前的一切真的不是幻觉吗?这种时候范伶宁愿相信自己得了绝症也不相信落文宇会这么迁就尚胧月。 这是一件打死他,他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落文宇,“胡言乱语。”他不耐烦撇了一眼尚胧月。 尚胧月则是厚脸皮的凑过去,“我有没有胡言乱语……”她刻意停顿一下,“王爷心里清楚。” 她还伸手戳了下落文宇的胸口,收回手的时候被落文宇狠狠的拍了一下。 尚胧月,“嘶………”她不满的瞪着他。 他倒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别误会,方才你手上有虫,本王替你拍下去,不用谢。”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尚胧月礼貌的微笑着,“虫子是吧?”她轻拍下手,“呀!”她突然挥起手用力的在落文宇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落文宇疼的发出一声闷哼,他鄙夷的眼神忘了她一眼,她身子板虽单薄怎的力气如此大。 他感觉在重一点他都有爱被打出内伤了。 尚胧月满脸无辜,“王爷方才你的背上有个虫子,我替你打掉了,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眼眸一转,“若是王爷想要犒劳我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落文宇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额头的青筋紧绷起,但眼下他又不能发火,他迅速猛拍了下尚胧月的腿,啪的一声响声即便是在外面也能听的清楚。 尚胧月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落文宇悠哉悠哉的,“你怎么那么招虫子,方才腿上有来了一只,本王帮你灭了,你……” 他话没有说完,尚胧月就打在了他的手臂上,自此两人开打了十多个回合。 谁也不肯让着谁。 落文宇,“你这里有虫子!”又是一击用力的打下去。 尚胧月愤愤咬牙,“王爷你也是!” 最后甚至两人直接不说话,你打下我,我打下你的。 双方手都拍红了。 最后两人也受不了继续打下去。 尚胧月,“我都帮你打干净了。” 落文宇,“巧了,本王也一样。” 范伶在一旁直接看傻眼了,这…这两人是小孩吗?怎么这么幼稚? 这人真的是自家王爷吗?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一样。 王爷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冷静下来后的两人都注意到了范伶的视线。 静下来了他们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幼稚。 脸上都不禁浮现出淡淡的微红。 尚胧月暗暗戳了戳落文宇,落文宇微侧头,神色不悦,“说。” 尚胧月,“你注意到范伶的眼神没有。” 落文宇轻点了下头,“嗯。” 尚胧月,“你不说点什么?” 落文宇,“为什么要我说?你怎么不说?” 尚胧月,“你的侍卫当然你来说,再说了他有多八卦相信王爷也是知道的。” “反正我脸皮厚不怕,王爷要是觉得没什么,也不必管他。” 落文宇沉默片刻,眉头微皱起,他转头看向范伶,“别一脸“我家王爷是不是被夺舍”的表情看着我。”他还演绎了一下范伶说话的音调。 范伶惊愕的捂住嘴巴,“王爷你还会读心术!”由于捂着嘴,他说话有些不清楚。 落文宇扫视了范伶一眼,他立马就老实了。 范伶把手拿下来,“我就是…就是觉得王爷今天跟平底里不太一样。” 落文宇,“你以为本王方才真的是在跟她闹着玩吗?” 尚胧月听了落文宇的话,她疑惑的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落文宇,“方才本王是在疏通她堵塞的经脉,每一掌打下去都是有讲究的。” “你可有看见我打过重复的地方?” 范伶认真的听着落文宇讲,他仔细一想,“还真没有!” 落文宇一副欣慰的模样点下头,“所以你误会是很正常的事情。” 范伶,“可她打你又是因为什么啊?” 落文宇愣了下,很快又道,“她也在为本王疏通经脉。” 范伶,“啊?” 尚胧月都快要憋不住笑了。 你这撒谎的技术也就只能骗骗像范伶这样的了。 范伶,“王爷你受伤了?” 落文宇:“本王昨晚一整晚都没有睡好,经脉有些堵塞,所以本王让她也顺带帮我梳通下经脉。” “我和她嘴里说的话,你身上有虫子是咒语,把堵塞经脉的东西叫做是虫子。” “只有这个疏通经脉的方法才用的上。” 范伶,“这种方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落文宇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此法你还练不了,需要灵力高强的人才能够练。” 范伶看了看尚胧月,他打量的眼神看着她,尚胧月的灵力也确实高强,看来王爷所言不虚。 他就说嘛!自家王爷怎会那么幼稚! 看来就是一场误会! 说实话现在落文宇和尚胧月还是有些紧张的。 第七十七章 他慌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直到他们瞧见范伶认真道,“果然灵力越高学到的东西就越有用,我也不能在懈怠自己了。” 两人听了范伶的话纷纷松了口气,果然方才他们白紧张了一下。 落文宇,“行了,没有别的事就出去。” 范伶,“王爷……”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神瞟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尚胧月。 落文宇自是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尚胧月也不是傻子,“我自觉。”她施法暂时让自己失去听觉。 两个耳朵被一团蓝色的灵力包裹着。 落文宇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他回头看向范伶,“说。” 范伶,“这次又是六王爷出的手……王爷当真不反击回去吗?” 落文宇摇摇头,他的眉色划过一瞬的凝重,“不用。” “他不具威胁,放任不管不会对我造成影响。” 范伶还是很担心,“可昨晚要不是她救了王爷,这次中见的便是王爷你了。” 落文宇眼眸透着深邃,“你以为,我当真没有察觉到那一箭吗?” 范伶疑惑的看着他。 落文宇,“只是我没有想到,她竟在我之前出手,速度也快我很多。” 范伶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尚胧月。 尚胧月注意到范伶异样的目光后,“你看我做什么?” 范伶,“没、没什么。” 尚胧月眉头皱起,她听不见范伶说话的声音。 范伶想起她现在暂时封住了听觉,他对尚胧月摇摇头,示意她没什么。 尚胧月,“哦。” 范伶,“王爷,她最近的变化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会不会真的跟她说的一样……她不是原来的“尚胧月?”” 落文宇没有开口,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个想法了,只是他一直不敢去相信这是真的。 落文宇目光幽深的扫了一眼范伶。 范伶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属下多言了。” 落文宇,“下不为例。” 范伶,“是。” 落文宇,“你可以解封了。” 尚胧月,“啊?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她的听觉封住,导致她控制不好自己说话的音量和字词的语调,声音听上去有些别扭。 落文宇轻啧一声,他伸手在尚胧月面前一挥,她耳朵两边的蓝色灵力就消失了。 落文宇,“可以了。” 尚胧月正要开口调侃他几句,谁知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他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有浓郁的血腥味,席卷而来的风中也夹带着这股腥臭味。 尚胧月眉头微皱,目光投向跑进来的人。 那人无力的倒在落文宇面前,他的脸色惨白的吓人,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将手中紧紧攥着的信交给了落文宇。 落文宇,“范伶快带他去疗伤!” 范伶便要伸手去扶起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尚胧月却是突然道,“范伶!离他远点!”话音刚落,尚胧月就召唤出金色的屏障将她和落文宇包裹在里面。 范伶则是一个单独的屏障。 仅仅一秒的时间,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身子突然猛地抽搐起,接着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他的身体中响起。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 下一秒一朵巨大的血莲从他的身体中撑开,盛开的巨大血莲将他整个人当作是肥料般吸收的干干净净。 血莲花瓣的红又深了几分。 那朵血莲在一分钟后化作一团血气消失。 若非满屋子都是未干的血迹,不然他们都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刺激感强烈的画面让范伶感到非常不适,他当场就呕了出来。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则是眉色凝重,似在思考着什么。 并没有因为那画面感到不适。 幸好尚胧月也给了他保护的屏障,不然他会被溅上一身的血。 范伶看向床上坐着的两人,他不禁摇摇头眼里露出敬佩之色,他们还真是淡定…… 他感觉这辈子他都到不了他们那种境界。 只是余光瞟了一眼地上残留的血块,他就又呕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他真的是要受不了了。 尚胧月丢出三张张净化符箓,刺眼的白光一闪而过,再次睁眼后原本被血液四溅的房间现在变的一尘不染,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范伶不由的感叹了一声,“这也太神奇了吧!” 看着眼前整洁的房间,谁又能想到就在一分钟前这里曾发生了那样诡异恐怖的事件。 落文宇打开沾了血迹的信,那信被那个人捏的都起皱了,落文宇轻轻舒展开被捏皱的地方,防止用力过大把信扯坏了。 看完信上的内容后落文宇的脸色变的越来越沉重。 等他看完信后,他脸上的神色比刚才那恐怖的画面还要吓人。 范伶,“王爷,他穿着的衣服是前阵子派去元成西面郊区的队员所穿的衣服。” 落文宇,“派去的一百零三名队员全部阵亡……”他拳头暗暗攥紧,身子紧绷。 一股怒火已然在心中燃起。 范伶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悲痛之色,但他也很快振作起来,“看来西面郊区作祟的东西力量非同一般。” 他突然跪下,“范伶愿带队前往元成西面郊区镇压邪祟!” “不可。”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口。 尚胧月下意识的开口,等她说完她才意识到了不对劲,面对着落文宇和范伶的视线,她尴尬一笑,“额……那什么我还是暂时封住下听觉。” 说完她就要伸手施法,落文宇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不用了。” 尚胧月,“啊?好、好吧。” 落文宇打量着她,“你怎么知道他的身体异常的?” 尚胧月,“从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我便感觉出他的不对劲,首先是他走路的姿势。”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姿势?” 尚胧月,“他跑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跑步的姿势有些别扭,我便看了一眼他的脚,我看见他的脚后跟根本就没有挨着地面。” “你和范伶刚才视线都在看我,所以并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你们转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倒下了。” 范伶,“垫脚跑……”他停顿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这不是只有被鬼物附身才会出现的样子吗?!” 尚胧月轻点下头,“他正是被附身了。” 范伶回想起刚才是在跟那东西共处一屋还不自知,他就一阵后怕。 尚胧月又继续道,“还有他的手,我看见了尸斑,根据尸斑的颜色来看他已经死了至少一天。” “我听见他的肚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现在想来便是那朵血莲在吞噬着他的身体,直到自己吃抹干净内部才有力量盛开。” “当时我不确定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所以便让你别去动那尸体,因为他很有可能会炸开。” 其实尚胧月开了灵视,当时那人肚子里是什情况她看的一清二楚。 范伶,“声音?我怎么没有听见?” 尚胧月,“你灵力不高自然听不见。” 范伶被她这么一说,他感觉自己有些没面子,想要反驳又没有底气反驳她的话。 落文宇其实也听见了那诡异的声音,但他当时并未在意,以为是那人灵力不稳导致气乱蹿动发出的声响。 落文宇想起刚才那血腥的画面,他似乎忽略了一点,他的目光落在尚胧月身上。 若是正常女子瞧见那样的画面早就被吓得哭喊起来,或是昏倒。 她倒好一点也不害怕,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定,似乎见怪不怪的样子。 以前的尚胧月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换做是以往她见了如此画面早就被吓得昏死过去,哪里还会像这样淡定。 一直被落文宇盯着看,尚胧月感觉有些不自在,“王爷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你好像一点也不害……”怕字还没有说完,尚胧月突然就凑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呜呜呜,王爷我好怕啊。” 落文宇,“……………” 范伶,“…………”额……王妃你演的好假。 那双墨色的眸子瞪了她一眼,见她依旧没有把手松开,他直接把她推开。 以尚胧月的反应速度,她不会让自己伤着,但这次她得好好的给落文宇上上课。 昨晚落文宇见她伤口裂开时,那心急的样子,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那神情只在他脸上出现了一小会儿,但他替她包扎的模样却不能掩盖住他的内心。 尚胧月倒在床上,右肩上的伤口因为撞击,伤口又再次裂开。 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红了白色的纱布。 尚胧月,“嘶……” 此时的落文宇还并不知道尚胧月的伤口裂开了。 他不悦的转头瞪向她,“尚胧月!你……”在看见她右肩溢出的血液后,他要说的话都被自己咽了回去。 回想起刚才他推她的力度确实大了点,但以她的身手她不可能护不了自己。 他又想起,昨晚她自己给自己疗伤耗费了太多灵力,到现在她的脸色都还是透着虚弱。 落文宇慌了,“我……” 范伶,“王妃你没事吧?”范伶凑了过来。 尚胧月艰难的从床上坐起身来,她摇摇头,“没事,你帮我把桌上的纱布递给我下。” 第七十八章 金色的灵力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好。”他转身去拿桌上的纱布时落文宇的身子蠢蠢欲动,他似乎想自己去拿。 却又碍于面子,他并没有起身。 落文宇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 她倒要看看落文宇能忍到什么时候。 范伶将纱布递给尚胧月,她的脸色比刚才还差了些,刺骨的疼痛令她感觉整个右手仿佛失去了知觉。 范伶,“王妃你没事吧?你这脸色也太差了。” 尚胧月淡淡一笑,“流这么多血,能不差吗?”她肩膀的伤裂开后血流不止,床上都染上了血色。 房间里充斥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 范伶瞧着她肩上的伤口,眉头都皱在一起了,“王妃你不疼吗?” 范伶试探性的问着她。 他如果记得不错的话,以前的尚胧月是最怕疼的,一受点小伤都要哭闹半天很是烦人。 尚胧月,“疼。”她的声音说的很轻,如果不是看见她张嘴,范伶都以为他幻听了。 “我还可以忍。”她对范伶露出一抹微笑,只是那笑容透着疲惫。 范伶,“王妃……”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尚胧月他竟然动了恻隐之心。 尚胧月,“范伶我现在手没有力气,你能替我包扎一下吗?” “旁边是有止血消炎的药,你敷上来缠上纱布便是。” 范伶鬼使神差的就听了尚胧月的话,他轻点下头,“好。” 落文宇听见他的回答后,他脸上的表情变的更凝重了。 范伶隐隐感觉背后有一抹带着强烈杀气的眼眸正紧盯着他。 范伶拿完东西走过来。 尚胧月,“那么麻烦王爷起来下,范伶要帮我包扎伤口。” 落文宇迟疑了几秒,“哦。” 他起身让范伶坐下。 尚胧月注意到落文宇的手已经紧紧的攥成了拳。 她便知道落文宇快要忍不住了。 尚胧月作势要脱上衣的姿势,在她的手刚要做这姿势的时候,落文宇上前一把拉开了范伶。 落文宇,“出去等。” 范伶还没缓过神,他手里还拿着纱布和药,呆呆的望着落文宇,“可是……” 落文宇,“出去!” 求生欲极强的范伶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逃离出去。 关上房间门,站在外面后,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范伶,“太、太可怕了。” 房间里只剩下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 落文宇,“包扎。”他示意尚胧月把肩膀露出来。 表情不情不愿的,像是尚胧月逼他干的一样。 尚胧月的声音都透着虚弱,“你在推我一下,便不用在替我包扎了。” “直接预定一口紫檀木的棺材便是。” 落文宇正要回击她的话,却发现此时的尚胧月脸色苍白,整个人十分虚弱。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给人的感觉如同她快要呼吸不起来了般。 仿佛轻轻碰她一下,她便会碎掉。 落文宇绷不住了,他俯身靠近尚胧月,将她肩膀的衣服拉开,原本缠绕在她肩膀上的纱布已经完全被血液渲染。 床铺上也染上了许多血液,这一幕让落文宇倒吸了口凉气。 他慌忙拆开她肩膀上的绷带,当她肩上那醒目的伤口呈现在他眼前时,心都为之一颤。 森森白骨隐隐约约都能看见。 落文宇赶忙把止血消炎的药敷上去,那些都是尚胧月自己配的药。 药敷上后尚胧月疼的发出声闷哼,但她还是咬牙忍着。 尽管她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她也死死忍着,绝不喊一声疼。 落文宇余光看见她脸上露出的痛苦模样,他的眉头皱的都快要纠缠在一起了。 “你忍忍。” 落文宇小心翼翼的替她包扎着,生怕弄疼了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血才止住。 床下都是被血染红的纱布,可想而知她的伤势有多严重。 尚胧月虚弱的喘息着,她感觉身子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 且一点力气都使用不出。 她的脸色差点比昨晚还要厉害,她现在的情况很差。 “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尚胧月就向他倒了过去。 落文宇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她,尚胧月倒在他怀里,呼吸越发急促,额头布满冷汗。 脸色惨白的吓人。 尤其是落文宇在碰上尚胧月皮肤的瞬间,她的体温冷的像是一块寒冰。 她这样的状态着实把落文宇吓的不轻。 尚胧月忍着疼,她落文宇对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推我的人是你,现在慌乱的人也是你。” “王爷,有时侯我真的捉摸不透你。” 落文宇面色沉重,他一把横抱起尚胧月,“我带你去医馆。”听的出他的语气很焦急。 尚胧月轻摇下头,“不用,我能挺住。” “不行。”他态度决绝。 她攥着落文宇的衣服,“其实红线还有一个办法能快速解开。” “那就是其中一人死掉,反正王爷你早就想杀我了所以……” 落文宇,“尚胧月!”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但他不想听。 “可我现在不想你死!” 尚胧月眉头微皱,“看来我真的是快要不行了,都幻听了。” 她的眼皮一搭一搭的,一副很困的模样。 她轻笑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轻抚在落文宇的脸上,“果然是幻觉啊……” “一点触碰的感觉都没有。” 尚胧月的眼眶逐渐变的猩红,泪水在眼里打转,她的唇角勾起好看的笑,“既然是在梦里………”她没有说话,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眼里的神色变的复杂。 尚胧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开口的那一刻,泪水瞬间滑落,“落文宇…我疼……” 他的心骤然停了一下,再次跳动起来的心速度飞快,喉咙一阵酸涩,如鲠在喉。 一种快要绷不住的情绪即将冲破他心底的层层枷锁。 尚胧月缓缓闭上眼睛,她手无力的垂落下,呼吸逐渐微弱。 “尚胧月!”他竟乎是吼出来的。 下一秒一团金色的灵力将尚胧月包裹起来,正当落文宇疑惑之际,他却瞧见她肩膀上的纱布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解开。 他想要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当她肩膀的伤口重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时,他的心不禁一颤。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落文宇那双眼眸流露出震惊。 那股金色的灵力不断涌入尚胧月的伤口中,神奇的是她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着。 她的呼吸也逐渐恢复,惨白的脸色也恢复了原有的血色。 没一会儿她肩膀上的伤口就愈合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尚胧月浅浅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中,那一刻他悬着的心掉了一半下去。 他并为完全放心,因为她还没有醒过来。 落文宇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她,足足坐了两个时辰。 期间他也琢磨了一会儿那道金色的灵力是什么,不过对此他一点头绪也没有。 索性他也就没有再多想了。 瞧着床上躺着的人快要醒了,他提前吩咐范伶准备吃食。 尚胧月缓缓睁开双眼,她眉头微皱,感觉脑袋有些疼。 落文宇,“你终于醒了。”他脸上松了口的表情很明显。 尚胧月,“我昏迷了多久?” 落文宇,“两个时辰。” 尚胧月,“两个急时辰!?”她惊道。 她忽然双手抱在胸前,“你……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落文宇,“你觉得呢?” 尚胧月掀开被查看自己的衣服是否完整,检查完后她才放心。 “我怎么就晕过去了?什么时候晕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鄙夷的眼神看向落文宇,“王爷……是不是你将我打晕的?” 瞧着她的样子,似乎她并没有当时的记忆。 落文宇试探性的问,“你不记得了?” 尚胧月,“我只记得你说要带我去医馆,之后就不知道了。”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看来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也好,落文宇在心里想。 尚胧月,“难不成我当时对王爷你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她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两双灵眸惊恐的瞪向落文宇。 落文宇,“………”你平日里说的还少吗? 不过……看着她恢复往日的模样,他的嘴角不觉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落文宇,“你昏迷的时候,出现了一股金色的灵力将你包裹在里面。” “它愈合了你肩膀上的伤,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尚胧月,“当真?!” 落文宇,“你自己看。” 尚胧月瞧了瞧,“真的好了!”她兴奋的道。 “难怪我说怎么没有感觉到疼,原来是这样啊。” 落文宇,“你可知那是什么?” 尚胧月,“唔……可能是我的某个灵器救的我吧。” 落文宇,“灵器?” 尚胧月,“可能是。” 落文宇,“如果真是灵器救的你,那你身上的那个灵器至少也是极品级别的。” 他狐疑的神色打量着尚胧月。 尚胧月,“我也说了只是可能,再说了反正它是好的,不是坏的不就行了?” “纠结那么多也没用。” “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她一脸无辜的模样。 第七十九章 没想弄伤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也就没有在继续问她了。 他脸上的神色透着复杂,嘴唇微微蠕动像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落文宇,“我没想让你受伤的。”他的语速很快,又轻。 尚胧月,“嗯?”她听见了,但她就要逗逗他。 落文宇,“没听见了算了。” 尚胧月,“怎么会没听见呢……王爷说的是,没想让我受伤的,对吗?”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那双墨色的眼眸颤动了一下,“明知故问。” 尚胧月,“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为何王爷脸那么红?” 落文宇,“天气闷热。” 他又补了一句,“别多想。” 尚胧月向他凑近,她对着落文宇的耳朵轻轻吹了下,他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落文宇猛地转头,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瞳孔愣愣的看着她。 尚胧月笑道,“只是瞧见王爷耳朵上粘了一块白色的东西,我帮你吹掉了。” 她学着落文宇的模样,“别多想。” 落文宇哑住了,一时半会儿他不知如何开口。 就那样愣愣的看着她。 尚胧月的目的达成,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那道金色的灵力是她进阶元境十品后获得的新力量,能够快速愈合伤口,通常在她真的失去意识后,那道灵力才会出现。 她骗落文宇说她只记得他说带她去医馆,后面她就不记得了,这是她骗落文宇的。 她当时头脑清醒的很,对落文宇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她精心思考过的。 根据当时落文宇的表情来看,她很成功。 作为一名专业的戏精,她成功的骗过了落文宇。 她早就有所准备,有治愈的灵力在身,她完全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不然她绝不会让自己的伤口裂开。 这次那箭上的毒性也正好让她的身体成了百毒不侵的状态。 进阶到元境十品后,身体就会变的百毒不侵。 不过这个条件是需要自己来激活的,未激活前就算是进阶到元境十品也没用。 激活的条件就是要中一次剧毒,成功排出毒素后就才能得到百毒不侵的效果。 风险相对来说还是有些大的。 不过能进阶到元境十品的人,中一点毒也难不到他们的。 刚进阶到元境十品尚胧月就在思考,什么时候服毒来激活百毒不侵的状态。 好巧不巧的这次正好给她安排上了,想来她还真是走运。 落文宇瞧着她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你在笑什么。” 尚胧月,“反正不是在笑你。” 落文宇,“…………”她不这样说还好,她一这样说他就感觉她就是在笑他。 “咕咕咕~”她的肚子饿的都“惨叫”起来。 房间里十分安静,所以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他听的很清楚。 尚胧月揉揉肚子,“王爷……我饿了。” 落文宇无奈的叹口气,“去换身衣服。” 尚胧月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上面都是血迹,也确实要换了。 尚胧月,“好。”她轻轻一挥手,身上的脏衣服就变到了桌上,她现在身着一袭青衣,头发也都用法术盘好了,上面插了一只翠绿色的步摇。 整个人瞧着灵动活泼,很是可爱。 落文宇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现下他们两人都被红线系在一起……她若换衣服……… 落文宇想到这里心不知怎的快速跳动着,他转头要对尚胧月说什么,结果印入眼帘的她早已换好了衣裳。 她的模样看上去很好看……他的心里莫名冒出这么句话来。 落文宇眉头微皱,“这么快?” 尚胧月,“法术一变就好了。”她眼珠一转,继而不怀好意的笑道,“再说了现在我和王爷你被红线系着,难不成真要我一件一件的换呀?” “还是说,王爷想让我……” 落文宇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既然换好衣服就走。”他脸上的红又震了几分。 尚胧月不紧不慢,“王爷是想就这样穿着带血的衣服出去吗?” 落文宇听了尚胧月的话,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上面同样染上了血迹,那是他抱着尚胧月染上的。 落文宇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又不会尚胧月那变换衣服的法术………… 尚胧月,“嗯?王爷怎么了?” 落文宇,“没什么。”他是男人就算被她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于是落文宇就在尚胧月的面前宽衣解带,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她的眼前,尚胧月看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天杀的!他怎么身材也那么好! 尚胧月的视线就没有从他的腹肌上离开过。 他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显得精干。 她就最爱这样身材的男人! 鬼使神差的她的手就摸到了他的腹肌上,那手感绝了! 尚胧月一脸花痴像。 落文宇突然惊愕的向下看,只见尚胧月的手在他身上乱摸。 没等尚胧月来的反应,她的手腕被落文宇用力握住,她另一只安分的手也遭殃了。 她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接着自己就被落文宇按在了桌上。 她的双手被落文宇的双手禁锢在两侧,他欺身压下,墨色的眼里透着一股燃烧正旺的邪火。 落文宇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传入她的耳中,尚胧月的脸都被他的气息,弄的酥酥麻麻的。 那双灵眸惊讶的瞪着他。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能够听见两颗怦怦直跳的心跳声。 尚胧月,“落、落文宇你干什么?”她显然被他这副模样吓到了。 她挣扎几番无果,他力气太大了,她挣脱不了。 此时此刻的落文宇犹如一只饿狼,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吃抹干净。 落文宇,“别动。”他的声音透着沙哑低沉,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尚胧月,“你、你先放开我。”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墨色的眼眸里浮现出一股无法克制的欲.望,他吞咽下,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 尚胧月眉头微皱,“王爷?”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进阶到元境十品她的听力也大大提升了。 白苏月,“文宇哥哥在哪里?!” 范伶,“王爷现在不见人。” 白苏月焦急的道,“范伶快点告诉文宇哥哥在哪里!他昨晚被刺客袭击,我很担心他!” “王爷他无事,白小姐不用担心。” 白苏月态度坚决,“不行!我现在就要见到他!” 范伶知道自己是拦不住白苏月的,无奈便告诉白苏月落文宇在房间里。 但他并未告知白苏月,尚胧月也在那里。 尚胧月,难怪她说怎么那声音听起来那么熟悉……原来是白苏月啊…… 上次害我被落文宇罚,这次有你好受的。 尚胧月特意等白苏月到门前的时候,她猛地将右手抽里开落文宇的禁锢。 尚胧月的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落文宇来不及反应他就被尚胧月给强吻了。 他回过神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推开她,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尚胧月刚才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引得落文宇的火全都爆发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白苏月正好推开房间门,“文宇哥哥你……”话说一半她就愣住了,惊愕的神色瞪着正在热.吻的两人。 知道白苏月看见后,尚胧月用力推开落文宇,“有、有人来了…”她羞涩的道。 落文宇神色迷离,似还未从那个吻中缓过来,他眉头紧锁,似乎不满尚胧月推开他,“什么?” 尚胧月扑进他怀里,伸手指了指门的位置。 落文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当他看见白苏月站在那里时,他脸色都沉了几分。 白苏月愣怔的瞪着落文宇,“文宇哥哥…” 落文宇,“你来干什么?” 白苏月看了看落文宇又看了看尚胧月,她羞的脸通红。 白苏月拳头紧紧攥着,她将怒气全撒在尚胧月身上,“贱人!” 尚胧月抬头向她看去,白苏月已经走到她面前。 白苏月扬起手作势要扇向她。 尚胧月对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眼里透着挑衅。 不出尚胧月所料,落文宇握住了白苏月的手腕,那一巴掌并为打到她。 落文宇将白苏月向后一推,他的脸色显然是透着怒气。 白苏月怨恨的眼神瞪着她。 尚胧月对着她轻蔑一笑,小样跟我斗,姐姐我可不会让你好受。 尚胧月收回脸上的笑,“落文宇…”她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将头转了过来,脸上虽带着怒气,但要比看着白苏月的时候好很多。 尚胧月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吻了下,她的双手圈在他的后劲。 “好啦,不要在生气了好吗?”她笑的很甜,他看的愣了一瞬。 随后他轻点下头,“嗯。” 尚胧月转头看向白苏月,“不好意思,我和王爷还有些事,白小姐不如改日再来?” “当然……”她轻笑声,“你若想在这里看着也可以。” 说完她作势又要去吻落文宇,白苏月气愤的跺了下脚,转身离开了。 她幽怨的眼神似乎像是要把尚胧月碎尸万段般。 尚胧月现在心情特别好,仇一报心情舒畅。 她殊不知,眼前的落文宇看着她的眼神越发“危险。” 第八十章 我们继续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王爷竟如此配合我?”她回头望向落文宇的那一刻,她自己都被落文宇虎视眈眈的目光吓的身子颤了下。 “王、王爷?”她下意识的松开圈在落文宇后颈上的手。 只听房间门“嘭”的一声被落文宇用法术紧紧关上。 落文宇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传入尚胧月的耳中。 没等她来的及开口,他就向她吻了过来,尚胧月用手捂着嘴巴,却是被落文宇无情的拿开。 他一只手将尚胧月的双手禁锢住,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游走着。 “躲什么?”他的嗓音透着沙哑、低沉。 面对如此勾人心魄的声音,她能稳住自己都不错了。 尚胧月连忙解释道,“王、王爷,方才我只是想气气她,你……你可不要当真了。” 虽然这么说他会生气,但总比她被他吃抹干净的好。 落文宇,“若我偏要当真呢?”他眉头轻挑。 尚胧月不知该如何应答他的话,一时间哑口无言。 耳边传来落文宇低低的笑,“我们继续。”说完他又要俯身向她吻来。 尚胧月,“我、我现在身子还很虚弱,经不起折腾。”想了好半天,她也就想到了这么一句。 她也不知道说了有没有用,反正试一试也不亏,万一真管用呢。 这话一出口,向她靠近的落文宇立马停了下来,两人挨的很近,在近一些他的唇就要吻上来了。 墨色的眼眸散着幽光,他似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他起身松开了尚胧月。 虽然表情极其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 尚胧月心里长舒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没想到他还真的就停下了,真是谢天谢地啊。 尚胧月在心里感慨万分。 落文宇整理整理下衣服,“吃饭。” 尚胧月,“嗯。” 尚胧月从桌上起身下来,她用法术整理下自己的仪容,照了照镜子,“走吧。” 落文宇轻点下头。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彼此之间的氛围说不出的奇怪感。 尚胧月今日属实没有想到落文宇会那么强势。 平时都是她在撩拨落文宇,他就像一只手足无措的小羊被她戏弄。 而今日她发现,一向青涩的落文宇,竟也有如此狼系的一面。 真的是……太赞了!尚胧月内心狂喜。 落文宇这个性格她真的是很难不爱,尤其是那种反差感,她真的很喜欢。 刚开始她还被落文宇吓了一跳,因为他平日里绝不会这样。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内心的害怕变成了兴奋,仿佛一种奇怪的属性觉醒了一般。 尚胧月用余光瞄了一眼他,他脸上还有些微红,但比之前好很多了。 落文宇的心快速的跳动,内心的燥热一点也没有降下,喉咙干渴的很。 她那水润的双唇不断的在他脑海中浮现,令他本就不安分的心,更加躁动。 尚胧月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自动远离了跟他的距离,但是有红线的束缚,她也走不了多远。 落文宇转头看向她,“过来。” 自己的小心思被抓包后她脸上的神色有些低落,“哦……” 落文宇撇了她一眼,他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尚胧月瞧见了也没有多问,这种状态下的落文宇她尽量不去招惹,省的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当落文宇带着尚胧月来到庭院时,她就闻见了一股饭香味。 引的她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尚胧月一眼就锁定了食物所在地。 她小跑着奔到亭子里。 因为被红线系着,她跑的时候红线自然把落文宇也给拉着跑。 范伶瞧着小跑过来的落文宇,他眉头紧皱,王爷什么时候吃饭那么积极的? 尚胧月环视一圈桌上的美味佳肴,她的眼里像是要散发出金光般。 落文宇,“跑那么快做什么,没人跟你抢。” 现在尚胧月的注意力都在食物上,她哪里还听得进去落文宇的话。 她全然当作没有听见。 知道自己被她无视了,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范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尽管看了这么久,他还是觉得很不真实。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落文宇对尚胧月只有恨,没有别的情绪参杂在里面。 如今却不知是怎么的,王爷竟然对尚胧月突然这么好,好的让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即便是亲眼所见,他也不敢相信。 落文宇,“范伶,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范伶,“没、没什么。” 落文宇狐疑的视线打量着他。 范伶被这股视线看的浑身不自在,“我、我是在想元城西边郊区的事情。” 闻言落文宇的脸色都沉了几分。 正在干饭的尚胧月停了下手中的筷子,“你若要去可以,我跟你一起。” 范伶,“啊?” 落文宇,“你去了只会是累赘。”他想说的是,你伤势刚好,需要静养,不易去。 但不知为何一说出口,就变成这样了。 尚胧月夹了一块肉送入口中,“我的伤早就好了,气也调运过来了。” 她的嘴角得意上扬几分,“方才在房间里,我是为了脱身才骗了王爷。” “王爷可不要怪我。” 落文宇额头布满黑线,他的脸色看上去十分阴郁。 尚胧月又继续补充道,“强扭的瓜不甜,你情我愿才好不是吗?” 落文宇,“…………” 范伶看看尚胧月又看看落文宇,他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再者眼前该解决的是元城西边郊区的问题不是吗?” 片刻后落文宇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你有头绪?” 尚胧月点点头,“有,但是我现在很饿,等我吃饱了再说。” 落文宇,“…………” 范伶,“…………” 她一个吃的很香,旁边那两人全程盯着她看。 一桌子的菜都被她吃光。 起初落文宇以为她吃不了多少,毕竟她身子那么单薄一看就是食量小的。 谁知道她竟然那么能吃,满满一桌子的东西都被她吃光了。 范伶目瞪口呆的瞪着尚胧月看,像她这么能吃的人他还是有一次见到。 尚胧月满意的靠在椅子上,她轻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随后视线落到落文宇的身上,“王爷我饱了。” 落文宇险些没反应过来,毕竟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能吃的人,还是个女人。 落文宇愣了几秒,“来人,把桌子收拾干净。” 几个侍女上前打扫着桌面。 没一会儿的功夫桌面就打扫干净了。 落文宇让这些侍女全都退下,现在庭院里就剩下尚胧月、范伶、落文宇三人。 落文宇坐在她的旁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尚胧月不紧不慢,“王爷你别急嘛。” 落文宇知道她想问什么,“你想去西面郊区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能去。”他几乎是一字一字的道。 尚胧月也猜到他会这么说,“王爷你觉得你关的住我吗?”她晃了晃手中的红线。 落文宇,“我便不走,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尚胧月,“如果王爷不嫌我天天在你耳边吵闹的话,你可以试试。” 落文宇没有说话。 尚胧月,“况且我对那东西的了解比你们都多,所以让我去是最好的。” “若是你们不想再死那么多队员,就让我跟着。” 落文宇沉默良久,“你先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便考虑让不让你去。” 尚胧月,“好,一言为定。” 落文宇点下头。 范伶对尚胧月投去不信任的眼神,他不认为尚胧月真的知道西面郊区的东西是什么。 如果这话是那蒙面女侠说的,他就信。 但说这话的是尚胧月,范伶对她的话持有怀疑。 尚胧月,“元城西边郊区那东西这次排了个傀儡来便是对我们示威和挑衅。” “当然它也抱有一丝侥幸。” “被血莲附身后血莲会在体内慢慢增长,增长的同时它会释放出剧毒,当尸体炸开的时候带有剧毒的血液溅在皮肤上,毒液会迅速钻入体内。”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便会毒发身亡。” “房间里我有一处未清理它,在桌面底下,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那桌底会呈现出被腐蚀的迹象。” “若不信我的话,去看了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落文宇,“元城西边郊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尚胧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是妖莲。” 落文宇,“妖莲?” 范伶,“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尚胧月没有理会范伶的话,“元城西边郊区有没有寺庙?” 落文宇,“有,虽然那边是郊区但那边寺庙很多,去寺庙的人也很多。” “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寺庙和那妖莲有联系?” 尚胧月,“正是。” “王爷那你知不知道那边有没有之前一直很火的寺庙,但是后来就很少人去了,但是某一天快要荒废的寺庙又死灰复燃且去的人越来越多。” 落文宇思考了片刻,“听你这么一说,好像那边确实是有一个寺庙跟你所说的情况一样。” “那寺庙有什么问题吗?” 尚胧月,“那多半就是那里了,但具体情况还是要去看了才能确定。” 第八十一章 锁定目标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妖莲我听都没有听说过……”他持有怀疑的眼神看向尚胧月,“你该不会是瞎编的吧?” 尚胧月轻笑声,“妖莲是由一种邪术召唤出的。” “它是一朵血色的莲花,身上的颜色就像是新鲜的血液刚刚淋上去一样。” “在房间里我们看见的那朵是分身,它的本体要比正常莲花小两倍,且身上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并且在它周围能闻见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种邪术是一个僧人创造出的。” “他的寺庙在小镇上赫赫有名,香火不断。” “直到小镇的邻镇也修建了一个寺庙,且比他的寺庙修建的还要好。” “结果就导致了人们都跑去邻镇的那个寺庙去拜佛,渐渐的他的寺庙就不再有人去了,往日的盛景也不复存在。” “没有香火钱的收入,凭借以前存下的钱,很快他就养不起寺庙里的人了。” “就在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看不清的模糊人影告诉他一个可以让寺庙起死回生的办法。” “那个办法便是召唤妖莲的邪术。” “他梦中的那个模糊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那是他心底深处的心魔。” “自打邻镇的寺庙修建起,他就一直对那寺庙不满,当来客都去了那新修的寺庙后,他心里的嫉妒和怨恨更深了。” “只是他一直将其掩埋在心里,压抑着自己没有爆发。” “而心魔会挑选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刻出现,那便是在他熟睡的时候。” “召唤妖莲需要献祭一个成年男人,以他的血来作为召唤的法阵。” “那个僧人骗了一个自己寺庙里的人,将那人献祭后他成功的召唤出了妖莲。” “妖莲需要和佛像融合,它伸出的经脉连接在佛像上,连接成功后它们就成了一体,当然那些经脉一般人看不见也摸不着,有特殊结界保护。” “久而久之那佛像“活”过来,会成为妖莲的本体藏身所在,每日受着香火气息供养,妖力大增,若过个百年时间成为一个小邪神也不是不可能。” “妖莲会分裂出很多分身,所以寺庙里这些妖莲随处可见。” 范伶,“那它到底是怎么让寺庙的人气恢复的?” 尚胧月,“妖莲有控制人心的魅惑之力,那僧人只要拿着这些莲花赠与来往的人,这些人便会被妖莲控制住。” “尤其是心智不定的人,哪怕是多看了那妖莲一眼就会被魅惑住,甚至自己主动上前要一朵。” “小镇上的人很快就被妖莲所魅惑住,一个镇上都变的乌烟瘴气,被邪气所包裹。” “妖莲要的不仅仅是香火灵气,它最最需要的是人。” “吃一个人能抵一个月的香火气,那僧人召唤出的妖莲很快就不满足只吸收香火气了。” “它背着僧人偷偷的吃人,那些人一旦靠近装有妖莲的水池边会被拖下去。” “不过那僧人和妖莲有契约在身,僧人很快就发现了妖莲吃人的事情。” “为了防止妖莲吃人太多不受控制,他许诺三个月给妖莲吃十人,若是妖莲不答应他便毁了契约到时候都完蛋。” “妖莲这才答应。” “但邪物终究是邪物,妖莲渐渐的将那僧人也魅惑了,被魅惑的僧人每天都要抓人给妖莲吃,即便如此它也不满足。” “直到它将那个小镇的人全部吃光后,它才短暂的停止了杀戮,那僧人也被它吃了,妖莲的力量早已高过契约,所以就算是毁约,那反噬效果也奈何不了它。” “原本热闹的小镇如今变的荒芜人气,街道空无一人,家家户户的门大打开着,但里面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在,整个小镇毫无生气。” “妖莲休停了几天,消化完了肚里的食物,它盯上了隔壁小镇。” “后来一个修士出手灭了它,才阻止悲剧再次发生。” 范伶听的毛骨悚然的,他看向水池里的荷花,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尚胧月笑道,“别怕,这里没有妖莲。” 落文宇,“元城西边郊区符合条件的寺庙只有一个,元清庙。” 尚胧月,“那就暂定目标是它了。” “你们之前派去的队员很有可能都被妖莲魅惑失了心智,所以这次我们去一定要小心谨慎。” “派去的人多了反而不好,依我所见这次就我们三人去。” 对于尚胧月的提议,落文宇是很赞同的。 既然对方是善于控心的邪物,人去多了反而不好,若是有人被魅惑住了,事情便会变的棘手。 范伶惊道,“就我们三人?” 尚胧月点下头,“有何不可?” 范伶,“对方那么强,就我们三人去真的没问题吗?万一出什么事………” 尚胧月,“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范伶一脸不信任的表情,你真的靠谱吗? 落文宇沉默良久,“好,就依你所言。” 范伶,“???”他愣愣的瞪着落文宇。 落文宇,“范伶你有意见?” 范伶连忙摇头,“没、没有。” 尚胧月从芥子袋里拿出几瓶白色的小瓶子,“拿好了,一人一瓶,里面一共有十颗,进入元城西边郊区的时候吃一颗,快到寺庙的时候吃一颗,到了寺庙后把剩余的全吃掉。” 范伶,“这是什么?”他拿在手里打量着。 落文宇同样疑惑的看着她。 尚胧月,“防止被魅惑的丹药,驱邪避凶的。” 范伶,“真的有效吗?” 尚胧月轻挑眉,“不要你便还我。”她伸手要去拿,范伶就将药藏在身后,“我只是问问,王妃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尚胧月,“总之去了寺庙后若是见到红色的莲花千万不要触碰,会招惹到那东西。” 范伶有个问题想要问尚胧月,“王妃…既然你有这种丹药,那可不可以纷发给其他修士,这样我们也能带着他们一起去了。” 尚胧月,“若是可以我又何必提议我们三人去?” “服下这个丹药体内抵抗邪气的力量十分强烈,只有几个人还好,对方感受不到。” “若是去的人多了,抵抗邪气的力量聚集在一堆,邪物很快就会有所察觉,并先下手为强,这样一来就打草惊蛇了。” 范伶,“原来如此……”他看向落文宇,“王爷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落文宇,“明日一早。” 范伶,“那我现在去准备明日要用的东西。” 落文宇,“嗯。” 待范伶走远后,落文宇面向尚胧月,“你说的这个故事,我从未听说过。”他微眯下眼眸,“你是在哪里见到的?” 尚胧月一脸的从容不迫,“《妖录古籍》当然是在我以前身处的世界里看的,这个世界里没有。” 落文宇那锋利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似乎在确认她有没有在撒谎,良久,“最近元城西边确实出现多起失踪事件。” “根据之前的情报,这些失踪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在回家的前一天都带回来一朵红色的莲花。” “十有八九那东西便是你口中说的妖莲。” “且他们都去过同一个地方便是那个元清庙。” “现在基本能确定,派去的一队修士全都折损在那寺庙里。”落文宇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拳头暗暗攥紧,额头青筋紧绷,墨色的眼眸里涌出浓烈的杀气和愤怒。 尚胧月很理解落文宇现在的心情,这样的事情她经历的太多了。 她曾是那个世界的天才除妖师,那个世界的人都视她如神明。 表面上她光鲜亮丽是人人都想成为的人,可谁又知道她每天过得有多艰苦? 所有顶级sss级的困难除妖任务都压在她的肩膀上,跟着她的人,一批又一批的换。 出一趟任务能活着回来的寥寥无几,生离死别每日都会经历。 一遍又一遍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队友死在眼前,那种滋味犹如被无数蚂蚁啃噬着心。 最后活着回来的都是她。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可是这份责任真的快要将她压垮了,如果可以她也想要过着平凡的生活。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没有在继续想下去,现在上天给予她二次新生,这一次她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她轻轻拍了下落文宇的手背,“活着的人其实比死去的人更痛苦,我们能做的便是手刃夺走他们性命的邪物,给他们报仇。” 落文宇看着她愣了好一会儿,面对突然正经起来的尚胧月,他感到有些不适应。 他从尚胧月的眼神中仿佛看见一抹忧伤,似乎她经历了很多像这样的事情。 有时候他觉得像她这样整天嬉皮笑脸的人不会有烦恼,如今看来他觉得尚胧月的身上藏有很多秘密,那些负面情绪可能都被她压制在心底里了。 其实从尚胧月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她一直在逃避去想秦连的事情。 在她坚持不下去快要跌落到深渊之际,秦连的出现给她的世界带来了光和希望,乖巧懂事的徒弟能逗她开心,会在她情绪最低落的时候安慰她鼓励她。 第八十二章 元清庙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秦连的学习能力也快,尚胧月教他一遍阵法他便会了,省去了不少教学时间。 她非常宠爱这个小徒弟,谁又能够想得到,她辛苦培养出的徒弟……也是她最亲近之人,她一直将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最后她却被自己最信任之人狠狠的捅了一刀。 丢了性命……… 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一直都被他蒙骗,那个表情扭曲的人才是真正的他,乖巧懂事的模样都是他的伪装。 她竟就这样被他骗了整整十一年的时间。 掏心掏肺的对待他,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任谁都会感到心寒。 尚胧月不愿去想这件事,她将秦连的事情一直压在心底深处,替它上了一道沉重的枷锁,不愿让自己想起。 好在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让她在这个世界里活着,这一次她要把以前自己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都做一遍。 以前任务繁忙即便是有空闲时间她也拿去教秦连法术,很快又会出发去执行除妖的任务。 真正属于她自己的时间少之又少,整日整日的忙,即便是她身子也会吃不消。 可危难当前她又不能退缩只能前进,即便是身子不适她也咬牙坚持执行完本次任务。 以前的她背负太多,现在的她一身轻松,谁也别想轻易左右她的人生,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落文宇,“你在想什么?” 听见落文宇在叫自己尚胧月才把头转了过去,“嗯?王爷是在同我说话?” 落文宇,“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我不同你说话,难不成我是在自言自语。” 尚胧月尴尬一笑,“我方才走神了,王爷别见怪。” 落文宇,“如果元清庙内真是你说的妖莲作祟,怎样才能消灭掉它?” 尚胧月:“妖莲定然是和佛线融合在一起,我们只需要找出妖莲和佛像融合的那一尊就行了。” “被妖莲俯身的佛像眼睛、手臂、嘴巴、脚都能动,还有一点很好分辨的就是我们可以用这个灵符加强灵视,这样一来就能看清每尊金佛内部的情况了。” 尚胧月眨巴眼看向落文宇,“怎么样?我厉害吧?”她得意的到。 落文宇接过尚胧月递给她的灵符,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他才收下。 尚胧月,“王爷对我就这么没有信任啊?” 落文宇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能离的太远,离远了,红线会把我们拉回来,所以这办法是不可行的。” 尚胧月:“到时见王爷只需跟上我的战斗步伐即可,不用王爷出手我便会先拿邪物” “这对王爷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吧?” 落文宇知道是个坑但他还是。道,“不是那没事。” 落文宇:“关于妖莲你还知道什么?” 尚胧月思前想后,“据说妖妖莲所在的水池里全都是人的骸骨,它消化不了骨头,只能消化血肉。” “骨头它一般会当成分身的养料汲取物,森森白骨被它们吸收成纯黑色之后它们的经脉会自动把骨头脱离,去吸附其它的白骨。” “别看一朵小小的莲花,其威力巨大无比,我们还是得小心为妙。” 尚胧月又补充道,“进入寺庙前我会设置一道灵力屏障,外界看来我们就是灵力低的人,但对于那妖莲而言,我们是最好的食物。” “它定然会对我们出手,吃人的是妖莲本体,吃骨头的则是它的分身。” “妖莲的分身很多,通常体积要大一些,妖莲本体则是相反。” 两人就这样聊着聊着回到了房间。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三人早早的就坐上了马车赶往元城西边郊区的元清庙。 尚胧月,“王爷我们到了元清庙总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吧?” 落文宇点点头,“随便编造一个就是。” 尚胧月,“行到时候就交给我,王爷不必开口也行。” 落文宇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她。 尚胧月笑道,“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交给我来办准没错。” 落文宇和范伶按照尚胧月说的时间服下她给的丹药。 吃下丹药后他们很明显的感觉到体内有股燥热的力量在身体中游走着,过了一会儿那力量又消失了,但他们感觉自己的灵气变的更纯了,那股纯洁的灵气正是邪物不敢靠近和触碰的。 落文宇,“你的丹药从哪里来的?” 尚胧月,“自己练的。” 范伶在外面赶着马车,他听见了尚胧月说的话,他轻笑一声,很不相信尚胧月的模样,你就吹吧!你! 落文宇,“在你原本的世界里炼的?” 尚胧月眼前一亮,“你怎么知道!” 随机她瞧见落文宇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她才明白他只是嘲讽她。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满脸不悦,“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爱信不信。”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嘴唇微微上扬似乎是因为恶作剧得逞了而露出的笑,他就那样看着她。 尚胧月,好家伙她竟然被落文宇拿去寻开心了!她就知道他那样说准没有安什么好心! 笑笑笑!嘴给你撕烂!她气愤的瞪了一眼落文宇。 落文宇嘴角的笑更深了。 半个一个半时辰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元城西边郊区。 这里尚胧月还没有来过几次,之前她主要活动的区域一直在元城的东、南、北几个区域。 元城西边郊区她很少来,因为这边人烟稀少一点也不热闹。 直到今天她真的走到了元城西边郊区里面她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元城西边郊区像个小镇一样,虽然镇上的人不多,但总归还是有些人眼烟味。 等他们到了元清庙前,车上的三人都露出惊讶之色。 只见元清庙前人潮涌动,无奈他们只能返回到客栈把马车停在那里,然后在徒步前去元清庙。 范伶想起刚才的场面,“人也太多了吧!元城西边郊区的街道上人都没多少,一个元清庙外面竟然排了这么长的队伍,少说也是上千人了!” 尚胧月,“你仔细看的话能从他们的身上看出不对劲。” 范伶愣了下,“什么不对劲?” 一直没有开口的落文宇不紧不慢的道,“他们的后背有一根很细的红色半透明血管连接着。” “而那些红色的血管全都通往元清庙内。” 范伶,“啊?”怎么他就没有看见呢? 尚胧月像是看穿了范伶的心思,她拿出一张灵符在范伶的眼前晃了一下,她手中的灵符就变成一道白色的光钻入他的双眼。 范伶疑惑的皱眉,“这是什么?” 尚胧月,“你力量不够所以看不见那血管,方才的灵符是增强灵视的,你现在能看见他们背后的血管了。” “除了这个之外……”尚胧月突然压低了嗓音,她向范伶凑过去,语气阴森森的,“你在好好的看看他们的脚……”她刻意停顿下。 范伶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不怕妖怪之类的,但他怕鬼。 当尚胧月提到脚的时候,范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范伶,“他、他们的脚怎、怎么了?” 尚胧月低声道,“你看我们前面的那个人,他的脚是反着的。” “脚后跟在前,前脚在后。” “这里有很多人都是如此………” 范伶哆哆嗦嗦,“你、你的意思是他们都不是人?” 尚胧月邪邪一笑,“准确来说是活死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们依旧会按照自己生前的行为习惯做着和以前同样的事情。” 她装作突然想起什么事情的模样,“哦,对了。” 范伶,“什、什么。” 尚胧月,“刚才去客栈停马车的时候,与你交谈甚欢的那个客栈老板……他的脚也一样是反着的……” 范伶被尚胧月的话吓到一哆嗦,他不小心碰到了他前面的人。 范伶慌忙转身,“对、对不……”起还没有说完,他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大跳,那人的面容溃烂的都流脓了,看着着实吓人。 方才尚胧月才指给他看,他面前的人脚也是反着的。 范伶一下没有承受着视觉的冲击,他尖叫了一声,男高音再次现身。 幸亏周围嘈杂淹没了他声音,不然范伶刚才的举动太引人注目了。 他们现在排在队伍末端,不过按照进去的速度,要不了多久就快到他们了。 瞧见范伶被她成功吓到后,尚胧月偷偷的笑了一声,“你怎么胆子那么小。” 范伶脸涨的通红,他没有开口。 落文宇压低声音,“她给你增强了灵视,所以你看见的是那些东西的真面貌,而不是他们伪装成人的正常模样了。” 范伶点点头,“嗯。” 落文宇,“不要一惊一乍的,看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范伶是欲哭无泪,王爷…属下做不到啊! 尚胧月在一旁偷乐着,她突然发现自己竟也有这样的恶趣味,整蛊别人的感觉还不错。 原本他们后面没有排多少人,但是随着时间推进,他们身后排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是奔着去元清庙。 尚胧月拉了拉落文宇的衣袖,“王爷。” 第八十三章 我可怜的儿啊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微微低头耳朵向她那边凑过去,“说。” 尚胧月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寺庙里,只进不出。” 落文宇轻点下头,“排队的时候就发现了。” 尚胧月,“按理来说这些被妖莲控制住的人相当于是妖莲行走的食物,只要他们没有完全死掉它就可以一边吸取他们血液,一边享受香火的滋润。” “可如今那东西的架势似乎像是要把这些人全都吃掉般。” 落文宇闻言眉头紧锁,“那我们现在出手?” 尚胧月思考片刻,她摇摇头,“再等等看。” “目前我们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场面,若贸然行动恐会伤及无辜。” “再等等看。” 范伶,“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按照这前进的速度很快就要到我们了。”他面露无奈。 尚胧月,“那便进去看了情况再决定动不动手。” “妖莲一次性吃这么多人的可能性还是比较低,但我们也要做好备战准备。” 她刚说完这话没多久,元清庙的后门就打开了,之前进入元清庙里面的人都陆陆续续的从后门出来了。 这些人全都六神无主眼里没有一点光泽,瞳孔也不聚焦,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 虽说是从后门出来,但他们还是要从正门绕过去,毕竟后门那边只有这一条路通往大街。 尚胧月很快就认出之前那批人是先前进去的,她戳了下落文宇的手臂,压低声音,“王爷你快看那边。”她的手指小幅度的指了一下落文宇的左边。 落文宇带着狐疑的眼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尚胧月,“王爷那些人就是先前进去的人,他们好像是从元清庙的后门出来了。” 落文宇瞧见他们后眉头微皱,“你发现他们跟之前进去有什么异常吗?” 尚胧月,“嗯,他们比进去之前的脸色还差,看样子是被吸食了不少的血气。” 范伶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他学着尚胧月的样子用手戳了下落文宇,同样他也压低声音,“王爷你在看啥呢?” 谁知道落文宇转身一巴掌拍开范伶的手,范伶的手背顿时变的绯红,他哭丧着脸看了眼尚胧月,又看向落文宇,“王爷……这是为什么啊…” 落文宇显然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他看向尚胧月,“看来那妖莲并没有要吃掉这些人。” 尚胧月,“不过若在这么继续下去,这些人性命不保。” “尤其是被妖莲吸食血气阳气严重的人,就算是医治好了也会留下隐疾,在严重点怕是性命都所剩无多。” 范伶,“王妃,前面的队伍停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动了,他们没有放人进去。” 尚胧月回头看了一眼前面排着的队伍,就算按照之前的速度至少也得半个时辰的时候。 现在正值烈日当空,这么晒下去她怕是要晒黑了。 尚胧月想了想,“我有办法,你们跟我来。” 落文宇向她看去,他正要问她什么办法,但范伶在他之前开口,他便没有问。 范伶,“真的吗?” 尚胧月故作思考,“成功的几率和失败的几率各占一半,失败的话我们得重新排队。” 范伶,“啊?”一想到要重新排队,他还真不愿意。 “那、那我还是在这里排着队吧……” 尚胧月,“真的?” 范伶,“万一你们失败了,还可以继续在这里排着不用到后面去。” 范伶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尚胧月有十足的把握会成功,她之前的话是在逗范伶。 尚胧月无奈的叹息口气,“行吧,那你就排在这里吧。” 她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那就辛苦你一个人排在这些活死人堆里了。”她可以加重了活死人这三个字。 范伶的眼神不自觉的看向那些脚反着的人,心下一颤,他立马改口,“我觉得我还是要跟着你们,毕竟我的职责是要保护王爷。”他拍拍胸口眼神坚定。 “哦?是吗?”落文宇的声音从范伶身后响起。 范伶身子一颤,“那、那是自然!” 落文宇勾起戏谑的笑,“那你便第一个进去,我们跟在你后面。” “啊?”他惊愕的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不愿意?”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愿意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 “所以你的办法是什么?”落文宇转头面向尚胧月。 “这个嘛,王爷你很快就知道了。”尚胧月一脸神神秘秘的。 落文宇鄙夷的目光打量着她,他心里有股不妙的感觉。 尚胧月笑眯眯的看着落文宇,“走吧,王爷~” 这一声王爷喊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落文宇心中的不妙感更中了。 尚胧月带着他们径直走到了元清庙的门前。 元清庙门前站着两个僧人,瞧他们的样子神志被腐蚀的程度还不太严重。 他们瞧见尚胧月三人径直走来,他们立马将尚胧月三人拦了下来。 上一秒没走到元清庙门前的时候尚胧月还在嘻嘻哈哈的,下一秒到门前后她立马就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任谁看了都会心疼,那两个僧人露出疑惑,但态度明显比方才好很多,“这位女施主…” 没等那僧人把话说完,尚胧月就上前拉住那僧人的手臂,“我的命好苦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眼泪,“我和我夫君一辈子行善积德,没做过缺德的事情,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们啊!”她哭的撕心裂肺的。 那些被妖莲操控的人,他们的视线都被尚胧月的声音吸引过去了。 果然人的本质就是凑热闹。 那僧人面露难色,“女施主你且先平复下心情,你究竟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尚胧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绢,她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我儿子昨天还正常的好的,今天就变的痴呆了,像、像是中邪了一样。”一说到这里她又大哭起来。 妥妥的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范伶愣住了,“儿、儿子?谁是儿子?”还别说范伶这副模样还真想个痴呆。 落文宇突然一把抱住范伶,“儿啊!你是我儿啊!你放心你爹我一定会把你治好!” 方才尚胧月用手绢擦拭眼泪的时间,她看了落文宇一眼,落文宇便懂了她的意思。 尽管他极其不情愿做这种事情,但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做。 他就知道尚胧月没安什么好心,她那么笑眯眯的看着他准没好事! 落文宇松开范伶,他大步走到那僧人面前,他拉住僧人的左手,“师傅啊!您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啊!若我们的儿子能好,我们愿意给元清庙修建一座金佛啊!” 尚胧月大哭道,“是啊!只要能救我们的儿子,让他恢复正常我们什么都愿意啊!”她说着说着就塞了一袋装满黄金的钱袋给那个僧人。 那僧人的手由于被尚胧月和落文宇抱住无法去拿,他眼神示意旁边的僧人,那人立马会意偷偷接过尚胧月迪的钱袋,他打开一个小口看了一眼。 里面全都是黄金,他面色一喜,向被落文宇和尚胧月抱着的僧人点头示意,那人心领神会。 他咳嗽一声,“既然如此那今日元清庙便破例让你们先进去,但进去之前我们还是要验验他是不是真的如你们所说的那样。” 尚胧月和落文宇对此毫不担心,两人同时点头,“师傅请。” 僧人看了眼尚胧月又看了眼落文宇,“………” 僧人,“你们如此抱着我……我如何验?” 尚胧月和落文宇赶忙松开那僧人。 那僧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当他准备走过去看看范伶的情况时,他只是抬眸看了范伶一眼,“……………” 下一秒他便立马对着落文宇和尚胧月,“请进。” 尚胧月和落文宇面面相觑,“???” 尚胧月,“您不是要验验吗?” 那僧人拜拜手,“不用了,不用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疑惑的转头看向范伶,只见范伶满脸惊愕的模样等着他们俩。 他嘴巴大张,眼睛瞪的老大,一副智…障儿童的模样。 视觉冲击力太大,落文宇和尚胧月差点就笑出声了。 索性他们两人反应快,他们以哭代笑,他们哭的有多伤心,笑的就有多开心。 他上前拽着范伶就往寺庙里面走。 尚胧月,“儿啊!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落文宇,“儿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范伶和那两个僧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眉头皱在一起,嘴巴大张像要吃人,左看看右看看,像极了神经病犯病的时候。 他们进去没多久,那僧人嫌弃的看了眼他们离开的位置,“还真是疯了。” “就是,看他那样子多半都救不好了。” 那僧人突然露出猥琐的笑,“那小娘子倒是生的俊俏。” 另一个僧人同样露出邪恶的笑容,“师兄,这次总该我先了吧?” 被称作师兄的人突然面色一沉,“好啊,那你去把那男的杀了。” “这……那男人一看就不好惹……” “那你说什么废话!还不得老子去杀!你还想第一,信不信我打的你像第一?” 第八十四章 瑟瑟发抖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被叫作师兄的人作势就要去打他,那人熟练的双手抱头,脸上写满了对眼前人的恐惧。 意料之中的巴掌并未落下。 “本来就够蠢了,再打你就得蠢死了。”说完他不屑的扫了他一眼便转头看向别处了。 被骂的那个僧人拳头暗暗攥紧,眼睛斜视着瞪向他,眼里带着绝对的恶意。 尚胧月三人进入到寺庙后,他们发现这里面与寻常的寺庙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之处便是随处可见的红色莲花。 水池多的离谱,每一个水池里面都放满了红色的莲花。 寺庙内行人来来往往的,他们就像正常人一样出钱买香、蜡去拜寺庙内的佛像。 元清庙内有三座佛像,诡异的是那三座佛像根本就不属于《佛像大全》内的任何一个。 尚胧月的手轻捻着下巴,她在思考着什么。 落文宇,“《佛像图集》里面并没有这三种佛像。” 尚胧月应声点头,如果说落文宇这个时代的佛像图集没有这三个佛像可能是他们的记载并不完全,但在她的时代那本《佛像大全》是完整的。 会不会是现在这个世界里的佛像和她原本的那个世界里的佛像不一样? 很快尚胧月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想起在落文宇书房里看的书,那本《佛像图集》她也看过,同她世界里的佛像是一样的。 脑子里突然像闪过一道电流刺激了她一下,尚胧月眼前一亮,她轻拍下手。 落文宇见她这样,“你莫非知道?” 尚胧月,“王爷这三座佛像就只是雕像而已同佛像无关。” “之所以修这三个雕像是因为,若是修成真的佛像了那妖莲根本就做乱不了,它附身不了佛像上。” 落文宇,“你之前讲的那个传闻提到妖莲是可以附身在佛像上。” 尚胧月,“只有妖莲的达到顶级的时候才能附身在佛像上,我说的那个故事里,那僧人的嫉妒心和怨恨在心里形成了心魔。” “被心魔占据身体后力量大增,此时召唤出的妖莲,一出来实力便是顶级状态。” “而眼前的这座寺庙很显然,修建这个寺庙的人要么是想赚黑心钱、要么是力量不够,所以他召唤出的妖莲只能在雕像上附身。” “但现在元清庙内的妖莲实力已经达到了大妖顶级的状态,召唤人也会有所波及,因为妖莲的力量一旦比召唤人强大,它就会慢慢的蛊惑召唤人的心智。” “让其变成它的傀儡,很多人并不知道召唤妖莲会有这么大的反噬效果。” 落文宇,“它上手人质众多,我们一旦行动,它必然会以此威胁。” 尚胧月,“暂且不忙,多观察观察。”她压低声音,“今晚动手也不迟。” 落文宇,“那就暂住一晚。” 尚胧月,“嗯。” 范伶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突变让他以为他们两个是不是也被妖莲控制住了。 他夏的话都不敢说。 尚胧月和落文宇找到一个僧人,“师傅我们想在这里住一晚上。” 那僧人点头,“好,请随我来登记下。” 等他们付了钱后,那僧人带着他们去住宿的地方。 僧人,“我听师兄说了令郎的情况,你们不必担忧,只要在这里多住几日,令郎的情况一定会有所好转。” 尚胧月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借您吉言了。” 待那僧人走后,尚胧月和落文宇放下行李两人相视一眼,又拉着范伶走出了房间。 他们刚走没多久,他们房间的墙壁上就伸出几根红色的血管在空中蠕动着,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尚胧月压低声音,“我们得去拜那些“佛像”了,那僧人一直跟着我们,可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落文宇,“嗯。” 范伶,“???”说什么啊?说什么啊?说那么小声是在防我吗? 他完全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落文宇和尚胧月拉着他东奔西跑什么话也不跟他说,时不时的就哭几下,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范伶本来就够害怕了,现在他身边唯一两个正常的人都变的神神叨叨的。 他站在两人中间瑟瑟发抖,面露恐惧之色。 第八十五章 我要活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范伶,不、不会现在就他一个人是清醒的吧? 他诧异的打量着落文宇和尚胧月。 他们两人带着范伶去拜了两个佛像了,现在就剩下一个没有拜了。 三人跪在垫子上,落文宇和尚胧月恭恭敬敬的向面前的“佛像”磕头。 跪在他俩中间的范伶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我是谁?我在哪?这究竟是什么回事的模样。 尚胧月和落文宇低头向“佛像”磕头的时,尚胧月瞧看范伶并未跟着他们一起。 先前去拜前两“佛像”的时候范伶都跟着他们一起拜。 这都到最后一个,他就愣在垫子上不动。 尚胧月眼神示意了下落文宇。 有力的手按住范伶的后脑勺,落文宇猛地将他的头按在地上。 范伶硬生生的被落文宇强迫向面前的“佛像雕”磕了一个响头。 掷地有声的撞击声令尚胧月都向落文宇投去敬佩的目光。 她露出略微惊讶之色,嘴唇微微蠕动像要说什么,但又因为前面的“佛像”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不愧是你啊!连自己的手下出手都这么狠! 尚胧月在内心感慨不已。 范伶只感觉天旋地转的,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般,脑袋嗡嗡作响。 不过很快失去的视觉现在又慢慢的回来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他的指尖只是轻轻一碰就疼的他差点大叫一声。 他的额头鼓起一个大包,额头磕破了点皮,血液就这样流下。 范伶感觉到额头往下的皮肤上有些痒痒的感觉,他伸手一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的指尖上沾上了血液,那瞳孔顿时猛地收缩,他惊愕的看向落文宇,没等他来的及开口落文宇就强在他之前。 “儿啊!是为父对不住你啊!为父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方才用力大了点,你可千万不要怪罪为父啊!” 尚胧月哭着附和道,“就是啊!你爹他因为你的事情操碎了心,我跟你爹整宿都没有休息,东奔西跑的去给你找能够治你的方法。” “我们绝对不会害你,天底下怎么会有父母亲不疼自己孩子的。” “我的好儿子,你可千万不要恨你爹啊!” 落文宇和尚胧月一唱一和。 跪在中间的范伶呆呆的看着他们,不得不说他这副模样看着确实跟真的傻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范伶被落文宇和尚胧月整的哑口无言,话到嘴边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又或者是他每次要说话的时候,不是落文宇就是尚胧月会打断他。 像是刻意不让他说话一样。 拜完这个“佛像”后他们便回到了房间。 房间门一关上,尚胧月就设置下了结界。 这个结界只是防止屋子外面的人偷听到他们的对话,也防止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偷听他们的对话。 他们三人在这个房间里说话,就只有他们三人能够听见。 他们三人从最后一个“佛像”哪里走出没多久,一株红色的妖莲从后面的小水缸中浮出。 很快就有一个身着袈裟的僧人快步走到了那妖莲的旁边。 一个阵阴冷的声音从那妖莲内传出,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听上去很空灵,语气虽平淡但还是听的出她刻意压制住的疯狂。 穿着袈裟的人,“您觉得他们三人是假装的还是真的来拜佛的?” 冷笑声从妖莲里响起,“你自己瞧瞧中间那个人有多傻,头上都起包了,他还不知道疼一样。” “不是傻子还能是什么?” 穿着袈裟的僧人,“您说的是,既然他们不是那批该死的除妖师,那么我们行事起来也方便了。” 妖莲,“那三人不能杀,他们三人体内灵力纯正,是绝好的补品。” “我要活的。”而后她又补了一句,“总之你让他们别玩死了就行,若是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死了,那我就只好拿那些僧人来当食物了。” 穿着袈裟的人脸上扬起邪笑,“放心,明日我便将他们三人献给您。” 妖莲的声音慵懒,“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人轻点下头。 第八十六章 十万个为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虽然布置下了隔音结界,但尚胧月还是将房间检查了一遍。 每一个角落她都没有放过,很快她就在墙壁上检查到了几个很小的缝隙,缝隙虽小但上面残留的妖气没能逃得过尚胧月的火眼金睛。 缝隙上的妖气同寺庙内那些红色莲花上的妖气一模一样。 尚胧月从芥子袋里拿出一个朱砂做成的玉佩。 她将玉佩用灵力吸附在墙面上,刚好挡住了那三个缝隙。 直接使用灵力堵住会引发对方注意,用朱砂玉佩来挡住,她有很多种理由可以解释。 落文宇向尚胧月走来,他伸手指了指尚胧月挂在墙上的朱砂玉佩,“你挂朱砂玉佩做什么?” 尚胧月,“墙面上有三个挨在一起的缝隙,里面残留着妖莲的妖气,我怀疑我们走出去的时候,它在这个房间里待过一段时间。” 落文宇,“所以你放朱砂玉佩是为了防止它在来?” 尚胧月,“整个房间我都检查了一遍,它没有别的可进来的地方,不过这也并不代表它不会重新在找一个入口。” “朱砂玉佩挂在那里,那东西不管从哪里进来玉佩都会马上通知我,晚上不用怕睡的太死了。” 落文宇轻点下头,他本打算要对尚胧月说什么,视线撇了一眼她腰间上系着的芥子袋时,他眉头微皱,“你这袋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尚胧月看了他一眼,随后露出一抹神秘的笑,“秘密。” 说完她就向范伶走了过去。 现在的范伶多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尚胧月面带歉意,“范伶啊,今天有些对不住你。” “没有提前给你说一声。” “不过我可没有想到你家王爷会对你出手那么狠,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这一点,你要怪就怪他,我是支持你报复回去的。” 范伶正想开口,他忽的身子一愣,他察觉到一抹不善的视线正盯着他,抬眸的瞬间,他便和落文宇的视线相对。 范伶立马陪笑道,“我、我哪里敢报复王爷,不可能,不可能。” 尚胧月,“你别怕他威胁你啊,你要大胆的对这股恶势力说不!” 范伶冷汗直冒,他瑟瑟发抖的看着尚胧月,姑奶奶,你快闭嘴吧!快别说了! 尚胧月,“别怕有我给你撑腰,怕什么?咱们今天就给他打回去。”说着说着她就拉起范伶的手要把他拉到落文宇那边去。 范伶知道他还是真被尚胧月拉过去了,他这一辈子也就结束了。 范伶压低声音,面露无奈,“王妃啊,你就放过我吧!我可不敢跟王爷对着干。” “他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尚胧月,“当真不去?” 范伶斩钉截铁,“不去。” 落文宇瞧见两人在哪里窃窃私语,他眉头紧皱,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感觉他自己现在像是被他们孤立了一样。 尚胧月无奈的叹息口气,“行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就不强迫你了。” 范伶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尚胧月欣赏着范伶被她吓的战战兢兢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以前她还真的没有发现捉弄范伶会这么的好玩。 看见范伶第一眼的时候,她以为范伶是那种特别特别聪明,行事雷厉风行的人。 接触久了她才发现,范伶只在某些事情上他会像变了一个人,寻常的他总是冒冒失失的。 落文宇站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当他看见尚胧月对范伶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时,他竟直接大步上前,伸手将范伶拉把拉开。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范伶和尚胧月两人正呆呆的盯着他看。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红,他轻咳嗽一声想要掩饰尴尬,“我只是站累了,想坐着。” “你们继续。” 范伶跟了落文宇那么久,他自然是一下就明白了落文宇的意思,他哪里还敢继续和尚胧月聊,再和尚胧月聊下去,落文宇怕是晚上等他睡着了之后过来掐死他。 范伶猛地摇头,像个拨浪鼓似的。 尚胧月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她赶忙岔开话题,“对了,这个给你们。”她拿出两颗红色的珠子。 落文宇和范伶接过她手中的珠子。 落文宇,“这是什么?”他拿在手里打量着。 范伶也向尚胧月投去疑惑的目光。 尚胧月,“你们将这颗珠子放在身上就行了,这是防止妖莲用血管连接我们皮肤的辟邪珠。” 范伶,“这么小一颗,真的管用吗?” 对于范伶的质疑,她已经不想再浪费口水跟他解释了,她直接摊开手示意范伶还给他。 范伶还是跟之前一样,嬉皮笑脸的把东西紧紧握在手里,“还、还是算了吧,我还是留着好。” 尚胧月,“今晚不会太平,元清庙的僧人看我们的眼神很不对劲,今晚就算妖莲不出手,那些僧人定会先对我们出手。” 落文宇,“他们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他突然开口。 尚胧月,“嗯?何以见得?”听落文宇那么一提,她回想了一遍那些僧人看她的眼神,确实有些不对劲,他们的目光里透着猥琐和贪婪。 落文宇,“总之,就是不对劲。” 他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对她来说落文宇觉得她听了不好,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落文宇不说,尚胧月也猜到了是什么。 她会心一笑,看来最近对落文宇做的攻略是没有白费了。 范伶,“那些僧人进我们的房间,我们还手吗?” 尚胧月,“当然要还手,不然你等着他们抬着你去妖莲那里被吸成皮包骨吗?” 范伶脑补了一下尚胧月说的那画面,他吓的身子一颤,“那、那还是别了。” 落文宇,“只要他们敢来,那就同他们撕破脸了。” 尚胧月,“夜晚妖莲无法立马召集那么被它控制的百姓来元清庙。” “我本来以为会在这个寺庙住上三四天,没想到它们这么快就出手,幸好这个寺庙规格不大,只有三座“佛像。”” “不然找起来真的是很麻烦。” 落文宇,“妖莲就藏在第三个“佛像”里面。” 尚胧月,“看它那样子,目前它已经和那佛像融为一体了。” “我们参拜那座“佛像”的时候,“佛像”的眼睛眨了一下,我当时无意间看见,正好跟它对视了一眼。” “我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才蒙混过关。” “那尊“佛像”就一直紧盯着我们,一直到我们走出它的视线范围之外。” 范伶听完尚胧月的描述,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王妃你是怎么做到那么淡定的?”要是换做是他,看见了还不得吓的大叫出来? 尚胧月对范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伸手轻轻拍了几下范伶的肩膀,“长夜漫漫,好好享受吧。” “能一觉睡到天亮自是再好不过。” 范伶,“???” 落文宇也同样也意味深长的看了范伶一眼,不过他并未说什么。 范伶整个人是懵圈的状态。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尚胧月,“没什么,只是随口一提,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她是这么说的,可范伶总觉得这心里很不踏实。 尚胧月看向窗外的天空,“天色开始暗沉了。” 落文宇,“今天就早点睡。” 范伶,“啊?这么早就睡了吗?王爷你平时不都是很晚才睡觉的吗?” 落文宇,“你也快睡吧。” “不然后半夜可能就睡不成了。”这句话落文宇说的很小声,范伶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范伶,“王爷你说的有些小声,我没有听清楚。” 落文宇,“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听见就算了,早点睡吧。” 尚胧月,“我也要睡了,范伶你也快去睡吧。” 尚胧月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了。 由于他们现在扮演的是父母带着孩子的角色,所以他们三人是在同一个房间。 房间里一共两张床。 尚胧月刚躺在床上没多久,落文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的床边,尚胧月转身视线紧盯着他,“走开。”她毫不留情的道。 尚胧月,“那不是还有一张床嘛。”她的意思很简单,她不想他挨着自己一起。 落文宇没有说话。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响起范伶打呼噜的声音,方才还站在那里像个十万个为什么的范伶,此时此刻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整个人呈大字将床全都霸占,落文宇根本就没有睡觉的位置了。 无奈之下他才摸到了尚胧月这边。 尚胧月看着他在打自己床的注意,她立马抱紧被子,“不行!我告诉你,你要睡就去椅子上睡,我可不想挨着你。”平日里她一个人睡习惯了。 落文宇不紧不慢,“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让你卷铺盖走人了。” 没等尚胧月反应过来,他将就尚胧月用被子裹在一起,尚胧月被他裹的像个粽子似的。 她气愤的瞪着落文宇,可恨的是手脚都被束缚着,她现在根本挣脱不开。 尚胧月,“落文宇你卑鄙!” 落文宇不以为然,“不卑鄙一点,又怎么能得到想要的?” 第八十七章 你不热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他对着尚胧月露出得意的笑,“没把你扔下去,你就该谢谢本王了。” 他躺在尚胧月的床上,悠哉悠哉的。 尚胧月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来气,“王爷,你这是不是也太不讲理了?” 他则是轻挑下眉,“本王已经很讲理了,换做以前,你早被我扔下去。” 尚胧月,“………”虽然他说的的确没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有一股想要打死他的冲动。 算了,她也懒得跟他争论,索性她眼睛一闭就要睡觉。 察觉到旁边的人安静下来后,他向她那边看了一眼,只见她还是那副被被子包裹成粽子的模样。 落文宇,“………”这样都能睡着? “尚胧月……” 尚胧月,“干嘛。”她的声音很轻夹杂着一丝不耐烦,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被人突然打扰自然是有些不耐烦。 落文宇,“你不热吗?” 尚胧月,“………”废话!这能不热吗?我来把你裹成这样试试? 还好意思问她? 尚胧月转头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眼神里对他的是满满的无语。 她一点也不想去回答落文宇的问题,她干脆接着闭上眼睛睡觉。 谁知道身旁的烦人怪又在她耳旁道,“你真的不热吗?” 尚胧月,“………”我的母语是无语。 尚胧月,“不如这样,王爷你要是当真好奇,你现在把我松开,我把你裹成这样试试,如何?” 落文宇还当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而后摇头,“不用了。” 尚胧月,“王爷还有别的事吗?”她耐着性子。 落文宇,“你不要我帮你解开吗?” 尚胧月忽的笑眯眯的盯着落文宇,她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说呢?王爷!”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他那分明就是在调侃捉弄她! 落文宇也就只是想要逗逗她的,谁能想到他逗过头了。 没能落文宇来得及反应,尚胧月就已经从被子里出来了,而那个被子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它直接盖在了落文宇的身上。 就在落文宇以为尚胧月也要把他裹成粽子的时候,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王爷,我真的困了,我想要睡觉了,不闹了好吗?”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就这么轻易的向他屈服,本来他都已经想到办法怎么逃脱被被子裹住,要是尚胧月真敢的他裹起来,他也能快速逃脱。 可现在这些都没用了,她压根儿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半晌落文宇才回道,“哦…” 不过他身边的人儿并未回应他,落文宇转头看向自己的身侧,只见她躺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睡着了。 乌黑的头发如水墨画般洒在枕头上,她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即便是她换了一种香味,但那股最特别的香依旧还是能够闻到一点。 浅浅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中,看着她熟睡的面容,落文宇嘴角不觉扬起一抹浅笑。 她也就只有在睡着的时候看上去才那么的温柔,可爱。 醒来的尚胧月完全就是他的噩梦。 若是以前的尚胧月,他大概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他恨不得她早点死。 如今的尚胧月……看着她的模样落文宇并未在继续想下去。 那双墨色的眼眸里冗杂了太多复杂之色,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的脸细细打量。 他忽然想起到一个形容尚胧月的句子,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她要是当真闹腾起来的时候真真像极了脱缰野马拦都拦不住。 才短短半月时间,不知为何却感觉过了许久。 也是这半月的时间,他对尚胧月的态度改变了。 落文宇转眼看向窗外的夜色,空中的明月被漆黑的乌云挡住,就像是他的内心一样,明明心里有了正确的答案,可他却不想去承认,不想去相信,想要蒙蔽住自己的真心。 可乌云终会被风吹散,如同那窗外被乌云遮住的明月般。 窗外遮住明月的乌云被一阵风吹散,皎洁的月光重现出现在漆黑的夜空。 它将是整个黑夜唯一的光亮,天空中也没有星星与它作伴,它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 落文宇眉头微皱,他不在去想那些事,他现在要把注意力都放在此次除妖的行动中。 别的事情,现在暂时不去想。 大约两个半时辰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 天色完全暗沉,空中唯一的光亮也被黑暗所吞噬。 尚胧月等人的房间门口,出现了四个行为鬼祟的人。 他们小心翼翼的走到尚胧月他们的房间门前,其中带头的人就是今天放尚胧月他们进来的那个师兄,以及他的小跟班。 还有两个人则是那穿袈裟的僧人叫来帮忙的。 四个人面露猥琐,嘴上的笑透着满满的贪婪和兴奋。 看他们熟练打开房门的动作就知道,他们不是一次两次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生为寺庙里的僧人不行善积极,反倒是做尽了上天害理之事,他们根本就不配为僧人! 那个被叫作师兄的人,他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木管,木管是通的。 他将木管从窗户的缝隙处伸进去,他转头大吸口气,然后嘴对着木管吹气。 很快一道紫色的烟雾就从木管里飘散出来,那烟雾蔓延的速度极快,片刻的功夫就已经占据了整个房间。 那四个人早就有所准备,他们蒙着面,口鼻被好好的遮掩住,所以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吸入这些烟雾进去。 其实他们还没有踏入房间的时候,尚胧月和落文宇就已经醒了过来。 毕竟两人对危险的感应能力是十分敏感的。 除非是他们嫉妒疲惫之下,他们才有可能会没有及时醒过来,不过这种概率一般不大。 他们两人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保持睡觉的状态。 尚胧月伸手小幅度的轻戳了下他的手臂,他的手指轻勾了下她的手,两人都知道对方都醒了。 并且很有默契的都在等待着那四个人的靠近。 房间里挂着的朱砂玉佩能够吸收这些迷惑人的烟雾,所以落文宇和尚胧月依旧是清醒的。 哪怕是他们吸入了,朱砂玉佩也会从他们身体中将那烟雾给吸出来。 而去尚胧月现在的体制百毒不侵,她根本就不怕这些。 至于落文宇和范伶,她也事先给他们服用了解毒丸,防止他们被药住。 看来她还真的猜中了,那些人真的会采用这种卑劣的手法来得到自己想要的。 后面的僧人不小心崴了下脚,他似呼一声。 走在前面的师兄被这忽然响起的声音吓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他脸上浮现出怒气,但又不敢大声的发泄出来,他只能压低了嗓门,“你们都给我小声点!” “虽然他们被烟雾晕沉了过去,但是声音大了依旧会吵醒他们!” “人醒了可就不好处理了!那位大人说了,要活的!你们可千万不要把人玩死了!” “谁弄死的人,谁就去当那位大人的食物!” 方才那个崴脚的僧人眉头紧锁,奇了怪了!他刚才走的好好的,怎么会崴脚?他低头看向地上,他的手中端着一个蜡烛,借着烛光他瞧见地上有一颗小球。 他找到了自己崴脚的原因了,就是这颗小球害的他被骂了一顿。 他发泄不开,只能一脚把那小球踢开,索性没有碰到什么东西,不然发出声响了他又会被骂一顿的。 他觉得奇怪的是,前面的人走了都没有问题,怎么就他走了之后踩到这颗小球? 真是奇了怪了!莫非这屋子闹鬼不成? 说到闹鬼……这寺庙家里面最大的鬼可不就是那位大人嘛!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先做正事。 听了那师兄的话,剩下的三人脸上的变态之色才稍稍的收敛了一些。 很快他们就到了尚胧月和落文宇所在的窗前。 那师兄露出奸笑,“按照老规矩,我先,你们就在一旁看着!等我享.用完在换下一个!” 其他三人根本就不敢有异议,就算是有异议他们也只敢在心里面埋怨不敢说出口来。 被叫作师兄的人,脸上的笑扭曲的恐怖,若是范伶躺在尚胧月的位置,他若此时此刻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一幕、他定然会吓得晕过去。 师兄,“小美人!有没有想我啊!”他的声音中带着止不尽的颤抖、他的情绪特别的激动似乎心里的某种情绪就要在下一秒立马炸开一样。 当他的手快要碰到尚胧月的时候,一个强有劲的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并且狠狠的将他的手给扭了一圈。 骨骼碎裂的声响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但他们并没有将这声音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也想不到,落文宇和尚胧月竟然是醒着的。 蚀骨的疼痛让他当场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他大叫着,左手扶住那被扭的变形的手。 他们的师兄连连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 他身后的三人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三人纷纷围上前去,“师兄,你怎么了!” 第八十八章 夫君伦家好害怕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师兄的脸因痛苦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本就丑陋的嘴脸,现在在加上痛苦万分的表情,简直比鬼还要吓人。 鬼见了都得自愧不如。 他气的脸涨的通红,“他们根本就没有被迷倒!”他扶着自己那被 那三人听了这话,目光纷纷向落文宇和尚胧月看去。 被落文宇扭断手的人怒呵一声,“去!给我抓住他们!我定要让他们好受!” 他冲着那三人咆哮着,像条疯狗似的。 这还是他们头一次遇见这样的特殊状况,余下三人都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一时间他们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 被称为师兄的见他们没有行动,他只能道,“谁先抓到她,谁就先享.用!” 那三人一听这话,瞬间就像是打了鸡血般,疯了似的向尚胧月冲来。 眼前肤白貌美的尚胧月对他们来说的诱惑力是根本无法抵抗的。 尚胧月感受到那三人恶心的视线后,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厌恶,不过很快就被她藏匿在眼底深处了。 落文宇站在床前,他下意识的将尚胧月挡在身后,深邃的目光打量在他们身上,如同是在看三个死人般。 那些人看着尚胧月的眼神,让落文宇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落文宇面色阴冷,额头的青筋紧绷,全身上下爆发出很强的压迫感和危险感。 似乎谁敢上前一步,他就能立马将其撕碎。 那三人在快要靠近落文宇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清楚的感受到了这股强劲的压迫力。 这股力量让他们根本无法继续向前迈步。 整个房间异常的安静,安静的让人感到压抑。 “夫君,人家好害怕呀……”她忽然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伸手挽住落文宇的手臂,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像是她真的很害怕一样。 她明显的感觉到落文宇的身子僵住了,但他并没有搭理她。 于是尚胧月晃了晃落文宇的手臂,“夫君我好怕啊~”她特意用矫揉造作的声音道。 听的落文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才换来落文宇转头看她一眼。 他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确定你会害怕?” 落文宇正要开口想对尚胧月说什么,却被面前那三人打断。 其中一人色迷迷的盯着尚胧月,“小美人儿,别怕~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另一个人道,“不怕不怕,到我怀.里来就不怕了。” 站在中间的人更是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就是就是,你现在过来,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 他们心里想的全都写在脸上了,看着就让人恶心。 尚胧月又摇了摇落文宇的手,“夫君……他们好吓人啊……” 落文宇再一次的要开口说什么,又一次的被那三人打断。 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貌看的那三人是心花怒放,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狂躁了。 站在中间的那人,向尚胧月冲来,“怕什么!我现在就来了!一会儿你就不怕了!”他的情绪特别激动,完全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想听落文宇说话,两次都被对面三人打断。 方才她脸上的楚楚可怜、委屈巴巴的模样全都消散,转而代替的是冰冷和慍怒。 冰冷的眼眸带着不悦之色扫视着他们,尚胧月轻啧一声,“啧……”眨眼间的功夫尚胧月就到了落文宇的身前,她的鞋子也是刚刚穿上的。 她的动作很快丝毫不拖泥带水。 原本向尚胧月冲来的那人,被她一把握住手腕;她学着落文宇的手法,用力一扭,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朵。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人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落文宇以为她会就这样算了,谁知道眼前的一幕他看了之后,开始思考自己有没有惹她恼怒过。 落文宇,“…………”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他惹怒她的次数还、还挺多的……… 尚胧月轻轻一甩,如同丢垃圾一般随意,那人被疼痛占据了理智,连攻击都忘记了。 剩下两人瞧见眼前的突发状况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尚胧月猛地一脚踢在那人的裆.部,那人的脸色立马变的惨白,比鬼的还白的吓人。 他痛的已经都发不出声音来了,疼痛感到达最高度的时候,真的连喊痛的力气都使用不出来。 被她踢中的那个人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如同他现在在遭受着噬心的疼,手上的伤已经被身.下的剧痛所掩盖。 扭断的手发出的疼痛,同他刚才遭受尚胧月踢的那一脚来说,扭断手发出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无奈的轻叹一声,不了解她的话,还真的会被她刚才那段精湛的演技所骗到。 他们三人会被她骗也实属正常。 那三个冤大头这下才中于反应过来,刚才尚胧月在同落文宇说她害怕的时候,落文宇脸上露出的怪异神色是什么意思了。 现在能够行动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即便这下他们反应过来是尚胧月在逗他们,他们好像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事到如今了,他们又没有别的退路。 明天早上要是没有把这两男一女交给“那位大人,”那他们自己就要代替落文宇他们称为“那位大人”的食物。 反正横竖都是死!只能撞撞运气了! 剩下的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他们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咬咬牙,两人拿出匕首分别向尚胧月和落文宇刺去。 落文宇已经做反击的姿势,没等他来的及出手,眼前的两个人就被尚胧月收拾掉了。 落文宇当时只听见,两声啊啊的惨叫,等他定睛一看,那两人都被尚胧月打晕了过去。 那三个僧人,唯一一个醒着的人便是那个被称为师兄的。 尚胧月慢悠悠的走到他的面前,她朝着那人露出微笑。 乌云被风驱散,明月再次现身。 清冷的月光正好洒在尚胧月的脸上,她身上的冰冷气息又更加了许多,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压的那人都不敢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方才不是还很嚣张吗?为何突然这么安静了?” 那僧人眼神惊恐的瞪着尚胧月,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她笑眯眯的问道,“为什么会露出这样恐惧的表情?我很恐怖吗?” 尚胧月脸上的微笑,之前笑起来很甜美,可现在她脸上的笑只会让那人感觉到害怕。 唯一一个清醒的人被尚胧月给吓得昏死了过去。 她也没想到那人心理素质那么差,这么不经吓。 尚胧月无辜的眼神看向落文宇,“王爷……这不能怪我;他、他自己晕的。” “我可没有吓他。”她理不直气也状。 落文宇,“…………”片刻,“晕了就晕了,无妨。” “我们动手了,他们那边也会有所行动了。” 尚胧月,“他们身上都有妖莲的血管在身上,他们出事妖莲会立马感知到。” 尚胧月思考了下,“我感觉妖莲很快就会到我们的房间。” “我们还是装作睡着的样子,看看那妖莲究竟想要弄出个什么花样来。” 落文宇轻点下头,“嗯。” 尚胧月,“王爷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口中的那位大人,会不会指的就是那妖莲?” 落文宇,“很有可能。”他停顿了下又继续道,“我总感觉这元清庙中还有另一股邪气存在。”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造成的。 尚胧月,“元清庙内确实还有一股邪气存在,元清庙内应该有一只大凶级别的鬼物在。” “那东西把自己的气息隐藏的很好,但元清庙还是有残留的鬼气,不过这种鬼气很淡,不仔细感受的话根本就感受不到。” 既然尚胧月都这么说了,多半都八九不离十了。 两人沉默的时候,安静的房间里范伶的呼噜声,一下又一下的响起,宛如在演奏一场交响乐般。 尚胧月,“要把范伶叫起来吗?”她真的对范伶表示服气了,都这么吵闹了他竟然还睡的这么熟,一点被吵醒的迹象都没有。 落文宇也听见范伶的呼噜声了,他伸手揉了下太阳穴,范伶的呼噜声听的他头疼。 落文宇正要开口,一阵阴风从从门口吹入房间内。 落文宇和尚胧月立马感觉到妖莲的靠近,他们赶忙躺在床上,装作睡觉的样子。 脚上的鞋子都来不及脱,他们把鞋子盖子被子底下。 落文宇发现他今晚说话的时候老是被人打断,对此他的心情有些许不悦。 尚胧月,“怎么办?范伶还没有叫醒?”她压低声音。 落文宇,“你不是给了他灵符吗?那灵符能挡下妖莲的攻击吗?” 尚胧月,“能挡下,就怕他被灵符形成的金罩光圈给晃醒,等他一睁眼就看见面前站着一个恐怖的人或是什么别的东西,他说不定会吓得晕过去。” 落文宇,范伶可能真的会被吓得晕过去。 落文宇,“有东西保护着他就可以,吓不吓傻就看他自己了。” 尚胧月,“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担心他被吓出问题啊。” 第八十九章 我看到你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他也该学着去克服对鬼物的恐惧了。” 落文宇都那么说了,她也就没有在多问了。 其实尚胧月挺能理解范伶的心情,她见过很多像范伶这样不怕妖怪,但怕鬼物一类的人。 毕竟对鬼物的恐惧每个人都会有一个适应期和过渡期。 她自己刚开始接触鬼物的时候也被吓得不轻,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 第一次接触鬼物时,她被吓得四肢冰冷根本无法动弹,身体仿佛是失去了控制权,就那样僵在原地。 一来是对未知的恐惧而感到害怕,二来是因为鬼物的脸普遍都很吓人,鬼物几乎是人们最怕的邪物。 时至今日她都清晰的记得,她当时的感受是如何。 所以她理解范伶的心情。 但既然要行除妖师这一条路,那就要克服对鬼物的恐惧,不然……很容易丢掉自己的性命。 都被吓得不敢动了,对方杀你,都不敢还击,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范伶对鬼物的恐惧也会成为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下手方向。 落文宇说的对,范伶确实得好好的练练胆量了。 刺骨的阴风冲入房间,似乎某个东西也随着风进入了尚胧月他们所在的房间里。 室内的温度飞速下降,整个房间里透着阴冷和诡异。 极轻的脚步声传入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耳中。 那东西走路很轻,也不知是不是刻意的。 离尚胧月和落文宇床铺的不远处躺着三个昏死过去的僧人。 方才在那东西还没有到房间里来的时候,尚胧月用法术把他们挪到了离他们较远的地方。 那东西停留在三个僧人的面前,它站在那里眼神如同看着三个死人般。 片刻后,咀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三个僧人的位置那边传来。 那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骨头一样,“咯咯咯”的响着。 在这样的环境下,这种声音听上去极其诡异。 此时的尚胧月和落文宇心中都已有了猜测,虽尚未确定、但他们猜的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钻入他们的鼻腔中,那股味道熏的他们两人快要呕出来了。 原本啃食的声音逐渐变小,感觉好像要吃完东西了一样。 渐渐的到了后面就没有声音了。 尚胧月眉头微皱,现在屋子里是什么情况她还不清楚。 按理来说,那东西今晚应该不会对尚胧月他们出手的。 毕竟他们现在在它的眼里是它晋升力量的最好补品,所以它的最好进食时间是在明日的清晨,天微微亮的时候也是阴气与灵气转换之际。 此时吃下他们,它的力量会飞升,相当于同时吸收了阴气和灵气。 不过一般灵气转入它的体内都会被变成邪气。 只是那东西喜怒无常的,也不知道它会不会现在就对他们出手。 要不……微微眯一条小缝隙看一看? 反正环境这么昏暗,那东西也不一定能注意到。 注意到也不会有什么,到时候直接开打便是。 他们装睡的原因主要是想要探探对方的实力若何。 尚胧月微微把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她的幅度很小,而去张开的也很小。 不过还是能看清的。 视线扫到床头的时候,床头那里一个满脸沾染上血液的人正趴在床边嘴角呈九十度向上弯曲着,对他们笑。 它的眼睛是纯黑色的,一点白都没有,眼神漆黑的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一样。 嘴巴还残留着方才啃食的肉沫。 它正诡异的盯着尚胧月露出笑容。 那东西就如此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尚胧月的视线中,她被吓了一跳,眼睛瞪的很大,“卧槽!”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突然撑起身子上去就一拳揍到那东西的脸上。 那东西也没有想到她竟会就这么硬生生的给它一拳。 这么不按照套路走的人它还是第一次遇见,那东西被尚胧月打的都发懵了。 出手打完那东西之后,尚胧月的心情才有所缓和。 落文宇:“尚胧月……手…” 他低沉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些许克制和忍耐,好像是他现在有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一样。 尚胧月看向她的手,她这才缓过很来自己的手撑在落文宇的腹部,难怪他的表情怎么有些奇怪。 尚胧月尴尬一笑,她快速把手拿开,“失误,失误,莫怪莫怪。” 落文宇,“…………”扫了她一眼,转而把视线移到了那东西所在的位置。 只见它正一脸不可置信的惊恐的模样瞪着尚胧月,仿佛尚胧月才是那个可怕的邪物般。 落文宇看着那东西的惨样,他又转头看了看尚胧月那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感觉无论再怎么恐怖的邪物,在她眼里都不恐怖,反而是她长长把这些东西给吓到。 尚胧月瞧着那邪物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盯着她看的时候,她都被那东西这样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不就是打你一拳嘛……那么惊讶做什么?有什么好惊讶的?”她小声的嘀咕着。 落文宇,“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你说的什么。 对尚胧月来说刚才那一拳是下意识的行为,但对那邪物来说恐怕得够懵好一会儿的。 毕竟这样的状况它第一次遇见,眼前的人跟它之前遇到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一样,不管是除妖师还是别的什么,那些人只要一见到它,它们都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尚胧月是第一个打它的人。 起初的惊讶和震惊慢慢的被愤怒所替换。 它的脸色本就阴沉,一副势必要把尚胧月扒皮抽筋般。 尚胧月不以为然,“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以为瞪着我就有用了?那一拳就能还回来了吗?”她挑衅道。 说话的时候尚胧月的视线向那三个僧人所在的位置看去。 在灵视下,尚胧月即便是在深夜也能看的很清楚。 那地上还残留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组织碎块。 那地上该躺着三个昏死过去的僧人,现在那里除了满的血液和破碎的残渣、衣服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在尚胧月和那东西对峙的时候,范伶那边也出现了些状况。 尽管尚胧月和落文宇这边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按理来说范伶怎么着也该被吵醒了。 可他依旧睡的很香,一点也没有要醒过来的状态。 范伶是侧着身子睡觉的,他刚好对着一面墙,索性他和那墙面还是有些距离的。 迷迷糊糊间,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范伶的耳中。 大的噪音声没有唤醒他,反倒是小的声音,他很快就能醒过来。 完整的墙面上出现了几个小孔,大概有大拇指一样大小的小孔。 原先墙面上是没有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墙面出现了这些小孔。 范伶吵醒了,因为美梦被人吵醒他一点也不愉快,心情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范伶正是烦躁的时候,他寻着声源处找过去。 一个锋利且尖锐的东西从洁白的墙壁中突然刺出,那像是一根很长的冰凿般。 范伶被突然穿过来的东西吓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那利器伸进来后,它向着能够移动的方向疯狂的刺着,整个时间持续了大概有一分多钟的时间。 而后那东西似乎是感觉到,手感并未刺到人之后,它愤怒的发出一声怒吼。 仿佛是因为没有刺到人而懊恼。 它又不死心的拿出一个比较大的利器向刚才新钻出的口子再次磨大了些。 范伶目睹了全过程。 刚开始看见的时候因为被吵醒了心里怒气很重,但没一会儿这股怒气就消失了,转而范伶开始感觉到自己身后一阵恶寒。 如果他当时是挨着那墙壁睡的……那岂不是就刚好被那墙外面的东西给刺了? 那些僧人怎么那么缺德啊!尽不干些人事情!他心里愤愤的想。 墙外的东西并没有因为没有刺到人就放弃;它又重新在另一个地方刺穿墙壁。 范伶被这声音吓了一条,他转过头去看骄傲墙壁的时候,他倒吸了口冷气。 方才窗外的月光并未照进他这边,可此时此刻借着月光他看见整个墙壁上都有着密密麻麻的孔子。 范伶看着那些孔子,他眉头紧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外面的人真就那么想要杀了他吗?这整个墙壁都要被穿透成马蜂窝了!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孔子,范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运气还真不错,他虽是面对着那面墙壁,但是他跟墙壁之间的距离还是比较远的。 所以那尖锐的东西刺不到他。 一只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范伶向其投去疑惑的目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睡醒的原因脑子不清醒、他竟然向那墙壁靠近,想要透过那孔子看清外面的人是谁。 他刚对上一个孔子,眼前的视线上一秒还是外面的景物,下一秒一个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 “嘻嘻~我看到你了。”墙对面的那东西阴森森的开口,她的语调透着诡异,听的人鸡皮疙瘩起一身。 范伶瞬间冷汗直冒。 第九十章 胆小的范怜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墙对面那东西拖长了尾音,诡异的嗓音听的人浑身发冷。 尖锐的利器突然刺透墙体,刺骨的寒气向范伶侵袭而来。 即便是有墙壁隔开了他和对面那东西的距离,但范伶的身子还是忍不住颤抖。 他看着眼前那根锋利的利器,范伶的冷汗都打湿了衣服。 他真的不敢相信,如果自己真的挨着墙睡的话,此时此刻的他肯定早就被捅的跟马蜂窝一样了。 那东西将眼睛贴在旁边的孔上死死的盯着范伶,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低低的阴笑。 那东西看着范伶的眼神是满满的恶意。 最后它冲着范伶露出一个极度诡异的笑容后消失在了那墙的后面。 它的嘴角呈九十度上扬,那嘴角都要裂到眼睛了。 如此强大的视觉冲击力让范伶差点当场吓得晕厥过去。 范伶感觉现在浑身冰冷,就像是刚泡过冰水一样。 四肢僵硬,心跳的速度很快,身上不停的冒着冷汗。 他下床的时候,因为脚软了差点没能站稳。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听见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声音。 当范伶听见他们两人的声音时,他仿佛从地狱飞到了天堂一般。 他下意识的露出喜色,他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的方向跑去。 范伶,“王爷、王妃!”当他真的到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面前时,更为恐怖的事情出现在他眼前。 当时他也没有多想,看见落文宇和尚胧月醒着的时候,他心里松了口气,也没有那么的害怕了。 范伶直接跑到尚胧月和落文宇面前,他的视线并未看到那妖莲。 “王爷我跟你说……” 落文宇打断了范伶的话、他拍了拍范伶的肩膀,眼神示意他转过头去。 带着疑惑范伶顺着落文宇示意的方向看去。 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液,右眼眶似乎像是被人打了一样,她站在原地拳头紧握。 视线一直死死的瞪着尚胧月。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尚胧月都被它杀了千次万次了。 那东西的嘴巴里不断发出牙齿摩擦碰撞发出的声音,听的人浑身不舒服。 范伶脸色白了些,显然是被那东西的样子给吓到了,他转过头,“那、那是什么?” 落文宇,“妖莲。” 范伶,“它就是妖莲?” 尚胧月,“对。” 范伶听到是妖莲之后他都没有多害怕了,只要不是鬼物就好。 毕竟妖怪在怎么长得吓人也不会比鬼物吓人,所以范伶对妖物这一类的都不会怎么怕。 其实他对鬼物这一类,只要那个鬼物长的不吓人,那么范伶就不会怎么怕。 但是一般情况下长得好看的鬼物几乎很少,大多数都是样貌恐惧的。 尤其是横死、冤死之类的人,他们死后的模样更为惊悚。 范伶拍了下胸口松了口气,“那就还好,那就还好。” “我到你身边了……” 范伶的耳边猝不及防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就是刚才在墙对面跟他说话的那个女人!! 她———真的是人吗?!结合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怎么着她都不像是人类。 范伶猛地转头看向身后,那张惨白的脸近在咫尺,布满血丝的瞳孔带着绝对的恶意盯着着华他看。 那东西的眼睛有些外突,看上去让人觉得她的眼睛好像稍微用一点力就会弹出来一般。 范伶被吓的大叫一声,他直接跳上了尚胧月和落文宇的床上。 落文宇和尚胧月都被范伶给误伤了,他从两人身上压过去,缩在角落里面。 范伶看上去不是很重,但这次他用他的体重证明了他自己是实心的。 尚胧月和落文宇都发出一声闷哼,方才范伶就从他们身上压过去的,那重量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落文宇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范伶!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阴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你逃不了……”那东西不怀好意的笑着。 那是一张惨白的脸,她说话的时候,嘴巴里一片黑,牙齿凹凸不平且都很锋利。 要是被她咬上一口,准得掉一块肉。 她披散着头发,头发乱糟糟的像个疯子,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衣裳,身上有多处清晰可见的伤痕,并且那些伤痕都在流血,根本就止不住。 那东西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口。 尚胧月微皱下眉,她瞧着那东西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那些伤很有可能就是导致她死亡的原因。 尚胧月打量着那些伤口分布的位置,她惊奇的发现,这个女人身上的伤口和被五马分尸的人很像。 基本上可以确定,她的死因是被人五马分尸而亡的。 这些都是她死前遭受的巨大创伤,死后这些创伤会一直跟着她,除非达到鬼皇级别,不然这些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 范伶都不敢直视那东西。 说实话范伶现在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样子,说这些话确实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嘻嘻……你喜欢红色还是黑色?”那东西微微偏头看向范伶。 此时此刻范伶的内心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他向尚胧月和落文宇投去求救的眼神。 落文宇直接选择了无视他。 尚胧月想着这次就让范伶好好的练练胆子,不出手帮他了。 可见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指望自己王爷救他是没戏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尚胧月。 似乎是看出尚胧月的眼里有了动容,“王妃……” 落文宇,“不可能,自己对付。” 落文宇根本没给范伶说话的机会,他直接打断了范伶要说的话。 落文宇都那么说了,尚胧月也只能对着范伶耸耸肩膀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范伶,“王爷我……” 落文宇,“你自己招惹的东西,自己解决。” “你也该练练你的胆子了。” 范伶是欲哭无泪啊!对于这种恐怖的东西他是真的害怕。 尚胧月拍了拍范伶的肩膀,“范伶听你家王爷的话,该练练胆子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尚胧月感觉到一抹视线正冷冷的盯着她看。 她下意识的转头,正好和落文宇的视线相对。 如果她没有感觉错的话,方才她感觉到的这抹视线就是落文宇投来的。 尚胧月,“王爷?” 落文宇这才收回目光,他将视线移到范伶身上,“自己出去还是我帮你?” 范伶全身都在抗拒着落文宇问他的问题,“王爷…这…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害怕。 落文宇神色一黯,他手指一挥范伶就从床上直接被一股灵力给卷到外面去了。 那东西瞧见范伶出去之后,眨眼间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它似乎对落文宇和尚胧月一点也不感兴趣。 妖莲的分身依旧站在原地,她以一种十分诡异的眼神盯着尚胧月和落文宇。 见到眼前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妖莲眼里的怒气又更重了几分。 尚胧月看的都呆住了,“你、你就这么把他给甩飞出去了?”这是不是也太狠了? 她现在算是知道,原主“尚胧月”是怎么被落文宇给甩出去的了。 太狠了! 尚胧月对落文宇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落文宇眉头微皱,他有些没能理解尚胧月的意思。 尚胧月余光瞄见了还站在原地的妖莲,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条,“你咋还在这里?”她下意识的开口。 等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才感觉到房间里的氛围因为她说的这句话开始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尚胧月压低声音,视线看向落文宇,“王爷、王爷…”她轻轻拉了下落文宇的衣角,“王爷你有没有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降低了很多?”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眼神示意尚胧月去看那妖莲。 尚胧月与那妖莲对视线上的时候,她都惊了一下,“它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落文宇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她一脸茫然似乎真的不知道为何。 尚胧月,“算了,管它那么多做什么。” 正当落文宇试图去理解尚胧月说这句话的意思时,她早已瞬移到那妖莲的面前。 他俩现在是被红线系在一起的。 尚胧月好像忘记这件事了。 导致她瞬移的时候,因为红线的原因落文宇也跟着一起瞬移了。 只是他刚一动,床上的被子就将他给裹了起来,把他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猝不及防的,一点给他缓冲时间都没有。 因为裹着被子所以摔在地上也不那么疼。 落文宇尝试着挣扎,几番下来他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这个被子被动了手脚。 他下意识的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深表歉意,她只是想报复回去这个恶作剧,但是她忘记了,她和落文宇因为红线的原因距离是受约束了的。 她瞬移他也会被拉着一起。 该死的!她竟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她现在都不敢看落文宇,她甚至都能想象得出,落文宇现在的表情是有多想刀了她。 可能比那妖莲还要想弄死她。 尚胧月,造孽啊……她真忘了啊…… 第九十一章 这样是吓不死人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被被子裹成个粽子,他脸色阴沉,周围的气场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尚胧月心虚了,她的眼神左右躲闪,不敢看向落文宇那边。 落文宇,“松开。”他的声音低沉,给足了尚胧月压迫感。 尚胧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被子她用上了捆仙绳,落文宇这才真脱不开的。 本想着恶作剧回去,谁知道她搞忘了她和落文宇时间被红线束缚着距离这件事了。 现在的情况令她感到十分焦灼。 如果现在松开落文宇,说不定他会拿着麟云剑追着砍她。 到时候她要对付的人不就成了两个人了吗? 她摇摇头,不行不行,不能放了落文宇。 她向落文宇那边偷偷瞄了一眼,这一看吓的她够呛的。 落文宇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不过……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还真挺搞笑的。 她的嘴角不觉勾起一抹浅笑,那双清澈的眼眸现在正打着什么坏主意。 反正事已至此,放了落文宇他铁定要报复回来。 放不放他,他都要报复回来,那她干脆就暂时不放了。 等她玩的乐意了,在放了他也不迟。 尚胧月看着她和落文宇手指上的红线,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会儿同那妖莲打起来的时候,她就把落文宇当风筝一样让他在天上到处飘。 尚胧月环视了一遍房间,房间里太窄了,打起来还带个人着实有些施展不开拳脚。 她要把妖莲给引出去,这样才能实现她的计划。 当落文宇在瞧见尚胧月露出这副神色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开始蔓延出不好的预感了。 落文宇的眉头都要紧皱在一起了,“尚胧月你想做什么?” 尚胧月没有说话,她对着落文宇坏笑了一下。 落文宇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心中有种很强烈的不安感。 每次她用这种眼神或是对着他坏笑,准没有好事。 妖莲就那样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眉目传情”它孤零零的站在一旁,忍受着屈辱和愤怒。 “你们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它突然沉声质问。 那嗓音很沙哑,似乎喉咙有些不通,发出来的声音听上去很别扭,总之……不是人能够发出的声音。 虽然它说着人话,但那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 妖莲说话的时候尚胧月转过头去,眼神中略微震惊。 妖莲瞧这尚胧月惊讶的表情,它发出轻蔑的笑,“现在……” 尚胧月,“它不说话,我还以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就说嘛!有什么东西忘了,我一下没有想到。” “原来是你啊。”她对着妖莲微微一笑,她笑眯眯的看向妖莲,尚胧月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她的声音虽然很甜,但说出来的话对于妖莲来说确实句句诛心。 妖莲一直以来都受着那些人跪拜、尊敬,那些人视它为神,实际上它只是一个害人的妖邪罢了。 尚胧月:“不是故意想忘记你,是真的记不住。” “可能是因为你的存在感太低了吧。” 这句话直接点燃了妖莲的怒火,它的背后突然涌出无数红色的半透明血管,全都向尚胧月袭来。 妖莲被尚胧月气的五官都要扭在一起了,“本想着多留你活一会儿,既然你非得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它恶狠狠的道。 那声音几乎是冲着尚胧月咆哮。 尚胧月依旧神色平静的看着它,眼里没有半分波澜。 那些红色的血管到尚胧月面前的时候,它们被一个金色的屏障挡住。 不论它们怎么撞都没用,有的血管还想找空隙钻进来,但尚胧月的防御罩是没有空隙可钻的。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嘴角的笑带着轻蔑,“就只是这样吗?” 说完尚胧月动作迅速的离开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 尚胧月环视一圈周围,她心里感慨,外面就很空旷打起来都得劲儿多了。 她倒是打的开心了,落文宇就不好了。 只要尚胧月高速移动,他就会像个风筝一样被飘在她身后。 她停下来的时候,他就会重重的摔在地上。 尚胧月瞄了他一眼差点没能忍住笑出声来,这种“风筝”她还是第一次放。 房间里的妖莲也跟着追了出来,无数的红色血管纷纷向尚胧月和落文宇奔来。 倘若尚胧月和落文宇要是真被那些红色的血管吸住,顷刻间两人便会被吸成皮包骨。 尚胧月看着向自己奔来的密密麻麻的血管,她看的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那些血管都像是富有生命一样,全都紧密的缠绕在她的防御罩上面。 它们企图用这种方式将尚胧月的防御罩给挤压碎掉。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她轻打个响指,她的身上都被熊熊烈焰包裹着。 那些火焰是尚胧月召唤出的,她的九天玄火早已练的登峰造极。 九天玄火对鬼将、鬼皇、鬼帝都有着很强的杀伤力。 对于向妖莲这样的大妖而言,九天玄火对它来说是致命性的攻击。 合适的是火正好是克制妖莲的存在,更别提九天玄火了。 尚胧月慢慢的放松了防御罩的保护力度,那些红色血管能够很快的感知到这一细微的变化。 察觉到这一变化后、它们更加疯狂的围绕着防御罩缠绕收紧。 红色血管的感知能力会同步传达给妖莲,妖莲接受到这一情报时,她的眼神透着阴冷,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妖莲近乎排出了它现在所有的红色血管向尚胧月发起攻击。 在它做出这个举动后,尚胧月的唇角微微一笑,“没想到,你还真的上当了。” 在妖莲还没有反应过来尚胧月说的话的意思的时候,一阵烈焰迅猛的向它飞速烧来。 烈焰顺着这些红色血管一直烧向妖莲所在的位置。 那些红色的血管被烧为灰烬,妖莲因为失去这些红色血管,它的脸开始迅速衰老。 整张脸皮都松垮下来,眼眶深深的凹陷,眼睛都看不见了。 妖莲的四肢如枯木一样细,感觉像是随便一折就可以折断妖莲的四肢般。 妖莲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皮肤和骨头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看着它摇摇欲坠的模样,感觉风都能过吹倒它。 火焰就快要烧到妖莲的时候,它才忍痛将这些红色血管的血管从自己的身上分离出去。 它分离这些红色血管的时候尚胧月才看清楚,这些“红色血管”原来是妖莲的茎。 “红色血管”便是妖莲吸附和吸取营养的东西。 这也是妖莲身体的一部分,难怪她的九天玄火烧毁了妖莲的那些“红色血管”时,那妖莲会出现这样的巨变。 妖莲分离了那些“红色血管”的血管,它变的更加的削弱了。 这个时候它才反应过来,尚胧月刚才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你竟然耍我…”它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像是随时都要断气一样。 它说完这句话后,它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似它刚才做了什么大幅度的运动一样。 尚胧月,“你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还是闭嘴吧。” 妖莲的眼睛凹陷进去,眼眶黑洞洞的根本看不见它的眼睛。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妖莲,那场面还是令人感到很诡异的。 尚胧月,“王爷,你说它现在是不是正在看着我们?” 回应尚胧月的是一阵沉默。 尚胧月疑惑落文宇怎么不回答她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听落文宇的语气,她听的出她语气中的克制。 “你觉得呢?” “我觉得…”着说着说着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她在瞧见落文宇的那一秒后又迅速把头给转了回去。 虽说只同落文宇的视线对了一秒,但那一秒她真的感觉的出落文宇究竟有多想刀了她。 这次她是真忘了落文宇还她捆成个粽子一样拖在身后。 尚胧月很明显的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很危险的视线正紧盯着她。 那股子杀气比妖莲的都更为浓烈。 尚胧月身子微僵,她不敢看向身后的落文宇。 不用看她都知道他现在脸上的神色有多恐怖。 就在此时,妖莲大张开嘴巴,她的口中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 半夜三更的听着还真挺瘆人的。 尚胧月和落文宇同时愣了一下,很快尚胧月就知道它是在干什么了。 尚胧月,“本体要来了嘛……”她小声低语。 惨叫声停下后,那妖莲缓缓抬起手,它伸手指着尚胧月,指着尚胧月时她的手都还在微微抖动。 妖莲嘴唇蠕动似要说什么。 尚胧月:“怎么?想用手指死我?” 它突然放下举起的手,快速向尚胧月的方向冲来,冲来的时候它的嘴里同时道,“死死死死死死!” 它那张恐怖的面容向尚胧月越来越近,那黑洞洞的眼眶像是一个无底洞般。 尚胧月摇摇头,她表示对的行为感到无语,“这样是吓不死人的。”她长叹息口气,眼里对它是满满的失望。 第九十二章 头一次见你这样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原本快速冲向尚胧月的妖莲,在听见尚胧月说的这句话后,那妖莲瞬间就停下了。 大概在离尚胧月一米远的距离它突然停了下来,看样子貌似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张松垮的脸皮明明连它的表情都看不见,此时此刻尚胧月却感觉得到妖莲的情绪接近崩溃边缘。 尚胧月,“嗯……所以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她眉头微皱,完全没有看懂妖莲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这…莫不是来搞笑的?” 妖莲,“………” 它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面对尚胧月不仅它伤不了她,而且就连说都说不过她。 她仿佛看穿了它一切的想法,并且将它一步步的引入她早已布置好的陷阱中。 她看上去漫不经心,实则心思缜密,且她的灵力高强,他们身上的灵力很有可能用了什么法术遮蔽了一部分,所以它才只察觉到不多的灵力。 这也直接导致今晚发生这种状况的原因。 他们故意隐藏部分灵力为的就是引它上钩。 同这种人交手,是最棘手的。 对方不仅城府深,灵力还高强。 不过幸好这只是它派的分身……分身和它本体的视角能够同步。 所以分身和尚胧月打斗的时候,本体一直都在那尊“佛像”内仔细观看。 尚胧月所使用的灵火是它从未见到过的。 这种火焰能够直接将它的茎烧毁不说,还附带着毒,毒性很快就开始发作,这才导致分身的身体开始加速老化。 它所知的火焰种类和尚胧月所使用的完全就对不上。 这是它头一次见到这么特殊的火焰。 而且那火焰只对它有伤害,对其它人就没有,且它越烧越旺。 它的茎被烧完了火焰才熄灭,有团小火焰落到旁边的一个椅子上。 那是一个石椅。 妖莲惊奇的发现,那小小的火焰硬生生的将那厚厚的石椅给烧了个大洞,且不断的向四周扩张。 那火焰能够在石椅上燃烧是它根本没有想到的。 火焰似乎是不把灼烧物烧成灰烬不罢休,它是会一直持续着烧下去。 妖莲眉头紧锁,之前那一批除妖师跟这个女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她使用的那个火焰若真的在它的皮肤上,那才是棘手。 妖莲的真身目前依旧在“佛像”里面。 尚胧月现在和妖莲的分身四目相对,她真的不清楚眼前的东西究竟想要干什么。 尚胧月,“所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就…一直互相看着对方?” 对面的东西陷入了沉默,它并没有回应尚胧月的话。 现场的气氛分外焦灼。 它还是头一次面对尚胧月这样的人,完全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尚胧月,“方才你是在呼唤本体吧?” 面前的妖莲身子很明显的动了一下。 尚胧月,“本体不来也没关系,我知道它藏在最左边的那尊“佛像”里面。” “既然它现在不愿意见我,那我只好不请自来了。”尚胧月的语气轻描淡写,说完这句话她便转头要走。 一种诡异的声响从尚胧月的身后响起,她转身向后一看,那妖莲的身上出现了很多“红色血管。” 不断有很多血液传输入它的体内,原本变的跟皮包骨一样的妖莲,就一会儿的功夫,它脸上松垮的皮肤就已经开始慢慢的恢复正常了。 第九十三章 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妖莲在那些被控制的人身上用“红色血管”连接着他们,它现在急需要大量的血液来提升自己的能力,意味着它很可能就要把这些人全都吸干。 本来这些人都是它储存的“粮食”,只是现在它遇到了特殊状况、这些储存的“粮食”正是在这个时候有很大的作用。 尚胧月早就猜到它会如此,所以她早就有了应对的方式。 妖莲用着挑衅的眼神看向尚胧月,那神色仿佛在说,等我吸食完这些人,你就等着受死吧。 尚胧月,“你觉得我会等你吸收完吗?” 话音一落,尚胧月的手中出现一把银白色的匕首,她快速的用匕首在掌心一划,血液顿时涌了出来。 银色匕首收回到芥子袋里,划伤的那只手、她紧紧握拳。 血液连续不断的滴落在地上,血液滴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尚胧月的脚下亮起一道红色的法阵。 红色的光芒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显。 尚胧月脚下的法阵一开始的大小只能围住她自己,很快那结界就像四面八方不断扩大,直到将整个元清庙全都被裹住为止。 从元清庙的上空来看就能看见一个红色的巨大法阵在元清庙的地面上。 法阵将元清庙的地面覆盖后,红色的结界随之而来。 当结界把元清庙和外界隔绝开来的时候,妖莲开始慌了。 在结界尚未完全覆盖完的时候妖莲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但那个时候它又说不出是那种不对劲。 直到结界完全覆盖整个元清庙的时候它才反应过来。 妖莲身上的“红色血管”全都被结界切断了,它如今对被控制的人已经没有了操控的作用。 那些人现在也不会被它操控。 活着的人失去了妖莲的操控修养几月就好了,后遗症之类的都是因人而异,还有就是每个人阳气受损的程度而定。 有些活死人在失去了妖莲的控制后他们会立马倒下,没有了妖莲的力量之源他们就是游尸。 游尸需要一定的力量才能起尸,妖莲提供给它们的力量根本就不充足。 所以在“红色血管”断裂后,那些活死人也就倒下了。 当然也有一些活死人他们心中积累的怨气久久不散,即便是没有了妖莲提供的力量他们也一样能够自己行动。 阴气吸收多的游尸还可能会开始灵智拥有自己的思维,但是依旧不知道自己生前的事情。 游尸喜食人,那是他们唯一增长力量,补充营养的最好东西。 在游尸眼里人和畜生没什么不一样,饿了他们就抓点人来吃。 有的游尸要择人来吃,有的游尸来者不拒。 妖莲控制的这些活死人全都是被它吸食死的人,即便是他们死了它也没有放过他们。 因为活死人体内能够聚集大量的阴气和怨气,阴气和怨气对妖莲来说是增加修为的最好物。 所以它才把这些活死人都控制住。 现在那些附身在被操控人身上的“红色血管”已经全部都消散了。 “红色血管”超过半分钟的时间若还没有吸收到妖莲给的力量,它们就会变的干枯,自己碎掉。 法阵和结界都好了,尚胧月也没有闲着,她径直向妖莲走去。 尚胧月手中的线和落文宇手中的线连着,她向前走的时候落文宇被她拖着。 他像个巨大的“粽子精。” 这样被尚胧月拖着,是落文宇出生到现在唯一一个最最让他感到耻辱的事情。 尚胧月最可恨的一点就是,他还偏偏就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落文宇瞧着眼前的妖莲,那妖莲的视线和他刚好对视上了。 一人一妖四目相对,确认过眼神都是被尚胧月迫害过的人。 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单单从眼神上交流了一番变知道对方都不容易。 尚胧月,“这种时候怎么能分心呢?” 尚胧月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在那妖莲耳旁响起,那妖莲身子猛地一僵,它迅速回头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它面前。 尚胧月,“你看他也没用,他都自身难保了,未免还能够救的了你?” “而且,他可比我更想杀了你。” 有一说说一,对于尚胧月说的这句话,落文宇是非常赞同的。 如果尚胧月现在松开他,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妖莲。 他要为死去的队员报仇,这一点他是不会忘记的。 妖莲,“你”你自刚出口锋利的件就抵挡在了妖莲的下巴下。 尚胧月,“陪你完了这么久,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妖莲,“你什么意思?” 尚胧月,“字面意思。” “你一个分身那么怕死干什么?你又不是本体,怕什么?” 那妖莲还想要说什么,话还没有说出口尚胧月就一剑了解了它。 对于这种小卒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这个身分她觉得它脑子有些问题,看上去就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体也是如此的原因还是说只是这个分身是这样。 分身被尚胧月灭掉了本体那边里立马就收到了感应。 索性那个分身它并没有注入多少妖力在里面,不然反噬的作用可就大了。 本体也得知现不能操控外面的那些“粮食”了。 所有的连接都被这个该死的结界切断了!那妖莲气的咬牙切齿。 身穿袈裟的男人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它的面前,“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像是在质问妖莲。 他方才本想着去看看那些人办事办的怎么样了,谁知道刚过去就看见尚胧月杀了妖莲分身的场面。 他吓的立马跑到了本体这边来。 妖莲本来就因为尚胧月的事情心烦意乱,如今他还敢对它大呼小叫的。 妖莲顿时就用妖力将他的脖子死死的禁锢住。 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也快要撑到极限了。 原本那尊面无表情的“佛像”如今面目狰狞的瞪着他,那样子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窒息的感觉变的越来越真实,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妖莲弄断了一样。 身着袈裟的男人脸因为缺血涨的通红,额头的青筋紧绷。 胸腔里的最后一点空气也要被耗尽了,他已经到达极限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的时候妖莲松开了他。 男人的脚瞬间就软了,他跪在地上,嘴巴大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像是要将周围的全部空气都吸入他的胸腔中。 “平清……”妖莲轻声唤了下男人的名字。 他的瞳孔因恐惧而猛的收缩,他颤巍巍的将头抬起,目光胆怯的投向妖莲所在的位置。 妖莲,“知道我为什么放了你吗?” 平清的眼里全都是对妖莲的恐惧,他浑身都在发抖,即便是如此害怕的情况下他也要回答妖莲的话,不然还不知道接下来它又会怎么对他出手。 当初召唤妖莲的时候,这妖莲根本就不像它说的一样,只要有契约他便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着妖莲。 现在倒好,全都反过来的。 如今的妖莲实力大增,它的实力高过平清四倍的时候它就有足够的能力破坏掉之前签订的契约,并且不会遭受巨大的反噬作用和毁约作用。 因为当时立下的契约力量根本就无法束缚的了它,在加上它是极阴之物,契约对它们的威胁力只在它们刚刚诞生的时候管用。 刚刚诞生的时候妖莲都是很脆弱,需要供奉香火来养着,如果有祭品自然是更好的。 对它们来说最好的祭品就是活生生的人。 妖莲,“平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 平清一愣,而后他摇了摇头,“或…或许是我对大人还有作用…所以大人才留了我的贱命。” 妖莲轻点下头,“你说的不错,不杀你呢…自然是因为有你的用途。” 妖莲,“她再厉害也抵不过计谋。” 平清朝着她露出疑惑。 妖莲,“不一定是要打才能决出胜负。” “他们除妖师都是以优先救人质为首……她不可能弃你不顾。” “只要你在我手上,她就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妖莲,“若你到了她那边,你便趁她不备,直接一刀杀了她。” 平清,“是。” 尚胧月他们这边倒是轻轻松松就解决掉了一个分身。 范伶这边可就不像尚胧月这边那么轻松了。 他径直狂奔到一块岩石的后面,这块巨大的岩石刚好将他包围住。 一旁的小道上响起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以及那东西说话的诡异声线,“嘻嘻…你这么快就躲好了吗?” 听那个东西的脚步声,它就快要离开这里了,想着等甩掉那东西之后他要马上与落文宇和尚胧月汇合。 因为跟他们两人在一起是最有安全感的。 “真的躲好了吗?”她又重复问了一遍,平清这个时候可不敢回应她的话。 “那我——可就要来找你了!!” 一张恐惧至极的脸近乎快要贴在范伶的脸上他被吓的直接呆在原地,脸色惨白,双脚止不住的抖。 一阵优美的“男高音”响彻云霄,院子里回荡着范伶的嚎叫声。 第九十四章 无所谓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的声音大的连远处的落文宇和尚胧月都清楚的听见。 正在前往“佛像”那边的尚胧月停下了脚步,她朝着声源处看去,“刚才那一声惨叫……好像是范伶。” 落文宇,“嗯…”他极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 尚胧月回头时看了一眼被她折磨的狼狈不堪的落文宇她一下没有忍住笑出了声来。 落文宇,“尚胧月!”他沉声道。 墨色的眼眸里燃烧的火焰都快要满出来了。 尚胧月没有搭理他,她继续拉着落文宇向“佛像”的方向走去。 落文宇,“………”被尚胧月这么拉着,他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在快要到“佛像”那边的时候,尚胧月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朝着旁边的一棵大树旁看去。 那双灵眸深邃的打量着那棵大树,她似乎是看见了什么东西。 貌似树后面站着个人在那里,她现在并未开启灵视所以没有看清对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般大晚上碰见这种情况都会立马转身就跑,要么就被吓的腿软。 她倒好,拉着落文宇就向那棵树的方向快速跑去。 落文宇,“………”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无所谓了。 或许那东西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跑过来,它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尚胧月看见它向后退了一步。 旁边挂着的灯笼闪烁的灯光忽明忽暗,火焰随着风摇曳着,树后面的东西在微弱的光亮下也并未映照出影子。 距离那东西还有两米远的时候,尚胧月停下了脚步。 站在她对面的人一点生气都没有,它的周遭充满了死气。 死气围绕着整棵大树环绕,站在树下的那东西身上的死气更是重的离谱。 尚胧月开启灵视,她的瞳孔泛着淡淡的金光。 没有开启灵视的时候周围并没有黑色的气在四处漂浮像是一层薄雾包裹着这里。 尚胧月眉头微皱,她双手结印指尖出现蓝色的灵力,她画了一张灵符。 灵符紧贴在一块黑色的雾气上,黑色的雾气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这里原本的场景才真正的显露在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眼中。 她的猜测果然是对的,那些黑色的雾气就是幻术,只要消除了这些黑色的雾气,幻术就破解了。 当她再次看向那棵大树的时候,一直波澜不惊的她,脸上的神色也有了波动。 落文宇更是眉头紧锁,眉宇间的怒气很明显的表现在外面。 一棵大树上并没有树叶,反倒是一树干枯的人。 那些人被吸食的只剩下皮包骨,皮肤和骨头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妖莲的特殊癖好,它将这些干枯的人全都挂在树上。 风一吹这些人就在树上轻轻摇曳,这是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 妖邪的恶趣味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感到恶心和不快。 树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尸体,他们一个个面色惊悚,嘴巴大张,貌似在痛苦的叫喊着。 尚胧月看着树上的尸体,她的神色凝重,目光微沉。 仿佛隐隐约约间能够听见他们喊疼的声音, “不对———他们真的在叫!”她的瞳孔微怔。 落文宇因尚胧月的这句话感觉到脊背一凉。 当他仔细查看那些树上挂着的尸体时,他倒吸了口凉气。 那些尸体并不是因为风吹的在轻轻摇动,他们竟是自己在晃动! 并且这些树上的干尸眼睛圆睁,他们的视线都看着同一个方向———落文宇和尚胧月。 两个鲜活的人闯入,在他们眼里犹如鲜美的食物。 他们已经不是人了,在他们被杀死的那一刻起,他们的生命就结束了。 现在的他们只是怨气和阴气形成的邪物罢了。 尚胧月对他们的遭遇表示同情,但并不会因为这样就放过他们。 他们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思维,他们现在是彻头彻尾的怪物,一旦看见有人类他们便会立马扑上去啃食掉。 他们已经被妖莲养成了怪物……… 因为他们的身体太过单薄,挣扎起来的样子像是随时都要散架一般。 正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挣扎,所以晃眼看去的时候还以为是风吹动的。 但仔细一看便能很快看出,这些干尸体是在自己晃动。 他们想要挣脱开束缚,只是不论他们怎么挣扎都没用,束缚不仅没有松懈,反而因为他们的挣扎越来越紧。 那些树上的干尸们不断的发出沙哑的低吼声,一个个死死盯着尚胧月和落文宇。 那些干尸的眼里满是贪婪和兴奋。 他们嗅着尚胧月和落文宇身上的生气,脸上全都是疯狂之色,若是将他们都放了,他们定会一窝蜂的向尚胧月和落文宇蜂拥而去。 尚胧月,“树上少说也有上百来人……” 一般情况下她的脸上很少会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 落文宇了一眼尚胧月又看了一眼那树上挂着的干尸,“嗯……” 尚胧月,“日出之前,我定会将它诛杀。”她的语气很平淡,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这样她给人的压迫感越是强烈。 落文宇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他想对她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索性又给咽了回去。 尚胧月观察了一番,这棵大树的位置正好是整个元清庙的极阴之地,妖莲将这些被它折磨致死的人全都挂在树上并且在给它们补给阴气,让它们的体质形成阴邪之躯。 这样一来它就能够造出一个至阴之地,在这个地方修炼或是吸取至阴之力,它的修为会突飞猛进。 尚胧月手握凝霜剑,她召唤出凝霜剑的时候将给凝霜剑使用了幻术,所以现在的凝霜剑并非是它真正的样貌,是伪装的样子。 因为落文宇见过凝霜剑的模样,所以她才要给凝霜剑使用幻术将它伪装起来。 站在树旁边的那东西朝着尚胧月的方向过来,貌似它缓过神来了。 开启了灵视尚胧月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那东西披散着头发,它向尚胧月靠近的时候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儿过来,那股味道难闻的很。 尚胧月只能贴一张净化符箓在身上,顺手也给落文宇贴了一张。 刚开始落文宇还以为尚胧月不会给他贴,在看见她也给了他一张后,他算是松了口气。 那股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住,简直胃液都在翻滚着,随时都可能会吐出来。 这么难闻的味道他还是有一次闻见。 浓郁的腥臭味里夹杂着一股腐臭味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恶臭,那臭味太过刺激导致落文宇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幸好尚胧月给了他一张净化符箓,不然他怕是真的扛不住这股恶臭。 那东西的头并不在身体正面,而是在背面,它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它是背对着落文宇和尚胧月走过来的。 头面对着落文宇和尚胧月背部那面也是对着落文宇和尚胧月。 如此诡异的场面,两人都愣了一下。 它的脚尖是完全直立着的,身上穿着纯黑的布衣,头发披散在后面,它的嘴角挂着裂开的诡异笑容。 它走过的地方地上都留下了许多黑色的血迹,也不知道它是哪里有伤口。 快要走到落文宇和尚胧月面前时,那东西突然停下脚步,它歪着脑袋,姿势极不协调的打量着尚胧月。 同时它的嘴巴里发出咯咯咯的瘆人笑声,听的尚胧月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的吓人程度同方才那妖莲一比较,瞬间就决出了高低,果然方才那妖莲脑子确实不是那么聪明,连最基本的吓人都不会。 尚胧月,“树上的是你的杰作?”虽说它确实有些恐怖,但也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真的恐怖。 她见过的恐怖邪物多了去了,它不算什么,只是同刚才的妖莲比起来它确实更胜一筹罢了。 那东西嘻嘻笑着,“是啊……”它的嘴角呈九十度上扬,露出疯狂之色,那双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尚胧月。 似乎随时都会向她扑过来般。 尚胧月,“你的品味还真是恶心。” “恶心吗?”它一脸不觉得表情。 尚胧月冷哼一声,“恶心。” 那东西听了尚胧月的话不仅没有恼怒反而还更加兴奋了,它朝着尚胧月笑道,“那你也变成它们的一员吧!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恶心了!” 那东西开始狂笑不止,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变的像个神经病一样。 尚胧月和落文宇神色微沉,两人从它的身上察觉到了一抹危险。 尚胧月,“那就要看看你没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刚落那东西就朝着尚胧月张牙舞爪的冲来,她嘴角的笑都要裂到耳根子后面了,那嘴巴里不断发出低低的恐怖笑声。 这场面要是范伶在,尚胧月相信这里会充满范伶不断尖叫的声音,他就像那个尖叫鸡一样。 与此同时,范伶也正在遭遇着邪物的追击。 他本以为那东西已经离开了,正想着要松口气,那熟悉的诡异嗓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他刚一回头那张恐怖的脸就印入他的眼中。 第九十五章 为什么就追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他先是发出一声尖叫而后猛地一把推开那邪物撒腿就跑。 头也不回的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现在的心跳狂跳,像是随时都会跳出来一样,四肢冰冷。 脚底更是变的有些发软,一股麻麻的电流感从脚底开始蔓延至全身,他被恐怖所侵袭。 这种恐惧他根本无法直视。 “你别———跑啊!”它几乎是撕扯着嗓子。 身后不断传来那鬼物疯癫的笑声,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范伶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身后的那东西歪歪扭扭的向他冲过来,在他后面穷追不舍。 它跑步的姿势很奇怪,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给人的感觉像是要散架一样。 但它跑来的速度却很快,这都要追上范伶了。 那东西的五官因疯狂变的扭曲,像是五官全都冗杂在一起似的。 范伶只能往死里跑,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跑的这么快又这么狼狈的一次。 身后那东西穷追不和甩都甩不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一点这么吸引它让它真的契而不舍。 这边的范伶一直处于被动的逃窜状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被一只风鬼追赶。 另一边尚胧月和落文宇这边则是压倒性的胜利,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她就解决掉了那个嚣张的鬼物。 尚胧月轻拍了下手,呼吸依旧平缓,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打斗而变的气喘吁吁。 鬼物解决了是好事,但是落文宇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尚胧月和那东西打斗的时候,他就像是风筝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摔的他脑袋都晕乎乎的。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被尚胧月这样折磨着,还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在追溯回起因,他当时就不该手贱非得要去捉弄她,不然也不会被她如此折磨。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我一直拖着你还真不太好行动的。” 落文宇,“那你就…”他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打断了他。 尚胧月,“所以你就暂时委屈下,变成一个灵宠如何?这样我也就没有那么大的负担了。” 她并没有给落文宇回答的机会,她立马点了下头,“我觉得这样甚好。” 落文宇来不及开口他就被尚胧月变成了一白色的狐狸。 尚胧月将变成小狐狸的落文宇从地上抱起,她轻轻的顺了顺落文宇身上雪白的毛。 “王爷打斗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您就不用出手了。” “您受伤了可就不好了,所以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开吧!”尚胧月拍了拍胸口。 落文宇,“…………”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尚胧月,“您觉得的呢?”她真诚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沉默了片刻,“你该不会是觉得本王会拖你后腿,所以你才不让我出手?” 尚胧月并没有立马回答落文宇的话,因为他完全说中了的想法,就算是尚胧月一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 尚胧月,“不、不是!怎么会呢!王爷您想多了,想多了。” 落文宇,“尚胧月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没有脑子?” 尚胧月,“啊?这……” 他竟然还真敢迟疑?! 如墨的眼瞳露出惊讶之色,他眉头微皱,眼神紧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的心里里外外都看个透彻般。 尚胧月,“王爷您就不要多想了,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昧着良心说话的感觉还是挺忐忑的幸好今晚没有打雷,不然她绝不会这样说。 现在的落文宇被尚胧月变成小狐狸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闹起脾气来的模样可爱极了,两个小爪子抱在胸前,下巴微抬,腮帮子气鼓鼓的。 尚胧月忍不住的去揉了好几下,柔软的触感传递在指尖上,越摸越上头的感觉。 落文宇想要挣脱,但是几番挣扎下来他也只能选择缴械投降。 尚胧月不不禁笑道,“王爷你这样挺可爱的,要不就不要变回去了吧?” 他把头转向一盘不去看她,表示他现在很生气。 尚胧月,“王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生气的样子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倒显得你更可爱了。” 那小小的身子突然僵了下,而后他冷哼一声,“随你怎么说。” 尚胧月故作无奈的叹息口气,“唉……王爷你这副乖巧的模样好是好,就是……这说话的声音坏了乖巧的感觉。” 她眼珠一转,笑眯眯的看着变成小狐狸的落文宇,“不如……我把你的声音也一并改变了吧?如何?” 落文宇,“………”他额头都布满了黑线,神色危险的瞪着尚胧月。 尚胧月,“我就开个玩笑,王爷你别当真、别当真。” 落文宇,“最好是。” 她抱着落文宇转身面向那棵挂满尸体的树,那些干尸被挂在树上摇摇欲坠,但仔细看便能看的出它们的全身上下都被这棵大树给束缚着。 尚胧月向它们靠近的时候,它们挣扎的反应更大了,一个个嘴巴大张恨不得立马就向她咬上去。 “树上有上百人的尸体……牵扯到的是上百个家庭。” “有的人可能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家里没有了他,有些人家怕是连吃饭都成问题。” “有的可能是家里唯一的独苗……………” “或许他们的家人在未确定他们是生是死的时候,每一个家庭都抱有幻想,等待奇迹的发生。”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些人是回不来了,但就是不愿意去相信和承认,只要一切未尘埃落定他们就愿意相信这些人还活着。” “有念想,总比没有念想好。” “现实是残酷的,它是最冷漠无情的。” “当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堆积起的情绪会在哪一瞬间全部释放。” “其实……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更难受。”她长叹息口气。 落文宇望着尚胧月半晌,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双墨色的眼眸因她而泛起了波澜。 尚胧月的掌心中凝聚出一团金色的火苗。 落文宇,“你想要做什么?” 她很不愿意这么做,但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要这么做,“树上的这些“人”他们已经不再是人类了,现在的他们只是一群怪物。” “一把火烧了,也算是给他们解脱了。” 落文宇并没有反驳尚胧月的话,他沉默片刻,“那便按你所说。” 尚胧月掌心中的金色火苗飘向那棵大树,眨眼的瞬间整棵大树都燃烧了起来。 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周围的漆黑,树上不断响起那些干尸的哀鸣声。 尚胧月的视线落在这棵大树上,她的眼里都倒印着眼前的熊熊烈火。 那些干尸挣扎着想要逃离使束缚挣脱约束,火焰带给他们的剧痛是难以用言语描述的。 灭杀这种干尸的最好的办法便是用至纯之炎将其烧成灰烬,方能彻底除掉这些干尸防止他们凝结怨气不散,化成阴邪之灵。 摇曳的火光中能够清晰的看见树上那些被烧干尸挣扎的模样。 落文宇望向尚胧月时瞧见她脸上划过一抹复杂之色,“你…”算了…他最终还是没有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 不就是说几句安慰尚胧月的话吗?真的有这么困难吗?怎么每次就是说不出口? 尚胧月回头,“嗯?王爷你说什么?” 落文宇,“我没说话。” 尚胧月,“真的?” 落文宇,“那你觉得呢?” 尚胧月,“我觉得王爷说的是对的。” 现在的她好像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跟之前的她完全不一样。 她轻轻拍了拍落文宇的脑袋,“走吧,我们该去找妖莲的本体了。” “让它等了那么也不太好。” 落文宇轻点了下头,他并未说话。 ———— 这边的范伶还在和那邪物一起玩着“你追我跑。” 范伶每次眼看着就要被抓到的时候,他立马又会向前猛地冲刺一定的距离,拉开和那邪物之间的距离。 “咔咔咔”好几声金属碰撞发出的声响,听上去好像是剪刀一样。 范伶的心下一寒,他的心中蔓延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向后看了一眼,当下范伶的身子就开始发抖了。 只见他身后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把红色的大剪刀来,锋利的剪刀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要是范伶被那大剪刀给剪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就已经跑的够快了,范伶又被那邪物手中的红色大剪刀一刺激,他变的更害怕了,甚至想要找一个的地方躲起来。 “在不跑快点的话,我就要追上你喽?!” 它的声音像是贴在他后背,凑近他耳朵旁边说的一样。 范伶吓得一激灵,跑的都快要飞起来了。 “大姐!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追着我不放呢?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范伶一边跑一边说。 “那边那两个人你不抓,你非得要抓我,我。”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了。 “因为你怕我~”身后那东西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它一感觉就感觉的出,那两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也就只有范伶一个人看起来好对付点。 第九十六章 瞬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所以它就选择对范伶下手,果然不出它所料,范伶真的很弱。 “咔咔咔”的声响持续不断的在他身后响起,听的范伶的心毛骨悚然。 被那东西追了那么久他都有些吃力了,在这样继续跑下去,那东西迟早追得上他。 到时候它手里的大剪刀上来就会把他给剪成两半。 光是想想那画面范伶就直摇头,他还那么年轻,还没有找到老婆,他不想死。 现在也不知道尚胧月和落文宇在哪里,就算是要去找他们也总的知道他们的位置才行。 这元清庙他又不熟悉,胡乱跑万一跑到一个死胡同里面可就……… “不、不是吧?”他懊恼的道。 上一秒还在心里嘀咕怕走进死胡同里面,下一秒他就到了死胡同。 前面无路可走,后面的脚步声逐渐变慢,他转身看向身后,只见那鬼物悠哉悠哉的向他靠近。 它知道前面没有路范伶跑不掉,所以它才慢步走到离范伶半米远的位置。 “嘻嘻…你怎么不跑了?”那声音带着讥讽,怪异的嗓音在死胡同里响起。 范伶连连后退,退到了墙上,他的后背紧贴着墙。 全身都在抗拒着那鬼物。 “你怎么就不跑了呢?”它的声音突然变的尖锐,刺耳的声音让范伶感觉耳膜都快要破裂了一般。 范伶的腿都在发软,两腿直打哆嗦,“你、你不要过来!” 他是真的害怕,脸都被吓白了,背上的冷汗都打湿了他的衣服。 “怕什么?等你变成我这副模样,你就不怕了!”那东西的嘴巴忽然裂到耳根子后面,黑色的血液从里面溢出,空气被一股腐烂的臭味占据。 那双只有黑瞳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他,那嘴角的笑意带着绝对的恶意。 此时此刻范伶已经不在乎那味道丑不丑了,他现在命都要没了。 那东西忽然朝着范伶快递冲来,那张扭曲的脸离范伶越来越近,可能下一秒就会到他的面前。 那带血的大剪刀在它手中晃着,剪刀上还有着残留的像皮肤一样的碎.片。 谁也不知道那把剪刀到底剪过什么东西。 范伶瞳孔因恐惧猛地收缩,他的嘴唇微微蠕动,最后他紧闭上眼睛,“王妃,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阵优美的男高音响起。 “他们现在自身难保,没有人救的了你!”那东西阴笑道。 锋利的剪刀快要触碰到范伶的那一瞬,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原本向范伶冲来的邪物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 它愣在原地眼神中带着惊恐和疑惑,鬼物没有心,即便是打穿了也不会痛,但如今它却感觉到心口处传来剧烈的绞痛。 那痛感还在不断的增强。 它低头朝自己的胸口处看去,自己的鬼丹已经被打的粉碎,胸口处开了一个窟窿,不断有黑血液溢出。 不仅它惊了,连用范伶也愣住了。 下一秒那邪物就倒在地上,它消散之前的眼神带着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它到死都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死的。 眼前的邪物都消失了,范伶也没有缓过神来。 他现在神经紧绷,面色有些发白,显然是被吓住了。 他神色紧张的四处张望,面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他的大脑还处于“蒙圈”状态。 一阵好听的铃音飘入他的耳中,清脆悦耳的铃音让他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些许。 这个声音他好像在哪里听见过………他眼眸一亮,手一拍,那声音他从那个蒙面女侠的身上听见过! 难不成杀了邪物的人是她? 范伶朝着声源处看去,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不是蒙面女侠而是尚胧月。 范伶眉头微皱,眼里流露出疑惑。 尚胧月的手轻拨弄了下头发,“本来按照你家王爷的意思是让你一个人练练胆子,但是呢…”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浅浅笑的笑,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模样,“你在危机关头第一个想到的是向我求救。” “我若不来还真有些对不住人你了。” 范伶呼唤尚胧月的时候她正抱着落文宇向妖莲所在的方向走去,刚走没多久就听见了范伶的惨叫。 她在范伶的身上放了小纸人跟踪着他,所以她才很快就找到了范伶所在的位置。 尚胧月赶到的时候那邪物正向范伶飞快的扑去,两个大剪刀一副要把范伶剪成碎块的架势般。 她立马抱着被她变成小狐狸的落文宇瞬移到了对面的房顶上。 她将落文宇放在一旁,尚胧月的手中出现一把漆黑的灵能98k。 她趴在房顶上,灵能98k的瞄准镜是自带在眼睛上的,会出现一个小型阵法在眼睛前面,算是一个辅助效果。 灵能98k本身的瞄准器在加上自带的眼部小阵法瞄准器,效果对尚胧月来说可以说是百发百中。 尚胧月利落的扣下扳机,“嘭”的一声巨响结束后那邪物的鬼丹就被灵能子弹打的粉碎。 整个过程她只用了两秒不到的时间,在这短短两秒内她不仅想出了绝佳的办法,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击杀那邪物。 旁边的落文宇都的有些出神。 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尚胧月就已经击杀了那个要杀范伶的邪物。 尚胧月瞧着旁边看着她愣住的落文宇,她不禁笑道,“王爷你怎么了?” 良久他才回,“没、没什么。” 尚胧月,“真的?可我看王爷这样子也不像没事一样。” “莫不是王爷被我吓到了?” 她还真就说对了。 第九十七章 太天真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方才手中拿着的“暗器”他从未见过,但从她刚刚的使用看来,那“暗器”威力极大,若是他挨了那“暗器”一击,恐怕凶多吉少。 之前他剪刀过尚胧月拿出一个银白色的“暗器,”那“暗器”比她今天使用的小,但威力一样不相上下。 她拿出的这两个“暗器”他都是第一次见到,对于尚胧月的“暗器”他属实很好奇那究竟是什么。 虽说之前他只见过一次尚胧月那个银白色的小“暗器。” 但他也把那“暗器”的模样给记了下来,那天回到书房的时候他就画了一幅那“暗器”的话。 还派范伶拿着画去四处寻找,几番寻找下来都无果。 有名的铸造暗器的大师、铁匠,他几乎都找了个遍也没有关于这画上的“暗器”一点消息。 那些隐居的暗器铸造大师都被范伶找出来了,唯独就是没有找出关于这“暗器”的一点消息。 每个人见了之后都直摇头,他们并未见过这样的“暗器。” 别说暗器了,就连这样的武器他们都闻所未闻。 这件事也就只有这样不了了之了。 那东西的威力落文宇是很清楚的。 尚胧月见他迟迟不说话,“王爷你怎么不说话了?” 前面被尚胧月用被子和她那该死的捆仙绳捆着,把他当风筝一样让他在天上飘来飘去。 摔下来的时候即便是有被子挡着,但还是摔的他脑袋一阵晕眩。 好不容易她想通了把他放了,结果刚一放了他,就又立马被尚胧月变成了一只小狐狸。 最让他无能为力的是,他竟然破解不了她的幻形术。 他的反抗在尚胧月这里都成了无效反抗。 一直以来都是他落文宇稳居上风,只有他折磨人的,还从来没有被谁折磨成这么狼狈的模样。 现在落文宇也不能去惹尚胧月,现在他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同尚胧月对着干只会让他自己过的不好受。 不过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万一把她惹恼了她不得把他给烦死? 落文宇最终选择保持沉默。 很明显尚胧月对他现在的样子就很满意,她降低了些音量,用着只有她和落文宇之间才能听清的音量。 尚胧月:“王爷你这次倒是学乖了。” 落文宇,“…………”他就是不想也没有办法。 逗他逗的差不多了尚胧月也就收手了,她向范伶所在的位置看去。 尚胧月回头看向范伶,在她瞧见范伶的模样时,她眉头微皱,“范伶……你这是什么表情?” 范伶连忙摇头,求生欲很强,“我、我就是太惊讶了!”他说话的声音都还有些微颤。 “惊讶?”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范伶,她怎么觉得他是在害怕呢? 范伶连连点头,“对对对。” 尚胧月轻挑下眉,她本来是过来带他一起去找妖莲的,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妖莲的原本模样也很恐怖。 范伶要是见到了,他定然会吓在原地走不动路,或是直接腿下软了跪下地上。 到时候尚胧月不仅要一边对付妖莲,一边还要护着,难度系数直接飙升好几个档次。 尚胧月限度短暂的思考,很快她的唇角微微勾起,那双灵眸闪过一抹戏虐,她的脑子里似乎又在打着坏算盘, 她那“不怀好意”的视线不断打量着范伶的反应。 范伶被尚胧月这样盯着看,他浑身不自在。 范伶,“王妃你是有……有什么事情吗?”他战战兢兢的问道。 尚胧月,“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听见她说不是什么大事,范伶就立马松了口气。 果然范伶还是太天真了。 已经被尚胧月坑过好几次的落文宇,他对尚胧月的表情就很熟悉。 第九十八章 上当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有一个召唤阵法需要你帮忙一下。” 范伶,“召唤阵法?”什么召唤阵法需要他帮忙? 范伶疑惑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的脸上流露出无奈,“王爷现在被那妖莲的法术变成了一只狐狸,我一个人完成不了这个法术。” “你若想王爷快点恢复成原本的模样,你便来帮我一起完成这个法术。”而后她又添了一句,“你若不想我也不会强求。” 范伶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家王爷竟然变成了一只狐狸! 刚才他还处在被邪物吓懵的状态里,当时尚胧月怀里的小狐狸讲话的声音和落文宇一模一样,他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现在缓过神来了,他愣怔的瞪向尚胧月和落文宇,“这…这是王爷?” 落文宇眉头紧皱,他抬头盯着尚胧月,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尚胧月对着落文宇露出一个“和善”的笑,“王爷你块回答他吧。”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的眼神更加鄙夷。 尚胧月压低了声音用着只有她和落文宇能够听见的声音,“王爷你最好配合我……不然你也可以选择当一辈子的小狐狸。” 落文宇,“………………”片刻,“她说的对。” 范伶,“属下定会让王爷恢复人身!” 落文宇对着尚胧月压低声音,“你究竟想做什么?” 尚胧月,“你说的啊,让范伶练胆子呗。” 落文宇,“练胆子?妖邪都被你杀了,他去哪里练?” 尚胧月,“我自有办法。” 落文宇有些搞不明白尚胧月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要过来救他的人是你,救了之后又要让他继续练……” “嗯?”尚胧月微眯着眼,她看了落文宇一眼,他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嘴巴。 尚胧月:“妖莲的本体很恐怖,范伶在场只会影响到我的操作。” 索性范伶是听不见尚胧月和落文宇的对话的,不然范伶准得被他俩弄的哭泣找妈妈。 “所以倒不如让他自己去练练胆子,我们在场他就会变的松懈,得我们不在场才行。” “救他是因为,他在危机关头叫了王妃,看来在他眼里我可要比王爷你靠谱点了。” 尚胧月得意的冲落文宇笑了下。 落文宇没好气的撇开眼睛。 范伶,“王妃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啊?” 尚胧月,“你听过碟仙吗? 范伶,“碟仙?” 落文宇,“碟仙……” 落文宇和范伶两个人都不知道尚胧月口中的碟仙是什么。 范伶,“是请神的法阵吗?” 尚胧月思考了下,“算也不算。” 这句话可把范伶给难到了。 尚胧月,“你想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落文宇是第一次听说碟仙这种仙,他的小爪子戳了戳尚胧月。 尚胧月低头看向他,“王爷有什么疑惑吗?” 虽然落文宇不知道碟仙究竟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尚胧月绝对是没有按什么好心。 “王爷是在想碟仙到底是什么吧?” 那双墨色的瞳孔不断的打量着尚胧月,企图从她的脸上发现点什么。 尚胧月,“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她神神秘秘的模样。 范伶,“王爷王妃你们在小声的说什么呢?” 尚胧月看向他,“没什么。” 范伶,“所以碟仙究竟是什么啊?。” 尚胧月,“翡翠。” 尚胧月,“碟仙,顾名思义就是附身在碟子上的野神。” 对于野神范伶和落文宇就知道是属于什么了。 但是他们只猜到一点,别的他们都没有猜到。 “野神”并不是指正真的野神或散神。 它们大多都有着能够预知未来的能力,若是没有这个能力它们也不可能被召集过来。 第九十九章 憨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拥有预知能力的鬼物也被称作“野神,”这些被召唤而来的“野神”都是拥有极强攻击性的。 尤其是在像元清庙这样阴气浓郁的地方,召唤来的鬼物可能会达到红衣级别。 尚胧月并未将这些告诉他们,要是说出来了可就没有意思了。 被尚胧月抱在怀里的落文宇深邃的眼眸打量着尚胧月,他有一种预感,一会儿范伶会被她整的很惨。 落文宇现在自己都被她变成小狐狸了,他自身都这样了,更别提去帮助范伶了。 落文宇的视线挪到范伶的身上,他无奈的轻摇下头。 范伶,“王妃,那你刚才说的翡翠又是什么意思?” “碟仙也叫翡翠吗?” 尚胧月眼珠一转,“这个嘛……我个人喜欢这么叫。” “想要此阵法越强,所使用的碟子必须要好,自带灵气的更好。” “翡翠碟是我的首选,毕竟翡翠上自带的灵气是最适合这个召唤阵法的。”现在她诓骗范伶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范伶,“所以一会儿我们也要用翡翠吗?” 尚胧月轻点下头,“对,我已经准备好了。” 范伶,“王妃你跟我讲一下这个阵法要怎么弄。” 尚胧月轻咳嗽一声,她的余光快速瞄了一眼范伶,瞧着他那一脸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模样,她的嘴角不觉微微扬起几分。 尚胧月,“王爷身上的诅咒只有这个召唤阵可以接触,召唤出来的“野神”会将王爷身上的诅咒解掉。” 范伶郑重点头,他听的很认真,“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不得不说看着范伶这样,有那么一瞬间尚胧月心里闪过一抹愧疚,但最终还是“恶魔的尚胧月胜利了。” 尚胧月,“召唤碟仙,是有讲究的,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召唤的。” “比如白天召唤出的几率就很小,这些“野神”基本都是晚上活动。” “白天它们喜欢修养,夜间活动。” 范伶,“现在就是晚上,现在召唤就可以了吧?”一个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的憨憨,一本正经的询问着眼前“坏女人”各种注意事项。 “还是说晚上也要分时间段呢?” 尚胧月,“召唤的地方要选择清净之地,这样召唤出来的几率更大,现在这个时间点正好是它们活动的时间。” “现在召唤的几率会很大。” 范伶,“若是我们召唤不出怎么办?王爷岂不是一辈子都是这个模样了?” 尚胧月摇摇头,“放心,一定能召唤出来的。” 实际上召唤碟仙的时间不能在夜晚,尤其是凌晨十二点整点。 这个时间点正好是各种邪物、鬼物游荡的时间点。 这个时间点召唤碟仙,百分之百八十的几率会召唤出东西来。 再加上尚胧月他们现在身处在阴气极重的元清庙,这样一来召唤出东西的几率已经是百分百了。 每个被召唤来的鬼物脾气都是不一样的,且它们的怨气也是不相同的。 若是召唤来一个红衣,若没有送走或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么本次召唤的人全都会被它杀死。 它一般不会直接杀掉,而是会慢慢的折磨他们,先是折磨他们的精神,再来是身子最后让他们在恐惧中死去。 它们最喜爱的便是欣赏别人的脸上的痛苦和恐惧,这会让它们的心情愉悦。 不过,这些东西要是遇上尚胧月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碟仙是有参与人数限制的,一次性参与召唤的人最多只能有八个,人多了碟仙不会轻易出现。 一个人也是可以召唤碟仙的。 普通人请请碟仙几乎都是靠着仪式和意念,欲望越强烈,越贪婪就越容易成功。 除妖师们召唤碟仙都是会准备特别的器物,能吸引来等级高的鬼物。 除妖师们根据自己的能力选择召唤用的器具来选择召唤适合自己对付的鬼物。 通常在除妖师们找不到训练对象的时候,他们就会通过这些通灵方式来召唤出邪物来练练手。 也有除妖师翻车的经历,低级的碟子召唤出高级鬼,幸好离除妖师总部近,才保住了性命。 这个也是有风险的,不过只要足够强,一切都不是问题。 尚胧月的手中突然出现一个翡翠做成的小碟子。 翠绿的翡翠在尚胧月的掌心安安静静的躺着,月光落在翡翠的身上,翡翠的周身显现出好看的光泽。 接着尚胧月又变了一张纸出来,“范伶你把这个纸拿着。” 范伶接过尚胧月手中的纸,“这个阵法还需要纸吗?” 尚胧月,“对,需要纸,纸的质量越好,召唤的几率会更大。”她又变了一张桌子出来。 “用脏的纸召唤会让它们生气,所以不能用脏的纸来召唤。” 范伶,“纸张也只能用白色吗?” 尚胧月,“你要是想用黑色的也不是不可以。” “若是用黑色的纸,那就要用红色的笔来画阵了。” 用黑色的纸来召唤碟仙,那召唤出的东西绝对是残暴的。 若是范伶真的选择黑色的纸来召唤,一会儿召唤出来的东西,够他受的。 那就不是吓人那么简单了。 嗜血、狂躁、疯癫的邪物是最为恐怖的。 范伶在脑海中想了想黑色纸张加上红颜色的字符……他忽的摇摇头,“还、还是算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黑色和红色搭配在一起的颜色会令他的心里感到还和害怕。 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尚胧月,“真的不用吗?”她的右手拿着黑色的纸。 范伶只是撇了一眼就直摇脑袋,“你要不要。” 尚胧月轻挑下眉,“好吧。” 范伶没有选择黑色的纸尚胧月的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失落感。 范伶,“现在可以开始了吗?还是说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尚胧月,“现在可以了。” 尚胧月,“你把纸放在桌上吧。” 范伶按照尚胧月说的将手里的纸放在桌上铺好。 接着尚胧月把翡翠碟子倒扣在桌上。 “你把笔拿着。” “好。”他接过尚胧月递给他的笔。 第一百章 你也不想他一直这样吧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等待着尚胧月的指令。 落文宇摇摇头,看着范伶那一副憨憨傻傻的模样,他长叹息口气。 可瞧着范伶一心想的是要将变成狐狸的他变回原来的模样……说实话他的心情很不错。 尚胧月,“接下来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绝不能出错。” “你也不想王爷一直是这个模样对吧?”她的神情认真,没有参杂分毫欺骗。 要不是落文宇知道真相,他都要相信了。 范伶郑重点头,“我一定会一步一步按照王妃说的来做!”他拍拍胸口,眼神坚定。 范伶对着变成小狐狸的落文宇,“王爷,属下定会解开你身上的诅咒!” 落文宇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抬起的脑袋又耷拉下了。 尚胧月指了下桌上的纸,范伶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尚胧月,“你便用手中的笔围绕翡翠碟子画一圈圆。” 范伶,“好。” 尚胧月方才递给范伶的是一支沾了鬼血的毛笔。 毛笔上的鬼血是刚刚被她灭掉的那只鬼物身上的,她用这种特制的毛笔吸收了些那鬼的鬼血/ 这点血用来画召唤阵足够了。 用鬼血画出来召唤碟仙的阵法,毋庸置疑召唤出的东西绝对是厉鬼级别,运气好点说不定能招来一个红衣级别的。 范伶按住桌上倒扣的翡翠碟子,他小心翼翼的用毛笔围着翡翠碟子画了一圈圆。 范伶,“如何?” 尚胧月轻点下头,“很不错。”她又继续道,“接下来你便在空白处写上“是”“否。”” 范伶眉头微皱,写是、否做什么? 他虽对此感到疑惑却也没有多问,他不想耽误时间,他只想落文宇快点恢复成原本的模样解除诅咒。 毕竟也不知道那诅咒对落文宇的身体有没有影响,还是快点解除的好。 尚胧月见范伶写好后她又继续道,“接着写一到九。” 范伶,“嗯。” 在范伶写的时候尚胧月又道,“我想你也疑惑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 “这个召唤阵是专门召唤碟仙的阵法。” “碟仙是灵体是阴物,我们是人是有阳气的。” “通俗来说,我们与它们之间是阴阳相隔的。” “普通人之所以能够看见它们是因为有些鬼物怨气太强,浓厚的怨气是可以具象化的。” “拥有强烈怨气体质的鬼物身子被自身的怨气“具象化”后普通人也能够看见它们的模样了。” “而我们除妖师或修士,都是通过自身灵力开启灵眸来看见这些鬼物。” “灵眸被自身灵力包裹后,可以称之为阴阳眼。” “现在我们所使用的阵法是一个普通人也能使用的阵法。” “对于那些看不见邪物的普通人,他们若是召唤来的碟仙是怨气低下的,那他们就看不见碟仙在哪里。” “碟仙也无法回答他们的问题。” “所以设计这个阵法的人,为了让这些人方便使用,才加上了在上面写字的步骤。” “这样碟仙就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回答他们的问题,解开他们心中的疑惑。” “久而久之,普通人用这种阵法也好,除妖师或修士也罢,大家都习惯性的在上面写“是”“否”以及数字。”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被召唤而来的碟仙是不能够说话的。 它们只能通过物体来交谈,暂时会失去声音。 它们恢复声音的情况只有两种,要么召唤仪式结束,要么召唤仪式中途被人打乱或停止。 尚胧月,“现在我们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她扫了一圈四周,尚胧月将周围亮着的灯笼全都用灵力给熄灭了。 熄灭后,整个小道上都蔓延出一抹诡异和恐怖。 范伶都不敢向四周到处张望,他生怕就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 夜沉的让人觉得压抑,周围安静的让人觉着异常。 空中的明月是他们唯一的光亮,不过月亮时不时的被乌云遮挡,这点光亮都忽明忽暗的 范伶,“王、王妃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灯都灭了?” 尚胧月,“这样可以提升我们召唤碟仙来的几率。” “怎么了吗?” 范伶脸色有些不好,显然是被吓的。 刚才有光亮的时候还好,现在到处漆黑一片的,他的心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而且刚才一直追着他不放的鬼物的脸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只要一想起那东西的脸,他的脸上都会露出很畏惧很害怕的模样。 经过尚胧月的仔细观察,她确认了,范伶是真的害怕这这些鬼物,不过他最怕的还是那些长得恐怖吓人的鬼物。 尚胧月坐在范伶的对面,“你把手指用指腹轻点在那个倒扣的翡翠碟子上面。” 范伶,“好。”接着他看向尚胧月,“王妃你的手不用放上来吗?” 尚胧月,“我不用做这部分,这部分你来做就好了。”她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真正召唤碟仙是需要她和范伶的手一起放上去才行。 而且召唤碟仙的现场必须都是玩家,若是多了一个人出来没有进行召唤,那么被召唤来的碟仙很有可能会发怒。 它们会认为那个人是在挑衅或是轻蔑它们,出现这种情况,就要看召唤来的是那种类型的鬼了。 要么是脾气好的不跟你计较,要么是性格差的到时候捉弄你几下就消气。 还有一种便是自身杀气怨气很重的鬼物,这类鬼物就不像前面那两个类型的了。 它是会以折磨的方式来杀掉在场的每一个人,一个它都不会放过。 范伶巴手放在翡翠碟子上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疑惑的向眼前那个翡翠碟子投去疑惑。 这个翡翠碟子冰的像是一整个冰块似的。 指腹传来的凉意让范伶感觉到很不对劲,可他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尚胧月一眼就看穿了范伶的心思,“翡翠碟子触碰上的时候自然是不会像你现在摸到的这么凉。” “最多它们也就凉了一会儿便会被人捂热。” “但是我给你使用的是附带有灵力的翡翠碟子,它能够吸收周围的灵力给自己调养。” 只不过因为现在整个元清庙内有的只是怨气和邪气,所以尚胧月的翡翠碟子才会如此冰冷。 范伶,“原来是这样。” 尚胧月,“而且召唤来的碟仙它喜静,喜冷,所以翡翠碟子可能到时候还会比现在还要冷好几度。” 尚胧月,“在进行这个召唤的时间里,需要你一直保持头脑清醒。” “你一定要在心里面默念着你想解决的问题,在问问它能不能解开王爷身上的诅咒。” “一定不能有杂念,若是你的杂念太强、碟仙可能不会来这里,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想清楚问的问题是什么。” 有一点尚胧月没有说的话,有杂念的情况下也有一定几率会召唤来碟仙。 概率虽小,但还是会发生的。 这种情况下召唤来的碟仙一般怨气都很足,这些召唤的人也会受到召唤来的东西的威胁。 太重的阴气被人吸入身体会让人高烧不退,咳嗽不止。 严重者可能会死。 不过这也仅仅是针对普通人或者灵力低的人。 尚胧月一点也不担心范伶会出什么事,毕竟她塞了那么多防御灵符在范伶的身上,鬼物就算是要攻击范伶也伤害不了他。 只要那鬼物的力量不超过她的就没事。 范伶,“嗯,我记住了。”说完他就要准备闭上眼睛。 尚胧月,“慢着。” 范伶,“嗯?还有什么吗?” 尚胧月,“不要闭眼睛,你要是把眼睛闭上了还怎么判断碟仙它来没有?” 范伶,“那我一会儿该怎么看它来没有?” 尚胧月,“你要一直看着那翡翠碟子动没有,若是翡翠碟子开始缓缓的移动,那就说明碟仙它已经来了。“ “在此期间你绝对不能松开手,无论是看见了什么或者是听见了什么也绝对不能松开手。” “不然会有很严重的事情出现。” 尚胧月浅浅的吓唬了下范伶。 不过这个环节确实是不能够松手的,若是松手了会惹恼被召唤来的碟仙,碟仙会立马具有攻击性。 不过这一点对尚胧月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 正确召唤碟仙的注意事项还有不能够询问碟仙是怎么死的,怎样死的,或事几岁。 更不能询问碟仙能不能跟它做朋友。 一般问了这些问题的人,现在坟头草都怕是有一米高了。 当问题问完之后碟仙需要做的便是将碟仙送走。 这个问题更加不能马虎,是生是死全看能不能送走、或是成功正确的送走了。 这些召唤碟仙的东西只能够使用一次,使用完后就要烧掉。 而召唤碟仙的碟子要丢入水中,不能留着。 这些东西不能二次使用,想要二次使用也不是不可以,这就要看看你能不能活到第二次使用的时候了。 范伶听完尚胧月的这番话,心都颤了下,“好,我知道了。” 尚胧月把召唤碟仙的咒语给他念了一遍,他按照尚胧月说的方法进行召唤。 第一百零一章 反方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我在旁边传入灵力在阵法里提升碟仙来的机率,你步骤一定不要错。” 范伶,“嗯!” 实际上尚胧月根本就不需要传送灵力,召唤碟仙一个人就可以,就算是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也能召唤来。 她传送灵力在召唤碟仙的召唤阵里,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找来一个红衣级别的鬼物。 一来是因为元清庙内有一个红衣级别的鬼物。 二来,它藏的太隐蔽了,她是真的找不到。 三来、她是想自己用这种方法把对方召唤来。 不过现在遇见了范伶,这个事情就交给他了。 他在这里跟那红衣练练胆子,她就放心的带着落文宇去找那妖莲。 召唤碟仙的阵法加入了尚胧月的灵力后,在这个阵法原有的基础上多出了一个强制性。 那就是附近与碟仙召唤相匹配的鬼物便会被强制性的召唤过来。 碟仙这个召唤阵法是尚胧月那个时代的。 她跟范伶和落文宇说召唤碟仙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碟仙是什么。 很明显他们这个时代是没有碟仙召唤的。 碟仙就是一个通灵游戏来的。 一开始玩碟仙的圈子比较小,后面突然莫名火了起来,跟风玩的人就越来越多。 随着玩碟仙的人多了之后,随之而来的灵异事件也在频频发生。 很多玩过碟仙的玩家都接二连三的遇上灵异事件……直到有人因为玩了这个通灵游戏而死,大家这才意识到这个游戏不是轻易能玩的。 虽然有了前车之鉴但不妨有很多喜欢作死的人,他们偏偏就不信邪了,非得要玩要尝试。 等真的出现诡异事件或看见什么“脏东西后”……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除妖师协会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碟仙的通灵游戏,经过协会试验部的人发现,这个召唤阵确实可以召唤到鬼物来。 召唤部还对碟仙的召唤阵做出了改良和更近。 召唤部想着大家以后没有练习对象的时候可以用召唤碟仙的召唤阵来召唤来一只鬼物,还研究出了好几种方案。 什么实力的人用什么召唤碟仙的方法,那些召唤碟仙的召唤阵都是可以根据你自身的灵力来召唤与自己实力差不多的邪物或鬼物进行打斗练习。 不过偶尔也会出现一些意外,就是召唤来的鬼物和自身实力不匹配,对方的力量高于自己,打不过要么被它打死,要么立马逃跑,寻求协会大佬帮助。 尚胧月嘴角微微上扬,她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 阵法这东西还真的是很奇妙,不管在什么地方,它都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即便是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范伶深呼吸口气,他的神色认真眼神坚定。 他按照尚胧月说的步骤来召唤碟仙。 他的食指按在翡翠碟子上,冰凉的触感立马传递到了他的指腹。 范伶轻轻的移动着翡翠碟子,每一步都按照尚胧月说的去做。 尚胧月只说过一遍的咒语他就记住了,范伶一边做着召唤,一边嘴里念着那咒语。 正常几个回合下来后都无事发生,就在他想要问尚胧月的时候。 一阵阴风向他吹来,范伶的身上顿时就起了鸡皮疙瘩,一股子不好的预感在心中钻出来。 可他又说不上这股不安感到底是来自什么。 范伶就走了一下神,他用食指移动的翡翠碟子出现了诡异一幕。 他本来是要向下移动的,结果他的手像是被什么人给控制住了一般,向反方向运行了。 范伶的思绪都飘到九霄云外了,这些小变动,他本人都没有察觉。 尚胧月就不一样了,她一直都在看范伶的步骤。 所以尚胧月才能一眼就看出他刚才那个动作绝对不是他做出来的。 第一百零二章 做不到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原本要向下移动的手很明显的极不自然的向上移动,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握住了范伶的手,在操控着他动一样。 尚胧月眼眸微沉,她感觉到有东西已经来了。 灵眸能看见鬼物,不过灵眸是需要提升力量的。 力量过低的灵眸看不见比自身力量高出三倍的鬼物真身。 灵眸指的是拥有正常灵力的人的眼眸。 通常拥有正常灵力的人,他们都是能够看见鬼物的。 有些人的灵力出生便有,有的人则是本身有灵脉的,但是自己不知道。 这种灵脉需要用灵力激活后就能获得力量,不过有的人长到一定岁数后灵脉会自己激活,从而使整个人都拥有灵力。 若不让别人帮忙,谁也说不清灵脉它自己会什么时候激活自己,有可能在少年又或者中年、再者老年,这些都说不准。 灵视主要是预防有些鬼物使用障眼法把自己变成人类或是隐匿于黑暗中与黑暗“融为”一体。 灵视的作用很多,不单单只有这一点。 范伶飘远的思绪重新回归,只是刚一回头他的脸色瞬间变的很差。 右手起了很多鸡皮疙瘩,毛骨悚然的感觉戛然而生。 灵魂似乎都为之一颤。 方才想别的东西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触感。 范伶感觉他压着翡翠碟子的那只手像是被人狠狠的抓住一样。 范伶本打算把手收回来看看,但他又想起了尚胧月说的话,召唤碟仙的时候手不能够离开翡翠碟子,直到把碟仙送走为止,手才可以松开。 无奈他只能一直把手放在翡翠碟子上。 他的视线正准备看向尚胧月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他按着翡翠碟子的手早就没有移动了,是一直呈停止状态的。 而此时此刻他按着翡翠碟子的那只手竟是——————直接开始按着翡翠碟子飞速转动。 范伶诧异的盯着眼前的一幕,额头顿时就冒出冷汗。 不是他操控自己的手按着翡翠碟子在动………而是有什么东西正抓着他的手带着他的手疯狂的移动。 只见范伶按着的那翡翠碟子转动的速度飞快,一直在阵法图上转着圈圈。 似是心情很烦躁的样子。 一般情况下碟子的转动速度相对来说是比较缓慢的。 其实大多数人召唤来的碟仙都是一些等级很低的鬼物。 一般这些鬼物都不具有攻击性。 那种一玩碟仙就召唤来红衣或厉鬼之类级别的人,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碰上这种倒霉事。 红衣或厉鬼之类级别的,若不是有特定的召唤地点或是专门召唤这种类别的阵法,通常来说普通召唤几乎没有什么人真的召唤的出来大级别的东西。 那些玩碟仙出事的人,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些人。 若是人人都能召唤出“大东西,”那人岂不是早就被这些东西杀光了。 玩碟仙的时候还有一个方法能够判断的出召唤来的碟仙是温柔的还是凶恶的。 当手按着的碟子不受控制,自己带着你们飞速转动的碟子,那请来的一定不会是性格好且温顺的“鬼物。” 当召唤来的碟仙,它带着你们转动的速度较慢,不出意外的话,它是不会伤害你们性命的。 如果这种情况都能出现意外,那只能说明运气是真的好。 因为它身上的怨气不浓也不淡,刚刚好很普通,所以催动怨力的力量就比较小。 反之怨气强且等级又高的“鬼物”它们的怨气在这个阵法中根本不好隐藏,召唤碟仙的阵法是会消除掉被召唤而来的“鬼物”身上的障眼法。 怨气强的鬼物它们在转动碟子的时候,通常是直接用自己的手抓住召唤人的人来转动。 转动的速度快是因为它们的性格通常都是容易暴躁或发怒的。 对此它们并没有什么耐心。 “什么东西……拉着我的手?”范伶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他的脸上露出的表情是对未知的恐惧。 他的灵眸并没有达到能看见那鬼物的级别。 除非那东西自己现身,或是它被人打的怨气不稳,不然范伶还真的看不见他的模样。 范伶看不见,那鬼物。 但尚胧月和落文宇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在瞧见那抓着范伶手的“东西”后,两人都同时沉默了。 尚胧月,“他的承受能力……”话说到一半她停了下来,“我只能祝他好运了。” 一开始尚胧月对元清庙内的“鬼物”一点也不感兴趣。 直到她看见眼前那东西的时候,不仅她看呆了,就连落文宇都倒吸了口冷气。 他们有想过会很恐怖,但没有想到不仅很恐怖,那鬼也长的丑。 果然召唤来的是一个红衣级别的“鬼物。” 看来阵法真的不管在什么地方它都是有用的。 范伶被那鬼物散发出的寒气冷的脚都在发抖,他的心跳更是飞速跳动着,就好像下一秒就会从他口中喷出。 只见一个身着红裙的女人正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盘在范伶的身上。 那张比白纸还要惨白的脸,直接怼在了范伶的眼前。 幸亏范伶现在看不见它,他要是真的看见那鬼物的模样,可能他得被吓得昏死过去。 那东西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后,它的身上不断有粘稠的血液流出,滴落在地面。 只有黑仁没有白仁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范伶,似乎在试探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那东西嘴完全是烂掉的,口腔周围还有许多的蛆蠕动着,光是这一波视觉冲击就够吓人的。 那东西的嘴巴里时不时的发出咯咯咯的诡异笑声。 那声音如同干枯沙哑的声线,干巴巴的,一点生气和活力都没有,全都有这死气沉沉和阴郁。 尚胧月也不理解那东西在笑什么,这里有什么好笑的吗? 范伶从落文宇和尚胧月脸色和眼神的不对劲中他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手。 他本能的想要甩开,可一想到这是让落文宇变会人身的唯一办法…… 范伶根本就做不到把手挪开。 第一百零三章 王妃快救救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鬼物的脖子不断扭曲拉长还伴随着一阵阵布帛撕碎的声音。 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它的脑袋伸到了尚胧月和落文宇的面前,那双眼眸散发出的是对他们满满的恶意。 这张恐怖扭曲的脸离尚胧月很近,近乎是凑到她的面前。 尚胧月感觉到它身上的寒气扑面而来,还夹带着一股子腥臭和腐烂味。 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尚胧月和落文宇看。 似乎是在试探尚胧月和她怀中的小狐狸看不看的见它。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都像是看不见它一样,虽然他们的视线被这东西完全挡住,但他们依旧装作在看范伶的样子。 好像他们真的看不见它一样。 鬼物冲着尚胧月低低笑了几声,它忽然大张开嘴露出口中齿痕状的牙齿,作势要向尚胧月咬下去。 在它快要碰到尚胧月的时候,一股力量将它向后拉了回去。 尚胧月教给范伶使用的召唤碟仙的阵法,被召唤来的碟仙只会对参与碟仙召唤的人或者是召唤人才能攻击。 对没有玩碟仙召唤的人,它们是攻击不了的。 除非是等碟仙召唤结束后,它们才能攻击别的人,又或者是———杀光现场参与碟仙召唤的人。 正确的碟仙召唤阵其实都是有设置保护机制的。 召唤期间只要被召唤来的碟仙力量没有超过参与召唤碟仙的召唤人的力量,那么这个碟仙就攻击不了他们。 召唤结束后若成功将碟仙送走,那么碟仙是攻击不了参与召唤的人。 而且碟仙会被阵法传送到离召唤者很遥远的地方。 碟仙被召唤来的时候,它要不是附近的游荡的,就是从很远的地方被传送过来的。 所以对于那些从很远的地方被传送过来的碟仙,让它们从这里自己回去,它们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且阵法会抹除掉召唤者的气息,如此一来碟仙想要找它们犹如大海捞针,根本就无法找到。 正确的碟仙召唤阵法只有除妖师协会和修士组织有。 正确的召唤碟仙阵法发放在了网上,就是没多少人相信。 大家依旧选择使用那个不完整的碟仙召唤阵法。 对于这一点除妖师协会和修士组织都很无奈。 若是被召唤来的碟仙力量高于召唤者的力量,阵法对它的约束会消弱一大半。 那张本来就丑陋恐怖的面容变的更加的怪异和丑陋,它长的太过于猎奇,让尚胧月心里膈应的很。 方才它张开嘴巴的时候,它嘴里的腥臭味一股脑儿的钻进尚胧月的鼻子里面,差点把她熏的昏过去。 她当时立马选择憋气,即便是如此她脸上的神色依旧没有改变。 鬼物对尚胧月怀中的“小狐狸”没有什么兴趣,它只是对着落文宇比划了几下。 那感觉就像是在思考要怎么把落文宇拆掉,总之它看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眼神是很危险的。 尚胧月忍着性子没有对那个鬼物出手,毕竟这只鬼物是给范伶练胆子用的。 不过说实话,一开始尚胧月还真不是这样想的;她就是单纯的想捉弄范伶,让范伶把这只红衣吸引走,她好安安心心的对付妖莲。 虽说这个鬼物是专门给范伶练胆子的,但她属实没有想到会召唤来这么一个“极品。” 鬼物愣了一瞬,它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以前这样的情况还从未发生过。 它歪着脑袋,疑惑的打量着尚胧月。 下一秒它再次向尚胧月发动攻击,同样的它又被那股力量拉了回去。 连续两次攻击被阻挠,鬼物气的咬牙切齿,上下排的牙齿不断的碰撞在一起发出怪异的声响。 它恶狠狠的瞪了尚胧月一眼后把头转向了范伶。 到底是红衣级别的鬼物,很快就发现了是哪里不对劲。 问题就出在召唤它来的阵法上。 方才鬼物之所以攻击不了尚胧月是因为她在鬼物要攻击她的时候把灵力注入到了阵法中,加强了阵法的力量。 它的力量没有尚胧月强,自然而然的它会被法阵约束住。 鬼物向范伶靠近的时候,尚胧月收回了灵力。 阵法一下就变弱了,它要是想攻击范伶,阵法是约束不了它的。 尚胧月的食指指尖凝聚出一团淡蓝色的灵力,她轻轻一弹,那股淡蓝色的灵力就向范伶飞去。 淡蓝色的灵力在飞向范伶的时候变成了两个,分别飞入了范伶的眼眸中。 尚胧月使用的这个法术可以让范伶看见眼前的鬼物。 两天后法术自动会消失,范伶的眼睛也会变的和平常一样。 尚胧月和落文宇视线对视了一秒,两人非常有默契的把耳朵快速捂住。 那张惨白的恐怖且扭曲的脸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闯入范伶的视线中。 他先是愣了一下,心脏仿佛在那一刻骤停了般。 呼吸也随之停止,全身紧绷,瞳孔因恐惧而收缩。 几秒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响起,光是听着这阵惨叫声就够让人感到害怕。 在范伶的高分贝“攻击”下,他那尖锐的叫声也溜进了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耳朵里。 尚胧月和落文宇提前做了准备也没用,还是抵挡不了范伶的“高分贝攻击。” 落文宇和尚胧月同时看向范伶所在的位置,两人的注意都落在了范伶紧紧按着翡翠碟子的手上。 即便是在他这么害怕和恐惧的情况下,他依旧没有将自己的手从翡翠碟子上挪开。 落文宇的眼里流露出欣慰之色。 尚胧月,“没想到他那么怕鬼物的人,竟然会为了王爷挑战自己的极限。” 落文宇此时此刻的脸上多少洋溢着得意,他轻挑眉头,“那是自然,本王选中的人不会有错。” 变成小狐狸的落文宇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抬,一副高傲的姿态,脸上写满了得意。 落文宇话音刚落,范伶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王妃!快救我!它把我的手按在翡翠碟子上,我根本动不了,它力气太大了!” 落文宇,“……………” 尚胧月下意识的看向落文宇,“这………” 场面不知为何陷入了尴尬。 第一百零四章 果然没这么简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这打脸的速度是不是也来的忒快了点儿? 刚刚还一脸得意的落文宇,现在完全缩成一团了一坨,他把头埋进尚胧月的怀里,试图逃避眼前的场面。 他承认自己刚刚说话的声音大了些。 尚胧月不厚道的笑道,“如果王爷需要,我可以忘记刚才同王爷的对话。”她打趣道。 落文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只是不断向尚胧月怀里钻,企图将自己藏起来。 尚胧月笑了笑,她的唇微微上扬。 见他如此窘迫,尚胧月也就没有在继续调侃他。 她转眼看向范伶所在的位置。 冲向范伶的鬼物在范伶开口叫尚胧月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鬼物的脖子以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扭曲的转向尚胧月所在的方向。 只有黑瞳没有白仁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尚胧月,它反应过来自己被她骗了。 她是能够看见它的。 它因为被尚胧月骗了而感到愤怒,它竟然被一个人类戏耍! 这口气它咽不下。 鬼物转身朝着尚胧月所在的方向飞扑而来。 最终的结果跟方才的一样,它每次都要挨着尚胧月的时候,一道隐形的力量就会将它向后拉去,让它伤害不了尚胧月。 鬼物连续试了好几次都是如此。 这种阵法只有在尚胧月的时代才有,她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没有碟仙召唤阵。 唯一会使用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人。 所以那鬼物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阵法,它没见到过是正常。 要是见到过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那鬼物快要被碟仙召唤阵的机制给整崩溃了,尚胧月就站在它面前,而它根本就伤害不了她。 不断向尚胧月攻击,它不断的被这道隐形的力量拉走,到现在它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力量约束着它。 它也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就到这里来了,没有来之前它还站在菜园里的蔬菜。 眨眼间的功夫眼前的场景就变了,即便是鬼物也是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也就是在它向尚胧月发起进攻的时候,尚胧月发现了一个可疑点,它对着范伶发起进攻的时候并没有这股力量将它拉开。 难道说……问题不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而是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一直攻击尚胧月的鬼物突然停止了攻击,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忽然它猛地转头看向桌上的阵法图,它的心里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 看来限制住它行动的并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或是那个男人,而是那桌上它从未见过的阵法图限制住了它的行动。 那么它现在首先要毁掉的便是桌上的阵法图。 思路是正确了,但又不完全正确。 尚胧月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她只是笑吟吟的看着那东西的一举一动。 鬼物被尚胧月这副高傲又目中无人的表情彻底激怒了;它的嘴巴里一直念叨着,重复着,“死死死死死………” 那双幽怨的瞳孔正紧盯着她不放。 一旁的范伶早已经被吓得话都说不出口了,怎么发音的他都暂时性忘记了,腿脚止不住的颤抖着。 他回想起一开始追着他跑的那个鬼,再看现在站在他面前的鬼物,范伶突然觉得还是一开始追他的那只鬼要好得多。 至少它的脸没有它烂的那么凶,它还能看的下去。 可现在的这只,真的是恐怖和丑到了一种极致。 它脸上的五官就像是被强行拼凑上去的一般,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儿。 范伶被吓得瑟瑟发抖,他都忘记使用净化灵符了。 难闻的腥臭味还夹带着尸臭和腐烂味,范伶是真的差点就吐了出来。 他打了几个干呕,后面又把这股恶心劲给搬了回去。 现在对于范伶来说,身体和心灵遭受到了双重折磨。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尚胧月正在以一种看戏的姿态观望着他。 范伶表示满脸欲哭无泪,他动都不敢乱动一下,生怕那东西就发疯了。 他不断的向尚胧月发起“求救信号”每一次尚胧月都只是接受并没有回应他。 范伶多少也猜到了这是为什么。 唉………他不由得长叹息口气,“果然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早就该料到尚胧月和落文宇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每当世界上长相恐怖且丑陋的鬼物多一个,范伶的心灵就会遭受到一次“重大的打击。” 鬼物攻极阵法图也没有用,它不但没有破坏掉召唤碟仙的阵法图,反而它自己还遭到了阵法图的反噬效果。 由于鬼物的这一攻击导致召唤碟仙的阵法灵力松动、鬼物的鬼气也是在这个时候钻入了阵法中。 如果说尚胧月的灵力还在的话,那么它的鬼气是绝对不可能,它的力量在尚胧月的眼里看来就同捏死一只蚊虫那么简单。 范伶之所以会遭受到召唤碟仙阵法的反噬就是因为他自己本身的力量就没有召唤而来的碟仙身上那么多。 召唤来的碟仙身上携带的鬼气完全碾压了范伶。 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反噬效果也是很常见的。 所幸尚胧月及时传送灵力进入召唤碟仙的阵法图里面,化解了阵法图带给范伶的反噬效果,不然他现在可能已经站立不稳了。 尚胧月,“范伶稳住心神,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放空自己。” 范伶轻点下头,他按照尚胧月的指示来做。 他现在需要恢复体力和精神。 范伶身上的反噬作用很快就能恢复好,多亏了尚胧月出手及时,才让范伶免除身体上的折磨。 鬼物就像是被按在菜板上的鱼一样,它根本就挣脱不开尚胧月的束缚。 它越是挣扎,束缚着它的力道就越是强烈。 鬼物不服气的冲着尚胧月叫嚣着,“要不是有这个阵法束缚着我,你们早就被我撕成碎片了。” 尚胧月笑眯眯的道,“你是一只成年的鬼了,说话是要负责的。” “你真觉得跟我动手,你有赢的几率吗?”她不屑的轻挑下眉头,“你现在都是如此惨样,若真跟我打起来,你又能撑多久?” 第一百零五章 来打我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嘴角微勾,她神色平静的看着它,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猎物般。 鬼物也就是嘴硬,它心里实际上是怕尚胧月,但气势不能输,“你放开我不就知道了。” “你禁锢着我,我们怎么较量?” 尚胧月被鬼物的话逗笑了,她微抬眼眸,那双灵眸带着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它,“你连我的禁锢都挣脱不开……还得求着我给你解开。” “你哪里来的底气跟我说这些话的?”她属实是有些什么好奇了。 身为一个红衣级别的鬼物,居然连现在这么明显的局势强弱都弄不明白。 尚胧月眉头微皱,眼神打量着它,“你是怎么晋级到红衣这个级别的?”就这样也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 鬼物听完尚胧月的话,它沉默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嘲讽自己。 心里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窝囊气,还被她这样嘲笑,它额头紧绷的青筋都能明显的看见。 脸上那鬼物特有的煞白,在这一刻竟然浮现出了血色。 上一次它的脸有血色的时候还是它活着的时候。 它气的咬牙切齿,上排牙齿和下排牙齿摩擦发出的声音听的人难受的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有黑瞳的诡异双眸死死的瞪着尚胧月,那双恐怖的眼眸在黑夜下显得越发瘆人。 尚胧月突然向它靠近,鬼物猝不及防的被她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它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身子微微向后倾斜。 尚胧月不禁笑道,“这就被吓到了?方才看你的模样,你是不是恨不得立马就杀了我?” 鬼物拳头攥紧,脸色阴沉的可怕,它正准备开口,尚胧月像是掐准时间一样,她忽的将自己的脸凑到那鬼物的面前,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拍了几下。 “那你现在就来打死我吧。”她嘴角扬起恶作剧般的笑容。 尚胧月又轻拍了几下,她的脸,“来呀,来打我呀,我就站在你面前,快点打死我吧。” 鬼物的怒火已经从喉咙漫出,这下它是真的再也忍不了了! 本来就丑陋吓人的五官这下因为愤怒变的扭曲,它撩起袖子就朝尚胧月的脖子攻击去。 它的指甲很长是白色的。 鬼物的指甲如同一把锋利的小刀,脖子要是被它打中一下可不得了。 鬼物的指甲都是可以作为武器来使用,锋利的程度能够达到削铁如泥的地步。 且鬼物的指甲通常都是附带着毒性的,是鬼气与尸毒的结合体,灵幽毒。 灵幽毒会随着鬼物的力量强度来变化的。 力量越强的鬼物它身上所携带的灵幽毒就越强大,反之若是力量弱的鬼物,它身上所携带的灵幽毒的毒就很少。 轻度中毒的人若是普通人则会阳气大损,身体免疫力和健康会大幅度的下降。 中度中毒的普通人,高烧不退,两日后身上会出现腐烂的迹象,且会咳血,身体还会被阴气包裹,就算救回来了一般情况下都是半死不活的废人了。 重度中毒的普通人在一个时辰内身体会出现大面积腐烂情况,且感觉五脏六腑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啃食,那种钻心的疼痛感会立马占据中毒着的全身。 那将是真的生不如死。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解毒了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轻度中毒对所持有灵力者或事修炼者,效果跟不小心划破皮一样,其余的并没有什么。 唯一能够发现一点不一样的是,伤口的愈合速度很慢,不管伤口大小一律都恢复的很慢很慢。 中度中毒的话,所持有灵力的和修炼者他们很有可能会得一次重感冒。 一般这个感冒时间都在一周以内就痊愈了。 重度中毒的身体会在五分钟内出现全身麻木无力的情况,且体力和精力会下降很多,整个人会觉得非常的疲惫。 最要命的一点还是一分钟全身都会麻痹,失去知觉和动力。 若是在战斗中,出现被麻痹的状态,性命也就丢了。 嗜睡也是重度中毒的反应。 普通人和持有灵力者以及修炼者的中毒效果是不一样的。 不过尚胧月并不担心,毕竟她可是进阶到元境十品的人。 任何毒药对她都没有用,想要用毒药毒死她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进阶到元境十品,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被毒药毒死。 鬼物面对尚胧月的挑衅,它气的都快要吐血了。 锋利的指甲快要触碰到尚胧月脖子的瞬间、它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给弹回了离范伶很近的位置。 刚才看见鬼物离开他周围的时候,范伶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好多。 谁知道他还没有来得及放松一会儿,那鬼物就又回来了。 范伶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坐疯狂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不定的。 尚胧月假装惊讶之色,她的手捂着嘴巴,动作有些做作,“怎么回事呀?怎么不打我呀?我的脸可就在这里。” “来呀,来呀。”她一遍又一遍的热情的邀请着面前的鬼物,那副贱贱的嘴脸,别说鬼物了。 旁人都想打她了。 落文宇依旧保持沉默,他现在还停留在之前那个让他丢脸的事情上。 他现在还是跟刚才一样的姿势,完全没有挪动过。 那鬼物气的张牙舞爪的连连向尚胧月攻击,可每一次都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弹开。 它根本无法抗拒这股力量。 几番下来,它是又累又气,打了好半天了结果什么便宜也没有得到,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半死不活的。 它恶狠狠的瞪着尚胧月,那眼神似乎是对她恨之入骨。 那眼神像是要把尚胧月千刀万剐般。 它累的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做鬼这么长时间来,这是它第一次遇到尚胧月这样的人。 尚胧月摇摇头,眼里流露出失望,她轻叹口气,“唉……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这话一出口那鬼物气的都快要掐人中防止自己昏过去了。 鬼物咆哮道,“有本事你放了我!”它厉声喝道。 尚胧月,“我见过的鬼物也很多,你就是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一类。” 第一百零六章 善意的谎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如同是在叙述一件很寻常不过的事情。 尚胧月伸了伸懒腰,“我对你没有兴趣,你的对手是他。”她伸手指范伶向人。 鬼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它那张扭曲的脸闯入范伶的视线。 他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神色不知所措。 尚胧月,“你想要突破这个阵法那就杀了他,杀了他阵法自然就解开了。” 范伶整个都“石化”了。 鬼物死死的瞪着范伶,它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声,“这种货色,我很快就能解决。” 看着向自己步步紧逼的鬼物,范伶紧张的全身紧绷。 他看向尚胧月,“王妃快救救我!不带这样玩的啊!” 尚胧月面露无奈,“你家王爷吩咐的,我只能照办。” 缩在尚胧月怀里的落文宇抬起头看着她,他那表情似乎在说“我什么时候说过?” 这一次明明是她想出来的。 但瞧这尚胧月冲着他露出的“和善”笑容,他又给憋了回去。 尚胧月看向范伶,“不过,你也确实该练练胆子了。” “面对鬼物是避免不了的事,一味的逃避只会让自己更加畏惧和害怕。” “若有一天你因为自己的害怕和胆怯,不敢出手帮助你的队友而导致他死亡。” “范伶………到那个时候,你还会害怕吗? 尚胧月,“我曾亲眼见到过这样的情况,当时我正在和鬼将缠斗无法抽身。” “当时的分了十七支队伍,每个队伍两个人。” “其中一支队伍里的一个男人,他同你一样妖、魔、精、怪它都不怕。” “唯独就怕鬼、灵体一类的。” “之前一直处理的任务都没有鬼物、灵体一类的。” “所以大家并不知道他害怕这些,他自己也没有说。” “那次在回去的路上一群鬼物向我们发起攻击。” “当时那个怕鬼物的人吓的瘫坐在地上,不敢动一下。” “其他组的队员们两两配合默契,斩杀那些鬼物。” “而他们这组只有一个人在战斗,结果显而易见,寡不敌众,他死在了那个怕鬼物的人面前。” “亲眼目睹自己的队友死在自己的面前,看着他的身体被鬼物分食,他那个时候不怕了。” “可惜也晚了,这成为他一辈子都后悔的事情。” “他之所以没有被鬼物杀,是因为他的队友在死之前一直都在保护他。” “最后这个胆小的男人变的不在胆怯和懦弱,他杀光了在场的所有鬼物,连同与我缠斗的鬼将也被他一并诛杀。” “他最后成了一个很出名的捉鬼师。” 尚胧月,“大家都在恭喜他,他的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有。” “他当时长叹口气对我说,现在成了捉鬼大师又如何?梁宇他永远也不会回来。” “若是当时我没有那么懦弱和胆怯,梁远就不会死………” “该死的人是我……” 那种偏偏就只有他活下来的感觉,让他每时每刻都被罪恶感和悔恨感包裹。 折磨的他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本来才二十三岁,看着却十分苍老让人不敢相信他才二十三岁。 尚胧月神色凝重,“范伶,若今日落文宇因你遭遇不测,你依旧还会是如今这副样貌吗?” “他身上的诅咒很严重,若半个时辰后还未得到解药,他会死。”尚胧月的眼眶猩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就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范伶知道她不是在骗自己,他的视线落向被尚胧月抱在怀里的落文宇,他的眼里满是复杂。 尚胧月,“解药就在这只鬼物的身上,它的结晶体能够解除落文宇身上的诅咒。” “只有你杀了它才有用,因为这个诅咒本身便是一个赌博,赌你敢不敢因为落文宇克服自己的胆怯。” “妖莲那边我要去处理,你自己看着办,现在落文宇的命掌握在你的手中,救或是不救,全在你一念之间。” 尚胧月留下这句话后,她抱着落文宇转身离开了这里,他们像妖莲所在的位置走去。 鬼物一直都被尚胧月束缚着,所以她刚才在讲话的时候,那鬼物才会那么安静。 不然它早就向范伶冲过去了。 束缚效果将会在一分钟后消失,也就意味着鬼物能向范伶进攻。 尚胧月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旁回响着,他的拳头紧紧攥紧,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他刚被落文宇救下的画面。 他的命是落文宇救的,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范伶。 现在王爷有难,他岂能退缩! 王妃说的没错,他的确该克服自己的弱点了。 今日……便是鬼将来了他也要将其斩杀在剑下! 来一个他杀一个! 他的气场完全变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原本那双透着“大聪明”神色的眼眸,此刻变的阴冷、幽暗。 他像是黑夜中的猎手,在等待着猎物掉落陷阱,将其一击毙命。 鬼物被范伶身上的气场震慑到了,它眉头紧皱,一股不好的预感蔓延上来。 眼前的男人同刚才胆怯懦弱的男人简直形同两人。 若非亲眼见到他一直都站在自己面前,不然它以为它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银白色的宝剑出现在他手中,他抬起拿剑的手用剑指向鬼物,“出招吧。” 鬼物,“…………”它的内心是奔溃的。 “他奶奶的,你倒是把束缚解开啊!我被封住不能动,打个毛啊?” “你要是这样还打个屁,我直接成一直挨揍的一方。” 做鬼这么久,它头一次感到这么无语过。 范伶眼眸微沉,他手持宝剑向鬼物奔去。 同时鬼物身上的束缚也解开了,不然它要是挨了那一剑,它必死无疑。 —————— 落文宇,“你还真是随口就来。”他的语气带着些讥讽。 “明明是你把我变成狐狸的,你骗范伶说是诅咒,还骗他不杀了那鬼物我便会死,你这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跟谁学的?” “若是他知道你是骗他的,他得烦死你。” 尚胧月,“我这叫善意的谎言,而且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第一百零七章 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她眼珠一转,语调微微上扬,眼神透着试探和打量,“王爷总不会告诉他吧?” 他现在处于下风,跟她唱反调,他得不到什么便宜。 好汉不吃眼前亏,忍一忍便是。 落文宇,“善意的谎言……倒也不错。” 尚胧月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王爷能这么想就好。” 看着落文宇现在这副不甘心顺着她,但却又不得不从她意的模样,她表示十分的满意。 尚胧月的心情都变的很不错。 落文宇,“你说你参加过除妖师是……” 尚胧月,“假的。”她低下头注视着落文宇,“我说是真的,你也不会相信。” “反正不管我怎么解释,王爷都会认为我在说谎,所以便我便按照王爷心里认定的答案回答你。” 落文宇没有立马回答她的话,他像在思考什么。 良久,他才开口,“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尚胧月轻挑下眉,她的眼眸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的伪装和掩饰,她看的出其实落文宇的心放才是动摇了。 她轻笑一声,抬起头继续向前走去,她也没有跟落文宇说话。 她猜的不错,落文宇方才确实动摇了,他想说的不是那句话,可就是话说出口就变成了另外的语句了。 她没有回他的话,他也没有在开口。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 可能是习惯了一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不停的尚胧月,现在她沉默不语了,他反倒是不习惯了。 这次是他先开口打破了目前的沉默氛围。 落文宇,“到了妖莲所在的位置,你便解让我恢复人身。” 尚胧月想都没有想一下,她果断拒绝了落文宇的要求,“我拒绝。” 他眉头紧皱,追问道,“为什么?” 尚胧月,“万一王爷受伤了,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所以上阵杀敌的任务还是由我来吧!” 她对着落文宇笑了笑,“我可是为了王爷你好。” 落文宇,“……………”他大概猜到她心理在想什么了。 “尚胧月,本王问你,你是不是担心本王拖你后腿所以才不肯让我恢复人身?” 尚胧月微笑的表情忽然变的有些僵硬,眼神刻意避开了落文宇。 妥妥的一副被人猜中心思的慌乱之色。 “没…没有啊。”她这副模样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落文宇,“你就这么……” 尚胧月伸手捂住了落文宇的嘴巴,“那什么,就快要到妖莲所在的位置了,王爷还是安静点好。” “关于王爷说的这个问题的话,王爷你想多了。” “你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拖我后腿呢。” “我就是不想王爷你受伤,王爷你千万不要多想,曲解了我的意思就不好了。” 由于落文宇的嘴巴被她用手捂住他发不出声来,他只能“缴械投降。” 尚胧月这才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来。 落文宇本来想要好好的说她一顿,但想到现在自己被她变成这样,他又不得不把这些话给憋回去。 两人很快就来到妖莲所在的位置。 它就在最后一间屋子里。 那里的门大大敞开,一股子阴森气息从里面蔓延出来。 周围更是充满了邪气,这里妥妥的就是一个聚阴之地。 在朦胧的夜色下,这里显得额外恐怖和诡异。 四周死气沉沉的,毫无生气。 白天的时候这里的阴气没有现在这么夸张,现在可以说是,这里的阴气把他们围在里面。 进入这个院子后,这里四周的出入口都被结界层封住。 这里的结界只进不出,如同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尚胧月环视一圈后她发现其它两间有佛像的屋子门都是紧紧关着的,唯独只有妖莲的这一间是大打开着的。 尚胧月,“这是要请君入瓮嘛?” 落文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尚胧月赞同的点了下头,“来一招拆一招,顺便还能够连连反应速度。” 这话也就只有她会说。 落文宇:“妖莲要是听见你刚才说的话,它岂不是要被气死。” 尚胧月冷冷一笑,“最好是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第一百零八章 不惯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情况。 尚胧月眼眸微沉,“躲在里面是想要当缩头乌龟吗?”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若是有外人在场肯定觉得尚胧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尚胧月也不恼,她神色平静没有一点波澜。 落文宇,“看来只有我们进去了。” 尚胧月,“不,今日我还就不进去了。” 他疑惑的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尚胧月轻挑下眉,她变出一把椅子,她坐在椅子上,背向后靠。 她的脸上露出舒适的笑,“呼~舒服!” 今晚也没怎么休息过,不是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 落文宇,“……………” 看着尚胧月变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面,他的表情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她。 尚胧月,“我不惯它,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视线向妖莲所在的是房间瞟了一眼,她刻意抬高音量,“就是不知道,有些东西能不能等到天亮。”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和倦意,听上去让人感觉不到威胁感,可她的话对妖莲来说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挑衅。 包裹着元清庙的结界不是一般的结界,这是一种特殊的除妖结界,此结界在白天的时候威力最大,它能够把里面妖怪的妖力消弱到三四层的样子。 夜晚则是能消弱到五六层。 刚开始尚胧月并未布置这个结界,毕竟她还未能真的肯定这个元清庙内没有比她力量还高的东西。 虽说比她力量还高的东西是少之又少,碰不碰得上都是问题,但她依旧是小心谨慎,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这个结界有一个特殊的机制,施术者的力量必须高于被困在结界内的鬼或妖邪之类的东西。 若施术者的力量低于被困在结界内的鬼或妖邪,那么施术者便会遭到强大的反噬效果。 不仅没有降低对方的力量,反倒是让自己的力量被限制,身体受到伤害。 所以在用此结界的时候一定要确认对方的等级在你之下才能开启结界。 结界是一对一的,所以它只会压制一个人,也只对一个人的力量有用,若多一个鬼物在场,且力量高过你也没事。 这种情况是不会遭到反噬效果的。 一对一那便是只对施术者指定的目标产生效果,其余的人不会受到影响。 当她真的确认了妖莲的真实力量后,她才设了这个结界,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对的。 她在设置这个结界的时候是一点一点的灵力来悄悄的布置着。 她不能打草惊蛇,所以只能很小心翼翼的进行。 若是妖莲当时就发现了,可就不太好寻到它了。 它的分身在元清庙有很多,但凡有它分身所在之地,它都能够自由的传送到它想去的位置躲起来。 现在就不一样了,这个结界一旦释放它就被彻底的控制在这个小小的庭院里面,它除了这个庭院可以自由移动,别的地方它根本去不了。 就算它想要躲在庭院的某个位置也不怕寻不到它,因为结界会将妖莲所在的位置反馈给她。 可以说它是无处可藏。 尚胧月的结界可谓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就已经悄然做好了。 结界的效果令妖莲的力量大大减弱。 一开始尚胧月并不想用这个结界消弱妖莲的力量,毕竟就算是不消弱妖莲的力量她依旧能灭了它。 之所以释放这个结界是因为她发现,在那“金佛”的身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小血管。 照理来说,她释放第一个结界的时候就把妖莲控制着外界的血管切断了,但现在“金佛”身上依旧有很多。 唯一的一种可能便是……妖莲在地下囚禁了很多人。 它也是有所防备的。 若不是消弱妖莲的力量,那些被它的血管连接起的人很有可能瞬间被它吸收干净。 消弱它的力量之后,它就算在怎么吸取那些人的血液和阳气,速度也会变的很慢。 大概半个时辰才会死二十人。 而她只需要在半个时辰之内将妖莲打败,救出这些人即可。 结界的力量暗暗生效,等它的力量被消弱了两层的时候。 妖莲这个时候才察觉到它的力量不太对劲,它的脸色瞬间暗沉下来。 那一直闭着眼睛的“金佛”突然张开圆睁的双眼。 月光恰好照在它身上,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油然而生。 它的眼珠在转动的时候发出那种像是捏什么粘稠东西时发出的声音。 尚胧月坐在椅子上神色悠闲,她的手轻抚着怀里的“小狐狸。” 嘴角上扬的笑带着对自己力量的绝对自信。 尚胧月,“现在才发现有问题……是不是太晚了?” 一朵血色的莲花“咻”的一声从那黑暗的房间冲出,直奔尚胧月。 她依旧轻抚着“小狐狸”的背,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那向她飞来的血色莲花。 她的头微向左侧一偏,轻松躲过妖莲的袭击。 血色的莲花撞上了后面的墙壁上,被撞的那一块瞬间被血莲腐蚀了一个大窟窿。 厚重的墙壁也承受不了如此强悍的腐蚀力。 倘若是人的身体被打中,那将是必死无疑! 那朵血色的莲花看似没有什么杀伤力,实则能轻易要了你的命。 尚胧月的目光看向妖莲所在的位置,“今日,我是不会进去的。” “你是一定会出来的。”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却给足了人压迫感。 落文宇,“虽然你用结界消弱了它的力量,但那房间你不能进去。” “那个房间是它的主场,我们进去,力量同样会被限制住。” 她笑吟吟的赞道,“王爷英明。” 突然被她这么一夸,他愣了下,随后抬头看向她。 那张好看的笑容就这样闯入他的眼里,心跳不自觉的加速起来。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发烫发热。 尚胧月,“王爷?” 他回过神来,先是轻咳嗽一声,“原来狗嘴里还是能吐出象牙的。” 第一百零九章 突如其来的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她对着落文宇翻了一个白眼,表情对他很无语,“那王爷便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那一类。” “王爷若要反驳我也可以,但是王爷别忘了,现在你还是只小狐狸。” 落文宇的眸子暗了几分,“你在威胁我?” 她毫不掩饰,甚至引以为傲,“对啊,我就是在威胁你啊。” 她微皱眉头,目光带着疑惑,“这么明显王爷都没有看出来?” 她略带惊讶的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那一刻他沉默了,天杀的怎么就碰上她了? 他还是头一次见有人威胁人,威胁的这么明目张胆的,一点掩饰都没有。 半晌他都说不出话来,由于是小狐狸的形态,他生气的模样显得格外的乖巧可人。 他怒气冲冲的模样在尚胧月眼里看来就像是在撒娇卖萌一样。 尚胧月笑道,“王爷你这副奶凶奶凶的模样,真叫人很喜欢。” 她眼珠一转,“要不……你就不要变回去了吧?” 落文宇身子明显一愣,“不行!” 尚胧月轻笑声,“那就要看王爷你的表现了,我心情好了自然会恢复王爷原来的样子。” “所以王爷现在最好是乖乖听我的话,不要忤逆我。” 她轻抚着“小狐狸”的背,“我不惯着它,现在也不会惯着王爷。” 尚胧月起身离开椅子,她抱起“小狐狸”将他放在椅子上,“王爷乖乖坐在这里,不要乱跑。” “知道吗?” 他极不情愿的向她点了下脑袋。 尚胧月的嘴角不觉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可当她转身面向妖莲所在的房间时,尚胧月的眼神顿时变的暗淡阴冷。 那双灵眸中出现了与之不符合的浓烈杀气。 方才她和落文宇谈话的时候,妖莲只进攻了一次便没有在继续,它那一击是试探。 之所以没有出现连续的攻击是因为它从尚胧月的身上感受到威慑和压迫感。 尚胧月:“若你现在投降,我让你走的痛快,若你执意要反抗,那我只能够让你走的痛苦无比。”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听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她平日里的声音。 妖莲的冷笑从房间里传出,“别以为你有结界压制住我的力量就可以高枕无忧。” “我已经安排了人去破解你的结界,只要我不出这个房间,你又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妖莲讥笑道,“你若真的这么想抓我,那你就进来呗。” “反正我是不会出去的。” “我说过,我不会进去,但你绝对会出来。”尚胧月的语气已经明显的对妖莲没有了什么耐性。 尚胧月:“有时候安全点也不一定是真的很安全。” 她对着妖莲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尚胧月脸上的笑让妖莲的心里蔓延上了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它完全看不透尚胧月的心里在想什么,像她这么棘手的人它第一次碰上。 它深知她与之前的那些除妖师都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对阵她,它会千倍万倍的小心。 只要它不出这个房间,又能奈何它怎样? 被漆黑的乌云挡住的明月,现在重新出现在空中,挡着它的那片乌云被一阵风吹散。 明月的出现给漆黑的夜空都带来了明亮,虽不像太阳那般,但它的光亮在黑夜来说足够了。 柔和的月光洒在尚胧月的身上,月光柔和了尚胧月脸上的锋利之色。 妖莲,“既然你脾气这么倔强,那我也只好用这种方式“请你”进来。” 尚胧月丝毫没有把妖莲的话放在心上,“你这么一说,我还就真有些好奇了。” 尚胧月话音刚落,天空中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她联想到方才那妖莲说的话,尚胧月不觉轻笑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办法,结果就是这样啊?” 妖莲,“若真的是普通的雨……我会让它落吗?” “少费口舌了,你现在该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了!” 她这才发现天空中下的雨竟然是血色。 而且被这样的“雨”淋上后皮肤在隐隐作痛,就像是被灼烧了一样。 尚胧月立马用灵力形成一个隐形的保护罩子。 她的目光看向落文宇所在的位置,他身上的绒毛被这诡异的“雨”淋上后竟然开始腐蚀,还好“小狐狸”背上的毛茂密,不然他现在的背得被灼伤了。 尚胧月立马给落文宇也了一个罩子,“王爷,这雨带有很强的腐蚀性,它还附带着剧毒。” “你待在里面不要乱跑,这里我一个人能够对付。” 落文宇,“嗯。” 尚胧月将视线移到妖莲所在的位置,她微眯下眼眸,“你能下这种雨,我便有解决的办法。” 妖莲自信满满,它不认为尚胧月真的能够让它的妖雨停下。 “你大可一试。”妖莲又继续道,“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这雨对灵力同样有腐蚀性,就是不知道你的灵力屏障能够支撑多久呢。” 妖莲说的不错,这雨确实能腐蚀灵力屏障,但按照目前的腐蚀进度看,想要腐蚀掉她的灵力屏障还早得很。 不过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让雨停下来的办法……让雨停下来的办法……一抹灵光突然乍现在眼前。 她曾经在《祈福》这本书上看见过停妖雨的办法。 办法有很多,但现在唯一舍和她的一个便是跳止雨舞。 其它办法都需要祭坛之类的,她现在根本就找不到这些东西,只有跳止雨舞这唯一的选择。 她只学过一两次不是很熟练……尚胧月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跳止雨舞的步骤。 尚胧月,“呼~” 大概怎么跳的她记住了,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跳的时候这动作规不规范了。 落文宇的视线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就没有挪开。 他也察觉到了这雨的不对劲,这雨把花坛里的植物全都腐蚀掉了 还好她及时开了灵力保护罩,不然他现在肯定被雨把身上的绒毛都腐蚀掉了。 尚胧月的手中出现一把桃木剑,这把桃木剑是取千年仙桃树制作而成的。 是一把绝品好剑。 第一百一十章 梦中仙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不仅仅是因为它是千年仙桃树制作而成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亲手雕刻它的人。 因为雕刻这把桃木剑的是一位仙人,尚胧月也是偶然间在机缘巧合之下,得道这把剑的。 在她的记忆中,那个仙人的模样总是模糊的,明明每次只差一点就能够看清他的模样,可每次都会在快要看清他的面容时,她就会醒过来。 之后无论在她在怎么想,她都想不起来,那个仙人的模样。 这把桃木剑,是这位仙人在梦中交给她的。 之所以确认对方是男人,是因为他说话的声音。 那声音中透着,沉稳有力,游刃有余,且一听就知道对方的性别。 尚胧月当时醒来的时候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她翻身的时候,一把桃木剑就椅在她的枕头旁。 她当时整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旁莫名多出的桃木剑,随后她陷入了沉思。 “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真实的痛感差点将她送走。 “这……居然是真的?!”她当时真的缓了很久才接受这个事实。 她本来是很困的,结果现在睡意全无,根本就没有心思睡觉了,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都在那桃木剑上。 她努力回想着在梦中那仙人跟她说的话。 他说这把桃木剑是千年的仙桃树制作而成的,雕刻师他亲手雕刻的,开光也是他开的。 尚胧月当时在梦中,含泪竖起大拇指给他点赞。 其实她当时在梦里的神志比较清醒,有一种做清醒梦的感觉,所以她当时以为这就是一场梦,她没有把眼前的人和他手中的桃木剑当回事儿。 回想起她自己在梦中那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她顿时觉得脸都丢大了,这下好了……脸都丢到天上去了。 她拿起身旁的桃木剑,拿在手中细细打量。 收到这件法器,她心里是很开心和激动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仙人会送她这个,但总的来说对她没有坏处,也不是要来害她的就行。 尚胧月小心翼翼的轻抚着桃木剑,她之前一直都没有找到合她眼缘的桃木树,要不然就是跟她的要求不匹配。 可能是因为要求太高了,所以她一直都没有找到适合她的桃木树来制作桃木剑。 制作桃木剑需要取天然的桃木最好是灵力充沛的地方最好,那样做成的桃木剑威力更大,而且还不容易断。 在尚胧月的时代,纯手工雕刻桃木剑的大师级别的人虽然很多,但都入不了她的眼。 她的标准是挑选一位将桃木雕刻成桃木剑,雕刻技术达到登峰造极状态的人才可以。 寻找这样的人犹如大海捞针,这样的人一般都很难找到,通常他们的年龄都比较大,而且居住的地方都很隐蔽,找起来很麻烦。 比找合她心意的桃木树还难,所以她决定先找到合她心意的桃木树之后在去找雕刻师傅。 现在的她可不用那么麻烦了,这个仙人一条龙的服务都给她准备完全了。 这把桃木剑到她手中已经是一件完美无瑕的绝世宝剑了! 雕刻桃木剑的人技术越好,它所获的的灵力就越多,攻击力自然而然的也会越来越强。 有桃木剑在身,真的很方便,有时候符箓不够了,有桃木剑在都不用怎么慌张。 桃木之所以能用来祛邪、辟邪,是因为它是五木之精。 所以它能够压服邪气者,桃木之精生在鬼门,可以制御百鬼。 它的作用远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桃木剑也可以被称作仙木、降龙木、鬼怵木。 总之她对手中的桃木剑是爱不释手。 那仙人还告诉过她,她手中的这把桃木剑,是一整棵千年桃木树制作而成的。 也不知道这棵千年的桃木树有多大,竟然能做成上百万把桃木剑,她当时在梦里听见他说的话时;下巴都惊的快要掉了。 她手中的桃木剑看上去只有一把,实际上它能够变成很多把,这是上百万把桃木剑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把桃木剑。 要是换做是其它人得到这把桃木剑,他们还用不了。 因为驱动这样强悍的法器,需要持剑人自身的力量足够强大才可以。 这把剑尚胧月使用的一点压力都没有,换做别人来,估计一个浅浅的挥剑怕是都挥不动。 那仙人还告诉她,这把桃木剑只要没有被彻底销毁,它就是可以再生的。 毕竟桃木的生命力是十分顽强的,再者这天上的仙桃树,比人界的桃树厉害的不知多少倍,有点小bag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她是使用者,这把桃木剑自然是越好;她越满意。 有一把这样的剑后,她之后好几天出门都走的很好横。 见人就介绍她得到了这一把桃木剑。 她这样大肆宣扬一番后,有的人是真心祝福她;有的人则是心生嫉妒……有的人则是想要夺走她手中的剑,取而代之。 尚胧月并不傻,她是知道这样会引来杀身之祸。 毕竟夺包杀.人的事情很多,她见过的也很多。 这一次她是刻意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想要夺宝杀人的人来这里找她。 她想要将其一网打尽,虽然不知道能够吸引来多少人,但能杀一些是一些。 也算是为协会净化下环境了。 她的计划很成功,那段时间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去暗杀她,她几乎什么暗.杀方式都见过了。 在此之前她以为她见过的暗.杀,刺.杀;的方式都见过了,可现如今来看,她承认她知识浅薄了。 她承认当时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 这些前来刺杀她的人,真的是绞尽脑汁的千方百计的想要杀掉她,为了杀掉她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她整个人都快要麻了。 可谓是,你的死样超呼你的想象。 这样说是一点也不为过。 虽然这些来杀她的人,没有一个成功的,但他们那段时间锲而不舍的精神还是“打动”了她。 尚胧月之后连续休息了好几天疲惫感和紧绷的神经都没有缓和过来,手一动就是条件反射的想要做出一击毙命制敌的招式。 对此她也表示很无奈,不过就她特从未因此感到后悔,毕竟这些人就是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夺宝杀人,在修道、除妖协会都是无比耻辱的一件事。 那一次尚胧月差点都要把这些人都杀光了,她当时还被两大协会颁了一个奖项;“杀人如麻。” 这个锦旗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如果还在的话,那一进她的房间就能够看见,这面旗子。 尚胧月当时在两大协会可谓是重点人物,本来大家平日里就够怕她的了,现在更加是怕她怕的不得了。 她走过的地方,过道两旁的人整整齐齐的站成一排,中间没有一个人敢站在那里。 弄的尚胧月当时很不好意思。 不过她也很快就适应了。 很久以前她也是一个很喜欢和朋友一起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习惯了独自一个人。 现在回想起来,尚胧月最怀念的还是第一次在学校读书的时候。 那时候她读的那所学校只是一所普通人没有灵力法力的人读的学校。 能坐在教室里和大家聊天,困的时候趴在桌上睡觉,睡醒后和朋友打打闹闹,偶尔望望窗看看风景,这样的闲暇时光很惬意。 耀眼的光照透过窗户照射在翻开书页上,缓缓吹来的清风卷起身旁的帘子,这些不起眼的情景,会在今后的某一个时刻成为怀念。 “讲到哪了” “我也没听” “作业写了没?” “抄一抄?” “我也不会” “去不去厕所?” “等会儿一下课我们就跑” “作业借我抄抄” “我瞎写的” “没事” “我真瞎写的” “真没事” 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日常,在以后却能成为最怀念的时刻。 她也有过这样令她怀念的回忆。 尚胧月从不介意别人用什么眼光或是别人对她的各种看法,她全都毫不在意,因为她活着是为了自己而活,而不是活在别人的言语之中。 然而没有过多久,她又梦见了那个仙人,这一次他送给她一块雷击木。 这块雷击木更是珍品中的绝品! 它甚至能够让鬼皇级别的邪物都被威慑住。 雷击木需要的是自然被雷劈中的,而不是人为的引导,如果是人为的引导那么就不是雷击木。 被雷劈中的部分也不能归为雷击木。 雷击木的辟邪主要是靠劈中它的雷电形成的。 人为的让树木被雷击倒,被劈的树木并不能储存住雷电里的灵力,因为对于辟邪灵力和法力靠的是树木本身材质以及特定的雷电。 只有天雷无意间劈中的树木且材质很绝的树木才能被称作雷击木。 天雷电所劈开的雷击木,邪物对其恐惧万分,敬而远之。 同样是很有力的避邪法物。 雷击木靠的力量绝大部分来自于雷公电母封杀灵体的信息残留在雷击木上,对灵体极具震慑力,被雷公劈过,因此在符咒术中属于具有先天镇煞避邪的功效。 第一百一十一章 血色之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用雷击木制作的法器最具有代表性的便是雷击枣木印。 不过那仙人送给她的雷击木所制作成的法器样式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是一把玄色的木剑,剑身围绕着蓝紫色的电花。 剑上不仅散发出强大的灵力,还透着一股很强的压迫感。 这把雷击木制作成的的雷击木剑,同那把桃木剑一样,剑有上百万把,只是都融合成了一把。 不同之处便是,桃木剑只要不被毁的丝毫不剩,都能重新恢复。 而雷击木剑则是需要有强大的雷电攻击才能够让其重新恢复,桃木剑则是不需要外力它自己就能恢复。 雷击木剑必须要借助雷电的力量恢复,就算是雷击木被击碎成了灰,只要天雷打下来打在这堆灰上,那么雷击木剑就能重新恢复。 但前提是需要在雷击木被击碎成灰的三分钟之内做到,不然雷击木剑就再也不能恢复了。 即便之后有天雷打下,也无济于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上辈子救了那仙人的命,这辈子他以这种方式来报答她。 对于这个仙人的事情她之后就并未再去想了。 她的记忆里那么好,不可能忘记那仙人的模样,而且每次只要快想起那仙人的模样、她的脑袋就会很疼。 很明显,不是她真的记不起来,实际上是那个仙人不想让她想起他的模样,所以对她用了某种法术使她想不起来。 总之这个仙人是来帮她的,并非害她的。 他不想让她记得他的模样,想来是有他的道理。 想不起来,便想不起来吧。 反正人家都给了这两样绝世珍宝,他不让想去,她便就不想了。 一阵猛烈的狂风呼啸而来,飘远的思绪被拉回。 尚胧月眼眸微沉,“雨……很快就会停。” 她猛的将手中的桃木剑插.到地面,红色的灵力波动从桃木剑所在的位置向周围扩散,将整个庭院都包谷起来。 整个庭院的地面像是一个血色的舞台,而舞台上站着的是尚胧月。 尚胧月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裙,她宛若这片血海中的血色精灵。 她平日的的穿着活泼可爱,今日身着一袭红色长裙的她,模样成熟、冷漠。 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此刻满是深邃和打量。 她发出一声冷哼,随即轻打一个响指。 此时此刻天空中的明月竟然变成了一轮血色的月亮。 尚胧月,“今晚的月亮因你被染成了血色,你想要用血月的禁术来对付我,为了不打草惊蛇,你用幻术将这颗血色的明月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尚胧月眼眸微眯,同时她也压低了声音,“难为你精心准备了一番……不过很抱歉,从一开始我就识破了你的幻术。” “现在也就你召唤出的血雨还有点意思,其余的我都不是很期待。” “若你不服气,那便不服气吧。”尚胧月的语气轻描淡写,一点也没有紧张感,她给妖莲的感觉很明显尚胧月完全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这样的感觉令它感到无比的耻辱。 妖莲彻底恼怒了,它加大了血雨的强度,尚胧月的防御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 尚胧月看了一眼被腐蚀的防御罩,她丝毫不慌张,“你怎么还急眼了?” 尚胧月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浅的笑,下巴微台,那双明媚的眼眸透着对自己力量的绝对自信。 尚胧月右脚脚尖轻点地,她轻身跃起,宛若一只血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墨色的秀发轻飘在身后,她此刻仿佛与这片血色容为一体。 那袭红色的长裙与她在绝配不过,冷艳的她,与平日里的她,简直如同两人。 那双如寒冰般冰冷的眼眸,只是不经意间对视上一眼都会让人心头一颤。 她在空中起舞,宛若天上起舞的仙女。 她的容颜本就绝美,就算被人误会成了天上的仙女也实属正常。 血月之下,她似笔下正游走的水墨画,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每一个步骤都很有力。 其实只需要仔细看就能看的出,尚胧月最开始的舞姿就是在为陷阱做铺垫。 看似温柔的一点威胁都没有的舞,实则暗藏玄机,内有深意。 一开始她的舞姿都是很柔和的,渐渐的落文宇发现了不对劲。 她的舞姿从柔和变成了带有侵略和攻击性。 转身、甩袖、眼神、手,她所做的全部动作都变的沉稳有力,像是在一步步的向猎物逼近。 起初在房间里的妖莲并没有把尚胧月的这套舞放在眼里,它以为是尚胧月在外面虚张声势,所以并未引起它的重视。 直到它察觉到它的妖力有所下降后,它才肯真的信尚胧月跳的舞确实对血雨有影响。 妖莲的妖力本来就因为尚胧月设置的结界所减少,这个结界只要减到结界的最低力量限制后就不会在继续往下面减少了。 照常理来说,妖莲的力量已经被结界削弱上限制了,不能在继续用这个方法了。 可现在它的力量还在减弱,且影响到了它所召唤来的血雨。 妖莲怕尚胧月断了这场血雨,它加强了对抗的力度,同时它将召唤而来的血雨脱离了它的妖力。 妖莲,“这下……你又怎么应对呢?”她不屑一笑,“有时候太自信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骄兵必败的道理,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妖莲狂妄的笑声听的人极其难受,让人恨不得给它两耳光。 不过尚胧月根本就不在意妖莲,她从一开始对付的并不是妖莲,而是妖莲召唤出的血雨。 她早就看透了妖莲的想法,妖莲在她面前犹如一个透明人。 自从她起舞的那一刻,落文宇的视线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 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弦。 本想着只看一眼,谁曾想这一眼看了就再也挪不开了。 她……穿这身还…不错。 随着尚胧月的舞动,血雨的量也在逐渐的减少。 妖莲就算是发现了也没有任何办法,它各方面力量都被尚胧月限制。 第一百一十二章 留了后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妖莲现在并没有吸收“红色血管”传递的力量。 它将“红色血管”传送的力量用妖力输送给了血雨阵。 那些“红色血“”管”连接着被妖莲关押在地下的人群。 被妖莲囚禁的每一个人身上都连接着这个“红色血管。” 即便是被尚胧月的阵法压制住了妖力,但它还是能够继续吸收这些人身上的力量和血液,只是说吸收的速度变的较为缓慢罢了。 但凡是身上被“红色血管”连接着的人,他们的体内都会有一朵半透明的浅红色莲花在体内。 “红色血管”会在连接上这些人后向他们的身体中投入种子进去。 一来是为了方便它控制这些人,就算是他们想要逃跑,他们也跑不了,因为他们体内的半透明浅红色莲花会暴露他们的位置。 所以逃跑是根本不可能的。 二来它是为了防止有突发状况的发生,将这些人储备起来,可供它使用。 比如像现在的局面,它先前给自己留的后手能派上用场了。 尚胧月的法阵限制的是妖莲自身的力量,但那些在人群身体中的莲花并不会受到尚胧月法阵的力量。 也就是说妖莲可以用它现在有的妖力将那些被吸收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它再用自己的妖力带着从地牢那些人身上夺来的力量注入进血雨阵中。 这样一来妖莲的力量便不会被尚胧月的阵法和结界压制住。 莲花在这些人的体内慢慢长大,吸收他们身体里的营养,融入成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慢慢占据他们的思维和行动能力,让他们在迷迷糊糊间就失去自我和反抗内能力。 当莲花真的占据了这个身体的时候,它本身属于妖莲的力量会被一股新的力量取代。 这股新的力量便不再是原本妖莲的力量了,那是一股全新的力量。 即便是全新的力量妖莲也能够控制,其原因很简单,因为“红色血管。” “红色血管”连接在他们的身上,“红色血管”钻入他们的身体后直接就能够找到莲花在他们的身体哪一个位置。 “红色血管”在和莲花连接上,如此一来拥有新力量的莲花依旧还是要被妖莲所操控。 妖莲控制它丝毫不费什么妖力,而且它还能够从这力量上吸收大量的妖力。 只不过现在有尚胧月法阵的阵法效果在,妖莲只要一吸收妖力,它刚吸收的妖力就会被尚胧月的阵法吸收。 所以才妖莲才没有吸收这些人身体中的莲花的力量,若不是因为有尚胧月结界的原因,它早就将这些人全都吸干了。 哪里还会让他们继续活着。 妖莲能用这种办法暂时化开危机,看来它平日里很是小心谨慎……… 那些被妖莲关押在地牢里面的人,只要身后有“红色血管”的,那这些人都会中毒。 如果没有人帮他们解毒的话,时间一到这些人同样会死。 而且死像很恐怖。 就和那天妖莲派来王府上的傀儡一样。 时间一到便会暴体而亡,一朵巨大的红色血莲就会占据整个尸体。 还会伴随着一阵很强的冲击波。 很多极其细小的“红色血管”会随着冲击波飘浮在空中,要么就是连接尚胧月或者落文宇的身体。 但落文宇和尚胧月完全不给它这个机会,它可能刚出来没多久,那两个人就把它给买了。 “红色血管”也没有想到自己匆匆出生,又匆匆走掉。 尚胧月又看了看时间,“那些被你关在地下笼子里面的人,你收获一定不少呢。” 如果这些莲花没有及时停止。 血莲附身后血莲会在他们的体内慢慢增长。 血莲在不同的人身体里面生长的是不一的。体内环境不同都不会造成伤害的不同。 增长的同时它会释放出剧毒,它所造成的伤害也是因附身的人而定的。 一旦血莲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主权了,那么这具身体就成了一个定时炸弹。 当尸体炸开的时候带有剧毒的血液溅在皮肤上,毒液会迅速钻入体内。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便会毒发身亡,身体还会大面积的腐烂掉。 第一百一十三章 诛杀妖莲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只需要赶在他们体内的莲花未爆炸前救下他们即可。 她知道如何剔除大家身体中的莲花,所以她一点也也不怕妖莲会大家的性命来威胁她。 她下巴微台,嘴角不觉上扬,血色的月映入她那双透亮的眼眸,那双瞳也染上了这片血色。 尚胧月,“阵法、结界…也可以用舞的形式踏出。” 妖莲,“就凭你一支舞?”它冷哼一声,手中凝聚出一团黑色的妖力。 这团妖力暗暗加快了吸收地牢里那些人的力量。 方才减弱的血雨再次重新落大。 天空中下起倾盆大雨,血色的雨将地面都染红了,地面和房屋也因血雨的腐蚀,变的伤痕累累。 尚胧月旋转在阵法中央,脚下是血色的法阵,她每踏步一次、旋转一次、甩袖一次,她脚下会亮起一道正在编制的阵法。 她的眼眸坚定,神色清冷,仿佛她完全没有把这一切都放在眼里。 编制的阵法还差最后几个动作就完成了,她轻笑一声,一个华丽的旋转,她来到了桃木剑前,她将插在地面的桃木剑拔出。 她拿起桃木剑后,闭上眼睛,停了几秒。 因为最后的这几个动作根本没有规定,而是随心。 片刻她睁开双眼,深呼吸口气,她向右猛的挥剑,剑与舞同时起。 最后的几个动作,尚胧月完全随心而来。 变化从心,形同秋水,身与剑随,神与剑合,纵横挥霍,行若游龙,翩若飞鸿,随风就势,飘忽浮沉,仿如轻云蔽月,飘若回风舞雪。 落文宇一直看尚胧月,他完全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她的身上似乎有某种很强的吸引力,将他全部的视线都吸引到她的身上。 整个心竟会因她而雀跃……她身上又多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一舞一剑,杀气十足。 阵法差最后一步,她左脚轻踏地面,再次将手中的桃木剑插入地面,尚胧月深呼吸口气,双手结印,“一转六神藏,二转四煞没。三转阴霾收,四转淫雨止。” “五转乾坤焕耀,六转日月合明。七转封潭锁海,收摄阴霾不正之炁,赴五雷之下受死灭形。急急如律令。” 尚胧月向后退了一步,正好回到她脚下的阵法中心,她轻踏右脚,一阵强悍的红色的灵气波从阵法中心发出。 她轻打一个响指,倾盆大雨瞬间停止,血色的世界立马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尚胧月微偏头看向妖莲所在的位置,她拿起插在地上的桃木剑,一阵更为强烈的灵气波向妖莲所在的位置冲去。 妖莲的妖法被尚胧月破解后,它遭到了极强的反噬。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道强烈的灵气波直接将妖莲所在的房间掀掉。 现在它完全暴露在尚胧月的面前,原本的房间已不复存在。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她面带笑意,“我说过,你会出来的。” 妖莲眼神惊愕的瞪着她,它只感觉胸口猛的刺痛,一口鲜血从它口中喷出。 “还躲在这“佛像”里面?”说话间,尚胧月手持桃木剑就像“佛像”挥去。 就在她的剑快要挥下去的时候,“红色血管”突然将一个男人拉到了“佛像”的面前挡着。 尚胧月眼眸微眯,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妖莲强忍着反噬的疼痛,“你如果不想有人死在你面前,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尚胧月神色冰冷,目光透着刺骨的寒意。 妖莲讥笑道,“你在厉害又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要听我的。” “你们这些除妖师,最大的软肋,不就是这些人质吗?” 它阴笑一声,眼里带着嘲讽,“果然这招对你也一样管用啊!” 那个被“红色血管”窜扰绑住的男人神色惊恐,他不断的向尚胧月求救。 “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男人嘶声力竭的吼道。 尚胧月就像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 妖莲轻挑眉,原本是弱势的它,现在一下变成了有利的一方。 “放下你手中的武器,你若不听我的,那我就杀了他。” 尚胧月,“道德绑架这一招对我不管用,更何况你用来威胁我的这个人,他本就跟你是一伙的。” “所以,很抱歉,你们两个……我都杀。”她的语气平静,嘴角的笑意带着轻蔑。 大概是妖莲和那个男人都没有料到尚胧月会这么回复。 他和妖莲下意识的看向对方,与此同时尚胧月持剑瞬移到了他们的面前,她的左手快速结单印,右手中的桃木剑覆盖上一层红色的灵力。 尚胧月利落一剑就要了那男人的命,等妖莲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尚胧月:“践踏生命者诛!” 开启灵视的尚胧月,一眼就能找到妖莲的命门在哪里。 桃木剑在手中华丽一转,她向前横挥,一剑将面前的“佛像”分为两半。 “佛像”内满是红色血管,当它们暴露在空气中后,这些“红色血管”全都聚集在一起,逐渐的形成一个人形。 尚胧月才不给它形成的机会,她直接召唤九天神火,将佛像和这些“红色血管”全都烧掉。 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从熊熊的火光中传出,一个血色模糊的东西在里面发出痛苦的尖叫,饱受着烈火焚烧的痛苦。 尚胧月看了一眼手中的灵符,这次她只带了两张九天神火的灵符,要是带的多,她早就用九天神火的灵符阵直接烧了妖莲。 也不致于浪费这么多时间了。 下次出门前一定要好好的清点清点物品了。 凡是被九天神火灼烧之物,都在无生机。 妖莲是死的透透的了。 尚胧月收回桃木剑,她转身向落文宇走去。 她要走到落文宇面前时,她轻挥下手,解除了保护着落文宇的防御罩。 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尚胧月笑道,“王爷难不成一直都盯着我看?” 落文宇回过神来,他神色略显慌乱,因为被她说对了。 落文宇,“你想多了。” 尚胧月,“是吗?”她眼珠一转,余光打量了他一番,“那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说完她突然向落文宇凑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瞳孔因惊讶收缩,“你…做什么?” 尚胧月笑道,“王爷别紧张,我只是帮你解除身上的法术而已。” “王爷你也不想一直当小狐狸对吧?” 落文宇,“解除就解除…需要靠这么近吗?” 尚胧月,“这不是想要最后在多看看王爷变成小狐狸的样子嘛!” “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看见。”说完她轻点了下落文宇的额头。 他的身体被蓝白的灵力包裹着,很快他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他看了看身上,确认自己恢复后,他眼眸一沉,抬头看向前面,他本来要训斥一番尚胧月的。 结果她早就跑远了,落文宇只得小跑着去追她。 尚胧月知道落文宇一恢复肯定会找她闹,索性她就在他还没有开闹前跑远点,一会儿等落文宇追上来的时候,他估计气也没那么大了。 落文宇追上她后,他伸手一把拉住尚胧月的手腕,他用力一拽将她给拽了过来。 落文宇:“尚胧月!你…” 没等他把话说完,尚胧月就打断了他,“方才王爷也瞧见了我是怎么收拾那妖莲的。” 她轻挑下眉,视线落到落文宇握住她手腕的手,“王爷若也想体验一下,我也不介意。” 若是平时,他肯定要跟她斗嘴。 他回想起那妖莲是被她怎么收拾的,他的气势突然就弱了下来,他自觉的松开了尚胧月的手。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范伶…去找范伶。” 他落文宇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怎么他老是被她压着? 尚胧月继续向前走,“也不知道范伶现在怎么样了。” “王爷,你说范伶他杀了那邪物没有?” 落文宇,“去看看就知道了。” 尚胧月离开之前她在范伶的身上放了一个小纸人,可以让尚胧月确定范伶在什么位置。 尚胧月,“王爷,范伶他在西侧的院子里。” 落文宇眉头微皱,“你怎么知道?” 尚胧月,“离开前,我在他身上放了个小纸人,所以我才能确定他的位置。” 落文宇,“那现在就过去。” 尚胧月,“嗯。” 当落文宇和尚胧月赶到范伶所在的位置后,只见范伶一个人坐在石台上,他手中的剑插在地上。 范伶面色凝重,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微风吹拂过他的脸庞,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站的位置。 那双略微空洞麻木的瞳孔,在这一刻恢复了原有的光泽。 脸上的凝重在看到尚胧月和落文宇的时候便消失了,转而他一脸委屈的神色看着他们。 下一秒没等尚胧月和落文宇来得急反应,范伶就向他们冲了过来。 他坐在地上抱紧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脚,“王爷!王妃!你们终于来了!我都快要被吓死了!” “你们知道有多恐怖吗!” 接下来便是范伶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的恐怖经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刺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两人只能听范伶把他整晚的经历讲一遍。 尚胧月伸手小幅度的戳了下落文宇的手,她的脑袋微微向落文宇那边偏了些。 落文宇微偏头,他压低自己的音量,张嘴的幅度都很小,“说。” 尚胧月小生道,“他一项都是这么能讲的吗?” 落文宇轻点下头,“嗯。”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同情,“原来王爷平日里也过的这么痛苦啊。” 范伶,“你们在小声的说什么?你们没有听我讲话吗?” 尚胧月和落文宇立马恢复原来的距离, 尚胧月,“我们没有讲话,你看错了。” 范伶狐疑的打量着她,“真的吗?” 尚胧月,“比真金还要真。” 范伶这才满意的点了下头,他本想继续讲述他的恐怖遭遇,可刚要开口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范伶愣愣的盯着面前的落文宇看,“王、王爷你恢复了?!” 范伶激动的上前查看着落文宇的情况。 他这一突然的举动和抬高的音量让落文宇猝不及防。 落文宇,“…………”他撇了范伶一眼,“你现在才反应过来?” 范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他的脑袋微低,“这……这不是看见王爷、王妃来了太激动了嘛!” 范伶,“王爷这次能恢复正常,全靠我!”他拍拍胸口,模样十分得意。 落文宇,“嗯,做的不错。” 尚胧月,“范伶你是怎么灭了那邪……”她话未说完,一支离弦的箭向落文宇飞速袭来。 尚胧月眼疾手快,她直接伸手一把就握住了这支向落文宇袭来的箭。 这把箭离落文宇的身体就差几毫米,若尚胧月没有握住这支箭那么落文宇就会被这支箭刺穿心脏。 范伶看着尚胧月手中握住的箭,他看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这、这也能接住?!”拜托他根本就没有察觉有刺客在附近。 他此时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佩服。 落文宇眼眸下垂,他的视线落在她握住箭的手上。 她的掌心被箭划破了一道口子,血液不断从她的掌心流出。 尚胧月全然不在意,她就像是没有痛觉般。 她丢掉手中的箭,随即目光犀利的看向离他们不远处的房屋顶上。 尚胧月一眼就锁定了刺客的位置,“王爷且等我片刻。” 她的声音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气。 远处射箭的人愣了下,刺客的眉头紧皱,他本以为那一箭就会要了落文宇的命,谁知道他旁边的那个女人竟然能挡下这一箭。 她出手的速度极快,快的都让他感到一丝畏惧。 桃木剑出现在尚胧月的手中,她正要去刺客那边的时候,她的手腕被身后的人拉住。 尚胧月转头,“嗯?”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赶忙松开尚胧月的手,“没…没什么。” 尚胧月也没有纠结落文宇想说什么,眼下最要紧的是抓住那个刺客。 她刚想瞬移的,突然想起一件事,“王爷……还得麻烦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了。” 她动了动那根和落文宇系在一起的红线。 落文宇,“嗯。” 她带着落文宇瞬移到那人的身后,刺客猛然察觉自己身后一阵寒气,恐惧感顿时在心中蔓延开来。 刺客利落的丢下手中的弓箭,他抽出地上的剑,快速转身向后横扫。 尚胧月和落文宇默契的同时向后退去。 尚胧月,“王爷也跟我绑了几天了,若再跟不上我的节奏,那王爷就是真的不行。” 她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眼里带着几分捉弄的意思。 落文宇听了她的话,额头瞬间布满黑线。 尚胧月见他生气了,她连忙咳嗽几声,“抓…抓刺客要紧。” 她话音刚落面前的刺客一剑向她刺来,她用桃木剑快速挡住。 兵器碰撞在一起不断发出的碰撞的声音。 她挥剑速度极快,对面的刺客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他握剑的手就已经开始酸痛了。 刺客见打不过尚胧月,他转身就要逃跑。 尚胧月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她在同他打斗的时候就已经在周围设置了结界,那刺客是逃不了的。 落文宇则是在她打斗的时候配合着她的动作行动,避免影响她发挥。 刺客硬生生的撞在尚胧月设置的结界上,当他发现自己逃不了的时候,他便想服毒自尽。 尚胧月抢在他咬破毒药前带着落文宇瞬移到刺客的面前。 她猛地一拳打在刺客的腹部,刺客条件反射的猛咳嗽一声,尚胧月用法术点了他的穴。 刺客被定住后动不了,他眼神凶狠的瞪着尚胧月。 尚胧月,捏住他的嘴巴,她用法术将刺客口中的毒药取出丢在地上。 “瞪我也没用。” 尚胧月,“你的同伙呢?他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刺客冷笑道,“同伙?这次任务只派了我一人。” 尚胧月听完他的话后笑了笑,“是吗?” “那这么说来,东侧和南侧房屋中加起来的二十三名刺客都与你无关吗?” “还有在寺庙附近的屋顶上那些手持弓箭的人也与你无关是吗?” 方才还一脸得意的刺客在听了尚胧月的话,他愣怔的瞪着尚胧月,“你怎么会知道?!” 尚胧月轻笑道,“我自有办法。” 刺客惊愕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他刺杀过很多人,也遇见过许多武功高强的人。 唯独眼前这个女人令他感到恐惧。 这个女人看似手无缚鸡之力,若要动手第一个下手的对象肯定是她,可实则她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人。 刺客,“你究竟是谁?!” 尚胧月,“我只是一个普通遵纪守法的普通百姓。” 落文宇,“……………” 刺客,“……………” 见他们两人一脸不信的样子,她无奈的摇摇头,“爱信不信。” 尚胧月转头面向落文宇,“那些人现在正向范伶所在的位置移动。” “这么多人来杀你,王爷你跟他们的雇主得有多大仇啊?” 落文宇神色锋利的扫了尚胧月一眼,并未说话。 尚胧月,“莫不是你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例如……朋友妻不可……” 落文宇,“你在乱说一句,我就罚苏诺儿三十大板。” 尚胧月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落文宇满意的点了下头,“绑住他,免得他逃了。” 尚胧月,“好嘞。” 在尚胧月绑那刺客的时候,落文宇笑道,“先前我怎么没有想到,苏诺儿能让你这么听话。” 尚胧月脸色一沉,她低声骂道,“卑鄙。” 落文宇,“你说什么?” 她只得笑脸相迎,“没……没什么。” 刺客,“她说你卑鄙。” 尚胧月,“……………”她无语的看着那刺客,想刀一个人的心在这一刻变的很强烈。 落文宇,“你说的?” 尚胧月连忙摇头,“王爷你怎么能听信他的话,我怎么会如此说您。” “别被他挑拨离间了。” 难得见她窘迫的模样,他不禁笑道,“你说的对。” 尚胧月转面前刺客,她脸色阴沉,轻啧一声,她压低自己的声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她报复性的揍了那刺客一拳。 落文宇,“你打他做什么?” 尚胧月,“他不配合。” 落文宇,“是吗?那确实该打。” 绑住刺客后,她和落文宇回到范伶待的位置。 范伶,“抓到了吗?” 尚胧月,“抓到了,你去看着他。” 范伶,“好。” 尚胧月,“你就跟他待在那边便是了,一会儿这边打起来,顾不上你。” 范伶,“那我还是留下来跟你们一起。” 尚胧月果断拒绝,“不行。” 范伶,为什么三个字还未出口,尚胧月就道,“你的腿受伤了,就算用衣服遮住我也看的出来。” “你的腿骨折现在并不严重,但你要是同我们一起,你的腿还想要吗?” 范伶,“可……” 尚胧月,“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们家王爷出事。” 不知道为什么,听尚胧月说完这句话,落文宇的心情有些差。 范伶,“好,那你们可要小心。” 尚胧月,“嗯。” 范伶走后,尚胧月拉了下落文宇的衣袖,“王爷,他们就快要到了。” 落文宇转头看着她,墨色的双眸里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落文宇现在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在生气。 尚胧月,“王爷?” 难不成她说错了什么话,惹这个祖宗不高兴了? 没有啊……不应该啊……敌人就快要到了这句话没有毛病啊! 尚胧月,“王爷你怎么了?” 落文宇,“没怎么。”他的态度透着冰冷,语气带着些许慍怒。 尚胧月,“…………”感情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可我见王爷一副心情很不好的模样。” 落文宇,“有吗?” 尚胧月郑重的点头,“一眼就看的出。”也不知道他是哪股泉水发作了。 落文宇,“你看错了。” 尚胧月,“那估计是我看错了。” 他都这么说了,尚胧月也就没有在继续追问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细微的脚步声传入她的耳中,尚胧月警觉的向庭院入口的位置看去。 尚胧月,“他们来了。” 落文宇轻点下头并未说话,他正准备向前走的时候,尚胧月将他一把护在身后,“王爷还是走在我身后为好,若是王爷受伤了,我会很苦恼。” 没给落文宇回应的机会,她走在前面拉着落文宇的衣袖,将他护在身后。 落文宇:“我受伤了,你不该高兴吗?何谈苦恼?” 尚胧月听他的语气明显就很不对劲,也不知道这位祖宗又在发什么疯。 尚胧月,“我不知道王爷心情为什么突然不好,如果是我造成的,那我只能说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那就劳请王爷莫要将负面的情绪发泄在我身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如果王爷听不进去我说的话,那就当我对牛弹琴。” 落文宇,“有你这么比喻的?”他的声音听着带着些怒气。 尚胧月,“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冒犯了王爷还请担待。” 她一整个的态度就是,我不惯着你,你要生气就生气,别把负面情绪发泄在她身上。 面对尚胧月对他的态度,他并未恼怒,只是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他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就那么在意她说的那句话? 庭院入口外的两侧早已埋伏了很多人,就等着落文宇和尚胧月出去了。 他们一个个身着黑色夜行衣,脸被黑色的面纱遮住,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尚胧月,“外面两侧埋伏了刺客,一会儿我们翻出去。” “正面出去不是明智的选择,从侧面攻击他们会更加容易。” “王爷只需像刚才一样配合着我的动作就好。”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看他的样子貌似还在气头上。 “王爷?”尚胧月再次叫了他一声。 落文宇依旧没有回答她的话。 尚胧月无奈的轻叹息口气,“王爷你若不配合,我这边也很难行动。” “有什么事情等处理完了在说。”说完她就拉住落文宇的手,想要拉着他向前走。 落文宇站在原地不肯动,她也拉不动他。 尚胧月眼眸微沉,她转身面向他,“王爷不要再闹脾气了。” 她的声音略微低沉,透着一抹危险的感觉。 那双深邃的眼眸不断的在尚胧月的身上打量着,似乎想要将她看个透彻般。 回应尚胧月的依旧是一阵沉默。 就在她快要耐不住性子的时候,一直未开口的落文宇终于说话了,“我会配合你。” 尚胧月的火气这才收回了一些,“嗯。” 她带着落文宇瞬移到墙边,瞬移的时候尚胧月在她和落文宇的身上施了隐身术。 入口侧面的人就看不见他们了。 接着两人翻越过面前的墙壁来到了庭院外面。 果然不出尚胧月所料,庭院入口两侧都站满了刺客。 他们现在站在左边最后面刺客的身后,尚胧月压低声音,“我施了隐身术,他们现在看不见我们。” “先从这边的人开始解决。” 落文宇,“嗯。”他的态度如刚才一样冷漠。 尚胧月也不再管他到底怎么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处理掉这些刺客。 她可不想再返回王府的途中遭遇刺杀,忙活了一整晚,她只想一会儿返回王府的路上没有人来打扰,安心的睡一个好觉。 凝霜剑出现在尚胧月的手中,在落文宇面前召唤出凝霜剑的时候,凝霜剑都被幻化成了另一种模样,不是原本的样子。 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干掉了好几个刺客,排在前面的人都还未察觉到。 不知道哪儿吹来的一阵风,卷起了那些血腥味儿。 刺客本身就对血腥味儿这一类的很敏感,前面的人发现不对劲后全都转头看向后面。 再看见有好几个人被干掉后,他们全都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 站在最前面的人,“他们发现我们了!全体戒备!” “是!”众人齐声道。 尚胧月和落文宇后退了几步,她看向落文宇,“现在也没有使用隐身术的必要了。”说完她就解除了她和落文宇身上的隐身术 尚胧月和落文宇凭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眼睛都看直了。 有的人甚至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幻觉了。 尚胧月,“王爷需要留活口吗?” 落文宇,“留两个。” 尚胧月轻挑眉,“行。” “有人自愿申请留下来吗?自愿投降的并积极配合我们的人,将酌情考虑判刑,有人愿意申请吗?” 她话音刚落,离尚胧月最近的刺客就向她发起了攻击。 她摇摇头,“看来大家都不懂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刺客,“你一个女人能厉害到哪里去!” 另一个刺客接着道,“杀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尚胧月微眯起眼,她笑了笑,“是吗?” 谈笑间她轻松的躲过那两人的攻击。 他们没想过她能躲开的。 而且就刚才的距离,他们的攻击不出意外是必中的! 因为他们向她进攻时,她还站在原地回答着他们的话。 尚胧月,“看来也并不是如你所说的那么轻松。” 尚胧月的声音从他们两人的身后响起,当他们定睛看向前面的时候,原本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消失了。 一阵恶寒爬上了他们的脊背。 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尚胧月挥舞着手中的凝霜剑,干脆利落的就解决掉了他们两人。 这一幕看呆了在场的刺客。 为首的刺客见势不对,他立马道,“拿下他们!” 男人的一声令下,这些刺客全都向他们冲了过来。 尚胧月淡淡的扫了一眼,她先看看留那两个人。 留一个为首的人……还有一个是背靠着墙壁的刺客,他一直在旁边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挑选好了要留下来的人后,她也好行动。 尚胧月,“王爷,你可要跟紧我的步伐了。” 落文宇,“不用你提醒,我也会。” 她旋转躲过向她刺来的剑,他跟随着她的动作来行动,完全没有干扰到她。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口是心非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刀光剑影中血液四溅,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变的比之前还要浓烈。 尚胧月的脸上和身上都染上了不少血迹,她熟练的召唤出净化符箓清理了身上的血液。 她只留了为首的人和方才一直都在观察着他们的人。 这两人被她三两下就打晕过去,她的动作速度极快,他们连咬破毒药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防止他们醒来服毒自杀,尚胧月用灵力将他们口腔内的毒药取出扔在地上。 她顺带用净化符箓给他们也使用了一遍,因为有的死侍不仅会在口腔内藏毒药,他们还会在衣领袖口这些地方涂抹毒药。 这是他们的备用方案,就是为了防止口腔内的毒药被人取出。 尚胧月,“现在可以叫范伶过来扛人了。” 落文宇点下头,态度和方才没有一点变化。 尚胧月凝眉,她本想说什么,但瞧见他这副模样她还是忍住了。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会长皱纹,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她在心里这样劝着自己。 两人很快就到了范伶的面前。 范伶瞧见尚胧月和落文宇来后,他眼里的喜色都满了出来,“王爷王妃!你们没有受伤吧?” 尚胧月摇摇头,“放心吧,没有受伤。” 但范伶还是有些担心,他担忧的看向落文宇,尚胧月轻叹口气,“你们家王爷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当尚胧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落文宇情绪貌似波动的有些厉害。 她用余光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只见他面色凝重脸色阴沉的可怕。 紧绷的下颚线更加衬托出他脸上的锋芒。 他不悦的轻啧一声,脸上的不耐烦和暴躁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这祖宗又怎么了?她难不成又说错话了?怎么会呢?她说的话哪有毛病? 她就是抓破头了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说错话了。 范伶也发现了落文宇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问,毕竟越是这个时候,落文宇的心情更烦躁。 他还是少说话的好,免得又惹到了落文宇。 范伶朝着尚胧月使眼色,他低声道,“王爷他这是怎么了?” 尚胧月摇摇头,“这个问题我现在比你还想问。” 范伶,“莫非是刚才的刺客惹到他了?” 尚胧月,“不知道。” 落文宇,“你们两个在一旁嘀咕什么?”他的语气带着怒气,声音低沉。 范伶吓得身子一抖,“没、没什么。” 从刚才到现在,他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她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我们在讨论,你的为什么生气。” 范伶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表情都定住了。 他也没有想到她会直接说出来,在范伶看来,尚胧月这种行为完全是在作死。 敢在这种情况下还去惹落文宇,范伶觉得尚胧月是真的不怕死。 落文宇狠狠的撇了范伶一眼,范伶吓得向尚胧月的身后缩去。 尚胧月下意识的将他护在身后,他这一举动在落文宇的眼里是无比的刺眼,让他本就暴躁的情绪推的更高。 墨色的眼眸深邃的盯着范伶,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向他刺去。 目前的氛围十分焦灼,场面陷入了一片沉静。 范伶更是被落文宇吓的话都不敢说。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范伶深深的感受到了落文宇眼神里对他传递来的“恶意。” 尚胧月,“你拿着这个去把这三个人装在里面,用灵力催动这个法器它会自动把他们吸进去。” “你在外面等我们。”她把一个像是手镯一样的法器递给范伶。 范伶接过尚胧月手中的法器,他拉着地上躺着的人一溜烟的功夫就跑走了。 他才不要在这个是非之地继续待下去,他多在这里待一秒,他都感觉自己的生命收到了威胁、他离开的身后,背后的寒意一直没有断过,像是有蜘蛛在他的脊背上缓缓的攀爬这,令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冷汗更是打湿了自己的衣服。 范伶拖着男人来到外面后,他身后的那道寒意才消散。 范伶按照尚胧月给他说的方法使用这个法器,法器被他的灵力催动后亮起了紫色的光芒,眨眼的功夫地上的三人就被这个手镯吸了进去。 亮着紫光的手镯很快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范伶拿着这个镯子在手里打量着,他不禁感叹道,“这还真是个好东西!” 这种样式的法器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也不知道这尚胧月是从哪里得来的。 范伶坐在不远处的座椅上,他静静的等待落文宇和尚胧月。 现在他可不敢进去,谁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每次落文宇这么生气的时候、他只要在他面前出现,他就老是会被落文宇骂。 他是真的怕了。 不过这次还好,这次有尚胧月替他挨骂。 范伶在心里暗暗窃喜。 落文宇,“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护着他?”他语气听上去阴阳怪气的,尤其是后面几个字,他貌似还加重了音调。 尚胧月,“…………”没想到她有一天也会无语凝噎。 她现在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到底要她怎样啊? 等等……她貌似想到了什么……之前落文宇的心情都还是好的。 当她在和范伶说完话后,他才变脸的。 从目前的状态来看,落文宇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范伶,而是因为她。 这么一想……她和范伶的对话只有那一句,“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们家王爷出事。”好像她是在说了这句话后,他的情绪才开始不对劲的。 方才也是因为她说了,“你们家王爷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落文宇的情绪波动才又大了几分。 还有一次是因为她将范伶护在身后,落文宇当时的眼神简直想刀了他。 她琢磨了下她说的那两句话,很快她意识到了什么。 尚胧月的心情转而变的好了些许,她现在算是知道这个祖宗到底在生气什么了。 她的嘴角勾起好看的笑,“王爷,还在生气呢?” 她突然转变的语气和态度,让落文宇愣了一瞬。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保持着沉默,只是那双墨色的瞳孔一直看着她。 她伸手拉住落文宇的衣袖,她轻轻摇晃着,“王爷,不要生气了,开心点嘛。” “是我之前用词不当,我给你道歉还不好?”她的态度诚恳,语言很是温柔。 他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她的态度会这么好。 本来心里很不爽他,此时此刻火气已经消了一半了。 见落文宇还是没有回答她,她柔声道,“王爷~我错了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 这个时候,他心里早就不生气了,甚至有点乐了。 可他偏偏要傲娇几下,他甩开了尚胧月拉着他衣袖的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他本以为尚胧月还会向刚才那样哄哄他,他也就自然跟她妥协了。 谁曾想……… 尚胧月沉默了几秒,她额头的青筋都绷了起来,忍了很久的怒火在这一瞬间被点燃,悉数爆发出。 她能哄他就不错了,已经给了他台阶下了,得寸进尺! 她今天还就不顺着他了! 尚胧月一把拽住落文宇的衣领,她向他凑近,“落文宇!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就是因为我对范伶说的是你们家王爷吗?至于让你发这么大火吗?” “你本来就一直不喜欢我,也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人,我说那句话有问题吗?” “我难不成说,我们家王爷吗?你一直都当我是外人,我也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这个王府的定位。” “既然你觉得我那样说不行,那你觉得我该说什么?” “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她直接将落文宇推到了墙壁上,他的后背紧贴着墙壁,眼前的人离他的距离很近,近的她的呼吸都洒在了他的脸上。 落文宇被尚胧月这么一凶,他的气势瞬间就减弱了。 她说的话,很有道理,他一点也反驳不了。 而且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穿后,他的眼神有一瞬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见落文宇一言不发,尚胧月抬高音量,“说话!” 落文宇良久,他才开口,“尚胧月你以为你是谁?我会因为你的这句话影响我的心情吗?” 他冷笑一声,那神情像是在嘲笑她高看她自己。 尚胧月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因为从他的眼中,她看见了他藏在眼底下的慌乱之色。 落文宇,“你有一点说的对,你至始至终都是一个外人,本王也从未……” 他话还没有说完,尚胧月就已经听的不耐烦了。 她猛地拉了下拽着落文宇的衣领,他的上半身向她所在的方向前倾。 面对尚胧月突如其来的拉扯,他来不及反应,墨色的眼眸愣怔住,瞳孔猛的收缩。 她的面容逐渐在他眼中放大。 太阳恰好在此时升起,金灿灿的光芒刺破黑暗,照耀着整个大地。 空中的云朵也被金色的光芒镀上了一层金光。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属狗的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日出的光晕洒在两人的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尚胧月向他凑近,另一只手按在落文宇的后脑勺。 温热的呼吸洒在双方的脸上,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他们能从对方的眼眸里看见自己。 只要她在向前一点,她的唇就会碰上他的唇。 落文宇本以为她会停下,可见她现在的架势,这个吻下一秒就会吻上来。 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绪仿佛被封住了一般,他竟缓缓的闭上双眼,等待着那个吻的落下。 而她就快要吻上他的时候,尚胧月的唇角扬起一抹坏笑,“王爷不是说讨厌我吗?” 她转而凑到落文宇的耳边,“既然王爷讨厌我、厌恶我,那……为什么不推开我?”她的声音极具有蛊惑性。 她打趣的看着落文宇,那双灵眸含着笑意,正好奇的盯着眼前的人看,似乎在等着他会怎么回答。 落文宇知道自己又上了她的当了,不过他也没有恼,墨色的眼眸深邃的盯着她看,他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尚胧月,“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王爷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她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就向她凑了过来,她反应迅速,将手捂住了落文宇的嘴巴。 尚胧月笑了笑,“王爷这是做什么?”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侵略,他握住尚胧月捂住他嘴巴的手,他的力度很大,捏的尚胧月生疼。 “你说呢?”略带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从他的语气中似乎还能听出他的克制。 没给尚胧月回话的机会儿,落文宇趁她不备,他将尚胧月的双手禁锢在一起,他的右手握住尚胧月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按在墙壁上。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那神情似乎在说,是你先撩拨我的。 落文宇的左手轻抬起尚胧月的下巴,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吻就落了下去。 属于他身上独特的檀香味飘入她的鼻腔,他的吻霸道,犹如攻城侵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可他的手却牢牢的握着她的双手,她根本挣脱不开。 见她如此不安分,他报复性的摇了她一口,她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尚胧月只感觉胸腔内的空气都快要不够她呼吸了,他在不放开她,她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朝霞在空中渐渐扩散,灰蒙蒙的天空被温柔的红晕代替,黑暗被光芒扫去。 充满着希望和光明的金色太阳正缓缓上升,离太阳近的云层都被染上了金光,犹如仙境一般。 等他吻的尽兴,他才放开了她。 尚胧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的手扶着胸口,她的掌心清晰的感应到,她那快速跳动的心脏,正一下下强劲有力的回应着她。 不知是红晕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变的微红,还是因为这个吻让她的脸变红。 她抬头直视落文宇。 他用拇指擦试过他的嘴唇,嘴角扬起一抹意犹未尽的笑。 尚胧月,“流氓!”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后,她头也不回的就向出口的方向走。 刚走没几步,她的手就被落文宇拉住。 他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流氓?”他轻笑一声,墨色的眼眸划过一瞬的狡黠,“你先撩拨的我,现在又要骂我,我们两个谁才是流氓?” 被他这么一说,她哑口无言,确实是她撩拨在先,但她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吻上来,毕竟他之前一直都是很害羞的……谁知道今天会这样! 落文宇,“尚胧月说话。”他的声音轻柔富有磁性,与先前的冰冷截然不同。 光是看他的神色,就看的出,他现在心情很好。 尚胧月把头转向一旁,她脸都羞红了,她自知理亏。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墨色的瞳孔正细细的盯着她看,看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落文宇,“躲什么?”金灿灿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近乎完美的下颚线,他唇角微微上扬,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她只感觉自己的脸又更红了几分,她眉头微皱,“你管我。”她语气傲娇。 耳旁却是传来他的轻笑声。 尚胧月鄙夷的眼神看向他,“笑什么……” 落文宇,“你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这么狼狈的模样。” 尚胧月,“…………”她看向他的时候,尚胧月发现他的脸颊上也出现了些许微红,她下意识的看向他的左手,每次落文宇紧张或是害羞的时候,他总是会把左手习惯性的背在身后。 尚胧月在心中暗暗笑了下。 尚胧月,“狼狈的模样?指的是什么样子?” 落文宇不紧不慢,“方才你……” 尚胧月打断了他,“方才若不是王爷不讲武德,我何苦会如此?” 落文宇笑道,“本王不……” 尚胧月忽然拽住他的衣领,将他向自己拉了过来,她狠狠的咬在他的唇上,落文宇疼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尚胧月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她才松口。 瞧这落文宇一脸懊恼的模样,她的心情也变的好起来了,“现在我们扯平了。” 她学着落文宇的口吻,“说起来,王爷这么狼狈的样子,我可是经常见。”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向出口的方向走了。 落文宇伸手轻碰了下他的嘴唇,“嘶……”他望向走在前面的尚胧月,“你属狗的吗?!” 尚胧月也没有回他的话,等他一个在后面狂怒。 她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实际上她的内心早已慌乱如麻。 尤其是在落文宇吻她的时候,她当时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她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好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 奈何双手被他禁锢住,她挣脱不开。 最重要的一点………她竟然一点也不排斥他的吻,反而心里还小鹿乱撞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从她的心中蔓延。 瞧见尚胧月从里面走出来,范伶连忙上前询问,“王妃你没事吧?” 尚胧月回过神来,她凝眉,“为什么这么问?”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没有听错吧?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范伶朝庭院里面看了下,见落文宇离这边还有些距离,他才道,“王爷方才心情不好,你还跟他对着干………” 尚胧月直接打断了他,“你的意思是觉得,他会拿我撒气?” 范伶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她可不是那个“尚胧月,”她才不会被他欺负。 尚胧月淡淡一笑,她轻拍了下范伶的肩膀,“比起担心我来,你还是担心担心下你家王爷吧。” 瞧这她脸上意味深长的笑,范伶眉头紧蹙,“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尚胧月轻挑下眉,她转身伸手指了指正在向他们这边走过来的落文宇,“你家王爷嘴唇磕破了,你确定不去看看?” 范伶,“啊?”好端端的嘴唇怎么会磕破呢? 顺着尚胧月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的嘴唇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范伶也没多想,他就向落文宇走去了。 范伶,“王爷你没事吧?王妃她说你磕破嘴唇了,怎么回事啊?” 落文宇朝尚胧月在的位置看去,他的额头布满黑线,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她这么跟你说的?” 从落文宇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他的喜怒,猜不透他情绪的时候,是最让范伶心慌的。 从他跟随落文宇多年的经验来看,他现在的心情多半是不好的,他紧张的额前都冒出汗水了,“王…王妃是这样说的。” 落文宇冷哼一声,但他并未说什么,只是向脚下的步伐走的更快了。 范伶走在他的身旁是胆战心惊的,生怕就惹恼了他。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她笑吟吟的看着他。 落文宇正要开口,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他的手,尚胧月也被股力量拉拽着。 两人直接撞在了一起,落文宇下意识的用手挽住她的腰。 两人四目相对,茫然的看着对方,貌似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范伶则是在一旁看傻眼了,“这…这是个什么情况?”他小声嘟囔。 落文宇回过神来,他报复性的送开了挽着她腰的手,她的身子就向后倒去。 她反应迅速,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他身子前倾,她顺势用力将他拽了过来用力一转,他就到了她的身前。 倒下的瞬间,落文宇变成了尚胧月的肉垫。 这一幕看的范伶差点都要发出尖叫了! 这尚胧月是有多想不开?他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么不怕死的! 这下王爷是肯定不会放过她了!范伶摇摇头,他感叹了一声,“王爷一会儿不会把她打死吧……” 她则是坐在他的身上,一脸得意的看着他笑,“王爷你这算不算害人终害己?” 他脸色阴沉的可怕,“起来。” 低沉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他现在似乎很生气。 她从落文宇的身上起来,她笑了笑,“王爷,需要我拉您起来吗?”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她收回自己的手,“好吧。” 落文宇站起身后,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方才那股力量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速度略快,带着些许不耐烦。 尚胧月抬起手看了眼手中的红线,“是红线的力量,把我们拉在一起的。” 落文宇也看了一眼手中的红线,方才他看着尚胧月走远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原来是红线。 落文宇,“你不是说距离限制得一个礼拜才会解开,为什么刚刚可以,现在又不行了?” 尚胧月压低音量,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之前没有距离限制是王爷变成小狐狸的时候,方才是在王爷你耍流氓的时候。” 落文宇被她的话气笑了,他压低着嗓音,“你说我耍……” 尚胧月,“王爷你别纠结这一点,你先听我说完。” “书上提过,在距离限制没有解除的时候,吻可以暂时让距离限制暂时消失几分钟。” “我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反正书上是这么说的。” 落文宇,“…………” 他沉默片刻,“所以说,方才是因为时间到了,所以我们又重新被限制了距离?” 尚胧月轻点下头,“是这样没错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想到了什么,“刚才把王爷当肉垫的事情不能怪我,是王爷你先丢开我的。” “所以我这是正当防卫。” 落文宇,“你!” 尚胧月轻挑眉,“我说错了吗?难不成我就那样傻傻的倒下去?” “我又不是笨蛋。” 他想要怼回去,可又不知道怎么说,他没有占理。 尚胧月瞧着他欲言又止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她笑道,“不知道怎么回我,那就不要说,免得王爷一会儿更生气。” 她拽了一下红线,“走了,外面还有一批人要清理。” 即便他很不耐烦,但还是跟着她走。 现在这里只剩下范伶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望着两人渐渐走远的背影,怎、怎么回事?王爷竟然没有骂她?! 他怕不是眼睛出现幻觉了?! 换做是以前,尚胧月不仅要挨骂,甚至早就被打了。 不过以前的尚胧月也不敢这么对落文宇。 尚胧月,“王爷元清庙外面的楼上也有埋伏,之后还需要王爷你配合我才是。” 落文宇,“啰嗦。” 尚胧月,“我不啰嗦,怕王爷你不习惯。” 落文宇冷哼一声,“自以为是。” 尚胧月,“对对对,您说什么是什么。” 片刻她又道,“王爷你对这些刺杀的人有头绪吗?” 落文宇,“有。” 尚胧月,“谁啊?” 落文宇,“不关你的是。” 尚胧月,“哦……” 他用余光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她脸上的神色貌似有些失落。 落文宇收回目光,他轻咳嗽一声,“回府审问的时候,你一起。” 尚胧月,“啊?我也要一起吗?”她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落文宇,“嗯。” 尚胧月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我的耳朵没有出问题吧?” 落文宇,“你觉得呢?” 尚胧月,“王爷你确定要我一起?” 落文宇,“你不愿意?那便当本王没讲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心动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赶忙道,“别别别,我可没有说过不愿意。” “王爷你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反正你答应了就不准反悔。” 落文宇,“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尚胧月,“我好歹也是王妃,怎么我就不能说了算?” 落文宇微眯下眼眸,“王妃?你觉得王府里的人会听你的?” 尚胧月,“…………”糟了,她竟然忘了她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王妃。” 她手中并无实权。 尚胧月瞧这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她恨不得一拳揍他脸上。 尚胧月,“哦…没有就没有,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不满的嘀咕着。 落文宇,“你说什么?” 尚胧月,“我在夸王爷你威武。” 落文宇狐疑的打量着她,“是吗?” 她拍拍胸口,诚意满满,“那自然是真的,比真金还要真。” 他才不会信她说的话,她刚才指不定又在小声的骂他什么。 只是他没有听清罢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在前面走,范伶则是跟在他们的身后,他也不敢靠这两人太近了。 毕竟元清庙外面还要打一场。 尚胧月打起架来也就落文宇能跟上她的步伐,配合着她的动作。 他自觉的离他们远远的,不妨碍他们。 不过最近几天王爷有些奇怪………他的手摸着下巴眼神不断的在落文宇的身上打量。 这几天他都没有看见落文宇出手,全都是尚胧月在前面打。 自家王爷则是紧跟她的步伐,她所到之处前面都被杀出了一条血路。 自家王爷明明功夫那么好,为什么迟迟不肯出手? 这一点令范伶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王爷是要试探她的底? 可这是不是试探的太明显了? 而且最近王爷跟她走的很近,两人是形影不离。 而且王爷之前明明那么厌恶尚胧月的,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现在连居然都让尚胧月进他的房间了! 这…这也太不正常了! 还有以前的王爷可不会向现在这样对她,以前王爷是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他多看她一眼他都会觉得恶心的程度。 而且在王府,也是隔三差五的就禁足她,罚她也都是家常便饭了。 怎么现在就对她的态度改变了这么多?在范伶看来,现在的落文宇对尚胧月更多的是迁就。 他在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的眼神里看见了一丝宠溺,虽然这抹神色过的很快,但他确确实实的在落文宇的眼里看见了。 可王爷不该对她啊……他反正怎么也不信落文宇会喜欢上尚胧月,他觉得这完全就是瞎扯。 可眼下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和相处方式,让他觉得落文宇是真的有些心动了。 王爷,你难道忘了她是怎么让你弟弟死的了吗?又忘了她是怎么逼你娶她的吗?她先是让她父亲去提亲,皇上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同意了。 王爷你并不喜欢她,所以不愿娶她,她倒好,不惜以她的名誉和清白来做要挟,陷害你轻薄她,让你不得不娶她。 你若不娶她,她就去皇上那里告你轻薄她,当时还有她安排的人在场,王爷你怎么吃亏的你忘了吗? 她答应成婚后就把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全都杀了,她确实做到了,足以见得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为了自己以后的荣华富贵,陷害你弟弟非礼她,她闹到皇宫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皇上一怒之下就把元王发配到边关,至今生死未卜。 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一个音讯,大家都知道,元王多半是死了。 一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又是杀害您亲弟弟的凶手,王爷你喜欢谁也不能喜欢她。 这算时间她不知道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王爷你迷失了本心。 她最近是和以前不同,前后差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可她依旧是她,她所做的事情都是存在的,是抹不去的。 王爷你不能对她动心……不行!他现在就要去跟落文宇讲清楚! 尚胧月,“范伶!你还在后面慢悠悠的干什么?还不走快点!” 方才还一脸忧愁烦恼的范伶被尚胧月叫了后,他立马又换了个表情,算了……尚胧月的事情还是…还是改日再说。 范伶,“来了来了。” “王妃你们走前面,我走后面,一会儿打起来了,我就去躲着不碍你们。” 其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虽然想那么多尚胧月的不好,可现在他现在也在慢慢的接受着她。 他自己对尚胧月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改观,他其实也有想过,尚胧月说的她不是原本的“尚胧月,”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说实话,他还真的有些犹豫。 方才心里面还想了那么多,现在被她喊了一声,他又什么也不想了。 比起之前来,他对尚胧月的反感都快要没有了。 面对现在的尚胧月,他总感觉她的身上有股莫名的吸引力,且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也跟之前的她不一样。 尚胧月停下脚步,“你小子倒是美的很,你好歹是王爷的贴身侍卫,那里有王爷、王妃在前面奋勇杀敌,你一个侍卫在后面躲着的道理?”她打趣道。 范伶面露难色,他尴尬一笑,“王、王妃说的是,那我现在就守在你们前面!” 尚胧月,“算了,你今日有伤在身,不用勉强,我可不想一会儿杀敌人的时候还要空出手来救你。” 她停顿了一下,眼睛撇了一眼身旁的落文宇,“何况我这边已经有了一个了。” 范伶,“嗯?” 落文宇瞪了她一眼,“好好说话。” 尚胧月立马陪笑道,“我肯定是要以保护王爷生命财产安全为首要任务,绝不让王爷受伤,王爷掉一根头发都是我的失责。” 落文宇,“油嘴滑舌。” 尚胧月,“不知王爷是否满意我的回答?” 落文宇轻挑下眉,“勉勉强强,再接再厉。” 尚胧月:“多些王爷夸奖。” 落文宇,“马上就要出元清庙了。” 尚胧月,“嗯。” 第一百二十章 沉默是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他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你怎么知道外面有埋伏?” 尚胧月眼珠一转,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前落文宇,“王爷这是在拷问我?还是说你在怀疑我什么?” 落文宇眉头微皱,他的眼神似乎很嫌弃尚胧月一般,“首先,你得给我一个怀疑你的理由。” 尚胧月轻点下头,“那就是在拷问我喽?” 落文宇,“…………”他轻叹息口,神色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纠正了她,“询问。” 尚胧月,“好吧,那这次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说的话是没有错,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听起来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要问他那里奇怪,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尚胧月,“有一种法术能够感应方圆几里的气息,主要是争对带有杀气的气息。” “在前往元清庙的时候,我便在去的路上都放了我的灵符,当然这些灵符我都是藏在了很隐蔽的地方。” “不会有人能找到。” “这些灵符有转换视角的能力,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切换视角到它们所能看见的位置。” “我虽藏的隐蔽,但藏的位置都是视野开阔的地方,这一点王爷大可以放心。” 落文宇,“也就是说,你事先就有准备了?” 尚胧月,“对啊,自从王爷你被行刺后我就很注重这一点的!” “我可不愿意再出现上次王府被人刺杀的经历了,要不是我反应快,王爷你早就在天上了。” 落文宇瞪了她一眼,“好好说话。” 尚胧月,“总之就是从那天之后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有提防,免得别人打我一个措手不及了。” “而且他们都是冲着王爷你来的,我更应该提前防备起来。”她的目光透亮,眼里诚意满满,没有丝毫的动摇之色。 落文宇盯着她打量了一番。 尚胧月,“王爷你不信我?” 落文宇,“没有。” 尚胧月不满的撇了他一眼,“没有你打量我的眼神做什么?”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灵符和你说的法术怎么配合使用?那么多地方你怎么确认他们的位置和人数的?” 他这明显是在扯开话题,她小声的切了一声,“我说的那个法术它能够感应到方圆几里的杀气,在我放下灵符的地方,感应力会更加准确。” “如果这片区域有杀气的人很多,那么灵符会返回给我杀气最强的片,然后我在通过切换视角去观察,就能找到刺客所在的位置。” “很简单,很短的时间内就能找到他们的位置。” 落文宇,“你说的这个法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尚胧月得意一笑,“王爷你不知道很正常。”你要知道了才有鬼! 这完全就是她瞎编的一个谎,谁能想到他竟然真的相信了。 尚胧月之所以骗他是因为,她之所以能感应到这些人是因为精神领域的原因。 大概进阶到四品的时候,就会获得精神领域的法术。 精神领域能够探测方圆十里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房间内的布置、人等等。 只要是有的,存在的它都能看见。 但是看见的东西是黑白色的线条组成的,并没有脸和颜色。 每一个东西都是被线条勾勒出的感觉。 开启精神领域需要闭上眼睛,聚精会神,不然很容易遭到反噬。 一天只能使用三次精神领域,且每次使用的时间不能超过三分钟,超过限制时间会对眼睛和神经造成很大的伤害。 但这也是因人而异,能力越强的人,所遭到的反噬效果和伤害越小,能力越低的则是伤害和反噬效果越大。 越往前面进阶,使用精神领域的时候看的东西会更加清晰明了。 若是要她跟落文宇解释真正的原因,他只会把她当傻子来看,认为她在说些风疯言疯语。 她也不怪他,毕竟他的认知是在他的时代,她所会的东西,对于他们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太过超前了,落文宇接受不了,不相信也实属正常。 如果是之前,她可能还会多费费口舌跟他科普一下,尽管最后他不信。 但现在她可不愿意在跟他解释那么多,还不如随便编造一个合理的,适合他接受的理由塘塞过去,还不用跟他发生争论和吵架。 何乐而不为呢? 落文宇,“我一直很好奇,这些东西你究竟是跟谁学的?” “你会的法术,有很多我都未曾见过。” 尚胧月,“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不是我不想跟王爷说,是我说了王爷你不会信,所以我不费这口舌之劳。”她的态度很坚决。 落文宇,“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信?” 尚胧月轻挑下眉,“那王爷你相信我不是你所讨厌的那个“尚胧月吗?”你相信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吗?只是我恰好跟你所讨厌的“尚胧月”长得一摸一样,就连跟她的名字也一摸一样。” “我跟你说,我不是她,你信我吗?” 她不用跟他说别的,就这一点,她就能让落文宇哑口无言。 说实话,她自己本人都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那么巧的事情。 她跟一个人长得一摸一样,而且连名字都一样,要不是她亲身经历过,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 听别人说这种类似的遭遇,她只会当笑话一笑而过了。 不过有一点还是很好,那就是这身体还是她自己的身体,不是原本的“尚胧月的。” 不然她只会觉得恶心! 没想到她真的经历了,里的穿越。 面对尚胧月的问题,他选择了沉默了。 尚胧月瞧这他沉默不语的样子,他轻笑一声,“现在你比花木兰还懂沉默。” 落文宇凝眉,“你说什么?” 尚胧月:“没什么,王爷若是没有问题了,那么我就该继续走了,外面的人都等急了。” 落文宇点了下头,他没有提刚才的事情,尚胧月也没有提,毕竟这可不是一个可以聊天的好话题。 第一百二十一章 招招致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她走在前面,他则是跟在她的身后。 深邃的眼眸正细细的打量着她,方才她问的问题其实他的心中隐隐约约都已经有了答案…… 元清庙的大门紧闭,门被浊气覆盖,用手推是肯定推不开的。 浊气将整个大门都封锁,她只能用蛮力打开了。 落文宇见尚胧月在这扇门前停留了,他朝门看了一眼,浊气将门缝堵住了,想要打开必须要很大的力量才行。 看来尚胧月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停下来的。 他轻挑下眉,嘴角不觉扬起得意的笑,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气?这扇门凭她自己是打不开的。 他都已经想好了一会儿尚胧月来求他开门的时候,他怎么回答她了。 这下他终于可以在她面前挺直腰杆了。 尚胧月注视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她沉默片刻后深呼吸口气,就在落文宇还在等她来求他的时候,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紧闭的大门直接被她一脚踹开。 尚胧月,“呼~”她回头看向落文宇,“王爷我们走吧。” 落文宇,“……………” 尚胧月凝眉,“王爷?”她试着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木纳的看向她,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幕缓过神来。 尚胧月,“王爷你怎么了?” 落文宇,“没…没什么。”他伸手指了下打开的大门,脸上的神色有些许僵硬,“你这力气…挺大的。” 尚胧月,“嗯?” 尚胧月疑惑的看着他,但下一秒她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扬起一抹小幅度,“方才王爷难不成以为我会来求您开门?王爷不会真的在等我求你吧?” 想起刚才没有踹门的时候她的余光就瞄了一眼尚胧月,她当时就想不通他在一旁得意什么,现在细细想来在按照落文宇的性格,他绝对是等着她来求他开门。 不过很可惜,她可不是寻常女子,她很强的好吧! 落文宇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异想天开。” 可他眼底下闪过的一瞬慌乱之色可骗不了尚胧月。 他的心思再次被她看穿后,他严重怀疑她是不是会什么能偷听到别人心声的法术了。 尚胧月,“王爷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这点小事还用不着王爷出手,我能自己搞定。” “走吧,王爷。”她笑道。 范伶在后面看的瞠目结舌,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一样,那扇大门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她尚胧月一脚踢开?! 他都不敢相信,他刚才看见的是真的! 范伶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想他有没有得罪过尚胧月。 就她那一脚,若是踢在他身上,他估计这辈子白活了。 如果说她是以前的“尚胧月,”他平日里可没给过她好眼色……而且每次王爷都派他去监视尚胧月受罚,他也是秉公执法,一鞭子、一板子都不少。 不管她怎么乞求哀嚎都没用。 现在想来……在以前的“尚胧月”面前,她若是现在要对付他,他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那么一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有势力之后放过那些对她不好的人…… 想来在以前的“尚胧月”那里是没戏了。 如果是现在的尚胧月,他还没有怎么得罪过她,顶多前段时间没给她好脸色……但之后他都很唯唯诺诺了。 而且现在的尚胧月他不觉得她会整他,顶多就坑他几下,这么一想,还是现在的这个尚胧月好。 如果硬要他从以前的“尚胧月”和现在这个自称是从别的世界来的尚胧月,选一个当王妃的话,他果断选择现在的这个。 想到自己并未跟现在的尚胧月有什么过节,他也就放心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出了元清庙,范伶没有出来,他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躲起来,毕竟外面马上要打架了。 尚胧月出来的时候外面依旧很平静,直到落文宇的脚踏出元清庙的门的那一刻,她听见了紧绷的弓弦声音。 知道外面有埋伏,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听觉被法术放大,所以她才能精准的捕捉到这些细微的声音。 她的耳朵旁有一股蓝色的灵力形成的冰花,它浮在她的耳旁,传达声音给她。 尚胧月眼眸微沉,“他们要动手了。” 落文宇,“嗯…”本来还想要附加一句小心,但这话就是说不出口。 在他纠结的时候,几十支箭向他们袭来。 尚胧月,“王爷快别发呆了!”她召唤出防御护盾暂时抵挡这刺客的攻击。 第一波箭雨被她挡下,接着第二波又袭来,接着又是第三波连续不断。 他们现在的情况有些被动,也不知道挡了几波后,那些躲藏在楼上的刺客全都跳了下来,他们手持长剑,直直向他们奔来。 他们的首要目的是落文宇,但眼下落文宇身前的女人更为棘手。 不除掉她,他们根本杀不了落文宇。 他们分为三队,弓箭队在楼上预备,另外两队一队对付尚胧月,一队对付落文宇。 他们想要分散开两人,分散开他们的战力,此举最稳。 只是他们不知道,现在尚胧月和落文宇是分不开的,他们两人被红线限制了距离。 也对亏这几天下来,落文宇和尚胧月有了些默契,也熟悉了对方的招式和走法。 在加上之前她蒙面期间几乎每天都会跟他过招,而且在漠洋城内还跟他打过配合,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能配合的这么默契。 尚胧月,“王爷……” 落文宇,“好,身后就交给我。” 尚胧月,“???” “你在说什么?” 落文宇,“嗯?” 尚胧月,“我要说的是,这些人王爷你就放心交给我来处理。” 落文宇,“…………” 尚胧月摇摇头,她轻叹息口气,“那我的身后就交给王爷了。” 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此刻竟多了些许光泽,他愣了一瞬后,轻咳嗽一声,“勉强答应你。” 尚胧月手持桃木剑将前方来的刺客都斩杀于脚下,鲜血溅在她的脸上,再次弄脏了她的衣裙。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她的一招一式,招招致命,被她斩杀的刺客皆一击毙命。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她生气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她在前面杀出了一条血路,落文宇则是将她身后的人杀了个精光。 他们也没有想到尚胧月和落文宇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分开,依旧和对方保持近距离。 要不是有红线限制了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行动,不然这俩人早就分头行动了 但不得不说这两人的配合一点破绽都没有,配合的十分默契。 尚胧月,“楼…”话还未说完,一支毒箭向落文宇的心脏冲刺而来。 她的手条件反射的替他握住了那支袭击落文宇的箭。 她的掌心方才就被划伤了,伤口又被带有毒液的箭头划伤,她眉头微皱,这一箭真的疼到她了。 箭上附带了毒液,不过她现在是百毒不侵的身体,不用担心自己会中毒。 但若是被沾了毒的刀或箭,虽然不会中毒,但会感觉到皮肤灼烧的疼痛,这种疼痛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除了疼痛外,并没有其它的不良反应。 那伤口很深,她的衣袖都被她自己的血染红了。 这些他全都看在眼里,深邃的眼眸闪过一瞬的复杂。 尚胧月转头看向躲在楼上的刺客,眼眸中划过一抹冷戾,她拉着落文宇瞬移到了刺客所在的楼上。 落文宇本想开口,他刚要说话,眼前的人拉着他就到了刺客所在的楼上。 他们和面前的刺客相视一眼,战斗再次打起。 片刻之后楼上的嘈杂声消失了,落文宇和尚胧月则是站在满是尸体的房间里。 整个房间变得一团遭乱,墙壁上、桌面上,到处都是血迹。 尚胧月长叹口气,“王爷我们先出去,这里太臭了。”她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 落文宇,“走。” 尚胧月和落文宇回到元清庙门前,范伶见两人回来,他才从后面跑出来。 范伶,“没受…”伤字还没有出口,他的视线就被尚胧月那流着血的手给吓到了,“王妃!你的手掌心怎么划了这么深的口子?” 范伶赶忙从包袱里拿出止血的药粉,“王妃手伸过来一下。” 尚胧月十分配合的把手伸过去。 就在范伶的手要碰到尚胧月的手时,某人出手狠狠的打了一下范伶的手。 范伶疼的眉头都紧皱在一起,他委屈的朝落文宇看去,“王…王爷?” 落文宇脸色阴沉,他紧绷着的下颚线更衬托出他脸上的寒意,幽深的眼眸划过一瞬的戾气。 他示意范伶把止血的药粉给他,“聪明”的范伶会错意了,他以为落文宇打他是因为他给尚胧月止血。 看来王爷还是很讨厌她。 尚胧月则是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他们两人眼神交流。 范伶向落文宇点了点头,下一秒范伶那蹩脚的演技就来了,“哎呀!”他装作没有拿好药瓶的姿势,瓶子从他手中掉了下去,陶瓷瓶撞向坚硬的地面后直接碎裂开。 陶瓷破碎的脆响传入耳中。 落文宇,“……………”他的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范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王妃不好意思啊…我、我这没拿稳。” “唉就这一瓶药粉,可惜了就这么碎了,怪我怪我,我没有拿好。”他一脸歉意的道。 尚胧月笑笑不说话。 范伶随即向落文宇的身边靠近了些,他压低音量,用着只有他和落文宇才能听见的声音道,“王爷,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药毁了,她没有止血药可以用了。”他的语调上扬,那感觉像是在向落文宇邀功般。 落文宇被他气的拳头都握紧了,额头青筋紧绷,他的嘴角勾起瘆人的笑,“范伶……” 范伶笑嘻嘻的道,“这都是属下该做的,王爷不必奖励我。”他疏不知自己现在的的处境变得危险。 落文宇,“奖励?”他的眼里划过一抹狠戾之色。 范伶嘿嘿一笑,“不用不用,我不要奖励。” 落文宇气的差点儿吐血,他伸手指着范伶的手都气的发抖,他正要开口,尚胧月打断了他。 尚胧月,“我有药,不劳烦你们。”她的语气听上去似乎有些生气。 她的脸色也透着冰冷,看样子是生气了。 落文宇,“你…”他刚想解释,你字刚一出口,范伶就断了他。 范伶,“一会儿不要掉了才是。” 尚胧月微眯下眼眸,眼里散发着危险,她看向落文宇,“王爷不用这么刁难我。” “如果你的目的是让我难受,恭喜你,你现在做到了。” 范伶压低嗓音,“王爷她好像发现了,现在怎么办啊?” 落文宇狠戾的瞪了他一眼,“闭嘴!” 范伶吓的身子一抖,他疑惑的看着落文宇。 她转身朝元清庙内走,红线则是拉动落文宇跟着她一起。 剩下范伶一个人茫然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范伶,“这又怎么了?他也没说错话啊?” 王爷现在的心思他真的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长叹息口气,“唉………” 尚胧月从芥子袋中取出止血的药粉和绷带,她一边走一边包扎着自己的伤口。 三两下她就包扎好了,她径直向地牢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人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用力向他的身后拉去,“等等。” 尚胧月推开了他的手,她没有回头,她继续向前走。 没有办法,他只能跟在她身后,如果他现在停下不走,她会更生气。 他想要解释,可她现在完全就是一副不想跟他讲话的样子。 尚胧月来到事先画好的传送阵里,她催动灵力后,传送阵亮起白色的光,将两人传送到了地牢的入口。 尚胧月大步向地牢内走去。 越往里面走,恶臭味就越浓烈。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落文宇现在也不敢问她要去哪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 穿过小道后,他们来到地牢中心。 这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小道里还还有荧光石在,虽说光芒很微弱但总比一点光都没有要好的多。 尚胧月的脚刚向前踏一步,眼前瞬间就亮了起来。 一盏盏妖火灯亮起,驱散了眼前的黑暗。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印入眼帘的一幕让尚胧月都倒吸了口冷气。 视线的黑暗被驱散了,但眼前的景象却深深的埋入了她的心中。 那些被妖莲关押在地牢里的人,他们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他们人不人鬼不鬼的,一个个瘦的成了皮包骨,枯瘦如柴。 眼睛都凹陷进去,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呜呜”的悲鸣。 地牢里没有分隔的牢房,他们全都挤在这狭小的环境中。 妖莲用她的妖力吊着他们的命,不让他们死去,但那一点零星的妖力,根本就不够他们生存。 若不寻找格外的食物……等待着他们的同样是死亡。 在这漆黑的地牢中……孤独的死去。 在这里没有人会在意生命逝去,他们自己连自己的命都保护不了。 人被长时间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长时间在饥饿、精神紧绷的状态下,又有几个普通人能够依旧保持理智? 当地牢中出现第一具尸体的时候,人们不会在意。 但…随着第二具、第三具、甚至更多的尸体出现时,他们会更加的恐慌。 但有的人会对尸体打起注意,要想活下去,只有吃下这些人的尸.体才能维系自己的生命。 当第一个吞食尸.体的人出现后,越来越多的人都会相继的模仿。 人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只要是吃的他们都会争先恐后的抢来吃。 在这种极端环境下,他们的精神和思维早已崩坏,死尸已经不能满足他们。 他们将贪婪饥饿的视线投放在了对方的身上。 同类相食。 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满是血迹和抓痕,让人不敢深思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落文宇和尚胧月闯入地牢时,有一群人正在分食着自己的同.类。 她的眼里划过一抹不忍,拳头暗暗攥紧,一股莫名的愤怒在她心头蔓延。 落文宇和尚胧月的出现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在他们眼里落文宇和尚胧月犹如山珍海味。 这些早已疯癫的人前仆后继的向两人飞奔而来。 他们虽说看着瘦弱,但移动速度异常的快。 那不是正常人能够达到的速度。 尚胧月的心里清楚,这些人没救了。 他们早已被妖莲的妖气影响,早已不是正常人。 她不愿、不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即便这样的事情她经历了太多,她也无法做到让自己平静。 就因为一己私欲,搭上这么多人的性命,生命在他的眼里真的就如同草芥吗? 金钱、欲望、权利、贪婪……人一旦被这些情绪所控制,那么这个人将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即便是他想要的东西是建立在牺牲别人的性命上,他也觉不会停手。 有人说……妖、魔、鬼、怪是世界上最邪恶,最恐怖的东西。 实则人才是最恐怖的。 人心比它们更加险恶,人性比它们更加令人感到害怕和恐惧。 元清庙的始作俑者不是妖莲。 而是召唤妖莲的人…… 尚胧月回过神来看着这些向她张牙舞爪扑来的“人群。” 那双向来透亮清澈的眼眸,也沾染上了晦暗不明的深邃。 口水从他们的嘴里流出,他们那张本就瘦的恐怖的面容,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扭曲。 疯狂在他们的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心里清楚,他们已经不可能变回普通人了…… 可她还是不忍对他们出手。 这些人…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利益……为什么总要将自己的利益自己的私欲,建立在牺牲别人之上? 这些无辜的人们,他们做错了什么? 落文宇看着那些向他们冲来的“人群,”他眉头皱起,身前的人丝毫没有要反击的意思。 他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他试探性的拍了下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那些疯狂的人,已经快要冲到他们的面前。 落文宇已经做好准备,若尚胧月不出手,他只有抱着她杀出去了。 黑压压的“人群”将他们包裹在里面。 落文宇召唤出麟云剑,就在他快要出手的时,身前的人手持桃木剑手轻轻一挥,一道金色的剑气从桃木剑中挥出。 金色的剑气将向他们袭来的人全都斩杀。 整个地牢一时间呜咽声不断。 声音并为持续很久,片刻后便消失了。 这些人化作一团团黑色的气,消失在原地。 尚胧月望着眼前空荡荡的地牢,她的眼眸里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尚胧月收回桃木剑转而拿出净化符箓,她催动灵力用净化符箓将整个地牢净化了一遍。 弥漫着腐臭、恶臭气味的地牢,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地面上、墙面上的抓痕以及血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些人存在在这里的痕迹一点也不剩,如同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尚胧月感觉自己的心空荡荡的,心底的某一处落空了。 她极力的想要将落空的位置填补,可不论她怎么努力,这一块儿仍旧空缺。 她在原地站着,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她站了多久,他在旁边就看了她多久。 落文宇的视线一直都在她身上,片刻、他轻叹口气,他伸手紧握着尚胧月的手腕就要将她拉出去。 尚胧月微眯下眼,她的眼神中透着危险之色,“放手。” 落文宇没用回答她的话,只是他拉着她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她沉声道,“落文宇,我让你放手!” 他仍旧不回应。 尚胧月用力把手往回一拉,落文宇猝不及防的被她拽了过来。 她趁他重心不稳,尚胧月左手拳头攥紧,她一拳就向落文宇的腹部打去。 得亏他反应快,不然这一拳挨了,他都会被打出来。 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力道怎么这么大。 落文宇左手握紧她的左手手腕,她见这一拳被他拦下,于是她抬脚就向落文宇踹去。 落文宇叹息口气,他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放开了尚胧月。 他向侧面躲去,躲掉了她这一脚。 就在尚胧月要继续攻击他的时候,落文宇快速上前,他左手一把拦住尚胧月的腰,竟是直接单手将她扛起。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下不为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想逃离开他的束缚。 奈何他的力量比她大,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没用。 落文宇扛着尚胧月向出口的方向走,离开时他用法术让这个地牢塌陷。 他刚走到庭院,身后的洞就塌陷了。 里面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他用法术将那一块变成了平地。 地牢中的一切,全都被掩盖在了地底下。 出来后他才把尚胧月放了下来,他抬头看向她的瞬间,墨色的瞳孔猛的收缩,紧接着一抹心疼之色,在他眼底快递划过。 尚胧月自己都没用发现,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转,眼眶猩红。 她倔强的看着他,脸上带着怒气,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眼前的人竟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过去。 尚胧月跌入他的怀里,那抹好闻的檀香味袭来,在这个时候闻见这股好闻的香味,她的情绪似乎都变得些许平静。 耳边是他掷地有声的心跳,每一跳似乎都跳动在她的心上。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语气是少有的温柔,“没事了,没事了。” 听的出他不怎么会安慰人,但还是努力的调整着他自己的声音,尽量让她听起来不那么冰冷。 她从未想过,这世界上有人能给她安全感。 一直以来,她的安全感都是她自给自足,因为她本身就拥有强大的力量,在她的世界里她是修道界难的一遇的天才,更是除妖师协会的主帅、除妖师协会的最强战力。 她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都是她在保护别人,从未有过人站在她身前保护她,替她披襟斩棘…… 他的一个拥抱,就足以抚平,她不稳的情绪。 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有料到。 喜欢和爱对她来说是朦胧不清的,在没有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的生活每一天都是诛杀妖邪,镇压邪祟…… 她的生活里只有打打杀杀,枯燥乏味的很。 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变得随性了很多。 不再被以前的规矩束缚,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很充实。 这是样的生活她一直奢求的。 她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她的手紧紧的攥着他胸前的衣服,鼻尖微酸,她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上不去下不来,令她感到很难受。 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着,一股莫名的刺痛和伤感在她的心中不断蔓延,却又伴随着一种释然。 她哭的很伤心,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哭出声来,毕竟她这个人还是要面子的。 落文宇,“死亡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回府后,我会严查此类事件。” “我们能为他们做的就是杜绝此类事件再度发生。” 落文宇的声音沉稳有力,他说的话,总能让人信服他。 漠阳城的事件里,她曾说的“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国家有力量。” 他记下了,在他向皇帝回报时,他对皇帝说了这段话。 他不是嘴上说的好听,他是真的在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的决心。 所以她选择相信他。 他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打起精神来……”他停顿了下,看着她的时候,他的眼里多了几分心疼,“一直这么颓废下去,可不是我认识的尚胧月了。” 他的话不轻不重,却正好落尽她的心中。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倔强的眼神看着他,泪水从她的眼眶滑落,她的模样看着让人很是心疼。 落文宇伸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脸都花了。” 尚胧月推开他的手,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推开他,“谢谢王爷的好意,我没事了。”她把脸别过去,不想让他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落文宇松开了她。 尚胧月向后退了一步,她下巴微微抬起,“男女授受不亲,王爷以后请不要这样。” “更何况,王爷你本就厌恶我,所以不必忍着恶心来安慰我。” “王爷你有这功夫,不如去取个能讨你欢心,有趣的妾室。” 落文宇瞧这她一脸傲劲儿的样子还带有微怒,他嘴角的弧度都扬起了些许,“还在因为药粉的是情生气?”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臣妾那里敢生王爷的气。”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段话的音调有多阴阳怪气。 其实她知道落文宇并没有不让范伶给她用药,他是示意范伶把要给他,他亲自来。 范伶自己理解错意思了。 尚胧月都清楚,但就是过意不去。 落文宇轻叹口气,“我让他把药粉给我,他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尚胧月没有回答他的话。 落文宇,“这就是一个误会。”他试探性的问,“你信吗?”瞧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她的气都消了一大半了。 她学着他的神态和动作,轻挑下眉,语调微微上扬,“勉勉强强。” 落文宇,“回府我就罚他跪一天一夜。”他小声的嘀咕着。 尚胧月眉头微蹙,“你在小声的嘀咕什么?” 落文宇,“没什么。” 尚胧月,“那王爷我们该走了。” 落文宇,“方才不是叫落文宇吗?现在知道叫王爷了?” 尚胧月的气势顿时就落了下风,“什…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她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王爷你可不要乱说。” 落文宇,“本王亲耳听见的,难不成有假?” 尚胧月,“眼见都不一定为实,王爷多半是误听了。” 落文宇,“狡辩。” 尚胧月,“我没有,王爷你不要乱安罪名在我身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落文宇,“诡辩。” 尚胧月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她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她伸手指了下庭院出口,“王爷我们该走了。” “在继续耽误下去,他们的善后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了。” 说完,她拉着落文宇就走。 他也十分配合,他凑到尚胧月的耳旁,“下不为例。” 尚胧月,“知道了……” 范伶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当他看见尚胧月拉着落文宇出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又被罚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范伶一脸诧异,“王…王爷…你…你…这?” 他显然是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尚胧月上前一步来到他面前,“怎么了?一脸见鬼的表情。” “莫非这里还有妖邪的余孽未除掉?”她的嘴角划过一抹戏弄的笑。 范伶尴尬的看向尚胧月,他的手摸着后脑勺,神色慌乱,眼神飘忽不定,“没…没有。”他向落文宇投去求救的眼神。 落文宇看都不看他一眼,给他的感觉,好像是他在故意避开他的视线。 尚胧月,“怎么了?脸色越来越差了?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 她正要伸手过去给他把脉,范伶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不用了,不用了,我真没事。” 尚胧月,“真的?” 范伶,“真的,王妃不用担心。” 尚胧月笑了笑,“那就好。” “不过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一下把他给下的半死。 他还以为尚胧月会对他兴师问罪了。 心都差点跳出来了,紧张的满头大汗。 尚胧月嘴角的笑又浓了几分,她不紧不慢的,“你脸色差不会背着我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听到这里范伶在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王妃…您下次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啊?” 尚胧月轻点下头,转而用着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他,“你在紧张什么?” 面对尚胧月怀疑的眼神,范伶的心更慌了,“我…我没有。” 尚胧月,“可你这神态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她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我觉得他八成做了什么坏事,他的行为举止太不正常了。” “我建议王爷应该好好的审问他一番!” 落文宇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尚胧月想做什么,他并未拆穿她,反而还配合着她。 “是吗?” 落文宇朝范伶所在的位置看去,墨色的眼眸带着危险之色,正打量着眼前的范伶。 范伶连忙解释,“王爷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您可要相信我!” 落文宇,“本王也想信你,但你方才的行为举止确实不同平常。” “回府后,本王自会证明你的清白。” 还没等范伶来的及高兴,落文宇又继续补充道,“不过有一件事,本王还没有跟你算账。” “回府后你自行去受刑部领罚。” 落文宇的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般,范伶的脸都僵硬住了。 他就是绞尽脑汁的去想,他也想不到,是什么地方没有做好。 不仅没有得到奖励,反而还受罚了……这次行动他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占到。 被恐怖的邪物追了一晚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将其诛杀。 当时只是短暂的克服了一下对邪物的恐惧,事后回想起来依旧是他的噩梦。 尤其是尚胧月让他去做的那个什么碟仙阵法,差点吓的他当场昏厥过去。 “唉……”范伶面露惆怅,不过很快他就重新打起精神了,毕竟落文宇罚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早习惯了,所以忧郁的情绪也不会令他苦恼很久。 落文宇,“后勤队应该在过会儿就到了。” “范伶你留下跟他们做好交接任务就可以回府。” 尚胧月,“既然他们一会儿就到了,不如我们在等等?” “到时候带着范伶一起回去了。” 范伶听完尚胧月的话,他感动的都要哭出来了,“王妃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落文宇眉头一皱,他瞪了一眼范伶,“你的意思是本王对你不好?” 范伶身子猛的一僵,“怎、怎么会呢……” 落文宇,“范伶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现在本王说的话都不管用了是吗?” 范伶立马道,“一切都听王爷安排。” 他恭恭敬敬的道,“属下留在这里等待后勤队,王爷王妃请慢走。” 看着范伶一脸正经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尚胧月觉得有些好笑。 尚胧月,“范伶把我给你的手镯还给我吧。” 范伶,“是!”他从包袱重拿出尚胧月给他的手镯,他郑重的递给她。 尚胧月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在搞笑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 范伶,“王妃说的是!”他现在一脸心无旁骛的表情,全神贯注的投入到尽职尽责的侍卫身份中。 尚胧月接过手镯后,她检查了一番,她看向落文宇,“王爷我们现在走吗?” 落文宇正要回答她的话。 范伶突然开口,“启禀王爷、王妃!马车停放在我们一开始去的客栈后面!” 落文宇被他猝不及防的声音吓的心跳速度都快了几分,他不爽的瞪了范伶一眼。 范伶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从他额头滚落下的汗珠看的出,此时此刻的范伶内心是害怕的。 但表面上他还是要装作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落文宇,“我们走。” 尚胧月,“嗯。” 范伶,“王爷、王妃慢走!”他再一次扯着嗓子大喊一声。 落文宇猛的回头,“你!”他手指了一下范伶,范伶下意识的抱着自己的脑袋,生怕落文宇就打过来了。 落文宇深呼吸口气,他怒甩了下衣袖,“回去在收拾你!” 等他们离开后,范伶才把护着头的双手拿了下来。 心这个时候才送了口气。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太恐怖了。”他小声的嘟囔着。 尚胧月看着被范伶气到的落文宇,她不禁笑道,“没想到范伶除了尽职尽责之外,气人这方面他也挺在行。” 落文宇停下脚步,他微眯下眼,“你也想留下来?” 他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干的出这种事情。 尚胧月摇摇头,立马收住了脸上的笑,“那、那自然是不用的。” 落文宇带着她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整个小镇很是冷清,就像是没有人在这里居住一样。 他们刚来的时候还没有发觉,处理完妖莲后,他们才发现这里的居民基本上都不在了。 这里居住的人本来就少,出了妖莲的事件,怕是整个小镇的居民都被妖莲吞噬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灵狐车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刚来的时候这家客栈里还有很多人,如今整个客栈空荡荡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之前招呼他们的小二也不见了踪迹。 她早该反应过来的,整个小县的人几乎无一幸免。 他们所看见的那些人,都被妖莲做成了提线木偶。 一旦妖莲消失,他们也会跟着一起消失。 因为妖莲的妖力已经相当于是他们的生命,一旦停止,他们的生命也就到此结束。 那些未被妖莲侵蚀深的人,在尚胧月扩散的净化结界里早就清醒过来,并且摆脱了妖莲的控制。 这些侥幸活下来的人早就逃跑了,元城西边郊区的这个小县对他们来说是一辈子的阴影。 尚胧月站在客栈前,视线落在客栈里,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她回头望了一眼街道,硕大的街道上只有她和落文宇两人。 冷冷清清的…… 望着眼前的街道,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染上了几分悲凉之色。 她的眼里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尚胧月感觉胸口处有一股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就堵在她的胸口中间,令她十分难受。 落文宇看出她的情绪不对劲,他也清楚她是因为什么,情绪才变得低落。 他伸手轻拍了拍尚胧月的肩膀,他并未说话,有时候无声的安慰比语言更能安抚失控的情绪。 片刻,她长舒口气,收回看向街道的目光,她转头面向落文宇,“谢谢你。” 说完她对着落文宇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阳光正好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笑容犹如冬日里的阳光,用最温柔的方式消融湖面上的冰雪。 那股悸动再次袭来。 那一瞬,他的心似乎漏了一拍,心跳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 墨色的瞳孔闪过一瞬的不知所措。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打心底发出的笑意,不似平日里的伪装和敷衍。 落文宇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很淡的微红,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尚胧月瞧出他脸上的僵硬,“王爷你怎么了?” 落文宇回过神来,他轻咳嗽一声,“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重振旗鼓。” 尚胧月,“那也是王爷的功劳。” 落文宇脸上的红变得更深了些,“咳……去牵马车。” 尚胧月,“得嘞!”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当他们来到马车前时,落文宇和尚胧月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他俩都被红线限制了距离,谁都不可能坐在驾车的前面……… 尚胧月嘴角微微抽搐,她面露尴尬。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时,正好他也看向了她。 两人都发现了这个问题。 两人四目相对陷入沉默。 尚胧月,“…………” 落文宇,“…………” “王爷咱们好像驾不了马车……” 落文宇,“…………” 尚胧月,“还得需要范伶才行啊。” 落文宇轻啧一声,看的出来对于这个结果,他是十分抗拒的。 尚胧月,“那…我们去叫他?” 落文宇,“你不是会很多稀奇古怪的法术吗?” “有没有能操控马车的?” 面对落文宇的突然发问,尚胧月想了想,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拍了下手,“有是有不过不用这个马车。” 落文宇眉头微皱,“不用这个马车用什么?”难不成飞回去不成? 尚胧月,“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解释不清楚,等上去了,在给你解释。” 落文宇双手抱在胸前,他倒要看看她要整个什么东西出来。 尚胧月眼神示意了下落文宇,“王爷你往后退一点,影响我发挥了。” 落文宇,“哦……” 尚胧月瞧这他这模样,心底吐槽着他,这欠揍的模样和语气跟谁学的…真让人想打他。 她咬破中指后做出剑指的动作,在血液流出时,她运用灵力和自身血液在空中画了一道召唤灵符。 画好灵符后,她用手轻轻一点,灵符瞬间变大了十几倍。 她用同样的办法在地面上快速画了一个阵法图,空中半透明的召唤灵符自己进入了这个阵法圈中。 也不知道她念了一段什么咒语,一辆灵火围绕着的灵狐车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落文宇的眼眸都瞪大了几分,他诧异的看向尚胧月,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灵狐车周围被蓝白色的狐火围绕,整个车散发着蓝白的幽光,四个车轮被狐火包裹似在燃烧一般。 灵狐车上的花纹雕刻细腻精美,那狐狸雕像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它就会动一样。 若非技艺精湛的大师级别人物,否则是达不到这样水准的。 这辆灵狐车是由上好的红木制作而成,但为了使它的颜色和蓝白色的狐火相配合,尚胧月用了蓝晶石做成的燃料将其颜色变得和狐火相配。 这辆灵狐车是在她的世界里收服的,她穿越过来的时候,这辆车也在芥子袋里面跟着一起穿过来了。 驾驶这辆车的是一只道行有着五千年修为的灵狐。 她之所以愿意成为尚胧月的侍神不仅因为尚胧月救过她的命,还因为她很久以前就仰慕着她,她对尚胧月的喜欢是真的喜欢。 一只白色的灵狐轻盈的从车上跳下来,它来到尚胧月的身旁,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脚。 “月儿送我们回府吧。”她蹲下身子将它抱起,它在尚胧月的怀里蹭了蹭还亲了亲她的脸。 在落文宇面前她很少像这样露出笑容,他一时间看的入神。 尚胧月怀中的小狐狸注意到了落文宇的视线,它眉头紧皱,之前它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因为他老对尚胧月动手动脚的。 小狐狸很不喜欢他。 月儿,“看什么看?”它从尚胧月的怀里跳下来,转而变成一个样貌可人的女孩,大约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一只手插在腰上,另一只手伸手指着落文宇,她对落文宇敌意满满。 落文宇凝眉,他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连忙把月儿拉到一旁,她压低声音道,“乖,听话,忍耐忍耐,他人虽然欠揍,但有些时候还是靠谱的,况且我们在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的,得罪了他不太好。” 第一百二十七章 坐拥后宫男宠三千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可是…” 尚胧月揉了揉她的脑袋,“听话,之后我空了带你出去游玩如何?” 月儿一听这话,她当即就点头答应,眼里都有了光泽。 “那我们拉勾。”她伸出手示意尚胧月。 尚胧月笑道,“好好好,拉勾。” 对待月儿的时候,她满眼都是宠溺,目光泛着温柔。 两人拉完勾后,月儿向左边探头看向尚胧月身后的落文宇。 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上一秒还是乖巧可人的样子,在面对落文宇的时候,她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完全不给他好脸色,她伸手指了下落文宇,“上车。” 落文宇凝眉,他明显的感受到了对方对他的敌意,而且还特别的强烈。 月儿化作一只巨大的灵狐,她跳到灵狐车前,两条淡蓝色的灵力连接到了她的身上,“胧月可以上车了。”她的语气温柔不似对落文宇那般。 尚胧月,“好。”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上车吧。” 落文宇点了下头,他跟着尚胧月坐进了灵狐车内。 两人坐下后,四目相对,没等落文宇先开口,尚胧月就解释道,“她叫尚月儿。” “是我偶然间救下的灵狐,之后她便和我签订了契约就一直跟随着我。” “王爷且放心,月儿她心地善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她是跟我姓的,王爷叫她尚月儿便可。” 落文宇,“她好像很讨厌我。” 尚胧月眼神飘忽了一下,落文宇紧紧的盯着她。 尚胧月连忙解释,“哪有,王爷想多了,月儿她…” “对啊!我就是讨厌你,你有意见?不服跟我打一架呗!”尚月儿的声音从灵狐车外传来。 尚胧月的表情都僵硬住了,“啊…这……” 落文宇眉头紧锁,看的出他现在的心情有些不大好。 尚胧月,“不准乱说话,快给人家道歉。” 尚月儿高傲的冷哼一声,“我才不要。”她的声音听着俏皮可爱,完全让人生气不起来。 尚胧月,“王爷你别听她说话,她口无遮拦的,她还小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尚月儿,“我才不小,我有五千年的道行,我在的时候他那些老祖宗怕是都没有出生呢!” 尚胧月现在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晴天霹雳的感觉,她朝灵狐车出口的位置挪了些过去,她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月儿快别说了。”她小声的提醒。 尚月儿不以为然,她轻挑下眉头,“什么人生地不熟的,你把这个世界变成你的不就好了?” “原本在我们的世界里,能打过你的寥寥无几,更别说这在这个世界了,你干脆点把那皇帝老儿“咔擦”得了。” “到时候你做皇帝,成为女皇不好吗?对这个世界进行改革,就是改革时间会很长,不过那又如何?。” “到时候江山男宠,你样样都拥有,也不用受这寄人篱下的窝囊气,坐拥后宫男宠三千,不香吗?” “你现在就是典型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尚月儿的嘴巴像机关枪似的,哒哒哒的说个不停。 她老早就想对把这些话说给尚胧月听了。 尚胧月沉默了,她伸手扶额,一脸心累。 作孽啊……为什么把她召唤出来了……这丫头的嘴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让人省心。 落文宇,“这就是你说的心地善良?” 尚胧月尴尬的笑了下,“她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意外的是,落文宇并没有跟尚月儿计较,尚月儿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女孩的形象,他才不会跟一个小孩计较。 尚胧月诧异的看着他,“王爷你竟然不生气?” 落文宇则是反问,“你希望我生气?” “不不不!”她连忙摇头,“王爷宰相肚里能撑船,佩服佩服。” 尚月儿,“胧月你……”你字都还未说完,她的声音就被尚月儿用法术封住了。 在继续让尚月儿说下去,落文宇怕是要怒了。 他嘴上说没事,但她还是看的出,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差。 “唔唔唔!”她连试了好几次都发不出声来。 她委屈巴巴的朝灵狐车内望了一眼,但隔着帘子,里面的人也看不见她。 她只好作罢,脸上满是失落。 尚胧月,“月儿她说是那样说,她也就是嘴上说说,王爷不必在意她的话,当她是个小孩子。” 落文宇,“本王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计较。” 尚月儿,切,本狐狸还不想跟你计较呢! 落文宇掀开灵狐车上的帘子,他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下,他略带惊讶的回头望向尚胧月,“这灵狐车在天上飞?” 尚胧月,“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她疑惑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瞧她这反应,他立马故作镇定,轻咳嗽声,“没有,我只是好奇问问。” 尚胧月看穿了他的心思,她坏坏一笑,“莫非……王爷是头一回坐这样的车?” 面对尚胧月的回答,他选择沉默。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尚胧月,“没事,以前没坐过,现在坐了嘛。” 她轻叹口气,“坐灵狐车的话,大概半个时辰就到王府了,在此之前王爷可以小睡一会儿,到王府后月儿会叫我们的。” “王爷也不用担心灵狐车被人看见,现在只有我们才能看见它,其余人是看不见的。” “他们也看不见我们,只有我们下车了,他们才能看见我们,但灵狐车他们依旧看不见。” 落文宇,“如此甚好。” 灵狐车穿梭在金灿灿的云层中,犹如穿梭在仙境般。 大概是太困了,没多久尚胧月就睡着了。 落文宇虽然也有些困意,但他现在的视线全然被她吸引。 现在的尚胧月…身上有太多的未知,有太多的秘密。 她所展示出的东西,都是他从未见过的,可能不光是他,整个灵冥国的人怕是都闻所未闻。 若她口中所说的皆为实施,那这些东西都是她在那个世界的东西。 瞧这她熟睡的模样,落文宇轻叹息口气,他无奈的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越来越在意尚胧月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卑鄙小人落文宇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的眼神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他目色凝重的叹息口气,身子向后靠在车壁。 落文宇转手抱在胸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尚胧月就闭上了眼睛。 他也累的够呛的,虽说元清庙的事件是尚胧月一人解决的,但那也是因为尚胧月执意不让他出手。 她表面上说是要保护他,实际上她就是嫌弃他会拖她的后腿。 一想到这个点,落文宇就来气。 最过分的是,为了防止他出手,她甚至把他变成一只小狐狸,对他摸来摸去的。 简直没有把他放在眼睑,太放肆了! 他落文宇何曾受到过这样对待和屈辱?而且还是被一个女子这样折磨,他气的脸都有些微发红。 一阵清凉的风从窗外溜进灵狐车内,好巧不巧的向落文宇的方向吹去。 原本有些燥热的身体,热气都被压了下去,他温怒的情绪被这阵清凉的风压了火气。 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紧绷的面容柔和了许多。 一股淡淡淡淡的微甜香钻入他的鼻腔中。 这是尚胧月身上的香味,这段时间她换了一种香。 闻着这股香味,昨晚她在雨中的舞姿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血月之下,她仿佛是这片血色之海深处的秘密…… 她的舞姿时而温柔时而带有侵略,似一步步将人诱入陷阱在一击毙命敌人。 他的目光被她吸引,看她一眼便已沦陷,想要挪开视线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看似是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实则她俘获的是他的心。 只有动心了,他才会沦陷。 淅淅沥沥的雨声他全然听不见,他的世界里只有她翩翩起舞的身影,他能听见的声音只有她的脚尖轻点地面雨水的悦耳声。 除此之外别的东西,他全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血雨中她的回眸一笑,直直撞进他的心房。 心跳因此快速跳动,一步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在他的心房蔓延。 她的舞结束后,良久他才反应过来。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自己竟然看她看的入了迷。 她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这天下就没有她不会的。 尚月儿被尚胧月封住了嘴巴,她现在说不了话,心里憋屈的很。 而且她一个话唠,不让她说话这不是要她命嘛! 不过她细细一想,也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 好吧…在回府的这段时间里她会好好反省。 反省是会反省,但对落文宇的讨厌她可是一分都不会减。 任何想要把尚胧月抢走的人,都是她的敌人!尚胧月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尚月儿下巴微抬,一脸傲气凌人的模样。 半个时辰的时间转瞬即逝,尚胧月此时还在睡梦中。 尚月儿把灵狐车停在了王府的庭院内,白色的灵狐向旁边一跳,她的身上冒出淡淡的白烟同时,她的身型和样貌都改变了,那个乖巧的少女再次出现。 她掀开车帘,灵动的双眸落在尚胧月的身上,瞧见她还在熟睡中,她便打算过去叫醒她。 她正要上去,灵狐车内的某人比她快了一步。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抱起,带着她瞬移下灵狐车。 尚月儿眼眸微眯,嘴角下沉了些许,“切…”眼里对落文宇非常不爽。 落文宇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熟睡的人儿,确认她依旧睡的很沉后,他看向尚月儿,“我带她回房间。” 尚月儿拳头捏紧了,这人是在挑衅她吗? 她想要开口怼他,可她现在被尚胧月封住了声音根本说不出话来。 没办法她只能狠狠的瞪落文宇一眼,企图用眼神打败他。 他却轻笑一声又摇了摇头,语气不紧不慢,“你这样瞪,是瞪不死我的。”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又补充了一句,“眼神是杀不了人的。” 感情他把她当成笑话来看待!他这样说说的她像个蠢蛋一样! 岂有此理!尚月儿气的咬牙切齿。 怒火在心间燃烧,妖力包裹在她紧握的拳头上,她一拳就向落文宇挥去。 落文宇就站在原地,他根本没有打算要躲的意思。 尚月儿,看我不揍死你! 落文宇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墨色的瞳孔划过一抹狡黠,他把尚胧月向上举了些,尚月儿要是真一拳打来,她会打在尚胧月的身上。 尚月儿瞳孔猛的收缩,她立即停下了进攻,她收回拳头,眉头紧锁,由于发不出声来,她说话的时候,只有口型没有声音,“卑鄙小人!” 看向尚月儿的眼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何谈卑鄙?”他停顿了下又继续道,“我不过是见招拆招,你这一拳过来受伤挨痛的人是我,我为什么不能想办法让我自己不受伤?” 尚月儿想要说话,可声音全都释放不出来,话又说不出,落文宇她也动不了。 尚月儿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她气的差点晕倒过去。 落文宇,“知道你不会伤害尚胧月,所以才让她挡住你,你若是要反驳我,那便证明你会伤害尚胧月。”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带她回房了。”说完他抱着尚胧月就这样走了。 剩下尚月儿一个人站在原地,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灵狐车,当时她怎么就没有把他从车上丢下去?! 摔他个粉碎性骨折,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傲。 尚月儿收回灵狐车,在尚胧月没有醒来,她就浅浅的在这个府里逛逛吧! 反正也是消磨时间,顺便缓解下心情。 唉……也不知道胧月是怎么受的了落文宇的。 她要是天天跟落文宇待在一起,尚月儿迟早要疯。 尚月儿变回了狐狸的样子,体型和正常狐狸一样大。 雪白的绒毛在金灿灿的阳光下,都被染上了金色,她的瞳孔湛蓝,抬头望向天空的时候,洁白无瑕的云朵也会落在她的心房。 一只活泼灵动的小狐狸出现在了落王府中。 府上每一个见到变回尚月儿的小狐狸时,一个个的嘴都露出了久违的笑。 有些人还在投喂尚月儿,不过她的嘴巴可挑剔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屋外黑影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不是所有人投喂的食物她都吃,小狐狸专吃好的,那些差的食物她是连闻都不闻一下。 落文宇带着尚胧月来到他的房间,他将水云阁轻轻放在床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就吵醒她了。 替她盖好被子后,落文宇坐在床边,细细的打量着她。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比以前好看了许多。 不知不觉间,落文宇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看上去他现在的心情似乎还挺不错的。 这一次尚胧月是真真累了,她若真睡着了,会睡的特别沉,轻易是叫不醒她的。 今日的阳光格外耀眼,毕竟已经有好几日天空未放晴了。 晴朗的天气总能带动人的心情,让心情变得愉悦。 落文宇的房间外空无一人,诡异的是……一团黑色的人形影子正站在阳光下,它站的位置正好正对着落文宇的房间。 这团黑气形成一个人形,它的身上散发出很强烈的怨恨和对屋内的人深深的恶意。 即便是在阳光之下,光亮也无法驱散这抹来自地狱深处的怨恨和黑暗。 它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这个房间。 此时此刻谁又知道它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危险的气息从它的身上不断散发,杀意在明显不过。 它并未让这些气息蔓延到房间内,它周围有一个屏障,隔绝了它与外面。 所以屋内的落文宇才没有察觉到异常。 也不知道那团黑色的人影在外面站了有多长时间才离开的。 大约一个半时辰后,落文宇的房间门被人敲响了。 范伶,“王爷是我。” 落文宇睁开惺忪的睡眼,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睡的正熟的时候被人吵醒,真的很难受。 心跳跳的特别厉害,情绪也随之变得有些许暴躁。 落文宇转头看了一眼尚胧月,她说的死沉死沉的,丝毫没有被范伶的敲门声吵醒。 落文宇轻笑一声,他摇了摇头,“睡的还真沉。” “咚咚咚咚咚”又是连着好几下的敲门声。 范伶,“王爷?” 他把耳朵凑到门上去听,里面依旧很安静。 范伶摸了摸后脑勺,“嘶……他们不是说王爷回来了吗?” “难不成是在戏弄我?” 门猝不及防的被落文宇打开,范伶身子不稳,差点就把落文宇给撞倒了。 落文宇,“你!” 范伶眼睛瞪的老大,眼神闪躲,“王爷你听我解释…” 落文宇抬起手做了一个禁止他继续说话的动作,“不要废话连篇。” 落文宇一边问,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元清庙那边如何了?” 范伶,“已经处理好了。” “按照王爷的要求,留了三支精锐队驻扎在那里。” “元清庙的拆除也在进行。” 落文宇点了点头,“拆除了元清庙剩下的就交给宋景去做。” 范伶,“宋景?” 落文宇,“有问题?” 范伶,“宋景他不是开酒楼的吗?让他接受拆掉的元清庙做什么?开酒楼吗?” 落文宇,“对,就是开酒楼。” 范伶更加不理解了,“在那种人都没有的地方开设酒楼?这不得亏死?” 落文宇今天心情颇好,对范伶也有些耐心,“正是因为元城西边郊区人员稀疏,所以才要在那里盖修建酒楼。” 范伶,“元城西边郊区也有几家酒楼,全都是小酒楼。” “即便是小酒楼,他们都没有什么生意。” “宋景他开的酒楼都是富丽堂皇充满贵族气息的酒楼,消费贵不说,在元城西边郊区开设谁会去?” “在妖莲事件后,元城西边郊区基本上都要没有人了,这些剩下的人,他们也没钱去那酒楼。” 落文宇,“本王何时同你讲了只有当地人去的?” 范伶,“不是当地人,难不成还能是其他地方?” 落文宇,“对,就是其他地方。” 范伶满脸震惊的看着落文宇,他觉得自家王爷是在异想天开。 落文宇也没有因为范伶的举动生气,他难得心平气和的同他谈话,“元清庙在最开始之前,并未依靠妖莲来招揽客人。” “他们靠的是宣传,这些人从元城西边郊区到元城内宣传自己的寺庙,分发小礼品给大家,大多数人下次去寺庙的时候会选择这新开的。” “老旧的寺庙,大家也都去腻了,新的总是对人有种格外的吸引力。” “宋景的酒楼本就是消费高的人常去的地方,能在他酒楼消费的起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商人,在者也可能是突然的暴发户,亦或是借钱去的。” “但达官贵人和商人还有一些交易人,是最常来的顾客,这里基本都是上层人士,他们若是想借此机会儿与谁拉拢关系也并非难事。” “有些交易人也会选择在这样的地方交易,人多好糊弄。” “最重要的一点,宋景给整个酒楼都配备了最好的除妖师。” “酒楼内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有除妖师守着,那些探查出妖气、怨气、鬼气之类的法宝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宋景将这些法宝都装饰成酒楼的一部分,根本没有人看出这些装饰物居然是探查法宝。” “所以这才是宋景的酒楼即便是晚上,里面也依旧载歌载舞的。” “宋景的酒楼是整个元城最火的酒楼,每日都有人不远万里来此,就是为了去那酒楼。” “平日里宋景的酒楼外总是排着很长的队伍。” “若此时在元城西边郊区让宋景开设酒楼,那么会有很多人来元城西边郊区。” “而且元城西边郊区的位置又比较偏僻,最吸引那些做交易或者见不得人勾当的事情。” “去的人多了,那边经济和人员自然就被带动起来了。” “之前是本王疏忽了元城西边郊区,这一次本王绝对不会再让妖莲的事件再度发生!” 范伶听落文宇这么一说,他觉得落文宇说的挺有道理的。 “在元城西边郊区的酒楼修建期间,你便想办法让人宣传此事。”落文宇拍了下范伶的肩膀,“不要让我失落。” 范伶拍了下胸口,“放心吧!我定办的妥妥的!” 第一百三十章 找我什么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不过……王爷你说要是元城西边郊区的酒楼成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专门做交易的地方,这岂不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环境了吗?” 落文宇不紧不慢,他就知道范伶会这么问,“你难道忘了元城内宋景的酒楼是怎么管理的吗?” “在酒楼里做暗中交易传递信息的,有哪一个人不在我们掌控范围之中?” “既是我们的地盘,里面的情况我们自然是要掌握在手中,如此一来也好,省去了很多麻烦,只需要派人盯紧了便是。” “他们以为他们在暗处,实则我们才是在暗处。” “他们的行迹在我们面前暴露的一览无余。” “元城西边郊区修建酒楼即便引起怀疑也不要紧,我们有充足的理由让他们放松警惕。” “元城西边郊区的妖莲事件恐怕今日下午便会传到父皇耳中,其他人知晓此事也慢不了多少。” “其实原本我们想的就是带动元城西边郊区,只是这个办法一石二鸟罢了。” “想要让更多的人敢去元城西边郊区,那就要给整个元城西边郊区配备充足的修士,以确保那边的安全。” 范伶,“确实,如今元城内都有妖邪伤人事件发生,更别说元城西边郊区了。” “这次妖莲世件便是元城西边郊区内发生的,其恶劣影响程度极大,死伤也是最多的一次。” 落文宇揉了揉太阳穴,“死者满地都是,伤者……几乎寥寥无几。” “这次恶性的事件对元城西边郊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落文宇眉头紧皱,他拳头都捏紧了,“若我能早点注意到元城西边郊区的不对劲,也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 范伶,“王爷这不怪你,这次事件是人为造成的。” “王爷你不要太过自责了。” 落文宇没有回答他的话,他沉默良久,“同我去醉仙楼一趟。” 范伶,“那我这就去备马。”他正要转身落文宇便道,“不用,我们走路去。” 范伶,“嗯。” 落文宇,“我去找他有些事情要谈,坐马车去太过引人注目了。” 范伶,“那我们要乔装打扮一下吗?” 落文宇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不用。” 这几日他穿的都衣服料子都比较朴素,所以不用换。 落王府在元城的最深处,那里基本上人都比较少。 在加上落文宇几乎都是晚上出门巡逻,元城内的百姓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但他姓什么百姓们还是知晓的。 对于百姓们没见过他的模样,落文宇也是有一点刻意为之。 若是都认识他,以后他在元城内做什么事情都会变得不太方便。 还是低调点的好。 落文宇和范伶很快就到了醉仙楼的门口。 醉仙楼外站着两排美艳的女子,她们身材火辣看的挠心挠肺的。 娇滴滴的声音更是听的人飘飘欲仙,这还没有进醉仙楼,人就已经开始醉了。 “客官~里面请~需要奴家带你吗?”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女人搔首弄姿的撩拨着落文宇。 若是寻常男子早就被迷的神魂颠倒了。 站在落文宇旁边的范伶,眼睛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那眼睛恨不得贴人脸上了。 落文宇则是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直接就进入了醉仙楼内。 他觉得这些都是胭脂俗粉,他看都不想多看她们一眼。 酒楼内的装修无处不透着高贵、豪华。 即便是在白天,这里的酒楼生意依旧爆火,到了晚上更夸张。 有一些人在酒楼预定了一年的房钱,他们不是没有住的地方,他们就是怕在自己家睡丢了性命。 醉仙楼里就不用担心这样的问题。 这样的人大多数都是有点钱,但钱由不是太多的人。 真的有钱人家里请了不下几十个除妖师或修士。 范伶虽说跟着落文宇常来醉仙楼,但每次来他都还是会被醉仙楼里的装修惊艳到。 真真是百看不厌。 可惜的是每次和自家王爷来醉仙楼………自家王爷都是来谈事的。 范伶,“唉……什么时候才能体验一回在这里玩乐啊……” 他在一旁小声的嘟囔着,索性声音不大,这要是被自家王爷听见了,他免不了要挨一顿骂了。 店小二见到刚进来的落文宇和范伶,他就立马恭敬的上前,他压低声音,“王爷若是要找宋老板,他现在在三楼左边的最后一个房间里休息。” 落文宇,“多谢。” 店小二,“王爷您客气了。” 落文宇按照店小二说的来到了三楼左边的最后一个房间前。 他礼貌性的敲了几下门。 屋内很快就传出宋景不耐烦的声音,“又怎么了?!你们自己不能处理好吗?每次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要是处理不好就给我滚蛋!我花钱雇你们是让你们白吃白喝的吗?!” 听他的声音不难听出,他现在火气很大。 “死外面了吗?说话!” 落文宇直接推开房间门,宋景听见门被推开了,他的火气更大了。 “嘿哟!你还敢擅自推开……”当他转头看向门口的时候,他后面要说的话全都给咽了下去。 连带着他的火气也都消了。 宋景立马从床上起来,他一边向落文宇走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宋景,“老落你怎么来了?” 落文宇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打趣道,“你这打扮挺别致的。” 宋景衣服乱糟糟的裤子还未完全提上去。 “你这是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体力活吗?” 宋景急了,“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可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落文宇故作认同的点点头,嘴角划过狡黠的笑,“我又没有说,你做那种事。” 宋景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他,“算了算了,我不跟你扯。”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做什么?” 落文宇也没有在说别的,他开门见山,“元清庙拆除后,那边就交给你了。” “另外我还派了三对精英修士在那边,到时候你若有需要拿着这块玉佩就可以差遣他们。” 落文宇把玉佩递给宋景。 第一百三十一章 你可见过此物?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宋景看了眼手上的玉佩,“老落,你不可能就因为给我个玉佩就亲自过来一趟吧?” 落文宇拿出口袋的画,他递给宋景。 宋景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画,但还未展开画。 落文宇,“你在武器这方面的了解比我专业,所以……” 宋景大概是知道这画上是什么了,“所以这画上画的是武器?” “嗯,你展开看看。” 宋景一边展开画一边调侃,“老落,你在武器这方面的了解也不必我少,能难道你的武器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上一秒宋景的脸上还带着笑意,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这…这是什么?”宋景抬头望向落文宇,他表示从未见过此物。 “此物你可见过?” 宋景摇摇头,他的视线还停留在画上,这画上的东西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是武器?” 落文宇,“它不仅是一把武器,且威力巨大。” 上次惹恼尚胧月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目睹那东西的威力。 别看它没多大,威力倒是很猛。 上次若是尚胧月手抖,打在他身上,他怕是当场就没命了,大罗神仙也挽救不了的地步。 宋景眉头微皱,“你见过?” 落文宇,“见过,而且还领教过它的威力。” 要不是宋景了解落文宇是什么样的人,不然他真的会当他是在说胡话。 宋景把画递给落文宇,“画上的武器,若不是你给我瞧,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还有这种武器。” “我都没有见到过的武器,其它人更不知道此为何物。” 落文宇对此一点也没有感到遗憾,反倒是他觉得宋景就应该不认识。 “老落你在那里见到的这武器?”宋景好奇的凑上前来。 “去元清庙诛杀妖莲的时候,瞧见妖莲变出了这东西。” “它威力太大,有好几次我都差点被打中,所以对它留了些印象。” 落文宇胡编乱造的本事也是一绝,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的跟真的一样。 宋景对落文宇说的话,一点都没有怀疑,“既是妖邪拿出的东西,就说的通了。” “对于这些妖邪,我们对它们的了解还是太薄弱了。” 落文宇叹息口气,“这武器在妖莲消失后也一起消失了。” 宋景,“有可能是妖邪用自己的妖股所炼制成的法器,它死了这法器也就跟着它一起消失了。” 落文宇故作惋惜,“唉……若是这法器能留下来就好了。” 宋景光是听落文宇说的他就对那法器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只可惜落文宇说那法器随着妖莲一起消失了。 落文宇起身拍了下宋景的肩膀,“既然这东西是妖莲的专属法器,那我也就不用在琢磨了。” “本想着若是你认得此物,我们可以锻造它,但现在看来我们与它是无缘了。”他长叹息口气,把那无奈和遗憾表现的是淋漓尽致。 “此物的威力巨大且攻击范围远,比箭的速度更快,杀人于无形之中,此物可谓是千金难求啊………” “老落你就别再说了,你说的我心痒痒的,我都被你说的很想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法器了。” “唉,你也别惦记了,既然它是跟妖莲一起消失的,那东西便是妖莲创造出的,这世上不会再有了。” “你看开点吧。” “其实好喜欢法器、武器还有很多,你若想要一件趁手的我改日去黑市给你选几件如何?” “翻来覆去也就那些,早就腻了。”说完落文宇站起身来,“我也没有别的事找你了,就先回府了。” 宋景伸手指着落文宇,“嘿!好啊!每次找我就是谈事,咱们已经好久没有把酒言欢了。” 宋景一脸“怨妇”的表情盯着落文宇看。 落文宇,“下次一定。” 宋景一口回绝,“不行。” 他一副说什么都不肯罢休的状态,“你要不陪我喝酒,你看看你今日能走的出醉仙……” 楼字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人轻咳嗽一声,落文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家夫人之前让我看好你,前些日子我看你跟酒楼里的姑娘眉来眼去的……” 宋景就这样被落文宇赤裸裸的威胁了,“算你狠。”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宋景立马就改变了状态,“害,我怎么可能不让你出去呢!” “这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嘛!” “你怎么还当真了,来我送你出去。” 落文宇扫视了宋景一眼,“你确定你就穿成这样送我出去?” 宋景,“…………”他沉默了下,“那我就不送你了。” 落文宇,“走了。” 宋景,“嗯,记得下次陪我喝酒,你可不要违约了。” 落文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房门关上后,宋景无奈的摇摇头,唉……又是无聊的一天啊! —————— 落文宇和范伶走出了醉仙楼,门口两排的女子对落文宇暗送秋波,眉眼不断。 但全都被范伶给挡了下来,天真的范伶还以为那是在给他眉目传情。 落文宇,“范伶。”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落文宇转头看向他。 只见范伶已经沉迷在美色中无法自拔了,落文宇眉头一紧,他一脚踹在范伶的屁股上。 这一脚可算是把范伶给踹清醒了。 范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王、王爷怎么了?” 落文宇,“再看,信不信本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范伶猛的要求,“别、别呀!属下知错了。” 落文宇,“出门前你不是说府里最近的朱砂不够了吗?” 范伶,“对。” 落文宇,“反正今日我们都出来了,便去集市上购买带回府。” 范伶,“是。” 虽说落文宇平时很少去集市的,不过今日的情形范伶也不觉得意外,反正他们是顺手去买朱砂的。 “平日里朱砂都是你在采购,去你常去的那家店买便是了。” “是。” 没走多久他们就来到一家专门买朱砂的店铺,这些朱砂不是一般的朱砂是经过灵力浸泡的朱砂,对妖邪的伤害会更强许多。 第一百三十二章 饰品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递给范伶一个蓝色的钱袋,“我在外面等你。” 范伶,“嗯。” 买朱砂店的老板一看是范伶来了,他连忙上前迎接。 范伶在他这里都是老客户了,而且每次购买的量都很大,老板对他的态度自然是要比其他客人好的多的多。 朱砂店老板,“范公子还是买六十斤朱砂吗?” “嗯,老样子。” 范伶把钱袋递给朱砂店老板。 朱砂店老板接过钱袋,打开钱袋后他眼睛都快要掉在里面了。 里面除了白花花的银两外,还有一锭金子。 朱砂店老板脸都要笑出一朵花来了。 范伶的表情晦暗不明,他的语气略带低沉,“多余的一锭金子是赏你的。” 朱砂店老板正要好好的拍拍马屁的时候,范伶打断了他,“钱呢…我这边是给到位了,你给我的朱砂,若是参杂了些低劣的朱砂在里面……” “我随时都可以叫人砸了这里。”他温和的笑看着朱砂店老板老板。 明明他脸上的笑意是那么柔和,可朱砂店老板却感到一股很强的压迫感。 额头瞬间冒出些许冷汗,身子有些颤抖,“范公子放心!我们店是诚信买卖,绝对不会参杂别的劣质朱砂在里面!” “范公子请放心。” 范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最好是这样,不然…—”他没有继续说完,只是眼神扫视了一下他/ 这个一记刀眼就吓的朱砂店老板够呛的。 朱砂店老板,“范公子那我这就去给您装货。” 范伶,“去吧。” 朱砂店老板,“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不如范伶像往常一样去街上转转?” “嗯。” 在朱砂店外等范伶的落文宇正在观察周围的店铺。 当他的视线扫视到一家买饰品的店铺时,他的目光在这家店前停留了下来。 范伶正好从店里出来,他一出来就看见落文宇的视线停留在对面的饰品店前。 范伶,“王爷。” 落文宇这才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范伶,“好了?” 范伶摇摇头,“没有,朱砂店老板说要等上一小会儿,他们现在去装货了,让我们去街上转转,转回来就差不多装好了。” 落文宇,“那就转转。” 范伶看了一眼对面的饰品店,他试探性的问道,“方才我见王爷一直看对面的饰品店,那店铺是有什么异常吗?” 落文宇的眼里划过一瞬的不自然,范伶并未看出。 落文宇,“那女子手中拿着的饰品有些特别。” 范伶顺着落文宇的视线看去,“确实挺特别的,这种饰品倒看着鲜奇。” 不过很快范伶就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等等自家王爷……怎么对女子的饰品感兴趣了?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范伶,“王爷……你莫非有喜欢这些东西的……癖好?” 他还刻意压低了嗓音,用着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落文宇听了范伶的话,他气的差点一拳给他挥过去。 额头青筋紧绷,他狠狠的瞪了范伶一眼/ 范伶虎躯一颤,他知道自己又会错意了。 落文宇怒指着范伶,范伶吓得紧闭双眼。 落文宇气的一脚踹在范伶的屁股上,“你脑子让驴踢了?” 范伶连连求饶,“王、王爷我知道了错了。” 街上行人众多,落文宇不想引人注意,他把范伶拽过来压低声音,“在有下次自己去受刑部领罚!” “属下知错了……” 落文宇,“出门前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叫我王爷。” 范伶立马改口,“少爷!” 落文宇这才松开范伶,他的眼神又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多面的饰品店。 范伶同时也在看着落文宇。 范伶,“王爷你若想去看,那我们便去吧?” “反正离他们装好朱砂还有一段时间。” 落文宇沉默不语,这种情况下,若是说自己不想去看,明显不真实。 而且范伶又是一个大嘴巴,若是他真误会了什么,到时候他在王府里乱传,那他脸都丢尽了。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本…” 范伶,“咳咳。” 落文宇,“难的上街一次,看见些新鲜玩意儿想着要不要给下人们带点儿。” “毕竟这个月他们比较幸苦。” 落王府下人的待遇还不错,隔几个月落文宇就会让人买点东西赏给下人,福利还算不错的。 所以范伶对此并没有感到疑惑。 范伶,“少爷那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落文宇,“走。” 两个大老爷们向饰品店走去。 店门口站着的女子是老板娘。 老板娘打量了一眼落文宇和范伶,她瞧着这两人衣着虽然朴素,但身上透出的气息就同寻常人不一样,而且这两位公子模样也生的俊俏,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老板娘笑脸相迎,“不知二位公子想要选一些什么?” 范伶上前,“我家少爷要挑选一些饰品给家里的下人。” 老板娘看向落文宇,“不知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款式?” 落文宇正要开口范伶抢在他前,他伸手指了一下老板娘手中拿着的饰品,“你手里拿的这个。” 落文宇一把将范伶拉了过来,“闭嘴。” 他警告性的瞪了范伶一眼,范伶这才老实下来。 落文宇,“老板娘店里可否有其它款式的饰品?” “有有有,公子你随我来。” 落文宇跟在老板娘的身后,他一进到店里,在店里选购东西的姑娘们都被眼前的两个男人吸引去了视线。 两个大老爷们来女子的饰品店,还得挺稀奇的。 范伶凑到落文宇耳旁,“少爷,这家店是元城最火的饰品店,别看它外面看着小,里面可大了!” “它不是楼层式的,它是地下式的。” 落文宇点了下头。 方才他还在好奇这家店没多大,但装修的却那么华丽,理应来说这家店不该只有这么小一点。 结果是里面暗藏玄机。 范伶,“每个月她们店里都会出新品,不光元城内的姑娘、小姐们喜欢,很多饰品的商贩都从他们这里进货。” “都是价高者得,且有限量的。” “不过卖给外地的倒是要多一些。” 第一百三十三章 钱不是问题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鄙夷的眼神看着范伶,他微眯了下眼眸,“你小子……还挺了解的。” 范伶嘿嘿一笑,“平日里上街采购,基本上每家店多少都了解过。” 落文宇狐疑的打量着他,语调微微上扬,“是吗?” “我怎么不记得进女子的饰品店也是你采购的一个环节?” “哎呀,王爷!这您就不懂了!” “哦?” “我这叫把环境都弄熟了,若是您要吩咐我去哪儿哪儿哪儿,我这不就可以立马到达吗?” “还省去了寻找的功夫,尤其是在紧急情况时。” 落文宇轻挑下眉,按照范伶的智商,这种事确实是他干的出的。 落文宇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做的不错。” 范伶得意一笑,“还是王爷平时教导的好。” 老板娘拿出了几样款式,“不知公子可有中意的?” 落文宇随便扫了一眼,“行,就你手中拿着的这些款式拿六十个。” 老板娘一听这话瞳孔都放大了,喜悦完全掩盖不住,“好好好!我这就让人给您取来!” 落文宇,“嗯。” 老板娘脸上的激动藏都藏不住,她在心里暗暗庆幸,幸好她没有让他们离开,不然她今日可就顿时大了。 “这六十样饰品你回去分发给这个月干事最积极的六十个人,剩下的人就发点香囊给她们,府中香囊还有很多。” 范伶,“是。” 落王府中每个下人做事都是有打卡制度的,有专门的负责人记录每个人的做事情况,一天结束后就总结。 到了月末每个人一个大总结,做记录的那四个人也是够呛的。 老板娘,“公子您真是好眼光,方才您选的都是我们店的新品!” 落文宇,“那我运气还算不错。” 老板娘,“刚好那几个款式也就剩一些了,您一次性要六十个库房里也就没剩几个了,若是公子还需要的话,还得等几日才有货。” 范伶看了眼落文宇方才选的那些饰品,“少爷您不是一开始相中的是那老板娘手中的吗?” “怎么选了别的?” 落文宇,“这些看着比那个顺眼。” 范伶,“……………” “你有意见?” “没没没!我怎么会有意见!” 落文宇微眯下眼,“你一直提那东西……莫不是喜欢?” 范伶,“啊?” “既然你喜欢那我就给你买,今日我心情好。” 范伶,“????”什、什么情况? 他什么时候喜欢这个了?他不过就是多问了一句……怎么就变成喜欢了! 况且这是女子用的东西,他拿来也没有用处啊! 范伶一脸懵的盯着落文宇,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落文宇这下便可以顺理成章的买下这个饰品了。 落文宇,“老板娘方才我就注意到你手中拿着的这个饰品,此物还挺新奇的。” 老板娘拿起手中的饰品,“公子是说这个?” 落文宇,“对。” 老板娘叹息口气,眼神明显变得有些失落,“这个也是本店的新品。” “来源是在一个画上仙女,她就带着这个在脖颈上。” “我们命人打造出几种不同的款式,都觉得很好看。”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多姑娘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也不知道是那里不对。” “公子可是看上它了?” 落文宇的嘴角划过一抹坏笑,他轻咳嗽一声,“是他看上了。” 落文宇伸手指了下范伶。 老板娘的表情都僵住了一瞬,“这……这位公子?” 范伶眨巴着眼望向落文宇。 落文宇完全不给范伶开口的机会,“老板娘你有所不知……”落文宇刻意压低了声音,他示意老板娘凑过来一些。 落文宇,“其实我这个侍卫他什么都好,就是有这种癖好,专门喜欢收集这些好看的饰品来戴。” “平日里在府里他还会把这些戴在头上,大家都习惯了。” “他又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虽说癖好怪了点,但人不坏,我也就一直留着他在我身边。” 老板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啊。” 她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一下范伶,她转头小声的对落文宇道,“光看外表还真的看不出,他竟有这种癖好。” 落文宇无奈的叹息着,“这么多年了,也就他对我尽心尽力……我也不能亏待他。” 老板娘,“他能有您这样的主子,也是他运气好,换做是别的人早就让他走人了。” 落文宇,“老板娘这种款式的有没有更精致的?钱不是问题。” 老板娘,“公子您还真是好心肠啊。” “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取一下。” 落文宇,“好。” 老板娘走后,范伶凑上前来,“王爷你怎么能这样?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这个了?” “这个女子用的,我一个大男人拿着它成何体统?” 落文宇悠哉悠哉的道,“我知道你喜欢,不用多说了,我已经让老板娘拿店里最好的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璎珞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到时候你就天天戴着。” 范伶,“少爷您就不要在戏弄我了!” 落文宇一脸真诚,“你怎么能说我是在戏弄你?” 正巧范伶要开口的时候,老板娘取完饰品走了过来,她把手中的饰品递给落文宇。 老板娘,“公子请看。” 落文宇抬眼看去,他接过老板娘手中的饰品,这个圈圈形状的饰品拿在手中有些重量,他只看了看掂了掂,“这是纯黄金打造的?” 老板娘惊讶的点点头,“公子是行家啊!” 落文宇淡淡一笑,“这就是你们店里的新品吗?” 老板娘,“这是限量款,只打造了一个,只可惜上架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人来买,公子可是看中这个了?” 落文宇又观察了一遍手中的饰品,摸起来手感细腻,且上面雕刻的莲花图案栩栩如生,光是这一个小小的图案就已经让落文宇觉得不错了。 这个饰品是戴在脖颈上的,通体呈金黄,最右两边雕刻了一朵很小的莲花图案,显得清新淡雅。 莲花图案和这种黄金打造的款式搭配起来倒显得淡雅脱俗。 中间的接口部分吊坠了一朵小巧的金莲花。 老板娘,“公子是要这款还是需要我再那些款式出来?” 落文宇本想回答,但他想到了什么,他转头“和善”的看着范伶,“你觉得这个款式好,还是说需要再看看别的款式?” 范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哪里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胁的威胁他。 如果他不选现在这个款式,鬼知道一会儿又要被怎么骂了! 说来也奇怪……王爷也真是的……怎么莫名其妙的非要给他买这个女子的饰品,买就算了吧…挑选还不能是自己挑…… 落文宇的异常举动让范伶起了疑心,结合起之前的种种……范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王爷该不会是要买饰品送给尚胧月吧? 这个时候范伶看着落文宇的眼神都变了。 额……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拆穿他比较好吧…… 不然他铁定会被骂死,按照王爷的性格,他是断然不会承认这是买来送给尚胧月的。 见范伶良久不回答,落文宇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碍于老板娘在旁边他又不好发作,毕竟他在老板娘的面前树立的是一个对下属很贴心的形象。 范伶半天才答道,“就……就要现在这个款式吧。” 老板娘笑道,“你呀,幸好是跟了个好主子,以后可要对主子尽心尽力才是啊!” 范伶心中满是惆怅,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强颜欢笑,“您说的是。” 老板娘,“有这个癖好也没什么,你也不要害羞,你家王爷方才都跟我说了。” “你瞧瞧这里有没有喜欢的,我送你一样。” 范伶尴尬一笑,“不……”他正要回绝,落文宇的一个眼神又吓得他把之后的话又憋了回去。 范伶的脸都憋红了,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谢了,老板娘。” “没事没事,那我去后面包装一下,二位稍等片刻。” 老板娘走后,落文宇打趣道,“如何?我对你还不错吧?” 范伶略带不满,“少爷您这是强买强卖,还胡编乱造些理由,让老板娘误会我。” “您不就是想要把这东西送给王妃嘛!大费周章的还将我牵连在里面……” “其实您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又不丢…”话说到一半,范伶觉着脊背一阵刺骨的寒气袭来。 他缓缓抬头,心中已觉得不妙,当他与落文宇对视的那一眼,他便知道自己这张嘴又闯祸了。 方才明明都已经在心里告诫过自己不要说出来,谁知道一激动把真心话都说了。 范伶眼神慌乱,快速挪开和落文宇对视的双眸,“我……这……” 在范伶没有看他的时候,落文宇的眼眸划过一抹紧张,那是被人看穿心思后出现的神色。 他怎么忘了范伶的智商实际上不低的,主要是范伶这段时间太迷糊,让落文宇有种范伶一直都很蠢的错觉。 是……范伶是说对了,他其实就是要买来送给尚胧月的。 打从他瞧见老板娘手中拿着的饰品开始,他就有这个打算了。 说什么要给下人买东西也都是幌子,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挑一款送给尚胧月。 但他又不想让人知道,他是想买来送给尚胧月的。 这下被范伶这么一说,落文宇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墨色的眼眸正带着危险之色打量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送给她的?” “属、属下刚刚乱说的,王…少爷请不要放在心上!”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若是在从你口中听见这种话……” “那我就去受刑部领罚!”范伶十分诚恳的接了落文宇的话。 “你不要,我便送给其它人,就当是我好心喂了驴肝肺。”落文宇还刻意拖长了些语气。 范伶,“…………”王爷您戏还能在多点吗?明明就是要买给王妃的……非要说是买给我的…… 若不是知道王爷您的性格,那我还真猜不到王爷您现在的心思,要不是知道王爷您打的算盘,不然现在我铁定真的以为,真的是我误会了您的好意了。 王爷下次就算是要找个让我背锅的理由,能不能找个好点的? 这个理由……… 现在弄的像是我背叛了您似的…唉……果然当王爷您的贴身侍卫,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 这个月的月钱,王爷若是不给我涨涨,我这心啊都要拔凉拔凉了。 没办法自己家王爷脑子有时候就是这样,脾气也古怪,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周围的空气像是都凝固了一样,温度降到了零点。 范伶的余光偷偷瞄了落文宇一眼,他眼珠一转,眼里多了一份坏笑。 从前都是落文宇捉弄他,现在他可以好好的整回去一下了。 反正平日里自家王爷也觉得他傻,定然是猜不到这次他聪明了一回! 范伶在心中暗暗窃喜,他今天就要好好的捉弄回去! 王爷得罪了! 实际上范伶的心里都要乐开花了,以前他断然是不敢干这种事的,但经过尚胧月耳濡目染的洗礼后,他学坏了。 “少、少爷,是我误会您了,您不要生气了好吗?” “您对我这么好,我铭记于心,少爷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就原谅我了吧!” “您送我的这个礼物,我定日.日戴,天天戴着,绝对不会取下来。” 落文宇神色微微愣了一瞬,他面向范伶,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墨色的瞳孔犹如一把锋利的刀,仿佛能直击他的心脏,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哪怕他脸上或表情上的一个细微动作他都能看出破绽一样。 第一次干戏弄落文宇的事情,范伶紧张的不得了,脸上的表情控制不好,很明显的就把他心中想的表现在了脸上。 落文宇一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可这个时候的范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落文宇看穿了,他还在窃喜着。 落文宇故作慌乱,“你…你不是不要吗?怎么现在又要了?” 范伶叹息口气,“方才是我不明白王爷您的好意,现在我想明白了,这东西我自然是要的!” “王爷对我这么好,我岂有不要的道理,方才是我不好,误会了王爷!” 落文宇,“可我不是还对老板娘说你有喜欢女子饰品的癖好,你不是还因此生气吗?现在怎么不生气了?” 说实话落文宇这一番表演,确实蛮不走心的,但对付范伶足够了。 毕竟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范伶了。 范伶就这样被落文宇拿捏的死死的。 看似范伶是猎人,实际上落文宇才是。 范伶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还在想着看自家王爷的笑话。 心跳的声音都快要掩盖住范伶的说话声了,他现在即紧张又兴奋的。 不过………在等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 —————— 落文宇和范伶回府没多久,尚胧月就醒来了。 落文宇推开房间门,范伶跟在他的身后。 范伶低垂着脸,一副挫败的表情,没精打采的。 尚胧月一眼就瞧出了范伶的不对劲,她伸手指了下范伶,视线看向落文宇,“他这是怎么了?” 落文宇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没什么,他就是受了点刺激。” 尚胧月,“刺激?受谁的刺激?” 落文宇,“这你就不用多问了。” “好吧。” 落文宇把送给尚胧月饰品丢给了她,“给你。” 尚胧月微皱下眉头,“嗯?” 落文宇解释道,“这个月给下人们的福利,分发给最勤劳的六十个人,她们挑来只剩下这一个了,就给你吧。” 尚胧月,“…………” 尚胧月瞧他的样子,一看她就知道,明明他就是要送给她的,还说什么下人挑剩的给她的。 尚胧月低头看向床上的饰品。 她眼中一喜,这不是璎珞嘛! “王爷这璎珞你是在哪里买的?” 落文宇,“璎珞?”他又继续问,“它叫璎珞?” 尚胧月,“有…什么问题吗?” 第一百三十五章 脑子有问题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难不成……她认错了?不可能啊……不管怎么看这就是璎珞啊…… 难不成叫这边是叫华鬘? 璎珞的别称就是华鬘。 它的款式就是挂于项颈,垂于胸前的饰品。 大多数的璎珞都是用多种精致小巧的花朵珠宝穿串制作的。 最早的起源是印.度,印.度古老的项式就是这样的。 璎珞是在唐代时期才传入进汉代的,它是随佛教传入的。 一开始只是在绘画的,佛像、神仙、仙女脖颈上的佩饰,后来才演变成了女子的配饰了。 唐代时期被爱美求新的女子模仿、改进,从而才变成了项饰。 璎珞的形制比较大,在项饰的饰品中最显华贵。 不过璎珞也要分款式,不同的款式效果不同。 但绝大部分的璎珞都是显华贵的。 她记得之前在翻看《地藏菩萨本愿经》的时候里面就提到过璎珞,“何况见闻菩萨,以诸香华、衣服、饮食、宝贝、璎珞,布施供养,所获功德福利,无量无边。” 当时出于好奇她还特意去查了一下,看了许多关于璎珞的文献,所以她绝对不会认错的。 不是她的问题就是她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的问题。 先前她就去了解过了,这里并不属于那一个朝代,而是一个新的世界,它是一个独立的世界。 落文宇又重复了一遍,“你确定它叫璎珞?” 尚胧月坐正身子面对着他,“此物就是叫璎珞啊,佩戴于脖颈,垂于胸前。” “严格来说璎珞应该由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珍珠、玫瑰七宝制作而成。”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维摩诘经讲经文》中有也有关于璎珞的描写,“整百宝之头冠,动八珍之璎珞。” 不过《妙法莲华经》记载的就是璎珞是有方才那七种材料合成众华璎珞。 书上说璎珞由世间众宝所成,其寓意为“无量光明,好像还有美玉的意思在里面。 不过她瞧这落文宇看着她的眼神很奇怪,她就应该清楚,他不知道璎珞是什么。 落文宇,“老板娘并未给它取名,它是珍宝阁的新品。” 尚胧月,“王爷难道第一次知道有这种饰品?” 一旁站着的范伶突然开口,“珍宝阁内推出的新品都是独一无二的,既然她们家店敢说此物是新品,那就证明此物之前一直以来在灵冥国内是没有出现过的。” “珍宝阁是最近这段时间才打造出来饰品,老板娘说灵感来源是在画上,那些神仙脖颈佩戴的饰品改良的。” “因其比较新奇特殊,一时间她们也没有想到该取什么名字好。” “珍宝阁原本打算的是让购买的人来取名字,然后在众多人取的名字里筛选。” “可惜的是,这款新品并未有人购买。” 范伶虽说是开口讲话了,但他的眼里已经失去了光泽,表情也很是低落,天知道他在珍宝阁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尚胧月很少瞧见范伶这样,在她的记忆中范伶一直都是嬉皮笑脸的。 也不知道他今日是怎么了,她的余光瞄了一眼落文宇,反正范伶心情低落肯定跟落文宇脱不了关系。 听了范伶的话,看来这里的情况跟她想的一样,这里的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居然他们不知道,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在继续说下去了,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尚胧月神色平静,她不紧不慢的道,“那兴许是我认错了,不过它长得跟我说的那个饰品真的很像。” 落文宇,“就是你口中的璎珞?” 尚胧月,“嗯。” 落文宇,“你可有这璎珞?” 尚胧月摇摇头,“没有,那是我以前在书上瞧见的。” “什么书?”落文宇追问。 尚胧月给他说了一堆书名,落文宇听的是一头雾水,因为她说的这些书名他听都未曾听过。 可她又不像是在说谎,她说的有理有据的,他根本瞧不出哪里有破绽。 或许可能真的是她认错了呢……在不然只能是那样了…… 尚胧月拿着手中的璎珞,“方才你说老板娘并未给它取名字,那现在我给它取一个不就好了?” “就叫它璎珞,反正你们这里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饰品,叫这个名字也没什么。” “再者它和璎珞的样式都相似,叫一个名字也没问题。” 尚胧月问道,“不知这家店在街上的那个位置?” 范伶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回答着问题,“进街的最中间,在一家买朱砂店的对面。” “它叫珍宝阁。” 尚胧月,“我一会儿便去一趟。” 落文宇眉头微皱,“你去哪儿做什么?”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把这个名字告诉给老板娘,让她以此来命名呗。” 落文宇笑了笑,“你就这么有信心,老板娘一定会采取你取的名字?” 尚胧月也不甘示弱,“那王爷不妨与我赌一赌?” 落文宇轻挑下眉,“可以。” “赌什么?” 尚胧月,“赌什么我暂时没有想好,总之我若输了王爷您说什么是什么,我赢了,那王爷就得听我的。” “您敢赌吗?”说完她故作迟疑,“王爷要是您赌不起,也可以选择放弃。” 落文宇,“你这是在激将法激我。” “所以王爷您赌还是不赌。” “就依你所言。” 尚胧月笑道,“那这么看来,我那激将法还挺有用的不是吗?”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王爷您送我这个礼物。” “还不错,希望您再接再厉。” 落文宇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谁说这是送给你的?” 尚胧月疑惑的看着落文宇,“可这不就是送给我的吗?” “不然王爷您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干什么?” “还是说您只是给我看一眼这个饰品?”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本王进来的时候就说过了,今日我给府中的下人都买了东西。” “不过这些饰品只有这个月做事最勤劳的前六十个人才能得到。” “下人们都挑选完了,就只剩下这一个款式没有人要,而且这个月干事勤劳的人正好也没有满六十个。” 落文宇将视线挪到尚胧月的身上,他轻笑一声,“本王想着这段时间你也跟他们一样挺尽力的,便拿来给你。” 尚胧月眼珠一转,“这么说来,在王爷眼里我通下人们一样喽?” 落文宇笑道,“反正你也不会介意。” 尚胧月,“王爷您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 落文宇,“我只是不想你误会我对你别有用心罢了。” “你在我眼里跟他们没有区别,所以不要总觉得你在我眼里是特殊的,其实你不是。” 他越说,话越重。 本来是想随便怼尚胧月几句的,谁知道这嘴巴不听使唤了,越说越来劲了。 尚胧月早已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她完全没有把落文宇的话听在心里。 而且在尚胧月的眼里看来,落文宇刚才的样子就像是怕他自己的心思被她发现,所以他才在那里慌乱的说着这些话。 他越这样,尚胧月越不会生气,她早就把他看的透透的了。 落文宇的这些小心思,她心里明白的很。 落文宇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重了,他看向尚胧月的视线都恍惚了一下,眼神有些不敢看向她,甚至有些怕她像在元清庙那时候一样生气。 当时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一片空白,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他的脑海中蔓。 他现在就是这样,心里还有些紧张,不知道该继续说话还是就这样等着她开口。 害怕的感觉向他袭来,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他怕尚胧月生气。 因为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吓人。 尚胧月,“嗯嗯,对对对,王爷您说什么是什么。” 她一脸附和的道。 其实现在还好,她毕竟习惯了落文宇的口不对心,这要是换做她刚来没多久,这下估计早就跟他打起来了。 尚胧月现在的表现完全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平静。 那双墨色的眼眸里都多了几分疑惑和惊讶,“你…” 尚胧月,“王爷想问我为什么没有生气?” 她的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抹戏谑。 被她说中了心里想的,他自然是不愿意承认。 不过尚胧月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毕竟她清楚一会儿落文宇开口又会说些不好听的话。 尚胧月,“毕竟是王爷买的东西,居然王爷您愿意给我,那说明这段时间王爷您还是认可我的。” “不然这东西也不会给我,对吧?” “我谢王爷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生王爷的气呢!” “还请王爷千万不要多想。” 她这说的话,让落文宇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他甚至觉得尚胧月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才这样说。 尚胧月看着他脸上囧迫的样子,她的嘴角都不觉向上扬起些。 尚胧月又继续补充了一句,“再说了,我一直以来在这王府中的地位不就是这么低吗?” “以前那些下人地位都比我高,现在我跟他们待遇一样了,我十分高兴。” 落文宇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他嘴巴微微张开,露出惊讶。 第一百三十六章 胜券在握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王爷您为什么露出这幅表情?有什么问题吗?” 落文宇这才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视线依旧疑惑的在她身上打量着。 “若王爷没事,那我便出门了。” “你出去做什么?” 尚胧月拿起手中的璎珞,“王爷您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好了?” “方才我不熟才说了吗?我要拿着这串璎珞去找老板娘,让她用我说的名字来命名。” “王爷不是还与我打赌了吗?怎么忘的这么快?”她故作惊讶的轻掩住微张的嘴巴,“该不会是王爷您想耍赖吧?!” “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您就等着我凯旋而来吧!” 落文宇淡淡一笑,“希望你不是灰头土脸的回来。” “希望到时候我赢了,王爷可不要一脸阴郁才是。” “本王自然不会。” 范伶站在一旁,他一脸幽怨的眼神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 他们倒好一个个的心情都很不错……可他就悲剧了……心里的憋屈他又该向谁诉说呢? 唉………范伶耷拉着脑袋,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怎么敢打主意打到自家王爷的身上……他就是个老狐狸,他怎么可能斗的过他。 本想着借此机会好好的报复点回去,结果悲剧的还是他自己。 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往里面跳。 当时他脑子就像是进水了一样,居然萌生出了要捉弄落文宇的念头,而且居然还真的实施了,就是结果很失败,自己也搭了进去。 他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再给他一次机会就算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了。 唉……王妃她去了珍宝阁…那珍宝阁的老板娘肯定要提及他的事情…这次他是脸都丢大发了! “王爷再见!”尚胧月向落文宇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希望你回来的时候还能笑的出来。” “我定会笑着,只怕到时候落文宇一脸阴沉样。” 说完她转身就消失在了落文宇的视线中。 尚胧月回到了云水阁,苏诺儿正好在院子里浇水。 尚胧月进来的时候苏诺儿并未发现她。 尚胧月偷偷笑了笑,她轻手轻脚的走到苏诺儿的身后。 趁她不备尚胧月伸手捂住了苏诺儿的眼睛。 心思在浇花上的苏诺儿被这猝不及防的“整蛊”给吓的够呛的,她本就胆子小。 “啊啊啊啊!谁!你是谁!快放开我!” 尚胧月也是没有想到苏诺儿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连忙松开了捂住苏诺儿眼睛的手,“是我,是我。” 尚胧月走到苏诺儿的面前。 当她看见尚胧月的那一刻,苏诺儿的瞳孔肉眼可见的布满了泪光。 “月月!你可算是回来了!”她上前抱住尚胧月。 尚胧月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嗯,我回来了。” “抱歉啊……方才吓到你了。” 苏诺儿摇摇头,“月月你不用给我道歉,我没事的!” 她抬起脑袋嘴角扬起甜甜的笑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轻叹口气,“眼泪都出来了还说没事。” 她伸手替苏诺儿擦去脸上的泪水,“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吗?” 苏诺儿,“没有。” 尚胧月,“真的?” “真的,我是绝对不会骗你的。” “那便好,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苏诺儿露出微笑,“好。” 其实她只要在她身旁,她就会很安心。 苏诺儿,“月月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那些吃的来?” “不用了,我马上要出门一趟。” “怎么刚回来又要走?” 尚胧月解释道,“我和落文宇打了个赌,若是珍宝阁的老板娘用我取的名字给这个饰品命名,他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若是我输了,我便听他的。” “诺,就是这个饰品。”尚胧月摇了摇手中拿着的璎珞。 苏诺儿一眼就被尚胧月手中的璎珞吸引了,她的视线都落在璎珞上挪步开了,“好美啊!” 尚胧月,“确实挺美的。” 苏诺儿,“不过这种款式的,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 “看上去挺新奇的。” 尚胧月,“我也这么觉得。” “诺儿要不然一会儿你陪我一起去吧?反正你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出府了。” “真的吗?!”苏诺儿欣喜的望向尚胧月。 尚胧月伸手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尖,“真的。” “你也去选一套好看的衣服,一会儿我们美美的上街去。” “嗯!” 苏诺儿,“要诺儿帮你梳妆吗?” “不用了,这次我自己来吧。” “好。” 这次的赌约尚胧月胜券在握,首先她占有很大的优势。 毕竟珍宝阁这次上的新品并不受欢迎,落文宇是第一个购买璎珞的,除了他之外并没有人买它。 而且看这璎珞的做工就知道它价值不菲,肯定是店里璎珞里最贵的一款。 这珍宝阁的老板娘也会看在钱的份上,对她宽容许多,而且落文宇又在珍宝阁一次性买了这么多饰品,老板娘对他肯定是记忆深刻。 她去的时候也就好同老板娘商议了。 璎珞这么好看的饰品,大家都不欣赏可惜了。 不过也没关系,她有办法让大家都喜欢上璎珞。 苏诺儿很快就换好衣服在一旁等着尚胧月了。 尚胧月,“我可能要半个时辰的时间,你可以到旁边小睡一会儿。” 苏诺儿,“好。” 半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了,苏诺儿趴在桌上睡的很熟,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在叫她。 “诺儿,诺儿快起来了。” 苏诺儿睁开朦胧的睡眼,在看见尚胧月的时候,她的瞳孔都猛的收缩了下,“月…月月?” 她惊讶的看着尚胧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尚胧月原地转了一圈,她笑道,“好看吗?” 苏诺儿身为一个女子她都被眼前人的容颜俘获了,“月月你好美啊!” 尚胧月本来就好看,平日里已经算是一等一的美人了,如今她精心打扮一番,天上的仙女都不极她半分美。 尤其是她现在的装扮在佩戴上璎珞,显得清新雅致,但又不失灵气。 坠下的莲花里还有一个很小的铃铛在里面,她一动,铃铛的声音就会响起,清脆的铃声配着她绝美的容颜,任谁看了都挪不开眼睛。 “诺儿你一直这样看着我,弄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诺儿,“月月你今日真的美极了!”她真的很难把目光从尚胧月的身上挪开。 眼前的人美的像一幅画,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入入心。 从苏诺儿的反应中她就知道自己今日的打扮已经赢了这个赌约一大半了。 看来她这半个时辰的时间也是没有白费! 尚胧月,“诺儿我们走吧。” 苏诺儿,“好!” 一路上苏诺儿的眼睛时不时的就要看看她,弄的尚胧月都有些不习惯了。 她踏出云水阁的时候,站在云水阁外面的侍卫按照往常一样向她行礼,“参见王……” 抬头看向尚胧月的时候,他们口中的妃字都未说出口,眼睛已经惊讶的盯着尚胧月看了。 尚胧月轻笑一声,“二位在外面站了半天也辛苦了。” “我和诺儿正好要出门一趟,院里有凉茶可以解渴。” “多…多谢,王妃请慢走。”两个侍卫的眼睛恨不得焊在尚胧月脸上一样。 等尚胧月走远了这两人都还没有缓过神来。 侍卫一,“那…那真的是王妃?” 侍卫二,“这也太美了吧!” 两人都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画面。 一路上但凡是瞧见尚胧月的,没有一个人不失惊讶的看着她,那视线就一直盯着她看,完全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大家全都被尚胧月的颜值所吸引。 正好落文宇和范伶也向大门的位置走来,两人要去训练场一趟。 好巧不巧的正好在门口碰上了尚胧月和苏诺儿。 尚胧月和苏诺儿走在前面,落文宇和范伶在她们后面。 落文宇只看见了她的背影,并未看见她的正脸,他轻咳嗽一声,“现在才出门,莫非你是想拖到珍宝阁打烊吗?” “打烊了也没关系,明天也……”。 尚胧月停下脚步,她转身面对着落文宇,她的瞳孔中似有着细碎的光亮,她轻笑一声,“王爷多虑了。” “我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放心吧,就算是珍宝阁今日打烊了,我明日也会去的。” “毕竟这个赌约,王爷您是输定了,我才不会让这个便宜就这样没了。” 那双墨色的瞳孔猛的收缩,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红,幸好强烈的阳光并未让人看见他脸上微红。 落文宇站在原地,他直直的盯着尚胧月看,那眼睛就像是舍不得从尚胧月的脸上挪开一样,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连同站在落文宇旁边的范伶也是同样的表情。 他原本心情不好的,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心情都好了一大半了。 尚胧月,“王爷若是没有别的话要说,我便走了。” 落文宇回过神来,他快速挪开视线,但眼里的慌乱还未来得及收回,“嗯。”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她外面有人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都已经离开他们的视线很久了,但范伶和落文宇两人依旧站在原地,眼神呆呆的望着前面。 好似尚胧月还站在原地一样。 半晌范伶才开口,他眼里满是疑惑,说话的时候语气都翘了好几度,“王…王爷方才那人是、是…王妃?” 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落文宇,企图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落文宇回过神来,他下意识的看了下四周,确认只有他和范伶两人时,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刚刚他看尚胧月看的都发呆了,她就像对他们施了法术一样,让他们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细碎的微光一映入他的瞳孔,他努力压制着自己不安分的心跳,以最平静的口吻回答范伶的问题,“听她的语气,错不了。” “也是,除了王妃也没人敢那么嚣张的跟您说话了。” 落文宇,“马车让人备好没有。” 范伶,“就停在王府外面。” 落文宇点了下头,“她不重要,不用在意。” “好几天没有去训练场了,今日突击检查看看他们有没有在认真的训练。” “若是在偷懒,全都罚去受刑部领罚。” 范伶,“王爷您放心吧!他们肯定不会偷懒的!” 落文宇冷冷一笑,“最好是这样。” 两人走出王府后就看见停在一旁的马车,范伶和落文宇上了马车后,刚坐下没多久,范伶就道,“王府离珍宝阁那边有些远,要不要我们送她一程?” “王妃她貌似是徒步过去。” 落文宇闭上眼睛,靠在靠垫上,“不用管她,她喜欢走路就让她走。” “不过王妃她今日打扮的这么好看,真的只是去珍宝阁吗?” 范伶的这番话让落文宇变得有些不淡定了,他睁开眼睛看向范伶,“为什么这么问?” 范伶严谨的分析到,“她去一趟珍宝阁需要打扮的这么好看吗?” “而且我们才从元清庙回来,理应来说她不应该休息一天,明日再去也不迟。” “王妃她好像对这件事很积极……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去见谁一样。” “反正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 “莫不是她故意同您打赌,顺理成章的出门,在路上见谁……” 落文宇眉头一皱,“她能见谁?尚府的人?” 范伶摇摇头,“不不不。” “王爷这你就不懂了吧!”范伶故意卖关子吊着落文宇。 落文宇眼里划过一瞬的不耐烦,“快点说!” 他催促道。 范伶,“这女子什么时候才会把自己打扮的漂亮?” 这就触及到落文宇的知识盲区了,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自己不知道,但没有办法……现在他只能请教范伶。 “什么时候?” 范伶看着落文宇的眼神似乎有些很铁不成钢,怎么自家王爷连这些基本的知识都不知道,“那当然是她们要见自己心上人的时候!” “你没看见王妃她方才笑的有多开心了吗?” “而且近日王妃对您爱搭不理的,而且总是一副很嫌弃您的模样……”范伶停顿了下又继续道,“说不定王妃是喜欢上别人了!” “不可能!”落文宇一口就否定了范伶的话。 “她都不怎么出府的,怎么可能喜欢上外面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落文宇有些心慌慌的。 范伶,“近段时间的王妃,王爷您真觉得咱们王府困的住她?” “她的武功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出王府轻轻松松的事情。” “再者她去珍宝阁是为了取名的事情,可方才您也看见,她笑的有多开心,那眼神里含情脉脉的,准是去见她喜欢的人!” 就是这句话成功的让落文宇紧张了,范伶的话说的有理有据的,可信度很高。 “停车!”落文宇突然道。 范伶被他吓了一跳。 马车急停了一下,范伶差点儿被甩了出去。 落文宇起身走下马车,范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着落文宇下马车了,他也就跟着一起下去了。 范伶皱眉,“王爷你怎么下来了?” 落文宇,“不去训练场了。” 范伶,“啊?”他不解的看着落文宇,“为什么?” 落文宇,“因为我觉得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范伶,“所以……咱们现在是要跟踪王妃她们吗?” 落文宇,“不然呢?” “可王爷你不是说王妃她不重要吗?”这怎么跟他说的话不一样啊…… 落文宇被范伶的提问弄的愣了一下,随后他才道,“若……若是她真如你所说,在外面有人了,我定要将这二人抓回来!” “好好地审问一番,若情况属实,我们在府内就解决掉这件事。” “若是别人揭发她有私情,你有想过我们王府会被人嘲笑吗?” “若此事被外人知晓,我的脸面往哪里放?!岂不是要被众人笑话!” 说着说着落文宇的脸都涨红了几分,明显他现在的状态是接近暴怒边缘。 范伶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他只能点点头,“是是是,王爷说的是!” “那我们现在就跟着她们,她们应该没走多远。” 范伶转身看向车夫,他递给车夫一两银子,“你回去吧。” 车夫,“是。” 落文宇和范伶朝着尚胧月的方向火速追赶。 他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自家王爷走路走的这么快过,那感觉就像是他要飞起来了一样。 也是……毕竟被戴绿帽子是一件最让人感到耻辱的事情。 落文宇的头现在涨的有些痛,心跳的速度飞快,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一样。 没多久两人就追上了尚胧月和苏诺儿。 范伶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尚胧月,他压低的声音中略带激动,“王爷、王爷!她们在前面!” 墨色的瞳孔泛着一道冷厉的光泽,他的视线落下尚胧月的身上。 “走。” “是。” 两人就这样跟在尚胧月的后面。 一路上他们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尚胧月和苏诺儿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她们还时不时的停留在一些小摊位上挑挑选选。 奇怪的是,尚胧月待在哪个摊位上,那个摊位上就会来很多人围着。 落文宇眉头紧皱,神色凝重,他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也不知道跟了有多久,都快要到珍宝阁了。 范伶,“王爷这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此时此刻的范伶内心是有些慌张的,如果他的猜测是假的…王爷会不会打死他啊……… 他紧张的瞄了落文宇一眼。 落文宇,“…………”他没有回答范伶的话,只是拿盯着尚胧月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范伶,“王爷前面就是珍宝了。” “嗯……” 珍宝阁的老板娘一眼就看见尚胧月,她连忙小跑上去,“不知这位小姐……”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目光就被尚胧月脖颈处戴着的饰品吸引了。 老板娘眉头一紧。 “怎么了吗?” 老板娘,“姑娘您带的这个饰品……”她欲言又止。 尚胧月温婉的笑道,“您但说无妨。” 老板娘,“今天有一位公子来我们店购买了六十样饰品,出手很是阔气。” “您这脖颈上戴的也是他在我们店里购买的……不过……” “不过什么?” 老板娘,“您脖颈上戴的这个,那公子说是要送给他的下属,一个男的。” “听那公子说,他那下属虽是个男人但就喜欢女子的饰品,还要穿女子的衣服,有这种癖好。” “起初我是半信半疑的,可后来那公子从那个下属的身上拿出女子的衣服和饰品的时候,我就信了。” 尚胧月现在算是知道范伶怎么一脸不开心了……原来是这样啊……… 尚胧月眼眸一转,“所以老板娘的意思是好奇为什么这饰品会在我身上戴着吗?” 老板娘点了下头。 尚胧月从珍宝阁中的镜子的倒影里找到了落文宇和范伶所在的位置。 落文宇和范伶在跟着她走到第三家店铺的时候,尚胧月就发现了他们。 一路上她都装作不知道有这回事。 尚胧月笑了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实吧…”她刻意抬高些音量,落文宇和范伶反正离她也不远,他们能听见她的声音。 “其实……不是这样的。” “今天上午我和我家夫君吵架了……” “他这个人不会哄人开心,每次都用些笨方法。” “他一向是爱面子的,那下属在府里知道我们吵架,当时我夫君扬言再也不跟我讲话,还说要纳小妾之类的话气我。” “后面他冷静下来就想来哄我,碍于面子他又不好直接跟我道歉,他就想着借着给下人买饰品的由头,掩盖他要给我买礼物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为了掩盖他不是买给我的,他还强迫那下属硬说人家喜欢女子的饰品。” “我也是后来一问才知道的。” 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真珠(即珍珠)、玫瑰七宝(七宝的解释有多种版本)合成众华璎珞”,可见璎珞应由世间众宝所成,寓意为“无量光明”。另外,璎珞还有美玉的意思。 第一百三十八章 焦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他那侍卫我又不是不了解,他没有那种癖好,是我家夫君胡乱编造的。” “他在你这里折腾,无非就是怕我来店里询问你,看看是否如他所说。” “他回家的时候,他属下拿着这饰品跟在他身后。” “总之他回家后把我也折腾的够呛的。” 尚胧月百般无奈的长叹口气,可眼底却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明明就是买来送给我的,要同我赔礼道歉,可又偏偏拉不下这脸面。” “还把他那个下属折磨的够呛的。” “当时我还纳闷了,为什么他那下属一脸不开心,而且神色还很委屈,结果后面我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说一个大老爷们儿,被说成喜欢女子的饰品,他心里能好受嘛。” “唉………”她看了一眼珍宝阁内的镜子,那镜子里的画面正好能看见范伶和落文宇。 尚胧月通过镜子的画面,瞧见落文宇脸上的表情,她确认了,他是听见她说的话了。 不得不说尚胧月的这番话,让范伶对她的好感度简直爆棚。 比起王爷来,还是王妃更善解人意啊! 她的话全都说到了范伶的心坎里去了。 落文宇紧皱的眉头也稍缓了些,神情也没有向之前那么紧绷了,“本王才不是特意买给你的……” “一口一个夫君的…叫的肉麻。” 他嘴上是这么说,可他的心却是骗不了人的。 当他看见那饰品的第一眼,他想的就是她戴着很好看。 他听见她称呼他为夫君的时候,落文宇的脸上都浮现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微红。 范伶,“王爷您听见王妃说的话了吗?您下次想要买给王妃直接买给她,说明心意就是了。” “不要…老是折磨我……”范伶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落文宇瞪了他一眼,范伶身子一颤,他把头转向一旁,“我…我什么也没说。” 落文宇又继续看向尚胧月,没见到她回府,他的心不会踏实。 范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他又把头转过来,“王爷我们现在时不时可以走了?我瞧着王妃她就是单纯的来取名字。” 落文宇一记刀眼撇向范伶,“你不说话会死吗?” 见自家王爷在暴怒边缘了,范伶直接捂住自己的嘴巴,口齿不清的道,“唔…我闭嘴…我闭嘴。” 范伶心里苦啊……他只是好心提醒……唉……怎么每天不是在挨骂的边缘就是在挨揍的边缘啊? 他就不能有好运的一天吗? 这嘴巴也是……怎么就是老管不住呢?! 老板娘,“有的男人就是这样。” 尚胧月,“他可不就是这样嘛!” 老板娘安慰了尚胧月几句后,“不知道夫人过来所谓何事?” “莫非……是这饰品有什么问题吗?”毕竟这个饰品一直都没有人购买,销量差的很。 尚胧月摇摇头,“饰品没有问题,我来这里是听我夫君说,珍宝阁的这款新品有活动。” “凡事购买这个饰品的人都可以为它取一个名字,在由你们审核究竟以哪一个来命名。” “是这样吗?” 老板娘点点头,“是这样,这款新品样式各方面的极美,我们本以为这次销量会空前绝后的高,所以还打算出一个活动,让购买者一起来为它取个名字,吸引更多的人。” “唉……”老板娘叹息口气,“可谁知道,事实却并不如意啊……除了你们没有一个人购买这款新品。” “你瞧瞧这样式这做工多美、多精细啊……怎么就是没有人买啊。” 尚胧月笑了笑,“老板娘如果你能以我取的名字来命名这款饰品,那我便帮你招揽生意,让这款饰品成为整个灵冥国的热潮。” 唐朝的时候璎珞就成了热潮,这样的极品宝贝,只是在如今的世界里缺一点推销手段罢了。 只要让人都知道它的美在何处,自然而然的购买的人就多了。 尚胧月对此十分有把握。 “如何?”她的眼神笃定,不似在撒谎。 老板娘还是向她投去了怀疑的目光,“此话当真?夫人莫要骗我。” 在老板娘眼里她觉得尚胧月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尚胧月知道老板娘不会信,她继而笑道,“那不妨老板娘先听听我说说我取的是什么名字?” 老板娘点了点头,“好。” 尚胧月,“我给它取的名字为,“璎珞。” “不知道您有笔和纸吗?我可以书写给您看。” 老板娘,“有,夫人请随我来。” 片刻后老板娘拿着尚胧月书写好的纸张,她拿在手中看,“璎珞。”转而她又看向尚胧月。 “不知夫人为何会取这个名字?” 尚胧月,“我瞧着这批饰品的款式大多都是由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珍珠组成的。” “璎珞就像是世间众宝所成的。” “璎珞其中的寓意为“无量光明”,美玉也是它的另一种寓意。” “不知老板娘可满意?” 其实她并不用多问这句话的,老板娘满不满意她的脸上都表现出来了。 老板娘拍了下手,“这寓意好,这寓意好!” “夫人真是学识渊博!才藻艳逸!” 尚胧月,“哪有,老板娘您严重了。” 老板娘是真的觉得尚胧月说的这个名字好,不仅是这名字的寓意,还因为……她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眼前一亮,那一刻她就已经对这个名字产生兴趣了。 听了尚胧月的解释后,老板娘更加中意了。 她不仅是第一个购买这个饰品的人,现在又给这个饰品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老板娘隐隐觉得这次是真的遇见贵人了。 尚胧月不紧不慢,“既然老板娘采用了我取的名字,那我答应老板娘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 “这段时间店里的璎珞存货怕是要不够了。”尚胧月笑道。 老板娘,“夫人真有办法?” 尚胧月,“老板娘一会儿便知道了。” 她给人的感觉很神秘,仿佛她真的可以做到让璎珞成为整个灵冥国都的热潮。 她的模样生的绝美,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高贵优雅的气息,让人感觉她犹如天上下来的仙女……不准确的来说,怕是天上的仙女都不及她半分美。 这么久以来,老板娘还是第一次见到容貌如此绝美的姑娘。 苏诺儿有些担心,她凑到尚胧月耳旁小声道,“月月你真的有把握吗?” 苏诺儿相信尚胧月能过让璎珞成为元城的热潮,但让整个灵冥国都成为热潮…… 尚胧月看出苏诺儿的担忧,她轻拍了下苏诺儿的手,“诺儿相信我,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说的。” 苏诺儿,“可……” 尚胧月,“乖。”她的语气不容拒绝,苏诺儿也只好点点头。 尚胧月满意的看着她,“听话才是乖孩子,你在店里等我便是了。” “月月你要去哪里?” “放心,我就在门口。” 尚胧月面向老板娘,“您若好奇,可以到门前来。” 老板娘确实很好奇尚胧月会怎么做。 尚胧月挑了几个璎珞拿在手中,她就这样走出了珍宝阁。 她站在珍宝阁的门前,向四周都看了看。 范伶,“王妃这是要做什么?” 落文宇,“她这是要帮珍宝阁宣传。” 范伶,“啊?”范伶不太理解,“王妃她为什么要帮忙宣传啊?” 落文宇,“……………” 他沉默不语,视线落在尚胧月的身上。 她是他唯一看不透的人,也是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墨色的瞳孔透出迫切的眼神,他似乎想要将她看个透彻。 老板娘和苏诺儿站在门前,两人都很好奇她会做什么。 只见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空中突然下起了粉色的樱花雨。 无数的樱花缓缓飘落下,街上的人们都被此景象吸引了,大家都抬头望向天空。 苏诺儿和老板娘更是露出惊讶之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尚胧月看。 范伶用手接住了几片粉色的樱花,“王妃她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落文宇,“…………” 他也很好奇,她是如何做到的。 尚胧月的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意,她的右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巧的金色摇铃,她用力摇了摇,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顿时响起。 神奇的是众人的视线纷纷向声源处看来,很明显大家都被这铃铛声吸引了。 人群下意识的向尚胧月所在的位置靠近。 她那张盛世容颜也吸引了更多的人向她靠近。 尚胧月长袖一挥,她在珍宝阁的门前变出了一把椅子和一把琵琶。 她坐在椅子上手抱着琵琶,她温婉的对着众人笑了笑。 而后婉转悠扬的琵琶声响起,众人皆沉醉在其中。 大家的面部表情随着琵琶所演奏出的情绪所变换着。 老板娘和苏诺儿都听的沉醉其中。 珍宝阁内挑选饰品的姑娘们纷纷都跑了出来,全都来看尚胧月。 酒楼茶铺楼上的人纷纷向这边看来,一时间她竟成了整条街的焦点。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一人身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醋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珍宝阁现在被围的水泄不通,整条街的人都向这里疯狂涌来。 老板娘满脸震惊,这般人山人海的状况她还是第一次瞧见。 大家虽都围了过来,但都没有向尚胧月再多靠近一步,众人都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一块圆圈的大空地就是大家给她空出来的。 她的身上散发着无限的吸引力,吸引着众人,同时一股不可抗的压迫感让人望而却步,不敢在向前走。 婉转悦耳的琵琶声仿佛响彻整个街道。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尚胧月豪不怯场,如此场面她也不是经历一次两次了,她早已习惯。 当年她在上万除妖师面前演讲时,她也从未畏惧过,心跳一如既往的平静。 如今眼前的情景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她弹奏琵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享受,嘴角扬起好看的笑,眼神时不时的扫视着人群。 一道熟悉的面孔猝不及防的坠入她的眼底,平静的心跳在这一刻被打乱了秩序。 清澈的眼眸同那双墨色幽深的瞳孔对视。 心跳声逐渐增大,也愈发强烈。 落文宇知道和她的眼神对视上后,心似乎在这一瞬漏了一拍。 从未有过的紧张感由然而生连同呼吸都快要停止。 尚胧月瞧出他眼底的慌乱,她唇角扬起的弧度又深了些。 他知道那个笑是对他笑的。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弧度较小,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什么。 尚胧月对着落文宇做了几个口型,“好听吗?” “好听…”他鬼使神差的就以口型回答了她的话。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早就做完口型了。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眉目传情,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毕竟众人皆沉醉在尚胧月的琴音声中,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令人想多看几眼却又不敢多看。 因为她太美了,美的让人觉得她高不可望。 而且没有谁会向落文宇那样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看。 尚胧月脸上笑意又弄了些,她弹奏的曲子也比之前欢快了不少。 两人视线相对,她坐在那里弹着琵琶,他站在对面凝望着她,那一刻仿佛整个街道只有他们两人。 仿佛她弹奏的曲子是只为他一人演奏。 曲子什么时候演奏结束的众人都未反应过来,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大家才回过神来。 顿时掌声和喝彩声瞬间响起,夸赞的声音滔滔不绝。 多面茶楼上有个书生模样的人向着尚胧月大声赞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众人皆道,“好!说的好!” 尚胧月抬头望向那人,她淡淡一笑,“公子谬赞了。” “姑娘谦虚了。”他顿了下又道,“我让店家准备了上好的龙井茶,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同我一并品茶?” 大家都看得出那人的意图,大家都跟着起哄。 人群中的某人已经攥紧了拳头,额头青筋都绷了起来,那墨色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浓烈的杀气。 落文宇转头看向那楼上的男人,他微眯下眼眸,危险的光泽从他眼里泛出。 楼上的男人忽的感觉脊背一凉,一股危险的感觉渐渐爬上他的脊梁骨,像是有一只蜘蛛般。 男人打了一个寒颤,他四下张望了一番,并未见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或许…是我太敏感了。”他小声的嘟囔着。 但那抹危险感却迟迟没有从他身上消失,反而还越来越强烈。 现下众人的目光都在他和尚胧月之间,即便是他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此刻也只有硬着头皮了。 “在下李锐字瑞思,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同我一起品茶?” “姑娘琴艺一绝,不巧在下也极其喜爱琵琶,若姑娘愿意,我们可以一边品茶一边谈琴。” 男人态度诚恳,就是样貌有些奇怪,所怪之处是他那鼻子,鹰钩鼻。 正常点还好,可他那鹰钩鼻属实长得有些夸张了。 范伶焦急的看向落文宇,可他又不敢说的太大声,他压低着自己的音量,“王爷!怎么办啊!” “那人分明就是想要撩拨王妃!” “还说什么一边品茶,一边弹琴,呸!放屁!” “大家都是男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他心里打的什么狗屁算盘了!” “王爷难道我能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尚胧月过去跟那厮品茶吗?” 落文宇被范伶的话吵得头疼,本来就因为楼上那男人让他够恼了,如今在加上范伶的这些话,落文宇的眼里都快要冒出火星了。 他可比范伶着急,那心就跟被火焚烧了一样。 他目不转睛的紧盯着尚胧月,企图想要判断出她会怎么回答对方,可他完全就看不透她。 这一点让他更加心急如焚。 尚胧月的视线转向落文宇的方向,她对着落文宇微微一笑。 那一瞬他的心紧绷到了极点,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绳子死死的勒住他的心,另他喘息不得。 她转而将视线挪到了茶楼上的男人身上,她淡淡一笑,细碎的阳光洒进她的眼里,她嘴角的笑看的令人沉迷,不经意间便会沦陷。 “公子既然也极其喜爱琵琶,那公子可是琵琶的力度关是如何弹奏的?”她微微偏头看着他。 李锐被尚胧月问的问题弄的愣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住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哪里懂什么琵琶,他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那姑娘会问他。 李锐面露难色,冷汗不断冒出。 尚胧月丝毫不觉得意外,她笑了笑继续道,“公子不知道也无妨。” “琵琶的弹奏是反弹的⽅向,不是向⾥面抓弦。” “⽽是向外弹弦。” 听完尚胧月的话,李锐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道,“害!方才我一时紧张,一下忘记了。” “我就知道是这个。” 范伶一脸嫌弃的眼神,他对着那男人翻了个白眼,“我呸!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装什么装?” 尚胧月轻挑下眉,她本想着若这个叫李锐的男人诚恳一点她便不难为他,现在看来她没必要给他留面子了。 一般她遇到这样的人,她都会让他们很难堪。 尚胧月向来就讨厌这类人。 尚胧月不紧不慢,“方才我的提问是弹奏琵琶的最基础问题,公子究竟是想不起来还是不知道呢?” 她轻叹口气,“也是…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公子你也丢不了这面子。” 尚胧月直接挑明了说。 李锐急了,他脸涨的通红,可又碍于这么多人在,他又不好发作,他只能硬着头皮,“姑娘方才我是真的忘记了。” 尚胧月,“那好,那公子现在可全都想起了?” 面对众人的目光,李锐又丢不下他的脸面,他只得道,“嗯。” 尚胧月,“这次问的也是一个最基础的问题,若是公子在答不上来,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您究竟是会还是不会了。” “公子可知过弦关的标准是什么吗?” 李锐,“过、过弦关……这……”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尚胧月笑道,“难不成公子这是又失忆了?您还真是每次失忆都恰到好处。” “难不成一会儿我解释完,公子又要说自己又想起了吗?” 尚胧月挪开视线,她看向重人,“过弦关的标准是,右⼿弹挑多条弦时就要像弹挑⼀条弦的速度⼀样快捷迅速。” 她又把视线看向李锐,“公子现在可知道了?” 李锐正要开口狡辩,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大声道,“不懂装懂,赶紧走吧你!” 此话一出口众人纷纷都在吵着让李锐离开。 他自己也是羞愧难当,带着他的侍卫灰溜溜的走了。 临走前,他还恶狠狠的瞪了尚胧月一眼。 范伶看见后他快速挽起袖子,“嘿哟喂!还敢瞪我们家王妃!不想活了是吧?” 落文宇眉头紧皱,额头紧绷的青筋依旧清晰可见,他声音低沉,语气中听得出他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人是李府李浩的儿子。” 范伶眼前一亮,“原来他就是那个经常调戏良家妇女的孬种!” “得不到就要毁掉别人,迄今为止他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了!” 落文宇,“元城内,他家的财力排行第四,很多事情他们都靠钱来摆平。” “他们处理的太过干净,目前为止,一直都没有抓住他们的把柄。” “不过……”落文宇眼眸一沉,嘴角划过狡黠的笑意,“今晚他就会自投罗网,刚好将自己送到我们的面前来。” 范伶,“王爷为何这么说?” 落文宇刻意卖着关子,“晚上你就知道了。” 落文宇这一下把范伶的好奇心一下就冲满了。 尚胧月将琵琶放在一旁,她站起身,“谢谢诸位赏脸听我弹奏。” 有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站出来道,“姑娘!你那琵琶弹的是真真好听!不然我们大家也不会全都围过来!” 众人,“是啊!是啊!” 尚胧月含羞一笑,“还是要谢谢大家能够捧场。” 第一百四十章 带货小能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既然大家这么捧场,方才我刚在珍宝阁买了几个饰品,现在我就送出去。” “我手里只有四个,也就是说只有四个人能拿到。” “规则很简单,我来问问题,大家来回答,最先回答出的我便送他一个,可好?” 众人,“好!好!” 现场的热度被推上了最高点,大家都蠢蠢欲动。 尚胧月,“方才我所提及到的琵琶的过弦关的标准不知道还有人记得吗?”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姑娘立刻道,右⼿弹挑多条弦时就要像弹挑⼀条弦的速度⼀样快捷迅速!”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题是什么的时候,那姑娘就已经回答完了。 尚胧月,“回答正确。”她走到那姑娘的面前,“来吧,选一个你喜欢的。” 这么近距离的跟尚胧月说话,那姑娘的脸都红了,她有些害羞。 她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呆呆的望着尚胧月。 那姑娘点了点头,“嗯。” 她指了下最中间的那个,尚胧月递给她后,那姑娘红着脸道,“谢谢你。” 她的声音很小声,她羞的脸都更红了,“你戴着很美。” 尚胧月伸手轻轻摸了下她的头,“你戴着也极美。” 那姑娘的脸瞬间就像是要烧红了一样。 旁边的男人们见了,纷纷流露出,我也想要被摸头的眼神。 当尚胧月向他们走进的时候,空气中不仅有樱花的味道,还有尚胧月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 有几个一起的姑娘鼓起勇气上前询问道,“不知道姑娘你用的是什么香粉?味道好闻极了!” 尚胧月用的香粉是她自己做的,这里可买不到,她面带歉意,“香粉是我自己做的,市面上并未有卖。” 那几个姑娘的脸上流露出失落,尚胧月又道,“没想到我自己做的香粉能让你们这么喜欢,那我便送你们几瓶。” “真的吗?!”原本她们黯淡的眼眸,又重新亮起了光泽。 尚胧月笑道,“真的。”她从芥子袋里拿了四个香粉递给她们。 那四个姑娘瞧见后,眼里的笑意都满出来了。 尚胧月这下是真的把好感度拉满了,在众人眼里她现在就是一个好感度爆棚的人。 那四个姑娘中有一个人指了指尚胧月戴着的璎珞,“你戴的这个也好美啊。” “我从未见过这样饰品。” 尚胧月笑了笑,“我听珍宝阁的老板娘说这是她们店推出的新品。” “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购买,这么长时间了,老板娘说我是第一个购买的人。” 尚胧月故作惆怅的叹息口气,“明明它的做工都很精致样式也挺有新意的。” 众人也纷纷道,“确实很美。” “珍宝阁还为这个新品弄了一个活动,凡事购买它的人都有给它取名字的参与机会,最终在由珍宝阁选出以哪一个命名。” “我是第一个买的,外加上我取的名字老板娘很满意,所以就用我取的名字来命名了。” 众人好奇的看着尚胧月,大家都很想知道她取的是什么名字。 那姑娘眨巴着眼望着她,眼神里带着渴望,“不知你取的是什么名字?” 尚胧月,“璎珞。” “这个名字有“无量光明”和璎珞还有美玉的寓意,而且念着也很好听。” 那姑娘点头道,“确实很好听!” 尚胧月笑着望向众人,“第二个问题来了,大家可要做好准备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剩余的三个璎珞全都送了出去。 当尚胧月手中的璎珞送完后,人群中有很多人开始躁动了起来。 “现在珍宝阁里还有璎珞吗?”很多人都在问着这个问题。 璎珞本身就足够美了,戴在尚胧月的身上显得更美了。 任谁看了都心动不已。 尚胧月,“应该还有吧。”她停顿了下,“具体情况大家得问问老板娘。” “今日能同大家一起,我很高兴,相逢即是缘,今日凡事购买璎珞的,我都给大家出一半的钱,也算是答谢今日大家对我的捧场了。” 此话一出全场彻底的沸腾起来! 尚胧月,“大家稍安勿躁,我现将银子付给老板娘后各位在购买。” 说完她就走进了店里。 老板娘按照之前的尚胧月说的,她提前让店里的客人都出去了,锻造店内就只有老板娘、尚胧月、苏诺儿三人。 尚胧月一进到店里,老板娘对她就是一顿夸赞,她眼中的欣喜已经藏都藏不住。 尚胧月,“一会儿卖给她们的价格您还是按照之前的价格来卖。” “有人问起原价的话,您就抬高些。” “明日来买璎珞的,她们所买的价格就顺理成章的比之前的原价格高了一些。” 老板娘双手握住尚胧月的手,“要不是你这些新品估计都不会有人买了!” “太感谢你了!” 尚胧月,“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老板娘你有很长一段时间够忙活了,到时候可别怨我。”她打趣道。 老板娘,“我谢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怨你。” “夫人你等我一下。” 尚胧月,“嗯。” 片刻后老板娘拿了一个很大的饰品盒向尚胧月走了过来。 尚胧月眉头微皱,“老板娘您这是?” 老板娘,“夫人可不要拒绝我,这些饰品是我的一些心意,你就收下吧。” 尚胧月犹豫了下,才道,“好吧。” “既然这是老板娘的心意,那我便收下了。” 苏诺儿接过老板娘手中沉甸甸的饰品盒,她熟练的将东西靠近尚胧月戴着的手镯上,饰品盒瞬间就被吸了进去。 尚胧月,“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不久留了。” 老板娘,“好好好。” 尚胧月,“烦请老板娘同我一起出去。” 老板娘连连点头,“好。” 尚胧月和老板娘从珍宝阁中走了出来。 尚胧月面向众人,“方才我已经将钱付给珍宝阁的老板娘了,今日大家可以以半价的钱购买璎珞。” 老板娘,“这位夫人说的不错,今日的璎珞各位可以以半价买,她帮大家付了一半的钱。” 尚胧月,“我还有些事情,便不久待了。” 说完她和苏诺儿便向离开的方向走去。 大家自觉的给她们让出一条空来。 等她们离开后众人全都蜂拥而至进珍宝阁,大家都是奔着璎珞买的。 一时间整个珍宝阁挤满了人,就连地下层也都塞满了。 苏诺儿一脸崇拜的眼神,“月月!你也太厉害了吧!” 尚胧月摆摆手,“低调低调。” 嘴上是这么说,脸上得意的表情可是不会撒谎。 方才被众人叫走的李锐其实并未离开,他找了一个位置偏僻的地方一直盯着尚胧月。 她前脚一离开,他后脚就跟了上来。 他从未被一个女人羞辱到这种地步!内心的愤恨和邪念瞬间被燃至最高点。 你很能说是吧?一会儿就让你说个够!叫个够!李锐的眼里流露出低劣的欲望。 要不是瞧这你这张脸,本大爷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李锐向他身旁的侍卫使了下眼神,那两个侍卫立马就懂了他家主子的意思。 李锐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再往前面走,最左边的巷子是一个死胡同,那里不会有人来,且离这闹市区远,她一会儿就会体验到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们动手都给我利落点,抓人切莫要伤了她的脸。” 尚胧月她们距离王府还有很长的距离,估计还没有走到王府天就要黑了。 外加上后面有人跟踪,怕是回王府会很迟了。 尚胧月早就注意到了李锐一行人,她也知道那群人是什么意图。 尚胧月也注意到范伶和落文宇也在后面跟着,看来落文宇也注意到了李锐一行人。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她也可以即兴表演一下了。 尚胧月小声的道,“诺儿。”她压低着声音,用着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诺儿我现在说的话,你听着便是,但不要看向我或是大声回答我。” “听到的话,就挽住我的手。” 苏诺儿挽住尚胧月的手。 尚胧月继续道,“方才那个叫李锐的男人现在带着他的侍卫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所以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管,你要做的就是趁乱往回跑。” “其实我在元清庙受了点内伤,我一时粗心大意在跳止雨舞的时候多跳了一步,我遭到了反噬,我的伤逝稍稍有些严重,不能剧烈打斗。” “今日回府前又和落文宇处理了一批刺客,我的内伤更严重了。” “我没受伤这些人我定然不会放在眼里,现在很明显我处于下风,诺儿你记住往回跑,去告诉珍宝阁的老板娘,让她带人来救我。” 说着说着尚胧月的步伐开始变得不稳,她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一样,她的情况看上去不太好。 苏诺儿搀扶着她,她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苏诺儿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好,我会尽全力冲出去的!” “月月你一定要坚持住!” 尚胧月拍了拍苏诺儿的手背,“嗯,我等你。” “在往前面走一点的左边巷子是一个死胡同,位置很偏僻。” 第一百四十一章 糟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他们大概会在快要到那里的时候下手,到时候你就提前跑,知道吗?” 苏诺儿,“嗯!我知道了!月月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苏诺儿担忧的看着她。 尚胧月,“我答应你,争取坚持到你来为止。” 李锐一行人已经蠢蠢欲动了,在快要走到那巷口的时候,李锐就让他的手下去抓尚胧月了。 尚胧月赶忙道,“诺儿!跑!” 苏诺儿,“嗯!” 她猛的转身就向后面跑去,这些人都是冲着尚胧月去的,他们也没有想到苏诺儿会突然掉头跑掉。 那几个侍卫想要先去抓苏诺儿,李锐却大声喝道,“不用管她!你们现在把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我拽进左边的巷子!快点!” 侍卫们,“是!” 尚胧月眉头紧皱,“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还有没有王法?!” 李锐闻言露出嘲讽的笑,“王法?”他戏谑的眼神盯着尚胧月,“本大爷就是王爷!快!把她给我拽过去!” 街上还是有些小摊上有人,但他们看见是李锐谁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他们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谁都不敢招惹李锐,他嚣张跋扈手段残忍,而且家里又是有钱人家,属于是在元城横着走的人。 谁都不敢招惹他,生怕就被他恶意报复。 不过在珍宝阁那里时,是大家一起气的哄,人多力量大,大家当时自然是不怕他。 之前有个外乡人不知道情况,他当街制止李锐对良家妇女的调戏,结果被李锐等人抓到偏僻的小巷里给杀了,他们家喂养了几十条恶犬,李锐让人包裹好尸体抬回去,回家后把尸体分给这些恶犬吃。 此事是李府的老管家在酒楼喝醉的时候无意中说出来的。 此时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但明面上却没有一个人敢讨论。 由于没有证据,所以官府的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李锐就靠着他爹才这么冷血残暴。 官府的人也想要捉他,可每次他们知道李锐犯事的时候都晚了,李锐他们早就把尸体给处理好了。 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尚胧月,“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李锐表情扭曲,“哟哟哟~还挺烈的!不过爷就好这么一口!” “今日我就算是动了你,又如何?报官?” “之前元城有个县令后来还是调走了?还成了一个王爷管理这里。” “好像叫什么落文宇。”李锐眼满是不屑。 “现在元城是落文宇在管,那又如何?” “他还不是拿我没有办法,你又能奈我何?” “即便是他真管这事儿,我也可以花钱消灾……”李锐的眼里流露出满满的恶意,“毕竟没有人对金钱不感兴趣,不被金钱所吸引。” “小妮子,本大爷看你长得漂亮才没有让手下的人打你一顿。” “你就知足吧!” 李锐说着说着向尚胧月靠近了几步,“你方才那般羞辱我,让我颜面尽失,我让你用这种方式偿还也算是对你放宽了要求。” “若是你主动配合大爷我,把我服侍好了,我还可以考虑要不要收你当小妾!” 李锐露出满脸令人倒胃口的笑,看的尚胧月一阵恶心。 “我呸!你是个.什么.东.西?”尚胧月愤怒的道。 李锐被尚胧月彻底激怒了,他恶狠狠的对着尚胧月,“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抓住她!” 落文宇和范伶离尚胧月这边还有些距离,并未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能依稀看到清楚他们。 范伶坏坏的笑道,“王爷他们竟然敢这么对王妃,一会儿怕不是要被她打死。” “其实我们不跟上来都可以,王妃她一个人也能摆平的。” 落文宇,“谁告诉你是要救她的?” “李锐这次对尚胧月出手,他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把歪主意都打到王妃身上,这可是死罪。” 落文宇特意强调了一遍王妃二子。 范伶立马懂了,“原来王爷您一早就料到了以李锐睚眦必报的性格,王妃当着那么多人的如此不给他面子,他自然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他定然是要去找王妃算账!等他们对王妃出手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落文宇笑道,“这次智力倒是在行。” 范伶摸了摸后脑勺,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范伶看着那群人他叹息口气,碰上王妃也算他们倒霉,一会儿准得一个个被打成猪头。 范伶伸手指了下向他们这边跑来的苏诺儿,“你看王妃她把苏诺儿都支开了,可想而知,一会儿他们会有多惨。” 看来王妃知道您跟着她,所以她叫诺儿待在我们旁边。 落文宇和范伶就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当苏诺儿从他们身旁焦急的跑过时,看戏的两人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范伶,“王、王爷?她难道没有看见我们?” 苏诺儿当时确实没有看见范伶和落文宇。 她当时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珍宝阁找珍宝阁的老板娘就尚胧月。 所以她并未注意到道路一旁的落文宇和范伶,她就这样同他们擦肩而过。 落文宇眉头微蹙,神色显得有些复杂,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范伶,“苏她难道真没有看见我们?” 落文宇没有回答范伶的话,他细细回想了一下方才苏诺儿神色焦急的样子,那神情似乎都要快哭出来了似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 范伶转头对着苏诺儿的方向,“苏诺儿!你跑哪里去?” 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打破了她集中的注意力,她回头望去,只见范伶和落文宇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她赶忙跑过去。 范伶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苏诺儿,他笑道;“苏诺儿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们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苏诺儿就急的拽住落文宇的衣袖,眼泪顺势滑落,“王爷您快救救王妃吧!你快救救她吧!” 范伶笑道,“你家王妃还需要救?她不把别人打的半死都算好的了。” 尚胧月那边的状况是她已经被人开始拖拽进小巷了。 范伶指着尚胧月那边说,“你看一会儿他们进巷子了究竟是谁喊救命。” 范伶觉得苏诺儿就是在瞎操心。 苏诺儿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平日里王妃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她在元清庙的时候受了内伤,今日又同王爷灭掉那些刺客,导致她内伤更严重了。” “所以她现在根本用不上什么力气来,方才在珍宝阁那里她也一直在逞强!” “王妃让我去珍宝阁找老板娘帮忙!我便称那些人不备转悠头就跑;他们也并未来追我。” 范伶,“受伤?我怎么没看出来她受伤了?” 苏诺儿急道,“王妃说是跳止雨舞的时候多跳了一步,遭到了反噬!” 落文宇轻啧一声,他就说当时她最后一步看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像是跳错了一样。 他现在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现在的尚胧月根本对付不了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 落文宇,“啧…”墨色的眼眸焦急的望向尚胧月所在的位置,可当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些人都不见了,尚胧月也不见了! 落文宇,“糟了!” 那一刻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太阳.穴.很涨,喉咙像是被人狠狠勒紧,然后他无法呼吸。 落文宇直接向那个巷子狂跑过去,墨色的瞳孔中是担忧和自责。 他该早就发现的!也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范伶和苏诺儿也向那巷子跑去。 此时此刻尚胧月已经被他们拽到了巷子最偏僻的位置。 由于她极其不配合,李锐直接给了她腹部一拳。 尚胧月眉头紧皱,即便腹部一阵钻心的疼,她也未吭一声。 李锐阴沉着脸,“我最看不惯你这种桀骜不驯的态度!” 他最讨厌别人这样看着他,不服他! 尚胧月被两个侍卫架住左右手,她丝毫不畏惧的瞪着李锐,眼里满是不屑和轻蔑。 李锐气的一脚狠狠的踹在尚胧月的腹部上,尚胧月的瞳孔猛的收缩,这一次腹部传来的痛令她差点昏厥。 恰巧这一幕被赶来的落文宇目睹。 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可眼里对李锐的不屑却依旧没有减弱。 这一幕深深的撞入落文宇的眼里,他额头青筋紧绷,拳头紧握,脸上的神色阴沉的可怕。 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李锐见她仍旧一点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他又抬起脚要踢向尚胧月。 这是这一次他抬起的脚还未落下,就被一个人一脚踹开。 落文宇又补了一拳在李锐的脸上、他被打的当时就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周围那些人见此情况,全持剑向落文宇袭来,落文宇率先将架着尚胧月的那两个人解决了。 他的动作极快,那些人都还没有看见,那两个侍卫就一命呜呼了。 估计他们两个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面的人被落文宇给威慑住了,都不敢贸然向他冲来。 李锐这个时候从地上爬起来,他脸涨的通红,“都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 第一百四十二章 去医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侍卫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觑的望着对方,谁都不敢轻易上前。 李锐气的咬牙切齿,“一群怂包!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不成?!” “他就算是再厉害,也难敌众人!” 李锐从腰间掏出一个火筒,他猛地一拉红色的烟花就在上空中绽放开来。 李锐脸上的笑更加猖狂扭曲了,“方才我已经给他们信号了,支援的人马上就来了!” “谁要是敢在支援的人前抓住这个男人,我就赏谁二十两黄金!” 一听见要赏二十两黄金,所有人都在蠢蠢欲动。 尚胧月捂着腹部,她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另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借力站起身。 该死的……她大意了…上次同漠阳城中的鬼将打斗的时候内伤没有好完。 一时大意了……这次是她太自信了。 尚胧月伸手擦拭嘴角的血迹,她抬眸望向正在同李锐一行人对峙的落文宇。 尚胧月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腹部的疼痛令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李锐又再次道,“都楞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他几乎是嘶吼着嗓子。 众人,“是!” 众人立马向落文宇攻击而来,锋利的剑全都对准着落文宇。 落文宇神色冷厉,他看着这些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个的死人。 李锐见落文宇被团团围住,他得意的笑道,“想要英雄救美?想要当英雄?我看你当狗熊还差不多吧!” “你想要救她,我就偏要毁了她!一会儿就让你在旁边看看,她的下场!” “敢惹本大爷,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落文宇的声音冰冷,“废话连篇。” 他压根儿就没有打算跟他废话。 一开始落文宇以为李锐在怎么也要等着晚上在动手,没想到现在大白天的他也一样猖狂! 蓝色的灵力从落文宇的身上不断冒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迫使众人不敢再多做一个动作。 众人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 强大的威压感将这群人压的背都打不直,一个个弯着腰,像是在给落文宇行礼一样。 黑色的麟云剑出现在落文宇的手中、他手握麟云剑飞速的在这群人之间来回游走,当他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他出剑的速度极快,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招式。 而且这些人被他的威压压的不能动弹,他们也毫无还手之力。 李锐见他的侍卫们全都被眼前这个男人杀死后,他现在开始慌了。 距离支援的人赶到,还有好一会儿……… 李锐立马笑脸相迎,“那…那个大侠……你只要不杀我,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当然这个女人你也可以带走。”李锐一脸诚意的看着落文宇。 一阵微风吹拂过来,卷起落文宇身上的血腥味,他的脸上都溅上了血液,那些血液都是别人的,落文宇并未受伤。 这些人还伤不了他。 墨色的瞳孔幽深晦暗,让人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落文宇,“…………”他没有回答李锐的话。 只是一步步向李锐逼近,落文宇每向前走一步,李锐就感觉落文宇的步伐是踏在他的心里一样,令他感到害怕恐惧。 李锐惊愕的瞪着落文宇,“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杀了我,我爹李浩是不会放过你的!” “有钱给你你不要,你偏偏要选这下下策!简直不识抬举!” 落文宇冷笑一声,“你的遗言说完了?”他目光平静的看着李锐。 落文宇越是这样平静,李锐越是感到害怕。 李锐,“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要知道李锐身边跟着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全都是李锐他爹一个个精挑细选,选出来的。 可李锐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竟然凭借一己之力,轻松的就将这些侍卫全都给杀了! 可想而知他的力量和手段是有多恐怖,李锐可斗不过他。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点时间,等到增援来了,他就什么也不怕了。 落文宇依旧沉默不语,他生怕自己一开口说话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把李锐杀了可就有些不好处理了。 落文宇,“想拖延时间,我劝你还是省省心,没用的。” “就算是你爹来了也没用,你爹要是敢替你出头,那你们李家也是算是寿命到头了。” 他的语气平静,就像是在描述一件平常的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李锐并未看出眼前的男人在撒谎,他好像真的有这种能力让他们李家倒塌一样。 范伶,“王爷!王爷我来了!”范伶跑到落文宇的身旁,“你没事吧?” 落文宇给范伶使了个眼神,范伶立马就懂了,这一次他接受成功了消息,也理解正确了,实属难得。 范伶,“我这就去把他抓住。” 落文宇立马转身向尚胧月的身旁走去,他一转身就看见她虚弱的靠在墙上,脸色惨白的吓人。 她就像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一样,仿佛只要轻轻的碰一下,她就会碎掉般。 他的心都凉了半截,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发软,他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似乎在害怕她会死……… 尚胧月强撑着身子,她努力的扬起嘴接,给他一个微笑,但那笑意显得很疲惫、无力,看的让人心疼。 她嘴角处还有很深的血迹,她用手没有擦干净。 血液凝固在了皮肤上。 得用温水才能彻底的弄干净。 尚胧月,“我…我没事…你不…”她后面的话都还没有说完,站在离她不远处的落文宇,大步向她走来,没等尚胧月反应过来,她只感觉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下一秒她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落文宇将她横抱着,他低头看着她,明明想要对她凶的,可见到她这般模样,一时间他又凶不起来,语气都放柔了好几度,“去医馆。” 尚胧月觉得他这样抱着自己好羞耻,“落、落文宇…你快点放我下来!” 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够,说一句话就像是要了她老命一样,气喘吁吁的。 落文宇,“别说话。”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你安分点,没有人笑话你。” “你再不愿意也得将就。” 他的态度强硬,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尚胧月,“……………”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目前为止的疼痛,她还能够在忍忍,医馆里的大夫医术高明,但是她自己的伤,她自己清楚。 而且她体内灵力之类的气,若是这些大夫摸到了估计得把他们吓得半死,毕竟他们从未模过像尚胧月这样的脉搏。 落文宇抱着尚胧月就要离开这里。 苏诺儿也赶了过来,当她见到如此虚弱的尚胧月时,她直接吓的哭了出来,“月月!你不要吓我!脸色怎么这么白?!” 尚胧月露出面前的笑,她安慰着苏诺儿,“放心吧,我没事的诺儿。” “你现在暂时跟着范伶。” 苏诺儿这次也没有多问,她点点头,“好!我等你来找我!” 尚胧月,“乖。” 落文宇,“说完了?”他的声音轻柔缓和,小心翼翼的。 尚胧月,“嗯。” 落文宇抱着尚胧月就走了出去。 还没有出巷子的时候,尚胧月突然来了一句,“你怎么今天对我这么温柔?我有些不习惯。” 这一句话让落文宇的身子都僵硬住了,尚胧月明显的感觉他的心跳声都加快了不少。 尚胧月,“还有,王爷您为什么在珍宝阁附近?听范伶说,你们不是要去训练场吗?” “怎么跑来监视我来了?” 她现在明明就不该多说这么多话,她就应该少说话。 但尚胧月这性子,你不让她说话,她憋的浑身难受,就像是有针在扎她一样。 落文宇被尚胧月的话打乱了平静的心房,正好尚胧月的耳朵就靠在落文宇的胸口。 她清晰的听见,落文宇那颗强劲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越来越激烈。 内心有一股燥热迟迟难以消退。 落文宇沉默不语,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尚胧月交流。 可他一说起话来又会惹人不高兴,不说话显得他现在又太冷血了,总之他现在不想给尚胧月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尚胧月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她胸腔内的空气越发稀薄了,纵使这里一直都有氧气,但她还是依旧闷的慌。 再加上她刚刚又叽叽喳喳的说了些话,现在她更难受了。 温暖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明明现在有伤在身,还要逞强。”落文宇脸色严肃的批评着尚胧月。 “你少说几句话,趁着现在好好的休息休息,到了医馆我自然会叫你。” 尚胧月,“不用了。” 落文宇一口回绝,“不行!” 尚胧月,王爷您莫非忘了?我也会医术,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最清楚。” “所以医馆就不用去了,我已经给自己检查出是什么问题了,一会儿我给你一个药方,你按照药方上面写的去抓药,可好?”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快放我下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她现在十分虚弱,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落文宇看着现在的尚胧月,一阵说不出的酸涩感在他心头蔓延开来。 瞧惯了她生龙活虎,无法无法的样子,看着现在虚弱成这样的她,心揪着疼。 “王爷?”尚胧月担心他不肯,她又补充道,“我的伤,他们医不好,只有我自己能治。” “我本想着养几天身子就好了,我也没想到会遇见李锐这种人。” 落文宇沉思了片刻,范伶“你现在就把药方告诉我,我马上去医馆。” 尚胧月同他讲了药方后,“你记得住吗?” 落文宇,“能。” 她确实会医术,而且她说的很有道理,她受伤的情况特殊……像止雨舞这样的法术,他都是第一次见到。 而且在灵冥国估计只有她尚胧月一个人会,她因为跳止雨舞所受伤,能够治好她的人,也只有她自己。 她说的对,她自己的情况,她自己最清楚。 毕竟她自己也会医术,若是她不会,他断然是不会同意她的要求。 尚胧月抬眸望向他那张焦急的面容,她的嘴角不觉上扬。 她这次的攻略看来是奏效了,虽说内伤是个意外事件,但好在也没有什么大碍,不会危及性命。 明明是在攻略他…… 不过………为什么她竟然会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躺在他的怀中静静的看着他,尚胧月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看他因为她着急的样子。 落文宇,“抱歉……” 他的道歉猝不及防,沙哑的嗓音带着压抑着的情绪。 尚胧月,“为什么道歉?” 落文宇,“李锐是李浩的儿子,李浩是元城排行第四的富人。” “他的儿子李锐,残暴冷血、嚣张跋扈、目无王法,不少良家妇女都惨遭他欺辱。” “甚至杀害………”落文宇在告诉她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握住她双臂的手,力度很大。 尚胧月都被他捏疼了。 她望向他,那双墨色的眼瞳是愤怒但在愤怒之下还隐藏着自责和愧疚。 “凡事跟他对着干的人,或是不顺他心意的人,他都会让他的侍卫将惹恼他的人打一顿。” “打一顿都是轻的……严重点他会把跟他作对的人杀掉。” “在我没有来元城之前,李浩和当时的县令官官勾结,当时的元城苦不堪言。” “后来父皇把元城分配给了我,我接管了元城后,整改了整个元城,李浩一家我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拿他们没有办法。” “但相较比之前,元城现在要比之前好了很多。” “李锐闹事的消息……” “每一次我们得知这些情况的时候,去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人是李锐杀的,事情是他做的。” “每一次都是如此……” “他的身边跟着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们的人很难跟踪他,每次都被他甩掉。” 落文宇沉重的长叹口气,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如果我能早点将李锐绳之以法……” 她竟从他的脸上看见了失落和挫败,一向胜券在握,仿佛所有事情都在他意料之中的落文宇,竟然也会有这一面? 尚胧月惊讶的看着他。 惊讶之余,她的心里蔓延出了一股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觉和情绪。 风轻轻吹拂,卷起她身上好闻的香味。 尚胧月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抬起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她强忍着腹部的疼痛,她硬扯出一个微笑。 突然被尚胧月抚摸,他低下头瞳孔愣怔的盯着她,那双墨色的瞳孔不断的闪烁着,心跳随之加快了。 尚胧月缓缓开口,她的语气很温柔,嘴角带着笑意,“比起现在挫败感十足的落文宇,我还是觉得那个一向傲气、桀骜不驯的落文宇看着要顺眼的多。” 心仿佛漏掉了一拍,他的呼吸都加快了不少,风中带有她的专属香味。 心悸动的感觉不断,这种感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着,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地红晕。 他不觉轻笑一声,脸上的疲惫也褪去了不少,“我一时间不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趁机说我坏话了。” 尚胧月,“王爷您觉得是怎么样,那便是怎么样。” 落文宇看着她的眼神又变得温柔了许多,“少说话,你是不知道疼吗?” 尚胧月立马乖巧的闭上嘴巴。 忽然天空一声巨响,整片天空瞬间变得乌云密布! 面对突然骤变的天气,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心里蔓延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一道闪电落在尚胧月和落文宇的面前,随着烟雾散去,一个老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老人缓缓开口,“就是你们伤的我家公子?” 尚胧月眼眸一紧,她冷冷道,“是我们又如何?” 那老头眸子一狠,他厉声道,“死丫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老人的速度非常快! 他旋转、侧身、这一些的动作,丝毫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 他的速度快的,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年老的老人!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都看的愣了一瞬。 尚胧月,“落文宇快放我下来!” “你抱着我打不过他!快点!” 落文宇,“不行。” 尚胧月,“你不放我下来,你是想要我们两个人都死在这里吗?” “这种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倔了?” 落文宇,“…………” “放你下来可以,但你不准出手。” “你有伤在身。”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好尴尬啊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轻点下头,“嗯。” 落文宇正准备把尚胧月放下,那老头就已经到了两人跟前,他手中拿着一把漆黑的斧头。 那斧头周身萦绕着黑色的怨气,尚胧月一眼便看出这是一把用冤魂炼造出的邪器。 落文宇反应迅速,躲开了老人挥来的斧头。 斧头挥来的时候伴随着一阵阴森诡异的气息,让人瞬间感觉脊背一凉。 风呼啸过耳旁时,落文宇和尚胧月似乎听见那斧头貌似发出了哭声……… 落文宇抱着尚胧月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最后他跳开与那老人之间的近距离。 老人面露凶光的瞪着落文宇,“小子方才算你运气好……” 尚胧月,“嘶……”腹部传来一阵的刺痛,那感觉就像是要将我的身体撕裂般。 呼吸在这一瞬间变得尤为吃力。 尚胧月的脸色变得越发惨白,额头的冷汗不断冒出。 落文宇还在同那老人对峙着,他并未看向怀中的人。 尚胧月强忍着腹部的剧痛,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正常和平缓,她望向落文宇,“这个老头不好对付,我现在有伤在身,帮不了你,我们不宜久战。” 这个老头出现的时候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阴云密布,黑压压的积云厚重的堆积在上空中,带给整个世界强烈的压抑感。 尚胧月的第一反应便是眼前这个老人来头不小,如今她有伤在身不能应战。 落文宇的灵力她多少也摸清了些,但她自己心里也不敢确定落文宇一定打的过眼前的老人。 她并未完全信任落文宇,所以她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他的手中。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逃,他一直抱着她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一直这样下去只会陷入越来越被动的沼泽之中。 他点了下头,握着尚胧月的手臂的手又加大了几分力度。 墨色的瞳孔透着透着刺骨的寒气,冷厉的视线正盯着眼前的老人。 老子伸手摸了摸他花白的胡子,他仰天大笑一声,“想跑?” 老人的语气带着轻蔑和不屑,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把落文宇和尚胧月放在眼里。 老人阖了阖眼缓缓开口,“伤我家少爷,你们也只有拿命来还!” “跑?”老人冷哼一声,“老夫到要看看你们怎么跑!” 老人话音刚落,一道蓝色的结界瞬间将这个半个街道覆盖,落文宇和尚胧月被困在结界里面,一时半会儿他们出不去。 老人抬起斧头的瞬间,震耳欲聋的雷声顿时响起。 紫色蓝色的闪电在空中张牙舞爪的蔓延开来。 狂风呼啸而来,那强度像是要将落文宇和尚胧月卷走似的。 尚胧月被这阵风吹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尚胧月眉头紧锁,就目前的情况看,这次怕是遇到一个高手了。 落文宇神色凝重,他也没有想到,这李锐身边竟然有这么一位高人护着他。 难怪……难怪每次李锐犯事的痕迹都处理的那么干净。 原来是因为背后有高人指点……… 老人的身上不断有黑色的怨气冒出,那些怨气全都传递在那把漆黑的铁斧上。 鬼哭狼嚎的凄厉哭声从老人的斧头上传出,这一次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都确认了,当时他们听见的哭声救赎从这斧头上传来的。 强大的压迫感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架在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脖颈上。 两人的身子被狂风吹的根本动弹不得,而且稍稍一步控制住力量,就会被风给吹走。 两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老人咧嘴笑的很邪恶,他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这世间最强的恶意,“去死吧!” 轰隆的雷声就没有停止过,闪电的光泽映照在那老人扭曲的脸上。 就在老人即将把斧头挥向落文宇和尚胧月时,天降惊雷蓝白的电花迅猛的批在老人高高举起的斧头上。 那一瞬尚胧月心想的竟然是,“我去……用怨气的戾气劈我们就算了,这…还特喵的…附带雷电属性,是生怕我们就死不了了吗?” 下一秒,眼前出现一道刺眼的亮光,落文宇和尚胧月被这阵光亮闪的张不开眼睛。 耳边不仅有狂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那老人发出的一声凄厉惨叫。 感情那声音叫的是一个撕心裂肺。 一阵扑鼻的焦味随着风钻入他们的鼻腔中。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降临,呼啸的狂风也逐渐消退。 刺眼的光亮消失后,落文宇和尚胧月缓缓睁开双眼。 当他们看见眼前的一幕时,两人愣怔的住了。 瞳孔猛的收缩,脸上的神色参杂了太多复杂。 尚胧月,“……………” 落文宇,“………………” 原本站在他们不远处的那个老人,已经变成了一团焦块了。 他原本拿着的那把黑色的斧头被雷劈的四分五裂。 尚胧月,感…感情方才那雷电不是他召…召唤的啊…… 她抬头望向落文宇,“王、王爷…这……” 落文宇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低头看向尚胧月,墨色的瞳孔里流露出满满的疑惑。 两人看了看那被劈焦的尸体,又看了看对方。 一股尴尬感,蔓延开来。 见识了这么尴尬的一幕,尚胧月忽然都觉得自己腹部都没有多痛了,她这才回想起今天云层的确有些像是雷暴云。 那老头还真是运气好极了,刚出现就变天了。 当时尚胧月还以为突然变化的天气是因为眼前这个老人所导致的。 结果…没想到啊…竟然…竟然就是个巧合。 最离谱的是,他竟然被雷给劈死了…… 尚胧月脑海中浮现出方才那个老人高举着铁斧的样子,她摇了摇头,叹息口气。 也是……那斧头是一把用怨气炼成的,天雷一般都会被这些邪气所吸引,天雷往往最容易向这些邪气聚集多的地方劈。 净化世界,驱散怨气。 那老头又正好不断的给那斧头传输怨气,还把铁斧头举的那么高,这不是明摆着让雷劈死他嘛…… 这不劈他劈谁嘛? 不过也好幸亏是把他给劈死了,这要是没有劈死…岂不是很尴尬? 都已经不是换一个星球生活就能解决的尴尬了,首先他自己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他要是还活着,他就是行走的社死风云人物。。 尚胧月忍不住的多看了那堆焦块儿一眼,一秒的时间都不到,她的视线就被黑暗包围。 落文宇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尚胧月,“落文宇你捂我眼睛干什么?”她有些不悦。 落文宇,“你怎么总喜欢看这些?” 尚胧月理直气壮,“我看看又不会怎么样,你能看我就不能看?” 落文宇被她的话气的不轻,“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一天到晚对这些事情就这么感兴趣?你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这些东西很吓人,很恐怖吗??” 尚胧月愣住了,她一下没有说话。 落文宇见她沉默下来,他还以为是她听进去他的话,她在思考了。 谁知…… 尚胧月,“王爷,这么久以来,我还是头一次见你一口气对我说这么多话。” 落文宇,“…………” 他发誓,他现在有种很强烈的冲动就是把她给扔下去。 落文宇气的脸有些微微涨红,连带着语气都变得沉重了几分,“不可理喻。” 他松开了捂着尚胧月眼睛的手。 尚胧月叹息口气,“啊~重获光明的感觉真不错。” 第一百四十五章 焦急的心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的脸上露出无奈,他摇摇头叹息口气,“油盐不进……” 她眨巴着眼望向他,“嗯?” 方才注意力不在这边,她并未听清他在说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来,眼前的人朝着她伸手过来,她的瞳孔猛的收缩。 他本想狠狠的弹她一下……但最后落在她额头上的力度却是很轻。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落下,她半眯着眼睛试探性的观察眼前的情况。 落文宇居然没有往死里弹她?这倒是让尚胧月有些意外。 她睁开眼睛细细的盯着他看。 注意到尚胧月打量的眼神后,他低下头,“看什么?” 尚胧月,“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 “之前王爷明明都还叫人打我大板子,把我打的皮开肉绽的……” “按理来说,王爷你应该是巴不得让李锐把我打死,这样我也不用整天在你面前晃的你烦。” “而且我又是害你弟弟至今生死未卜的凶手,按照常理来说,你不该救我。” 她看着他的眼神凝重且复杂,眼眸中迫切的透出想要知道真相的光泽。 明明现在她的情况不是很好,说话都已经是勉强,可这些问题她就是想要现在问。 心中迫切的求知让她违背不了自己的内心的意愿。 墨色瞳孔划过一瞬的愣怔,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静谧的眼神看着尚胧月,目光带着些许审视。 而实际上他的眼底压抑着太多快要爆发出的情绪,他将这些情绪全都很好的压抑在了眼底之下。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他的嗓音透着沙哑,似乎还带着一抹克制。 尚胧月,“好奇。” 落文宇,“只是好奇?” “对,只是好奇。” 落文宇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说,“你觉得我对你好,那仅仅只是你觉得。” “只是你救过我,所以我理应表面上对你相较从前要好一些,我向来公私分明。” “来救你一来是因为正好李锐对你出手,我们也能顺里成章的抓住他,将他绳之以法。” “你的身份是落王府的王妃,他以下犯上这是死罪。” “这次李锐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 尚胧月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说谎不打草稿的样子,“那我被他打死,他们李家岂不是更惨?” “这样既除掉了我这个烦人精,又除掉了这一家畜牲,岂不是一石二鸟?” 她嘴角的笑故作轻松,想要掩盖腹部传来的阵阵剧痛。 落文宇,“你说的确实是一石二鸟,但你若是那样不光彩的死掉,对我落王府的名声不好。” “对我也不好。” 尚胧月不紧不慢,“现在我已经脱离了李锐的魔爪,王爷大可可以把我放下,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那又为什么要一直抱着我不放?” 面对尚胧月的发问,落文宇都轻松应对,“看见街道上的人了吗?他们现在都在看着我们。” “明日李锐的事情一旦被他们知道,那今日我抱着你的消息也会被大肆宣传。” “我若放下受伤的你,岂不是在元城百姓面前没了好形象?” 尚胧月,“所以依照王爷的意思,我能够活下来完全是因为王爷要面子。” 落文宇轻挑下眉,“不然你以为?” 他眼里带着挑衅,仿佛真的就跟他说的是一样的。 尚胧月丝毫没有因为落文宇的话生气,她对着落文宇会心一笑,“我还……”下面的话都未说完,她的瞳孔猛的收缩,尚胧月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腹部,她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 眉头都紧皱在了一起,脸色惨白的吓人,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吐出,紧接着她的手无力的垂下,就像是失去了牵线的木偶般。 那一刻落文宇脸上的所有伪装全都卸下,焦急和惊愕全然浮现出来。 心瞬间凉了半截,压抑的窒息感蔓延而来。 背上爬上一股刺骨的凉意,双腿竟有些发软,抱着她的手也有些颤抖。 “尚胧月!”他几乎是撕扯嗓子。 尚胧月的眼睛在闭上的最后一瞬,她看见的是他那张惊恐慌乱的面容。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什么,但最终因为没有力气和剧烈的疼痛导致她直接昏死了过去。 在看见落文宇脸上最后露出的神色后,她就知道……是自己赢了。 还说不是在意她,他那担心、焦急的样子,她真想拿个镜子照给他看看。 脑海中最后的一点意识也消散而去,沉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落文宇,“尚胧月…尚胧月!”那双墨色的瞳孔何时流露出过这样慌张的神色,他焦急的望向四周,周围都是酒楼和小摊,没有一家医馆。 他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他怎么也冷静不了。 离这里最近的医馆还要走一里路……他抱着她几乎是向那家医馆狂奔而去的。 丝毫不敢停歇。 他向来都很冷静,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什么没有遇见过?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冷静的面对。 单单唯独对她……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抱着尚胧月冲到医馆里的时候,将医馆里的人全都给吓到了。 大夫和那些弟子全都惊恐的眼神看着落文宇。 他神色阴戾,脸色阴沉的可怕,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令他们根本不敢轻易靠近。 落文宇狠戾的扫视他们一眼,“愣着做什么?救人啊!” 失控的情绪彻底爆发,他的吼声吓的这些人身子都抖了几下。 那几个弟子战战兢兢的上前,“请、请跟我来。”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快步的跟着他的步伐。 那弟子将他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随后大夫也到了。 落文宇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他转头看向那个大夫。 没等他开口那大夫就快速上前给尚胧月把脉。 当大夫摸到尚胧月的脉后,他的脸色都变了,冷汗不断从后背冒出,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落文宇眉头紧皱,他看着那大夫的神色不太对劲,他急忙问道,“如何?” 大夫转头看向他,他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这把落文宇急的差点动手打人,“但说无妨!” 大夫十分为难的看着他,“这…这姑娘的脉象……老、老夫闻所未闻!这就算是在医书上也未有记载啊…” “医术有限,公子还是另寻…” 大夫话都还未说完,锋利的宝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夫身子顿时就僵硬住了。 落文宇的眼里就像是冒着火光,墨色的瞳孔中复杂的情绪在眼里翻涌,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脑海中忽然响起她先前说的药方,暗淡的眼眸亮起了些许光泽。 落文宇快速收回麟云剑,“按照我说的来抓药,熬制。” 说完他就大步向外面走去,那些弟子一个个都被吓傻了,这样的状况他们那里遇见过。 大夫算是松了口气,他方才以为自己差点儿就要没命了。 毕竟是带了这么多徒弟的师傅,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大夫,“去吧,按照他说的来做。” 离开房间的时候,大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尚胧月,他百般无奈的摇摇头,“这姑娘多半是没救了……” 落文宇背出尚胧月给他说的药方,他连同克数都一并记了下来。 抓好药后,其中一个弟子就去后面煎药了。 落文宇再三叮嘱,“两个时辰,只多不少。” 他才放心的去尚胧月的房间。 刚打开房间门,一股无形的力量快速将他给拉扯到了尚胧月的身旁。 手指有些微痛,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时,一根红色的线正劳劳的系在他的无名指上。 这个时候落文宇才反应过来,好像是回到元城后,手上的红线束缚就消失了。 方式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这下才反应过来,红线的距离束缚已经消失了这么久。 不过现在红线的距离束缚又重新回来了,他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毕竟这东西是尚胧月的。 他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她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的都快要消失了。 眉头紧皱在一起,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 明明难受的人不是他……… 手不自觉的轻抚着她的脸,当温热的指尖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瞬,他的手都僵住了。 冰冷的触感让他的骤然顿了下。 她的体温冷的像是在冰水中泡过一样,严重的失温让她离死亡又更近了一步。 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中好蔓延,不断的吞噬着他的感官。 眼眶变得有些温润,发红。 脑海中时不时的浮现出她平日里同他吵闹嬉戏的模样,是那样的灵动活泼。 如今她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毫无生气。 脆弱的像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仿佛只要轻轻的触碰她就会马上分崩离析。 他的手在颤抖,不敢在触摸她的皮肤,他的心里在害怕。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要将他最宝贵的东西硬生生的夺走般。 什么也不留给他。 世界变得尤为安静,安静的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焦急的心跳。 第一百四十六章 灵力近乎耗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看着她那张苍白无力的脸,心揪着疼。 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不断的在心中发酵着。 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就是她昏迷前说的那个药方。 等待药煎好的这两个时辰的时间里,对他来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他从未觉得时间过的如此满过,时不时的他会跑去药房询问他们煎药的进度,然后又快速返回房间。 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尚胧月的气息在不断的消弱,仿佛上天随时都会收走她的命一样。 红线系在他和尚胧月的无名指上,原本红亮的红线,如今竟然变得越发暗淡,甚至开始变得有些透明。 不好的预感逐渐爬上他的心头,落文宇紧皱着眉,眉毛都快要皱在一起了。 尚胧月现在失温严重,再继续下去,她等不到药煎好…… 系在他无名指上的红线突然动了几下,落文宇顺势看去。 红线在缓慢的吸收他体内的灵力传送到尚胧月的身体中。 落文宇眼前一亮,他坐正身子,掌心凝聚着自己的灵力传入红线中。 不出所料红线传送灵力的速度和量瞬间就变大了。 他轻触碰她指尖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体温没有之前那么寒冷。 他又继续的加大了传送灵力的速度和量。 近乎是传送了自身快一半的灵力给她,她的体温才稍稍回了一点正常。 落文宇发现他一旦停止输送灵力,尚胧月的体温就会快速下降。 为了让她的体温保持正常,他持续不断的输送灵力给他。 短时间内大量流失这么多灵力,就算是落文宇也会吃不消。 他的身体状况开始变得有些吃力和疲惫,身上甚至冒出了虚汗。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停止传送灵力。 灵力虽说是可以自己恢复的,但一个人的灵力要是使用枯竭,轻者瘫痪或是落下残疾,重者命都会丢掉。 按照落文宇这样的输送力度,他的灵力经不及消耗。 索性在他灵力快枯竭前,他嘱咐人去煎熬的药已经好了。 “公、公子,药好了。”门外响起那小弟子的声音。 他似乎很畏惧落文宇。 落文宇,“嗯。” 落文宇收回输送的灵力,他站起身来的瞬间眼前变得一片漆黑,脑袋一阵极强的眩晕感,他步伐不稳的走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他的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扶额,他摇了摇头想要使自己恢复清醒。 眼前的黑暗由无数个黑色的小点渐渐散去,视线重新明亮起。 他步伐不稳的朝门口的方向走去,明明从床边到门口就几步路的距离,可他却走的这么吃力,像是快要了他命一样。 落文宇推开房门时,视线同那弟子对视。 落文宇那张苍白的脸吓的那端药的弟子抖了一个机灵。 落文宇,“抖什么?!” 那个弟子抖的时候,落文宇被吓的不轻,心都快暂停了一样,他生怕那人就把药给弄翻了。 被落文宇呵斥一声后,他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眼神都不敢直视落文宇。 “公、公公公子…药……” 落文宇不悦的扫了他一眼,他接过他端着的药,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落文宇,“关门。” 小弟子,“好……” 关上房间门后,那小弟子长舒口气,心里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 他刚迈开腿向前走的时候,因为腿软重心一歪,整个人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落文宇端着药朝尚胧月走去,快要到她身边的时候,一股噬心的疼令他的脸色变得越发惨白。 墨色的瞳孔猛的收缩,他咬紧牙关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平稳,他现在手里端着药,这药绝对不能洒。 刚才传送给尚胧月灵力,他体内的灵力近乎快要消耗枯竭,反噬好巧不巧偏偏这种时候发作。 他强忍着的钻心的疼,将药端了起来。 他步伐艰难的走到尚胧月的身旁,他拿起药碗中的勺子,不断搅着碗里的药。 刚刚煎熬的药很烫,他要弄的温一些才给她喝。 他搅药的手都在颤抖,他极力的控制住自己,同体内那股剧痛做着抗争。 额头青筋紧绷,手臂上的青筋紧绷的清晰可见。 他轻抿了一小口药,仅仅一小口那苦涩的药味就令他感觉非常不适。 这碗药闻着感觉没有多苦,实际上喝起来快要苦死人了。 温度合适后他坐到尚胧月的旁边,落文宇用手微微撑开她的嘴,他操控灵力控制碗中的药,用灵力卷起药碗中的水进入她的口中再到喉咙里。 喂完她喝药后,落文宇把药碗放到一旁的桌上。 本来身体中的灵力就快要耗尽了,他还强行使用灵力给她喂药。 反噬带来的疼痛,让他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新鲜的空气进入到肺部,他却感觉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他。 那种刺痛无法用言语描述。 尚胧月喝下药没多久后脸色逐渐恢复了过来,可落文宇的脸色却变得很差。 他挪动着身子来到床尾,每动一下,那种激烈的疼痛又会加剧一分。 冷汗都打湿了他的衣服。 最后他被疼的昏迷了过去。 系在两人无名指间的红线在这个时候散发出红色的仙气,红色的仙气将整个房间包裹起来。 房间的门被这股力量封锁。 房间内的两人则是被红线的力量团团围住。 不断有红色的仙力涌入落文宇的体内,随时仙力的不断涌入,他苍白的脸色也开始恢复了红润。 连同体内消耗的灵力都在快速恢复中。 反噬的效果被红线的力量扫除,他现在并无大碍。 尚胧月喝下药后,她的伤基本上就已经无碍了。 她给落文宇说的药方,那些药全都是最烈性的毒药。 药方里的药应该是相生相克的,彼此有着克制的效果,她告诉落文宇的这个药方中全都是烈性的毒药材。 这些毒药材彼此之间的剧烈毒性碰撞在一起厮杀,谁也不让着谁。 剧毒的毒性进入到她的体内后五脏六腑全都被它们占领,毒性几乎是瞬间发作。 但因为她体质特殊的原因。 第一百四十七章 醒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自然是不怕毒药的,她进阶到元境十品后身体就有了免疫毒物的体质了。 吞下这些毒物,轻的毒只会让她体温下降,若是猛烈的毒效便会让她的体温升高。 在漠阳城受的内伤是寒气所导致的内.脏被冻伤。 当时大意了以为已经彻底治好了,没想到残留了一片寒花在体内。 当时那寒花也没有发作,又因为它很小一片,当时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再加上她想着被冻伤的五脏六腑她多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本想着回去之后在处理。 结果……就那样忘了。 李锐打她第一拳的时候,她并未感觉有多痛,她用灵力在腹部挡了些力道。 后面李锐再打的时候落文宇来了,她这些小花招骗骗别人还可以,骗落文宇就不太行了。 所以李锐那一拳打来的时候,她并未用灵力挡着。 也就是这一拳,精准的打在了有寒花的部位上。 寒花遭受到猛烈的撞击,它瞬间就爆发出冰冷的寒气,冻伤了尚胧月的五脏六腑。 她体内的灵力与寒气相冲,她这才一下就吐了血。 寒花猝不及防的发作,她当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服用毒性的药物。 她的身体有解毒的能力,剧毒会使她的体温升高,用这种办法来化解.体内的寒气。 二来,因为身体中自带的解毒能力,在解毒的时候这股力量会自动治愈和修复受损的五脏六腑,如此一来她体内的旧伤和寒花冻伤的五脏六腑也就被彻底治愈了。 她体内的灵力强大,且她修炼到元境十品之后体内拥有了少量的仙力,她的体质早就与常人不一样了。 所以她的脉象也不会是和常人一样的脉象。 在尚胧月的那个世界对于每一个进阶阶段所会产生的脉象都有详细的记载,尚胧月熟读医书且在医术方面的造诣很深。 她领悟的也比别人快。 她很快就掌握了这些脉象的特征去,并且能对症下药。 她做每一件事或是学某样东西哪怕她掌握了,但她依旧对自己要求很高。 直到她自己满意为止。 大家只看见了光鲜亮丽的她,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她勤学苦练的时候。 在大家眼里她无所不能,学一样东西一学就会,不用多练习她也能很好的掌握。 她学的快是真,但不经常练习和训练,就算是她也是会退步的。 她之所以那么强大不仅是因为她自身的天赋,还因为她比别人多付出的努力,就这一点她就甩他们好几条街了。 尚胧月昏迷的这段时间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向下坠落。 周围一片漆黑,一点光亮都未曾见到。 失重感就没有断过。 漆黑的环境中是死一样的寂静,好像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她只能听见自己那微弱的呼吸声和快速跳动的心跳。 这个世界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将她困在这里不让她离开。 下坠的同时她感觉有无数双扭曲的手在拉扯着她的身体,渐渐的她听见了一些诡异的声音。 这些声音带着绝对的恶意,它们说要将她撕碎,要将她拉入这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中。 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解放的束缚,她不要重新回到那个约束的过去。 从前的她没有为自己而活,不能随心所欲,现在的她不一样,她能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考虑那么多,肩上的重担轻了,她感觉背都没有那么沉了。 耳边也不在有这些声音,“尚胧月一个人的力量有多大,所担的责任就有多大。” “尚胧月你是大家的希望,你肩负着的是天下的性命与安康。” “尚胧月………” 从来都是尚胧月你该怎么怎么样做,尚胧月你身上肩负着什么什么…… 从来都是这些话…… 这些话她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 道理她都懂,可她也是人,她也需要休息,她也会累。 可从未有一个人让她慢下来,所有的人都在催促着她快快成长,快快增强力量…… 破例收了一个徒弟后,枯燥乏味的生活多了几分乐趣,空落落的心房也被填补上了一些。 可谁知……最后她死在了最信任的人手中。 他那张扭曲的面孔,她至今想起,后背都一阵凉意。 她有一个只存在在梦中的师傅,在梦中她看得清他的脸,可一醒来无论她怎么想,她都想不起师傅的模样。 梦中的师傅每天都会教她各种法术,有时候还会传输灵力给她。 起初她以为只是梦,当她实践了在梦中学的法术,成功召唤出火麒麟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师傅的脸总是模糊不清,她想不起他的模样,但凭感来看,师傅一定不丑。 虽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教她,但总归他对她是好的。 她也并没有问师傅这些问题。 十五岁那年师傅送了她一个玉坠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梦见过他了。 为此她失落了很久,情绪低落了很长时间。 当梦见有一个人说要送东西给她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师傅,可那人的气息又同师傅不一样,所以我认为那是个梦。 结果梦中梦见的仙人真的送了她桃木剑和雷击木,两者都是用极品材料制作的。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仙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送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她。 落文宇醒过来的时候尚胧月依旧在昏迷中。 他撑起身子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醒了没有,看见她依旧闭着双眼,墨色的眼眸流露出担忧之色。 索性她的体温和脸色都恢复了正常,落文宇这悬着的心才稍稍松了一些。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下手脚,他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反而他还感觉身子变得比之前要舒适多了。 忽然他眉头一皱,他这才发现整个房间都被一股红色的力量包裹着。 到处弥漫着的红色的力量。 而他和尚胧月则是被这些力量簇拥着。 落文宇很快就发现,这些力量都是红线散发出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禽兽不如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这下他便知道自己为什么恢复的这么快了。 落文宇抬起手视线落在无名指上系着的红线。 一根小小的线竟有如此大的能力,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师、师傅…” 耳边忽然想起尚胧月的声音。 心猛的一颤,墨色的瞳孔猛的收缩。 他近乎是条件反射的第一时间看向她。 但床上躺着的人儿并没有醒来,她依旧在睡梦中。 心顿时感觉有些空落落。 原本扬起的嘴角又沉了下去。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很难过。 下一秒他俯身将耳朵凑到她的唇边,他想听她在说什么。 “师傅……师傅…不要…不要丢下、丢下我……”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落文宇坐在她身旁,眉头紧皱。 师傅…… 墨色的瞳孔细细的打量着她,只是在瞧见她神色很难受的时候,打量的眼神又被一抹柔光所化解。 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等她醒来。 她脸上恢复了原有的血色,喝下去的药是奏效了,这样一来他的心里也就放心了许多。 手不自觉的向她的脸伸去,他还一边在心里欺骗着自己,我只是看看她的体温恢复正常了没有,仅此而已,绝无私心…绝无私心…… 就在手快要触摸到她的脸时,房间门突然被人敲响。 落文宇虎躯一震,快速收回自己的手,他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慌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屋内的红色仙力在门被敲响的瞬间便消失了,红色仙力全都重新回到了红线中。 “王爷,你在里面吗?” 外面响起范伶的声音。 落文宇眼眸微沉,“进…”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令人感到危险的寒意。 范伶推开房间门,他进门后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尚胧月。 他正要开口,落文宇就给他使了眼色,让他小声点。 范伶要走过来的时候落文宇又让他在外面等一下。 范伶聒噪的很,落文宇不放心他会安静,所以他最后决定还是出去说。 范伶,“…………” 每日被嫌弃的命运范伶已经接受了,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毕竟也不是每一个人每天都会被人嫌弃。 落文宇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后,他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人呢…” 范伶很明显的能够从落文宇的语气中听出他在克制的情绪。 范伶,“绑到王府了。” “苏诺儿和几个侍卫一起看着他。” 落文宇眼眸微眯了眯,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抱着尚胧月找医馆的路上被一个老者拦住,那人身手不凡力量很强……” “王爷您没有受伤吧?”他担心的询问。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 “李锐身边不可能只有这一个高人……” 范伶,“再怎么说,这些人也不敢来王府撒野吧?” 落文宇,“不好说……” “从我接管元城至今,一直以来我都并未对他们李家出手。” “他们李家人便以为我是忌惮他们。” 范伶,“谁怕他们?要不是王爷您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将他们一网打尽,要不然他们也乐不了这么久。” 落文宇,“他们在元城待的时间比我长,李家人在元城根深蒂固,想要连根.拔.起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我们蛰伏了这么久,该有的情报、证据,现如今都已齐全。” “他们李家命数已尽。” 范伶,“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落文宇面色冷厉,目光犀利,他淡淡的道,“等。” 范伶,“等?”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等…等什么?” 落文宇,“等李浩。” 范伶眼前一亮,他立马明白落文宇的意思了。 落文宇,“你且先回府,把人给我看好了。” “我等她醒了在回府。” 范伶,“是!” 目送范伶离开后落文宇正打算返回房间,他刚转身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红线,红线的距离束缚又没有了? 他微蹙着眉,落文宇试探性的拉了拉红线,红线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又向后退了一步,脚刚站稳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将他一下给拉了过去。 瞳孔因惊讶猛的收缩,房间的门被他撞开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落文宇感觉脑袋都撞的有些晕乎乎的。 等他睁开眼睛回过神来的时候,视线和她那惊恐的视线成功对视上了。 他的手撑在她的两侧,身子将她给压在下面。 她砰砰直的心脏他都清晰的感受到了。 尚胧月,“变态!” 她伸手用力的将他推开,利落的一脚踹在他的胸前。 落文宇被她踢到了床尾,他感觉自己都要被踹的吐血了。 尚胧月跳下床,她跑到门口的位置,与落文宇保持着有好的距离,手里还抱着床上的枕头,这样会让她有安全感,“你、你、你想干什么?” 刚醒来就看见他压在她身上,她能不害怕吗?她都快要被吓死了! 落文宇揉着自己的胸口,他疼的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尚胧月,“落文宇你变态!你乘人之危!” “我现在可是病人!你想要对一个病人下手!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你和那个李什么玩意儿的有什么区别!” 她恼羞的瞪着他。 落文宇算是知道她怎么突然踹他了,原来是把他当成乘人之危的小人了……… 他撑起身子看向尚胧月,尚胧月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眼里对他满是警惕和防备。 落文宇知道他现在解释她听不进去。 他起身向尚胧月在的位置走去。 尚胧月惊慌的看着他,“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只是从她的面前经过。 尚胧月,“???”她微微偏头看着他的背影。 “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话音刚落,没走多远的落文宇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猛的向后飞来。 尚胧月睁大了眼睛,她看的很清楚,眼前的人向自己砸过来。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向后倒去,天旋地转之间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落文宇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他的手贴心的护在她的身后,防止她摔到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周围变得异常安静,安静的能听见两人的心跳。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脸蛋顿时就弥漫上一股微红。 尚胧月嘴巴微微张开,清澈的眼眸中露出惊讶。 他眉头微皱,起身的同时搂着她的手一用力将她从地上带了起来。 落文宇伸出左手无名指,他在尚胧月的眼前晃了晃。 尚胧月立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落文宇,“回府的路上红线还在,我也不清楚它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后面它又突然出现,将我强行拉到你的身边。” “现在我和你之间的距离可以离的比之前远一点,但只要超出它束缚的距离……” “它就会像刚才一样把我拉到你的身边。” 尚胧月眼神闪躲,她有些不敢看落文宇,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后,她明显底气没有刚才那吗充足了。 “嗯…我知道了。” “冤枉你了……”她说的比较小声,似乎还有些不情不愿的。 落文宇,“这是你的东西,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尚胧月用食指转着自己胸前的一缕头发,“其实吧……这东西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她实话实说,毕竟红线她是第一次用,而且书里对红线的描写也不是很详细。 有好几页还缺失了…… 落文宇瞧着她这模样不似在撒谎,他百般的摇摇头,最后轻叹了一声。 “不清楚的东西就敢乱用你还……” 尚胧月以为要被他臭骂一顿,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落文宇的愤怒,毕竟他说的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看着她害怕的模样,他后面要说的话又全都咽了回去,语气都变得柔和了些,“不可理喻…” 尚胧月,“王爷骂的对……”她小声附和。 落文宇,“……………” 尚胧月立马接收到他危险的视线,“我闭嘴!”她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切……别让老娘抓住整你的机会!就让你猖狂一下! 落文宇,“身上……”他轻咳嗽了下,手半握拳靠近唇下,“伤好些了吗?” 他的语速有些快,就像是不愿意被人听见一样,像是在害羞。 既想靠近,又有些羞涩。 幸亏尚胧月耳朵好,不然她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是她夸张,她要是个普通人,刚才落文宇说的那句话在她听来就像是快速的“嗡嗡嗡嗡……”几声。 尚胧月,“托王爷的福,好的差不多了,在静养几日便能痊愈。” 她又打趣道,“王爷记忆里果然好,不然今日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尚胧月其实心里也有些暗暗庆幸,幸好当时给他说的药方是真的,他还真就一遍记住了。 得亏她没有随便乱说一个糊弄他。 本来尚胧月打算随便说一个敷衍一下,可她细想了下,万一自己的伤情加重了,怎么办? 保险起见她还是认真的给他讲了药方。 而且她也留了后手,尚月儿那边能感应到她出事了。 尚胧月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觉勾起一抹坏笑。 “王爷这是在关心我?” 落文宇的脸上明显的划过一瞬的慌乱,他不自然的冷笑一声,“痴人说梦。” 尚胧月,“那不然王爷为何要这么问我?” 落文宇愣了一瞬,尚胧月站在他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一副我看你怎么编的模样。 落文宇,“既然你无大碍,那便跟我回府。” “范伶已经将李锐抓到府上了,你醒了正好与他对峙。”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 尚胧月一听李锐那鳖孙在王府,她就来劲了,也没有在继续逗落文宇了。 “王爷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回府?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说!一点也不严谨!” 落文宇,“???” 怎么反倒是变成她在催促着他了? 尚胧月,“嗯?走啊?发什么呆呢?” 说着说着她拉起落文宇的手就往外面走,正好与过来的医馆小弟子撞了个正着。 尚胧月,“嘶……” 她感觉自己的额头像是要被撞碎了一样。 尚胧月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她现在的疼感特别的敏感,兴许是因为一次性服下那么多种毒药的缘故,倒是身上有些小小的副作用。 不过这种副作用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 落文宇瞳孔猛的收缩,他一把将尚胧月拉到怀中,脸上的神色立马绷不住了,担忧二字都写在脸上了,眼里的焦急更是一览无余。 “没事吧?” 尚胧月眉头紧皱,“你看我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她委屈巴巴的望向他,泪水在眼里打着转转。 第一百五十章 你背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 随后耳边响起他的叹息声,她抬头看向落文宇视线刚和他对视上,他的手就伸了过来。 温热的指尖轻触在她的额头上,她并未感觉到一丝疼痛反而还感觉方才被撞到地方冰冰凉凉的。 尚胧月眼里的怒气消散了许多,没等她开口问,眼前的人就道,“给你止痛。” “别乱动。” 尚胧月,“哦………” 落文宇的指尖上凝聚了一股冰凉的灵力,指尖在她的额头上轻柔了会儿,原本额头要鼓起的包顿时就被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落文宇的手拿开后,尚胧月试探性的用手摸了摸刚刚被撞的地方,而后她惊讶的看着落文宇,“不痛了!” 落文宇,“大惊小怪。” 嘴上是这么说,可他嘴角扬起的笑意充满了宠溺。 不过也就短暂的在他脸上停留了下。 落文宇拉住尚胧月的手,下意识的将她护在了身后,他抬眸看向方才撞到尚胧月的医馆小弟子,墨色的眼眸散发出令人畏惧的寒意。 他还没有开口,那医馆的小弟子就被吓得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我啊!”他 医馆小弟子浑身都在颤抖,弄的好像落文宇真的要杀了他似的。 落文宇,“……………” 尚胧月探头看向落文宇,他现在脸上的神色可以说是很精彩。 尚胧月在后面偷笑着。 落文宇,“我有说过要杀你吗?” 医馆小弟子立马站起身来,“谢大人不杀之恩!” 落文宇,“……………” 他什么时候说了要杀他? 尚胧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落文宇闻声转头看向她,“笑什么?” 尚胧月赶紧摇摇头,“没、没什么。” 落文宇回头看着医馆的小弟子,“你这般慌慌张张的来,所谓何事?” 医馆小弟子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家师傅让我…过来看看你们的情况。” 落文宇狐疑的盯着他,“那也不至于你如此慌张。” 墨色的瞳孔带着审视,他紧盯着眼前的医馆小弟子。 医馆小弟子被落文宇这么一盯,他变得更紧张了。 他一脸委屈的道,“不是我慌慌张张……是…是我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 “与我同来的师兄最后把我推过来的……好巧不巧的就撞上了这位姑娘。” 落文宇,“他人呢?” 医馆小弟子欲哭无泪,“他跑了。” “您若不信,一会儿可以去问问他。” 落文宇,“不用了。” 他拉着尚胧月就向外面走去,走到店里的时候,落文宇拿了一个钱袋出来,他把钱袋丢在收账的伙计面前后拉着尚胧月就扬长而去。 坐在另一边给人把脉的大夫看见尚胧月好好的站在那里,他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活过来。 大夫立马让抓药的伙计给他看刚才落文宇要的药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上面所写的药可全都是剧毒的药! 当时抓药的伙计也被落文宇吓的不轻,抓的药来他连这些药的药性是什么都暂时忘了。 大夫叫来端药去落文宇房间的那个小弟子过来,“她喝的真的是这药方上的药?” 小弟子接过师傅手中的药方,他细细看了一遍,“对,就是这上面的药方。” 此时此刻小弟子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毕竟他现在还在落文宇的恐惧中没有缓过来。 “那姑娘真喝下去了?” 小弟子点了点头,“我去收碗的时候,药碗里的药没有了。” “师傅这药可是有什么蹊跷之处?” “你且在细细看看这药方上的每一种药,它们的药性是什么。” 当小弟子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了,“她竟然喝了这药没有死?!这药方上的药可全都是剧毒!” 大夫眉头紧皱,他看向落文宇和尚胧月最后离开的地方,“唉……可惜了人都走远了…” 小弟子,“师傅他这药方居然能治好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若是下次再遇见他们,你立马叫我。” 小弟子,“是!” 大夫拿着这张药方,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透。 他翻阅了大量的医书也没有找到有关的内容。 尚胧月,“我走不动了……” 刚走出热闹的街道她就走不动了,她的伤并未完全治愈,解毒的副作用还有些没有消散,她感觉自己现在的状况像是感冒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很疲惫。 落文宇,“在坚持一会儿。” 说完他就要拉着她继续走。 尚胧月不愿意,“我不……我头疼…” 只要每次一感冒生病她的性格就会变得跟她正常的时候不太一样。 她的声音软软的,让人根本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落文宇叹息口气,“那你想要怎样?” 尚胧月,“唔……背我。” 落文宇伸手指了下自己,“我背你?”他被尚胧月这句话给气笑了。 尚胧月郑重的点了下头,“嗯,你背我。” 第一百五十一章 识相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皱着眉,他发现尚胧月的样子有些奇怪,她的脸泛着淡淡的红,说话有些迷迷糊糊的像是喝醉了似的。 “你………” 他话还没有说完尚胧月就打断了他,“快点呀!你还愣着做什么?”她拉着他的衣袖,轻轻的摇摆着。 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 他那里受得了她这样。 最终落文宇妥协了她的要求,他难为情的蹲下身子,蹲下去的时候还四处张望有没有人。 感受到背上的重量后,他双手架住她的脚就起身了。 尚胧月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圈在他双肩两侧。 落文宇微侧过头,“仅此一次。” 尚胧月笑嘻嘻的回应他,“知道了~” 落文宇的眉头越发皱的紧了,尚胧月的状态太不对劲了。 “你没事吧?” 尚胧月,“唔……头有些晕晕的…” 落文宇,“头晕?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尚胧月,“大概是有些着凉了吧……”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不太精神。 落文宇,“…………”他沉默了会儿,“你先下来。” 尚胧月,“啊?”虽然她很疑惑,但也按照他说的做。 落文宇转身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不知道是因为着凉感冒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尚胧月的脸似乎变得比刚才更红了许多。 尚胧月,“你…你要干什么?”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墨色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 尚胧月,“怎、怎么了?” 他严肃的模样弄的尚胧月的心都跟着紧张起来。 落文宇,“你有些发烧。” 他蹲下身子示意尚胧月上来,她看见后乖乖的上去。 落文宇背着她一边走一边说,“兴许是当时你体温下降的太厉害着了风寒。” 尚胧月心里清楚,她这感冒是解毒的轻微副作用,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 但她还是附和的点了下头,“兴许是吧……” 落文宇,“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尚胧月认真的想了下,“唔,就是感觉有些冷。” “王爷…我有些困了…等到了王府你在叫……”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睡着了。 从落文宇背着她开始,她的眼皮就变得越发沉重,两个眼皮像是在打架一样。 无奈的叹息声从他口中轻叹出。 他知道她睡着了,走路的步伐都比之前稳了不少。 耳边响起她轻轻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上,弄的他有些酥酥麻麻的。 心又开始不安分的跳动着,体温不知为何开始逐渐上升,脸上蔓延出一抹红晕。 他背着尚胧月走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皎洁的明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中,零星的星星分布在天上的几个角落。 落文宇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这么晚了……” 也是,他以平缓的速度背着她回王府,确实会耽误很多时间,他明明可以选择快步走回来的。 落文宇下意识的微侧头看向趴在他肩膀上的人。 瞧着她熟睡的脸,他的嘴角不觉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转头看向门口侍卫的时候这抹笑顿时就消失了。 侍卫侍卫的视线落在尚胧月的身上,有一个人还搓了搓眼睛,他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在两个侍卫惊讶的视线下,落文宇背着尚胧月就这样走了进去。 侍卫一,“我…我这没有看错吧?是不是我眼睛出问题了?咱家王爷竟然背着尚胧月!?” 这句话他自己说出来都不敢相信。 侍卫二,“我以为是我出现幻觉了,你这么一说,我确定了,我的眼睛没有看错,那就是尚胧月。” 即使落文宇早就不见了,但那两个侍卫的眼睛一直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侍卫一,“这大晚上的…幸好有人陪我守门……” 侍卫二,“谁说不是呢?一个人守在这里,还以为见鬼了!” 两人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 落文宇背着尚胧月来到庭院。 范伶和尚月儿早已在哪里等候多时了。 苏诺儿瞧见落文宇背着尚胧月的时候,她惊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一旁的范伶早已见怪不怪了,“正常,没什么好惊讶的。” 苏诺儿,“这…这这…” 范伶看着苏诺儿惊讶的表情,他联想到一开始的自己,他当时的表情大概也和苏诺儿一样。 实则他的模样夸张到了极致。 落文宇,“人呢。” 范伶,“在地下室。” 落文宇,“走。” 范伶,“嗯。”他转头看向苏诺儿,“你也一起。” 苏诺儿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我?” 范伶点了下头,“当时你也在场。” 苏诺儿点了下头,“好。” 她的眼神一直看着尚胧月,眼里流露出担忧。 落文宇突然停下脚步,他看向苏诺儿,苏诺儿被他这么一盯,她的心都颤了下,畏惧感顿时占据了她的心。 落文宇的声音冷冰冰的,“等结束了,你去后厨给她熬一碗姜汤。” “她有些着凉。” 苏诺儿愣了下,“是。” 庭院的旁的假山有一个隐蔽的机关,只要转动第一个假山上的一颗小石子,假山就会挪出一条通往地下室的小道。 等他们进去后,密道会重新关上。 落文宇,“李家有派人来吗?” 范伶,“早就来过了,但都被我拒之门外了。” “我让他们明早在来。” 落文宇,“他们怎么说的?” 范伶,“李浩没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 落文宇轻笑声,“李浩亲自来了?” 范伶,“可不是嘛!别提他当时的样子有多吓人了,那感觉就像是要把我撕碎一样!” 落文宇,“李锐是他唯一一个儿子,他不急才奇怪。” 范伶,“这李浩娶了那么多,就生了李锐这一个男孩,其他的是女孩,太奇怪了。” 落文宇,“李锐在地牢怎么样?” 范伶,“刚开始他被吓到了,不过当他知道是王爷您抓的他的时候,他的态度就变了。” 落文宇眼眸散发出危险之色,声音也冷了好几个度,“哦?” 范伶,“他在里面嚷嚷着让我放了他,还说就算是王爷你来了也一样会放了他,他还让我识相点。” 第一百五十二章 黏人的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听了范伶的话,落文宇那双墨色的眼眸又暗了几分。 落文宇的表情晦暗不明,范伶也看不出自家王爷现在的情绪。 “他真这么说的?” 范伶,“嗯,他就是这么说的。” 落文宇没有说话。 他们继续向关着李锐的地下室走去。 落文宇虽然没有说话,但范伶和苏诺儿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得无比压迫,甚至连温度都降低了许多。 范伶冷的打了一个哆嗦,“嘶……平日里也不见这么冷啊……”他小声嘀咕着。 密道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艾草味,密道里常年阴暗是地灵最喜爱聚集之地。 每隔三天范伶就会在密道里烧大量艾草祛邪气。 正巧今日就是烧艾草的时间,范伶下午烧的,到这会儿味道还是很浓烈,但要比刚烧完好的多。 密道的材质全都是防火的材质,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起火。 密道里会聚集很多尘埃,每个礼拜范伶会让一个风系的修士把整个密道用法术从内向外吹风。 把灰尘全都给吹出。 所以这个密道才会如此干净。 只是今日密道里的艾草味很浓。 尚胧月的闻着这股味道,她眉头都快要紧皱成一团了。 她的鼻子微微动了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别扭,下一秒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尚胧月,“阿嚏!” 她直接惊醒过来,眼里透着惊恐。 其余三人则是被她突然的喷嚏下了一大跳。 尚胧月还没有缓过来,她圈着落文宇的手又不觉加大了些力度。 落文宇知道她醒了后,“现在去地下室,李锐被关在那里。” 其实他还想问她怎么打喷嚏了,可碍于范伶和苏诺儿在场,他没能问出口。 尚胧月,“唔…嗯……” 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似乎是没有睡醒。 再加上刚才她自己突然打喷嚏将睡熟中的自己吓醒,她需要缓一会儿。 而且……处于感冒中的她,整个人会跟平时的状态相差很多。 落文宇听着她那迷糊的回答,他都不确定她是否听懂他说的话了。 他越来越觉得尚胧月有些奇怪了。 范伶,“王妃你可吓死我了!”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松了口气的模样。 尚胧月思考了片刻,“嗯……抱歉…” 范伶,“???”抱歉?他没有听错吧? 范伶的第一反应是尚胧月居然没有调侃打趣他。 他眉头一皱,不过他细细一想,兴许是她良心发现了呢。 苏诺儿,“月…”月字刚出口,苏诺儿就停了下来,落文宇和范伶在场,她不能向平日里那样叫尚胧月,“王妃你终于醒了,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她担心的问道。 尚胧月摇了摇头,“没有……” 她说话的语速有些慢,声音变得软糯像个孩子似的。 落文宇感觉她抱着他的力度在不断加大,尚胧月给他的感觉像是她在害怕。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平日里她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实在想不明白她在怕什么。 不远处有微光照入。 范伶,“前面就是关李锐的地方了。” 落文宇,“嗯。” 众人走出密道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小型的牢房。 一共四个牢房,其它三个牢房是空的,不过里面都有很明显的血迹,墙上还有抓痕。 李锐被关在最中间的牢房里,他的手脚都被铁链铐住,行动不便的他,要么躺下要么坐着。 李锐在的那间牢房地面整洁,显得墙面上的血迹和抓痕就很突兀了。 李锐此时正站在牢房中,他一脸心高气傲的模样,还在妄想他会被释放。 殊不知……他的死期已到。 落文宇,“你和苏诺儿去把李锐带到审讯室。” 范伶,“是!” 范伶转身示意苏诺儿跟他走,苏诺儿点了下头,她又看了一眼尚胧月后才跟着范伶走。 落文宇背着尚胧月到了审讯室。 落文宇,“可以下来了。” 尚胧月,“唔……不要…” 落文宇,“别闹。” “我没有…”她的声音带着些委屈。 落文宇眉色凝重,“……………” 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落文宇又耐着性子,“听话,你要是不下来一会儿审问李锐的时候,叫他看见你这样岂不是要被他耻笑?” 她认真的思考了下,“好吧…” 她这才同意下来。 尚胧月下来后,她双手直接挽住了落文宇的手臂,半个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下。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李什么的是谁,但是我感觉被人耻笑不好。” 她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落文宇,“你不知道李锐是谁?” 他表示听了尚胧月的话后,他有些震惊。 尚胧月抬头望向他那双略带惊讶的双眸,“有什么问题吗?” 她一脸无辜的盯着他,那眼神不似假装的。 落文宇,“…………” 他沉默了下来。 落文宇开始回想尚胧月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不对劲的…… 从医馆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就是刚出街道没多久,她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像个孩子似的…… 落文宇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在尚胧月的脸上。 尚胧月不对劲开始的时候是他在知道她着了些风寒后……… 下一秒他不觉轻笑一声,眼里都染上了些许笑意。 他是真的没想道竟然真的有人生病后会变得这么黏人,而且这个人也不是小孩子。 之前无意中听宫中太医提起过,许多孩童生病的时候就会变得特别黏大人。 他们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只是统计过有这个情况的出现。 落文宇看着她无奈的叹息口气,他这下终于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了。 他颇为无奈的摇摇头,但眼里的宠溺了又多了几分。 落文宇,“记不得没关系,一会儿你看见他的脸就想起来了。” 他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柔许多。 他还伸手轻轻的在尚胧月的脑袋上拍了拍。 尚胧月眨巴着眼望着他,“嗯……”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打开,落文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放在尚胧月脑袋上的手收回。 第一百五十三章 脸色铁青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范伶最先走进来,“王爷人带过来了。” 他用力的扯了一下铐着李锐的铁链,将他拉到落文宇的面前。 苏诺儿则是一直跟在范伶的身旁。 不过苏诺儿的视线从进到审讯室起就落在了尚胧月身上。 她觉得尚胧月的状态不太对劲,她有些担心。 可落文宇在场,她也不好上前去询问她。 李锐不爽的专头瞪着范伶。 范伶淡淡的扫了李锐一眼,“怎么?有意见?” 李锐气的脸涨的通红,似要把眼睛瞪出来一样。 他近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你.给.我.等.着!” 李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一直以来身边的人都对他唯命是从,他说一其他人绝不会说二,从来没有人忤逆他。 李锐的父亲李浩非常的溺爱他,无论他儿子犯了怎样的错,他都会替他处理好一切,但凡有李锐想要的东西,李浩不择手段的帮他儿子得到。 况且李锐一直以来都是以钱久能解决一切的观念生活的,所以很多事在他眼里都不是事,都能用钱解决。 李锐这个大少爷的生涯今日也就到头了。 在这里没有人会惯着他。 范伶不紧不慢,“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尚胧月的视线方才被墙壁上挂着的各种刑具吸引过去了,她并未看向李锐这边。 落文宇,“你就是李锐?” 墨色的双眸透着刺骨的寒意,短短的一句话就给足了威慑力。 落文宇审视的目光打量在李锐的身上,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对他的不屑,眼底里翻涌着一股按耐已久的努火。 李锐感受到了一股很强的压迫感,但他一向不是向人低头的人,他在落文宇面前挺直了腰杆,“对,我就是我!” 落文宇丝毫不意外他的表现,毕竟都在他的意料中。 范伶倒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戏,他不经摇摇头,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样。 落文宇不怒反笑,“你可知今日为何抓你?” 李锐,“不就是在路边调戏了下一个女子,你就将我抓到此处。” 范伶的眉头顿时紧皱,他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什么叫做不就是?” 范伶伸手怒指着李锐。 李锐冷笑一声,“难道不是吗?” 似乎做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了一样。 他挑衅的眼神看向范伶,而后他又回头看向落文宇,“你抓我也没用。” 落文宇看李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猴一样,“哦?” 李锐缓缓阖了阖眼,“你要抓我,到时候总得要有人出来指证我吧?” 落文宇,“依你的意思?” 李锐,“我什么意思想必你心里清楚。” “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抓到有关的证据,今日也一样。” “就算你带走了那个女子又如何?我李家自有办法处理。” 李锐自信满满,他非常确信这一次也会和以前一样天衣无缝。 落文宇,“一直以来你都是以用钱来贿赂每个受害人的家庭和受害者。” “你们贿赂他们的方式很特别,钱不是一次性给而是给他们一个信物,为了让他们相信,当天就会让他们带着信物去指定的商铺去领一笔钱财。” “这些商铺都是你们李家的,当有人拿着信物上门时,拿着信物的人随便选一样东西交给掌柜的,掌柜的去后面打包。” “可打包的东西却不是挑选的东西,而是钱财。” “然后这个人再带着钱财来到你李家的当铺把打包好的钱财递给当铺的人。” “而后当铺的人会给对方目前要求的钱财还有一个比较值钱的手饰。” “交易都非常的隐蔽,毕竟双方都不想被因此受到牢狱之灾。” “给对方手饰是因为好方便下一次来这个当铺的时候有东西可以当,假借当东西的名义实则来换当初承诺给他的钱。” “第一次没有当的东西,当铺会想办法用一个东西补上,而且还会跟对方串好口供。” “保全万无一失。” “第一次让对方取钱才会这么复杂,之后都很简单,拿着当铺每次给的小玩意儿下一次去取钱就行了。” “这是你们惯用的手法。” “每一个为你们李家工作的人,无论职位大小全都被种了蛊毒。” “若是他们有二心,蛊虫就会立马发作痛不欲生。” “先前李家的那个老管家因为喝醉了在酒楼说了几句不利于你们的话,管家回去没多久蛊虫就发作了,他当晚就被疼死了。” “而后你们又换了新的管家。” “之前那个老管家之所以当时没有立即发作是因为他偷偷的给自己加大解药的量度。” “他把分发给别人的解药偷削小块下来。” “解药他在发放,所以他才能做到偷偷的削掉别人的解药。” “解药每半年一次,而且要让众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服下。” “几乎李家身上身上有蛊虫的都不知道自己有蛊虫这件事。” 落文宇轻笑声,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你说…我说的对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完全听不出他的情绪。 墨色的瞳孔晦暗不明。 听完落文宇的话后,李锐的脸色煞白,像是突然被人抽干了血似的。 身上还止不住的颤抖。 害怕的情绪从心头蔓延开来,长这么大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你、你胡说!”李锐脸色铁青。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落文宇,“你以为本王为什么一直没有整治你们?” “证据是需要时间搜集的。” “而搜集证据的时候……又怎么能让敌方知晓?” “为了让你们放松筋惕,本王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蛰伏已久,可以收网了。” 李锐吓的差点坐在地上,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腿软了。 他还不断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父亲一定有办法救他! 落文宇,“你可知今日你绑的人是谁?” 李锐战战兢兢,“谁?” 落文宇,“落王府,落王妃。” 落王妃这三个字彻底让李锐整个人都接近崩溃。 “你可知你犯的是死罪?” 落文宇的声音对于李锐来说像是阎王爷在他耳边低语。 第一百五十四章 害怕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锐的身子明显僵住了,圆睁的双目盯着落文宇,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要说什么。 李锐握着铁链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看着李锐这幅模样落文宇没有一点怜悯,他反而笑道,“这就害怕了?” 李锐吞咽了下口水,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落文宇,刚才还一脸害怕的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害怕的神色又消失不见了。 李锐,“害怕?我怕什么?” “你不用吓唬我,事情绝不会这么凑巧,那个人绝对不是落王府的王妃,你就不要白费心思的逼我认罪。” 谁知他刚一说完,落文宇的嘲笑声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实际上李锐的心里还是有些慌乱的。 落文宇没有理会他,他看向一旁的尚胧月。 此时的尚胧月被墙壁上的刑具吸引去了注意力,她甚至想要把上面的刑具拿下来玩。 落文宇看见她眼里对墙上那些刑具的渴望,他不禁摇了摇头。 怎么她喜欢的东西总是这么让他出乎意料?况且……这些刑具……是姑娘家该感兴趣的吗? 寻常女子见了怕是早就被吓到了…… 也是她又不是寻常女子……… 无奈的叹息声传入尚胧月耳中,她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转头望向落文宇,她虽没有说话,但落文宇已经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了。 落文宇,“……………”他颇为无奈,“想要上面的东西?” 尚胧月的瞳孔立马就染上了一层光泽,她的情绪都变得有些活泼,“嗯嗯!” 落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只要你配合我,一会儿这上面的东西我都给你可好?”他小声的在她耳边道。 她听完后点点头,脸上的笑很甜美,尚胧月学着落文宇的小声说话,“好~” 牢房的光不是很亮,只能维持基本的照明度,所以此刻落文宇脸上蔓延上的红晕并未有人发现。 他自己感觉到他自己耳根子有些发烫了。 落文宇的表情都变得不太自然,眼神不敢直视着尚胧月,“咳……嗯……” 尚胧月转头看向李锐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住了。 当李锐瞧见尚胧月的正脸时,他的表情犹如晴天霹雳,“你!” 落文宇,“如何?还觉得……” 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一阵哭闹声顿时就打断了他。 落文宇的手臂被身旁的人紧紧拽着,他下意识的朝她看去。 眼泪已经在她的眼里打着转转,脸上的表情委屈的不能在委屈,猩红的眼眶看的人心疼不已。 她倔强伸手擦拭着花落的眼泪,努力的想要忍住不让自己哭。 “怎么哭了?”从落文宇的声音中听得出他现在是有些慌乱的。 尚胧月可怜兮兮的望向他,她伸出右手指向李锐,嘴巴微微张开随后又合上,她像是要说什么。 面对这样的尚胧月,他不想心软都难。 语气连带着都变得温柔了许多,他伸手轻拍着她的背。 她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滑落,都快要哭成一个泪人了,眼眸猩红的像是能够滴血一样,那感觉就像是李锐把她欺负的有多委屈多惨一样。 尚胧月哭的泣不成声,她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她手指着李锐,目光委屈的看向落文宇,“就、就…就是…他…他打我…” 她这下哭的更大声了,就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一样,需要大人的好好哄才行。 落文宇被她弄的手足无措,看着她这样,他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受。 心莫名的焦急起来。 落文宇转头狠狠的瞪了李锐一眼,李锐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尚胧月松开了抱着落文宇手臂的手、她转而扑进了他的怀里,她的手环抱住他的腰,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身上,抬头看着他,“我…我…不想看见他的脸,你让他转过去。” 她哭着向落文宇说。 “范伶!把他转过去!不要让我看见他的脸!” 范伶,“是!” 苏诺儿看着眼前的情景,她是真的看傻了眼。 进府这么长时间以来,王爷从未向这样对待过自家小姐。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诺儿疑惑的看着那两人。 范伶粗暴的把李锐拽过去背对着落文宇和尚胧月。 李锐也不敢乱动,他现在也不敢在挑衅范伶。 落文宇拍了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我已经让他转过去了。” 尚胧月松开抱着他腰的手,她伸手指了指她的腹部,那委屈的小表情看的人心揪着疼,“就、就是他踢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脸的委屈,一下就激起人的保护欲。 落文宇揉了揉她的脑袋,墨色的瞳孔里泛着心疼和自责,他的声音温柔的都不像是他了,“他死定了。”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狠戾的话。 尚胧月擦着脸上的泪水,乖巧的点了下脑袋,“嗯……” 落文宇,“来。”他伸出手示意尚胧月牵着。 她却又想之前一样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 落文宇无奈一笑也没有说什么。 他回头的时候,眼神顺势跟着暗淡下来。 “李锐……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李锐,“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如果敢动我,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 落文宇嗤之以鼻的笑道,“你父亲?” “他算什么东西?” “李锐你自己好好想想,若是你以前犯事,若是被抓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你爹就让人把你赎回去了。” “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李锐,“你把我藏在这里我爹自然寻不到我!” 落文宇,“是吗?”他冷冷一笑,“可据我所知,你爹今天早就来过一次了。” “只是这一次他也没有办法救你,不仅他救不了你,恐怕他现在连他自己都救不了。” “你们父子俩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现如今就让你们一一偿还。” 李锐,“不!不可能!我爹不会丢下我不管!” “他一定是想办法去了!” 落文宇,“我让他明日来见我,明日你就能见到他。” 第一百五十五章 怎么变小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锐此时的神态已经变得有些疯癫,他哭丧着脸祈求着落文宇,“你、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都可以!” 李锐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态度,他的精神极度紧张,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他到现在都接受不了自己这次难逃一死的事实。 落文宇冷戾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我说过,钱不是什么都能解决的。” “你犯的事,迟早是要还的。” “你们李家之前一直逍遥法外不代表你们就一直能够逍遥法外。” “你们造下的孽,迟早是要还的!” 落文宇发出一声冷笑,“你爹?” “别指望他了,今日是你进这牢房里……”他刻意停顿了下,“明日……就该你爹来陪你了。” 李锐猛的转头,他向落文宇扑了过来。 一旁的范伶见状,他伸出脚绊倒了李锐。 李锐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但这个时候他像是不怕疼了一一样,他连滚带爬的到了落文宇的面前。 李锐拉扯着落文宇的衣服,苍白惶恐的脸呈现在落文宇的眼前。 落文宇轻挑下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李锐苦苦哀求着落文宇让他放了自己,可不管他怎么求,落文宇都闭不开口。 从小到大只有别人求他的份,没有他求别人的。 让他下跪?他长这么大给谁下跪过?只有那些下人给他下跪的! 屈辱感、耻辱感充斥在心头,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求着求着李锐自己就发怒了,他怒视着落文宇,两眼冒着凶光,“我都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你了,你为什么不答应!” 他几乎是扯着嗓子冲落文宇吼着。 李锐这一举动把落文宇身旁的尚胧月给吓得不轻,她吓的直接躲到了落文宇的身后,两只手拽着他的衣服。 落文宇眉头微皱,墨色的瞳孔中划过一抹强烈的杀意,他一脚将李锐踹翻在地,眼神冷的毫无温度,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般。 “拖走。” 范伶,“是。” 范伶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铁链,他猛的往回一拉,跪着的李锐就被他拖拽在地上了。 李锐的双眼都充血了,他死死的等着落文宇和尚胧月,表情狰狞的吓人,“你敢这么对我!我爹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是王爷又如何!横竖都是死!大不了斗一个鱼死网破!” “今日之辱,我定十倍奉还!” 李锐突然瞪向尚胧月,尚胧月被他吓得身子颤了下。 “还有你这个贱人!你也别…” 他话还未说完,范伶直接一脚精准的踹在李锐的嘴上,李锐直直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嘴里流出,方才范伶那一脚踹到了李锐好几颗牙齿。 范伶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刚才踹李锐的脚,“啧……这双鞋不能要了……”他有些感叹,“唉…可惜了,这双鞋这么舒适的。” 他回头看了眼苏诺儿,“还站着做什么?” 苏诺儿愣了下才回过神来,“抱…抱歉。” 范伶不解,“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苏诺儿有些为难,“我……” 范伶无奈的叹口气,“走吧。” “嗯…” 苏诺儿临走时朝着尚胧月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她还是很担心尚胧月。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留在这里,所以她也就看了一眼尚胧月后就跟着范伶走了。 落文宇目送两个烦人精走后,他的心里竟松了口气。 身后的尚胧月听见这里安静下来了,她才探了脑袋出来观察。 落文宇低下头,“他们都走了。” 尚胧月这才从他身后过来,她熟练的伸手挽着他的手臂,眨巴着眼望着他,脸上还带有泪痕。 落文宇正要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时,眼前的尚胧月被一阵白光包裹,“嘭”的一下她竟变成了个小孩模样,估摸着五岁的样子。 身上的衣服倒是随着她一起缩小了。 落文宇愣在了原地,他甚至擦拭了下自己的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当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哭闹着要他抱着的时候,他才真的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出现问题。 尚胧月伸出双手示意让他抱,落文宇盯着她沉默了片刻,但最终还是将她抱了起来。 因为…他要是在不抱她,她就要哭了。 很明显,把尚胧月抱起来之后她的嘴角都带着笑意了,明显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你答应过我,墙上的东西要给我玩。” 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落文宇看向她的眼神比之前还要温柔,“这么晚了就不玩了,明日我在带你来如何?” 尚胧月眉头皱起,落文宇在她没有开口之前道,“东西在这里不会跑的,现在该睡觉了,明日一早我便带你来如何?” 尚胧月这才勉强同意,“好吧,你可不许骗我。” 落文宇笑道,“不骗你。” 尚胧月靠在他的胸口上,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落文宇看向睡觉的尚胧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就变小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尚胧月变小的那一瞬间他确实被震惊到了,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下来了,毕竟这段时间的尚胧月带给了他太多未曾见过的东西。 以至于,现在她变小了,落文宇都觉得在她身上发生的就合理。 浅浅的呼吸有规律的响起,落文宇看着变小后的尚胧月,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她现在的模样倒很是可爱。 很快落文宇想到一个事情,明日一早李锐的父亲会来王府……若到时候尚胧月还是现在的样子,她将会错过一出好戏。 落文宇倒不担心尚胧月不能出面作证,毕竟他现在手上握着的证据,就足以让李家覆灭。 只是在追加一条罪责能让他们死的更惨一点。 落文宇伸手戳了戳尚胧月的小脸,“你明日要是恢复不了,你就错过揍他的机会了。” 说完他还捏了捏她的脸。 别的不说,就说现在的尚胧月,模样可爱的让落文宇都掩盖不了嘴角的笑。 他抱着尚胧月径直走向书房。 第一百五十六章 恢复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他书房是最离的最近的,而且那边巡逻的人也少,所以不用担心让人看见尚胧月这样子。 不过寻常人见了也未必能将落文宇怀中的小孩和尚胧月联想在一起。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大活人竟会突然变成一个小孩,光是听上去就匪夷所思。 落文宇抱着尚胧月来到了书房中,他坐下后尚胧月依旧靠在他的怀中睡觉。 而他则是用法术将一旁的蜡烛点亮,这点亮光不强,不会将她弄醒。 他随意拿了一本桌上的书就开始看,可心思却不在书上。 耳边不断响起她均匀的呼吸声,让他的心根本平复不下。 他越是强迫自己静下来,他的心就越是跟他反着来。 良久他才放下手中的书,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人。 他看向尚胧月时的眼神温柔,嘴角还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这抹温柔的视线,倘若是叫范伶瞧见了…他铁定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他的手轻抚过她的发间,嘴角的笑意又浓了几分,“你究竟还藏有多少秘密?” 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落文宇没有注意到的时,尚胧月戴着的镯子不间断的闪烁着一抹微红。 之前在漠洋城同尚胧月签订下契约的江婉婉就在这镯子里。 江婉婉因为消化鬼将的鬼命结晶体到现在都未苏醒过来,她想要彻底吸收完这股力量尚且还需要一些时日才会醒来。 待她醒来后,她便进阶到了鬼将级别。 此番吸收鬼命结晶体也是对江婉婉的一个考验,若是她能成功吸收自然是极好,若是吸收不成功,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承受不了鬼将的力量最终爆体而亡,魂飞魄散不的轮回。 不过江婉婉的吸收速度同女红衣这一级别的来说,她吸收的很快且很彻底。 给人的感觉像是她在着急着,像是着急的想要去见某个人。 ——————— 书房外一个人也没有……诡异的是地上竟然有一个完整的人影。 更诡异的是那漆黑的影子竟然从地上站里了起来,它起来的时候还伴随着一阵细微的撕扯声,如同布匹撕碎时发出的响声。 它静静的站在原地,面朝着落文宇和尚胧月所在的书房。 它的拳头攥的很紧,身上散发出的怨毒都快要蔓延出来了,它的五官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出它的模样。 但能感受到的是,它对这书房中的人有着很强烈的恶意。 黑色的人形影子缓缓抬头望向空中的圆月,它的紧握着的拳头在看见头顶的明月时便松开了。 它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当空中的明月被漆黑的乌云遮挡住时,这个人型的黑影也一同消失不见了踪迹。 尚月儿今日在府中玩的可是不亦乐乎,肚子吃的是圆滚滚的。 吃饱喝足后的尚月儿就直接回了尚胧月的云水阁睡觉去了。 一直睡到现在都还未醒来。 苏诺儿去收拾尚胧月的屋子时就看见一只白色的小狐狸正四角朝天的睡在尚胧月的床上,她先是被吓了一跳,发现是一只小狐狸后,她受惊的心才好了些。 苏诺儿本想上前将小狐狸抱走,当她凑近看小狐狸的时候,她瞧见了这小狐狸脖子上系着的玉坠是之前尚胧月戴过的。 苏诺儿眉头微皱,“莫非这小狐狸是月月的?” 她又看了眼那月亮形状的玉坠,确实是尚胧月之前戴过的。 苏诺儿也就没有把小狐狸抱走了,她伸手轻轻摸了摸小狐狸那毛绒绒的脑袋,“小狐狸你这睡姿还真是豪迈啊。” 苏诺儿不禁笑了笑。 ————— 天色渐亮,零星的微光诱过窗户洒进落文宇的书房中。 原本变小的尚胧月不知道何时恢复了回来,没有变得是她依旧坐在落文宇的腿上,靠在他的胸口睡觉。 落文宇靠在椅子上,手环住尚胧月的腰,他不知道何时睡着的。 屋外响起一声鸟叫,布谷~布谷~。 那鸟飞走没多久,尚胧月就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双眼,睡眼朦胧的看向四周。 忽然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尚胧月感觉有股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勃颈处。 她想要转身时才发现自己现在动不了,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部时,她的眼睛都瞪大了。 她猛的抬头向上看,果不其然落文宇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尚胧月下意识的吞咽了下,脸上的表情惊恐万分,她明显是被吓到了。 此时脑海中闪过些许零星的记忆碎片,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虽说只是些零星的记忆碎片,但她大概也猜到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了……… 尚胧月的脸突然浮上一抹红晕,脸颊都变得有些发烫,心悸动不断。 “盯着我看做什么?” 面前的人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尚胧月条件反射的尖叫一声,她站起身来猛的一把将他推开。 只听砰的一声,落文宇连人带椅的倒在地上。 尚胧月瞧着他摔倒的模样跟四脚朝天的王八一样,一下笑出了声来。 落文宇,“嘶………” 这一下摔的落文宇视线都暗了下来,脑袋晕眩不断。 看见他脸色不对劲时,她才赶忙收回了脸上的笑,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 她立马上前慌乱的将他给扶了起来。 落文宇这下困意全无,他颇为恼怒的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面色紧张,结结巴巴的,“王、王爷你听我解释……” 这件事吧…确实她虎了些……所以她难德有些心虚。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 尚胧月又继续道,“我真不是故意要推你的……” “王爷你想想,要是你某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人,你会不会被吓到?” 尚胧月拍手道,“那自然是会被吓到的啊!” 她自问自答,完全没有给落文宇回答的机会。 落文宇被她的话气笑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来说还是本王的不对了?” “本王活该被你推倒在地上?” 他的声音带着慍怒。 这让尚胧月有些不知所措。 尚胧月,“这……我……” 第一百五十七章 信我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他快速从地上起来,起身的时候顺势把椅子给扶起,然后坐在上面。 落文宇的手垂下的时候,他在椅子上施了法术,让法术禁锢着椅子,如此一来再有外力,椅子也不会倒了。 落文宇轻叹口气,他摇摇头,“在等半个时辰李浩就该来了。” “嗯?”她满脸疑惑的望向落文宇。 落文宇眉头微皱,“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尚胧月眉头皱的更紧了,“昨晚?昨晚什么事情?” “我睡着了啊……我怎么会记得昨晚的事。”她无语的白了落文宇一眼。 实际上她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因为脑海中浮现出些许零星的记忆碎片……她只希望不是真的…不然她脸都丢光了。 落文宇微眯着眼,墨色的瞳孔审视着眼前的人,“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尚胧月故作镇定,“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落文宇越发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被落文宇这般盯着看尚胧月感觉心里毛悚悚的。 “你…你别这样盯着我啊……弄的人怪紧张的。” “你确定什么都不记得了?”落文宇又再次问了她一遍。 尚胧月肯定的点了点头,目光真挚,“你让我一个睡着的人记得什么?” 而后尚胧月又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并且向后退了一步,“王爷!难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惊恐的瞪着落文宇,“那怪你一直要问我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落文宇!你趁人之危!你禽兽不如!你就是个卑鄙小人!你……” 落文宇轻皱起眉,“啧……” 墨色的眸光中划过一瞬的不悦。 他的手拽住了尚胧月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尚胧月身子前倾,倒在了落文宇的怀中。 没等她缓过神来,耳边就响起他的声音,“骂够了没有?” 他音调很轻,像是羽毛落在云朵上一样,透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侧脸,尚胧月的脸顿时就泛起一抹红。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奈何他的力度在她之上,他的手环住她的腰不放她走。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戏谑,“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昨晚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尚胧月恼羞道,“难不成还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落文宇轻笑一声,深邃的眼眸细细的打量着她,“没想到你生病的时候还……” 落文宇后面的话没有出口,尚胧月就认输了,她撑在他胸前的手都放松了,彻底倒在他的怀里,“得得得!你别说了……我生病的时候什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 “是吗?” “昨、昨晚的事情我只记得一些零星的碎片,不过也大概猜得出我自己什么样。” 她红着脸抬头看向落文宇,那模样又带着些小倔强,“昨晚要是冒犯到王爷了,还请王爷见谅………” 落文宇轻挑下眉,“你既然猜到了,那方才为何要那般诋毁我?” “嗯?”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等着看她怎么圆回去。 “我…我当时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啊!万一是我做梦呢!” “你提到我生病了……我这才确定那些记忆碎片都是真的。” “而且我现在不是跟你道歉了嘛……” 落文宇不禁被她的话逗笑,“你有见过有人道歉是横着对方的吗?” 尚胧月愣了下,而后她选择摆烂,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话也不说。 “怎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 “你还闹脾气了?” “我没有。” 落文宇,“………………” 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说这句话真的有说服力吗? “唉………” 他伸手拍了拍尚胧月的背。 “干什么!”她有些生气,“别扒拉我,烦人!” 其实她生气是因为自己,毕竟她很清楚自己一生病是什么沙雕的样子……她觉得被他看见了很丢脸……… 零星的记忆中有个片段还是她被李锐吓哭的片段……… 她是真的会谢…… 落文宇眼里流露出无奈之色,“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昨晚会变成一个五岁左右的孩童模样,你身上的衣服也连同变小了。” 尚胧月把头埋进了落文宇的怀里,“你别安慰我……我自己知道我昨晚什么样子…你想笑就笑吧…” 其实落文宇并没有想过要嘲笑她。 “孩童模样是因为那副药的关系,药效和体内的灵力相冲,从而使我的身体发生了异常,不过不会影响我什么。” 实际上她会变小是因为解毒带来的作用,不过这种作用不会影响她。 落文宇轻点了下头,“你现在可还觉得自己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尚胧月摇摇头,“并没有。” 而后她又追问道,“王爷你这是在关心我?” 落文宇冷笑一声,他推开了尚胧月,尚胧月靠在了书桌上。 “我只不过是担心你今日会不会坏我的事。” “李浩再过一会儿便会到达,你不能缺席。” 尚胧月捕捉到了他脸上的细微变化,眼前这个人又在说违心的话了,她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盯着落文宇。 “行行行,王爷你说什么是什么。” “一切尽听王爷吩咐………王爷说一我绝不说二,王爷说东,我绝不说西。” 她极其敷衍的快速道。 落文宇淡淡的回了她一句,“希望你言出必行。” “放心吧。” 落文宇起身拉着她向外面走去,“时间还早,先去吃早饭。” 尚胧月,“哦。” 天色灰蒙蒙的,云层中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微光。 出了书房后一阵凉风吹来,清晨的风带着难得的凉爽。 就是冷的尚胧月打了个寒颤。 耳边响起落文宇的轻笑声,“生子骨怎么这么弱?” 尚胧月,“……………” 瞧着他那嘲笑她的模样,她就恨不得一拳揍他脸上。 人家电视里里……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男主人公会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女主人公嘛……… 果然……都是骗人的…… 走在前面的落文宇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心中一喜,他不会是要脱衣服给我吧? 那看来电视剧里说的还是可信的嘛! 没等她高兴多久,嘴角的笑刚扬起下一秒就落下了。 落文宇,“别想着我把衣服给你,我也冷。” 尚胧月,“……………” 此时此刻她拳头都捏紧了,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动手,要忍住。 尚胧月对着落文宇露出一个克制的笑。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欠揍的人? 接着他又拉着她继续向前走,不过奇怪的是,她感觉又股热气环绕在自己周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没有那么冷了。 落文宇的左手竖起剑指,指尖凝聚着淡红色的灵力,灵力都向尚胧月围绕过去。 淡红色的灵力散发着暖流,尚胧月感觉到的温热就是这些灵力。 这些灵力被落文宇用了特殊手法隐藏了起来,尚胧月看不见。 尚胧月凝眉,她看向落文宇,可又并未瞧出他有什么异样。 难道是温度一下变暖了? 也不对啊……… 她走到落文宇的身旁,试探性的问道,“王爷…你有没有觉得温度变暖了?” 落文宇的表情明显愣了一瞬,虽很快就恢复了,但眼尖的尚胧月还是捕捉到了。 “确实有一点。” “看来这温度还真是阴晴不定,就像人一样。” 落文宇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的那只小狐狸昨日在王府可是搜刮了下人不少的吃食。” 尚胧月,“反正都是大家自愿给的,王爷难不成这都要怪罪?” “本王也只是说说。” 两人来到用膳的地方后,尚胧月瞧见一桌的吃食,她眼睛都看的要瞪出来了。 “你确定这是早饭?”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落文宇。 “不然呢?” “就…就我们两个人吃??” “不然呢?” 尚胧月,“………………” 落文宇,“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 坐下后尚胧月拿起筷子一时间还有些无从下手,太多吃的了都不知道该先吃什么了。 在两人用膳的时候,范伶走了进来。 他老远就闻见了饭香味,还在熟睡的他在床上垂死惊中坐起,顺着饭香味赶了过来。 落文宇抬眸看了他一眼,“愣着做什么?” 范伶立马回意,他小跑过来坐在了落文宇的对面。 范伶拿起筷子就要夹菜的时候,他看见尚胧月一直没有下筷像是在犹豫什么。 “王妃你怎么不吃啊?” 尚胧月面露难色,她侧过头去小声道,“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先吃什么?” 范伶笑道,“我一般都是先吃中间的,因为中间的菜都是最好吃的,越靠外的菜都没有中间的丰富。” “真的?” “真的,我用我十几年的经验打包票。” 尚胧月笑道,“行,那我就信你一次!” 范伶轻挑下眉,眼神很是得意。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和范伶窃窃私语,他眉头紧锁,“你们在说什么?” 现下那两人心思都在吃食上,根本没有听见他说话。 第一百五十八章 看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见自己被无视,他眉头微皱起,轻咳嗽了声,“我说你们……” 他话还没有说完,尚胧月就打断了他。 “范伶!你这次说的果然不错!” 范伶得意的笑道,“看吧!信我的准没有错!” 那两人嘴里塞了不少食物,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的。 但勉勉强强能听懂对方在说些什么。 落文宇,“………………” 墨色的眼眸明显冷了几分,眼里的光泽变得锐利,他的视线落在了范伶的身上。 范伶忽然感到有些不自在,可眼下吃饭要紧,他才不要分心在别的事情上,有什么事情等吃完了再说。 范伶和尚胧月两人可谓是暴风吸入,满满一桌的饭菜就被这俩人一扫而空。 落文宇看的眼神都愣了好一会儿,就尚胧月和范伶这吃东西的速度,知道的知道他们平日里食量大,吃饭速度快。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落文宇平日里对他们有多苛刻。 尚胧月先前还觉得早上就满满一桌的菜,吃不完太浪费了。 现下看着空荡荡的餐盘,看来她还是低谷了自己吃货的能力。 她摸了摸撑的鼓胀的肚子,而后她长舒口气,“满足!” 尚胧月脸上洋溢着幸福感,她转头看向范伶,范伶跟她一样都靠在椅子上,手摸着肚子,一副十分满足的模样。 “咱们还真能吃啊。”尚胧月有些感慨的说道。 范伶很难不认同,他点点头,并且给尚胧月竖起了大拇指。 对面的落文宇看着范伶和尚胧月两人聊的不亦乐乎的模样,他脸色都阴沉了几分。 总之看着范伶跟她你聊一句,我聊一句的,他心里就不舒服。 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叫范伶过来坐着一起吃。 范伶傻乎乎的望向落文宇,他还不知道自己家王爷现在想刀了他的心都有了。 “王爷你吃饱了没有?” 回应范伶的是落文宇那透着压迫感的声音,“你觉得呢?” 他轻挑眉,转而嘴角浮现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我还好……”他打量了范伶一番淡淡一笑,“本王估计你现在吃饱了撑着了。” “你说呢?” 范伶此时此刻心里慌的不行,明明只是简单的对话,可他就是觉得心里很紧张,而且他还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按照王爷的性子,一般情况他要这么说话,多半他现在是有些不高兴的。 只是短短一瞬,范伶的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教训,现在不说话是最好的。 毕竟他都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出的问题,贸然开口接落文宇的话,百分百会遭殃。 范伶选择不说话。 “说话,怎么不说话了?” 尚胧月看见范伶一脸囧迫,她想起方才吃饭的时候范伶给她支的招,她才能开始动筷子,不然她可能纠结到现在都还没有落筷子。 “王爷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去前面等着李浩他们来了。” “有什么事,等处理完李浩和李锐之后在说也不迟。” 等一会儿再提这件事的话,落文宇就不会罚范伶什么,毕竟到时候他气早就消的差不多了。 而且就从吃饭到现在范伶也并未做错什么。 从范伶说的话,她也听出了,范伶也经常同落文宇一起用膳。 既然平日里都是没有问题的,哪今日这毛病又出在哪里? 尚胧月是欲哭无泪,面前这个男人总是阴晴不定的。 菜他的心思还不如去猜妖邪的心思。 把妖邪和落文宇相对比较一下,妖邪都要显得单纯了一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氛围,这种氛围让尚胧月蛮不自在的。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尚胧月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王爷时间不……” “我知道了。” 尚胧月,“……………”你就不能让我说完在说吗? 不然这样会显得我很没有面子! 落文宇注意到尚胧月的视线,“看着我做什么?” 尚胧月摇摇头,“没、没什么。” 落文宇起身尚胧月也跟着起来,她走在落文宇的身旁,范伶则是跟在两人身后。 一路上三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快要到大门的时候落文宇开口道,“范伶你去地下室把李锐带出来。” “好,我这就去。” 尚胧月转头,她本想问问苏诺儿怎么样了,谁知道身后的范伶早就跑的老远了。 尚胧月,“……………” 跑这么快做什么,又没有鬼追你。 确实没有鬼追他,只是有个像鬼的落文宇压迫的范伶想要快速逃走。 范伶一口气跑到了地下室,他累的气喘吁吁的,不过累一点对他来说没什么,他要是继续待在那里,他多半得憋死! 太压抑了! 唉……怎么他每天都是在被王爷嫌弃。 不是嫌弃就是在嫌弃的路上……… 失落的范伶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李锐,正巧李锐盯着他在看。 范伶不高兴的皱眉,“看什么看?你再看一眼试试?!” 李锐还是盯着范伶看,他眼神无光,看似在看着范伶实际上他的脑子里是空的。 范伶瞧见李锐依旧盯着他,他气的挽起袖子,“嘿哟喂!你小子还来劲儿了!” 二话不说范伶一拳揍在李锐的身上,揍了李锐一顿后,范伶的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如今的李锐他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 完全没有了昨日那富家子弟的气息,那狂妄气焰早就不见踪影。 他现在完全就是别人案板上待宰的鱼儿,命都在别人手中,他根本无法掌握。 范伶俯身捡起系着李锐的铁链,他拉着李锐就朝外面走。 尚胧月和落文宇坐在石椅上,两个侍女朝这边走来。 一个端着茶壶,另一个端着茶杯。 待她们放在桌上后就退下了。 落文宇拿起茶壶到了一杯茶在杯中,而后视线看向尚胧月,他拿起一个空杯,到好茶后他递给尚胧月。 尚胧月接过茶杯,“谢谢王爷!王爷你真大方!” 落文宇眼神示意尚胧月尝尝味道。 尚胧月面露难色,“这…我…”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王爷我方才吃的太饱了,现下我喝不进去。” 话音刚落她就打了一个饱嗝,“嗝~” 尚胧月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巴,她脸上泛起微红,啧!丢死人了! 尚胧月你这还有一点姑娘家家的样子嘛! 她自己在心里说着自己。 耳边传来落文宇的轻笑,他的眼神不同刚才范伶在的时候那么冷漠。 “饭菜都在桌上,又不会跑,下次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不够我会让后厨在做。” “你若是吃坏肚子了,你之后就要吃一段时间的苦药和白粥。” 尚胧月一听见苦药,她就直摇头,那苦劲真的会让人当场离开这个世界,简直不是人吃的东西! 尚胧月立马道,“我…我觉得王爷你说的对!我很难不赞同!” 落文宇正要回答她的时候,王府的大门打开了。 他脸上的笑意在转头看向门那边的位置时就沉了下来。 落文宇微眯着眼,眸光中泛着危险的光泽,“李浩来了。” 尚胧月顺势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大步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中年男人身后跟着四个身着红衣的蒙面人。 尚胧月很明显的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很强的灵力。 这四人的修为平均都在四品内。 在尚胧月的世界里,最高是十品,十品之后便能得到永生的力量,但命还是只有一条。 十品之后修炼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境界,到了一定的境界便能渡劫成神,或修炼成仙。 相对来说,成仙要比成神容易的多。 成神的成功率只有0.0002%的概率,大部分人都在渡劫的时候失败,因承受不了强大的神力爆体而亡,又或者是承受不了天雷,被天雷打的魂飞魄散。 总而言之大部分人都选择修炼成仙,那些选择修炼成神的,要么赌一把,要么觉得自己的实力能够与之抗衡。 反正成功的人屈指可数。 如今尚胧月身处的这个世界,她发现在这个世界中,有时候用她原本世界评判一个人力量的等级好像有些不太准确。 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落差也不是很大,之后她在根本这个世界的人,写一套新的等级划分就好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 尚胧月细细的打量着那四个身着红衣的蒙面人。 那四人个个神色阴冷,从进门的那一刻尚胧月就感受到有好几抹不善的视线在盯着她看。 现在她可以确认了,就是这几个人在盯着她。 以及李浩。 也是……毕竟李浩的儿子李锐就是因为她而被捕的,他这个三观不正的爹肯定是对她恨之入骨。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她尚胧月还没有怕过谁,更别提这本就不是她错的事情。 尚胧月倒是一点也不给他们面子,“你们几个一直盯着本王妃做什么?” 对面那四人显然愣了一瞬。 “本王妃在问你们,为何不回答?!”她语气强势根本,一点也不畏惧对方。 李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正准备开口。 第一百五十九章 娘来了也没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的冷笑声就传入李浩的耳中,她微偏头,眼中的狠戾丝毫不亚于李浩身后那四人。 她没有说话,但却给足了对方压迫感。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蔓延至李浩的脖颈处,他后背的冷汗都将衣服打湿。 李浩心里清楚,这一次他儿子惹到了一个绝对不能惹的人。 站在尚胧月身旁的落文宇也是被她惊了下,他知道她心中有气,但他也没有想到这一上来她就给足了对面下马威。 落文宇都在担心下一秒她是不是就要冲上去动手揍人了。 他现在得好好注意下她,毕竟她真干的出这种事来。 “李浩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冰冷的视线落在李浩的身上,尚胧月的眼眸带着审视打量着他。 李浩面露囧迫,他转头面向那四个身着红衣的护卫,狠狠骂道,“你几个眼睛不要给我乱看!快点给王妃赔礼!” 那四人齐声道,“是!” 就在他们要向尚胧月道歉时,她却伸手制止,“道歉便不用了,我们还是谈谈你家儿子李锐的事情吧……”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而后面露微笑的道,“如何?” 明明是那么平易近人的笑,李锐看着却感觉毛骨悚然。 眼前这个落王妃显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他李浩在这元城中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之前连元城中的县令都要让他几分,甚至逢年过节那县令都还要送礼讨好他。 那县令调走后,这个落王就掌管了元城,可从他掌管元城起一直都没有跟他李家对着干,完全是没有管他李家的……… 他李家在元城中根深蒂固,哪怕是王爷又如何? 若不是他儿子在他们手中,李浩早就跟他们撕破脸了。 不过……李浩也快要撑不住他自己的伪装了。 李锐忍着心里的闷气,陪笑道,“我儿究竟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落文宇不紧不慢,“昨天没人告诉你为什么?” 李浩眉头微皱,“昨日王爷你府上的人告诉我,说我儿李锐调戏王妃,还对其动手动脚。” 落文宇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这不是很清楚吗?” 落文宇淡淡一笑。 李浩,“我深知我儿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调戏王妃,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李浩表情生动,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尚胧月被他的话气笑了,“误会?”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撒谎喽?” 李浩连忙道,“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他又补充道,“从昨日起我便没有见到我儿,有些事情还需得我问过他之后才能确定。” 尚胧月轻笑一声并未点破李浩话里的意思。 落文宇伸手将尚胧月拉到自己的身侧,深邃的眸光正戏谑的打量着李浩,“很快你就能见到他了。” 李浩心中一喜,“是吗?那真是太……” 他话未说完落文宇就打断了他。 “不过…你还需做好心理准备。”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李浩眉头紧皱。 他从落文宇的话中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落文宇笑道,“本王言尽于此,你做好准备就是。” 李浩听了落文宇的话心里开始慌乱了。 “王爷,人带来了!” 范伶的声音在落文宇身后响起,只见范伶拽着李锐朝他们走过来。 李浩在看见李锐的第一眼,眼睛就红了,随之而来的是他无尽的愤怒。 他脸上伪装的假笑和和蔼在这一瞬彻底破碎,他伸手怒指向落文宇,“你们竟然对我儿用刑!” 李锐顶着那张鼻青脸肿的模样望向李浩,在看见他李浩的那一刻,他再也绷不住了,连滚带爬的朝着李浩奔去。 范伶自然松开了手中的铁链。 昨日上午李锐还是一身白净,精神满满。 才短短一天的时间,李锐就变得像那街边的乞丐,甚至比那还要糟糕。 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破损的地方能隐隐约约瞧见伤痕。 头发更是乱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 看着李浩满脸心疼,他伸手捧着李锐的脸,“别怕,别怕爹来了。” 尚胧月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娘来了也没用!” “你给我闭嘴!”李浩恶狠狠的瞪向尚胧月,他的眼里燃起了强烈的杀气,李浩身后的四个护卫蠢蠢欲动。 “你们竟然对我儿动刑!事情都还未水落石出,你们凭什么这么对他!” 尚胧月随意的扫了李浩一眼,她嗤之以鼻的笑道,“凭什么?他害了多少人你难道不清楚?” 尚胧月冷哼一声,“哼……你还知道心疼你儿子?” “那我且问你!”尚胧月突然抬高音量。 “你在心疼你儿子的时候,你有想过那些被你儿子糟蹋、杀害的人吗?” “难道这些人的父母就不心疼他们的孩子?!”尚胧月明显是动怒了。 若非落文宇拽着她的手,不然她就要冲上去揍人了。 李锐面露恐惧,精神很不稳定,他抓住李浩的腿,神色惊恐,“爹!快救救我!我不想死!爹!” 李锐伸手指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他们、他们要杀我!他们要杀我!爹!你快救救我!” “我也不知道她会是落王妃!我要是知道她是落王妃,我也不会对她下手啊!” 李锐被吓的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李浩在听见李锐承认了他调戏了落王妃后,他当即脸色就更沉了。 落文宇浅笑道,“你自己也听见了,总不能说本王血口喷人吧?” 李浩眼神示意后面的人,一个护卫将李锐拉到了他们身后。 李浩微眯着眼面露凶光,“我听见了又如何?” “你是王爷又如何?” “你可别忘了,这元城中我李家的商铺占了多少!” “我李家每年上缴的税又是多少!” “元城的之所以能够如此富裕,我李家有着一半的功劳!” “今日你若是执意要为难我们,那这元城你也别想它还是如今繁华的样子!” 李浩的话是真的,他也确实有这能力,不过……这是在之前罢了。 “” 第一百六十章 夸赞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眼眸一沉,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令人不寒而栗,“这便是你威胁我的筹码?” 李浩的态度桀骜不驯,他并未将落文宇放在眼里,“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此事就此结束,明日我让人送千两黄金到你府上。” “二.你若执意不肯放了我儿,元城的经济我会让它断的干干净净!” 李浩挑衅的直视着落文宇,“孰轻孰重……我想王爷你不会分辨不出。” 他刻意将“王爷”两个字拖长了些音调。 落文宇一副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浩眉头微皱,“眼看迫在眉睫,王爷你还笑的出来?” 落文宇嘴角噙起一抹深邃的笑,“迫在眉睫?” “李浩今日出们时有没有被驴踢了头?” “你什么意思!” 落文宇不紧不慢,“字面意思。” “落文宇!现在是我在给你选择!你别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落文宇向李浩的方向走了一步,与此同时李浩身后的四个红衣护卫全都警惕起。 “没有搞清楚处境的人究竟是谁?”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能够直击人的内心深处。 他的目光犹如黑暗中的狩猎者,正蓄势待发的盯准自己的猎物,只要一有机会便马上扑上前去一击毙命对方。 他的笑意味深长,他伸手指了指他自己又指了指李浩,“究竟是你……还是我?” “李浩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从我接管元城开始,我唯独没有对你们李家进行整改?” “从前你们犯下的事情可比昨日的还要恶劣数倍,可我为什么从前一直没有对你们出手?” “那是因为每次你或是你儿子犯了事,你们聘请的高手都将线索证据消灭的干干净净,我们的人根本就抓不到一点把柄。” “完全治不了你们的罪,每次知道你们犯事的时候,哪怕我们去的有多快,你们总是能在我们赶到之前将一切都清理掉。” “我派去跟踪你们的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十个人只回来了一个。” “而且他还身负重伤,腹部血流不止,脚也断了一条,浑身上下血肉模糊。” “可他还是坚持到把情报交代完后他才没了气息。” “你知道是什么让他坚持下来的吗?” 李浩打断落文宇的话,他冲着落文宇咆哮道,“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你没有证据又能奈我何?” “灵冥国因为之前的大战,重建不过百余年的时间,现在正是需要钱财的时候。” “元城离皇宫的位置也不远,也是数一数二的富饶之城。” “你若不想元城一夜之间被火烧成灰烬,你大可一试。” “我已告知李家在元城的所有商铺,若我今日未回家宅,那便放火烧了所有的商铺!” “李家的商铺占元城总商铺的一半,我命他们将附近的商铺酒楼一并烧了,火系法术的高人早已布下阵法。” “我若是没有回去,今日王爷你便能欣赏到一片火海的壮观景象。” “我到你府上可是做足了准备。” “你若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大不了玉石俱焚。” “不过呢,我一贯主张和气生财,若是今日这件事就此算了,那便什么事没有。” 落文宇听他说话听的都有些乏了,“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费什么话……浪费口水。”尚胧月不耐烦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没等落文宇反应过来,他身侧的人就已经冲了出去。 红线距离的束缚在这一刻消失了,但红线依旧还紧紧的系在两人的无名指上。 红线隐匿了起来,只能在落文宇和尚胧月的无名指上看见一圈缠绕的红线。 范伶愣是看傻眼了,“!!!” 落文宇虽说知道她会动手,但他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动手了。 尚胧月向李浩瞬移去的时候手中握着桃木剑。 李浩身后的四个护卫立马上前保护着他,四人列阵形成一个防御护盾。 尚胧月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手中的桃木剑猛的刺向那防御护盾上,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咔”的一声,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挡在尚胧月眼前的防御护盾被击的粉碎。 尚胧月手挽了一个剑花,稳稳落在地上。 一股强大的灵气波将那四人都震开。 她和李浩四目相对。 眨眼间她便到了李浩跟前,她拽起李浩的衣领,冷厉的模样像极了落文宇,“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废话。” “能动手,绝不动嘴。” 尚胧月一拳就要揍在李浩脸上的时候,一个护卫向她射来了一支毒镖。 尚胧月微偏下头轻松躲过,她瞪了一眼已经被吓蒙的李浩,然后一把将他推到在地上。 而后她便去解决那四个护卫。 能够贴身保护李浩的人,实力自然是实力强劲的高手。 只可惜他们的对手是尚胧月,再这一刻起,他们便再无胜算。 片刻的功夫,那四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她给他们都留了口气,并未杀了他们。 尚胧月拍了拍手,“呼……舒畅!” 心里的不爽全都被发泄干净,她的情绪自然是好了许多。 范伶目光崇拜的看着尚胧月,他再一次刷新了对她的认知。 落文宇则是司空见惯了。 尚胧走到落文宇的身旁,“就不该跟他们费那么多话。” “王妃!你这也太厉害了吧!要知道之前我们派去的高手全都败在了他们手中!” 尚胧月凭一己之力将这四人全都打趴,此时此刻尚胧月在范伶心里犹如神一般的存在。 尚胧月看着范伶那小迷弟似的眼神,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她还是轻咳嗽了一声,“正常发挥。” 只是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视线却在小心翼翼的向落文宇的放向偷瞄。 “做的不错。” 尚胧月脸上露出些许惊讶,她回头看向落文宇,“王爷你说…什么?” 这次他倒是颇有耐心,“做的不错,这几个人确实该揍一顿。” 她本以为自己会挨骂的,谁知道他不仅没有骂她,反而还夸赞她。 第一百六十一章 是你们逼我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不知为何……尚胧月感觉心里暖暖的,嘴角的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脸上又股莫名的灼热感,心跳的速度不由加快了许多。 “英雄所见略同。”她走到落文宇的面前,“王爷现在要打算如何处理他?”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瘫坐在地上的李浩。 落文宇的视线顺势落在李浩身上,“杀了。”他的语气平淡,似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在李浩的四个护卫没有死之前,他还底气十足,当他眼睁睁看见尚胧月一人将这四个高手打趴在地上后,李浩是真的慌了。 落文宇向他走去,李浩下意识的向后退,眼神惊恐的瞪着落文宇,“你、你想干什么!” “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握着……” 落文宇没了耐心,他直接打断了李浩,“你的计划确实阴狠……”他意味深长的轻笑声,“但不论计划如何阴险,前提是计划能成功进行。” 李浩的脸色骤变,他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那深情就像是见鬼了似的。 落文宇摇摇头,“现在才反应过来?”他轻蔑一笑,眼里满是不屑,“你的反应是不是也太慢了?” 尚胧月在一旁看的是津津有味,啧啧啧…这是不是就是温水煮青蛙?当锅里的青蛙感觉到滚烫的时候想要逃跑早就晚了。 李浩气的差点没昏过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败在了一个毛头小子的手中,这对李浩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不…现在要冷静…冷静! 万一落文宇是在炸他的呢? 落文宇一眼便看穿了李浩的心思,“别在抱有希望了。” 落文宇居高临下的眼神轻扫了他一眼,“你所有的计划我都了如指掌。” “你李家的每一个商铺中都有我的人,而且有些都成了商铺的老板。” “你偷偷让管家给李家上上下下的人服用蛊毒,就凭这一点,都能治你死罪!” “你怎么会知道!”李浩猛的从地上站起来。 “进入你李家,我也是有万全的准备,不打听好一切,我又怎么放心让我手下的人去这狼谭虎.穴。” “我派去的人并未服用下蛊毒,他们用了障眼法迷惑了送汤的人。” “所以你用这个威胁不了我。” 李浩面露凶光,咬牙切齿,“威胁不了你?” “你手下的人没有喝,但其他人呢?”他邪恶的笑道。 脸上的笑是那样的扭曲邪恶。 “不就是解毒嘛,这有何难?”她看了李浩一眼,“况且你那毒又不厉害。” 李浩冷哼道,“你会解毒又怎样?我现在催动毒性,你能阻止的了?” 尚胧月轻叹口气,“你怎么都不审题啊?我都说了,你那毒又不厉害……你怎么还不明白?” 尚胧月面露无奈,“在你赶来我王府的路上,解药早就到了他们的手中了。” ———— 在去吃早饭的路上,落文宇就把有蛊毒的汤给尚胧月看了,尚胧月就是闻了下便给了他解药。 落文宇便立马让人去分发解药给那些中毒的人。 当时尚胧月还感觉有些疑惑。 落文宇眉头微皱,“你这眼神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尚胧月打量着他,“我只是好奇,王爷你验都不验一下就让人把解药发下去。” “按理来说,你不该怀疑我吗?” 落文宇,“你的医术我不是没有见过。”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 尚胧月,“怎么?你不信?那你催动下试试,看看有没有蛊虫回应你。” 她方才一个人打趴那四个高人,她那身手就绝非等闲。 李浩深知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李浩抬头目光直视着尚胧月,“你身手这么好…又怎么会被我儿欺负?” 尚胧月,“这个纯属意外,正巧那天我身子不舒服。” “你儿子又正巧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李浩,“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 尚胧月,“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只是陈述事实。” 李锐爬到李浩的脚边,他紧紧抱住李浩的脚,他哭丧着脸,“爹!怎么办啊!爹!我不想死!” 李浩一脚猛踹开李锐,“废物!你这个废物!” “若不是你,我李浩怎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你这个丧门星!” 李浩近乎是冲他怒吼着,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李锐的身上。 李锐还是头一次被李浩这么吼,他本来就不稳的精神状态,现在更加紊乱了。 他又是哭又是笑的伸手指着李浩,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要说什么。 尚胧月,“报应。” 李浩猛的回头瞪向尚胧月,“你给我闭嘴!都是因为你!你就是这一切的根源!” 尚胧月轻挑眉,“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如出一辙。” “他不愧是你亲生的。” “这不用滴血验亲都知道,他就是你儿子。” 伤害者没有罪,反倒是她这个受害者有罪?她真不知道他们父子俩的脑袋是用什么做的。 “是你们逼我的……”李浩突然沉声道,落文宇的心中蔓延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一把将尚胧月拉了回来。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落文宇神色凝重,“他不对劲。” 尚胧月,“李浩?” 落文宇缓缓道,“李浩城府深、心思歹毒、睚眦必报,今日我们这般对他,他绝不可能就这样乖乖就范。” “王爷的意思是,他还留了一手?” “很有可能。” 落文宇话音刚落,眼前的这一景象让他和尚胧月都倒吸了口冷气。 范伶更是看的目瞪口呆。 李浩从袖口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他径直向李锐走去。 在走到李锐面前后,李浩扭曲的笑道,“我的好儿子,爹知道你受苦了,你想要爹给你报仇是吧?” 报仇这两个字刺激到了李锐,他狂点脑袋,“报仇!爹给我报仇!报……” “好!爹这就给你报仇!不过就要先委屈下你了!”李浩眼里是疯狂和冷血。 噗嗤一声,匕首直接刺入李锐的胸口。 李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的父亲,他的嘴里涌出大量鲜血,眉头微皱,“爹?” 不是因为疼痛皱眉,而是疑惑和震惊。 第一百六十二章 你是来凑数的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浩早已没了理智,他毫不犹豫的拔出插.在李锐胸前的匕首。 李锐发出一声闷哼后便重重的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锐到死都想不明白,李浩为什么杀他。 尚胧月眉头紧皱,“虎毒尚且不食子,李浩你的心真是够狠啊。” “都是你们逼我的!都是你们逼我的!”李浩发疯似的怒指向尚胧月和落文宇。 而后他猛的将带有他儿子血液的匕首刺入自己的腹部。 嘴角噙起一抹阴邪的笑。 “今日,咱们都得死!” 匕首刺入他腹部的时候,李浩的嘴里开始念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李锐的尸体突然漂浮在半空,下一秒他的血液全都化作血气送入李浩的身体中,李锐的身体仅眨眼间的功夫就成了一具干尸。 面容已经不成人样,脸上惊恐的表情倒是更突出了许多。 尚胧月瞧着李浩这架势,“看样子他是打算献祭。” 落文宇,“献祭?”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要用骨肉之血,加他自身的阳寿作为献祭的贡品。” “他的目的是为了吸引或是召唤魔物、或是鬼物。” 落文宇,“那便在他召唤结束前阻止他。” “没用的。”尚胧月看向落文宇,“这种献祭方式有绝对防御的护盾保护着他,我们想要强行突破是不可能的。” “就算你我用尽全身解数也无法破这个护盾分毫,只是浪费体力罢了。” 落文宇神色凝重,“那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召唤?” 尚胧月活动活动着筋骨,“确实只能如此了,王爷还是快快做好应战的准备吧。” “范伶。” “王妃有何吩咐?” “你现在去让下人们都不要来这里,把在前院的人全都疏散到后院去,你守着他们。” 范伶,“你们要小心。” 尚胧月,“嗯,去吧。” 范伶走之前看向落文宇,得到了落文宇的肯定他才真的离开。 这次范伶说走就走是因为他见识过尚胧月厉害,而且这种神仙打架的地方,他待在这里显得很愚笨。 他识时务,早些离开是好的。 落文宇突然冷不丁的道,“范伶现在倒是挺听你话的。” 尚胧月,“最后还不是王爷同意了他才去的吗?”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俩的眼神交流。 “红线的距离束缚目前没有了,王爷一会儿要同我一起打吗?” “还是说在变一次………”她做了三个口型,“小、狐、狸?” 落文宇想起了在元清庙的时候,她将他变成了小狐狸。 她嘴上说这样是为了不让他受伤,实际上她就是嫌弃他。 落文宇脸色顿时暗了几分,尚胧月轻挑眉,“王爷可不要多想,我这是为了你安全考虑。” 落文宇气笑了,他正要开口之际,对面的李浩突然大喝一声。 一阵猛烈的狂风席卷而来,那威力似要将人掀翻在地似的。 一个黑影钻入李浩的身体中。 李浩的眼睛和嘴巴大张,透着黑色的怨气。 他的身上不断涌出浓烈的鬼气,那鬼气至少是红衣顶级的级别。 李浩的脑袋耷拉下去,而后又猛的抬起,目光直视着尚胧月和落文宇。 他活动着身体,身上发出咯咯的骨骼声响,听的人心里毛骨悚然的。 尚胧月,“他召唤来的是鬼物,对方至少是红衣顶级的级别。” “现在他已经不是李浩了,李浩已经死了,现在在李浩身体中的便是他召唤来的鬼物。” 落文宇眉头紧锁,“打起来的时候你小心点。” 尚胧月,“王爷还是多注意下自己吧。” “王爷……好久不见啊!”附身在李浩体内的鬼物开口了,她的声音尖细,透着疯狂。 尚胧月和落文宇莫名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落文宇手持麟云剑就向那鬼物攻去。 尚胧月手握桃木剑紧随其后,“那鬼物好像认识你。” 尽管在这种时候,她都不忘八卦一下。 落文宇没有搭理她。 尚胧月,“切……” 落文宇直攻鬼物要害。 鬼物在麟云剑快要碰上她的时候,一团黑色的怨力将麟云剑牢牢的禁锢住。 锋利的鬼爪朝落文宇袭来,尚胧月眼疾手快,挡下来鬼物的攻击,同时用灵火符箓将烧掉了那怨力。 她拉着落文宇的衣服带着他向后退去。 鬼物立马追来,尚胧月和落文宇默契的分散开。 鬼物一时间失了方向,几秒后她直直向尚胧月奔去。 狰狞的面孔不断向尚胧月靠近。 尚胧月,“你一个红衣顶级嚣张什么?” “红衣顶级?”鬼物轻蔑一笑,下一秒她消失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感觉脊背一凉,与此同时落文宇的声音响起,“小心后面!” 可是已经晚了,鬼物早已来到尚胧月的身后。 冰冷的气息蔓延至她的全身,那一刻世界变得异常安静,一个怪异的女声在她耳边阴森森的道,“谁告诉你……我是红衣顶级?” 鬼物出手的瞬间,尚胧月用了转移符箓将自己和一个花盆交换了位置。 花盆代替了尚胧月原本的位置,它被鬼物的利爪击的粉碎。 真不敢想象,要是刚刚她被这一爪打中会是什么样。 看见尚胧月脱险后,落文宇悬着的心松了许多。 鬼物幽怨的眼神直勾勾的瞪着尚胧月,她的嘴角挂着的笑给人的感觉只有瘆人。 明明是在笑,可尚胧月却觉着她是在愤怒。 “你逃的还挺快的……”鬼物声音低沉,眼里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我得同你纠正一下,我可是鬼将级别。” 尚胧月听着她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心里就很不舒服。 鬼将?鬼将又怎么样?她现在力量恢复了,鬼将又如何?一会儿看她怎么吊打这惹人厌的鬼将。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着我?!”鬼将突然对着尚胧月嘶吼道。 尚胧月不屑的笑道,“你觉得呢?” 鬼将朝着尚胧月奔来的速度迅猛,看得出她被尚胧月惹恼了。 尚胧月,“前不久我才刚斩杀了一个鬼将,你现在来是凑数的吗?” “那我可得好好感谢你,为我的战绩又新添一个数据。” 第一百六十三章 打到死为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下巴微抬蔑视的眼神扫了那鬼将一眼,眨眼的功夫她就像那鬼将瞬移而去。 两股强大的力量相互碰撞产生出一股强大的气波,整个前院顿时变得一片狼藉。 尚胧月设置了一层屏蔽结界,外面的人看不见也听不见结界中的动静,被困在这个结界中的鬼物也出不去,除非把施术者杀了,不然别无它法。 虽说这个结界将鬼物关在里面了,但同时也将实施人也一并关在里面。 不过这对于尚胧月来说,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两人的打斗不断蹭出火花,一道气波比一道气波强烈、有劲! 尚胧月攻击速度迅猛,手中的神品桃木剑,正是这些鬼物的克星。 那鬼将同尚胧月打了一番下来,她那双白的如纸一般的手此时变得血肉模糊,都被尚胧月的桃木剑给灼伤了大半。 而且恢复速度也变得极其缓慢,还带有一阵阵的灼热感和撕裂感。 鬼将感觉被桃木剑所伤之处,都有鬼气在不断流失。 桃木剑上的仙气更强烈霸道,落在鬼将身上,就开始精华鬼将身上的浊气和怨气。 尚胧月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再次冲上前去,结果刺了一个空,原本在她面前的鬼将消失了。 当她反应过来时,鬼将又像之前一样到了她的身后。 鬼将狰狞的面孔出现在她的后面,尚胧月还没来得及转身,鬼将召唤出的怨火就将尚胧月包裹了起来。 看着被怨火灼烧着的尚胧月,鬼将露出疯癫的笑,“烧死你!烧死你!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这火暖不暖啊?需不需要我在帮你……加一把火?!” 她扭曲的脸像是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像是一种独特的外来物种,把最丑陋的东西都遗传在了她脸上,看着就让人心头不舒服。 她猛的加大了怨火,这透着诡异和恶意的墨绿色的暗火即便是在白天看见,这心里也会为之害怕。 猛烈的火烧似要吞噬一切,将火焰中的人烧成灰烬! “可惜了,没能如你所愿。” 尚胧月的声音在鬼将耳边响起,犹如恶魔在她耳边低语。 她堂堂一个鬼将,身体本就没有温度,可她现在怎么会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像是又降低了好几度。 那颗早已停止跳动的心,在这一刻竟然动了几下。 若她还是在发现晚一步,她就被尚胧月冻成冰雕了。 尚胧月毫不留情狠狠的刺入鬼将的命门处,那鬼将属实是反应快,把命门挪走了,鬼命结晶体也挪了位置。 尚胧月立马拉开与鬼将的距离,她看见鬼将手捂着腹部,额头汗水不断,脸上比刚才还要难看。 桃木剑方才那一击重创了鬼将,若是寻常桃木剑还好,可尚胧月这把可是神品级别的。 尚胧月抬起剑,她指向鬼将,“你能挪位置又如何?” “若我将你分成几份,我岂不是更好找到鬼命结晶体?” 鬼将仰天大笑,“有本事你就来!”她死死的瞪着尚胧月,她那双瞳孔夹杂了对这个世间满满的恶意。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尚胧月伸了伸懒腰,“我这个人就喜欢唱反调,你多担待!” 话音刚落,尚胧月再次猛的向鬼将瞬移去,她背在身后的左手正在单手结印,召唤灵符阵。 鬼将腹部疼痛难忍,剧烈的疼痛感令她连行动都成了问题。 若要是在被她击中一剑,可就不好打了。 尚胧月靠近鬼将的瞬间调侃道,“恢复的如何了?” 她坏笑着指了指鬼将的腹部。 尚胧月明目张胆的挑衅鬼将,这个鬼将却一脸风平浪静的看着眼神看着尚胧月。 从鬼将的视线中尚胧月就察觉到了一抹危险。 当灵符阵法启动的瞬间,鬼将的最终献祭也进化结束了。 鬼将吞噬了李浩的身体,没有了李浩这层外壳的支撑,她的实力明显提升了很多。 当鬼将把李浩的身体吞噬掉之后,她就相当于有了自己的身体,怨气体有了框架能够锁住自己的力量。 没有吞噬掉李浩之前,她操控着李浩的位置,看似简单实际上操作起来很麻烦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吞噬掉献祭者的身体,这个鬼将有一次全身治愈的机会。 相当于她从李浩那个破旧的身体中,重新合成了一个新的,而且这个新的还比以前的都厉害。 鬼将本是想要留到生死存亡的关头在使用,谁知道这还没有打多久,他就已经进入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 尚胧月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着急的吞噬李浩的身体。 鬼将一旦吸收了献祭人的身躯,身上所受的伤不仅立马治愈,怨气和力量都会增强两倍。 唯一一点反噬效果就是,会令鬼将的神智模糊不清,力量消弱,浑身剧痛不止。 想要没有任何反噬效果的吞噬献祭人尸体的前进提是,必须要完成献祭者的心愿才行。 若非没有完成就吞噬了雇主的尸体,那么会遭遇到很强的反噬效果。 一般来说这种反噬效果不会立马就来,大概在半个时辰或一个时辰后它就来了。 鬼将认为,这一个时辰的时间,足够她杀了眼前的女人。 源源不断的黑色怨力不断传入鬼将的身体中,她的力量紧紧在这一瞬就增强了十几倍!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双眼变成了血红色,那疯癫的状态变得比之前还要夸张。 鬼将,“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能跟我打多久!”她恶狠狠的对尚胧月放着狠话。 尚胧月轻描淡写,“多久都可以,把你打到死为止。” “你仅仅一次的治愈机会可用了,你的结局注定只有通向死亡的道路。” “不需要你多嘴!死死死死死死!”鬼将跟发了疯似的朝向尚胧月袭来。 她张牙舞爪,狰狞扭曲的面孔,任谁看了不感到害怕? 尚胧月眉头微皱着,“也不知道这鬼将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落文宇一直在一旁看着尚胧月,只要她有危险他立马就到她身边。 第一百六十四章 突发状况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鬼将的速度明显大幅度提升,攻击的力度也比原先还要猛烈。 即便如此尚胧月依旧从容不迫,她如今力量全都恢复,一个鬼将而已奈何不了她。 尚胧月抬起桃木剑的瞬间,她的身后出现上千把桃木剑,强大的红色灵力顿时爆发,那灵气波差点将鬼将掀翻在地。 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一切都显得是如此的微弱和无力。 鬼将瞳孔猛的收缩,她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尚胧月微偏头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怕了?” 话音刚落,她身后数千把桃木剑全都向那鬼将奔去。 可就在这时,尚胧月的心却猛地抽痛起来。 原本杀向鬼将的那数千把桃木剑,全都偏了方向,而后打击在王府的墙面上。 尚胧月眉头紧皱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额头不断冒出冷汗,她疼的拿着剑的手都没了力气。 桃木剑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她半跪在地上,右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她甚至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心脏像是被人用老虎钳撕裂开来,疼的她近乎快要昏厥。 每每呼吸一下,都仿佛要了她的命。 该死的…解毒的后遗症怎么还没有完……难怪方才召唤了数千把桃木剑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说什么解毒的能力没有副作用都是骗人的,看来解毒体质……她还要好好的研究实验一番。 尚胧月眉头紧锁,额头的冷汗都滴落在地面上,她压紧牙关忍着这抹剧痛,伸出手捡起地上的剑。 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快要了她半条命。 她的身子不稳的向前倾去,她将手中的剑插在地上,借此来撑住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倒下。 鬼将看着眼前突发的一切,她先是愣了几秒,而后一阵癫狂的嘲笑声戛然而起,她捧腹大笑的指着尚胧月,“不是要打到死为止吗?”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一个箭步冲到尚胧月的面前,怨力凝聚在掌心,她瞳孔圆睁,嘴角的笑带着疯狂,奸笑的声音听着十分刺耳。 尚胧月抬起头,有些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一只眼睛,她的瞳孔布满血丝,猩红的瞳孔带着绝对的杀意瞪向她。 明明她已虚弱至此,却还是带给人强大的威慑力。 电光火石间,尚胧月的视线猝不及防的被一个身影占据。 一剑,他便挡下那鬼将的全力攻击。 鬼将也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向后瞬移而去,拉开了与落文宇的距离,视线则是虎视眈眈的紧盯着他身后的尚胧月。 尚胧月身手拉住他的衣袖,她面色从未如此严肃过,“走,你不是她的对手!”她的声音低沉透着疲惫和虚弱。 落文宇的力量她清楚,试探了他那么久,她清楚他的力量在什么范围。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却是用手挪开了她的手。 他什么都没有说,但又什么都说了。 他身上散发出的强悍灵力是她之前从未感受到的。 “落文宇!”她近乎是快要用光自己的力气沉声道。 他依旧没有回头,依旧没有回答。 当尚胧月想要再次伸手拉住他时,他却向那鬼将走去,他左手一挥,尚胧月顿时被一个金色的防御护盾圈在里面。 那防御护盾是之前她给他的防御灵符形成的。 在看见他向那鬼将逼近的时候,她的心瞬间沉到了深处,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开始在心中发酵。 视线竟变得有些迷糊,像是被一层水雾挡住。 他每走一步,她都感觉像是塔在她的心上。 “怎么?这是要上演一场英雄救美?”鬼将突然阴森森的道,她看着尚胧月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嫉.妒和幽怨。 落文宇出面之后,鬼将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周身散发出的怨力变得更加凶猛。 “你想要保护她…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鬼将转头带着绝对的恶意看向尚胧月,她的笑带着残忍,“你且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他是怎么死的!” 后面那几个字她近乎是一字一次的咬重音狠狠的道。 落文宇手持麟云剑的身影消失在鬼将面前,没等鬼将来得及反应,剑刺入身体的软绵声顿时响起。 鬼将身子一颤,落文宇猛地抽出麟云剑,左手竖起剑指,“雷火天玄付万鬼,五雷破火速速来,神兵火急如律令!” 天空一声巨响,一道天火从天儿降。 鬼将被这道天火灼烧的狂叫不止,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瘆人至极。 就在落文宇要了解鬼将时,原本凄厉声不断鬼将突然大笑起。 落文宇眉头紧锁,他立马向后退去。 只听一阵像是布匹撕碎的声音,鬼将将被天火包裹着的皮肤撕裂下,她毫不在意的将其丢在旁面。 只是眨眼间她的皮肤便又重新长好,那样可怕的治愈速度,只有落文宇根本打不过她。 落文宇下意识的看向自己手腕那个已经浮现出的黑色圆圈。 那个圆圈是封印法术,他将自己十层的灵力封印了八层在里面。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不想太过显眼,而且隐藏自己的实力也是为了在这朝政中留有一手底牌。 可现在要他恢复全部的灵力他根本做不到,因为范伶不在他身边,这封印法术是范伶施的,落文宇根本触不了。 以他现在仅有的力量根本打不过鬼将。 他现在有些后悔同意范伶去后院了。 鬼将彻底被落文宇惹怒。 在鬼将迅猛的攻击下,落文宇完全招架不住。 只是过了几招,他便满是伤痕。 尚胧月透过他的衣服看见了里面触目惊心的伤痕。 面对鬼将的全力攻击,落文宇的攻击逐渐被瓦解。 呼吸开始急促,体力明显大幅度下降。 鬼将再次消失在他面前,这时的他反应速度都慢了一拍。 尚胧月看见鬼将闪到他身后,她的心骤然一顿,寒冷瞬间占据她全身,“她在你后面!” 落文宇这时知道已经晚了。 鬼将一掌便将落文宇击飞在一旁的柱子上。 尚胧月眼眸一紧,“落文宇!” 第一百六十五章 你不会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猛烈的撞击弄断了他两根肋骨,身体的痛疼不压于尚胧月现在所承受的痛。 大脑一阵晕眩,剑插在地上撑起他的身体。 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他用另一只手擦拭嘴边的血液。 视线看向前面时,鬼将已然来到了尚胧月的面前。 她抬起鬼爪,脸上带着阴笑,“我们来聊聊,你想怎么死吧!” 在鬼将要打碎防御护盾的瞬间,落文宇竟在此挡下她的攻击。 只是这一次……他被鬼将的攻击击打在防御护盾上。 又是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口腔中满是血腥味,喉咙刺痛不断。 耳鸣声在耳边断断续续。 鬼将脸上的笑收住了,转而她用一种不理解的眼神看着落文宇。 “你就这么想护着她?”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幽怨和质问。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强忍着锥心之痛从上站起来挡尚胧月的面前护着她。 尚胧月的心跳变得急促,从未有过的悸动不断袭来。 她摇着头,“不……” 没等她的话说完,挡在她面前的人又再次被鬼将打倒在地上。 可很快他又站起身继续护在她面前。 尚胧月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倒下又站起。 鬼将狰狞的冲他咆哮,“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到什么时候!” 又一次……他又一次在她面前倒下。 尚胧月的情绪彻底失控,眼泪从眼中滑落,“够了!落文宇!” 纵使肉体的疼痛万般千般的难受,都不及她现在心中的痛。 他倒下的一瞬间,她的心如同被人捏碎了揉在玻璃渣中般。 “你快走啊!你为什么要护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的让人心碎,“我让你弟弟至今下落不明,你难道忘了?!” “我如何以卑劣的手段逼婚你娶我,你忘了?” “我是如何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你难道不清楚?我如何虐待下人的,你是亲眼所见!” “我为了嫁你不惜杀了我的亲妹妹,你不是不知道!” “你就该让这鬼将杀了我!” “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你救!”她情绪异常激动,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 他从地上爬起,身子疲惫不堪的靠在防御护盾上,他侧着头看着她,她清晰的看见他的嘴角残留的血液,脸上的血痕。 他的身上近乎满是触目惊心的伤,明明防御护盾隔绝了外面,可她仿佛还是闻见了那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抬手擦拭嘴角的血液,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你不会的。” 尚胧月愣住了,思绪停止…… 心脏在这一瞬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仿佛只有他们两人。 等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他早已占据了她整个视线。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绝对的笃定,嘴角的笑意温柔的宛若一江春水,“因为你不是她。” “在漠阳城时……我便知晓。” 只是一直以来他都不愿直面自己的内心罢了……… 她的试探、她的小心思,他全都知道,她想让他知道意识到,她不是尚胧月,她真的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 又凑巧跟原本的“尚胧月”一摸一样,名字也一样。 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全都看在眼里。 她以为,他不知道。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尚胧月眼里落下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 第一次……她第一次感到这么难过。 即便是自己最亲的徒弟背叛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像现在这么难受。 身前的人再次不稳的站起身,倔强的挡在她的面前。 尚胧月微摇头,“不…不!”她猛地拍打着眼前金色的护盾,“落文宇在怎么下去你会死的!” 可她身前的人就像是不怕死一样,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倒,又一次一次的站起。 尚胧月清楚再这样下去,落文宇会被鬼将活活的打死。 她焦急的拍打着金色的护盾,企图打碎它。 可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力量打碎这护盾,她的手都拍的红肿,她却似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眼睛猩红的像是要滴血,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鬼将折磨。 尚胧月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眼泪不断落下。 他是第一个挡在她面前的人,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她的。 在她曾经的世界中,一向都是她在保护别人,从未有人保护过她。 无论在怎样的困境中,她都是自己保护着自己,逆盘翻局。 她是强大…可偶尔强大的她也想要有人能挡在她面前保护她。 哪怕一次也足矣… 可所有人都认为她那么强大,不需要人保护……可谁又知道这样强大的她曾有无数次差点死在鬼怪之手? 她真的很累,累的已经对战斗麻木,对生活失去了期盼和希望。 当他出现在她身前,挡下那一击时,她的眼里有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光泽。 在她快要跌落深渊之时将她一把拉回。 他像是万丈深渊之中唯一的光亮,独属于她的光亮。 “哭什么?”他虚弱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尚胧月哭的泣不成声,她摇头想让他停下。 可他淡淡一笑,“没事,我还能坚……” 落文宇的话还未说完,鬼将的手穿透了他的腹部。 这一幕深深的烙印在尚胧月的眼中,呼吸仿佛停止了一瞬。 眼前的人就这样倒在她眼前,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再从地上站起。 血液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滩。 鬼将看了他一眼而后目光又落回到尚胧月身上。 当她抬脚要向前走的时候,一只手却是抓住了她的脚不让她前进。 鬼将眼眸一沉,她猛地将落文宇一脚踢开。 “落文宇!”尚胧月话音刚落,保护着她的防御护盾就被鬼将击的粉碎。 鬼将,“现在轮到你了,你想要怎么死?” 她一脚踹在尚胧月的腹部,这一踹让尚胧月断了根肋骨,受了内伤,她吐了一口鲜血。 尚胧月疼的蜷缩在一起,嘴角落下的血正好滴在她的手镯上。 江婉婉就在这手镯中。 不知是不是尚胧月的血刺激到了她,手镯开始躁动起,像是在愤怒般。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答应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鬼将走到尚胧月面前时,尚胧月戴着的手镯亮起一阵强烈的红光。 只听一声脆响,她的手镯粉碎开来。 一个血色的身影挡在尚胧月的面前。 刺眼的红光消散后,尚胧月才看清挡在自己面前的是谁。 她虽是背对着她,但她依稀能从她的身影认出她。 “婉婉?” 江婉婉的身子微颤,她猛地回头看向身后。 尚胧月撑起身子看向江婉婉时,眼泪夺眶而出。 大脑还没有下达指令,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她转身时手一挥,一个血色的结界把她们包裹在里面。 她看向尚胧月的眼神是满满的心疼和自责,江婉婉搀扶起尚胧月。 尚胧月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婉婉…” 她的声音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江婉婉听的心里是揪着疼。 江婉婉心疼的用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和她嘴角的血迹。 尚胧月一哭,她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一阵烦躁和怒火满上心头。 “是那个鬼将伤的你?”江婉婉极力克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尚胧月点了下头。 江婉婉便直接起身要向那鬼将杀去。 吸收完了鬼命结晶体后的江婉婉到达了大凶顶级,她离鬼将的等级只差一步之遥。 “婉婉解开结界。” 江婉婉,“嗯。” 红色结界解开后,尚胧月步伐不稳的向落文宇所在的位置走去。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很沉,仿佛背上压着千斤顶一般,每每向前走一步,她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压碎。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向他所在的位置走去。 一步……两步…每一个向他靠近的步伐像是跨域了四季、跨越了时空,历经千辛万苦才终于走到他的身旁。 还未靠近他,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当她走到他身旁后,近距离的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她倒吸了口凉气。 鲜红的伤口像是一根根刺一样,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眼睛。 突然的痛意,让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心不知为何竟如同刀绞般的痛,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眼泪模糊了视线,落下时像断线的珍珠。 一种无法以言语描述的情绪在她心中炸开,不受控制的四溢蔓延。 她坐在落文宇的身旁,将他抱在自己的怀中。 指尖在触碰到他皮肤的那一刻,她的手猛的一僵。 冰冷的触感传达到她的指尖,令她不敢相信,如此冰冷的温度会是人的体温。 他的呼吸很微弱,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般。 她把着他的脉搏,微弱的脉搏几乎快要断绝。 “怎么会……”眼泪根本不受控制,不断的从眼眶中满出。 “不要哭了……”他的声音很轻,轻的仿佛快要破碎。 尚胧月看见他醒了,眼泪掉落的更厉害了。 他想要抬手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可他现在根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他现在完全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 尚胧月向他传送着自己的灵力,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是经不住她这般折腾她自己的。 才传送了一下灵力,她就反噬的吐了口血。 可她并未打算停下来。 “我不会让你死的!”当她再次传送灵力给他的时候,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住。 尚胧月感到手腕上一阵刺骨的凉意。 若非尚胧月方才传输了些许灵力给他,不然他根本没有力气抬起自己的手。 但…他所剩的力气也只有这么多,抓住她的手腕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落文宇,“别再浪费灵力在我身上了。” 尚胧月微蹙着眉,猩红的双眼不甘心的看着他。 “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愿放弃。”她的眼神是那样坚定,那双清澈的瞳孔似闪着星光。 他却突然轻笑了一声。 尚胧月抹着脸上的眼泪,“都这个时候后了,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她低垂着头,眼泪不断滴落在地面,“你明明……可以不用救我……” “我这样的人,不值……” “值得。”他的声音虽轻,却能稳稳落在她的心头。 尚胧月抬头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嘴角的笑意是她很少见的温柔,“因为你不是原本的尚胧月。” “元城中的女侠是你对吧?”他握着尚胧月的手力度松了些许,“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以来不愿去面对这个事实。” “在漠阳城时我更加确认了你的身份。” “白苏月哪件事我要向你道歉。” 尚胧月突然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所以当时你为了试探我是不是城中女侠,所以故意顺着白苏月打我板子。” “你知道我是晚上现身元城,所以你晚上只需跟我碰面然后试探我,身上有没有伤?” “嗯………” 尚胧月的眼泪顿时止住了,转而她幽怨的小眼神瞪着他,“所以你知道不是我动手伤的她?” “嗯……” “你打我那么狠就是为了试探我?” 落文宇沉默片刻,“那晚真的确认是你后,我回府自罚了四十大板。” “力度是你的三倍。” “你若不信,大可一验。” 尚胧月眉头紧皱,这人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而后我将白苏月近期在赌.场的花销和欠债的证据让人送去白府上了。” “白苏月的父亲什么都可以依她,但只有赌.博不行,而白苏月又偏偏好赌。” “她爹只要发现一次,家法就伺候一次。” “只是这次比较严重,她差点被他爹打死。” 尚胧月,“你现在说这些,是想要我原谅你吗?” “如果你肯定原谅……” 尚胧月没等他把话说完,“你打你自己的不算,我亲自动手才算。” 她吸了吸鼻子,“你既然想要我原谅你,那你就不能死。” “我要把你让人打我的板子,打回来才行,到时候你想怎么死就怎么死,我才不会管你。” 她说着说着眼泪再次落下,哭的像个孩子般。 他眼底的温柔又多了几分,这一瞬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痛都似乎轻了许多。 “好…我答应你。” 落文宇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封印力量的阵法给她看,“这里面是我封印的力量。” 第一百六十七章 黑暗的世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你若能破开这个封印,我的伤便能痊愈。” “我将我十层的灵力封印了八层在里面。”他无奈一笑,“封印结界是我让范伶弄的,你……” 尚胧月望向他时,眼里的眸光闪烁,“你……愿意相信我吗?”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他点了下头,“我信你。” 没有过多的言语,短短三个字便能稳住她不安的心绪。 破除别人设置下的封印结界危险是极大的,稍有不慎便会让人丢掉性命,更何况现在落文宇身受重伤,他是万万不能在受到一点反噬了。 不然……他真的会没命。 落文宇此举是将他自己的命交给了她…… 破除结界封印对尚胧月来说不是难事,可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很差,她也无法百分百的保证能够成功…… 她的手放在落文宇手上的封印圈上,红色的灵力从尚胧月的指尖涌出,围绕着落文宇手上的封印图。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封印结界,在这样的情况下使用精神力,她的身体根本吃不消。 现在使用精神力的时限只有一分钟,一分钟后她的身体会遭到强烈的反噬,那时她无法在进行封印解除。 不仅她有危险,落文宇也很有可能丢掉性命。 所以她必须要在一分钟内解除范伶设置下的结界。 她本想用传音唤范伶过来,可她和落文宇现在的灵力根本无法使用高阶法术。 能救他的只有她自己。 江婉婉和鬼将还在不断厮杀,两者之间的厮杀不分上下,谁也没有占到对方的便宜。 鬼类之间的厮杀充斥着疯狂、血腥。 一旦杀红了眼,不斗个你死我活绝不会停止。 江婉婉进阶到大凶顶级,有着能与鬼将一战的能力。 若非她牵制住鬼将,不然落文宇和她现在都已经成死人了。 一阵电流快速闪过脑海,她找到了封印结界最薄弱的地方。 尚胧月钻了这个空气,快速放任自己的灵力进入这个空隙,将这个封印结界慢慢改成自己的。 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一分钟。 当她解开封印结界的瞬间,蓝色的灵力瞬间从落文宇体内爆发出。 那惊人的灵力量让尚胧月都露出惊讶之色。 难怪他只有两层灵力时力量也很强……… 按照尚胧月原来世界的等级来看,恢复全部力量的落文宇相当于八品。 蓝色的灵力将落文宇包裹住,他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断掉的肋骨也在慢慢恢复。 强悍的灵力笼罩整个落王府,在后院避难的众人没有一个人不备这股力量震撼。 范伶一瞬便知这灵力是自家王爷的,他现在才感觉到他布置下的封印法术已经被破了。 落文宇恢复了原本的力量…也就是说他们现在面对的敌人很棘手。 范伶很想到前院去,可后院的这些人他又放心不下。 他只能焦急的在一旁走来走去的。 落文宇收回外放的灵力,他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体内灵力源源不断。 血液都因此沸腾,似在庆祝着全部力量的回归般。 他转头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对他露出一抹甜甜的笑,阳光正好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笑意宛若冬日的阳光般直击他的心房。 她正要开口,瞳孔却猛的收缩,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 浓郁的血腥味在她口中蔓延开来,她觉得喉咙像是被针不断扎着般痛。 腹部、胸口都传来剧烈的抽痛。 在她要倒下的瞬间,她被拉入进了怀中。 视线朦胧不清,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唇角不觉勾起淡淡的笑。 下一秒黑暗剥夺了她的视线,紧接着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肢觉也消失了…… 无尽的黑暗将她拉入漆黑的深渊,她的身体不断的向下坠落。 坠落入这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尚胧月!尚胧月!”他不断的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就像是听不见一样。 她并没有昏过去,只是所有的触感所有的感觉都被剥夺了。 她目光呆滞,眼里没有一点光泽,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尚胧月!胧月!”他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传送自己的力量给她。 可一点起色也不见。 她蜷缩在漆黑的世界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她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又成了孤身一人。 没有人能找到她,没有人能带她远离这片黑暗。 她将永远永远……被困在此处。 饱受孤独和无尽的寂寞。 她心中的心魔终于找到了她最脆弱的时候,心魔剥夺了她全部的意识,让她渐渐沦陷沉睡,而后取而代之。 在心魔的精神攻击下,她逐渐迷茫,她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人…又因为什么而活着? “尚胧月?”她好像隐约听见有人在叫尚胧月。 尚胧月……是谁? 那个声音她觉得很熟悉,不知道为什么,方才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她竟然感到了一丝怒意和一丝期待。 她迫切的想要再次听见这个声音,可……回应她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眼里好不容易燃起的光亮,又再次被扼杀。 落文宇不知道尚胧月怎么了,他也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他慌了,彻底慌了,紧剩的理性都快要消失了。 连接着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红线拉动了两人系着红线的手指。 落文宇看向红线,红线亮着淡淡的红光,瞬间便将他和尚胧月包裹在一团红色的灵力中。 耀眼的红光让落文宇不得不闭上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竟来到了一个漆黑的世界中。 他面色凝重,眉头紧锁。 面对这黑暗的空间,他时刻处在戒备状态。 落文宇召唤了一团火球,火球的光亮驱散了些许昏暗。 他接着光亮环顾四周,除了黑色之外,再无别的颜色。 正当他疑惑之际,断断续续的哭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落文宇召唤出麟云剑,朝着哭声的方向走去。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全身紧绷,一点也不敢松懈下来。 借着火球的光亮,他看见了那哭声的主人。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选择在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不是别人,正是尚胧月本人。 她蜷缩在黑暗的角落中,头埋在膝盖中,身子不断的颤抖着。 他的心猛地一揪,喉咙哽咽的说不出话,眼眶微微湿润变得猩红。 手中的红线再次亮起红色的光芒,顺着落文宇的红线看去,他手指上的红线和面前的人是连在一起的。 其实不需要红线的指引,他也知道那个人是她。 明明才相识不到半月的时间,可她的身影却是像烙印在他脑海。 原本的“尚胧月”落文宇几乎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他甚至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模样。 落文宇小心翼翼的向她走去,他生怕就吓到了她。 他携光而来,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 火球的光亮是这漆黑世界中唯一的光。 哭声逐渐停止,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尚胧月缓缓抬起头,她的眼睛猩红似要滴血般。 她这副模样看的落文宇心像是被老虎钳揪着般的疼。 她像易碎的陶瓷娃娃,仿佛轻轻一碰她就会碎掉。 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光亮,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眼睛感到些许刺痛,但她还是盯着那抹光亮看。 尚胧月就像是一个未曾见到过光的人,她的眼里流露出好奇与疑惑。 “尚胧月。”他轻声唤了下她的名字,语气温柔的像是落在云朵上的羽毛。 良久,“你……是在叫我?” 落文宇,“嗯。” 他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尚胧月被心魔困住了,若她不能冲破这片黑暗,心魔就将会代替她。 她伸手指了指落文宇手中的火球,“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喜欢便给你。” 暗淡的双眸流露出喜悦,瞳孔都恢复了些许光泽。 “谢谢你。” 她接过落文宇手中的火球,火球悬浮在她的掌心,她感受到了火球散发出的温暖。 眼泪再次滑落,她现在明明是开心的,可为什么心里却是这么难受? 从前那些不好的回忆再次向她袭来,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反复回想跟着她一起出任务的队伍最后团灭,只剩她一人。 每一次都是如此,生离死别……几乎每日都在上演。 很多时候她都在质问着自己,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为什么每次只有她一个人回来? 如果她能在强大一些,就有能力保护大家,就不会有人在死亡。 自责、愧疚、委屈百感交集,这些早已压在心中的情绪,在心魔的诱导下走向爆炸。 令她沉浸在自弃、无力、愧疚、自责……的困境中。 “怎么哭了?”他担忧的问。 尚胧月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将悬浮在掌心的火球递给落文宇。 她又再次回到了那个黑暗的角落,蜷缩在一起。 “你怎么了?” 尚胧月没有看他,“你…最好不要跟我扯上关系……” “我……” 他蹲身子,手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脑袋,“理由呢?” “因为……我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我也没有办法能保护好大家。” “所以……” 落文宇,“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让我远离你吗?” “嗯…” 尚胧月的情绪变得不太稳定,她哭着道,“我不想…不想再看见有同伴在我面前死去,我却无能为力。” 世人都说时间能抚平一切伤痛,可那只不过是将这些悲痛的记忆压在心底,这些情绪总会有爆发的那一刻。 他坐在她的身旁,“或许我跟他们不一样。” “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 尚胧月沉默片刻,“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可他还是离开了……” “那是他,不是我。”落文宇语气诚恳真挚。 她抬眸看向落文宇,视线有一瞬被他所吸引,“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他停顿了下,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你若不信我,你可以跟我一起离开这里,我会证明给你看。” 尚胧月眉头微皱,她犹豫的看着他,“我……” 他站起身向她伸出手,“你愿意跟我走吗?” 大脑还未反应,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回应。 她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转而他紧紧的将她的手握紧。 好似他一松开她便会不见一样。 他认真的注视着她,“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所以我不会劝你要怎么怎么做。” “你做你自己就好,选择在你,你若想跟我离开这里,我便带你离开。” “你若不想,我便陪你一直在这里。” 他从她的眼神中便看的出,她曾经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情。 她愣了一瞬,“你…为什……” “没有什么为什么,你只需做好你自己的选择,不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陪着你。” “可我真的值得吗?值得你这么……” “值得。”他微微一笑,“你在外面也曾这么问过我。” “不管你问多少遍,我的回答始终如一。”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她似乎已经做好了选择,“好,我跟你出去。” 她刚看见他时,她是有些讨厌他的,但心中又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安心,矛盾的心理不断纠结。 直到刚才,才落下最终答案。 落文宇掌心的火球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而他的存在却是她在深渊之中唯一的希望。 两人羁绊的力量被红线所吸收,红线将未成型的心魔扼杀在摇篮之中。 黑暗的世界正在快速的瓦解,每掉落一块儿碎片,光亮就多一份。 当两人再次睁开眼时,双方都从意识深海中回到了现实。 只是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感触。 红线的护盾退去,两人回到地面。 落文宇搀扶着她,“你感觉如何?” 尚胧月,“头还是有些痛,但触感都恢复了,视线也一样。” 鬼将和江婉婉依旧激烈的厮杀着,但眼下鬼将却是落了下风。 尚胧月是江婉婉的底线,也是她理智的底线。 只要是跟她有关的事情,她都没有理性可言。 尚胧月对她来说,她就像是她的命一样,没有了尚胧月,她就像是离开水的鱼儿。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她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第一百六十九章 真的可爱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地面上是大片大片的血迹。 江婉婉的手中拿着一把血色的宝剑,那剑似乎是用她自己的血液提炼而成的。 鬼将则是召唤出各种大型的血团向江婉婉飞奔而去。 鬼将召唤出一个封闭的结界,她将自己和江婉婉都封锁在这个结界中。 在鬼将的结界中,江婉婉的力量会被削弱。 即便如此,江婉婉依旧占着上风。 江婉婉彻彻底底的杀红了眼,手中的血色宝剑狠准稳的打击在鬼将的身上。 江婉婉丝毫不畏惧鬼将召唤出的那些血团,她直接迎面而上,任由那些血团打在她的身上。 只是一个拳头大小的血团,就在江婉婉的身上开了一个巨大的血洞。 她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直奔鬼将。 江婉婉的身体被鬼将的血团打的千疮百孔,同时她的恢复速度非常快,快的连尚胧月看了都感到惊讶。 江婉婉的身上被打出一个血洞后,那个血洞立马就开始愈合,愈合的速度近乎是眨眼之间。 一个大凶顶级的愈合速度就达到如此恐怖的地步,不敢想象她进阶到鬼将之后会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就连鬼将的愈合速度都没有江婉婉那么快。 鬼将咬牙切齿的瞪着江婉婉,“治愈的速度快又怎样?我便把你打成碎片,我不信这样你还能愈合!” 话音一落,她便召唤出一个巨大的血团,江婉婉的脚下更是亮起一道红色的光芒。 江婉婉想要离开这个阵法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挪动不了自己的脚。 就好像有千万个人在拉住她的脚一样,不让她动弹。 眼看着血团越来越向她靠近,江婉婉眉头一皱,她直接断掉自己的双脚,利用怨力将自己推出法阵外。 她刚落在地上,断掉的双腿又重新长了出来。 江婉婉挑衅一笑,“鬼将?也不过如此。” 鬼将怒的脸涨的通红,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在这一瞬都有了血色。 江婉婉表示有些惊讶,“你还会脸红啊?” “我以为鬼不会脸红呢。” 鬼将气的将自己的嘴唇都要破了,血液顿时就流了下来,“我倒要看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江婉婉一记刀眼看向鬼将,“那就要问问你,能不能让我不猖狂了。” 江婉婉的攻势迅猛,一点也不留给鬼将喘息的机会。 鬼将的血团放不出,因为的攻击太猛烈,她没有办法空出手去召唤血求。 而且她也不是慢慢从普通的灵体爬到鬼将的。 她偶然间见到了一个鬼命结晶体的碎片,吞下这个鬼命结晶体后她直接进阶到了鬼将级别。 她原本就是含怨而死,死时怨气冲天,死不瞑目,所以她死后没多久便化作了大凶顶级。 再加上吸收了零散的鬼命结晶体,她直接晋级到了鬼将级别。 尚胧月看着那鬼将的身影,她越看越觉得熟悉,可一时间她也想不起那鬼将令她感到的熟悉感究竟是像谁。 “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鬼将………”尚胧月面色凝重。 她转头看向落文宇,“那鬼将貌似认识你,你记得………”话说到一半她就停下了。 眼前的人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墨色的瞳孔中满是宠溺,好似又夹杂着心疼之意。 她的脸顿时就红了,“你、你这般看着我做甚…好、好是恶心!” 尚胧月有些害羞的别开了自己的脸。 落文宇反应过来后,他的脸上蔓延出一抹微红,他轻咳嗽一声,“咳……抱、抱歉……” 尚胧月,“没、没事…” 正在同鬼将打斗的江婉婉,恰巧余光看见了这一幕,虽不知尚胧月和落文宇在说些什么,但江婉婉看着尚胧月脸红害羞的表情……… 她的眸光瞬间就沉了下来,接着视线狠狠的瞪了一眼落文宇。 鬼将趁江婉婉走神之际,瞬移到她的身后,她的脸上带着疯狂嗜血的笑,利爪直直向江婉婉的后脖颈穿去。 就在她要得逞之际,江婉婉却突然消失在她面前。 没等鬼将反应过来,江婉婉一剑劈下,将鬼将一分为二。 江婉婉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心中的怨念不断上升,那怨气都快要让她冲破到鬼将了。 鬼将的恢复能力虽没有江婉婉的好,但即便是被一分为二,她也能快速将自己的身子缝合起来。 鬼将拖着自己残缺的身子拾起另一半自己。 江婉婉大步上前,她竟是将鬼将的身体立马复合。 身子刚恢复没多久的鬼将就遭到江婉婉一顿狂揍。 鬼将的血液溅在江婉婉的脸上,她宛若一只嗜血至极的邪物。 她将心中全部的怨都发泄在鬼将的身上,鬼将被江婉婉打的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堂堂鬼将竟打不过一个大凶顶级,但不得不说,江婉婉的实力也并不是寻常鬼物能够达到的境界。 前院大致分为了两个极端,一旁两人周围都冒着甜蜜蜜的气息,一旁血色结界中的两鬼,周围则是血液飞溅。 鬼将被江婉婉打的奄奄一息,她设置的结界都支撑不了了。 红色的结界消失后,两鬼重新暴露在外面。 就在江婉婉要给鬼将最后一击时,尚胧月即使拦住了她。 “婉婉!” 拳头停在了离鬼将一厘米的距离。 江婉婉回头看向尚胧月,她看着尚胧月小跑着向她跑了,原本怨气满满的她,瞬间心情就变好了。 脸上也扬起了笑容。 “胧、胧月……”她起身有些害羞的叫着她,脸颊上浮现出两抹好看的红晕。 尚胧月瞧着她这副模样,她伸手摸了摸江婉婉的脑袋,“我们家婉婉怎么能这么可爱?” 跟在尚胧月后面的落文宇在看见江婉婉的瞬间沉默了,眼中甚至流露出些许惊讶,他的视线转移到尚胧月身上。 落文宇眉头紧皱,这……可爱? 面前的江婉婉脸上溅了很多血,猩红的瞳孔中布满了许多血丝,手中拿着的宝剑还在不断滴血,还未靠近她,落文宇就闻见那股刺鼻的血腥味。 她浑身都沾满了血迹,宛如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鬼。 第一百七十章 你知道是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那表情是认真的,她是真觉得江婉婉很可爱……… 落文宇站在一旁沉默了。 江婉婉反应过来尚胧月在一直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的脸比刚才还红了许多。 江婉婉收回自己的宝剑,她有些笨拙的将沾满鲜血的手藏到身后,她把血擦在后面的衣服上,反正她一袭红衣也看不出来沾了血迹。 尚胧月:“婉婉?”她微侧头疑惑的向她投去疑惑的眼神 江婉婉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尚胧月,“你怎么了?” 江婉婉眼神闪躲不敢正视尚胧月,“没、没什么……” 她把手背在身后,头也埋了下去,因为脸上沾了血迹,她怕吓着尚胧月。 尚胧月疑惑,“婉婉?” 江婉婉,“我、我在。” 江婉婉的模样很是奇怪,尚胧月不免有些担心她,“婉婉你是不是受伤了?” 毕竟对面是鬼将,虽说婉婉越级打她赢了,但对方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江婉婉摇摇头,这下她把头埋的更低了,“我没、没事。” 尚胧月上前一步,她伸手抬起江婉婉的下巴,认真的目光认真的注视着她,“还说没事?脸上身上这些伤是摆设吗?” “你的治愈确实很快,但毕竟是有等级压制的,你的治愈能力会因为鬼将的血液而逐渐变缓。” 江婉婉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听的进去尚胧月说话,她和她的距离近的都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见彼此。 不行了…不行了!!!她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眨眼间的功夫,江婉婉的脸变得通红,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 心跳飞速跳动,心跳动的声音大的落文宇和尚胧月都要听见了。 尚胧月愣了一瞬,“婉、婉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说完她便要伸手去摸摸看江婉婉的额头。 手还未碰到江婉婉,江婉婉瞳孔猛的收缩,下一瞬就闭上双眼倒在地上了。 尚胧月,“……………” 落文宇,“………………” 尚胧月站在原地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的手有什么问题?” 她还闻了闻自己的手,确认没有味道后她这心里才舒了口气。 落文宇现在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见,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跟他想的一样。 尚胧月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你就说吧。” “你如果知道婉婉怎么了,就告诉我吧。”尚胧月摸完江婉婉的脉后看向落文宇。 江婉婉的脉搏除了心跳飞速外,就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了。 要说可疑的地方,最可疑的还是,江婉婉竟然有心脏。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之前的江婉婉是没有心脏的。 莫非是那鬼命结晶体的原因? 鬼命结晶体确实神奇,但也要分所持有鬼,当然能力越强鬼命结晶体自然就越强。 能力弱些,鬼命结晶体自然就弱。 落文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很不自然的神色,脸泛着微红,“咳…你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尚胧月,“我知道还问王爷你做什么?” 落文宇,“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你。” 尚胧月伸手指着自己,“因为我?”难不成还真是她手的原因? 落文宇,“对就是因为你。” “你好好想想你在江婉婉眼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她在江婉婉的眼中是怎样的存在,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尚胧月,“所以说婉婉她究竟因为我什么昏倒的。” “王爷你说了个寂寞。”尚胧月又补充道。 落文宇,“算了…你迟早会知道的。” 尚胧月一脸期待的模样,等着他告诉她原因。 谁知道等来的却是,他的沉默。 尚胧月,“嗯?没了?” 落文宇,“没了。” 尚胧月,“……………” “王爷你耍我呢?”尚胧月额头青筋都紧绷了起来,但她还是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落文宇,“有些事情,我不好说。” 尚胧月越听他这么说,她就越是好奇,就是是什么原因。 可看落文宇这样子,怕是在问他千万遍,他还是不会告诉她原因。 尚胧月摇摇头面露无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江婉婉并没有什么大碍。 尚胧月摊开掌心,一个血色的镯子出现在她手上。 尚胧月把江婉婉收进镯子里。 落文宇看着她手中的镯子,“这是何物?” 尚胧月本来就要告诉他的,她眼眸一转,模仿着落文宇的语气,“这个嘛……” 他好奇的看着她。 尚胧月轻挑下眉,“反正你迟早都会知道的,我就不告诉你了。” “你可以自己去发现。” “我相信以王爷您的聪明才智,一定很快就能知道这是什么。” 说完之后,她还特意把手镯在落文宇的面前晃了晃。 落文宇,“…………” 而后尚胧月得意的走开了。 落文宇,“无聊。”他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是真想知道那是什么。 尚胧月现在心情特别舒畅,有仇她一般都当场报,当场不行的,那就下一次。 她就是睚眦必报,总不能委屈她自己,成全了别人吧? 她可没那么大的善心。 尚胧月回到云水阁后倒床就睡了,可没过一会儿,她突然坐了起来。 等等,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奈何她实在是太困了,所以没想多久就睡了。 落文宇向躺在地上的鬼将走去。 他面色阴冷,“尚胧月……你怎么死了还阴魂不散?” 躺在地上的鬼将冷笑一声,“王爷还记得我啊?” 落文宇,“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尚胧月”,“为什么?” 落文宇气笑了,“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不清楚?” “尚胧月”,“我说的为什么,为什么都是同一张脸,为什么你对我是如此?” “为什么?!” 落文宇,““尚胧月”直到现在你还不肯悔过吗?” “尚胧月”的情绪突然变得狂躁,“悔过?我为什么要悔过?” ” ”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为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她从地上缓缓起身,吃力的站在他的面前。 嘴角的笑看着瘆人,「我只不过是想要跟你在一起……」 「我有什么错?我错在哪里?!」她冲着他咆哮着,发泄着她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 「落文宇!你告诉我,我有什么错!」 落文宇冷漠的扫了她一眼,在他眼里「尚胧月」此时此刻如同一只发疯的狗,乱咬人。 落文宇,「为了跟我成婚,你不惜杀害自己的亲妹妹……「尚胧月」你的心可真狠啊!」 「原本皇帝是要把你妹妹尚清许配给我,你为了嫁与我,竟杀了尚清,如此一来你便能提出让皇上取你的办法。」 「你笃定了我父皇的想法,所以你才敢实施这么疯狂的计划。」 「尚胧月,」「我代替她嫁她应该感到开心不是吗?」 「反正她也不想嫁你,所以我这是在帮她。」 「帮她?」 「尚胧月」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她甚至因为落文宇怪她,而感到生气。 「对,我就是在帮她,不然王爷你以为是什么?」 落文宇,「「尚胧月!」事到如今了你依旧执迷不悟,不思悔改!」 「你不念手足之情杀害你的妹妹,而后又因为怕我的弟弟抢了我的位置,所以你便设计让皇上发配我弟弟到边关,至今生死未明!」 「你的丫鬟苏诺儿,一直以来都是你的出气筒。」 「苏诺儿自小便跟着你,你从小就是那副得行。」 「从小你就是坏的,长大后是变本加厉。」 「你一有不开心或者感到无事可做,你便会殴打苏诺儿来发泄你自己心中的不满情绪,无聊的时候以打她为乐子。」 「苏诺儿从小到大,受了你多少罪,你难道就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错了吗?」 「尚胧月」,「苏诺儿不过是一个下人,她一个下人,凭什么能得到我的尊重?!」 「她生为下人,就该受着我对她做的一切。」 「说到底,下人不就是狗嘛?只是他们会说话,会的东西比狗咱们都会。 落文宇,「被你杀害的那些下人,多达几十位!你可曾想过,人命究竟是什么?」 「是不是所有人的命在你眼里只是一串数字?」 「尚胧月」,「他们这些下人的命根本就不值钱,杀了便杀了,我有什么好心软的?」 「杀他们就像是杀畜牲一样。」 落文宇,「……………」 他神色凝重,甚至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嫌弃和晦气。 「杀了便杀了?」落文宇眉头紧锁。 「尚胧月」,「为什么王爷你就是不懂呢?」 落文宇,「我懂?我懂什么?「尚胧月」你太可笑了。」 「尚胧月」,「方才站在你身旁的人跟我长得一摸一样……」 「尚胧月」话都还未说完落文宇就打断了她,「不是她长得跟你一样,而是你长得跟她一样。」 「尚胧月」,「王爷你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会对她那么好? 「还是说…」 落文宇压根儿就不想多听她啰嗦。 「前者,你不用继续说了。」 」 , 为您提供大神墨白笙的《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为什么免费阅读. 第一百七十二章 特别的存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她是她,你是你。」 「你们本就不是一个人。」 「容貌一样又如何?」 「我厌恶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的容貌,结果都一样。」 「尚胧月」,「我不信!你既那么厌恶我,怎么可能看着那张脸不心生厌恶!」 一阵微风拂过,吹拂在他的身上。 像是将这段时间与她的点点滴滴都卷起,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全都在他脑海中浮现。 唇角不觉微微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眉眼间的狠戾和冰冷都变得柔和许多。 「她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又或者说,我喜欢的是她这个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只要是她就好。」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目光坚定,心跳回应的声音掷地有声。 「即便你与她容貌一样,我也能一眼分辨出她。」 他的目光笃定,若非绝对能做到,否则他不会这样说。 「尚胧月」双眼猩红,她向后颤颤的退了几步,眼神可不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我不信!我不相信!」 落文宇看向她的瞬间,眼神立马暗沉下来,「你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眼泪从眼眶中不断涌出「尚胧月」,「她在你身边才多久?!」 她猛拍着自己的胸口,「我可是整整陪了你五年的时间!」 「我为你挡箭,为你放低我的姿态、卑躬屈膝,只为博你对我一笑,哪怕一次也可以!」 「可你从未对我好过!一次也没有!每天等待我的是无尽的折磨和你的冷漠!」 「五年的时间,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捂热!可你的心好狠,你对我就如此绝情!」 「她才到你身边不足月余,你便心悦于她!凭什么?你告诉我?!」 「凭什么我付出五年的时间都没能让你对我动心,她才来多久?」「尚胧月」说着说着身子无力的软了下去,她瘫坐在地上,执拗的眼神瞪向落文宇,眼底满是伤情。 落文宇并未因她说的话动摇,他脸上的怒气反而更重了,「凭什么?」 「你可是问了个好问题啊!」他沉声道。 「你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少吗?!」 「执迷不悟,不知悔改!死了还变成鬼来恶心我!」 一字一句句句诛心,她不甘的望向他,企图从他的眼里看见一丝别样的情绪。 可他的眼里只有对她无尽的恨意,那种恨意深到骨子…… 落文宇冷冷一笑,「「尚胧月」我发现你也并不是没有一丝优点………」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暗淡的眼眸有了些微弱的光泽,可很快又被打入了无尽的深渊。 「挺会恶心人这点,你在寻常人中是佼佼者。」.. 他一句话便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尚胧月」,「你当真对我就如此绝情吗?!」 落文宇反问,「我应该对你有情吗?」 「你犯的桩桩件件事,哪一条不能要了你的命?」 「下人也是人,可他们在你眼里如同草芥,你杀他们来泄愤的时候,可有半分犹豫?」 「之后又有半分的悔意?」 「尚胧月」,「他们和畜生有什么区别?我供他们吃供他们穿,他们的命都是我的,我想杀就杀,想打就打!」 「有何不可?!这些贱民,生来就应该被我踩在脚下!」 「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杀了些下贱之人,我有何错之有!」 「你告诉我,我有何错之……」 一个身影出现在「尚胧月」面前,清脆的铃铛声传入他的耳中,她带来的风中,都夹杂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 「啪」的一声,尚胧月利落的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万事万物都应被尊重,不该被践踏!」 「除去身份,你我皆是人,他们也是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 「你觉得自己很高贵?你且告诉我,你高贵在哪里?」 「有钱?有权?有势?」尚胧月轻蔑一笑,「从你的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哪一样不是你口中所谓的下贱人制作的?」 「若有一天,大家集体罢工,对这不公的命运展开抗争,粮食没有人在管理,手饰、衣服这些都没有人在制作,你有钱又怎样?」 「到那时,你有钱也买不了这些东西。」 「也不会有人在继续伺候你。」 「你之前所享受的一切,那样不是你口中的下贱人做的?」 「一个普通的人,他在这芸芸众生之中是不起眼的存在,可就是有许多这样普普通通的人,才造就了现在的世界。」 尚胧月,「「尚胧月」我之前以为是落文宇对你太狠心,久而久之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你害别人弟弟生死不明发配边疆,还让他娶你?那晚他没有刺死你,你就该感到庆幸了!」 落文宇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比方才又更浓了许多。 她真的同寻常女子不一样……甚至可以说,她与这个世界的的女子都不一样。 没有遇见他之前,一切的事物在他眼里全都暗淡无光。 直到她的闯入,引起了他眼里的点点微光。 等他回过神来之时才发现,自己早已因她沦陷,被她吸引。 将她放入群星之中,她会是最闪耀的一颗,不管她在什么地方,她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每次看着她的脸,他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她。 可看向那个「尚胧月」的时候,他从未有过如此感觉,他感到的只有恶心和厌恶。 她们两人容貌一样,可给他的感觉却是不同的。 她的眼眸清澈透明,似有繁星在她眼中,唇角的笑如冬日的暖阳,一下便照入他的新房。 而那个「尚胧月」,他从她眼中只能看见算计和阴毒。 落文宇甚至都不愿意在多看她一眼,多看一秒他都觉得眼睛疼。 「尚胧月」面露凶光,「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 尚胧月冷哼道,「凭什么?凭落王妃的身份……」她停顿了下,「不过我并不想用这样的身份教训你。」 为您提供大神墨白笙的《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一百七十二章 特别的存在免费阅读. 第一百七十三章 谢谢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狠狠的瞪向她,“落王妃的身份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用?!” 尚胧月正要开口,落文宇快她一步,“她怎么没有资格?” 落文宇,“她就是本王的王妃,落王府的女主人。” “至于你……”落文宇嫌弃的扫了她一眼,“本王从未承认过你是落王妃。”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尚胧月”厉声反驳,“我怎么不是落王妃?你我的婚约是圣上赐的,我是你明媒正娶的!” “我才是最有资格的人!” 落文宇眼眸微沉,““尚胧月”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自己清楚实际上你在这王府的地位。” “尚胧月”,“那又如何?我依旧是这王府的王妃!” 尚胧月无奈的摇了下头,“你我容貌一致,但落文宇对我们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没等她说完,“尚胧月”直接打断了她,“你在得意什么?你有什么好在我面前得瑟的?!” “我才是陪在他身边最久的人!你算什么东西!”“尚胧月”对着她咆哮道。 尚胧月看着她时,眼里并为有半分怜悯,“执迷不悟,终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落文宇,“不用根她废话。” 他握着麟云剑就向“尚胧月”挥去。 她眼眸一紧,眉头皱起,“落文宇!你难道还要在杀我一次吗?!” 麟云剑停留在她的脖子旁并为真的落下,“尚胧月”见状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她的眼里瞬间涌起喜悦。 “杀你一次…杀你两次…我只会觉得少。”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像是一把锋利的冰柱猛的钉入她的心脏。 “尚胧月”甚至来不及开口,落文宇的剑便挥下。 她脸上的神色停留在惊讶与不解之中,最后整个人化成黑色的灰尘消散在风中。 尚胧月,“这次她是真的死透了。” 落文宇,“最好是这样。”他是真的不想再看见这个“尚胧月”了。 她捡起地上掉落的鬼命结晶体,尚胧月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嘴角挂着笑,“等婉婉醒过来就爸这个给她,等她吸收完,大概能进阶到鬼将三段。” 说着说着她便将鬼命结晶体放入她的包里。 落文宇笑了笑,“你一点也不问问我的意思。” 尚胧月,“这次若非婉婉,否则我们都会死在她的手上。” “王爷您向来赏罚分明,婉婉她也不需要什么真金白银,鬼命结晶体对她来说很重要,所以这个鬼命结晶体王爷不要与她抢。” 落文宇,“你给她便是。” 尚胧月,“那是自然。”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方才跟她说,不管我是什么样,不管有几个同我样貌一样的人,你都可以一眼找到我?” 落文宇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他愣怔的神色看着她。 尚胧月眨巴着眼,“怎、怎么了吗?” 落文宇,“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尚胧月,“就是突然想问啊。” 落文宇,“……………” 尚胧月试探性的道,“有…有什么问题吗?” 落文宇,“没有。” “哦……” 尚胧月的模样似乎有些失落,因为他还没有告诉她答案。 看落文宇这样,怕是什么都不会说了…… 他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带着些许无奈,眼里夹杂的却是对她独有的宠溺。 “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无论有多少同你样貌一样的人,我都能一眼找到你。” 他的语气笃定,眼神坚定,他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 这段时间跟落文宇相处下来,她很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若非绝对办的到,他是不会说这样的话。 心海翻涌着热浪,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过她的心房,融化她心中的寒霜。 心跳不断加快跳动的速度,想要说的话太多了,全都堵在了她的喉咙。 眼眶变得湿润,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见她哭了,他一下慌了,“你怎么了?” 落文宇的手自然而然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尚胧月的眼里含着泪水,她抬头望向落文宇,“我没事……”她犹豫了一番,心里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想说的是,这么久以来,他是唯一一个挡在她身前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愿意为她豁出性命的人。 “谢谢你。” 落文宇的手微愣了下,墨色的眼眸带着疑惑,“你…说什么?” 她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而后拍了拍自己的脸,嘴角勾起甜甜的笑,“我说,谢谢你。” 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尚胧月微微垫脚,一个吻落在他的脸上。 这个吻似是蜻蜓点水般温柔,却又那么短暂。 她脸上蔓延出一股潮红,而后她飞快的逃离了“案发”现场。 心跳的厉害,好似下一秒就会跳出来般。 落文宇呆呆的站在原地,还未从方才的事情回过神来。 等他回过神时,他的耳朵都红透了,脸颊上挂着淡淡的红晕。 手不自觉的触碰着她方才亲吻的地方。 他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心跳在这一刻根本平缓不下来。 脑海中不断循环着她方才的模样,他的脸也变得越发的红。 风都吹散不了他身上滚烫。 尚胧月一路小跑的回到了房间,她扑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 “啊啊啊啊啊!尚胧月你都干了些什么啊!害不害臊啊!”她自言自语着。 一想起方才的场面,她的脸就羞的滚烫。 脸红的都快赶上猴子屁股了。 本来刚刚她都睡着了,可又突然惊醒了,因为她知道那个鬼将是谁了,所以她才又回到了前院。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之前每次亲他,要么是意外,要么是处于报复,可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的。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难以平复自己的心绪。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体验到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被人喜欢、保护又是怎样的感觉。 这些都是他带来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答应过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她从前的生活一成不变……常人拥有的情感,其实她并非全都拥有。 很多时候在寻常人眼中,她是那般耀眼又强大的存在,大家都想成为像她一样的人。 可她却一心只想要当一个寻常人,想像一个寻常人一样跟朋友一起游玩、聚会,像寻常人一样生活。 并非每个拥有强大实力的人,生来就有一颗无私奉献的心,拯救沧桑的心。 她便是如此,每个人都在教她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天下…… 从未有人告诉她,让她用自己的力量来保护她自己。 “手握强大的力量,就要肩负起相应的责任。” 这些话她听的腻了。 明明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这样生活下去,可整个人还是会被这些话语束缚。 它们就像是唐僧的紧箍咒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只要心中一有动摇,这些话语就成了她的紧箍咒。 只有他对她不一样。 他虽然总是摆着一张臭脸,嘴里说不出几句好话,总是让她气的半死,可她心里清楚,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表里不一、死要面子,口嫌体正直。 而且他和她之间本就有误会,让一个陌生人相信,她不是原来的“尚胧月”而是另一个世界来的尚胧月。 这谁会相信?这样对别人说,别人高低得给你来一句,“有病就去看医生。” 也不是说她心宽,能够原谅落文宇。 这本就是一个很难解释清楚的误会。 现在想想她还有些庆幸,幸好自己遇见的是他,若换作是其他人,她不觉得那些人会相信她。 她理性的时候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要疯起来又是另一种极端。 正在尚胧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敲响的是门,但那敲门的手像是敲在她的心上,令她不由紧张起来。 尚胧月眉头微蹙,她疑惑开口,“诺儿?” “是我。”门外响起了落文宇的声音。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整个人像是蒸炉一样都快要冒出白色的蒸汽了。 “你、你来做什么…”心绪根本就平缓不下来,他的出现每一次都扰乱她所有的心绪,“有…有事吗?” “咳……”他轻咳嗽一声,手半握拳靠近唇边,脸颊带着点点微醺的红,“你……现在好些了吗?” 尚胧月,“好、好多了。”她的手紧紧的攥着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门的方向,明明隔着门看不见外面,可她那眼神似乎能透过木门看见外面的人一样。 落文宇,“答应你的,让你打回来。” 尚胧月有些惊讶,“现在?” 半晌外面才响起他的声音,“他们全都在后院,所以…”他在门外纠结了下,“所以前院现在只有我和你。” 尚胧月算是听懂了他的意思,落文宇就是怕被人看见丢脸了。 也是他一个王爷,怎么能被人看见被自家王妃那样殴打,传出去影响不好。 可让她现在对他下手,一时间她还真的有些难以狼心狗肺了,他才拼死救了她,她在怎么心狠,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出手。 尚胧月,“等我恢复好了再说吧。” 她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知道门口的人愣了几秒,“不行!” 他态度坚决,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感觉。 尚胧月,“为什么?”打不打不该是她来决定吗? 怎么还有求着别人打他的?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沉默的站在门口。 这件事对他来说始终是一个难以消化的心结。 他已经大致确定尚胧月就是夜晚的蒙面女侠的时候,正好白苏月给他创造了一个可以一探真假的机会。 当时他心中偏向尚胧月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这个想法是最多的,可另一边心思就是不愿面对这样的现实,不想承认。 这才导致以这样极端的方式来试探她。 在确认是她之后,他的罪恶感又更深了,每每想到这件事,他的心都会很难平复下来。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你不动手也可以。” 尚胧月,“嗯?”什么叫做她不动手也可以? 她怎么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落文宇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我没有理解你的意思。” 话音刚落,她房间的门就被一阵风给用力推开了。 那一刻她心中隐约觉得外面的人有点不对劲。 “落文宇?” “嗯,我在。”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比刚才的距离远了很多。 尚胧月在床上坐不住了,她起身到门口时,眼前的一幕深深的撞入她的眼眸中。 “落文宇!”她小跑着到他身前,眼泪急的掉落下。 他的衣服被鲜血浸湿,血液不断滴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的血腥味。 玄色的衣服因为鲜红的血,颜色变得又更深了。 看着她掉眼泪,他眉头微皱,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怎么爱哭?” 尚胧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眸,“谁伤的的你?” 也就是那一瞬,他第一次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令人感到胆战心惊的杀气。 “我知道你不会下手,所以……” 尚胧月,“所以你又自己罚了你自己?!”她生气的瞪着他,那模样就像要把他吃掉般。 落文宇,“小伤,不碍事。” 她生气的猛拍了下他的屁股,“你全身上下拖去火烧,最后也就剩下你这张嘴没有被烧成灰!” 她那一巴掌拍下去,他本就苍白的脸色上又多了几分破碎感。 尚胧月的手都被他身上的血给染红了。 落文宇,“嘶……”他疼的额头青筋都紧绷起来,额头冷汗不断冒出。 他咬牙忍住方才的剧痛。 尚胧月一下就慌了,“我不是故意的。” 落文宇勾起一抹逞强的笑,“无妨。” 尚胧月鼻尖酸酸的,喉咙一阵哽咽,“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落文宇,“有必要。” “试探的方法有很多,可我当时却选择了一个……” 话还没有说完,尚胧月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已经罚了自己两次,这件事就翻篇吧。” “其实若我换作是你,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可能做的比你还要过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忍着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她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还害的你弟弟至今生死未卜。” “如此深仇,怎么可能不恨。” “就算我隐约觉得这个人不是原本的尚胧月,但这样荒谬的事情,一时间想让我接受,我又如何能这么快消化掉?” “若此时正好出现一个能快速让我试探她的方法,且不伤及性命只是受皮肉之苦,我自然是选择这个。” “试探过后,若她不是原本的尚胧月,那我自然会给她补偿,让她打回来也好骂回来也好。” “若她就是原本的尚胧月,那我打她一顿也没有白打。” “本来心中对她的恨意就快冲上天了,这样的状态谁能一下就那么快接受这么离谱的事实?” “你既已自己罚了自己两次,这件事便翻篇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她。 尚胧月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怎、怎么了?” 他轻摇摇头,“我以为你不会原谅我。” 尚胧月,“我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她一边说着,一边搀扶着落文宇进来。 手腕上传来她的温度,视线不自觉的向她紧握着他手腕的手看去。 脸上蔓延出淡淡的微红,视线不自然的飘向飘向一旁,他轻咳嗽一声,“咳……” 尚胧月,“你站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药。” 落文宇点了下头,“嗯。” 尚胧月面露无奈,唉…他这到底是在他自己还是在折磨她啊? 到头来还要她给他包扎疗伤。 尚胧月嘴上在碎碎念的吐槽着他,可她心里却是着急的很。 见到他受伤,她心里就一阵不好受。 她把药全都放进药盘中,清点了下无误后她才离开。 她抬眸看向前方时,他的身影不偏不倚正好撞入她的视线。 细碎的光洒在他的脸上,墨色的头发被微风缓缓卷起,脸色略显苍白、疲惫。 如同风一吹,他便会被吹散般。 脸上破碎感十足,尚胧月靠近他时步伐都变得小心翼翼。 “药我拿来了。”她的语气很轻,难得一见的温柔。 她之前不是没有对他温柔过,只是那些大多都是伪装,现在不一样,现在她是发自内心的。 落文宇,“嗯。” 尚胧月,“我给你涂药。” 他迟疑了片刻,“好……” 尚胧月扶着他趴在床上,“我需要先给你消毒,消毒的时候会很痛,你忍着点。” “之后我再给你涂的药就是止痛消炎的。” 落文宇,“好。” 他把自己打的血肉模糊的,看得尚胧月心都一猛的一颤,她倒吸了口凉气,“你怎么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她也没有在多问。 尚胧月拿起酒精喷雾,“你忍着点,若是实在太痛你就咬着这个手绢。” 她递给他自己的手绢,他虽没有拒绝她的提议,但他接过手绢后将它攥在手中,并没有要使用的意思。 尚胧月摇摇头,一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 当酒精喷雾喷出的那一瞬,落文宇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反复扎着般,这些针似乎全都被火焰灼烧的滚烫。 钻心的疼痛让他差点痛的叫出声来,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都涨红了许多。 额头布满冷汗,青筋紧绷着。 这种痛楚刻骨铭心,像是要深入骨髓般。 他最后还是咬紧了尚胧月给他的手绢,他死死的咬着手绢忍受着这股要将他撕碎的痛楚。 尚胧月喷着酒精,又用棉签清理伤口上的脏东西。 他时不时会发出几声闷哼。 尚胧月的心就跟着紧绷起。 尚胧月眉头微皱,“你在忍忍,马上就好了。” 整个消毒的过程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水盆里的水都换了十多盆,每一盆都被落文宇的血染的通红,看着就吓人。 消毒完后,尚胧月把冰晶膏涂抹在他受伤的地方。 她带着冰晶膏的指尖落在她的伤口上时,本来火辣辣灼热燃烧的伤口,顿时就被一阵冰凉所代替。 伤口处火烧的感觉消失了,转而被一股恰到好处的凉意占据。 他紧皱在一起的眉头都舒展开了。 肉眼可见的他脸上的神色轻松了很多,甚至还出现了一些享受。 尚胧月,“现在还有疼吗?” “没有。”他的嗓音沙哑低沉似在克制着什么。 尚胧月,“冰晶膏来的效果很快,不过它只有两个时辰的止痛效果,两个时辰后若不涂抹它,便又会遭受这股钻心的疼。” “大概涂个两三天的时间,伤口便能痊愈。” 这话要是其他人说的,落文宇压根不会相信,但这话是尚胧月说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只相信她的话。 冰晶膏里的材料玄冰晶是上古时期的冰种,在极寒领域中遇见的概率是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概率。 她运气向来很好,一去就发现了上古时期的玄冰晶。 而且还不止一个,那个山.洞.中都是。 她带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她用灵力将其封印了起来,除非她让其吸显现,不然其他人是根本看不见也察觉不到它的。 冰晶膏制作的材料都是一等一的稀有药材,上古玄冰晶更是稀罕之物。 她能给落文宇用这个药,可见她这次是有对心急他了。 涂好药后,她将准备好的药敷在了他的伤口上,“你可以先睡一会儿,这个药需要敷半个时辰的时间才能有效果。” “到时候王爷你可以让范伶帮你涂抹,这样就不用你来云水阁了,你现在需要的是敬仰,能不走路最好就暂时不走。” 落文宇,“不用那么麻烦。” “在我伤势未好之前,我就暂住在云水阁。” 尚胧月,“啊???”她惊讶的看着他。 落文宇,“大惊小怪。” 尚胧月,“这……我…”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就算是有,那也是合乎情理的。” “你是落王妃,本就该与我一起。” 尚胧月反驳,“可我并非你们这里的人。” 落文宇,“但你现在不就正在这里吗?” 尚胧月,“我!” 落文宇轻挑眉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 第一百七十六章 对浪漫过敏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你、你看着我我笑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 “那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 尚胧月眉头微皱,“哦……” “你…在原来的世界过的不好吗?” 她猛的回头看向他,瞳孔猛的收缩,“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先回答我的话。”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思虑片刻后,她挪开视线,“嗯……” 他的手盖在她的手上,温热的触感顿时传达在她的皮肤上。 落文宇,“肩上的责任压的你喘息不了是吗?” 她惊讶的瞪向落文宇,嘴巴微微张开,“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本来他没有打算将进入她心灵的事情告诉她的,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将在尚胧月心灵内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她。 落文宇,“所以,我才知道。” 尚胧月自嘲一笑,“我被自己最信任的徒弟杀了……你要是想笑就笑吧……” 他并没有要嘲笑她的意思,他反倒是很心疼她。 墨色的瞳孔难得流露出心疼之色,这抹别样的情绪只因她一人专属。 “我曾经……也被最信任的人背后捅了一刀。” 落文宇口中的那个人尚胧月大概知道他说的是谁,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韩禹。 他长叹口气,嗓音都变得沙哑了许多,“曾经我跟他是要好的兄弟……” 话说到这里,他哽咽了下,“罢了…都是曾经了。” “现在在想这些也是无用。” 他的视线落在尚胧月的身上,“你的人生在上一世结束了,现在你身处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事约束你。”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人为难你,如果有,我便帮你处理。” “在这里,你可以把以前一直想但却一直没时间做的事情全都做一遍。” “以前的人生就当它结束了,现在的你迎来的是崭新的生活。” 他停顿了下,“从前都是你在保护别人……这次…” 尚胧月,“王爷现在这副模样,我保护你还差不多。” 等她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可为时已晚。 omg!她是对浪漫过敏吗?怎么嘴这么臭啊? 一不注意就嘴贱了…… 他倒是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也并未恼怒,只是淡淡一笑,“你若愿意也不是不可以。” 尚胧月的脸蔓延上微红,但她还是微抬起下巴,傲娇的小模样,“既然王爷你都这么问了,那我自然是答应了。”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破碎的记忆。 记忆碎片不断的聚拢在一起,像是要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记忆。 尚胧月本能的闭上眼睛,漆黑的世界浮现在脑海中,她看见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而一个带着光亮的男人正在向她靠近。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落文宇。 在这漆黑一片的世界里,他携光而来,降临在她的面前,带给她从未见过的光亮和温暖。 体验过光亮和温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继续待在这漆黑的深渊中? 正因为感受过这份温热,所以才更加渴望留在这份温热中。 他向她伸出手,她的目光完全被他吸引,瞳孔里只有他一人,在无别人。 他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 他带着她一步一步迈向光明的世界,带着她从黑色的深渊中走出。 他给了她选择的权利,他尊重她的任何选择。 落文宇并没有强制性带她出去,而是让她自己抉择。 细细一想,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强制过她什么,一直都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他从不干涉她的选择。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选择权在她手上,选择那样的人生也是掌握在她的手上,自己的人生只有自己能主宰。 尊重……… 也不知是怎的,尚胧月的眼眶突然变得红红的,眼里泛起了泪光。 见尚胧月一脸要哭的架势,落文宇慌了,“他想要撑起身子,可后悔半身没有知觉,他连续试了几下都是如此。” 尚胧月,“你…是在叫我吗?” 他有些着急,“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吗?” 她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怎么了?”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为什么……哭了?”他问的时候表情有些别扭,像是在害羞。 尚胧月转头看向他,两人视线交汇在一起。 目光灼灼的看着彼此。 尚胧月,“我看见了你在我心灵内的记忆。” 落文宇,“你记起了?” 尚胧月,“按理来说,我是不会记得的,可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说着说着她突然向他凑近,两人间的距离很近,近的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呼吸。 落文宇的脸立马变红了许多,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她亲他的场面。 “你、你又想做什么?”脸上是警惕的模样,可心中却是开始期待她做些什么了。 可她却是从他的旁边拿了一个枕头罢了。 落文宇,“……………”这种失落感,让他感觉心中堵的慌。 尚胧月抱着枕头,“果然,得抱着样东西,唠嗑…不对,聊天才会更有趣。” 他不死心,“你刚刚就是为了拿个枕头?” 尚胧月眉头轻皱,疑惑的看向他,“不然呢?王爷你以为我是要做什么?” 落文宇,“我、我……” 耳边却是响起她的轻笑声,等他回头一看,她的脸早就凑了过来,一个吻落在他的脸上,很快又离开了,像是含.羞.草般。 墨色的瞳孔愣怔的盯着她,“尚胧月你!你!” 他的脸全都红完了,眼神不敢继续在看着尚胧月,他将视线挪到了其他地方。 尚胧月这下来劲儿了,“王爷怎么还害羞了?”她伸手捏住落文宇的下巴,将他转了过来。 落文宇,“你要做什么……” 他现在身子无法动弹,所以根本治不了她。 现在的落文宇在她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 尚胧月,“王爷不必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这话要是换成其他人对落文宇这么说,他可能思考几秒就知道她在说没一会说谎。 (抱歉,抱歉,这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原因导致更新的慢,在过几天就恢复正常更新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大惊小怪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她眼珠一转,“况且…方才王爷得知我是伸手去拿枕头,脸色很是失望啊……”她意味深长的道。 落文宇一口否决,“我没有。” 她轻挑下眉,“嗯,你说什么是什么。” 她笑嘻嘻的看着他,他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在尚胧月要开口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落文宇,“重要的……” 两人瞳孔猛的收缩,不约而同的道,“后院的人!” 尚胧月和落文宇这才反应过来,大家都还被困在后院。 她用了结界将后院覆盖了,没她的同意谁也打不开这个结界。 尚胧月,“我现在就去放他们出来。” 落文宇轻点下头,“嗯。” 临走前她还有些不放心,她给落文宇设置了一个保护结界,“除你我之外的人,要是想要攻击或者想要触碰这个结界,我就会立马感知道。” “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身边。” 落文宇,“最快?能有多……” 尚胧月,“立马。” 她的声音笃定,不似在玩笑。 “你若不信,一会儿试试便知到了。” “可以。” 尚胧月,“我走了。” 落文宇,“去吧。” ———— 此时此刻后院的人全都聚集在一起,大家围城一个巨大的圆圈。 圆圈中央站着范伶一个人。 他不知道在跟那些人在讲什么。 在范伶讲的最起劲的时候,尚胧月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尚胧月,“看来我是白担心你小子了。” 这声音他听着就觉得熟悉,他回头一看,果然就是尚胧月。 他立马哭丧着脸向尚胧月的方向奔跑而去,“王妃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尚胧月,“我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死了。” 范伶,“不愧是王妃!” 而后他问道,“王爷呢?”范伶朝尚胧月的身后找了找,“王爷难道出事了?!” 他的脸瞬间就吓的煞白。 那鬼将没能吓到她,反倒是范伶刚才脸色的变化,吓了尚胧月一大跳。 尚胧月,“…………”她面露无奈,“你家王爷没事,他好着呢!” “就是吧……” 范伶急了,“就是什么?” 尚胧月,“他受了点皮外伤。” 范伶,“啊?严不严重啊?” 尚胧月,“不如这样,我带你亲自过去看一下如何?不然你这心中也难以平静下。” “好好好!”他就等尚胧月这句话了。 尚胧月转身面向众人,“各位可以回自己的岗位了。” 话说是说了,但是没有人理她。 这几天差点让她忘记了,她这个王妃的身份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 范伶见状,他赶忙凑到尚胧月耳边,“王妃还是让我来吧。” 尚胧月,“不,我自己来。” 她今天就不信了,还整治不了这落王府的人了。 经过尚胧月“温柔的教学后”大家都变的十分听话。 尚胧月说一,他们绝不敢说二,她说东,他们也绝不敢说西。 尚胧月满意的扫视了一眼众人,“今后,我不希望有人再像今天这样,若有,那便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听懂了没有?”她沉声道。 众人,“知道了。” 尚胧月带着范伶来到了云水阁。 范伶看见云水阁三个字后,“王妃…” 尚胧月,“何事?” 范伶摸了摸后脑勺,“你带我来云水阁作甚?” 尚胧月,“王爷就在云水阁。” 范伶,“什么!!!”他满脸震惊的望向她。 尚胧月,“你、你这什么反应……” 都这么长时间了,范伶你还是没习惯吗? 她尴尬一笑,“范伶你这表情…是不是夸张了一点?” 范伶,“有吗?我觉得没有。”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过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说着说着两人就走进了云水阁内。 尚胧月刚推开房间门,屋内就响起了落文宇的声音,“你回来了?” 尚胧月,“嗯。”她顿了下,“还带了范伶过来。” 落文宇,“…………” 在他没有听见范伶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嘴角还是微微上扬的,当他听见范伶两个字后,嘴角立马沉了下去。 啧…… 落文宇就想和尚胧月独处,范伶一来他自然是不高兴的。 范伶见到落文宇情绪激动的很,把一旁的尚胧月都吓了一大跳! “王爷!我担心死你了!”他像个小女娘一样。 落文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冷眼扫了下范伶,“离我远点。” 范伶张开的双臂正要抱向落文宇的,这下立马停止住了,“是!” 他端正的站在落文宇跟前,“王爷你知道我在后院有多担心你嘛?我生怕王爷……” 半个时辰内全都是范伶一个人在哪里吧啦吧吧啦的讲述着他是有多担心落文宇,是有多想去前院等等,一大堆废话。 墨色的瞳孔逐渐泛起杀意,落文宇拳头攥的紧紧的。 若非受伤了暂时动不了,不然他早就给范伶一拳了,哪里还能让他一个人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尚胧月坐在一边听的都快睡着了。 以前她知道范伶话多,但也没想到会多成这个地步。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看见范伶说这么长时间的话。 尚胧月,“范伶你说了这么久,你不口渴吗?” 范伶,“渴……我当然渴…”他的嗓音沙哑,像是沙漠里缺水的人般。 尚胧月尴尬一笑,“你要是不觉得口渴就奇怪了。”她小声嘟囔着。 范伶大口大口的喝水,像是这辈子没有喝过水一样。 尚胧月和落文宇相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流露出无奈之色。 尚胧月突然能理解为什么落文宇时常不给范伶好脸色了。 因为一旦给范伶好脸色,他的话就会说个滔滔不绝。 听的人耳朵都要起茧了。 若说唐僧的紧箍咒厉害,那范伶的嘴更还要更胜一筹,听的人不是想死,是想要立马死掉。 喝完水后范伶擦了擦嘴,“王爷我跟你说…” 落文宇,“闭嘴!” 已经忍不住了,心中的怒气根本就压制不下来。 范伶被吓的身子猛的一颤,他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落文宇方才一动怒,他扯到了身后的伤,疼的他差点发出一声闷哼。 但他还是强行忍住了。 尚胧月赶忙把范伶拉了过来,“快走,快走,他现在很生气,你要是不想被揍就快点走。” 她小声的在范伶耳边说。 范伶着急的看着尚胧月,“那、那你怎么办?” 尚胧月摇摇头,“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放心吧,你快走,之后的就交给我了。” “他本来就受伤了,你要是在让他动怒,他这伤得又要加重了。” 范伶急道,“好好好,我这就走。” 尚胧月,“快走吧。” 范伶感激的道,“王妃谢谢你!” “客气什么,快走吧!” “嗯!” 尚胧月在他心中的好感度直线飙升。 目送范伶离开云水阁后,房间内响起两声叹息声。 而后又响起两人的轻笑声。 落文宇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反应还挺快的。” 尚胧月,“那是自然。” “不过王爷你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范伶他那么担心你的。” 落文宇坏笑道,“那行,你让他在回来。” 尚胧月,“……………” “别别别,我就是说说,说说而已。” “他还是别来的好,话太多了。” 落文宇轻挑眉,“你不是觉得我过分吗?” 第一百七十九章 能不能不喝药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好了,你快快歇息。” “我去给你熬些药,你醒了喝。” 上一秒落文宇的嘴角还是上扬的,下一秒他的嘴角就沉了下去。 尚胧月微偏着脑袋,“嗯?” 他眉头微皱,“能不能…不喝药…” 落文宇脸上都写满了抗拒二字。 她双手交叉,“不行!” “方才见你喝药就拖拖拉拉的,我还以为是我误会了……”她眼珠一转,“原来王爷怕苦啊~” 她饶有兴趣的道。 落文宇当即就反驳,“谁说的?” 墨色的瞳孔露出些许慌乱,尚胧月轻笑道,“是吗?” “喝药有何难?我只是觉得烫,所以才不愿意喝。” 尚胧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落文宇,“不、不然你以为?” 他现在说话都不敢看着尚胧月,因为心虚。 他确实讨厌喝药,更准确的来说,他讨厌所有苦的东西。 尚胧月,“行,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等王爷睡醒后,务必把药喝的干干净净哟~” 她刻意的强调了下喝干净这几个字。 落文宇,“……………”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每次看落文宇吃瘪的样子,她都觉得很搞笑。 鬼知道她用了多大力才忍住没有笑出声的。 尚胧月快速离开房间,刚走没几步,院子里就传来她的大笑声。 刚趴下的落文宇,顿时想要撑起身子,奈何他的伤势不允许,不然他早就过去跟尚胧月好好的“讲讲道理”了。 门外的大笑声越来越小,不是因为她越笑越小声……而是因为她一边大小笑,一边朝外面走。 所以……笑声才会变小。 落文宇拳头攥紧,额头青筋紧绷。 他怎么觉得这尚胧月有时候比范伶还要气人? 又或者说,尚胧月和范伶气人的本事,不分上下。 来往的下人都被尚胧月的笑声吸引去了目光。 在别人眼里,大家以为她是又发疯了,常年得不到王爷的喜爱疯是自然。 下人一,“她这是咋了?” 下人二,“还能咋了?疯了呗!” 下人三,“疯了?” 下人二,“对啊,你看看她嫁入王府多久了?咱们家王爷一直都不待见她,她能不疯吗?” 其余两人赞同的点点头,“也是。” 下人一,“我要是她,我肯定早就疯了,这种日子谁过的下去啊。” 下人三,“这能怪谁?这还不是怪她自己!” 另外两人是新来的,她们从这个人的话中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快跟我们说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尚胧月的听觉本就异于常人,她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 那压迫力顿时就爬上了她们的脊背。 三人不约而同的转身看向身后,视线刚好与尚胧月的视线交汇在一起,那一刻,她们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畏惧。 尚胧月正打算向她们走过去,还没有移脚,那三人就仓皇逃窜了,好似下一秒尚胧月就要杀了她们一样。 尚胧月轻挑下眉,她只是想问问路而已,跑那么快干什么…… 唉……不凶这些下人,他们就不听话,凶了这些下人,他们又不敢跟她说话。 还真难啊…… ——————— 这边……皇宫里来了位新晋的贵人。 只是这个贵人的身分确实狐妖。 她混进了皇宫,成了安贵人,更是夜夜得皇上宠爱,皇上被她迷惑,至此君王不早朝。 大臣们纷纷劝诫,但依旧没有用。 皇帝的面容也变得越发憔悴,短短几日的时间,人就消瘦了大半。 由于有人暗中封锁消息,所以这件事迟迟未能传递到落王府这边。 落文宇安在宫中的线人暂时失去了回复的能力。 可以说只要进出过安元殿,或是笼雨阁的人,全都像是被魅惑了心智,丧失了思维成了行尸走肉。 第一百八十章 好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如今皇宫内的人,近乎大半都被狐妖的媚术蛊惑。 皇宫内早已乱成一片,黑压压的阴云悬浮在皇城之上。 近日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似乎是上天在给人们警告。 一股诡异的氛围从皇宫中蔓延开来,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 尚胧月把药给落文宇熬好后准备给他端过去,熬了大概两个半时辰的药,才只熬了一小碗。 她眉头轻皱起,他的伤迟迟不好,折磨的不仅是他自己,还有她。 尚胧月眼珠一转,对了!刚好可以试试看这个有没有用! 她一把拉开自己胸口的衣服,掌心中出现一把银白色的小匕首。 实践出真知,试试就知道了。 也就在此时,范伶刚好走进药房,王字还没有出口,他就被眼前人的行为惊的眼睛又要瞪成出来了。 来不及阻止,她已经一刀化在了心口上。 尚胧月用另一只手运用灵力将心头血传送进那个小碗中,血不能太多了,不然他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力量。 很快她止住了心口的血,重新拉上了衣服。 把碗中的药和心头血在搅拌搅拌,她拍了下手,完美! 当她端着药转身看见范伶时,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双方都陷入了沉思。 范伶抬起手指向尚胧月端着的药碗,他眉头皱成一团,“王、王妃你这是?” 尚胧月轻叹口气,“算了,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没什么隐瞒的。” “我的心头血对治疗伤、病有着奇效,所以我才加在了药里。” “懂了吗?” 其实她自己都不肯定是不是这样,但她不这样肯定的说,范伶是不会同意她端去给落文宇喝的。 范伶狐疑的盯着她看,“真的?”语气中带着打量。 尚胧月放下手中的药,她双手抱在胸前,淡淡一笑,“那你觉得我是要害他吗?你有见过用自己心头血害人的吗?” 虽然范伶不太懂这方面的东西,但心头血他也是有所耳闻。 且尚胧月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要害自家王爷,凭她的功夫,就算他现在拦着尚胧月不让她去,他也拦不住她。 所以尚胧月没必要这么大费周折。 范伶,“好吧…” 尚胧月轻挑下眉,“放心,我不会害他的。” “不过这件事,你要向他保密,绝不能吐露一个字。” 范伶正想反驳。 尚胧月,“因为,这药有个副作用,若是服药的人知道他服用的是我的心头血,那药效便会瞬间失效。” “还会加重他的伤势,也算是心头血的一个副作用,即便是好了也不行,那会让伤再次出现。” 尚胧月故作苦恼,“其中的原理…”她揉了揉太阳穴,“我也没有弄清楚,究竟是为什么。” “你若不想让他受伤,就得听我的。” 她表演的太真了,真的让范伶都相信她的话了。 范伶郑重的点头,“王妃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再提起,包括王妃,我也不会再跟你说起这个事情。” 他神色严肃,“我跟你一起去吧。” 尚胧月,“好。” 她看着范伶那张天真的脸,嘴角不觉微微扬起,“还是范伶好骗。” 她在心里想道。 两人来到云水阁,刚进入房间就看见落文宇睁开了眼睛。 尚胧月,“醒了?” 落文宇,“嗯…”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倦意。 第一百八十一章 安元殿中的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感觉伤好些了吗?” 落文宇,“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范伶凑到前来,“王爷您伤到哪里了?!” “快让我看看!”他着急的道。 落文宇,“小伤,不必担心。” 范伶随即就反驳了,“小伤?小伤会把王爷特成这样?” 而后他就像唐僧一样滔滔不绝的念叨着落文宇。 落文宇和尚胧月不由的看向对方,从两人绝望的眼神中看得出,范伶的念叨能力是有多恐怖。 最后是尚胧月实在受不了了,她开口打断了范伶,“范伶你先停一下。” 范伶,“啊?” 尚胧月,“我说你先闭下嘴,等王爷喝完药了在继续说好嘛?” “药都凉透了!”尚胧月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范伶,“好好好,你先让王爷喝药。” 尚胧月,“………………”一想到落文宇喝完药,范伶又要开始唠叨,尚胧月就很抵触。 她用法术加热了下碗里的药,温度加热的刚好。 尚胧月,“来王爷,该喝药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老浮现出,“大朗快喝药了”这句话。 苦涩的药气飘入他的鼻腔中,还没喝,就开始有着极强的抗拒心理。 落文宇眉头紧皱,盯着碗中的药迟迟没有喝。 尚胧月,“嗯?王爷?”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我……走神了。” 尚胧月凑到他耳边,“王爷你要是再不喝药,我就让范伶一个人在这里跟你聊天打发时间。” “你不喝药,他更能啰嗦许久。” “王爷你要试……” 尚胧月话都还未说完,落文宇一把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范伶和这难喝的药比起来,他更烦范伶那吧啦吧啦吧啦个不停的嘴巴。 嘴里那种苦味儿让他感到想吐,紧皱的眉头不觉又皱的更紧了。 落文宇示意尚胧月凑过来,他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这药怎么这么苦?” 苦的他很难受,嘴里的苦味久久不能散去,那感觉很糟糕。 尚胧月,“这是快效的药,所以苦一些正常,王爷你在休息会儿,再过一个时辰我会在端药进来的。” 落文宇,“不行,你不能走。” 尚胧月,“放心,我帮你让他闭嘴。” 范伶,“王爷……” 尚胧月手在范伶面前一挥,范伶瞬间就不能说话了。 他疑惑的看向尚胧月,眼中满是疑惑。 尚胧月,“王爷疗伤喜静,你且在这里照顾,你说话会影响到他休息,你暂时闭嘴。” “好了,如果有什么事就来药方找我。” 说完尚胧月就快速逃离了现场,她才不要继续待在这里。 即便是范伶现在不能说话了,她也觉得这里有范伶“不安全。” 剩下落文宇和范伶在房间里。 范伶对着他笑了笑。 落文宇白了他一眼,语气疲惫的道,“睡觉了。” ——————— 安元殿的某个房间里,一个女人妖娆的坐在卧铺上。 她的双腿自然叠加,身上散发出的魅力让人根本无法抵抗。 瞳孔泛着血般的颜色,在有些昏暗的环境下下显得格外突出,红唇上扬,勾勒出一抹嗜血的笑。 女人皮肤白皙如雪,仿佛吹弹可破。 身上的长裙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仿佛这件长裙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那血色的双眸似有着勾人心魄的力量般,让人看了挪不开视线,不自觉的就会被她所吸引,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女人眼神妩媚,魅惑的眼神完美的掩盖了眼底暗藏的杀机和残忍。 她的容貌极美,恐怕天下没有几个男子能抵挡住她的诱惑。 第一百八十二章 诡异的房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昏暗的房间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房间中女人不仅没有因为这个味道恶心,她反而是很享受。 “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 小宫女,“元贵人,该用午膳了。” 这小宫女是新来的,公里的太监们都知道这安元殿和笼雨阁不太平,他们自然是不愿趟这趟浑水。 所以便让什么都不知道的新人去这两个邪门儿的地方………… 女人眼眸微眯,猩红的眼眸偷着一抹戏虐,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进~” 小宫女,“是。” 当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腥臭味差点儿熏的她昏厥过去。 随即是止不住的呕吐。 “怎么了?”女人的声音微微上扬,那语气似乎是捉弄成功后的得意。 可怜的小宫女近乎快要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脸涨的通红。 “还愣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快进来。”女人似乎是没有什么耐心了。 小宫女一边擦拭着嘴巴,一边道,“我、我这就进来…” 说话的时候她差点忍不住再次呕吐,这股闻到非常人能承受。 腐烂的鱼肉和猪肉味在加上尸臭散发的味道,任谁闻了都想吐。 小宫女强人着腥臭味走进了房间,她刚进房间没走两步,她就感到了不对劲。 脚下黏糊糊的,踩着的感觉令她毛骨悚然。 房间比较昏暗,她又看不清踩着的是什么,对未知的恐惧便顿时提升了上来。 忽然,门“嘭”的一声关上! 小宫女吓的身子一哆嗦,瞳孔都缩小了好几倍。 方才明明就没有风……这门是怎么关上的? 恐惧感开始侵蚀着她的全身,令她在向前迈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还不过来~”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蛊惑的气息,可现在的场景听起来,令人很难不感到害怕。 不对劲……不对劲!这里不对劲! 逃———她要立马从这里逃出去! 这是小宫女此时此刻脑海中所想的,她刚转身,一双脚就垂在她的面前。 小宫女身子猛的一僵,她颤巍巍的抬头向上看去。 一张渗人的脸撞入她的视线。 一个身着宫女衣服的人,吊死在了房梁上。 她的死像恐怖,脸上残留着生前的表情,似乎她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房间里没有风……可那吊在房梁上的女人,却轻轻的晃着。 “嘻嘻——下一个就是你!”吊死的宫女突然低头瞪向她,那阴狠恶毒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 小宫女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触摸到地板时,沾染上了地板上粘稠的液体。 她不断的向后退去,退着退着她撞在了后面的桌子上。 小宫女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是和一双布满血丝的浑浊瞳孔对视上了。 她这才看清,那桌子下面塞了六个人。 他们被扭曲成奇形怪的模样,硬塞在桌子下面。 每一个人的表情都痛苦至极,她都不敢去想象,他们生前遭遇了什么。 小宫女如今是被两面夹击,她根本无路可走。 桌子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桌下塞得那几个被扭曲的人瞳孔全都瞪向小宫女。 他们的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整个房间都蔓延着诡异的氛围。 小宫女感到全身冰冷,四肢僵硬无法动弹。 手中的餐盒掉落在地,她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在…这里。” 耳边响起一个怪异女人的嗓音,那声音似被人掐着脖子发出的一样。 后背像是有无数只蜘蛛攀爬,冷汗都打湿了衣服。 她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头一动也不敢动。 双眸紧闭,生怕就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处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呼吸都在这一瞬变得微弱,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心跳的速度飞快,似乎随时都会跳出来般。 就在这时,一抹冰冷的触感在她脖颈处传来。 好似在她的皮肤上轻轻的点触一下。 小宫女的身体顿时紧绷,如同一块坚硬的钢板。 一动也不敢动,脑海中一片空白。 整个人完全都被未知和恐惧所占领。 人在极度恐惧之下浑身僵硬,根本动弹不了。 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连最基本的逃生欲都会丧失。 小宫女依旧紧紧闭着双眼,手攥紧自己的衣服。 就在这时一个好听的女声在她右侧响起,“快!跟我来!” 那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急促,她拉着小宫女的手,温热的触感传递到小宫女的掌心,她这心里顿时便感到了一丝安心。 有温度,证明她不是那些东西。 小宫女睁开双眼,眼前的女人正带着她向房间里面跑。 那人背对着她,所以她只能看见她的身后。 黑色的秀发一上一下的飘动……随之带来的是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这味道同她刚进屋时,闻见的……是一样的! 小宫女的掌心立马就冒出了许多冷汗,她开始怀疑起这个带着她逃跑的女人。 还没等她来的及思考,面前的女人突然停了下来。 她拉着小宫女的手没有松开,反而力度还更大了一些。 小宫女再笨…这下也知道拉着自己跑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咯咯咯咯咯……”那个女人的身上发出奇怪的声响。 在这死一般沉寂的安元殿中,显得格外诡异和恐惧。 小宫女想要甩掉女人的手,可她无论怎么样都挣脱不开女人的力度。 女人缓缓的转过头来,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赫然撞入小宫女的视线。 那张脸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坑坑洼洼的连五官都分辨不出来,脸上没有一块儿皮肤是完整的。 看她的穿衣,这个变成鬼物的人,她也是刚进宫没多久的宫女。 小宫女面对如此强大的视觉性冲击,小宫女一瞬变被吓晕了过去,脸上倒是还留着恐惧之色。 “真没意思……”鬼物拎起这个小宫女,看了看,“又这么快昏厥,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很明显,鬼物对她失去了兴趣,它像是扔垃圾一样,随手就把她给扔到了一旁。 而后它屁颠屁颠儿的跑到最里面的房间中。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女人的声音透着蛊惑的气息,又带有几分打量。 “又来的是宫女,一吓就昏迷过去了。”它有些委屈。 侧躺在床上的女人轻轻扇动着手中的羽扇,“按你们人类的话来说,不是受过痛苦的人,都会理解和心疼跟自己经历一样的人吗?” “怎么你倒是要反着来?”女人淡淡一笑,眼里划过一抹不屑。 鬼物的眼里透着恶毒,“我所受的苦,他们也必须感受!凭什么这样的事情就要我遇上,为什么不能是他们?!” “我就是要把我心中的不满,心中的怨念发泄出来!” “我就是要让这些人,尝到跟我一样的滋味!” 它的这番话,引的床上的女人发出笑声。 鬼物,“大人,怎么了吗?”在面对眼前这个女人时,它有的只有恐惧。 女人轻笑一声,“无事,你且快去把那人处理了,这里快要塞不下这些尸体了。” 鬼物:“好,我这边去。” 女人见它离开后,原本扬起的嘴角立马又沉了下去,她看上去脸很不好。 第一百八十四章 进入皇宫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女人眉头微皱,神情烦躁。 她看向躺在一侧的男人,男人面色苍白血色全无,眉宇间透着一股死气。 可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依旧被一圈金色的气保护着。 女人怨念的眼神盯着那护着男人的金色气罩。 这金色的气罩是男人与身俱来的,落氏一族特有的结界保护。 在被妖邪危机到生命的时候,便会出现保护主人。 此结界目前无人可破。 她本以为用慢慢吸收男人精魄的方法,来防止金色气罩的激活,谁能想到她都如此小心了,那金色罩子还是出现了。 吸收了这个男人的精魄之气已有数日,就快要终结男人的命时,那金色气罩突然出现。 一直保护着男人,还稳住了男人的三魂七魄。 她试了很多方法都没能将这金色的气罩弄开。 主上的命令是要她潜入皇宫,接近皇帝,而杀之。 若皇帝的金色气罩触发,那么就采取第二部。 利用她的魅惑之术,让整个皇宫乃至皇城,全都陷入绝境之中。 这第二个办法实行起来弄不好会要了她的命,若非如此,她早就采取这第二措施。 女人看着金色气罩,无奈的摇了摇头。 反正主上也说了慢慢来,她不信就找不出这破解之法。 近日虐杀宫女、太监都玩累了……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好玩的? 女人轻摇着手中的扇子,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法子………… ——————— 正在厨房里熬药的尚胧月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掐指一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啧…”她轻啧一声,“月儿,来!”她使用召唤术将不知道在哪里鬼混的尚月儿瞬间召唤了过来。 下一秒尚月儿就出现在她面前。 尚月儿的手里拿着筷子,她的动作还保留在没有召唤过来的时候。 看她那样子似乎她是要伸手去夹吃的。 她朝尚胧月投去可怜兮兮的眼神,但此刻的尚胧月神色严肃的模样弄的尚月儿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尚月儿拉了拉尚胧月的衣袖,“姐姐你怎么了?” 尚胧月把手中的扇子递给她,“你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熬药,哪也不要去。” “药熬好了才能去玩。” “我现在有事要去办。” 尚月儿,“什么事?” 尚胧月,“回来在跟你说。” 快速交代完后尚胧月就匆匆离开了。 尚月儿瞧着她急急忙忙离开的身影,她不由的开始好奇起来,尚胧月究竟是要去做什么。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才不会因为好奇就偷偷跟着尚胧月。 她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煎药。 苦涩的药味占据了整个房间,熏的尚月儿眼泪花都出来了。 她一脸嫌弃的看向那熬药的砂锅,脸上写满了抗拒二字。 因为是尚胧月的吩咐,就算熬在难闻的药,她也能坚持下来。 尚胧月瞬移到了云水阁,她走进落文宇所在的房间。 她进去的时候,他睡的正熟。 尚胧月走到他跟前,视线落在他的下半身上。 也不知道她的心头血究竟管不管用。 尚胧月掀开了他的衣服,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全愈合了。 尚胧月心中一喜,看来他她心头血的效果远超过她的想象。 她得备一些留着,以防万一。 落文宇在熟睡中被人猛的掀开衣服,他立马就睁开双眼,锤死惊坐起。 两人四目相对,他正准备开口时,落文宇感觉到下半身有些凉凉的。 他低头去看的时候,人都看傻眼了。 落文宇缓缓抬头看向她,墨色的瞳孔充满了不可置信。 “尚!胧!月!” 她吓得身子一颤,而后赶忙道,“你、你先存着,等下在发怒也可、可以!” “你看,你的伤是不是都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他立马转头看去。 身上的伤竟然痊愈了! 落文宇快速提起裤子,转头瞪了一眼尚胧月。 尚胧月心领神会,她赶忙解释,“事出有因,边走边说。” “走?去哪里?” 他话音刚落尚胧月的手在他面前一挥,落文宇的衣服被她用法术换上了一件新的。 尚胧月没有说话,她伸手拉着落文宇的手就向前走,脚下亮起蓝色的光,地面上出现一个法阵,眨眼的功夫她便带着落文宇来到了皇城中。 两人现在在皇城的一个小巷子里。 尚胧月带着他走出小巷,这下落文宇才知道这里是哪里。 他眉头微皱,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尚胧月忽然开口,“这里是皇城。” “方才之所以那么唐突,是我要确认王爷身上的伤好了没有,事出紧急,所以难免粗鲁了些。” 落文宇,“你带我来皇城……莫非皇宫里出了什么事?” 尚胧月轻点下头,“荧荧之火,离离乱惑。” “荧惑守心异动,且方位直降皇城。” “乃灾变之兆。” “一国君主的气运最为固定,避邪气侵扰,若非有厉害的妖物作祟,通常不会动气运。” “君主之运,乃国之运。” “如今这皇城中乌烟瘴气,妖气弥漫……怕是这皇宫中有厉害的东西在。” 落文宇,“若皇宫中真有妖物作祟,我不会不知。” “除非……” 两人几乎同时道,“除非现在整个皇宫都被邪气侵蚀!” 两人不由的又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落文宇,“你可知我父皇如今情况如何?” 尚胧月,“尚有一口气在,生门并未完全闭合。” “仍有扭转的局面。” 落文宇面色凝重,“我父皇还能撑多久。” 尚胧月,“半月。” 听了尚胧月的话,落文宇长舒口气,“若今日杀了那邪物,我父皇是不是就能恢复?” 尚胧月,“是。” 落文宇,“现在走正门定是不能……” “先前你带我去皇宫的时候,我留了几个传送阵。” “走吧。”她拉起落文宇的手,两人相视一眼。 传送阵将二人传送进了皇宫中。 落文宇,“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留的?” 尚胧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王爷不知道的时候。” 落文宇,“…………” 刚好一个太监匆忙朝这里走了过来。 尚胧月走上前去拦下他,“皇宫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太监被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落文宇可没有尚胧月那么有耐心,他直接一把拽起太监的衣服,“说。” 左手的匕首已然抵在太监的脖子上。 那太监吓得差点昏厥过去。 这太监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落文宇,他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 “哎哟!王爷是你啊!你终于来了!” 落文宇不耐烦的轻啧一声,“废话少说。” 他收起了匕首,松开了拽着太监衣服的手。 太监,“王爷您是不知道啊!如今这皇宫可是乌烟瘴气的!好多人都跟中邪了一样!可怕的很!” “尤其是进入了笼雨阁、安元殿中的人!只要进入过这里面的人,出来都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且皇上已经在安元殿待了好几日了,这几日连早朝都未上!” “那些大臣全都找来安元殿,可进去的人出来之后就像是被人抽走了魂一样。” “皇上新收了一位贵人!就是这个贵人让整个皇宫都变成这样了!” “我们派去笼雨阁和安元殿的宫女太监没有一个回来!” “他们多半都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他没有说完,但落文宇和尚胧月也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尚胧月递给他一张符箓,“拿着,关键时刻能保命。” “你现在不要乱跑,就在此地待着。” 尚胧月用法术在他脚下画了一个圈,“待在这个圈里,就能保命。” “若是你被邪物勾引出去,我给你的符箓是第二保命的东西。” “你需在符箓攻击它的时候快速回到圈内,这个时候的圈会用今罩罩着你。” 太监拿着尚胧月给他的符箓,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好好好!我绝对不会踏出去半步!” 尚胧月,“有两个地方……我们先去哪里?” “分头行动不行,目前尚未可知对方实力,分头行动太过冒险。” 太监,“那贵人住在安元殿里,皇上也在里面!” “笼雨阁是那贵人玩乐之地。” 尚胧月,“多谢。” 两人现在朝着安元殿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尚胧月突然停下了脚步。 落文宇,“怎么了?” “我们要不要打扮一番?装作宫女太监?” 落文宇,“…………” 他微眯了下眼,瞳孔泛起危险之色。 尚胧月立马改口,“其实就这样进去也行……” 落文宇,“要换衣服,为什么我不能是侍卫?” 尚胧月,“是我思虑不周。” 她承认错误态度良好,他也不好在说什么。 尚胧月,“王爷虽说你的伤口愈合了,但胫骨还为完全修养好。” “一会儿切莫勉强自己。” 落文宇,“知道。” 尚胧月,“若实在不行,你且在我身后。” 落文宇,“……………” 又开始了……她又开始了……… 每次打架,她总这样嫌弃他…… 第一百八十五章 杀了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怎、怎么了?”她疑惑的看着落文宇,“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尚胧月……”他的声音低沉,嗓音透着些许沙哑。 尚胧月紧张的吞咽了下,大脑开始飞速运转,短短一秒的时间里,她却感觉像是过了一年。 “你是不是又在嫌弃我?” 尚胧月,“啊?” 她眨巴着眼望着他,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落文宇,“你对我的印象就是这么弱的吗?” 尚胧月有些不明所以,“等等。” “王爷,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疯?从进宫到现在,我有说过嫌弃你吗?” 落文宇沉默了,因为她确实没有说过。 尚胧月,“王爷,麻烦你不要整天胡思乱想,这样会给我带来困扰的,知道嘛?” “不过,如果王爷还要继续追着这个问题,问的话……”尚胧月停顿了下,她本来不想说的,谁让落文宇非得要这样问呢。 这也不能怪她。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我好像很早之前就对王爷说过了。” “王爷你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她又补充道,“我这个人一向诚实,所以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而且,你问,我答,正规流程,所以王爷不能生气。” “生气也没办法,王爷总不能打死我,不是吗?” 她一脸欠揍的表情挑衅的撇了一眼落文宇。 落文宇被她的话气的额头青筋紧绷,墨色的眼眸微沉,就在他要发火的时候,尚胧月突然道,“王爷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 “虽说你父皇目前暂时没有危险,但这宫中的人……可没有你父皇那么好的命。” “我怕……在我们吵闹间,就有人无辜丧命。” 落文宇,“过后在找你算账。” 尚胧月,“那也得过后了再说。” 两人这一路上大张旗鼓的走着,生怕里面那妖邪就不知道他们来了一样。 越是靠近安元殿,妖气就越重。 诡异的是,一个宫女太监都未曾见到。 天色变得越发昏暗,恐怖的氛围开始渲染整个皇宫。 这里死一样的寂静…… 很快两人便到了安元殿前。 安元殿前站着两位瑟瑟发抖的宫女,她们手里都端着一个空盘子。 尚胧月微眯下眼,她觉得她们手中端着的盘子有蹊跷。 那盘子上盘旋的妖力很活泼……… 尚胧月走到其中一个宫女面前,“你们端着空盘子站在这里做什么?” 宫女转头看向尚胧月,眼泪顿时落下,满脸恐惧之色。 她想要说话,可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是她想说的,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和声音。 她一边说一边摇着头,无力的与身体中这股强大的力量对抗着。 尚胧月看出了端倪,她知道这个宫女是被人用法术控制了言语。 她轻打了一个响指,这个言灵束缚就解开了。 宫女瞬间感觉自己的喉咙松开了,方才就像是被人狠狠用手掐着脖子,让她喘息不过气。 她拉住尚胧月的手,“快!快跑!这里面有脏东西!!” 宫女惊恐的面容都扭曲了,“这个盘子是她让我们端着站在这里,只要有人来安元殿,她让我们把这个盘子递给要进去的人。” “让那些人把值钱的物件都放在上面,端进去。” “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但进去的人…没有一个出来。” 想来不用看也知道这些人的下场是什么。 尚胧月解开了另一个宫女的束缚,“你们都站在这里不要动,外面都是妖力,胡乱跑遇到别的东西,命可就没了。” “待在我画的圈里,拿上这个灵符,保命。” 两个宫女连连向尚胧月答谢。 尚胧月只是又强调了一遍,“千万不要走出这个金圈。” 宫女,“好!” 尚胧月回头看向落文宇,“王爷,我大概知道里面是个什么东西了。” 落文宇,“何物?” 尚胧月示意他凑过来,她用着只有她和落文宇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狐妖。” 落文宇眉头皱的更紧了,“确定?” 尚胧月,“嗯。” 他知道,她一向说出来的话都是很有把握的。 尚胧月,“走吧,这里不方便说话。”她的视线瞟了一眼那两个宫女。 落文宇立马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尚胧月把从宫女手中拿来的盘子,递了一个给落文宇,“拿着吧。” “既然是她的要求,就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招吧。” 狐妖……再强能有她家月儿强? 到时候把月儿召唤过来也未尝不可以。 两人端着盘子走进了安元殿。 落文宇压低着声音,“尚月儿不是也是狐妖吗?” “为什么不带她一起?” 尚胧月,“我让她在家里给你熬药,估计时间也快了。” 尚胧月,“等下就召唤她过来。” 落文宇不太信任尚月儿的实力,“你叫她过来?” 尚胧月,“别被她那憨憨呆呆的外表骗了钱,那丫头残暴的很。” “她对除我之外的人……”尚胧月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到时候王爷你就知道了。” 落文宇想了想,上次坐那灵狐车,尚月儿就表现出了她非常不喜欢他,可她也没有做什么啊。 落文宇丝毫没有感到尚月儿对他有任何的威胁。 两人端着空盘子,边走边聊。 周围恐怖的氛围和随处可见的尸体,两人压根儿就没有看见,光顾着聊天去了。 尚胧月,“啧……好难闻的味道。” 落文宇,“确实。” 这种血腥味和腐臭味,尚胧月在熟悉不过了,按着浓烈的气味来看,应该是死了不少人…… 估计数量有些庞大……… 宫女,“你们是来见白贵人的吗?” 一个机械般的声音突然响起。 尚胧月和落文宇都愣了一瞬,随后道,“是。” “那请你们跟我来。” 这宫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给人怪吓人的感觉。 她双眼无神,四肢僵硬,皮肤发白,走起路来像是被上了发条的玩偶。 尚胧月的视线在挪到宫女手臂上时,她才发现,眼前这个给他们带路的宫女,其实是一具尸体。 尚胧月在宫女的手臂上看见了尸斑。 由于这里本来就臭,掩盖了宫女身上的臭味。 她的瞳孔浑浊泛黄,完全没有活人的光泽和灵动。 尚胧月伸手拉了拉落文宇,她指了指前面带路的宫女。 落文宇压低声音,“我知道,她是死人。” 尚胧月,“虽然知道是什么法术控制的,但看着还是觉得有些瘆人。” 落文宇点了下头,“这些东西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宫女带着他们来到了白贵人所住的房间。 她转头道,“你们先在此等候片刻。” 说完她便去敲了敲狐妖所在的房门。 “白贵人,有人求见。” 里面响起一个慵懒的女声,“谁?” 宫女,“落王。” 她虽然已经死了,但还有以前的记忆,这些记忆加上法术,让她以为自己还活着。 “让他进来吧。” 白颖这段时日老听那些大臣说,要去找落王。 只有落王才能救皇上。 她早就把皇宫给封了……消息怎么还传的出去……不过传出去了也没什么…… 她不觉得这个落王有打败她的本事。 她还没有上门去找他呢… 他倒是自己乖乖送上门来了,也免得她去找他了。 宫女将房间门推开,一股恶臭味扑面袭来。 尚胧月和落文宇差点儿当场呕吐。 辛亏尚胧月眼疾手快给俩人都加了净化护盾,不然他们得被熏死在外面。 房间里比外面还要昏暗,他们踏入房间后,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白颖,“不知道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尚胧月用灵视看了看四周,她也没有回答白颖的话,“你这房间弄的这么暗做什么?” “亮点不好吗?” 说完她召唤出了一团炽光。 炽光照亮了整个房间,黑暗被一扫而光。 屋内的一起都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中。 房梁上吊着十多具尸体,地面上尽是浓稠的血迹,地面上的尸体也不计其数。 还有几个眼熟的,尚胧月之前进攻时曾看见过的几个大臣。 莫名的火气蔓延上来。 白颖也未曾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一变故,她有些猝不及防。 她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尚胧月,“黑暗底下待久了,是不是都忘记了光亮的模样?” “折磨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得心应手。” “就是不知道,你现在还是不是能这么得心应手的对付我们。” 白颖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 “你可知我是谁?” 尚胧月,“一只小狐妖罢了,你是谁也不重要。” 白颖被尚胧月的话逗笑了,她笑的有些癫狂,“小狐妖?你说我是一只小狐妖?” 尚胧月淡淡一笑,“对,有什么好笑的吗?” “你是在笑自己太弱了吗?笑也掩饰不了你的尴尬。” 落文宇,“我父皇是不是在你哪里!” 白颖眸光阴冷,她明显被尚胧月的话惹恼了,“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她近乎是咬牙切齿。 尚胧月,“若非我也有一只狐狸,不然我就是骂你,也把你先骂死。” “你让我说,我就说吗?我就是不说,你能怎么样?” “杀了我?” 第一百八十六章 这么快就结束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白颖,「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若我不满足你,倒显得我小气了些。」 一道利风袭来,速度异常的快。 尚胧月和落文宇躲开了这道风刃,风刃将厚重的门生生劈成了两半。 很难想象如果刚才这道风刃是劈在他们身上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尚胧月,「这点能力可杀不了我。」 白颖轻蔑一笑,「方才不过是给二位的一个见面礼罢了。」 她的声音很温柔,完全听不出她语气带着的攻击性。 尚胧月,「那你这见面礼还真是扣扣搜搜的,尽显小家子气。」 白颖,「你!」 床帘被妖气猛地掀开,白颖的样貌变这样呈现在两人面前。 女人面容绝美,似从画中走出的人物,一看她的样貌就知道,她绝非常人。 不过呢,跟她的尚月儿比起来,她还差的远。 不说容貌了……就是比比身份…这眼前的狐妖也不及分毫。 尚胧月下意识的把目光看向落文宇,她倒是有些好奇,好奇落文宇是不是会直勾勾的盯着那狐妖看。 当她看向落文宇的那一瞬,她蚌住了。 尚胧月,「……………」 只见落文宇的手中凝聚着一团黑焰,尚胧月看的眼睛都瞪大了。 自从落文宇解封了自身力量开始,尚胧月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灵力异常强大。 若他在提升提升……说不定力量会与她不相上下。 碍于这个世界的修炼不齐全,所以纵使他力量强,也无法完好的发挥出来。 比如那些高级的阵法,秘术,之类的,会错失很多东西。 落文宇掌心中的这团黑焰威力不可小觑! 恐怕他这一掌打出去,整个安元殿都会被夷为平地,且皇宫还会受到强大的灵气波的攻击。 这样会伤及无辜。 她赶忙制止落文宇,「哎哎哎!别别别!放下放下!」 她还说想看他犯花痴的样呢……看来这犯花痴跟他落文宇八杆子打不着。 若是其他人,定是眼睛都恨不得贴在那狐妖身上。 他倒好,恨不得一掌拍死别个。 落文宇,「你拦我做什么。」 虽说他现在火气很大,但在面向她的时候,他还是很好的克制住自己的语气和神态。 尚胧月,「王爷切莫被气昏了。」 「你这一掌要是打出去了,别说安元殿被夷为平地,周围的建筑都会被波及,万一砸到了宫女太监,妃嫔们可如何是好?」 她的一番话,将快要失去理智的落文宇给拉了回来。 他这才收回了掌心的黑焰,「你说,要如何办。」 他收回看着狐妖的视线,多看她一秒,他都要克制不住自己要弄死她。 白颖听了那两人的对话,她大笑起来,「你们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你们的灵力才到什么地步?想要杀了我?确定不是在逗我笑?」 尚胧月嘴角带着浅笑,「那你说说,你又是什么级别的妖呢。」 白颖双腿自然叠加,右手轻摇着扇子,血色的眼眸闪着寒意,「妖皇级别的妖怪……怕是你们这辈子都难得一见,今日见了我,是你们的荣幸。」 「你们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落文宇眉头微皱,可身旁的尚胧月却更是一脸不屑,妖皇级别的妖怪她见的多了去了…… 尚胧月,「我还以为是你有多厉害,妖皇级别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白颖,「我马上就要进阶成妖帝了,现在是妖皇顶级。」 尚胧月也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依旧淡淡的回应道,「也不怎么样啊。」 白颖此时此刻看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看来这几天我玩的有些过头了,竟然会同你们这两个将死之人说这么多。」 「方才你是一副怎样的嘴脸,一会儿也请你不要改变,不然会很无趣。」 白颖阴冷的笑道。 尚胧月,「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白颖,「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一会儿后悔可来不及了。」 尚胧月示意落文宇向后退一步,落文宇轻点了下头。 尚胧月,「月儿…来!」 此时的尚月儿刚刚熬好药,她刚把药放在桌上,下一秒人就被召唤到了尚胧月的面前。 三人六目相对。 尚月儿显然有些没回过神来。 尚胧月,「月儿看看你后面。」 原本要进攻的白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对面突然多了一个人……不对…她好像是妖。 尚月儿听话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她微偏着脑袋看着白颖。 看见白颖的一瞬,她的眼眸忽然沉了下来,冰冷和杀气顿时外泄而出。 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和威压令对面的白颖感到了威胁和压迫。 仿佛她一个眼神就能要了她的命。 白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她怎么也想不透自己为什么会被眼前一个姑娘吓成这样。 尚胧月正要开口,尚月儿转头一把抱住了尚胧月,「姐姐!你是不想要月儿了吗?你以后就喜欢她,你喜欢月儿了吗?」 「月儿有九个尾巴,还可以给你扇风,还可以给你抱着睡觉,你冷的时候我的九个尾巴可以当被子……」 尚胧月立马打断了尚月儿的发言,「等等,你先停一下。」 尚月儿就像个小哭包一样,她眼里含着眼泪,满脸写满了委屈。 一向最讨厌落文宇的她,向落文宇偷去了求救的目光。 尚胧月伸手揪了揪尚月儿的脸,「你的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尚月儿有些不明所以,「啊?」 尚胧月,「召唤你来给你零食的,怎么会不要你?」 「我们家月儿这么可爱,我可舍不得不要你。」 说完她伸手拍了拍尚月儿的脑袋,尚月儿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 她抱着尚胧月又亲又蹭的,脸上写满了开心。 同刚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尚胧月,「好啦,这个狐妖就交给你了,我们在旁边等你。」 尚月儿故作迟疑,她拉了拉尚胧月的衣袖,「万一月儿没打过怎么办?」 尚胧月揉了揉尚月儿的脸,「月儿没打过,那姐姐就帮你打她。」 「她方才说要杀了我,对方杀意很强,月儿还是小心些好。」 尚胧月在说话的时候,她刻意的强调了「她方才说要杀了我」这几个字。 尚月儿听见后眼神划过一瞬的戾气,但在面对尚胧月的时候,她依旧是方才乖巧的模样。 尚月儿,「月儿会小心的!」 尚胧月,「去吧。」 尚月儿,「嗯。」 尚月儿转身的那一刻起,她的眼神就变了,不再是方才在尚胧月面前那副乖巧的模样。 面对白颖时,尚月儿的神色冰冷,嘴角的笑带着狠戾,同她那张乖乖的面容有着很强的反差感。 在尚月儿靠近白颖的时候,她的样貌和身高也发生了变化。 前一秒还是可爱的小萝莉,后一秒就成了冰山系的御姐。 白颖感到了深深的威胁,尚月儿身上散发出的力量让她血液都凝固起来。 害怕、恐惧渐渐侵蚀着她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尚月儿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的,她都不知道。 白颖的腿一下就软了,她跪在尚月儿面前。 尚月儿俯身,她用手抬起白颖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那双幽蓝色的瞳孔深邃的打量着她,「妖皇顶级?」她的语气带着笑意。 「就是你说…要杀了我姐姐?」尚月儿抬高了些音量。 「唰」的一下,九条狐尾顿时出现在尚月儿的身后。 她的瞳孔泛着幽光,宛若一颗晶莹的蓝宝石。 赢不了……赢不了……她绝对赢不了眼前的尚月儿! 这种从内心散发出的恐惧,让白颖完全丧失了求生的本能。 尚月儿,「一尾狐……有什么资格跟我姐姐谈话?!」 弹指一挥间,白颖被尚月儿打回了原型,她快准狠的取出白颖的妖丹,然后吞下。 尚月儿被一层白色的妖力包裹着,不过很快这些妖力就被她吸收干净了。 白颖的尸体也变成灰,消散在房间里。 尚月儿原本就是这个御姐模样,身高一米七二面容透着冰冷,完全让人不敢靠近。 她那张脸如同被人雕刻出来的一样,随便将她放在何处,她都会是人群中最吸引人的那一个。 之所以跟在尚胧月身边一直都是小姑娘的样子是因为……… 尚胧月曾经指着一个动漫的海报对着尚月儿说,「月儿,要是我身边也有这种小萝莉就好了!」 尚月儿,「姐姐你很喜欢吗?」 尚胧月,「嗯嗯!」 结果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尚胧月再看见尚月儿时,她就是一副小姑娘模样了。 尚胧月让她换回去,她就是不肯,不管尚胧月怎么劝都没有用。 最后尚胧月也就只有随她便了。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可能是结束的太快了,让落文宇还没有反应过来。 尚胧月,「王爷,结束了,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这才回过神,「嗯。」 他轻咳嗽一声,低了声音,「她怎么还变了一个样子?」 尚胧月,「月儿她本来就是这个模样。」 落文宇,「那她平时为什么……」 为您提供大神墨白笙的《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一百八十六章 这么快就结束了?免费阅读. 第一百八十七章 真实过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这个嘛……也是有原因的,不过也不方便讲与王爷听,女孩子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落文宇,「她九条尾巴…」 尚胧月,「王爷上次又不是没有见过。」 落文宇,「也对。」 这个时候起,落文宇就已经知道,尚月儿的身份并没有之前尚胧月说的那么简单了。 尚胧月之所以没有告诉他真实情况,不是因为要避讳什么,而是这将起来很费时间和喉咙,她懒得讲,所以之前胡乱说了些骗落文宇。 尚月儿其实是九尾狐一族的公主,只是因为她顽劣的性格导致自己被父亲丢在人间好好历练。 本是想让她养养心性,谁知道她直接在人界大开杀戒,屠了上百个城池…… 期间讨伐她的除妖师无一幸免,全都栽在了她的手里。 尚月儿的实力早已远超妖帝,她的实力已经是妖神级别的存在。 神界本该出手的,但因天道的原因被阻拦。 原因很简单,收拾尚月儿的人不该是神界的人,收拾她的人早已有了命定之人。 只有她命定之人才行。 若神界强行干预,天下必然大乱四起。 因果循环皆有定数。 尚月儿在人界玩腻了之后她便寻了一处绝世宝地长眠在此。 直到那一年……尚胧月的出现,一切才发生了改变。 尚月儿因为沉睡了太久,太长时间没有活动过胫骨了,她同尚胧月打起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她灵活,而且别看尚胧月的力量在她之下,可她会的东西太多,有时候力量也压制不了一切。 就这样尚胧月将她打趴在地,不过尚胧月也因此受了重伤。 尚胧月通过尚月儿的记忆,看见了她曾经做过的一切,也确实如除妖师协会那边说的一样,她就是一只凶恶的妖邪。 可她看着被打哭在地发脾气的尚月儿时,她又感觉尚月儿记忆中的她和现在的她是两个人。 她就像是心智还未成熟的孩子……… 尚胧月再次探究了一遍尚月儿的记忆,她这才找到了原因。 尚月儿放在人界的时候才两百多不到,相当于人类四岁的孩童。 对于陌生的一切,她是恐惧,是害怕的。 刚到人界就碰上坏人,她的本能的杀了这几个想要攻击她的人。 初次尝到鲜血后,她发现血液能让她感到温暖和安心。 而且体内还有一股力量在源源不断的增强。 这种说不出的感觉令她着迷。 于是……她屠了上百个城池。 杀光了里面所有的人,老人、小孩无一幸免。 短短三年的时间,她的妖力大大增长,两百岁的她就成了妖皇级别的妖怪。 后来在加上那些杀她的除妖师,她的力量直接提升到了妖帝级别。 她玩腻了之后在这块风水宝地沉睡万年的时间,她醒来便是妖神级别。 幸好她当初才醒,手脚不灵活,已经快忘了怎么使用妖力,怎么打斗了。 不然尚胧月根本打不过她。 而后尚胧月忍着身上的伤,她带着尚月儿回到了九尾狐族。 尚月儿一直仇恨着她的父亲母亲,她恨他们将她丢弃,让她孤身一人。 在尚胧月「友善」的沟通下,尚月儿才老实坐下听自己父母的讲述,她父母怕她不信,还让尚月儿看他们的记忆。 他们只是为了让尚月儿在人间历练一下,谁知道会演变成这样。 派去保护尚月儿的人是另一派的间隙,尚月儿之所以犯下这样的错,都是这个人引导的。 尚月儿的父母当时又忙于处理狐族的内斗,根本抽不出身,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别说保护尚月儿了,他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处理完内斗后,他们去寻找尚月儿的时候,尚月儿已经在宝地沉睡了,所以也难怪他们找不到。 尚胧月也向尚月儿的父母表明了来意,「她犯下如此杀孽,死罪免不了,今日带她来就是见你们最后一面。」 尚胧月也不怕狐族的人不同意,她手里有召唤修士的令牌,她随时都可以召唤一万修士在她面前。 尚月儿的父母因为尚月儿的事情愧疚了一辈子,所以最后的最后,她的父母用了九尾狐一族的禁术,将自己献祭给了狐神。 狐神把那些曾经被尚月儿杀害的人,他们的灵魂都聚集在了一起。 被尚月儿杀害的人,都不能转世轮回,他们只能永远成为怨念存留在这世间。 而尚月儿父母的献祭之法消散了他们的怨念,并且让他们都可以轮回成人。 光是这样还不够,他们还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留下了一个印记,这些印记都会让这些人有大富大贵之命。 待到一定时候,这些人会做一个梦,梦里是他们前世被尚月儿杀害的时候,后面尚月儿的父母便会让他们选择,是原谅尚月儿还是不原谅。 若是原谅她,现在你的财富不减反曾,若不原谅,你便会失去这大富大贵之命。 这也是尚月儿的父母最后能为她做的了。 这些人里没有一个选择不原谅的,可以说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选择不原谅,因为财富迷人眼。 他们统一的台词都是,那是上一辈子的事了,上一辈子苦了我,这辈子给我选择的机会,我可不能再苦了自己。 尚月儿也因此成功保住了性命。 而且尚月儿的父母死前把尚月儿托付给了尚胧月,尚胧月答应了。 她这个人一向答应了的事情、她就一定不会食言。 除妖师协会那边还是找了借口要将尚月儿困起来。 尚胧月很清楚,这下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要尚月儿体内的妖丹。 她自然是不会把尚月儿交出去的。 尚胧月立马当着所有人跟尚月儿签订了契约,并给她取名尚月儿。 她的原名,白霜凝。 尚胧月,「改了名字后,以前一切便是过去,现在的你是尚月儿。」 「尚月儿拥有的是无限的未来和希望。」 「这一次,好好地活,好好地过。」 「现在尚月儿是我的灵宠,我会保证她的一切。」 「若再有人有异议,便是在与我作对,又或者有什么别的心思。」 尚胧月是协会最高战力,协会不能没有尚胧月就像是鱼不能没有水。 所以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此后和尚胧月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过的很开心。 她从什么都不懂,变得什么都懂。 她教会了她做人做事,教会了她以前从未学到过的东西。 带她吃了很多好吃的,玩了好玩的……这些快乐的日子数都数不清。 尚胧月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亮和色彩。 因为对尚胧月太过喜欢,导致尚月儿对尚胧月有了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尚胧月就是她的全世界,她不能没有尚胧月。 时至今日,她依然清楚的记得当初尚胧月在协会成员面前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每每想起那个时候,她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尚胧月,「月儿,可有受伤?」 尚月儿见尚胧月来了,她立马变回了小姑娘的样貌。 伸手抱住了尚胧月,「姐姐我没事,月儿听姐姐的话,很小心的!没有让自己受伤。」 落文宇瞧着在尚胧月怀里撒娇的尚月儿,他又想起方才她那一副狠戾冷血的模样,他完全不敢相信这竟是同一个人。 尚胧月,「我就知道,还是我们家月儿最厉害了。」 尚月儿刻意看了落文宇一眼,「不不不,我觉得还是落哥哥比较厉害。」 「毕竟落哥哥救了那么拼命的救下了姐姐,跟鬼将对抗。」 「月儿也想像这样保护姐姐。」 尚月儿一下变得很委屈,「不过……月儿每次都很快结束了战斗,都让姐姐感觉不到月儿对你的保护了!」 落文宇一下就听出了不对劲,她这是在旁敲侧击的说他没有她厉害。 可尚胧月就像是听不出尚月儿话中的意思一样。 尚胧月笑了笑,「怎么会呢?」 「姐姐知道月儿是最喜欢我的。」 「所以姐姐不会感受不到的。」 尚月儿眨巴着眼天真无邪的望着她,「真的吗?」 尚胧月在她脸颊上亲了下,「比真金还真呢。」 尚月儿差点幸福的昏过去,脸红的像喝过酒一样。 尚胧月,「月儿,你没事吧?」 尚月儿摇摇头,「没事没事。」 尚胧月,「皇宫中的狐媚瘴气就摆脱你了,还有皇上身上的咒术你也解一下吧。」 尚月儿拍拍胸口,「包在我身上!」 落文宇突然把尚胧月拉过来,尚胧月诧异的看着他,「王爷?」 落文宇,「这丫头方才指桑骂槐。」 尚月儿听完后无辜的望着尚胧月,「姐姐我没有。」 落文宇,「你…」 尚胧月推开他的手,跑去安慰尚月儿,「月儿乖,我知道月儿没有。」 尚月儿又抱住尚胧月,她看向落文宇,「落哥哥,之前月儿是不喜欢你,但现在不是了。」 「月儿为之前的事情跟你道歉,让你对我留下了这么不好的印象。」 尚胧月,「好了好了,知道错了就好了。」 「没事了,乖。」她捏着尚月儿的脸哄道。 为您提供大神墨白笙的《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一百八十七章 真实过往免费阅读.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无可奈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月儿把头埋进尚胧月的怀里的时候,她冲着落文宇露出挑衅的眼神。 落文宇眉头紧皱,脸色看上去很不好。 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忍着。 又不能再说什么,他若是再说尚月儿,那尚胧月一定会骂他。 正好就着了尚月儿的道了。 可他看着尚月儿一脸欠揍的表情,他真的恨不得上前去揍她一顿。 尚月儿阖了阖眼,嘴角勾着轻蔑的笑,抱着尚胧月的手又紧了些,她在向落文宇炫耀着。 她就是喜欢看,落文宇这一副想要揍她,却又不能揍她的表情。 尚月儿,「姐姐,那我去了。」 尚胧月,「嗯,去吧。」 尚月儿松开抱着尚胧月的手,转而看向落文宇,「落哥哥拜拜~」 落文宇,「…………」额头青筋紧绷,他真的很不想回答尚月儿。 但尚胧月又站在他旁边看着他,他又不能不回复。 「我父皇就交给你了。」鬼知道他是压着多大火气说出的这句话。 脸上的假笑看着很恐怖,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尚月儿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可在落文宇眼里那笑容如同炼狱中的恶鬼。 尚月儿走过去后,尚胧月就戳了下落文宇的手。 「王爷……你要是不想笑,就不要勉强了。」她说到后面话越小声了些,「你着笑容看着很诡异……」 落文宇,「…………」 「我……」而后他叹息口气,「算了。」 尚胧月看着他那张阴沉的脸,「王爷你又怎么了?」 落文宇,「没什么。」 她撇了他一眼,「还说没什么,王爷你脸色阴沉的可怕,完全一副火大的表情。」 「怎么把狐妖除掉了你还不高兴了?」 其实她心里清楚落文宇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她家月儿气的。 不过她就喜欢看落文宇吃瘪的样子。 尚月儿的性格,她比谁都了解,所以她会做些什么她更是一下便能猜到。 落文宇沉默了片刻,「你让尚月儿先把宫中的狐媚瘴气清除。」 「我父皇有仙罩保护,但其他人没有,多让他们在这种环境下待着,对他们的生命不安全。」 尚胧月,「好。」 「月儿。」 尚月儿,「我在。」 尚胧月,「你先将整个皇城内的狐媚瘴气都消除吧。」 尚月儿,「嗯。」 那白颖也是妖皇顶级的存在,她的力量自然是强大的。 能让整个皇城都陷入黑暗和瘴气中,足以说明她的实力。 大妖及大妖级别之上的妖怪,对尚胧月来说没什么,但对其他人来说,他们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除非是精锐的修士队,才能与之一战,不然绝无生还的可能。 尚胧月发现这个世界里的修士和妖邪力量悬殊太大。 也难怪这里会频繁的出现妖邪伤人事件…… 尚胧月,「王爷……」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落文宇看向她。 「王爷你先前跟我讲过,皇城内是唯一不会发生妖邪伤人的。」 「因为里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落文宇,「即便是高手,他们也斗不过那只妖皇顶级的妖怪。」 「实力有限……只能对付妖皇级别的。」 「至于更高级别的妖邪……胜算不大。」 尚胧月思考了下,「王爷你的战力应该是整个灵冥国最高的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落文宇在尚胧月面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他就算是隐瞒了也没用,因为他骗不了她。 她就像是他的克星一样。 落文宇,「对。」 尚胧月也没料到他会这么爽快的承认,「嗯???」 大写的问号脸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有何不妥?」 尚胧月摇摇头,「没、没有,只是我没想到王爷你会直接承认。」 落文宇伸手弹了下尚胧月的额头,「反正我也骗不了,不如坦白的好。」 「你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嗯。」她又问道,「那王爷之前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是为了防止争端?」 「那你现在恢复了灵力,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落文宇,「这倒没有。」 「只要我不使用法力,就行。」他指了指上次显出封印图的手,「等解决完皇宫里的事情,回府我让范伶重新布置。」 尚胧月,「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 「你有办法?」 尚胧月笑了笑,「那就要看看王爷你学不学的会了。」 她只教了落文宇一遍,他就会了。 果然教落文宇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他学会了隐藏灵力后,就像是到了一个新世界一样,瞳孔闪着震惊之色。 尚胧月,「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落文宇,「你也是用这个办法隐藏的?」 她轻挑下眉,得意一笑,「是啊。」 「那若是有人跟我们用同样的方式,怎么分辨?」 尚胧月,「这个嘛,等空了在教你。」 落文宇,「好。」 她眼珠一转,「不过呢……」 他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你说。」 「不过呢……我也不是白教的,至于我想要什么报酬,就看我当天的心情。」 「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落文宇,「成交。」 两人击掌达成交易。 幸好现在尚月儿在处理狐媚瘴气,若是被她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这么有说有笑的样子,她可能会忍不住当场发飙。 尚胧月,「狐媚瘴气散了还不行,还需要王爷同我走遍整个皇宫。」 落文宇,「为何?」 「顶级妖皇的狐媚瘴气会吸引无数妖邪之物,现在的皇宫里的人近乎都被瘴气迷住了,虽说瘴气等下散了,但他们的精气神一下恢复不了。」 「还需要养几日的身子才行。」 「我一会儿会用大净化术将整个皇城净化一遍,这样能消除瘴气更干净。」 「也能提前消散那些低级的妖邪,剩下的需要我们自己动手亲自抓出来,还有些它们喜欢附身在人的身上,所以等瘴气散去后,就要开始清点人数,将大家集中在一起。」 「不过王爷可以放心,这个时候的皇城我会用结界保护,就算是有人进攻,也没用。」 落文宇,「好,这样清理下来,也算是去了隐患。」 尚胧月,「这只妖皇顶级的狐妖,多半是妖界派来的。」 落文宇,「妖界向来手段阴险,这个白颖的事情我还需好好调查。」 尚胧月,「回去之后王爷还是得赶紧查查,若是有内奸,还是尽快抓出来的好。」 「没有内奸是最好不过的,那就好好的排查排查妖界安插的眼线。」 「白颖能混进皇宫,进入皇城,对她来说很简单。」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霍乱灵冥国致你父皇于死地。」 「但又因为灵冥国的国运昌盛,她又不能直接杀了你父皇,那样上面的人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妖界。」 落文宇有些不明白尚胧月口中的上面的人是指谁。 「上面的人?」 她伸手指了指天空,「他们。」 落文宇,「神仙?」 「对。」 尚胧月,「他们一般不会出手,只要是按照因果定律行事的,他们都不会管理。」 「因为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情况进行着,因果循环,自己的孽障迟早是要还回去的。」 「若是行逆天而行之事情了,上面的人不会坐视不理。」 「逆天而行会导致阴阳两界混乱,四海八荒纷扰不断,天降异象灾害不断等……」 「这后果很严重。」 落文宇,「这天上真的有神仙?」 「有。」 「你…见过?」 尚胧月,「见过。 说实话,这话要是从其他人的口中说出来,落文宇铁定觉得对方在戏弄他,可这话从尚胧月嘴里说出来的,他就深信不疑。 尚胧月大概的给他讲述了一下上面的世界,他听完后又是一脸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表情。 她身上的未知太多,每次他觉得他看懂她了,了解她了,她总是又马上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皇城上的阴霾散去,狐媚瘴气也随之而散。 一切都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尚月儿瞬移到尚胧月面前,「姐姐!我完成啦!」 尚胧月,「乖,等明日姐姐空了给你做好吃的可好?」 尚月儿,「嗯!」 「那月儿现在就去给那皇帝老…」儿字未出口尚月儿就及时反应过来,「老叔叔清除法术了。」 「去吧,正好我现在要和落文宇去清理下皇宫。」 尚月儿,「好。」 尚胧月和落文宇离开了安元殿,剩下尚月儿和皇帝一人一妖在哪里。 尚胧月刚离开,尚月儿就不开心了。 脸上都布满了惆怅,她一遍给皇帝治疗,一遍埋怨着他。 就怪你,还不是你,我也能跟姐姐一起了。 烦死了…… 落文宇带着尚胧月来到了皇宫中心的位置,尚胧月站在中心位置,她施法用了大净化术。 一道白色的光波从她身上向四面八方散去,「唰」的一下白色的光波清洗了整个皇城,里里外外都净化了一遍。 被大净化术,净化过了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空气都被净化的清新了,灰尘那些都没有了,角落里的残留的瘴气和人身的瘴气全都被消除干净。 为您提供大神墨白笙的《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无可奈何免费阅读. 第一百八十九章 脉搏不会骗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就这样盯着她看,短短几秒的时间,他看的入了迷。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每次看着她,他都挪不开自己的眼睛,就像是被她勾住了魂一样。 尤其是她的眼眸,清澈的如水,嘴角勾起的浅笑宛如冬日的阳光,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心悸动不断。 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看着她,他的嘴角会不自觉的上扬,心情会不由的变得高兴。 看着她伤心难过的时候,他的心竟然也会跟着一起不好受,明明受伤的人不是他,他却感觉比她还要痛苦。 这种奇妙又令他捉摸不透的感觉,已经缠绕了他许久。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其中的答案……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喜欢。 原来早在一开始,他就已经被她吸引…… 尚胧月连连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最后还是尚胧月拍了拍他的脸,他才回过神来。 「王爷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她有些气呼呼的模样。 因为自己叫了他很多遍他都没反应,她感觉他是故意的。 落文宇,「走神了。」他编造借口的功夫跟尚胧月不相上下,「我在想妖界为什么就只派了白颖一个人………」 尚胧月,「方才我不是告诉过王爷了吗?」 「危害君主此等大事,妖邪只能派一人前去,若是多了,上面的人一定会管理。」 落文宇,「为什么派两人就不行?」 尚胧月,「这要分情况,我算出来的便是妖界只能派一人前来,还必须得是像白颖这样的狐妖。」 「不然根本危害不了气运,伤不了你父亲。」 「若是派两个人,就是乱了定数,上面的人就会出手。」 「派一个人是定数之中,反之两人则是定数之外的不合理因素,人妖有别,对于妖邪的侵害,有专门的定律。」 「对于人而言,又有对人的定律。」 「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定律因果,有时候看似没有关联的人或事,实际上两者才是有着极大的关联,只是你能不能发现罢了。」 「妖界此次的做法可以理解为试水,他们不仅想试试看,还参杂有赌的运气。」 「他们原本的计划大概是不损一兵一卒,还能试探到可靠的情报,但结果,他们损失了一员大将。」 「损失顶级妖皇对他们来说打击很大,且一时半会儿他们都不会在出来惹事了。」 「这段时间会过的相当平静。」 「王爷你也清楚灵冥国举国上下的实力,其实若真同妖界开展,那便是不死不休的战斗,最终会胜利的只有妖界。」 「虽说妖界能赢,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他们也不敢轻易冒险。」 「所以他们不会与灵冥国开战,灵冥国也不会与妖界开战。」 「如今两者都在找最小伤亡损失的办法赢得胜利。」 「矛盾还未激化,所以大仗是打不起来的。」 「再者,灵冥国平均实力,妖界也是知根知底的。」 「但王爷的实力他们不清楚,所以不仅是王爷你留了一手,你还未灵冥国留了一手。」 「在妖界的印象中灵冥国的修士能力不够,但因其人数众多,大家融合在一起的力量坚不可摧,所以这是他忌惮的点。」 「今日出了这么一件事儿,想来够妖界它们琢磨许久。」 「按照妖界的习俗,这些大妖包括大妖级别之上的妖,都会跟妖王签订协议和契约。」 「以此表示自己的衷心。」 「所以在它们死的时候,妖王能感受到它们死亡的过程,并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 落文宇听懂尚胧月的意思了,「所以,妖王也知道白颖是怎么死的了?」 「那他是不是知道是我们做的?」 尚胧月摇摇头,「不会。」 「妖王对于每一个与他签订契约的人,他都清楚对方的生命线。」 「生命线断掉分两种,一种是慢慢的消磨掉,一种是直接断掉,且立马消散。」 「所以妖王从生命线断掉的速度和程度来分辨出,它们是怎么死的。」 落文宇,「原来如此。」他看向尚胧月的时候,眼里又多了几分疑惑,「为什么你会对妖界的事情知道的如此详细。」 尚胧月,「在我原本的世界里,我是除妖师协会的第一战力,我和这些妖邪过招已经是家常便饭。」 「去妖界的次数也多的数不过来,我自然是对他们知根知底。」 「无论处于那个时代,什么时空,妖界的定律都是一成不变。」 「他们妖怪就喜欢玩这一套。」 「不过在我世界里面的妖界同你们不一样,我那个世界里的妖界早已和人界和平共处。」 「而且互相签订了条约,人界有除妖师维护秩序防止妖邪伤人。」 「妖界有妖界的妖师帮助除妖师维护秩序。」 「大家都是互帮互助,虽说偶尔也会勾心斗角,但那也实属正常,都是些小打小闹没有什么。」 落文宇,「你所在的世界很和平。」 尚胧月却是淡淡一笑,「和平……这些和平都是建立在无数牺牲者之上换来的。」 「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家园不受侵扰,大家奋起反击……前面冲锋的人倒了一批又一批,可仍旧有着源源不断的人前仆后继。」 「多少人不顾一切的付出自己的一切,换来今时今日的和平。」 「时至今日仍旧牺牲不断,你所见到的和平,只是表面上的和平。」 「每每到了夜晚,那些不肯归顺,不肯罢休的妖邪又再次现身。」 「除妖师的人数每天都在变动,不只有新加入的,还有已阵亡的。」 「鲜活的生命变成冰冷的数字……」 「有时候我时常在想,这些默默无闻为天下苍生付出一切的人,天下除了他们的家人,又有几个人记得他们的名字?记得他们的好?」 「时间流逝,百年过后……我们又有谁记得?」 「在加入除妖师协会的那一刻,就要有随时牺牲的觉悟。」 「在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心被泼凉…会出现质疑自己的声音,一直以来,自己所保护的都是像这样的人?」 「其实妖邪并不可怕,最可怕的还是人心和人性。」 「我也曾有过迷惘,迷失过方向。」 「但后来我想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这些人渣败类一样,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着可爱、善良、朴素的人。」 「不能因为那些坏虫,就舍去救赎这些好人的机会。」 「我只希望这些善良的人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我已经不在那个世界了,也不知道那个世界有没有比我还要厉害的人出现,保护着他们。」 「除妖师协会第一战力,这个称号……是很沉重的。」 「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承受住的。」 她望向落文宇,两人四目相对,他很认真的听她讲述着有关她的一切。 她的眼眸虽然一直都很清澈,眼里总是充满希望和美好,但他还是时常能从她的眼中看见悲伤和失落…… 她总是孤身一人,总是习惯性的把所有事情都揽在她自己身上。 看着这样的她,他有种说不出的心疼。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然将她紧紧抱住,手轻拂在她的头上。 「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你不用背负那么多沉重的东西,在这个世界里,不会有任何人逼迫你做什么。」 「在这里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没有人强迫你,没有人会强行在你身上添加重担。」 「这一次好好的为自己而活。」 「余下的交给我。」 「你习惯了一个,习惯了作为保护者。」他的眼神坚定,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稳稳落在她的心上,「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 「若是我不行,你再上。」他轻笑道。 「如何?」 她呆呆的盯着他看了许久,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半天发不出声。 所有的情绪在这一瞬变得无法控制。 心跳的速度逐渐加快,视线被眼泪模糊。 千言万语汇聚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好。」最后只说了一个好字,但这也足够了。 她第一次放松的靠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听着他心跳动的声音,她很有安全感。 尚胧月的手摸住他的脉搏,「方才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我这个人,一向最讨厌有人骗我。」 「如果你骗了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她的话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跟他说。 落文宇,「所言句句属实。」 他的脉搏比方才还要有力的回应着她的指尖。 一个人会说谎骗你,行为上骗你…但他的脉搏一定不会骗你。 因为那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是人控制不住的。 尚胧月笑着望向他,「拉钩。」 落文宇,「嗯。」 他拉钩的动作还是那么笨拙,他很不习惯做这些。 用现代的话来说,落文宇就是一个大直男。 他不会说那些漂亮的话来哄你开心,他只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对你的好。 恰恰她就最喜欢这样行动派的人。 为您提供大神墨白笙的《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一百八十九章 脉搏不会骗人免费阅读. 第一百九十章 抓药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前牵起落文宇的手,「王爷,我们走吧。」 落文宇,「嗯。」 尚月儿在房间里消除着落晨身上的咒术,对于外面腻歪的两人,她浑然不知。 皇城内倒是没有问题,皇宫内问题就有些多。 可能每走一两步就会遇上被妖邪附体的人。 皇宫内人数众多,若是要一个个慢慢审查还不知道要审查到猴年马月。 而且那些妖邪可不会乖乖听话的让你审查。 它们会想方设法的逃出皇宫。 尚胧月早有准备,她早就把整个皇宫都用结界封印了起来,并且布下玄开阵法。 这个阵法能够把附身在人身上的妖邪分离出来,吸入到这个阵法中。 然后他们在一次性消灭,这样省时又省力。 一开始尚胧月是想用这个办法的,但她就是懒得去画阵法。 不过让她走路和让她画阵法两者相比较起来,她更讨厌的是走路。 皇宫那么大,全都走一遍两天两夜都走不完。 她才不要这样折磨自己的脚,脚又没有做错什么。 「王爷一会儿看见有妖怪传送过来你就施法打散它们,阵法就会自动吸收这些妖邪。」 「嗯。」 话音刚落阵法上就出现了十多道白光,随着白光散去,那些被分离出来的妖邪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还未能等他们回过神来就被落文宇的黑色焰火给灭了。 可以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尚胧月,「分离的速度不一样,所以有一些快有些慢,总的来说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就幸苦王爷你了。」 「嗯。」 因为这个阵法需要尚胧月一直传送灵力,所以她抽不出空来帮助落文宇。 没过多久传送阵又亮了起来,当妖邪们刚刚出现的一瞬,还来不及呼吸这里的空气,他们就被黑色焰火无情烧死了。 阵法的地上掉落了许多妖丹和一些邪物的怨气珠。 阵法突然亮起几十道白光,落文宇眉头微皱了下,这次来的数量非常多。 他手中的焰火团都比方才大了几倍。 妖邪出现黑色焰火立即奔向它们,可还是因为数量太多,有些妖邪把自己的的同类当时挡架牌保存自己的性命。 虽说用了同类的身体抵挡黑色焰火的伤害,但还是难逃一死。 阵法会直接吸收掉这些残血的妖邪。 被阵法吸收的妖邪,它们的妖丹、怨气珠,都不会掉落在地上,而是被阵法吞噬。 所以尽可能的还是自己灭掉那些妖邪,不然会损失很多妖丹和怨气珠。 尚胧月看着满地的怨气珠和妖丹,脸都要笑烂了。 看来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准,她越来越庆幸自己当时感到不对劲的时候算了一算。 又是满载而归的一天。 到时候等落文宇他爹醒了,肯定会给奖赏的! 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宝贝!光是想想就让人心痒痒啊! 「你在傻笑什么?」 「啊?没、没什么啊…」 他狐疑的目光盯着她,「真的?」 「不然王爷你是在怀疑我什么?」尚胧月理不直气也壮。 反客为主这一招,她用的滚瓜烂熟。 落文宇还真就被她问住了。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 尚胧月,「你像个十万个为什么。」 落文宇,「什么?」 「没什么,我在夸你。」 落文宇,「…………」他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她绝对不是在夸他。 又是几十道白光降临。 尚胧月,「快快快!王爷快上!可别让法阵把这些妖邪杀了。」 这一次落文宇比原先加强了一些力度,完美的击杀了全部的妖邪。 尚胧月看着不断掉落在地的那些妖丹、怨气珠,她的内心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顶级妖皇吸引来的妖邪力量都很不错,低阶的妖邪都被她的大净化术灭了,剩下的都是精华了。 普通妖邪已阵亡,现在皇宫内就只剩下这些中等偏上的妖邪了。 一连除了十几次妖邪,可算是收拾干净了。 阵法探查整个皇宫没有妖邪后就会自动消失。 阵法的光越来越暗,直到消失不见。 尚胧月第一反应就是用芥子袋将满地的妖丹、怨气珠都装在里面。 眨眼的工夫就被她收个干净。 落文宇,「没人跟你抢。」 尚胧月下意识的抱紧了手中的芥子袋,「那我也不会分给你。」 落文宇无奈的摇摇头,「都是你的。」 尚胧月,「那自然都是我的!王爷你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我可不会分一个给你。」她又再一次强调了一遍。 落文宇轻叹口气,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走了,小财迷。」 尚胧月轻挑眉,「人哪有不爱财的。」 「这些妖丹、怨气珠确实可以卖很多钱,但它们还有更好的用处。」 「等回家了,我把这些妖丹、怨气珠分类,选一部分卖出去,一部分拿来炼丹。」 走在前面的落文宇突然停了下来,尚胧月措不及防的撞在了他的背上。 尚胧月,「你干嘛。」 「你还会炼丹?」 看着他一脸惊讶的模样,尚胧月不由的反问了一句,「这很稀奇吗?」 而后他点了下头,「灵冥国的炼丹师很少,统计下来的炼丹师只有三千多人。」 「且炼丹炼的最好的也就三个人。」 尚胧月,「为什么炼丹师这么少?」 落文宇,「原本炼丹师很多的,但经历了一次大战之后……有关炼丹的秘籍内容全都被烧毁了,现在仅存留下来的只有一少部分。」 「那些炼丹世家在那次大战中近乎满门灭绝……」 「侥幸存活下来的那些人根本带动不了炼丹的发展。」 「再加上典籍的缺失……炼丹师的人数一直在减少。」 尚胧月眉头紧锁,「这次大战对方是专门针对炼丹师的。」 落文宇,「炼丹师的职位何其重要,在战场上用他们炼制出的丹药能起死回生,白骨血肉再生。」 「但炼丹师都没有自保能力,他们的体术都不足以保护自己。」 「那次大战对方目标明确,且收购了灵冥国内的人,那几个人内奸出卖了灵冥国,也出卖了他们自己的灵魂和信仰。」 「就是这几个人导致这场战乱死伤无数,本来可以降低至最少伤亡的……」 落文宇讲述的大战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他每每一想到这段历史,心就难受。 尚胧月,「这些人就是如此,他们的眼中只有自己,只有利益和权力。」 「别人的死活,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除非危及到他们的利益,否则他们绝不会因此感到悲痛。」 「炼丹师的事情,我可以帮忙,等你父皇醒了,你可以告诉他。」 落文宇,「嗯……」 「我父皇他…」话说到一半,他又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 尚胧月看穿了他的心思,「王爷你是在担心你父皇的身子吗?」 「放心吧,你父皇并无大碍,一会儿我给他服用下丹药,他能立马恢复。」 「就是在静养一个礼拜的时间便好。」 「宫中的人我也给他们准备了丹药,还要劳烦王爷寻人发给他们。」 落文宇,「嗯。」 两人瞬移回了安元殿。 尚月儿正好消除了落晨身上的咒法,落晨身上的金色光圈也消失了。 他面色依旧苍白虚弱,毫无生气可言。 现在就一口气吊着他的命,也难怪会呈现这幅模样。 尚胧月怕落文宇太担心他,所以并未告诉他这些。 处理起来倒也很简单,尚胧月把准备好的丹药一颗一颗用法术喂给落晨,然后打通了他的血脉,让身体更快的恢复。 她在给落晨吃丹药的时候顺便加入了几滴她自己的心头血。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保存了一些,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几分钟不到落晨的气色开始快速恢复,呼吸也变得均匀,尚胧月坐在旁边给他把脉,脉象终于恢复了正常。 就是元气还需要在补补,阳气也有些亏损。 尚胧月递给落文宇四个药方,「王爷记得吩咐人按着药方上的内容去抓药、熬制。」 「每个药方都是有顺序的,我都标注好了,一个药方喝三天,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次。」 「按照我标注的顺序来喝即可。」 落文宇,「好,我马上让范伶去熬制。」 他使用传言术将药方上的内容传给了范伶。 正在闲逛的范伶收到落文宇的传言后,他立马就动身去药铺抓药了。 皇宫内也有药方,但是因为狐媚瘴气的原因这些药材的气都被毁了,就算是用了净化术也不行。 所以只能在外面的药铺买药了。 范伶为了防止被药铺的人坑,他直接亮明了令牌,表明抓的药是给皇上喝的。 那药铺店老板听了都被吓了一大跳,他把已经递给范伶的药又给夺了回去。 药铺老板,「您、您等等!我、我这再去、去核对核对看看。」 范伶,「去。」 他就知道这药铺老板肯定是抓了一些便宜的药材给他。 用便宜的药材收高价的钱,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为您提供大神墨白笙的《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一百九十章 抓药免费阅读. 第一百九十一章 狠是狠了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药铺老板拿着药走到后面,他压低了声音,语气急促,“快快快!去药方拿顶级的药材来!按照这上面的方子捡药。” “这可千万不能怠慢了!”药铺老板面色紧张。 一向散漫的众人都不由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可是给皇上捡的药材,万万不可懈怠了!” 众人一听是给皇上捡的药材,一个个脸都吓白了。 “什、什么!” 范伶在外面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还没好吗?” 药铺老板,“马上,马上。” 他看向众人,“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这药材千万不能错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全都给我用上好的药材!快去!” 这次不用他说,大家都会选择用最好的药材,谁也不想让自己的脑袋搬家。 这次的药他们保证是这一辈子最细心仔细的一次,生怕哪个环节就出错了。 范伶在外面等的花都要谢了。 “还没有好吗?” 药铺老板,“好了好了,来来来,这是您的药。” 他恭恭敬敬的将药递给范伶,范伶丢给他一锭黄金就离开了。 药铺老板拿着这黄金,心里是一点也不踏实。 这要是换做平日里,他早就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可现在他这心里发慌,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店里的伙计们也全都是一脸惆怅,都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掉脑袋。 要是皇帝喝出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范伶拿着药就直接回府熬药了。 他按照药方上的来熬药,加多少水多大火,都控制的一摸一样。 眼下这个阶段,落文宇可不放心让别让给他父皇熬药。 他能信任的人是范伶。 不过最近又多了一个尚胧月。 视线不自觉的看向她,她转头的时候,他立马收回看着她的视线,装作在看其他地方的样子。 尚胧月,“王爷,再过一会儿你父皇就醒了。” “你可以跟他好好聊聊了。” “不用担心,他现在的身子并无大碍,只需调养调养即可。” 落文宇,“嗯。” 他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心头压制的情绪就快要绷不住了。 没多久,落晨就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时候非但没有觉得自己头晕眼花,反而还觉得自己很有精气神儿,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年轻时代一般。 他一睁眼就看见落文宇和尚胧月站在他面前。 落晨眉头微皱,然后下一秒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猛地拉住了落文宇的手,哭丧着脸,“儿啊!儿啊!我的儿啊!快!快救救为父!她是个妖怪啊!” 落文宇面对落晨的行为,那一刻他再也压制不住心中这股情绪了。 他直接伸手扯住落晨的耳朵,脸涨的通红,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要将落晨活剥了吃掉般。 “一把年纪了还要引进新人!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后宫这么多嫔妃不够吗?还在不断增加新人进来!” “又没有要求联姻又不是牵扯到国家的大事!” “你胡乱引进新人做什么!” “后宫佳丽这么多,不够吗?” “要不要我一会儿把全天下的女子都给你招揽进宫!” “本来现在局势就不稳定,内忧外患的!还要防止妖界的人使坏!” “美人计这一环你上了几次当了?为什么还是不长记性!” “我之前说的话,你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落文宇近乎是嘶吼着在训斥着,一时间尚胧月看呆在了旁边。 尚胧 月,“……………” 她一下有些分不出,谁是儿子谁是爹了。 而且………她现在才明白,原来落文宇不是在担心落晨的身体……他是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发火。 落文宇也清楚落晨身上的金色的保护罩是什么,所以他并不担心落晨出事。 “说话!”落文宇提高了音量。 落晨吓得身子一颤,“说、说什么…” 落文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你可知道这次因为你贪恋美色,整个皇城都陷入了危机!” “若非胧月发现及时,你可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尚胧月瞳孔猛的收缩,心在那一刻似漏掉了一拍,胧、胧月! 该死的……为什么被他给撩到了…… 尚胧月的脸上蔓延上一抹可疑的红晕,她羞涩的看了落文宇一眼,而后害羞的把视线挪开。 一旁的落晨向尚胧月投去求救的目光,她现在心思完全飞走了,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落晨的求救。 落文宇,“你在看那里?!” “是不是我现在说话都不听了?!” “你若是这样觉得,以后我可以不管你,你要不要试试?” 落文宇的语气听着可不是在开玩笑,他伸手把腰间的令牌丢给落晨,“拿着这个令牌我不需要!” 这是上次他奖励给落文宇的令牌,能够调动禁卫兵的令牌。 这块令牌落文宇一直觉得是烫手的山芋,他拿在手中会招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最讨厌麻烦事了,所以这下给他找着空子还给他了。 而且他也清楚,这块令牌是他父皇专门测试他的。 “你以后也别给我了!从此以后我也不会在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松开了揪着落晨耳朵的手,转身就要拉着尚胧月离开。 落晨眼疾手快及时拉住了他,“儿啊!别这样!这次是为父的错…为父知道错了。” 落文宇,“每次都这么说,哪一次你没有被勾引住?!” 落晨,“我、我…这…” 他再次看向尚胧月,尚胧月这次成功接受了落晨的求救信号。 尚胧月,“王爷。” 落文宇,“何事。” 尚胧月,“我觉得这件事情也并非全都是父皇的错。” 落晨在听见尚胧月说的这番话后,明显是松了口气。 可尚胧月接下来的话让落晨感到晴天霹雳。 落文宇,“理由。” 尚胧月,“那顶级妖皇的狐媚之术很难解除。” “不然整个皇城也不至于陷入如此危险的地步。” “父皇说不定是被她用狐媚之术勾引的,不然怎么会成为这样。”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父皇自己花心,忘记了你给他的劝诫,非得要加入新人,才酿成大祸。” “那顶级妖皇很可能是魅惑了一些大臣或是跟父皇走的进的人,这样才好推荐给父皇。” “我觉得父皇这后宫佳丽确实已经够多了,在多可就不好管理了。” “后宫争斗都是很厉害的。” “女人多了可不好收拾。” “我觉得王爷可以过滤掉一些嫔妃。” 落文宇,“过滤?” 尚胧月笑了笑,“就是打发走。” “不让后宫留这么多人。” “整日沉迷美色与后宫之中,对朝政对父皇都不好。” 刚开始落晨听尚胧月说的话还觉得终于得救了。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他从一个火坑被推到了另一个火坑里。 合着这两个人简直就是来折磨他的。 落晨,“不行!”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清脆 的剑出鞘的声音,落文宇的剑便抵在了落晨的脖子上。 他没有转头看向落晨,他依旧跟尚胧月说话,“继续说。” 尚胧月早已习以为常这两父子之间的相处模式,“可以把那些同朝政没有瓜葛的妃嫔都打发走,留下那些跟朝政利益挂钩的妃嫔。” “正好也可以借此机会整顿整顿后宫。” “为了防止父皇沉迷美色,王爷可以给父皇寻一位能管的住他的人。” “我记得不错的话,皇宫内有一个嫔妃脾气就正好。” “我也是听诺儿说的。” 落文宇和尚胧月在一旁商量着整顿后宫整顿落晨的事情。 可怜的落晨狼狈的站在这两夫妻身旁。 他一动也不敢动。 剑就抵在他的脖子上,他怎么敢动? 别人还好,别人不一定会真的动手。 他这个儿子不一样,他这个儿子是来真的…… 落晨不由的想起了在落文宇小时候,两人约定用真剑比试。 最先倒在地上的人就算输。 当时落晨给了落文宇一剑,划伤了他的肩膀。 落文宇,“父皇,说好的不见血。” 落晨却一脸赖皮样,“规则是人定的,可以随便改。” “你也可以改啊。” “再说了,男子汉家家的,流点血怎么了?不要这么小家子气。” “大气一点。” 落晨就是笃定了落文宇伤不了他,他才敢这么说的。 毕竟他一个大人,难不成还打不过一个小孩? 落文宇当时并没有说话,只是他看着落晨的眼神变了。 落晨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直到他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膀……… 太可怕了…… 每当一想起这件事,他都感到害怕。 幸好他这个儿子没有谋反心里,落文宇要是有谋反心里,他不得一剑就要了他命。 他这个儿子凶是凶了点,狠是狠了点,但心是好的。 不然他也不会把这个位子让给落文宇。 落文宇,“听懂没有?” 落晨,“啊?” 落文宇一脸不耐烦,落晨只能点头,“懂了懂了。” 其实他方才走神了,什么也没有听见。 迫于落文宇的武力压制,他只能低头。 落文宇,“在这上面签字,盖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狠是狠了点 第一百九十二章 快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文宇把纸笔递给落晨。 落晨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条条令令,他头都大了。 落晨拿着笔,半天都没落下一个字。 他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落文宇又看看尚胧月。 落文宇双手抱在胸前,审视的目光盯着他,“有什么问题?” 落晨面露难色…… 他下意识的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不敢跟落文宇对视。 随后他放心手中的毛笔,转身面向落文宇,落晨坐的笔直,双手放在左右大腿上,郑重的看着他。 “儿啊…我能不能…”落晨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落文宇一口回绝了,“不能。” “快写!”他的耐心被消磨的够多了,现在的落文宇随时都会爆怒。 落晨也清楚他这个儿子的性格,这下他也是只能无奈签下了。 在落文宇的压迫之下,落晨含泪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还盖了玉玺。 落文宇拿起纸上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后,“走,现在回你的寝宫。” “这份条令我一会儿就让人开始实行,你的那些嫔妃,你现在可以再去看看她们。” “不然有些以后你就看不见了。” 落晨,“现在?”是不是也太快了? “为父这才刚刚逃脱虎口……你就不能缓缓在进行吗?” 落文宇,“不行。” 他想都没有想就一口回绝了落晨,听的落晨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他向来做事雷厉风行,而且落文宇很清楚落晨的性子。 若是不快刀斩乱麻,他不知道又要拖到什么时候才实行,到时候又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落文宇,“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去看。” 落晨摇摇头,他一脸心累的,“算了算了……为父现在只想回去躺着。” 尚胧月看着这两父子之间的对话,她真的很想笑。 一个摆烂,一个积极。 这两人凑在一起太搞笑了。 落文宇,“躺着?” 落晨心下一惊,“怎、怎么了?”难道现在连躺着都不行了?可不要这么折磨人啊……… 落晨现在的心情犹如晴天霹雳。 这次换尚胧月开口了,“父皇你现在还不能躺着,这几日你都未上早朝,朝中事物已经因这件事堆积了很多。” “而且这次许多大臣都被卷入了进来,也死了好几位大臣,你现在要做的是回寝殿换好衣服,通知各大臣到大殿议会。” “安抚大家的心,为这次的事件做一个解释。” 落晨,“……………”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还不如就让我死在那温柔乡之中…… 落晨现在一脸悲伤,他发现醒来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醒着的时候比他被困在咒术里还要难受百倍。 尚胧月看他典型就是想摆烂了。 之前第一眼看见落文宇父皇的时候,尚胧月感觉他父皇是属于那种稳重型的人,沉稳缜密。 可接触了几次后她发现,落文宇他爹就是个老顽童。 把他爹带回到现代去的话,他爹适合当搞笑艺人,收视率绝对是没话说。 不过尚胧月清楚一点,能当上皇帝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有些人平日里看起来是一个样,到了另一个时候,他又是另一个样子。 落晨已经累了,他两眼无神的靠在椅子上,内心已经奔溃了。 尚胧月在一旁偷笑,这就是传说中的葛优躺吗? “父皇,您现在就接受这个现实吧。” “再继续消耗下去,浪费的是您一会儿休息的时间。” 落晨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 “起来。”一阵冷厉的声音从落晨背后响起。 落晨条件反射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僵硬的转过身去。 落文宇,“上朝。” 落晨吓得额头冷汗直冒,他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敢说,生怕落文宇又开始发火了 他只能向他妥协。 尚胧月不由得在心中感慨,果然还是只有落文宇能治的了他。 他们离开安元殿后直接去了落晨的寝宫。 落晨站在门口,“朕的寝宫你们就不用进来了吧?” 落文宇完全就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他径直的走到了落晨的寝宫内。 落晨又看向尚胧月,“那你就…” 话都还未说完,落文宇就在里面道,“胧月进来。” 尚胧月对着落晨尴尬一笑,她又望向寝宫内,“王爷这不太好吧?” 落文宇,“他换衣服的地方在尽里面,我们等他的地方看不见他换衣服。” 尚胧月,“好、好吧。” “那…那父皇我们进去吧。” 落晨此时此刻的表情已经快要绝望了。 两人刚踏入寝宫,落文宇就开口,“还在磨磨叽叽的做什么?赶快去换衣服!” “议会的人全都到大殿候着了。” 落晨,“啊?这么快?” 落文宇,“啧……” 他一记眼刀就让落晨闭上嘴巴飞快跑到后面去换衣服了。 尚胧月坐在落文宇旁边,“王爷我都不知道这是你的寝宫还是你父皇的寝宫了。” 落文宇,“他欠揍。” 面对落文宇的回答,尚胧月一时半会儿竟然无言以对。 因为狐媚瘴气的原因,许多宫女太监神志还有些迷糊。 暂时没有人来伺候落晨。 平日里习惯有人更衣了,现在要自己动手了他还很不习惯。 落文宇嫌他穿的太慢了,他直接起身,“我进去一趟。” 尚胧月,“好。” 不用想尚胧月都知道,等待着落晨的会是什么。 落晨,“你怎么来了。” 落文宇,“我不来,你这衣服不知道要穿到什么时候!” “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连穿衣服都穿不好!” “我看你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多了,对自己都怠慢了。” 落晨满脸委屈,“为父好歹也是一国君主……” 落文宇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道,“一国君主又如何?” “一国君主连衣服都穿不来,说出去不会被人笑话吗?” “不是不让人伺候你,这些基本的东西你起码要会。” “一味的沉沦在这种生活方式中,迟早会迷失本心。” “不要又觉得我是在吓唬你。” 落晨小声的嘀咕着,“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啰嗦。” 落文宇微眯下眼,“你说什么?” 落晨,“没、没什么…我方才有说话吗?” 落文宇冷冷一笑,他给落晨系腰带的时候故意用力拉紧。 “哎哎哎哎哎!疼疼疼!”落晨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你小子是想要勒死你父皇嘛!” 松开腰带后落晨气喘吁吁的指着落文宇,“你小子!” 落文宇淡淡一笑,“方才走神了,父皇莫怪。” 落晨,“你…” 本来想要趁机好好说说落文宇的,可又被他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落文宇,“你要说什么?” 落晨,“没有啊。” 落晨穿好衣服后落文宇跟他一同走了出来。 落文宇,“用瞬移过去吧。” 尚胧月,“好。” 她带着落文宇和落晨瞬移到了大殿前。 落晨又整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落文宇和尚胧月站在最前面。 按理来说议会的时候尚胧月是不允许在的,但她成了特例。 那些大臣看见尚胧月进来的时,视线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一个个都觉得,这不符合规矩。 一会儿会议开始,他们率先要提的点就变成了尚胧月。 尚胧月也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不过她完全不带怕的。 丝毫没有被这些人所影响。 落文宇压低了声音,“看来那些大臣一会儿会率先拿你开刀。” 尚胧月无所谓,“开刀就开刀我,我又不怕他们。” 落文宇轻挑下眉,他打趣道,“我现在倒是有点担心一会儿第一个说你的大臣了。” 尚胧月顺势,“王爷怎么不说担心担心我?反而是去担心别人?”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突然齐声道。 落文宇和尚胧月也跟着一起。 好像电视里面播放的古装剧,好像都是一边说一边下跪对。 灵冥国也是一样,尚胧月学着前面的人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果然不管在什么时候,这一套流程都是要走的。 落晨,“平身。” 众人,“谢陛下。” 落晨,“诸位也知道这次会议,是要说什么吧?” 落晨现在的状态与方才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皆然不同。 他的身上散发出很强大的气场,眼神深邃犀利,面容严谨,一点也没有方才那滑稽的模样。 给人的感觉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若非尚胧月亲眼看见,不然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有一个大臣率先站了出来,“皇上,在议会前臣有一事不明。” 落晨,“何事。” 大臣,“女人向来是不准参加议会的,为何落王带着落王妃一起。” 落晨,“此乃朕特意批准的。” 大臣,“为何会对落王妃如此?” 落晨,“此次妖皇顶级利用空隙将朕魅惑住。” “若非落王妃及时出手相救,朕早就一命呜呼了。” “整个皇城都被狐媚瘴气包裹着,也都是落王飞处理的。” “你们被困在城中这么长时间,经受狐媚瘴气的困扰,精神面貌肉眼可见的不如从前。” “方才是不是有感到一股力量让自己稍稍清醒了些?”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人中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众人听落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种感觉。 大臣一,“我确实有这种感觉。” 大臣二,“我也是!” 大家开始议论了起来。 落晨,“安静。”他的声音不轻不重,但份量是足的。 话音未落,吵闹的现场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那个大臣又继续道,“不知皇上是如何知晓的?” 落晨,“你们之所以会突然感觉到身子轻松,是因为落王妃去除了着皇城内外的狐媚瘴气,净化了这里的空气。” “不然你们一个个的都还被困在梦魇里!” “啊?这这…” 众人不由的再次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对着他们淡淡一笑,“狐媚瘴气虽然已经接触,但是诸位大臣的身子还需要好好的调养一个礼拜的时间。” “我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药材,一会儿议会结束了来我这里领取便是。” “寻常的药可养不好你们的身体,若是不想自己的身子一天天虚弱下去,就按照我说的去熬制药,服用。” 她笑脸迎迎,一副天然无害的模样。 又有一个大臣站了出来,“这落王妃会医术吗?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 落晨,“以前没有听说,现在听说了吧?” 那个大臣面露尴尬,他轻咳嗽一声,“嗯、嗯……” 落晨,“此次事件是由落王和落王妃解决的……” 尚胧月拉了拉落文宇的衣袖,他转头看向她,压低了音量,“怎么了?” 尚胧月,“你父皇他…” 落晨,“胧月。” 他突然叫到了尚胧月的名字。 尚胧月,“儿臣在。” 落晨,“到前面来。” 尚胧月,“是。” 突然叫她上前去做什么啊?她话都还没有跟落文宇说完。 落晨坐在龙椅上,把此次事件总结了一遍,都是在夸奖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 还赏赐了他们许多稀罕的物件。 黄金白银自然是少不了的。 道理她都懂,可是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站在前面呢? 大家都是坐着的,就她一个人站在前面。 知道的知道是皇帝在夸赞她,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是在训斥她。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落晨他就是在报复她。 他收拾不了落文宇,他就只能来收拾她。 可恶啊……尚胧月在心里骂吗咧咧的。 不过有一说一那些每个提出对尚胧月质疑的人,落晨全都摆平了,说的他们哑口无言。 不过他们心里对尚胧月还是非常不信任的。 尚胧月知道一会儿她的药肯定是没有多少人领取了,不过也没关系……这些人迟早会找她要的。 议会已经进行到了结尾,落晨看向尚胧月,“胧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尚胧月,“有。” 她面向各个大臣,“我知道诸位不相信我的医术,毕竟从前我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她环视了一遍,尚宰相不在常。 尚宰相也就是原本那个“尚胧月”的父亲。 尚胧月之所以认得他的面貌是因为,之前她在苏诺儿的记忆中看见过尚宰相的样貌。 “毕竟连我父亲都不知道这件事。” 方丞相,“那不知落王妃又是从哪里学的?” 尚胧月,“儿时游玩遇见了一位隐士高人,他交会我的。” “之前没有向任何人说是因为我跟这个高人有个约定,至于是怎样的约定,我也不方便跟诸位说。” “事情就是这样,信与不信就看诸位了。” 尚胧月原本脸上的(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人中黄 笑容沉了下来,眼眸划过一摸冰冷,“顶级妖皇的狐媚瘴气对你们身子的影响是很大的。” “若是不喝我配的药方,七日之后就见不到诸位了。” 方丞相,“落王妃何出此言。” 尚胧月,“七日……七日的时间,你们就会没命。” “我话放在前面,不出三日,你们便会自己找我要这药。”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给与不给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李丞相,“落王妃是不是说的严重了?” “我现在可未曾感觉到身子有何异常。” 尚胧月,“那也只是现在。” 方丞相大笑一声,“我现在不仅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还觉得神清气爽。” “落王妃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 尚胧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三日之后,希望丞相还是这样。” 她又看了看李丞相,“李丞相,你也是。” 现场的气氛陷入了焦灼,浓郁的火药味整个大殿都弥漫开来。 落文宇,“父皇。”他突然开口。 落晨,“你又有何事?” 落文宇,“胧月好意为诸位准备药材,既然大家不要,那我们也不给了。” “三日,三日后不管谁上门前来,落王府绝不理会!” 落晨沉默了片刻,“此事不如这样,三日之后若是有人上王府取药,便给落王府一百两黄金如何?” “以此来交换。” “自然,若是不需要这药,也就给不了一百两黄金。” “你觉得如何?” 落文宇,“一百五十两。” 落晨随机拍手,“好,就一百五十两!”他又看向众人,“不知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众人,“同意。” 落晨,“好,既然达成共识,那便退下吧。” 说完落晨便起身离开了。 众人,“恭送皇上。” 方丞相走到落文宇面前,他讥笑道,“一百五十两?落王说的那么肯定,就像是这黄金一定会落入你手一样。” 李丞相也跟着走了上来,“落王,你这次可是要栽跟头了。” 落文宇正要开口,尚胧月走了过来,“希望二位丞相三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站在我们面前这般说话。” “别到时候求人的时候弄的自己很狼狈。” “对别人我们或许只收一百五十两黄金,但对你们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不过二位放心,这个数额只多不减。” 落文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挡在他面前这副护犊子的模样,这心里甚是高兴。 下沉的嘴角都不由微微扬起。 李丞相冷哼道,“落王妃还真是伶牙俐齿。” 尚胧月,“多谢李丞相夸奖。” 方丞相,“落王妃不如回去睡觉的时候把枕头垫高一些,这样做梦能梦见我们三日后来找你取药。” 尚胧月没有因为他们的话恼怒,她平静的看着他们,“那么也请你们二位回家睡觉的时候把枕头垫高些,这样做梦的时候,才会梦见自己不会来取药也不会来找我。” 尚胧月轻叹一声,“您二位现在的模样真是像极了人中黄。” “本来大家都是可以免费拿到药的,就因为你二人,三日后他们要付一百五十两黄金才能取药。” “你们不是人中黄,是什么?” 李丞相和方丞相听的一头雾水,他们不知道尚胧月口中的人中黄是什么。 等他们想要追问的时候,尚胧月已经拉着落文宇走了。 落文宇也有些好奇,她口中的人中黄是什么。 落文宇,“你说的那个……” 尚胧月,“人中黄?” “对。”他点了下头。 (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人中黄 尚胧月对着他笑了笑,她示意落文宇把头凑过来,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 听完之后,落文宇也笑了,“这也是可以用药的吗?” 尚胧月,“可以啊。” “人中黄主要是用于天行热病、温病发斑、大热烦渴、痘疮血热、丹毒、疮疡这些。” “不过非实热性热病人是禁用的。” “功效就是清热凉血,泻火解毒。” 落文宇眉头微皱,“是直接服用?” 尚胧月,“当然不是。” 她凑到落文宇耳边小声的跟他解释了一遍。 落文宇这下就懂了。 尚胧月,“之前用药的时候,我有给王爷用过。” 落文宇,“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 尚胧月,“我都吃过,这没什么。” “所以喝药就喝药,有时候不懂的药材,可不要太过于好奇了。” 落文宇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阵说不上来的恶心。 “你……不会现在给我喝的药里也有吧?” 尚胧月摇摇头,“这倒是没有。” “你喝的第一碗里有,放心不多就一点点而已。” 落文宇,“……………” 尚胧月,“好啦,喝都已经喝了,王爷你就不要在想了。” “你在怎么想也不可能吐出来啊。” “不知道的时候还不是喝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今天原本有些大臣是打算会议结束去找尚胧月取药的。 但又因为听信方丞相和李丞相的话,又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且尚胧月会医术这件事,他们都持有怀疑态度。 谁也不敢胡乱的吃药。 尚胧月和落文宇没有回府,两人则是来到了落晨的寝宫。 落晨坐在椅子上品着茶,“来了?” 落文宇直接开门见山,“我只要多出的五十两黄金。” “其余的给你。” 落晨有些震惊,“你只要五十两黄金?” 落文宇一下对他这么好,他还有些不习惯了。 “不愿意?那好啊…那就…” 落晨赶忙,“停停停停!” “为父愿意!愿意!” “不过……”落文宇停顿了下,又继续道,“我要追加一件东西。”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人中黄 第一百九十四章 寻妃的邀请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落晨,“什么?” “水灵珠。” “不行!” “那好啊。”落文宇悠哉悠哉的道。 “那这些黄金您一个子儿也别想分到。” “那些付钱名单,我也不会给你。” “除此之外……你后宫…” 落晨算是怕了他了,“打住!打住!给你给你!” 落文宇,“父皇你拿着这水灵珠又无用,不如给我。” 落晨,“上次就不该给你看见。” 落文宇笑道,“已经看见了,现在还是我的了。” 落晨,“你不去当土匪可惜了。” 落文宇,“是吗?” 落晨一脸不情愿的从盒子里拿出水灵珠递给他。 落文宇,“成交。” “合作愉快。” 落晨,“你倒是开心了,可苦了父皇了。” 落文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落晨,“你拿水灵珠做什么?” 落文宇视线看向了尚胧月,“她需要。” 落晨轻啧一声,“你小子最近……” 落文宇瞧着他一脸八卦的样子,他大概已经猜到了落晨要说些什么了。 他直接打断了落晨说话。 落文宇,“好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你休息了,一会儿范伶会送药过来。” 他快速说完就拉着尚胧月出去了。 尚胧月,“走那么快做什么?你父皇话都还没有说完。” 落文宇,“他的话听不听都一样。” 尚胧月,“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奇怪的相处方式。” “你父皇…单单只对你一人如此?” 落文宇思考了下,“不是。” “其他人也像你这样对待他?” 落文宇,“这倒没有。” 尚胧月竖起大拇指,“还得是王爷才做得到。” “王爷……” “嗯?” “你和你父皇就这么笃定我说的话?” 落文宇,“为什么这么问?” 尚胧月,“不知道,就是想问问。” 落文宇也快速给出了她答案,“你让我说为什么,我也答不上来,你说了,我便信。” “至于我父皇…” 尚胧月,“你父皇就不用说了,他老人家狡猾的很。” 其实她想听的只有落文宇一个人的想发。 落文宇,“这次不仅能赚一笔钱,还能借此看看哪些官员的财富……” 尚胧月,“想要抓抓贪污?” 落文宇,“拭情况而定,不过大概都是警告。” “若再犯便要降罪,轻则降官职,重则掉脑袋。” 尚胧月,“还真是一石二鸟,利益双收入。” 落文宇想起会议的时候尚胧月跟他说话说到一半就被落晨叫走了。 “方才议会上你要跟我说什么?” 经落文宇这么一说,尚胧月想起来了,“这次顶级妖皇的事件,我觉得你父皇心里是清楚的?” “我并未告诉过他,在狐媚瘴气中的人会进入梦魇。” “当然他也没有进入过狐媚瘴气的梦魇里,因为你父皇一直被金罩保护着。” 落文宇,“倒也是他一贯的作风。”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都要拿来测试测试我们。” “不过每次都是只有我去收拾他的烂摊子。” “其他几个人赶来的很慢,每次我处理完了他们才刚到。” 尚胧月,“这次更是,顶级妖皇的事件,威胁极大。” “这事要是传到他们耳朵里,王爷你不怕招揽仇恨吗?” 落文宇,“我招揽还少吗?” (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四章 寻妃的邀请 尚胧月被他逗笑了,“也是。” “那王爷的意思是,你父皇这次也是故意的?” 落文宇摇摇头,“这倒不是,他就是因为自己贪恋美色才会被魅惑住。” “反正已经被魅惑了,他也借此机会测试测试我们。” “看看每个人的实力在什么位置。” 尚胧月,“我还以为连顶级妖皇都被他算计了。” 落文宇又重复了一遍,“顶级妖皇的事情,他就是单纯因为好色,被魅惑的。” 尚胧月不厚道的笑了,“王爷你这么说你父皇,他听见了又该伤心了。” 两人就在快要出宫的时候,一个宫女叫住了他们。 “落王、落王妃请留步。” 两人转身看去。 尚胧月,“你有何事?” 宫女,“我家娘娘听闻落王妃有去除瘴气调理身子的药……” 尚胧月拍了下脑袋,她看向落文宇,“哎哟,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忘记给宫中妃嫔们发了。” 落文宇,“你把药放在门口,我让范伶送药来的时候发下去。” 尚胧月,“好,我用结界把药护在里面防止有人拿走。” 说完尚胧月递给了那宫女七包药。 但那宫女还没有走,她站在原地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 尚胧月放好药后,“你还有什么事吗?” 宫女,“我家娘娘想请落王妃到月鸣殿坐一坐。” 尚胧月,“这……”她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你想去吗?” 尚胧月思考了下,“那我去去就回。” 落文宇,“如果有什么事,传音叫我。” 尚胧月,“好。” 宫女带着尚胧月来到了月鸣殿。 尚胧月,“你家娘娘是谁?” 宫女,“回王妃,我家娘娘是寻妃。” 尚胧月点了点头,“寻妃啊。”没听过,也不知道叫她去做什么。 “王妃请进。” “嗯。” 尚胧月环顾了下四周,这月鸣殿还挺大的。 就是装饰的有些冷清,她不喜欢。 宫女敲了敲房间门,“娘娘,落王妃来了。” 寻妃,“进来吧。” 宫女打开房间门,“王妃请。” 尚胧月刚踏入房间就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这股味道她倒是挺喜欢的。 寻妃正坐在椅子上,她的穿着和这月鸣殿一样尽显冷清。 尚胧月目测她有三十多岁,但面容依旧姣好。 尚胧月,“不知寻妃找我来有何事?” 寻妃上下扫视了尚胧月一番,“听说你会医术?” 尚胧月,“是。” “那你能为本宫把把脉吗?” 尚胧月,“可以是可以…但宫中不是有御医吗?” “娘娘为何不让他们来?” 寻妃,“那些都是庸医,给本宫吃了几个月的药都不见效果。” “本宫依旧每晚头痛欲裂。” “你若能治好本宫的头痛,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 这宫中的人说话尚胧月是不会信的,她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来意,所以她对寻妃有很大的戒备心。 但她还是按照寻妃说的去做。 尚胧月,“娘娘,手。” 片刻后尚胧月让寻妃把手收回去。 寻妃,“本宫这是什么病症?” 尚胧月,“娘娘近日可曾去过什么地方?” 寻妃,“去过寺庙。”她想了下又道,“怎么了?为何突然这么问?” 尚胧月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娘娘可曾在去寺庙的路上看见(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四章 寻妃的邀请 过什么?” “比如坟墓或是撞见过什么奇怪的现象,人也算。” 寻妃听尚胧月这么一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她身旁的那宫女最先开口,“我想起来了!” 尚胧月,“嗯?” 宫女看向寻妃,“娘娘可还记得那日我们去寺庙的路上,路过那个桥梁的时候救下了一个想要跳水的女子?” “娘娘那个时候还差点跟她一起掉进去了,幸好侍卫来的及时。” 尚胧月,“要跳水的女子?” 寻妃,“当时我们的马车快要路过那桥的时候车轮陷在了泥土中。” “我们只能下来。” 宫女接着道,“我们刚下来娘娘就看见河边有个想要跳水的女子。” “她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河边,脚一点一点的向前迈进。” 尚胧月越听越觉得这个女人不对劲,“娘娘手在给我一下。” 寻妃虽有些不解,但还是按照尚胧月说的把手伸了过去,“可有何不妥?” 尚胧月面色凝重,“娘娘暂时不要说话。” 寻妃点了下头,她看着尚胧月面色凝重,她这心里不由的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尚胧月通过寻妃的记忆看见了那天她去寺庙的过程。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们说的那个穿黑色的女人有问题。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人!!! 尚胧月,收回手,“娘娘你现在在回想一下,当时的场景。” “你是怎么发现她的。” 尚胧月在寻妃的记忆中看见,寻妃当时所站的位置根本看不见那个黑色衣服的女人。 她是突然把头转过去,且眼神无光,像是中邪了一样,嘴里开始念叨着,“有人要跳水,有人要跳水,她一下就冲了过去。” 正在弄车的侍卫都险些来不及去阻止她。 待她跑到那黑色衣服女人身边时,不是寻妃没有站稳差点掉进去,而是那个黑色衣服的女人伸手拽的她。 就差一点,寻妃就跟着她一起掉进去了。 还好侍卫来的及时,将寻妃救下。 那黑色衣服的女人连道谢都没有就跑走了。 大家都在担心寻妃,所以根本没去太过注意那黑色衣服的女人。 大家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她根本就没有双眼! 空洞的眼眶里黑洞洞的一片,脸色惨白的吓人,若是她们仔细看,便也知道她不是人。 寻妃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她突然尖叫一声,把身旁的宫女都吓了一大跳。 宫女焦急的问道,“娘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她慌忙上前扶着寻妃。 第一百九十四章 寻妃的邀请 第一百九十五章 娘娘想要变美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寻妃开始不断敲打着自己的脑袋,那宫女见状急忙向尚胧月投去求救的眼神,“王妃我家娘娘又开始头疼了。” 尚胧月不慌不忙,“你家娘娘每次犯病都是如此?” 宫女,“是,我家娘娘一头痛就会做出这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王妃可有什么办法?” 尚胧月轻笑一声,她端起面前的茶水,轻抿了一口。 那宫女很不理解尚胧月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也不说来帮忙一下。 她有些生气,但碍于对方王妃的身份,她只能忍着。 尚胧月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拉住宫女的手臂,“松开吧。” 宫女更疑惑了,她这下忍不了了,“王妃不帮忙就算了,让我松开又做什么?” “你没看见我家娘娘会自己伤害自己吗?” 尚胧月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她的手用力一捏这个宫女,宫女手一疼她马上就松开了握着寻妃的手。 宫女被尚胧月拽了过来。 尚胧月在她没有开口之前,“别过去。” 她看向宫女,神色严谨,且她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宫女不敢说话了。 “她现在不是你家娘娘。” “你们那日遇见的要跳水的女子,不是人。” “她是鬼物,在河边寻找替死鬼。” “你家娘娘虽说没有掉下去,但因此被她缠上。” “只要你家娘娘一想起当时的情景,那鬼物便会来绕她心神。” “所以你家娘娘才会头痛,她也不会记得为什么头痛。” “她对那天的记忆可能都是模糊的。” “但只要一想起真实的情况,那东西又会开始折磨你家娘娘。” 宫女听了尚胧月的话,她开始感到一阵凉意和后怕,“你、你的意思是说,那东西跟着我家娘娘回来了?” 尚胧月,“它现在就在你家的身体中,你也可以理解为现在这个抓自己头的人就是那东西。” “你不妨仔细想想,你家娘娘从那次回来之后,每到晚上是不是害怕一个人睡觉,是不是有出现害怕水的情况。” 宫女眼睛都瞪大了,因为尚胧月说的确实是她家娘娘近日的状况。 尚胧月,“你且退到一旁,在这个金色的圆圈里不要出来。” “你家娘娘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详细的事情,之后在与你们慢慢细说。” 宫女直点头,“好好好!” 宫女站在尚胧月身后的金色圆圈内,她被金光护在里面。 尚胧月依旧坐在寻妃对面。 片刻后她才缓缓开口,“别装了,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 原本头痛欲裂的寻妃突然停止了伤害自己的动作,她猛的抬起头,瞳孔充血的瞪向尚胧月。 “嘻嘻嘻嘻嘻嘻———” 她的嘴里发出奇怪的笑声,模样显得有些疯癫。 尚胧月,“因为寻妃是个聪明人,她下令让人不准带她去有水的地方。” “就连沐浴都不可以。” “想要解除这个命令需要用令牌才可以,而寻妃把令牌藏了起来,正好是你在她身体里休息的时候,她夺回了一些神志。” “等你夜晚占据她身体时,你想出这月鸣殿发现自己出不去了。”.c “你在寻妃体内的力量受限,你硬闯是闯不过去的。” “幸好寻妃喝了一段时间的药材续着气血,不然她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你想要将寻妃的意志折磨消散,但奈何她意志坚定,就是不着你的道。” “你拿她也没有办法。” “一开始你能出现的时间只有,寻妃想起落水那天事情的时候,因(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五章 娘娘想要变美吗? 为这个记忆确实让人容易反复想起。” “后面慢慢的你占据了主导权,寻妃被你压制在了身体中。” “她出现在的时间越来越少,神志也越来越不清晰,但不向你低头的意志依旧顽固。” “叫我来的人不是你,是寻妃。”尚胧月看向一旁的宫女,“你是不是同你家寻妃讲了我的事情?” 宫女这才想起来当时寻妃的情况很不对劲,她当时很急迫的让她去把落王妃请过来。 连说了几遍后又恢复了平静,还问她,刚刚她自己说了什么。 尚胧月,“宫女向你解释了之后,你并未将我放在心上,因为你觉得我跟那些御医一样。” “寻妃可是费了很大精力才夺回那一点神志,你把人折磨的够惨。” 尚胧月揉了揉太阳穴,“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乖乖出来,要么我揪你出来。” “你也可以理解为,痛快死、折磨死。” 鬼物,“现在我跟她可是一体的!” “你要是动我,她也会没命!” 鬼物笑容扭曲阴险。 尚胧月摇摇头,“我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她只是轻打了一个响指,附身在寻妃身体中的鬼物就被尚胧月给拉了出来。 当鬼物想要再次进去的时候,寻妃已经被金色的罩子护住了,那鬼物根本就进不去。 鬼物被抽离出身体后,寻妃大吸了一口气。 她看着眼前的鬼物,吓的大叫了一声。 尚胧月,“娘娘别怕,它现在伤不了你。” 鬼物身着一袭黑衣,长发垂与后面,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 没有瞳孔的眼睛,看着令人心头毛骨悚然。 它气的牙齿上下碰撞发出磕磕磕磕的声响,而后它装牙舞抓的向尚胧月扑来。 尚胧月,“异火——燃。” 那向尚胧月扑来的鬼物瞬间被一团蓝色的火焰给焚烧殆尽。 尚胧月解开了宫女和寻妃的金罩,“现在没事了。” “娘娘也不用担心它回来找你,被方才的火焰灼烧掉鬼物是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所以娘娘请不要担心和害怕,都已经过去了。” 尚胧月又递给她几个护身符,“娘娘以后把这几个护身符戴在身上,可以让那些东西不敢靠近。” “这几个护身符可以碰水,但不能染上血,染上血了就不管用了。” “还请娘娘注意。” “此外这个是我为娘娘开的安神养身的药方,娘娘和祛除瘴气的药一起喝。” “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尚胧月起身就要走,寻妃叫住了她,“等等。” 尚胧月,“寻妃还有何事?” 寻妃示意那宫女过来,她在宫女耳旁说了些悄悄话后,那宫女就出去了。 寻妃,“王妃还请在坐一会儿。” 尚胧月自然是明白她什么意思,“好。” “我的命多亏有你才救了回来。” “这是我应该做的。” 寻妃面容惆怅,“这段时间,我一直被它困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说着寻妃就哭了起来,尚胧月则是在一旁安慰着她。 寻妃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我失礼了……” 尚胧月,“没有没有,娘娘能把心中的情绪发泄出来才好,不然气郁结在内不好。” “况且你遇到这种情况确实很难受,寻常人被鬼物这么折磨早就意志被磨灭了。” 寻妃叹息口气,“罢了罢了,不提了,此事就让它这么过去吧……” 此时宫女抱着一个精美的木盒走到了尚胧月面前。 尚胧月,“(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五章 娘娘想要变美吗? 这是?” 寻妃接过宫女手中的木盒,她递给尚胧月,“一点小心意,王妃还请收下。” 尚胧月当即就回绝了寻妃的好意,“这我可不能收,娘娘还是留着吧。” 寻妃,“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你且收下。” 尚胧月看着那精美的木盒,还有木盒散发出的檀香味,她就知道里面装的东西绝对是贵重宝贝。 木盒都是用檀香木做的,里面的东西能差到哪里去。 “你若不收下,就是不给我面子。” 尚胧月无奈只能将其收下。 “既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尚胧月接过寻妃手中的木盒,忽然她想起了什么。 尚胧月又放下来盒子,“娘娘,你想不想变漂亮?” 寻妃一时间没能理解尚胧月的意思。 尚胧月又道,“就是变漂亮,让你变年轻。” 寻妃眉头蹙眉,“当真?” 尚胧月,“当真。” “娘娘要不要试一试?” 寻妃点了点头,“好。” 尚胧月把化妆盒从芥子袋中取了出来。 寻妃看见后惊讶道,“你这是何物?小小的一个袋子为何能取出这么大的东西?” 尚胧月,“这是芥子袋,它是一个法器。” 寻妃,“原来如此。”她又看向桌上的化妆盒,“这是?” 尚胧月,“一会儿要给娘娘用的东西。” “这盒子看着好生奇怪。” 尚胧月打开化妆盒,里面的东西全都是寻妃未曾见过的。 寻妃疑惑不解,“这些都是一会儿要用的吗?” 尚胧月,“对。” 尚胧月变出了一个脸盆和洗脸帕,“娘娘请先把脸清洗一下,这样更能增加美感。” “洗的时候用上这个。”尚胧月递给她一瓶洗面奶,并教她怎么使用。 寻妃对尚胧月拿出来的东西都充满了很强的好奇心。 一旁的宫女看的眼睛都直了。 寻妃用上洗面奶后,她惊奇的道,“这是何物?好清凉的感觉。” 尚胧月,“洗面奶,娘娘可以理解为清理脸上灰尘的东西,可以改善皮肤状况。” 第一百九十五章 娘娘想要变美吗? 第一百九十六章 羞涩的两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等寻妃洗完脸后,尚胧月拿出一张面膜,她教寻妃怎么使用。 尚胧月,“像这样贴在脸上就可以了。” 她拿出一个小计时器,这个计时器按下只要到15分钟就会响。 很适合寻妃这个时代的人使用。 尚胧月,“只要这个计时器响了,娘娘就可以把面膜取下来了。” 寻妃刚想说话,尚胧月就道,“对了,我忘记告诉娘娘了,在敷面膜的时候尽量不要说话,或者做出大幅度的表情不然容易有皱纹。” 寻妃立马闭上了嘴巴点了点头。 接着尚胧月把有关于面膜的作用全都跟寻妃讲述了一遍。 最后她又补充道,“面膜的种类很多,娘娘之后在挑选的时候要选择适合自己皮肤的面膜,这样才能更有用。” 正好这个时候铃声响了起来。 尚胧月,“娘娘你可以取下来了。” 寻妃按照尚胧月说的将面膜取了下来。 尚胧月,“现在需要您按摩一下自己的皮肤,娘娘跟着我做。” 寻妃,“好。” 带着寻妃按摩了一遍后,尚胧月让寻妃用脸帕洗一下脸,“有些面膜敷过后需要清洗,有一些则是不用。” 寻妃,“那本宫怎样在知道那些用清洗那些不用呢?” 尚胧月笑道,“到时候我会同娘娘讲的,这一点还请娘娘放心。” 尚胧月把镜子放在寻妃面前,寻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惊讶的转头看向尚胧月,“这、这!” “这镜中人是我?” 灵冥国使用的镜子还是古代的那种铜镜,铜镜中的人自然是没有现代镜子里照出来的好看。 尚胧月,“娘娘这镜中人便是您。” 寻妃照着镜子上看看下看看,嘴角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这是什么镜子?为何本宫从未见过?” 尚胧月,“这个镜子是我自己制作的,若娘娘喜欢,便收下。” 寻妃,“这我怎么…” 尚胧月,“我还有许多这个镜子,娘娘就放心的收下便是。” “既如此,那本宫便收下了。” 寻妃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道,“好像真的敷了那个面膜之后,本宫的皮肤都变嫩滑了。” 尚胧月,“那是自然,若是娘娘经常使用,皮肤只会越变越好。” “现在我要为娘娘化妆,娘娘可准备好了?” 寻妃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依依不舍,良久才道,“好,你画吧。”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尚胧月给寻妃花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她让宫女给寻妃重新梳了一个头发。 当寻妃再次看向镜中自己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镜中的人面露惊讶,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寻妃,“落王妃,你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尚胧月淡淡一笑,“若是娘娘想学我可以教您。” 尚胧月其实早就有所准备,之前落文宇带她进宫的时候,她就想要看这个方法来装钱,所以给自己准备了许多东西。 今日正好全都派上用场。 她递给寻妃一本书,那本书包含了很多东西,比如教人如何化妆、找到适合自己的妆容、还有认识护肤品等等。 内容因有尽有。 尚胧月特意重新编写,而且弄成了这个时代的繁体字。 那些护肤品上的字迹也被尚胧月给替换成了繁体字。 尚胧月,“这本书就送给娘娘了,里面的内容都是教娘娘怎样变美的,娘娘要是想要化成我给你化的这样,就多学学书里教的。” “娘娘冰雪聪明,我相信您一定很快就能学会。” 尚胧月从芥子袋中拿出了一(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六章 羞涩的两人 个化妆盒,“这里面是化妆所需要的东西,用的面膜和水、乳那些都是按照娘娘的肤质来搭配的。” “这本书里也会给娘娘解释这些东西的用途,所以娘娘不必担心不知道该怎么用。” 尚胧月递给寻妃一瓶卸妆水和一盒卸妆棉,“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要卸妆,万万不可带着妆容过夜,不然会伤害自己的皮肤。” 她教寻妃怎样使用卸妆水和卸妆棉。 并且告诉寻妃,卸完妆后要护肤,怎么护。 寻妃听的很认真,果然不管是什么时代的女人,都跳不了爱美这个环节。 尚胧月,“好了,我就先离开了,娘娘若是东西用完了在找我便是。” 临走前她又想起了什么,她拿出几个盒子,盒子里装了满满的口红,什么颜色什么牌子的因有尽有。 尚胧月,“娘娘挑选一点自己喜欢的口红吧。” 寻妃,“口红?” 尚胧月,“就是涂抹在嘴上的,像口脂一样的,只不过这些颜色要比口脂好看,也更方便用。” 寻妃看着密密麻麻的口红犯了困难。 尚胧月看出寻妃的心思后,“不如我帮娘娘挑选几只?娘娘意下如何?” 寻妃就等着尚胧月这句话了。 “好。” 尚胧月,“等娘娘看了方才我给你的这本书,下次就知道该选什么样的口红了。” 尚胧月选了八支口红递给寻妃,“娘娘若是不知道口红怎么用,就看那本书,书里有详细的教学内容。” 寻妃,“好好好。” 尚胧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那我就先离开了。” 听见尚胧月要走,寻妃这心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不在坐一会儿吗?不然留在这儿过夜也好。” 尚胧月微笑着婉拒了寻妃的好意,“多谢娘娘的好意,只是我家王爷到现在还在宫外等我。” 寻妃有些失落,“那好吧,下次有空了再来。” 尚胧月,“好,我就先离开了。” 寻妃,“去吧。” 宫女带着尚胧月出了月鸣殿。 尚月儿这个时候突然冒了出来,她现在的模样是一只很小的九尾狐,两个拳头大小的样子,她乖乖的坐在尚胧月的肩膀上。 “姐姐只告诉她一人有用吗?” 尚胧月,“放心,明日整个宫中的人都会知道。” 尚月儿,“可这种变美的事情,她不是该藏着掖着自己不说吗?” “不然到时候那些妃嫔都来找姐姐变美……” 尚胧月知道尚月儿的意思,她打断了她的话,“不会的,我在探查寻妃记忆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后宫妃嫔们相处都是很和谐的。” “平日里她们之前有什么好用的,好玩的东西都是会互相分享的。” “大家都很佛系,并没有出现那种勾心斗角。” “所以寻妃过一会儿便会去跟她们分享。” 尚月儿用脑袋蹭了蹭尚胧月,“还是姐姐厉害。” “那姐姐打算怎么跟她们提收费的事情?总不能咱们一直免费给她们吧?” 尚胧月,“我给寻妃的书,目录分了几个区,这些物品分别对应了不同银两。” “大家都是聪明人,她不会不给钱的。” “每一种东西我都标注了价格,明码标价,她们自己选择。” “若是遇见那种想要白嫖的妃嫔,我也自有办法应对。” “所以,你就放心好了。”尚胧月点了点尚月儿的脑袋,“你呀,就等着在家里数钱吧。” 尚月儿两个小爪子按在尚胧月的脸上,小狐狸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那我就等着姐姐带我变富有!” 尚胧月,“不用等,现在咱们也很富有。” 两(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六章 羞涩的两人 人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宫。 落文宇在马车上等着尚胧月,听到有嬉笑的声音后他立马下车去。 尚胧月看见从马车下来的落文宇后,她小跑着过去,“王爷,我回来啦。” 坐在尚胧月肩膀上的尚月儿方才还是笑容面满,现在就是一脸幽怨。 落文宇,“上车说。” 尚胧月,“好。” 他伸手扶着尚胧月上马车,她则是自然而然的把手在放在他的掌心。 当他刚握住尚胧月手的时候,两人这一瞬的心像是猛的触电了一样。 当即两人就将手快速收了回来。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他转头看向别处,眼神飘忽。 脸上泛起一到红晕。 尚胧月也是把头转向一旁,她的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 她脸颊微红,这副害羞的模样看的尚月儿差点口水都要滴落在尚胧月的肩膀上了。 尚胧月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不断加速跳动着,她无法抑制住心中的这抹悸动。 脸变得越来越烫,脸上的红也深了些许。 落文宇吞咽了下,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柔和他的锋利,多了几分柔美之色。 少年的青涩尽显在脸上,与他平日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 良久落文宇才开口,“咳……该回去了…” 尚胧月依旧不敢转头看向她,她点点头,“嗯…上、上车。” 上了马车后,两人的目光依旧看向别处,就是没有看向对方。 驾马车的人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俩人腻歪的样子,他抽马的时候,力度都变大了,就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一样。 此时此刻能理解马夫心情的估计也只有尚月儿了吧。 因为她现在跟马夫的心情是一样的。 落文宇,“寻、寻妃有何事叫你?她有没有…为难你?” 半晌他才将话说出口。 尚胧月摇摇头,“寻妃她…她并未为难我。” “而且这件事讲述起来有些复杂。” 第一百九十六章 羞涩的两人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大型修罗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把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讲述给了落文宇,不过她并未告诉落文宇她会探查别人记忆的事情。 落文宇,“你可有受伤?” 听她讲述完后,他最关心的是她有没有受伤。 尚胧月愣了一瞬,瞳孔有些微缩,她刚要回答落文宇。 身旁的尚月儿就开口了,“有我陪着姐姐,姐姐是不会受伤的。” “而且姐姐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被一恶鬼所伤。” “落哥哥是不是小看我姐姐了?” 如果让尚月儿听她自己说话的声音,她会发现自己是有多么的阴阳怪气了。 尚胧月敲了敲尚月儿的脑袋,“月儿。” 尚月儿楚楚可怜的望着她,“姐姐你打我做什么?月儿又没有说错什么。” 尚胧月无奈的叹息口气,“回家在跟你慢慢说。”她将尚月儿收回了芥子袋。 落文宇,“你将她装进去做什么?” 尚胧月,“放她出来,她不安分。” 尚月儿撅嘴了撅嘴,“我没有。” 落文宇,“放她出来吧。” 尚胧月有些不理解,“王爷为何会帮她说话?” 落文宇,“她本来就爱玩闹,你将她关在里面,不好。” “放她出来吧。” 尚胧月眉头微蹙,落文宇平日里最记仇了……月儿平日里那么针对他,按理说他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应该好好整整月儿。 怎么现在反倒是替她说话了。 落文宇又补充道,“她性子像小孩,我也就把她当作孩子。” “谁会跟小孩一般计较。” “而且她也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才对我有些敌意。” 尚胧月对于落文宇的话她觉得他说的没有问题,可就是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 让她说出来哪里怪怪的吧……她又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尚胧月无奈一笑,“好吧。” 她这才将尚月儿放了出来。 这次尚月儿是以人形出现在马车里。 她坐在尚胧月的身旁,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直视着落文宇。 好家伙…看来这个落文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尚月儿感觉自己像是敌逢对手了一样。 落文宇嘴角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笑,尚月儿就知道这个男人没安什么好心。 尚月儿只能耐住性子,“谢谢落哥哥。” 落文宇点了下头,“没事,以后不要老跟我作对就好了。” 尚月儿,“放心吧,以后你就是月儿的朋友啦!” 鬼知道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有多抗拒。 落文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尚胧月看着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和睦,她这心里悬着的石头才稳稳落下。 不过……真实情况可不是表面上那样。 尚月儿和落文宇两人不断旁敲侧击的试探着对方,而这一切尚胧月都不知道,还以为两人终于和好了。 尚月儿抱住尚胧月的腰,她把下巴抵在尚胧月的肩膀上,“姐姐,一会儿我们吃什么呀?月儿有些饿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向落文宇投去挑衅的眼神。 落文宇暗暗攥紧了自己的手,这个小狐狸还真是让人很想揍她。 恰好这个时候马车颠簸了一下,还有些厉害。 落文宇借着这个颠簸的力道,他“一个不小心”双手就撑在了尚胧月的两侧,将她圈在了里面。 马车依旧有些颠簸。 落文宇快速收回手,“抱歉。”他便自然而言的就坐在了尚胧月的身旁。 尚月儿微眯下眼眸,这小子还来劲儿了…… 她绝不能输给他! (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大型修罗场 落文宇和尚月儿视线碰撞在一起的那一瞬间,两人火星子都碰出来了。 就差动手直接打了。 而尚胧月依旧什么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尚胧月的手镯开始亮起了红色的微光,最开始的时候,它亮的很微弱,让人一下注意不了。 不过很快它就变得很清晰了,最后整个手镯都亮起了红色的光芒。 一道红色的光影从尚胧月的手镯其中蹦了出来。 马车里现在又多了一位…… 三日感到马车内的温度好像瞬间降到了零点一样。 江婉婉正站在他们身后,她身上的伤还未好全,还在恢复中。 “婉婉?你这么快就醒了吗?” 按理来说江婉婉应该是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才会苏醒过来。 她身上的伤很严重,但因体质和力量特殊的原因,她恢复的也比较快。 可再快也得要一两月的时间。 江婉婉之所以会那么快醒过来………是因为尚月儿和落文宇。 迷迷糊糊的江婉婉一会儿听见男人的声音,一会儿又听见女人的声音。 最让她在意的是,这两个声音都在叫着尚胧月的名字。 这让江婉婉感到了危机,她双眼猛的睁开,便从尚胧月的手镯里出来了。 她刚出来就看见尚月儿紧紧抱着尚胧月,下巴还抵在她的肩膀上,而落文宇则是坐在尚胧月的另一边。 面对如此情景,江婉婉的心里如同被火烧一般难受,醋意爆棚。 她对尚胧月的占有欲程度完全不压于尚月儿。 尚胧月这个时候仿佛闻见了一股子火药味。 尚月儿和落文宇诧异的看向江婉婉,这两人现在的内心倒是想法变得一样了。 落文宇,怎么又来了一个…… 尚月儿,啧…这货又是谁… 尚胧月坐在尚月儿和落文宇的中间,她面前站着江婉婉…… 她总觉得一会儿会发生点什么。 尚月儿最先发话,“姐姐,她是谁啊?” 还没等尚胧月来的及开口,江婉婉就道,“你又是谁?” 江婉婉的声音清冷,对尚月儿有着明显的敌意。 落文宇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赶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女人之间的战争,他还是退出的好,尤其是这两个女人。 一个比一个疯。 他识趣的回到了对面的位置上,江婉婉顺势就坐在了尚胧月的身旁。 她也学着尚月儿搂着尚胧月的动作,她挽住尚胧月的手,然后将下巴抵在尚胧月的肩膀上。 江婉婉,“姐姐她是谁?” 尚月儿看着江婉婉抱着尚胧月,她的眼眸立马沉了下来,“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尚月儿的眼里已然冒出了杀气。 江婉婉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尚胧月夹在两人中间如坐针毡,她向对面的落文宇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落文宇耸了耸肩膀,表示他也没有办法。 尚胧月一脸生无可恋。 尚月儿目光露出凶光,“我和姐姐待了那么久,我从未见过你。” 江婉婉冷笑一声,“是吗?那你现在见到了。” 尚月儿松开了抱着尚胧月的手,“你是想打架吗?” 江婉婉,“来啊。” 两人说着说着就一副要打起来的架势。 尚胧月连忙制止,“停!” 她把身旁的两人都给按了回去。 尚胧月,“打什么打?一天天的就知道打打打。” “就不能友好相处吗?” 尚月儿,“不能!” 江婉婉,“不能!” 这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大型修罗场 了尚胧月的话。 尚胧月,“……………” 落文宇看见尚胧月陷入这样窘迫的场面下,他忍不住偷偷的笑了下。 正好被尚胧月看在眼里,尚胧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落文宇眼神示意她,还是先处理好你自己的问题再去说别的。 尚胧月长叹口气,神色都变得严肃起来,“你们两个要是再闹,我就把你们全都丢下马车。” 这话一出江婉婉和尚月儿总算是安分了下来。 两人都闷着没有说话,这心里恨不得立马上前掐死对方。 尚胧月又继续道,“要是让我发现你们两个私自打架,就罚你们一个月不准出芥子袋!” 尚月儿和江婉婉两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尚月儿,“哼!” 江婉婉,“哼…” 尚胧月忍不住了,她伸手在两人的头上狠狠敲了下。 江婉婉和尚月儿疼的发出一声闷哼。 尚胧月伸手指着芥子袋她对着尚月儿生气的道,“你回芥子袋!”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手镯,“江婉婉你回手镯!” “快点!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的反思反思!” “下次见面在吵架,那谁也别出来了!” 尚月儿和江婉婉各自回到了个字的地方,两人再回去前都瞪了对方一眼。 她们回去之后,尚胧月顿时感觉一身轻松,“总算是安静了。” 尚月儿和江婉婉这两个人要是真打起来,场面还不好控制。 两人都是属于疯批型的,发起疯来尚胧月都不一定拦的住。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唉………” 落文宇则是轻笑道,“没想到她们……” 他话还没有说完,尚胧月就打断了他,“王爷您就别说了。” “江婉婉还没出来的时候,是谁跟月儿吃醋的?” “王爷你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被尚胧月戳破了内心,他故作镇定,“我?吃醋?” “那你肯定是误会了。” 尚胧月露出礼貌的微笑,“是是是,是我误会了。” 这个男人就是死鸭子嘴硬。 怕是把落文宇拖去火烧了,最后只剩下他的嘴还完好无损。 落文宇,“才只是因为车太颠簸的原因,我被甩到了你那边。”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大型修罗场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为什么总是他!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没有在继续拆他的台,她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看着他。 落文宇眉头皱起,“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尚胧月挑了挑眉,“没什么,王爷您多虑了。” 落文宇,“你方才说的,你向寻妃推荐的那些东西,当真有用?” 尚胧月,“那必须得有用啊!” 落文宇思量了片刻,“你有把我能让这些妃嫔都买你的东西?” 尚胧月自信满满,“我不仅有把握让她们买,就是寻常百姓或是富贵人家,我也能让她们买。” 落文宇一下便懂了她的意思,“你想要开一家店?” 尚胧月对着落文宇笑了笑,她立马坐在了落文宇身旁,“知我者王爷。” 落文宇,“开店不行……” 尚胧月一听落文宇拒绝她,她正要怼回去的,落文宇又继续道,“开店不行,开店太小了。” 尚胧月,“嗯???”心中刚燃起的火焰瞬间熄灭。 落文宇郑重的看着她,“开店的话太小了不行。” “不如我给你买一个酒楼可好?” “你想要怎么修建就怎么修建,如何?” “开店面积小,若是火起来了,店里就会变得很拥挤。” “如果是一整个楼,那面积宽敞,再怎么拥挤也不会像店铺那样。” 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跟尚胧月说。 尚胧月听的眼睛都瞪大了,我的天……她没有听错吧?她真的没有听错吧? 他竟然直接要给她买一个酒楼???! 尚胧月现在开始觉得自己方才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为她方才的想法在心中向落文宇道歉 她知道落文宇有钱,但也没想过他会这么有钱,一栋酒楼耶??! 他说买就买,就跟买菜一样。 这人得有钱到什么程度啊? 尚胧月还是不敢相信,“你、你当真要买一个酒楼给我?” 落文宇,“明日早晨便带你去挑选。” “你选中哪家就买哪家。” “按你自己的喜好来。” 尚胧月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思来想去,她咬咬牙做了一个决定,“那盈利的钱我也分王爷一半吧。” 她一向爱财,妥妥的小财迷一枚,能让她狠下心来说出这句话的目前也就落文宇一人。 当尚胧月说完这句话后,耳边传来了落文宇的笑声。 她不理解的看着落文宇,“落文宇你笑什么?” 她很严肃的表情,“我现在在很严肃的跟你说这件事。” 跟她接触这么久了,他知道尚胧月是个小财迷,方才她那一副忍痛割爱的模样傻乎乎的,他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落文宇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笨,盈利的钱你自己留着。” “若是有亏损,落王府会全部补贴。” 尚胧月听懂了他的话。 她感觉他就像是在陪她过家家一样,她想要怎么玩,他就陪她怎么玩。 落文宇的掌心出现了一颗水灵珠,这珠子便是方才他从落晨那里拿来的。 落文宇,“拿着。” 尚胧月乖乖接过他手中的水灵珠。 “水灵珠适合你用,你将它吸收了,力量定会大增。” 尚胧月看着掌心中的水灵珠,这灵珠周身萦绕着至纯的灵力,且水灵气十足。 一看就是一等一的宝贝。 她若是吸收了水灵珠,她御水的能力会又上一层楼! 尚胧月小心翼翼的把水灵珠放进了芥子袋里。 她抬头看向落文宇的时候,落文宇也在看着她。 弄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之前他一直是摆着副臭嘴脸,对她态度极差。 现在突然对她这么好,她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了。 尚胧月收了他这些东西,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落文宇你可有想要的东西?只要我有,我就给你。” 落文宇,“这个足矣。” 他抬起手,无名指上同尚胧月系在一起的红绳显现了出来。 这一下把尚胧月整不会了。 “这个就好了吗?” “嗯。” 落文宇看着她这副不开窍的模样,他不禁轻笑了一声。 尚胧月还有些纳闷一根红线就够了,这落文宇是不是也太容易满足了?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他想要的可不是什么红线…… 刷的一下,尚胧月的脸就红了起来。 落文宇笑道,“如何?” 尚胧月,“这、这…我…” 她好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一样,半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话来。 他则是一脸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马车内的两人,温度直线升温。 而芥子袋中的尚月儿见了这一幕,她恨不得立马从芥子袋里出来,把落文宇给撕碎,替代他。 手镯中的江婉婉心情也跟尚月儿是一样的。 两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落文宇。 下一秒两人的视线就消失了,她们听不见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了。 因为尚胧月施法隔绝了芥子袋和手镯。 这种情况下尚胧月肯定是不会让她们出来捣蛋,她抢在她们不安分前先下手。 看不见外面情况听不见外面声音的尚月儿和江婉婉在这里面困着多呆一秒,她们的内心都是十分煎熬的。 落文宇宠溺一笑,“现在离回府还有一段时间,你先睡一觉吧。” “你都没怎么休息过。” 尚胧月,“我……” 落文宇,“有什么,等你睡醒了再说吧。” 见他都这么说了,她也就妥协了。 尚胧月,“那到了叫我。” 落文宇,“睡吧。” 没一会儿尚胧月就睡着了。 她均匀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中。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都没怎么睡过好觉,现在难得空闲下来,她下一就睡着了。 看着她的睡颜,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脸上轻抚了一下。 她睡着的时候和她醒着的时候,给人完全两种感觉。 可不管是什么样的她,他都会被她吸引的挪不开目光。 —————— 落文宇和尚胧月灭掉顶级妖皇的事情在圣旨还为颁发下来的时候,就已经传开了。 那些正赶去皇宫的人,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一个个脸上带着嫉妒和幽怨之色。 不过这次是顶级妖皇,他们即便去了也没用,去了只能是送人头。 但他们就是看不惯这风头又让落文宇占了。 这一夜,落文宇又树了不少的敌人。 落文宇一直都想要让自己低调,少树敌。 可不管他怎么低调都没用。 既然自己低调不低调都是一样的,那还不如不低调了。 韩禹在赶去皇宫的路上得知此消息后,他怒摔掉了手中的茶杯。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又是落文宇!又是落文宇!” 林淳儿被韩禹突然的暴躁给吓了一大跳。 “王爷息怒。”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韩禹一把将林淳儿推开,“这个尚胧月也不是省油的灯!” 林淳儿没有因为被他推开感到生气,反而她还很心疼韩禹。 “王爷不要气坏了身子。” 韩禹看向她,“你可知道落文宇和那尚胧月这次摆平的是顶级妖皇吗?!” “他的声望一下就上到了最高!” 林淳儿,“顶级妖皇……可是王爷…顶级妖皇,我们去了也斗不过啊……” 韩禹眼眸瞬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他声音冰冷,透着刺骨的寒气。 林淳儿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闭上嘴巴一言不发。 韩禹,“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他直接把林淳儿给拽了起来。 林淳儿,“王、王爷我…” 韩禹,“闭嘴!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废物!” 说完他再次推开了林淳儿。 韩禹看向马车外,“走快点!” 侍卫,“是!” 他现在要赶着其他人去看望落晨前去。 落晨终于如愿的躺在了床上,一下朝他就飞快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换下衣服后他便睡下了。 这些天他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现在终于是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 他让人在外面守着,今晚一律不见人,等他睡醒了再见。 落晨刚睡下没多久,韩禹就到了他的寝宫外。 侍卫将韩禹拦了下来,“王爷,皇上有令现在不见人。” “您还是明日再来吧。” 韩禹,“让开。” 侍卫依旧挡在前面不让他进去,“王爷,您不要为难我。” 林淳儿上前,“王爷,我们明日再来吧。” “父皇现在说不定都睡下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父皇休息了。” 韩禹沉默了片刻,他才离开。 落晨本来刚要睡着,就被韩禹给吵醒了。 要不是他现在懒的说话,懒得动,不但他准得下床出去揍他一顿。 韩禹和林淳儿又上了马车,林淳儿缓缓开口,“王爷若是执意要闯进去,只会惹父皇不高兴。” “忽然今天父皇下令了不见人,那我们明日再去也不迟。” “本意是要讨父皇欢心,可莫要惹恼了他。” 韩禹,“嗯。” —————— 妖界现在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围坐的妖怪们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坐在最上方的男人正是现在的妖界之首。 他居高临下藐视一切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顶级妖皇被杀……”还是被瞬间杀死的。 灵冥国的实力他们一直都认为很差,只是占了人多的优势,人多集结的力量就更大气。 第一百九十九章 限时五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妖王缓缓开口,“顶级妖皇被杀……还是被瞬杀。” “此事你们都说了这么久……可有谁想到了应对之法?” 他的语气平缓,让人捉摸不透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 原本吵得热火朝天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妖王轻笑一声,“怎么都不说话了?” 众人全都低垂着头,谁也不敢抬头看向那高处的人。 “五日,给你们五日的时间,找出击杀白颖的人………”他的声音冰冷,深邃的眼眸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五日之后若找不到杀害白颖的人……” “你们知道后果……” 众人立马回应,“还请妖王放心!我等定会在五日内找出此人!” 妖王闭上眼睛,脸色有些不耐烦,“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是!”这些人立马慌忙逃了出去。 妖怪一,“我还以为这次我们死定了!” 妖怪二,“可不是嘛!” 妖怪三,“这灵冥国内竟然有人能够将顶级妖皇瞬杀……此事简直闻所未闻!” 妖怪四,“也难怪妖王会发这么大火,就这样折损了一员大将。” 妖怪一,“五日内我们若是没有找出此人……体内的蛊虫又要折磨我们了!” 众妖纷纷叹息着气………接下来又有的忙了。 ——————— 漆黑的夜色主宰整个世界,让整个世界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每每到夜晚就会有妖邪伤人的的事情发生,尽管人们都待在家中没有出去,但也会有妖邪上门伤人。 人们无时无刻不希望白天的时间长一点,在长一点……谁也不知道自己今晚能否活到明天的到来。 那些富贵人家根本不用担心被妖邪困扰,因为足够富有所以他们聘请了许多除妖的修士保护着自己和家人。 而那些普通百姓只能蜷缩在被窝里祈求着自己不要成为那被杀之人……又或者强迫自己快点睡着,这样一来即便是发生了什么,让自己不知不觉的死亡,总比看见那东西要好。 一辆华贵的马车飞速行驶在空荡荡的街上。 马蹄声、车轮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马车行驶到了一个偏僻的位置。 四周荒芜一人,路边两旁杂草丛生,这些杂草足足有一米多高。 让人根本不敢望向那杂草里面,生怕就看见了什么别的东西。 而在这些杂草之下……隐藏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坟土包。 周遭一片死寂,毫无生气可言。 偶尔吹来一阵风,那些杂草之间的摩擦发出稀稀疏疏的声响,听的人毛骨悚然。 空中时不时的会有几只乌鸦飞扑翅膀飞过,它们嘴里发出的奇怪鸟叫声,给这里又增添了一些诡异的氛围…… 这辆华丽的马车现在就停放在这里,这是一辆特制的马车,只要关上门之后,妖邪根本进不到里面来。 马车的制作材料也是非常珍贵的,妖邪轻易破坏不了。 若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情况,这辆马车将会是最好的保命之物。 这样的马车也只有富贵人家才能用上,寻常百姓甚至都没有听闻过还有这样的马车。 这马车外的场景与车内的场景,相比较……可谓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马车内四周都有灵火悬浮在上,灵火的光照亮了整个马车。 车内的坐垫全都是上好的貂皮制作而成,中间还有一个固定的圆桌,上面放了水果和一些吃食。 一个身着红纱的女人正剥着一颗橘子,纤细修长的指间轻轻拨开橘皮,她将剥好的橘子伸手喂给身旁的男人。 她妩媚的坐在男人的身旁,白皙的长腿自然叠交。 薄薄的红纱将她身材的完美线条尽显勾勒,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美,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她。 男人吃下她味的橘子。 女人娇羞一笑,“甜吗?” 男人握着她的手,脸上挂着猥琐的笑,“自然是甜进了我的心中!” 女人掩面笑到,“胡说,我方才明明就尝过了,很酸。” 男人笑道,“经过你手的橘子,哪怕再酸也是甜的。” “讨厌~” 她的瞳孔像是能勾人魂魄,紧紧看了一眼便挪不开视线,浑身下都散发出了一股狐媚之气。 这个男人殊不知……自己已然坠落入了一个早已编织好的陷阱之中。 女人娇滴滴的看着身旁坐着的男人,她那甜美的容貌和那男人的容貌形成了天大的对比。 宛若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样的两人凑合在一起,让人见了完全是两眼一黑的状况。 女人身旁是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男人身材臃肿,肚子圆润,就像是怀胎十月的人一般。 脸上油光满面的。 女人又给他吃了一块橘子,“付员外,我们的车停在这种地方,真的没事吗?” “这晚上妖邪作祟……我害怕…” “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府吧?” 她嘴上说着害怕,但眼神在不断的勾搭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猥琐的笑道,“怕什么?这有什么好怕的?” “这马车可是特制的,那些妖邪从外面根本进不来,而且驾马车的人是我聘请的高手,有他在不会有什么事。” “你就放心吧。” 他说着说着就搂住了女人。 他看着眼前这个娇艳欲滴的美人,心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 就在他想要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在灵火的光亮下,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她双手环抱着那个色迷心窍的男人。 她的眼里划过一抹狠戾……… 女人的容貌正以一种诡异的样子发生着变化! 而眼前的男人对此依旧毫无察觉! 危险在逐步逼进……越是美丽的女人…尤其是那些样貌美颜的女人……往往她们可能都不是人…… 女人的指甲突然变得锋利,指甲的长度也发生了变化,像是猫的利爪一般。 她眼眸一狠,用力在男人的背上一抓,血液立马飞溅! 男人即便是穿着衣服也无济于事,血肉都外翻了出来。 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连忙推开眼前的女人,转而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当他瞧见女人的面容后,他的瞳孔猛的收缩,脸色瞬间僵硬住。 仿佛他看见了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身子开始发软,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女人缓缓起身,她一步一步逼向眼前绝望的男人。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不喜欢我这幅模样?我这幅模样有这么恐怖吗?竟将员外你吓成这样。”女人轻蔑的笑道。 男人想要打开门向外面的人求救,他刚想动,这女妖猛地将锋利的指甲深深刺入了男人的后背。 又是一声惨叫,不过这次要比上一次还要激烈。 因为马车特质的原因,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动静,里面也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所以马车外的高人根本听不见男人的求救声。 只听一声犹如布匹撕碎发出的声响,男人的身上几乎都被划的血肉模糊,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无损的。 他的脸上还有几道深深的血印。 马车内惨叫声连连不断,男人喊的喉咙都嘶哑了,却依旧没有人来救他。 鲜红的血液在马车里随处可见。 男人的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他蜷缩在角落里,身后已无退路。 他惊悚的看着向自己一点一点靠近的怪物,他差点被吓的昏厥过去。 方才还是面容姣好的美人,下一秒就变成了这样一个怪物! “你、你别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杀我!”男人试图跟她谈判。 女人却是淡淡的笑道,“可是我现在肚子很饿,就要立马吃东西。” 男人连连求饶,“只要你不吃我,我什么都可以提供给你!” 她故作思考了一下,“我想了想……还是填饱肚子再说。” “再说了,杀了你……不仅我可以饱餐一顿,而且之后我便成你的模样,你所拥有的一切我还不是手到擒来?”她的笑声如同催命符般。 这下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男人被吓的瘫软在地,眼神失去了原有的神色,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即将被杀的命运。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神志早就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内心一点想要求救的欲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宛若一具行尸走肉,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想要发出声音可不管怎样,他现在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的。 当一个人面对绝对的恐惧时,恐惧不仅会令他发不出声,还会让他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灼烧一样的疼。 尤其是他的后背,那股钻心的疼痛令他几次都差点昏厥过去。 每次他要昏迷过去的时候,那妖怪总有办法让他清醒过来。 这样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比起让他就这样轻松的死掉,那妖怪更喜欢将他折磨致死。 激烈的疼痛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无力感蔓延至全身,身体的疼痛都快要变得麻木了。 第两百章 显得你很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因恐惧感占据了他的全身,此时的他同前面的他,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他现在像是苍老了十多岁一样,涣散的瞳孔鲜明的表现出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 等待他的只有死亡和黑暗。 绝望感攀爬到心中,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死掉。 “你说…”她那令人感到恐惧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过这辆马车是特制的,妖邪从外面根本就破坏不了它。” “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妖邪跟你一同进了这马车内…你将绝无生还的可能?” 她嘲讽的笑着,“这大概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自掘坟墓吧?” 男人因为她的话语被刺激的瞳孔都充血了。 女妖走上前去,“哎呀呀……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看,小心点…万一我手抖了,不小心给你剜了可不好。” 他被她的话吓到了,连忙将自己的眼睛紧紧闭上。 “这样也没用……”女人慢慢的道,“你说一会儿我是剜的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呢?” 她又叹息口气,“本来不想这么早对你出手的,谁让你今天选择了一个这么好的地方,创造出了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 “平日里我想对你下手的,你身边那些保护你的高手在,我不方便动手,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 “也怪不得我。” “你请的那些高人也真是的,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发现我是妖怪呢。” “真是一群吃白饭的家伙。” “放心,等我收拾完你之后,我就帮你去收拾他们。” “毕竟你因为他们丢了性命,花费那么大的财力来请他们保护你,结果连是人是妖都分辨不出来。” “你说说,这些人有什么用呢?” 女妖的话字字诛心,她一字一句都很很扎着男人的内心。 “别用这么恐惧的眼神盯着我看。” “弄的我都不知道怎么下口才好了。” 话音刚落,她便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猛的咬在了男人的身上。 首发更新@ 尖锐的牙齿暴露在外,它狠狠撕咬在男人的皮肤上。 马车内回荡着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喊声,男人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这下有了要逃生的念头,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都动不了。 那感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一样。 女妖这时又开口道,“别白费力气了,你被我的法术困住了,你是逃不掉的。” “早些认命,兴许我一开心就赏你立马死了呢?” “毕竟折磨致死,是一件多惨烈的过程啊。” 女妖发出瘆人的笑声,它的面容也变得更加的扭曲,整个脸看起来非常怪异。 饱餐一顿后女人打开了马车的门,门外的修士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当他转头过去的时候,他就被那女妖给杀了。 女妖舔了舔嘴唇,她阴险的笑道,“吃了修士,我的力量会大大增加……今晚还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啊……” 她的现在刚进阶到大妖级别,就需要多吃人才能增进修为饿,稳固住她的元神。 因为她修的是邪术,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进行增长。 啃食骨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断断续续的响起,若是大半夜有人听见这样的声响,必然会被吓得昏死过去。 女妖吃完了这一修士后,她明显感觉到了力量在源源不断的增长。 她的脸上沾满了血液,身上也都是修士和那男人的鲜血。 她那张扭曲的狐狸脸在月色之下显得是那么惊悚。 恰巧落文宇和尚胧月的马车从这里经过,那女妖嗅到了他们马车上散发的灵力/ 那股灵力不强,但又很纯粹。 若是吃了。(本章未完!) 第两百章 显得你很傻 这灵力的主人,她说不定能进阶到大妖二段。 她邪魅一笑,目光死死盯着那辆马车。 今天她还真是走运……接二连三的遇见好事儿…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她将自己身上的血液处理干净后,她变了一身破旧的衣服穿在身上。 她快速到了马车即将要经过的地方。 女妖看准时机,她从路旁跑了出来摔倒在地上。 车夫见状眉头一皱,立马拉住了缰绳,马车急停了一下。 黑夜…荒郊野岭的突然出现一个女人…… 车夫见了内心还是有些慌张的,但幸亏马车内坐着的是自家王爷和王妃,他有底气不怕这的妖邪。 熟睡中的尚胧月因为突然的急停被吓得惊醒过来。 尚胧月的起床气一下就蹭了上来。 落文宇之前是领教过的,所以他一下没敢跟她搭话。 尚胧月眼眸微眯,眉头皱着,“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冷冰冰的,似乎在压制着什么。 落文宇,“我去看看。” 尚胧月,“去。” 她现在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三个大字。 落文宇掀开马车帘子,“什么情况?” 车夫转过头看向落文宇,“回王爷,这半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我这才立马停了下来。” “人?”落文宇眼眸沉下,“这夜半三更的,你确定是个人?” 他这话说的,把那车夫心里说的瘆的慌。 车夫伸手指了指前面摔倒在地上的女人,“王爷你看,就是那个人。” 落文宇顺势向车夫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果然有一个人。 摔倒在地上的女妖看见他们停车后,她连忙起身朝他们跑了过去了,她一边过去一边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她眼神惊慌,随身可见的伤痕,让人难以想象她经历了什么。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马车前。 当她看见落文宇的时候,她的瞳孔愣怔了一瞬,如此好看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瞧见。 若是让她现在吃了他,她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她委屈的哭了起来,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道,“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救救我。” 女妖演的那叫一个淋漓精致,不知道真相的人,还真以为她是遇到了什么。 落文宇一眼便看出来她是个妖,他轻挑下眉头,“怎么救你?” 女妖,“有妖怪在追我!我白天被他们抓去当粮食,后面我趁乱跑了出来,方才我将那追我的妖怪甩掉了,它一时半会儿还追不上来。” “求求你们带我一起走吧!我不想死在这里!” “我要是被它们抓回去了,它们会折磨我致死的!” 她央求着落文宇收留她上马车。 车夫不知道她是妖,他被女妖的表演骗到了,他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样子,确实有些心软了。 女妖又道,“若是公子肯收留我,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 车夫,“王爷这……” 落文宇正要开口,尚胧月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早就闻见一股血腥味和难闻的妖力的味道,外面那求救的就是个妖怪。 什么不长眼的妖怪,竟然把注意都打到了他的身上,不知道是她的人吗? 本来被吵醒就已经让她很生气了,在知道是被一个诡计多端的妖怪吵醒的,她的火气更大了。 这女妖打的算盘,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这妖怪多半是瞧上了落文宇那张脸,一下不忍心吃了他,想占了便宜之后在吃了落文宇。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更来气了。 “恭喜王爷这么快就要纳妾了。”若是把她现在的声。(本章未完!) 第两百章 显得你很傻 音录下来放给她听,她就会知道她自己现在说话是有多阴阳怪气了。 尚胧月掀开帘子直接跳下马车,她走到那女妖面前蹲下身子,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哟…”她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眼光不错嘛,她长得还很飘亮。” 车夫想要跟尚胧月解释,“王妃不是…” 尚胧月直接打断了他,“你先安静一下。” 女妖在见到尚胧月出来的时候,她的眼里明显多了几分敌意和杀气。 但又因为落文宇的原因,女妖暂时忍了。 车夫不敢说话了,他被尚胧月的气场给吓到了。 尚胧月松开那女妖,她走到落文宇面前,“王爷不去看看吗?” 落文宇看着她这副醋意大发的样子,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溺和柔光,嘴角还挂着笑意。 落文宇轻笑一声,看上去心情很不错,“上车吧,外面凉。” 说完他伸手牵起尚胧月的手就要带着她上车。 尚胧月,“她都说她愿意以身相许了,王爷你不要她吗?” 落文宇,“别闹了,外面冷,小心着凉。” 尚胧月冷哼一声,高傲的小眼神看了落文宇一眼,这才同意跟他回马车。 车夫见到尚胧月见死不救,他心里狠狠的臭骂了尚胧月一顿,他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妖,很是心疼她。 _o_m 她看着太可怜了。 车夫,“王妃……这个人看着怪可怜的……” 尚胧月,“不管。” 果然这个尚胧月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人!见死不救!缺德! 尚胧月注意到那车夫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她也没有计较。 就在尚胧月要上车时,她回头看了那女妖一眼,眼神冰冷透着寒光,“你的演技这么拙劣,以后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女妖满脸委屈,“姐姐你这是何意?” 尚胧月笑道,“别演了,你这样真的会显得你很傻。”。 第两百章 显得你很傻 第两百零一章 滚吧,别挡道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趁我现在没发火前滚。” 她依旧跪在哪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滚吧,别挡道了。”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女妖。 女妖这下不装了,她猛的站起身子,又变成了妖怪的模样。 那一张恐怖的狐狸脸吓得车夫当场昏过去。 尚胧月用保护罩护住车夫。 她松开了牵着落文宇的手,她手松开的时候,蓝色的灵力就凝聚在了她的手中,凝霜剑出现在尚胧月的手里。@精华/书阁·无错首发~~ 尚胧月手持凝霜剑挡下了女妖的攻击,她左手猛的一掌打在女妖的腹部。 女妖吃痛的发出闷哼一声。 女妖不甘示弱她聚集起大量妖力想要震开尚胧月,就在她释放妖力的时候,尚胧月的灵气猛的爆发出来,直接将女妖死死压在地上无法动弹。 并且尚胧月朝她丢了一张爆炸的符箓,顿时一声巨响划破天际。 火光四溅,硝烟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尚胧月的爆炸符箓将女妖的皮肤都炸没了,她痛苦的在地上叫喊了一声。 尚胧月利落挥剑向她杀去,狐妖即便是这个时候,她的反应依旧很迅速。 她立马跳开了尚胧月的攻击范围,身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女妖还是头一次被人打成这副狼狈的模样,她气的脸变得更加扭曲。 女妖狠狠的瞪着尚胧月,“我要杀了!” 尚胧月不禁笑了起来,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女妖见尚胧月当她是个笑话,她怒火顿时就冲上心头,她还没有被谁欺压成这副模样! 狐妖拉开了与尚胧月之间的距离,一时半会儿她不敢在轻易上前,眼前这个女人绝非等闲之辈。 她和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不一样。 狐妖面色凝重……… 尚胧月打了个响指,蓝色的灵火照亮了整个场地。 尚胧月黑黢黢的不方便观赏。 你且看看你自己是怎么找打的吧。 灵火光映照在尚胧月的脸上,她嘴角微微上扬,一脸轻蔑的模样完全没有将狐妖放在心上。 尚胧月突然嗤了一声,“抱歉,我方才不小心取了你身上一个东西。” “我现在还给你如何?” 尚胧月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条白色的尾巴,那尾巴无疑是一条狐狸的尾巴。 尚胧月看向手中握着的那条狐狸尾巴时,她的眼神变得非常嫌弃。 尚胧月将手中的狐狸尾巴随意扔在地上,她丢的时候就像是把这东西当作垃圾一样扔掉。 狐妖眼睛都瞪大了,瞪的都快要蹦出来了一样。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她的狐狸尾巴真的被她砍掉了! 狐妖这个时候才感到钻心的疼痛。 狐狸尾巴都被人给砍掉了,她的妖力大大减退了一半!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砍的?!她竟然都毫不知情! 狐妖疼的脸色发白,一点血色都没有,眉头紧锁着。 尚胧月嘲讽道,“你觉得自己还有胜算吗?你连尾巴什么时候被我砍掉的你都不知道。” 狐妖这时用法术收回自己的狐狸尾巴。 尚胧月,“怎么?你这是要重新把尾巴接上在让我重新砍掉吗?” 狐妖的治愈能力不容小觑,几秒的时间她就将自己的尾巴接好了。 妖力又源源不断的恢复了上来。 一阵微风拂过尚胧月的面容,黑色的碎发凌乱的搭在额前,尚胧月手握凝霜剑傲气凌人的看着眼前的狐妖。 尚胧月那双黑色的眼眸充满了浓浓的杀意,眼里甚至划过一抹狠戾之色。 一旁的落文宇则是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本章未完!) 第两百零一章 滚吧,别挡道 的姿态看着她是怎么收拾那妖怪的。 果然她不管什么时候都好看,看着尚胧月的背影,他都看的入迷。 尚胧月淡淡一笑,她看向狐妖的眼神就像是看蝼蚁一般。 站在另一边的狐妖非常不爽尚胧月这样看她的眼神,可她又打不过尚胧月。 尚胧月浑身下都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和她那与生具来的傲气。 她微抬起下巴冷冰冰的注视着眼前的狐妖,她的眸光犀利,盯的狐妖心里有些发慌。 尚胧月向前走一步,那狐妖就向后退一步。 尚胧月笑了,“躲什么?你这是打还是不打?” 狐妖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她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尚胧月的动向,防止尚胧月突然偷袭她。 她与尚胧月依旧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尚胧月,“你再不出手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很快狐妖开口了,“你现在是真的惹恼我了……” 尚胧月不以为然,“哦?是吗?” 狐妖本来不想用这一招的,因为这一招对自身的伤害有些大,但现在她不得不用了。 狐妖释放禁术,提升着自己妖力,迫使她的妖力直线飙升,都快要达到妖皇的力量了。 整个力量持续只能维持半个时辰的时间,也就是说她必须在半个时辰内杀了尚胧月,否则她就是被杀的那一个! 尚胧月,“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话音刚落,狐妖就爆发出强大的妖力。 尚胧月摇摇头,“提升力量的禁术……”她叹息口气,“还以为能有些别的花样。” 她满眼失望。@精华/书阁·无错首发~~ 狐妖见自己又被尚胧月看不起,她当下恼怒的朝着尚胧月冲了过去。 尚胧月微微眯了下眼,深邃的眼眸中泛着危险之色。 “道行不高,野心还挺大。” “想要杀了我,你还得在练个几千年。” “不过很可惜,你现在连练习的时间都没有了。” “你自己要找死,不能怪我。” 狐妖怒吼道,“你给我闭嘴!我现在的力量可是接近妖皇级别!你先能活下来在跟我谈话吧!” “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是第一个将我逼成这样的人,你死了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受死吧!” 尚胧月轻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说道,“希望一会儿,你也是这样的说话态度。” “我可不希望等下你又变成另外一副嘴脸跟我求饶。” 狐妖,“我跟你求饶?” “你做梦吧你!” 狐妖眼眸一狠,她飞速的朝向尚胧月袭来。 狐妖的速度非常快,快的空中都形成了她的残影。 那锋利无比的爪印在灵火光下闪着光,这倘若要是被那利爪给抓一下定是皮开肉绽! 疼的人想死的心都有。 狐妖的速度虽然很快,现在又加上了接近妖皇的力量,但可惜的是她在怎么用尽全力也动不了尚胧月一根头发。 只能说狐妖她选错了招惹的对象,好找不找偏偏找了个灵冥国最厉害的人。 尚胧月在她原本的世界里可是除妖师协会的第一战力。 她的实力可不是说说而已。 狐妖碰上尚胧月也只能自认倒霉。 尚胧月的速度比她还要快,狐妖都快要跟不上她的速度了。 她趁着打斗的时候向尚胧月发起了精神攻击,她想要用魅惑,迷住尚胧月。 尚胧月开启灵视,她直接将狐妖的魅惑之术给反弹了回去。 狐妖立马就遭到了魅惑的反噬,她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了下来。 她的动作在尚胧月眼里就像是慢动作一样,所以尚胧月预判了她每一次要攻击的地方。(本章未完!) 第两百零一章 滚吧,别挡道 ,全都完美的还击回去,不仅如此她还多揍了狐妖几拳。 而那狐妖则是一点便宜也没有站着,她被尚胧月打的老惨了。 尚胧月,“魅惑之术对我没用,你这魅惑的术法毫无威力可言。” 狐妖被她这么挑衅,她更加懊恼了。 越打到后面狐妖的动作越没有章法。 她开始胡乱的发起攻击。 尚胧月知道狐妖的心已经乱了,“怎么开始越来越没力了?” “我还以为你能有多厉害呢?使用了禁术也不过如此。” 尚胧月其实可以瞬杀了她,但她就想好好的揍一下这个狐妖,不让她死的那么痛快。 她瞄准了狐妖动作的漏洞,尚胧月看准时机,一个后转身猛的侧踢在了狐妖的腰部。 狐妖疼的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吼声。 她被尚胧月的吐了一口鲜血。 狐妖打得已经没有理智了,她像发疯似的又再次对尚胧月发起了攻击。 野蛮的进攻方式带来的后果就是漏洞百出。 她一次又一次的被尚胧月打趴在地上,脑袋被揍的嗡嗡作响。 尚胧月对于狐妖的攻击,她全都是轻松的躲开。 狐妖的脸变得越来越狰狞和扭曲。@精华/书阁·无错首发~~ 她突然停下了对尚胧月的攻击,“躲来躲去的算什么?!” 尚胧月惊呆了,她像是看蠢蛋的眼神看着狐妖,“你打我,还不准我躲了?大姐你是来搞笑的嘛?” “难不成我要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被你打吗?你是不是被我打的脑袋都不灵光了?” 也就是这个时间,狐妖想要趁机溜走,尚胧月早就注意到她的意图了。 她在狐妖要逃跑的瞬间,她用法术将其控制住了。 狐妖诧异的望向尚胧月。 尚胧月挑衅的笑了笑,“既然开打了就不要逃走啊。” “你逃跑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方才差点儿没有控制好力度把你弄死了,抱歉。” 说完尚胧月就解开了对狐妖的束缚。。 第两百零一章 滚吧,别挡道 第两百零二章 朕喝还不行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 尚胧月用剑指向狐妖,“来,我们继续。”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话罢,尚胧月单手掐诀,“念起都天大雷公,霹雳震虚空。 无错更新@” “念起铜兵千千万万走无踪,强神恶鬼不伏者,五雷破火走无踪,吾奉太上老君,神兵火急如律令!” 天空发出轰隆一声巨响,无数道蓝白的电花从天坠落而下。 狐妖根本就无路可躲! 蓝白的电花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在电光的映照下尚胧月面容清冷,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狐妖被雷电成了焦炭,她的妖丹从黑色的焦炭中滚了出来。 尚胧月捡起地上那颗黄色的妖丹,她放入了芥子袋内。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嫌弃的瞄了一眼狐妖的尸体,而后她转身看向落文宇,“王爷,我们可以出发了。” 落文宇和车夫看向尚胧月的眼神多少都带有畏惧,尤其是车夫。 他现在害怕的要死,刚刚他还怼了几下尚胧月,他希望尚胧月不要记仇才是。 他甚至连看都不敢在看着尚胧月。 落文宇虽说已经见识过尚胧月的厉害了,但每次一见到她使用这些招数,他还是会被惊艳到。 尚胧月见落文宇久久没有动作,“王爷?” 落文宇回过神来,“嗯?” 尚胧月微眯了下眼,“你在发什么呆?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 落文宇,“没什么,走吧,上车。” 尚胧月伸了伸懒腰,“呼~累死我了,真的是好不容易睡个觉,半路上被一只臭狐狸给搅合了。” 她现在觉得这样杀了她真的是便宜她了。 早知道她就在多玩会儿! 尚胧月上车的时候,她在车夫的身旁停了一下。 那一刻车夫连自己的遗言都想好了,他一动也不敢动,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仿佛动一下尚胧月就会要了他命一样。 尚胧月,“现在知道为什么不让去救她了吗?” 车夫连忙道,“知道了,知道了……是我见识太少了,还是王妃厉害。” 就一会儿的功夫,车夫额头上就冒出了许多冷汗。 尚胧月,“知道就好,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情,听我的就行。” 车夫,“小的明白了。” 尚胧月,“嗯。” 她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压的车夫感觉自己的脊背都要断了一般。 上了马车后尚胧月打了个哈欠,“不行了,我实在是困的厉害。” “王爷就暂时委屈你………”她话还没有说完脑袋就靠在了落文宇的肩膀上。 几秒的时间她就睡着了,明明上一秒她还在说话。 这也不能怪她睡的太快,她本来这段时间就没有休息好,方才好不容易睡个觉,结果被一只狐妖给绕了美梦。 尚胧月气的近乎是使用了巨大的法力给那狐妖最后一击。 耗费了太多灵力让她感到十分疲惫。 她的起床气不是一般大,上次见识过后,落文宇再也不敢去吵醒尚胧月睡觉了。 别人可能就是发发火,也不会真的动手打人,就算是打吧…也不会往死里面打。 但她不一样,尚胧月是真的打,而且是往死里打的。 就刚刚那个狐妖,尚胧月是知道狐妖她杀了人的。 从被杀的人身上的气息来看,这个狐妖杀的是那种好色之徒。 本来尚胧月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那个狐妖不来招惹她,她今日就暂且发放过她。 如果她非得要来怼她出手,那尚胧月也就不客气了。 要怪就怪那狐妖自己运气不好,选谁不好,偏偏选了一个最厉害的当下手。 对象。 —————— 寻妃今日得到了尚胧月给的东西后,她连饭都没有吃,就在屋子里研究尚胧月给她的这些东西。 女人不管是在那个时代,对这些东西都是最感兴趣的,也是学的最快的。 寻妃按照尚胧月给她的那本书上的内容来一一对照尚胧月给她的东西。 并且了解每个东西该如何使用,顺序又是怎样的。 一直跟在寻妃身边的宫女对这些东西也是充满了好奇心。 宫女,“娘娘这些东西看着好稀奇呀。” 寻妃,“是啊,我也是头一次见到。” 宫女,“提前听他们对那个落王妃的评价很不好,说她这个人嚣张跋扈,目无法纪,而且心思歹毒,争权好斗,可今日一见并非传言的如此。 无错更新@” 寻妃,“你既说了是传言,那传言的话又怎么能相信。” 宫女,“奴婢知道了。” 寻妃,“你且去将丽妃请来,我要与她分享分享此事。” 宫女,“可现在已经夜深了……丽妃可能睡了。” 寻妃,“不可能,她才不会这么早睡,她肯定是在殿内跟宫女们聊天。” “你去看看,若是她睡了就算了,没有睡,你就告诉她我这里有好东西要与她分享。” “她要是不来,你就告诉她,她会后悔一辈子。” 宫女,“好,奴婢这就去请丽妃来。” 寻妃,“嗯,去吧。” 寻妃现在对尚胧月给她的这些化妆品是爱不释手,她无聊的生活也多了几分乐趣了。 —————— 马车在天快要亮的时候才到了王府外。 车夫将帘子掀开,落文宇则是横抱着尚胧月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下车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就吵醒了她睡觉。 落文宇抱着她一路来到了云水阁,在来云水阁的路上来往的下人看见落文宇抱着尚胧月的时候,那眼神就像是见鬼了一样。 一个个的还以为是自己大早上的出现了幻觉。 落文宇抱着尚胧月来到了房间里,他将尚胧月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好被子。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手腕被她突然抓住。 她猝不及防的猛的拉了一下落文宇,来不及调整,他一下就被拉到了尚胧月的床上。 她的腿顺势搭在了他的身上,手抱着落文宇的胳膊。 看尚胧月的模样她还处于熟睡中,她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的迷迷糊糊的。 落文宇眉头紧皱起,他完全被尚胧月禁锢住了,动也动不了。 他想要把尚胧月的手、脚给挪开。 他越挪,她越抱的紧。 要不是知道她睡觉就是这副德性,不然落文宇真的会以为她是在装睡。 他能怎么办……他也只能就这样了。 尚胧月今天已经被吵醒过一次,还发了那么大的火。 这要是在吵醒她一次,落文宇怕她会动手把他也给打了。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落文宇其实也感觉自己是有些困的,只是因为一直担心着尚胧月,所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去睡觉。 现在回到了王府,安全了,他警惕的心也松懈了下来。 眼皮变得越发沉重,慢慢的,落文宇也睡着了。 这些天他同样也没怎么休息好,忙前忙后的,完全没有一点休息时间。 没多久的功夫,他也睡着了。 现在王府里可算是炸开锅了。 下人一,“我的天!见鬼了吧?我没看错吧?王爷竟然抱着尚胧月!!” 下人二,“你没看错,因为我也看见了。” 下人三,“这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咱。 们王爷不是最厌恶她的吗?” 众人全都摇了摇脑袋,“不知道啊。” 但很快大家都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 以前他们那么多待尚胧月,现在尚胧月得宠了……以她的性子,她肯定会报复回来的。 众人这下彻底慌了,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惊慌二字。 下人四,“她要是追究起之前的事情怎么办啊?” “我们会不会被她让人打死?” 毕竟在大家的印象里,尚胧月的形象还停留在最坏的时候。 这话一出口,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阴郁。 —————— 范伶一整个晚上都在皇宫里度过的。 本来他可以睡上一会儿的,但是要哄皇帝喝药,耽误了他睡觉的时间。@·无错首发~~ 他真的是欲哭无泪。 当范伶把药端在落晨面前时,落晨一闻见那浓烈的药味他说什么都不肯喝下这碗药。 落晨,“朕不喝!快点拿走!” 范伶,“皇上,我家王爷特意吩咐过了,一定要看着您喝下。” “您不要为难我。” 落晨拍了下床,“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朕说的话都不管用了吗?” 落晨想要这样压压范伶,来逃避喝药。 范伶,“您不喝的话,我知好去请王爷过来了。” 落晨一听范伶要去把落文宇给请过来,他当即就改口了。 落晨,“不、不用,朕突然又想喝了。” 范伶,“皇上您端好了。” 落晨一脸不情愿的接过范伶手中的药碗。 那苦涩的味道钻入鼻尖,还没喝,他就感觉自己受不了了。 可一想到落文宇要是来了,他就够呛的。 现在不仅落文宇能收拾他,连同尚胧月都变了。 他如果记得不错的话,之前的尚胧月不是这样的。 她好像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变的。 感觉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虽然外貌都一样。 范伶,“皇上,你在不喝的话,药就凉了。” “王妃嘱咐过我,药凉了的话就要重新煎药,而且用量要更大。” “也就意味着,味道会更苦,更难喝。” 落晨白了范伶一眼,“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朕喝!朕喝还不行吗?”。 第两百零三章 梦境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看着落晨把药全都喝完了,他才放心的离开。 落晨被药苦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以前他也喝过不少药,但都没有尚胧月给他弄的这个药苦。 这几次都吃尚胧月配的药,真真是苦进了她的心里了。 落晨已经对尚胧月开的药有心理阴影了。 ———————— 熟睡中的尚胧月……梦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她来到了一个纯白的世界里,在她四处张望的时候,她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似乎是一男一女正在对话。 可尚胧月听他们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吵架一样。 尚胧月寻着声音走了过去,果不其然前面站着一男女,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是焦灼。 男人身着一袭玄衣,女人则是身着一袭青衣。 明明尚胧月离他们的距离很近,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看不清这一男一女的脸长什么模样。 她努力的想要看清他们的模样,可不管她怎么看,都是模糊的。 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看着这两人的身形,她总觉得莫名的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而且她还不能向前走了,有一道无形的墙将她与这两人隔绝开了距离。 一道闪烁的光芒晃了一下尚胧月的眼睛。 她微眯了下眼向光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那个身着玄色衣服的男人手里正拿着一把银色的匕首。 匕首上泛着冷戾的光泽,男人看向女人的视线也如同这光泽般。 女人在看见他拿出匕首的那一刻,她的心猛的一阵刺痛。 心像是被丢进玻璃碎渣中反复蹂躏。 男人直接掠过女人的身旁,他径直向女人身后的同伴走了过去。 尚胧月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开展?” 她自言自语着。 这些人说话的声音尚胧月还是能听见的,听他们说话尚胧月觉得更加熟悉了,可在梦里的感觉又很模糊,让她根本想不起像谁。 但她很肯定的是,自己绝对认识这两个人,因为给她的感觉太过熟悉了。 女人身后的同伴叫着那个拿着匕首的男人,“你、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你别过来!” 他们在说到男人名字的时候尚胧月就听不见,像是被某种力量刻意屏蔽了。 面对他们的害怕和惊恐,男人的脸色依旧冷漠。 他们几人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在这个男人面前完全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几人就如同案板上的鱼。 众人的脚都被吓的瘫软。 男人眼眸划过一抹狠戾,他直接一个箭步上去,拽着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 匕首在那人的脖颈处猛的一划,血液喷在了男人的脸上、身上。 其他几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同伴被男人杀害,他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男人只用了一刀就杀了眼前的人,可见他出手是有多狠。 尚胧月对此露出赞同的目光,“下手快准狠,不拖拉,底子不错。” 她站在一旁点评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其他人的脸都被吓得煞白,在绝对恐惧的面前,完全失去了基本的求生欲。 那个身着青衣的女人,站在原地愣怔的看着那个拿着匕首的男人 女人的耳边好像响起像是玻璃碎掉的声音。 她木纳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把自己的朋友一个一个的杀死。 女人因为被男人定住了,所以她现在是不能动的状态。 惨叫声、求救声不绝于耳,可男人就像是听不见一样。 他下手利落狠戾,出手便是杀招。 只是片刻的功夫……那几人就倒在了血珀之中。 解决掉了眼前的几人之后,他转头看向了那个被他定住的女人。 男人的脸上染满了血色,手中的银色匕首还在不断的滴落着血液。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意,给人的感觉很疯狂。 他拿着匕首慢步向女人走去。 尚胧月越来越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上一秒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朋友……现正全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而杀了他们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深爱的人……自己最信任的人…… 女人一时间接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冲击力,大脑变得空白。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他丢给女人一把崭新的匕首,“来吧。” “念在我们的交情这么长时间,我给你一个反抗的机会。” 泪水模糊了女人的视线,她颤抖着声音问,“为什么?” 她不敢相信方才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他突然就变了…变得不是原本的他了。 仿佛过往的一切都是他伪装的一般。 心中那抹对他的爱意和喜欢在这一瞬近乎被抹杀干净,原本有多喜欢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早在三年前我便开始准备了。” 尚胧月越听越觉得刺激,一脸吃瓜的表情,她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这下他们说话的声音又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女人红着眼眶瞪着他,她的眼里对这个男人冲满了恨意,“准备什么?” 男人漫不经心的道,“你们一族被灭门,不是意外。” “都是我精心策划的。” 男人说的是那么轻描淡写。 仿佛就像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事情。 “没办法,只有杀了你们一族献祭,这样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只要我继承了这个世界,我就能够得到永生的力量,你说我怎么不动心?” “不过是牺牲这么点人,对我来说丝毫没有影响。” 女人怒视着男人,“那你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了!” “自然是留着你有用,你体内有着一种灵力,是让我继承这个世界的关键。” “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留你活到现在?” 阮男人的话像是一个个针一样,不断的扎进女人的心中。 那个朝夕相处陪伴着他的人是假的……是他伪装的……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她是喜欢他喜欢到了骨子里,但她不会因为喜欢他而不去面对这个真相,逃避这个真相。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仓促……完全没有时间给她消化。 女人的表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冷静过,她眼神冰冷的直视着面前的男人 女人捡起地上的匕首对准眼前的男人。 他轻蔑的扫了她一眼,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女人突然猛的拿着匕首向男人冲来,男人同样也拿着匕首向她刺去。 尚胧月拍手道,“我靠!这么猛?” 她在一旁看的心奋不已。 只是……男人的匕首刺向女人身旁时,他完美的避开了女人的身体。 而眼前的人跟他预料中的一样手持着匕首刺向他。 女人硬生生的撞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男人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他却感觉到一抹温热传递在了自己的腹部。 男人突然意识到了,他低头看向撞进他怀中的女人。 他的视线正好和她的视线撞在一起。 女人的嘴角溢出血液滑落在地上,她嘴角带着往日的笑意,冰冷的眼眸也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女人眉头微蹙,脸色因为腹部的疼痛变得煞白,“笨蛋……”她的笑容看的让人心碎。 她就像是一个金贵的易碎品,仿佛轻轻一触碰,她便会破碎掉。 女人的笑带着很强的破碎感,她缓缓抬起自己的手,轻轻捏了捏男人的脸,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你觉得……你能骗的了我吗?” 男人瞳孔猛的收缩,他将女人和自己分开。 当他看见她腹部“插”着的那把匕首后,他彻底慌了。 他唤了一声女人的名字。 眼泪顺势滑落而下。 女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擦拭掉他脸上的泪水,“你还是笑着的时候最好看。” 无数的情绪涌入男人的心头,让他无法再去保持着理智和冷静,“我给你止血。”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女人却摇了摇头,“没用的……” 两人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尚胧月站在一旁也没有听清。 女人靠着刚刚的记忆,手轻抚在阮惜辰的脸上,“有一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现在在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其实我从以前就……” 到最后,那句我喜欢你,还是没能说出口。 那句我喜欢你…他还是没能听见。 当女人的手垂落下去的那一瞬,他的心也一并跟着下沉。 “不、不!”整个世界里回荡着男人绝望的怒吼声。 可怀里的人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人的身体开始变成一片片半透明的光影散去,男人拼命的抓着这些光影,他不想让她就这样散去。 “你别走!你别走!你不要离开我!”他站起身来不断的想要揽住光影的碎片,可这些光影碎片全都穿透过了他的指尖,他根本无法抓住。 当女人的身体消散在空中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死了。 他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尚胧月的觉也就醒了。 她还觉得没有看够,看的云里雾里的。 第两百零四章 梦境中的过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眉头紧皱,“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这种不明不白的情节走向让尚胧月十分好奇这对男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还没来得及等她反应过来,眼前的场景又换了。 尚胧月,“…………” 搞什么鬼啊……这个梦还有完没完了? 尚胧月尝试着想要醒过来,但就是醒不了。 她像是被困在这个梦里了一样。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本来最近就烦,好不容易睡个觉,梦还一个接着一个。 还是这么清醒的梦,到底让不让她睡个好觉了? 不想让她好好睡觉就直说,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折磨她做什么。 与此同时一阵阴森难听的女声又响了起来,“007号寝室请你们开门,接受查寝。” 尚胧月,“…………” 查…寝? 这次的梦又是现代的了…… 尚胧月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宿舍内,正当她觉得这里很熟悉的时候,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了。 “晨宇、晨宇,我是爷爷啊!” 尚胧月,“这又是唱的那一出啊?” 紧接着对面寝室立马就响起了骚动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人在按着那个叫晨宇的人不去开门。 晨宇……好熟悉的名字。 等等……她好像知道这是哪里了! 当尚胧月回头的瞬间,她便看见秦连眉头皱起的模样,“那东西竟然用他们亲人的声音去骗人。” 秦连?为什么秦连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二次带秦连做任务的时候。 尚胧月看着秦连那张天真无邪的脸,脑海中浮现出那日他杀自己的时候那张癫狂扭曲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 随机尚胧月自己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们今晚撑不过去了。” 尚胧月站在一旁看着梦境里的自己去,她总觉得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秦连正想问她为什么,很快他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尚胧月看着秦连就觉得晦气。 除此之外她越发觉得这个梦做的有些不对劲了。 晨宇,“爷爷!” 他将门打开的那一刻,晨宇整个人都愣住了,外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一股凉到骨子里的风扑面而来,当他回头的时候……… 刚才还在一起拦着他不让他开门的舍友们…全都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晨宇发出一阵惨叫。 鬼知道他在外面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007号寝室发出的所有声音大家都听的一清二楚。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发生了什么,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寝室的人应该全都死了。 秦连面色凝重,眼里带着不忍,“他们的门打开了……” “尚胧月”,“嗯。” 那个时候的尚胧月还以为秦连心地善良。 现在的她看见秦连的嘴脸,她只想对他说,演技真好。 秦连不解的望着“尚胧月”,“为什么师傅就这么肯定他们撑不过今晚?” “尚胧月”,“因为寝室里的晨宇身体里有东西。” 秦连听的一头雾水。 如果尚胧月能冲过去的话,她真的很想给秦连两个大嘴巴子,可是她被一种力量与他们隔绝开了。 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着过往的回忆一样。 “尚胧月”,“早上的时候,他跟我打招呼,阳光下,我看见他的影子有两个。” 秦连,“两个影子?” 尚胧月,“嗯。” 查寝的声音很快又在隔壁响起。 “尚胧月”,“这次我们遇上的是规则类的异空间。” “这类邪物是精神类的。” “规则里提到过有道具可以使用,也提到过梳子能帮助很多事。” “明天先去找找梳子。” 秦连,“好。” 一起出任务的队友在床铺上问道,“那今晚是不是就结束了?” “尚胧月”摇摇头,“没有,规则里提到的阳台上的人、宿舍内的人,以及多出的床位。” “如果睡着了,这些东西出现了……”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懂。 秦连小声的对着尚胧月道,“那师傅你刚刚还让我睡觉。” 尚胧月笑道,“我不是没睡吗?” “放心吧,有我在。” 尚胧月看着这一幕心里就一阵刺痛,她那么真心真意的对待他,结果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阳台上。 那东西的影子倒映在窗帘上,最先发现她的人是靠近窗边的队友。 “我去!阳台!”他突然惊呼一声。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阳台。 从窗帘的影子上,大家隐约能从身形上看出,是一个女人。 紧接着一段恐怖的戏腔声从女人的口中唱出,“你坐莲花台……” 本就恐怖的气氛下加上这段唱戏的声音,让整个寝室都蒙上了说不出的诡异感。 尚胧月,“秦连捂住耳朵躲进被子里。” 秦连,“嗯!” 大家全都捂着耳朵躲进了被子里面。 阳台上的门被猛的撞了一下,但那唱戏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 秦连紧紧闭着双眼,手死死的捂住耳朵,但时不时的还是有些女人唱戏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只要一听见那个声音,他就有一种想要走走到阳台上的冲动。 体温在不断的下降,手脚因恐惧变得冰凉。 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脊背冷汗直冒。 阳台上的女人足足在外面待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 查寝也早就结束了。 秦连早在中途的时候就睡着了。 不过有“尚胧月”在,她用法术暂时封住了秦连的听觉,等那个女人离开后,她才解开。 后半夜寝室都无事发生,等秦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秦连在床上伸了下懒腰。 尚胧月看向他,“醒了?” 秦连,“嗯。” 尚胧月,“那就快起床收拾,准备出门了。” 秦连揉着惺忪的睡眼,“去哪里?” 尚胧月,“食堂。” 秦连,“食堂?” 尚胧月,“嗯。” 秦连看了看寝室,“他们几个呢?” 尚胧月,“他们几个早就去食堂了。” 秦连,“好吧。” 等秦连收拾好后两人就出门了。 秦连,“昨天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我竟然睡着了。” “幸好有师傅在,不然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尚胧月”笑了笑,“没事。” “尚胧月”,“对了今天中午的饭菜我来给你打。” “你去的话,我怕你应付不了那些东西,他们都狡猾的很。” 尚胧月,“好,那就师傅帮我打吧。” 反正看那规则上说的食堂感觉就很危险的样子,他才刚刚接触这些,什么经验都没有,还是让尚胧月帮着他好。 他去的话万一出错了可不好。 “那我就坐在这里等师傅。。” “尚胧月”,“嗯,不要乱跑,也不要乱吃别人给的东西。” 秦连,“放心吧师傅!我记住了!” 食堂里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躲在寝室里不敢出来。 毕竟一开始大家以为这是一个低级的任务,谁知道里面隐藏了这么大的风险。 尚胧月扫了一眼四周,排除了危险后她才去拿的餐盘。 尚胧月拿了两个餐盘来到窗口点餐。 食堂阿姨面带微笑的问道,“有新上的菜你要不要尝一尝。” 尚胧月想都没有想,“不用。” 食堂阿姨继续道,“你就尝尝嘛,很美味的。” 她笑的是那么和蔼可亲,但总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尚胧月冷冷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不用。” 食堂阿姨见推销不出新的菜,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尚胧月给她指了几个菜,“两份都一样。” 食堂阿姨非常不耐烦的接过尚胧月手中的餐盘。 尚胧月则是盯着她打菜的勺子的手。 也就她看的仔细,那食堂阿姨的另一只手里不知道藏着什么,她好像在找时机要偷偷扔进尚胧月和秦连的餐盘里。 尚胧月微眯了下眼眸。 她眸色冰冷,“你手里的东西别放。” 食堂阿姨切了一声,她把打好的饭菜递给了尚胧月。 尚胧月接过饭菜后转身就离开了,殊不知她身后的人正在以一种幽怨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尚胧月和秦连两人吃完饭后,秦连率先开口,“师傅有去看过对面寝室吗?” “尚胧月”点了下头,“嗯,他们寝室门大打开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而且寝室很整洁,打斗的痕迹也并没有看见。” “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空了32个寝室。” 秦连,“师傅是去统计过?” 尚胧月,“嗯,我逛完了全校的宿舍。” 秦连露出佩服的目光,“那师傅你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尚胧月从包里拿出了一块圆形的镜子。 秦连,“这是?” 尚胧月,“道具。” “什么?!道具?!”秦连压低着声音,他满脸震惊的瞪着尚胧月。 “师傅你这么快就找到了?不是说这个很难找的吗?” 尚胧月,“还好。” 秦连眨巴着眼望向她,“师傅你是怎么找到的?” 尚胧月,“我问的寝管。” 秦连,“他告诉师傅了吗?” 尚胧月,“刚开始没有,不过我打了他一顿,他就说了。” 秦连,“什么????” “师傅你竟然打了他一顿???” 尚胧月有些疑惑,“是有什么问题?” 第两百零五章 揍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秦连,默默的竖起大拇指对他比了一个赞,“没、没问题。” “尚胧月”,“有时候手段不强硬点,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有些规矩可以遵守,有些规矩则是用来打破的。” “如果你真的掉入了它设置好的规则中,那你就成功的变成了它棋盘中的棋子。” “再无翻身的机会,因为你早已被封锁在这规则的四方格内。” 秦连连连点头,“我记住了!”他又对着“尚胧月”笑了笑,“还是师傅厉害!” 尚胧月站在一旁看着曾经的自己和那个背叛她的徒弟。 她面色凝重,眼里充满着愤怒。 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她真的无法想象也接受不了,背叛她的人会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子。 她近乎把毕生所学都教授于他,她完全把他当作亲生的弟弟一样对待。 可结果呢? 尚胧月不由的冷笑一声,“结果便是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之前本以为自己早已琢磨透了人性,可那天之后,她才发现人性这个东西……… 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尚胧月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面前梦境中的自己和秦连。 秦连眨巴着眼好奇的看着尚胧月,“这个镜子是怎么用的呀?” 尚胧月环顾了一下四周,“先回寝室,等下告诉你。” 道具的事情不能张扬出去,尤其是这样紧迫的环境下。 若是被其他人知道……杀人夺宝的事情很快就会发生。 尚胧月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对付邪物还好,可能有些邪物的心眼还没有这些人多。 对于尚胧月来说,与其让她跟人打交道,她倒是喜欢同这些妖、魔、鬼、怪,打交道。 虽然它们也坏,但绝大部分的邪物都很直接,打架就打架,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早就一点也不剩了。 脑子灵活的一般都是高等级的邪物,而高等级的邪物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普通或一般的。 等到实在是容不下了,在把他们提前处理了。 秦连拍了下他自己的脑袋,“走吧,回寝室。” 尚胧月和秦连两人回到寝室后,他们的队友也正好到了寝室。 尚胧月,“你们回来的正好,马上就要去一个地方集合了,你们选不选择跟我赌一把?” 众人想都没想,“愿意!” 尚胧月现在就是全村的希望不跟着除妖师第一战力走的,结果就是会死的很惨。 有一个队友就很不满尚胧月,“你说走就?万一你带我们去的是死路呢。” “尚胧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可以选择不跟着我们。” 尚胧月又面向众人,“不想跟来的人现在就退出去。” “我不强求。” 那个跟尚胧月唱反调的人选择了退出,队伍里一个女孩子也跟着他一起退出了。 这时他们的选择,尚胧月反正也劝了,听不听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有句话说的好,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走完。 尚胧月把寝室门关上后,她对着留下来的人,“现在你们跟我去舞蹈室一趟,记住到时候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发出声音。” “我没有让你们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们绝对不要睁开。” 尚胧月不放心,后面出门的时候她又提醒了几遍。 队伍里剩下的几人没有询问尚胧月为什么,会来这里。 尚胧月,“一定要好好的记住我说的话。” 秦连,“师傅你就放心吧,我学东西一般都很强。” “我会小心翼翼的!” “尚胧月”轻点了下头,“走吧。” 秦连,“跟着师傅就是安全感满满的。” 尚胧月,“喜欢就好,但现在比起说这个,你有没有受伤??” 秦连,“我没有,当时我走的快,那些定西都追不上我。” 实际上并不是秦连跑的有多快,而是尚胧月的拍照的速度,她的速度是极快的。 秦连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强了,他拉下尚胧月的衣袖,“师傅我们去舞蹈室到底要做什么啊?” 尚胧月一脸神秘嘻嘻的模样。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只需要记住刚刚我说的那几点。” 秦连最受不了了这样了,被吊着的感觉真的让他觉得很难受,就像是被火烧一样。 他也只好不问了,尚胧月不想说的事情,不管他怎么问,她都不会说的。 秦连笑意满满,“好吧!多谢师傅!抱紧师傅大长腿。” 尚胧月则是淡淡的,“你抱吧。” 看着曾经相处的这么融洽……这就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刺进她的心中。 摧残着她的意志。 如果是之前的话,她还会自己骗下自己,其实秦连还是有你这个师傅,可能他最近有些累,事情多了,才变得有些烦躁的。 秦连,“还真是奇怪了。” “尚胧月”,“哪里奇怪了?” “若是以前舞蹈室肯定坐满了人,现在位置空荡荡的一片,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队友,“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尚胧月没有说话,他只是拉着秦连继续向前走。 她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还没有告诉其他人。 因为她还要确认一下,不然总不能让大家空欢喜一场。 很快众人来到了一面棱形的大镜子前。 秦连眉头皱起,“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镜子?” 尚胧月,“闭上眼睛吧,从现在开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等我说好了,你们就睁开眼睛。” 众人纷纷点了点头。 等秦连闭上眼睛后尚胧月才将那块镜子拿了出来。 她的手在面前的棱形大镜子上轻敲了三下,机关转动发出的金属声开始响起。 尚胧月方才敲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圆形凹槽。 这个凹槽的大小刚好可以放下尚胧月手中的镜子。 当尚胧月把圆形镜子放入凹槽的那一刻,舞蹈室的地面开始冒着浓烈的黑气。 这些黑气像是有智慧一样,全都向他们袭去。 尚胧月,“不要慌,拉着前面的人慢慢走。” 她话音刚落,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舞蹈室内响起。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众人被吓得差点大叫出声,还好是忍住了。 尚胧月伸手触碰到面前的镜子,方才坚固的镜子,现在竟然能直接穿透过身子。 尚胧月带着他们慢慢的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尚胧月才停了下来。 尚胧月,“可以睁开眼睛了。” 众人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秦连睁开眼后,他被眼前的场景吓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是一个血色的空间,四周堆积满了尸体和骷髅。 方才没闻见腥臭味,现在他们闻见了。 那股腐烂的臭味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差点把他们几人给熏晕过去。 而尚胧月就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一样。 秦连捂着口鼻,“师傅这里到底是哪里?” 还没等“尚胧月”来得及开口。 又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响起。 在一旁看着梦境中过往的尚胧月,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之前那声女人的惨叫声是在里面发出的。 可刚刚那一声……并不是从里面发出的…… 更像是在她的身旁……… 下一秒一个诡异的身影就闪现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梦境中的一切都变得混乱。 尚胧月闻见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着跟那个被她打死的狐妖的力量有些相似。 尚胧月眉头皱起,她不会是和晚上那只欠揍的狐妖一伙的吧? 到底要想要搞什么飞机啊?! 怎么就这么喜欢打扰她睡觉呢? 尚胧月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起来,全身都变得滚烫,一股在心中压了又压的火气在这一刻全都释放出来。 她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站在尚胧月身后的女人的脸立马变得扭曲怪异,嘴角勾起的笑如同恐怖电影中那呈现九十度的咧嘴笑。 那东西伸手指向尚胧月,“就是你杀了我朋友?” 尚胧月,“我不仅要杀她,我还要连你也杀了。” “你们是有打扰人睡觉的癖好吗?” “就不能让我安心睡个好觉吗?” “一次又一次的打扰我,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那东西正要开口,尚胧月根本就没给他多说一个字的机会,她转身直接一拳就揍到那东西的脸上。 它的脸都被尚胧月一拳揍肿了。 挨了尚胧月一拳的邪物瞳孔圆睁的瞪向尚胧月。 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尚胧月,“螳臂当车。” 那东西瞳孔布满血丝,眼球有些突出,带着绝对的恶意死死盯尚胧月。 她面色苍白如纸,血色的红唇在她脸上显得异常突兀。 还没等它开口,只听一声国粹入耳,尚胧月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 她的右手高高挥起,抡圆了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邪物的脸上。 直接将她扇翻在地,力道惊鬼。 在梦里使用不了法术,但她的体术却是没有被限制的。 尚胧月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她俯身拽着女鬼的衣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那女鬼现在脑瓜子还是晕晕的。 做鬼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打,这种情况她从未想到过。 这一突发情况真真将她打蒙了。 第两百零六章 镜中妖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邪物瞧见自己落入了下风后,她连忙用邪术将尚胧月给拉到了一个更深的梦境里面。 尚胧月的脚快要踢在邪物头上的时候,整个梦境的场景都变了。 尚胧月现在身处在一个宿舍里,里面就只有她一个人。 邪物的声音在宿舍里响起,带着空灵,“我会把你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邪物咬牙切齿的道。 但同时它十分的疑惑,疑惑尚胧月的记忆,这些东西都是它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邪物不由的对尚胧月有了些兴趣。 尚胧月冷冷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她现在算是知道了,哪个邪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了。 这个将尚胧月困在梦境中的东西便是境中妖。 只是镜中妖是上古时期的妖怪级别,而且再一次大战的时候,镜中妖就基本上宣布灭绝了。 尚胧月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竟然能遇上镜中妖。 它们通过寻找附近人做的梦然后选择进入想要进入的梦中。 将睡觉的人困在梦境和回忆里,等待这些慢慢侵蚀着本体的思维。 等到成功让本体的思维消散后,这类妖怪就可以获得这句身子,而且还能加强自己的修为。 它们时常以待在人身上吸收他们身上阳气为食物。 要是真的肚子饿了,它们会吃人。 平时见它们看见有想要的身体,到了夜晚的时候便会去将这部身体占据。 而且镜中妖无论是面对实力有多么强的人,它们都非常的霸道。 它们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够将人困在梦境中,想要离开这个梦境,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镜中妖。 它们在梦境里面的力量很强,早就把对方的梦境主场,转变成了自己的主场。 镜中妖能操控梦境里的一切,但它能操控的只有梦境主人梦中场景的东西。 它并不能改变整个梦境。 尚胧月轻啧了一声,镜中妖要解决起来很麻烦。 而且在这个梦境里面她没有法力………处理起来确实有些棘手。 【叮】提示音打破了寝室沉寂。 尚胧月皱起眉头看向四周,她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开始要播放游戏规则了。 一个沉重的机械声在寝室里回荡。 “想要回到原本的世界里很简单,那就是在这个世界里活下去直到最后。” “大家会经历四个生存环节,成功坚持到四个环节都通过的人就能够回到原本的世界里。” “第一轮生存的天数为7天,第二轮为6天,第三轮为五天,第四轮为四天。” “每完成一轮,会给大家两天的休息时间。” “另外,每轮的生存环节里都有道具可以使用,但就要看看大家能不能找到了。” “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 “所以,请大家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那么………” “第一轮生存环节现在开始了,请大家坚持7天的时间。” 【21:30开始查寝,但不能给查寝的人开门。】 【注意!!!不管是谁敲门一定不能开门!】 寝室的门有特殊结界保护,只要不从里面打开门就不会坏掉。 【切记查寝开始时寝室里不准有光亮】 【阳台必须关紧!!!】 【窗帘必须拉上!!!】 【阳台上不会出现穿黑色衣服的女人!!!】【阳台上不会出现穿黑色衣服的女人!!!】【阳台上不会出现穿黑色衣服的女人!!!】 如果阳台上出现穿黑色衣服的女人请不要看她,也不要跟她对话。 如果她开始唱戏,请大家捂住耳朵躲进被子里,只要不出被子就会没事。 【寝室里不会有穿红色衣服的女人!!!】 【寝室里不会有穿红色衣服的女人!!!】 【寝室里不会有穿红色衣服的女人!!!】 如果寝室里出现穿红色衣服的女人,请大家紧闭双眼不要与她对视,不管听到任何响动都不要睁开自己的眼睛。 【自己也不能发出任何响声!!!】 【自己也不能发出任何响声!!!】 【自己也不能发出任何响声!!!】 坚持到天亮,她就会离开。 【宿舍只有六个床位】 若是出现第七个床位,请立马躲进厕所内,一直待到早上才能出来。 天亮后去找寝管,他会帮你解决。 【注意,寝管是穿蓝色衣服!!!】 如果见到穿其他颜色的寝管,请立马返回寝室锁好房间门! 【走廊上不会出现黑色的鱼】 如果看见走廊上有黑色的鱼请立马寻找寝管,他会解决。 【20:00必须回到寝室】 【食堂里不会出现鲸鱼肉、鸵鸟肉】 如果出现这两种肉请不要去点,小心食堂的打饭员,因为……… 【学校里不会出现老师】 如果遇见【老师】请立马联系寝管。 【寝室是最安全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最好不要出寝室。】 如果发现宿舍的人和平时变得不一样请留心,或者去寻找寝管帮忙。 如果寝管不在,又不放心回寝室,那么可以去公共厕所的隔间里或者去标记了白色房间门的寝室。 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要切记…… 【绝对不能向上看!!!】 【绝对不能向上看!!!】 【绝对不能向上看!!!】 【厕所里不会有手伸出来】 如果发现有手伸出来,请用尽一切办法把它赶回去! 去标记了白色记号的寝室要注意,【里面不会有人住】 如果里面有人请立马退出,寻找下一间。 在标记了白色记号的寝室里要切记不能大声说话,睡觉一定要戴耳塞,21:30后绝对不能在这个寝室里开灯! 玩手机也不行! 去了标记了白色记号的寝室里,不能吃任何在这个寝室的东西。 【查寝结束的时间为00:00】 【查寝结束后也不能打开寝室门!】 【寝管有时候也不一定是寝管,要仔细观察】 【镜子能帮助大家许多事情】 最后,祝大家都能成功存活下来。 尚胧月,“啧……” 虽然说这是梦境,但还是要按照里面的规则来进行,不然会出现危险。 可她完全不想按照规则上的内容来做,尚胧月的耐心早已被消磨殆尽。 自己好好的睡个觉,一会儿被这个打扰一下,一会儿被那个打扰一下………她心里一直克制着的怒气,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尚胧月,“你确定你不放我出去?” 镜中妖,“你觉得你现在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尚胧月,“你不过是只能操纵我的梦境罢了,想要取代我的身体,你需要将我的精神彻底摧毁才行。” “你觉得自己能做到?” “我若没有记错的话镜中妖只能够附身三个时辰的时间,若是超过了三个时辰你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负担。” “承载一个人的梦境需要消耗你们的妖力,而且是巨大的妖力。” “三个时辰你若是没有取代我,你可亏大了。” “你要是之前离开,或许我就选择放你走,但现在已经晚了。” “镜中妖……我还没有杀过你这种妖。” “刚好给,我击杀妖邪的花名册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我还要感谢你的出现,让我刷新下记录。” 镜中妖没有在回答尚胧月的话。 尚胧月一脚踹开寝室门,整个寝室门被她踹飞了出去。 此时那声怪异的机械声又开始响起。 “现在开始查寝。”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她丝毫没有把这里的一切放在眼里。 她径直向楼下走去。 让她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高跟鞋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尚胧月回头一看,一个样貌恐怖的女人正站在她身后死死的盯着她看。 尚胧月,“在看信不信我打死你。” 那东西被尚胧月的话挑衅到了,她直接向尚胧月冲了过来。 女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什么。 尚胧月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将它扇倒在地上。 它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怨恶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尚胧月,“死死死死死死!” 它的嘴里一直重复着死这个直接。 尚胧月白了它一眼,“真可怜,没上过学,只会说一个字。” 它再次向尚胧月冲去,结果跟刚才一样,依旧是被打倒在地。 尚胧月没有在管它,她直接走到了宿舍楼下。 尚胧月踹开宿舍的门,把还在床上熟睡的寝管给拉了起来。 尚胧月,“镜子。” 寝管一脸蒙的看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尚胧月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镜子。” 寝管,“什、什么镜子?” 尚胧月也没有在问她,她直接把人给揍了一顿。 揍到中途的时候,一个圆形的镜子从寝管的口袋里掉落了出来。 尚胧月捡起这个镜子就走了出去。 她直接无视了整个梦境里的规则。 因为她确定一点,这个梦境里面的是她在现代遇见的事情。 而这个古代的镜中妖,完全不清楚现代的设施和这些空间是怎么掌握的。 这个镜中妖对付她的唯一办法就是把她控制在这个梦境里面。 尚胧月拿着镜子来到舞蹈室,她将镜子装在舞蹈室的镜子上后,她直接来到了最后一关。 最后一关是存活一分钟。 第两百零七章 不认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话音刚落整个梦境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尚胧月面色淡漠,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无数只黑色的手从地面上伸出,这些手想要将尚胧月给拽到地底下去。 尚胧月也没有多,她就静静的站在原地。 当那些东西靠近她的时候,尚胧月的身上发出一道金色的光芒。 这道光芒驱散了整个梦境。 金光将镜中妖直接踢出了尚胧月的梦境里。 尚胧月重新掌握了梦境的主导权。 这是尚胧月给自己身子设下的结界,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是要激活这个结界需要点时间,不然尚胧月早就行动了。 镜中妖被踢出了尚胧月的梦境。 它狼狈的摔倒在房间里。 尚胧月睁开双眼,直接瞬移到了镜中妖的身旁,她一记侧踢将镜中妖狠狠的踹飞了出去。 镜中妖重重的砸在外面的墙面上。 这一巨大的响动把正在睡觉的落文宇给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的人早就不见了。 外面又那么吵闹,落文宇眉头一皱,他有股不好的预感。 等他走出房间一看。 尚胧月正在和一只妖怪在对打……不对…与其说是尚胧月在跟它对打,还不如说是尚胧月在单方面的揍它。 那妖怪毫无还手之力。 尚胧月,“这就是你说的要报仇?” “你跟那狐狸都很嚣张啊?” “你现在怎么不嚣张了?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一脸桀骜不驯的模样。” 尚胧月的拳头不断的揍在镜中妖的身上,镜中妖被她打的晕头转向的。 落文宇呆呆的站在门口眼神带着深深的疑惑。 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睡着睡着跟妖怪打起来了? 当尚胧月打完最后一拳,要结束镜中妖的生命时,那镜中妖趁着这个空隙,它用了一个传送法阵。 整个庭院都亮起了一道紫光。 不仅尚胧月被传送了过去,连落文宇都被殃及到了。 最最最倒霉的还是范伶。 他一只脚刚踏进云水阁的庭院下一秒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尚胧月在镜中妖施法的时候就一掌打散了镜中妖元神。 可惜还是没能阻止这个传送。 也不知道镜中妖将他们传送到了哪里。 落文宇走到尚胧月身旁,“发生了什么?” 尚胧月,“王爷你怎么也被传送过来了?” 落文宇,“我听见外面有响动就出来看了,结果没看多久,就到了这个地方。” 范伶,“王爷!王妃!” 范伶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 范伶哭丧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 尚胧月快速的跟他们讲了一遍发生了什么。 落文宇,“那我们能用传送阵法回去吗?” 尚胧月摇摇头,“我试过了,用不了。” “这个空间隔绝了传送的法阵,只能从外面到里面,不能从里面到外面。” “想要出去,只能另寻办法。” 尚胧月,“总之我们还是先看看这里的情况吧。” 三人现在身处在一个异空间内,这个空间的天是昏暗的,让人感到十分沉重。 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的视线正紧紧的盯着尚胧月等人。 男人的眼中泛起一抹杀意。 尚胧月感受到了这份不善的视线,她顺着自己感觉的方向看去。 正好和那男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中年男人面色从容不迫,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浅笑。 可他身旁的那个青年男子,却不像他这般沉的住气。 “阁主,他们既然已经发现我们了,为什么我们还不出手?” 这个被称作阁主的人便是那狐妖和镜中妖的老大。 镜中妖和那只狐妖是这个男人最好用的棋子。 但这两颗棋子都被尚胧月给灭了。 两天的时间他就折损了两个顶力的手下,而现在这个杀了他们的人出现在这里……… 男人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恶毒的折磨想法了。 那青年男子并不知道阁主损失了两个手下的事情,他只知道有外人来他们的地盘。 青年男人挑衅道,“就你们几个细胳膊细腿的,就敢来我们流月阁挑事?” “给你们一次离开的机会,不然一会儿你们会后悔的。” 尚胧月,“从昨天到现在,在我面前说话这么嚣张欠打的已经有两个了。” “再加上你一个就三个了。” “你们是得了不会好好说话会死的病吗?” “之前那两个已经被我打死了,你要不也来凑个数?” 青年男子觉得自己被尚胧月挑衅了,他厉声,“放肆!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青年男子说完后,就想要动手 不过他身旁的中年男人拦住了他。 北境明,“阁主?” 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阁主会拦着他。 北境明,“阁主为何要拦住我?他们三人那么低级的灵力,我现在就能杀了他们!“ 被称为阁主的人只是盯了北境明一眼,北境明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方才还一副要去把尚胧月他们杀了的北境明,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北境明向后退了下去。 但北境明的眼里很不甘心的看着尚胧月他们。 他不理解为什么阁主不让他动手,面对这三个低级灵力的人有什么好顾虑的。 晨岳,“北境明,你就是太冲动了,脑子一根筋。” “你什么时候向你哥哥北境零学学沉稳。” 北境明,“阁主我…” 晨岳,“行了,你暂时就在后面看着吧。” 北境明,“……………”他沉默了片刻后,“是……” 北境明对阁主的要求感到不满。 晨岳也没有在管北境明,他清楚北境明的性格,好斗。 他这个性子往往很多时候非常容易中敌人的圈套。 晨岳想着借现在的机会,好好的给北境明上一课。 晨岳扫视了一眼尚胧月他们后缓缓开口:“我的两个手下……就是被你们杀的吧?” “镜中妖在去找你们的时候,我就给了她一张传送符箓。” 晨岳又看了看他们,“镜中妖没有跟你们一起来,想来她也是被你们杀了。” “我方才也感受到了,镜中妖的妖力消失了。” 尚胧月打断了晨岳的话,“废话少说。” “要打就打,费什么话?” 晨岳确实笑了笑,“姑娘……我可不是像她们两个那么好对付。”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流月阁阁主晨岳吗?” 晨岳一脸居高临下的模样。 尚胧月眉头皱起,“没听说过。” 她回头看向落文宇和范伶,“你们听说过吗?” 落文宇和范伶点点头,“嗯。” 范伶,“王妃有所不知,流月阁是在朝廷剿杀名单里排名前五的。” “因为他们学习的都是害人的邪术,朝廷这些年都在对这些邪术组织进行剿杀。” 尚胧月不禁笑了,她伸手指了指晨岳和北境明,“就他们两个?排名前五?” “整个组织只有四个人?还被我杀了两个?” 北境明,“流月阁有三千七百人!你说谁没有人啊?!” 北境明一副要上前打尚胧月的状态。 尚胧月不紧不慢,“有本事你过来打啊。”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你的阁主让不让你过来了。” 北境明,“你!” 晨岳,“北境明!” 突然大喝一声,。北境明刚刚燃起的火焰就熄灭了。 晨岳,“北境明,现在是不是我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北境明,“属下不敢。” 晨岳,“你动动你那猪脑筋好好的想想!” “狐妖和镜中妖的实力都在大妖顶级。” “他们三人灵力那么低,怎么可能杀了狐妖和晨岳。”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北境明听了晨岳的话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尚胧月嘲笑道,“真可怜,连自己的行动都要受到限制。” 北境明狠狠的瞪了一眼流月阁。 尚胧月并不在意,她转而视线看向晨岳的位置。 “什么流月阁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过。” “可能是因为你们实力太差了吧。” 尚胧月的这番话把晨岳给刺激到了。 不过她本意也就是想要刺激晨岳的。 晨岳果然脸色顿时就变差了。 晨岳手上青筋暴起,他的浑身上下都爆发出了强大的威压感。 但这对于尚胧月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尚胧月要是爆发出灵力来,等级较弱的会因为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威压被压的粉碎。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强。” 落文宇,“小心。” 而范伶则是一个人站在一旁,一脸姨母笑的看着尚胧月和落文两人。 很快晨岳的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紫色的气息。 紫色的气息将晨岳团团包裹住。 让人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样子。 站在晨岳身后的北境明向后又退了几步,他怕晨岳爆发出的灵力伤到他。 接着一股黑气蔓延上紫色的气息,黑色的气顿时便包裹了他的全身。 下一秒,大喝一声,他棋释放出强大的灵气波。 一旁的北境明瞬间瞳孔猛的收缩。 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北境明因为承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威压。 他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第两百零八章 开眼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他拍了拍尚胧月的肩膀。 尚胧月转头看向他,“怎么了?” 范伶伸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北境明,“道理我都懂,晨岳是想要释放威压将我们压制住。” “可为什么连北境明也一起?” “而且……”他停顿了一下,“而且……我们几个也并没有收到晨岳威压的影响啊……” “现在时候晨岳影响的就只有北境明一个人。” 范伶压低了声音,“我反正看着现在这个局面,是觉得挺尴尬啊。” 尚胧月听完他的话后不禁笑道,“果然还得是你。 “其实我一开始就这么觉得了,真的是又得了替别人尴尬的毛病。” “不过,你之所以没有受到影响是因为我用法术帮你抵消了这股威压,不然你会和北境明一样跪在地上。” 范伶,“啊?是这样啊……”他的表情很是失落。 范伶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又变强了,没想到却是因为尚胧月用法术帮他抵消了这份威压。 尚胧月的视线扫视了一番北境明和晨岳。 “晨岳,你的威压对我们根本不起作用啊。” “倒是你身边的下属北境明,他被你这股威压压着起不来。” “我都在怀疑北境明是不是在配合你演戏了。” 目前的气氛确实显得有些尴尬。 晨岳收回外放的威压,北境明的背上才感到如释重负。 刚才北境明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就像是压了一个千斤顶一般,压的他骨头都快要碎了。 晨岳冷哼一声,脸色差到了极致,“伶牙俐齿。” 尚胧月,“多谢夸奖。” 北境明从地上站起身来,“阁主,我看就不要跟他们废话了,让我直接上去杀了他们!” “他们肯定是用了什么诡术,才没有被你的威压影响!” 原本一直反对北境明的晨岳,这下终于同意了北境明出手。 晨岳则是在一旁辅助北境明,正好可以让他观察到尚胧月的弱点,这样方便北境明快速下手,早点结束完这个战斗。 不过这个尚胧月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晨岳小声的道,“北境明一会儿切莫要鲁莽行事,一切听我的指令。” 北境明,“是!属下一定按照阁主的指示来进行行动。” 晨岳,“去吧。” 北境明,“是!” 话音刚落北境明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飞速冲向了尚胧月。 尚胧月不慌不忙,她的手掐着诀,嘴里快速念到,“天帝敕命,总召雷神,上通无极,下摄幽冥。” “阴阳相合,运动魁罡,赫奕威杀,霹雳震惊。” “三界奉令,日月璇玑,雾霭腾腾,江海翻鸣。” “吾召将帅,火急降临,来坛听令,诛斩邪精。” “山魈魑魅,化作微尘,移山倾岳,元亨利贞。” 火轮神将,不得稽停,符命到处,火急奉行。” “急急如律令!!” 这道雷咒同之前的都不一样。 之前的雷咒在这个空间里召唤不了,这个空间是一个很特殊的空间,一般的雷咒都要无法召唤进入这个空间。 想要雷术快快显现,她目前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这个雷咒是天帝下令时常用的咒语。 此雷咒能够号召各部雷神之灵。 让各部雷神们上穷碧落下黄泉,都能快速召集而来。 其发出的力量强度,也是一般雷咒所不能媲美的。 它能够发挥出最高的阴阳匹配,攻伐优势。 这个雷咒术能使魁罡转动运行,又能调动星宿,其力量不容小觑。 待紫雷降落之际便是他们的死期,其雷声的声势浩大,霹雳的雷鸣能震动天地。 不管身处何方,哪怕是与整个世界隔离,只要念这一咒语,便能够请动三界所有的雷神之灵! 不远万里都将奔赴而来。 这一旦召唤成功,这些雷神都必须奉命执行。 毕竟是这道咒语是附带了天帝的口谕。 杀尽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把它们化作这个世间的一粒尘埃。 这道雷咒是尚胧月梦中的师傅交给她的。 当初在梦里背这段雷咒的时候,尚胧月背的舌头都快要打结了。 她向来记忆里是很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背这篇雷咒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她。 她师傅告诉她,是因为这个雷咒的特殊性。 因为是由天帝口谕改编成的咒语,里面蕴含的力量无限大,不是一般人能够学的会。 使用一次这个雷咒会消耗近一半的灵力,所以轻易不要使用。 而且有些人即便是会背这个雷咒了,他们也召唤不出来。 这个雷咒只有有缘人才能发挥出其最大作用。 她师傅就说她是那个有缘人。 尚胧月曾经也使用过这个雷咒,但是结果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一道雷咒下来,都要榨干了她的灵力了。 不过那个时候还小,灵力受不住折腾特殊正常。 现在她长大了,自然是不用担心灵力不够的问题。 平日里她有储藏灵力的习惯,等她灵力不够时,她在用储藏的灵力来给自己补给。 之前太慌忙了,压根就忘记这件事情了。 晨岳听见尚胧月念的咒语后,他大笑道,“看来你是不知道这里的特殊啊。” “在这个空间里面,任何咒语都不管用,你想要召唤外面的东西进来,是根本不可能的…” 事情两个字还没有说完,整个空间响起了一道轰隆的雷鸣声。 北境明瞬间停下向尚胧月攻去的方向。 晨岳眉头紧皱,脸色凝重,“这…这怎么可能!?” 尚胧月缓步走上前去,“怎么不可能?” 话音刚落,一道紫电从天而降,直接打在了北境明的身上。 整个空间被这道紫电给划破,随之而来的便是数百道紫电同时降落下来。 整个空间像是破碎的玻璃一样,被尽数划破! 北境明被第一个落下的紫电击中后就起不来了。 他的身体倍完全打成了焦炭。 风一吹就会散的那一种。 北境明的元神都直接被击碎了。 整个空间被紫电给撕的粉碎,众人重新回到了现实的世界里面。 整个天空乌云密布,紫色蓝色的闪电在空中交织着。 震耳欲聋的雷声不断在头顶响起,像是要将世间一切罪恶都给撕碎一般。 晨岳慌忙逃窜。 尚胧月不紧不慢的向他走去。 尚胧月的周身围绕着紫色的电花,她的瞳孔都变成了淡紫色。 她似携雷霆之势,向晨岳逼进。 尚胧月缓缓抬手后又落下,无数的闪电打向正在逃跑中的晨岳。 晨岳立马用护盾,他想要以此来抵挡住尚胧月的攻击。 但他的护盾在这些闪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只是轻碰一下,他的护盾就被打碎了。 晨岳遭受到闪电的攻击,他被哒翻在地面上。 流月阁的人被外面的响动吸引而来。 众人纷纷上前去将晨岳搀扶起来。 尚胧月并没有因为人多而停止前进。 相反,她变得更兴奋了。 嘴角勾起的笑容带着疯狂和嗜血。 而她对面的那些人,则是对她露出恐惧和害怕。 晨岳被尚胧月吓的双腿都软了,他连站立都是一个问题。 他无法想象自己究竟是惹到了一个怎样的人。 她简直就是个疯子! 尚胧月现在早已杀红了眼。 “今日…我便为名除害,屠了你们整个流月阁……” 她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的刺入进每一个人的心里。 他们与尚胧月素未蒙面,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他们就觉得她是真的能做到。 晨岳大喝一声,“你们全都给我上!” “三千人还打不了她一个女人吗?” “若是你们都要逃走!那我们就中记了!” 晨岳煽动者众人的情绪,“你们千万不要被她吓到了!她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尚胧月,“晨岳你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有说服力吗?” 不过那些人真的相信了晨岳的话,他们全都拿起手中的武器向尚胧月冲刺了过来。 尚胧月面露无奈之色,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必要在放水了。 既然今天都来到这里了,不给这个世界清理清理下害虫,还真的是不行了。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若有道士一心目,专一法,建立道场,燃灯行道,符章厌镇,追捉鬼神,我当为召请五雷神兵亿亿万骑,来降道场,消灭精魅,挥割虫毒疫精!” “斗柄前星曰魁,斗柄后星曰罡。万物无罡不生,无罡不育!” “九天玄音,急召众神齐会景霄,驱雷奔云。” “金钺前驱,雷鼓发奔,太一行刑,役使雷兵。” “来应符命,扫荡邪精。”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吾奉三清祖师爷。”“赐我神威,天降五雷,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急急如律令,五雷咒呔!” 尚胧月一口气念了几道雷咒。 整个天空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巨大漩涡,那无尽的深渊像是要将在场的人全都给吸进去一样。 雷声顿时停止。 突然停止的雷声给众人都带来了一种更可怕的感觉。 恐惧写满了在每个人的脸上。 尚胧月冷冷一笑,“今日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第两百零九章 回去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在尚胧月身后的范伶和落文宇直接看待了。 范伶,“王、王爷……” 落文宇,“怎、怎么……” 范伶,“王妃她、她、她一会儿会不会把我们也一起给劈了?” “我们之前可没少惹她生气……但是那都是她不好在先……” 落文宇,“…………” 范伶见落文宇沉默了,他更加的慌张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逃跑。 眼前的场景简直太恐怖了。 范伶的小心脏根本就受不了。 原本安静下来的世界,被一道更巨大的响声打破了平静。 这一声雷声简直是打入了众人的心头,让人为之一颤。 晨岳还在怂恿着流月阁的人对尚胧月发起攻击。 他这么做不是以为真的能以人数优势赢了尚胧月,而是要借此机会逃走。 尚胧月早就看穿了晨岳的心思,她是绝对不会放走他的。 尚胧月召唤出一个结界,这个结界将众人全都包裹起来,让大家都无法离开这个结界。 想要离开这个结界,要么杀了尚胧月,要么尚胧月自己收回这个结界,不然没有别的办法能够打开这个结界。 轰隆的雷声就像是打在耳边一样,让每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片阴影。 下一秒……蓝白色的闪电、紫电从天空中降落,瞬打在尚胧月所召唤的位置上。 雷鸣声变得更大了。 周围狂风四起,整个黑夜都沸腾了起来。 尚胧月目光冰冷,眼神中没有对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 一时间不都有些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反派了。 焦炭味道迅速在周围蔓延开来,这股味道全都是被闪电打成焦炭的人,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尚胧月行走在落雷之间,这些雷电都完美的避开了尚胧月,它们有目的性的打向那些流月阁的人。 想要逃跑的晨岳却是被一个闪电形成的牢笼给困住了。 他让流月阁的人来救他,但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现在大家自保都是问题,又怎么可能救的了他。 尚胧月走到晨岳面前,她淡淡笑道,“不知道,这份见面礼你还满意吗?” “你既然请我过来,我自然是要准备点回礼的。” 晨岳嘴唇都在颤抖,“求求你放了我!我、我还不想死。” “不想死?”尚胧月冷笑一声,“我还是喜欢你之前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我听说你们流月阁……主要是寻找长生不老才成立的。” “而你们使用的法术都是一些禁术。” “你们用这禁书上的内容去寻找长生不老的药。” “你们炼化了许多小孩,虐杀了好几十个村子的人。” “目的就是为了要给那个能让人长生不老的阵法吸收血气和怨气。” “所以你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灭掉一个村子的人。” “让后让那个阵法吸收血气和怨气。” “你们在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向你们求救了吧?” “他们也不想死啊……” “可你们还不是杀了他们?就为了完成你们心中的贪念,获得长生不老的力量。” “你现在可体会到他们的绝望和无助了吗?” 晨岳向尚胧月跪下,他卑微的向尚胧月磕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杀我!” “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晨岳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死亡和衰老,为了不让他自己变老,他要用小孩的血液来泡澡,运用着邪术一起使用。 他其实已经是一个老头了,但因为用了邪术的原因,他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中年男人。 尚胧月用着最平静的眼神看着她,她嘴角扬起的笑很甜美,可在晨岳看来那是催命的笑。 她宛若炼狱中的使者,要立马夺走他的生命。 晨岳奔溃的吼着,“不!不!不要!” 尚胧月,“迟了……” 她轻笑一声,“你就在绝望和痛苦中,挣扎的死去吧。” “没有任何人,能救的了你。” 说完尚胧月打了一个响指,随后那困住晨岳的牢笼立马布满了闪电。 那些闪电一下一下的打在晨岳的身上,这股钻心的疼痛每次都让他疼的快要昏厥过去,可每一次他都会因为这股疼痛又再次变得清醒。 如此反复的折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些闪电并不会直接要了晨岳的命,晨岳最终的结局就是被活活疼死。 他伤害了那么多人,也该让他体验体验那些人的痛苦和绝望了。 晨岳在那牢笼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尚胧月环顾了一下四周,仍然还有些流月阁的人在四处逃窜躲避着闪电的攻击。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也该结束了。”她也有些玩雷了。 尚胧月又打了一个响指,天空中落下密密麻麻的闪电,将整个结界全都给占满了。 只有尚胧月、范伶、落文宇所站的位置没有闪电外,其它地方没有一块是空的。 范伶吓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一下就跳到了落文宇的身上,紧紧的抱着落文宇。 范伶,“王爷!救我!” 落文宇,“……………” 落文宇额头布满了黑线,“下去……” 范伶只能从落文宇身上下去。 他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那些雷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瞬间,整个场地都被尚胧月清理干净了。 流月阁的人全都被她诛杀的干干净净。 整个地面都被打成了焦炭,还在冒着黑色的烟雾。 地面上都是被打成焦炭的流月阁的人。 灵力好的成为焦炭,灵力差的直接就被打散成灰了。 尚胧月用御风咒召唤来了一阵大风,风将地面上的焦炭全都吹散了。 整个地面就只残留下了被雷击打的漆黑地面。 尚胧月转身向落文宇走来。 范伶在看见尚胧月走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躲在落文宇的身旁瑟瑟发抖。 落文宇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范伶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说完他一把将范伶给推开。 转而落文宇向尚胧月走了过去。 剩下范伶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范伶,“………………” 他现在是欲哭无泪啊…… 王爷,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范伶日常被扎心,他都要被扎的麻木了。 落文宇,“你…没有受伤吧?” 尚胧月摇摇头,“没有,就凭他们还伤不了我。” 落文宇在她说话的时候,就在她身上打量了,似乎是不相信她没有受伤。 尚胧月,“王爷,你怎么不相信我。” 落文宇没有说话,等他检查完确认尚胧月真的没有受伤后,他才道,“你老是骗我。” 尚胧月听完他说的话后,她轻笑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落文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落文宇像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尚胧月,“放心,以后不会骗你了。” 落文宇,“这可是你说的。” 尚胧月,“嗯,我在骗你,我就是小狗。” 落文宇笑道,“哪有人是这样发誓的?” 尚胧月微偏着脑袋看向他,“那我这样发誓不行吗?” 落文宇哪里抵抗的了她这幅可爱的模样,当即脸就红了。 他快速移开他的视线,“咳咳……” “可、可以。” 尚胧月,“王爷你怎么了?”她故意去逗他。 落文宇,“没、没怎么。” “该、该回去了。” 尚胧月,“好。” 她看见落文宇的头上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她伸手去帮他拿下来。 尚胧月在伸手的时候,她用法术在脖子上弄了点香膏。 她凑近落文宇的时候,那股好闻的香味顿时就钻入进他的鼻腔。 落文宇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他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 心跳快的根本无法控制。 落文宇,“你………” 尚胧月则是一脸无辜,“我只是帮王爷弄掉头上的脏东西,王爷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摊开手给他看。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嗯…” 但目光是不敢在看着尚胧月了。 尚胧月,“王爷你的脸颊好红啊。” 落文宇,“有吗?” 尚胧月,“嗯!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落文宇,“没有,我可能太热了。” 尚胧月,“是这样吗?” 不远处的范伶看着两人腻腻歪歪的模样,他嘴都要撅烂了。 范伶,“什么嘛……合着我就是多余的呗?” 又是一天只有范伶受伤的世界。 他已经累了,心累了。 莫名其妙的被拉到这个世界,经历了一场恐怖的景观后,还要看他们秀恩爱……… 他是真的累了。 落文宇扯开了话题,“等下我们要怎么回去?” 尚胧月也是点到为止,“那个人的空间已经被摧毁了,现在我们能够自由的行动了。” “就用之前的传送法阵就可以。” 落文宇,“嗯。” 尚胧月向一旁的范伶招手,“范伶,快过来吧,要回王府了。“ 范伶,“来了。” 落文宇见他走的慢慢吞吞的,他有些不耐烦,“你脚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就给我跑起来!磨磨蹭蹭的!” 范伶,“哎……这年头真是倒霉…走个路都要挨骂。” 三人用传送阵法来到了云水阁中。 第两百一十章 该死的魅力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长舒口气,“呼……终于回来了。” “可累死我了。” 尚胧月突然想起一件事。 “王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如果她当时没有看错的话,落文宇是睡在她旁边的。 当时因为她要去追赶那个镜中妖,所以才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事情都结束了,她才反应过来。 落文宇,“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尚胧月不解,“问我自己?” 落文宇,“昨晚我送你回房间,我已经把你放下来了,最后是你自己拉着我不放让我不要走。” “一把将我拉住然后…” 尚胧月,“停停停停!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此时此刻的尚胧月内心只觉得,哎呀……好丢脸啊…… 她怎么睡个觉还不老实……… 落文宇轻挑下眉,“下午睡醒了就来吃饭。” 尚胧月,“等等。” 落文宇,“还有什么事?” 尚胧月,“我觉得昨天和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仓促了。” “而且……我有一种感觉。” 落文宇,“什么感觉。” 尚胧月,“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的发生,不像是一个巧合。” 落文宇,“你先睡觉,这些事情下午在说。” 尚胧月,“嗯。” 落文宇都那么说了,尚胧月也就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 她还是先睡觉,等睡好了再说也不迟。 而且,她看落文宇那样子,她觉得,落文宇多半是早就知道了点什么。 他叫她下午吃饭,肯定原本就是要跟她说些什么。 等尚胧月睡醒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 尚胧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已经到晚上了吗?” 她拿出手表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十五了。 她快速洗漱好就去找落文宇了。 “希望等下不要被他骂才好。”尚胧月在心中祈祷着。 落文宇正在书房里看着兵书。 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落文宇,“进。” 尚胧月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王爷…我不小心睡过头了。” “你也是,都不叫我一下。” 落文宇见是尚胧月走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书,“见你睡的那么沉,就没有叫你。” “现在去正好。” 尚胧月,“啊?” 落文宇,“走吧。” 还没等尚胧月反应过来,落文宇就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用餐的地方了。 刚进去就看见范伶正在摆弄着菜盘。 范伶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后,“王爷果然料事如神啊。” 尚胧月正疑惑范伶说的话时,范伶又继续道,“王爷说你肯定下午起不来,所以想了想还是把时间改在了晚上。” “用膳的时间安排的正好合适。”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则是对着范伶冷冷道,“你少说点话不会死。” 范伶立马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尚胧月,“王爷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会醒?” 落文宇早就留意过尚胧月的起床时间了,这些细节他全都记在心里。 落文宇,“猜的。” 尚胧月,“哦……” 看的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是有些失落。 他明明是不想这样说的,但是话到嘴边了,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就变味了。 尚胧月虽说清楚落文宇这个嘴硬的个性,但再怎么了解他吧……有时候她也想要听听让她满意的话。 落文宇瞧见她有些不开心,他叹息口气,“再怎么厉害,我也猜不到你起床的时间。” 尚胧月方才暗淡的眼神忽然就变得明亮了起来,“那这么说,王爷你是平时就在观察着我了吗?” 落文宇,“咳…留意过。” 尚胧月,“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啊。” 她现在的心情可比方才好的不知道哪里去了。 落文宇,“快吃吧,不然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尚胧月,“嗯。” 本来落文宇是想要一边吃饭,一边跟尚胧月聊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情。 但是……尚胧月和范伶一上桌吃饭,两人就开始狼吞虎咽,像是被饿了很多天一样。 尚胧月和范伶腮帮子吃的鼓鼓的。 桌上的菜,很快就被他俩给吃完了。 落文宇压根就连筷子都没有动。 上一次他就见识过范伶和尚胧月这吃饭的速度,这一次再看,他还是觉得十分惊讶。 尚胧月和范伶的吃相,弄的像是落文宇平日里亏待他们,不给他们饭吃似的。 落文宇,“你们下次吃饭……能不能不要这么……” 算了……这两人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 确实,尚胧月和范伶两人,现在眼里只有吃饭两个字。 最后只剩下一个排骨的时候,尚胧月和范伶的筷子都夹住了那个排骨。 两人谁也不想让给对方。 尚胧月,“范伶,这块就让给我吧。” “你刚才也吃了那么多。” 范伶,“王妃你吃的也不少啊。” 两人暗暗较劲。 尚胧月,“我可是王妃,你不得让着我?” 范伶,“只有这件事情不行。” 正在两人较劲的时候,落文宇拿起筷子在范伶的手上打了一下。 范伶立马松开了夹着排骨的筷子。 尚胧月则是一脸得意的将那块排骨夹到了碗里,并且一脸得意的向范伶挑衅着。 而范伶就只有在一旁委屈巴巴的看着尚胧月。 落文宇,“不够的话,我让厨房在做点。” 尚胧月,“不用了,这个吃完我就吃不下了。” 范伶,“王爷我还能吃。” 落文宇就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一样。 范伶,“哎…………” 尚胧月见范伶太过可怜,她就把排骨分成两半,把没有吃过的那一半给了范伶。 “行了行了,别愁眉苦脸的了。” “下次谁抢到就是谁的。” 范伶,“好!还是王妃你最好啦!” 落文宇瞪了范伶一眼。 范伶由立马道,“当然,王爷你也最好了。” 尚胧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那我和落文宇,你觉得谁是最好的。” 范伶看了眼手里的排骨,不知道怎么的…手里面的排骨,突然就不香了。 范伶,“我、我能不能不回答?” 尚胧月笑了笑,“不能。” 范伶,“我觉得…”下一秒他拿着手里的排骨疯跑了出去。 这速度快的尚胧月和落文宇都没有反应过来。 尚胧月,“他…就这么跑了?” 落文宇,“嗯……” 尚胧月,“范伶这小子,平日里慢吞吞的,怎么一到这种时候,他跑的比谁都快。” 落文宇,“他就是这样。” 尚胧月,“对了,王爷你是不是也发现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对劲?” 落文宇点了下头,“嗯。” 落文宇,“如果是按照之前回去的道路来看,我们是不会从那个富豪被杀的位置过去的。” “可昨晚车夫却选择了另一条路,正好就是从那个狐妖在的地方路过。” “而且回去的路线是我已经敲定的。” “一般情况下,要是换路的话,必须要告诉我,可他也没有说。” 尚胧月,“车夫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个路。” “月儿告诉我,我们在进入到竹林的时候整个地方就变样子了。” “在我们眼里这条路就是另一条路,但在车夫眼里,这条路是王爷你敲定的那一条路。” “车夫中了幻术,所以他眼中看见的路和我们看见的不一样。” “当时因为我在休息,所以尚月儿也她们也没有叫醒我。” 落文宇,“原来如此。” “我去调查了昨晚死的富豪。” “那个狐妖早就在他身边待了一个月了,因为这个富豪的出行都是修士贴身保护的,所以她一直没能找到杀他的机会。” “昨晚是她好不容易骗那富豪出去的。” “我找人收买了他们的管家,管家告诉我,那个狐妖是在收到一封信后就立马对那个富豪说了今晚想去的地方。” “然后在家里的时候就灌醉了他,导致狐妖有机可趁。” “平时富豪的大夫人在还能管得住他,但刚好昨天大夫人的娘家出了点事情,她这才离开了府中。” “没人约束富豪了,就被狐妖钻了空子。” 尚胧月,“太明显了,有人在刻意对付我们。” “还借此引来流月阁的人与我们作对。” 尚胧月,“昨晚杀了那狐妖的时候,没有别人在场,我当时也清楚了车夫有关于这件事的记忆。” “若非有人刻意告诉,不然那镜中妖又怎么会找到王府来。” “还知道杀了狐妖的人是我。” 落文宇,“看来他们这次的主要目标是你,杀我只是个幌子。” 尚胧月,“毕竟我最近确实太碍他们眼了。” “无妨,天才美少女就是让人这么妒忌。” “哎,我这该死的魅力,怎么办?嫉妒的让他们这么想要杀我。” 落文宇,“…………” 听着她这一臭美的发言,落文宇保持沉默。 而后他又道,“有人这么想要杀你,你不怕的吗?” 尚胧月,“怕?我怕他们?” “他们怕我才对吧?” “别让我抓到是谁,不然我分分钟弄死他。” 落文宇,“也是。” 她凭借一己之力就灭掉了整个流月阁的人。 不仅流月阁的人没有想到,就连他都没有想到尚胧月会灭掉一整个流月阁。 第两百一十一章 我不是故意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而且看尚胧月当时的样子,她还并不是使出了全力。 又或者说,她连真正的力量都没有使用出来。 对于尚胧月的力量,落文宇还没有摸透。 也不知道那些想要刺杀尚胧月的人怎么想的……他们倒是直接选择了一个最难杀的人。 弄不好,他们自己会成为这圈套中的猎物。 尚胧月可不是好惹的。 落文宇,“流月阁是朝廷列入危险排行的第五名。” “对方以为这次拉流月阁入局,能够将你我彻底铲除,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整个流月阁的人不仅没有杀掉我们,还被你一个人给荡平了。” 尚胧月,“希望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不要气的吐血才好。” 她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不如明天咱们去抓抓到底是谁给我们下的套。” “虽然你们朝政的事情我不想去管,但是这次把注意打在我身上了,我可要好好看看,究竟是谁。”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个人打扰了到了她睡觉。 她很记仇的,尤其是吵她睡觉的人。 她不管是谁,她真的会有一种冲动,想要弄死对方。 尚胧月,“明天咱们把流月阁荡平的事情告诉给你父皇。” “你父皇肯定要给咱们颁奖,到时候那个人不得气的脸色难看的要死。” “到时候看看他们每个人的脸色,就可以猜猜看是谁了,不够过应该会很明显。” 尚胧月,“我们还是要感谢他,感谢他给咱们送了这么好一份礼物。” 相当于是冲业绩了。 落文宇淡淡一笑,他从身后拿出了一封信,“早就在上面写好了,等下就让范伶送去。”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果然跟聪明人在一起想事情,就是舒畅。” “我只能说,英雄所见略同!” 落文宇,“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害怕这些打打杀杀的。” “若是换成了其他女子,她们早就被吓的魂不守舍了。” 尚胧月得意一笑,“那可不,我就是当代的一股清流。” “所以,王爷你要庆幸,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王爷你也不想我成为你的对手吧?” “一开场就遇见这么强的敌人,就算是王爷也会被我打趴下。” 落文宇,“冥冥之中自由天意。” “命运的安排,让你来到我这边。” 尚胧月,“王爷就不怕我突然反水了?” 落文宇,“你不会的。” 他的神情很认真,眼神坚定且热烈的注视着尚胧月。 尚胧月被他这么看的都有些害羞了,那脸顿时就红了起来,“那、那你是信对人了。” 落文宇,“还有,父皇不仅仅是我的父皇。” “也是你的父皇。” 尚胧月一下就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你、你讨厌!” 她一把推开落文宇然后就跑走了。 看着她这副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落文宇的嘴角扬起好看的笑意。 尚胧月跑回到了房间,她扑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面。 “烦死啦,烦死啦!他什么时候学坏的?!” 尚胧月的脸红的发烫,心跳强劲有力的快速跳动着。 在安静的房间里,她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尚月儿,“……………” 江婉婉,“………………” 两人看着尚胧月这样子,她们总有一种想要砍什么的表情。 想要砍的东西,两人想的都是同一个。 那就是,落文宇。 要不是怕真的把落文宇砍了尚胧月会生气不理她们,不然这俩疯批属性的人还真的会去把落文宇给砍了。 尚月儿,“受不了了,我要出去缓缓!再不出去,她都要被气死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心爱的宝贝被人夺走了一样。 江婉婉沉默了片刻,“我也…出去走走。” 两人各自去玩个字的。 尚月儿跑到王府的湖边散步。 她捡起地上的石头在湖面上打水漂,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恰好这个时候范伶正在附近巡逻,他听见这边又动静后,就立马跑了过来。 “谁在那边!” 尚月儿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皱着眉头一脸不爽的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在看见是范伶之后,她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姑奶奶在这里,你有意见?” 范伶还没有见过尚月儿,所以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少女是谁,“嘿!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话。” 尚月儿站起身来,她挽起袖子,“怎样?想打架?” “姑奶奶我不用法力都能将你打趴下,你信不信?” 范伶被她这么一说,男人的胜负欲瞬间就冲上来了,“嘿哟!我还真就不信了。” 他嘲笑道,“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长得还这么矮,你能把我打趴下?” “我把你打趴下才对吧?” “我跟你对打,别人都会说我是在欺负弱小。” “来放马过来,我先让你三拳,不然别说我………” 范伶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尚月儿就消失了。 正当范伶疑惑的时候,尚月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范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尚月儿一拳就揍在了他的腹部。 范伶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打碎了。 紧接着尚月儿一拳一拳接着连续不断的打着,打的范伶毫无还手之力。 落文宇正拿着一堆书卷回书房,他在经过这个湖边的时候,正巧看见尚月儿在疯狂的揍着范伶。 尚月儿看见落文宇后,正准备停手的。 哪知道落文宇直接道,“没事,别管我。” “你继续。”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落文宇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快速离开了。 尚月儿愣了一下,然后又点了下头,“嗯,谢了。” 范伶,“????” 王爷?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啊?王爷你太让我伤心了……… 等尚月儿打累了,她就坐在了地上。 范伶被她打的鼻青脸肿的。 尚月儿看着他被打的这幅滑稽的模样她大笑道,“刚刚不是还说要把我打趴下吗?” “怎么你现在自己被打趴下了?” “你这被打的连你亲妈都认不出来。” 尚月儿因为揍了范伶而心情大好。 范伶,“我没有母亲……她自然认不出我。” 尚月儿,“…………”那一刻尚月儿沉默了。 嘴角挂着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看见范伶哭了。 尚月儿这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不、不是…我没有说你的意思……” 范伶从地上坐起身,他抬头看着天空,“没事……” 他越是这样,尚月儿越是觉得心里不好受。 尚月儿赶忙用法术将范伶脸上的伤给治好,“我、我帮你把伤治好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不知道你……” 范伶,“我知道你是无心的。” “那些骂我没有母亲的人很多,他们说的话很难听,但听的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更何况,你是无意的。” “我不怪你。” 尚月儿蹲在范伶面前,“真、真的?” 范伶,“嗯。” “我瞧见你在这里一脸心情不好的样子,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尚月儿点了下头,“嗯。” 范伶又继续道,“人生在世就短短几十年的寿命,若是一直被困在不开心的事情里面,自己的生命都被浪费了很多时间。” “像你这么可爱的姑娘,谁会舍得惹你生气?” “不如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收拾他。” 尚月儿,“不、不用了。” 尚月儿的脸有些泛红,她还是第一次被除尚胧月以外的人夸可爱。 “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范伶,“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尚月儿早就已经跑走了。 范伶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有趣的姑娘。 “啪”的一声在范伶身后响起。 范伶转头看去,后面空无一人。 只是有一份餐盒掉落在那里。 范伶走过去一看,那餐盒里的饭菜全都洒了。 里面的菜都是他喜欢吃的。 范伶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范伶,“奇了怪了……谁丢在这里的?” 他也并没有在意,捡起地上的餐盒就拿去扔了。 苏诺儿一路小跑的跑回云水阁。 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刚刚提着餐盒的人就是她,因为他说晚上的时候没有吃饱,所以苏诺儿就想着给他做一点他爱吃的东西。 本来是要给他送过去的。 可在经过湖边的时候,她正巧看见范伶跟一个样貌绝美的少女在湖边聊天。 而且拿少女离开的时候,范伶看她的眼神无比温柔,他的嘴角还挂着笑意。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范伶喜欢那个少女。 而且她长得真的很漂亮,那少女若是站在她身旁,苏诺儿知道自己一定是暗淡无光的那个。 她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迈出这一步… 可现实还是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尚月儿则是一脸满意的回了云水阁。 她哼着小曲儿进了房间。 尚胧月,“去哪里玩了?这么高兴?” 尚月儿上前扑进尚胧月的怀里,她在尚胧月怀里蹭了蹭。 第两百一十二章 丢出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月儿笑着看向尚胧月,“遇到了一个很逗的人。” 尚胧月从她的话里嗅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很逗的人?” “是谁呀?” 尚月儿,“范伶。” 尚胧月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她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毕竟范伶真的很逗。 不过………尚月儿的性子她清楚,怎么说尚月儿也不会因为范伶笑的这么开心。 尚胧月伸手摸了摸尚月儿的脑袋,“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尚月儿把事情的经过都给尚胧月讲了一遍。 尚胧月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看着尚月儿因为被人夸可爱高兴成这样,尚胧月的心里是心疼她的。 因为在她原本的世界里,尚月儿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厌恶、憎恨的对象。 大家对她感到害怕和恐惧。 可以说除了尚胧月之外,每一个人都想要她死,有的人觉得尚月儿的存在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有的人则是想要借着讨伐的名义杀了尚月儿取走她的妖丹。 尚胧月早就看透了这些人,他们的心思,她最清楚不过。 尚月儿在被整个世界都抛弃的时候,只有尚胧月一个人站出来无条件的保护她。 她是第一个夸她可爱、夸她善良。 她在尚胧月那里就是一个满身优点的人,只有尚胧月才会这么对待她,发自内心的对她好,喜欢她。 所以当范伶说尚月儿可爱的时候,尚月儿的反应才会这么大。 尚胧月,“我觉得光夸可爱还不够,绝色美人还差不多!” 尚月儿笑的更开心了,她在尚胧月脸上蹭了蹭,“嘻嘻~” 尚胧月,“好啦,天色也不早了,该休息了,明日一早要去皇宫。” 尚月儿,“嗯!” 尚胧月正要躺下,“你出去的时候看见婉婉了吗?” 尚月儿,“看见了,她出去散步了。” 尚胧月,“散步?” 尚月儿,“对,可能是待在镯子里久了想要出去走走吧。” 尚胧月,“好吧。”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打开了。 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女正站在房门的位置,她的皮肤如纸一样白,黑色的长发垂在身后,额前的碎发慵懒的搭在前面。 血色的红唇像是真的被血染出来一般。 尚胧月和尚月儿看向门,在看见那个少女的时候两人并没有慌张或是害怕。 若是寻常姑娘看见了这一幕,要么被吓得惊声尖叫,要么被吓的昏迷过去。 其实不要说是姑娘了,就是年轻男子见了这一幕都会被吓的魂死过去。 尚胧月,“婉婉你去哪里了?” 江婉婉看见她一脸担心自己的模样,她原本的不开心,顿时就变成了好心情,“我、我就是在外面散了散步。” 尚胧月,“嗯,不过你要记得隐身知道吗?不然那些下人看见你他们可能会被吓死。” 江婉婉,“我知道了。” 尚胧月向她招了招手,“快过来吧,该睡觉了。” “就算是鬼也是要睡觉的,不然气会不足。” 江婉婉,“嗯。” 江婉婉回到了尚胧月的手镯里面,这次她就很听话了,也没有在跟尚月儿争尚胧月。 毕竟手镯里面全都是尚胧月的气息和味道,待在那里面就像是来到了人间仙境。 弄的她真的很不想出来。 江婉婉长舒口气,她选择回手镯里是正确的选择。 待在外面的话,尚月儿会找她麻烦。 到时候闹着闹着两人都忍不住了,就又要开始吵架,要么就是比赛,比赛看看谁才是该留在尚胧月身边的人。 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把尚胧月给惹恼了,她会直接让尚月儿和江婉婉,一妖、一鬼滚出房间的。 第两百一十三章 怀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看向尚月儿,“婉婉都去休息了,我们也睡了吧。” 尚月儿点点头,“嗯嗯!” 她上前伸手抱着尚胧月,“最喜欢姐姐了。” 尚胧月揉了揉她的脑袋,打趣道,“怎么现在都还在撒娇呀,不怕被人笑话你吗?” 尚月儿,“我才不管他们呢。” “我只在乎姐姐你一个人!” 尚胧月戴在手腕上的手镯一下亮起了红光,似乎在赞同尚月儿说的话一样。 尚月儿轻挑眉,“江婉婉,看来你有时候跟我想法还是一样的嘛!” 尚胧月轻轻的拍了下她的手,“好了,睡觉。” 尚月儿,“遵命!” 与此同时手镯的亮光也消失了。 尚胧月闭上眼睛,唉……这两个人的个性简直一摸一样。 就是性格上江婉婉的话比较少,而且没有像尚月儿那样活泼。 江婉婉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的,生人勿近的那种感觉。 但其实她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心中所想的,心里面想说的话很多。 但每次话到嘴边了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对江婉婉和尚月儿两个人,尚胧月是非常清楚她们的。 等她们磨合期过了就好多了。 可能现在说要弄死对方,是真心话,但之后相处的时间久了,她们再说这种话,也不会真的对对方下死手。 最近尚胧月倒是有些担心那些想要来暗杀她的刺客。 她倒不是怕自己打不过,是怕尚月儿和江婉婉一出手,一个活口都留不了。 她们对于想要伤害尚胧月的人,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所以到时候尚胧月还得提前把她俩给封住,等处理完了再给她们放出来。 不然一个活口都不留,那就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不想了,到时候再看吧。 明早还要去皇宫,在不睡觉明天肯定爬不起来。 不过睡了也不一定能起来。 范伶端着茶水来到了书房。 他脸上写满了开心二字,落文宇老远就看见他笑嘻嘻的走过来。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你……被打了还这么开心?” 这一刻落文宇甚至在担心他是不是被尚月儿给打傻了。 范伶,“还好吧。” 落文宇眉头皱起,他看着满脸花痴的范伶,“你……” 范伶却突然打断了他,“王爷,咱们王府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下人?” “王爷你难道不觉得她心地善良又很无辜吗?” 落文宇,“………………” 心地善良……无辜……要不是见识过尚月儿的厉害,还真的会被她的模样给骗到。 范伶,“王爷?” 落文宇,“说重点。” 范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籍贯何处……” 他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根子都烧红了。 落文宇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啊?” 范伶,“王爷为何这么问?” 落文宇,“你刚才的脸被打的简直连样貌都看不清楚。” “刚才还想要逃跑呢,现在又回来了。” “还想要主动去找她。” “范伶……你脑子真的没有出什么问题吗?” 范伶,“她虽然打了我,但你看我现在的脸上,是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落文宇,“你脸上也确实都愈合了。” 第两百一十四章 这么相信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可不嘛!” 随即落文宇的话,直接让范伶整个人都沉默了。 落文宇无奈的摇摇头,一副觉得范伶没救的样子,“你脸上的伤是好了,就是脑子还是坏的。” 范伶,“………………” 落文宇,“这么看着本王作甚?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在落文宇“核善”的笑容下,范伶不得不屈服。 范伶,“王爷说的是。” 落文宇满意的轻挑了下眉头,“那是自然。” “你去把明天的马车备好,明天一早要出发进宫。” 范伶,“是!” 范伶本来转身就要走的,但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范伶,“王爷,王妃在朝会上那样大放厥词,若是三日的期限到了,一个人都没有来王府取药………” “咱们会被群臣嘲笑的,王爷你就这么相信她一定能做到吗?” 落文宇想都没有想,“嗯。” 别人落文宇可不敢肯定,但是尚胧月他绝对是相信她的。 她就是有这样的实力在身上,她身上就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他越来越相信她。 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了她。 范伶还是很担忧,“我知道王妃厉害…可是…万一要是这件事有什么意外了,王爷您可就真的成了大家饭前饭后上的笑话了。 落文宇,“不会的。” “要不要跟我赌一把?看看谁赢?” 范伶,“赌什么?” 落文宇,“赌你下个月的工钱如何?” 范伶拍了拍桌子前,“好!” 范伶,“一言为定!” 落文宇,“一言为定!” “就赌我一个月的工钱,我要是赢了,王爷给我涨工钱如何?” 落文宇,“可以。” 没等范伶来得及高兴,落文宇,“当然你要是真的赢了的话,别说三倍,我会以十倍的工钱来支付你。” 范伶,“王爷你真的太……” 好字还没有说完。 落文宇,“当然仅限一次,而且,你也不可能赢。” 范伶,“这一次,我绝对会赢。” 落文宇摇摇头也没有再去理会范伶了。 北玄山上的风冰雪刺骨,有一种像是将人都冻成冰块一样。 北玄山上没有一花一草,任何植物都没有,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尽头。 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一个身着白色薄纱的女人一瘸一拐的踏上了通向北玄山的山路。 仅仅只是在山下,那股吹来的寒风就冷进了骨子里面。 女人不知道被谁打成了重伤。 女人名叫上官秋凛,她步履蹒跚的拖着自己那残败不堪的身子朝着北玄山里走去。 她的目的地是北玄山山顶。 上官秋凛每每走上一步,她都感觉像是有千千万万个刀子狠狠的刺入她的身体一样。 上官秋凛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行走在刀尖上一般。 上官秋凛的身上的伤口处传来的疼痛几乎每次都差点让她失去神智,她也在爬山的途中昏死了好几次。 每次醒来都是被身上的伤口给刺痛醒的。 上官秋凛的胳膊不知道被谁断了一只,那身上的伤痕对上官秋凛来说是屈辱的伤口。 这些醒目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着上官秋凛,她要把她失去的都给夺回来! 夏家一家必须死! 上官秋凛现在已经被她的这股痴念给迷住了心智。 上官秋凛的内心一旦已经认定了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改变的。 若不是夏家人,她今日又岂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那个一直很爱 她的男人又如何会对她兵戎相见! 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全都是她的错。 就是她的出现,打乱了她全部的生活。 上官秋凛只要每每想到当时的情景,她就有动力继续往上爬着! 因为只有自己活着,才能把夏家一家都杀了。 她要将每一个对她出手的人,把他们给扒皮抽筋。 上官秋凛的怨念形成了她的动力。 上官秋凛这幅模样即使在大白天但看见她的身影,也是会把人被吓一跳的存在。 上官秋凛她的四周都被怨气包围着,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的脸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阴戾。 上官秋凛对这种疼痛已经麻木了,或许刚开始的她会觉得与其这样痛下去还不如一死了之。.c 但现在的上官秋凛不会这样想了,她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夏家人,她绝对一个也不会放过! 此时此刻的上官秋凛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丑恶和扭曲。 她就像是一个怨妇一样,她眼中的世界就是这么黑暗。 她根本看不见世界的美好,即便是她看见了她也不会选择去相信。 上官秋凛以为是整个夏家对不起她,实际上是她做了对不起夏家的事情,因为她对自己爱人的患得患失,那种疯癫的爱,导致她失手伤了自己的爱人。 让他一个武将从此再也不能拿起武器。 上官秋凛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她一直在逃避着真相。 她的表情一会儿疯癫一会儿痴笑。 脸上浮现出的病态笑容看的人毛骨悚然。 上官秋凛时不时会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要是这里真有人路过,铁定被吓的昏死过去。 从前的她可不是现在这幅鬼样子。 也不知道上官秋凛走了多久,走了有多远,天色都渐渐暗了下来。 在上官秋凛用完最后一点力气的时候后,她刚好爬上了这北玄山山顶。 上官秋凛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黑色的头发铺洒在雪地。 身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液都将周身的雪给染成了红色。 本来是很冷的一个地方,她不仅没有感觉到冷,她反而还觉得这个温度正好合适。 寒冷麻木了她身上的伤口,让她没有那么疼了。 上官秋凛双眼环视着四周。 看她的样子,她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可看了一圈后,她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心理有种被人耍了的不爽滋味,她又不甘心的再找了一遍,可结果还是一样,她连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她懊恼的用手猛的锤了下地面,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悅。 “如果你连这只手都不想要了,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第两百一十五章 吃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上官秋凛的瞳孔猛的收缩,她猛的转身向后看去。 但她的身后一个人也没有…… 上官秋凛眼眸沉了下来,她怨恨的目光仇视着眼前的一切,“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这样戏弄我有什么意思?!”上官秋凛拳头紧握,她四处环视着,企图找到那说话的女人。 只可惜那人躲在树中,上官秋凛根本找不到。 很女人的轻笑声响起,“上官秋凛……现在可是你在求我,注意你的态度。” “若是我们家公子因此不愿意帮你了,你就带着这深深的怨恨下地狱吧。” “而你憎恨的那些人,他们依旧活的好好的,反而是你不在了,他们每天都过的很开心。” “没有谁会记住你上官秋凛。” “这样的家需要你做什么?你在他们眼里始终是多余的存在。” 女人的话字字诛心,像是将她的心脏挖出来反复蹂躏。 上官秋凛想要还嘴,但又因为那女人的话她不敢在忤逆他们了。 他们是上官秋凛能杀掉夏家的最后稻草了。 她绝对不能自己丢失这个机会! 女人看着她沉默的模样,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上官秋凛,“你们答应过我的事情可是真的?” “啧……真麻烦。”一个男人出现在上官秋凛的面前。 当男人出现的时候,他的身旁站着一个人女人。 那女人道,“我们答应过你的事情自然是真的。” 上官秋凛面前的一男一女身着黑色夜行衣,两人都带着面纱,看不见他们的容貌。 男人缓缓开口,“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们能帮你,但我们要做的事情,你能帮助到我们吗?” 上官秋凛,“能!” 男人淡淡一笑,“你都还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就答应了?” 上官秋凛,“只要能够灭了夏家,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上官秋凛抬眸看向眼前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上官秋凛皱了皱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男人并不是很想回答上官秋凛这个问题他不紧不慢,“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我们。” “所以,你是要继续纠结我们的身份,还是现在就进入主题?” 上官秋凛眼眸一紧,“自是越快越好!” 男人给身旁的女人使了下眼色。 女人立马心领神会。 女人的掌心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瓶子。 她从里面拿出一个褐色药丸。 蒙面女人把药丢给上官秋凛。 上官秋凛接住这颗药丸。 蒙面女人,“吃了。” 上官秋凛看着手中的药丸,她有些犹豫到底吃还是不吃。 蒙面女人见上官秋凛迟迟没有吃下,“怎么?还怕我们给你下毒不成?” “你现在都是这幅鬼样子了,我们要想杀你,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拙劣的办法。” “你若不吃,我们的交易也不能成功。” 上官秋凛眉头紧皱,她一狠心,一口就吃下了蒙面女人给她的药丸。 蒙面男人见她吃下药丸后,“方才你吃的只是疗伤的丹药。” “至于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半个时辰后那些伤口自然会愈合。” 第两百一十六章 换脸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蒙面男人递给身旁的女人一颗白色的药丸,女人接过后拿给了上官秋凛。 蒙面女子,“这个也吃了。” 上官秋凛这次没有在犹豫,她接过女人手中的丹药就吃了下去。 男人缓缓开口,“这颗丹药能让你的手重新长好。” 上官秋凛神色依旧淡漠,“嗯。” 蒙面女子见上官秋凛的态度如此冷漠,“上官秋凛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 男人打断了蒙面女子的话,“无妨。” 蒙面女子只能作罢,但她看向上官秋凛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浓浓的敌意。 上官秋凛,“你们想让我帮你们做什么?” 眼前的两人不仅救了她的命,还给了她疗伤的丹药。 吃下这些丹药没多久,上官秋凛就感觉到体内有股力量在蠢蠢欲动了。 她对丹药也有些了解,闻着那两颗丹药的香味,就知道不是凡品。 能用这么贵重丹药的人,必定是大富大贵之家,又或者是当官的。 总之眼前这两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他们肯用这么好的丹药来救她,那么拜托她做的事情,也绝非是容易的事情。 男人轻笑一声,不紧不慢,“你先养好自己的身子,之后我会来找你。” “现在你不用想这么多。” “住宿的地方,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对了……你现在这张脸,不能再用了……” 上官秋凛眉头皱起,“你什么意思?” 男人,“想要跟我们合作的话,你这张脸不行,需要换一张。” 上官秋凛,“换脸?” 男人,“对。”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蒙面女子,“麟儿最擅长的就是换脸了。” “只是换脸的时候会有些痛,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的下来。” 上官秋凛,“我能!” 男人轻挑下眉头,“是吗?那便好。” “麟儿,去吧。” 麟儿,“是!”她转身面向上官秋凛,“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换脸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住的。” 上官秋凛,“现在没有什么痛,能够比的的上我这里的痛。” 她伸手指着她自己的胸口。 麟儿,“你把眼睛闭上吧。” “换脸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空闲的时间能够让你缓气。” 麟儿,“你若是真的确认好了,我便开始。” 上官秋凛,“开始吧……” 麟儿的掌心变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她将小刀握在手中。 左手则是拿着一张脸……看着很是慎人。 麟儿在上官秋凛的脸上用刀轻轻划开她的皮肤。 上官秋凛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她依旧面无表情。 不是她感觉不到痛,是有一股痛意,已经将她现在的痛狠狠的压制住了。 上官秋凛感到了自己的脸像是被丢在熔岩中一样灼烧着、刺激着、刺痛着。 但这些疼痛跟她现在的心伤比起,根本算不了什么。 上官秋凛暗暗握紧了自己拳头,她早晚要将这一切全部都还给他们! 她咬着牙,死死的撑了半个时辰的换脸。 麟儿给这么多人换过脸,唯独只有上官秋凛一个人很安分。 第两百一十七章 还真能忍啊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秦麟儿瞧了一眼上官秋凛,轻笑道,「你还真能忍啊。」 「你还是我头一次遇见能忍住换脸带来的痛苦的人。」 上官秋凛死死咬紧牙关,她全身上下都紧绷着,身子变得僵硬。 脸部的疼痛令她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支撑着她忍耐下去的力量便是杀了那一家让她受尽屈辱的夏家人! 只要能够杀了他们夏家,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秦麟儿,「之前换脸的时候,被活活疼死的人也很多。」 「希望你能够坚持到最后。」秦麟儿的尾音稍稍上扬,她增强了换脸的力度。 上官秋凛疼的死死攥紧拳头,指甲都陷入了她的肉中。 鲜红的血液流淌而出,滴落在地面上。 上官秋凛脸上的疼痛早已盖过了身上所有的痛。 一旁的黑衣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秦麟儿,「我还真是有些好奇,他们夏家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让你恨他们,恨到如此地步。」 此时的上官秋凛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们的话,她现在的整个大脑和神经都被脸上的剧痛给掩盖住了。 秦麟儿,「还有一会儿就结束了。」 「你可要坚持住,不然一切就都白费了。」 「你要是死了……那他们夏家人谁又去收拾?」 「你死了,他们却能活的好好的,一辈子衣食无忧的。」 「你觉得,这样看着他们死,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秦麟儿的声音就像是炼狱中诱惑人的恶魔一样,将人,没…一步一步的引入深渊之中。 等自己回过头来时,半个身子都已经陷入了黑色的早泽之中。 那个时候在想要出来,已经不可能了。 上官秋凛感觉秦麟儿的声音不是在她耳边响起,而是在她脑海中响起,一遍又一遍不断的循环着。 刺激着她整个人的精神。 黑衣男人缓缓开口,「麟儿,量度不要太强了,量度太多了。」 「要是上官秋凛死了,一时半儿我们找不到新的人选。」 「她活着对我们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上官秋凛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疼痛占据,她听不见秦麟儿和蒙面男人的对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北玄山山顶上就只剩下上官秋凛一个人。 秦麟儿和黑衣男人已经不见踪迹,上官秋凛则是躺在地上,看样子似乎还在昏迷的状态。 但她吃了他们给的药,身上的伤好的很快。 秦麟儿,「公子,我们选择她真的可以吗?」 「我感觉上官秋凛这个人不靠谱。」 蒙面男子淡淡一笑,「她确实不靠谱,叛变的风险很大。」 「但是有一点,能利用多久是多久。」 「而且,就凭借上官秋凛她那脑子,她怕是连夏家一个丫鬟都斗不过。」 秦麟儿,「越听公子这么说,我越不清楚公子到底是看上她什么了。」 蒙面男人,「一个人越是想要藏着点什么,破站就会越现越多。」 「要么是见不得人的,要么就是一些不好的东西。」 而她正好是属于第一种。 她会令自己的生活感到烦躁。 每天都过同样的日子,让她感受到无比的煎熬和痛苦。 只要夏家还存活一天,上官秋凛的心情就会更沉重一分。 等夏家的人全死了,上官秋凛也就解放自己了。 蒙面男人,「上官秋凛要是想要藏什么东西,她过不了多久……她会自己告诉我们。」 「一切都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秦麟儿,「公子,那件事什么时候告诉她?」 蒙面男人,「暂时不用,现在还不需要她进来掺合。」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切莫要损了自己的力量。」 第两百一十八章 看不出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秦麟儿:「是属下知道了。」 蒙面男人:「走吧,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 「不然那边得起疑心了。」 秦麟儿,「嗯。」 —————— 天微微亮起尚胧月就已经梳妆打扮好了。 今日她身着一袭青衣,先得更加俏皮可爱,看着就让人觉得清爽干净。 苏诺儿替尚胧月扎好了头发后,她又开始发呆了。 尚胧月早就注意到苏诺儿心不在焉的了。 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尚胧月有些担心。 尚胧月,「苏诺。」 半晌苏诺儿才回过神来,「嗯?胧月…方才你叫了我吗?」 尚胧月,「你是怎么了?从早上开始就一副没精打采、心事很重的样子。」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去把……」 尚胧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苏诺儿就打断了她,「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昨晚没有睡好。」 「所以胧月你就不用担心了。」 「等下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对着尚胧月露出一抹逞强的笑。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犀利的盯着苏诺儿看,看的苏诺儿有些心虚。 尚胧月,「诺儿,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撒谎的样子真的很明显嘛?」 苏诺儿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自己的衣服,「我………」 尚胧月看着她为难的模样,她也没有打算在逼她了,毕竟有时候得给她自己一点缓解的时间。 等苏诺儿缓解好了,她自然会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既然你不想说,那边不说了,我不会强迫你。」 「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在告诉我也不迟。」 「不要勉强自己。」 苏诺儿愣愣的盯着尚胧月看,「胧月……」 尚胧月则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不要在胡思乱了,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的进宫抓「鬼」。」 苏诺儿,「进宫抓鬼?」她眼睛瞪的老大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尚胧月知道苏诺儿理解错意思后,「不不不,不是真的鬼,是人。」 「「此「鬼」非彼鬼。」 苏诺儿,「原来如此。」 「那胧月可有把握抓住?」 尚胧月,「那是自然,到时候你知道了。」 「诺儿,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苏诺儿连连点了两下头。 尚胧月都已经想象得出,今日的皇宫内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了。 她凭借一己之力除掉了排名第五的流月阁,而且还放了他们的俘虏。 这件事情光是听着就让人感到害怕,这得需要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够面对如此庞大的邪恶组织。 况且她凭一己之力踏平了流月阁。 现在流月阁中剩下的卷宗资料都被存放在了图书馆内。 有大部分卷宗不见了是因为被尚胧月的火焰给烧了。 她只选择留了一些副作用伤害较小的。 但也仅供他们参考,因为尚胧月在上面有改动。 除非是专业的咒法师傅还得是那样年龄大的,才有可能看的出真假。 不过尚胧月觉得这里没有人会看出来的。 第两百一十九章 副作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和苏诺儿刚走出房门,就看见落文宇早已在门外等着了。 尚胧月再看见他的时候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王爷可是在这里等了许久?」 落文宇站起身,「没有,刚到。」 一旁的范伶在听见自家王爷的话后,他疑惑的转头看向他,王爷……我们来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呢……现在天都亮了。 尚胧月瞧着范伶看落文宇的眼神,她就知道,他果然是在外面等了她许久。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沉重,范伶知道自己说话了。 她这次也没有揭穿他,「那证明王爷选择的时间好,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赶到了。」 「果然还得是王爷啊。」 她就这样胡乱的夸了一遍落文宇,看的出他脸上的神色很满意。 范伶偷偷的向落文宇竖起大拇指,尚胧月心领神会给了他一个眼神。 落文宇忽然开口,「走吧,我还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尚胧月轻点了下头,「好。」说着说着她就朝落文宇走了过去。 落文宇同时示意范伶把苏诺儿带开。 范伶成功的领会了落文宇的意思。 当苏诺儿要追上前去时,范伶却一把拉住了苏诺儿的手。 苏诺儿愣愣的看着他,范伶这才知道自己抓着苏诺儿的手。 她的瞳孔猛的收缩,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一时间仿佛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到了唇边却什么也说不出。 范伶赶忙松开苏诺儿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范伶,「情急之下,多有冒犯。」 苏诺儿也只是礼貌的回应,「没事。」 两人之间的氛围感让人感觉有些窒。 范伶,「我们走在后面就是了。」 「你若是跟上去了,王爷会不高兴。」 苏诺儿点了点头,「嗯。」 尚胧月好奇的打量着他,「王爷是要跟我说什么?」 「神神秘秘的。」 落文宇,「一会儿上朝的时候,是第二日。」 「距离你说的期限仅剩一日。」 尚胧月轻挑眉,「王爷是担心我的承诺实现不了吗?」 落文宇摇摇头,「依照他们的性格,今日上朝他们定会拿此事来做文章。」 尚胧月,「王爷你就放心吧。」 「他们怎么可能说的过我?」 落文宇,「他们都是老狐狸,不要掉入他们的陷阱才是。」 「今日你父亲……」落文宇停了下,他感觉这样说有些不对,「是原本尚胧月的父亲,他今日有可能也会来。」 尚胧月,「王爷是怕他起疑?」 落文宇,「嗯,毕竟是他的孩子。」 尚胧月笑道,「不是谁都像王爷你一样,他们可不会有这么聪明。」 「若是他真的对我起疑惑了,我消除他的记忆便是。」 落文宇有些惊讶的望向她。 尚胧月立马道,「你放心,我可没有对你使用过,毕竟这还是有些难度的。」 「对我有副作用。」 落文宇,「副作用?什么副作用?」 尚胧月,「嗯……就是……」 落文宇看她扭扭捏捏模样,「就是什么?」 尚胧月,「就像那次变小一样!」 第两百二十章 心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闻言,脑海中浮现出她变小的时的模样,不禁笑了笑。 尚胧月,「你…你笑什么?」 落文宇,「没什么,就是绝对你变小的时候要比现在听话多了。」 尚胧月,「……………」 她选择了沉默,因为尚胧月很清楚自己变小后是什么德性。 但凡不如她意愿的事儿,她都会哭闹,直到她满意为止。 落文宇,「放心,整个王府没有几个人见过。」 尚胧月,「咱们能换个话题吗?我不想聊这个。」 这件事让尚胧月感到十分丢脸,她并不想提及。 她自己都感觉的到,自己的脸红的滚烫。 落文宇点了下头,「可以。」 知道她是真的有些不高兴后,他也没有在继续打趣她。 点到为止即可。 落文宇,「我今天见你身边那丫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尚胧月眼前一亮,她疯狂点头表示赞同落文宇的话,「对,我也这么觉得!」 「我问了她,她说没什么,等她好好休息下就好了。」 落文宇眼眸微沉,目光下意识的偷偷打量向了跟在他们不远处的苏诺儿。 落文宇,「她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瞒着你?」 尚胧月,「大事?」她仔细想了想,「不会吧。」 「诺儿一天到晚几乎都在我身边,她要是背着我做什么事,我不可能会不知道。」 落文宇,「你确定就没有你看不见的时候?」 他这句话倒是问住了尚胧月。 尚胧月,「………」她没有立马开口。 尚胧月,「我………」 落文宇不用看她的脸就知道她现在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尚胧月,「反正诺儿她绝对是不会害我。」 落文宇,「防人之心不可无。」 尚胧月,「王爷你就放心吧,我看人一向很准。」 「是吗?」落文宇淡淡一笑,「那你看我如何?」 尚胧月,「这个嘛……」 「嗯…就那样吧。」 落文宇眉头微皱,「什么叫就那样?」 尚胧月,「就是字面意思。」 落文宇,「…………」 尚胧月眨巴着眼望着他,「王爷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落文宇,「我有让你这么……」 「算了……」 尚胧月,「哦……」 上了马车后,尚胧月开口打破了沉默,「等下下早朝了咱们吃什么?」 落文宇,「…………」他看向尚胧月的眼神,有种恨铁不成干的感觉。 尚胧月,「我、我有说错什么吗?」 落文宇闭上眼睛,心里克制着自己,「父皇会留我们下来的。」 尚胧月,「啊?那岂不是要很迟才能吃午饭了?」 落文宇,「他会给我们准备的。」 尚胧月,「那就好,那我可就放心了。」 落文宇睁开右眼看向尚胧月,「饭菜肯定有,就要看你吃不吃的下去了。」 尚胧月,「为什么这么说?」 落文宇,「如果你没有被早朝上那些老狐狸气着的话,你自然是能吃下饭。」 尚胧月,「你怕是我气了?」 落文宇点了下头。 尚胧月在心里小声道,开玩笑,全世界就你落文宇最让人生气了,谁能比的过你? 第两百二十一章 心不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轻挑了挑眉,「王爷就放一万个心吧。」 「除了你之外,还没有人能气着我。」 落文宇,「多谢夸奖。」 尚胧月,「……………」她撅了撅嘴,「我又没有在夸奖你。」 尚胧月刚说完这句话,她的肚子就发出「咕」的一声。 尚胧月,「…………」 一时间马车内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 落文宇不由发出一声轻笑。 尚胧月只觉得自己的脸红的发烫,说实话这一刻她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落文宇,「拿着。」 尚胧月闻言看向他,落文宇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餐盒。 尚胧月的瞳孔微微收缩,「你?」 落文宇,「快吃吧。」 尚胧月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没有缓过神来。 她结果落文宇手里的餐盒,「谢…谢谢。」 这一瞬她突然觉得对落文宇有些愧疚,想起刚刚怼他的时候,尚胧月有些不好意思。 落文宇看着她发呆的模样,「怎么了?」 尚胧月,「没、没什么。」 之后路上两人都很安静。 落文宇和尚胧月来的早,两人到的时候,那些大臣们都还未到。 尚胧月,「所以我们来这么早做什么?」 落文宇,「来早点总比在他们之后好。」 尚胧月,「听你这意思,先前被抓住过小辫子?」 落文宇,「也不全是。」 尚胧月,「也是,本来就够针对你了,现在你又立了两次大功。」 「他们那群人想不眼红都难。」 「不过没关系,他们今天又多刁难你,明天我就有多刁难他们。」 「王爷就等着看吧。」 「明日咱们王府外,这些大臣一个不少的站在外面。」 「除非是……病的不轻,不然还是能过来的。」 落文宇笑了笑,「也该让他们尝尝苦头了。」 尚胧月,「平日里那么耀武扬威的,明日就又多狼狈。」 可以说是大型变脸现场。 ————— 苏诺儿和范伶在皇宫外等着他们。 范伶,「苏诺儿你今天怎么了?」 苏诺儿,「嗯?」 范伶,「我感觉你跟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苏诺儿的嘴角扬起逞强的笑意,「我还是跟平时一样的。」 「我真的没事。」 范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是吗?」 他眉头微皱起,反正看着苏诺儿这样子,他就觉得,她跟平日里不太一样。 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她不太高兴一样。 不过苏诺儿不说他也没有去多问,毕竟别人不想说的事情,他没有必要追问。 ———— 尚胧月和落文宇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看见有大臣陆陆续续的赶来。 那些人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早早的就在外面候着的时候,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太好。 有个甚至上前道,「哟,落王来的这么早啊?」 「还真是积极啊。」 落文宇本来不想理会的,可他身边的尚胧月却道,「我家王爷向来积极,可能因为您年岁有些高体力跟不上,所以来不了那么早。」 「不过无妨,我可以给你把把脉,给您开点方子治病。」 「我觉得您心不好,有些问题,不知能分让我给你把把看?」 第两百一十二章 律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你!」那大臣被尚胧月的话气的脸都涨的通红。 尚胧月不紧不慢,嘴角挂着和善的笑意,「嗯?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那大臣没有再说话,他怒甩衣袖愤愤的走了进去。 尚胧月还不忘道,「生气对心不好,您要注意点哟。」 他走向前面的步伐又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落文宇,「你这么呛他,就不怕一会儿他在朝会上针对你?」 尚胧月挑了挑眉,「王爷,你觉得……针对我们的人还少吗?」 落文宇发出一声轻笑,「也是,也不差这一个。」 「走吧,我们也该进去了。」 尚胧月,「嗯。」 两人进去后站在了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虽说灵冥国没有明文规定女子不能参加朝会,但大家心里都一致认为女子不能参加朝会。 即使没有明文规定,这些大臣也不会允许一个女子参与进来。 尚胧月注意到周围的人目光都带着打量和恶意,她伸手戳了戳落文宇的手臂,「好多人看咱们,我感觉自己现在像动物一样被人不断看着。」 落文宇,「别理他们,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看。」 「这能把我们看死不成?」 他在说这句的时候刻意把自己的音量调高了。 周围离得落文宇他们进的人都听见了。 尚胧月默默的在心里赞了他一下。 尚胧月,「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落文宇,「什么问题?」他的身子微微朝尚胧月偏了一些。 尚胧月,「我是第一个来上朝会的……」 她话还没有说完落文宇就点头道,「对,你是唯一一个参与朝会的女子。」 尚胧月,「这些大臣等下怕不是要将我给轰出去?」 「我看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我立马丢出去一样。」 落文宇,「理会他们做什么?」 「而且灵冥国内的律法又没有规定不允许女子参加朝会。」 尚胧月正要开口,一个声音就打断了落文宇。 北丞相,「从前没有没有关系,一会儿就有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同时向说这句话的人看去。 之间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他们的身后,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们。 尚胧月眉头微皱,她感觉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同之前的那些大臣相比较起来,他更有危险性。 不过任何的危险对于尚胧月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落文宇下意识的将尚胧月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她也习惯性的靠在他的肩膀旁探出脑袋看向前面。 落文宇,「不知北丞相想要表的意思是什么?」 北丞相,「我什么意思,想来王爷您最清楚不过了。」 落文宇向北丞相靠近了一步,北丞相完全从落文宇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别样情绪。 落文宇,「北丞相……这律法可是很难改变的。」 「还是说,您有什么办法能够将律法都能改掉?」 「我还真是有些好奇。」 北丞相笑而不语。 他不再说话落文宇也没有再搭理他。 尚胧月小声的问道,「他又是谁?怎么那么傲。」 第两百一十三章 设立考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陈奕,刚被提拔成的丞相。」 尚胧月眉头微皱,「你跟他之前就有仇,还是说推他上位的人……」她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转而视线看向了落文宇。 落文宇,「后者。」 尚胧月,「怪不得他这么针对你。」 落文宇,「无妨,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尚胧月,「王爷……这朝堂之上……不会全都是你对家吧?」 落文宇,「算是吧。」 尚胧月,「…………」 什么叫算是啊…… 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也是毕竟都这么久了他肯定都习惯了。Z.br> 尚胧月看了看周围,她忽然觉得有一种掉入狼窝的感觉。 不过越是这种情况她就越是兴奋,她更适合这种紧张又刺激氛围,她觉得这样会更有挑战性。 落文宇,「你还真的一点也不害怕。」 尚胧月听他这么一说,她眼珠一转,朝他的身旁又凑近了一些,「王爷人家其实很害怕的,你看不出来吗?」 落文宇,「…………」 沉默了,他被尚胧月整的沉默了。 尚胧月见他这副被自己无语到的表情她满意的笑了。 落文宇,「你…还是正常点吧。」 「皇上到!」 话音刚落,众人立马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尚胧月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落文宇拉了她一下示意她跪下。 尚胧月这才跪在地上学着落文宇的模样。 落晨坐在皇位上后,「都起来吧。」 众人,「谢陛下。」 落晨,「诸位都清楚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 「连续两次都是我儿文宇完美解决。」 「特此,朕不仅要赏赐他黄金万两,还要赐他镇元珠一枚。」 众人一听见镇元珠三个字,朝会上瞬间就议论纷纷。 尚胧月压低声音,「这镇元珠是何物?为何大家都这么惊讶?」 落文宇刚要开口,落晨又继续道,「除此之外太子之位一直空缺,朕也是时候挑选太子之位的人选了。」 这下整个朝会都炸开锅了。 听落晨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这是要立落文宇为太子的意思。 尚胧月,「没想你父皇正经起来,还真有范儿。」 落文宇淡淡的道,「他也就只限于上朝,你一会儿看他下朝之后是什么样。」 尚胧月虽说没有见过,但她能想象出来。 「肃静!」一旁的太监大喊一声。 众人立马安静下来。 落晨,「朕知诸位心中有各自想要选择的人,朕心中也有朕想选择的人。」 「但朕向来以公平为重,所以朕设置了十个考试,定在下个月。」 「考试或得头筹着,便是获得太子之位的人选。」 「届时就看看是诸位心中所选之人是头筹,还是朕所选之人是头筹。」 「纸、笔都准备好了,请诸位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自己心中所选之人的名字,待考试结束后,看看谁压对人了。」 他说是这样说的,不过是想借此机会看看众臣选择的都是谁,谁的声望高。 让他们自己发言,就又只有那几个人开口。 还不如让他们以书写的方式来看。 落晨,「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臣遵旨。」 落晨满意的笑了笑,如此便好,「来人呈纸、笔。」 第两百一十四章 刁难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待众人写完后,侍卫逐一上前将写好的纸收回。 落晨,「此事便就如此定下了,诸位可有异议?」 他们哪里还敢有异议,名字都写了……… 落晨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正要开口北丞相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北丞相,「皇上,臣有事不明。」 落晨饶有兴趣,「哦?」 北丞相,「朝会为何还能携带女子进来?」 落晨的视线缓缓落在尚胧月的身上,其他大臣的目光也都看向了她。 一时间她又成了那「万众瞩目」的人了。 落文宇,「北丞相……律法上可曾有写朝会不能携带女子?」 「亦或是女子不能上朝?」 北丞相冷哼一声,「律法上没有写但那又………」 落文宇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既然律法上没有写,那我带她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律法上都没有的规矩………」他微眯下眼,墨色的瞳孔泛着危险的光泽。 「北丞相的规矩倒是比律法上的还要齐全。」他轻笑一声,挑衅的看向他。 一旁的齐大臣开口道,「王爷说的在理。」 「可…女子本就不该出现在这朝会上,更别说上朝了。」 「这虽然没有写在律法里面,但这点常识大家都知道的。」 「若非如此,那为何我等不将自己的夫人带来?」 「要是真向王爷这样,那我们明日上朝也将家中女卷带来,那岂不乱套了?」 落晨看向落文宇,他倒要看看他这个宝贝儿子究竟会怎么回答这刁难的话。 其他大臣也全都觉得一个女子在这里是一件极其荒谬的事情。 他们对尚胧月小声的议论着,看向她的目光都带有鄙夷和厌恶。 尚胧月一点也没有被他们影响到。 她甚至欣赏了一圈周围人看她的眼神,她真的好喜欢别人想要干掉她,又干不掉她的挫败模样。 落文宇听完他的话后嗤笑一声,「铲除流月阁、消灭妖皇………她都有一半的功劳。」 「况且今日这个朝会就是父皇颁发奖赏给我们。」 「所以……齐大臣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落文宇又将目光看向北丞相,「还有你呢?北丞相……」 他刻意将自己的声音压低了些,「不知道齐大臣所说的带着家中女卷前来又是怎么回事。」 「莫非……齐大臣家中女卷也俘获了榜单上的组织?还是说击杀了妖皇?」 齐大臣,「你!」他已经被落文宇说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落文宇,「齐大臣不要着急,怎么急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现在不仅北丞相和齐大臣的脸色变得难看,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得阴沉了几分。 尚胧月小声的道,「王爷他们会不会被咱们气死啊?」 落文宇小声回道,「放心,不会。」 尚胧月,「我知道诸位对我出现在这里意见很大。」 「但我也是很无奈,毕竟除掉流月阁、帮助王爷击败妖皇,这些都是我和王爷一起完成的。」 「你们若是想要自己的女卷也在这里,你们也可以带着她们去杀妖皇看看,去剿灭那些组织试试。」 第两百一十五章 全程保护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在尚胧月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尚胧月随意的环视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诸位若是不服气,大可一试。」 「再者,今日我只是奉旨前来……」尚胧月打量的视线落在了北丞相的身上。 北丞相被尚胧月这么一看,他感觉脊背一阵凉意。 尚胧月嘴角微微勾起,双眸划过一抹深邃,「从我在殿外等候开始,北丞相你好像就对我出现在这里格外有意见。」 「圣旨是皇上下的,我也是奉命前来。」 「不知道……」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不知道北丞相是对我不满,还是说对圣上的安排不满……」 北丞相一下就慌了,他一个踉跄的跪在地上,「陛下!我绝对对陛下没有不满!您可不要听她胡说!」 「臣只是………」 尚胧月直接打断了,「既然你没有对圣上的旨意不满,那现在你还觉得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了吗?」 北丞相余光向齐大臣的方向看去,齐大臣缓缓合了合眼摇了下头,示意他不要在跟尚胧月顶着了。 北丞相一脸不甘心,可目前情况确实不能在跟她顶着了。 落晨,「好了。」 在一旁看戏良久的落晨终于开口了。 落晨,「既然对朕的旨意没有不满,那便就这样吧。」 「都退下吧。」 众人,「是。」 落晨走后,众人才慢慢散去。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如何?我表现的还不错吧?」 落文宇轻笑了笑,「嗯,走吧。」 「该去父皇那里了。」 就在落文宇和尚胧月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又响起了北丞相的声音。 两人转身看去。 只见北丞相黑着脸瞪着他们,「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落王妃这么伶牙俐齿。」 尚胧月微笑回怼,「没事,以前没有发现,现在发现了也不算晚。」 「没想到北丞相竟如此关注我,我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北丞相,「你!」 落文宇,「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落文宇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拉着尚胧月就大步离开了。 尚胧月走远了之后才笑道,「哈哈,王爷!」 「你有瞧见他的脸气成什么样子了嘛!都快要变形啦!」 落文宇轻轻的戳了下她的额头,「现在还是不好太过的触怒他。」 「再怎么说,他也是丞相。」 尚胧月揉了揉额头,「喔………」 落文宇,「不过,他没什么脑子,只是别人的一颗挡命的棋子。」 「他也掀不出什么波浪。」 「不过,以后咱们跟他们的碰面时间会越来越多………」 话说到这里落文宇轻叹息口气。 尚胧月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王爷可是在意这太子之位的选拔?」 落文宇点了点头,「嗯……」 「这下真的有人要开始玩命了。」 尚胧月,「王爷不必担心,我会全程保护你的!」 落文宇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 尚胧月不解,「王爷你笑什么?」 落文宇,「你一下突然正经起来了,我还有些不习惯。」 尚胧月,「……………」 第两百一十六章 都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王爷你还真是难将就啊。」 落文宇微挑了下眉。 尚胧月又继续到,「王爷明日午时王府门外必定会出现一堆人。」 「今天他们有多嚣张,明天他们就有多狼狈。」 「我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王爷不妨也多信信我。」 落文宇突然停下,他脸色不知怎的蔓延上一股好看的红。 他像是在下着什么决心一样,当他转身面向尚胧月时他的心中就做好了准备,他想认认真真的告诉尚胧月他的心意。 「我一直都信你……胧月其实我……」 「参见落王,参见落王妃。」 落文宇要说的话全被这一个宫女给打断了。 他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睁开眼看向那宫女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那宫女被他这么一看吓的都发抖了。 宫女,「落落落落王……」她吓得慌忙跪在地上。 尚胧月上前拉过落文宇,她压低着声音,「你干什么?你吓唬她作甚?」 落文宇一脸无奈又憋屈,「我……」 尚胧月,「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宫中的人。」 落文宇不耐烦的看了那宫女一眼,「寻妃……」 尚胧月,「你知道你还这样。」 她伸手指了指落文宇,然后转身搀扶起地上吓得半死的宫女。 尚胧月,「我家王爷今日火气有些大,他平日里并非如此。」 那宫女在尚胧月的搀扶下才站了起来,而且尚胧月明确的感觉到那宫女的脚都被吓得站不稳了。 尚胧月瞪了落文宇一眼,你看你把人家吓得腿都软了。 落文宇却一脸那宫女罪有应得的模样,她自己胆小,这能怪我? 尚胧月,「不知你来找我们是有何事?」 宫女这才缓缓道,「娘娘想要找王妃到宫中一叙。」 尚胧月,「既是娘娘的邀请,我自然是要去的。」 她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你就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会尽快赶来的。」 落文宇,「嗯……」 这个寻妃……怎么回事啊?两次尚胧月都被她截胡了…… 还不容易刚才要开口的……就被那小宫女给打断了…… 一想到这里落文宇就还是来气,他狠狠的瞪了那宫女一眼。 那宫女吓得抖了一下,砖头对快速道,「那王妃,我们走吧。」 尚胧月,「好。」 那宫女慌慌张张的带着尚胧月离开了。 尚胧月看见她脸色都被吓白了。 落文宇确实就是这样的人,他那凶狠的眼神,谁能受的了。 就算是她尚胧月,有时候也会被他震慑住。 这是事实,她承认………虽然她很不想承认的。 尚胧月,「不知道,你家娘娘找我有何事?」 尚胧月猜测多半是跟化妆品有关的,但她还是先探探宫女的口风看看。 宫女,「娘娘用了王妃你给的那些东西后,她的脸真的变得比之前水嫩了不少。」 尚胧月,「那就好。」 「今日请王妃去的不只有寻妃娘娘一人,宫中大部分妃子贵人都在。」 尚胧月,「大家都是为了变美来的?」 宫女,「对。」 「王妃前面就到了。」 第两百一十七章 抢手的尚胧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刚进入房间,原本正在谈笑的众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尚胧月环视了一圈众人,在她要开口的时候,房间里的十多个女人就上前来将她团团围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她们滔滔不绝的崇拜话语和求着让尚胧月也给她们化妆品和那本书。 尚胧月被一群女人拉来拉去,这样的状况是她没有想象到的。 看着自己一会儿被这个贵人抢过去,一会儿又被这位妃子拉过来。 唉………这怎么跟她想象中的嫔妃差距这么大啊… 而且看着她们一个个的都跟彼此过的很和谐。 完全没有一点宫斗的感觉。 寻妃这时候站起身来,她笑了笑,「好啦,好啦。」 「你们在这样拉扯下去,胧月都要被你们搞晕了。」 「不如这样,以抽签的方式来如何?」 众人想了想,「好!就这么办。」 尚胧月向寻妃投去感谢的表情。 寻妃对着她笑了笑。 看着这些嫔妃们一个个好奇又充满激动的样子,看来她这边是一时半儿搞不定了。 也罢,就让落文宇在外面多等一会儿也无所谓。 毕竟……谁也不能耽误她挣钱! 这些嫔妃在尚胧月眼里都是行走的银两,她必须要好好的推荐一下她的这些东西。 幸好芥子袋里面的这些东西可以无限复制。 而且她本来的存储量就足够。 尚胧月还发现一点,芥子袋好像还与之前的世界有着联系。 不过她只能在芥子袋里面看见一些比较低的东西。 比如内心默想现在最火的化妆品之类的,芥子袋里面就会自动出现这个东西。 她也没有多去想,反正能有东西就行。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赚钱。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之前卖符箓的那些前钱她全都攒在芥子袋里面了。 等等………好像并没有全部…… 该死!她想起来了! 之前她是藏了一些在自己的房间里。 结果被落文宇看见了,然后他给她没收了,就是因为他给她没收了,她才把钱都放在芥子袋里面。 之前她也没想道落文宇连这个都要没收。 不行…两箱满满的银子,她才不要给他。 等这边结束了,她就要去兴师问罪了! 「胧月?」安贵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是有什么不妥吗?」 尚胧月这才回神,「没,没有。」 「不知道安贵人是想要知道些什么?或者是我来给你讲解一下?」 安贵人,「还是你跟我说说吧。」 尚胧月,「好。」 三个时辰过去了,天色都暗了下来。 尚胧月交代完最后一个人后,她长舒了口气。 寻妃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尚胧月摇摇头,「没事没事。」她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寻妃拿了一个小盒子给尚胧月。 尚胧月正要回绝的时候寻妃又道,「这是枇杷膏,润嗓子的。」 尚胧月点点头,「多谢娘娘了。」 「娘娘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回去了。」 寻妃,「好,平儿送落王妃。」 尚胧月,「多谢娘娘。」 第两百一十八章 生不如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走出房间的一瞬,尚胧月才感觉到如释重负。 尚胧月,「呼………」可算是彻底的结束了。 一旁的宫女瞧着尚胧月憔悴的模样安慰道,「王妃今日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尚胧月,「嗯,就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 宫女,「可……」 尚胧月,「无妨,我家王爷应该正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宫女一听见落文宇可能要来,她立马就点了点头,「既然有王爷亲自来接您,那、那我就先走了去。」 尚胧月,「去吧。」 宫女,「是。」 那宫女头也不回的就跑走了。 正当尚胧月在感慨落文宇的威慑力这么大的时候,一个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落文宇,「在想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说好的尽快出来,现在天都黑了……」 尚胧月眼眸微缩,「王爷!」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吗?」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尚胧月眼珠一转,她凑上前去,「难不成,你这是在担心我?」 落文宇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尚胧月全都看在眼里。 「没有……」 「你有。」 「没有。」 「你有。」 落文宇,「………」他转身就要走,尚胧月赶忙上前一把拉住了他,「别别别。」 「王爷,我就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认真了?」 「我的错,我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如何?」 落文宇无奈的叹息口气,「走吧,他们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尚胧月,「收到!」 落文宇,「所以寻妃今日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尚胧月,「还能有什么,自然是为了化妆品的事情。」 落文宇,「真的?」 尚胧月,「我骗你做什么?」 「我只能说王爷你一点也不懂女人,所以才会不理解。」 落文宇,「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 尚胧月,「其实吧,男人也是可以用的。」 「你若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我赌你父皇肯定也是会迷上这个。」 落文宇,「赌什么?」 尚胧月,「赌一个约定。」 「什么约定?」 「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出一个要求,以此作为约定。」 「如何?」 落文宇,「可以。」 尚胧月,「爽快!那就这么说定了。」 落文宇,「明日就是你说的他们会来的时间了。」 尚胧月,「对于这件事,你就放一百万个心,他们一定会来的。」 「那毒……别说在这里了,就是在我原本的世界里,能给解这种毒的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在现在的这个世界里,能解这个毒的,也只有我了。」 「他们不来找我,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的最后抢救时间是明天跟后天,超出了这两天的时间,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们。」 「不过我也不会就让他们那么轻易的就好了。」 「谁让他们在朝会上那么为难我们。」 「等着吧……得罪我…我会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第两百一十九章 吐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话音刚落,她的肚子不逢时宜的发出咕的一声。 尚胧月,「啊这……」她尴尬的转头看向一旁的落文宇。 他唇角微勾,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再不快点回去吃饭,等下生不如死的就是你了。」 尚胧月的脸羞的红了起来,她有些懊恼的跺了下脚,「你笑我!」 落文宇轻挑了下眉但并未回应她的话。 尚胧月,「哼!」于是她便一个人气冲冲的走在了前面。 落文宇,「唉……难得我今日让人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你就这样丢下我……」 尚胧月不争气的停下了脚步,她转身,「真…真的?」 落文宇走上前来,「不然还有假吗?」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抬起,「哼,那我就勉强不记仇了,就算你将功补过吧。」 落文宇,「那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喽?」 尚胧月脸皮也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落文宇,「……………」 两人一路上打打闹闹的,氛围很不错。 现在夜已经深了,那些大臣身体内的毒素正在发生着一些变化。 最先刚觉到身体不舒服的是北丞相,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针扎过一样,吞咽口水时感到一阵生疼,那感觉像是要将整个人撕裂开。 全本的骨头都有着强烈程度不一样的痛感,北丞相感觉自己的左腿大腿的位置就如同被什么东西敲碎了般。 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左腿大腿的知觉了。 疼的他连最基本的知觉都没有了。 他想要喊人,嗓子压根儿发不出半点声音。 死亡的气息正一点一点的蔓延至他的全身。 北丞相的手指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十指连心的疼痛令他疼的差点昏厥过去,他出了一身冷汗。.. 北丞相的夫人在熟睡中被枕边人给吵醒了。 「怎么了?」 她并未得到北丞相的回应,她又连着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他也半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她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隐约中她似乎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和一丝血腥味。 她点燃了身旁的智慧,在看清身旁人的那一瞬,她猛的发出一声惊叫。 身旁的人,眼睛鼓的很大布满血丝的紧紧盯着她。 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要说什么。 门外的侍卫被她的尖叫声吸引。 「夫人?发生了什么了?」 很快她便从惊讶中反应了过来,她连忙惊慌的大喊道,「快!快去请大夫!快!丞相出事了!」 门外的两个侍卫这个时候也慌了,得到命令之后,两人马不停蹄的去医馆请人了。 北丞相夫人立马叫来了贴身丫鬟,二人将房间内的灯点亮后,她们看见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北丞相。 他的皮肤开始在溃烂,最严重的是他的双手,十指已经烂的不成样了。 脓水流在了床铺上。 北丞相夫人一时间接受不了如此冲击性强烈的画面,她一下没忍住就吐了出来。 第两百二十章 我知道谁能救他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北丞相的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子刺鼻的腐烂味道,那味道只是稍稍吸入一点就让人止不住的想要呕吐。 起初这股味道还没有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味道越发强烈刺激。 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没有一个敢进去的。 即便是站在外面那味道依旧令人难受不已。 周管家请来的三位大夫刚走近房间里就马上就被这股恶臭给熏了出来。 其中一位大夫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夫人…这、这…」 北丞相的夫人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着急的道,「丞相他究竟是怎么了?」 那大夫面露难色。 北丞相夫人,「你尽管说,没有人会责怪你。」 大夫思前想后一番这才开口,「既然夫人都如此说了…那我便直言了…」 「丞相大人他……救不了了。」 北丞相夫人立马怒斥道,「放肆!」 三个大夫同时吓的跪在地上。 北丞相夫人,「丞相他今日都好好的,怎么会一下就变成这样?!」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医治好丞相!」 「不然你们全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那大夫就知道会如此,他站起身来,「夫人,我知道这件事对您的打击很大。」 「但事实就是如此,就算是你要杀了我,我也救不活丞相。」 「夫人,丞相房间里的恶臭味想必你也闻到了。」 「这将死之人尤其是病入膏肓,病入骨髓之人的人,身上才会散发出这种恶臭的腐烂味道。」 「这说明丞相的五脏六腑已经开始坏掉了,气已经在散了。」 「而且我方才看了一眼,丞相他……身上都腐烂成那样了……不出半日的时间……」 后面的话大夫也没有说下去了。 北丞相夫人自然是听懂了他的话,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五感好像全都在这一刻丧失。 周管家见此情景他赶忙让那三位大夫离开,他还给了那三个大夫一人一袋银两。 换做平日里他们是断然不会收钱的,可现在不一样,只有收了钱北丞相夫人才会安心。 若是北丞相的事情传出去了,对整个丞相府而言是遭难。 收了他们的钱就代表,会保守这个秘密。 三位大夫离开后,北丞相夫人瘫软的倒在地上。 旁边的丫鬟赶紧将她给搀扶起来,「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北丞相夫人一把将要上来搀扶她的人全都赶走,「全都给我滚开!」 周管家刚回到这里就看见这一幕,他眉头紧皱……似乎内心在犹豫要不要说一件事。 而后他又望向北丞相在的房间,沉重的叹息口气,他选择走到了北丞相夫人的身旁。 北丞相夫人,「我让你们都给我滚!」 周管家,「夫人……眼下我知道有谁能够救丞相。」 此话一出口北丞相夫人的眼睛顿时恢复了光泽,她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来,她激动的拉住周管家的手腕,力度大的很。 北丞相夫人情绪异常激动,「谁?谁能救他?」 周管家结巴了半天才开口,「落王府……落、落王妃。」 。 /85/85957/ 第两百二十一章 背走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北丞相夫人厉声喝斥道,「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还不快去准备车马去落王府!」 周管家一脸为难,他尴尬的站在原地,「这…这…我……」 北丞相夫人脸涨的通红,「周常!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你现在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了吗?!」 周管家立马跪在地上连连道,「不是的不是的夫人……」 「主要是这落王他………他……」 北丞相夫人见他欲言又止,她可急坏了,「你倒是说啊!到底如何了!」 周管家咬了咬牙,「落王爷是不会见咱们的!」 北丞相夫人,「为什么?」 周管家,「因为……因为……」 北丞相夫人,「你再不说,我现在就让人打你四十大板!打到你说为止!」 「别别别别!夫人我说,我说………」 周管家将朝堂之上的事情都给她讲了一遍,这些事情也都是北丞相告诉他的,他还帮北丞相出过好几个计策。 北丞相夫人听完周管家的话,她只感觉到脑袋涨的很。 她揉着太阳穴,「走!备马!现在就去落王府!」 北丞相夫人的声音几乎都在颤抖着。 周管家,「是、是…我这就去准备。」 北丞相夫人急的来回走……… 这落王爷别看他平日里没有什么风头,也不去争不去抢的,但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他都能得到皇上青睐,每次都轻而易举的得到赏识。 而且他这个人脾气也古怪,一般人根本与他说不上话。 她从前就觉得落文宇不简单,每次都千叮咛万嘱咐让北丞相不要跟落文宇作对。 可结果他还是没有听进去,就他那智商能到丞相的位置,他就是专门被人当枪使的。 跟了他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一旁的丫鬟担心北丞相夫人气坏了身子,「夫人……」 北丞相夫人直接打断了她,「你不用安慰我。」 「这祸是丞相自己闯出来的,这次他能不能得救就全凭天意了。」 丫鬟识相也就没有在多问了,她就点了点头。 备好车马的周管家飞奔着跑了过来,「夫人夫人!车马已经准备好了!」 北丞相夫人,「去把丞相背出来。」 周管家眉头紧皱,他伸手指着自己,「我?」 北丞相夫人,「不然我在叫谁?」 周管家面露难色,「这…可是丞相他……」 北丞相夫人,「你要是在废话……」 都没有等北丞相夫人说完,周管家就自己跑走了。 周管家直接冲进了满是恶臭腐烂味的房间。 此时的北丞相身上都被一层黄色的妖气包裹着,他全身的皮肤都在冒出淡黄色的脓水。 他若不去背北丞相出来,他就会被打死…… 可让他现在背北丞相比打死他还难受。 他光是看见北丞相如今的样子,心里就泛恶心。 别说整个房间还充斥着这一股子难闻的臭味。 周管家紧闭着眼睛,看的出来他的内心很针扎。 很快他睁开了眼睛,大步上前将北丞相一把背在了背上。 第两百二十二章 愣着做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刺鼻的恶臭不断的冲击着周管家的鼻腔,那味道闻的他头都疼了起来。 他背着北丞相快递向马车跑去,这路上他是一下也不敢耽误。 他在多闻着味道一秒,他都好能被熏死过去了。 周管家将北丞相放在马车上后,他赶紧从马车内退了出来。 但他的衣服上沾染了北丞相身上难闻的味道和脓水。 即便没有背着周管家,他身上依旧是那个味道。 北丞相夫人急急忙忙从里面赶了出来。 北丞相夫人看见周管家没有上马车,她皱起眉头,「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上去!」 周管家听完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 周管家,「上、上去?」 北丞相夫人,「不然?你是等着我来请你吗?」 北丞相夫人说完就直接上了马车,她刚进马车又立马退了出来,那臭味再一次将她熏吐。 周管家连忙上前急切道,「夫人没事吧?」 北丞相夫人,「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周管家现在是不敢说话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挨骂。 他还是闭嘴的好,不然说多错多。 周管家,「夫人我们坐的车是这个。」 北丞相夫人气愤的打了他一下,「那你刚才不说?!」 周管家吓得跪在地上,「夫人、夫人你听我说,我不是……」 北丞相夫人的耐心已经彻底被周管家消磨殆尽,「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你去跟丞相一辆车!」 周管家,「啊?」 北丞相夫人,「啊什么啊?快去!」 周管家无奈只能向命运低头……… 不过这下他倒是没有进去而是坐在马车外面,他宁愿吹冷风,他也不愿意跟充满恶臭味的北丞相待在密闭的人马车内。 北丞相夫人此时此刻的心已经慌乱如麻了。 明明她给他打了很多次招呼,让他不要去招惹落王。 可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还是一意孤行,还很傻很天真的让人摆弄成棋子。 现在好了,现在都要把命都要搭进去了。 现在唯一要想的就是,怎么让落王救人。 不对…应该是落王妃。 根据周管家的描述,能够这个病的只有尚胧月一人。 而且她是护着落王的。 从前倒是没有看出他们这么恩爱,而且落王对这个落王妃的态度也跟之前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 一直有传言这二人不和,北丞相夫人也亲眼看见过落王对他这个落王妃的态度有多恶劣。 但是……自从上次皇帝生辰尚胧月来的时候,她和落王之间就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北丞相夫人猜测,之前这两人十有八九就是在演戏给大家看,让众人以为他们夫妻不和睦。 可实际上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亲密。 落王一直以来都很低调,他也不主动去惹谁。 倒是有些人就是会去挑他的刺。 他就表现出一脸无所谓。 现在细想起来,原本是最不被看好的人,实际上才是最强的。 就是近段时间开始,落文宇开始活动在各大事件上。 现在整个灵冥国都知道落文宇的厉害了,他的声望一夜之间大涨。 。 /85/85957/ 第两百二十三章 都依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她早就看出来这个落文宇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好对付。 而且她早就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 按理来说像落文宇这样得罪人的性格,早就在朝廷里树敌众多了。 可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就感觉大家想要报复他,但是又在畏惧着什么。 现在朝中只有落文宇的六弟才敢真的对他下死手。 其余人基本上都在按兵不动,等待着渔翁之利。 而且或多或少都能看出,皇帝在众多孩子里面,他最喜欢的便是落文宇。 虽然平日里对他很苛刻,但每次有什么好奖赏好差事基本都是给了落文宇。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这杀千刀的,明明就再三叮嘱了让他不要跟落文宇对着干,就是不听劝! 现在好了,弄得自己半死不活的。 北丞相夫人虽然心里在埋怨着北丞相,但实际上她的眼眶早已猩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她时不时的掀开窗帘看向后面的马车。 询问周管家北丞相的情况。 周管家,「夫人不要着急,再过一会儿就到落王府了。」 北丞相夫人催促道,「再快点!北丞相的身子可等不了多久!」 车夫,「是!」他狠狠的用鞭子抽了一下马,「驾!」 马车的速度瞬间就被提了起来。 回到落王府后的落文宇和尚胧月,刚到家就直奔饭桌,等他俩吃饱了之后就靠在椅子上闲聊。 聊着聊着尚胧月突然笑道,「王爷看来咱们今晚就要迎接第一位病患了。」 落文宇眉头皱起,显然他没有理解尚胧月的意思。 尚胧月,「王爷你难道忘了吗?你想想我们明天要做什么?」 落文宇一下就反映了过来,「今晚就有人过来?你怎么会知道?」 尚胧月神秘一笑,「我算的。」 落文宇,「算的?」 尚胧月,「不信啊?」 落文宇犹豫了下,「此话当真?」 尚胧月,「那要不要跟我赌点什么?」 落文宇,「这赌什么?」 尚胧月,「一个承诺,如何?」 落文宇,「成交。」 很快落文宇又问道,「那你算出来是谁要来了吗?」Z.br> 尚胧月,「这个嘛不用算。」 「因为今天在大殿里的时候,我就知道每个人基本上是什么时间会来。」 落文宇,「你怎么看出来的?」 尚胧月,「看他们每个人身上的气,污浊之气和邪气。」 「颜色越深,毒性越强,越浅,毒性越弱。」 「今天跟我们找茬儿的北丞相他的气不仅颜色深,而且他的身上还散发出了一股腐烂的臭味。」 「不过他当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很微小,所以王爷你没有闻见也是正常的。」 尚胧月,「他今晚肯定会来,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他体内的毒性了。」 「等下就看看他们诚意如何,或者救不救王爷你说了算。」 落文宇轻挑下眉头,「全都依你,你想救便救,不想救便不救。」 尚胧月,「当真?」 落文宇,「当真。」 不过有个人,我还是比较希望你别救的。 尚胧月立马燃起了吃瓜模样,「谁?」她凑到了落文宇面前。 第两百二十四章 要出去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让尚胧月靠近一些、而后她在尚胧月的耳旁小声的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尚胧月听完后,「王爷你…确定?」 落文宇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你。」 尚胧月不由笑道,「王爷这可不是小事,万一真闹出个三长两短来……」很快尚胧月又改口,「不过让他吃点苦头倒是可以。」 「死嘛…现在不至于,而且王爷你还没有真的到想杀他的地步。」 落文宇停下了把玩手中酒杯的动作,他正要开口,范伶就跑了进来。 他神色有些慌乱,「王爷,北丞相夫人带着北丞相来了。」 尚胧月轻打了个响指,「时间刚刚好。」 她早就知道北丞相撑不到明天早上的。 尚胧月勾了勾唇角,「王爷,你说,咱们是见还是不见?」 落文宇,「不见。」他语气平淡。 范伶,「可………」 尚胧月拍了拍范伶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多说多问。 范伶只好点了点头,跑去将消息告诉给北丞相夫人。 范伶来到大门前,「丞相夫人,不是我不让您进去,而是我们家王爷不见客。」 「王爷已经和王妃睡下了。」 「北丞相夫人若是有什么事情明日在来。」 北丞相夫人上前拉住范伶的手,「今日我必须要见到王爷王妃,不然我就不走了!」 范伶,「北丞相夫人,您这又是何苦呢?」 北丞相夫人心意已决,「多说无益,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王爷王妃。 话罢北丞相夫人想要推开范伶到里面去。 范伶为难的看着她,「北丞相夫人,今天您就先回吧,不要为难我了。」 北丞相夫人态度坚决,「不行。」 「你不让我进去,那我就只好闯进去了。」 范伶用身子挡着北丞相夫人不让她进去。 「北丞相夫人,有什么事情就等明天说吧,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 北丞相夫人的情绪顿时就上来了,「我可以等,但北丞相等不了了!」 「如果王妃再不出来救他……」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北丞相夫人就在门外哭吼了起来。 一直闹个不停,一副见不到尚胧月、落文宇就善不罢休的架势。 范伶长叹口气,「北丞相夫人,你冷静点,我再去帮你问问。」 北丞相夫人,「好好好,你快去。」 范伶径直走到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看着他这副忧郁的模样,她就知道范伶被折磨的够呛的。 尚胧月不由调侃道,「刚刚满脸开心的范伶跑哪里去了。」 在没有找北丞相夫人的时候,他确实玩的很开心。 范伶,「北丞相夫人还真不是一般好对付的。」 「这必须要王妃你亲自出手。」 「而且我闻着那车上有股腐烂味道,那味道很重,跟王妃你之前描述的一样。」恶心的味道闻的范伶差点当场吐了出来。 尚胧月,「北丞相的身体最多再能拖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超过了这个时间可就不好了。 她转头看向落文宇,「要去看看嘛?还是我们再等等?」 第两百二十五章 本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转头看向她,「走吧。」 尚胧月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她点了下头,「嗯。」 实际上落文宇是不想救这个北丞相的,要不是因为见尚胧月,他才不想救他。 三人朝着王府门口的位置走去。 尚胧月用余光偷偷的打量着落文宇,身旁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他微偏了下脑袋余光看向她。 一瞬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像是触电后一样又飞快的挪开了视线。 原本在水平线上的心率,这下彻底被扰乱了正常的频率。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救他……就让你这么开心?」 尚胧月愣了下,她转头看向落文宇,她的表情微惊,因为她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她。 尚胧月,「王爷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眼神认真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你的眼神变了。」 尚胧月,「眼神?」 他点了下头,「嗯。」 尚胧月,「你连这个都能看出来?」 落文宇没有在回答她的话。 尚胧月轻叹息了口气,「确实,我想救他。」 「北丞相这样的小角色,实际上对王爷你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他顶多就是被人拿来当枪使,他本来脑子也不太灵光。」 「所以,我觉得他罪不至死。」 「而且这次救了他之后,说不定还能化敌为友。」 「他脑子笨,但他夫人脑子可不笨。」.. 落文宇,「何以见得?」他倒是对尚胧月这番话很感兴趣了。 尚胧月得意一笑,「哼哼~王爷你可别忘了,我在后宫跟那些娘娘们打交道可不是光顾着赚钱的。」 她朝落文宇眨了下眼睛。 落文宇淡淡一笑,他伸手在尚胧月的头上轻敲了一下,「就你最机灵了。」 尚胧月拍拍胸膛,「那可不。」 落文宇,「如果我不让你救他,你会不会怪我?」 尚胧月摇摇头,「不会。」 「毕竟朝中的事情瞬息万变,即便是一个小角色,若是被人给利用完美,那也是无敌的存在。」 「我也不愿意,因为他,让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北丞相夫人给打断了。 北丞相夫人不顾范伶的阻拦,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尚胧月的身前。 她狼狈的抓着尚胧月的裙摆,半跪在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赶忙将她搀扶起来。 北丞相夫人正要开口,尚胧月抢在她前,「范伶带北丞相夫人去客房休息。」 范伶,「是!」 尚胧月看向她,「北丞相就交给我,夫人跟着范伶去客房等待便是。」 「如果……你还想他活下去,就不要在说话了。」 眼前的少女笑的明明是那样甜美,可给北丞相夫人一种说不出的畏惧感。 尚胧月轻轻的拍了拍北丞相夫人的肩膀。 北丞相夫人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因为尚胧月的这个小动作被吓的双腿发软站不起来。 还是范伶搀扶着她,她才能勉强的站起身来。 她对尚胧月的那种畏惧感,是她身体的本能。 身体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这样的情况从未出现过。 这还是第一次。 第两百二十六章 突然想起有急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微偏着头,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意,「若是夫人不愿意,我现在便让范伶把人带过来。」 「如何?」 北丞相夫人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少有的露出畏惧的神色。 北丞相夫人吞咽了一下,「丞相就交给王妃了。」 尚胧月笑了笑,她俯身凑到北丞相夫人的耳旁,压低了嗓音,用着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若非我家王爷心软,不然我是断然不会出手救人的。」 北丞相夫人正想要反驳尚胧月,可没等她来的及开口,那宛如恶魔低语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近日感染妖毒的人太多了……」 尚胧月刻意停顿了下,「这种时候,就算死了些人也实属正常。」 「所以近日还是安分点的好。」 「你说对吗?夫人?」 北丞相夫人瞳孔猛的收缩,冷汗从她额头顺势滑落而下。 她惊恐的转头看向她,回应她的是尚胧月那人畜无害的笑容。 一股无形的威压感,死死的压在北丞相夫人身上,令她喘息不过气。 尚胧月回到落文宇身旁,「还请北丞相夫人,耐心等待。」她在说到北丞相夫人这几个字时,刻意抬高了些语气。 北丞相夫人完全不敢同尚胧月对视,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就连眼神都失去了光泽。 落文宇安排了一个丫鬟带北丞相夫人去客房等候。 他和尚胧月向北丞相所在的房间走去。 落文宇,「你方才同她说了什么?」 尚胧月眼珠一转,漫不经心的样子,「没什么啊。」 落文宇才不信她的话,「没什么?没什么,她能被吓成那个样子?」 北丞相夫人脸都被她给吓的惨白。 尚胧月撅了撅嘴,「我就是吓唬了她一下,谁知道她那么不惊吓啊。」 落文宇摇摇头,尚胧月说的吓唬吓唬,他大概都能猜到是什么了。 落文宇,「北丞相都那副模样了,你确定还能救回来?」 尚胧月信心满满的拍了拍胸口,「能,王爷你就等着看吧。」 前面就是北丞相所在的房间了。 还没有靠近,老远就能闻见一股腥臭的腐烂味。 可怜的范伶在一旁,吐个不停。 落文宇眉头微皱,他没有在向前走了。 尚胧月发现身后的人未跟上来,她转身向后看去,「王爷?」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咳……我突然想起来有封加急的信还未回复。」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他,「所以?」 「王爷该不会是要说,现在去处理吧?」 落文宇点点头,诚恳的看向她。 尚胧月朝他走来,她意味深长的对着他笑了下,「加急的书信啊………」 「那好吧……」 落文宇刚送了口气,尚胧月又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快点处理完北丞相的事情,这样王爷也好及时回复。」 没等落文宇反应过来,尚胧月就拉着他朝房间冲去了。 落文宇满脸写满了抗拒二字。.z.br> 尚胧月坏笑着,「这里需要王爷帮忙,所以王爷暂时不能离开。」 第两百二十七章 收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瞧着落文宇还愣在原地,「王爷?还在想什么呢?」 「快来帮我。」 落文宇,「…………」 他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但还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满脸都写满了抗拒二字。 尚胧月递给落文宇一个面纱,「戴上这个就闻不见那股难闻的味道了。」 落文宇半信半疑的接过尚胧月手中的面纱。 他摸着手中薄薄的面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真的有用?」 尚胧月轻挑下眉,「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z.br> 她一边说一边戴上面纱,面纱刚一戴上果然周边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尚胧月长舒口气,「呼~」 她挽起衣袖,扎起头发,这下可以开始了。 落文宇戴上面纱后,眼里划过一抹惊讶,「这面纱居然真的有用。」 尚胧月笑了笑,「这可不是普通的面纱,这可是我特制的。」 她微偏头看向他,「那王爷现在可以来帮我了吗?」 尚胧月把手中的铁盘递给他。 落文宇看着铁盘里的东西,「这都是刀?」 尚胧月,「对。」 落文宇,「北丞相全身都基本化腐了,你全给他刮完,他还能活吗?」 尚胧月被他的问题逗笑了,「当然活不了啊。」 「再说了,我又不是拿这个刀刮他的腐肉。」 「王爷听你这口气,你不会觉得如果真是这样了,我还能救活他把?」 落文宇,「…………」他承认,他确实这么认为的。 尚胧月,拿起一把刀,左手拿着一颗药丸。 她用灵力将药丸喂给了北丞相。 北丞相吃下药丸没多久,他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尚胧月,「王爷!按住他!」 落文宇大步上前,按住了北丞相。 尚胧月的左手凝聚着炎火,她将炎火放在了北丞相的肚脐上方。 诡异的一幕就此发生了,北丞相的肚脐处开始有着像虫子一样爬行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在他的皮肤内,看着让人恶心难耐。 这些东西想要逃走,尚胧月轻点了下炎火,炎火顿时就形成了一个火罩子。 开始从脚往上赶着那些虫子走。 最后那些虫子全都从北丞相的嘴巴里涌了出来。 就算是落文宇再怎么见多识广,但眼前的一幕,着实恶心。 尚胧月,「好了,王爷,你可以松……」 开字还没有说完,身旁的人就如离弦的弓箭般,直接飞奔出了房间。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某人呕吐的声音。 尚胧月站在原地,不厚道的笑道,「让你平时臭屁,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 本来范伶恶心劲儿都过了,结果自家王爷跑过来一阵狂吐,他也忍不住的跟着吐了起来。 外面是呕吐双重奏。 屋内的尚胧月笑的肚子疼。 毒虫都排除体外后,北丞相的身体缓缓恢复原本的样子。 腐肉也都在退去。 北丞相是中毒最深的,所以他的症状比其他人都要大的多。 若是在晚个一时半会儿,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尚胧月用净化术净化了全身和房间。 那些虫子她全都用炎火烧成了灰烬。 第两百二十八章 突然的转变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处理好善后工作后她走出房门就看见落文宇和范伶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尚胧月不禁发出一声嗤笑。 闻声落文宇立马抬头看向她,「你笑什么?」 从他的声音中听地出他现在有些慍怒。 尚胧月打趣道,「真是没想到啊……王爷你竟然也有…」 她并没有把话接着说下去,而是眼神带着嘲笑之色扫视了他一遍。 落文宇,「尚胧月你……」 尚胧月,「王爷想清楚了,今天一天都会遇见这样地情况……」 「我这里倒是有法子可以让你不那么难受……」 落文宇已经快要说出口的话,又因尚胧月地话全都给憋了回去。 这一下他给自己憋了一肚子火气。 范伶闻言,眼神都变得有光泽了,他地手按着落文宇地肩膀借力站了起来,他满眼激动的望着尚胧月,「真的吗?真的吗?!」 尚胧月看着被范伶差点按倒的落文宇她已经在心里默默的为范伶祷告了。 下一秒,一阵凄厉的悲鸣声划破夜的寂静。 在看范伶时,他的头上都被打了个打包。 人已经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尚胧月看着地上的范伶摇了摇头,她小声嘀咕着,「唉……范伶长点心吧…」 揍完范伶后落文宇感觉浑身都变得轻松了,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他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看向尚胧月,「去见北丞相夫人。」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范伶,落文宇轻啧了一声,他冷冷的看了尚胧月一眼,那眼神似乎在告诉她,你也想像他这样吗? 尚胧月眼眸一转,「走,现在就去找北丞相夫人!」 北丞相夫人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她焦急的望着外面,「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随同的丫鬟安慰道,「夫人,丞相他一定会没事的。」 北丞相夫人也并未回答她的话,她的目光则是一直盯着外面。 当她看见远处有两个身影正在向这里走来时,她的大脑还没有下达命令,身体就已经开始了行动。 她踉跄的跑到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跟前,她焦急的握住尚胧月的手,那双熬的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尚胧月,「丞相他如何了?他如何了?」 北丞相夫人由于太过激动,她力度控制不了,捏的尚胧月生疼。 尚胧月,「嘶……」 尚胧月身旁的人条件反射般的,一把将北丞相夫人给推开,下意识的将尚胧月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那双墨色的瞳孔泛着令人感到恐惧的寒光,「李蒻…你失态了。」 强大的威压席卷而来,压的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 落文宇,「北丞相已无大碍…」他看向李蒻的丫鬟,「带你家夫人好好休息,她操心过度得静一静。」 说完他回头看向尚胧月,眼里的凌厉都变得温柔了几分,「我们走。」 尚胧月愣愣的点了点头。.z.br> 她显然没有从刚才发生的事情回过神来,面对突然转变的落文宇…… 那一瞬心中某个赋上枷锁的盒子就快要冲破而出了。 那抹悸动,牵动着她的思绪。 第两百二十九章一百两黄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红晕正慢慢爬上她脸颊,她现在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只有自己那颗早已乱了步调偏离了水平面的心跳声。 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她越是想要逃离,她就越陷越深。 「你....」尚胧月缓缓开口。 她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人身子微怔了一下。 在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时,那双幽暗深邃的瞳孔难得的染上了惊讶。 「咳....」他轻咳嗽一声,视线不自然的看向一旁,脸颊上的绯红清晰可见,「方才形势所迫,你不要误会了。」 「我这么做是为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尚胧月轻笑一声,嘴角的笑带着戏谑,「王爷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王府的面子,绝不会是因为我对吧?」 「咳...咳.嗯。」他的视线始终不敢看向尚胧月的视线。 尚胧月微眯了下眼眸,那双明亮的双眸闪过一缕狡黠,「那边是有什么好看的吗?「 「没什么。」 「没..什么?」她若有所思的转了下眼眸,「那你为什么不转过头来看我?「 她唇角勾起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王爷不觉得这样跟人讲话很失礼吗?」 落文宇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周遭的氛围弥漫上了一股氤氲,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正带着他一步步的踏入...她早已编织好的陷阱之中。 清风吹散了明月前的乌云,清冷的月光都被他们之间的氛围渲染的温柔了几分。 他忽然回头,目光灼灼的注视着眼前的人,沉寂在心底最深处的那抹情绪,在这一刻即将不受控制的爆发。 落文宇的手按在尚胧月的肩膀上,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严肃,她满脸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显然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状况。 灼热的气息洒在尚胧月的脸上,皮肤上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的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耳边响起的呼吸声仿佛贴进了她的灵魂中,「尚胧月,其实....「 在他开口的同时,迫切的渴望的想要从他的口中听到什么。 当听见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时,心都为之一颤。 「王爷!王爷!」范伶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他的出现成功的打乱了现场的所有氛围。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迅速和对方拉开了距离。 范伶尴尬的摸了下头,嘴里喃喃道:「我是不是来的又不是时候了………」 他明显的察觉到自家王爷看向他的眼神有股深深的杀意。 落文宇眼眸微沉,「什么事。」他的语气冰冷的可怕,看着范伶的眼神像是在告诉他,如果这个回答让他不满意,他就会马上刀了他。 范伶吓得打了一个寒颤,支支吾吾的道:「回、回王爷……门外一下聚集了四个朝中大臣,他们全都是上门来找您和王妃的。」 尚胧月和落文宇文言两人不觉向对方看去。 尚胧月淡淡一笑,「他们倒是比我预想中来的还要快,看来这些大臣们一个个的都挺怕死啊。」 落文宇,「走吧,去看看现在他们现在的嘴脸。」 三人刚走到大门前就看见外面停了许多马车,尚胧月眉头微皱,「一、二、三、四、五、六…………」 「范伶你不是说只有四人吗?这外面怎么停了九辆马车了?」 落文宇闻言也看向了范伶。 范伶赶忙摇摇头,「我来寻你们的时候确实只有四个人,不知道怎的这一下就多了这么多人了。」 尚胧月 轻挑下眉,「按照眼下的节奏来看,这里的人只会越堆越多。」 落文宇向范伶招了招手手,范伶立马凑了过去。 落文宇稍稍压低了些嗓音,「去把各个大臣来落王府求医的消息散播出去,通知皇城的眼线让他们在城中散播。」 范伶,「是,属下这就去办。」 尚胧月,「其实王爷你不用这么做消息也很快就传开了,不过王爷向来不做无用的事,我猜王爷这是想要反响的声音更大吧。」 落文宇轻点了下头,「收拾了他们的同时,又提高了我的威望,两全其美之法。」 尚胧月,「上次灭了那妖狐的事,王爷的威望就已经提升了不少,这次在让这些大臣们吃瘪,想来之后他们在跟你作对,都要三思而后行了。」 在外面等待着尚胧月和落文宇的大臣们在看见他们出来的时候,全都蜂拥而上,一个个全无之前的礼节和端庄,现在的他们非常的潦草,说他们是大臣都没人会相信。 说他们是山里的野人倒还可信。 落文宇冷笑一声,「诸位聚集在我落王府有何贵干?」 他们一窝蜂的开口说话,落文宇根本都分辨不出谁是谁说的,嘈杂的声音顿时在耳边旋转。.. 尚胧月上前一步,「诸位,你们一群人众口纷纷的说话,想让我们听谁的?」 「若是不派一个人出来,那各位就请回吧。」 尚胧月态度这么差言辞这么不留情面的时候,这些大臣们一个也没有出来说她的不好,而都是纷纷向她投去讨好的眼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烂味,他们身上的状态虽说比北丞相好,但终归是毒快要入骨髓的程度。 就一眨眼的功夫有个大臣就因为中毒太深的缘故倒了下去,周围的人看见了,全都吓的半死,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倒下的。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推了一个人站出来。 周约大臣上前恭敬的态度,「我等前来的目的,想必王爷、王妃很清楚,之前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王妃的心意,我等现在向你们道歉。」 尚胧月轻蔑一笑,完全不给他面子,「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威胁到了你们的姓名,不然各位大臣又怎么舍得踏足我落王府。」 「现在知道自己小命不保了就开始惺惺作态,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们在朝会上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嘴脸。」 这些大臣们听了尚胧月的话是敢怒不敢言。 落文宇也并未制止她,他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她。 尚胧月眼珠一转,那双清澈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想让我们出手救你就出手?之前我在朝会上说的时候,诸位对我的说辞和评价,我可记得一清二楚。」 「现在你们后悔……晚了。」她停顿了下又继续道,「不过呢,要救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答应我的条件,我保证药到病除。」 周约:「什么条件?」 尚胧月笑了笑,「条件很简单,每人付我一百两黄金。」 此话一出下面瞬间就炸开锅了。 周约气的脸涨的通红,「尚胧月!你别太过分了!一百两黄金!你这是在狮子大开口!」 「我一定要告到皇上那里去!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尚胧月淡淡道:「一百两黄金换一命,我觉得很划算,看来诸位是不愿了,没事,正好我也没休息好,那各位再见了。」 而后她撇了一眼周约,「告我?别的不说,首先周大人你得要有命活到去皇上那里啊。」 尚胧月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又有一个人倒下了,这样紧迫的时刻,再次倒 下的人对大家来说都是对精神的刺激。 大家心中对死亡的恐惧在不断飙升。 终于有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越过人群走到尚胧月的面前,「一百两黄金,我刚才已经命人回去搬运了,天亮之前一定到,这是欠条。」 尚胧月接过他手中的欠条仔细核对了一下,确认无误了之后,「吴大臣里面请。」 吴大臣正要向里面走的时候,他一下重心不稳就快要摔下去的时候,尚胧月用灵力将他拖了起来。 尚胧月:「走吧。」 紧接着人群中又有第二个人站出来了,同样也是跟吴大臣的做法一样。 只要有人站出来,那么就会带动一群人。 那两个倒下的大臣,他们的家眷已经将其搀扶起到了尚胧月面前,同样也是留了欠条。 尚胧月:「家眷不能进去,所以各位还请在外面等候。」 「另外天亮之前各位的银两我得看见,若是没有,那么我会停止给他们用药。」 外面聚集的大臣全都缴械投降,周约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他尴尬的对着尚胧月笑了笑,「方才…方才是我……」 尚胧月不想听他说话,她直接打断了他,「周大人不必多言,你我心里都很清楚,那些虚假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也不爱听。」 周约满脸尴尬,他点了点头,跟着一个侍女走了进去。 尚胧月长舒口气,「呼……舒服!」 落文宇笑了笑,「心情好点了?」 尚胧月非常认可的点了点头,「非常好!之前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现在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了!」 落文宇宠溺的眼神看着她,「之前你看他们不顺眼的时候,他们也没占着你便宜,今日更是被你杀的缴械投降。」 尚胧月眨巴了下眼,她试探的问道:「王爷,方才我那般不给他们面子,他们心里肯定记恨死我了。」 「而且之后他们肯定会把帐算在你头上。」 第两百三十章超治愈术结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所以?」 「所以……你刚刚明明可以阻止我,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落文宇:「因为我觉得你说的对。」 尚胧月向他投去疑惑的眼神,「什么?」 落文宇轻挑下眉,「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府内还有一大堆病人等着你。」 「在磨磨蹭蹭下去,一会儿午饭就得延迟了。」 尚胧月一听这话,她顿时就来劲儿了,挽起袖子,「说什么也不能耽误***饭!」 「王爷走吧!」 落文宇眉头忽的皱起,「我、我也要去?」 尚胧月真挚的点点头,「不然呢?」 落文宇:「…………」 尚胧月又道:「光是我们两个人还不够。」于是她召唤出尚月儿。 尚月儿揉搓着惺忪的睡眼,一副还没有从美梦中缓过神来的样子,「嗯?怎么了吗?」 尚胧月快速的把事情跟她讲述了一番,:「月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尚月儿听完后笑了笑:「既然是胧月安排的任务,我一定完美完成!」 尚胧月:「去吧。」 尚月儿:「嗯嗯!」 尚胧月递给落文宇另一个面纱,「之前给你的那个不行,现在病人的数量不断增加,那个面纱的力量不足以抵挡如此多的妖毒瘴气。」 落文宇接过尚胧月手中的面纱戴上。 尚胧月:「王爷你只需要配合我就行,其余的都交给我。」 落文宇点了下头。 两人就开始向第一房间出发了。 经过一上午的「苦战」他们三人总算是将府上的病人全都处理好了。 范伶传信回来后就负责收那些大臣家眷门送上来的一百两黄金,他一个个的核对数字。 府上所有的大臣全都按照约定都赶在中午前把钱全都送来了。 尚胧月操劳了一上午,但看她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模样流露出来。 尚月儿做完尚胧月嘱咐的任务后就自己玩去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则是用完午膳后去找范伶,看看范伶核对银两的情况。 落王府大门时不时的就来几个大臣,全都一脸颓废样,求着尚胧月和落文宇医治。 范伶:「王妃,目前王府已经收了两千两黄金了,照目前这架势来看,估计今天能收到八千两黄金。」 尚胧月看着眼前那些木箱中闪闪发亮的黄金,她眼睛都被吸引去了,范伶在说话的时候,她也没听进去,心思都被这些金灿灿的黄金给拿捏了。 范伶注意到了尚胧月的眼神根本就没有看他,「王、王妃?」 尚胧月依旧没有什么反应,范伶无奈的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轻挑了下眉头表示他也无能为力,毕竟尚胧月最喜欢的东西就是吃的和银两,尤其是银两,落文宇看的出她对钱有着一种非常执著的信念。 尚胧月的眼睛都变得闪闪发光,眼里的光泽越发明亮,这么多黄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庞大的数量,让她真的很难抗拒这深深的诱惑。 下人们把这些黄金搬走后,她的心思才慢慢收了回来,她跑到落文宇面前,「早知道我就在多收一点了,本来是想多收的。」 「但是又怕这些老家伙不买帐,所以只好降低了价格,没想到他们出手都很阔绰。」 「除了那个周约唧唧歪歪了一下,别的人都没有说什么。」 落文宇笑道:「你不喜欢他?」 尚胧月点点头,「嗯,谁让他跟我公开叫板。」 「这个周约说的 义正严辞的真的搞笑,明明一开始就告诉过他们厉害了。」 「是他们自己不相信,现在妖毒瘴气发作他们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之前拒绝我的时候好大的官威啊,现在还不是要低声下气的求我?」 「这个周约我就不明白了,我都开出这么平易近人的条件了,他还要多嘴。」 「王爷你说,一百两黄金换一命是不是很值钱!」 落文宇听着面前的少女叭叭叭的说着,他不仅不觉得她吵,反而还觉得她这样子很可爱,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尚胧月见他在笑,她有些不高兴了,双手抱在胸前,审视般的目光看着他,「我说的话有那么搞笑?王爷你笑是什么意思?」 落文宇耸了耸肩,「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尚胧月撇了他一眼,这句话明明是她之前说过的,这个学人精。 落文宇:「该去看病人了。」 在尚胧月和落文宇闲聊的这一会儿时间里,外面又聚集了很多大臣前来。新 两人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皇城内,落王府的消息一大早就传了进去。 落晨听闻后在宫中大笑不止,「这臭小子这次可算是给了他们一个足够大的下马威了。」 「不过收一百两黄金的事情,这尚胧月还真敢啊!」 「好胆量,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等这些大臣们恢复了,他们又该如何应对了。」 「这些朝中的老狐狸,一个个都是睚眦必报的。」 「这次被羞辱至此,他们不会默不作声的忍下这口气。」 「看来要不了多久,这朝中又有好戏可以看了,就看文宇这次能不能应对就是了。」 落晨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着。 「陛下,周大臣传来书信一封。」 落晨:「进。」 侍卫:「是!」 落晨打开信一看,果然和他心中所想的一样,这信上的内容是谴责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行事手段和一百两黄金的问题。 落晨将信丢在一旁,「去给送信人回话,朕已阅。」 侍卫:「是!」 落晨:「尚胧月那丫头那日在大殿上就说的很清楚了,你们自己一个个的桀骜不驯不听人家小姑娘的。」 「现在出问题了就又想着去让别人救你们,人家开出的条件也并不过分。」 「一百两黄金,换一命,一点也不贵。」 「陛下!」 落晨不耐烦的轻啧一声,「又怎么了?」 侍卫:「落王府传来信件。」 本来一脸不高兴的落晨顿时就喜笑颜开,「快拿进来给朕!」 「是!」 落晨接过信件,信件写道,「父皇,想必王府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有两份名单给你,一份是交了钱的名单,一份是交不起钱的名单,对于交不上钱的人员,我们都去核对过了。」 「我觉得这些付了一百两黄金的大臣们应该好好查查他们的税,看看他们的钱财来源。」 落晨看到这里不觉笑道:「这臭小子,如此关头还能想到这点,不错不错。」 信上最后写的是,「父皇这两份名单的纸质材料特殊,上面会更新我们补充的人员名字,还请父皇小心收藏。」 落晨:「哦?竟还有此效果?」 他仔细看了看,这纸确实摸上去就和别的纸感觉不一样,而且这纸上还有一层浅浅的金光,就在落晨观察这纸张的时候,上面开始出现了一个新的人的名字。 落晨惊道:「竟如此神奇。」想来能拿出这种神奇东西的也就只有尚胧月了。 近段时间这尚胧月的变化是最大的,也是最超乎他想象的,她给他的感觉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而且,落文宇对尚胧月的态度也明显转变了……落晨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肯定藏着什么可疑的秘密。 —————— 前来落王府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王府里面都要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了。 落文宇让范伶命人在王府外面搭建简易的平台,让那些后来的大臣们能有个位置可以躺下,这样有助于病情的恢复,不然他们才不想让这些人好受。 范伶看着被占满的街道,他不由的感叹道:「这样的场景可算是万年难得一见。」 朝中大臣全都聚集在此,落王府里里外外都是一片哀嚎的声音。 尚胧月和落文宇在各个房间和门外的平台上来回穿梭,他们一整个下午就没有停歇过。 尚胧月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她看见旁边有一个石板凳的时候,她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不行了,不行了,在这样下去,我们就该累死了。」 「事到如今,我只能试试这个办法能不能行了。」 落文宇:「什么办法?」他在说话的时候呼吸都有些急促,哪怕是他,也快要受不了这高强度的奔波劳碌了。 尚胧月:「超治愈术结界。」 落文宇眉头紧皱起来,这又是一个他从未听闻过的结界名称。 尚胧月站起身来竖起剑指,她的指尖亮起绿色的灵力光,而后尚胧月开始在空中画了一个符箓,等她画好符箓后,她用灵力在那符箓上轻轻一点,这个大型符箓就飞到了空中张开了绿色的结界。 尚胧月:「好了,我们现在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被治疗。」 落文宇,「嗯。」 尚胧月和落文宇巡视了几个病人后,确认了这个结界是非常有效果的。 落文宇:「你为什么不早点使用?」 尚胧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开始我嫌它麻烦……而且也不知道它究竟适不适用,万一不适用我岂不是白画了?」 「所以我就……我就没有用。」 落文宇:「……………」 第二百三十一章还可以如此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尴尬一笑,「王爷,别、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大傻子一样,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下次若是有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就告诉我。」Z.br> 尚胧月耷拉着脑袋,「知道了...」 落文宇瞧着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这心里一下就软了,墨色的眼眸里也夹带着宠溺之色,「走吧,该吃晚饭了。」 一听见可以吃饭了尚胧月顿时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一样,她眨巴着眼看向落文宇,「王爷,下午的饭菜都有些什么啊?」 他看了她一眼,而后视线又挪开了,嘴里小声的喃喃着,「反正不是我爱吃的。」 「嗯?」王爷?你方才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有听清。」 落文宇:「我没说话,你听错了。」 「你明明就有说话,我肯定没有听错。」 落文宇没有搭理她,他加快了向前走的步伐,尚胧月小跑着追着他,「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也没见你平时吃饭这么积极啊....」 「是你自己走得太慢了。」落文宇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还是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尚胧月追上他后,累得气喘吁吁的,「你、你跟着我忙了一天了,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个人体质不同。」 真该死啊....她干什么要去问他这个问题,瞧给他得意的。 「我觉得你也该锻炼锻炼了,体能不能差了。」 尚胧月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落文宇不觉笑道:「等这件事忙完,你又该有很多借口不去锻炼了吧?」 「王爷你少看不起人了,我说要去锻炼就肯定要去的,你可别太瞧不起人了!」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拭目以待。」 「你等着瞧吧。」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用膳的房间,尚胧月瞬间就被桌上的美食给拿捏了。 桌上的美食全都是她喜欢吃的,她欣喜地望向一旁的人,「桌上的菜怎么都是我爱吃的?」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是吗?巧合吧。」 尚胧月微眯下眼眸,她心里清楚这个傲娇怪又开始了,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那是不是也太巧合了?还正好都是我爱吃的。」 落文宇:「爱信不信。」说完他夹起面前的菜尝了一下,他顿时眉头皱起,「这什么味道,真难吃。」 「范伶,去告诉厨房的人下次这些菜都不要上了。」 范伶面露疑惑,「王爷....这些菜可是有什么问题?方才明明是王爷您亲自吩咐后厨做的这些菜。」 尚胧月听完范伶的话,她实在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落文宇额头顿时布满了黑线,范伶顿时意识到自己这个嘴巴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范伶趁着落文宇还没有对他发火的时候,他一溜烟的功夫就跑走了,「我、我这就把王爷的转告后厨的人。」 落文宇被他气得火冒三丈,「范伶!你给我过来!」 范伶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他才不过去,他要是过去了,铁定是挨落文宇一顿毒打。 尚胧月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她笑得肚子都痛了,「王爷原来这些菜都是你点的呀。」 「难怪会这么凑巧。」她刻意加重了凑巧两个字的字音。 落文宇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的脸色一点也不好看,尚胧 月感觉得出,此时此刻的落文宇是真的很想刀了范伶。 她也没有再继续逗他了,免得某人一会儿气急败坏了。 范伶这次倒是学聪明了,他还是懂落文宇的心思,他并没有去后厨,而是选择了一个庭院在那里躲着。 他刚坐下,肩膀就被人给拍了一下,他吓得跳了起来,回头看去的时候就看见尚月儿正站在他身后。 在他看见是尚月儿后紧绷的神经顿时就松懈了下来,方才他还以为是落文宇追了过来,「尚月儿你想吓死我吗?」 尚月儿瞧着他一脸惊慌的模样不觉笑道:「你这家伙是不是又惹那烦人精生气了?」 「不过这确实也不能怪人烦人精老是生你的气,我要是你上司我也会被你气得想揍死你。」 「你这是在安慰我还是给我雪上加霜的?」 尚月儿想了想,「唔....好像都有吧。」 范伶:「....」 尚月儿:「你这好像也怪不了谁吧?你自己太笨了。」 范伶在一旁默默伤心,尚月儿在一旁戳他的心。 如果可以范伶真的很想让尚月儿安静一会儿,但是他不敢说,因为他打不过尚月儿。 唉....他怎么就这么惨啊.... —— 尚胧月饱餐一顿后,「现在虽然有这个结界在,我们是轻松了许多,但这样岂不是显得很轻松了吗?」 「我记得下个月就是太子之位的比试了,若是能借眼下的机会拉拢诸位大臣,对王爷你是很有帮助的。」 落文宇:「你打算怎么做?」 尚胧月:「之前在大殿上就说过要收他们一百五十两黄金,不过实际上我们少收了他们五十两,不过我也不觉得他们会因为我们少收他们五十两而感激我们。」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顾他们,最后当他们都痊愈的时候我会把收好的黄金全部退还给他们。」 「虽说我是非常的舍不得这些金灿灿的黄金,但是丢掉他们能够换来更高的报酬,那我肯定是选择利益最大化的一边。」 「同时也麻烦王爷让你的手下大四传播,我们不辞辛苦的医治他们还不计前嫌,最后还把钱都还给了他们,这样不仅能在百姓中获得声望,还能考舆论的压迫让他们束缚。」 「这些大臣一定会自己主动上门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而且经过这件事之后不管他们之前每个人是属于哪个帮派下的,在这次之后他们都会重新审视一下。」 「若是他们丝毫不领情,那也好办,我也有下下策。」 落文宇问道:「什么下下策?」 尚胧月:「暂时就不透露了,反正我会告诉你的。」 落文宇见她不说,他也没有在继续多问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巡视他们?」 尚胧月:「走吧,我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记住不要跟他们讲多余的话,王爷反正你就配合我就行了。」 落文宇:「嗯。」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最先去的是北丞相所在的房间。 北丞相下午的时候就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负责照顾他的侍女向他讲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时尚胧月和落文宇走了进来。 尚胧月径直走到北丞相的身旁,身旁的侍女看见她后,「参见王妃。」 尚胧月:「他没有出现呕吐或是呼吸困难的状况吧?」 侍女:「回王妃,并没有。」 北丞相:「我这毒....」 尚胧月面色严肃的打断了他,「丞相现在还是少说话 微妙,过多的言语会导致你呼吸不顺畅。」 「你中毒最深已经伤及到肺腑,可以说如果昨晚你晚来一步,你现在不可能在这里听我说话。」 「现在我问你什么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懂了吗?」 北丞相点了点头。 尚胧月:「既然说了要医治你,你就放心好了,你亏损的身体我也会给你调理过来,前提是一切都要按照我说的去做,知道吗?」 北丞相不断点头,他非常配合尚胧月。 昨晚那种死亡的恐惧已经吓得他不敢在跟尚胧月对着干了,他一想到那天他在大殿上对尚胧月的挑衅,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他就该听夫人的,不和落王作对。 尚胧月询问完北丞相的状况后,她嘱咐一旁的侍女,「这些药每隔半时辰就给丞相服用一次。」 「他现在身子虚弱,切记一定要小心照顾,若是丞相有什么不舒服一定及时像我汇报。」 侍女:「是。」 尚胧月又看向北丞相,「这些药会很苦,但苦口良药,丞相莫要觉得苦就不喝。」 「丞相你还是要以多休息为主,就算睡不着也要闭目养神,这才有助于恢复。」说完尚胧月才和落文宇离开房间。 两人开始一间间的去巡视,巡视完府上的病人后,他们又来到了王府外面,王府外面的病患也是一大片。 等他们将全部人都巡察完后已经是深夜了。 尚胧月:「我说话说得嗓子都要冒烟了,王爷你不打算给我点辛苦费吗?」 落文宇笑了笑,「事成之后,你自己说个数,如何?」 尚胧月眼睛一下就亮了,「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落文宇:「他们大概需要多久能够治好?」 尚胧月想了想,「若是想要治好的话,得要一月左右的时间,但是正常活动的话三天就可以。」 「三天之后他们就可以回家了,若是想要医治好他们必须得接着服用我的药,到时候就把药放在一个专门的位置,方便他们拿去,当然要是有人作死不拿,下次我是真的不会再救了。」 第两百三十二张你是不是喜欢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王爷觉得如何?」 落文宇轻点下头,「详细的情况你告诉范伶,交给他去做就好了。」 尚胧月笑道:「现在肯定是找不到范伶了,毕竟他现在正躲着王爷呢。」 落文宇沉默不言,他将视线转向了一旁。 尚胧月淡淡一笑,「天色不早了,王爷还是快回房休息吧,今天也辛苦你了。」 落文宇的脸上不觉浮现出一抹可疑的微红,他的视线还是不敢注视着她的视线,「嗯,你也是。」 他快速说完后就大步离开了,尚胧月看着他这仓皇「逃窜」的模样嘴角的笑意都更浓了几分。 尚胧月并没有回房间,她在庭院中逛了一会儿后就去北丞相所在的房间走了过去。 夜已经很深了,王府中安静得甚至一根针掉下去都能清晰的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尚胧月再次检查了一遍全部的病人,耐心地回答着他们说的身体的问题,很多人都让她在帮忙解毒的时候,让她开些药调理调理身体。 尚胧月每二米去一个房间她都告诉对方,「若是想要完全消除掉体内的毒素完全恢复的话,得需要一月左右的时间,不过正常活动的话三天就可以。」 「也就是说三天之后就可以回家了,但是药是绝对不能停的,必须连续服用一月之久,最后再来我这里复诊,我确认了没问题之后,那你的性命才算是真的脱离了危险。」 「之前我便在大殿上说过了,这顶级妖皇的妖毒瘴气是能要了你们命的,越早医治离死亡的危险才越远。」 「北丞相是你们当中中毒最严重的,其实你们想要打听也是能轻易打听到,当晚他来到我落王府是个什么模样。」 「在没有满三天之前,还请不要随意走动,静养便是,呼吸一旦加快便会导致毒素快速蔓延,不利于恢复。」 「若是三日之后想走没问题,王府门口搭建了一个药棚,每个药柜都有对应的名字,到时候告诉看守药柜的人你的名字,他就会把对应的药给你们。」 周约有些疑惑但他又不知道能不能问,尚胧月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周大人有什么就说吧。」 周约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大家不是都中的是一样的妖毒瘴气吗?怎么每个人的用药还不一样?」 尚胧月解释道:「我开给你们的药都是按照每个人的身体情况对症下药的,妖毒瘴气确实是都是一样,但每个人中毒深浅因个人体质的原因不一样,所以下的药量自然也不一样。」 「而且在给你们开药的时候考虑到你们的身体原因,我顺便把你们的身体以前的顽疾或是一些老毛病全部都调理过来。」 周约:「原来如此,王妃你费心了。」 尚胧月:「还有件事,那些药柜里的药是要收费的,毕竟那么多人需要,我王府总不能倒贴吧?」 周约正想要开口提一百两黄金的事情,尚胧月抢在他之前开口道:「若是周大人想要提一百两黄金的事情,那还是不要再说了。」 「一百两黄金是皇上提议,而且当时我家王爷还加了五十两,诸位大臣当时表示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还对我和我家王爷冷嘲热讽的。」 「周大人,你不该....不不只是你,而是所有不满我落王府收这一百两黄金的事,你们没有资格埋怨,收下这些黄金救你们的命,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我若是你们我定然心甘情愿,毕竟谁让自己之前有眼不识泰山。」 「反正这些药都是要收费的,要不要全看你们,不过这次错过了,下次我是真的不会再救人了,说到底,你们死不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若非我家王爷心软,你们不可能活到现在。」 周约明显地从尚胧月的眼神中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意,他吓得一下就不敢说话了。 等尚胧月走后他才稍稍缓了过来。 尚胧月也不是对所有人的态度都这么差,她主要就是对那天在大殿上特别针对她的几个老头才这样。 等尚胧月忙完之后,天色都微微亮了起来,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呼....反正也睡不了多久了,还不如趴在这桌上小睡一会儿。」 她刚趴下没多久瞬间就进入了梦乡,看得出来这两天真的是累坏她了。 一个身影在尚胧月睡着后从后面的阴影处走了出来,走出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落文宇。 他没有回房,因为他知道她肯定还会去巡视一遍,所以他假装离开,然后又悄悄返回偷偷跟着她。 看见她趴在桌上睡着后他才走了出来,他看着她这副完全没有防备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的王府有外人在,可没有之前那么安全。」他的声音很轻,像是生怕就把她给吵醒了。 落文宇横抱起尚胧月,抱着她回她的房间。 「王爷....你起来的可真早。」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嘴角的笑带着一抹狡黠。 他的身子明显怔了一下,那双墨色的瞳孔诧异地瞪向她。 尚胧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王爷....你觉得我真的发现不了你?」她刻意压低了些音量,她凑到他耳边,那说话的语气带着极具蛊惑的气息,「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抱着她的手都抖了一下,他惊慌的模样在脸上停留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我....」 她笑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模样,「你什么?」 「现在是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落文宇,「你累了,不要再胡言乱语了。」他的脸色又变回了之前冷冷的模样,「自己走回去,我还有事要做。」说完他就把尚胧月给放了下来。 尚胧月见他真的把自己放下来之后,她有些生气了,虽说知道他内心其实不是这样的,但是她就是感到莫名的火气,「落文宇!你每次都是这样!你在逃避什么!」Z.br> 「哼,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尚胧月脸气得通红,「我就算是喜欢外面花酒楼中的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你。」 「至少我花钱了他们能哄我开心!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尚胧月转身气冲冲地就走了,剩下落文宇一个人站在原地,他想要伸手拉住他,但伸出去的手却没能握住她的手。 他就这样看着她怒气冲冲地离开,落文宇懊恼地捶了一下一旁的桌子。 他方才是在说什么,明明心里就不是这样想的....为什么一说出口,话就变了。 落文宇知道她很少生气,几乎就没有怎么见到过她生气。 唉....他瘫坐在石椅上,满脸阴郁。 灰蒙蒙的过天空透不进一点光亮,正如同他现在的内心一样。 这边的尚胧月直接瞬移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脱掉鞋子就直接扑上了床。 「气死我了,这个死傲娇,到底要犟到什么时候。」 她虽然脾气好,但不代表她永远不会生气,虽然一直知道他那神经质的性格,但心里就是莫名的火气冲上头。 「承认喜欢我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尚胧月小声的喃喃着。 哼....别以为就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等着吧。 傲娇是吧....我就让你立马破功,看你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她 翻身起来感应了下结界很快就确认了范伶所在的位置。 「嗯?月儿怎么跟范伶在一起....」 尚胧月借助结界的力量瞬移了过去,面对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尚胧月,尚月儿则是满眼欣喜的向尚胧月扑了过去,「姐姐你怎么来了。」 而一旁的范伶则是满脸恐惧的眼神。 尚胧月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过来找范伶有些事。」 尚月儿有些不高兴了,「有什么是我不能帮姐姐的吗?」 尚胧月捏了捏她的脸,「你不是还没有逛完这个城吗?若是给你安排很多事,你还怎么玩?」 尚月儿这下心情才恢复了过来,「嘿嘿!说到逛街正好有家点心铺子我还没尝过呢。」 「他们家开店很早,生意非常火爆,我现在就去那里守着,我就不信,今天还买不到这点心,要是不好吃,我就把他店给砸了。」 尚胧月笑了笑,「去吧,到时候也给我尝尝。」 尚月儿:「月儿拿回来和姐姐一起吃。」她向尚胧月挥了挥手就没了踪迹。 尚胧月转头看向一脸憔悴的范伶,「范伶....你这是经历了什么?月儿她打你了?」 范伶颤巍巍的抬头看向她,「王、王妃....是不是王爷让你来抓我的?」 尚胧月被他的话逗笑了,「当然不是,我找你是有事情商议。」 范伶试探性的问道,「什、什么事。」 尚胧月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她的计划,范伶听完后面露难色,「这、这不太好吧。」 尚胧月拍拍胸口,「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我你还不放心吗?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哪里还会记得昨天你惹恼他的事。」 范伶想了想,「好吧。」 尚胧月:「对了,你怎么会跟月儿在一起?」 范伶一脸惆怅,生无可恋的看向她,「别提了....」 第两百三十三章红楼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嗯?」 范伶长叹息口气:「唉………王妃你也知道,我嘴笨……」 「在王爷面前老是说错话……刚刚为了躲王爷我就跑到了这里。」 「没想到碰上了她。」 尚胧月:「哈哈哈哈莫非月儿一个劲儿的戳你痛处了?」 范伶拼命的点头,「王妃你怎么知道?」 尚胧月:「月儿是我带着的,你说我怎么会不了解她?」 范伶:「也是,唉………王妃你可不知道我当时心都拔凉拔凉的。」 「本来就够郁闷了。」 尚胧月:「其实月儿她不是存心故意抓着你痛处说你。」 范伶:「王妃你就别帮她解释了………」 尚胧月摇摇头,「月儿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这孩子性格有些特殊。」 「她不知道怎么和除了我以外的人打交道,她是想安慰你,但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所以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戳你的痛处了。」 「在这里我替月儿向你道歉。」 范伶立马道:「别别别,王妃!这我可受不起啊!」 他在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在看四周,神情非常的慌张,「这要是让王爷看见了,我十个脑袋也不够啊!」 尚胧月:「放心,那木头脑袋现在不在这里。」 「他现在估计一个人在一旁郁闷着。」 范伶心里这才松了口气,「王妃你说的那件事明日就开始?」 尚胧月点了下头,「对,明日就开始。」 范伶还是有些担忧:「可是……大臣官员们那里…」 尚胧月:「放心,我自然是会打点好之后在去。」 「届时你就帮我传个话就行了,反正他怎么着也不会怪在你的头上。」 范伶:「好。」 尚胧月:「快去睡觉吧,你也辛苦一整天了,不补补觉不行。」 范伶现在看着尚胧月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小迷弟的眼神,「我这就去,多谢王妃关心。」 尚胧月笑道:「快去吧。」 范伶:「嗯。」 看着范伶离开后尚胧月拍了下手,嘴里小声的嘀咕道:「这下就大功告成了,她不信落文宇这次无动于衷。」 尚胧月瞬移回了房间,现在她可以安心的睡上一会儿了。 还别说今天的工作量还挺恐怖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长时间的工作了,而且一次性还是这么多人。 这些老东西,早听她的话,他们不用受罪,她也不用劳累,大家两全其美不好吗?非得要互相折磨。 到头来她只是累累而已,他们则是差点连命都丢了。 尚胧月:「呼~」睡觉睡觉,事情反正都发生了,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了。 本来一直跟他们关系很僵硬的,不过这次总算是能闻见一股转机的味道了。 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 天刚刚亮尚胧月就被尚月儿摇醒了,「姐姐,姐姐。」 尚胧月是有起床气的,但她从来不对尚月儿生气。 尚胧月睁开惺忪的睡眼,正要发火的时候在看见是尚月儿后,她紧皱的眉头顿时就松了下来,她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手还揉搓着眼睛,「月儿你回来啦。」 尚月儿激动的点点头,然后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给尚胧月看,「姐姐你看。」 尚胧月:「今天终于买到这点心了,味道如何?」 尚月儿:「姐姐你忘了吗?月儿说了要跟你一起吃。」 尚胧月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好,那等我洗漱完我们就吃好吗?」 尚月儿:「嗯嗯!」 在尚胧月洗漱的时候尚月儿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点心,尚胧月看见尚月儿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但她还是忍着嘴馋没有吃。 尚胧月瞧见她这幅傻傻的样子笑道:「月儿,我就快好了,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尚月儿果断拒绝:「不行,月儿说过要跟姐姐一起吃的。」 尚胧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把手擦干净后朝尚月儿走了过来。 尚胧月:「好啦,现在可以打开了。」 尚月儿:「收到!」 她刚刚拆开盒子,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就扑鼻而来。 尚胧月:「好香。」 尚月儿:「好香。」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尚胧月:「看来这次想翻车都很难了。」 尚月儿:「嘻嘻,看来我这队伍没有白排。」 两人各拿了一个点心,这点心是桃花形状的,粉粉的很可爱。 甜糯的味道顿时在口腔中炸开。 两人眼里都充满了光泽。 尚胧月不惊赞叹道:「好吃!」 尚月儿:「姐姐喜欢就好。」 一盒点心很快就被两人给吃光了,尚胧月看着空荡荡的盒子,「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少了。」 尚月儿:「他家这点心一个人最多只能买三盒,多了不卖。」 「姐姐要是喜欢吃那我下次就买三盒回来。」中文網 尚胧月:「可是他家开的也太早了。」 尚月儿:「姐姐你难道忘了吗?我不用睡觉的。」 尚胧月被她的话逗笑了,她伸手轻轻戳了下尚月儿的脑袋,「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还不愿意早起。」 「虽然妖确实不用睡觉,但是睡觉能有助于你增加修为稳固气息,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睡觉。」 「点心的事情我吩咐王府里的下人去买就行了。」 尚月儿脸红红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嘿嘿~还是姐姐了解我。」 「但是如果是姐姐让月儿早起,月儿一定能坚持天天早起的!」 尚胧月:「这一点确实,所以我才让你好好休息的。」 「昨天玩了那么久还帮了我不少忙,现在好好的睡一觉吧。」 「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尚月儿有些疑惑:「嗯?姐姐你要去哪里?」 尚胧月:「小朋友睡觉时间到,姐姐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尚月儿见她不愿说,她也没问了,她可不想让尚胧月讨厌她,所以人都可以讨厌她厌恶她,她都觉得无所谓,但这个人绝对不能是尚胧月。 她接受不了自己被她讨厌。 尚月儿:「嗯嗯,那月儿就等着姐姐晚上回来。」 尚胧月走之前还把江婉婉附身的镯子放在了尚月儿的枕头旁。 尚胧月:「你们两个不准打架,要是我发现你们掐架,后果你们知道。」 留下这句话后尚胧月就走了。 尚月儿:「姐姐(。_。)现在她还在沉睡,我们也打不起来。」 看着尚胧月走了,尚月儿感觉心里空空的。 好像只有尚胧月在她身边时,她的心才是完整的一样。 ————— 尚胧月巡查完每个病人后,她就偷摸出了王府。 范伶 正在外面负责照看这些病人,忽然他的脑海中响起尚胧月的声音。 尚胧月:「范伶我已经出发了,半个时辰后在通知他。」 由于范伶不知道尚胧月在哪里,所以他用不了传音,他只能点点头,他知道尚胧月一定能看见。 尚胧月确认他听见后才放心离开。 没走多久她就来到了一家红楼苑,站在门外的那些姑娘们看见尚胧月一个女人向他们走来一个个都投去异样的目光。 尚胧月立马想起件事。 她赶忙撤离,去了一个人烟稀少之地。 她把自己的模样改变了,换成了另一个脸,她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身处在古代。 而且还是落王府的落王妃,她若是顶着自己的脸在里面大张旗鼓的喝花酒,那她的消息岂不是瞬间就传遍各处了。 这对落文宇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谁敢说什么,她就会让那个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尚胧月变换过后才重新去了那红楼苑里。 那些红楼苑的姑娘看着她进来都感觉很奇怪,但是管理她们的老鸨却不觉得奇怪。 老鸨上前来笑嘻嘻的道:「姑娘是来这里喝花酒的?」 尚胧月轻挑下眉:「不然我是来这里看书学习的吗?」 老鸨陪笑道:「我这就带姑娘去选人。」 尚胧月:「嗯。」随后尚胧月又递了一袋银子给她,「放心,钱不会少你的。」 老鸨接过钱,脸上的笑更浓了,「是是是。」 尚胧月毕竟是第一次来这里,她还是蛮好奇的。 老鸨带着她来到了一个房间。 「您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尚胧月:「去吧。」 老鸨走后尚胧月看了看房间,房间的灯光有些黑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氤氲之气,烟熏的味道有些浓,她不是很喜欢。 果然她还是很讨厌这种地方的。 老鸨敲了敲门。 尚胧月:「进。」 老鸨推开门先向尚胧月笑了笑,随后又看向门外,「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有八个样貌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 尚胧月眼前一亮,不过很快她就失去了兴趣,虽然这些人长得确实很帅,但是跟她家王爷比还是差太远了。 老鸨走上前:「不知道姑娘要选哪几个?」 尚胧月:「全部。」她豪气的丢了两个钱袋在面前。 老鸨眼睛都闪着亮光了,她高兴的拿上这些钱袋后就道:「你们都给我伺.候好了!」 她又看向尚胧月:「那我就先出去了。」 尚胧月:「嗯。」 第二百三十四章我喜欢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老鸨前脚一走后脚这些男人就一窝蜂地涌了过来,尚胧月立马道:「停停停!」 「你们全都站在这里。」她伸手指着自己前面的位置,那几个男人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尚胧月说的去做。 其中一个男人妩媚地向尚胧月抛了一个媚眼,那一下可差点没把她给送走。 虽然她之前确实很想来这种地方看看帅哥美男什么的,可实际上等她到了之后她才发现,现实是和她想象中的是不一样的。 眼前的这几个男人面容生的好是好就是太油腻了,她看着就犯恶心。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在我没有让你们过来的时候你们别过来,就在那里站着就行了。」说完尚胧月掏出一袋银子放在桌上,「按照我说的话做,银子少不了你们的知道吗?」 几人点了点头,就乖乖的站在尚胧月指定他们站的位置,他们也没有去问尚胧月为什么。做他们这行的听话、少问是最受欢迎的。 尚胧月见他们几人像是被她罚站站在那里的一样,房间里的氛围和画面完全和她所在的地方非常不符合。 尚胧月嘴里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范伶那边怎么样了。」她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那白花花的银两说花出去就花出去了,而且一花就花这么多,她可心疼死了。 不过还好的是皇宫那边还有一大笔钱还没有收回来,正好可以填补今天花的这些,这么一想后尚胧月觉得自己心里好受多了。 ------- 落文宇一夜未睡,他就一直坐在这庭院里,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写什么,他长叹息口气,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他站起身来径直走回了书房。 落文宇刚离开没多久范伶就来了,他急急忙忙的在寻找着落文宇,但是他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此时的落文宇则是来到了书房中的密室内。 他进去没多久后,密室里的光就变得忽明忽暗的,他一个人在里面不知道捣鼓着什么东西。 范伶把整个王府都翻遍了他都没有寻到自家王爷,他累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喉咙一阵干涩,他一口就喝光了茶壶里的水,这半个时辰早就过了,可他还是没有寻到王爷。 「王妃现在肯定等的很焦急了,王爷....你到底在哪里啊?」说实话他这次这么卖力其实他也是有些私心的,范伶也很好奇,自家王爷一会儿会怎么办,他浅浅的试想了一下,范伶自己把自己吓的冒了一身冷汗。 「范伶?你在找我?」落文宇的声音冷不丁的从他身后响起。 范伶吓得大叫了一声,落文宇又继续道:「正好我也有事找你,你把这个东西带给尚胧月。」他的掌心出现了一个玄木打造的盒子。 范伶看见落文宇递来的东西,他迟迟没有去接。 落文宇眉头微皱,「怎么了?」 在范伶还没有找到落文宇的时候他就设想了很多他该怎么跟落文宇开口的画面,他自己也模仿了好几下,但当他真的站在自己王爷面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就像是不会说话了一样。 落文宇逐渐没了耐心,「有什么就说。」他下意识的抬高了些音量。 这吓得范伶身子都抖了一下,他紧闭上双眼,一脸像是要迎接暴风雨的神情,「王妃她现在不在王府,她跑去红楼苑了!」 「属下根本就拦不住她,还请王爷恕罪。」 落文宇听完范伶的话后他额头的青筋都绷了起来,他收起手中的盒子,强克制着自己内心中的火气,「她有没有说什么?」 范伶听见他说话的声音都被气的有些发抖了,他颤颤巍巍的道:「王妃说、说他们比王爷您更能逗她开心。」 落文宇差 点没被这句话给气晕过去,他的步伐一下都不稳了,范伶赶忙上前搀扶着他,「王、王爷您没事吧?」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只是甩开了范伶的手,范伶要上前跟着他的时候,那低沉的嗓音带着强烈的克制,「别跟着我。」 范伶吞咽了一下,「是....」 等落文宇走后,范伶都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他本来以为自家王爷会气的怒吼,但谁知道他却是刚才那副模样,什么话也没有说,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这副样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百倍,他根本才不透他内心的想法,范伶一想起方才落文宇的眼神,他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他还是头一次见落文宇被人气成这样,他现在开始有些担心尚胧月了,「王妃...你这次是不是太过火了点,王爷他气的不轻啊。」 不过从某个角度来看能够把落文宇气到这种地步的,她也是很厉害了,一时间他竟然还有些佩服尚胧月。 尚胧月百般无聊趴在桌上,「怎么还不来啊....范伶到底真的听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啊。」下一秒她忽然就感觉到了落文宇的气息正在向她靠近。 她的心都紧张的颤了一下,她赶忙看向周围的几个人,「你们都过来陪我喝酒吧。」 几人一听见尚胧月的话后全都向她涌了过来,纷纷围在尚胧月身边给她倒酒,她笑着接过其中一个人递过来的酒,她拿住酒杯的那一刻,她确信的感受到落文宇现在已经站在门口了,她在喝酒的时候余光看向门口的位置,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当她放下酒杯的那一刻,房间的门就别瞬间踢开了。 房间里的人除了尚胧月以为,其他人全都被吓到了,就连老鸨也都被吓了一大跳,她赶忙道:「快!全都给我出来。」 原本还在给尚胧月倒酒的那个人他第一个放下酒壶快速跑了出去,其他人也全都跑走了,全都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惹不得。 那双墨色的瞳孔散发着强烈的杀气,像是他们在多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他就会马上把他们撕碎一般。 老鸨赶忙把门关上就匆匆离开了。 落文宇径直走向她,他没有说话,上前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尚胧月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这位公子,请你自重,我们认识吗?」 落文宇的手在她的面前挥了一下,她的易容术就解开了。 「跟我回去。」 尚胧月向后退了几步,「我不。」 「我凭什么跟你回去?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言,你无权管我。」她冷笑一声,「如果王爷是担心我会影响你的名声,你倒是不必担心,我用了易容术,他们不可能认出我的身份来,所以王爷请回吧。」她态度坚决。 尚胧月表面上一脸生气,实际上她的内心正在狂喜,小样,这下还拿不下你,我就不姓尚。Z.br> 落文宇满脸阴郁,他已经克制了一路上了,心中那股被他强行压制下的怒火终于在这一瞬爆发,连带着他藏在内心中的枷锁也在这一刻被打开了。 他大步向尚胧月走了过来,尚胧月:「我说了,我现在不会跟你回....」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落文宇给抗了起来。 他将她丢在一旁的床上然后欺身压了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的很近,进的她能够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轻洒在她的脸上,他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走开!」她想要把他给推开,奈何他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就推不开他。 「落文宇!」尚胧月怒视着他。 他却忽然耷拉着脑袋,「尚胧月我知道,你来这 里是是故意气我....」 尚胧月正要开口,她的嘴巴却被他捂住了。 他抬起头双眼注视着尚胧月,那双墨色的瞳孔此时闪着点点光亮,「我喜欢你。」 尚胧月的瞳孔忽的收缩了一下,心就像是漏掉了半拍似的,「你....你说什么?」 落文宇:「我说....我喜欢你,尚胧月。」 话音刚落他的吻便也随之落下,这霸道的吻中又夹杂着一些小报复,她的嘴唇被他咬的生疼。 良久这个吻才结束。 尚胧月满脸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她忽然感觉自己的手中出现了一个东西。 她抬起手来看,落文宇坐在她身旁,「送给你的,打开看吧。」 尚胧月:「送给我的?」 落文宇:「嗯。」 尚胧月疑惑的打开手中的木盒子后,盒子里那银白色的钻戒猛地闯入她的视线。 她惊讶的抬头看向他,「你....怎么会?」 落文宇:「之前你说过你们那里的人在一起就会送对方钻戒,我凭着你给我描述的样子做出来的,你....可还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氤氲的泪水包裹着她的双眸,「我不过是随口一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落文宇:「你说的话队我来说很重要。」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其实在那次跟王府里的鬼将殊死一搏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心了。」 「只是我一直在逃避,回避自己的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开口,其实很多时候我不想说那些伤你的话,只是话到我嘴边,说出口就变了。」 「昨晚我想了一整夜,加上听见范伶说你在这里的时候,我彻底慌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尚胧月脸上的泪水,「你能原谅我吗?」 第二百三十五章我说的可不是戒指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点了下头,「除非你今天说的话,不会反悔。」 落文宇:「我对你的喜欢没有反悔这个选择。」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他握住尚胧月的手,「其实在遇见第一个鬼将之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她感到很惊讶,「居然这么早?」 落文宇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呢?」 尚胧月:「不瞒你说,其实我是在你拼死救我的时候。」 「我当时才知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还一直陪着我演戏,虽然平时一副看我很不顺眼的样子,但是关键时刻你是能够为了我付出生命的人。」 「当我被困在那漆黑世界的时候,也是你向我走来,将我带向有光亮的地方。」 其实喜欢上他还有很多很多原因,但她觉得全都说出来有些丢人。 尚胧月脸有些红红的,「其实不止这些,只是我不好意思开口。」她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落文宇的脸有些绯红。 她不觉笑出了声来。 落文宇把脸转了过去,「笑....笑什么。」 尚胧月嘴角带着笑意,「你这人还真是容易害羞。」 落文宇:「我没有。」 她伸手指着他的脸,「还说没有,你自己看你的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她捧腹大笑着,「范伶要是看见你这模样,他肯定又是一脸见鬼的表情。」 落文宇被她说的脸是越来越红了,她凑上前去,「王爷你就这身打扮毫不掩饰的来这红楼苑,你就不怕被人拿去做文章?」 落文宇:「现在能够做文章的人都在我王府,就算是要做文章也是之后的事情了,而且谁会那么蠢在这个时间段做我的文章?」 尚胧月见他这架势想来他自己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反正她就不操心了。 尚胧月站起身来,「我们回家吧。」她向他伸出手,当他的手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尚胧月却一下子收了回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她眼神示意他床上那装着戒指的木盒,落文宇马上心领神会,他按照她之前描述的话,有些笨拙的单膝下跪,「是...这样吗?」 尚胧月点了下头,看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那你还记得是戴在那个手指吗?」 他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但他的行动却回应了她的问题。 尚胧月看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眼里的笑意都快要满出来了。 落文宇:「我想娶你,你愿意吗?」他记得很清楚,无名指上的戒指才是夫妻戴的,她说过中指是定亲。 尚胧月:「嗯,我愿意。」 话音刚落原本一直没有浮现出的红线出现在了他们的无名指上,尚胧月这个时候催动灵力她便发现,现在的红线她可以自由操控距离了。 「你不是一直都讨厌这个红线吗?现在它可以取....」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落文宇就打断了她,「我现在反悔了。」 实际上这个红线根本取不掉,它掉落下的情况只会有一种,有一方不喜欢对方或者死亡,那么红线便会彻底消失,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红线不会束缚彼此之间的行动,平时会以隐形的方式出现,若是想要看红线,很简单,只需催动灵力就能够让红线重新悬浮出来。 她知道落文宇不会让她取掉,但是她还是想亲耳听他这么说,「你说的,我记住了。」 落文宇牵着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尚胧月:「嗯,回家。」那一刻她原本空缺的心全都被填满了。 家... .像她这样的人也终于能有一个家了....她的视线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正好也在看着她,两人视线相视,然后又很快的转移了视线。 就在落文宇要推开门出去的时候,尚胧月叫住了他,「等等。」 落文宇:「嗯?」 尚胧月:「我们不能这样出去,那不得闹笑话吗?我们用传送符回去。」 落文宇:「嗯。」 等两人回到王府后就看见范伶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左等右望的,「怎么还不回来?到底怎么样了?王妃不会被王爷一怒之下杀了吧?不对不对,王妃现在那么强,王爷打不过,该被杀的是王爷,不行不行,王爷要是死了......」 落文宇:「范伶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咕着什么。」 落文宇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范伶吓得一机灵,他猛地转身看向身后,「王、王爷?」 落文宇:「你这般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范伶看见落文宇牵着尚胧月后,他悬着的心才沉了下去,「没、没什么。」 他忽然想到刚才有人找他们,「就是、那个有好几个病人方才要找王妃。」 落文宇:「带路。」 范伶:「是。」 尚胧月有些疑惑,「有事找我?按理说他们治疗的已经差不多了,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落文宇:「或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尚胧月认同的点了下头,「我看也是,就看看一会儿他们说些什么吧?」 三人来到了周约所在的病房。 尚胧月:「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最好不要惹恼我了。」 范伶上前敲了敲了门,「周大人,王爷和王妃已经回来了。」 房间的门被侍女打开,尚胧月和落文宇走了进去,房间内的侍女退出门外将房间门关上。 尚胧月走到周约旁边,周约现在正坐在床上。 尚胧月开门见山,「周大人有何事找我们?可是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 周约摇了摇头,「我就是想问问你先前说的药是多少银两?我好让管家去准备,到时候送来王府。」 尚胧月笑了下,「放心,一点都不贵。」 周约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尚胧月这样说他的心里越发觉得这些药肯定是天价了,「三文钱一包。」 周约明显愣住了,「你、你方才说什么?」 尚胧月:「三文钱一包,周大人是觉得贵了吗?」 周约摇头的时候就像是拨浪鼓一样,「不不不,王妃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现在就命人来付钱将余下要吃的药全都带走。」 他这架势就像是生怕尚胧月反悔一样。 尚胧月只是淡淡一笑,「嗯,那周大人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帮你检查完就去下一个房间了。」 周约赔笑道,「没有了。」 给周约检查完后两人才离开,刚出房间没多久,她就笑道,「王爷,你方才看见他那副着急忙慌的样子了吗?生怕我就改价格了一样。」 落文宇看着她的眼神都满是宠溺之色,「看见了,你把他吓得不轻。」 尚胧月得意一笑,「谁让他之前跟我作对。」 落文宇笑道:「他们这些老狐狸,算是栽在了你这只小狐狸的手中了。」 「哼哼,我看以为谁还敢跟我公开叫板。」 两人一路上都有说有笑的,明明他们是今天才互诉心意的,但相处起来的感觉就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模式了。 等他们忙完后,落文宇带着她到了书房。 尚 胧月坐在他的身旁,她看着手上的戒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送我戒指?」 「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你才会不生我气,是我最好哄你的办法,所以我就打造了它。」 尚胧月惊讶的看着他,「你自己做的?不会是今天做的吧?」 他点了点头,「在你上次提到这个戒指的时候,我就想打造一个送给你,我画了很多图纸,也设计了很多款式,但是那些我都觉得不是你喜欢的,所以我观察了一段时间你喜欢购买首饰的爱好,最后画出来的这个图纸,我觉得你会很喜欢。」Z.br> 「因为一直都没想好到底什么时候给你,要不要给你,所以一直都没有动工。」 尚胧月:「所以你今天就什么都想通了,不再跟我傲娇了?」 他无奈一笑,「你可还喜欢?」 她转头看向他,「喜欢。」 耳边却是响起他的一声轻笑,那极具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还带着一股克制,「我问的可不是戒指.....」 尚胧月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你你你你....」 他的手抚上她的掌心,那双墨色的瞳孔闪过一抹幽光,那眼神就像是要马上将她吃抹干净一样,「你想做什么?」她羞红了脸看着他。 他不断向她贴近,「你说呢?」 尚胧月紧张的把眼睛闭上,「我、我还没有同意要同意和你圆房!」 落文宇的唇角勾起一抹恶作剧成功的笑意,「你在说些什么?」他又道,「看看,这簪子你可还喜欢?」 尚胧月一脸不知所措,「啊?簪、簪子?」 落文宇笑道:「你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尚胧月一头雾水的跑去照了下镜子,她看见自己原本戴在头上的簪子被换成了一个淡粉色的桃花流苏簪子,那雕刻的桃花宛如一朵真正的桃花一样,「好可爱。」她下意识的喃喃着。 落文宇走了过来,「喜欢吗?」 尚胧月:「喜欢。」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第二百三十六章边关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她又立马补充道:「当、当然……我说的是这个发簪。」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 面前的人却是轻笑一声,而后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受伤,「这样啊……」 尚胧月看着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她的心一下就软了。 该死的,这个狗男人什么时候学坏了。 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你、你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你犯规。」 落文宇无奈的轻叹息口气,「可是,你一开始也没有定规则,不是吗?」 尚胧月的脸更红了,「你、你学坏了。」 落文宇:「我都是跟你学的。」 天杀的,这个狗男人是怎么回事?是被人夺舍了吗?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会? 面对这样的他,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在想什么?」他忽的凑了过来,尚胧月的眼眸微微颤了一瞬,「我、我在想下个月的比试。」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所以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落文宇:「你担心我会输?」 尚胧月摇摇头,「那倒不是。」 「那你是在想什么?」 尚胧月一下被问住了,她本来压根儿就没有想这件事,她僵硬的笑了一下,「我就是怕、怕你在比试的时候受伤了。」 「那什么……我该去看看他们煎药的情况了,我、我先走了。」 尚胧月飞快说完后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出了落文宇的书房。 刚到外面,她紧绷的神经这才落了下来,她要是在不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自己都不确定,而且她还没有准备好。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脸上的燥热立马就传递到了脸上,她的脸就像是刚泡过热水一样。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试图平复住她已经乱了步调的心绪。 书房内的落文宇把玩着桌上的茶杯,眼里的笑意都快漫出来了,看的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不错。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害羞的模样,他是越看她,越觉得好看。 她的身上像是有某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一般,让他挪不开视线,让他一点一点的沉沦在她的步调当中。 她或许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他挪不开视线。 —————— 尚胧月来到了煎药房,每一个大人用的药和煎药的药壶都贴上了他们自己的名字,这样防止弄混。 等药煎好后在叫人去分别送给对应的人。 现如今落王府上住满了大臣,这消息早就传开了。 尤其是落文宇的死对头韩禹得知此事后,他更是脸气的铁青。 「他这次可是打了一手好牌啊!」他气愤的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 旁边的下人吓得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王、王爷息怒。」 韩禹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叫我如何息怒?!」 那人吓得身子一颤,「都怪小人多嘴,还请王爷责罚!」 韩禹几乎咆哮:「滚出去! 下人:「属下这就滚。」 韩禹一拳打在一旁的墙上,「落文宇……我们走着瞧!」他的眼里满是对落文宇的杀意,若是眼神就能杀人,他不知道已经杀了他多少次了。 林淳儿:「阿福,你怎么站在外面?」 阿福小声的道:「王爷知道落王府的事情后,他就发了很大火,王妃你快去劝劝王爷吧,可别把身子气坏了。」 林淳儿点了下头,「嗯,你先退下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阿福:「是。」 林 淳儿推门走了进去,她刚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了韩禹的声音,「谁让你来的?」 林淳儿慢步向他走去,「什么事情让王爷你发这么大火气?阿福都被吓得站在外面发抖。」 韩禹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 林淳儿坐在他身旁,「能让王爷你这么生气的就只有落王了。」 韩禹眼眸一紧,「你想说什么。」 林淳儿:「王爷你不觉得比起落文宇,你现在最该调查的人不应该是尚胧月吗?」 韩禹眉头紧皱起来,「调查她做什么?」 林淳儿笑了笑,「王爷一直将心思放在落文宇的身上,忽略了尚胧月的存在。」 「王爷不妨仔细想想,现在站在落文宇身旁的尚胧月,是不是同之前我们见到的尚胧月就像是两个人?」 「而且,以前的尚胧月可不会弹琴,可那日在宴会上她弹奏的那首曲子,若非有超高的琴艺,否则根本弹不出她那种感觉。」 「你我熟知的尚胧月可不仅不会弹琴,就连法术也是一窍不通。」 「可如今,她样样精通,甚至还能除妖。」 「王爷,你说,她真的还是之前的尚胧月吗?」 林淳儿的话令韩禹如梦初醒,他紧绷的脸色稍稍有了些许缓和,「依照你的意思来看,那现在的尚胧月很可能是假冒的?」 林淳儿点了下头,「嗯,若是我们找到这个假冒尚胧月的证据………」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韩禹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韩禹:「等这件事结束,我们便上门拜访一下尚府,顺带在去会会那尚胧月。」 林淳儿:「都听王爷你的。」 韩禹握住林淳儿的手,「淳儿,这次若是成了,之后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依你。」 林淳儿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王爷能多抽些空陪陪我。」 韩禹:「好,正好这几日本王无事,不如明日便带你去游玩可好?」 林淳儿高兴的笑道:「嗯。」 ———————— 正在煎药房督促煎药的尚胧月打了个喷嚏。 她小声骂道:「哪个缺心眼的王八蛋在说我。」 「王妃,你没事吧?」 尚胧月挥挥手,「没事。」 范伶:「王妃,王爷让我问您,一会儿想吃些什么,他好让人去做。」 尚胧月想了想,「你让他自己猜猜看我想吃什么,若是猜对了皆大欢喜,猜错了我就不理他。」 范伶:「啊?」话说,王爷和王妃今日给他的感觉好像有些怪怪的,虽说之前他也习惯了他们经常腻歪的样子,但现在这样摆在明面上的腻歪,范伶一时半会儿还没能缓过来:. 范伶:「王、王妃……你和王爷他……」 尚胧月笑了笑,「我说你怎么脸色怪怪的,原来是在想这个啊。」 范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尚胧月:「现在是真的王妃了。」 她留下这句话之后就走了,留下范伶一个人愣在原地。 他琢磨了许久才明白她的意思。 这原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现在竟然真的在一起了,这巨大冲击量的信息,让他一下转不过来。 他需要点时间好好的消化一下。 —————— 北寒之地边关上,落文轩正站在城墙上,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前方。 前方一片雪白,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大大小小的雪花不断落下,这里的雪就像是下不完一般。 吹来的寒风夹带着一股浓烈的妖气,落文轩抬头看向天空。 原本就灰蒙蒙的天色,现在又变得更加暗沉,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这压抑的气氛和那诡异的空气感,落文轩知道,那些东西又来了。 落文轩转身面色凝重:「立即进入备战状态!」 众士兵:「是!」 全员已进入备战状态,只要一发现敌人就会立马上前将其撕碎。 落文轩则是带了一队人,直接从城墙之上跳了下去,等他们稳稳落地后,他们清晰的听见周围的草丛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落文轩右脚轻踏了下地面,一个结界便将他们包裹了起来。 下一秒密密麻麻身影从远处朦胧的雾中飞速袭来,而旁边的草丛里也飞出了几个怪异的东西。 当它们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下后,大家看见的是一个个长相怪异且恶心的鬼物和摇兽。 落文轩:「放箭!」 城门之上瞬间发射出无数的弓箭,从下往上看,就像是天上落下了弓箭雨般。 保卫城墙的阵法师早已布置好防御结界,将整个城池包裹起来。 落文轩方才召唤出的结界现在分裂开后包裹在每个人的身上。 落文轩:「全部歼灭!杀!」 他带领着队员直接杀了过去,有结界的保护,那些弓箭伤不了他们。 袭来的敌人也破不了他们身上这难缠的结界。 落文轩用传音指挥着城墙之上的各部门,「火系法术师去辅助西南站位弓箭手,辅助系法术师治疗结界不要断,保证大家的体力一直是满的。」 「这次敌人数量过多,估计是持久战,全军都给我打气精神来!」 他一边进攻杀敌,一边指挥后援,在他的带领下这场持久战他们不损一兵一卒的歼灭了敌方。 落文轩和队员返回了城中,辅助系法术便立即下来给他们查看身体。 众人按照惯例将衣服脱下,运气显现出自己的灵力。 在确认大家都无事后他们才换上衣服到了军营中。 之所以会这般细致的检查是因为有一种妖气它会附着在人的身上,从而将这个人的身体变成它的。 之前就有大批队员中招,导致中军出现了重大事故。 幸好落文轩临危不乱快速下达指令,这才终止了这场危机,并且从那次以后每次出城战斗的人,回城后都会接受检查。 第二百三十七章小零食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带着兄弟们回了营帐,他坐在最上面的位置。 营帐中其他兄弟都笑嘻嘻的谈论今天杀敌的事情。 陈吉冷哼一声:「今天的鬼物多又如何?还不是给我们给全部歼灭了!」 刘文拍手赞同,「就是!而且有将军在它们就不值一提!」 大火都在讨论今天的仗打的很轻松,而唯独只有落文轩一个人面色严肃,神色凝重。 李禹向落文轩看了过来,「将军您怎么了?」 落文轩看了他一眼:「你们高兴的太早了。」 原本还在说笑的众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停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彼此而后又将视线投向落文轩。 落文轩:「在我们斩杀鬼物的时候,我嗅见了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 「但就只出现了那一瞬便消失了,对方察觉到了我注意到它了。」 「那味道错不了,就是上一次灭掉这一座城的大妖皇洛浴。」 在场的众人一听见洛浴的名字脸色顿时就变了。 一个个的模样都无比愤怒,拳头都捏紧了。 而后又陷入了对洛浴的恐惧之中,脸的明显变得慌乱起来。 落文轩又继续道:「别忘了我们为什么会从西面的位置被调到这里。」 「就是因为出了我们,便无人能与那洛浴有一战之力。」 「上一个守城将士们全都被这孽畜虐杀,我们必须为这些逝去的生命一个答复。」 「若不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们也会是下一个他们。」 「血的经验我们已经知道,所以绝不能重蹈覆辙。」 「洛浴这孽畜以虐杀为喜好,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攻破了这里之后直接向里前进。」 「因为它知道,这里还会有新的人调动过来,它就是想要看我们想要杀它,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然后想要将我们在它制造出的绝望中将我们扼杀!」 「我们绝不能让它的轨迹得逞!」 「今天鬼物突然的剧增以及出现它的气息,看来它就快要安耐不住了。」 陈吉迟疑了片刻但还是说出了出来,「将军,你会不会是察觉错了?」 「我们来这里已经有一年了,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洛浴的身影。」 落文轩摇摇头,「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我们每一天的战斗都是有规律可寻的吗?」 「你们不妨仔细想想,它们进攻的方式是不是以弱开头,以强结尾。」 「最后再以最强为,又将至最弱,如此循环的鬼物等级与我们战斗。」 李禹点点头:「确实如将军所说的一样,可它这么做不是反而还提升了我们的能力了吗?」 「它这又是什么意思?」 落文轩深邃的眼眸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对方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它觉得我们太弱了,所以它才会以这样的方式训练我们。」 「为的就是它向我们攻击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快就死掉,不然它的兴趣会大大减少。」 落文轩又补充道:「这个消息是原本这个城中幸存下来的士兵告诉我的,而这些话也是那洛浴亲口对他们说的。」 「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和他们一摸一样,当时的他们每天战斗的顺序也同我们一样。」 「若我推断的不错,三日之后洛浴便会破城而入!」 落文轩的一席话无疑是将一把锋利的刀子立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上。 营帐中的气氛低沉的可怕,每个人都像是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般。 巨大的阴霾笼罩在这冰雪 之地,也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落文轩:「接下来的每一场战斗,全军都要以谨慎行动,若在战斗中发现有任何不对劲,立马用传音通知每一个人,并迅速撤离到城中!」 「我相信,我们绝对不会被这孽畜碾碎,被碾碎的只有这孽畜!」 「别忘了,我们有对付它的法器!」 「这一战,我们势必要将其斩杀于刀剑之下,祭奠城中因它而丧命的将士们!」 「兄弟们,你们有信心吗!」落文轩沉声道。 众人:「有!」 落文轩拍了下桌子,「这一次,便是我们人类给它们留下一个恐怖的阴霾!」 「在这方寸之地,不管遇到何样的艰难险阻,我们都要战斗到生命的终结!」 「我们绝不能退缩!」 「因为在我们身后是千千万万的百姓是千千万万个家庭。」 「我们之所以站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他们,以及为了保护我们自己的家人!」 「兄弟们,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是我们生命中过的最坎坷的时候,但切记……黎明终会到来,我们也终将走向胜利!」 「光明永远站在我们身边!」 众人:「我等愿意性命守护!」 全军的士气顿时便被鼓舞,所有人的情绪瞬间高涨百倍,气势恢弘无比。 落文轩:「传令下去,从今日起全军进入备战状态,一刻也不能松懈!」 「大敌就在我们附近,要做好随时与之殊死相搏的准备!」 李禹:「属下这就传令下去!」 落文轩:「去吧。」 就在李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冲了进来。 落文轩和营帐中的人顿时就感到不妙。 士兵:「将军不好了!城门外巡逻的队伍全军覆灭!」 「洛浴!洛浴来了!」 「它此刻正在城门外与城墙上的兄弟们对峙!」 「我好不容易从它手中逃了出……」他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就突然变了。 落文轩眼眸一紧,随集慌乱道:「大家快远离他!」 他知道现在来不及了,落文轩立马张开结界将那士兵包裹在结界里。 之间那士兵瞬间在结界中炸开,变成了一滩黑色的血渣。 在场的每一个人全都被眼前的这一幕吓的到吸了口冷气。 落文轩:「洛浴在他身上下了毒,但凡我们刚刚沾上一点便会全都中毒身亡。」 「走,去城墙!」 众人也很快调整了过来,「是!」 等他们来到城墙上时,上面已堆满了尸体,即便战况已如此惨烈,但依旧有人不断上前发起进攻。 洛浴正站在这些尸体的上方,他嘴角勾起的笑容是那般嗜血。 洛浴注意到又有人前来支援后,他直接向落文轩等人冲了过来。 落文轩眼疾手快:「列阵!」 众人:「是!」 一道金光将洛浴给重重的弹开,洛浴狠狠摔在地上,脸上沾染上了地面上的血迹。 在被落文轩等人攻击后,他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甚至他显得比之前还要兴奋。 洛浴擦了擦脸上的血液:「这下终于能玩长一点时间了!」 洛浴再次向众人冲来,这一次他用了全力。 落文轩立即召唤出争夺洛浴的法器:「寻天之尊,归位与此,斩杀邪魔!」 一个金色的莲花出现在空中,洛浴脸色依旧同方才一样,「这是几百年前的老东西了 ,现在的它,可压制不住我了。」 「你们不会以为就凭这破法器,就能胜过我吧?」 它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那金色的莲花就被他的力量碾碎了。 落文轩因为操控的法器被破坏,他的身体遭到了反噬的效果。 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吐出。 金色的结界顿时变得不稳固,洛浴微眯下眼眸他看准了时机果断向他们冲了过来。 落文轩咬牙坚持,在洛浴快来的那一刻他重新弥补好了结界。 洛浴又被震飞了出去。 原本那个对阵洛浴的法宝是他们对战洛浴的王牌,可谁也没有想到这法器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洛浴破坏。 眼下的他们毫无胜算! 现在不过也只是在强撑着罢了,再继续下去的结果只有一个,他们耗尽灵力之时便是他们被洛浴歼灭之际。Z.br> 落文轩不甘心,难道真的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吗? 绝望萦绕在每一个人的头顶,沉重的氛围像是要将众人的脊梁骨给压断。 ——————— 此时正在落王府中闲游的尚胧月忽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看了看腰间那颗追妖皇的法器在闪烁着。 尚胧月心中一喜,等了这么久,终于让她等到了! 之前一直给婉婉猎杀妖皇、鬼将什么的,这次就带这份小零食给月儿了。 月儿也很久没有吸收这些东西了,虽然她也不怎么需要,但吸收了对她只有好处,她这么久没有尝过了,肯定会很开心。 这么想着尚胧月扯下了腰间的宝石。 宝石自动悬浮在空中。 尚胧月:「灵石,现!」 悬浮在空中的灵石顿时就向前飞去,然后在空中召唤出了一个蓝色的漩涡。 那漩涡事通向妖皇所在位置的漩涡。 尚胧月刚准备要走,范伶就叫住了她。 范伶一脸疑惑,「王、王妃?」 尚胧月赶忙道:「我出去给月儿抓个零食,今晚就不回来了,我明日就到。」 「让王爷别担心,顺便告诉月儿这件事。」 说完她就匆匆走掉了,她生怕妖皇的气息就消失了,不然她就追不上了。 此时此刻落文轩等人已经是撑到了极限,洛浴也知道他们已经快撑不住了。 他凝聚出了强大的妖力,整个天色都因为他的妖力而变天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一招制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洛浴嘴角的笑意带着疯狂,他飞速向落文轩等人冲来:「游戏…结束了!」 这一次他用出了全力,洛浴脸上的表情都变得越发的扭曲。 就在众人以为自己就要命丧于此时,突然一道金光乍现,落文轩等人的金色的结界瞬间被这道金光震的消散,他们也被震飞了出去,全都重重摔在地上。 而全力一击打向这里的洛浴他的力量全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金光给打散了。 他连忙向后退去,脸色顿时就暗沉了下来。 金光散去之时还有些许烟雾,待完全散去之时,众人才看清此人的身影。 只见尚胧月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悦,她转身看向身后的那些人,确认他们没事后她又看向不远处的洛浴。 尚胧月微偏了下脑袋,她看向洛浴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垃圾般,「你就是妖皇?」 她的语气带着不屑与轻蔑。 洛浴看着眼前的尚胧月,他神色警惕,「你是谁?」 尚胧月活动着手腕,眼神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他,「我是谁不重要,反正你也活不了了。」 洛浴嗤笑一声,「小丫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 他话还没有说完,尚胧月就瞬移到了他的面前。 她微眯下眼眸,手中的凝霜剑就已经平划过洛浴的脖子了。 洛浴瞬间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尚胧月的左手出现一个黄色的符箓,符箓闪着金光。 符箓就在她的掌心中,尚胧月将手移到了洛浴的心口,紧接着一块黑色的妖丹便被取了出来。 而后尚胧月一脚踹在了洛浴的身上,他的头和身子瞬间就分离了开来。 片刻的功夫洛浴的身体就在空中消散了,在他死前的最后一刻,他脸上停留的表情是惊讶和恐惧。 而落文轩等人在看见眼前这一幕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但落文轩是反应最大的一个,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脸,他一辈子都记得很清楚。 他虽然受了重伤,但人在情绪激动之下肾上腺素直升,他怒气冲冲的向尚胧月走了过去。 尚胧月见对方对自己的敌意有些大,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眼前这个向她走来的男人长得有些神似落文轩。 等等……一瞬间尚胧月像是想起了什么。 落文轩好像有个弟弟,他的弟弟之前被原本的「尚胧月」坑到了边关。 眼前这个人……不会就是他弟弟吧? 但,这会不会也太巧了?可是如果不是这样,也解释不了,一刚刚被她救下来的人为什么要用这么仇恨的眼神盯着她…… 而且看这里的偏僻程度,是边关没错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尚胧月在对面的人要发作的时候率先丢了一个回忆给他,让对方知道她不是那个原来的「尚胧月。」 原本正大步走向尚胧月的落文轩突然就停止了脚步,随后很多画面大量的涌入了他的脑海中,只是一瞬的时间,他便明白了眼前的人,并不是他所仇恨的尚胧月。 但看着那张与那个人相似的脸,他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可仔细看着她的样子,却又无法与之前那个人的脸重合。 明明是两个样貌一样的人,但给人的感觉是两种截然不同的。 尚胧月见他已经冷静下来她这才开口道:「我只是出来捞零食的,没想到还间接做了好人好事救了你们。」 落文轩:「你……真不是她?」 尚胧月:「我都给你看了回忆了,你怎么还这么问我?」 「咱就不说刚刚那个回忆了,你就说原本的 那个「尚胧月」有我这么强吗?她会武功吗?会法术吗?」 落文轩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而后他只能点了点头,「抱歉。」 尚胧月见他态度良好,她又道:「无妨,一般人很难理解,我知道。」 「我看你们这次死伤惨重,而且你们还受了重伤,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你们疗伤。」 「以你们的治疗水平,你们得躺个十天半月,若是我来,你们明日便能生龙活虎。」 「若是不愿意,我现在就回去了,顺便把你还没有死的消息告诉你哥,他肯定会高兴。」 落文轩:「你当真能一日就医治好我们?」 尚胧月:「不信?」 落文轩迟疑了一下,「有些惊讶。」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而后,她张开了一个红色的结界,结界将整个城池都包裹了起来,「行了,以后那些东西在也进不来了。」 「这是千里千音录,若是有事找我,便用灵力催动它然后对它说话,它自然会将你的话带给我。」 「当然,你要想直接回家也可以。」尚胧月从包里拿出一沓传送符箓,「这个符箓能让你传送到你哥府上。」 「你要想来回方便,我便在这里留下一个传送阵法。」 落文轩对于尚胧月拿出来的一系列的东西他感到非常的茫然。 尚胧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慢慢来,你以后还会学更多。」 「好了,现在叫他们跟我一起去治疗吧。」 「对了,城墙上的尸体需要我帮你清理吗?」 落文轩:「这个你也行?」 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地上死去的将士全都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而每个盒子上都写有他们对应的名字。 而后尚胧月又拿出一张净化符,地面上的血以及战斗留下的痕迹全都被清洁了干净。 就好像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落文轩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眼睛都瞪大了,「你、你…这、这!」 尚胧月:「没什么好惊讶的,以后还会有你更惊讶的。」 「走吧,带路。」 在对尚胧月的惊讶过后,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妖皇,被她一剑就灭了。 这是需要有何等强悍的实力,能像杀死蝼蚁一样轻松的杀死一个妖皇。 眼前的人,放眼整个灵冥国,没有人是她的对手,也绝对找不出像她这样的人来。 她真的只是一个人类吗? 她所拥有的力量,在落文轩看来已经是接近神的存在。 尚胧月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来,她转头看向身后,「嗯?怎么了吗?」 落文轩:「没、没什么。」新 尚胧月:「没事,我能理解,震惊是很正常的。」 「但现在救人才是优先。」 「算了,这样下去进度太慢了。」尚胧月停下了脚步,她张开了一个绿色的结界,那是她的大治愈术与超治愈术结合的结界。 在这个结界里的人,不出半日就能恢复。 尚胧月上前去查看了他们的情况,而后写了几个药方递给了落文轩。 而后她又帮落文轩把了把脉,她没给他开药方只是递给他一瓶丹药,「你吃这个就行。」 「一日三次,一次四颗。」 「服用后九天,新伤旧伤全都好。」她笑了笑,「你那腰伤也会彻底治愈。」 落文轩惊讶的看向她,「你怎知我有腰伤。」 尚胧月神秘兮兮的道:「天机不可泄露,去让人给他们 熬药吧。」 「将士们都伤的很重,他们的药方就按照这一份来便是,你们的治疗师暂时不用上场了,让他们负责后勤熬夜便是。」 尚胧月:「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落文轩:「等等。」 尚胧月:「嗯?」 落文轩:「多谢了。」 尚胧月笑道:「一家人说两家话,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传送阵法就在那边,你要想回来,随时欢迎。」 尚胧月要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这是我画的符箓,妖帝级别一下的妖都管用,我先给你60张。」 「不够了在管我要,这个符箓只有你能催动,所以不用担心被有心之人偷走。」 「我还得快点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哥。」 尚胧月说完这些话就匆匆走了。 落文轩见她离开的方式也很特别,一个蓝色的漩涡出现在她面前,当她走进去后这个蓝色的漩涡便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落文轩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方才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还有很多不解的事情想要问她,但问题太多了,他一张口就不知道从何开口了。 「将军!将军!」陈吉在后面哀嚎着,「您要是再不来,我们真的就要撑不住了。」 落文轩这才赶到他们身边,他立马调动治愈系的人员上来将伤员全都带下。 此时此刻众人的心一半是伤口带来的疼痛,一半是那少女给他们带来的震撼。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忘记当时的场景。 她宛若神灵降世,在金光中现身,而后华丽一剑将妖皇级别的洛浴一剑斩杀。 她的身子早已烙印在他们的脑海中。 众人都以为这一次他们会全军覆没,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个奇迹。 落文轩看着手里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他瞬间就被燃起了兴致。 她说这个东西能到哥哥府上,待他处理完这件事后便试试看,到时候不仅可以见到哥哥,还能在问问她这些东西的事情。 陈吉:「将军,那姑娘你认识?她究竟是什么来历?竟一剑就将妖皇斩杀。」 第二百三十九章在它们眼里是妖帝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一旁的陈吉看得有些的蒙圈。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眉头不觉微微皱起,「将军……您这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 落文轩叹了口气,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算是认识吧。」 陈吉:「算是认识?」 落文轩拍了下陈吉的肩膀,「有闲工夫跟我打听她,不如多去帮帮后勤的人。」 陈吉赶忙道:「我、我这还受着伤呢……」 落文轩:「是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完全好了。」 就在他刚说完话的那一瞬间,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蓝色的漩涡。 两人立即进入了戒备状态,但仔细一看这蓝色的漩涡不就是刚才尚胧月离开和来的时候出现的漩涡吗? 虽然心中有这样的疑惑,但落文轩也依旧没有掉以轻心,万一来的是邪物,也好有个准备。 他的手中已经拿起了方才尚胧月给他的灵符。 当漩涡中的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两人在看见是尚胧月后这才放松了警惕: 落文轩眉头微皱,「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尚胧月:「我本来是想打算直接回去的,但我想了想还有点儿事情没有处理。」 落文轩追问道:「什么事情?」 尚胧月摆摆手:「小事小事,就是帮你们把附近方圆百里的邪物都灭了,顺便在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在杀个妖皇。」 落文轩和陈吉两人听了尚胧月的话后,嘴巴都不觉微微张开了一些。 两人下意识的看向对方,此刻他们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但在看见对方也是这个反应的时候,他们便知道她是真的这么说了。 陈吉对尚胧月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有些敬畏了,声音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姑娘……你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妖皇级别的邪物,你能将其一击毙命,你有此等实力为何之前我们一直都不知道灵冥国有如此能人?」 「不知师承何处?」 尚胧月淡淡一笑:「自学成材。」而后她又看向落文轩:「我看你还能动,不如随我一起去?如何?」 「顺便我还能回答一些你想知道的问题。」 落文轩想都没想:「走吧。」 陈吉:「哎哎哎,那我呢!」 落文轩回头看向陈吉:「你就留在营地。」 陈吉刚想以保护他安全为理由跟着去的,但他仔细一想,那姑娘一剑就杀了妖皇,有她跟着将军也不会出事。 所以他只好认命………他也很好奇那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如果可以他想拜她为师,这样他一定能够突飞猛进的提升自己的力量。 她当时救他们的场景,他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无论多少次想起来,他都觉得很震撼。 尚胧月和落文轩来到了城外。 尚胧月:「你就一直待在这里?」 落文轩摇了摇头,「不是。」很快他便解释道:「一开始我只是军队里的一个小兵。」 「因为你…」他想了下不对,眼前的人不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尚胧月。」 「因为之前的她,我被罚到了边关。」 「从最不起眼的小兵开始做起,然后一步步的升到了将军的位置。」 尚胧月:「这么多年来一直生活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环境下,一定很难熬吧。」 落文轩在谈及此事的时候眼里竟然流露出的是释然,「我虽恨透了那个女人,但在这里待久了之后也逐渐释然了。」 「与其说是 我自己对自己释然了,不如说是经历的种种让我释然了。」 「这么多年来,我见过太多因邪魔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百姓,见过太多太多因邪魔而丧命的人。」 「人的性命在它们眼里就如同鸡鸭一般,想杀就杀。」 「从那个时候起,我便在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斩尽天下邪魔,还这世间一片安宁。」 「我所带领的军队是所有边关军队之中最强悍的一支。」 「我们的任务是处理各边关遇见的各类难除的邪魔。」 「简单来说就是若是有哪个边关的城,全军覆灭,那我们便去哪个城,由我们来除掉这里隐藏的祸患。」 「除掉之后我们便退下,由上面重新钦点一拨适合的人前去驻守。」 尚胧月:「你们这过的完全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对落文轩是十分的佩服,明明不是自愿来的,心中本就怨气满满,还遇见了许多这世界残忍的一面。 但他却不仅没有走偏路,反而是选择了这一条还百姓安乐的路。 这一点她真的要为落文轩点个赞。 落文轩淡淡一笑,「无妨,这样的日子过的久了,心中也难有什么波动了。」 「其实在今天这件事没有发生之前,我有着十足的信心能够斩杀那只妖皇。」 「但今日与之交手,我方才知道,在它的眼里我的力量不过如蝼蚁一般。」 「一个妖皇便能连屠好几个城,自古以来灵冥国究竟有没有人斩杀过妖皇都未曾可知。」 「即便是有,也不知是真是假,妖皇的力量太过强悍,人类之躯根本不是它们的对手。」 尚胧月打趣道:「那照你的意思说,我杀了那妖皇,还杀的那么轻松,合着我不是人类喽?」 不过……话说回来,她好像确实已经不是人了吧…… 她的修为早就已经是修仙的阶段了,长生不老的境界早就突破了。 她的话一下将他给问住了。 落文轩:「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尚胧月:「没事,我没有怪你。」她看了看四周,「这样寻起来太过麻烦,我还是用结界来猎杀好了。」 落文轩听她的话,听的一头雾水。 尚胧月轻打了个响指,方圆百里的地面上都被一圈紫色的法阵包裹了起来。 法阵闪烁着紫色的光芒,这光芒显得异常神秘。 天空都被这道光芒给染上了一层淡紫色。 他伸手指着地上的法阵,「这是?」 尚胧月笑了下,「这是法阵,你没见过?」 落文轩:「…………」法阵他自然是见过,可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大的法阵。 这得耗费多少灵力?他就像是透支了灵力也连她的三分之一都不及。.. 尚胧月:「收!」 她话音一落,一张巨大的紫色大网就从法阵中上浮了起来。 神奇的是这个网直接透过了尚胧月和落文轩,但却将方圆百里的邪魔都给粘在了上面。 而后这张大网以眨眼的功夫就收拢在了一起。 落文轩看着的天空中悬浮的网,他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一张网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邪物,全都被挤在了一起。 尚胧月伸手操控者空中的大网,她将包裹着邪魔的网挪到了法阵的中央,「落!」 网落下的瞬间就被法阵给吸收了。 在一阵刺眼的紫光结束后,尚胧月和落文轩脚下的法阵变消失了。 尚 胧月满意的笑道:「还不错,看来那妖皇还是留了很多虾兵蟹将在这里。」 「正好喂给我的法阵吸收,下次在用它不知道会进阶到什么地步。」 她回头看向落文轩的时候,尚胧月愣了一瞬,她瞧见落文轩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看着她。 「你……你怎么了?有这么惊讶吗?」 落文轩良久才回过神来,「你方才用的是什么法阵?竟如此邪乎?!」 尚胧月:「…………」邪乎?她没有听错吧?邪乎? 「啊?你这形容词怎么搞的我好像是修的魔道一样……」她有些不高兴。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落文轩连忙改口:「抱歉抱歉,我就是太惊讶了,不小心说错话了。」 尚胧月:「没事没事,你这还算好的。」 「你哥之前挑衅我的时候,我那一枪,他吓的腿都软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尚胧月就觉得特好笑,他当时还特别嘴硬,结果后面发现惹不起立马开溜了。 落文轩:「什么?」 尚胧月:「你一时半会儿还理解不了很正常,没事。」 「你哥也是这么来的,今天你也忙了一整天了,我的出现我知道你很好奇这一切,但是一次性告诉你太多,你也消化不了。」 「反正这里有我设置下的结界,你不必担心还有邪物前来。」 落文轩轻咳嗽了一声,「你刚刚杀了方圆百里的妖邪,我想这里十年的时间……怕是都不会出现妖孽了。」 尚胧月摇摇头,「也不全是。」 落文轩:「嗯?」 尚胧月:「方才我用的结界在整个方圆百里都留下我的气息。」 「我看估计没个几十年这里不可能有一只妖。」 「嗯……」她想了想,怕落文轩理解不了,「若是按照他们妖怪的思维来看,它们对我所留下的气息,在它们眼里是一种来自妖帝级别的警告。」 「所以它们绝对不敢进来。」 落文轩:「妖帝?!」他突然抬高了音量,吓了尚胧月一大跳。 尚胧月:「嘶……」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差点聋掉了。 「那什么…你冷静点…」 落文轩知道自己失态了,他一下就红了脸。 第二百四十章躲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尚胧月这时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个新奇的想法。 她轻拍了下落文轩的肩膀,「这里反正都没事了不如你就跟我回去一下。」 「现在大家都在养伤状态,城中也有他们看着又不会出什么乱子。」 「你若是担心,我这里有这个。」尚胧月的掌心处凭空出现一个金色的灵球。 落文轩疑惑的看向她,「这是?」 尚胧月神秘一笑,她并未立马告诉落文轩,金色的小球悬浮在空中,没多久它就形成了一个金色的结界。 「有了它,你可以随时知道军中的任何事情,而且有我给你的传送法阵在,你眨眼的功夫就能回去。」 「所以不必担心。」 落文轩一点也不怀疑她,因为一个连妖皇都能轻松杀掉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办不到的? 他伸手指了指覆盖在红色结界上的金色结界,「那我要如何才能感知到?」 尚胧月:「简单,方才我已经将你的气息渡了一些给它,现在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心里默想着军中,你便能看见你所想看的一切。」 落文轩立马闭上眼睛开始尝试,没过多久他就睁开眼睛,一副惊喜若狂的模样,「此物好生神奇!」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还有更神奇的,我以后在慢慢给你看。」 落文轩:「好。」 尚胧月:「那我们走?」 落文轩点了下头,他正准备要用这传送符箓,尚胧月拉住了他,「没事,跟着我,你就不需要用它了。」 说话间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蓝色的漩涡。 「这是?」 「你就理解成能够随意穿梭到各个地方的东西便是。」 「嗯。」 尚胧月要带落文轩走进去的时候,她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把这个带上。」 她递给落文轩一个黑色的面纱。 落文轩眉头微皱,「为什么回去还要戴这个?」 尚胧月解释道:「这不是想要给你哥一个惊喜嘛。」 「你就带上,到时候等我让你摘的时候,你在摘,看看你哥那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她光是想想就很好奇。 落文轩也被尚胧月说的话勾起了好奇心,在他的记忆中哥哥落文宇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过他对他很好,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落文轩在处处保护着他。 落文轩虽不善言辞,但他对人的好,全都表现在了他的行动中。 落文宇也十分好奇,一直以为自己死了的哥哥,在看见他还活着,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尚胧月见他戴好后,她不禁打趣道:「看来你对你哥的表情也很期待嘛。」 「你说他会不会高兴的一下晕倒过去?」 落文轩摇摇头,「哥哥他应该不会如此吧。」 尚胧月摇摇头:「凡事没有绝对,万一他真的晕过去了呢?」 落文轩:「这样不太好吧?」 尚胧月反问道:「有什么不好?你哥那身强体壮的,他要是能被你吓出个三长两短来,那就不是你哥了。」 落文轩点了下头,他很赞同尚胧月这番话,「确实。」 「走吧。」 她带着落文轩回了落王府。 —————— 此时刚刚察看完病房的落文宇现在正在向书房的位置走去。 原本眼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谁知道眨眼的功夫自己面前就出现了两个人。 只见尚胧月正拉着一个蒙面 男子,那男子身上还穿着盔甲,身上还有多处伤口,但好歹血都止住了,并且伤口都正在慢慢愈合着。 好似他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催促着他的伤势愈合般。 由于出了强效的治愈结界,一下来到一个浓度比较低的结界,落文轩的身子有些吃不消。 加上落地时,没控制好力度,导致他的腹部伤口又有些裂开了。 落文轩:「嘶……」他疼的脸色开始有些发白。 尚胧月顿时就慌了,「抱歉,抱歉,我忘了这的结界浓度比较低了。」 「我现在就给你疗伤。」 她先是加强了结界的浓度,然后再给他止血。 这个时候尚胧月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正慢慢的爬上她的背后。 「哎……怎么还有点凉飕飕的?」她嘴里小声的喃喃道。 殊不知她身后的落文宇就快要炸开了。 此时范伶正抱着一堆书卷朝这里走来,当他看见远处站着的三人时,他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就连手中抱着的书卷都差点掉落在地上。 尚胧月看见范伶,她向他挥了挥手,「有些原因,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 此时的范伶急的眼睛都快要说出话来了,他不断的用眼睛示意着尚胧月。 尚胧月眉头微皱,而后她不禁笑道:「范伶你这是做什么?你眼睛里进沙子了?还是说抽筋了?」她被他那傻样给逗笑了。 范伶被尚胧月气得差点晕过去,他自知此地不易久留,他快速将书卷放进房间后边快递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的现场。 尚胧月瞧着他跑那么快,「范伶你慢点跑,跑那么快,跟有鬼在外面追你似的。」 范伶:「王妃,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想想我自己?她有什么好想的?莫名其妙。 「他是谁…」落文宇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尚胧月的身后响起。 被范伶的话说的心不在焉的尚胧月,被突然冒出声音的落文宇给吓了一大跳。 她转头看向身后,便看见落文宇一脸阴沉的瞪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般。 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她寻思着自己好像也没有做什么错事吧? 干什么这种眼神看着她? 尚胧月:「嗨、嗨…你、你怎么了?」 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尚胧月见了都有些怕。 落文宇冷哼一声:「范伶说你着急忙慌的出去……」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就是为了去找他啊?」 如果有录音机尚胧月真的很想给他录下来让他自己听听看他的语气是有多么的阴阳怪气。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很强的醋味,某人的醋坛子早就被打翻了。 尚胧月立马知道落文宇这是误会她了,并且还因为这件事生气了。 但看着他这样,她难免又想捉弄下他。 「不行吗?」 落文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气的都快要吐血了。 尚胧月:「干什么一副要发疯的样子,有什么不满你直说。」 落文宇冷笑道:「我能有什么不满?你人都带到家里来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后面语气都提高了不少。 正在疗伤的落文轩知道自家哥哥误会了后,他赶忙转身对落文宇解释道:「哥,你误……」 落文轩话都没有说完,落文宇就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嘴巴都张大了。 随后她赶忙去将落文轩搀扶起来,「你 没事吧?快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落文轩摇了摇头,「无妨,我没事。」 尚胧月态度坚决,「不行,你伤势未愈,又重伤在身,不能不在意。」 落文轩感觉自己的头晕晕呼呼的,他挨了落文宇一拳,伤势都又加重了。 落文宇看着她如此护着他,还对他那么心疼。 他现在恨不得上去将那小子给切成碎块,在把尚胧月丢去禁闭室关着反省。 落文宇:「尚胧月!你别太过分!」 尚胧月轻啧一声,她转头瞪了落文宇一眼。 原本还气焰高涨的落文宇顿时就像被她的眼神消弱了一样。 他明明是没有错的,她还敢凶他?! 尚胧月:「算了算了,是我的错,我就不该逗你,还害的你弟弟被你揍了一拳。」 落文宇被她的话气笑了,「你说这小白脸是我弟弟?」 尚胧月她转头看向他,「对啊,他就是你弟弟啊。」 「你怎么还能骂他是小白脸?」 落文宇:「我不过是说了他一两句,你就急了?」 尚胧月:「我急什么?这是你弟弟好吧。」 落文轩拍了拍尚胧月的肩膀,落文宇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了,「你也能碰她?!」 他作势便要冲过去打向落文轩。 落文轩吓得赶忙拉下脸上的面纱,早知道会被自己哥哥这样揍,他就不该答应她的要求。 这也怪他自己的好奇心重,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唉………… 本以为他摘下面纱,落文宇就会停手。 但谁知道在看见了落文轩的脸时,虽说他一下就认了出来,但那一拳还是揍在了落文轩的脸上。 就算是他亲弟弟,这一刻,这一拳他是挨定了。 尚胧月看的瞠目结舌,落文宇你这也太狠了吧?连自己亲弟弟都揍? 尚胧月赶忙将他拉开,并且以极快的速度说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知道所有事情后,落文宇脸上的表情才有些许缓解,但还是有些怒气在身上的。 可他一看见落文轩身上的伤,心里那一块,一下就软了。 毕竟……他早就以为落文轩已经死在了边关……谁又能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他便向落文轩走了过去,落文轩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他以为落文宇又是来揍他的。 落文宇:「躲什么?我又不打你。」 .z.br> 第二百四十一章我很听话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试探性的看向他,半信半疑,「当、当真?」 落文宇上前将他扶起,「不然还能是假?」 落文轩正想要说什么,眼前的人就已将他抱住,落文宇的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欢迎回家。」 他的语气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松开落文轩后,「你现在一身伤不易到处走动。」 「我带你换身衣裳,在处理下你身上的伤。」 落文轩的喉咙有些哽咽,虽说他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他哥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上来揍了他,但当他被落文宇抱住的时候,心中那抹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要忍不住了。 落文宇瞧着他红了眼眶,他眉头微皱,「你一个大男人,若是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落文轩强忍着心中那抹想要冲破枷锁的情绪,他点点头,「哥,你说的对。」 落文宇:「随我来。」 落文轩:「嗯。」 两兄弟一前一后的便走了。 尚胧月看着这一幕,她不禁笑道:「这俩人,关系挺好的。」 「没想到,落文宇对他这个弟弟也是十分宠爱。」 不过……尚胧月看了看四周,现在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自己家男人已经带着他弟弟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尚胧月耸了耸肩,这么一看合着她就是多余的呗。 算了……她也不计较这些了,毕竟人家两兄弟也不容易,本以为都不能见到对方了,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在聚。 或许这便是缘分吧。 若不是近段时间她开启了追踪妖皇的法器,不然她也不会及时到达落文轩所在的地方,而且他还会就这样被那妖皇给杀掉。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她在心里想着,老娘还真是厉害。 她忽然想起尚月儿说的话,为何不直接做这个世界的皇帝,掌握最高的权利,反正这个世界里也没有谁能打的过她。 她的存在对这个世界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g。 做皇帝看似休闲不累,实则并不是。 有多大的能力便要肩负多大的责任,人们往往只看见帝王所拥有的财富、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以及后宫佳丽三千等等的好处。 但人们不知道,身在帝王之家,若想要爬上这最高的王位……杀兄、杀弟、甚至杀父,这都是争权夺位常有的事。 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轻则就这样快速的死掉,重则被活活折磨而死。 爬上了这帝王之位,除了自己,其余的人永远都走不进帝王的心中,对于帝王而言,这个世界上能信任的人只有他自己。 他甚至连亲生骨肉都有所戒备。 朝中势力更是复杂,通常都分为好几个派别,他既身为一国之君,他便要平衡这微妙的朝堂局势。 总之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除非……当个昏君。 昏君的话就能风流一时,但也仅仅是一时,人们在受到压迫后便会反抗,而且朝中对百姓对国的心系会让他们加入这反抗的行列。 尚胧月一想到这些就头疼,她瞬间摇摇头,「当皇帝还是太可怕了,她还是就维持现状,多自由自在,还没有什么条条框框守着她。」 她一个人在一旁自言自语着。 —————— 落文宇将落文轩逮到了他的房间,他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衣柜,「衣服你自己挑。」 「身上的伤,我让大夫来替你包扎。」 落文轩忽然从落文宇的嘴里嗅出了一丝不对劲,他忽然笑了一声,眼眸打量的看向落文宇,「哥,我看这才是你送我来的目的吧?」 落文宇的眼眸明显有一瞬的慌乱,鬼知道他这个弟弟怎么突然变聪明了,明明以前挺蠢的啊。 看来在边关待了这么久,他也学会长心眼儿了。 落文宇故作镇静,「没有,你看错了。」 落文轩却是笑笑,「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也有吃醋的时候啊。」 「你那拳头可差点没打死我。」 落文宇:「那是你自找的。」而后他又补充道:「谁让你跟她胡来的。」 「吃醋?」落文宇冷笑一声,「我会吃醋?开什么玩笑?」 落文轩都已经闻见了,那一股浓烈的醋味儿,都快要酸晕他了。.. 落文轩眼珠一转,「哥,你请的大夫不行。」 「嫂子的医术好,她给我包扎就好了。」 「我还说怕哥你误会我,既然哥你这么宽心,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他便要去换衣服。 结果手臂被落文宇狠狠握住。 落文轩被他握的有些生疼,他的力度很大,那感觉就像是他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一样。 「落文轩,有本事你把刚才的话在说一遍。」 落文轩一眼就看出来眼前的人被他激怒了,这下好了,他玩脱节了……… 他立马讨好的看向落文宇,「哥,我就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了啊。」 落文宇若有所思的道:「玩笑?」 「落文轩,你觉得好笑吗?」那双墨色的眼眸深邃的看着他,他根本摸不着落文宇的心思是什么。 落文轩弱弱的摇摇头,「哥,我错了………」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道歉的小孩一样。 落文宇这才松开了他的手,「去,换衣服。」 落文轩赶忙溜去换衣服去了,他生怕一会儿落文宇就反悔了。 吓死他了,刚刚他还以为落文宇又要揍他了。 落文轩记得他哥哥以前虽然严肃,但是玩笑还是没问题的啊…… 怎么这么久没有见到,他还变小气了? 不对,不对,他现在算是发现了,尚胧月与他这个亲弟弟相比较起来,这个时候身为亲弟弟的他,就显得暗淡无光了。 这便是坠入爱河的男人吗? 落文宇见他在那里磨磨蹭蹭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轻啧一声,「落文轩,你在墨迹什么?」 落文轩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马上,马上就好。」 唉……在军中他可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威风凛凛的。 可怎么一到落文宇面前,他所有的形象全都没了,若是这一幕让军中的人看见了,大家都会疯狂的嘲笑他。 落文轩:「唉………」 落文宇听见他叹息,「怎么?你不满意现在的这里?」 他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哥你误会我了。」 「那你叹气干什么?我又没有虐待你。」 落文轩:「……………」哥,咱们许久未见就算了,你还上来就给了我一拳、现在是没有虐待我,你自己信吗? 也不知道嫂子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这个固执的哥哥变得这么宠她。 待落文轩换了身睡袍后,落文宇便让大夫走了进来。 那大夫在看见落文轩身上的伤时都倒吸了口冷气,他行医几十年来从未遇见过伤的这么严重的人。 他一遍又一遍的把着落文轩的脉,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落文轩见那大夫神色凝重,他的心也瞬间悬了起来,「大、大夫……你眼神怎么这么严肃?」 「我这身 上的伤莫非…莫非是医治不好?」 大夫摇摇头而后他惊叹的道:「没想到公子您受了如此重伤还活着,这可真是奇迹啊!」 「而且,老夫瞧见你身上的伤口,在缓慢的愈合着,这也太神奇了!」 话说到这里,大夫脸色突然变了。 落文轩被他这一惊一乍的吓得心都七上八下的,「大夫,这次又怎么了?」 大夫战战兢兢的看向落文轩,「你……你当真是人类?」 落文轩被他的话给气笑了,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大夫…我不是人类是什么?」 「是妖邪吗?我若是妖邪,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还不把你快点吃了补充能量?」 「动动脑子好不好?」 ——————— 尚胧月回到房间后,她便看见尚月儿正身处在美梦中,她瞧见尚月儿的嘴角的笑意都要漫出来了。 她拿起妖皇的妖丹,小心翼翼的走向尚月儿,生怕自考就将她给吵醒了。 尚胧月调皮的把妖皇的妖丹悬浮在尚月儿的鼻子上方。 妖丹的气息漫漫的传递在她的鼻腔中。 尚月儿突然睁开双眼,那双眸子在眼皮张开的瞬间,她露出的目光带着强烈的杀意和戒备。 但看见面前的人是尚胧月后,她的神情变恢复带了往常的模样。 她瞧见尚胧月正在用妖皇的妖丹在逗她,她一下扑进了尚胧月的怀中撒娇道:「姐姐你吓我一跳。」 「我还以为有妖皇进来了!」她故作生气的模样。 尚胧月将悬浮的妖丹收回,然后放在了尚月儿的手中。 「给你带的零食,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吃过了,这次特意给你杀的。」 尚月儿将这颗妖丹收好后,她抱着尚胧月的力度又大了几分,脑袋在尚胧月的肩膀上蹭了蹭,而后她抬头看向尚胧月,嘴角的笑很甜美。 尚月儿:「我就知道,姐姐还是最心疼我了!」 尚胧月点了下她的鼻子,「你呀,我走的时候,你有没有和江婉婉吵架?」 尚月儿赶忙摇摇头,「我没有!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我很乖的!」 「而且江婉婉她好像又陷入了沉睡,或许是上次的力量她还未吸收干净吧。」 第二百四十二章什么情况?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她接过尚月儿递来的手镯,尚胧月戴上手镯后看了看,「自打婉婉在这镯子里后,镯子的颜色在随着她力量的提升,颜色变得越发红润了。」 尚月儿听见她这番话,她就不高兴了,她嘟了嘟嘴巴,「姐姐若喜欢这种色泽的镯子,月儿可以给你很多。」 「还是说,姐姐就只喜欢有她在的镯子?」 尚胧月被她的话逗笑了,她伸手轻戳了下尚月儿的额头,「你怎么像个小醋精一样。」 尚月儿却是眼神真诚,她又在尚胧月的肩膀旁蹭了蹭,而后甜甜地笑着看看向她,「我本来就是姐姐的小醋精。」 尚胧月无奈一笑,但看向她的眼里满是宠溺,「快点把妖丹吸收了,我算了时辰,这个时间点,正是吸收的最佳时刻。」 「说不定,你的力量又会有所突破。」 尚月儿笑嘻嘻的,「收到!」 妖丹从尚月儿的包里飞了出来,而后悬浮在半空。 这颗妖丹散发着诡异的红光,且上面怨气和煞气很重。 周身还有黑色的邪气萦绕。 尚胧月并不担心尚月儿会因为吸收了这样的妖丹走火入魔。 因为尚月儿本来就是妖魔两道游走的九尾,所以这种东西不仅不会对她有伤害,而且还会让她的力量突飞猛进。 红色的妖力从妖丹中透出,形成一缕如烟雾般的形状缓缓的飘入尚月儿的身体中。 尚月儿的九尾瞬间露了出来,因为妖皇的妖丹对她来说就好比一顿极品的美味佳肴。 因为太过好吃导致她的尾巴都露了出来,尚月儿只有在心情特别特别好的时候,她的尾巴才会露出来。 不过她很快就会收回去。 不过看尚月儿目前的情况,一时半会儿这尾巴是收不回去了。 而且不出她所料,落王府现在已经被尚月儿的妖力给完全包裹了。 这附近的妖怪估计再也不敢靠近这里半步。 尚月儿的实力其实是在妖神级别,只是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完全的使用过自己的力量。 而且她还有一半的力量还在封印阶段,在等个二十年她这封印便也接触了。 到时候她的全部妖力也就回来了。 尚胧月看着她那动来动去的尾巴,眼神里充满了想摸的渴望。 那毛茸茸的尾巴,看上去就很软弹。 但是月儿现在正在吸收妖力,她不能打扰她。 鬼知道她用了多大的精神压力压制着自己不去摸她的尾巴。 尚胧月对这种毛茸茸的东西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现在感觉坐在尚月儿旁边就是一种煎熬。 尚胧月挪开自己的视线,她想着不去看就好了,但过不了一会儿这眼睛又朝着尚月儿看去了。 ——————— 落文宇和落文轩这边,大夫替落文轩换好药后,叮嘱道:「虽说你的伤恢复得很快,按照这速度,明后天的样子就能恢复了。」 「但在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的时候,莫要有大幅度的动作,不然伤口还是会裂开。」 落文轩点了下头,「嗯。」 大夫走出去的时候,嘴里还在小声的喃喃着,「真是气了怪了,怎么碰上这么个怪事了!」 他行医几十年来,从未看见有人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后还精神状态很好,而且身上的伤竟然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Z.br> 真是气了怪了! 落文宇不由打趣道:「大夫估计以为你不是人。」 落文轩:「……………」他无奈的朝落文 宇看去,「哥,你要骂就骂,怎么还拐弯抹角的骂我?」 落文宇不以为然,「我怎么拐弯抹角了?我直接说的啊。」 落文轩:「……………」你果真是我亲哥。 落文宇眼神示意了下落文轩,「走,去找你嫂子去,你身上的伤还需要配合她给的药吃着才能好得快。」 落文轩:「嫂子她已经给过我药了。」 落文宇轻挑下眉,这样正合他意,「那行,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找他。」 落文轩本来都要说好的了,但他忽然眼眸一沉,身子甚至有些发抖。 这股气息……错不了! 是妖皇的气息!不!甚至比妖皇还要厉害! 落文宇见落文宇脸色突然大变,「怎么了?」 落文轩:「哥,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很强的妖气?」 因为落文宇跟尚胧月待习惯的原因,所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平日里尚胧月带着江婉婉还有尚月儿,一个是妖神、一个是鬼将,还有一个灵力强到逆天的存在。 他整日周围都是这种强的气场,他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而且他一时间也没有想到这个点上。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 落文轩的脸色却是很难看,肉眼可见他脸上露出对其恐惧的状态,「哥!你府上有妖皇级别的妖!」 落文轩:「妖皇级别?不可能。」他直接否定了落文轩的话。 落文轩抓住落文宇的肩膀,「哥!你信我,我对这股妖力在熟悉不过了!」 「你若不信,我现在就去把它给找出来!」说着说着落文轩就朝妖力最浓的方向跑去了。 落文宇无奈只能跟上他,两人一前一后的跑到了云水阁。 落文宇看见云水阁后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定是尚胧月让尚月儿吸收妖皇的妖丹时,尚月儿的妖力外放了出来。 说不定江婉婉也出来了。 落文轩伸手指向云水阁,「就是这里!哥,那东西一定在这里面。」 落文宇刚想要解释,但落文轩就已经跑了进去。 落文宇:「这臭小子,怎么都不听人说话。」 他也只能在后面追他,他怕等下落文轩把尚胧月的房间门打开后,被吓一大跳。 毕竟面对一个鬼将、一个妖神,谁能受的了这刺激? 落文轩很快就来到了尚胧月的房门前。 尚胧月感受到外面有人来了,还没等她探看外面的人是谁,她房间的门就被落文轩给推开了。 落文轩手持宝剑冲进了尚胧月的房间。 当他看见尚胧月旁边坐着一个九尾妖狐时,落文轩眼睛都瞪大了。 而且那悬浮在空中的妖丹,正是洛浴的妖丹。 落文轩震惊的瞪向尚胧月,「你!你竟然……」 尚胧月想解释不是这样的,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剑在指向尚胧月的那一瞬间,尚胧月手腕上的红色镯子就微微的抖动了起来,还散发出点点红光。 当落文轩追到房间里来之后,看见眼前的场面,他便知道……自己来晚了。 一袭红衣的江婉婉神情冷漠的挡在尚胧月面前,她抬眸冷冷的扫视着落文轩。 江婉婉冷笑一声,「找死?」 就在她要出手的时候,尚胧月赶忙伸手拉住了她,「婉婉,等等!」 江婉婉感觉自己的手被尚胧月拉住的时候,她那张原本冰冷的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出现了一抹好看的红晕。 她的脸有些泛红,脑袋微微低下去,眼睛害羞的不敢看向尚胧月。 「胧、胧月……怎么了?」声音听上去十分甜美,还带着一抹羞涩。 与她刚才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早已习惯的落文宇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但头一回见到这场面的落文轩,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他手中的剑都被惊的掉在了地上。 原本正在吸收妖丹的尚月儿收回了妖丹,她生气的看向落文轩,「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死!」 「立马给我滚出去!没看见你姑奶奶我正在吸收妖丹吗?!」 尚胧月轻咳嗽一声,「月儿。」 被尚胧月叫到名字的尚月儿,身子下意识的颤了一下。 尚月儿现在心里慌急了,惨了惨了………她怎么在尚胧月的面前这样了……完蛋了,完蛋了……会不会挨骂啊? 尚月儿试探性的看向尚胧月,「我、我一时没控制好情绪。」 尚胧月长叹息口气,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而后重新坐回了床上。 「你们两个坐我旁边。」 尚月儿和江婉婉听话的各坐在尚胧月的一侧。 尚胧月看向落文轩,她脸上带着歉意,「抱歉,时间太仓促了,没来得及时间告诉你。」 尚胧月指了指一旁的江婉婉和尚月儿,她介绍道,「她叫尚月儿,如你所见是一只九尾狐,实力嘛……在妖神级别。」 「她叫江婉婉,目前实力在鬼将级别,但估计很快就会突破到鬼帝了。」 落文轩看着尚胧月身旁的江婉婉和尚月儿,他惊的嘴巴大张着。 而后他看向身后的落文宇,瞧见落文宇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后,「哥……你、你知道她们?」 落文宇轻点下头,「嗯,慢慢来,你很快就能适应的。」 「江婉婉是她在漠洋城签订契约收下的,尚月儿是在尚胧月之前的世界里跟她签订了契约,两人一直以来就像家人一样。」 信息量太过强大,落文轩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炸掉了。 尚胧月,「别着急,你先消化消化,我们在继续谈。」 落文轩坐在椅子上,他倒了杯茶压压惊。 落文轩和尚胧月看着他那副被吓的连茶杯都拿不稳的样子时,两人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修罗场现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走到落文轩身旁,虽说笑的很开心,但把人吓成这样,她还是有些小小的愧疚感。 落文轩同落文宇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单纯又好骗的人。 「那、那什么,弟弟?」尚胧月试探性的叫了下他,面前的人回头看向她,眉头微微皱起,「嗯?」 尚胧月拍了拍尚月儿和江婉婉,然后看向落文轩,「你放心,月儿和婉婉都是我的人,她们是不会做出伤害人的事情。」 「这一点你哥也清楚,所以你不要误会了。」 「她们两个都是很好的人。」.. 落文轩看着尚胧月身旁的尚月儿和江婉婉,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真、真的?」 尚胧月见他还是不太相信她的话,她便换了一种思路,「这样,弟弟不如你这样想想。」 落文轩很认真的在听尚胧月讲。 「婉婉和月儿,一个是妖神级别,一个是快要突破到鬼将级别的。」 「试问这灵冥国内,有谁能是她们的对手?」 「且先不说她们,就是我,你们灵冥国举全国之力,也伤不了我分毫。」 「更别提她们了。」 「我们若是真对这灵冥国有意思,或是真的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这天下谁能拦的住我们?」 「这么一想,是不是就想通了?」 落文轩觉得尚胧月说的很对,不过很快他就发起了疑问,「可万一你们……」 尚胧月:「弟弟,你放心,我们对这个地方完全没有什么想要取而代之的想法。」 「我们只需安安稳稳惬意的度过每一天。」 「这种杀戮的事情我们不喜欢,不然我当时又为什么要救你?」 「而且我帮助灵冥国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哥清楚。」她转头看向落文宇,眼神示意他解释解释。 落文宇接收到尚胧月的眼神「讯息」后他附和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文轩,她们没有恶意,你也不要多想了。」 「若她们真的有什么别的意思,也不是你我便能拦的住的。」 尚胧月转头瞪了他一眼,落文轩则是轻挑了下眉头。 落文轩深呼吸口气:「我知道了。」其实仅凭尚胧月救了他们一城人的时候,落文轩就没有怀疑过她是不是坏人或是妖邪。 他见到尚胧月身旁的妖神和鬼将时,他是感到了震惊和不可思议,那一瞬他确实以为尚胧月是不是就是那背后布局之人。 可当他冷静下来之后,他便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们本来就已经很强了,想要什么不能得到? 没必要通过这种费时又费力的方式去获得。 落文轩站起身来向尚胧月恭敬的鞠了一躬,「抱歉,方才是我多有冒犯,还请嫂子不要责怪。」 尚胧月下意识的朝落文宇看去,她不禁笑道:「你好好跟你弟弟学着点吧。」 「要不说怎么说,你弟弟比你讨人喜欢。」 这句话一不小心又打翻了落文宇那万年陈醋了。 落文宇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阴沉,尚胧月和落文轩两人明显的感觉到,周身的温度都在下降着。 「是吗?」落文宇冷冷笑着,从他说话的语气都能听出他的克制。 尚胧月看着他这样笑,她心里觉得有些慎的慌,「你能不能别这么笑?怪吓人的。」 落文宇伸手指了指他自己,又指向落文轩,「他笑的好看,你看他,你看***什么?」 「省的你看见我心烦。」 尚胧月:「落文宇你是小醋精吗 ?你……」 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坐在尚胧月一旁的尚月儿便不高兴了。 她有些失落的耷拉着脑袋,手拉着尚胧月的衣袖,轻轻的晃了晃,「姐姐……你不是说,我才是你的小醋精吗?」 「怎么现在又变成他了?」尚月儿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看向她。 尚胧月顿时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她好似闻见了空气中一股很浓烈的火药味。 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现场? 一直坐在尚胧月身旁没有开口说话的江婉婉在尚月儿开口后,她忍不住了,「那我呢?」 她迫切的眼神望着尚胧月,渴望的想要从她口中听到有关于她的小昵称。 尚胧月:「………………」她笑的时候嘴角都有些绷不住的微微抽搐。 救命啊,好家伙她现在这是被围攻的节奏啊。 今天这一个个的都怎么回事啊?平日里怎么不见她们这么黏她。 尚胧月轻咳嗽一声,「婉婉你……」 尚月儿轻蔑一笑,她挑衅的眼神挪向江婉婉,「你模仿我的样子真的蛮好玩的。」 江婉婉眼眸一沉,尚胧月顿感不妙,在这样下去,她们肯定要打起来。 到时候说不定她们连落文宇都要拉进去一起打。 不行不行,她们打起来的架势太恐怖了,落王府在大也经不起这两个小祖宗的折腾。 她得快点想想办法……… 尚胧月拉住江婉婉和尚月儿的手,她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然后她的手握住这俩人的手,「不能吵架,要好好相处,不然下次就不理你们了。」 原本江婉婉和尚月儿还在眼神之间暗暗较劲的,谁知道一听到尚胧月说会不理她们了,这俩最不安分的人,一下就变得听话起来。 都乖乖坐在她身旁,没有在去找对方麻烦。 而后尚胧月就看向江婉婉,「婉婉你虽然实力很强,但有些小事情上,你总是喜欢犯些小迷糊。」 「你觉得,小迷糊这个小昵称如何?」 江婉婉一下就笑了起来,阴暗的眼里顿时生出了点点亮光。 她高兴的点了点头,「嗯,婉婉喜欢。」 尚胧月摸了摸江婉婉的脑袋,「婉婉,喜欢就好。」 尚月儿蹭了蹭尚胧月的肩膀,「姐姐,我呢,我呢?」 尚胧月无奈一笑,「真是拿你没办法,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她也摸了摸尚月儿的脑袋。 就在尚胧月悬着的心就要落下来的时候,许久没有说话的落文宇突然阴阳怪气了起来。 「也是,你也就只会在意她们两个。」 尚胧月:「…………」天杀的,怎么把他给忘了。 「月儿,婉婉,你们先回去,一会儿姐姐带你们吃好吃的如何?」 两人点了点头,便各回各的法器里面去了。 见着尚月儿和江婉婉这俩小祖宗终于肯回去了后,她的视线挪到了落文宇的身上。 她赶忙起身走到了落文宇的身旁,「你怎么还跟着学起她们来了?」 落文宇不想看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尚胧月知道这个时候他只吃软招,没办法,她也只能哄着,刚哄完了两个好哄的倒没什么。 现在这个就是难哄级别里的大oss,这是一项很艰巨的任务,哄落文宇说好哄吧,有时候又不怎么好哄,说不好哄吧,有时候他又好哄。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很难猜测到他的想法。 尚胧月上前勾起她的手,轻轻的摇了摇,「还在生 气呢?」 落文宇用手挪开了她勾着自己手。 尚胧月见着了倒也没有生气,她还是很有耐心的,就是这耐心也不是太多,她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她这次选择抱住落文宇的手臂,「落文宇,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落文宇转头看向她,那双墨色的眼眸里还是夹带着一些微怒,心中那抹酸涩的醋意,久久都消散不了。 他没有说话。 尚胧月眼珠一转,哼……好歹也跟他待了这么长时间了,落文宇心里那些小九九,她还是摸的清的。 她探头看向他,「真的生气不想理我了?」 落文宇还是没有说话,他还把头转向一旁。 尚胧月的手搭在落文宇的肩膀上,她接力了一下,她忽然靠近落文宇,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小啄了一下就快速离开了。 这个吻就像是蜻蜓点水般,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尚胧月观察着他脸上的细微表情,那刚刚还在生气的眼眸,这个时候在微微颤动。 而且他的嘴角有些止不住的微微扬起了一小点弧度,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还是没有逃过尚胧月的法眼。 看来这招对他是百试百灵的。 尚胧月在心中暗暗窃喜着,而后她又一脸知道自己的错了的模样,勾着他的小拇指,「落文宇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这个时候落文宇才转头来看着她,尚胧月看见他的脸上有些微红。 果然纯情的少年郎就是经不住这样的诱惑。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下不为例…」 尚胧月立马点头道:「放心,绝对下不为例。」 落文宇轻叹息口气,「走吧,那边的菜应该都上齐了。」 「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尚胧月:「你不要一直将就着我,你也让他们准备点你喜欢吃的呀。」 「无妨,每日跟着你吃这些,我都习惯了。」 「吃的时间长了,我发现这种口味的饭菜还是很不错的。」 尚胧月狐疑的看着他,「真、真的?」 落文宇:「骗你做什么?走吧。」 尚胧月看向身后的落文轩,「弟………」 额………她愣住了。 落文宇疑惑的转头看过去。 第二百四十四章不可思议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的表情好像就定在了这个瞬间一样,他大张着嘴巴,一副惊魂未定之色。 落文宇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他回头看向尚胧月,尚胧月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她记得落文宇知道的时候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啊。 额………不过她细细的想了想,落文宇确实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很冷静,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才是正常的。 落文宇嘴里喃喃着,「有这么震惊吗?被吓成这样?」 他嘴上是这么说的,但眼神里透着对落文轩的担心是他藏不住的。 尚胧月撇了落文宇一眼,「谁能跟你比啊?我感觉你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落文宇:「现在怎么办?」 尚胧月也有些束手无策,「落文轩这样子会不会被我们吓傻了啊?」 「但是刚刚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怎么会被吓成这样?」 「还是说他受伤的时候伤到脑子了?现在才发病出来?」 落文宇听完尚胧月的分析后,他竟然赞同的点了点有,「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两人一边盯着落文轩一边在一旁小声低语。 良久,尚胧月才站了出来,她伸手在落文轩脸上晃了晃,落文轩吓的差点向后倒去,幸好尚胧月及时拽住了他的衣襟,不然他这下就是真的伤着脑子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看你脑子也没有受伤啊?难不成还是因为月儿和婉婉的事情?」尚胧月疑惑的看着他。 落文轩摇了摇头,他看向尚胧月的眼神中带着点害怕,尚胧月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无奈的叹息口气,语气十分臭屁,「唉……太强了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厉害呢?」 落文宇身后弹了下她的额头,「还是想想办法,让他不怕你吧。」 尚胧月摸着被弹的有些疼的额头,「我也想啊,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让他不害怕。」 「抱、抱歉。」落文轩突然开口。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你没事吧?」 落文轩摇摇头,「没事,就是太震惊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人竟然能让妖神和鬼将如此。」 「不说鬼将了,妖神千百年来都无人见过,是一直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 「今日竟然见到了活的……」 忽然尚胧月腰间的玉佩飘出一缕紫色的妖力,接着尚月儿就出现在了落文轩的面前,她伸手指着落文轩,「臭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什么叫做见到活的了?臭小子你会不会说话。」 说着说着,她就要准备动手去揍他了: 尚胧月赶忙制止道:「月儿。」 尚月儿身子一僵,她便知道自己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在尚胧月要发火前快速的又跑回了玉佩里。 她回去的时候还留了一句,「你总有落单的时候。」 尚胧月:「尚月儿!」 尚月儿这个时候就已经回了玉佩里面了。 尚胧月带着歉意看向落文轩,「抱歉,抱歉,月儿她就是这样,我代她向你道歉。」 落文轩摇摇头,「没事,没事。」 「我觉得月儿姑娘说的不错,我方才的用词确实不对。」 「而且在月儿姑娘吸收妖丹的时候打扰了她,是我的不好。」 「她对我不满是正常。」 在玉佩里听见落文轩这么说的尚月儿不仅没有觉得开心,反而觉得这小子说话像是在阴阳怪气她一样。 这样就显得她很蛮不讲理的。 她挽起袖子,嘴里喃喃道:「等着吧,等你回军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尚胧月:「下次我会让她手链的。」 「你也不要太害怕我了,我不过只是实力强了一些,但我还是人。」其实她现在已经是半个仙身了。 「所以,抛开这些不谈,我们都是一样的。」 「而且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从未做过,也不可能做。」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来日方长,慢慢来便是了。」 「聊了这么久,饭菜都要凉了。」 「一起去用膳可好?」 落文轩点点头,「嗯。」 尚胧月走在前面落文轩和落文轩在她后面。 落文轩:「慢慢来,胧月她人很好。」 「而且有时候她脑子还有些笨笨的。」 落文轩:「给你们添麻烦了。」 落文宇拍了下他的肩膀,「臭小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你是很长时间没有回来,对我这个哥哥一下就生疏了吗?」 落文宇眼神确实划过一抹惆怅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了,可心细的落文轩都看在眼里。 落文轩:「哥,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抬头望向天空,神情很复杂,「今日妖皇突袭,我们损伤严重。」 「城墙之上堆满了尸体,我们完全就不是那妖皇的对手。」 「在他面前我们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之前本以为得到了能制裁他的法宝,却没想道他现在的妖力已经强到这法宝都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我与军中灵力高的人一同上阵御敌,结果我们只能张开一个结界,苟延馋喘的抱着自己的性命。」 「我们的心里都清楚,结界一破,我们便再无生还的可能。」 「即便是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我们没有一个人放弃,总觉得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总觉得还有希望。」 「没想到的是,我们真的等来了奇迹。」 「本是必死无疑的局面,仅凭她一人便扭转乾坤。」 「她一剑就将妖皇斩杀。」那一瞬,恍惚间他像是看见了神灵下凡般。 「而后在看见她的样貌后以为是那个「尚胧月」没想到原来的「尚胧月」已经死了,现在的人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不过是碰巧模样一样。」 「而且今日还见到了哥哥你,还见到了传说中的妖神,见到了强悍的鬼将。」 「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甚至觉得,这一切会不会是因为我当时就已经死了,只是我死后的幻觉世界。」 落文宇伸手死死的掐了一下落文轩的大腿。 落文轩疼的大叫了一声,尚胧月闻声转头看向身后,「怎么了?」 落文轩:「哥!你这是做什么?」 落文宇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疼吗?」 落文轩:「当然疼!」 落文宇轻挑下眉头,「疼就多了,说明这不是你的梦境。」 「你也别胡思乱想了,若真要有个什么解释,命运和缘分还真的是很难说清的东西。」 尚胧月看着他们两人还在谈话,她也没有去插话,这两兄弟好不容易相见,她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虽然落文宇没有对落文轩的突然出现表现的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跟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 她能感受的到,今日的落文宇比平日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开心。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今日一直都在笑着。 她觉得,他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 落文宇不善表达,所有的一切他基本都付诸于行动之中。 等下落文轩回军营后,落文宇怕是会很不舍。 但他又不会表现出来。 也不知道他今晚会不会躲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呢? 她试着想象了下那个画面,但跟落文轩的形象实在是太突兀了。 偷偷抹眼泪他应该是不会做的事情。 三人来到用膳的地方后,尚胧月和落文轩开启了暴风吸入的模式。 那场面比上次尚胧月和范伶吃饭的场面还要震撼。 吓的落文宇连筷子都不敢动一下。 范伶这个时候刚好进来,「王爷,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范伶在看见那个男子也坐在这里的时候;他觉得很震惊。 这又是什么情况?王爷怎么还准许这小白脸一起用膳? 我的王爷啊,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平日里自家王爷那么聪明的,怎么这下就……… 落文宇:「站在哪里做什么?」 范伶这才回过神来,他赶忙上前把东西给落文宇。 而后用余光去看桌上的那个男子。 可当他看见那人的长相后,他突然吓出了尖叫声,「闹、闹鬼了!!」 落文宇赶忙用灵力堵住了他的嘴巴,他的耳朵都被范伶的声音震的生疼。 落文宇:「范伶!你又怎么了?!」 范伶惊恐的伸手,颤颤的指向正在疯狂干饭的落文轩。 落文宇这才反应过来,于是他把整个事情都给范伶讲了一遍。 反正他现在也吃不着饭也没有人陪他聊天,不如跟范伶说说话,打发下时间: 落文宇跟他解释完后,范伶惊的目瞪口呆。 落文宇:「我把法术解开,但你不要在一惊一乍的了。」 范伶疯狂点头,落文宇这才解开了法术。 落文宇看向还在狼吞虎咽的那两个人,「那么大一声尖叫都不能打断他们。」 他知道尚胧月今日是消耗体力有些大了,所以才会如此。 他发现只要尚胧月灵力消耗太大,她的食量便会大增,貌似大量进食对她而言是一种修补灵力最好的办法。 她的身体便是需要这种方式来修补自身消耗的灵力。 第二百四十五章有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惊讶的神色看着落文轩,尽管落文宇向他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范伶:「王、王爷,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 落文宇:「尽管这样的几率不大,但还是发生了不是吗?」 他伸手拍了拍范伶的肩膀,「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很多超乎常理的事情。」 「你也该学会遇事冷静点了。」 「不要一直咋咋唬的。」 范伶耷拉下脑袋,「是,属下知道了。」 落文宇:「行了,你也忙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 范伶:「是!」 范伶走后又,落文宇只能坐在那儿看着落文轩和尚胧月这两个两吞虎咽的人。 等他们吃完饭后,落文宇轻挑下眉,视线落到尚胧月的身上,「吃饱了没?若不够我让人在做。」 尚胧月摆摆手,「饱了、饱了!在吃就真的要撑死了。」 她撑的已经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落文轩眉头微皱起,「吃东西也不是像你这样吃的。」 「迟早吃坏肚子,下次不许这样狼吞虎咽的。」 尚胧月也知道这样确实不是个好习惯,但她时常又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她灵力消耗太大的时候,她吃的就更多。 她自己也发现了这个规律,而且每次这样大量进食了之后,灵力确实恢复的很快,而且吃下去的东西也消耗的很快。 看着落文宇一脸担心她的模样,她也只能道:「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吗?」 而后她的视线看向一旁的落文轩,落文轩同样也撑的一副快要窒息的感觉,尚胧月嘟了嘟嘴巴,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为什么落文轩也这样你不说他。」 「就抓着我来说………」 她已经说的很小声了,可还是被落文宇给听见了。 落文宇轻叹口气,「他是因为常年在外征战,那极苦之地的饭食能好到哪里去?」 尚胧月听落文宇这么一说,她竟觉得他说的很对,非常有道路。 这样难怪落文轩看到那满满一桌的菜会那么的激动。 尚胧月低垂下脑袋,虽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道:「好吧,我知道了。」 落文宇看向落文轩,「天色已晚,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 「你若担心军营的事情,胧月她给了你能够随时查探的东西,若是有事结界会通知你,所以不用担心。」 「我已让下人准备好了你的房间。」 「还是在你的老地方。」 落文轩点了下头,「嗯。」 落文宇走到尚胧月面前,他一把将她抱起,而后看了落文轩一眼便抱着尚胧月走了。 尚胧月一副惊魂未定之色,她的手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过他抱她起来的幅度有些大,差点把她弄吐了。 感觉胃中的食物快要被荡出来了一样。 尚胧月:「落文轩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你突然抱我做什么?」她疑惑地问着他。 落文宇只是轻飘飘的道:「你吃了那么多,我不觉得你能自己走得回去。」 尚胧月:「我可以用传送符箓。」 落文宇停下了脚步,他低下头看向怀中的少女,「若是什么事情都要仰仗法术,那生活岂不司机就变得没什么意思?」 他的话说的尚胧月根本没有办法回怼过去,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而且……被落文宇抱着……她脸 都羞红了。 尤其是旁边有下人从他们身旁路过的时候,尚胧月的脸红的发烫,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般。 尚胧月拉了拉他的衣服,「落文宇要不然你还是将我放下来吧……」 落文宇:「为什么?」 尚胧月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因为…因为这样抱着我,我感觉有些怪难为情的。」 而后她的耳边却是响起他的轻笑声,尚胧月不解,「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落文宇:「没想到你还会觉得难为情。」他的语气意味深长,说的尚胧月有些不开心了,「你什么意思……」 他抬了下左边的眉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样很可爱。」 猝不及防的夸奖就像是一支暗处飞来的弓箭,不偏不倚的撞进她的心中。 尚胧月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成了什么样子。 她抓着落文宇衣服的手都不自觉的加大了些力度。 落文宇看着她羞成这样,他嘴角的笑意又更浓了几分。 他发现,这样的尚胧月好像比平时还要好看的多。 好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副模样。 尚胧月注意到了那抹炽热的视线,她抬头看向落文宇,「你、你看什么?」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这落文宇。 落文宇:「看你脸羞………」 他话还未说完,尚胧月的手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别、别说了,你还是安静点的好。」 她的掌心清晰的感受的到,面前的人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 因为落文轩的身份特殊,所以并未安排下人去接待他。 而且下人们都被尚胧月施了幻视法术,在他们眼里的落文轩是一个陌生人,所以他们没能认出落文轩是正常的。 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也需要小心行事,毕竟这段时间来他落王府的人太多,也混了许多不该进来的人。 所以他们不得不小心一点。 落文轩的在这里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 落文轩手撑在腰上,他感觉自己肚子胀的很,那种饱腹感也太足了,他都要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 他一下吃这么多也不能怪他,他毕竟一直都待在那些极苦的边关位置,吃的东西时长都是那些难吃的军饷。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尝过正常饭菜的味道了。中文網 今天看见那一桌子的美食,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多吃。 那感觉就好像是要把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吃的全都补上一下。 这次被撑成了这样,下次不管在怎么激动,他也不会这么折磨自己了。 吃的时候很开心,难受的时候很要命。 就在他要推开房间门进去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他身后闪过。 月光照在那人的身上,奇怪的是,黑色的影子上那人居然有九条尾巴。 落文轩瞬间就精神了,他猛地回头看向身后。 视线正好和尚月儿对视上了。 落文轩被尚月儿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姑娘找我……找我是有何事?」 尚月儿是在落文宇抱着尚胧月离开的时候溜出来的。 每次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个人腻歪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最不愿意在看里看着的。 看着她就心烦,心里每次都有一种声音叫他干掉落文宇这样一来尚胧月就只能是她的了。 可她心里清楚,她这样做了,尚胧月从此都不会在理她,而且尚 胧月会不开心。 她不想让尚胧月不开心,所以尽管她对落文宇有多不满,但她还是忍住了。 今日被落文轩这臭小子打断了吸收妖丹,她就有些不满了,后面谈话的时候,他说的话在尚月儿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她就更不满了。 尚月儿看着他被自己吓了一跳,她不禁笑道:「就你这样胆小的模样……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莫非,你只是徒有虚名?还是说是你意外捡到这个便宜的?」 落文轩并没有因为尚月儿的话生气,与其说他是不生气,不如说他是太笨了,完全没有听懂尚月儿的意思。 落文轩摇摇头,「我自然是凭本事获取的。」 尚月儿轻蔑的扫视了他一眼,「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说说,你又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上的。」 落文轩:「姑娘,我不是爬上去的。」 尚月儿眉头微皱起,「我只是打个比方。」 落文轩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尚月儿:「………………」 很快落文轩就道:「我知道姑娘很强,但毕竟是女孩子,这么晚了,还是快点回房的好。」 尚月儿冷笑一声,「且先不说我强不强,就说这落王府里能有什么危险?」 落文轩微眯下眼眸,他的眼神瞬间就变了,锋利的眸光注视着尚月儿身后不远处的草丛中:「姑娘…想必你也察觉到了,有人一直跟着你。」 尚月儿被落文轩的话说的有些懵,说实话她当时太生气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又为了她自己的面子,她又不得不装作落文轩说的那样,「对,我早就察觉到了。」 「所以将军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尚月儿刻意拉长了「将军」这两个字的音调。 落文轩:「姑娘且等我一会儿。」 尚月儿不解,「我动手不是比你更快吗?」 落文轩:「话虽如此,但让一个女孩子动手,总归是不好,这种事还是交给我。」 「为什么不好?」尚月儿不能理解: 落文轩瞧着草丛里的人就要逃走了,他快速道:「我先将那人抓住在与姑娘说。」 可尚月儿现在就想知道为什么,但她看着落文轩向那草丛奔去的时候,她原本要动手揪出那草丛中的人时,她收住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任凭处置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她挑了挑眉,双手抱在胸前,她倒要看看他这副带伤的身子,怎么跟对面的高手过招。 哼,正好不用她出手揍他了,有人帮她动手了,这样一来胧月也不会怪她。 尚月儿高兴的拍了下手,她现在就等着看一会儿落文轩怎么被那人打倒在地上。 哼,跟她做对就是这个下场,让你阴阳怪气的说我。 落文轩刚靠近那草丛,躲在里面的刺客突然冲了出来,他向落文轩丢去四发毒飞镖的时候,又单手持剑向落文轩的心脏刺去。 面对刺客的攻击落文轩全都轻盈的躲了过去,完全看不出他现在重伤在身。 「嘶……说好的重伤在身呢?」尚月儿在一旁小声的嘟囔着。 落文轩知听见她后面几个字,他在应对那刺客的时候还回了尚月儿的话,「姑娘不必担心,你姐姐的治疗法术已经让我的伤好了大半了。」 尚月儿:「……………」谁说担心你了?她撇了落文轩一眼,心情不太好。 可恶,她竟然忘记了,忘记胧月给他治疗了。 啧……这么一来,不就看不见他挨揍了吗?可恶啊! 她连一会儿怎么嘲笑他的台词都想好了。 那刺客在听见落文轩对尚月儿说话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便到了尚月儿的身上。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打不过了,抓住那个女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刺客在躲落文轩攻击的瞬间转身的同时向尚月儿冲了过去,他的速度很快,落文轩都愣了一瞬。 而后他惊慌的看向尚月儿,「姑娘小心!」落文轩也迅速向那尚月儿跑了过来。 尚月儿微偏着脑袋,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把注意打到我头上来,今日你是死定了。 不过你勇气可嘉,我会让你死的稍微一面一点。 在尚月儿要出手之际,一个身影挡在了她的身前。 那双清澈的明眸突然猛地一颤,被眼前的人占满了她整个瞳孔。 刺客见落文轩挡在了前面,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就这么想要英雄救美?!那我就成全你!」 刺客的手中飞出十多发飞镖,那些飞镖直接越过了落文轩,而是径直向尚月儿的背后飞来。 那刺客手持剑又向落文轩刺来。 「这下看你怎么办!给我死吧!」 落文轩一把抓住尚月儿的手臂,将她拉向了自己,原本飞向尚月儿的飞镖全都打在了落文轩的身上。 血腥味顿时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尚月儿的瞳孔猛的收缩,她的眉头不觉微微皱起。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根本带她走不了多远,只能换位置这个办法,保护她不受伤。 因为两人换了位置,原本刺向落文轩的剑,现在就变成了刺向尚月儿,但那剑就快要挨着尚月儿的时候,落文轩的手一把握住了对方的剑。 手掌瞬间被划破,血液不断的滴落在地上。 落文轩就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他毫不在意手上的伤,握着那剑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他将尚月儿拉到了身后,并一脚踹在了那刺客的腹部。 刺客被落文轩一脚踹晕了过去,落文轩走上前,他熟练的用灵力将对方捆住。 而后蹲下身子,用灵力让刺客的嘴巴张开,探查他的嘴里有没有毒药一类的东西。 果不其然,在刺客的嘴里发现了一颗黑色的药丸。 落文轩将其取出后,他才向尚月儿走去。 「姑娘,你没事吧?」 尚月儿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右手手掌被划破的厉害,皮肉都外翻了,他却还跟个没 事人一样。 还有他那背,中了十多个毒飞镖……不担心担心他自己,跑来问她做什么? 她疑惑的看着落文轩,「如果一开始就是我出手,你又何至于伤成如此。」 落文轩随意的看了一眼手上的伤,他笑了笑,「小伤,不碍事。」 尚月儿眨巴着眼,「你说……这是小伤?」 落文轩:「嗯。」 尚月儿:「你……是不是对小伤有什么误会?」 落文轩:「我的事不要紧,倒是让你受惊了。」 「我应该在快些收拾掉他的。」 尚月儿:「落文轩,你觉得我会被他吓到?」 落文轩倒是很真诚,「姑娘不必掩饰,我不会笑你的。」 尚月儿被他的话气笑了,「落文轩我说你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人就倒在了地上。 落文轩的嘴唇变成了暗紫色,那是很明显的中毒迹象。 尚月儿叹息口气,她蹲下身子,戳了戳落文轩,面前的没有一点反应。 「看来中毒挺深的啊。」她小声喃喃。 不过落文轩中的毒倒也不是什么难解的毒,尚月儿向他施法,一层紫色的妖力覆盖在他的身上,落文轩体内的毒气全都被吸了出来。 尚月儿将包裹着毒气的那团小妖力团丢向了空中,那妖力团便消散在了空中。 落文轩的唇色和脸色也在渐渐的恢复过来。 尚月儿蹲在地上看着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真是个呆子……」 明明交给她来做不就好了吗?非得要自己一股脑的上,现在伤成这样都是你自找的。 她本意便是想看落文轩被揍的,可现在他被伤成了这副模样,尚月儿也高兴不起来,她现在反而还有些生气。 一摸别样的情绪在她的心中逐渐萌发生长开来,这么情绪与之前对范伶不一样。 现在的这么情绪比那时要激烈悸动的多得多。 「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好生奇妙。」让她完全捉摸不透。 尚月儿之后皱着眉头,盯着落文轩看,嘶……这张脸长的跟落文宇是有点像的,按理来说她应该是最讨厌跟落文宇长的像的人,本来就不喜欢落文宇,在出现一个跟他长得像的……… 她真的会将怒火迁怒到这个人身上。 可她看着落文轩那张脸,她并未有这种想法,不知不觉间她的向前凑近,近的都快要能挨在他的唇上了。 毒素退后,落文轩缓缓睁开双眼,他刚睁开眼,尚月儿的脸就出现在他面前。 她离他很近,近的他但凡稍稍抬一点头,他的唇便会跟她贴上。 落文轩自然是被尚月儿吓了一大跳,双手下意识的撑在地上,身子因为惯性而抬起。 下一秒,他便感到自己的唇盖上了对方的唇。 尚月儿和落文轩两人同时圆睁着眼睛,而后落文轩被尚月儿猛的推开。 尚月儿用手擦拭着嘴巴,她的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 「你!」尚月儿伸手指着落文轩,她现在的脸通红,而且还有些发烫。 心跳快速的跳动着,像是在演奏一曲欢快又激情的音乐般。 落文轩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而后他赶忙挪开自己的视线,然后从地上起身。 落文轩:「姑、姑娘,我……」 尚月儿羞红了脸,「闭嘴!」 落文轩听话的真的没有在说话了,他也不敢看向尚月儿,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像是小孩子做错事之后,害怕的模样。 尚月儿:「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落文轩便按她说的要走,但他又想了想,最后还在站在尚月儿面前,神情十分认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会对你负责的,姑娘想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都可以。」 尚月儿现在正在气头上,「对我负责?!」 「你觉得你配吗?!」 落文轩表情依旧认真;他的眼神很坚定,「在下就算是穷极一生都无法超越姑娘,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追赶着姑娘你。」 尚月儿的眉头又紧皱了几分,「人的寿命不过尔尔,你白发苍苍的时候,我依旧如现在这副模样。」 「你口中的对我负责,不是显得很苍白无力吗?」 落文轩:「在下绝非信口开河之人。」 「若非慎重考虑,在下绝对不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尚月儿冷笑一声,她显然没有相信落文轩的话。 落文轩坚定的神色看向尚月儿,「我知道姑娘不相信我。」 「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 「寿命的问题,不知道姑娘可知修仙之道。」 「在下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一位仙人指点,如今我离长生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请姑娘相信我。」 尚月儿:「都修炼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这么弱。」 其实她心里清楚,这个世界里不管是神还是什么,实力都很弱。 或许这个世界的神,也是刚诞生出的新神,所以实力自然是偏弱一些,否则,神也不会放任那些妖邪四处作恶了。 落文轩:「请姑娘放心,接下来我会勤加修炼,还……」 尚月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是吗?那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便日日来看你是如何勤加修炼的。」 「若我发现你是在骗我,你会死的很惨。」 落文轩:「我的命姑娘若想要便拿去。」他又补充道,「但是……」 尚月儿:「怎么?反悔了?」她才不会相信男人的话,全都是骗人的。 落文轩:「但是现在不行,姑娘且等我斩尽边关妖邪后,我任凭姑娘处置。」 第二百四十七章准时聘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的眼神很认真,不似随口说说。 「如何?」那双真挚的琥珀色瞳孔正试探性的望着她。 尚月儿眉头皱的更紧了,她一把拽着落文轩的衣领将他拉了过来,尚月儿的力道很大,导致落文轩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她微偏着脑袋,淡紫色的双眸里满是不解。 温热的呼吸洒在落文轩的脸上,带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落文轩的脸顿时便红了起来,心跳不受控制的快递跳动着。 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目光怔怔的看着尚月儿。 半晌尚月儿才开口,「你…当真愿意把命交给我?」 落文轩没有犹豫的点了下头,「在下向来说到做到。」 尚月儿又拉近了一些同他的距离,「我发现,你还真是个呆子。」中文網 落文轩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姑娘何出此言。」 尚月儿:「你管我。」说完她便松开了拽着落文轩衣领的手,他的衣领都被她拽的皱巴巴的了。 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尚月儿的手腕背身后的人握住了。 她迟疑了一下后便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尚月儿眼眸微沉,「做什么?」她的语气里明显充斥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落文轩:「在下绝非言而无信之人,我知姑娘不信我,明日我便将婚书和聘礼一并交给她,向她提亲。」 虽说他一直远在边关战斗,但这么多年下来了,父皇也没有在这方面亏待过他,奖赏的宝贝很多,用来当聘礼足够了。 而且他自己还在落王府藏了一些银量,他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反正就是大概用一辈子也用不完的那种。 尚月儿被落文轩说的话惊到了,「什么?!你要向我提亲?!」 她、她没有听错吧?怎么事情演变成了这样?! 落文轩:「嗯,姑娘放心,我明日便将东西都交给你姐姐过目。」 尚月儿:「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落文轩摸了摸脑袋,他细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没有。」 尚月儿:「既然我没有说过,那就不用这么做。」 落文轩摇摇头,「可方才……」 尚月儿:「你不小心亲到我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我知道并非你故意的。」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这样说,不然事情就要朝着越发不可收拾的状态蔓延下去了。 就在尚月儿以为她这样说,落文轩就会放弃的时候,对方接下来的话让她如晴天霹雳般。 落文轩:「即便是故意,那也是轻薄了姑娘,在下说过会对姑娘负责的。」 尚月儿还想在说什么的,但眼前的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你……」 落文轩:「天色已晚,姑娘还是早些休息吧。」 「我便先回军营清点下东西,明日见。」 落文轩说完就用尚胧月给他的传送灵符走了。 眼前的人就这样消失在她的面前,尚月儿又不知道那边军营的地理位置,也没有在那边留下自己的妖力,所以她去不了。 完了完了……完了……她明明是来教训对方的出气的,怎么、怎么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明天要是胧月知道这件事情了,这个玩笑可就闹大了,若是要细细追究起来的话,胧月就会知道她想要捉弄落文轩出气…… 届时她肯定会被胧月臭骂一顿,别看胧月平日里对她有多好多宠,但只要她范了一些原则性的问题,胧月生起气来就算对方是尚月儿,她也绝对不会轻饶。 可恶!尚月儿用力的跺了下脚,嘴里骂骂 咧咧的,「可恶可恶!都怪那个呆子!」 「打仗的时候那么聪明,怎么在生活中就变傻了!」 她被气的眼里都像是快要能冒出火花般。 ——————— 这边的落文宇将尚胧月送回房间后,他本来也想跟着进去的,谁知道他直接被尚胧月给赶了出去。 她说什么,这是对他今日不了解情况就对她发脾气的惩罚。 她可是很记仇的,你以为她忘了,其实她记得可清楚了。 落文宇就这样被毫不留情的关在了外面。 苏诺儿正好端来脸盆便看见落文宇站在外面,「王爷怎么不进去?」 被苏诺儿这么一问落文宇的心里更憋屈了,他瞪了苏诺儿一眼后便离开了。 苏诺儿也不敢在多看,她快速进了房间。 苏诺儿:「胧月,王爷这是怎么了?我见他一个人站在外面也不进来,看王爷的表情他好像有些生气。」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别管他,我不准他进来。」 苏诺儿不解:「为什么?」 尚胧月:「谁叫他今日不了解情况就对我发火。」 「这次就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他要是悟性好,以后就不会在被我关在外面了。」 尚胧月:「你去看看他走了吗?」 苏诺儿:「我方才来的时候,问了王爷一句为什么不进去,他瞪了我一眼便走了。」 尚胧月听完苏诺儿的话,她不经大笑起来,「有你这句话,他心里得更憋的慌了。」 苏诺儿:「啊?」 尚胧月:「放心,他不会怪在你身上的。」她刚说完话,一股别样的感觉突然滑过她的脑海。 尚胧月眼神一沉,她立马掐指一算,而后她惊喜的眨巴着眼睛,嘴角的笑都漫了出来,「月儿竟然有因缘了?!」 苏诺儿听了尚胧月的话,她心头一紧,但又强行的掩饰着脸上紧张的情绪,「会是谁呀?」 尚胧月抬眸看向她:「卦象说,此人就在落王府中,不过那人现在好像不在落王府里。」 「奇怪了……」尚胧月又算了一下结果还是一样。 苏诺儿:「还是没有吗?」 尚胧月摇摇头,「不过,卦象显示今晚是结缘之日。」 「可我左思右想,月儿也没有见过谁啊………」 「这落王府里也没有与之相配的人啊。」 而且在加上尚月儿对她有这一种极致的喜欢,尚胧月也有些好奇,能与尚月儿结缘之人究竟是谁,长什么模样。 尚胧月又算了好几次,结果都一样,看来想要知道对方的底细,就要问问尚月儿这丫头今晚究竟见了什么人。 苏诺儿的心沉到了谷底,与月儿姑娘有良缘的人不就是范伶吗? 尚胧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诺儿,你怎么忽然这么关心月儿了?」 在尚胧月的记忆中,苏诺儿一向是不会多问什么的,今日不管是她的神色,还是她有些迫切的提问,都在告诉着尚胧月,今晚的苏诺儿有些不对劲。 苏诺儿不擅长隐藏自己的内心想法,她这个人很容易就被人给看穿了,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 尚胧月:「诺儿?」 苏诺儿这才回过神来,「嗯?」 尚胧月越发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苏诺儿立马道:「我就是有些好奇。」 尚胧月:「当真?」 苏诺儿:「真的。」 虽然她是这么说的但尚胧月可不相信她的话,因为从苏诺儿的神情里她就看出来她在 撒谎。 尚胧月也没有在多问她,诺儿突然对月儿的关心,是因为月儿与王府中的人有良缘这一件事,她才有反应。 尚胧月盯着苏诺儿细细细细打量着她。 莫非………苏诺儿喜欢的人有可能是月儿的姻缘者? 又或者是说,苏诺儿见着过月儿和很亲密,但这也不是她会慌张成这样的原因。 总之不管是什么,总之苏诺儿喜欢的人,很有可能便是月儿的姻缘。 嘶……若是这么一来,这关系倒是变得有些复杂了。 尚胧月看着苏诺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诺儿,你先去休息吧。」 苏诺儿:「可……」 尚胧月:「听话,先去休息,明日还要早起。」 「你今日忙前忙后的,身子肯定很疲倦了。」 「快去休息吧。」 苏诺儿见尚胧月的态度不容拒绝,她这才点了点头:「好,那你也要早点休息。」 尚胧月笑了笑,「嗯,去吧。」 待苏诺儿走后,尚胧月又算了一卦,她算的是苏诺儿的姻缘。 「啧………」尚胧月算了之后,她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怎么会是灭缘之象?」她又多算了好几次,结果还是一样。 灭缘之象的人情缘不得善终,注定是以悲剧结尾。 此象无解。 诺儿……… 尚胧月也不能将此事告诉苏诺儿,因为灭缘之象的卦象属于不能透露的一类,若是告知会遭来泄露天机的天谴。 现在只有弄清楚苏诺儿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才能杜绝她灭缘的开始。 拥有灭缘之象的人,要么一生孤独,要么在这段缘中丧命。 无论是那一点……这对拥有灭缘之象的人都是一种折磨。 这件事情就有些棘手了,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应有灭缘之象的人。 古书上的记载,也并未有提及到关于此法的解决办法。 可以说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灭缘之象的人能逃过这命定的结局。 诺儿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这种劫难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不管如何,她都要试一试,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改掉她这既定的命运。 —————— 落文轩回到军营便开始整理明日要送去的聘礼。 第二百四十八章跑圈吧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陈吉的声音冷不丁的从落文轩的身后响起,落文轩身子愣了一下,随即他转头看向身后的陈吉。中文網 琥珀色的瞳孔划过一抹幽光,脸上带着一丝慍怒,「谁让你擅自进来的。」 陈吉不知道他反应会这么大,「将军,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吧?」 他在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看着落文轩整理的东西。 落文轩瞪了他一眼,「陈吉你再看一下,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睛?」 陈吉连忙道:「别别别啊!我就是想来帮帮你,又没有别的意思。」 「再说了,你这些东西,在这苦寒之地又用不上。」 「我就算是偷来了也没用啊!我跟了将军这么久了,将军还怕我偷你东西不成?」 落文轩:「……………」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陈吉在这里只会打扰着他。 陈吉:「所以将军你收拾这些东西做什么?」他的八卦之魂早已燃烧起来。 落文轩:「…………」他面色阴郁的看向陈吉,语气加重了些,「滚。」 陈吉知道在逗留下去落文轩就真的发火了,实相的他立马就要跑了。 他刚打算离开,落文轩就叫住了他。 「去吧,李禹、刘文叫来。」 陈吉不解:「啊?」 落文轩:「啊什么啊?快去。」 陈吉:「哦……」 落文轩轻啧一声,他伸手指着陈吉:「你在哦一下试试?」 陈吉选择转身跑出去,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安全。 所以说,好奇心害死猫,这是真的。 要是他不好奇落文轩在做什么,他就不会碰上这么个倒霉事儿。 刘文和李禹现在估计都已经睡觉了,太可怜了,受了伤,大半夜的还要被叫起来。 等陈吉将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李禹和刘文带到落文轩面前时,落文轩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他扫视了眼前的三人一眼,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 三人不知所以的都盯着他看。 落文轩的脸却是慢慢有些红了起来,陈吉瞧见后他突然惊呼一声,「嗨呀!将军脸这么红莫非是发烧了?」 说着说着他便要上前摸落文轩的额头。 落文轩嫌弃的撇了他一眼,「站在那里,别动。」 陈吉:「可……」 落文轩轻咳嗽一声,他深呼吸口气平复着他的情绪,「明日我便要向一个姑娘提亲。」 陈吉:「我当时什么事情呢,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原来是………等等……」他猛的惊讶的瞪向落文轩,「将军你刚刚说什么?!」 随后三人全都凑上前去,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就跟见鬼了似的。 落文轩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嘛,「明日我要向一位姑娘提亲。」 陈吉不敢相信落文轩说的话是真的,「将、将军……你是不是白天的大战伤到了脑子?」 「我们这里可一个姑娘都没有,而且这么长时间来,你哪儿也没有去过,你向谁提亲?」 李禹和刘文表示很赞同陈吉的话。 落文轩:「你猜。」 陈吉:「……………」 刘文:「……………」 李禹:「………………」 落文轩见这三人吃瘪的模样,他不厚道的笑了一声,而后便将事情大概讲述给了他们听,让他们知道他现在能过随意去他哥哥的府上。 不过他不小心亲到尚月儿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他们,他只说见了她一眼便就喜欢上了她。 不过……本来也就是如此。 听完落文轩的解释后,那三人的表情变得更丰富了。 陈吉:「居然会这么碰巧,原来白天救我们的是你嫂子。」 落文轩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会是她。」 他没有告诉他们尚胧月的真实情况和身份。 尽管……陈吉、李禹、刘文这三人体内有着言灵蛊虫,他也没有告诉。 言灵蛊虫是落文轩给他们服用的蛊毒,也是他们三人向他提议的。 若是被敌人抓住,实在受不了酷刑或是要背叛落文轩的时候,言灵蛊虫便会立马要了他们的命。 所以落文轩才会把能自由来回落王府的事情告诉他们,但尚胧月的事情他没有说,因为他觉得他说了,以他们的头脑他们也不懂。 陈吉:「可我之前听说,将军你之所以会来这苦寒之地全都是因为你那个嫂子的缘故。」 「而且我还听说,你非常恨她,她也恨厌烦你,她怎么还会出手帮你?」 落文轩轻挑下眉头,「谣言不可信,以后在有如此谣言,一律军法处置。」 陈吉:「是!属下会严加看管。」 落文轩:「行了,事情经过你们也了解了,现在就来帮我收拾这些聘礼吧。」 刘文嘿嘿一笑,「不知道将军你喜欢的人是长什么样子,不过一定很美。」 落文轩笑了笑,他嘴角的弧度完全抑制不住的上扬,美这个词在她的面前都变得暗淡无光。 她的容貌用文字是形成容不出来的,而且她那笨笨的样子逗着还挺好玩的。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他便感到一股似热浪便流淌过他的心房。 等他回过神来时视线就已经从尚月儿的身上挪不开了。 她生气的模样,看着也是那么的好看。 他一直以为妖神长相可怕,青面獠牙,面露凶光的,可今日一见完全颠覆了他对妖神的认识。 他只感觉面前的少女,手无缚鸡之力,看着她就激起了人的保护欲,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 她的身上就像是有某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般。 那双紫色的瞳孔就像是散发着一种无形的诱惑力,在引诱着他一点点的陷入其中。 而她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不经意间,就让一个人陷入进她的温柔香之中。 她对他并不温热,甚至一度还想要揍她,可落文轩一看见她那咋咋唬唬的样子,他的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扬。 而且,她每次露出那副凶的模样,他就更想要逗她了。 她还给他取了一个绰号来着,叫他……呆子。 一想到这里,脑海里全是自己和她之间那个不小心的吻。 明明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落文轩还是感觉意犹未尽。 嘴角的笑意越发放肆了。 陈吉撇了落文轩一眼,而后他拉了拉刘文和李禹,两人看向陈吉,大家都压低声音,「怎么了?」 陈吉伸手指了指落文轩,他压低声音笑道:「你们快看将军那笑的不值钱的样子!」 刘文和李禹两人朝着陈吉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落文轩一边整理着聘礼一边笑嘻嘻的,完全和他平日里的形象很不符合。 李禹和刘文两人也都笑了,三人差点没控制住笑出了声来。 刘文:「将军这笑的也太明显了吧?」 李禹补充道:「这次死里逃生我也没见他这么高兴过。」 陈吉:「你别说死里逃生了,你自己想想我们每次打胜仗的时候,姜昆有 这样笑过吗?」 李禹:「啧啧啧,这坠入爱河的男人,着实让人感到震惊啊。」 落文轩早就听见他们三人在那里窃窃私语,但他并未听清楚他们在交谈些什么,落文轩转头看向身后的三人,他眼眸微沉,「你们要是不做事,就去围着营地跑五十圈。」 「窃窃私语什么?」随后落文轩伸手指向陈吉:「来,你告诉我,你们在说些什么?」 陈吉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看着落文轩,要不是落文轩跟他待了这么长时间知道他,不然还真的会被他这副模样给骗到。 落文轩冷冷道:「少来,快说!」 「不说就去跑圈。」 陈吉:「别呀!将军我这身上的伤都还未好,跑五十圈,这、这不是要我命吗?」 落文轩放下手中的物品,他双手抱在胸前,笑吟吟的看着陈吉,「所以,你说出来,不就不用跑了吗?」 陈吉心里也清楚,他家将军向来赏罚分明,说罚你就罚你,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心软。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陈吉抱歉的看了看李禹和刘文,他的眼神似乎在对李禹和刘文说,「抱歉了兄弟们。」 李禹和刘文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李禹小声道:「胆真小!」 刘文也附和道,「就是。」 陈吉心里苦啊,跑圈的人是他自己啊……他才不想跑五十圈把命给跑没了。 落文轩微眯了下眼看向方才在向陈吉说话的刘文和李禹。 落文轩冷冷一笑,「怎么?刘文、李禹你们二人也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刘文和李禹正想要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们的话就被落文轩给打断了。 落文轩:「无妨,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说出来就都不用跑,说不出来,或是说的不让我满意,那这五十圈…你们今晚是跑定了。」 陈吉,「…………」合着,无论他们说与不说,这五十圈他们都跑定了呗。 「将军……你不带这样的啊……」 落文轩:「怎么?你有意见?那好,那就在加五十圈,李禹、刘文你们也一样。」 此时此刻陈吉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意正向他蔓延。 第二百四十九章完蛋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陈吉立马道:「将军我知道错了。」说着说着他还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虽然打的也不响。 落文轩微偏脑袋嘴角的笑透着意味深长之意,「怎么都不响啊?」 陈吉:「啊?」 落文轩挑了下眉,「听不懂?」 陈吉赶忙摇头,「没没没。」 一旁的刘文和李禹瞧着陈吉的遭遇,俩人都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自己就成下一个陈吉了。 陈吉「视死如归」般的将眼睛闭上,「我打,我打。」 陈吉搞搞挥起手,作势就要打在自己的嘴巴上,在他的手快要挨在嘴上时,落文轩伸手拉住了陈吉的手。 落文轩:「行了,下不为例。」 陈吉心中松了口气,「谢将军。」 落文轩:「好了,快帮我整理整理。」 三人齐声道:「是!」 李禹和刘文两人悬着的心才掉了下来。 刘文伸手指了指陈吉,嘴里小声的道:「都怪你,差点让我俩跟你陪跑!」 李禹也愤愤的附和道,「将军不收拾你,一会儿我们揍死你。」 陈吉不服气了,他压低着声音,「在说,在说大家都别活了。」 他的意思很明确,再说他,他立马到落文轩的面前闹,这样让他俩也不好过。 陈吉的威胁非常有用,刘文和李禹两人顿时就不说话了,因为他们心里清楚,陈吉真的干的出来这种事情。 陈吉小声的哼了下,「这还差不多。」 落文轩轻啧一声,他的神色看上去很不耐烦:「啧……」 「陈吉你眼睛跟嘴巴是有什么问题吗?你一个在那里做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会罚你?」 落文轩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陈吉心中顿感不妙。 他看向一旁时才发现,李禹和刘文两人已经在搬东西了。 好家伙,你俩跑挺快的。 刘文撇了陈吉一眼,眼神像是在说,「不然跟你一样老是挨骂?」 陈吉:「……………」他低着脑袋,「将军我这就开始搬。」 落文轩无奈的摇摇头,他都不想再继续说他了。 四人忙活了一个时辰才终于将这些东西都整理好。 落文轩再次清点了一下,确认无误后他便道:「陈吉和刘文去砍些红木,李禹负责跟我装饰。」 陈吉:「是!」 刘文:「是!」 陈吉和刘文便出了营帐,刚走出来陈吉就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陈吉:「凭什么李禹就能待在里面?我俩就得去砍木头?」 刘文白了他一眼,「你也可以跟将军说,换一换。」 「而且,你觉得单独跟将军待在一起,会没有压力吗?」 陈吉听他这么一说,「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跑去看木头了。 营帐里只剩下李禹和落文轩两人。 空气一度低到了零点,落文轩坐在椅子上也没有说话,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而一旁的李禹站在一边什么话也不敢说,生怕就打扰到了落文轩。 怕一会儿被罚去跑步。 就是叫他出去砍木头也比跟落文轩待在一起好。 精神折磨比体力劳动更折磨人。 如果可以,他想告诉落文轩,他也想去砍木头,但是这样说了之后,他也不知道落文轩会怎么回答他。 有些险也不用非得去冒。 待陈吉和刘文砍完木头回来的时候,他们看见李禹一脸像 是看见救星一样的表情时,他们就觉得还是去外面砍树好。 总比留在这里被精神折磨。 落文轩站起身走向木材,他看了看,「可以,那现在就按我说的来办。」 三人:「是!」 等他们弄完装聘礼的木箱后已经天亮了,落文轩看着面前十六个大木箱,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么多东西………他该怎么拿呢? 陈吉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将军这么多东西,你怎么拿过去?」 「总不能一次拿一个吧?」 落文轩沉底了片刻后,「那就一次性拿完。」 陈吉震惊的看着落文轩,「这么多东西您一次性也抱不下呀。」 「可别伤着了。」 落文轩没有回答陈吉的话,他用法力将地面上的十六个木箱全都拖了起来。 落文轩这才回头看向陈吉:「这下不就可以了?」 陈吉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还是将军聪明。」 落文轩笑了笑便用传送符箓离开了。 目送他离开后,三人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 陈吉:「将军可算是走了,一晚上了,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z.br> 李禹:「谁说不是呢。」 刘文:「不过我是没有想到,将军尽然会动心。」 陈吉也来了兴致,「就是,将军一向不近女色,就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一样。」 「但现在看来,他之前只是一直都没有遇见喜欢的。」 李禹:「之前我们遇见的那些妖怪,一个个都长得倾国倾城的,我看着都不忍心杀她们。」 「即便是知道她们手染了鲜血,但看见她们那貌美的皮囊露出的委屈神色,是个人都会动容一下。」 但落文轩就不会,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将这些妖怪全都斩杀。 而且他也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就像是自己硬生生的要把自己的姻缘全都砸断般。 而现在一声不响的就告诉他们,他要上门提亲了…… 所以他们才非常非常的好奇,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才能让他们家将军喜欢到这个地步。 陈吉:「你们说,嫂子究竟是长什么模样啊?」 李禹摊开手表示:「谁知道呢?」 三人沉默了下来,脑海中都在幻想她的模样,但终归是没有见过面,他们在怎么想都没用。 刘文:「好了,该回去休息了。」 「昨天忙了一晚上了。」 陈吉:「等等,你们发现没有。」 刘文皱了皱眉头,「发现什么?」 陈吉惊讶的看着他二人,「我身上的伤都好了。 李禹:「……………」 刘文:「你没有听人说吗?落王妃的治疗术能让我们的伤就在这几日恢复。」 「最快的今日就能复原。」 李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我身上的伤也都恢复了,这治愈术还真是神奇。」 陈吉:「你说她这么强为何不让她来直接将这些邪物都灭了?」 刘文:「……………」 李禹:「……………」 陈吉不明所以,「你们这么个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难道说错什么了吗?」 李禹和刘文没有再搭理他,他们直接走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陈吉:「切,不说就不说。」 ——————— 尚月儿彻夜未眠,她的脑海里不是浮现出 自己不小心和落文轩亲上就是他说要向她提亲的事情。 她抱着狗,脸上的神色很奔溃,「完了,完了……完了……」 现在已经天亮了,落文轩很快就要来了。 一会儿她该怎么跟尚胧月解释啊……… 尚胧月今日倒是起的很早,毕竟昨晚她算了那个卦象,她可是期待满满。 她倒要看看,月儿的姻缘究竟会是谁。 昨晚算到这个的时候对尚胧月的冲击是相当大的。 她之前不是没有算过尚月儿的姻缘,之前算出来的结果明明就是没有。 不知道怎的,昨晚算的时候就一下有了。 尚胧月又再次算了一下,卦象显示还是和昨晚一样,证明她是真的没有算错。 「胧月?你怎么今日这么早就起来了?」 尚胧月:「昨晚的事情你忘了吗?」 苏诺儿听到她提昨晚算卦的事情,她的眼里明显划过一抹神伤之色。 尚胧月:「诺儿?」 苏诺儿:「嗯?」 尚胧月眉头微皱,她想起了很有可能苏诺儿喜欢的人和尚月儿的姻缘对象是同一个人。 尚胧月:「我瞧着你脸色不大好,若是不舒服,要不就休息休息?」 苏诺儿:「没事,我只是刚刚睡醒,还有些迷糊。」 尚胧月:「嗯,你若是不舒服,便休息。」 苏诺儿:「嗯,诺儿知道了。」 尚胧月还是心疼苏诺儿的,但她算了苏诺儿的姻缘,苏诺儿这辈子注定与相爱的人走不到一起,而且她喜欢的人,与她也不是一对。 她继续这样下去,苦的只有她。 可是喜欢一个人这件事,也不是谁都能控制住的,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经历。 尚胧月也不能多对她说什么,苏诺儿的姻缘牵扯到了天道,由此可见她这命格之后会走的路有多辛苦。 诺儿,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会为你试一试,看看有没有方法解了你的姻缘命格。 ————— 落文轩带着聘礼到了落文宇的房门前,他敲了敲落文宇的门。 半晌里面的人才缓缓开口。 落文宇:「谁?」他显然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因为被人打扰还有些不耐烦。 落文轩:「哥,是我。」 落文宇:「文轩?你这么早来找我做什么?」 落文轩:「我……我……」 落文宇听着他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对劲,「等我穿好衣服。」 落文轩:「嗯。」 等落文宇推开门后便看见落文轩带着十六个木箱站在他的门前。 木箱上还系了红色的花。 落文宇:「…………」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还在梦里面。 第二百五十章昨晚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文轩?」落文宇带着疑惑的目光瞪向他。 落文轩迟疑了片刻后:「哥,我有事想跟你说。」 落文宇长呼口气,「什么事?」他的视线还停留在落文轩身后的那些木箱上。 「我想向尚月儿提亲!」落文轩的眼神真挚,神情非常认真。 落文宇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落文轩:「我要向尚月儿提亲。」 落文宇瞬间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微涨,他伸手揉了揉额头两侧。 「你先等等。」 落文轩点了下头,「嗯。」 良久落文宇才缓了过来。 落文宇:「你与她只见过一面,怎么就想要娶她?」 「你可知她是妖?」 落文轩:「我自然是知道她是妖。」 「人与妖的寿命,你可清楚?当你老了,她依旧如现在般年轻貌美。」 「文轩,你真的想好了?」 落文轩:「你说的这些我早就想过了。寿命的事情我可以通过修炼来弥补,我答应过她就绝不会食言。」 落文宇有些惊讶:「你同尚月儿说了?」 落文轩:「昨晚就告诉她了。」 接着落文宇开始查看落文轩身上有没有受伤,落文轩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拉开了落文宇,「哥,你这是干什么?」 落文宇不解的喃喃道:「奇了怪了……她竟然没揍你?」 「那狐狸的脾气这么差,你居然没被她打。」 难道说……这狐狸就单单只是针对他一个人? 落文轩:「哥?」 就在落文宇要开口的时候,尚胧月的声音从落文轩的身后响起。 「落文轩,你拿这么多箱子来干什么?要写我也不用准备这么多东西吧。」 落文轩:「我……」他刚说出一个字,落文宇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尚胧月狐疑的看着他二人,「怎、怎么了?」 落文轩瞪着眼睛看着落文宇,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捂着他的嘴巴,他伸手将落文宇的手挪开。 「哥,你捂我嘴巴做什么?」 落文宇:「你!」 尚胧月看出这两兄弟之间的不对劲,她转而将视线看向落文轩,「出了什么事情?」 落文轩朝尚胧月走了过来,神情非常坚定诚恳的看着她,这弄的尚胧月一时间有些不自在了,「你、你这是做什么?」 落文轩:「今日我是来向月儿姑娘提亲的。」 尚胧月愣了几秒后惊道:「那个人竟然是你!」 卦象上说的人便是落文轩!这、这……不行不行她要缓缓。 那就意味着苏诺儿喜欢的人也是落文轩? 尚胧月下意识的看向苏诺儿,但此时的苏诺儿脸上倒是没有向之前那样一脸惆怅,她现在的心情倒是显得很愉快。 嘶……这么看来,苏诺儿喜欢的人并非落文轩……而是另有其人了? 可苏诺儿在知道她说尚月儿姻缘人的身份时,她脸色明显很不好,可现在又是一脸松了口气的样子。 很有可能是苏诺儿喜欢的那个人同尚月儿关系不错,让苏诺儿误以为那人就是尚月儿的姻缘。 可她也没有见着月儿跟这王府里跟谁玩的好啊……她平日里不是逛街就是睡懒觉,都没有去社交。 苏诺儿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现在她只知道苏诺儿喜欢的人就输落王府里的人,一直猜不透这点,真的让她快被好奇心折磨死了。 落文轩和落文宇同时 看向尚胧月。 落文轩:「什、什么?」 尚胧月正想要解释的,但看见落文轩时她又憋了回去。 到底是落文宇跟她待的时间长,他一眼便看出了端倪,尚胧月那模样明显就是隐瞒了什么。 她轻咳嗽一声,「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你竟然会对我家月儿动心。」 「你不过昨日才与她见了一面,而且她对你的态度还那么差,你就一眼便喜欢上她了?」 「你要知道婚姻可不是儿戏。」 落文宇走上前来:「文轩,你可要想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尚胧月上下扫了落文轩一眼,她的眼底划过一抹惊讶之色,「你竟然……没有被打。」 落文轩不解的看向尚胧月,「为什么你跟我哥都说了一样的花钱。」 尚胧月挑了挑眉,「没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你还是先向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会突然对月儿提亲。」 落文轩深呼吸口气,心跳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可能你们不会相信,其实打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便就挪不眼睛了。」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明显浮现出一抹红晕。 落文轩说的是事实,他确实在看见尚月儿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她,他也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他很清楚,他就是喜欢她。 只是看她一眼,便就在也从她身上挪不开视线。中文網 尚胧月和落文宇都没有料到他会说的如此直白。 尚胧月愣了一瞬,「就这样?」 落文轩点点头,「嗯,就这样。」 尚胧月看向一旁的落文宇,他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你昨晚便对她说了,她是何反应?」 落文轩在被尚胧月问到这个的时候,他明显迟疑了下。 「她……」 尚胧月微眯下眼眸,「她不愿意?」 落文轩没有说话,他突然沉默了下来。 尚胧月叹息口气,「看来月儿她是拒绝你了。」 「不过,今日你来都了,那还是跟她当面说清楚的好。」 「走吧,去找她。」 落文轩:「嗯。」随后落文轩用法力将那十六个箱子控制起来,它们悬浮在空中。 尚胧月看见后:「…………」 「你……就这么来的?」她伸手指了指那荒谬的场面。 落文轩不以为然,他诚实的向尚胧月道:「对,这样方便。」 尚胧月:「你就没有什么储存东西的法器?」 落文轩:「那是何物?」 尚胧月:「…………」 落文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一个劲儿的摇头。 尚胧月从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玉佩,她将玉佩丢给落文轩,「拿着,你用法术就能将东西储存在里面。」 「想拿的时候用法术注入进玉佩,默想要拿什么东西便能拿了。」 落文轩按照尚胧月所说的去做,那十六个箱子一溜烟的功夫就全都钻进了尚胧月给他的玉佩里面。 落文轩震惊的道:「这也太神奇了!竟还有如此宝物!我竟然一直不知道!」 尚胧月:「这是专门储存东西用的,你们这个时代也有,只是你身处边关位置偏远,这东西你们没有见过正常。」 「只后我会打造百八十个这个玉佩给你,你拿回去让人按照这种话规格的来打造便是了。」 「你的玉佩便是主玉佩,能 看随意查看他们玉佩里的东西,若是军中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你只需在心里默想,若是在某个人的玉佩里,你也轻而易举的便能找到。」 「你也可以利用这一点,抓抓那些居心叵测之人。」 落文轩:「多谢。」 尚胧月:「没事。」 几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尚月儿所在的房门前。 尚月儿早就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她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面,双眼紧闭。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半才好啊? 难不成真的只有答应他了吗?可…… 但如果她不答应,他若是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那胧月不就知道了,她不仅欺负落文轩嗨让他受了伤,整蛊他的时候,才误亲上了…… 这才引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落文轩你可真是个呆子!谁让你这么做了! 尚胧月走上前敲了敲门,「月儿,你醒了吗?」 尚月儿面对尚胧月她无论如何都是抵抗不了的。 「醒了。」 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尚胧月在她那里都是最特别的一个。 尚胧月:「我有事情要同你说。」 尚月儿只感觉到晴天霹雳。 房间里半晌没有回应,尚胧月:「月儿?」 尚月儿这才赶忙道:「我、我这便来,稍等。」 尚胧月:「嗯。」 待尚月儿换好衣服后,她便推开了房门。 她第一眼看见的是尚胧月,而后便是落文轩。 当她的视线落在落文轩身上的时候,昨晚那个意外的吻,画面又向她袭来。 尚月儿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尚胧月:「月儿你脸怎么那么红?」她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尚月儿神情很不自然:「有、有吗?」 尚胧月:「嗯,非常红。」 她越说,尚月儿越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尚月儿不去看落文轩,这样她觉得会好一些,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控制不住自己那颗乱跳的心。 尚胧月:「你、你们怎么都来了?」 还没等尚胧月开口,落文轩就先道:「昨晚在下向姑娘说今日便来提亲,今日我便带着聘礼来了。」 「所以姑娘请放心,昨晚的………」 尚月儿突然眼睛睁大,她上前一下就捂住了落文轩的嘴巴。 落文轩眨巴着眼不知所措,尚月儿这边在强颜欢笑。 尚胧月和落文宇从中嗅到了一些不对劲。 尚胧月意味深长的看着尚月儿:「昨晚?昨晚什么?」 第二百五十一章是不是不要我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月儿的神情都慌乱了起来,视线不敢与尚胧月的视线对视。 尚胧月的手镯发出一阵红色的亮光,江婉婉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尚胧月疑惑地看向她,「婉婉?你怎么出来了?」 江婉婉伸了伸懒腰,「我看你们好热闹,便想出来看看。」.z.br> 江婉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视线刻意朝尚月儿那边撇了一眼,那眼神透着对尚月儿的挑衅。 好似在说,这下看你怎么办。 尚月儿成功接收到了江婉婉眼神的讯号,她微眯下眼,「江婉婉你给我等着,别得意的太早了。」 江婉婉轻挑下眉头,「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解决再来与我说吧。现在这个局面,我看你怎么办。」 两人在那里眼神交流着,尚胧月眉头皱起,「你们在眼神交流些什么?」 尚月儿和江婉婉两人同时愣了一下,异口同声的道:「没、没什么。」 她们这般回答和脸上那心虚的模样真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尚胧月才不会相信她们的话,但她还是问下,「真的?」 尚月儿:「嗯嗯。」 江婉婉也点了点头。 尚胧月眼珠一转,「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尚月儿:「昨晚我……」而后她忽然惊了一下。 她没想到尚胧月会突然跳转话题,她差点就说漏嘴了。 被尚月儿捂住嘴的落文轩以为是尚月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觉得女孩子说这些确实不合适,这些还是让他来说的好。 而且他也要照顾到尚月儿的面子,所以他来之前就想好了要怎么说了。 落文轩拿开了尚月儿捂住他嘴的手。 尚月儿还想在去捂他嘴巴的时候,落文轩将她另一只手也握住了。 落文轩看向尚胧月:「昨晚……我便和月儿说了提亲的事情。」 「她也愿意,不然今日我也不会带着这些聘礼前来。」 「月儿她就是太害羞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解释,所以才这般支支吾吾的。」 尚胧月自然是不相信落文轩这一说辞的,这天下没有比她更了解尚月儿的人存在。 其中绝对另有隐情。 尚胧月的视线落在尚月儿的身上,她的目光带着疑惑。 能让尚月儿在这种情况下都不解释的理由,除了她怕说出来被她骂被讨厌之外,她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她憋到现在都还不说。 不过既然落文轩是尚月儿的命定良缘,那他俩在一起也没有什么。 不过看着尚月儿目前的情况,她估计心情会很不好。 落文宇听了落文轩的话他都不相信,虽说他和尚月儿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尚月儿的性格他可是摸得很清楚。 在尚月儿那里,只有尚胧月才是特殊的,其余人想都别想同她那么亲近。 而且落文轩每次一撒谎的时候他总是会习惯性的右手握住腰上的玉佩。 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说谎,但看他们两人这架势,怕是这么秘密是绝对不会让他们知晓了。 尚胧月带着质疑:「就这样?」 落文轩:「就这样。」 尚胧月笑了笑,她双手抱在胸前,「落文轩,你昨天才跟她见过一次面。」 「且先不说你是不是真的对月儿一见钟情,就说月儿吧。」 「你确定她对你也是一见钟情?跟你一样?」 落文轩迟疑了一下,但他还是很快就回答道:「是。」 尚胧月挑挑眉,她看 向尚月儿,「月儿……是吗?」 尚胧月的声音透着一股冰冷,她略带压迫感的眼神盯着尚月儿。 尚月儿有点不敢开口了,说实话她被尚胧月吓到了,因为她很少这么对她说话。 虽然尚胧月知道尚月儿有姻缘之后她很开心,但自家宝贝被人拐跑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高兴。 她一直将尚月儿当作亲妹妹来对待,之前尚月儿一直都没有姻缘,她也为此烦恼了很长时间。 可现在尚月儿有了姻缘,尚胧月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她。 她的心情就像是老母亲要看着自己的宝贝被猪拱了去的感觉。 尚胧月视线又挪到了落文轩的身上,她上下打量着落文轩。 落文轩模样也生得好看,而且在那天救他的时候,瞧见他誓死不屈的精神,她便觉得这个人还不错。 落文轩又是边关的将军,边关苦是苦,但若是尚月儿去了之后,估计边关也就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了。 而且,她还可以带着落文轩随时随地的回到落王府,根本就不用担心她会在外面受苦。 毕竟她一个妖神,在这个世界里,没有谁能伤到她。 所以对于这一点尚胧月是很放心。 她心里想是这么想的,但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尚胧月都习惯性的挡在尚月儿的面前。 对于尚月儿妖神的身份,尚胧月根本就不在意,因为在她眼里,尚月儿只是尚月儿,是她最好的亲人。 所以不管尚月儿有多强,尚胧月总会下意识的挡在她面前。 落文轩看出了尚月儿的为难,他正想开口帮尚月儿说的。 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尚胧月一记眼刀给瞪了回去,尚胧月神色冰冷,眼底泛着寒光,「我不听你说,我听她说。」 落文轩看向一旁的落文宇,他想向落文宇投去求救的眼神,落文宇只是摇摇头,他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而且,落文宇只会站在尚胧月那边。 墨色的眼神似乎在告诉落文轩,「抱歉弟弟,我得听你嫂子的。」 落文轩担心的看向尚月儿,看着她为难的模样,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良久尚月儿才开口:「其、其实…昨晚……」她结结巴巴的说着。 没办法,她已经忍到了极致了,若在不说出实话,那她真的就会被逼婚了。 她才不要就这样嫁给落文轩。 她连落文轩这个人都没有了解过,而且还只跟他见了一天,才认识一天的时间。 况且,她只想跟着尚胧月,她不想跟着其他人。 尚胧月:「你在紧张什么?」 尚月儿看着尚胧月那张有些生气的面容,她心里很是愧疚,她觉得是自己把尚胧月惹生气了,她真的很害怕尚胧月不要她了。 实际上尚胧月是不高兴落文轩,她觉得落文轩现在想要娶尚月儿还不够资格,但他们又是命定的姻缘,她就是想要阻挠,她也阻止不了,她也就只能生生闷气。 但她没有生尚月儿的气。 尚月儿委屈巴巴的望着尚胧月,「胧月……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因为在尚月儿的视角看来,她觉得尚胧月像是在逼着她承认是和落文轩之间的情是有的。 尚月儿在这方面是比较自卑的,因为被世界抛弃过,所以她很怕被再次抛弃。 在那无尽的黑暗时光中,是尚胧月将她从中拯救了出来,是尚胧月带着她奔向那光明的世界。 当她尝到过光亮和温暖的甜头后,她便再也不想回到那漆黑的深渊之中,她想一直跟着那个能带给她光亮和救赎的人。 尚胧月就是她的全世界,所以她真的很怕尚胧月会不要她。 尚胧月也很清楚尚月儿的性格,她也开导了她很多年,但都是没什么效果,因为尚月儿受到的心灵创伤实在是太大了,这会是她永生的心结。 尚胧月能做的便是每天陪着她,带她走出原本黑暗的世界,让她被温暖包裹。 这么多年下来,尚月儿的心明显改善了很多,她已经很少时间在胡思乱想了。 尚胧月一下就知道尚月儿是误会了什么,她赶忙上前一把抱住尚月儿。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月儿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又怎会不要你,是姐姐的不好,让你误会了。」 尚月儿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她哭的就像个孩子似的。 尚胧月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乖,是我不好。」 尚月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要我了。」 尚胧月一听她哭,她心里就也跟着一起难受起来,「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不要你。」 「好了,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了,好吗?」 尚月儿点点头,「嗯。」 尚胧月:「那你现在能告诉姐姐,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我见你模样怪怪的,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或者是不是这小子威胁你?」不过这想想也不可能。 威胁的事情……从来都只有尚月儿威胁别人的。 尚月儿摇摇头,「不是……」 尚胧月语气明显比刚才温柔了很多,「那是什么?」 尚月儿深呼吸口气,「其实昨晚……昨天我便有些不高兴他。」 尚月儿伸手指了指落文轩。 尚胧月:「然后呢?」 尚月儿:「然后晚上的时候我便去找他,我想着好好的揍他一顿出出气的。」 尚胧月:「你!」 尚月儿立马解释道:「我、我发誓我就是想想,但我没有真的去揍他。」 「就是…就是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尚月儿的眼神都有些闪躲。 尚胧月追问:「什么意外?」 第二百五十二章这不够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追问:「什么意外?」 「就……就是……」尚月儿偷偷的瞄了尚胧月一眼,眼神里带着试探。 尚胧月摸了摸她的头,「说吧,没关系,姐姐不会生气的。」 尚月儿眨巴着眼看着她,「那、那我说了?」 尚胧月:「嗯。」 知道尚胧月不会怪罪她之后,尚月儿就开始得意起来了。 她挑衅的看了眼方才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江婉婉。 尚月儿使用传音对着江婉婉道:「哼,看见没有?姐姐她说了不会怪我。」 江婉婉没有回答尚月儿的话,她只觉得尚月儿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来,她觉得很烦。 有种想把脑子给挖出来的冲动。 尚月儿见着江婉婉脸色变得有些差,她这下心情更好了。 尚胧月:「月儿?」 尚月儿回过神来,她赶忙道:「就、就是昨晚我正准备出手的,结果他就对我说那边草丛里面有个人。」 尚胧月:「人?」她转头看向落文轩,「什么人?」 落文轩:「一个刺客。」 这下尚胧月听的更懵了,刺客跟这件事情会有什么联系? 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尚月儿解释道:「我本来是想要出手解决的,但是这个呆子非说他去。」 「我也拦不住他。」 尚胧月:「…………」尚月儿的心思她可太清楚了。 她哪里是拦不住………她就是不想去拦。 估计这丫头是想要借别人之手揍落文轩一顿,这样一来,就算是落文轩受伤了,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但是一个刺客怎么会让尚月儿和落文轩两个人引发提亲的问题? 刺客…提亲? 这……两者完全是毫不相关的东西啊。 尚胧月很好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呢?」 尚月儿这个时候明显有些心虚,「然后他便去了。」 「那刺客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本来那个刺客都打算要逃走了,结果他把视线看向了我………」 尚胧月:「他想要来挟持你?」 尚月儿:「嗯。」 「那刺客丢了十多个飞镖出来,我本来想出手的,但是想起来他说不要我出手。」 「我……我就没有出手。」 尚胧月都不想拆穿她了,尚月儿这次可是找了一个好借口了。 落文轩也点点头,「确实是我让她不要出手的。」 尚胧月笑了下,她没有说话。 这个落文轩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在这些事情上脑子有些笨? 尚月儿就不是听他的话,那丫头巴不得不出手,她来找你本来就是要来揍你的。 尚胧月无奈的摇摇头,她看向尚月儿:「继续……」 「结果……结果…」说到这里的时候尚月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结果他为了保护我,那些飞镖都刺在了他的背上。」 「刺客刺向他的那一剑,他用手握住了。」 「后面刺客被他打晕后绑了起来。」 「那飞镖上有毒,他没多久就因为中毒晕了过去。」 尚月儿赶忙解释道:「胧月你放心,我立马就给他解毒了,还治好了他身上的伤。」 尚胧月:「所以……为什么会扯到提亲上面?」 尚月儿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因为……因为……」 「他当时躺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我就蹲在地上看着他。」 实际上她就 是想吓吓落文轩,谁知道就因为这一吓,把自己都坑了进去。 尚胧月太了解尚月儿这些小九九了,她一猜一个准,多半是这丫头想吓唬别人结果把自己坑了。 「谁知道他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见我就很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他被我吓到了,然后他下意识的撑、撑起身子……」 尚月儿的脸变得通红、她低垂着脑袋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两人原来是不小心亲着了。 但是……某位江姓人士还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她皱着眉头,神情有些不悦,「他撑起身子之后呢?」 「你能不能把话说完?」 尚月儿抬起头,「我!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你自己理解!」 江婉婉不解:「什么明显?」 尚月儿觉得江婉婉就是存心来看她笑话的,不过这也确实是事实。 尚月儿:「江婉婉你不要太过分了。」 江婉婉:「你自己话不说完,还怪我过分?」 尚胧月咳嗽了几声:「打住,打住,不准吵架。」 这两人才肯安分下来。 尚胧月示意江婉婉靠过来,江婉婉听话的向尚胧月凑近。 尚胧月快速的向她解释了一遍,江婉婉听完后不理解,她看向尚月儿,「不就是亲了一下吗?这有什么?无聊……」 不过还是亲她的人是尚胧月的话,江婉婉估计做梦都要笑醒,那个时候她就不会说什么无聊了。 说完她便钻回了手镯里面。 尚月儿气的直跺脚,「江婉婉!你给我滚出来!」 尚胧月:「好了好了,婉婉她情窍不通、她理解不了,你在怎么生气也没用。」 「你若还觉得不开心,姐姐明日带你去买东西如何?」 方才还在生着闷气的尚月儿这下的气全都消散了,尚月儿:「我、我没问题。」 尚胧月笑道:「那就这样决定了,拉钩。」她向尚月儿伸出手,尚月儿也伸手回应,「拉钩。」 即便是知道尚月儿对尚胧月是最特殊的,但每次见到她这样乖巧的样子,他还是会感到很惊讶。 不过一旁的落文宇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落文轩戳了下落文宇的手臂,落文宇转头向他看去,他压低了些声音,「怎么了?」 落文轩:「哥,为什么……为什么她对尚胧月就这么亲?」 落文宇:「人家两姐妹能不亲吗?」说完他敲了下落文轩的脑袋,「榆木脑袋。」 落文轩:「嘶………」他憋屈的道:「哥,你这下手是不是也太狠了点,疼死我了。」 落文宇不以为然,「疼了好,疼了就记忆深刻了。」 尚胧月握住尚月儿的手,上一秒她脸上的笑容还是很温热的,下一秒她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嘴角勾起的笑意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尚月儿心中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糟了……糟了。 果不其然,尚胧月向她凑近了写,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的的。 「所以说,昨晚你是要去揍落文轩出气,然后到了之后发现有刺客,所以你便想借用刺客之手来教训他。」 「这样一来你便觉得我不会怀疑到你身上,你就不用挨骂了。」 「谁知道最后却是你自己把自己给坑了。」尚胧月拍了拍尚月儿的肩膀,「你说……我总结的对吗?」 尚月儿尴尬一笑,她企图向尚胧月撒娇。 尚胧月两根食指交叉,「撒 娇也不行。」然后她又补充道,「不过你当时也为他疗伤了,那就抵消你一半的责任。」 「剩下的就罚你照顾落文轩,直到他气息调运恢复正常。」 尚月儿:「啊?」 尚胧月微偏下脑袋,「不愿意?」 尚月儿立马道:「没没没,我照顾他…照顾他。」 尚胧月再次叮嘱道:「不许在私底下整蛊别人,知道了吗?」 尚月儿现在就像是一个犯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去,站在那边反省。」 「好………」尚月儿失落的走到尚胧月手指的地方。 等尚月儿出去后,尚胧月的眼神都变得冷了几分。 很显然尚胧月是故意让尚月儿出去的。 尚胧月坐在椅子上,轻抿了口茶,落文宇正要坐下,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眼睛还瞪了他一下。 落文宇便不敢坐下去了。 落文轩不解,「哥?你为什么不坐下去?」 落文宇:「咳咳……我觉得站着对身体更好。」 落文轩真的相信了他的话,「是吗?那我便也站起来。」 他刚要起身,尚胧月就咳嗽了一声,眼神带着威胁的意思,落文轩只能乖乖的坐了下去。 他向落文宇投去的求救眼神,全都被落文宇给屏蔽在外面。 尚胧月:「昨晚的事情,我替月儿向你道歉。」 「这丫头老是咋咋唬唬的,昨天给你添麻烦了。」 落文轩:「没有没有,嫂子。其实我心里很开心她能这样,因为这样我就离了解她又更近了几步。」 落文宇的手摸了摸落文轩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 「文轩,哥哥在问你一遍,你真的对月儿是一见钟情?」 落文轩看向落文宇时的眼神很坚定,并且嘴角的笑都溢出来了:「是的,我对她就是一见钟情。」 「曾经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直到昨日碰见了她……………」 尚胧月打断了落文轩的话,她语气难得严肃凝重,「想要迎娶月儿,可不是这些东西就能收买的。」中文網 「昨晚你和她意外亲上是个意外,但你自己也说了会对她负责。」 尚胧月指了指落文轩腰间的储存的玉佩,「就这十六箱聘礼,想要迎娶我家月儿是绝不可能的。」 「你在想想吧,若是想到了便找我。」 落文轩恭敬的道:「好,我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 尚胧月冷冷一笑,「要考验你的还有很多。」 第二百五十三章两个月时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落文轩摇摇头,「我心意已决,我是不会放弃的。」 「除非,除非她不喜欢我。」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笑道:「那你自己看月儿那反应是喜欢你吗?」 落文轩在听完尚胧月这句话后,他的情绪明显变得有些低落。 落文轩:「我………」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不过,我见她对你的态度……倒是我头一回见。」 落文轩眉头微皱起来,他不解地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看我没用,自己想。」 「反正我给你的第一个考验便是,若她喜欢你,那你便通过第一个考验。」 「放心,过了第一个之后后面还有很多考验等着你。」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尚胧月站起身来向落文轩走去,她拍了下落文轩的肩膀,「你自己看着办吧。」 「本来婚姻之事就是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我相信这个道理你心里也清楚。」 「一个意外之吻,你想对她负责,可以。」 「但婚事,若她不愿,那便不行。」 「而你又真的喜欢她,但她目前对你好像并不喜欢。」 「月儿是我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会让她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我看你跟她有些缘分在身上,但若是最后她还是不喜欢你,那我便也没有办法了。」 落文轩认真的看着尚胧月,他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若她到最后都不喜欢我,我便也不会纠缠。」 尚胧月:「你一直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一见钟情。」 「我也不会立马就相信,毕竟你们才见过一面,仅仅一面,我觉得………」 落文轩打断了尚胧月的话:「我知道你对我说的话不信任,其实这很正常。」 「这件事情说给谁听,大家都反应都是一样的。」 「但在我这里。」落文轩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清楚的告诉我,自打见着她的第一面,就喜欢上她了。」 尚胧月:「行了,我也没有什么想要与你说的了,你可以出去了。」 落文轩:「嗯。」 等落文轩出去后,房间的门被落文宇关上。 他走到尚胧月身旁,「他是我弟弟,我对他很了解。」 尚胧月看了落文宇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其实看得出来,你弟弟是真的很喜欢月儿。」 「但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是要慎重一些。」 落文宇坐在她面前,「你就……真的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尚胧月被落文宇的话勾起了兴致,她伸手揽住落文宇的脖子,「为什么这么问?」 他向她凑近了一些,「因为尚月儿在你心里的位置是很重要的。」 「即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也不会同意给落文轩一个机会,原因很简单,因为尚月儿不喜欢。」 「我觉得拒绝落文轩的要求才是你该做的,但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尚胧月笑了笑:「看来,我们家王爷还真是了解我。」 落文宇:「那王妃能否告知我原因?」 尚胧月:「原因很简单,昨晚我便感到月儿的情宫有变动。」 「于是我就算了一卦,算到了她的姻缘会在昨晚出现,并且在今天现身。」 「曾经我给她算过,她的情宫是无情的,是没有姻缘的。」 「但昨晚,她的无情宫却出现了有情缘。」 「而那良缘便是你弟弟落文轩。」 她叹息口气,百般无奈的看着落文宇:「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你弟弟落文轩。」 「我们姐妹两人,看来是躲不过你们姓落的了。」 落文宇被她的话逗笑了,他伸手握住尚胧月的手腕,「你不愿意?」 尚胧月在落文宇的唇上快速的亲了一下,「明知故问。」 落文宇嘴角的笑更浓了,他那有些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觉得,方才那样可不够。」 两人在房中缠绵而屋外—— 尚月儿见着落文轩走出来后,她假装看向另一边,将自己的视线挪开不去看他。 就是不知道为何,她的心情突然跳的很快,脸又开始有些发烫,整个人变得很奇怪。 奇怪的都不像她自己了。 落文轩向尚月儿走来,他停在了她的身后,落文轩试探性的问道:「你……现在有空吗?」 尚月儿:「你、你想做什么?」 落文轩:「我想向你道歉。」 尚月儿眉头皱起,她转身看向身后的人,眼神里带着满满的疑惑,「道歉?」 「道什么歉?」 落文轩:「昨晚……」 尚月儿立马打断了落文轩的话:「停停停!昨晚、昨晚的事情你不必再说了。」Z.br> 「反正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在、在说了,这里面也有一半原因是我自己造成的。」 「你…若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可以走了。」 落文轩:「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尚月儿:「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落文轩深呼吸口气,他郑重的向尚月儿鞠躬道歉,「那件事情发生了之后,我自以为是的觉得对你负责便是对你最好的补偿。」 「而补偿的办法有很多,并非只有娶你才能弥补。」 「你不喜欢我,我却贸然以我自己的方式向你提亲,那是强扭的瓜,不甜。」 「我本意并非是想要你为难,我只是想对昨晚的意外,对你负责。」 「我现在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方式,也知道我行事欠缺,所以我想向你道歉。」 「对不起,给你带来困扰了。」 本就躁动的心,这下因为眼前人的话又升到了另一个阶段。 一抹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她心中炸开,不断的发酵着。 那双好看的紫眸竟也有了一丝恍惚。 「你…你就是为了这件事道歉?」 落文轩直起身子抬起头向她看去,「嗯,我知道我的一意孤行让你困扰了。」 尚月儿想要说什么,但喉咙一阵哽咽感,又叫她什么话都憋了回去。 落文轩:「你……能原谅我吗?」 他真挚的眼神看着她,即便是尚月儿也很难拒绝他这般热烈而又诚至的眼神。 尚月儿点了下头:「行、行吧。」 落文轩:「我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对你说。」 尚月儿:「什么事?」 落文轩:「其实我……」明明在面对落文宇和尚胧月的时候还好好的,可一到尚月儿面前了,他却紧张的感觉自己都要不会说话了。 尚月儿瞧见他的脸开始明显变红,神色也变得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 落文轩的心快速的跳动着,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一般。 「其实我……」 尚月儿:「你什么?」 「我喜欢你。」天知道他鼓足了 多大的勇气才说出口。 尚月儿愣的眼睛都瞪大了。 落文轩:「我知道一时间你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我说的都是真的。」 「自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便喜欢上你了。」 「若你要问我喜欢你什么……」落文轩的脑海中浮现出,他当时踹门进去的时候,尚月儿嘴角那抹甜甜的笑意。 在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被她脸上的笑给吸引了。 落文轩抬起手,尚月儿下意识的向后躲去,落文轩伸手指了指她的嘴,「你的笑吸引了我。」 尚月儿听的有些茫然:「我的……笑?」 落文轩:「嗯,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接受不了,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来日方长,你会知道的。」 尚月儿:「就算你真的喜欢我,可我也不喜欢你。」 落文轩对尚月儿的回答他是一点也不意外,「我知道。」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喜欢上我。」 尚月儿笑道:「呆子,你会不会太自信了一点?」 说实话落文轩心里也没有底,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会喜欢上自己。 落文轩:「我总要试试看,若你最后依旧不喜欢我,我便再也不打扰你。」 尚月儿:「我现在就不喜欢你,你要追我的话,不就是在打扰我吗?」 落文轩:「那你能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 尚月儿:「好啊。」她想都没有想便就脱口而出。 这一点让尚月儿自己都感到有些诧异,但很快她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 倒是落文轩这边是一点都不淡定了,他没想到尚月儿会这么快就同意他,不,准确的来说、他没想过她会同意。 落文轩:「那便就这样说好了。」 尚月儿:「没问题,若这两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对你动心,那么……」 落文轩:「那么,我从此再也不会来打扰你。」 尚月儿:「好,一言为定。」 落文轩:「一言为定。」说完落文轩就要用传送阵法离开,但他又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尚月儿:「给我两日时间,待我处理完中军事物,我便来寻你。」 尚月儿:「其实,你要是不来,也没有问题。」 她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她心里却是对他的到来有些期待,这一点连她自己都还未察觉到。 落文轩:「我会来的。」 等他走了之后,尚月儿感觉心中某个地方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东西一样。 有些…空荡荡的。 第二百五十四章该出发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很快尚月儿摇了摇头,她伸手拍拍自己的脸,「想什么呢!尚月儿!你想他做什么?」 「难不成真对他有意思?开什么玩笑?一个区区人类而已,我才不会放在心上。」 尚月儿在一旁自言自语着。 苏诺儿则是在房门外等候着尚胧月和落文宇。 她现在的心情要好的多了,在看见尚月儿的良缘并非是范伶后,苏诺儿一直垂头丧气神色也都消退了大半。 尚月儿转身向房间看去,结果正好和苏诺儿的视线相对上了。 尚月儿微眯了下眼,「苏诺儿,你盯着我看,笑什么笑?」 苏诺儿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她面带歉意的向尚月儿道:「抱歉抱歉,我方才一时走了神。」 尚月儿:「走神?走的什么神笑的这么开心?」 说话间尚月儿已经瞬移到了苏诺儿的身旁。 苏诺儿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向她靠近的尚月儿。 「我、我……」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尚月儿的脸。 只是看一眼她便被这张脸给惊艳到了。 她的面容远看就已经很美丽,近看完全美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这样的绝世美人,又有多少人能抵挡住不心动呢? 就连她身为一个女人,都因为她的容颜而有些心动,更何况男人。 尚月儿越发觉得苏诺儿有些奇怪,「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苏诺儿:「我、我……」 尚月儿看着苏诺儿一副非常为难的模样,她只好道:「算了,你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而且就目前的这个情况看来,谁见了都会以为是不是尚胧月在欺负苏诺儿,为了避免这种不必要的误会,她还是不要在这样逼着苏诺儿的好。 「你告诉我,胧月和落文宇在里面做什么?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 苏诺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尚月儿也不敢贸然打开房间门,一来是怕尚胧月生气,二来是怕她在房间里看见什么不该看的,看见她不想看见的画面。 一想到这里尚月儿就觉得一肚子的火气。 「一会儿胧月出来后,你便告诉她我出去逛街了,可能会晚点回来。」 苏诺儿:「是,那月儿姑娘慢走。」 尚月儿:「嗯。」 ——————— 在屋内缠绵了良久的尚胧月和落文宇,这才从房间里出来。 落文宇刚推开房间门便看见苏诺儿站在门口,「你怎么还在这里?」 苏诺儿:「回王爷,王妃并未交代我离开,所以我便在此等候。」 尚胧月向苏诺儿走了过去,「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所以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快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苏诺儿:「是,还有一件事。」 尚胧月:「什么?」 苏诺儿:「方才月儿姑娘让我告诉你,她出去逛街了,可能会晚点回来。」 尚胧月:「好,我知道了。」 苏诺儿这才离开。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她怎么不是逛街就是在逛街的路上?」 尚胧月哼哼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 落文宇:「我确实不知道,不知王妃可否赐教?」 尚胧月轻打了他一下,「还赐教呢?病房都巡查完了吗?」 落文宇:「………………」 一大早的发生这种事情,落文宇完完全全忘记了还有病人在落王府上。 尚胧月看他 这模样,她不禁笑道:「你还不会真的忘了吧?」 落文宇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而是把头心虚的专向另一旁。 尚胧月忍不住的调侃道:「王爷呀王爷,你怎能如此?病人们知道后,他们可是会伤心的。」 落文宇轻挑了下眉头:「咳咳,我也不是故意的。」 尚胧月:「今日已是第三日了,不知道今日会不会有人回去。」 落文宇:「我倒是觉得不会。」 尚胧月:「为何?」 他伸手点了下尚胧月的鼻尖:「这些老家伙一个个的性命的很,没有七天的时间,他们才不会离开。」 尚胧月听完他的话后,脸色都变了,「七、七天?」 「不是吧?还有七天的折磨期啊………」 现在看来,这不仅是在教训这些老家伙们,也是在变相的折磨自己。 落文宇笑道:「打起精神来,不然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时间?」 尚胧月:「你倒是看的开。」 落文宇牵着她的手带着尚胧月去查看病房。 尚胧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她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这几天下来,她发现落文宇真的变了好多。 自从跟和他互通了心意之后,落文宇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许多了,而且也变得很爱笑了,最主要的是,她从他身上看见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气息。中文網 终于不是像之前那样护板了。 落文宇注意到了尚胧月的视线,他回头便与之对视上了。 「看我做什么?」 尚胧月反问道:「看看不行?」 落文宇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她。 尚胧月微偏下头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落文宇漫不经心的道:「让你看个够。」 尚胧月被他逗笑了:「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不想看了。」 她刚要向前走,手就被落文宇拉了回来。 落文宇的嘴角带着邪邪的笑,「你看够了,我还没呢。」 说话间,他的面容不断向她靠近。 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尚胧月的唇上。 待他的唇离开后,尚胧月便笑道:「你现在是越来越会了。」 落文宇轻挑下眉:「还不是王妃教的好。」 尚胧月笑的很甜:「我才没有教过你这些。」 落文宇看着她的视线都是那般宠溺和温柔,「是是是,那本王便是自学成材,天资聪颖。」 尚胧月:「这种事有什么好骄傲的?我也可以。」 该死的胜负欲一下上头了,让她不小心说了坑自己的话。 「哦?是吗?」落文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你示范一下给我看看,我也好向你学习学习,如何?」 尚胧月羞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她立马推开落文宇,「还、还是快些去看看他们的情况吧。」 快速说完后尚胧月便匆忙逃走了。 落文宇瞧着她那慌张的背影,「慢点跑,别摔倒了。」 尚胧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而后,他无奈的摇摇头,但嘴角的笑却是一点也没有落下。 —————— 尚月儿说是要去逛街,实际上她是追着落文轩来到了边关之地。 她悄悄的在落文轩身上放了一缕妖力,所以她才能顺着这抹妖力追踪到落文轩所在的位置。 她给自己追来的理由是,她也不是在意她,只是好奇边关长什么样子,好奇这些人究竟在干什么。 对,仅此而已。 尚月儿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说道。 她躲在离落文轩不远的地方,视线正好能看见落文轩在做什么。 落文轩:「陈吉,大家伤势都如何了?」 陈吉:「兄弟们的伤全都好了,多亏了落王妃的治愈结界。」 落文轩点了下头:「既然都恢复好了,那便叫大家收拾好东西,我们即刻去下一个边关驻扎了。」 「这里已经安全了,下一个边关据说有双生鬼将的存在。」 「那边估计快抵不住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匆忙的让我们赶过去。」 落文轩看向刘文:「刘文你带一千兄弟留在这里等从南城过来的人,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和结界。」 「他们的伤员应该也不少,你协助他们安顿好伤员后便赶来支援我们。」 「记住,结界的事情按照我同你说的那样去讲。」 刘文:「是!」 落文轩:「去吧。」 李禹长叹息口气:「唉,这才刚休息多久,就又要去支援下一个城池了。」 「真是不当我们是人啊!」 落文轩:「李禹,注意言辞!」 李禹:「将军,可我说的也是事实啊,你看这上面的人哪里管我们的死活。」 「我们是精锐的部队,但又不是神兵,我们是人,这样超量的战斗,怕是天兵天将也扛不住!」 「更何况,这次要不是落王妃出手,我们早就战死了,那里还有今日。」 「刚喘息了一会儿,结果又要赶去与危险作伴。」 「双生鬼将,听着就可怕!」 落文轩听着李禹在他身旁吐槽着,他也并未说什么。 因为落文轩觉得李禹说的也确实有道理,而且让他说出来,对李禹也有好处,至少他心情可以顺畅许多。 李禹:「将军,你说这次城外的双生鬼将,我们不如叫落王妃来帮忙如何?」 落文轩想都没有想便拒绝了李禹的话:「不行。」 李禹不解,「为什么?」 尚月儿也不解,为什么落文轩会拒绝,这明显就是减少伤亡保全性命的最好办法。 为什么不愿意? 落文轩:「若事事都要靠别人解决,那便会形成一种依赖性。」 「倘若有一天,她不肯在帮助我们,那我们最后还不是只有自己上场。」 「但那个时候的我们,因为依赖和懒惰,功力早已退步。」 「等待我们的结果只有败亡。」 「若是以这种方式退场,我觉得还不如死在那天那个妖皇手中。」 他的态度坚决,神情认真,「李禹,我们能做的便是不断增强自己的力量,这样才能守护我们想要守护的东西,才能在这残酷的边关存活下来。」 「一味的依赖,只会让我们陷入败亡。」 李禹听进去了落文轩的话,良久他才点头道:「将军,我知道了。」 落文轩拍了拍李禹的肩膀,「去吧,收拾收拾,该出发了。」 李禹:「嗯。」 尚月儿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很不理解落文轩的话,在她眼里,她并不觉得依赖有什么错误。 「真是个呆子,怎么就这么古板!蠢死了。」 她不悦的小声嘀咕着。 落文轩忽的神情紧张,他快速转头看向尚月儿所在的位置,但看去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看见,那边空无一人。 第二百五十五章捉弄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眉头微皱,他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刚刚那里明明就是有人在的,可他看过去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是他多虑了? 原本正在那边的尚月儿在落文轩看过来的一瞬间,她用隐身术隐藏了自己。 「呼!吓死我了!这落文轩怎么这么敏锐?」尚月儿小声的嘀咕着。 她分明已经掩盖了自己的气息,但还是被他察觉出了异样。 看他们那样子,今日便要出发去那双生鬼将所在之地。 尚月儿若有所思的小声嘀咕着,「双生鬼将啊………」 「听上去还挺新奇的。」她轻挑挑眉,拿出一封灵信,在上面写道:「胧月这几日我在外面游玩,暂时就不回家了。」 写好后,尚月儿用妖力催动着灵信,眨眼的功夫,灵信就消失不见了。 尚月儿坐在地上,开始想象双生鬼将的样子,她也不知道双生鬼将是不是会比之前的那些鬼将好吃一些。 不过听上去感觉会比较好吃,这般想着,她口水都快滴落下来了。 视线不自觉地看向落文轩所在的位置,她惊讶的发现落文轩还站在原地,他并未有离开的意思。 他的视线依旧盯着她所在的位置。 若非尚月儿知道他看不见自己,不然她真的都会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落文轩盯着自己觉得可疑的地方,他怎么看,都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于是他上前向那边走了过去。 尚月儿瞧见他走过来后,她赶忙跑到另一边去。 难不成,他真发现了什么?可看他那模样,也不像发现她的样子。 落文轩走到这里,看了看,这里什么也没有,看来真的是他多心了。 正当他要挪开自己视线的时候,他发现雪地上有几个脚印。 他立马警觉了起来。 落文轩便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看来刚才这里确实有人在,估计那人用了隐身之类的法术,不然他不会看不见对方。 他不动声色的顺着脚印的方向看去,脚印停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 那里站着的正是尚月儿,但落文轩看不见。 他微眯下眼,打量着脚印停止的地方。 落文轩的右手已经放在了身后的剑上,他做好了随时拔剑迎敌的准备。 若他猜的不错,那人现在应该就站在脚印消失的位置上。 尚月儿发现落文轩在看着她这边,她心中一惊,「不是吧……这都能发现?!」 迷糊的她,完全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脚印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她现在也不敢动了,她怕在动几下,对方就更觉得不对劲了。 这呆子,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明明在王府的时候那么笨,怎么一到这里就像是变了个人? 落文轩缓步向那位置走去,他全身都紧绷着,神经已经绷到了极点。 尚月儿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她从未想过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能发现自己的存在。 看着对方慢慢向自己靠近,她那颗心又开始不听话的扑腾了起来。 当落文轩快要靠近脚印停止的位置时,一阵凉风袭来,风中带着一股,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味道。 落文轩的表情有细微的转变,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松懈了下来,放在剑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他的脸色一下就恢复了正常,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尚胧月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这人怎么回事?怎么看上去他好像心 情很不错的样子? 上一秒他还一脸严肃,下一秒就心情舒畅? 怕不是……真的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她诧异的看着落文轩,尚月儿不理解他脸上一会儿一变的表情。 落文轩从方才的缓步前进,变成了大步向前。 当他站在脚印消失的位置时,他及时停下了脚步。 现在的他,已经站在了尚月儿的面前。 两人之间就一指之隔。 尚月儿不知道为何,她紧张到了极点,就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下。 眼睛直直的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现在……连她都不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能看见她。 落文轩没有猜错,果然她就在这里。 她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在这里很浓郁。 他忘不掉她身上的这股好闻的香味,虽只闻了一下,但他也早已记在了心里。 落文轩的感觉一向很准,他绝对不会感觉错的。 虽然他不知道尚月儿为什么会跟着他来,但他很开心,她能过来。 落文轩俯身微微向前,一下便缩短了自己和尚月儿之间是距离。Z.br> 他看不见她,可是他能确定,她就在自己面前。 尚月儿动都不敢动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得,他温热的呼吸都洒在了她的脸上。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是在雀跃着什么一般。 那晚意外之吻的画面,又开始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此时的尚月儿脸早已变得通红,还有些发烫。 她眨巴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心中难以言喻的情绪,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她完全压制不住自己心中这份悸动,尚月儿下意识的吞咽一下,整个双眸里都是他的模样。 落文轩嘴角微微上扬,他能想象的出来,她现在会是一副怎样的模样,只是想想他的心情就变得很好。 很明显,他现在就是在捉弄尚月儿。 但尚月儿并不知道。 她现在心里很懊恼,懊恼自己为什么不再躲远点。 可是这也不对啊……他到底是怎么察觉到的? 在她思考的时候,面前的人,又向她靠近了一些,尚月儿赶忙向后小小的退了一步。 落文轩便看见,雪地上出现了一个脚印。 他便知道,她现在的姿势应该是如何了。了,他知道若是自己在靠近点,她就会露馅了。 既然她这么躲着,肯定是不想让他知道她跟过来了,他也想她能待在自己身边,所以他也没有继续捉弄她了。 落文轩轻挑下眉头,「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的语气微微上扬,听上去,就能感觉的出,他心情非常好。 就在尚月儿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面前的人忽然蹲在地上。 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就叫出了声来。 好在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没有露馅儿。 吓死了,吓死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她就不能直接出现在他面前吗? 此时,尚月儿的心中出现了两个不同的声音。 一个声音道:「直接出现在他面前不就好了?还不用自己受这苦,不然这躲躲藏藏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另一个声音道:「直接出现?直接出现那他便会认为我是想要跟着他才来的,他肯定会误会我是不是也喜欢他,对他有意思!」 第一个声音反驳道:「难道不是因为他才来的这里吗?诚实点有什么 不好?」 那个声音不满的道:「拜托,只是来看看那边关的环境如何,顺便去看看双生鬼将而已,怎么就是因为他了?」 第一个声音冷笑一声:「骗的了自己,骗不了你的心。」 「都别说了!」尚月儿的声音打断了那两个正在吵闹的声音。 原本吵闹的声音瞬间就消失了。 尚月儿在心中道,「我、我本来就是来看看边关是如何的,不过是凑巧听见了有双生鬼将。」 「好奇去看看,而且还有鬼命结晶体吸收,有什么不好?」 「又、又不是真的因为他……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因为尚月儿陷入了沉思,所以她并不知道落文轩已经走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的人不见了。 「嘶……什么时候走的?」 她看向地上,方才落文轩突然蹲下,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当她低头看向地面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眼睛圆睁的等着地上两个圈。 第一个圈是,她的脚印被他圈了起来,另一个圈是,她站的位置被他圈了出来。 尚月儿瞬间恍然大悟,她拍了自己的脑袋。 难怪他能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该死的!她竟然忘记清理脚印了! 可是,他在那么远的时候就发现她站的位置,这一点他的实力还是很不错的。 可恶!没想到这呆子还有如此聪明的一面! 尚月儿看着地上画的圆圈,以及他突然转变的脸色,和他的贴近。 「好啊!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了!」感情他方才一直在捉弄着她! 尚月儿解开了隐身术,她把地面上落文轩圈出来的地方都踢花了,像是在发泄一样。 没想到她竟然也会有被人拿捏住的一次! 她怒气冲冲的跑去追落文轩。 落文轩听见身后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便知道是尚月儿过来了。 落文轩停下脚步,转身向身后看去,他嘴角还带着笑意,他正要开口,尚月儿瞬移到了他的面前。 她一拳就揍在了落文轩的腹部,落文轩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尚月儿气冲冲的走了过去,「呆子!你竟然敢戏弄我!」 她上前一步拽住落文轩的衣领,那双紫眸中满是怒气。 落文轩满脸无奈,「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 刚刚收拾完行李的李禹从营帐中走了出来,他刚出来就看见自家将军被一个女人拽着衣领。 女人……边关之地怎么会出现女人! 她一定是妖怪! 李禹丢下身上的行李,大步向落文轩跑来,「将军!我来救你!」 「妖孽!快放开我家将军!」 李禹手持宝剑就要向尚月儿砍去。 落文轩根本来不及开口阻止,便看见李禹被尚月儿轻轻一弹,就给弹飞了出去。 李禹重重摔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 第二百五十六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月儿本来就很烦了,结果李禹又冲出来叫她妖孽,她一下就更烦了。 难免的对李禹出手重了一些。 落文轩看着被打飞出去的李禹,他下意识的看向尚月儿,眼里有了些后悔。 他开始后悔自己不该逗她了。 尚月儿:「说谁妖孽呢?你全家都是妖孽!」 落文轩:「他、他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尚月儿打断了。 「我让你说话了吗?」 落文轩立马闭上嘴巴。 尚月儿:「你挺喜欢捉弄人的啊?敢捉弄到你姑奶奶的头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 「我就好奇了,我都已经隐藏了我的气息了,你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落文轩眉头微皱,他不知道现在是开口好,还是不开口好,怕说错话了下场跟李禹一样。 尚月儿不耐烦的催促道:「愣着做什么?」 「你丧失语言功能了吗?」 落文轩试探性的眼神看向尚月儿,「说…说什么?」 尚月儿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落文轩窘迫的看着她,「你一下说了两个问题,我……我先回答哪一个?」 尚月儿:「先后顺序不知道吗?」 她现在非常的暴躁,妖孽这两个人,让她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在落文轩要开口的时候,李禹醒了过来。 醒来后的他,再次拿着剑向尚月儿袭去,「将军!我来了!」 落文轩现在的内心是崩溃了,李禹你可别来了。 这次他在尚月儿之前就一脚将李禹给踹了出去。 他出手总比尚月儿出手好。 落文轩看的出,方才尚月儿是真的动怒了,这一次若是李禹在被她打一下,铁定要断掉几根肋骨。Z.br> 李禹被落文轩踢翻在地后,他吐了一口鲜血,视线狠狠的瞪向尚月儿,气喘吁吁的道:「你、你竟然操纵了我家将军……你…」 话都还没有说完,落文轩就将他给打昏了过去。 他在心里道,李禹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尚月儿瞧着落文轩对李禹出手,她冷冷一笑:「你对你下属这么狠?」 落文轩吞咽着口水:「他、他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尚月儿轻挑下眉,心情看上去好多了,「行了,你可以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了。」 落文轩回忆了一下尚月儿说过的话,很快他便道:「或许是因为常年在边关这样危险的地方生活,每日精神都是紧绷着的。」 「所以对,视线或是气息这些就比较敏感,直觉也变得越来越准了。」 「若我感觉的…不错的话,姑娘你当时是不是在……」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怕说了挨揍。 尚月儿见他结结巴巴的,她便道:「有什么就说。」 落文轩这才把后面的话说完:「姑娘当时若非……若非是在看我,不然我是察觉不到姑娘的。」 尚月儿那双紫眸明显慌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过她的语气却变得不太自然,「我、我?我会看你?我看你做什么?」 「我明明是在看你们在聊什么,别说的好…好像是我在看着你一个人一样。」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明显的心虚,果然她是不适合说谎的。 落文轩那么心思缜密的人,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尚月儿的这些小细节,他只是看破不说破。 况且,他知道,尚月儿性子要强,她只喜欢顺着她,所以他便什么都顺着她。 这 样才不会被她讨厌,才能更靠近她一些。 曾经他觉得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有心仪之人,一来是因为自己身处的位置,二来是因为他对男女之事并不感兴趣。 也不认为真的会有喜欢这种情绪存在,可当他看见尚月儿的第一眼,那种从未有过的心绪,便在他心头全部炸开。 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喜欢她的,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被她唇角的笑深深吸引。 落文轩看着她现在有些囧迫的模样,他觉得她这样很可爱,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 尚月儿注意到他的笑后,她嫌弃的看着他,「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落文轩轻咳嗽一声,「我……我笑李禹昏了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尚月儿冷哼一声:「有功夫去笑别人,还不快点回答完我的问题。」 「如果我不满意,我不介意你像他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放心,我出手可比你重的多。」 落文轩赶忙道:「第一个问题我已经解释完了。」 「然后当时我觉得这边一定有问题,所以就过去探查了一下。」 「结果便在地上看见了那些鞋印,而且雪地上的鞋印跟我们穿的鞋印是不一样的。」 「我们的鞋子都是统一一种样式的,所以我便推断出,刚刚绝对有人站在这里,而且还不是我军的人。」 「我当时便怀疑是有邪物进来了,但是你…你姐姐说过,有了那个结界,不可能会有邪物出现。」 「但我又想了另一种可能,有可能是这个邪物本来就藏在军营里,躲过了一劫。」 「于是我便寻着鞋印找到了你在的位置。」 尚月儿:「你就是这样发现是我?你为什么就确认是我,而不是其他人?」 落文轩被尚月儿质问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红,「我……」 尚月儿威胁道:「你在结巴一个试试!」 落文轩立马快速的说道:「是因为有一阵风吹过来,风里带着你身上的香味。」 这个香味,我闻过就忘不掉了。 尚月儿狐疑的道:「我…身上的香味?」 说着说着她抬起手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 落文轩:「那晚,我离你很近,你身上的香味,我闻一遍……就记住了。」 「你身上的香,并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那种香味,我从未闻到过。」 尚月儿从落文轩的话中嗅到了一丝情报,「从未闻到过?看来以前你闻过的香还不少呢。」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说话竟然有些阴阳怪气的,像是……像是在吃醋? 不对不对,她怎么可能会因为他吃醋,开什么玩笑……… 落文轩知道她可能误会什么了,「以前我小时候母妃经常带着我去参加各个嫔妃的聚会,她们身上的香味都是用顶级的香料制作而成的。」 「民间的香,与她们的香,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但你身上的香味,是我闻过众多极品香中的,最好的一个。」 尚月儿听完他的解释后,她松开了拽着落文轩衣领的手,「谁、谁让你解释这么多了?」 「我又不想听。」 她说是这么说的,可是她的眼神和表情,可与她说的话,相反。 她还是有些疑惑:「你…就闻了一下,就记住了我身上的香味?」 「你难不成对香这方面有着过闻不忘的能力?」 这一次落文轩并没有立马回答尚月儿的话,良久他才摇 摇头,看向尚月儿时的眼神变得认真且坚定。 「我不是谁身上的香味都能记住………」他停顿了下又继续道:「你也知道……我喜欢你。」 「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能记住这些微小的东西。」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说这些话,抱歉……」 落文轩的回答对尚月儿来说是意外中的意外,什么在不在意的…他这样…谁能不在意? 不行,人类阴险狡诈,除了尚胧月以外,她谁也不能轻易相信! 什么见一面就喜欢上她,肯定是假的,他该不会是想要让她喜欢上他之后,他要骗自己的妖力或是元神之类的吧? 之前看了那么多,这种男主一抓一大把,都是带着目的性的靠近女主。 不行……她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的好。 落文轩注意到尚月儿的表情从有些放松又变得警惕。 落文轩:「怎、怎么?我可是说错了什么?」 尚月儿:「没什么,你的回答勉勉强强。」 落文轩见她没有在生气了后他才开口道:「我们马上就要启程去下一个边关了。」 「下一个边关很危险,是双生鬼将,我们要连夜赶过去,明日天亮之前就能赶到。」 「你若是下次要找我,我便没有在这里了。」 尚月儿双手抱在胸前,「少自恋了,谁说我是来找你的?」 「姑奶奶我只是好奇边关长什么样子罢了。」 「而且,你们之前的对话我又不是没有听见,我倒是对那双生鬼将很感兴趣。」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要好吃一些。」 落文轩:「你也要去?」 尚月儿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她忽然想起落文轩之前对李禹说的话,尚月儿又快速的补充道:「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手。」 「也可以这么说,若是你们全军覆没了,我在出手也不是不行。」 「反正你们的死活,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那两个双生鬼将。」 「那天要不是胧月为了给我找些小零食,不然你就被那妖皇给杀了,所以说你们人类还真是脆弱。」 落文轩也并未因为尚月儿说的话生气,因为他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 但实际上尚月儿就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上除了尚胧月以外的人她都不在意。 她只在意尚胧月。 但……现在她好像多了一个让她有些兴趣的人。 那个人便是落文轩,只是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心罢了。 其实从尚胧月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开始,尚月儿的心里也在发生着改变。 看似她和江婉婉两个人关系很差,但实际上两人会在空暇时间一起出去逛街游玩。 虽然一路上两人都争吵不断,或者玩着玩着就跑去打架了,但她们的关系却越来越好,这是她们自己都没有发现的。 尚胧月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很欣慰尚月儿也有了朋友,也很欣慰江婉婉能够和尚月儿做朋友。 在尚月儿不知不觉间,她的内心早就已经变得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而第一次对除尚胧月以外的人有了一些别样的情绪的人,是范伶。 那次和范伶之间的谈话,是撬开她封闭内心的关键点。 这些都是她本人所未察觉到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想让我了解你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带着笑意。 尚月儿被他看的总觉得浑身很不自在,她明明是在骂他,可他却一脸开心的样子。 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那双漂亮的紫眸带着疑惑,「我是在骂你,你笑什么?」 「嗯,我知道。」 「知道我在骂你,你还笑?呆子……你不会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眼瞧着他就要被尚月儿误会了,落文轩这才慌忙解释道:「我笑是因为……」 他在说话的时候看见尚月儿一脸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忽然他就不想讲了,想要逗逗他。 落文轩———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被打晕的李禹还躺在他们的脚旁边。 话说到一半他就不说了,他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其实也没有什么。」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尚月儿才不相信他说的话,他越是这样就越可疑:「不信。」 见她一副非要刨根问底的架势,不擅长对尚月儿撒谎的他,还是坦白的好。 「因为我知道你不管在说什么,最后你一定会出手的。」 「因为,你本来就是有感情的……」他停顿了一下,落文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红,「主要是你这样,我觉得很……很很……」 尚月儿轻啧一声,她觉得听落文轩说话真的很烦,慢吞吞的,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很什么?」 「很可爱。」 尚月儿轻轻哼了一声,不过她的心情在听了落文轩的话后,明显的变得很不错。 「看来你的嘴长出来还是有用的。我就喜欢听这些话,你多说点,我心情便更好些。」 落文轩嘴角的笑,笑的是那么不值钱,「嗯。」 陈吉那边准备好之后他便过来找落文轩了。 他刚到这边就看见李禹躺在地上,而自家将军正在跟一个容貌倾国倾城的美人聊着天。 陈吉反应也是迅速,他立马就猜到那个女人就是自家将军想要娶的人! 他看向地上躺着的李禹,陈吉不厚道的笑了一声,他大概是知道发生什么了。 估计是破坏了气氛,挨揍了。 聪明的陈吉才不会像李禹这样,他快步上前。 「将军,已经都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出发。」 落文轩轻咳嗽一声,「嗯,出发!」 陈吉:「是!」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李禹,「将军,李禹这是………」 落文轩:「你将他扶起来吧。他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 陈吉点了下头,「好。」然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尚月儿。 尚月儿正用打量的眼神盯着他看。 陈吉礼貌的道:「姑娘好。」 尚月儿点了下头,并未开口。 等陈吉将李禹扶走后,尚月儿才缓缓开口,「你这个下属还挺识趣的。」 落文轩:「嗯。」他要是不识趣,现在地上躺着的就是两个人了。 虽说平日里陈吉咋咋唬唬的,但是关键时刻他海事局很给力的,算是他自己替自己躲过一劫。 尚月儿:「你们现在就启程?可有目的地的路线图?」 落文轩点点头,「有,不过你要路线图干什么?」 尚月儿:「跟着你们走太慢了,我想先去那个地方等你们。」 她摊开手,示意落文轩把路线图给她。 落文轩眉头微皱一下,然后他的脸上就染上了一抹无奈,「实不相瞒,那路线图早就被 弄丢了。」 「但因为我们常年都在边关游走,所以这些路线都是刻在脑子里的了。」 「我们不需要路线图也能找到。」 实际上路线图根本就没有丢,只是落文轩听见尚月儿说她要一个人先去。 但落文轩想要跟尚月儿多待一会儿,为了留住她跟自己一起走。 尚月儿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没事,既然你都记得住这些路线图,那你给我画一个不就好了?」 落文轩表情明显愣了一下,尚月儿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不会画吧?」 落文轩眼前一亮,他拍了下手,「对,我、我就是不会画,不然我早就给你重新画一个了。」 「唉……」 尚月儿微偏了下脑袋:「你们军营里总有人会画吧?」 「找出来给我画一个就行了。」 落文轩:「他们都不会,都是粗人,那里会画路线图之类的。」 「若你不信,你不妨仔细想想,若是我们会画,那不就早重新画一个路线图了吗?」 尚月儿狐疑的看着他,她并不相信落文轩说的话,她微眯下眼眸,试探性的道:「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一直跟着你………」 她的话还未说完,落文轩就道:「若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尚月儿轻挑下眉头,「好,若我发现你在骗我,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巧陈吉集结完人走了过来。 「将军!该出发了!」 「好,这就来。」落文轩正要转身向陈吉走过去,他就看见眼前的尚月儿不见了。 坏了!落文轩猛的转头看向身后,他看见尚月儿瞬移到了陈吉的面前。 他想要跑过去,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 尚月儿:「你就是陈吉?」 陈吉哪里碰上过这么美丽的女子,他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落文轩隔着陈吉那么远,他都能看见陈吉脸上正在肉眼可见的变红。 落文轩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脸色变得有些阴郁。 他被陈吉的反应给气笑了。 好小子……给我等着! 落文轩非常不爽陈吉看着尚月儿的那种眼神,他现在恨不得上去给陈吉一拳,奈何他现在根本无法动弹。 陈吉半晌才点了点头,他看尚月儿看的都有些入了迷。 「是、是我。」他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看的出来他很紧张。 陈吉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跟女人说过话了,没想到时隔这么长时间以来,跟他说话的又是一个大美人。 整日看着大老爷们儿,他感觉眼睛都要瞎了。 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倾国倾城之色的人儿,他哪里能不紧张。 尚月儿淡淡一笑,「不要紧张,我呢……只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陈吉:「什、什么问题?」 尚月儿笑的很好看,「你有去双生鬼将边关的路线图吗?」 陈吉正要开口,余光撇见了落文轩,只是看了一眼,他就被落文轩那副要吃人的样子给吓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还是陈吉反应的快,成功接收到了落文轩眼神的讯号。 尚月儿:「你在看什么?我在问你,你看他做什么?」 陈吉:「没、没有,我只是好奇,将军为什么不过来。」 「姑娘想要路线图吗?不巧的是路线图早就弄丢了。」 「而且,我军营中都没有会画路线图的人,都是大老爷 们,一个个的都弄不来这些。」 「而且,边关就这么大的地方,我们又常年在边关游走,这些路线,我们早就记在了心里,所以不需要路线图都可以。」 「不知道姑娘想用路线图做什么?」 尚月儿:「没事了,我就是问问。」 陈吉:「好,姑娘若是有事需要,随时叫我便是。」 尚月儿:「嗯。」她解开了落文轩身上的法术。 落文轩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变得轻盈了,他大步向尚月儿和陈吉走了过来。 一把他就将尚月儿拉到了他的身后,他神色阴冷的盯着陈吉,「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你很闲吗?陈吉?那需不需要我在给你吩咐点事………」 他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完,落文轩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尚月儿一个过肩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落文轩疼的发出一声闷声,「嘶………」 旁边的陈吉吓的根本就不敢动一下,就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大瞪着个眼睛,看着地上的落文轩,又看了看尚月儿。 尚月儿不悦的看着落文轩:「谁让你碰我的?落文轩我发现你胆子是不是太大点了?」 「欠揍!」 她转眼看向陈吉,陈吉被她这么一看,他吓得抖了一下,「姑、姑娘…有什么事情吗?」 尚月儿:「不是说人都集结好了吗?走吧。」 陈吉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落文轩,「可、将军他……」 尚月儿嘴角勾起一抹瘆人的笑:「如果你不想变成他这样,你就听我的。」 她笑着拍了拍陈吉的肩膀,陈吉哪里还敢反驳她。 她身上的气场比落文轩的还要强。 陈吉只能带着尚月儿去集合的地方。 落文轩看着尚月儿要被带走了,他也顾不上疼了,他一下从地上起身,小跑到了尚月儿身旁。 他还一把将陈吉推开,不让他和尚月儿靠的那么近。 陈吉自觉的向旁边靠过去,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洗掉,现在他在落文轩心中的危险对象的名单。 尚月儿冷哼一声,「这么快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地上躺个几个时辰。」 落文轩:「抱歉,刚刚的事情是我不对,也谢谢你没有真的下重手。」 「不然……」 尚月儿:「不然你就死了。」Z.br> 落文轩:「你说的对。」 尚月儿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当他们来到集合的地方后,落文轩站在最前面。 他的气息和神态与方才简直判若两人。 他神色凝重,面色严肃,深邃的眼神扫视着所有人,他深吸口气,沉声道:「现在我们即将前往下一个边关城池。」 「在那里等待着我们的是双生鬼将!」 「那边就快要坚持不住了,所以我们必须在今晚就要到达那里!」 「最晚在天亮之前必须到达!」 「都听见了吗?!」 众将士:「听见了!」 落文轩又道:「与双生鬼将战斗又是一场恶战!大家一定要坚持住!」 「我们争取以最小的伤亡,完成这次的任务!」 「过多的话我也就不用再说了,常年在这危险之地战斗,死亡对我们来说,已经不足为惧了。」 「但,我还是想对大家说,我希望诸位都好好活着!」 「出发!」 众将士:「是!」 现 在士气正是高涨的时候大家都干劲儿看满满的。 陈吉牵着一匹马向落文轩走了过来,「将军,请上马。」 落文轩纵身一跃便坐了上去。 尚月儿看向陈吉:「我的呢?」 陈吉有些疑惑,「姑娘不与将军一起吗?」 尚月儿笑了,「我为什么要同他骑一个马?」 陈吉:「姑娘会骑?」 尚月儿双手抱在胸前,「不然呢?」 陈吉:「好,我这便给姑娘牵马来。」 很快陈吉就牵了一匹马走了过来,他牵到尚月儿面前后,尚月儿很熟练的翻身就坐在了马上。 陈吉惊讶道:「姑娘好身手。」 尚月儿得意一笑,「小事儿。」 落文轩对尚月儿会骑马这件事,他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因为他心里清楚,尚月儿本就与寻常女子不一样,她是最特殊的存在。 落文轩:「驾!」 尚月儿:「驾!」 一行人开始向双生鬼将所在的城池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 ———————— 在落王府的尚胧月收到了尚月儿的传信,她看完信后不禁笑了一声。 落文宇:「你在笑什么?」 尚胧月把信递给了落文宇,「你看吧。」 落文宇看完信后,他还是一脸茫然。 尚胧月这才解释道:「她根本就不是在外面游玩也不是逛街。」 「这丫头,八成是跑去落文轩所在的军营了。」 落文宇:「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尚胧月:「我跟她一直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她的心思我都很清楚。」 「这里的风景她看都看腻了,是绝对不可能在这里游玩的。」 「要说她现在好奇的是什么,她现在最好奇的,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落文轩在的边关。」 「所以,她去的地方只有这里,绝不会是其他别的地方。」 落文宇知道尚胧月和尚月儿关系非常亲密,但还是会因为她对尚月儿的了如指掌感到很惊讶。 落文宇:「你还真是了解她啊。」 尚月儿笑道:「那是肯定的。」 谁知道面前的人突然凑近,「那我呢?你是不是也很了解我?」 尚胧月被他突然的靠近弄的有些害羞了,「你、你想让我了解你什么?」 落文宇缓缓抬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你想知道?」 尚胧月:「你…你说说看。」 落文宇轻轻低笑一声,「说,是说不出来的。」 尚胧月这才反应过来,而后她的脸红的像颗熟透的苹果。 她一把推开落文宇,害羞的跑走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夫人你说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此时此刻双生鬼将所在的城池正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这边整个空气中都布满了血腥味,城中的将士们正在以生命为引,以燃烧寿命的方式建筑起这个金色的保护结界。 若是落文轩等人不能及时赶到,那双生鬼将就会在他们生命力耗尽之时,杀进去! 天空阴云密布,但不见有任何闪电的迹象,只是空中有一个巨大的深渊空洞。 那黑色的深渊像是能吞噬掉这世间万物般! 双生鬼将悬浮在半空中,一只身着黑色的玄衣,一只身着一袭红衣。 他们看着城中正在死命抵抗他们攻击的将士们时,他们的嘴里发出一声讥讽。 红衣女鬼将阴笑道:「嘻嘻……只要天一亮,我们便能踏平这里。」 「所以你们的反抗一点用都没有。」 黑衣的男鬼将狂笑道:「到时候我们破城而入,我会将你们慢慢的折磨而死!」 「到时候你们跪地求饶都没有用!」Z.br> 双生鬼将的笑声传入大家的耳中,他们毫无对生命的敬畏,全是轻蔑。 可眼下的情况只能这样拖着,只有等待援军出现,才会有一线生机! 上官程阙冷笑一声:「现在就这样下结论,未免也太早了些?」 红衣女鬼将并未把上官程阙的话放在心上,她反倒是嘲讽道:「上官程阙,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待我们破城而入……」 上官程阙直接打断了红衣女鬼将的话:「那也要等你进来了在说。」 「你现在不是还拿我们没有什么办法吗?」 说完上官程阙又给结界增加了一个护盾,他挑衅的眼神看向天上悬浮着的双生鬼将。 一副完全看不起他们的样子。 上官程阙这一举动算是把双生鬼将给激怒了。 红衣女鬼将气的脸色铁青,她扭曲的眼神死死的瞪着上官程阙,那双血色的双眸,都涨满了血丝,恐怖的很! 上官程阙立马向各将士道:「全军注意!」 「下一次攻击就要来了!」 「大家按照我说的方法来做!能不能拖延时间,就看他们这一击了!」 众将士:「是!」 不出上官程阙所料双生鬼将这次铆足了劲儿的向他们发起了攻击。 巨大的怨气黑团向金色的罩子飞来。 上官程阙看准时机,在黑色的怨气团,快要靠近金色的罩子时,他突然将金色的罩子打开了一个刚好能让怨气团进去的口子。 双生鬼将看着上官程阙这样的行为,他们大笑道:「怎么?上官程阙,你这是打断先死为敬了是吗?」 红衣女鬼将:「我还以为你又多厉害呢?」 她刚笑没有多久,下一秒红衣女鬼将的笑就僵硬在了脸上。 她身旁的黑衣男鬼将的脸色也差到了极点。 只见上官程阙淡定的笑了下,「全军退让!」 黑色的怨气团重重的向空地砸去。 怨气团绝对不能碰到地面,一旦碰到,那么他们所在的地方就会被怨气包裹。 内部自然就瓦解了,所以上官程阙现在的做法是非常危险的。 但如今也只能这样赌一把了。 上官程阙:「全军布阵!快!」 所有人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灵力全都凝聚在黑色怨气团砸下去的位置。 金色的阵法叠的厚厚的,黑色的怨气团直接砸在了金色的阵法上。 在黑色的怨气团砸向金色阵法的瞬间,怨气 团就被金色的阵法给吸收了。 原本保护着他们的金色结界变成了黑色。 上官程阙这下长舒了口气,「幸苦了!」 大家纷纷抬头看向头顶上的黑色结界,悬着的心都松了下来。 现在他们不用在以生命为引,燃烧自己的寿命来铸造这个无敌的防御结界了。 上官程阙转身看向天空中满脸震惊的双生鬼将,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和嘲讽。 上官程阙伸了伸懒腰,「嗯?二位这是怎么了?」 「这脸上是什么表情?怎么一副跟见过了似的?」他摇了摇头:「不对,这样形容不好,因为你们本来就是鬼。」 「一副死相很正常。」 「怎么都不笑了?方才不是笑的很开心吗?再笑一个我看看,我还挺喜欢看你们两个笑的。」 「虽然你们笑起来的样子是那么恶心,是那么的令人想要呕吐,但毕竟我看习惯了,没听见这么令人作呕的笑声,我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上官程阙的一番话把天上那两个双生鬼将给气的不轻。 他们疯狂的向这个结界发出攻击。 结果他们的攻击全都在碰上那结界的瞬间就被吞噬了。 连着打了有数百发了,结果全都一样。 而且那黑色的结界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反倒是越来越坚固了。 黑衣男鬼将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刚想要阻止红衣女鬼将,但已经晚了。 只见红衣女鬼将用尽全力凝聚出的一团怨力,向那黑色的结界打去。 可结果依旧同之前一样。 在快要靠近结界打瞬间就被黑色的结界吞噬掉了。 红衣女鬼将不死心,她还想继续的时候,她的手被身旁的黑衣男鬼将给拉住了。 红衣女鬼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拦着我做什么!」 黑衣男鬼将:「你还没有发现吗?!」 「这小子设置的这个结界是用我们的力量铸造而成的!」 「你越是向这个结界发起攻击,它就越坚固!」 「而且我们根本破不了这个结界!」 「这个结界会吸收我们的力量!我们攻击去的怨气团并没有消失,而是被这个结界吸收掉了!」 红衣女鬼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黑衣男鬼将:「只有等我们方才打进去的力量消耗殆尽!」 「现在不能在出手了!」 红衣女鬼将猛的转头死死盯着上官程阙。 上官程阙却一脸笑意,「感谢大自然的馈赠,特别是感谢你。」 「你最后那一击,我真的都要感动的流泪了。」上官程阙说着说着他假装擦拭着自己的脸,「太感动了,为了加固我们的结界,你真的是辛苦了。」 「莫非,你其实是我们的战友?你现在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 「我真的是太感动了。」 红衣女鬼将被上官程阙气的就快要丧失理智了。 黑衣男鬼将将她拉在身后:「上官程阙,你别太得意了!」 「这些力量迟早都会用干净!」 「有这闲工夫跟我们耍这嘴皮子,不如好好想想,等结界力量耗尽了之后,你们该怎么办!」 上官程阙轻挑下眉头,漫不经心的道:「多谢提醒,不过不需要。」 「就你们这脑袋还想要交我做事儿?」 「要是你们聪明,就不会向我这个结界发来那么多怨气团了。」 「现在哪里来的脸还敢来指教我?」 上官程阙真的被他们蠢到了,他冷笑一下,抬头直视着双生鬼将,「我觉得你们鬼将的门槛是不是该加一项东西?」 黑衣男鬼将厉声道:「关你什么事?别一副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你又能知道什么?区区人类之躯。」 上官程阙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既然你问我了,那我便也诚实的回答你。」 「我觉得你们鬼将该增加一项智力考核。」他抬起手指着那两个双生鬼将,「不然就你们两个这智商,鬼界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尽了。」 上官程阙右手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右边太阳穴,他故作思考的模样,而后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我都已经替你们鬼界的探子想好了情报传送。」 「震惊!人类将军上官程阙竟然戏耍鬼界某双生鬼将,还将其力量化作为己所用!」 「鬼界的脸都被这双生鬼将给丢尽了!」他挑衅一笑,「如何?」 那黑衣男鬼将恨不得现在就把上官程阙给活刮了,但只是这样也难解他心头之恨啊! 黑衣男鬼将:「上官程阙!!!我势必要将你生吞活剥了!我要撕烂你的嘴巴!」 他怒的瞳孔都充血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上官程阙轻挑下右侧的眉头:「想要生吞我,就不能活剥我啊。」 「活剥完我都死了不新鲜了。」 「生吞的话,真的是一口就吞?还是说是夸张的比喻?」 他诚恳的望向那黑衣男鬼将。 黑衣男鬼将深呼吸口气,他努力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他不能对结界发起攻击,因为他的力量会被转变成上官程阙的结界,所以现在他只能这样干等着。 也伤不着上官程阙半分。 上官程阙前奏的把脸凑了一些过去,他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但是,现在好像还不行哟,你只能这样看着我,怎么办?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想要干掉我,又没有办法的样子。」 黑衣男鬼将怒吼道:「上官程阙!等之前的力量消失了,我希望你还能这样!」 上官程阙:「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我要看的是现在,现在你就是拿我没有办法啊?」 「难道不是吗?不然你来打我一下试试?来吧,我就在这里,来呀!」 上官程阙不断的挑衅着黑衣男鬼将,若不是黑衣男鬼将拉着红衣女鬼将,不然她就要冲过去了。 黑衣男鬼将:「别冲动!」 红衣女鬼将:「可!」 黑衣男鬼将低声吼道:「你还没有看清现在的局面吗?!」 「你的攻击只会让他越来越强!」 还没等红衣女鬼将来得及开口,上官程阙的声音又打断了他们。 上官程阙的表情真的很欠揍,明明生着一副好皮囊,但一开口就让人特想揍他:「哟哟哟哟,怎么还吵架了啊?双生鬼将?」 他的语气要有多阴阳怪气,就有多阴阳怪气。 那双生鬼将已经快要被他给活活气死了。 众将士看着自家将军这样,说实话,他们觉得确实挺欠揍的。 上官程阙的嘴巴在整个边关都是出名的,谁在说话上,都占不了他任何便宜。 就算是妖邪也一样。 之前有一件事一度让边关震惊,有一次上官程阙活活将一个大妖级别的妖怪给气死了。 没错,就是他的话把那大妖级别的妖怪给气的一命呜呼。 所以,没有人敢跟上官程阙叫板,因为他的嘴太毒了,根本就说不过,还容 易自己把自己气住。 上官程阙转身看向众将士,「援军现在已经在快速向我们这边赶来了。」 「天亮之前就能抵达,这个结界能撑三日时间。」 「现在你们可以轮班休息半个时辰的时间。」 众将士:「是!」 上官程阙转头看向天上的双生鬼将,「我先睡觉,晚安。」 「你们就在天上好好的看着我们休息吧。」 黑衣男鬼将:「上官程阙!」 上官程阙随手一挥,他就将双生鬼将的声音给隔绝了。 黑衣男鬼将和红衣女鬼将气的脸色差到了极点,而且两人气着气着还跟对方吵了一架。 ————— 这边的落文轩等人还在快马加鞭的赶过来。 尚月儿觉得这样太慢了,「呆子!你不是说很着急吗?」 「就按照你们现在这个速度赶过去,那边人都死光了吧?」 落文轩:「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放心,天亮之前肯定能赶到。」 尚月儿眉头紧皱,现在多浪费一点时间,就会多死一批人,不能在继续这样下去了。 若是胧月在,她定然是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去,她最不愿意见的就是有很多人被妖邪残害。 如果这次她能救下很多人,胧月一定会很开心的夸赞她! 尚月儿叹气哭泣,「哼,要不是因为胧月,我才不想帮你们。」 落文轩还未明白她的意思,下一秒他就看见尚胧月从马背跳到了半空中。 落文轩:「月儿姑娘你想要做什么?」 尚月儿:「给你们加点速度!」 她悬浮在半空,双手凝聚着妖力,而后紫色的妖力散落到每个人的身上,她又给马匹传输进了有些狂躁的妖力。 眨眼间的功夫,整个行军队伍速度就像是在飞一样。 尚月儿低头看了一眼整个队伍的情况,她这才满意的笑了。 当她重新坐回座位上后,落文轩惊讶的道:「这是什么法术?竟然如此神奇?」 尚月儿:「妖术,你学不会,而且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落文轩点点头:「有道理!多谢月儿姑娘了!」 尚月儿笑了笑:「没事,要是真想要谢我的话,一会儿你跪下来谢我就是了。」 落文轩笑道:「月儿姑娘真是说笑了。」 尚月儿冷哼一声,她也没有在去理落文轩了。 按照目前的速度来看,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就能到达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她倒要看看,那个双生鬼将究竟是什么鬼样子。 —————— 这边的上官程阙还在悠闲地睡着大家,完全没有一丝的紧迫感。 而天上的两个双生鬼将,都快要被他气的吐血了。 片刻后上官程阙半睁开眼睛看着天上的双生鬼将,「哟,怎么还没有睡啊?」 「是怕闭上眼睛就看不见我了吗?」 「放心,我又不会跑,快点睡觉吧,你们不累吗?一直飘在空中跟鬼一样。」 「嗯……好像不对,你们就是鬼。」 红衣女鬼将:「上官程阙闭上你的嘴巴!你到底有完没完!」 她真的受不了上官程阙那张嘴脸,她恨不得给他撕烂!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在开口说话! 上官程阙:「我就不,你打我呗。」 说完之后他又躺下去睡觉了。 这一顿操作下来,那双生鬼将已经被他气的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类的嘴巴竟然会这么狠毒。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落文轩等人已经成功抵达了上官程阙所在的城池。 落文轩等人停下马后,他们看向面前这个黑色的结界。 他伸手去触碰这个黑色的结界,手就穿了过去。 落文轩有些疑惑,「这是…」 主要是这个结界看着不像是上官程阙布置的结界,这个结界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一旁的尚月儿忽然开口道:「进去吧,没有问题。」 「大惊小怪的。」 落文轩转头看向她:「这是什么结界?」 尚月儿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跟他解释道:「这是一种以力换力的特殊结界。」 「不过也就只能对付对付,鬼将级别,或以下的妖邪。」 「对付鬼将的话,也要分是哪种鬼将,也不是所有鬼将都会被套路。」 落文轩:「也就是说,蠢的更容易被套路?」 尚月儿点点头:「你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样子,估计是用了那鬼将的力量做的防御结界。」 「他们现在还是安全的,走吧。」 落文轩:「嗯。都跟紧我!」 众将士:「是!」 落文轩带着大家进了结界,这结界只有边关的他们才能进去。 他们身上有一种特殊的符文,这个符文就相当于通行令之类的东西,直接就能进入边关的各个领域。 他们刚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到处都是,血腥味更是浓郁的冲天。 看着眼前惨烈的一切,众人的心里都弥漫上了一股寒意和怒气。 落文轩下意识的看向尚月儿,尚月儿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害怕的模样。 她反倒是非常淡定,好似这些都见怪不怪了一样。 不过她也确实已经见怪不怪了,曾经她见过的血腥战场,不知道比现在见的要惨烈多少倍。 这里跟她见过的都没什么可比性。 落文轩:「你…还好吧?」 他怕她是故作镇定,所以他还是很担心尚月儿。 尚月儿不解,「我还好啊?怎么?你受不了了?」 落文轩:「没有,我就是问问你。」 尚月儿:「我没事,不用管我。」 落文轩还想要说什么的陈吉就上前道:「将军,前面有个传送阵,我探查过了,是传送到上官程阙那边。」 落文轩:「好,那便一起去传送阵。」 陈吉:「是!大家都跟紧点!不要走散了!」 众将士:「是!」 尚月儿:「上官程阙又是谁?这里的将军吗?」 落文轩:「嗯,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他了,不过他这个人…………」 话说到这里,落文轩就没有在继续说了。 尚月儿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上官程阙这个怎么了?」 落文轩:「一会儿你见到了就知道了。」 尚月儿撇了他一眼,「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别提,害我白好奇一下。」 落文轩:「是我考虑不周了,看在我这么诚恳的道歉下,月儿姑娘能原谅我吗?」 尚月儿:「行吧,姑且不跟你计较。」 落文轩:「多谢。」 等他们传送到上官程阙那里的时候,上官程阙正躺在地上睡觉。 落文轩走到上官程阙身旁,「程阙,别睡了,我来了。」 尚月儿跟在落文轩身后,她看着地上睡着的上官程阙。 她伸手直接将上官程阙给拉了起来,而且她还向上官程阙凑近了许多。 上官程阙眉头紧皱起,因为被人突然打搅了美梦,他有些不高兴。 可当他睁开眼睛后,眼前的人,让他吓的大叫了一声。 尚月儿也被他吓了一大跳。 两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上官程阙第一反应是这么美丽的女人,一定是妖怪! 但是也不对啊……妖怪也进不来啊。 当他看见一旁的落文轩后,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上官程阙立马一副懂了的表情,他看向落文轩,「这位是你的………」 尚月儿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她在上官程阙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就道:「你误会了,我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单恋的我,而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想看看边关长什么样子,顺便看看那双生鬼将。」 上官程阙倒是被尚月儿的话勾起兴趣了,他坏笑的看向落文轩,「哟,被人拒绝的这么干脆啊?」 落文轩撇了他一眼,「现在什么情况。」 上官程阙:「现在那双生鬼将拿我没有办法,他们根本就打不进来。」 「不过等我储存的他们的力量用完之后,这个结界也就破了。」 「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我以为最快你们也是快要天亮之前才到。」 「你们……这是飞过来的?」 落文轩想了想:「算是吧。」 上官程阙:「算是吧?算了,这也不重要。」 「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带一个女人上战场。」 尚月儿:「怎么?瞧不起我?」 上官程阙挑挑眉:「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姑娘不要误会了。」 尚月儿冷笑一声,「是吗?」 上官程阙:「是的。」 尚月儿白了他一眼:「所以,现在你们要怎么做?」 上官程阙思考了下,「之前跟双生鬼将大战的时候我方损失严重。」 「现在若要前行开战,我这边的人手怕是不行。」 「这里几乎都是伤员了。」 落文轩点点头,「你这边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了。」 「那前线就交给我,你们就在后方给我支援。」 上官程阙:「没问题。」而后他又看向一旁的尚月儿,「那这位姑娘也跟着我吧。」 尚月儿对着上官程阙笑了下:「那你可一定要好好保护我哦。」 上官程阙:「一定呢。」 落文轩听了尚月儿的话,他的脸色明显变得有些差。 而这边的上官程阙和尚月儿眼神交汇的时候都冒出了火星子。 自打这两人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后,他们就有一种莫名的想要掐死对方的冲动。 有种共鸣感,又有种排斥感。 他们也说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上官程阙带着尚月儿到了后方,「小丫头,一会儿可不要被吓得哭鼻子。」 尚月儿:「放心吧哥哥,希望被吓得哭鼻子的人不是你。」 上官程阙:「多谢妹妹担心。」 尚月儿:「切。」 上官程阙:「切。」 两人同时对对方切了一声,不管怎么看,他们都看对方非常的不顺眼。 落文轩带着自己的队伍到了正前方,「程阙,我这边准备好了,你呢?」 上官程阙:「嗯,我这边也好了。」 天空中悬浮着的双生鬼将在看见有援兵到来后,他们笑了起来。 红衣女鬼将:「上官程阙!我还当你有什么杀手锏呢?」 「不过又是一批来送死的人罢了!」 「这次,我可要好好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了!」 「那我就毫不客气的收下这些人的命了!」 上官程阙:「你请便。」 黑衣男鬼将:「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黑衣男鬼将在说话间,他看见了在上官程阙身旁的尚月儿。 他微眯下眼眸,「上官程阙,我看你身边这女人就很不错啊!」 「没想到你竟然还藏了这一等一的美人在身边。」 「一会儿,我就当着你的面,将她折磨死,看你到时候还笑的出来嘛!」 上官程阙伸手一把将尚月儿揽在了怀中,他挑衅的看向黑衣男鬼将,「怎么?羡慕我有如此倾城容貌的夫人?」 「也是,谁叫你生的如此丑陋呢?」他又看向尚月儿,眼神温柔的的注视着她,「你说是吗?夫人。」 尚月儿被上官程阙的话气笑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觉得很生气,反倒是,她将手搂住了上官程阙的脖子,「夫君说什么都对。」 她伸手指了指天上的黑衣男鬼将,「那天上的丑玩意儿当真丑的很,我看上一眼便要做噩梦了。」 黑衣男鬼将:「你!」 第二百五十九章炫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现在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他开始后悔把尚月儿带过来,不过他就算是想要阻止尚月儿,他也阻止不了她。 可看见尚月儿和上官程阙这样,他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他只能将心中的这抹怒气发泄给眼前两个双生鬼将身上。 落文轩催促道:「上官程阙,还没有好吗?」 上官程阙:「好了。」 他刚解开结界,落文轩就向那两个双生鬼将冲了过去。 但谁知道那两个双生鬼将根本就没有想要跟他打的意思。 他们直接冲向了上官程阙。 毕竟他们受了上官程阙那长时间的气;他们眼里就只有杀了上官程阙这一件事。 上官程阙倒是一点也不慌张,他将尚月儿护在身后,「你快走,我撑不了多久。」 尚月儿:「你方才不是还那么臭屁吗?」 上官程阙不在跟她说话,他召唤出一个金色的防御盾。 而后左手将尚月儿推开了。 上官程阙:「走!」 落文轩又赶忙朝着上官程阙这边赶过来。 黑衣男鬼将一拳打在了上官程阙的防御护盾上,「上官程阙看来你还挺关心她的啊!」 「很可惜,她马上就要死在你面前!」 黑衣男鬼将笑的脸都扭曲了! 上官程阙一阵不好的预感,糟了! 他看向不远处的尚月儿,只见红衣女鬼将向尚月儿袭去。 眼看着尚月儿就要被红衣女鬼将的怨气团击中。 情急之下上官程阙让防御护盾与自己脱离,他快速闪到了尚月儿的面前。 防御护盾段时间内只能召唤一次,而且若是将其舍去,时间会被拉的更长。 没办法了! 上官程阙只能挡在尚月儿的身前,替她抗下了红衣女鬼将的攻击。 一口鲜血从上官程阙口中喷了出来,尚月儿愣怔的盯着眼前的上官程阙。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明明是想要自己对付那红衣女鬼将的! 上官程阙看了尚月儿一眼,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没…没事吧?」他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 尚月儿摇摇头,眼里是难得的慌乱,「你先别说话。」 上官程阙却是笑笑:「因为先前的战斗耗费了太多力量,不然我一定能护你。」 「看来现在是……我先死了,你一会儿死,那我们地府见了。」 尚月儿:「你这人!怎么到了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这样说!」 上官程阙虚弱的笑道:「这不是在我们死前,给你活跃一下气氛,让你死的高兴点。」 尚月儿事真的拿眼前的人没有办法,她抱住上官程阙,手在他受伤的位置上。 红色的妖力从尚月儿的掌心中传出。 上官程阙:「抱我做什么?难不成喜欢上我了?不过,你这样落文轩会杀了我的。」 尚月儿:「我本来也不喜欢他。」 当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的脸都红了起来,而后又很快解释,「当然,我也不喜欢你。」 上官程阙冷哼一声,「那你救我做什么?狐狸小姐。」 说话间,他的手就盖在了尚月儿的手上。 尚月儿瞳孔猛的收缩,「你!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漏了一拍,整个心绪都乱了套。 这与和落文轩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根本说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 有些被他莫名的吸引。 明明就一面之缘,她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虽然落文轩那晚也这样挡在她身前,但都没有上官程阙这样令她……心动? 原来……心动是这样的感觉吗? 上官程阙无力的靠在尚月儿身上,「我可是伤员,有什么问题想问,等战斗结束……」 话还没有说完上官程阙就晕了过去。 尚月儿急道:「上官程阙!上官程阙!」 她赶忙给上官程阙把了把脉,确认他没事后她才放心下来。 她用治愈结界将上官程阙保护起来,还设置了防御结界。 尚月儿眸光冰冷的看向红衣女鬼将和黑衣男鬼将,她饶有兴趣的道:「我当双生鬼将是什么东西,原来是龙凤双胎的怨魂啊。」 就在落文轩要赶到他们身旁时,却被一股力量给震退了。 尚月儿展开了一个结界,她将自己和双生鬼将拉入了一个只有他们三人的结界中。 「你们害我白高兴一场,还伤了我的人,今日,我不会让你们很轻松的死去。」 黑衣男鬼将笑道:「一个小丫头片子,你能有什么厉害的?」 「我一根手指便能杀了你!」 红衣女鬼将大笑道:「我看你是被吓疯了吧?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尚月儿没有在理会双生鬼将,她开启传音,她的声音进入了在场将士们的脑海中。 「现在,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给我记清楚了。」 「有缘者就能学会,接下来我所教的东西,只教一遍,能不能领悟就看你们自己了。」 落文轩疑惑的看向尚月儿。 只见尚月儿抬起手,她两手大指指寅纹握拳藏起指甲,「这是天雷觉诀结印的手法。」 接着她开始在空中画着符,那两个双生鬼将看见后就要上前阻止。 红衣女鬼将:「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已经蠢到要等你画完符再来攻击你了?」 尚月儿冷笑一声,「等你碰到我了再说吧。」 而后她快速念道:「心与雷神,混然如一,我即雷神,雷神即我,随我所应,应无不可,利济,上和天心,好心这德,天且不违,雷奉天命,能违我乎!」 一张蓝色的灵符出现在上空。 尚月儿:「灵符!现!」 她话音刚落,天上瞬间打下数百道天雷,这些天雷都追着双生鬼将打去。 天雷的速度很快,双生鬼将根本就躲闪不了。 仅仅一个天雷诀就将他们打成了这样。 尚月儿笑道:「这才刚刚开始,你们可要好好的坚持住了,不然我怎么教人学啊?」 红衣女鬼将:「你究竟是什么人!」 尚月儿:「我?看在你将死的份上,我就免为其难的告诉你。」 她缓缓闭上眼睛,当她再次睁眼时,那双紫色的瞳孔就变成了血色。 她的身后浮现出九条尾巴,帝王般压倒的气息扑面而来。 压制的双生鬼将根本不敢动弹。 方才还一副很嚣张的双生鬼将,现在满脸恐惧的看着尚月儿,他们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在尚月儿的结界里,外面的人是看不见她浮现出的九条尾巴的。 尚月儿微偏下脑袋,她身上那绝对碾压的气质,让双生鬼将都要失去求生的欲望了。 「我不过是妖神级别的九尾神狐,现在你们知道了?」 「那便接受下一轮的咒法吧。」 这些话,大家是听见不见的。 等尚月儿重新使用传音,「接下来交给大家的是地雷诀!都好好看清楚了!」 尚月儿两手屈食中二指,大指压上并掐无名指子纹上一节之纹,再屈无名指小指握定。 她念了一段咒语后,无数道红色的雷电从地面上涌起。 那是藏在地脉下的灵雷之力,威力不亚于天雷诀。 双生鬼将被尚月儿打的摔在了地面上,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的力量。 也可以这么理解,他们根本就不敢还手,双方等级悬殊太大,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存在。 他们的身体和大脑都已经放弃了求生,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活不了,是一点生机都没有。 在场的众将士看着眼前的一幕,全都惊呆了。 谁都没有想到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实力! 竟然能这么轻松的就将两个双生鬼将给打成这样。 有人怀疑的道:「她真的不是神仙下凡吗?」 还有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掐了自己一下后,痛感便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产生幻觉。Z.br>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视线都被尚月儿吸引了。 不过落文轩这边的将士们还是比较平静的,毕竟他们早就见过类似的场面了。 将士们的适应能力还是非常快的。 尚月儿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双生鬼将的意思,她缓步靠近他们的同时道:「接下来是云雷诀。」 而后又是妖雷诀,她先屈握食、中、环、小指于掌心并藏甲不见,再以大指压住四指之背如握拳状。 口中念道:「自已灵,法也灵,我若不灵,谁会雷神,我能善感,雷神善应。」 「一感一应,千定万定,有心感神,神反不应,无心之感。」 「其应如响,无非果无,但无妄念,一片真心,不知不识!」 连着不同花样的天雷纷纷落下打在双生鬼将的身上。 双生鬼将已经被尚月儿的咒法打的不成人样了。 可她并不觉得就行了。 她接连了又念了好几个雷诀,噼里啪啦的雷声不绝于耳。 看着双生鬼将被她打的奄奄一息时,尚月儿这才满意的笑道:「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 「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 这是她给双生鬼将的最后一击,就在落雷要降下的瞬间,黑衣男鬼将突然猛的起身用自己的身体为引,召唤出了一个深渊漩涡。 他想要带着红衣女鬼将逃走,但尚月儿也反应迅速,她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尚月儿竖起剑指头:「杳杳冥冥,天地昏沉。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祛邪缚魅,保命护身。雷公电母,见此阴魂,立斩无赦,破!」 第二百六十章他们都是凡夫俗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黑衣男鬼将召唤出的深渊漩涡瞬间就被尚月儿的法术击破了。 她微偏下脑袋看向黑衣男鬼将,嘴里不觉发出一声轻笑,「想逃?你再逃一个我看看?」 黑衣男鬼将方才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召唤出的深渊漩涡,在尚月儿将其击碎后,他因为强烈的反噬效果晕了过去。 而那红衣女鬼将更是早就被尚月儿的攻击打的昏死过去了。 尚月儿拍了拍自己的手笑道:「收工。」 当她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这、这是什么情况?」 在场的人除了落文轩人手表现的要稍微正常一些以外,上官程阙的人手是炸开了锅的节奏。 他们全都目瞪口呆的看向尚月儿,那眼神中有着佩服…还有一丝恐怖夹杂在里面。Z.br> 因为他们从未见到过实力会有这么强的人。 尚月儿眉头微皱起,她看着众人的视线,心里却开始慌了起来。 她敏锐的捕捉到了大家眼神中对她的恐惧,她不理解… 为什么会对她露出恐惧的眼神。 这一幕,仿佛与那时的场景融合在了一起。 不管她做了什么,救了多少人,可在众人眼里她依旧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妖邪之物。 被她救过的人只带她的身份后,也会对她疏远距离,或是对她言语攻击。 总之,在他们知道她身份的时候,所有人都视作她为妖邪。 在他们眼中,妖邪不管做什么,都没用,妖邪只能是妖邪,是绝对不会成为正义的化身。 「不要……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那双紫眸明显露出害怕和悲凉之色,她有些慌乱的四处张望着。 胧月……胧月胧月,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想要回家…… 尚胧月是唯一接纳她一切的人,是她黑暗世界中的光。 你快来接我回家,我不想…在待下去了……… 尚月儿的视线被泪水包裹,她努力的克制着不让眼泪落下。 曾经那些对她恶言相向的话语现在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循环着。 现在她看着眼前的众人,仿佛看见了一个个扭曲的人正在对她进行唾骂。 不、不! 落文轩察觉出了尚月儿的不对劲,就在他要向尚月儿走过去的时候,有一个身影从他身旁飞快过去。 并到了尚月儿的身旁。 那人穿破了尚月儿设置的结界,瞬移到了她的面前。 在尚月儿近乎崩溃的瞬间,他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 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声音还带着疲惫的喘息,「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手覆盖住她的双眸,她的视线被他的手盖住,视线变得漆黑一片。 但她并未感到不安,反倒是因为他这样做,她空缺的心房里像是被填上了什么东西。 她没有反抗眼前人的一举一动,在他抱住自己的瞬间,那感觉就像是被人一把从悬崖边拽到了安全的地方。 快要崩溃的神经,又被拉拽了回来。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但她知道眼前的人是上官程阙。 因为他身上有她的妖力,所以他才能冲进她设置的结界里面。 她应该是很抗拒和除了尚胧月之外的人有亲密接触,可对上官程阙她却没有一点反感。 心里竟然还有些安心。 「他们不是在害怕你,他们是惊讶。」 「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厉害的人,能够这么轻松就击 败了双生鬼将。」 「你想想,我们死了那么多的士兵都未能伤到双生鬼将分毫,而你轻而易举的就灭了他们。」 「如天上的神仙下凡般。」 「在他们眼中的你,是神秘的,是强大的。」 「弱小的人不论是谁,都会对比自己强大的人露出恐惧。」 「那是因为,他们还未确定,他们眼前的你,究竟是站在哪一方,当他们知道你是站在他们这方时,他们才会安心。」 「但有一点你要知道,因为你的实力强悍,也会有因此忌惮你的人,你不要感到有任何的压力。」 「若你要在意每一个人的目光,你的思想迟早会被他们占据,沉浸在他人给你制造的痛苦之中。」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既然过去了,那就给它画上结束的圈。」 「放下的过程或许会很漫长,但总有一天会放下的,不是吗?」 「来日方长,慢慢来。」 尚月儿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她没有说话,而是抱着他腰的手,又缩紧了一些。 上官程阙转身看向所有人,「她是尚月儿,是静得仙人坐下弟子!她是来帮助我们的!」 此话一出口,众人全都炸开锅了。 「她竟然真的是仙人坐下弟子!」 「神仙下凡!!神仙下凡了!!」 「兄弟还在等什么!还不快点跪拜!!」 大家七嘴八舌的在那里讨论着。 而后众人全都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多谢仙子出手相助!我等感激不尽!」 上官程阙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他转头看向尚月儿,他缓缓将盖住她眼睛的手挪开。 「睁开眼睛看看吧。」 尚月儿还是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上官程阙温柔的笑声传入她耳中:「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尚月儿思考了片刻,她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在她看见眼前的画面后,她猛的将头看向上官程阙。 「这是?」那双紫眸中充斥着疑惑和震惊。 「他们都在感谢你,你还不快让他们都起来?」 「可我…」尚月儿低垂下头,神色复杂,「可我并不是仙子……那只是你骗他们的……」 「若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后……」 她的话还未说完,嘴巴就被上官程阙捂住了,他笑看着她,「善意的谎言,也是一种双赢的方式。」 尚月儿眼里依旧充斥着失落:「大家喜欢我,还是因为你营造出的身份,说到底,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话很快就被上官程阙反驳了。」 「谁说的?我不就知道你的身份吗?我怎么没说害怕或是讨厌你?」 「狐狸小姐,他们一群凡夫俗子不懂欣赏,你不要同他们一般见识。」 尚月儿倒是被上官程阙的话逗笑了:「你倒是把自己抬的很高。」 「不过是如实相告罢了。」他挑挑眉,「有什么不妥吗?」 尚月儿没有回他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众人,「大家都起来吧。」 「其实我也不是天上的仙子,我只是年幼之时得一位神仙指点,有了仙缘。」 「我方才交给你们的咒语,能记住的人,可以来找我,我会仔细的再教一遍。」 众人起身后,全都在那里讨论咒语的事情。 有很多人都在问对方还记得咒语是什么,只有少部分人才记得尚月儿说的其中某一个咒语。 上官程阙微眯下眼眸,他的眼里划过一抹狡黠之色:「狐狸小姐,我 看他们估计一个也没人能记得住。」 尚月儿很快就道:「说的好像你能记住一样。」 上官程阙笑了一声,「杳杳冥冥,天地昏沉。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祛邪缚魅,保命护身。雷公电母,见此阴魂,立斩无赦,破。」 「自已灵,法也灵,我若不灵,谁会雷神,我能善感………」 他将尚月儿所念过的咒语全都背了一遍,并且连手法都一一还原了。 「狐狸小姐是不是也要仔细的教我一遍?」上官程阙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切,能…能背记住又怎么样?要实际能操作的出来,那才算你厉害!」 上官程阙轻挑下眉,他若有所思的道:「是吗?那我试试看。」 尚月儿撇了他一眼,「你要是能成功,我就……」 她话都还未说完,上官程阙就使用了云雷诀召唤出了天雷,天雷打在了双生鬼将的身上。 双生鬼将身体因为天雷被打的颤抖的抽搐了几下。 而后那双深邃的眼眸又看向满脸惊讶的尚月儿,他嘴角坏坏的笑道:「你就怎么?」 尚月儿下意识的吞咽下口水,她一把推开了上官程阙。 她双手抱在胸前,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好家伙,看来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狐狸小姐怎么不说话了?」 「你管我。」 上官程阙倒是一脸无赖的走上前:「所以,你什么时候来教教我?」 尚月儿刚想要拒绝他,上官程阙就道:「方才可是你当着众将士的面给的承诺。」 「反悔可不好吧?」 尚月儿冷哼一声:「你会不会他们也不知道。」 谁知道下一秒上官程阙就大声道:「兄弟们!月儿姑娘所念的咒语,我都记住了,等我完全学会之后在来教你们,如何?」 众将士:「好!」 还有人陈赞道:「不愧是将军!这么快就记住了!」 一时间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 上官程阙心情很好的看向尚月儿,「狐狸小姐,这下总可以了吧?」 尚月儿被他气的跺脚,「算你狠!」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上官程阙。 「哪有,你言重了。」 「哼!」 尚月儿收回结界后,落文轩这才赶了过来。 落文轩:「你没事吧?」 他的视线带着很强的敌意看着上官程阙。 第二百六十一章狐狸小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上官程阙耸了耸肩膀:「落文轩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落文轩直接白了上官程阙一眼,眼神中对他的满是不爽。 上官程阙轻笑一声,「想打架?」 「来啊!正合我意。」落文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就在两人即将开打的时候,尚月儿突然开口道:「慢着!」 上官程阙和落文轩两人同时将目光望向尚月儿的身上。 尚月儿上前拉过上官程阙的手,她看着落文轩道:「他受伤了,现在还不能打。」 落文轩听完尚月儿的话后,他的眉头都紧皱在一起了。 他不解的看着尚胧月,在快要开口的时候,尚月儿率先道:「先前承诺给你的时间,我收回。」 说完她拉着上官程阙就走了,剩落文轩一人站在原地,他木讷的看着离他越走越远的两人。 那双幽深的眼里流露出太多复杂的神色,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尚月儿会对上官程阙那么亲切?为什么?就因为他方才替她挡了一击?可他也为她挡过啊! 落文轩不明白,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比上官程阙差在哪里! 他愤怒的锤了下地面,双眼猩红,满脸的失落和神伤之色。 这边尚月儿带着上官程阙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她四处看了看,确认无人后她便松开了上官程阙的手。 「说吧,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是狐狸。」 上官程阙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跟落文轩要打架。」 尚月儿淡淡笑道:「你们要打便打,我无所谓,不过今日你替我挡了一下,我替你解决一下麻烦,就算是把人情还你了。」 上官程阙摇摇头:「狐狸小姐,帐可不能这么算啊。」 尚月儿:「那你想怎样?」 上官程阙轻咳嗽了一声,「正好我身旁缺一个贴心的侍女,不如……」 「开什么玩笑?!你竟然想要老娘当你的侍女?!」 上官程阙见她反应这么大,他笑道:「有什么问题吗?」 尚月儿:「上官程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杀了,然后接替你的位置带领军队?」 上官程阙还真的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我看行,一来你的力量很强大,我军要是有你的带领让伤亡都减小了。」 「若我一人的死能换来太平,这何尝不行?」 尚月儿:「你!」 因为他说的很有道理,尚月儿也反驳不了他的话。 上官程阙见她一副被他气的都快要炸毛的样子,他这才赶忙道:「其实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人类。」 「我的感知能力要异于寻常人,所以我一下就感觉出你身上隐藏着的那股妖力。」 「而这股妖力与狐妖的很相像,但又不是完全的是狐妖的气息。」 「我的判定基本都不会出错,所以我先说出你的身份,然后在看你的反应,就能知道我算的如何了。」 「你身上的狐妖气息跟寻常的狐妖都不一样,你的气息里好似夹杂着一股纯至的妖力和一股灵力的融合体。」 「从你和双生鬼将打斗的场面来看,你随便就能将他们碾碎,所以你的等级还在妖帝之上。」 「即便是妖皇也不能做到这么轻而易举的杀掉两个双生鬼将。」 「能做到除了妖帝级别的,还有一个便是妖神。」 「我曾在一本古迹遗书中看见过有关妖神的介绍。」 「大家对于妖神几乎 都是不知道还有妖神这个级别的存在,在大家的认知里,最高级别的妖怪就是妖帝级别,实则不然,最高级别的是妖神。」 「而你身上的气息与那本古迹遗书中的介绍完全符合。」 「所以我更确定了你就是妖神。」 「你设置的那个结界上有屏蔽法术吧?」 尚月儿:「你怎么会知道?」那一瞬她感觉这个男人的直觉准到恐怖。 上官程阙:「当时你露出了九个尾巴,而我看向其他人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就像是看不见你的尾巴一样。」 「我便知道你在结界上布置了一层屏蔽术法,我也确认了你就是九尾狐。」 「而九尾狐是上古神话中的传说灵兽,民间还有九尾狐仙的庙宇。」 「在那本古迹遗书上也提到了了九尾狐是最容易修成妖神的,因为他们生来便有灵性,有好的资质。」 尚月儿这才恍然大悟:「你就是凭借这些来肯定我的身份?」 上官程阙:「对。」 尚月儿:「既然你说民间有供奉九尾狐的庙宇,为何刚才不直接告诉大家我的真实身份?」 上官程阙浅笑一下:「人心叵测,有些居心不良的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会对你不利。」 「虽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伤到你,但避免有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然,你也不会在结界上布置屏蔽术法了,不是吗?」 尚月儿微偏着脑袋,她双手抱在胸前:「那你呢?」 上官程阙一脸淡定:「我早就说了,我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 「若我真对你有所图,也不是对你的身份。」 那双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一丝坏笑和狡黠。 尚月儿身上忽的打了一下寒颤,她被上官程阙这眼神看的很不自在。 她眼神闪躲,不在看着他的眼睛。 上官程阙轻笑一声,「狐狸小姐,你和落文轩那小子,约定了什么?」 尚月儿刚想告诉他,嘴巴都张开要说话了,但她又憋了回去,「你去问他呗,反正现在我跟他之前的约定已经作废了。」 上官程阙摇摇头一脸害怕的模样:「我是不敢再去找他了,他方才就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那你可是答应了我方才说的提议?」 「什么提议?」她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尚月儿疑惑的看着他。 上官程阙:「侍女。」 尚月儿直接果断拒绝:「绝无可能!」 上官程阙:「真的?」 尚月儿:「不然呢?」 上官程阙叹息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靠在墙上,一副虚弱的不能自理的样子,同刚才完全是判若两人。 「唉……好心好意就下某些人,就连这点小事儿都不答应。」 「算我倒霉,我认栽了,不就是这点伤吗?」 「虽然军营里都是些粗糙的大老爷们不知道轻重,一不小心导致我伤口二次崩开,也算是我活该。」 「怪我,我就是心太好了。」 他还一直在哪里说伤口很疼,自己虚弱的快要死掉了。 尚月儿被他说烦了,她这次算是遇到克星了,完全拿面前的这个人没有半点法子! 「行行行!我答应你还不行吗!」Z.br> 上官程阙一下就来了精神,他忽的凑近尚月儿:「当真?」 尚月儿被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下,脚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结果踩在了一个树枝上,一个没站稳,身子便要向后倒去。 上官程阙 唇角带着笑意,他快递的一把搂住尚月儿的腰,将她扶了起来。 他将尚月儿向自己靠近,「就你这迷糊的样子,说你是妖神,我还真的不信呢。」 尚月儿连忙推开他的手:「你爱、爱信不信……」 上官程阙轻挑下眉头:「这下好了,你就又欠我一个人情。」 尚月儿伸手指着他去,「你!」 上官程阙笑道:「走吧,狐狸小姐…」他想了下又改口道:「现在应该叫你小侍女。」 尚月儿:「我先说好,我就只待一个月的时间我……」 上官程阙:「两个月,两个月时间一到,你想走便走,我绝不拦你。」 尚月儿眨巴着眼睛,她高兴的道:「当真?!」 上官程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尚月儿对他露出狐疑的眼神,「这君子也跟你不沾边啊……你小人才对吧?」 上官程阙点点头:「小人,这个也不错。」 「小人的话,我还可以玩阴的,比如给你挑刺,延长你的时间,或者是…」 尚月儿立马改口:「君子,君子!你肯定是君子,刚刚是我口误,口误。」 上官程阙对着她笑了笑,「走吧,该去处理些善后的事情了。」 尚月儿:「嗯。」 前面还一副虚弱的不能自理的上官程阙,现在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尚月儿看着他直挺的身子和很好的气色,她忍不住的吐槽道:「上官程阙,你还真会装呢。」 上官程阙:「多谢夸奖,这也间接给你上一课,叫做兵不厌诈。」 尚月儿在心里切了一声,这些她都会全记在心里。 你给我等着吧,上官程阙! 两人又回到了城墙上,后勤部的人正在陆陆续续的抬着伤员。 上官程阙挽起袖子也加入了搬运伤员的行列。 尚月儿施展了大治愈术结界,这个结界将这个城池给包裹了起来。 众人看着头顶的绿色结界,都纷纷起了疑惑。 而后尚月儿又给这个城池设了一个防御结界。 上官程阙看向她:「这是?」 尚月儿:「一层大治愈术结界、一层防御结界。」 「实力在我之下的,都破不了这个结界。」 「大治愈术的结界,在这里面的伤员重伤者伤势基本四天痊愈,轻伤的一天。」 「但气运已绝的人不行。」 第二百六十二章公平竞争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上官程阙正要开口,落文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拍了下上官程阙的肩膀,上官程阙转头向后看去,视线就与落文轩的视线对视上了。 很明显对方的眼神明显对他抱有很强的敌意。 上官程阙看了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怎么了?」 落文轩神色晦暗不明:「我们聊聊。」 上官程阙将抬着的担架交给了另一个。 「聊什么?」 落文轩眼神示意他跟他走,去一个安静点的地方。 尚月儿见两人要走,她便要跟上,她看得出这两人之间有股莫名的火药味。 上官程阙见她要跟上来,他回头看着她道:「你就在这里,别担心,不会打架的。」 尚月儿的脸变得有些微红,她将视线挪开,「谁、谁担心你了。」 落文轩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情况,他的心里就一阵阵的不爽,那么难以言喻的情绪又涌上了心头。 心中窝火的感觉就快要爆发蔓延而出了。 上官程阙笑了笑就跟着落文轩离开了。 落文轩带着他到了一个隐蔽些的空地上。 上官程阙:「说吧,找我来什么事情。」 落文轩双手抱在胸前,他冷冷一笑:「我找你什么事情,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上官程阙故作不知:「哦?那我确实不知道。」 落文轩冷哼一声,「你明知道我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这样?」 上官程阙挑挑眉:「可她不喜欢你不是吗?」 落文轩:「那只是暂时!」 上官程阙:「她不喜欢,现在是,之后也一样是。」 「你们又没有在一起,人家也不喜欢你,而且你口口声声的说喜欢她,你可察觉出她当时出现的异样?」 落文轩反驳道:「我怎么没发现!」 上官程阙:「好,就算你发现了,那你为什么没有赶到她身旁?」 落文轩:「我……」 当作那个结界太坚固了,他根本就破不了。 上官程阙:「没话说了?还是想用结界太坚固破不了来当借口?」 「其实,当时她的结界就因为她的情绪变得松动了,只要用力一拼,你是完全能进去的。」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去?」 落文轩:「那是因为你已经在里面了!」 上官程阙:「不,这不是借口。」 「那我问你,我为什么会比快这么多?」 「别的话我也不想在多说,既然她不喜欢你,现在也不喜欢我,但我们都喜欢她,不如公平竞争如何?」 落文轩狠狠的瞪向上官程阙:「正合我意!」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上官程阙:「你这么盯着我看,也没用。」 「姻缘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 落文轩:「我们走着瞧!」 上官程阙笑道:「来日方长,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尚月儿站在一处较远的位置,她用着灵视在和纸人在悄悄的看着他们和偷听他们说话。 尚月儿轻啧了一声,「好你个上官程阙,竟然将我当做是战利品!」 她揉了揉自己的拳头,「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让我当侍女,还让我当战利品!这些我都给你记着了!」 上官程阙忽的感觉有股寒意袭来,他打了个寒颤。 嘶……怎么会感觉到有一丝恶寒。 当他看向落文轩在的位 置时,他就发现落文轩已经离开了。 上官程阙也并没有因为他的行为生气。 落文轩径直向尚月儿走了过去,尚月儿快速收回灵视和纸人。 当她看见落文轩一个人走过来的时候,她问道:「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上官程阙人呢?」 说着说着她还像身后张望了几下。 落文轩一听见上官程阙的名字,他脸上就多了一丝不悦,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只能保持微笑:「上官程阙估计很快就到了。」Z.br> 话音刚落上官程阙就来了。 尚月儿的视线直接转移到了上官程阙的身上:「上官程阙你怎么跑那么慢?你是数蜗牛的吗?」 上官程阙:「如果我说是呢?」 尚月儿一下被他的话说的沉默了,上官程阙又道:「这边还需要我去帮忙,你先自己玩一会儿,等我这边结束后再来找你。」 「要等多久啊?」 上官程阙扫了一遍现场:「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或许需要的时间会长些。」 尚月儿:「这好办。」 说完她召唤出上千个小纸人,一个小纸人就能抬动一个伤员,它们还能打扫战场。 上官程阙看着尚月儿召唤出的这些单薄的小纸人,「你想让它们来帮我?就这么小一个的纸人…我轻轻一捏……」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上官程阙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悬浮了起来,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抬起来了。 上官程阙低头看向脚下,只见他被一个小纸人给抬了起来。 很快他就改口,「好吧,是我看走眼了。」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所以能不能让你的小纸人放我下来?」 尚月儿故作为难之色,「这可不太行。」 「因为刚刚你说的那些话伤到了它们,所以这个小纸人现在很生气,他想要把你狠狠摔到地上。」 上官程阙不紧不慢,他微眯下眼眸,「到底是它想要摔我,还是……」 深邃的瞳孔打量在她身上,上官程阙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尚月儿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正想开口,就听见上官程阙叹息口气:「唉,摔吧,就是可怜我这身上的伤呀……」 尚月儿:「……………」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尚月儿就让举着上官程阙的小纸人将他放下了。 她拍拍手,「去吧。」 那些小纸人就前去帮助搬运伤员了。 上官程阙的嘴角勾起狡黠的笑:「看来你的小纸人是原谅我。」 尚月儿小声的切了一声,该死的上官程阙!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 她怎么会遇上他这样无赖的人啊!真是太可恶了! 上官程阙看着那些办事效率极高的小纸人在战场上来回搬运伤员,速度很快。 他随即又看向尚月儿:「你这个法术,能教教我吗?」 尚月儿双手抱在胸前,「想学?」 「如果你想要拒绝我的话,你别玩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上官程阙无赖的朝她笑了笑。 尚月儿:「你威胁我!」 上官程阙:「不然呢?」 尚月儿:「你!」 天杀的!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是头一次被一个人气成这样。 「好,好好!我教!我教还不行吗?」很快尚月儿又道:「不过,学不学的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上官程阙:「你只管教便是。」 站在一旁的落文轩根本插不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他站在这里就像是一个多余 的人一样。 上官程阙这下将视线转向落文轩的身上,他故作惊讶之色,「哟,落文轩你还在这呢?我还以为你早走了。」 落文轩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程阙后就离开了。 尚月儿好奇的向上官程阙问道:「我看你们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 上官程阙:「我能对他做什么?比起谈论他,你还是先教我这个法术吧。」 尚月儿:「哦。」 她虽然知道落文轩和上官程阙都喜欢她,但是她还不是很懂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感觉,也不懂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吃醋是什么原因。 这些情绪,她只会对尚胧月的时候会有,但对异性,她还一次都未出现过。 ———————— 落文宇见尚胧月满脸惆怅的神情,他放下手中的书籍,「你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尚胧月叹息口气,「唉……我就是在想月儿。」 落文宇:「你怕她受伤?」 尚胧月:「倒也不是。」 「那是什么?」 尚胧月转身看向落文宇,「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是我跟她两个人一起过,而且她在我心里就是我的亲妹妹。」 「而如今我的妹妹开了情窍,意味着她之后就会出嫁,每每一想到这点,我就有些伤感。」 落文宇伸手抱住她,「这有什么好伤感的。」 尚胧月:「你不懂我的心情,跟你说了也白说。」 落文宇:「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想想,落文宇是我弟弟,他的府邸离我也不远。」 「而且你们还有传送的法术在,你们两姐妹不会分开的很久。」 尚胧月:「你说的也对。」 落文宇:「所以,你就不要在太过于担心这件事了。」 他伸手展开尚胧月紧皱的眉头,「你要是在这样下去,脸上说不定就会长皱纹了。」 尚胧月笑道:「怎么?难道长了皱纹你就会嫌弃我了?」 落文宇立马反驳道:「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尚胧月:「哼,我才不信你说的话。」 落文宇:「你就算是变成老婆婆了我也不会嫌弃你,因为那个时候,我也已经是老爷爷了。」 尚胧月:「落文宇,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越来越会说话了。」 落文宇轻挑挑眉,「我不是一直都这么会说的吗?」 他成功收到尚胧月一个白眼。 尚胧月:「你之前说话就一句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第二百六十三章可见她喜欢上官将军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看向她的眼神都满是宠溺之色,「是是是,夫人说什么都对。」 尚胧月:「油嘴滑舌。」 落文宇握住尚胧月的手笑道:「那夫人还可喜欢我这样?」 尚胧月故作思考的想了想道:「勉勉强强。」 —————— 这边正在教上官程阙学习操控纸人法术的尚月儿突然大叫了一声。 上官程阙被这猝不及防的叫声给吓了一跳,他眉头微皱,「怎、怎么了?」 只见尚月儿神色慌张的道:「糟了!我忘记把双生鬼将体内的鬼命结晶体给抽出来了!」 上官程阙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收回操控着纸人的法术:「他们还会活过来嘛?」 尚月儿摇摇头:「这倒不会。」 上官程阙:「……………」他不解的看着她,「那你在叫什么?」 尚月儿:「我担心有人抢走了我的鬼命结晶体,你自己先练着,我先去收了鬼命结晶体在过来。」 上官程阙还想再说什么,眼前的人就已经跑远了。 他轻叹息口气,看着她跑远的背影,上官程阙的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意。 而后他跟了上去。 尚月儿看见上官程阙跟来后,她警惕的打量了一番上官程阙,「你跟过来做什么?」 「难不成你是想要抢我的鬼命结晶体吗?」 「我警告你,上官程阙你要是敢跟我抢,到时候被我揍了,你就自己受着吧。」 上官程阙轻啧一声:「尚月儿你哪只眼睛我要抢?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抢?」 「我只是好奇跟着你过来看看这鬼命结晶体究竟长什么样子罢了。」 尚月儿还是对他有些不太信任,「真的?」 上官程阙:「就算,我真的要抢,我能打的过你?我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动动你自己的脑袋好好想想。」 尚月儿听他这么一说,她觉得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那好吧,算我错怪你了,不过也是你自己不讲清楚。」 上官程阙:「关键是一开始就你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啊。」 「直接就开始怀疑我。」他说着说着还有些委屈上了。 尚月儿辩解道:「我那叫小心行事,你改跟我学着点,知道吗?」 上官程阙:「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中文網 他在心中道,尚月儿给我等着。 尚月儿得意的看了他一眼,上官程阙我就来好好的戳戳你的锐气。 两人这心中各怀鬼胎,脸上对对方笑嘻嘻的,心里都在盘算着怎么整对方。 当他们赶到双生鬼将所在的位置后,正巧有一位士兵想要上前将双生鬼将拖走。 尚月儿看见后,她大喊一声:「住手!」 她一个瞬移就到了那士兵的面前,尚月儿一把抓住对方的手,「你想做什么?」 她的气势过于强大,将面前的士兵吓的直打哆嗦。 「我、我……就是…就是………」 上官程阙赶忙上前,他拉开了尚月儿的手,然后对那士兵道:「行了,去帮助他们抬伤员吧。这里我来。」 士兵:「是、是。」他慌忙离开了这里。 上官程阙转头看向尚月儿时,她已经是一副等待上官程阙给她一个解释的样子了。 「是我叫人将双生鬼将抬走的,我叫他们抬去将其火烧了。」 尚月儿轻挑下眉:「你们的凡火是烧毁不了鬼命结晶体的。」 「只要鬼命结晶体不破 ,鬼将便会复活。」 「不过复活的事情就看个鬼将自己的能力了,但每个几百年是复活不了的。」 「在差一点可以是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时间,不过与此相对应的是,沉睡的越久,力量会越强。」 尚月儿蹲下身子,她用法术取出双生鬼将的鬼命结晶体。 一颗黑色的鬼命结晶体出现在她的掌心中。 上官程阙:「不对,我记得你不是已经取过了吗?」 尚月儿:「当时搞忘了,这是双生鬼将。」 「所以他们身上是有两个鬼命结晶体的,只有先取出第一个,才能取出第二个。」 「两个鬼命结晶体都是双生鬼将共同使用的,是他们之间力量连接的媒介。」 上官程阙:「你那这个做什么?」 尚月儿:「吃啊。」 上官程阙:「吃?」 尚月儿点点头:「对啊。」 下一秒她就给上官程阙表演了一下,三秒吸收鬼命结晶体的力量。 短短几秒的时间黑色的鬼命结晶体就变成了透明的颜色。 尚月儿将手中透明的鬼命结晶体递给了上官程阙。 他接过鬼命结晶体后,「这便是你吸收完它的力量之后的模样?」 尚月儿:「对,现在的这个东西,你可以看作是一块普通的冰晶石头,除了有点好看之外别无用处。」 她伸手让上官程阙把鬼命结晶体给她,她拿过鬼命结晶体后,轻轻一捏就将其捏的粉碎了。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毁掉的好。」她还用狐火将其烧成了灰烬才肯罢休。 尚月儿对上官程阙道:「记住,补刀是很有必要的。」 「这个你得牢牢记住。」 上官程阙认真的点点头,「记住了。」 随着鬼命结晶体的消失,双生鬼将的身体也随着慢慢变得透明,直到消失的无影无踪。 尚月儿拍拍手:「好了!这下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她抬眸便看见上官程阙正盯着她看,而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就问。」 上官程阙:「你吸收了双生鬼将的鬼命结晶体会不会因为他们的邪物导致入魔?」 尚月儿淡淡道:「不会啊,九尾灵狐的灵体所有的力量能都吸收并且转化成自己的力量。」 她得意的挑眉:「怎样?羡慕吗?」她还未等上官程阙来得及开口,「看在你不要命的挡在我面前,今日就给你一个奖励。」 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衣领就被尚月儿拽了过去,「你……」 话还未完全说出口,面前的人就向他忽然靠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近的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气息。 若是在近一些,他的唇就与尚月儿的唇挨上了。 上官程阙不敢乱动,他身子僵硬,眼睛瞪的老大。 眉头不自觉地紧皱在一起,他不知道尚月儿要做什么。 他的心跳在快速的跳动着,自己的脸也有些发烫。 尚月儿缓缓开口:「别动,我在传力量给你。」 紫色的妖力从她的口中传到他的体内,整个过程其实很快。 但在上官程阙看来时间过的异常的慢,那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尚月儿打量着他脸上的克制,嘴角不觉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片刻后她便松开了拽着上官程阙衣领的手,「好了,你现在试试看,是不是法力有所增加。」 上官程阙点点头:「嗯。」 他掌心凝聚出一团蓝色的灵力团,他猛地将其打在一旁的石柱上,厚大的石柱瞬间被他的力量拍的粉碎。 上官程阙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凝聚出来的力量。 尚月儿:「九尾狐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是,我们能够将自身的力量转化为任何力量,然后传输给想要传输的人。」 「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这个力量。」 上官程阙:「虽然我在书中早就见过这些内容了,但亲身体验了一下,还是令人惊讶不已。」 尚月儿笑道:「就当作是给你涨涨见识了。」 上官程阙很快道:「不过,你答应我的侍女一事,还是要做。」 尚月儿:「……………」 刚刚还一脸得意的尚月儿,下一秒脸色就变得阴沉沉的。 「你不提这件事会死吗?」她微笑着问他。 他也同样微笑着道:「会死。」 「哼,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得寸进尺的人!」 「没关系,你现在见着了不是吗?」他又继续补充道:「既然吸收完了鬼命结晶体,那就继续教***控纸人的法术吧。」 「就不能休息会儿吗?」 上官程阙果断拒绝,「不能。」 她撇了上官程阙一眼,小声的嘟囔着,好你个上官程阙,我就是太给你脸了,让你膨胀成这样! 别给我抓住你的把柄!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这里。 他们刚走不久,躲在一旁不远处的落文轩走了出来。 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脸色被气的铁青,看着尚月儿和上官程阙方才那亲近的一幕,落文轩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站在他身旁的陈吉满脸焦灼,他时不时的用余光看向自家将军。 他现在也不敢随便开口安慰,要是说错话了,落文轩的怒火就正好有了发泄的地方了。 可他看着自家将军这样,他又很担心,最后还是忍不住多嘴道:「将、将军,可见这月儿姑娘对上官将军是喜欢的……」 落文轩转头狠戾的瞪着他,他没有说话,那眼神就将陈吉吓的脊背一凉。 陈吉赶忙又道:「那……那什么我去看看李禹醒了没有。」 他快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在待下去他怕是就要挨揍了! 李禹这小子运气真好!当时他还在嘲笑李禹,现在他都想那个时候被打晕多好。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我也想学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陈吉刚掀开帘子就瞧见李禹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样子。 陈吉愤愤的怒视着他,嘴里小声的喃喃着,「啧……这臭小子,虽然受了伤,但在这治愈术的结界下,身上的伤都好完了。」 「而且还没有参与跟双生鬼将的战斗!还没有遭受将军的眼神杀。」 他看着李禹睡的一脸舒适的表情,陈吉就来气,凭什么他忙前忙后的,他却可以躺在这睡懒觉。 啧……当时就该直接将他叫醒的!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迟。 陈吉向李禹靠近了些,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唢呐,唢呐正对着李禹的耳朵。 陈吉憋了一脸坏笑,而后他深呼吸口气,用力的吹着唢呐。 那刺耳的声音瞬间传了出来,李禹忽然垂死惊中坐了起来。 陈吉连自己的耳朵都给惊到了。 李禹眼睛瞪的老大,他眨巴眼看向陈吉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陈吉伸手揉着自己的耳朵,「嘶……这东西杀敌一千,自损一万啊………」他小声的嘟囔着。 李禹看着他手中拿着的唢呐后,脸色立马就变了,「陈吉你是不是有病?」 陈吉挑挑眉,「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他一句话就点醒了李禹。 「双生鬼将!现在战况如何了?!」李禹焦急的问道。 陈吉缓缓开口:「在你睡的正香的时候,尚月儿姑娘已经将那双生鬼将给除了。」 李禹听完陈吉的话眉头紧锁了起来,「尚月儿姑娘?」他疑惑的看着陈吉。 「就是把你踹飞的那个姑娘,咱们将军喜欢的就是她。」 「什么?!」李禹忽然大叫了一声。 陈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叫什么叫,生怕将军就听不见咱们说这件事吗?」 李禹这下开始慌乱了起来,「她真是将军喜欢的那位?」 「对啊。」陈吉认真的点头道。 「完了、完了,我还说她是妖孽来着,将军不得杀了我啊!」 陈吉挑下眉:「这点你放心,你最后一脚石将军踢的。」 「明面上他踢你是保护你,但实际上将军他也添了一些公报私仇在里面。」 「而且你要是被尚月儿姑娘踢了,你估计就费了。」 「所以,你挨的打已经挨完了,只要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不要作妖,就不会发生别的事情。」 陈吉示意李禹靠过来一些,「有些话我不能说的太大声了。」 李禹将头凑了过去,「说吧。」 陈吉:「将军不是喜欢那尚月儿姑娘嘛?然后还跟人家提亲了,不过我看将军那样子于是没有谈成。」 「一开始看见他们两人的时候,还觉得他们相处的都还行,但慢慢的我就发现了,尚月儿姑娘之所以会对这次的行程满意,主要是因为有双生鬼将在。」 「不然她不一定会跟来。」 「而且到了上官程阙这边后,尚月儿姑娘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反正就是她对上官程阙的态度和对咱们将军的态度是两种截然不同的。」 「在我看来,尚月儿姑娘明显是比较喜欢上官程阙的。」 「我看这一次我们家将军,是没戏了。」 李禹见他说的这么肯定,奴不过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真的吗?」 陈吉笑了,「明天一早你就能看见将军黑着个脸满脸阴郁的样子了。」 「今日上官将军和尚月儿姑娘之间亲密的沉度看的我嘴角都止不住的上扬。」 而后他又长叹息口气,「唉,将军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了 ,这万年的老铁树终于开花了,谁知道还没怎么开始追,就结束了。」 他感慨的拍了拍李禹的肩膀,「总之,你现在不要提任何有关尚月儿姑娘的事情,反正话我就说到这里了。」 「如果你不信,明日提一嘴,看看将军罚不罚你。」 李禹立马摇摇头:「还是算了那日将军动手打我的时候,别说,下手是挺重的。」 陈吉:「行了,有什么明天在说吧。」他躺到了自己的床铺上,「我就先睡觉了。」 李禹又躺了回去,「我也再睡会儿,这几天确实都没怎么休息好。」 「这一顿打,别说,还挨的挺不错的。」 陈吉没有在回答李禹的话,嫉妒使人怒火中烧,说的就是陈吉现在的样子。 真是太可恶,没想到这次歪打正着的让李禹这臭小子占到便宜了。 李禹眉头微皱,他向对面的陈吉,试探性的道:「陈吉?」 陈吉那边依旧是沉默。 李禹:「睡的这么快的吗?跟猪一样……」说完他也盖上被子继续睡了。 此时此刻的陈吉,手攥紧了被子,额头青筋都崩了起来。 但他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气,没事、没事,不要跟李禹一般见识,要放宽心、宽心……… 就这样他自己给自己催眠,催着催着就睡着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营帐中就响起了节奏后续的呼噜「交响曲。」 —————— 上官程阙很快就将尚月儿交给他的纸人法术学会了。 尚月儿露出微惊之色,「没想到你学习能力居然还可以,学的挺快的。」 他倒是轻笑一声,嘴角勾起得意忘形的笑,「没办法,谁叫我聪明呢。」 尚月儿白了他一眼,「你不应该说,有我这样的好老师在,你才能学的这么快吗?」 「好老师……」上官程阙饶有兴趣的念了一遍,「那不知道这位老师,能否在教教我学习一些其他的法术?」 面对他不要脸的突然靠近和他如此厚脸皮的态度,尚月儿的脸都红了起来。 她发现自己是真的不擅长对付眼前这个人,他的行动真的让她很难以捉摸,他总是会不按照套路行事。 有时间尚月儿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们在做什么?」落文轩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上官程阙转头看向他,他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尚老师拉着我非得教我一些法术罢了。」 说着他转头盯着尚月儿,「老师,你说是吧?」 尚月儿嘴里小声的嘟囔着,「呸……明明就是你威胁我……」 上官程阙瞪了她一眼,他嘴里小声说道:「你确定不配合我?」 尚月儿:「……………」面对对方的威胁,她也只能选择妥协。 很快她就一脸笑的道:「对,我现在正在教他一些法术。」 落文轩:「是吗……那不知道能不能也教教我呢?我也有些想学。」 尚月儿刚要开口上官程阙就道:「不行。当然不是不想教你,是因为尚老师说了一对一的学更好。」 「你放心,等我学会了,我再教你便是,都一样。」 落文轩:「一对一?」 上官程阙:「对。」 而后落文轩淡淡一笑,「没事,我便是旁听也能轻易学会,不会打扰到上官兄的。」 上官程阙依旧面不改色,「是吗?以前还不知道落兄你有如此厉害,今日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不如,我们就比比看,谁学的更快如何?」 落文轩很快道:「没问题。」 尚月儿:「……………」她满脸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两个自顾自说话的男人……… 感情他们都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的吗? 接下来的时间里,尚月儿开始教落文轩和上官程阙两人学习法术。 前几次两人都是同时学会的,但随着尚月儿不断提高法术的难度,到了后面每次先学会的都是上官程阙。 而落文轩则是落后了他很多。 上官程阙在学新的法术的时候,落文轩还停留在上上个法术上面,两人之间的差距很明显。 但落文轩并不想就因此放弃了,他不信他就超越不了上官程阙了。 可他越是着急,气息就越乱,导致失败了好几次都未成功。 尚月儿:「时间到!」 上官程阙和落文轩都同时停止了法术。 尚月儿看了看眼前的两人,「这次比赛第一名的是,上官程阙。」 她又看向落文轩:「落文轩你比他落后八个法术。」 「而且越到后面你的气息都乱了,精神力很涣散。」 「上官程阙虽然学的很快,但实际操纵起来也很利落,但你就不太行。」 「我先前教你的法术,你可还能灵活的运用?」 落文轩没有说话,他紧握着拳头,脸色看上去很不好。 尚月儿又继续道:「落文轩其实你不适合学法术,比起学法术,你更适合练气和练剑。」 「在体术中融合法术才是你应该学习的方向。」 她想落文轩提出了建议。 落文轩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马上就要天亮了,我那边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失陪了。」 上官程阙:「慢走,不送。」 尚月儿撇了上官程阙一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还要欠揍的人。 「你什么眼神看着我?」上官程阙注意到了尚月儿看向他的眼神。 「没、没什么呀。」她有些慌乱的移开自己的视线。 「咕咕咕~」 尚月儿的肚子不逢时宜的响了起来。 她缓缓抬头看向上官程阙,「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上官程阙摇摇头。 尚月儿正要松口气,对方又补道:「倒是知道某人的肚子好像饿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其实我的身份是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那又如何…你难道肚子不会饿吗?」她在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 上官程阙轻挑了下眉,「可我的肚子又没有叫。」 「上官程阙!」她慍怒的瞪着他。 他浅浅一笑,将她指着他的手给按了下去,「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尚月儿狐疑的眼神打量着他:「哼,我才不信你会这么好。」 「况且,军营的饭菜,我觉得也不会好吃到哪里去。」 上官程阙:「谁告诉你是军营的饭菜了?」 尚月儿闻言,眉头微皱了起来,「不是军营?」 「你跟我来便知道了。」上官程阙在她走神的时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没等尚月儿来得及反应,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到了一个小镇上了。 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后震惊的望着上官程阙,「你竟然会传送阵法。」 上官程阙:「是不是感觉很惊讶?」 「才、才没有。」她说是这样说的,但她的眼神早就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真实想法。 嘶………按理来说这里的人应该不怎么会传送阵法呀…… 怎么这或用的还这么炉火纯青的…… 「你……这法术是谁教你的?」 「当然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上官程阙并没有骗她,这确实是他在学别的法术的时候,歪打正着的练出来的。 这一次尚月儿倒是没有怀疑,因为经过他和落文轩之间的比赛来看,上官程阙在法术的天赋确实很强。 尚月儿其实也是一个比较惜才的人,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有天赋的人,结果她面前的这个人,嘴太毒了……那程度跟她不相上下的程度。 这要是以后真教起来了,怕是天天都在互怼中度过。 上官程阙瞧着她看着自己发呆,他伸手在尚月儿面前晃了一下,「喂,你在发什么呆?有这么让你惊讶的吗?是不是太夸张点了。」 尚月儿打开他的手,她选择跳过了这个话题,「所以,我们现在吃什么?」 「你是承认自己饿了是吗?」上官程阙坏笑的看着她。 尚月儿正想开口回怼,上官程阙又接着道:「如果没饿的话,那就带你去爬爬这里著名的秦武山。」 「狐狸小姐,可要想好了在回答我的话。」 尚月儿呀要切齿的盯着他,她恨不得将他立马撕碎。 她若是说不饿,上官程阙这疯子肯定真的会拉着她去爬那个秦什么的鬼山,她犯不着为了一时的口快而让自己受苦。 「饿了,我饿了,行了吧。」尚月儿一脸不情愿的道。 上官程阙:「对嘛,诚实才行。」 尚月儿白了他一眼,眼神很不耐烦。 上官程阙带着尚月儿来到了一家小饭馆里。 尚月儿打量着小饭馆,她眉头不禁紧皱了起来,这小饭馆是不是也太简陋点了? 这里看着就不像是有好吃东西的地方,说实话她要是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吃,她进来看见这装修样子,她立马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过,虽说这里很简陋,但里里外外都坐满了人,唯独刚刚进来的时候,也就是他们现在坐的这个位置,一直都是没有人坐的。 尚月儿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在还没有进来的时候,她就看见有人想要进去吃饭,结果老板走过来说,「不好意思,店里已经没有位置了,客观可以择日再来,真是抱歉了。」 可他们去的时候,老板倒是热情的很。 尚月儿将视线挪到了上官程阙的身上,上官程阙在注意到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时候 ,他笑看向尚月儿。 尚月儿:「你……该不会是这里的常客吧?」 「听你这口气,你是对这里有什么不满吗?」 「对,这里也太简陋了吧。我觉得这里不可能有好吃的东西。」 「你是不是没有味觉?」 上官程阙正在喝水,他硬生生的被尚月儿这句话弄来呛到了。 「你才没有味觉。」上官程阙立马就反驳道。 「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我就是问问。」而后她又上下打量了上官程阙一番。 「你反应这么大,该不会真的没有味觉吧?」 上官程阙:「别的都不说了,一会儿要是你吃了这里的饭菜觉得不好吃,那我承认我没有味觉。」 「一会儿要是你承认好吃,你就承认自己没有视觉。」 尚月儿:「赌就赌。」 她看着上官程阙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尚月儿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慌张的。 毕竟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不像落文轩那样是个呆子。 她通过吸食了双生鬼将的鬼命结晶体后,她看见了双生鬼将的记忆。 其中就有大半都是关于上官程阙的。 他在那样的劣势之下都能快速想到逆转局势的办法,他的心眼子全身都是。 而且那双生鬼将还被上官程阙给气的半死,差点成为被人类嘴死的俩蠢蛋鬼将。 而且根据尚月儿多年以来的经验来看,上官程阙这种人,若非是有绝对的信心,不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这样下赌约的。 她可不想一会儿真香了……为今之计唯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刚想要逃跑,就被上官程阙抓了个正着。 只见上官程阙快速掐诀,结了一个漂亮的印,而后快速的小声念道:杳杳冥冥,天地昏沉。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祛邪缚魅,保命护身。雷公电母,见此阴魂,立斩无赦,散!」 尚月儿看的眼睛都瞪大了,她猛地转头看向外面,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 小饭馆的大伙儿全都被吓了一大跳,众人纷纷向窗外看去,可外面什么也没有。 有人挠头道:「奇了怪了!这大晴天的怎么会打雷!」 「就是,也不见有下雨的征兆啊!现在连乌云都没有。」 「真是见鬼了。」 雷声的影响对他们来说,没多久大家就忘记了。 在他们眼里,外面一切如常。 可在尚月儿和上官程阙的眼里,现在整个小饭馆被上官程阙用雷法给包裹了起来。 而且这个雷法还是尚月儿教他的。 上官程阙:「我在原有的法术上做了下修改,现在整个小饭馆都被天雷包裹了起来。」 他微偏着脑袋,「所以,你是跑不了的。」 尚月儿理不直气也壮,她试图吓吓眼前的男人,「你觉得就凭你三脚猫的功夫能困住我?」 上官程阙笑看着她,「我体内有你的力量,这个雷阵也有你的力量在。」 「所以,这个雷阵在我召唤出来之后,它就是属于我们力量的融合体。」 「又因为雷的力量能够将你的力量激化到最强的点。」 「我的力量在这个雷阵中只占了一成,当然我也只融合进了一点点你的力量,但有雷电的激化,你的力量增长成了九成。」 「等解除雷阵后,我还能原封不动的收回,最开始的一成你的力量。」 「其实我的特殊体质,你也早就发现了吧?」 「我的体质 也同你们九尾狐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一点是,我吸入进的那些力量并不能转化成我自己的。」 「相当我是那些力量的储存器,没有上限的存放。」 「我可以随意使用这些力量,但这些力量是有限的,我使用完后这些力量就会消失。」 「但你之前传给我突破时的力量,那力量是你用同我身体一样的力量传送给我,所以我才能吸收成功。」. 「那力量才能是我自己的。」 「我受伤的时候,你在我身上用的便是你的妖力,我的身体自然的吸收了你传输进来的妖力。」 「所以那个时候你才会惊讶,我的伤口不见愈合。」 「而后我调用了大半你传输来的力量治好了我身上的伤口,最后存了一部分,你的力量,方便我使用。 「毕竟,狐狸小姐的力量真的很强。」 尚月儿听的脑袋都快要晕了,但她确实早就察觉到上官程阙的身体体质是与常人不同的。 一开始她怀疑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夸张了,现在看来,她猜的上官程阙是这体质是一点也不夸张啊。 尚月儿眉头微皱:「上官程阙……我问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上官程阙:「你问。」 「你该不会是……」她话还没有说完,上官程阙就打断了她,「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九尾狐与人类的结合后生下的孩子。」 「详细的事情,之后在告诉你。」 尚月儿大睁着眼睛,这也太炸裂了吧! 刚好这个时候店小二端着饭菜走了过来。 待他放好饭菜后,「二位客官请慢用。」 上官程阙对着他礼貌的微笑了一下,「谢谢。」 他将筷子递给尚月儿,「拿着。」 尚月儿还没有从惊讶缓过神来,即便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在听到对方亲口承认的时候,她还是被震惊到了。 上官程阙:「别想了,先吃饭,你这下肚子不饿了?」 说着他夹起了一块肉喂到了她的嘴里。 尚月儿一下就缓了过来,嘴里那块肉浓郁的香味炸开了她的味蕾,她吃的眼睛都有神了。 一个不注意,尚月儿就道:「这是什么肉?!怎么可以这么好吃?!」 第二百六十六章交给我师弟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上官程阙微眯下眼,他转头看向尚月儿,视线,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方才是谁说这里绝对不会有好吃的东西?」 尚月儿夹着肉的筷子瞬间就停住了,脸上的笑也都收了回去,变成了一脸心虚。 上官程阙左手趁着下巴:「怎么不吃了?」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怎么吃的下……」她小声的嘟囔着。 上官程阙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要承认自己没有视觉?」 尚月儿打算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她继续夹着菜大口大口的吃着。 上官程阙见她故意无视他,他也并未生气,他淡淡的笑了笑,「唉……可惜了,还知道很多比这家还更好吃的店,既然你不信守承诺,那之后我都只好一个人去吃了。」 「你就留在军营中好了。」 尚月儿立马放下筷子,「慢着!我、我想通了!」 「是吗?」上官程阙一副很期待她说那句话出口的样子。 尚月儿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她也不能对他做什么………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上官程阙!你给我等着吧!我就不相信,你一次丑都不出!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了!不然我一定好好的折磨回来! 「我承认,是我不对,轻易就下了定论,以后不会了。」 上官程阙点点头:「可以,好吧。你现在可以继续吃了。」 尚月儿对他露出敷衍的笑,她现在吃饭菜进去都像是在吃着上官程阙一样。 眼前的男人总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就让她每次精准的掉落在他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太可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她翻一次盘呀! 上官程阙看着她一边吃饭,一边视线仇恨的等着他,他的嘴角不由的上扬了几分,脸上的神色像是在说,瞪着我又如何?还不是拿我没有什么办法。 这一顿饭吃下来,好吃是好吃,就面前的人太让人生气了。 等她冷静下来之后,她又想了想,本来赌约就有风险,输了就输了。 上官程阙:「吃饱了?」 她点了下头,「走吧。」 两人刚出这家店,一个混身染满血的中年男子就摔在了离他们不远处的地上。 大家的视线都被这人给吸引了过去。 尚月儿眉头微皱:「好大的邪气。」 「嗯,我也闻见了。」 那摔倒在地上的男人没多久就坐了起来,他满脸惊慌失措的模样,瞳孔全是恐惧之色。 尚月儿:「他应该是被什么邪物吓到了,不过这都能逃出来,看来是命数还没有到呀。」 上官程阙:「去问问。」 尚月儿:「嗯。」 两人走到男人面前,男人下意识的他们两人给吓的连连后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别、别杀我!别杀我!闹鬼了!闹鬼了!」 尚月儿用法术稳住了他的心神,男人这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你、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他警惕的打量着上官程阙和尚月儿两人。 上官程阙率先开口:「我们是云游的除妖师,我们见你身上聚集了大量的邪物,若是不及时净化,恐有生命危险。」 「你们不会是骗子吧!能不能放过我啊!不然我这声音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了啊!」男子狐疑的看向他们,而后他又补充道:「不是我不想相信你们,而是我已经请了十多个除妖师了,但一个效果都没有,每一次都是被打趴。」 「而且每一个除妖师都没有活着从我的宅邸走出去,那邪物厉害的很!」 「我今日之所以能逃它的掌心是因为,之前有位大师送给我的护身玉佩,因为这个玉佩,我那东西才一直伤不了我。」 「结果……今日不知道怎么的,我的玉佩忽然就碎掉了。」 「那东西也是反应迅速,它很快就找上了我,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那东西貌似不能离开我的宅子。」 尚月儿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你身上的这些血迹又是从何而来?」 男人解释道:「我的管家为了救我,被那东西给撕成了两半。」他说到这里就满脸心疼的模样。 尚月儿并没有轻易的相信他说的话,因为像这种情况在,不排除邪物早就上了男人的身这种情况。 所以还是小心点为好。 尚月儿:「若你相信我们的话,待我查看完你的记忆后就去帮你收了这妖邪。」 「若是我发现你在说谎,我会拿走你大半的寿元。」 「所以请你想清楚了,在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想都没有想的就道:「你随便查,我反正说的句句属实。」 尚月儿的伸手轻触碰了下男人的额头,很快男人对这个邪物的记忆就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了。 她看完男人的记忆后道:「好了,我已经查看完全部有关这件事的记忆了。」 「你这宅子里的邪物,估计是你对家给你招来的。」 「因为这邪物专门就是破财,毁运的存在。」 「在根据你记忆中的那些线索来看,绝对错不了。」 「今日算你运气好,不然你绝对活不过今晚。」 男人就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他刚想伸手握住尚月儿的手,求求她救救他。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尚月儿就被上官程阙握住了。 上官程阙握住男人的手,「放心,我们是专业的除妖师,跟你之前请的那些等级都不一样。」 「交给我们,你可以放心。」 男人虽然看着眼前的两人,他觉得这俩年轻人看着就不太靠谱,但心里又觉得,好像他们确实有什么过人的长处。 而且现在的情况都这样了,他也没有理由在继续这样拖延下去,现在找别的除妖师可能来不及了。 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男人点点头,「好!我这就带你们去!」 「慢着。」尚月儿叫住了他,「你身上邪气还未除掉。」 说完她拿出一张净化符箓,将他身上的血迹和邪气都净化的干干净净。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整洁的衣服,他惊讶的望向尚月儿,「这、这也太神奇了!」 上官程阙:「走吧,您带路。」 男人连连点头,「好好好!」 在路上上官程阙得知眼前的这个男人叫木易,他是这个镇上生意最好的丝绸点老板。 在路上,他们筛选出了几个最可疑的人,最后又在这几个人里面确定了嫌疑人林余。 木易:「这件肯定就是他做的!他曾扬言好几次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还给我丢过诅咒的信!」 上官程阙:「等抓到你府中的邪物就能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了。」 尚月儿缓缓开口:「从你方才身上的邪气来看,你对家是找了一个邪道来做法,祸害你家。」 「而且,方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的魂魄正在被这些邪气向外面拉。」 「对方所用的是于拘魂法相反的法术,正确的拘魂法应是先检制魂魄,消灭尸鬼,常以月晦朔之日,及庚申、甲寅之日,当清斋入室,沐浴尘埃,正席而坐。 」 「得不眠者益佳,当以真朱笔点左目眦下,以雄黄笔点右鼻孔下,令小半入谷裹。」 「点毕,叩齿三通。」 「祝曰:二景飞缠,朱黄散烟,气摄虚邪,尸秽沉泯,和魂炼魄,合形大神,令我不死,万寿永全,聪明彻视,长亨利贞。」 「毕,又叩齿三通,咽液三过,并以右手第二指捻左目眦下,又以左手第二指捻右鼻孔下,各七过,当阴按之勿举手,于是都毕。」 「按此二处,是七魄游尸之门户,妖精贼邪之津梁矣,故受朱黄之精,塞尸鬼之路,二景之薰灭***之气。」 「而对方对你使用的则是拘魂灭灵之数,此***让人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还会影响你的后代。」 木易听完尚月儿的话后,他的脚都有些软了,「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焦急的询问道。 上官程阙:「不要慌,她既然这么了解,就肯定有解决的办法。」他转头看向尚月儿:「对吗?」 她撇了他一眼,「有是有,不过………」她伸手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磨蹭。 木易立马就懂了尚月儿的意思,「钱我一定会给!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二位想要多少要多少!」 尚月儿摇摇头,「钱的事情,你自己定,我拿钱不过是收因该收的德积。」 木易:「好好好。」 上官程阙凑到她耳旁小声道:「方才我还以为你会让他出一大笔钱。」 尚月儿轻啧一声:「不要把每个人都想象成你好吧?」 上官程阙:「是是是,你说的对。」 尚月儿眼珠一转,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次的任务就交给你来处理。」 「我教了你那么多法术,你也该实战一下给我看看了。」 「等下你要面对的是类似于僵尸一类的邪物,不过……说是行尸也可以。」 「总之那东西挺耐打的,正好让你练练手。」 上官程阙正要开口,尚月儿对着他轻挑下眉头,嘴角勾起挑衅的笑,她转头看向木易,「我师弟最擅长处理这种邪物。」 「这次的任务就由他来完成,到时候,你跟在我身旁,我会保护你。」 木易:「好好好,你们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第二百六十七章邪尸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上官程阙拉了下尚月儿的衣袖,他压低着自己声音,「你……」 尚月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她伸手拍拍上官程阙的肩膀,「一会儿就交给你了,上官将军。」 她刻意强调了下将军两个字的字音。 上官程阙伸手指着她,她却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 她伸手将上官程阙的手指给压了下去,「放心,要是一会儿你对付不了,我在出手便是。」 「况且,你即叫我一声师傅,我这个做师傅的又怎么能让我的徒弟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呢。」 「况且,你可是上官将军,我觉得你不会对付不了。」 她说是这样说,但看着上官程阙的眼神是满满的坏笑。 上官程阙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有一天在说话这方面棋逢对手…… 尚月儿……我们走着瞧。 两人视线相视在一起的时候,都像是蹭出了火花般,空气中都布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木易因为被府中的妖邪给吓坏了,他心思都在自己的府上,所以他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两人就快要打起来了。 没过多久,木易就道:「我、我们到了。」 尚月儿和上官程阙顺着木易手指的方向看去看,面前的宅子从外面看就非常的上档次。 里面肯定不用说,绝对是豪华级别的存在。 可现在这宅子上方被黑色的邪气笼罩着,这邪气便是那邪尸所导致的。 这种邪物,像僵尸却又不是僵尸,像行尸也不是行尸,它属于好几类的混合体,算是尸体界的四不像的存在吧。 宅子的大门大打开,不断有黑气从里面冒出来。 尚月儿:「那东西吃人的速度不是很快,只要快速解决了它,就能开始救人了。」 「里面太过黑暗,不利于直接救人。」 「这种情况下先将它击杀是最优先选择,木老爷觉得如何?」尚月儿问道。 木易点点头,「好好好,都依你们,我都听你们的。」 尚月儿将视线转向上官程阙的身上,她的唇角不觉微微上扬:「师弟,还在等什么?快进去吧。」 上官程阙瞪了尚月儿一眼后,拿着宝剑就进去了。 在上官程阙进去后,尚月儿开启灵视观察着里面的上官程阙。 等他有危险了,她在前去救他。 上官程阙径直走进被邪气包裹的宅子里,他快速召唤出一个护盾,将自己保护在里面不受邪气干扰。 「啧………」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他刚进入这里就闻见了一股很浓郁的血腥味,那味道让人闻着就觉得恶心。 就在这时,一阵像是在啃食着什么东西的黏腻声在他不远的地方响了起来,上官程阙立马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可眼前都是漆黑一片,就算是知道敌人在附近,可也不知道它会从哪里出来啊…… 忽然他眼前一亮,手快速掐诀,「自已灵,法也灵,我若不灵,谁会雷神,我能善感。」 「雷神善应,一感一应,千定万定,有心感神,神反不应,无心之感。」 「其应如响,无非果无,但无妄念,一片真心,不知不识,散!」 紫色的妖雷乍现,瞬间将宅子里的黑色邪气全都给震散了。 尚月儿看着上官程阙的举动,她轻挑了下眉头,「还算不错。」 邪气散去后上官程阙就一眼锁定了在他前面不远的邪尸。 那是一个男邪尸,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些血肉模糊的东西,头正买在手中吃着。 很快邪尸就注意到了上官程阙的存在。 他快速丢掉手中的东西,快速向上官程阙扑来。 邪尸的速度极快,上官程阙都差点来不及躲闪。 这样打下去他是占不了什么便宜,必需要把邪尸的速度给降下来,不然他占不了什么便宜。 况且尚月儿还说了,这种东西很耐打,是一场持久战了……… 上官程阙拉开与邪尸之间的距离,他运用尚月儿交给他的天雷咒,召唤了十七道天雷下来。 十七道天雷都精准打在邪尸都身上,邪尸的速度确实很快就降了下来,天雷咒对他还是有作用的。 就是伤害不怎么明显。 这么多道强劲儿的天雷打在邪尸的身体上,他只是背上被打黑了而已。 这还真是有些棘手。 邪尸速度降下来后,上官程阙快速画符,向邪尸丢去。 但即便是速度降下来的邪尸,他以后能快速躲开符箓的攻击。 没办法上官程阙只能选择近身战了。 他的手握着剑尖,锋利的宝剑顿时划破他的手指,上官程阙的血液附着在他的剑上,手中的宝剑开始浮现出一些古老的咒文。 而邪尸闻见了血腥味后变得异常兴奋和癫狂。 他快速向上官程阙奔来,那架势就像是要马上将上官程阙撕碎般。 上官程阙快速用剑挡住邪尸的攻击。 邪尸的手在碰上上官程阙的剑后,邪尸的手就冒起了白色的烟雾。 他被烫的连连向后退去。 一时间邪尸不敢在上前对上官程阙进攻了。 看见自己的攻击有效果了,上官程阙乘胜追击,他要快速拿下邪尸。 在外面的尚月儿这时召唤出一个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几张灵符,和一个香炉,外加一个稻草人和她刚刚用纸人从邪尸头发上扯下来的头发。 木易不解的看着尚月儿,「这,这是?」 尚月儿:「先前不是说了,这件事情是有人请邪道来对付你,我现在正在布阵将这幕后的人给抓到,这样你不就能确定到底是谁想要害你了吗?」 木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尚月儿看了木易一眼,「我施法的时候不要打扰我。」 木易点点头:「这个我懂,不然容易走火入魔。」 尚月儿:「…………」她没有回答木易的话,而是专心弄着这个小祭坛阵法。 对于一般人来说,被打断施法确实会走火入魔,但对于尚月儿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之所以说让木易不要打扰她,纯属是她有强迫症不喜欢被人打扰罢了。 尚月儿将邪尸的头发缠绕在稻草人上,而后她嘴里快速念完了一个咒语,待咒语念完,尚月儿用法术将绑着邪尸头发的稻草人给烧掉了。 与此同时正在与邪尸打斗的上官程阙看见自己面前的邪尸忽然自己燃了起来。 正当他疑惑之时,尚月儿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了起来。 「我现在正在跟操控这个邪尸的人较量,当然我不会立马杀了他,这都是为了给你提供锻炼的机会,不然这邪尸和那些人,我全都直接杀了。」 上官程阙用传音无奈的回道:「我可谢谢你了。」 尚月儿:「那倒不用客气。」 上官程阙拿着宝剑就要次穿邪尸的心房,在剑快要抵在邪尸皮肤上时,他突然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仅灵活的躲过了他的攻击,还一脚将上官程阙给踹飞在地。 尚月儿看见这一幕,她不禁笑出了声来。 上官程阙快速 从地上站起,他擦拭着嘴角的血,脸色阴沉的可怕,「你竟敢踹我。」 下一秒邪尸的身体被一层雷电包裹,他被电的全身都在冒着浓烟。 上官程阙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信号他没有立马冲上去,不然他也要遭殃了。 操控着邪尸的邪道遭到了尚月儿两次的隔空攻击,而邪道却是那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邪道身旁站着的人就是林余,先前尚月儿他们讨论的时候,看来木易说的不错,凶手正是林余。 林余瞧着他请来的邪道脸色有些不对劲,之前那么多长战斗下来,他都未曾被谁给拿下,这次可不一样。 他看着林余那情况显然就是有些敌不过对面的人。 林余:「道长,还行吗?」 邪道点点头:「林老板放心,对方实力虽说跟我不分上下,但要论玩手段,对方可玩不过我。」 「半个时辰的时间我就会搞定,并收了木易的命。」 林余:「好!那我就等后你的佳音了!」 邪道又继续操控着自己炼制出的邪尸。 邪尸身上的咒消失后,就是他们消亡的时候。看書菈 通常这个咒都是设置在心房的,因为邪尸这个地方的肉很难攻破,需要很强大的力量才可以。 邪道对这点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在他们的邪道馆中的排名可是第三,他不觉得会有人能斗的过他。 可惜,他不知道的事,他现在的对手可是九尾妖神。 对方只要轻轻动一下手指就能灭了他,杀他就像是杀一只虫子般的轻松。 上官程阙的剑向邪尸的心口刺去的时候,他的剑被邪尸的力量给弹了回去。 恰巧这个时候,邪道给邪尸加强了力量,邪尸快速的又向上官程阙攻击去。 上官程阙一个漂亮的下腰躲过了邪尸的攻击,他飞速闪到了邪尸的身后,又是一剑向邪尸刺去。 但邪尸快了他一步,邪尸猛的握住上官程阙的剑,将他一把拉了过来。 上官程阙眉头紧皱,他用力拔自己的剑可怎么都动不了。 没办法他只能松开他的剑。 第二百六十八章看来狐狸小姐还挺在意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邪尸将上官程阙的剑丢在一旁,他又向上官程阙扑了过来。 邪尸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咬在上官程阙的肩膀上,幸好上官程阙反应迅速给躲开了,不然他的肩膀可就要少一块肉了。 他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肩膀痛。 接二连三的扑空让邪尸开始变得愤怒,他攻击上官程阙时的力道都大了许多。 但是速度明显因为愤怒而降低了不少。 上官程阙瞬移到宝剑的位置,他刚弯腰去捡地上的剑,邪尸就跟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他快速捡起剑,用手中的剑挡住了邪尸的攻击。 邪尸的力量强得可怕,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上官程阙嘴里快速念了一段咒语,他的剑上很快就附上了蓝色的闪电。 剑上的闪电将邪尸的双手都给电焦了,还没等上官程阙来得及松口气,邪尸被电焦的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那恢复的速度快得可怕。 眨眼间的功夫邪尸的手就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上官程阙看的眼睛都瞪大了,难怪尚月儿会说邪尸耐打,原来是这样啊! 邪尸虽然有自愈的能力,但是恢复的不会会有上官程阙看见的这么快。 之所以上官程阙面前的这具邪尸恢复的如此之快是因为他是一具被人养的邪尸,不是自然形成的邪尸。 被道士养的邪尸与道士之间的有联系,道士能够通过自己的法术来操控邪尸,也能加强他们的攻击或治愈能力。 这是有那道士法术的加持,不然邪尸恢复的不会有这么快。 上官程阙和邪尸在宅子里面不断的打斗着。 上官程阙轻啧一声,「这邪尸还真是耐打!简直没完没了!」 他都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那邪尸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又用不完的力量一样。 啧……这简直比打双生鬼将还要叫人心累! 这东西又听不懂人话,沟通不了,他也不能怼他出气。 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行……… 他的视线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虽然看不见尚月儿,但他知道她就在外面,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本来她可以一招就灭了这邪尸抓住幕后操纵的人,可她便要选择折磨他。 上官程阙已经在心中暗暗的记下这一笔帐了。 宅子里面打的热火朝天的,宅子外面就像是养生一样与世无争。 尚月儿坐在一个摇椅上,她的手中拿着一个金色的摇铃。 她轻轻摇动一下摇铃,邪尸的身上就被火焰包裹。 不过很快包裹着邪尸的火焰就被熄灭了。 尚月儿不禁笑道:「那臭道士看来是还没有发现我在逗他玩啊。」 「真是太蠢了。」 她又轻摇了下铃铛,邪尸被一天水给包裹住了,他悬浮在半空中,无论怎么挣扎都破不开这个水团。 上官程阙抬头看着被水团包裹着的邪尸,他本能的远离了这个邪尸。 他知道这又是尚月儿的弄的,之所以离远一点,是因为一会儿这个水球破的时候,他不被水溅湿衣服。 他一会儿看见邪尸被水包裹,一会儿被火包裹,一会儿又是蓝色的闪电、紫色的闪电,又是被封木柱子给困住………… 反正隔一会儿邪尸就被尚月儿同一种方式困起来。 上官程阙一看就知道这是尚月儿在逗对面的道士,不过他看那道士对邪尸的操控来看,那臭道士还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玩的样子。 上官程阙无奈的摇摇头,「智商这么 低,到底是怎么练出这个邪尸的?」他对这一点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尚月儿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她想要将所有的法术都在那邪尸身上试一遍,看那种法术对邪尸来说是伤害最大的一种。 木易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他的视线一直看向宅子里面。 一直都只能听见里面的打斗声,虽然没有看见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听着那打斗的声音就知道不简单。 木易很担心自己的家人现在如何,若是迟迟没有抓住那邪尸,他家人的命岂不是也很危险! 但是现在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按照这样继续进行下去。 他在一旁焦急的走来走去,木易也不敢去叫尚月儿,因为她说了,她在施法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而现在能救他们一家人的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少女和方才进去的少年了。 唉……… 尚月儿转头看向木易,其实她很早就注意到了木易焦急的情绪。 但她一直都未开口,直到她让小纸片人救完了最后一个人后,尚月儿这才缓缓开口道:「木易。」 「你的家人我已经全都救了出来,怎么救的你就不用问了。」 木易听了尚月儿的话后激动的道:「那他们现在在哪里?」他环顾着四周,可是周围空荡的什么也没有。 尚月儿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手镯,「他们现在都在这个手镯里面,因为他们受伤都比较重,放在这个疗伤的手镯里面是最好的,要不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就恢复了。」 「不过就算是恢复了那也只是皮肉和内伤的恢复,还需要调匀他们的气息。」 「一会儿我会给你几个药方,你按照我说的给他们抓药服用,不出半月他们的精气神就能全都调息过来。」 木易连连点头笑,「好好好!谢谢你,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说着说着他就要向尚月儿跪下道谢,尚月儿用法术拖住了他的身体,「跪就不用了,木老爷记得付钱就是了。」 木易:「好好好。」 他心中悬着的石头这才掉了下去,得知自己的家人平安无事后,木易脸上紧绷的神色都缓和了下来。 这下他也不再焦躁了。 他不禁感慨道:「唉……今日若是没有碰到你们,我、我……我这一家老小就全都……」后面的话他因为哭泣没有说完。 尚月儿眉头微皱,她只擅长安慰尚胧月,不太擅长安慰其他人。 虽然之前安慰过范伶不过她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可眼下的情况好像她不说什么,有些怪怪的。 于是她学着尚胧月的口吻,「这说明你们一家气运未绝,不然也就不会遇上我们了。」「多行善事,好运往往会在关键时刻出现。」 「世间万物有世间万物的规则,而凌驾于世间万物之上的便是天道,天道讲因果循环,一切都是有定数的。」 「但也会有在定数之外的事情发生,而今日你遇到我们,便是你必死之局上突生的变数。」 木易点点头,他认真的听着尚月儿讲话。 尚月儿被他一直这么盯着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还不容易学尚胧月有模有样的了,这下就立马破功了,她轻咳嗽了几声。 「我继续施法了。」 木易点头,「好,我就不打扰你了。」 尚月儿转头过去时,轻叹息了口气,没等她完全松懈下来,她的瞳孔就猛的收缩了一下,她藏在上官程阙身上的小纸人传给她的场景是那邪尸将上官程阙的肩膀咬了一道很大的口子。 尚月儿没眉头瞬间紧皱起来,脸色也阴沉 的有些可怕。 她快速起身,木易正要开口,眼前的人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他惊讶的看着面前空荡荡的街道,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片刻后他才缓过来,「今、今日我是真的遇见活神仙了!」 上官程阙的左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没有掉一块肉,但被邪尸咬了一道口子还是很难受的。 而且……这邪尸的牙齿上附着毒,他已经开始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了。 闻到血腥味后的邪尸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朝上官程阙冲刺而来。 上官程阙竖起剑指,肩膀上的巨痛已经让他快要撑不住了,想要叫尚月儿来,但他现在必须要当下邪尸这一击才行! 「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 咒语还未念完,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啧……毒气这么快就渗入了五脏了吗?他看向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邪尸,他想要叫尚月儿,可身体内的毒素让他发不出很大的声音。 也可以说,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量分给他说话了。 就在邪尸快要触碰到上官程阙的一瞬,一个身影挡在了上官程阙的面前。 伴随这个身影的到来,还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声。 面前的少女一剑就将邪尸的头.颅给斩了下来。 在一剑刺穿了邪尸的心脏,尚月儿转身向上官程阙跑来的时候,她打了个响指,邪尸的身体就被一团火焰给灼烧成了灰烬,连带着地上的头一起。 尚月儿将上官程阙扶起,她将自己的妖力转化成他能吸收的力量传输给他,然后又喂给了上官程阙几颗药丸。 上官程阙体内的毒素很快就被解掉了,而他肩膀上的伤也愈合了。 尚月儿这才长舒了口气,上官程阙看着她这么担心自己的样子,他不由笑道,「狐狸小姐,没想到你还挺在意我的。」 经他这么一说,尚月儿愣了一瞬。 第二百六十九章好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原本抱着上官程阙的手一下就松开了,她下意识的将他推倒在地上。 上官程阙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尚月儿心下一颤,又慌忙将她搀扶了起来焦急的问道:「你、你没事……」 她的话还未说完,面前的人一下就翻身将她给压在了下面。 她的双手被上官程阙的手禁锢着贴在地面。 「你、你想做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他会这般。 上官程阙戏谑的打量着尚月儿,随后他轻轻一笑,「狐狸小姐,按照你的实力,你应该很容易就将我给踹飞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尚月儿,尚月儿也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尚月儿把头转向一旁,「我这是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所以……」 「是吗?」 「废话!不然呢!」 上官程阙笑了笑,深邃的眼眸划过一抹狡黠,「那狐狸小姐是只对我一人这么容忍还是说………」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尚月儿的脸变得更红了,天杀的!这上官程阙是逼着她选第一个选项啊! 她也只能够选择第一个选项,可恶!她居然玩不过对面这个人的套路!就知道他这副坏笑的样子没安什么好心! 上官程阙:「怎么了?狐狸小姐?是很难的选择嘛?」 尚月儿:「选你,我选你……」她的语气极其不情愿的说道。 就在上官程阙要开口的时候,木易从外面走了进来。 上官程阙和尚月儿瞬间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木易看见他们后小跑了过来,「大、大仙,现在那东西是除掉了吗?」 尚月儿点点头,她的视线瞪了一眼上官程阙后又看向木易,「解决了。」 她又递给木易几张符箓,「贴一张在大门,贴一张在庭院就能避免邪物侵扰。」 「若是有事求助于我们,你随便烧一张说出你的请求,我就能知道。」 她递给木易二十张符箓,木易接过后连连道谢。 尚月儿:「谢就不用了,等我们将那罪魁祸首抓住后,再说也不迟。」 「若是不将他给抓住,后患无穷。」 木易:「那大仙你们现在就要去吗?」 「嗯,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回来了,你且在原地等着我们便是。」 尚月儿将手镯取下来递给木易,「这个镯子里面是你的家人,你拿着。」 「一会儿等我回来了,我在帮你解开,现在还不是时候。」 木易:「嗯,那大仙你们小心点。」 上官程阙:「知道了。」 随后上官程阙和尚月儿快速的离开了木易的宅子。 刚走出宅子,尚月儿就长舒了口气,方才幸好是木易进来了,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是。 她真的是一点也不擅长对付上官程阙! 上官程阙瞧着她满脸心事的样子,他不禁打趣道:「狐狸小姐难道是还在回忆方才……」 尚月儿:「闭嘴。」那双紫眸带着明显的狠戾扫视了他一眼。 上官程阙实相的闭上了嘴巴,他要在继续说下去,尚月儿指不定真把他给撕碎了。 转而他又开口问道,「你知道罪魁祸首在哪里?」 尚月儿:「我若不知道,我带着你来干什么?」 「只通过那个邪尸,你是怎么确定他们的位置的?」上官程阙有些疑惑。 尚月儿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给他解释了:「邪尸和那邪道之间的力量是连接在一起的。」 「只要顺着 这抹力量去找便能找到,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查看邪尸的记忆,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来,从邪尸的记忆中就能看见施术人和位置。」 「还有一点便是通过邪尸的头发和血液,来进行算卦占卜方位。」 上官程阙对尚月儿说的这些很感兴趣,「那你空了能教教我嘛?」 尚月儿转头对着他微笑了一下,「不可能。」 「为什么?」上官程阙不解。 尚月儿眼珠快速的转了一下:「不过,你要是真的想诚信学习,也不是不可以教你。」 「就看接下来我心情如何了。」 「所以你不要在惹恼我了,不然……什么东西都别想学。」 上官程阙算是懂了她的意思了,就是要把她哄开心了,只要她开心了什么都好说。 他赞同的点点头,「没问题,狐狸小姐,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尚月儿:「一言为定。」 两人聊着天,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他们在一个宅子前停了下来,这个宅子就没有木易的那么气派。 上官程阙和尚月儿相视一眼,两人猛的将面前紧闭的大门踹开。 大门被他们踹飞在地上,巨大的响声顿时就惊来了很多下人。 尚月儿带着上官程阙直接向里面冲去,那些下人和打手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官程阙和尚月儿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尚月儿开启灵识,她找到了邪道所在的密室和那罪魁祸首的位置。 「他们在那个密室里,做好准备,一会儿你先去打打看。」 上官程阙:「狐狸小姐,你忍心让一个刚恢复的伤员去打吗?」 尚月儿本来想回,有什么不可以呢?结果考虑到上官程阙之前本就有伤,现在又添了新伤在身,万一等下又受伤了,会伤到他的元气。 尚月儿轻啧一声,「算了,还是我自己来。」 上官程阙看着她这副模样,他的唇角不觉微微上扬了起来,他觉得逗尚月儿真的很好玩,儿而且她犯愁的模样在上官程阙眼里很可爱。 此时邪道和林余还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邪道吐了口鲜血在地上,他炼制出的邪尸被毁掉后他遭到了很强的反噬。 他只能用林余给他准备的活人来抚平他的反噬效果。 在吃掉了几个活人后,林余又恢复了正常。 林余看着他这副鬼样子,「你到底能不能行?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書菈 邪道对于林余的质问并没有生气,因为拿人钱财就要替人办事,事情没办好,挨骂是正常的是,他能够理解,买家的心情。 邪道:「那木易不知道哪里请来的道士,竟然能将我炼制的邪尸给毁掉!」 林余:「你对付不了他?」 邪道摇摇头,「那倒不至于,我与对面的道士教了几次手,对方的实力在我之下,他能够破了那邪尸纯属运气好。」 「待我恢复完毕,我就将木易和他请的道士一起灭了!」 「你可别忘了之前木易请来的那些除妖师,全都被我吃进肚子里了。」 林余眉头紧皱,神色有些不悦,「这一次可不要再失手了。」 邪道拍拍胸口:「放心,这次我必拿下木易的项上人头。」 林余的脸色这才好了点。 下一秒,密室的大门被人给猛的踹开。 「嘭」的一声巨响将林余和邪道都给吓了一大跳。 两人纷纷将视线看向灰尘四起的地方,但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向他们走来。 待灰尘散尽,尚月儿和上官程阙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尚月儿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抬起,居高临下的神情轻扫着林余和邪道,她缓缓抬起手指着邪道,「就是你操控邪道,伤了我的人?」 她将上官程阙拉到了身旁,「你的邪尸害他中毒,这笔帐,我会好好跟你算的。」 邪道看见对方是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少年后他忽然大笑了起来,「我当是何方高人,原来是两个不怕死的小毛头啊!」 「哼……一会儿你就会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有多么可笑了。」尚月儿淡淡道。 一旁的上官程阙拉了拉她的衣袖,「别打的太狠了。」 尚月儿甩开他的手:「不行,他伤了你,就是伤了我面子,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上官程阙知道是拦不住她了,他也就点了点头。 在听到她一遍遍的强调自己是她的人,上官程阙这心里都快要开出一朵花来了。 邪道哈哈大笑起来,他看向尚月儿的眼神很猥琐,「小姑娘,我看你这模样生的道士好,若是你现在从了我……我就勉为其难的放过你们如何?」 尚月儿被他这句话彻底给激怒了,就在她要爆发的瞬间,某人比他更快一步。 在邪道用那种猥琐的眼神看着尚月儿的时候,上官程阙就已经不爽了。 听了那邪道的话后,他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整个人气场阴沉的可怕,而且无形之间透出的压迫感很强。 还未等邪道反应过来,上官程阙就到了他面前。 他快速握住邪道的手臂,一把将邪道的手给掰断了。 骨骼碎裂的声响在密室中回响起,连带着邪道发出的悲鸣声。 邪道想要施法,上官程阙快他一步锁住了他的功力。 接着他一顿狂揍揍向邪道,那架势将一旁的林余都给吓得一动不动的。 邪道的哀嚎声不断,但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血液溅在上官程阙的脸上,他的眼里没有光泽,神情淡漠的看着被他揍的已经奄奄一息的邪道。 他仍旧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直到尚月儿将他的手握住。 「好了。」尚月儿缓缓开口。 上官程阙这才停住了手,他转头看向尚月儿的时候,眼里的光泽又慢慢恢复了。 第二百七十章什么是喜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月儿拿出一条丝帕轻轻擦拭着他手上的血,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良久,上官程阙才缓缓开口,「为什么让我停手?」那双深邃的瞳孔微微颤动着。 她轻叹息口气,她拿起上官程阙的手,晃了晃,「你打他,好歹也要拿个东西揍他。」 「谁让你赤手空拳的打,你自己看看,手都破皮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将白色的粉末倒在了上官程阙的手上。 看着她在意自己的模样,上官程阙的心就像是漏了一拍,他小心翼翼的开口,「你……生气了?」 尚月儿没有看他,因为她现在确实有些生气,「我哪儿敢生你的气。」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多么的阴阳怪气。 上官程阙看着她因为自己生气的模样,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尚月儿没好气的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两人在这边打情骂俏的,一旁的林余被吓的到现在都不敢动弹一下。 上官程阙淡淡道:「没什么……就是看着你这样觉得很好看。」 尚月儿不知道他会这么说,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她立马松开了上官程阙的手:「用、用你说。」 她刚将脸转过去就看见了一旁的林余,她猝不及防的被林余给吓了一跳。 瞬间向上官程阙的怀里扑了过去,「啊!」 林余也被尚月儿的反应给吓到了,但他依旧不敢乱动一下,方才的场面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即便是自己想要逃走,但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对先前的场面的恐惧。 他根本就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了,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 尚月儿瞪向林余,「你、你怎么都不出声!」 林余一脸无奈,「我、我也不敢出声啊。」他惆怅的小声回着尚月儿的话。 上官程阙的脸色看上去就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因为尚月儿现在正靠在他的怀里,她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上官程阙就这样盯着她看,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也不知道一会儿她发现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等她冷静下来她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缓缓转头看向上官程阙。 她又低头看向自己靠在他的身上,尚月儿眼睛大睁,她看向上官程阙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快速从他的身上离开。 上官程阙轻挑下眉头:「狐狸小姐不继续靠着了吗?」 「我、我一时间没注意…你、你别多想………」尚月儿现在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很不自然。 上官程阙站起身来走到她身旁,「狐狸小姐说什么是什么。」 上官程阙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林余:「你是叫林余吗?」 林余听见对方在询问他的名字,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回答真名还是随便编造一个假名字糊弄过去。 还没等他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上官程阙又道:「别想骗我,你宅子里的人很多,我可以一一过问,他们你的名字。」 「骗我的下场会比你请来的这个道士还要惨,不信你可以试试。」 林余被吓得腿都软了,他看着那被打的不成人形的邪道,他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我说、我说!我就是林余。」 上官程阙:「就是你派人针对木易一家人的吗?」 如今人赃并获,他在狡辩也没有什么用,林余点点头,「是、是我……」 上官程阙:「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余颤颤巍巍的 道:「自从木易的店铺开设之后,我的店铺就没了生意……」 上官程阙冷哼一声,「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在看看木易的货。」 「大家眼睛都是雪亮了,货不对价的店铺大家为什么要去?现在来了一家质量很好的店铺,大家肯定是去好的那一家。」 「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是怪别人抢了你的活路。」 「还企图用这种低劣的手段谋害人命。」 「你让邪道杀木易全家的时候,可有想活自己会有今日?」 上官程阙上前一把拽住林余的衣领,「幸好我们去的早,不然木易的家人就全都丧命在那邪尸之口了。」 「告诉你,木易那边没有一个人死亡,他们受得伤很快便会好,所以你的行为不仅没有对木易一家人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反而是将你自己给框了进去。」 「将你交给官府处理,太麻烦了。」 「而且对于妖邪的事情,这边的官府能力还不够,所以很抱歉,就由我来代为处理了。」 不给林余狡辩求饶的功夫,上官程阙一剑就了解了林余的命。 尚月儿:「就这么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 上官程阙将手中的剑在尚月儿面前晃了晃,「被这把剑斩杀的人或是妖邪,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而且会一直在十八层炼狱受着炮烙之苦。」 尚月儿看着上官程阙手中的宝剑,那宝剑身上时不时就浮现出一些古老的咒语出来。 「难怪我第一次见你这把剑的时候就觉得它跟寻常的剑有些不一样。」 上官程阙:「这把剑是我父亲和母亲打造给我的。」 尚月儿听他听到父亲母亲,她的兴趣瞬间就来了:「所以你父亲母亲到底是谁呀?」 上官程阙见她一脸好奇的样子,他故意卖着关子,「等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走吧,我们该去跟木易说一下情况了。」 尚月儿:「切,小气鬼。」 两人快速向木易所在的位置赶去,当他们赶到的时候,木易正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捧着尚月儿给他的手镯。 手镯里面装着他的家人,所以他格外的小心。 上官程阙向木易招招手:「木老爷,我们回来了。」 木易瞧着他们来后,他拿着手镯就向两人跑来。 「怎、怎么样了?」 上官程阙:「人已经处理掉了,他因为遭到妖邪的反噬和操纵邪尸的邪道一起死了,这便是他们自己造下的孽。」 「你猜的不错,那人正是林余,他因为嫉妒你的声音,而眼红。」 木易无奈的叹息口气,「唉……」 上官程阙又道:「你也不要太在意,人就是这样,但不排除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行。」 「若之后有困难,随时联系我们便是。」 木易:「好好好,这次真是谢谢你们了,二位真是我木家的救命恩人啊!」 尚月儿用法术将木易的家人从镯子里变了出来。 木易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家人,他着急的看向尚月儿,「他们……」 话还没有说完,木易的夫人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接着又是他的孩子。 当他想要感谢尚月儿和上官程阙的时候,他们两人却不见了踪迹。 一张纸条缓缓飘落在木易的面前,「我已取走一亮白银,这便是这次的费用。」 「药方在背后。」 木易感激的手下这纸条,他向着上官程阙和尚月儿消失 的位置磕了两个响头。 上官程阙和尚月儿向军营的方向走去。 尚月儿:「你怎么不告诉他林余是你杀的?」 上官程阙:「若这样说的话,木易会有心理负担,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坦然接受因自己而死亡的人,更何况是木易这样心软的人。」 「若是让他知道了,他心里自然是过意不去的。」 尚月儿表示不太理解,「可明明对方是想要他的命,而且他的家人不也因此遭到了这样的伤害吗?」 上官程阙:「其实道理很简单,木易就是太过于善良,但善良也有善良的好处。」 「每个人处理事情、对待事情的方式都不一样,就像你和他处理这件事的方式也各有各的特色一样。」 「你一定会杀光想要伤害你性命和家人性命的人,可木易不会,因为他心软,他会给对方一个机会。」 「你不能理解他,他也不能理解你。」 「其实两处理方式都可以,只要自己心理舒服便是,况且这便是是他和林余之间的事情。」 「若是你的事情,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无条件的站在你身边。」 尚月儿微偏着脑袋,她好像有些听懂了,又有些不太明白。 「那你……那你的处理方式又是什么?」 上官程阙:「方才你不是也见到了吗?」 尚月儿想起那邪道对她出言不逊的时候,上官程阙直接对他就是一个爆打。 其实她根本没有想过,会有像尚胧月一样的人,在因为她的事情而感到生气和愤怒。 不知道为什么,尚月儿感觉心里暖暖的,就像是有一条暖流流过一般。 尚月儿:「你为什么会因为他说的话那么生气?」 上官程阙忽然停住了脚步,他转头认真的看向尚月儿,「你想知道?」 尚月儿看着他忽然认真起来的模样,她又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但还是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嗯。」 上官程阙:「也没什么,只是因为我喜欢你。」看書菈 「喜欢我?」落文轩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喜欢……所以到底什么样才算是喜欢? 第二百七十一章大抵是喜欢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月儿微偏着脑袋,那双紫眸紧盯着上官程阙。 喜欢…….为什么大家都在说喜欢?喜欢的意思是不是就跟她喜欢尚胧月一样的心情? 不对……..她眼神紧盯着上官程阙,好像落文轩和上官程阙对她说的喜欢,不似她喜欢尚胧月那样的喜欢。 而且对于落文轩对她说的喜欢,她其实心里并未有太大的浮动,只是因为他是除了尚胧月之外的人,第一个对她说喜欢。 所以她难免情绪会将自己导向错误的方向。 而对于上官程阙对她说的喜欢,她感到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那感觉不同于落文轩对她的感觉。 当她听见他说喜欢她的时候,她的心下意识的微微颤动了一下,心悸动不断,她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心中的这抹情绪到底是什么。 尚月儿:「上官程阙……到底什么是喜欢?」 「落文轩之前也说过喜欢我,当是我的心情很好,因为他是除了尚胧月以外的人,第一个对我说喜欢的。」 上官程阙眉头忽然紧缩了起来:「他……这么对你说过了?」 尚月儿点点头:「嗯。」 「那你是如何想的?你同他说了什么?」上官程阙急切的问道。 尚月儿将当晚的事情都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完之后的脸色明显变得很差,不知道为什么尚月儿在说到,她和落文轩不下心吻上的时候…….她竟然有些…..有些怕上官程阙生气。ap.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怕他生气。 当她看见上官程阙生气的时候,尚月儿的心下意识的微微颤了一下,她看向上官程阙快递道:「可方才你对我说喜欢的时候,那种感觉和落文轩对我说喜欢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我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但如果这就是喜欢的话…….」 「我觉得,我大抵应该是有些喜欢你?」 当上官程阙听见她说的话后,那双深邃的瞳孔顿时就亮起了点点光泽:「你….方才说什么?」 他可能是有些太过于激动了,双手直接握住了尚月儿的肩膀。 尚月儿不知道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猝不及防的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那双紫眸呆呆的看着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上官程阙意识到自己吓到她后,他赶忙松开了握着尚月儿手臂的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尚月儿点点头:「嗯。」她又补充道:「至于落文轩…….」 「我觉得我对于他所说的喜欢,我的感觉应该是惊讶那一类的情绪吧?」 「虽然我不是太懂这些情绪,但是我对你应该是和胧月差不多的感觉。」 上官程阙:「你的意思是喜欢我?」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说的尚月儿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她轻轻的点了下头:「嗯。」 在听见她的回答之后上官程阙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忽然向尚月儿靠近:「既然你我互相喜欢……..」后面的话他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尚月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她正要开口,一个温热的唇就贴在了她的唇上。 那双紫眸猛的微颤了一下,她想要推开上官程阙,奈何他将她的手禁锢着。 这让尚月儿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面前的人一点点的加深这个吻。 对方的吻犹如攻城侵略般,像是要将她吃抹干净似的。 胸腔内的空气在大量流失,窒息的感觉涌上心来,在她快要坚持不了的时候,对方恶作剧式的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才松开了她。 上官程阙松开她后,尚月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刚刚差点就在陆地上因为缺乏空气窒息了。 尚月儿生气的瞪着上官程阙:「你干什么!」 「上官程阙你…….」 她的话还未说完,面前的人就打断了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尚月儿的脸通红,还有些发烫,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一般。 「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 上官程阙点点头:「知道啊。」 看着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尚月儿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上官程阙笑道:「方才你我互通心意,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么不能吻你?」 尚月儿这个时候想起尚胧月和落文宇之间好像也时常这样亲吻…….. 可…..这件事情真的发生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和身体都变得很奇怪。 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断的重复着刚刚那个吻的画面,她一想到那个画面她的脸就变得通红。 上官程阙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他坏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的道:「狐狸小姐…….你这样子难道是在回味刚刚那个吻吗?」 尚月儿被他这么一说,她瞬间就像一只炸了猫的小猫一样:「怎、怎么可能!」 「我警告你,上官程阙你不要胡说八道!」 上官程阙看着她这反应他轻挑了下眉头,看她这样子,是被他说中了。 但是碍于她那倔脾气的性格,上官程阙没有继续戳穿她了,他立马改口:「是是是,是我我胡说八道,是我胡思乱想。」 听着他这样说了之后,尚月儿轻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上官程阙:「那……狐狸小姐我们现在可以回军营了吗?」 尚月儿正要答应他,但很快她想起了一件事。 「等等。」 上官程阙转头看向她:「怎么了?」 尚月儿轻咳嗽了一声:「那什么…….就是….就是…..刚刚那个吻的事情你不要告诉给别人。」 她越说道后面她的声音就变得越小,但上官程阙还是能听的清她在说什么。 他点点头,伸出手:「嗯,知道了。」 尚月儿见他想要跟自己拉钩,她小声的嘟囔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拉钩。」 她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伸手,去跟他拉钩了。 盖上章后上官程阙笑道:「唉……不知道谁说的这么大的人还拉钩,可自己不也照样拉钩了吗?」 尚月儿愣了一瞬,她没想到上官程阙竟然听见了:「你、听见了?」 「不然呢?」上官程阙回头看向她,她这傻乎乎的样子看着就想让人逗她玩。 不说眼前的这个人是妖神,他真的将尚月儿和妖神联系不起来。 在他眼中尚月儿就是一只笨狐狸。 注意到上官程阙的视线一直在看着自己,尚月儿转头看向他,「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尚月儿揉了揉自己的脸:「难道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上官程阙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他摇摇头:「你脸上没东西,别揉了。」 尚月儿眉头紧皱起来:「没东西?没东西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你有病吗?」 上官程阙并未因为她的话生气,他淡淡道:「没什么,就是有一些好奇。」 「好奇?好奇什么?」她追问道。 上官程阙故作思考的打量着尚月儿:「我就是好奇,你这只笨狐狸到底是怎么当上妖神的 。」 「上官程阙!」尚月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后她又笑道:「居然说我笨……..看来你对我的误会还挺大的。」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笨不笨?或者让你体验一下妖神的力量?如何?」尚月儿微眯下眼眸,那双紫色的瞳孔散发出危险的光泽。 一股寒意爬上了上官程阙的脊背,他知道面前的人要动真格了。 上官程阙的求生欲是很强的:「还、还是不用了。」 「你就当我方才什么都没说。」 尚月儿饶有兴趣的道:「什么都没说?可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你说过什么。」 「你这叫我如何忘记?」 上官就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他:「狐狸小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一般计较。」 尚月儿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她伸手拍了拍上官程阙的脸:「我还是更喜欢你一开始桀骜不驯的样子。」 上官程阙:「你说笑了。」 尚月儿:「走吧。我们已经在外面待很长时间了,再不回去,他们可要开始找我们了。」 两人快速回了军营。 因为上官程阙不在,所以军营里暂时由落文轩负责管理。 等上官程阙和尚月儿回来后,就看见落文轩正坐在椅子上,他在训练着士兵们。 尚月儿见到眼前的场面,她拉了拉上官程阙的衣袖:「不是昨天才大战完吗?」 「虽然我的治愈术效果很好,将士们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可也不能这么快就开始训练吧?」 上官程阙解释道:「没事,他们受的了。」 「这里是边关,这点难度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若是连这点儿苦都受不了,那他们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边关绝对不能松懈下来,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魔物又会攻击而来。」 尚月儿轻叹口气:「你们这边的人都太弱了,就连法术都不怎么完善,」 「其实这些妖邪都不强,只是你们实力没有跟上来罢了。」 上官程阙:「听你这么说,难道狐狸小姐,你有什么办法?」 第二百七十二章六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月儿点点头,她下巴微微扬起:「如果你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如何?」 上官程阙想都没想:「狐狸小姐,我求求你快点告诉我。」 尚月儿看着他这么厚脸皮的样子,她都愣了一下,「…………………」 「上官程阙……你就没一点脸吗?」 上官程阙轻挑下眉:「有时候不要脸,得到的好处会更多。」 尚月儿:「……………」她是真的服了他了。 尚月儿揉了揉太阳穴:「一会儿我给你一本书,你将书中的内容学会后就可以去教他们。」 「若有不懂的事情你尽管来问我便是。」 她又递给上官程阙一颗红色的石头,上官程阙结果她手中的石头后:「这又是什么?」 尚月儿:「这是测试灵力的石头,上面回现实每个人灵力的强度事什么等级。」 「分别是,弱、中、高,这三个等级。」 「在将这些人分成不同的队伍进行适合他们的训练事半功倍。」 「你可以现在就拿着这东西过去让大家测。」 「分好团队之后,我在告诉你详细的训练。」 上官程阙对尚月儿说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她没有必要在这个事情上捉弄他:「嗯。」 他拿着测试的石头向训练的队伍走了过去。 尚月儿看见他向那边走过去的时候,她的嘴角不觉露出一抹坏笑。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喊道:「上官程阙。」 上官程阙听见她叫自己后,他停下脚步转头向她看去,上官程阙正要开口说话。 一只乌鸦飞速的撞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就掉落在了地上。 上官程阙感觉自己脑袋被撞的一阵晕眩,等他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尚月儿在一旁捧腹大笑着。 上官程阙一只手揉着被撞的位置,一只手指着尚月儿:「尚月儿!你竟然用乌鸦来攻击我!」 他气愤的一脚将地上撞晕的乌鸦踢开,怒气冲冲的向尚月儿走了过来。 尚月儿见他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她倒也不害怕。 尚月儿:「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动手打我?那也得看看你能不能打的过了。」 上官程阙被她气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但她那嘲笑的声音又着实刺耳,上官程阙生气的看着她:「尚月儿你太狠了,竟然让一只乌鸦来撞我!」 「你哪里找来的乌鸦?这边关飞禽走兽极其稀少,你怎么弄到的?」 尚月儿淡淡笑道:「我如果说,这个乌鸦不是我召唤过来的你会相信吗?」 上官程阙:「………………」他那一副神色就像是在说,你看我相信吗? 尚月儿轻叹息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真的是一点信任感都没有。」 上官程阙:「你说,你说了我自有判断。」 尚月儿轻挑下眉头:「这些都是我算出来的。」 上官程阙眉头不觉微皱起来:「算出来的?」 而后他有些不信的笑道:「尚月儿你是不是真的当我是三岁小孩?」 尚月儿:「你不信?」那双紫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看。 上官程阙态度坚决:「不信。」 尚月儿:「那这样,你站在刚刚被乌鸦撞过的地方。」 「还会有乌鸦撞向你,你信不信?」 上官程阙白了尚月儿一眼:「尚月儿,我发现你是不是真把我当白痴了?」 「那乌鸦就是你操控的,它怎么可能不来!」 尚月儿 :「是不是***控,你站在那里,看着我便是。」 「你看着我,我总不能在搞什么小动作了吧?」 「我可以站在你面前。」 上官程阙:「好,你自己说的。」 上官程阙走到了方才他被乌鸦撞到的位置上,而尚月儿也站在了他的面前。 上官程阙紧盯着尚月儿的手,他就不信这次她还能再叫乌鸦来撞他。 只要她施法了,他就能看见并且快速躲开。 尚月儿:「三、二、一!来喽!」 话音刚落,一只纯黑的乌鸦向上官程阙冲了过来。 这一次上官程阙还是慢了一步,不过还好那乌鸦撞在了他的肩膀上。 上官程阙:「嘶……」他惊讶的看着尚月儿。 这不可能啊……他明明一直盯着尚月儿,她并未使用法术,难道真的是她算到的? 尚月儿笑看着他:「现在你相信了吗?」 上官程阙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你真的是算到的?」 「你怎么算的?」 尚月儿:「用六爻算的。」 上官程阙:「六爻?什么六爻。」这个东西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尚月儿:「就是用三个铜板捧在手中摇晃六次出来的结果就是算的卦象。」 「在根据卦象来解读,所问之事,或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上官程阙:「你确定不是在忽悠我?」 尚月儿白了他一眼:「切,爱信不信。」 上官程阙见她不想讲了,他又赶忙道:「等等,我信,我信。」 尚月儿这才继续道:「选的铜板也是有讲究的,要中间有圆孔的才行。」 上官程阙不解:「为什么?」 尚月儿:「因为天方地圆,这样测得更准确。」 说着说着尚月儿拿出三个铜板在手中:「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拿着三个铜板?」 上官程阙点点头:「嗯。」他看的很认真。 尚月儿又解释道:「在心中默想着你要问的事情,然后捧着这三个铜板摇晃,然后在将它们丢出去。」 「有花的一面为阴,有字的一面为阳。」 「两个花一个字的情况下为少阴,就画两个横线。」 「两个字和一个花的一面就为少阳,就画一个横线便是。」 「这个能理解吗?」尚月儿知道他聪明但是六爻这东西确实有些复杂,她还是要问清楚。 上官程阙点点头:「能。」 而后他又问道:「若是三个铜板都是花或者是字,又怎么画?」 尚月儿:「若是三个都是字,那这个结果就是老阳。」 「若是三个都是花就是老阴。」 「老阳旁边画圆圈标记,老阴旁边就画个叉就行了。」 「若是出现这种情况那原本的静卦就变成了动卦。」 「就分成了一个本卦,一个变卦。」 上官程阙:「这有些神奇。」 尚月儿笑道:「第一次摇出来的结果就画在最下面,是从下往上画的。」 「最下面的符号叫初爻,而最上面的符号称为上爻。」 「然后从下向上依次为二三四五爻。」 「阳爻便是方才同你讲的,用一横来做记号,若是出现一长横又称‘九。」 「阴爻是方才同你讲的画两条短横的,中间有空格。」 「若你初爻是阳爻,那么初爻也可以说成初九。」 「如果上爻是阴爻,那么上爻 也可以说成上六。」 「这能理解吗?」尚月儿又问道。 上官程阙:「能。」 尚月儿:「刚刚我讲的那些只是初级的知识,想要真正的掌握六爻,你还够的学。」 上官程阙这一次并未反驳尚月儿,因为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这个六爻确实是很难学的东西,要是学好了,是有大作用的。 所以上官程阙听的很认真。 尚月儿见他学习态度良好,她自然也不会怎么为难他。 「六爻也是有口诀的,你且记住,我反正只说一遍。」 上官程阙:「你说。」 「一看空、二看冲,三看刑合衰旺中。四看化出进退死,五看神煞凶不凶。」 「六看用爻之位置,七看伏神出牢笼。八看反伏吟流泪,九看外应十观容。」 「能记住吗?」 上官程阙信心满满:「当然能。」对于他自己的记忆力,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尚月儿:「问你个最简单的问题,这也是之后解卦需要用到的东西。」 上官程阙:「你问。」 尚月儿:「五行相生相克,你可清楚?」 上官程阙:「自然清楚,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尚月儿:「知道最好,免得我教你。」 「六爻还需要用到天干地支。」 上官程阙:「天干地支?」虽然他知道是什么,但是这些东西他没怎么去记。 尚月儿见他有些困惑的模样,她得意的笑道:「这都不知道,真笨。」 上官程阙:「那还请狐狸小姐好好的教教我。」 尚月儿:「所谓十干是指阏逢、旃蒙、柔兆、强圉、著雍、屠维、上章、重光、玄黓、昭阳。」 「十二支是指困敦、赤奋若、摄提格、单阏、执徐、大荒落、敦牂、协洽、涒滩、作噩、阉茂、大渊献。」 上官程阙听着这些词语他有种在听天书一般的感觉。 但因为这些都是很宝贵的知识,他也都给记了下来。 尚月儿:「你别着急记嘛,简化下来的天干地支分别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称为十天干。」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称为十二地支。」 「怎么样?是不是这样一说就很简洁明了了?」尚月儿坏笑道。 上官程阙:「狐狸小姐为什么不早说这个简单的呢?」 「是不是就想整我?」 第二百七十三章该你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月儿轻挑挑眉:「既然猜到了就不要说出来。」 「反正都记住也不是什么坏事。」 上官程阙还能说什么,他只能保持微笑:「是是是,狐狸小姐你说的都对。」 接下来尚月儿将六爻的规则都细细的与他讲了一遍,并且给了上官程阙一本厚厚的书和三枚铜板。 尚月儿:「这些你暂时拿着慢慢记背吧。」 「六爻可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这就要看你自己的天赋了。」 上官程阙刚要开口落文轩就走了过来:「月儿姑娘,你去哪里了?」 尚月儿刚要回答,上官程阙就挡在了她的面前:「也没去哪里。」 「我带她去外面吃了个饭罢了。」 落文轩的脸色一下就暗沉了下来,尚月儿隐隐约约间好像闻见了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子火药味儿。 尚月儿看了看上官程阙又看了看落文轩,这两人的架势一看就像是要打起来的样子,她赶忙将两人给分开。 尚月儿:「等等!你们两人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这样?」 「不要动不动就要动手打人,这样的习惯还是不好的,和平相处才是正道。」 可这句话从尚月儿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上官程阙转头看向她:「尚月儿,你不觉得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没有一点说服力吗?」 尚月儿:「上官程阙拿起!」 落文轩双手抱在胸前,他摇摇头笑道:「我倒是觉得月儿姑娘说的话很有道理。」 「我也觉得和平相处才是王道。」 上官程阙的额头绷起了青筋,他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吗?」 落文轩淡淡一笑:「怎么不是呢?」 尚月儿没好气的看着上官程阙:「就是就是,你看看人家落文轩,他都比你懂事多了。」 「上官程阙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上官程阙:「我跟小孩子似的?」 落文轩:「没事,上官程阙一直都是如此,我反正也不会往心里去。」 尚月儿:「唉………」她轻叹息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上官程阙伸手指了指落文轩,好你个落文轩现在学会玩这招了是吧? 看着落文轩这一副欠揍的模样,上官程阙的火气都快要被冲上头了,虽然平日里他一向是最冷静的人,但在处理尚月儿的事情上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了。 不行,不行……他必须要冷静下来,冲动是魔鬼……冲动会让他做出很多错误的判断,冷静。 上官程阙嘴里小声的快速嘟囔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尘垢不沾,俗相不染,虚空宁宓。」 「混然无物,无有相生,难易相成,份与物忘,同乎浑涅,天地无涯。」 「万物齐一,飞花落叶,虚怀若谷,千般烦忧,才下心头,即展眉头。」 「灵台清悠,心无挂碍,意无所执,解心释神,莫然无魂,水流心不惊。」 「云在意俱迟,一心不赘物,古今自逍遥,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 「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我心无窍,天道酬勤。」 「我义凛然,鬼魅皆惊,我情豪溢,天地归心,我志扬迈,水起风生!」 「天高地阔,流水行云,清新治本,直道谋身 至性至善,大道天成!」 啧……怎么越念他越觉得心烦意乱的……… 尚月儿眉头微皱起来:「你念这个做什么?」 上官 程阙转头看向她,他神情明显有些差异:「你听见了?」 尚月儿:「你别忘了我狐狸,我们狐狸的听觉可是很好的。」 上官程阙:「………………」 尚月儿:「你那样心烦意乱的念是不行的,而且你念的那个不管用。」 上官程阙:「你有更好的?」 尚月儿眼神示意他跟着她一起:「来,跟着深呼吸,吸气吐气。」 上官程阙莫名其妙的就跟着她一起做起了动作。 尚月儿:「想象自己正躺在一个纯白的世界里,慢慢放缓呼吸。」 「来跟我念,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 「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境由心生。」 尚月儿:「收回外放的力量,在吐气,吸气。」 「怎么样?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上官程阙现在的情绪还当真稳定了下来:「这竟然真的管用。」 尚月儿:「哼哼,那是自然,我又不是江湖骗子,我教给你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 「跟着我好好学吧。」 上官程阙:「那就多谢狐狸小姐了。」 尚月儿:「哼,以后请叫我师傅。」 上官程阙笑道:「好的师傅。」 尚月儿脸上的笑,笑的很开心:「好的乖徒儿。」 上官程阙的心静下来后,他挑衅的看向落文轩,那眼神带着不屑和宣誓***的意思。 上官程阙的眼神像是在对落文轩说,尽管刚才你的那番言语,让她觉得你说的对,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上官程阙轻挑挑眉。 落文轩脸色阴沉,他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因为他根本插不进去两人的话。 他感觉自己站在这里显得很突兀。 落文轩:「月儿姑娘我那边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尚月儿:「嗯?不再聊会儿吗?」 上官程阙:「他都说他有事了,还聊什么?」 「让他去吧。」 尚月儿:「哦……」 等落文轩走远后,尚月儿眉头微皱起:「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要拿石头去测试灵力嘛?」 上官程阙经她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他轻啧一声:「差点儿就忘了。」 「那我先去了,你自己玩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尚月儿:「……………」她白了上官程阙一眼:「我一个人怎么玩?去哪里?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 上官程阙:「那你跟我一起。」 尚月儿:「废话。」 两人边说边到了训练的地方,落文轩刚坐下去,上官程阙就走了过来。 落文轩都来不及伤感,就被上官程阙给打断了。 上官程阙摊开手,他将那颗红色的灵石放在落文轩面前。 落文轩眉头皱起,虽然他很不乐意看见上官程阙,但还是开口问道:「这是何物?」 上官程阙:「这是能测试大家灵力的东西,按照他们能力的强弱来分成对应的队伍,进行特质的训练。」 「这样一来效率更高。」 落文轩接过上官程阙手中的石头:「真的有用?」 上官程阙:「东西是她的,主意也是她出的。」 这下落文轩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他轻点了下头,「那就这么办吧。」 两人在处理军事上的问题时,还是很友好的。 公私分明他们俩人是完全能够做到的。 而尚月儿就躺在一旁吃着糕点看着他们用灵石测试士兵。 在测试士兵的时候,上官程阙利用空闲的时间看着尚月儿给他的那本关于六爻的书,「乾坤屯蒙需讼师,比小畜兮履泰否。」 「同人大有谦豫随,蛊临观兮噬嗑贲,剥复无妄大畜颐,大过坎离三十备。」 「咸恒遁兮及大壮,晋及明夷家人睽、蹇解损益夬姤萃,升困井革鼎震继。」 「艮渐归妹丰旅巽,兑涣节兮中孚至,小过既济兼未济,是为下经三十四。」 他小声的念着,仅仅一遍就将这个口诀给记住了,但记住是记住了,就是……… 就是其中的意思,他还需要慢慢的琢磨琢磨。 不得不说,这本书上的内容确实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丰富的许多,里面有很多的知识都将他拉入一个新的世界一样。 看的出神的上官程阙没注意到落文轩朝他走了过来。 落文轩一把将他的书拿开,上官程阙抬头看向他:「你做什么。」 落文轩:「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休息时间都不放过?」 上官程阙:「不关你事,还给我。」他一把将书给拿了回来,「找我有什么事。」 落文轩:「我这边的队伍已经分好了,你这边的如何?」 上官程阙:「一样也分好了,现在就差每个队伍的训练方式了。」 上官程阙和落文轩的视线同时齐刷刷的看向在一旁悠闲的尚月儿。 正躺着像个老大爷的尚月儿突然感到有一股恶寒。ap. 她猛地坐起身来就看见落文轩和上官程阙正盯着她看。 尚月儿:「你、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上官程阙瞬移到尚月儿面前,他露出和蔼的笑:「队伍已经分好了,现在就差训练的内容了。」 「虽然之前你给我的书里有写,但现在我还来不及看,所以这段时间暂时由你来指挥。」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给你找个差事做。」 尚月儿正要开口拒绝,上官程阙又道:「如果你不想教他们。」 「那还有一个选择,之前说的给我当侍女,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训练开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月儿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她眼神闪躲:「我、我忽然觉得好像一直在军营里闲着也不是一件好事。」 「我觉得还是要运动起来才好。」 她坚定的眼神看着上官程阙:「这个任务我就接下了,训练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上官程阙微笑的看着她:「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落文轩看着尚月儿朝士兵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来到上官程阙面前:「上官,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 上官程阙:「想知道?」 落文轩:「…………」 上官程阙:「也没什么,就是正常交流罢了。」他拍了拍落文轩的肩膀就朝着尚月儿的方向走去了。 落文轩看着上官程阙和尚月儿的背影,他心里很清楚,他是无法插入他们俩人之间的。 这种感觉很强烈,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无济于事,她都不会回头看向自己。 落文轩长叹息口气,姻缘的事情也强求不来,强扭的瓜不甜。 而且他若是一直跟上官程阙做对,不仅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会给他们造成一些麻烦。 不能因为他自己的私心麻烦了别人。 更何况这件事也怪不了上官程阙。 因为尚月儿说了不喜欢他,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喜欢她。 她虽同意给了他时间,但那终究不是出于喜欢,而是一种考核。 而且上官程阙喜欢尚月儿也是正常的,毕竟她又没有喜欢的人,而且他也说了公平竞争。. 其实胜负早就在落文轩看见尚月儿看向上官程阙的眼神时,他就知道自己是比不过上官程阙的。 落文轩又长叹息口气:「有些事情太过于执着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是一件好事。」 但要他一下就放下这些,他做不到,他需要一点时间来缓缓。 不过有一点上官程阙的心里很清楚,他这一生是不会在爱上别的人了,因为第一次的动心就遇见那么惊艳他的人,其他人已经很难在进入到他的心中了。 尚月儿已经成为他心里最惊艳的一抹回忆了,也是他无法忘却的存在。 上官程阙追上了尚月儿,她回头看向上官程阙:「你怎么跟来了?」 上官程阙:「我来学习一下狐狸小姐是怎样训练的。」 尚月儿:「那你就好好看着吧。」 —————— 尚胧月和落文宇巡查完所有病患后两人坐在庭院的椅子上休息。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唉………」 落文宇:「怎么了?」 尚胧月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老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平日里月儿在的时候,总是热热闹闹的,这下她出去了,倒是变得清静了。」 落文宇:「放心,要不了多久她就回来了。」 尚胧月:「要不了多久,也不知道个具体时间啊。」 「现在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还习惯不习惯。」 落文宇:「她的事情你不用太操心,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欺负的了她?」 之前除了尚胧月是没有,现在多了一个上官程阙。 不过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还不知道目前的情况是什么样子。 两人现在还以为尚月儿的命定之人是落文轩。 实际上尚月儿的命定之人是上官程阙。 而落文轩相当于是引荐尚月儿和上官程阙认识的一个中间人。 也可以理解为缘起之时,没有他的出现就见不到上官程阙。 冥冥之中自有天命安排。 落文宇:「明日之后离开落王府的人就多了,现在他们都可以回家静养了。」 尚胧月:「但还是要注意每日服药的时间,还得给他们随时联系的法器,若是出了问题才能快速医治。」 「一般治疗到这种阶段,复发的几率很小,但不是绝对不存在的。」 「而且一旦复***况会非常严重,若不及时就医就会有生命危险,到时候就是真的大罗神仙来了也没用。」 「北丞相就是因为中毒太严重,导致复发的几率大大增高,昨晚就复发了。」 「若非我们正好发现,否则他就没命了。」 落文宇:「有了这次的经历这些老家伙们都有会老实点了,尤其是北丞相。」 尚胧月:「他估计病养好了,就会投靠我们了。」 「北丞相虽然脑子不灵光,但他夫人有脑子,所以之后交谈什么还是与他夫人商议的好。」 「北丞相只是你敌对方手中的一枚棋子,在与北丞相接触的时候,你还是需要注意,以免被他拖累。」 落文宇:「嗯,放心,我会的。」他握着尚胧月的手,眼神满是宠溺的看着他。 时到今日落文宇依旧觉得很神奇,面前的这个少女的身世和她所带来的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想象。 她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他的靠近,让他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离开。 尚胧月察觉到落文宇看向她的那股灼热视线,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你、你一直看着***什么?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很神奇。」 尚胧月:「神奇?」她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落文宇点点头:「我觉得你很神奇,你给我带来的一切新鲜事物和我所不知晓的东西,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其实我时常在想,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多少的好事,这辈子才能跟你相遇。」 尚胧月被他这么说的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油嘴滑舌了?」 落文宇:「我这不是油嘴滑舌,我说的就是实话,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那双墨色的瞳孔透着坚定的神色,他是心里真的这么想的。 尚胧月笑道:「那这么说来,还是你高攀我了。」 落文宇:「确实是我高攀你了。」 他将额头抵在尚胧月的额头上:「谢谢你能选择这样的我。」 尚胧月:「突然这么肉麻干什么?我鸡皮疙瘩都要起了。」 落文宇一把将尚胧月抱了起来,他的唇角微微上扬。 尚胧月:「你、你要做什么?」 落文宇的眼里划过一抹狡黠:「自然是加深我们之间的感情。」 尚胧月一下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她的脸瞬间红的像颗熟透的苹果,她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没有人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尚胧月红着脸害羞的道:「这大白天的……」 落文宇打断了她的话:「大白天的又怎么了?」他理直气壮的道。 落文宇抱着尚胧月就进了房间,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 军营这边大家都清楚尚月儿的实力,大家都敬畏着她的力量,所以并没有人对她出言不逊。 大家都十分配合,比落文轩和上官程阙训练的时候还要配合。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面前的这个人是轻轻松松就灭了鬼将的人。 其拥有的力量,不知道有多强,尚月儿 只是随意的看他们一眼,他们便会感到很强的压力感。 没有人偷懒,大家都干劲十足。 虽然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但他们也会举手询问尚月儿。 就是在同尚月儿说话的时候,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上官程阙在一旁笑着她。 尚月儿转头:「有什么好笑的?」 上官程阙:「你看你都将他们吓成什么样子了?」 尚月儿:「那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我这么厉害。」她轻挑下眉头得意的道。 上官程阙则是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么厉害的狐狸小姐,还不是喜欢我?」 只是一句话就让尚月儿的脸变得绯红,她拉着上官程阙到了帐篷里,她小声的质问道:「你干什么!」 上官程阙导师无所谓的模样:「他们又听不见。」 「你怕什么?」上官程阙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尚月儿正要开口,帐篷的帘子就被掀开了。 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落文轩,他看着上官程阙和尚月儿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慌张他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但他就装作没看见:「情况如何了?」 尚月儿轻咳嗽一声:「嗯,还不错。」 上官程阙:「对,目前大家的状态都很稳定,照着这个进度训练下去,很快就能突破一层境界。」 落文轩:「那就好。对了,你们让我分发的灵符我也都发下去了,让能力弱的队伍主修治愈术真的可以吗?」 尚月儿:「自然是没问题,他们既然弱,那体术在怎么强化训练都没用。」 「灵力若修炼符咒也不行,那就主修治愈术,当然体术还是要训练的。」 「有了治愈术的队伍在后方给受伤的战友进行恢复,大大提升了整体队伍的战力也能间接减少伤员增多派不上用场的情况。」 「死伤人数也能大大降低。」 「治愈术的队伍需要配合符咒术的队伍,这样治愈术的队伍才有保障,不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敌人攻破了,那治愈术的队伍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 尚月儿:「我预感到有一只鬼将在前面不远的郊外长眠,等你们训练好之后我将其唤醒,你们实战一下即可。」 第二百七十五章我们聊聊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上官程阙眉头不觉微皱起:「这也能感知到?」 尚月儿点点头:「对啊。」二而后她凑到上官程阙面前:「怎么?想学啊?」 上官程阙:「如果你愿意的话。」 尚月儿笑道:「想的美,而且就你目前的力量学了也找不到。」 上官程阙:「那看来我还要好好的跟着你学习学习才行啊。」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在一旁的落文轩眉头不觉微皱了起来,看着上官程阙和尚月儿之间的关系这般要好。 即便是早就做了心里准备,但他还是会感到心口一阵阵的刺痛。 他轻咳嗽一声:「你们聊,我继续去看看训练的情况。」 上官程阙和尚月儿同时点了点头,尚月儿并未发现落文轩的异常,但了解落文轩的上官程阙却是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落文轩出了帐篷后没有去训练的地方,他则是来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落文轩坐在地上,他的旁边摆了一坛酒。 他伤神的望着头顶的天空,眼里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这些情绪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发酵着,他甚至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心中一股说不出的酸涩。 落文轩拿起旁边的酒,仰头喝了一口。 他放下酒坛的时候,一个有力的手将他的酒坛给拖住了。 落文轩转头看向对方,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程阙。 上官程阙接过落文轩手中的酒,他坐在落文轩的身旁。 「你什么时候学会借酒消愁了?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吗?」上官程阙喝了一口落文轩的酒。 落文轩拿过他手中的酒喝了一口:「那又如何?」 「能让我短暂的麻痹一下自己,逃避一下,我觉得还不错。」 上官程阙:「短暂的麻痹可以,但清醒了之后呢?」 落文轩转头瞪向上官程阙:「上官程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你我身上。」 上官程阙叹息口气:「缘分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若是她选择的人是你,那我对于她而言不是重要的人。」 「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也不知为何,见着她的一地面起……就喜欢上了她。」 「说实在的,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怪,看着她笑,我的心里也跟着开心,还时不时的忍不住想要逗她。」 落文轩撇了他一眼:「上官程阙……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炫耀的?」 上官程阙笑道:「我自然是来安慰你的。」 落文轩:「我不仅在战场上输给你,就连让她喜欢我,我也无能为力。」 有那么一瞬间落文轩觉得自己很失败。 上官程阙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没有说话,因为现在无论说什么好像都并不怎么管用。 这种时候反倒是无声的安慰胜过千言万语。 两人不知道在那里坐了有多久,周围都摆满了空的酒坛。 当尚月儿找到他们的时候,落文轩和上官程阙两人躺在地上睡的很沉。 尚月儿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她赶忙捏住自己的鼻子,这里的酒味太浓了,冲的她脑袋都有些嗡嗡的。 她用法术将上官程阙和落文轩装在了法器里面,然后她将落文轩交给了陈吉,她带着上官程阙回了帐篷。 将上官程阙从法器中放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酒味顿时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尚月儿赶忙用精华符箓将整个房间都净化了一遍,然后用结界将上官程阙圈在床上,这样一来,他身上的 酒味就不会飘散出来了。 而且结界还会净化掉他的酒气。 看着喝醉的上官程阙尚月儿有些不满的嘟囔道:「让我一个人训练他们,你自己倒好!跟落文轩玩的这么开心,还喝了那么多酒。」 看着他呼呼大睡的样子,尚月儿恨不得给他两巴掌,让他醒过来。 但一想到跟喝醉酒的人说话,相当于对牛弹琴,她还是算了。 尚月儿打算等明天上官程阙醒了,她在问他。 尚月儿看向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时间不早了,她也该休息了。 就在尚月儿要去洗漱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上官程阙不知道在说什么梦话,声音有些小,但尚月儿还是听见了他在说话。 但具体说的什么,她并未听清,她只知道上官程阙在说梦话。 尚月儿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她将有头凑到上官程阙的旁边,隔着结界偷听着他的梦话。 「狐狸小姐……」 在听清楚上官程阙在叫她后,尚月儿的心就像是漏了一拍似的。 她的心微微一颤,心跳开始更狂加速跳动,混身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 脸顿时就红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因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出现这样的感觉是吗? 尚月儿在心中问着自己,而后她又将目光看向了上官程阙:「喜欢………」 「若这就是喜欢……那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上官程阙………」 她看了他一会儿后才离开,在洗漱的时候,尚月儿脸上的神情明显,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她还哼着小曲儿。 洗漱完之后尚月儿用法术在地上给上官程阙简单的铺了一个地铺,然后她用法术将上官程阙给转移到地上的地铺上去。 她自己则是独占着这张床。 帐篷内的灯熄灭后,尚月儿布置下结界保护这个营帐,她才安心睡觉。 —————— 这边的尚胧月和落文宇,按照惯例,开始给这些大臣们检查身体恢复情况。 经过这下时间的相处下来,这些大臣对落文宇和尚胧月有了很大的改观。 尤其是之前一些老跟他们做对,或看他们不顺眼的大臣,经过这段时间之后,他们竟然开始觉得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很好了。 每天对他们的照顾都很周到,而且尚胧月给他们把脉聊天的时候,他们真的能感受到尚胧月对他们的好。 而且就连落文宇也一直忙前忙后的帮助他们包扎伤口,态度跟平日里在朝会上完全判若两人。 这些大臣们一个个都精的跟老狐狸一样,只要他们确认过一个人的眼神,他们就会对这个人下准确的判断。 可这一次,在与尚胧月和落文宇相处的时间下来,这两人完全刷新了他们对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认识。 就好像是真的第一次认识这两个人一样。 平日无事的时候,他们还会私下对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进行一些夸赞。 基本上大家都是一致的好评,除了几个嘴硬心软的老大臣,嘴巴上还是那么刻薄,但在跟其他人聊天的时候,会隐晦的夸赞尚胧月和落文宇。 两人巡视完后,在庭院里散步。 尚胧月:「你发现没有,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们的态度变了很多。」 落文宇点点头,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这一点,你功不可没。」 尚胧月:「我觉得你也很用心,今日人手不足,你去帮他们煎药的时候,手都烫伤了。」 「我给你包扎好伤口后,每去到一个病患的地方,他们都会急切的关心你,询问你。」 「而且,那是打心底里的担心。」 说到这里尚胧月不禁笑了起来:「要我说,墨大臣就是嘴硬心软,他当时还嘲笑你连药都煎不好,还说一些让人生气的话,阴阳怪气的。」 「但我们刚出他的房间;他就让丫鬟给你拿了好几瓶治疗烫伤的药来。」 落文宇:「墨大臣性格就是这样,他本来也不坏,就是嘴巴毒了点,心还是好的。」 「别看他这样对我,实际上他是站在我这一派的,但就是因为他那张嘴巴,太毒了,我也时常因此头疼。」 尚胧月:「这么一看,墨大臣还显得挺可爱的。」 「你不说他是你这一派的人,我还以为你跟他是敌对关系,他那么挤兑你。」 落文宇:「其实还有还几个老大臣脾气也都很他相似,但心是好的。」 「话说回来,因为朝中大臣全都因病,不能上朝会,之前父皇还因此苦恼。」 「还是你解决了这件事。」 尚胧月:「你说那个传影?」 落文宇:「嗯。」他点了下头:「你又一次的让我看见识到了,这种神奇的法术。」 尚胧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他们打开每个人手中特质的传影法器,影响就会传达在父皇的面前。」 「而父皇按下传影后,他的影响就显现在他们的面前。」 「彼此之间的声音和动作都是通过灵力传输的,而灵力本就是世间最奇妙的东西。」 「现在基本上每日朝会都是以传影的方式进行。」 落文宇无奈的叹息口气:「只怕父皇就此爱上这个法器,以后的朝会都这样了。」 尚胧月:「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比较方便。」 「我们那个世界基本上都是这样开会的。」 「我们叫做视频会议。」 「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觉得你们还是按着你们的规矩来。」 「可以是不是太重要的会议就用传影,重要的会议就见面说。」 第二百七十六章太卷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摇摇头:「按照我父皇的个性,他大概是就此一直用传影了。」 尚胧月笑了笑:「这也没关系呀。」她停顿了下又继续道:「到时候你进宫说说他,不就好了?」 「毕竟你说的话,是最管用的,不是吗?」 落文宇:「也确实是这么个理。」 两人在庭院中有说有笑的,氛围十分融洽。 在两人豪不察觉的情况下,一只停留在树上的白鸽,眼里闪过了一抹金色的淡光。 随后便飞走了…… 在云层之中一位身着白衣的男人正侧躺在云朵上摆弄着手中的棋子。 刚才一直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白鸽飞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轻点了下白鸽的额头,白鸽的记忆就浮现在了男人的脑海中。 当他看完白鸽的记忆后,男人缓缓开口道:「好了,你自己去玩吧。」 白鸽便飞走了。 男人放下手中的棋子,眸光深邃的望着下面的世界:「时间………离那个时候快了。」 「再过一段时间便是那个日子的降临了。」 他的手在面前一挥,男人就消失在了云层之中没了踪迹。 ————— 次日清晨尚月儿被军营外的训练声给吵醒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嘶……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吗?」 她迷迷糊糊的道。 尚月儿缓缓睁开眼睛,她坐起身来,外面的训练声大的很,吵得她根本就睡不着。 因为她给营帐设置了结界,导致外面的人根本就进不来。 而且大家看见这个结界都不敢上前去触碰或是拍打。 毕竟谁都不敢对尚月儿的结界轻易出手,万一一碰这个结界,自己的手就费了呢。 所以没有人轻易上前尝试。 最后还是落文轩起来,带着大家一起训练,监督着大家的进度。 在落文轩魔鬼式的训练下,外面可谓是哀嚎声漫天了。 尚月儿:「怎么训练的跟要去了……鬼哭狼嚎的……」 她低头看向睡在地上的上官程阙,他依旧睡的很熟,完全没有因为外面的噪音被吵醒。 看着上官程阙睡的这么熟,尚月儿不禁伸出大拇指,她是真的佩服上官程阙,这种情况下还睡的这么香…… 等等……凭什么她醒了,他还能继续待在梦乡?这不公平,她要叫他起来出去训练了。 在尚月儿要叫醒上官程阙的时候,她发现上官程阙的嘴巴在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说什么。 尚月儿眉头微皱,她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上官程阙的身旁,俯身偷听着他的梦话。 她倒要听听看他会说什么梦话,有没有骂她。 如果让她听见他在说她的不好,她直接一拳让上官程阙醒过来。 上官程阙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吐字不是很清楚:「子……子…子藏…癸水…在、在其中,丑中癸辛己土同………」 尚月儿眉头皱的更紧了,她是真的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又像上官程阙靠近了一些。 「寅藏……甲木……甲木和丙戊,卯中乙木独相逢。」 这下尚月儿才听清楚上官程阙是在说什么。 那双紫眸划过一瞬惊讶,感情这家伙在梦里都在记背这些东西…… 这…这是不是也太卷了? 「辰藏乙木兼戊癸,巳中庚金有丙戊……午藏丁火并己土,未中乙木加己丁……」 「 申藏戊土庚行壬,酉藏癸水主行辛……戌藏辛金及丁戊,亥中壬水甲木存……」 尚月儿听完了上官程阙背的地支歌诀,她看向上官程阙的眼神更加敬佩了。 好家伙,说梦话都不错,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不过……他好像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上官程阙先前说过,他是人和九尾狐所生的孩子。 这也难怪她察觉不到他跟自己竟然是同族,不过就是上官程阙的血液没有那么纯正便是了。 九尾狐与人类所生的孩子,可以在人类和妖类之间的身份来回切换。 人类身躯会老死,老死之后就切换成了九尾狐的本体。 可以继续以九尾狐的姿态化作人形活着。 人类之躯的九尾狐需要经受一辈子的磨练,待到人类之躯死后,才能真正的蜕变成九尾狐。 不然上官程阙现在的状态就是半妖。 力量会在某些特定的时间不受控制。 不过人类之躯死后,他依旧会保留之前的记忆,因为那毕竟是他蜕变路上的经历,不能丢弃。 尚月儿看着上官程阙的模样,现在的上官程阙是人类之躯,他若是想要蜕变成真正的九尾狐,后面还有许多磨难等着他。 她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过,人类与九尾狐一族所生的孩子,想要成为真正的九尾狐,不是那么容易的。看書菈 能够真正成功的都是极少数,大多数的半妖都在最后关头走火入魔,魔化了。 一旦魔化就没有任何挽回的办法,就成了一个只会杀戮的机器人。 没有思想没有人性所言,等待他们的结果只有被诛杀。 尚月儿看向上官程阙的眼神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她有些担心他……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喝醉了,不是快死了。」 上官程阙起身,他想要伸手去戳尚月儿。 他结果他的手碰在了尚月儿布置下的结界上。 上官程阙眉头不觉微皱起来,他疑惑的看向尚月儿,等待着她的解释:「结界?」 尚月儿的眼神慌了一瞬,然后她飞快解释道:「那什么,你听我说。」 上官程阙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说。」 他心里大概是猜到为什么自己会被她关在这个结界里面了。 尚月儿:「因为昨天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你混身都是酒气。」 「你知道那味道有多臭吗?」尚月儿一遍嫌弃的说着,一遍做着捏着鼻子的动作。 「真不是我矫情,你下次让落文轩喝醉了,你还是清醒的时候,你去闻闻那味道,是不是酒气熏人。」 「上官程阙我愿意将你带回来,没让你在外面睡酒已经很不错了。」 「你不要不知足,知道吗?」 「而且,你自己也不想想,我们九尾狐一族的嗅觉有多好,你那味道在我闻起来,冲的我鼻子都要被毒的没有嗅觉了。」 上官程阙:「……………」 他自己也清楚,那味道确实很难闻,也怪不得她把自己关在结界里面。 上官程阙轻咳嗽一声:「虽然如此……」他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尚月儿说的很有道理,他完全就反驳不了。 上官程阙又低头看向他睡的地方,他这下又咳嗽了一声,伸手指着他睡的位置:「就算是是我身上味道大,那你把我关在结界里面就算了。」 「为什么将我挪在地上?你在床上睡?」 尚月儿:「男女授受不亲。」 上官程阙轻挑下眉头 :「昨天不是亲过了吗?」 尚月儿没想到他会这般不要脸,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上官程阙你!」 上官程阙理直气壮的道:「我没说错。」 「难道没有亲吗?要不你在仔细想想?」 看着上官程阙这么得寸进尺的样子,尚月儿想要揍他,可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又让她不能对他出手。 真的太气人了! 尚月儿:「反正我不管,我是不会打地铺的。」 「你就睡地上。」 上官程阙:「这是我的营帐。」 尚月儿走到床边,她伸手拍了拍床坐了下去:「没关系,从现在开始,这个就是我的营帐了。」 「你可以换一个。」 上官程阙摇摇头:「那不行。」 尚月儿:「不行?不行你就睡地铺,没有别的选择。」 「反正就这件事情,我不会让你。」 她堂堂妖神,才不会睡地铺。 上官程阙见她态度坚决,他知道这件事情上尚月儿是绝对不会松口,他也就作罢了。 其实……睡地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况且,这样一来,她反正天天都跟自己待在一起。 这么一想,上官程阙这心里一下就乐了起来。 上官程阙:「行行行,我睡地铺,你睡床,就这样决定了。」 尚月儿:「一言为定。」 上官程阙:「一言为定。」 他敲了敲这个金色的结界:「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解开了?」 尚月儿点了下头:「当然。」 她轻打了一个响指:「好了。」 笼罩着上官程阙的金色结界就被她给解开了。 上官程阙听着营帐外鬼哭狼嚎的声音,他的眉头紧皱起来,上官程阙看向尚月儿:「外面什么情况?」 尚月儿摊开双手,耸了下肩膀:「我也不清,我就是被他们的声音吵醒的。」 「我还没来得及出去看看他们是什么情况。」 「昨晚睡觉的时候,我给营帐加了结界,外面的人进不来,所以今早多半有人想来叫你,但是进不来。」 尚月儿也是才意识到这一点。 上官程阙:「无妨,有落文轩在,每次他来我这里,我都能偷懒一段时间。」 尚月儿:「………」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小声的嘟囔:「你还真是苟啊……」 上官程阙:「嗯?你说什么?」 他没有听清尚月儿在说什么,尚月儿摇摇头:「没、没什么,你产生幻觉了吧?我刚刚又没有说话。」 第二百七十七章因为很喜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上官程阙和尚月儿快速洗漱完后,尚月儿解开结界两人就出去了。 来到训练场上的两人,便看见士兵们一个个的都累的快要倒下去了。 而落文轩则是坐在椅子上,监督着大家训练。 当大家看见尚月儿和上官程阙来的时候,大家就像是看见了救兵一样。 其中一个士兵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气喘吁吁的道:「将军,你可算是来了…」 「你要是在不来,我们都要累死了。」 「就是就是。」 大家纷纷附和道。 上官程阙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士兵:「从我们起床到现在为主,落将军是一会儿都没有让我们休息过。」 落文轩冷不丁的开口:「怎么刚刚不见你意见这么大?」 那士兵一下就不敢说话了。 尚月儿看向落文轩:「你这训练狂的做法,倒是和胧月相似。」 落文轩:「我这是为了他们好。」 上官程阙拍了拍手:「好了,大家不要在抱怨了。」 「我们所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妖邪,我们要面对的是鬼将甚至以上的妖邪。」 「我们只有不断的让自己变强,才能保住性命,才能保护住这个边关。」 「落将军也是为了大家好,对你们严格是不想你们轻易的就在战场上丢了性命。」 「希望诸位能够理解落将军的用心良苦。」 「行了,那就暂停一下,稍微休息一会儿,然后在继续接着训练。」 众将士:「是!」 听见能休息后,大家全都瘫坐在地上,一个个都大喘息着气。 看的出来,他们真的很疲惫。 上官程阙走到落文轩旁边:「我知道你是为了他们好,但是休息也要适当让他们休息下。」 「不然他们会有抵触清晰,而且一直不让他们休息,也不利于锻炼。」 落文轩点了下头:「知道了。」他转头打量了一番上官程阙:「你怎么才起来?昨晚的酒劲这么大?」 上官程阙:「我不擅酒力,你不是不知道,若不是事先吃了一颗解酒丹,不然后劲更大。」 「我现在都感觉头还有些晕晕的。」 尚月儿在一旁看着上官程阙和落文轩两人很和平的交流着。 她眉头微蹙,奇了怪了……明明这两人平日里互相看不惯对方,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友好? 尚月儿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她走到上官程阙和落文轩面前:「你俩今天怎么这么要好?」 上官程阙和落文轩被她这么一问,两人愣了一下后视线看向对方,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上官程阙:「我们一直都很好。」 尚月儿:「胡说,明明之前你们见面都是一副要打死对方的表情。」 两人淡淡的笑了下。 上官程阙:「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懂。」 尚月儿:「切……」她还不稀罕听呢。 尚月儿跑去另一个训练的场地看看那边的情况训练的如何。 上官程阙:「之前月儿说这附近就有鬼将存在。」 「按照我们目前这样的训练,到了实战的那一天。」 「你觉得,我们胜算能有多少?」 落文轩神色凝重,他摇摇头:「这还是个未知数。」 「按照目前的训练来看,确实会比之前好很多,就是不知道在实战中的效果如何。」 「毕竟现在有大批的人变成了治愈系的队伍。」 「还分为了好几种阵营,这样分散下的兵力,不知道在实战中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顺利。」 上官程阙:「到时候试试便知到了。」 「总之现在有创新是好的,还有鬼将能给我们练手训练。」 落文轩点点头:「嗯。」 上官程阙和落文轩谈完话后、他便去寻找尚月儿了。 尚月儿现在正躲在一个营帐的阴影下,避着太阳。 今日的太阳太过毒辣,她可不想被晒黑了。 防晒霜什么的,她都忘记了,还放在尚胧月那里。 上官程阙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尚月儿猝不及防的被他给吓了一跳:「啊!」 等她回头看去的时候,尚月儿看见上官程阙正站在她身后,笑看着她。 尚月儿看着上官程阙那一张嬉皮笑脸的模样,她生气的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上官程阙!你吓我做什么?你怎么走路没有声啊?!」 上官程阙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要吓你,我肯定就不能出声啊。」 「不然我还怎么吓你?」 尚月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听上官程阙这么一说,好像还确实有些道理。 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啊? 尚月儿:「不是,你吓***什么?」 上官程阙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狐狸小姐,你怎么反应这么慢啊?」 尚月儿撇了他一眼:「找***什么?你怎么不继续聊了?」 上官程阙不禁笑道:「你这是吃醋了?」 尚月儿眉头微皱起:「吃醋?」开什么玩笑?她会吃醋? 尚月儿转头面对着上官程阙:「上官程阙,你是不是也太自恋了些?」 「你觉得我像是会吃醋的人吗?竟然说我会吃醋。」 尚月儿嘴上说着她没有吃醋,但她的表情就很明显,她就是有些不高兴上官程阙和落文轩聊天的时候将她晾在一旁,没有搭理她。 上官程阙点点头,那双深邃的眼眸滑过一抹狡黠:「那这么说来,就算是有别的女人靠近我,你也不会吃醋?」 尚月儿双手插在腰上,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那是自然。」 她轻哼一声:「我可是集美貌与才华一身的大美人,谁能比的过我?」 「我才不会吃醋。」 她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上官程阙被尚月儿说的话逗笑了,虽然他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而且她的容貌本就有着绝色之美。 但他心里清楚一点,尚月儿的眼里肯定是容不得沙子,若真的有女人靠近他,她怕是当场就要炸了。 才不会像她现在嘴里说的那么淡定。 上官程阙:「是是是,你最美了。」 尚月儿:「你知道就好。」她停顿了下又道:「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 她的神色一下变得凝重起来。 上官程阙见她忽然变得严肃,他收回了嘴角的笑,郑重的点了下头:「什么事?」 尚月儿:「你是半妖之身。」 「你可知道若是要成为真正的九尾狐,需要经历磨难,渡劫成功才能成为真的九尾狐?」 上官程阙:「知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件事?」 尚月儿:「人与九尾狐所生的孩子,想要成功修炼为真正的九尾狐,没古往今来,能做到的,屈指可数。」 「你知道这需要冒多大的险吗?」 上官程阙笑看着尚月儿,他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感:「那又如何?那是迟早都要经历的事情。」 「而且,我一定会成功。」 尚月儿:「这不是开玩笑。」 上官程阙:「我也没有同你玩笑,我一定能成功。」 他的态度坚决,很有自信。 虽然与他相识不久,但尚月儿清楚上官程阙这一点。 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说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如此尚月儿还是很担心他。 上官程阙伸手揉了下尚月儿的脑袋:「狐狸小姐,什么时候还学会关心我了?」 尚月儿瞧着他一副一点也没有因此着急的样子,她无奈的叹息口气:「上官程阙……我发现你这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着急,都很冷静。」 「你是怎么做到的?」 尚月儿想起了那两个被上官程阙骂的气急败坏的鬼将,有一个还差点被他给骂晕了过去。 明明当时的情况已经是上官程阙落了下风,可他还是很淡定,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着急起来。 不过听到尚月儿这么说后,上官程阙眉头不可察觉的微皱了一下,他嘴里小声的喃喃道:「那有……明明每次在处理你的事情上,我总是没办法静下来。」 尚月儿:「嗯?你在哪里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上官程阙:「没什么,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可能是走神的时候随便乱说的。」 尚月儿:「我在跟你说话,你在走神?上官程阙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的话?」 她有些生气了。 上官程阙见着尚月儿生气后,他赶忙道:「不是,我一直都在听你说话,就刚刚走神了一下。」 尚月儿撇了他一眼,表示不想再多跟他说什么了。 上官程阙见哄不好他她,他只能道:「我方才是在想你。」 尚月儿:「想我?想我做什么?」 上官程阙:「你不是说,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着急的吗?」 尚月儿:「嗯。」 上官程阙:「但我每次在处理有关于你的事情上,我总是冷静不下来。」 尚月儿一本正经的模样:「为什么?」 上官程阙:「因为……因为我真的很喜欢,所以在你的事情上,我没有什么理性可言。」 尚月儿没料到他居然会这样说,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她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上官程阙:「我、我……你……」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第二百七十八章旧事不必再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在尚月儿的世界里,她唯一能信任的只有尚胧月一人。 尚胧月是她唯一能确定及肯定,是真心喜欢她,爱她,将她当作家人的人。 尚胧月也是尚月儿的救赎。 如果不是有尚胧月一直陪伴着她,教她各种各样的事情和做人的道理,耐心的给她讲述那些她所没有体验到过的感情和情绪。 如果没有尚胧月的悉心陪伴,不会成就为现在有血有肉的她。 如果不是尚胧月………她大概一直是活在愧疚与杀戮之间徘徊的孤独体。 尚胧月赋予了她全新的生命,将她一步步引导向光明,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心中这份怦然跳动的心脏,无不在诉说着此刻她的内心。 尚月儿伸手盖在自己的心上,掌心真切的感受着心脏跳动的频率。 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回应着她心中所想。 原来……这便是胧月常说的对情人的喜欢,这便是另一种喜欢。 眼泪不知不觉间包裹慢整个眼眶,眼部周围渐渐变得红起来。 上官程阙见她一副要哭的模样,他一下就慌乱了起来:「你、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方才说错了什么?」在看见尚月儿要哭的时候,他便慌了,没了冷静。 下一秒,尚月儿主动伸手抱住了上官程阙。 上官程阙的瞳孔愣了一瞬,他低下头看向抱着自己的尚月儿。 尚月儿抬头望着他,她缓缓抬起手在上官程阙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紧接着……属于尚月儿曾经的记忆,在上官程阙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那是曾经的尚月儿,是她曾经的过往,那些痛苦的经历和绝望,浮现在上官程阙的脑海中。 在看完尚月儿所有的记忆后,他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尚月儿会那么的喜欢尚胧月,那么的依赖尚胧月。 他也了解到了,她对于别人对她的爱都是很谨慎的。 因为曾经被整个世界都抛弃的她,对于除尚胧月以外的人都有很强的戒备心。 若非是尚胧月一直陪伴,教她为人处事,教她各种各样的道理,不然她永远不会成为像现在这样开朗的她。 尚月儿在最艰难的时刻,遇见了她生命唯一的光。 她逆光而来,到黑暗的地方将她带出。 那人便是尚胧月……… 上官程阙捧着尚月儿的脸:「之前我一直在困惑,为什么你会那么那么的喜欢尚胧月。」 「几乎每个时刻都会听见你提到她,现在我知道是为什么。」 尚月儿:「上官程阙……」 上官程阙:「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尚月儿脸上的泪水。 尚月儿:「你问。」 上官程阙:「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尚月儿淡淡的笑了笑,她望着上官程阙的双眸:「之前,我一直都不太明白自己的心意。」 「对于喜欢的含义,我一直以来都很模糊,因为我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情绪才是喜欢。」 「直到遇见了你。」 「在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从你的眼里看见了同我很相似的神色。」 「要我说大概是一种怎样的神色,我也形容不来,若要真有个形容……」 「我曾从你的眼里,看到过与我曾经露出过一样的眼神,是我那段晦暗时光的眼神。」 「虽然只有一瞬,但我知道,我一定不会看错,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对你有了兴趣。」 「我也察觉到,你看向我的视线同 样带着与我相似的复杂与试探。」 「要说真正动心的那一瞬是你因为我这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挡下那一击的时候。」 「当我渐渐发现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你的时候,我才慢慢的了解心里迸发出的情绪是什么。」 「直到今日,我才明白,或许早在看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 「喜欢,这种情绪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尚月儿停顿了一下,那双紫眸认真的看着上官程阙:「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我?」 上官程阙真挚的看着她的双眼:「其实……我也曾与你有着相似的经历。」 「原本我不是在边关………」 「我的父母生下我之后不知为何将我遗弃,只留下了一本关于九尾狐一族的书。」 「因为半妖的原因,我是人形,人类婴儿的样子。」 「当时有一个樵夫上山砍柴发现了我,便将我收养,将我养大成人。」 「原本可以一直这样安静的过下去,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那日我砍柴回到村子里,却发现整个村的人都被屠杀了个干净。」 「我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就看见我的养父倒在血泊之中………」 「整个空气都弥漫着一股妖气和血腥味,那味道我至今难忘。」 「那妖怪在我回来后便现身了,是一只虎妖,妖力在大妖级别。」 「因为养父的死,我成功的激活了九尾一族的血脉。」 「我按照书上说的那样调运着属于我的真实力量,我将那虎妖直接撕碎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除妖师来了。」 「他们看见我混身是血的模样就认定是我杀的这些村名。」 「不管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当时可能是因为我杀红了眼,又因为失去亲人的痛,有血堕魔的情况。」 「他们向我发起攻击的时候,我只是正常的发起反击……」 「中间的记忆,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这群除妖师都是在我被魔气蛊惑时,给杀了。」 「在我清醒后发现自己将他们杀了……那种复杂的情绪让我几度奔溃。」 上官程阙:「魔气也在这个时候疯狂进入我的身体,就在我快要真正魔化成为一个怪物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的声音也很模糊,但我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 「他替我解了身上的魔气,告诉我自己犯的错事,即便是无意识下犯的都要偿还,他让我去边关驻守,偿还我自己的罪孽。」 「他说我的劫难会在那里有人相助,我的孽债也会在那里还净。」 「所以,我便入加入了边关,这些年凭借我自己的本事,坐上了将军的位置。」 「其实,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时,我就是从你眼中那抹与我曾相似的眼神,对你有了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之后,我发现我根本挪不开视线,你只是站在那里,我就被你吸引。」 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谁也没有继续说话。 在人群中两人找到了属于同自己一样的灵魂,所以才会被彼此吸引。 成为彼此的依靠。 缘分,便是这般。 若尚月儿没有那些经历,纵使她怎么美丽,上官程阙也不会对她有兴趣。 同样尚月儿也是一样。 ————— 这边的落文宇和尚胧月正忙着给那些要回家的大臣们做检查和包药。 包药这个流程 是尚胧月亲自来的,她在药材上都施了法术,就算是有人在药材里下毒也会被她的法术解除掉。 所以她不用担心自己的药会不管用。 而且就算是有人换药了,也不会有问题。 因为尚胧月在每一包药里都放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纸人,小纸人若是发现有人想要做坏事,它会立马通知尚胧月。 而尚胧月就可以通过小纸人远程操控这些药,还能让小纸人将视线投向给对应的大臣,让他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害他。 北丞相:「落王妃,我这还有多久能走?」 尚胧月:「因为你的情况比较严重,还需要待个七天的时间,如果你执意要回去的话,若像上次那样发生病情反复,我来的不及时,你便会没命。」 「北丞相,可以在忍耐忍耐。」 北丞相点了点头,而后他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尚胧月看见后笑道:「北丞相若是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尽管说,尽管问。」 北丞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落王妃、落王………」 「之前是我冒犯了二位,还那么针对你们……我……」 落文宇缓缓开口:「往事已过,该向前看,旧事不必再提。」 北丞相点点头:「这段时间多谢了。」 尚胧月笑道:「没事,若北丞相没有别的事情,我们便去下一个病房了。」 北丞相:「好,我便不耽误你们了。」 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走后,北丞相长叹息口气。 那天他病情突然反复的时候,他亲眼看见尚胧月那着急的眼眶猩红的样子,北丞相的心里就一阵愧疚。 之前在朝堂上那么争对她………她本该可以不救他,还能替落文宇铲除异己。 其实他们这些人的命,她就算是不救,也没有人会说什么,她完全可以找个理由和借口,让他们全都一命呜呼。 若是有人说落文宇和尚胧月是为了赚取大家的信任,假惺惺的救他们,北丞相第一个就不同意他们这么说。 那晚病情复发的时候他从落文宇和尚胧月看向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着急、慌乱和担心。 落文宇还一直在旁边叫他不要睡着,一直跟他聊天,让他不睡过去。 当时情况危急,若是他睡着了,命也就没了。 尚胧月忙前忙后的给他换了十几次药,敷在身上。 落文宇和尚胧月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 他们明明可以放任他不管的……… 第二百七十九章想快点退位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北丞相低头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为他包扎好的伤口。 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感蔓延上心头。 他想起一直以来因为想要得到高等的权利,那位大人许诺他只要站在他这边,帮他争对落文宇,他就给他想要的位置。 那位大人也真的帮他得到了他一直都想要得到的位置。 他也渐渐的因为权利而蒙蔽了心的本心。 他的夫人曾经就告诫过他,不要在继续争对落文宇了,他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 可他一直都不相信,一直觉得那位大人会保护他。 而且若是他不继续争对落文宇,他现在的位置很快就会被夺掉,甚至会引出杀身之祸。 可她的妻子却告诉他,若是投靠落文宇,或许结果不会那么严重,至少不会死。 顶多是降级罢了。 可他舍不得现在得到的权利。 人一旦得到过权利后,很少有人能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本心。 而他就是没有坚持住本心的例子,这些年来,为了保护他这个丞相的位置,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对落文宇不利的事情,基本上处处都在给落文宇设下致命的圈套。 但落文宇总会出其不意的化解这些危机。 北丞相闭上眼睛,这几日他慢慢的静下了心来。 他的夫人曾找过他,对他说,「即便是现在,你也依旧不肯回头,继续与落王做对吗?」 当时北丞相并未回答她的话,因为他犹豫了。 这次的事件,落文宇本可以借此机会除掉很多异己,并提拔他的人上位。 但他不紧没有这样做,反而是和落王妃一起,悉心的照料每一个人。 若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落王和落王妃是真的在担心他们。 其实这段时间下来,大家也多少能了解到落文宇和尚胧月刚开始的为难了。 毕竟落文宇和尚胧月早就提醒过他们,若不及时救治,便会有姓名之忧。 是他们不相信落文宇和尚胧月,况且当时皇上也提出若是后续真的有人去找落文宇和尚胧月,就得要用黄金来解决。 所以落文宇和尚胧月,他们两人本就没有错,好心提醒反而遭到大家的反对和针对。 换做谁,谁不生气。 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真的发病时,落文宇和尚胧月又真的忙前忙后的照顾着每一个人。 就算是宫中的太医也没有他们照顾的那么细心。 北丞相长叹息口气,这些年他已经被所谓的权利控制太久了。 他的本心也早已被蒙蔽了,若不是这件事,他会一直错下去。 就凭借落王和落王妃这次的行为,他就看得出,他们是真的在意每一个生命。 所以才会全力救治每一个人。 北丞相现在惭愧不已,当今朝中能有这样强实力又有如此仁爱之心的人,也就只有落王了。 或许他真的应该听他夫人的话………向落王投靠了。 他夫人也说的对,其实他根本就不适合站在这么高的权利位置上,因为他不是官斗的料,只会被人给利用。 就像这一次,那位大人也束手无策,而且按那位大人的意思,他在那位大人的眼里,他就是一枚用来背锅的棋子。 在那位大人眼里,那位大人只会把自己当作人,而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助他达成目的的工具。 北丞相:「也许……是时候改变了。」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向窗外。 惆怅的叹息口气。 其实这一次 的事件下来,所有人都对落文宇和尚胧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这段时间他们真的思考了太多太多。 尚胧月和落文宇给那些可以回家的大臣弄好药后,给他们检查完确认无误后才让他们离开,并且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来复诊。 有不确定的东西就用灵符来联系他们,只要身体出现任何异常哪怕是微小的异常也要告诉他们。 因为这不是儿戏,很可能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尚胧月和落文宇是再三的叮嘱他们,还提醒了那些大臣们的下人们。 尚胧月和落文宇这段时间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可以说整个灵冥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件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大家都在赞美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医术高明、心善、大度…… 总之对他们的全都是称赞的话。 当落文轩的父亲落晨听到这些情报后,他笑道:「这臭小子,还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 不过………落晨一直都很好奇,明明之前这个尚胧月什么都不会,就会耍一些小心机。 不然落文宇的弟弟落文轩也不会被派到边关去。 落晨一想到落文轩,他就有些心疼他这个儿子。 可他当时若不这样做,落文轩的下场还会比这更惨。 落晨其实心里清楚,落文轩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他知道是尚胧月做的,但因为尚家的势力,他也不能轻易的对尚家的人怎么样。 现在动尚家还不是时候,况且,尚老头对朝廷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这些年倒是一直都在暗地里帮他清楚叛贼。 落晨猜尚老头肯定也知道,他那宝贝女儿诬陷了落文轩,可尚胧月毕竟是女儿身,若是真的撕破脸了,对谁都不好。 只有那样的处理才能息事宁人。 之前他就是一直因为这件事不喜欢尚胧月,但明面上他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可最近这几次交流下来,他发现尚胧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就像是被人替换掉了一样。 跟之前的她完全不一样,真的就像是有一个与尚胧月长得一摸一样的人顶替了她。 因为之前的尚胧月除了长得好看之外,一无是处,心还歹毒。 可如今的尚胧月什么会,她谈不来琴的,那日居然能弹奏出如此动人心魂的乐曲来。 那样振奋人心的曲子,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而且尚胧月说的那曲子的名字他也是第一次听闻。 可以说就凭那两首曲子,就能打败普天之下的琴师了。 但最让落晨惊讶的是,尚胧月竟然会法术和医术。 落晨很清楚,那日困住他的妖怪是被尚胧月给杀的。 而且尚胧月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了一个妖帝级别的妖怪。 这在灵冥国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即便是有诛杀妖帝的事迹但也是很古老的时候,况且还是一整个军队一起击杀的。. 但尚胧月仅凭一人之力而且毫不费力的就将妖帝诛杀,这力量落晨不敢相信能有多强。 以他们现在的力量,别说打妖帝了,就算举全国之力都无法打过尚胧月。 落晨有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真实。 而且因为尚胧月,他最近使用了很多,他从未使用过的方便又快捷的法术。 而且每一个都是他从未见过的。 就连他专业的除妖师都未曾见过这些法术,一个个见了都是赞叹不绝。 最奇怪的还是落文宇,按道理来说,一直以来他都是最讨厌尚胧月。 要是这个世上最不可能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落文 宇会喜欢尚胧月。 落文宇打小就很疼爱他的弟弟落文轩,他们俩兄弟从小感情就非常的好。 可后面因为尚胧月的事情,落文轩被派往边疆,生死不明。 落文宇不清楚落文轩的状态,但落晨清楚,但他也不能告诉落文宇。 因为以落文宇的性格,他肯定会去找落文轩,这样是绝对不行的。 落文宇还必须得跟害落文轩的尚胧月结婚,他怎么会爱上这个害他弟弟的女人。 落晨也派人暗中调查过落文宇跟尚胧月结婚后一直都未圆房。 除了落文宇的母妃那日给尚胧月出了一招,他们才圆的房。 而且事后落文宇清醒过来后还差点就要了尚胧月的命。 这些年来落文宇一直都在跟他提要休了尚胧月,但他一直都不同意。 落晨也调查过尚胧月平日里的为人,她鞭打下人撒气,而且还打死了好几个下人。 人命在她眼中如草芥般。 落文宇知道后便让全府都不必迁就尚胧月,后来所有人都对她冷眼相待,处处为难折磨她。 而一直陪在尚胧月身边的丫鬟叫苏诺儿。 尚胧月将这些怒火全都发泄在苏诺儿身上,但苏诺儿一直都没有放弃照顾尚胧月。 这样的丫鬟是真的衷心,苏诺儿好几次都差点被尚胧月给打死。 这些事情落晨知道,落文宇也清楚。 所以落晨一直觉得很惊讶,落文宇怎么会突然喜欢上尚胧月。 若要说真的有原因的话,真的很有可能,他现在所见到的这个尚胧月,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尚胧月,而是另一个人。 虽然这个想法很荒谬,但他的儿子他很了解,除非事情是这样,否则根本解释不通。 而且,她身上的气质也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 落晨叹息口气:「唉……这当皇帝还真的难啊……一天天要想这么多事情。」 他早就想把位置传给下一个人了,只是一直都还未到时候。 文宇啊……你可在加把劲儿!你爹爹我,真的当皇帝当的太累了,传给你了,朕就可以逍遥自在了! 落晨每天都在盼着落文宇一天比一天强大起来。 第二百八十章都听你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晨长叹息口气无奈的:「也不知道还要朕多久,才行啊……」 就在落晨长叹息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冒了出来。 那人站在落晨身后,高高举起手。 而落晨还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后站了一个人。 只听啪的一声,落晨身后的人给了他一巴掌,打在了落晨的头上。 落晨疼的发出一声闷哼:「嘶……」 而后他又惊道:「谁!谁!是谁!谁敢行刺朕!」 当落晨转头看向身后的时候,他一下一下就变得乖巧起来。 原本脸上的怒火瞬间消退。 落晨:「父、父、父皇,你怎么来了?」 太上皇冷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他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怎么?我难道不能来了?」 落晨赶忙道:「怎么会,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太上皇撇了落晨一眼:「我在你身后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发现我,这些年你是真的退步了。」 落晨小声的嘟囔:「还不是因为您老人家每次来的时候都不发出半点声响,跟鬼似的……」 「我怎么知道你来了……我压根儿连声音都没有听见……」 太上皇看着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太上皇眼眸微眯:「你在那里小声的说什么?」 「大声点,我听不清。」 落晨:「没、没什么…」 太上皇:「方才一直听你说文宇的事情,最近朝中发生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落晨:「…………」好一个有所耳闻,您老我还不清楚吗?从一开始这件事您老就一直在观察着。 可谓是什么都知道。 太上皇伸手指着落晨:「你这是什么眼神?」 落晨:「啊?我、我没有啊……」 太上皇冷哼一声:「算了,我不想多跟你说废话。」 「文宇我一直都在派人暗中观察着他。」 「他倒是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熟知的那样,倒是他的王妃也就是尚家的那个。」 落晨:「您是说尚胧月?」 太上皇点点头:「对,就是尚胧月。」 落晨:「尚胧月她怎么了?」 太上皇抬头看向落晨:「你也发现这个尚胧月和之前的不同了吧?」 落晨点了点头,而后又看向太上皇:「您也发现了?」 太上皇撇了他一眼:「之前的尚胧月明明什么都不会,就喜欢玩一些心机的手段。」 「而如今的她,什么都会,而且实力还超过了妖帝级别的妖怪。」 「最主要的是,她在你被那妖帝蛊惑的时候,毫不费力的将你救出,并且杀了那妖帝。」 「这一切对她来说犹如吃饭一般简单。」 太上皇面色凝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在我们这一代,听闻过斩杀妖帝的事情吗?」 「别说妖帝了,就连斩杀鬼将我们都极其费力。」 「斩杀妖帝的都是几百年前的那些老一辈的了。」 「而且就算是老一辈的人,也敌不过尚胧月。」 「她是凭自己一己之力就击杀了那妖帝,这种惊骇的力量是闻所未闻。」 太上皇严肃的看着落晨:「我觉得,现在的尚胧月,很可能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尚胧月了,她已经是另一个人了。」 「那人的外貌多半与尚胧月长得一摸一样,但两人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 「而且,文宇竟然喜欢上了她。」 「文宇的个性你我都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一个害的自己弟弟生死不明的人。」 「文宇会喜欢上她,在加上尚胧月近来的反常,这些迹象都说明了,她并不是之前的尚胧月,而是另一个人,只是她们的样貌都相似。」. 落晨:「我也是这样想的。」而后落晨又追问道:「那……依照父亲所见……」 太上皇:「如今的尚胧月对我们是有利的,而且文宇看上的人错不了。」 「就算是我们想要动她,我们也没有那个实力动她。」 「你不妨仔细想想,她所拥有的力量,就算是我们举全国之力也赢不了她。」 「她若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她早就动手了,而且她想杀了我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依照我看,她信的过。」 「而且,我也看的出来她也是真心喜欢文宇的。」 落晨惊讶的看着太上皇:「这、这您都知道?」 太上皇淡淡一笑:「略之一二。」 落晨嘴角上的笑微微抽搐了一下:「好一个……略、略知一二。」 太上皇原本还是笑着模样瞬间就变得阴沉下来:「落文宇和尚胧月都很努力,这次的事件他们二人也处理的非常好。」 「以后由他们来接手灵冥国,我们都不用担心,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你就开始懈怠,天天都想要偷懒。」 「刚刚还自言自语的说,想让落文宇快点来接你位置。」 「落晨,你是不是太懒了?!」 「你自己看看,古往今来有几个皇帝像你这样?」 「整天就知道偷懒。」说着说着太上皇气的想要伸手打他。 落晨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脑袋,太上皇一脚踢在他的腿上。 落晨疼的发出声闷哼:「父亲……你、你这也太狠了吧?」 太上皇怒道:「在让我抓到你偷懒,还有这种懒惰的思想,我就把你腿打断。」 落晨:「…………」无奈他耷拉着脑袋:「是……我知道了。」 太上皇甩了下衣袖后便离开了。 落晨看见太上皇走后,他心里才长舒口气。 但没放松多久,他猛地向自己身后看去,确认没有人之后,他又放松下来,但过一会儿他又看向自己的身后。 后面什么都没有,但落晨就一直觉得好像太上皇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 落文宇拉着尚胧月的手坐在椅子上。 尚胧月缓缓开口:「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对我们的变化确实很大。」 落文宇揉了揉尚胧月的脸:「这件事情功劳都在你。」 尚胧月笑道:「不要这么说,我先前不是就说过了吗?」 「这功劳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的,不是吗?」 「这些天你一直当我的小助手,好多事情都是你帮我准备的。」 「还每天都陪着我去每个病房看他们的情况。」 「其实我也看的出,你好像并不是那么的讨厌这些人。」 落文宇那双深邃的眼眸亮起了点点亮光,他轻笑一声:「你啊,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尚胧月得意一笑:「那是自然。」 落文宇:「其实我确实不是很讨厌他们。」 「这些大臣里面,大多数人都是好的,只是我与他们之间的立场不一样罢了。」 「他们有他们想要效忠的人,有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只要不是危害江山 社稷的事情,其实我都能稍微理解。」 「不过这些年来,一直在朝上与他们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 「说实话,这样的日子过的久了,自己的脾气也会变得暴躁起来。」 「而且,对他们,我更是没有好脸色,既然不是一路人,我也没必要让着谁。」 尚胧月伸手圈住落文宇的脖子:「果然,这才是你会说的话。」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样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每天都在策划者,还要防着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不过现在不一样,现在有我陪着你。」 「如果我攻心玩不过他们,那就靠武力来解决。」 「毕竟,你们整个国家的力量合起来也赢不了我。」 「我能一直保护你。」 落文宇捏着她的脸:「可我想要保护你,不想你一直这样护在我身前。」 尚胧月:「其实,这次救他们也不全是因为你。」 「我更多的情绪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人死在我面前。」 「每一个都是鲜活的生命。」 「可能他们当中有双手染满鲜血的人存在,但我既然能够救他们,我也有能力杀了他们。」 「救人是我的本分,惩戒那就是我替天道向这些人降下天谴。」 落文宇就知道尚胧月的心一直都是很善良的。 尚胧月:「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对北丞相那么好。」 「那天北丞相复发的时候,王爷你可是比我还要着急。」 她笑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缓缓开口:「北丞相他脑子不好使,眼高手低。」 「他就是一时间被权利的力量懵逼了双眼,才导致一直错下去,他本质上并不坏。」 「而且,经历了这件事,我很肯定他会向我投靠。」 尚胧月:「我也这么觉得。」 「因为他对我们的态度不仅不一样了,看我们的眼神都跟以往不同。」 落文宇:「我已经开始在想,之后该怎么保他了。」 「北丞相作为那个人的棋子,他要是投靠我了,那人定然不会留他。」 「北丞相一定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捏着。」 尚胧月:「照你这么说,对方会不会最后在利用完他,然后弄一些脏水泼在我们的头上?」 落文宇:「很有可能。」 尚胧月想了想:「那不然……我们就顺了他的意,反将他一军,如何?」 落文宇在尚胧月的额头上亲了下:「都听你的。」 第二百八十一章传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笑道:「王爷你就不怕我做出错误的选择?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落文宇捏着她的脸:「没关系,我总有办法给你圆回来。」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她正要开口,范伶带着一位将军走了进来。 范伶:「王爷、王妃,庆流韵将军来了。」 原本黏在一起的两人,瞬间就分开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同时轻咳嗽一声:「好。」 尚胧月瞪了范伶一眼,她眼神示意范伶「怎么不先通知我们一声?直接就把人给带回来了?」 范伶满脸委屈的眼神看着尚胧月,我拦不住啊王妃……… 尚胧月和范伶两人在用眼神交流。 落文宇:「不知道庆流韵将军前来所谓何事?」 庆流韵虽是朝中的老将军了,但精气神儿依旧十足,甚至不输给年轻人。 庆流韵长叹息口气:「进来北幕海域连续发生了多起妖邪攻击渔民的亡事件。」 「死的都是在北幕海域上打渔的渔民,陆地上倒是没有出现有妖邪入侵的迹象。」 「我已经看过那些被打捞起来的死者了。」 尚胧月眉头微皱:「不知那些死者几乎都是什么样的?」 庆流韵:「那些死者被打捞起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了,缺缺牙牙的,尸体有被啃食过的痕迹。」 一旁的范伶听的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尚胧月:「有没有可能是海里的大鱼?」 庆流韵摇摇头:「起初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但了解了北幕海域附近渔民的情况后,北幕海域是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种会吃人的大鱼。」 「派了除妖师在那些死者的残体上检查,他们检查出了大量的妖气。」 「所以我们才断定,这些尸体上的痕迹并不是那种吃人的大鱼一类的畜生咬的。」 庆流韵又叹息口气:「但具体是什么邪物做的孽,目前还尚未查明。」 落文宇:「庆流韵将军,我打断一下。」 庆流韵点点头:「王爷请说。」 落文宇:「我记得庆流韵将军,你不是管理北幕海域的。」 庆流韵又很快道:「王爷近日忙着府上的事情可能不知道,前天陛下就派我去北幕海域平定这件事了。」 「但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思前想后,我只能来寻王爷相助。」 「此时我也已经禀明陛下了,陛下说王爷要是忙的开,就来,忙不开就让我在想想办法。」 落文宇知道庆流韵将军,一直以来都衷心为国,对争权之类的事情都毫不感兴趣。 而且庆流韵多次帮助过他,他也理应礼尚往来。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他在征询尚胧月的意见。 尚胧月点了下头:「王府的事情,目前暂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们外出,这里就交给小纸人了,况且有传送阵,不怕不能及时回来。」 落文宇这才放心的点了下头:「庆流韵将军还有没有更详细的情报?」 庆流韵想了想然后道:「有倒是有一个,不过那只是北幕海域的一个传说。」 尚胧月的眼前一亮:「没关系,您说。」 「传说也是很重要的,无风不起浪,这些地方的传送多少会参杂点真相在其中。」 庆流韵:「我当时也是无意中听到那里的渔民提起,遍让他们完整的同我讲了一遍。」「相传北幕海域那里居住着一种半人半鱼的妖怪,他们有一个庞大的族里群。」 「传说中这些半人半鱼的妖 怪长相都极其美颜动人,一个个都是倾国倾城之色的容貌。」 「因为这个妖怪里的公主触犯了他们这一族的禁忌。」 「与人相恋了,所以他们族群里的王和王后为了惩戒这个公主就给她下了一道恶毒的诅咒。」 尚胧月眉头越皱越深了:「嘶………这故事怎么越听越熟悉啊………」 感情这不是美人鱼的传说吗?因为爱上了王子,破坏了族群的规矩……… 庆流韵:「嗯?王妃可是知道些什么?」 尚胧月点点头:「大概猜到是什么了,庆流韵将军抱歉刚刚打断你了,您请继续。」 庆流韵又道:「因为这个公主的事情,那个族群的王和王妃还把那些,为公主求情的臣子全都下了诅咒。」 「那些臣子们的模样一下就变的奇丑无比,样貌恐怖。」 「她们原有的漂亮鱼尾也变的破烂不堪。」 「因为这些被诅咒的半人半鱼王和王后带着剩余的族人全都迁移到了另外一片海域去。」 「而那些被诅咒的半人半鱼,他们永远都离不开这片海域。」 「她们将永永远远都被困在这里。」 「传闻中她们不老不死不灭若能吃上她们的一口肉,还能跟她们一样能够拥有不老不死不灭的身体,达到永生。」 落文宇:「这个传说中的王和王后为什么要离开原本待的海域?」看書菈 庆流韵:「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所以我问了一下,他们。」 「他们告诉我,是因为那些被诅咒的半人半鱼的妖怪,会因为诅咒而性情大变,变得具有强烈的的攻击性,和虐杀。」 「原本她们的性格是比较温顺柔和的,一切都是诅咒让她们变成这样残暴的。」 尚胧月:「那王和王后直接杀了他们不久好了?」 庆流韵:「我听他们说,王和王后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种诅咒,而且没有杀死他们的办法,所以只能搬走。」 「传说唯一能杀死她们的方法只有一个。」 尚胧月:「什么办法?」 庆流韵:「一次性的将这些半人半鱼的妖怪打的灰飞烟灭。」 「一点东西都不能残留,就算残留了一个指头,他们也能过重新复活。」 落文宇的眉头紧锁,这么详细的传说,落文宇觉得其中肯定不简单。 庆流韵:「其实其实那个半人半鱼的公主根本不需要遭受这样的诅咒。」 「只是偏偏因为半人半鱼一族的王后也喜欢那名男子。」 「可那个男子却不喜欢她,他喜欢的是王后的女儿。」 「也就是那个半人半鱼的公主。」 「半人半鱼的王后这才一怒之下给半人半鱼的公主下了一个这么恶毒的诅咒。」 尚胧月惊呆了,她没想到这个传说会这么劲爆。 尚胧月:「这关系还真乱啊。」 庆流韵摇摇头:「非也。」 「那半人半鱼的公主,并非半人半鱼的王后所生。」 「半人半鱼公主原本的母亲就是现在的王后弄死的。」 「那半人半鱼的王后还控制了半人半鱼的王。」 尚胧月点点头,搞半天原来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庆流韵:「这诅咒会让这些半人半鱼的妖怪变出尖牙利齿。」 「恐怖模样凶狠,而且嗜血残忍。」 「这些半人半鱼以前的食物是海中的小鱼小虾之类的」 「但是自从被诅咒时候的起这些半人半鱼,爱吃的就是人了。」 「她们在捕捉猎物的时候,模样就会变回原来美丽动人,倾国倾城的样子。」 「半人半鱼的她们会用歌声吸引来这海上的人。」 「将他们骗到海里后,把他们活活吃掉。」 「她们在把人骗到海里后,半人半鱼的妖怪们,就变回被诅咒时候的丑陋的模样。」 「半人半鱼的妖怪们会张开血盆大口将被骗的人吃掉。」 「而那个被诅咒的半人半鱼的公主则是被诅咒的嗜血给控制住了。」 「那半人半鱼的公主将她,最爱的人给吃掉了。」 「吃了那个男人之后,半人半鱼的公主变回了丑陋的模样。」 「当半人半鱼的公主看见手中残留的信物后。」 「她奔溃了………她竟然把自己最的爱人给吃了。」 「从半人半鱼的公主***控,将自己最爱的人吃掉后。」 「她的就彻彻底底的沦为了一个嗜血的恶魔。」 庆流韵:「还有渔民说有人跟她们碰上过。」 「不过就在那个人要被吃的时候,他的身上发出了一道金光,这道金光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优美的歌声在金光亮起的瞬间停止了,下一秒一个女人的惨叫声出现在了他的耳边,那人立马快速的游回了岸上。」 「他向身边的人讲了这件事情,不过没有人相信他。 「大家都觉得他是说玩笑,说他可能是产生幻觉了,听他的朋友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可能是产生幻觉了。」 尚胧月:「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庆流韵:「其实我也感觉。」 落文宇:「庆流韵将军,这人你见过吗?」 庆流韵摇摇头:「还为来得及见面。」 尚胧月:「庆流韵将军还有没有这个人的说辞。」 庆流韵:「就是在他去洗澡的时候脱掉裤子的时候,他戴在脖子上的护身符变成了黑色的。」 「像是被烧过一般,他当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在低头看他自己的脚时,发现他的脚有很明显的红色握痕。」 「他想起刚才的种种就感到后怕,他看见自己的口上红了一块圆形的痕迹。」 「他当时只感觉自己的伤口很烫,非常的烫。」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上面燃烧一般。」 第二百八十二章来到海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庆流韵忽然想起了设什么:「那个人说他是什么招阴体质。」 「所以他常年都佩戴者去寺庙里面求来的护身符,他常年都是系在脚上的。」 尚胧月缓缓开口:「我觉得这个人没有撒谎。」 「他说自己的脚上有灼烧感,那灼烧感就是这个护身符导致的。」 庆流韵:「何解?」 尚胧月耐心的道:「因为当时真的有东西在攻击他,但是被他的护身符保护住了。」 「所以他脚踝才会感到有灼烧感,那是护身符起保护作用时发的力量。」 落文宇点点头:「那现在看来,那个人所经历的这些事应该都是真的。」 尚胧月:「庆流韵将军,除了这个人以外没有别的人看见过或者是碰到过这种奇怪的事情了吗?」 庆流韵摇摇头:「没有了。」 尚胧月:「看来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活着跟那些东西接触过的人。」 「若要去往北幕海域,第一个盘问的就是这个男人,他知道的情报才是准确的。」 「如果那天他没有佩戴护身符那他就已经死了。」 「下场甚至比那些人还要惨烈。」尚胧月停顿了下又解释道:「招引阴体质的人,一旦暴露在妖邪面前,那会有很多妖邪垂涎着他的身体。」 「因为吃下招阴体质的人能够让他们进阶好几个等级,是极品中的极品。」 「所以,若那天他没有佩戴护身符,他的下场便是在海中被一群人鱼,在他活着的情况下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被分食物掉。」 「只剩下一堆白骨。」 「他那护身符也算是上品,能掩盖他招阴的体制。」 庆流韵:「王妃方才提到的人鱼……莫非就是那些半人半鱼之物?」 「王妃知道此物?还有那个什么招阴体质。」 「招阴体质的人修炼速度非常之快。」 「他们先天灵力比常人都高,可以说生来便是修道的料。」 「但这样的人若一直处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力量的情况下,他的力量也会日渐消耗。」 「至于这个人鱼,她们确实就是这个半人半鱼的原本名称。」 「这种妖怪我见过,她们是族群生活的,没有落单的人鱼。」 「但是方才说的那个诅咒里,说的她们丑到这种程度,我还真有些想象不出那么美丽的人鱼会丑到什么底部。」 庆流韵:「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至于真正的是什么样,目前还没有人见到过。」 尚胧月:「说起人鱼一族,我与流星湾的人鱼皇女是至交的关系。」 「我知道她们人鱼一族的长相,一个个长的美若天仙、倾国倾城。」 「这些人鱼是会法术的。」 「人鱼一族她们最擅长的法术就是吟唱。」 庆流韵:「吟唱?」 落文宇也好奇的看着尚胧月,听她说。 尚胧月:「人鱼一族的歌声有着超强的治愈能力,在她们的歌声下疗伤,半个时辰不到,重伤便能痊愈。」 「不过她们的吟唱不只是治疗这么一个。」 「人鱼一族魅惑的吟唱是最多的。」 「在更早之前,她们的主食便是人类。」 「人鱼一族饿了就会浮上海面吟唱。」 「而那些过往的船夫听了人鱼一族的歌声便会被魅惑。」 「待他们一点一点向着人鱼靠近时,便是他们的死期。」 「因为他们一旦靠近人鱼,人鱼便会将他们拖下分食殆尽。」 「当时统治人鱼一个族的皇女,残且嗜血。」 「因为她太过残暴加上,强迫当时的人鱼一族,全族人鱼只能以人为食,不服从她命令的,她会将其杀死,以儆效尤。. 「大多数的人鱼都是很善良的,那个时候很多人鱼不愿意,都被那个皇女处死了。」 「而我所认识的那个人鱼,她是我无意间救下的,在我了解了她们一族的情况后,我便出手帮助了她。」 「我替她杀了那个人鱼皇女,后来人鱼一族,重新选了一个人鱼皇女上位,人鱼族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当然,现在那个人鱼皇女便是我推她上位的,当时跟她相处了很长时间,我清楚她的为人,所以才愿意帮助她。」 庆流韵听完尚胧月的话后整个人都惊住了:「那、那这么说来,现在这个人鱼皇女便是王妃的朋友?」 庆流韵赶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我的那位朋友不在这里,方才不是说了,她是在流星湾。」 庆流韵这才松了口气:「抱歉,方才是我唐突了。」 尚胧月:「没事。」 庆流韵又道:「不过……王妃为何会擅长这些?」 「之前我也听说过王妃的事情……可在我印象中,王妃什么也不会。」 尚胧月笑了下,这庆流韵将军说话还真是直接,不过按照落文宇讲的那样,这位老将军反正也没有什么软肋,也不怕谁。 在加上常年征战,说话直接点很正常。 尚胧月笑道:「其实我一直都会,只是最近才显露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会一些皮毛罢了。」 庆流韵:「王妃谦虚了。」 一旁的落文宇听见尚胧月这般说,他不禁笑了一声。 尚胧月瞪了他一眼,落文宇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嗯…确实是皮毛。」 「就这些小皮毛将妖帝拿捏的死死的。」 尚胧月掐了落文宇一下,他吃痛的叫了一声。 我和落白轩漫步在沙滩上,我们的手紧紧相在了一起。 庆流韵:「既然王妃知道这种妖邪,那现在就好办了。」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落文宇和尚胧月同时惊道:「现在?」 庆流韵:「对,就是现在。」 待尚胧月和落文宇打点好府里后便和庆流韵一起去北幕海域了。 —————— 落文宇和尚胧月站在沙滩上,两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海。 耳边是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响声,咸咸的海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脸颊。 大海的味道一股劲儿的涌入鼻腔中。 尚胧月:「……………」 落文宇:「………………」 两人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尚胧月打破了这个沉默。 尚胧月:「呼……真是不敢相信……明明不久前,我们还在王府上……」 「怎么转眼就到了海边了。」 落文宇长叹息口气:「是啊……之前忘记告诉你了。」 「庆流韵将军性子急,他一定是快马加鞭的带着我们赶来。」 尚胧月:「那这也是不是太快点了?」 她想起在船上的时候,因为庆流韵嫌弃船太慢了。 他直接用灵力催动整个船,让这个船在海上飞速前进。 尚胧月怕庆流韵的鲁莽万一撞上了礁石,那就不好了。 所以她又给船加了一个结界保护着。 但由于在庆流韵的力量下,这个船开的 太快了,导致船上的人除了庆流韵以外,全都晕船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也不例外。 两人现在后劲儿都还没有过。 尚胧月:「……………」沉默了一下:「早知道这样,我就留在府上,等你到了我在用传送阵来了。」 落文宇:「不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尚胧月:「是是是……王爷你说什么是什么。」 「不过好在庆流韵将军说,今日先休息,明日在开始讨论。」 「不然我都想回去了。」 尚胧月感受着吹来的海风,她长舒口气:不过有一说一,这里的环境简直太好了!」尚胧月不禁感叹道。 落文宇看着她笑起来的模样道:「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常来。」落文宇说到。 尚胧月叹息口气:「嗯嗯!还别说。」 「最近都没怎么玩过,三天两头的忙死了!」 落文宇摸了摸尚胧月的头,他看着尚胧月的眼神中满是宠溺。 「你最近确实太累了,今天就好好放松放松吧。」 尚胧月点点头:「嗯!今天我要玩个痛快!」庆流韵挽起袖子一副要大一场的模样。」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他的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眼里都含着笑意。 「你看着我笑什么?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说着,我便朝我的脸上了,一脸疑惑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伸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尚胧月的额同意,「白痴,你脸上什么都没有。」 「那你看着我笑什么?还笑的那么琐。」尚胧月装作一脸嫌弃的模样说道。 落文宇轻啧了一声,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的语气变的有些低沉,他凑到尚胧月的面前,整个人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刚刚说什么?在说一遍?」 尚胧月慌忙挥了挥手「没……没什么,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是吗?」他微眯着眼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郑重的点了点头,「是的,大人!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小的不敢有欺瞒啊!」 说完,尚胧月和落文宇相视一眼都笑出了声。 想起刚刚的对话,两人觉得太过好笑,她又不禁在模仿了下,他也很配合「那你看着我笑什么?还笑的那么琐。」尚胧月装作一脸嫌弃的模样说道。 尚胧月轻啧了一声,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的语气变的有些低沉,他凑到尚胧月的面前,整个人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刚刚说什么?在说一遍?」 第二百八十三章店小二的提醒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和落文宇看着对方学得有模有样的,两人都不禁笑出了声来。 尚胧月:「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落文宇笑道,「走吧,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来之前就听说北幕海域的海鲜最是美味。」 尚胧月一听见有好吃的,她那眼里就像是亮闪起了亮光般,她点点头:「事不宜迟我们快出发!」 尚胧月摸了摸她的肚子:「唉……今天一天都没有吃到什么好吃的。」 「我肚子都饿扁了。」 落文宇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眼神看着她:「现在就带你去填饱肚子。」 尚胧月:「不过……这里真的会有好吃的吗?」 她见这里偏僻成这样,她想象不出这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落文宇则是卖着关子:「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尚胧月:「说的也是。」 范伶的声音从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身后响起,他弱弱地道:「王妃、王爷……我们、我们这是要去吃什么呀?」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被范伶猝不及防的给吓了一大跳。 尚胧月惊呼一声:「范伶!你、你怎么在这里?」 落文宇眉头紧皱的看着范伶。 范伶满脸无奈:「王爷、王妃……我一直都在啊……还是你们两个叫我一起来的。」 「只是上船之后,你们你侬我侬的,就把我给忘了。」 尚胧月揉了揉太阳穴:「所以你就一直跟着我们?」 范伶老实的点点头:「对。」很快他又补充道:「不过我是与王爷王妃保持了安全距离,只是刚刚碰巧听见说要去吃东西。」 「我这、这才来的。」 说完范伶的肚子发出咕的一声,他尴尬一笑:「今天忙了一天下来还没有吃饭。」 尚胧月叹息口气:「走吧、走吧。」 范伶:「是!」 在落文宇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一个较为简陋的餐馆,这里卖的都是海鲜一类的食物。 当店小二将菜端上来后,三人同时都吞咽了下。 随后便将桌上的菜全都给扫光了。 饱餐一顿后的三人靠在椅子上,满脸舒适的模样。 尚胧月:「看着这家餐馆那么简陋,但味道还挺不错。」 范伶:「就是就是。」 落文宇:「这家店是庆流韵将军推荐的,也超乎我所料了。」 落文宇:「小二,这里一共多少。」 听见召唤的店小二立马跑了过来:「一共五两银子。」 落文宇付完钱后店小二看了看落文宇和尚胧月然后小声的问道:「二位是来这里游玩的吗?」 尚胧月和落文宇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尚胧月:「对,怎么了吗?」. 店小二在听见尚胧月的回答后,他脸上露出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看他们这边的时候,他小声道:「你们赶紧回去吧!」 「最近这里一点也不太平。」 「还有千万不要靠近海边,也不要下海。」 尚胧月故作疑惑:「为什么?」 店小二道:「这北幕海域的海里有脏东西。」 「这些天好我们这边上海捕鱼的渔民基本都失踪了,找到他们尸体的时候都是破损的。」 「有的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而且我听说这好像和北幕海域的传说有关系。」 「玄乎的很!是什么被诅咒的半人半鱼的妖怪!」 「 我光是听他们说,我都头皮发麻。」 店小二又道:「觉得你们友善,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们,总之快点回去吧。」 「这里不安全。」 落文宇点点头:「多谢相告。」 店小二:「没什么,总之快点走久对了。」 店小二还是不太放心他们,他又叮嘱道:「我不是在吓唬你们,我说的都是真的。」 「千万不要去海边玩,我看你们还这么年轻。」 「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家里人该多心疼。」 「之前我跟那些外来的人讲过,可他们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店小二无奈的叹息口气:「结果当天他们就出事了。」 尚胧月礼貌的答谢:「谢谢你的提醒。」尚胧月又给了店小二一两银子。 店小二向尚胧月道谢后便走了。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看来他们都知道最近北幕海域发生的事情,可想而知这件事在当地闹的有多大。」 范伶:「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外地人来?他们没有公布这件事?」 落文宇撇了范伶一眼:「估计是北幕海域这边县令刻意隐瞒。」 「若是北幕海域这边的事情让外面的人知道了,那就没有人来这边游玩了。」 「他们的经济来源也会大打折扣。」 尚胧月眉头微皱:「问题是能够解决的,他这般做法,让外地来的人,在不知道危险的情况下涉水,那多危险!」 「现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一想到这里尚胧月的心里就莫名的伤感和愤怒。 落文宇拍了拍尚胧月的肩膀:「既然我们来了,就把北幕海域的事情解决干净。」 「顺便看看北幕海域这边的县令会怎么作。」 「好了,今天庆流韵将军说让我们休息一天,别在想这些事情了,我们好好玩一天如何?」 「时间宝贵,可不要浪费了。」 在落文宇的安慰下尚胧月的心情才好了起来:「好吧。」 范伶:「那、那我呢?」 落文宇直接选择无视了范伶,范伶一副算了我还是闭嘴的表情。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的眼神满是宠溺之色。 尚胧月看向范伶,她无奈的叹息口气:「范伶,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吧。」 「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 范伶听见尚胧月要带着他一起,他一下就高兴起来:「多谢王妃!」 落文宇则是不满的盯了范伶一眼,范伶立马就收敛了。 落文宇小声的对着尚胧月道:「你叫他来做什么?难得我们两人有空能在一起。」 尚胧月笑道:「等府中的事情解决了,我们有的是空去玩。」 「况且,范伶这段时间确实也很幸苦,让他玩一玩也没什么不好。」 「等我们空闲下来后,就我们两人去游玩,谁也不带,如何?」 落文宇这么一听,他才点了下头:「一言为定。」 尚胧月:「一言为定。」 落文宇:「那,走吧。」 尚胧月刚想要起身,然后她又靠了回去,脸上的神色有些难为情。 落文宇疑惑的看向她:「怎么了?」 尚胧月不好意思的道:「我、我大概是方才吃的有些多了……」 「撑的有点走不动了………」 落文宇笑了下:「谁让你吃那么多的?」他嘴上像是在说她,但他的眼底满是宠溺。 落文宇朝尚胧月走了过来。 随后落文宇蹲在了尚 胧月的前面,他背对着尚胧月。 尚胧月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做、做什么?」 「我背你。」落文宇淡淡道。 尚胧月:「你背我?」 「嗯,背你去散散步。」 尚胧月有些别扭,她看着周围的人都都向她看了过来,她的脸变得更红了。 落文宇:「上来吧。」 没办法,尚胧月也只好伸手搭载他的肩上,落文宇挽着她的腿,将尚胧月背了起来。 范伶看着自家王爷在大庭广众下背着自家王妃,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几个王爷里面,还没有哪一对夫妻能像,他们家王爷王妃一样恩爱。 虽然前面有些小插曲,但都过去了。 范伶欣慰的看着面前甜蜜蜜的两人。 尚胧月的手勾住落文宇的脖子,她不太习惯被人背着。 因为尚胧月生怕自己就掉了下去。 尚胧月搂着落文宇的手有些紧。 落文宇:「放心,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尚胧月笑了下:「嗯……」 而后她搂着落文宇脖颈的手,都放松了些。 落文宇背着尚胧月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后才回了营地。 这个营地是前几日庆流韵将军驻扎的。 庆流韵将军看着落文宇背着尚胧月回来,他只是向落文宇点了下头,落文宇也向他点了下头,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打了一个招呼。 庆流韵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这样子,他心中在想,都说落文宇和王妃关系不好,可今日一见,这两人的关系并不是传闻中的那样。 反倒是两人之间很亲密。 果然,这朝廷中的事情,信不得。 就这样落文宇背着尚胧月回到了营帐中。 范伶则是在旁边的营帐里休息。 尚胧月在回营帐的路上就睡着了。 折腾了一天了,她实在是太困了。 本来想着坚持到营帐在睡的的,谁知道一不留神的功夫,她就趴在落文宇的背上睡着了。 落文宇回到营帐后,他轻轻的把尚胧月放在床上,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就把尚胧月给吵醒了。 拖了鞋后,落文宇便躺在尚胧月的身旁。 落文宇侧躺着,他的手撑着他的头,好整以暇的模样看着尚胧月。 他的手掌轻抚着尚胧月的脸颊。 落文宇眼中的温柔只有对着尚胧月的时候才会出现。 对待其他人,他一向是不给什么好脸色的。 看着的尚胧月熟睡的模样,落文宇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接着落文宇在尚胧月的额头上亲了下,他才闭上眼睛睡的。 第二百八十四章坐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第二天一早庆流韵就来叫落文宇和尚胧月起床了。 两人迷迷糊糊的起床,迷离的看着对方。 尚胧月:「我怎么感觉刚睡就被叫醒了?」 落文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也是。」 两人在庆流韵的催促下快速的洗漱完了。 等他们两人出去之后,落文宇和尚胧月看见庆流韵的身旁站着一男一女。 落文宇:「庆流韵将军,这两位是?」 庆流韵正要准备开口介绍,结果庆流韵身旁的男人一下就到了尚胧月的面前。 他牵起尚胧月的手,深情的看着的她:「这位姑娘,你好,我叫庆韵之。」 落文宇在看见庆韵之牵着尚胧月手的时候,他就已经炸了,不受控制的他一拳就揍在了庆韵之的腹部。 庆韵之被他打的连连向后退去,落文宇一把将尚胧月拉到了身后。 尚胧月眨巴着眼看着面前的人,她显然被落文宇给吓了一跳。 庆流韵更是一把揪住庆韵之的耳朵:「逆子!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落王妃!你刚刚在做什么?!」 庆韵之连忙道:「爹爹爹爹!疼!别揪了!别揪了!」 「我要知道她是落王妃,我怎么敢这样!」 庆流韵:「嘿!你这小子,你还有礼了!」 落文宇眸光暗沉,眼神冷的可怕,周遭的空气都连连下降。 尚胧月拉了拉落文宇的衣袖:「好了好了,我没事儿。」 落文宇这才转身看向尚胧月,但眉头还是紧皱着。 尚胧月伸手撑开他皱着的眉:「好了,范伶还没有出来呢。」 「我们去叫他起床吧!」 「咱们都起来了,可不能便宜他了,让他一个睡懒觉。」 尚胧月说着说着就拉着落文宇去找范伶了。 等落文宇和尚胧月离开后,庆流韵才松开了庆韵之。 庆韵之揉着自己的耳朵:「爹!你怎么这么狠!我感觉我耳朵都要被你揪下来了!」 庆流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你可知道方才落王对你是真的动了杀心。」 庆韵之下意识的吞咽了下,他摇摇头。 庆流韵再次叮嘱道:「落王的人,你不准靠近,一点分寸都没有!」 庆韵之耷拉着脑袋:「是…………我知道了。」 庆晓晓:「哥,你还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还真就应验了,那句话。」 庆韵之:「什么话?」 庆晓晓:「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庆韵之:「庆晓晓你!」 —————— 落文宇和尚胧月来到了范伶所在的营帐外。 尚胧月:「范伶!起床啦!该出发去抓妖怪了!」 房间里很安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尚胧月向落文宇投去求救的眼神。 落文宇叹息口气沉声道:「范伶。」 果然还是落文宇的话最管用,很快里面就响起快速收拾的声音。 尚胧月对着落文宇伸出大拇指:「还得是你啊!」 不过范伶过了好半天他掀开帘子出来。 尚胧月:「范伶你怎么这么慢?」 可当尚胧月看见范伶还未睡醒的可怜模样,尚胧月不禁笑出了声来。 不知道范伶昨晚经历了什么,总之他现在的黑眼圈非常的重。 范伶半睁着眼睛,肉眼可见的他很困。 落文宇看了范伶一眼:「打起精神来,今天我们要办正事了。 」 「你这样子一会儿让庆流韵看见了成何体统。」 范伶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打气精神来:「是!王爷我知道了!」 尚胧月佩服看着的落文宇,果然落文宇的威慑力果然恐怖。 范伶虽然心里还是埋怨了一下,但他还是乖乖的跟着落文宇和尚胧月一起去找庆流韵了。 唉………范伶心里苦啊…他找不到人诉说。 来了这北幕海域,他一直看着自家王妃王爷恩恩爱爱,他却孤身一个人。 昨晚还被隔壁营帐的呼噜声给吵得睡不着,他可真是人间极惨啊。 落文宇一行人和庆流韵等人汇合后。 庆流韵开口道:「这是我的女儿庆晓晓,这是我儿庆韵之。」 落文宇点了下头嗯了一声后:「天刚刚亮就出发,它们是这个时间段出来吗?」 庆流韵:「嗯,根据除妖师的推断来看,就是这个时间段。」 落文宇又看向尚胧月,尚胧月点了下头。 落文宇才道:「那出发吧。」 几人走到了北幕海域的码头,眼前的景象众人都惊了下。 来北幕海域玩的人并依旧很多,看大家的样子,他们应该都是不知道近期北幕海域发生了什么事情。 落文宇:「北幕海域这边的县令,等我处理完北幕海域的事情,我倒要亲自上门问候问候,他是怎么想的。」 庆流韵等人感觉到落文宇正在火气上,谁也不敢开口回答他的话。 尚胧月:「就是,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质问他。」 「像他这般作为,我必须得把他丢海里,让他尝尝被撕碎的感觉。」 落文宇点头同意尚胧月的意见:「采纳了。」 庆流韵几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 而一旁的范伶则是早已习惯。 片刻后庆流韵道:「我现在就派人,让人暂时不要靠近这里。」 落文宇:「去吧。」 几人在码头等了片刻后,整个北幕海域就被清空了。 庆流韵带着落文宇等人上了船后道:「距离推算的位置还有些远,所以可以在船上小歇一会儿。」 落文宇和尚胧月坐在一起,范伶则是坐在他们的身后。 倒是那个庆韵之坐在尚胧月的对面。 他时不时的用眼睛瞟尚胧月,弄的尚胧月很不自在。 尚胧月最讨厌有人这样看着她,她觉得很奇怪,而且庆韵之看向她的眼神是不是也太猥琐了点…… 她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 这时落文宇突然就挡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愣了下,她仿佛闻见了空气中浓烈的火药味道。 以及她很清楚,面前的这个人就快要到达爆发的边缘了。 尚胧月赶忙拉住落文宇,但还是晚了点时间。 「庆韵之,你再看一下试试!」落文宇的声音冰冷的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他的眼里渐渐露出杀气,那双墨色的瞳孔阴戾的看着尚胧月对面的庆韵之。 落文宇的脸色都沉了下去。 庆流韵这个时候还在跟开船的人交流,所以他并未注意到这边出问题了。 庆韵之被落文宇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给压的死死的,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庆韵之吓得身子一抖,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 这下庆韵之自觉的挪开了自己位置。 并且他将头偏向了一旁,不再落文宇和尚胧月这边看过来了。 一旁的庆晓 晓看着自己哥哥这样,她觉得非常的丢脸,她甚至尴尬的都不想坐在这里了。 尚胧月拉着落文宇的手:「好了,好了。」 「快坐下吧,不要跟小孩子计较了。」 落文宇冷冷的瞪了庆韵之一眼,当他坐在尚胧月身边的时候。 他一把将尚胧月揽进了他的怀里,随后挑衅的看着庆韵之。 而范伶则是坐在后面吃瓜,这一幕实在是太精彩了。 一件黑色的外套披在了尚胧月身上,她疑惑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海上风大,多穿点,小心着凉。」 尚胧月笑道:「知道啦。」 她看着落文宇吃醋的样子,别说,他吃醋的时候还蛮可爱的。 尚胧月伸手握住落文宇的手:「还在生气吗?」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 可她见他分明是一副还在气鼓鼓的样子。 尚胧月又道:「唉……你说这个庆流韵将军那么有正义感,但他的儿子怎么那么猥琐呀?」 「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想揍他。」 落文宇:「他若再色眯眯的看着你,你就直接动手。」 「出了事我负责。」 「本来这次海上行动就隐蔽,第一个两个人也好解释。」 尚胧月看的出,落文宇是真的对庆韵之有杀心了。 她赶忙哄道:「不至于,不至于。」 她在落文宇的脸上亲了下后:「好了,这下就不要在生气。」 落文宇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好:「嗯。」 尚胧月:「对了,估计一会儿我们会下海。」 「你有们有下海的工具吗?」 落文宇:「他们我不知道,但我的灵力足够我在海里呼吸和攻击。」 尚胧月:「我们下海之后,船上的人,我们得给他们留个结界。」 「我们可能要下到深海搜索,估计没个半天上不来。」 「而且,我看了,这些船员都是当地的人,没有对妖物的自保能力,他们需要我们保护。」 「不然会出意外。」 落文宇听了尚胧月的话后点了下头:「好,一会儿就同庆流韵将军讲一下。」 尚胧月看着目前这个船的速度,她觉得有些太慢了:「照目前的速度下去太慢了,必须要提速了。」 「不然那些人鱼要去休息了」 落文宇:「你要去开船?」 尚胧月摇摇头:「不啊,就跟庆流韵将军那样,给船提速。」 落文宇:「……………」他忽然就沉默了。 尚胧月笑道:「放心,我的技术,不会像庆流韵将军那样的。」 落文宇对于尚胧月的话,还是很相信的。 落文宇牵着尚胧月的手:「那我们去另外一边。」 尚胧月:「好。」当她正要起身的时候,整个船突然增加了速度。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同时惊了下。 尚胧月:「庆流韵将军………」 落文宇:「对………」 庆流韵开始给船加速了。 有了上次的经历,这下尚胧月拉着落文宇和范伶悬浮在些起来。 正好与座位分开了距离。 尚胧月:「这样一来就不怕晕船了。」 范伶惊道:「王妃!不愧是你啊!」 尚胧月得意一笑:「低调低调。」 落文宇:「呼……那晕船的感觉,我可不想在感受一次了。」 尚胧月 :「我也是。」 落文宇揉了揉尚胧月的头。 而后落文宇看向旁边不远处的庆韵之。 第二百八十五章不顺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庆韵之和庆流韵两人显然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落文宇看见庆韵之又朝这边看过来的时候,他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庆韵之。 庆韵之内心郁闷啊…… 这次他绝对不是有心想要看过来的。 这次他绝对是真的没有带任何目的看过来。 仅仅是看了落文宇那一眼,庆韵之就被吓的身子抖擞了一下。 尚胧月看着被落文宇吓成这样的庆韵之、她不由的笑道,「王爷,你看你把他吓成什么样了。」 落文宇则是轻挑了下眉头:「啧……这小子,我哪哪看他都不顺眼。」 尚胧月:「王爷你还真是个万年陈醋啊。」 落文宇还在嘴硬:「我没有。」 尚胧月:「你就是吃醋了,并且醋劲很大。」 说完,她捏住自己的鼻子:「熏的我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落文宇:「尚胧月………我都这样了……」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 落文宇难得对尚胧月露出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尚胧月一下就心软了。 她赶忙抱住落文宇:「好吧,我承认,方才是我不好。」 落文宇:「你知道就好。」 一阵狂风向庆韵之吹来,他下意识的避风,脑袋又向尚胧月和落文宇这边转了过来。 尚胧月看见庆韵之又看着他们的时候,她缓缓开口道:「好了,好了,没什么好看的。」 「我正在哄我们家王爷。」 落文宇想要挣脱开尚胧月的抱,奈何尚胧月用法术困住了他。 落文宇那一刻脸都羞红了。 坐在后面看着这一切的范伶更是笑都快要弯到耳边了。 跟着落文宇这么久,他还从未见到过自家王爷这副模样。 庆韵之本想跟尚胧月解释的,他这两次还真不是故意要看他们的。 主要是他自己不知道,他那眼神是有多猥琐。 谁看了,心里都糟心。 尚胧月瞧着庆韵之像是要说什么,她赶忙抢在他前面道:「风有些大,你们两个不妨去里面坐。」 「我们在外面守着就可以了。」 庆韵之和庆晓晓相视一眼后离开了。 外面就剩下尚胧月、落文宇、范伶三人。 尚胧月这才松开了困着落文宇的法术。 她又召唤出一个结界保护着船。 这下风浪都吹不进来了。 庆晓晓和庆韵之进了船舱后,庆韵之郁闷的看着庆晓晓道。 「我好不容易见着一个心仪的姑娘…怎么就……」 庆晓晓听了庆韵之的话,她眼睛都瞪大了。 她立马捂住了庆韵之的嘴巴。 庆晓晓:「庆韵之我警告你,你注意点!这话不能乱说!」 庆韵之拉开了庆晓晓的手:「我怎么就乱说了?我明明说的都是实话!」 「怎么了?喜欢还不让人说了吗?」 庆晓晓:「你自己也不看看你那眼神有多猥琐。」 生为他的妹妹,她真的觉得丢脸丢大发了。 庆韵之双手抱在胸前,头偏向一旁,生气的道:「我那叫猥琐吗?」 「我只是欣赏一下她的容貌而已。」 「庆晓晓那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哥哥的?」 庆晓晓忽然觉得,跟庆韵之一起进船舱是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庆韵之叹息口气:「我在军营待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你之外的女人。」 「我就看看怎么了?看一下都不行吗?」他一副憋屈的模样。 庆晓晓:「……………」没救了……没救了,庆韵之已经蠢到这个地步了。 庆晓晓挑了下眉:「庆韵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会这么厚?」 「不知廉耻。」 「你分明就是起了色心,别说的自己多委屈,你委屈在哪里了你?」 「你心里想的什么,我全知道,你别忘了咱俩可是一起长大的。」 「你骗骗别人还行,骗我?你唬谁呢?」 庆晓晓这下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不满了,她对着庆韵之就是一顿臭骂。 原本还在吐槽着的庆韵之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庆韵之:「………………」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被庆晓晓全都说出来之后,庆韵之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而后他又叹息口气。 这一天简直是他过的最糟糕的一天。 他本以为出了军营能见见美色……… 还能过上几天无忧无虑舒坦的日子。 可谁想到这三天两头的被父亲带着不是在这里打,就是在这里打。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美人还是名花有主的。 简直是不要太糟糕了,他的空暇时间。 庆晓晓看着庆韵之这样,她欲哭无泪。 怎么别人家的哥哥,哥哥都是把自己妹妹捧在心尖上宠的,怎么轮到自己了就变成,她哥哥老是将她向外推。 而且每次她哥犯错了,他还要把锅扣她头上,害得她每次都要挨骂。 不仅如此,别人家的哥哥各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结果到了她哥身上,除了猥琐二字,以外。 她根本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 庆晓晓就想不通了,怎么爹爹长得那么正义,那么有气质的。 怎么母亲却生出这么一个………庆韵之的脸忽然凑了过来。 庆晓晓看着那双猥琐至极的眼睛,她的心顿时就拔凉拔凉的。 那一刻她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那感觉就像是眼睛里进了「脏东西」。 庆韵之看着庆晓晓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他有些不乐意了。 庆韵之伸手指着庆晓晓:「庆晓晓你这什么眼神?!」 庆晓晓忽然阴阳怪气了起来:「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实在是太英俊了,希望你多多用你的面容征服别人。」 庆韵之丝毫没有听出庆晓晓的语气的变化,他反倒笑了起来,样子看上去心情挺好。 「嘶……庆晓晓,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庆晓晓:「现在我懂哥哥你的俊貌了,晦气了。」 「就刚刚那一瞬间,你的侧脸,啧啧……简直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侧脸。」 庆韵之被庆晓晓夸的整个人一下就自信了起来:「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觉得我和那个落王谁更好看?」 庆晓晓愣了下而后又道:「自然是哥哥你了。」 庆韵之高兴的大小起来:「我就说嘛!他长得那么丑,若非那个姑娘眼睛不好,怎么会看上他。」 庆晓晓:「……………」得了吧……你不瞧瞧自己长得什么鬼样子,你跟落王相比,你连人家脚趾头都比不上。 落王那俊朗的面容,是你能比的? 之所以夸你,就等着一会儿你去挑衅别人的时候出丑。 一副蠢样子,看着就让她心烦。 庆韵之忽然无奈的叹息口气:「唉,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们都那么针对我了。」 他一脸悲伤的模样。 庆晓晓强忍着想打死他的心情:「为什么?」 庆韵之:「因为他们都嫉妒我的美貌,果然长得太帅了,就是容易遭人嫉妒啊。」 庆晓晓差点没吐出来。 她偷偷的白了庆韵之一眼心里吐槽道,拜托………大哥,你是真的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自己长成什么样子了? 就像是在娘胎里被揍了一样,才能生出这么丑的人来。 明明是你对人家落王妃不敬,人家都没说什么。 你在哪里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谁把你怎么了。 庆晓晓发现她这个哥哥是越来越厚脸皮了,而且自信的也太可怕了。 ————— 在外面坐着的范伶,他的肚子忽然「咕咕咕」的叫了几声。 尚胧月和落文宇同时转头看向范伶。 范伶则是有些尴尬的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王……王爷、王妃……你们有吃的吗?」 尚胧月点点头:「有,她从灵袋子里拿出了几个餐盒。」 「这是昨天就准备的,来吧。」 「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外面的三人过的其乐融融,里面的庆晓晓则是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打死。 庆韵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饿了,晓晓你有没有什么吃的?」 庆韵之:「………………」 真服了………怎么什么都找我? 这么大一个人了,一点子给自足的能力都没有吗? 肚子饿了就知道找我,我又不是厨师。 找我做什么……自己不知道带吃的吗? 还有……叫我晓晓干什么?恶心死了…… 庆晓晓心里对她这个哥哥是极度嫌弃的,她真的快要忍到极限了。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火,不要发火,不要跟这种蠢货计较。 随后庆晓晓摊了摊手:「我今天早上和父亲已经吃过早餐了。」 「而且,我们并未带多余的饭菜来。」 「我们叫你的时候,你自己起不来。」 「等回岸上了再吃吧。」 「一顿不吃也死不了。」 「什么!你们竟然已经吃过了!」庆韵之突然大吼道。看書菈 他的声音很刺耳,庆晓晓烦躁的撇了他一眼。 庆晓晓淡淡的点了下头:「嗯。」 「既然要吃饭,那你们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庆韵之生气的瞪着庆晓晓。 庆晓晓:「……………」拜托,原因她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真的不想跟蠢货交流。 庆晓晓冷冷道:「我跟爹爹叫过你了,是你自己不来。」 「你要是非得跟我闹,那我带你去问问爹爹,是不是这样。」 庆韵之一听见要去找父亲,他一下就怂了,「算……算了……我想起了,你们确实叫了我。」 「是我没起来。」 庆晓晓没好眼色的看了他一眼,今天她和爹爹去叫庆韵之的时候,他自己睡的跟猪一样。 她和庆流韵怎么都叫不醒。 你不起床吃饭,我们总不能陪着你一起挨饿吧。 给你惯的。 庆韵之不知道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庆晓晓也没去在意,反正是说些对她不好的话,她也没兴趣去听。 但那一句「庆晓晓你给我等着。」 她听见了,并且听的很清楚。 庆晓晓微眯了下眼睛 看向庆韵之:「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庆韵之一下就怂了,他这人就喜欢嘴上说说,实际上不敢做什么。 庆晓晓:「你要是觉得我们过分,不给你留吃的,你只管说出来。」 「别在那里小声的嘀咕。」 「怎么?怕我揍你是吗?」 「你这些臭毛病就是祖母惯的!早就该有人治治你了。」 「庆韵之我告诉你,我和爹爹可不像祖母那样会惯着你,你自己最好给我老实点。」 「你少吃一顿饭又不会死,这么矫情做什么?」 「一点也不男人,你看看谁像你这样?」 长得猥琐就算了,还这么愚蠢,空有一股蛮力。 这力量要是使用不好,伤着了队友,那就是真的搞笑了。 庆晓晓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感觉继续跟庆韵之待着,她迟早会被气疯。 庆韵之做事情每次都磨磨唧唧的,不知道他在拖拉些什么。 而且一有点不顺他心意的事情,他就一副你欠了他钱的模样。 那感情就像是请了一尊大佛回来了……… 庆晓晓疯狂的在心里吐槽着庆韵之。 但在看着庆韵之一脸知道错了的表情后。 庆晓晓的心又软了下来。 她轻啧了一声,接着庆晓晓从袋子里给他拿了一个饼出来。 虽然她很讨厌她这个一无是处的哥哥,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她的哥哥。 其实庆晓晓早就给他准备好早餐了,她知道庆韵之肯定起不来。 她本来想上船后给他的,谁知道他给来了这么一出。 当时庆晓晓瞬间就不想给他了。 庆晓晓撇了他一眼:「给你,拿好了。」 「掉地上我可不管。」 第二百八十六章抓来了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庆韵之接过庆晓晓手中的东西,他还有些嫌弃的眼神:「这是……什么……」 「晓晓…你确定这真的可以吃?」 庆晓晓撇了他一眼作势要将东西给拿回去:「不吃给我。」 庆韵之快速伸手将东西给收了回去:「别别别,我就是问问,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庆晓晓:「给你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不然你给我,你自己问父亲要吃的去。」 庆晓晓看着庆韵之那要吃又嫌弃的样子:「吃不吃?不吃我收走了。」 庆韵之又赶忙护着手中的饼:「你别这么激动嘛!」 「我又没有说我不吃。」 庆晓晓看着庆韵之的样子就烦,有时候心里真的会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那种想要打死他的冲动。 —————— 尚胧月几人吃完饭后,三人坐在那边闲聊着,他们之间的氛围就非常的好。 这和船舱里的庆韵之、庆流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的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 尚胧月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落文宇:「应该快要到了,船速明显在降下了。」 尚胧月正准备要开口,忽然一阵美妙的歌声传到了她的耳中。 当即尚胧月的眉头就紧皱了起来,她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结界能防止妖怪进来,但防不了歌声。 啧………失策了,弄错结界了。 尚胧月的灵力深厚,所以她不会被人鱼的声音蛊惑。 她赶忙看向落文宇和范伶。 落文宇倒是没什么问题,倒是范伶那样子估计是已经中招了。 估计船上除了她和落文宇以外,其余的人都中招了。 因为船已经停下来了,而且这里不是目的地,因为她只感受到了一只人鱼。 尚胧月立马召唤了一个新的结界,这个结界将人鱼的歌声给隔绝了。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你方才可听见一阵歌声没有?」 落文宇点了下头:「听见了,那声音就是你说的人鱼所发出来的是吗?」 尚胧月:「嗯,就是他们。」 而后尚胧月伸手指了下范伶:「你看,范伶已经被迷成这样了。」 落文宇顺着尚胧月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范伶一脸沉醉的无法自拔的样子,他沉浸在刚刚的人鱼歌声中,完全走不出来。 落文宇:「他还是这么不擅长应对,魅惑一类的法术。」 尚胧月:「看来之后必须给他特训一番了。」 落文宇:「赞同。」 随后尚胧月伸手在范伶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一道白色的光包裹着范伶。 很快范伶就清醒了过来。。 肉眼可见的范伶的眼神光在慢慢的聚在一起,重新亮出了正常的光泽。 范伶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他那眼神呆滞了几秒。 而后一脸疑惑的盯着尚胧月和落文宇:「王爷…王妃,你、你们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范伶又补充道:「对了,你们刚刚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唱歌?」 尚胧月看着范伶一脸什么都还不清楚的样子:「唉………」 「那是人鱼的魅惑法术。」 「我们都听见的,但只有你中招了。」 范伶:「啊?」他只记得听到这个声音后,他就没有了意识,但中途发生了什么他全然不记得。 范伶还一副没有反 应过来的模样:「方才让我昏迷的声音就是人鱼的魅惑?」 尚胧月:「对。」 尚胧月:「其实人鱼也并未唱多久。」 「好在有我们在,不然你早就被人鱼的歌声骗到海里面去了。」 范伶一想起他们说的那些遇害的人被啃食的样子,他心里就是一颤。 一阵阵的后怕涌上心头。 此时船舱里最没有抵抗力的庆韵之晃晃悠悠的朝着外面走了出来。 落文宇看见后,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报复的坏笑:「看来庆韵之小朋友,遇上了困难。」 「我可得帮他一下。」 尚胧月都不想戳穿他了,他那哪里是想要去帮庆韵之,他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落文宇大步上前,一拳就将庆韵之打倒在地。 庆韵之因为被魅惑的情况下,他是一声不发。 那一群落文宇可是用足了力气,他打的庆韵之眉头都皱了起来。 落文宇解开了庆韵之中的魅惑后,庆韵之后知后觉的感到腹部一阵疼痛。 后面他疼的在地上打滚。 但他看见落文宇站在他旁边的时候,庆韵之小脸吓的惨白。 庆韵之下意识的吞咽了下,他有种感觉……感看面前的像是要对他下杀手一样。 庆韵之会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落文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不是一般人能扛住的。 有时候就连尚胧月都有些害怕。 落文宇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将庆韵之压的死死的。 庆韵之感觉自己周遭的温度都像是在急剧下降着,他害怕的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尚胧月这个缓缓开口:「王爷,差不多就行了。」 落文宇这才轻挑了下眉头:「方才遇见人鱼了,你被他的歌声魅惑住了,你是不是感觉腹部很痛?」 庆韵之呆呆的点着头:「你、你怎么知道?」 一旁不远处的尚胧月和范伶差点都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尚胧月小声的对范伶道:「他居然还问他,那还用问吗?肯定是他打的啊。」 落文宇淡淡的道:「痛就对了,你刚刚差点被拉下海去,是我及时出手救了你。」 「可能是方才拉扯的过程中,力气用大了。」 庆韵之一副蠢笨的样子:「原来如此。」 落文宇微偏了下头:「你不该向我道谢吗?」 庆韵之又赶忙道:「多谢落王相救。」 这个时候的尚胧月和范伶是彻底的忍不住了。 两人同时大小了起来。 庆韵之不解的看着尚胧月和范伶,而后他又看向落文宇:「他们……在笑什么?」 落文宇:「兴许是方才魅惑落下的后遗症。」 尚胧月:「不行了,迟早要笑死在这里。」 范伶笑的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庆韵之:「为什么落王你没有被魅惑到?」 落文宇唇角微勾,他这样子尚胧月和范伶最熟悉不过了。 落文宇的脸上只要出现这种表情,那就说明,他准没安什么好心。 落文宇和善的面带微笑的看着庆韵之:「可能我灵力比较强。」 「你的话,或许………」后面的话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庆韵之就算是再笨,他也听出了落文宇是什么意思。 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憋着。 因为他根本不是落文宇的对手。 落文宇回头看向尚胧月的时候,他发现尚胧月和范伶不知道去哪里了。 下一秒,尚胧月的声音在他后面响起。 落文宇回头看去,只见尚胧月用捆妖神捆住了一个什么东西。 但因为距离有些远落文宇并未看见是什么,他只看见尚胧月在向他招手。 当尚胧月离他近的一些时候落文宇才看清楚尚胧月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落文宇的眉头微皱:「这便是那人鱼?」 可他先前听尚胧月说,这人鱼样貌很美,但……现在这是个什么东西? 庆韵之转头向后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庆韵之面前的这个妖怪,吓得他腿都软了。 他大叫了一声,然后向后跑去,躲在了落文宇的身后。 落文宇不耐烦的轻啧一声,他快步远离了庆韵之,走向尚胧月。 落文宇:「这便是那妖物?你从哪里抓来的?」 尚胧月:「方才我去给中了魅惑的大家设下个人结界,在中途的海面上发现了它。」 「于是我便出手抓住了它。」 落文宇低头看着,地上这个尖嘴猴腮,的东西。 那人鱼整个肤色呈黑色,而且它身上像是有一层什么粘液,看着让人反胃。 那丑陋的人,尖牙利齿,也难怪那些遇害的人会被撕扯成那样的模样。 人鱼破烂的尾巴不停的拍打着,它很用力的想要挣脱这个束缚。 但它越动,那绳子就越紧。 难闻的腥味散布在空气中,几人都露出嫌弃、恶心的神色。 忽然那人鱼对着庆韵之尖叫了一声。 它那充满腥味的唾沫全都喷在了庆韵之的脸上。 庆韵之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后他大喊一声,像是崩溃了一样。 一个人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很快就听见了庆韵之呕吐的声音,吐完后庆韵之满脸虚弱的坐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落文宇几人在那里笑着庆韵之。 尚胧月对那人鱼竖起了大拇指:「做的不错。」 那人鱼想要冲着尚胧月吼叫,尚胧月快速封住了它的嘴巴,那人鱼顿时就连嘴巴都张不开了。 范伶:「他活该。」 「谁让他老是色眯眯的盯着王妃,方才就该让这人鱼咬他一口。」 落文宇难得赞同范伶的意见:「我觉得可以。」 范伶:「对吧!」 尚胧月笑道:「行了,你俩。」 而后落文宇伸手指了指尚胧月拉着的那个人鱼。 尚胧月:「嗯?怎么了?」 落文宇:「……………」他沉默了一下。 「它怎么处理?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吧?」. 尚胧月看得出落文宇很嫌弃这个人鱼。 尚胧月想了想:「我有办法。」 随后尚胧月将手中的绳子丢在地上。 而后她设置了一个结界困住了那条人鱼,同时也隔绝了人鱼身上的腥味。 尚胧月拍了拍手:「这样就好了。」 被尚胧月关在结界中的人鱼不停的拍打着结界。 它那破烂的鱼尾不停的煽动着,拍打着结界。 尚胧月看着结界中的人鱼,她都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人鱼一族的。 这是不是也长的太丑了?长的跟闹着玩似的。 它那样貌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凝结出的扭曲的脸一样。 这跟尚胧月以前认识的人鱼完全就不一样。 要不是她有人 鱼的朋友,不然今日见到这个人鱼,她估计这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了。 范伶看着那人鱼的满身的污垢,他多看一眼都要吐了。 尚胧月用净化法术将自己身上弄干净:「这里会出现人鱼说明,我们已经快要到了。」 落文宇:「嗯。」 第二百八十七章用这个打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庆晓晓在船边找到了庆韵之。 她刚要靠近庆韵之,她就被庆韵之身上的腥味劝退了。 庆晓晓捏住自己的鼻子:「庆韵之!你这身上什么味道这么臭?!」 庆韵之听见庆晓晓的声音后,他赶忙向庆晓晓跑来,庆晓晓见他向自己跑来,她连忙向后退去。 「你!你!你要做什么!退后!退后!你别靠近我!」 庆韵之在后面追着庆晓晓,庆晓晓在前面跑着。 后面庆晓晓直接感受给了庆韵之一个灵力团,一下就将庆韵之给打在了地上。 庆晓晓:「庆韵之!你有完没完!」 落文宇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全都愣了一瞬。 庆晓晓听见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动,她转头一看便看见了那丑陋的人鱼。 庆晓晓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不过也就当时吓了一下,反应并不是很大。 庆晓晓这才看见他们在这里。 庆晓晓:「落王、落王妃,这便是那人鱼嘛?」 尚胧月:「对,这是被诅咒的人鱼,正常的人鱼不长这样的。」 庆晓晓看了眼趴在地上庆韵之:「我哥他身上的味道,应该是这个人鱼身上的吧?」 尚胧月:「你哥他不小心被那人鱼吐了一身唾沫。」 「那味道很难洗掉,你可以离他远点,如果你不介意这个味道的话。」 庆晓晓当然介意这个味道,她当即就像后退去,远离了与庆韵之之间的距离。 庆韵之:「庆晓晓你!」 一旁的落文宇等人也都纷纷远离了他。 那一刻庆韵之知道,自己被他们排挤嫌弃了。 庆韵之趴在地上长叹口气,他将这些错全都归在了那人鱼身上。 庆韵之狠狠的瞪了那人鱼,而后他起身快去跑走了,看他那样子是去换衣服去了。 不过就算是换了衣服,那味道也还在,不过总是要比没有换好的。 尚胧月给每人都弄了一个净化结界:「这个结界可以隔绝,难闻的味道。」 范伶:「王妃,你怎么什么法术都会啊!简直是法术界的百科全书!」 尚胧月得意一笑:「咳咳……低调低调。」 庆晓晓:「之前被外面的传闻带偏,今日一见,落王妃根本就不是他们口中的那样。」 「晓晓佩服了。」 尚胧月:「没事,百闻不如一见,今日见到了,了解了,就好。」 几人在外面很聊得来,没有庆韵之在场,大家心情都更好了。 —————— 在房间里换衣服的庆韵之,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在喃喃着。 庆韵之现在恨不得把那人鱼给千刀万剐! 不!这样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要不是因为这个人鱼,他也不会这般出丑!也不会被他们排挤。 实际上就算是没有这个味道,庆韵之也一样会被大家排挤。 庆韵之自己闻着他自己身上这股儿,他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庆韵之一直骂骂咧咧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当庆韵之出来后,他已经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但那股难闻的腥味依旧在身上。 充斥满他的鼻腔,恶心的他又想要吐了。 庆韵之:「我明明都换了衣服了……怎么这味道还在!」 不管了……能做的他已经都做了!只能等这次任务结束后,回去好好的洗下澡。 庆韵之快速朝着落文宇他们走去。 因为他们身上有净化结 界的原因,大家都闻不见庆韵之身上那股腥臭味。 但即便是闻不见那股味道,几人也明显很抗拒庆韵之的到来。 在庆韵之还没有来的时候,他们都聊得很开心。 当庆韵之来了之后,他们全都变得鸦雀无声。 庆韵之:「嗯?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范伶:「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安静一会儿。」 庆韵之看向庆晓晓:「庆晓晓你不是平时都说自己很厉害?刚才那魅惑,我们两个都中了。」 「我看你也没有强到哪里去。」 庆晓晓脸上的笑瞬间凝固,她原本是不会被魅惑到的。 要不是是因为庆韵之一直在她旁边吵,害得她分神了,不然她怎么可能重魅惑。 庆晓晓:「庆韵之,你什么意思?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庆韵之挑衅的道:「那为什么你刚才会被魅惑到?」 庆晓晓:「要不是因为你在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的吵着我,我会分心吗?」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心大吗?像你一样完全放松的状态,一点防备都没有。」 「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不是落王救你,你早死了,懂不懂?」 「这里可不是军营,没有人会让这你。」 「你别以为你在军营有多厉害,还不是大家都因为父亲才让这你!」 「庆韵之你有多蠢,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还有脸来说我?」 庆晓晓被庆韵之气的,她挽起袖子就要去揍他。 庆流韵的声音忽然响起:「晓晓。」 庆晓晓要锤在庆韵之头上的手一下就停住了,她转头看去:「爹爹?」 庆流韵脸色暗沉,他手里拿着一根很粗的棍子:「用这个打。」 「这个逆子!真是冥顽不灵!」 庆晓晓也不客气,拿着棍子就开始爆揍庆韵之。 庆韵之被打的连连求饶,庆晓晓和庆流韵都无动于衷。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相识一眼。 尚胧月小声的道:「还、还挺狠。」 落文宇:「庆流韵将军一向最疼这个小女儿了。」 「只是庆家的祖母一直重男轻女,庆晓晓在府里时常被祖母冷落。」 「但每次庆流韵将军都是站在她这边。」 尚胧月:「看出来。」 庆流韵走到落文宇面前:「事情,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让你们见笑了。」 落文宇:「没事,可以教的。」 庆流韵:「唉……这怕是不好教啊。」 尚胧月召唤出一个金色的保护罩,金色的保护罩逐渐变成透明。 直到消失在庆流韵的身上。 「这是?」庆流韵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解释道:「这是隔绝人鱼法术的结界。」 「方才见您在忙,便没有来打扰。」 庆流韵:「多谢,落王妃。」 尚胧月:「小事。」 落文宇:「庆流韵将军,我们是不是快到了?」 庆流韵伸手指了下前面:「那里就是了。」 落文宇和庆流韵在交流着一会儿的行动。 范伶则是拉了下尚胧月:「王妃,你那结界给我也弄一个可以吗?」 尚胧月:「没问题。」 给范伶弄好结界后,范伶又道:「那王爷呢?」 等他说完这句话后,他又拍了下自己的 脑袋:「王爷不需要,我差点忘了。」 尚胧月笑了下:「范伶,你可不要被那庆韵之给带偏了才是。」 范伶:「放心吧王妃,我觉得不会变成他那样子。」 庆晓晓打累了便停手。 庆韵之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但他依旧嘴硬。 「庆晓晓你就只知道打我!你怎么不去打别人!」 庆晓晓被他气笑了:「我打别人做什么?」 「大家都是正常人,谁跟你一样?」 「就你一个人欠揍。」 庆韵之:「庆晓晓你给我等着!你有爹爹给你撑腰,我回家就找祖母!」 「我看她罚不罚你家法!」 庆晓晓冷笑一声:「庆韵之你尽管告给祖母听,不过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没有回家呢!」 「我先揍个够,再说!」 这下庆韵之后悔想要求饶都来不及了。 庆韵之被打的惨叫声连连。 范伶:「是不是打得也太狠了?」 尚胧月:「还好吧,那丫头还是有分寸的。」 落文宇和庆流韵都被庆韵之的声音吵到了。 落文宇笑道:「庆流韵将军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担心他?」 庆流韵一听见庆韵之的名字就来气:「我担心他干什么?」 「他就是欠打,而且他皮糙肉厚的,打不死。」 庆流韵丝毫不担心庆韵之。 落文宇笑了下又接着和庆流韵讨论着正题。 没多久的时间船就停了下来。 船停下来之后,庆晓晓就丢了手中的棍子,她走到庆流韵面前。 庆晓晓:「爹爹,我们到了吗?」 庆流韵:「对,我们到了。」 尚胧月:「那些人鱼都在海里、要想要抓住它们我们必须下海。」 尚胧月的手中浮现出几个蓝色的珠子,她递给众人:「戴着这个珠子便能在海中呼吸,自由行动。」 庆流韵和庆晓晓接过尚胧月手中的珠子,两人见识过尚胧月的能力,所以都很信任她。 尚胧月:「在海里的人鱼,容貌不一定全都长成我抓到的这样。」 「切记要小心,不要被魅惑住了。」 「它们的魅惑术,不能轻视。」 庆流韵:「嗯。」 庆晓晓:「多谢王妃提醒。」说完庆晓晓拿着蓝色的珠子走到了庆韵之身旁:「拿着。」 「马上要下海了。」 庆韵之:「…………」他沉默了一下:「庆晓晓,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我能下海吗?」 庆韵之刚说完,一张灵符就落在他身上,灵符发出一道白色的光,眨眼间的功夫,庆韵之身上的伤就消失了。 尚胧月:「好了,这下就没有问题了吧?」 尚胧月用治愈法术,治疗了庆韵之身上的伤。 庆韵之从地上起身,他拿过庆晓晓手中的珠子。 一脸不情愿的模样。 尚胧月:「庆韵之一会儿下海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庆韵之:「知道了……」 要说担心,尚胧月还是觉得庆韵之会出问题。 本来人鱼的魅惑歌声就能让他变成这样,这要是看见了长相美艳的人鱼………庆韵之绝对定不下心。 可放他一个人在船上也不好,谁知道他会不会做什么荒谬的事情。 算了……尚胧月还是让一个纸人跟着他。 第二百八十八章下海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而且,正常样貌下的人鱼是个人见了都会被迷的神魂颠掉,更别说像庆韵之这种话定力不足的人了。 不过尚胧月对落文宇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落文宇的实力她还是很清楚的。 庆韵之:「王妃……为什么你只单单对我一个人打招呼?」 「你是有多不相信我的力量吗?」 尚胧月听见庆韵之的话后,差点没笑出声来。 一旁的庆流韵则是脸色都变的阴沉下来,他内心很无奈,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生了这么一个蠢笨的儿子! 庆流韵:「庆韵之你给我闭嘴!怎么对王妃说话的?」 「你自己几斤几两难道不清楚吗?」 庆韵之挨了庆流韵骂后,顿时就变得老实多了。 但他心里还是很不服气的。 忽然人鱼的歌声骤然响起,不过因为被尚胧月的结界净化了,所以大家听见的是没有任何法术的声音。 还别说,就这样听着确实很好听。 哪怕是没有魅惑的法术,大家也都由衷的觉得这歌神很好听。 尚胧月:「看来,他们主动来找我们了。」 落文宇:「可以下海了。」 这时落文宇看向庆韵之:「既然你那么厉害,不如你打头阵,我们在后面跟着你。」 庆韵之一下就怂了,他赶忙向庆流韵投去求救的目光,庆流韵才不惯着他。 庆韵之现在进退两难,后面他只有硬着头皮:「去…去就去!看我一会儿把它们全都灭了!」 庆韵之不知道的是,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双腿抖的是有多厉害。 落文宇和尚胧月都被他这模样给逗笑了。 庆流韵一直摇头,他这儿子真的是太给他丢脸了,他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踢下去。 庆韵之皱着眉头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你们笑什么?」 尚胧月:「没什么,你快下去吧。」 庆韵之:「切……下去就…下去。」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他伸手捏了捏的脸:「你学坏了。」 尚胧月:「跟着王爷耳濡目染。」 而后落文宇抓住尚胧月的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走吧,我们也下去。」 尚胧月:「嗯。」 落文宇:「范伶跟上。」 范伶:「是!」 尚胧月和落文宇要下海的时候,两人还在你侬我侬的,这让一旁的范伶欲哭无泪。 看着自家王爷王妃秀着恩爱,他站在这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感觉就仿佛,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多余的人一样。 落文宇:「到时候就用传音交流。」 尚胧月:「知道啦。」而后她看向范伶:「你一会儿一定要小心。」 「这些人鱼的速度非常快。」 「而且她们具有很强的攻击性,你千万不要被她们的外表骗了,就轻敌了。」 范伶:「嗯。」 这下范伶的心里多少有些好受了,看来还是有人记得他在的。 他们下去后庆晓晓和庆流韵也跟着一起下去了。 下海后落文宇摸了摸尚胧月的头然后他用传音道:「暗流有些多,抓紧我,不要走散了。」 他又用传音通知了庆流韵几人。 落文宇伸手示意范伶拉住他的手臂,范伶一时间激动的,差点儿呛水了。 尚胧月:「等一下,暂时不用管我,我去找找看庆韵之怎么样了。」 「我觉得他有可能会出问题。 」 当落文宇听见尚胧月说要去找庆韵之的时候他的脸色都阴郁了几分。 但又因为,确实该去找找庆韵之,他也并没有说什么。 当然落文宇这些小情绪的变化尚胧月心里是很清楚的,所以她亲了下落文宇的脸:「不要因为他生气,不值得。」 「咱们现在去看看,他到底被吓成了什么样子吧!」 落文宇这下脸上才露出笑意:「嗯。」 范伶瞧着俩人的亲密互动,他在一旁看的,满脸姨母笑。 就问,谁家王爷王妃有他们家的甜? 落文宇:「其实,我也有些担心他。」 尚胧月听了落文宇的话,她一下没忍住吐槽道:「王爷……你会这么好心担心他?」 「王爷……你这就叫做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安好心。 落文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他们便去前面找庆韵之了。 尚胧月在庆韵之的身上放了小纸人,所以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庆韵之。 只见庆韵之静止在原地,一动不动。 尚胧月用传音道:「庆韵之,你怎么不向前面走了?」 落文宇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他。 范伶也很好奇,这个庆韵之又会找什么样的借口出来。 庆韵之在听见尚胧月的声音后。 他立马转头看向身后,当他看见确实是尚胧月他们的时候。. 他那看着尚胧月他们的眼神简直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 尚胧月:「庆韵之你怎么了?是碰上什么东西了吗?」 庆韵之被吓得脸色苍白,他不敢在向前面走了。 其实他什么都没有碰上,只是因为,尚胧月他们迟迟没有来,前面又太黑了,他一个人不敢在继续向前面走了。 而且看着这里黑黑的,他的大脑就开始浮想联翩的。 落文宇和范伶站在尚胧月身旁偷笑着。 他们看着庆韵之这副被吓得随时都要崩溃的样子,他们就止不住脸上的笑。 谁让他喜欢在人前逞强,他们可不会惯着他。 在这种情况下,庆韵之即便是知道他们在笑他,他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了,现在他只有跟着他们,他才是安全的。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我放在他身上的纸人没有反应,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碰上。」 「他是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 落文宇:「摇摇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极品的人。」 尚胧月:「谁说不是呢。」 很快庆流韵和庆晓晓也都赶来了。 庆流韵:「怎么不继续向前走了?」 尚胧月:「庆韵之好像不太敢向前走了,我们在等他缓过来。」 庆晓晓:「哥,你就不能男人一点吗?这么扭扭捏捏的,跟个小丫头似的。」 庆流韵这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他上前一脚踹向庆韵之,将他给向前踹去。 庆韵之被庆流韵踹了一脚后,他只能往前走。 现在他的内心非常煎熬,那感觉就像是被两面夹击了一样,进退两难。 尚胧月:「这庆流韵将军也太猛了吧?!」 落文宇:「这还算好的,你没见过他真正发狠的时候。」 「在战场的他,比这还狠。」 尚胧月:「若是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见。」 落文宇:「等空了就带你去,他的军营玩玩。」 尚胧月:「嗯。」 第二百八十九章冥火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忽然尚胧月想起了什么,她从灵袋里拿出几颗丹药。 她拿出的丹药自身的灵气将海水与丹药本身分隔开了。 落文宇见她手中拿着的几颗蓝色的丹药,他用传音问道:「这是?什么?」 尚胧月递了一颗给落文宇,落文宇拿到后尚胧月解释道:「这是对抗海下深压的丹药。」 「人鱼所在的地方,是极其深的领域,若我们就这样直接去,肺会承受不住的。」 「吃了这个丹药能保护身体的器官,能消除掉深压带来的伤害。」 落文宇点了下头,他快速的将丹药吃下。 尚胧月转身看向庆晓晓和庆流韵,她向他们快速的解释了下,随后庆晓晓和庆流韵也服用了。 范伶自然也是吃了。 现在唯一没有吃的人就是庆韵之了。 落文宇接过尚胧月手中剩下的最后一颗丹药:「我给他。」 尚胧月轻点下头:「嗯。」 而后她将手中的丹药递给了落文宇。 落文宇看向身后的庆流韵和庆晓晓:「走吧。」 接着他们四人先去前面找庆韵之了。 几人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庆韵之,还真别说,庆韵之那一脚踹的可真远。 尚胧月用传音和落文宇道:「庆流韵将军,这一脚是真的猛啊。」 当时看着庆流韵踢庆韵之的时候就觉得庆流韵那一脚踹的够狠,但谁能想到会这么狠。 他们找到庆韵之的时候,发现庆韵之疼的缩成一团。 为了不让庆韵之这种方式拖累他们,尚胧月又给了庆韵之一张治愈的灵符。 不过这一张可与之前的不一样。 这一张灵符是将庆韵之的身体状况调整为前一天正常的状况下,但今天一过,到了这个点疼痛还是会来。 就相当于是尚胧月将庆韵之身上的痛感,推迟了一天,隔一天还是会发作。 不是她故意要用这个,是她刚刚拿灵符的时候,拿错了。 偶尔犯下这种小错误,也没什么,反正目前的问题解决了就是了。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庆韵之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腰不疼了,还觉得自己一下神清气爽的。 落文宇:「庆韵之,过来吃药。」他用传音对庆韵之道。 庆韵之狐疑的看着落文宇,他眼里全是对落文宇的打量之色。 而后他缓缓靠近落文宇,他指了指落文宇手中的药:「给我的?」 落文宇撇了他一眼:「不然呢?」 落文宇的眼神吓了他一下,庆韵之只得快点伸手接过落文宇手中的丹药。 庆韵之接过丹药后他并没有马上吃掉。 他警惕的打量着手中的药,还打量着落文宇,那模样简直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句话。 庆韵之:「这里面……该不会有毒吧?」 落文宇轻啧一身汗,他的耐心很快就被庆韵之给耗尽了,他发现每次跟庆韵之说话,都那么令人恼火。 那火气就像是随时都会从喉咙中满出一样。 落文宇眼眸微沉,眼里划过一抹寒光:「庆韵之,吃还是不吃。」 落文宇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庆韵之的脑海中响起,他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庆韵之还是没有吃,他又问道:「这吃了有什么用?」 尚胧月明显的看见落文宇已经快要忍到极限了,他额头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落文宇露出「和善」的笑:「你如果不想一会儿自己的肺炸了, 你就可以不错。」 庆韵之听了落文宇的话,他立马就把手中的药给吃了。 这要是不吃他就真成了傻子了! 他才不拿自己的生命来开这种玩笑。 庆韵之吃完后,他看向落文宇:「我……吃了。」但他看见落文宇那锋利的眸光后,他被吓的抖了一下。 身体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感觉自己的体温都下降了很多。 庆韵之尴尬一笑:「走、走吧。」 落文宇淡淡的道:「你带路,你不是说了你走前面都没问题吗?」 「一会儿遇上了人鱼,也都交给你来处理了,让我见见你是何等的英姿,如何?」 落文宇根本不给庆韵之开口的机会:「你不是说了吗?可以自己将他们全都一网打尽,我信你。」 「战斗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说完他拍了下庆韵之的肩膀。 庆韵之愣在原地,片刻后他才缓过神来。 没办法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在前面走。 方才落文宇是单单只对庆韵之一人使用传音,只有庆韵之一人能听见落文宇的声音,其余的人全都听不见。 尚胧月召唤出一颗寻妖的宝珠,寻妖宝珠在前面走,庆韵之则是跟在寻妖宝珠的后面。 那珠子散发出淡淡的蓝光,不过在这样比较昏暗的情况下,这点光是很明显的。 尚胧月见落文宇的脸色似乎有些生气,她用传音问道:「你怎么了?刚才你和庆韵之说了什么?」 「怎么被他气成这样?」 落文宇想起来就冒火:「我真的很想把他头给他掰开看看他那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尚胧月眉头微皱:「到底怎么了?」 落文宇:「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他居然觉得我在那丹药里面给他夏都。」 「这是什么猪脑子能想出来的?」他轻啧一声:「我要真想杀他,我早就动手了。」 「我为什么还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害他?这样一来,他只要出事了,那我不就是头号怀疑的对象了吗?」 「自己傻还把别人也当成傻子。」 「要不是看在庆流韵的份上,我还真想一会儿就让他死在混战里面。」 尚胧月还是头一次看见落文宇被她以外的人气到想要杀人。 不得不说,这个庆韵之还是有点东西,但不多。 落文宇:「范伶都没有让我这么怒过。」 忽然被叫到名字范伶他尴尬一笑:「放、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变的跟他一样。」 落文宇:「你最好是。」 尚胧月被落文宇给逗笑了:「难得见你被气成这个样子。」 「好啦,好啦,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那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不值得因为他生气。」 此时此刻对庆韵之厌恶的人又多了一个,那便是范伶。 范伶对,那些跟落文宇不对付的人,他都极其的厌恶,与其说他是落文宇侍卫,不如说他是落文宇的头号狂热粉。 但凡是碍着落文宇的人,或是落文宇讨厌的人,他都讨厌,甚至会下杀手。 不过,他还是会得到落文宇的许可后,看是下手,还是不下手。 落文宇叹息口气:「算了……不说他了,不然越说,越来气。」 落文宇对庆韵之真的感到十分的无语,他觉得他在跟庆韵之交流的时候,他和他的思维都不再一个层面,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对方完全理解不了你的意思,都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话了。 尚胧月伸手捏了捏落文宇的脸:「王爷,你就不要在想他了,难不成他现在在你心里比我还重要吗?」 她故作生气的模样。 落文宇:「他不配跟你比。」而后:「好,我答应,不去想了。」 尚胧月这才松开了捏着他脸的手。 而后她用传音对众人道:「马上就要到更深的海域了。」 「大家要注意了,可能随时都会收到攻击。」 「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一定要跟紧了,随时保持传音的联系。」 「切莫要分散开来行动。」 「深海非常暗,一点亮光都没有,一会儿我召唤出几个冥火,大家不要惊慌。」 「冥火会照亮周围的光亮,不会惊扰那些妖物的。」 话罢尚胧月就竖起剑指头开始召唤冥火。 「幽冥忘川幽幽冥火,燃与冥界之彼岸,冥海之火,众生敬从,吾特召冥还之火,来往其中,斩灭妖邪,送入炼狱审判,冥火速来,急急如律令!」 眨眼的功夫,他们的周围就出现了十个冥火。 青幽幽的冥火,在黑暗的环境下散发出光泽,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十个冥火都围在他们周围。 尚胧月:「冥火也是具有保护能力的,它们会在感受到危险靠近时,会先行发起进攻。」 「但大家依然不要大意了。」 庆流韵和庆晓晓看着周围的冥火两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在他们周围的这些火焰,可是货真价实的幽冥之火。 庆流韵和庆晓晓同时看向彼此,此刻他们心中都有一样的疑问,这落王妃,到底是何方神圣?! 竟然能将幽冥之火召唤出来,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范伶:「王妃,我记得,灵力光球也能用作照明,为何不用灵力光球?」 尚胧月:「可以是可以,但在深海下使用自己的灵力来照明,那样做只会导致灵力消耗巨大。」 「本来深海的环境就不是我们的主场,我们在这里使用灵力,约莫是平日里的几倍,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灵力恢复的速度会很慢。」 「一会儿战斗的时候,最好速战速决。」 范伶点点头:「原来如此,王妃你知道的怎么那么多?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难不到你一样。」 尚胧月:「毕竟你都说我是百科全书了,那我怎么着也要对的起这个称呼是吧?」 范伶对尚胧月伸出大拇指:「若我一个人做这样的任务,我肯定会傻傻的用灵力光球来照明。」 「到时候灵力怎么用光都都不知道。」 范伶又指了指一旁的冥火:「王妃,这当真是冥界的冥火吗?」 尚胧月挑了下眉头:「对,这是真的幽冥之火,我与冥王也算是老朋友。」 第二百九十章帮你出气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目瞪口呆的盯着尚胧月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是听见了什么。 范伶呆呆的盯着尚胧月:「王、王妃?你、你方才说什么?」 尚胧月一下就反应过来,自己一不注意就说漏嘴了。 不过尚胧月也是反应迅速,她淡定的看着范伶,眼神里还带着些许的疑惑在其中。 尚胧月:「嗯?怎么了?我方才没有说话啊?」 「范伶你是不是幻听了?」 她背着的手拉了下落文宇,落文宇也立马道:「她刚刚没有说话,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范伶见落文宇和尚胧月都很认真的模样;他一下也不确定是不是听见尚胧月说话了。 尚胧月拍了下手:「有一种可能,你因为这里的压迫出现了些幻觉,这里虽然是深海但这里和其他的海域不一样。」 「因为这里可是有人鱼存在的地方,这里的海水早就被污染了。」 「海水里残留着她们魅惑妖法的缘故,你很有可能是受到了这个的影响。」 「你先静一静心,切莫要被那幻觉蛊惑了,若是还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及时告诉我。」 范伶看着尚胧月那么担心她的样子,他也就相信了。 可他还是感觉,方才好像尚胧月真的说话了,算了算了……多半是幻觉。 王妃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认识冥王啊!那种只在传说中的人物! 那可是传说中的神啊! 其实尚胧月还真的认识,不过那是在她原本的世界里。 尚胧月和冥王是老相识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很不错。 她之所以能和冥王认识是因为,她去冥界抓捕妖魔鬼怪的次数太多了,一来二去的她就跟冥王混熟了。 而且一般的除妖师,遇见有妖邪躲去冥界、他们都不敢去冥界抓捕,因为实力不够的人去冥界,只会被收走命。 所以别的除妖师碰上这种情况是联系冥界的人,来进行抓捕。 但到了尚胧月这里就变的很简单了,她的力量够强,能在冥界来去自如。 而且她抓完了,她自己需要抓的妖邪后,还会帮冥界的人抓住他们正在追踪的妖邪和抓捕一些冥界内,他们自己正在通缉的对象。 因为尚胧月帮了冥界很大的忙,冥王还给了她一个令牌,能让她在冥界来去自如。 她看着周围的冥火,不由的有些想念冥王了。 那个有些幽默的小老头。 不知道为何,她一下有些伤感了起来。 落文宇察觉到尚胧月的不对劲后,他拍了拍落文宇的肩膀:「没事吧?」 尚胧月:「没事,我就是突然想起,我的一位故人了。」 「忽然觉得有些伤感罢了。」 她抬头看见前面的庆韵之走的有些远了,她立马用传音提醒道:「庆韵之虽然冥火有保护的作用,但效果只能抵挡一次。」 「你不要走的那么快,你还是向之前一样;与我们的距离近些。」 「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能及时出手救你。」 本来尚胧月是好心提醒他,结果他道好,极其不耐烦的回道:「知道了!烦死了,你就不能多召唤一点出来吗?」 而且为什么要一直叮嘱他啊?他是有多弱吗?他实力也不差啊! 你们越是这么想我,我就越要证明给你们看,我到底强不强!一会儿我就杀几个人鱼给你们看看,让你们见识见识。 庆韵之向前进的速度又加快了点。 尚胧月当即拳头就攥紧了,火气瞬间就蔓延上了心头,老娘给 你脸了是吧? 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了?什么态度?! 尚胧月气的就要一拳向庆韵之打去,在她要出手的时候,落文宇拦住了她。 「胧月,等等。」 「你现在将他打晕了,太便宜他了。」 「一会儿等找到了人鱼的巢穴,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不急这一时。」 落文宇握住尚胧月的手,他轻轻的拍着尚胧月的手背:「不要生气了,你不是常说,生气了会长皱纹吗?为了你的脸着想,不要因为他气坏了自己。」看書菈 「我会帮你收拾他的。」 尚胧月:「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他,他那是什么态度!」 「气死我了!简直就是狗坐轿子不受人抬!」 尚胧月现在真的恨不得将庆韵之痛扁一顿,她现在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落文宇方才被庆韵之惹怒时候的心情了。 这感觉是真的难受,稍微控制不住自己,就有可能将庆韵之给揍了。 落文宇:「乖,你看,你在生气的时候,他还一脸无所谓,不值得。」 「况且,我已经想到办法收拾他了。」 落文宇向尚胧月讲了一会儿该怎么收拾他,尚胧月听完后,眨巴着眼看着的他:「王爷,还是你想的周到。」 有落文宇的献计尚胧月的心情好了很多,她脸上的神色才缓和了过来。 尚胧月握着落文宇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众人已经在海里游了很久了,但都没有发现有妖物的踪迹。 看来她们藏的地方,真的很深。 一路上就只看见一些海藻什么的,除此之外别的东西都没有。 而且这里最诡异的是,他们连鱼类或者虾类,都没有见着。 就连珊瑚都没有,整个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而且置身在深海之中的感觉,好像就是比较压抑的。 尚胧月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压抑的氛围。 过了那么长时间,他们终于在这里碰见了一条鱼。 尚胧月看着面前这条,长相怪异的鱼,她觉得,还不如什么都没有的好。 这鱼也太丑了点。 而且长得特别的奇怪,感觉像是外星生物一样。 看着挺倒人胃口的。 这条鱼奇怪的地方就在,它是没有眼睛的。 这种鱼就算是尚胧月,也是头一次见。 尚胧月估摸着,或许是因为这里是深海的缘故,反正周围的都一片漆黑,这些鱼要不要眼睛都无所谓了,反正它们也看不见。 可能进化着,进化着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尚胧月看了下其他人,他们看见这个鱼的反应也是很惊讶,看来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鱼。 尚胧月:「王爷,你觉不觉得这里看着挺慎人的?」 落文宇点点头:「这片海域就有问题。」 「在我们的船还未到达这片海域的时候,海上都还能看见很多鱼群。」 「但当我们进入到这个海域的时候,原本那些要游来的鱼群,顿时就改变了方向。」 「而且进了这海域之后,鱼群都消失不见了。」 「它们大概是感觉到这里有着威胁到它们的东西在这里,不然它们也不会跑的那么快。」 「那感觉就好像是在刻意的躲避着这片海域。」 尚胧月听落文宇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那他们害怕的估计就是这片海里的人鱼了。」 「鱼群感应到了这些危险很大的人鱼,所以他们才不到这里来。」 「 那没错了,这片海域就是她们的巢穴了。」 话音刚落,原本一直走在前面的庆韵之、突然间转了回来。 他神色非常惊恐,那样子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惧的东西。 庆韵之被吓得直接躲在了庆流韵的背后。 庆流韵看着自己儿子这么胆小,他真的气打不出一处来。 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息口气。 大家对于庆韵之的异常行为,心中都有了判断。 几人都进入了戒备的状态。 尚胧月:「看来庆韵之是遇到了什么,能把他给吓回来,估计那东西还真有些恐怖。」 落文宇:「他就是活该被吓。」 寻妖宝珠停在前面不远处的位置,便没有在向前面走了。 尚胧月指着寻妖宝珠:「你看,寻妖宝珠也停下来了,看来我们已经到了。」 她立马用传音告诉大家,已经到达人鱼的巢穴这件事了。 落文宇:「走,我们靠近些看看。」 尚胧月:「嗯。」 范伶等人跟在他们的身后。 尚胧月为了方便视线,她开启了灵视,视线瞬间就变的清晰起来。 一旁的落文宇忽然拉住了尚胧月:「等等。」 尚胧月听了下来,她顺着落文宇手指的方向看去:「你看那里。」 当她顺着落文宇指的方向看去时,尚胧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几人都朝落文宇指着的位置看去。 五个人里面除了庆韵之一个人没有看见前面岩壁,上的东西外。 其余的人都看见了那里面的东西。 在庆韵之的眼里,那就是一块血红色的岩壁上,这块岩壁上坑坑洼洼的。 岩壁上的洞中黑黑的,庆韵之什么也看不见。 庆韵之眉头拧紧他疑惑的看着他们:「不就是一块红色的大岩壁嘛?有什么好看的?」 庆晓晓:「你仔细看看岩壁里面的洞穴。」 庆韵之左看右看,还是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那里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吗?」 他完全看不见,庆韵之甚至还怀疑是不是他们眼睛出问题。 他对自己是完全不怀疑的。 庆晓晓竖起剑指,她的手在庆韵之的双眼下挥了下:「你现在再仔细的看看。」 庆韵之小声的喃喃着,神神秘秘的,他倒要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 第二百九十一章行动开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庆晓晓都已经想象到了他一会儿被吓到是什么样子了。 等庆韵之定睛一看,他整个人脸都吓白了。 眼睛呆呆的看着岩壁里面的东西,嘴巴惊的大张开。 只见血色的岩壁上的有各个大小不一的洞,而那些洞里面,睡着的是那些人鱼。 这些人鱼尖牙利齿,嘴巴都包不下她们的牙齿。 脸上还有鱼鳃,很清晰的能看见、那鱼鳃,一张一合的。 看她们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在休息。 而最让庆韵之感到恐惧的是,整个压抑的深海中,这一大块岩壁,旁边堆满的森森白骨。 那数量多到惊人,大约估计都有上千人的骨骸在里面。 但按照庆流韵所说,应该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目前已寻到的尸体总共十九具。 北幕海域当时报的总失踪人数也才二十四个人。 尚胧月又仔细的看了看这里的构造,终于,她发现了残留的封印阵法。 尚胧月:「你们看,岩壁最下面,哪里有封印阵法。」. 大家都向尚胧月所说的位置看去,他们隐约能看见一个残留的阵法在哪里。 尚胧月解释道:「那些白骨应该是很久之前留下的。」 「中途这些人鱼被人为的封印过。」 「而现在她们之所以重新出来,是因为封印松动了。」 庆流韵:「那我们能不能加固这个封印?」 尚胧月摇摇头:「这个封印阵法被摧残的已经不能修复了。」 「而且,封印解决不了问题,这些人鱼的生命是永生。」 「她们完全能耗到,封印消失的那一天。」 「唯有将她们彻底抹杀掉,才能永绝后患。」 庆流韵:「可她们不是不死身吗?我们该怎么做?」 尚胧月:「庆流韵将军,晓晓和令郎你守着他们就好。」 「这里交给我们。」 庆流韵对这种海下作战也不熟练,而且他也不知道如何消灭这些人鱼,交给尚胧月他们来是最好的办法。 他去帮他们,可能会拖累他们。 庆流韵:「好。」 庆韵之躲在庆流韵的身后、他看着那些东西,吓得瑟瑟发抖。 庆晓晓:「哥,你什么时候才能男人一点,我都没有你这么怕。」 「你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这要是换在平时,庆韵之早就跟庆晓晓吵起来了。 但现在不一样,他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了,哪怕是传音,他都不敢。 他就缩在庆流韵背后。 范伶大致看了下那些洞中的人鱼,他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范伶:「少说这里也有上百条。」 「王妃,我们若要全部消灭,真的能做到吗?」 尚胧月淡淡一笑:「放心,有我在,一会儿就给你露一手。」 「不过你说的对,人鱼的数量确实太多了点。」 「人鱼不同于别的妖类,虽然处理上来是有些伤脑筋,但还是没什么问题。」 尚胧月打了一个响指,他用金色的结界罩着范伶。 而后尚胧月对着范伶笑了笑,那一瞬范伶混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尚胧月每次这样笑,他就知道,准没有好事。 范伶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了:「怎、怎么了?王妃?」 尚胧月:「我这个办法呢,就是需要你配合我一下,当下诱饵。」 「不过你放心,我的结界是不会有问题的。」 范伶虽然知道尚胧月的结界师破不了的,但他还是会莫名的感到害怕。 尚胧月:「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 「就让庆韵之陪你去吧。」 「他那么聒噪肯定会吸引来一堆人鱼,方便我动手。」 落文宇点头表示赞同:「嗯,这个办法好。」 「我去同庆流韵将军说下。」 当落文宇到了庆流韵面前的时候,他话还没有说出来,庆韵之的声音就在他脑海中响起来了。 「你们怎么还不去收拾那些东西?我们到底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你们能不能快点?」 现在的落文宇可一点也没有生气,因为接下来庆韵之要接受的折磨,想想就让他觉得解气。 落文宇无视了庆韵之,他对庆流韵道:「我们需要两个人去当诱饵,我让范伶还差一个人。」 庆流韵想都没有想:「让庆韵之去吧:」 落文宇:「有胧月的结界保护,不会有问题的。」 尚胧月的本事他们都是见识过的,所以庆流韵很放心。 但庆韵之就不淡定了,他全身都在抗拒着。 庆晓晓在一旁偷偷的笑着,庆韵之想要拒绝来着,被自己的爹一个眼神就给吓的缩了回去。 想要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庆韵之耷拉着脑袋,跟着落文宇走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这一唱一和的,两人早就谋划好了一会儿该怎么说了。 而且尚胧月给庆韵之准的罩子,可不是一般的罩子,那罩子能将恐怖无限放大,吓都要将他给吓得尿裤子。 看他之后还嚣张不嚣张。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尚胧月能操控这个罩子,就算是庆韵之想要逃跑也没用。 她还断了庆韵之的法术,这样一来,庆流韵也听不见庆韵之的惨叫声。 一切都很完美,只能说庆韵之惹错人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这两人,轻易惹不得。 这下尚胧月心里的气,算是狠狠的出了。 尚胧月拍了拍庆韵之的肩旁,她伸手指着那块岩壁:「看见那岩壁上的东西了吗?」 「一会儿你和范伶去当诱饵,将她们全都引诱出来,这样好方便我们动手。」 庆韵之再次看见顺岩壁上的东西后,他心都快要碎了。 尚胧月看他一脸抗拒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她用罩子将庆韵之给笼罩了起来,转头她看向范伶:「准备好了吗?」 范伶点了下头:「可以了。」 当诱饵这种事情,他也都习惯了,他反正心里清楚,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状况,他家的王爷王妃会立马去救他的。 虽然过程还是有些害怕。 尚胧月和落文宇确实是如范伶想的这样,万一在范伶当诱饵的时候,罩子破了,尚胧月和落文宇都会第一时间赶去救他。 庆韵之正想说,在等等的,结果就被尚胧月用力推出去了。 范伶则是跟在庆韵之后面,他还用力的撞了一下庆韵之的罩子。 庆韵之倒在了罩子里,他被吓得都快要哭了。 哼,让你惹我们家王爷、王妃!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范伶一直撞着庆韵之将他撞到了岩壁那里。 庆韵之的罩子撞在了岩壁上,这一撞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原本在里面休息的人鱼,全都睁开了眼睛。 尚胧月他们看见洞中出现了一双双散发着幽光的眼眸。 看样子人 鱼已经醒来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快速瞬移到岩壁附近的一块岩石后面躲着,两人在看着时机。 当庆韵之感觉自己停下来后,他抬头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条。 他被吓得在罩子里大叫了一声,奈何这个罩子根本不会传出声音,而且这里是海里,除了这些人鱼外,不会有人听见他的声音。 一直人鱼扭曲的趴在庆韵之的罩子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看着他。 庆韵之的瞳孔突然剧烈的收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他疯狂的拍打着罩子,想要求救,他的这番行为只会招来更多的人鱼靠近他。 范伶看着庆韵之被吓成这样,他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他又弄了些动静出来,现在人鱼全倾巢而出,向他们两人游来。 范伶这边其实还好,庆韵之因为太过聒噪,人鱼基本上都在攻击庆韵之的罩子。 庆韵之直接就被吓哭了,他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砰砰砰的撞击声不断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就像是敲在他的心上一样。 庆韵之吓得在里面发出阵阵惨叫,那声音犹如杀猪一般的嚎叫。 范伶在一旁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也在后面偷笑着,但庆流韵和庆晓晓离的比较远,所以他们并不知道那边情况如何了。 他们只看见,人鱼将那两个金色的罩子围的水泄不通。 落文宇:「可以让他们分开了,现在人鱼都已经被引出来了。」 尚胧月:「嗯。」她立马用传音通知范伶:「范伶可以往你左边行动了,王爷在那边接应你。」 范伶:「收到。」 庆韵之那边根本就不用通知,因为他现在已经被吓得缩成了一团,所以尚胧月自己来操控。 按照他们之前的计划,她和落文宇分成两边,各消灭一队的人鱼。 当尚胧月操控庆韵之起来的时候,她看见庆韵之还真的被吓得尿裤子了。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她在心里笑道,这也感情也太好笑了吧?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她将那个罩子里加了放大恐惧的法术在里面。 本来庆韵之就胆小,加上那放大恐惧的法术,对他来说就更刺激了。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那我们现在便分头行动。」 落文宇点点头:「好。」 尚胧月:「那你注意安全,若是发生特殊情况快速联系我。」 落文宇:「嗯,你也是。」 他在尚胧月的额头上吻了下才离开。 第二百九十二章劈开海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在向落文宇飞来的时候,他看见自家王妃还在你侬我侬的。 范伶在罩子中轻叹息口气,虽然他早已习惯这两人的亲密日常,但这一刻他的心还是遭受到了暴击。 现在可是在战斗中啊……这两人怎么还是这么浓情蜜意的? 范伶长叹息口气:「唉……」 他看向追在他身后的那些诡异又丑陋的人鱼,他又长叹息了口气。 「唉……这也是为了王爷王妃……」 就在这时落文宇的声音在范伶的脑海中响了起来:「范伶,一会儿出来的时候自己小心些。」 落文宇的语速虽然有些快,但范伶还是从落文宇的话里听出了他的担心。 范伶眼神一下就亮了光泽:「嗯!我知道了王爷!」 他就说嘛!他家王爷还是会担心他的。 这下范伶的心情都变的更好了。 现在落文宇就快要与范伶汇合了,在范伶快要靠近落文宇的瞬间,那金色的罩子突然亮出刺眼的光泽。 那些人鱼常年生活在黑暗的海域里面,她们面对如此耀眼的光芒,自然是不适应的。 那些追着范伶的人鱼全都被罩子的光刺的闭上了眼睛,而且还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叫声。 范伶趁此机会从罩子里分离了出去。 分离出去的瞬间他的身周,出现了一个淡蓝色的保护屏障将范伶包裹起来。 不过这个屏障很快就变的透明化了,但是功效还是存在的,就相当于是隐身了。 范伶和落文宇汇合后,两人明显脸上有些茫然。 落文宇和范伶都愣了好几秒。 范伶向落文宇问道:「但王爷刚刚那个声音,你刚刚听见了吗?」 落文宇点了下头:「听见了。」 就是因为刚才那些人鱼的声音,导致落文宇和范伶两人的耳朵有些耳鸣了。 落文宇轻啧一声:「这些人鱼的声音攻击还真是有些棘手。」 「王爷,我们会不会被魅惑住?」 落文宇摇摇头「我们刚才听见的声音是她们单纯的发出的具有攻击性的声音。」 「而且有胧月给我们的护盾,她们的魅惑对我们没有什么效果。」 范伶这下就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落文宇:「你在我身后守着便是了。」 范伶:「是!」 落文宇能将自己的后背如此信任的交给范伶,这也证明了,是他非常信任之人。 平日里虽然落文宇一直在骂他,但实际上他对范伶很好,也很信任他。 —————— 这边的尚胧月操控着庆韵之所在的罩子里面,她刻意让庆韵之在的罩子东倒西歪的过来。 庆韵之在里面跌跌撞撞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这一次下来,估计她他都会有心理阴影了。 尚胧月用传音向庆韵之道:「庆韵之,马上就要从罩子里分离出来了,你要做好准备。」 庆韵之想要用传音对尚胧月说,他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但是他现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使用不出法力。 他急的眼泪是哗啦啦的流着,脸上满是恐惧之色。 毕竟这个罩子里面尚胧月还添加了能让人感到恐怖加倍的法术。 尚胧月又道:「没事了,你不用回答我了,我现在就将你分离出来。」看書菈 庆韵之在罩子里近乎崩溃,他疯狂的捶打着罩子,嘶吼着让尚胧月不要解开。 尚胧月才不搭理她。 她迅速提速起来,庆韵之现在与那些人鱼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然后尚胧月用法术将庆韵之与金色的罩子分离出来。 尚胧月将庆韵之分离出来后,她并未第一时间将庆韵之带过来,而是就让他待在原地。 庆韵之想要游走,可不管他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向前进。 身后的人鱼已经追了上来,他向后看去的时候,那群人鱼黑压压的向他袭来,有一只人鱼动作很快。 它直接贴脸在了庆韵之的面前,张开那张血盆大口就要向庆韵之咬下来。 尚胧月这个时候才出手将庆韵之给拉到了她身边。 庆韵之呆呆的站在尚胧月的身旁,过了好一会儿,庆韵之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眼神里都没有了光泽,妥妥的被吓傻的表情。 那些人鱼见庆韵之被尚胧月拉走后,它们全都张牙舞爪的向尚胧月和庆韵之奔来。 而且嘴巴里还发出一阵阵声波攻击。 它们那架势像是要将尚胧月和庆韵之撕碎一样。 落文宇和范伶那边已经被人鱼包围住了。 所以尚胧月看不清楚他们那边的情况。 不过有她的护盾在,应该也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尚胧月看向她和庆韵之周围的人鱼,她这里也是被包围住了。 但这些人鱼在靠近他们后并未立马发起攻击。 而是忌惮的盯着尚胧月,而落文宇那边那些人鱼则是盯着落文宇看。 这些人鱼能从他们的身上察觉到威胁到她们的力量、所以她们并未贸然出手。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光乍现。 原本完整的血色岩壁瞬间分裂成了两半。 围着他们的人鱼开始纷纷躁动了起来。 尚胧月的视线很快就锁定了白光乍现的地方,待白色的光散去后,她看见在血色岩壁裂开的中央位置,出现了一只人鱼。 这人鱼离尚胧月的位置还有些远,但在灵视但作用下,尚胧月看的很清楚。 这只人鱼和这些人鱼都不一样。 换句话来说,她更像是真正的人鱼一族。 在冥火的光照耀下,那人鱼白嫩的皮肤被看的清清楚楚,金色漂亮的鱼尾微微煽动者,鱼鳞在冥火下闪闪发光,好看极了! 这才是人鱼该有的模样。 一阵优美的吟唱声响了起来,那只容貌绝美的人鱼开始唱起了魅惑之歌。 尚胧月眉头微皱,她能确定,这只人鱼便是这里的统领者了。 果然越美丽的东西,危险就越大吗? 那只漂亮的人鱼开始吟唱的时候,其它人鱼也跟着开始吟唱了起来。 庆韵之的动力不足,哪怕是有尚胧月的护盾下,他也被魅惑住了,他开始自动的向那些人鱼过去。 不过他身上有护盾在,那些人鱼也伤不到他。 尚胧月看着庆韵之那样,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人真没救了。 给他叠了那么多层buff还是没用,这一个人是要有多废物才能达到向庆韵之这样的程度?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她将视线转向了那些人鱼。 海下作战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尚胧月得出的经验很简单,在海里作战做好用的符箓便是神雷灭妖符。 当然神雷灭妖符在陆地上也一样好用。 尚胧月竖起剑指召唤出了上千张神雷灭妖符。 上千张神雷灭妖符壮观的浮现在她的身后,尚胧月竖起剑指:「落! 」 她身后的神雷灭妖符全都飞速向上空飞去。 眨眼间的功夫,数道黑色的雷从天而降,直接打入深海,威力丝毫不带减弱。 黑色的雷将包围着尚胧月的那些人鱼全都击中了。 黑色的灭妖神雷打在它们的身上,所有人鱼的行动都被控制住了。 它们因为电流而相互颤抖的挨在一起。 在它们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尚胧月召唤出凝霜剑。 她将凝霜剑握在手中,而后用力向这些人鱼劈去。 眨眼之间的功夫,尚胧月用凝霜剑将这片海域一分为二了。 两遍的还都冻结在了两旁,而那些人鱼全都在地面上扑腾着。 尚胧月抬头看了看被她劈开的海,她点了点头:「这场面无论看多少次都会感到震惊。」 她自然自语道。 因为尚胧月劈开了这边的海,现在她们站在没有海水的海底里,周围的两旁的海都被冻住了,中间是被劈出的陆地。 尚胧月再次举起凝霜剑,她想这些人鱼挥去。 凝霜剑挥向这些人鱼的时候,出现了许多很小的雪花片,那便是要冻结它们的东西。 落文宇和范伶向尚胧月这边赶了过来。 当小雪花挨在人鱼身上的时候,它们瞬间冻成了冰块。 神雷灭妖符还在持续不断的打在她们身上。 当尚胧月将所有的人鱼都冻住后,她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向她点了下头。 他竖起剑指,嘴里快速念了一个古老的咒语。 紧接着天空中就出现了一团巨大的黑色火焰球。 那是尚胧月交给落文宇的法术,这个法术落文宇来施展功效是最大的。 落文宇等着尚胧月的灭妖神雷降落下的瞬间,他将这个火焰打向那些人鱼,只是一瞬的功夫。 那些上百条人鱼全都被打的灰飞烟灭,不得超生了。 不过,现在场唯一存活下来的便是尚胧月看见的那条美丽的人鱼。 她原本被烧掉的鱼尾又快速的重新长了出来。 不过她现在的容貌发生了变化。 原本美丽的人鱼开始变的丑陋不堪,甚至比之前看的那些人鱼还要丑陋。 黑色的雷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在她的身上,周围的光景,忽明忽暗的。 那人鱼的愈合能力非常的快,瞬间的功夫她的伤就治愈了。 那么多人鱼中只有她一个与众不同,尚胧月猜测z,这只人鱼很有可能便是那传说中的,被诅咒的人鱼公主。 第二百九十三张人鱼皇女来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回头看向落文宇,她还未开口,他便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了。 「这只便是那传闻中的被诅咒的人鱼公主吧。」 尚胧月点了下头:「应该就是了,错不了。」 众人看着这只因诅咒而变成如今这丑陋又残暴的人鱼公主,大家都难免感到有些惋惜。 死亡对她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她们本来也并非滥杀的妖灵。 落文宇揉了揉尚胧月的头,尚胧月看向他道:「我没事,我只是觉得有些惋惜。」 「她们本该有更好的生活和无限的未来………」 「最好别让我碰上那令人厌恶的人鱼皇女,不然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尚胧月气愤地道。 落文宇则是在一旁安慰着她。 当尚胧月调整好心情后,她和落文宇走到了那人鱼公主的面前。 那人鱼还想要扑向尚胧月和落文宇,天空中降下的黑色雷电打的她在地上扑腾着。 尚胧月眉头微皱了下,她召唤出冥火,青色的火焰在她的掌心微微浮动。 尚胧月:「落!」 青色的火焰落在她的身上后,她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 人鱼在火焰中不停的挣扎着,但慢慢的,她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直到被烧成了灰烬。 地面上掉落了一颗白色的珍珠,那是她身体中的东西。 尚胧月捡起这颗珍珠,她将拿在手心里看了看。 「这颗珍珠是她禁锢着自己理性的最后的封印,这也是她保护自己最后一丝理性的东西。」 尚胧月将手中的珍珠捏碎后,一个光影从珍珠里面飘了出来。 那光影形成的正是那人鱼公主。 她的样貌是正常的,并非被诅咒后的样貌。 她含着泪水向落文宇和尚胧月深深的鞠了一躬后,便化作泡沫消散了。 她脸上的笑容很甜,很难想象这样的人鱼竟然会因诅咒变成那般模样。 几人返回了穿上,尚胧月转身看向那片被她劈开冻结的海面,她轻打了一个响指后,冻结的海面瞬间恢复了回来。 上面的冰也都融化了,海面又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瞪的老大。 视线全都落在尚胧月的身上。 庆流韵活了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有这般能力的人。 庆流韵敢说,整个灵冥国没有人能达到像尚胧月这般实力的人。 就连庆韵之都被惊的安静了下来。 庆晓晓拉了拉庆流韵的衣服:「爹、爹……落王妃这是,这是将海都给劈开冻结了。」 「我没有眼花吧?」 庆流韵:「你没有眼花,确实是落王妃做的。」 庆晓晓:「没想到落王妃她竟然有这般实力。」 范伶对此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早已习惯了。 所以他还是很淡定的。 但船上的人全都愣怔的盯着尚胧月。 一时间让尚胧月有些不太好意思,这样一直被人盯着她觉得有些怪怪的。 尚胧月挽着落文宇的手臂:「王爷…我们还是去船舱吧。」 「这里好多人看着我。」 落文宇:「嗯。」 他拉着尚胧月走进了船舱,两人刚进去,外面就响起了他们激动且震惊的声音。 尚胧月坐下后长舒了口气:「呼……这下好多了。」 「老那么多人看着我,我觉得不太好意思。」 落文宇笑了:「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 尚胧月伸手打了他一下:「这同平时不一样好吧。」 「他们的眼神可能是太纯粹了,让我看了觉得压力很大。」 落文宇将她揽入怀中:「不然他们看也好,我也不愿意你这么被人一直盯着看。」 庆流韵:「刚开始以为落王妃有实力,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有实力。」 他不由的感叹着,然后庆流韵转头瞪向庆韵之,他一把揪着庆韵之的耳朵:「别人在下面没有杀你,都算你命大了!」 「落王和落王妃你万万不可再去招惹了!听见了没有!」 庆韵之连连点头:「知道了爹。」 庆流韵这才松开了揪着他耳朵的手。 其实就算庆流韵不叮嘱他,庆韵之也是再也不敢去找落文宇和尚胧月的麻烦了。 在深海的时候他就已经体会到了他们两人的恐怖。 庆韵之从深海上来后,他变的安静了许多,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好像长大了几岁的感觉。 庆晓晓对庆韵之伸出大拇指:「这样的人你都敢去招惹,真有你的。」 庆韵之被妹妹这么一说,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发脾气,他则是低着脑袋:「都是我的错……」 「妹妹,你就不要再说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面对庆韵之的一反常态庆晓晓不禁笑出了声:「庆韵之你竟然会说你自己错了?」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庆韵之:「之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庆晓晓更惊讶了,那个庆韵之竟然会向别人道歉。 弄的她一时间竟然还有些不太习惯。 庆晓晓:「行吧,你的道歉我就暂时收下了。」 原本正常在海上行驶的船突然停了下来,众人因为惯性都像前倒去,有的靠着身边的一些东西才得以没有摔下去。 庆晓晓拉着庆流韵的手没有倒下去,但庆韵之就被甩飞到了另一边。 庆韵之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摔的闪架了。 船舱中的落文宇和尚胧月察觉到了不对劲。 两人刚出去就看见范伶正向他们跑了过来。 尚胧最先开口:「范伶,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范伶气喘吁吁的道:「对………前面前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一群人鱼。」 「她们不知道召唤了一个什么东西出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而且我们周围都被这些人鱼给包裹了起来。」 「他们出现的太过突然,这边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 尚胧月:「没事,船她们是破坏不了的,有我的结界在。」 范伶:「这些人鱼估计不是这边的人鱼不然我们来的时候,怎么一只也没有见到。」 「更何况的是这么多的数量。」 尚胧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看向那些围绕在船周围的人鱼:「这些人鱼便是那人鱼皇女带领过来的人鱼。」 范伶不解:「人鱼皇女为什么要带人鱼来这里?」 「这里不是还有诅咒的人鱼在这里吗?」 尚胧月:「那些被诅咒的人鱼,她们身上的诅咒就是被这人鱼皇女所下的。」 「那人鱼皇女就因为人鱼公主跟她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而人鱼公主跟那人类是早就真心相爱的,人鱼皇女只是个小丑罢了。」 「她因为嫉妒所以给人鱼公主设下了诅咒,让她杀了她的心上人,让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将她囚禁于此,永生永世的饱受着这 份苦楚。」 「这才是人鱼皇女折磨人鱼公主的真正目的,其实她们是有办法能杀死这些被诅咒的人鱼,只是那人鱼皇女想要折磨那人鱼公主罢了。」 「而现在我们将人鱼公主等人都给消灭了,还了她们自由,释放了她们的灵魂,让他们解脱。」 「那人鱼皇女肯定能感应到她们消失了,所以才快速的赶往了这边。」 「而这边的海上就只有我们一个船只,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所以她们很快就能将目标锁定在我们的身上。」 「相当于是我们破坏了那人鱼皇女的目的、她心有不甘,便要来问我们的罪。」 随后尚胧月冷笑了一声:「这人鱼皇女来的可正是时候,省的我去找她了。」 「我倒要看看、她又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庆流韵等人走了过来,他们视线统一的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 庆流韵:「现在是什么情况?」 落文宇:「诅咒人鱼公主的人鱼皇女来了。」 「因为我们让这些人鱼都解脱了,所以她不满。」 庆流韵:「那我们这下如何办才好?」 尚胧月:「交给我和王爷去就好了,你们在原地休息便是。」 庆流韵:「好,那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有我能帮上的事情尽管叫我。」. 尚胧月:「嗯。」 说完尚胧月就跟着落文宇走向甲板的位置了。 尚胧月一低头便锁定了那个人鱼皇女,不过这次她锁定的原因并非因为这个人鱼皇女长得有多漂亮和美丽。 倒是因为这个人鱼皇女长相奇丑无比,在众多人鱼里她丑的太过突兀了。 而且就看着她眉眼那凶相都能知道,她就是那人鱼皇女本尊。 尚胧月嘴角都有些僵硬:「真不知道之前的人鱼王的精神状态是怎样的。」 「竟然会喜欢一个如此丑陋又可恨的人鱼。」 那人鱼丑的连落文宇都不禁道:「这或许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过的最丑的妖怪。」 尚胧月和落文宇看着那人鱼皇女,尚胧月的表情瞬间有些憋不住了,她笑出了声来。 「这是什么丑东西,就这样还敢出来、也不怕吓着人家。」 落文宇:「我想快点收拾掉她,真的很碍眼。」 范伶点点头:「王爷、王妃,这个人鱼皇女简直丑的很。」 第二百九十四章事件解决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怎么会有这么丑的人鱼?别人人鱼都长得这么好看。」范伶疑惑的道。 尚胧月:「所谓相由心说,便说的就是这样吧。」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鱼皇女:「你拦着我们所谓何事?」 那人鱼皇女直接开门见山道:「这边的人鱼是你们消灭的吧?」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是,怎么了?」 人鱼皇女在听完尚胧月的回答后,她愤怒的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让她永生永世都困在哪里受苦,我费了多少心思吗?」 「你破坏了我的心血!」 尚胧月冷笑一声:「收起你那恶趣味的行为吧。」 「你因为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便要让人家成了苦命鸳鸯。」 「大姐,你当时可还是人鱼王的妻子,怎么做到的?」 「你这叫小三想要上位不成,反倒还被秀了一脸,气急败坏了。」 「真不知道你长的那么丑那人鱼王世怎么看上你的。」 尚胧月对着那人鱼皇女就是一顿输出,她的嘴毒也是在原本的世界吃了名的毒。 其他人鱼听见后纷纷都在低声的嘲笑着她,大家都忍这个残暴的人鱼皇女许久了。 若非她,他们现在过的很好。 人鱼皇女转头看向那些人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谁要是在笑,我就让谁跟那人一下的下场!」 瞬间所有人鱼都收回了嘲笑的面容,大家都不敢再笑了。 毕竟谁都不想变成那个鬼样子。 这么长的时间,人鱼皇女也就是靠着这个一直威胁着他们。 还逼迫他们种下诅咒之花,一旦他们又想要逃跑的行为,那诅咒之花会立马让他们变成怪物,生不如死。 所以没有人敢反抗人鱼皇女。 人鱼皇女:「你!你!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找死!!」 她气的猛的用尾巴拍打了下海水。 万丈深的海浪就向尚胧月他们的船拍打了过来。 整艘船被海浪的阴影所笼罩,一时间陷入了黑暗。 那些穿上的渔民们在见了这架势后一个个的都傻眼了,他们觉得自己这下是真的死定了。 连跑都不想跑了,这样的海浪打下来,船都要打散架,更别说人了。 范伶则是指着那向他们袭来的海浪:「王爷、王妃!这也太状观了吧!」 他丝毫没有因为面前的景象慌张,因为范伶清楚,自家王妃那结界,无人能破。 庆流韵、庆韵之、庆晓晓三人间尚胧月和落文宇都未动,而且还一脸淡定的样子。 他们几人也没有跑,而是看着那海浪向他们打下来。 海浪打在了包裹着船的结界上,而尚胧月则是用法术让整艘船都固定在了这个位置,没有向别的地方挪去。 她轻蔑一笑:「怎么?你就只有这点能力?」 人鱼皇女本以为他们这些人必死无疑,谁知道对方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不………她应该从一开始就该知道,能消灭人鱼一族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既然如此她也只有用那一招了。 人鱼皇女阴森森的笑道:「这次算你运气好!」 「下一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尚胧月:「我又不是傻子,已经让了你一招了,你觉得我还会在让着你吗?」 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除了那人鱼皇女外的人员都被保护在了一个金色的罩子中。. 而那 人鱼皇女的脖子上系着一个黑色的绳子,那是另一种强效的锁妖绳。 当人鱼皇女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看向自己脖子上的绳子:「什么时候圈住的?!」 尚胧月竖起剑指,她召唤出凝霜剑,凝霜剑悬浮在半空中,本剑瞬间分裂出成百上千把剑。 尚胧月:「凝霜剑,劈!」 天空中的凝霜剑全都劈向海面,海面再次被尚胧月用凝霜剑一分为二,周围的海都被凝固了起来。 那些被保护在金色罩子中的人鱼全都看呆了。 船上的众人也都看傻了眼,即便是第二次看见,也依旧让他们觉得很惊艳。 尚胧月、落文宇、范伶三人从船上跳了下去。 在没有了海水后人鱼皇女这下开始有些慌张了。 她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尚胧月,她的眼神中明显流露出害怕之色。 尚胧月走到她面前凝霜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尚胧月用剑抬起了她的下巴:「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来,在嚣张一下我看看。」 那人鱼皇女眉头紧皱,她不断的向后退着。 一副十分害怕尚胧月的样子。 当尚胧月再次靠近人鱼皇女的时候,人鱼皇女突然转身向尚胧月打了一个诅咒来。 这个诅咒很诡异,就像是锁定了尚胧月一样,根本躲不掉。 诅咒烙印在了尚胧月的手背上。 落文宇和范伶看见后,两人慌了一下,纷纷跑到尚胧月身旁。 落文宇拉过尚胧月的手,着急的看着她:「没事吧?」 范伶:「王妃,你被她下诅咒了。」 那人鱼皇女突然大笑了起来,模样很是疯癫,原来她脸上那些害怕和恐惧都是她假装出来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好让她下诅咒。 她伸手指着尚胧月:「你以为我是真的怕你吗?」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是看在你实力强悍的份上,一般人我是不会给她选择的。」 「要么带我们上岸,替我们夺陆地上的资源,要么变成跟那些被诅咒的人鱼一样,你自己选吧。」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她忽然笑了起来:「大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你还给我选择?」 落文宇和范伶一听见尚胧月这么说,两人这心里才松了口气,看来尚胧月是没有大碍。 人鱼皇女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那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她立马开始用妖法催动着尚胧月身上的诅咒。 尚胧月则是满脸淡定的看着她,她完全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可她催动了尚胧月身上的诅咒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人鱼皇女眉头紧皱起,她小声的嘟囔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有用?」 她又不甘心,又尝试了几遍、效果还是一样。 尚胧月伸手在印上了诅咒的地方轻轻挥了一下,她手上的诅咒就解了。 尚胧月:「你就拿着这样的诅咒想要来跟我谈条件?」 「你这样的诅咒,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都是我以前玩剩下的初级的不能在初级的诅咒了。」 「真是可笑,我还当是什么诅咒呢。」 「像诅咒这样的东西,一般是不会轻易乱用的,因为在因果报应来到的那一天,你会知道报应有多么的恐怖。」 人鱼皇女不敢相信她的诅咒竟然会对尚胧月无效。 「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没有用呢?」 「怎么会没有用!」 「我不信!我不信!」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她不敢接受自己的失败。 尚胧月竖起剑指嘴里快速念道:「天雷令、地雷令、五雷原是辅合星!」 「左观音、右观音、观音菩萨来护身!」 「五雷五雷、步步相随,吾身披金甲,头戴紫金盔,五雷一道!」 「五雷相威,逢天天开,逢地地裂!」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话音一落,篮紫的闪电从天而降,整个天空轰隆作响! 那是天怒也是雷咒的威力。 噼里啪啦的闪电打在她的身上,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她就被打成了焦炭,但没有完全的死透。 因为尚胧月还是收着力度的,不然这么快就打死她,那简直是太便宜她了。 尚胧月先将她打成重伤,然后在召唤出炼狱,将她拉入地狱十八层遭受炼狱之苦。 也是为了防止人鱼皇女用诅咒伤害那些无辜的人鱼。 这些人鱼在她的统治下,过的都十分的不好,大家对她都是极其的怨恨。 当尚胧月除掉了人鱼皇女后,大家都纷纷哭了起来。 尚胧月向她们道:「现在恶人已除,大家可以自已自在的活着了。」 「你们身上的诅咒我会为你们清理,一会儿我将海水恢复后,大家请排好队,我会一个个的帮你们解除诅咒。」 尚胧月他们返回了船上后,她先解开了冻结的海水,海水恢复原来的面貌后尚胧月才将这些人鱼放进了海中,并解开了他们身上的金色罩子。 大家都很信任尚胧月的话,全都排好队等她来解除她们身上的诅咒。 解除诅咒花的时间确实有些长,不知不觉间都到了太阳落山的时间了。 在解除完最后一位人鱼的诅咒后,大家纷纷向尚胧月道谢,献上了她们收藏的珍珠后才离开。 尚胧月将这些珍珠分了一些给庆流韵也给了一些给船上的渔民们。 「大家今日都辛苦了。」 实际上众人心里都清楚,最幸苦的还是尚胧月,基本上这件事都是她摆平的。 而且人鱼成群结队听话的排成长队这样状况的场面,怕是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此情景了。 还有尚胧月一剑劈开海面的场面,都深深的烙印在这些渔民的心中。 第二百九十五章送上门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大家在看向尚胧月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敬佩之色。 待他们上岸后,船上的渔民们纷纷给尚胧月送来了许多新鲜的海鲜。 渔民:「这些您就收下吧。」 「您替我们平息了这里的妖,我们真的很感谢您。」 尚胧月见渔民们盛情难推,她也就只好收下了。 今天累了一整天了,几人打算明早再走,今晚暂且休息一天。 尚胧月等人刚回营帐,他们就看见营帐那里围了很多人。 几人带着疑惑向前走了过去。 忽然那人群中有人道:「恩人来了!恩人来了!快!她在那里!」 大家顿时向后看去,接着一群人上前来将尚胧月团团围住。 落文宇都被他们给挤了出去。 尚胧月被大家围在中间,大家手中都拿着新鲜的海鲜之类的食物。 她知道即便是拒绝了这些村民们,他们也会坚持将东西塞给她。 没办法尚胧月只好全都收了下来,她将这些东西都收纳在了她的芥子袋里。 大家在看见手中的东西都被装入这手掌大小的袋子时候,全都露出惊讶之色。 有人道:「这简直也太神奇了吧!」 「您不会是神仙吧?!」 大家都眨巴着眼看着她,尚胧月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尚胧月:「我只是一名除妖师,为大家除去祸患的妖邪,是我应该做的事情。」看書菈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还是赶紧回家吧。」 在尚胧月的劝说下,大家这才散去。 尚胧月长舒口气:「我刚刚都要感觉不能呼吸了。」 那么多人拥挤着,被围在中间的她,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范伶笑道:「王妃,你还真是受欢迎啊。」 落文宇则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没事吧?方才可有被伤到?」 那么多人挤着她,他怕她崴脚了。 尚胧月摇摇头笑着道:「放心吧,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就伤到了。」 落文宇:「如此甚好。」 庆流韵走上前来:「这次多亏落王妃,不然只凭借我的能力,是断然解决不了此事的。」 尚胧月:「您言重了。」 庆流韵:「落王妃谦虚了。」 尚胧月摊开掌心,几张黄色的灵符出现在她的掌心:「这是神雷灭妖符,若是遇见了您解决不了的事情,用发力催动一下这个灵符即可。」 「里面有我的力量,所以一点点灵力就能激活她。」 庆流韵小心翼翼的收下尚胧月递给他的神雷灭妖符。 庆流韵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神雷灭妖符便是尚胧月在海下的时候使用的。 这个神雷灭妖符威力巨大,能得此符箓,关键时刻能救命。 庆流韵:「多谢落王妃。」 尚胧月:「庆流韵将军您不必这么客气。」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后才各回了营帐中。 不过落文宇和尚胧月刚回到营帐没多久,两人就坐不住了。 好不容易能空闲下来,不好好逛逛着北幕海域岂不是浪费了? 于是他们走出营帐叫上了范伶,三人准备去逛逛这里的夜市。 范伶在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站在他面前,要他一起去看逛街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真的。 王爷、王妃这次居然会带着他一起,他二话不说直接换上衣服就跟着他们走了。 一路上范伶的脸都要笑开花了,满脸都透露出高兴二 字。 尚胧月瞧着范伶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她压低声音小声的对落文宇道:「你看,范伶现在的心情好好。」 「要不下次出来也叫上他吧?」 落文宇回头看了眼范伶:「嗯,可以是可以,但不能经常。」 「因为,我更喜欢和你独处。」 尚胧月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她面前落文宇的直球表达,她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北幕海域这边的夜市很热闹,因为这边被海环绕,没有任何的妖邪。 所以这里才会有夜市,而且即便是海里有妖邪,那些妖邪也上不了岸。 这里的夜市上卖的小吃大多都是一些海鲜,对于向尚胧月这样的海鲜爱好者而言,这里简直就是她的天堂。 落文宇让范伶去打听了一下,这里有名的餐馆。 没一会儿的功夫范伶就打听到了消息。 「王爷,他们说醉闻楼是这里最好吃的一家。」 落文宇:「那便去这家。」 范伶在前面给他们带路。 等他们到了后,三人站在醉闻楼下,他们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家是生意最好的一家了。 从外表上来看,醉闻楼是整个北幕海域中装修的最好,最豪华的一家。 醉闻楼看着完全与北幕海域不相符,或许是因为太过于奢侈的缘故吧。 能在醉闻楼里吃饭喝酒的人,都是北幕海域当地富有的渔民们。 三人刚进去,店小二就上前来接待他们。 他一看他们三人的打扮就知道是有钱人,他那态度在对待一般客人的态度和对待这些有钱人的态度是不一样是。 他非常积极的领着他们进入二楼的厢房里。 店小二:「几位来的正好,这是最后一个空位了。」 「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菜介绍,你们想吃什么就告诉我。」 尚胧月看着他那积极的样子,她完全对他笑不出来。 因为在还没有进醉闻楼的时候,她就看见这个店小二在搞区别对待,她向来最讨厌这样的势利眼。 所以她没给他好脸色。 几人点完菜后,店小二拿着菜单就出去了。 尚胧月靠在椅子上,她揉了揉肚子:「忙活了一天了,肚子都饿扁了。」 话音刚落,范伶的肚子倒是「咕咕咕咕」的响了起来。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下头,尴尬的笑了一笑。 尚胧月笑道:「范伶你怎么比我还饿的快啊。」 范伶:「王妃您就别在笑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他这么一说尚胧月的声音笑的更大了。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一个中年男人大声道:「没有座位了?你再说一遍!?」 店小二颤巍巍的声音响起:「这、这最后一个座位刚刚有人坐下了。」 这时醉闻楼的老板跑了过来,他呵斥着店小二道:「坐下了又怎么样?!」 「既然县令大人来了,就请他们离开!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转而醉闻楼老板又看向面前的县令:「李县令,我这店小二事刚开的,他不懂规矩,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大人的开销,我醉闻楼包了。」 「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我现在就去把那楼上的人请走,还请县令稍等片刻。」 李县令这下心情才好了一些:「哼………」 「下不为例!」 醉闻楼老板:「是是是,多谢李县令开恩。」 李县令:「去吧,别让我 等太久了。」 「小的现在就去,请他们离开。」 马上要被请走的三人。 尚胧月:「………………」 落文宇:「………………」 范伶:「…………………」 三人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对方。 尚胧月:「这是…要来请我们走?不会这么倒霉吧。」 范伶:「刚刚我好像听他们叫他县令来着。」 「不会就是王爷要找的那个吧?」 尚胧月:「北幕海域就一个县令,不是他还能有谁。」 「倒是省的我们亲自上门去找了。」 落文宇:「既然对方要亲自送上门来,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看他这般威风和那醉闻楼老板对他的态度,这种事情怕是时常发生。」 「你们发现没有,自从这个县令进来之后,整个醉闻楼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很害怕他。」 尚胧月点点头:「而且按理说这个县令如此作为,大家应该是对其怨恨满天。」 「但我们没有听见有人提过他的好或坏,准确的来说,他的名字就像是一个不能提的诅咒一样。」 「貌似说了他的名字,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猜,他多半给这些渔民们施压。」 「所以大家都不敢提他,生怕就被他报复了。」 落文宇:「到底是如何,一会儿便知晓了。」 「好在这次前来帮助庆流韵将军,我们的身份并未透露给这边的人。」 「他们只知道庆流韵将军带了几个厉害的除妖师来。」 「而且他们还知道庆流韵将军除掉妖邪后便会离开,不会来这些地方。」 尚胧月的眼里划过一抹狡黠:「那一会儿我们就看看他,是一个如何嚣张的样子吧。」 范伶不由的跟着兴奋了起来,凑热闹这种事情,他可是最喜欢了。 范伶:「我更想看见,一会儿他在知道王爷王妃的身份后是什么样子。」 落文宇听见了向他们靠近的脚步声,他的食指放在唇上:「嘘,有人来了。」 三人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 醉闻楼老板敲了敲他们的房间门。 落文宇:「进。」 醉闻楼老板上前来道:「几位客官不好意思,本店今日就不招待三位了。」 「三位还请另去一家吧。」 尚胧月眉头微皱:「为什么?饭菜都点好了,凭什么让我们走?」 「你就是这样做生意的?」 醉闻楼老板:「实不相瞒,这个房间已经被县令定下来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猪头脸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冷笑一声:「县令定下来的?」 「可你们方才在下面对话,他可不像是早就已经定好的。」 醉闻楼老板见他们不走,他沉声道:「县令大人身份何其尊贵!」 「快点走!别绕了县令大人的兴致了!」 醉闻楼老板开始催促着他们。 三人依旧不为所动,那醉闻楼老板便怒了:「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他拍了下手:「来人!」 很快几个打手就走了进来,凶神恶煞的等着他们三人。 尚胧月:「老板,你确定要对我们动手?」 醉闻楼老板满脸尖酸刻薄的嘴脸:「给我打!」 几个打手向他们冲了过去。 只听房间里传来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几个打手被瞬间击飞出了房间门。 这次都不用尚胧月和落文宇动手了,范伶一个人就足够了。 尚胧月微偏着头:「如何?老板要不要在叫几个人来?」 醉闻楼老板被气得直跺脚,他怒指着他们:「你们给我等着!」 范伶:「我们等着你,来几个我打几个!」 楼下的人听见了楼上的动静也没有人敢抬头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家全都自顾自的低着头,吃着桌上的东西。 醉闻楼老板跑下楼去将楼上的情况告诉给了李县令。 醉闻楼老板:「李县令,这几个人简直太过分了!」 「我对他们说这里是县令定的位置,他们还将我给打了,你看我这脸肿的!」 「我的伙计们也被他们打了!」 「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而且,他们知道是您要去,还敢动手打我,这哪里是在打我啊!」 「这简直就是在向县令您示威啊!这些人完全就没有把您放在眼里!」 「他们简直无法无天!」 那醉闻楼老板在下面煽风点火的说了一通。 李县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怒拍了一下桌子:「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猖狂!」 「还反了不成!」 「来人!跟我上楼抓人!」 侍卫:「是!」 在醉闻楼老板的带领下,李县令和他的侍卫都来到了尚胧月、落文宇、范伶所在的房间。 房间内的三人在听见嘈杂的脚步声后,尚胧月和范伶脸上的表情异常兴奋和激动。 尚胧月:「怎么办,我现在开始有点兴奋了。」 范伶:「王妃,我也是。」 落文宇看着范伶和尚胧月两人清澈的眼神里透着愚蠢,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但他的唇角还是勾起了一抹浅笑。 忽然紧闭的房间门被人一脚给踹开。 踹开房间门的是李县令的侍卫,一行人凶神恶煞的。 那些侍卫一个个的将刀拔了出来对着他们三人。 李县令则是一副很拽的样子,他伸手指着尚胧月他们:「就是你们打的我的人?」 尚胧月:「就是我们打的,怎么了?」 「他凭什么赶我们出去?」 「凭什么?」李县令冷笑一声,「就凭本县令到这里来,你们就得给我滚!」 「这里是北幕海域,不是别的地方!」 「在这里本县令说了算!」 「来人!给我抓走!」 侍卫:「是!」 一直未开口的落文宇忽然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手:「好一个你说了算。」 「北幕海域有你这般蛮 横的县令,还真是朝廷的耻辱。」 「我竟现在才知道,北幕海域的县令事这副嘴脸。」 李县令:「你能拿我如何?」他在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看着一旁的尚胧月。 他那眼神中透露了一些猥琐,他冲着尚胧月笑了下。 「你们在抓那小娘子的时候给我小心点!不要伤着她了!」 侍卫:「是!」 尚胧月面对李县令看向她的目光,她想一剑将他的眼睛给挑出来。 那恶心人的眼神,弄的她生理不适。 李县令色眯眯的对着尚胧月道:「小美人,如果你跟了我,我可以放你一马,不然你可就要跟着他一起挨揍了!」 「或者是跟他一起死了。」 说着说着他还向尚胧月走了过来。 落文宇最不能触碰的底线便是尚胧月。 着李县令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玩火***。 「李炎之……你可知道我是谁?」 李县令依旧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是谁?我管你是谁?」. 落文宇拿出令牌在李炎之的面前晃了一下。 李炎之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住了。 他惊愕的瞪着落文宇,脸上的神色就跟见鬼了一样。 「你、你!你是落王?!」而后李炎之又看向一旁的尚胧月。 那这么说来,这个女人就是落王妃了。 他一下脚都被吓软了,他立马让那些侍卫将刀收了回来。 「快快快!把你们的刀收回去!」 「还不快拜见落王!」 众人一听,面前的人是落王,全都傻眼了。 醉闻楼老板更是吓的昏死了过去。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在乱动,乱说话了。 这里的空气就像是瞬间凝固住了一般。 落文宇起身走到李炎之的面前,李炎之刚想抬头说话,谁知道落文宇一脚就将他给踹翻在地上,他还吐了一口鲜血。 不过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去搀扶李炎之。 落文宇眼神阴郁,脸上的表情有着明显的克制,他在克制着自己不要太冲动了,万一将他打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了。 落文宇:「李炎之……」他的声音低沉,透着强烈的威压感。 「对落王妃不敬,对本王不敬,对北幕海域的百姓不负责,桩桩件件都能治你的死罪。」 「本王打算过几日再去找你,谁知道你今日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你平日里就是如此蛮横无理的嘛?」 「你今日来的真巧,凑巧让本王看见了这一幕。」 落文宇伸手将李炎之的乌纱帽摘了下来:「李炎之你从现在开始,不再是北幕海域的县令了。」 「明日,跟我回朝,领罚吧。」 李炎之听完落文宇的话后,他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可他马上又觉得不甘心,而且现在只有他们三人,他这边的侍卫可是有好几十个! 他怕什么?他凭什么怕他! 北幕海域这么偏僻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这里海域又复杂,海盗也多。 就算是死了一个王爷又如何? 他李炎之能够千百种借口将此事掩盖! 杀了他们,然后伪造现场,让他自己变成为了就落王身受重伤,但最后还是没能从歹人手里救下落王和落王妃。 他还能获得朝廷的奖赏得一个忠心的名声。 李炎之这么想着,他便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他再次看 向落文宇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李炎之快速拔出侍卫腰间的刀,猛的向落文宇刺去。 落文宇本想侧身躲过,但尚胧月的速度比他更快。 尚胧月用法术禁锢住了刺向落文宇的刀。 然后她用力一挑,那把刀被她挑飞了。 随后落在了李炎之的脚上。 鲜血瞬间流了出来,血腥味充斥满了整个房间。 李炎之发出一声闷哼他瞪向尚胧月:「全都给我上!」 「杀了他们!我自有办法掩盖!」 「不杀他们,那我们都得死!」 侍卫被李炎之的话说动了,他们全都向尚胧月他们攻击而来。 尚胧月只是轻打了一个响指,那些人全都被她的灵力波震晕了过去。 房间里横七竖八的倒了很多人。 不过尚胧月刻意没有让李炎之跟着晕死过去。 她瞬移到李炎之的面前,用法术禁锢着他的行动。 她一巴掌重重的扇在李炎之的脸上,连着扇了好几下,她都不觉得解气。 敢动她男人,活腻了吧! 李炎之的脸被尚胧月打的红肿,他的脸上都出现了好几个重叠的手掌印。 尚胧月怒道:「竟然还想杀了我们?」 「李炎之你胆子不小啊!」 「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是要斩杀满门的?」 落文宇将尚胧月拉了过来,他抬起她的手,看了看:「都打红了,一会儿我给你涂些消肿的膏药。」 「你怎么用自己的手打他?你该拿着东西,你看都伤着你的手了。」 尚胧月气不过:「我不管,我还没发泄够!」 「他刚刚竟然想要杀你!我忍不了!」 「范伶!」 范伶:「我在。」 尚胧月伸手指着李炎之:「去,给我打他三十个耳光,不六十个!」 范伶:「收到,我这就去!」 他走到李炎之面前:「李炎之你敢把主意打到我家王妃身上,还想要刺杀我家王爷!」「看我打不死你!」 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响起来。 楼下的人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全都仰头看着二楼的房间。 也没有见有谁出来。 但他们这个时候也不敢讨论,万一被李县令听见了,他们就惨了。 范伶在打李炎之最后一下时用足了力气,他一巴掌将李炎之给扇飞了出去。 李炎之直接掉在了一楼的空地上。 众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李炎之,要不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大家还认不出来这地上的猪头是李炎之。 看着李炎之被打成这样的样子,有的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一个人笑,就会引发很多人笑。 最后醉闻楼里响起了众人的大笑声。 第二百九十七章还个公道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终于有人干收拾李炎之,这一幕看的大家伙心里都乐开了花。 现在全场的众人都将视线转移到了二楼上。 大家都想看看,暴打李炎之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尚胧月、落文宇、范伶三人从二楼上缓步走了下来。 众人的视线都在他们的身上。 这三人一看,大家就感觉他们的身份不简单。 三人走到李炎之面前。 李炎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身来,他因害怕而颤抖着,甚至还尿了裤子。 尚胧月笑道:「李县令,你不是还要杀我们吗?」 「怎么不动手了?」 说完尚胧月还将刀扔在了李炎之的面前。 李炎之吓得身子猛地一颤。 他连连向尚胧月和落文宇求饶:「落王、落王妃,下官错了!」 「下官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还请落王、落王妃宽恕,只要你们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也可以将家底都给你们。」 落文宇:「即便是你不给,你以压榨的方式获得的那些钱,我也会派人前来缴收。」 「救济给北幕海域的百姓。」 大家听见李炎之叫那一男一女是王爷和王妃。 众人看向他们的眼神都变了,从一开始的看热闹变成了看向救星一样。 尚胧月:「李炎之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 「还想要用钱来解决。」 「我看你是腐朽昏庸久了,还理不清楚现状!」 尚胧月看向周围的人:「我们到这里本来就是为了调查北幕海域县令到底有没有秉公执法。」 「今日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让我们见识到了这令人叹为观止的状况。」 「各位不用在怕他了,有我们在,他掀不起风浪。」 「与他相关的那些人,我们也会一一抓捕。」 「所以,大家有什么想要对我们说的,现在就说吧。」 「告诉我们,这么些年,李炎之,李县令究竟做了哪些「好事。」」 有了尚胧月的话后,众人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出来。 一个个的纷纷开口抱怨道。 一个男子站出来道:「自从这个李县令到了我们北幕海域,我们过一点也不好!」 「他总是想方设法的来压榨我们,还增收了我们的税。」 「要是我们反抗他,他就要动用武力来打我们。」 「我们在他的压迫下,不得不向他屈服。」 另一个女子道:「不仅如此,这个狗县令还抓了我们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去当他的小妾!」 「要是有谁不从,他便要杀人全家!」 「有一户人家就不顺他意,他便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杀了人全家!」 「说是杀鸡儆猴给我们看!」 「就从那之后,没有人敢惹他了。」 又有人道:「他只要看谁不顺眼,他就会让他手下去揍别人。」 「好几个无辜的人,都被他给活活的打死了!」 「这个醉闻楼就是这个狗县令压榨的我们的钱来修建的!」 「而且,他还强迫我们去为他修建醉闻楼,还不给我们工钱,还是我们不愿意,他就拿家人来威胁我们!」 另一个人怒拍了一下桌子道:「而且醉闻楼做的东西难吃的要死!」 「因为是他修建的,后面虽说专卖给了别人,但那醉闻楼是他亲戚,所以这个狗县令就罩着这个醉闻楼。」 「他让我们对那些外来的客人都说必须要推荐醉闻楼。」 「要是醉闻楼的生意不好,遭殃的就是我们!」 「而且,我们也不是自愿来这里吃饭的!」 「是每天都在轮着来的,每家每户都要轮着。」 「这、这天下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道理!」 大家疯狂的向尚胧月和落文宇道着这些心心里的苦,受得的气。 就不说李炎之对落文宇和尚胧月不敬了,就这些百姓说的每一桩,每一件事,都足够判他死罪了。 落文宇:「诸位放心,我一定让李炎之为他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这些年在府中的积蓄,我也会分发给各位。」 大家纷纷都向落文宇和尚胧月感激道。 「若非不是落王和落王妃,我们还不知道要过这样的日子到什么时候!」 「看着李炎之被打成这样,我们大家这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 而后大家全都跪在地上向他们表达着感谢。 落文宇和尚胧月则是道:「大家快起来,这是我们应做的事情。」 在尚胧月和落文宇劝说下,大家这才起身。 落文宇:「明日午时,我们会在李府还大家一个公道。」 「我们先把人给带自己了。」 众人纷纷点着头。 有的人甚至已经疯跑了出去,在外面大喊着:「落王、落王妃替我们出了恶气,将李炎之给抓住了!」 「乡亲们,咱们受李炎之压迫的日子结束了!」 起初还没有多少人相信,直到他们看见李炎之被人拖在地上走,大家这才确认了是真的。 众人全都开始欢呼起来,夜市变的比往常还要热闹。 要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被传遍大街小巷。 落文宇几人来到了李府。 李府里面的人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觉得外面有些嘈杂。 当范伶拖着李炎之来到李府门前时,门口站着的两个守卫都看呆了。看書菈 他们的县令竟然被人拖拽在地上,还被打成了这样。 就在他们要开口的时候,落文宇亮出了令牌。 那两个侍卫瞬间就傻眼了。 这令牌颜色是朝中官员才有的,他们能将李炎之打成这样,证明他们的身份不简单。 否则他们也不敢这么做。 落文宇:「李炎之,意图刺杀本王及本王的王妃。」 「其罪该诛。」 「压迫北幕海域百姓乱杀无辜,残暴不仁,该诛。」 「你们为虎作伥,当令同罪。」 「还不快滚开!」落文宇沉声道。 那两个守卫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尚胧月:「愣着做什么?开门!」 那两个侍卫慌忙将门打开,他们也不敢直视着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眼睛。 看着被拖在地上的李炎之那副惨样,他们就知道,自己完了。 尚胧月为了防止有人想要逃走,她设置了结界将整个李府包裹着。 这样一来没有人能从里面逃出去。 一时间李府上下都慌乱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们被全都召集在了一起后,落文宇将李炎之犯下的桩桩件件都给他们说了一遍。 那些被李炎之强迫抢来的女子也纷纷站出来向落文宇和尚胧月诉苦。 李炎之的妻子也想浑水摸鱼,但被那些人给戳穿了。 尚胧月:「具体情况我们 会调查清楚。」 「说谎,只会带给更惨的下场。」 「你们的身份我都会核实,不会漏放过一个人。」 落文宇:「李炎之放钱财的位置在什么地方,以及能证明他乱收税的凭证,只要是证据都可以拿来。」 「有功者,可功过相抵。」 此话一出口,众人纷纷开始跑去拿证据。 最后只剩下李炎之的妻子一个人在原地。 因为她也有参与这些事情,所以她没有去找。 尚胧月:「你怎么不去?县令夫人?」 她调侃的道。 刘凤不敢看尚胧月的眼睛,她现在吓得说话都变得支支吾吾的:「我、我……」 刘凤想不明白为什么朝廷的人会来这里。 北幕海域这么偏僻的地方,朝廷怎么会派人来。 可眼前这两个人又不是假冒的。 不过对方只有三个人……刘凤有那么一瞬间对尚胧月和落文宇他们起了杀心。 可一想到,李炎之出门的时候带了那么多人,如今一个人也没有回来,就只有李炎之一个人。 他还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看来对方是有实力在身的。 尚胧月瞧着刘凤那眼神,她冷笑了一声:「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县令夫人刚刚是在想我们就只有三人,你可以杀了我们是吗?」 「那你不妨想想,为什么李炎之会被我们打的这么惨。」 「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应该清楚。」 「若是你交出李炎之犯罪的证据,倒也不是不能饶你不死。」 刘凤阴冷的看着尚胧月,既然都撕破脸了,她也没必要再给她好脸色看了。 反正横竖就是一死。 刘凤:「落王妃我要是交出证据了,还不是要在大牢中度过吗?」 「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与其苟延残喘一声,不如一死的快活。」 「你们想要证据?那些更有力的证据,你们一个也别想拿到。」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她双手抱在胸前:「你以为我们要证据是,因为有证据才能治他的罪吗?」 「我们要找证据只是走个形式,统计他的罪状。」 「县令夫人,你觉得,你们犯下如此大罪,如今还敢顶撞我。」 「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的让你死了吗?」 尚胧月一步步的向刘凤靠近,那双清澈的双眸,如今被邪性占据,她邪笑道:「不知道县令夫人可有听说过凌迟。」 要是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尚胧月是反派。 刘凤明显被尚胧月的气场给吓到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归还给众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刘凤:「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尚胧月淡淡一笑:「听不懂没关系,我会耐心的解释给你听。」 「所谓凌迟便是用刀,慢慢的在县令夫人你身上割着。」 说话间尚胧月的手轻抚在刘凤的脸上:「像夫人这般细皮嫩肉的,要是挨上一刀,那不知道有多疼呀。」 「希望县令夫人你能受的了这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在凌迟的刑法里,中途是不会让你死的,只有在这最后的一刀里,也就是最后的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才会将你刺死。」 「这样凌迟才算是成功。」 「县令夫人既然一心求死,不如就靠这个来办吧。」 「我有很多续命的丹药,能够让县令夫人,能撑住最后一刀的到来。」 刘凤被尚胧月的话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腿都被尚胧月的话给吓软了。 原本还一脸嚣张的刘凤,现在满脸恐惧,身上看不见一点嚣张的气焰。 「呀!县令夫人,你怎么坐在地上了?」尚胧月故作惊讶的道。 「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我来扶您起来。」 就在尚胧月要去扶她的时候,刘凤一把拉住了尚胧月的手。 「王妃,落王妃!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用凌迟杀我。」 「你不是想要证据吗?我、我现在就拿给你,刚刚是我态度不好,我向您道歉。」 刘凤跪在地上向尚胧月一下又一下的磕头。 尚胧月依旧不为所动:「县令夫人,比起你现在这样子,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那嚣张跋扈的时候。」 「证据,已经不需要你拿了。」 尚胧月话音刚落,范伶的声音就在他们身后响起。 范伶喘息了下道:「王爷、王妃找到了!」 「这是刘凤刚刚让丫鬟去藏的证据,那丫鬟也招了李炎之藏着钱财的密室在哪里了。」 「王妃,您果然料事如神啊!」 刘凤惊愕地瞪着范伶又看向了尚胧月。 尚胧月:「范伶,这次可不是我的功劳,是王爷发现的。」 范伶笑道:「不愧是王爷!范伶佩服!」 尚胧月:「王爷,你是怎么知道她让那丫鬟去藏东西的?」 「让他们去找东西的时候,刘凤便给那丫鬟打着手势。」 「尽管那动作很自然,就像是无意识的时候,手自己在动。」 「可她们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们自己。」 「我虽然不懂她们传递了什么,但应该玉证据脱不了干系。」 「她能在这个时候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丫鬟,说明这个丫鬟知道的事情很多。」 「平日里也会帮她们出谋划策。」 尚胧月挽住落文宇的手:「果然还是你观察的细致。」 「这次连我都没有发现。」 两人在一旁秀着恩爱,地上坐着的刘凤已经在怀疑人生了。 现在整个北幕海域都变得十分的闹腾,李炎之一事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准备休息的庆流韵等人,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庆流韵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在知道来龙去脉后,庆流韵不禁笑道:「这落王的性子还真是从未改变。」 「这落王妃也跟他是一个性子。」 「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啊。」 果然,他没有看错落文宇,也没有看错尚胧月。 之前外界对尚胧月的那些诋毁和一些不好的传闻,这次看来都是谣言。 庆流韵又不禁感慨,这样的谣言令他都差点相信了尚胧月的为人。 不过其实这也不能怪庆流韵,毕竟原主的「尚胧月」就是传的那样的人。 只是现在出现在庆流韵面前的是另一个人了。 落文宇、尚胧月、范伶三人在李府忙活了一晚上,要不是有小纸人帮助他们核对,他们也不知道要对账到什么时候才能对完。 他们赶在午时之前就将账目全都核对了,也将李炎之欠的那些人的钱和人名都一一统计了出来。 尚胧月长舒口气:「呼……总算是弄完了!」 她伸手锤了锤她的腰。 一旁的范伶更是累的已经直不起自己的腰了。 彻夜的奋战让范伶的黑眼圈都长了出来。 范伶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王爷、王妃,为什么你们看上去不是很累的样子?」 尚胧月:「范伶你难道昨晚一整晚都没有调匀过自己的气吗?」 范伶诚实的摇摇头:「没有。」 尚胧月:「以后在有这样的状况,你就调匀调匀自己的气,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用灵力来补充自己损失的气,这个办法还是很好用的。」 范伶一脸悟到的模样:「我知道了。」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现在外面应该都占满了人,我们也该出去了。」 落文宇点了下头:「走吧。」 范伶:「王爷王妃这些东西你们不带上吗?」 落文宇:「不用。」 尚胧月:「不用。」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 范伶愣了下,也是……毕竟这两个人的能力不是一般人。 这么多东西一晚上的时间就能记住,简直恐怖! 尚胧月:「要不是召唤了小纸人帮我们,那可就真的会被累死了。」 「没想到这个李炎之竟然贪了这么多,这么庞大的数字,我海事局头一次真真切切的看见。」 落文宇:「这不算什么,之前抓到的还有比这数目更大的。」 尚胧月:「这么一个小地方就能有这么多,跟难想象别的地方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门口。 门外大家都在外面聚集着等待着落文宇和尚胧月。 两人刚走出去,人群中就有认出了他们。 「是落王和落王妃来了!」 外面顿时就变得嘈杂起来。 落文宇:「大家请安静一下!请听我们说。」 大家也十分配合的安静了下来。 他们的手中还提着各种各样的吃食,这些都是要送给尚胧月和落文宇的。 范伶小声的对尚胧月道:「王妃,他们拿了好多吃的,一会儿咱们肯定会被围个水泄不通。」 尚胧月小声回道:「到时候只能用芥子袋收下了。」 「大家盛情难推。」 落文宇:「昨晚我和落王妃已经将这些年来李炎之贪的钱以及他所犯的事全都调查清楚了。」 落文宇拿了四张写满名字的宣纸出来:「这上面的人都是李炎之欠了你们钱和多收税钱的人的姓名。」 「一会儿我念到名字的人都到府中来,将你们之前的钱一一领回去。」 「没有来的人,我们会派人去通知。」 「当然在领钱的时候,我们会问一些问题来核对,有没有冒领的人。」 尚胧月有一个法宝能鉴定一个人是否撒谎,他们用那个法宝就能轻松查验每个人的身份。 落文宇又道:「至于 李炎之,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我们会按照律令对他依法处置。」 「李炎之及他的家眷,我们会与其核查清楚情况,对他的家眷做出释放或是一并处罚。」 「大家请放心,李炎之我们是一定会对其进行处罚。」 「他会被我带回皇城,由圣上下达指令。」 「我需要几个证人,不知道可有人愿意陪同我们一起去皇城?」 「自然,来回的所有费用,以及住宿,我都会解决。」 「一时间大家都纷纷举手要跟着他们回去当认证。」 尚胧月从中选了六个人出来:「那你们六人可以回家先与家人说说,明日我们便要启程了。」 待他们六人回去后,落文宇看向众人:「那我现在念到名字的人就到屋子里去。」 落文宇回头看向尚胧月,他小声的道:「胧月,查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尚胧月:「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她就走到里面去了。 范伶则是负责将人带到尚胧月所在的位置,维护现场的秩序。 他们一直忙活到了晚上才忙活完,这些纸上的名字全都核对完了。 有些没有来核对的人,尚胧月他们也已经查过了,那些人都因为李炎之的过分压榨吃不起饭,饿死在了家中。 有的则是因为讨要工钱,被李炎之叫人活活打死了。 尚胧月惆怅的叹息道:「这个李炎之还真是猪狗不如!」 「真是太可恶了!」 范伶:「早知道昨天我再使大力气揍他了!」 李炎之被尚胧月用结界关着,他根本就逃不了。 李炎之的妻子刘凤因为尚胧月说的那个酷刑凌迟,而被吓得有些神经兮兮的。 不过尚胧月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并非全疯,她其实还是有理智的。 反正尚胧月有办法能让她重新恢复正常,在她面前耍这些,根本没用。 在尚胧月和落文宇将李炎之压榨得来的钱财还给大家的时候,李炎之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看着自己的钱被一点点的拿走,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 尚胧月还时不时的回头嘲笑道:「李县令,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疼啊?」 李炎之咬牙切齿的瞪着尚胧月,他越这样尚胧月越高兴。 尚胧月:「这么瞪着我,有本事出来杀了我啊。」 「可惜喽,你既杀不了我,也拿不到你的钱。」 「气死你。」 第二百九十九章大丰收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炎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钱被那两个「散财童子」给散干净后,他整个人的眼里都失去了光泽。 尚胧月还时不时地说几句话刺激他。 这样的人就应该被如此对待。 范伶走到李炎之面前,他蹲下身子,笑道:「李炎之你现在不仅钱没了,在过一段时间,你命也没了。」 「不过你放心,等待你的刑法肯定是不会让你轻轻松松就死掉的。」 「等待着你的将会是折磨的酷刑。」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所犯下的桩桩件件,都要你亲自来偿还。」 李炎之此刻已然六神无主,宛若一个被掏空了灵魂,只剩下了躯体一般的木偶。 倒是一旁装疯卖傻的刘凤精力要更加的活跃。 尚胧月走到刘凤面前,她还未开口刘凤就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靠近我!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啊啊啊啊啊!」 尚胧月淡淡的看着刘凤的一举一动,内心毫无波澜,她甚至还有些想笑。 「刘凤,即便是装疯卖傻,你也依然难逃一死。」 「日后你所遭遇的都是你的报应。」 「别以为装疯就能活命,你要知道装疯的下场更惨。」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若是这么喜欢演戏,你便继续演着。」 「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恢复正常。」 尚胧月微眯下眼,刘凤被尚胧月的眼神吓得瞬间不敢再说话了。 她对尚胧月的害怕是已经刻在了骨子里的。 别看尚胧月外表人畜无害的,她要是发起狠来,能让人怀疑人生。 就算是落文宇,他有时候也不敢去招惹尚胧月。 庆流韵几个今天也在帮他们分发钱财给百姓。 尚胧月送给他们一些丹药后道:「今日也是多亏了大家的帮忙。」 庆流韵:「王妃言重了。」 尚胧月看向一旁的庆韵之:「你也有长进了,知道帮助你父亲做事了。」 「很不错。」 这时落文宇开口道:「自从在深海里上来之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的沉稳了。」 「你今后可要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我会时常与你父亲书信往来。」 落文宇又看向庆流韵:「庆流韵将军,若是庆韵之之后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帮他矫正。」 「你说对吧?韵之?」落文宇和善的眼神看着他。 庆韵之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他点了点头,眼神看向落文宇和尚胧月的时候带着害怕和畏惧:「王、王爷说得对。」 一旁的庆晓晓见自己的哥哥也又害怕人的时候,她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之色。 普天之下也就这俩人能将庆韵之给收拾的住了。 庆流韵:「这次还是多亏你们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ap. 落文宇:「庆流韵将军客气话便不用多说了。」 「你我都是旧相识了。」 庆流韵:「王爷说的是。」 落文宇:「明日我们便起程回皇城了,不过再次之前我要先回一趟王府。」 庆流韵点点头:「没问题,最近府上的事情我也听说了。」 「王爷真是辛苦了。」 落文宇:「要是一开始这些顽固的老家伙们配合我们,也就不会弄的这么麻烦了。」 「 不过,他们要是真的一开始就配合我,我还不一定接受,毕竟这不符合他们的性子。」 说完庆流韵和落文宇两人都笑了起来。 庆流韵:「老夫虽然不喜欢官场的钩心斗角,但当个旁观者看看也挺有趣的。」 落文宇:「庆流韵将军您一生光明磊落,又一心为国争光效力,重心都在维护灵冥国上。」 「大家都很敬佩您,没有人会对您不利。」 「若真是有这种人出现,我相信不用我出手,那些老家伙一个个都会将这人给收拾了。」 「他们平日里虽然与我不对付,但那只是因为我们所处的立场不一样。」 「但本质上的立场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想让灵冥国更好。」 「所以,我觉得有些人并不是那么的坏。」 「而有一部分的人,就是煽风点火的蛀虫。」 「对于这种人,我是不会手软的。」 庆流韵:「身在朝中的漩涡中心,王爷还是要备加小心才是。」 落文宇:「嗯,多谢庆流韵提醒。」 尚胧月拍了下手:「诸位,天色不早了,就先回房休息吧。」 「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出发。」 众人这才各回了各自的房间。 第二日一早,他们便出发回了灵冥国。 其实尚胧月他们本来是可以用传送符箓直接传送回去的。 但因为他们不想那么早回去,所以两人还是跟着大部队一起坐船。 还能有空闲的时间好好的玩玩,看看沿途的风景。 回去的路上庆流韵没有用加速,船是正常在海上行走。 要是庆流韵再加速,尚胧月他们就要用传送符箓回去了。 那晕船的感觉,难受的感觉就像是要快死了一样,但又一直死不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在栏杆旁站着,两人吹着海风。 尚胧月:「这次收获还是蛮大的。」 落文宇:「替北幕海域的百姓除掉这个恶患,他们今后不用在受苦了。」 「我已将北幕海域的事情都写信给了父皇。」 尚胧月:「你父皇要是知道了北幕海域的事情肯定被气个半死。」 此时此刻,刚刚收到落文宇信的落晨。 在落晨还没有拆开信之前,她他脸上还面带着笑容,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我儿文宇不知道给我写了什么来。」 「肯定是北幕海域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这个父亲啊。」 当落晨拆开这封信后,看完了信上的内容的落晨彻底傻眼了。 笑容在他的脸上完全消失。 他愤怒的将信拍在桌上:「岂有此理!这个李炎之竟然干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朕一定要杀了他!」 「这些年可真的是苦了北幕海域的百姓们了!」 「这次文宇做的很好,必须大大有赏!」 此次北幕海域的妖也解决了,书信中说北幕海域里的妖怪都是尚胧月一人解决的。 落晨自然也是要给尚胧月大大赏赐的。 说起尚胧月来,上次的那个狐妖也是她解决的。 落晨沉思了片刻,尚胧月不禁实力强,还什么都会。 医术还那么的高超。 落晨:「嘶………」 「只让她做王妃,是不是太委屈她了?」 —————— 大概是快要傍晚的时间几人才回到了灵冥国。 尚 胧月和落文宇先回了一趟王府。 他们先挨个挨个的看看每个病人的情况,然后又用之前的法宝探望已经出王府的大臣们。 确认大家的病情都恢复的良好后,他们才离开了王府去皇城。 他们去一个房间那些大臣们就旁敲侧击的询问他们这几日去了哪里。 落文宇和尚胧月觉得北幕海域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两人就正常的将事情叙述了一遍。 只是那些大臣看着他们的表情很惊讶,一个个的都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的坦诚相待。 而且,他们还听说,凡是能离开落王府回家的人,之前交的黄金都被退了回去。 而落王府只是留了百分之一不到的黄金。 这件事是令他们感到最惊讶的。 这些天在落王府的人多的都住在了王府外的街上。 而且每个人都要吃饭,还要用药,那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量。 一时间这些大臣们对尚胧月和落文宇的改观是非常之大。 好像这么多年的时间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认识他们一样。 当他们来到落晨在的大殿后。 落晨看向众人:「此次远行除妖你们幸苦了。」 众人道:「不幸苦,能为陛下分忧解难是我等应该做的事。」 落文宇看了一眼身后的范伶,他眼神示意范伶将李炎之带上来。 范伶收到落文宇的指示后,他一脚踹在李炎之的屁股上,又拉着刘凤到了落晨的面前。 落文宇:「父皇,这便是北幕海域李县令李炎之和他的妻子刘凤。」 「此二人在北幕海域压榨百姓,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在被我们发现后,他还企图杀了我和胧月,想要瞒天过海。」 「派人对我们大打出手。」 「他还把坏心思打到了我王妃的身上。」 「请父皇赐他二人凌迟处死!不然难以平息民愤!」 「也好为北幕海域百姓一个交代。」 落晨:「准了!此等害虫,败坏我朝廷名声,当以凌迟之邢!」 「来人!」 侍卫:「属下在!」 「拉入地牢三日后行邢!」 侍卫:「是!」 当刘凤意识到自己装疯卖傻也难逃一死后,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任由侍卫拖拽着她。 李炎之和刘凤都不在反抗,这两人知道自己已经逃不了了。 绝望感已经占据了他们整个身体。 落晨:「你们此次表现的极好,尤其是胧月,朕必定重重奖赏你们!」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而后默契的道:「谢父皇好意,但我们觉得现北幕海域的百姓更需要这些奖赏。」 「我们愿将赏赐都献给北幕海域的百姓们,他们这些年受苦了。」 落晨听他们这么样说,他高兴的道:「好!就依照你们说的做。」 落晨看向他们的眼神都带着满满的欣慰,这两人果然是没有让他失望啊。 庆流韵也开口道:「臣也愿将赏赐都献给北幕海域的百姓。」 落晨笑道:「老庆啊,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改变啊。」 庆流韵:「臣一生只为圣上排忧解难。」 「钱财身外之物,臣不需要。」 「不过,偶尔实在困难时,陛下可以赏赐臣一些。」 「哈哈哈哈哈哈!老庆啊!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朕等了你几十年了,你都从未向朕开口要过赏赐。」 「这次又在忽悠朕了。」 庆流韵笑道:「臣不敢。」 几人聊了一会儿,庆流韵就先离开了。 大殿里就只剩下尚胧月和落文宇了。 范伶则是在外面守着。 落晨:「你王府最近是不是忙的不可开交啊?」 落文宇:「现在还好,大多都痊愈了。」 落晨:「朕听说你们将钱都还给了他们?」 落文宇:「确有此事,不过也不是全部我们就扣了他们五十两黄金下来。」 「这些钱,算是给这段时间的补贴吧。」 落晨:「朕要是你,一分钱都不会给他们,你给了他们,他们还不一定领情。」 落文宇:「领不领情另当别论,总归能赚些好感,不是吗?」 落晨:「那样最好。」 「你知道的,你爹爹我,这个位置早就坐烦了。」 「每天忙的事情那么多,一点空闲都没有,你什么时候能………」 落文宇不等落晨说完,他就将落晨的嘴巴给捂住了。 落文宇:「父皇,你还是在这样胡乱开口………」 他和善的眼神看着落晨,落晨吓得打了个寒颤,他快速拉开落文宇的手看向尚胧月。 「胧月你还不快管管他,他竟然敢捂朕的嘴。」 尚胧月笑道:「父皇,我觉得王爷说得对。」 落晨眼睛都睁大了:「好好好!」他伸手指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你们俩夫妻好好好,合着就欺负朕是吧?」 尚胧月:「儿臣不敢。」 落文宇拉过尚胧月的手:「父皇,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了,我们便回去了。」 落晨刚想开口让他们在聊聊的,结果人都已经走远了。 落晨:「嘿!这臭小子!这臭德性也不知到像谁!」 「就他敢这样跟朕没大没小的!」 但他又非常喜欢落文宇这种没大没小的,比那些一成不变,一看见他就吓的说不出话,或是那种心机重的好。 太上皇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你看看,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你,我乖孙子都这般嫌弃你。」 落晨被突然出现的太上皇吓了一大跳:「呀!」 他回头看去,发现是太上皇后,落晨心里才松了口气。 落晨:「您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 太上皇打了落晨一下:「老夫一直都在这里,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我先前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说那些话吗?」 「臭小子,是不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你这话还是被人听去了,那我孙儿又要被人嫉妒了!」 「要是我孙儿出了什么事情,老夫跟你没完!」 落晨:「哎哟,您就放一百万个心吧。」 「那臭小子身边有胧月在,谁能伤的了他?」 「那妖帝说灭就灭,普天之下,谁的力量能强过她。」 太上皇:「也是。」 落晨:「不过你说,这孩子有这么大的本事,她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她就不怕有人对她不利吗?」 太上皇白了落晨一眼:「你要是有她这样强的实力,你还会怕那些小鱼小虾?」 「她不动手都能将他们捏死。」 「那妖帝的实力就差点毁了整个灵冥国,她一人就轻松杀了妖帝。」 「有这样的实力,她就算是头上写着,我很强,在大街上张扬也没事。」 落晨:「比喻这方面还得 是您才行啊。」 太上皇听着落晨的这番夸奖他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但是他又说不出是哪里怪怪的。 —————— 这边落文宇和尚胧月刚走出大殿没多久,一群妃子就朝着他们跑了过来。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她们应该都是来找我的。」 落文宇点了下头:「我和范伶在外面等你。」 尚胧月:「其实你也可以先回去,一会儿我能用传送符箓回来。」 「不行。」落文宇的语气不容拒绝。 尚胧月:「好吧,我会尽快弄完。」 落文宇:「不急,慢慢来。」 尚胧月:「好。」 落文宇刚离开,那些妃子们也刚好找到了尚胧月。 她们拉着尚胧月就开始叽里呱啦的说着,她们的皮肤在用了尚胧月的东西后变的有多好,多滑嫩。 基本上之前买的东西都用完了,她们现在想要再买点,看看尚胧月还有没有什么推荐。 她们还想要送点给别人。 尚胧月:「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聊如何?」 众妃子:「嗯嗯。」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尚胧月竟然有一种后宫佳丽三千的感觉。 而且这些妃子一个个都长得绝美,看着就让人极其的赏心悦目。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她们买完了东西拿了说明书才离开。 这次卖出的产品护肤品和口红依旧是最多的。 面膜是第二多的,其他的东西都并列在一起。 尚胧月觉得还可以根据每个季节推荐出限时限定的产品出来。 比如当下,马上就要进入夏天了,她可以贩卖防晒霜、防晒喷雾了。 她们每个人手上都有那个灵珠,她可以通过灵珠来向大家宣传和给她们看新的产品。 于是尚胧月分别挑选了十二款防晒霜和十二款防晒喷雾出来,她将这些东西都摆放在桌上,然后用灵珠投影在每个妃子的灵珠上。 所有妃子的灵珠都漂浮了出来,投射出与尚胧月这边同步的画面。 因为说明书上写了灵珠的使用说明,大家也都看了,所以大家并未因为灵珠突然的悬浮而感到惊讶。 尚胧月:「这些东西是防晒霜和防晒喷雾………」 接着她又花了十多分钟向大家跟别介绍了这些防晒喷雾和防晒霜。 最后尚胧月:「如果有想要就点击一下前面你想要的那一个,东西就会立马出现在你手中。」 「将对应的金额摆放在前面就行了。」 这些说明书上都有,但是尚胧月还是怕有些人看不懂,所以她又再说了一遍。 片刻的功夫,大家都将桌上的席卷而空了。 那些东西摆在桌上看似只有一瓶实际上是有很多瓶,只是被尚胧月压缩了而已,就像是分身那样的原理。 大家都买完后,尚胧月清点完钱后便离开了。 今天又赚了一大笔钱。 尚胧月脸上都笑开了花,果然这些东西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最行销的。 尚胧月走到马车前,范伶正想要叫她。 尚胧月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她示意范伶不要说话。 范伶也心领神会了。 最近的范伶智商都还在线,不像之前那么的令人想要揍他了。 尚胧月突然掀开马车的帘子,她真准备吓里面的落文宇。 但当她掀开帘子后,她发现里面空空一片,没有人。 正当尚胧月疑 惑的看向范伶时。 落文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他冲着尚胧月吼了一声。 尚胧月被吓的尖叫起来。 当她回头看见那人是落文宇时,她眉头皱的更紧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落文宇轻挑下眉头:「英雄所见略同,因为我也想要吓你。」 尚胧月:「那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落文宇:「可以这么理解。」 等两人上了马车后,范伶在外面露出了一脸姨母笑。 谁家王爷王妃像他们家一样,两个人都跟个小孩子似的。 互相想着想要吓对方。 尚胧月将今晚的战利品给落文宇瞧了瞧。 落文宇的眼眸划过一抹微惊:「这些东西就这么的让她们喜欢?」 尚胧月点点头:「对啊,我也很喜欢。」 「可以说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的。」 落文宇虽然能理解她们爱美之心,但要他真正的理解,必须得让他有相似的体验。 刚好尚胧月手里也有专门卖给男生的东西。 尚胧月:「这样,我呢,马上拿个东西给你看。」 「你看了就能理解,我们的感受了,如何?」 落文宇:「可以。」 尚胧月从灵袋子里拿出了一个握力棒,她递给落文宇。 落文宇拿着握力棒看了看:「这是什么?」 尚胧月:「这是锻炼你肌肉的,比你平时的那些方法好用多了。」 落文宇向她投去狐疑的眼神。 尚胧月向他示范了一遍这东西是怎么使用的。 「你一定要握紧了,不然这个弹在脸上会肿的。」 落文宇:「嗯。」 落文宇按着方才尚胧月教的那样去做,他的眼眸一下就亮了起来。 这东西还掰起来还真需要一些力气,尤其是他的手臂。 连着弄了好几下落文宇笑道:「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方便的东西。」 第三百章又弄了个新鲜玩意儿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得意一笑:「那是自然。」 「这下你懂了为什么她们能这么喜欢那些护肤品了吧?」 落文宇点点头:「确实能理解了。」 「你还有类似这样的东西吗?」落文宇指了指他手中拿着的握力棒。 尚胧月神秘一笑:「有是有,但是需要点这个。」 尚胧月的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摩擦,示意落文宇要掏钱。 落文宇将腰间的钱袋递给她:「这些够了吗?」 尚胧月的眼睛都像是亮起了光一般,她一把拿过落文宇递来的钱袋。 「够了够了!完全足够了!」 忽然尚胧月又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抓住了落文宇的手:「王爷!我想到了,我可以办理一个会员制度!」 落文宇听的一头雾水:「会员制度?」 尚胧月:「简单来说就是比如你在我这里购买东西,如果你能在我这里一次性充值三百两白银,那你就是我这里的六级会员。」 「六级会员是最低的会员,一级会员就是最高级的。」 「逢年过节都会给一级会员送上豪华礼包,而且有新品出来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一级会员。」 「每个会员所享受的待遇都不一样,自然是等级越高待遇越好,好处就越多。」 「还能享受低价。」 落文宇:「这么一听确实还不错。」 「那我方才的那些银两算多少级?」 尚胧月打开落文宇的钱袋看了下:「嗯……大概到了五级。」 落文宇:「那你直接告诉我到一级需要多少。」 尚胧月:「需要二十两黄金。」 「当然,你平日里购买的金额都是可以累积在一起的。」 「所以有两种选择,一是直接充到一级,二是慢慢的累积。」 「任君挑选。」 落文宇想都不想直接道:「回府就给你二十两黄金。」 尚胧月眼睛都瞪大了:「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落文宇:「你觉得呢?」 尚胧月:「那你就是我这里的第一个满级会员了。」 「行吧,看在你这么捧场的份上。」 「明天我送你一份大礼。」 尚胧月:「对了,王府有没有空房间?我需要面积大一点的。」 落文宇:「你找空房间来做什么?」 尚胧月:「秘密,说了是大礼了,自然是要保持神秘感的。」 落文宇见她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在多问了。 落文宇:「后院就有一处偏僻的小院,需要我带你去吗?」 尚胧月挥挥手:「不用不用,我到时候让诺儿带我去就是了。」 「不过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落文宇:「何事?」 尚胧月:「不许来偷看,负责我就不送给你了。」 落文宇勾住尚胧月的手:「一言为定。」 尚胧月:「一言为定。」 等他们到了王府后,落文宇将二十两黄金给了她,她在确认落文宇和范伶都各自回房了后,她便叫上苏诺儿带她去后院的那个小院。 苏诺儿:「王妃,你来这里做什么?」 尚胧月:「到时候你就知道,暂时还不能透露。」 与其说不能透露,倒不如说,尚胧月就算给她说了,她也不一定能听的懂。 只有看见了用过了才知道是什么。 没多久两人就到了这个荒废的小院里面。 苏诺 儿:「王妃,就是这里了。」 尚胧月看了看这个小院:「还、还真是有些荒废啊。」 周围的杂草都快要比她高了。 她转身看向苏诺儿:「诺儿,你回去吧。」 「这里我来弄就好了。」 苏诺儿:「可是……」 尚胧月揉了揉她的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你就先回去吧。」 苏诺儿见尚胧月态度坚决,她也只好回去了:「好吧。」 「那王妃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诺儿随叫随到。」 尚胧月:「嗯,去吧。」 等苏诺儿走后尚胧月张开了结界,她将这个小院都包裹了起来,这样外面的人就偷看不了里面的情况了。 尚胧月召唤出十八张净化符箓,随后又召唤出了几十个式神。 式神们分工有序,大家一起打扫着这个小院。 尚胧月则是用法术将整个小院都翻修了一遍。 将露天的小院改造成了不露天的小院。 而后为了有阳光能照进来,尚胧月用了玻璃在最中间的位置,这样白天就有光透近几年来了。 幸好她的芥子袋里面什么都有,不然就惨了。 她又找了些灯出来,至于电的话。 她用了能够产电的灵珠,想要激活这里面的灯和这些电器,就用法力将齐激活就行。 关闭的方法则是用她给的绝缘符箓,将电珠的能力封住。 使用的话就扯开绝缘符箓在激活电珠就可以了。 一个晚上的功夫,这个荒废的小院就被尚胧月打造成了一个健身房。 里面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因有尽有。 式神们忙碌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她也给他们每个人都放了两天假,让他们能自由活动的玩两天。 两后,不管他们在什么地方都会立马被收回到尚胧月的芥子袋里面。 范伶和落文宇则是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两人都对尚胧月所说的东西感到无比的好奇。 尤其是落文宇。 范伶一大早就来敲了落文宇的们。 「进。」 果然他就知道自家王爷昨晚没有睡觉,跟他一样都在好奇。 虽然尚胧月说了那是送给落文宇的礼物,但是她又说,如果落文宇同意范伶也能进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就因为这样,范伶激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 落文宇看见范伶来了他也不意外:「你,昨晚也没睡?」 范伶:「王爷也是?」 两人都顶着个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睡觉的样子。 这两人的好奇心也是很重,但主要还是因为尚胧月。 毕竟她每次能拿出来的东西都令人大开眼界,所以两人对尚胧月的那些东西都充满了无限的想象力。 而且,最让他们好奇的是尚胧月的那个小袋子明明是巴掌大小的袋子,里面的东西却什么都有,而且能装下各种各样的东西在里面。 范伶:「王爷,已经天亮了,我们要去找王妃吗?」 落文宇眉头皱了下:「可她说不让我去看,还是等等她吧。」 话音刚落,落文宇的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尚胧月走了近来:「没想到王爷还真的售规矩啊。」 「看在你这么守信的份上,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吧。」 「范伶你也一起吧。」 「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建造出来的,你们肯定会喜欢。」 一整晚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 也不短。 后院那个小院荒废成什么鬼样子了落文宇和范伶都清楚。 别说一晚上的时间了,就是四个晚上的时间那里也未必能打打扫干净。 但站在他们眼前的是尚胧月,一切皆有可能。 在她面前好像就没有她办不到的事。 落文宇:「走吧。」 他还故作镇定的轻咳嗽了一声。 明明已经好奇的一整晚都没有睡了,而且现在他心里还很激动。 尚胧月:「我在门口放了传送法阵,以后想要去那里方便了许多。」 「可以直接就过去了。」 说话间,尚胧月的手搭在了落文宇和范伶的肩膀上。 眨眼间的功夫三人就被传送到了后院那偏僻小院的位置。 再见面前的建筑物的那一瞬间,落文宇和范伶都惊的嘴巴微微张开。 范伶:「这这这,还是我知道的那个小院吗?」 「竟然都封顶了!」 落文宇眉头紧皱:「一晚上的时间,你怎么做到的?」 尚胧月则是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两人知道一般这种情况尚胧月都不会对他们透露的更多了,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在问了。看書菈 因为问了也是白问。 当尚胧月推开门的瞬间,她催动了电力珠,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里面各样的设施也都运做起来了。 落文宇和范伶看着眼前的场景,两人激动的情绪都写满在了脸上。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些到底是干什么的,但他们就是觉得很厉害。 接下来就是尚胧月对他们的教学时间了。 她一个个的向他们讲解每一个东西都是怎么用的,怎么调节的。 还有在做这些的时候需要换衣服。 她带着范伶和落文宇到了换衣服的房间,她给落文宇和范伶准备了一套运动装。 她则是在外面等着两人换衣服。 等他们换好出来后,尚胧月满意的点了下头:「很不错。」 「以后来这里就要换成这样的衣服,运动起来很方便。」 范伶和落文宇明显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身上的衣服。 两人感觉有些别扭。 尚胧月:「穿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接着她带着他们到了第一件器材的面前:「这是跑步机。」 随后她向落文宇和范伶讲述着每一件器材的使用。 大约两个时辰的时间,她便教会了他们所有的东西。 在了解了这些东西后的落文宇和范伶看着尚胧月的眼神更加敬佩。 这些东西简直就是他们的心头爱啊! 再加上尚胧月给他们的锻炼指南,上面有对应的想要锻炼哪个地方的肌肉之类的。 这里还有一个测试攻击力的装置。 一拳打下去能有多大力量,力量最高的排在第一名,打破第一名记录的则能获得一份小礼物。 范伶和落文宇两人待在这里面就不想出来了。 尚胧月看着他们两个在里面这么开心,她也不禁跟着他们笑了起来。 尚胧月:「怎么样?这份大礼,王爷可还喜欢?」 落文宇笑道:「喜欢,本王甚是喜欢!」 「明日将父皇带来玩玩,他也一定喜欢。」 尚胧月:「父皇他那么懒,能想动吗?」 落文宇:「你放心,他老人家一定喜欢。」 尚胧月伸了一个懒腰:「行吧,那你 们在这里锻炼吧,我要回房睡觉了。」 落文宇:「嗯,去吧。」 落文宇和范伶两人原本还是困的很,现在两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停都停不下来。 一点困意都没有。 等他们真的累了,困了。 两人躺在地上就睡了过去。 等尚胧月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今日还是由分身去看的那些病人,她实在没有力气去看他们了。 等明日在由她去看。 尚胧月去了落文宇的书房,书房里没有人在,她问了下人。 下人们说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王爷,都不知道王爷去了那里。 尚胧月听了他们的话,她一下就知道落文宇和范伶在什么地方了。 尚胧月传送到了后院那小院的门外,她推开门去就看见落文宇和范伶两人在跑步机上跑着。 尚胧月惊道:「你、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难道都不睡觉的吗?」 落文宇:「中途睡了一会儿,精力补充够了。」 范伶:「我也是。」 尚胧月:「……………」 这两人精力是不是也太充沛了点?都不知道累的吗? 尚胧月:「晚饭他们都做好了,该吃晚饭了。」 落文宇:「我们在跑一会儿就去。」 尚胧月轻啧一声:「我数三下。」 「三……」 二还没有出口,落文宇就快速停了下来,然后将绝缘符箓贴在电珠上。 整个房间瞬间就变的漆黑一片,器材都停止了运作。 落文宇和范伶快速出现在尚胧月的面前。 落文宇:「吃饭,吃饭。」 尚胧月看着他累的满头大汗的,身上的汗味有些冲鼻子。 她嫌弃远离了落文宇和范伶。 尚胧月捏着自己的鼻子:「你们两个等一下去洗个澡。」 「洗完了才准吃饭。」 落文宇和范伶也不敢说不,两人过了一会才去洗澡。 运动过后隔一会儿洗澡的感觉简直就像是来到了天堂一样。 整个人的身子都变的软软的,轻飘飘的像是在云朵上一样。 等他们洗完澡出来后,两人都同时长舒了口气。 满脸写着心情愉悦这四个大字。 落文宇:「呼,这种感觉还是从未有过啊!」 范伶:「王爷,王妃这也太厉害了吧?这么神奇的东西她都有。」 两人说话间就走到了吃饭的地方。 尚胧月:「坐下吧。」 「今日感觉如何?说说你们的感言吧。」 落文宇:「非常好。」 范伶:「王妃,你简直就是我的神!」 落文宇凑到尚胧月的耳旁小声的道:「这些东西也都是你原本那个世界的吧?」 尚胧月点了下头小声的道:「对,这些都是我原本的世界里面的。」 落文宇:「如果可以,我还真想去你原本的那个世界看看。」 尚胧月:「那个世界有好处也有坏处,反正我是不想再回那个世界了。」 落文宇:「嗯,那我们就不去。」 尚胧月:「快吃饭吧,你累了一天了。」 范伶盯着桌上的饭菜许久了,但尚胧月和落文宇都没有动筷,他自然也不敢动筷。 等他们二人聊完后,落文宇开始吃饭时,范伶才动筷。 平日里落文宇吃的都不多, 今日是真的饿了,他足足吃了五碗饭。 尚胧月:「王爷你今天还真是胃口大开啊。」 落文宇:「偶尔一下。」 等他们吃完饭后,范伶和还想要去但被尚胧月给拦住了。 尚胧月:「任何东西都要节制,好好去读读我给你们的说明书和手册。」 「按照那上面规定的时间去运动,才能有最大的功效。」 被尚胧月这么一说,两人自然是不敢去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回了书房,在尚胧月的监督下,落文宇将说明书和手册都给看完了。 落文宇:「原来如此,那之后就照着这上面的来进行。」 尚胧月:「其实等你熟练了之后,你自己都能摸出经验了。」 落文宇:「你给我们的那个衣服,叫运动装?」 尚胧月:「怎么了?」 落文宇:「那衣服好生方便,很轻盈,一点也不笨重。」 「穿久了,在穿我现在穿的衣服,都有些不习惯了。」 尚胧月笑道:「日常穿的衣服也有,也是穿着很轻松的。」 「但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不适合。」 「这个衣服对于你们来说太超前了。」 「不过,对于咱们王府来说,还是可以的。」 「你若喜欢,不如给你一套睡衣如何?也很轻盈。」 落文宇:「好。」 尚胧月给了他一件玄色的短袖和短裤睡衣,他穿在身上很合身。 落文宇:「你那个世界里的东西可真方便。」 尚胧月:「对啊,确实很方便。」 「不过想让你们这个时代变成我的那个时代,一时间是做不到的。」 「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能够理解我,理解我所带来的一切新鲜事物。」 落文宇点了下头:「确实。」 「这些东西对有的人来说,理解了能增长见识,理解不了就成了恐慌。」 尚胧月:「即便成不了我那样的时代,但我相信,这个时代能变的越来越好。」 「毕竟有我这样的天才在,还有王爷你的辅佐。」 落文宇捏了捏尚胧月的脸:「是是是,我们家王妃就是天才。」 尚胧月:「你说明日要请父皇来,你确定这些东西不会吓到他。」 落文宇摇摇头:「不会,你别看他那样,你要知道,能坐上这皇帝位置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说的也是,这么想想我还真想看看,父皇见到这些东西又会是什么样子。」 落晨现在正在翻侍寝的牌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后宫的嫔妃们,一个个的就像是逆生长了一样。 模样一个个都变的比之前还要漂亮了,而且身上的香味都好好闻,让他流连忘返。 落晨今晚翻到的是令妃。 当令妃前来侍寝的时候,落晨顺道问了下。 这才知道原来是尚胧月的东西。 别的不说,落晨看着他的妃子们变的漂亮,他这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没想到尚胧月竟然还有这本事,落晨心里对尚胧月的好感度顿时就又升高了。 既然能让这些妃嫔们都变得年轻,那是不是他也能用? 也可以变年轻? 落晨看向令妃:「令妃,你所用东西,朕能用吗?」 令妃迟疑了片刻后:「这……臣妾也不清楚。」 「臣妾都是按照说明书上来购买的和胧月推荐的来购买。」 「因为要选择适合自己的产品,还要看看会不会过敏什么的。」 「若是皇上想要,明日我可让胧月进宫来。」 落晨正准备开口,房间门便被敲响了。 落晨:「什么事?」 侍卫:「落王有信。」 落晨:「进。」 侍卫:「是!」 落晨看完落文宇送来的信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一旁的令妃疑惑道:「皇上您笑什么?」 落晨:「文宇这小子明日邀请我去他府上,说是尚胧月又弄了个新花样出来,让朕去瞧瞧。」 令妃这一听也有了些兴趣:「说的臣妾都有些好奇了。」 「胧月这孩子,每次都能拿出些新鲜玩意儿出来,有趣的很。」 落晨:「是啊,好吧,那明日你便随朕一起去。」 令妃高兴的笑道:「谢皇上。」 次日一早,落晨就带着令妃到了落王府。 此时的尚胧月和落文宇还在给没有走的大臣们看病。 当大家看见落晨来的时候,全都要纷纷向落晨行礼。 落晨阻止了,毕竟他们现在有伤在身,多有不便。 落文宇:「父皇,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一旁的令妃笑道:「你父皇昨晚都没怎么睡好,他听说胧月又弄了新年玩意儿,他就想要来看看,迫不及待的很。」 落文宇这次倒很理解落晨,毕竟他那天也这样甚至一夜都没有睡觉。 尚胧月:「父皇,我们现在还未给他们诊治完。」 「不如,父皇在里面等我们片刻?」 落晨:「无妨,你们先麻木感,朕随处看看便是。」 尚胧月:「好。」 落晨和令妃就先进去了,落文宇和尚胧月责则是还在外面给他们把脉。 尚胧月小声道:「你们果然是两父子啊。」 「一个个都这么着急。」 落文宇笑道:「看我父皇那样子,昨晚他肯定就没睡。」 李大臣突然开口:「王爷,皇上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落文宇倒也不避讳:「胧月她又弄了个新鲜玩东西,特叫父皇前来。」 第三百零一章会员制度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大臣又追问道:「哦?不知道是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落文宇笑了下:「一时间同您说不清楚,不然这样,待您能回府的时候,我带您去瞧瞧如何?」 李大臣:「这、这不太好吧?」 落文宇:「无妨,只是看看无妨。」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后落文宇才离开。 尚胧月和落文宇加快了给病人们检查的速度,毕竟让落晨久等了也不太好。 其实最让落文宇头疼的是,落晨闹起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他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打他。 偏偏落晨今日又带着令妃,有人在场他也不好动手揍落晨。 正在和令妃聊天的落晨忽然打了个喷嚏。 令妃立马关心的道:「陛下可是着凉了?」 落晨摇摇头:「没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凉意涌上心头来。」 令妃眉头微皱:「陛下若是身子不适的话,不如咱们改日再来?」 「无妨无妨,朕的身子还没有那么娇贵。」他伸手拍了拍令妃给的手。 令妃:「嗯。」 「父皇,儿臣来了。」落文宇的声音在令妃和落晨的身后响起。 落晨和令妃转身向后看去。 落文宇牵着尚胧月走了过来。 两人向令妃和落晨行礼。 落晨:「快起来吧,行礼就不用了都是一家人。」 他又看向尚胧月:「胧月啊,昨日文宇传信来,说你又弄了些新鲜玩意儿出来。」 「不知这次又是何物啊?」 尚胧月神秘一笑:「那得要父皇见过才知道,因为用语言是说不出那种感觉的。」 她越是这么说落晨就越是好奇尚胧月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落晨起身:「那你现在就带朕去看看,朕可是期待了整晚。」 令妃笑道:「这一点我可以作证,陛下他在收到落王的信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了。」 「他那心思都飞到这里来了。」 落晨捏了下令妃的脸:「令妃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说朕分心了吗?」 令妃:「臣妾岂敢。」 落晨:「朕补偿你,你最近不是爱在胧月那里购买东西吗?」 「朕替你买了,如何?」 令妃挑了下眉:「那便这样说定了。」 落晨:「当然。」 落晨又看向尚胧月:「走吧,带朕去瞧瞧。」 尚胧月:「那位置走着去有些远,不如我用传送符箓将你们带去?」 令妃一听传送符箓,她瞬间就来了兴致,从来她都只有听说的传送法术的。 还一直都没有体验过。 这次好不容易有体验的机会了,她自然是不会放过。 令妃:「落王妃还真是什么都会,我早就想体验下传送法阵了。」 落晨被令妃逗笑了:「令妃你还真是好奇心不减啊。」 尚胧月:「那王爷你拉着父皇,我带着令妃。」 落文宇:「好。」 眨眼的功夫四人就到了后院的小院门前。 令妃眨巴着眼惊讶的道:「真、真的转移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前面紧闭的大门:「里面就是父皇想要看见的东西。」 落文宇上前将房间门推开,他激活了电灵珠,房间内顿时就亮了起来。 里面的设施应有尽有,全都是落晨和令妃所不认识的东西。 虽然他们不 知道这些都是何物,但光是看着眼前这样的场面,这两人还是惊讶不断。 落晨:「这些是?」 尚胧月:「父皇你且先同文宇去更换衣服,换完衣服,我会一个个的向父皇解释。」 落晨兴致瞬间就来了:「这居然还要更换衣服,有趣,有趣!甚是有趣!」 落文宇带着落晨去更衣室换衣服,而尚胧月则是同令妃在外面聊天。 落晨:「文宇,胧月这丫头卖着什么关子?」 「你能不能给朕透露一下,这些到底是什么?」 「朕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看着好生有趣。」 落文宇神秘一笑:「她说了,等下她会亲自告诉您,所以你在忍忍。」 落晨:「臭小子……」 落文宇将换的衣服递给落晨。 落晨将衣服拿在手中左看看又右看看:「一会儿……朕就穿这个?」 落文宇:「您若是想要体验那些新鲜东西,那您就要变成这个衣服,不然不方便。」 「而且我能保证,你穿过这个衣服后,你会想平日里也这么穿。」 「虽然刚穿上的时候会觉得别扭,但穿上一会儿后,你就能知道它有多好。」 落晨看着落文宇说的这么玄乎,他有些半信半疑。 落晨:「真、真的?」 落文宇露出和善的微笑:「父皇,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 落晨下意识的吞咽了下:「信、信你,父皇信你。」 等他们换完衣服从里面出来后,令妃看见落文宇和落晨身上穿着的衣服后,她的眼里露出了疑惑:「你们这身上的衣服?」 尚胧月快速道:「一会儿令妃也会知道为什么要换衣服。」 接着尚胧月带着他们走到了跑步机前面。 落文宇倒是很熟练的就走了上去,然后点开开关调节速度和目标路程。 他就开始跑了。 这一顿操作下来,让令妃和落晨眼睛都瞪大了。 落晨:「这这这!这究竟是何物?尽染有如此功效?!」 「快教朕怎么使用的,朕也想要玩。」 尚胧月:「那父皇你先站上去。」 落晨按照尚胧月的指令一步步的来,他也运用起了跑步机。 这跑步机之间还能pk,落文宇和落晨现在就正在pk中。 结果嘛……自然是不用说,肯定是落文宇赢了。 跑完跑步机下来,落晨脸上都乐开了花:「这跑步机也太方便了吧?!」 「朕岂不是在寝殿不出门就能运动了!」 落晨:「还有什么?快带朕去瞧瞧。」 接着尚胧月带着他们将这里所有的设施全都过了一遍。 落晨也全都记住了这里每一个东西该如何使用。 尚胧月也给落晨发放了一个说明书和使用手册。 再加上还有落文宇在一旁给落晨解释,尚胧月这边倒也没有费多少口舌。 看落晨和落文宇那架势,一时半会儿他们是不打算从那里面出来了。 尚胧月便和令妃坐到了休息区闲聊了起来。 落晨:「朕知道她拿出的东西都很神奇,都很有趣。」 「但朕没有想到竟然会这般神奇!」 「这些东西简直就是朕的最爱!」 「胧月这孩子还真是给朕带来了不小的惊喜!」 「怎么办,朕也想要她在皇宫里给朕弄一个这个健身房。」 落文宇:「一会儿我去问问她,因 为这些东西都是她的。」 落晨兴奋的点点头:「好好好!若是我皇宫里也能有这个房间,朕必定日日都去!」 「朕还要邀请那些大臣全都来体验一下,朕顺便看看他们那一个个羡慕的眼神。」 落文宇:「万一胧月没有多余的器具了,我可不会将这里拱手相让。」 「你要想玩,就用传送符箓来。」 落晨:「小气,你说不行就不行?」 落文宇转头看向落晨,他对着落晨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落晨瞬间就老实多了。 「其实,朕也就是说说,说说而已。」 落文宇点点头:「我也觉得,父皇就是说说。」 他刻意强调了后面几个字,威胁的意思,满满的。 落晨内心郁闷啊……怎么这么多儿子里面偏偏就落文宇将他给压的死死的。 而且……也就他敢揍他…… 他完全没有把他这个爹爹放在眼里。 但面对落文宇落晨又不敢说什么,毕竟落文宇发起怒来,他是真的害怕。 令妃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落文宇和落晨,她不禁笑道:「我还以为他玩一会儿就累了,没想到竟然越晚精力越充沛。」 尚胧月:「这些东西对他们而言就像我们喜欢那些护肤品一样。」 「不过那些锻炼身体的东西,我们也能用,不过必须要在指导下进行锻炼,这样才能保持好身材。」 令妃一听到能保持好身材她也对这些东西都来了兴趣。 「那这些东西,你那里有卖的吗?」 尚胧月:「有,不过不需要令妃来购买。」 「父皇玩的那么高兴,她他定然会让我在皇宫也弄一个。」 「所以到时候令妃自然而然也拥有了。」 令妃:「那也确实。」 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胧月呀,你最近还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口红?」 尚胧月淡淡一笑:「最近我打算推出一种更新的方式。」 令妃:「更新的方式?」 尚胧月点点头:「对,每个季节、每个节日都会限时掉落一些限定的化妆品护肤品等等……」 「但那些都是数量有限的,就看谁抢的快了。」 「固定时间我会通知在给你们的小球上,限定款的东西是有时候是只有一个人才能抢到,有时候是几个人能抢到。」 「限定款还附带有当时节日或是季节的风格在里面,会非常的精美。」 尚胧月为了让令妃更直观的理解,她拿出了本来要明天才公布的夏日限定礼盒出来。 令妃看着面前精美的化妆品和护肤品,她一下就心动了。 「这便是你说的限定款?」 尚胧月:「对,这便是今年夏日的限定款。」 「只有三件,在三日后的中午正式开始抢。」 令妃有些担心自己抢不到:「胧月你能不能卖给我一套?」 尚胧月笑着摇摇头:「既然是限定款,那就没有多的。」 「不过我倒是可以教你怎么样抢的快一些。」 令妃认真的看着尚胧月:「如何才能抢的快?」 尚胧月:「你就一直点,概率会被其他人高很多。」 令妃:「真的?!」 尚胧月:「我怎么会骗你呢?」 令妃高兴的道:「三日后的午时对吧?」 尚胧月:「嗯。」 令妃:「好,我记住。」 尚胧月像是变戏法一样她拿 出了一排口红:「这些颜色都很适合令妃你。」 「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令妃选了选,最后选了五支她喜欢的口红。 「这些一共要多少?」 尚胧月:「我这边还有一个新的项目。」 令妃完全被尚胧月所推出来的东西吸引住了:「什么什么?」 尚胧月:「就是会员制度。」 令妃眉头微皱:「会员制度?」 「对。」尚胧月点了下头,她耐心的向令妃解释道。 「所谓会员制度就是每个在我这里购买东西的各位妃嫔们的消费积分。」 「最低的会员是六级。」 「比如在我这里消费了三百两白银,那便是六级会员,能得到的福利就是我会提前通知你有新品上架。」 「五级会员是在六级会员的基础上增加了两个福利一是折扣,二是更详细的对你的皮肤来制定一个更有效的推荐。」 「也就是说等级越高,你所享受的待遇也就越好。」 「一级会员能享受的最高待遇是,能提前体验新品的小样,小样就是比正装小的试用品。」 「若是中意,还能够提前购买,提前拥有,在抢购限定物品的时候能够有更大的概率抢中。」 尚胧月一边说着,一边拿东西出来,给令妃举例子。 「而且一级会员还能每个月体验到我的独门护肤按摩。」 「能够让你的皮肤变的更上一层楼。」 尚胧月说完后她将会员制度手册发给令妃:「这便是会员制度手册。」 「至于新品,你们知道的,那颗小灵珠上能够看见所有的商品,选中就能购买。」 「明天那款夏日限定的礼盒就会在上面显示,你可以点那个开抢通知。」 「倒是快要到时间的时候,灵珠会通知你们。」 尚胧月说着,她将会员制度手册发放给了每一位嫔妃的灵珠里面。 在感觉到灵珠有异动后,大家都将灵珠拿了出来,会员制度手册就从灵珠里面飞了出来。 而大家现在的消费金额都能在灵珠里面查看。 令妃看到自己现在是会员四级,她距离一级会员还有些距离。 令妃:「我能一次性充值满吗?」 尚胧月:「可以,到时候购买的时候就直接扣你充值上的金额了,但你的积分是不变的。」 尚胧月早就猜到了她们肯定是会选择直接充值到一级。 但这只限制这些受宠的嫔妃们。 不是很受宠的嫔妃们只能靠日积月累的购买来提高自己的积分值。 受宠的嫔妃们屈指可数,所以余下的竞争还是很均匀的。 尚胧月可是考虑到了各种因素,不然她才不会轻易的推荐出这个制度。 尚胧月:「你还能够在灵珠上查看登记和消费的排名。」 「每三个月消费最多的那一位有神秘大礼。」 令妃二话不说她就直接道:「充值到一级会员需要多少?」 尚胧月:「五十两黄金。」 令妃:「我回去之后便立马让人送来。」 尚胧月:「好。」 在尚胧月没有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大家每天在皇宫里都过的很无聊。 而且看着自己的皮肤日渐变差,大家的心情也都更差了。 但自从尚胧月出现之后,她就给她们全都带来了数不完的惊喜。 现在大家都有热聊的话题了,句句都离不开这些护肤品。 还有尚胧月的那 些小零食。 大家都在让尚胧月把这些小零食也弄在灵珠上,尚胧月说之后等规划好了会上。 大家现在都在期待着尚胧月的小零食。 不过这些嫔妃们之间的关系就很好,全都非常的友好,各个都很佛系,大家相互扶持。 过的非常的融洽。 偶尔姐妹间的拌嘴虽然也有,但很快就能和好。 现在再加上尚胧月给她们带来的这些东西,大家的心情都变好了,整天都笑盈盈的。 现在尚胧月可是已经成为了她们之间的团宠。 其实在大家没有跟尚胧月接触之前,她们听到的那些对尚胧月的传闻,大家都不是喜欢这个人。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心肠狠毒,心机很深的人。 在寻妃求助了尚胧月的帮忙下来,大家听了寻妃口中的尚胧月后,大家对尚胧月的改观才改变。 再加上今日令妃尚胧月看见和落文宇那般恩爱和,她更加的确信了之前的那些对尚胧月不好的话全都有心之人编造的。 其实她们在和尚胧月的交流和相处中就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别看她们一个个都佛系,要真玩起心眼子,那些老大臣都未必是她们的对手。 她们看人很准的,所以在和尚胧月接触过后,大家才更喜欢她了。 不仅是因为她给她们带来的东西,还因为她这个人就很让人讨喜。 尚胧月发布那个会员制度的手册才没有多久,她的灵珠就不断的闪了起来。 她打开一看,已经好几位妃子都充值了一级会员。 最先充值的人是皇后接着是德妃、寻妃等等……… 看来大家对会员制度的满意度,超出了尚胧月的预算。 令妃也打开看了一下积分的排行榜单,没想到就一下的功夫一级会员就便这么多了。 整整十二个一级会员。 现在积分最高的是皇后,她的消费是最高的。 因为现在有了等级制度,所以明天尚胧月就要进宫去给各个一级会员带去护肤的体验了。 尚胧月将夏日限定礼盒用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传送给众人。 收到预告信息的众人,全都被尚胧月吊足了胃口。 但一级会员的人就能得到最清晰的消息,也就是她们能看见夏日限定礼盒的真正模样。 一级会员们在看见了这个夏日限定礼盒后,全都斗志满满势必要拿下这个夏日限定礼盒。 但在看见只有三份后她们的决定更加的坚定了。 但其他的妃嫔也是非常好奇的。 大家全都点了预约,没有一个人落下的。 一级会员们在盼望着三日后抢购的到来,其他会员们则是在等待明日中午出现的夏日限定礼盒的模样。 大家对未来更加有了期待。 尚胧月:「明日我便要进宫给一级会员的大家做护肤。」 「不如,我现在就帮令妃你先弄如何?」 令妃点了下头:「正好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看来我今日跟着陛下来是正确的选择。」 尚胧月:「那请令妃躺在这上面。」 「令妃的妆和头发,需要卸下,不知道可以吗?」 令妃:「嗯、没问题。」 待尚胧月将令妃的妆卸后,她又将令妃的头发给拆了,用浴巾将令妃的头发包住,露出她的额头来。 尚胧月:「令妃你闭上眼睛,不用紧张,你尽量放松些。」 令妃:「好。」 在尚胧月用各种精油和霜 等等的配合下,在加上她的按摩手法,没一会儿的功夫令妃就睡着了。 尚胧月一想到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就到账了那么多钱,她脸上的笑容根本藏都藏不住。 那边的落文宇和落晨在比举重,两人胜负心都极强。 若是落晨的对手是别人,那对方都会让他,但他现在的对手是落文宇。 对于落文宇来说,他除了对尚胧月防水之外,其他人休想占到他一点便宜。 还不意外的落晨又输了。 但落晨不服气,他指着一旁的单杠:「来我们比这个。」 落文宇:「没问题,放马来吧。」 两人在一旁热血的比拼着。 而一旁的尚胧月和令妃则是非常的享受着。 两便是截然不同的画面。 ————— 韩禹在收到落晨带着令妃去了落王府的消息后,他气的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翻在地。 「废物!都是废物!」 「我让你们在北幕海域暗杀他们,消息都没有一个!」 「他们竟然还能完好无损的回来!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真不知道我养了一群什么东西!」 其实也不能全怪韩禹派去的那些人。 他们本来是要跟着落文宇他们的船的。 谁知道落文宇他们的船突然加速,那速度他们根本就追不上。 他们拼尽了全力,到达北幕海域的时候,落文宇他们已经到了灵冥国。 现在韩禹派去的那些人还正在回来的路上。 等他们到了之后,肯定会挨韩禹一顿臭骂。 「那个尚胧月究竟是耍了什么花招!几次三番的功劳都有她!」 在韩禹的记忆中那个尚胧月不该是现在这个样。 这样的尚胧月……完全不像尚胧月了。 第三百零二章冥王转世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此时此刻还在海上赶着回灵冥国的韩禹手下们,全都感到了一股恶寒蔓延上他们的脊背。 韩禹神色阴冷:「看来有必要去尚府拜访下了。」 「看他……对自己女儿今日的变化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你顺带再派些人,暗中盯着尚胧月的动向。」 「再探探她的虚实。」 死侍:「是!属下知道了。」 韩禹:「下去吧。」 死侍:「是!」 韩禹神情发狠,这一次他势必要探清这尚胧月的底细! 说不定能靠这个搬回一句也说不定。 等着吧落文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 正在给令妃按摩的尚胧月忽然打了个喷嚏。 尚胧月:「啧……哪个杀千刀的在背后骂我?」 她小声的嘟囔着。 她又看向令妃,她方才打了那么大一个喷嚏令妃都没有醒过来,看来令妃是真的很享受啊。 她看着自己的顾客如此,尚胧月这心里成就感满满的。 看来她这些手法也没有白学嘛! 不过像她这样的天才确实挺少的。 既要将自己的实力法术等等练到最高,又要抽空去学习别的东西。 她简直就是时间管理大师啊! 虽然上一世就那么被人背刺了,不过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也就放下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选择,而每个人做的事情上天都看在眼里。 因果报应迟早会落到他的头上。 那个白眼狼,得亏她对他那么好。 当时要不是因为尚月儿在沉睡期,不然她早就将他反杀了。 算了,不想了,这种人越想只会越让她生气。 尚胧月一直都在意的事情其实是她梦境中的师傅。 那个一直看不清楚面容和迷糊声音的师傅。 明明在梦里面的时候一切都很清晰。 但她只要醒来后师傅的声音和模样就变模糊了。 兴许是师傅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身份吧。 她其实也就是很好奇,为什么师傅会选择来教她。 而且……之前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穿越。 而且还是本体穿越而来的。 后面她才发现,师傅送给她的玉坠碎掉了。 而她穿越的时候就是这个玉坠亮起的光泽她醒来的时候才到了这个世界。 这么想想,她的经历还挺丰富的。 穿越啊……没想到还真有穿越这种神奇的空间法术。 这种应该算是空间法术吧……… 远在灵冥国之外的冥界。 一个身着红衣的男人正坐在王座的一旁,而冥界的王座则是空荡荡的。 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走上前来。 「纪护法,占卜没有出错,冥王的力量在北幕海域出现了!」 「但很快就消失了,目前我们派去搜查的人并没有找到冥王的转世。」 「但我们在北幕海域的深海处找到了打斗的痕迹,有冥王的力量以及神女的力量残留。」 「但这两股能量并不是相互敌对,而是在合作。」 纪凌于:「继续在北幕海域搜索,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切记,万万不可吓到寻常百姓,一切都低调行事!」 侍卫:「是!属下知道了!」 纪凌于看向一旁空空如也的王座,眼神明显有些激动。 「千万年了………可算是等待冥王您的转世了!」 这千年的时间因为冥王转世久久未寻到,冥界的局势越来越崩坏。 纪凌于为了稳固冥界,他便凭一己之力登上了冥王的宝座,但他还是让众人叫他纪护法。 属于冥王的宝座他还是没有座。 他还是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他对冥王忠心耿耿,他是永远不会背叛冥王的。 冥界众人也知道纪凌于对冥王的忠心,大家都对他非常的佩服。 在冥界最动荡的时候,纪凌于是杀尽了那些反对冥王想要取而代之的人,他现在留下的这些人大家都是愿意誓死效忠冥王的。 纪凌于:「冥王……我终于就要等到您了!」 他看向一旁的占卜球,占卜球中燃烧着一团青色的冥火,只是这团冥火很微弱,像随时都会熄灭般。 原本这个占卜球中是没有冥火的,但只要冥王转世出现,占卜球里面便会出现青色的冥火。 而冥火燃烧的大小和冥王感应能力的强弱有关。 当冥火燃烧的旺盛时,说明冥王的转身正在大量的使用冥王的力量。 纪凌于便能通过占卜球占卜到冥王所在的位置。 冥王转世并没有带着冥王的记忆,这需要纪凌于激活冥王转世的记忆,才能让他想起来。 纪凌于再次用占卜术占卜了冥王的位置,但依旧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纪凌于看着占卜球中微弱的冥火,尽管没有占卜到现在冥王转世的位置,但他也很满意了。 至少知道了现在冥王的转世已经出现了。 而且还和神女在一起,他也算没有太担心。 只要神女转世和冥王转世都在一起,寻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而且纪凌于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一定能寻到冥王转世。 ——————— 落晨和落文宇两人比的有些累了,他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落晨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朕听庆流韵说,胧月她能在海里召唤出冥火。」 「此事可是真的?」 落文宇点了下头:「确越有此事,父皇若是不信,可以让她召唤冥火给你瞧瞧。」 落晨:「那朕一会儿便去找他。」 落文宇眉头微皱:「父皇……你可不像是会关注这些的人。」 「冥火这一法术,我在古籍上看见过。」 「但就是没有召唤冥火的方法。」 「书中说,能召唤出冥火的人都是和冥界有着极深渊源的人。」 「而且冥火和冥界相连,会冥火便能去的了冥界。」 落晨:「确是你说的如此。」 「之所以没有冥火的召唤法术,是因为那召唤的法术被先皇给撕了。」 落文宇:「为何?」 落晨:「先皇与冥界的冥王达成了一个协议,至于是何内容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是公布了的。」 「那便是,只要能召唤出冥火的人,便是冥界冥王的转世。」 落文宇:「冥王转世?」 落晨:「灵冥国的冥便是从此而来。」 「灵冥国其实与冥界有着极大的渊源。」 落文宇面色一下凝重了起来:「若照父皇您这么说,我……能召唤出冥火。」 落晨眸色一惊:「你说什么?!」 落文宇:「北幕海域的那场战斗中,我见尚胧月能使用冥火,所以我便让她教会了我。」 说话间落文宇已经召唤 出了一团冥火。 落晨盯着落文宇手中的冥火,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你竟然真能召唤出冥火!」 落文宇:「召唤冥火的办法还挺简单,我觉得就算是父皇也能学会。」 惊讶归惊讶,但落晨听到他这么说后:「你小子又在变着法子说朕了。」 落文宇:「哪有。」 落文宇又绕回了正题上:「父皇,那我岂不是就是冥王的转世了?」 落晨敲了下落文宇的脑袋:「臭小子,你这明明就是胧月教你的。」 「不算。」 落文宇:「怎么不算了?」 落晨:「约定上说了冥王的转世生下来就会使用冥火,你是吗?」 落文宇:「……………」 落晨:「这不就对了?」 落文宇:「那您的意思是尚胧月是冥王转世?」 落晨:「不是她。」 他说的很肯定,这让落文宇起了疑心。 「父皇为何会这么肯定?」 落晨神的也一下变的严肃起来,他压低声音对落文宇道:「其实现在的她,并不是她了不是吗?」 落文宇的眼里划过一瞬的惊愕,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其实他对于落晨发现此事,他并未觉得有多惊讶,因为按照落晨的头脑,很容易就能猜到的。 落文宇点了下头:「你既然知道了,那太上皇也该知道了。」 落晨:「臭小子你还挺聪明。」 「能使用冥火的人,不是冥王转世便是和冥界有着媒介的使者。」 「尚胧月她不是一般人。」 「不过,朕也相信她是好人,毕竟,她若是对灵冥国有什么别的想法。」 「那她轻轻松松就能拿下整个灵冥国。」 说到这里,倒是让落文宇想起了第一次和尚月儿见面的场面。 尚月儿一上来就对尚胧月说,直接将灵冥国的皇帝杀了取而代之。 还好尚胧月不像尚月儿那么莽撞,不然就惨了。 落文宇:「父皇英明。」 落晨:「胧月这孩子,朕很喜欢,你小子算是高攀人家了。」 落文宇:「父皇说的对。」 「没想到,您知道的还挺多的嘛。」尚胧月的声音忽然从落文宇和落晨的身后响起。 她给令妃按摩完后,见令妃还在睡,她也不想打扰到她,于是便给令妃施了睡梦咒,让她的梦更美些。 让她有个更好的体验。 她到时候按着睡梦咒快要消失了在回去就行。 闲着无聊她便去找落文宇和落晨,刚过来,她便看见落文宇和落晨不知道在偷偷说些什么。 于是她召唤出小纸人让其去听听看。 结果便听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落文宇和落晨惊讶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轻声开口:「令妃现在睡的很着,这里也被结界包裹,很安全,没有任何人能听到我们的谈话。」 尚胧月:「没想到你们灵冥国竟然与冥界有着这么深的渊源。」 「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惊讶的。」 落晨:「你…都听见了?」 尚胧月:「既然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必要在继续掩瞒下去了。」 于是尚胧月将她怎么到这个世界来的经过都和落晨说了一遍。 落晨听完后愤愤的道:「这个秦连,真是个白眼狼!」 尚胧月笑道:「怎么您听完后的反应跟文宇一样, 果然是亲身父子啊!」 落晨:「你刚才说你和你那个世界的冥王关系很好?」 尚胧月:「对,我与那个冥王是旧相识,所以我能随意自如的来去冥界。」 「不过现在这个世界的冥界我还没有去过,可以改日去一下看看。」 「看看这个世界的冥界是什么样子。」 落晨虽然知道尚胧月很强,但在听了她的话后,他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尚胧月:「你们这边有关冥界的古籍太少,还是我说与你们听吧。」 「冥界也就是彼岸的世界,是人死后魂归之地。」 「而我们人,每人有三魂七魄,魂魄便是由此而来。」 「而人的形成是阳气的魂与阴形的魄结合而成的,这也就是人的组成。」 「而我们人死之后,魂魄、灵魂、气便会归于天。」 「但我们的精魄形骸则是归于地。」 「我们便以魂、气、形、魄、来解释人的一切。」 「三界的由来也与此有关。」 「地上便是人间,而天上神仙居住的地方便是天界。」 「地下精魄所聚集的便是地府,也就是冥界。」 「在通往冥界的道路上黄泉、忘川是必经之路。」 「冥界是掌管万物生灵生命之地,凡天地万物,其死后灵魂都会被黑无常白无常拘魂魄到阴界。」 「而死者生前在阳间种种善恶都会在冥界做一笔账。」 「阳间做的恶,阴间来偿还。」 「按照冥界的惩罚,又分出了一个地狱。」 「地狱有十八层,底十八层地狱便是专门收拾极恶之人的地方。」 「按照每个人犯的罪,轻重打入十八层地狱。」 「被打入地狱的,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会一辈子遭受着地狱中的折磨。」 「这便是冥界大致的组成,其实还有很多,可以下次在说与您听,不然一时间说多了,会听晕。」 「您之前说的冥王转世,您说的对,我确实不是冥王转世,与我有渊源的冥界是我原本的那个世界。」 「而文宇他召唤的冥火是我教的,所以我觉得他也不是冥王的转世。」 落晨:「这一点朕也清楚。」 「朕早就觉得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但一直都将这个想法藏在心里。」 「今日一谈,没想到竟然比朕想象中的还要神奇。」 「所以,你带来的这些东西,全都你原本那个世界里的?」 尚胧月:「没错。」 落晨:「不知道这个健身房,能不能给朕的皇宫里也弄上一个?」 尚胧月:「没问题。」 这下完美了,正好她明日也要进宫。 落晨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变化这么大,尚相肯定有所察觉。」 尚胧月:「这一点您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应对。」 落晨:「你身份特殊,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尚胧月:「放心吧。」 落晨起身长叹口气:「时间也不早了,朕就先回宫了。」 尚胧月:「刚好令妃也该醒了,我去叫她。」 落晨:「嗯。」 落文宇和尚胧月在送走了落晨和令妃后,两人相视一笑。 尚胧月:「你父皇还真是,明明你就是冥王转世,他也知道,可就是假装不知道。」 「我看你这样子,你肯定也猜到了吧。」 「冥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学会的,或者说,如果你不是冥王转 世,你一定不会召唤冥火。」 「就算是有召唤的方法,你也学不会。」 落文宇笑道:「其实从出生的那一刻起的记忆,我依旧记得很清楚。」 「当时冥火差点在母妃身体中爆发,是我将自己的力量封印,所以出生之时没有冥火。」 「但我的背上有一个青色的火焰胎记,那便是封印的痕迹。」 「父皇早就知道,只是他将我这胎记给隐藏了起来。」 「这些年我一直都封印着自己的力量,不让他泄露。」 「我知道父皇的用意,他觉得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力能在冥界生存。」 「他想让我变得更强大了,在去面对我的宿命。」 「即便是他不说,我也知道。」 「他有意瞒着我。」 尚胧月:「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其实他们心中都清楚,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而当时尚胧月也看出来了,所以她也就顺着落晨的话这样说了下去。 尚胧月微偏着脑袋看着落文宇:「不过,对于你是冥王转世这个消息,倒也是我意料之中。」 「毕竟在你学会我的冥火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你是冥王的转世,因为除了冥界的使者外能会冥火的就是冥王或是冥界之人了。」 「以我对你的了解很明显,你就属于冥王转世的那一类。」 「今日不小心撞见你和你父皇的对话,既然他都猜到了我的身份,我也就摊牌了。」 「你那句话说的倒也不错,能当上皇帝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落文宇点了下尚胧月的鼻子:「尚相那边你打算如何应对?」 尚胧月:「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比起尚相,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察觉到,我们已经被监视了?」 「这批人和之前的人是同一批。」 「不知道王爷还记得之前我们去北幕海域的时候,身后就跟了「尾巴」。」 「要不是当时庆流韵将军突然的加速,不然咱们还要跟这些死侍交手。」 尚胧月忽然笑了起来:「说起这些死侍,他们现在恐怕还在海上赶回灵冥国。」 「回去后肯定又会被韩禹臭骂一顿。」 落文宇笑道:「做他的手下还真是辛苦跟了个笨主子。」 尚胧月:「韩禹这次又派死侍来盯着我们,估计是打听到你父皇来了这里,他又心生嫉妒了。」 落文宇:「按照我对韩禹的了解,这一次他的重心都放在了你的身上。」 「我跟他素来是敌对关系,不过是他先挑起的战火,之前我一直都不想跟他为敌,可他一直咄咄逼人,我也没有办法。」 「他很了解我,也很了解我绝对不会和「尚胧月」产生感情。」 「他也很了解「尚胧月」所以那日在皇宫的时候,他才会为难你,让你弹古筝。」 「正因为知道你不会,所以才刻意为之。」 「但你当时的反应不仅超出了他的预料,也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不过对他其他人还好,他们对我和之前「尚胧月」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听说。」 「之前即便我再怎么讨厌原本的「尚胧月」我也会在人前装装样子。」 尚胧月:「但韩禹对你的紧盯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所以,他才这么了解你。」 韩禹对落文宇的那种变态扭曲的执着尚胧月都清楚了。 落文宇:「其实从前我和他关系很好。」 「只是随着年 龄的长大,他开始渐渐的疏远我,甚至与我为敌。」 「他总说父皇只器重我,不看重他,说父皇偏心………」 尚胧月:「是他自己小气,而且你父皇对你偏心不也是正常的吗?」 「你在这么多人里,可是最聪明的,而且还是冥王的转世,这样的身份放在谁身上谁不宝贝?」 「如果不说别的,就说说这智商。」 「韩禹蠢到每次都把自己往死作,要不是你心慈手软,他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非但不感谢,还变本加厉。」 「辛亏他也就对你一个人这么执着,他遇上的人是你,这要是换做别人,他会死的很惨。」 落文宇:「儿时的情谊,我还是忘记不了。」 「况且,他也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就像是小孩子在跟人闹脾气一样。」 尚胧月被落文宇的话逗笑了:「你这话要是被韩禹听见了,他估计能直接气晕过去。」 「王府周围的那些死侍需要我灭了吗?」 落文宇:「让范伶去吧。」 「你明日还要进宫,今日就不要再费力了。」 尚胧月轻挑挑眉:「你还知道会心疼我了?」 落文宇:「我有不心疼你的时候吗?」 尚胧月轻咳嗽一声:「我想去街上逛逛。」 「陪我去。」 落文宇:「好。」 尚胧月挽住落文宇的手:「你陪着我逛街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很无聊?」 落文宇摇摇头,眼神真挚的看着尚胧月:「不会。」 他又补充道:「而且你这次上街也不是想要逛街吧?」 尚胧月笑道:「知我者,小落是也。」 落文宇伸手轻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呀你,一会儿都闲暇不下来。」 第三百零三章咒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出门后,盯着他们的人也跟着离开了。 尚胧月用余光瞄了一眼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她压低声音小声的向落文宇道:「王爷……这些人是不是拿我们当傻子了?」 「跟的这么近是生怕我们就发现不了吗?」 落文宇笑道:「韩禹那脑子,他带出来的人也就这样。」 尚胧月被他的话逗笑了:「王爷,还是你会说话。」 两人刻意带着那些跟踪着他们的人来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 那些人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这种情况下还敢跟上来。 当他们走进死胡同里面后,等待着他们的是尚胧月的一顿毒打。 跟踪的众人脚刚踏入这个死胡同,脚下就亮起了一道金光,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们根本逃都逃不了。 因为这个阵法正在将他们向阵眼里面拖拽着。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被吸到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我说你们跟踪人的技术是谁教的?」 「这么明显是怕我们发现不了吗?」 「还有,你们能不能动动脑子?这都是死胡了,怎么还敢跟上来?」 「你们难道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有任何异常吗?」 「麻烦你回去告诉你们主子韩禹,让他能不能长点脑子,带出来的手下怎么跟他一样蠢。」 其中有一个死侍道:「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们是绝对不会供出我们的主子的!」 尚胧月:「……………」 其他死侍:「………………」 大家的眼神都落下了那个说话的死侍身上。 场面一度变的十分的焦灼,尚胧月看的出,大家脸上都写满了尴尬二字。 这还不用等尚胧月出手了,他们纷纷咬破了舌头下藏着的药丸吃了下去。 那速度非常快,就像是迫不及的想要快速离开这里。 那说错话的死侍反应过来后,也快点把毒药给咬破了。 尚胧月看见他的脸羞的通红。 当最后一个死侍倒下后,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相视的看着的对方。 尚胧月:「………………」 落文宇:「………………」 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评判刚才那戏剧性的一幕。 最后还是尚胧月先开口:「那……什么……要不然我们就当作没看见吧?」 落文宇:「嗯……」 尚胧月:「这些尸体就当作我阵法的养料了。」 说完她让阵法将这些人全都吸收了。 尚胧月无奈的摇摇头:「哎……这就是跟错主子的下场啊!」 「也是太难为他们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清理完这些人后两人出了死胡同,这才开始正式的逛街。 就在两人刚出死胡同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混身是血的男人横冲直撞的从他们的面前跑了过去。 他跑过去的时候,还带来了一股风。 风中都夹杂着他身上那股子血腥味。 尚胧月眉头不禁皱起:「这又是什么情况。」 落文宇:「去看看。」 尚胧月:「嗯。」 那浑身是血的男人在离落文宇和尚胧月不远处倒下了。 他的突然出现吓得周围的的小贩和路人都纷纷远离了他。 大 家都站的老远的在看他。 路人:「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怎么浑身是血的?」 一旁卖菜的大娘摇摇头:「不知道,他突然冲过来的,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 有人接着道:「这样子还不会是在赌馆赌输了,没钱还债被打的吧?」 「我看有最近被打的人就挺多的。」 尚胧月用灵视仔细的观察着那个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男人:「不对,那不是人打的。」 「那身上的血,也不是他的。」 「他身上并未有伤口。」 落文宇一下就明白了尚胧月的意思:「是妖?」 尚胧月:「看他身上残留的气息来看,估计是某种咒鬼。」 「咒鬼?」 尚胧月:「一会儿我再同你讲,我们先去救他吧。」 「也好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 两人走上前去,尚胧月伸手把了下男人的脉。 男人感觉到有什么在摸他的手,他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叫,想要将尚胧月的手给甩开。 「鬼、鬼、鬼啊!别杀我!别杀我!」 他的精神状态有些糟糕,估计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他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死里逃生出来的。 不过他绝对不是他们城中的人,因为落文宇所在的地方已经被尚胧月用法术罩起来了,城中是不会有妖魔鬼怪的。 所以最近城中都有夜市了。 而且他身上也没有尚胧月结界的气息,他肯定不是这个城的人,估计是临城的人跑来的。 尚胧月用法术安魂让男人变得平静下来,不然他这样她也不好给他诊治。 片刻后落文宇问道:「如何?」 尚胧月:「放心,他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些惊吓,再加上剧烈的运动,体力不支晕倒了。」 「一会儿他就能醒来。」 落文宇点了下头,他转身看向周围的围观的众人:「他已经没事了,大家可以散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围观的人都认出了落文宇,大家听话的快速的就散开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扛着这个男人回了王府。 范伶站在门口等着尚胧月和落文宇回来,他隔着老远就看见他们扛着一个男人。 范伶赶忙上前帮他们将这个男人背起来,尚胧月和落文宇才得以能休息下来。 范伶将男人背在自己的身上。 范伶:「王爷、王妃,你们这是从哪里捡来的人啊?」 「别说,还真有些沉啊。」 尚胧月揉着自己有些酸酸的肩膀:「我们逛街的时候捡到的。」 「看他这样子,估计是什么地方出事了。」 「等他醒了就知道了。」 范伶将男人扛回去后就将他放在了院子的地上。 「我就把他放在这里了,王妃你不熟说他很快就醒了吗?这样方便,不然他浑身是血的,我还得给他换身衣服。」 尚胧月:「行吧。」 反正你也逃不过这个命运,让你先休息一会儿。 范伶没想到尚胧月这一次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他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王妃你真好。」 尚胧月笑笑没有说话,毕竟一会儿还得叫范伶。 很快,地上的男人就醒了过来。 当他看见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后他整个人都变得焦灼了起来。 他猛地坐起身 来,眼神惊恐的瞪着周围的人看。 范伶被他这么一看,给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的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身后躲了去。 范伶:「你、你这是什么表情,怪吓人的啊?」 男人则是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尚胧月缓缓开口:「这里是落王府。」 男人愣了下:「落王府?那这里就是元城了?!」 落文宇:「对,这里就是元城。」 「那二位便是传闻中的落王和落王妃了吧?」 落文宇:「正是。」 男人忽然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他一下跪在地上、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磕头。 「请落王、落王妃救救我们村的人吧!」 「救救我们村子的人吧!」 尚胧月上前将他扶起来:「您先别激动、您先告诉我们,你是哪里的人。」 男人擦了下脸上的泪水:「我是玉离县的人,我们村的位置比较偏僻,是在玉离县的郊外。」 尚胧月:「你们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方才在街上听你说鬼啊什么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等等。」落文宇忽然开打断了男人的话。 「你们村子既然是在郊外,按理来说你们那样偏僻的位置是打听不到我们的消息的。」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们?」 墨色的瞳孔紧盯着面前的男人,那锋利的眼神直击人的心灵。 那双眸像是能看穿这世界一切的谎言一般,仿佛只要面前的人一说慌,他就能立马发现。 男人解释道:「就是在我们村子发生怪事的时候,我便去玉离县县中找道士帮忙。」 「结果来一个道士死一个道士。」 「事情不仅没有向好的方向发展,反而还越来越坏。」 「没有办法我只能向玉离县的县令求助,但那个县令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 「我被他赶出来后,我就回了村子。」 「在回村子的路上,我便听见县中的说书人正在说元城落王和落王妃的事情,我便多听了一会儿。」 「然后才回村的。」 落文宇看男人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你把你们村子发生的事情跟我们讲一讲。」 「任何细节都不要遗漏。」 男人:「好。」 他深呼吸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我叫李大莽是玉离县郊外迷村的人。」 「我们迷村一直以来从未发生过有妖邪伤人的事情。」 「生活的一直都很融洽。」 「但就是最近……」说到这里李大莽的脚都开始打起了颤来。 「最近发生了很多怪事!」 「起先是一个我们村的陈娃子上了一次山后回家就生病了。」 「村里的神婆说他是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才一直高烧不退。」 「后面也不知道神婆给他喝了什么,那陈娃子就醒了过来。」 「虽然人醒时醒了,也恢复了正常,但这正常也仅仅只限制于他白天的时候。」 「一到晚上这陈娃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竟然翻到别人家里去活吃别人鸡圈里的鸡!」 「吃的满嘴是血的!」 「当时刘三叔他们家听见鸡圈里面的鸡发出了惨叫,他们还以为是有野狼去偷他们家的鸡。」 「一家人全副武装的跑去鸡圈那边,结果一看发现根本就不是什么狼,而是陈娃子! 」 「他们说当时发现陈娃子的时候,他嘴里还咬着鸡的脚,弄的到处都是血。」 「而且,陈娃子在看见刘三叔他们一家人后;他突然就丢掉了手中的吃的还剩半截的鸡。」 「他就向刘三叔他们一家人冲了过去,那样子就像是要吃他们一样。」 「刘三叔说,当时陈娃子的双眸猩红,那眼睛根本就不像人的眼睛。」 「吓人的狠。」 「当时他们将陈娃子敲晕后立马将陈娃子拴了起来,送回了陈娃子的家。」 「当天晚上神婆又来了陈娃子的家里面,她一看见陈娃子,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表情就像是活见鬼了似的。」 「也不知道神婆是怎么了,她突然尖叫了一声接着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挤压一样,最后变得扭曲无比。」 「她就这样死在了众人的面前。」 「从这件事发生之后,我们迷村就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白天陈娃子就变回了正常,他也不记得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心里清楚,陈娃子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就连神婆都拿那东西没有办法。」 「没办法大家只好将陈娃子给绑起来,让人轮流看护,陈娃子的家人也都在看着陈娃子。」 「神婆还有一个孙女,她的孙女离奇的死在了村口的井上,肯定是被那东西给报复了。」 「陈娃子一到晚上就性情大变,日日比日日都要狂躁的多。」 「前天轮到我值夜和陈娃子的父亲还要他哥哥守陈娃子的时候,那天晚上就出了怪事。」 「我们三人在聊天的时候,当时一阵阴风吹了过来,我就觉得有些冷嗖嗖,就问他们有没有被子给我盖一下,结果陈娃子他大哥转头说去给我拿的时候,他忽然就愣在了原地。」 「我和陈娃子的父亲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后,我们便顺着他看着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没有双眼的女人正站在房顶上看着我们,红色的血还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当时我浑身上下都变得异常的冰冷。」 「身子根本就动弹不了,那一刻仿佛我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一样。」 「即便她没有眼睛,但我们也一眼认出了这个人就是前几天和神婆一起下葬的神婆的孙女。」 「她竟然又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当时我都不敢呼吸了。」 「就看见她缓缓抬起手,那手指向了我,我当时吓坏了,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她对着我撤出一个极其怪异的笑后就消失不见了。」 「久久,我们都没有平复下来,那一幕我至今难忘!」 「那一晚上我们三人都挨着坐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明明三个大男人挨在一起应该会暖和些。」 「但我感觉到彼此的温度都要冷的吓人。」 「直到天亮的时候,阳光照在我们身上后,我们才感觉到自己有了些温度。」 「天一亮我就立马往家里赶,一刻也不想在那里多留。」 「可我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跟着我。」 「从陈娃子他们家,一直跟着我到了我的家。」 「所以我到了家门口没有进去,而是转头看向村外跑去。」 「在我逃跑的时候,那东西出现了,我听见了她在我身后发出的笑声,我不敢回头看她,我怕我看见了就跑不动了。」 「可能是白天她没有那强大的力量,所以我能逃脱。」 「但我跑到村口的时候,碰上了刚往家里赶的李大娘, 我让她快跑,后面有鬼物。」 「她不相信我的话,还说我在拿她寻开心,我拉着她要带着她一起走,结果她死活不走,还甩开了我的手。」 「没办法我只能丢下她………谁知道我刚放手,就听见了她的惨叫声,随即我就感觉到有一股温柔的东西洒在了我的身上。」 「虽然我没有看,但我知道,那就是李大娘身上的血液。」 「那刺鼻的血腥味冲的我想要吐,我强忍着心中想要呕吐的冲动,加快了速度跑出了村子。」 「说来也奇怪,我出了村子后那东西就没有继续向我追来了,但当时的情况下我根本就不敢停下来,更别说回头去看看了,我只能一直向着元城的位置跑来。」 「我的家人现在都还在迷村里,玉离县的县令又不出手帮助我们,在我跑出县的时候,他还想拦着我。」 「要不是我拼死跑出来,我不死在那东西的手上,我就死在了那狗县令的手上了!」 「现在能救我们迷村的就只有你们了,还请王爷、王妃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只要您愿意就我们,当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尚胧月和落文宇听完李大莽的描述后,落文宇看向了尚胧月。 尚胧月缓缓开口道:「陈娃子上山的时候应该是招惹上了咒鬼,咒鬼附身在了陈娃子的身上。」 「给陈娃子下了咒法,在进入了你们迷村后,咒鬼就从陈娃子的身体里出来了。」 「当然,咒鬼不是自愿离开的,而是被神婆给逼出了陈娃子的体内。」 「不然,神婆和神婆的孙女也不会惨遭咒鬼的报复。」 「那咒鬼应该是身上有伤,所以当时神婆驱赶它的时候才能将其驱赶成功。」 「但神婆的法术不足,没能将咒鬼消灭。」 「咒鬼在陈娃子的身上下了咒术,陈娃子在吸收家畜血液和肉时,同时也传递给了咒鬼。」 「咒鬼还吸收着陈娃子的血液和元气,所以它恢复的很快。」 「陈娃子是不是日渐消瘦?」 李大莽点点头,他惊讶的看着:「对,他每天吃的都还挺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最近瘦的厉害。」 「原来是因为,那东西在吸收陈娃子的血液和元气啊!」 李大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尚胧月又继续道:「让咒鬼力量一下增强的原因是神婆。」 「神婆当时也没有想到,那咒鬼居然还能活着,依照神婆的法力,在她得知陈娃子晚上出现异常的时候,她认为是那东西给陈娃子留下的后遗症。」 「她没想到,那咒鬼还活着,导致她在见到陈娃子的时候,也看见了藏在陈娃子身后的咒鬼,咒鬼钻了神婆的空隙,杀了神婆。」 「吸收了神婆力量后的咒鬼已经成功恢复了原来正常的灵体,而后它又凭借着神婆的血气,找到了神婆的孙女,将其杀了。」 「吸收完神婆孙女后,咒鬼给这个尸体下了咒术,让其为它所用。」 「就像是做了一个人偶,可以这么理解。」 「那晚它伸手指着你是因为,你身上阴气重,吃了你能让他功力大增。」 「它不是单纯的指着你,它在你身上下了咒术,无论你跑到什么地方它都能找到你。」 「只是它没有出村是因为,它想要借你的身体,去到人更多的地方。」 「她想要杀你,轻而易举。」 「你们迷村的那些人,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大概率今晚她就会动手,你今晚也会变得跟陈娃子一样疯狂。」 李大莽着急了:「那咒鬼现在岂不是在村子里大开杀戒了?!」 尚胧月:「不会,怎么说现在也是白天,白天杀人,吸收怨气和血气,是会大打折扣的。」 「子时,阴气极重之时,才是她动手的时候,现在她已经将迷村都给封锁了,里面的人出不去。」 「但外面的人则可以进去。」 李大莽听了尚胧月的话,他悬着的心才落了些下来。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看来我们要去一趟玉离县的迷村了。」 范伶忽然开口道:「我也要去。」 尚胧月笑道:「放心吧,肯定要带你去的。」 说完尚胧月和落文宇相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笑了笑。 这样的笑容让范伶觉得有些诡异,他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的。 每次他们这样笑,准没有好事……不会……不会又要让他去当诱饵吧? 李大莽:「王爷、王妃那我这身上的咒该如何解除?」 尚胧月:「你身上的咒我已经帮你解除了,已经没事了。」 「不过现在咒鬼那边已经感应到了它的咒法被解,它现在估计气的直咬牙。」 「不过它也很快就会冷静下来,你的家人还在它手上。」 第三百零四章入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咒鬼知道你不会丢下你家人,所以它肯定你还会回去。」 「它冷静下来之后便会开始思考怎么样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更强的力量,因为能解了它咒术的人,对它的威胁是极大的。」 「所以,它现在应该会选择性的先杀一些相对于它不是很有用的人。」 李大莽听到这里他慌了:「那、那我的家人呢?」 「咒鬼知道我找人来收拾它,它肯定会报复我的!」 「就像报复神婆一家那样!」 李大莽越说,他的情绪就越激动。 尚胧月伸手拍了拍李大莽的肩膀:「放心吧,它暂时还不会动你的家人。」 李大莽缓缓抬起头看着尚胧月:「真、真的?」 尚胧月轻点下头:「我先前不是说了吗?你是极阴之人。」 「极阴之人身上阴气极重,非常容易招惹到那些东西,所以你才会被咒鬼选中。」 「它如果只是单单的就这样吃了你,力量虽然会大大提升,但它还有另一种能让自己力量提升的更多的办法。」 「那就是极阴之人的怨恨、恐惧、绝望!也就是说,它如果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家人一一杀死,让你感受到这些负能量后,它在吃了你。」 「效果比原本的强百倍,而且这个法子只能是当着你的面杀掉你的家人。」 「若是它提前杀了,你回家看见后,虽然也会出现这些负能量,但你的气息并没有跟你的家人们的气息连在一起。」 「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只有你活着的时候才能和你的家人气息相连。」 「咒鬼不仅仅要吸收你的负面能量,它还要同时将你们全家的人负面能量提升到最高节点。」 「你是极阴之人,极阴的体制,你的家人们天天和你在一起,身上也感染上了你的阴气,他们身上的阴气也超乎常人的要重的多。」 「当你们全都聚集到一起的时候,阴气会变得极重,这也就是达到了咒鬼想要的效果。」 「然后它在当着你的面,一个个的残忍的杀害掉你的家人,你们全家的怨气、绝望、恐惧各种负能量便聚集满了。」 「也就达到了它想要的效果,接着它再对你重新下咒,将你的身体炼制一会儿后再吃。」 「所以,咒鬼现在不仅不会伤害你的家人,反而还不会让他们死,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尚胧月说的非常肯定,李大莽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可他对那什么咒鬼一点也不了解。 况且要不是尚胧月告诉他那东西叫咒鬼,他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它叫咒鬼。 李大莽:「王妃说的话,我肯定相信。」 「有了你的话,我现在这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能松一些了。」 范伶凑上前来:「王妃,所以这个咒鬼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我完全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话鬼物,今天算是又长见识了。」 尚胧月笑了下,随后她耐心的解释道:「首先咒鬼这种怨灵,它害人的主要方法是对人下咒。」 「下咒对于咒鬼来说这便是它的武器,但是它不是每时每刻无时无刻都能下咒的。」 「咒下多了,对它也会引起副作用。」 「除了下咒以外,它的攻击力也是很恐怖的存在,那个李大娘多半是被它给一分为二了。」 「白天相对于鬼物来说力量确实是会被消弱很多,但不代表力量削弱了,你就能打的过它。」 「下咒的话,它能够更完整全面的吸收人的血肉,还能将其制作成它的傀儡,所以一般情况下,它想要杀人通常会使用下咒。」 「但面对要杀的人太多时,她会挑选出对它最有力的来进行下咒,其余的人它则不用咒来杀。」 「咒鬼的形成一般是生前被人用诅咒杀死然后因为怨力太过强烈,以至于咒法都压制不了它的怨气,还反倒成为了它变成咒鬼的媒介。」 「或者是,它自己用诅咒杀自己,想要让自己变成怨鬼,但通常这种方法成功的概率很低。」 范伶对着尚胧月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王妃!」 李大莽弱弱的开口问道:「那……我们这……什么时候出发?」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落文宇缓缓开口:「现在。」 「范伶,备马。」 范伶:「是!」 等范伶准备好马车后,一行人就踏上了去往玉离县迷村的路上了。 李大莽和范伶坐在外面,落文宇和尚胧月则是坐在马车里面。 尚胧月长叹息口气:「怎么这些县令一个个的都不靠谱?」 「必须得严惩他才行!」 落文宇轻点下头:「等我们处理完玉离县迷村的事情就去处理玉离县的县令。」 尚胧月:「嗯,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到时候我得把那咒鬼抓到他面前去,让他知道知道迷村的村民当时有多绝望。」 「让他也感同身受一下。」 落文宇伸手轻点了下尚胧月的鼻尖:「还是你鬼点子多,就这么办了。」 尚胧月被他突然这么一说,她都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此时此刻玉离县县令陈林尤正在县令府上与他的小妾嬉戏打闹。 全然不知道马上他会面临什么。 那些被尚胧月和落文宇干掉的死侍虽然全都阵亡了,但很快又有一批新的正在更着他们。 尚胧月无聊的伸了伸懒腰:「王爷,你说这韩禹到底是有完没完?」 「怕不是跟踪跟上瘾了,主打的就是一个死缠烂打吗?」 落文宇:「他向来喜欢如此,不管他。」 「他的死侍应该也没有剩多少了。」 尚胧月笑道:「就他这样,能剩多少?」 两人看着对方,双方都露出了不厚道的笑容。 韩禹在得知自己的死侍被落文宇和尚胧月干掉后,他差点被气个半死。 培养死侍他耗费了极大的精力和财力,而且时间很长。 想要培养死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说能伤到落文宇和尚胧月这都还好,关键是每次都是让他们两个毫发无损,他的死侍还被全部歼灭。 一想到这里韩禹气的咬牙切齿的,那副表情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废物!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枉费我花了这么多心血培养你们,全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连人都伤不了!」 死侍头目:「王爷息怒。」 韩禹:「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 死侍头目:「方才我们的人来报,现在落文宇和尚胧月带着一个人正在向玉离县的方向赶去。」 「玉离县位置偏僻,当地的县令也腐败不堪,我们可以与其达成合作。」 「若是与那县令合作成功,我会用诅咒杀了他,若是失败我也会立马催动诅咒杀了他,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一点还请王爷放心!」 韩禹顿了顿:「玉离县……他们去玉离县做什么?可有打听到?」 死侍头目:「目前还未得知,不过只要那边一有消息,他们便会通知我,我就立马通知王爷您。」 韩禹沉默了片刻后:「这一次,若再让我失望,你自己领罚去吧。」 死侍头目:「是!属下知道了!」 韩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脸上的神色看上去非常疲惫的样子。 「下去吧。」 「是!」 —————— 这边正在向玉离县迷村赶路的四人现在离玉离县的位置还很远,而且迷村的位置又很偏僻,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子时赶到。 李大莽满脸焦心的看着前方。 范伶安慰道:「李大哥,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你的家人,但是你现在在怎么心急都没用。」 「我们家王妃说了,你家人现在不会有事,就一定不会有事的。」 「而且你一心急起来很容易就会被鬼物附身,虽然有王妃在现在没有东西敢靠近我们,但进了迷村可不能这样了。」 「你是那咒鬼盯的最紧的,它的首要目的就是你。」 李大莽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也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他很难平静下来。 尚胧月:「王爷,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我们出了城之后还有很多妖邪都跟在了我们之后?」 落文宇:「是李大莽的极阴体质招来的吗?」 尚胧月:「嗯。」 随即落文宇变得有些疑惑:「他既然这么容易招惹妖邪,他来元城的路上怎么没有被妖邪抓走?」 「还活到了现在?」 尚胧月神秘一笑:「王爷你还记得咒鬼的诅咒当时还在李大莽身上吗?」看書菈 「记得。」 「咒鬼对李大莽用了诅咒就相当于对外标记了,这个人是它的人,如果有人敢动李大莽,那便会被咒鬼的诅咒反噬。」 「那是只针对妖邪的反噬,而我们施术者能够用法术化解这些诅咒。」 「所以不会被反噬,但是这也仅仅只是针对实力比咒鬼强的人,只要比它力量强就能化解它的诅咒。」 「反之也会被反噬。」 「妖邪们也是如此。」 「或许是因为我之前将这一片有威胁的妖邪都灭了,所以才没有比那咒鬼强的妖邪。」 「不然李大莽可活不到来见我们。」 「也幸好李大莽生活的村子很偏僻,不然他也活不了现在。」 尚胧月竖起剑指,她用法术加快了马车前进的速度,不然他们没有办法在天黑之前赶到迷村。 ————— 迷村现在被一团黑色的雾气笼罩着,阳光都被这团黑色的雾气给遮盖住了。 现在里面是漆黑一片,每户人家的房门都紧闭着,家人们全都蜷缩在一起。 恐惧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绝望二字写满了他们的脸上。 迷村的位置偏僻,县令又不肯来救他们,他们能怎么办? 他们只能等死,死是他们唯一的结局。 但在那一刻还没有来临的时候,大家心中还是尚存着一点点期待奇迹发生的。 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 一个身着残破衣服的女人,轻哼着歌谣,漫步绕着村子走。 空灵的女声在这样的环境下尤其的诡异,死亡的气息已经渲染了整个村子。 女人环顾四周,嘴角勾起一抹慎人的诡笑,她欣赏着整个村子被黑暗所包裹的景象。 享受着人们因为恐惧所勾起的负能量,她吸收着这些负能量,吸收着这些恐惧和绝望。 女人深呼吸口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现在就等着那个极阴之人的到来,那人身上的诅咒被人给解除了,说明那个解除他 身上咒法的人,还有点实力。 若是能在吞下这种有灵力的人,她的攻击不知道会大增多少倍。 她在深山中待了那么长时间,可算是给她等到了活人,她能有今日这一切,还得谢谢那叫陈娃子的男人。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附身到他身上,更不会发现,这么多美味的「食物!」 阴森森的女声再次响起,她继续哼着小曲,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而那些听见她歌声的村民们被吓得脸色煞白。 将现在村民们的脸色根她比,村民们的脸色估计都要比她白的多。 天色渐渐变得暗淡下来,李大莽眉头紧皱,他看向一旁:「天已经黑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范伶:「李大哥,按照现在的速度大概还有多久到?」 李大莽:「快了,半柱香不到的时间我们就能到了。」 范伶:「嗯。」 现在离子时还有很长的时间,但咒鬼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她先挑选了一家,能力最弱的。 咒鬼走到那户人家门前,她伸手轻轻的敲了敲他们的房间门,阴森的笑声在他们的门外响起。 那一家老小听见自家的门被敲响,吓得身子猛地一颤,就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因为谁也不敢开口。 「没有人吗?」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进来了!!!」咒鬼那癫狂的声音突然响起,音量不知抬高了多少倍! 她猛地将门给踹开,哼着歌开始寻找这他们的藏身之处。 「啦啦啦…啦啦……」 咒鬼在进入他们房间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闻见了他们身上的生气,并且早就知道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但她并未立马出手,因为咒鬼喜欢虐杀和享受虐杀时,猫爪老鼠的那种感觉。 她就喜欢看这些人被绝望和控制占据全身的样子,她看着尤为的觉得赏心悦目。 「你们……都躲在哪里呢?可真是让我好找呀。」 「难道说,这房间里没有人?」 「不过……要是我在这房间里面找到你们了………你们可不要后悔哟。」 「不如现在乖乖出来,我还能给你们一个痛快,不然等下等待着你们的就是无尽的折磨了。」 他们一家人现在都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就连呼吸都在刻意的降着自己呼吸的次数。 大气更是都不敢出一下。 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冰冷无比,就像是被泡在过冰水里面一样。 整个房间安静的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心跳在这样的压迫感下,跳的速度特别的快,他们都害怕自己的心跳声会被那东西听见。 良久………房间里不在响起咒鬼的声音,身为一家之主的张力这时拉了下他的媳妇。 张力的媳妇何玉被张力突然的触碰吓了一跳,幸好张力及时捂住了何玉的嘴,不然何玉就要叫出声音来了。 张力小声的在何玉耳边道:「嘘……是我。」 他说话的声音极小,生怕再大一些就会把那东西给吸引过来一样。 何玉压着声音小声的道:「怎、怎么了?」 张力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东西后,他又压低着自己的声音:「那东西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估计它可能没有找到我们。」 何玉:「它、它是走了吗?」 张力轻点了下头:「应该是,但我还是不太确定,你还是先和孩子在这里躲着,我去外面看 看情况。」 旁边的何玉却一直没有回答张力的话,张力又回头看向何玉,但因为周围漆黑一片,又没有什么灯光,视线很模糊。 所以张力并未看见,此时此刻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惨白的鬼脸。 一股血腥味钻进了张力的鼻腔中,当时张力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也没有多想。 「何玉?你怎么不说话了?」 何玉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当张力觉得纳闷的时候。 一个阴森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我可没有走………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忽然他面前的何玉脸直接变得扭曲,周围瞬间亮起了多盏烛火。 当烛火亮起的那一刻起,张力才看清了在他面前的是个什么东西。 那张扭曲的慎人的鬼脸赫然撞入了他的视线。 那鬼物没有眼睛,血液从它那空洞洞的眼眶中流出,它偏着头,嘴角的笑带着疯狂。 张力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双脚都发软了,他想要逃走,但他的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怎样都动不了。 全身止不住的发抖,人已经被吓傻了。 咒鬼缓步走向张力:「从一开始,我就在你旁边了,你口中那个叫何玉的女人。」 「已经被我吃进肚子里了」 张力双眼瞪圆了,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嘴巴大张着看着咒鬼。 咒鬼看着张力这反应,它就觉得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尖锐的笑声在张力的耳边响起,随即咒鬼又低声道:「她那肚子里的胎儿,也一样美味。」 张力整个人呆住了,任凭咒鬼怎么撕扯他的身体,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了,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咒鬼见张力没有喊叫,它顿时便觉得有些无趣,不过它转念一想,倒是想到了一个能让张力立马奔溃的话。 它带着深深的恶意盯着张力,嘴角的笑非常的张狂:「张力……你恐怕不知道吧。」 「何玉在被我吃的时候、她那叫声是有多凄厉,你还没有见过她肚子里的胎儿吧?」 「没关系,我给她看了,何玉看见了。」 一直都没有反应的张力,在听了咒鬼的话后,整个人都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咒鬼在见到张力崩溃的哭泣后,它开始大笑起来:「对对对!哭大声点!哭大声点!就是这样!」 它一边向张力描述何玉生前怎么被它折磨,死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力的声音也就消失了。 咒鬼站在张力一家的房间内,混身占满了他们的鲜血。 嘴上露出对血的渴望。 就在咒鬼要去下一家的时候,它感应到了有人来了。 并且还感应到了那个极阴之人,也就是李大莽。 咒鬼当即就来了兴致,它直接向村口的位置冲去。 极阴之人对它的诱惑极大,它根本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 虽然尚胧月解除了李大莽身上的咒,但还是残留了些咒鬼的气息在上面。 不过那是尚胧月刻意留下来的,为的就是让咒鬼自动找上他们。 李大莽进村之后,他的情绪就变的更加不稳定了。 一旁的范伶也察觉到了李大莽的异常。 他刚想开口询问李大莽,结果李大莽直接一掌挥向范伶,范伶眼疾手快挡住了。 「王妃!王爷!救命啊!」 尚胧月:「来了!」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尚胧月轻点了下马车,整个马车就停了下来,那马瞬间睡着了 。 尚胧月手中结印,嘴里快速念道:「天道有灵!降魔大仙,摧邪伐恶!」 「驱邪当先,神兵闻召,立至阵前!」 「依律奉令,神功帝宣,魔妖万鬼!」 「诛战无盖,玄天圣力,浩荡无边,急急奉天道律令!」 尚胧月竖起剑指,她的动作极快,指尖在触碰到李大莽的额头后,附身在李大莽身上的邪物就被弹飞了出去。 不过那并非是咒鬼本身,那是咒鬼的分身。 咒鬼的分身被尚胧月灭了,咒鬼现在遭受了到了一些反噬。 李大莽瞬间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范伶随即上前扶住了李大莽,然后他看向落文宇:「王爷,你果然料事如神啊!」 这样一来那咒鬼的行动力就会大打折扣! 短时间内,它不会再出手。 也不会去袭击村民恢复力量,因为这无疑是在暴露它的行踪。 第三百零五章被拉入异空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咒鬼也没有料到它的分身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灭了。 分身被灭的反噬效果不是很大,但短时间内它的行动受到了限制。 如果它想要靠吸收人类的血液来恢复的话,有很大几率它的位置会被报复,这样尚胧月他们很快就能锁定住它所在的位置。 所以它不能这么做,它这么做无疑是在把自己往死里送。 不过好在它方才附身的是李大莽,李大莽本就是极阴之人,哪怕只是短短的时间附身在他身上,它也吸收了一些极阴的力量。 这股力量能够加快它恢复的速度,现在它只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就可以了。 对方那个除妖师看来是有些本事在身上,不过咒鬼也并不觉得它自己会输给对方。 于它而言,它只是太过于轻敌了,方才它只是没有用出全力罢了。 在这个被它的咒术包裹的村子里,它的实力会大大增强,对于它是最有利的环境,对于那些除妖师而言,这样的地方会让他们的灵气受损,还容易被心魔蛊惑。 咒鬼找了一个藏身的地方,它在那里躲了起来。 「哼………待我恢复……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咒鬼的脸几乎变得扭曲,它的拳头仅仅攥着,明明那双空洞洞的没有眼睛的眼眶,此刻好像能感觉到它的怒火。 没一会儿李大莽就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正被范伶搀扶着。 李大莽专头看向范伶,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痛。 「嘶…………」 范伶听见李大莽的声音后;他赶忙问道:「李大哥,你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李大莽摇摇头:「别的倒是没有,就是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头有些疼。」 「嘶………」李大莽看了看旁边的场景,他露出疑惑之色:「我们……我们什么时候下车的?」 「李大哥,你难道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刚刚发生了什么?」李大莽眉头紧皱,满脸疑惑的看着范伶。 范伶:「方才你被咒鬼上身了。」 李大莽惊道:「上身?!」 尚胧月不紧不慢的开口:「对,你方才被咒鬼的分身上身了。」 李大莽现在一团雾水:「分身?什么分身?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分身便是咒鬼分出一个和它长相一摸一样的咒鬼出来,那个被分出来的咒鬼就是它的分身。」 「分身会继承本体,本体也就是原本的咒鬼。」 「分身继承本体的多少力量全都是由本体来决定的,如果分身被击杀,那么本体就会遭到一定的反噬。」 「方才你被附身后,我将你身上的咒鬼分身给消灭了。」 「你之所以不记得是因为,当时操控你身体的是咒鬼的分身,那段记忆不是属于你的,是属于咒鬼的。」 「所以它被我消灭后,你恢复原本的样子,并不会记得咒鬼附身在你身上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李大莽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可这咒鬼能上我的身,岂不是它随时都有可能上我的身了?」 尚胧月:「现在不会了。」 李大莽:「为什么?」 「先前你之所以会被上身是因为你的情绪不稳定,心智薄弱,很容易就会被这些东西上身。」 「所以那咒鬼分身很容易就上了你的身,你之前被咒鬼下了咒,即便是我给你解除了,但你的身体中仍然残留着一些咒鬼的气息。」 「咒鬼能通过这个 气息来寻找到你,所以你才会很容易被咒鬼锁定。」 「你放心,你体内残留的咒鬼的气息,要不了几日就会消失,到时候我再给你一些药包,你熬来跟你的家人一起喝,这样能快速消除你们身上咒鬼残留的气息。」 「还能给你们补补身体,沾染了鬼气是大减元气的。」 「我有符箓能够保证你不被上身,也能压制住你身上的极阴之力,之前所方才没有给你用就是想要引那咒鬼出来看看,它到底是有多强的实力。」 「不过,它倒也是聪明,知道用分身来,若是刚才来的是本尊,它早就被我抓住了。」 李大莽:「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尚胧月:「带我们去找你的家人们吧,先把他们用结界保护起来,防止咒鬼用你的家人们威胁你。」 李大莽:「好!」 几人向李大莽家走去。 没多久他们走到了一个简陋的草屋前,李大莽伸手指着那草屋道:「我家就是这里。」 尚胧月转头看向李大莽和范伶:「我和王爷先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你们两人就在这里等着我们。」 「千万不要乱走,若是李大莽的家人在这里,我便设下结界,若不在,那我们直接开始寻找咒鬼。」 范伶和李大莽都点了点头。 落文宇和尚胧月走了进去,房门刚刚打开,一团黑色的气就向落文宇和尚胧月扑来。 那是咒鬼设置下的陷阱,它知道李大莽一定会带着人先去救他的家人,所以它刻意设置了陷阱。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都眼疾手快,很快就躲过了这些黑气团的攻击。 房间的地上躺着四个人,那都是李大莽的家人。 尚胧月本想上前去查看下他们的情况,但他们突然睁开双眼,死死的盯着尚胧月和落文宇。 他们的口和眼睛冒出浓浓的黑气,看那样子,尚胧月知道他们是被控制了。 但幸好不是被制作成了傀儡,只是被咒鬼的鬼气迷惑了心智。 四人从地上起来,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张牙舞爪的向他们发起攻击。 尚胧月丢了几张净化符箓出去,双手结印嘴里快速念道:「天地自然,邪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咒符命,天道之灵。」 「干罗达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 「灵玄神咒,元始之尊,持诵一遍,却病延年!」 「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邪魔束手,侍卫我轩。」 「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破!」 尚胧月话音刚落,一阵强大的白色灵气波将他们四人身上的邪气全都震散了,他们的口和眼睛也没有在冒出黑色的气了。 四人全都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尚胧月替他们把完脉后,确认他们没有性命之忧后她才在这个房间布置下结界然后和落文宇离开。 落文宇:「方才他们那样是咒鬼的邪物所致?」 尚胧月轻点下头:「对,不过它力量不足,被它的邪气控制住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 落文宇:「你这话还是被咒鬼听去了、它一定会第一个扑向你。」 尚胧月:「让它来吧,这样只会让它死的更快。」 李大莽见尚胧月和落文宇出来后,他急忙上前问道:「王爷、王妃,我、我的家人们、他们怎么样?还好吗?」 「他们被咒鬼的邪气控制住了,方才我们刚进去,他们就对我们发起了攻击,不过还好,那个咒鬼 的实力不怎么强,所以被它控制住的人也不会强。」 李大莽慌了:「啊?」 「不过没事,我将他们身上的邪气都驱走了,他们现在因为消耗了太多元气所以昏死了过去,不过很快就会醒来的。」 「到时候等解决完了咒鬼,我会给你一些药,你和你的家人慢慢调理。」 李大莽:「好好好,多谢王妃,多谢王妃。」 他满脸激动的看着尚胧月,眼神里满是对她的敬佩。 尚胧月:「小事。」 范伶拍了拍李大莽的肩膀:「你放心,我们家王妃说过的话不会有假。」 他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破了咒鬼的这些黑气。」 几人抬头看向四周的黑气,这些诡异的黑气将整个村庄团团包围,让村子陷入极为压抑又恐怖的环境下。 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李大莽:「这些黑气这么多,要怎么样才能全都消灭啊?」 落文宇轻咳嗽了一声,然后他看向了一旁的尚胧月:「一会儿你检查看看,你教我的净化驱邪的法术,到底如何?」 尚胧月笑道:「没问题。」 落文宇竖起剑指,他的手在空中画了一道灵符,然后他在将画好的灵符用手轻轻一挥,这样驱邪净化的阵法就完成了。 落文宇轻踏了下右脚,紧接着整个迷村的地面都被落文宇的法术给包裹了起来。 李大莽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 这样状观的场面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落文宇缓缓开口:「敕敕洋洋,日出东方,吾赐灵符,普扫不祥!」 「口吐山脉之火,符飞门摄之光,捉妖除邪灭所煞,破瘟百灭除百晦!」 「降伏妖邪,化吉祥,玄天之君急急如律令!」 「散!」 一道金光乍现,瞬间将包裹着迷村的黑气都给打散了。 躲在暗处的咒鬼在发现自己的咒术结界被人破后,它气的猛地锤了下地面。 而李大莽一家被它控制的人,现在已经与咒鬼的感应失去了联系,也就是说李大莽的家人已经被解救了。 咒鬼眉头不觉紧皱了起来,表情都变得极为阴险:「既然你们非得这样,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下狠手了。」 「我倒要看看,这次的除妖师又能接住我几分的全力!」 「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过我的手掌心!」 李大莽眨巴着眼看着恢复正常的迷村:「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若不是知道他们是人,不然李大莽还以为是天神下凡了,他非常激动的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激动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范伶则是一脸淡定:「李大哥,别太激动了,我家王爷、王妃这还只是热身运动,他们还没有动真格的。」 「等你看到他们动真格了,你嘴巴都闭不上了。」 因为范伶就是这样,被惊到目瞪口呆的。 落文宇转头看向尚胧月:「如何?」 尚胧月笑着走到他身旁:「姑且还算可以,不过呢,跟我比,还是逊色于我。」 她坏笑道。 落文宇则是宠溺一笑,看着她的眼神都温柔无比:「是是是,你是最厉害的。」 范伶轻咳嗽一声,虽然他知道打断他们不好,但眼下的情况他不得不打断他们一下。 「王爷、王妃,我们是不是该进行下步了?」 尚胧月正要准备开口,谁知道黑 气又蔓延开来,那架势比之前猛多了。 看来是咒鬼又在搞鬼,想要再次将整个迷村给包裹起来。 尚胧月自然是不会惯着它的。 她召唤出了一个金色的结界,结界将整个迷村都包裹了起来,现在好了,除了有尚胧月的准许外能出结界,别的人根本出不去,除非力量强过尚胧月。 她布下结界就是为了不让咒鬼逃走,毕竟到时候动真格了,咒鬼只会被吓得落荒而逃。 尚胧月伸了下懒腰:「呼……这咒鬼还真是个粘人精,简直没完没了了。」 她忽的眼眸一沉,眼中闪过一瞬的嗜杀,一道蓝色的灵符出现在尚胧月的面前。 她竖起剑指:「天雷神,地雷神!五百蛮雷紧随身!」 「太上老君行敕令,下界护法渡众生!」 「若有一个不遵令,压在魁罡不得动身。」 「奉请太上李老君,金光一照化灰尘!」 「轰轰五雷绕宝殿,道法无量镇乾坤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 一声令下,天空瞬间乌云密布。 震耳欲聋的雷声在空中响起,突如其来的惊雷声吓得咒鬼身子猛地一颤,它本能的感到有一股极强的威慑力正在蔓延开来。 它的身体竟然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李大莽也被吓了一大跳,他急忙看向一旁的范伶,他还没有开口范伶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了。 范伶拍拍李大莽的肩膀:「没事儿李大哥,这是我家王妃在施法,不是咒鬼弄的。」 李大莽:「是、是吗?」 他这才平静下来,可还没等他怎么平静,四个巨大的雷柱分别占据了迷村的东南西北四个角。 雷柱从天而降,与天相连,天空中蓝紫的闪电在空中盘旋,它们像是蜘蛛网一样,布满了整个天空。 轰隆的雷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尚胧月又继续道:「念起都天大雷公,霹雳震虚空!」 「念起天道威雷,灭万千邪!」 「强神恶鬼不伏者,皆被五雷破火灭无踪!」 「吾奉太上老君,神兵火急如律令!」 「雷阵……下!」 数百道天雷分别劈在四个雷柱上,有了天雷力量的雷柱,才能发挥它们真正的力量。 咒鬼的咒术黑气全都被雷柱的力量镇压了回去,对于天雷,没有谁不害怕。 天雷是万千生物的劫,也是万千生物的生。 渡劫成功者,能得永生,获得强大的力量。 渡劫失败者,则万劫不复,灰飞烟灭,再无复身的可能。 咒鬼看着那四个雷柱,它眉头微皱,因为它常年都在深山中,所以它并不知道这四个雷柱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是渡劫。 什么为天雷。 所谓不知者无畏,咒鬼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它只是在埋怨,现在它的咒法不能包裹整个村子了,它不知道那除妖师用了什么法术让它的咒都被压了回去。 咒鬼完全没有察觉到,它现在的身体正在因为那四个雷柱而颤抖着。 尚胧月布置好一切后,她才开口解释道:「这是能让咒鬼的黑气不在包裹迷村,咒鬼的力量全都被压了回去。」 范伶:「王妃你这个,能不能教教我啊?」 尚胧月:「可以是可以,但是以你现在的水平,教了你,你也召唤不出来,等你在强一些再学如何?」 范伶现在斗志满满,他坚定的点了下头:「好!」 随后尚胧月拿出一个白色的珠子,那颗珠子给在了空中。 「这是寻鬼物的珠子,它会带我们找到咒鬼的。」 于是众人变跟着珠子走,去寻找咒鬼所在之地。 没过多久,白色的珠子就停了下来,随即众人都警惕的打量着四周,细细的观察着周围。 尚胧月召唤出几个冥火,冥火照亮了周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正在缓步向他们靠近。 不出意外的话,那黑色长裙的女人便是咒鬼了。 李大莽哪里真的看见过这东西的模样,当他的视线在看见那双没有眼珠的眼眶时,李大莽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吓得脸色惨白,冷汗冒了一身:「鬼…鬼鬼!」 范伶:「别怕李大哥,还有我们在。」 要不是有范伶在他身边,估计他都要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面对这些东西尚胧月他们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尚胧月看见那鬼物大张旗鼓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她觉得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这个鬼物的胆子竟然这么大,有那四个雷柱在还敢出来,还敢站在她面前,这不是纯纯白给吗? 还没等尚胧月他们先出手,这个咒鬼倒是积极的很。 尚胧月为了看看咒鬼要表演些什么,她刻意将四根雷柱的力量减弱了。 不然那咒鬼根本用不出力来。 尚胧月看着那咒鬼,她发现咒鬼的身子在颤颤的发抖,只是咒鬼自己没有察觉到。 尚胧月又结合了咒鬼现在一副害怕的样子来看,她猜测这个咒鬼估计是一直都在深山中,没有经历过这些,更不知道天雷为何物。 难怪,咒鬼自己的腿发软了,它都还没有察觉到自己自身的异常。 原来不是头铁,是根本就不知道。 不过……也没关系,很快它就知道这些是有多恐怖了。 不知道咒鬼用了什么邪法,整个迷村彻底变了样子。 尚胧月微眯了下眼:「这是异空间,没想到这个咒鬼还会使用异空间。」 范伶:「异空间?什么是异空间?」 尚胧月:「现在我们所在的就是异空间,相当于是咒鬼创造出的一个新的空间,这里的面积就肉眼看着的这么大。」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在迷村了,可以理解为我们现在身处在咒鬼创造的世界里面。」 范伶:「咒鬼创造的世界?!」他惊讶的瞪着尚胧月,而后又看向四周,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有异空间的存在。 落文宇倒是很淡定,毕竟他早就见过异空间了。 只是看着范伶那样,落文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大莽也被眼前的一幕给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感觉现在很危险,都被拉到咒鬼的世界里去了。 如果是之前尚胧月一定会立马就破坏掉这个异空间,但现在她只想看看这个咒鬼要弄个什么花样出来。 落文宇也没有动手,因为他现在的想法也是和尚胧月一样的。 整个异空间里漆黑一片,视线很差。 要不是有尚胧月召唤出的冥火,不然李大莽和范伶根本看都看不见。 这个异空间空荡荡的,中间就只有一个破烂的庙子。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那个庙子,她回头看向李大莽和范伶:「那咒鬼现在就在那庙子里面,它就是要我们进庙去找它。」 「若是我们不进去,那这外面的空间会有一股力量,推着我们进去。」 李大莽有些不敢在向前走了:「我、我们除了进去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范伶拉着李大莽就向前走:「怕什么?有我家王爷,王妃在,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李大莽也见识过他们的历害,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有些害怕,毕竟那东西不是一般人看见了会不怕的。 当他们快要靠近那庙子的时候,一阵阴森的歌声响了起来,那声音空空的,声音很轻,听的人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原本寺庙前没有任何东西,现在那咒鬼就坐在寺庙的门前,它现在是背对着他们的。 李大莽下意识吞咽了下,他已经不敢再看了,他吓得眼睛都紧闭了起来。 范伶是一直拽着他走的,李大莽满脸的抗拒。 「李大哥,你要是再这样,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你跟那个咒鬼一对一。」 第三百零六章召唤摄青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大莽听了范伶的话,他瞬间就变得老实了起来。 李大莽:「别别别,可别丢下我一个人。」 他拉着范伶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范伶点点头:「总之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也不要跑走。」 「后果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好,我一定不会乱跑的。」 在这个压抑的异空间中出现了一个与之相符合的阴森破寺庙,咒鬼就坐在寺庙的门口。 它背对着众人,不知道又要弄个什么花样出来。 尚胧月看着那寺庙若有所思的道:「一般来说,异空间都是一个与真实世界不一样的地方,不会出现真实世界里面的东西。」 「因为真实世界里的东西会对异空间造成一些扭曲,效果会大打折扣。」 「按理来说咒鬼应该不会怎么做,这样做无疑是拉低它的战斗力。」 「但是这个咒鬼明显没有被那寺庙影响到。」 「而且我看那寺庙,寺庙上残留着很浓的鬼气,而且那鬼气就是咒鬼身上散发出来的。」 「只是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染上这么重的鬼气,除非是长年累月的咒鬼都在这个寺庙中。」 落文宇眉头微皱了下:「会不会这个寺庙就是咒鬼诞生的地方?」 他的一番话将尚胧月给点醒了 尚胧月拍了下手:「对呀!」 「如果是咒鬼诞生的地方,那就算是被存放在了异空间那也没有问题。」 「不仅不会影响到异空间,而且还会增强咒鬼自身的力量。」 「只是缺点也是有的,既然这个寺庙是咒鬼诞生之地,那么它与这个寺庙是息息相关的。」 「若是这个寺庙被毁咒鬼必定元气大伤,但它就这样大张旗鼓的让寺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也不要知道它会弄出个什么花样来。」 落文宇同样也有些期待:「是啊,会是什么呢。」 就在他们快要靠近咒鬼的时候,原本一直未动的咒鬼突然扭曲着自己的脖子,转头来看向他们。 那双惨白的脸看的人毛骨悚然,她的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笑,脸上的皮肤都因为咒鬼的笑而被拉扯着,都快要裂开了。 李大莽当即就被吓得尖叫了起来,咒鬼很满意李大莽的反应,它缓缓抬起手指着李大莽。 咒鬼脑袋微偏,它邪笑着:「等我……收拾完他们,我在慢慢的收拾你。」 咒鬼阴森森的对着李大莽道。 李大莽吓得直接都不敢看它了,一直在瑟瑟发抖着。 因为李大莽拉着范伶的缘故所以范伶感觉的很清楚,李大莽被咒鬼吓得发抖不止。 范伶看向那咒鬼:「你不要太嚣张,一会儿该被收拾的人是你。」 咒鬼不屑一笑:「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谁会被收拾吧!」 它的声音突然变得癫狂,整个五官都变得极其的扭曲,让人看见了感觉非常的不适。 原本空旷的地面上突然冒出许多白色的手臂。 那些手臂扭曲的朝着落文宇他们抓去,那样子就像是要将他们拖到地下去一样。 咒鬼的笑声不断,它的表情疯狂至极:「这下,我看你们还能怎么办!」 「这里可是我创造的世界,是我的世界,你们绝无生还的可能!」 李大莽看着地上那些惨白的手向他伸来,他下意识的想要甩开范伶的手逃跑,但一想到范伶对他说的话,李大莽还是忍住了没有跑走。 范伶左手握剑将那些要靠近他们的手全都斩断。 但这些手被斩断了又从地上冒出新的来,根本斩都斩不完。 没有办法,现在范伶的身边还有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李大莽在,他要先确保李大莽的安全才行。 范伶用了尚胧月之前给他的结界符箓,他将自己和李大莽用结界保护了起来,金色的结界将一切都隔绝在了外面。 那些白色的手臂在靠近金色结界的瞬间就化作一团黑烟消散了。 或许是这些白色的手臂的手臂感受到了这金色结界的威力,所以它们全都不靠近这个金色的结界了,转而全都向尚胧月和落文宇奔去了。 范伶:「李大哥,你就待在这个结界里面,只要你不走出去,那些东西就伤害不了你。」 李大莽直点头,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虽然范伶已经给李大莽打过招呼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范伶出结界的时候,他用绳子将李大莽给绑了起来,这样无论如何,李大莽都出不来了。 等他们解决掉咒鬼之后在让李大莽出来,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落文宇正要准备动手,一旁的尚胧月就将他给拦了下来。 落文宇的脸上也并未露出疑惑,而是等待着尚胧月对他的解释。 因为他知道尚胧月不会无缘无故的拉住他。 尚胧月缓缓开口:「天清清,地明明,吾化金罩抵万邪,天道有灵速速来,秘法口诀请神明,金罩现,妖邪避,邪魔退散百害不侵,护吾安宁!」 话音一落,一道金光笼罩整个异空间,那些白色的手臂瞬间化作灰烟消散。 金色的光形成了一个一个金色的罩子,将落文宇和尚胧月都包裹着。 本来尚胧月靠这个咒语就能杀了那咒鬼,但是咒鬼对他们还有用,所以她并没有下杀手。 咒鬼见到那些手臂都被尚胧月的金光给消灭了,它气的直咬牙。 咒鬼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似在发泄着什么情绪。 那个寺庙突然伸长出无数的藤蔓,那些藤蔓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开始快速的生长着,并且它们有意识的向落文宇和尚胧月发起了攻击。 范伶本来是想要去帮助尚胧月和落文宇,但他看见漫天的藤蔓扑来的时候,他自觉的又退回了金色的结界里面。 李大莽看向范伶:「你怎么回来了?」 范伶则是轻咳嗽一声:「那边暂时不需要我,我还是跟你待着好。」 李大莽点点头,这样也好,有个人陪在他身边,他倒是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李大莽也见识到了这个金色的结界的厉害,所以在看见那漫天的藤蔓的时候,他心里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况且还有范伶在,李大莽悬着的心也掉了下来。 尚胧月轻声道:「没想到这个咒鬼会的还挺多的。」 「看来这些年它在这深山里面也没有算白待。」 落文宇:「这种鬼物,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尚胧月转头对落文宇笑了下,一会儿让你见个你只在书中才见的到的东西。 落文宇被尚胧月的话勾起了兴趣,但他也知道现在尚胧月是肯定不会告诉他的,所以他也并未多问。 咒鬼阴邪的笑道:「这下,看你们怎么躲!」看書菈 尚胧月打了个哈欠:「所以说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这样的攻击,是一点威胁都没有啊。」 尚胧月竖起剑指,她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轻蔑。 「五星耀彩,光照玄灵。」 「千神万圣,护吾周全,魑魅魍魉妖邪退散。」 「制伏万邪,灭 邪之火生生不息,亡身灭形,断绝因果!」 「吾所在之处,受万神奉迎,护吾前行!」 「散!」 天空中突然出现一团巨大的火焰,火焰将漫天的藤蔓全都烧毁。 被烧毁的藤蔓再也不能生长,咒鬼不管怎么做,它的藤蔓都长不出来。 火焰跟随着藤蔓一直烧到了咒鬼的寺庙,见此情况咒鬼只能自己让那些藤蔓消失,不然它的寺庙就被尚胧月的火给烧了。 这下咒鬼才对面前这两人感到有些棘手。 咒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和它之前交手的人完全不一样,之前迷村请来的那些三脚猫功夫的道士和除妖师完全不一样。 尚胧月笑道:「我们是谁就不用告诉你了,你现在如果乖乖投降,我就不打你了,你要是继续反抗,那就只有挨揍。」 咒鬼被尚胧月的话激怒了:「你是在跟我谈条件?」 「虽然你们与之前迷村请来的那些道士除妖师都强,但这也并不代表你们就能收的了我!」 「区区人类,能奈我何?!」 尚胧月:「既然你不听劝,那也就别怪我一会儿叫人揍你了。」 咒鬼根本就没有将尚胧月的话放在心上,它依旧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我看你会的法术还挺多,也不知道,是你会的法术多,还是我会的咒法多……」 它邪邪的笑了起来:「别以为就你一个人会法术。」 「邪神在上,降邪降瘟,瘟病速来,灭杀万千生灵!」 黑色的瘟疫顿时占据整个异空间,现在他们只能待在金色的罩子里,若是出了保护罩,那么就会立马被咒鬼请来的瘟疫附身。 一旦被瘟疫缠身,半柱香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不过这对尚胧月和落文宇是没什么用的,他们两人的实力完全不怕咒鬼请来的瘟疫。 只是依旧待在罩子里要方便许多。 尚胧月轻挑下眉,她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瘟疫之气:「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大的能耐,没想到只是这样啊。」 咒鬼冷哼一声:「等你解了这瘟疫再说。」 它那模样就像是笃定了尚胧月解不了这瘟疫一样。 尚胧月眼眸一沉,眸光锋利,那眼神只是随意的盯了咒鬼一眼,就吓得那咒鬼心慌了下。 尚胧月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她的力量并未完全恢复,但随着她在这个世界里待的时间长了之后,她的力量已经恢复到了原本的状态。 是她全盛时期的状态。 若她一开始穿越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她全盛时期的状态,那些鬼将……她捏死它们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般轻松。 不过也没事,至少她也体验了一下,久违的,生死一线的感觉。 这个咒鬼竟然想跟她比咒法,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尚胧月:「始青符命,洞渊正刑,金钺前导,雷鼓后轰。」 「玄灵之法,变化万千,景霄所部,中有神威。」 「华游谒用,邈处述规,测禁洞加,希渊奏明。」 「礼罡大,陀漠子持,凝阴合阳。」 「理禁邪原,妖魔厉鬼,束送穷泉。」 「敢有干试,摄赴洞渊,风刀考身,万死不原!」 「瘟病散!」 咒鬼的法术立马被尚胧月的咒法给破解了,接二连三的被尚胧月攻破,咒鬼遭到了咒法的反噬,一口鲜血从它口中喷出。 它伸手擦拭着唇边的血迹,明明它没有瞳孔,但尚胧月却觉得它在盯着她看一样。 尚胧月对着咒鬼微笑了下:「如何?我破解的如何?」 「瞧瞧,你都吐血了,严不严重啊?要不要我等你恢复一下在战呢?」 「还是说,你还要头铁继续向我发起进攻呢?」 面对尚胧月的轻蔑,咒鬼感受到了极大的屈辱感。 咒鬼:「你欺人太甚!」 尚胧月:「我觉得你应该把人换成鬼,毕竟你又不是人。」 她坏笑道。 咒鬼被尚胧月的话气个半死,就在它马上要对尚胧月发起下一波攻击的时候,尚胧月开口道:「每次都是你先发起进攻,这一点也不公平。」 「为了保证公平,这次就让我来先发起进攻吧。」 咒鬼才不听尚胧月的话,尚胧月也并没有感觉到意外,毕竟这个咒鬼已经被她气的乱了阵脚了,它会慌乱也实属正常。 尚胧月:「小青出来吧。」 她轻声唤了一下小青的名字。 眨眼间的功夫,尚胧月和落文宇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混身都是青色的鬼物。 落文宇看见那东西的瞬间,他的瞳孔都微怔了下。 李大莽看见又多了一个鬼后,他伸手指着那个青色的鬼:「这这这、怎么又多了一个鬼?」 范伶把李大莽的手按了下去:「放心,没事儿的。」 「那是我家王妃的朋友,是帮我们的。」 李大莽目瞪口呆:「你、你家王妃的朋友?」 范伶:「对啊,我家王妃的朋友老多了。」 李大莽下意识的吞咽了下,接着范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暗沉。 「李大哥……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除你之外的人知道……」 李大莽瞬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沉重了起来,李大莽求生欲满满,他立马道:「你放心,我是一定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范伶笑眯眯的道:「最好是这样。」 李大莽现在的内心十分的煎熬,他哪里敢将这些事情说出去。 就看见尚胧月那厉害的样子,还有她竟然能召唤出鬼物来,这给李大莽吓都吓个半死了,不用别人说,他自己都知道这是不能乱说的。 说实话,就算是有人严刑逼供打骂他,他也绝对不会说半个字,因为严刑逼供死了至少他能变成鬼,去找尚胧月让她给他报仇。 若是他把实情说了,别人肯定也不会放过他,将他杀死后,他变成鬼了,都不得安宁。 因为尚胧月不仅会法术,还能召唤鬼来,他根本就惹不起。 落文宇惊道:「这是摄青鬼?」 即便是看见摄青鬼站在他的面前,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摄青鬼他只在皇宫中的古籍里见过,而且也从未听闻过有看见过摄青鬼的人。 没想到尚胧月竟然能召唤出摄青鬼。 尚胧月见他满脸惊讶的模样,她笑道:「看来这确实能让王爷你感到十分的惊讶。」 「没错这个就是摄青鬼。」 摄青鬼是比红衣还要强的存在。 穿着红衣而死的人,会变成厉鬼,向杀害他或者欺辱他的人报仇。 又或者纯属是为了成为红衣而杀人。 通常来说红衣是厉鬼中最厉害最可怕的存在。 其实不是的。 因为还有一种鬼比红衣更可怕更凶猛。 那鬼名为摄青鬼,也就是现在站在尚胧月和落文宇身前的这个鬼物。 青面獠牙,通体呈青色。 摄青鬼是因深仇大恨,他自身又不能向人报仇 ,带着冲天怨气的人。 这种话人躺在棺材中,卧在尸底足足七七四十九,期间不吃不喝。 能坚持下来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摄青鬼的存在很少。 因为在卧在尸体下这一点,就已经让人不敢去了。 但一旦成功,就能修炼成半人半鬼的状态。 摄青鬼通体绿色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怨气太过深重,导致他自身的血脉在死时后,一瞬逆行。 他的血就会在他死后的第七七四十九天后变为绿色,所以这便是摄青鬼的由来。 当然也有人叫他的别名,绿色冤鬼,不过这个称呼并不常见。 摄青鬼的身体死而不僵,对于那些强大的摄青鬼而言,他们还能够重生,变成妖尸体。 当然成为摄青鬼的办法也不止这一个,也有人被人迫,但又为能将其彻底杀死,导致奄奄一息将死不死的状态。 若这种状态被丢进乱葬岗那一类阴气集中极重之地,心中怨气冲天恨意不断,若能以这种情况坚持几天才断气,那也有可能成为摄青鬼。 一般的法器根本就伤不了摄青鬼,因为摄青鬼不属于三界之物,他属于三界之外的东西。 摄青鬼的怨气和狠戾还要憎恨,是厉鬼之中最强的存在,而且他们的力量也不输于鬼将。 想要制服摄青鬼靠咒术和法术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用的。 能将摄青鬼制服的办法,有两个一是将其彻底打服,二是与摄青鬼签订契约,但前提是自身的力量必须要大于摄青鬼的力量,否则一旦契约签订成功,那么摄青鬼就会将你的力量吸收干净,让你因为契约的反噬而死。 有可能那不是摄青鬼自愿的,他的身体自身吸收的,有的则是强行吸收主人的力量,若主人不能将其压制,那么只有死路一条。 尚胧月这只摄青鬼,是她将其彻底打服后收下的。 那个摄青鬼性格比较怪,在尚胧月将他打服后,他就变得非常的黏尚胧月,而且非常的喜欢尚胧月。 她说什么他都会听,甚至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 尚胧月之前因为他太过黏人,所以她让他去外面修炼一段时间再回来。 后面他修炼回来后尚胧月就让他进法器里面修炼,告诉他叫他的时候他在出来,他也非常的听尚胧月的话。 没有尚胧月的召唤他还真就没有出来过。 这么长时间了尚胧月终于叫他了,他现在异常的兴奋。 可在看见尚胧月身旁的落文宇时,摄青鬼的眼眸顿时阴冷下来,落文宇隔着罩子都感受到了摄青鬼看向他时的那抹冲天的怨气和无限的憎恨。 尚胧月:「小青,去揍它!」 摄青鬼在看向尚胧月的时候,眼神明显就变了,变得跟个哈士奇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可言。 落文宇:「…………………」 摄青鬼:「主人,我这就去!」 落文宇脸上的神色瞬间凝固住了,他拉了下尚胧月的手。 尚胧月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落文宇眉头微微皱起:「为什么你召唤出的这个摄青鬼,好像对我敌意很大?」 不……不止这个摄青鬼。 好像尚胧月召唤出来所有的妖魔鬼怪,都对他有挺大的敌意。 但是他们对于范伶却没有这样。 尚胧月:「可能小青他长得比较凶,放心啦,他不会没有理由的就对你有敌意的。」 「王爷你想多了。」 落文宇:「是、是吗?」 尚胧月:「真的,小青那模样,不熟悉的人都会觉得他 比较凶。」 落文宇:「嗯。」 摄青鬼出现在咒鬼面前的瞬间,咒鬼的身体瑟瑟发抖起来。 那是源自它本能的恐惧,咒鬼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摄青鬼在看向咒鬼的时候,眼神完全不似面对尚胧月时的那般温柔。 他面露凶光,眼里充满了嗜杀,一副要将对方剥皮抽筋的架势。 强大的威压感压的咒鬼一动也不敢动,咒鬼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人定身了一般,它想要动,可身体因为在面对绝对力量面前本能的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它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占据。 摄青鬼微微抬头,嘴角露出疯狂的邪笑:「就是你……惹了我家主人?」 就在摄青鬼要动手的时候,尚胧月忽然想到了什么。 「小青!等等。」 第三百零七章打的鼻青脸肿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摄青鬼在听见尚胧月的呼唤后,他一下就停了下来。 在他转头看向尚胧月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上一秒还是满脸嗜血面露凶光的样子,下一秒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两者前后简直是天壤之别。 摄青鬼乖巧的转头看着尚胧月:「主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许久没有被尚胧月召唤出的摄青鬼,现在内心正兴奋的快要飞起。 摄青鬼的内心在听见尚胧月召唤他的时候就开始欢呼雀跃了起来。 好棒好棒!主人终于肯召唤我!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主人这样子也太飒了吧?她是不是在看着我?她就是在看着我!怎么办,怎么办…好紧张啊!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眨巴着眼望向尚胧月。 尚胧月缓缓开口:「不要杀了它,留它一条命,它还有点用。」 摄青鬼乖巧的点了下头:「收到!」 主人居然不让我杀了它,主人的心真的是太好了吧? 这也太善良了吧?不愧是我的主人,什么优点都有。 摄青鬼满脸笑嘻嘻的,看上去就像个大傻子一样。 可当摄青鬼的余光看见尚胧月身旁的落文宇时,他的神色就变了。 摄青鬼在看见落文宇之后,他眉头忽的轻皱下,眼里对落文宇的的敌意满满,而且他还一副非常不屑的样子。 呸……真是晦气,看见脏东西了…真想把眼睛掏出来洗洗。 落文宇明显的感受到了摄青鬼对他的敌意,摄青鬼对他和对尚胧月的区别这个太大了吧? 这下落文宇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个摄青鬼就是不喜欢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算了………他也早该习惯尚胧月召唤出来的这些妖魔鬼怪不喜欢他。 不过有时候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尚胧月的这些妖魔鬼怪就那么的不喜欢他呢? 明明大家都第一次见到他,他还连话都没有是说,怎么就遭到他们的讨厌了?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尚胧月依旧没有发现摄青鬼在对落文宇时的区别对待。 她笑着看向摄青鬼:「小青!这个咒鬼就交给你了,可别让我失望了哟。」 摄青鬼在看见尚胧月对他笑之后,他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摄青鬼:「好!我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尚胧月笑道:「嗯。」 啊啊啊啊!主人对我笑了!主人真的对我笑了!主人笑起来的时候也太好看了吧?主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主人真的是太可爱了! 摄青鬼的内心早已高兴的疯狂。 他转身面向咒鬼,那眼神瞬间就暗沉下来,脸上那些喜悦和高兴全都转变成了疯狂和嗜血之色。 摄青鬼邪笑着道:「要不是我家主人让我留你一命,不然……你早就死了。」 「区区一个咒鬼,还敢在我主人面前耀武扬威。」 咒鬼早已被摄青鬼吓得不敢动弹,那是力量和威压的压制将咒鬼吓得连求生的欲望都没有了。 摄青鬼的鬼气早已布满整个异空间,这里本该是咒鬼的异空间,现在看上去就像是摄青鬼的异空间一样。 周围都被青色的鬼气覆盖了起来,咒鬼吓得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摄青鬼走上前来,它一把抓住咒鬼的脖子,左手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绳子。 那绳子是专门控制鬼物的绳子,只要带上这个绳子,鬼物就会失去原有的力量,它就不能使用法术或鬼气,就连攻击都被束缚 了。 摄青鬼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咒鬼捆住了;他将绳子系在了咒鬼的手腕上。 摄青鬼眼眸微沉,那双幽绿色的眸光闪着疯狂与嗜杀:「咒鬼………你要是再冒犯我家主人…」 「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摄青鬼压低着嗓音在咒鬼的耳边道。 咒鬼被吓得直打哆嗦,它连连点头,也不敢出声,全程都是面对着摄青鬼,一点也没有之前那样傲慢的样子和轻蔑的态度了。 那样子是真的被摄青鬼给吓到了。 按理来说咒鬼一直都在深山里面没有跟谁接触过,也没有跟鬼接触过。 但它有一点改变不了,那就是同类之间的感应,以及对强大力量的本能反应。 那是源自于身体内产生的恐惧,是自身所不能抵挡的。 面对摄青鬼的时候,在咒鬼感应到摄青鬼鬼气的那一瞬间,它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胜算了。 它在面向尚胧月的小时候,那小丫头虽然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她既然能操控这么强大的鬼物那就说明,她拥有很强的实力。 她身旁的那个男人也一样。 但它并没有察觉出这两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场有多强大,它也并未从他们身上感应到威胁。 直到摄青鬼被她召唤出来。 咒鬼一阵后怕……… 它之所以感受不到他们的强大和他们的真实实力是因为,他们的力量已经强到他们自身能够压制调节自己散发出来的力量的大小。 保存自己真实的实力。 摄青鬼拉着咒鬼走到了尚胧月的面前。 摄青鬼就像个小孩子似的,那样子像极了小朋友在做了好事后等待着大人对他的夸奖。 他的眼神里都像是布满了星星一样。 摄青鬼此时的内心,嘿嘿嘿,主人快点夸我,快点夸我! 要是能够在摸摸我的头就好了,主人快点夸夸我啊! 啧……主人旁边的这个人真的是晦气死了……… 又看见这个脏东西了,可恶,我感觉我的眼睛都开始刺痛了。 为什么他要站在主人身旁啊……为什么主人看上去跟他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 主人会不会因为他就不要我了呀? 摄青鬼眉头微皱,他的表情忽然有些委屈巴巴的样子。 尚胧月伸手摸了摸摄青鬼的脑袋:「小青真乖,真的有听我的话没有暴走杀了它。」 「这次我看见了,你有很努力的在压制着自己,很不错,很不错。」. 在尚胧月伸手摸在摄青鬼头上的时候摄青鬼的脸都变得有些红红的了。 明明不该有的心跳,此时就像是在扑通扑通的跳着一样。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尚胧月:「主、主人。」 救命啊!主人竟然摸我的头了,主人竟然摸我的头了! 近距离看着主人,这也太好看了吧!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 主人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一样,不……或许神仙都没有主人那么美丽! 主人又在对我笑……不行了不行了……许久没有见到主人了,很难平静下来。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之前我每次召唤出摄青鬼的时候,他总是克制不住自己,老是将对面的敌人都杀的一干二净。」 「之前让他留下一些活口,他也知道要留,但一杀起来,他就红眼了,完全忘了我嘱咐的话。」 「倒是今日出乎意料的真的克制住了他内心的冲动。」 尚胧月又转头看向摄青鬼:「小青 ,来,这是给你的奖励。」 尚胧月摊开掌心,她的手心中出现一个白色的玉佩:「小青,拿好了。」 「这个就是给你的奖励。」 摄青鬼差点当场就晕了过去,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一时半会儿的,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摄青鬼伸手接住尚胧月递给他的玉佩。 摄青鬼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尚胧月:「这、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当然,这是给你的奖励,看来这段时间你真的有在好好的修炼呢。」 「不错不错,继续保持哟。」 尚胧月对着摄青鬼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摄青鬼的脸瞬间就红完了,他羞涩的躲回了法器里面。 尚胧月拍了拍摄青鬼在的法器:「小青,下次叫你的时候再出来哦。」 装着摄青鬼的小瓶子轻轻的摇晃了一下。 此时在瓶子里的摄青鬼满脸通红。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主人竟然摸了我的头,还奖励了我一个玉佩。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他就像是看着一块无上的至宝一样。 他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生怕就弄坏了,十分的宝贝。 这是主人送给我的,上面还留有主人身上的香味! 主人真的是对我太好了,主人还夸奖我,说我表现的不错,让我继续保持!看来我还要继续修炼,让主人下次召唤我的时候在好好的表扬表扬我! 摄青鬼开心的就像个孩子一样。 在摄青鬼离开之后落文宇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个摄青鬼………为什么对尚胧月的态度如此好? 可对他就是那样? 落文宇拉了下尚胧月的衣袖,他本来想要问尚胧月的。 但是他想到尚胧月又没有看见,他说了尚胧月也不会相信他的话。 毕竟那些妖魔鬼怪在尚胧月面前都非常的乖巧,乖巧的让人根本不相信他们会这样。 尚胧月:「嗯?王爷?怎么了?」 落文宇很快就摇摇头:「没、没什么……」 范伶见咒鬼已经被抓住后,他看向李大莽:「看吧,我就说,不用担心。」 「有我家王妃在,保你平安无事。」 李大莽:「王妃太厉害了!」 范伶得意的笑道:「我家王爷也很厉害,只是他没有出手罢了。」 「对付那样的小鬼,他们只派一个人出来就能轻松对付。」 李大莽肯定的点点头,看向落文宇和尚胧月的时候,他的眼神里都流露出敬佩之色。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我们已经抓到了咒鬼,那我们现在要怎么样才能去到外面?」 尚胧月拉着拴着咒鬼的绳子,她笑眯眯的看着咒鬼道:「把你的异空间解开吧。」 咒鬼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 待咒鬼解开异空间后众人几回到了原本的世界里面。 外面四根雷柱威严的竖立在迷村的东南西北四个角。 现在也咒鬼也抓住了,就不用雷柱了。 尚胧月轻轻一挥手,四个雷柱瞬间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接着布满天空的闪电和震耳欲聋的雷声也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整个迷村又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尚胧月转头看向咒鬼:「你可有杀人?除了神婆和神婆的孙女外。」 咒鬼现在对尚胧月是不敢有半句假话,它现在已经是人案板待宰的鱼了,但是尚胧月对咒鬼 说,只要它说出她想要知道的情报,那么她可以不杀她。 但是这番话都是骗咒鬼,所谓兵不厌诈。 咒鬼并不是因为尚胧月说要放了它,它才说。 而是咒鬼在畏惧着摄青鬼。 摄青鬼现在在咒鬼心中就像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咒鬼心里也清楚,这次被抓住之后,它只有一死。 与其被那个摄青鬼折磨致死,还不如被尚胧月给杀死。 鬼物与鬼物之间的打斗,极其的血腥残暴。 因为鬼物之间的气都是相同的,对于那些等级高的鬼物,只要它不想杀死对方,那它就一直能折磨对方,而且还不会让其死掉。 尚胧月看着咒鬼那么顺从的样子,她也意识到了咒鬼这是在畏惧着摄青鬼。 看来叫出小青来是正确的选择,而且她也确实很久没有叫小青出来了。 范伶和李大莽走了过来。 范伶:「王妃!你方才召唤出的是什么鬼物!我竟然第一次见到那样的鬼物。」 尚胧月笑道:「那是摄青鬼,回王府之后给你看看摄青鬼的古籍你就知道了。」 范伶:「好!」 李大莽:「王爷、王妃,这鬼是已经被抓住了吗?」 尚胧月点了下头,她将那咒鬼给拉了过来,因为一不小心用力大了,咒鬼被尚胧月直接拉到了李大莽的面前。 李大莽与咒鬼两者之间的距离近的李大莽都能感觉到咒鬼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李大莽看着那张没有眼珠,惨白的脸后,他吓得发出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吓得附近躲在房子里的村民都瑟瑟发抖着。 大家内心的恐惧都被全部勾了起来,一个个都以为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一线到这里,全部人的手脚变得冰冷,然后蔓延至全身。 尚胧月赶忙将咒鬼给拉了回来了,她面带歉意的看向李大莽:「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方才不小心力气用大了。」 李大莽脸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他方才差点就被那咒鬼给吓得晕了过去。 一旁的范伶不厚道的笑道:「王妃,刚刚李大哥差点被那咒鬼给吓死了。」 尚胧月轻啧一声:「范伶!」 范伶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眨巴着眼看着尚胧月。 一副他知道自己说错话的样子了。 尚胧月再次向李大莽道歉:「李大哥不好意思,范伶他有时候说话不经过脑子。」 「你不要往心里去。」 李大莽拍拍自己的胸口:「没事没事,而且他也说的不错。」 李大莽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实我刚刚差点就被吓的要昏过去了。」 「对了,王妃、王爷,村子里还有咒鬼的余党,就是你们说的她炼制出来的傀儡。」 尚胧月点点头:「咒鬼炼制的那些傀儡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他们也都处理干净了。」 「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当时在他们离开李大莽家的时候,尚胧月就召唤几个式神去寻找咒鬼留下的傀儡。 「现在整个迷村都被我的净化符箓净化了一遍,这里已经没有残留的鬼气了。」 「你现在可以去找你的家人们了,顺带将咒鬼被我们抓住的消息告诉大家吧。」 「大家也就不用这样在一直害怕下去了。」 李大莽:「好,我这就去把消息都告诉给大家。」 在等李大莽将消息告诉大家的时候,尚胧月看向了咒鬼:「所以,你还杀了谁?」 咒鬼将它杀害了何玉张力一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尚胧月。 她就只杀了何玉、张力一家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三个人。 因为何玉还怀着张力的孩子。 尚胧月在听完咒鬼的描述后,她气的眼里都冒出了火星子,她真的很想直接将面前的咒鬼揍的魂飞魄散。 但这样也不能解气,反倒是还便宜了这个咒鬼。 落文宇看出了尚胧月的不对劲,他伸手拉住尚胧月的手:「你没事吧?」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没事。」 范伶这时候站出来:「王妃,它这样的行为,我都看不下去了!」 说完,范伶就挥起拳头向咒鬼砸去,咒鬼被范伶胖揍了一顿,它被揍的鼻青脸肿的。 都被打成这样了咒鬼依旧没有半句怨言,甚至还非常的讨好他们。 尚胧月现在是看都不想再看它一眼。 三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残害………其中还有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他都还来不及看看这个世界……… 当时的张力和何玉……不知道该有多痛苦,他们所受的痛………尚胧月根本无法想象。 如果……如果她当时能够来的再快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是不是张力和何玉还有何玉肚子里的孩子就能活下来了? 尚胧月暗暗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落文宇伸手拍着尚胧月的背,即便是尚胧月没有说话,落文宇也知道她在因为什么而难过。 落文宇轻声开口:「这不是你的错。」 「我们已经尽力赶来了,但有些事情是注定,我们改变不了。」 「你已经尽力了,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不要在自责了。」 尚胧月的眼里含着泪水,她现在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哭腔:「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心里很难受。」 「那可是还有一个尚未出生的婴儿。」 落文宇:「我知道,我知道了。」 范伶:「王妃,我已经将这个咒鬼痛扁了一顿,你看它这猪头脸的样子!解气不解气?」 尚胧月看向那咒鬼,确实被范伶打的鼻青脸肿的,都看不出来它原本的样子是什么样了。 本来她笑点就低看见那咒鬼这样,尚胧月轻声笑了起来:「范伶,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范伶看见尚胧月笑了后他又道:「不狠不行啊!谁让它害了这么多人命,还惹王妃不高兴!」 「我没打死它都算好的了!」 尚胧月被范伶给逗笑了。 落文宇看见后他向范伶竖起大拇指。 这么长时间以来,落文宇终于觉得范伶能够派上用场了。 落文宇:「它犯了如此错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它。」 「等结束了玉离县的事情后,就该处理它了。」 此时的李大莽正在挨家挨户的敲着门。 但是没有一家人给李大莽开门。 因为这个时候大家都不清楚外面的到底是真的人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有的人在听见是李大莽的声音后,还以为是李大莽已经被鬼物杀死了,现在已经被鬼物控制住了。 所以大家谁都没有理会外面的李大莽。 李大莽越在外面敲,里面的人就越把自己的耳朵死死捂住。 忙活了半天的李大莽,发现没有一个人为他开门后,没有办法,他只能去找尚胧月他们。 李大莽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尚胧月他们的面前。 范伶看见李大莽 后道:「李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完范伶还看了看周围:「嘶………」他疑惑的看着李大莽:「李大哥,怎么一个村民都没有出来?你没有去叫他们吗?」 李大莽摇摇头:「我叫了,但是他们都不理我,估计是以为我是鬼物,所以都没有给我开门。」 他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王爷、王妃现在该怎么办呀?」 尚胧月:「简单。」 说完尚胧月竖起剑指口中快速念道:「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 「五湖四海,水最朝宗。」 「神符命汝,常川听从!」 「五龙现!」 她的目的不是求雨,而是召唤五龙前来。 五龙能将自己的意识贯穿入人的脑海中,它们能以神姿展示在众人的脑海中,告诉大家目前的状况。 不然就算是尚胧月前行让大家出来,众人在看见尚胧月手中的咒鬼时候,还是会被吓跑。 尚胧月将事情向五龙讲述了一遍,五龙也按照尚胧月说的帮助她通知了迷村的村民。 第三百零八章救活陈娃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村民们在了解到真相后,大家也全都纷纷从躲藏的地方出来了,原本一个个紧闭着的大门也都全部打开了。 大家从房子里面缓缓走了出来,即便是五龙已经告诉过他们外面有咒鬼在,大家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在看见咒鬼的那一刻,所有人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尚胧月为了不让大家害怕,她赶忙将咒鬼给收到了灵袋子里面。 她看向众人:「如今迷村内的的咒鬼已经被我抓住了,现在的村子很安全。」 「所以大家不用担心村子里会有残留的咒鬼同党。」 「详细的情况就让李大莽讲述给你们听吧。」 「你们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他。」 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尚胧月的身上,而后又转移到了李大莽的身上。 李大莽上前向村名解释了完整的情况。 在得知了完整的情况后,村民们纷纷向尚胧月和落文宇跪下,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谢谢。 尚胧月和落文宇赶紧上前搀扶大家起来。 尚胧月:「大家不用这样,快起来吧。」 落文宇:「你们的心意我们已经知道了,快起来吧。」 最后在尚胧月和落文宇劝说下大家这才起来。 村长张洪雨走到尚胧月和落文宇的面前:「若非落王、落王妃出手相救,今日我们怕是就命丧黄泉了!」 「我们迷村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蔬菜水果却是多着,王爷王妃若不嫌弃,一会儿我们就给你们拿些来。」 尚胧月和落文宇见村长都这么说了,两人也就只好同意了。 张洪雨便叫人去拿蔬菜水果了。 此时站在尚胧月身后的五龙突然开口道:「小丫头………」 尚胧月闻言转身看向身后的五龙:「怎么了?」 五龙微微俯身,低头看向尚胧月,龙须随着微风飘浮着,看的尚胧月有种想要摸一下的冲动。 五龙微眯了下眼睛:「小丫头,你是第一个召唤我等的人,你很有趣。」 「你叫什么名字。」 尚胧月:「尚胧月。」 五龙缓缓的念了下尚胧月的名字:「尚胧月………」 而后它又重新看着她:「日后若还有需要吾等之事,召唤即可。」 说完它们就消失在了尚胧月的身后。 五龙属于真神,只有灵力强大的人才能看见。 不过一般情况下,要看五龙愿不愿意给普通人看见,若是不愿意,那普通人就看不见它们。 很明显,迷村的村名们没有看见尚胧月身后的五龙,只有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能看见。 张洪雨看着尚胧月转身在自言自语,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些疑惑之色:「王、王妃?」 「嗯?」尚胧月这才回头看向张洪雨。 「怎么了?村长?」 张洪雨伸手指了指尚胧月的身后:「王妃你……你方才对着身后在说什么?」 「我见你身后什么都没有……」 此时的张洪雨脸上露出了一些害怕之色。 尚胧月也看出张洪雨对她的害怕,她赶忙解释道:「村长您不要误会了。」 「我方才并非是在自言自语,而且我身后也并非没有东西,只是你们看不见罢了。」 张洪雨眨巴着眼:「什、什么东西?」 他向尚胧月的身后看了看,看了好几眼都没有看见尚胧月的身后有什么,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尚胧月:「村长,你还记得在你 脑海中告诉你消息的五龙吗?」 张洪雨点点头:「记得记得,这我肯定记得,怎么了?」 尚胧月笑道:「方才在我身后站着的便是五龙,只是你们看不见,所以在你们的视角里,我就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实际上我是在和五龙说话。」 「五龙它方才已经走了,村长你不用再看了。」 张洪雨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悬着的心这才稍稍的降了一些,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又有新的鬼物来了。 在听完了尚胧月的结束后张洪雨看向众人他向大家说了下情况,众人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毕竟刚刚死里逃生过,大家现在的神经都还是比较敏感的。 尚胧月摊开掌心,一叠符箓出现在她的手中,她将手中的符箓递给张洪雨:「这是防止有妖邪进来的符箓。」 「分别将这些符箓贴在各家的门上就行了,这样一来整个村子就形成了一个保护结界,那些脏东西就进不来了。」 张洪雨连连点头:「好好好,多谢王妃了。」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尚胧月手中的符箓,那模样生怕就将符箓弄坏了似的。 张洪雨转身面对众人:「来,每户人上来领一张贴在自己的门上。」 「这样咱们的村子就能形成一个保护结界,外面那些脏东西就进不来,咱们晚上也就能够睡个好觉了!」 「这是落王妃刚刚给我们的,大家快来领了拿好了。」 张洪雨刚说完,大家就已经自觉的排着队来领取张洪雨手中的符箓了。 当符箓发完后,张洪雨统计了一下,全村人就张力一家人不见踪影。 正在张洪雨疑惑的时候,尚胧月走到了张洪雨的面前:「村长,这次咒鬼的事件,除了神婆和神婆的孙女死了外,还有一个是村口的李大娘,不过李大娘他们一家人还有人活着。」 「但张力他们一家人全都死了。」 张洪雨眼睛都瞪大了:「啊?!这这这!那何玉还怀着孩子呢!」 「这咒鬼可真不是个东西!王妃啊,你可一定要替我们村,替张力他们一家人好好的惩治惩治这个咒鬼!」 尚胧月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的。」 「还有一件事。」 「什么?」 「因为张力和何玉惨死,虽然他们都被咒鬼给吸收了,但在那样的情况下被虐待至死,多少还是会残留一些怨气的。」 「我需要去一趟张力和何玉的家,清楚里面的怨气,让他们尽快入轮回转世,一会儿可以请你带下路吗?」 张洪雨拍拍自己的胸口:「没问题,一会儿我就带你们去。」 尚胧月:「张力和何玉家门口也要贴一张,村长你不要忘了。」 说完之后尚胧月又递给张洪雨一颗金色的小球:「村长,之后若有什么时候找我,你便滴上一滴血在这个小球上面,这样一来就能联系到我。」 张洪雨:「好。」 待张洪雨收到尚胧月的小球后,尚胧月又道:「我听李大莽说,你们派他去县城里寻求陈林尤陈县令的时候,对方是拒绝了你们的要求吗?」 张洪雨一听见陈林尤这三个字就来气:「可别提他了,一提到他我就来气。」 「我们派人去找这个县令帮忙,他非但不帮我们,还想要将我们派去的人打了一顿,让我们别去烦他。」 「他这不就是让我们自身自灭嘛!」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找玉离县内的除妖师和那些道士来帮忙,但谁知道这些除妖师和道士一个比一个的不靠谱 。」 「连我都看得出他们只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全都被咒鬼给杀了。」 「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也不知道那咒鬼当时为什么没对我们出手,是等到了今日才动手。」 尚胧月:「因为它之前受伤了,需要靠吃这种有灵力的人来快速恢复,如果吃你们的话,不仅恢复的满,而且增加力量的效果没有它伤好的时候吃你们的效果强。」 「所以它先吸收这些除妖师和道士,等它伤好了,它在慢慢的猎杀你们。」 张洪雨点点头:「原来如此。」然后他又把话题转回了正题:「当时我们发现玉离县内的那些除妖师和道士都不靠谱,但也没有办法只能一直找这些人来对付咒鬼,想着总有能制服的了他的。」 「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是李大莽再次被赶出县令府的时候听见的消息。」 「说元城中的落王妃和落王除妖很厉害,而且很亲民,所以李大莽就想着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 「谁知道他就被咒鬼给盯上了,不过还好他好歹是遇见了你们。」 「你们是不知道那县令有多可恶,他得知李大莽要去元城找你们的时候,他竟然想派人杀了李大莽。」 「他不想让这件事泄露!」 「还好李大莽聪明,甩掉了那些追杀他的人。」 尚胧月心里清楚,那些追杀李大莽的人根本就不是李大莽甩掉的。 而是咒鬼的分身将其吞噬了。 只要是被咒鬼吓了诅咒的人,身上就会附带着一个咒鬼的分身。 而李大莽是极阴之人对咒鬼有很大的用处,相当于是神丹妙药。 咒鬼才不允许有人伤害李大莽,所以咒鬼的分身就将那些跟踪李大莽的人全都杀了。 分身吸收到的力量会全部反弹给本体,咒鬼当时也因此吸收了很多人的元气和血液。 尚胧月:「玉离县县令一事,我与王爷定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这样不作为的县令,我们一定会将其严惩。」 「请你们放心。」 张洪雨非常相信尚胧月:「嗯!多谢你们帮我们出这口恶气啊!」 尚胧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张洪雨:「那我现在带你们去张力和何玉的住所?」 尚胧月轻点下头:「好,那就劳烦您带路了。」 张洪雨:「不麻烦,不麻烦。」 尚胧月回头看向李大莽:「李大哥,你可以回家看你的家人了,不过明日我希望你能和村长一起跟我走一趟。」 李大莽疑惑的看着尚胧月,张洪雨也疑惑的盯着她。 落文宇缓缓开口解释道:「玉离县县令不作为一事,需要你们两人当人证。」 「当然,他要是说没有此事,说是你们编造之类的,我们也有办法让他说出实话,这一点请你们放心。」 「不过为了公正,还是需要你们两个人证随我们一起。」 「不知道你们可否愿意?」 李大莽点头:「我愿意!只要能够惩治这个狗县令!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当时竟然还想杀了我!真是猪狗不如!」 张洪雨道:「我也愿意!我相信只要是我们迷村的村民都愿意!」 「像他这样的县令,早就该下去了!」 「这个狗县令!坏事做了一堆!这次终于能有人治他了!」 尚胧月刚想开口,一个声音打断了她。 「王爷、王妃,能不能救救我们的孩子?」 只见一个男人抱着 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旁边站着的都是那孩子的家人。 尚胧月看了眼那孩子,她一眼便看出了那人应该就是李大莽口中说的陈娃子了。 尚胧月:「你抱着的可是陈娃子?」 那男人立马点了点头:「王妃,你、你怎么知道?」 尚胧月:「李大莽之前跟我提到过陈娃子。」 男人向尚胧月苦苦哀求道:「求求王妃一定要救救我家孩子啊。」 尚胧月走到陈娃子面前,她示意男人将陈娃子放在地上。 男人将陈娃子放在地上后尚胧月让大家退开,让出一片空地来。 尚胧月看着地上躺着的人,陈娃子眼睛是睁开的,他的双眼翻白,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若是寻常人一看,肯定会说这人已经没救了,但在尚胧月看来,陈娃子还有一线生机。 咒鬼吸食了陈娃子太多的元气和血液,导致陈娃子现在是有些缺血和元气大伤的状态。 又因为邪气入体导致陈娃子高烧不退,体温烫吓人。 他这样的情况是十分严重的。 尚胧月从灵袋子里拿出银针,随后她又解除了陈娃子身上的咒鬼的诅咒,让他先恢复正常状态。 陈娃子的白眼也翻了回来,他的眼睛这才闭上。 尚胧月竖起剑指:「玄天之灵,天道在上,普在万芳,道无不应。」 「六界之内,六合之中,顺之者吉,逆之者凶。」 「敕命一到,雷霆随行,百姓有难,幸愿汝偕 ,逢凶化吉,化殃为祥!」 「急急如律令!」 随着尚胧月漂亮的印结完后,陈娃子的体温也恢复了正常。 神奇的是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将陈娃子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但只持续了几秒的时间后便消失了。 陈娃子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一点血色。 周围围观的人,无一不对尚胧月的力量感叹。 但因为尚胧月面色严肃,又是在救人阶段,大家都不敢开口说话。 全都安安静静的看着尚胧月。 大家都看的聚精会神的,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就影响到了尚胧月。 尚胧月取出银针,扎了几处陈娃子的经脉,那几个位置都是疏通陈娃子体内气的运转的。 以及排除他体内存在的邪气,因为有惊讶驱邪咒的作用下,陈娃子才能恢复的这么快,肉眼可见的见到他慢慢变好。 陈娃子的家人们见到陈娃子的脸色都有了血色后,一个个的脸上紧张的神色都松缓了许多。 尚胧月又从灵袋子里拿出几颗药丸,她用法术喂给陈娃子吃,然后竖剑指在陈娃子的天灵盖上轻点了一下,陈娃子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 但他依旧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虽然眼睛以及恢复成了正常,但看上去还是很虚弱。 紧接着尚胧月又道:「天护身,地护身,十二元辰护汝身!」 「灵官老爷护满身,年护身,月护身,日护身,时护身。」 「金甲层层护满身,谨请南斗六郎,北斗七星!」 「百害不侵!」 陈娃子的身上顿时包裹了一圈金色的微光,慢慢的这些光渗入到了陈娃子的身体里。 陈娃子的眼神慢慢的就凝聚了起来,恢复了原本的神光。 当陈娃子恢复了正常后,他被周围的众人给吓了一跳。 「爹、娘……哥……怎么迷村的大家都在这里啊?」 「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在陈娃子 的家人看见陈娃子醒来后,一家人都激动的抱住了陈娃子。 又哭又笑的,弄的陈娃子一脸懵。 后年向陈娃子解释了之后,他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他们一家要答谢尚胧月的时候,尚胧月他们早就已经不见了。 一个村名递给陈娃子几副药包:「这个你们拿着。」 「方才王妃让我拿给你的,说是一日喝三次,需得用砂锅熬制。」 「水尽量少一些,熬过半个时辰就可以了。」 陈娃子:「王妃他们怎么走了?」 那村名又道:「王妃他们不想打扰你们一家人,所以就先走了,他们是跟着村长走的。」 「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估计是有要紧事。」 陈娃子的家人想要去找尚胧月他们,好好的当面答谢,但又想到万一现在去了,打扰到他们就不好了。 万一他们正在办事情。 所以陈娃子一家人先回家去了,回到家后,他们拿了一些蔬菜水果就坐在了村口。 尚胧月他们出去肯定是要经过这里的。 毕竟出村和进村都只有这一条路。 几人便想要在这里等着他们。 当陈娃子一家人到村口的时候、他们发现跟他们想法一样的人还有很多。 大家都早就坐在了村口,等待着尚胧月他们出来。 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各种各样的吃食,这是他们唯一能拿得出的最好的东西。 此时的张洪雨正带着尚胧月他们去往张力和何玉的家里。 张洪雨走到张力家门前时就停了下来:「这里就是他们家。」 尚胧月点了下头,然后范伶上前将门推开。 张力家的门并未关上,门上还残留着咒鬼当时破门而入的印记。 门刚刚推开,一股风吹了过来。 风中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这让每个人的心里都不禁想起张力他们一家的遭遇。 当他们走进房间后,就看见血液到处都是。 地面上墙上四处的血迹和一些残留的碎片。 众人全都不敢想象,当时张力和何玉到底是遭遇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张洪雨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血腥的画面,他受不了,跑出去呕吐去了。 这是正常的反应。 范伶则是出去看着张洪雨,怕他被吓得晕过去。 尚胧月在房间里布下结界,还用了净化术,让他们一家人能够快点入轮回,消除他们的怨恨。 净化完成后,房间内的血迹和杂乱都被清扫的一干二净,这里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点痕迹都未留下。 落文宇拍了拍尚胧月的肩膀:「没事吧?」 尚胧月摇摇头:「我没事。」她回头看了一眼张力和何玉的住处:「希望他们来世过的好一些。」看書菈 尚胧月向张洪雨走去,张洪雨擦了下他的嘴。 「王妃、王爷……我这第一次见到那场面,实属没有忍住……」 尚胧月:「无妨,这很正常。」 「村长,之后这个房子不能住人了,你们尽快将这个房间推平可以在上面种一棵树,或是种一些花花草草之类的。」 张洪雨:「好,明日一早,我变让人将这里拆了。」 尚胧月:「还有,记得留三瓦张力家的砖,然后给他们立个墓,写上他们一家三口。」 张洪雨:「好,王妃说的我一定照办。」 尚胧月:「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我处理的了,那我们现在 就进县,去找陈林尤对峙。」 「估计李大莽已经在村口等我们了。」 张洪雨:「好,我们走吧。」 范伶和张洪雨在前面走,尚胧月和落文宇则是在后面。 尚胧月:「王爷,接下来对付陈林尤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你来说,我来照着配合。」 落文宇轻点了下尚胧月的鼻尖:「我看你这模样,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尚胧月笑道:「有是有,就是不知道,王爷是不是也跟我想的一样。」 「不如这样,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说?」 落文宇:「可以。」 「一、二、三!」 「先扮鬼吓他一下,明日在上门找他。」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而后他们又笑了起开。 听见他们笑声的张洪雨转头看向身后,他有些疑惑的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他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而后他又看向一旁的范伶。 张洪雨:「王爷和王妃这是?」 第三百零九章向你讨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满脸早已习惯的表情:「没事,村长,你不用管他们。」 「我家王爷和王妃向来如此,他俩正聊得开心。」 张洪雨点点头,他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他只是小声地对着范伶到了一句:「你家王爷王妃可真是恩爱啊。」 范伶听到别人这么夸奖尚胧月和落文宇,他高兴地笑道:「嘿嘿,村长你有所不知,每个见到我家王爷王妃的都这么说。」 「他俩确实十分恩爱。」 这边的李大莽与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一家人相拥着,眼泪不受控制的便流了下来。 片刻后李大莽将发生的事情都跟大家讲了一遍,大家得知是尚胧月和落文宇救了他们一家人后他们大家便决定要跟着李大莽一起去村口。 要当面答谢落文宇和尚胧月,他们都还拿了许多吃食。 李大莽:「这次要不是落王妃和落王,我们一家人恐怕难以团聚啊!」 他抱着自己的儿子和妻子,长叹息口气。 李大莽的妻子抱着他,嗓音都还带着些哭腔:「是啊,真是多亏了落王和落王妃,他们真是菩萨心肠啊!」 「还给了我们调理身体的药。」 李大莽拍了拍她的背:「走吧,我们也该去村口了,不要让王爷和王妃等我们。」 李大莽的妻子点头道:「好。」 李大莽的儿子尚且年幼,一时间很难从恐惧中缓和过来,现在都还是一副害怕的模样。 这需要一点时间来恢复。 李大莽儿子这样的状况尚胧月也早就跟他讲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最主要的还是遭受邪气的侵扰。 本来李大莽自身的阴气就重,他是极阴之体,他的阴气便会影响到自己的孩子。 孩子比较小,抵抗力弱,自然对这么重的阴气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再加上咒鬼的鬼气和邪气一冲,孩子一时间被这些阴邪之气覆盖,所以才会导致目光呆滞六神无主的情况。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孩子小,受了刺激。 所以尚胧月开给李大莽孩子的药里面除了有驱邪的药,还附带了安神养心的药物。 尚胧月还问过李大莽,他家的孩子是不是自小多病,李大莽还连连点头说是。 尚胧月告诉他,这也是因为他极阴之体造成的。 极阴之力对大人都有影响,更别说是小孩子了。 而且还是长年累月的一起生活,身体只会被越弄越差。 李大莽的妻子的体质也是自从和李大莽在一起之后,她的身体就变得有些虚弱,生病的次数都变得多了。 不仅如此,她有时候还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冰冷,但是没多久就恢复了正常的体温。 这是李大莽的极阴之力与李大莽妻子体内的阳气相冲产生的现象。 尚胧月开给他们一家人的药都是相互调和的。 既能够压制住李大莽体内的极阴之力,又能加强李大莽家人的体质。 而且尚胧月还给了李大莽符箓,那符箓就能压制住李大莽的极阴之力,让他的力量被压制到最小,这样就不会有人受到伤害了。 其实极阴之人的寿命很长,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导致他们的寿命变得比较短 一来是因为妖魔鬼怪对其的追杀,二来是自身接受不了极阴之力带来的悲痛,因为阴气过重会影响自己身边的人。 导致家破人亡的案例数不胜数,那些接受不了因为自己的极阴之力间接性地害死自己家人的那些人,他们心里是极为悲伤的。 所以 有些就选择了随大家一起去。 极阴之力的人天赋就是要比寻常的人还要高一些。 所以极阴之人也是最适合去学法术的,因为他们本身的天赋就高,学起东西来非常的快。 不过李大莽已经不适合去学了,他已经错过了学习的最好时间了,即便是现在去学,效果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可能连低级的妖邪都灭不掉。 极阴之人若是不从小就练起,那么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自身的阴气会变得更重,更无法控制。 长大后的阴气他完全不能自已控制,所以更别说去学习法术了。 法术需要灵力催动,但极阴之人若是压制不住体内的阴气,那么灵气就无法调动,甚至会被自身的阴气所吞噬到自身的灵气。 这些知识全都是尚胧月告诉他的,他又将这些同他自己的妻子说了一遍。 不过现在有了尚胧月的帮助下,他都不用在担心这个问题了。 等两人走到村口的时候,他们就看见全村人都堵在了村口的位置。 大家一个个手中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用问都知道那些东西都是拿给尚胧月和落文宇的。 李大莽的妻子微惊了下:「大家都来了。」 李大莽点点头:「是啊,我们整个迷村都是落王和落王妃救下的,但凡是有点良知的人,都知道来感恩。」 他看着来了这么多人,李大莽满意地点了下头:「看来咱们迷村,没有那种白眼狼。」 李大莽的妻子附和道:「是啊,要是真有这种人,我高低要好好的骂他一顿。」 她话音刚落,落文宇他们的马车就行驶了过来。 大家看见落文宇他们的马车后,全都纷纷站起身子来,向马车走来。 范伶也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他立马拉停了马车,害怕伤到了村民们。 落文宇和尚胧月感觉到马车停下后,两人同时掀开帘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们的马车已经被迷村的村民们围的水泄不通了。 尚胧月看着他们手中拿着的东西后她赶忙道:「大家的心意我们领了,但这些东西我们真的不能收下。」 陈娃子的父亲第一个开口:「不行,这些东西你们一定要收下。」 「你们救了我们迷村整个村的人,还救了我儿子的命,若是就这样让你们空着手离开,我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而且,现在你们还要帮我们惩治那狗县令,你们就将这些东西收下,大家伙这心里也好受一些。」 说完后陈娃子的父亲又看向大家:「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都齐声道:「是!」 「王爷、王妃你们就收下。」 面对大家的盛情,尚胧月和落文宇只好将大家的东西都收下了。 还好尚胧月有灵袋子,不然就算是塞完整个马车,也放不下大家的东西。 灵袋子就是方便,巴掌大小的一个,却能装数不尽的东西,而且还一点也不重。 收了大家的东西后,尚胧月和落文宇向众人道别后就去玉离县了。 李大莽、范伶、张洪雨他们三人则是坐在马车外面,马车里面坐的则是落文宇和尚胧月。 李大莽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扑通扑通的跳着,速度还有些快。 李大莽深呼吸口气,他看向张洪雨。 「村长,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跟那县令对峙,我还有些紧张了起来。」 张洪雨拍了下李大莽:「紧张什么,到时候就实话实话,有王爷王妃在,他能把我们 怎么样?」 范伶笑道:「就是,李大哥,你不要太担心。」 「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而且,我家王爷王妃都说了,让我专门保护你们,放心吧。」 「没人能伤得了你们的。」 李大莽点点头:「好。听你们这么一说了,我感觉心里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县令府这边,陈林尤接待了韩禹派去的人。 那人身着一身黑衣,蒙着脸,根本看不清长相,陈林尤听对方的声音,他只知道对方是个男人。 当那个黑衣人将韩禹的令牌亮给陈林尤看后,陈林尤这才信了黑衣人的话。 态度立马一百十八度的大转变。 陈林尤一副舔狗模样:「这位大人,方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见谅,不要与小的一般见识。」 「不知道大人舟车劳顿有没有累着?需要我给大人上一些菜肴吗?」 黑衣人打断了陈林尤的话:「陈县令,落王向来的行事风格,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但凡是他遇见对百姓不好的,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前段时间北幕海域的那个县令的下场,是凌迟处死。」 「陈林尤………你不会也想要这样吧?」 陈林尤迟疑了一下:「可……可要是失败了,我还不是只有一死吗?」 黑衣人冷笑一声:「陈县令,你觉得我家王爷,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派我来与你交谈了吗?」 「陈县令,你自己不妨好好想想,你横竖都是死,为什么就不能赌上一把?」 「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家王爷肯让我直接与你谈判,就证明了,我家王爷对此事,有十足的把握。」 「倘若失败,你以为我家王爷能好过?你会不告密我家王爷?」 陈林尤一听这话,他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他刚要开口黑衣人就打算了他。 「陈县令,你不用着急否认我说的话,有些冠冕堂皇的话,咱们就少说。」 「咱们彼此心知肚明便是,这是我们与你真诚的交易。」 「此事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陈县令,我给你半柱香考虑的时间,考虑好了之后便告诉我,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黑衣人话音刚落陈林尤就立马道:「我答应!」 「我配合你们便是,你说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黑衣人笑道:「看来我们家王爷没有选错人,陈县令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 陈林尤:「你说他们明日一早便会上门,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布置?」 黑衣人:「放心,在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让我的人开始布置了。」 「到时只需要你将他们引入我们布置好的陷阱里就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便是。」 随后黑衣人拿出一张县令府的结构图,他与陈林尤讲述了布置陷阱的位置在什么位置。 陈林尤先是惊了一下,而后才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也一下就知道陈林尤在想什么。 黑衣人:「陈县令不用这么惊讶,既然我们想要与你合作,当然是会将你们这里摸个清楚。」 「所以陈县令,你不要太过惊讶了。」 陈林尤点点头,他现在感觉自己脊梁一阵寒气和莫名的后怕。 没多久,黑衣人就先离开了。 剩下陈林尤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 —————— 尚胧月用了结界将整个马车都包裹起来,现在没有人能看见他们, 也包括马车。 也不会听见马车发出的任何声音。 他们就这样快要天亮的时候就赶到了县令府上。 他们将马车停在了一旁。 尚胧月让范伶他们三人在车上等着,而她和落文宇则是先去一趟陈林尤的房间。 尚胧月将咒鬼召唤出来,咒鬼满脸害怕的表情看着他们,那眼神就跟看见鬼了一样。 尚胧月眼眸微沉:「一会儿,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咒鬼连连点头,生怕就惹尚胧月不快了。 实际上它不知道的是,尚胧月看见它,就很不高兴。 尚胧月召唤出摄青鬼来。 摄青鬼再次被尚胧月召唤出来后,他明显比之前还要兴奋。 同样的,在他看见尚胧月身旁的落文宇时候,那眼神瞪了落文宇一眼。 落文宇都愣了下,他感觉如果尚胧月没有在这里的话,他指不定要跟那摄青鬼有一顿架要打。 尚胧月:「小青,咱们现在来到了县令府。」 尚胧月用最快的速度将计划都被摄青鬼说了一遍,顺带将这个县令对村民的不管不顾也说了下。 摄青鬼的怨气一下就达到了顶点。 摄青鬼气的眼里都像是冒出了火花一样:「岂有此理!这个狗县令!看我不吓死他!」 尚胧月赶忙道:「不行不行,小青,你可不能吓死他了,那样就太便宜他了。」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即可,知道了吗?」 摄青鬼点点头:「嗯,主人说话我都记住了。」 他看了眼咒鬼:「主人,一会儿我是跟它一起合作吗?」 尚胧月:「对。」 摄青鬼笑着道:「好。」 面对尚胧月的时候摄青鬼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在尚胧月看不见的时候,他又是另一副凶相。 他的喜欢只对尚胧月才有,对于其他的人,摄青鬼只有讨厌与憎恶。 尚胧月:「那你们两个先去,我们在后面跟着你们。」 摄青鬼和咒鬼一前一后的走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用了隐身术后两人也都进去了。 在只有咒鬼和摄青鬼的时候,摄青鬼脸色阴沉,周围的温度都降低到了零点。 咒鬼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就像是压上了千斤鼎一样,重的都快要将它的肩膀给压碎了。 那是摄青鬼刻意释放出的威压,目的就是为了折磨咒鬼。 之前摄青鬼一直都想多和尚胧月待一会儿,但每次都有那个碍事的狐狸在。 他说的那个狐狸便是尚月儿。 但因为他打不过尚月儿所以,每次尚月儿只要见到他,他自己就主动滚走了。 现在好不容易尚月儿出去玩了,他想要多和尚胧月一起,接过尚胧月的身边却跟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男人。 摄青鬼光是看着那个男人,他就一肚子的火气。 要不是因为怕干掉那个男人尚胧月会因此就再也不理他,不然他早就对这个男人动手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男人,他现在应该是和尚胧月一起,而不是跟这个什么咒鬼! 摄青鬼撇了一眼身旁的咒鬼,他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的怒气更重了。 他一下没控制住自己,一拳就揍到了那咒鬼的脸上。 咒鬼的脸都被打歪了,但咒鬼也不敢说什么。 它默默的将自己的脸扭正,然后继续跟着摄青鬼走。 摄青鬼不断的在心中念叨着,让自己保持平静,保持平静。 想想 尚胧月。 对!主人同一天召唤了我两次,看来主人还是很重视我的。 说明我对主人还是很重要的。 主人果然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最好看的。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就让我一直在外面,有点不想回法器里面了。 但如果是主人让我去的话,我还是很愿意的。 还有……一会儿的事情完成后,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夸奖我,或者像上次那样摸摸我的头呢? 摄青鬼光是想想就一脸激动的样子,肉眼可见的他的心情变的极好。 摄青鬼开启了灵视,很快他就锁定了陈林尤所在的房间。 摄青鬼的灵视与尚胧月的不一样。 摄青鬼的灵视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能窥探,比自己弱小的人的内心,所以他能从这些家丁的记忆中找到陈林尤所在的房间。 锁定了陈林尤的房间后,摄青鬼带着咒鬼加快了去往陈林尤房间的速度。 咒鬼全程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就惹的摄青鬼不快了。 它觉得挨揍是小事,这些都没有什么,主要是在摄青鬼面前;它完全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 此时的陈林尤因为黑衣人带来的消息一直都睡不着,他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里还是一阵阵的担心。 摄青鬼在赶往陈林尤房间的时候就注意到县令府上的不对劲了。 这里竟然有人在布置陷阵阵法和埋伏刺客。 摄青鬼眉头微皱,但他也没有去理会,他打算一会儿再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尚胧月。 等他们来到陈林尤的房间后,摄青鬼眼神示意咒鬼进去。 「去,吓他,但不要把人给吓死了。」 「听见没有!」摄青鬼抬高了些音量。 咒鬼点点头:「好。」 咒鬼刚进去没多久尚胧月和落文宇就到了。 然后摄青鬼将县令府上的不对劲都告诉尚胧月了。 落文宇很快就道:「看来韩禹的派来的人手已经和陈林尤谈妥了。」 「这些陷阱都是为了针对你我的。」 「现在这个陈林尤,是有想要杀我们的冲动了。」 摄青鬼一听那县令想要杀尚胧月,他一下就怒了:「他竟然想要动我家主人!竟然敢将注意打到我家主人身上!」 「我先下手为强,将他杀了!」 尚胧月拦住摄青鬼:「小青,不要激动,你听落文宇怎么说的。」 「我们按照他说的来做,听话乖。」尚胧月伸手摸了摸摄青鬼的脑袋。 那一刻摄青鬼感觉自己的都快要幸福的融化了。 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她竟然又摸我的头了!好了我决定了,从此以后再也不洗头了! 主人真的好美啊!她安慰我的样子也好好看啊! 主人不管什么时候看都绝美! 主人真的对我好温柔,从来都没有发过脾气,但发脾气的主人我也喜欢,只要是主人,我都喜欢。 尚胧月伸手在摄青鬼的面前晃了晃:「小青?小青?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摄青鬼这才回过神来,他连忙点头:「嗯嗯,我再听,放心吧。」 「主要是主人说过的事情,我一定牢记在心,绝对不会乱来的,这一点请主人放心。」 尚胧月:「嗯,我相信你。」 咒鬼已经进入了陈林尤的方便,现在的陈林尤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什么恐怖的东西,他只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凉凉的。 他转头看向身后,陈林尤的视线直接与咒鬼 的视线对视上了。 陈林尤吓得嘴巴大张,刚要发声尖叫咒鬼就伸手将陈林尤的嘴巴给捂住了。 它那双没有眼睛的漆黑眼眶,看的格外慎人。 吓得陈林尤差点都晕死过去。 咒鬼哭丧着:「狗县令……都是你害的我!都是你害的我!」 她越说,声音越来尖细。 吓得陈林尤身体止不住的打着颤。 陈林尤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两双眼睛,愣怔的盯着面前的咒鬼。 咒鬼凑到陈林尤的面前:「你仔细看看我现在这样!」. 「你看看!这都是拜你所赐!前段时间,我们村来向你求救!你为什么不救我们!」 「你为什么见死不救!」 咒鬼那血泪从眼眶中流出,陈林尤的脸吓的煞白,身体的温度都在快速下降着,自己的身体都变的非常的僵硬。 咒鬼接着阴笑道:「明日,落王和落王妃要来,你若是不说实话……那我只好叫上迷村的众人,来向你讨债了!」 第三百一十章精湛的演技上线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陈林尤被吓的连连点头,咒鬼这才松开了捂着陈林尤嘴巴的手。 陈林尤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我说,我说,一定实话实说!」 「真的吗?」摄青鬼的声音从陈林尤的身后响起。 陈林尤感觉头皮发麻,整个人的状态像是随时都会昏迷一样。 他根本不敢转身看向自己的身后,他怕看见什么不干净的动西。 陈林尤的直接告诉他,他现在身后的那东西肯定比现在面前的这个还要可怕。 陈林尤紧闭着双眼:「你们放心,放心,我一定实话实话说,实话实说!」 摄青鬼和咒鬼这才消失在陈林尤的面前。 看似他们消失不见了,实际上他们自己是隐身了。 恰好这个时候黑衣人推开了陈林尤的房间,在门外的尚胧月和落文宇顺势就进来了。 现在房间里一共有四个人两个鬼,尚胧月他们全都隐身,陈林尤和黑衣人完全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尚胧月用传音对摄青鬼道:「小青,如何?」 摄青鬼:「这个人嘴上说着他知道,他会说实话,但我感觉他不会说实话,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我来的路上还看见有一些人在布置阵法,我觉得那就是针对主人你的。」 「不过他们也真是愚蠢,这样的阵法想要困住主人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尚胧月:「我们就来听听看,他们到底是打着什么算盘。」 他们两人两鬼齐刷刷的视线看着陈林尤和那黑衣人。 陈林尤和黑衣人两人莫名的觉得房间里的空气变的有些沉重和阴冷,让人觉得非常的不自在。 陈林尤看见黑衣人进来后他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救星一样,陈林尤几乎是看滚带爬的跑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陈林尤这架势弄的黑衣人一脸懵。 黑衣人眉头微皱:「陈县令,你这是做什么?」 「你怎么了?」 黑衣人看着陈林尤这异常的反应,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林尤被吓得结结巴巴的:「鬼!鬼!有鬼!这里有鬼!」 黑衣人:「鬼?」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可看着陈林尤这样子他又不像是在撒谎。 黑衣人拍了下陈林尤的肩膀:「陈县令,你冷静点,你好好跟我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陈林尤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那、那迷村的冤魂来找我索命了!」 黑衣人:「迷村的冤魂?」 陈林尤:「对!是一个女鬼和一个男鬼;他们说,如果我不告诉落王和落王妃真相,他们就要带上全村的冤魂来找我!」 「这、这可怎么办啊!」 黑衣人听完陈林尤的话后,他愣了下:「陈县令………你该不会就是想要用这样的借口,拒绝与我们合作吧?」 陈林尤拉着黑衣人的手,他的情绪显得十分的激动:「你好好看着我,你觉得我能装成这样吗?」 「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黑衣人看的出来陈林尤确实没有说谎,他好像真的经过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黑衣人:「别怕,不就是冤魂而已,我们也能对付,冤魂的事情就交给我。」 「明日我会伪装成你的贴身侍卫保护你,这样一来,就没有问题了吧?」 陈林尤点点头他抓着黑衣人的手:「好,那就这么定了!」 有了黑衣人的话陈林尤的神情明显是要缓和了许多。 但他悬着的心还没有完全的放下,毕竟要是一会儿黑衣人 走了,那两个鬼又来找他了怎么办。 陈林尤刚要开口黑衣人就道:「今晚我就在这里不走了,我在这里帮你看着,只要那些东西敢来,我定让它有来无回。」 陈林尤这才完全放心下来:「好好好,那就多谢了。」 「有您这句话,我心里就放心多了。」 「不知道大人您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黑衣人:「外面布置的阵法已经布置好了,明天陈县令你就按照我之前给你说的做,将落王和落王妃引入布置好的陷阱就是了。」 「剩下的就交给我们。」 陈林尤:「放心吧,我记得,保证不会出错的。」 此时正在一旁偷听的尚胧月、落文宇。 两人正是他们针对的主角。 摄青鬼一听见他们这么说,他气愤的用传音对尚胧月道:「主人,他们就是想要针对你,需要我现在将他们都杀了吗?」 摄青鬼已经跃跃欲试了。 尚胧月:「不用,小青现在不杀他们,明天还能看一出好戏。」 摄青鬼眉头微皱,但既然尚胧月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只有听她的话。 「既然主人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杀他们了。」 尚胧月伸手示意摄青鬼过来,摄青鬼将耳朵凑过去,尚胧月小声的对他说了一些话后,摄青鬼带着咒鬼就走了。 落文宇用传音问道:「你方才同他说了什么?」 尚胧月又跟落文宇解释了一遍。 落文宇听完后:「这个办法好,可以好好的逗逗他们。」 尚胧月和落文宇返回了马车。 范伶:「王爷、王妃如何?」 尚胧月冷哼了一声:「这个狗县令竟然还想要联合韩禹来杀了我们。」 范伶一听见韩禹的名字,他的脸色都冷了几分:「这个韩禹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落文宇:「他们的大致计划我们也都全部知晓,明天就好好的陪他们玩一玩。」 尚胧月看向李大莽和张洪雨:「你们放心,我们不会让他们伤到你们的。」 「你们的安全由我来保障。」 张洪雨点点头:「王爷和王妃我们自然是非常信任的。」 「明日王爷王妃也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尚胧月:「多谢村长,关心,我们会的。」 范伶:「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就在这里等到早晨。」 尚胧月:「等吧,反正马上就要天亮了,真想快点天亮,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狗县令究竟要怎么演。」 几日人聊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天刚刚亮,尚胧月就解除了马车的隐身术,来到了县令府上。 范伶跳下马车对着门口的两个士兵道:「落王、落王妃到,还不快通知你家县令出来迎接。」 那侍卫见了范伶手中拿着的令牌后,他慌忙的跑进去通知陈林尤。 陈林尤整晚都没有睡觉,这种情况他根本就睡不着。 在得知落王和落王妃来后,他紧张的看向黑衣人。 「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 黑衣人:「来的快与慢,等待着他们的结局都一样。」 「一切按计划行事便是。」 陈林尤:「好。」 待黑衣人换了侍卫的衣服后,他们便向大门口走去了。 陈林尤和展晓来到门口后就看见了尚胧月他们。 陈林尤立马上前微笑着迎接他们:「落王,落王妃大驾光临,下官来迟了,还请王爷王妃不要怪罪才 是。」 尚胧月和落文宇一想起昨晚陈林尤和那黑衣人商讨时候那样子,又看见现在的陈林尤一脸假惺惺的模样,两人就有种想要揍他的感觉。 尚胧月看了眼陈林尤身旁的男人,他应该就是昨晚的那个蒙面的黑衣人了。 尚胧月淡淡一笑:「怎么会,陈县令多虑了。」 陈林尤:「不知道落王、落王妃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 落文宇轻挑了下眉头:「也没有什么事,本王带着王妃在外游玩的时候遇见了两个玉离县的人。」 「他们是迷村的。」 「听了他们的故事后,我们便来找了陈县令你。」 「来看看,他们讲的是不是真的。」 陈林尤脸上的笑都变的有些僵硬:「那、那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尚胧月:「站在外面说,不讨好。」 陈林尤打了下自己:「敲我这记性,怎么忘了请王爷王妃进来了。」 落文宇:「那有劳陈县令带路了。」 陈林尤:「下官应该,应该的。」 尚胧月转头看向范伶:「范伶,带张洪雨和李大莽过来吧。」 范伶:「是。」 李大莽和张洪雨在看见陈林尤的时候,那两人的眼神就像是要将陈林尤给碎尸万段一样。 陈林尤回避着他们的眼神,他不敢多看他们。 陈林尤一看见这两个人,他就会想起昨晚那个来找他算账的怨鬼。 但展晓跟他说了,让他不要担心,他会摆平………陈林尤这心里也有些踏实了。 怨鬼来就来吧!他们这边人这么多,还有除妖师在,来一个杀一个。 展晓这时向陈林尤递了一个眼神过去,陈林尤立马接受展晓的指示。 他带着尚胧月他们走到了事先埋伏好的位置。 这些位置昨晚尚胧月他们早就已经看见了,也知道都是在什么地方了。 所以现在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很清楚,他们这是要现在就想要对他们动手了。 尚胧月突然停下了脚步:「陈县令,这还要走多久?」 「我不想走了。」 陈林尤指了指前面不远处:「前面就是了,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下?」 尚胧月看了看陈林尤手指的位置,而后问道:「前面就是了吗?」 陈林尤点点头:「对,前面就是了。」 尚胧月:「行吧。」 而后尚胧月用传送法术将大家都传送到了陈林尤手指的位置。 尚胧月这一举动让陈林尤和展晓两人都愣住了。 陈林尤眉头微皱,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王、王妃这是?」 尚胧月:「传送法阵,传过来就可以了,不用走了。」 「进去吧。」 陈林尤和展晓只能硬着头皮将他们带进审问的大堂里面去。 他们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还没来得及等陈林尤和展晓缓过神来,落文宇就已经坐在了大堂最高处的位置上。 而尚胧月则是站在落文宇的身旁。 尚胧月:「范伶,那个椅子来。」 范伶:「是!」 等尚胧月也坐下后,落文宇的嘴角噙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双墨色的双眸透着锋利之色,扫视着面前的陈林尤和展晓。 强大的压迫感顿时袭来,让在场的众人全都感到了极重的压抑和沉重。 陈林尤都有些不敢直视着落文宇和尚胧月了。 虽然尚胧月那样子,看着亲和力 十足,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好相处,脾气很好,比较心软,好欺负的那种。 可实际上,真正的她,会让人感到恐惧。 外表只是人的一个伪装罢了。 那双墨色的双眸带着打量之色,落文宇看着面前有些慌张的陈林尤。 落文宇忽然发出一声轻笑:「陈县令本王见你怎么一副很是紧张的模样?」 陈林尤:「我、我没有,王爷你可能是看错了吧?」 落文宇轻挑了下眉头:「是吗?那应该是本王看错了吧。」 落文宇靠在椅子上,视线随意的扫视着他们,他的唇角还带着一丝玩味之色。 「迷村村长张洪雨和迷村村名李大莽,向本王说,他们的迷村遭到了鬼物的攻击。」 「他们来寻求陈县令你帮忙的时候,你非但不帮他们,反而还将人给打了一顿,不仅如此,你还想要杀了他们,此事情可否属实啊?」 落文宇小 笑眯眯的盯着陈林尤。 尚胧月:「有什么就说吧。陈县令莫要拘束紧张了,我们不会胡乱的冤枉好人的。」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平易近人的笑意,但那双清澈的眼眸却闪过一瞬的狡黠与戏谑。 仿佛,尚胧月早就看穿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解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而现在的盘问,给陈林尤的感觉就像是尚胧月和落文宇他们只是想欣赏下,他会怎样为了撇清自己与这件事的关系而做出的任何举动。 陈林尤立马开口道:「还请王爷王妃明鉴啊!」 「下官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两个人,而且也不知道迷村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官的下属们都能给我证明。」 尚胧月冷笑道:「陈县令,你家的下属自然是都向着你来说话。」 「就算是你真的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只会包庇你。」 「这一点也没有公平性。」 陈林尤:「既然他们两个口口声声说我拒绝帮助他们,那你们两个可拿得出证据?」 陈林尤对着李大莽和张洪雨道。 这一问还真将李大莽和张洪雨问住了。 他们两人自然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陈林尤拒绝了他们。 陈林尤看着张洪雨和李大莽吃瘪的样子,他乘胜追击:「王爷、王妃你们看、他们自己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就是他冤枉的我!」 张洪雨怒道:「我呸!你这狗县令,还真会乱开口。」 「嘴巴要是不想要了,就跟我说,我能给你切下来。」 「你是真的一点良心都没有啊!在王爷王妃的面前还敢撒谎!」 李大莽:「要不是因为你们,我们迷村也不会死人!」 「你如果一开始就派人灭了迷村的妖邪,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让我们拿出证据来,这里都是你的人、他们只会给你做证据!」 陈林尤不屑一笑:「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拿不出证据吗?」 「既然没有证据那你们就可以离开了,这种话低级的污蔑手段就不要用了。」 「你们才是大胆至极,当着王爷王妃的面还敢撒谎。」 「你们可知道污蔑我会是什么下场吗?」 展晓打断了陈林尤的话:「既然你们双方都要求要证据,证据我能提供。」 「只要证据一现,就能知道到底是谁的错,不知道你们想要一试吗?」 张洪雨:「我们自然是没有问题,我们问心无愧!随便试!」 李大莽看向陈林尤:「就是不知道现在陈县令还能不能跟我们一起试试了!」 陈林尤看了展晓一眼,展晓示意他配合陈林尤也就道:「试就试!」 「我反正问心无愧!你们两个就等着被罚吧!」 张洪雨:「还问心无愧……像陈县令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 陈林尤:「你!张洪雨你不要太过分了!」 李大莽又接着道:「陈县令,你这样厚的脸皮,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陈林尤气的脸都涨的通红:「你们两个人太放肆!」 落文宇缓缓开口:「安静,再吵全都去地牢里待着。」 此话一出口,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他小声的道:「胧月该你了。」 尚胧月:「好。」 她看向众人,尚胧月拿出一张符箓:「这是能让人说实话的符箓。」 「只要贴上了,我问你们问题,你们便会把真话说出来。」 「所以,你们的话一验便知。」 陈林尤这个时候有些不淡定了,可他看见展晓让他继续撑着的时候,陈林尤也是百般无奈,他也只能继续撑着。 尚胧月面向张洪雨和李大莽:「我现在问你们什么,你们两个人一起回答。」 张洪雨:「是。」 李大莽:「好。」 尚胧月把符箓拿给了范伶:「范伶你去将这些符箓贴在他们三人的头上。」 范伶接过尚胧月的符箓后,他按照尚胧月说的,分别将符箓贴在了李大莽、张洪雨、陈林尤的额头上。. 尚胧月:「我先问张洪雨和李大莽。」 「你二人说陈林尤陈县令不仅不帮自己你们村子,反而还想要杀了要去元城找我和王爷的李大莽,可是真的?」 李大莽:「真的。」 张洪雨:「真的。」 尚胧月又接着问道:「陈林尤还叫人打了迷村前来求助帮忙的村名,可是真的?」 张洪雨:「是真的。」 李大莽:「是真的。」 尚胧月这下又看向陈林尤:「陈县令,张洪雨和李大莽二人说的都是实话,他们没有半句假话。」 「那么………现在就轮到你了。」 陈林尤此时此刻的心非常的慌。 尚胧月微眯下眼,那锋利的视线像是看透了陈林尤的内心般,陈林尤感觉尚胧月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太沉重了,压的他都不敢看着尚胧月了。 尚胧月:「陈县令,你说你跟他们不认识,说不知道他们来过,说他们并未找过你说迷村的事情。」 「这件事……可是真的?」 陈林尤感觉道自己的嘴巴就像是不受控制的一样,不管他怎么用力的想让自己闭嘴,改变口型,但他还是抵抗不了这股强大的力量。 「我说的是假话,李大莽和张洪雨说的都是真的。」 陈林尤眼睛大睁,他看向身旁的展晓,他向展晓投去求求的眼神。 可展晓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张洪雨立马道:「王爷王妃,他自己都承认他说的是假话了!」 落文宇站起身子走到陈林尤的面前:「陈林尤,现在真相大白了,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吧?」 陈林尤还想要解释什么,一旁的展晓忽然开口。 展晓:「今日王爷王妃来的正是时候,我早就忍受不了这狗县令的所作所为了!」 「他平日里做的丧尽天良的事情,数不胜数!」 「而且,他还有一个专门存放 赃款的密室!今日王爷王妃替张洪雨和李大莽还一个公道。」 「那我今日替玉离县百姓们将这个狗县令做的那些事情,全都爆出来,还给玉离县百姓一个公道!」 「要不是他一直挟持着我的家人,不然我怎么会委曲求全的跟着他办事!」 展晓说的是那么的情真意切,要不是陈林尤知道这也是他们的计划,不然陈林尤还真以为展晓要叛变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看了对方一眼。 尚胧月用传音对落文宇道:「王爷,他这演的也太真了吧?!」 「要不是咱们昨晚听见了他们各种计划,不然还真有可能被他给骗了。」 落文宇用传音回道:「我现在很想看看,一会儿他见到他布置的那些陷阱的时候,是一个怎样的表情。」 陈林尤一把扯下额头上的符箓:「展晓!你怎么能这么陷害我!」 「我何时做过这些事情!你镇守让我太寒心了!」 尚胧月见他们演的这么真切,她也就顺水推舟了下:「陈县令,你口口声声说展晓陷害你,那你干嘛死了那真话符箓?」 「那你有本事贴上,再说一遍?」 第三百一十二章同生同死咒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这时的展晓也开始附和道:「落王妃说得对!」他的视线转移到了陈林尤的身上。 「你有本事就将那符箓贴上,一试便知!」 「陈林尤,你敢吗?」 陈林尤自然是不敢干的,他现在闭口不言,很明显他直接默认了这一切。 尚胧月冷冷一笑:「陈县令,你早就该这样了。」 「早点承认也就不用我们对你这般大呼小叫的了。」 陈林尤还是没有开口,他一个人愣在原地,六神无主的样子。 那生无可恋的模样,让人见了不知道真相的人,还以为是陈林尤被欺负了。 落文宇:「陈林尤你不仅没有履行自己的职责,反而还藏有赃款。」 「若不是李大莽和张洪雨误打误撞的与本王碰上,本王都还不知道这玉离县竟是这般模样!」 落文宇抬高的音量吓得陈林尤身子都抖了一下。 陈林尤现在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 尚胧月转头看向一旁的展晓:「展晓,那麻烦你带我们去看看陈林尤藏赃款的位置。」 展晓点点头:「好,王爷王妃请跟我来。」 当展晓背对着落文宇和尚胧月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阴邪的笑,他以为对方已经完完全全地掉落入他设置的圈套里了。 殊不知他和陈林尤之间的计划,在昨晚交流的时候,尚胧月他们也全都听见了。 所以陈林尤和展晓的一举一动在他们看来,就像是跳梁小丑般。 尚胧月:「范伶,你就在这里不要走,看着他们三个人就好了。」 范伶轻点下头:「那王爷王妃你们还是要小心些。」 尚胧月笑道:「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别看陈林尤现在满脸害怕的模样,实际上他现在的内心已经开始变得扭曲了。 从一开始对尚胧月和落文宇的害怕,转变成了只要杀了他们,一切都平息了。 不仅如此还能和韩禹弄好关系,说不定、他还能升升官职。 陈林尤眼神阴狠的盯着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背影,什么落王、落王妃……全都给我死吧! 还以为能有多聪明,现在不还是被牵着鼻子走。 这就是你们多管闲事的下场!不就是死几个村民吗?几条贱命而已。 陈林尤的内心早已变的黑暗,到现在才完全的释放出来。 尚胧月:「展晓没想到你和陈林尤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你的家人我们一定会帮你救出来的。」 「只要陈林尤一倒下,他那些手下也会纷纷退去。」 「所以,你的家人他们自然也会放的。」 落文宇补充道:「等我们确定了赃款的位置后,一会儿就帮你审问出,你家人的消息,让陈林尤放了你的家人。」 展晓满脸感激的道:「谢谢,谢谢王爷王妃!」 他那激动的样子都快要哭出来了,那感觉就好像他真的有家人在陈林尤手上一样。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她心里不得不对这个叫展晓的人感慨,没想到这年头当刺客都必须还要会点演技了。 没演技连人都骗不了。 说实话,即便是他们知道展晓是坏的,可就刚刚他那激动的含着泪光的双眸,看的人真的会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可实际上那都是他演的。 展晓看着的尚胧月和落文宇那么信任他,他这心里也更放心了。 他内心骂道,这两个蠢货,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之前老是听老大说这尚胧月和落文宇 是最难搞定的人,而且他们的城府很深,说什么好多兄弟都死在他们的手上。 今日一见展晓觉得那些都是老大夸大其词了。 这落王和落王妃根本就没有他老大说的那样厉害,现在这两人对他是一点怀疑都没有,可真是愚蠢至极。 马上就要到埋伏的位置了,等下就让你们大开眼界一下,你们的死,是因为你们自己的愚蠢造成的。 尚胧月:「展晓,这还要走多远才到?」 展晓立马恭恭敬敬的道:「回王妃,前面就是了。」 他表面上对着他们是一副恭敬又正义感的模样,实际上他的内心满是阴狠,与他所变现出来的完全是相反的。 尚胧月顺着展晓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也不远了就快到了。」 展晓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是啊,就快到了。」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两人眼神相视了一下后又快速的挪开了视线。 当他们走到展晓说的位置后,尚胧月正要开口问展晓:「就是这……」 她话还未说完,身旁的展晓突然向后退了一步,他快速到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身后,然后猛的用手将尚胧月和落文宇推进了他事先布置好的阵法中。 展晓露出邪笑,他脸上的表情都变的扭曲,那张丑恶的嘴脸就像是冗杂了这个世界上全部丑陋的东西。 展晓:「全员!启动阵法!」 他癫狂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落王,落王妃!你们可以安息了!」 展晓刚刚说完这句话,一道红光亮起,他被阵法给困在了里面。 上一秒还在嚣张的展晓,脸上的笑顿时就僵硬住了。 他的眼神也变的有些清澈起来,眼睛看着那将自己困住的阵法。 而后他缓缓抬头看向面前的尚胧月和落文宇。 尚胧月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她捧腹大笑着,眼泪花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我真不是故意的展晓。」 「我其实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笑的,除非我忍不住。」 尚胧月的笑声此时在展晓听来是那么的刺耳。 展晓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该是困住尚胧月和落文宇的阵法,为什么会将他自己困住? 还有………他的组员都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出来? 事情……本来不该是这样的发展啊…… 摄青鬼和咒鬼出现在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对摄青鬼伸出大拇指:「小青,做的不错。」 然后她上前伸手摸了摸摄青鬼的脑袋。 摄青鬼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主人她她她!又摸我的头了!主人又对我笑了,主人又夸我了! 主人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好看啊!希望主人能一直这么开心快乐。 尚胧月:「那个咒鬼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小青你可以吃了它了。」 这句话在咒鬼听来是一种解脱,它终于可以消失了。 比起死亡,它更不愿意跟摄青鬼一起,因为那样的压迫感对它是一种巨大的精神折磨,它快要疯了。 但咒鬼不知道的是,摄青鬼吃鬼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折磨。 摄青鬼并不会马上吃了咒鬼,而是慢慢的将其折磨致死,那样的死法比精神折磨还要恐怖。 咒鬼完全是想错了。 摄青鬼将咒鬼收了起来:「主人,他那些手下,我全都处理掉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个个基 本上都是自己服毒自尽了,没有留下活口。」 说到这里摄青鬼有些自责的将自己的脑袋底下。 尚胧月:「小青这不怪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他们服毒的速度很快,你也是第一次与这样的人交手,就当作是一次实战经验了。」 摄青鬼:「嗯!」 主人这也太好了吧!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还表扬我,安慰我! 尚胧月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不愧是我的主人。 摄青鬼一脸花痴样盯着尚胧月看。 不过一旁的落文宇并未对摄青鬼吃醋,因为……怎么说呢…… 这个摄青鬼给落文宇的感觉就像是一种动物,因为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人。 所以落文宇对摄青鬼看尚胧月的眼神没有太大的波动,而且摄青鬼长相确实有些丑陋,丑的落文宇压根儿都吃醋不起来。 展晓看着那摄青鬼,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你、你竟然还能操控鬼物?!」 尚胧月挑挑眉头:「我能操控的东西多了去了。」 展晓:「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一切的!」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看在你这么蠢笨的份上,我也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不然,总不能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 「你和那陈林尤在房间里谈论计划的时候,我们也在,只不过我们隐身了,你们并未察觉到。」 「你们在说,我们便在旁边听,看。」 「自然,你们的全部计划我们都知道了。」 「然后我便让小青带着咒鬼去破坏掉你们布置的法阵,你们的人自然也就全军覆没了。」 「要不是因为想要看看你能玩个什么花样出来,不然我们才不会陪你们演这么长时间的戏」 尚胧月微眯了下眼眸,嘴角噙起一抹危险的笑:「刚刚看见我们被你推进你布置好的陷阱时,是不是真的就觉得自己大功告成了?」 「然后,没想到最后自己才是那被抓的老鼠。」 「你的心情是不是就是忽上忽下的?」 她淡淡一笑:「展晓,即便是我们不知道你们计划,你觉得,你的这些阵法真的能够困的住我们?」 展晓被尚胧月的话说的哑口无言。 他现在想起尚胧月说的话,展晓就感觉到一阵后怕。 他和陈林尤聊计划的时候,尚胧月他们也在。 而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 可见对方的实力有多强。 明明他们都有知道了他和陈林尤之间的计划了,可他们并没有马上行动。 而是配合着他和陈林尤演习。 展晓自以为是的以为尚胧月和落文宇一步步的掉落进入他布置下的陷阱,以为尚胧月和落文宇是被她他牵着鼻子走。 他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猎人,殊不知,他才是那猎物。 果然,高端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展晓输的心服口服,这两个人跟他完全就不是一个水准一个级别的。 他在落文宇和尚胧月面前就像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蚂蚁。 任凭他们戏弄。 展晓放弃了挣扎,他直接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吞了下去。 尚胧月和落文宇也没有拦着。 毕竟问是从展晓的口中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陈林尤那边也不用看了。 只要展晓一死陈林尤也会死。 展晓早就在陈林尤身上吓了同生同死的 诅咒。 只要展晓死陈林尤也会跟着一起死。 虽然这样便宜了陈林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落文宇现在还不想真正与韩禹为敌。 其实很多时候,韩禹派来杀他的人,有活口的都让落文宇给灭了,要不然就是问问韩禹最近的动向什么的,在杀掉。 他从来不用这些人去告发韩禹,即便是有时候他掌握了足矣将韩禹置于死地的证据,他也并未拿出。 因为儿时的情谊,落文宇心里还是记着的。 只要韩禹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落文宇就不会对他出手。 尚胧月用肩膀撞了下落文宇:「王爷,没想到你对韩禹还这么好啊。」 「明明有着能扼杀他的证据,但你老是放过他。」 「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想要杀了你。」 落文宇长叹息口气:「只要他没有触碰到我的底线,我是不会对他出手的。」 「韩禹这个人,本来也不坏。」 「其实……他会这么恨我,也是有原因的。」 尚胧月:「就是你之前说的,韩禹觉得父皇偏心,所以就开始疏远你了?」 落文宇轻点了下头:「嗯………」 尚胧月眉头微皱:「可这也不能怪你啊。」 「要怪就怪你父皇偏心,韩禹呢……他也不该把恨都归纳在你身上。」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这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反手杀了韩禹了,也就你会这么让这他。」 「韩禹也真是蠢笨,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你在让着他。」 「他也没有发现,你在暗中还替他铲除了那些想要加害他的人。」 落文宇:「算了……他知道了也没有用。」 「他知道了不好,他要是知道了,他会更加的恨我。」 「有些事情还是瞒着他的好。」 「他知道的越少,人也越纯粹一些。」 尚胧月被落文宇的话逗笑了,她虽然知道现在不该笑,但她还是没忍住:「王爷,你这是在说韩禹蠢笨的纯粹吧?」 落文宇:「有时候本一些,挺好的。」 「韩禹他本身就不适合在宫中弄这些。」 尚胧月:「也是,他那个智商,也活不了多久,要不是有你帮他,他早没命了。」 落文宇:「既是因为父皇的缘故,虽然我与韩禹都是父皇的孩子,但父亲犯的错,我这个当哥哥的理应替他偿还。」 「而且,小时候我与韩禹两人之间的情谊……」 话说到这里落文宇突然听了下来。 尚胧月有些好奇:「我老是听你说,儿时儿时。」 「这小时候的韩禹到底是有多好?才能让你这么一直的迁就着他?」 落文宇:「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有时间我会慢慢跟你说的。」 尚胧月:「好吧。」 一旁的摄青鬼看见尚胧月和摄青鬼你一句我一句的两之间说的话,他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他想要插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摄青鬼那幽怨的小眼神瞪向落文宇,就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在,跟主人聊的就是我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主人这么喜欢他?主人跟他的关系好像很好……… 这个人不能伤害,不然主人会不开心……… 可恶…… 摄青鬼现在内心窝了一肚子火气,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他变成了一个青色的光束飞进了尚胧月的 法器里面。 尚胧月:「小青你这就回去啦?」 腰间的法器摇晃了一下,那是在回答尚胧月的话。 尚胧月拍了拍那法器:「好吧,那你就好好的休息下吧。」 「这两天还是辛苦你了。」 在法器中的摄青鬼听见尚胧月对他的关心后,他的脸色瞬间就变的好了起来。 嘴角也挂上了好看的笑意。 摄青鬼捧着自己的脸,他在法器中自言自语:「看来主人还是很喜欢我的!主人还很关心我!还很心疼我!」 虽然摄青鬼现在很开心,但他依旧很讨厌尚胧月身旁的那个男人。 只要摄青鬼一想起落文宇,他的脸色就瞬间阴沉了下来。 摄青鬼将咒鬼放了出来。 咒鬼先是看了下四周,而后又看向了摄青鬼。 它现在被困在法器里面,四周都是青色的。 咒鬼根本找不到逃跑的路,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逃出去。 这些都不说了,当咒鬼看见摄青鬼的那一刻。 它所有的求生欲望都已经破灭了。 因为它心里清楚,在摄青鬼的面前,它绝无生还的可能。 咒鬼不知道为什么,它的心中竟然想起了那些被它折磨致死的人的画面。 它………好像开始有些理解,他们的恐惧了。 理解……他们当时的心情了。 咒鬼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它连连向后退去。 摄青鬼步步紧逼,脸色阴郁的盯着咒鬼看。 紧接着法器的空间里想起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听的人内心一颤。 完全不敢想象咒鬼现在正在遭遇怎样的折磨,不过这也是咒鬼它应得的。 在法器中发出的声音外面的人是听不见的。 当然在法器中的妖魔鬼怪他们也是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因为尚胧月在法器上设置了结界,有的能听见,有的不能听见。 摄青鬼这种尚胧月就不会让他听见外面的声音,而且没有尚胧月的召唤摄青鬼是从法器里出不来的。 因为像摄青鬼这样的,他们一般攻击性都很强,要是发疯起来比较难控制。 所以尚胧月一般都没有给这类的妖魔鬼怪自由出入。 他们也都很自觉,反正法器空间里什么都有,什么也不缺。 他们还能跟玩的好的妖魔鬼怪进行窜门。 也不无聊。 当然要是发生打架的情况,法器内部会自然将他们隔离回到各自所在的法器里,防止出现不必要的伤亡。 ————— 范伶这边他们人都看傻了。 陈林尤整个身体都发出奇怪的声响,紧接着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缩了一样,咯咯咯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听的范伶他们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张洪雨和李大莽两人快递躲到了范伶的身后。 范伶拔出剑对着陈林尤,范伶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 李大莽颤颤巍巍的道:「他、他这是怎么了?」 范伶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看陈林尤那样子不像是要攻击他们,好像他自己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 下一秒陈林尤吐了一大口鲜血在地上,他两个眼睛都充满了血。 看的吓人。 范伶带着李大莽和张洪雨连连后退,拉开了与陈林尤的距离。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范伶觉得陈林尤很可能是被下了咒。 那种同生同死咒。 这么看来那展晓应该死了,不然陈林尤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范伶:「你们退后,陈林尤这不是啀攻击我们。」 「他这是被下咒了。」 「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小心溅一身血。」 张洪雨和李大莽两人看了看周围,这里空荡荡的也没有躲的地方啊…… 张洪雨弱弱的开口道:「结界,不是可以那个……」 张洪雨话都还未说完,只听嘭的一声,面前的陈林尤就炸开了。 张洪雨和李大莽躲的快,两人都躲在范伶身后没有被波及到。 幸好范伶及时召唤出了防御结界,不然他就要被溅的满身是血了。 简直是太丢脸了……… 居然还让外行人提醒他了……… 幸好王爷王妃不在,不然他又要挨骂了。 李大莽和张洪雨听见没有响声之后,两人才从范伶身后走了出来。 张洪雨和李大莽看见一地的血迹,两人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李大莽:「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林尤这是死了吗?」张洪雨不解的问道。 刚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范伶点点头,他收回了结界:「陈林尤死了,死的彻彻底底的。」 「他和那个展晓的性命应该是连在一起的,展晓死了陈林尤也会死。」 「多的我也不能跟你你们说了,你们知道了也不安全。」 张洪雨和李大莽赶忙点头:「我们不问了,不问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为什么他们都不太喜欢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满了周围的空气。 李大莽和张洪雨只感觉自己的胃液都在翻滚着。 张洪雨眉头紧皱脸色看上去感觉非常的不好。 李大莽也是一样。 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想要把蔓延上喉咙的东西给咽下去。 那感觉就像是如果他不这样做,下一秒就会吐出来一样。 毕竟现在整个地面上都是「陈林尤」的皮肤碎片。 谁看了不难受。 范伶还好,毕竟这样的场面他也都见怪不怪了,而且他还有尚胧月给他的净化符箓,他倒是没有被地上的那些东西弄得有多难受。 但李大莽和张洪雨就不行了。 张洪雨拉了拉范伶的手:「大人……我们…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啊?」 范伶:「马上,等我家王爷王妃来了我们就走。」 李大莽捏着自己的鼻子,他走到范伶的身旁:「大人……那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等?」 他伸手指了指地面上的那些东西。 范伶也懂了他的意思,他刚要点头同意,尚胧月和落文宇刚好就走了过来。 尚胧月看见满地的血迹后,她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陈林尤死了?」 范伶点了下头:「嗯,估计是展晓在他身上下了同生共死咒。」 尚胧月:「就这样让陈林尤,还真是便宜他了。」 落文宇召唤出一张净化符箓,地面上的血迹和碎片全都被净化得干干净净,消散在了空中。 跟尚胧月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尚胧月也在教落文宇用这些符箓。 落文宇学得很快,尚胧月教起来也轻松,她就需要这样聪明的徒弟。 不然遇到蠢的真的会把人给气死。 尚胧月笑了下调侃道:「现在王爷都学会用净化术了,以后怕是都没有我什么事情了。」 落文宇被尚胧月的小表情逗笑了,他伸手挽住尚胧月的手:「你啊你。」 他宠溺地在尚胧月的鼻尖上轻刮了下。 尚胧月:「既然陈林尤已经死了,那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 「陈府就交给善后的人来处理便是了。」 落文宇轻点下头,他转头看向范伶:「范伶,陈府就由你来善后了。」 「放心,我还会派人来帮助你的。」 范伶:「是。」 唉………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不过这次都还好了。 他家王爷王妃没有把他拿去当诱饵了。 少了一波惊吓,也是蛮不错的。 落文宇和尚胧月则是将李大莽和张洪雨送回迷村。 李大莽:「落王、落王妃,你们可有受伤?」 两人摇摇头:「并未。」 张洪雨开口道:「方才王爷用的是什么法术?竟然能一下就让这个地面变得如此干净。」 落文宇淡淡一笑:「没什么,就是净化术,需要有灵力的人才能催动。」 说到有灵力这里,尚胧月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看向李大莽:「李大哥,我给你的药,必须要按照我跟你讲的来喝,不然就没有效果了。」 「切记,服药期间饮食清淡,避免去阴气重的地方,能多晒太阳就多晒太阳。」 「这样才能更有效果。」 「不然随着你年龄的增长,你体内的极阴之力会吸引来更多的妖邪。」 「虽然这次那妖邪是陈娃子带回来的,但你也要小心些。」 「等你身上的极阴之力被我的药效 和封印术覆盖后,你就能正常的出入了,也不会引发家人生病。」 李大莽点点头,他感激的神情看着尚胧月:「落王妃真的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人也不会团聚。」 「要不是你告诉我这些,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的家人为什么那么爱生病,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救了我们全家,您和落王真的是菩萨心肠啊!」 尚胧月:「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张洪雨听着他们的对话,他眉头轻皱,落文宇知道张洪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于是他向落文宇解释了一下。 张洪雨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张洪雨拍了拍李大莽的肩膀:「大莽啊,回村之后一定要听落王妃的话来吃药晒太阳。」 「你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和你的家人着想,还要为迷村着想。」 李大莽:「村长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按照王妃说的去做。」 把李大莽和张洪雨送回村后,尚胧月和落文宇就返回元城了。 张洪雨和李大莽刚一到村子,就有一大堆村民围了上来。 大家都在看张洪雨和李大莽的身后,他们都在等着看落文宇和尚胧月有没有来。 张洪雨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些:「大家稍安勿躁。」 「落王和落王妃现在已经返回元城了,他们走之前已经将陈林尤那个狗县令给处理了,为我们玉离县除了一个大祸患!」 众人听完张洪雨的话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小孩都在欢呼着。 张洪雨:「好了好了,经过这么一遭,我相信大家也都累了。」 「现在就各回各家好好的休息吧!」 「咱们迷村啊,又恢复了往日!大家不用在担惊受怕了。」 「现在咱们迷村还有落王妃设置下的结界,所以不用担心有妖邪会进来伤害我们!」 迷村的村民们全都高声呼喊着尚胧月的名字。 大家都很感激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 —————— 尚胧月靠在落文宇的肩膀上,她的手在玩着落文宇的手。 尚胧月长叹息口气:「唉………」 落文宇听见她叹气后,他立马问道:「怎么了?」 尚胧月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一想到等下还要进宫,就感觉有些累了。」 落文宇笑道:「怎么?现在连赚钱的事情都感觉到心累了?」 「是啊……又通宵了一整晚…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而且今天不仅要给一级会员按摩,还要给你父皇修建健身房,你说说,我能不心累吗?」 落文宇揉了揉尚胧月的脑袋:「等你忙完今天,回来想要吃什么我都让后厨给你做。」 「然后吃完饭你就好好的睡上一觉。」 「王府里那些大臣,明日他们就都可以走了,包括北丞相。」 「明日我跟你的分身合作,检查完最后一次,便让他们拿上各自的药就让他们离开了。」 尚胧月伸手搂住了落文宇的脖子:「王爷,还是你最好了。」 「果然我不能没有你啊。」 落文宇在尚胧月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乖,现在离回去的路还很远,你现在都还可以睡一会儿。」 说到睡觉尚胧月的困意一下就来了,她轻点了下头,靠在落文宇的肩膀上就睡着了。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黑眼圈都出来了,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伸手轻拂着她的脸。 他看上去,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 而在县令府的范伶,他忙前忙后的让县令府上的人全都集合在一起。 还好有尚胧月设置下的结界,不然他一个人可抓不到这么多人。 那些想要逃跑的人,全都被结界给弹了回去。 范伶清点着县令府的人数,他有一张对照表,核查人有没有到齐。 陈林尤的妻子和小妾站在一起,管家站一边,下人站一起。 这样分类来清点方便了许多。 范伶确认人员全都齐了后;他缓缓开口道:「陈林尤无视百姓诉求,对百姓不作为,还藏着赃款。」 「若是有人能将赃款的位置说出来,现在就可以离开。」 「当然,想要离开,必须要证明你自己有没有参与在这件事情里面。」 「若是没有人说赃款藏匿的位置,那么一律处死。」 「功过相抵,希望你们大家自己好好想想,为了陈林尤死了,可惜不可惜。」 最先动摇的是陈林尤妻子的贴身丫鬟,她最先站出来向范伶说了陈林尤赃款藏匿的位置,还说了陈林尤妻子行贿的证据在哪里。 那丫鬟向范伶解释了她全程都没有参与,她只是知晓这些事情。 范伶将尚胧月给他的真话符箓贴在了那丫鬟的头上,他让那丫鬟再说一遍,确认那丫鬟说的是真话后,范伶就放了她离开。 其他人在看见真的会放人后,大家全都变的积极了起来,一个又一个的人站出来指控陈林尤和陈林尤的妻子做的恶。 当然这些人里面也不妨有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不过他们在真话符箓下,还是没能逃过被抓住的命运。 好人都放走后,现场就只剩下几个下人和管家,还有陈林尤的妻子和小妾。 之后的事情范伶就等着支援来的人,将他们押送回皇城就行了。 —————— 韩禹这边收到了展晓的死讯,他们的计划又一次的失败了。 死侍头目的左手臂上有密密麻麻的咒印,那些咒印形状都不一样,每个咒印都有对应人的名字。 那些代表的是死侍头目的手下。 只要他们还活着,那么他们的咒印在秋羽程的手臂上就不会消失。 若是有人的印记在秋羽程的手臂上消失后,秋羽程会有感应,并且能马上知道是谁死了。 当然这些人死的时候,还能够给秋羽程传递一些话回去,让秋羽程知道他们的任务有没有完成。 展晓留给秋羽程的话是,任务失败,但陈林尤除掉了,之前没有信你的话,是我轻敌了。 展晓是秋羽程比较看好的人,但由于展晓的心性高傲,老是轻敌,他迟早会因为自己的大意而丧命。 展晓的结局秋羽程也早就猜到了。 其实展晓在做别的任务的时候,秋羽程也没有逃过于担心。 但这次的目标是落文宇和尚胧月,这两个人谁去都不好使。 可以说,秋羽程这里就没有能杀得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人存在。 而且就算是他自己亲自出马,也一点胜算都没有。 这么多年了,秋羽程他或多或少都有些察觉出了,落文宇像是在刻意放水一样。 明明好几次有着能置他们于死地的证据,但他却没有拿出来。 在韩禹看来他就会觉得这是落文宇在威胁他,好为了,到时候能够跟他一笔算完。 但是在秋羽程看来,落文宇对韩禹是没有杀心的。 那感觉就像好像是落文宇一直在纵容着韩禹,就像是一个大人,不计较小孩子的玩闹。 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线,他是不会对韩禹出手。 但这些话秋羽程不敢跟韩禹讲,韩禹根本听不进去这些,秋羽程要是对韩禹说了,说不定还会惹上杀生之祸。 他这样的人,能苟全性命活着就行了,他只是韩禹的下属,他尽好他的力就好了。 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不值得。 他虽然也是一名死侍,但很惜命。 韩禹对落文宇恨之入骨,虽然秋羽程不知道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但他从韩禹恨落文宇的程度来看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 秋羽程站在韩禹的房间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他知道一会儿韩禹知道这次任务又失败后,他又要发上好一会儿的疯了。 韩禹发起疯来的样子确实有些可怕,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了,秋羽程也都有些习惯了。 秋羽程深呼吸口气,他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然后他伸手敲响了韩禹的房门。 韩禹听见有人敲门后:「进。」 秋羽程推开门走了进去,韩禹在看见是秋羽程来了后。 他有些激动的走上前去:「秋羽程,如何?这次如何?这次可有让他们有所损失?」 秋羽程看着韩禹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秋羽程觉得脊背有一丝凉意。 秋羽程眉头微皱,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降低了一些:「王爷………」 「这…这次我们依旧是全军覆没。」 「而且根据展晓传回来的消息………他和陈林尤已经死了。」 「现在的落王和落王妃应该在赶回皇宫的路上,这次他们怕是又能在陛下面前受奖了。」 原本还是一脸小脸的韩禹,瞬间他的脸色就变的阴沉下来。 韩禹怒吼道:「秋羽程!你养的都是一些什么费人!」 「怎么每次都这么不中用?!」 「那个叫什么展晓的人,还信誓旦旦的跟本王说没有问题!」 「他还真是会夸下海口啊!不仅没有伤到别人,反而自己还没有命!」 韩禹气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声响,那响声就像是要将桌子给拍碎了一样。 秋羽程吓得身子猛地一颤:「王爷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 韩禹被秋羽程的话气笑了:「息怒?气坏身子?」 「落文宇一日不死,本王一日不安!」 「以后让你的手下不要乱说话,再出现这种夸下海口的人,本王连你一并处罚!」 「滚!」韩禹怒斥道。 秋羽程:「是。」 秋羽程出去后,他将韩禹的房间门关上,他这心里才松了口气。 韩禹这样发飙秋羽程也能理解。 毕竟展晓在没有得到他准许的情况下私自向韩禹承诺一定会杀了落文宇和尚胧月。 可结果却是这样。 让韩禹空欢喜了一场,不发飙才怪。 秋羽程伸手揉了揉他的太阳穴………他现在真的好好好的给手底下的人讲讲规矩了。 简直就是乱来。 韩禹在房间里气的乱砸东西,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多少次见房间砸了,然后又让下人去收拾。 这样情况下的韩禹,看那个人不顺眼,他一脚就踢了过去。 可能路过的狗,他都要踢上一脚,水里的鱼都要抓起来给个两巴掌。 「落文宇!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躲过!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赢我!」 「对,你是可以赢我很多次,但只要我赢你一次,你的命我就收下了!」 「咱们走着瞧!」 —————— 正在马车上睡觉的落文宇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尚胧月睡的正熟,她被落文宇的喷嚏声吵醒了。 尚胧月眉头微皱,她抬起头看向落文宇:「王爷?你怎么了?可是有些着凉了?」 落文宇摇摇头:「无妨,就是忽然觉得有些冷。」 尚胧月拿着旁边的毯子给他盖上:「那你还是盖着这个毯子,不然着凉了就不好了。」 落文宇:「嗯。」 尚胧月掀开马车的帘子:「小白还有多久能到?」 小白:「快了主人,马上就要到元城了。」 尚胧月看了一眼外面:「嗯,这一路上辛苦你了小白。」 小白:「没事的主人,为主人办事,一点也不辛苦。」 小白笑嘻嘻的看着尚胧月,模样非常的乖巧。 尚胧月看着很是喜欢,每次看见她,她都想抱着好好的亲一番。 只是小白透过掀开的帘子看见落文宇的时候,她整个脸瞬间就阴沉了下去。 她还白了落文宇一眼,满脸写着不爽二字。 但只有一瞬,毕竟尚胧月还在这里。 她不能做的太明显了,万一被尚胧月看见了,她才不想被尚胧月讨厌。 小白看向尚胧月的时候又恢复乖巧的模样,笑吟吟的可爱的很。 完全和看着落文宇的时候是判若两人的存在。 落文宇愣住了,他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他本来是想要跟小白打个招呼的,结果对方还输这种反应。 他脸上的笑都凝固住了。 当尚胧月放下帘子,重新坐回到落文宇的身旁时。 尚胧月看出了落文宇脸上的异样。 「你怎么了?怎么是这种表情?」 落文宇很认真的看着尚胧月,他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胧月,为什么你的这些就是像小白、小青他们,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你?」 尚胧月不知道落文宇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她思考了一下:「王爷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 落文宇轻叹息口气:「其实,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我。」 尚胧月微偏了下头,她好奇的看着落文宇:「你先说说看。」 落文宇:「就是,我感觉他们都很喜欢你。」 「对你的时候,他们都很温柔,但他们看着我的时候,我感觉他们不是那么的喜欢我。」 「而且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一脸认真的表情,那样子看着不像是在撒谎。 尚胧月相信了落文宇的话,因为他没有理由骗她。 而且她的这些妖魔鬼怪们,确实有着比较偏执的占有欲和喜欢。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这么认真的表情她不禁笑道:「王爷,其实这也很好理解。」 「妖魔鬼怪,本来收服他们就是一件比较费力的事情。」 「收服他们之后,还要好好的攻心,也就是让他们真的愿意跟随我。」 「当然我也是很爱每一个,愿意追随我的人,他们都是我的家人。」 「我只有一个。」 「是在他们心里独一无二的一个。」 「妖魔鬼怪的寿命很长,而他们都是出了名的痴情种。」 「一旦被妖魔鬼怪喜欢上,他们的喜欢是一辈子。」 「是永永远远的喜欢和挚爱 。」 「因为在妖魔鬼怪的世界里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即便是我死去了,他们也依旧爱着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代替我在他们心中的位置。」 「所以我为了不辜负他们的喜欢,不辜负他们对我的热爱,我会努力的修炼到仙境的境界,能够不老不死,与他们一起长生。」 实际上尚胧月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只是她现在还不想告诉落文宇。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告诉他。 落文宇听完尚胧月的话后:「那你钥匙能长生不老,是不是你就只能看着我一个慢慢老去?」 「若我死了……你岂不是一直都要寡着?」 尚胧月被落文宇的话逗笑了:「理是这么个理,若是你能修炼成长生,那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再说了,王爷你可是冥王转世,对自己有点信心吧。」 「我们,一定能达到长生的目标。」 落文宇跟尚胧月相处的时间长了,其实他能从一些小细节看得出尚胧月心里藏着的事情。 比如她在提到长生的时候,看向他的眼神明显的有躲闪。 凭借落文宇对她的了解,尚胧月现在很可能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而且她那么强,不可能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第三百一十四章进宫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现在尚胧月不想说,落文宇也能理解,她大概是还没有做好告诉他的准备。 落文宇也不会去问她,反正时间还长,他也不着急。 尚胧月的顾虑他也是知道的。 她怕她说出来了会给他造成负担,所以她才没有告诉他。 毕竟长生………这是全天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又是离天下人遥不可及的梦。 想要获得长生的力量可不是这么好得到的。 既然他是冥王转世………那么他离长生之路也不远。 就目前来看,他自身的力量还不足以以冥王转世的身份亮相。 力量不足会惹来杀身之祸,他这个身份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 这边也是父亲不肯告诉他,他身份的原因,也是在担心他现在的能力。 虽然落晨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落文宇知道,落晨是清楚他是冥王转世的身份。 落文宇轻叹息口气,他也不想再去想这些了。 这些都是很后面的事情了,现在还是先看眼前才是。 尚胧月见落文宇在叹气,她眉头微皱:「王爷为何叹息?」 「可是又有什么困惑了?」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些妖魔鬼怪他们的痴情,还真的是很漫长。」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一点,很多人都做不到。」 「妖魔鬼怪他们的生命很漫长,也就意味着他们的爱也很漫长,是永恒不变的。」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极其讨厌妖魔鬼怪的。」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它们身上有什么是我能够喜欢的。」 「我一直都觉得它们就是这个世界的蛀虫,它们就应该全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这些妖魔鬼怪丧命的人数不胜数,那些妖魔鬼怪屠城的时候,城中的百姓该有多绝望?」 「这些都是我不敢想象的。」 「当亲临了现场,看见那满地血液的破城,尸横遍野。」 「叫我如何能不恨这些妖魔鬼怪。」 尚胧月伸手握住落文宇的手,她轻轻的拍着落文宇的手背。 落文宇的手也握紧了尚胧月的手。 「可我自从遇见你之后,你召唤出的那些妖魔鬼怪。」 「他们一个个的都有自己的想法,有七情六欲,有他们的信仰。」 「不会随意伤人,反而还会帮助人类。」 「他们很有趣,尤其是他们跟你互动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那一刻我便觉得,其实……不是所有妖魔鬼怪都是坏的。」 「就像是人一样,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存在。」 落文宇不禁感慨道:「自从与你相遇之后,你给我带来了太多的奇迹。」 「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这些都很新鲜有趣。」 「也不知道上辈子我做了什么好事情,才能遇见你。」 尚胧月被落文宇忽然的情话说的脸都红了。 尚胧月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脸:「王爷,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油嘴滑舌了?」 落文宇轻笑一声:「跟着夫人久了,耳濡目染了。」 尚胧月打了落文宇一下:「讨厌,我才没有那么的油嘴滑舌。」 马车内的尚胧月、落文宇两人你侬我侬的。 马车外的小白,表情恐怖的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可恶……这个男人……还真是便宜他了! 没多久的功夫他们就 到了元城。 到了元城落文宇和尚胧月直接回府,府中有传送法阵,两人能快速达到皇宫。 幸好尚胧月和落文宇赶回来的时间还早,还没有到午时。 两人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后,就用传送法阵传送到了皇宫外。 落文宇和尚胧月先去落晨那里,然后等尚胧月安排式神去修健身房。 然后尚胧月在去给她的十二个一级vlp会员做按摩。 一想到还有十二个人的按摩,不知道为什么尚胧月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的有些沉重起来。 尚胧月:「……………」 突然有一种失去对明天期望的状态了。 落文宇看见她这样,他不禁笑道:「不如这样,你想想那么多金灿灿的黄金掉落在你的包里,你还觉得累吗?」 「皇后还有我母亲,她们说不定一会儿还会给你额外的嘉奖。」 「那些东西可要比黄金还要贵重的多。」 尚胧月一听到这个她就立马满血复活了。 尚胧月握住落文宇的手:「王爷,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上一秒还是泄气皮球的尚胧月,下一秒就满血复活,元气满满。 果然只有落文宇才懂得怎么样才能让她打气精神来。 尚胧月攥紧拳头:「好!为了我的小金库,这点困难算什么!」 落文宇笑道:「对,为了你的小金库。」 说完落文宇将腰间的钱袋递给了尚胧月,尚胧月接过后,面露疑惑的看着落文宇:「王爷你这是?」 落文宇:「给你的。」 「作为你今天幸苦的奖励。」 尚胧月拿着钱袋激动的抱住了落文宇:「王爷还是你最好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谢意了。」 落文宇拍了拍尚胧月的背,他凑到尚胧月的耳边:「今晚你晚些睡就好了。」 尚胧月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整个人愣愣的盯着落文宇看。 她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落文宇轻摇了下眉头:「怎么?不愿意?」 尚胧月:「行……那就这么定了。」 算了……就这样吧。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落文宇这才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尚胧月就知道他突然这么好肯定是有原因的,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 而后露出生无可恋的小表情。 此时的落晨刚刚换好衣服,他现在在等落文宇和尚胧月的到来。 落晨等了好久都不见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踪影,他都有些等的不耐烦了。 「怎么还不来啊?该不会是将朕给忘记了吧!?」 「要是再不来,朕就亲自去接他们。」 落晨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 这是门外的公公大声道:「陛下,落王、落王妃来了。」 落晨一听见尚胧月和落文宇来了,他快速道:「快点让他们进来。」 李公公:「喳。」 李公公将房间门推开:「落王、落王妃请。」 带尚胧月和落文宇进去后,李公公就将房间门关上了。 落晨兴奋的跑到落文宇和尚胧月的面前:「你们可算来了,可真是让朕好等啊。」 落文宇看着落晨的黑眼圈比昨天还重。 落文宇:「……………」 他沉默了片刻后:「父皇,你昨晚又没有睡着?」 落晨惊讶的瞪向落文宇:「你、你怎么知道? 」 落文宇伸手指着落晨的黑眼圈:「您黑眼圈那么重,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 落晨摸了摸自己的眼圈,然后他跑去照了下镜子。 那黑眼圈还真的挺重的。 落晨:「完了完了,朕这么重的黑眼圈,一会儿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话了?」 落文宇摇摇头:「这道不会,他们不会当着你的面笑话你。」 「毕竟谁也不想被诛九族。」 「他们要笑都是偷偷的笑,或是在心里笑你。」 落晨:「……………」 他觉得落文宇还是闭嘴的好。 落晨向尚胧月投去求救的眼神:「胧月啊……朕听妃子们说,她们最近的皮肤变好了,都是你的东西让她们的皮肤变好的。」 「朕昨天问令妃要,令妃说什么每个人的肤质不同,她说不知道朕是什么肤质,所以就没有给朕用。」 「朕想着,你既然有这些能让皮肤变好的东西,那有没有适合朕用的?」. 「不过现在朕最需要的是,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朕的黑眼圈没有那么的明显啊?」 「朕可不想顶着个黑眼圈到处走。」 尚胧月被落晨的话逗笑了,她正要回答落晨的话。 落文宇在这之前开口道:「有,自然是有的。」 「不过父皇你这是想要打算白拿不成?」 落晨愣了一瞬,他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说实话他其实是打算白拿来着。 因为他的行动被落文宇戳穿导致落晨现在脸上有些尴尬。 落晨尴尬一笑:「怎、怎么会呢!朕怎么可能会白拿。」 「该多少是多少。」 尚胧月点点头:「不愧是父皇。」 落晨转头幽怨的瞪了落文宇一眼,落文宇直接挪开视线不去看他。 尚胧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她递给落晨:「父皇,你擦这个。」 「半个时辰后黑眼圈就会消失。」 落晨向尚胧月投去狐疑的眼神,他看着自己手中那么小瓶子:「这…真的有用?」 尚胧月笑道:「没有用,可以还给我,我不收钱。」 落晨正想要说,那我先用了,有效果了我在付,他还没有开口落文宇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了。 落晨被落文宇的眼神给吓的连忙将要说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他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胧月,这多少钱?朕现在就给你。」 尚胧月:「这个呀……」 落文宇:「一两黄金。」 落晨听完落文宇的话,他眼睛都瞪大了:「一两黄金?」 落文宇微偏着脑袋:「怎么?父皇连一两黄金都拿不出来?」 落晨看着他手中这么小一瓶的膏。 他愣了好一会儿后:「行,一两黄金就一两黄金。」 落文宇:「平时那东西只卖十文钱。」 「但因为父皇你现在是急用,我坐地起价,一下,也是正常。」 「父皇你要是不愿意买,那就还给我们。」 「你就顶着个黑眼圈出去,大家都笑话你。」 落晨一听落文宇要吧这东西拿走,他一下就道:「李公公!给朕拿一两黄金来!」 门口的李公公听见落晨这个要求,他着实有些差异:「一两黄金?」 虽然他不知道落文宇要一两黄金做什么,但陛下的话,他是必须要听的。 皇上的话,谁敢不听。 不听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落晨 :「好了吧,这下没有什么意见了吧?」 「朕已经让李公公拿了。」 落文宇点点头:「那你就赶快涂吧。」 落晨这才将那瓶中的膏涂在了他的脸上。 刚打开瓶盖的时候一股清香味飘了出来,这香味闻着好像是花香,但又说不出是哪种花的香味。 落晨围着这股味道,他觉得很好闻。 他将膏涂在了眼圈周围,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感觉到眼圈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落晨:「胧月,你这是用什么做的?味道好香,而且涂在脸上还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尚胧月:「这个嘛,是我的独家配方,不能告诉父皇。」 落晨表示也理解,这毕竟是独家配方,保护配方是合理的。 还没有涂在脸上的时候落晨承认,他确实还是很怀疑的。 涂在脸上后落晨心里的怀疑都打消了一半了,他觉得,这东西应该是有用的。 落文宇:「父皇,儿臣有一事想要向父皇禀告。」 落晨:「什么事情?」 落文宇:「玉离县县令陈林尤无视百姓诉求,还派人将上门前来求救的百姓给打了一顿。」 「后面那些百姓想要来寻求我帮助,那陈林尤知道后,便要派人去杀了这些百姓。」 「迷村被鬼物侵扰,是迷村的村民找到我们,然后向我们说了他们的情况后,我们才去救的迷村村民。」 「从而得知了陈林尤这些年来一直收着赃款,欺压百姓的事情。」 「我和胧月处理完迷村的鬼物后就去找了陈林尤。」 「陈林尤不知道跟什么人合作,竟然想要杀了我和胧月灭口。」 「最后陈林尤在与我们的打斗中他被他自己的人给杀了。」 「现场什么也没有留下,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儿臣推断,那跟陈林尤合作的人很有可能是妖邪。」 「因为最近我们斩杀的大多都是级别极大的妖邪,它们现在肯定已经将我们视为第一威胁他们的人里面了。」 落晨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你和胧月最近还是要小心些。」 落晨本想说派些人去保护他们。 但他转念一想,尚胧月和落文宇完全不需要保护。 因为如果对手连尚胧月和落文宇都对付不了,那派去保护他们的人,更别说了。 只是当炮灰的料。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一本正经的样子,要不是她知道主谋是谁,不然尚胧月还真就相信了落文宇的话。 尚胧月看落晨那深信不疑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好笑。 这俩父子好像站在一起就特别的有喜感。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落文宇:「关于陈林尤那边的事情,范伶还在陈林尤的府上统计赃款,那些善后的事情。」 「待他们查完后,我会第一时间将这些资料上交给您。」 落晨拍拍落文宇的肩膀:「做的不错,该赏。」 落文宇:「谢父皇。」 落晨:「唉……看来以后对那些较远县城,县令的审核还要在严厉一些了。」 「不然,受苦的可就是百姓了。」 落文宇:「是啊。」 两人感慨了一会儿后,落晨看向尚胧月:「胧月啊,修建的位置朕已经选了一块风水宝地。」 「你让李公公带你去便是了。」 「等半个时辰后,朕这脸上的黑眼圈消失了,朕在来找你。」 尚胧月: 「嗯,那儿臣就先去了。」 落晨:「去吧。」 落文宇:「小心些。」 尚胧月:「知道了。」 落文宇和落晨还有事情要商讨,所以落文宇并没有跟尚胧月一起走。 尚胧月推开门房间后,她看向一旁的李公公。 尚胧月:「李公公,父皇说让你带我去他选好的位置。」 「劳烦李公公给我带路了。」 李公公笑道:「不麻烦,不麻烦。」 「落王妃这边请。」 「嗯。」 李公公常年跟在落晨身边,所以他很清楚落晨最看重的是谁。 他虽然看的出来,但他不会说,因为说了脑袋也就搬家了。 这个职位就是要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行事机灵点才能活的久一点。 在李公公的带领下尚胧月来到了落晨挑选好的位置。 李公公:「落王妃,就是这里了。」 他伸手说指着前面的空地。 尚胧月看着面前的空地:「李公公,这块地是连夜拆出来的吗?」 李公公点了点头:「对,昨天陛下回来的时候就让人把这里给拆了。」 「这里原本是香玉殿。」 尚胧月:「香玉殿是住的谁呀?」 李公公笑道:「香玉殿不住人的,就是放一些名贵的香和玉。」 尚胧月点点头:「原来如此。」 李公公:「落王妃,一会儿工人们什么时候来?需要我去外面接一下吗?」 尚胧月摇摇头:「不用不用。」 李公公:「那他们是进来了吗?」 尚胧月:「不不不,李公公我用的不是工匠,是我的式神。」 「式神?」李公公满脸疑惑的看着尚胧月。 他还从未听过式神这个词语。 「不知道落王妃口中的式神是指的什么?」 尚胧月神秘一笑:「这个啊……一会儿李公公看了遍知道了。」 听了尚胧月这么说了之后李公公就更加的好奇了。 好奇这个式神究竟是什么。 只见尚胧月丢出了二十个白色的小纸人。 随后空中的小纸人开始出现了变化。 他们开始变大,变的和人一样大。 小纸人们都是尚胧月收服的那些妖魔鬼怪幻化而成的。 当李公公看见这一幕后,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伸去颤抖的手,指着天空中的那些式神。 「王、王王妃!这些是?」 尚胧月见李公公被吓成这样,她淡淡一笑:「李公公不要害怕,这些都是我收服的妖魔鬼怪它们不会伤害人的。」 「一会儿这里就交给他们就好了,就劳烦李公公在这里看着一会儿了。」 「我还有事要去别的地方,若是李公公有事情找我就告诉他们。」尚胧月伸手指着那些式神:「他们会联系我的。」 尚胧月拍拍李公公的肩膀:「李公公莫要太害怕了,放心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而后尚胧月看向那些式神:「今天交给你们的任务大家都知道了吧?」 那些式神全都点了点头:「知道了。」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李公公:「这个李公公是在这里陪着大家的,若是他有什么事情找我,你们一定要尽快联系到我。」 「还有,不要吓唬他。」 「都听见了吗?」 式神们:「听见了。」 而后他们全 都看向李公公:「李公公好。」 李公公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妖魔鬼怪,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他还没有缓过来。 等他想要在和尚胧月说说的时候,身旁的尚胧月早已经不见了。 现在的尚胧月要忙着去皇后那边,皇后那边已经在等着他了。 李公公看了看那些式神,他又看了看空空的身后。 没有办法,他只能在这里看着这些式神。 这些式神已经开始工作了,大家效率都是很快的。 李公公在那里看的一愣一愣的,今天他的世界观算是被尚胧月给狠狠的刷新了一下。 此时的皇后正坐在花园中等待着尚胧月的到来。 皇后:「胧月这丫头怎么还不来?」 「皇后娘娘莫要着急,现在都还没有到午时,而且王妃他们现在应该还在陛下那里。」 皇后:「他们在陛下哪里做什么?」 丫鬟又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昨日王妃又寻到了一新鲜玩意儿,昨日便叫陛下去体验一下。」 「陛***验完后很满意,他便让王妃在皇宫里也给弄一个。」 「这样陛下想要玩的时候就不用跑去落王府了。」 皇后听丫鬟这么一说,她也来了兴趣:「说的本宫都很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让陛下这么感兴趣。」 「等修建好了本宫也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 皇后拍了拍那丫鬟的手:「自从跟尚胧月这丫头走的近了之后,本宫发现我还挺喜欢她的。」 「这孩子笑起来的时候好看极了。」 「之前听宫中对胧月那风言风语的谣言就连本宫都信以为真了,实际上接触下来之后,本宫发现她就是一个很好的好孩子。」 「这些时日多亏了她,本宫都觉得有趣多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被掉包的水晶球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丫鬟笑道:「是啊,自从接触了落王妃之后,娘娘都比以往爱笑了。」 「而且这皮肤呀,也比以前越来越好了,整个人就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候。」 皇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碧玉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了?」 皇后笑着道:「碧玉快去把镜子给本宫拿来。」 碧玉笑道:「是。」 皇后接过碧玉手中的镜子后,她照了照,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皇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她看了看右脸,又看了看左脸。 自从用了尚胧月的东西后,她的皮肤变的越来越好了,水嫩的很。 整个人都变的年轻了起来。 皇后有种感觉自己重回年轻时的感觉了。 碧玉:「娘娘,您自己看看,碧玉可没有油嘴滑舌,碧玉说的都是实话。」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胧月这丫头的东西是当真管用啊。」 「本来之前本宫还是有些怀疑的,但用了之后的效果,当天就出来了。」 「当真是神奇啊。」 碧玉:「碧玉还记得当时寻妃推荐给娘娘的时候,娘娘还觉得落王妃的东西会不会不靠谱。」 「当时您本来是打算就刚在仓库里的,可您看看寻妃的皮肤一天比一天好,所以娘娘又重新叫我给拿了出来。」 皇后笑道:「确实,当时本宫因为皇宫内的那些风言风语,对落王妃很不信任。」 「而皇上也并不是很喜欢这个落王妃,所以本宫一直就以为她真的是那行的人。」 「而那日寻妃同我讲的尚胧月,却和我平日里听着的,完全是两个相反的人。」 「本宫自然是持有怀疑的态度,可现在当我真的跟她来往后,本宫发现她根本就不是传闻的那样。」 「说实话本宫很喜欢落王妃。」 碧玉:「果然那些谣言害人不浅。」 皇后轻叹息口气:「是啊。」 皇后的视线看向窗外,她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飘到了从前的回忆中。 想起尚胧月的这些谣言,宋琪然难免想起了曾今的自己。 那时候的她也是被造了漫天飞的谣言。 只是那些谣言要比尚胧月的狠多了。 女子清白最为重要,若是自己的清白被人造了谣言,那一个人的一辈子可就毁了。 那个时候她过着的日子,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候。 若非落晨………她也不可能有如今的一切。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最黑暗的时候有一束光带领着自己走出困境。 更多的结局是以悲剧收场。 能遇见落晨是万千之一中都不曾会碰见的奇迹。 谣言………能毁掉一切…… 因为自己遭受过谣言的迫害,所以宋琪然能对尚胧月的事情感同身受,她知道这个滋味很不好受,所以平日里她额外的疼尚胧月。 时不时的就会送些礼物给她。 但宋琪然不知道的输,其实那些并非是谣言,那是原本的「尚胧月」犯下的错事。 而现在的尚胧月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中的人。 碧玉看着皇后脸上露出惆怅之色,她小声开口道:「娘娘可是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宋琪然点了点头,她转身看向碧玉,伸手将碧玉的手拉了过来:「你我自幼便在一起。」 「在我最底谷的时期,也是你陪着我,若没有你的不离不弃,我也撑不到落晨的出现。」 碧玉:「娘娘您别这么说。」 「这 些都是碧玉该做的事情。」 宋琪然摸了摸碧玉的头:「你我情同姐妹,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在私下的时候,不必叫我娘娘。」 「还是如儿时那样,唤我然然可好?」 碧玉摇了摇头:「如今您是一***,碧玉只是一个丫鬟。」 「此事不妥。」 「若是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了,恐惹祸上身。」 「娘娘,碧玉知道您的心意,碧玉心领了。」 「其实有些事情,我们都知道就行了,碧玉不求别的,只求娘娘您一辈子平平安安的。」 「我与娘娘自幼便在一起,娘娘的心意我又岂会不知,但这是宫中,不是宋府。」 「碧玉的话或许会惹娘娘不悦,但碧玉是真心为娘娘好。」. 宋琪然拍了拍碧玉的手,她欣慰的点了下头:「我怎么会怪你。」 「我知道你对我的忠心,只是我觉得这么多年来一直亏欠了你太多太多。」 碧玉:「娘娘您不欠我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只要娘娘高兴,我就高兴,我只想娘娘过的好。」 「咚咚咚」宋琪然的房间门被人敲响。 外面的丫鬟轻声道:「皇后娘娘,落王妃到了。」 宋琪然:「快请落王妃进来。」 门外的丫鬟:「是。」 「落王妃请进。」丫鬟将房间门推开,尚胧月向她轻点了下头。 待尚胧月进去后,那丫鬟便将门给关上了。 尚胧月向宋琪然道:「参见皇后娘娘。」 宋琪然:「免礼,免礼。」 宋琪然走上前来拉住尚胧月的手。 一旁的碧玉看见了,不禁笑道:「落王妃您是不知道,我家娘娘一大早就起床了。」 「就等着你来了。」 「娘娘昨晚都没怎么睡好,一直好奇这你这按摩。」 尚胧月笑道:「那我一会儿必须要让皇后娘娘好好的体验一下了。」 宋琪然笑了笑:「好,本宫真的很好奇,这效果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奇。」 尚胧月:「放心吧,包您满意。」 宋琪然:「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尚胧月脸上扬起好看的笑,她轻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折叠的床就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宋琪然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她不禁道:「此物竟然能凭空出现,着实神奇。」 碧玉点点头:「是啊是啊。」 宋琪然虽然知道有法术,但她并未看见过法术是怎么施展的。 也不知道法术会有这么的神奇,之前她对法术的理解都是在书本上就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向今日这样看见,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尚胧月给她们的珠子虽然也很神奇,但宋琪然觉得钱,今日她看见的这个才是真正的法术。 尚胧月伸手指着这个折叠床:「胧月呀,你这是怎么变出来的?」 「本宫还是第一次见到,会法术的人在本宫面前,施法。」 尚胧月:「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个空间法术。」 「空间法术?」宋琪然显然一脸懵的样子。 尚胧月:「简单来说,就是把这些东西放在一个空间里,需要某样东西的时候,就用法术召唤出来就可以了。」 宋琪然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本宫有些明白了。」 尚胧月:「那还请皇后娘娘躺下,我好为您按摩。」 宋琪然:「好好好,我这就躺下。」 在尚胧月和碧玉的搀扶下,宋琪然躺在了尚胧月的折叠床上。 尚胧月:「娘娘您现在闭上眼睛,放松些。」 宋琪然:「好。」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尚胧月用了好几种护肤的东西以及她自己调制的护肤膏,给宋琪然用。 效果非常的显著。 宋琪然很是享受,她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最后还是尚胧月叫醒的她。 尚胧月:「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宋琪然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她睡眼朦胧的看着尚胧月:「我……我这是?睡着了?」 碧玉:「是啊,皇后娘娘您刚刚睡的可香了。」 宋琪然一听,她脸上都弥漫上了一抹微红,她将碧玉拉了过来,然后小声的在碧玉耳边道:「方才我睡着的时候,没有出臭吧?」 碧玉笑道:「怎么会,娘娘您睡的可沉了。」 宋琪然:「你这丫头……」她轻轻的拍了下碧玉的脑袋。 尚胧月拿来镜子递给了宋琪然。 「皇后娘娘请看。」 宋琪然将头转过去的那一瞬,在她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后,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宋琪然完全不敢相信,这镜子中的居然是她自己。 宋琪然伸手指着镜子中的自己:「碧玉、宋琪然这镜子中的人真的是我?」 碧玉方才也并未注意到宋琪然的脸,当碧玉看清后,她的表情也变的有些惊讶。 「是,皇后娘娘,这就是你。」 不过,现在的宋琪然就像是真的回到了年轻时候一样。 没想到按摩一次竟然有如此效果,宋琪然对尚胧月的按摩非常的满意。 宋琪然:「胧月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宋琪然神秘一笑:「皇后娘娘这可是商业机密,恕我不能透露了。」 宋琪然点点头:「对对,商业机密确实不能透露。」 她又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现在宋琪然已经开始欣赏着自己的美貌了。 其实这些后宫的娘娘们不管是谁,一个个的都生的非常好看,只是她们不知道该怎么保养自己。 所以才会让自己的皮肤这么年轻就变的老下去了。 不过能让宋琪然变的这么般年轻的东西还是尚胧月自己调制的护肤膏。 那可不是一般的护肤膏,那是聚集了世间灵气和上万种名贵草药凝结成的膏。 那么多的东西,最后也只能出这么一小罐护肤膏来。 效果自然是没得说的。 不过这个护肤膏虽说稀有,但对于向尚胧月这种超级收藏家来说,在稀有的东西,她都屯了一大堆。 所以用起来,她完全不心疼。 而且来到这个世界还有一个让尚胧月非常满意的地方就是。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都是这些古代人没有发掘出来的东西。 这些东西也就只有尚胧月一个人知道。 所以她早就将灵冥国,值钱的天地灵财宝、或是什么珍贵的草药全都采摘了一遍。 没有什么东西是她拿不出来的,只要是她知道的东西,她全都拿的出来。 她的芥子袋里面什么都有,若非芥子袋根本就装不满,要是换做成一般的灵袋子,早就被尚胧月装的满满的了。 尚胧月看了一下外面的天,也是时候将限定的那个礼盒发出去了。 她拿出那颗白色的小球,将限定礼盒的消息发了出现。 现在后宫的每位娘娘都收到了消息。 当然十三位 一级会员的娘娘们自然昨天就知道了。 现在她们去看,只是为了点一下预约。 为的就是三日之后的午时抢购。 这限定的礼盒好看到了极致,每个娘娘都想拥有,可这又偏偏是必须要自己强,再多的钱都可能买不到。 这更加激发了她们的兴趣。 后宫娘娘这么多,皇帝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照顾的来的。 所以被冷落的娘娘自然是也多,但这皇宫中的娘娘们全都很团结,大家都是互帮互助的。 都不争不抢的,过的很和谐。 这也是让尚胧月最惊讶的一点。 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和谐的后宫,她第一次知道的时候,都有些不敢相信。 自从尚胧月经常跟她们一起互动后,大家变的更团结了,而且每天过的也都不枯燥了。 那感觉就像是终于能有她们期待的东西了一样。 尚胧月就挺喜欢她们之间的这种氛围的,佛系。 她就喜欢佛系一点,单纯点的好。 宋琪然看向一旁的碧玉:「碧玉去吧那个拿过来。」 碧玉:「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碧玉就拿着一个木盒子走到了尚胧月的面前。 「王妃请收下,这是我家娘娘的一片心意。」 尚胧月连忙道:「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这我不能收下。」 宋琪然握住尚胧月的手,她拿过碧玉手中的盒子:「来,听话,将这些都收下。」 「这算是本宫给你的奖励。」 碧玉:「是啊,王妃你就收下吧。」 尚胧月见宋琪然都这么说了,她也就只好收下了。 「好,那胧月便收下了,多谢皇后娘娘了。」 宋琪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嗯。」 「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去其他的宫殿?」 尚胧月点了点头:「是,还要去十一个宫殿。」 宋琪然:「那本宫也就不多留你了,切记不要太过劳累了,身体重要。」 尚胧月:「是,那胧月就先走了。」 宋琪然:「碧玉去送送落王妃。」 碧玉:「是。」 尚胧月出了宫殿后,她现在要去寻妃的宫殿了。 呼……还有十一个殿要去。 今日还真的是有一番苦战啊! 尚胧月伸手拍拍自己的脸:「尚胧月加油!为了钱包着想!加油!」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道。 —————— 此时的冥界,纪凌于面色阴沉的走向刑房中。 他那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吓得从纪凌于身旁路过的士兵们全都避开着他走,谁都不想跟纪凌于正面碰上。 纪凌于直接到了刑房中。 冥界的刑房与地狱不同。 地狱是专门折磨鬼魂的地方。 而刑房是专门处置鬼兵的地方,可以说冥界的刑房比地狱还要恐怖百倍。 几个鬼兵将罗刹女和煞那鬼关在刑房中,他们则是守在刑房的外面,等待着纪凌于的回归。 刑房四周有纪凌于设下的结界,只要被关在刑房中的人,他们的力量没有强过于纪凌于。 那么他们便破不了纪凌于设下的这个结界。 就算是结界真的破了,纪凌于也能立马感应到并且开启冥界的封闭状态。 没有他的同意谁都离不开冥界。 一般被关在冥界刑房中的人都是犯下了滔天大罪的人,这些人十恶不赦,是绝对不能留 在这个世界上的。 还有就是……邪魔的手下。 鬼兵们一个个的在看见煞那鬼那宛若暴风雨来临前的脸色后,大家全都小声的讨论着。 鬼兵一号:「喂,你们有人知道,护法大人今日是怎么了?」 鬼兵二号摇摇头:「不知道啊!护法大人一回来就是这样子,我也不敢多问啊。」 「我也很好奇护法大人这是怎么了,难得见护法大人发这么大火。」 鬼兵三号一脸懂完的模样,一看就像是他知道些什么内情的样子:「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因为邪魔的事情。」 「冥界出现了邪魔的手下,换句话来说冥界出了几个叛徒。」 「而且还害得我们冥王的每一次转世,我们都察觉不到。」 「不是那个水晶球之前没有感应到,是那水晶球被人给掉包了。」 「这才导致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没有冥王转世的半点消息。」 「护法大人也是最近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这次那颗能察觉到冥王转世的水晶球,是护法大人自己用自己的肋骨制作出来的。」 「在加上了冰龙的骨髓,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因为是密法所以还有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这样才复原了那个水晶球。」 「护法大人一起都觉得是不是水晶球有问题,但一直都不确定。」 「那日护法大人索性就按照水晶球的密法重新制作了一个水晶球,然后偷偷的将现在的那个水晶球给掉包了。」 「没想到刚刚换上护法大人自己做的水晶球,立马就有了冥王转世的消息。」 「护法大人便立刻确定了冥界里出了叛徒,护法大人聪明,他一开始并没有声张,水晶球被换的事情。」 「他第一时间就在观察在场众人的参反应。」 「你们想想,那叛徒知道水晶球是不可能会出现有关冥王转世的消息的,当他突然看见有冥王转世的消息后,他第一时间就是惊讶。」 「护法大人也立马就确定了几个怀疑的人,护法大人接着又在暗地里暗暗调查,这才将那几个叛徒给揪了出来。」 鬼兵一号:「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鬼兵三号得意的道:「那是因为护法大人信任我,让我陪着他一起调查。」 「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可以跟你们讲。」 鬼兵四号:「我听他们说过,当我守在冥界口的时候,我就听说护法大人抓了两叛徒回来。」 「他们说进去的有四个人,有两个是无辜的,估计是护法大人选来炸对方的。」 「那两个被吓的腿软的,应该是新来的,不然换成我们早就习惯了。」 「我听他们说,那两人出来的时候脸都吓白了。」 「据说,他们腿软的连路都走不好了。」 鬼兵三号:「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护法大人平日里很少发怒,但发怒起来的护法大人,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尤其是在处理冥王的事情上。」 「你们是不知道男的那个叛徒四肢都被砍了,还有女的叛徒直接被打成了重伤。」 「那个两个新来的鬼兵,肯定受不了那样血腥残暴的画面,实属正常。」 「换做是我刚来的时候,我可能会被吓得直接魂飞魄散了。」 「护法大人那发怒的时候,我可承受不了那么残暴的画面。」 众鬼兵纷纷附和道:「对对对,我也是,我也是。」 鬼兵四号:「护法大人外人眼里他只有温柔和忠心为主这一面,实际上护法大人那发怒的 时候,让他们看了,他们都会怀疑人生。」 「看刚才护法大人那架势,这两个叛徒算是彻底完蛋了、没有人能救的了他们了。」 鬼兵一号:「活该,谁让他们背叛我们,背叛冥界。」 「当初要不是冥王,我等早就被邪魔给虐待致死了,当初的邪魔残暴不仁,视我们的命为草芥,要不是冥王大人,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过的什么苦日子。」 鬼兵三号:「护法大人向来最厌恶的就是叛徒和背信弃义之人。」 「那两个叛徒,接下来的时间可不好受了,不过这些都是他们应得的!」 「谁让他们背叛我们冥界,背叛冥王!」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邪魔,干脆就把他们四肢都摘了,送去邪魔面前,看看邪魔会不会给他们疗伤!」 鬼兵四号:「没想到是因为这样,难怪护法大人会这么生气!」 「这两个该死的叛徒,要不是因为他们,我们现在说不定都找到了冥王的转世了!」 「这些叛徒可真该死啊!」 「谁说不是呢!」 「不过现在有护法大人在,我相信他们一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之后再去打听下他们的结局,也让我们心里更好受些!」 「这些叛徒!绝对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鬼兵们全都在议论纷纷的说着。 第三百一十六章冥界叛徒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当纪凌于来到刑房后,本就温度低的慎人的刑房在纪凌于的到来后温度变的更低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和威压,在刑房中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纪凌于的愤怒。 要知道纪凌于对冥王的忠心是在冥界出了名的,而且要不是因为纪凌于对冥王大人的忠心,不然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追随者。 也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一切。 大家都很信服纪凌于,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是冥王大人最忠实的臣子。 纪凌于路过房门前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几个鬼兵他们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几人看向对方,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光是眼神交流,他们就都明白了对方心里想说什么。 在纪凌于还没有走之前,这几个鬼兵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刑房是修建在地底下的,这里因为常年封闭的原因,导致刑房中充斥满了刺鼻的血腥味。 那味道即便是鬼兵也不一定能承受的了。 所以新人鬼兵来刑房就是一种折磨,除非是得罪了人,不然新人鬼兵是不会被安排来这里的。 纪凌于走到关押者罗刹女和煞那鬼的刑房门前。 纪凌于背对着门口的鬼兵道:「你们且在外守着,我一人去足矣。」 鬼兵们齐声道:「遵命!」 刑房的门被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那几个鬼兵被这一幕吓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他们确认纪凌于已经进去后,几个鬼兵们这才松了口气,那场面简直太过可怕,他们当时连呼吸都止住了。 纪凌于走到煞那鬼和罗刹女的面前,他微偏着头看着那两人叛徒。 纪凌于的眼神划过一抹狠戾,他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等背信弃义之人! 煞那鬼和罗刹女身上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他们身上的疼痛却是一分不减。 给罗刹女和煞那鬼止血只是为了防止这两个叛徒就那么轻易的死掉。 毕竟要不是因为罗刹女和煞那鬼这两个叛徒,不然纪凌于他们早就找到了冥王转世! 要不是纪凌于那日发现了端倪,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纪凌于忍着心中想要直接弄死他们的想法,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纪凌于还强塞给煞那鬼和罗刹女吃了大量续命的丹药,目的只是为了让这两个叛徒的命长一点,让他们能够在这酷刑下坚持的更久一些,仅此而已。 刑房的墙壁上一眼望去,琳琅满目的刑具比比皆是。 这些刑具各式各样的都有,基本上都是纪凌于一个人做出来的,纪凌于本人平日里也是对用刑极为感兴趣。 所以,他看了以前的那些刑具后,然后对这些刑具进行了改良和创新,这样一来更方便审问犯人。 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强部长的有些刑具,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之前受刑人的残留碎片在上面。 看着就让人喊到莫名的害怕。 心理素质低一些的犯人,在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还没有对其用刑,他自己就招了。 昏暗的刑房中,煞那鬼和罗刹女被各绑在一个木桩上,绑着他们的是捆妖锁,这样就能杜绝煞那鬼和罗刹女逃跑了。 纪凌于轻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蜡烛都燃了起来,亮起了光芒。 这昏暗的房间里,才有了些光亮。 在纪凌于的面前是一个炭火盆,里面放了好几个烙铁,纪凌于用冥火将这些炭火点燃。 炭火盆中的那些烙铁也随之被烧的越来越红,刑房中的温度都因 这盆炭火上升了许多。 因为他们是鬼,是妖邪,所以炭火中毒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用。 罗刹女和煞那鬼因为他们两人的眼睛都黑色的布蒙了起来,导致罗刹女和煞那鬼两人内心的恐惧又上升了一个程度。 本就感到恐惧不安的他们,现在变的更加的害怕了,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任何的风吹草动,在他们两人的耳朵里听来都是极为危险的存在。 这给他们制造了更多的恐惧感和精神上的折磨。 煞那鬼在被纪凌于抓住的时候纪凌于直接断了煞那鬼的四肢,在失去了四肢后的煞那鬼,他现在已经近乎奔溃。 因为纪凌于一直在他们面前所变现出来的都是温柔随和的样子。 从未像当时那样如此的残暴,嗜血。 纪凌于对他下手的时候完全一点都没有手软,现在煞那鬼想起当时的场面,他就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 恐惧感占据了他的全身。 本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煞那鬼,现在又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刑房里。 他现在的的眼睛还被蒙上了,视线变的一片漆黑,只有听觉还能保持正常。 但这种情况下的任何声音都会让煞那鬼感到恐惧,这样的感觉简直比杀了他还要令他感到难受百倍千倍。 纪凌于对面前的这两个叛徒丝毫没有手软,他更不会心软。 但凡是涉及到冥王的事情,纪凌于就不是平日里那个温柔的纪凌于了。 纪凌于看着墙壁上的那些刑具,他给煞那鬼和罗刹女精心的挑选了几个刑具,而后纪凌于将选择好的刑具,摆放在了面前的桌上。 当纪凌于看向煞那鬼和罗刹女的那一瞬,纪凌于眼中闪着的杀意意,更浓烈了。 那样子就像是要将罗刹女和煞那鬼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过对于纪凌于来说,只是把罗刹女和煞那鬼生吞活剥了,他也依旧觉得很不解气。 纪凌于现在心中的怒火,以及冥界众人的怒火都会发泄在这两个叛徒身上! 那双墨色的双眸中透出的狠劲儿,是纪凌于身上前所未有过的很戾。 哪怕仅仅只是看上一眼,便能让人感到胆寒,身体会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纪凌于现在宛若一头凶猛的野兽,仿佛他下一瞬就会立马扑向猎物,咬住猎物的喉咙,但又不立马杀了猎物,而是又将其放跑,如此反复的蹂躏在他掌心之中。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凄厉的惨叫声和求饶的声音,很快就从刑房中传了出来。 在刑房门外守着的鬼兵们,听见这叫声后,大家全都愣了好一会儿。 他们都不敢想象,现在那里面是什么情况,即便是他们这些已经跟了纪凌于很久的鬼兵了,在碰见纪凌于如此盛怒的情况下,即便是他们,他们也会感到非常的害怕。 之前纪凌于在审问罗刹女的时候,那罗刹女还嘴硬的很,而且还对纪凌于放了很多狠话,和对纪凌于的嘲讽。 甚至对冥王的不敬。 罗刹女没有想到的是,冥王是纪凌于的底线,她触碰到了纪凌于的底线,她离死亡也不远了。 只是她在死亡前,所遭受的一切,会痛苦到极致。 现在的罗刹女在被纪凌于用刑后,她一个劲的向纪凌于求饶,求纪凌于放了她。 纪凌于又怎么可能会放了她,她简直是在痴心妄想。 即便是罗刹女已经被伤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后,纪凌于依旧没有要放过罗刹女的意思。 纪凌于的脸上都溅上了罗刹女的血液。 纪凌于看向罗刹女的时候,他的嘴角噙起一 抹疯狂的笑。 这与平日里的纪凌于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纪凌于伸手一下扯下了盖着罗刹女视线的黑布。 纪凌于偏着头,他戏谑的眼神扫视了一遍罗刹女:「罗刹女若你现在告诉我………邪魔是如何找上你们两人的。」 「以及现在的邪魔他又在什么地方躲着……」 「如果你肯说实话………」 纪凌于伸手轻轻拍了拍罗刹女的脸,那双眼睛带着威胁和压迫:「如果你肯说实话,那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赐你一死。」 「然后就不在折磨你了,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纪凌于还伸手指了指桌上那些还未用到的刑具:「若是你非要一意孤行,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我也就只能将这些刑具全都一一的用一遍,看看倒底是你的嘴硬,还是这些东西让你先开口。」 纪凌于嘴上的笑意,让罗刹女感到害怕。 罗刹女看见纪凌于的手中还拿着烧红的烙铁。 那圆形的烙铁被烧的火红,烧红的烙铁散发出的热量,即便是隔的有些远,但罗刹女还是能过清晰的感受到那烧红的烙铁上散发出的热量。 她要是被这东西烫上一下………不……纪凌于不可能只输烫她一下……… 更何况纪凌于还有千万个法子能过让她死不了……… 罗刹女看着那满墙的刑具,她的瞳孔都猛地收缩了下。 罗刹女不敢在继续想下去了,为今之计只能就将就着纪凌于说的那样……… 也不知道邪魔什么时候来救他们。 她必须要为自己拖延一点时间,在纪凌于手中的烙铁要挨着罗刹女的时候,罗刹女快速的道:「护法大人我说,我说!」 纪凌于眉头轻挑了一下,他便将手中的烙铁重新放回了火炉里面。 纪凌于双手抱在胸前,目光中带着审视之色:「说,我听着。」 「若是你敢骗我,后果你心里清楚。」 罗刹女:「我我我……不敢在骗护法大人你了……」 她深呼吸口气:「护法大人其实原本是地狱的一个鬼兵。」 「一个平平无奇的鬼兵罢了。」 「我在地狱待着的时候,我看见那些来去自由的鬼将们,他们无拘无束的。」 「我看着他们就狠羡慕,羡慕他们死了都还能混的这么好。」 「而我死后却只能在地狱看门,我心里就很不服气,凭什么他们能过的这么好,我却只是个看门的。」 「所以我不想就一直这样颓废下去。」 「我想要变强,我想要获得更多更强的力量。」 「我也想像这些鬼将门那么威武,拥有一切!」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见了冥界需要招募人才,所以我便想要来冥界试一试。」 「在来的路上我遇见了一群邪魔的手下,他们想要将我给生吞活剥了,我为了活下去,与他们殊死搏斗。」 「整整与他们打了三天三夜,最后我才赢了他们,也因为吸收了他们的力量,所以我就变成了罗刹女。」 「这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当我变成了罗刹女之后,我便成功的被冥界招募了。」 「可虽然被招募了,但冥界一直都没有给我下达什么重要的任务,而且,这里面比我厉害的人太多太多,我………只不过是承托他们厉害的小草。」 纪凌于撇了罗刹女一眼,他的嘴角噙起轻蔑的笑:「所以你便对此有恨意不甘。」 「加上你之前吸收过邪魔收下的力量,而那力量也是邪魔所拥有的。 」 「而邪魔就在这个时候侵占了你的全部意识。」 「你就这样与邪魔达成了契约,我说的可对?」 罗刹女轻点了下头:「对………护法大人说的对,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后面我和煞那鬼偷取了能过看见冥王转世的水晶球,将其掉包了。」 「这么多年来,邪魔一直用真正的水晶球寻找着冥王转世,一旦他找到了冥王转世,他便会立马派人去将其杀死。」 「只是这一次………邪魔一直都未发现冥王转世,他也是在最近才发现了冥王转世的存在。」 「而邪魔也对冥王转世下手了好几次,但因为冥王转世身边又高人在,所以邪魔未伤的了冥王转世。」 罗刹女央求的眼神看着纪凌于:「护法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背叛冥王大人。」 「护法大人能否看在我真心实意的份上,就赐我一死吧!」 罗刹女话音刚落,纪凌于就笑了起来,他的笑带着疯狂:「罗刹女啊罗刹女………这便是你说的真诚?真心实意?」 「你觉得,你的这些言论,能骗的了我?」 「罗刹女,你以为我在抓住你和煞那鬼的时候,没有见过你们的底细查清楚吗?」 「还是你觉得,我和你一样的笨?一样的好骗啊?」 罗刹女的脸色一下变的僵住,罗刹女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住了般。 「护法大人,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纪凌于不紧不慢,他缓缓拿起火炉中烧的红红的烙铁。 他在罗刹女的面前晃了一下后,下一秒纪凌于将那炽热的烙铁贴近了罗刹女的皮肤,但并未真的挨着。 纪凌于好整以暇的看着罗刹女:「我在问你一遍,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罗刹女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冷汗,她愣了一下后:「护法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我不敢有一点期满您的!」 听完了罗刹女的话,纪凌于觉得没有必要在跟她废话了。 纪凌于猛的将烧红的烙铁印在了罗刹女的肩膀上。 一阵白色的浓烟起,整个刑房中弥漫着一股肉香味。 在短暂的肉香结束后,又变成了一股焦味。 旁边的煞那鬼因为罗刹女的惨叫声早就被吓得晕死了过去。 纪凌于现在没有闲工夫管他,一会儿他在去收拾煞那鬼。 烙铁烧的嘶啦的声断断续续的。 罗刹女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回荡在整个刑房中。 纪凌于看着罗刹女那么难受的样子,他并未有半分同情,她则是笑眯眯的道:「罗刹女,你觉得我方才为什么会这么问你?你难道真的就一点都不清楚吗?」 罗刹女惊恐的眼神看着纪凌于,她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纪凌于将手中的烙铁放回到炭火盆中。 纪凌于:「罗刹女…」纪凌于忽然冷笑了一声:「好一个罗刹女。」 纪凌于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罗刹女完全不敢直视纪凌于的眼神。 纪凌于在罗刹女的脸上拍了下:「罗刹女你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 「你要记得一点,纸永远包不住火,你做任何事情,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 「而我就能凭借这些蛛丝马迹,摸索到这一切的真相。」 「罗刹女凭借你的智商,我也真是好奇,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看来也是近万年来,我对邪魔太过于放松了,才让他钻了我的空子。」 罗刹女听纪凌于的话,她眉头微皱起 来,心中不好的预感在直线飘升着。 罗刹女:「护法大人……您、您究竟想要说什么?」 纪凌于冷哼一声:「罗刹女,都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要在装了。」 「你所犯下的一切事情,我都一清二楚。」 「罗刹女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罗刹女。」 「你只是一个刚死后,快要魂飞魄散的低级小鬼而已。」 「你连饿鬼的级别都不如,是一个随时都会魂飞魄散的小鬼罢了。」 纪凌于的话一出,罗刹女整个脸色彻底变了。 纪凌于看向罗刹女:「怎么?怎么露出这副神色?」 「是因为我说到了你的心上了?」纪凌于的脸的带着嘲讽的笑。 罗刹女满脸畏惧的看着面前的纪凌于,她不知道为什么纪凌于会知道。 明明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她自己以及邪魔,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而且真正的罗刹女也已经被她杀了…… 难道说当时还有别的人在场?可是有邪魔在,即便是有多余的人在场,邪魔应该能察觉出来。 罗刹女眼神紧紧的盯着纪凌于。看書菈 因为对纪凌于的恐惧,罗刹女都忘了身上那些伤口传来的疼痛了。 精神折磨永远是最沉重的打击。 而纪凌于最擅长的就是精神折磨对方,让对方的心里防线破掉。 而现在的罗刹女,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纪凌于彻底瓦解。 罗刹女惊恐的瞪着纪凌于,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的?!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当时就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罗刹女情绪异常的激动,看来这件事是罗刹女心中最不愿提及的,也是罗刹女心中的底线,她嘶吼着冲着纪凌于喊着。 纪凌于面对情绪激动的罗刹女,他脸色依旧平静,甚至他还笑了起来,纪凌于笑道:「罗刹女,你看看你现在自己这样子。」 「我怎么知道的,我没有理由告诉你。」 「我方才就同你讲过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而且就从你说的话来看,你觉得,你说的那些话,真的能骗过我?」 「罗刹女……你知道真正的罗刹女是怎么变成的吗?」 「罗刹女确实是会在命悬一线或是强烈怨恨中诞生蜕变的。」 「但罗刹女绝对不是向你说的那样,仅仅只因为几个邪魔的手下就令自己成为了罗刹女。」 「你要清楚,千百万年来,罗刹女一直都只诞生了一位。」 「若罗刹女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诞生了,那整个冥界和地狱,遍地都是罗刹女了。」 「你知道为什么冥界这么容易就让你招募成功了吗?」 「因为罗刹女无论对那个地方来说,都是非常稀有的人才。」 「罗刹女所拥有的力量强大,且是三界之外的东西。」 「你知道为什么没有给你安排什么任务吗?」 「因为你是罗刹女,那些小事,事所那边自动跳过了你。」 「因为这些小事,根本就不需要请到罗刹女来帮忙。」 「只有大事情,才会让罗刹女来帮忙。」 「所谓的大事是什么?比如邪魔入侵或是有什么东西能直接威胁到冥界和地狱的。」 「亦或是事所那边的人,所不能处理的事情,这些事情才会去请尊贵的罗刹女。」 「你这个冒牌的罗刹女该感到庆幸,你该庆幸你来的这些时日里,冥界和地狱都很太平,没有什么动荡。」 「不然,一旦出现紧急事情,你的身份就会立马暴露。」 纪凌于轻蔑的扫视了罗刹女一眼。 「能让你这个冒牌货混到冥界来,也是我冥界的疏忽大意。」 「毕竟这天底下,没有人敢打着罗刹女的名字来行骗,而且………你说你是罗刹女……你也确实是罗刹女……」 「只是……你只不过是拥有罗刹女的身体,却无法真正的调用罗刹女真正的力量。」 罗刹女眼睛都瞪大了:「你!你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纪凌于!你究竟是怎么发现这些的!」 纪凌于笑道:「其实,要说我知道的事情………」 第三百一十七章真假罗刹女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纪凌于深邃地看了罗刹女一眼,他轻笑了一声:「罗刹女,我实话跟你说……」 「其实有关于你的事情,我呢……知道的其实也不多。」 「若你真的很好奇,我到底是知道些什么,又了解到了什么情况。」 「那么,我这要说起来……」 「那还得是从真正的罗刹女受重伤的那一天开始讲,你说对吧?」 罗刹女在听完纪凌于的话后,他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然后惊恐的眼神看着纪凌于。 「纪凌于!你!你!竟连这个也知道?」 纪凌于嘴上说着,他知道的不多,但罗刹女心里清楚,纪凌于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因为他竟然知道罗刹女受重伤………… 罗刹女狠狠地瞪着纪凌于,她脸上的伪装也在一点点的掉落。 纪凌于没有理会罗刹女的话,他笑着道:「你并非地狱的鬼兵,你也并非冥界的人。」 「你其实是罗刹女的贴身侍女……周菀清。」 「你说,我说得对吗?周菀清?」 周菀清的情绪立马就崩溃了,她恶狠狠地瞪着纪凌于,那模样就像是快要发疯的野兽一般。 周菀清:「周菀清是谁?我不知道!我是罗刹女!不是什么周菀清!你不要胡说!我罗刹女!我不是周菀清!我不是!」 纪凌于冷冷一笑:「不是就不是,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你这样的反应,叫人如何相信你不是?」 「周菀清………你既然说你不是周菀清,那你的贴身侍女周菀清呢?她人在何方?」 「要知道,周菀清可是罗刹女身边有名的侍女,是罗刹女精挑细选出来的。」 周菀清:「她……她……我将她职位扯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纪凌于被周菀清的话逗笑了,他微微俯身靠近周菀清,那双墨色的瞳孔就像是闪着一抹深邃的光泽般,像极了猎手正在戏弄猎物的画面。 纪凌于轻笑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因为被几个邪魔的手下,逼得成了罗刹女。」 「你变成了罗刹女之后,就来投靠我们冥界了。」 「那你就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罗刹女。」 「可,我方才问你的那些话,分明只有第一个罗刹女才会承认的。」 「你承认做什么?」 「周菀清跟你又没有关系。」 纪凌于看着点周菀清吃瘪的模样,他笑眯眯的道:「怎么?你还能调动第一个罗刹女的侍女?」 周菀清这才反应过来,是纪凌于套她的话。 她心里防线一时间承受不住纪凌于的逼问。 所以这才说漏了嘴。 周菀清:「我、我……」而后她又瞪着纪凌于:「你给我下套!」 纪凌于:「那又如何?你说我给你下套,那么你是承认你是个冒牌货了?」 周菀清:「不!我不是!我就是真正的罗刹女!」 纪凌于冷哼一声,他见周菀清还不知悔改,他又继续道:「行,你说你是罗刹女,那么我们就来听听看,你究竟是不是罗刹女。」 「当初罗刹女受了重伤,你身为罗刹女的贴身侍女,又是罗刹女精心挑选的忠心侍女。」 「她能相信的也就只有你。」 「罗刹女的实力虽然强悍,但她也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更是万千妖魔垂涎的盘中餐。」 「相传要是能吃了罗刹女的血肉,那么就能将其取而代之,继承罗刹女的全部实力,成为下一个罗刹女。」 「追随罗刹女的人众多,但不妨 也藏着一些居心叵测之人。」 「所以罗刹女需要一个对她忠心的侍女,所以她设立了一个考核,而你,周菀清。」 「你通过了罗刹女的层层考核被罗刹女重用,也救了好几次罗刹女的性命,在罗刹女危在旦夕时,你曾不惜以命相救。」 「如若不然,罗刹女也不会重用你。」 「而你自身就是为了追求强大的力量才来到罗刹女的身边,但时间长了后,你发现,你的力量并未提高不少。」 「不管你怎么勤加苦练,你的力量依旧止步不前。」 「反观罗刹女,她好像整天什么都不做,力量还在不断的上升。」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你就产生了对其嫉妒和怨恨的心。」 「邪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侵入了你的心,让你背叛了你自己的主人罗刹女。」 「罗刹女在一次和上古凶兽大战的时候,被伤成重伤。」 「她连夜回了自己的住处了,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她的异样,她一直强撑着走到了房间。」 「倒在了你的面前。」 「那个时候开始,你就知道,你等了那么长时间的机会,终于来了。」 「平日里罗刹女对你很好,是无微不至,是一位好主,可你不是一个好的下人,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再加上邪魔对你的蛊惑,你便对罗刹女心生歹念。」 「周菀清最终你还是背叛了罗刹女,你杀了她。」 「并且吃了她的血肉,然后将自己与罗刹女的魔鬼,与自身合为一体,将自己的骨头全都剥离出体外。」 「你对你自己是真的狠。」 纪凌于伸手指了指周菀清的脸:「要说为什么你的脸还是罗刹女的样子,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因为你的体内有罗刹女的魔骨继承了罗刹女大量的魔气,再加上你吃了罗刹女的血肉,魔骨自然是会将你的容貌变作成罗刹女原本的样子。」 「因为你是罗刹女的贴身侍女,所以有关于罗刹女的事情,你比谁都清楚,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比你更清楚有关于罗刹女的事情。」 「所以你才能这么多年都安心的过着,没有什么人来质疑你。」 「邪魔给你出的主意确实很不错,让你来冥界,冥界能够护你不被伤害。」 「你和邪魔一边利用我们对罗刹女的信任,一边用着这份信任对我们冥界做出如此令人畜生不如的事情!」 「周菀清,你的野心可真够大,即便是杀了罗刹女,你还觉得自己的力量还不够强大。」 「邪魔也就是利用了你这一点,他应该告诉过你,只要你帮助他。」 「邪魔他便许诺你更为强大的力量。」 「一开始你是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能比罗刹女的实力好强的人,你知道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 「邪魔为了能让你真的信任他。」 「我估计他应该是传了一些力量给你。」 「不然你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他说的话,你有点头脑,但不多。」 「当邪魔将他的力量传送了一些给你后,你自身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 「你也就相信了邪魔说的话,因为你知道,邪魔的力量可是比罗刹女的力量还要强上百倍。」 「于是从那开始,你就一直在为邪魔卖命。」 「你处心积虑的,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得到力量。」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邪魔他比谁都狡猾,比谁都贪婪,他会这样给你传送力量?别天真了。」 「他 传送给你的那些力量不过是他下的一个圈套罢了,邪魔只会从你身上取得力量,他才不会那么好心的给你力量。」 「每次他给你力量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自己又变强了,但那个只是暂时的。」 「过一段时间后,邪魔不仅会收回他的力量,他还会吸取一些,你体内的力量。」 「他知道你对力量的渴望很执着,你又因为力量杀了罗刹女,邪魔怎么可能不对你提防?」 「他才不会将你养的,他自己都对付不了、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罗刹女。」 「周菀清你还是太天真了。」 周菀清眉头紧皱她反驳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邪魔他绝对不会这么做!力量在没有在我身上,难道我会不清楚?」 「纪凌于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了!」 纪凌于:「周菀清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每次都在吸收邪魔的力量,但你的力量依旧停止在这个一层?」 「周菀清你到底是真的蠢。」 「邪魔在第一次给你传输力量的时候,他就对你下了咒法,所以你自己察觉不到也很正常,但倘若来个聪明点的人,很快就能察觉。」 「周菀清我现在觉得罗刹女死在你手上,还真是太可惜了。」 「竟然死在了一个蠢人的手中,你自己都被出卖了,还在替别人卖命。」 「简直太可笑了。」 「而且你杀死罗刹女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力量吧?」 「你本就是一个弱小的鬼,随时都会魂飞魄散,要不是罗刹女救了你一命,你早就魂飞魄散了。」 「因为有了那次差点魂飞魄散的体验所以你开始畏惧着,死亡。」 「周菀清你开始害怕死亡。」 「而你跟随了罗刹女之后,你听说罗刹女是不老不死之身,哪怕是死了,只要她的骨头没有消失,那罗刹女就还能复活。「 「但如果罗刹女的骨头被人吞噬,那么吞噬罗刹女骨头的人便会成为罗刹女,替代罗刹女。」 「外人只知道吃了罗刹女的血肉才能成为罗刹女,但不是这样的。」 「是只有吞噬罗刹女的骨头,才能成为罗刹女。」 「这是罗刹女告诉你的,因为她需要一个信的过的人,在她死的时候,能够保存下,她的骨头。」 「这件事罗刹女也只跟你说过。」 「其实当你听见罗刹女这么说的时候,周菀清你的心便早已在这个时候就变的扭曲。」 「你开始幻想着这一天快点到来,这样,你就有机会将能够将其取而代之了。」 纪凌于刻意的停顿了一下:「周菀清你说说,我说的可对?」 周菀清圆睁着双眸视线紧紧的盯着纪凌于,那双眼里流露出的惧怕与恐惧是源自于周菀清面前的纪凌于。 周菀清不知道为什么纪凌于会知道这些事情,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纪凌于会知道这些事情,并且一清二楚。 周菀清又想起当时的场面,可当时明明只有她一个人在场。 而且此事除了她自己之外,就只有邪魔和她自己知晓。 绝无第三人,这纪凌于又是从何得知? 周菀清开始对面前的纪凌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她不敢在看着纪凌于的视线了。 纪凌于那双犀利的双眸宛若能直达周菀清的内心深处。 仿佛能看穿周菀清心中所有想法。 那感觉就像是无论对方说什么,只要是有一句谎话,纪凌于都能立马看穿。 「周菀清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事情,纸是包不住火的 ,不管你做什么,任何事情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而我,想要查你,就能查到你的一切。」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你无需知道,因为很快你就是个死人了。」 「而真正的罗刹女的魔骨,我会将其取出来,等待真正的罗刹女复活。」 「既然没有了人压制罗刹女的魔骨,那么罗刹女就能正常的复活。」看書菈 「周菀清接受现实吧,你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天赋的低级小鬼。」 周菀清别纪凌于的话刺激到了,周菀清脸上的所有伪装彻底撕破了,周菀清愤怒的连自己的脸都变的扭曲:「纪凌于你放屁!我就是罗刹女!我就是罗刹女!我才不是假冒的!我就是本尊!我就是本尊!」 罗刹女的情绪异常的激动,那样子像极了被人戳穿了之后的暴躁。 纪凌于淡淡的看着发疯的周菀清,他看向周菀清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纪凌于双手抱在胸前:「周菀清………假的罗刹女当的久了……」 纪凌于刻意的停顿了一下:「,你不会还真的以为自己就是真的罗刹女了?」 「你就是个冒牌货,别痴心妄想了。」 周菀清激动的绷着身子,捆住她的捆妖锁都收紧了许多:「纪凌于!你少乱我的心!我就是罗刹女!独一无二的罗刹女!我才不是冒牌货!我不是!」 纪凌于看着眼前已经魔怔的周菀清,纪凌于只是轻挑了下眉头,他微偏着脑袋看向周菀清。 「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是,既然你喜欢,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 周菀清看着纪凌于缓缓抬起手。 周菀清当即就慌乱了起来,眼神惊愕的看着纪凌于。 幽绿色的鬼气附着在了周菀清的身上,那些鬼气全都渗入到了周菀清体内的魔骨内了。 周菀清察觉到了不对劲:「纪凌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纪凌于:「你说你才是真正的罗刹女,那么我现在将你的魔骨取出,若你的模样没有变化,我便还给你,若你的模样变化成了周菀清的样子,那你也就可以死了。」 周菀清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住了,下一秒她开始祈求着纪凌于不要将她的魔骨抽出。 「纪凌于!你住手!不!我的魔骨!」 周菀清因为被捆妖锁捆着,所以她现在根本动弹不得,周菀清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魔骨被纪凌于给取出。 周菀清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纪凌于的手带着他自己的鬼气,用力向外拉去。 周菀清身上的魔骨就被完整的取了出来。 诡异的场面出现了,只见周菀清的整个身体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换成一个只有皮肉没有骨头的怪东西。 纪凌于用鬼气将周菀清的身体支撑着,当魔骨从周菀清的身体中取出后,周菀清的样子从罗刹女的模样就变成了周菀清的样子。 纪凌于轻挑了下眉头,他轻打了一个响指,一面镜子出现在了周菀清的面前。 纪凌于操控着镜子靠近周菀清:「周菀清自己好好的看看,你就竟是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 「你现在的样子,才是你自己。」 周菀清即便是到现在她也依旧嘴硬:「这根本就不是我!我怎么可能长成这副丑样子!」 「纪凌于你绝对在镜子上动了手脚!」 「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纪凌于!」 实际上周菀清知道,那镜子中的人,就是她自己。 但是周菀清就算是知道,那就是自己,周菀清也不敢去面对那镜子中 丑陋的自己。 她不敢去相信,真相,不敢相信这事实。 因为这些年来她当罗刹女,体验到了之前从未体验过的一切,能过呼风唤雨,受人尊敬。 还拥有着极美的容颜,体验过这样至高无上的一切后,她不想在变回那个丑陋,无能的周菀清。 她只想活成那个受人爱戴尊敬,拥有强大力量的罗刹女。 只是,罗刹女并不是她。 从始至终,周菀清只是周菀清,只是那个被罗刹女救了一命的小鬼。 至高无上的力量和权利早已侵蚀了周菀清的心。 为了获得这些虚荣,周菀清就注定只是周菀清。 有时候,精神上的攻击远远比,用刑还要叫人难以接受。 纪凌于操控着镜子,那镜子会跟随着周菀清的动作,摆动。 纪凌于也不会让周菀清闭上眼睛,他用法术将周菀清的眼睛撑开,让她清清楚楚的看着那镜子中的她。 纪凌于还不忘在一旁道:「周菀清,这才是你原本的样貌。」 「你永远都成不了罗刹女,你永远都是周菀清,你所做的这些事情,没有一样是对的。」 「这便是你和罗刹女之间最大的差距,死到临头也依旧不知悔改。」 「周菀清,我不会杀了你,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既然你那么怕死,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让你不死。」 「我送你去十八层地狱,这样,你就能获得不死的能力,但你会一直被困在在十八层地狱中,饱受永生永世的酷刑折磨。」 「你所犯下的作孽,需要你自己用永生来偿还,死亡在那个时候,才是你最渴望的。」 「永生这个时候对你来说,是最痛苦与恐惧的存在。」 「周菀清………这便是你造的孽,你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罗刹女生前对你是那般的好,将你当作亲姐妹一样的对待,而你却是这般的狼心狗肺。」 「周菀清,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待罗刹女复活后,我会向她说明这一切。」 「周菀清,对你好的人被你害死,对你坏的人,你却一心一意的帮助他。」 「周菀清,你难道对罗刹女就没有半分的情谊吗?」 「还是说,你本就不知道何为情谊,你就只是个无情无义的鬼。」 周菀清才不会因为纪凌于的话,就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和愧疚。 周菀清向来只爱她自己,她只会将她自己看作一切。 周菀清:「我为什么要在意她?我只要我自己过的好!」 「谁要是能给我更好的,我便追随谁!」 「罗刹女对我好,那是她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因为她对我的好,而对她好?凭什么?我凭什么要为她好?」 纪凌于现在对周菀清只有憎恶与恶心,他不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会说出这么狼心狗肺的话语。 纪凌于不想在和周菀清有过多的话聊,她完全跟他就聊不到一起。 这样自私自利的小人,死,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纪凌于打了一个响指,地狱的鬼兵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地狱的鬼兵们恭敬的向纪凌于道:「护法大人召唤我等前来所谓何事?」 纪凌于伸手指着周菀清:「周菀清身为罗刹女的贴身侍女,她趁罗刹女重伤,将其杀害,取而代之。」 「不忠不义。」 「而后她又与邪魔合作,偷偷的换掉了能看见冥王转世的水晶球。」 「导致这么长时间以来 ,每一次的冥王转世都被邪魔所杀,也是我们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看不见冥王转世消息的原因。」 那些鬼兵们听了,一个个全都愤怒的瞪着周菀清。 鬼兵将领:「我这就带她去十八层地狱,让她永远都饱受酷刑之苦!」 「此等不忠不义之人,让她死了就是便宜她了!」 「竟然敢对冥王如此!还对她的主人那般!简直是畜生不如!」 纪凌于:「有劳诸位了。」 鬼兵们:「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护法大人那我们就带着她先走了。」 「改日再与护法大人细谈。」 纪凌于:「去吧。」 第三百一十八章邪魔分身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处理完了周菀清后纪凌于看向一旁被吓得昏死过去的煞那鬼。 纪凌于好像并不意外煞那鬼晕了过去,他反而觉得煞那鬼晕过去是很正常的事情。 纪凌于的唇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里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纪凌于伸手将盖住煞那鬼眼睛的黑布给拿了下来。 诡异的是,当纪凌于将盖住煞那鬼眼睛的黑布拿下来的时候,煞那鬼的瞳孔早就变了一个颜色,变成了全黑的样子。 此时煞那鬼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纪凌于看,那眼神带着对纪凌于深深的恶意。 纪凌于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煞那鬼变成这样,纪凌于反而是笑道:「邪魔什么时候学会起了偷听?」 纪凌于调侃的又道:「邪魔你也偷听了这么久,你对这次偷听的感觉如何?」 「你有没有总结出什么?」纪凌于笑眯眯的看着早已被邪魔的分身吞噬的煞那鬼。 邪魔见自己的身份被纪凌于看破,他也不装了。 邪魔那阴险的笑声从煞那鬼嘴里响了起来。 煞那鬼早已死了,在煞那鬼昏迷的时候邪魔就占据了煞那鬼的身体,取代了煞那鬼的身体。 现在的煞那鬼已经不是煞那鬼了。 邪魔大笑的声音不断,他挣脱开了纪凌于绑着他的捆妖锁,他拍手道:「纪凌于……护法大人……」 「可以,可以,不愧是护法大人,也就你能跟我过过招了。」 「纪凌于,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纪凌于看见邪魔就心烦。 邪魔同冥王是死对头。 之前邪魔企图霸占地狱和冥界,若非冥王与其殊死相斗,冥界不会有现在的今天。 冥界和地狱的子民也不会有现在的今天。 邪魔是由这个世界上的邪气与怨恨化身而成的东西,吸收这世界上所有怨恨。 他吸收的越多,力量就越强。 好在当初冥王在邪魔还未成行的时候就将他伤的落下了病根。 现在的邪魔能吸收的怨恨是有限的,若是吸收的多了,他自身也是会遭到反噬的。 当初的邪魔仗着自己的力量,他心高气傲的来入侵冥界与地狱。 结果被伤成如今这副样子,但即便是被伤成这样,邪魔的力量也依旧很强。 毕竟他是至邪之物,哪怕是地狱与冥界的人与他相斗;也难免斗不过邪魔的怨气。 因为怨气太强烈,很容易就能影响人的心智。 冥界和地狱里面有冥王设置下的结界,邪魔是进不来的。 除非是附着在人的身上,但也仅仅只能是分身。 若是邪魔的本体想要进来,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若是邪魔本体靠近冥界或地狱那么结界会立马启动防御模式。 而且现在的邪魔实力还不能够与冥王留下的结界想对弈。 现在的邪魔是在养精蓄锐的阶段,他现在要是去主动上冥界和地狱招惹。 那么等待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的邪魔实力大不如前,邪魔也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是不会选择现在出手。 纪凌于一想到因为邪魔的缘故,害得他寻了那么久的冥王转世都没有消息。 而且之前的每一任的冥王转世,全都被邪魔给杀了。 纪凌于起的眼睛都充斥着血液。 邪魔当初因为冥王将他伤成这样,所以邪魔就对冥王一直怀恨在心。 纪凌于还是耐着的性子,他没有立马爆发出自己心中的怒气:「从一 开始我便知道。」 邪魔冷笑一声:「护法大人还真是能忍啊。」 邪魔挑衅的眼神看着纪凌于:「没想到护法大人在知道了之前每一任冥王转世都被我杀了,还能这么心平气和。」 「查看冥王转世的水晶球也被我掉包了,护法大人知道这些后竟然还这么冷静,还真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啊。」 「护法大人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忠心为冥王效忠的狗吗?怎么?如今自家主子被我这般杀害,你怎么没有乱咬人啊?」 纪凌于知道邪魔这是故意在激他,纪凌于不会随了邪魔的意思,他想要让他愤怒,看他的笑话。 他就偏偏不生气,纪凌于说话间他还伸了一个懒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纪凌于的心里已经快要承受到极限了。 纪凌于真的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将这邪魔给撕碎。 但纪凌于心中清楚,眼前的这个邪魔并非邪魔的真身,而是邪魔的分身。 即便是杀了邪魔的分身也无济于事。 纪凌于冷冷一笑,眼神轻蔑的看着邪魔:「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长进长进些吗?」 「邪魔……你这些小伎俩都是我曾经早就玩腻的东西,你堂堂一个邪魔,用这些小伎俩,你觉得……你很厉害吗?」 「如果你觉得你很厉害,你的脸皮也确实挺厚的。」 「比我预计中的还要那么的不要脸的多。」 邪魔也并未因为纪凌于的话而发怒,他倒是大笑道:「纪凌于啊纪凌于……你这嘴巴还真是和以前一样的毒啊。」 纪凌于:「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对你这样?」 邪魔:「护法大人说的小伎俩,瞧不起这些小伎俩,那护法大人又怎么会被我的小伎俩骗了那么久。」 「导致冥王转世,多次被我杀害。」 「不知道护法大人想不想听听看,我是如何折磨那些冥王转世的?」 「他们的惨叫声还真是优美,听的我心情都好了许多。」 「每每回想起他们跪地向我求饶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的心情是有多好。」 邪魔看向纪凌于:「呀…我忘了……护法大人听不得这些,你要是听见我怎么折磨这些冥王转世的,你还不得被气的晕死过去。」 邪魔对纪凌于的挑衅战力值直接拉满了。 那附身在煞那鬼身体中的邪魔分身还不依不饶,他又道:「护法大人,你便是猜出了我的身份又如何?」 「你还不是拿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看着我在你面前跑走。」 「说实话,自从冥王不在了之后……纪凌于……你便是我最大的障碍。」 「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要杀了你?可现在见到你了之后,你觉得有比杀了你还能让你难受的事情。」 「主要是关于冥王的事情,你就会乱了分寸。」 「纪凌于………你不是最擅长攻心吗?那我便也效仿效仿你。」 「我看你还是挺想知道我是怎么折磨冥王转世的,我现在就与你细细道来。」 「这么长时间,你也该知道他们是怎么死了的吧?总的药知道个一清二楚的才行啊。」 「不用谢谢我,这是我应该的。」 纪凌于被邪魔的话给逗笑了。 他不仅没有被邪魔的话激怒,纪凌于反而还大笑了起来。 纪凌于现在的样子,他就像是完全没有将将邪魔的话放在心上。 那双幽暗暗的双眸泛着狡猾的笑意,看的人心里毛骨悚然的。 邪魔看着纪凌于的反应与他想象的不一样,他又道:「纪凌于,你就 不要故作无所谓的样子了。」 「其实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 「都是老熟人了,没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纪凌于:「邪魔……谁告诉你,我是故作无所谓了?」 纪凌于轻叹息口气,那眼神像是看垃圾一眼的看着邪魔:「邪魔要不然怎么说你没有脑子呢。」 邪魔轻挑下眉头:「纪凌于,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纪凌于:「邪魔……你为什么就会以为,只有你才留了后手,才打了这么一个算盘?」 「成功?真是可笑至极,你现在连你自己的地位都理不清楚,你还想要成功?」 「邪魔你真是一个笑话。」 「你不是很好气我为什么不生气吗?」 「邪魔……你以为冥王大人没有留后手吗?」 「冥王转世,是在冥王消失后出现的,只要冥王一日未能正真的诞生,那么冥王转世就永远都不会消失。」 「而且…若是冥王转世被人杀害或死自然死亡,总之只要是死亡,那么随着每一世的冥王转世都会获得一部分强大的力量传回给整个冥界。」 而冥界与冥王是相连接的,只要冥王大人复活,那么冥王就能调用冥界的全部力量。 「邪魔,我不仅不会恨你,怨你,我甚至还会感谢你。」 「因为你那么快的虐杀了冥王转世,导致现在的冥王力量比全盛时期还要强上百倍。」 「邪魔………你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同冥王相比?」 「而且,我已创造出能寻找到冥王转世的水晶球,这一次………」 「你是不会成功的。」 「待冥王转世归位,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况且,看你这样子,这一次的冥王转世,你也不是没有下手的样子。」 「莫非没有成功是因为冥王转世身旁的那个女子?」 邪魔愣了一瞬,而后他眉头一皱:「你怎么会知道?」 纪凌于:「我知道的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邪魔就你那脑子,你可以回家自己在好好反思反思了。」 「这么多年来,谢谢你为冥王转世汲取力量了。」 「若不是你,冥王大人的力量也不会翻这么多倍。」 「邪魔,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是夸你好,还是夸你什么的好。」 邪魔被纪凌于的话气个半死,而且纪凌于那样子看上去并不是在骗他,而是真的在说实话。 因为纪凌于对于冥王的一切都是很看重的,他在冥王的事情上是冷静不下来的。 所以邪魔相信了纪凌于的话,他被气的脸涨的通红。 纪凌于嘲笑道:「邪魔怎么不说话了、是因为被自己给蠢到了吗?」 「该说的,我也都告诉你了,邪魔我们该说再见了,让你的分身,带着你滚出冥界,这里不欢迎你们。」 「哦…对了,若是邪魔你住的地方有大夫,我觉得你可以去看看大夫。」 「我感觉你的脑子有点问题,好像太蠢了些。」 纪凌于的话,对邪魔来说句句都是暴击。 邪魔要跟纪凌于玩这些,他是玩不过纪凌于的。 纪凌于完全不打算给邪魔开口的机会。 他看准了邪魔要开口的瞬间,他立马用法术封住了邪魔的嘴巴。 发不出声音来的邪魔更加的气急败坏了,他恼羞成怒的瞪着纪凌于,眼神就像是要将纪凌于给活刮了一样。 纪凌于轻笑道:「哟,这是怎么回事啊?邪魔你怎么发不出声音了? 你想说什么?我听不见啊?」 「不如你回去之后再让大夫看看你的嗓子,看看是不是喉咙出了什么问题?」 邪魔被纪凌于的话气的脸色铁青,眼神死死的瞪着纪凌于。 纪凌于笑道:「邪魔别这么看着我,我压力还是有些大的。」 「这般看着我,我都不好在对你出手了。」 纪凌于话是这么说的,可下一刻秒,他脸色一沉:「邪魔,我与你废话也挺久的了。」 「我该滚了。」 话罢,纪凌于快速结印:「七星镇彩,光照幽冥。」 「玄冥之力,护吾冥界。」 「压邪除魔,制伏邪祟!」 「五天魔鬼,亡身灭形。」 「消其力量,灭其魂魄!灭杀!」 邪魔分身到最后还是没能发出声音,毕竟是分身,并未继承邪魔太多的力量。 而且还是邪魔分身到了冥界的地方,邪魔也不敢给自己的分身继承太多的力量。 因为分身被灭,对本体来说是有危害的。 是有反噬效果的。 只要邪魔给分身传输的力量少,那么反噬的作用也就小,若传送给分身的力量多,那么邪魔本体遭到反噬的效果也强。 纪凌于知道邪魔狡猾,不会给分身继承太大的力量,所以纪凌于也用了一些小手段。 按照常理来说,邪魔当时的分身继承的力度较小,是不会遭到强悍的反噬效果。 但纪凌于当时灭了邪魔分身的是一种古老的咒法。 那个咒法是直接撼动灵魂的咒法。 无论分身继承的力量度有多小,只要是分身,只要被被这个咒法消灭后,本体就会遭到强烈的反噬效果。 因为分身也属于身体的一部分,牵扯到了灵魂。 当是邪魔分身在被纪凌于消灭的时候,邪魔当时的心里也并没有太在意纪凌于消灭分身。 因为他觉得,纪凌于不管怎么攻击他,对他本体都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可当邪魔分身被消灭的那一瞬间,邪魔的本体立马遭到了强烈的反噬。 反噬的效果让邪魔感到了无比的疼痛,邪魔感觉到自己家的心像是被无数的虫子啃食着一般。 邪魔的脸色变的惨白,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但当邪魔想起纪凌于对他念的那段咒语后,邪魔找到了原因。 他愤怒的攥紧拳头,猛地砸在地面上,两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充血。 「纪凌于!!我一定要杀了你!纪凌于!你给我等着!」 邪魔现在又动了怒,他的反噬效果更强了。 那刻入骨髓的痛,差点要了邪魔的命。 他没想到仅仅只是自己大意了一些,就会被伤成这个样子。 那个纪凌于看似一脸人畜无害,实际上手段毒辣的很! 毕竟他可是凭借一己之力现在掌控着冥界与地狱。 若是没有什么本事,谁会服从于他? 一口鲜血从邪魔的口中吐出,他现在急需要血液来补充他身体的受损。 邪魔伸手擦拭着嘴边的血迹。 他看向一旁正瑟瑟发抖的看着他的下人。 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竟然被一个低贱的下人看见,邪魔到就觉得愤怒:「你是不是也和纪凌于是一伙的?专门来看我的笑话!」 邪魔伸手怒指着那下人,那下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纪凌于暴怒的将那下人给拖拽了过来。 那下人是第一次看见邪魔这副模样,他被吓得跪在 地上连连向邪魔求饶,但邪魔是不会放过他的。 好在邪魔现在身体虚弱,没有折磨他,好在是直接杀了,少遭罪了。 那下人的血液迸溅在邪魔的脸上,本就鲜红的双眸,现在又沾染上了血的眼神,宛若从地狱中爬出的鬼怪一般。 叫人见了如何不害怕。 邪魔一边吃着,一边想着纪凌于,仿佛他现在吃的正是纪凌于一样。 邪魔现在的样子就好像要马上杀去冥界,将那纪凌于抓住,并扒皮抽筋一样。 不………只是这样邪魔觉得还不够,不杀纪凌于千次万次,他难解心头之恨! 那两个卧底是他成功安排进去,最成功的两个人。 如今被纪凌于给揪了出来,现在冥界和地狱的动向就难以察觉了。 邪魔一想到这里,以及纪凌于羞辱他的时候,邪魔愤怒的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桌上的东西全都散落在地上,房间内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 但外面的下人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动静,也没有一个下人敢进去。 毕竟现在进入跟找死没有什么一样的了。 脑子没病的现在地狱不会进去。 邪魔吃了血肉之后,力量确实恢复了许多,身上的疼痛也没有那么的明显了。 邪魔坐回了椅子上:「纪凌于你给我等着!你和冥王转世……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邪魔说是这样说的。 当他发现冥王转世是灵冥国一个叫落文宇的人后,他立马就派人去灵冥国作妖了。 但竟然没有一个能伤到落文宇的。 而且现在灵冥国竟然有人的力量能强到灭妖帝的境界。 这是前所未闻的事情,这一点邪魔是很吃惊的。 那女人的名字叫尚胧月。 「尚胧月………看来他必须好好的去调查调查这个女人的底细,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护着落文宇。」 「若是这个女人能为他所用,他势必如虎添翼!」 「尚胧月………看来待他养好伤后,有必要去拜访拜访下这个人………」 「看看她的实力究竟在什么程度。」 —————— 纪凌于消灭了邪魔分身后,他长舒口气,嘴上说的不生气是假,知道冥王转世被邪魔虐待致死,纪凌于的心中很愤怒。 又很自责。 要是他能早点发现,冥王转世也就不会被邪魔折磨致死了。 纪凌于:「冥王大人………是我看管不力,待你回来之时,凌于会向您领罚。」 但纪凌于对邪魔说的那个事情是真的,只要冥王转世死的次数越多,被杀害的次数越多,那么力量就会越强。 这是针对邪魔而设立的一种咒。 就是为了防止邪魔不断杀害冥王转世,而设下的。 要么邪魔选择一直杀冥王转世,要么等冥王复活,他直接被冥王杀死。 邪魔自然是选择第一个,但是凡事都是有意外的。 比如,现在的冥王转世邪魔就杀不了。 邪魔现在估计也在为这件事而苦恼着。 纪凌于虽然知道邪魔啥了冥王转世,能提高冥王的力量,但作为冥王的忠实臣子,他不忍心。 他很心疼冥王转世。 不过再解决了邪魔的分身后,还恶心了邪魔一番,纪凌于这心里好歹也释放了许多,没有那么的憋屈了。 他脸上的神色也确实比之前看着要好一些。 鬼兵们看见纪凌于出来,一个个都恭敬的道:「护 法大人辛苦了。」 纪凌于轻点了下头:「你们也是。」 说完之后纪凌于就大步离开了。 鬼兵们待纪凌于走远后,才开始道:「你们看见没有,护法大人现在的脸色要比进去之前好了许多。」 「看来事情处理的很顺利!」 鬼兵二号:「是啊,是啊,看见护法大人心情好了,我这心情也跟着好了。」 鬼兵三号:「现在我们有了冥王转世的消息,距离冥王大人归位,已经不远了。」 「我已经开始按耐不住的期待冥王大人归位了。」 鬼兵们纷纷道:「是啊是啊。」 ————— 此时正在忙碌的给各位娘娘们按摩的尚胧月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还好,她及时用法术封住了离妃的听觉,不然就讲她给吓醒了。 尚胧月又快递的解开离妃的听觉。 她在心中道,啧………又是那个杀千刀的在我背后嚼舌根?别让我逮住了。 让我逮住了,你就遭老罪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本来就烦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给最后一位娘娘做完按摩后,尚胧月又来到了修建健身房的地方。 尚胧月老远就看见李公公站在那里,她像李公公挥了挥手:「李公公。」 李公公听见尚胧月的声音后,转身向她看去。 李公公在看见尚胧月之后,他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 尚胧月:「李公公我来了。」 李公公激动的道:「落王妃您可算是来了。」 尚胧月看着李公公被吓成这样她也能理解,毕竟也不是每个人胆子都大的。 尚胧月:「李公公在这里守了一天了,累坏了吧?」 李公公摇摇头:「倒也不累,而且这也是我该做的。」 「就是……就是第一次与这些东西待在一起……」 尚胧月笑道:「我理解,理解。」 「其实李公公不用那么害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李公公放心吧。」 李公公点点头:「嗯。」 但尚胧月还是看的出李公公还是很怕这些东西的,说不怕就不怕那也不可能转变的这么快。 尚胧月看向正在工作的式神们,她看了一眼修建的情况后:「李公公,我看这样子,再过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这里就修建好了。」 李公公:「好好好,没想到他们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短短一天的时间就能建造出这么气派的地方来。」 他这一次是真的大开眼界了。 尚胧月:「是啊,他们的工作效率确实很高的。」 李公公:「工作效率?」 李公公疑惑的看着尚胧月,尚胧月立马道:「没什么,没什么,李公公不必在意我说的话。」 尚胧月都这么说了,李公公自然是没有在继续问了。 尚胧月:「我家王爷来过没有?」 李公公摇摇头:「落王并未来过这里。」 尚胧月眉头微皱起来,奇了怪了……说好的忙完了落晨那边就来的。 不会现在还跟他父皇在一起吧? 嘶……什么事情要说这么长时间。 好想去看看啊………可是现在这里离开不太好吧? 算了……反正待在这里也无聊,管他的。 尚胧月:「那麻烦李公公再在这里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过了,我就来找您。」 「我有事情需要去找下我家王爷。」 李公公:「落王妃慢走。」 尚胧月:「好。」 李公公对于尚胧月,他是一句怨言也没有,也可以换个方式来说,是一点怨言都不敢有。 像尚胧月如此强大的人,李公公是短短招惹不起的。 而且尚胧月和落文宇现在是最受皇上喜欢的,所以李公公更加的得罪不起。 他也不敢得罪这样的人,实力太过恐怖了。 尚胧月:「嘶……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说这么久………」 「那我现在去找他的话万一他们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我岂不是就打扰了他们?」 不知不觉间,尚胧月已经走到了落晨的寝殿前了。 尚胧月望着落晨的寝殿:「嘶……到底要不要进去呢?」 她看向守在寝殿前的侍卫:「可有见到我家王爷出来?」 那侍卫摇了摇头:「落王和陛下今日都未曾出来。」 尚胧月:「未曾出来?」 侍卫:「是。」 尚胧月:「我现在能进去吗?」 侍卫摇了摇头:「没有陛下的准许,不能进去。」 尚胧月:「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她就走了,不过尚胧月并不是真的走了,她跑到了一个转角的暗处,将自己隐身了。 这样一来门口的侍卫就发现不了她,她在用穿墙术就能直接进去了,她倒要看看,他们在聊些什么。 能聊这么久。 此时此刻的房间内,落晨、落文宇、太上皇三人,喝的醉醺醺的。 三人还在房间里嬉笑着,聊的很开心。 殊不知………「危险」即将来临了。 尚胧月用穿墙术进去后,她刚进到房间内,一股刺鼻的酒味就向她冲了过来。 尚胧月眉头立马就紧皱了起来:「啧……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尚胧月开启净化符箓,她将周围的空气都净化了一遍,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她又召唤出一颗灵珠,灵珠悬浮在她的身旁,这样一来就闻不见这些难闻的酒味了。 尚胧月大概是知道为什么落文宇他们一天都没有出来了。 好啊……原来是在这里面喝酒啊……… 当她走到屏风后面时,眼前的一幕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尚胧月:「…………」 只见三人坐在桌前,周围摆满了酒瓶。 他们喝的脸通红,身上散发出的酒气连灵珠都快有些招架不住了。 尚胧月:「…………」 尤其是尚胧月看见落文宇那醉醺醺的模样,她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巴掌。 说好的去等她,结果他倒是在这里玩的很开心啊。 还有落文宇他爹,身为一国之主,怎么这么草率? 整天就知道嘻嘻哈哈的。 尚胧月本来都想好了,如果是落文宇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去等她,她能理解。 但要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尚胧月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你个落文宇……言而无信! 落文宇忽然感觉到脊背一凉,他觉着有一股说不出的凉意,爬山了他的脊背。 落文宇下意识的向自己的身后看去,他看见尚胧月站在他的身后。 落文宇吓了一大跳,但他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转而看向落晨和太上皇。 落文宇:「太上皇、父皇,我、我好像看见胧月了。」 落晨当即就笑道:「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我的命令,侍卫是不会放她进来的。」 落文宇:「是、是吗?」 落文宇有些不确定,所以他又转头去看了一下。 但看见的还是尚胧月,这个时候落文宇的酒都有些快要被吓醒的感觉了。 太上皇看见落文宇这副被吓到的模样,他不禁笑道:「没想到我们家文宇竟然是个妻管严啊。」 落文宇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他想要反驳的,但看着自己身后的尚胧月,他又吓得不敢反驳了。 太上皇和落晨都笑了起来。 落晨将手搭在落文宇的肩膀上:「你教训朕的时候,可不是像现在这样。」 「你教训朕的时候,那样子凶多了,你竟然会是妻管严,哈哈哈哈哈!这确实让朕有些意外啊!」 落文宇被落晨说的脸变的更红了:「父皇……」 落晨:「怎么还不好意思上了。」 太上皇笑道:「文宇啊,你连喝醉酒了都能想到她,你是有多喜欢她啊?」 「喜欢的都出了幻觉了。」 太上皇抬头看向落文宇的身后:「你这身后那有什么………」 太上皇话都还未说完,他就看见了 站在落文宇身后的尚胧月。 尚胧月礼貌的向太上皇招了招手,她还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太上皇汗毛都竖起来了。 落文宇:「太上皇您怎么不说话了?哪有说话说一半的啊。」 落晨:「就是啊……」 落晨见太上皇一脸惊呆的模样:「看什么看的这么着入神啊。」 于是落晨顺着太上皇的视线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看见尚胧月就正站在落文宇的身后,落晨差点酒都给吓醒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又睁开,反复了好几次,都看见尚胧月站在落文宇的身后。 「奇了怪了……怎么朕也看见尚胧月那丫头了?」 这时的尚胧月才缓缓开口。 尚胧月脸上带着微笑:「父皇,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真的来了?」 落文宇在听见尚胧月的声音后,他吓得整个人都僵硬了许多。 他都不敢转身看着尚胧月了,尚胧月凑到落文宇的耳朵旁:「落文宇………」 「我看你玩的挺开心的啊…………」 下一秒落文宇立马站了起来:「胧月,你听我解释。」 落文宇还想在继续说话的,结果,落文宇发现他发不出声音了。 整个寝殿都被尚胧月的威压给包裹住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害怕二字。 太上皇在落晨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这…这儿媳妇怎么看上去这么不好惹的样子……」 落晨眼神示意太上皇不要再说话了。 太上皇这下也变得老实起来了。 尚胧月笑眯眯的看着太上皇,虽然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太上皇,但她还是听落文宇提到过的。 太上皇被尚胧月这样看的有些发麻。 太上皇:「怎、怎么了?」 尚胧月微笑的道:「太上皇,居然这么能喝。」 她扫视了下地上的空酒瓶。 太上皇也不敢说什么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现在的尚胧月他心里就有些毛骨悚然的。 这跟他之前见过的尚胧月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尚胧月转而看向落晨:「父皇,看您今日这样子,怕是又偷懒了吧?」 落晨身子吓得抖了一下,他沉默了,他不敢回答尚胧月的话。 太上皇和落晨想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丫头给吓成这样。 尚胧月:「喝酒,要节制,不能多喝。」 「而且喝酒,不能耽误正事,父皇你该做的事情没有做,就想着玩。」 落晨:「是是是,胧月说的对。」 「太上皇您上了年纪,酒要少喝,对身体好。」 太上皇点点头:「对、对。」 尚胧月转而看向落文宇,她伸手拽住了落文宇的耳朵,她用的力有些大。 落文宇现在虽然发不出声音来,但是从他的表情看的出;他现在很痛苦。 太上皇和落晨都向落文宇投去可怜的眼神。 尚胧月拽着落文宇的耳朵:「王爷不是说好了,忙完了就去那边等我的吗?」 「结果就是在这里喝酒?」 「我有没有跟王爷你说过,近几日你不能喝酒,会乱了你修行的气?」 落文宇满脸窘迫,他向落晨和太上皇投去求救的眼神。 太上皇和落晨两人都装作没看见,两人纷纷将头转向了一旁。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一副要解释的样子,她就解开了封印住落文宇喉咙的法术。 尚 胧月:「说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狡辩。」 落文宇刚要开口,瞬间,一股杀气就席卷而来。 尚胧月眼眸一沉,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 但他们还是被拉入了一个异空间内。 再睁眼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红色的世界。 他们站在一个荒地上,但诡异的是这里四周都是红色的。 尚胧月:「异空间………」 落晨和太上皇慌了:「这这是哪里?」 落晨看向尚胧月:「胧月啊,你将我们带到了哪里?这里看着怪吓人的。」 尚胧月:「不是我带你们来的。」 落文宇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将尚胧月拉了过来:「是妖邪,小些心。」 尚胧月现在还有些生气,她本想甩掉落文宇的手,但她看着落文宇那么担心她的样子、她还是算了。 「知道了。」 太上皇:「妖妖邪?」 落晨:「皇宫里怎么会出现妖邪?」 尚胧月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 她看向太上皇和落晨所在的位置然后快速念道:「天护汝,地护汝,十二元辰护汝身。」 「灵官再上,护满身,年护身,月护身,日护身,时护身!」 「金甲层层护满身,谨请北斗七星,南斗六郎急护汝身,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话音一落太上皇和落晨就被一个金色的罩子笼罩起来。 犹如太上皇和落晨两人的身份特殊,所以普通的罩子还是有些风险,必须要过一道咒法的保护才更为安全。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火气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她明明才刚刚忙完不久……本来找回落文宇在等半个时辰就能回去休息了…… 她已经忙了一天了……一刻都没有休息过,这些时日里……睡不好,吃不好。 还要碰上一些脑残的妖怪…… 这无疑是在她快要下班的时候,告诉她今天还要加班,还没有加班费的那种。 谁受的了?尚胧月现在一肚子怨气,正愁没地方发。 这又是哪里的妖邪来给她增加工作量? 若是平日里的尚胧月,还会跟他们解释一下,让他们不要出罩子。 但现在的尚胧月,已经快要被愤怒冲昏头脑了。 就算是落文宇也不敢现在去招惹尚胧月。 这样的尚胧月他也不敢去跟她说话,现在那个将他们带入异空间的妖怪要倒大霉了。 落文宇已经在心里默默为那个妖怪祈祷了。 太上皇伸手拍了拍那个金色的罩子,而后他发现自己的手能够伸出去。 太上皇:「这是什么?」 落文宇解释道:「太上皇、父皇,还请你们就待在这个结界里面。」 「这里面很安全,没有东西能伤的了你们,若是你们出去了,那就保护不了你们了。」 太上皇:「好好好。」 落晨也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向落文宇:「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落文宇:「这里是异空间?」 落晨和太上皇都疑惑的看着落文宇:「异空间?」 落文宇快速的跟他们解释了一遍后,两人才知道什么是异空间。 落晨:「竟然有妖邪如此猖狂!敢这么直接!」 太上皇伸手打了一下落晨的头:「你叫什么叫,上次就你被那狐妖给迷了心智,简直丢人!」 落晨表情顿时变得窘迫起来: 「我……」 「父亲……你怎么老是拆我的台?」 「恕我冒昧的打扰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 众人将视线都看向了那个正在说话的男人。 在尚胧月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红衣的男人。 他正带着笑意看着尚胧月。 「无奈,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将……」男人话还未说完,尚胧月眼眸一沉,她直接瞬移到了男人的面前,直接一拳就将男人打倒在地上。 那速度和威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瞠目结舌的。 太上皇:「这…………」 落晨:「………………」 落文宇倒是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 转而落晨和太上皇同情的眼神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注意到他们的视线后:「…………」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怪恶心的。」 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 尚胧月一拳打在地上,地上都被尚胧月打了一个凹陷的洞出来。 太上皇:「这是尚胧月?」 落晨点点头:「是、是她没错。」 两人满脸惊呆的眼神看着的尚胧月。 尚胧月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杀红眼的状态了。 她拽起男人的头发,将其拉了起来,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还知道冒昧?你还知道打扰?」 她每说一句话,她就打那男人一下。 啪啪打耳光声,听得落晨和太上皇两人都感到害怕。 那男人完全没有料到尚胧月会这么猛,他直接被打懵了。 这个人就是邪魔的分身,是邪魔派来查探尚胧月力量的。 尚胧月从打击面前的人,她感觉的出,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分身。 她召唤来捆仙绳将这个男人捆了起来。 接着尚胧月狂揍了他一顿后,她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邪魔分身现在被尚胧月打的不成人样。 在尚胧月打邪魔分身的时候,太上皇和落晨被吓得一愣一愣的,那感觉就像是尚胧月打在他们身上一样。 尚胧月也打累了,她拍了拍手:「说吧,你究竟是谁。」 「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邪魔分身即便是被打成了这副鬼样子,他也依旧猖狂的笑道:「想要知道我是谁?你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知道。」 「我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 邪魔分身刚说完,尚胧月又是一拳挥了过来,妈的本来就烦,还在她面前这样装。 她没有资格?她都将他打成这样了,竟然还在这里嘴硬。 尚胧月将那邪魔分身打的连连求饶。 这估计是邪魔分身有史以来头一次被人给打服,他还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人。 不等人把话说完就算了,还直接动手打,还下死手。 实力还这么强悍,打的他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若是在这样下去,怕是要被她打散了。 那么他要说的话、也不能传递到了。 邪魔分身只能向尚胧月屈服:「等等等……我错了,我错了。」 「姑奶奶,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尚胧月才不管他的,她直到打到她不生气了,才停手。 此时的邪魔分身已经被她打的奄奄一息。 尚胧月长舒口气:「说吧,想跟我谈什么?」 邪魔分身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了。 但他还是强撑着身体,坚持着把话说出来:「我想跟你谈合作。」 尚胧月轻啧一声,她很不耐烦。 邪魔分身下意识的以为尚胧月又要揍他,他都将眼睛闭上了。 尚胧月:「大哥,我不打你,有什么就快说,我耐心不多。」 邪魔分身这才道:「我是邪魔的分身。」 尚胧月眉头紧皱起来:「我知道你是分身,说重点!」 她大喝了一声,邪魔分身被吓得身体都抖了一下,唯唯诺诺的道:「是,是。」 邪魔分身:「若你能杀了落文宇,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尚胧月:「……………」 她沉默了。 当邪魔分身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尚胧月一巴掌扇了过来,邪魔分身被打懵了。 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尚胧月。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为什么又打我? 尚胧月:「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呢?让我杀我丈夫?那我不就成了寡妇了吗?」 「且先不谈论这个。」 「你能给我,我想要的?」尚胧月轻蔑一笑:「你连我都打不过,还给我想要的?」 「你什么东西啊你?」 「赶紧死,别在我面前碍眼。」 「我告诉你,这世界上除了钱之外,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别说直接给我钱,我不要,我要靠自己本事赚。」 「你别在我这里发神经,不然小心我现在就去把你本体揍一顿。」 邪魔分身冷笑一声:「这只是继承了一点点我的力量的分身。」 「不然你觉得能这么被你打?」 尚胧月又是一耳光甩在邪魔分身的脸上,她冷哼一声:「你的本体现在在一座绿色的魔山下,那里聚集了你的人。」 「而你则是在魔山的山中,在一个密室里。」 「我说的……对吗?」 第三百二十章杀到他家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邪魔分身现在的脸肿的已经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了。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她轻挑了下眉头:「虽然我很想知道你现在脸上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但抱歉。」 「我已经将你打成这副鬼样子了,我也看不见你脸上的表情。」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也可以滚了。」 「不过……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让你走的。」 「以为只是继承了一点点本体的力量,即便是被摧毁了也不会受到影响?」 尚胧月轻蔑一笑:「真是可笑,看来今日不给你上一课,你还真觉得自己有多厉害。」 邪魔分身感觉到了尚胧月对他的杀气,邪魔分身有着邪魔的记忆,他想起上次纪凌于施的那个咒法,就让他的本体受到了强烈的反噬。 上次的反噬效果带来的伤害都还未完全消失,这次要再次伤到本体的话,情况就有些严重了。 邪魔分身本来想要自爆保全自己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的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 邪魔分身本体那边也收到了邪魔分身传递来的消息,邪魔也选择自爆分身。ap. 但现在的邪魔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分身了。 邪魔发,他的分身已经脱离了本体的控制,本体就像是被什么力量阻碍了一样,根本操控不了邪魔分身。 此时在山洞内的邪魔非常的慌张。 尚胧月则是缓缓开口:玄天之力,朝万玄之宗,万气本根。」 「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六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 「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 「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 「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 「诛杀邪祟!急急如律令!」 咒语刚念完,邪魔分身就被一道金色的光芒给撕扯的粉碎。 此时在山洞中的邪魔本体,遭到了强烈的反噬效果。 这一次的伤害比上一次的还要强烈。 这个叫尚胧月的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她的力量强到,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异空间是他的领域,按理来说,一切都是由他来主宰,但是……当异空间开始的那一刻,好像属于他的主场就变成了尚胧月的了。 如此恐怖的力量,邪魔若非亲眼所见,他是断然不肯相信的。 这个女人太过棘手………他也并未从尚胧月身上找到任何的弱点,倒是他自己现在被她伤的满身是伤。 而且……她竟然能知晓他所在的位置。 这…这是该有怎样的力量才能锁定他的位置? 邪魔现在想起来都一阵的后怕,尚胧月是他还是继冥王以来,第二个让他感到恐惧和害怕的人。 皇宫这边,邪魔分身消失,异空间自然也就解除了。 落晨和太上皇即便是看见异空间解除了两人也不敢开口说话。 两人还待在金色的结界里面。 就尚胧月刚刚揍那邪魔的样子,太上皇和落晨是真的害怕了。 他们怕自己也像那个邪魔一样被打的不成人样。 落文宇也看得出来尚胧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这次她主要这么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最近尚胧月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明明眼看着一会儿就能休息的。 结果又有妖邪找上门来作妖,他不被打,谁被打。 尚胧月站在原地,视线看着那邪魔消失的位置。 她良久都没有说话,落文宇他们也不敢现在上前去叫她。 没一会儿,尚胧月忽然开口:「不行……我今天跟他没完!」 话音一落,尚胧月挥了下手,落文宇、太上皇、落晨全都被一道银白色的光吸了进去。 太上皇和落晨两人下意识的飞奔来抱着落文宇。 等他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来到了魔山。 落文宇现在左手被太上皇紧紧的抱着,右手被落晨紧紧的抱着。 他无奈的看着身旁的两人。 「你们………这样一会儿我怎么出手保护你们?」 太上皇和落晨这才将自己的手松开。 两人脸上的神色都很不自然,有些尴尬。 落晨环顾四周,周围黑压压的一片,这里的氛围给人十分沉重的感觉,而且让人觉得非常的压抑。 太上皇看着这里,眉头都紧皱了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尚胧月现在越想那邪魔的话,她越生气。 竟然让她杀了她自己的丈夫,她脑子有病吗?还是当她是三岁小孩? 这不是纯纯门来恶心她的吗?说的都是什么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 话说成这样也就算了,还喜欢装,她还以为他能够多大本事,结果……… 哼………她都不想再说第二遍。 还跟她谈条件……有资格吗? 她今日就要看看,这个邪魔能有多大能耐。 落晨:「是啊,儿啊,这里是哪里啊?看着怪吓人的,胧月她把咱们带到哪里去了?」 落文宇思考了下:「她应该是带着我们来到了魔山。」 落晨和太上皇一听见魔山二字,两人神色都紧张了起来。 落晨:「魔山?!」 太上皇:「这、这里是魔山?!」 落文宇点了点头:「对,应该错不了。」 太上皇:「魔山可是灵冥国之外的地方,灵冥国之外的地方全是妖邪。」 「尤其是这魔山,当初前前前皇帝发兵去讨伐魔山上的妖邪,结果全军覆没,还惹得妖邪不快上门来挑衅。」 「这魔山可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 落文宇:「太上皇,既然胧月她能将我们带到这里,就说明没什么问题。」 「只要你们两个别乱跑就行。」 太上皇:「可……」 太上皇还想继续说的,结果前面的尚胧月转头来,用着「和善」的眼神盯了一眼太上皇和落晨,两人瞬间就变的老实了起来。 落晨和太上皇自觉的跟在了落文宇的身后。 落文宇看着他们突然的转变,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头:「嘶………」 这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太上皇见落文宇没有跟着尚胧月走,他便催促道:「孙儿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跟上胧月。」 落文宇:「……………」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刚刚太上皇就不是这样的。 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落文宇还是跟上了尚胧月。 落文宇:「胧月………」他试探性的唤了一下尚胧月的名字。 尚胧月转头看向他:「叫我做什么。」 她现在的脸上怒意还很大。 落文宇:「你还在生气吗?」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尚胧月:「我没生你的气。」 听见尚胧月说没生他的气,落文宇心 里悬着的石头这才沉了下来。 只要是没有生他的气就好。 尚胧月:「你说,我一会儿好不容易就要休息了。」 「为什么我每次要休息的时候,总有这些妖邪要出来作祟。」 「为什么每次总是挑选在我马上就能享受休假快乐的时候?」 「他恶心完我就想走?」 「没那么容易,今天谁来都不好使,不说杀了他,我就是打也要好好的揍他一顿。」 落文宇点点头:「对!打!就该打!一会儿我跟你一起打他!」 尚胧月:「不,我要自己动手。」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觉得自己很厉害了!」 落文宇:「好,都依你。」 太上皇和落晨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们活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刺激的事情。 现在太上皇和落晨的心就像是在做过山车一样。 此时在山洞中的邪魔感到脊背一阵凉意,他连吃了好几个下人才勉强压制住了体内的反噬。 魔山中全是妖邪,这些妖邪大多都是曾经吃过人,但被赶出灵冥国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人类了。 这样的妖邪更加的渴望吃人。 当尚胧月他们四个大活人在这魔山中行走的时候,魔山的全部妖邪都盯上了他们。 尚胧月的水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凝霜剑,她拿着凝霜剑走眼神微沉。 她竖起剑指召唤出结界保护着落晨和太上皇。 因为清楚了对方的实力不如她,所以普通结界也可以。 太上皇和落晨看见自己又被金色的结界包裹了,两人有了上次的经验,现在他们知道,马上尚胧月就要动手了。 下一秒,周围埋伏着的妖邪全都冒了出来。 一个个的脸上染上了疯狂和渴望之色。 对他们几个行走的食物,是非常的感兴趣。 有的甚至口水都流了出来。 「兄弟们!竟然有不怕死的人来我们的地盘!」 「刚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人了!既然你要主动送上门来,我也没有办法!」 「兄弟们冲!」 周围的草丛中都亮起了红色的光芒,那些妖邪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在冲锋的那个妖邪的带领下,妖邪们全都冲了上。 尚胧月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她一剑挥去那些妖邪全都被她的剑气斩碎了。 尚胧月眼眸一沉,爆发出强大的威压感,直接覆盖了整个魔山。 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太上皇和落晨两人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即便是阅历再怎么丰富,也被眼前的场面给吓坏了。 太上皇:「……………」 落晨:「……………」 落文宇是早就见过的了,所以这对他来说已经早就习惯了。 落文宇:「父皇,太上皇你们不用这么害怕。」 「胧月她又不会伤害你们。」 太上皇和落晨自然是知道尚胧月不会伤害他们。 但他们也不想这么畏惧啊。 可自己的内心就是控制不住的害怕,那是源自于人内心深处真正的恐惧。 太上皇:「文宇……道理是这样,我们都知道,可这股力量对我们来说………」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落文宇也懂了他们的意思。 落文宇轻叹息口气,太上皇和落晨本以为落文宇懂了他们的意思了,但是落文宇却缓缓开口道 :「没事,你们多体验几次就适应了。」 落晨:「……………」 太上皇:「……………」 这一瞬,落晨和太上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两人瞬间就沉默了。 尚胧月释放出威压后,还是有妖怪不断的来攻击她。 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吃过人了,执念太重了。 所以看见有这四个大活人,他们即便是冒着生命危险也想要来试一试。 不过他们的下场就是被尚胧月的凝霜剑给斩的魂飞魄散。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呼……这里的妖邪一个个的都还真是不怕死啊。」 虽然她不想一来就将这里的妖邪杀个精光,但现在有必要,清理一部分的妖邪了。 不然………她这样挥手斩杀他们还挺累的。 尚胧月干脆直接召唤出上千张灵符,这些灵符全都悬浮在尚胧月的身后。 光是这些灵符的气场就吓得这些妖邪不敢向他们靠近了。 他们都知道,对方这是下了杀招了。 尚胧月缓缓开口,她的语气不轻不重,却能让这些妖邪感到深深的恐惧。 尚胧月:「谁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踏平整合魔山。」 她的声音明明是那般的轻柔,但在妖邪的耳朵里听来,却是对他们生命的最大威胁。 以及是对方向他们下达的最后通牒。 就刚才的交手情况来看,他们就算是全都上,也毫无胜算的余地。 这四个人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来魔山。 他们一定有他们的道理,若是没有一点本事………他们又怎么会来这里。 魔山进了四个人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 妖邪们全都向这边涌了过来。 不过……现在的情况呈现了两种极端的状态。 一是已经尝到过苦头的妖邪们现在正在往回跑,二是还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情况的妖邪们在向前面赶路。 当逃跑的和前进的两波妖邪见面后。 逃跑的也顾不上跟他们多说什么,直接就跑走了。 而向这边前进的妖邪,完全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们也应该隐隐约约的察觉的出,前面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跑。 但是……毕竟没有亲眼看见发生了什么,所以前进的这些妖邪,根本就没有跟着那些逃跑的一起走。 不过他们的结局也很明显,最后还是会跟那些逃跑的妖邪一样。 带头的是一只狼王妖:「也不知道他们在害怕什么!」 「咱们整个魔山的妖邪,难道还怕他们这四个人类不成?!」 「走!兄弟们,跟我冲!他们胆小,但咱们跟他们不一样!」 妖邪们的士气瞬间鼓舞起来。 重妖邪:「冲冲冲!!!」 下一秒,他们就碰上了尚胧月。 尚胧月以为不会有妖邪敢来了,所以她收回了自己身上的威压。 没想到现在又来了一批。 尚胧月眉头微皱,她有些不满的看着面前的重妖邪。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啧……到底有完没完?」 狼妖看了看眼前的四个人,两个年轻人,两个老头。 这样的组合……他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 狼妖举着手中的剑:「兄弟们!就两个年轻的两个老的!」 「这要是拿不下,就说不过去了!」 「咱们这么多人!怕什 么!走!都跟我上!」 尚胧月:「无知………」 话音刚落,尚胧月一剑挥去,那狼妖直接被灭了。 还是魂飞魄散的那种。 那些妖邪眼睛都看呆了。 尚胧月抬起凝霜剑微偏着头:「你们……想要跟他一样吗?」 「不怕死的就来吧。」 「自己也不好好想想刚刚那些妖怪都在拼命逃跑是为什么。」 「他们的人数也不必你们少吧?」 擒贼先擒王,尚胧月率先斩杀了狼妖,狼妖一死,那下面的人定然就会慌。 慌起来,心就会乱,攻心便能快速起效。 尚胧月:「我来魔山不是来杀你们的,我若是想要杀你们,你们现在就已经死了。」 「不,准确的来说,是整个魔山的妖邪,早就不存在了。」 「不想活的就来,想要活命的,我现在给你们逃跑的时间。」 「我倒数十秒的时间………十、九、八………」 下一瞬,这些妖邪全都撒腿就跑,一溜烟的功夫全都跑没了。 太上皇:「这、这儿媳还真是厉害。」 落晨:「是、是啊。」 不知道为什么,太上皇和落晨同时都看向了落文宇。 而且看着落文宇的眼神还带着同情。 落文宇:「…………」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什么问题?」 落晨:「没、没有。」 太上皇:「没有,就是想看看你,看看你。」 落文宇觉得被他们这么盯着,有些毛骨悚然的。 尚胧月本来是能直接杀了魔山的妖邪,她之所以没有全部消灭这些妖邪是因为,平衡的原因。 魔山的妖邪要是被清除干净,这对妖邪们来说是一个很严重的挑衅行为。 这样一来,还会有更为强大的妖邪前来。 尚胧月倒是无所谓,但是百姓们就不一样了。 就是现在的妖邪,有些都时不时的跑进城中吃人,要是换成更强大的妖邪,那岂不是直接变成更为严重的杀戮了。 所以尚胧月才没有直接将魔山的那些人直接清楚干净。 她只需要警告主宰魔山的人,这样还能让靠近灵冥国最近的魔山里的妖邪安分点。 邪魔那边也得知了有四个人进入了魔山中。 「主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女人,而且………她走一路杀一路。」 「妖邪们看见她全都逃跑了,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看他们来的方向,是直接奔向我们这里的。」 邪魔在听见女人之后。 他立马就想到了尚胧月。 邪魔在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尚胧月会真的杀到这里来。 他本来只是想试探试探下尚胧月的,可谁知道他竟然惹祸上身了。 现在她都杀过来了……… 而且邪魔现在的身体还在遭受着反噬的痛苦。 若是这个时候与她应战………那岂不是找死? 尚胧月眉头微皱:「不行,不能在这样慢慢吞吞的走下去了。」 「万一他逃跑了就不好了。」 落文宇:「那现在怎么办?」 尚胧月:「王爷你抓住我。」 她又看向落晨和太上皇:「太上皇、父皇你们抓住文宇。」 太上皇和落晨连连点头,他们刚抓住落文宇后,尚胧月就带着他们瞬移到了邪魔所在的位置。 邪魔刚转头过来, 他就看见尚胧月等人站在了他的身后。 尚胧月和邪魔四目相对,邪魔被突然出现的尚胧月吓得连连后退。 他伸手惊恐地指着尚胧月:「你、你!」 尚胧月笑道:「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看了你分身的记忆了啊。」 尚胧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你这架势,你想要逃跑?」 「幸好我来的早,不然就让你给跑了。」 尚胧月:「你的分身被我打的鼻青脸肿的,我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现在看见了本尊脸上这惊悚的样子,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滑稽。」 邪魔被尚胧月的话惹怒:「放肆!」 尚胧月冷哼一声:「放肆?她轻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家都被我给找到了,也马上就要被我揍了。」 「你这是哪里来的自信,支撑着你自己?」 邪魔连连后退,尚胧月步步紧逼。 尚胧月为了防止邪魔逃跑,她用结界将整个山洞封了起来,还将邪魔给绑住了。 那绳子不是普通的绳子,是一种上古的咒法绳,只要是被这个绳子绑住的,不管是谁都会丧失法力。 除非体术强过这个绳子,不然绝无脱离的可能。 邪魔越是挣扎,那绳子就绑的越紧。 邪魔:「尚胧月!你到底是谁!」 尚胧月:「你都说了我是尚胧月了,我还能是谁?」 邪魔不甘心就这样:「尚胧月,你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为什么不肯和我合作?」 「你就甘心做一个王妃?」 「你难道就不想再拥有更大的权利吗?你就不想当人界的一国之主吗?」 此时的落晨和太上皇都紧张的看着尚胧月。 只有落文宇一个人是完全信任她的。 尚胧月轻啧一声:「不感兴趣,我这个人喜欢悠闲。」 「不喜欢这些权利。」 第三百二十一章前来嘲讽的妖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喜欢这些东西………」尚胧月看向邪魔的眼神宛若在看垃圾一般。 「权利有什么用?你觉得权利对于我来说,能给我来带什么?」 「你觉得现在的我,还需要权利吗?」 她的实力如此强悍自然是不需要权利这东西,因为……没有人能比她的力量还好强。 她即是权利本身,只是尚胧月向来是不喜欢权利的。 她只想专心搞钱,凭自己本事,而不是做种做伤天害理之事得来的东西。 邪魔不甘心:「你我若是强强联手,得到的不仅仅只是灵冥国,还有整个妖界!」 「凭借你的实力,哪怕是与冥界为敌,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尚胧月被邪魔的话逗笑了:「想做什么做什么?」她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邪魔。 「你还真是有些幽默。」 「强强联手?拜托,你这么弱,还算的上强?别搞笑了大哥。」 「而且,你说的这些,都是想要让我一个人冲锋陷阵,你坐享其成,我又不是傻子,难道我看上去很好骗吗?」 落文宇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听见尚胧月说最后的一句话的时候,他莫名的点了点头,好像确实尚胧月的模样看上去就有些好骗的样子。 尚胧月:「……………」 她的余光看见落文宇在哪里点头,尚胧月一记刀眼向他看去,落文宇立马将头转向一旁,不敢看尚胧月。 尚胧月现在也没闲功夫搭理他。 她又回头看向邪魔。 「你方才还说,我与你合作成功了之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我现在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冥界?」尚胧月轻笑一声。 她轻打了一个响指,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被她传送到了冥界。 他们刚到冥界就与纪凌于碰上了个正着。 因为冥界的结界原因,所以他们现在只是在冥界的门口。 纪凌于刚好有事要出冥界一趟,谁知道就与邪魔等人碰上了。 而当纪凌于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瞬间,他直接愣住了。 立马就看出了他们的身份。 不过最让他感到诧异的是,尚胧月正拽着邪魔,而且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令人感到胆寒。 尚胧月将邪魔拽了过来:「冥界?这里不就是冥界吗?」 「我到了,诺你自己看,冥界的人都出来了。」 尚胧月伸手拍了拍的脸上,随即一拳打了上去,接着就是对邪魔的一顿暴走。 在场的众人包括纪凌于等人全都被尚胧月的操作给惊呆了。 尚胧月:「你说说你,哪里来的自信跟我谈这些?」 「我需要跟你联手吗?或者说,你那是联手吗?不是想让我纯纯给你当免费劳动力吗?」 「我又不是傻子!」 「是不是我之前太给你脸了,让你这么得寸进尺的侮辱我的智商?」 也不知道她打了多久,最后打的她自己累了,她才停了下来。 而后她又打了一个响指,众人又回到了山洞中。 纪凌于:「……………」 众鬼兵:「………………」 即便是面前的人都不见了,他们依旧盯着方才他们在的位置。 良久,一个鬼兵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不可置信:「刚、刚刚……那个是……神女转世和冥王转世吗?」 纪凌于点了点头,眼里满是震惊: 「是他们。」 但方才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大家都没有一个心里准备。 而且,寻找了那么久的冥王转世突然出现在面前,就已经够他们惊讶的了,又加上邪魔。 还是那样的情况,这叫他们怎么能不惊讶。 只要冥王转世在的地方,神女便会在。 只要是因为之前的冥王转世都被邪魔杀害了,冥王转世消失神女的转世也会消息。 找到了冥王转世,也就会找到神女转世,因为他们都是在一起的。 纪凌于回想起方才的情景,神女转世拽着邪魔将他爆打了一顿,他们是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若非今日带着这么多人一起外出,不然只是他一个人看见的话,纪凌于会认为自己是产生幻觉了。 现在这么多人都看见了那一幕,证明那是真的。 可就是当时太过于惊讶了,导致完全没有开口向冥王转世和神女转世说话。 而且就方才神女转世的那个气场,纪凌于也不敢轻易的上前。 鬼兵:「护法大人……我们现在还去找冥王转世吗?」 纪凌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不用了。」 「你们今天都休息一天。」 纪凌于现在非常需要静静,他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方才收到的那样巨大的信息量。 其余人也是跟纪凌于一样的心情,他们全都不敢相信,方才看见的是真实发生的。 可每个人都看见了,那必然就是假不了的。 就方才的情况来看,这一次的冥王转世和神女转世,根本不需要他们操心。 邪魔都被神女转世给打成了那样,肯定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看他们那样,目前暂时在观望观望,不着急寻找冥王转世的位置。 反正现在他们也没有什么危险。 纪凌于:「呼……」 他长舒一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这才沉了下来。 纪凌于想起方才邪魔被神女转世打成那模样,他想起来就觉得好笑,没想到他邪魔竟然还会有这么一天。 纪凌于相信,邪魔挨揍的这件事情很快就要被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甚至整个妖界都会知晓这件事。 也不知道妖王在听见这件事之后又是什么样的反应。 邪魔与妖王也不合,两人都是一样的残暴嗜血,野心勃勃。 但是正是因为两人性格如此,才相冲。 他们在早就看对方不顺眼很久了,这要是传到了妖王的耳朵里,妖王定是会上门去嘲笑一番的。 不说趁邪魔重伤对他下手,就说嘲笑,妖王是定然会去的。 ————— 魔山山洞中,太上皇和落晨两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尚胧月。 就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到了从未到过,也未曾敢想到过的地方。 一个是魔山,另一个是冥界。 尚胧月的实力强的可怕,太上皇和落晨两人都现在都在疯狂回忆,他们以前有没有什么得罪过尚胧月的地方。 如果有他们想要现在就向尚胧月道歉。 落文宇则是有些在意方才在冥界看见是那个男人,他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他看见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像是认识了许久一样,那样感觉有些奇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邪魔:「邪魔,你还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希望你能认清楚自己是一个 怎样的实力。」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最好管好你那些手下,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之所以不杀你,只是因为你对我还有些用处,这魔山的妖邪都要你管着。」 「杀了你,他们群龙无首,更加猖狂,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的留你一命。」 「听懂了吗?」 尚胧月沉声质问。 邪魔哪里敢不回答:「知道了,知道了。」 尚胧月这才解开了绑着邪魔的绳子,然后她才带着落文宇等人重新回了寝殿。 邪魔瘫软的坐在地上,满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尚胧月都已经走了,他还觉得尚胧月在这里。 方才发生的一切,邪魔都觉得历历在目,根本就挥之不去。 邪魔都被尚胧月打的有阴影了了。 那样的情况下邪魔更加不敢说落文宇是冥王转世了。 邪魔怕尚胧月直接将他给打死。 毕竟神女转世和冥王转世都是在一起的,看尚胧月那样子,她一定是神女转世没有错了。 就是这次的神女转世,比任何一次的神女转世的力量都要强,甚至比原本的神女还要强上百倍。 只要尚胧月在冥王转世身边,他根本就动不了冥王转世分毫。 邪魔一肚子火气发不出去,他只能将怒火全都发泄在那些下人身上。 这么说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是他在威胁和操控者别人,他一直都是站在最顶端的点上。 而这一次,他竟然被人给生生打成了这副鬼样子。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他现在必须要赶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然可就真的打不过神女转世了。 这次的神女转世这么厉害,说不定冥王转世会更为恐怖。 邪魔立马叫了几个下人进来。 那几个端着果盘的下人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折磨。 邪魔运气将力量都凝聚在了他的心中,这样一来他就一次性的吸收很多人的血液和精气了。 这是上好的补品。 当邪魔的下人还真是危险重重,每一次进来都可能会是最后一次进来。 因为被邪魔吃了的风险是最大的,但得到的好处也是。 好处多是多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享受的命了。 所以大家都比较抗拒进去伺候邪魔。 但又迫于形势邪魔的威压,大家又不得不去。 仅仅一会儿的时间,邪魔的房间内就堆满了森森白骨。 他身上的伤才有些许好转,但还是有些虚弱。 他没有想到尚胧月竟然会强到这个地步,他若是知道她这么强,说什么他都不会去招惹尚胧月。 邪魔捂着自己的胸口,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千万个虫子撕咬着一般,痛得他每每呼吸一下都感到十分的痛苦。 那种痛感对邪魔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如果冥王转世身边跟了这么强大的人在,他想要对冥王转世下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现在先不说冥王转世的事情………方才那尚胧月将他带到了冥界,刚好与纪凌于碰了个正着。 而且纪凌于身后跟了那么多鬼兵。 他被揍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 妖王要是得知此事,妖王肯定会到魔山来对他进行嘲讽。 妖王倒也不会这个时候对他出手,毕竟即便是现在他身受重伤,他也有杀手锏跟妖王拼命。 妖王自然也不想跟他闹的两败俱伤,所以妖王只会前来试探,不会 对他出手。 那杀手锏或是献祭术对尚胧月都没有用,因为一切招数在尚胧月的面前都是无用的。 她的实力就是这么的强悍。 若是想不出对付尚胧月的办法,那么冥王转世很快就会归位了。 若是等冥王转世真的归位了,那么邪魔的死期也就到了。 待应付完了妖王之后,在好好的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对付尚胧月。 也不知道心魔对尚胧月有没有用。 但邪魔从和尚胧月交谈的时候,他就发现尚胧月和他以往见过的人都不一样,她好像什么都不需要。 而且给邪魔的感觉是,她所见过的或是拥有的东西,都比他多。 所以她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 嘶……这个尚胧月还真是棘手啊………… —————— 这边妖王很快就收到了邪魔被一个人类女子痛扁的消息。 妖王听后拍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邪魔这老不死的东西,竟然被一个人类给打了一顿。」 「他现在是越来越废物了啊!」 妖仆:「是啊妖王,邪魔现在这样,我看都不用妖王您出手了,他自己也回不了很长时间了。」 妖王笑道:「不过,这毕竟是传闻,还是要眼见为实。」 妖仆:「妖王说的对。」 妖王:「这样,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魔山,看看邪魔是不是如传闻中说的那样。」 「不过他这样,我是断然不会出手动他的,毕竟邪魔这老东西,后手留的多,稍不注意,就会掉落入他的陷阱中。」 「所以,我们只是看看,不出手,他也不会轻易对我们动手的。」 「毕竟那边冥界可是随时都在注意魔山,邪魔也不敢轻举妄动。」 妖仆:「妖王说的是。」 妖王起身道:「走吧,随我去魔山;一探究竟。」 「是。」妖仆恭敬的道。 ————— 这边尚胧月他们回到了寝殿,落文宇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因为他跟尚胧月待着的时间长了,所以,见到这些东西他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这边的太上皇和落晨就不行了,两人被吓得半死。 到现在都还有些没有缓过神来。 太上皇:「我、我们这是回来了吗?」 落晨环顾四周,看见是自己的寝殿后:「对,对!我们回来了!回来了!」 落晨还是生平第一次这么想返回寝殿。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刺激了,他们久久都没有缓和过来。 一会儿又是去冥界……一会儿又是去魔山,这两个地方时光看着古籍的描述,就让人感到胆寒的地方。 去过那里的人用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就算是活着回来,但……也活不了多久。 尚胧月却能带着他们往返在这两个地方开来回跑,可见她的实力有多强。 那些妖邪看见她就害怕,一个个全都落荒而逃,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而且经过这次的事件后,太上皇和落晨更加确信了面前的这个尚胧月,很可能不是以前的那个尚胧月了。 尚胧月转头看向太上皇和落晨,他们两人被尚胧月盯的有些害怕。 「胧、胧月……怎么了吗?」落晨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尚胧月微微一笑:「父皇,太上皇。」 突然被尚胧月点到名字的太上皇一下也慌了起来。 太上皇紧张的看着尚胧月:「怎、怎么了?」 尚胧月 :「今晚发生的事情,以及二位平时对我猜测。」 「你们心中知道答案便好。」 她笑的很甜,但在太上皇和落晨看来却带着些威慑力。 太上皇和落晨连连点头:「好,好好。」 尚胧月:「那,若是太上皇和父皇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和文宇就先走了。」 落晨:「好,那你们早些回去,天色也不晚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离开后,太上皇和落晨才感觉到自己紧张的心掉了下来。 落晨:「……………」 太上皇:「……………」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良久,太上皇才开口道:「呼………幸好……幸好尚胧月这孩子是好的,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不然………那后果不堪设想,咱们就算是举全国之力,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落晨长叹息口气:「是啊………幸好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我之前就知道她实力强,但没想到她竟然能强到如此地步。」 「那冥界和魔山竟然能随意带着我们来去,我们还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太上皇:「尚府一直都很安分,尚相最疼的就是他这个女儿尚胧月了。」 「你说这要是他发现自己的女儿………」后面的话太上皇没有继续说下去,落晨也能听明白太上皇的意思。 落晨:「这点您放心,尚胧月这丫头虽然有时候行事鲁莽了些,但是总的来说,在要紧事的面前,她还是知道的。」 太上皇点点头:「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落晨:「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了,想当初,老祖宗们想要去到这两个地方比登天还难。」 「如今,竟然有一个人能在这两个地方来回穿梭,还毫发无伤。」 「真是令人感到惊叹啊!」 太上皇:「是啊,那些地方只是存在古籍上的,对它们的描述也是寥寥无几,只是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两人又在寝殿聊了许久。 —————— 妖王带着自己的众妖仆和贴身侍卫秦流赶到了魔山。 魔山刚刚经历过尚胧月带给他们的恐惧,他们都还没有从那惊吓中缓过神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一个人累给吓成这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日的魔山可谓是多灾多难。 尚胧月带给他们的恐惧与恐慌还未消散,妖王就来了。 妖王和邪魔是死对头。 这个时候妖王到来,对魔山的妖邪们来说不是一个好事。 大家没办法,只能强装正定,做好随时开打的准备。 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了邪魔所在的房间,他刚刚将邪魔的房间门推开,刺鼻的血腥味就向他扑来,弄的身为妖邪的他,闻着这股味道都有些恶心。 周围堆满了白骨,看着就让人感到害怕。 但他还是强撑着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么的颤抖。 「大人,妖王来了,他还带了很多妖仆。」 邪魔正坐在白骨的中央,他缓缓睁开眼睛:「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你先出去,我们上就来。」 下人:「是!」 妖王等人在邪魔住的地方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邪魔的出现。 秦流:「妖王,这邪魔迟迟不出现,他该不会是怕了吧?」 「还是说他故意让我们在这里晾着?」 妖 王淡淡一笑:「不急;再等等,他很快就好出来了。」 「他越是这样慢,就说明他越有问题,之前他一听说我来了,他跑出来跟我打的速度比谁都快。」 「今日如此慢吞吞的,看来那个传闻很有可能是真的。」 秦流:「嗯。」 片刻后魔山中走出来邪魔的下人:「我家主人知道妖王前来,正在吩咐后厨准备些吃食款待。」 「妖王稍安勿躁,我家主人很快就出来了。」 妖王冷笑一声:「是吗?那我还真是有些期待,你家邪魔大人究竟是给我准备了怎样的菜肴。」 话音刚落,邪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妖王,恕我来迟了,恕我来迟了!」邪魔自然的走上前去,他拍了拍妖王的肩膀:「我得知你来了,便立马去厨房让他们准时你喜欢吃的东西。」 妖王:「是吗?」 邪魔:「肯定是啊,不然还会有假吗?」 「来来来,跟我进去吧,饭菜一会儿就好了。」 妖王也没有拒绝,而是任由邪魔拉着他。 邪魔看向妖王的那些妖仆:「来来来,大家都一起进来,都是一家人,一起吃。」 妖王当即就白了邪魔一眼,他觉得十分的晦气,要不是他想看看这邪魔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不然他才不会这么迁就着他。 第三百二十二章闲暇的日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真是可笑,谁跟你是一家人?我倒要看看,你想要耍什么花招。 妖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那还真是叨扰了。」 我今日带了这么多妖仆来,吃不垮你? 邪魔笑脸相迎着妖王:「来妖王,快请进。」 妖王同样也露出笑容:「邪魔还真是太客气了。」 两人笑看着对方,表面上就是一副很其乐融融的模样实际上,两人心中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对方。 要不是因为现在双方都没有准备万全之策,不然他们早就动手了。 妖王带着妖仆们跟着邪魔一起进去了。 妖王也是清楚现在的邪魔不敢对他出手,不然他也不会就这样跟着邪魔就进去了。 邪魔这边也清楚妖王现在对他还有些忌惮,若是妖王真要出手,可就不是现在这样子了。 看来他猜的不错,今日妖王来就是为了来嘲讽他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即便邪魔现在心中有气,但他还是忍着,毕竟现在要是与妖王开打,谁也得不到好处。 先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别的。 报仇……不能着急。 迟早他都会让这些人还回来的。 邪魔和妖王虽然是众妖邪都知道的敌对关系,但是这两人从来没有当着对方的面撕破脸。 一直都是这种猩猩姿态相互往来。 一直在暗斗着。 邪魔请妖王落座,妖王坐下后看着桌上那些山珍海味,他轻笑一声:「邪魔这次出手还真是大方,没想到竟然用如此豪华的菜肴款待我们。」 邪魔:「妖王这是说哪里的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妖王暗暗翻了邪魔一个白眼,他只要一听见邪魔说跟他是一家人,他就觉得恶心,那种恶心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的晦气。 但他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了。 妖王勉强的笑道:「邪魔说的是。」 邪魔:「妖王快尝尝,我这下人的手艺如何。」 妖王象征性的夹了一块肉尝了尝:「嗯,味道还不错。」 而后他又道:「邪魔,我听说……你被一个人类女孩给打了?此事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妖王轻抿了一口酒,戏谑的眼神看着邪魔。 邪魔愣了下,而后笑道:「我说今日妖王怎么会登门来看望我。」 「原来是在担心这件事啊。」 邪魔故作轻松的姿态道:「我一时大意,低估了那人类的力量,不然就凭她,她连靠近我的能力都没有。」 「这千百万年来,有几个人类能将我们妖邪给彻彻底底的压制?」 妖王听了邪魔的话,他点了点头:「邪魔这便是给你的经验教训,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即便是面对人类。」 邪魔:「妖王说的是,这次确实是我大意了,让你看了这个笑话了。」 妖王笑道:「一开始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不相信。」 「毕竟邪魔兄你的实力不可能被一个人类给伤到。」 「所以我就来魔山寻你了。」 「若是传言属实,那我便来看看你情况如何了,毕竟我们兄弟一场,我也有些担心。」 「若是情况不属实,那我就把那造谣的人给灭了。」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真的。」妖王说着说着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邪魔兄,不是我说你,你这要不小心到什么程度才会被一个人类伤成这样。」 「未免也太惨了点吧?」 邪魔早就听出妖王话里有话了 ,但他现在又做不了什么辩解,他只能道:「让你看笑话了。」 妖王:「你还别说,邪魔兄,你这事情在妖界穿的沸沸扬扬的。」 「他们都说你是妖邪的耻辱,说你就是个笑话。」 「不过你放心,这些妖邪,回头我就让人处理了。」 「邪魔兄,最近你海事局好好的养养自己的身体吧。」 「万一有谁找你麻烦,你要是伤没有养好,那可就不好了。」 「你说是吧?」妖王眼眸微眯,脸上的笑带着些耐人寻味之色。 邪魔:「妖王说的是,我记住了。」 「还劳烦你跑这么远拉看我。」 妖王:「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 「老实说,其实今日我心情有些不好,但在知道你的事情后,我这心情一下就变得好起来了。」 「这简直太幽默了,邪魔兄不是我说你,你自己想想,你这脸丢的是有多大。」 饭桌上的空气压抑到了极点;邪魔这边的人没有一个敢开口。 妖王这边的人全都在小声的笑着,并且还议论纷纷的。 邪魔无奈,他只能继续陪笑:「能让妖王开心开心,那我挨的打,也算是没白挨。」 妖王听完邪魔的话后,他的表情明显的愣了一瞬。 没想到多日不见……这邪魔竟然……这么能忍了。 若是换做之前,他们两人之间的架势,恐怕都要打起来了,就差没有撕破脸了。 看来邪魔这伤……确实伤的挺严重,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的委曲求全。 妖王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要知道,你受伤了,作为兄弟,我还是挺为你担忧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对邪魔的一阵嫌弃,那人类怎么不将你给打死。 我看见你就觉得晦气。 邪魔:「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修养上几日就好了,妖王不必太过于担心了。」 妖王:「好好好,没什么大碍了就好,下次一定要注意了,不要在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 邪魔:「嗯。」 这一顿饭吃下来,完全是两极分化的情况。 妖王这边吃的非常的开心,而邪魔这边整个气氛都是凝重的。 邪魔这边的人恨不得这个饭局快点结束。 而妖王这边就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一样,故意吃的很慢。 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才离开。 妖王:「多谢款待,下次邪魔来我这里,我也会盛情款待的。」 邪魔:「好。」 妖王:「对了,身上的伤可要好好治疗才行,别又弄成这个样子了。」 邪魔:「好,妖王慢走,我就不送了。」 妖王:「嗯。」 妖王得意的离开了。 当妖王他们消失在邪魔的视线范围后,邪魔脸上的笑瞬间就沉了下来,他凶狠的眼神盯着妖王离开的方向,那眼神就像是要将妖王碎尸万段一般。 今日之辱,来日他必定十倍奉还! 竟然如此的羞辱他!邪魔这心中的气,难以消散。 他的心里有闷气,难受的可就是他的那些下人们了。 很有可能下一个进入邪魔房间的下人就成了邪魔的食物了。 现在邪魔洞中的那些下人们,全都很慌张,现在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就引起了邪魔的注意。 一旦被邪魔盯上,那么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邪魔的怒气,他们隔着很远就能感受 到,吓得他们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着,心中满是恐惧与恐慌。 额头的冷汗不断冒出。 后背的衣服都与自己的皮肤贴在了一起,因为背上也出了许多冷汗。 邪魔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在路上他碰上一个下人,那个下人就被他吸收血液而死,一路上都是尸体。 整合魔山都是邪魔的,没有邪魔的准许,谁都出不了魔山。 而且邪魔为了控制魔山中的妖邪,他逼迫每一个妖邪都种下了他说的诅咒。 若是不听他的话,那他便会催动诅咒,诅咒一旦催动,被种下诅咒的人必死无疑。 邪魔就是靠着这样的手段来将这些妖邪控制住的。 还有一点,一开始的时候,邪魔并非这样的。 大多数的妖邪都是自愿跟着他的,可当时间长了之后,邪魔拥有了更大的权利后,他的性格就开始转变了。 也不能说是转遍,应该是说,时间长了,他的真面目也就暴露了出来。 可这个时候大家想要跑是根本跑不了的,因为都被下了诅咒,只能听命于邪魔的吩咐。 之前有人反抗过,结果便是因为诅咒惨死在大庭广众的面前。 邪魔那是杀鸡儆猴,从那次事件的发生后,就没有人敢再忤逆或是对邪魔不敬了。 —————— 妖王等人还在返回妖界的路上。 妖王大笑道:「秦流你看没有看见,那邪魔窘迫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啊!」 秦流笑道:「没想到邪魔真的被一个人类所伤,他还真是废物。」 「今日妖王大人,可算是狠狠的搓了搓他的锐气了,叫他以前敢那么的嚣张。」 妖王:「秦流……先不说邪魔的事情了。」 「邪魔败在我手下是迟早的事情,因为即便是我不动他,他也会死。」 「最近冥界那边的人像是在筹划着什么,听说他们好像捕捉到了冥王转世的下落。」 「现在正在全力寻找冥王转世,一旦冥王转世成功归位,那么第一个诛灭的就是邪魔。」 「我妖界还好,妖界与冥界速来没有什么瓜葛和仇恨,所以冥界的力,发不到在我们身上。」 「只是要动人界……还需要谨慎行事。」 「冥界倒是不怎么会管人界的事情,他们只管死人。」 「倒是现在的人界出了一个连邪魔都对付不了的人出现,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秦流:「妖王大人,这个人类该不会就是之前灭了我们妖帝的那个吧?」 经过秦流这么一说,妖王顿时皱了下眉头:「你说的对,他们就是一个人。」 「之前,那狐狸传过来对于那人类的长相与性别也与邪魔说的一致。」 秦流:「那就是她没错了。」 妖王:「如果是这个人的话,那还真是有些不好对付。」 「她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只是凭借我们的力量根本就对她造不成什么威胁。」 「即便是邪魔愿意与我们联手,也没有胜算的可能。」 秦流:「这么看来……此战…不能用武力解决,只能靠智取了?」 妖王:「目前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将会我们占领人界的头号威胁。」 秦流:「妖王大人,那我们能不能跟她谈判谈判?」ap.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若是她愿意与我们一起,那别说魔山了,人界都能立马踏平了。」 妖王摇了摇头:「不行。」 秦流:「为何?」他不解的看着妖王。 妖王:「你想想,那人类为什么会找到邪魔,邪魔又为什么会被她打成这样。」 秦流摸不着头脑,他想不出是为什么,只能:「还请妖王指点。」 妖王:「邪魔跟我们是打着一样的算盘。」 秦流:「妖王大人的意思是,他是为了拉拢这个人类,才将这个人类给请过来的?」 妖王:「不,从我们得到的情报来看,这个人类是自己一路杀过来的。」 「很有可能是邪魔用自己的分身去找的这个人类,结果没有谈妥。」 「反而被她找上门来,将他给打了一顿。」 「至于他们谈的什么,只有一个。」 「邪魔的根本目的是想要让她跟他联手,拿下灵冥国。」 「但对方不同意,所以邪魔就被打了。」 秦流:「既然她有这么强的力量,那她为什么不杀了邪魔?」 妖王淡淡一笑:「这个人类很聪明,她是故意不杀邪魔的。」 「因为她知道,我和邪魔的对立关系,若是她杀了邪魔,那么魔山就要换主人了。」 「而我和邪魔是出了名的残暴不仁。」 「那个人类自然不想让我来管理魔山,因为她清楚,我的手段要比邪魔还要残暴的多。」 「而且魔山的位置是离灵冥国最近的位置、所以她知道这个位置让邪魔待着是最好的。」 「打了邪魔一顿,还能让他老实点。」 「留邪魔一命是为了,能够让我和邪魔成为互相制衡对方。」 「这样一来,就不会出现山中只有一人称霸的情况,灵冥国也就会相对的变得很安全。」 「这个人类的算盘是打的明明白白的,而且她一定不会让邪魔死的。」 「她觉得是留了后手,所以我们更加不能轻举妄动。」 秦流听完妖王的话后,他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不愧是妖王大人!」 秦流满眼佩服的看着妖王,他果然没有跟错人。 幸好当初他跟着妖王,没有跟着邪魔。 邪魔的智商非常堪忧,跟着邪魔只会早早的就死了。 而跟着妖王还能得到很多不错的待遇。 妖王虽然残暴,但是是出了名的爱才。 只要是有才有头脑的人,妖王都会收下,并且对他们很好。 秦流就是妖王新招的人。 秦流的谋略不多,但是他的武艺十分精湛,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所以妖王便将秦流带到身边,让他当自己的贴身侍卫。 而秦流也做的非常的好。 秦流跟着妖王的时间长了之后,妖王还发现其实秦流对这些谋略不是不懂,是需要有人点化一下。 只要与他解释解释,他立马就能理解,还能灵活运用。 妖王便越来越觉得,他没有招揽错人。 妖王:「不过目前,我们还是不要放太大的重心在那人类的身上。」 「毕竟她现在不会对我们出手,只要我们不主动的去招惹她,她就不会来招惹我们。」 「你说的那句,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这句话,我很赞同。」 「但是,这对那个人类不管用,她居然能拒绝的了邪魔,那就能拒绝的了我。」 「你看我们来的那一路上,都是妖邪的尸体,可想而知她对妖邪是有多么的痛恨。」 「若是我们去邀请她来与我们为伍,适得其反,我们的下场可能也会变得和邪魔一模一样。」 「所以这样的风险不能冒,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邪魔就是前车之鉴。」 「邪魔比我还想要拿下灵冥国,他能开出的条件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多方是直接杀上门去了。」 「秦流你想想,从古至今,能有几个人类能从魔山和冥界来去自如,还能毫发无伤的回去?」 「她的力量,远远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这样的人,我们暂时惹不起,现在邪魔一时半会儿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我们也可以清闲一阵子了。」 「邪魔的事情已成定局,我们坐收渔翁之利是最好的,不用浪费我们一兵一卒。」 秦流:「但我们要是接管了魔山,那那个人类肯定会找上门来。」 「妖王大人您不是说,对我们接管魔山,那个人类更希望是邪魔守着。」 妖王:「到时候再说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而且这都是很后面的事情了,还用不着我们现在就操心这么多。」 秦流:「妖王大人说的是。」 —————— 中午的用膳时间已经过了,尚胧月依旧睡得非常的香。 抱着她的落文宇同她一样,睡得很熟。 两人这段时间忙下来,一会儿除妖、熬夜到各个地方奔波劳累的,可是真的将他们给累坏了。 再怎么好的身体,也经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各种任务。 他们都没怎么休息好。 府上现在有尚胧月的分身在给每一个大臣办理出府手续,给他们分发对应的药材和说注意事项。 还命人将这些大臣之前上交的黄金退回到他们的府上。 这些大臣们回到家后,看见自己的黄金,人都愣住了。 孙大臣:「嘶……这黄金不是给了,落王吗?怎么给退回来了?」 门口的侍卫道:「家主,方才落王的人来将这些黄金抬来的,说之前收取黄金是因为……」 「因为………」 孙大臣见侍卫欲言又止的:「说,老夫又不会责怪你。」 有了孙大臣这句话,那侍卫才开口道:「那人说,之前收黄金是因为,大臣们在朝堂上那么挤兑落王的王妃。」 「落王妃当时出于好意给大家治病,但没有人领情反而是诋毁和嘲讽。」 「所以………」 孙大臣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 那侍卫就立马闭上了嘴巴。 现在这些大臣全都知道,之前收他们的黄金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落王将这些悉数还给他们,由此可见他的大度。 在想想他们在朝堂之上怎么针对落文宇的,这么一想大家都觉得有些愧疚。 这段时间落王和落王妃对他们的照顾无微不至,而且一点架子都没有。 他们照顾他们的时候,比自己的孩子照顾的都还要仔细。 有时候落王妃和落王还会和他们闲聊上几句,有时候他们觉得,有某一瞬间,他们都忘记了自己和落王是敌对关系了。 不得不说,落文宇和尚胧月这次的举动,已经打动了很多大臣的心了。 大家忽然觉得,落文宇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不过……这个黄金的含义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一下能拿出这么多黄金的大臣,都是被记录了的。 还被查了家底的。 不过这个提议是皇上提出的,即便是被查了家底,也不会对落文宇有所怀疑。 怀疑是他当 面一套,背后一套。 今日落王府上的事情都是由尚胧月的分身和范伶来处理的。 落文宇和尚胧月也答应了范伶,等范伶忙完今天就给他休五天的假期。 有了假期的等待,今天的范伶工作起来是非常的积极。 —————— 太上皇和落晨两人一整晚都没有睡觉,两人直到现在都还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这对他们来说,是难以消化的信息量。 李公公这边早就已经完工了,式神们全都自觉的回到了尚胧月的灵袋子里面。 李公公左等右等也不见尚胧月来,没办法他只能去见陛下。 但现在的陛下又不让见面,没法,他只能在殿外等着。 那一天折腾下来,也是将李公公累的够呛的。 ————— 快要到晚上的时候,尚胧月才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然后长叹息口气:「呼……这一觉睡得可真香啊!」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的休息过了。 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就发出咕咕咕的响声。 毕竟她已经一天都没有吃饭了。 落文宇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尚胧月转头看像身旁的人:「你、你笑什么?」 「肚子饿了不是很正常的吗?」 她嘴上这么说,但脸还是有些红了起来。 第三百二十三章火灵子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嘴角的笑满是宠溺之色:「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落文宇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走吧,洗漱了,就去用膳了。」 「这个时间点,饭菜也都应该准备好了。」 尚胧月听完落文宇的话,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你……还准备了晚饭?」 落文宇点点头:「按照你平时睡懒觉的时间,你得睡到中午才会醒。」 「但是这段时间忙下来,你根本就没有怎么休息好,再加上昨晚那么劳累,你想着你肯定会睡到晚上才醒。」 「我便和范伶说了,晚上准备晚膳。」 「算着这个时间点,正好,我们收拾完了就能去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了。」 尚胧月眨巴着眼望着落文宇,然后他又露出甜甜的笑意:「还是王爷你最懂我了。」 「不过没想到,一向不睡懒觉的你,也能睡这么长时间。」 「还真是活久见啊。」 落文宇轻点了下尚胧月的鼻尖:「那不是跟你耳濡目染了吗?」 尚胧月:「胡说,你要是不想学,你完全可以避免。」 「我才不要背锅。」 说完,她轻轻将落文宇抱着她的手推开:「好了,我不与你说了,我要去洗漱了。」 「王爷你最好也快点来,不然……一会儿就没你吃的份了。」 落文宇笑了笑,但没有说话。 他看着尚胧月的眼神满是宠溺之色。 待他们洗漱完后便到了用膳的地方。 范伶走上前来:「王爷、王妃,你们可算是醒了。」 「这些饭菜刚刚端上来,我还在担心会不会凉了,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尚胧月笑道:「这可不像你平日里的作风,怎么不直接来叫我们起床了?」 范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王妃你就不要拿我说笑了。」 「王爷跟我说,让我不要来打扰你们,等你们睡到自然醒。」 尚胧月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你没有来叫我们。」 「那要是王爷他没有跟你打这个招呼,你今日肯定会来叫我们,然后免不了要挨上一顿揍了。」 范伶尴尬地笑道:「是……是这样。」 因为尚胧月说的都是实话,就算是范伶想要反驳,他也反驳不了。 尚胧月又道:「不过今日幸苦你了。」 「你和我分身一起将府上的这些大臣全都安排好了,那些对应的药材也都分好给了他们,这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今日一天忙碌下来,我知道你也累了,之前我和王爷答应过你的假期便不会少你的。」 范伶一听到有假期,他高兴得就合不拢嘴:「嗯!多谢王爷,多谢王妃。」 尚胧月:「好了,快坐下一起吃吧。」 范伶:「嗯。」 尚胧月回头看向落文宇:「王爷,你也要多吃一些才行,这段时间,你也没有比我轻松到哪里去。」 「虽然每次事情看上去好像都是我在处理,但是若是我的身后不能交给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也不会办得这么快。」 「而且,我知道,王爷你本来是可以应对那些东西的。」 「你只是想要让我多积攒些声望,对吗?」 落文宇的嘴角微微扬起,他伸手轻拂着尚胧月的脸颊,看着爽她的眼神温柔似水:「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尚胧月:「王爷都那么的了解我,我又如何不了解王爷你的心思。」 「几次战斗下来,我身 后的那些妖邪,都是王爷斩杀的。」 「不然,我们处理这些事情的速度可没有那么的快。」 「我虽在法力上无人能及我,但是在对官场上的事情时,我却不及王爷。」 「这方面,我还是要多多向王爷你学习。」 落文宇捏着尚胧月的脸:「你本就聪明,即便是我不教你,你也能学会。」 范伶这都还没有开吃,他就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饱了。 而且他现在坐在这里真的很像一个非常闪亮的电灯泡一样。 范伶轻咳嗽了几声:「咳咳……王爷……王妃,再不吃饭……就要凉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看了对方一眼,两人都不禁笑了一声。 对面的范伶看得一脸懵,他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尚胧月:「好吧,吃饭吧。」 「我也饿了。」 范伶等尚胧月动筷后,他才吃。 范伶和尚胧月干饭的速度还是和往日里一样看得落文宇一愣一愣的。 索性厨房做的饭菜分量都够,不然落文宇可能就没有什么吃的了。 待他们饱餐一顿后,几人满意的靠在椅子上。 尚胧月长叹息口气:「呼………真好啊。」 这样闲暇的日子对她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日子。 她希望天天都过着这样的生活。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下来了,果然必须要有假期啊。」 「要是没有了假期,我可能会疯掉。」 「在怎么铁的人,没有假期,一样得玩完。」 范伶:「王妃,我非常同意你说的话,我现在已经开始在规划,我这休假的五日要怎么玩了。」 尚胧月听见范伶说他的假期,她还有些挺好奇的。 尚胧月好奇范伶会怎么样度过这五天的假期,毕竟他今年要是不好好过,那就要等到明年了。 而且就算是到了明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长的时间。 落文宇同样也有些好奇范伶会去什么地方玩。 范伶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都好奇的看着他,他一下还卖起关子来了。 「至于我要去哪里玩,这便是个秘密,等我休假回来再告诉王爷王妃。」 尚胧月:「范伶瞧你这神神秘秘的模样,你该不会是外面有心仪的女孩子了吧?」 范伶:「没有,王妃你想到哪里去了。」 「反正我到时候回来了就告诉你们。」 见范伶神秘兮兮的样子,他们也就没有在多问了。 后面几日聊了一会儿后,尚胧月和落文宇就回房了。 尚胧月躺在落文宇的怀中,她的食指在落文宇的胸口上画着圈圈:「王爷,这五天的时间,我们又该怎么玩啊?」 灵冥国,她基本上都摸了个遍,不过都是看的重要的地方。 然后魔山和冥界她也去过了,所以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哪里玩去。 落文宇:「让我想想。」 尚胧月:「嗯。」 不过很快尚胧月就想到了,她忽然惊到:「呀!我怎么把月儿给忘了!」 「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她在边关如何了。」 「明日我们便去边关找她吧?如何?」 落文宇点点头:「就这样决定了,明日就去找月儿。」 「你们许久都未见面了,这丫头也不知道给你写信来。」 「看样子她在外面玩的挺开心的,都要忘记你了。」 尚胧月不知道 为什么,她听到落文宇刚刚说的话,她不觉的笑了起来。 尚胧月的笑声吸引到了落文宇的注意。 「你笑什么?」 尚胧月笑道:「王爷,你就像个醋坛子似的,月儿的醋你也要吃。」 「你方才的话,就像是争宠似的。」 落文宇的脸上蔓延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胡、胡说……我没有。」 看见落文宇这个反应,尚胧月就知道,她说中了。 尚胧月:「是是是,我胡说,我胡说行了吧。」 落文宇:「我真没有吃醋,真的。」 尚胧月:「嗯嗯,我知道了。」 落文宇看见她还是一脸不信他的样子,他索性也就不掩饰了,他抱着尚胧月的手:「对我就是吃醋了。」 「所以,你不打算补偿我点什么吗?」 尚胧月倒是一下就听懂了他口中的补偿,只是这补偿下来,她这身体可有些受不了。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月儿其实一直都有给我写信。」 「只是,我没有回她。」 落文宇眉头轻皱:「为什么不回她?」 尚胧月:「这丫头……出门这么长时间,也不该只给我写一封书就跑走了。」 「怎么说……她也要当面跟我说吧。」 落文宇懂了尚胧月的意思:「所以你就怄气没有回她的信?」 尚胧月点了点头:「嗯……她每日都在给我传信来,不过我都没有看。」 「我怕我看了就会给她回信。」 「而且……我本来是想着,我不给她回信,这丫头就回来找我,哄一哄我就好了。」 「可这么长时间了,她都不回来看看我………」 「也不知道你那弟弟是不是给我家月儿施了迷魂术了。」 落文宇:「明日,明日我定好好的问问落文轩这小子。」 尚胧月:「反正…反正别说是我问的。」 落文宇被尚胧月逗笑了,他越看尚胧月,越觉得她可爱:「嗯。」 而后他凑到尚胧月的耳旁:「所以……兜兜转转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那么……我的补偿是不是也该来了?」 —————— 次日清晨,尚胧月早早的就起来了,毕竟要去见尚月儿,所以她非常的积极。 她一醒,落文宇也就跟着醒来了。 两人换好衣服后,便用传送阵法到了边关。 到了边关后落文宇和尚胧月并未看见落文轩的队伍,这里反倒是驻扎了一堆伤员。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眉头紧皱起来。 尚胧月:「按理来说有我的结界在这里不会出什么事情啊……」 「而且周围也并未有打斗的痕迹。」 落文宇:「估计是从其他地方来的。」ap. 尚胧月:「其他地方来的?」 落文宇:「嗯。」 「我们先去找人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吧。」 「好。」 两人刚准备去找人,正在带队巡逻的刘文看见了落文宇和尚胧月。 他立马让身后的士兵先走,他才跑去找尚胧月和落文宇。 「落王,落王妃。」刘文恭敬的道。 尚胧月疑惑的看着他:「你是?」 刘文笑道:「我叫刘文,是落文轩落将军安排我在这里的。」 「将军同我说了,若是有一男一女来这里,那便是落王和落王妃了,毕竟这里普通人可来不了。」 「而且,落王妃之前救我们的时候,你的脸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周围:「这里为何会有这么多伤员?」 落文宇:「落文轩呢?」 刘文看得出他们两人有些着急,他赶忙解释道:「将军他现在不在这里,他在另一个边关。」 落文宇和尚胧月几乎是异口同声:「另一个边关?」 刘文:「对。」 「这里的伤员都是那个边关的人,他们的边关遭到了双生鬼将的攻击。」 「上面派我家将军带队去支援。」 「前些日子将军回信,说已经平定了,没有大碍。」 「据说是尚月儿小姐平定的双生鬼将。」 尚胧月和落文宇听到这里两人也都放心了。 还好尚月儿去找了落文轩,不然就靠落文轩对付双生鬼将,那肯定是必败无疑。 刘文:「王爷王妃可是要去找他们?」 尚胧月:「嗯,可否告知,他们现在在哪里?」 刘文给了他们一张地图:「照着这个地图走,就行了。」 尚胧月轻点了下头:「好,多谢了。」 刘文:「都是我应该做的,王爷王妃慢走。」 落文宇:「好。」 尚胧月召唤出了一辆灵火车,灵火车能在空中飞行,是火灵子这种精怪在操纵。 灵火车周身都被烈焰包裹,一般情况下妖邪靠近都会被焚烧干净。 不过对自家人,灵火车是一点伤害都没有,看看烈焰包裹着车,觉得车里面会很燥热,其实不是。 车里面的温度反而不低也不高,刚刚适合。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召唤出的这辆灵火车,他的眼神都被吸引住了。 落文宇:「王爷可是喜欢这灵火车?」 落文宇都没有思考,他瞬间点了点头:「嗯,喜欢。」 尚胧月笑道:「喜欢就好,我还怕你觉得不好呢。」 落文宇:「怎么会。」 火灵子是很多团灵火聚集成的精怪,它们在看见尚胧月后,都发出叽叽叽叽的声音,那声音代表着它们看见尚胧月了很开心。 尚胧月伸手去摸了摸它们,它叫的声音更大了。 尚胧月笑道:「这么久不见,小家伙们,可有想我啊?」 火灵子们:「叽叽叽叽叽!」 大家全都表现的非常激动。 尚胧月笑道:「今天就麻烦大家送我们到这个地方。」 火灵子们:「叽!」 车子便开始在空中悬浮了起来,速度非常的快。 落文宇看见这些火灵子,他觉得非常的可爱。 他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谁知道他的手刚要碰到火灵子,火灵子就发出咕咕的低吼声。 尚胧月连忙道:「王爷,别碰!」 落文宇立马收回手,他本来以为这么可爱的精怪,应该不会像之前那些也讨厌他了。 谁知道结果还是一样。 落文宇:「他们这是讨厌我了?」 尚胧月摇摇头:「火灵子的性子比较胆小。」 「陌生人靠近,会吓着它们。」 「它们会用火焰去攻击对方,所以在王爷你还没有跟它们混熟的时候去摸它们,它们自然是会灼伤你的。」 「不过幸好你刚刚没有真的摸到它们,不然王爷你这手得被烧的脱掉一层皮不可。」 「不过,脱掉一层皮都是轻的了,严重的情况,会被它们的火焰灼烧全身。」 落文 宇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居然这么严重。」 尚胧月:「嗯。」 落文宇看着那些火灵子,他的眼里流露出失落的情绪。 尚胧月看得出落文宇是很想跟这些火灵子打好关系。 她笑了笑,然后从灵袋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尚胧月:「王爷,你拿着这个。」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手中的盒子,他疑惑的道:「这是何物?」 尚胧月:「王爷不是想要摸它们吗?」 落文宇被尚胧月这么一说,他的脸一下就红了:「我、我没有……」 尚胧月知道,落文宇又开始傲娇起来了,他明明满脸都表现出来,他很想摸它们的。 尚胧月笑道:「这个盒子里装的是火灵子们喜欢吃的食物。」 「算上日子,今日也该喂给它们吃了。」 「若是王爷你喂给它们,它们很快就会把王爷当作是朋友。」 「这样王爷你也能摸摸它们了。」 落文宇:「我…我没有想要……摸它们……」 尚胧月:「是是是,那就当是我委托王爷替我喂给它们如何?」 落文宇:「…………」 他沉默了片刻后:「这还差不多,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喂喂这些火灵子。」 他嘴上是这么说的,但脸上的笑根本就藏不住。 尚胧月看破也没有说破。 落文宇接过尚胧月手中的盒子,他打开盒子将里面的食物分给这些火灵子们吃。 一开始火灵子们看见是落文宇这个陌生人喂它们吃,这些小家伙一个个都不敢上来。 落文宇皱着眉:「它们怎么都不来?」 尚胧月:「王爷不要心急,火灵子们比较敏感,你多等一会儿就行了。」 「等它们确认没有危险后,它们会过来的。」 时间长了,面对美食对它们的诱惑,即便是火灵子也难以逃脱。 于是第一个来吃的小家伙出来了。 它小心翼翼的飘到落文宇的面前,这个时候的落文宇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就把眼前的小家伙给吓走了。 火灵子观察了一下落文宇后,确认没有危险,它便吃了落文宇手中的食物。 其它的火灵子们看见后,便一个个的都跳到落文宇的周围。 落文宇则是抓着食物一个个的喂给它们吃。 火灵子就一个巴掌大小的样子,长得和火焰一样,不过它们有两个黑色的小眼睛,看着就很可爱。 火灵子在落文宇的手上是没有什么温度的,那是因为火灵子们将自己的温度都收了回去,不然就会将落文宇给烫伤。 大家都试探性的在落文宇的身上蹭了蹭,留下了它们的味道,这样一来下次见面的时候,它们就能知道是落文宇。 落文宇也成功的摸到了这些火灵子,他脸上的笑容都益出来了。 火灵子们吃饱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开始给车子加速了。 尚胧月:「王爷,感觉如何?」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咳……它们怎么还在我身上蹭?」 尚胧月:「火灵子们这样是在你身上留下它们的妖气,这样一来,下次见面它们就知道是你。」 「便不会在攻击你了。」 「不过王爷还是不能直接伸手摸它们,因为它们对你还是有些戒备的,要循序渐进的来,这样火灵子才不会伤到王爷你。」 落文宇:「好。」 不过很快落文宇就想起个事情来:「那我若是换了衣裳,那它们留 下的妖气,不久没了?」 尚胧月:「那倒不会,火灵子它们留下的妖气是永久的。」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妖气,我们是闻不到的,只是察觉得到是它们的妖气。」 「能闻见的只有火灵子,所以不用担心妖气会消失。」 落文宇:「原来如此。」 这下落文宇可就放心了,这还是第一一次碰上能跟他好的精怪。 之前的那些,看他的眼神都是那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那种。 这次他终于碰上讲道理的精怪了,对于这些火灵子,落文宇是喜欢的很。 尚胧月:「没想到王爷你这么喜欢它们。」 落文宇:「我…我没有……」 尚胧月笑而不语,落文宇看着她这样,他更想要解释了:「我……」 尚胧月没让他把话说完,她就伸手捂住了落文宇的嘴巴。 「王爷……火灵子它们可是能听懂我们说的话的。」 「你方才才与它们拉近关系,若是被它们听见了,一些它们不喜欢听见的话,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落文宇这才将要说的话憋了回去,他点了点头,尚胧月这才松开捂着落文宇嘴巴的手。 落文宇:「这些火灵子,都是你之前的那个世界里的吗?」 尚胧月:「嗯。」 「王爷你们这里没有吗?」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我就连古籍上都没有见到过。」 尚胧月:「说到火灵子的来历,我那个世界的火灵子也只是有少数。」 「这些火灵子都是我那个世界的冥王赠予我的礼物。」 因为她的奇珍异宝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像火灵子这些稀有的精怪,她也拥有这么多。 宝贵的东西太多了,导致尚胧月以为火灵子遍地都是。 第三百二十四章撒娇男人最好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看样子你和冥王的关系挺不错的啊。」 尚胧月得意一笑:「那是自然。」 尚胧月掀开车窗的帘子,她看向窗外:然后又回头看向了落文宇:「王爷,我们就快要到了。」 落文宇轻点了下头:「嗯。」 别看他现在表面上这么镇定,实际上他的内心已经开始慌张了起来,毕竟他也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过落文轩。 之前落文宇一直以为他的弟弟落文轩死了,结果落文轩在边关活的好好的。 现在知道了他的弟弟落文轩还活着,落文宇这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虽然表现面没有表现出来,实际上他的心里早就已经乐开花了。 而且就算是尚胧月不说去边关,落文宇也会旁敲侧击的提出要去一趟边关。 他这人就是傲娇,不肯开这个口。 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火灵子们开始叽叽叽叽的叫了起来。 尚胧月懂了它们的意思:「嗯,我知道了,马上就要到了是吧。」 火灵子们:「叽叽叽!」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跟它们交流,他的眉头都紧皱到了一起。 落文宇:「它们说的话你能听懂?」 尚胧月点点头:「能啊。」 落文宇听着这些火灵子的声音,他根本听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只知道它们叫的声音都是一样的。 落文宇:「你是怎么听懂的?」 尚胧月笑着看向落文宇:「王爷你想要学?」 落文宇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也……也没有,我就是有些,好奇,好奇罢了。」 尚胧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我还以为王爷你想学呢。」 「钥匙能听懂火灵子们的语言,就能跟它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王爷,我觉得你还是学一学吧。」 「这样之后坐这个车的时候,也不会被火灵子们伤到了。」 「如何?学一下总是好的。」 落文宇轻咳嗽了几声,明明脸上就是一副非常想学的样子,但他说的话就是那种勉勉强强的感觉:「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勉强的学一学好了。」 尚胧月:「嗯,放心,我一定会教会你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车子就稳稳的降落了下来。 尚胧月和落文宇下车后,尚胧月便将车子给收了回来。 落文宇伸手指向前面:「应该就是那里了。」 尚胧月:「我看见了月儿设置下的结界。」 「不过我们要是这样进去的话,她肯定能察觉得到我们。」 「我目前还不想让她发现我,我们偷偷的溜进去。」 落文宇:「怎么做?」 尚胧月:「王爷跟着我就好了。」 落文宇:「好。」 在尚胧月的带领下,他们成功的偷偷的混入了这里的边关。 尚胧月:「也不知道月儿现在和落文轩进展的如何了。」 落文宇:「一会儿我们就知道了。」 两人其实都很好奇,尚月儿和落文轩到底都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所以走路的速度都变快了。 而这边正在看兵书的落文轩,打了一个大大的啃土,而且感觉到脊背一阵寒意。 落文轩:「嘶………怎么感觉突然这么冷……难不成是有什么脏东西?」 「也不对啊……有尚月儿的结界在也没有什么脏东西能进来吧?」 一阵凉风吹向落文轩 ,他又打了一个喷嚏,他现在找到自己打喷嚏的原因了。 因为上官程阙这边的边关位置比他那边冷多了,就是天气的缘故。 不过前阵子,他也并未感觉到有这么冷啊…… 今天一股恶寒蔓延上他的脊背,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好受。 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情,还不如多看会儿书。 好多增长些对抗这些妖邪的知识。 这边的尚月儿和上官程阙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画风了。 因为前段时间的风雪太大,加上上官程阙的伤又未完全好完,导致上官程阙染上了风寒。 这几日都是尚月儿在照顾她。 平日里尚胧月生病受伤,大部分时间都是尚月儿在帮她,一开始尚月儿也不会,但时间长了她也就会了这些。 一想到这里,尚月儿又开始想尚胧月了。 要不是因为上官程阙的缘故,她早就回去看尚胧月。 这都多长时间了,她给尚胧月写了那么多信,结果,一个回信也没有收到过。 尚胧月自然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她就怕她生气了。 气她就这样面也不见,只留下一个纸条就跑了。 唉………一想到这里,尚月儿的心里就有些难受。 算了……等上官程阙的病养好了,她就马上去见尚胧月。 尚胧月一向是最受不来了她撒娇的。 她只要一撒娇,尚胧月很快就会原谅她的。 这么一想着,尚月儿的心情也就好了一些。 尚月儿端着药膳来到上官程阙的面前,她轻咳嗽了一声:「起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今日我可是特意又给你改良了一遍。」 上官程阙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你不扶我起来吗?」 「我现在可是伤员………狐狸小姐…」看書菈 尚月儿最受不了上官程阙这样子,明明是个男人……怎么撒气娇来,这么磨人啊! 她完全招架不住。 可恶……不愧是他们九尾狐一族的。 无奈尚月儿只好上前将上官程阙给扶了起来,她将面前的药膳推给上官程阙,上官程阙眉头微皱,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尚月儿:「你不能喂给我吗?」 尚月儿轻啧了一声:「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 上官程阙被尚月儿这么一说,他赶忙接过尚月儿手中的碗,他伸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在嘴里。 那双深邃的双眸忽然变得清澈了许多,眼神微微颤了一瞬,转而惊讶的看向了尚月儿。 尚月儿看着上官程阙这反应,她有些欣喜的问道:「味道如何?」 别看她对上官程阙态度不是很好,但尚月儿还是很期待上官程阙对她的评价。 上官程阙惊讶道:「竟然会是甜的?!」 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他又喝了一勺。 尚月儿:「如何?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对于尚月儿来说,只要不让她做吃的就行,做饭她是厨房界的黑名单。 尚胧月厨房头号禁止进入的第一名。 尚月儿每次想要做菜,结果都是整个厨房变得面目全非,而且做出来的都是一些黑暗料理,根本吃不了一口。 而后上官程阙又将手中的勺子放下,他轻叹息口气。 「唉………」 尚月儿听见他叹息后,她眉头微皱:「你怎么叹气?不是说好吃吗?」 上官程阙满脸忧愁的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就是不是你喂的。」 「好像就没有那么好吃了。」 尚月儿:「……………」 她沉默了片刻后:「本来就不是给你吃的,这是药又不是饭。」 「上官程阙你不要得寸进尺……真是烦死了!」 尚月儿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接过了上官程阙手中的药碗,喂给他喝。 上官程阙这才笑道:「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尚月儿没好气的道:「别……我只是不想在听见你唠叨。」 尚月儿吹吹勺子里的药然后喂给上官程阙。 等上官程阙喝完后,尚月儿递给他一个擦嘴的布:「擦擦。」 上官程阙:「嗯。」 然后上官程阙满意的靠在尚月儿的肩膀上,他挽着尚月儿的手臂。 上官程阙:「说实话,一开始我还以为又跟之前一样很苦。」 「没想到竟然会是甜的。」 「那味道喝起来就像是糖水一样,但却又和糖水不一样,因为它还有一股药的清香味,这两种味道冗杂在一起也不奇怪。」 「反而很好喝。」 「尚月儿……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这么会做药膳啊?」 「你这手艺,可不能让外人知道了,我才不愿意,他们也能吃到。」 尚月儿听着上官程阙这夸赞,她笑道:「你说的这么天花乱坠的,到底是不是说的真话?还是只是想逗我开心?」 上官程阙很认真的看着尚月儿:「我怎么可能说假话,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比真金还要真,你本来做的就真的很好喝!」 尚月儿看着上官程阙对她的厨艺很满意,尚月儿这便放心下来了。 尚月儿得意一笑:「行吧,你喜欢就好,那我也就放心了。」 「那之后的药膳,也就是这种口味的吧。」 尚月儿又想到了一件事:「不过……话说回来,你一个男子竟然会怕药苦。」 上官程阙:「男子就不能怕苦了吗?」 尚月儿:「倒也不是。」 上官程阙:「那你是针对我喽?」 尚月儿:「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上官程阙也并没有因为尚月儿说的话生气,他反倒是:「唉………也不知道我这风寒是因为谁染上的。」 「如今却这样对我,唉……」 上官程阙一提到这个尚月儿就坐不住了……… 尚月儿:「停停停……你别提了别提了……」 「我错了错了行了吧。」 上官程阙这才满意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尚月儿:「……………」 唉……她心累啊………不过上官程阙这风寒也确实是因为她染上的。 不过这也不能全都怪她吧…… 谁让那天晚上上官程阙飞得要逗她,结果她一起之下就将上官程阙给赶出了帐篷。 上官程阙就在帐篷外面待了一晚上,就染上了风寒。 当时她也是在气头上,而且那天她也困了,本来是想要关他一会儿就将他给放进来。 谁知道她直接就睡着了。 算了……她也不纠结了,反正现在也算是在偿还了…… 上官程阙有些好奇尚月儿做的这个药膳,到底是加了什么,竟然会是甜的。 他索性便问道:「狐狸小姐,你这药膳里面甜甜的是加了白糖吗?」 「但是我喝起来的时候,感觉又不像是白糖的味道。」 尚月儿摇摇头,她神秘一笑:「自然不可能是白 糖,当然也不会是蜂蜜,因为不管加了蜂蜜还是白糖都会影响药效的。」 「所以这两个是不能加的。」 上官程阙就更加的疑惑了:「又不是白糖,也不是蜂蜜那你加的是何物?」 尚月儿得意一笑:「蜜花,你肯定没有听说过。」 「蜜花?」这种花的名字,上官程阙还真是是第一次听见有这样的植物。 尚月儿看着上官程阙一脸懵的样子,她嘴角微微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轻咳嗽了一声:「想知道?」 上官程阙:「愿闻其详。」他这好奇心顿时就被尚月儿给勾了起来了。 「这个蜜花呢,是生长在我的家乡的一种灵花,不过这里可没有。」 「而且,我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现在只有我才有这种花,以及它的种子。」 上官程阙:「为什么?」 尚月儿:「因为它们都被我摘完了,我一株也没有留下,因为它的药效实在是太好了。」 「我遇见了喜欢的东西便想要占为己有。」 上官程阙:「你也也太霸道了。」 尚月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实话告诉你吧,之所以全部摘完,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世界上只有我有,所以想要这个东西的人可以到我这里买。」 「价钱嘛……自然是没得商量,不过还是遇上那种没钱的,我也会救济一下。」 「但也不是每次都会救济,因为我也不是什么活菩萨,人各有命,轮不到的,终归轮不到。」 「这蜜花是先前我受重伤的时候,在我家乡的月牙泉发现的。」 上官程阙:「你的家乡是哪里?」 尚月儿:「这个嘛就不告诉你了,这是我的秘密。」 上官程阙见尚月儿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他虽然很好奇,但他知道,尚月儿是不会在跟他透露的了。 所以他即便是问了,也是白问。 上官程阙:「好吧。」 尚月儿:「蜜花的作用很大,它不仅能治疗风寒,它还有疗伤的功效。」 「当时我身上的伤,也是蜜花止住的血,不然你可就见不着我了。」 「所以当时我便采摘了一些放在了灵袋子里面后来才摘完的它们。」 上官程阙听完尚月儿的话后,他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从未听闻过蜜花这种花的名字,原来是你家乡的东西,而且还被你摘光了。」 「我就算是想要知道,若遇不上你,我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还有这种东西。」 尚月儿:「上官程阙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 「你呢,要是乖乖听我的话,我便教你一些,厉害的法术,或者给你点灵丹妙药。」 尚月儿笑看着上官程阙:「你喝了我给你做的药膳,保证你的风寒,明日便会好一大半。」 「这里面不仅有蜜花的存在,这面可还添加了我的独门秘方。」 上官程阙:「独门秘方?」 上官程阙又是一脸想要知道独门秘方的样子,尚月儿在上官程阙还未开口的时候,她便先开口道:「独门秘方,不外传的。」 看着尚月儿这样子,上官程阙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 他面前的人就像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小太阳,能够给他无限的温暖与活力。 明明一开始看见她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有种不好相处的感觉,还有些笨笨的。 可相处的时间长了之后,上官程阙越来越发觉,尚月儿身上的那些优点,多的他都快要数不 过来了。 他的心情也因为尚月儿的心情而被带动起来。 看着尚月儿笑,上官程阙也会不自觉的跟着笑起来。 其实上官程阙没有发现,尚月儿也是如此。 不仅上官程阙没有发现,就连尚月儿本人都没有意识到。 尚月儿:「你这么快躺下做什么?还盯着我笑,怪恶心的。」 她在说话的时候,脸上泛着微红,因为被上官程阙这么看着,尚月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尚月儿转过头去:「我还给你带了饭菜,赶紧起来吃。」 上官程阙笑道:「好好好。」 在尚月儿的搀扶下,上官程阙走到了餐桌前,他看着桌上的饭菜。 上官程阙的眼里露出惊讶之色:「这些都是……都是你做的?」 他惊讶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要知道之前尚月儿说要给他做饭,结果她直接将军营的厨房都差点给炸了,要不是厨房的伙计发现的及时,那可就烧起来了。 而且尚月儿给他端过来的饭菜,黑乎乎的,那样子根本就不是给人吃的。 但上官程阙看着她,那么辛苦的给他做饭,虽然成品不行,还炸了厨房…… 但他还是咬牙吃完了,吃完的结果便是,上官程阙拉了三天三夜。 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拉死了。 中军的大夫也没辙。 后面还是尚月儿出手,给他治好了。 所以这才导致上官程阙看着桌上的这些菜,他才会这么惊讶。 尚月儿:「啧………想什么呢?」 「怎么可能会是我做的,我做的你敢吃吗?」 上官程阙小声的嘟囔着:「又不是没有吃过……」 尚月儿微眯下眼眸:「你说什么?」 上官程阙:「没……没什么………」 尚月儿:「这些都是我去你之前带我去的镇上买的。」 「行了,这下可以吃了吧?」 上官程阙笑道:「你不早说。」 尚月儿:「……………」 没一会儿的功夫上官程阙就将尚月儿给他带来的饭菜全都吃完了。 看得出来他这是恶极了。 这段时间都饮食清淡,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些正常的饭菜了。 饱餐一顿后的上官程阙满意的道:「还是你最好了,果然我没有你不行啊。 尚月儿:「滚……」 她淡淡的道。 上官程阙眉头稍稍微皱了下,一副有些受伤的样子:「行………我知道了,滚就滚……」 尚月儿看着上官程阙一本正经委屈巴巴的样子,她不禁笑了起来:「上官程阙你还别说,你这样子还真是有些可爱,当然也很欠揍。」 上官程阙:「我一大男人,你夸我可爱?」 他忽然靠近尚月儿:「话说,你刚才的话,前半句,应该是我说才对吧?」 因为上官程阙的突然靠近,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并且看向上官程阙的视线都有些闪躲。 上官程阙好整以暇的看着尚月儿,他微偏下头:「狐狸小姐,你脸怎么红了?害羞了?」 「还是说……是身体不舒服?」说着说着上官程阙就伸手摸上了尚月儿的额头。 他明明就知道尚月儿是怎么了,但他就是要这样捉弄她。 偏偏尚月儿又经不起他这样的捉弄。 尚月儿的眼神下意识的愣怔了下,那双清澈的双眸正怔怔的盯着上官程阙。 尚月儿的瞳孔都在微微的颤 动着。 心跳已经在疯狂的加速,尚月儿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在发烫,而且还变的有些微红。 上官程阙突然的动作,让尚月儿猝不及防,她的身体都僵了一瞬。 尚月儿呆呆的望着上官程阙:「怎、怎么了?」 上官程阙皱眉道:「你也没有发烧,为何脸会这么红?」 他的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那捉弄尚月儿的神情一览无余。 尚月儿觉得她要是在继续留在这里,她一会儿的脸肯定会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 要是被上官程阙看见了,他肯定会嘲笑她的。 而后尚月儿看向上官程阙,她快速的道:「那什么……上官程阙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上官程阙想要起身拉着尚月儿不让她走,尚月儿比他反应快了一步,她推开了上官程阙的手:「你现在需要静养,不要乱动,去床上躺着休息。」 「晚上我会再给你带些吃的来。」 说完后尚月儿拿着餐盒就快速的走了出去。 尚月儿完全不给上官程阙开口说话的机会。 等上官程阙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的人也都走了。 走出了房间后的尚月儿,脸立马就肆无忌惮的红了起来,还好她走的快,不然这就要被上官程阙给看见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我哥他瞪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可恶………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被人捉弄成这幅模样。 而且他明显就是在捉弄她,可她还还击不了。 他只要一撒娇,她就拿上官程阙没辙了,她也不知道倒了什么大霉,碰上他了。 尚月儿心里这么吐槽着上官程阙,但她脸上的微红,却骗不了人。 看似她对上官程阙哪儿哪儿都不满意,实际上,她还就吃上官程阙这一套。 在房间内的上官程阙,尚月儿离开后,上官程阙的脸也红了起来,就连他的呼吸都变的有些急促起来。 上官程阙:「呼…………」 他长舒了口气,虽然每次都是他在撩拨她,实际上每次都是他自己先破功。 然后还要花精力去压制自己内心的躁动,这对上官程阙来说是一种折磨。 但他就是想要多看看尚月儿被他捉弄后的小表情,他总是忍不住的想要逗她。 上官程阙看向方才摸着尚月儿额头的手,彷佛他的手上还残留着尚月儿的温度般。 他的唇角不觉微微上扬起来,看上去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方才尚月儿靠近他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中循环着。 她脸红红的样子可爱极了,也不知为什么,她方才的样子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尚月儿走后,房间内就变得安静极了。 上官程阙甚至能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脏快速跳动的声。 他根本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这抹情绪,嘴角的笑意又更深了许多。看書菈 回到自己帐篷里的尚月儿,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是有些发烫,还好她跑的快。 脑海中忽然闪过上官程阙伸手轻拂她额头的画面,尚月儿感觉到自己的脸又更烫了一些。 她将手放在,她自己的额头上脸上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好像是在回味什么一样。 但很快尚月儿就反应过来她刚刚在干什么了。 在意识到自己行为后,尚月儿的脸变的更红了。 她觉得她现在整个人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上官程阙的样子,以及他夸她的那些话。 「可爱的是狐狸小姐才对……」上官程阙那极具诱惑的声音不断的在尚月儿脑海中响起。 一遍遍的不断重复着,让她的心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尚月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那正在跳动着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仿佛是在回应她,她此刻内心的情绪。 上官程阙残留在她衣服上的那股好闻的味道也久久未能散去。 因为他一直黏着她,非得要挽着她的手,这才沾染上了上官程阙身上的味道。 九尾狐一族的嗅觉本来就很好,而且一般九尾狐一族的是不喜欢别人在他们的身上留下气味,那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挑衅。 但有一种情况除外,那便是九尾狐自己愿意的情况下。 尚月儿:「唉…………」 她长叹息口气,她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不对……应该是这样的狐狸。 她是完全对付不了上官程阙………每次都会被他给拿捏住…… 不行……下次她一定要扳回一局才行,不能总让上官程阙占了大便宜了。 —————— 上官程阙躺在床上,脸上的笑意根本就收敛不住。 因为尚月儿来过这里,所以这里都有尚月儿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那味道像是花香,但上官程阙又说不出是什么花的香味。 兴许又是什么只有尚月儿一个人才知道的花,也可能她将这些花都摘完了,这世界上就她一个人有了。 上官程阙闻着这股味道,他便觉得心里很安心舒适。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像他这样的人竟也有人会担心……会想要保护他? 想到这里上官程阙的眼神忽然暗淡了下来,一直以来上官程阙都是一个人。 从来都是他一个在战斗,保护着所有人,因为他的实力是军中最强的。 若是他倒下那么……这里也就完了。 双生鬼将………是他第一次遇见这么强劲的对手,其实上官程阙早就最好与双生鬼将同归于尽的打算了。 是因为尚月儿的到来,他的世界才得以改变。 他的命也是她救的,从那一刻起,他的眼神就被她所深深的吸引。 她宛若他晦暗人生中透入的第一缕光。 尚月儿在他眼神是他的光,是只属于她的光一样。 有她在的日子里,他才能感觉得到温暖和安心。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这么保护着,担心着。 有时候上官程阙甚至会以为这一切都仅仅只是一场梦……一场黄粱一梦。 他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真实的痛感才让他真的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尚月儿也是真实存在的。 直到遇见了尚月儿,他才知道……原来,被人关爱和喜欢是这样的感觉。 上官程阙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完全无法用语言所形容出这样的感觉。 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人。 他的父母将他生下后,便将他丢弃了。 他也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也不想深究,既然都将他丢弃了,他便当作没有这样的父母。 当同龄的小孩子都在玩耍的时候,他却在看着各种各样的兵书,学着体术、法术。 因为他没有双亲,所以同龄的小孩都排挤他,不跟他一起玩,甚至还殴打他,嘲笑他、羞辱他。 就因为他没有父母而欺辱他。 上官程阙不想一直受这样的窝囊气,所以他才会一直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来提升自己。 他练习体术和法术的初衷……只是为了让他们在欺负他的时候,他不再是一味的挨揍,而是能向他们反击。 向他们抵抗,能够将这些人全都给打趴下,让他们不敢再轻易的攻击他,对他不尊重。 至于兵法,这是他的爱好。 但……如果可以,上官程阙也向往别的小孩子能和伙伴们一起无忧无虑的玩闹着。 过着其乐融融的悠闲时光。 因为被同族的人排挤,所以他每次只能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 每一次上官程阙都会露出羡慕的眼神看着大家,但也会因为他看着的他们,便被他们拖去打一顿。 同族的大人也都不喜欢他。 说他是肮脏的人类与九尾狐诞下的坏种。 同族的大人都告诉自己的孩子不好靠近上官程阙,这也是导致同龄人们更加排挤上官程阙的原因。 上官程阙也是很坚强,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也会哭泣,也想过一了百了。 但冷静下来后,他便鼓励着自己,只要等他长大了,一切都会有改变。 上官程阙时常自言自语,因为没有朋友,他心里的所有情绪只能跟自己说。 若是不说出来,憋在心里更难受那时候的他,吃也吃不饱,住的地方也很简陋。 现在回 想起来,上官程阙都觉得很惊讶,他竟然能从那样的环境活到现在。 那样黑暗的日子过的时间久了渐渐的,上官程阙也就对此麻木了。 因为体术和法术他练的非常的好,所以上官程阙将那些打他的人全都给教训了一遍。 那些小孩虽然不敢在招惹他了,但他们的父母却不会放过他。 凭借他当时的力量,即便再厉害,他也对付不了那些大人。 当上官程阙被那些大人揍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很羡慕。 他看着那些跟他一样大的小孩,都有父母撑腰,可以随意的撒脾气哭泣。 因为会有人哄他们、心疼他们……… 而他只有一个人……… 即便是受伤了,也不会有人心疼他,只会让人看见了觉得碍眼和晦气。 被揍了,他也只能忍着,想要对付这些大人,他现在的力量还不够。 所以上官程阙每日都在强迫着,逼着自己不断进步,为了不再受人欺负,为了能有反抗的能力。 既然没有人能保护他,那他便保护他自己。 他自己爱他自己便是。 上官程阙的童年时光就是这般的枯燥且乏味,没有一丝一毫小孩子有的一切。 别人的童年是开开心心的过着,而上官程阙的童年却是……为了活着。 上官程阙对他的亲身父母只有恨意,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他不会遭受这一切。 他也不会在同龄人眼里中显得是那般的格格不入。 如果他的父母没有抛下他,说不定,会有人想要主动靠近他,跟他交朋友。 说不定他也能和这些小孩玩到一起,每天都过的快快乐乐的没有烦恼。 而不是向那样………小小的年纪就逼的自己长大。 从小就看透了一切………对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他只感受到了黑暗。 即便是父母一个人是人一个是妖又如何?至少他们存在,那么他也有人会给他撑腰。 但………他的父母却是选择了抛弃他。 小时候的上官程阙时长都在询问自己,连自己的亲身父母都将他抛弃,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抛弃他自己了? 因为没有体验过光亮,所以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时如何的。 当他有了足够力量后,他便到了边关。 一待就是许久的时间。 表面上看着上官程阙,大家的第一印象都是他很开朗活泼。 但实际上,那都是他的伪装。 其实他一直都过的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追求的又是什么。 这些年在边关磨练,他也多多少少找到了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找到了……他想要追求的。 但…………最关键的是,他遇上了尚月儿。 遇上了这个不嫌弃他,反而还很照顾他的尚月儿。 她嘴巴虽然是毒了些,但他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上官程阙的童年被同族的人欺负惯了,所以他在认出尚月儿真身的时候,他下意识是有些害怕的。 但当上官程阙真正跟尚月儿接触的时候,上官程阙才发现………原来她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原来不是所有的九尾狐都像他的族人那样。 可以说………自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便心动了。 只是那种感觉是后知后觉的。 忽然上官程阙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痛,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模糊的记忆中,出现了一个小女 孩。 那个小女孩是九尾狐一族的,看她那样子是想要跟他打招呼。 就是跟他打招呼的方式有些笨拙,罢了。 但当时的上官程阙并没有搭理她,之前就有人这样假装想要跟他玩,当将他骗来后,却是揍了他一顿。 上官程阙上过一次当了之后,他便有了戒备。 所以上官程阙直接选择了无视她。 但那小女孩却自己跟了上来,上官程阙见见对方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心一软还是开口跟她说话了。 那是上官程阙第一次遇见主动想要跟他说话,又不伤害他的同类。 上官程阙想要看清楚小女孩的脸,可是他越想要看清楚,小女孩的脸就变得越模糊。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的脸很模糊,但上官程阙总觉得,这个小女孩和尚月儿倒是有些相似。 等等………上官程阙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 慢慢的,原本那张有些模糊的委屈巴巴的脸,不知道怎么的,忽然逐渐变的清晰了起来。 上官程阙记忆中的小女孩竟然与现在的尚月儿重合在了一起。 可按理来说,不可能是尚月儿,但上官程阙是绝对不会认错人的。 上官程阙很确定,那个小女孩就是现在的尚月儿。 这个记忆也是突然出现的,之前他一直都没有这段记忆。 既然有这个记忆的出现,那么证明肯定是有这件事情的。 既然那小女孩的脸能和尚月儿的脸重合在一起,那么就说明………尚月儿就是那个小女孩,若是两者没有关联,那为什么能够将面容重叠。 看尚月儿那样子,她肯定是没有这个记忆的,不然依照她的性子,她早就说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某种原因,导致他们的记忆都被封存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一下就回忆起来了。 上官程阙淡淡一笑,没想到,他和尚月儿之间竟然有如此缘分。 早在儿时的时候他们便见过面了。 上官程阙还想要在继续的探寻下去,但现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而且……之后他能记得清楚的记忆中,都没有出现尚月儿半分的影子。 上官程阙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才消失不见的。 可这个时候去问尚月儿,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上官程阙能突然想起这模糊的记忆定然是不简单的,平白无故多出来的记忆………上官程阙还保持怀疑。 他暂时也不打算告诉尚月儿。 万一中间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上官程阙这么一提说不定会让尚月儿伤心。 既然是早已忘记的事情,那便忘记吧。 他只想尚月儿一直能开开心心的,一点烦恼和压抑都没有。 如果上官程阙若是没有认错的话,那尚月儿便是他小时候见到的那个小女孩。 「若这是真的……那我们可还是真的有缘啊尚月儿………」 他现在脸上是表情都透着开心之色,扬起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 尚胧月和落文宇来到落文轩所在的地方后,两人在陈吉的带领下到了落文轩的帐篷里面。 此时的落文轩在看着书。 前段时间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尚月儿,因为她凭借一己之力就除掉了双生鬼将。 而进入今日来的是尚胧月,比尚月儿还要厉害。 而是还是陈吉他们亲眼目睹的。 这一下引起了军中轩然大波。 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来看看,这传闻中的尚胧月还有那落王,落文宇。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都没想到,他们会有一天被这些士兵们团团包围着。 大家你一个问题我一个问题的问着。 不仅他们没有想到,就连陈吉也没有想到,大家今日会这么的疯狂。 这里都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陈吉厉声道:「全都在干什么?还不快点让开!」 「要是王爷王妃受伤了怎么办!一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们说。」 「现在,全都退下!」 众将士之:「是!」 大家这才纷纷的散了。 陈吉面带歉意:「王爷王妃勿怪。」 落文宇笑道:「无妨,能理解。」 「文轩近日可好?」 陈吉:「将军他很好,并未受伤。」 「双生鬼将那一战是尚月儿小姐平定的。」 「因为有尚月儿小姐在,也减少了我们的人员伤亡。」 尚胧月一听见尚月儿的名字;她就有些慌了:「她可有受伤?」 虽然尚胧月很清楚只是双生鬼将是上伤不了尚月儿的。 但她还是会担心。 陈吉:「尚月儿小姐并未受伤,那两个双生鬼将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这段时间尚月儿小姐一直在教我们学习体术,以及一些我们从未见过的法术。」 「还为我们的阵容重新编排了一下,效果很不错。」 尚胧月听见陈吉这么说,她心里很开心。 「果然我们家月儿就是聪明。」 落文宇打趣道:「所以,你不生她的气了?」 尚胧月立马双手叉腰:「一码归一码,生气还是要生的。」 落文宇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然后又看向陈吉:「尚月儿也和落文轩待在一起的吧?」 陈吉一听这话,他顿时就沉默了下来:「这…………」 落文宇和尚胧月见陈吉的反应有些奇怪。 尚胧月眉头微皱:「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陈吉思索了片刻:「这……我也不好说,一会儿王爷王妃见到我家将军就知道了。」 两人见陈吉很为难的模样,他们也就没有再逼问陈吉了。 尚胧月:「好。」 在陈吉的带领,他们到了落文轩所在的营帐中。 陈吉最先进去。 落文轩看了陈吉一眼:「你来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陈吉:「将军,有两个人想见你。」 「见我?」落文轩放下了手中的兵书,疑惑的看着陈吉。 「让他们进来。」 「是!」 当尚胧月和落文宇进来的时候,落文轩高兴的站了起来,他激动的走到落文宇面前。 「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落文宇:「休息几天,所以便抽一天空来看看你。」 尚胧月偷偷的看了看落文轩的背后,然后她又看了看周围,都没有见到尚月儿的身影。 尚胧月脸上的神色明显是有些失落。 落文轩:「嫂子?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尚胧月愣了下:「没、没什么……」 细心的落文宇立马就知道尚胧月的心思了,他问道:「对了,尚月儿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她没有跟你一起吗?」 落文轩一听见尚月儿的名字,他脸上的神色就变得有些 复杂。 落文宇:「你这是什么表情?」 落文轩:「她……她不在我这里。」 落文宇从落文轩的话中听出了很多细节:「不在你这里?那她还能在哪里?」 落文轩脸上明显有些抗拒之色,他显然不是很想提这件事情。 但是迫于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追问,他又不得不坦白是怎么回事。 落文轩:「她在上官程阙那里。」 尚胧月:「上官程阙是谁?」 待落文轩将前因后果都给他们讲了一遍,听完之后的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都愣住了。 尚胧月:「………………」 落文宇:「………………」 而后落文宇拉着尚胧月快速出了帐篷。 落文宇压低着声音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落文轩和尚月儿是一对吗?」 尚胧月面带歉意:「那什么……我方才又算了一遍……落文轩其实是帮助尚月儿情窦初开的点。」 「月儿真正的姻缘是上官程阙。」 「当时之所以算是的是落文轩,是因为,这断缘是因为落文轩,才成的。」 「因为尚月儿是妖神………所以她的姻缘不同于寻常的人。」 「当时……光顾着惊讶了,完全给忘了。」 落文宇:「那现在怎么办?」 尚胧月:「没事,看落文轩那样子,他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很快属于他真正的姻缘也快要到了。」 落文宇:「这次不会在算错了吧?」 尚胧月:「放心,稳妥的。」 「但是有一点,你可不要告诉给落文轩,不然可就不灵了。」 落文宇:「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说的。」 不知道为什么,尚胧月听着落文宇这番话,她觉得有些不靠谱。 尚胧月和落文宇又重新进了帐篷。 落文轩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人:「哥,嫂子,你们突然跑出去做什么?」 尚胧月:「没、没什么。」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今日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吗?」 「若是没有,不如就同我们去游玩如何?」 落文轩:「我……」 他正想要拒绝,尚胧月就快速道:「分身,我可以让我的分身帮你看着这里。」 「而且,我在你脸上弄个幻术,这样一来,外面的人见了你的样子,之后他们也记不起来你是谁。」 「就算是碰上认识你的,他们也想不起来是你。」 「如何?」 落文轩:「可……」 落文宇:「没什么可是的,让你来玩,你就来。」 「我带着你嫂子去找一找尚月儿,一会儿就来接你去玩。」 不给落文轩拒绝的机会,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就快速离开了这里。 落文轩无奈的坐了回去,本来他都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方才重新又讲了一遍,落文轩又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了。 也罢……出去玩玩便玩玩,他也该散散心了。 —————— 陈吉又带着尚胧月和落文轩来到了尚月儿所在的位置。 陈吉:「尚月儿小姐便在这里。」 尚胧月:「好,谢谢了。」 陈吉:「王妃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的。」 尚胧月推了推落文宇的手臂,她示意落文宇去叫尚月儿。 落文宇:「你当真不叫她?」 尚胧月摇摇头:「不叫,我现在还在生气呢。 」 落文宇笑道:「是是是,我帮你叫,我帮你。」 落文宇心里清楚,一会儿尚月儿哄她几下,尚胧月就不会生气了。 落文宇:「尚月儿………」 房间内的尚月儿一听见落文宇的声音,她忽然睁开双眼,眼睛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她立马下床飞奔向外面。 落文宇来这里,那就说明尚胧月也来了。 尚月儿惊喜的跑出来,都还没有见到尚胧月,她就道:「胧月你来看我了吗?」 当她出来后,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尚胧月。 尚月儿激动的都哭了出来,她一下就将尚胧月给紧紧抱住。 本来尚胧月还想着要凶一凶她的,可见到尚月儿哭了,她又于心不忍。 尚胧月伸手拍了拍尚月儿的背:「哭什么?傻丫头。」 「我这不是来了吗?」 尚月儿委屈巴巴的道:「我给你、你写了那么…那么多信,你一个都没有回我。」 「我以为你生气了。」 尚月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说话都因为抽噎有些断断续续的。 尚胧月:「生气那事自然的。」 「你既然要离开我找这么久,我自然是要跟我当面说的。」 「你只留下一个纸条,我哪里能不生气?」 「你这样,我会很担心你的。」 「知道吗?」 尚胧月伸手捏着尚月儿的脸:「我知道没有谁能伤害你,可你知道的,无论你有多强,我都会担心你心疼你。」 「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下次要是再出远门,一定要记得当面跟我说。」 「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出门在外,我怎么会不担心?」 尚月儿紧紧的抱着尚胧月:「胧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再也不这样了。」 尚胧月:「好好好,原谅你,原谅你。」 「别哭了。」她伸手擦拭着尚月儿脸上的泪水。 尚月儿:「嗯。」 「胧月,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想不想我?」 尚胧月:「你说呢?」 尚月儿蹭了蹭尚胧月的脸:「我就知道,还是你最疼了我了。」 尚胧月眼神忽然闪过一抹坏笑:「先不说我了。」 「你老实交代,你和那个上官程阙是怎么回事?」 「他人呢?我要见见。」 尚月儿一听见尚胧月提上官程阙的名字,她就开始慌了起来。 尚月儿的脸都有些红红的了:「他、他……等等……胧月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尚胧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尚月儿有些扭扭捏捏的样子,于是尚胧月将她拉到一旁:「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可以说了吧?」 尚月儿这才开口将她和上官程阙之间的事情讲给尚胧月听。 听完后尚胧月惊讶道:「没想到,他也是九尾狐一族的。」 「从你描述的来看,他这个人还挺不错的,头脑太聪明了,也难怪你会招架不住。」 尚月儿:「胧月……你别说了。」 她羞的脸都红了。 尚胧月笑道:「好,我不说了。」 然后尚胧月轻叹息口气:「没想到,我们家月儿也有了心意的对象。」 「不过,在我还没有见过这个上官程阙之前,我还不能下定论。」 「但,能让我们家月儿瞧上眼的人 ,那自然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尚月儿:「胧月,你要在这里待多久呀?」 尚胧月:「一会儿我和落文宇便要带着落文轩去外面玩,下次再带着你。」 「如何?」 尚月儿嘟了嘟嘴,本来她想让尚胧月带着她一起去的,但尚月儿想到落文轩之前说喜欢她,所以尚月儿便道:「不然,你们明天带他去,今天带我去玩如何?」 尚胧月:「不行,都跟他约定了好了。」 尚月儿见行不通,她也就没有再闹了。 尚胧月对尚月儿的反应有些惊讶:「这要是换做以前,你不管怎样都要跟我去。」 「看来,你在这里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知道,不妥了?」 尚月儿点点头:「懂了。」 尚胧月欣慰的伸手摸了摸尚月儿的头:「不错不错,我们家月儿学习能力真好。」 「继续保持。」 「好啦,我答应你,明日便带你去游玩,你明日顺便将那上官程阙带上如何?」 尚月儿:「好!」 尚胧月又道:「嘶……我忘了,你说上官程阙染了风寒,还有伤在身,那还是不要………」 尚胧月话都还未说完,尚月儿就打断了她。 尚月儿:「没事,他能去。」 「上官程阙他身上的伤都好了大半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尚胧月看着尚月儿解释的样子,她有些不相信:「真的?」 尚月儿点点头:「真真的,你相信我。」 尚月儿越是这么说,尚胧月就越是觉得有些可疑。 但看她那么认真的样子,尚胧月也就没有再多问了:「好吧。」 「反正不好太勉强他了,身体要紧。」 尚月儿:「放心吧,没事的。」 此时此刻,上官程阙忽然打了一个打喷嚏,他感觉到有股恶寒在他脊背蔓延开来。 「嘶………怎么忽然感觉到有些冷啊……」 尚胧月拉着尚月儿的手:「你什么时候回来?或者你要回来的时候给我写信,我给你准备好吃的。」 尚月儿笑道:「嗯!你最好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走了回去。 落文宇:「聊完了?」 尚胧月点点头:「嗯。」 落文宇:「那我们走吧。」 尚胧月:「月儿,那我们就先走了。」 尚月儿:「好,晚上见。」 尚胧月:「嗯,晚上见。」 落文宇和尚胧月现在返回落文轩所在的位置。 落文宇:「你们说了那么久,都说了些什么?」 尚胧月:「这是女孩子之间的秘密,王爷就不要多问了。」 落文宇:「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尚胧月:「那是当然。」 落文宇:「那我只问一点,这个上官程阙你觉得如何?」 尚胧月:「从月儿的描述上来看,没什么问题。」 「但实际还要见了本人才知道。」 落文宇:「那倒也是。」 尚胧月微眯着眼打量着落文宇:「你不讨厌上官程阙?」 落文宇:「我为什么要讨厌?」 下一秒落文宇就懂了尚胧月的意思,他又道:「你都说了,落文轩和尚月儿两人之间没有姻缘。」 「尚月儿的姻缘是上官程阙,而落文轩的姻缘另有其人,我讨厌上官程阙做什么?」 尚胧月:「你这思维, 可以。」 「我很满意。」 落文宇轻挑挑眉:「让落文轩这小子吃些爱情的苦也是好事。」 尚胧月:「也对。」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落文轩的帐篷里。 落文宇:「落文轩,走了。」 落文轩:「好。」 尚胧月让分身在这里帮忙管着,他们三人便到了一个镇上去玩。 尚胧月:「落文轩,你在边关待了那么长时间,今日带你来吃些好吃的,换换口味。」 落文轩:「多谢嫂子了。」 尚胧月:「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日我买单,随便吃。」 落文宇:「今日你倒也大方。」 尚胧月得意一笑:「别忘了,这几日我可赚了不少银子。」 落文宇:「你的那些东西,宫中的娘娘,都爱的不行。」 「你之前发布的那么限定款,我娘没有抢到,她还写信给我,让我问问你,能不能悄悄的给她一套。」 尚胧月淡淡一笑:「既然是限定款,那肯定没抢到就是没抢到啦。」 「遵守规则嘛。」 「不然以后大家都这样,可就不是限定款了。」 「而且之后会返场的。」 落文宇点了下尚胧月的鼻尖:「放心,我就这么跟她说的。」 尚胧月:「你娘没有生气吧?」 落文宇:「也是你娘,放心吧她没有生气,就是有些失落,过几日便好了。」 落文轩疑惑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尚胧月:「我马上让你哥解释给你听。」 落文轩:「好。」 落文宇先跟他简单的说了下护肤品之类的东西,落文轩听得一头雾水。 而且他看着那些口红色号,他觉得都是一个颜色。 落文轩表示不理解,为什么会被这些东西迷上。 然后落文宇淡淡一笑:「不理解正常,接下来我这么一说,你就理解了。」 落文宇拿出一个握力棒给落文轩:「你来用用这个。」 落文宇给他示范了一遍这东西是怎么用的。 落文轩立马眼前一亮,他接过落文宇手中的握力棒后、他试了试,落文轩立马就有了一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落文轩惊讶的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这是何物?」 落文宇向落文轩解释了一遍握力棒,还告诉了他这是锻炼那里的。 落文轩惊喜的道:「哥,这个能送我一个吗?」 落文宇:「给你,我在你嫂子那里还买了很多健身的东西。」 「你手中拿着的这个握力棒,也就是健身的东西。」 落文轩迫不及待的道:「哥,还有什么?能不能拿给我看看?」 「不着急,先吃完饭,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后,我在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里你肯定喜欢。」 「你现在能理解,宫中的娘娘们为什么都那么的迷这些护肤品了吧?」 「就跟我们喜欢这些健身的东西是一样的心情。」 「只是,我们喜欢的和她们喜欢的不一样罢了。」 落文轩:「你这么一说,我便理解了,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也太神奇了!」 落文宇神秘一笑:「还有更神奇的,不过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落文轩的好奇心都被落文宇勾起来了。 落文宇挽住尚胧月的手:「这些东西可都是 你嫂子的,你要是喜欢什么,管你嫂子要就行了。」 「哥给你出钱。」 落文轩:「谢谢哥!」 落文轩转头看向尚胧月,他现在看着尚胧月的眼神变得又更加是敬佩和惊讶了。 本来他以为尚胧月那实力强的就够让人目瞪口呆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些神奇的东西。 若是这些东西能够给将士们使用,那大大提升了训练的效果。 落文轩:「嫂子,你这些东西都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尚胧月:「秘密,不过我能够告诉你。」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里,才有卖的。」 「你找不到别的地方有卖这个的。」 落文轩:「嫂子,你简直是太厉害了。」 「哈哈哈,别夸我了,再夸我,我都怕我自己飘了。」 尚胧月都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三人聊着聊着就来到了一个酒楼前。 「雪月楼……」落文轩念了下这个酒楼的名字。 尚胧月:「今日我们便在这个雪月楼用膳,我早就打听过了,这里可是这个镇上最好吃的一家。」 「保证不会翻车。」 落文轩:「翻车?」 落文宇赶忙解释道:「就是不会难吃的意思。」 落文轩点点头:「原来如此。」 落文宇跟尚胧月待得时间长了,这些意思他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了。 门口的店小二看见他们便道:「三位客官请进。」 尚胧月:「还有包厢吗?」 店小二:「有的有的,三位客官请跟我来。」 落文轩看着周围:「这里环境却是很不错。」 酒楼的中央是一个歌舞台,周围包厢都有暗窗,若是想看的话,将窗户推开便能一览无余的看见。 若是不想看,关上便是了。 若是有钱,还可以让舞姬到房间里来跳舞。 当然雪月楼是正经酒楼,卖艺不卖身的。 若是出现有人要调戏酒楼的舞女,便会被打手给揍一顿。 这里的县令管的好,也没有地头蛇的存在。 所以整个县都很安宁。 店小二将他们带到二楼的包厢中:「三位客官请进。」 待他们坐好后,店小二将菜单给他们看。 等他们点完菜后店小二看向落文宇和落文轩道:「一会儿,楼下会有歌舞表演,旁边有暗窗可以推开观看。」 「如果二位公子觉得看不清楚,三百两白银便可让舞姬到房间里来单独跳。」 「若是有喜欢的舞姬,尽管叫我便是。」 「不过,本店的舞姬和歌姬都是卖艺不卖身,还请二位公子知晓。」 尚胧月听完店小二的话,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感。 尚胧月对着那店小二「和善」的笑道:「我们不用看,也不用请。」 那店小二在感受到尚胧月的杀气后、他快递道:「那、那我便去给三位报菜单了。」 不得不说,店小二的求生欲还是很重的。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他觉得我坐在这里是死的吗?」 「还是说,他从你脸上看得出你很想看?」 落文宇正在喝茶,他被尚胧月的话给吓到呛住了:「咳咳咳………」 一旁的落文轩没有开口,他静静的看着落文宇和尚胧两人,他则是在一旁时不时的偷偷的笑着。 没想到他哥哥也有这么一天。 平日对他那么严厉,他还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哥这么害怕过一个人,今日算是大饱眼福了。 落文宇看见一旁的落文轩在偷笑,他眼神盯了他一眼。 谁知道落文轩却凑到尚胧月耳边小声的道:「嫂子,我哥他瞪我。」 「他心里有鬼。」 落文宇听完落文轩的话,他眼睛都瞪大了:「好你个落文轩!你就这么坑你哥的?」 「还有,既然是悄悄话,就不要让我听见,你那么大声,是生怕我听不见吗?」 尚胧月转头微笑的面对着落文宇。 第三百二十六章雪月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一下就慌了,他赶忙解释道:「胧月,他胡说的。」 「你可不要听他的。」 尚胧月冷哼一声:「你想去看就去看呗。」 「也是………家花哪有野花好。」 「王爷爱怎么样怎么样。」 落文宇伸手搂住尚胧月:「那些胭脂俗粉怎么能和你相比?」 「你莫要听落文轩胡说。」 尚胧月伸手推开了落文宇的手,然后对着他露出一个便也没有在理会落文宇了。 落文宇转头又瞪了一眼落文轩。 落文轩作势又要去找尚胧月告状,落文宇就慌了起来。 落文轩看见自己哥哥那么慌张的样子,他笑了笑,并未跟尚胧月说什么。 落文宇现在已经在心中给落文轩记了一笔。 臭小子……这么坑你哥,之后有你好受的! 落文轩对着落文轩得意一笑,落文宇见他那前奏的样子,他真的恨不得现在就上前给他两巴掌。 没一会儿的功夫楼下就响起了欢呼声。 处于好奇,尚胧月就将暗窗给推开了。 落文宇虽然也很好奇下面在欢呼什么,但因为尚胧月现在还在气头上,他也没敢去看一眼。 落文轩看着他哥吃瘪的模样,又在一旁偷偷的笑着。 楼下欢呼是因为雪月楼的招牌舞姬来了。 众人都在高喊着拿舞姬的名字。 众人:「珑伊伊!珑伊伊!」 尚胧月看着大家那激动的反应程度:「没想到这个珑伊伊的人气还这么的高。」 「怕是来这里吃饭的人有一半以上都是来看这舞姬珑伊伊的吧。」 她也很好奇这个珑伊伊究竟是有多美,才会让这么多人疯狂的追捧她。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落文宇倒是守规矩,他就一直看着桌上,也并未因为下面的吵闹声而去看那边。 尚胧月打趣道:「王爷怎么不看看?你就不好奇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吵闹吗?」 落文宇吞咽了下:「他们喜欢,我不喜欢。」 「我觉得没什么好看的。」 尚胧月:「王爷真这么觉得?」 落文宇:「自然是真的!我从没有骗过你。」 「也不会骗你。」 说完落文宇又向尚胧月靠近了一些:「胧月,方才的事情,你就不要在生气了。」 「况且,我什么也没有说,是那店小二说的。」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这样子,她这才点点头:「你这么一说也是。」 很快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就又和好了。 尚胧月:「王爷,我看他们都那么的激动,弄的我也很好奇这珑伊伊到底是长什么模样了。」 落文宇:「一会儿等她出来,你便知道了。」 尚胧月凑到暗窗哪里,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会儿舞姬会出来的地方。 落文轩也在一旁看着,就落文宇一个人不敢看向那暗窗的位置。 他好不容易才哄好的尚胧月,他可不想在惹她生气了。 尚胧月正看的聚精会神,忽然六段红绸从天而降,那舞姬也在其中。 尚胧月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被那舞姬的容颜给吸引住了。 尚胧月看的眼睛都有些瞪大了:「当真是美人啊!」 一旁的落文轩却不为所动,不过那舞姬却是长得是要比一般人好看的多,但她和尚月儿比,尚月儿依旧是他心中最美的。 是无法替代的。 那珑伊伊宛若天上的仙女 下凡,身姿轻盈,顺着丝绸缓缓落下。 接着优美的乐器声音响起。 珑伊伊对着大家浅浅一笑后,她开始跳起了舞蹈。 紧接着有一个身影缓缓走出,那女子一开口,大家就被她的歌声给迷住了。 这歌姬的声音搭配上这珑伊伊的舞蹈,这两人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自己手中的饭菜都不香了。 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宋元儿和珑伊伊。 就脸尚胧月都看呆了。 待她们一曲结束后,众人都还沉醉其中,仿佛她们还在歌舞般。 让人沉醉不醒。 尚胧月不禁感叹道:「蛾眉对歌舞凉伊,舞身还逐歌声齐。」 「卷花万段忽进酒,斩高蝴蝶飞来低。」 落文轩被尚胧月的话吸引了:「嫂子,没想到……你竟然还会作诗?」 尚胧月:「小意思喽。」 实际上这也不是她即兴发挥的,而是她原本的那个世界里的诗人的诗句。 落文轩:「嫂子,我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尚胧月笑了笑,她对着窗外道:「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话音刚落便迎来了众人的叫好。 有人大声道:「好诗!好诗啊!」 「这位姑娘,真是出口成章啊!」 舞台上的珑伊伊和宋元儿也都被尚胧月吸引去了视线。 尚胧月只是淡淡一笑,也并未说什么。 因为尚胧月的诗句,让本就火热的场子变得更加的热烈了。 宋元儿和珑伊伊一曲一舞的连着三场。 当最后一曲结束后,珑伊伊开口道:「今日还是按照我们的老规矩。」 「今日消费过四百两白银的客人将参与我们的抽摇,若是抽中哪一家,那我们便去对应的客人哪里单独演奏。」 众人纷纷道:「好!好!」 尚胧月关上了暗窗,她看着桌上这一大桌被他们吃的干干净净的盘子。 尚胧月:「咱们这不会超过四百两白银了吧?」 落文轩:「肯定是超过了,嫂子你还点了那么多好酒,光那些酒就够贵的了。」 尚胧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种预感::「那个………我怎么感觉那抽摇会抽到我们啊?」 落文轩:「不会吧?我看看,这里基本上的消费都是在四百两白银。」 「这么多人,抽中我们的概率都被拉的很低了,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抽到我们。」 尚胧月:「我一向预感比较好,要不然我们还是离开吧。」 「反正都吃完饭了。」 落文轩和落文宇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同意了尚胧月的话。 但当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楼下的舞台上却响起了一个声音:「二楼岩岭厢房的客人,中了今日的抽摇。」 那些没中的人听见不是自己中了之后,一个个垂头丧气的。 众人:「唉………又没中……什么时候才能抽中我啊!」 尚胧月:「………………」 落文宇:「………………」 落文轩:「………………」 三人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尚胧月率先开口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尚胧月看向落文轩和落文宇:「这……岩岭厢房……说的就是我们吧 ……」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的预感一向都是很准的。」 落文轩是着实没有想到,真的会抽到他们。 他不禁道:「嫂子,你这预感,是真的准。」 尚胧月:「看完再走?」 落文轩:「反正也不亏,看看也可以。」 「咱们毕竟消费了这么多,不看一下也有些可惜了。」 尚胧月:「落文轩,你是懂安慰人的。」 落文宇:「要看你们看,我反正不看。」 尚胧月:「你也可以看啊。」 她的脸色平平平淡淡的,但她的声音却满了攻击性。 那感觉就好像是在威胁这落文宇说,你要是敢看一眼,你就完蛋了。 落文宇是欲哭无泪啊。 他最喜欢的就是尚胧月了,尚胧月在他的心中是无法替代的掉。 与此同时罗县令的女儿周清妙又开始调皮了起来。 原本安静的县令府现在又变得吵闹了起来。 一个丫鬟大声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小姐她、她又逃课了!」 丫鬟的脸上被弄满了黑乎乎的墨水,身上的也全都是墨水。 梳妆好的头发也变得凌乱的炸开,那样子就像是被人抓扯过头发一般。 紧接着房间里走出来一个老妇人,那老夫妇人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干净整洁的地方。 她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成了一团,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弄成这样的。 在阴影之下遮盖下是一张气的脸涨的通红的脸,那眉头都全都紧皱在了一起。 老妇人的一声怒吼回荡在整个府中,「周清妙!我教不了你了!」 「这差事我不干了!」 说完老妇人就要走,一旁的丫鬟又急忙拉住她:「您别走,别走呀。」 「再给我家小姐一次机会吧。」 那老妇人根本就不听,她直接推开丫鬟拉着她的手:「没什么好说的!」 「告辞!你家小姐冥顽不灵!还敢动手打我!这样人我根本就交不了!」 「她这样,同泼辣的悍妇有什么区别!」 那丫鬟一听她这么骂自家的小姐,她顿时就不满意了:「你这老东西,怎么说话的!」 「我家小姐也是你能说的?!」 那老妇人冷哼一声:「县令的女儿又如何?」 「若是将此事闹到外人耳朵里去,看看到底是谁的不是!」 丫鬟:「你!」 她一时间被那老妇人怼的哑口无言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能看着那老妇人气冲冲的离开。 「可恶……这老东西!气死我了!敢这么说我家小姐!」 府中来往的下人全都一脸平静,因为他们早已对这样的状况司空见惯了。 平均每几日就要闹上一回,一开始大家都很紧张,时间长了也就全都习惯了。 而且,现在的众人,全都跳过了惊慌,是全都直奔主题的直接开始在府中寻找,周清妙。 周清妙一般都不会出府的,通常她会躲在府中,要找到她也不是很难,就是需要费上一些时间罢了。 现在整个县令府上开始逐渐变得热闹起来,呼喊周清妙的声音就没有断过,大家那架势像是要将整个县令府都翻一遍似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周清妙,她正以一种好整以暇的姿态躺在府中最大那棵树上。 这树她还从来都没有在这里躲过,今日是第一次躲在这里。 周清妙看着下面的人 焦急的寻找着她,她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哼,我才不要学那些,一点用处都没有。」 「爹爹也真是的,为什么非得让我学这些琴棋书画,学来没有一点用。」 「反正我就喜欢舞刀弄枪的,打死我,我也喜欢,也不会变。」 「找吧你们,你们就慢慢找吧。」 「等你们找到我,都要到晚饭时间了。」 「反正爹爹顶多是吼我几句,也不会怎么样。」 这么一想,周清妙这下便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觉了。 在周清妙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她的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在慢慢靠近她,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就打草惊蛇了。 当她靠近周清妙的时候,他缓缓开口:「周清妙...」冷厉的男声在周清妙的耳边响起。 周清妙一听见这个声音,她条件反射般的猛地坐了起来。 一时间周清妙的整个身子顿时变得僵硬,因为受到惊吓的原因,她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都像是凝固住了一样。 可恶……她怎么把刘然之给算漏了!这小子每次都是他先找到的他…… 今日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些?这么快就找到了她。 周清妙非常不想面对眼前的事实,她怎样都不肯睁开眼睛,周清妙以为她不睁开眼睛,就可以避免自己被带走。 面前的刘然之看她那样子,他便清楚周清妙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了。 刘然之:「周清妙,我数到三,你要是继续装睡,我直接将你带到县令大人的面前。」 「一、二………」 三还没有出口,周清妙就睁开了眼睛,然后战战兢兢的将头缓缓转向刘然之那边,周清妙看着眼前的人,她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住了。 「刘....刘大哥………」 「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呀……还真是巧呢。」 周清妙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蒙混过关,那好看的脸上挤出很僵硬的笑,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刘然之,求求他放她一马。 刘然之看着周清妙这样,他无奈的叹息口气:「小姐,你自己说说这都多少次了?」 「县令大人给你找的这些教礼仪的嬷嬷和教你学琴棋书画的老师都被你赶走多少次了。」 周清妙眨巴着眼望着他,她不好意思的道:「就十七次……吧…」 刘然之差点被她气的从树上掉下去,她竟然还好意思说出来。 刘然之被周清妙气的一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刘然之从周清妙那双智慧的双眸中看得出她是真的在认真的告诉他,实话。 周清妙看看着刘然之一直都没有说话,她这心里也就慌了起来:「刘…刘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难道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刘然之看着周清妙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也知道你自己赶走了这么多次的人。」 「而且你每次赶走她们就算了,你还要捉弄人家,今天甚至跟那老妇人大打出手,你说说你………」 周清妙没让刘然之把话说完,她便打断道:「刘大哥……停停停!你…你别说了……」 刘然之:「你还知道不好意思了?」 周清妙:「哎呀……」 周清妙拉住刘然之的衣袖,委屈巴巴的眼神望着刘然之,「刘大哥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啊?」 「我可不想现在就被我爹骂……」 刘然之推开了周清妙的手:「少来,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你爹。」 刘然之虽是这样说的,但他也并未真的现在就拉着周清妙 去她爹哪里去。看書菈 刘然之方才眼里的凌厉都柔和了几分,他果然是最吃周清妙这一套的。 刘然之的话吓得周清妙都愣住了,然后周清妙以为刘然之真的要带他去见她爹爹,周清妙的眼圈立马染上了微红,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刘然之到底还是心疼他家小姐的,周清妙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哪里会不心疼她。 见周清妙一副要哭的样子,刘然之叹息口气,而后他俯身揉了揉周清妙的头:「你现在可知错了?」 刘然之的语气明显比之前温柔了许多。 周清妙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哽咽的道:「嗯……刘大哥……我知道错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现在把我交给我爹呀?」 刘然之:「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不该捉弄老师....不该赶走她们,今日也不该跟她打起来。」 刘然之听见周清妙能这么说,他脸上也露出了欣慰之色。 没想到今日周清妙的认错态度这么好,刘然之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刘然之:「小姐,你就这么不想上课吗?你到底是不喜欢哪里?」 周清妙想都没有想她直接就道:「她们教的那些我根本就不喜欢。」 「而且,她们一教,我也就学会了。」 「我既然都会了,为什么不能看我喜欢看的书?练我喜欢练的东西呢?」 「每天翻来覆去都是那几样东西,学都学烦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学的。」 「本来我就不喜欢这些东西,那些个老嬷嬷们还一个个的阴阳怪气的,我看不惯她们。」 「我喜欢看兵书,喜欢练武术,她们就各种旁敲侧击的说这不好那里不好。」 「说什么女子就应该学琴棋书画,相夫教子。」 「可我不愿就学这些,而且即便是学了也是为了我自己,也不是要给谁看。」 「哄谁开心。」 「我是我自己,我又不是别人的玩物。」 「更何况,武术兵书这些学了能有大用处,手机能派上用场的。」 「不必那些琴棋书画的好?」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那些,你若是要带我去爹爹哪里,便去。」 「即便是到爹爹哪里,我也这么说。」 「我心意已决,谁也拦不住我,那些老嬷嬷来一个我赶走一个,我看她们能受得了几次。」 听完周清妙的话后,刘然之愣了一瞬,是啊……他家小姐……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的,让她学习这些琴棋书画,她自然是不喜欢,自然是要抗拒的。 刘然之还换位思考了一下,若是让他整日整日都学习这些东西,他估计要比周清妙还要崩溃的多。 刘然之现在算是懂了周清妙为什么每天都要逃课了,这要是他,他也会和周清妙一样天天逃课。 学习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刘然之:「既然你不喜欢,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周清妙邹邹眉,她一副睿智的眼神看着刘然之:「你们也没有问我呀。」 「而且,我都这么抗拒了,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我不喜欢吗?」 刘然之,「.............」一时间刘然之竟然垭口无言。 刘然之:「小姐听完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 周清妙眼前一亮:「所以你不告诉我父亲了?」 刘然之摇摇头:「那倒也不是,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周清妙:「……… ………」 下一秒周清妙瞬间就大哭了起来:「刘大哥,你晚些告诉他也好啊。」 「求求你了好不好。」周清妙苦苦的央求着刘然之。 刘然之拗不过周清妙,他也就点头答应了。 刘然之:「唉……你这丫头。」 「晚些我在告诉你父亲,但是你不能在树上待着,这里这么高,万一摔下来了可就不好了。」 周清妙:「可我……」 刘然之:「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你爹爹。」 周清妙连忙道:「别别别……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刘然之:「你去外面玩会儿,天黑之前回家。」 周清妙听到刘然之要让她出门完,她一副不可置信。 「刘大哥,你、你刚才说什么?」 周清妙都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刘然之眉头微皱:「我方才说,让你去外面玩,天黑了再回家。」 周清妙:「当真?!」她欢喜的道。 刘然之:「不然呢?」 周清妙高兴的笑了起来:「刘大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刘然之:「欢儿在下面等着你,那里有个密道能直接出去,我方才告诉欢儿了,你跟着她走就行了,去吧。」 周清妙点点头:「谢谢刘大哥!」 周清妙纵身一跃,她便稳稳落在地上,她牵起欢儿的手:「欢儿,快带我出去。」 欢儿点了下头:「嗯。」 随后欢儿又看了眼树上的刘然之,刘然之点头后,欢儿才带着周清妙离开。 刘然之看着刚刚周清妙跳下树那样子,他觉得周清妙还真有点练武的资质。 欢儿带着周清妙来到密道:「小姐,你刚才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的时候,可吓坏我。」 周清妙:「这有什么好怕的?下次我带着你一起跳。」 欢儿连连道:「那、那还是算了,欢儿害怕。」 周清妙:「胆小,对了,我走了之后,那老东西可有说过我什么没有?」 欢儿一听到这个就来气:「这个老东西当真是疯了,她骂小姐骂的好难听。」 周清妙:「有多难听?」 欢儿:「她说小姐你是泼辣悍妇。」 周清妙听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泼辣悍妇,这个名称倒也不错。」 「而且……这样一来,我看谁还敢惹我。」 「不过这个老东西这么说我,我还是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欢儿,明日找几个打手,在那老东西回家的路上给她套个麻袋打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在乱说了。」 欢儿:「是。」 欢儿:「小姐,经过这次之后,我看这下老爷就算是想要请人来教您,这下都没有人敢上门了。」 周清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今日好不容易出去玩一次,一定要玩个尽兴,我们去雪月楼好不好?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 欢儿:「小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周清妙:「走,出发向雪月楼去。」 雪月楼是周清妙最喜欢去的地方,不仅因为那里的饭菜好吃,更因为那里还有绝美的歌姬和舞姬在。 看上她们一眼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的。 宋元儿和珑伊伊是这个县里最受欢迎和追捧的舞姬和歌姬,大家对她们的痴迷状态都是有目共睹的。 就连周清妙都会忍不住的想要去看她们。 ————— — 尚胧月这边被珑伊伊和宋元儿抽中了,现在她们俩人正在向尚胧月他们所在的厢房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不过最先进来的不是宋元儿和珑伊伊,而是店小二。 店小二笑道:「恭喜三位客官,被我们的歌姬舞姬抽中。」 「还请三位客官,待欣赏完歌姬舞姬的舞蹈和歌曲再走也不迟。」 「而且这也是雪月楼的规矩,所以请三位客官理解。」 若是抽中的是别人,他们才根本不会想要走,即便是有人赶他们,他们也绝对不会走的。 但是尚胧月他们见过的美人太多了,所以他们内心并未有太大的波动。 尤其是落文轩,因为常年在边关的缘故,导致落文轩在看见这些长相较美的女子时候,他总有一种下意识的感觉。 觉得她们有可能是妖怪变得。 他们听了店小二的解释后,落文宇和落文轩都没有开口,两人同时看向了尚胧月。 尚胧月轻咳嗽一声:「既是雪月楼的规矩,我们自然是遵守这里的规矩。」 店小二笑道:「好好好,我这便让她们进来。」 尚胧月:「好。」 那店小二还以为尚胧月是不会同意的,没想到她同意了,这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落文宇向尚胧月凑近了些,他小声的在尚胧月的耳边道:「我以为你会拒绝的。」 落文轩也点了点头:「我也这么以为的。」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她轻咳嗽了一声:「咳……我本来是想要拒绝的。」 「但是呢,听了那店小二说的话后,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是他们家店的规矩,总不能坏了别人的规矩吧。」 「再加上,我也确实有些对这宋元儿和珑伊伊有些兴趣。」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尚胧月微眯了下眼眸,落文宇很快就注意到了尚胧月眼神的变化。 落文宇小声的问道:「这两人可是有什么问题?」 尚胧月笑而不语,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这样,他就知道,这其中肯定不简单。 落文轩注意到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这眼神都有点问题。 他压低声音道:「嫂子,哥,你们这么这个表情?」 尚胧月对着落文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落文轩眉头微皱,他也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了,而是点了点头:「嗯。」 很快宋元儿和珑伊伊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两人模样姣好,身材婀娜,皮肤白皙仿佛吹弹可破般。 珑伊伊看向他们三人,她娇羞一笑:「今日三位客官是被我们抽摇中的,接下来请欣赏我们为三位客官的单独表演。」 自打珑伊伊和宋元儿进来后,落文宇就一直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注意到落文宇的视线后,她转头看向落文宇。 尚胧月:「王爷…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落文宇小声道:「我不看你,难道看她们吗?」 尚胧月:「反正是表演,看就看呗。」 「这又没有什么,看,随便看。」 听到尚胧月这么说,落文宇也就转头看向了宋元儿和珑伊伊。 他轻叹息口气,唉……看着她们一点意思也没有,他就只想看着尚胧月。 可是尚胧月好像有些嫌弃他一直盯着她看……这可如何是好啊…… 关键是除了尚胧月意外的人,在他眼里都好像 没什么两样,普普通通的没有特色。 而且从尚胧月方才的表现来看,这个珑伊伊和宋元儿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不然尚胧月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落文宇仔细的看着和珑伊伊,他似乎隐隐约约从她们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妖力。 此时的珑伊伊和宋元儿一个献舞,一个献歌。 两人宛若仙女般,让人看的如痴如醉。 尚胧月看着一旁的落文宇眼神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宋元儿和珑伊伊,她额头的青筋一下就紧绷了起来。 好你个落文宇……让你看就算了,你还这么一直紧紧的盯着…… 好啊……真是太好了! 尚胧月生气的白了落文宇一眼,此时的落文宇还在追查着珑伊伊和宋元儿身上的妖气,浑然不知尚胧月误会了她。 珑伊伊和宋元儿一进来的时候落文轩就察觉到了端倪,他在边关那样变态的地方待了那么长时间,抵挡的都是那些凶猛的妖邪。 睿智稍不注意便会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所以在边关他是半点也不敢懈怠。 而且,更重要的是,因为常年处于紧绷的情况下,落文轩对妖邪的感应可谓是非常的敏感。 哪怕只有一点点妖力的存在,落文轩都能感觉得到。 当宋元儿和珑伊伊进了这个房间后,落文轩的脸色就变了,他的手已经下意识的摸住了腰间的匕首了。 而现在他也知道了方才尚胧月他们在意的是什么了。 尚胧月看落文轩那样子,她便知道落文轩看出端倪来了。 尚胧月眼神示意落文轩,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她们要做什么。 落文轩轻点了下头。 珑伊伊和宋元儿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直到跳到一半的时候,她们的嘴里开始吐出一些淡粉色的烟雾。 那不是普通的烟雾,而是一种魅惑的法术。 吸入这个烟雾的人,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那么便会被珑伊伊和宋元儿的魅惑法术迷住,然后供她们吸收阳气。 尚胧月从珑伊伊和宋元儿身上也并未感觉到沾染鲜血的味道,也并未发现她们身上有邪术的存在。 尚胧月猜测,宋元儿和珑伊伊两人,她们每次可能只是吸取少量人的阳气,提升她们的修为罢了。 吸取少量的阳气不会对人造成伤害,但要是阳气弱一点,或是八字弱一些的人那便会变得极为倒霉,严重的还会高烧不退。 宋元儿和珑伊伊两人以为尚胧月他们三人被魅惑到了,她们便收获了外放的烟雾,房间又恢复了正常。 尚胧月、落文宇、落文轩,他们三人现在是在装昏迷的样子。 尚胧月方才偷瞄了一下落文宇,她也知道了落文宇刚刚不是真的在看她们跳舞,而是在观察着他们。 因为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珑伊伊看着点眼前昏迷的三人,她小声道:「三位客官?」 「你们还好吗?」 回应她的是一遍沉寂。 宋元儿小声的道:「看样子是法术成功了。」 珑伊伊长叹息口气:「呼……这几个人身上有些灵力,我还以为这次不会成功。」 宋元儿:「他们有灵力但不多,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姐姐,他们之中有个女子,怎么办?若是女子被吸收了阳气,不管多少对身体伤害都是极大的。」宋元儿伸手指着尚胧月。 珑伊伊:「自然是不吸她的阳气,我们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后像女子或是八字弱的人还有身体不好的一律不用。」 「知道了吗?」 宋元儿:「好,姐姐我知道了。」 就在宋元儿和珑伊伊要吸收落文宇和落文轩的阳气时,尚胧月缓缓抬头,她笑看着珑伊伊和宋元儿:「没想到,我没看错,你们两个还不坏。」 珑伊伊和宋元儿因为尚胧月的醒来,两人吓的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宋元儿惊讶的指着尚胧月:「你、你怎么没有事?」 尚胧月拍了拍落文轩和落文宇:「起来吧,不用装了。」 接着落文宇和落文轩也都起来了。 珑伊伊见状,她拉着宋元儿就想要逃跑。 尚胧月快她一步,她在房间内张罗开了结界,珑伊伊直接撞在了结界上,然后被结界的力度弹飞在地上。 宋元儿赶忙跑到珑伊伊的身旁:「姐,你没事吧?」 她心疼的看着珑伊伊。 珑伊伊从地上起来,她将宋元儿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元儿躲在我身后不要出来。」 宋元儿:「姐姐……」 珑伊伊抬高了些银两:「听话!」 宋元儿这才没有在说话了。 珑伊伊警惕的看着他们三人:「想必你们是除妖师吧!」 「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只要你们放了我妹妹,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尚胧月冷冷一笑:「放了你妹妹?为什么?」她可以停顿了一下。 珑伊伊召唤出了一团蛊虫:「这是我炼制的毒蛊,若是你们咄咄逼人,那咱们就同归于尽!」 「我的要求很简单,放了我妹妹!」 尚胧月笑道:「我为什么要放了你妹妹?难道我就不能放了你们两个吗?」 珑伊伊听了尚胧月的话,她眉头都紧皱了起来,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你什么意思?」 尚胧月慢步走向珑伊伊和宋元儿,珑伊伊依旧对尚胧月有所警惕。 珑伊伊:「你别过来!你要是在过来一步,我就……」 她话都还没有说完,珑伊伊手中的那团蛊虫就被尚胧月的火给烧了。 珑伊伊惊恐的看着尚胧月,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尚胧月:「我若是想要杀了你们,或是抓住你们很简单。」 「但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而且,我以前是除妖师,现在不是,我现在顶多算是,为百姓惩恶扬善的正义使者。」 说话间尚胧月已经走到了珑伊伊和宋元儿的面前。 因为尚胧月的气场太强了,导致珑伊伊和宋元儿的双腿都有些发软。 在这样绝对力量的面前,她们两人很清楚,若是对方真想要杀了她们,她们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尚胧月他们几人现在的力量与之前她们感应到的一点也不一样。 珑伊伊和宋元儿知道,他们是隐藏了本身的实力,拥有如此力量的人,她们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尚胧月:「别怕,我又不会把你们怎样。」 「之前我便想过了,若是你们是那种不管人死活的吸取别人阳气,那我就收了你们,算是为民除害了。」 「但若是你们是知道轻重的好妖,那我便放过你们。」 「所以现在的结果便是,你二人不会被我怎么样。」 「你们是蝴蝶妖吧。」 「蝴蝶妖向来都是心善,所以我信你们日后也不会伤人,但若是我知道你们真的伤人了,那么………后果不用我说吧?」 「方才烧了你的蛊虫时,我便在你身上下了蛊,放心,只要你不违背我们的约定,蛊虫也不会怎 么样。」 第三百二十七章落水三人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如何?可还有什么问题没有?」看書菈 宋元儿和珑伊伊两人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会这么好心。 但珑伊伊还是比较警惕:「你说的可是真的?」 尚胧月笑道:「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抓住你们俩姐妹,轻而易举。」 宋元儿拉了拉珑伊伊的衣袖,她凑到珑伊伊的耳边小声的道:「姐姐,我觉得她有那么强的实力,她要是真想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况且………若是那件事情她肯帮助我们的话……」 珑伊伊:「元儿……」 尚胧月看着她们两姐妹在那里窃窃私语,她又道:「若是没什么事情了,我们便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尚胧月拿出了一瓶丹药,她递给宋元儿。 珑伊伊给宋元儿使眼神,让她不要接,宋元儿也只好把手给收了回去。 尚胧月也没有生气,毕竟她们警惕一点也是好事。 尚胧月将丹药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她当着珑伊伊和宋元儿的面,将这颗药丸吃了,然后笑看着珑伊伊:「放心,不是毒药。」 「你们吃一粒这个药丸,能够抵吸收两年的阳气。」 「这里面一共有一百了药丸,方才我吃了一颗。」 「便还剩九十九颗,每隔两年吃一次,两年期间,你们都不用吸收阳气了,也免得你们下次遇上真正的除妖师。」 「他们可就没有我这么好心了。」 「现在,还要吗?」 珑伊伊接过尚胧月递来的丹药瓶:「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 尚胧月:「只要不是十恶不赦的妖,都是好妖。」 「我没有理由为难你们,而且蝴蝶妖一族的人生性善良,没有太强的攻击性,所以我放走你们本就是应该的。」 「你们也没有做错事。」 接着尚胧月又递给珑伊伊一个灵符:「这个灵符你拿着。」 「若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情,就催动这个灵符,我会立马到你们面前。」 「相逢即是缘,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更何况,帮助一个人,本就没有什么为什么。」 说完尚胧月他们就要走,结果,宋元儿叫住了他们。 宋元儿:「慢着。」 尚胧月转头看向宋元儿:「还有什么事情吗?」 珑伊伊拉着宋元儿让她不要说。 宋元儿却推开了珑伊伊的手:「姐姐,现在能够救我们的人只有他们了。」 「现在追杀我们的人,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我们上次躲过一劫,可不代表每次都能躲过啊。」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珑伊伊眉头紧锁,片刻后,她长叹息口气:「也罢………你说……」 尚胧月好奇的看着她们:「究竟是什么事情?」 「追杀?谁要追杀你们?」 宋元儿看向尚胧月:「大人,其实我和我姐姐是紫晶蝴蝶妖一族的公主。」 「我们的父亲和母亲自然是紫晶蝴蝶妖的王和王后。」 「我们紫晶蝴蝶妖一族一直都生活的很和谐,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勾心斗角的事情。」 「但自从有个自称自己是邪魔的人来过我们紫晶蝴蝶妖一族后,我们的大族长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他半夜三更的将我们的父亲母亲着到他的房间里。」 「然后他就将我们的父亲母亲杀害了,然后他还对外宣称,我们的父亲与母亲与除妖师有勾结,倒卖紫晶蝴蝶妖的族人给除妖师协 会。」 「然后大族长还抓了来了一个人类,那人类亲口承认了是他在与我母亲和父亲有勾结。」 「再加上那段时间确实有不少的紫晶蝴蝶妖失踪,大伙自然就确定了是我父亲和母亲出卖了紫晶蝴蝶妖一族。」 「可是我父亲母亲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那么爱族人的,他们怎么可能会会那除妖师有勾结。」 「而且大族长的样子也有些奇怪,双眼无神的,与平日里他和蔼可亲的样子完全截然不同,那样子就像是***控了一样。」 「现在大族长和那个邪魔勾结在了一起,大族长还提出要求,让紫晶蝴蝶妖一族的人,为邪魔制作出疗伤的灵丹妙药,以及更重增强力量的药。」 「当时我父亲母亲被大族长杀害后,大族长煽动大伙,要将我们全家都肃清了。」 「他们还要将我和我姐姐单独处死,以儆效尤。」 「我父母死的时候留了一缕残魂,他们的残魂来告诉我们紫晶蝴蝶妖一族发生大乱了,让我们赶紧逃走。」 「我姐姐就带着我一路逃到了人界,我们刚过上安稳的日子,谁知道前几日就有紫晶蝴蝶妖一族的人找到了雪月楼来。」 「当时因为有富豪包了场,所以我们才躲过一劫。」 「可这几日,紫晶蝴蝶妖的族人都将这里死死盯着,眼看着他们就要对我们动手了。」 「我和我姐姐两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大人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帮帮我们?」 尚胧月听完宋元儿的话后,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你说你父亲母亲是被冤枉的。」 「那你们可收留了你父亲母亲的残魂?」 珑伊伊点点头:「有,不过大人您问这个做什么。」 尚胧月:「我需看了才能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假话,以及你们的父母是不是清白的。」 珑伊伊:「好。」 珑伊伊从储存灵魂的戒指中将他们父母的残魂召唤了出来。 尚胧月伸手轻点了下,那两个残魂,她便能看见珑伊伊和宋元儿父母的记忆。 片刻后,尚胧月才睁开眼睛。 珑伊伊:「如何?」 尚胧月点点头:「你父母确实是被冤枉的。」 其实在听见这件事情跟那邪魔有关系的时候,尚胧月心里就知道了,珑伊伊和宋元儿的父母肯定是被污蔑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亲眼看一看,万一她猜错了可就不好了。 尚胧月:「你们的猜测没有错,你们的大族长是***控了。」 「那个操控了他的人就是邪魔。」 「现在你们紫晶蝴蝶妖一族的人基本上或多或少的都被邪魔的邪气感染了一些,让他们变得有些残暴和嗜血。」 「只要清楚了他们体内的邪气就能恢复正常,然后你们还需要澄清这件事情。」 「不过现在大家情绪高涨,怕是听不进去你们说的话,所以,这件事情暂时先交给我来处理。」 「不过,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珑伊伊:「什么条件?」 尚胧月:「你们每个月赚的银量,需要分我三成如何?」 珑伊伊一点也没有犹豫:「好,一言为定。」 尚胧月:「一言为定。」 珑伊伊和宋元儿一天就能赚上千的银量,这点钱对于她们来说不痛不痒的。 而且这个雪月楼的老板也是她二人,这是宋元儿和珑伊伊开设的酒楼。 当然………这个酒楼里面的伙计们……也全都是妖。 但是都是 一些没有攻击性的妖,大多是像兔妖这种天性纯良友善的妖怪。 宋元儿和珑伊伊身为紫晶蝴蝶妖一族的,她们制作出了一种能消弱身上妖气的香囊。 每个人都佩戴上这种香囊,那么香囊的数量多起来了后就能掩盖住,雪月楼内妖怪的妖气。 之前也有除妖师来过这里,但他们都为察觉到任何端倪,除了这次被尚胧月发现以外。 尚胧月:「你们可清楚这些紫晶蝴蝶妖在什么地方?」 珑伊伊递给尚胧月一块紫色的小蝴蝶:「这个蝴蝶能够找到他们,大人能够跟着它。」 「我还有一事相求。」 尚胧月:「但说无妨。」 珑伊伊:「能不能不要杀了他们?」 尚胧月笑道:「放心,我有分寸,而且我原本的打算也不是杀了他们。」 珑伊伊:「这次真的谢谢你们了。」 尚胧月:「小事情,不足挂齿,而且我们是利益关系,现在每个月起,你还要分我三成的银量。」 「我该谢谢你才是。」 说完尚胧带着手中的小蝴蝶就走了。 落文轩和落文宇则是跟在尚胧月的身后。 落文轩小声的道:「哥,嫂子这也太厉害了吧?」 「这么大一个酒楼,每个月得三成的银量,哥,你这不出半年就要肥的流油了啊!」 落文宇:「不用半年,最近家里赚的银量都不是白银了,全是金色的。」 落文轩听了落文宇的话,他瞥了他一眼:「哥,你这是在同我炫耀吗?」 落文宇坏笑道:「唉,没有媳妇的人,是懂不了的。」 落文轩:「……………」 这一句话,就让落文轩直接沉默了。 他一时间真的无言以对,甚至想立马返回边关,内心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说好的是带他出来散散心,怎么还带这样攻击的。 落文轩忽然又想起个事情来:「话说,哥,你们平日里出门的时候也会碰到妖怪吗?」 落文宇:「都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 「只要是跟你嫂子出来,好像就没有碰不到妖怪的。」 落文轩:「嫂子这是吸妖的体质吧?」 落文宇:「不知道,反正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那些妖邪看见你嫂子就害怕。」 落文轩:「那你呢?哥?」 落文宇:「我?我自然是……」 话都还没有说完,尚胧月的眼神就向落文宇盯了过来。 落文宇只好立马闭上嘴巴。 落文轩见了那场面,他笑的很大声。 尚胧月忽然冷不丁的道:「落文轩……你觉得很好笑吗?」 尚胧月那身上强悍的气场和巨大的威压,根本就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了的。 落文轩一下就变得老实起来,他转头看向落文宇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 —————— 紫晶蝴蝶妖一族前来追杀珑伊伊和宋元儿的人现在全都聚集在附近的一个寺庙里。 寺庙的香火气息也是紫晶蝴蝶妖喜欢的味道,他们对居住的条件是非常讲究的。 这几日他们都幻化作人类,住在寺庙的厢房中,筹划什么时候去雪月楼抓住宋元儿和珑伊伊。 带头的紫晶蝴蝶妖道:「这两个紫晶蝴蝶妖的叛徒,离开风元花地,来到人界已经这么长时还开了一个酒楼。」 「她们这日子可过的真是好啊!」 那紫晶蝴蝶妖的小弟道:「就是!我看她们那 开酒楼的钱就是跟那除妖师勾结,贩卖咱们紫晶蝴蝶妖一族的族人获得的钱。」 「不然这宋元儿和珑伊伊哪里会有钱开那么大的一个酒楼。」 有一个紫晶蝴蝶妖愤愤道:「可恶!这一家人简直是欺人太甚!真当我们紫晶蝴蝶妖一族就这么好欺负是吧!」 「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但不赎罪,还过的这样逍遥自在!真是气死我了!」 为首的紫晶蝴蝶妖道:「大家不要急,想要抓住她们不是难事,就是怕动静太大,招来除妖师的人。」 「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之前我们差点就被珑伊伊和宋元儿蒙混过去了,设这次可不能在失误了。」 「大族长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们必须要快点想起对策。」 一个紫晶蝴蝶妖道:「之前她们用了易容术,所以我们才没有找到她们。」 「宋元儿的实力不如珑伊伊,她的易容术我们不会看不出。」 「帮助宋元儿的肯定就是珑伊伊,她们两姐妹就是在一起的。」 「之前还想骗我们,她们分散了,还好老大聪明,不然我们就中计了。」 大伙纷纷道:「是啊!」 「这珑伊伊本来就狡猾,现在又没有族群里的约束了,要不是因为咱们老大聪明,我们哪怕是将整个人界给翻个底朝天也将宋元儿和珑伊伊找不到。」 为首的紫晶蝴蝶妖被大家这么夸赞了之后他大笑道:「兄弟们莫要再抬举我了。」 「要不是有大家的情报,我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原因啊。」 「待我派去的探子回来后,就能知道雪月楼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了。」 被紫晶蝴蝶妖老大派去的探子是洛零之。 洛零之喜欢的人是珑伊伊,他之所以加入寻找珑伊伊和宋元儿的队伍里面,就是为了保护她们二人。 之前也是因为他通风报信,这才让珑伊伊和宋元儿躲过一劫。 洛零之觉得珑伊伊的父母不可能做出这样出卖族人的事情,他觉得其中肯定有误会。 再怎么说,就算是珑伊伊的父母有罪,但也和珑伊伊和宋元儿没有关系。 不应该连宋元儿和珑伊伊一起杀了。 洛零之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就是,珑伊伊和宋元儿的易容术已经被他们发现了,而且看老大的意思,这几日恐怕就要对珑伊伊和宋元儿出手了。 若是珑伊伊和宋元儿被他们抓住,那么等待着珑伊伊和宋元儿的将会是死亡的来临。 而且大族长还说,珑伊伊和宋元儿逃跑,是重罪要凌迟处死。 洛零之不愿看见珑伊伊被那样折磨,他要尽他所能的将珑伊伊带走。 而且洛零之也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暴露,他不想让珑伊伊担心他。 珑伊伊的性子他很清楚,若是叫珑伊伊知道了他的身份,那珑伊伊一定很会担心他,他不愿让珑伊伊有一丝的困扰。 当洛零之蒙面找到珑伊伊和宋元儿的时候,珑伊伊立马进入了警备的状态。 洛零之赶忙道:「慢着,我便是之前给你们写信帮助你们的人。」 「我对你们没有恶意,若是有,我也不会来帮助你们了。」 洛零之为了防止被珑伊伊听出是他的声音,他特意用法术变了一个声音。 珑伊伊在看见这个蒙面人的第一眼,她就觉得有些熟悉。 珑伊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洛零之明显的愣了一瞬,而后才道:「我们没有见过。」 珑伊伊:「没有见过?」 洛零之:「嗯。」 珑伊伊:「那你为何要帮助我们?」 洛零之:「我只是看不惯,一群大老爷们儿追着两个小姑娘罢了。」 珑伊伊脸上的神色明显是不相信洛零之的话。 而且珑伊伊越看他,她越觉得他像一个人。 等等………好像这个办法可以知道他是谁。 珑伊伊悄悄的放了一只很小的蝴蝶,飞到了那蒙面人的身后。 当蝴蝶飞回到珑伊伊的身边时,蝴蝶上带着那人的妖力。 珑伊伊一下便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洛零之。 洛零之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还愿意信我? 珑伊伊本想直接叫出洛零之的名字,可她看洛零之的样子。 她觉得洛零之之所以这样,恐怕是不想要让自己的身份暴露。 恐怕洛零之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珑伊伊现在猜到了,她也不会现在将洛零之的身份戳破。 她只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样对她好,对洛零之也好。 其实之前在收到信件的时候,珑伊伊就对这个神秘人有些怀疑了。 珑伊伊当时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洛零之。 因为现在整个紫晶蝴蝶妖一族的人除了洛零之之外,应该没有人会帮助她和宋元儿了。 但她当时也只是怀疑。 当初她们逃跑的时候,洛零之就帮助过她们,当时珑伊伊还让他跟着她们走,但是洛零之没有跟着她们。 他当时还对珑伊伊说,这次就当作是最后一次帮你了。 言外之意便是,下次在见面,他们之间便是敌对关系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最后兜兜转转,一直帮助着她们的人还是洛零之。 珑伊伊现在知道了,洛零之为什么要留在紫晶蝴蝶妖的族群里面了。 为的就是能够掌握紫晶蝴蝶妖族群内的消息,好保护她。 珑伊伊看向洛零之的时候,她那紫色的双眸微微颤动了几下。 眼神中冗杂了太多复杂的神色。 那一瞬间洛零之还以为珑伊伊是不是认出了他。 洛零之:「你……怎么了?」 珑伊伊摇摇头:「我没事,只是忽然有些伤感。」 一旁的宋元儿开口道:「已经有人帮助我们了,所以谢谢你的好意。」 洛零之:「有人帮助你们了?是谁?」 宋元儿:「这个就恕我们不能告知了,还请见谅。」 洛零之点点头:「好,既然有人帮助你们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后会有期。」 珑伊伊:「嗯,后会有期。」 待洛零之走后,宋元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嘶……姐姐,我怎么越看这个蒙面人,我越觉得眼熟啊?」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他。」 珑伊伊长叹息口气:「他是洛零之。」 宋元儿惊讶的看着珑伊伊:「洛零之?!」 「他上次不是说下次在见到我们就是敌对关系了吗?他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珑伊伊:「他那样说,只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他。」 「他留在紫晶蝴蝶妖的族群里也是为了能保护我们,这样紫晶蝴蝶妖族群一有什么动静和消息他都能知道,也能在暗中帮助我们。」 宋元儿:「没想到,原来是我们一直错怪了洛零之。」 「姐姐,他这样做,不会出事吧?若是叫紫晶蝴蝶妖的族群发现了,他会死的很惨。」 珑伊伊:「目前不会了,有那位大人帮助我们,我想洛零之会很安全,而且……我们应该也能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了。」 「元儿,这次事件过后,就能还给我们父母一个清白了,这都要多谢那位大人。」 宋元儿:「是啊,那个姐姐可真是人美心善啊。」 洛零之现在在返回寺庙的路上,他现在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方才珑伊伊看他的眼神,洛零之总觉得珑伊伊应该是察觉到了些什么。 洛零之现在的神色有些凝重,他那么了解珑伊伊,珑伊伊又何尝不是那么的了解他呢? 更何况她那么聪明,应该或多或少也猜到了一些吧。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打小就喜欢珑伊伊。 但因为珑伊伊是紫晶蝴蝶妖族群的公主,而且他只是她的侍卫。 即便是他喜欢珑伊伊,他也绝对不能说出口,这样只会给珑伊伊带来烦恼,只会让他和珑伊伊之间的友人关系破裂。 现在听见珑伊伊和宋元儿有人帮助她们了,洛零之这心里也松了口气。 —————— 这边尚胧月他们三人正跟着蝴蝶来到了一个寺庙前,蝴蝶在这个寺庙前停了下来。 落文轩看着那蝴蝶:「它停在这里不走了,那些紫晶蝴蝶妖应该就是在这里面吧。」 落文宇:「没想到他们选择住的地方还有点让人出乎意外啊。」 尚胧月点点头:「确实,不过我之前看书上说,这紫晶蝴蝶妖喜欢闻香火气味。」 落文宇:「那这个难怪它们会选择这里了。」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门口的两个和尚看见他们后:「三位施主好。」 尚胧月:「嗯。」 她本来要进去的,谁知道被拦了下来。 落文宇:「寺庙现在没有开门吗?」 那两个和尚摇了摇头:「不是。」 其中一个和尚道:「不知道三位施主来这里是要祈愿还是住宿,我等好为你们安排。」 尚胧月眉头微皱:「你们这寺庙还挺别致……」 和尚:「施主有所不知,我们这个寺庙需要有人带着,不然会在里面迷路的。」 尚胧月:「这么神奇?」 落文轩双手抱在胸前:「我不信。」 和尚:「若是施主执意要自己进去,那便进去吧。」 尚胧月他们当然是选择直接进去了。 三人刚进到里面看着那复杂的路,他们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需要人带着了。 不过,有尚胧月在,就算是迷宫也不会迷路。 况且还有蝴蝶给他们带路,也不会找错的。 若是到时候真迷路了,飞高一点就出来了。 三人走了有一会了,但还是不见那蝴蝶停下,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轩:「王爷我真的快要走不动了。」 「咱们要不然歇一歇吧?」 她一遍看着落文宇一边说着,视线完全没有看向前面。 落文宇脸上的表情忽然一变:「胧月!小心!」 落文轩也紧张的道:「嫂子!注意……」 他们说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当尚胧月向前走的时候,她却是一脚踩了个空。 尚胧月虽然瞬间就感到了不对劲,但也已已经没有办法了:「不………」 尚胧月很明显的感觉到,她自己的身体正在向前倒去,她转头就看见面前的荷花池,随后只听噗通一声,尚胧月整个人,凌乱的掉入了何花池内。 这个荷花池是去对面的必经之路 ,在荷花池的正中央有石台,走在石台上就不会落水。 因为尚胧月刚刚在跟他们说话,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那荷花池。 而且,这个荷花池修的让人在远处看不出是一个池子,走进了才知道。 在尚胧月掉下去的瞬间,落文轩和落文宇两人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落文轩笑的最大声:「哈哈哈哈哈!嫂子,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掉进池子里面了。」 尚胧月在莲花池里扑腾了几下,才向岸边游了过来。 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的狼狈,头上还顶着一朵荷花,尚胧月双手刚扒在岸边,她的脸羞的有些红,社死瞬间………… 她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她看向笑的最大声音的落文轩:「落文轩……你的笑声吵到我了。」 她没好气的道。 正当她要爬出来的时候,她看见落文宇正蹲在她面前笑看着她。 「叫你走路分心,现在好了?」 啧……… 她这么狼狈的样子被落文轩看见就算了,让落文宇看见了,她脸都丢大发了。 尚胧月的脸比方才还要红的多。 尚胧月:「你……」 落文宇轻笑一声,尚胧月抬头看见他那样子好像是在笑话她。 尚胧月不好意思的重新躲回了水里,她不肯出来看她。 而且落文轩的笑声让她的脸又烫又红的。 在尚胧月躲着的地方,有些许小泡泡冒了出来。 落文轩笑道:「嫂子,我不笑你,你快出来吧。」 「嫂子你……」 还没等落文轩把话说完,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落文轩直接拉进了水里,现在落文轩也掉了下去,他还呛了口水。 落文轩:「嫂子你怎么这样?」他委屈的道。 然后又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没有搭理他。 他看着冒泡的地方,他的嘴角忍不住的向上微微扬起。 不过落文宇又克制着将上扬的唇角压了下去,要是被尚胧月看见他在笑,她一会儿又要躲进去不出来了。 落文宇:「咳……」 他轻咳嗽一声,虽然嘴上的笑意止住了,但眼里的笑却藏不住,这样的尚胧月在他眼里倒是比平日里还要可爱。 他很喜欢。 因为隔着水尚胧月听不见,所以落文宇就用传音跟尚胧月说话。 落文宇的声音在尚胧月的脑海中响起。 尚胧月知道他是在用传音跟她对话,但是她不想理他,因为他刚刚也在跟落文轩一起嘲笑她。 落文轩看见自己的哥哥现在眼里只有尚胧月,根本就没有他这个弟弟。 落文轩长叹息口气:「唉……算了…我就是个多余的。」 落文轩自己一个爬上了岸,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他狼狈的站在一旁看着落文宇。 「胧月,水里冷,快点上来。」 「听话,我不会笑话你的。」 尚胧月在心里冷哼一声,不会笑话我才怪,明明方才我就看见你跟落文轩一起笑话的我。 虽然你现在道歉了……但也逃不过落水的命运。 水中的尚胧月一直没有回应落文宇,一旁的落文轩小声的道:「这么久了嫂子还不出来,怕不是晕了吧?憋这么长时间?」 落文宇:「啧……落文轩…」 他眼神狠狠的瞪了落文轩一眼,落文轩立马就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没想到他哥转头来看他也只是因为他说了尚胧月。 唉………果然他就是多余的。 见尚胧月迟迟没有回应他,落文宇也有些担心了。 不过落文宇看着水面上的泡泡,他就知道尚胧月没事。 又过了一会儿,尚胧月才将自己的手缓缓伸了出来。 落文宇看见,他的脸上都带着笑意,心里松了口气。 落文宇:「我这就拉你上来。」 随后落文宇便伸手去拉尚胧月。 没让落文宇料到的是,水下的尚胧月竟然猛地一用力。 落文宇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落文宇就这样被尚胧月给拉进了荷花池内。 站在岸上的落文轩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眼睛都看呆了。 按照他哥这性格,他不对尚胧月生气,那他就会变成他哥的出气筒。 不行……赶紧跑才行,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于是落文轩带着蝴蝶就向前跑去,生怕在这里多待一分一秒。 尚胧月在拉落文宇到水中后,她立马从水里钻了出来。 尚胧月的脸上带着笑,她快速游上岸。 随后尚胧月双手插在腰上,看着被她拽入荷花池的落文宇,尚胧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尚胧月大笑道:「哈哈哈,让你们刚刚嘲笑我,这下你们也掉进去了。 说完尚胧月还对着落文宇做了一个鬼脸。 尚胧月看着在荷花池中狼狈的落文宇后,她这心里一下就舒坦了许多。 尚胧月看向一旁,她并未看见落文轩的综艺。 尚胧月小声道:「落文轩这小子,跑的倒是快。」 尚胧月转头得意的看着落文宇,她得意的笑道:「天气这么炎热,泡泡冷水也是降降温了。」 说完尚胧月蹲下身子她伸手:「来吧王爷,我来拉你上来。」 尚胧月向落文宇伸出手,不过她现在有防备,一会儿要是落文宇敢拉她下去,她有办法能稳稳站住不然她也不会伸手去拉落文宇的。 落文宇一副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的样子。 他缓缓看向尚胧月,那双眼眸还带着些惊讶之色。 金色的的暖阳正好洒在落文宇的脸上,他的头上还带着水珠。 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水珠变得晶莹剔透的,那水珠从落文宇的头上滑落到他的脸上。 落文宇眉头微皱,他微偏着脑袋,保持着这个样子,就这样看着尚胧月。 落文宇的反应一下给尚胧月整不会了,她愣了好几秒的时间。 她觉得现在落文宇的反应,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也同他平日里的性格不符合。 尚胧月觉得有那么一瞬间…… 落文宇他宛若这荷花池中最娇嫩的荷花一般,让人看上一眼就能爱上。 当她看见落文宇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时,尚胧月的心理防线立马就破了。 她立马在心里谴责了一下自己。 我真不是人啊!为什么要欺负他? 落文宇则是看准了尚胧月松懈的时机,那双墨色的双眸微眯了下。 接着落文宇唇角,扬起一抹具有攻击性的笑,那墨色的眼眸还带着狡黠。 尚胧月伸去的手瞬间就僵住了,她反应迅速,感到不妙。 不好的预感顿时在她心中炸开。 就在尚胧月要快速收回手,转身要逃跑的瞬间。 落文宇比她快了一步。 当尚胧月回头的时候,她那双清澈的双眸都瞪大了。 原本刚刚还在水中的落文宇不知道什么时候 出现在了她的身前。 落文宇根本不给尚胧月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扛着尚胧月就跳过了莲花池,然后他将尚胧月放下。 接着落文宇一把将尚胧月推在了,一旁的大树哪里。 尚胧月现在背靠着树,眼神惊讶的瞪着落文宇。 落文宇的右手禁锢着尚胧月的双手。 而落文宇的另一只手则是擦拭着他自己脸上的水珠。 他现在的嘴角上还带着一抹邪笑,还别说这样的落文宇,尚胧月还挺喜欢的。 尚胧月能清楚的感受到,落文宇温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脸上。 尚胧月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落文宇那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在尚胧月的耳边响了起来。 尚胧月眨巴着眼,看着的眼前的人。 尚胧月看的出,落文宇那表情明显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尚胧月这下知道了,她玩大了………现在她都不敢说话了。 尚胧月现在呆呆的看着落文宇。 这个时候尚胧月也不敢再乱动了,一下变得很听话的样子。 片刻后,落文宇的声音响起。 「王妃方才笑的很开心。」 「怎么王妃现在不继续笑了?」落文宇那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很强的侵略感。 尚胧月被这样的落文宇弄的有些紧张了起来。 尚胧月现在心里有些懊悔……天杀的…她拉谁不好非得要拉落文宇啊…… 这…这简直是拉了一个祖宗了!这不是惩罚她自己的吗? 可恶……要不是因为落文宇在那里假装「可怜」不然她也不会被他钻了空子。 啧……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尚胧月现在紧张的吞咽了下。 她现在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吞吞吐吐的。 眼神飘忽不定,视线不敢直视着落文宇。 「我……我……王爷……那个……我……」 「对不起……王爷…我错了,我不该拉你下水的。」 在这种情况下就得服软才行。 尚胧月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她现在承认错的态度良好,落文宇应该不会怎么样她。 尚胧月还偷偷的用余光偷看落文宇。 看他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尚胧月想起那个逃跑的落文轩,那小子跑的真快……就这么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唉……算了,她认栽了……… 尚胧月耷拉着脑袋,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在反省一样。 「王爷……你看我也把落文轩给拉进水里了……能不能就这样算了呀………」 尚胧月现在说话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看着落文宇、她看着落文宇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落文轩又向尚胧月靠近了一些。 他伸手抬起尚胧月的下巴。 那双墨色的深邃眼眸闪过一抹坏笑,落文宇的唇角不觉微微上扬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氤氲气息在落文宇和尚胧月周身蔓延开来。 「我又没有怪你,你道歉做什么?况且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落文宇笑着看着尚胧月,他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戏谑。 尚胧月听到落文宇这一番话,她怎么就是那么的不相信呢? 这完全不像落文宇的行事风格,其中肯定有诈。 尚胧月不相信他就这么算了。 第三百二十八章你怎么跑那么远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现在的内心是崩溃的………她现在是非常的懊悔。 为什么自己要去拉落文宇,干嘛要去惹他呢? 可恶………就图那一下的开心,结果害得自己现在这么窘迫。 唉……这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尚胧月能从落文轩的身上感受到他现在带有侵略的气息。 看着近在咫尺的落文宇,尚胧月的脸颊边的又更红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这下是在劫难逃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近的双方都能清楚的听见对方那浅浅的呼吸声。 不仅尚胧月的脸红了起来,就连落文宇的脸上也有些淡淡的红晕,只是相比较着尚胧月他脸上的红晕没那么明显罢了。 尚胧月的视线怔怔的看着落文宇,那双瞳孔微微颤动着。 心跳在不断的加快着跳动的速度。 尚胧月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落文宇,她总觉得现在的落文宇与平日里好像有那么些不太一样。 尚胧月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若是硬要说的话,有可能是因为落文宇身上沾染了水的缘故? 又或者是说……今日的阳光正好? 但不管是那种原因,现在她能确定的一点便是。 此时此刻的落文宇,令她看的脸红心跳,尚胧月的心根本就无法平静下来。 尚胧月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这么仔细的看着面前的人。 眼前的落文宇还是那么的少年感十足,他的五官精致的像是被人细细雕刻出来的一般,宛若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落文宇的身上都在彰显着,他那特有的腹黑气质。 他的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墨色的眼眸带着一抹狡黠,叫人看的能立马沦陷。 尚胧月好像还就喜欢他这样,当然她也更喜欢那个纯情的落文宇。 尚胧月记得之前他是经不住撩拨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落文宇没有说话,尚胧月也没有说话。 安静下来后,尚胧月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声。 尚胧月都有些害怕自己的心跳声被落文宇给听去了。 可恶……… 一直以来,尚胧月的心都是从容不迫的。 可自从遇见了落文宇,她的心就开始不受她的控制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他,尚胧月的心就会乱了步调。 尚胧月有时候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落文宇给她下蛊了,能让她这么喜欢。 可后面她自己也知道,落文宇身上的那抹蛊惑,是她根本无法抵抗的。 他好像只要站在那里,她的视线就会情不自禁的看向他。 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尚胧月忽然缓缓张开嘴巴。 她的视线紧紧盯着落文宇看,那眼神带着炙热:「原谅我好不好?」 她委屈的眼神看着的落文宇,而且那双清澈的眼眸中还带着求饶,这样的尚胧月,落文宇哪里抵抗的了。 落文宇那原本还一副坏笑的表情,瞬间就收了回去。 脸上淡淡的红晕,颜色也加深了许多。 落文宇本来是准备看尚胧月会露出怎样窘迫的神色。 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尚胧月会用那般眼神看着他,竟然还说让他原谅她。 她这次的服软,打了落文宇一个措不及防。 一时间落文宇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愣怔的站在原地,眼神微眯。 落文宇 还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竟然还变得有些发烫,他不用看都明白,他现在的脸开始红了起来。 落文宇松开了禁锢着尚胧月的手。 他的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尚胧月见他放过她后,她立马拿出一张符箓,然后尚胧月的手轻打了一个响指。 落文宇和尚胧月原本打湿的衣服和头发全都变回了原本正常的模样。 尚胧月:「呼………湿漉漉的衣服穿着真不舒服。」 幸好她有办法能让衣服变干,不然可就真的遭老罪了。 不过……没想到落文宇真的这么快就放了她,这一点还真的让她有些小小的惊讶。 虽然她知道,落文宇肯定会因为她方才的举动饶过她,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会这么迅速。 本来还以为落文宇会跟他在说上一说的。 尚胧月看着的落文宇现在有些窘迫的样子,她的嘴角不觉微微上扬,别说,这样的落文宇,尚胧月是真的喜欢啊。 落文宇注意到了尚胧月的视线,他抬头看向尚胧月:「你看着我做什么?」 尚胧月看的有些入迷,一下没反应过来,被落文宇抓了个正着。 都老夫老妻了,但还是会因为一些小细节而害羞。 尚胧月在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看落文宇看的入迷时,她羞的快速将视线转移。 然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微结巴:「没、没什么……就是看看。」 「看我?」落文宇眉头微皱,而后他向尚胧月靠近了一些。 因为落文宇的突然的贴近,尚胧月闻见了那带着他身上专属的香味。 每次闻见落文宇身上的这股香味,尚胧月就觉得很安心。 也不知是怎的,尚胧月的脑海中竟然,开始重新浮现出落文宇当时在荷花池中那惹人怜爱的样子。 好吧……果然……她能被落文宇拿捏住,也不是没有原因,那样惹人疼爱的样子,换谁谁能忍得住。 怪不得她。 炙热的呼吸轻拂上尚胧月的脸颊。 铺天盖地的全都是属于落文宇身上独有的气息。 尚胧月那原本一直在水平线的心蓄,在这一刻,被拉出了一个参差不齐,又杂乱的线条。 现在连尚胧月的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尽管她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当扛不了眼前人的诱惑。 尚胧月感觉到自己的心中有一股情绪在不断地发酵着,不断的膨胀着。 而现在那股莫名的情绪就快要在她的心中爆炸。 无法冷静的心跳,无法冷静的她,她现在的视线就像是被落文宇彻底蛊惑了般,怎样她都挪不开视线,离不开他。 落文宇微眯下眼,他勾起唇角。 落文宇注意到了尚胧月的「不对劲」,他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眼里还带着些许笑意。 眼底深处夹带着一丝戏谑。 他那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气息,在尚胧月的耳边响起,那双深邃的瞳孔散发着似极具诱人的魔力:「尚胧月你这么看着我....」 落文宇并未说完话,他刻意的停顿了下,为的就是看看尚胧月是什么反应。 尚胧月因为被落文宇突然叫了名字。 尚胧月有些措不及防,她看着落文宇的瞳孔都微微颤动起来。 现在的尚胧月就像一个弱小的小白兔,正在面对一个大灰狼。 她现在被眼前的大灰狼正一步步的,带进早已编织好的陷阱之中。 一步错步步错,她就这样跟着他的节奏和步调沦陷在他的陷阱里。 尚胧月的思绪早已被眼前的落文宇占据,现在她的眼里除了落文宇以外,谁也看不进去。 落文宇在慢慢向她靠近,地面上两个人的影子都交缠在了一起。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那一丝凉意,让尚胧月感觉到清爽。 落文宇笑看着尚胧月。 他抬起右手,尚胧月的眼神带着点点疑惑。 接着落文宇伸手轻拂着尚胧月的脸颊。 她脸上灼热的温度传递在他的掌心上。 落文宇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尚胧月的呼吸变得急促。 目前两人的距离近的呼吸都能碰撞在一起。 他脸上炙热,他的掌心清楚的感觉得到。 落文宇的手,顺着她脸颊向下轻拂,他好像刻意这么捉弄她一样。 尚胧月:「落文宇……你…你别捉弄我了……」 她现在说这话明明就是在向他求饶,但落文宇看着尚胧月这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欺负她。 落文宇轻笑一声,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 他的伸手轻轻抬起尚胧月的下巴。 那双勾人心魄的双眸此时正带着笑意注视着尚胧月。 那眼里的深邃耐热寻味,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现在的内心在想些什么。 尚胧月现在也无法判断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尚胧月看着自己和落文宇之间不断缩短的距离。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双手攥着自己的衣襟,那样子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但她想象中的那个吻并未落下,反而是落文宇的笑声飘入她耳中。 尚胧月眉头微蹙,她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然后试探性的看向眼前的落文宇。 她发现落文宇正在以一种捉弄她的眼神,看着她。 尚胧月立马就反应过来,他刚才是故意那样做的,就是想要戏弄她。 尚胧月恼羞道:「落文宇你又戏弄我!」 看出现在的尚胧月有些生气了,落文宇赶忙道:「我错了。」 尚胧月冷哼一声:「道歉有用的话,还要王法做什么。」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她双手抱在胸前,态度坚决的样子。 落文宇:「那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呢?」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简单,你给点这个,我就原谅你了。」 说完尚胧月做了一个拿钱来的手势,落文宇就立马懂了,他将自己的钱袋解开递给了尚胧月。 落文宇:「这下可以了吗?」 「不生气了吧?」 尚胧月掂量掂量了下手中钱袋的重量:「行吧,勉勉强强,原谅你了。」 落文宇的心这下才松了口气。 他转头看了看四周,但到处都没有见到落文轩的身影。 落文宇有些疑惑的道:「落文轩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 「他跑那里去了?」 尚胧月轻啧了一声:「别提了……这小子跑的快的很。」 「他见我把你拉下水后,他直接就跑走了。」 落文宇:「这里的地形这么复杂,没有蝴蝶的指引,我们怎么走?」 尚胧月:「没关系,我提前留了一手,我在蝴蝶的身上放了一个小纸人,小纸人一路都留了灵力,跟着这股灵力走就能找我落文轩。」 「小纸人?」落文宇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尚胧月点点头:「对啊,怎么了吗?」 落文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么小的蝴蝶都 能放小纸人在上面嘛?」 尚胧月笑道:「王爷,这你就不懂了。」 「小纸人我想折多大就折多大的,形状大小都是我可以自由控制的,又不麻烦。」 「王爷若是感兴趣,我以后教你便是了,这小纸人用来探区情报和隐藏是最方便的。」 「一般情况下是很难被发现的。」 「我之前做过做小的小纸人是要比蚂蚁还要小的。」 尚胧月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落文宇听了她的话,他感到非常的震惊。 落文宇:「那下次你做小纸人的时候,教教我。」 尚胧月轻咳嗽一声:「可以是可以,学费不能少。」 落文宇:「没问题。」 两人拉起对方的手同时道:「一言为定。」 尚胧月和落文宇随着小纸人留下的灵力走着。 也不知道尚胧月和落文宇这走了是有多久了,可还是没有见到落文轩的踪迹。 落文宇也知道,尚胧月的东西不会出错的,这落文轩这臭小子还真能走啊。 不…这也不能怪落文轩,毕竟落文轩是跟着小蝴蝶走的,要怪就怪那群妖鬼藏的太深了。 竟然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有找到他们。 尚胧月现在是彻底累住了,现在的情况又不能用法术,也不能召唤火灵子。 不行了……她已经到极限了,必须要休息休息了,她是真的已经不行了。 外加上这段时间也没有休息好,就只睡过一天懒觉,她觉得这完全不够。 尚胧月看见前面有一个小亭子,她立马瞬移到那小亭子的椅子上去,她坐在亭子的椅子,背靠着椅背,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 现在的尚胧月是一副「罢工」不干的样子。 落文宇:「那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说实话,落文宇都走的有些累了,他也实属没有想到这个寺庙竟然会这么大。 从外面看这个寺庙,他感觉并没有多大…… 尚胧月摇摇手:「不行不行,走不动了,打死我也走不动了。」 「休息也不行……我现在要是走一步就会出人命的。」 「啧……口好渴啊……」 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杯子出现在她面前,她拿起杯子就开始喝。 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断。 看着尚胧月有水喝,落文宇下意识的吞咽了下。 等尚胧月喝完后,她重新召唤了一个杯子出来递给落文宇:「喝吧。」 落文宇:「嗯。」 喝过水后,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感觉是要比刚刚好的多了,至少没有那么的累了。 落文宇伸手拍拍尚胧月的肩膀:「走吧,我们也该继续走了。」 「我看灵力离我们的感应距离,也越来越近了,应该马上就能到了。」 尚胧月长叹息口气:「王爷……我也很想相信你说的话………」 「可是你半个时辰前就是这么说的,说快到了。」 「但这都过多久了?我们还是没有到。」 落文宇看见尚胧月这样,没办法;他只好这样说:「咳咳……要是紫晶蝴蝶妖那两姐妹被抓住,你的三成分红可就没有了。」 尚胧月一听见她的分红要没有了,她立马垂死惊中站起来。 她一下就像是打了鸡血般,浑身上下充满了满满的干劲儿! 尚胧月拉着落文宇就继续跟着纸人留下的灵力走。 「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快点行动的好,以免耽误了。」 「 紫晶蝴蝶妖这两姐妹可不能有事情,谁要是敢动她们,我就杀了谁。」 尚胧月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做的出来这种事的。 落文宇看着现在精神满满的尚胧月,他的嘴角都上扬了起来,果然还得是这种办法才能让尚胧月打起精神来。 他家的王妃,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财迷。 落文轩这边,他一直跟着小蝴蝶走,小蝴蝶也停不下来。 他也不知道尚胧月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小蝴蝶停下来的。 若是跟丢了小蝴蝶,那就找不到那些要杀紫晶蝴蝶妖姐妹的紫晶蝴蝶妖了。 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落文轩觉得他的腿都要走的冒火星子了。 即便是他,也吃不消这样的路程啊。 唉…………早知道就不跑了…… 这下好了,腿都要走断了。 不过这些紫晶蝴蝶妖住的地方还真是深啊。 都走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他们的踪迹。 啧……一会儿找到这些紫晶蝴蝶妖了,非得痛扁他们一顿,让他们住的这么深,走的他脚都要废了。 此时此刻还在房间内休息的紫晶蝴蝶妖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马上要引来一顿胖揍。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快速赶路,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们终于看见了走在前面的落文轩。 尚胧月:「落文轩!」 落文轩听见尚胧月的声音后,他当即愣了一下,然后猛的转头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 这一刻,尚胧月和落文宇在他眼里宛若是神仙下凡一样。 落文轩委屈的道:「嫂子,哥你们终于来了。」 他本来是想要直接跑到尚胧月和落文宇面前的,但前面的蝴蝶还在继续往前飞。 落文轩又怕跟掉蝴蝶了,没有办法他只能继续向前跑。 尚胧月和落文宇看见落文轩又在向前跑,两人都愣住了。 尚胧月:「……………」 落文宇:「………………」 「落文轩!你跑什么?」尚胧月喊道。 落文轩现在也没多余的力气回尚胧月的话,没办法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只能上去追着落文轩。 当他们追上落文轩后。 尚胧月又问了一遍:「不是,你跑什么?」 落文轩这才气喘吁吁的到:「嫂子,我不跑不行啊。」 他伸手指着在空中飞着的蝴蝶? 「它不停下来,我只能跟着跑啊……万一跟丢这个蝴蝶不就完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它停下来。」 「早知道我就不离开你们了…」 尚胧月用法术点了下那小蝴蝶,小蝴蝶这才停止了向前飞。 落文轩惊讶的看着尚胧月:「嫂子,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落文宇眉头微皱:「你先别说这个,落文轩你先告诉我。」 「我现在是很好奇一件事。」 「按理说,就这蝴蝶的速度,你也走不到那么远的距离。」 「你是怎么做到跟着这小蝴蝶走到这么远的?」 因为之前他们跟着小蝴蝶走的时候,那小蝴蝶走的速度也不快,所以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很疑惑,为什么落文轩会走这么远,速度还很快。 「这天色都要暗下来了,你是怎么走这么远的?那蝴蝶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快啊。」 落文轩被落文宇这么一问,他有些迟疑的道:「哥………你真想知道?」 落文宇点点头:「嗯。」 尚胧月:「我、我我,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你走的那么快。」 落文轩见他们两人都那么想知道,他也只好说了。 「一开始我看那小蝴蝶走的比较慢……所以我就戳了它一下,没想到它就开始给飞快的向前跑了。」 「没办法啊,我只能跑着跟着它,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它停下来。」 「就一直跑跑跑,我都不知道跑了有多长时间了,我只知道我的脚都要废了。」 「我要是停下来,那小蝴蝶不就跑不见了,跟丢了小蝴蝶,那我们就找不到那群紫晶蝴蝶妖,所以我不敢停下来。」 落文宇伸手打了下落文轩的头:「你说说你,你没事你去戳它做什么?」 「你这不是折磨你自己的吗?」 落文轩叹息口气:「我要是知道,会是这样,打死我也不会在戳它了。」 尚胧月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不仅是害你自己,你还连累了我们。」 「我在小蝴蝶的身上放了小纸人,即便是小蝴蝶不见了,我也能根据小蝴蝶身上的小纸人找到它。」 落文轩:「嫂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现在的落文轩欲哭无泪。 尚胧月:「我也没想到你直接就跑了。」 落文轩:「……………」 好吧,他确实反驳不了尚胧月的话。 落文轩转头看着落文宇:「哥………我这腿是真的走不动了。」 落文宇看着落文轩那样子:「你……不会要让背你吧?」 落文轩厚着脸皮点点头。 尚胧月在一旁笑道:「王爷不然你就背背他吧。」 「你看他的腿都走的在发抖了。」 落文宇:「我……」 落文轩:「是啊哥,你就背我一会儿吧,就一会儿,我缓过这口气就行了。」 「求你了哥。」 落文宇:「.....………」 无奈落文轩就只能又道:「哥,如果你肯背我,我给你银量还不行吗?」 听见银量,尚胧月的眼睛倒是亮了。 尚胧月拍拍了落文宇的肩膀:「王爷你看落文轩都说了好处了,你就答应他了吧?而且他也说了,就只背一会儿的。」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你啊你……」 尚胧月对着落文宇吐了吐舌头:「嘿嘿……」 落文宇也很无奈,谁叫他家的王妃听不得有关于钱的事情。 唉………… 落文轩:「哥?」 下一秒落文宇就走到落文轩的面前。 落文轩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他还以为他哥是来揍他的。 落文轩:「哥,我不让你背了,你别揍我!」 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前面。 但意料之中的痛并未传来,倒是落文轩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的。 落文宇直接将落文轩抗在肩上,落文宇的脸色看上去非常的不情愿。 尚胧月:「好了,这下可以了吧,落文轩。」 「他只背你一会儿哈,背完了你就得下去了。」 落文轩:「……………」 他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其实也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现在的头有些晕。 明明说好的是背他,但落文宇是直接将落文轩给扛在肩上的。 在这种姿势下的落文轩,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向了自己的脑袋,落文轩觉得他的头现在变得很沉。 而且头部一阵一阵的涨痛。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 到,他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呼吸困难了。 落文轩用尽最后的力气对落文宇道:「哥………我是让你背我,不是让你扛着我。」 「而且这个姿势……真的会出人人命的。」 尚胧月看着落文轩的脸都涨的通红,她赶忙道:「落文宇,你快放他下来,他都要被你弄窒息了。」 落文宇听尚胧月的话,他就将落文轩给放了下来,当然他脸上依旧是很不情愿的样子。 落文宇蹲下身子,语气很不耐烦:「快点!在磨磨蹭蹭的就自己走。」 落文轩:「好好好。」 落文轩从小就挨他哥揍,他都被落文宇给打怕了,虽然他小时候确实很调皮也确实该打。 落文宇背着落文轩就起身了,落文轩这下如愿被落文宇背着了。 他也可以让自己的腿歇一歇了,不然这要是再走下去,他的腿可就真的废了。 尚胧月看着落文轩和落文宇这两兄弟,她不禁笑了起来,看上去落文宇不情不愿的,但实际上他还是心疼他这个弟弟的。 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背落文轩的。 尚胧月又看向落文轩,之前她觉得落文轩挺聪明的,但今日这件事情一出来,她决定给落文轩的智商减些分数。 尚胧月她清了清嗓子:「咳咳……」 落文轩转头看向尚胧月:「嫂子,你嗓子怎么了嘛?」 尚胧月抬头看向他:「没什么。」 但当尚胧月看见落文轩那张有些呆呆的样子时候,她一下笑了出来。 脸上的笑根本就藏不住。 落文轩的眉头紧皱,但既然尚胧月说没什么,那就应该没什么。 尚胧月刚刚笑是因为她想到了落文轩竟然一直追着小蝴蝶跑。 而且还不知道用灵力让小蝴蝶停下来。 他想要抓小蝴蝶,但他又抓不到它,所以落文轩只能一路追赶着它跑,而且小蝴蝶被他戳了之后,它跑的又更快了。 尚胧月一想到那个场面她就觉得很搞笑。 之前她觉得以落文轩的智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完全有办法能让小蝴蝶停下来。. 谁知道会是这样。 尚胧月在后面偷偷的笑着。 落文轩:「嫂子,这小蝴蝶到底要飞到什么时候啊?」 「这群紫晶蝴蝶妖到底住在那里啊?」 尚胧月正要开口的时候,前面的小蝴蝶就停了下来。 尚胧月惊喜的道:「你们快看,它停下来了。」 众人将视线都看向那个小蝴蝶,小蝴蝶围绕着旁边的房子转了一圈。 尚胧月他们也知道了小蝴蝶的意思,尚胧月摊开掌心,小蝴蝶就自己飞到了尚胧月的手中。 尚胧月将它放在灵袋子里面。 落文宇将落文轩放了下来,落文轩休息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的腿已经恢复了。 好歹他常年都是待在边关那种鬼地方,落文轩的适应能力也快,这要是换做其他人,腿真的就走废了。 落文轩:「哥,嫂子,那群紫晶蝴蝶妖现在就在里面吗?」 落文宇:「应该是。」 落文轩:「那我们现在就冲进去。」 尚胧月拦住了落文轩:「慢着,先看看里面有多少人,看看他们人齐没有,若是人不齐的话,我们好坟头行为。」 落文宇:「嗯。」 落文轩:「好。」 尚胧月开启灵视,她现在能够通过墙壁看见里面的东西。 房间内很安静,那十多个紫晶蝴蝶妖都在睡觉。 本来他们是打算今日对珑伊伊和宋元儿动手的。 但是洛零之带回去的情报是说,珑伊伊和宋元儿今日说雪月楼又被富豪包了下来,而且那富豪还带着几个除妖师。 今日不能出手,洛零之建议大家明日出手,所以紫晶蝴蝶妖们这才在这里呼呼大睡。 尚胧月收回了灵视,她看向落文轩和落文宇:「这些紫晶蝴蝶妖们现在正在呼呼大睡,真是心大啊。」 「他们的人数应该没少,我们进去吧。」 落文宇和落文轩同时点了点头。 落文宇打的头阵,他一脚将房间门给踹开。 与此同时尚胧月布下了结界,她将这个房间都给包裹起来,防止这些紫晶蝴蝶妖逃走。 落文宇和落文轩两人走在最前面,尚胧月则是在后面慢悠悠的走。 看来她今日可以不用出手了。 她找了个椅子坐在上面,看着落文轩和落文宇两人。 那群紫晶蝴蝶妖们被那一声巨响给吓得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 然后一阵紫色的烟雾中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尚胧月眼眸一沉:「落文宇!小心!那烟雾有毒!」 那烟雾是紫晶蝴蝶妖身体散发出来的,一般只会在紫晶蝴蝶妖受到生命威胁或是受到惊吓的时候出现。 平时的紫晶蝴蝶妖是释放不出来这种毒烟雾的。 这种毒烟雾有至幻的作用。 尚胧月反应快速,用保护罩罩住了他们三人。 因为激动一下,尚胧月也吸入了一些紫晶蝴蝶妖的烟雾。 尚胧月、落文宇、落文轩他们三人陷入了短暂的幻觉中。 等那些紫晶蝴蝶妖缓过来后,他们都拿着刀向尚胧月他们三人砍去,但因为有保护罩在,那些紫晶蝴蝶妖根本就伤不了尚胧月他们。 但他们现在也出不去,因为这里被尚胧月的结界包裹着了。 他们的力量又没有尚胧月强大,所以根本破不了这个结界。 其中一个紫晶蝴蝶妖道:「老大,怎么办,这个结界我们根本破不了。」 紫晶蝴蝶妖的老大面露难色:「破不了就在想想办法!」 「这几个人现在被我们的幻术的毒迷住了,一时半会他们醒不过来。」 「必须要赶在他们醒过来的时候,破掉这个结界,不然我们就全完蛋了!」 那紫晶蝴蝶妖弱弱的道:「可我们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可还是不行。」 紫晶蝴蝶妖的老大看向那包裹着尚胧月他们的结界,他伸手指着尚胧月他们:「去砸他们身上的保护罩。」 「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破不了一个!」 紫晶蝴蝶妖:「是!」 于是紫晶蝴蝶妖们全都集中火力,攻击尚胧月他们的保护罩。 紫晶蝴蝶妖老大见他们的保护罩还是没有破掉,他在一旁催促道:「你们都在干什么!全都给我快点!」 「快点!一个个的都想不想活了!」 但他们的攻击对于尚胧月的保护罩来说,就是以卵击石。 中了幻术的三人被拉入了妖创出的意识世界中,这个世界里的他们自己,是虚幻的是不存在的,即便是在里面死亡,现实也不会死掉。 只要心性没有磨灭,那么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尚胧月来到这里后,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被大量的妖怪给包围住,她也没有慌张,反而是淡定的看着那些想要将她撕碎的妖邪。 尚胧月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幻觉,在这个幻觉里面能脱离的办法只有一个。 她捡起地上的匕首,直接给了自己一刀,一击中命门。 幻境中虚幻的她被自己杀死后,现实的她便醒了过来。 尚胧月轻笑一声:「呼,轻轻松松。」 她就是对自己这么狠,而且反正又不是真的会死,也没什么好怕的。 越是怕就越是不敢,就会越拖拉。 还不如直接稳准狠快一点。 那群紫晶蝴蝶妖也没有想到,尚胧月会这么快的就醒过来。 尚胧月还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但那些紫晶蝴蝶妖全都对她露出有些畏惧的眼神。 一个紫晶蝴蝶妖跑到他老大面前:「老大,这可怎么办?这人醒过来了。」 紫晶蝴蝶妖老大现在也很焦急:「还能怎么办?她要是对我们动手,我们还手就是了!那么简单的问题,你还问我做什么?」 紫晶蝴蝶妖连连点头:「是!」 尚胧月看向一旁的落文宇和落文轩,他们两人还没有醒过来。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快要醒了。 此时被困在幻觉里的落文宇,他的眼神暗沉,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威压感。 眼中的杀气一点也没有隐藏,全都显露了出来。 落文宇在幻觉里他,毫不费力吹灰之力的把那些围着他们的妖怪全都杀的干干净净的。 但那些妖怪就像是是杀不掉一样,每次被落文宇杀掉后,就会有新的妖怪出现。 这样耗下去,对落文宇非常不利,所以现在最佳的办法就是快点找到如何逃离这个幻觉的方法。 嘶………既然是幻觉……也并非是与他现在的身体相连接的…… 那他………下一秒落文宇就拿剑给了自己一下,再次睁眼时,他已经回到了现实中来。 尚胧月看见落文宇醒后,她这才放心了:「王爷,你没事吧?」 落文宇摇摇头:「我没事,你呢?」 尚胧月:「小意思。」 落文宇醒了没多久后落文轩也醒了过来。 落文轩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他眉头微微皱起:「我该不会是最后一个醒的吧?」 落文宇:「你说呢?」 落文轩:「……………」 唉……他跟他哥和嫂子还真是实力有悬殊啊…… 但这也不愧是他哥,不愧是他嫂子。 尚胧月看着落文轩在一边傻乐着,她拍了拍落文宇的肩膀:「你看你弟弟,不知道又在那里傻笑着什么。」 落文宇:「不管他。」 尚胧月看向那些不断攻击着他们保护罩的紫晶蝴蝶妖们,她笑道:「你们打一辈子,也打不破的。」 「别白费力气了。」 尚胧月分给了他们两人净化符箓,有了这个符箓,就不怕被紫晶蝴蝶妖的烟雾迷惑了。 尚胧月本来是不会中幻术的,因为刚刚大意了一下才中了。 紫晶蝴蝶妖们全都慌了,一个个看着他们的老大。 「老大!现在他们全都醒了,这可怎么办?」 紫晶蝴蝶妖老大:「现在出也出不去,还能怎么办?跟他们拼了!」 紫晶蝴蝶妖们:「拼了!」 尚胧月淡淡一笑:「你们连我的保护罩都破不了,以为真的拼命就有胜算吗?」 「真是愚蠢。」 「要不是宋元儿和珑伊伊要我留你们一条命,不然我早灭了你们了。」 「你们身上都沾染了血气……看样子你们是杀过人了……」 紫晶蝴蝶妖老大:「是又怎么样!」 「今日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第三百二十九章对峙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紫晶蝴蝶妖的老大一副义正严辞的样子道:「兄弟们!咱们跟他们拼了!」 紫晶蝴蝶妖们:「冲啊!」 尚胧月看着他们那么高涨的情绪,她无奈的摇了摇同样,她轻打了一个响指,金色的保护罩就消失不见了。 那些紫晶蝴蝶妖看见保护着尚胧月他们的金色保护罩不见了之后,他们更加的激动了。 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 尚胧月从这些紫晶蝴蝶妖的身上感受到了很强的邪气,这些邪气大概就是让这些紫晶蝴蝶妖们暴走的根本原因。 要想稳住这些紫晶蝴蝶妖的情绪,需要先将他们身上的邪气祛除,让他们冷静下来之后,再告诉他们真相是什么。 尚胧月也没有召唤出凝霜剑来,因为紫晶蝴蝶妖一族的战斗力很弱,若是用凝霜剑来跟他们战斗,即便是用刀背,也不行。 凝霜剑的剑气很强,紫晶蝴蝶妖们是承受不住凝霜剑的威力。 所以尚胧月赤手空拳的将这些紫晶蝴蝶妖们,全都打扒在地上。 她的动作稳准狠,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来一个紫晶蝴蝶妖,就倒下一个。 根本没有有哪一个紫晶蝴蝶妖能跟她过到的第二招。 房间里响起紫晶蝴蝶妖挨打的闷哼声。 落文宇和落文轩两人站在原地,落文宇双手抱在胸前,笑看着尚胧月。 不愧是我家胧月,打架都打的这么的好看。 落文轩看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虽然他也见过尚胧月的战斗力,但每一次看见他还是会感觉到很震惊。 尚胧月那战斗力,他不得不佩服。 落文轩看的是目不转睛的,而且……他现在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有没有哪里惹到尚胧月的了。 如果有的话……他给她认错,希望她不要打死他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这些紫晶蝴蝶妖们全都被尚胧月打趴在地上。 一个个的嘴里都发出哀嚎声。 尚胧月召唤出几张净化符箓,将这些紫晶蝴蝶妖身上的邪气都给净化掉了。 邪气被净化掉之后,这些紫晶蝴蝶妖的情绪才变得平缓下来。 尚胧月将他们全都吸入一个瓶子里面,然后她将这个瓶子放在了灵袋子里。 接着尚胧月看向角落吃的那一个紫晶蝴蝶妖。 尚胧月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她微偏着头:「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一起来?」 「怕了?」 尚胧月看见那紫晶蝴蝶妖的手脚都在颤抖着,她觉得那紫晶蝴蝶妖多半就是害怕的不敢上前来了。 尚胧月:「你也算运气好,没有挨揍。」 「告诉我,除了你们之外,还有没有别的紫晶蝴蝶妖来?」 在角落的不是别人正是洛零之。 洛零之之前要去救珑伊伊和宋元儿的时候,珑伊伊跟洛零之说,她已经找到了帮助她的人。 所以当尚胧月他们进来的时候,洛零之就知道他们就是来帮助珑伊伊的人。 所以洛零之就在角落里没有出手。 但是尚胧月的战斗力实在是太过恐怖,导致洛零之被她的那一翻打斗给吓到了。 看着自己的族人被一拳一拳的打趴,以及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威压感和杀意。 洛零之吓都吓呆了。 尚胧月在问他话的时候,他都还没有缓过神来。 尚胧月看着他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她眉头微皱,伸手在洛零之的面前晃了晃。 洛零之才回了神来。 尚胧 月:「我有这么吓人吗?把你吓成这样。」 她小声的嘀咕着。 但尚胧月身后的落文轩听见了,他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然后小声的道:「吓人倒也有一点点,更多的是震撼。」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轩,她眼眸微沉:「落文轩……你说什么?」 落文轩立马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他疯狂的摇了摇头。 尚胧月撇了他一眼后,她又继续看着那紫晶蝴蝶妖。 尚胧月:「你怎么不说话?」 洛零之缓缓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你……你是珑伊伊请来帮助她的?」 尚胧月轻挑了挑眉头:「对,有什么问题?」 洛零之扶着墙服站了起来:「实不相瞒,我是珑伊伊和宋元儿之前的侍卫。」 「我之所以跟着他们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掌控住他们的动向,让我好向珑伊伊和宋元儿通风报信,让她们能躲避开他们。」 「若是你不信,你带着我到珑伊伊的面前,就清楚了。」 尚胧月看他说的这么真切,好像也的确不是假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带他去一下。 而且,一个小小的紫晶蝴蝶妖,还不能怎么样。 她一根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命,她也不怕这个紫晶蝴蝶妖会突然袭击珑伊伊和宋元儿。 毕竟,有她在没意外。 尚胧月:「行,那我现在就带着你起见见珑伊伊和宋元儿,若是一会儿我发现你是在骗我,你会死的很难看。」 洛零之:「我所说之话,绝无半句虚假。」 尚胧月看向落文轩:「绳子给你,你拴住他。」 落文轩:「好。」 落文轩接过尚胧月递来的绳子,将洛零之拴好后,他们就用传送阵法回了酒楼。 尚胧月他们回到的是,他们之前在的房间里面。 宋元儿和珑伊伊两人也在这房间里等待着。 今日他们提前将雪月楼关了门,但为了不影响她们的生意,珑伊伊和宋元儿告诉大家,说因为要举办一个大型的活动。 所以今日之开放半天的时间,大家一听有大型活动,也全都没有说什么,反而是对这个大型活动非常的感兴趣。 当珑伊伊和宋元儿看见尚胧月他们传送回来后。 两姐妹激动的站了起来。 珑伊伊上千:「大人,情况如何了?」 尚胧月笑道:「放心吧、来杀你们的人我全都处理掉了?」 珑伊伊听了尚胧月的话,她愣了一下,然后试探性的问道:「大人…您难道……将他们杀了?」 尚胧月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将他们打晕了过去,他们还活的好好的。」 「现在都在我的瓶子里。」 「等一会儿回到你们紫晶蝴蝶妖一族后在将他们放出来便是了。」 珑伊伊眉头忽然紧锁起来:「回紫晶蝴蝶妖一族?这是什么意思?」 尚胧月:「你的父亲母亲,本来就是被陷害污蔑的。」 「若是不解释清楚,这一次我能帮助你们除掉这些来追杀你们的人。」 「那下一次呢?而且,你父母心系整个紫晶蝴蝶妖一族的人。」 「你难道就不想还你父母一个公道吗?你难道想要一直这样躲躲藏藏下去吗?」 珑伊伊:「可我的力量……」她看向一旁的宋元儿。 「元儿她……」 尚胧月没等珑伊伊说完,她又道:「我没有让你们两个人单独去。」 「有我 陪着你们,不会有任何问题。」 「放心吧。」 「你若是不信,你让这个人跟你说说。」 尚胧月眼神示意落文轩将洛零之拉上来。 珑伊伊在看见洛零之后,她的眼神明显愣了一下:「洛零之你怎么会………」 尚胧月:「你们认识?」 珑伊伊点点头:「认识。」 宋元儿走到洛零之面前:「洛零之哥哥,你怎么被绑起来了?」 尚胧月:「他说,他是在帮助你们,而他是我在那些追杀你们的紫晶蝴蝶妖里找到的。」 「他告诉我说,他之所以跟他们在一起,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和宋元儿。」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所以带他来见见你们。」 珑伊伊:「他说的是真的。」 「我和元儿能从紫晶蝴蝶妖一族逃出来,若非洛零之帮助,仅仅只靠我们两人时出不来的。」 「而且前些日子也是他给我们通风报信,才让我们避免与紫晶蝴蝶妖一族的人碰面。」 「他虽然来见我的时候是蒙着面,但是……我知道是他。」 洛零之听了珑伊伊的话后,他眉头微皱:「你……知道是我?」 珑伊伊点点头:「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我怎么能不知道那是你。」 「即便是你蒙着面,改变了自己的声音,但你改不了你的那些小习惯,改变不了你的身形。」 「所以,看见你的第一面,我便知道那个人是你。」 洛零之:「公主……」 洛零之和珑伊伊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视线都快要冒出火花来了。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虽然她现在很不想打扰他们,但是她不的不打扰一下。 「咳咳……那什么…我知道你们见面很激动,但现在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 「你们紫晶蝴蝶妖一族的族人全都被邪魔的邪气感染了,变得暴躁易怒。」 「点时间还好还能救回来,可若是被邪魔的邪气侵扰的时间长了,那有可能会被彻底磨灭原本的心性。」 珑伊伊:「竟然会这么严重。」 落文轩将洛零之身上的绳子解开后,洛零之疑惑的看着尚胧月:「那为什么我没有事?」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洛零之身上的玉佩:「你那玉佩是辟邪之物,邪魔那些的微弱的邪气,自然是害不了你。」 「但要是时间长了,你的玉佩承受不了这么多的邪气,一旦裂开,那它吸收的那些邪气会全都向你涌来。」 「所以,你只是现在没有事而已。」 「你若不信我说的话,你自己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来看看,是不是有黑气在里面环绕着。」 洛零之听了尚胧月的话,他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果然,我他的玉佩里面真的有黑气在环绕着。 洛零之向尚胧月投来求救的眼神:「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呀?」 「这玉佩是我爹留给我的,我总不能将它扔了吧?」 尚胧月示意洛零之将玉佩给她:「给我吧。」 洛零之将玉佩递给了尚胧月。 尚胧月接过洛零之手中的玉佩后,她竖起剑指,快速念道:「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洛零之玉佩上的那些黑气自然而然的就消失了。 洛零之惊喜的道:「竟然真的消失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尚胧月笑而不语。 珑伊伊拉了下洛零之:「大人她不想说,就不要多问。」 洛零之点点头:「好。」 尚胧月:「那还请麻烦你们带我去一趟你们紫晶蝴蝶妖一族居住的地方了。」 珑伊伊:「好。」 尚胧月:「那这样,我们先到没有人的地方去,然后我召唤灵火车载着我们。」 「如何?」 珑伊伊:「好。」 宋元儿:「嗯嗯。」 洛零之:「我自然也是没问题。」 尚胧月带着众人瞬移到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 宋元儿惊讶的道:「大人,这是什么法术好神奇!」 尚胧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个法术叫瞬移。」 「但是你现在的能力还不能够使用瞬移的法术。」 「等你在变得强一些了,我再教你。」 宋元儿点点头:「好!谢谢大人!」 尚胧月召唤出灵火车,火灵子们在看见尚胧月后,全都叽叽叽叽的兴奋的叫着。 这次他们对落文宇也是十分的热情。 待大家都上了火灵车后,尚胧月看向珑伊伊:「你将路线告诉给火灵子们就行。」 珑伊伊伸手指着这些长相可爱的火灵子们:「是它们吗?」 尚胧月:「对。」 珑伊伊将路线告诉给火灵子们后,火灵车边启动了。 落文轩看着这些火灵子,他觉得非常的有趣。 他看向尚胧月:「嫂子,这些小东西长得还挺乖的。」 说着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摸这些火灵子。 还好落文宇反应快速,他拉住了落文轩的手:「别摸。」 落文轩疑惑的看着落文宇:「为什么?」 落文宇解释道:「不仅你不能摸,珑伊伊、宋元儿还有洛零之都不能摸。」 众人都疑惑的看着他。 落文宇:「火灵子们胆子小,对陌生人有攻击性。」 「如果摸了它们,手是会被烫伤的,如果你不信,你摸摸就知道了。」 落文轩赶忙将手伸了回来:「那、那我不摸了,我可不想被烫伤。」 他看着那些样貌乖巧的火灵子,落文轩的内心很煎熬,他真的很想摸一摸,但是有怕被烫伤。 这些小东西没想到脾气还挺大的。 珑伊伊:「这种小精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宋元儿:「我也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精怪。」 洛零之看着面前的尚胧月,他总觉得眼前的人深不可测,他警惕的打量着尚胧月 尚胧月也注意到了洛零之的眼神:「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也是,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假意要帮助宋元儿和珑伊伊,目的是为了到紫晶蝴蝶妖一族去?」 洛零之的眼睛瞪大了,他的心思被尚胧月猜中了,他眼神冷冷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会帮助她们?」 「更何况你是个人类,说不定是除妖师的人。」 「我不信你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他们。」 尚胧月笑道:「我确实不是无缘无故的帮助她们。」 「我和珑伊伊之间有契约的。」 洛零之:「什么契约?」 珑伊伊看着的洛零之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她直接道:「洛零之,你不要这么对别人。」 「尚胧月跟我之间的契约是,我每个月分 她三成的雪月酒楼的利润。」 洛零之:「什么?三成?!」 尚胧月对洛零之的表现有些不满,不过还没有等尚胧月开口,一旁的落文轩就不耐烦的道:「你吵什么吵?」 「在吵我给你一脚踢下去。」 「三成怎么了?若是能解除自己的杀身之祸,能洗清自己,能重新掌握紫晶蝴蝶妖一族。」 「这笔买卖就算是要七成也不过分的吧?」 「更何况这钱又没有让你出,珑伊伊都没有说什么,就你话多。」 「你嫌我们拿的多,你可以替她出些啊。」 「还是说,你觉得钱比命还要重要?」 「我们都没嫌帮你们这么复杂,还牵扯到了邪魔,你还倒是不满意起我们来了。」 「你若有意见,你自己去帮助珑伊伊和宋元儿洗清冤屈,我们送你们到紫晶蝴蝶妖一族就走。」 「你本事大,我们不行,这样总可以了?交给你来。」 尚胧月:「好了,你少说几句。」 落文轩气不过:「可是嫂子……」 尚胧月给了落文轩一个眼神,落文轩这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洛零之被落文轩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看書菈 宋元儿开口道:「我角色他说的对,洛零之你那样说真的太不礼貌了。」 珑伊伊:「是啊,洛零之你对他们的意见怎么这么大?他们是好心好意帮助我们的。」 「而且,我觉得三成的钱,确实不多。」 洛零之:「对不起……」 珑伊伊摇摇头:「你不该对着我说。」 洛零之转头看向尚胧月:「对不起。」 尚胧月:「没事,警惕一些是好事。」 「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 尚胧月递给大家几颗药丸:「这个药丸能防止邪气入侵,需要我们提前服下。」 「到时候吃就不管用了。」 众人:「好。」 落文宇悄悄的给落文轩竖起了大拇指,他小声的在落文轩的耳边道:「做的不错,以后再接再厉。」 落文轩同样也压着声音道:「那是自然,谁敢欺负我嫂子,我就给他欺负回去,我看以后谁还敢这样。」 落文宇:「不愧是我弟弟。」 尚胧月转头就看见落文轩和落文宇不知道在哪里嘀咕着什么。 尚胧月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们:「你们在小声的说什么?」 「也说给我听听看。」 落文轩:「没什么,嫂子,我们也没有聊什么。」 尚胧月:「没有聊?」 她才不信,但看他们的样子他们也不会告诉她了。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有时候不知道,会比知道要好的多。 没一会儿的他们就到了紫晶蝴蝶妖一族居住的地方了。 珑伊伊指着前面:「前面就是紫晶蝴蝶妖一族居住的地方了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掀开车帘看了看。 而后尚胧月沉默了。 接着落文轩又去看了一下,而后他皱着眉头:「你确定?」 珑伊伊:「嗯,我确定。」 尚胧月缓缓开口:「实际上紫晶蝴蝶妖一族并不是我们现在看见的这样子。」 「之所以我们现在看见的这样被邪气环绕,百花凋零的紫晶蝴蝶妖一族都是因为邪魔的邪气存在的缘故。」 「紫晶蝴蝶妖一族生活在有灵力的地方,而且都是绝美之地,不可能会是我们现 在看见的这样。」 「这里被邪魔的邪气给污染了、只需要重新将这里给净化一下,便能恢复之前的样貌。」 珑伊伊:「确实,我和元儿离开的时候,这里确实不是这样子的。」 宋元儿看着外面的地方,她没想到自己的家竟然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姐姐,我们家………」 珑伊伊摸了摸宋元儿的脑袋:「放心,大人她有办法帮我们恢复的。」 尚胧月笑道:「对别担心,一切还有我呢。」 宋元儿:「谢谢你啦!尚胧月姐姐!」 尚胧月:「客气了。」 灵火车停下后,众人便走了下来。 尚胧月:「幸好提前让你们服用了丹药,不然这些邪气就迷了你们的心了。」 火灵车被尚胧月收回了灵袋子里面。 宋元儿和珑伊伊看着周围,这么明明应该是她们最熟悉的地方,可现在却变得让她们感到很陌生。 洛零之:「你们不知道,自从你们走了没多久后,这里就变成了这样。」 「而且大家的脾气都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要动手打人,这里整日都很吵闹。」 「但唯一一点,他们都惧怕大族长,大族长一到;他们就瞬间听话了。」 尚胧月:「大族长的身上有邪魔的分身在,邪气见了分身自然会害怕。」 「你口中的大族长,你可知道他在何处?」 「擒贼先擒王,先将他拿下,后面的也好说了。」 洛零之点点头:「大族长一般就只待在他的书房里面。」 「我带你们去。」 尚胧月:「嗯。」 尚胧月还施法用保护罩将珑伊伊、宋元儿还有洛零之保护起来。 尚胧月:「只要你们不主动要离开这个保护罩,就没有问题。」 「外面的人就伤害不了你们。」 珑伊伊三人点了点头。 他们在去找大族长的路上碰见了巡逻的人。 当巡逻的人看见珑伊伊和宋元儿后,一群人全都激动的道:「找到珑伊伊宋元儿了!」 「快来人,快来人!」 还有紫晶蝴蝶妖大声道:「你们竟然还有脸回来!」 「待我们把你们抓住,就送你们去扒皮抽筋!」 另一个紫晶蝴蝶妖道:「扒皮抽筋太便宜她们了!就按照大族长说的凌迟处死!」 「那样才能解我们的心头之恨!」 珑伊伊看向尚胧月:「大人,他们人越来越多了。」 尚胧月淡淡道:「没事,若是一开始我想要隐藏,也就不会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你们进来了。」 「人来了也好,反正也在我计划之内。」 落文轩和落文宇两人已经进入战斗状态,就等尚胧月开口了。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她看着那些正在向他们飞奔来的紫晶蝴蝶妖们。 她用保护罩保护着她和落文宇还有落文轩,而后她才快速道:「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 「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达那,洞罡太玄。」 「斩妖缚邪,度人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 「吾持诵一遍,邪魔退散,按行五岳,八海知闻。」 「邪魔束手,恶怨退散,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急急如律令!」 当尚胧月念完整个咒语后,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整个山脉的邪气就全都被清楚的一干二净 。 原本的属于这里的灵气也恢复了过来。 灵脉在渐渐复苏,那些被邪气侵蚀的紫晶蝴蝶妖们,前进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有的甚至在疑惑,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尚胧月:「好了,王爷,你们可以上了。」 落文轩和落文宇两人解开保护罩后就快速冲向那些紫晶蝴蝶妖们,他们将这些紫晶蝴蝶妖们全都打晕了过去。 过程很迅速,片刻的功夫地上就倒下了一大片紫晶蝴蝶妖。 落文宇和落文轩走到尚胧月的身旁。 尚胧月则是看向洛零之:「好了,你继续带路吧。」 洛零之他们三人直接都看的呆住了。 宋元儿嘴巴大:「这么快就解决了?」 尚胧月点点头:「对,现在这里的邪气和那些受邪气感染的紫晶蝴蝶妖们,全都没事了。」 「就是为了避免他们现在打扰到我们,只能先敲晕他们一下。」 「放心,并未伤害到他们的性命。」 洛零之:「你这个咒语听着好熟悉,你是不是在祛除我玉佩上的邪气时用过?」 尚胧月点点头:「对,你玉佩上的邪气并没有多少,所以不需要念完整的咒语。」 「但这里不一样,这里需要念完整的咒语才行。」 洛零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 他们又接着向大族长在的地方赶了过去。 一路上遇见的紫晶蝴蝶妖们全都被落文轩和落文宇两人给打晕了。 他们的速度很快,快的,洛零之他们都还没有看清楚,那些紫晶蝴蝶妖们就倒下了。 现在珑伊伊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三成的分成出的是非常的值得。 洛零之在一个精致的木屋前停了下来。 洛零之:「这里就是大族长最长待的地方。」 「但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在这里面。」 落文宇直接上前,一脚将房间门给踢开。 被踢开的门发出一声巨响。 大族长正坐在里面,他六神无主的盯着墙壁,门口发生的巨响,他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直到珑伊伊和宋元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才有了反应。 尚胧月看着那坐在书桌前的大族长,那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他看上去很奇怪,那样子就像是被人抽取了灵魂一样。 尚胧月眉头微皱:「这就是大族长?」 珑伊伊:「对。」 宋元儿:「大族长怎么会变成这样。」 下一秒原本眼神里没有光泽的大族长突然恢复了神色。 他转头死死的盯着他们。 尚胧月从那眼神中看出了,那是邪魔的分身在操控。 当附身在大族长体内的邪魔分身在看见尚胧月之后,他的表情明显的愣住了。 脸上的凶狠也收了回去。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怎么?看着我感觉很惊讶?」 「没想到来的人是我?」 邪魔分身拥有邪魔的记忆,所以邪魔怕什么,分身也怕什么。 这便是为什么邪魔分身在看见尚胧月之后会害怕了。 看来上次她真的将邪魔给揍出心理阴影了。 落文宇调侃道:「他是真的怕你了。」 尚胧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然后她又看向邪魔分身:「不想我出手,那你就乖乖离开,我今日放你一马,若是你冥顽不灵,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尚胧月冷冷的道。 那邪魔分身沉默了片刻后,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跟他们对战。 很快他们被邪魔分身拉入了一个异空间内。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天道在上,斩鬼五形。」 「炎帝烈血,北斗燃骨。」 「四明破骸,天猷灭类。」 「神刀一战,万鬼自溃。」 「急急如律令!」 邪魔分身刚刚召唤出的异空间就被尚胧月的法术给解除了。 尚胧月:「今日,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玩了。」 「你最好趁我现在还没有发火离开。」 邪魔分身在异空间消失的时候,他还留了一手。 因为通过他的观察下,他看出尚胧月比较粗心大意,所以容易中招一些小陷阱。 但就是这些小陷阱也是最致命的。 当异空间消失的时候,一阵黑色的烟雾瞬间在这里蔓延开来。 尚胧月反应迅速,她用保护罩包住了落文宇和落文轩。 尚胧月笑道:「你就想用这种手段来赢我?」 「你觉得,能够让你看出的破绽,真的是我的破绽吗?」 邪魔分身又笑道:「那你觉得,这一次,我有没有留后手呢?」 原本待在保护罩中的洛零之突然开始抽搐了起来。 珑伊伊下意识的想要跑出去,幸好她被宋元儿拉住了。 「姐姐!不能去!出去就完了!」 珑伊伊:「可是,洛零之他………」 接着珑伊伊又看向尚胧月,她焦急的道:「大人,你看看洛零之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就抽搐了起来?」 尚胧月的表情很淡定:「别担心,没事的。」 「他抽搐一会儿就好了。」 珑伊伊眉头皱的更紧了,但尚胧月都这么说了,她也只有相信她,毕竟现在的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邪魔分身大笑起来:「怎么样啊?我送你的这份礼物?」 「我就知道这个洛零之肯定会反水,没想到真被我给猜中了。」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把人当傻子呢………」 「你怎么不想想,我现在为什么这么淡定?」 邪魔分身微眯下眼眸:「尚胧月别装了,我知道你现在很心急。」 「你假装淡定也没用,洛零之身上的东西只有我才能解除,你根本不可能提前就察觉到的。」 邪魔分身在洛零之身上下了咒术,只要邪魔分身催动咒法,那么洛零之身上的咒术就会将洛零之给拉入心魔创造出的幻境里面。 心魔会用洛零之最害怕的东西来刺激他,攻击他,让洛零之整个人废掉。 这原本是邪魔分身留给珑伊伊和宋元儿的杀手锏! 为的就是逼迫她们就范。 珑伊伊和宋元儿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她们身上的元神是至纯的元神没有参杂一点的杂质。 若是将她们的元神挖出后细心调养,待调养到极致后,便服用,那么他的功力便会大增。 比那些什么丹药管用的多了。 这便是为什么,他要找到宋元儿和珑伊伊。 没想到那天晚上她们跑的那么快,早知道,他当时应该直接杀了宋元儿和珑伊伊。 不该先杀他们的父母。 尚胧月在之前就发现了洛零之身体有异常,她提前就告诉了洛零之。 为了防止洛零之身上的咒法成为威胁他们的东西,尚胧月提前就对这个咒法进行了改良。 但因为当时 他们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做的改良只会在咒法启动后,保护的措施才会跟着启动。 洛零之现在被心魔拉入了他最害怕的幻镜里面。 尚胧月之前也告诉过他,幻境里会出现一些什么,但那些都是假的。 她叫他不要相信,而且洛零之也知道自己现在就在幻境里面。 这种幻境对尚胧月来说想要破解很简单,但对洛零之来说,是比较困难的,若非有尚胧月给他的保命措施,否则洛零之根本不可能醒过来。 心魔刚将洛零之给拉入幻境里面,还没有开始蛊惑洛零之。 一道金光乍现,直接将心魔给摧毁了。 那幻境自然而然的就破碎掉了。 洛零之觉得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上下山一样。 他本来都做好了要面对心魔带给他的幻境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解决了。 就当洛零之闭上眼睛开始想着尚胧月教给他的那个咒语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那个声音……… 他没有听错……这个声音是珑伊伊! 可是珑伊伊的声音为什么会在这里响起来?心魔已经被尚胧月的力量击碎了才是啊? 不应该啊……… 珑伊伊:「洛零之救救我,洛零之救救我!」 洛零之到底还是经不起这个诱惑,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来到了一个血色的空间。 洛零之感觉到自己身后一阵凉意………… 他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个根本就不是珑伊伊的声音,是心魔的。 可是心魔已经被除掉了才是啊…… 他又想起尚胧月的话。 只要心中有恐惧害怕的事情,心魔就会存在,只是恐惧的力量和害怕的力量大小,来决定心魔的力量罢了。 一般情况下,正常的那些七情六欲是不会造成心魔力量增大。 除非是有人为的力量介入。 对……他现在身上有那个什么邪魔的咒,就是那个咒导致的他的心魔又被复活。 现在他必须要快点离开这里才行! 可他一闭上眼睛,珑伊伊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珑伊伊一直在他耳边向他求救着。 这让洛零之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默念尚胧月教给他的咒语。 洛零之心一狠,他睁开双眼看向四周,周围都是一成不变的血红色。 他警惕的看着周围。 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洛零之的面前,当洛零之走进那个人后,他一眼便看出了这个人就是珑伊伊。 虽然洛零之知道这只是幻境,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也并非真正的珑伊伊。 而是他的心魔所幻化的。 是想要他命的。 虽然他都知道这些只是心魔蛊惑他的手段,但在看见自己最爱的那个人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乱了。 珑伊伊笑着看着洛零之:「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跟上我?」 她笑着跟洛零之道。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的,竟然真的跟着她笑了起来。 就在洛零之刚踏出一步的时候,面前的珑伊伊突然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 洛零之瞳孔愣怔:「珑伊伊!」 他想要上前,但他的身体被一股力量给困住了,让他不能上前。 珑伊伊的腹部被一把锋利的宝剑刺穿,她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她向洛零之投去求救的眼神,她的声音都在颤抖着:「洛零之救救我!救救我 !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 眼前的画面太过真实,一时间然后洛零之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眼前的景象变了,变成珑伊伊被紫晶蝴蝶妖一族的族人绑在十字架上。 大族长站在珑伊伊的面前宣读着珑伊伊的罪行。 而站在珑伊伊旁边的是一个拿着匕首的人。 第三百三十章又能加功德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珑伊伊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洛零之。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是在说什么。 洛零之从珑伊伊的口型看出,她是在向他求救。 她求洛零之救救她。 但洛零之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珑伊伊事假的,这里的一切也都是假的,是不能相信的。 可眼前的场景即便是他知道是假的,但他的心还是会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紧接着最令洛零之奔溃的事情发生了。 站在珑伊伊身旁的那个男人,他不断的用匕首在珑伊伊的身上划着。 珑伊伊凄厉的嘶吼声,在整个山谷中回荡。 她浑身是血,身上没有一出是完整的地方。 那些在珑伊伊周围的紫晶蝴蝶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癫狂的笑。 那大族长突然转身看向洛零之。 他伸手指着洛零之,洛零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大族长:「洛零之……你根本什么都做不到,你就是废物,你知道吗?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你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若我是你,我早就找一个地方了解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珑伊伊被折磨的画面一遍遍的在洛零之的脑海中重复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操控了他的大脑一样。 洛零之愣怔的站在原地,他的眼神都变得木纳起来。 他的心已经因为心魔的攻击变得动摇了。 洛零之已经集中不了精力再去念尚胧月教给他的咒法了。 在这样下去……等待他的将会是死亡……… 而他的身体则是会被心魔占据。 心魔和邪魔分身是达成了合作的,若是成功夺下洛零之的身体,心魔就甘愿为邪魔分身办事。 就在洛零之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 紧接着尚胧月的声音出现在这个空间内。 尚胧月:「就知道你会这样。」 这不是真正的尚胧月,而是尚胧月存放入洛零之意识中的一缕灵力。 那事尚胧月给洛零之最后的保命措施,若是前面那些措施都没有将洛零之保护下来,那么这最后一个保护措施便会启动。 前行将困在里面的洛零之给带走,顺道灭了他体内的心魔和那咒法。 紧接着整个幻境就开始瓦解了,它像镜子一样破碎了。 那些碎片又慢慢的变成一缕白色的烟雾消散了 当洛零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现实的世界。 方才只是他的意识被心魔拉入了意识世界中的幻境里面。 现在洛零之出来后,他感觉到一阵阵的后怕,那些心魔制造出的画面,现在都还在他脑海中缓缓浮现。 若是没有尚胧月的帮助,他肯定就会中心魔的计了。 一旦被心魔占据意识,后果很严重,他将永远被心魔压制在心底的最深处,无法在出来。 这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还好有尚胧月的帮助,否则,他根本无法脱离心魔的控制。 洛零之出来的时候,他第一个看的就是珑伊伊。 他看向珑伊伊在的方向,确认她平安无事后,洛零之的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因为心魔给他创造出的世界太过逼真导致现在洛零之的心还是会很担心。 洛零之在心魔创造出的幻觉里,看见珑伊伊死亡的那一刻。 洛零之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 ,当时他自己的心脏好像停止跳动了。 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安静,安静的他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自己的呼吸声。 珑伊伊注意到洛零之的视线一直在看着她后,她的脸上泛起了点点微红。 珑伊伊:「洛零之……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宋元儿凑上前来:「洛零之你方才在幻境里看见了什么?快与我说说。」 洛零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没什么…」 「大概是什么,我也记不清楚,总之已经解决了,多久了尚胧月,不然现在的我,就已经不是我了。」 宋元儿:「这么严重?!」她惊讶的道。 洛零之点点头:「对。」 尚胧月笑看着邪魔分身:「如何?洛零之是不是没有事?」 邪魔分身眉头紧锁起来:「你究竟做了什么?!」 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破了他的咒法! 尚胧月:「也没什么啊………」 「就是用了一种你不知道的咒法和手法罢了。」 「难不成你还想学啊?」 邪魔分身:「你!」 尚胧月:「你什么你?手下败将,还敢在我面前猖狂。」 「我看你是不是之前被打的太轻了,现在是一点记性也不长了?」 「那我只好再揍你一次,让你长长记性了。」 说完尚胧月就要上前去揍邪魔分身。 邪魔分身见势不对他就想要逃跑,但为时已晚。 尚胧月淡淡道:「你觉得,你能跑的了?」 「早在我来之前,我就已经在这里布置下了结界。」 「邪魔……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什么准备都没有吧?」 「看来之前的教训你是没有尝够啊。」 「那么今日,我便在让你体验体验。」 话罢,尚胧月召唤出一条金色的绳子,一旦被她的绳子绑住,只要力量没有强过于她,那么被捆住的人根本就挣脱不开这绳子。 邪魔分身被尚胧月的绳子绑住后,他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同之前一样,邪魔分身与邪魔本体的联系被尚胧月的力量阻隔了。 现在的邪魔根本召唤不回他的分身。 尚胧月看着束手无策的邪魔分身,她冷冷道:「你杀了宋元儿和珑伊伊父母,便要偿还这笔债。」 「紫晶蝴蝶妖一族,被你的邪气污染,变得残暴不仁,你也有罪。」 邪魔分身眼看着尚胧月就要动手了,他赶忙道:「等等!」 尚胧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邪魔分身:「若我答应将大族长完整的给你们,我自己分离出来,你放过我。」 「如何?」 尚胧月轻蔑一笑:「不用。」 邪魔分身又慌忙看向珑伊伊和宋元儿:「珑伊伊、宋元儿好歹大族长也是看着你们长大的!」 「你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们难道不记得以前都是谁带你们出去玩耍的吗?」 珑伊伊和宋元儿看着大族长的脸,两人想起了以前的时光。 一时间珑伊伊和宋元儿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珑伊伊看向尚胧月:「大人我……」 尚胧月知道珑伊伊要说什么,她摇了摇头:「不行。」 「因为……这个大族长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两个都被他给骗了。」 「详细的我一会儿会向你们解释。」 说完 ,尚胧月快速结印:「邪魔………上次的伤还没有好完吧?」 「这次我就再送你一份大礼!收好了!」 「天道有灵,道法常存,九元之力。」 「五行相聚,天地灵力,七政八灵,太上浩凶。」 「吾召唤长颅巨兽,手把帝锺,素枭三神,严驾夔龙。」 「威剑神王,斩邪灭踪,紫气乘天,丹霞赫冲。」 「吞魔食鬼,横身饮风,苍舌绿齿,四目老翁。」 「天丁力士,威南御凶,天驺激戾,威北御锋。」 「九重之上,天神显现,辟屍千里,扫却不祥。」 「敢有小鬼,欲来见状,钁天大斧,斩鬼五形。」 「炎帝烈血,北斗燃骨,四明破骸,天猷灭类。」 「神刀一下,万鬼自溃!」 「神罚!降!」 一道无形的力量将大族长体内的邪魔分身给拽了出来,大族长的瞳孔也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邪魔分身发出一声惨叫后就被那股力量给捏碎了。 与此同时原本是黑暗一片的魔山,上空却突然出现一片金色的祥瑞之光。 隐隐约约透过那金光,似乎能看见有个人影在那上方。 整个魔山都轰动了起来。 魔山中的妖邪们全都看向头顶的天空。 那金色的祥云对它们来说是它们内心的恐惧。 一时间魔山中的妖邪们全都开始四处逃窜。 很快一个下人就跑到邪魔的面前。 邪魔此时正因为被尚胧月的法术伤到,而处于爆发状态。 他看见那冒冒失失的下人进来,他就想要直接杀了他。 但看着那仆人那么着急的样子,他还是耐着性子:「什么事情说!」 不过邪魔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他现在受伤还要糟糕了。 那下人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不过他并不是因为害怕邪魔才这样,他是因为害怕那天空上的祥云才害怕的。 那金色的祥云的出现,就意味着天上的人来了。 天上的人来这里就是非常严重的事情,说不定马上这里就要被夷为平地了。 邪魔:「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情绪显得异常激动。 那下人:「是的!属下说的话,句句是真的!」 「大人要是不相信,出去一看便知了。」 邪魔还没得他把话说完,他直接一挥手,紧接着那个下人就被他一分为二了。 邪魔赶忙吸收了他的血液和精气后才离开。 他大步走向外面,刚走到外面,他便看见整个魔山被那天空中的金光给照亮了起来。 邪魔看着那天上的金光,他的心头都是一颤。 「怎、怎么会这样?!」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天上的人怎么会来这里!」 邪魔突然想起来,尚胧月念的那段咒语。 他的双眸忽然睁大:「尚胧月!」 这是尚胧月搞得鬼! 啧………当时他就该走的……不该让分身继续去挑衅尚胧月的…… 现在邪魔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他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若是天上的那些人出手,整个魔山的妖邪们全都会死。 下一秒,一道巨大的光束从天空中出现,直接照射在地面上。 发出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地面被砸一个大大的洞。 那光束就砸在邪魔的面前,若是再走前面一点,那么邪魔就会被哪 光束给打中。 这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当这光束消失后,天空中的金色也消失了。 这下魔山的妖邪们才松了口气,但一个个的还是心有余悸。 邪魔被吓得瘫软的坐在地上,他现在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很明显这是冲着他来的。 邪魔现在心里很清楚,这是尚胧月给他的一次警告。 方才尚胧月完全能够直接灭了他们,以及整个魔山,但她并未那么做。 邪魔怎么也想不通人界竟然出了一个如此实力强悍的人类。 邪魔待在原地,视线一直看着上空,即便是上空的金祥瑞都已经消失了,他也依旧盯着看。 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 这边的尚胧月等人。 在除掉了邪魔分身后,大族长清醒了过来。 当大族长看见面前的珑伊伊和宋元儿时,他的眼里全是震惊,转而他又看向尚胧月他们。 大族长一下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大族长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他看向宋元儿和珑伊伊:「我……我的头好痛……」 「伊伊,元儿……你们快来扶着爷爷。」 珑伊伊和宋元儿就要上前的时候,尚胧月缓缓开口:「老家伙,别装了。」 宋元儿和珑伊伊同时也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尚胧月。 珑伊伊:「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族长还不死心,他继续装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一个外来人,怎么会在这里。」 尚胧月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是不是非要我打你一顿,你才会说实话呢?」 大族长的神色闪躲,根本不敢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怎么?不敢看我,是害怕我吗?」 「你自己做了那种事情,现在还害怕被人知道了吗?」 尚胧月看着珑伊伊和宋元儿:「其实他根本就不是被邪魔分身强行操控的。」 「他是自愿被邪魔分身操控的,而邪魔也是他带回来的。」 「大族长一直以来都想要王上的位置,但因为他是大族长的关系,所以当不了王上。」 「但若是王上死了,他的妻儿也死了,那么就会由他来当紫晶蝴蝶妖一族的王上。」 「紫晶蝴蝶妖一族的大族长,其实就是活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受到紫晶蝴蝶妖一族的拥护。」 「但你根本就不满足于现在的权利和拥挤,你把注意打在了宋元儿、珑伊伊的父母身上。」 「你筹划了很久怎样暗杀他们一家人的计划,但因为你年龄大了,真要是打起来的话,你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空有计划,但实施不了。」 「那日你在外游走的时候,与邪魔勾搭上了,他许诺你让你成为紫晶蝴蝶妖一族的王上,还帮助你杀了珑伊伊和宋元儿的父亲母亲。」 「而且你只需要一直与他合作,他就能保护你一直平安。」 「你还为此和邪魔设计,陷害珑伊伊和宋元儿的父母,齐心可诛心!」 「你就为了那一点权利而杀害别人的生生父母。」 「你还真是狼心狗肺啊!」 「而且你也不是真的喜欢和疼爱珑伊伊和宋元儿两人,你只是想把她们养废,这样一来,她们两个即便是知道是你陷害的她们的父母,她们也没有办法找你算账。」 「你的计划确实天衣无缝。」 「可是你算 漏了一点,那便是我的出现」 「一切都是因果循环,一切都是缘分。」 「你犯下的这些错事最终都要由你自己来承担这一切。」 「现在便是你的报应!」 大族长依旧冥顽不灵:「你胡说!空口无凭,你想怎么说我,便怎样说!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他又看向珑伊伊和宋元儿两个人:「元儿、伊伊你们要相信我啊!」 「我怎么可能会害你们?我真的是被邪魔分身操控了。」 「这个人就是在乱说,她是在污蔑我!」 「你们可不要相信她说的话啊!」 珑伊伊和宋元儿对大族长的话产生了迟疑。 因为这一路上都是尚胧月在帮助她们,而且尚胧月一直都是挡在她们的前面,她没有理由骗她们。 宋元儿和珑伊伊现在选择相信尚胧月。 珑伊伊对大族长道:「虽然我们同为紫晶蝴蝶妖一族,年幼时你对我和元儿多有照顾。」 「但目前对情况下,我还是选择相信尚胧月。」 「她不会骗我们的。」 大族长:「你竟然相信一个外人都不愿相信我!」 「我真是白对你们好了!」 宋元儿也站在尚胧月这边,其实说实话,她从小就觉得大族长不好相处。 虽然他总是对着她们笑的很和蔼,但宋元儿总觉得有些阴森可怕。 若是尚胧月说的是真话,那么这些就说的过去了。 宋元儿:「我也相信尚胧月,她不会骗我们。」 尚胧月:「你觉得我要是没有点证据,我就敢这么说?」 「我还敢当着你面拆穿你?」 「你怎么不动动脑子想想,我为什么会这道这些。」 「既然我知道这些,那么我肯定是有东西在手上的,大族长。」 尚胧月最后叫大族长的时候,她的声音明显带着挑衅。 那大族长在看着尚胧月的时候,他的眼神带着一抹狠戾之色。 但又因为宋元儿和珑伊伊在的关系,所以他又忍住了。 因为大族长知道宋元儿和珑伊伊这两个,那个叫尚胧月的人是不会伤害她们的。 若是珑伊伊和宋元儿极力的保护他,那么那个尚胧月也就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大族长的心里是这样打的算盘。 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接着一段属于大族长和邪魔场景就浮现在了空中。 众人都纷纷看向那个画面。 那个画面是从大族长的记忆里复制出来的,尚胧月有一个吸取记忆的法宝,能够将记忆呈现出来。 当众人看完整个大族长与邪魔之前的记忆时,珑伊伊和宋元儿愤愤的的瞪向了大族长。 珑伊伊现在气的眼睛都充血了:「大族长!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恶心到了如此地步!」 「亏我刚刚还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原来你对我和宋元儿的好,全都是你装出来的。」 「是你为了摧毁我们,才制造出的好。」 宋元儿:「难怪我从小就不怎么喜欢,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你杀了我们的母亲父亲,今日你要血债血偿!」 大族长还想着解释:「你们听我说,那都是假的,是她制造出来的幻觉!」 尚胧月被大族长的话逗笑了:「都这样了,你还能狡辩,看来必须真的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你说,这是假的………很好………」 「这是从你记 忆中复制出来的,那么现在我将你真正的记忆取出,然后用一点灵力攻击你的记忆,看看你会不会痛。」 「你要是会痛,那么就说明,这些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会痛,那就说明,我在说谎。」 「如何?」 她虽然说了,如何,但她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大族长。 尚胧月直接将大族长的记忆取了出来,他的记忆还是和刚才的画面一模一样的。 接着尚胧月用灵力在大族长的记忆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谁知道大族长就痛苦的尖叫了起来。 他还在地上打着滚,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大族长,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若你现在承认,那么我可以饶过你,若是你不承认,我有很多种方法折磨你。」 大族长就是个软骨头,得要他疼了,他才会说实话出来。 「别别别别!我说!我说!」 「是,我从以前一开始就对宋元儿和珑伊伊是憎恨的。」 「我对她们的好只是为了达到我的目的,而非真的为了宋元儿和珑伊伊的好。」 「我与邪魔勾结也是真的,与你们看见的一样。」 「宋元儿和珑伊伊的父母是我亲手杀死的,是邪魔分身帮我控制住她们的父母,我亲自了解的他们的性命。」 珑伊伊:「畜生!」 大族长的情绪一下就激动了起来:「我有什么错?!」 「我只不过是追求更高的权利我有什么错?」 「从古至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凭什么我要受到惩罚?!」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我只是凭借我自己的本事,来获得的权利,我何错之有!」 「我不服!我不服!」 「珑伊伊宋元儿,你们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大族长的表情开始变得异常的扭曲,那神情真的很欠揍。 尚胧月都差点忍不住要出手打他了。 大族长阴险的道:「即便是你们杀了我,宋元儿和珑伊伊的父母也不会回来。」 「哈哈哈哈哈!来吧!杀了我呀!杀了我就能让你们解恨了吗?」 「可疼爱你们的父母还是回不来!你们知道吗?他们在临死前都还在拼命的向我求饶。」 「求求我放过你们两个人,我告诉他们,放心;我一定将宋元儿和珑伊伊的头带来见你们。」 「你们可知道他们露出怎样的表情吗?」 大族长的声音显得异常的邪恶。 珑伊伊气的全都都攥紧:「畜生!我要杀了你!」 大族长大笑道:「对对对!你父母救赎你现在这个样子,扬言要杀了我!」 「可是,最后还不是被我给杀了,有什么用?」 珑伊伊拿着匕首大步上前,就在她的匕首要落在大族长的身上的时候,一个人比她更快了一步。 洛零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到了大族长的面前,他一刀刺在大族长的腿上。 大族长发出了一阵悲鸣声。 洛零之将珑伊伊拉在自己的身后,他转头看向珑伊伊:「伊伊这样畜生就由我来处理。」 洛零之清楚珑伊伊的性子,她现在很气愤能杀了大族长,但事后等她冷静下来后,珑伊伊会感觉很可怕,她自己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同类,即便是杀害自己父母的人。 珑伊伊也会被自己杀人时的样子给s吓到,以及被死后的大族长给吓到。 洛零之正因为清楚珑伊伊的性子,所以他才要帮助珑伊伊杀了大族长。 珑伊伊也没有拒绝。 尚胧月也给大族长加了一点「小惊喜」她将大族长身上的痛觉,放大了数倍。 现在只是轻轻的拍一下大族长,他就会痛的生不如死。 而且尚胧月还用了治愈结界吊着大族长的命,不让他昏过去。 也不知道洛零之刺了大族长多少刀,也不知道大族长的哀嚎声叫了有多久。 在天完全黑暗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大族长的身体也变回了紫晶蝴蝶妖的原型。 尚胧月召唤出一团火焰来,她直接将大族长给烧了。 洛零之现在的手上沾满了血液,他现在不想让珑伊伊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他怕她害怕她。 洛零之没敢转头看向珑伊伊,他只是快速道:「我身上都是血……我先去处理一下。」 「等等!」 珑伊伊的声音在洛零之的身后响起。 但洛零之还是不敢转头看着珑伊伊,因为他自己现在的样子吓到珑伊伊。 洛零之现在说话都变得有些吞吞吐吐的:「怎、怎么了?」看書菈 谁知道珑伊伊伸手牵着洛零之的手:「笨蛋……」 「我也不是以前的珑伊伊了,我现在可是长大了。」 「不再是那个胆小的珑伊伊了,现在的我很坚强。」 「我能够独当一面了,所以,不用害怕我会害怕你。」 洛零之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洛零之:「可………」 珑伊伊:「没什么可是的,因为是你,所以,我不害怕。」 「而且,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即便是我自己亲手杀了他,我也不会后悔,也不会害怕,我只会觉得解气。」 洛零之缓缓转头看向珑伊伊:「你……真的折这么觉得?」 「真的……不会害怕我?」洛零之试探性的问道。 珑伊伊坚定的点了点头:「嗯,我不会的。」 在这个时候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那什么……我知道现在不该打断你们,但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事情在。」 「那些被我装进瓶子里的紫晶蝴蝶妖们,全都能看见这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你们刚刚的对话。」 珑伊伊和洛零之两人人脸瞬间变得红了起来,珑伊伊感觉到自己的脸变得异常的滚烫。 两人快速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一旁的宋元儿则是一脸笑的看着珑伊伊,果然她姐姐就是喜欢洛零之。 而那洛零之也喜欢她姐姐。 尚胧月又道:「他们都醒了过来,并且他们都看见了发生的一切,也全都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大族长与邪魔的阴谋。」 「现在我将他们全都放出来,你们自己与他们聊聊吧。」 珑伊伊和宋元儿点了点头。 当尚胧月将这些紫晶蝴蝶妖放出来后,那些紫晶蝴蝶妖们一个个的都对着宋元儿和珑伊伊不断的道歉。 其中一个紫晶蝴蝶妖大喊道:「对不起公主!我被那大族长和邪魔懵逼了双眼!竟然对您出言不逊,还想要杀了你们。」 「我真该死啊!」 又有一个紫晶蝴蝶妖道:「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这一切,是我们的错,还险些酿下了大祸。」 「现在紫晶蝴蝶妖一族没有***在,请二位公主回族执掌大权!」 众紫晶蝴蝶妖齐声道:「请二位公主回族执掌大权!」 珑伊伊沉思了片刻后道:「抱歉,恕我不能同意大家的要求。」 「我和元儿现在在 人界过的很好,有了这一次的经历,我们来到人间,我和元儿觉得,人界很好,那里才应该是我们的归宿。」 「所以,恕我和元儿,不能同意大家的请求。」 众紫晶蝴蝶妖纷纷议论道:「这……这可怎么办?」 「若是你们不回来,那谁来执掌大权?谁来带领我们紫晶蝴蝶妖一族?」 「是啊是啊!」 这是珑伊伊笑道:「有一个人可以。」 众紫晶蝴蝶妖道:「谁?」 珑伊伊神秘一笑:「洛零之。」 众紫晶蝴蝶妖:「洛零之?」 珑伊伊:「众所周知,洛零之是我家的贴身侍卫,我父母的事情他都清楚,其实有时候,也是他在代理我父母处理族群里面的事情。」 「只是大家之前一直不知道罢了。」 「而且,这次我和珑伊伊能够在没有遇见尚胧月大人之前就太过你们的追杀,也是多亏了洛零之。」 「要不是洛零之,我和宋元儿都等不到遇见尚胧月大人的到来,我和宋元儿就已经死了。」 「此等有情有义之人,完全能胜任紫晶蝴蝶妖一族的王上,他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经验。」 有个紫晶蝴蝶妖站出来道:「可他毕竟只是一个护卫。」 珑伊伊就知道他们会这样说,她微笑着上前,珑伊伊牵起洛零之的手。 洛零之被珑伊伊的举动惊讶到了。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珑伊伊看。 洛零之:「伊伊?」 珑伊伊从容不迫的牵着洛零之的手,她看向众紫晶蝴蝶妖们:「其实,我和洛零之两人,情投意合,从小我们就互相喜欢对方。」 「今日,我便告诉大家,我和洛零之在一个月后将会举行大婚。」 「他身为我的夫君,是否能够胜任这王上的职责?」 紫晶蝴蝶妖们还是对此有些迟疑。 珑伊伊不紧不慢的又道:「这次的事件,我还没有来得及追究你们的责任。」 「不如改日……」 还没等珑伊伊的话说完,下面的人就纷纷同意了珑伊伊的要求。 因为谁也不想被追加责任,所以大家的求生欲望很激烈,全都快速的同意了珑伊伊的要求。 珑伊伊也满意的笑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么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我不想再听见有任何的杂音,若是还有人说三道四,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紫晶蝴蝶妖们全都道:「是!」 珑伊伊:「好了,你们都散了吧。」 「这段时间,你们也够呛的,就先休息一阵子。」 紫晶蝴蝶妖们:「是!」 当紫晶蝴蝶妖们散去后,洛零之不可置信的看着珑伊伊。 「你……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珑伊伊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她害羞的不敢看着洛零之:「嗯……」 她还点了点头。 尚胧月、落文宇、落文轩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三人还在八卦着。 这时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宋元儿突然道:「洛零之其实你不知道吧?」 「我姐姐她可是从小就喜欢你,没想到你竟然也喜欢我姐姐。」 「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洛零之,我姐姐就交给你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珑伊伊因为宋元儿的话,她的脸变得更红了。 「元儿………你快别说了。」 宋元儿笑道:「怎么了?姐姐 你还害羞了呀?」 珑伊伊:「元儿。」 宋元儿:「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就是。」 洛零之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伊伊你……真的从小就喜欢我?」 珑伊伊:「嗯。」 她抬头看着洛零之,洛零之同样也在看着她。 得到了珑伊伊的回应后,洛零之将珑伊伊紧紧的抱住。 洛零之现在的情绪有些激动,因为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和珑伊伊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他只是一个侍卫,他们两人本就天壤之别。 所以一直以来洛零之都将自己对珑伊伊的情绪都隐藏在自己的心底深处。 他觉得能够留在珑伊伊的身边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他不奢求别的什么。 他只想一直守着她,保护着她。 没想到,她竟然从小就喜欢着他。 这让洛零之感到惊讶又不敢相信,知道珑伊伊亲口告诉他后;他才信了。 洛零之:「其实……我也从小就喜欢你。」 「只是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告诉你我的心意,我怕我说出来之后,你会讨厌我。」 「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所以我一直都忍着我对你的喜欢,一直告诉我自己,能守在你身边就是最好的。」 「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也喜欢我。」 「这样的消息来的太突然了,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 尚胧月笑道:「我就知道你们有戏。」 「洛零之每次看向你的眼神都带着喜欢,只是那种喜欢被他自己压制着,得要细细观察才能看出。」 「其实,珑伊伊你也早就知道洛零之喜欢你,但是你还是不敢确定;因为你害怕,万一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所以你也没有告诉洛零之你的心意。」 「今天能见到你们两人修成正果,我也心满意足了。」 「不仅帮助了你们洗刷了冤屈,还促成了你们这一对佳人。」 「不错不错。」 这样一来,她的功德又要积攒不少了,这对她之后的进阶是非常有帮助的。 看来这次确实是不虚此行啊! 珑伊伊他们郑重的看向尚胧月他们:「这次要不是你们,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要不是你们,我父母的冤屈也不能洗清,谢谢各位大人了!」 「我们无以为报,只能以半身修为为谢礼,还请大人们收下!」 尚胧月还来不及拒绝,珑伊伊他们就已经将自己的半身修为传给了他们。 当获得了他们的半身修为后,尚胧月他们觉得自己的力量确实提升了不少。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我们之前不是说了吗?」 「你给我三成的分成就好了。」 珑伊伊:「这不一样,这是我们的心意。」 尚胧月见她都这么说了,尚胧月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了。 她递给珑伊伊一个药方:「照着上面的药方给你的族人们煎药,能让他们元神快速恢复。」 「被邪气侵蚀,即便是我消除了他们身上的邪气,但他们之前被邪气伤害到的身体和元气,是需要恢复的。」 「若是不及时调理,后果很严重。」 「我知道你们也擅长医术,但我手中的方子,是你们现在最需要的,你一看便知了。」 珑伊伊接过尚胧月手中的方子后,她看了看,而后惊讶的看着尚胧月:「这个方子是你写的?!」 尚胧月:「嗯。」 珑伊伊:「这用药简直也太神了!这样的搭配,我还从来都没有想过!」 宋元儿听见珑伊伊这么说:「姐姐,也给我看看!」 第三百三十一章与梦中人的关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宋元儿接过珑伊伊手中的药方后,她看了看。 而后也和珑伊伊一样露出了同样震惊的眼神。 宋元儿惊讶的看着尚胧月:「尚胧月大人,这真是你写的药方?」 尚胧月点点头:「对呀。」 宋元儿:「你这样的用药真的太神奇了!我还从来没想到,这些药竟然也能组合在一起!」 尚胧月笑着道:「别这么夸我啦。」 「我怕我会骄傲。」 珑伊伊:「尚胧月大人,你有资格骄傲。」 落文轩也道:「嫂子,你就别谦虚了,你这么厉害,骄傲一点也没什么。」 「说实话,我还是有你一半厉害,我早就骄傲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尚胧月被落文轩的话逗笑了。 落文宇牵着尚胧月的手,他笑着看着她:「你真的很厉害。」 尚胧月:「落文宇………」 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无比炙热 珑伊伊和洛零之两人看着彼此的眼神也很甜蜜。 现场就宋元儿和落文轩看上去像是多余的一样。 宋元儿轻咳嗽一声:「咳咳……姐姐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我的感受啊?」 她故作不满的道。 珑伊伊被宋元儿这么一说,她的脸比刚才又变得更红了一些。 这时洛零之笑道:「正好,我有一个地方想要带你去。」 珑伊伊好奇的看着洛零之:「什么地方?」 洛零之神秘一笑,也没有说话。 既然洛零之没有回答她的话,珑伊伊也就没有问了。 宋元儿倒是好奇了起来。 不过宋元儿问了洛零之要带珑伊伊去哪儿。 洛零之只是笑着,他并没有告诉宋元儿,他要带着珑伊伊去哪里。 洛零之转头看向珑伊伊:「至于我们一会儿去什么地方,我先卖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珑伊伊点点头:「好。」 宋元儿眉头微皱:「不是……你这是要带我姐去哪里啊?」宋元儿就一头雾水的看着洛零之。 宋元儿的年龄小,所以很多事情她也不太清楚。 珑伊伊看向宋元儿:「一会儿我回来的时候,告诉你。」 「元儿你不要乱跑,知道了吗?」 宋元儿虽然有些不满,但因为是她姐姐说的话,她会听 宋元儿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那姐姐你可要早点回来,元儿不想等太久。」 洛零之:「放心吧,我不会拐走你姐姐太久的。」 宋元儿:「最好是这样。」 接着洛零之召唤来了一个用花草组成的轿子,那骄子能在天上飞行。 洛零之:「你看。」 珑伊伊在看见这个轿子的时候,她的瞳孔都愣住了。 「这!这是我小时候那个丢失的轿子!」 「洛零之,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洛零之:「之前,你父母跟我说,你坐这个不安全,但是你又很喜欢。」 「所以他们便让我偷偷给你处理掉,你当时以为掉了还哭了好长时间。」 「我也并没有将它处理掉,而是将它给收藏了起来。」 「想着等你长大了在还给你。」 「本来想等着你今年过生的时候,偷偷给你。」 「但没想到发生了这些事情,我原本以为,这辈子我可能都还不了你了。」 「没想到,老天爷还是给了我这个 机会,我很感谢。」 珑伊伊的眼里闪着泪光:「洛零之……」 洛零之:「别哭,我是想让你高兴,不许哭。」 珑伊伊吸了吸鼻子:「好,我不哭。」 洛零之伸手摸了摸珑伊伊的脸:「一会儿我们就坐这个车去我要带你去的地方。」 珑伊伊:「嗯!洛零之你真好!」 洛零之伸手轻轻的拍了下珑伊伊的手背。 然后洛零之一把将珑伊伊给横抱了上去。 洛零之也跟着上了这个轿子,洛零之等珑伊伊坐好后。 洛零之将一旁的珑伊伊拉近了他的怀中,珑伊伊也没有反抗和拒绝。 洛零之抱着珑伊伊的力度有些重,就像是抱着一样珍贵的珠宝一样。 仿佛他只要一松手,珑伊伊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洛零之掀开帘子他看向尚胧月他们:「尚胧月大人,我们就先走一步了,你们可以慢慢在这里逛。」 尚胧月:「好,玩的开心点。」 洛零之:「嗯。」 下一秒那个轿子便腾空飞了起来。 宋元儿看着那轿子,她也想要上去坐坐,但是现在也不能打扰到珑伊伊和洛零之了,尽管她在好奇,玩心在大,她还是忍住了。 只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那越来越远的轿子。 在尚胧月第一眼看见那花草的时候,她原来还以为是洛零之送给珑伊伊的艺术品。 毕竟紫晶蝴蝶妖一族的人,这样送信物的也很多。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花草做的轿子没想到还真能够在天空飞行! 不行,她回去了也要做一个。 尚胧月转身看向落文宇。 尚胧月正要跟落文宇说这事的时候,谁知道落文宇一把拦住了尚胧月的腰。 她低下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落文宇抱住了。 尚胧月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了一下。 接着尚胧月的脸颊顿时就红了起来。 她害羞是因为落文轩一直盯着她和落文宇看,所以尚胧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尚胧月赶忙用双手推开落文宇的手,但奈何落文宇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推不开他的手。 落文轩眼眸微眯:「哥……嫂子……能不能体会体会我啊?」 落文宇淡淡的道:「不能,你也可以选择自己找一个。」 落文轩:「……………」 尚胧月脸羞的通红,她压低着声音小声的道:「落文宇……你、你快放开我!落文轩还看着呢!」 落文宇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开:「他看着就看着,又不会少块肉。」 尚胧月:「可我觉得不好意思啊………」 落文宇这才松开了拦着尚胧月腰的手:「好吧。」 但他的手却牵着尚胧月的手:「我也带你去一个地方。」 尚胧月的眉头紧皱:「你能带我去哪里?」 落文宇:「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落文宇就一把将尚胧月给抱了起来。 落文轩赶忙道:「哥!嫂子,那我呢?那我……」 落文轩话都还没有说完,抱着尚胧月就飞快的消失在了落文轩和宋元儿的眼前。 尚胧月:「落文轩,你和元儿玩一会儿,或者是叫元儿带你在紫晶蝴蝶妖一族逛一逛。」 「我们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现在………洛零之和珑伊伊这一对走了,现在尚胧月和落文宇这一对也走了。 现在就 剩下珑伊伊和落文轩两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们两个都是被小情侣抛下的人。 落文轩和宋元儿互相看着对方。 落文轩:「…………」 宋元儿:「……………」 落文轩和宋元儿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两人的眼神交流就说明了一切。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两人也没有去别的地方逛,他们找了一个位置就坐了下去,等待着自己要等的人回来。 全程一句交流也没有。 尚胧月被落文宇抱着,靠在他身上,总是很放松。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竟然感觉自己有些困了起来。 尚胧月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的打。 落文宇听见后他轻声问道:「困了吗?」 「要不然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在叫你起来?如何?」 尚胧月摇摇头:「没事,我还能坚持。」 落文宇:「好,那我走快一些。」 尚胧月:「嗯。」 不过在中途的时候,或许是她太累的缘故,尚胧月本来想着的是,就眯一会儿,然后就醒过来。 谁知道她眼睛刚刚闭上,整个人就睡着了。 这两天耗费的力量也有些多,她感到累也是正常。 而且尚胧月的体质特殊,她消耗太多的灵力后需要睡觉才能迅速恢复灵力。 所以一般她只要睡上一会儿就好了,所以尚胧月才会感到这么累。 还有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落文宇的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 尚胧月很喜欢落文宇身上那股白檀香的味道,她闻着这股味道,感觉非常的舒心。 而且整个人都会很放松起来。 尚胧月也就只有在跟着落文宇的时候,她才会这么的放松。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脸上露出的浅笑,也不知道怎么回是,他的嘴角竟然也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看着尚胧月在他怀中这副安心的模样,落文宇的心情都变得更好了。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之色,眼底里全都是对尚胧月的宠溺。 「你安静下来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习惯了。」落文宇说话的声音很轻,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就吵醒了尚胧月。 这几天落文宇也知道她有些累,所以他并未叫醒她。 落文宇抬头看上天空,今夜的星星汇聚成了一条长长的银河,如此美丽的景象,还真是很难遇见。 等一会儿到了那个地方,他在叫醒尚胧月也不迟。 这样美的景象,只有跟尚胧月一起看,才有它的意义。 落文宇走路的步伐都放慢了下来,这样她能多休息一会儿。 若是今日没带她去看,她明日睡醒肯定会吵着要来。 但明日还有别的安排在,所以来不了这里。 此时睡着后的尚胧月,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的。 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来到了一个战场上,目前的战场一个死伤惨重了。 她看了看周围,这里好像是冥界……… 而地上那些死去的士兵,他们的打扮很像鬼兵。 也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景象,尚胧月竟然有一种触景生情的感觉。 一瞬间,无尽的悲痛与愤怒在她的心中膨胀开来,就连尚胧月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绪。 此时,一个人影吸引了尚胧月的视线。 尚胧月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少女抱着一个少 年。 她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很着急,尚胧月想要靠近他们一些,但被一股力量给隔绝了,她只能站在这里看着他们。. 而且尚胧月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他们的脸在她的眼里有些模糊。 与其说是模糊,不如说,其实她能看清他们的长相,但在看见的一瞬间,她的记忆就变得模糊,让她记不住他们的长相。 尚胧月只觉得,看着他们的样子,敢接非常的熟悉。 那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那少年的伤有些中,现在要想救他的命,只有立马传输法力给这个少年。 尚胧月刚想到这一点,那少女就立马传输法力给面前的少年。 少女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因为释放了太多灵力的缘故。 不过,少女怀中的少年,倒是吸收了许多墨少女的灵力后,他的状态比刚刚好了很多。 脸上都有了血色,不像刚才是一副死相。 少女看怀中的男孩脸色好了很多,她这心里也松了口气。 这时尚胧月注意到了一个穿着黑色玄衣的人正快速的跑向他们。 尚胧月想要提醒他们,但奈何她根本就说不了话。 尚胧月这下的心紧张的已经快要跳出来了。 下一秒那黑衣人将少女怀中的人一把拉了过来,随后他一脚将少女踢开。 当尚胧月看清那黑衣人的脸时,她愣住了。 那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邪魔! 这下尚胧月心中对邪魔的不满又变得更多了。 靠……怎么哪里都有这个邪魔?看见他准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 这个梦跟她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说,那少年和那少女和她有关? 带着诸多疑惑,尚胧月又接着看向他们。 邪魔抓住那少年,他将少年直接拽了起来:「墨离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这里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地盘!」 「我还以为你墨离岳能有多厉害,不过如此!」 邪魔的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剑,他看看向地上的顾婉晴,他冷冷一笑。 而后一剑刺向了那个少年。 顾婉晴整个人都崩溃了,她好不容易才将墨离岳救活过来! 顾婉晴奔溃的道:「不!墨离岳!」 尚胧月看着邪魔那欠揍的样子,她在心中默默的道:「啧……邪魔…你给我等着!」 「没想到你还干过这么变态的事情,下一次我一定揍死你!」 顾婉晴看着墨离岳,「墨离岳!」 顾婉晴现在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顾婉晴的眉头紧锁,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墨离岳会死。 他明明答应过自己,他不会死的。 邪魔像是丢垃圾一样,将墨离岳随意的都在地上。 他走到顾婉晴将顾婉晴给拽了起来。 邪魔阴邪的笑着道:「顾婉晴没想到吧?」 「没想到,墨离岳会死吧?」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啊!」 邪魔发出猖狂的笑声:「本来这一战,我必输无疑,奈何你们的队伍里出现了叛徒,这才被我占了机会。」 「顾婉晴,你想要保护的那些人里面,就有背叛你的人在。」 「要不是因为他们,墨离岳也不会死。」 「所以,还要继续保护这些人吗?」 邪魔笑道:「若我是你,我就算是宁杀错也不放过!」 「顾婉晴,你能做到吗?」 顾婉晴瞬移到墨离岳的身旁,她看着此时的墨离岳,她从来没有见到墨离岳这么虚弱过。 墨离岳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但所幸,他还有一口气在。 他的脉搏并未断绝。 顾婉晴将她的保命符放入了墨离岳的体内,护主他的性命。 这里可以没有顾婉晴,但不能没有墨离岳。 即便是用她的命换他的命,她不后悔! 现在的顾婉晴也很虚弱,她脆弱的像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顾婉晴看着濒死的墨离岳,顾婉晴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 顾婉晴低头看向她掌心上与墨离岳的契约。 那是墨离岳留给她,能够随时确认他身体的契约印记。 金色的五角星的光泽依旧,甚至没有一丝毫的暗淡。 照理来说,墨离岳都这样了,理应他现在的契约应该变的暗淡才是。 可顾婉晴看见的印记却一点变化也没有,那一瞬……… 顾婉晴才意识到,原来这是墨离岳为了不让她担心,而骗她的。 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起,他就一直骗她到了现在。 顾婉晴也是到现在才发现的。 顾婉晴的眼泪止不住的滴落下来:「墨离岳!你这个骗子!」 顾婉晴感觉,自己的心房中像是长满了倒刺的荆棘。 那些倒刺仿佛顷刻间蔓延生长开来,占据了顾婉晴的整个心房。 这些倒刺不断的扎刺着顾婉晴的心脏。 顾婉晴的视线完全被泪水包裹。 她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眼前的墨离岳,奄奄一息。 若不是有顾婉晴的法宝给墨离岳续命,墨离岳早就死了。 墨离岳混身都是惨烈的伤痕。 看着这些伤痕的顾婉晴的心一阵阵的疼,就好像这些伤痕是长在她的身上一样。 下一秒,顾婉晴抬眸瞪向面前的邪魔。 她的视线带着狠戾。 顾婉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愤怒过。 顾婉晴召唤出宝剑,然后她手持宝剑向邪魔刺去。 此时的邪魔根本就没有把顾婉晴放在眼里。 能够威胁到邪魔的只有墨离岳,顾婉晴对他来说,想要对付很容易。 之所以邪魔没有杀了顾婉晴是因为,邪魔觉得顾婉晴有几分姿色,想要让她成为他的人。 但那么爱墨离岳的顾婉晴,又怎么可能会答应邪魔的要求。 邪魔一个箭步上前,她直接掐住了顾婉晴的脖子,然后将顾婉晴狠狠的丢在地上,顾婉晴还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紧接着邪魔走向了墨离岳。 邪魔冷冷道:「既然你依旧这么冥顽不灵,那我也只好给你一点惩罚。」 「你若是现在跪地向我求饶,我或许能放他一马。」 「顶多……废了他。」 邪魔的这一番话彻底的激怒了顾婉晴。 顾婉晴在这个世界上最在意的只有墨离岳,墨离岳的命在她眼里,比自己的命都要重要。 邪魔已经第二次踩到她的底线了。 当邪魔就快要靠近墨离岳的瞬间顾婉晴立马瞬移了过去,她直接带着墨离岳与邪魔拉开了距离。 当顾婉晴的手在与墨离岳的手碰上时,墨离岳那冰冷的体温,在顾婉晴的皮肤上传递开来,顾婉晴的身子都僵硬了一瞬。 那一刻,顾婉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在摸到墨离岳有脉搏 后,顾婉晴的心这才稍稍的好了一些。 看来,那宝儿是起作用了。 幸好她将它给带来了。 这边的尚胧月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看的的心惊胆战的。 一会儿为顾婉晴捏一把汗,一会儿又为墨离岳捏一把汗。 尚胧月不禁在心中道:「这两个人还真是命硬啊!」 「这样都还活着!说明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那都是墨离岳身上伤口处散发出来的。 墨离岳身上的伤口看的她触目惊心。 顾婉晴小心翼翼的抱着墨离岳,她生怕就被邪魔再次将墨离岳给夺走了。 顾婉晴狠狠的瞪着邪魔,她随时都在注意着邪魔的动向。 邪魔则是漫不经心的缓步向着顾婉晴和墨离岳走来。 他走到顾婉晴的面前时,邪魔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悦:「这墨离岳都快要死了,你还这么护着他?你就没有想过跟着我吗?」 「只要你跟着我,我保证你想要什么有什么,我便是这天下最强的人。」 「顾婉晴选择我吧。」 「墨离岳没有什么好的。」 「你要知道,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仅仅是因为我有些喜欢你,不然,你也早就死了。」 顾婉晴冷笑道:「邪魔,你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你那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嫉妒墨离岳。」 「嫉妒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破坏我们,让大家看,让大家明白,情感在生死面前是那样的无用。」 「是那样的廉价。」 「邪魔,我不会让你顺心的!」 「你想要看见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让你看见。」 「邪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顾婉晴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了你!」 邪魔被顾婉晴的话给激怒了,他愤怒的连脸都已经涨红了,邪魔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现在整个脸都因为愤怒变得扭曲。 他脸上的伪装再也装不下去了。 邪魔冷冷道:「好啊!顾婉晴我给了你活命的机会,你自己不珍惜!」 「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既然我得不到,那墨离岳也别想得到!」 「你们两个这么相爱,那就让你们两个死在一起如何?!」 「等你们死后,我在将这里的人全都杀干净!」 「顾婉晴你记住!他们的死都是你造成的!」 「你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顾婉晴:「可笑……邪魔人是你杀的,你怪在我身上?」 「你也不看看,大家想要杀的都是谁!」 「大家想要杀的就是你这个卑鄙的畜生!」 邪魔:「顾婉晴!你活腻了!」 邪魔一剑向顾婉晴砍去。 之前墨离岳给顾婉晴的保命的法宝她都已经用完了。 现在的顾婉晴已经没有任何能够抵抗邪魔的法宝了。 而现在顾婉晴的灵力也所剩无几了,她现在的灵力只够瞬移一次了。 而且,用灵力过度,她的反噬马上就要来了。 若是在想不出办法,那她和墨离岳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现在的尚胧月在一旁,看的目不转睛,她现在的心更加紧张了。 她看着邪魔剑离那个少女更近了,马上就会砍刀那少女的身上。 此时的顾婉晴,神色清冷,完全没有对死亡有半分的恐惧。 她抬头 看向半空中悬浮着的青色的石头,那一刻顾婉晴的眼里的神色冗杂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那是他们唯一能够活命的机会了………… 顾婉晴打断卡着时间冲向那青色的石头,打邪魔一个措手不及。 她现在已经想到了对策,只是这个对策,对她而言太过于残酷了。 但不这么觉得,以她一命,换万万人的命,她觉得值得。 但她更想要保护的是墨离岳,她不愿他死。 将自己献祭给镇压冥界的青色石是顾婉晴唯一的底牌和生机了。 若是这一举不能成功,那便全军覆没! 她必须要赌一次,赌她一定能扭转这场必死的战局! 谁知道,耳边却响起噗滋一声。 那声音顾婉晴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剑刺入身体发出的声响。 顾婉晴以为是自己中剑了,可她并未感到有疼痛传来,倒是脸上溅上了几道温热。 顾婉晴缓缓低头,她的腹部也没有受伤。 直到顾婉晴抬头看向自己眼前的时候,她整个都愣住了。 那双清澈的双眸中,被恐惧所以占领。 顾婉晴:「哥!」 顾婉晴近乎是嘶吼着,喉咙都被她吼破了。 血腥味蔓延上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口腔里都有一股甜腥味。 顾末已缓缓转头看向顾婉晴:「没事的,妹妹……」 血液从顾末已的嘴角流出,他努力扯出笑容,不想让顾婉晴太担心。 顾末已:「婉晴别自责,这是哥哥能够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眼前发生的一幕,让顾婉晴内心堆积的所有情绪瞬间爆发而出。 「哥!不!」 邪魔看着原本砍向顾婉晴的剑被顾婉晴的哥哥顾末已挡下了,他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邪魔猛的将剑拔出,顾末已发出一声闷哼,下一秒邪魔狠狠的将剑刺入了顾末已的腹部。 又是一口鲜血从顾末已的口中喷出。 第一剑的攻击就已经击中了顾末已的命门了。 这又一剑对顾末已来说,是必死无疑的。 邪魔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顾末已。 而后他又看向顾婉晴:「顾婉晴你看见了吗?这便是你不从我的下场!」 「你要是乖乖听话,从了我,那你的哥哥顾末已也就不会死。」 「顾末已的死,就是你造成的!」 顾末已用尽最后的力气,对顾婉晴道:「哥哥……不后悔……」 「婉晴……不要自责。」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笑了。」 当顾末已的话说完,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顾婉晴奔溃的大哭起来,她气的鲜血都吐了出来。 气急攻心,导致顾婉晴连吐了好几口鲜血。 而邪魔则是欣赏着顾婉晴现在的惨样。 他还不断的在一旁刺激着顾婉晴。 尚胧月看的是非常的不爽,她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将邪魔给狠狠的揍一顿。 不只是揍一顿也不够,这难解她心头之恨! 没想到这邪魔还做过这样的事情,啧…… 她之前还是打邪魔打的太轻了,早知道她就打的在重一点。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都快要看哭了。 没想到今天做的这个梦这么的虐心,早知道她就不睡觉了。 可恶…… 不过这也好像不是梦吧……… 这应该是真 实发生的事情,而现在她之所以能够看见这些,是因为有人想要让她看见这些。 而能够让她看见这些人的人,力量在她之上。 这样的画面就好像她那个只存在梦中的师傅一样。 尚胧月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给她看这个画面,不过她猜测,这里面的人,多半跟她有什么关系。 而且……能够让她看见这些的人…… 说不定会是天道。 天道她曾经见过,还与他谈论过一些事情,但出了那个金色的结界,她就记不清与天道说了什么。 也不记得天道长什么样子。 她只记得自己与天道见过面。 可她那个世界的天道,也会在这里出现吗? 好像……… 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天道是世界最强大力量的存在。 若是这一切都是天道在引导她,那么她能够穿越到这个世界,也就合情合理了。 算了……想这些太复杂了,现在还是看完这个记忆再说。 墨在顾末已断气的时候,他还留了一手。 他用传送的灵珠弹向了墨离岳和顾婉晴。 邪魔因为觉得顾末已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所以他当时就大意了。 没有注意到顾末已对顾婉晴和墨离岳弹出的传送灵珠。 下一秒,一道金光杂现。 顾婉晴和墨离岳眨眼间的功夫就被传走了。 那边的邪魔在看见这一幕后,他气的咬牙切齿。 他看向地上顾末已的尸体。 邪魔直接一脚踹上,顾末已的尸体被他踢飞了出去。 邪魔发出一声怒吼,接着邪魔召唤出一团黑气,他让那个黑气去寻找顾婉晴和墨离岳。 邪魔愤怒的道:「这个顾末已!死了还要给他添堵!」 「啧!」 邪魔现在气的脸都要绿了。 他身后的那些妖邪们,全都不敢靠近他。 顾末已将墨离岳带去了安全的地方,她看向周围的时候。 将士们全都已经累的疲惫不堪了,伤员一直都在增长,坏的情报一直都在向上报。 邪魔带领的妖邪也离忘川越来越近了,若是他们成功过了忘川,那整个冥界就真的完了。 在这样下去,整个冥界必输无疑。 不行了,她要是再不快点,冥界就真的没救了。 顾婉晴看着奄奄一息的墨离岳,她的手轻抚着墨离岳的脸:「离岳……对不起……」 「这次,是我食言了……」 当顾婉晴的手离开墨离岳的脸上的瞬间,顾婉晴感觉到自己的掌心,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但她也没有去在意那疼痛了,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顾婉晴手上的那么疼痛,是墨离岳弄的。 墨离岳虽然在昏迷的状态,但他的魂魄是清醒的。 他能够看见顾婉晴的一举一动,能够听见她说的每一句话。 但这些顾婉晴都不知道。 当墨离岳知道顾婉晴要决定献祭赴死的时候,墨离岳将他们两人掌心的印记,还成了一命相连。 只要她死,他也会跟着一起死。 而且,这样一来,献祭的力量会更强大,有了他们两人的献祭,绝对万无一失。 这次的献祭,只能成功……一旦失败……功亏一篑。 那么整个冥界都会陷入无尽的黑暗。 冥界一旦被邪魔统治,那么人界也会跟着遭殃。 会有千千万万人因此丧命 ,他们不仅保护的是冥界,还有这世界所有的生灵。 即便是顾婉晴不知道他的举动,也没关系。 他还不愿顾婉晴知道,这样她会有负担。 顾婉晴抬头看向那漆黑的天空,那里充斥满了绝望。 但她,要亲手将这绝望的困境撕裂出一个口子,撕裂出一个生机。 顾婉晴的神情坚定,她的心中早已下了赴死的决心。 死亡一点也不可怕……… 而且…这也是她最后能为这个世界,为整个苍生能做的事情了。 顾婉晴转头看向墨离岳的时候,到底还是会有些留恋。 因为那是她最爱的人。 她即将要与她的爱人相隔。 执掌冥界的冥王,能主宰苍生的命,却不能改变自己与爱人的命。 他能救苍生,却独独救不了她。 顾婉晴向青色石的位置走去,脑海中浮现出的全是与墨离岳在一起时候的点点滴滴。 「墨离岳如果可以………」 「我………真的很想……我们的时间就暂停在还没有回冥界的时候。」 「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最难忘的时光。」 「墨离岳……你其实不知道吧……」 「你看我整死没心没肺的,但实际上,我是最怕抛弃与孤独的人。」 「因为小时候被遗弃过,所以有了阴影,但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一生。」 「也改变了原本的我,原本那个只能一直活在阴影中的我。」 「那个………只待在黑暗中的我。」 「墨离岳能遇见你,是我莫大的幸运。」 「因为见过你,我才见到了光亮,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是有多么的美丽。」 「原来这个世界不是只有黑白,原来这个世界是彩色的。」 「以前,我从未见过这些,所以觉得无所谓,但现在我已经见过了………」 「一个从黑暗中见过光亮的人……是不愿在回答黑暗中的……」 「但,即便是我再不愿,再恐惧………我也绝不会退缩。」 「因为你是我力量的支撑,有你便有光。」 「如今,也别无他法,能够拯救冥界,能够拯救你的,只有这一个法子。」 「墨离岳………这是我能为你,为这场战画上圆满的句号。」 「再见了墨离岳……勿念……」 顾婉晴收回了看着墨离岳的视线;她目光坚定的朝着青色石快速走去。 当她到达青色石后,顾婉晴乘着风,飞到了青色石的前。 顾婉晴悬浮在半空中。 她看着眼前的青色石,顾婉晴的眼中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顾婉晴下意识的又转头看向墨离岳所在的位置。 顾婉晴还是对墨离岳很不舍,她仔细的看着墨离岳,顾婉晴想要将墨离岳的模样深刻的烙印在她的瞳孔中,刻在她的灵魂里。 这样,即便是她到了漆黑的深渊,也不会感到害怕了。 邪魔追踪顾婉晴的黑气就快要靠近顾婉晴了,现在的时间迫在眉睫。 容不得顾婉晴再有半点的犹豫了。 顾婉晴快速收回自己的视线,她将灵力与青色石相连接在一起,她的双手快速结印,嘴里念道:「以我身躯,献祭青色石!」 「护冥界太平!」 话音一落,原本还在顾婉晴面前的青色石,突然飞的更高了。 接着青色石飞到了忘川中央。 霎那间青色石爆发出强大的力 量,整个忘川的水都被这股力量给卷了起来。 众所周知,忘川的水源源不断,而且忘川水一旦沾染上活物,那么被忘川水沾染到的活物,不管是谁,都会被忘川水灼伤。 那伤害的不仅仅是肉体,那伤害的直接是灵魂。 哪怕是神仙也受不了忘川水的力量。 如此巨大的忘川水形成的攻击,不出半个时辰,邪魔带领的妖邪,必定全军覆没! 此时冥界的天空中电闪雷鸣,闪电张牙舞爪的在天空中蔓延着。 轰隆的雷声像是在宣告着邪魔和那些妖邪的死亡倒计时一般。 一瞬间,所有的妖邪全都被忘川水给吓得腿都发软了。 一个个都跑不动了。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一半的妖邪都被忘川水给灭的魂飞魄散。 那些妖邪开始纷纷逃窜,但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忘川水的攻击。 第三百三十二章邪魔烦死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整片忘川的上空布满了,震怒的天雷,电流在天空中形成的样子像是蜘网一般。 忘川的水卷起万丈高的浪卷,席卷向这些妖邪,将他们全都打的魂飞魄散。 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忘川水中本就暗流汹涌,有着无数的漩涡,以及无数的数不尽的亡魂怨灵。 若是一下没有被忘川的水杀死,那也会被这些冤死的亡灵怨灵给残忍的吞噬或是撕碎。 忘川水只有青色石才能调用,而调用青色石的也只有墨离岳才能够调用。 但是现在墨离岳重伤,根本就调用不了青色石。 现在唯一能够调用青色石的也就只有顾婉晴一个人。 在顾婉晴催动青色石的那一刻起,整个战局就已经成了他们的压倒性胜利了。 这场胜利是属于顾婉晴和墨离岳以及冥界千千万万的子民的。 顾婉晴在力量快要用尽的时候,她想到因为邪魔洒下的那些需要的关系,所以她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她使用了一个护身咒,能够让大家体内的毒素全都消失。 这是她用自己的命换来的。 「天地玄宗,万启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 「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 「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 「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冥。」 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那单薄的身体此刻牵连着千千万万人的命。 她不惜以一切代价也要换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因为,她饱受过苦难,见证过,悲剧。 所以更加的不愿,这样的画面再次上演。 当咒语结束后,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被一道金光保护着,那金光护着每一个人,祛除他们体内的邪气。 尚胧月听完了顾婉晴念的咒语后;她微眯了下眼:「有点意外,没想到,这咒语,这个世界的人竟然也会。」她在心里默默的道。 当顾婉晴力气用尽后,她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快速向下坠落。 或许是因为顾婉晴咒语的原因,原本一直处于昏迷的墨离岳醒了过来。 但他现在与顾婉晴的生命是连在一起的,若非他与顾婉晴的生命连在一起,不然顾婉晴能够启动青色石的力量还差了些。 现在的墨离岳看上去好像没事,实际上他的寿命也已经到头了。 只是现在的他,这样的状态只能说是短暂的回光返照。 墨离岳看向天空,那天空中好像有人在快速的向下坠落,墨离岳现在的视线和意识还有些模糊,但他隐隐约约看出来了。 那天上正在快速下坠的人是顾婉晴。 墨离岳:「顾婉晴!」 墨离岳一下就急了,而且墨离岳望着那快速下降的顾婉晴,他觉得顾婉晴很不对劲,可墨离岳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而且周围似乎安静的有些诡异,当墨离岳快速看眼向四周的时候。 墨离岳整个人都愣住了。 墨离岳又赶忙将视线看向了头顶上的青色只,以及正在向下坠落的顾婉晴。 这一刻,墨离岳什么都想起来了,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时顾婉晴献祭了她的命换来的胜利,同样,在顾婉晴下定这个决心的时候,墨离岳也做了这样的决定。 那个献祭看似是顾婉晴一人,实则是墨离岳和顾婉晴两人。 青色石在顾婉晴献祭后也没有让她失望,青色石操控的忘川水,将那些妖邪,全都淹没在了水中。 让他们永远被这个世界遗弃,永远饱受着折磨。 此时的邪魔和邪魔所带领的妖邪全都不见了踪迹。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邪魔也被卷入了忘川水中,而那些妖邪更不用说了,那些妖邪全都被忘川水给灭了。 忘川水是世间万物的克星,没有任何一个人或是妖、魔、神、邪。 能够毫发无伤的从忘川水中而过。 一旦被忘川水沾染,那么便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忘川水的存在是冥界最大的一张底牌,也是让这么多人畏惧的存在。 哪怕是天帝来了,他也会忌惮忘川水的力量。 恐怕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畏惧,忘川水的人,便是天道了。 天道高于一切,世间万物都是由天道主宰。 忘川水怕也是天道制造出的东西。 现在在冥界逃亡的妖邪,忘川水也不会放过他们,直到将这些妖邪都灭杀完后,忘川水才会恢复平静。 而且忘川水的攻击是有选择性的攻击,它不会攻击冥界的人,只会攻击那些来冥界不怀好意的人。 当冥界的众人看见忘川水后,大家也全都开始避让着忘川水,正因为大家心里清楚忘川水的威力,所以大家都会放弃战斗开始躲避。 忘川水的出现,大家都清楚,这一场战斗马上就要结束了,并且是他们冥界的胜利。 但那些妖邪并不知道忘川水的威力,还不断的向忘川水发起抵抗,结果只能是全军覆没。 忘川水所到之处,那些妖邪,全都丧命。 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 还有一部分的妖邪见状,全都开始逃亡着,运气好的跑的快,成功的逃跑了,运气不好的,则是就丢了小命。 从此忘川的怨灵们又增加了许多。 仅仅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邪魔率领的妖邪们全都不见了踪迹。 这一场战斗已经圆满结束了。 是冥界的胜利,看到这里的时候尚胧月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邪魔,难不成邪魔逃走了? 可是也不对啊……那忘川水这么厉害,邪魔能给逃到哪里去? 邪魔也不可能会死啊…………若是他死了的话,那尚胧月遇上的邪魔又是怎么一回事? 尚胧月很肯定,邪魔并没有死,说不定,他还会在垂死挣扎一下。 毕竟按照邪魔的性格,他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必须得让他疼了,他才会知道后退。 墨离岳看着这场战斗胜利了,他们心也就放松了一些下来。 天空中的顾婉晴意识已经变得很模糊了,她现在濒死前最后想的事情是……… 她想要在看墨离岳一眼。 这样她便也满足了。 墨离岳快速的向快速下坠的顾婉晴瞬移过去,在顾婉晴快要掉在地上的那一瞬,墨离岳眼眸猛地收缩了下。 墨离岳的心,顿时下沉去,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在了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慢了一步。 此时此刻的墨离岳全然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 墨离岳为了接住顾婉晴,他近乎是用尽全力向顾婉晴奔去。 他连续使用了好几次瞬移,因为灵力消耗过大,瞬移的距离不能直接到达顾婉晴的面前。 只能连续强行瞬移几次,那这几次的反噬疼痛,深入骨髓。 墨离岳在顾婉晴坠落之前将她稳稳接住 。 墨离岳第一反应就是告诉顾婉晴,这一场战斗以胜利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顾婉晴!你知道吗?我们赢……」 墨离岳的话都还未说完,他的手在触碰到顾婉晴的手臂时,墨离岳的心瞬间凉了大半。 虽然他知道,他和顾婉晴都会死,但当亲眼目睹,她快要离开他的时候,墨离岳的心如刀绞一般。 顾婉晴是他这一生最爱的人,她就是他的命。 没有顾婉晴的世界,墨离岳也不想继续呆着。 若是只有他墨离岳一个人活着,他也不会选择继续活下去。 他会陪着顾婉晴一起死。 顾婉晴冰冷的触感,让墨离岳感到害怕和恐惧。 他害怕顾婉晴的离开,恐惧顾婉晴的死亡。 墨离岳不敢接受顾婉晴即将死亡的事实。 「顾婉晴你的体温为何这么低?」墨离岳的手在碰着顾婉晴的时候。 他现在就连着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墨离岳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墨离岳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个冰块般。 顾婉晴现在脆弱的就像是一个陶瓷娃娃,放佛轻轻一碰,她便会碎掉一样。 墨离岳看着这般虚弱的模样的顾婉晴,墨离岳的心一阵阵的疼。 墨离岳抱着的虚弱的顾婉晴,他急的眼圈猩红,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掉落。 那是他第一次哭,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是那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奔溃,都不会心乱的人。 第一次的心乱是因为顾婉晴,第一次的不冷静也是因为顾婉晴。 而第一次的奔溃也是因为顾婉晴。 她牵动着他的情绪,是他生命中不可缺一的存在。 没有顾婉晴的世界,墨离岳不敢想象。 顾婉晴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放佛随时都会,离他而去。 即便顾婉晴都这般虚弱无力了,但顾婉晴依旧带着那抹墨离岳最熟悉的笑容。 那抹墨离岳最爱看的笑容。 顾婉晴不想让墨离岳那么担心她,她不想看见他不开心不高兴。 顾婉晴缓缓开口,她的声音很轻,很疲惫:「墨离岳………真的是你?」 顾婉晴缓缓抬起手擦拭着墨离岳脸上的泪水。 其实在看见墨离岳的那一刻,顾婉晴还以为是自己太过于思念墨离岳而产生的幻觉。 可当顾婉晴伸手触碰到墨离岳的时候,他身上的温度和那抹熟悉的香味让顾婉晴知道,眼前的墨离岳是真的墨离岳。 顾婉晴明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她还想在生命消失的最后时刻,在她的生命快要燃尽之前再次触碰一下,她人生中唯一的光亮。 墨离岳颤抖的手握住顾婉晴的手。 墨离岳喉咙都有些酸涩,他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哭腔:「我现在就给你疗伤。」 「婉晴,别怕!我一定会救活你的!」 其实墨离岳比谁都清楚,顾婉晴是救不活的。 可笑………真是可笑……做了冥王又能怎么样?主宰别人的生死又能怎么样? 他还不是救不了自己心爱之人。 顾婉晴却摇摇头,她释然地笑了笑:「没用的……」 顾婉晴伸手阻止了墨离岳的动作。 可现在的墨离岳已经快要接近崩溃边缘了,他哭喊道:「怎么可能没用!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没用。」 「顾婉晴!我不想让你死!我不想你死!你知道吗?」 「顾婉晴不要离开我………」 顾婉晴的眼圈变得猩红,她忍住泪水,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 顾婉晴深呼吸口气,她缓缓道:「墨离岳……」 顾婉晴打断了墨离岳的话,她笑看着墨离岳:「墨离岳,我这件衣服,我穿着如何?」 墨离岳哭着道:「顾婉晴这都什么时候了。」 「顾婉晴,你现在不要说话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活你的!」 「还有……顾婉晴……你不管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在我眼里,你便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所以顾婉晴你给我坚持住,不要死!」 「只要你配合我,就一定还有回转的余地。」 「之后你不管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想要什么东西,或者是去哪里玩,我全都依你!」 「你说了算!」 「顾婉晴,你听见了吗?」 顾婉晴却轻笑了下,摇了下头:「纵使你能给我买千千万万个衣服,但我唯独只喜欢这一件。」 墨离岳不解的看着顾婉晴:「为什么?」而后墨离岳看向了顾婉晴的衣服,当他仔细看着顾婉晴的这件衣服的时候,墨离岳才反应过来,是为什么。 他才明白顾婉晴为什么会这么说。 那一瞬间,墨离岳内心的情绪再也崩不住了,他哭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无力、无助的抱着自己即将逝去的爱人。 顾婉晴细细的手,仔细的描摹着面前墨离岳的轮廓。 明明他跟她年纪相仿,他却能够承担起整个冥界的责任,并且成为整个冥界的依靠,这样的人,她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他能够有什么交集。 但上天眷顾他,让她与他相遇。 或许这样的结局,才是她最好的结局。 顾婉晴她谁都可以忘记,唯独不能忘记墨离岳的模样。 她要将面前这个少年的模样,深深的刻入她的眼眸中。 这样当她沦陷入黑暗之时,顾婉晴还有她的一丝光亮与她作伴。 哪怕只是一点念想在,顾婉晴也不会感到害怕。 因为墨离岳就是她的光,是她的全部和唯一。 顾婉晴缓缓开口道:「这是因为……」 「这件衣服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也是我这,孤独的人生中,第一次收到来自于别人送给我的礼物。」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很珍惜,因为它对我来说的意义重大,是我生命中所不能缺少的东西。」 「墨离岳……以前你总爱问我,为什么一直不穿这件衣服。」 顾婉晴伸手轻轻摸着墨离岳的头,她安慰着墨离岳。 墨离岳也在仔细的听着顾婉晴说话:「其实这原因就是,因为是你送给我的东西,所以它对我来说意义很大。」 因为这是顾婉晴那黑暗人生中,突然闯入的一道光亮。 因为墨离岳的到来,顾婉晴才能从那样灰暗的世界中脱离,走向充满光亮的地方。 来看她从未见过的色彩,来看这世间她还不知道的东西。 在被墨离岳喜欢爱护的同时。 顾婉晴也在感慨,原来像她这样的人也能被人喜欢和爱护。 其实一直以来,顾婉晴都是很自卑的。 她时常觉得,这样的自己配不上那样明亮的他。 顾婉晴甚至觉得,她和墨离岳在一起,会不会对墨离岳不好。 她怕自己的倒霉运气会影响到墨离岳。 其实,这一辈子顾婉晴没什么奢求的东西,要说她第一次许 愿,那个愿望便是,能遇见墨离岳,此生足矣。 墨离岳紧紧的将顾婉晴抱住,好像她一松手面前的人就会消失掉一样。 顾婉晴轻轻拍着墨离岳的背,顾婉晴现在的身体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现在的顾婉晴每动一下,她身体上的疼痛就传向百骸。 墨离岳:「顾婉晴…………」 现在的墨离岳也和顾婉晴是同样的疼痛。 因为他的命和顾婉晴的命是连接在一起的,但目前顾婉晴还不知道。 墨离岳也不想让她知道。 他不想让顾婉晴在最后一刻,还在担心着他。 顾婉晴明明已经痛成这样,可她依旧在安慰着哭的泣不成声的墨离岳。 顾婉晴伸手捧着墨离岳的脸,她微笑着看着墨离岳,可她越是这样,墨离岳就越是心疼。 顾婉晴:「墨离岳从现在起,战斗已经结束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所以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虽然我会死,但我会化作天上的星星与你相伴。」 「只要你肯抬头看,那天上最亮的一颗星星便是我。」 「我将一切都献给了青色石,我会化作世界上的风,或是一株花……或是一场雨………」 「总之只要你想要见我,便能真正的看见我。」 墨离岳哭的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巨大的悲痛感,在墨离岳的心中蔓延开来,他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不愿她的离开。 顾婉晴认真的看着墨离岳:「这场战斗,我保护了所有人,也保护了你。」 「其实那个时候,我一点也不怕死亡,也不怕面对黑暗。」 「虽然一直以来我都是畏惧黑暗的,但人在到了那个时刻。」 「死亡和黑暗,那些都不能给威胁到我。」 「也是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我终于也有了能够保护别人,保护你的能力。」 「一直以来我都是被你保护着,站在你的身后,但这一次………」 「不一样………这一次是我保护了大家,我也终于找到了我存在的意义。」 「墨离岳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开心,我很开心能够赢下这场战斗。」 「很开心能够遇见你。」 「要说遗憾……」 「我唯一遗憾的事情就是……不能与你一起白头偕老………」 顾婉晴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开始变得猩红,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样,不断的向下低落。 「墨离岳……其实,我也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的坚定。」 「其实在赴死的那一刻,我想的是带着你远走高飞。」 「但我知道,这样的我,你是不会喜欢的。」 「而这样的我,不仅你不会喜欢,就连我自己,我也不会喜欢的。」 「所以墨离岳………能够在和我说说话吗?」 其实………顾婉晴还是会害怕,只是因为墨离岳,她才会变得坚强。 其实在墨离岳的眼里,顾婉晴一直是顾婉晴就好了。 他不想她这么坚强,顾婉晴坚强的让他感到心疼。 而后顾婉晴露出笑容,她的眼里含着泪光,那双明眸仔细的看着墨离岳。 「墨离岳…………你是我拼上性命也会守护的人。」 「我不想让冥界被邪魔占领,但我更不想让你死。」 「所以,原谅我的自私,我要先离你而去了。」 「墨离岳或许你不知道。」 「在跟你相处的漫长岁月里,是我过的最快的时光。」 「每一天我都很珍惜,每一天我都很快乐,自从遇上了你,我的生活才有了希望。」 顾婉晴轻叹息口气:「墨离岳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与你一直停留在我们还没有回答冥界的时候,那段时间是我们过的最快乐的时光。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从顾婉晴的脸上滑落而下。 顾婉晴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轻飘飘的。 顾婉晴知道,她马上就要消失了。 顾婉晴的身体开始渐渐变得透明,她的身体也在一点点的消散。 当墨离岳看见正在消散的顾婉晴时,墨离岳整个都奔溃了。 他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的断掉了。 墨离岳的抱住顾婉晴,他以为自己这样就能挽留下顾婉晴。 墨离岳:「顾婉晴!不!你不要死……顾婉晴!」 墨离岳的情绪已经奔溃,他抱着顾婉晴嘶吼道:「不!顾婉晴不要死!我不想你死,顾婉晴!」 顾婉晴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抱住了接近崩溃的墨离岳。 顾婉晴::「墨离岳,或许在你和我相遇的时候,便就注定了今日的结局。」 「或许我的命,本就是因为你而存在的。」 「墨离岳…………」 这是她最后一次呼唤他的名字了。 「墨离岳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真的很快乐,若有来世……我还想在遇见你。」 「再见了……墨离岳」 在顾婉晴消散的瞬间,墨离岳的耳边就像是响起一声玻璃破碎掉的声响。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还是什么东西真正的破碎了。 墨离岳原本抱着顾婉晴的力度,瞬间就空了。 原本被墨离岳抱在怀中的少女,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 墨离岳木纳的抬头,他看向天空。 到处都看不见顾婉晴的身影,但墨离岳却看见了无数的白色碎片正飘向空中。 墨离岳的眼眸猛的收缩,他立马就意识到了那些碎片就是顾婉晴! 或许他抓住这些碎片,说不定就能复活顾婉晴了! 尚胧月看着墨离岳和顾婉晴这一对苦命鸳鸯,她已经看的是泪流满面的了。 「可恶……别让我知道是谁带我来看的这个画面,虐死我了!」 「让我知道了,就算是天道,我也要揍他一次。」 尚胧月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又继续看着。 现在的墨离岳正拼命的抓着眼前的这些碎片。 墨离岳想要将这些留下来,但……… 不管墨离岳怎么做,墨离岳都留不住眼前的这些碎片。 现在场面就像他留不住顾婉晴那样……… 墨离岳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墨离岳只能瘫坐在原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婉晴最后的一点存在,在他的面前消散。 没有什么比,爱人在自己面前消散最为痛苦的。 他连她最后的一点碎片都留不住……… 那些和顾婉晴一起的回忆……… 现如今正疯狂的在墨离岳的脑海中涌现出来。 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无数快乐的瞬间。 被原本是美好的,是高兴的,是喜悦的。 可在这一刻,却成为了对墨离岳最为沉重的打击。 顾婉晴的死是刻进墨离岳灵魂的伤痛。 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明明周围的空气很足,可他却觉得,自己呼吸的很不畅通。 但在墨离岳不知道的情况下,那个顾婉晴送给墨离岳挂在腰间的香囊,在最后一刻,顾婉晴的碎片即将全部消散的时候。 那香囊中的东西,吸收了一缕顾婉晴的残魂。 并且将这抹残魂护在了这个香囊之中。 这个香囊是顾婉晴送给墨离岳的定情信物,墨离岳一直都很宝贵。 不管在哪里他都一定会带上这个香囊。 而且……这也是顾婉晴留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了。 在这个没有顾婉晴的世界,墨离岳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纪凌于的能力很不错……… 墨离岳早就想好了他的接班人……… 纪凌于便是墨离岳选择的接班人,只是纪凌于自己不知道罢了。 即便冥界没有了他,冥界也不会大乱。 有纪凌于在,墨离岳很放心。 墨离岳仰头无助的嘶吼着,他在向上天宣泄着他不满和悲痛的情绪。 墨离岳的握紧拳头狠狠的在地上锤了一拳,他的拳头都被自己锤的皮开肉绽的了,可墨离岳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他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地面上。 漆黑的天空蓝白的闪电在空中闪着,那震 耳欲聋的雷声,隆隆作响。 天空中的闪电就像是想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给撕碎般。 仿佛天也同样跟他是一样的心情! 墨离岳呆呆的愣在原地,他等待着自己寿命的倒计时。 他只是比顾婉晴晚些去……… 现在的等待是煎熬的。 有的人……不顾一切的都要活下去,有的人却是想要自己快点死……… 现在的墨离岳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因为他的世界已经没有了,所以他觉得没有顾婉晴的世界活着没有意义。 而且,他的命与顾婉晴相连,顾婉晴一死,他也会跟着离开。 纪凌于这边还被困在魔山中,眼看着就快要杀出去了。 但谁知道邪魔留了一手,这打了纪凌于一个措不及防。 纪凌于所带领的鬼兵们,近乎都中了邪魔的毒。 那毒威力巨大,纪凌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毒。 果然这样狠戾的毒,也就只有邪魔那冷血的东西才能制造的出来。 纪凌于看向周围,上一秒还在跟他一起杀敌的鬼兵们,现在一个个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他们倒了一大片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 有的甚至狂吐鲜血不止。 可在现场只有纪凌于一个人是清醒的。 纪凌于看着那些躺在地上被邪魔的毒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鬼兵们,他的心抽着痛。 纪凌于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毒折磨着,痛不欲生,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冥界那边因为有顾婉晴的咒法在,所以冥界的鬼兵们都恢复了正常。 而且因为是鬼兵本就是死亡的。 所以受伤的鬼兵恢复的很快速。 纪凌于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中毒。 他呆呆的看着周围,无助……无力…… 这些情绪在纪凌于的心中炸开,那一刻,崩溃的情绪都剥夺了纪凌于全部的理智。 纪凌于:「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他绝望的看着周围的鬼兵们………现在 妖邪们又将他团团围住。 他若不走,那就完了。 可纪凌于放不下这些鬼兵,都是他和墨离岳亲手带出来的,这些鬼兵们墨离岳和纪凌于都将他们当作是自己的兄弟。 让纪凌于见死不救……他真的做不到。 但这可是战场……若是一味的妇人之仁………只会让整个战局越来越弱势。 此时的纪凌于自己心里也清楚……现在不光是他,现在整个冥界的处境都很危险。 也不知道现在冥界那边战况如何了……… 就在这时,妖邪那边跑过来一个受伤严重的妖怪。 它大声喊道:「快逃命吧!」 「冥王赢了!那顾婉晴不惜以生命为代价,用青色石操控了忘川水。」 「邪魔这边被打的落荒而逃!不想死的赶紧逃!」 「要是冥王那边派兵杀过来了,想要逃都逃不了了。」 他还怕他们不相信,这个妖怪还将自己的记忆抽出给他们看。 当那些妖邪在看见真的是跟他说的一样后,他们全都放下武器开始纷纷逃窜了。 这下也没有人在去管纪凌于了。 纪凌于得知赢得了胜利,他心中悬着的石油头也缓缓落下了。 但顾婉晴的死………纪凌于感到非常的痛惜。 纪凌于将这些还没有死的鬼兵们装入了瓶子里,或许墨离岳有办法救活他们。 于是墨离岳就开始向冥界飞速赶回去。 —————— 而这边正在等待着自己死亡时间的墨离岳,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给激怒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邪魔。 没想到邪魔竟然还没有离开,他还真是不怕死啊……… 墨离岳很快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愤怒是不能给顾婉晴报仇的。 现在的邪魔想要杀了他,轻而易举,但他不能被邪魔杀。 他只能杀了邪魔。 不然他和顾婉晴的死就白费了。 现在墨离岳身上有顾婉晴给她的保命的法宝。 那保命的法宝只能够抵挡一次致命的攻击。 若是第二次后墨离岳还是没能够想到,一招制敌的办法…… 后果不堪设想……… 墨离岳确实没有料到邪魔竟然还敢来,他狠狠的瞪着邪魔 现在纪凌于还在魔山哪里……就算是纪凌于现在赶回来,也没用……… 怕是也来不及了。 啧……这下事情着实变得很棘手了。 而且,现在的情况,墨离岳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变得虚弱。 就在这时,纪凌于的声音在墨离岳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冥王!我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我还带着……」 墨离岳没等纪凌于说完,他便打断了纪凌于:「纪凌于你听我说,我和顾婉晴献祭了自己的生命,来启动的青色石。」 「本来***控青色石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但我们军中出现了叛徒,我被袭击成重伤,是顾婉晴一直抱护着昏迷的我。」 「那样的情况下,我根本操控不了青色石,而婉晴一个人也无法真正的催动青色石,所以……」 「我便跟婉晴一起献祭了青色石,当时战况迫在眉睫,那是唯一的破局之法。」 「我们灭了邪魔率领的那些妖邪,战斗也确实结束了但是……」 「邪魔现在却出现在我眼前,看他那样子…………」 「像是要最后在赌一把。」 「纪凌于…… ……我死后冥界就交给你来治理。」 「若是我不能将邪魔杀死,那么……我会用尽最后的力气,拖到你回来。」 「你来助我一臂之力,最后我会给你留一个传影。」 「我想要跟你交代的话;我全都会放在里面。」 「纪凌于………你可要快点赶回来!」 在得知这些情报后的纪凌于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 但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分心了。 纪凌于快速回道:「好!我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墨离岳:「我等你。」 墨离岳快速向后退了几步,他与面前的邪魔拉开距离。 墨离岳狠狠的瞪着面前的邪魔:「邪魔………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在这里。」 「你当真是不怕,忘川水的攻击啊!」 墨离岳沉声道。 尚胧月看见邪魔又出现了后,她眉头都紧皱了起来,「我去……为什么又有邪魔?这玩意儿怎么阴魂不散的?太恐怖了吧?」 「这忘川水,我都害怕,这邪魔还敢来,这到底是有多么的不甘心啊。」 「啧………估计现在的邪魔在赌,赌现在的墨离岳还有没有能力操控忘川水。」 「成败就在这一刻。」 当墨离岳开口跟他说话的时候,邪魔便确定了现在的墨离岳根本就找见不了忘川水。 邪魔大笑了起来,他看着面前浑身是伤的墨离岳:「墨离岳……你在吓唬谁呢?」 「就凭现在的你…也能操控的了忘川水?」 墨离岳:「我能不能操控,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邪魔笑道:「墨离岳……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顾婉晴的死,是我造成的。」 「按照常理来说,你要是真的能够操控忘川水,那么你一定会立马跟我开战。」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我言语的对峙着。」 「所以……别装了,墨离岳………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你现在若是跪下来向我求饶,我还能够让你死的体面一点。」 「墨离岳,我给你时间考虑。」邪魔的言语间都是对墨离岳的讥讽。 邪魔之所以没有立马杀了墨离岳是因为,他现在已经胜券在握了,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折磨折磨这个墨离岳。 墨离岳冷哼一声:「可笑,让我想你求饶?」 「邪魔……你是在讲笑话吗?」 「对,你说的对………我现在确实不能操控忘川水。」 「但是………我还有别的方法能够让你死……不过让你死的概率不大,封印倒是有十成的把握。」 「就算是到时候你冲破了封印,你的力量也不会强到什么地步。」 「因为这个封印,是我和婉晴一起想出来的。」 事实上,墨离岳根本不清楚,成功的概率有多高。 因为他刚刚和顾婉晴想出来这个方法,邪魔就来了。 所以他们都没有时间去实践一下。 现在唯一能够拖延时间的方法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邪魔终归还是轻敌了。 要是邪魔不轻敌说不定他还不会被墨离岳的法术给封印住。 就是因为他觉得现在的墨离岳就是在嘴硬跟逞强,所以便大意了。 因为现在的墨离岳在邪魔眼中,邪魔觉得只要自己动动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杀了墨离岳。 可他不知道的是,墨离岳现在可是已经蓄力好了一 切,准备与邪魔开始最后的斗争。 第三百三十三章墨离岳的心痛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邪魔轻蔑一笑:「墨离岳……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你知不知道,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顾婉晴是怎么保护你的吗?」 「她即便是被我打断了三根肋骨,也要护着你。」 「她还真是能忍啊。」 「竟然一声疼都不喊。」 邪魔不断的说着这些话刺激着墨离岳。 墨离岳额头的青筋都紧绷了起来,他抬头狠狠的瞪着邪魔。 邪魔轻笑一声:「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那接下来我要给你看的这些画面,你看完后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邪魔脸上的笑扭曲的很,他看向墨离岳的眼神仿佛冗杂着这世界上所有的恶意。 现在的墨离岳不能被他的愤怒冲昏,现在是他唯一能为顾婉晴能为冥界翻盘的关机时刻。 不然他和顾婉晴的死就白费了。 所以他必须要保持冷静。 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尚胧月,气的是直跺脚。 尚胧月还在心里疯狂的吐槽着:「不是………这邪魔能不能快点死啊。」 「看着的真的有碍观瞻。」 「我想过这个邪魔会很讨厌,但我没想过,这个邪魔会那么的让人讨厌啊。」 尚胧月现在真的恨不得直接上前将那邪魔给碎尸万段。 不……她感觉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解气。 可恶…………这个邪魔活着真的让她感到恶心。 气死她了……… 可惜了顾婉晴和墨离岳这两人了。 明明他们计划好了一切,谁知道被自己人给被刺了。 这才导致邪魔能够将顾婉晴和墨离岳逼到这样的地步。 啧……… 叛徒无论在哪个时候,都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这样的人也该死!邪魔也该死! 可恶……要不是因为这股力量拦着她,让她不能出手,她早就想上前去教训教训那个邪魔了。 虽然尚胧月自己也很清楚面前的这一切都只是曾经,都是回忆。 但即便是知道这样,她还是很生气。 一会儿邪魔要给墨离岳看的东西,尚胧月也大概猜到了邪魔会给墨离岳看什么了。 —————— 墨离岳也知道现在的邪魔是不会杀他的,这样也正合墨离岳的意。 这样一来,能够给纪凌于争取更多的时间。 胜算会更大的。 邪魔轻打了一个响指,他将自己的记忆强行传输给了墨离岳。 邪魔冷笑道:「墨离岳慢慢看吧。」 「看看你心爱的顾婉晴,是怎么被我折磨的。」 「看看你自己是有多么的没用。」 「顾婉晴这个蠢女人,她要是跟了我,也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既然她要这么犟,那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邪魔还大笑了起来。 被邪魔强行补充了记忆的墨离岳,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快要炸了一样。 脑袋一阵阵的胀痛。 那些记忆全都涌入了墨离岳的脑海中。 当墨离岳再次睁眼的时候,顾婉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一瞬,墨离岳的心就像是暂停了一下,就连呼吸都止了一瞬。 —————— 在这段记忆中,邪魔率先找到了正带着墨离岳去安全地方的顾婉晴。 顾婉晴在看见面前的人是邪魔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与邪 魔对战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她现在还带着受重伤的墨离岳,根本经不起折腾。 但拖延片刻的时间,顾婉晴还是能做到的,她本来打断跟邪魔周旋一会儿,但是对方一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邪魔一点余地也不留,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顾婉晴和墨离岳的意思。 更何况现在的邪魔想要一心将顾婉晴给占为己有。 因为邪魔嫉妒墨离岳有顾婉晴这样好的人陪着,而他却没有这样知心的人。 而且,墨离岳的强大被所有人都恭维。 而他的强大确实被世界视为不祥,那些妖邪之所以跟随这他也仅仅是因为,他拥有很强大的力量,他们畏惧着他的力量,怕着他,才跟着的邪魔。 所以,邪魔在知道有了墨离岳这个人后,他便想要去看看这个人。 看看他是不是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 因为邪魔不相信真的会有这种人,所以他必须要亲眼去看一看。 所以当邪魔在了解到墨离岳真的如外界传闻中的那样后,邪魔的嫉妒心变开始了。 他便是这么恨着墨离岳的。 所以墨离岳有的东西,他也要有,这便是邪魔为什么对顾婉晴那么的执着。 当邪魔与顾婉晴碰上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攻击受着重伤的墨离岳。 而是不断的对顾婉晴道:「顾婉晴……只要你跟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只要你当着墨离岳的面,说你跟着我,嫁给我。」 「那我就放墨离岳一条生路。」 「否则………我一会儿就可以弄死他。」 顾婉晴笑道:「邪魔………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你求饶。」 「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绝对不会背叛墨离岳!」 邪魔很理解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婉晴还是选择继续跟着墨离岳。 这要是换成了邪魔自己的手下,那些人一会儿的功夫就出卖了他。 为什么待在墨离岳身边的人和待在他身边的人是不一样的? 墨离岳………你凭什么? 为什么所有好的东西都在你这里,而我只能永远世界遗弃唾弃! 这凭什么?这一点也不公平。 我不信…………我不信顾婉晴会那么好! 只要有生命,那就一定会畏惧死亡,我就不信,顾婉晴能够为了救你连死都不怕! 顾婉晴打量着面前的邪魔,看邪魔这个样子他不是要回魔山,而是冲着她和墨离岳来的。 现在纪凌于正带着鬼兵们快速赶往邪魔的老巢魔山,魔山只要被纪凌于占领,那么这一场战斗就是他们的压倒性胜利。 邪魔也不会有很大的威胁。 只是这个计划是临时想出来的,因为之前设定的计划全都被叛徒给泄露给了邪魔。 没办法,他们也只能放手一搏,相信纪凌于的能力了。 只要邪魔没有意识到魔山那边开战了就好。 她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 多给纪凌于留些时间。 在这战场上的时间,哪怕是短短一秒,都是很宝贵的。 别小看那短短的时间,这一小段时间能做的事情真的很多,甚至能够关乎到你自己的生死。 顾婉晴瞪着邪魔:「邪魔!你给我让看!你觉得你能够拦得住我吗?」 「能不能拦得住你,我们试试看不就知道了?」邪魔轻蔑的样子道。 「顾婉 晴………我已经好言好语相劝过你了。」 「你要是继续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顾婉晴冷冷的道:「邪魔,你未免也太自信了点。」 现在的顾婉晴看上去她很淡定。 但实际上顾婉晴现在握着剑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毕竟她的对手是邪魔,顾婉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强大的对手,她怎么可能一下就能过冷静下来。 而且,对方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悍,现在她还要保护着邪魔,一会儿要是真的打起来了。 她只会是处于下风。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找到机会从邪魔的身边带着墨离岳逃走。 只有逃走才是最安全的办法,要是跟邪魔硬拼,哪怕是她战死了,邪魔也不会被伤到分毫。 顾婉晴在碰上邪魔的那一瞬间时间时,这早就超出了她能对付的范围了。 但事已至此,顾婉晴也只有上了,若是坐以待毙那就真的没救了。 当顾婉晴再次看向邪魔时的眼神划过一抹狠戾,看来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跟邪魔打一架了。 顾婉晴又转头看向身后的墨离岳,墨离岳现在是昏迷的状态,顾婉晴用了一个保护结界,讲墨离岳保护在里面。 她则是握着剑意对着墨离岳。 她的眼神坚定,神色严肃,但她还是有些担忧,万一自己没有把握好,若是丢失了逃跑的机会,后果她都不敢想象。 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的缘故,顾婉晴的手都在颤抖着。 可当墨离岳的模样浮现在顾婉晴的脑海中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给了她很多力量一样,这下的顾婉晴也不再颤抖了。 邪魔微偏下脑袋,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怎么突然换了一个眼神?不怕我了?还是说……你想了想觉得我说的对?」 「只要跟着我,我保证对你比,墨离岳对你还要好。」 「待我拿下整个冥界后,我便封你为为王后可好?」 「这样的荣光,你难道一点也不心动吗?」 「你们这一场战斗必输无疑,你们的计划我都知晓,你们的兵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顾婉晴跟了我,是你最好的选择,只有我才能够保护你。」 顾婉晴冷哼道:「邪魔,你的想象力还是一如既往的丰富啊。」 「我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稀罕那些权利的!」 「你的这些诱惑对我没用,我这一生只想和墨离岳一生一世一双人!」 邪魔被顾婉晴的话有些惹怒了:「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啊!」 「顾婉晴………既然你要这样,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顾婉晴已经做好了要战斗的准备了,她紧盯着邪魔。 随时准备好进攻。 邪魔却淡淡一笑:「顾婉晴…你是玄穹一族的神女……」 「但因为你的姐姐嫉妒你的身份,所以,她将你的神力剥夺。」 「然后吸收进了她的身体,然后她还陷害你,欺骗了大家。」 「接着你就被你的族人,打入了冷狱之中。」 「终年都在黑暗里。」 「后来是墨离岳的到来,他将你救了出来,并且让你夺回了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你亲手杀了你姐姐,也杀了那些一直折磨你的族人。」 「你只留下了,那些对你好的族人。」 「现在的玄穹一族,战力因为你姐姐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所以导致,你们玄穹一族战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你说………我要是去攻打玄穹 一族………你觉得我几日能够攻下?」 顾婉晴的眼眸微沉,她死死的盯着邪魔:「邪魔……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族的事情?」 顾婉晴感觉到自己后背有一股凉意,没想到邪魔对她的了解,竟然已经如此深了。 邪魔轻笑一声,他伸手指了指顾婉晴的额头。 邪魔:「顾婉晴………你因为墨离岳的重伤,而乱了心。」 「你的心一乱,你的法力也跟着一起乱了,所以你额头的印记才会显现出来。」 「那印记是只有你们玄穹一族的人才拥有的印记。」 「顾婉晴………我已经回答完你的问题了,你来回答一下,我方才问的问题吧。」 「你猜,到底需要几天。」 邪魔其实早就知道了顾婉晴的身份,那是他拍人去打探到的消息。 当时那个玄穹一族的人最硬,不肯说,邪魔亲手折磨了一会儿后,那人才将一切都告诉了邪魔。 他刚说完邪魔就将他给打死了。 邪魔这样的人,才不会真的同人讲道理,遵守约定。 约定在邪魔眼里,都是不重要的。 邪魔本来都忘记这件事情了,但他看见顾婉晴额头上的印记和她腰间的金色的莲花吊坠,邪魔才想起来这件事。 他正好可以用顾婉晴的族人,来好好的威胁一下她。 顾婉晴缓缓开口,她镇定的看着邪魔:「邪魔,你早晚都会攻打我的族人。」 「你以为,我和墨离岳没有事先做好准备吗?」 「现在我的族人已经不再那里了,他们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邪魔,我敢保证,你永远都找不到他们。」顾婉晴丝毫不惧怕他。 她的双眸直视着邪魔。 顾婉晴这个人,确实引起了邪魔对她的兴趣。 邪魔觉得,顾婉晴与寻常女子都不一样。 她不畏惧他,光这一点,邪魔就觉得顾婉晴有趣。 邪魔轻声笑道:「顾婉晴你太天真了,即便是你和墨离岳提前转移了你的族人,但是你现在是在冥界。」 「你既然是在冥界,又是墨离岳的妻子……我就算是不能够那你的族人来威胁你,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拿你来威胁冥界?」 「哦,对……还有现在已经重伤的墨离岳。」 「你说,我要是将你两人抓住,就算你们的鬼兵们依旧不服我,但是我能重创你们的士气。」 「让这场战斗,快点结束。」 「放心,现在我不会真的杀了你们,我要让你们亲眼看见,冥界是怎么被我一点点的夺走的。」 「我也要让墨离岳看见,他自己心爱的女人,又是怎么被我糟蹋的!」 邪魔的笑透着狠戾。 顾婉晴却一点也不害怕他:「邪魔你的这些大话,还是留着,你成功的时候再说吧。」 「而且………你怎么就那么自信,我不是你的对手?」 邪魔轻蔑的看了顾婉晴一眼:「顾婉晴……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吧。」 「你现在还要带着墨离岳,你的胜算……我可一点也看不见。」 「若我是你,我早就将这碍手碍脚的废物给丢了。」 「一个重伤的人,只会增加我自己的危险,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带着墨离岳。」 邪魔还想要在继续说下去,谁知掉顾婉晴她率先对邪魔发起了攻击。 顾婉晴召唤出上千张驱邪灭鬼神咒符,那是一张张血红色的灵符。 灵符上画着钟馗的模样。 顾婉晴竖起剑指,她将剑指指向自己面前的邪魔的方向压下。 随后顾婉晴身后那上千张驱邪灭鬼神咒符就飞至邪魔的上空。 那些驱邪灭鬼神咒符将邪魔团团包围住,场面非常震观。 就连在一旁看着的尚胧月都赞不绝口,不过这些张驱邪灭鬼神咒符消耗巨大,现在的顾婉晴身体召唤这些灵符根本就吃不消。 一会儿反噬上来后,顾婉晴会感觉全身都像是被刀割一样。 但这也是目前……唯一能拖延邪魔的办法,也是她唯一能带着墨离岳逃跑的方法。 下一秒,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尚胧月被突然的巨响给吓了一大跳。 她抬头看向上空,只见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红色漩涡。 而那红色漩涡只中还有无数的蓝紫色的闪电在里面盘旋。 轰隆的雷声震耳欲聋,像是老天爷在宣泄着什么,又像是在对邪魔的行为感到非常的愤怒。 邪魔抬头看向空中,看见那样的情形,邪魔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没想到顾婉晴……还有这样的实力。 他还真是有些小看顾婉晴了。 不过……顾婉晴要是想要靠这个就能杀了他,没那么简单……… 邪魔看向顾婉晴,他的唇角扬起一抹邪笑,那笑意意味深长。 顾婉晴注意到了邪魔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后,她也并未在意,因为她知道现在的邪魔在想什么。 邪魔肯定认为顾婉晴想要靠这个招数来杀了他,但顾婉晴本来的目的不是这个。 顾婉晴的目地只是想要趁着混乱期间带着墨离岳到安全的地方。 只要将墨离岳带到安全的地方后,有治疗师给墨离岳治疗,待墨离岳恢复后,墨离岳就能够催动青色石头。 只要青色石一启动,战局就稳住了。 忘川水的到来,会将这些妖邪全都吞噬的一干二净,包括邪魔。 霎那间,天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人,那人是由天空中红色的气组成的人型,那人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相貌奇异! 尚胧月惊讶的看着天空中的人,那正是钟馗本人。 同时尚胧月也看出了,顾婉晴使用的这个驱邪灭鬼神咒符有着很大的缺点。 不过这个不能怪顾婉晴,毕竟他们这个世界的战力本来就不高,而且很多灵符都没有开发完全。 只能发挥出一半的不到的神力。 但这样对顾婉晴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顾婉晴快速结印:「阴阳之间,九层地狱,天神地灵。」 「速速现身,钟馗助阵,急急如意令!」 很快天空中又是一声巨响,邪魔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邪魔看着天空中的那个钟馗,他轻啧一声。 而后邪魔召唤出魔气屏障。 天空中的钟馗手持着一把锋利的宝剑,一下又一下的砍向邪魔。 但那几下的攻击都被邪魔的屏障档下了。 是最后一刀砍下来的时候,邪魔的魔气屏障,才被天空中的钟馗给击碎。 邪魔到底还是小看了顾婉晴的力量,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是真的轻敌了。 邪魔虽然知道顾婉晴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但他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么强,一时间的大意,让他受了伤了。 这还是战斗了这么长时间来,他第一次受伤。 有意思……有意思……这个叫顾婉晴的女人,邪魔更想要得到了。 在邪魔走神之际,天空中的钟馗,变换了招式。 邪魔被天空中的钟馗一刀砍在了他的背上,鲜血从邪魔的口中喷出。 那钟馗的速度变得非常快,而且攻击的一下比一下猛烈。 钟馗是所有妖邪最为恐惧的。 就连邪魔也不例外,在他看见钟馗的那一刻,邪魔就对那天空中的钟馗产生了畏惧。 他分明是第一次看见他,但他却对钟馗有着股子里的畏惧。 邪魔来不及擦拭自己嘴角的血液,钟馗的快速攻击又连续不断的打了下来。 邪魔又吐了一口血,他想要召唤出魔气屏障奈何现在的他根本还不了手。 只能一下又一下的被钟馗砍着。 邪魔看准时机,他看清楚了那钟馗的喘息时间,那钟馗会在连续攻击后切换攻击方式。 虽然切换的速度也很快,但是依然有可趁之机。 邪魔眸光一狠,他在钟馗切换攻击方式的时候,邪魔的掌心中凝聚出一团黑色的魔气。 那魔气看着虽然很小,但是威力却是巨大无比的! 那是邪魔用了将近四成的力量凝聚出来的魔气。 随后邪魔猛地将手中的魔气向天空中的钟馗打去。 那钟馗不是真正的钟馗,而是钟馗的一缕神气。 顾婉晴的驱邪灭鬼神咒符只能召唤出一点钟馗的神气来,并不能真正的召唤钟馗前来。 若是真的钟馗来了,邪魔也早就死了。 邪魔向钟馗丢去的魔气穿过了钟馗后,直接向那红色的漩涡的中去了。 那黑色的魔气原本小小的,可到了漩涡里面的时候,黑色的魔气突然之间骤然间变的巨大无比。 邪魔的黑色魔气直接将天空中的漩涡给堵上了。 顾婉晴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知道,自己的驱邪灭鬼神咒符坚持不了多久了。 顾婉晴趁着驱邪灭鬼神咒符还没有失效的功夫,她带着墨离岳跑走了。 但是现在的她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又加上带着墨离岳,她的行动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她还是坚持着用最大力度的速度走着。 这边的邪魔也注意到了顾婉晴正带着墨离岳在逃跑。 邪魔用一团小魔气,跟上了顾婉晴。 他又给了那漩涡一个魔气。 那团被堵住的漩涡,下一秒就像是一个气球,从最开始的样子,慢慢的开始鼓胀起来。 在达到漩涡所不可承受范围之时,那天空中的漩涡以及天空中的钟馗,全都被邪魔的魔气炸的四散开来了。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顾婉晴的驱邪灭鬼神咒符就被邪魔给破掉了。 原本那红色的漩涡中有着大量的蓝紫色的闪电在里面环绕着。 当邪魔的魔气炸毁了那漩涡后,一时间整个天空顿时布满了蓝色的的闪电,整个天空就像是被蓝紫色的闪电包裹住了一样。 顾婉晴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样子,她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额头也冒出了汗珠。 邪魔………果然她选择快速离开是正确的。 这便是她与邪魔之间的力量悬殊的差距。 她要是真的和邪魔对战,她没有一点胜算可言。 能活命的办法;只有逃跑。 驱邪灭鬼神咒符需要巨大的灵力才能使用;而她本来的身体就已经灵力快要用光了。 方才强行用驱邪灭鬼神咒符……顾婉晴只希望反噬的作用慢一点来,至少要撑到她带着墨离岳到安全的地方。 那地方也不远了………就快要到了…… 可现在的顾婉晴殊不知道,她的身后跟着一团小小的魔气,那是邪魔派去跟踪顾婉晴的。 邪魔微眯着眼,他轻扫了一下天空中,而后轻啧了一声:「好啊……顾婉晴……」 邪魔那眼神对顾婉晴充满了恶意。 他抬手轻擦拭着嘴角的血。 当邪魔看见自己手上鲜红的血液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他,邪魔的神色忽然之间变得有些狂躁和莫名的兴奋起来。 他又看了看自己其他地方,他的身上被顾婉晴的驱邪灭鬼神咒符,给伤的到处都是伤痕。 邪魔不仅没有生气,他反而斗志更高了,现在的顾婉晴已经真的引起了邪魔的兴趣了。. 邪魔长叹息口气,他的眼神里带着更狂之色,他癫狂的笑道:「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将我伤成这样样了。」 随后邪魔他看向顾婉晴离开的方向,他嘴角上扬着,邪魔通过那团黑色的气,他能够找到顾婉晴现在的位置。 他现在就正通过那团黑色的魔气,看着正在带着墨离岳逃跑赶路的顾婉晴。 邪魔:「一般伤到我的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们活着…………」 「但顾婉晴………我不会杀你,因为你确实有些特别。」 「若你真的跟了我,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好好待你。」 「顾婉晴………你最好不要在惹怒我了,我对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随后邪魔便朝着顾婉晴所在的位置快速赶去了。 尚胧月看着邪魔在那里自言自语的样子,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不能开口说话,尚胧月只能够在心里吐槽,「我的天,这邪魔也太自信了吧?」 「没想到………这个邪魔竟然会这么的油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演什么霸道总裁的剧情…………」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好像冲进去打死这个鬼东西。」 邪魔油腻的样子,尚胧月想要拿一百瓶祛油剂给他吞下去。 尚胧月只要一看见邪魔,她就要白他一眼。 可恶………又没有两倍速啊………她真的不想看见这个邪魔…………能不能跳过啊……… 尚胧月在心里事一万个不愿意看邪魔,但眼前也只有这个,不管她睁眼还是闭眼,看见的都是邪魔。 唉………真是醉了! 在尚胧月吐槽的那一会儿功夫中,邪魔已找到了顾婉晴的所在的位置。 他快速冲了上去,当顾婉晴发现邪魔的时候,已经晚了。 邪魔的速度非常快,顾婉晴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邪魔一把掐住顾婉晴的脖子,而后邪魔将顾婉晴高举了起来。 因为顾婉晴一直搀扶着墨离岳,因为邪魔的缘故,墨离岳摔在了地上。 顾婉晴下意识的看向地上的墨离岳。 「墨………」 她想要说话,但是她的脖子被邪魔死死的掐着,导致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而且,邪魔掐着顾婉晴的力度很大,那窒息的感觉顿时就让顾婉晴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顾婉晴还感觉到自己的头都在充血了,就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接近死亡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导致顾婉晴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与墨离岳的点点滴滴。 那便是……所谓的走马灯吗? 顾婉晴现在的意识是越来越迷糊了。 她感觉自己的脖子马上就要被邪魔给掐断了。 她现在也没有力气再继续挣扎了。 顾婉晴还 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的晕眩。 她的脸都张的通红,那种涨痛的感觉和快要窒息让顾婉晴感到很难受。 邪魔倒是一脸欣赏的表情看着顾婉晴,他就像是在看着一件工艺品一样。 邪魔:「顾婉晴……要是一会儿向我求饶,我就放了你。」 「你要是选择成了我的人,我不仅放了你,我还不杀墨离岳,」 「这样的交易,岂不划算?」 「希望你一会儿的选择,不要让我失望。」 而此时此刻的顾婉晴,她现在的心中只想抓住机会带着墨离岳到安全的地方去。 她顾婉晴就算是死,也不会与邪魔同流合污,那样跟杀了她没有什么区别。 顾婉晴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在挣扎了,顾婉晴心里清楚,邪魔会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放开她。 她必须要快速想到能够逃脱的办法………不然再这样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而且现在墨离岳身上的伤,不能再那样拖下去了。 果然不出顾婉晴所料邪魔在顾婉晴快要断气的时候就松开了她。 顾婉晴被邪魔重重的摔在地上。 顾婉晴脖子上的力度松开了之后,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那一瞬间顾婉晴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非常的稀薄。 顾婉晴的脸因为充血涨的通红,不仅如此,顾婉晴的脸上都出现了紫色和红色的小血点。 她还感觉到她的反噬作用已经开始慢慢的散发出来了。 按理来说驱邪灭鬼神咒符的反噬作用,不会这么快就到来。 是因为顾婉晴收到了邪魔的压力和方才接近死亡的状态,这才催动了驱邪灭鬼神咒符的反噬作用的到来。 邪魔蹲在顾婉晴的面前:「顾婉晴……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跟我?」 「只要你跟了我,你便不用再受苦了。」 「你要知道,我给你的条件,是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的。」 顾婉晴直接一个耳光扇在了邪魔的脸上:「我呸!我才不稀罕!」 「邪魔,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是一样的!」 「像你这样冷血无情的怪物,是永远都无法被世界接纳的!」 邪魔被顾婉晴的话和那一巴掌彻底激怒了,他先是给了顾婉晴一巴掌,顾婉晴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而后邪魔又伸手握住顾婉晴的手腕。 只听一声脆响,顾婉晴的手臂被邪魔掰脱臼了。 邪魔的脸上露出邪笑:「顾婉晴………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吧?」 「我说了,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当墨离岳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他的心揪着揪着的疼,眼泪都模糊了墨离岳的视线。 「婉晴………」 没想到邪魔这个禽兽竟然还这么对待顾婉晴! 真是个畜生! 平日里墨离岳对待顾婉晴是宠爱有加,他根本就看不得顾婉晴有一丝一毫的委屈,所以不管她要求的是什么,只要不是违背天理的事情,他都会答应她。 墨离岳宠爱顾婉晴,是整个冥界都知道的事情,大家都很羡慕他们之间的感情。 墨离岳那样宝贝的人,却被邪魔这样对待。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墨离岳的心就像是在滴血一样。 顾婉晴的瞳孔猛的收缩。 因为巨大的痛感冲击着她顾婉晴的痛觉,在加上驱邪灭鬼神咒符留下的反噬作用,顾婉晴的疼痛感增加了好几倍。 那钻心之痛不断的侵蚀着顾婉晴的心房。 前面的疼痛她都忍住了,但在邪魔又捏了一下她脱臼的手臂时,顾婉晴疼的颤栗起来。 她发出了一声很小的闷哼声,她当时强忍着这股痛,不让自己叫出来。 之后即便再疼顾婉晴始终都没有再叫过一声。 她的身子都因为疼痛颤抖不止、那小小的身子此时承受着蚀骨之痛。 驱邪灭鬼神咒符的反噬不是寻常人能受得了的。 冷汗已经打湿了顾婉晴的衣服,她疼的脸色煞白。 顾婉晴虚弱的像是随时都会破碎般。 顾婉晴为了不让自己痛的失去意识,她不断的在心中默念着她和墨离岳之间的约定。 只有想着这个,她才能保持清醒。 若是她昏过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邪魔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顾婉晴:「顾婉晴如果你现在跪着向我磕头求饶………」 邪魔还刻意的停顿了一下:「那我就大发慈悲的不折磨你了。」 「顾婉晴,你觉得如何?」他冷冷的看着顾婉晴。 邪魔不信,都这样了顾婉晴还能不像他低头。 就在邪魔以为顾婉晴这次会向自己屈服求饶的时候。 顾婉晴却缓缓抬头,她眼神狠狠的瞪着面前满脸恶意的邪魔。 顾婉晴冷哼了一声,她那不服输的眼神与从心里对邪魔的不屑全在她的眼里浮现。 顾婉晴:「邪魔……你想得美!我是不会向你低头的!」 邪魔眉头紧锁,他不理解,都这种时候了,为什么顾婉晴还是不肯向他低头认错……… 顾婉晴她宁愿挨打,也不愿向他低头。 邪魔的心里开始变得烦躁起来,他伸手怒指着顾婉晴:「顾婉晴为什么在这时候,你都还不愿意向我屈服!」 「难道我就这么让你厌恶吗?」 顾婉晴:「邪魔………你自己恶不恶心,你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还是说,你非得听我亲口说出口,你才知道自己的恶心究竟有多么令人想要吐。」 邪魔用力的钳制住顾婉晴的下巴。 随后邪魔的手中浮现出一缕黑色的气,那一缕黑气钻入了顾婉晴的身体中。 顾婉晴眉头紧皱起来:「邪魔你……」 顾婉晴话都还未说完,那股噬心的疼痛在顾婉晴的心中炸开。 那痛感传至百骸,顾婉晴疼的蜷缩在地上,身子疼的止不住的发抖。 因为有驱邪灭鬼神咒符的反噬作用在,顾婉晴疼的好几次都差点昏厥了过去。 墨离岳看着这样痛苦的顾婉晴,他的心跟着疼了起来。 顾婉晴是很怕疼的一个人,但她为了保护他……忍到了这个地步。 墨离岳看的心都快要碎了。 他根本无法想象,当时的顾婉晴到底有多痛苦。 顾婉晴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顾婉晴的脸色本就因为之前的伤变得苍白,现在她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邪魔再一次的问道:「顾婉晴,我在再给你一次机会……」 顾婉晴直接打断了邪魔的话:「不管你问几遍,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第三百三十四章寻找百王灵芝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邪魔抓着顾婉晴的头发用力的将顾婉晴给拽了起来。 邪魔阴笑道:「顾婉晴……你知道……方才钻入你鼻腔中的是什么东西吗?」 顾婉晴狠狠的瞪着邪魔 邪魔淡淡道:「顾婉晴……你瞪我也没用。」 「你以为瞪我就能够瞪死我了吗?」 「你要知道………这可是我专门针对你们玄穹一族研制的毒气,这个毒我还尚未给它取名字。」 「不如你帮我想想?」 顾婉晴还想要反抗邪魔,邪魔又立马道:「顾婉晴我告诉你,这个毒你越是反抗,毒性就越强。」 「毒发的也就越快。」 「此毒会慢慢攻击你的五脏六腑,将毒性遍布至你的全身经脉。」 「目前此毒无解。」 「不过……顾婉晴…我还是那句话。」 「你要是愿意成为我的人,那么……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研制出解药来。」 「顾婉晴你若是一直这样冥顽不灵………」 「中了这个毒后三日内必死无疑。」 「那么,我也只能让你好好的体验体验,这毒给你带来的痛苦,以及为你那愚蠢的选择付出的代价。」 「顾婉晴………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的蠢笨。」 「可惜了………既然你非得要跟着那墨离岳一起死,那我也成全你。」 「但是,你心里应该清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的。」 尚胧月现在已经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她不禁在心里吐槽道,「真是越看越让人生气!」 「话说这个邪魔什么时候能够下限啊………」 「给我气死了!」 「顾婉晴和墨离岳这俩人是不是也太虐了!」 「眼泪都要给我骗干净了。」 邪魔突然拽着顾婉晴的头发拖着她向一处偏僻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顾婉晴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即便是她自己这样的情况下,顾婉晴的心中依然放不下墨离岳。 她的视线还看着墨离岳,她还在对邪魔的拖拽反抗着。 玄穹一族的身体生下来就是百毒不侵的体制,邪魔给顾婉晴制造出的那毒药,邪魔自己以为有用。 但也就起了那么一小会儿的作用,很快那毒药就被顾婉晴的特殊体质给化解了。 玄穹一族的人只要中毒了她们的血液就是解毒的。 若是将她们的血液分散给中毒的人,那么那些人身上中的毒也会快速的消失。 所以当时顾婉晴在用那保护的咒法的时候,她将自己的血液几乎都分散了出去。 不然那些鬼兵身上的毒,又怎么可能会解除。 现在的顾婉晴之所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疼痛,不是因为邪魔的毒。 而是因为驱邪灭鬼神咒符的反噬,所以她才会这么的痛苦。 被驱邪灭鬼神咒符反噬后的疼痛,犹如千万把刀子在她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割着。 顾婉晴疼的冷汗直冒,脸色苍白的吓人。 邪魔一直拖拽着顾婉晴,但他并未意识到,就是这样虚弱状态下的顾婉晴依旧在想方设法的想要逃走。 顾婉晴留了一手,她将嘴里藏着的丹药吞了下去。 只要服下那丹药,她便能恢复体力,但有时间限制。 限制是半个时辰的时间。 半个时辰后,顾婉晴会遭受到双倍的疼痛。 所以她必须在反噬的时间到达之前,将墨离岳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顾婉晴趁邪魔不备,她猛的挣脱开了邪魔的束缚,然后瞬移到了墨离岳身旁。 带着墨离岳就快速的消失在了邪魔的视线中。 但邪魔在顾婉晴的身体里留了一团黑气,所以顾婉晴去了哪里邪魔都知道。 邪魔顺着这缕黑气去找顾婉晴。 记忆到这里便结束了。 当墨离岳再次睁眼的时候,他看见邪魔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后,他整个人的脸都怒的涨红了起来。 邪魔挑衅的笑道:「墨离岳如何啊?」 「你看着顾婉晴被我折磨成这个样子,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吗?」 墨离岳缓缓开口,而他的手则是藏在身后快递的结印。 他抬头看向邪魔:「有啊……」 「我还真有很多话想要告诉你!」 邪魔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就是要看墨离岳愤怒,又杀不掉他的样子,他就是要折磨墨离岳的心。 他就是要跟墨离岳过不去,这样好像才能够让邪魔的心里好受一些一样。 墨离岳知道现在是邪魔最放松的时刻,现在进攻是最好的选择,要是错过了,这样的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出现。 所以墨离岳必须要稳准狠,用尽全部的力气,赌上一睹! 墨离岳快速的念道:「藏身、藏身、藏身,藏在真武大将军!」 只是咒语刚刚念起,一道金色的光罩便将墨离岳和邪魔都困在了一起。 邪魔这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还在不断的挑衅着墨离岳:「墨离岳………你不会以为就这个破结界能够困住我吧?」 「墨离岳你还真是太天真了。」 说完邪魔就用自己的魔气去打击周围的金色结界。 但当邪魔的魔气在和墨离岳金色的结界碰撞上后,墨离岳的结界一丝一毫的损坏都没有。 邪魔这下才有些慌了神。 尚胧月看到邪魔被困的这一幕,她的心情突然顺畅了起来。 呼………真是舒坦!这个死邪魔,终于有人能够治治你了。 看你这下还嚣张不嚣张! 邪魔又连续对墨离岳的金色罩子进行不断的攻击。 结果显而易见,邪魔的攻击是一点用都没有。 现在的邪魔将目光打在了墨离岳的身上,他准备向墨离岳发起进攻。 但邪魔依旧上不了墨离岳分毫。 因为墨离岳的周身都被金色的结界给包裹住了。 现在的墨离岳正在专心的念着他的咒语:「左手掌三魂,右手掌七魄,藏在何处去,藏在波罗海底存。」 「天盖地,地盖天,揭开云雾看青天,千个邪师寻不到,万个邪师寻不成。」 「若有邪师人来寻到,天雷霹雳化灰尘,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话音一落,一道强烈的金光从天空中降下来,将邪魔拉近了这个金色的封印结界中。 墨离岳知道这是封印成功了,为了加固封停,墨离岳用自己的命来给封印加固了结界。 墨离岳觉得,他的命本来再过一会儿就燃尽了,他反正都是死。 不如死前,在为大家,为冥界千千万万的子民,在加把力,将邪魔彻底的封印住。 当墨离岳死后,他来到了一个纯金色的世界。 他遇见了一个看不清样貌的人。 那人明明就站在他面前,他却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墨离岳:「你是?」 他知道对方对他没有恶意,所以墨离岳才率先跟对先开口。 那金色的人笑了笑道:「邪魔虽然封印,但他依然会有突破封印的那一天。」 「而你的使命就是除掉邪魔,你和顾婉晴就是这个世界上对抗邪魔的。」 「所以,你们不会死,你们即便是死了也会复活。」 「但你们只会在人界复活,在人界复活的话就需要找到你们的转世,然后带你们到冥界寻回属于你们的记忆。」 「这块是能够查看你们转世的珠子,切记……」 「一定要交给你信的过的人。」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顾婉晴并未完全魂飞魄散,所以她才能够复活。」 「当时在顾婉晴灵魂破散的时候,你腰间的香囊里吸收了一缕顾婉晴的灵魂碎片。」 「也是因为这个香囊,不然,顾婉晴可能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墨离岳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腰间的香囊,他打开来一看,里面还真的有一缕顾婉晴的残魂。 墨离岳激动的看向自己面前的人:「不知道阁下是谁?」 那人只是淡淡一笑:「世人皆称我为………天道。」 墨离岳听完他的话后,他惊讶的道:「晚辈拜见天道!」 「若不是那,那我和顾婉晴都不会再有转世了!」 天道:「你和顾婉晴,命数还未尽,你们两个今后的命很好。」 「但………邪魔一日不除,他对你们的威胁就会越来越大。」 「之后的事情,你自己来处理吧。」 「我也不能言多了。」 墨离岳:「多谢。」 天道:「去吧,完成你该完成的事情。」 后面便是墨离岳将目前的情况记录在了残留影中。 当纪凌于感到冥界的时候,那残留影便飞入了纪凌于的脑海中。 并且纪凌于还得到了那个能够找到顾婉晴和墨离岳的宝珠。 随后整个画面就黑了。- 其实墨离岳和顾婉晴对抗邪魔这一战时稳赢的局面,但因为有背叛着和小人。 所以这一战墨离岳和顾婉晴两人以及整个冥界才会打的如此被动。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纪凌于越来越讨厌背叛的人。 尚胧月看了看周围,周围一切都变得漆黑一片。 她尝试一下发出声音,现在她能够正常的开口说话了。 尚胧月:「呼……憋死我了!」 一直让她只能够在心里吐槽,尚胧月真的受够了。 不能直接开口说话真的是太痛苦了。 「这个邪魔,下次看见他我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这也太可恶了!」 尚胧月越想越生气,她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立马跑去邪魔在的魔山,将邪魔给好好的揍一顿。 尚胧月看着周围的样子,她知道,那个记忆已经结束了。 就是她有一点不解……… 尚胧月:「额………为什么都解释了还不放我出去啊………」 「能不能放我出去啊……」 她在里面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成功。 最后她放弃了抵抗,直接坐在地上,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意识离开这里。 —————— 这边的珑伊伊和洛零之来到了一个盛开满鲜花的地方。 洛零之牵着珑伊伊下车,他是蒙着珑伊伊的眼睛的。 他想要给珑伊伊一点惊喜。 本来洛零之还打算捉弄一下珑伊伊,他藏起来。 但那一瞬间洛零之却想起了,当时他在被心魔困着的幻觉中,一遍遍向看着珑伊伊死在他面前,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当时还在不断的向着他求救。 但是那个时候的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洛零之也不知道是不是后遗症的原因,他不禁联想到了这些画面。 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洛零之,现在的脸色都变得非常的差,冷汗都打湿了他的衣服。 洛零之的心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他连捂着珑伊伊眼睛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着。 失去珑伊伊是他最害怕的一件事…………他不能没有珑伊伊。 他真的很庆幸这一切都是幻觉,同时他也告诫着自己,今后必须变的更强大。 这样才能保护他所爱之人,正因为有了幻境中的体验,所以洛零之更加的珍惜珑伊伊,他必须要让自己变得更强。 只有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让悲剧不会上演。 珑伊伊察觉到了洛零之的不对劲。 她缓缓开口:「洛零之?你……没事吧?」 「你怎么在颤抖?」 珑伊伊的话刚说完没多久,洛零之就直接抱住了珑伊伊。 当珑伊伊睁开眼睛后,引入眼帘的是一片极美的花海。 那花海是她见过的最美的! 珑伊伊激动的道:「洛零之!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这片花海!」 「这里真的很美啊!」 洛零之:「你喜欢就好。」 珑伊伊从洛零之的声音中听出了他的不对劲。 珑伊伊伸手握住了洛零之的手。 珑伊伊:「洛零之,你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此时的洛零之抱着珑伊伊的力度又不觉得增加了一些。 洛零之抱着珑伊伊,的舒缓时候他其实是有很多话想跟珑伊伊说的。 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后,洛零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有太多的话想要跟珑伊伊说,一时间都不知道先该说哪句才好了。 洛零之感觉到自己的到喉咙有些酸涩,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口。 珑伊伊见他这样子,她也就没有在问了,她只是安慰道:「没事,不想说就算了。」 「等你哪天想要说的时候,在告诉我就好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言之隐,,我能理解。」 洛零之在听了珑伊伊的话后,他缓缓抬头:「珑伊伊………其实我方才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珑伊伊:「不好的事情?」 洛零之:「是关于你的。」 珑伊伊:「关于我的?」 洛零之:「嗯。」 然后洛零之又接着道:「其实我……在被心魔控制的时候,看见了很多幻觉。」 「那些幻觉都是你。」 「你在我面前,一遍遍的死去,但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面前丢了性命。」 「你还不断的在向我求救。」 「我知道那只是个梦。」 「但是……我就是害怕……万一真的有那么一天,该怎么办。」 「要是我没有能力保护你该怎么办……」 「所以……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拼尽全力的送你离开。」 其实洛零之也不清楚,他的命到底能不能托到珑伊伊安全离开, 但……他一定会拼死保护珑伊伊。 直到他生命燃尽的那一刻。 珑伊伊笑了笑:「那都是幻觉,况且,我手里还有尚胧月大人给我的东西。」 「那是能够直接请尚胧月大人过来的灵符。」 「不过,洛零之你要是想要保护我的话。」 「那从明日起,你就拿出你的行动来吧。」 「可不能只是哄哄我。」珑伊伊打趣道。 她这是在缓和洛零之紧张的情绪。 洛零之:「珑伊伊我是认真的,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看见我的努力的。」 珑伊伊:「嗯,我相信你。」 洛零之看着珑伊伊脸上的笑容,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的跟着微微上扬了起来。 看着面前珑伊伊的笑容,洛零之更加的坚定了他要守护这个女孩的坚定想法。 洛零之还在心中暗暗发誓今后他一定要好好修行,这样才能保护珑伊伊! 才能保护整个紫晶蝴蝶妖一族!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侍卫了,现在的他是紫晶蝴蝶妖一族的王。 身为紫晶蝴蝶妖一族的王,他就必须要肩负起紫晶蝴蝶妖一族的责任。 在守护珑伊伊的同时,他也要守护着紫晶蝴蝶妖一族的族人。 ————— 尚胧月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落文宇看着尚胧月那样子,估计她是快要醒了。 也不知道尚胧月这做的是什么梦,她愁眉苦脸的。 一看就知道做的不是什么好梦了。 落文宇老早就想要叫尚胧月起来了,但是看她那么困的样子,落文宇又不忍心叫她起来。 他便坐在地上,抱着她,给尚胧月当枕头。 落文宇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尚胧月的脸颊:「胧月、胧月,该醒醒了。」落文宇还捏了捏尚胧月的脸。 「你在不醒的话,可就看不见这样的美景了。」 现在的尚胧月睡的很沉,因为她的意识还在被困在那个记忆中。 在落文宇眼中,尚胧月就是点也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落文宇无奈的摇了摇头,若是不将她叫醒,明日她肯定要怪他为什么不坚持叫醒她了。 若是强行叫醒她的话,落文宇知道她有起床气,之前她那起床气大的………上次差点要了他的命。 每每一想到那个场面,落文宇都还心有余悸。 但现在的办法是叫不醒尚胧月的……… 没办法……挨打就挨打吧……也不是没有被她打过。 落文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羽毛,他轻轻的在尚胧月的鼻尖上来回的晃悠着。 尚胧月眉头微微皱了皱,落文宇看见她有动静后,他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于是落文宇又晃了晃。 但尚胧月又没有动静了。 落文宇:「啧………」 此时此刻落文宇的心中在想,不是………你这是到底睡的有多沉啊…… 而现在的尚胧月还被困在记忆里面出不去。 她正在静静地等待有人能救她出去,尚胧月只希望落文宇聪明点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别让她真的一直睡下去。 落文宇见羽毛也不管用了,没办法,他只有最后一招了。 落文宇忽然伸手捂住了尚胧月的鼻子:「胧月………别怪我……我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这一个了。」 落文宇也不敢使劲的捂着,他的力度也没有多大。 很快的功夫尚胧月就醒了过来。 当她睁开眼睛那一瞬间, 尚胧月立马推开了落文宇的手。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感觉就像是从来没有呼吸过一样。 尚胧月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落文宇正捏着她的脖子,难怪她在那个黑色的空间里面感觉到一阵窒息的感觉。 不过信号是出来了。 但因为还是有些起床在在身上,尚胧月有些不悦的道:「好你个落文宇你想干什么!你是要杀我吗?!」看書菈 「还那么用力的捂着我的鼻子,落文宇你到底是何居心!」 尚胧月愤愤的看着落文宇。 虽然她心里也清楚落文宇不是故意的,但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而落文宇被尚胧月这么一盯;他的心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落文宇害怕的看向尚胧月:「你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那双墨色的眼眸里是满满的求求饶。 幸好落文轩那臭小子没有在这里,不然他还是看见这一幕,那臭小子不知道又该怎么嘲笑他了。 尚胧月:「解释什么解释!你就是想要捂死我,你太恶毒了落文宇!」 「我下次都不敢在睡觉了,我怕你又想要行刺我。」 落文宇现在是欲哭无泪啊!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想捂死尚胧月。 他只是在叫她起床。 不过………这也不怪尚胧月会误会,毕竟谁第一眼醒来看见有人在捂自己的鼻子,第一反应估计都和尚胧月是一摸一样的。 落文宇:「你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 「若是我再不叫醒你的话,一会儿你就看不见天上的美景了。「 「而且,我一开始叫了你的时候,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半天都不见你要醒来的样子,而且我还试了好几种办法,你都没醒过来。」 「我只好出此下策………」 尚胧月:「出此下策来捂死我?」 落文宇:「……………」 他慌忙道:「不是,滑稽,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胧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尚胧月:「哼……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笨蛋……你当然叫不醒我,毕竟当时我还在那记忆中根本就出不来。 落文宇:「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行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选择相信你一次,不过,我要是发现你是在骗我……落文宇你就真的完蛋了。」 落文宇:「要是我说的有半句假话任你处置。」 尚胧月转眼想到了一个问题,她看了落文宇一眼:「落文宇………你一直都叫不醒我。」 「你就没有觉得,我或许有可能是昏迷了过去吗?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睡的很沉?」 落文宇被尚胧月这么一问,他眉头轻轻皱了下道:「你平日里不就是这样吗?」 「每次叫你起床都跟要了你命一样,你一直都起不来。」 「必须要让人拽着才能起来。」 「而且……你睡着了,我也不太敢有多大神的叫醒你。」 「之前你的起床气,我到现在都还有阴影。」 「而且……你真的睡的很沉,每一天都是………」 「有时候,我都在羡慕你,有这么好的睡眠,我有时候到半夜的时间就睡不着了。 落文宇真挚的眼神看着尚胧月。 一时间让尚胧月竟然无言以对。 要不是因为尚胧月清楚落文宇是个怎样的人,就他刚刚那发言她肯定会误会落文宇的意思。 这要是换成别的人在尚胧月的面前这样说,早就被尚胧月揍了。 而落文宇是真的这样觉得,他才会这样说。 尚胧月:「落文宇…………」 虽说知道落文宇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有些火气。 她低沉着声音喊了一声落文宇的名字,吓得落文宇身体都抖了一下。 落文宇:「怎、怎么了?」 尚胧月伸手拍了拍落文宇的脸:「你说话真好听。」 落文宇突然被尚胧月这么夸奖了一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突然夸我了。」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冷冷的笑了下:「……………」 「嗯……你开心就好。」 接着落文宇伸手指着头顶的星空:「你看,这便是我要带你来看的美景。」 尚胧月顺着落文宇的手指的方向看向天空,天空中的银河瞬间就吸引了尚胧月的视线。 这样说银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比她曾经见到的那个些银河都美极了。 尚胧月不高兴的情绪全都被天空中的银河分散了注意力,她高兴的转头看向落文宇:「这银河你是怎么发现的!」 尚胧月:「落文宇你不是第一次来紫晶蝴蝶妖一族吗?」 「你又是怎么知道,紫晶蝴蝶妖一族还有这样的地方?」 尚胧月对此,有些不解。 落文宇笑道:「是我用传音问的珑伊伊。」 尚胧月:「珑伊伊告诉你的?」 「你还用了传音,难怪我都不知道。」 落文宇:「要是被你知道了,那就不是惊喜了。」 「你不是常说,还是要保持一些神秘感才行吗?」 「你说的话,我可是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尚胧月:「好吧,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落文宇笑道:「多谢,王妃体量。」 尚胧月被落文宇逗笑了:「王爷,你看看整个灵冥国,谁家的王爷像你这样是个妻管严。」 「你就不怕传出去了,他们笑话你吗?」 落文宇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妻管严挺好的,我就是妻管严,谁嘲笑我,我揍谁。」 「他们无非就是羡慕嫉妒恨我有一个这么好看的媳妇。」 「再说了,我父皇不也是妻管严嘛。」 「谁笑他一下试试,诛九族。」 尚胧月:「嘶……我刚想笑来着。」 她快速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眨巴着眼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没事,他又听不见。」 「他要真要诛咱们九族,他不得把他自己也给诛了?」 尚胧月点点头:「你是的还真有点道理。」 落文宇和尚胧月相视一眼两人不禁就笑出了声来。 此时在皇宫中熟睡的落晨,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很痒,一个喷嚏打出来,他的梦也醒了。 落晨懊恼的道:「啧……朕刚刚做了一个美梦,怎么就给毁了!」 啧……又是那个鳖孙在说他的话坏,别被他知道了,要是被他知道了,他非得诛他九族不可! —————— 落文宇忽然站起身来:「其实我还准备了一样定西要给你看看。」 尚胧月的期待值已经拉满了:「什么东西?她好奇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 宇伸手轻打了一个响指。 下一秒,周围光秃秃的地面上,突然长出了粉色的花。 那些粉色的话生长的速度很快,能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疯狂的生长着。 尚胧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片刻后出现在尚胧月眼前的是一片粉色花组成的花海。 尚胧月高兴的跑上前去:「落文宇!你是怎么做到的?」 「竟然能一下变出这么多的花来!」 「这也太神奇了吧!」 落文宇:「这个就不告诉你了,容许我,保留一下戏法。」 尚胧月点点头:「好吧!我准许了!」 现在这里整个地面都被粉色的花海给围绕了起来。 这些花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香味,闻着让人感觉到心旷神怡的。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花海,又看着天空中那美丽又华丽的银河。 她的眼里满是幸福之色。 尚胧月:「落文宇………」 落文宇:「嗯?」 尚胧月踮起脚,她在落文宇的脸上亲亲的吻了一下:「能够遇见你,真好。」 落文宇笑道:「我也是。」 他也在尚胧月的脸上吻了一下,两人的周围都快要冒出粉色的泡泡了。 两人又在这里待了好一会儿,就在尚胧月和落文宇要打算走的时候。 尚胧月的眼神看着一个方向,就没有挪动过了,而且,眼神还非常的惊讶。 落文宇:「怎么了?」 尚胧月没有回答落文宇的话,而是径直走向了,山边那颗白色灵芝的位置。 当尚胧月走进一看,她整个人眼睛都瞪大了。 「这!这竟然是百王灵芝!」 落文宇眉头紧锁:「百王灵芝?」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灵芝名字,而且这样颜色的灵芝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落文宇:「这是灵芝?」 尚胧月兴奋的点点头:「对!这是灵芝,但它可不是普通的灵芝。」 「百王灵芝能够解百毒,还能巩固修为,上万年的百王灵芝还能够抵挡一次天劫。」 「是极为罕见稀有的药材。」 「这便是在我那个世界,我也没有看见多少。」 「那些百王灵芝都被我高价买了。」 「我现在手中一共只有三个百王灵芝。」 「若是加上这一个,我就有四个了,但……这里有百王灵芝的生长,也就是说,百王灵芝不可能只有这一株。」 「若是在细心的寻找,说不定还能够找到一些!」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这么兴奋的样子,他都有些激动了起来。 落文宇知道尚胧月有收藏的爱好,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她都会收藏很多在她那个神奇的袋子里面。 这个百王灵芝连尚胧月都只有三朵,可见这东西是有多么的罕见了。 尚胧月说的还能够抵挡天劫,他要是有这个东西,打死他,他都不会卖。 尚胧月小心翼翼的摘下这颗百王灵芝;她生怕就伤到它了,当尚胧月将百王灵芝放入灵袋子后,她才松了口气。 她方才的心都在快递的跳动着,紧张的她现在的手心中都是汗水。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我就说为什么一看见这里就觉得很熟悉!」 「我曾经在一本关于灵芝的古籍上见过这里。」 「这里的环境和百王灵芝生长的环境是一摸一样的。」 「而且,你撒下的那些花的种子就足够说明这一 切了。」 「我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新运碰上百王灵芝的生长地。」 「要知道,之前我踏遍了我那个世界连一株都没有发现。」 「这次来这紫晶蝴蝶妖一族,还真的是血赚啊!」 「呼……幸好我是一个爱乐于助人的好人,这便是上天给我的福利。」 「谢谢老天爷,同时也谢谢王爷带我来这里!」 落文宇见她这么兴奋:「这百王灵芝真的有这么神奇?」 尚胧月连连点头:「回去的时候,我给你用一下,你就知道了。」 落文宇:「可是这么珍贵的东西………」 尚胧月:「没事,本来就是拿来用的,用一个没什么大问题。」 落文宇:「真的可以吗?」 尚胧月:「你再问的话,说不定我真的有可能反悔。」 落文宇选择乖乖闭上自己的嘴巴。 尚胧月和落文宇在这里寻找着百王灵芝,尚胧月遍照遍道:「那本灵芝的古籍上说,百王灵芝是生长在灵脉充沛的地方。」 「而且百王灵芝待的土壤还不是一般的土壤,那土壤必须是能够用灵力催动一下,就能够立马让植物生长起来的土壤,非常的神奇。」 「方才忘了说了,百王灵芝还有生血肉,长白骨的功效,真的能够让人起死回生。」 「我给王爷留几个,之后万一王爷不幸……」 尚胧月的话还没说完,落文宇就将尚胧月的嘴巴给捂住了。 落文宇:「………………」 尚胧月也意识到她这个比喻不好,她笑了笑:「我的错,我的错。」 而后尚胧月轻咳嗽一声又道:「古籍上说,百王灵芝生长的位置一个月会换一次,但都是不会变到其他地方,只会在这片区域变换。」 「非常的神奇。」 落文宇:「会跑的灵芝?」 说实话,他是真的很想看看这个灵芝是怎么跑的,落文宇非常的好奇。 这勾起了落文宇很强的兴趣。 尚胧月:「对,但是它现在不会跑,现在不是它跑的季节,所以王爷你看不见。」 落文宇一听见看不见百王灵芝逃跑,那双墨色的眼眸还有些许的失落。 尚胧月:「王爷别失落嘛。」 「你还是能够看见百王灵芝逃跑的。」 落文宇一下就来了兴趣:「什么时候?」 尚胧月:「摘下来的百王灵芝也能跑。」 「等到了冬季的时候,我将百王灵芝拿出来,王爷你就能看见了。」 落文宇:「当真!」 尚胧月:「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之前尚胧月还没有发觉,现在她算是发现了,落文宇就喜欢这些比较奇奇怪怪的东西。 尤其是那个火灵子,他好像喜欢的很。 尚胧月:「王爷你要知道,这百王灵芝可是三千年才会长一株。」 「而且百王灵芝的摘取可以说,除了我没有人能够完整的摘下。」 「因为百王灵芝的摘取,需要大量的灵力,不然摘下的来百王灵芝只有一半,要不然连一半都没有。」 「那残留在土壤或是岩石上的另一半,则是会直接消失掉。」 落文宇:「那这也太浪费了!」 尚胧月:「可不是嘛!所以,今日我们便将这里的百王灵芝都给找出来,这样一来,我们可以不破坏它,又能完整的摘下它。」 「总比被别人破坏了好。」 「王爷,你说呢?」 落文宇:「就这么办!」 于是尚胧月和落文宇现在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在疯狂的寻找着百王灵芝。 而那边在等待着尚胧月和落文宇回来的落文轩,都快要等的睡着了。 他无奈的叹息口气,嘴里小声的念叨着:「说是带着我来散心………」 「倒是带上我啊………」 第三百三十五章无语的周清妙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这边的宋元儿也一直等的都成了苦瓜脸了,她长叹息口气:「唉………伊伊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啊……」 「好慢啊………」 宋元儿:「唉…………」 落文轩:「唉…………」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在叹息着。 接着他们看向对方。 尽管落文轩和宋元儿都没有开口,但他们从对方的表情和眼神看得出,此时此刻,他们都是一样煎熬的心情。 不用说,一个眼神就能体会。 两人眼里都是欲哭无泪。 ————— 这边的落文宇和尚胧月正在寻找着百王灵芝的踪迹。 他们总算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百王灵芝。 落文宇看见那颗百王灵芝后,他看向尚胧月:「我能不能试一试?」 落文宇的水准确实也很高,而且,他可是冥王的转世,灵力自然是充沛的,尚胧月也相信落文宇的能力。 她点点头:「好,那这个就交给你了。」 落文宇:「嗯。」 落文宇小心翼翼的走到百王灵芝旁边,他现在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喘气一下,他生怕就打扰到了这颗百王灵芝。 落文宇现在紧张的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毕竟在他面前的可是一颗及其珍贵的百王灵芝,要是弄坏了,他自己都要扇自己几巴掌。 落文宇转头看向尚胧月:「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是不是直接拽着百王灵芝出来就可以了?」 尚胧月一听见落文宇要直接将百王灵芝给拽出来,她当时就炸了。 尚胧月:「那当然是不行的啊!」 「落文宇你可别乱来,要是这百王灵芝毁在你手上我跟你没完!」 「百王灵芝若是直接硬拽着百王灵芝出来,那么百王灵芝就会在离开土壤的瞬间,枯萎死掉。」 「因为百王灵芝是至纯的灵脉才能生长出来的。」 「因为一直都吸收的是天地灵气,在加上灵脉的供养。」 「百王灵芝已经算得上是仙品了,而且还是那种极其稀有的仙品。」 「若是直接上手硬拽百王灵芝,会伤到百王灵芝吸附在灵脉上的脉络。」 「百王灵芝的脉络一旦损坏,它的灵气和仙气就会快速流失,从而死亡。」 「所以在摘百王灵芝的时候,要非常的小心,力量一定要轻。」 「而且,在摘去百王灵芝的时候,双手要世先被你的灵气包裹,你在采摘百王灵芝的时候,百王灵芝会吸收你的灵气。」 「若是你的灵气不够它吸收,它的脉络是不会轻易松开的。」 「像我刚刚摘去百王灵芝都是一次性给百王灵芝喂个饱,它的脉络就会放松下来。」 「这时候再用手轻轻一提,百王灵芝就能被完整的拿出了。」 「被取出的百王灵芝还是能够吸收天地自然的灵气。」 「但是必须要保证在百王灵芝离开土壤的七天内,不能触碰水或者是什么坚硬的物品,不然会伤到百王灵芝的脉络。」 「必须要将百王灵芝放在干燥又柔软的地方。」 「等七天的时间一过,百王灵芝的脉络就会收回到里面,它会自己保护自己的脉络。」 「这个时候的百王灵芝就不用怕它的脉络会受损了。」 「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养出百王灵芝娃娃来。」 「要是养出百王灵芝娃娃,那以后再也不愁没有百王灵了。」 「只是这样的概率极小,不过……我向来运气都不错,说不定……还真能够得到百王灵芝娃娃。」 落文宇:「我方才见你摘着百王灵芝那么轻松,没想到却是这么复杂。」 尚胧月:「我跟你说的方法是最快的,最有效的。」 「就是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落文宇:「你这个办法别说那些寻常除妖师了,就连那些大级别的除妖师都做不到。」 尚胧月:「但是王爷你就可以啊。」 「难不成你要用那最笨的办法?」尚胧月试探性的问道。 落文宇:「最笨的办法?」 尚胧月:「就是准备清晨的甘露,必须是在有灵脉山中的清晨甘露才行。」 「只能在太阳初升的时候,开始收集,里面不能有一丝杂质,要是有杂质是万万行不通的。」 落文宇:「接个甘露也不是轻易就能办得到的。」 「我光听你这个前半部分,我就已经感觉到头疼了。」 尚胧月被落文宇逗笑了:「王爷,要是你连这个都受不了,那后面的你听了之后只会感觉到头更痛了。」 落文宇:「我现在就听的很头疼了,果然越珍贵、罕见的东西就越难得到。」 尚胧月:「那王爷你好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落文宇点点头:「你还是讲讲吧,我就当收累一些经验,以后好遇到的时候,能够知该怎么做,该怎么解释给别人听。」 尚胧月:「好,看在你这么有上进心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的跟你讲讲了。」 「在收集完了纯质的甘露后,需要用雪晶石雕刻的瓶子装起来保存着。」 落文宇眉头微皱:「等等………这个冰晶石雕刻的瓶子又是什么东西?」 尚胧月:「冰晶石是一种很珍贵的宝石,同样它也是很宝贵的。」 「不过,之前我被困在我那个世界的雪山里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满山洞都是冰晶石的地方。」 「于是………」 落文宇接着尚胧月的话自然而然的说道:「于是你就将这个满是冰晶石的山洞给薅了个干净、对吗?」 尚胧月点点头,她看向落文宇的眼神露出佩服:「不愧是王爷,这都能猜到。」 落文宇:「如果你要不把这些东西都拿走,那就不是尚胧月了。」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好了,好了,我现在要继续说了,你不要打断我,有什么问题一会儿再问。」 落文宇:「嗯。」 尚胧月:「总之那至纯的甘露只有冰晶石才能保持它最初的样子。」 「因为冰晶石就是一种永远不会融化的冰,而且还蕴含着无穷无尽寒冰力量的灵石。」 「只有冰晶石才能够将甘露的灵气完整的保留下来。」 「要是用别的东西来装甘露,那么到时候去百王灵芝哪里时,就不管用了。」 落文宇:「就只有收集甘露这一条吗?」 尚胧月伸手,她轻轻的敲了敲落文宇的额头:「你在想什么?」 「要是这么容易就完了,那我不是早就用这个方法了吗?」 「反正冰晶石保存的甘露会一直都是原样。」 落文宇:「还有?」 尚胧月:「那是肯定的,不然怎么会是笨方法呢。」 她笑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好吧,你说,我听着。」 尚胧月又接着道:「收集了清晨初升时的甘露后,还需要收集子时的气。」 「子时的阴气最重,但 这却符合,百王灵芝的喜性。」 「百王灵芝对这些阴寒之物都有着极大的兴趣,所以冬天它们会跑到寒意和阴气最重的地方待着。」 「这样还能有助于它们的生长,即便是将百王灵芝摘下来后,想让百王灵芝长得更快就可以采用这个方法。」 「是真的非常有效果的。」 「但是………」 落文宇一听到但是两个字,他就知道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落文宇:「但是什么?」 尚胧月:「在子时聚集阴气,会招来许多妖邪甚至怨灵。」 「危险系数是很高的,而且要是灵力没有达到能够做这件事的人,那么还会因为对抗不了这些阴气被阴气所吞噬,变成一个活死人。」 「一旦成为活死人后,那些怨灵就会一个接着一个的进入那个人的身体中,撕毁他的灵魂,占据他的肉身。」 「那些怨灵妖邪门会因为这一个人的身体而打斗起来,谁赢到最后,这个人就归他所有。」 落文宇听完后眉头紧皱:「我原本以为第一步很难。」 「没想到真正难的是第二步,直接因为没有冰晶石雕刻的瓶子而被百王灵芝淘汰。」 落文宇:「我很好奇,真的有人用过这个方法吗?」 他怎么感觉这个方法除了尚胧月能够用的了,别人都不行。 尚胧月:「还是有几个人能够知道的,但也不多。」 「不过不是现在这个世界,而是我曾经的世界里。」 落文宇不由感叹道:「你以前的世界里,高手还真是多啊。」 尚胧月得意的笑道:「那是肯定的。」 「不过,他们的功夫再高,也不可能高的了我。」 尚胧月说的确实是实话,落文宇也没有反驳她。 因为说话的这个人是尚胧月,不是别人。 别说她在她原本的那个世界里了,就是尚胧月现在在这个世界里面,都找不能够打赢尚胧月的人。」 尚胧月想了想又道:「刚开始来看这个采摘百王灵芝的人还挺多的。」 「后面的人就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大多数都是在看见用冰晶石雕刻的瓶子后就放弃了。」 「本来这个收集甘露的过程就及其困难,因为很多人都做不到,找到一座灵山,还有灵脉这一点。」 「更别说收集到的露珠还必须是没有一点杂质的。」 「没有一点杂质不仅仅要求的是这清晨的甘露,不光是要灵力充沛,更需要的是没有一点灰尘杂质,也没有被什么东西碰过的。」 「就好比如,你在取清晨甘露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正在采集清晨露水的时候,突然有一只蚂蚁掉在了你的甘露上。」 「那么这样一来,这个甘露就没用了。」 落文宇:「那怎么样才能知道采摘的是不是至纯的甘露?」 尚胧月简单:「我相信王爷一学就会。」 「首先要将自己的眼睛练成灵视,不过有我在,王爷你直接贴上我的灵符就可以了。」 落文宇:「然后呢?」 尚胧月:「只需要将视线正常的看向那些甘露。」 「若是甘露在你眼里是金色的那么就必须毫不犹豫的将它手到冰晶石的瓶子里面。」 「这个颜色的甘露就说明是没有收到污染的。」 「若是遇到的甘露是有些淡红色的,那么这些甘露就不能要,因为那些都是被污染了,不能使用在百王灵芝身上的。」 落文宇:「这要是没有你说的那些 ,恐怕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完整的百王灵芝给拿到手。」 尚胧月:「所以说,这个百王灵芝不是一般人能拿的了的。」 「很多人其实在第一步的时候,他们就全都放弃了。」 「其实至纯的甘露很好找,难找的是装着至纯甘露的容器,冰晶石。」 「其实难点也好。」 「在我那个世界里,那些心术不正的邪道,对百王灵芝的渴望是势在必得的。」 「只要一听见有百王灵芝的出现,他们就会全都蜂拥而至。」 「因为邪道的修炼是逆天而行的,所以他们的劫难会比正常人修炼要难上加难。」 「所以这些邪道们就很需要这个百王灵芝。」 落文宇:「他们拿百王灵芝来渡劫?」 尚胧月:「对。」 尚胧月:「幸好这个百王灵芝采摘的方式很难。」 「不然那些邪道轻轻松松就能摘到了,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之前我们那个地方有一种叫婆沙花的一种灵草。」 「那灵草只生长在一个海岛上,别的地方都不会出现。」 「婆沙花能够在短时间提升修为,是助长突破的好药材。」 「所以,那段时间婆沙花的消息一出,那些邪道就开始向这个海岛出发。」 「去的人树日益增多。」 「最后导致海岛上的的婆沙花全都被他们摘完了。」 「你说这要是给那些正经修炼的人用那倒是没什么。」 「但这是要给那些邪道用了;他们只会危害人间。」 「所以,我在他们采摘完婆沙花后,我直接将他们摘的婆沙花全都抢了过来。」 「当然这些邪道也全都被我给一网打尽了,抓回了除妖师协会里面。」 落文宇:「这确实是你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尚胧月:「与其在他们手中还不如在我手里。」 「在我手里,我还能够给一些需要的人,在这些邪道手中简直就是浪费。」 「而且,王爷你可别小看这婆沙花,它是五百年才会开一次。」 「时间老长了。」 落文宇:「五百年?!」 尚胧月:「对啊。」 落文宇都愣了好一会儿,这么想起来,尚胧月的那些药材,大多都是几百年几百年的。 而后落文宇对尚胧月露出佩服的眼神:「你是怎么收集到这么多东西的?」 尚胧月:「这我就不告诉你了,保密。」 她不说,落文宇也没有多问,毕竟那些东西,也不是一般人就能摘下来的。 比如百王灵芝……若是没有尚胧月在,他要是自己摘,早就把这个百王灵芝给毁掉了。 在落文宇走神的时候,尚胧月笑着道:「那装在冰晶石里至纯的甘露还有很大的功效。」 「服用下后也是能够增进修为的。」 「而且………还能够当作药引,能够使药效变得更好。」 落文宇听完尚胧月的话:「没想到你还有耐心去找这个。」 尚胧月:「王爷可别忘了,我就喜欢收集这些稀罕的玩意儿。」 落文宇笑道:「你那个袋子就像是个百宝箱一样,什么东西都有。」 听完落文宇的话后,尚胧月眨巴了下眼睛,而后淡淡的道:「说实话,我这个袋子也不是普通的袋子。」 他早就就觉得尚胧月的袋子跟平日里他用的那些不一样了。 正常的灵袋子其实装不了多少东西,但尚胧月的这个灵袋子 就能装很多东西。 这一点其实落文宇也早就发现了。 只是落文宇一直都没有问。 尚胧月笑了笑:「这是上古流传下来的芥子袋,它不仅容量大,而且里面还有很多空间。」 「寒冷的、干燥的、炎热的等等都有。」 「这样很方便我存放一切需要特定条件的东西进去。」 落文宇:「上古?」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尚胧月:「对,就是上古的东西。」 「这是我师傅给我的。」 落文宇:「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话,你这个师傅还真是神秘的很。」 尚胧月:「他肯定是神仙,只有神仙才会拥有那么多的仙器。」 「而且;他交给我的法术,都与人界学的法术不一样。」 落文宇:「莫非是仙法?」 尚胧月:「嗯,所以我灵力耗损后,一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副作用。」 「只需要睡上一会儿就好了。」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羡慕之色,说真的……… 落文宇也想体验一下,睡一觉就能恢复力量的能力。 尚胧月的掌心中出现了一个冰晶石雕刻的瓶子,而后尚胧月将手中的瓶子递给了落文宇。 落文宇接过这个瓶子,他拿在手中看了看:「这是?」 尚胧月:「冰晶石雕刻成的瓶子里面装的东西自然是我收集的甘露了。」 「王爷不妨打开看看,这甘露还有一股清香味。」 落文宇点点头,他对尚胧月口中说的这个甘露是非常的好奇,既然尚胧月有,他肯定要看看这甘露究竟是有什么与众不同。 落文宇看了看尚胧月:「那我真的打开了?」 「打开它不会,让它受到损害吧?」 尚胧月:「放心不会的。」 「既然我能给你,那就肯定没有问题。」 有了尚胧月的话落文宇也就放心了。 落文宇小心翼翼的打开手中的瓶子,生怕就弄坏了。 当落文宇看向那瓶子里面的时候,那瓶中的甘露正不断发出金色的亮光。 尚胧月提前给落文宇贴了灵符所以落文宇还能够看见这些亮光。 尚胧月说的确实没错,这个甘露确实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不仅如此,这个甘露还有大量的灵力正往外飘出来。 落文宇惊讶道:「我有想过,它会很神奇,但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神奇!」 尚胧月笑道:「这个就送给你了,就当作是你今晚带我来看这星空的奖励了。」 落文宇点了点头,他在尚胧月的脸上亲了下。 尚胧月害羞的道:「你怎么……还突然亲我啊。」 落文宇看着现在尚胧月害羞的模样,他笑道:「我记得某人以前可不是这么害羞的。」 尚胧月知道落文宇在说什么,她的脸变得更红了:「之前是之前。」 「现在又不一样了………」 落文宇:「你之前不断撩拨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 尚胧月轻咳嗽了几声:「往事不要再提……」 落文宇将冰晶石雕刻的瓶子收好后,他拿出了一块黑玉石递给了尚胧月。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手中的黑玉石,她一下就看出了落文宇手中拿着的东西是什么。 落文宇笑着道:「你不是想要这个玉很久了吗?怎么不拿着?」 尚胧月惊讶的看着他:「落文宇你怎么会知 道,我想要这个黑玉?」 尚胧月在惊喜的同时,她也有一些疑惑,她很好奇落文宇是怎么发现的。 落文宇却是淡淡笑道:「你每次看见这块黑玉的时候,你的眼神总要在这上面停留许久,按照你的性格,你要是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就是喜欢什么。」 「你就会露出这种表情,而且你之所以没有向我开口,是因为你觉得这个玉佩对我很重要。」 尚胧月:「这难道不是令牌吗?」 落文宇摇摇头:「不是令牌。」 「这是做令牌的时候,专门切割下来的。」 尚胧月:「你要是不说,我到现在都还以为它是令牌。」 不得不说,这个黑玉和落文宇的令牌长得很像。 因为令牌上说字不是很明显,的需要仔细的看才能够看出来。 尚胧月对落文宇说的话感到有些惊讶,同时她的心中就像是流淌过一条暖阳一样,心情很不错。 一直以来,他都在注意着她,注意者她的喜好。 尚胧月抬头看向落文宇的时候她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爱意:「所以,这是你早就想要送给我,但却一直没有送给我的东西?」 「是吗?」 落文宇:「嗯,因为我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送给你、所以只能将它一直放着。」 「直到今日这个契机的到来。」 「现在给你是最好的时候。」 尚胧月:「落文宇………」 落文宇捏了捏尚胧月的脸:「怎么还哭唧唧的,高兴点。」 「这可是高兴的事情。」 尚胧月:「嗯!」 她吸了吸鼻子:「落文宇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落文宇伸手抱住了尚胧月:「你对我又何尝不是这么好呢?」 两人双向奔赴的对方的样子,让人羡慕不已。 幸好现在落文轩不在这里,不然他看见这一幕可能会被他哥和嫂子给气晕过去。 ————— 这边从家逃走的周清妙和欢儿在外面玩了整整一天都还没有回家。 欢儿看着自家小姐兴奋成这样,估计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回去了。 周清妙:「欢儿,走,我们在去这里逛逛看。」 欢儿:「小姐,时间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 回去两个字还未说出口,一个人就挡在了周清妙的面前。 那人缓缓开口道:「你就是周清妙?」 周清妙闻声,她看着面前的人,当她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后,周清妙的心都凉了半截。 啧…………这不是那个许家骄纵的那个大小姐嘛! 她找来找她准没有什么好事。 欢儿看向许洛洛:「你找我家小姐……」 欢儿话还没有说完,周清妙就伸手捂住了欢儿的嘴巴。 欢儿不解的看着周清妙。 周清妙:「我不是,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不是周清妙。」 许洛儿神色冰冷的盯着周清妙打量着。 周清妙被她看的毛骨悚然的,碰上这个骄纵惯了的大小姐准没好事。 与其碰上许洛洛,周清妙还不如碰上父亲派出来寻找她的人。 总比碰上许洛洛强。 许洛洛是这里出名的嚣张跋扈,一般被她盯上的人,基本都会挨揍 周清妙看着许洛洛身后就只跟了一个丫鬟。 一会儿要真的打起来了,她应该也是能够打得过的。 欢儿意识到自家小姐的不对劲 ,她也知道了面前的人,不是什么善茬。 欢儿也就没有在发出唔唔的声音,让周清妙放开她了。 许家是这里的富商,所以即便是周清妙的父亲也会对许家多有礼让。 许家人也都很好说话,就是除了这个许洛洛。 而且许家在对待许洛洛的事情上往往都是骄纵。 因为许家的这两位当家人,是老来得子,所以他们很疼爱许洛洛。 便也间接的养成了许洛洛嚣张跋扈的性子了。 周清妙看着许洛洛那么仔细的看着她。 她现在整个人都非常的慌张。 之前只是在街上看见过许洛洛跟人打架,所以认得她的模样,但周清妙跟许洛洛并没有什么交集。 周清妙对着许洛洛笑了一下:「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就在周清妙要带着欢儿离开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清妙却突然开口道:「慢着。」 周清妙的心在那一刻就像是漏掉了一拍一样。 这下周清妙感觉到不妙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周清妙的心中不断的蔓延生长了出来。 周清妙:「怎、怎么了?」 完了完了看现在许洛洛的样子,说不定她认出她的模样了! 而且爹爹也对此告诉她在这里千万不要惹到许洛洛了,碰见许洛洛要绕着走,避免无生事端。 因为许洛洛属于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或许是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下一个人被打的就是你。 不过周清妙思来想去,她也没有想到为什么自己会被许洛洛给盯上。 她好像并没有跟她碰见面过,之前也一直都没有交集,周清妙想不出来,自己是哪里惹到了许洛洛。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现在重要的是趁着许洛洛还没有发现她的身份;她想办法快点逃走。 要是自己的身份被许洛洛知道了,才是真的完犊子了。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快速离开,这里离回府的路其实也已经没有多远了。 或许周清妙和欢儿一起冲一下,就能够回到府上了。 周清妙给欢儿使了一个眼神,欢儿立马就懂了周清妙的意思。 周清妙看向许洛洛,她试探性的道:「那什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许洛儿:「不行。」 许洛洛的声音决绝容不得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周清妙的身子僵了一下,她现在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而且看许洛洛这架势,分明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许洛洛这人一看就不是那种好对付的人。 早知道就听欢儿的话,早点回去了。 顶多只是挨爹爹一顿骂………… 现在好了,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周清妙看向许洛洛:「那什么,我与小姐你素不相识,不知道小姐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小姐你。」 「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能否告诉我?」 许洛儿没有回答周清妙的话,她双手抱在胸前,淡淡的开口道:「周清妙,你现在有空没有,我有件事要问你。」 周清妙装的道:「我不是周清妙,小姐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怎么可能会是周清妙。」 许洛洛轻啧一声:「周清妙你身上的玉佩就已经暴露了你自己,你连这点都不清楚吗?」 周清妙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那个玉佩。 周清妙:「…… …………」 还真是这个玉佩出卖了她,不然她又怎么可能会被周清妙给认出来。 周清妙:「这……这我……」 周清妙向一旁的欢儿投去求救的眼神;欢儿摇摇头;她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许洛洛见周清妙半天没有回答她的话,她又在重复了一遍:「周清妙你到底有没有空?」 很明显许洛洛这下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了。 周清妙接着想都不想的道:「没空没空,不好意思。」 「我现在正忙着要回家,所以我就先走了。」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你可以改日来找我。」 只要回府了就安全,刚好可以跟爹爹说这件事情转移爹爹的怒气。 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挨骂了,反而爹爹还会担心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欺负。 许洛儿听完周清妙的话后,她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道:「周清妙………你今日又闹走了一个教你的嬷嬷。」 「你是逃出府的,我不信你现在要回去,挨你爹爹的骂。」 「就算是你要回去,也不是现在。」 许洛洛:「你若是跟我好好谈,到时候我跟着你一起回去,你父亲便不会为难你。」 周清妙明显的惊了下,她没想到的是许洛洛竟然连这都有知道。 周清妙惊讶的看着许洛洛:「你、你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周清妙:「许洛洛,你难道是监视了我家?」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就在周清妙还想要继续给许洛洛普法的时候,许洛儿不再给周清妙说话的机会,他直接上前拉着周清妙就大步向与县令府相反的位置走去了。 欢儿看着自家小姐被人这样拽走,她自然是要跟上去的。 但欢儿被许洛洛的丫鬟给拦了下来,那丫鬟力气大的很,欢儿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她的束缚。 欢儿急道:「小姐!小姐!」 随后欢儿又看向许洛洛的丫鬟:「你家小姐究竟要找我家小姐做什么!」 「要是我家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砍头吧!」 那丫鬟云淡风轻的道:「你放心,我们小姐说了,只是找你家小姐闲聊一下。」 「至于聊的是什么内容,就不是你我能够知道的了。」 欢儿担心的看着被许洛洛拉走的周清妙。 小姐……… 周围的路人看见这一幕,一个个的也不敢说什么,全都避让着走,谁也不想和许家有什么争吵。 这要是得罪了许家那大小姐,今后可就过不上安稳的日子了。 周围的人连热闹都不敢看,全都眼神躲避着他们。 生怕就因为自己多看了一眼给自己惹祸上身了。 周清妙一直被许洛洛拉着向前走,周清妙也不知道这许洛洛究竟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哎哎哎哎哎!许洛洛你这人干什么!说话就说话,我拉着我是几个意思?」 周清妙不是怕许洛洛,而是因为她爹爹跟她说过,许家跟这里的利害关系,所以许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许洛洛你究竟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许洛洛没有理会周清妙的话,她拉着许周清妙还在一直往前走。 周清妙抬头看向许洛洛,许洛洛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周清妙根本就从许洛洛的脸上看不透她现在的心情是喜是怒。 周清妙:「许洛洛!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你总得跟我说一下吧?」 「你这样拉着我走,理由也没有一个,你到底想干什么许洛洛!」 要不是因为许洛洛是许家的人,不然她早就动手打人了,哪里会让她这么嚣张的一直拉着她走。 周清妙的嘴巴一直不停的在说话,说的许洛洛的耳朵都有些难受了。 许洛儿轻啧了一声然后她停下了脚步:「周清妙你能不能安静点,你太吵了!小声点!」 她愤愤的瞪着周清妙。 周清妙见许洛洛一副火大的样子,她也没有在继续说了,她只能立马乖巧的点了下头:「行行行………我不说话了,我不说了。」 这个人许洛洛给她的感觉和别的人完全不一样。 许洛洛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的气息,让周清妙感到十分的不安,就好像她随时都会对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所以周清妙一直都在观察着许洛洛。 当许洛洛看见周清妙没有在说话了,她拉着周清妙又继续向前走去。 周清妙都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了。 这许洛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啊! 难不成是要带她去许家?这也不对啊………这也不是去许家的路啊。 那该不会是要带她去一个隐蔽的地方;将她给狠狠的揍一顿吧? 不会吧……… 可周清妙看着许洛洛那样子,还真说不定,许洛洛会拉着她去一个隐蔽的地方将她给打一顿。 不行不行,说什么她都不能让许洛洛给打了。 因为周清妙怕忍不住对许洛洛还手,她还是还手了,许洛洛非得被她打鼻青脸肿的周清妙才肯罢休。 周清妙直接用力的甩开了许洛洛的手:「等等!你先把话说清楚,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不然我是不会在跟你走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你这一句话也不说,拉着我就一直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的周清妙已经被许洛洛弄的,有些不耐烦了,但她还是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 周清妙不要生气,周清妙不要生气,不要与她一般见识,冷静冷静周清妙,冷静。 可能许洛洛也没有想到周清妙会是这么大的反应。 于是许洛洛看了看周围,在她确认没有别人后,许洛洛的视线才看向周清妙。 许洛儿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周清妙:「你说吧,你为什么要接近我表哥。」 「为什么我表哥会跟你在一起?」 「请你务必给我解释一下!」 周清妙眉头紧皱了起来,她越听许洛洛的话,越听不明白。 周清妙:「不是……许洛洛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什么时候接近你表哥了?」 「我连你表哥是谁我都不知道,还接近他?」 「许洛洛你怕不是认错人了。」 她完全不理解许洛洛在说些什么,周清妙觉得这很离谱。 许洛洛见周清妙确实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好像她确实是不知道她表哥的。 难不成真是她认错人了? 许洛洛不死心,又继续道:「周清妙,我看你是不想承认吧?」 周清妙欲哭无泪:「许洛洛我承认什么我承认。」 「那我还说,你跟我表哥认识,你为什么要接近我的表哥。」 第三百三十六章再入梦境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许洛洛见周清妙的情绪有些激动,她一下也激动了起来:「许州丞!你是不是勾引许州丞了!」 周清妙眉头皱的更紧了:「许洛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许洛洛,我跟许州丞只是无意中碰见过一面,就闲聊了几句,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 「更何况,我是如何与他认识的,你去问许州丞不就知道了吗?」 「你来问我做甚?更何况我与你也不熟,与其问我,你还不如去问问许州丞,你跟许州丞关系好,你问他,他自然就告诉你了。」 「你现在跑来质问我一个外人。」 周清妙冷哼一声:「怎么,许洛洛你觉得,比起相信许州丞的话,你觉得还是我一个外人的话更值得你信任吗?」 许洛洛:「周清妙你!」 一时间许洛洛被周清妙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还嘴了。 周清妙又继续道:「而且许洛洛你这样擅自将我带到这里,是很不礼貌的知道吗?」 周清妙:「我一味的让着你不是怕你,你要是在这样继续惹我,一会儿我动手打你了,你可别怪我。」 周清妙那样子看上去就不是说说而已,她那样子是真的要走许洛洛的模样。 许洛洛也被周清妙吓到了。 周清妙看了她一眼:「若你没有别的事情,那我便走了。」 周清妙完全想不明白许洛洛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弄的她莫名其妙的。 闲聊几句就成了勾引…… 果然传闻说的没错,碰上许洛洛确实是一件很倒霉的事情。 许洛洛也没有在继续追问周清妙,因为周清妙看上去跟以前的那些人不一样,她是真的会动手打她。 不过有那么一瞬间,许洛洛还是不死心,她想要给周清妙一巴掌,然后叫人来抓住她,打一顿,这样,许洛洛很快就能得到她想要知道的一切。 只是………因为周清妙身份的关系,所以许洛洛忍住了。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如果她这样做了,要是被许州丞知道了,那许州丞便会真的厌恶她。 所以许洛洛并没有这么做。 所以许洛洛放开了周清妙。 周清妙看着许洛洛站在原地发呆,状态有些不正常的样子。 许州丞于许洛洛而言,许州丞便是许洛洛心仪之人。 许洛洛的父母便是这里有名的富商,也可以说现在这个县城之所以能发展的这么好,也有许家的一份力。 但因为许洛洛的父母身为商人,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忙得不可开交。 所以许洛洛的父母也是老来得子,就许洛洛这么一个。 那许洛洛的父母即便是老了也依然很忙,所以他们根本顾不上照顾自己的女儿许洛洛。 所以这夫妻俩就很宠溺许洛洛,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们都会满足许洛洛。 毕竟又没有经常陪着她,而且许洛洛又是他们老了才有的孩子。 所以便更加的疼爱了。 所以一直以来许洛儿一直都处于一个人过的日子里。 即便后来多了一个丫鬟陪伴着许洛洛,她也依旧觉得像是自己一个人在过一样。 因为丫鬟害怕她,对她恭恭敬敬的,让她感觉这个丫鬟和府中的别人都是一样的没意思。 她想要的人,是不会在意她身份的,是能与她不分这些的。 许洛洛看见周清妙要走,她下意识的拉住了周清妙的手。 许洛洛:「你不许走!」 许洛洛的话刚刚说完,顿时就出来了几个蒙面的黑衣人。 一开始周清妙还以为是许洛洛的人,直到后面周清妙才知道,那些人是针对许洛洛的。 他们想要绑走许洛洛。 周清妙直接将许洛洛拉到身后,还没等许洛洛反应过来,周清妙就已经与这些人打了起来。 许洛洛直接看待了。 那十多个壮汉全都被周清妙给打趴在地上。 这时许洛洛想起她一直拽着周清妙,周清妙都没有对她出手。 还是到后面,周清妙实在忍不住了才对她发的火。 许洛洛没想到,周清妙会这么一直让着她。 周清妙看着地上的十多个蒙面人,她长舒服了口气:「呼………」 不好的情绪在他们身上发泄后,瞬间就变好心情了。 周清妙看向身后的人许洛洛。 许洛洛在注意到周清妙的眼神在看着她后。 许洛洛猛地睁开眼睛,她扑通一下跪并向周清妙行了一个大礼:「你……你别杀我!我向你认错便是!」 周清妙看着突然向自己跪下的许洛洛,她的嘴角的笑,顿时有些抽搐:「.......」 周清妙沉默了片刻后,而后她的眼神像是在自己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看错了。 刚刚那个还一直趾高气扬蛮不讲理的许洛洛突然给她跪下求饶了? 这让周清妙觉得、更离谱了,她人都快看呆了。 周清妙:「什....什么?」 许洛洛则是抬起头真挚的看着周清妙:「我说,你别杀我………」 周清妙:「……………」 周清妙被许洛洛这句话逗笑了:「许洛洛我问你,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我要动手打你?」 不过确实,是有过想要揍许洛洛一顿的想法,但不至于真的动手打她。 周清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周清妙的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扬,她还得收着点,因为眼前的许洛洛真的是太搞笑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许洛洛:「我看你刚刚………刚刚杀完那些人………然后又看向我……我以为你那架势要杀我来了。」 周清妙无奈的摇摇头:「许洛洛………首先我没有杀这些人,我只是将他们打晕了。」 「第二,看你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我要是想杀你,早就动手了。」 「我还用得着跟你在这废话?」 许洛洛点点头,她觉得周清妙说的有点意思。 周清妙又道:「行了,你问的我都回答完了,你承诺我的,我也希望你能做到。」 「跟我回府吧。」 许洛洛点了点头:「好。」 然后许洛洛又问到道:「周清妙………你就那么怕你爹爹打你吗?」 周清妙:「那倒没有一般打我最狠的是我娘。」 许洛洛:「你娘?」 周清妙:「嗯。」 「我娘每次要揍我的时候,我根本察觉不出来。」 「我每次犯错了她就笑嘻嘻的叫我过去,因为她平日里就是一个很爱笑又随和的人。」 「所以我根本分辨不出她要打我是什么表情。」 「然后我就会被她骗到。」 「我娘先是拉着我的手,跟我好好讲话,问我今天做了什么。」 「只要我没有说实话,我就会挨揍………」 许洛洛听到这里,她不禁笑了起来。 周清妙看着在一旁哈哈大笑的许洛洛,她额头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周清妙:「许 洛洛………你的笑声真的吵到我了。」 周清妙不说许洛洛还好,一说她,她好像就变得更兴奋了一样。 周清妙差点被许洛洛气的当场离开这个世界:「许洛洛...………」 周清妙沉声唤了下许洛洛的名字。 许洛洛立马收回了脸上的笑,然后许洛洛一脸歉意的看向周清妙:「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一下没有忍住………」 「而且………我爹娘从未打过我,我听见你说的那样,便觉得有些好笑,一下没忍住就笑出声了。」 周清妙:「……………」 周清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周清妙那样子就知道她被许洛洛气的不轻。 周清妙现在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许洛洛虽然嚣张跋扈吧…… 但或许是她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就是智商不太高,用错了办法。 导致别人越来越疏远她。 周清妙的总结便是,这个许洛洛是个笨蛋。 许洛洛本来是要找她麻烦的,结果现在变成了,许洛洛被周清妙的武力给征服了。 总之这个许洛洛的一言一行总是在周清妙的意料范围之外,对于这个有些笨的许洛洛,周清妙真的难以琢磨。 她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许洛洛又回干出什么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周清妙:「算了,不说了。」 「总之只要你跟我回去了,我爹爹就不会怎么为难我了,我娘也是。」 「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乱说话,要是因为你乱说话,我挨揍了,你也跑不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许洛洛拍了拍她的胸口,眼神坚定的看着周清妙。 跟之前,为难周清妙的时候,完全是天壤之别。 现在许洛洛给周清妙一种感觉,那感觉就像是………现在的许洛洛已经变成了周清妙的小迷妹了一样。 周清妙:「行了,走吧。」 「你反正记住,多夸夸我好的地方,尤其是我救了你的事情,我爹和我娘知道了,我便不会挨揍了。」 周清妙:「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走在前面的周清妙突然停下脚步,她转头看向许洛洛:「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你有些不靠谱呢?」 许洛洛:「哎呀,周清妙这些你就放心吧。」 「我保证你爹娘不会为难你的。」 周清妙脸上的笑都僵硬了一下:「希望如此吧。」 许洛洛:「哎呀!周清妙你不要担心,我说你不会挨打,肯定就不会挨打。」 「相信我。」 周清妙:「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许洛洛:「当然。」 周清妙:「好吧。」 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挨骂了,也就只有靠许洛洛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 在紫晶蝴蝶妖一族的尚胧月和落文宇,本来他们都打算要回去了,但是尚胧月想起了要告诉落文宇,她在梦里发生的事情。 可她又记得不太清楚梦里的事情,但她能够让落文宇进入她的记忆,看她的梦。 因为尚胧月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梦也跟落文宇有关系。 尚胧月:「王爷,我方才做梦的时候,梦到了跟你,有关的事情。」 「或许,也跟我有关系,不然我也不可能梦见。」 「与其说是能,还不如说,是一段回忆。」 落文宇:「难怪你见你睡觉的时候,眉头紧锁着。」 「那我要 怎么样才能看见你梦见的那段记忆?」 接着尚胧月将能够进入梦境的办法告诉给了落文宇。 落文宇一下就学会了。 尚胧月:「那我先用沉睡法术,等我睡着了,你在用我教你的方法。」 落文宇:「嗯。」 没过多久尚胧月就睡着了,然后落文宇就按照尚胧月说的那个方法进入尚胧月的梦境。 只是在落文宇要进入尚胧月的梦境时,尚胧月的手却突然抓住了落文宇的手。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他还以为尚胧月已经醒了,但看见尚胧月依旧是熟睡的样子后,他笑了笑,好像每次她睡着了都会伸手抓住他。 落文宇伸手轻抚在尚胧月的脸上,随后他又在尚胧月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后才竖起剑指。 落文宇的指尖凝聚出一团金色的灵力。 然后落文宇将他的指尖在触碰到尚胧月的额头。 下一秒落文宇便被拉入到了尚胧月的回忆里面。 在还没有看见尚胧月所说的跟他有关的那个梦的时候,落文宇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他会看见的那一切究竟是有多么的惨烈。 落文宇即将会见到一场规模最盛大……死伤最惨烈的战役,那便是他的前世所遭遇的一切。 落文宇也马上会知道,他便是墨离岳,那个曾经的冥王。 那场战斗发生的时候,是顾婉晴与墨离岳即将大婚的那一年。 落文宇被吸入这个梦境后,他看见的跟尚胧月看见的有些不一样。 这次的视角不是以顾婉晴为主,而是从墨离岳的视角来看的。 落文宇站在原地,他看着眼前的画面。 落文宇和尚胧月的状态一样,说不出话来,也不能靠近这记忆的人,只能站在与他们比较安全的距离。 墨离岳从小天资聪颖又天赋异禀,是冥界千百万年来诞生的第一个王,所以整个冥界都对墨离岳寄予厚望。 在墨离岳没有诞生之前,掌管着冥界的是天上的神来代替的。 当冥界有了王之后,代理这里的神便会离开这里。 一个人有多大的力量,便要肩负多重的责任。 但墨离岳的父母因心疼自己的孩子,小小年纪的就要担此重任,所以墨离岳的父母并未强迫墨离岳肩负那如泰山般的重担。 一旦坐上了冥王的位置,那么墨离岳就会失去自由。 作为父母,他们不过只是想让墨离岳能够无忧无虑的活着,但身为冥界的使者,他们又不能这么自私。 但试问天下的父母,哪有不疼爱孩子的道理。 墨离岳的父母还是希望墨离岳能自由自在的活着。 没有烦恼,没有沉重的枷锁束缚着,能够有一个很好的童年。 墨离岳的父母便对外界宣称,在墨离岳没有成年前,冥界一切事物由他们来处理。 冥界的人也并未反对,毕竟现在的墨离岳确实太小了。 再加上墨离岳的父母是冥界的使者,所以,接管冥界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也是墨离岳的父母能够为墨离岳争取的,最大限度的保护了。 作为冥界的使者,墨离岳的父母更心系的是整个冥界的命运。 他们只能用自己最大的力度,在墨离岳没有成年前替他铲除一切困难,让他上位后能稳稳的坐稳这个位置。 可………事事都不是如墨离岳父母想象中那般顺利又平静的。 在墨离岳七万岁的时候,墨离岳的心性突沉静了下来。 那感觉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墨离岳开始没日没 夜的研读各项书籍。 尤其是谋略一类的书籍,墨离岳是反复看了又看。 墨离岳每每看一遍,他都总能悟出一个新的道理和思路。 墨离岳突然的转变是因为玄穹一族的神女顾婉晴。 自打喜欢上了顾婉晴后,墨离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以前的他总爱贪玩,不想学功课还戏弄教书的先生。 但在认识了顾婉晴之后,墨离岳整个人都改变了。 顾婉晴比墨离岳小一万岁,她也喜欢墨离岳。 墨离岳和顾婉晴两人都是互相喜欢着彼此,但因为害羞又不敢对对方表明心意。 墨离岳虽然很调皮,但在墨离岳在顾婉晴的面前他便调皮不起来。 可以说,谁的话墨离岳都不听,他就只听顾婉晴的话。 顾婉晴对墨离岳说教,墨离岳也不会反感,墨离岳反倒觉得顾婉晴说的很有道理。 这要是换成教书先生,墨离岳早就逃课不听了。 其实墨离岳学东西学的很快,自身天赋本就好,所以基本上老师教的那些,他只是看一下便能看懂。 所以墨离岳才会这么的叛逆,不想听讲。 但在认识了顾婉晴后,他就变得不一样了。 因为顾婉晴曾说过,她喜欢有上进心的人,不喜欢那种一直贪玩的人。 顾婉晴出身在玄穹一族,她说玄穹一族的神女,但因为她的神女印记因为一些原因,并未显现出来。 而后被顾婉晴的表姐一家用瞒天过海的设计,骗过了整个玄穹一族的人。 顾婉晴的表姐一家都说,她的表姐才是玄穹一族的神女。 而且,她表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让额头上出现了神女的印记。 原本神女本该是诞生在顾婉晴他们一家的。 结果变成了顾婉晴的表姐。 这下所有人都觉得顾婉晴一家都骗了大家,顾婉晴的父母也都出面道歉。 后面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 就从这件事情之后,顾婉晴的父母便对顾婉晴是非常的厌恶。 因为一开始玄穹一族的瑞祥就是在顾婉晴出生的那晚出现的。 而那天,整个玄穹一族的人,只有顾婉晴的母亲在生孩子。 所以大家便断定,顾婉晴便是玄穹一族神女的转世。 而顾婉晴的表姐是在顾婉晴出生前的前一天出生的。 顾婉晴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的灵力从小就很弱,她却不擅长的就是战斗了。 不仅因为顾婉晴的灵力弱,就连她的力气都小的可怜。 她连那刀剑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 顾婉晴的父母见顾婉晴做什么都不行,他们对顾婉晴便更加的厌恶了。 尤其是顾婉晴的父亲,他就没有给过顾婉晴好脸色看。 顾婉晴的母亲,再怎样有时间也会对顾婉晴有些恻隐之心,也会心疼她,不像顾婉晴的父亲那样,那般的无情。 顾婉晴因为灵力弱所以,顾婉晴的法力也很弱,精进法术这一点也是行不通的。 不过还好的一点便是顾婉晴的头脑非常的灵活且聪慧。 她的智商很高。 尤其是顾婉晴在兵法这方面的造诣,她算是天才。 顾婉晴的父母在知道顾婉晴还是有一方面有用后,顾婉晴的父亲便带着顾婉晴上战场。 或许是遗传了父亲的原因,顾婉晴的胆子很大。 仅仅还是四万岁的时候顾婉晴上了战场也并未被吓着,反倒是一直跟父亲讨论着 有关兵法布阵上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玄穹一族还很强,可惜后来因为顾婉晴的表姐一家,玄穹一族才变得没落。 当初的世界可没有现在这么平静,在顾婉晴和墨离岳的那个时候,到处都会发起战争。 妖邪大量的对那些庞大的家族或者其他界发起进攻和侵略。 所以战乱不止。 顾婉晴的父亲带着顾婉晴上了战场,顾婉晴的父亲按着顾婉晴说的方法不仅连胜,而且就连一兵一卒都未损失。 其实从一开始带顾婉晴上战场的时候,顾婉晴的父亲还是有所顾忌的。 毕竟顾婉晴的年纪太小,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 当时顾婉晴的父亲还是迟疑了片刻,但后面还是同意了顾婉晴的方法。 当时用了顾婉晴的办法后,整个战斗最终以圆满结束。 从那之后顾婉晴的父亲便一直培养着顾婉晴兵法这一方面。 即便是顾婉晴在这方面的造诣很高,但也没能引起父亲的重视。 因为在顾婉晴父亲的心里,顾婉晴应该是神女才是。 这样的落差感让顾婉晴的父亲一直对顾婉晴耿耿于怀。 而顾婉晴自己觉得她自己力气弱小不能随大家上阵杀敌,不能与自己的父亲并肩作战而感到失落和不甘。 顾婉晴觉得自己并没有帮上父亲的忙,所以父亲才会这样冷落她。 顾婉晴的父亲让顾婉晴来指挥排兵布阵,但功劳都是她父亲的,因为顾婉晴的父亲在每次顾婉晴指挥战斗的时候,顾婉晴的父亲都会把顾婉晴的声音变成他的声音 所以没有人知道,这场战役是顾婉晴指挥的。 全都认为是顾婉晴的父亲在指挥。 每次战斗的时候顾婉晴只能待在最后方指挥作战。 顾婉晴的父亲每次让顾婉晴指挥战斗的时候,他都骗顾婉晴。 说是让顾婉晴解一解这个沙盘。 顾婉晴以为这是一个游戏,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是真实战场的沙盘。 顾婉晴更不知道在她的指挥下,军队的死伤近乎减少了大半。 这些顾婉晴的父亲都没有告诉顾婉晴。 顾婉晴的父亲不喜欢顾婉晴,要不是因为顾婉晴还有这点用处,不然顾婉晴的父亲早就将顾婉晴给逐出家门了。 自打顾婉晴在后部指挥后,顾婉晴父亲所率领的队伍就再也没有打过一场败仗。 顾婉晴与墨离岳的认识是在一次战斗规模比较大的战场上。 那个时候顾婉晴父亲所在的军营中出现了叛徒。 那叛徒找到了父亲为什么会长胜的原因了。 所以他们派了内女干偷偷潜入了顾婉晴所在的后营。 那些邪魔在杀了顾婉晴的护卫后,就直接冲进了顾婉晴所在的营帐里。 眼看着那些邪魔就要杀掉顾婉晴时,正在玩父亲的传送阵的墨离岳在玩耍的时候,好巧不巧的用传送阵,传送到了顾婉晴的面前。 墨离岳看着眼前的顾婉晴又看了看正在拿刀逼进顾婉晴的妖邪。 在墨离岳看见顾婉晴向他投来求救的目光时。 墨离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墨离岳快速上前,一掌便将那个妖邪打倒在地上,那妖邪就昏迷了过去。 顾婉晴愣怔的看着墨离岳。 面对这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少年,顾婉晴感到十分惊讶。 顾婉晴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顾婉晴:「你、你是谁!你也是来杀我吗?」 而后在得知墨离岳是冥 界使者的儿子墨离岳后顾婉晴的眼睛瞪的老大。 顾婉晴:「你、你真的是墨离岳?那个未来冥界的王?」看書菈 墨离岳点点头:「嗯,不过我对当王并没有什么兴趣。」 顾婉晴:「为什么?」 墨离岳:「因为不好玩。」 顾婉晴:「不好玩?」 墨离岳:「对啊,当了王之后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玩了。」 顾婉晴仔细的盯着墨离岳看,她不知道为什么未来的冥王会出现在这里。 墨离岳看着顾婉晴正在盯着他看,墨离岳一眼就看出了顾婉晴的心里在想什么了。 墨离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咳咳……」 「那……那什么……」墨离岳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为情。 「其实……」墨离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顾婉晴就这样认真的看着墨离岳。 墨离岳瞬间感觉到压力很大,但看着顾婉晴那么认真的模样,墨离岳就只能到……… 「其实我、我……我是玩这个的时候,它突然将我给吸到了这边………」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我再睁眼的时候,我就到了这里…………」 墨离岳看向顾婉晴:「那你呢?」 「你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墨离岳就像是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然后他又道:「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我冥界的人。」 说完这句话后墨离岳就沉默了。 墨离岳:「…………………」 他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一时间又不敢相信。 墨离岳看向顾婉晴:「所以………这里到底是哪里? 顾婉晴:「………………」 顾婉晴面对墨离岳一时间问的那么多问题,她愣了好一会儿。 而且平日里跟她说话的也就只有她母亲和父亲,其他人看见她都会绕着她走,从不与顾婉晴搭讪谈话。 而且同龄人之前,顾婉晴还会受到大家的排挤,说顾婉晴他们一家人都是骗子。 不过这些都只有小孩敢说,大人要是附和了会受到惩罚的。 毕竟顾婉晴的父亲是在前线带兵打仗的。 所以因为从来没有跟别的人交流过,所以顾婉晴在面对墨离岳的时候,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以说顾婉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她看见墨离岳就有些不知所措。 顾婉晴深呼吸口气,她极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你现在在玄穹一族,而且这里是战场。」 「父亲带我来这里历练的。」 当墨离岳一听见自己在战场的时候,墨离岳吓得眼睛都瞪老大了:「你说什么?我现在不仅在玄穹一族,我还在战场上?!」 墨离岳目瞪口呆的看着顾婉晴。 顾婉晴被墨离岳惊讶的样子吓到了。 她有些害怕的眼神看着墨离岳:「怎……怎么了?」 墨离岳现在的脸都吓白了,倒不是因为会害怕那些妖邪,他的力量足够杀了那些妖邪。 墨离岳怕的是,这件事要是被父亲和娘亲知道了,他整顿毒打,是肯定要挨打。 「完了、完了、完了!」墨离岳现在焦急的抱着自己的头。 这个传送阵法墨离岳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用的。 他现在根本就传送不回去,要是在使用一次,万一刚好传送到战场的正中央,岂不是就彻底完蛋了! 不过现在最要命的是 ,父亲、娘亲都那么疼爱他,他要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都还迟迟没有回家的话………… 墨离岳的父亲和娘亲肯定要派人出来大面积的寻找他。 寻找到的结果就是,他会被爆打一顿。 一想到这里墨离岳吓得差点晕倒过去。 顾婉晴见墨离岳的脸色变得煞白,她试探性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你的脸色怎么比鬼还白?」 墨离岳:「……………」 他看向顾婉晴:「你这样的形容………还……还挺符合,你是会形容人的。」 顾婉晴还以为墨离岳是在夸她,顾婉晴顿时还有些不好意思了:「啊?我、我也没有那么好了。」 墨离岳:「……………」 接着墨离岳双手抱在胸前,他严肃的看着顾婉晴。 顾婉晴被墨离岳的模样,弄的她有些紧张了起来。 顾婉晴:「怎、怎么了?」 墨离岳:「你会不会使用传送阵法?」 顾婉晴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传送阵法?什么是……传送阵法?」 这个东西顾婉晴还是第一次听说。 墨离岳无奈的叹息口气,看来他这顿打是彻底要挨揍了。 但墨离岳还是耐心的跟顾婉晴解释了一下传送阵法:「所谓传送阵法便是,能将你从一个地方,瞬间传送到另一个地方。」 顾婉晴:「就像……就像你这样?」 墨离岳轻咳嗽了下:「咳咳,嗯……对。」 顾婉晴:「那也能传送回去喽?」 墨离岳:「这…………」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面对顾婉晴那张精致的娃娃脸,墨离岳的脸竟然有些红了起来,他不好意思对顾婉晴说,自己其实不会传送法阵,所以传送不回去。 墨离岳本来想要找个话题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的,谁知道顾婉晴突然道:「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回不去了?因为你不会使用这个传送法阵,所以你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面前。」 墨离岳:「………………」 嘶…………这小丫头是不是太聪明了点。 但看她那样子应该是很好骗的那种啊……… 墨离岳摇摇头:「那……那怎么可能!我会!」 顾婉晴:「那你快传送回去吧!」 「若是冥界未来的王在我玄穹一族,受伤了的话,我们是担待不起这个责任。」 「而且大家都知道你爹娘都很疼爱你,看不得你有半点委屈。」 「他们那么宝贝你,你更应该快点回去,不要让他们着急才是。」 顾婉晴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她知道墨离岳在玄穹一族这里,是绝对不能受伤。 更别说有任何的闪失了。 墨离岳又咳嗽了一声:「我不想回去,我回去了爹娘会打我。」 「说我贪玩。」 「这么早回去肯定要挨一顿揍,还不能出房间门,我还不如直接待到晚上才回去。」 「不如这样,我帮你抓军营里的妖邪,如何?」 顾婉晴想都不想,她直接就拒绝了墨离岳的要求:「不行。」 「万一你有什么闪失,我们玄穹一族担待不起。」 墨离岳却淡淡道:「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更不会牵连到你们的。」 顾婉晴:「还是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 墨离岳微偏下头:「你这小丫头还挺倔的。」 顾婉晴:「你不也是小孩子嘛!」 墨离岳转移了话题:「你们的军营里既然出现了妖邪………那么就一定有叛徒。」 「因为妖邪是进不了你们后营的。」 「后营更是守卫森严,若是没有内部接应,它是不可能进来的。」 「所以你们的军营中肯定有叛徒。」 「而且剧我看,这叛徒还不只一个。」 「肯定是有很多个。」 顾婉晴:「为什么?」 墨离岳:「团伙作案,知道吗?」 「能够混到这,那么就说明,其他地方也有叛徒。」 「你相信我就是了,我帮你将这些叛徒抓来,如何?」 「放心,这些都记在你头上,我又不会抢了你的功劳。 「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如何?」 墨离岳很诚恳的看着顾婉晴:「你若是怕我受伤,我给你留个契约就是了,若是我受伤了你能立马到我身边,还能随时看见我的生命状态,如何?」 顾婉晴:「可………」 墨离岳直接打断了顾婉晴的话:「好了下没什么可是的。」 「听我的,按照我说的来做。」 「不然,那些内女干连接在一起,难受的只会是你们军营和前线的人。」 顾婉晴再三思量后………她还是答应了墨离岳的要求。 墨离岳正想要开口的,结果,他们所在是营帐忽然被一个人掀开。 墨离岳猛的转头看向门口的人,那双墨色的眼眸微沉,仿佛一眼就看穿了眼前人的身份是什么 进来的是一个士兵,他的样子看上去慌慌张张的,像是刚刚才发现这里不对劲,然后赶快跑来的一样。 他看向顾婉晴:「您没事吧?」 别说墨离岳看着那人的眼神都是警惕了,就连顾婉晴看向那士兵的眼神都非常的冰冷。 那眼神透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下一秒,墨离岳将顾婉晴拉到了他的身后。 顾婉晴眉头微皱,她抬头看向自己面前的少年。 他………这是在保护她? 但顾婉晴不相信,真的会有人保护她……… 一直都被大家贬低不看好的顾婉晴,突然被人保护了。 顾婉晴的第一反应是,这一切很有可能是假的。 说不定是她自己出现幻觉了。 顾婉晴宁愿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切都是假的,她都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因为就连顾婉晴自己都觉得,像她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别人保护。 她就是父母的拖油瓶,要不是因为她………自己的父母也不会被人说三道四。 自己的父母也就不会讨厌她…… 那些同龄的小孩;也就不会不她……也就不会在欺负她……… 顾婉晴的情绪一下变得十分的低落。 但忽然间,一道温热伴随着有些强稳的力度在顾婉晴的手上出现……… 顾婉晴愣了一瞬。 而后她看向自己的手。 只见墨离岳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而后墨离岳还转身看向顾婉晴,他小声的对顾婉晴道:「别怕,这里有我。」 墨离岳说完后;他还轻轻拍了拍顾婉晴的手。 顾婉晴楞楞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那温热的掌心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眼前的人真的是在保护她。 第三百三十七章初遇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随后墨离岳将视线看向了面前的那个士兵。 那双墨色的眼眸在看向他的时候,瞬间就冷了下来,像是要将眼前的人给看个透彻般。 那人被墨离岳看的有些心虚。 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孩子给吓得后退。 那士兵:「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墨离岳冷冷一笑:「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又是谁,又扮演者什么样的身份。」 顾婉晴知道那个士兵是妖邪假扮的,因为这里的人对她,就像是看空气一样,而且有时候根本不给她好脸色看。 所以他们是不可能对她那么有礼貌,甚至还会担心她。 墨离岳又接着道:「我们这营帐中发生了什么的事情………」 「你还看都未曾看见………」 「然后就直接掀开帘子就冲进来,还询问她的安危……」 「我说……你这演技未免也太拙劣了点吧?」 「更何况危险发生的时间,已经过了很长一会儿了。」 墨离岳一边说着,他的嘴角不觉得微微上扬起:你现在才进来,你这反射弧度是真的这么长……还是说……」 后面的话墨离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只要是聪明人都能听懂墨离岳的意思。 那士兵很明显,他听懂了是墨离岳在内涵他。 那士兵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现在呈现在顾婉晴和墨离岳面前的不是一张在担心顾婉晴安慰的眼神。 现在呈现出的则是充斥着扭曲又恶毒的眼神。 那士兵的眼神放佛是带着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他狠狠的瞪着顾婉晴,那眼神就像是马上要将顾婉晴给生吞活剥一样。 接着那士兵也不装了,他直接大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 「不过………」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那士兵的脸上是满满的威胁。 他不屑的看了墨离岳一眼而后道:「怎么………你以为就凭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儿…………就能拿我有办法?」 「你想保护这个废物?你别逗我笑了好吗?」 那士兵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剑,他冷笑了一声。 墨离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臭小子,既然你想死……那我也就成全你!」 那士兵拿着长剑走向挡在顾婉晴面前的墨离岳。 顾婉晴担心的道:「你走开吧,他是冲着我来的!」 墨离岳没有回答顾婉晴的话,顾婉晴想要将墨离岳推开的时候,墨离岳才开口道:「放心,他伤不了我的。」 那士兵听见墨离岳这么说之后,他笑的更大声了。 「你说,我打不过你一个小毛孩?你别搞笑了!」 「不过要说好笑………最好笑的还是你身后的这人。」 「原本他爹顾清之和她母亲雨蝶在生下这个顾婉晴的时候,天降祥瑞。」 「顾婉晴的父母还以为真的是诞生出了神女的转世。」 「玄穹一族的人,全都盼望着顾婉晴满月的那一刻。」 「结果………真是太好笑了。」 「顾婉晴根本就不是神女转世,真正的神女转世是顾婉晴的表姐。」 「顾婉晴的爹娘因为顾婉晴不是神女转世,被玄穹一族的人轮流说了个遍,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不仅如此,顾婉晴自己的力量很弱,又不能和她父亲顾清之一样上阵杀敌。」 「她 父母怎么会不讨厌她。」 「玄穹一族的人又怎么会喜欢她。」 「顾婉晴你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多余的存在。」 「顾婉晴你的父母本来想靠着你,站的更高,谁知道你那么的不争气。」 随后那士兵又嘲笑到:「顾婉晴你头脑再聪明又如何?」 「你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你觉得,你有生还的可能吗!」 「你能够有反抗的机会吗?而且你的反抗也只是螳臂当车!」 「你最终的结局只会是被我杀死,以及这个被你连累的小孩。」 「在杀你之前,我不妨在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父亲每日问你的那些都是战场上的事情。」 「你给他说的策略,他全都运用在了战场上,但功劳全都是你父亲顾清之的。」 「顾清之从来就没有提到过你。」 「而且知道你能做军事的人也很少,我只是恰好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不然我也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 「所以顾婉晴……我要是你的话,我就选择自己去自杀了。」 「不然,留在这里是多么的碍眼啊。」 那士兵一遍又一遍的对着顾婉晴说着这些扎心刺骨的话。 「好了,话,我就说到这里了。」 「接下来………你该去死了!」 随后那士兵挥起长剑便要砍向顾婉晴。 现在的情况对于顾婉晴来说,她感觉到自己可能马上就要死了,但………她觉得死亡或许是一种解脱。 就是连累了这个要保护她的人。 但墨离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将顾婉晴护在身后。 尽管墨离岳现在的脚都有些发软,但是他那小小的身影却还是倔强的护在顾婉晴的身前。 墨离岳的力量虽然很强,而且完全能够打过面前的人,但是……… 但是他毕竟年纪还小,从小都是被宠着长大的,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眼前这架势,他是必须要杀人行了。 就在长剑快要挨着墨离岳的那一刻。 顾婉晴上前想要替墨离岳抗下这一剑,谁知道墨离岳伸手拉住顾婉晴的手臂。 顾婉晴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向后拉去。 原本被她护在身后的墨离岳到了她的身前。 墨离岳快速捡起地上的剑,挡住了那士兵的攻击。 营帐内刀剑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这么响的声音,也没有引起注意。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了。 那士兵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剑会被一个小男孩给挡下。 而且墨离岳在他出神之时,他用力猛的一挥。 最后那士兵手中的长剑就被他给挑飞了。 那双清澈明亮的墨色瞳孔眼眸此刻浮现出了怒气,他用剑指着那士兵的脑袋,脚踩在他的背上。 墨离岳早就已经忍了他很久了。 墨离岳缓缓开口,怀中能够很清楚的听见他的克制:「每个人有每个人擅长的事情。」 「顾婉晴也有顾婉晴擅长的事情,人无完人,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吗?」 「像你这样随意贬低他人的人,才是最废物的。」 「你一个叛徒,有什么脸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顾婉晴的优点那么多,你眼瞎看不见?」 「她能坐镇后方控制全局,还能够排兵布阵。」 「顾婉晴能以最小的伤亡在这战场之上胜出,顾婉晴的父亲顾清之还能让年纪这么小 的她来完成这些部署。」 「放心的交给她来做。」 「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交给你,你会吗?」 「顾婉晴对兵法的造诣如此有天赋。」 「这便是她的优点,体术弱又怎么样?我来保护她。」 「她只管安安心心的当她的军师就好。」 「你说她弱,你又强在了哪里?你连我一个小孩子都打不过,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我问你,你可知。」 「若非她顾婉晴用兵诡道。」 「若非他她头脑灵活。」 「不然这前线的死伤你知道会有多严重吗?」 「还有,要不是因为你们这些叛徒的出现,这样的战争早就该结束了。」 「像你这样这么阴暗又恶毒的人,才是最应该去死的。」 「你自己那么差劲,哪里来的脸面去教训顾婉晴?」 「你凭什么一句轻飘飘的话,便否定她的全部。」 「她顾婉晴又多努力,你知道吗?她有多能够你明白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凭自己看见的在那里过嘴瘾。」 「今日,我便把话放在这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神,也做不到十全十美。」 「这便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墨离岳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那士兵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悔改,他反而更嚣张了:「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你难道敢杀人?」 「你就不怕我变成鬼来找你嘛!」 墨离岳冷哼了一声:「你放心,求之不得。」 「而且………我敢保证,你死后还会见到我的。」 「到时候,我很期待,你在看见我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墨离岳神色冷厉,他单手拿剑挥向那个被他踩在脚底下的士兵:「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顾婉晴她心地善良,自然是不会杀你,但我不一样。」 「我便在这里代替顾婉晴,清理叛徒了!」 一剑下去,血液横飞。 那士兵一下就断气了。 飞溅而来的血液被墨离岳的保护罩隔绝在了外面。 墨离岳将手中的剑丢在地上,墨离岳觉得那把剑难用的很,才弄几下,就不能用了。 墨离岳:「啧………还是我自己的剑好用,就是刚刚来不及召唤罢了。」 墨离岳在那里小声的嘀咕着。 墨离岳将手中的剑丢掉后,墨离岳就转身看向顾婉晴所在的方向。 墨离岳走向顾婉晴,他想要对顾婉晴说些什么,但墨离岳又害怕刚刚的场面是不是吓到了顾婉晴。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顾婉晴,然后声音很温柔的道:「没事了………」 「我………我………」墨离岳顿了顿:「我可有吓到你?」 「若你害怕,你大可不必回答我的话。」 「你只管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好了,不用管我。」墨离岳尽量小声的说话,他就怕吓到了顾婉晴。 明明墨离岳的话是那样的不轻不重。 可顾婉晴却觉得,墨离岳所说的那一字一句都稳稳的落进她的心中。 她的心房就像是流过了一条暖流一样。 那一刻顾婉晴仿佛看见了属于自己的太阳。 那是第一次 有人会在意她的感受,会担心她。 还能夸奖她,为她感到生气。 顾婉晴楞楞地看着面前的墨离岳,她现在的心绪全都乱了。 眼前的墨离岳是那般闪耀,让顾婉晴想要靠近,却又害怕她的靠近会让墨离岳离开 一想到这里……顾婉晴便觉得,她只能站在远处观望,渴望着那光亮的温度。 不能靠近……… 顾婉晴的眼里都泛着泪光,胸口处挤压的情绪就快要爆发出来了。 从未有人对顾婉晴说过这些话。 也从未有人称赞过她。 哪怕是顾婉晴自己的父亲顾清之也没有,这样夸过她。 在顾清之的眼里,顾婉晴就是一个让他蒙羞丢脸的废物。 要不是因为顾婉晴还有点用,顾清之早就不想认这个女儿了。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其实在很早之前……… 顾婉晴就知道了,她父亲顾清之每次来问她的那些战场上的排兵布阵。 以及给她的那个战斗的魔盘,她知道,那些都是战场上真实发生的事情。 她父亲以为她一直都不知道,实际上顾婉晴很早就发现了。 只是她一直都没有说而已。 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 顾清之骗顾婉晴那只是模拟,这个能够骗的了一般的小孩子,却骗不了顾婉晴。 从来都只有大家对她的失望。 因为她本该是玄穹一族神女的转世,荣光本该属于他们一家。 谁知道………命运却是那样的捉弄人。 现在突然出现在顾婉晴面前的墨离岳如同一束光泽透入漆黑的深夜。 刚开始在知道对方是冥界未来的王的时候,顾婉晴以为遇见他,是她真的倒霉透了。 因为冥界未来的王,要是在玄穹一族遇害,或者是受伤,那么很可能一会儿来攻打玄穹一族的便是冥界了。 冥界的力量强大,踏平玄穹一族轻而易举。 可到现在顾婉晴才知道,她是遇见那个能够跟她合拍的人了。 顾婉晴那原本一直空荡荡的心房,此刻被填充上了力量。 这股力量全都源自于墨离岳。 那难以言喻的情绪全都冗杂在了顾婉晴的神色之中。 顾婉晴的唇微微的颤抖着,像要说什么。 可顾婉晴的嘴巴张开时。 顾婉晴却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处有股酸涩哽咽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顾婉晴难以发出声音。 想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上;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婉晴想起那个时候,在刀快要挨在墨离岳身上的时候。 顾婉晴突然挡在墨离岳面前时。 是顾婉晴在保护墨离岳的同时。 也是顾婉晴想成全自己。 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她已经不止是一天这样算了。 顾婉晴真的很想离开这个对她满是失散望的世界。 既然她的存在就是没有用的,那么就快点让她死。 可………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一个这么好的人在她面前。 这让顾婉晴又对这个世界有了希望。 顾婉晴的视线被泪水包裹,视线变得迷糊不清。 墨离岳的手不自觉的握住面前顾婉晴的手。 墨离岳还是第一次握住女孩子的手,他还是很紧张的。 而且也是第一次碰见女孩子哭,顾婉晴一哭,墨离岳就有些慌了。 顾婉晴不想让墨离岳看见自己这样,于是顾婉晴便将自己的有,低下头去。 顾婉晴眼里的泪水才掉落了下来。 顾婉晴的眼泪犹如如断线的珍珠一样,不断的向下滴落。 墨离岳现在明显是有些手足无措的:「你……你怎么了?」 「你怎么哭了?」 「难道是我吓到你了吗?」 墨离岳慌忙的问道。 「谢谢你。」顾婉晴的声音轻轻的响起,顾婉晴现在的声音都还带着哭腔。 她现在根本就收回不了自己压抑了那么久,现在爆发出来的情绪。 也不知道已经有多久了……可能自打她满月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喜欢她的人出现了。 而墨离岳是第一个肯定她的,也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她的。 顾婉晴的心中荡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兴奋的感觉。 但同时又因为常年的那些委屈,到底顾婉晴的心里又夹杂着一丝伤感。 顾婉晴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旁,正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墨离岳。 顾婉晴的手下意识的捂上胸口。 这么幸运的感觉,这让顾婉晴觉得很不真实,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顾婉晴的心房中传递而来的悸动在明确的告诉她,这不是梦。 这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情。 「原来被人夸赞会是这样的感觉……」顾婉晴小声的喃喃着。 「原来………被人护着……被保护着是这样的感觉………原来这样不好的她,也会有人珍惜。」 顾婉晴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是顾婉晴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她的笑容很甜,笑的很开心。 墨离岳微偏了下脑袋,那双墨色的的灵眸带着些许疑惑看向顾婉晴。 而顾婉晴也刚好正抬头望向墨离岳。 好巧不巧的顾婉晴和墨离岳两人的视线就相视在一起。 接着顾婉晴缓缓开口。 她的嘴角弯起的笑意都满了出来,「墨离岳,谢谢你。」 「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死了,你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了。」 以后等我有能力」了,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你什么。」 「以报答救命之恩。」 墨离岳淡淡一笑:「不用,只要你快快乐乐,高高兴兴的就好了。」 「这比什么都重要。」 墨离岳笑了笑,他还伸手摸了摸顾婉晴的头。 「而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父亲曾告诉过我,遇见需要帮助的人,便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帮助。」 「不能见死不救,那样就不是男人了。」 「所以,我不能对你见死不救,而且我也有能力,能够在保护你的同时,保护我自己。」 「所以,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 顾婉晴被墨离岳的话,深深的吸引住了。 好像自打看见墨离岳的那一刻起,顾婉晴的视线就已经被墨离岳给占据了。 墨离岳看着顾婉晴的脸都哭成了小花猫,他的唇角带着笑意。 墨离岳伸出双手擦拭着顾婉晴脸上的泪水。 墨离岳:「多笑笑,你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墨离岳那双墨色的瞳孔,像是亮着光一样。 顾婉晴就这样看的出神。 墨离岳说完,他还对着顾婉晴做了一个示范:「你看,顾婉晴,来跟着我这样笑。」 墨离岳为了逗顾婉晴笑,他故意做了一些搞怪的笑容易。 顾婉晴被墨离岳那搞怪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 墨离岳看见顾婉晴笑了后,他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又深了些。 果然,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墨离岳的心被顾婉晴脸上的笑容深深的触动了;面前的人他非但一点都不讨厌,反而还很喜欢。 接着墨离岳松开了握着顾婉晴的手:「好了,现在那边还需要你,你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之后的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 顾婉晴点点头:「嗯。」 她很信任墨离岳的话。 随后顾婉晴就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墨离岳则是温柔的看着顾婉晴。 顾婉晴的手在桌上轻轻一挥,原本空荡荡的桌面就浮现出一个魔盘。 魔盘中的幻影便立马汇聚成了现在玄穹一族对抗妖邪的战场上。 那魔盘有张木桌那么大,顾婉晴能够将它操纵的井然有序,这样墨离岳很是佩服。 他也被这样的顾婉晴深深的吸引。 他的视线怎么都从顾婉晴的身上挪不开了。 战场宛若悬浮在顾婉晴的面前。 整个战场上的人被分为两种颜色。 妖邪是黑色的,玄穹一族的人则是金色的。 那些幻影形成了一个个的幻影小人;黑色的幻影小人和金色的幻影小人都在不断的打斗着。 而顾婉晴的父亲顾清之的颜色则是纯白色,妖邪对面的领头人的颜色则是血红色。 只有他们的颜色是最最特殊的。 当然这些颜色都是由顾婉晴来支配的,她其实可以变成别的很多颜色。 只是因为顾婉晴觉得,这些颜色最代表他们,所以她才使用的这些颜色。 顾婉晴分配的这些颜色,也确实很好分辨;一眼就看的出,好坏阵营,而且还很显目。 墨离岳的整个视线都被眼前这神奇的一幕吸引去了过去。 这样神奇的东西还是第一次见到。 墨离岳收藏的奇珍异宝多的数不胜数,但像顾婉晴现在手中的这个东西,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出于好奇,墨离岳想要询问顾婉晴。 可墨离岳又看着顾婉晴现在正忙着分析战况。 墨离岳怕打扰到顾婉晴,所以他就先忍着,也就没有问顾婉晴。 墨离岳想要等着顾婉晴处理完了之后再问她。 不过要等顾婉晴处理完,那都是战斗结束后的事情了。 没事…… 反正现在他也回不去,就在这里给顾婉晴把风。 保护她的安全。 又过了好一会儿,顾婉晴和墨离岳所在的营帐的帘子再次被外面是人掀开。 听见响动的顾婉晴,她下意识的将视线从魔盘上挪开。 可还未等顾婉晴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 墨离岳的身影就挡在了顾婉晴之前。 那一刻,顾婉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愣愣的看着当在自己面前的墨离岳。 那双清澈的眼眸明显猛的收缩了一下,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会有人这么拼命的保护她。 墨离岳眼眸一沉,他召唤出一把黑色的宝剑,墨离岳用剑气将进来的妖邪给打飞了出去。 看来外面上妖邪数量应该很多,因为墨离岳在那妖邪的身上闻见了好几种不同的妖邪的气味。 而且味道很重,说明这个妖邪方才都还跟那些妖邪 在一起。 但只进来了一个妖邪,只能说明,这个进来的妖邪,只是来探路的。 看看里面的情况,而外面的妖邪,则是等着,这个探路的妖邪来向他们汇报情报。 墨离岳快速结印,一个金色的结界将墨离岳和顾婉晴所待的营帐包裹了起来。 顾婉晴看见墨离岳正要掀开帘子要出去的时候,顾婉晴的神色明显的慌乱了一下。 顾婉晴不是害怕墨离岳要离开,而是顾婉晴害怕墨离岳要是现在出去,外面很不安全,说不定外面已经有妖邪和叛徒,在外面埋伏他了。 顾婉晴是在担心墨离岳的安危,所以她才慌了。 这个时候,顾婉晴担心墨离岳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在担心他。 而不是因为,墨离岳要是受伤了,会导致玄穹一族受到毁灭性的灾害,而担心的他。 当顾婉晴正要开口叫住墨离岳的时候。 原本快要走到外面的墨离岳突然停住了脚步。 墨离岳转头看向身后的顾婉晴,他怕顾婉晴因为担心自己,而分心,所以他还要稳住顾婉晴的心。 不让她分神。 墨离岳笑着对顾婉晴道:「你放心。」 「这里我设了结界。」 「你可以安心的在这里做你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进来打扰你的。」 「至于外面的那些东西………」墨离岳停顿了一下,「外面的东西就交给我来处理。」 顾婉晴还是不放心墨离岳一个人:「可是…………」 墨离岳笑了笑,他打断了顾婉晴的话:「没什么可是的。」 「顾婉晴,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我不会死,也更不会抛下你一个人走。」 墨离岳:「你若担心我,便看这个印记就好了。」 顾婉晴:「印记?」 她疑惑的看着墨离岳:「什么印记?」 墨离岳神秘的笑了一下:「就是你手上的印记。」 顾婉晴:「我手上的印记………」 随后顾婉晴将视线看向自己的手,只见顾婉晴的手上出现了一个金色的莲花印记。 顾婉晴:「这………」看書菈 「这莲花印记是你弄的?」 墨离岳点点头:「是。」 顾婉晴:「你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墨离岳淡淡一笑:「就在刚刚。」 「你放心;等这场战斗结束后,这个印记便会自动消失,不会一直都在你的手上的。」 顾婉晴看着自己手上的印记。 墨离岳又补充道:「只要我没事,这个印记就不会消失。「 墨离岳对着顾婉晴露出浅浅的笑。 墨离岳:「你若担心我,看这个莲花印记颜色深浅便知道我的情况是好是坏了。」 「你还能够在我最虚弱的时候,将我给召唤到你这里。」 「不过,正常情况下就不要使用,因为只能用一次,就不能使用了。」 「记住了吗?」墨离岳问道。 顾婉晴点点头,她认真的看着墨离岳:「嗯,我记住了。」 墨离岳:「好,那我走了,外面就交给我了。」 顾婉晴:「你要…小心。」 墨离岳:「知道。」 顾婉晴看向被墨离岳的金色结界包裹着的营帐的。 那结界亮着是金色的光泽在顾婉晴的眼里宛若冬日的阳光那般让人觉得温暖。 那金色的光泽 带给人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 顾婉晴看向她手上的那金色莲花的印记,那金色的莲花印记光泽还是很亮;一点颜色都没有变。 这便代表墨离岳现在没有危险。 顾婉晴也就放心了。 顾婉晴的视线再次看向面前的魔盘上,了。 顾婉晴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道:「打起精神来顾婉晴!」 「墨离岳都在外面战斗着,你也不能松懈!」 顾婉晴自己鼓励着自己,她经常都是这样自己鼓励着自己。 没有人鼓励她表扬她,夸奖她,那她就自己对自己夸奖。 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看似这样的办法能够让顾婉晴的心情好很多,可实际上治标不治本。 顾婉晴的情绪依旧很糟糕。 但在见到墨离岳后她的心情才是真正的变得好起来。 随后顾婉晴看着魔盘上的士兵们,她很快就用传音向魔盘上的那些士兵们下达指令。 当然,那些士兵听见的声音,是顾清之的声音。 因为顾婉晴的父亲顾清之,早就在魔盘上改动过了。 顾婉晴的声音通过魔盘的传送,就变成了顾清之的声音。 所以大家都以为是顾清之在操控着整个局面。 而且,这么多胜仗下来后,顾清之也凭着这些战绩,连连晋升。 但这些功劳,他全都归纳于他自己,以及和他共同战斗的将士们。 就是没有顾婉晴。 在顾清之心中,顾婉晴就一个废物,只有那么一点用,而且那样让他蒙羞;他才不会给顾婉晴好脸色看。 顾清之觉得,让顾婉晴活到今天都是他宽容大度了,夺了顾婉晴的功劳又怎么样。 再怎么说,他到底还是顾婉晴的父亲,反正也不是外人占这个便宜。 顾婉晴有这样的父亲,是非常的窒息的。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一切都是命。 顾婉晴也就只有忍着,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苟延馋喘的活下去……… 其实很多时候,顾婉晴都想着要是离开了这个世界该多好。 但她怕疼………… 顾婉晴对自己下不了手,她每一次都期待着能够有刺客能够将她给杀了。 毕竟那些刺客一击毙命,不会留下活口,那样她也就感觉不到痛了。 可那么长时间,她都没有等来一个刺客。 虽然今天等到了刺客的到来,但同时也等到了墨离岳的到来。 顾婉晴又开始对这个世界有了一点点希望。 那是在顾婉晴即将破碎的世界中,透入的一点亮。 顾婉晴继续开始指挥着战场,她现在的心思都在这里上面了。 顾婉晴相信墨离岳的话,所以她才集中精力将心思都放在了战场上。 而且………顾婉晴的手上还有墨离岳给她的金色莲花印记。 有了这个印记;顾婉晴能够随时看见墨离岳的状态。 但顾婉晴不知道的事,墨离岳所说的这个莲花印记能够看见他的状态,实际上是墨离岳骗顾婉晴的。 墨离岳之所以骗顾婉晴是因为墨离岳不想让顾婉晴因为他分心。 战场上的事情,一步错步步错,牵扯的局面是非常大的。 所以顾婉晴是万万不能够分心的。 顾婉晴就是整个战场的核心。 她绝不能有任何的失误。 墨离岳看着顾婉晴那么小,就要扛下这些,顿时他就对顾 婉晴非常的心疼。 而且之前那个士兵说的那些话;墨离岳知道,顾婉晴在这里过的一点也不好。 墨离岳想起顾婉晴在面对他的时候,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又一副想要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墨离岳就更心疼她了。 比起顾婉晴来说,墨离岳过的那是一个好。 从小墨离岳就被自己爹娘还有整个冥界都捧在手心的宠爱着。 而顾婉晴………则是从小都收到父母的冷眼对待和打击。 甚至不重视。 还被人经常欺负和看不起。 不怪得………顾婉晴那么手…看上去像是风都能够将顾婉晴给吹走。 那样小小的一个人,在经历了那么多,都还在硬扛着………… 而且墨离岳也发现了一点……… 就是在那个士兵快要看向他的时候,顾婉晴上前将他拉到身后,其实不是要保护他。 而是………她想死……… 墨离岳在观察人这一方面,他看的很细,很透彻。 墨离岳不知道,顾婉晴当时心里的情绪是有多复杂,但他猜想了一下,顾婉晴当时想要的或许只是一个解脱。 墨离岳长叹息口气,那双墨色的瞳孔染上了对顾婉晴的担忧之色。 不过在后面,墨离岳很明显的看得出,顾婉晴的情绪有了改变,她变得没有那么的紧绷了,也没有那么的敏感了。 她好像真的放松了很多。 墨离岳当时看见这样的顾婉晴,他的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现在的顾婉晴,集中精力的操纵着魔盘。 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 战场可不能有失误。 顾婉晴所下达的每一个指令都是经过她深思熟虑的。 在下达这些指令前,顾婉晴的脑中都会快速的预演出好几种结果,然后在根据这些结果来想每个对应之法。 而且更重要的是,顾婉晴也想出了,可能会发生的突发状况,这些她都早已有了对策。 若还是出现了她所没有预料到的情况;顾婉晴也留了一手,以防万一。 墨离岳做的很不错,他真的稳住了顾婉晴的心。 让顾婉晴能够心无旁骛的指挥着战场上的士兵。 顾婉晴这边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就是墨离岳这边出现了一点棘手的事。 当墨离岳出来的时候,他便看见,他和顾婉晴所待的营帐都被妖邪给包围了起来。 墨离岳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妖邪。 他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妖邪的数量比墨离岳想象中的还要多的多。 墨离岳只能用一个小型结界将他自己保护起来,让那些妖邪攻击不了他。 而他则是在结界里想对应的办法。 那么多的妖邪;他一个人可杀不完,拼上整个命都杀不完。 所以这件事情………不能硬来。 要智取。 就是该怎么样智取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墨离岳坐在地上左思右想着。 就在墨离岳思考的时候,他的余光看见了一个不对劲的东西。 墨离岳的眉头紧皱起来,因为他看见的那东西有点特殊。 也在看见这个东西后,墨离岳想到了处理的办法。 而且这个东西也就能够解释了为什么旁边驻扎的士兵们迟迟没有前来营救。 以及这些妖邪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数量了。 旁边的玄穹一 族的士兵们之所以看不见这里是因为从他们的角度来看。 顾婉晴的营帐前空荡荡的,他们看不见那些围着顾婉晴营帐的妖邪。 因为这些玄穹一族的士兵们,他们看见的一切都只是幻境营造出的假象而已。 所以他们看不见很正常。 至于声音,这个幻境早就将声音给隔绝了,所以他们也听不见。 想到了应对之法后;墨离岳长叹息口气,然后他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第三百三十八章心动瞬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面前十几个妖邪向墨离岳袭来。 墨离岳瞬移快速躲过,墨离岳快速竖起剑指。 一张灵符赫然出现在墨离岳的手中,墨离岳将灵符向妖邪丢去,红色的灵符在空中变成了上百张,那些灵符全都奔向妖群。 灭邪神符爆发出的火焰眨眼间的功夫就将这些妖邪烧的魂飞魄散了。 墨离岳依旧没有放松下来,因为墨离岳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在与现实空间连接的中心点之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 一双双怪异的黑手。 从黑色的漩涡中伸了出来。 「原来妖邪是这样来的。」墨离岳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 墨离岳看了看那漩涡。 墨离岳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一种空间系的法术。 不过看这阵法的强度,墨离岳猜测,这个阵法一次性最多只能传送三十多只妖邪。 这便是这个阵法的上限。 墨离岳之前在书上看见过这个空间系的法术。 这个法术中间还有间隔时间,不是一直都能传送的。 不然的话,这里早就已经沦陷了。 墨离岳眉头紧锁,他看见新的一批妖邪又传送了过来……… 目前看来……破阵才是关键。 要是不破这个阵………问题可就大了。 玄穹一族也是神族,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还是不能袖手旁观墨离岳眼眸微沉,他快速的又结了一个漂亮的印,一个黑色的六芒星法阵压在了那黑色的漩涡上之上。 原本就快要爬出的妖邪又被墨离岳给压了回去。 要是不压回去,他就真的彻底对付不了了。 墨离岳的阵法最多撑半柱香的时间。 现在对方现在也感到了有人阻挠。 并且对方现在还加大了阵法的力度,或许这个阵法连一柱香的时间都撑不到。 墨离岳觉得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要拖一柱香的时间。 这样才能保证顾婉晴的安全。 墨离岳必须要在阵法破碎前,找到解开这个幻境的方法。 墨离岳盘腿坐下,当他闭上眼睛之后。 墨离岳的眼前不是一片漆黑。 而是这个营帐以及包裹着他和顾婉晴的幻镜之术。 黑色的气息萦绕在四周,并且不断向墨离岳和墨离岳他们逼近。 那架势就像是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一样。 墨离岳利用精神力感知幻境阵眼所在,虽然这还是墨离岳第一次将精神力感知用在实战上,但对墨离岳来说并不会难到他。 没多久墨离岳很快便找到了幻境的阵眼所在的位置。 墨离岳之前只在书中看见过,一次实际操作都没有,但墨离岳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一次成功。 确认了阵眼所在的位置后墨离岳起身向阵眼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里看似什么都没有,其实暗藏玄机。 就宛若表面上看上去风平浪静的海面,实际上暗流涌动。 那幻境的施术者很聪明,他将阵眼藏在了地下深处。 墨离岳看着那阵眼所在的位置后,他轻叹息口气。 墨离岳:「啧………」 他轻啧一声。 难怪他一直都未找到阵眼所在。 墨离岳轻挑了下眉头。 他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要是遇见别的人,你这障眼法也会骗过了,可惜了,你今日遇见的是我。」 墨 离岳右手持剑,左手结印,黑色的咒文顷刻间便爬满了墨离岳的剑身。 墨离岳的猛的将剑刺入地面,强大的剑气直冲地下深处的阵眼。 地面都被墨离岳弄出了一个大窟窿,周围烟尘四起,待灰尘散尽后,阵眼完好无损的暴露在墨离岳的面前。 墨离岳明显疑惑了下,但很快他便找到了原因。 阵眼凝聚的邪气将墨离岳的剑气击散了,若要硬拼的话……以墨离岳目前的状况。 墨离会受重伤,甚至还会让他丢掉自己的性命。 不过墨离岳还有一个办法。 那便是净化这个阵眼,将其变成他的。 墨离岳的爹爹曾告诉过他,他的冥力和灵力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 墨离岳的力量能净化世间万物,能将邪气和怨气净化为灵气,并将其能为自己所用。 这便是冥王所拥有的力量。 爹爹还说要墨离岳将这件事保密,在人面前使用时也要注意。 因为墨离岳现在还小,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这些能力。 墨离岳会有很大的危险。 而且………更重要的是………墨离岳在冥界还有人保护,不会有什么危险。 墨离岳父亲担心的事情是,要是墨离岳离开冥界的话,危险就是很大的。 外面的人为了力量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 不过墨离岳也曾问过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能说。 但墨离岳的父亲也没有细说。 但墨离岳心里清楚,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不会害他。 所以墨离岳从未对谁提过,自己力量的事情。 而且墨离岳每次使用法术的时候墨离岳都会避免冥力和灵气直接接触这些邪物或妖邪。 因为一旦接触后,这些力量就会马上将妖邪净化。 不过墨离岳现在身在幻境之中。 这里也没有别人,所以墨离岳根本就不用担心被谁给看见。 幽绿色的的冥力从墨离岳身体散发出来。 接着墨离岳嘴里快速念着咒语。 墨离岳双手结印快速的道:「阵法,破!」 当墨离岳的冥力刚覆上散发着黑气的阵眼后。 那黑色的邪气就被染成了幽绿色的冥力。 只是眨眼间的片刻功夫。 幻境的阵眼就成了一个拥有冥气的阵眼 邪气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墨离岳的力量。 冥力亦可让人生,亦可让人死。 现在这个阵眼已经被墨离岳占据。 也就是说这个幻境的主人也成了墨离岳本人,他将整个阵法都给夺了过来。 墨离岳嘴角得意的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墨离岳还试想了下对面施术者会露出怎样搞笑的表情。 只是稍微想想,墨离岳就不由的笑出了声来。 等墨离岳解开阵法之后,周围的玄穹一族的士兵才注意到墨离岳的存在。 在这些士兵的眼里,墨离岳就是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 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墨离岳的旁边。 地上还躺着两具玄穹一族士兵的尸体。 一旁边的士兵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就以为墨离岳是刺客。 是妖邪那边派来的刺客。 很快的功夫墨离岳就这些玄穹一族的士兵们包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士兵用剑指着墨离岳:「妖孽!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 「你自己放下手中的刀, 我们给你一个痛快,你要是冥顽不灵,就不要怪我们,对你下狠手了。」 墨离岳淡淡的看着面前的这些士兵们,然后墨离岳不紧不慢的拿出他的令牌。 当众人在看见墨离岳手中令牌的那一刻。 所有人的脸色大变。 那个方才还气势汹汹用剑指着墨离岳的士兵,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墨离岳,那眼神仿佛是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生的热爱一样。 紧着接那些士兵们全都纷纷道:「参见冥王!方才是我等失礼了,还请冥王殿下责罚!」 众人齐声道:「还请冥王殿下责罚!」 冥界的势力庞大,所以只要一亮令牌,就能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尤其是冥王所持的令牌,那更为特殊,众人一眼就看出了那令牌的持有着是怎样的人。 墨离岳抬眸扫视了他们一圈后,墨离岳收回了腰间的令牌。 「没事,都是误会,你们都起来吧。」 然后墨离岳伸手指了下地上的两具尸体,「这两人确实是你们玄穹一族的人。」 「只是这两个人勾结妖邪企图杀了顾婉晴,所以才被我斩杀。」 那士兵急忙问道:「冥王殿下;你没受伤吧?」 墨离岳摇摇头,「我没事。」 同时墨离岳也沉默了下来,因为………… 他当时以为,这个士兵会问他顾婉晴如何了,可……他一点也不担心顾婉晴的安危。 只问他的安危。 由此可见,平日里,顾婉晴的遭遇有多惨。 「大人我方才看这边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你是突然出现的?」 那士兵向墨离岳偷去疑惑的眼神。 随后墨离岳耐心的解释道:「因为刚才这里被设下了幻境之术,你们自然看不见真实情况。」 那士兵恍然大悟:「这么说来是大人你破了幻境之术。」 「难怪您突然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墨离岳也心平气和的跟这个士兵说话,这些人之所以不重视顾婉晴是因为顾婉晴的父亲顾清之。 顾清之身为顾婉晴的父亲却对顾婉晴如此冷漠,简直就不配为人父母。 他一个当爹的都这样带头对顾婉晴不好,他手下的这些士兵,又怎么可能对顾婉晴好。 墨离岳淡淡的扫视了他一眼:「顾婉晴这边就交给我守着。」 可那士兵还想要在说什么,但墨离岳抢在他开口前。 墨离岳用眼神示意自己面前的士兵。 「我说了,顾婉晴这里就交给我看着。」 「你们就去巡视军营周围。」 「还有一点,如果有任何异常的情况。」 「都要及时通报给我,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大声道:「听清楚了。」 随后墨离岳又补充道:「还有,若是遇见可疑的人员全都立即抓捕。」 「不论官职大小,也不论是谁。」 「若是有人不从,报上我名字便是。」 众人齐声道:「是!」 墨离岳虽是个小孩、也只有七万岁。 但墨离岳可是冥界的王,他的实力与天帝一样。 只是现在墨离岳还小,没有办法发挥那么强大的力量出来。 但墨离岳实力强大的名声,不止整个玄穹一族的人知道,这天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抛开这些力量不谈,就说墨离岳的身份。 他是未来的冥王,谁敢得 罪他? 得罪墨离岳,就是得罪整个冥界,冥界的实力有多恐怖,大家心里都是很清楚的。 而且,若是得到墨离岳的赏识,带去了冥界,那好日子可就来了。 冥界可不是谁想去,就能够去的。 所以这些人为了抓住这个渺茫的机会,这次他们一定会好好的在墨离岳的面前表现的。 墨离岳看见那些士兵都按着他说的去做了后,他才转身离开。 墨离岳掀开帘子走进顾婉晴所在的营帐中。 现在的顾婉晴精力都集中在魔盘的战场之上。 所以顾婉晴并未察觉墨离岳已经走进来了。 顾婉晴还是在时不时的看看自己手上的金色莲花的印记颜色有没有变暗淡。 每次都看见自己手上的金色莲花印记依旧发光的时候,顾婉晴的心里都松了口气。 墨离岳则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顾婉晴的旁边。 他动作很轻的坐在顾婉晴的身旁。 墨离岳生怕就打扰到顾婉晴了。 他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现在正是战斗的关键时刻;他绝对不能让顾婉晴分心,他也不能让人打扰到顾婉晴。 营帐中的沉重氛围压的墨离岳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就像是压着一个千斤顶一样沉重。 墨离岳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顾婉晴。 墨离岳那双深邃的眼神久久的停留在顾婉晴的身上。 一直以来………顾婉晴都是这样背着这样沉重的心情在战斗吗? 墨离岳的眼里满是对顾婉晴的心疼。 大概是过了好一会儿的样子,墨离岳看见顾婉晴紧缩的眉头要比刚刚好了很多。 没有像刚刚那样一直是紧绷着的。 墨离岳看见顾婉晴这样子,他猜测看样子现在战场上的战况………应该也好了起来,不然顾婉晴也不会这么放松了。 顾婉晴现在正用传音指挥着战场上的每一个人。 只是这些人…………不知道实际上在指挥他们的是顾婉晴,不是顾清之。 其实顾婉晴很想得到大家的认可,但父亲就是不愿她抛头露面。 而且………顾婉晴的父亲总是一副,他应该强顾婉晴功劳的样子。 拿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束缚着顾婉晴。 顾婉晴在顾清之的手中,被顾清之弄的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 一点自由和自己的思想都不能有。 这样的生活好窒息。 墨离岳越来越心疼这样的顾婉晴了。 当墨离岳看着顾婉晴的神色放松了下来,墨离岳悬着的心也跟着顾婉晴松懈了下来。 墨离岳在看着顾婉晴的时候,她的嘴角不觉的微微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看着顾婉晴没有那么的难受后;墨离岳的心里很开心。 「今日能到你身边,是一件好事。」墨离岳小声的在一旁道。 即便是会被父亲娘亲责骂,墨离岳也愿意。 能够见到顾婉晴,他心满意足了。 墨离岳就这样盯着顾婉晴傻笑了,他觉得反正现在顾婉晴忙着战场上的事情,根本不知道他在这里。 所以他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盯着顾婉晴笑着。 只是墨离岳不知道的是,他身旁的顾婉晴则是一直在悄悄的看着他。 其实从墨离岳进来的那一刻开始,顾婉晴就知道是墨离岳来了。 只是顾婉晴一直装作不知道墨离岳来了罢了。 她也是想看看,墨离岳会是什 么样的反应。 顾婉晴的唇角勾起的笑转瞬即逝。 但顾婉晴心中荡起的涟漪却持续不断。 墨离岳恍惚了一瞬,他好像在顾婉晴的脸上看见她笑了。 但他又仔细的看了一眼后,顾婉晴并没有在笑。 心许是他看错了。 顾婉晴的心因为墨离岳变得有些乱了。 但顾婉晴一直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心中这抹快要压制不住的情绪。 因为现在的顾婉晴还不能分心。 那些情绪在顾婉晴的心里堆积了太久,太久………堆积的负能量很大。 若是一下爆发出来,那顾婉晴就没有心思在管理战场上的事情了。 顾婉晴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她的嘴巴小幅度的一张一合。 而且顾婉晴的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顾婉晴那样子像似在说什么,但她并没有出声。 墨离岳看着顾婉晴,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不知道顾婉晴在说什么,但他知道顾婉晴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那句顾婉晴没有发出声音的话,她是对墨离岳说的。 「本该离开这个世界的我,被突然降临的光,拉回了光明。」 「谢谢你,墨离岳。」 这便是当时顾婉晴没有发出声音说的话,这是她想要对墨离岳说的话。 可话到了嘴边,她这样都说不出口。 只好用这样无声的方式诉说着,即便是对方听不见,但她也算是说出来了。 墨离岳一直守在顾婉晴的身旁守护着她。 一直到这场战斗的结束。 这场战斗是玄穹一族的胜利,玄穹一族成功的又一次击退了前来的妖邪。 顾婉晴长叹息口气后,她收回在魔盘上的灵力。 随后顾婉晴转头看向守在自己身侧的墨离岳。 那双清澈的眼眸闪着点点泪光,她激动的看着墨离岳。 「墨离岳!我们打赢了!」 说完顾婉晴高兴的抱了一下墨离岳。 而后她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冒犯了墨离岳。 在顾婉晴要对墨离岳道歉的时候,墨离岳高兴的笑道:「嗯,我们赢了。」 他笑的样子很好看,让顾婉晴看的有些入迷。 「这一场战斗能够胜利,你功不可没。」 墨离岳忽然抱住了顾婉晴,他伸手轻轻拍着顾婉晴的背。 「顾婉晴你真的很厉害。」 「今日见了你这一番,我也想要像你一样能稳稳的坐镇后方,成为大家的主心骨。」 「顾婉晴,你真的很厉害,我很佩服你。」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方才我一直在看魔盘上的位置。」 「有好几次眼看着敌人就要冲破防线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在他们快要靠近时。」 「竟然有埋伏军队突然出现,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看着战况瞬间逆袭翻盘的那一刻,我那时才知道,原来北部营造出的防御薄弱以及支援不足的情况都是你营造出的假象。」 「这样做的风险很大,你能有这样的承受力,我真的很佩服。」 「我知道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他们进这包围圈中。」 「若是当时与你交手的人是我,恐怕我也会中计。」 墨离岳不停的在夸赞着顾婉晴。 而顾婉晴现在的大脑在墨离岳紧紧抱住她的那一刻起。 顾婉晴的 脑海中便是一片空白。 顾婉晴看着自己眼前的墨离岳,在不停的夸赞、夸奖着她的一切。 但现在的顾婉晴她根本听不清墨离岳在说什么。 因为,现在的顾婉晴,整个人都已经沦陷在了墨离岳这个人的身上。 她从来没有觉得,她可能因为一个人,而这么的着迷。 虽然她现在并未听清墨离岳在说什么。 但顾婉晴心里清楚,现在的墨离岳是在因为她的力量在为她高兴。 顾婉晴看的出,墨离岳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她高兴。 顾婉晴已经不知道自己赢了多少场胜仗了。 但每次战斗胜利结束后,顾婉晴看着将士们高兴的吼叫,脸上洋溢的喜悦。 她的心依旧是平静的,依旧是波澜不惊的。 甚至可以说,顾婉晴不理解。 她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会这么高兴,这么的兴奋。 因为顾婉晴体会不到这样的感觉。 明明她参与了这个事情,但却又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顾婉晴看着彼此对对方的夸赞。 顾婉晴看着父亲对冲锋陷阵的将士们的奖赏。 然后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告诉顾婉晴,战斗的胜利与她无半分的关系。 好像这个战斗的胜利根本就不是因为她。 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是她。 反正这一切的功劳,顾婉晴的父亲顾清之都算在了他自己的头上。 顾婉晴能说什么?顾婉晴什么都不能说。 现在顾婉晴能活着;已经是顾清之对她最大的宽容了。 要不是因为她在这方面有天赋,她的父亲顾清之真的会杀了她。 她为了保命,只能选择妥协……… 因为她别无她法保全自己的性命。 她现在连活着都是在向自己的父亲祈求着。 顾婉晴看向镜子中面无表情的自己,顾婉晴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参与过这场战斗。 所有人都有奖、有赏,有赞,只有顾婉晴一人孤身坐在这冰冷的营帐之中。 顾婉晴缓缓闭上眼睛,想象着他们的喜悦。 顾婉晴想让自己也拥有和他们一样的情感。 但顾婉晴的脑海中,总浮现出的。 总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被别人说,三到四。 总是被人说她没有用,说她是个祸害,是个大骗子。 还有人说,顾清之顾家这一家人生了顾婉晴这个女儿真是倒霉,不是神女就算了,还一无是处。 这些话………顾婉晴觉得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耳边萦绕着。 无数对顾婉晴的比较、批判,一股脑的向她涌来。 直到最后的最后,顾婉晴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失落与深深的自责。 顾婉晴就觉得,她自己就该是他们口中的这样。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么的没用,自己的到来时对顾家的祸害。 顾婉晴觉得……自己就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所有负面的情绪,全都向她涌来。 此后的每一天,顾婉晴活的都如行尸走肉般。 她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顾婉晴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笑容。 其实顾婉晴想要很简单。 顾婉晴想要的的从始至终,不过是有人能够肯定她一次,仅此而已。 她的愿望很简单,但想要实现,对她来说只能是一种奢望。 顾婉晴曾天真的将希望寄托 于自己的父亲顾清之身上。 可现实的结果却是令顾婉晴那渺茫的希望再次被粉碎一点不剩。 当时的顾婉晴以为,只要她认认真真的按照顾清之说的去做,顾清之就会多看她几眼,多关心她。 能够肯定她,能够对她另眼相看。 但是她错了……… 「父、父亲……」顾婉晴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 她在独自面对顾清之的时候、总是紧张的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顾清之抬头看向顾婉晴,他的眼里都是对顾婉晴的厌恶、他甚至都不想多看顾婉晴一眼。 「说。」 「还有,下次不要直接进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 顾婉晴:「是………」 顾婉晴紧张的看着顾清之,此时的顾婉晴心里还有一点期待。 她的眼神中都冗杂着对顾清之的希望,那是她最后的一点期待………… 顾婉晴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向顾清之问道:「父亲。」 「您觉得,这次我表现的如何?有没有进步?」 顾婉晴说话的声音都很小,生怕就冒犯了自己的父亲顾清之。 或许连顾婉晴自己都不知道。 她在对顾清之说这些话的时候。 她的声音都是在颤抖着的。 可见顾婉晴对接下来顾清之的话,是既期待,又害怕的。 顾婉晴执着的看着顾清之的眼睛。 顾婉晴在心中不断祈祷着。 哪怕一次,一次就好。 她不想奢求更多的,她只求能被肯定一次。 仅仅只是一次。 其实这样的愿望在别人家,很容易就能实现的。 又或者说,无时无刻不在出现。 但在顾婉晴这里………却是她永远都得不到的。 当顾清之放下手中的茶杯后。 他正要开口时,却看见顾婉晴满脸期待的神色看着他。 那一刻顾清之对顾婉晴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顾清之看着顾婉晴的眼神冰冷,他看着顾婉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她竟然还想要他夸赞她?她自己不知道,她给整个顾家带来了什么祸害吗? 她不知道因为她,他丢了多大的脸吗? 竟然还想要来邀功………… 哼………对……你在兵法这里,确实能够,只是,这是你对顾家的亏欠。 竟然还妄想来邀功。 顾清之瞬间暴怒的拍了下桌子,然后吼道:「顾婉晴!你给我立马滚出去!不要在近我的房间!」 「滚!」 说完顾清之将视线直接挪开,他不现在看见顾婉晴。 他一看见顾婉晴,他就火大。 当时顾婉晴被吓得双脚都在发软,眼眶中的眼泪,随时都会掉落下来。 顾婉晴的心就是碎在了那个时候。 顾婉晴本来以为能够被父亲夸奖一下的,谁知道………最后的最后,她等来的却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真实可笑……… 从那个时候起顾婉晴就知道了,无论她做什么,她的父亲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因为在顾清之眼中,她就是一个祸害。 就是一个让他丢脸的祸害。 顾婉晴的泪水裹满了她的双眸。 顾婉晴执拗的不让它们落下。 这是顾婉晴仅剩的最后一丝,尊严。 随后顾婉晴转身跑出了顾清之 的营帐。 顾婉晴一路疯跑着,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跑到了一个乱葬岗上。 那个时候顾婉晴一点也没有害怕,因为在顾婉晴心里。 这些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顾婉晴的父亲顾清之。 她怕的是自己的生母生父………… 那一刻……她意识到了人性有多么的可怕。 从那一刻开始;她存活在这个世界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也可以说,从顾婉晴不是神女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顾婉晴不甘的哭喊声在整个乱葬岗中回荡。 「既然如此令你们失望,如此令你们感到羞耻的我………」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而是要让我这么没有自我,没用尊严的活着!为什么!」 「为什么!」 她像是在对顾清之和整个顾家喊话,又像是在对老天安排的命运发出的抗议。 顾婉晴无助的呐喊着。 黑夜不断的吞噬着顾婉晴的身体。 没有人向顾婉晴伸以援手。 更没有人将顾婉晴带出这漆黑的深渊。 顾婉晴将自己困在的这片无限的黑暗中,将自己封锁着。 从小到大,顾婉晴便从未感受到这个世界对她的任何偏爱……任何期望。 从始至终这个世界带给她的只有数不尽的失望。 但就在今日,就在她的眼前,有了一个不一样的惊喜出现。 那点点光亮,像是整颗太阳,照入她的心中。 顾婉晴注视着眼前的墨离岳,她眼底的神色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墨离岳见顾婉晴哭了,墨离岳立马就慌了起来。 「顾婉晴你怎么了?」 墨离岳慌忙的问着顾婉晴,他又问道:「难不成是我说错了什么?」 「若是我说错了话,那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顾婉晴摇摇头,她看着墨离岳,她的眼神都突然有了光泽。 「没有没有,你没有说错什么,只是我太高兴了。」 「因为……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当这句话一出口墨离岳的心都颤动了一下。 墨离岳帮顾婉晴擦试着脸上的泪水。 他伸手轻轻的拍着顾婉晴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以后,我会天天想着办法逗你高兴的。」 墨离岳的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因为他说错话,惹顾婉晴哭的。 不然他这心里得愧疚死。 在墨离岳的眼里,顾婉晴明明已经过的这么苦了,但是她还是没有放弃,还是在对这个世界抱有期望。 她就像是战场中盛开的花,坚强而头脆弱。 顾婉晴唇角的笑意加深了许多:「抱歉,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是不是吓到你了?」 面前的墨离岳摇摇头,而后他轻轻拍着顾婉晴的肩膀。 「笨蛋,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你记住,情绪本就是难以控制的东西,你可以随时的发泄出来。」 「不要憋在心里,这样只会把自己憋坏的,知道吗?」 「情绪就是要释放出来才好。」 「你经常憋在心里会让自己很难受的。」 「想哭便哭吧,有我在。」 「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也不会再有人期股你了。」 墨离岳说的很笃定,他的神情认真的看着顾婉晴。 而后墨离岳轻轻捏住顾婉晴的脸。 墨离岳眉眼弯弯的笑看着顾婉晴:「放心,我会陪着你一起的,军事小姐。」 墨离岳上扬的语调很容易便带动起别人的情绪。 顾婉晴那好看的眉毛忽的微皱起,双眸明显怔住了。 顾婉晴的瞳孔不可察觉的细微颤动着。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惊讶。 顾婉晴不敢相信她刚刚从墨离岳的口中听见了什么。 顾婉晴愣愣的看着墨离岳:「你刚刚叫我什么?」 「你叫我什么?」 墨离岳那双墨色的瞳孔带着点点疑惑。 「军事小姐……怎、怎么了吗?」墨离岳看着顾婉晴的样子有些不对劲,他还以为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良久顾婉晴才回道:「没、没有。」 「我只是……我只是很惊讶……」 「想到,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的人………」顾婉晴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墨离岳一下就明白了顾婉晴为什么会这样,但他没有去问顾婉晴,而是这样看着她,轻轻拍着顾婉晴的背。 下一秒,顾婉晴主动抱住了墨离岳。 她将头靠埋在墨离岳的怀中,墨离岳刚想说什么,耳边却是传来了顾婉晴的哭声。 墨离岳刚想说的话,又全都被自己咽了回去。 墨离岳想要安慰顾婉晴的话语,转变成了轻轻拍着顾婉晴的背。 无声的安慰在这一刻,胜过千言万语。 明明她已经很坚强了,可为什么她看上去却是那般脆弱,仿佛轻轻的触碰,她便会支离破碎。 这让墨离岳控制不住的想要保护顾婉晴,保护这个心早已是千疮百孔的顾婉晴。 许久顾婉晴才松开了墨离岳,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抱歉、抱歉,是我不好。」 「我方才失态了。」 墨离岳却摇摇头道:「嗯,我知道。」 「我知道。」 「没事的,没事的,这些情绪就是要这样宣泄出来。」 墨离岳看着这样的顾婉晴,他就想要带着顾婉晴去外面散散心。 墨离岳眼珠一转,他笑着看向顾婉晴:「既然战斗已经结束了。」 「不如你我出去走走如何?」 顾婉晴的眉头忽然就紧皱了起来。 外面……… 顾婉晴一想到外面,她就非常的抗拒,外面她对外面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出去了,那些人只会对她指指点点,只会用看异类的目光看着她。 还未等顾婉晴来得及回应墨离岳。 墨离岳就已经拉着顾婉晴的手。 他就带着墨离岳跑出了营帐。 当刚刚走出帐篷的那一瞬。 耀眼的阳光醒目的刺激着顾婉晴的双眼,刚从昏暗的营帐中走出来顾婉晴。 因为在黑暗里的原因,她的视线难免会不适应外面的光亮。 当她逐渐适应后,视线不自觉地落向拉着她大步向前走的墨离岳。 墨离岳的身上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不断的吸引着顾婉晴的视线,让顾婉晴根本就从他的身上挪不开。 墨离岳笑着看向顾婉晴:「看,外面多好。」 「这么温暖的阳光,要是错过了,那得多可惜啊。」 顾婉晴被墨离岳的情绪带动了起来。 她的嘴角勾起释怀的笑意。 那一刻,仿佛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顾婉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又看向眼前的墨离岳。 顾婉晴唇角的笑似乎又浓了几分。 这一天,顾婉晴永远都忘记不了,因为这一天是顾婉晴找到属于自己光亮的一天。 顾婉晴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太阳的温度了,久的连顾婉晴自己都忘了太阳的温暖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了。 正当顾婉晴沉浸在这一刻美好的时候。 一个男人的吼声在墨离岳和顾婉晴的身后响了起来。 「墨离岳!臭小子!你想吓死你爹吗?!」 原本嘴角还带着笑意的墨离岳,在听见这个人的声音后,墨离岳脸上的笑都僵硬住了。 墨离岳甚至都不敢转头看向他身后的那个人。 那个男人见墨离岳没有搭理自己,他又喊了一声:「墨离岳!你装听不见是吧?!」 墨离岳战战兢兢的转身……… 他向那喊声的方向看去。 只见墨离岳的父亲;正满脸阴郁的狠狠的盯着墨离岳。 那眼神就像是要将墨离岳给爆打一顿。 第三百三十九章跟我回冥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顾婉晴看着墨离岳那么战战兢兢的样子。 顾婉晴一下就知道了那个人是冥界的人,而且看他和墨离岳之间的对话,看样子他们不仅关系不简单,身份应该也查不了多远。 现在出现在顾婉晴和墨离岳面前的男人是冥界的人。 并且他是墨离岳的三哥墨烬明。 而且顾婉晴看着墨烬明这架势,顾婉晴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样子是来带墨离岳回去的。 毕竟墨离岳突然在冥界消失,追查到墨离岳的位置发现是在玄穹一族的战场上,冥界的人怎么会不着急。 而且顾婉晴看那男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是快马加鞭的赶来的。 毕竟他现在的头发都有些凌乱。 不过凌乱虽然凌乱,但依旧挡不住墨烬明那张俊俏的面容。 墨离岳在看见墨烬明的那一瞬,他便心虚的躲在了顾婉晴的身后。 墨烬明轻啧了一声后,他瞬移到了顾婉晴的面前。 墨烬明微偏着头,他看向顾婉晴身后的墨离岳。 墨烬明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一丝,不悦之色了。 “墨离岳,趁我没有发火之前,你立马给我出来。” “你躲在一个女孩子身后算什么?” “还有,我既然都找到了这里来,你觉得你还能跑的掉吗?” “我现在倒数三个数,你最好实相点给我出来。” 墨烬明:“一、二、三。” 当墨烬明数完三下后,躲在顾婉晴身后的墨离岳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墨烬明:“好啊你 !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 “墨离岳,我看你今天这顿打,你是必挨的!” 说完墨烬明就要伸手想要将躲在顾婉晴身后的墨离岳给拉出来。 墨烬明的手都已经拉住了墨离岳的手,就在墨烬明要将墨离岳拉过来的时候。 顾婉晴的手下意识的按在了墨烬明的手腕上。 等她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先做了动作。 大脑都还没有下达指令,她的身体就先做出了反应。 墨烬明看见顾婉晴伸手拦住他,他的眼里明显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墨烬明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顾婉晴。 那双墨色的眼眸压迫性极强。 墨烬明的视线让顾婉晴按着他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小小的人儿在面对墨烬明的时候,即便是很害怕,但眼神也依旧执拗。 墨烬明冷笑一声,他收回自己的手,随后墨烬明双手抱在胸前,好笑的眼神看着顾婉晴:“小妹妹,你这是何意?” “我自己的弟弟,我难道还不能带走了吗?” “你可知道,我弟弟是什么身份吗?” “你要是………” 原本一直躲在顾婉晴身后的墨离岳在闻见了空气中快要炸开的火药味时,他就坐不住了。 墨离岳知道若呀再不出来,他三哥墨烬明肯定要发飙了。 墨烬明不发飙还好,他一发飙,不是一般人能够拦的下来的。 所以没有办法,墨离岳只好赶紧出来。 墨离岳赶忙从顾婉晴身后站了出来,并且将 顾婉晴和墨烬明之间的距离拉开。 而后墨离岳还将顾婉晴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他生怕他哥哥墨烬明就对顾婉晴动手了。 墨烬明看着墨离岳这一番操作,他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这小子……该不会觉得我会对一个小孩子动手吧? 啧…………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墨烬明额头的黑线又多了几条。 只见墨离岳走到墨烬明面前。 还没等墨烬明来的及开口,他眼前的墨离岳就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墨离岳耷拉着脑袋,一副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在骂我的样子,并且诚意十足:“三哥,我知道错了。” “可我也不知道会被传送法阵,传送到这里啊。” “再说了,我那也不是贪玩啊。” “我就按照书中的那样来操作,谁知道还是不行啊……………” “三个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要相信我啊。” 墨烬明看着在自己面前祈求的墨离岳。 墨烬明没有说话,他就这样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墨离岳。 现在墨离岳的心中忐忑不安,他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三哥墨烬明会做什么。 打他一顿,骂他一顿还好,就是不要伤害顾婉晴才是啊…… 这么想着墨离岳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身后的顾婉晴。 下一秒,一直没有说话的墨烬明,忽然将跪在地上的墨离岳给抱了起来。 墨烬明拍着墨离岳膝盖上的灰尘。 墨烬明看墨离岳她的眼神百般无奈又 无可奈何,他仿佛已经习惯了,他这个老是整天闯祸的弟弟墨离岳了。 墨烬明轻叹息口气,眼神明显比方才温柔的多了,反正只要人没有受伤就是最好的。 墨烬明:“有没有受伤?” 他到底还是心疼墨离岳这个弟弟的。 墨离岳摇摇头,而后他又拍拍自己的胸口“三哥,你看,我好的很!” “我没有受伤!” 墨烬明伸手用力的捏住墨离岳的脸,他用的力度或许有些大,疼的墨离岳直喊痛。 墨烬明:“你还知道痛。” “万一你要是挨上一刀,能直接疼死你。”“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这里可是战场上!” “墨离岳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 “你这次犯的错,父亲母亲知道了,也饶不了你。” “你没事是运气好,这要是被人给抓去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墨离岳也明白这次确实是他的不对,但……墨离岳也不知道会这样,因为他也没想到会被传送阵法传送到这么远。 墨离岳嘟了嘟嘴脸上的表情明显很不服气:“可是,三哥。” “我也没有想到会被传送到战场上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那么凶做什么。”墨离岳小声的喃喃着。 他根本就不敢大声说。 墨烬明眼底划过一抹凉意,深邃的眼眸染上了似笑非笑的味道。 墨离岳看出了这是他三哥要发飙的节奏了。 下一秒墨离岳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 嘴巴。 眼神闪躲着不敢再看墨烬明了。 就在墨烬明要发飙的时候,顾婉晴走了过来。 按照顾婉晴一直以来的性格,这样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因为这样的事情只会给她带来麻烦,一般她都会当做视而不见。 但只有墨离岳………只有墨离岳一个人是特殊的。 顾婉晴:“三殿下,请稍等一下。” 她走上前目光直视着墨烬明。 墨烬明微眯了下眼眸,表情明显不悦,这个小姑娘几次三番的拦着他教育墨离岳,墨烬明现在就快要发火了。 “小妹妹,你一而三再而三的阻止我教育我家弟弟……” 后面的话都还没有说完。 墨离岳拉了拉墨烬明的衣袖。 他那央求的小眼神盯着墨烬明,想让他不要这样对顾婉晴:“三哥……” 当时墨烬明就看出了一点猫腻,然后他的嘴角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笑。 这臭小子………难怪这么护着她…… 啧啧……… 顾婉晴又接着道:“墨离岳他虽误入战场。” “可若是今日没有墨离岳的出现。” “今日我玄穹一族必然大败。” “因为我军后方混进了妖邪,出了叛徒,若非墨离岳出手相助,我军已经战败了。” “玄穹一族一旦战败,接连着之后的地方,也会跟着遭殃。” “此事,关乎世界安危,还请三殿下看在墨离岳误打误撞救了这么多人的命上,就原谅他了吧。” 墨烬明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他带着疑惑 低头看向被他抱着的墨离岳,他脸上的怒气明显消散了许多。 墨烬明眉头紧锁:“到底怎么回事?” 墨离岳现在哪里还敢开口说话啊,吓都快要被自家三哥那模样给吓死了。 墨烬明:“愣着干什么?你说话啊!” 墨离岳:“哦哦。” 随后他清了清嗓子:“咳咳……” 顾婉晴:“还是由我来说吧。” 墨离岳赶忙道:“对对,你让婉晴给你说,她说的更清楚。” 墨烬明深邃的看了墨离岳一眼,好家伙,都叫上婉晴了………… 顾婉晴:“当时我被军营中的叛徒逼到角落,墨离岳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 “若非墨烬明出手相救,我的命便也在那个时候就丢了。” “我身为玄穹一族后方的战略指挥,若是没了我,我军溃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之后墨离岳就一直守在我身旁保护着我。” 墨烬明眉头紧锁起,脸色凝重,他听了顾婉晴说的话后;墨烬明怎么也不相信,这居然是他弟弟墨离岳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 这可跟墨离岳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墨烬明转头看向墨离岳:“她说的可是真的?” 墨离岳点点头,他甚至还有些炫耀的意思开口道:“当时还有很多妖邪要冲进来,我便给顾婉晴所在的营帐加了一个结界……” 墨烬明听完墨离岳的话后,气的差点晕过去:“所以你就一个人和那些妖邪交手?” 墨烬明的声 音不自觉地抬高了音量。 他迟早有一天要被墨离岳给活活气死。 墨离岳真是从小到大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墨离岳没想到墨烬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被墨烬明突然抬高的音量吓到了。 墨离岳的眼眶一下就红润了起来,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还是容易哭的。 墨离岳委屈的道:“可当时营帐都被幻境的法术包裹着。” “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我们这里的情况,若不能破了那幻境,还会有更多的妖邪从里面钻出来!” “婉晴她必须得坐正后方。” “控制战场的局面,不能分心。” “而我能做的就是破了那个幻境。” “解决后方之患。” 墨离岳越说情绪越激动,眼泪跟着就流了下来。 墨离岳不服气的瞪着墨烬明:“我讨厌三哥!三哥你比那些妖邪更让人讨厌!” 墨烬明:“我!”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墨离岳了,只要他一哭,他就慌了。 墨烬明可是出了名的弟控了。 方才还一脸严肃的墨烬明,现在慌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长叹口气,看向墨离岳的眼神里是担忧和心疼。 “好了离岳别哭了。” “是三哥不好,三哥不该凶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伸手去擦拭墨离岳脸上的泪水,却被墨离岳给一把推开。 那张哭花的脸和猩红的双眸看的让人心疼不已。 墨离岳:“我再也不要跟三哥讲话了!” 这下墨烬明急了:“你怎么能不理三哥呢?” “ 墨离岳你要是不理三哥了。” “你让三哥怎么办呢?” “墨离岳,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墨离岳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从现在开始我不听你讲话了。” “墨烬明!我讨厌你!我不听不听!” 墨烬明看着墨离岳像个小姑娘似的在这里闹着,但他看着墨离岳这样,墨烬明的心也跟着很难受。 顾婉晴看着手足无措的墨烬明,她缓缓开口道:“不如让我试试吧?” 她试探性的看着墨烬明。 墨烬明狐疑的挑了下一侧的眉:“你?” 墨烬明可不觉得一个外人能哄好正在撒气中的墨离岳。 但他还是让顾婉晴去试了试。 毕竟万一真的有用呢。 顾婉晴的手轻抚着墨离岳的头。 墨离岳睁开眼睛看见是顾婉晴,墨离岳堵着耳朵的手这才慢慢松开。 顾婉晴温柔的注视着面前哭的眼眶猩红的墨离岳。 “好啦,好啦。” “墨离岳其实你仔细想想。” “你三哥他之所以生气,是不是都因为担心你?” “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 “那么爱你疼你的三哥岂不是会很伤心?” “墨离岳,你也不想看见你三哥整日以泪洗面。” “每天郁郁寡欢的模样吧?” “其实你心里也是喜欢你三哥的对吗?” “所以不要对自己的亲人,说不理的话。” “好吗?” 墨离岳抬眸,视线落在了墨烬明的身上,只是心里想了下墨烬明因为他哭的画面。 墨离岳的胸口就堵的慌 。 墨离岳眉头微蹙,而后墨离岳乖乖的点了下脑袋。 墨离岳:“嗯,我知道了,婉晴。” 顾婉晴笑着捏了捏墨离岳那白嫩的小脸,“我就知道墨离岳最懂事了,那快点去跟你三哥和好吧。” 墨离岳点了点头,然后他走到墨烬明面前,墨离岳耷拉着脑袋。 “三哥……是我不好。” “我不该贪玩,玩那个传送法阵。” “将自己传送到了这里来……让你担心了。” “离岳知道错了,哥哥你就原谅我了吧。”接着墨离岳伸手抱住墨烬明的脖颈,向他求和。 墨烬明紧绷的面容这才缓和了下来,他拍着墨离岳的背:“三哥方才也不该那么凶你。” “吓到你了吧?” 墨离岳点点头:“嗯。” “这次你玩传送阵法歪打正着的救下了顾婉晴。” “而玄穹一族的这场战斗能赢,也有你一份功劳。” “算是将功补过了。”而后墨烬明又补充道:“但此事,我还是会向父亲、母亲讲的。” “你能接受吗?” 墨离岳:“嗯,我能接受。” 墨离岳也不在意爹爹娘亲知道。 因为墨离岳心里清楚,他爹爹娘亲在怎么样都不舍不得骂他的。 一队玄穹一族的士兵向墨离岳、顾婉晴、墨烬明他们三人走过来。 为首的玄穹一族的士兵向墨离岳走来:“冥王大人,我们在军械库附近发现了几个人可疑的人,还有粮仓的附近也是。” 墨烬明疑惑的道:“可疑的人?” 墨烬明看向墨离岳。 墨离岳则是示意墨烬明将他方下。 “三哥,你先放我下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墨烬明将墨离岳放下后,墨离岳走到了那玄穹一族的士兵面前。 “人呢?” 那士兵拍了下手:“把人全都带上来!” 后面的玄穹一族的士兵:“是!” 很快玄穹一族的士兵们押上来六个行踪可疑的人。 士兵:“冥王殿下,就是他们六个。” 墨离岳点了下头,示意他知道了。 墨离岳的视线在这六个人身上不断的打量着。 片刻后,墨离岳才缓缓开口:“听说你们六个在粮仓和军械库附近晃悠………” “还意图谋不轨?” 其中一人赶忙解释道:“他们胡说!” 墨离岳微眯了下眼,眼里划过一抹算计之色:“哦?竟有此事!” “你且说与我听原因,若真是他们的过错,我不仅让他们放了你们,还给你们升点官职如何?” 墨离岳话音刚落,下面就有人不满的反驳道:“冥王大人!他们明显就有鬼,你这样不是胡闹吗?!” 墨离岳并未向说话的人看去,他的视线一直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 接着墨离岳冷笑一声:“别人既然说了你们乱抓人。” “我自然是要评判一二,怎么?” “你有意见?” “有意见也请保留你的意见,我不想听,也不会改变我的主意。” 墨离岳的态度决绝。 那士兵还想在说什么,就被自己的队长给拦了下来。 墨离岳继续道:“你们六人只管说出当时的经过。” “放心,我会为你们做主的。”墨离岳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跪在地上的士兵,坚定的眼神看着墨离岳,并且点了下头:“嗯!” 于是他开始解释道:“当时我们六个人发现粮仓和军械库附近有异常。” “所以便一起去查看,谁知道刚到那里没多久,就被他们抓住了。” “还说我们居心叵测!呸!我看他们就是想要滥竽充数,拿我们去当冤大头!” 墨离岳抬头看向士兵的领队:“听见了吗?” “人家是这么说的。” 那人还附和道:“就是!若非今日碰上冥王大人。” “不然我们六个人就被你们给冤枉了!” 他还满脸怒气的样子冲着那士兵领队吼着。 墨离岳的唇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而后墨离岳又淡淡开口不紧不慢的道:“这六个人原本该是在什么位置上?” 士兵领队:“他们的位置都离对方很远,六个人所在的区域都有四五里路的样子。” 墨离岳那双墨色的瞳孔在眼眶中转了转。 而后墨离岳的视线落到那跪着的六个人身上。 “那这么说来,你们六人还真是心意相通啊。” “隔着四五里路的距离………” “都能同时发现粮仓和军械库那边有情况。” “请问你们自己辖区看管的很好了吗?” “而且……这光天白日的,你们三个人带着三个火折子在身上。” “ 是想做什么?” “给自己暖和暖和?” 那三人的瞳孔猛的一颤,而后惊讶的瞪向眼前的小男孩。 “你、你怎么会知道?其中一个人都吓得结巴了起来。 墨离岳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抬高,脸上扬起的笑,带着一点邪性:“我怎么知道的?” “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们。” 墨离岳的视线在这几人的身上扫了扫,而后他冷冷一笑:“,我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我在你们身上放了能要你们命的幽冥毒蝶。” “那些消息,都是我的小蝴们告诉我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三人彻底慌了。 他开始在自己身上这里摸摸。 那里摸摸,这一幕可把墨离岳给逗笑了:“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这要是能被你摸到,我还用它做什么?真实愚蠢啊。” “也难怪你们会被抓住。” “我真是好奇,到底谁挑选的你们几个来做坏事,这不是妥妥的给我们送人头吗?” 墨离岳:“别摸了,你摸不到的。” “因为幽冥毒蝶的毒粉早就都跑进你身体里了,你怎么还能摸的到?” “放心,蝴蝶不会进入你们的身体,但是它的毒可以。” 话罢,墨离岳从腰间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 墨离岳拿着手中的瓶子在这人的面前晃了几下:“唉……我这幽冥毒蝶的解药也就只剩下一颗。” “可你们六个人身上都有幽冥毒蝶……” “这可怎么办呢 ?” 墨离岳故意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墨离岳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能够起内讧,闹的越厉害越好。 那六人一听是幽冥毒蝶。 他们一下全都不淡定了。 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这种毒蝶是最折磨人的一种。 幽冥毒蝶的威力响彻每个界。 那毒发的时候,比严刑拷打还叫人痛苦万分。 幽冥毒蝶的毒一旦发作,那些在身体中的毒素便会开始啃食中毒者的心脉和心房。 每日一点点的侵噬。 同时幽冥毒蝶的主人还能以毒蝶的幽冥之力的力量吊着中毒者的性命,让其想死都死不掉。 整个过程足足九十一八十天。 每一日都会受到钻心的疼痛。 那感觉由如同时有千万把刀在你的伤口上一刀一刀的划着。 尤其是隔了一天之后,在结疤的伤口上再次创造出新的伤口。 心连着全身跟着痛,痛感传遍整个身体,叫人生不如死。 很快这六个人里就有人绷不住了。 他跪着走向墨离岳,拉住墨离岳的手,他的手都吓得颤抖:“冥王大人,您要如何才能把解药给我。” 墨离岳不紧不慢,嘴角带着邪邪的笑:“你说呢?” 墨离岳的语气平静,但就是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面前的墨离岳明明生的是那般人畜无害的模样。 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他会这么让人感到恐惧。 可他现在却在墨离岳的身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恐惧。 这种发自内心的恐 惧让他不得不向墨离岳低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是我说的话有半句虚假,你可以随时要了我的命。” “让我中幽冥毒蝶的毒都可以!” 其他五人见他要开口。 一个个的都想拦着他。 但墨离岳用法术悄悄封住了他们的嘴。 墨离岳还用捆仙绳捆住了他们。 墨离岳极具耐心的道:“你说,我自有分辨。” 那人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承认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听信了那妖邪碧玉的话!” “那妖邪碧玉让我们放火烧了粮仓,还让我们毁了军械库。” “他还让我们派人布置幻境杀了顾婉晴。” 墨离岳:“那这个碧玉又是如何跟你们几个人联系上的?” “那妖邪碧玉的分身混进了军队里。” “聂炫是就是那妖邪碧玉分身的伪装!” “若是你不信,现在都可以派人去找,他现在还在自己的位置上。” 墨离岳看向士兵领队:“去吧,找到这个聂炫。” “之后的事情,你们知道该怎么办。” 士兵领队:“是!” 不过他迟疑了一下,“那这六个人………” 墨离岳面色冷漠的扫了这六个人一眼,“一律军法处置。” 墨离岳的声音平静,一点温度都没有。 墨离岳看着这几个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个死人一样。 “是!来人,将他们带走!” 方才那个向墨离岳说情报的男人急道:“等等!冥王大人, 你说好的解药呢?!” 墨离岳不屑的笑道:“都是将死之人了,还惦记解药?” “况且……幽冥毒蝶……本就是我吓吓你们的。” “谁知道这六个人里面你胆子这么不经吓。” “也是谢谢你给我说了这么重要的情报了。” “不过,做错事了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也无能为力啊。” 墨离岳一副,他也很为难的模样。 那人还想要在说什么,就被墨离岳用法术封住了嘴巴。 因为墨离岳知道那人肯定要说些难听话,他才不会给他机会让他说出来。 而且这样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他心里会更恼火。 墨烬明的眼神浮现出一抹欣慰,他伸手揉了揉墨离岳的脑袋,微微弯下身子,笑看着墨离岳,“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还有点脑子。” 墨离岳:“……………” 额………三哥……你这什么形容词?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不过墨离岳还是得意的微抬起下巴:“我本来就聪明。” “只是三哥你才发现罢了。” 墨烬明捏着墨离岳的脸颊左右晃了晃。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是三哥愚钝。” “这么迟才发现我弟弟墨离岳还是有脑子的。” 墨离岳:“三哥………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我老觉得,你不是在夸我啊?” 墨烬明:“怎么会?哥哥是真真切切的在夸奖你!” 墨离岳:“真的?” 他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呢。 墨烬明:“但当然,比 真金还要真!” 有了墨烬明这句话,墨离岳忽然就有了底气,他得意的双手插在腰上:“哼……那当然了,也不看我是谁。” 墨离岳一下就变得臭屁了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顾婉晴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眼里满是羡慕之色。 真好啊……她也想这样被人夸赞,被人认可。 站在一旁的顾婉晴发现自己与墨离岳和墨烬明格格不入。 她根本无法与他们搭上话,无法理解他们的喜悦、打闹。 以及他们两人之间的拌嘴。 不论什么时候,她好像都是最多余的那一个,这些光亮都不该属于她,也不会属于她。 等待她的依旧只有那漆黑的深渊,孤身一人的营帐。 不管她如何努力……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 等墨离岳回去之后,这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注定……终究还是一个人。 “顾婉晴,既然战斗已经结束了。” “不如……不如跟我回冥界如何?”墨离岳那双墨色的瞳孔正满是期待的看着顾婉晴。 “你那么厉害,就教我学习兵法,操纵那魔盘可好?” 顾婉晴听见这些话的第一反应是,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她并不觉得,像自己这样失败的人,会有人向她请教。 甚至………向她靠近。 墨离岳见顾婉晴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那双墨色的眼眸带着疑惑的盯着顾婉晴看:“婉晴?顾婉晴?你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一下太高兴了?”墨离岳笑着看 着顾婉晴。 顾婉晴视线缓缓看向墨离岳。 她的眼里的神色是不可掩盖的惊讶和喜悦:“你、你当真想让我教你?” “墨离岳你说的当真都是真的?” “当真想让我教你?” 让这个不被任何看好的………我? 这句话顾婉晴没有说出口,她只是在心里这么想。 墨离岳点点头,他见顾婉晴有些为难的样子:“可是有什么不方便?” “若是你担心你父亲那边。” “我会让爹爹跟你父亲说一下。” “或者今日我三哥也在,让我三哥跟他说就行了。” 墨离岳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没有微皱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失落,他带着试探性的问道:“还是说,顾婉晴你自己不愿意?” 顾婉晴赶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墨离岳不知道顾婉晴为什么会这么说。 但墨离岳还是面带着笑容,他眼神温柔的看着顾婉晴:“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婉晴你真是太谦虚了。” 一旁一直都没有开口的墨烬明忽然开口道:“小妹妹,我这弟弟谁教的课都不听。” “谁的话也不听。” “可他独独就要听你的话,小妹妹就当哥哥我求求你,你就来教教我弟弟墨离岳吧。” “你放心,我冥界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墨离岳可怜兮兮的看着顾婉晴:“那婉晴………” “你愿意教我吗?” 顾婉晴甚至都没有在脑海中思考过,她直接点了下脑袋: “乐意至极。” 当墨离岳听见顾婉晴愿意教他的时候,墨离岳高兴的拍了下手。 “太好了!我刚刚都还在担心你不想教我,现在我算是放心了。” “正好我三哥今日也在这里。” “我现在就让二哥跟你父亲说一下,今日你便跟着我回冥界吧!”墨离岳兴奋的道。 顾婉晴眉头微微皱起:“今、今日?” 她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的快。 “嗯。今日不行吗?” “那改日也可以,或者时间随你定。” “全都依你。”墨离岳笑着看着顾婉晴。 顾婉晴缓缓开口道:“今日……今日可以。” “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墨离岳被顾婉晴逗笑了:“我发现你对很多事情都比较惊讶。” “就像是第一次经历一样。” “你这样的反应,很好看。” 其实墨离岳心里都清楚,为什么顾婉晴会是这样。 但他越是知道;他就越是不能戳破,因为墨离岳知道,顾婉晴不想被当成异类来看待,她希望的是正常人用正常的方式看待她。 所以墨离岳说的话,全都是有在心里深思熟虑才说出来的。 因为只有这样;顾婉晴才会放松下来,她才会没有那么的紧张。 顾婉晴嘴角的笑意甜甜的,那双清澈的灵眸,就这样看着墨离岳。 墨离岳的唇角也被她带动的微微上扬了一些:“那我现在就让我三哥去找你父亲。” 墨离岳的话音刚落,一个沉稳有力的男人声音突然响起。 “谁?找我做什么?”顾婉晴父亲顾清之的声音从顾婉晴的身后传出。 他是瞬移过来的,因为看见这里围了许多人。 而且他听见了冥王也在这里。 顾婉晴急忙转身看向顾清之。 她恭敬的向顾清之行礼,在面对顾清之的时候,顾婉晴的身体都在下意识的颤抖着。 而后顾婉晴向顾清之解释道:“父亲,这位是冥王大人,这位是三殿下。” “此次战斗,若非冥王大人出手相救,在我命悬一现之际救下了我,我的命便丢了。” “冥王大人破了我营帐周围的幻境,破了敌人的诡计,还审问出了收买叛徒的妖邪。” “那妖邪叫碧玉。” “现在我们的人已经前去抓捕了。” “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墨离岳在看见顾清之的时候,他的神色冰冷,完全不像看着顾婉晴时候那么温柔。 顾婉晴之所以会是现在这样的遭遇,还不都全是顾清之弄的。 所以墨离岳看见顾清之的时候,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而墨离岳的哥哥墨烬明在看见墨离岳对顾清之的敌意那么大的时候;他多多少少对面前的顾清之也有了敌意。 顾清之视线从顾婉晴的身上挪到了墨离岳和墨烬明身上。 墨离岳看向他们的时候,笑脸相迎:“冥王大人、三殿下前来,我有失远迎。” “还请二位大人莫要怪罪。” 墨烬明抱起墨离岳,他冷冷的道:“这点小事没有什么则不责罚的。 ” 顾清之看向顾婉晴:“你方才说要与我说什么?” 这个时候顾清之看向顾婉晴的眼神都带着笑意,但顾婉晴知道,这些都是顾清之的伪装,是他虚假的笑意。 顾清之这样的表情;她在熟悉不过了,他现在是在威胁她,让她不准去。 本来顾婉晴都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该怎么跟顾清之说。 但顾清之一站在顾清之的面前,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因为平日里她就这样被顾清之压迫者,导致她下意识的会对顾清之产生恐惧。 顾婉晴神情紧张,双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裙,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顾清之的双眸,而且她很害怕顾清之。 顾婉晴也很害怕从自己的父亲口中听见,不行二字。 因为她一旦走了,要是在有什么战斗,他父亲事最需要她的。 可是顾婉晴已经不想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她想要逃离这里,她想要反抗。 “我、我……”顾婉晴结结巴巴的好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顾清之一直用眼神压迫者顾婉晴,他看上去笑嘻嘻的实际上,那笑里藏着刀子。 最后还是墨烬明看不下去了,他便道:“是这样的。” 墨烬明现在也总算知道,为什么他弟弟墨离岳会对这个顾清之有这么强的敌意了。 墨烬明也大概知道了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墨烬明看向顾清之的眼神冰冷:“我弟弟,想要你女儿顾婉晴教他学习兵法战略。” “若您同意,今日顾婉晴便跟我们回冥界。” 第三百四十章出事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顾清之:“这…………” 顾清之面露为难之色。 看顾清之这样子,他是不想让顾婉晴走。 墨烬明看出来了,顾清之的意思,但他并不想顺着顾清之。 而且就算是顾清之说不行,墨烬明也不会搭理顾清之的。 不过,墨烬明也断定,这个顾清之根本就不敢这么跟他说。 墨烬明冷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顾清之:“若是玄穹一族还有战事……” “我们会立即将顾婉晴护送回来。” “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墨烬明的语气是有些阴阳怪气的。 顾清之也不敢说什么,冥界的人他可惹不起。 顾清之陪笑道:“原、原来是这样。” “我方才还以为是我家小女闯了什么祸。” “既是三殿下这么说了,这样婉晴你去便是了。”顾清之笑着对顾婉晴道。 他那张笑脸在顾婉晴的眼里,顾婉晴觉得看着很恶心。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能够离开这里是让顾婉晴很高兴的一件事情。 可不知道怎么的……… 这个时候的顾婉晴听了顾清之的话后…… 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真是可笑啊……… 父亲……原来我在你心中真的就是一个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人偶”吗? 我到底是有多差劲,才会让您……… 这么多万年来,并未对我的态度有过改变…… 其实在离开的时候,顾婉晴还是幻想过,他的父亲对她的一切不好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他的父亲肯反抗冥界的命令,那便证明,他父亲一直以来对她的不好都是有原因的。 可………… 现在这样的结果摆在顾婉晴的面前,她一切的希望都破碎了。 顾婉晴对眼前这个男人,再无半分的留恋了。 在顾清之眼里………她活着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对顾清之有用的便是,她在战场上能让顾清之赢得胜利,赢得军心。 顾婉晴:“多谢父亲。” 顾婉晴的语气很平淡,她看着顾清之的眼神带着冰冷。 她本该早就看透顾清之这个人的……… 只是她,一次次的给她自己希望,一次次的被现实狠狠打趴。 墨离岳听见顾清之说可以之后,他高兴的在墨烬明的怀里扑腾着,然后他看向顾婉晴:“那这样一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那婉晴你快去收拾收拾。” “等你收拾好了行李之后,我们便出发。” “我和三哥就在这里等你。” 顾婉晴:“嗯。” 顾婉晴点了下头,视线在看向墨离岳的时候,她的视线总是与看别人的眼神是不同的。 “好,我很快就收拾好的。” 她是笑着对着墨离岳说的。 当顾清之看见自己女儿顾婉晴笑起来的时候。 顾清之的眼神愣了一瞬,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些许惊讶之色。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转头看向顾婉晴进营帐的背影,那眼神充满了阴郁之色。 自从那年顾婉晴询问他,她表现的如何,那一晚后,她便再也未露出过半分的笑。 现在看见她重新笑起来的样子,顾清之的心里很不平衡。 因为一直以来他都在用语言和精神来控制顾婉晴一举一动,顾清之不想顾婉晴有自己的思维,不想她拥有除听他指令以外的东西。 为了达到让顾婉晴只听他的话,顾清之还联合怂恿玄穹一族的人来孤立顾婉晴。 为的就是要让她孤立无援。 顾婉晴不爱笑了这件事,可以说就是顾清之一手造成的。 他就是要让顾婉晴成为一个只想战场上事情的人偶。 现在顾婉晴的脸上居然出现了笑容,这让顾清之觉得顾婉晴马上就会失去对他的控制了。 一旦顾婉晴不听他的话了,那么之后要是在开战她不给他出主意了怎么办? 要是顾婉晴将这件事说出去了该怎么办? 但………若真的到了他完全控制不了顾婉晴的时候,大不了他就杀了顾婉晴。 将她的灵魂炼制成能够真真正正只听他话的人偶。 顾清之的眼眸在那一瞬划过了一抹狠戾之色。 顾清之深呼吸口气,他趁顾婉晴还未出来的时候,他面色凝重的向墨烬明和墨离岳道:“实不相瞒,我这女儿性格十分内向。” “平日里她也不爱说话,整个古怪的很。” “但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陪她太少了。” “而且,我这人嘴笨。” “每次想要跟她聊会天,却总是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有时候无意间就伤到了她的心。” “她这性格比较特殊,所以若是二位觉得麻烦,到时候我直接上门来接走她。” “我一定好好的教育教育她。” 顾清之还想在墨烬明和墨离岳的面前装一个好父亲。 但顾清之的这些小伎俩墨烬明和墨离岳早就看的透透的了。 墨烬明则是淡淡一笑:你放心。” “就算是顾婉晴小妹妹她有什么,我们也会照顾好她的。” “这一点请你放心。” “而且,我并没有觉得顾婉晴她内向,也不觉得她性子古怪。” “我反倒是觉得她这个人很可爱。” “并不像你说的那样。” 顾清之也不知道墨烬明会这么说,他只能硬着头皮的点了下头。 而后顾清之又继续道:“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两位大人。” 墨烬明:“何事?” 墨离岳冷冷的盯着顾清之看,他倒要看看这个顾清之要耍什么花招。 顾清之神色认真,他装的有模有样的:“我想拜托两位大人,若是我家小女在冥界犯了什么错。” “你们全都算在我头上,我会替她承担一切责任。” 墨离岳听到墨离岳这么说后,他差点就笑出了声来。 要是顾婉晴真在冥界惹了什么事情,这顾清之是第一个撇开关系的。 装什么装………墨离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墨烬明笑道:“你言重了。” “我瞧着顾婉晴这孩子的性子柔和。” “一看就是听话懂事的孩子,所以你不必太过担忧。” “但,你的话我会记在心上,所以请放心。” 顾清之还想在说点什么,墨烬明就打断了他。 墨烬明故作思考的道:“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顾清之:“什么事情?” 墨烬明:“之前我一直听说,这玄穹一族的前线不论是带兵还是战略策划,都是顾清之也就是您,一手来做的。” “怎么…………” “怎么这战略策划和排兵布阵这些都是你的女儿顾婉晴来做的?” “而且,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见有给顾婉晴颁发什么奖励……” “奖励就不说了,这外界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要不是今日我亲眼所见,那我还以为这一切全都是您做的。” “你那么疼爱你的女儿,这件事情,一定要重视啊。” “顾婉晴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水平,这要是传出去了你得多风光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情一点风声消息都没有。” “你说奇怪不奇怪?” 顾清之在听了墨烬明的话后,顾清之的脸色完全暗沉了下来。 但他还是始终对墨烬明和墨离岳笑脸相迎接:“三……三殿下说的对,是我疏忽大意了。” “之后我一定会查明此事。” 墨烬明满意的点点头:“对,我就知道,你肯定不知道这件事情。” 顾清之紧张的额头都布满了汗水。 墨离岳不喜欢顾清之,同样墨烬明也不喜欢墨离岳。 在墨烬明怼了一番顾清之后,墨离岳默默的对墨烬明伸出了大拇指。 就在这顾清之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顾婉晴已经从营帐中出来了。 没办法顾清之只能把快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墨离岳瞧着顾婉晴就拿了一个魔盘出来。 墨离岳有些不解,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下:“婉晴,你为何就只拿了一样东西?” 顾婉晴看了下自己手中的魔盘:“我并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 “这里也没有什么让我可以留恋的。”再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婉晴的眼神看向了顾清之。 随后又将视线收了回来看向墨离岳。 墨离岳又问道:“那衣服呢?” “你不带一些衣裳之类的吗?” 墨离岳在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顾清之也看向了顾婉晴。 那眼神在暗暗的威胁着顾婉晴,让她不要乱说话。 但现在的顾婉晴就像是有了底气一样,她选择无视了顾清之的视线。 顾婉晴顿了下,眼眸明显划过一抹酸涩:“我……常年就只有这一套衣服。” 而后顾婉晴怕墨离岳太担心自己,她又笑了笑:“毕竟是战场上,有一套衣服就够了。” “而且,就算是衣服脏了,也能用净化术,将它变成崭新的衣服。” “所以,衣服对我来说,多少都没有什么关系。” 顾清之听完顾婉晴的话后,他的脸色明显变得不对劲。 他眉头都紧皱在了一起,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这个时候,顾婉晴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墨离岳和墨烬明同时道:“好。” 顾婉晴也并未与顾清之道别,因为在她心中,父亲有她没她,都是一样的。 反正都对她失望透顶了,她离开,说不定父亲…会高兴点。 顾清之欲开口叫住顾婉晴,可喉咙就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掐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发出声音。 那是墨烬明用了禁言法术,禁止顾清之说话。 墨烬明其实早就看出来了,顾清之一直用眼神在压迫者顾婉晴,而且还一直对顾婉晴施压。 而且………关于玄穹一族顾家的事情,墨烬明也有所耳闻。 到底还是一群瞎眼的东西……连神女都认不出来。 墨烬明在看见顾婉晴的第一眼,他便看见了顾婉晴额头的印记,只是因为现在顾婉晴还小,那印记颜色很淡,需要拥有神力的人才能看的见。 而玄穹一族的人都是小神,按理来说都应该看的见。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眼睛长了跟没长一样。 而且墨烬明看着自家弟弟对顾婉晴喜欢的那死样,他便更要护住顾婉晴了。 顾婉晴这孩子,墨烬明还是很看好的。 毕竟身份也和墨离岳不相上下,既然是真神的转世,这俩凑成一对也是绝好。 顾清之等人都走远了之后,他才能开口说话:“啧………” “怎么刚刚我发不出声音来?” 真是奇了怪了……… 而后顾清之看着原本顾婉晴该待着的营帐,现在变得空空的。 顾清之就一肚子的火气。 “啧!” 我让上官程宇守着顾婉晴这个死丫头,他到底是守的什么! 怎么让冥界的人看上了顾婉晴! 这下要是让顾婉晴脱离了他的掌控,之后的日子可怎么度过! 他的排兵布阵可没有顾婉晴的那么厉害! 啧……… 而后看那个墨烬明的样子,他多半是已经发现了这个事情了……… 现在的顾清之一肚子的火气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去。 顾清之火冒三丈的吼道:“来人!” 很快他面前就来了四个士兵。 “将军有何吩咐?” 顾清之根本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气的双眼都充斥着血丝了,这一幕把那四个士兵吓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顾清之怒道:“去把,上官程宇给我押过来!” 士兵们:“是!属下这就去!” 墨离岳微偏着脑袋看向顾婉晴,他眼底浮现出一抹疑虑:“顾婉晴……” “你为何不与你父亲道道别?”墨离岳试探性的问道。 “我……”顾婉晴神情明显愣了一瞬,很快她的嘴角扬起一抹释然的笑,那笑意显得很无奈。 “其实说与不说,在他看来都无所谓,我不过是个与他只有血缘却又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墨离岳听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直觉告诉他这里面的故事肯定很复杂,但墨离岳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因为墨离岳看的出顾婉晴的神色很不对劲。 而且通过这些,墨离岳更加确定了他自己心中的猜想。 看来顾婉晴的这个父亲顾清之还真不是个东西。 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所有父母都能被称之为父母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个顾清之还真是心狠啊。 墨烬明看出这下氛围有些凝重,他轻咳嗽一声:“好了好了。” “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等到了我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墨离岳点头道:“对,到时候我就带婉晴你好好的逛逛,就当作是散散心,可好?” 顾婉晴看向墨离岳的眼神总是那么温柔,她笑着回答道:“嗯。” 墨离岳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顾婉晴甜甜的笑意在她唇角上勾勒而出。 不过当顾婉晴意识到墨离岳牵着她的时候,顾婉晴的手下意识的僵了下。 顾婉晴缓缓低头视线落在了那牵着她手的手。 掌心的温热清晰的传递在她的手掌,这抹温热像是飘入了她的心房般,让她原本冰冷的心房空地,燃起了点点暖意。 在顾婉晴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墨离岳携光而至,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心悸动不断。 她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真正的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好像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心跳。 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不断发酵,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情感。 顾婉晴的眼眶不知怎的竟有些微红了起来,眼眶湿润润的。 一阵微风吹拂而来,温柔的风,轻轻卷走了顾婉晴眼角滑落而下的泪珠。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嘴角的笑意竟也与墨离岳的笑有了几分相似。 顾婉晴的右手不自觉的轻按在了胸口的位置,原来……这就是开心的感觉吗? 她的视线转而看向墨离岳,身旁的墨离岳那张带着笑意的面容,深深的烙印在顾婉晴眼中,无法抹去。 墨烬明带着墨离岳和顾婉晴回到了冥界 刚到冥界的门界口时,墨离岳就看见那里站着几个熟悉的身影。 “三、三哥…为什么大家都、都来了?”他有些慌张的拉了拉墨烬明的手臂。 “我早已传信给父亲,告诉了他全部的经过。”墨烬明不紧不慢。 墨离岳伸手指了指其他哥哥们,“那、那为什么哥哥们都来了?!” 父亲母亲墨离岳到是不怎么害怕,因为父亲母亲一看见他气就消了。 最多言语上说说就过了。 倒是墨离岳的这些哥哥们……免不了墨离岳要被骂一顿了。 墨离岳现在的脸上已经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了。 墨烬明瞧着墨离岳现在这副害怕的样子,他不禁笑道:“害怕了?” “我这能不怕吗?这么大阵仗……”墨离岳小声的嘟囔着。 “害怕就对了,你就是挨骂挨少了。” “三哥救救我吧……我不想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你能忍心吗?” 墨烬明笑着将墨离岳拉着他衣袖的手拉开:“忍心,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你就做好心里准备面对大家的怒气吧。” 墨离岳的眼神瞬间就变得空洞,连神色都没有了。 顾婉晴见墨离岳这样子很是担心:“墨离岳,你没事吧?” “不用管这小子,一会儿他就好了。”墨烬明淡淡开口。 墨离岳:“……………” 他无奈的盯着墨烬明看:“三哥……你说的还真是轻巧啊。” 墨烬明:“谁让你自己不听话的?” “这些都是你该挨的。” 墨离岳:“唉……………” 可顾婉晴还是很担心墨离岳现在的样子。 顾婉晴也很担心一会儿墨离岳会不会因此受到惩罚。 很快三人就到了门界口,刚落地,墨离岳的几个哥哥就全都拥了过来。 墨术流拉过墨离岳就用法术检查墨离岳有没有受伤。 当墨术流长舒口气后,大家悬着的心都跟着稳稳落下了。 “墨离岳,你可知道你这次的行为有多危险吗?”墨术流微微抬高了些音量,但又不敢真的对墨离岳发火。 毕竟墨离岳还是小孩子;要是把墨离岳给吓哭了,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墨亦零同意的点点头:“是啊!墨离岳这次你可是真的闯祸了。” 墨离岳耷拉着脑袋,满脸知道自己错了的表情:“大哥、二哥我知道错了,你们就别再说我了……” “况且刚刚三哥早就说过我了。” “你们就放过我了,好不好?” 墨离岳祈求的小眼神看着他们。 墨白杰缓缓开口:“就是,离岳都说了知道错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还围着他做什么?” “来离岳,七哥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在战场上一定被吓坏了吧?” “七哥带你去缓解下心情,放松放松。” 就在墨离岳要答应的时候。 墨韵之不满的瞪了墨白杰一眼:“七弟,就是你太宠着离岳这小子了。” 一直未开口的墨之帆道:“我觉得七弟说的话没什么问题。” “你们骂也骂了说也说了,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还想要离岳怎么样?给你们挨个磕头吗?” “本来他也不是故意要去哪里的!” “离岳,他没有受伤,平安无事的回来就是万幸了。” 墨韵之眉头紧皱:“五哥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墨离岳就抬头委屈巴巴的盯着他看:“六哥……离岳知道错了。” “你就不能原谅离岳这一次吗?” 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那小孩子天真的样子,眼眶红红的样子看的人很心疼墨离岳。 方才还一脸必须要给她点惩罚的墨韵之,一下就变卦了。 他蹲在墨离岳面前,“好好好,六哥原谅你,原谅你。” 说到底墨韵之还是最心疼他这个弟弟了。 不只是他一个人,墨离岳的哥哥们谁都看不得墨离岳有半点难受。 不仅仅是因为墨离岳是最小的一个,还因为墨离岳的这些哥哥全都是弟控。 墨宇宁缓缓开口道:“既然离岳也知道错了,就不要再说了。” “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顾婉晴站在旁边,看着墨离岳有这么多人爱着他。 顾婉晴的眼底浮现出羡慕之色。 但看见墨离岳嘴角洋溢的笑容后,她的唇角也不觉微微上扬。 其实,只要看着墨离岳快乐,顾婉晴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候,墨离岳的父亲轻咳嗽声:“好了,好了,此事便就这样。” “索性离岳他一切平安。” “而且这次玄穹一族能打胜仗离岳功不可没,就功过相抵了。” 墨离岳高兴的眨巴着眼,小跑到了他父亲的面前,墨离岳张开手抱住了他父亲。 墨离岳笑着道:“还是父亲你最好了!” 墨离岳的父亲蹲下身子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墨离岳的脑袋:“不过,这件事还是很危险,下不为例。” 墨离岳:“嗯!” 忽然墨离岳想起了什么,他又拉住父亲道:“父亲,我想让顾婉晴教我兵法,不知道你……” 墨离岳的话还没有说完。 墨离岳的父亲就伸手揉了揉墨离岳的脑袋:“可以,这些你自己来做决定就好。” “谢谢父亲!”而后墨离岳小跑着向顾婉晴跑来。 墨离岳拉着顾婉晴的手开心的笑道:“那婉晴,我现在就带你去冥界的街上逛逛。” 顾婉晴犹豫了一下:“可我身上的东西………” 墨离岳笑道:“这些东西给我三哥就好了。” 墨烬明伸手道:“给我吧。” “麻烦你了。”顾婉晴礼貌的道。 “没事儿,你们快去玩吧。” 顾婉晴:“嗯。” 等顾婉晴把东西交给墨烬明后,她就被墨离岳拉着向里面走去了。 墨离岳先是带着顾婉晴去了江月铺。 “江月铺的衣服都是冥界当前最新的款式。” “婉晴你若是有喜欢的只管拿便是。” 顾婉晴刚想要开口拒绝,墨离岳就道:“这就当作是我付给你的学费了,如何?” 顾婉晴见墨离岳都这么说了,顾婉晴也就点头答应了。 墨离岳心里知道若是直接送给顾婉晴、她肯定是会有心理负担的,若是用这种办法的话,顾婉晴就会接受。 顾婉晴看着眼前玲琅满目的服装和布料时她看的眼睛都有些花了。 这里东西太多了,她完全不知道该选什么。 她从小就被带上了战场,一直都在战场上度过的。 而且整日都暗无天日,连太阳都很少见到。 更别说这样的店铺了。 这样的店顾婉晴还是今日第一次见。 这些漂亮的衣服也是她头一次看见。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多好看的衣裳。 墨离岳看出了顾婉晴的为难。 虽然这是女装,但墨离岳对选衣服这一块还是被他母亲给培养出来了。 所以墨离岳给顾婉晴选了几件适合顾婉晴的衣服。 而后墨离岳抱着递给了顾婉晴:“婉晴你如果不知道选什么的话。” “不如先试试这几件,找找感觉如何?”墨离岳笑着看着顾婉晴。 顾婉晴结果墨离岳手中的衣服:“好。” 掌柜的带着顾婉晴去了换衣间,每一会儿,换衣间的帘子就被拉开了。 顾婉晴有些不自信的走了出来,她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或是说有些僵硬。 墨离岳眼前一亮,他惊喜的道:“没想到,穿在你身上后,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可爱!” 顾婉晴低头看着这一件渐变的流仙裙:“真、真的吗?” 顾婉晴有些不好意的,她都不敢抬头看向墨离岳。 墨离岳拉着顾婉晴到了镜子前:“真的,真的,不信你照照镜子看看!” 墨离岳看着顾婉晴这样子,他的脸都不觉有些红了起来。 在墨离岳的鼓励下,顾婉晴抬头起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那一刻她不敢相信镜子中的人,真的是她本人。 她被镜子中的自己吓的后退了一步。 “婉晴,你这惊讶的反应还挺幽默的。”墨离岳笑道。 顾婉晴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我、我……” 墨离岳握了握顾婉晴的手:“嗯,没事的。” “我知道,所以不用向我解释什么,我都懂。” “所以这件衣服喜欢吗?” 顾婉晴轻点了点头:“嗯。” 墨离岳转头朝着掌柜的道:“掌柜的,把这个衣服包起来。” 墨离岳又看向了顾婉晴,“婉晴继续去试衣服吧。” 顾婉晴笑道:“好。” 到后面顾婉晴已经不知道试了多少件衣服了,在墨离岳的带领下顾婉晴也学会了怎么去选择适合自己的衣服。 半天的时间眨眼就度过了,墨离岳将顾婉晴试过的衣服全都买了下来。 顾婉晴现在身上穿着的是最开始她试的那一件渐变的流仙裙。 因为墨离岳说,这件衣服是最适合她的,也是他挑选了很久选出来的。 所以顾婉晴很喜欢这件。 “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顾婉晴问。 “自然是去挽星楼吃些甜点。” “不过在去之前我们逛逛这条幽冥街。” “这里的小吃和小玩意儿都很多。” 顾婉晴:“好,都听你的。” 这一天的时间,墨离岳带着顾婉晴逛了很多地方,两人一起转了糖人,一起放了花灯,一起看了烟花等等。 但更让顾婉晴最感动的是………墨离岳亲手做了一个香囊送给了顾婉晴。 顾婉晴也做了一个香囊想给了墨离岳。 当时的墨离岳不知道,送香囊的含义。 这男女之间互送香囊在玄穹一族是告白,要是对方收下了香囊并且回赠了对方一个,那就代表这两个是两情相悦。 而这香囊就成了定情信物了。 这一天是顾婉晴最开心的一天。 此后她与墨离岳待着的每一天都很开心。 春、夏、秋、冬,季节来回更替,墨离岳和顾婉晴已经数不清一起经历了多少个季节的交替了。 顾婉晴教墨离岳排兵布阵,墨离岳教她剑法修行。 两人互补着对方的不足,关系日益渐好,两人整日都形影不离的。 有着墨离岳这颗小太阳在顾婉晴身边,顾婉晴的不自信、自卑、对自己的否定,在她的陪伴下逐渐被一一扫去。 墨离岳每天都在夸赞着她,给她带来一个又一个的惊喜,将她一点一点从黑暗中拉向光明。 墨离岳曾对顾婉晴说过:“若要在意所有人对自己的目光、看法,那活着也就没有了意义。” “你要做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别人口中的你。” “一味的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既然他们否定你,那你就努力打破他们的否定。” “实力和战绩会说明一切,这些才是最好证明自己的东西。” “其实不论多强大的人,总会有人不满,所以与其自己与自己内耗。” “还不如直接向那些杂音发起反击。” “在我看来,顾婉晴就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你在兵法方面的造诣当前无人能及你。” “就连我父亲都对你赞叹不绝。” “所以多肯定自己,其实你并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差。” 很多时候顾婉晴都觉得,明明是墨离岳请她来教她的,但反过来却是他一直在教她。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墨离岳在迁就着她,一直以来都是墨离岳在护着她。 替她反击对抗那些流言蜚语。 顾婉晴也渐渐的习惯了有墨离岳在身边的日子,对他的心动在见到墨离岳的第一眼,便早已沦陷。 而墨离岳也是如此。 顾婉晴时常在感叹;若是没有墨离岳的出现,那她顾婉晴现在依旧是那个将自己关在黑暗世界中的顾婉晴。 这一天,顾婉晴正和墨离岳在一起讨论着兵法。 一阵微风拂来,带着几片桃花的花瓣,粉白色的花瓣落在书桌上,顾婉晴伸手捡起这些花瓣,她抬头看了眼窗外。 “又到了夏季了。” “嗯?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顾婉晴回头看向墨离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 墨离岳眉头微皱:“感慨?感慨什么?” 顾婉晴笑着看向墨离岳:“感慨……” “感慨我们已经一起度过了这么长时间。” 墨离岳这么一说,墨离岳也不由的感叹道:“是啊,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 “眨眼间十万年的功夫就过去了。” 就在两人感慨时间过的很快的时候,一道金光飞了进来。 顾婉晴一眼便看出那是父亲顾清之的言灵传送。 看完信后,顾婉晴脸色变得有些差,她的眉头都紧巴巴的皱在了一起。 墨离岳看见顾婉晴脸色不好,他担心的道:“怎么了?” “信上说了什么?可是玄穹一族那边出了什么事?” 顾婉晴点了下头:“顾清之来信说,昨日玄穹一族对面突然聚集了大量妖邪。” “数量初步估算有三十余万。” 墨离岳惊道:“三十余万?!” 但墨离岳很快又道:“我记得你们玄穹一族前线的将士们只有十九万” 顾婉晴脸色凝重:“不仅如此,那些妖邪的首领也都聚集了过来。 “看样子,他们是想要跟玄穹一族硬打一架,拼个你死我活了。” “而且,今晚一过。” “玄穹一族的屏障便会消失,这些妖邪今晚就会攻打过来。” 顾婉晴的面色严肃:“虽然我很讨厌我父亲他们,也不喜欢玄穹一族这个地方,但是他们的命,我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送死。” “离岳我现在要收拾东西回玄穹一族了。” “这次形势危险,你绝不能来。” 顾婉晴不给墨离岳任何反应的时间,顾婉晴便匆忙的离开了。 墨离岳担心的望着顾婉晴远走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墨离岳有很强烈的感觉,若是他不跟着顾婉晴去。 那么顾婉晴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 不行,他绝对不能就这样干等着。 顾婉晴回到房间将必要的东西都装了起来。 该带走的东西,她都装好后,视线看向了衣柜下方那个精致的木箱。 顾婉晴用法术将其吸了过来,精致的木箱躺在她的怀中,她的手轻抚着眼前的盒子。 而后顾婉晴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箱。 木箱里面装着的是一件衣服。 这件衣服便是最开始墨离岳为她精心挑选的那件。 这件渐变的流仙裙。 顾婉晴也就买它的当天穿过。 之后这个裙子就被顾婉晴放在了这个箱子里。 因为顾婉晴舍不得穿这件衣服。 因为是墨离岳选了许久才选出来的。 其实顾婉晴当时一直都在悄悄注视着墨离岳,所以她才知道。 而且这件衣服顾婉晴也是真的很喜欢,在别人眼里看来,这就是一件漂亮或者普通的衣服,可在顾婉晴眼里却是一件绝世珍宝。 对她来说,有着特殊的记忆。 墨离岳曾问过她,为何不见她穿过这衣裳,顾婉晴每次都笑着说下次一定,但每次都没有兑现过。 墨离岳觉得,或许是顾婉晴不太喜欢那件衣服,所以墨离岳后面也就没有在问了。 顾婉晴盯着怀中的衣裳许久,片刻后她深呼吸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 待她走出房间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那件她一直得不到穿的渐变的流仙裙了。 此去怕是凶多吉少,顾婉晴这一次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奔赴战场。 这次对方的首领都在,那些妖邪首领的实力一人便能与玄穹一族的将士们为敌。 更何况还有三十万的妖邪在。 而且他们今晚便会向玄穹一族进攻。 冥界这边也收到了这一消息,派了二十万鬼兵去帮助玄穹一族。 率领二十万天兵的是墨烬明和墨亦零,二人现正带着鬼兵向玄穹一族的方向赶去。 之所以冥界会派人来帮忙,一来是因为顾婉晴的缘故,而来是因为玄穹一族要是被踏平了,那后果还是很严重的。 顾婉晴用传送阵法到了玄穹一族的战场上。 传送阵法最多只能传送一,所以并不能用来传送冥界的鬼兵过来。 一声惊雷响彻天际,顾婉晴抬头看向玄穹一族的上空。 整片天空乌黑一片,黑云笼罩着整个渡河,也同样笼罩在每个人的心上。 蓝紫色的电光在天空中张牙舞爪的蔓延开来,像是要吞噬掉世间的一切。 空气中充斥满了压抑、沉闷的氛围,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顾婉晴带着魔盘快速来到了父亲的营帐中。 顾婉晴掀开营帐的帘子:“父………” 第三百四十一章指挥作战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原本正在讨论着的众人纷纷将目光都投向在了顾婉晴的身上。 那种带着轻蔑的审视的目光在顾婉晴的身上不断的打量着。 他们看着顾婉晴的眼神就像是在质问着顾婉晴。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该是她来的地方。 但都又碍于顾清之在这里,他们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把情绪都藏在了眼里。 虽然大家都知道顾清之不喜欢顾婉晴,大家也知道顾清之还在怂恿人去挤兑顾婉晴。 但顾清之也并未明面上向所有人都公开他不喜欢顾婉晴。 只是平日里那些小动作,在告诉大家顾清之对顾婉晴的态度。 但顾清之在这里的话,大家多多少少还是会收敛一点。 因为即便顾清之再怎么讨厌顾婉晴,若是直接挤兑顾婉晴,那就是在当面打顾清之的脸。 所以没有人会这么做,大家只会很隐晦的表达。 而顾清之面对顾婉晴的突然出现,他愣了一瞬。 顾清之的眉头紧皱,他不知道为什么顾婉晴会跑到这里来。 顾清之在信上明明清清楚楚的写了,让顾婉晴就在她自己的营帐里待着。 让她不准到这里来。 但顾婉晴并没有按照顾清之说的来做,而是直接到了顾清之所在的营帐中。 这一次顾婉晴再也不想被顾清之左右了,属于她的,她迟早都要拿回来。 她不是一个人偶,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 曾经的顾婉晴做不到像现在能敢跟顾清之做对,但现在的顾婉晴不怕顾清之了。 因为现在她有了底气。 她的底气不只是墨离岳,也不只是冥界,而是她自己给自己的底气。 跟墨离岳在一起的这么多年里,顾婉晴学到了很多东西。 她自己的法术和体术都变得越来越好了,正因为有墨离岳在,所以她才能成为今日的顾婉晴。 若是曾经的她,肯定会因为他们看向她的那些充满排斥甚至轻蔑的眼神而感到难过、自卑,甚至不敢开口说话,即便是说话也会说的结结巴巴。 但现在不一样了……… 顾婉晴已经学会了直面这些对她否定的视线、声音。 她已不再是曾经的顾婉晴了。 顾婉晴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走上前,手中的魔盘飞到了众人的中心位置。 “冥界使者派了二十万鬼兵支援,最晚天亮之前抵达。” “我军只有十九万人手,在人数上我们便少了对方十多余万。” “况且对方的人数还是大概估算出的。” “他们正真的妖邪数量,怕是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 上官秋明:“这些我们都很清楚。” “而且这应该是最基本的事情。” “我们现在想要知道的是解决的办法。” “那依照你来看,我等应当如何应对才是?” 他说是这么说的,但看向顾婉晴的视线却是不信任的。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其实一直以来出谋划策的人都是顾婉晴。 他们以为顾清之才是那个出谋划策的人。 顾清之现在在玄穹一族的声望很高。 因为顾清之不仅打仗厉害就连排兵布阵也用的很神。 所以他的声望一直都在不断抬高。 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真正出谋划策的那个人其实是顾婉晴。 就当顾婉晴要开口的时候。 此时又有一位玄穹一族的人道:“当前时间紧迫,若不能及时想出应对之法,恐怕我们………” 顾婉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她深呼吸口气,快速道:“我军若想要同他们硬碰硬。” “拖到天亮之前援兵到来是万万不行的,是根本行不通的事情。” “这和螳臂当车没有任何区别。” “我想你们现在脑海中想的就是这个对策,但这个决策无疑就是在送死。”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更何况对面还有妖邪的首领在,那几个妖邪首领,这一次是铁了心的要踏平我玄穹一族,这一战他们定然会拿出看家的本领。” 顾婉晴刻意的停顿了一下:“试问,我玄穹一族在场的所有将士以及各位。” “我们又有几个人有与之相对的战力?” “依我所见,在援军未到之前,我等要做的不是与敌人正面开战,而是靠智取。” 又一个玄穹一族的人冷哼一声,这人名叫苏晨元,苏晨元冷冷一笑:“智取?顾婉晴你说的倒是简单啊!” “你以为,这些我们没有想过吗?” “顾婉晴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你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们商议了。” “顾婉晴你可知道现在的事情有多严重吗?” “今晚我玄穹一族的玄穹结界便会消失。” “到那时他们就会攻打过来,我们只能被迫正面迎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顾婉晴,这里是战场!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苏晨元厉声对顾婉晴吼道。 顾婉晴依旧云淡风轻的看着苏晨元,她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反而嘴角还扬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 站在一旁的顾清之始终没有开口,他的视线一直注视着顾婉晴。 顾清之的眉头都紧皱在了一起。 顾清之看着顾婉晴底气十足又毫不畏惧这些对她质疑的声音,顾清之的心里感到了一丝恐惧。 这样的顾婉晴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住的了。 这么多年不见顾婉晴,她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因为顾婉晴的转变,让顾清之感到了害怕,他怕顾婉晴会报复他。 他怕顾婉晴会抢走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这么多万年的时间里,顾婉晴的成长速度太快了,现在的顾婉晴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能够任他摆布的顾婉晴了。 当初让顾婉晴跟着墨离岳走,就是错误的选择。 可顾清之也不敢反抗违背冥界的人,冥界他可得罪不起。 现在他能有这一切,全靠顾婉晴的策略。 若是没有了顾婉晴………那他便会失去这一切。 现在顾婉晴的表姐一家觉得他的功都快要功高盖主了,若是他在不打点能震慑玄穹一族的仗出来。 那他们一家很可能就要遭殃了………… 顾婉晴对于苏晨元的质问,她不紧不慢的道:“苏晨元你算是说到点上了。” “这一战最关键的便是,我玄穹一族的玄穹结界。” 顾婉晴的眼神犀利,那双清澈的双眸现在透着深邃之色。 顾婉晴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完全与他们印象中顾婉晴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的存在。 顾婉晴缓缓开口:“今晚是六万年消失一次的玄穹一族的结界交替的时间。” “玄穹结界直到第二天子时才会恢复。” “在此期间,玄穹结界的力量消失,对方就会趁着这段时间,杀过来。” “而我们要做的便是延长玄穹结界存在的时间。” 顾婉晴拿过桌上的纸和笔,她大概算了算,然后道:“我粗略的计算了下。” “我们最多只能拖三个半时辰的时间。” “而且就这三个半时辰的时间,就已经是我们的最大的极限了。” “在拖延的过程中,后方的阵型由我与诸位一起商讨。” “若是计划顺利的话………”顾婉晴刻意停顿了一下:“算下来,我们只需要与对方战斗一个半时辰不到的时间。” “我们就能等来冥界的援兵。” 此话一出口,顾婉晴的话就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不满。 但只有顾婉晴的父亲顾清之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但顾清之也不敢开口;因为他现在很心虚,生怕自己就暴露了一直以来都是用顾婉晴来骗的他们。 苏晨元:“顾婉晴你说的倒是轻巧。” “你说的这个办法,你觉得我等能没有想到?” “我玄穹一族的玄穹结界是我们想拖延时长就能拖延的吗?” “这件事情就连我玄穹一族的神女都做不到,还更别说我们了。” “顾婉晴,你能不能说一些有用的意见?” “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来这里捣乱的?” 而后苏晨元看向了顾清之:“顾将军,顾婉晴是你叫来的?” 顾清之被苏晨元这一问,给问的愣了一下,他正要回答的时候。 顾婉晴神色淡定的道:“诸位可曾听闻玄穹一族的至宝传说?” “那传说中的神女之心?” 上官秋明:“那是我玄穹一族传说中的至宝,你提这个做什么?” “切先不说它是否存在,就算是存在,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找?” 顾婉晴淡淡道:“先前我随冥界的冥王在外云游之时。” “因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了玄穹一族的传说中的至宝神女之心,那是神女用心头血炼制出的宝物。” “这个宝物原本该在我玄穹一族的地盘上,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它流落在外。” “但所幸被我捡到,这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捡到,后果不堪设想。” “我猜你们肯定想过用神女之泪来让玄穹结界时间延长。” “但神女之泪的作用恰恰是相反的。” “神女之泪只会让玄穹结界消失的更快,不仅如此,玄穹结界的力量还会因为神女之泪的力量暴走。” “从而形成对我们的伤害。” “这对那些妖邪反而是有力的。” “玄穹结界的形成的力量与神女之心的力量相似。” “当我带着神女之心靠近玄穹结界时,两者产生了共鸣反应。” “当时我便留心了。” “而后我试着操控了一下。” “神女之心确实能让玄穹结界的时间延长,所以我才这么肯定的来到这里跟你们交谈。” “我若是没有解决之法,我也不会在这里跟大家浪费口舌。” 话罢顾婉晴将神女之心召唤出来。 紧接着一颗淡粉色的圆形珠子悬浮在顾婉晴的掌心上。 顾婉晴拿着神女之心看向众人:“你们看这便是神女之心。” “我们能拖延的最长时间就是四个半时辰的时间。” “多的这些时间对我们来说,真的足够了。” “有了神女之心,这一仗,我们必然不会输。” “完全能拖到冥界援兵的到来。” “但仅凭我一人的力量是不够的。” “所以…………” “还需要请各位助我一臂之力。”顾婉晴眼神坚定的看向众人,她的态度十分诚恳。 众人也全都相信了顾婉晴的话,因为现在除了顾婉晴提出的方法之外,他们根本想不到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其实在当顾婉晴亮出神女之心的那一瞬间起。 在场的所有人看向顾婉晴的眼神都变了。 他们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轻蔑变成了佩服。 因为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最不被重视,最不被看好的顾婉晴,竟然会是这场战斗胜利的关键所在。 苏晨元看着顾婉晴手中的神女之心笑道:“顾将军,你还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这么一来,我军的立马就从劣势转到了优势!只要援兵一到,我们便能杀他们个精光!” 顾清之脸上的笑,他笑的很僵硬,因为他感受到的不是高兴而是害怕和心虚。 因为他生怕大家就意识到了什么,发现他的秘密了。 现在的顾清之也不敢看向顾婉晴的眼睛,他感受到的只有对顾婉晴的恐惧。 不过……与其说是对顾婉晴的恐惧,不如说是顾清之对他幻想中的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惧才是他最最害怕的。 接着顾婉晴开始与众人商讨着排兵布阵,大家都对她的能力表示很大的肯定和赞许。 因为谁都没有想到顾婉晴竟然会有这样的能力。 苏晨元对顾婉晴是赞不绝口,他拍手笑道:“有了神女之心和这完美的战术!” “我玄穹一族必能拖到冥界援军到来!” “这下就连伤亡都降到了最低!” “冥界这次能够派兵前来帮助我们玄穹一族,还是因为你呀婉晴。”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附和道。 又有一个人看向顾清之道:“令女真是让人佩服!我家女儿要是能想令女一样就好了。” 顾清之现在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但他又不能多说什么,他只能陪笑着。 只是他这脸上的笑,并不是那么的好看从容。 其实在他们跟顾清之说话的时候。 顾婉晴的视线挪到了顾清之的身上,她的眼神里带着期待的神色,迫切的想要看见父亲会怎样回答。 虽然顾婉晴很恨顾清之,但她的心里多少还是会对顾清之有些期待。 但顾清之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 顾婉晴不禁露出一抹自嘲之色。 顾婉晴………你本来就清楚他顾清之对你是什么样的态度。 不管你做什么,他顾清之都是这样。 即便是现在人人都在夸奖你,他也是这样,你还在对他抱有什么期望? 顾婉晴在心中质问着自己。 别再抱有期待了…………顾清之不会给你任何你想要得到的回应。 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一个人。 片刻后顾婉晴深呼吸口气,她稳定着自己的情绪:“既然战术已定。” “那我们便各自到达各自的岗位,开始准备今晚的战斗!” 众人:“是!” 从一开始大家对顾婉晴不屑,到现在大家全都对顾婉晴的敬佩和服从。 顾婉晴用了短短不过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她就做到了。 而且这期间,大家的重心都在顾婉晴的身上,大家几乎都忘了还有顾清之的存在。 今日的顾清之少言寡语的,脸色还很不好,大家也并未察觉,因为注意力基本都被顾婉晴吸引去了。 所有人都转身离开营帐回自己的岗位去,顾婉晴也不例外。 她也要走了,而且她根本就不想跟顾清之在同一个地方。 这让顾婉晴觉得恶心。 不过顾婉晴在离开前,她心中思虑良久,因为有些话想要对顾清之说。 但就是迟迟开不了口,因为顾婉晴害怕她会突然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但在最后顾婉晴快要走出营帐的时候,顾婉晴停住了,而后顾婉晴转头看向顾清之:“父亲,我有话想跟你说。” 顾清之的眼神明显的愣了一瞬;他的眼里蔓延上害怕的神色。 顾清之的视线在看向顾婉晴的时候,都带着畏惧:“说…什么。” 但是顾清之还在强撑着,他让自己镇定。 顾婉晴:“一直来,我其实都知道,那魔盘上的一切都是在战场上真实发生的。” “而你,用我给你的计划打赢了仗,用我的计划来获取你的声望。” “这些………我全都清楚。” “只是我以前太弱小,没有办法为我自己讨回公道。” “你还派人来欺负我,让玄穹一族的人看不起我,想要用这种方式控制我,让我成为一个没有思想,只能任你摆布的一个“木偶!”” “很可惜,你失败了。” “顾清之,我正式通知你,从现在开始;我会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那些曾今欺辱我的人,他们一个也逃不了。” “顾清之,我说到做到。” “等这场战斗结束………便是你我,清算的时间。” 说完顾婉晴转头就要走,顾清之急忙道:“等等!婉晴;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顾婉晴却是头也不回:“可我与你无话可谈。” 顾婉晴的态度决绝,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她现在心意已决,任谁都将顾婉晴给说不动。 说完顾婉晴便大步离开了,剩顾清之一个人神色凝重的站在原地。 片刻后,顾清之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他无力的坐在地上。 双脚都发软了……… 他就不该叫顾婉晴回来!若是没有叫顾婉晴回来也不会变成这样。 可若是不叫顾婉晴回来,那玄穹一族就被这些妖邪给踏平了……… 大不了就一起死……反正横竖都是死……… 但很快顾清之又否定了心里所想的。 因为顾婉晴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 她既然敢现在就跟他撕破脸,那之后不管出现什么状况,她预料到了。 这样只会让他死的更难看…… 还不如等战斗结束,他好好的向顾婉晴服软,然后好好的哄哄。 即便顾婉晴再怎么变,她还是心底善良的那个顾婉晴。 顾清之就想利用顾婉晴这一点,来让她心软,对他下不去手。 事到如今了,顾清之都依旧没有半分的悔改之意。 顾婉晴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她召唤出魔盘开始一遍遍的测试着敲定的战术,以及研制备用的战法。 时间飞逝,转眼的功夫就到了晚上,按照玄穹结界快要消失的时间。 顾婉晴收好魔盘后就要向玄穹结界所在的位置走去。 就在顾婉晴刚要掀开帘子的时候,外面的人比顾婉晴快了一步。 顾婉晴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上官秋明前辈?你找我有何事?” 顾婉晴很诧异为什么上官秋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越到紧迫的时间,就越要谨慎才行…… 哪怕是自己的战友也不例外。 说话间顾婉晴的右手已经摸到了自己身后的匕首,顾婉晴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人。 她现在正观察者上官秋明的一举一动,但烦对方有任何要攻击的行为,顾婉晴就会立马出手。 顾婉晴之所以会对上官秋明的敌意这么大,是因为按理说这个时间应该是他们去玄穹结界所在地的时间。 而上官秋明离顾婉晴的营帐比较远。 上官秋明到顾婉晴这里的原因只有两种,要么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要么便是心怀不诡。 顾婉晴瞧着上官秋明那神色也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 所以顾婉晴不得不对眼前的人警惕。 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在紧要关头。 只见上官秋明冷冷一笑:“没想到你反应倒是挺快。” “之前一直听说你顾婉晴只是个废物,没什么本事,就连力量也是极小。” “今日一见倒还真是让我大开眼见啊!” 顾婉晴眼眸一沉她果断抽出身后的匕首就要向上官秋明刺去。 但上官秋明的反应速度比顾婉晴更快。 上官秋明一把抓住了顾婉晴的手臂。 那力量就像是要将顾婉晴的手生生折断般,顾婉晴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接着顾婉晴狠狠的瞪向上官秋明:“上官秋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我玄穹一族的人,为什么要与那些妖邪为伍!” 顾婉晴愤怒的看着上官秋明。 她现在不是真的想知道这些,她只是在给自己拖延时间。 因为在刚刚的打斗中,顾婉晴的匕首划破了上官秋明的大腿,匕首上的毒已经进入上官秋明的身体里了。 要不了多久,上官秋明就会毒发。 接着上官秋明轻蔑一笑:“看在你马上就要死的份上。” “顾婉晴,我不妨告诉你。” “我想要得到的是至高无上的力量!” “奈何玄穹一族的修炼方式太过缓慢。” “导致我的修为一直迟迟未突破。” “我可不想一直都受顾清之那老东西的摆布。” “我要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是拥有万人之上的力量!” “对了顾婉晴,忘了告诉你了。” “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上官秋明。” “你口中的上官秋明早在多年以前就被我杀了。”他现在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我的名字叫,秋晨阳,你记住了顾婉晴。” 顾婉晴愤怒的等着面前的人:“畜牲!你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就等着遭到报应吧!” 秋晨阳冷笑一声:“我原本就是一个饱受欺凌的凡人,那日我上山捡柴,看见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在我上山之前刚被那些欺负我的人揍过,所以我便想要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在他的身上。” “谁知道,我靠近他的时候,竟然从他的身上看见了神奇的一幕!他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他当时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让我不要害怕。” “他说他是玄穹一族的人,名叫上官秋明是玄穹一族的副将。” “但他之所以会是这幅样子时因为被妖邪重伤才导致的这样。” 听到这里顾婉晴大概是猜到发生了什么。 顾婉晴不可置信的道:“你杀了上官秋明,还将他仙体夺走了?!” “可你一介凡人又从何得知这种邪术!” 看着顾婉晴震惊的模样。 面前的男人扭曲的笑道:“那是我运气好,捡到过一本邪法的书。” “上面就写了如何夺走仙体的法术!” “我将上官秋明打晕扛了回去,我便开始准备那邪法的仪式。” “你是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竟然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要他自己那么傻,说真话给我听呢。” “你也别那么生气。” “我只是运气好才成功了,当时我还差点就死掉了,真是上天眷顾我啊!” “我获得了他的身体和力量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将那些欺凌我的人全部杀掉!”他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扭曲。 “在杀了第一个人的时候我发现了虐杀的快乐!拥有了凌驾于这些弱小之人上的力量,能随意结束他人的生命的力量,这简直就是我心中所想!” “看着他们反抗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 他的眼神是对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我按照他的记忆回了玄穹一族。” “不过当我回了玄穹一族后,我发现不能随便杀人了……” “一开始我是打算辞掉这个副将的职位的但是因为不能随意在玄穹一族杀人………” “所以我便选择了去战场。” “因为在战场上可以肆无忌惮的虐杀,因为混乱也没有人在意。” “但渐渐的我觉得这些并不能满足我,直到那妖邪术之找到了我。” “他承诺只要我助他们成功进入玄穹一族。” “他们便会分给我邪魔的力量!” “并且他说,我和他们才是一类人!” “做玄穹一族这样的小神拘束太多了!” “而且我觉得他说的对,因为在玄穹一族这段时日里,这些这不是我想要的!” 他癫狂的笑着,眼里充斥满了疯狂。 “我想要的是随心所欲的杀人!那虐杀的感觉………能让我高兴!” 男人回头看向顾婉晴,语气轻飘飘的道:“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你可以去死了!” 就在秋晨阳快要捏断顾婉晴脖子的瞬间,一道幽光乍现,墨离岳瞬移而至! 竟直接将那男人震飞在地上! 墨离岳搀扶起大口喘息着的顾婉晴,“还能坚持吗?”墨离岳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后怕。 若是他再晚来一步,顾婉晴就死了。 顾婉晴缓缓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墨离岳我不是说了,你不要来吗?” 墨离岳急道:“我若不来,方才你命都没了,况且我又如何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心安理得的坐在家里等你!” “你什都不要说了,这里交给我!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顾婉晴:“可!” “放心,我的战力,你还不信吗?”说完墨离岳在顾婉晴的手上留了一个金色的莲花,而后墨离岳对着顾婉晴笑道:“这个印记与我性命相连,就如同那日的印记一样。” “只要我不死,印记便不会消失,你就安心做你的事情便好。” 顾婉晴深呼吸口气,她看了眼手背上的印记又看了眼墨离岳:“好!你一定要小心。” 墨离岳:“你也是。” 顾婉晴刚走不远,那男人就醒了过来。 他缓慢的从地面上爬起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墨离岳。 墨离岳的幽冥之力凝聚在掌心。 幽绿色的力量凝聚成了一把幽暗的宝剑,墨离岳快速向眼前的人挥去。 那人也是反应迅速,快速的躲开了墨离岳的攻击。 秋晨阳注视着面前的墨离岳,他眉头紧皱在一起,眼前的人和顾婉晴,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秋晨阳的第一反应便是他打不过墨离岳。 墨离岳见对方有想逃的意思,他立马召唤出神符,同时墨离岳念着口诀的同时,他的手飞快结印:“杳杳冥冥,天地昏沉。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祛邪缚魅,保命护身。雷公电母,见此阴魂,立斩无赦,落!” 天空中发出轰隆一声雷响,一到巨大的蓝色天雷落在了秋晨阳的身上。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墨离岳扫视了一眼面前这个被打成了焦炭的人。 最后墨离岳用幽冥之力将其身上的仙骨抽了出来放在收纳的手镯中。 而后墨离岳便向顾婉晴离开的方向跑去。 墨离岳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的身体根本就不是他的身份,这个身体的主人早就死了。 现在操控着这具身体的人,只是一个凡人。 因为墨离岳是冥王,所以这些伪装他都能看破。 顾婉晴先到了渡河,当她赶到渡河的瞬间,她傻眼了。 明明玄穹结界还在,但妖邪已经和玄穹一族的守卫们厮杀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顾婉晴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慌也没用,为今之计要查明这些妖邪是如何过来的。 顾婉晴环视了一圈。 而后顾婉晴发现妖邪的数量虽说在不断增加,但数量却不是很大。 玄穹结界对面的妖邪大军依旧没有要出动的意思。 他们还在原地等待着。 这么看来,传到玄穹结界这边的妖邪应该是方才那个叫秋晨阳的人布置的传送结界。 按照目前的进度来看,他设置的这个结界一次性传送不了多少人,最快的办法就是加强玄穹结界周围的兵力。 然后在让一队人去寻找传送阵法的位置。 传送阵法用灵珠来找速度更快,现在首先要稳定住玄穹结界前线的局势。 顾婉晴在看向玄穹结界对岸的时候,顾婉晴忽然脊背一凉。 等等……不对劲! 那几个妖邪首领好像少了一个人!原本应该是七个! 对!确实少了一个……… 少的那个人是毒帝!毒帝不见了! 糟了!看来毒帝是传送到了这边!她看着对面的那些妖邪首领,顾婉晴的视线微沉。 既然毒帝能传送过来,他们这些妖邪首领应该也可以传送过来。 但其余的妖邪首领却没有过来,这么看来,这个传送法阵是有极限的。 像毒帝这样的妖邪,那秋晨阳的召唤出的传送阵法,只能够一个妖邪首领过来。 而且玄穹结界本就是抵挡妖邪而存在的东西。 若是在玄穹结界没有消失之前这些妖邪首领都传送过来。 妖邪突破了玄穹结界所不能容忍的范围,那玄穹结界就会立马开启保护措施。 将这一片的邪妖邪给肃杀干净,这也是其他妖邪首领没有过来的原因。 这样做他们只有失败,不会成功。 顾婉晴看着眼前在逐渐消退的玄穹结界,她的心都悬了起来。 在这样下去,要不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玄穹结界便会消失! 原本约定好一起施法用神女之心拖四个半时辰的时间,现在是做不到了。 她看向在玄穹结界旁正与妖邪厮杀的众神……还有正在帮跟秋晨阳战斗的墨离岳。 顾婉晴闭上眼睛深呼吸口,当她真开眼时,神情坚定,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 她摊开掌心,淡粉色的神女之心出现在她手中,顾婉晴飞至半空,她将神女之心用灵力推向了玄穹结界中。 而后她快速掐诀,口中念了一个古老的咒语。 片刻后,那淡粉色的神女之心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 原本快要消散的玄穹结界,被神女之心的力量重新凝聚成了正常的形态。 紧接着狂风在玄穹结界外呼啸着。 那万丈之高的结界将整个玄穹一族包裹着,散发出金色的耀眼光芒。 那光亮像是要将一切黑暗都给吞噬!那无形的压迫感,令玄穹结界对面的妖邪都感到了畏惧! 这是源自于他们对光的恐惧。 光妖邪也会畏惧,因为妖邪诞生于黑暗;他们生来就畏惧光亮,所以在面前玄穹结界的神光时,才会感到这么的害怕。 众人很快就注意到玄穹结界恢复成了正常形态。 在他们疑惑之际,顾婉晴的声音传达进了每一个人的脑海。 “诸位,我现在正用神女之心拖延着玄穹结界消失的时间。” “以我之力,我最多能为各位争取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内,请苏晨元前辈率领三千将士去寻找在军营之中的传送阵法。” “上官秋明其实早就死了,我们现在所见到的是一个叫秋晨阳的凡人,只是他夺去了上官秋明的身体。” “不过他现在已经被控制住了,详细的原因之后再说。” “那传送妖邪的阵法也是他布置的,大家用灵珠就能快速找到那些阵法。” “现在妖邪首领之一的毒帝已经传送到了我军阵营中,还请诸位小心行事!” “一旦遇到毒帝,立即放信号!” “在玄穹结界未消失之前,剩余的那些妖邪首领是不会传送过来的。” “因为他们一旦过来玄穹结界的感知妖邪达到了一定的范围便会肃杀这些妖邪。” “所以大家放心,现在剩余的这些妖邪首领是不会过来的。” “白元前辈,请您摔领十万将士与我父亲在玄穹结界前驻守。” “他们现在传送来的妖邪,就是想要阻止我们施法拖延玄穹结界。” “何月前辈请率五万将士在军营中心布阵金刚驱邪罩!” “这样能重创军营中的妖邪消弱他们的力量,增强我军优势!” “川流前辈上神请率四万将士在西南部待命,听我号令。” “待传送阵法破,我军中的邪物灭,烦请诸位速速赶来助我。” 众人接收到顾婉晴的命令后,开始快速行动了起来。 这一刻,他们才意识到,一直以来被他们轻看的少女,是有多么重要。 还未等众人来得及反应,忽然一个黑色的小球瞬间爆炸,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黑气瞬间将整个玄穹结界的空间都给包裹住,吸入了大量毒气的众人,疼痛的蜷缩在地面上,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顾婉晴快速用灵罩将众人保护在结界里面,隔绝开了黑色的毒气。 苏晨元眉头紧皱:“这毒气错不了!是毒帝来了!” 顾婉晴点了下头,他扫视了一遍大家目前的情况,中毒的人占多数,只有少部分的人及时闭住了呼吸才逃过了一劫。 第三百四十二章初代神女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大家立马开启了净身咒,顾婉晴转头看向一旁的苏晨元:“苏晨元前辈一会儿这边暂时就交给你了。” “我要得去一趟墨离岳的身旁守着,毒帝在发现墨离岳也在的话,那他这次的目的肯定就变成了专门对付是墨离岳。” “若是毒帝抓到了墨离岳,那他很有可能拿墨离岳来威胁我们。” “若神女之心一旦停下,玄穹结界也会瞬间消失。” “到时候对面的妖邪过河而来,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好,那你务必小心。”苏晨元拍了下顾婉晴的肩膀。 “苏晨元前辈,你也是。” 当顾婉晴解除结界后,黑色的毒气便朝他们侵袭而来。 那黑色的毒气就像是要将她们全都吞噬干净一般。 顾婉晴将剑插在地面上,一道白色的灵力瞬间炸开,像波浪一样,将黑色的毒气全都震散了。 苏晨元前辈带领众将士进入戒备状态,而顾婉晴则是要向方才墨离岳所在的位置赶去。 顾婉晴刚抬头看向上空的时候,在她确认了神女之心依旧在上空盘旋后,顾婉晴的心这才稍稍的放松了些下来。 可没等顾婉晴完全放松下来,她忽然就感觉到脊背一凉。 不好的预感从心头不断蔓延开来。 当顾婉晴转身看向令她感到不安的那一方时。 顾婉晴的心一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一瞬间顾婉晴的身体止不住的变得寒冷,全身的血液就像是瞬间凝固了一般。 顾婉晴的神情都慌乱了起来。 因为顾婉晴在不远处发现了毒帝的身影,不仅仅只是毒帝,他的手上还拽着一个人。 当顾婉晴看清毒帝手里拽着的人是谁后,顾婉晴整个人都愣住了。 顾婉晴:“墨……墨离岳!”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墨离岳怎么会跟毒帝碰上? 按理说不会这么快的……… 那一刻顾婉晴的大脑就像是陷入了空白一样。 无数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同时出现。 吵得她头疼。 毒帝的视线落在顾婉晴的身上:“顾婉晴………” “你可看清楚了,我手上的人是谁了?” 顾婉晴:“毒帝!你想要怎么样?” 毒帝冷冷一笑:“我想要怎么样?难道你不清楚吗?” “打开结界,我就放了墨离岳。” 顾婉晴:“你做梦!” 毒帝:“那好啊……那我就杀了他!” 顾婉晴:“毒帝,你不必虚张声势。” “你不会杀了苏晨元,因为你得罪不起冥界。” “你若是杀了墨离岳,冥界会马上灭了你们。” 毒帝:“顾婉晴你说的对,我确实不会杀了他。” “但不代表我不会折磨他。” “顾婉晴,玄穹一族这般待你,你为什么还要帮着他们?” “若我是你,我早就与他们为敌了。” “顾婉晴………这些人……你真的要救吗?他们可对你没有半分的好。” “而真正爱你的人只有一个,墨离岳才是那个你最值得守护的人。” “你是选择玄穹一族还是选择墨离岳呢?” “一边是你最爱的人,一边是你的族人。” “选择吧,顾婉晴,我给你时间考虑。” 顾婉晴下意识的看了眼她手背上的印记,那印记颜色依旧明亮。 这说明现在的墨离岳并无大碍。 他只是昏迷了过去……… 毒帝的话不可相信,无论她选择的是什么,毒帝都不会信守承诺。 但眼下的事态紧急,墨离岳一直在毒帝的手上也不安全。 在加上毒帝的毒对玄穹一族的将士们伤害很大……… 若是不赶快找到应对之法……后果不堪设想。 顾婉晴的视线落在墨离岳的身上,看着昏迷不醒的墨离岳,顾婉晴的心都快要沉到谷底了。 我到底该怎么做?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将这战况逆转……… 现在的我…… 在这片满是硝烟的战场,绝望声、哀嚎声、激烈的厮杀声以及刀剑碰撞在一起发出的脆响。 战场上的全部声音都涌入了顾婉晴的耳中。 一时间那段在顾婉晴心灵之识中尘封已久的往事。 那段属于她的往事与记忆就快要重新冲破顾婉晴内心设置的枷锁向外翻涌出来。 顾婉晴抑制住心中那股莫名的躁动,手中出现一把白色的宝剑,此剑由玄穹一族最珍贵的风元石打造而成。 是顾婉晴自己为自己铸造的一把剑……… 与其说是顾婉晴打造的这把剑……不如说是………初代玄穹一族的神女铸造的这把剑。 初代神女为了养护这把剑她耗费了很多心血,十几万年的时间才终于聚集了半个剑灵的意识。 顾婉晴手持玄灵宝剑站在整个战场的最中心位置。 此时苏晨元所带领的军队全都被妖邪给打的四散。 若在继续下去,沦陷和兵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战场是残酷的,大家的反抗不过是像案板上的鱼对屠夫做的无谓挣扎罢了。 但正因为有大家的反抗和坚持,才等来了这一个奇迹。 现在的顾婉晴已经想起了属于她完完整整的记忆了。 她就是神女转世,且就是玄穹一族的神女,真正的神女。 拥有了完整记忆后的顾婉晴,她的眼神都像是变了一个人。 难怪………有时候她的记忆会莫名的缺失,原来那这是初代神女残留的意识在操控着她铸造此剑。 这是初代神女的遗憾……… 因为此剑中的剑灵便是初代神女的爱人,只要养护成功,初代神女的爱人便会复活。 而初代神女便会以虚幻的身影重现在一个特殊的空间与她的爱人重逢。 但…………初代神女最终因为要拯救玄穹一族以及拯救顾婉晴与墨离岳。 而放弃了,她与自己爱人重逢的机会。 明明就差最后一天就能成功了……… 但没有办法……这便是她身为神女的责任。 而且,初代神女也不想看着顾婉晴和墨离岳这对佳人天人相隔重蹈他们的覆辙。 顾婉晴猛的将玄灵剑刺入地下。 接着顾婉晴右脚轻踏了下地面,一个巨大的白色雪花阵法覆盖整个玄穹一族的战场。 所有妖邪全都被冻成了冰块,众人见此情形虽疑惑,但也立马开始反击。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整个战局的形势开始向顾婉晴的那一方倒去。 毒帝在看见顾婉晴突然变强后,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毒帝带着墨离岳就逃走了。 顾婉晴在空气中嗅到了毒帝的味道,她轻啧一声,召唤出一个银白色的追邪灵珠。 顾婉晴拔出玄灵剑跟着追邪灵珠向毒帝的位置奔去。 玄灵剑的冻结力量持续了一会儿后便满满消融了,但这也给大家留了足够喘息和放松的时间。 顾婉晴在追着追邪灵珠跑的时候,她同时还张开了超治愈术结界和净化法阵,大家的伤势和体力都在逐渐恢复。 但这对受重伤的人而言之起到了吊命的作用。 苏晨元为了拦住毒帝,他被毒帝的剑一剑刺穿了腹部。 一口鲜血从苏晨元的口中喷出。 苏晨元看着眼前的人越走远,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苏晨元觉得他大概是真的快要死了…… 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还是苏晨元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离死亡是那么的近。 苏晨元感觉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可他又不甘心这样死去。 因为他的将士们、战友们还在战场上和这些妖邪厮杀搏斗,他不能…他也绝不能就这样倒下。 而且现在毒帝还绑了墨离岳………他必须要想办法拖住毒帝。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 战场上的将士们在得到了顾婉晴结界的辅助后,他们的状态明显在慢慢变好。 而那些妖邪则是因为顾婉晴接二连三的全范围攻击,对它们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无论是行动还是力量都被直接消弱了大半。 在这场看不见希望的绝望之战上,众人此刻像是看见了一丝黎明前的微亮曙光。 顾婉晴开启了传音术,她的声音响彻在整个玄穹一族的战场之上:“将士们!我们已经被困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良久,这深渊的黑暗让我们看不见一丝希望和光亮。” “但此刻,战局迎来了扭转,我相信大家都能感觉得到!” “大家一定要坚持住,即便是有噬心般的疼痛,也要咬牙撑住!” “此刻黎明前的曙光正向我们前进,我们又怎能在光明来临之前倒下!” 话音一落,原本漆黑的天空那笼罩在众人心中的阴霾被一震强大的力量震开。 耀眼的阳光顷刻间洒向大地,也透进了每一个人的心中。 暖意慢慢升起,金色的阳光在每一个将士们的身上仿佛形成了一个个金色的铠甲,在真正的黎明破晓前,眼前的太阳是赋予大家最好勇气和前行的力量。 顾婉晴:“将士们!都给我杀!!” “毒帝给我们创造出无尽的绝望,我们便要用这杀不死的希望碾碎这黑暗的一切!” 话音一落,顾婉晴也来到了毒帝分身前。 一个硕大的阴影在她面前浮现出,毒帝本就没有实质性的本体,它就是世间无数邪念聚集而成的终极怨载体。 它的分身也是如此。 顾婉晴:“玄天之灵,百唤百进,诸天魔灭邪,降迹于天灵雷电九灵符!” 瞬间顾婉晴的身后出现了成千上万的天灵雷电九灵符之上,“灵符!落!” 上万张灵符全都向毒帝分身飞去。 在一旁看着的落文宇,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时候看着顾婉晴,他会在顾婉晴的身上看见尚胧月的影子。 毒帝召唤出了自己的分身想要来拖住顾婉晴。 毒帝的分身召唤出毒气盾想要抵挡,但这些灵符直接穿过了它召唤出的毒气盾。 在抵达他面前时,所有的灵符绽放出蓝紫色的电。 在毒帝分身的脚下出现了一个雷电的阵法,天空轰隆一声巨响,无数道天雷顿时落下。 将毒帝分身彻底打散,让其再也凝聚不了,消散在这浩瀚的空中。 顾婉晴再次开启传音:“毒帝分身已灭,胜利就在眼前!” 毒帝现在带着昏迷不醒的墨离岳,他只会感觉到墨离岳是累赘,没办法,他只能将墨离岳丢在一旁。 这也正是顾婉晴所料到的,因为从一开始毒帝就不可能伤害墨离岳。 因为墨离岳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冥界的怒气他们承受不了。 哪怕是死了……也会在冥界与他们相见。 倒时候,那便是永生永世的折磨了。 所以他们谁也不想得罪冥界的人。 灵符爆炸后引发的剧烈风波向她吹来,她手握玄灵剑转身向身后的战场奔去。 那阵风波太过猛烈,直接吹散了她的头发。 风声呼啸过耳边,她的长发随风飘扬着,在这战火纷飞,硝烟四起的战场上,她格外醒目。 若那一刻暂停下来,她那破碎的美感能让人感到心碎和疼惜。 顾婉晴将玄灵剑插在地上,她用黑色的发带重新绑了一个马尾,而后她快速拿上霜月向中心奔去。 虽说毒帝分身已除,但……还有这么多妖邪未在…… 还有毒帝的本体还没有死亡。 而且看大家的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 现在……唯一能真正扭转这场战局的方式只有一个。 那便是玄灵剑…… 顾婉晴的视线看向一旁的墨离岳,下一瞬她便下定了某个决心。 但在她要实施的时候,顾婉晴的双眸划过一道金色的光,现在占据着顾婉晴思维的人是初代的玄穹一族的神女。 初代的玄穹一族的神女用顾婉晴的视线看着这把银白色的宝剑。 这十几万年来她一直精心呵护着它,把它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贵重。 她便是睡觉都要将它放在身边才睡的安稳。 十几万年来的护养,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了剑灵的气息,若再护养几万年,她的玄灵剑便也是有完整剑灵的一把宝剑了。 玄灵剑是她送给自己的礼物,也是送给她与他重逢的礼物。 因为那件事之后……她才铸造的这把剑。 真的……要将它献祭吗?那双清澈的眼眸在这一瞬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可当她听见耳边的刀剑相碰、兵器刺入肉体发出的如布匹被撕裂的声音时,那迷茫的眼神在慢慢的变得清晰。 她抬头环顾四周,战场之上天兵已所剩寥寥无几。 几个上神还在坚持着同这些妖邪殊死相斗。 那一刻她的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整个世界变得异常安静。 大家反抗的画面就像是烙印在她脑海中般,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顾婉晴眼中的金色光芒消失,那金色的光从顾婉晴的身体中转入到了玄灵剑中。 那一刻顾婉晴的眼神坚定,神情严肃。 方才那金光便是玄穹一族初代神女最后的残魂,既然她不能与自己的爱人重逢,她便选择与她爱人共赴黄泉。 只是这一战,她与她的爱人必定魂飞魄散,再无可能,但为了玄穹一族……为了这世间……… 也为了他的遗愿…… 她虽死无悔……… 顾婉晴在看向玄灵剑时,神情却是悲凉无比。 因为她比谁都清除这把剑的来历与意义,顾婉晴也清楚这把剑意味着什么。 她即使神女转世,是玄穹一族新一代的神女,但同时她也拥有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的记忆。 所以顾婉晴能与玄穹一族初代神女情感产生共鸣。 她知道,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所以顾婉晴在看向手中的玄灵宝剑时,她的眼神里才会流露出悲凉。 顾婉晴深呼吸口,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情绪和所有负面的心绪。 若她不这样做,那这一战,必败。 少女看向手中的宝剑,指尖留恋不舍的轻抚过剑身,“玄灵剑……以及玄穹一族初代的神女还有你的爱人……” “玄穹一族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的付出!” 在被金色的暖阳包裹下,她的身影却显得十分沉重和神伤。 而后她猛地将玄灵剑插在地上,她忍着心中对霜月割舍的剧烈疼痛,强制自己一字一字的念出那献祭的咒语。 “以吾之灵剑,献祭于元剑之神帝,破万劫之局象!” “玄灵剑……起!” 一阵刺眼的白光顷刻间覆盖整个玄穹一族的战场。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起来的白光晃的闭上了眼睛。 当白光消散后,天空中赫然出现几十万把上古宝剑。 而顾婉晴的玄灵剑则是在万剑之上。 那极其震撼的场面,另在场的所有人都到吸了一口冷气。 顾婉晴缓缓抬起自己的手,那空中所有的上古宝剑全都在等待着她的指令,全部人的目光都朝她看了过来。 当她的手在向下挥的那一刻,几十万把宝剑,犹如离弦的弓箭般,奔向那些妖邪。 空中像是下起了一场剑雨,如此壮观的场面让他们这一辈子都难以忘却。 战斗在最后一把宝剑灭掉妖邪就便定下了胜利的结局。 所有人都开始欢呼雀跃起来。 唯独她一人,神情忧伤的望向天空中那把悬浮着的玄灵剑。 视线早已被泪水包裹,她强撑着不让自己落泪,但下一秒…… 悬浮在空中的玄灵剑顿时碎裂开来,而后消散在浩瀚的空中。 那一刻顾婉晴的心忽然变得空荡荡。 所有的情绪在玄灵剑碎掉之后,全都向她的脑海中涌来。 大量的负面情绪将她淹没。 身体里像是蔓延生长这一种带刺的荆棘………锋利的荆棘带着倒刺,它们肆无忌惮的爬上她的心脏,将其狠狠勒住,不断缩紧。 那钻心的刺痛犹如无数把锋利的刀在她心上一遍又一遍的捅着。 疼的令她感到快要窒息…… 她瘫软的坐在地上,抬头看向那无垠的天际。 泪水从眼里滑落,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顾婉晴冲着天空嘶吼了好几声,她在宣泄着心中全部的情绪。 而后整个人因为突然的猛烈嘶吼,一时缺氧而向后倒去。 在快要落地的瞬间,一个身影快速的来到她身后,在她倒下时稳稳将她接住。 那熟悉的香味和气息向她铺天盖地的涌来,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 她缓缓像他的方向看去,那双原本该一直是清澈无比的眼眸,此刻却是冗杂了太多复杂和委屈。 那一向定怀不乱,不论遇见什么事情都从不慌张,一向绝对理性和冷静的人在看见怀中少女的那一瞬间,他所有的理智都抛之脑后。 这种异样的情绪令他自己眉头微皱,看着怀中少女那张仿佛受尽无数委屈的模样,他那颗名为心脏的器官,好似在一阵阵的抽痛着。 他那一片冰天雪地毫无生气和阳光的心之海在他不知不觉间竟然开出了一棵淡粉色的小花朵。 他的喉咙哽咽着,所有想说的话,在出口的瞬间又被他咽了回去,那双墨色的瞳孔透着对她的心疼和自责。 “对不起,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顾婉晴的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巴。 怀中的少女嘴角强撑的勾起一抹与她眼中相反的笑意。 她好像随时都会破碎般…… “不是墨离岳的错,是我自己的决定。” “或许,失去玄灵剑是从一开始便注定好的结局。” “就如同那场战斗,玄穹一族的初代神女救不了她的爱人一样。 “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他献祭出自己的生命,换来玄穹一族的胜利。”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即便是我拥有了神女的力量,可我还是守护不了他们,守护不了我所珍视的东西。” 顾婉晴看着墨离岳的手臂,他的左手被地上锋利的划破的,是在毒帝丢下墨离岳的时候弄的。 顾婉晴对此感到很自责。 而且又因为初代神女的事情,导致现在的顾婉晴情绪很不稳定。 顾婉晴的手覆上了他掌心的温热,墨离岳握住她捂着自己的手,他缓缓的拿开她的手。 “从古至今战争都是残酷的,战场之上最残酷便是,你所珍视之人用她的性命,换这一战胜利,换这一界太平。” “最后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还要痛苦,那如梦魇般的自责与愧疚在心底日复一日的折磨着自己。” “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的死,便是你的心魔对吗?” 顾婉晴的瞳孔猛地收缩,她诧异的瞪向墨离岳,“你,怎会知道?” 墨离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那双墨色的瞳孔眼底藏匿着对顾婉晴的心疼。 向来看谁都冰冷淡漠的眼神,只有在看向她的时候才多了那么几分与他不相符的温柔。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头,“以后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但不是现在。” “战斗已经结束了……婉晴……” “我们回冥界,可好?” 顾婉晴没有回应他的话,她固执的眼神望着墨离岳。 墨离岳就知道她会这样,他抬起她的右手时,顾婉晴的眉头微微皱起,视线带着几分疑惑。 墨离岳微低下头,他的唇便贴在了她的手背上,正在她疑惑之际,一股金色的力量将两人包裹在里面。 而后他握住顾婉晴的掌心,看向她时的眼神如同四月的春风般。 “以吾之心,为誓,以吾之血为器,天道玄穹为证,落,噬骨神符咒。” 一道黑色的莲花出现在顾婉晴和墨离岳的手背上。 顾婉晴眼眸一紧:“墨离岳!”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吾以噬骨神符咒起誓………”墨离岳的嘴唇一张一合似在说着什么,可他后面的话被金色的光消散在了灵力波之中。 但他眼前的人却是一字一句的听见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那句话深刻的烙印在她的心上。 吾以噬骨神符咒起誓,护她所爱。 顾婉晴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为…什么?” 面前的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玄灵剑灵……聚。” 话音一落,原本四散的玄灵剑灵以及一片金色的残魂,都向墨离岳奔赴而来,但最后只有微弱的一丝缕残灵纠缠着金色的残魂存留在墨离岳的掌心。 金银色的残灵在他的掌心中闪着微弱的光亮。 琥珀色的瞳孔微微颤动着,压制着她情绪的枷锁终于在这一瞬被冲破发泄出来。 她哭的像个孩子,哭的声音是那样撕心裂肺让人心疼不已。 墨离岳收起玄灵剑的最后一缕残灵,他将顾婉晴横抱起来,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处,她的哭声不断传入他的耳中。 心中那本该不会乱掉的心弦早在那天之时,便已离开了定下的线谱。 微风轻轻拂过两人后,墨离岳低头看了眼怀中哭泣着的少女:“婉晴,我们回家吧?” 她的头轻点了一下,他便带着顾婉晴回了冥界。 回到房间后,顾婉晴哭的声音比之前更大了,她好似在把自己压抑的全部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刚刚大战一场,还动用了献祭之术,她的身子一下承受不了这么多的负荷,没多久她便晕了过去。 墨离岳在桌上轻轻一挥手,一个盛了热水的脸盆和一个干净的帕子豁然出现在桌上。 他将脸盆和帕子拿着向她走去。 靠近她时,墨离岳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留下的泪痕。 她当时哭的都快要成一个泪人了。 帕子在水中浸泡了下,他扭干后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留下的污渍和泪痕。 在看见她眉头紧锁的时候,他想要伸手将她紧皱的眉头展开,但又害怕将她弄醒。 他便是用温热的帕子在顾婉晴的眉头上轻轻点了点。 玄穹一族那边的战场现在墨离岳的两个哥哥已经感到了。 所以玄穹一族那边不用担心了,相信胜利的战报很快就会传回来。 刚刚将顾婉晴哄睡着,墨离岳就收到了父亲的召见。 眼下父亲的召见,恐怕是有要紧事说,没有办法,墨离岳只好去冥界大殿。 等墨离岳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墨离岳的侍卫宋玄起此时正站在幽冥殿外。 宋玄起在看见墨离岳后便急急忙忙的向墨离岳跑了过去。 墨离岳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顾婉晴她可是出什么事情了?”他的声音有些许的急促。 宋玄起:“殿下,你走没有多久,顾婉晴小姐就醒了,她醒了就一个人出去了。” “我们拦也拦不住。” “现在顾婉晴小姐她一直都没有回房间,我派人到处都没有找到她。” 墨离岳听完宋玄起的话,那墨色的眼眸闪过一瞬的杀意,宋玄起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都在急剧下降,“.......” 宋玄起战战兢兢的道:“殿下……..” 墨离岳:“退下。”他已经将自己的语气克制到了极点。 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一道惊雷顿时响起,紫色的闪电在空中张牙舞爪的蔓延着,轰隆的雷声震震不断,墨离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宋玄起知道墨离岳,这次是真的震怒了。 他吓的在一旁不敢说话,就连呼吸都屏住了,全身的血液变得冰冷,空中震耳欲聋的雷声就是墨离岳此时此刻的情绪。 哪怕是墨离岳已经走远了,他也不敢站起身来,那紧绷的神经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地上开始出现雨点,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落下,而后发展成倾盆大雨,整个冥界现在被压抑的氛围包裹着。 狂风在肆意的呼啸过每一个地方,大树都被吹的有种摇摇欲坠坠的感觉。 蓝紫色的闪电在空中像是不顾则的蜘蛛网般,雷鸣声、狂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他全都没有在意就像是这些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雨在快要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全都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屏开了。 墨离岳:“璃珠,位置,现。”金色的珠子悬浮在空中,随后它显现出了一个画面。 此时的顾婉晴害怕的蜷缩在庭院的椅子上,她双手捂着耳朵,小脸吓的惨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她最害怕的就是打雷。 她之所以会怕,是因为....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的那件事就发生在这雷雨之时,那件事是玄穹一族初代神女尘封在顾婉晴心底深处难以越过的心结。 虽然现在玄穹一族的初代神女意识已经离开了顾婉晴的身体,但她之前所残留的负能量被心魔钻了空子。 在加上因为年幼的顾婉晴不被父亲父母亲重视疼爱,还不断被人欺负辱骂。 有一次那些欺负顾婉晴的人还将顾婉晴困在了雷山中,雷山整日都是电闪雷鸣黑云一片。 年幼的顾婉晴在那样的环境下硬抗了一晚上,从那以后,顾婉晴对雷电就有了阴影。 但在墨离岳的陪伴下,好了许多。 只要有人陪着她,顾婉晴就不会那么害怕,甚至她还能盯着闪电看。 但只有顾婉晴一个人的话,她会非常没有安全感,她会感到十分的恐惧。 阴霾正逐渐吞噬着她,黑暗将她完全笼罩,她感觉自己正在下坠,坠落那无尽的深渊之中,轰鸣的雷声一下下的刺激着她那颗快要破碎的神经。 漆黑的深渊蔓延出无数惨败的手正向她伸来,它们想要将她拉进那个黑暗的世界,在她即将沦陷在深渊中时,模糊间她看见了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带着光亮正向她靠近,向她跑来的人给她的感觉像是很慌张,她对那人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墨离岳瞬移到顾婉晴的身旁,他看着那包裹在她身上的黑气,他眼眸一沉,“心魔!散!” 那些黑气瞬间消散,顾婉晴原本快要沦陷的意识被重新拉了回来。 巨大的雷鸣声在空中咆哮,顾婉晴吓的一下扑进了墨离岳的怀中。 墨离岳:“散。” 方才还狂风不断雷声不绝的天气,顿时就变的安静下来,雨也突然停止了。 他接住扑来的顾婉晴,“没事了,没事了。”他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墨离岳清晰的感受到怀中的少女害怕的不断颤抖着,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她,那双委屈的双眸中泪水正打着转转,她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但她倔强的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你为什么才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的让人心都快要碎了。 墨离岳感觉喉咙处有一种说不出的哽咽感,“对不起,我来晚了。” 顾婉晴吸了吸鼻子,她学着之前墨离岳的口吻,“道歉有用的话,我被吓到的心情能修复吗?” 墨离岳:“那一会儿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如何?” 她摇摇头,拒绝了他的要求。 墨离岳眉头微皱,按理来说用这个哄她是正确的.... “那我要怎么做,你的心情才恢复。” 顾婉晴想了想,“除非你用冥界最高的利益向我道歉。” 墨离岳:“好我答……” 他下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嘴就被顾婉晴的手捂住了,“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墨离岳虽有些疑惑她忽然的转变,但他也没有多说,只是轻点了下头。 顾婉晴没有料到墨离岳真的会这么跟她说,她只是想看看他为难的模样,但是谁知道这次他会这么配合。 而且像墨离岳这样性格的人,让他这么说他自己,顾婉晴觉得不太好。 “我带你回去。”他的声音要比平时温柔多了。 顾婉晴:“嗯。” 她靠在他的肩上没多久困意就将她拉入了梦乡之中。 墨离岳看着怀中的少女,她现在的脸色要比刚刚好多了。 当时在琉珠投射出的画面中,他看见她憔悴的就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陶瓷娃娃一般,他的心在那一刻有种从未有过的悸动。 那抹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的钳着他的心脏,这种感觉他还是第一次出现。 他回想起当时出现在顾婉晴周围的黑气,那是心魔所产生的煞气,若是他在迟来一会儿,那她就会被自己的心魔完全吞噬。 他之前并未从她身上察觉到任何的异常,她身上的心魔不是突然出现的。。 心魔都是日积月累凝聚而成的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深邃的眼眸打量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墨离岳的神色不由的凝重了几分,他方才只是打散了被她强化的心魔,但他消灭不了她的心魔。 能消灭心魔的人,只有这创造出心魔的人才行。 顾婉晴的心魔并未被消灭,它只是隐藏了起来,一点气息都没有,难怪他察觉不到。 墨离岳将她抱回房间后,他便走了出去。 坐下来后墨离岳仔细的复盘了一下整个事情。 最终墨离岳知道了顾婉晴心中的心魔是怎么来的了。 那心魔便是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的心魔,虽然她现在离开了顾婉晴的身体,但残留的负能量还是养活了心魔。 而顾婉晴还拥有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的记忆,所以心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来迷惑顾婉晴。 本以为顾婉晴的心魔会是玄穹一族的初代神女,没想到心魔的真正主人竟然是玄穹一族的初代神女形成的。 墨离岳:“宋玄起,让人去玄穹一族秘密调查一下顾婉晴表姐他们一家的信息。” 宋玄起:“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墨离岳点了下头,他便转身回了房间,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而后便坐到了一旁的书桌前。 墨离岳拿起桌上的书。 烛火随着窗外飘进来的微风轻轻摇曳着,他看着手中的《静心》看了一会儿便放了下来。 “静心………”他忽的冷笑一声。 他那颗原本该一直是水平线的心绪,早就已经逐渐偏离了它该有的轨迹。 微风轻拂过他的身旁,墨离岳放下手中的书,视线看向窗外。 空中的明月在漆黑的夜空散发着清冷的光泽,而在离月亮不远处有一颗闪闪发亮的星星,它似乎在一点一点的靠近那颗冰冷的明月。 月亮或许不知道,当那颗星星逐渐向它靠近时,月亮原本散发出的冷色都被它逐渐柔和。 良久墨离岳才收回视线,他将桌上的《静心》放回了书架上,在路过她身旁时,视线不自觉的向她所在的地方看去。 墨离岳的唇角淡淡勾起,说话的声音很轻,“其实我也早该意识到了………” “在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为你沦陷。” 墨离岳伸手轻拂着顾婉晴的脸:“婉晴你放心,属于你的一切,我都会帮你夺回来。” “那些曾经欺负你的人,我也会将他们全都诛杀。” “你才是玄穹一族的神女,而那个冒牌货,我会让他们一家付出惨痛的代价。” 墨离岳的眼里蔓延上一股子狠戾。 第三百四十三章落文宇的疑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墨离岳收回视线后重新走到了书桌前。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秦诀用法术摇了摇金色的摇铃。 顾婉晴瞬间被摇铃的声音猛地从梦境中拉了出来。 她茫然的坐起身来,视线在看见悬浮在半空的摇铃时,她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被心魔蛊惑后,所以必须要用金铃来唤醒她,而且只能是第二日的早上。 而后顾婉晴看向不远处的秦诀,她正要开口,随后却感到了有些不对劲。 她眼眸一紧,这、这里根本就不是她的房间! 墨离岳在这里就说明……这里是他的房间。 墨离岳:“…………” 下一秒她快速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在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是和昨天一样的时候,她悬着的心才掉了下来。 顾婉晴快速穿好鞋子走到他面前神色有些慌张的道:“我、我怎么会在你房间………” 墨离岳放下手中的书,他笑看着顾婉晴:“昨日你被心魔侵扰,又透支了太多灵力,情况特殊。” 顾婉晴还是警惕的看着他,“你、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婉晴的脸都有些泛红了起来。 墨离岳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坏笑,深邃的眼眸带着一丝蛊惑:“奇怪的事?比如?” 顾婉晴眨巴着眼:“啊?” 墨离岳:“你举个例。” 他这一问,把顾婉晴给问住了,她连忙道:“你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 她的脸有些泛红,好像脸上的温度也升高了些。 顾婉晴:“我体内的心魔不是我的,是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的心魔。” 墨离岳点点头:“我知道。” 然后他伸手示意顾婉晴过来,顾婉晴听话的坐到他旁边。 墨离岳伸手拉住顾婉晴的手:“我都知道。” “而且,我还知道,你才是玄穹一族真正的神女。” “婉晴你放心,你失去的这一切,我全都会帮你夺回。” “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墨离岳的眼里满是狠戾之色。 顾婉晴笑着看着秦诀:“其实,我想自己试试看,能不能搞定这一切。” “若我实在搞不定,你在帮我如何?” 面对顾婉晴央求的眼神,墨离岳也只好答应:“好。” 顾婉晴:“对了………” 墨离岳:“你想问昨晚的仗打赢了没有?” 顾婉晴:“嗯。” 墨离岳伸手揉了揉宋菀宁的头:“你放心,我三哥他们已经赢了,现在正在帮助玄穹一族处理伤员。” 顾婉晴的心里这才松了口气:“虽然我知道,有三哥他们在肯定能赢,但是还是会担心。” 墨离岳:“嗯。” 他停顿了一下又到:“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若是你体内的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的心魔不能剔除。” “对你的身体伤害是很大的。” “此事不能在拖下去了,我打算今日就将你的心魔除去。” 顾婉晴:“可,能接触心魔的也只有我,你要如何做?” 墨离岳:“我有一个法器,名为梦月珠,用它就能与心魔相连。” “但因为我不知道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的事情,所以我会在心魔中过度一遍。” “你身子虚弱,我会在最后关头在召唤你来心境。” “如何?” 顾婉晴点点头:“如此一来,最是稳妥,那你务必要小心。” 顾婉晴的视线看向墨离岳的肩膀:“你的手……” 墨离岳笑道:“小伤,你无需担忧。” “闭上眼睛吧,婉晴,我要开始用梦月珠与你的记忆相连了。” 顾婉晴:“嗯。” 落文宇看到这里,他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这明显和尚胧月之前大概描述的场景不相符。 难不成他和尚胧月看见的视线都是不同视角? 这个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看来是有些秘密在身上。 不然这个梦境也不会多次提到。 接着墨离岳就与初代神女残留在顾婉晴体内的心魔相连接了。 玄穹一族初代神女的记忆开始大量的涌入他的脑中。 —————— 一个少女出现在落文宇的面前,看她额头的印记,恐怕就是玄穹一族的初代神女了。 宋菀宁:“我们可是偷跑出来的,行事本来就该低调,你刚刚的行为就暴露了我的身份。” “现在冥界的人都知道玄穹一族的神女现在就在冥界了!” “现在都不用等大祭司他们发现我偷跑出去了,等下玄穹一族的人就会派人告诉大祭司!” “他们一下就锁定了我们的位置!” 洛森:“.......…” “算了,算了,跟你说这么多你也听不明白。”她揉了揉涨的生疼的太阳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不能透露我的身份,懂了吗?” 洛森:“懂了。” 回答完后洛森像之前一样消失了。 宋菀宁用易容术变成了另一个模样,虽说当时并没有多少人看到她的样貌,但以防万一被人认出来还是小心的好。 她的易容术技艺高超,一般是不会被识破的。 宋菀宁四处张望了一番,周围都是陌生的场景,刚刚忙着逃离,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她向前没走几步脚下的触感忽然就变了,她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宋菀宁加重脚上的力度踩了踩,想要感觉出踩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克制,“你在干什么?” 心不在焉的宋菀宁下意识的回道,“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你就不能低头看一眼你踩到的是什....” 男人话还未说完,宋菀宁就打断了他,“不能,这样就无趣了。” “在没有猜出来之前,这种被未知事物“折磨”的感觉简直拉满了我的好奇心!”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眸都亮起了光泽。 男人闻言,“......” 宋菀宁:“难道你就不好奇我踩着的是什么吗?” “不好奇。” “为什么?!”她不信他真的一点也不好奇,就算是鬼也不可能没有好奇心。 “因为你踩着的是我的手....” 宋菀宁,“原来我踩着的是你的....你的手?!!” 她像是触电般顿时猛地向后跳开,低下头时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一个容貌绝好的男子!她发誓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活二十万年来见过容貌最好的一个,没有之一! 与其说他的样貌是最好的一个,不如说其他人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宋菀宁拉回思绪后看向已经坐起身来的男人,她立马恭敬的向男人鞠躬,“对不起,我不是....” “道歉有用的话,我的手就能恢复?”男人抬手向她晃了晃被她踩得泛了红的手背。 手背上破皮流血的地方醒目的刺痛着宋菀宁的眼眸,她赶忙从储物镯内取出一瓶膏药,蹲下身子递给眼前的男人,“这是百花露,可以止血,用了后不会留下伤痕。” 男人鄙夷的看着她,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话。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 他没有说话,但宋菀宁看得出对方眼里对她的膏药有着很明显的嫌弃。 她做的百花膏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嫌弃过,在心中飘出的小情绪驱使下宋菀宁直接拉过他的手,把百花露涂在了他的手上。 对方身子明显愣了下,他也没有预料到对方竟然会这么做。 宋菀宁边涂边道:“它止痛很快的,你连着涂两天手就恢复了。” 男人正要开口,一股冰凉的感觉就传到了手背上,痛意也随之消失。 微风轻拂而来夹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一时间令他分辨不出是她身上的香味还是这百花膏上的味道。 宋菀宁用白色的薄纱给他包扎好后顺便系了个蝴蝶结:“好了。” 男人收回手,看到包扎的地方系的蝴蝶结后他把手又递给了宋菀宁。 “怎、怎么了?“ “幼稚....重系。” 宋菀宁微偏了下脑袋,“这明明很好看啊...哪里幼稚了?” 男人轻挑了下眉,不紧不慢的语气中带着威胁的意思,“方才你说你是偷跑出....” “你也是吗?”她兴奋的眨巴着眼看着他,宋菀宁顺势就坐在了他的身旁,“我就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还选了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没想到你也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你是不是也刚满二十万岁?” 男人被她的脑回路沉默住了。 宋菀宁又继续道:“我叫宋菀宁,你叫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宋菀宁耸了耸肩,“好吧,不说也没关...” “秦诀。” 宋菀宁眉头微邹,“你这个人还真是有些奇怪。”她站起身来,“我得走了,那瓶百花露就送给你了。” 她刚转身要走,左手手腕就被身后的人拉住。 秦诀:“慢着。” 宋菀宁回头:“嗯?” 秦诀站起身来:“你方才说的不错我也是逃跑出来的。” “不过我是冥界的人我自然是熟悉这里的,所以很好躲藏。” “但你是玄穹一族的人,不熟悉这里,你确定自己走不会被抓到?” 宋菀宁一下被点醒,她拍了下手,“你说得对,那我们现在该怎办?”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你、你怎么还偷听人家说话啊!” 秦诀,“啧....”他忽然抬手在宋菀宁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瞬间她就被拉到了一个回忆中,画面里是她慌慌张张的拉着洛森向这里跑来。 这下宋菀宁才看见在他们来之前,秦诀就已经在这树下躺着乘凉了。 等宋菀宁从那段回忆中出来后,她略带尴尬的像秦诀笑了下。 “原、原来你一直在这里啊....” 秦诀:“你要是再扯别的,就自己想办法。” 宋菀宁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秦诀眼神示意宋菀宁跟着他走。 她点了点头,任由眼前的人拉着她向前走。 没走几步身前的人就停下了脚步,宋菀宁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吗?” 秦诀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坏笑,墨色的瞳孔泛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狡黠,“我身边正好缺一个机灵的侍女....如果你愿意,那我就出手帮你。” 宋菀宁微眯了下眼眸,试探性的问道:“那我若不愿意呢?” 秦诀轻笑一声,“那我只好把你交给鬼兵,让他们把你送回玄穹一族。” 见宋菀宁想要逃,秦诀淡淡道:“晚了。” 他抬起握着宋菀宁手腕的手,宋菀宁这才发现,她的手和秦诀的手被一个金色的手镯圈在了一起。 宋菀宁怒气冲冲的瞪向他,“你!” 秦诀却忽然向她贴近,温热的触感顿时抚上她的唇瓣,他的食指贴在她的唇上,“嘘,有人来了。”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从他的口中说出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感觉。 秦诀带着她瞬移到了树上,枝繁叶茂的大树完全遮盖住了两人的身影,他们刚走不远处就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一队鬼兵来到这里巡视。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确定他们是向这里跑的?” “是,属下绝对没有看错。”回答的这个鬼兵正是刚才在冥界大门外驻守的鬼兵。 领头的鬼兵:“玄穹一族的人正在赶来的路上。” “务必在他们来之前把人给我找出来,切记万万不可伤到神女。” 众鬼兵:“是!” 领头的鬼兵:“你们几个在附近在找找,其余人跟我一走。” 宋菀宁的背靠在树上,秦诀的右手撑在她的头顶,左手捂着她的嘴巴,深邃的瞳孔带着点点笑意,“要么回家,要么跟我走。” 她也没想到冥界这么快就把她的消息传到了玄穹一族,要是被抓住,这次肯定会被臭骂一顿。 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会把她带给鬼兵,宋菀宁愤愤地瞪着眼前的人,尽管她再不情愿但现在情况特殊,她也不得不屈服。 好不容易偷跑出来,要是回去了,必定被严加看管,再想出来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宋菀宁示意他松开捂住她嘴的手,秦诀送手后宋菀宁极其不情愿的低声道:“跟你走。”而后她又道:“你也是逃跑出来的,你又怎么保护我不被发现?” “既然是合作,那你就该告诉我你的计划。” 看着她奶凶奶凶的模样,秦诀的眼里明显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我只是觉得听他们议会很无趣,所以就偷偷“逃跑”了出来。”他还刻意的加重了逃跑两个字。 “你竟然骗我!” 秦诀面露无辜,“是你自己说的,我也是逃跑出来的,我想了想觉得你说得对,而且我这样的行为也确实算得上是逃跑,有什么不对吗?” 宋菀宁:“强词夺理!” 秦诀:“如实相告。” “哼!我说不过你。” 宋菀宁现在像是一只被气得炸毛的小猫。 秦诀轻挑下眉,“抓紧了。” 他一把横抱住宋菀宁就跳了下去。 没来得及反应的宋菀宁被吓的大叫一声,手下意识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 秦诀稳稳落地后看着怀里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宋菀宁,嘴角的笑意又上扬了几分。 “胆子这么小还敢到处乱跑。” 宋菀宁不满的怼道:“方才只是我大意了。” 秦诀戏谑的笑道:“原来是这样啊。”他还刻意拖长了语调。 宋菀宁:“哼,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秦诀刚放下宋菀宁就见她想要逃走,“你以为那个束缚着你的法器消失了吗?” 秦诀晃了晃手,一个金色的手镯出现在他手腕上。 金色的手镯中的灵力同宋菀宁手腕上的金色手镯连接在一起,就像是有一条金色的线连接着他们。 她看着手腕上出现的金色细镯喃喃低语,“什么时候出现的....” 秦诀:“平时它就是一个细镯的形状,那金色的连接灵力线只要不用灵力催动它,正常情况下它就不会显现出来。” 秦诀:“走了。”他带着宋菀宁瞬移到了幽冥殿。 宋菀宁:“幽冥殿...………” 她总觉得在哪里看过。 这幽冥殿看着好生气派,不过它又给人一种很庄严的感觉,整体的调色都偏冷调,让人觉着冷冰冰的感觉。 这大殿附近种植的冥草、冥树都是绝世珍品,好多都是她只能在古籍上才能看见的东西。 而且周围都被纯质的幽冥力包围。 踏入幽冥殿时,幽冥之力扑面而来,瞬间让她感觉灵台一片清明的感觉。 这个幽冥殿方方面面都碾压玄穹一族任何一个地方。 就算是大祭司住的地方在它面前都是逊色。 她不由惊叹道:“没想到你待的地方竟然是如此宝地。” 秦诀:“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这里跟他的幻月天域比连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宋菀宁:“这还不让人惊讶?” 她白了他一眼,“大家都是同龄人,你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诀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她现在就像一只刚从温室中出来的小白兔,不小心落入了恶狼手中,只能任狼宰割。 凶什么凶嘛.....我又没说错...不过话说回来,虽说跟他年纪相仿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总给她一种老成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老头披着一个年轻人的皮?嗯....这个形容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秦诀:“给你三次提问的机会,过时不候。” 宋菀宁立马拉回思绪,“你是做什么的?” 秦诀:“管事的,下一个。” 宋菀宁,“.....”好家伙,好一个管事的,我怎么知道你是管什么的,总不能在问他你是管什么的吧,只有三次机会,现在还剩两个了,她还是谨慎点提问。 “既然是合作关系,什么时候约法三章立个字据?” “一会儿,下一个。” “你是在会议上偷偷跑出来的,要是被这个大殿的主人知道,你受罚了会不会牵连到我?” 秦诀:“会,因为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所以之后你行事也要想清楚。” 宋菀宁砸吧了下嘴吐槽道:“你这简直就是一条贼船。” 秦诀嘴角勾起一抹像是诡计终于得逞后的笑意,“合作愉快。” 他向宋菀宁伸出手,她撇了他一眼后打开了秦诀的手,气鼓鼓地瞪着他,“一点也不快乐!哼!” “你这小家伙脾气还挺大。” 宋菀宁双手叉腰,“你说谁是小家伙呢?你自己不也小吗?!” 秦诀:“你...” 周清:“冥王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他匆匆忙忙的朝着秦诀跑来。 没等宋菀宁反应过来,身旁的人拉住她的手腕就跑了起来:“快跑,冥王回来了,若是被他看见我在这里,那我偷跑出议会的事情就被发现了。” 宋菀宁赶忙提起速度跟着他跑,也不敢回头去看那冥王,虽然她很好奇这个气派的幽冥殿的主人长什么模样,但是眼下保命要紧,她可不想受罚。i 没想到这里是冥王住的地方,难怪宋菀宁觉得这个殿的名字耳熟之前在书中看见过。 两人风一般的速度逃离了现场,把跑来的周清都给弄的愣在原地。 周清看着那两人奔跑的身影,他站在原地一脸见鬼的模样,嘴巴大张,眼睛像是随时都会瞪出来一样,“冥……...冥王?还、还带着一个女人?” 他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大腿上传来的清晰疼痛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 “周清?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上官鹤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探头去看周清,看见他的一瞬后他一下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周清你小子在搞什么鬼?一幅活见鬼的表情。” 周清听了他的话先是点了点头又是摇了摇头,上官鹤疑惑的打量着他,“喂....你到底怎么了?”他觉得周清的样子很不对劲。 周清突然抓住他的肩膀,“冥、冥王刚刚竟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上官鹤笑了下,“什么嘛不就是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他后知后觉,“等等....你说的是谁?!” 周清焦急的道:“冥王啊!” 上官鹤眼睛都睁大了,“你说冥王他老人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那个不近女色的怪物,带了一个一个...女人回来??!” 周清:“额.....上官鹤请注意言辞。” “你确定不是你眼睛有毛病?” 周清弯了下食指与中指指向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指向他们离开的位置,“我很确定我没有看错,他们就是朝着这个方向跑走的。” 上官鹤这下来了兴致,“走,去找他们。” 周清:“嗯。” 这边的秦诀带着宋菀宁跑到了一个大殿里,他径直拉着宋菀宁走到书房中,到了书房里他才松开了宋菀宁的手。 宋菀宁气喘吁吁的道:“我、我们现在安全了吗?这、这是哪里啊?”她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然而一旁的秦诀呼吸依然平稳完全看不出来他刚刚是带着她一路狂跑过来的,他看向累得坐在椅子上的宋菀宁,无奈的摇了摇头,“缺乏锻炼。” 她现在累得已经不想讲话了,只是白了他一眼。 秦诀走到书桌前,拿起纸笔,“你先写。” “写什么?” “约法三章的条约。” 宋菀宁:“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不能。” 宋菀宁夺过纸笔,无语的撇了他一下,“现在写就现在写.....”她边写边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安全了。” 秦诀:“你先在这里写,我出去一下,不准乱跑,书架上的书可以看。” 宋菀宁只想他快点离开,她看着他就烦,“哦。”乱跑什么乱跑...手上还戴着那个该死的手镯根本就逃不了。 可恶...她想象中的自由畅游冥界计划算是彻底的泡汤了,不过这样也比被大祭司抓回去的好。 她要在这个合约里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权益。 那个该死的秦诀长的好看是好看,做的事却这么缺德!难道说现在长的好看的帅哥不是傻子就是缺德吗? 秦诀刚走没多远就碰上了前来寻他的上官鹤和周清。 周清看见秦诀后立马跑上前来,“冥王,你总算回来了。”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断地向秦诀的身后探看。 秦诀眼神冰冷,完全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你在看什么?”冷冰冰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形的威压感。 周清一下就被吓到了,“我...我...” 上官鹤这才上前解释打破现场的压抑气氛,“我听周清这小子说您老人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我一好奇便让他带我来见你。” “不过看您老这架势,八成是周清看错了。” 秦诀微眯下眼眸,墨色的双眸浮现出一抹危险之色,上官鹤和周清明显的感觉到周遭的温度都变得冰凉起来。 那如利刃般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视了一番,“周清没有看错。” 上官鹤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你、你当真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秦诀没有理会上官鹤,他看向周清,“送客。” 周清:“是。” 上官鹤一下被下了逐客令,他有些不甘心,“冥王,别这样嘛,就让我见见她,就看一眼。” 秦诀直接选择无视,他转身就走,“周清一会到书房来一下。” 周清:“是。”他面向上官鹤,“上官大人,走吧。” 上官鹤依旧不死心,他还想上前,周清就阻止了他,“冥王,您别这么小气嘛。” 周清半推半就把上官鹤给推出了幽冥殿。 上官鹤不满的道:“不就是看看吗?小气鬼。”他看向周清的时候眼珠一转,“周清你刚刚可有看清那女子的容貌?” 周清摇摇头,“并未看清。” 上官鹤一脸失落。 周清又道:“这件事还请上官鹤不要说出去。” 上官鹤长叹口气,拍了拍周清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周清....我现在还不想死...”他又补充道:“我要是说了,那老家伙不得把我皮给扒了。” “你要是瞧见那姑娘长什么样子记得告诉我,替我同冥王讲我明日再来拜访。” 周清:“上官鹤慢走,我会转达给冥王。” 上官鹤:“走了。”稀罕,稀罕还真是活久见啊,竟然能有幸看见这棵铁树开花。 周清送走了上官鹤后灰溜溜的来到书房前。 秦诀正坐在书房外的庭院里。 周清战战兢兢的走上前去,“冥、冥王大人....” 秦诀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视下周清,这让周清更加害怕了。 他干脆一下跪在地上,“冥王大人我知道错了。” 秦诀放下手中的茶杯,“哦?” 周清紧张的吞咽下后继续道:“属下不该将您的信息告诉给上官鹤,属下知错了,请冥王责罚。” 秦诀,“那就罚你半月俸禄。” 周清那悬在心上的石头这才沉了下来,他这小命算是保住了,“谢冥王。” 秦诀的右手竖起剑指手指向内收了两下示意周清过来,周清赶忙上前。 秦诀:“近日都不要称呼我为冥王。”而后他又补充道:“不只是你一个人。” 周清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点了下头,“是,属下知道了。” “没别的事就不要来烦本王。” 周清眉头皱了下,面露为难之色,秦诀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就说。” 周清:“今日议会冥....您中途离席...” 秦诀轻蔑一笑,“怎么?周书羽不高兴了?” 周清立马摇头解释道:“怎么会,他怎么敢不高兴您,您可别误会了。” 秦诀:“继续。” 周清:“他说以后会尽量少拉您来会议了,他知道您不喜欢。” “但有些事情必须要您在场才行,为了给您赔罪,他把自酿的酒给您搬了百坛来。” 秦诀下心情才稍稍好了些,“告诉他,酒就收下了,议会的事本王心里有数。” 周清:“属下这就去转告给他。” “嗯。” 周清走后秦诀才进了书房。 早就写完条约的宋菀宁现在正在翻看着秦诀书房内的书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书房内的书籍几乎都是上古典籍珍贵的很! 看不出来这小子收藏的书竟然这么有分量。 “写完了?” 秦诀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宋菀宁条件反射的转身朝身后的人挥去拳头,他轻松接下她的攻击,握住她挥来的拳头。 宋菀宁看见是他后她只恨刚才的力气用小了,她甩开他的手,“麻烦你下次不要这样突然出现,要是伤到你了,我只能说抱歉。” 秦诀拿起桌上的条约细细看了一遍,而后提笔在上面写了一句话后就递给了宋菀宁。 宋菀宁狐疑的看着他,“你....这么快就写完了?” “不然?” 她低头看向手中的合约,再看见他写的后,她猛地将合约拍在桌上,“以上条约的实现全看下属表现???!!” 秦诀:“有什么问题?” 宋菀宁气愤的道:“我怎么就变成你下属了?” 秦诀:“不接受?” 宋菀宁双手抱在胸前,腮帮子气的鼓鼓的,“不接受!” 他长叹口气,故作无奈,“那我只好把你交给.....” 宋菀宁顿时就慌了,“哎哎哎!慢着慢着,我接受,我接受总可以了吧?” 秦诀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很不情愿。”深邃的眼眸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总忍不住想要捉弄她,“我也并非强人所难之人,你既不愿意,我便把你交给鬼兵,你还是回家的好。” “别别别,我很愿意,很愿意。” “当真?” “嗯嗯!比真金还真!” 秦诀装作勉勉强强认可的样子,他拿起桌上的条约,“自由出入幽冥殿、土曜日和日曜日休息。” “每天做事不得超过四个时辰、巳时起床做事,酉时到点休息。” “接下来的时间属于宋菀宁的私人时间不得干预.....” 后面还有密密麻麻的要求,不过再多又如何?还不是被秦诀一句话给驳回了。 宋菀宁:“你、你念这些作甚?” 秦诀在上面盖下了自己的指印,他递给宋菀宁示意她也盖下自己的指印,“只要你表现的好,你提的这要求也不是不可以实现。” “真、真的?你确定不会耍赖?” “如果你不信那....” 不用听他说完宋菀宁都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我信、我信。”说完她也在上面盖了一个指印。 秦诀收下这个合约:“这份合约就保留在我这里,等你什么时候决定要离开了,我在给你,不过在你没有履行完合约义务之前是走不了的。” “从明天开始卯时起床亥时回房,余下的时间属于你自己。” 这个消息对宋菀宁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可她又不能反驳什么,现在还要靠着他躲避追踪......可恶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感觉吗?太屈辱了! 说是让她写合约实际上就是走个过场,还不是单方面的是他说了算,太欺负人了! 秦诀注意到她面前摆放的书籍,“要是喜欢,这些书你可以拿走。” 宋菀宁现在是不敢轻易相信他的话,指不定其中就有诈了,“说、说吧,什么条件。” 她的话却是引来他的笑声,那张清冷的面容上染上笑意的模样没想到竟出奇的好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反差? “你笑什么?” 秦诀看着她这副呆呆的傻样眼里的笑意又浓了几分,他没有回答宋菀宁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要不要去看看?” 宋菀宁:“要!” 果然她的注意力就是这么好转移。 “把你要看的书选好,抱去房间,看完了记得放回来。” “嗯嗯。” 秦诀带着她来到了房间前,“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宋菀宁:“..........”她伸手指了指旁边那间气派的房间,“为什么不是这个?” 秦诀:“那是我住的地方。” 宋菀宁:“........”为什么她要挨着这个烦人精住啊。 秦诀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你离我越近就越安全,若是有人追查到这里我也能及时出手。”他这番话也就骗骗宋菀宁毕竟谁敢来他幽冥殿找人。 宋菀宁眉头微蹙:“离你越近就越安全.....那为什么不直接跟你住一个房间,这样岂不是更安全?” 当她说完这句话后她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她赶忙扯开话题,“咳...那什么今天天气真好啊。”话音刚落原本放晴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雨点随之落下。 不是吧?这破天气要不要这么针对她啊.....此刻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突然转变的天气并不是巧合,而是某秦姓男子改变的天气。 “我觉得你的提议很不错。”那双幽深的瞳孔划过一抹戏谑。 宋菀宁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别别别!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秦诀靠在一旁的石柱上,嘴角勾起恶作般的笑意,“随口一说就说到点上了,看来你还挺聪明的。” 宋菀宁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就是在戏弄她,可是给他这个机会的人不正是她自己吗?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走完。 “秦、秦诀我觉得这样不行,这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秦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确实。” 听到他这么一说,宋菀宁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秦诀看着宋菀宁这副模样,他的唇角就止不住的向上扬起。 落文宇则是眉头紧锁的看着面前的宋菀宁和秦诀。 啧…………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点…… 这个秦诀是初代冥王,而宋菀宁是初代神女。 每一代的冥王转世必定会和神女转世相爱。 但……按理说初代冥王和初代神女已经魂飞魄散没有办法转世……… 但墨离岳和顾婉晴又是怎么回事?以及落文宇自己……… 看来这些答案,都要等看完这一切才能知晓了。 秦诀:“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进来。” 宋菀宁点点头:“哦哦。” 进到房间后宋菀宁眼睛都瞪圆了,这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面是暗藏玄机啊! 虽说整体房间布局都是冷冷清清的,但该有的东西一样不落下,还不影响整体的美观。 “这、这里居然还有专门更衣的单独房间!”她惊叹道。 第三百四十四章迷影重重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更衣间里有六个衣柜,左边三个衣柜里放的是衣服,右边的柜子里则是放满了各样的鞋子。 六个衣柜的中间有一面长方形的大镜子,镜子旁边悬浮了一个灰色的石板,石板的高度在宋菀宁的腰间位置。 宋菀宁看的嘴巴都不自觉微微张大了。 秦诀见她满脸欢喜的模样,嘴角不由勾起抹好看的弧度。 「衣柜里的衣服是用玄玉镜选择,这三个衣柜各有三千件衣服,右边放的都是鞋子。」 宋菀宁打开衣柜,白色的玄玉镜便出现在眼前。 宋菀宁伸手刚触碰到镜子,镜子上就浮现出了各种式样的衣服。 秦诀:「若是中意哪件就点一下,衣服就会传送到一旁的石板上。」 「这、这些我都可以用?」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诀。 「这个房间的东西都随你用。」 烦人精一下对她这么好,这其中会不会有诈啊?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你确定无条件给我使用?」 秦诀轻笑道:「你要是想我加条件也不是不可以。」 宋菀宁:「当我没问。」 秦诀:「带你去看看沐浴的房间。」 「好好。」宋菀宁嘴上说着好,但视线还是离不开眼前的更衣间。 秦诀伸手将她的脑袋转了过来,「一会儿再看。」 「哦...」 秦诀带着她来到了沐浴的房间,一进去一股好闻的白檀味就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大型的沐浴池,池中的水荡漾着纯质的幽冥之力。 一波惊讶还没有缓过气来,另一波惊讶又袭来。 秦诀:「池中的是灵泉水,会自动净化污秽,还有疗伤、助修为突破、养颜的作用。」 冥界的幽冥之力就相当于是纯洁的灵力了。 「你、你确定这真的是我的房间?」如此豪华的房间配置,让她不敢相信这是她住的地方。 像这样如此珍贵的灵泉水,就算是玄穹一族也才只有两个。 而且还是大家通用的,还有那装衣服的玄玉镜,她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还有如此宝贝,这次离家出走,是真的长见识了。 秦诀:「关于这个问题,你是想问我几遍?」 宋菀宁:「我一开始以为你会给我安排一个很差的房间,没想到....」 秦诀:「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就在秦诀要开口的时候,一个金色的灵力光球飞到了他的耳边,那光球似乎在传递着什么消息给他。 秦诀抬手轻轻捏了下,光球就消散了。 「我有事需要去处理,你自己待在房间玩。」 「哦哦,好。」她也没多问他去干什么。 秦诀本来都走到门口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又走了回来。 宋菀宁看见他,「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就这眨眼之间的功夫?? 秦诀:「.....」他没有说话,只是突然靠近宋菀宁,温热的呼吸突然贴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她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心跳不自觉的加快着速度,原本正常悦动的线谱在他靠近的一瞬全部打乱,世界变得一片安静,安静的她只能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 清澈的双眸微微颤动,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向自己贴近,他的手在她的脸上轻拂的时候带着一抹金光,他在宋菀宁要炸锅之前开口道:「你的易容术虽说技艺精湛,但你目前的修为尚未稳定,方才我帮你加固了 一层。」 「除非我乱了气息,否则你的易容术无解。」 宋菀宁眨巴着眼,方才的事情她全然忘在脑后,「这么说我现在就可以随便走了?」 秦诀:「在幽冥殿附近的几个地方玩倒是没问题,若是走远了,你手上的金色细镯会强行拉着你回幽冥殿。」 宋菀宁:「好吧。」能出去玩,总比一直待在房间里的好。 秦诀丢给她一块金色的令牌:「若有人为难你,就给他看这个令牌。」他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宋菀宁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这东西真的管用吗?」别的不说这令牌的质地很不错,拿在手中冰冰凉凉的还透着股幽冥之力....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一个令牌也有幽冥之力? 宋菀宁立马认真的观察着自己手中的令牌,这、这不就是她刚刚在那本古籍里看见的天玄石吗?这令牌居然是用如此珍贵的灵石打造的! 百万年才凝聚一颗的天玄石是铸造兵器的绝品宝物,如此珍贵的宝贝竟然被拿来做成了令牌,这简直暴殄天物啊! 那个烦人精能用的上如此至宝?他该不会是从这幽冥殿殿主哪里偷来的吧?这东西她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 宋菀宁一个脑回路捉摸不透的神....... 秦诀瞬移到了大殿,方才的金球是周书羽传来的,它传递周书羽的话,玄穹一族的人已到大殿,为避免争端,烦请冥王劳驾。 秦诀慢悠悠的走了进去,见到他来了,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那眼神仿佛在对秦诀说,冥王你终于来了。 在秦诀没来之前这大殿的气氛可谓是僵到了极点。 秦诀随意的坐在一旁的坐榻上,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几人,「继续,本王只是旁听。」 周书羽:「冥王您怎么来了?」 宋义杰:冷哼一声,「冥王怎么来的,周书羽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他的眸光如同一把锋利的眸光,一刀刀的扎在周书羽的身上。 周书羽立马笑道:「大祭司,你误会了。」 「周书羽....大家都是老相识了,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还是少来。」宋义杰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 秦诀轻挑了下眉头,眸光沉了几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从他的身上散发出,那种来自远古威压的恐惧顷刻间布满全场。 方才还火气冲冲的宋义杰这下额头倒是冒出了冷汗,场面的主导权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秦诀的手中:「确是周书羽邀约本君前来,但方才本王就说了,本王只是旁听。」 「可方才玄帝的那番话是在....质疑本王?」后面几个字他稍压了些音量,那双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光。 像是猎手在仔细观察眼前的猎物般,只要有一丝破绽,他便会一击命中猎物的咽喉,使其瞬间毙命。 可以说只要他愿意,整个世间他都能夷为平地。 秦诀拿起桌上的茶杯,他轻抿了一口,「玄穹一族七殿下离家出走....若非被我冥界的鬼兵发现,宋义杰....你恐怕现在连你闺女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宋义杰被说的哑口无言,他的视线看向一旁,脸色难看的像是要吃人一样。 秦诀冷笑一声,「兴师问罪?」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抹嗜血,秦诀刻意停顿了下,「本王且问你,人是自己来的还是冥界绑来的?」 宋义杰虽很不情愿回答,但他根本反抗不了他的话,「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冥王看在我寻子心切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秦诀放下手中的茶杯,「本君向你承诺冥界会派兵助你,一旦发现神女,会立即通知你们 。」 「如何?」 宋义杰这下的脸色才稍微比方才缓和了些,「谢冥王。」 待宋义杰走后,周书羽长呼口气,一副刚刚历劫完毕的模样。 秦诀起身走到周书羽面前,他冷冷的扫了周书羽一眼,周书羽那一刻内心是慌乱的,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终、终于到了这一步了吗? 要出手杀、杀我了吗? 秦诀:「在搬三百坛你的自酿来。」 周书羽立马点头,「没、没问题。」刚才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他本来转身要走了,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回头冷不丁的看着周书羽,周书羽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还、还有什么事吗?」 秦诀:「本王对你的位置一点也不感兴趣。」留下这句话后他便离开了,剩周书羽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冥...冥王还会读心术?」太可怕了,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不能惹那个男人生气,他要是生气了....周书羽都不敢想象那画面该有多恐怖了。 宋菀宁在幽冥殿里转悠,这里太大了,比她住的地方还要大。 宋菀宁这一路上也没有碰见下人,她也问不了路....只能这样漫无目地逛着.... 不行了,走不动了,在走一步她就累死了,宋菀宁坐在树下的石椅上,满脸惆怅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喉咙一阵干涩。 太阳怎么这么毒辣,晒的她都要脱水了。 她趴在桌上双手搭在前面,脸贴在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嘴里有气无力的喊着,「救命啊,有人吗?我快要不行了,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再不来人我马上就要死掉了....」她拖长着声音一副虚弱的真的像是马上要仙逝了一样。 突然一股冰凉碰在了她的脸上,宋菀宁瞬间跳了起来,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她警惕的环顾四周,当视线挪到正前方时,他的身影猝不及防的闯入她的视线。 秦诀竖起剑指操纵着悬浮在宋菀宁身侧的茶杯,手指轻轻向下,悬浮的茶杯也顺势向下,随后稳稳的落在桌上。 他轻打一个响指原本空空的茶杯瞬间填满了冰凉的山泉水,他将双手环抱,视线和她的视线对上,「傻愣着做什么?这不是来救你了吗?」他刻意加重了救你这两个字。 秦诀从长亭的位置向她走来,宋菀宁愣愣的看着那向她走来的少年。 宋菀宁张望了下周围,确认安全后她小声的问道:「你既知我是玄穹一族的神女,私藏我可是死罪,你为什么还敢帮我?」 秦诀轻笑一声,那双幽深的眼眸划过一抹狡黠,「你既是玄穹一族的神女,我既帮了,你又怎会眼睁睁看着我死?」 「你说对吗?神女大人。」他刻意压低了语气,放慢了些语速,那蛊惑的气息让人根本无法保持清醒和理智。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帮你?」 他点了下头,「嗯。」 宋菀宁:「好吧,算你说对了,所以你最好现在对我好点,不然小心我之后不救你了。」 秦诀淡淡道:「你现在最好听话点,不然我就让鬼兵送你回家。」 宋菀宁:「哦.....」还以为这次终于占到主导权了,谁曾想还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咕咕咕」宋菀宁的肚子突然哀嚎起来,她尴尬一笑,「秦诀,晚上吃什么啊?」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秦诀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早就命人做好饭菜了,「饭菜我已让人备好了。」 宋菀宁眼里掀起欣喜,「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还是很靠谱的嘛!」 快要到房间的时候,正好碰上刚送完饭菜的侍女 们。 当她们看到冥王背着一个女人的时候,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就跟活见鬼了一样,视线全都投放在了宋菀宁的身上。 宋菀宁戳了戳秦诀的肩膀,「她们....这是怎么了?」 秦诀微眯了下眼眸,站在门口的周清立马接收到了他眼神传递的信息,周清上前对那些侍女小声道:「都看什么看?忘记我跟你们说的了吗?还不快走。」 众人这才纷纷散去,但她们走的时候目光依旧停留在宋菀宁的身上。 宋菀宁被她们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道是她身后有什么东西吗? 她转头看向身后,身后什么东西也没有,奇了怪了....那她们在看什么?没见过美女? 秦诀:「到了,你可以下来了。」 宋菀宁下来后就径直跑向了房间,她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当她看见一桌的美味佳肴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由于她现在眼里只有干饭,所以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并未看见周清。 周清看向秦诀:「冥....」而后想起了秦诀的话,他又改口道:「大人,饭菜都备好了。」 秦诀:「嗯。」 周清自觉的关上房间门退了出去。 秦诀走到饭桌前就看见宋菀宁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她手里拿着筷子,袖子早已挽起,已经准备好随时开动了。 她可怜兮兮的道:「秦诀你可算是来了。」 秦诀坐下后嘴角带着丝丝笑意,「还知道等我来。」 宋菀宁眨巴着眼,那双清澈的眼眸似乎闪着亮光,「秦诀已就位,现在可以开动喽!」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甜,整个人俏皮可爱的。 在宋菀宁的「扫荡」下桌上的饭菜全都被吃的精光。 秦诀左手撑着头,看着她,「没看出来,你挺能吃的。」 宋菀宁得意的笑道:「我之前参加大食王比赛的时候,半个时辰吃了一百七九碗热干面,还得了第一名。」 秦诀站起身来:「今晚早点歇息,别忘了你明天要卯时起床。」 他的话瞬间把宋菀宁从欢快的氛围中拉入悲伤中。 秦诀:「周清,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门外的周清:「是。」 很快几个侍女进来将桌子收拾干净后她们才离开,在她们收拾桌子的时候,宋菀宁发现她们时不时的有意无意的将视线朝她这里看来,她眉头不觉微皱起,她们看的她都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秦诀站起身子:「有什么事就来隔壁找我。」说完他便离开了。 周清关门的时候还偷偷的朝宋菀宁看了一眼,他也很好奇,自家冥王中意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但距离太远了,他并未看清。 周清跟在秦诀后面,秦诀眼眸微沉寒光顿时就压了下来,「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周清:「上官大人追那魔物的残魂追到了死狱山,那里地形太过复杂,且鬼狱山的煞气太重,又镇压着煜彘那邪门的怪物,在那儿待的时间过长有伤身体。 秦诀递给一个药瓶给周清:「一会儿把这个给他。」 周清接过药瓶,「冥王你嘴上不说什么,但还是担心上官大人的。」 秦诀冷笑一声,「本王给他这瓶药是让他下次能在鬼狱山待很长时间,不要因为这些煞气影响本君要调查的事情。」 「一共有六十六颗药丸,一颗能坚持半个时辰,让他不吃掉一半颗别回来。」 周清现在非常想收回自己刚才的话....... 「转告上官,盯紧点,最近那些东西最近很不安分,有任何异动,让他立马通 知我。」 周清:「是。」 周清走后秦诀回了房间,还没等他来得及坐下,手腕上的金色细镯亮起了浅浅的金光,随后一根金色的灵力线显现了出来。 秦诀眼眸微沉,他径直走出房间,瞬移到了宋菀宁的房间内,他正要开口,视线便看见他要寻找的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本来以为她想要逃跑,结果是因为这个小家伙睡着的时候灵力外释催动了镯子的连接灵线,秦诀看着她那「豪迈」的睡姿他伸手扶额摇了摇头。 他走上前去帮她把踢开的被子盖上,他刚盖上,她就给踹开了。 她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秦诀眉头微蹙,俯身向她贴近,眼前的人突然翻了个身,脸正好正对着他。 温热的呼吸轻洒在他的脸上,耳边响起的是她浅浅的呼吸声,两人之间的距离眨眼间的片刻便缩短了,倘若再近一点,他的唇就快要挨在她的唇上了。 他那颗仿佛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这一瞬受到了某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漆黑的瞳孔下翻涌着某种莫名的情绪和克制。 脸上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燥热,喉咙也变得有些干涩,深邃的视线落到了她的唇上,眼神就如同一只饿狼发现了猎物般。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原本他给宋菀宁加固的易容术的法术在方才那一刻有了丝丝的动摇而后又恢复了。 秦诀微眯下眼眸,他方才是....乱了气息? 他起身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但视线从未从她身上转移,心中那抹莫名的情绪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奇怪,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秦诀快速走出她的房间,门外凉风袭来他才感觉身体内的那股燥热和焦躁才稍稍缓和了许多,但脑海中时不时的会浮现出她的模样,一想到她,他方才平静下的心,就又乱了步调。 遮挡住明月的乌云被阵阵微风缓缓吹走,皎洁的圆月重新展露在空中,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本该更突显出他身上那抹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但现在那冷月的银光在他身上,都显得柔和了几分。 他靠在一旁的石柱上,双手环抱在前,视线落在空中的明月上,微风拂来轻轻的带动着他的头发和黑色的发带。 秦诀觉着今晚的夜,好像比平日里过得还要漫长。 天微微亮起,卯时已至,不出他所料,她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没有想要起床的意思。 秦诀轻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金色的摇铃便出现在他手中。 摇铃悬浮在空中,秦诀竖起的剑指来回摇动了几下,那金色的摇铃也开始晃动,并且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 宋菀宁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她惊恐的看向四周,在看见秦诀坐在桌旁时,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不过很快她的情绪就转变成了愤怒,「萧!离!你....」 秦诀打断她,「卯时到了。」 宋菀宁呼之欲出的话全被他这一句给全打了回去,尽管她现在心里因为被人扰了美梦很愤怒,但她也不得不忍着,谁让她现在还要靠着眼前这个烦人精躲避追兵。 「知道了!」 秦诀起身,「我在外面等你。」 等他走后她奔溃的倒在床上,那一刻她有种要不然就回家的想法,但瞬间就被她打消了,回家的下场不仅仅是挨一顿臭骂,很可能她再也不能离开玄穹一族了,她才不要被束缚住,她还要去逛便整个世界。 宋菀宁收拾的速度也快,她打开门就看见秦诀正站在一旁等着她。 秦诀看了她一眼 ,「跟我走。」 宋菀宁:「哦....」 秦诀带着宋菀宁来到了一个满是落叶的庭院,他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树叶,「这就是你上午的任务,清理完这里。」 她还以为有多难,不就是清理树叶吗?她现在就用法术把这里清理干净,然后剩余的时间就拿来睡觉,她刚要催动法力,身旁的人又补充到,「使用法力可以,但必须要通过这个球的力量来操控。 宋菀宁看着他手中那颗拳头大小的球,「这有何难?」她接过他手中的球,便催动灵力让手中的球悬浮了起来,她注入灵力进入这个球后边开始运用这个球的力量将四周的树叶卷在一起,但她刚催动这力量不知是哪里出错了,她的力量瞬间就被球内的力量弹飞了出去。 原本聚集好的树叶又到处四散开来了。 秦诀:「中午我便来检查,若是没有打扫干净,就取消午饭。」 宋菀宁:「等着吧,我很快就能操控好它。」 「拭目以待。」留下这句话后秦诀便离开了。 宋菀宁的胜负欲已经被激起,她还就不信了征服不了这个破球了。 秦诀实际上并未离开,他就躺在庭院中间的古树上闭目养神。 时不时的听见宋菀宁吐槽的声音,并且得知她给他取的外号是烦人精。 秦诀的唇角不觉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 宋菀宁在很多次的失败下总结出了几个原因,她暂时停止住操控这颗球,开始梳理着她发现的规律。 秦诀听见下面没了动静,他睁眼向下看去,只见她坐在石凳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有些好奇接下来宋菀宁会怎么做。 宋菀宁盯着眼前的球,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没多久她就站起身来走到那球的面前,她调动着法力控制着面前的小球,这一次被她操控着的小球亮起了金色的微光,球在她的控制下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风场。 她的法力被球的力量转换成了控制风场的力量,宋菀宁小心翼翼的操控着小球,地面上的落叶全都被卷进了风场中,宋菀宁慢慢的将球移动到秦诀指定的位置。 在降低高度的同时她也在收减着自己的力量,防止力量过大在落地的时候功亏一篑。 当她成功的看见地上那堆整整齐齐的落叶时,她高兴的跳了起来,这才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她就成功了,简直是小菜一碟。 秦诀也对她的学习能力感到了些许惊讶,她表现确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正当他以为宋菀宁马上就会跑去找他的时候,那原本被她好不容易堆好的落叶被她用灵力给震飞的到处都是。 她的力量用的有些大了,差点把树上躺着的秦诀给震的掉下去。 只见宋菀宁又重新操纵着小球,再一次的卷起地上的落叶。 看到这一幕后,原本躺在树上的他,这下坐起身来打量着庭院中的少女。 宋菀宁是成功了,但是这还远远不够根本就没有达到她自己的要求,她要做到的是能够随心所欲的操控着颗球。 平日里她看上去很懒散。但只要是有关于修行或是学业上的东西她就会很认真。 她学的也很快,一般学过的东西她都能完全记在脑海里,根本不需要教书先生。 因为她的智商早就甩他们好几条街了,后来她的修行那些都是她自学的。 秦诀看着她一遍遍的将树叶堆好又打散,对于宋菀宁会这般精进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看着那小身影在下面埋头苦干着,他的唇角不觉浮现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宋菀宁的操控越来越熟练,她上手也确实很快速, 她大概是重复了二十多次她就成功的能够熟练的操控这个球了。 现在别说让她操控树叶了,就是人她也能够卷走。 她手里把玩着这颗小球,眼神若有所思。 秦诀瞬移到了她的身后,「好了?」 宋菀宁被身后的人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操控着手中的球。 与刚才操控树叶的力度不一样,这一次的力量很强,一阵强大的风场顿时出现。 不过那风场就算再大,也卷不动秦诀。 秦诀双手环抱在胸前,他微偏着头轻挑了下眉。 宋菀宁看着面前纹丝不动的秦诀。 她眉头紧皱起来,「不应该啊....难道是我没有操控好?」 于是她大步走上前去伸手去触碰那强烈的风场。 秦诀眼眸一紧,「别碰!」 宋菀宁:「啊?」 下一瞬她就被风场给卷了进去。 秦诀眉头不觉皱了起来,眼里满是无奈之色。 被卷在风场中飞快旋转的宋菀宁发出了阵阵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赶忙切断了跟那个小球之间的灵力,风场瞬间消失。 随之而来的是她飞速的向下坠落,巨大的失重感向她袭来,耳边是风呼啸的声音。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狠狠摔在地上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人给搂住,而后她稳稳的落在某人的怀中。 「你就不能问一下我吗?」秦诀的声音无奈中还夹带着一丝怒气。 秦诀瞧见她满脸惊魂未定的模样,他原本的火气都被降了下去。 他单手抱着宋菀宁向她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宋菀宁头发衣着凌乱,眼里还留有方才被卷入风场的惊吓之色。 恰巧有几个侍女正向他们走来,秦诀轻打了一个响指,一件黑色的玄衣就将她遮盖住了。 那几个原本要走过来的侍女顿时就改变了方向,她们都没有人敢多看这边一眼,那强烈的威压让她们感到实打实的恐惧。 秦诀将她抱回房间后他移开了盖着她的衣服,「去把脸洗了换身衣服,梳好头发。」 宋菀宁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为什么....你就没事?」 秦诀将她放在椅子上,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先把我说的做完了,我就告诉你。」 宋菀宁一下站起身来,「得咧!我这就去。」 秦诀:「....」明明刚刚还被吓成那副样子,恢复的还挺快。 没过多久宋菀宁就收拾好了,她激动的小跑到秦诀的面前。 她在秦诀的面前转了一圈,「你看你看,我已经收拾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她眨巴着眼望着他。 他轻咳嗽一声,「你的修为不足以影响我。」 宋菀宁嘴角的笑容都僵住了,她皱着眉,「完、完了?」 秦诀:「完了。」 宋菀宁的笑容瞬间消失,虽然她知道他说的没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听了他的回答后有些冒火。 天杀的她就不该去问他,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宋菀宁僵硬的笑道:「你、你可真行....」而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让***控那个球来清理地上的落叶....」 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你是为了锻炼我控制力度的收放?」 秦诀点了下头,「没错。」 宋菀宁追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很擅长控制力度的?」 秦诀:「看出来的。」 宋菀宁还想在问的,但秦诀在她之前开口,「你若是想要精进自己的修为,以后就按照我说的方法来做。」 「你想问的那些问题,我会找个时间告诉你,但不是现在。」他看了她一眼,「除了那些问题,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 宋菀宁想了想,「你这么一说还真有。」 秦诀:「说。」 宋菀宁:「就是你给我的那个小球,我觉得要是能用在实战里也是蛮不错的。」 秦诀:「等你学会了御风术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宋菀宁不解,「为什么?我看那些学会了御风术的人,他们还不是都有控制风的法宝。」她又补充道:「风神不也有控风的法宝?」 秦诀耐心的回答着她问的问题,「控制风的法宝都是辅助法宝,不管在怎么厉害它都是辅助法宝。」 「若是依赖上风系法宝就会导致自己的风系法术不能再更精进,而且在遇见比你更强实力的敌人面前。」 「你的宝物不仅保护不了你,反而还会伤了你。」 「因为风的方向是很难控制,在遇到强者面前,你操控的风就会轻易的被对方回弹回去,而且 这个世间除了风神和冥王之外没有第三个人能完全控制风。」 「风系法宝是所有法宝中最不稳定的法宝,尤其是在遇见比它灵力强大的人的面前,表现的会更加突出。」 「与其依赖使用风系法宝,不如好好学习风系法术,减少不必要的意外。」 宋菀宁竟然觉得他说的还有些道理,「难得从你嘴里听见些有用的。」 「对了,你说的那个冥王就是你现在的顶头上司?他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她向他抛去质疑的眼神。 秦诀:「你没有听说过冥王?」 宋菀宁一听到冥王的名字她的眼神都亮了起来,「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她瞠目结舌的看向秦诀,「莫非....莫非你顶头上司就是那传说中的冥王?!!」 秦诀有些意外,她竟然知道。 宋菀宁向他投去崇拜的目光,她拍了一下秦诀的肩膀,「没想到,你小子混的这么好,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之前听你说冥王,我还以为是别人,没想到真的是他!他可是我的偶像!这次来三十九重天的目的也有想见见冥王。」实际上她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俊美帅气。 宋菀宁不知道的是冥王本人此时此刻就坐在她的旁边听她讲述自己。 秦诀:「哦?你想见冥王?」 宋菀宁点点头,「嗯嗯!其实我都不觉得自己能够见到这样大的人物,曾经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又是唯一一个神魔双休的。」 「冥王的实力是这个世界的最强战力,没有人能够伤的了他。」她在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崇拜的光泽。 秦诀没想到突然被眼前的小家伙一顿夸赞,他轻咳嗽一下,神色明显与方才的严肃不同,「你....就这么崇拜他?」 宋菀宁:「不然呢?我不崇拜他,我难道崇拜你吗?」说完她还笑了几声。 秦诀:「.....」 宋菀宁:「既然冥王也在这里,我怎么都没有见过他啊?」 秦诀:「冥王行踪飘忽不定,所以很难确定他在哪里。」 她听完秦诀的话后有些失落,「那这么说来我想见冥王一面都很难了。」 「见不到他你就这般失落?」 宋菀宁点点有:「见不到冥王就犹如鱼儿离开了水一样……」 见她一面认真的说着这番话,秦诀被她给逗笑了。 宋菀宁 :「你笑什么?」 秦诀挥挥手:「没什么,我觉得你比喻的很到位。」 宋菀宁小声的切了一下,「不懂欣赏。」 秦诀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他拍了下宋菀宁的肩膀,「那一会儿午饭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为什么?」她不解。 「毕竟同我这种不懂欣赏的人一起用膳,我选的菜肯定不符合你的口味。」 宋菀宁方才嚣张的气焰一下就被他给浇灭了,「别呀秦诀,我、我错了...」她的手拉着秦诀的衣袖晃了晃,央求的小眼神盯着他看。 秦诀微笑着挪开她的手,「晚了。」说完他转身就走,宋菀宁小跑着上前追着他,她刚要开口面前的人就道:「跟着我也没用。」 宋菀宁气呼呼的看着她,她双手插在腰上,「哼,小气鬼!烦人精!」 「哼,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她扭头就走了,但是身后根本没有路,她又只有转身重新从她身旁路过,她路过的时候就看见秦诀在笑她。 落文宇眉头微皱,初代冥王和墨离岳的手上都有同样的东西。 那个金铃………也就是墨离岳用金铃唤醒顾婉晴的东西。 现在在初代冥王手里,这么看来,这东西原本就是初代冥王的。 看目前的状况,初代冥王的实力是当初那个世界最强的力量了。 而之所以让周书羽来接管冥界,只是因为秦诀觉得管着冥界麻烦,做个幕后者最为轻松。 刚好周书羽也愿意,两人又是从小的玩伴,信的过。 秦诀都这么强了……可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初代冥王陨落的……… 还有他们口中的那个邪物………莫非指的是邪魔? 第三百四十五章早就谱写好的姻缘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一时间太多的思绪冗杂在落文宇的脑海中,他打算暂时不去想,先在观察观察。 宋菀宁哼了一声:「走错路了不行啊?」 秦诀看着她气冲冲的跑走了,他只是想逗逗她,但他没想到她在吃这方面很认真。 宋菀宁一边吐槽着他一边漫无目地的在幽冥殿内走着,等她气消了之后她看见自己正站在一个莲花池边:「这....又是哪里?」 她想起来昨天那个小气鬼有给她幽冥殿的地图。 她在收纳东西的法器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遭了....她昨天压根就没有放进镯子里,昨天她拿回去的时候就丢在了桌上.... 怎么每次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啊.... 视线在看向莲花池的时候,她看见池边有条小鱼在那里静止不动。 宋菀宁蹲下身子看着池中那条红色的锦鲤:「小锦鲤,你也是一个人吗?我们都太可怜了,你要是没有朋友的话,以后我就当你的朋友。」 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待了多久,天色都已经逐渐暗淡了下来。 宋菀宁的肚子发出「咕咕咕」的声响,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她看着池中那只红色锦鲤的时候宋菀宁伸手擦了下嘴巴:「不、不知锦鲤烤来吃味道怎么样....」 池中的锦鲤感受到了危险,它一下就游到了莲花池的深处。 根本不给宋菀宁任何反应的机会,看着面前唯一能吃的「食物」跑了,她瘫软的坐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没一会儿的功夫秦诀就叫人来将宋菀宁给接回去了。 宋菀宁看着面前的下人:「是……是秦诀叫你来的?」 那下人点点头:「是。」 不过他看着宋菀宁更多的是惊讶,没想到她竟然敢直冥王的名字。 不过周清吩咐了要瞒着她,所以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宋菀宁本来想不向秦诀屈服的,结果她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最后她还是向秦诀妥协了。 宋菀宁轻咳嗽一声:「咳咳……走吧。」 下人:「大人这边请。」 等到秦诀和宋菀宁用完餐后,接着……… 秦诀递给了宋菀宁一件男装,宋菀宁看着手中的男装,那双眸一下就亮了起来,「秦诀你怎么会知道我今日要换男装?」 原本正在品茶的秦诀被呛了一下,他皱着眉头带着疑惑的看向她。 秦诀:「什么?」 宋菀宁:「你…不知道?」 秦诀放下手中的茶杯,「我该知道什么?」 宋菀宁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我就是、就是隔一个月就会选一天换种风格。」 秦诀:「……………」 她早就写了很多种风格在纸上,然后将这些纸条都搓成小丸子,然后她来抽风格,抽到的是什么她就扮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了?」 秦诀:「所以你抽到的是换男装?」 宋菀宁摇摇头,「不、不全是。」她把昨天抽到的纸条递给秦诀,「这个就是我昨天抽到的。」 秦诀疑惑的接过她手中的纸条,当他看见上面的文字后,他不禁笑了一声,「高冷禁欲风小哥,人狠话不多?」 宋菀宁没想到秦诀会这般念出来,她脸都羞红了,「你、你怎么还念出来啊!」 秦诀放下纸条,「可以,很有创意。」 宋菀宁撇了他一眼,这话要是别人说她还会相信,从他嘴里说出来,她才不信,这人八成又是在笑话她。 宋菀宁双手抱在胸前,理直气壮的道:「你能懂我的创意,我感到十分欣慰。」 秦诀:「那不知道你是现在就进入角色,还是一会儿换完衣服?」 宋菀宁有些窘迫,「这、这你就不用管了。」 「你今天的任务是把这份东西交给周书羽。」 宋菀宁:「就这么简单?」 秦诀点了下头,随后他又补充道:「至于怎么去大殿的路,你自己好好摸索。」 「换好衣服后就把我给你的令牌挂在腰间,就没有人会靠近你。」 宋菀宁迟疑了一下,先前她以为这令牌是秦诀偷的,在她知道秦诀的上司是冥王大人后,她便觉不觉得奇怪了,一切就显得非常合理了。 宋菀宁拿上要送的东西和衣服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看着面前的衣服,「送个东西怎么还要换装,真是奇怪。」 唉……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可是她的上司,上司说的话她也不敢反驳啊……不然到时候又要拿送她回家来要挟她了。 不过这件衣服倒是也来的正是时候,她看了看衣服的整体,宋菀宁表示很满意,跟她抽中的风格一抹一样。 秦诀之所以让她换上男装是怕她万一在路上碰见玄穹一族的人,到时候一紧张不小心暴露了。 她换成男装后就算是说了些什么会暴露身份的话,别人也不会太在意,再加冥王的令牌,谁也不会多问她什么。 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她换成男装更方便些。 周清今日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宋菀宁就变成了今日的跑腿人。 她按照纸条上的风格装扮了下自己,她扎起高马尾,她挑选的金色的发冠跟她今日的打扮非常贴合。 她顺带控制了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原本脸上的稚气顿时就消失了。 镜子中的她身着一袭玄衣,神色清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下巴微抬,那双眸中划过一抹冷厉。 她的模样看上去,完全就如同她纸条上写的那样,完全看不出她是女儿身。 宋菀宁拿上带给天冥的东西后就走了。 因为秦诀将限制放宽了,所以她便能出幽冥殿了,但只要她有想逃跑的想法,那该死的镯子就会立马将她拉回去。 秦诀嘴上说着去大殿的路她自己摸索,但是最后他还是给了她一个路线图。 算他还有点良心。 当她路过一个庭院的时候,前面正巧走来一群女官。 当她们注意到宋菀宁的时候,一个个眼睛都看待了。 宋菀宁路过她们的时候余光扫了她们一眼就收了回来。 当她彻底消失在这些女官面前的时候,这群女官都炸开了锅。 其中一个女官道:「那令牌是冥王大人的,他是幽冥殿的人。」 又有一个道:「幽冥殿什么时候来了个如此俊美的男鬼?」 还有人道:「我要是能在幽冥殿有职位,每天能见着冥王大人和方才那位大人,每日都能大饱眼福,此生定然是无悔了!」 又有人道:「冥王大人那容貌依旧是无人能及的存在,不过方才那位大人与冥界的其他人相比也是一绝之色。」 她们站在那里讨论了许久,都还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缓过神来。 冥界的女官是专门审问冥界那些女鬼的,冥界各有各的分工。 这边的宋菀宁臭屁的走到一个池塘边,她看着的池塘里的自己,开始欣赏起了她的容貌。 全然已经忘记了她要去送东西给周书羽这件事了。 此时正在偷 懒中的宋菀宁被从天而降的散凌乐给砸了个正着。 她下意识的要低声咒骂一句,但一想到自己今天的人设,她还是忍住了。 她眼眸微沉,瞬移到了另外一旁。 头顶和腰部尽管被砸的生疼,但她还是维持着一副高冷的模样。 可当她在看见那满身是血的散凌乐时,宋菀宁的心一下就像是沉到了谷底。 宋菀宁:「…………」不是吧?她有这么坚硬吗? 都给碰的大出血了? 别这样啊……她只不过是在这里偷个懒,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砸在她身上的……… 拜托她可是被砸的……不会是……碰瓷吧? 宋菀宁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当她看见那人身着的是战袍之后。 宋菀宁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神色和状态完全同方才不一样。 她看向一旁落在地上的法器,看来是这法器护主心切将她给传了过来。 忽然,地上的人突然伸死死的捏住宋菀宁的手腕。 那力道大的就快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了,但她也并未将她的手甩开。 宋菀宁:「别怕,这里是冥界。」 奄奄一息的散凌乐在听见冥界的时候,她那原本黯淡的毫无光泽的眼眸,此刻凝聚了点点微光。 宋菀宁的神色凝重,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所在的战场还没有结束。 「告诉我,你所在的战场是哪里?」 散凌乐正想要回答她的话,喉咙处突然蔓延上一股血腥味儿,而后她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吐了出来。 心脏像是被无数个丝线缠绕,此刻要将她给粉碎般。 那噬心之痛,近乎痛的她快要昏厥。 散凌乐咬紧牙关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她的拳头攥紧,力度很大,指甲都陷入到了肉中。 流出的血液混合在之前的血液上,浓重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 宋菀宁的眼神也越发沉重。 散凌乐将喉中即将蔓延上的血液给生生咽了回去,她的手抓住宋菀宁的手:「冥界最南边的战场。」 宋菀宁点了下头,而后她从收纳镯里拿出一瓶丹药:「吃了,止血。」 散凌乐迟疑了片刻,但还是将它吃了下去。 宋菀宁:「你就在此处,这一仗我来。」 就在宋菀宁要走的时候散凌乐再次拉住了她的手。 宋菀宁眉头微皱,她看向散凌乐,即便散凌乐没有说话,她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宋菀宁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刻眼前的人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和煎熬。 她身为神女不只是玄穹一族的神女,更是这世间的神女,所以她很清楚的这些残酷的战斗………… 所有的思绪在这一瞬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我带你去。」 散凌乐虚弱的点了下头,宋菀宁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人。 她的眼里流露出了对她的心疼,以及一抹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微风缓缓吹过她的身边,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注视着她的同时又像是看着曾经的自己。 别看平时宋菀宁一副没心没肺的又无所事事的样子,自打她诞生的那一刻起,世间的纷争、战苦……… 全都一一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又尝试去拯救,但她的力量还不足以,哪怕是拼尽全力也无法让整个世界重回太平。 所以宋菀宁的出逃不是真的为了玩,而是为了寻找整个这个世界平息战乱的方法。 她的力量现在还未全部找回,她的力量 四散在世界,所以只有离开玄穹一族才能找回属于她真正的力量。 但这件事情她不能说,因为要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宋菀宁一直都忍着。 宋菀宁拉住散凌乐的手,将她背在身上,地上的千结镜被她捡起。 面前的法器是已经有灵性的法器,它能立马明白宋菀宁的意思。 很快她们就被千结镜传送到了冥界南边的战场上。 宋菀宁放下散凌乐,她召唤出一个金色的结界将散凌乐保护在里面。 凭借现在宋菀宁的力量对付这里也是游刃有余。 原本都快要打赢的宋菀宁,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敌人突然又涌现出三倍以上的兵力。 那些妖邪傀儡源源不断的在增长着。 就在宋菀宁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宋菀宁的双眸都愣怔了片刻:「秦…诀?」 面前的人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用一个结界将她保护着。 秦诀:「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秦诀一来,整个战局瞬间被秦诀压倒性的碾压。 半个时辰的时间,秦诀就带着众人打赢了这场战斗。 还没等大家的欢呼声来得及发出来,秦诀就带着宋菀宁回了幽冥殿。 秦诀脸上的颜色晦暗不明,宋菀宁一时间也不敢开口说话。 片刻后秦诀才缓缓开口:「去吧衣服换了,我在外面等你。」 宋菀宁:「嗯。」 等宋菀宁换衣服的时候,秦诀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 他刚到宋菀宁的房间门口,宋菀宁的门就打开了。 宋菀宁:「我换好了……」 秦诀点了点头。 宋菀宁:「你…你进来吧。」 等秦诀坐好后宋菀宁就问了秦诀为什么知道她在那里。 秦诀:「你手上的镯子。」 而后宋菀宁眨巴着眼看着秦诀,她还有问题想问秦诀,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秦诀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问什么便问。」 宋菀宁吞咽了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你说呢?」秦诀微偏下头看着她。 她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红了起来,神色都变得有些慌张:「你、你该不会是、是喜欢我吧?」 秦诀的眼眸顿时沉了几分,他轻啧一声,伸手戳了下她的头:「宋菀宁你这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 「帮你是想让你欠我一个人情,至于什么时候还,就看我心情。」 「至于你说的……喜欢你……」他忽然向她凑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她能闻见他身上那股好闻的白檀味。 温热的呼吸洒在宋菀宁的耳旁,他那极具蛊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比起你说,我会喜欢你,我倒觉得,你会喜欢上我的概率更大。」 宋菀宁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 她羞的一下就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蒙在里面。 她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身体不知为何竟然发烫的厉害。 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这种感觉让她变得有些奇怪。 宋菀宁将手放在胸口处,她那怦怦直跳的心,那有力的触感传递在她的掌心。 秦诀瞧着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宋菀宁,他的嘴角噙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微俯下身,靠近被子,手在上面拍了拍勾唇带着坏笑道:「调整好情绪就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见被子里的人没有回应他,秦诀不紧不慢的开口:「慢了可就没有饭吃了。」 啧………就知道拿这个威胁她!太可恶了! 「知道了!」宋菀宁回道。 秦诀这才满意的出去,听见房间门关上后宋菀宁才探出脑袋看了看。 确认他没有在这里后,她才掀开被子。 「呼………」宋菀宁长叹口气,「差点儿给我在被子里闷死了。」 站在门外的秦诀,脸色晦暗不明。 他的脑海中在想着方才宋菀宁问他的话,而他对宋菀宁的回答,其实根本就不是真的。 要说为什么会出手帮她,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只是看着她那般无助的样子,他本能的想要帮她。 又或者说,他不愿见她那般。 当时她那副快要破碎的模样,映入他眼中时,秦诀只觉胸口处一阵疼痛。 那种说不出的情绪,在他心中炸开,肆无忌惮的蔓延。 那是他所无法控制的情绪。 难道这一切的情绪都是源自于……那条红线吗? 在他与宋菀宁第一次相遇时,秦诀便从宋菀宁的身上看见了一条颜色尚浅的姻缘红线。 而最令他注意的是,这条姻缘的红线竟是连接着他和宋菀宁。 当时秦诀便想要窥探那条红线,看看他和眼前的少女究竟会发生什么。 可他的力量被弹了出来,这让秦诀对宋菀宁的兴趣又提高了不少。 本来初见宋菀宁时,她的行为举止都同往日里他见过的女子不一样。 可以说秦诀本就对她有着很大的兴趣,再加上那条红色的姻缘红线,这让他对宋菀宁的兴趣更浓烈了。 姻缘……按理来说,他本该是没有姻缘的。 因为早在远古时期,他便将自己的情根封印住了,那时候神魔大战,拥有情根会成为最大的拖累。 只有封印住情根,才能让他真正的无懈可击。 不会被任何感情所束缚。 当初有的神魔是直接将他们自己的情根亲手毁掉。 秦诀是他们当中的一股清流,他选择用力量封印住自己的情根。 毕竟等大战结束,一切都会恢复往常。 若是毁掉情根,那就会对什么事情都很冷淡,活的像个行尸走肉一样,那不是他想要的。 凡事留一线,不要做的太绝,不然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况且,情根就算是被毁掉,只要有一丝动情,情根都会再次生长出来。 但重新生长情根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那痛楚传递全身,深入骨髓。 秦诀曾经的挚友,洛附就是亲手毁了自己的情根,后来大战结束,一切归于平静时。 洛附在冥界认识了罗莎女,也就是从遇见罗刹女的那一刻起,他原本被毁掉的情根开始慢慢的生长起来。 秦诀看着洛附因情根生长带来的痛苦,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他越发的坚定当初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像洛附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尤其是魔界副帅刹禹好几次因为情根生长的痛差点被疼死,秦诀只觉得这些人都没有带脑子。 不考虑之后。 秦诀封印情根都是上古时期的事情了,过了这么长时间,那封印也早就松动了。 不然那姻缘红线也不会出现。 但他还是去探查了一下,他曾经对自己布下的封印,果然是松动了许多。 不过他也没有去将封印解开,他就是想看看情感的力量是否会将他的封印冲破。 毕竟情力也是 一股强大的力量,不过这也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对于……谁先喜欢上谁这个问题……反正绝对不会是他先喜欢上宋菀宁。 「吱呀」的开门声响起,宋菀宁推开门走了出来。 秦诀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走吧。」 宋菀宁点了下头,走到他身旁。 秦诀在前面走着,宋菀宁在后面跟着他。 宋菀宁的手中拿着一个红檀木的小盒子,里面装着的是对秦诀的谢礼。 那是一块黑色的玉佩,那玉佩是用最好的黑玄灵玉雕刻而成的,还有疗伤提供灵力和净化的作用。 这玉佩她平日里最是宝贝了,根本就舍不得佩戴,生怕就弄坏了。 这次她算是忍痛割爱了,毕竟秦诀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 宋菀宁在秦诀身后偷偷摸摸的比划着,该怎么样将礼物塞到他手中。 走在前面的秦诀露出一抹浅笑,他通过悬浮在宋菀宁身后的目灵珠,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 秦诀刻意将右手露在宋菀宁好放的位置上,他还向旁边移了一些。 整个动作都很自然,宋菀宁一点也没有发。 宋菀宁眼前一亮,现在秦诀这个手的位置就正好。 目灵珠里向秦诀传现了宋菀宁此时脸上的笑意,秦诀唇角的弧度又更深了一些。 那双墨色的瞳孔,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深邃之色。 就像是早已布置下陷阱的猎手,耐心的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当她将手中的盒子塞在秦诀手中的同时,他伸手握住了宋菀宁的手腕,转身的同时,顺带将目灵珠收了回来。 宋菀宁被秦诀忽然的转身吓了一跳,手一松,拿着的盒子就掉了下去。 秦诀左手快捷的接住掉下去的盒子,而后他拿着盒子好整以暇的眼神打量着。 「拿好,不要再掉了。」秦诀将盒子递给宋菀宁。 宋菀宁吞咽了下,这种情况她也只能从实招来,她的脸颊蔓延出一抹淡淡的微红。 「不、不用还给我……这个本来就是…就是送给你的谢礼。」她将秦诀拿着盒子的手推了回去。 秦诀明明就知道这是是宋菀宁送给他的,他却还是装作一副略微惊讶的样子。 「送给我的?为什么?」那双深邃的眼眸,细细的打量着宋菀宁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小表情。 宋菀宁的脸明显比方才更红了些,她挪开双眸,没去看秦诀:「就……战场的事情……和你帮我的事情……」说到后面宋菀宁的声音越来越小。 「总之,你收下就是了!」 秦诀点了下头,随后他将宋菀宁给他的东西收了起来,见他收下自己的谢礼后宋菀宁的心里才松了口。. 毕竟秦诀是跟随冥王大人的人,什么宝贝能没见过,她就怕秦诀会嫌弃她这个玉佩。 黑玄灵玉对别人来说或许是至宝,但对于冥王大人以及他麾下的人来说,就只是一般的宝石罢了。 毕竟能在玄渊冥王大人身边待着的人,都并非等闲之辈。 宋菀宁想起自己方才跟秦诀说话的时候,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她自己是在紧张什么,反正就是一看见秦诀的脸,她的心跳就像是控制不住一样,快速的跳动着。 而且自己的脸还有些发烫,真是奇怪……… 她想起方才的情景,宋菀宁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等等……这烦人精怎么会不知道她送他谢礼的原因……… 方才秦诀脸上露出的那抹恶趣味的笑意,她现在想起来了。 好家伙,他果 然又捉弄她! 不得不说宋菀宁的反应速度实在是有些慢了,这么长时间了才反应过来。 她在知道方才秦诀又捉弄她的时候,她刚对秦诀建立好的一点好感,就又下降了。 可看见他现在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宋菀宁也没有提。 好歹这两次确实秦诀帮了她很多,她暂且忍忍这个喜欢捉弄人的烦人精。 宋菀宁也就当做是修生养性了,她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 走在前面的秦诀忽然停下脚步,后面心不在焉的宋菀宁就撞了上去。 她撞在秦诀背上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撞上了钢铁一样。 「嘶………」她感觉自己额头都有种要裂开的感觉。 秦诀:「你的注意力还真是容易分散。」 「要不是你突然停下,我也不会撞上你。」宋菀宁反驳道。 「我让你交给周书羽的东西呢?」秦诀没有继续跟宋菀宁纠缠那个问题。 宋菀宁从镯子里取出秦诀让她带给周书羽的东西:「给你。」 秦诀接过东西后,他竖起剑指,指尖凝聚出一团白色的光泽,他的指腹在上面轻点了一下,这个盒子就飞了出去。 目的地便是周书羽所在的位置。 宋菀宁看见后,眼睛都瞪大了起来:「你既然有这种快速的办法,为什么还要让我去送?」 秦诀微偏着头,双手抱在胸前:「若什么事情都由我来做,你做什么?」 「整日在幽冥殿里无所事事吗?」 宋菀宁无法反驳秦诀的话,她只能认栽…… 「唉………这便是离家出走要自由,要看这世间风景的代价吧。」她无奈的对着秦诀道。 算了,没关系,她能坚持住。 况且一直待在幽冥殿里,说不定哪天运气好,还能见到冥王大人,若是能跟这位大人物拉拢下关系,那才是真的赚到。 宋菀宁不知道的是,冥王大人本人一直都是在她的身边。 秦诀看着宋菀宁又走神了,他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宋菀宁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你弹我做什么?」 「你再慢慢吞吞的,一会儿就站在门口看着我吃。」 这下宋菀宁是不敢再分心了,她知道这绝对是秦诀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她小跑着跟在秦诀身后。 走在前面的秦诀在注意到宋菀宁有些跟不上他脚步的时候,他稍微放慢了点速度。 白让她能正好迎合上他的步伐。 周清早已在用膳的玄灵阁等候多时了。 当周清看见秦诀和宋菀宁过来后,这场面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很惊讶。 毕竟,他家冥王大人可是从上古时间诞生至今,就是人尽皆知的不近女色。 即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还是有很多女官对秦诀十分爱慕,并且想方设法的制造出各种契机与冥王大人碰面。 不过,冥王大人每次都是看都不看一眼便走了。 而且………他家冥王大人不管是男是女,在他眼里都一视同仁。 尤其是之前有个女官想要与冥王大人切磋武艺下武艺,结果冥王大人是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将那女官打成了重伤。 不只是她一个人,所有来和冥王大人切磋武艺的人,无一幸免,全员重伤。 那段时间冥药殿根本忙都忙不过来,里面全都住着伤员。 冥王大人对此的看法便是,既是切磋武艺,那肯定是用处全力,不然有什么意义? 他家冥王大人平日里其实脾气还好,但只要一扯到切 磋武艺,或是哪里有妖邪作祟,他的好战心就会瞬间涌上头来。 没错………冥王大人实是一个非常好战的神。 但自从神魔大战结束后,冥王大人这好战的心也慢慢的淡了下来,除非真的能勾起他的兴趣,不然他是不会出手的。 周清是从上古时期就一直跟着秦诀的,所以他才会对秦诀身边有女人这件事,感到无比的惊讶。 哪怕是秦诀将人都带到他面前了周清还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周清……你在发什么呆?」秦诀眉头微蹙,眸光加深了些,那眼神仿佛就像是要将周清看个透彻。 周清向秦诀行礼:「冥……」 秦诀眸光瞬间转冷,周清立马意识到说错话了,他反应也是迅速,周清看着秦诀和宋菀宁笑道:「地拖的还真干净啊。」 他又笑了几下,试图掩饰着自己的紧张。 宋菀宁微偏着脑袋看着周清,她又拉下秦诀的手,秦诀转头微微俯身耳朵向她凑去。 宋菀宁稍微垫了下脚,她的右手挡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在秦诀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道:「这人好奇怪啊。」 秦诀听完宋菀宁的话后,他轻点下头:「确实。」 周清站在一旁看他们在那里说悄悄话,看着秦诀那般的迁就宋菀宁,周清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姨母笑。 宋菀宁刚回头就看见周清脸上的笑,她的眼眸忽的一紧,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声。 她拉着秦诀赶紧走进了房间。 秦诀也并未反抗她拉着自己,他那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好像……好像还有些享受? 宋菀宁和秦诀用膳的时候,周清则是站在门口,但他时不时的偷偷转头去看他们。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次周清又偷看秦诀和宋菀宁的时候,正巧碰上秦诀给她夹了些菜在碗里。 秦诀:「菜也要吃点。」 宋菀宁撅了下嘴:「知道了……」 她看着自己碗里的菜,那还是她最讨厌吃的萝卜…… 她本想趁秦诀不注意将碗里的萝卜丢掉,可谁知道面前的人却一直盯着她。 没有办法,她只好皱着眉头把它给吃掉。 看着宋菀宁把碗里的菜吃了后,秦诀的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浅笑,他又给宋菀宁夹了些萝卜在她碗中。 宋菀宁看着碗里的这些萝卜,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桌上那么多蔬菜他不夹,非得夹萝卜给她…… 她抬头看向秦诀,那双墨色的眼眸正带着一抹狡黠,嘴角微微噙起的笑,带着些许捉弄的意味。 宋菀宁这下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但………知道他是故意的她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只有忍着将这些萝卜吃完。 秦诀瞧着她一副就像是要上刑场一样的表情,他不禁轻笑了下。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的余光正好与在偷看着他们的周清对视上了。 在秦诀的目光和周清对视上的那一瞬,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嘴角的笑意也收了回去。 深邃的双眸泛着令人感到骨寒的压迫感,周清吓得快速收回视线,不敢在向那边多看一眼了。 宋菀宁倒是没有注意到秦诀的变化,她现在的心思全都在吃饭上。 秦诀冷冷的盯了一眼周清,便收回了视线。 站在门口背对着他们的周清,明显的察觉到有一抹慎人的寒意攀爬上了他的脊背。 饱餐一顿后的宋菀宁靠在椅子上,满足的拍了拍她的肚子:「呼~简直是太美了!除了那萝卜外……」 后面这句话她说的很小声,秦诀并未听清她说什么。 一想到那萝卜的味道,她就难受的很,从小到大,她最讨厌吃的就是萝卜了,今天秦诀还逼着她吃了那么多……… 秦诀见她脸色有些不大好:「怎么了?」 宋菀宁摇摇头:「没、没什么。」为了不让他多问,她快速转移了话题:「对了,我救的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秦诀:「她在冥药殿,她的伤已无大碍。」 「我想去看看她。」宋菀宁还是有些担心她,毕竟当时散凌乐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她面前,她身上的伤口看的她触目惊心。 秦诀眉头轻皱起:「……………」他没有回答宋菀宁的话。 宋菀宁伸手拉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央求道:「可以吗?」 她这样子,就算是秦诀也抵挡不住她的要求。 秦诀看着的宋菀宁无奈的叹息口气,而后轻点下头。 那双向来冰冷的眸光,也只有对她的时候,才会浮现出那抹与他本人不符合的宠溺之色。 宋菀宁上一秒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下一秒脸上的笑都快要到耳根了。 秦诀抬手捏住宋菀宁的脸颊:「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变脸比翻书还快?」 宋菀宁嘿嘿的笑了下:「你现在不就看见了吗?」 秦诀松开捏着她脸的手:「走吧。」 宋菀宁立马起身:「得嘞!」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秦诀:「我去一趟冥药殿,没有要事不必通知我,你且自行处理。」 周清:「是。」随后周清向他们行了一个礼便退下了。 秦诀带着宋菀宁就这样走了。 周清看着两人远走的背影,他不由的长叹口气:「从今日起,众多女官的心估计都碎了。」 一会儿,很快整个冥界就会传遍,冥王和他身边的女子。 再一会儿,就传遍每一个界了。 落文宇看到这里,他大概回忆了一遍前面的记忆。 关键的一点是,初代冥王和初代神女是被红线系在一起的。 而他和尚胧月之前也是被红线系在一起的,虽然说不是自然出现的,是尚胧月拿出来的。 但那个红线确实增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若是墨离岳和顾婉晴的身上也有红线………那么落文宇就可以确定一点…… 尚胧月便是玄穹一族的神女转世。 而之前的原主「尚胧月」不是神女转世,那个「尚胧月」的身体到了现在尚胧月的那个世界。 而身为神女转世的尚胧月的身体到了他的这个世界。 因为原本的那个「尚胧月」的手臂上是有烫伤的痕迹。 而现在的尚胧月手上是没有这个印记的。 第三百四十六章解锁新人物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刚走出幽冥殿宋菀宁就道:“等等。” 秦诀回头看向她:“何事?” 宋菀宁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我的模样没有恢复成原来的吧?” 秦诀:“没有。” 宋菀宁心里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他们又继续向冥药殿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他们碰上了刚刚审讯完犯人回来的众女官。 秦诀看着她们的眸光幽深了几分。 宋菀宁看着向他们走来的那群女官。 宋菀宁一眼就看中了她们手里提着的篮子。 那篮子里是鲜嫩可口的仙桃,她拉住秦诀的衣袖:“秦诀、秦诀,她们的仙桃是从哪里摘的?” “我也想摘一些来尝尝。”说完宋菀宁就想要跑去问她们,但被秦诀拉住了手腕。 秦诀:“最近神界在开蟠桃宴,冥界自然是分了许多,冥王就将这些蟠桃奖赏给有功之人。” 秦诀:“幽冥殿有,看完散凌乐后,我让周清给你拿去房间。” 宋菀宁的眼神明显亮了几分,这烦人精一下是怎么了?他会这么好心?怕不是又憋着什么坏水吧? 她打量的眼神在他脸上扫视着。 秦诀拉着她的手腕向前走,他转头看向宋菀宁,墨色的双眸透着深邃的眸光正盯着她看:“看我,还是看路?” 他不紧不慢的道。 “当、当然是看路!”宋菀宁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她挪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他。 秦诀则是拉着她的手腕,继续向前走着。 当那群女官看见冥王竟然牵着一个女人的时候,所有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那一瞬间,她们做到了表情统一。 全都惊讶的等着秦诀和宋菀宁,嘴巴微微张开。 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朝这边走来。 宋菀宁注意到了她们都在看着她和秦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她寻思着,她脸上应该也没有什么污渍吧?她今日穿的衣服也没有问题……那她们在看什么? 难不成是秦诀脸上有什么?宋菀宁探头看向秦诀的脸,而后又看了看他穿的衣服,没有问题啊…… 奇了怪了…… 秦诀:“你在看什么?”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没说,她只是压低声音:“一会儿跟你说。” 两人就这样从这些女官的身旁走了过去,大家全都因惊讶而愣在原地,有的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但见其他人也都是这样子,那她们方才看见的绝对是真的。 走远后宋菀宁才开口道:“她们怎么一直盯着我们看?我寻思着我们脸上和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啊?” “衣服也正常啊……” 秦诀轻挑下眉头:“所以,你方才就是因为这个看我?” 宋菀宁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透着点点愚蠢:“不然呢?” 秦诀嘴角噙起的笑带着一抹狡黠:“既然我们没有问题,那她们就不是在看我们。” “或许是在看我们身后的东西。” “我们身后的东西?”宋菀宁疑惑的道。 秦诀:“不然如何解释?” 宋菀宁听着他的解释,她觉得好像是有些道理。 “好吧,确实只有这种解释了。”宋菀宁相信了他的话。 秦诀欣慰的点点头,并未说话。 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到了冥药殿。 两人光是站在冥药殿的门口就闻到了一股草药的清香味。 而守在冥药殿门口的两位药童,再看见秦诀以及他身边的宋菀宁后,两人都露出震惊之色。 宋菀宁眉心拧起,她小声的嘟囔道:“怎么又是这种表情?” 她本来打算回头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但秦诀快她一步。 在她要转头的时候,他伸手固定住了她的头,压低声音道:“别看,万一是有人跟着我们,要是认出你的身份来了,你就只能回家了。” 秦诀都这么说了,宋菀宁肯定是不会回头了。 宋菀宁坚定地眼神注视着他,她也压低着声音:“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回头去看的。” 瞧着宋菀宁这样傻傻的样子,秦诀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秦诀在门口那两位药童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就带着宋菀宁进了冥药殿。 秦诀带着她径直走到了散凌乐所在的房间,正好这个时候药王秋南夜枝正在为散凌乐换药。 秦诀敲了敲房间门,里面响起散凌乐的声音。 “谁?” 秦诀眼神示意宋菀宁,让她回散凌乐的话。 “是我。” 散凌乐听见门外响起的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她迟疑了一瞬:“你是谁?” “嘶………”糟了,她当时和散凌乐碰见的时候,是男装,而且还变了声。 宋菀宁:“你忘了吗?在战场……” 她的话还未说完,原本紧闭着的房间门,瞬间就被打开了。 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草药味。 换药换到一半的散凌乐出现在了宋菀宁的面前。 那双明眸在看见宋菀宁后,她的瞳孔微微颤动着,随后散凌乐的眼里露出些许疑惑,眉心微微拧起:“是…你?” 宋菀宁愣愣的点了下头:“对,只、只不过那日事出有因,我穿着男装,还变换了声音。” 散凌乐细细的打量着宋菀宁,她回想起在战场上的时候,她确实好像听见当时救她的那个“少年”说的是女声。 况且看着宋菀宁现在的模样,与她当时看见的那个“少年”的模样完美的重合到了一起。 宋菀宁见散凌乐身上的药还未换完,而且她方才因为动作的幅度过大,导致有些伤口又裂开了。 鲜红的血液浸透了白色的纱布,宋菀宁着急的道:“你的伤口裂开了,你莫要再大幅度的动了。” 宋菀宁将散凌乐搀扶到床上,散凌乐的视线在看见宋菀宁的时候,就再没有挪开过她的视线了。 看着她满脸担心自己的样子,散凌乐缓缓开口:“无妨,这点伤,死不了。” 宋菀宁眉头微蹙,她看向一旁的秋南夜枝:“她这身上的伤,要多久才能恢复?” 秋南夜枝:“半月足矣痊愈,若是一般人得需要更长时间,散凌乐上神身体愈合的速度比寻常人都快,所以她只需半月即可。” 宋菀宁点了点头,随后她又看向散凌乐:“这段时间你且不要再有剧烈运动了,不然伤口又会裂开了。” 看着散凌乐身上被血染红的绷带,宋菀宁的眼里满是对她的担心之色。 散凌乐看着宋菀宁担心她的模样,她的心下意识的像漏了一拍,从未有人对她露出过这般神情。 那双眼眸微微的颤动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过宋菀宁看见散凌乐还活着,状态还很不错,她这悬着的心也稳稳的落下了。 嘴角不觉的上扬着一抹好看的笑,一阵微风缓缓吹来,带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莲花香味,暖阳透过窗,晕染在她的笑中,那甜甜的笑犹如冬日的暖阳般令人感到温暖。 散凌乐愣怔的看着宋菀宁,视线已经被她的笑深深吸引。 宋菀宁在她眼里宛若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白花,是盛开在那场战场之上的希望之花。 双眸熠熠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她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就足够吸引她全部的目光。 宋菀宁伸手轻轻抱住散凌乐,她的眼泪闪着一抹泪光:“太好了……这一次我终于能救下,想要救下的人了。” 她小声的喃喃着,但散凌乐听的很清楚。 散凌乐回想起,她就她的时候,露出的神色,她便知道,她曾经或许有着跟她相似的经历。 那……在战场之上因自己的实力不足,眼睁睁的看着最亲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无力感令人近乎快要绝望。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宋菀宁的背:“这场战原本注定失败的战斗,因你而改写,我替众将士,向你致谢。” 宋菀宁摇摇头:“我只是做了我应做的事情。”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秋南夜枝咳嗽了一声:“咳咳……老夫要给病人换药了。” 他的目光落在宋菀宁的身上,带着打量和试探:“你是谁?按理说,拥有如此实力的人,只要在冥界内,就没有老夫不知道的。” “你……不是冥界的人吧?” 宋菀宁瞬间慌张起来,这药王怎么回事?一下就看出我不是冥界的人了,我的身份不会要暴露了吧? 救命啊……老天爷我可不想回家!我还有好多风景没有看呢! 秋南夜枝犀利的眸光带着很强的压迫感,在这样的目光审视下,宋菀宁感觉只要一说慌,就会被立马看穿。 “我、我……这……” “她是我的人。”秦诀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她身后响起。 宋菀宁回头看向身后的人,那一刻她看见秦诀的眼神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从与他相遇为止,从来没有看他看的这么顺眼过。 秦诀将宋菀宁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散凌乐和秋南夜枝同时目瞪口呆的盯着秦诀。 那表情就像是见鬼了一样。 秦诀用传音和散凌乐、秋南夜枝道:“勿要暴露本王的身份。” 散凌乐和秋南夜枝两人也是反应迅速,都用传音回道:“是。” 传音法术会让施术者的声音传到要传递的人的脑海中,秦诀之对和秋南夜枝使用,所以宋菀宁听不见他们三人的对话。 秦诀:“她是我近日收的侍女,药王你没见过属实正常。” 秋南夜枝神色都变的有些慌张:“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秦诀回头看向宋菀宁:“人也看了,话也讲了,可以走了。” 宋菀宁疯狂点头:“嗯嗯!” 她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里,她可不愿意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慢着。”散凌乐忽然开口。 秋南夜枝惊讶的看着散凌乐。 “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她看着宋菀宁道。 宋菀宁脸色僵了一下,名、名字………这要怎么回答?之前一直说编个假名………后来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个干净。 宋菀宁向秦诀投去求救的眼神,秦诀就知道她肯定连假名都没有想好。 秦诀淡淡一笑,墨色的眼眸闪过一瞬的捉弄之色:“洛洛,她叫洛洛。” 他的视线看向宋菀宁:“你说对吧,洛洛?” 宋菀宁:“……………”她脸上的笑,笑的十分的牵强:“对、对,叫我洛洛就是了。” 宋菀宁在心中想到,虽然她姓白没错,叫洛洛也没什么,也合情合理。 可不知道为什么,宋菀宁瞧着秦诀脸上的那笑意,她总觉得怪怪的。 洛洛……总感觉是在叫狗的名字一样…而且她之前养过一只灵犬,就叫洛洛……… 烦人精每次露出这种表情都没安什么好心。 散凌乐低声念了下她的名字:“洛洛……原来你叫洛洛。” 秦诀:“若无事,我们便走了。” 秋南夜枝和散凌乐两人下意识的想说,冥王大人慢走,但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两人都把要说的话都又给咽了回去。 秋南夜枝:“慢走。” 宋菀宁看向散凌乐:“那散凌乐你就好好休息去,明日我再来看你,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带一些。” 散凌乐:“白粥就好。” 宋菀宁:“嗯,那我们就先走了。” 散凌乐:“好。” 散凌乐看着他们走了之后,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不过很快就消散了,她的神情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那冷冰冰的神色。 一旁的秋南夜枝看见散凌乐笑了,他的表情愣怔了一下。 他不禁在心中感慨道,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和往常不一样……… 之所以秋南夜枝看见散凌乐笑了会惊讶,那是因为散凌乐是冥界出了名的冰块脸,就好像她的脸上除了冰冷之外,你根本看不见任何神色。 但最令秋南夜枝吃惊的是冥王大人,冥王大人竟然会带着一个女人,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冥王大人自魔神之战以来就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哪怕是有绝色的美人在他身边,他也无动于衷。 妥妥的老铁树一个。 况且令玄渊冥王大人和散凌乐上神都在意的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秋南夜枝觉得方才那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不过冥王大人当时用传音嘱咐他们不要暴露他的身份,看来那人之前并没有见过冥王大人。 冥王大人是何等级别的大人物,她竟然认不出…… 秋南夜枝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散凌乐:“……………”她看着药王拿着纱布的手,迟迟没有将纱布给她缠上,看药王那样子似乎是走神了。 散凌乐冷冷的盯着秋南夜枝:“药王……” 秋南夜枝被散凌乐的声音拉了回来,他赶忙道:“抱歉,抱歉,方才老夫一时走神了。” 散凌乐:“……………”她沉默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在说话。 秋南夜枝见散凌乐对他还是那么冷淡,这才像是平日里的散凌乐上神。 他又想起方才散凌乐对冥王大人身边那个少女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样子。 秋南夜枝现在还挺好奇,那仙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好奇归好奇,他才不会去作死,那可是冥王大人的人。 —————— 宋菀宁和秦诀走出了冥药殿,她用余光偷偷的瞄了一眼秦诀。 秦诀转头看向她:“看我做什么?” 宋菀宁摇摇头:“没、没什么……”她刚说完没多久,她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说,我的身份会不会暴露啊?” “我看方才药王有些怀疑我,而且他一下就猜到我不是冥界的人了。” “秦诀,你到底靠不靠谱啊?” 走在前面的秦诀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微微俯身欺压向她,他伸手弹了下宋菀宁的额头。 “只要是幽冥殿中的人,就没有人敢乱说什么。”秦诀缓缓道。 宋菀宁想了下,好像也确实是这样,毕竟是冥王大人的下属,确实没有人能惹的起。 她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说的也是。” 她抬眸看向秦诀:“也不知道冥王大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到这里几天了都没有见过他。” 宋菀宁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之后,她压低声音小声道:“说实话,我来冥界,最大的原因是,我看书上说,冥界的美男很多。” “尤其是冥王大人的姿势,那可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我就想来见识见识,然后在看看风景,尝尝这边的特色什么的。” 秦诀眼眸微沉:“冥王大人日理万机,岂是你相见就能见的?” 宋菀宁微蹙下眉:“可我听说,冥王大人好像挺悠闲的啊?” 秦诀:“总之冥王大人行踪不定,你很难见到。” “原来你来冥界的目的就是这个?” 宋菀宁:“不然呢?”那双明眸理直气壮的盯着秦诀。 秦诀:“…………”他沉默了一下:“冥王大人要是知道你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来,说不定直接就将你一脚踢出去了。” 宋菀宁快速反驳:“冥王大人才不会像你这么粗暴……” 秦诀轻挑下眉,好整以暇的姿态戏谑的看着她:“那可不见得。” 她轻哼了一声:“反正冥王大人是绝对不会像你这样的。” “烦人精。” 秦诀嘴角的笑顿僵了下:“你说什么?” 宋菀宁嘟了下嘴,她伸手将秦诀推开:“没什么啊?我什么也没说。” “不然你说说,我方才说了什么?” 宋菀宁在秦诀快要发作之前,就跑走了。 她跑到前面的时候还向秦诀做了一个鬼脸。 “略略略~” 秦诀没有去追宋菀宁,他反而是脸上带着一抹看戏的表情。 当宋菀宁转身向前走去的时候,她一脚踩了个空。 宋菀宁瞬间感到了不对劲,但也已经晚了:“嗯???”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向前倒去,只听噗通一声她就掉了幽潭池中。 这个幽潭池是来冥药殿的必经之路,来的时候宋菀宁并未看见这里有个幽潭池。 因为秦诀施法暂时的让那个幽潭池变成了地砖,有秦诀跟着一起,法术才有效,不然只有宋菀宁一个人便会掉下去。 在宋菀宁掉下去的瞬间,这个法术也解开了。 她在幽潭池里扑腾了几下,才向岸边游了过来。 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的狼狈,头上还顶着一个绿色的鬼火,双手刚扒在岸边。 她就看间秦诀蹲在她面前笑看着她。 宋菀宁羞的脸一下就红了,这种情况简直不要太丢脸了。 秦诀轻笑一声,宋菀宁抬头看见他正在嘲笑自己,她羞的重新躲回了水里。 在宋菀宁躲的地方,有些许小泡泡冒了出来。 秦诀的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扬起,不过他又克制着将上扬的唇角压了下去。 “咳……”他轻咳嗽一声,虽然嘴上的笑意止住了,但眼里的笑却是藏不住的。 秦诀的声音在宋菀宁的脑海中响起,这是他用传音在与宋菀宁说话。 “上来吧。方才发生的事情我就当作没有看见。” 宋菀宁没有回应秦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秦诀看见后便伸手去拉她,谁知道水下的人猛地一用力,秦诀根本来不及反应,他就这样被宋菀宁给拉进了幽潭池里。 宋菀宁瞬间从水里钻了出来,她快速上岸,双手插在腰间,看着被她拽入幽潭池的秦诀。 宋菀宁笑道:“哈哈哈,烦人精让你刚刚嘲笑我。” 她这心里一下就舒坦了许多,她蹲下身子看着在幽潭池中愣住的秦诀,她伸出手:“来吧,我拉你上来。” 说完她向秦诀伸出手。 秦诀缓缓抬眸看向她,晶莹的水珠从他的头上滑落在他的脸上。 他眉头微蹙,就这样看着宋菀宁。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宋菀宁觉得他好令人疼惜。 她顿时在心里谴责了一下自己。 那双墨色的双眸微眯了下,唇角却是扬起一抹具有攻击性的笑。 宋菀宁向秦诀伸去的手一下就僵住了,她瞬间感到有些不妙。 不好的预感逐渐在她心上蔓延开来。 当她快速收回手,转身就要逃的时候,回头的瞬间,秦诀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一把将宋菀宁拽了过来,将她抵在了墙上。 他的手紧箍着宋菀宁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是擦拭着脸上的水珠。 温热的呼吸铺洒在宋菀宁的脸上,耳边响起一丝略微急促的呼吸声,眼前人的表情明显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宋菀宁整个人都懵了,那双明眸呆呆的望着他,她这个时候也不敢再乱动了,就连话都不敢说了。 “怎么不继续笑了?”秦诀的低沉的嗓音响起。 宋菀宁紧张的吞咽下,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吞吞吐吐,视线不敢看着秦诀。 “我……我……那什么……”宋菀宁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她快速低头向秦诀道:“对不起……” 她说完后,还偷偷的用余光偷看秦诀,看他是什么反应。 少女耷拉着脑袋,显然就像是一个正在反省自己错误的孩子般。 他又向宋菀宁贴近了一些,秦诀伸出剑指,他挑起宋菀宁的下巴,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氤氲气息在两人周身疯狂蔓延。 “低着头道歉算什么?”他微偏下头,戏谑的眼神打量着她。 宋菀宁现在的内心是崩溃的,她干嘛要去惹他呢?就图那一时的开心,害得现在自己这么窘迫被动………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的能清楚的听见对方浅浅的呼吸声,宋菀宁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视线怔怔的看着他,瞳孔微微颤动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上沾染了水的缘故,还是今日的阳光正好,此时此刻的秦诀令她看的脸红心跳的。 面前的人,少年感十足,每个五官都精致的像是被人细细雕刻过一般,可以说他的样貌是真的绝好。 他的身上无一不彰显着他那特有的腹黑气质,嘴角勾起的那么耐人寻味的笑,令人看的近乎沦陷。 砰砰直跳的心脏,她都有些害怕被对方给听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他,她的心竟然会乱了步调,这比之前的感觉还要强烈。 他身上那抹蛊惑,她根本无法抵抗。 鬼使神差的宋菀宁,缓缓张开嘴巴,视线完全被秦诀占据:“对…不起。” 原本还一副坏笑的表情,准备看宋菀宁会露出怎样窘迫的神色时,谁知道她却用那般眼神看着他。 秦诀的脸上顿时蔓延上一抹不可察觉的微红,他快速松开了宋菀宁,手轻打了一个响指,他和宋菀宁原本打湿的衣服和头发全都变回了原本正常的模样。 秦诀背对着宋菀宁:“回幽冥殿。” 宋菀宁在他背向自己的时候,她才缓了过来,在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看烦人精看的入迷,她的脸又更红了。 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脸颊,滚烫的热度传递在她的掌心,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红成了什么样了。 秦诀见她迟迟没有跟上,他轻咳嗽一声,视线在看向宋菀宁的时候,有些闪躲:“愣着做什么?” 宋菀宁小跑到他身旁:“来了。” 两人一路上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向谁说话,一股奇怪的氛围在他俩之间传开。 —————— 仅仅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冥王大人和宋菀宁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冥界了。 在过一会儿,其他几个界都要知道这件事了。 专门聊八卦的亭子里,最八卦的女官南星站在桌上激动的道:“你们听说了没有?冥王大人竟与一神秘女人手牵着手!”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全都不淡定了。 白织:“南星,你快展开来说说,怎么回事。” 众人纷纷道:“就是就是,快展开来说说。” 大家对此事都十分的感兴趣,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两眼都泛起了光泽。 南星是冥界出了名的八卦,而且他的情报向来都是准确的。 而且,冥王大人的谣谁敢造?除非是不要命了。 所以大家才会相信南星的话,这要换做是别人来说,他们还不一定这么快就相信了。 南星正准备开口。 “你们在讨论什么?”上官鹤君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响起。 南星:“上官鹤君你来的正好,我们要说的是关于冥王大人的事情!” 上官鹤君看着他们那么激动,他眉头微皱:“冥王大人的事情?那不成,你们要说的是冥王大人身边的那个女人?” 此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上官鹤君的身上。 上官鹤君向来同冥王大人关系好,他知道的内容肯定比南星知道的多。 上官鹤君:“南星,你先说说你目前了解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南星:“我这边了解的情况是,今日一众女官审讯完犯人回来的时候碰上了冥王大人。” “她们都看见冥王大人牵着一个女人,从她们的面前路过。” 上官鹤君面露惊讶:“我就知道冥王大人他就是喜欢那女人!” “我跟你们说,那日我去寻冥王大人的时候,就看见他和那个女人手拉着手,跑走了,那样子恩爱的很!” “周清也看见了,当时我和周清两人都目瞪口呆的瞪着冥王大人和那女人。” “我们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我们的眼睛出问题了!” “冥王大人他竟然会牵着一个女人!” “直到我跟周清两人互相向对方确认这件事后,我们才真的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你们懂不懂这种感觉?” “冥王大人这棵老铁树开花了,比我喝水噎死的概率都还要低的低的多。” 半夏长叹息口气:“这件事情传开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伤心喽。” 沈桂南:“可我记得,之前不是因为舟岳的事情,冥界禁相爱了吗?” 上官鹤君点了点头:“确有此事,不过很快冥王大人就让周书羽废了这个规定了。” “只是这件事没有大肆宣扬罢了,现在知道也不晚。” “冥王大人他老人家的意思是,不能因为一个人的错就扼杀所有人。” “而且冥王大人对与神仙与神仙相爱,与别的界的人相爱都立了完善的规矩。” “彻底的断绝了,再次出现舟岳那样的事情。” 南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一直都不知道竟然还有此事。” 其他人也纷纷道:“对,若不是今日上官鹤君告诉我们,我们还不知道。” 上官鹤君:“没事没事,今日知道也不算晚。” 南星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上官鹤君,那日你可见到那女人的模样?她长得如何?大约多少岁?”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上官鹤君。 上官鹤君轻叹息口气:“很抱歉,当时发生的太过突然了,等我和周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跑远了。” “我就只看见一个背影。” “不过你们要相信的是,冥王大人他老人家的眼光绝对错不了。” “那容貌绝对是绝品中的绝品!” 大家也都非常赞同上官鹤君的话。 即便大家再怎么好奇,再怎么想要看看那女人是什么模样,大家都没有一个人敢说,想要目睹一下那女人的真容。 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才会这么说。 不过也不是一个敢说这句话的人都没有,有是有,就是没有了几个。 掰着指头都能数的清楚。 上官鹤君忽的拍了下手:“啧……差点给搞忘了!本来今日就是要去幽冥殿的,我今天必须要看清楚,那女人是何样子。” 大家看向上官鹤君的眼神都带着佩服之色。 就这样上官鹤君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他现在正火速赶往幽冥殿,想要一睹那女人的真容。 —————— 秋南夜枝替散凌乐换好药后便离开了,临走前秋南夜枝再三叮嘱她,不要再做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了。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不然伤口反复裂开会对治愈的效果有着很大的影响。 还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留下隐患,得不偿失。 秋南夜枝将房间门关上后,散凌乐靠在枕头上,脑海中全是宋菀宁的样子。 她……竟然是个女子…… 那日真的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个女子,她那日的装扮,完全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不过……是男是女对来说都无所谓,只要救她的人是她就行了。 每每回想起当时跟她见面的场景,散凌乐的嘴角都会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 那是她在绝望困境之中唯一的希望,当时她将一切都赌在了她的身上。 而她也真的替她赢下了那一战。 散凌乐当时是被周清抬到冥药殿的,秦诀则是抱着宋菀宁直接回了幽冥殿。 当散凌乐醒来的时候,她还有些疑惑,为什么她会在冥药殿里。 秋南夜枝告诉她是冥王大人的下属周清送她来的。 当时她还以为救她的那个人是周清,她还想着等着伤好了之后一定要向对方好好的答谢。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真正救她的人,是一个女官,而且那日她还是女扮男装。 虽说她那日重伤在身,但也不至于连性别都分辨不出,只能说,她的变装真的无懈可击。 散凌乐想起宋菀宁那双清澈的眼眸时,她唇角的笑又更浓了几分。 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如此纯粹的双眸了。 没有参杂这个世间任何的杂念和纷扰,纯粹到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抱护她,不想让她被污染。 散凌乐随后又感叹了口气:“没想到,她竟然与冥王大人的关系如此亲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她看见宋菀宁和冥王大人两人有些亲密的时候,散凌乐的心里却升起了一丝不悦。 她有种想要一脚踢走冥王大人的冲动。 不过……她要是真和冥王大人强人,她绝对不是冥王大人的对手。 上一秒嘴角还上扬着的散凌乐,下一秒的唇角就沉了下去。 很快她又想起宋菀宁说,她明日还会来,还会带一些吃的给她。 散凌乐嘴角的笑又缓缓浮现。 “洛洛……”这个名字确实很适合她。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再她想着宋菀宁的时候,她自己笑的是有多开心。 这恐怕是她从小到大以来,最开心的一次。 散凌乐望向窗外,天空中的太阳金灿灿的,可她已经在早早的就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期待明天。 期待那个如光一般的人,再度降临到她的世界。 跟她待在一起,她觉得很安心。 散凌乐:“真希望……明天早点到来。” —————— 宋菀宁和秦诀回到幽冥殿后两人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两人都没有向对方说话。 关上门后宋菀宁靠在门上,坐了下去。 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炽热的温度传递在她的掌心。 原本律动正常的心跳,在现在已经乱了成了一片,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中这抹快要蔓延生长出的奇怪感觉。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秦诀的模样,耳边甚至出现了他那微弱的呼吸声。 她的脸这下更红了起来,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的脸现在红成了什么样子。 丢脸死了……他肯定看见了…… 宋菀宁又摇了摇头,她伸手拍拍自己的脸:“不行不行,宋菀宁!不能再想他了!他就是一个烦人精,没有什么好想的,没有什么好想的。” 她自言自语的道。 可越是不去想他,脑海中就越要浮现出他的模样。 可恶!难不成是被烦人精下蛊了不成?为什么老是想起他………而且每每一想起他的时候,明明嘴上说着的讨厌,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嘴角还带着一抹很浅的笑意。 宋菀宁瞬移到床边,她飞扑在了床上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枕头里面。 她现在根本完全冷静不下,满脑子都是秦诀,他就像是占据了他的大脑了般。 呼……她长叹口气,起身向沐浴的房间走了过去。 或许泡个澡能让她心情平复下来。 此刻的秦诀坐在书桌前,深邃的眼眸难得的有些出神。 他的脸上依旧还带着那抹淡淡的微红,秦诀的手半半捂着唇,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她红着脸脸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让他想起。 第三百四十七章复杂的关系相似的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模样,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视线看向自己的左手,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仿佛捏着她脸的柔软触感还在他的指尖残留着般。 秦诀的脸明显的又红了几分,那抹奇怪的感觉正在他的心中,不断的蔓延生长着。 他也并未压制自己内心的情绪,而是任由着这抹情绪肆意的在他心中生长。 因为他知道,她所带来给他的悸动,是他所不能克制,也无法克制的。 秦诀感受到破损的封印着他情根的法阵,现在又裂开了些许。 他心中抑制不住的这种情绪,便是书中所说的名为动情的心绪吧……… 因为跟她靠的很近,所以他的身上也留了些许宋菀宁身上的那股香味。 当他闻到她身上那股香味后,身体中燃起了一抹难以抑制的邪火,秦诀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燥热。 体温正在逐渐上升着。 秦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因身体的燥热他感到有些心烦。 随后他快速起身,走到了沐浴的房间,或许凉水能让他心中的烦躁消减一些。 秦诀脱下衣服挂在衣架上后便泡在了凉水中。 紧实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之中,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背上结实的背部上有许多大小不一的伤痕。 手臂上也有几道很明显的伤痕,这些都是在神魔大战之时,留下的。 伤了他的人,没有一个人能从他手中活着离开。 神魔大战时的每一场战斗他都记得很清楚,每一场战斗都是他打过的最尽兴的战斗。 但神魔大战也是最为惨烈的战斗,双方的人都死伤惨重。 那时候还没有人类的诞生,可想而知的久远。 秦诀长舒口气,烦躁的心情才缓和了一下。 泡在凉水中的效果比他意料之中的还要好。 冥界南边的战场。 主帅帐中来了一个男人。 他坐在散凌乐的位置上,嘴角噙起浅浅的笑,金色的双眸微微颤动。 他的亲和力十足,给人的感觉很阳光,充满了活力,一看就是很好相处的人。 那双金色的双眸带着打量,看着面前三个面色有些慌张的鬼兵。 男人靠在椅子上,随意的扫视着他们。 「说吧。」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平易近人的笑意,但那双金色的双眸闪过一瞬的狡黠与戏谑。 仿佛,他早就看穿了他们的身份,现在的盘问只是想欣赏下,他们会向他展现出何种精湛的演技。 站在最右边的鬼兵最先开口:「周梓岳大人!我绝对是被冤枉的!我是绝对不会出卖冥界的!」 「我发誓!」说着他还伸出手做着发誓的姿势。 「更何况当时我一直在元帅身旁,我怎么可能与敌人通风报信。」 周梓岳的右手撑着自己的脸,脑袋靠在他的掌心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听完男人的话后,周梓岳只是淡淡道了句:「下一个。」 接着是最中间的男人先开的口。 他的情绪比上一个人还要激动,他拔出自己手中的剑:「若周梓岳大人怀疑我是叛徒,我刹煞咒鬼愿以死明志!」 周梓岳轻笑一声,他眼中的笑意带着几分轻蔑,他微偏下头看向面前的人,缓缓开口:「可以,那便现在就证明给我看吧。」 周梓岳的语气轻描淡写,脸上的笑意暖洋洋的,可在他们眼中,周梓岳脸上的笑意却是那么的慎人。 他脸上的笑,在他们看来,犹如恶魔般的笑,令他们的身体 都不由的颤抖起来。 冷汗都打湿了他们的衣衫。 周梓岳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让三人感觉自己的背上就像是背着一个千斤顶一般,好像稍不注意,自己的背就会被压断。 刹煞咒鬼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料到眼前的人会这么回答他,按理来说不是应该相信他吗? 刹煞咒鬼还以为周梓岳和之前他遇见的人一样好骗。 他可是周梓岳啊………冥界出了名的天才副帅,就这点小技巧?想要骗他?痴心妄想。 刹煞咒鬼拿着刀的手愣在原地。 周梓岳抬眸看向他:「怎么了刹煞咒鬼?不是要想我以死明志,证明你的清白吗?」 「怎么迟迟不动手?」 周梓岳抬起手示意站在刹煞咒鬼左右两旁的人退开些:「你们离他远些,血溅在身上就不好了。」 而后他又回头看向周梓岳,唇角依旧挂着那抹人畜无害的笑意,他的声音很温柔。 温和的声音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才是最让人感到害怕和恐惧的。 刹煞咒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方根本就没有按照他预想的那样阻止他。 这给刹煞咒鬼整的有些不会了。 周梓岳淡淡一笑:「刹煞咒鬼………你到底要不要证明了?」 刹煞咒鬼握着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既然被逼至此,他也别无选择。 这个叫周梓岳的人,看着那么瘦弱………他要是和他拼命也不是没有胜算。 若是将他杀了,魔神那边说不定还会给他更多的邪灵之气。 很快他就在心中盘算好了接下来的行动。 刹煞咒鬼缓缓拿起手中的剑,剑在靠近他脖子的瞬间,他忽然转变了方向,手中的剑直直向周梓岳刺去。 周梓岳脸上的神色依旧云淡风轻,毫无波澜。 他甚至还打了一个哈欠。 剑在快要挨着周梓岳衣服的瞬间,一道金光乍现,金色的屏障挡在了周梓岳的身前。 只听一声脆响,刹煞咒鬼手中的剑在触碰到周梓岳身前的金色屏障时瞬间就破裂掉了。 刹煞咒鬼瞳孔猛的收缩,他惊的嘴巴大张,目瞪口呆的瞪向周梓岳。 这把宝剑明明是魔神大人给他的上品宝剑,怎么会就这样轻易断掉? 就在刹煞咒鬼走神的那一秒的时间,周梓岳早已不在他的面前。 等刹煞咒鬼反应过来时,周梓岳利落的一掌打在了刹煞咒鬼的背上。 鲜血从刹煞咒鬼的口中喷出,只是一掌便让刹煞咒鬼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他到底蜷缩不起,刹煞咒鬼感觉自己的后背疼的厉害,就像是断裂了一样。 营帐中响起刹煞咒鬼惨烈的叫声,营帐外面的人,脸色无一动容。 因为这样的情况他们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周梓岳微眯下眼眸,视线落在刹煞咒鬼的身上,他看向刹煞咒鬼的视线犹如宛若看着蝼蚁般。 周梓岳轻拍了下手:「刹煞咒鬼………难道你没有打通过我的名讳吗?」 「是不是也太不谨慎了?」 随后周梓岳猛的一脚踹在刹煞咒鬼的腹部,又是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周梓岳扬起的笑带着极强的攻击性,眼神都带着嗜血。 他一下又一下的踹着刹煞咒鬼,疯狂的模样与他平时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那张毫无攻击性的面容上出现如此具有攻击性的表情,竟然毫无违和感。 周梓岳身后的两人都吓的傻眼了。 左边的那个鬼兵 ,忽然转身就要逃走。 周梓岳的余光看见了他。 在那鬼兵刚转身的时候,周梓岳瞬移到了他的面前。 「你想去哪里?你就这么丢下你同伙了吗?」 「既是一起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周梓岳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宝剑,一剑挥向他的瞬间,速度快的只能看见他的剑影。 周梓岳收回了手中的剑,他面前的鬼兵看上去毫发无损。 那鬼兵愣了好一瞬,他并未感到痛觉。 周梓岳微笑道:「怎么?婆罗鬼你还没有发现吗?」 话音刚落,婆罗鬼的脸色忽然变了。 婆罗鬼的眉头忽的紧皱起,他感觉自己的双腿传来了一阵强烈的痛感。 当他低下头的时候,身子不由的向前倾斜而去。 就像是失去了重心一般。 「嗯?」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脚……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与他的身体分离了。 因为周梓岳的速度很快,所以婆罗鬼第一时间并未感觉到痛感。 营帐的地面上满是血迹,婆罗鬼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嘶吼的声音并不亚于刹煞咒鬼。 血腥味充斥满了整个营帐,如此血腥的一面,在周梓岳眼中犹如家常便饭。 周梓岳笑看着我一留下来的鬼兵:「你可以走了。」 那鬼兵脸吓的惨白,他木纳的向婆罗鬼点了下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他刚出营帐,他的腿瞬间就软了,他瘫软无力的坐在地上,方才营帐中的画面,比他上阵杀敌的时候还要血腥恐怖。 婆罗鬼和刹煞咒鬼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每一声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脸吓得苍白。 旁边的鬼兵见他被吓成这样,他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吧?」 「看你这样子,你刚来这里不久吧?」 那人点了点头,颤巍巍的道:「我刚被分到这里不久就遇上了这场战斗。」 鬼兵:「难怪你会被吓成这样。 「周梓岳副帅行事就是如此,别看他外表那么平易近人,看着像很好相处的样子,实际上全都是跟他相反的。」 「在这个军营里,流传着一句话,惹谁都不要惹周梓岳副帅,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元帅大人虽然也严厉,但不似周梓岳副帅那样。」 「他是副帅的同时也掌管着刑房,不论怎样的人在他的审问下,都会乖乖开口说出情报来。」 「不仅如此,他的武力值也不压于元帅。」 「副帅大人他有一把上古神器万弦弓,此弓一箭射出能分成三千箭的箭。」 「这把弓箭只有灵力极强的人才能正常使用,一般人连拿都拿不起来。」 「副帅大人用万弦弓射出一箭分散出最大上的上限是一万支。」 「这次军事大人去北山寻灵草去了,并未参与这一战,谁知道有人将这个情报告诉给了敌人。」 「对方就看准这个时间向我们发起了攻击。」 「要不是元帅拼死撑到救援来,不然这一次我们就全军覆灭了。」 「副帅大人向来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之人,所以这次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那两个叛徒有的受了。」说完鬼兵又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也别多想,习惯了就好,对于这些叛徒,就该这么做。」 那鬼兵听了守位的话后他点了点头:「嗯。」 营帐中周梓岳坐在椅子上,他将刹煞咒鬼和婆罗鬼的血止住,他不会让他们就 这么轻易的死掉。 他那双金色的双眸像是闪过一瞬的红红光。 「刹煞咒鬼、婆罗鬼感觉如何?」他笑道。 刹煞咒鬼强撑着身体:「魔神大人会来救我们的!」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冥界的狗罢了!」 周梓岳不怒反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魔神会来救你?」周梓岳忽然大笑起来。 刹煞咒鬼:「你、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刹煞咒鬼,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你不过是是魔神手中可有可无的炮灰,你不会真以为魔神拿真心待你吧?」 「你算什么东西?」周梓岳讥讽的笑道。 周梓岳挑唇一笑,金色的双眸看向他时宛若在看弱智般。 刹煞咒鬼捂住自己的胸口,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周梓岳:「魔神大人一定会来救我的!」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周梓岳被刹煞咒鬼的话惹笑了,他捧腹大笑起来,模样带着一丝邪性。 若不知道的人见了这营帐中的画面,全都会以为周梓岳是反派,那地上两个伤员才是正派。 「刹煞咒鬼啊…刹煞咒鬼……我本以为你蠢就算了,没想到是没有脑子。」 「那么,你真是愚蠢至极啊。」 「你说魔神会来救你,你都要死了,他怎么还没有来救你?」 「难道是因为有事情耽误了吗?」周梓岳嘲讽道。 「你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笑死。」 见刹煞咒鬼还欲还嘴,周梓岳手一挥直接封住了刹煞咒鬼的声音。 周梓岳轻拍下手:「来人。」 很快门外的两个鬼兵走了进来,二人恭敬的道:「军事大人有何吩咐。」 周梓岳笑眯眯的道:「带去刑房,我亲自拷问。」 鬼兵:「是!」 刹煞咒鬼和婆罗鬼被押走后周梓岳也走了出去。 就在快要到刑房的时候,他听见了几个人在不远处的地方议论纷纷。 周梓岳本不想搭理,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审问那两个犯人。 可他从他们的言论中,听见了玄渊冥王这几个字。 周梓岳的眉头忽的紧皱起来:「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两个鬼兵:「是!」 周梓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本来想大声呵斥他们的。 谁知道却听见,其中一个人激动的道:「玄渊冥王竟然会带一个女人在身边!」 「这件事简直闻所未闻啊!」 另一个人快速道:「这件事可是连上官鹤都出面承认确有此事。」 「上官鹤向来同冥王大人关系好,他会这么说,这件事肯定就是真的!」 其他人纷纷附和道:「我也觉得。」 怨种一号鬼兵:「不过你小子消息倒是很灵通嘛!」 大怨种鬼兵:「害,这不是刚送军书给元帅回来嘛。」 「我在回去的路上听见他们都在谈论此事,我便也听了点儿。」 怨种二号鬼兵:「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冥王大人动情。」 怨种三号鬼兵:「你可知道那女人是何身份?」 大怨种:「不知道,目前还没有人知道那女人事什么来历。」 怨种四号鬼兵:「好浓厚的神秘感啊!真是让人遐想连篇啊!」 「是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周梓岳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响起。 大怨种 点点头转一样看向身后的同时道:「那可是千真万确的!现在冥界都传疯了!」 当大冤种鬼兵看见自己的身后是周梓岳,他脸上的笑都瞬间僵硬住了。 几人瞬间感觉周围的空气温度都在极速下降者,这明明炽热的天气,他们现在却觉得有些凉意。 他们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周梓岳面带微笑和善的看着他们,可他额头的青筋都紧绷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大怨种鬼兵吞咽了下,他的冷汗都打湿了衣裳,心跳都似漏了一拍,掌心满是汗液。 「副、副帅大人,我、我也只是听说……听说……」 周梓岳缓缓抬起手,那鬼兵紧张的一下闭上了眼睛。 而后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被周梓岳轻轻拍了两下。 好像没有什么事………他这才敢把眼睛睁开。 睁眼的瞬间,他就看见面前的周梓岳脸色阴沉的可怕,双眸泛着刺骨的寒意,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那大怨种吓的快速道:「副帅大人我知错了,我不该在军营中讲这些谣言,我愿自领军法处置!」 「没事……」周梓岳笑着看向他:「不过是闲暇时间的八卦罢了,偶尔一下,无妨。」 「但军中毕竟是有规矩立着的,就罚你围绕军营跑个两白圈如何?」 大怨种鬼兵:「两、两百圈………」 军营这么大,这两百圈跑下来得猴年马月啊?算了算了………这总比受刑罚好……跑就跑吧……… 这运气怎么这么背……碰上了副帅大人! 从此开平的军营中又多了一位,对八卦有心理阴影的鬼兵了。 在听见周梓岳的话后,他目瞪口呆的盯着周梓岳,那神情就跟见鬼了一样。 「怎么?不愿意?」 大怨种鬼兵赶忙慌道:「愿、愿意!我愿意!我现在就去跑!」 周梓岳:「去吧。」 大怨种跑走后,周梓岳看向剩余的几人:也怎么?你们是想让我请你们吗?」 众人:「没、没有,我们这就去,这就去。」 待他们跑走后,周梓岳脸上的笑才收了回去,他脸色阴郁的可怕,眼神里泛着浓浓的杀意。 周梓岳用传音向押着刹煞咒鬼和婆罗鬼的鬼兵道:「我有要事处理,需去一趟冥界。」 「婆罗鬼和刹煞咒鬼暂且由你二人看管。」 两个鬼兵:「是!副帅大人!」 周梓岳化作一道黑色的光影消失在了开平的军营中。 很快的功夫周梓岳就到了冥界。 他径直向幽冥殿走去,那混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正巧这个时候上官鹤也在向幽冥殿走来。 两人刚好在幽冥殿门外碰了个正着。 上官鹤看见周梓岳的时候,他都愣了下,这孩子怎么身上戾气这么重……而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也是,周梓岳这孩子是冥王的狂热崇拜者………除了冥王之外,他眼里容不下别人。 也难怪他会是这样的慎人的表情。 上官鹤客气的笑了下:「周梓岳啊,你不是应该在开平的军营中吗?」 「为何会来幽冥殿?」 周梓岳冷冷的撇了上官鹤一眼,但嘴巴上还是带着那抹与他此刻脸色完全不相符的笑:「有事,不行吗?」 看的上官鹤心中毛骨悚然的。 「那上官鹤你又是因何事情而来?」 上官鹤:「我也是有事前来。」 周梓岳:「是吗?」 「可不是嘛!真是太巧了。」 门口的周清看见这两人来了,他的内心是崩溃的,因为这两个人,他完全劝都劝不走,拦也拦不住。 周梓岳和上官鹤轻松的就进了幽冥殿。 整个冥界敢这么做的也就只有他二人了。 周清在后面跟着这两尊大佛,完了完了……等下又要挨冥王大人骂了。 上官鹤看了眼跟着他们的周清:「周清你就别跟着我们了」 「放心吧,冥王他老人家现在正高兴的很,肯定是不会罚你的。」 「若他真要罚你,我会替你说情的。」 周清听了上官鹤的话,冷笑了一声:「上官鹤……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有哪次我被罚的时候,您没有跟我一起受罚?」 上官鹤尴尬的轻咳嗽一声:「害,这你就不懂,我这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周清完全一副不相信的小表情:「不信。」 上官鹤咳嗽了几声试图转移话题:「那什么……周清你家冥王现在在哪里?」 周清:「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上官鹤小声的切了下:「不说就不说……」 他转而看向走在前面的周梓岳,上官鹤看着周梓岳要去的方向是冥王的寝殿。 他便大步跟了上去,上官鹤觉得跟着周梓岳一定能找到冥王。 周梓岳这小子说什么有事找冥王,分明就是跟他一样想要来见见那传闻中的女人。 真是一点也不坦诚。 三人来到秦诀寝殿门前。 周清快速跑到门口拦着上官鹤和周梓岳不让他们进去。 「上官鹤、周梓岳大人,你们真的不能进去。」 「冥王现在正在休息,不见人。」 上官鹤和周梓岳在这一刻默契十足,明明两人是相看对方甚厌的关系。 他们上前一个架着周清的右手,一个架着周清的左手,两人将周清给挪开了。 而后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推开秦诀的房间门就走了进去。 他们的脚刚踏进去,一道金色的灵力波就打向二人。 直接将他们震飞百米。 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地面上都被他们砸了一个凹洞出来。 周清无奈的摇头道:「都说了……让你们不要进去。」 周梓岳和上官鹤被这阵灵力波打的都吐血了。 上官鹤伸手擦拭着唇边的血迹:「啧……太过激动了一下忘记了冥王的房间设了结界……」 周梓岳捂着自己的胸口,眉头轻皱起。 上官鹤转头看向一旁的周梓岳:「你…没事吧?」 周梓岳快速起身:「没事。」 上官鹤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看着周梓岳的嘴角流着血液,他微眯下眼眸,这都吐血了,还说没事? 「活腻了?」秦诀的声音冷不丁的从两人身后响起。 一股强大的威压感瞬间将这一片都给覆盖住,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被这股威压压的跪在了地上。 上官鹤此时此刻的内心慌乱成了一团,完了完了……看这架势……冥王这次是真的恼了。 上官鹤现在连口水都不敢吞咽一下,生怕就被秦诀给灭口了。 秦诀轻打个响指,一把木椅出现在他身后,他坐在椅子上,双脚叠加在前。 他缓缓开口,那双墨色的瞳孔尽是在克制的怒意,唇角噙起的笑带着令人胆寒的危险。 「给你们一句话的解释机会……」 他挑了下眉眼底涌动着的狠戾越发浓重:「说吧。」 在这样的压迫感和绝对力量的面前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连口都开不了。 不是他们没有想到说辞,是他们已经被这股力量威慑的不敢开口。 他们的身体在畏惧着这股力量,这是源自内心散发出的对绝对力量的恐惧与臣服。 秦诀收了些威压回去,这两人才感觉到压着他们的力量松了些。 上官鹤最先开口:「我、我来是…是问你要不要酒酿。」 秦诀冷哼一声,锋利的眸光轻扫了一眼上官鹤,那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 只是一眼就让上官鹤心虚了,他下意识的躲着秦诀的视线。 「你撒谎。」而后秦诀又看向周梓岳:「你说。」 周梓岳抬头看向秦诀:「我在军中听闻冥王您携带了一名女子在身边,而且此事传的很大。」 「若情况属实,无碍,若是有人刻意造谣,周梓岳愿将此造谣之人抓出,带到冥王面前。」 秦诀冷笑一声:「周梓岳……你什么时候跟着上官鹤学坏了?」 周梓岳的瞳孔猛的收缩下,他不敢在继续说。 秦诀轻声开口:「你二人前来所谓何事,本君心里清楚。」 「有些人,不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滚吧……」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却给足了人压迫感,压的他们感觉都快要窒息了。 秦诀收回了释放的威压,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这才感觉到如释重负。 他们这才站起身来。 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人从他们身旁走了过去,径直走到了秦诀的身旁。 「秦诀?」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传闻之中的神秘女子宋菀宁。 在寝殿门口站着的周清,脸上的表情精彩的很,现在场面变的十分焦灼。 他本想拦着宋菀宁的谁知道她会用瞬移过去,周清根本拦都拦不住。 秦诀的眼眸明显愣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但他眼中的戾气还未完全消退,但总是要比刚刚柔和了许多。 「你……过来做什么?」 宋菀宁看了看坐着的秦诀又看了看在秦诀对面站着的两人。 「比起知道我来做什么,我还想问你,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秦诀:「…………」 宋菀宁又看了眼周梓岳和上官鹤,她弯腰凑到秦诀耳旁,小声的问道:「他们两人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不过该说不说,那左边的人,样貌是真的不错。」 秦诀听了她的话,他转头狠狠的瞪了宋菀宁一眼,不悦的低声道了一句:「肤浅至极。」 一旁的的周梓岳和上官鹤在看见宋菀宁后,两人的表情都瞬间凝固住了。 视线全都集中在了宋菀宁的身上,那眼神就像是要将宋菀宁里里外外都给看个透彻一样。 而且他们看着她和秦诀如此亲近,上官鹤和周梓岳眼睛都瞪大了。 不过……一个是因为惊讶而另一个是因为愤怒。 秦诀站起身,拉着宋菀宁就走回了寝殿。 到门口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周清:「送客。」 周清连忙道:「是,属下这、这就去。」 周清走到上官鹤和周梓岳身旁时,那两人的目光还在看着点宋菀宁和秦诀。 哪怕是两人都已经进了房间了,他们的眼神都还看着宋菀宁和秦诀消失的位置。 即便是亲眼目睹了方才的一幕,这两人 依旧不敢真的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的那情景。 哪怕是已经见到过的上官鹤,也依旧露出这副惊讶至极的模样。 但要说反应最大的还是周梓岳。 他拳头都攥紧了,脸上的表情冷的让人感到可怕。 金色的双眸浮出一股子狠戾,那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星似的。 上官鹤和周清两人同时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温度好像变的有些低。 当他们转头看向一旁的周梓岳。 两人都不禁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旁边的周梓岳表情吓人的就像鬼一样,他那身上散发出的怨气简直都要冲上天际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冥界牢房里逃跑出了一个怨鬼。 他这样的状态,周清都有些不好开口了。 上官鹤是一个求生欲极强的人,他趁周梓岳还没有发作前,他转身就跑了。 留下周清和周梓岳还在原地。 反正他今天人也见到了,又看见他们这般亲密的互动,值了。 再继续留下去,不被周梓岳灭都要被冥王给灭了。 上官鹤选择改日带上好酒前来,兴许冥王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周清看向上官鹤离开的方向,不禁小声的吐槽:「这下跑的倒是比谁都快………」 周清站在周梓岳身旁,他倍感压力。 就这样周清陪着周梓岳站在外面,周清看着周梓岳,观察着他脸上的情绪变化,想等着他脸色好些了再开口。 而周梓岳则是视线一直看着秦诀的寝殿,那样子就像要将寝殿的房间门看个透彻。 宋菀宁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拉着她就向房间走去,她当时也并没有反感他这么拉着她。 当关上房间门后宋菀宁才开口道:「为什么突然拉我到房间?」 「那两个人到底是谁啊?该不会是来抓我的吧?!」她自己说着说着,将自己给吓着了。 秦诀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当他在听见宋菀宁的话后,他的嘴角忽的微微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墨色的眼眸划过一点狡黠:「对,他们是专门来调查你的。」 「方才我正在为你辩解。」 「现在已经没事了。」 「但日后若碰上那两个人,你还是离的远些的好。」 「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异样,可就不好办了。」 宋菀宁真的相信秦诀的话了,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宋菀宁看他说的那么认真,而且又很诚恳的样子,她不想相信都难啊。 「嗯,我知道了。」 秦诀又怕她记不住那两人的样子,所以他快速画了两幅周梓岳和上官鹤的画像。 他轻咳嗽声,一本正经的道:「这两幅图便是他们的样子,你再看看加深点映像。」 宋菀宁点点头:「好。」 她接过画像后还真的认真的看了起来。 秦诀嘴角的弧度则是又深了些。 宋菀宁将上官鹤和周梓岳的模样已经死死的记在了她的脑海中,以后她只要看见这俩人,她就躲的远远,绕着他们走。 她将两幅画递给了秦诀:「我已经记住了。」 秦诀接过画像时,两张画像瞬间在他手中烧成了灰烬。 他抬眸看向宋菀宁、眉头微微皱起:「你来找我做什么?」 宋菀宁拍了下手,她差点儿就给忘了。 「你答应过我的仙桃呢?」 她本来是要去找周清的,谁知道一打开门就看见不远处的秦诀和周梓岳、上官鹤几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那该死的好奇心瞬间就满了上来,条件反射的她使用了瞬移到了他们的身旁。 周清根本拦都拦不住。 秦诀听完她的回答后,他不禁轻笑一声,双眸都染上了些许笑意,这回答,果然符合她。 秦诀用传音向外面的周清道:「周清,你去拿几筐仙桃送去她的房间。」 周清:「是。」 「不过还有一件事………」周清欲言又止。 秦诀:「何事?」 有了秦诀的准许,周清才开口:「上官鹤已经走了,就是就是………周梓岳上神还没有想要离开的样子。」 「他一直看着您的寝殿,估计他可能会在这里一直等着冥王您出来。」 秦诀淡淡道:「你跟他说,若他还赖在这里不走,从此以后都不许他踏入幽冥殿半步。」 周清:「好,属下知道了。」 待他将秦诀的话转发给周梓岳后,周梓岳果然真的就离开了。 但他离开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秦诀紧闭着的寝殿。 周清看的出来,他是真的不想走,但又没有办法。 毕竟那是冥王的命令。 周清目送周梓岳离开后,他心里才松了口气。 他用传音向秦诀汇报完后,周清便去给宋菀宁拿仙桃了。 秦诀看向面前的人:「我已同周清讲了,他一会儿就给你送来。」 「若没有别的事,那便出去。」 「没、没事了。」宋菀宁说完就快速的出去了。 等她回答自己房间的时候,她捂着自己的胸口。 眉心蹙了蹙,眼里带着些许疑惑。 「嘶……」怎么一见到秦诀,她的心跳便会跳的这么快?真是奇怪……那抹令她难解的情绪又蔓延了些在她的心上。 秦诀则是无意识的看着方才拉着宋菀宁手的那只手,他似乎还能感觉到,那残留在他手上的,她的余温。 当他回过神来时,想起自己竟然会这般想,秦诀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轻笑一声。 「啧……」他竟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窗外飘来的微风,轻拂过他的脸颊,那一丝凉意,倒降了他心里不少的邪火,让他在想着她的时候,身体没有那么的燥热。 离开了幽冥殿的周梓岳直接返回了开平。 他现在窝了一肚子的怨气,那怨气大的就算是连水里的鱼,他都要捞出来给它两巴掌的程度。 从周梓岳身旁路过的人全都避开着他走,谁都不想跟他正面碰上。 等周梓岳回了开平后,他直接到了刑房中。 两个鬼兵将婆罗鬼和刹煞咒鬼关在刑房,他们则是守在外面。 刑房有周梓岳设下的结界,只要力量没有强过于周梓岳,便破不了这个结界。 而且结界破了周梓岳也会立马感觉到。 军营中的人一个个的在看见周梓岳后,大家纷纷小声的讨论道。 鬼兵一:「副帅大人今日是怎么了?」 鬼兵二:「就是啊,怎么发了这么大火的样子?」 鬼兵三:「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因为前几日那一战。」 「军中出现了叛徒。」 「这才导致我军险些全军覆没。」 「还害的元帅大人身受重伤,现在还在冥界的冥药殿中治疗。」 三百四十八章初代魔神与邪魔的关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鬼兵四:「午饭的时候,我听说副帅大人已经将那两叛徒给抓大了。」 「进去的有三个人,还有一个是无辜的,那人应该是新来的,出来的时候脸都吓白了。」 「据说,他连路都走不好了,腿都给吓软了。」 鬼兵三:「可不是嘛!一个叛徒双腿都被砍了,还有一个叛徒直接被打成了重伤。」 「那个新来的,肯定受不了那样刺激的画面,正常正常。」 鬼兵四:「看副帅大人这架势,那两个叛徒算是彻底完蛋了。」 鬼兵二:「这倒也是,副帅大人向来最厌恶的就是叛徒和背信弃义之人。」 「那两个该死的叛徒,一会儿有他们好受的!」 当周梓岳到了刑房后,本就温度低的刑房在他的到来后变的更低了。 连守在门口的两个守卫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刑房中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那味道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住的。 周梓岳走到刹煞咒鬼和婆罗鬼的刑房门前,他对门口的守卫道:「你们在外面守着,我一人去。」 守卫:「是!」 刑房的门被关上后,周梓岳走到了婆罗鬼和刹煞咒鬼的面前。 他们身上的血已经被止住了,为了防止他们轻易的就死掉了,周梓岳还强行给他们吃了一些续命的丹药。 让他们的命坚持的久一些。 刑房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那些刑具五花八门的,大多都是周梓岳自己做出来的。 有些刑具上甚至还残留着上一位受刑人的皮肤碎片在上面。 略微昏暗的刑房中,婆罗鬼和刹煞咒鬼被各绑在一个十字架上。 他们两人的眼睛都被蒙上,这给他们制造了更多的恐慌和恐惧。 婆罗鬼在失去了双腿后,他已经近乎奔溃了,现在又被关在这里,还被蒙上了眼睛,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令他感到难受。 周梓岳随意的挑选了几个刑具摆放在桌上,他在看向婆罗鬼和刹煞咒鬼时,眼中的怒意更强烈了。 心中的火气,只能全发泄在他们身上。 金色的双眸中露出的狠戾,是前所未有的浓烈,看上一眼便让人感到胆寒。 周梓岳宛若一头凶狠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会扑向猎物,咬住猎物的喉咙,然后又将其放跑,如此反复的蹂躏在他掌心之中。 很快,凄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从刑房中响了起来。 在营帐中时还嘴硬的刹煞咒鬼,到了现在他一个劲的向周梓岳求饶。 但周梓岳依旧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周梓岳的脸上都溅上了刹煞咒鬼的血液,他脸上笑带着疯狂。 他扯下盖住刹煞咒鬼视线的布,微偏着头,戏谑的眼神盯着他:「若你现在告诉我,魔神是如何找上你们的,他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我可以赐你一死,不在折磨你,如何?」 周梓岳的手中还拿着烙铁,三角形的烙铁被烧的猩红,散发出的热量隔很远都能感受到,要是被这东西烫上一下………… 刹煞咒鬼不敢在继续想下去了,他快速道:「我说,我说。」 周梓岳便将手中的烙铁重新放回了火炉里面。 他双手抱在胸前,带着审视的目光:「说吧。」 刹煞咒鬼吞咽下:「我、我本来是冥界北门的一个小兵………」 「我看着那些来去自由的大人物,他们无拘无束的,而我只能待在这里守门。」 「我不想就一直这样下去,我想要变强,我想要获得力量,我也想像他 们那样威武!」 「在听见战场这边需要招募鬼兵的时候,我便去报名了。」 「我本想着在这场战争中,一战出名……可现实却是,我在军营中的战力是最弱的。」 「我看着元帅在战场上的那般英勇……」 「可我却连她三分之一都不及,于是我……」 周梓岳冷冷一笑,嘴角噙起轻蔑:「于是你便起了嫉妒,而魔神就在这个时候钻入了你的意识中。」 「你就这样与魔神达成了共识?」 刹煞咒鬼点了下头:「对………」 随后却传来周梓岳带着疯狂的笑声:「刹煞咒鬼啊………你还真是一点也不真诚啊……」 「不过,我也一样。」 就算刹煞咒鬼真的告诉周梓岳这些,周梓岳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刹煞咒鬼面色一下变的凝固,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住了般。 「你、你什么意思?」 周梓岳缓缓拿起火炉中的烙铁,炽热的烙铁在刹煞咒鬼的面前晃悠了几下,他清楚的感受下了烙铁那滚烫的温度。 刹煞咒鬼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冷汗。 周梓岳直接将烙铁印在了刹煞咒鬼的腹部,一阵浓烟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香味而后又变成了一股焦味。 嘶啦的声音不断,还伴随着刹煞咒鬼的惨叫声。 周梓岳笑眯眯的道:「刹煞咒鬼,你以为我没有调查过你,就直接从这么多人里面锁定你二人了吗?」 「你先后已经参加过几个战场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那一场战斗必然就会输掉。」 「而且,你每次都用同样的理由骗取了他们。」 「他们心善,可我不一样。」 「你那番说辞只对那几个人管用,也是你运气好,正好碰上了那几个心软的主。」 刹煞咒鬼惊愕的等着周梓岳:「你怎么会知道?」 明明魔神每次都在给他换身份,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周梓岳:「别以为魔神给你换了身份和气息,你就能瞒天过海。」 「纸永远包不住火,做任何事情,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 「你根本就不是冥界的人。」 「更准确的来说,你根本就不是鬼,你只是一介凡人。」 此话一出刹煞咒鬼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满脸畏惧的看着面前有些疯狂的男人。 因为恐惧,他都忘了身上的痛。 现在身上的痛,都远远不及周梓岳给他带来的精神折磨。 刹煞咒鬼现在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周梓岳彻底摧毁,眼里再也没有了光泽。 「你怎么会知道的?!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刹煞咒鬼嘶吼着冲着周梓岳叫嚣着。 周梓岳欣赏着他现在这副被人揭穿了面目后的崩溃之色,他不禁笑了起来:「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若是要说起来,那还得从你病重那天开始,对吧?」 刹煞咒鬼的瞳孔猛的收缩下:「你!你竟连这个也知道?!」 「当初你病重,因为没钱医治导致病情越来越严重,在你濒死之际,冥界的一位鬼兵救了你。」 「那鬼兵是新来的,因为不熟悉冥界的一些路,导致他不小心掉落在了凡间。」 「正好是在你家附近,他发现你的时候,你就剩一口气了。」 「他心善出手救了你一命,可你呢?」 「你却在伤养好后,对他心生歹念,你杀了他,并挖出了他的冥骨,吃了他的肉。」 「因为 你体内有着他为你治病时的大量灵力,再加上你吃了他,所以冥骨便附着在了你身上。」 「你还拥有了他的记忆,在你跟着记忆返回冥界的时候,你遇见了魔神,魔神一眼就看穿了你的身份,并且他向你承诺。」 「只要你帮助他,他便许诺你强大的力量。」 「为了让你真的信任他,他传了一些力量给你,你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从那开始,你就一直在为魔神卖命。」 「你杀那鬼兵的理由很可笑,你生了那场重病后,体验到了死亡的恐惧。」 「所以你开始害怕死亡,你听说他是鬼兵,你知道鬼兵不老不死,若是当了大官还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你的心便早已在这个时候就变的扭曲。」 「你开始嫉妒他,嫉妒神,你嫉妒他们不老不死能够长生,不背病痛折磨,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你嫉妒他们比你过的好,所以你想要成为像神一样的人。」 「刹煞咒鬼你说,我说的对吗?」 刹煞咒鬼圆睁着双眸,那眼里流露出的惧怕和恐惧是源自对他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竟然知道他的事情一清二楚,可当时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在场,此事只有魔神和他自己知晓。 绝无第三人,他又是从何得知? 周梓岳那双犀利的双眸宛若能直达他内心深处看穿他所有想法般,就像是无论对方说什么,只要是有一句谎话,周梓岳都能立马看穿。 「你无需管我是如何知晓的。」 「我若是要查你,轻而易举。」 刹煞咒鬼脸上的伪装彻底撕破了,他愤怒的样子连脸都变的扭曲:「周梓岳你胡说!你胡说!」 他的情绪异常的激动,被人戳穿了身份的急躁。 周梓岳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怎么?假鬼兵当的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鬼兵了?」 「我就是鬼兵!我不是什么人类!你撒谎!你在撒谎!」 看着刹煞咒鬼已经魔怔的样子,周梓岳一点也不惯着他。 「哦?是吗?」他缓缓抬起手,金色的灵力链接在了刹煞咒鬼的魔骨上。 「你、你想做什么?!」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便将你身上的魔骨取出来,看看你是不是会立马变的苍老。」 「不!不要!住手!不!」刹煞咒鬼死命的吼着,他拼命的挣扎着,不让周梓岳将他的魔骨取出。 周梓岳用力一带,刹煞咒鬼身上的魔骨就被取了出来。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刹煞咒鬼的整个面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苍老。 他一下就从一个年轻的小伙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皮肤皱巴巴的老头子。 周梓岳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镜子,他拿着镜子走向刹煞咒鬼。 「喏,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 当刹煞咒鬼看向镜子的瞬间,那镜子中倒映出的是一个丑陋又布满皱纹的老头。 他吓得猛的将头转向一旁:「这不是我!不是我!」 刹煞咒鬼如今说话的声音都变成了一个年迈的老头,直到现在他还不肯面对这一切。 即便是他知道,那就是他,他也不敢去面对。 不敢去相信。 至高无上的力量早已蒙蔽了他的双眼和他的心,为了获取力量和权利以这样恶毒的手段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刹煞咒鬼就注定成不了神明。 周梓岳用法术将镜子悬浮在刹煞咒鬼的面前,只要他的头动,镜子便会更着他的方向转去。 刹煞咒鬼想要将双眼闭上,可他的眼睛却被周梓岳用法术强行撑开,逼迫着他认清他现在的丑恶的嘴脸。 周梓岳:「刹煞咒鬼,这才是你原本的样貌。」 「你永远都成不了神,等待着你的,将会是十八层的炼狱。」 「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让你在炼狱之中,饱受永生永世的折磨,偿还你所犯下的罪孽。」 「你只看见了做鬼兵能长生不老,无病无痛,还拥有无上的力量。」 「可你不知道,即便是我们也会陨落。」 「渡劫不成的神、仙,同样也会陨落。」 「不是每个神明都拥有强大的力量,不是每个神都喜欢长生不老。」 「你所拥有多大的力量,你就要肩负多大的责任。」 「心怀天下苍生,为众生所付出、不惜以性命为赌注征战也要为这世间生灵带来和平。」 「这些你又可知道?你只看重眼前的利益,被权利束缚,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你只看见了我们光鲜的一面,却从未了解过,我们所肩负的重担。」 「刹煞咒鬼,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在这冥界里!」 周梓岳怒斥着刹煞咒鬼,他因为刹煞咒鬼的愚昧无知和狼心狗肺而感到愤怒。 「你就带着你这副丑陋的身躯,好好的在十八层炼狱中永生永世的活着吧!」 「不!不要!杀了我,你现在就杀了我!」刹煞咒鬼整个人彻底崩溃了,他的心里防线被全然突破,整个人因周梓岳的话害怕的颤抖。 这一刻永生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周梓岳在刹煞咒鬼情绪最奔溃的时候,他施法储存了刹煞咒鬼记忆中有关于魔神的准确信息。 他之所以同刹煞咒鬼费这么多话,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在彻底奔溃的时候,他好能取出他的记忆。 不管是神还是人,只要情绪在最崩溃的时候,身体的一切机能都会松懈,这是最方便探取记忆的时间。 成功取出刹煞咒鬼的记忆后,周梓岳嘴里快速念道:「拜请五鬼五鬼将,阴兵鬼将显赫,吊捉刹煞咒鬼三魂七魄十二元神一齐归!」 「归在坛前来受刑,人催催,鬼催催,催驱刹煞咒鬼真魂正魄收在十八层炼狱受刑!」 「敕动邪兵邪将来出行,锁锁缚缚,心狂迷乱,疯疯癫癫乱话。」.. 「不知人事,遍身如火烧,不过七日归司地府,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刑房的地面上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黑白无常和五鬼五将出现在周梓岳的面前。 众人恭敬的向周梓岳行礼后黑无常开口道:「不知周梓岳大人唤我等前来冥界所谓何事?」 周梓岳伸手指向他们身后的刹煞咒鬼:「此凡人,因为嫉妒杀害了救治他的鬼兵,夺了鬼兵的魔骨,吃了鬼兵的血肉。」 「还帮助魔神屡次三番破坏泄漏我军情报与魔神,罪大恶极。」 「将此人,带入十八层炼狱,让他永生永世都在十八层炼狱中饱受折磨。」 众人:「是!」 白无常:「此人如此狠毒,哪怕周梓岳大人不说,我等也会将此人带入十八层炼狱。」 刹煞咒鬼在看见五鬼五将和黑白无常的时候,他就被吓的昏死了过去。 周梓岳施法在刹煞咒鬼的头上浇了一盆冷水,刹煞咒鬼又醒了过来,他惊愕的看着面前的这些鬼差们,他拼命的向周梓岳求饶,哭喊着求周梓岳放他一马。 他还说他知道错了。 周梓岳对此充耳不闻。 刹煞咒鬼现在所表现出的这些并不是他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也并非是真心悔过。 他现在的行为和他流下的眼泪,只是因为他马上就要被带去十八层炼狱,他不想饱受折磨。 让他后悔的,让他哭泣的是他感到的害怕和无尽的恐惧,而不是因为他真的知道错了。 鬼差们带走刹煞咒鬼后,整个刑房就变得安静下来。 婆罗鬼至死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安静的过于诡异了些。 周梓岳倒是对婆罗鬼的反应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当他摘下蒙着婆罗鬼双眼的布时,婆罗鬼的瞳孔早已变成了只有黑仁没有白仁的样子。 「魔神,偷听的感觉如何?」周梓岳笑眯眯的说道。 很快魔神的笑声就从婆罗鬼的身体中传了出来。 「不愧是周梓岳大副帅,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梓岳不紧不慢:「一开始我便知道。」 说话间周梓岳还伸了一个懒腰:「这么多年了,你的手段就不能改变一下吗?」 「每次都这么好猜,多没意思?要不我给你出出主意?」 附身在婆罗鬼身体中的魔神分身:「周梓岳,你别得意的太早,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道理。」 「你的存在对我等来说是最大的障碍,等着吧……」 「周梓岳,你很快就体验到绝望的滋味。」 周梓岳根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那双金色的双眸泛着笑意:「魔神,这些话你还是留着你成功的时候再说吧。」 「光是纸上谈兵,有什么用?」 就在魔神又开口时,周梓岳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万弦弓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上,他快速拉弦然后松开一箭就灭了残留在婆罗鬼体内的魔神分身。 魔神分身连话都未说出口就被周梓岳打散了,分身的记忆传达回了本体。 魔神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暴怒的将一旁正在伺候着他的邪侍撕成了两半,血液迸溅在他的脸上,鲜红的血都染红了他的双眼。 他那副样子就好像要马上将周梓岳生吞活剥,不………仅仅只是这样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这些年下来,他安插的那些眼线和卧底,全都被周梓岳给一一揪了出来。 这次那个刹煞咒鬼是存活的最长时间的一个,没想到最后也被发现了! 魔神越想越气,他猛地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桌上的果盘和食物,全都散落在地上,外面的人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也没有人敢进去。 因为进去了,很有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 「周梓岳你给我等着!你早晚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所有,届时,我定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周梓岳满意走出了刑房,他拍了下两个守卫的肩膀:「幸苦了,一会儿将里面收拾一下。」 两个守卫:「不辛苦,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周梓岳看上去一副心情颇好的样子,他知道分身传回给魔神的记忆,肯定会把魔神那老不死的气个半死。 周梓岳之所以直接杀了婆罗鬼原因很简单,因为真正的婆罗鬼早就被刹煞咒鬼给杀了。 而那个站在他们面前的婆罗鬼,看着与活人无异的婆罗鬼,实际上是魔神的分身在他体内操控着他。 周梓岳早在很久之前就怀疑上了刹煞咒鬼,他后面借用了帝君的过去镜查看了刹煞咒鬼的过去,所以周梓岳才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此时此刻的刹煞咒鬼已经被带到了十八层炼狱,等待着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审问了一番后,周梓岳这心里着实要感觉舒坦的多了。 可一想到那个在冥王身边的女人时,他的眼神又暗沉了下来。 周梓岳抬头看了眼天空,原本晴朗的天,忽然之间变的阴云密布,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 亦如同与他此时此刻的内心。 冥界………看来他明日还要在去一次,他倒要看看那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正在吃着仙桃的宋菀宁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而且她还感觉到了一股恶寒蔓延上了她的脊背。 宋菀宁转头看向窗户的位置,窗户都是关着的。 「奇怪了,明明是关了窗户的,哪里来的凉风?」 宋菀宁小声的嘟囔着。 「三日后开始卯时起,这几日你可以休息。」 秦诀的声音忽然在她脑海中响起,他使用了传音术。 宋菀宁被秦诀突然响起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她用传音快速回道:「离我房间就这么近,你为何不来找我说?」 「你不知道突然发出声音在人脑海中很吓人的吗?」 她当时桃子都吓得差点没拿稳。 秦诀听完了她的话,他不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意。 秦诀:「那还真是抱歉。」 他的尾音都带着笑。 宋菀宁轻声哼了一下,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这次烦人精竟然这么好,放她三日假。 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了。 算了,管他的,能玩几天是几天。 明日她还要去探望散凌乐,散凌乐说只喝白粥,是不是太单调了。 而且,她身上的伤,大多都是被邪气所伤,伤口会比寻常的伤口愈合的慢。 但秋南夜枝说散凌乐的身体异于常人,她的愈合速度会更快。 但还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若是在粥里加上她的血,散凌乐的伤会好的更快。 既然要加自己的血,那就顺便再加几味药材吧。 宋菀宁的医术造诣是很有天赋的,要说她的医术到了什么地步,就是与秋南夜枝相比,秋南夜枝都会略显逊色。 说做就做,宋菀宁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就走了出。 不过她刚走到门口,宋菀宁就愣在了原地。 刚刚才燃烧起来的斗志一下就熄灭了。 宋菀宁:「额………厨房的位置在哪里?」 她望向硕大的紫晨殿,这么大的地方她要找到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厨房啊。 「你在找什么?」秦诀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响起,宋菀宁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他:「我在找厨房。」 当她看清身后的人是谁的时候,那双清澈的眼眸明显的愣了一瞬:「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诀:「带你去厨房。」 就这样宋菀宁在秦诀的带领下成功的来到了厨房。 宋菀宁:「没想到厨房的位置还挺近的。」 「谢谢你,秦诀。」 秦诀:「你来厨房做什么?」 宋菀宁:「我给散凌乐做些吃的,她重伤在身,得吃点好吃的补补。」 再听见宋菀宁要给散凌乐做吃的时候秦诀的眼神微沉了几分:「单给她一人做?」 他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还好这次宋菀宁智商在线,一下就听出了秦诀的言下之意。 她快速道:「当然秦诀也有一份。」 秦诀冷哼一声:「我无所谓,吃的东西都一样。」 他说是这么说的,单他脸上的神色却要比刚刚好多了。 瞧着他脸上的 神色好多了,宋菀宁的心里也松了口气,刚刚差点又惹他不开心了。 宋菀宁在一旁准备着食材,秦诀就在一旁看着她。 不过一会儿她可是要滴血在里面,秦诀在这里她也不方便啊……… 万一被他看见了就不好了,而且爹爹说了,她的能力不能被外人知晓。 宋菀宁转头看向秦诀:「要不然你还是出去等我吧。」 秦诀:「理由。」 宋菀宁:「因为你站在这里只会打扰到我。」 宋菀宁说的这个理由秦诀确实拒绝不了,他也就只有出去了。 看见秦诀走后宋菀宁才放心的将自己的食指扎破,挤了些血在一个小瓶子里面。 这样就方便她用了。 宋菀宁先将散凌乐的那一份做起来,然后放在了储存的芥子袋里。 那是为散凌乐特质的药膳。 接下来就是单单给秦诀做了,说实话以前她是一点也不擅长做饭的,教会她做饭的人是琉璃姐姐。 宋菀宁每每想起琉璃姐姐教她做饭的那段时光,她的嘴角不自觉的都在上扬着。 那时候,她差点还将厨房给炸了。 而现在,宋菀宁看向诺大的厨房,只有她一人。 难免她的心里会有些失落,感觉心房的位置有些空落落的。 宋菀宁按照平日里秦诀的吃饭的喜好,为他量身定制了一款。 不过……她一想到他捉弄了她那么多次,她怎么着也要还回来一次。 如同小恶魔般的坏笑,在她唇角上勾了出来。 片刻后紧闭着的厨房门推开了。 宋菀宁提着餐盒从里面走了出来。 秦诀的视线从宋菀宁的身上挪到了她手里提着的餐盒里。 宋菀宁:「这里面就是秦诀的。」 「就在那边的亭子里吃吧?如何?」 秦诀轻点了下头:「可以。」 两人走到亭子后便坐了下来。 宋菀宁将餐盒放在桌上,她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拿出。 她满脸期待的盯着秦诀看:「你快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秦诀闻着那味道,确实感觉还很不错,卖相也还可以。 就是不知道这吃上去的味道如何。 秦诀打量了一眼宋菀宁,她现在对他的态度有些过于热情了。 这让秦诀觉得她有些反常。 他拿起筷子夹了面前的一块肉,宋菀宁的眼睛也跟随着他的筷子在动。 她脸上就像是写满了快吃二字。 就这样秦诀在她的注视下,将这块肉给吃了下去。 肉在触碰到他舌尖的那一瞬,秦诀那双墨色的瞳孔都懵的收缩了下。 他瞬间将嘴里的肉吐了出来。 而后又抓起桌上的茶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宋菀宁的笑声随即传来,看着秦诀被咸成这样,宋菀宁笑的肚子都痛了。 「哈哈哈哈哈!」 秦诀放下手中的茶壶,他嘴角带着的笑都是克制,额头的青筋都紧绷了起来。 他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宋菀宁,你是「盐王爷」吗?」 宋菀宁被他的话逗的笑个不停,眼泪都笑了出来。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等她差不多平静下来后,宋菀宁轻咳嗽了一声,她快速把桌上的饭菜都给收回了餐盒。 然后她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个餐盒出来:「抱歉抱歉,我刚刚拿错了。」 「这盒才是成功的,刚刚那个是失败品。」 秦诀就知道宋菀宁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 难怪她刚才一副迫不及待的想让他吃的样子。 宋菀宁赶在秦诀要发火的时候,她夹起一块肉递到了秦诀的唇边。 「这次绝对好吃,保证不会出错了。」说完,她还向秦诀笑了一下。 秦诀紧皱着的眉头这才稍稍的松了些,他自然张开嘴,吃掉了宋菀宁筷子上夹着的肉。 下一秒两人瞬间反应过来方才他们的举动有多么的亲密。 两人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然后两人都将视线和脸转开了。 宋菀宁那颗不听指挥的心跳声又在快速的跳动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都在发烫着,方才的那一幕,一遍遍的在她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 她现在的脸红的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般。 秦诀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红,他能清晰的感应到残存的封印着他体内的情根封印,又碎裂了一些。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有些燥热了起来,脸上的红也逐渐变成了一抹潮红。 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变得有些氤氲。 片刻后还是宋菀宁先开的口:「你……你觉得味道如何?」 半晌秦诀才道:「还、还不错。」 宋菀宁:「是吗?那你慢慢吃吧,我先回房了。」 秦诀:「嗯。」 宋菀宁匆匆的逃离了现场,在宋菀宁走后秦诀长舒口气。 他靠在椅子上,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方才那一瞬……他竟会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啧……幸好是压制住了… 他看着桌上的饭菜,秦诀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浅笑。 没想到,她做饭的手艺还挺好的。 这一点倒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秦诀拿出宋菀宁送给他的礼物,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块黑色的玉佩。 这玉佩是用黑玄灵玉雕刻而成的,看的出来她这次是下了血本了。 秦诀拿着玉佩在手上把玩了一下,他脸上洋溢的笑又更浓了一些。 而后他满意的将玉佩挂在了他的腰间。 自从这段时间有了宋菀宁的到来,他百般无聊的闲暇时间里,也因此充满了乐趣。 她就像是一颗充满了阳光与活力的小太阳般,有着用不完的力量,还能带动着周围的人跟她一样变的活泼。 只是看着她,他心里就很开心。 一直都冷冷清清的紫晨殿如今倒也变的有趣了些。 宋菀宁快速跑回了房间,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这样了。 她完全就压制不住自己心中那雀跃着的心跳,控制不住她的体温,整个人都变的有些奇怪。 她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 为什么……她老是会对秦诀有这样的异样情绪? 难……难不成她真的喜欢上他了?这、这不可能吧? 不会吧?不会吧?宋菀宁捧着自己发烫的脸,在一旁自言自语着。 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更加确信了,她好像真的有些喜欢上他了。 可恶……这还真让他给说准了啊…… 等等……凭什么是她先喜欢上的他?为什么不能是他先喜欢上她!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秦诀看出来她喜欢他,不然这烦人精不知道会怎么数落她。 真是可恶啊!她怎么会就对秦诀动心了? 偏偏就对 他动心了呢? 这个问题让宋菀宁百思不得其解。 —————— 第二日上午,宋菀宁带着给散凌乐做好的饭菜就去冥药殿找她了。 而散凌乐也早就在等着宋菀宁的到来了。 宋菀宁出门的时候还碰见了秦诀,两人看见对方后都下意识的避开看向对方的视线。 就像是刻意在躲着对方一样。 宋菀宁刚走进冥药殿就与秋南夜枝碰了个正着。 秋南夜枝:「洛洛你来啦。」 宋菀宁:「秋南夜枝前辈好,我是来看望散凌乐的。」 之前秋南夜枝差点就识破了她的身份,她还是不要与秋南夜枝多说,免得身份暴露了。 秋南夜枝本想问下她是那个界的,谁知道宋菀宁抢在他开口前道:「那我便进去了。」 秋南夜枝也只能点了点头,就此作罢。 毕竟她是冥王的人,他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可他心里又十分的好奇,她的身份。 宋菀宁来到散凌乐房门前,她伸手敲了敲门:「散凌乐我来了。」 散凌乐的声音很快从里面响了起来:「小白快进来。」 散凌乐本想下床给她开门,可她想起宋菀宁说的话,让她不要乱动。 她又躺了回去。 宋菀宁提着餐盒走到散凌乐面前:「今日感觉如何?」 散凌乐:「我感觉已经好很多了。」 宋菀宁一边说着一边将饭菜放在桌上:「你是被邪气所伤,身上的伤不会好的那么快。」 「你是骗不了我的。」 她转头笑看着散凌乐:「来吃饭吧。」 她上前将散凌乐搀扶着。 散凌乐眉头微微皱着:「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宋菀宁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才这么说的。」 「其实我也会一些医术,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试试看我的药膳。」 「然后明天告诉我恢复的如何。」 「放心,我用的药和秋南夜枝的药并不冲突。」 散凌乐有些微惊:「你竟然还会医术。」 宋菀宁笑道:「略知一二。」 「来,你快尝尝味道如何?」 散凌乐:「嗯。」 散凌乐看着桌上的饭菜,她不觉的笑了下。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做饭,对她如此照顾。 「谢谢你,小白。」散凌乐难免有些感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做饭,对我如此关心。」 宋菀宁脸上的笑很甜,眼神温柔无比,她的笑宛若冬日的阳光般温暖,令人感到安心。 「你多喜欢,我以后都给你做。 落文宇眉头紧皱,这几段记忆里都提到了魔神,那不成初代冥王与初代神女的死,是因为这个魔神? 那魔神与邪魔之前有没有什么联系? 又或者说现在的邪魔有没有可能是,初代魔神遗留下的魔气形成的新生体? 现在的邪魔根本就打不过尚胧月,他的力量应该是被削弱了。 但落文宇觉得,即便是被削弱了,估计那邪魔还是打不过尚胧月。 第三百四十九章鼎盛时期的玄穹一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双紫眸惊讶的盯着宋菀宁:“真的?” 宋菀宁:“自然是真的。” 随后散凌乐摊开掌心,一块令牌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她将令牌递给宋菀宁。 “这是我府中的令牌,有它你可以随意进出我府上。” “还有这个。”散凌乐拿出一颗白色的玉石:“这是上好的灵玉,有助你修为增进。” “你收下吧。” 宋菀宁只收下了散凌乐手中的令牌:“我只要令牌就好了,这颗灵玉散凌乐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你现在有伤在身,你比我更需要灵玉。” 散凌乐点了下头:“好吧。” 宋菀宁笑看着她:“快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她将面前的药膳推给散凌乐,散凌乐伸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在嘴里。 那双紫色的双眸微微颤了一瞬,转而惊讶的看向了宋菀宁。 “味道如何?”宋菀宁很期待散凌乐对她的评价。 散凌乐:“你做的很不错,一开始我还以为会是苦的。” “没想到竟然会是甜的,而且还有一股药的清香味!” “真的很好吃。” 看着散凌乐对她的厨艺很满意,宋菀宁这便放心下来了。 宋菀宁:“你喜欢就好。” 散凌乐:“这里面甜甜的是加了蜂蜜吗?” 宋菀宁摇摇头,她神秘一笑:“加了蜂蜜的话会影响药效的。” 散凌乐:“那你加的是何物?” “甜花。” “甜花?”散凌乐还是第一次听见有这样的植物。 宋菀宁:“甜花是生长在玄穹一族的一种灵花,先前我去玄穹一族闲游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种花。” “不仅如此,它还有疗伤的功效,于是我便采摘了一些放在了储物袋子里。” 散凌乐:“原来如此,难怪我从未听闻过甜花这种植物的名字。” 宋菀宁:“喝了我给你做的药膳,保证你明天的伤就会好一大半。” “这里面可是放了我的独门秘方,不外传的。” 散凌乐脸上的笑更深了,她面前的人就像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小太阳,能够给人无限的人温暖和活力。 她的心情也因为她而被带动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散凌乐就将宋菀宁给她带来的饭菜吃完了。 散凌乐:“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洛洛。” 宋菀宁:“我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了,下次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散凌乐眉头稍稍微皱了下:“好吧,我知道了。” 宋菀宁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她不禁笑了起来:“散凌乐你这样子还真是有些可爱。” 散凌乐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也会有人夸她可爱。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并且看向宋菀宁的视线都有些闪躲。 宋菀宁眨巴着眼,她微偏下头:“散凌乐,你脸怎么红了?”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说着说着宋菀宁就伸手摸上了散凌乐的额头。 散凌乐的身子下意识的愣怔了下,那双紫眸怔怔的盯着宋菀宁。 瞳孔都在微微的颤动着。 心跳在疯狂的加速,散凌乐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在发烫,而且还变的有些微红。 面对宋菀宁的突然靠近,散凌乐一下变的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散凌乐:“怎、怎么了?” 宋菀宁皱眉道:“你也没有发烧,为何脸会这么红?”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而后她看向散凌乐:“散凌乐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你就不打扰你了。” “你现在需要静养,下次我会再给你带些吃的来。” 说完后宋菀宁拿着餐盒就走了出去。 宋菀宁离开后散凌乐的脸彻底红完了,就连呼吸都变的有些急促起来。 刚才宋菀宁靠近她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中循环着。 根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散凌乐现在能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脏快速跳动的声。 她无法控制住自己内心的这抹情绪。 她伸手摸住自己的额头,放佛她的额头上还残留着宋菀宁的余温似的。 散凌乐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她的脸变的更红了,整个人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好可爱……”宋菀宁的声音一遍遍的在她耳边回响起。 这让散凌乐的心根本就静止不下来。 她残留在这里的香味,也久久没有散去。 闻着这股莲花的清香味,散凌乐觉得心里很安心。 可爱……像她这样的人,竟也会有人夸她可爱? 竟也有人会担心她?要保护她? 明明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都是自己保护着自己。 可如今,那个少女宛若属于她的神明一样,庇护着她,担心着她。 原来,被人关爱和喜欢是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所形容的感觉。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只会逼着她去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同龄的小孩子在玩耍的时候,她却在看着兵书,学着体术、法术。 她也曾向往别的小孩子无忧无虑的玩闹时光,但每一次露出这样羡慕的眼神,她都会被自己的父母训斥。 父母时常告诉她,她和别的小孩子不一样,她需要肩负的责任和重担是很重的。 渐渐的,她也就对此麻木了。 整日不是研究兵法就是在训练者法术和实战。 她的童年时光就是这般的枯燥且乏味。 因为父母的原因导致她不能和别的人教朋友,在同龄人眼里她显得是那般的格格不入。 没有人会想要主动靠近她,因为她的身上好像天生都自带着一种将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气质在身上。 除了……一个小女孩肯定接近她,肯与她说话。 那个人是谁,模样她有些记得不太清了,毕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不过有一点她记得很清楚,那个小女孩想要跟她打招呼的方式有些笨拙,虽然她当时很不愿意理她。 可看见对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她还是开口跟她说话了。 那是她第一次遇见主动想要跟她说话,又不害怕她的人。 那个小女孩和洛洛倒是有些相似。 等等………散凌乐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 慢慢的,那张有些模糊的笑脸,也逐渐变的清晰了起来。 记忆中的少女与现在的宋菀宁重合在了一起。 散凌乐很确定,那个小女孩就是现在的洛洛。 没想到,她们竟然有如此缘分。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还记得她吗?记得这一件小事吗? 散凌乐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若洛洛真的是她小时候见到的那个小女孩。 那洛洛的身份便是玄穹一族的神女大人。 前几日玄穹一族的神女离家出走来到了冥界。 而且好巧不巧的是,冥王大人身边突然跟了一位女子。 这位女子并非冥界的人。 散凌乐有个大胆的猜测,洛洛就是玄穹一族的神女宋菀宁。 不过玄穹一族和冥界的鬼兵们这几日都在寻找宋菀宁。 但一直寻找未果。 这么看来,洛洛很有可能用了易容术,所以他们才没有找到。 而且,那易容术还有可能是冥王大人帮她弄的。 对,洛洛再加上冥王大人的帮助,冥界和玄穹一族就算是把这里给翻个底朝天也将洛洛找不回来。 散凌乐虽不知道冥王大人为何要这么做,但她清楚,若是被人发现洛洛的身份,洛洛就会被带回玄穹一族。 到时候她要是想见她就难了。 而且看洛洛的样子,她也不想要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即便是散凌乐猜到了,她也不会告诉宋菀宁。 她只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样才能离她更近。 之前药王就对洛洛有些怀疑,他一下就看出洛洛不是冥界的人,不过那个时候幸好有冥王大人在。 冥王大人发话,谁也不敢在多说什么。 不过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没想到,兜兜转转,我们早就认识了、就是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之前的事情?” 散凌乐看向窗外,紫色的双眸微微颤动了几下。 宋菀宁提着餐盒在回幽冥殿的路上。 她现在的神色有些凝重,因为她想起来为什么看见散凌乐她会觉得散凌乐看上去这么的眼熟了。 因为早在很久之前,她就与散凌乐见过面了。 只是那个时候,她们还很小,但就是不知道散凌乐还记不记得她。 若是散凌乐还记得的话、那就完蛋了。 她的身份一暴露,她就只能逼迫回家了。 不过看散凌乐对她的反应,她应该是没有暴露才对,更何况还有秦诀的易容术在。 好了好了宋菀宁,你可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 在她快要走回幽冥殿的时候,一个人挡在了她面前。 宋菀宁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昨天的那个。” 周梓岳神色冰冷的盯着宋菀宁打量着。 完了完了……这个人就是秦诀说的,要绕着他们走的其中一个。 完蛋了,要是身份被他知道了,才是真的完犊子了。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快速离开,这里离幽冥殿已经没有多远了。 宋菀宁:“那什么,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周梓岳:“慢着。” 宋菀宁的身子僵了一下,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人。 “怎、怎么了?” 周梓岳:“不知道仙子现在是否有空?” 宋菀宁想都不想的道:“没空没空,我现在很忙的,我要回去了。” “改日有空再说吧。” 周梓岳:“可你的餐盒里面都是空的了,你要去忙什么?” 宋菀宁明显的惊了下,她没想到对方竟然连这都有知道。 宋菀宁:“你、你怎么会知道。” 周梓岳不再给宋菀宁拒绝的机会,他拉着宋菀宁就大步向与幽冥殿相反的地方走去。 宋菀宁:“哎哎哎哎哎!你这人干什么?”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周梓岳没有说话,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宋菀宁根本就看不透他脸上的神色。 周梓岳轻啧一声:“你太吵了,小声点。” 宋菀宁立马乖巧的点了下头:“噢哦…” 这个人与秦诀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的气息,让宋菀宁感到他十分的危险。 不过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啊! 该不会是要带她回家吧?难不成她的身份已经被发现了不成? 宋菀宁用力点甩开了周梓岳的手:“等等!你先说清楚,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周梓岳脸上的神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别人后,他的视线才看向宋菀宁。 周梓岳:“你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在冥王大人身边?” 宋菀宁眉头紧皱了起来:“你在说什么啊?” 她完全不理解周梓岳在说些什么。 周梓岳见她确实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他又继续道:“秦诀,你是如何与他认识的。” 秦诀暂且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所以他让周梓岳和云庆都不要说出他的身份。 但周梓岳一向在面对秦诀的事情上,他往往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宋菀宁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更何况,我是如何与他认识的,你去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你来问我做甚?我们又不熟。” “而且你这样擅自将我带到这里,是很不礼貌的知道吗?” “若你没有别的事情,我便走了。” 她完全想不明白这个人的脑回路是什么,弄的她莫名其妙的。 周梓岳也没有在继续追问宋菀宁,他知道他再怎么问下去,她也不会说的。 不过有那么一瞬间周梓岳想要对她动邢,或许这样,他很快就能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可他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了,秦诀便会真的厌恶他。 所以他没有这么做。 秦诀于周梓岳而言,秦诀便是周梓岳的信仰。 周梓岳的哥哥,周书羽便是如今冥界的护法大人。 身为护法大人的周书羽处理冥界和其他几个界的事情就已经很忙了,所以他根本顾不上照顾他的弟弟周梓岳。 周梓岳一直处于一个人过的日子里,即便后来多了一个人陪他,他也依旧觉得像是自己一个人在过一样。 周梓岳和散凌乐两人都是同一个老师所教,两人就像是无情的学习木偶一样。 除了有学习上的交流之外,两人平日里根本连话都不会说。 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如出一辙的相似,都是冷冰冰的。 不喜欢与人交流。 现在长大了,两人之间说的话要比过去稍微多一些,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周梓岳和秦诀的相遇是在一次采药的路上。 周梓岳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他哥哥喜欢北冥山上的寒冰花。 他便想要采摘这朵花给他哥哥,想要引起哥哥的注意。 于是他一个人前往这危险的北冥山。 北冥山中有大量妖邪的存在,周梓岳当时还小,根本就斗不过这些妖怪。 他被这些妖怪伤的体无完肤。 即便是在被妖邪追赶的情况下他也将寒冰花给采摘到了。 周梓岳将寒冰花护在自己的怀中,身上的血的都已将怀中的寒冰花染的鲜红。 小小的人儿执拗的护着怀中的寒冰花,即便被妖邪包围,他也不愿撒手。 在周梓岳眼中,哥哥能多在意一下他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他不愿,也不能放手。 就在周梓岳生命垂危的那一刻,一道金色的光乍然出现。 幽绿色的幽冥之力将包围着周梓岳的妖邪全都震的灰飞烟灭。 周梓岳感觉到自己就像被一股暖流所包围般。 他缓缓抬头看向天空。 他初次遇见秦诀的场面至今难忘,每每想起都历历在目。 在他眼中他就是这世间最温柔且强大的神,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光亮。 他的强大无人能替代。 心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般,瞳孔已然被眼前的人全部占据。 周梓岳原本紧抱着的寒冰花的手,松开了。 他本能的想要向这抹光亮靠近,想要被这股温暖所包围。 当秦诀出现在他面前时,周梓岳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襟。 随后便晕了过去。 秦诀来北冥山是来除妖的,没想到刚好就碰上了年幼的周梓岳被妖邪所包围。 若是他再发现的晚一点,那周梓岳就没命了。 秦诀看着地上那朵早已被鲜血染红的寒冰花,那花便是周梓岳一直护着的花。 秦诀用法力将寒冰花收进了储物镯子里,而后他带着周梓岳回了幽冥殿疗伤。 周梓岳的伤情很重,是秦诀用了很多天材地宝才将他的命救了回来。 整整两个月,秦诀照顾了周梓岳整整两个月的时间。 周书羽因为战局的原因,一直抽不开身来探望周梓岳。 这便导致这两月的时间里,周梓岳对秦诀产生了很强的依赖感。 又因为没有人教他感激和喜欢是不同的。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周梓岳便将他心中对秦诀的感激之情以为是喜欢。 不仅如此,他对秦诀的喜欢有一种病态的执着。 但凡是触及到秦诀的事情周梓岳都会理智不起来。 导致他的性格就这样一直偏激下去,他之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在笑。 那是因为在他小的时候,秦诀曾说过,他喜欢的样子要好看的多。 所以从那之后,周梓岳脸上时常都挂着笑意。 而且对于他的哥哥周书羽,他也并没有那么的在意了。 因为他这个哥哥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没有怎么出现在他的身边,周书羽让周梓岳感到的只有陌生和疏离。 但周书羽对于周梓岳是满满的愧疚。 因为那段时间的乱况诸多,他完全没有时间去陪伴着周梓岳,就算是在周梓岳受重伤的时候,他也完全抽不出空去看他。 周书羽心里也很焦急,在得知周梓岳受重伤时,他恨不得立马去找他。 但是各样的会议让他根本离不开大殿。 在得知是冥王大人正在照顾周梓岳的时候周书羽才放心下来。 当一切事情都处理完后,七界终于归于平静后,周书羽想要去找自己的弟弟周梓岳时。 那个时候周书羽才发现,自己的弟弟已经变的陌生了。 而且周梓岳也不再叫他哥哥了,而是直接叫他护法大人。 周书羽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刀反复的扎着,令他有些喘息不过气。 周书羽知道这多年来是他亏欠了周梓岳,他如此态度,也是应该。 他也不会责怪周梓岳。 他不想认他这个哥哥,但做哥哥的不会不认他这个弟弟。 这么长时间里,周书羽一直都在暗暗的帮着周梓岳,他很了解他弟弟的性格。 若是让他知道他在帮助他,那他一定不会领情。 在周梓岳眼里,他就像是他的仇人一样。 周书羽时常因为弟弟的事情感到难过和愧疚,他每次想要跟周梓岳好好聊聊的时候,周梓岳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拒绝他。 这么些年了,周梓岳依旧没有原谅周书羽。 周书羽也依旧没有原谅自己,是他让周梓岳变成这样,是他让周梓岳讨厌的他。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奢求别的了,他只想让周梓岳一辈子平平安安,便足矣。 周梓岳望向宋菀宁离开的方向,他的拳头暗暗攥紧。 宋菀宁现在在他眼里宛如眼中钉肉中刺般,一想到秦诀整日与她形影不离,周梓岳的心中就如同针扎一般。 有种自己被人抛弃的感觉。 不安感顿时便占据了他的全身,一股莫名的火气钻了出来,他有些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每次到了这种时刻,他都会去刑房审问犯人,这样的方式会让他内心没有那么的难受。 这些年也都是这么来的。 大殿中护法大人周书羽也得知了传闻中的事情。 秦诀身边跟了一位神秘女子。 周书羽得知后,他眼睛都瞪大了,而且好奇心直接拉满了。 说实话,他很想去看看那女人的真容,但他又有些担心。 万一要是触怒了秦诀,他发起怒来,一般人可承受不了。 而且周梓岳和上官鹤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们两人都被秦诀给教训了一番,他还是不要去犯这个险的好。 —————— 正准备休息的散凌乐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向她这边走来。 最后外面的人停在了她的房门前。 散凌乐的门一下就被人给推开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时周梓岳。 散凌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周梓岳,你来做什么。” 在散凌乐的记忆中,周梓岳不是那种会辣椒探望人的人。 他一定是有要事与她商量,不然他不会来。 而且散凌乐看着周梓岳满脸怒火的样子,她有些好奇是谁能将他给气成这样。 周梓岳大步走到散凌乐面前:“谈谈?” 散凌乐扫了他一眼:“谈什么?” “冥王大人身边的那个女子。” 散凌乐的眼眸瞬间暗沉了下去:“她怎么了?” 周梓岳:“我知道,她就是救了你与战场的那个人。” 散凌乐:“所以呢?” 周梓岳:“她现在住在幽冥殿中,你可知道她是谁?是什么身份?” 散凌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自己不知道去查吗?” “我没有理由要向你透露她的消息。” 周梓岳:“你们不过才认识短短两天时间。” “散凌乐,你不至于护她至此吧?” 散凌乐双手抱在胸前:“周梓岳,我护不护他,关你什么事情?” “怎么?你这架势是要与我打一场?” 这边的周梓岳与散凌乐两人之间在有一点点的火星就要动手了。 —————— 而这边的宋菀宁则是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来这里已经这么多天了,她还是会有些想玄穹一族的。 毕竟是她的故乡,她怎么可能不想家。 宋菀宁想起自己每次计划逃出玄穹一族的时候,她自己都笑了。 那次她的映像最深刻是在她五万岁的时候当时玄穹一族上上下下因为她全都乱成了一锅粥了。 “来人,快来人!” “神女大人又、又逃跑了!”下人的脸上黑乎乎的全是墨水,花白的头发凌乱的四处炸开,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干净整洁的地方。 在黑色墨水的遮盖下是一张气的通红的脸,一声怒吼回荡在殿中,“宋!菀!宁!” 来往的下人早已对这样的状况司空见惯了。 整个琉璃大殿逐渐变得热闹起来,呼喊宋菀宁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宋菀宁手一挥,整个人都隐身了起来。 隐身术被宋菀宁运用的是炉火纯青。 这下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偷偷逃跑了。 每时每刻她都想要逃跑,跑出玄穹一族,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正当宋菀宁要逃走的时候。 一个冷冷的女声在宋菀宁耳边响起。 她条件反射般猛地坐了起来,身子顿时变得僵硬,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都凝固住了。 宋菀宁战战兢兢的将头缓缓转向眼前的人,“二、二姐.....” “你..你也来这里发呆啊?”那稚嫩的脸上挤出尴尬的笑,企图就这样蒙混过关。 宋雅云无奈的叹息口气,“宋菀宁这是第九十七次了。” 宋菀宁眨巴着眼望着宋雅云:“什么第九十七次?” 从她那双智慧的双眸中看得出她是真的不知道。 宋雅云摇了摇头,“第九十七次逃跑、第三十八次用颜料当逃跑的道具、第......” “好了好了,二姐你别说了....”她拉住宋雅云的衣袖。 委屈巴巴的望着宋雅云,“二姐我知道错了。” 宋雅云,“少来。” 她虽是这样说但方才眼里的凌厉都柔和了几分。 突然抬高的音量吓得宋菀宁抖了一下,眼圈立马染上了微红,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宋雅云到底还是最心疼他这个妹妹,她俯身抱起宋菀宁,“知错了?”语气明显比之前温柔了许多。 宋菀宁一边擦拭着掉落下的泪珠一边哽咽着,“嗯,菀宁知道错了。” 宋雅云,“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想着要逃跑出去,不该用颜料当武器来泼人....” 难得见到宋菀宁认错态度这么好,宋雅云都有些许惊讶。 宋雅云,“菀宁,姐姐问你,你就这么不想待在玄穹一族吗?” “外面有什么好的?你非想要去外面不可?” 宋菀宁想都没有想,“虽然大家都说我是玄穹一族的神女,我就该一辈子待在玄穹一族。” “这样是不对的,我不仅仅只是玄穹一族的神女,我该是这个世间的。” “我想出去是因为………”宋菀宁看着宋雅云,她欲言又止。 宋雅云也明白了宋菀宁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告诉,所以她也没有在追问了。 宋菀宁平日里淘气惯了,都让宋雅云快要忘记自己的妹妹可是玄穹一族的神女了。 或许外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她、所以她才那么执着的想要去外面。 宋雅云,“菀宁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姐姐?” 宋菀宁邹邹眉,“你相信我了可爹爹娘亲还有大祭司他们不相信我………” 说了也是白说。 宋雅云,“.............” 那一刻她觉得宋菀宁说的很有道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宋菀宁了。 此时的宋菀宁仅仅只有五万岁,相当于人类五岁小孩。 本以为长大后她性子会收敛许多,但结果往往是不如意的。 在一百年一度的蜜枣大赛上,宋菀宁因为睡过头而失去了比赛资格,丢掉了获得头筹的机会。 她本人对这些名次是毫不在意的,她本来也就是凑凑热闹打发下无聊的时间,每次都是她得头筹也该换个人来了。 当她赶到现场时,正好台上正在颁奖。 宋菀宁向周围看去,一眼便看见那坐在众人最高处的庄严男人,他便是玄穹一族的首领人宋旭。 她瞬移到宋旭的身边,“爹...” 宋旭,“咳咳...”他眼睛示意了下宋菀宁。 她立马反应过来,“儿臣来迟了,请父君恕罪。” 宋旭缓缓开口,“罢了,且随我来一同颁奖给这次获奖的诸位。” “好。”宋菀宁心里松了口气。 她看向仙台,嘴里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头筹会是谁....” 宋菀宁眼神在扫视仙台时,一个人顿时吸引住了她全部的视线。 “凌星儿竟然是这次蜜枣的头筹?!”她在心里惊呼,眼睛看的都要掉出来了。 头筹是谁她都无所谓,但是就是绝对不能是凌星儿! 台上的凌星儿注意到了宋菀宁的视线,她挑衅的向宋菀宁晃了晃手中第一的牌子,随后还对她做出了一个蔑视的眼神。 宋菀宁脸色一沉,“洛森....” “在。” 宋菀宁眼神示意他,去把凌星儿给我踢下台去。 洛森轻点下头,“是。” 洛森是二姐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这虽然是她第一次呼唤洛森,但既是二姐安排的人肯定就没有问题。 不过很快....宋菀宁就看的傻眼了。 只见洛森大步朝台上走去,纵身跳上台,快步走到凌星儿的面前,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又有些不笃定是不是她。 宋菀宁顿感晴空霹雳,她是让他踹凌星儿下台没错,可她没让他这么踹的啊! 凌星儿被他盯的脸通红。 原本嘈杂的大殿因为洛森的突然闯入变得雅雀无声。 紧接着回荡在大殿的是洛森“致命”的提问,他指着凌星儿看向宋菀宁,“神女大人是她吗?“ 宋菀宁,“.............” 她现在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脸羞的绯红。 众人顺着洛森的目光看向了宋菀宁。 洛森见她迟迟不肯回答,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原来如此。 宋菀宁见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立马眼神示意他回来,趁没有出大乱子之前。 看了宋菀宁的眼神示意后,洛森更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洛森自信回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脚将凌星儿直接踹飞了出去。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目瞪口呆,宋菀宁差点被气的昏厥过去。 再看见洛森朝着自己跑来的时候,宋菀宁内心是崩溃的,她立马向外面跑去,“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她的喊声划破了整个鸦雀无声的大殿。 这是她十一万岁那年闯下的最大的祸,也是她十一万年来最丢脸的一件事。 而现在的她已经满了二十万岁,她可以自由出入玄穹一族了,早就听闻冥界内美男众多,此次前去,她一定要大饱眼福! 寻找力量的同时,美色也要欣赏不能遗忘。 她将东西都装进储物镯后留下书信一封,趁守卫不备之际偷跑出了玄穹一族。 爹爹娘亲和姐姐们那么疼她,才不会放任她一个人出去,她觉得他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这天下太平的哪有什么危险。 不过有一个人她是怎么也甩不掉的.....那就是她的贴身暗卫,洛森。 平时他隐匿在一旁,只有宋菀宁需要的时候他才会现身。 据二姐所言,洛森并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他是有一次外出任务时受了重伤,伤到了头部,才导致思维有些“异于”常人。 生的如此俊美的男人可惜了,成了傻子。 不过只要明确给他下达了命令以及我出现危险的时候,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错误的下命令方式便是那次酿蜜大赛上...... 带上他也无妨,反正他也不会通风报信,他的命令只有一个,就是保护我的安全。 漫天的火烧云卷点缀着浩瀚无边的天空熠熠生辉,如此壮观的美景却丝毫不入她的眼,宋菀宁的思绪早已飘向远方,“冥界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呢?” “洛森。” “在。” 宋菀宁被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洛森吓了一跳,“洛森,你下次不要从我的正前方出现....还有你不要离我这么近,你脸都要挨在我脸上了。” “是。” “你去过冥界没有?” “去过。” 宋菀宁眼前忽然一亮,“你当真去过?” “去过。” “那你快跟我讲讲,冥界都有些什么好玩的。” 洛森,“........” 宋菀宁刚提起的兴趣就被打压了下来,她摆摆手,面露无奈,“是我不好,不该问你这么高深的问题。” 洛森闻言沉默了片刻,“我们这样进不了冥界。” “啊?为什么?” “你想进去?” “你有办法?” “嗯,等下你随我走便是。” 宋菀宁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你、你可别乱来啊!“ 酿蜜大赛依旧恍若昨日,死去的记忆疯狂攻击她。 “洛森,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嗯。” 这一路上宋菀宁的都是忐忑不安的。 当他们来到冥界前后,宋菀宁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幽绿色的云在漫天霞光中缓缓漂动,浮游生物在云海中自由翱翔。 气派的冥界大门威严的屹立在众人面前,时隐时现的流光浮动形成了一种神秘的美感,让人想要前去探索这份高贵的神秘。 当她回过神来时,还是会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住。 宋菀宁高兴的拍了下手,“我果然没有选错地方!” “洛森,我们要怎么进去?” 洛森,“跟我来。“ 宋菀宁跟在他的身后,当他们排队走到鬼兵面前时,鬼兵将他们给拦了下来。 鬼兵:“无通行证,不得入冥界。” 洛森依旧面色冷漠,他在口袋中摸了摸,随后将一个令牌递给了鬼兵。 宋菀宁并没看清他递给鬼兵的是什么,她拍了下洛森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惊呼,“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冥界的通行证!” 话音刚落,原本拦在他们前面的鬼兵顿时跪下。 宋菀宁忽感不妙....... 下一秒两个鬼兵恭敬的向宋菀宁行了大礼,“参见玄穹一族神女大人,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宋菀宁这下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洛森回头看向宋菀宁,“神女大人,可以进了。” 周围众人听闻传说中那位玄穹一族的神女就在这里,纷纷都将视线看向了过来。 宋菀宁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上前拉着洛森快速向里面跑去,她带着洛森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刚停下脚步,宋菀宁劈头盖脸的骂道,“我真的是出门前忘记带脑子了,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洛森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殿下,需要我回去帮你拿吗?” 宋菀宁:“我拿你个大头鬼啊!” 宋菀宁想到这里,她就一脸无语,也就是从这里她遇上了秦诀。 第三百五十章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宋菀宁与秦诀在冥界过了五万年,这五万年的时间里两人的感情直线升温。 这些落文宇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五万年内都很太平,但知道迎来第六万年的时候。 一个七尾媚狐出现在了秦诀都面前,她向秦诀告并诉说了她对秦诀的爱慕。 但结果很明显她被秦诀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并且还被赶出了幽冥殿。 墨白玉便是那只七尾媚狐,她也就是秦诀与宋菀宁两人双双死亡的罪魁祸手。 她失落的回到自己的家中,露出了七尾媚狐的形态,乌黑的长发散在腰间,她着红裙靠在门上。 清冷的月光照在墨白玉的身上,让她脸上的神色显得更憔悴了。 红裙上还有七尾媚狐一族的七尾图案。 墨白玉的背上还有七尾媚狐一族特也有的彼岸花印记。 妖化后的额头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彼岸花花纹。 墨白玉的瞳孔变成了血红色。 墨白玉的脸色虽然苍白,但她嘴唇却红的像是染上了鲜血一样。 妖化后的墨白玉显得更加魅惑了。 但此刻她脸上更多的是冷漠,因为秦诀竟然拒绝了她………仅仅是因为那个女人…… 宋菀宁……… 墨白玉双眼无神的站在窗前。 她回想起当时秦诀拒绝她的时候,对她说的每一句话。 秦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根一根的针不断的扎着她的心房。 墨白玉攥紧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导致她的指甲都陷进了肉中。 鲜红的血液从墨白玉那白嫩的掌心缓缓流出。 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然而墨白玉一点也没有在意的意思。 仿佛她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墨白玉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根本就让人看不出现在她是喜是怒。 过了好一会儿墨白玉才颤抖的愤恨的道:「秦诀………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尽心尽力的为你办事……」 「还险些丢了性命………」 「你难道就对我没有半分的情谊吗?」 「我可是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深深的爱上了你………」 「关于我们的初遇……以及我们的约定……你根本就不记得了……」 「记得这个预定与初遇的……只有我一人……」 墨白玉的脸上多了一分伤情之色。 墨白玉看向窗外的弯月。 而后她冷笑一声:「我不信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 墨白玉本来练功就练的有些走火入魔,她的思维本就是走的极端的。 所以只要情绪一旦失控,墨白玉整个人就不能算的上正常人了。 她努力的想要说服她自己。 秦诀不会忘记我的,他只是,他只是…… 一瞬间,宋菀宁的脸从墨白玉的脑海中闪过。 墨白玉的脸瞬间变得扭曲起来,她现在找到了能够发泄的理由了,她将错全都怪在了宋菀宁的身上。 「都是因为宋菀宁这个***!」 「对!对!就是宋菀宁!肯定是她对秦诀用了什么咒法……才会让秦诀不记得她。」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 「秦诀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忘记我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记忆给你找回来的。」 「宋菀宁你给我等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落文宇 在看着这个墨白玉的时候,他就感觉很厌烦。 这下他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 因为这个墨白玉和原本的「尚胧月」就是一类的疯子。 难怪他见到墨白玉的第一眼他就就觉得很厌恶这个人。 忽然墨白玉停止了癫狂的自言自语。 她的视线被窗外的弯月再次吸引。 墨白玉的眼神仿佛陷入了一段回忆,一段无休无止的回忆。 墨白玉也正是因为那场变故才与秦诀认识也是那场变故造就了她如今的癫狂。 七尾媚狐墨白玉与秦诀之间的事,还要从她小时候说起。 其实墨白玉原名叫墨玄月之所以改名字是因为她觉得改了名字后就能与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了,开启她新的人生。 七尾媚狐墨白玉和秦诀的渊源那还要从墨白玉七岁那年说起。 那时候的墨白玉是一只刚刚化型不久的七尾媚狐。 墨白玉的妖力没有同龄人的高。 因此墨白玉的化型是不完整的。 墨白玉虽然成了人形但是她的脸和四肢以后是狐狸的样子,看上去很诡异。 就因为这样墨白玉被七尾媚狐一族中的同龄人排斥。 甚至连墨白玉的亲生父母也觉得她丢人。 所有人都排斥她,视墨白玉为异类。 墨白玉那时候还小,她什么都不懂。 她不懂七尾媚狐一族的大家为什么都要欺负她。 她更不懂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她。 为什么将她视为耻辱。 她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到桃花妖那里去,那个时候只有桃花妖将墨白玉视为正常人来看待。 可以说桃花妖是墨白玉内心最后的救赎。 是墨白玉在这个世界唯一感到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桃花妖在墨玄月的心里,桃花妖就是她的家人。 桃花妖在墨白玉心理特别重要。 每次她受欺负了遭遇不公平对待,墨白玉都会哭着跑到桃花妖这里来。 而桃花妖每次都会笑着安慰她:「玄月呀,怎么又哭鼻子了?」 「又被欺负了吗?」 墨白玉点点头:「嗯。」 桃花妖摸了摸墨玄月的头:「不能一直哭,玄月要学会坚强,老是哭鼻子。」 「这些人就会更欺负你。」 墨玄月红红的眼眶看向桃花妖:「可是我打不过他们………」 「姐姐知道,姐姐知道。」桃花妖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墨玄月的背。 桃花妖看着哽咽的墨玄月,桃花妖也就没有在多说了,她就这样一直安慰着墨玄月。 今天墨玄月按照惯例,她又到了桃花妖的身边。 当墨玄月看见桃花妖正在休息时,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生怕就将桃花妖吵醒了。 桃花妖姐姐有起床气,上次墨玄月就「挨揍」了所以她不敢吵醒她。 但桃花妖也并没有真的揍她,只是象征的在墨玄月的屁股上轻轻打了几下。 桃花妖一直千年大妖。 一直都生活在七尾媚狐一族里,她见证了很多代七尾媚狐的首领的诞生了。 墨玄月走到桃花妖面前。 她刚准备坐下的时候,原本正在闭着眼睛睡觉的桃花妖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笑着开口道:「玄月你今日好像心情很不错。」 「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吗?」 「快,快跟姐姐我讲讲。」 桃花妖一脸期待的盯着墨玄月看。 墨玄月天真烂漫的笑容是太花妖最喜欢的。 墨玄月那清澈的瞳孔闪烁着点点亮光。 即便是被人欺负成这样,她也依旧没有变坏。 反而还一直很善良。 墨玄月得意的笑道:「今天我一早就跑走了,他们抓不到我,没有打到我。」 桃花妖听完墨玄月的话后,她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 她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桃花妖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脸上天真烂漫的笑容,她的心都快要碎了。 这样一个纯真的孩子,为什么会让她遭遇这一切的不公? 桃花妖看向墨玄月的眼神满是心疼:「笨玄月,你本来就不该被他们欺负。」 「等姐姐突破了一千年的渡劫后,姐姐一定要好好的替你教这些欺负你的人。」 「还有你父母,你这样的父母就不要认了,以后姐姐带着你走南闯北!逍遥自在!」 精怪想要渡劫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即便是拥有极大天赋的精怪也会渡劫失败。 但这也要看精怪的运气,运气好的有的会顺利渡劫。 运气不好的则是打回原形,运气更差的就直接被打的魂飞魄散了。 墨玄月却摇摇头:「没事的姐姐,你不用出手。」 「这样一来我们就变成跟他们一样的人了,而且我也不希望姐姐你因为我受到非议。」 「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 墨玄月对着桃花妖笑了笑道:「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不想让我成为我讨厌的那种人。」 「而且,姐姐你都说过好多次渡劫了,玄月一点风声都没有看见,你该不会是在戏弄玄月吧?」 因为按照桃花妖的性格,确实很有可能这样。 桃花妖笑道:「你放心,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你就在等等,等姐姐渡劫成功后就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何?」 墨玄月沉默了,她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下一秒,墨玄月突然抱住了桃花妖。 桃花妖愣了一瞬:「怎么了?玄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墨玄月突然抱住她,但桃花妖也伸手抱住了墨玄月。 墨玄月被桃花妖护在怀中。 墨玄月抬头认真的眼神看着桃花妖:「桃花妖姐姐,你一定会顺利渡劫成功的!」 「玄月相信你!」 桃花妖听到墨玄月的话后,她欣慰的笑道:「嗯,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会成功的。」 「咱们可是约定好了的。」 「嗯!我相信桃花妖姐姐!」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事情令墨玄月的世界彻底崩塌。 她仅存的最后的光亮都被夺走了。 墨玄月与桃花妖终究是阴阳两相隔,这也是墨玄月的性格大变的最主要的原因。 从一个天真烂漫的纯真小孩,变成了如今癫狂善妒城府深的墨白玉。 就在墨玄月与桃花妖两人聊的很温馨的时候。 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声在墨玄月的身后响了起来。 「哎呀呀呀……我就说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你呢………」 「没想到墨玄月你原来是躲在这桃花妖的身后啊。」 那男孩对墨玄月的眼神是满满的恶意。 谁又能想到这么小的小孩,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墨玄月在听见他的声音的那一刻起,墨玄月的身体都止 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恐惧……绝望…无助…… 这些情感交杂在一起,让她成了墨玄月内心中的阴影。 墨玄月看见身后站着的人是谁后,那一刻墨玄月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脑袋嗡嗡作响。 墨玄月的脸因为对眼前人的恐惧而变得苍白。 肉眼可见的,墨玄月很害怕这些人。 桃花妖看一眼就知道了,这些人就是经常欺负墨玄月的人。 她紧紧的抱着墨玄月,但凭借她现在的力量根本斗不过他们。 七尾媚狐的力量很强,哪怕是小孩子也不容小觑。 他们的狐火对桃花妖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站在墨玄月面前的男孩正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轻蔑的看着墨玄月。 「墨玄月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过来?」 「爷今日就是心情不好,要打你这个沙包出出气!」 墨玄月吓得身子都在颤抖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发现这里。 她也不想让桃花妖看见她被欺负的时候,她不想让她担心。 那男孩见墨玄月没有搭理他。 他就更生气了。 他看向身旁的其他人:「你们几个去把墨玄月给我拉过来!」 他命令旁边的几个男孩前行拽墨玄月过来。 这个小男孩的身份可不一般,他可是七尾媚狐一族首领的儿子。 这样的人,谁都惹不起。 所以大家才会那么听他的话。 而且这个小男孩还是出了名的变态,被他看不顺眼的人,下场一个比一个餐。 所以大家都不敢惹恼了他,不然就遭殃了。 那几个男孩离墨玄月和桃花妖是越来越近了。 桃花妖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我看你们谁敢!」 「一群男孩子欺负一个小女孩,这算什么?」 这几个小男孩被桃花妖的气势给吓到了。 毕竟是小孩子,在面对桃花妖这样的大妖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害怕的。 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谁都不敢在上前一步了。 那个男孩看见他们一直啰啰嗦嗦的不上前去,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把推开了这些人。 他怒视着桃花妖与墨玄月:「桃花妖,我劝你识相点,我可是七尾媚狐首领的儿子。」 「你要是得罪了我,你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劝你不要因小失大了。」 说完他将身旁的一个人推了出去。 「你这是在威胁我?」桃花妖微眯着眼睛,深邃的眼眸看着那小男孩。 那小男孩没有半分害怕:「我就是在威胁你。」 接着桃花妖变了一个鬼脸出来吓唬他们,那小男孩叫来的人全都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但唯独这个七尾媚狐首领的儿子,没有被吓到。 他脸上表情变得更阴森了。 那小男孩额头的青筋都气的紧绷了起来。 「好………很好!」 他可是从出生下来就受所有人的宠爱,家里上上下下的人,没有会逆他的意思。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养成了如今这样的性格。 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敢忤逆他的意思,那就是跟他过不去。 那他只有将其诛杀………才解心头之恨。 他的内心早已变得扭曲。 小小年纪就如此心狠,长大了更是一个害人的主………… 落 文宇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男孩,他都想忍不住上去揍他一顿。 落文宇看向桃花妖与墨玄月,他已经猜到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了。 这也难怪,墨玄月会变成那副模样。 但即便如此,这也不是墨玄月之后视生命为草芥的理由。 桃花妖看着怀中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墨玄月,她伸手轻轻拍着墨玄月的脑袋:「玄月乖。」 「有姐姐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说着她还伸手指着那些被吓哭的小孩:「你看这些欺负你的人他们都被姐姐给吓哭了。」 「放心吧,今日姐姐在这里,我是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墨玄月缓缓抬头看向桃花妖,然后又望去身后。 她看见这些平时欺负她的那些人确实都被桃花妖给吓哭了。 方才还很害怕的墨玄月这下脸上的恐惧都褪去了好几分。 墨玄月转而是一脸崇拜的眼神看着桃花妖:「桃花妖姐姐,你好厉害呀!」 「你是怎么做到的呀!玄月也想要学习!」 「玄月不想再被他们欺负了!」 桃花妖笑着对墨玄月道:「好好好,等姐姐吓退了他们后,我就教你。」 墨玄月满脸高兴的道:「好!姐姐你太厉害了!」 就在墨玄月和桃花妖两人聊天的功夫,那个小男孩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他们的后面。 毕竟他是七尾媚狐首领的儿子,他的力量自然是强的。 在加上这些只是小孩子,所以桃花妖并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 但就是因为这一时的疏忽,桃花妖这才丢了自己的性命。 那男孩阴狠的瞪着墨玄月和桃花妖,嘴里在小声的道:「墨玄月………别以为这个桃花妖护的了你。」 「不然她为什么之前不出来保护你?」 「墨玄月………我还真想看看,一会儿这个桃花妖被我烧死的时候,你脸上露出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那男孩的脸上满是扭曲之色。 接着那个小男孩拿出了一把弩箭,那弩箭不是普通的弩箭。 那箭中有剧毒,只要刺入对方的身体,箭尖就会把储存的毒液注入到敌人的体内。 这个毒在空气中也会散发,所以使用的时候要憋气。 等到箭入敌人的身体后才能呼吸。 这个毒见了血液就不会在空气中弥漫了,而是在血液中疯狂增长。 那小男孩深吸口气,他将手中的弩箭拉到最大,他的眼神满是恨戾之色。 这弩箭是他父亲给他保命的东西,自然是威力巨大。 别说一个千年桃花妖了,就算是三千年的妖怪也能被杀。 一旦中了这个毒就绝无生还的可能。 忽然桃花妖脸色一变,她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但是她察觉的太晚了。 那弩箭已经刺入了她的身体中。 那小小的一根箭,就能要了她的命。 墨玄月看着桃花妖脸色有些不好,她担心的问道:「桃花妖姐姐你怎么了?」 「你的脸色好像有些差,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墨玄月担心的问道。 而桃花妖则是忍着在自己体内折磨着她的毒素,那弑心般的疼痛令她现在连话说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最后桃花妖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最后在轻轻的摸了摸墨玄月的头:「玄月……」 「姐姐忽然有些不舒服,今日你就先回家吧。」 墨玄月见桃花妖的语气不容拒绝, 她也只好点点头:「好,那玄月就先回去了。」 「但明日一早我便会来找你!」 墨玄月还是很担心她的身体。 桃花妖没有回答墨玄月的话,因为她心里清楚,今日一别………墨玄月就与她再也不能相见了。 墨玄月根本就还不知道,这将是她与桃花妖最后一次的见面了。 也是最后一次跟桃花妖撒娇了。 更是墨玄月仅存的最后一丝救赎的消散。 桃花妖站在原地,她看着墨玄月远走的背影,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 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她缓缓开口小声的道:「玄月,原谅我……是姐姐没用,是我……失约了。」 「今后没有我在的日子………你要学会变得坚强……」 她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孩竟然能对她下如此杀手。 她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狠毒。 都怪她大意了……以为对方是小孩子就掉以轻心……… 桃花妖之所以支开墨玄月就是因为,她不想让墨玄月看见她现在这副模样。 所以她强忍着这股痛。 任由着身体内的毒蔓延至全身。 那小男孩还怕桃花妖不死,他还用狐火丢在了桃花妖的身上。 红色的火焰瞬间就吞噬了桃花妖的身体,她被大火灼烧。 从始至终桃花妖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强忍着这股疼痛。 桃花妖忍着是不想让墨玄月听见,七尾媚狐一族的听力很好,在加上墨玄月还没有走远。 若是被墨玄月察觉到异常,她跑回来了就不好了。 而且那个小男孩就是一个心思歹毒的七尾媚狐,墨玄月回来了说不定会被他弄死。 所以桃花妖才让墨玄月赶紧离。 但是桃花妖也知道,墨玄月迟早都是会知道她的死。 但是至少没有让墨玄月亲眼目睹她死去的模样这样就足矣了。 不然给墨玄月的打击会更沉重。 桃花妖体内的毒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身体。 那钻心的疼,痛入骨髓。 即便是忍受着这样的痛,她也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狐火正疯狂的的灼烧着桃花妖的身体。 而桃花妖的眉头也越来越紧皱了起来。 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的灵力也早就被毒液给吞噬了。 就这样狐火将桃花妖烧的魂飞魄散,一点残留都没有。 如果可以桃花妖真的想亲口告诉墨玄月,让她不要怪她失约了。 让她要好好的活着,等有了实力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跟墨玄月说,但是……她已经没有机会在跟墨玄月说话了。 在桃花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脑海中浮现出的还是墨玄月对她笑着的表情……… 而正在回家路上的墨玄月在路上越想越觉得桃花妖姐姐刚刚的不对劲。 她看桃花妖那样子,不像是睡一觉就没事的样子。 出于担心,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听她的话。 墨玄月又折返跑了回去了,她担心桃花妖。 当墨玄月转身的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住了一般。 她开始拼命的向桃花妖所在的方向跑去。 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在心中无限蔓延开来。 滚滚浓烟在桃花妖所在的位置不断冒出,墨玄月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她不断的加快着自己奔跑的速度,即便是自己一 次又一次的被路上的藤蔓绊倒,她也不喊一声疼。 她立马起身决绝的向桃花妖所在的位置跑去。 不会错的………那个方向就是桃花妖姐姐所在的位置,那里怎么可能会出现火光? 除非……除非是沈阳杰干的! 而且那火焰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火焰,那是狐火! 狐火对桃花妖的伤害是致命的! 最坏的发展墨玄月其实心里早就想到了。 只是她敢干去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墨玄月就像是发了疯似的疯狂的向前跑去。 树枝都将墨玄月的脸给划花了,但墨玄月却毫不在意。 明明她是最怕痛的,但这个时候,但心桃花妖盛过了一切。 墨玄月的心里一直祈求着:「桃花妖姐姐……你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事与愿违,真相往往是最残酷的。 它会击碎任何人的幻想与希望。 等到墨玄月来到桃花妖这里时,眼前的场景让她此生难忘。 悲痛、绝望、愤怒这些情绪积压在了一起,眼前桃花妖正在燃烧的尸体看的她触目惊心。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她根本救不了桃花妖,墨玄月连她自己都拯救不了……… 墨玄月无力的跪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燃烧成灰烬的桃花妖。 那一刻,墨玄月感觉像是听见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她的世界变得漆黑一片……… 在这个无尽黑暗的夜里,那狐火夺走了桃花妖的生命,也夺走了墨玄月最后残留的善。 墨玄月绝望的眼神看着那灰烬,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断的滴落在地上。 心一阵阵的刺痛,缺氧窒息的感觉顿时蔓延上心头。 明明周围的空气那么充足,可墨玄月却感觉她就快要窒息了。 明明才不久还在跟她有说有笑的………怎么转眼的功夫就成了这样? 墨玄月不敢相信,她也不愿相信。 墨玄月看见桃花妖化为尘埃散去,那一刻她悲痛到了极点。 墨玄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她的人死去。 这个世界上唯疼爱她的人在她眼前消失。 这是一件令她感到痛苦至极的事情,她愤怒的仰头大声嘶喊着。 墨玄月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悲痛、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墨玄月的眼神彻底变了。 恐惧……悲痛……愤怒………怨恨这些情绪在墨玄月的眼里缓缓浮出。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沈阳杰………… 那一刻墨玄月动了要杀沈阳杰的心。 这时沈阳杰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他满意的看着现在墨玄月的样子,而后他阴笑道:「墨玄月看见了吗?」 「这便是跟我作对的下场,千年桃花妖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轻轻松松的杀了。」 「所以墨玄月………没有人能够救的了你,你这一辈子都会被我蹂躏折磨着。」 「你真是个废物啊。」 「也不知道你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有什么用。」 「看到了吗?要不是你没用,这个桃花妖又怎么可能因为你死你?」 「恐怕你不知道吧?」 「她为了不让你发现异常,那么疼的毒还有火的灼烧、她愣是一声不吭。」 「墨玄月,你知道她忍着痛的样子有多可怜吗?」 沈阳杰在说话的时候,语气是阴阳怪气的,他本来就没 有安什么好心。 他就是说来故意刺激墨玄月的。 墨玄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已经无法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了。 墨玄月拳头紧紧的攥着,她突然猛的站起身来 下一秒,墨玄月直接向沈阳杰扑了过去。 墨玄月疯狂的撕咬着沈阳杰的喉咙,她的嘴里还不断的发出「吼吼吼」的声音。 墨玄月那架势就像是要将沈阳杰的脖子给咬断一样。 要不是沈阳杰周围还有人在,不然他还真就没命了。 周围的人全都跑了过来,他们将墨玄月从沈阳杰的身上拉开。 沈阳杰的喉咙被墨玄月咬的血淋淋的还好他即使用法力封住了受伤的位置,不然就完了。 墨玄月捂着自己的脖子上的伤口冲着那些人吼道:「去!快去!把这个墨玄月给我活活打死!」 「好!」那些人全都冲向了墨玄月。 而墨玄月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从始至终看着沈阳杰的眼神都是愤怒与憎恨。 墨玄月狠狠的看着沈阳杰,那眼神就像是要将沈阳杰生吞活剥了一样。 沈阳杰也被墨玄月的样子给吓到了。 他连连后退,要不是有人扶着他,他就摔倒在地上了。 就在他们要对墨玄月动手时候,一个少年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将他们阻止了。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秦诀。 少年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杀气,他从来就看不惯这样以多欺少的人。 秦诀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他,在冥界的事情处理完了,出来散散心。 没想到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的压迫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疼一颤,秦诀居高临下的表情扫了他们一眼:「不想死的就滚远点。」 那些人被秦诀给吓得连连后退,全都不敢轻易的上前来了。 沈阳杰一眼就认出了秦诀的身份,他立马叫回了这些人:「全都给我住手!这位可是冥王大人!」 还好他认出了秦诀,不然要是冒犯了冥王,那可就惨了。 沈阳杰见势不对、他就打算带着众人离开:「冥王大人,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沈阳杰的脚刚要动… 秦诀就叫住了他:「我允许你动了吗?」 话罢秦诀就施法将这些人全都关在了他设置的结界里面。 秦诀冷冷的看着沈阳杰:「没想到你们七尾媚狐一族竟然有你这样的畜生,今日我也算是为你们七尾媚狐一族除去一个祸害。」 「你父亲母亲还年轻,少你一个也没什么,在生一个就是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秦诀在告诉沈阳杰,不管你是谁的孩子,总之今日就是死定了。 沈阳杰吓得都尿裤子了。 秦诀毫不在意。 那些被困在结界里的七尾媚狐们全都被吓得大哭起来,一个个的被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全都在求着秦诀放了他们。 可秦诀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秦诀走到墨玄月的面前,他伸手将墨玄月拉了起来,然后塞给了墨玄月一个东西。 墨玄月木纳的低头,她看向自己的掌心。 秦诀缓缓道:「这是那桃花妖的自己折下的桃枝。」 「是没有被污染的,拿着吧。」 「这是她最后留给你的东西了。」 墨玄月的瞳孔都猛的收缩了一下,当墨玄月看清楚秦诀手中的东西后,她一下就将秦诀手中的桃枝 给夺了过来。 墨玄月小心翼翼的看着手中的桃枝。 墨玄月就像是拿着什么绝世宝贝似的。 墨玄月小小翼翼的将桃枝放进了她的储物袋子里面。 然而墨玄月的妖力却突然大增,那原本在储物袋子里的桃枝直接融入了墨玄月的身体中。 那桃枝并不是真正的桃枝,而是桃花妖留给墨玄月的妖丹。 当妖丹融进了墨玄月的身体后,墨玄月的妖力瞬间大增。 她也成功拥有了变成真正人形的李量。 这是桃花妖最后送给她的礼物,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难了,所以她在毒没有攻心的时候,桃花妖将妖丹变化做桃枝的模样,藏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刚好被秦诀给捡到了,秦诀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出现的。 秦诀见墨玄月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秦诀无奈的叹息口气,他编造了一段桃花妖根本没有说过的话,但目的是为了让墨玄月打起精神来。 秦诀:「桃花妖死之前,她让我转告你一段话。」 墨玄月在听见桃花妖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眼神明显的有光泽。 墨玄月:「桃花妖姐姐给我说什么?」 墨玄月的情绪变得很激动:她说了什么?!」 秦诀也没有责怪墨玄月,他能理解现在墨玄月的心情。 秦诀轻叹息口气:「她让你勿念,让你坚强。」 「没有了。」 墨玄月的眼里含着泪水,那委屈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秦诀看:「桃花妖姐姐真的是这样说的?」 秦诀:「嗯。」 墨玄月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桃花妖姐姐!是我害了桃花妖姐姐!」 「如果不是我,她就不会死!这一切都怪我!」 「是我害死了她!」墨玄月的情绪已经奔溃了,她现在悲痛到了极点。 秦诀不忍见她这样,他一把将墨玄月拉入怀,轻声的安慰到:「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这个时候的秦诀虽然已经是二十二万岁了,在他眼里的墨玄月就是一个小孩子。 所以他才会对墨玄月这么温柔,毕竟墨玄月的遭遇确实很惨。 若非因为见证了这一切,不然按照秦诀的性格,他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因为在他眼里这就是简单的一场纷争。 但有墨玄月的加入就不一样了。 秦诀就知道了,这是在欺负打压墨玄月一个小女孩。 而且看沈阳杰那样子,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一点悔改都没有。 良久墨玄月才平静了下来。 秦诀缓缓开口道:「我的身份你也知道。」 「本来这件事情该由我来解决,但念在你情况特殊,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自己解决。」 「这些人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之后的事情,我会替你摆平。」 「你若是有兴趣,长大后以后,就来冥界,我冥界会接纳你。」 「好好活着,我还是看好你身上的潜质的。」 「你叫什么名字?」秦诀问道。 墨玄月呆呆的看着秦诀:「墨玄月……」 秦诀:「是个好听的名字,墨玄月………希望下次见面,你能给我一个惊喜。」 「有缘再会了。」 落文宇看到这里,他沉默了片刻。 这个墨玄月还当真给了你一个惊喜………她直接对你表白了……而且看样子,她应该是祸害你和宋 菀宁之间的那个罪魁祸首。 因为落文宇在看见长大后的墨玄月那扭曲的眼神与表情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样的人,一定是个祸害。 说完这些话后秦诀就不见了。 而秦诀的名字则是被墨玄月牢牢的记在心里。 秦诀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桃花妖对她好的第二个人。 他身为冥界之主,非但没有嫌弃她的出生和样貌,反而还帮助了她。 还将桃花妖姐姐的遗物给了她。 还给了她一个拥抱。 落文宇看墨玄月那样子,他就知道,这个时候开始,墨玄月的心就变了。 变得扭曲了,她根本就分不清恩与爱。 第三百五十一章危险即将来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等墨玄月回过神来后,她的视线落在了那些被秦诀困在结界里的人。 这些人都是杀害桃花妖的凶手,也是一直欺负着她的人。 墨玄月冰冷的眼神看着这些被困在结界中的人。 墨玄月的脸上没了以往的天真烂漫没有了之前那纯善的目光。 现在的墨玄月眼神冰冷,神色淡漠,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阴笑,看向他们的眼神就宛若在看着一堆尸体一样。 墨玄月缓缓的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被困在结界里面的那些人全都被吓蜷缩在一起,一个个的惊恐的眼神看着墨玄月。 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墨玄月。 他们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墨玄月竟然会与他们是这样的对立面。 现在他们的生死全都掌握在了墨玄月的手上,只要墨玄月想,他们就必死无疑。 现在被困在界界中最为惊恐的怕是就属沈阳杰了吧。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沈阳杰在针对着墨玄月,桃花妖也是沈阳杰杀的。 要说墨玄月最恨的人是谁,那肯定就是沈阳杰了。 沈阳杰是满脸惊恐的瞪着墨玄月,他现在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墨…墨玄月!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我可是七尾媚狐一族的……」墨玄月根本就不想听沈阳杰说这些废话。 她根本就没等沈阳杰把话说完,墨玄月就轻打了一个响指,十团狐火就出现在了墨玄月的身前,墨玄月手一挥这些狐火就进入到了结界中。 将这些七尾媚狐全都给烧了。 狐火瞬间在结界中蔓延开来,那火焰就像是带着墨玄月的怒火一样。 无情的吞噬着里面的每一个人。 一时间结界里面不断的响起悲鸣声、尖叫声、以及向墨玄月求饶的声音,这些声音冗杂在一起,听的让人毛骨悚然。 墨玄月不仅无动于忠,她反而还觉得很是享受。 她听着他们的哀嚎声,墨玄月心里的怒火才稍稍好了些许。 她冷冷的盯着这些在结界里乱窜的众人,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这要是换做曾经的她,她看见这个场面肯定会被吓得腿软。 但曾经的墨玄月已经死了,死在了桃花妖不在的世界里。 现在的墨玄月………不会再让人欺负了。 杀了七尾媚狐首领的儿子,那老狐狸肯定不会放过她,但有秦诀的保护,那老狐狸也不敢说什么。 况且,秦诀说了,这些他会摆平。 墨玄月相信他,因为他既然能够将桃花妖姐姐的遗物交给他,又能帮她报仇。 她为什么不能信? 墨玄月最后又看了一眼那些被她的狐火烧的在结界中四处乱窜的众人。 他们的身上都被火焰包裹,称之为火人也不为过。 结界中浓烟滚滚,墨玄月仿佛觉得她都能够闻见里面烧焦的味道了。 墨玄月看着他们被折磨的这样痛苦,她嘴角上的笑就越浓烈。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墨玄月觉得非常的赏心悦目。 当结界内的叫声归于平静时,墨玄月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回来。 结界中的人全都被烧成了焦炭,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墨玄月的拳头紧紧攥着,「桃花妖姐姐,我给你报仇了,我知道,现在的我,你可能会感到害怕。」 「但我若不这样做,那他们就会杀了我。」 「桃花妖姐姐………」墨玄月的 眼神里染上了神伤之色。 墨玄月本想直接就回家了,但她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了想,她现在可是杀了七尾媚狐一族首领的儿子,还有其他的七尾媚狐的孩子们。 能够跟沈阳杰玩到一起的,家里基本上都是有权有势的。 即便是有冥王的保护,但这些人明里暗里的也会针对她。 她的父母肯定是要怪罪她的,而且这里已经没有了桃花妖………她也没有什么好留念的了。 毕竟这里的一切,对墨玄月来说都没有什么好的回忆。 她和桃花妖之间的美好时光已经结束了,继续留下,对她不利。 虽然这些欺负他的人今日她除掉了,但………还有漏网之鱼。 她现在要做的是,要变强,然后杀回七尾媚狐一族,当这一族的首领,然后将那些对她不好的人通通都杀了。 即便是生生父母,也不例外。 这样一来,她要杀的人很多。 即便是血洗七尾媚狐一族也在所不惜。 反正七尾媚狐一族是不能呆下去了,对她没有一点的好处。 现在能够让她功力大增,的办法……… 只有一个……加入魔神的大本营,魔神会欢迎像她这样的人。 魔神大本营………便是墨玄月踏上不归路的起步点。 桃花妖是墨玄月唯一的精神支柱。 在桃花妖死去的那一刻起那个善良的墨玄月也一同消失了。 随着那场大火烧一同散去了。 那个疼她到骨子里的人………最终还是因为她死去了。 若是那日她小心些,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墨玄月在桃花妖的事情上一直都很自责,她觉得害死桃花妖的罪魁祸首,是她。 若非她不仔细,就不会让沈阳杰跟来了,本来她可以完全避免这一切的。 墨玄月:「我………」想要说出口的话,最后又咽了回去,化作一声轻叹。 清冷的月光洒在墨玄月的身上。 墨玄月的神色冷的吓的,再加上夜晚的衬托下现在的墨玄月显得格外阴森。 从今晚开始,墨玄月人生将走向一条不归路。 但这些……都是她被人逼的。 当墨玄月离开的时候,月光映在了那结界中。 能够清晰的看见那结界里面是一个个被烧的焦黑尸体。 这些尸体上还冒着黑色的烟雾,尸体呈现出千奇百怪的各式各样的姿,在这深林中看着让人感觉到汗毛都竖了起来。 即便是阅历丰富的人见了都会被吓一大跳,但墨玄月却很平静。 墨玄月早已被这世界带给她的愤怒和怨恨冲昏了头脑。 其实墨玄月完全可以选择过上另一种生活,没有必要投靠魔神走入邪道。 但这只是在旁眼眼里是这样,若是经历了墨玄月的经历,很少还有人能够坚持自己的本心。 墨玄月最后如愿的加入了魔神的大本营,经过十多万年的时间,她早已成为了魔神得力干将中的一员。 当她成功达到自己目的的时候,墨玄月就带着妖邪,杀向了七尾媚狐一族。 她本来的打算就是在灭了他们之后,自己假死,这样就能脱离魔神大本营,去做她想要做的事情。 这样一来,她就能去冥界寻找秦诀了。 因为秦诀曾经对她说过,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欢迎她的到来。 本来墨玄月为自己设置的假死是她自己伪造,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部下竟然早就觊觎她的位置已久,想要趁乱杀了她。 就在墨玄月以为要中这一剑的时候,耳边却传来噗滋的一声。 那是剑刺入身体发出的声响,但预料中的疼痛并为传来,倒是脸上溅上了几道温热。 墨玄月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让她内心堆积的所有情绪瞬间爆发而出。 「父亲?!」 权冬凌轻啧一声,猛的拔出刺入墨迹明诀肩膀的剑。 那一剑刺穿了墨迹明诀的心脏,鲜血从他口中吐出,墨迹明诀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他和墨玄月以及墨玄月的母亲传送到了,他早就打点好的人的所在的位置。 他简短的与岑宁宇说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岑宁宇。」 「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 「嗯。」 岑宁宇悲痛万分的看着墨迹明诀,墨迹明诀不给他开就说话的机会,「墨玄月她只是一时误入歧途,当我得知她要杀回七尾媚狐一族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是我这个父亲不称职,是我太差劲了没有教好她。」 「岑宁宇你也切莫因我的事情而分神。」 「我的妻子就交给你了,一会儿你就带着他们速速离开。」 「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会为你们挡住他们的追击。」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向墨玄月走了过去,岑宁宇长吸口气,「来人!跟紧我,一会儿咱们杀出去!」 众人:「是!到时候直接杀出一条血路!我们誓死追随大人!」 岑宁宇带着众人向权冬凌冲去,墨迹明诀而则是缓步走向墨玄月。 现在的墨玄月脑袋是有血混乱的。 泪水不受控制的从墨玄月的眼中滑落而下,她不敢相信,那一剑竟是自己父亲挡下的。 墨迹明诀蹲下身子,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他现在的样子很虚弱。 他笑着擦拭着墨玄月脸上的泪水,「爹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难看吧?」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很疲惫。 墨玄月哽咽的道:「为、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剑?」 比起这个问题,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在你替我挡箭的时候,你害怕的是如果我死了,就没有人能制衡权冬凌了,还是你真的因为担心我? 墨迹明诀轻抚着她的脑袋,「傻姑娘,你这是什么问题?你是我的女儿,我难道不该保护你吗?」 墨玄月对于墨迹明诀父爱没有一点自信,当她听到墨迹明诀这么说后,她固执的瞪着面前的人,「在您替我挡下那一剑的时候,你到底是真的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我死了就没有人能够制衡权冬凌了?」 墨迹明诀不知道她会这么问,那一瞬,他愣了一下,而后他轻叹息口气,「我首先是你的父亲,其次才是驻守在七尾媚狐一族的族人墨迹明诀。」 即便墨迹明诀这么回答了墨玄月还是不愿相信,也可以说是她不敢相信。 「父亲,从小到大,你对我半点关心都没有,不论我做的再好,你都不愿夸奖我,哪怕一句都没有。」 「而且我穿的衣服至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件,你现在说这样的话,让我如何信你?」 墨迹明诀的眼眶变得猩红,他知道自己和女儿之间的误会太深了,良久他才开口,「玄月,一直以来是爹爹和娘亲亏待你了。」 「我这个人,不懂的怎么说话,也常常因为言辞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慢慢的爹爹就习惯了,将很多事情都放在了行动中。」 「爹爹知道你做的很好,尤其是你在学业上,你的成绩都很不错,这些爹爹和娘亲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们全都看 在眼里?」墨玄月还是不肯相信。 「只是爹爹不善言辞,怕说错话,伤了你的心,可我没想到这样才是最伤害你的做法。」 「你的衣服,我每月都会让你的侍女米雨给你带二十套新衣来。」 「你每次的奖励爹爹都是让她带给你。」 墨玄月听到这,她的眉头紧锁,「可我从未收到过这些。」 墨迹明诀长叹口气,他伸手在墨玄月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那日墨迹明诀审问米雨的场面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当墨玄月再次睁开眼时,她缓缓开口,「所以……父亲你给我的东西,全都被米雨私吞了……」 墨迹明诀点点头,「爹爹对不起你,是爹爹发现的太迟了,若非那日七殿下提了一下,爹爹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玄月,我这个父亲当的很不称职,让你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 「你恨爹爹也好,讨厌爹爹也罢,爹爹都尊重你的选择。」 「玄月之所以我们对你的态度不好,是因为,我们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保护你。」 「因为那沈阳杰曾经对他的父亲说,说你是个不详的七尾媚狐,要让他父亲杀了你。」 「而后他父亲便叫我来问话了,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告诉他,你是因为我喜欢儿子不喜欢女儿,所以一直苛刻对你,你才导致这样半人半兽的。」 「为了让他相信我,我跟你娘不得已,这样演,不仅要让你相信,更是让外面的人也要相信。」 知道一切真相后的墨玄月,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些事实。 墨迹明诀伸手握住她的手,他最后在看了一眼墨玄月,「玄月,你在爹爹心中,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女儿,这一世是爹爹亏欠你太多太………」 墨迹明诀的双眼慢慢闭上,他握着墨玄月的手也松开了。 「不……不!爹爹!!!」墨玄月彻底崩溃了。 墨迹明诀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化做点点金色的碎片飘散在空中,墨玄月伸手想要抓住它们,但她无论怎么做都不行。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墨迹明诀消失在她的面前,「爹爹!!!」 她无助的坐在地上嘶吼着,嗓子都破了,血腥味从喉咙传出,寒风乍起……冰冷刺骨。 她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十分沉重。 恨了这么长时间的人,结果最后,她才发现,这一切竟然只是一场误会。 她隐忍了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苦。 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个误会……… 原来她的父母是那样的爱她…… 可她却……… 墨玄月父亲的教育死亡,就是击溃墨玄月最后残存的理性的最后一击。 当时等墨玄月回过神来后,七尾媚狐被杀的干干净净。 而那个背叛她的权冬凌也被她斩首。 后来,她就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踏上去往冥界的路。 她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 当她筋疲力尽昏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墨玄月的记忆都出现了错乱了。 整个人的精神都不正常了。 她开始对秦诀有着疯狂的爱慕之意,赶往冥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在快要到冥界的时候,她杀了一个人,将她的衣服换上,还洗了个澡,这才安心的到冥界。 这便是关于墨玄月之前的一切。 落文宇眉头紧皱,这个墨玄月………根本就不能正常沟通了。 她确实经历是非常的凄惨,虽然落文宇也同情她。 但现在的墨玄月,这病态的想要霸占秦诀的样子,让落文宇感到不适。 这边的秦诀与宋菀宁还不知道那个墨玄月将会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劫难。 ————— 这边的秦诀约着宋菀宁出来游玩。 宋菀宁已经知道了秦诀是冥王的身份了,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很惊讶,而且还害怕了好常时间,因为平日里……… 她这般对秦诀呼来唤去的。 但过了几日后她也接受了秦诀冥王的身份。 然后继续对秦诀呼来唤去的。 抛开秦诀的身份,宋菀宁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宋菀宁:「烦人精,你来的这么早啊!」 秦诀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等宋菀宁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突然拿出一个红色的虫子要去吓宋菀宁。 谁知道宋菀宁在看见秦诀手上的虫子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很兴奋。 宋菀宁惊讶道:「你怎么会有这个虫子?!」 秦诀:「你………知道?」 不对啊……这个胆小鬼,竟然不害怕? 秦诀想不通……… 宋菀宁欣喜的点头道:「九曲幽虫不就是是你们冥界的一种灵虫吗?」 「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是这个九曲幽虫极难寻找到,你是怎么找到的?」 秦诀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宋菀宁一看就知道,他是不会说的。 宋菀宁伸手戳了戳秦诀手中的九曲幽虫,她又道:「这九曲幽虫长得可爱是可爱。」 「但同样也是杀伤力极强的灵虫,这九曲幽虫可以在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到指定的那个人的体内。」 「九曲幽虫进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很难会被发现,很多暗杀的人,就看中了九曲幽虫这一点不会被发现,所以才疯狂的想要求得九曲幽虫。」 「九曲幽虫进入到身体后,只要实术人,催动九曲幽虫,那九曲幽虫就会吃掉对方的五脏六腑。」 「并且九曲幽虫还会分裂出许多分身,是极难去除的。」 「九曲幽虫也算不上是蛊虫,它原本是灵虫,本就是没有伤害到,只是被人利用了。」 秦诀听了宋菀宁的话,他也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道:「确实如你所说。」 「这九曲幽虫确实在是我们冥界特有的灵虫,它很难寻找。」 「所以市面上包括黑市也不一定能够买到至于我为什么会有,那自然是我有我自己的办法。」 宋菀宁撇了秦诀一眼:「不想说就不想说,非得勾我好奇心。」 秦诀轻咳嗽了一声后:「给你看这个九曲幽虫不是要吓你。」 「是想告诉你,最近离这些能够操纵蛊虫的人远点,最近的冥界已经发生了好几起,九曲幽虫的伤人事件。」 「虽然大家都是鬼,但是这样的伤害是直接伤害灵魂的。」 「若非我即使出手,这些人就魂飞魄散了。」 「我在处理九曲幽虫的这件事上,你千万不要因为好奇就偷偷跟着我。」 宋菀宁:「还说不是想要吓我,我都不想拆穿你。」 「放心吧,你让我不跟着你,我就不跟着你,我还是很听话的。」 秦诀轻挑下眉头:「我怎么没看出来。」 宋菀宁:「…………」她沉默了片刻后又问道:「对了,那你知道对方是谁吗?」 秦诀点点头:「嗯我知道对方是谁,不过目前还不能出手。」 「我打算在观察观察。」 宋菀宁:「可以。」 宋菀宁本来想要问秦诀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的,但宋菀宁想了想还是没有问了。 反正秦诀他都不让她跟着,那她肯定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要是问了秦诀,他还说不定要捉弄捉弄一下她。 她才不要自找不快。 不让她跟着,那她也没有必要问这么多,她也不用去问他是谁,反正等秦诀解决完了这件事,她就会知道一切了。 就是等等而已,等等还是可以的。 宋菀宁在心里这么想着。 况且秦诀一向是如此,他不想告诉她的事情,她就算是天天吵着要知道,他也不会说。 她还不如静观其变,没有必去一直追问。 对……就是这样,秦诀他有他自己的道理,不让我知道是为了我好。 我可不能任了。 等他处理完了,他会告诉我的,耐心耐心宋菀宁要有耐心。 而且看秦诀那样子,她相信秦诀很快就会处理好的。 宋菀宁一直在心里压制着她想要知道的好奇心,她不这样说服自己,她心里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良久宋菀宁才开口道:「那你等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在告诉我吧。」 当时秦诀都准备好好的劝劝宋菀宁,让她好奇心不要那么大了。 结果他没有想到这次宋菀宁会这么说。 宋菀宁眨巴着眼看着秦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回答出乎意料他的意料,还是说她说错了什么话,怎么秦诀是这样一副惊讶的表情? 秦诀诧异的眼神看着九曲幽虫,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宋菀宁,他都不敢相信刚刚的话会是宋菀宁说的。 秦诀:「你就这么算了?你就这么答应我了?」 宋菀宁被他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了:「不然呢?」 「不然你还想要怎样?」 「反正等这件事情结束后,你就会告诉我,我就没有必要在问你了吧。」 「你这样问的好像是,我问了你,你就要告诉我一样。」 秦诀:「………………」 宋菀宁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正是因为宋菀宁说的对,所以秦诀才觉得宋菀宁不对劲。 秦诀:「你真的是宋菀宁?」 宋菀宁轻啧一声:「烦人精,你是不是找打?」 说完宋菀宁就一拳锤在了秦诀的身上,那力度没错了。 就是宋菀宁本人。 宋菀宁:「啧啧……非得我揍你。」 这天下能这样揍秦诀的也就宋菀宁了。 这要是被人看见,那就是机随即吓死一位幸运观众了。 宋菀宁伸手在秦诀的面前晃了晃:「秦诀你在想什么呢?」 「怎么还发呆了?」 「喂,秦诀!我是把你打傻了吗?」 宋菀宁话音刚落,面前的秦诀就伸手捂了下耳朵:「我没有聋,你说话能不能小声点。」 宋菀宁:「谁让你半天不理我。」 「怎么,你是在想哪个美人了吗?哎哟………」 还没等宋菀宁将话说完,她都来不及反应,秦诀就一把将宋菀宁给抱着了。 秦诀将宋菀宁揽在怀中,宋菀宁立马就闻见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 宋菀宁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烦人精……你、你突然抱着我做什么……」 宋菀宁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秦诀还就喜欢看宋菀宁红着脸的样子,秦诀觉得宋菀宁这样可爱极了。 秦诀的 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宋菀宁当然知道秦诀这是在调侃她。 宋菀宁轻咳嗽一声然后道:「就是有些热,折这么热的天,你抱着我,我能不热吗?」 宋菀宁倒是给她自己找了一个好借口。 秦诀伸手捏了捏宋菀宁的脸:「你倒是反应的快。」 宋菀宁:「你捏我的脸做什么……」 秦诀:「就捏。」 宋菀宁:「你!」 宋菀宁气的嘟起小嘴,腮帮子都鼓鼓的了。 宋菀宁这样子不但没有震慑到秦诀,反到显得她更可爱了。 秦诀这嘴角的笑又更深了一些。 但秦诀知道,宋菀宁是有些小小的生气了,要是宋菀宁的小脾气上来了,他可是招架不住的。 秦诀就敢在宋菀宁小脾气还没有上来的时候,他就先服个软。 秦诀伸手揉了揉宋菀宁的脑袋,语气都放的很温柔,他满脸诚恳的眼神看着宋菀宁。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所以,神女大人能够原谅我了吗?」秦诀央求的眼神看着宋菀宁。 那眼神宋菀宁哪里招架的住啊。 之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秦诀这么的让人抗拒不了呢! 现在宋菀宁就算是想要怪秦诀,她看着秦诀那张脸,她也生气不起来了。 可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宋菀宁在心里反复念叨,但很显然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宋菀宁不要被他骗了,他就是骗你的,不要上当啊。 他每次都这样。 无论宋菀宁在心里怎么告诉自己,最终的结果还是她招架不住秦诀的软磨硬泡。 宋菀宁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她红着脸的样子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一样。 宋菀宁伸手捧着自己的脸,她的掌心都感受到了自己脸上的炽热。 秦诀笑看着宋菀宁:「我知道,你就是太热了。」 宋菀宁轻咳嗽两声:「你、你知道就好。」 实际上的宋菀宁,她现在的内心很崩溃,宋菀宁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然后钻进去躲着。 太丢脸了,她在秦诀的面前。 每次都是这样………… 接着宋菀宁长叹息口气。 最后她认命的将头靠在了秦诀的怀里。 秦诀:「你叹什么气?」 宋菀宁:「我发现我根本就斗不过你这个「老狐狸。」 秦诀:「嘶………宋菀宁你说谁老呢?」 「再说了,你斗不过我这件事……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宋菀宁的耳边传来秦诀的轻笑声。 宋菀宁白了秦诀一眼,然后踢了秦诀一脚:「秦诀……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欠揍!」 秦诀:「你踢我,还不允许我躲了吗?」 宋菀宁:「……………」她就这样一直盯着秦诀看。 这样看的秦诀心里都有些毛骨悚然的。 秦诀:「宋菀宁………你一直这样盯着我看,怪吓人的。」 宋菀宁学着秦诀的模样,她轻挑挑眉头:「有吗?」 「我怎么不觉得?」 秦诀:「…………」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宋菀宁最先开口:「所以,你今天叫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九曲幽虫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宋菀宁真的现在很有可能就将秦诀给打一顿。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幽冥殿说,还 非得到外面来说。 秦诀:「当然不是,我没有你这么无聊。」 宋菀宁:「秦诀你今天,是不是存心来气我的?」 秦诀快速转移话题:「明日我有空,你在冥界待了这么久,你一直都没有出去过,也没有真正看过冥界的一切。」 「明日,我带你冥界一日游如何?」 宋菀宁一听见秦诀要带她逛冥界,她的眼睛都瞬间亮了起来:「嗯嗯!」 但很快宋菀宁就冷静了下来,宋菀宁狐疑的看着秦诀:「不过………你会有这么好心?」 宋菀宁:「我怎么有些不相信呢………」 秦诀:「不信?那算了…」 宋菀宁急忙道:「哎,别别别!我信,我信!我就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一直以来都只让我在幽冥殿和大殿周围活动,不让我去别的地方。」 「说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你突然说要带我逛冥界,我自然是有疑惑。」 秦诀:「不让你去别的地方是因为你身份特殊,而且那些不纯粹的幽冥之力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 「你是玄穹一族最圣洁的神女,你的力量与那些不纯粹的幽冥之力是相冲突的。」 「大殿和幽冥殿周围的力量都是纯粹的幽冥之力,对你有帮助没有坏处。」 「现在让你能去看看,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了,你在我的训练下,你的力量已经完全能克服这些不纯粹的幽冥之力了。」 「你现在的净化能力比以前强了十倍,这些不纯粹的幽冥之力,对你来说小菜一碟。」 「你只需要站在那些,那些幽冥之力就会被你净化的干干净净的。」 宋菀宁:「我知道了,话说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些?」 秦诀:「我难道以前一直没有跟你说过?」 宋菀宁摇摇头,纯真的眼神看着秦诀:「没有啊。」 秦诀:「………………」 宋菀宁:「……………」 良久秦诀才缓缓开口道:「所以………在我没有告诉你的这么长时间里,你就没有一点怀疑我?」 宋菀宁:「没有啊,你又不会骗人,再说了,听你的话,总是有好处的。」 秦诀不由得感到了后怕,他现在开心庆幸,幸好当初是他先遇见的宋菀宁。 要不是他先遇见的宋菀宁,宋菀宁就不知道被谁骗走了。 就她那样笨蛋的脑袋,很容易就被人骗走了。 还好还好,当初捡到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 宋菀宁:「那你可有准备好明日游玩的路线和准备啊?」 秦诀:「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 宋菀宁:「行吧,那今日我们做什么?」 秦诀:「这几日忙,没有好好陪你,今天就带你去你最想吃的那家餐馆如何?」 宋菀宁:「算你有点良心。」 「不过,在此之前,请你换个容貌,我可不想吃饭的时候,还被人围观。」 秦诀拍了下手:「你说的对,我差点忘了。」 说完秦诀就将自己的模样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等宋菀宁和秦诀饱餐一顿后,两人就回了幽冥殿。 秦诀将宋菀宁送回房间后:「我在外面还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一下,你先休息。」 宋菀宁微眯着眼眸:「真的是要紧事?」 秦诀:「宋菀宁你那事什么眼神。」 宋菀宁:「秦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日你不是跟我说,你都忙完了吗?」 「而且, 冥界的事情大多都是交给周书羽处理,你一天到晚的在忙些什么?」 「今天还想要夜不归宿。」 宋菀宁越看秦诀,她越觉得可疑。 秦诀:「你先睡,总之明日你就知道了。」 说完后秦诀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让宋菀宁的好奇心越来越强了,但秦诀走的那么快;她根本就追不上秦诀。 宋菀宁反正就总觉得最近的秦诀行事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在偷偷摸摸的背着他做一些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情。 宋菀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她现在根本就睡不着。 心里全都是在想着秦诀最近的异常。 不过………看秦诀那样子,好像是真的有事情在忙…… 宋菀宁啊……宋菀宁……你就是爱胡思乱想…… 宋菀宁:「啧……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吗?」 可是秦诀的行为给她的感觉就是很异常啊………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这个烦人精!明天要是不能给我一个让我能够满意的交代,我就不理他了。」 本来说好的不胡思乱想了,但宋菀宁一闭上眼睛,那些杂乱的声音就又出现了。 万一秦诀在外面是私会别的女人………… 不对不对……秦诀就不是这样的人,就他那张冷的快要让人窒息的气场,那些人还不得被他给吓死。 也就她胆子大敢跟秦诀对着干。 不过,说到最近的这些人。 倒是有一个人让宋菀宁留意的。 好像是叫墨白玉………听周清说这个人是七尾媚狐一族的,是专门来投靠冥界的。 说什么之前被秦诀救过,说秦诀之前答应过她冥界随时都欢迎她。 所以她长大了就来了。 但结果秦诀刚刚给她安排好她要做的事情,那个叫墨白玉的七尾媚狐就伸手抱住了秦诀。 当然秦诀也是立马推开了她,那墨白玉就开始对秦诀表白诉说心意。 秦诀自然是冷冷的拒绝了她,还把她赶出了幽冥殿,然后让她去离幽冥殿远的地方。 这也确实是秦诀做的出来的事情。 这个叫墨白玉的人还真的胆大啊。 明明整个冥界上下都知道,她和秦诀是在一起的,她竟然还敢来对秦诀告白。 不过,也没事,宋菀宁也没有多担心,因为她知道秦诀有多喜欢她,所以她不在意这些人。 哎………宋菀宁甚至还觉得有些骄傲。 没办法谁让她找的男人这么优秀帅气。 不过,有时候宋菀宁还是会有些自恋,怎么秦诀就跟她好了,肯定是被她的美貌俘获。 宋菀宁想着想着,她的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宋菀宁啊……宋菀宁你还真是死恋爱,她在心中自言自语的道。 或许是宋菀宁的心情好了很多,所以,困意很快就来了。 宋菀宁打了一个哈欠,「还是早点睡吧。」 「明天还要跟秦诀一起出去玩,要是睡的太晚了,明天就起不来了。」 这么想着,宋菀宁慢慢的就进入了梦乡。 第三百五十二章岁月尽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宋菀宁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结界保护着宋菀宁。 这是秦诀专门为宋菀宁设置的结界,虽然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对于秦诀来说,他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很有必要。 所以他才给宋菀宁设置了一个结界。 自然宋菀宁觉得有秦诀的结界在,她也睡的更加安心了,毕竟这个结界可是绝对安全的。 就在宋菀宁刚睡着没多久,她前些日子收服的小妖怪就闯祸了。 小糯米团子是一只两百年的小狐妖,他趁着宋菀宁睡着的功夫跑到了外面去烤鱼吃了。 因为小糯米团子前些日子因为进阶修为的时候伤到了身体,冥药殿殿人告诉宋菀宁让小糯米团子最近饮食要清淡。 所以宋菀宁就禁止小糯米团子吃那些辛辣的食物,但小糯米团子就喜欢吃这些。 他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能够好好的吃一吃这些辣的,他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烤鱼了。 小糯米团子这个名字是宋菀宁根据她喜欢吃的食物的名字来改的。 正在小糯米团子在捣鼓这些材料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好了起来。 整个人的眼睛都瞪的老大起来。 小糯米团子感觉到自己的尾巴有些痛,那疼痛感让他差点叫出声音来。 小糯米团子赶忙用手捂住了他自己的嘴巴,这才把要叫出来的声音给憋了回去。 小糯米团子要是叫出声了,宋菀宁肯定就会立马跑出来,那他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小糯米团子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看得出来他很用力,生怕就叫出声音来了。 在宋菀宁睡着的时候,外面弥漫开来一股烧焦的味道。 还别说,这味道闻着的还真的有点香。 小糯米团子往自己的尾巴上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小糯米团子的尾巴上被他自己点燃的火蹭在了尾巴上,难怪他感觉自己的尾巴这么疼。 小糯米团子小声的道:「尾巴都给我烧秃了。」 小糯米团子疼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小糯米团子不知道的是,这个院子里也是有结界的。 只要出现火或者烟雾,结界便会启动。 因为小糯米团子在院子里生火,所以秦诀布置的结界就立马开启了。 小糯米团子一下就被结界打出了原形。 好在他身上有秦诀给他的护身符,不然那一下,他就被打晕了。 现在的小糯米团子团子看着很狼狈。 小糯米团子现在的尾巴还在不断的冒着黑色的烟雾。 他看着自己被烧秃的尾巴,小糯米团子都快要哭出来了。 没有办法小糯米团子只能忍痛用力的摇摆摇摆自己的尾巴。 小糯米团子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才将他尾巴上的,火焰给甩灭。 谁知道刚刚灭了火,秦诀设置的结界又向小糯米团子攻击来了。 这次向小糯米团子打来的是一张张黄色的符箓。 小糯米团子一眼就看出来了,那秦诀的九天玄雷灭妖神符掉,他要是被九天玄雷灭妖神符打到,他能直接魂飞魄散了。 但好在小糯米团子身上的秦诀给的保护符箓能够让他不被这些东西伤害到。 现在小糯米团子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静静的坐在地上。 等待着有人来救他出去。 秦诀的结界一旦启动,宋菀宁或是秦诀不出手,就没有人能让这个结界停止下来。 小糯米团子坐到地上后, 他抱着自己的尾巴,抱在了前面。 小糯米团子看着自己的尾巴,小糯米团子原本茸茸的尾巴,现在被烧秃了一大片出来。 但是好在小糯米团子的毛比较厚,只是把他尾巴尖尖上的毛烧掉了,但是并没有伤到他的皮肤。 但因为结界的第一下,力度太强将小糯米团子打回了原型。 那个力度是秦诀给他的护身符都保护不了他的。 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容乐观,这个结界的攻击方式是轮换形态的。 要是一会儿又轮到那个光波,他这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恢复不了人形的。 不仅如此,说不定还会有生命危险。 小糯米团子一想到他不过就是贪吃想吃个鱼而已,没有必要这样对他吧? 信号有秦诀给他的东西在身上,还有之前宋菀宁给他的护身玉佩,不然像九天玄雷灭妖神符这样的灵符,即便是挡下了,小糯米团子也会被那九天玄雷灭妖神符的余威给震飞。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不然小糯米团子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小糯米团子很有可能直接被打的魂飞魄散了。 现在的小糯米团子瑟瑟发抖的坐在院子中心,他现在很无助。 想要叫宋菀宁,又害怕一会儿挨打。 不过秦诀也早就料到小糯米团子可能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不定会在院子里烤鱼之类的。 所以秦诀早有先见之明,怕小糯米团子真的这么做了,引发了结界的攻击就不好了。 万一小糯米团子被结界伤了,宋菀宁会担心的,所以秦诀取了小糯米团子一点毛发。 秦诀将这些加入结界中,这样一来就可以减少一点符箓对小糯米团子的伤害,也能够让结界意识到小糯米团子不是敌人。 小糯米团子的气息结界能够感受到,所以不会攻击太长时间。 现在小糯米团子就只能在这里孤零零的等待着结界停止攻击。 但是结界即便是停止了;但秦诀也会知道结界被人触动了,他也知道是谁干的。 所以不管如何,小糯米团子这一顿揍是非挨不可了。 但实际上今晚遭罪的可不止小糯米团子一人。 周清也是其中一个。 只是周清是自己要作死、所以才被秦诀给收拾了。 当时秦诀和宋菀宁刚刚回房间,周清看见后,便想要上去偷偷看一眼,看看自家冥王大人跟未来的冥界王后,有多甜蜜。 结果就正在周清偷看的时候,秦诀一下就发现了周清。 周清再也想不到最后会这么惨。 谁知道他家冥王大人会这么狠心,会把这九天玄雷灭妖神符,甩在了周清的身上。 周清瞬间就被秦诀的九天玄雷灭妖神符给烧的差点叫出声来了。 还好他拼命的忍住了,不然的话,要是叫出声音来了,他会死的更惨。 所以他只能快速离开这里,等周清回到房间后,周清才敢叫出声来。 他的衣服都被烧了一个大口子。 —————— 第二天一早等宋菀宁醒来的时候,秦诀就已经在她面前了。 跟秦诀一起的还有小糯米团子。 小糯米团子因为不听话,所以被宋菀宁给爆打了一顿。 小糯米团子在幽冥殿被罚抄书,而秦诀和宋菀宁则是来到了冥界的入口。 这还是宋菀宁在冥界待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入冥界的入口。 之前宋菀宁来的其实不是冥界的入口,那是一个小门。 但一个小门就那么的状大 ,真正的大门肯定更壮观。 等宋菀宁来到真正的冥界入口后,她就被眼前的一切都吸引住了。 眼前是一片红色的彼岸花的花海,而彼岸花花海连接着冥界的忘川与彼岸的黄泉路。 宋菀宁兴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宋菀宁拉着宋菀宁道:「我之前就在玄穹一族里听传闻说,彼岸花是冥界唯一的花,我来冥界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瞧见它们。」 秦诀缓缓开口道:「彼岸花不仅仅只是彼岸花,彼岸花还是引魂花。」 宋菀宁:「引魂花?」 秦诀点点头:「这些彼岸花的集中地点都是开在黄泉路上。」 宋菀宁:「为什么?」 秦诀轻点了下宋菀宁的脑袋:「因为彼岸花就是为了给这些游魂指引方向才盛开的。」 宋菀宁点点头:「原来如此,所以这便是称它们为引魂花的原因呀。」 「没想到,这个彼岸花竟然啊还有这样的能力,我还真是小看它了。」 秦诀看向宋菀宁:「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叶两不见。」 宋菀宁疑惑的看着秦诀:「这又是什么意思?」 秦诀耐心的给宋菀宁解释道:「彼岸花的花期很特殊,它本就是一个很特殊的花,所以有这样的特点也没有什么就是。」 「其实就是彼岸花花开的时候看不到自己的叶子。」 「而彼岸花有叶子的时候看不到花,所以才会有彼岸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这一说。」 「而且,这里面也有一个悲凉的故事。」 宋菀宁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故事?什么故事?」 「快说来与我听听!」 秦诀:「下次再告诉你,今日要开心,这些悲伤的故事,还是下次再说。」 宋菀宁点点头:「你说的对,可不能坏了今天的兴致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 宋菀宁看向这些彼岸花:「你还别说,光是听见了彼岸花这些特点,就让人觉得有些伤感,你那个故事我要是听了,肯定会听哭的。」 宋菀宁说着说着,她就想要伸手去摸这些彼岸花。 秦诀立马将宋菀宁的手给拉住了。 宋菀宁愣愣的看着秦诀:「怎、怎么了?不能碰吗?这些彼岸花?」 秦诀:「嗯,这些彼岸花不能碰。」 「别看这些彼岸花长得美丽,这些彼岸花可是有剧毒的。」 「会伤害到灵体,所以不能触碰。」 宋菀宁吓得自己都将手快速缩了回去,然后离这些彼岸花远远的。 宋菀宁想起来还有些后怕,而后宋菀宁不禁感叹道:「果然一切美丽的事物往往都是极具危险性的东西。」 「只有美丽的外表才能吸引到猎物。」 秦诀笑道:「也不全是。」 而后他伸手捏了捏宋菀宁的脸,宋菀宁一下就明白了秦诀的意思。 宋菀宁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讨厌。」 然后宋菀宁就向前跑去了。 秦诀:「小心点,别摔了。」 宋菀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宋菀宁和秦诀后面沿着黄泉路一路走到了真正的冥界入口。 走在这黄泉路上的时候,宋菀宁就看见了这里开满了的彼岸花。 要不是因为秦诀跟她说这些彼岸花有剧毒,不然她现在都不会有这么的害怕了。 现在宋菀宁看着这些彼岸花,她都会感觉到有些害怕。 因为秦诀说了有剧毒。 而且这些彼岸花还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 宋菀宁拉着秦诀的手:「秦诀这些彼岸花的花香味,不会也让人中毒吧?」 秦诀:「这倒不会。」 宋菀宁这下才放心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宋菀宁:「听了你说彼岸花有剧毒后,我都有些害怕它们了。」 秦诀笑道:「其实,只要手上没有伤害也不会有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被彼岸花的花片划开了手,也不是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宋菀宁:「那我不碰它就好了,而且只要没有伤口就不会中毒。」 「那我还是能好好看这些花的。」 宋菀宁深呼吸口气:「不过有一说一,这彼岸花的香味闻起来不由的让我回想起了在玄穹一族的时候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以前的回忆开始一股脑的浮现出来。」 秦诀:「正常,这正是彼岸花的特殊能力,它的香味确实能让人回忆过往。」 「对于这些亡者来说,这些回忆在走到终点的时候便会消失,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感悟一下过去。」 宋菀宁:「还挺深奥的。」 宋菀宁:「不过话说回来这冥界的入口到底还要走多久才到啊?」 「我腿都快要走麻了。」 秦诀:「快了就在前面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宋菀宁和秦诀就来到了冥界大门。 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幽绿色的大门。 这里驻守的鬼兵很多,毕竟是冥界重要的地方,所以多一点人也没有什么。 宋菀宁看着冥界大门口那两个跟其他鬼兵都不一样的鬼兵:「秦诀为什么那两个鬼兵跟别的鬼兵都不一样?」 秦诀顺着宋菀宁手指的方向看去,而后道:「这两个站在冥界大门前的是鬼兵中的大将。」 「他们是掌管这里的大将,一个正的一个负的。」 「他们身穿的黑色铠甲,是我给他们特制的,因为冥界入口这里经常发生有鬼怪要逃跑的冲突。」 「这个铠甲能够直接将那些鬼怪吸入铠甲中的储物环里面。」 「不过这个铠甲一般的鬼兵穿不了,需要力量强大的鬼兵才行。」 宋菀宁:「原来如此。」 「不过我看他们那么威严的样子,光是站在哪里,就能让这些鬼怪不寒而栗不敢造次了吧?」 「没想到还真的有不怕死的硬闯。」 秦诀:「这两个鬼兵他们是自愿请到这里来守护冥界入口秩序的。」 「换而言之,他们就是来为自己的父亲赎罪的。」 宋菀宁:「等等,你先别说,咱们今日是来玩的,你公务上的事情,我改日听。」 秦诀:「好,那我们该去排队了。」 宋菀宁:「走吧。」 宋菀宁看着这些刚被抓来的魂魄们经过黄泉路的时候,一个个脸上都是恋恋不舍的样子。 当走完这锅条黄泉路后,他们的脸上就没有神色了,秦诀说过走到尽头后,一切就会忘记。 之后便是他们走到冥界大门。 鬼魂们也排着队。 一个个的经过检查后才进去的。 秦诀:「之所以会有两个门,就是为了区分亡灵与冥界居民的。」 宋菀宁:「难怪那边的门都看不见亡者。」 宋菀宁看着眼前的一群亡者,她不禁道:「这也太状况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亡者聚集到一起。」 宋菀宁一时间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住了,她看 的目不转睛的。 秦诀看着宋菀宁这惊讶的眼神,他不禁笑道:「这还只是开始,一会儿你不得兴奋的晕过去?」 宋菀宁现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了,所以秦诀说的话,宋菀宁根本就没有听见。 宋菀宁拉着秦诀的手:「秦诀这里就好像是百鬼夜行时候的样子。」 「我一直都想看百鬼夜行,也不知道百鬼夜行是不是也跟这样一样壮观。」 秦诀:「下次带你去看,不就知道了?」 宋菀宁:「真的?」 她激动的拉着秦诀的手。 秦诀回握了下宋菀宁的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样貌极美的鬼魂从宋菀宁的眼前路过,宋菀宁一下视线就被吸引过去了。 秦诀见宋菀宁一脸花痴样、他瞬间脸色就变了。 秦诀便一把将宋菀宁拽了过来,眼神带着危险。 「宋菀宁………你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有这么好看?」秦诀些不爽的道。 他一会儿就想办法把刚刚那个鬼魂给丢到远处去,看着就让他心烦。 宋菀宁看着秦诀一脸吃醋的样子,她不禁笑道:「秦诀你这是吃醋了吗?」 秦诀转过头去,没有看着宋菀宁。 宋菀宁轻挑了下眉坏笑的样子看着秦诀:「你真的吃醋啦?」 宋菀宁明显的看见,秦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红。 宋菀宁笑道:「秦诀你脸还怎么红了?难道是太热了?」 她笑着调侃道。 秦诀轻咳嗽了一声:「你看错了,我没有脸红。」 他的声音冷冷的,但宋菀宁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对劲。 下一秒,还没等宋菀宁来的及反应,秦诀就一下拽着宋菀宁朝着冥界大门的方向直接走了过去。 宋菀宁看着秦诀那样子,她笑道:「还说没有吃醋………脸上的阴郁一眼就看出来了。」 宋菀宁小声的道。 秦诀拉着宋菀宁很快的功夫就走到了冥界大门口。 秦诀可不想在继续啰嗦下去了,他怕一会儿又来一个长相好看的鬼魂。 这宋菀宁肯定又会犯花痴了。 他不愿意,看着宋菀宁去看别的男人。 宋菀宁只是想捉弄捉弄好秦诀,虽然她平日里说不在意那些想要接近秦诀的女人,但她其实心里还是会在意的。 刚刚宋菀宁不过是小小的报复报复一下秦诀罢了。 宋菀宁:「秦诀你走这么快干什么,你们还要排队呢!」 秦诀没有回答宋菀宁的话,他直接拉着宋菀宁继续向前走。 今日宋菀宁和秦诀是易容了,不然的话;他们根本游玩不了,这一路上肯定是很多人都在看他们。 所以秦诀和宋菀宁两人出来游玩的时候,都会用易容术。 就在宋菀宁以为,等下要被鬼兵拦下去排队的时候。 就在那两个守门的大将鬼兵,看见秦诀后,他们二话不说就放秦诀跟宋菀宁进去了。 宋菀宁:「………………」 她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秦诀。 果然…………我还是小看了秦诀了……… 也是……他既然能这样带着他向前面走,那他肯定有他的办法。 宋菀宁在秦诀的腰间上看见了冥王令牌,这也难怪他们会放他们进来了。 一看就知道是宋菀宁和秦诀两人。 在过了冥界大门后,秦诀身上的令牌就隐身了。 毕竟要是被其他人看见 了,那宋菀宁和秦诀的身份一下就曝光了。 在秦诀带着宋菀宁直接进入冥界大门的时候,宋菀宁承认确实是有那么一瞬间。 她当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骄傲,不愧是她找的男人,就是这么的强,这么的靠谱。 不过这些话可不能让秦诀听见了,不然他要是一臭屁起来,他就显得很欠揍了。 宋菀宁和秦诀在进入冥界后,他们两人来到了进入冥界的通道里。 宋菀宁:「嗯?这里又是哪里?」 「怎么跟我在外面看见的不一样啊?」 宋菀宁看着周围;这里黑黢黢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要说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在远处的一点点亮光。 看样子还要走上一会儿才能看见。 秦诀缓缓开口:「这个通道是过滤的。」 宋菀宁:「过滤?过滤什么?」 秦诀:「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来冥界,就会被这个通道拦下来,传送回到别的地方去。」 「这可不是一般的通道,这其实是读心魔兽的内部。」 宋菀宁:「什么?!我们在读心魔兽的内部!」 宋菀宁惊讶的都合不拢嘴巴了。 虽然现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秦诀能够想象的出现在宋菀宁惊讶的样子。 秦诀笑道:「放心,现在的读心魔兽是我的灵兽了。」 「不会有事。」 宋菀宁:「你不早说。」 秦诀:「是你太一惊一乍了。」 宋菀宁:「我说不过你。」 等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那………」 「那这个读心魔兽能够听见我的心声吗?」 秦诀摇摇头:「不能,因为你的体制特殊,所以它听不见。」 宋菀宁这才在心里松了口气。 秦诀眉头微皱:「你刚刚是不是松了一口气?」 宋菀宁愣了一下:「没、没有啊……」 她结结巴巴的时候,就已经出卖了她。 秦诀:「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刚刚那个………」 宋菀宁没等秦诀说完,她就打断道:「怎么可能,我早就忘记了。」 「他那里有,我们的冥王大人这么帅气,你说是不是?」 秦诀冷哼一声:「行了这个拿好。」 宋菀宁接过秦诀手中的东西、她摸了摸:「你给我衣服干什么?」 「难道我们要换衣服吗?」 秦诀点点头:「嗯。」 宋菀宁:「为什么?」 秦诀轻啧一声:「笨。」 「刚刚我们的衣着都被门口的两个守卫看见了,你觉得他们不会告诉给其他人吗?」 「你要是还想不被打扰,就把衣服换了。」 「然后一会儿,我们在找个亡魂给他们穿上,这样一来……」 宋菀宁打断道:「这狸猫换太子,会不会太冒险了?」 秦诀:「不会,他们身上又没有令牌。」 宋菀宁:「也是。」 秦诀:「宋菀宁,你这脑子,什么时候能够变得聪明一些?」 宋菀宁:「秦诀你要是在说我,你就自己去玩。」 秦诀立马道:「我错了。」 宋菀宁:「哼。」 秦诀:「其实关于这些衣服都还有讲究,人界有一种人不能穿冥界的衣服。」 「而且,冥界衣物人是不能穿的。」 宋菀宁:「为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吗?」 她倒要听听看,这里面又有什么玄机。 秦诀:「那种不能穿的人,一是不小心闯入冥界的活人,二是阳寿未尽的人。」 「这两种人要是穿上了冥界的衣服,那他们直接就成了冥界的人,换句话来说,他们就是真的死了。」 「但是好处是,他们可以选择留在冥界,或者是重新轮回。」 「但冥界也会防止有些人特意要来冥界当混的。」 「遇见这样的人,直接会被投入畜生道。」 宋菀宁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秦诀……」 秦诀:「嗯?」 宋菀宁:「你该不会一生气……就就把我也给投入畜生道了吧?」 秦诀:「…………」 宋菀宁:「你、你别不说话啊………」 这样让她更害怕了。 很快宋菀宁就听见秦诀无奈的叹息声:「我说宋菀宁,你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面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宋菀宁:「我……我的问题有什么问题吗?」 秦诀:「………………」 最后秦诀像是缴械投降一般:「是我有问题。」 「你动动脑子想想,我怎么会把你丢入那里面?」 宋菀宁伸手打了下秦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秦诀:「………………」 哎………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知道宋菀宁的脑子一天天的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宋菀宁拿着手中的衣服,现在也看不见这衣服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还不如直接将这个衣服变成她喜欢的样子,想来秦诀应该不会给他准备那种她喜欢的衣服。 之前秦诀给她买的衣服,秦诀觉得好看,但实际上那些衣服宋菀宁觉得都丑的不行。 然后宋菀宁就禁止秦诀给她买衣服了。 宋菀宁正想要把衣服变一个样子的,还没等宋菀宁动手。 秦诀就拉住了宋菀宁的手:「别急。」 「等我们出去了,你再看看也不迟。」 「你现在先换上,若是一会儿觉得不好看,你再换也不迟。」 宋菀宁见秦诀都这么说了,她也就只好答应了:「行吧,那一会儿我就好好的看看,要是我不满意,你就等着挨骂吧。」 秦诀:「嗯,你要是不满意,随便你怎么说我,我都不反驳。」 宋菀宁:「嗯?看你今天这样子,你好像很有自信嘛。」 「好了,我已经换好了。」 秦诀:「我也是。」 宋菀宁:「不过话说回来,你每天那么忙,你是什么时候给我准备的这个衣服?」 「莫非是昨晚回来的路上?」 秦诀摇摇头:「不是。」 宋菀宁眉头微皱,她想不明白了:「不是昨天晚上,那你什么时候帮我准备的?」 她疑惑的看着秦诀在的位置,虽然现在也看不清秦诀的脸。 很快秦诀就轻咳嗽了一声,因为这个读心魔兽的内部里面很黑,所以现在的宋菀宁并没有看见秦诀此刻的脸上浮现出的红晕。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会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些扭捏,秦诀一向是不擅长这些比较肉麻的事情,他显得会有些笨拙。 秦诀:「咳咳………」 「其实这段时间,我都是在给你做衣服。」 宋菀宁:「给我做衣服?!」 宋菀宁惊讶的看着秦诀,明明看不见他,但脑海中会浮现出秦诀现在的表情。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你都在给我做衣服,然后你骗我是在忙冥界的事情?」她就说,明明冥界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周书羽在管理。 秦诀能够有什么事情那么忙。 宋菀宁之前去问过周书羽,但周书羽也没有告诉她真话,只是随便找了些理由搪塞了过去。 没想到的是,秦诀竟然是为了她。 宋菀宁:「那也就是说包括你昨天晚上,跟我说你有事,实际也是去给我做衣服?」 秦诀点了点头,他自己都能够感觉得到,他现在的脸都有些烫。 秦诀「嗯……昨晚是最后一道工序。」 「所以……我才离开的,不是故意不陪你。」 在秦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宋菀宁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而且那一瞬间宋菀宁还感觉到她的心房都变得暖暖的。 宋菀宁想起来这段时间,她还一直怀疑他…… 这下宋菀宁的良心有些不安了。 一想到秦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而且她刚刚还说了些过分的话,宋菀宁一想到这里她不觉得都对秦诀愧疚了起来。 「秦诀,对不起……这段时间我还老生你的气,刚刚还说了不好听的话。」 秦诀被宋菀宁突然的道歉逗笑了:「宋菀宁你突然给我道歉做什么?」 宋菀宁一下这样,秦诀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宋菀宁:「我………」 秦诀:「嗯?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秦诀便把他的脸向宋菀宁所在的位置靠了过去。 宋菀宁感觉到秦诀的靠近,所以,她下意识的踮起脚,然后在秦诀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ap. 而后宋菀宁害羞的道:「行了,这样就当作是我对你的歉礼了。」 秦诀被宋菀宁的吻,弄的有些措不及防,他没想到,宋菀宁会主动吻他。 秦诀的身子都僵了好一会儿。 当秦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想把宋菀宁给拽过来。 但宋菀宁早就预判了秦诀的动作,她早就跑远了。 秦诀知道宋菀宁跑走后,他也快速的跑上前去,他嘴角上的笑意都深了几分。 秦诀:「慢点跑、小心摔了。」 宋菀宁:「我知道。」 当秦诀和宋菀宁走出了读心魔兽的内部后,两人才正真的到了冥界中。 宋菀宁刚走出读心魔兽的内部时,她抬头看向了冥界的天空。 这里的天空同幽冥殿那一片的不一样,这里的天空虽然也有银河,但是没有幽冥殿的壮观。 但是还是给人一种岁月尽好的感觉;宋菀宁很喜欢这样的氛围。 以前在宋菀宁没有到冥界的时候,大家都说只有永昼的黑夜,没有白天,但实际上冥界也是有白天的。 而且冥界的白天还很美丽。 那些说冥界没有白天的人、都是胡说八道的。 果然有些东西必须得亲自看了,才知道是真是假。 不过宋菀宁倒是有些好奇读心魔兽内部出口的那道白色的亮光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秦诀镶嵌了什么在读心魔兽的体内了? 因为好奇心重,所以宋菀宁又转过头去看了看,那个白色的光亮处。 宋菀宁发现那个白色的亮光初不是简单的亮着光那么简单。 那是一个传送门。 这下就解释的通,他们怎么从读心魔兽身体中出来了。 读心魔兽是一种类似于心魔的东西,它是没有实体的。 刚刚的那些其实是读心魔兽创造出的幻境,也就是读心魔兽的体内。 他们走在读心魔兽的体内中,想要出去,就要进过这个传送门。 当然秦诀也不会让读心魔兽一直工作,读心魔兽一年也就五次假期。 宋菀宁:「……………」 好吧,还真苛刻。 宋菀宁一想到一年只有五个假期,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会选择死亡。 就在宋菀宁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一个同宋菀宁一样高度的幻影镜子出现在了宋菀宁的身前。 宋菀宁被突然出现的镜子吓了一跳,秦诀的声音随后在宋菀宁的耳边响起:「是我。」 宋菀宁:「呼……」宋菀宁拍拍自己的胸口。 「秦诀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怎么了。」 「突然看见跟自己一摸一样的人出现,我还以为创鬼了。」 秦诀笑道:「你胆子不是很大吗?这就被吓到了?」 宋菀宁:「秦诀………」 秦诀:「你快看看,这衣服,如何。」 「照照看。」 宋菀宁这才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只见镜子中的宋菀宁身着一袭红裙,那裙子是流仙裙的样式,是宋菀宁很喜欢的一种款式。 而且她的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两个白色的步摇。 这衣服穿在宋菀宁的身上很显她的身材。 而且秦诀看见宋菀宁的样子的时候,这比他预想中还要好看。 一时间秦诀都看的有些入迷了。 宋菀宁兴奋的看着秦诀:「秦诀你这次倒是真没让我失望啊!」 「这衣服我很喜欢!」 「你快看看,你穿着如何?快夸夸我。」宋菀宁笑道。 秦诀看着的宋菀宁笑的那么开心的样子,他的唇角都不自觉的跟着宋菀宁笑了起来。 秦诀认真的看着宋菀宁:「很好看,这件衣服只有你穿着才好看,别的人都不行。」 秦诀这么一说,宋菀宁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当宋菀宁看向秦诀的时候,她才发现秦诀跟她的衣服是配套的。 宋菀宁被秦诀的这些小细节狠狠的打动了,她看向秦诀的眼神都带着炙热。 秦诀注意到了宋菀宁看向他的眼神,他伸手牵着宋菀宁的手:「如何?」 「这次可让你满意?」 宋菀宁高兴的道:「我满意的不能在满意了!」 宋菀宁:「秦诀你真的是太好了!」 秦诀笑道:「知道我好就行。」刚刚说完这句话,秦诀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他又道:「算了,我还是比不了你刚刚看见的那个鬼魂。」 「他可比我好看。」 宋菀宁看着秦诀吃醋的小模样,她挽住了秦诀的手:「你怎么还在生气啊。」 「我错了,我错了……」宋菀宁央求的眼神看着秦诀。 然后她还都到秦诀的耳边小声的道:「冥王大人,您就原谅我了,好吗?」 秦诀那里经得住宋菀宁这样,他听完宋菀宁的话后瞬间秦诀的脸就红了起来。 宋菀宁也知道,秦诀一向是最受不了她撒娇了。 只要她一撒娇,他就拿她没有办法了。 秦诀很快就道:「嗯。」 宋菀宁抱住秦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秦诀捏住宋菀宁的下巴:「但是下不为例。」 「不然,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宋菀宁:「其实我当时就是想气气 你,最近不是有个叫墨白玉的跟你告白嘛………」 秦诀一下就懂了宋菀宁的意思,他的嘴角不由的勾了起来,眼神带着狡黠:「所以,那个最先吃醋的人是你啊。」 第三百五十三章我们不会以悲剧收尾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宋菀宁害羞的将秦诀推开:“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然后她就向前跑走了。 秦诀笑道:“你走错了,接下来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 原本正跑在前面的宋菀宁停了下来,她瞬移到了秦诀的面前。 宋菀宁一脸兴奋的小表情看着秦诀:“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秦诀:“冥界大门、黄泉路你都逛过了,那忘川、奈桥,你不想看看?” 宋菀宁:“怎么可能会不看!” “我要看,我要看!” 秦诀:“要看就乖乖听话,不要在乱跑了。” 宋菀宁:“收到,我保证不乱跑了。” 秦诀:“走吧。” 秦诀牵着宋菀宁的手就带着宋菀宁向亡川的方向走去了。 宋菀宁以前只在书上看过有关忘川的介绍,没想到今日能够亲眼看见了,宋菀宁现在兴奋的很。 到了忘川后宋菀宁就看见忘川的河边有许多的小船。 宋菀宁拉着秦诀道:“秦诀,为什么这里还有小船?” 秦诀:“因为这些船是专门给这些亡者乘坐的。” “待这些亡者上了船,穿上的鬼兵们就会朝着奈何桥的方向前去,将这些亡者送到奈何桥上。” “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到奈何桥的。” 宋菀宁:“这话怎么说?” 秦诀买着关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宋菀宁:“那我们也要去坐这个船吗?” 秦诀点点头:“周清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划船的人了。” “幽冥殿的人,自然是没有问题。” 宋菀宁:“你想的还真周到。” 秦诀笑了笑:“你知道就好。” 于是宋菀宁就和秦诀就走到了事先安排好的船的面前。 秦诀:“上来的时候小心点,这忘川河的水,有灼烧感。” 宋菀宁:“嗯。” 于是秦诀便牵着宋菀宁走到了船上。 给宋菀宁和秦诀划船的是幽冥殿的人,不过周清并没有告诉这个鬼兵载的人是谁。 周清只告诉了他,载的人是他的朋友,来冥界游玩的。 周清是秦诀的得力下属,他自然是也不敢懈怠周清的朋友的。 宋菀宁看了看眼前的船道:“这个船看着像个叶子一样。” “你设计的?” 秦诀摇摇头:“不是我,是周书羽。” “而且,能够在忘川上游的也只有这个材质的船才行。” “这是用万年叶风干后制作的,要是用别的做成船,这个船很快就会在忘川河里燃烧了。” 宋菀宁:“原来是这样,难怪都是这个造型。” 船上的鬼兵看秦诀和宋菀宁坐好后,他才开始划船。 鬼兵:“两位要小心,切记,千万不能用手去碰忘川的水,不然会被忘川的水灼伤的。” 宋菀宁:“嗯。” 秦诀:“多谢提醒。” 鬼兵:“客气了,客气了。” 不过这里距离奈何桥还有一段距离,宋菀宁是坐在这叶子船上根本就安静不下来。 她一会儿惊讶这个,一会儿又惊讶那个,而秦诀则是在一旁宠溺的看着她。 耐心的给她说,她提出的那些疑惑。 不过宋菀宁还是有让秦诀吓到了好几次。 尤其是宋菀宁看见那边有奇怪的生物的时候宋菀宁站起身来,险些掉落下船的时候。 看的秦诀心头都是一颤,秦诀生怕宋菀宁自己把自己作掉下去。 没有办法,秦诀只能在船上设置了一个结界,这个结界保护着他们的船,这样一来就不怕宋菀宁会掉出去了。 宋菀宁伸手指着忘川河,她小声的对秦诀道:“秦诀这个忘川水书上说不是是黑色的吗?” “怎么颜色是血红色的,而且……整个忘川都弥漫着浓浓的鬼气和怨气,而且刚刚在忘川中心的时候,我还闻见了一股子腥味。” 秦诀已经习惯了这些所以他不觉得奇怪,但是宋菀宁不一样,她第一次见到这些这么惊讶是正常的。 就在秦诀要解释的时候,忘川河里突然的冒起了许多的泡泡。 宋菀宁的眼神一下就被这些泡泡吸引去了,秦诀就知道她的注意力容易被分散。 所以秦诀在宋菀宁还没有开口的时间,他就道:“这些泡泡是有亡者的魂魄在下面,所以才会冒这么多的泡泡。” 宋菀宁:“嗯?亡者?” 正当宋菀宁疑惑的时候,离秦诀和宋菀宁最近的那几艘叶子船传来了好几个亡者的惨叫声。 而带着这些亡者门的鬼兵们像是早就有预料一样,他们全都瞬移到了忘川的岸上。 宋菀宁看见那艘叶子船被一个长着两个头的怪物给直接弄翻了。 而那些掉落在水中的亡者们不断的被忘川的水灼烧着。 他们的叫声撕心裂肺的,看着就让人感到害怕。 宋菀宁:“秦诀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船会不会也变成他们这样子?” 秦诀:“放心,不会。” “之所以这些人的船会翻是因为在读心兽那里这些人都被判为了惩罚者。” “罪孽太过深重的则是会被永远沉在忘川河低无法离开,永无止境的饱受着忘川水的折磨。” “有的是会在忘川中待上百年的时间转去炼狱,有的则是就一会儿的功夫就会被打捞起来。” “因人而异。” “至于这个两个头的妖兽,它叫双皆,是在忘川河中诞生的。” “算是忘川河的力量形成的妖兽,被我收下了。” 宋菀宁:“真不愧是你,这样的凶的妖兽都能收下。” 秦诀:“我还有更凶的,下次给你看。” 没平静多久就又出状况了。 宋菀宁看见忘川里开始不断的冒出很多泡泡。 她眉头微皱,秦诀之前说过,这些只是忘川河里的亡者弄出来的。 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泡泡,宋菀宁觉得有些恶心。 秦诀:“这些就不是亡者弄的泡泡,这些是忘川的灵蛇。” 宋菀宁:“嗯?这又是干什么用的?” 宋菀宁刚刚说完这句话,她就看见这些蛇都从泡泡里冒了出来。 泡泡也戛然而止了,紧接着宋菀宁看见这些红色的蛇都有选择性的向有些叶子船扑了过去。 这些红色的蛇密密麻麻的爬上那些叶子船,船上的鬼兵也早就不见了,只留下亡者一个人在叶子船上。 船上的亡者瞬间就被这些红色的蛇啃食的干干净净的。 有的亡者甚至被蛇群拖拽到了床川河里。 全都挣扎了几下后,他们就没有了动静了。 之前一直平静的忘川河在蛇群和双皆出来后,一时间整个忘川河里是惨叫声与扑腾的声音不断。 宋菀宁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看的有些范围。 本来忘川河的风景是很不错的,但就是这里太恶心了一点。 宋菀宁转过头不去看这些,但当宋菀宁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时候,这忘川河里却突然冒出一群红色的蛇。 那些蛇好像都是冲着宋菀宁来的。 它们这架势就像是想要将宋菀宁给拖拽下去一样。 不过这里有秦诀的结界在,那些蛇也上不了船。 秦诀看见宋菀宁被吓到后,他立马用幽冥之力退散了这些蛇。 那些蛇在感受到秦诀的力量后,就全都乖乖的散去了。 秦诀:“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有些不好。” 宋菀宁:“就是这些密密麻麻的蛇看的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秦诀伸手他轻轻的拍着宋菀宁的背。 秦诀:“这些蛇也是忘川中诞生的,不过它们的攻击性很强,但它们也不是随便攻击的。” “我们的船选择错了,所以才会成为攻击的对象。” 宋菀宁怎么看这些船都长一个样子。 秦诀:“叶子船上有一个标记,每个船对应的标记都不一样,是分类的。” “我们能够从叶子船的船箭看那个小印,很小需要用灵力感知。” “当然熟悉这一切的鬼兵们,自然是不会弄错。” “但不知道的人就会随便的弄一艘叶子船来。” “而这些蛇和双皆则是看叶子船的底部,叶子船底部的颜色也是分类的,能够让它们一眼看出这些船分别是什么。” “然后它们会在船上做一个标记,然后在出水面进行攻击。” 宋菀宁:“好复杂,但还好我聪明能听懂。” 秦诀递给了宋菀宁一颗药丸:“吃吧,吃了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宋菀宁接过秦诀手中的药丸就吃下了,果然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宋菀宁:“你这丹药还真是什么都能够治。” 秦诀:“那是自然。” 秦诀为了防止这些东西再次靠近他们的叶子船。 秦诀释放出幽冥之力让这些东西远离他们的船。 这些东西见在见了宋菀宁和秦诀所在的叶子船后它们全都纷纷绕道而行了。 没过多久,宋菀宁和秦诀所在的小船就到了忘川河的深处。 秦诀:“就快要到奈何桥了。” 秦诀:“奈何桥是在忘川的深处修建的。” “诺,你看,那就是奈何桥了。” 宋菀宁:“我知道,奈何桥!我之前就看过了,书上说奈何桥上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那个女人的旁边会有一锅大汤。” “那锅里的汤就是有名的孟婆汤,而且所有经过奈何桥的亡者们都是必须要喝下孟婆汤的,不然就让过奈何桥。” “黄泉路对有些亡者不管用,他们还是会记得生前的那些记忆。” “而孟婆汤就不一样了,孟婆汤就会让人彻底忘掉一切。” 秦诀:“了解的还不错。” “确实如书中一样,不喝孟婆汤便过不了奈何桥。” “这奈何桥过不了就不能转世投胎,滞留在奈何桥久了,就会被鬼兵带走,丢进忘川河里面。” 宋菀宁:“喝了孟婆汤,就能了却前尘旧梦,也挺好,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宋菀宁:“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困惑。” 秦诀:“什么困惑?” 宋菀宁:“这书中的孟婆争议很大,有的说孟婆是个老婆婆,有的说孟婆是美丽的女人,所以到底那个是真的?” 秦诀:“马上你就知道了。” 秦诀伸手将宋菀宁的脸向孟婆所在的位置转去,宋菀宁就看见了站在奈何桥上正在给大家分配孟婆汤的孟婆。 奈何桥上的孟婆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 宋菀宁不由得道:“看来这书中的某些描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秦诀:“书中的那些东西真真假假都有,有时候还需要亲眼去看才行。” 宋菀宁:“真是受教了。” “但是既然她这么年轻,为什么都要叫她孟婆啊?” 秦诀:“这是她本人意愿,其中缘由,我也不清楚。” 宋菀宁:“这兴趣还真是别致。” 秦诀:“我们就不用上这奈何桥了,不然孟婆一眼就能认出我们来。” “到时候,她又会弄的大家都知道,我们就没办法好好玩了。” 宋菀宁笑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孟婆还真有些好玩。” 当秦诀和宋菀宁下船后,两人就走到了冥界的街道上了。 秦诀:“一般,冥界的人就会直接到冥界的街道里,这里有重兵把守,那些亡者根本就混不进来。” 宋菀宁:“看出来了,要不是你提前打过招呼,不然咱们不知道要排多久的队。” 当宋菀宁和秦诀走入冥界最繁华的街道后,那映入眼帘的便是灯火通明的步幽街。 宋菀宁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我没想到这里竟然会这么的好看!” “简直就像是人间的街道一样!” 宋菀宁:“秦诀你也太会管理了吧!” 秦诀:“这是给冥界的百姓最基础的保障,算不了什么。” 宋菀宁:“谦虚,谦虚,你真是太谦虚了。” 接着宋菀宁长叹息口气:“比起在忘川河里坐船,我还是更喜欢在这里。” 秦诀:“你没有体验过,所以肯定要让你体验,不让你体验,你又怎会愿意。” 宋菀宁:“还是你了解我。” 秦诀:“下次就直接带来你来这里,就不坐叶子船了。” 宋菀宁:“再坐一次叶子船的话我怕是要吐出来了。” 秦诀:“你要是在坐一次,我都要被你吓死了。” 宋菀宁:“秦诀你什么意思?” 秦诀捏着宋菀宁的脸:“你知不知道你在叶子船上的时候动作有多危险,还差点掉进去。” 宋菀宁:“不是有你在的嘛。” 秦诀:“万一我没有接住你呢?” 宋菀宁:“你肯定能接住我的,你要是接不住我,你就不是秦诀了。” 宋菀宁甜甜的对着秦诀笑着,秦诀就那宋菀宁没有一点办法。 秦诀:“你啊你。” 最后秦诀轻叹息口气。 宋菀宁笑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在说了,快来逛逛吧。” 秦诀的内心却实是不敢再让宋菀宁坐第二次叶子船了。 虽然宋菀宁说的也没错,但在秦诀看来即便是概率再小的事情也是会发生的,万一发生了怎么办,所以为了避免,他是不会让宋菀宁在坐叶子船的了。 好在宋菀宁自己也不想坐叶子船,这样也正好了。 当时在宋菀宁快要掉下水的时候,要不是秦诀及时的拉着宋菀宁,宋菀宁就真的掉进忘川里面了。 想到这里,秦诀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后怕。 他这个小祖宗,是真的不让人省心。 秦诀和宋菀宁走上了步幽街。 一边走秦诀一边对宋菀宁解释道:“步幽街是冥界的奇珍异宝最多的地方。” “在这里能够买到任何你想要买到的东西,当然价格也自然是很贵的。” 宋菀宁:“有你在,我不怕贵。” 秦诀被宋菀宁的话逗笑了:“你说的也没错。” “但我是不是亏了些?所以,你想好要怎么补偿我了吗?” 宋菀宁自觉的在秦诀的脸上亲了一下:“如何?” 秦诀摇摇头:“我觉得不行。” 宋菀宁:“那你想要如何?” 秦诀:“自然是………” 宋菀宁光是看秦诀的眼神她就知道秦诀想要干什么了。 宋菀宁连忙道:“你、你别说出来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秦诀轻挑下眉头:“你还会害羞啊?” 宋菀宁:“秦诀!” 秦诀见宋菀宁真的要有些生气后,他才立马改口道:“我不说了不说了,你不要生气,一会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宋菀宁:“哼,这还差不多。” 很快宋菀宁的目光就被一个小摊子给吸引去了。 宋菀宁拉着秦诀就朝着这个小摊走了过去。 秦诀:“慢点走,不要着急,这个摊子他也不会跑的。” 宋菀宁:“没想到冥界会有算卦的摊子,也不知道准不准。” “我就要算算我的财运!” 秦诀:“这一看就是骗人的。” 宋菀宁转头瞪了秦诀一眼,秦诀就不敢在说话了。 宋菀宁走到那老人面前:“我想算算财运,多少银两?” 那老人看了眼宋菀宁后道:“两文钱。” 宋菀宁惊讶道:“两文钱!这么便宜!” 老人和蔼可亲的看着宋菀宁:“老夫从来不多收,无论看什么,一律两文钱。” 宋菀宁转头看向秦诀:“掏钱。” 秦诀:“知道。” 老人:“姑娘请伸手给我瞧瞧。” 宋菀宁将手伸了过去。 老人又道:“你且将生辰八字写到这个纸上。” 宋菀宁:“好。” 老人看了宋菀宁的生辰八字后他就将宋菀宁写有的生辰八字的纸给烧了。 接着老人掐指一算,他面色严肃的看着宋菀宁,这把宋菀宁都整的紧张了起来。 宋菀宁:“先生,我、我这到底好还是不好啊?” 老人缓缓开口:“癸卯之年,火旺遇甲木。” 宋菀宁听的一脸蒙:“什、什么意思?” 一盘的秦诀看不下去了:“他说你火势难以阻挡,马为阳火,火上加火,实为犯了太岁,火火自刑。” 当秦诀说完这句话后,不仅宋菀宁愣住了那个老人也愣住了。 宋菀宁:“你还会这个?” 秦诀:“会。” 宋菀宁:“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秦诀:“你也没有问过我。” 宋菀宁:“好像也是。” 老人:“这位公子,没想到竟然也会这些。” 秦诀:“您不用管我,您继续就好。” 老人点点头后道:“你今年的运程多有阻滞,又遇天狗凶星临宫,今年运势极差。” 宋菀宁:“啊?” 她一脸失落的表情都被秦诀看在眼里。 所以秦诀才不想让她来算卦的,倒也不是因为这些,主要是万一碰上个坑蒙拐骗的,会弄的宋菀宁心情不好。 老人又很快道:“不过你放心,如果你能找到有缘人或是你的家人,让他们为你请属马开光吉祥物,那便能保甲午年平安顺畅度过。” 宋菀宁一听这话,刚刚还失落的小眼神,现在又重新亮起了光泽:“真的吗?!” 老人点点头:“嗯。” “而且属马的人可以佩戴财骏年年玉坠保个人平安顺畅,也就是这个。” 说着说着老人就拿出一个玉坠出来,他对宋菀宁道:“此昆仑白玉玉坠为一只生长翅膀之飞天祥马,奔跃向天,脚踏元宝及祥云,有冲破云霄之势。” “若你马年佩戴飞马玉坠,寓意飞出重围,突破阻滞,此飞马可保马人吉祥,在其的帮助下马的运势能大大提高,扭转颓势。” 宋菀宁听的很认真,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老人。 宋菀宁:“那、那这个云又是什么?” 老人耐心的向宋菀宁解释道:“这云状元宝乃聚财,招财之物,又主祥和。” “能助马人在马年度过难关,把握机会,保持积极态度。” “年年又通连连,寓意本命年马年化险为夷,祥运连连。” “而玉亦为世间名器,可保平安,增运添财。” “这个只需要三百两你就可以带走。” 宋菀宁:“三百两?是不是有些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秦诀看着宋菀宁上勾的样子后,他无奈的长叹息口气。 老人又继续道:“老夫见你跟我有眼缘,那就一百两卖给你,一般人我是不会这样的。” 宋菀宁:“你真的太好了。” 老人又道:“你要想更好一些,还可以摆放一对同名财骏年年红色摆件调和家与你办事的地方能够改风水,以保家宅运、事业运。” 宋菀宁:“那这个又要多少?” 老人故作思考了一下:“你若是真心想要买,两个一起就算你两百两。” “这要是一般人没有一千量是带不走的。” “若非觉得你合我眼缘,不然老夫不会如此。” 宋菀宁:“那可真是太好了!那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没有别的?” 老人:“自然是有,不过那些价格上………会有些贵。” 宋菀宁:“小事,只要管用就好。” 老人:“自然是管用的,不管用老夫不会卖。” “你若想化煞挡灾,寻得贵人,可以佩戴五行合运赤炎耀午手链。” “而且看姑娘你这面相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平日出行都是马车吧?” 宋菀宁:“嗯,也不全是。” 老人:“这驿马平川水晶车挂力主保行车一马平川,人车平安,出入如意,买了不亏。” “这个需要四百两。” 宋菀宁:“好说。” 老人:“既然姑娘你今天主要是来求财的。” “这属马之人若是想事业官运财运上更进一步、逆势而上、鲤跃龙门、平步青云日进斗金还可恭请九转玉螭莲花鼎以大展宏图。” “这要一千二白两。” 那老人说的天花乱坠的,宋菀宁听的很上头。 宋菀宁毫不犹豫:“我全都买了,秦诀付钱。” 因为宋菀宁太过激动了,导致她一下叫出了秦诀的名字。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的老人早已慌了神。 老人:“你、你刚刚叫他什么?” 宋菀宁立马笑道:“啊……我、我刚刚叫,叫他清绝,清水的清拒绝的绝。” 老人听完宋菀宁的解释后这才松了口气,他差点都要被宋菀宁给吓死了。 宋菀宁转头看向秦诀:“快点给钱呀,这些我都要买了。” 秦诀无奈的摇摇头:“不用买,他骗你的。” 那老人一听他的话,他就道:“这位公子,你这么说老夫我,你可有证据?” 宋菀宁没有说话,她则是看着秦诀,秦诀会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她一向都相信秦诀。 秦诀轻叹息口气:“日主天干木生于春季,必须有火助,有水更好,但忌水太多,也忌土太多。” “乙日乙酉时生,乙以辛金为鬼,对酉来说,辛居临官之地,而乙则处在绝的状态,因此,此命身绝鬼旺。” “如果生于巳月或酉丑月,且能合成金局,尊贵。” “如果用神属木,自身健旺,但不能合成金局,却又遇见酉,此命即使不夭折,也必定贫困。” “乙未日乙酉时生,以拱贵格论,如果没有刑冲破害,尊贵,但是,如果柱中有申,那就有一样了。” “生亥月或卯月,且行西方运,尊贵。” “木主仁,其性直,其情和,其味酸,其色青。” “木盛的人长得丰姿秀丽,骨骼修长,手足细腻,口尖发美,面色青白。” “为人有博爱恻隐之心,慈祥恺悌之意,清高慷慨,质朴无伪。” 秦诀眼神的带着很强的压迫感:“你很显然不是后者。” “有关你的一切,我早就算出来了。” 宋菀宁根本就听不懂秦诀在说什么,但她看着那老人的样子确实变得很窘迫。 那老人也没有想到今天居然碰到有真本事的人了。 但他看着宋菀宁,还是不想放弃自己这笔生意。 那老人又道:“你说的这些,懂一点的人都能看出,你是不是不想给这位姑娘付钱,所以才百般刁难老夫我?” 秦诀冷笑一声:“木旺得金,方成栋梁。” “木能生火,火多木焚,强木得火,方化其顽。” “木能克土,土多木折,土弱逢木,必为倾陷。” “木赖水生,水多木漂,水能生木,木多水缩。” “你今年才是可要注意了。” 秦诀双手抱在胸前:“那好,那我们就说说别的自成自立安享福至三十六至四十六,财不谋而自至,福不求而自得。” “有贵人助力,家康安宁,妻宫若要无刑,猪羊蛇不可配,龙虎马牛方得安,虽有二子,终身带暗方可,兄弟六亲如冰炭,在家不得安然。” “限初驳杂多端,劳碌奔波,不能聚财,常有忧虑,寿元七十八,卒于三月之中。” 秦诀笑着的样子让那个老人感到害怕,他刚才是将这个老人前生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说出来了。 秦诀:“你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吗?” 老人冷笑一声道:“那你就说错了。” 他殊不知秦诀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秦诀嘴角的笑又上扬了几分:“那不知道,你可听闻过称骨算没有。” 宋菀宁站在秦诀和那老人的中间,她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但她感觉的出,秦诀现在是站在胜方的。 那老人不屑的道:“这不过是算命方法的一种,罢了。” “这和生辰八字算命、紫微斗数算命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 “但这个算法,虽然都是用出生的时刻算。” “不过这个算法是比较简单的一种。” “称骨算命将每个人的命运分的很粗略,只是把命运分为五十一种,我可有说错啊?” 秦诀拍手笑道:“你说的很对,但接下来我要说的,也请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 “我根据你的情况算出你生前平生衣禄苦中求,独自营谋事不休,离祖出门宜早计,晚来衣禄自无休。” 秦诀转头看向宋菀宁,他还怕宋菀宁听不懂又向宋菀宁解释道:“这个意思很简单。” “就是说拥有此命格的人为人刚强。” “劳心劳力,移祖居住,有能自力得安然,知轻识重,坏事不做,老来贪心口无毒,但一生不足,子息难靠。” 初限之中小发达,早年家计得安康,四十七八岁,交来末运渐渐谋事而成。” “事业而就,财源茂盛,老来荣华。” “妻宫有克,两妻无刑,子息四个只一子送终,寿元七十九,过此七十九岁,死于十二月中。” “但他可不止一个命可不止这两个。” 宋菀宁听的糊涂了:“不止两个?” 秦诀又接着道:“一生多谋少成之命,一生作事少商量,难靠祖宗作主张,独马单枪空做去,早年晚岁总无长。” “也就是说拥有这个命格的人为人性纯不刚不柔。” “心中无毒,做事有始有终,池塘鸳鸯寻食吃,易聚易散,骨肉六亲不得力。” “财物风云,操心劳力,极早恨奋寒窗,原来破尽,重新白手起家。” “且过三十五六,方可成家立业,四十外行船顺风,五十安稳。” “末限滔滔事业兴,妻宫硬配,子女送终,寿元七十,死于五月中。” 秦诀看向那个老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那老人直接慌了:“你、你到底是谁?!” 秦诀:“你现在的样子,也并非你真正的样子,你用的是易容术吧。” 那老人想要跑却被秦诀用法术给抓住了。 秦诀走到那老人面前:“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他将自己的令牌在那老人的面前,晃了一眼,那人就知道了秦诀的身份了。 秦诀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就提前用法术封住了他的声音。 宋菀宁不解的看着秦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诀缓缓开口解释:“其实,如果他没有这么多的身份,他只是骗骗也就算了。” “但他的身份可不简单啊………” “我从读心兽那里查到了有关他的消息,我又翻看了生死簿。” “这个人胆子真大,他躲了三次孟婆汤和黄泉路。” “不然他的命格怎么每次都相似,而且他为了自己私欲还杀害了很多鬼兵跟无辜的百姓。” “这次他又想要故技重施,想要躲过孟婆汤,想要躲过读心兽,但没想到这次的鬼兵变成了两个大将,他若是跟着这些亡者进去,肯定会被发现。” “于是,他用之前留在冥界的东西,从另一个入口进去了,由于在冥界他没有依靠又犯了事,所以他要想要定居在冥界,只能赚钱跟管事的人贿赂。” “这些年他一直在这里给人算卦,收了不少钱,他也确实有点皮毛在身上,但也只是一点。” 宋菀宁看向那个老人:“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坏!” “亏我还这么的相信你!” 秦诀:“不过,要不是你执意要来这里,我也发现不了他身上的端倪。” 这件事情,你占主要功劳。” 宋菀宁听秦诀这么一说,她嘴角不觉微微上扬:“那这么说来,我还真是不错。” 秦诀:“我已经通知周清了,过一会儿就有人来带走他。” “这里有我设置的结界,他跑不了。” “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事情,走吧。” 宋菀宁:“好。” 秦诀牵着宋菀宁就带着她继续向前走了。 秦诀:“他给你说的那些东西,都是错误的。” “你的生辰八字绝对不能轻易的让别人知晓,这样对你不利。” “所以在你交给他的时候,我就给改了。” “不过为了防止他看见了你写的,刚刚我还将他的记忆也一并给清了。” 宋菀宁:“没想到,生辰八字竟然还这么重要。” 秦诀接着宋菀宁的脸:“所以,以后不要随便透露自己的生辰八字,知道了没有?” 宋菀宁:“嗯,我记住了。” 秦诀摸了摸宋菀宁的脑袋:“这样才对。” 其实关于他和宋菀宁之间的事情,秦诀早就算过了。 他与宋菀宁之间的结局本该是圆满幸福,但因为中途出了一个重要的变数也就是劫难,直接导致了宋菀宁和秦诀两人的结局。 但秦诀始终看不清也算不清这劫难究竟是什么。 这些年他一直都在破解,但一点头绪都没有。 秦诀知道继续和宋菀宁在一起,不仅他会没命,宋菀宁也会没命。 可若是就这样分开了………他又不甘心,但秦诀还是尊重宋菀宁的意思。 他打算今日就将这件事告诉给宋菀宁,无论她的选择是什么,他都同意。 秦诀这个时候看向宋菀宁的眼神冗杂了很多复杂的神色。 宋菀宁:“嗯?你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秦诀:“菀宁……一会儿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宋菀宁看着秦诀这么认真的样子,她就点点头:“嗯。” 秦诀:“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事,我们先玩,之后再说。” 宋菀宁:“好。” 宋菀宁难得这么听秦诀的话。 在宋菀宁看来,看秦诀这样子说明这个事情肯定不简单,但既然是沉重的事情,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还不如在不知道的时候,好好的玩一玩。 落文宇不由得沉思起来,秦诀既然算到了他与宋菀宁之间的结局,他没有选择用伤害宋菀宁离开换宋菀宁平安的方法,这一点落文宇很认同。 因为比起这样,还不如直接告诉她结果,让她自己做出选择。 不然以伤害为保护的目的,太过残忍了,若是之后得知真相,那对方会更伤心。 若是他遇上这样的事情,他同样也会和秦诀做出一样的选择。 之前看初代神女那么保护着初代冥王的魂魄,不用想她肯定是选择跟秦诀一起面对。 就是结果,两人都没有躲过最后死亡的结局。 但还好两人还能有转世的机会,还能恢复记忆。 初代神女与初代冥王两人虽然有转世,但听尚胧月的描述第二代的神女与第二代的冥王他们两人之间的命运也同样以悲剧结尾。 难道………冥王与神女的结局永远都会是这样吗? 眼下看来,他是冥王转世的身份已经定了,而尚胧月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她同样也是神女的转世。 这一点应该是错不了。 那他和尚胧月之间会不会也………落文宇刚刚想到这里,他便想起之前尚胧月曾说过,她算过了她与他之间的一生。 尚胧月跟他说:“放心,我和王爷一直都恩爱。” 对于尚胧月的话,落文宇是相信的,因为尚胧月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事情。 反正现在活着的是他和尚胧月,这命运在他们的手中,他会和尚胧月一起打破这个悲剧的结局。 第三百五十四章知晓彼此命运的两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宋菀宁走着走着她就停了下来:“我想起来我想问你什么了!” 秦诀:“嗯?” 宋菀宁:“我想问你,你刚才跟那个老人是怎么算的?” “能不能教教我?这样可以防止我被骗,也可以让我自己能够算算。” 宋菀宁心里想,说不定学会了还能够出去摆摊赚个副业。 秦诀:“这可不是那么好学的。” 宋菀宁:“你不教教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学会?” 秦诀笑道:“教你,教你。” “这样,我现在给你说几个例子,若是你没有听晕,那今日回去,我便教你学这些如何?” 宋菀宁:“一言为定。” 秦诀:“一言为定。” 落文宇也对宋菀宁和秦诀之间的这个算卦起了兴趣,他看尚胧月时不时的就算卦,能够未卜先知。 之前问她,她都说没空教他。 现在正好,秦诀会教宋菀宁,他就在旁边偷学一下。 秦诀牵着宋菀宁的手,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宋菀宁的样子,满是宠溺之色。 秦诀:“那我们先说五行。” 秦诀的手一挥,宋菀宁和秦诀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幻象。 秦诀:“你看,这里的金色白色就是以银灰色代替。” 宋菀宁眉头微皱:“为什么?因为他们多吗?” 秦诀伸手指着幻象上的图和那些颜色:“水色黑,木色绿,火色红,土色黄,白色、黑色为冷色系。” 落文宇的视线也跟随着秦诀手指的方向看去。 其实连落文宇都没有想到,在探究这一切事情的真相时,他还能学到一些有用的知识。 初代冥王实力那么强,他说出的东西都是最有用的。 这样的机会,一般人可没有。 落文宇现在很认真的在看着秦诀。 秦诀则是缓缓开口道:“绿色冷偏暖,红色、黄色为暖色系。” “从这五行色系的对比,可以大致看出这个人的八字的阴阳失衡程度。” “阴阳尽可能中和、协调,方为上等命格。” “不过,有一种命格是除外的。” 宋菀宁好奇的追问问道:“什么命格?” 秦诀:“特殊格局的命格除外。” “若命中阴阳不调,本非好命,但如果行运能予以补救,亦属好命,所谓命好不如运好是也。” 可能现在的秦诀也不知道,他在教宋菀宁的时候,会被他的转世给看见学到。” 秦诀滔滔不绝的跟宋菀宁讲着:“此命日元旺盛,喜水木火来克泄,忌土金再来帮扶日元。” 宋菀宁:“那要怎样才能够解除呢?” 秦诀:“想破可以,先用壬水,取庚为佐,忌戊出,得甲制之,方吉。” 宋菀宁:“嗯嗯。” 她听的津津有味,同样在一旁不远处的落文宇听的同样很认真。 秦诀:“喜用神,你可知道?” 宋菀宁:“摇摇头,不曾听闻。” 秦诀:“简单来水就是对这个人的八字运势进行平衡的五行。” “在简单一点就是说对这个人的运气有益的五行。” “八字论命是在找五行阴阳的平衡。” “同类和异类得分基本相同时,五行阴阳较平衡,一生较顺利。” “当同类和异类得分相差过大时,人生八字就过硬或过弱,一生起伏较大。” “八字就是从这个平衡理论,去分析人一生的起落。” 宋菀宁:“这听着确实很复杂!” 落文宇之前听尚胧月也这么说过,也不愧是初代冥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秦诀笑了笑:“比如你看这个人,他的出生日的天干,称为日元、日主,是命中之主。也就是辛命。” “从这些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和特征。” “从他的这些情况上就能分析出,他是一个沉着坦直无私,待人接物认真细致脚踏实………” “温柔敦厚而寓涵固执,有些自信,劳碌奔波欢快,都是这个人的特点。” 宋菀宁伸手指了另一个人:“那他呢?” 落文宇还真是没想到这些居然能够看出一个人的这么多特点。 秦诀:“这个人的日柱为辛巳。” “辛巳上等身坐正印正官劫财,辛金柔弱,有正印生身。” “性格也就是友善机谋,能应变,志气过人,衣食足用。” “他命中会有贵人扶助,中年和顺,老有福运,心安理得,知足常乐,可以长寿。” “至于五行,便是土旺得水,方能疏通。” “因为土能生金,金多土变;强土得金,方制其壅,土能克水,水多土流;水弱逢土,必为淤塞。” 秦诀:“其实一般来说,土盛之人都是圆腰廓鼻,眉清木秀,口才声重的。” “他们为人忠孝至诚,度量宽厚,言必行,行必果。” “但是若是他们的土气太过则头脑僵化,愚拙不明,内向好静。” “不及之人面色忧滞,面扁鼻低,为人狠毒乖戾,不讲信用,不通情理。 宋菀宁:“那这金命的人,又是什么样性格的人?” 秦诀:“金主义,其性刚,其情烈,其味辣,其色白。” “金盛之人骨肉相称,面方白净,眉高眼深,体健神清。” “为人刚毅果断,疏财仗义,深知廉耻。太过则有勇无谋,贪欲不仁。” “不及则身材瘦小,为人刻薄内毒,喜淫好杀,吝啬贪婪。” “这些都还能与四柱五行生克中对应需补的脏腑和部位。” “比如这个人,你看这个时辰生的,是金白水清。” “魁罡,怕见财官刑冲,如果不见,命主为人粗豪暴勇而显贵。” 宋菀宁:“见了呢?” 秦诀:“见了,那就祸患百出。” 宋菀宁:“那这个人呢?” 秦诀:“此月生人,前年十月受胎,立秋节后出生。” “心地慈善,作风仔细,为人亲切,外刚内柔,意志坚固,作事始终。” “少年辛苦,初限破财。对子妇烦恼,小心阴人。” “中年后开泰,晚年家庭园满,财源大旺。” 宋菀宁:“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算法?” 秦诀:“适合你的,我倒是想到了一个。” 宋菀宁:“什么什么?” 秦诀:“诗算。” 宋菀宁:“嗯?这又是什么意思?” 秦诀笑道:“为人一生不须忧,少小定心有根由。家宅由园宜主管,方知福禄不待人。” “初六日出生的人,末运大旺,与人亲睦,贵人提拔,发达成功,父兄无靠,白手成家。” “他的凶年十九岁、廿七岁、卅六岁。” “卅九岁、六十六岁寿终。” 秦诀:“你不仅要了解他是什么时候出生,你还要了解每个阶段的人是有什么特点,这些都需要记背。” “登楼赏月得人提拔,渐入佳境。 宋菀宁:“解释一下呢?” 秦诀:“就是说此命为人特达,处事精祥,耐事时如弥陀酣睡,不耐事时如金刚擎拳。” “秋夜月华格,月华千里冷中清,孤雁寻群夜半鸣,父母望云从此去,弟兄流水向东倾。” 接着秦诀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这些。 最后秦诀才慢慢的道:“这便是这个人的一生。” 宋菀宁听完后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秦诀。 同样跟宋菀宁一样表情的还有落文宇。 落文宇一下就意识到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学的。 仅仅就是一个算卦,能够运用的方法和种类就有很多。 肯定要每一个都会这样的造诣才会更深。 很显然他要是现在学肯定是赶不上了。 落文宇一下就放弃了要学这个的想法。 算了,毕竟他家王妃会算就行了,他负责当个吉祥物就好了。 而这宋菀宁虽然很是惊讶,但是她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她反而对这些更加的感兴趣了。 秦诀:“所以,你听了这么多,还想要学吗?” 宋菀宁点点头:“当然要学,这个我知道要先从五行看起。” 秦诀:“还算不笨。” 其实秦诀刚刚之所以讲那么多,一来是想要看看宋菀宁能不能坚持下去,二来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但宋菀宁没有放弃,秦诀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秦诀现在都能够想象的出,到时候宋菀宁学这些的时候会烦躁成什么样子。 秦诀想想就觉得好笑。 秦诀和宋菀宁逛着逛着他们就走进了一家卖各种珍宝的店铺里。 宋菀宁看着这些奇珍异宝,她的瞳孔都闪闪发亮了起来。 不过幽冥殿中的宝贝比这些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宋菀宁看了一会儿后她便没有了兴趣。 秦诀:“嗯?不要吗?” 宋菀宁:“虽然我很喜欢,但是没有必要,买回去也用不着,到时候堆的一屋子都是。” “而且,家里那么多上好的药都在,要是有什么事情,肯定要用那些好的东西。” “至于珍宝,我还是喜欢家里的那些,这店里的珍宝华而不实,我不喜欢。” “只能看看,买了没用。” 秦诀听了宋菀宁的话后:“没想到,你这小家伙,看这些东西还是有眼力见的。” “这样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宋菀宁:“哪里?” 秦诀:“就在前面不远处,很快就到了。” 宋菀宁看着秦诀神神秘秘的样子,她的好奇心完全的被秦诀勾了起来。 很快宋菀宁就被秦诀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巷里面。 宋菀宁:“秦诀这里怎么越走越暗啊?你确定这里有好东西?” 秦诀:“越好的东西,自然都是藏的越深的。” 片刻后,宋菀宁和秦诀在巷子最深处停了下来。 秦诀伸手指着前面那个店铺:“这便是我要带你来的地方。” 宋菀宁眉头微皱:“可是这个店铺看上去也跟外面没有什么两样呀。” 秦诀:“你还没有看看它里面,怎么知道是一样的?” “走吧。” 宋菀宁就这样被秦诀带了进去。 秦诀推开就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女人样貌很美,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蛊惑的气息。 店主:“二位随意看,相中了什么就拿给我看,付钱就行了。” 宋菀宁:“嗯。” 宋菀宁拉了拉秦诀的手:“秦诀,这个店主长得还真好看啊!” “你说是不是。” 秦诀那里会回答宋菀宁的这个问题;他只是伸手捏了下宋菀宁的脸:“我不知道,你觉得是就是。” 宋菀宁小声的切了一下:“不懂欣赏。” 秦诀无奈的叹息口气。 宋菀宁还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宋菀宁的视线被眼前一个东西吸引了过去。 宋菀宁走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她看中的是,这个女人身后的东西。 宋菀宁上前一步,她笑着对那个女人道:“店主,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你身后的这个灵石?” 女人对着宋菀宁笑了笑:“没问题,姑娘你是懂货的啊。” “一眼就相中了我镇店的宝贝。” 宋菀宁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她的意思,宋菀宁笑道:“那不知道店主您这灵石要卖给我的话,我得多少钱能够拿走?” 女人伸手将宋菀宁选中的东西拿在了手里,然后转身递给了宋菀宁。 女人的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我看姑娘也不是缺钱的主。” “当然,我这家店也不会乱开价。” “二十万冥币,你就可以带走。” 宋菀宁淡淡一笑:“容我先看看。” 女人:“姑娘随意看。” 这是秦诀也走了过来,当他看见宋菀宁手中拿着的灵石后,秦诀的唇角也微微上扬了起来。 宋菀宁在从这个女人的手中接过这个灵石的时候,宋菀宁能感受到手中的灵石散发出的强烈的灵力。 这一看就知道是上上品的货色,而且………关于这个灵石……它真真的实力还不只是现在展现出来的这一点。 秦诀看着宋菀宁手中的灵石,他虽然没有触碰,但秦诀能够感觉的出,这个灵石确实跟他以往见过的那些灵石都不一样。 而且它好像还有隐藏的力量在。 还有一点,秦诀发现在宋菀宁拿到这个灵石的时候这个灵石有明显的灵力波动。 好像是跟宋菀宁产生了共鸣一样。 宋菀宁看着这手中的灵石是爱不释手。 宋菀宁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店主这个灵石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女人玩弄着手中的茶杯,她缓缓开口道:“其实也没有什么。” “也是我运气好,这个上上品的灵石是我去找孟婆的时候,在半路上捡到的。” “一开始它可不是这个样子,一开始我看了下觉得这东西也不值什么钱,但因为它的形状比较特殊,所以我就给带回来了。”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它就变成了你现在手中的样子,我才知道我是捡到宝贝了。” “于是,我又去了那条路,去哪里碰碰运气看看,看看能不能在捡到一个。” “很可惜,之后都没有让我遇见。” “之前也有人想要来买它,但是都嫌我价格太高。” “我反正不管谁来,二十万冥币,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因为这块灵石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来历。” “到底如何,我只知道它是上上品的灵石。” “对于我店铺中我不清楚的东西,一律按照二十万冥币的价格开卖。” “姑娘若是中意,付钱带走就行。” 宋菀宁:“店主,你真是从路上捡的?” 女人:“确实,而且,我也没有理由要骗你。” “所以姑娘,你到底是买还是不买?” 宋菀宁:“我买。” 宋菀宁刚想要叫秦诀付钱的时候,秦诀的声音就从宋菀宁的身后响了起来。 秦诀:“二十万冥币都在这里,店主清点完,我们就带走了。” 女人看了眼桌上放着的冥币:“不用数,我信得过两位。” “若是没有什么想买的了,二位就可以离开了。” 宋菀宁:“那,我们走吧。” 秦诀:“嗯。” 宋菀宁刚刚走出店铺,她的眼里立马就露出一抹喜色。 宋菀宁激动的拉着秦诀快步远离这个店铺,她笑道:“这么好的灵石,这个店主才知买二十万冥币。” “她要是知道这是什么灵石后,她肯定会后悔死了,不是我说,这个灵石就算是卖三千万冥币也是能够的。” “不过,我哥个人觉得,它是无价的。” 秦诀:“所以你拉着我走这么快,是怕那个店主变卦了?” 宋菀宁:“可不是嘛。” “要是她万一变卦了,那我们就该破产了。” 秦诀:“放心,幽冥殿的财宝那么多,随便一样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破不了产。” 宋菀宁:“………………” 这个人简直是“豪无人性”啊! 秦诀:“你刚刚那样子,让我想起来,之前周清第一次跟我来冥界的时候,他做的一件蠢事。” 宋菀宁:“什么蠢事?” 秦诀:“周清之前想用活人钱买冥界的东西,幸好当时我在场,不然他当时就要挨揍了。” 宋菀宁:“为什么?” 秦诀:“在冥界用活人的钱,就好比人界用冥界的钱一样。” “双方丢觉得晦气。” 宋菀宁不厚道的笑了出来:“哈哈哈,没想到周清还有这么一段啊。” 秦诀:“不过他当时也不大,就只有五万岁的样子。” 宋菀宁:“那这倒是可以理解。” 秦诀:“当时的钱还是我帮周清付的,不然他那顿揍,是免不了了。” 宋菀宁:“其实你自己也是挺疼周清的。” 秦诀笑了笑,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他想起了那个时候,跟周清的事情。 当时周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皱着眉头转过头去眼神中带着清澈的愚蠢,那样子看着秦诀。 周清就看见秦诀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冥币,而周清又看了看他自己手中的钱币,他这才发现秦诀跟他用的钱币是不一样的。 当秦诀将钱币递给那个商贩后,那个商贩接过秦诀手中的钱后他看了看,这才一脸笑意的对着秦诀说道:“客官请拿好。” 秦诀:“嗯。” 秦诀结果商贩手中的东西后,周清不解的看着秦诀。 秦诀看着他那憨憨的样子,他伸手在周清的头上打了一下。 周清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秦诀打,他疑惑的眼神看着秦诀。 而秦诀则是牵着周清的手拉着周清往前走,走到一个亭子的时候,秦诀才停了下来。 秦诀:“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周清疑惑的摇摇头,然后他看向秦诀问道:“为什么?是因为我的钱币不对吗?” 秦诀轻叹息口气:“是,你的钱币不对。” “若非我刚刚及时赶过来,你知道现在你是什么样子吗?” 单纯的周清摇摇头:“不知道、还请冥王大人讲解。” 秦诀:“我方才要是不过来,你要是把你手中活人用的东西给了那个商贩,你会被他打一顿的。” 周清不解:“为什么?这些不都是钱币吗?” 秦诀:“虽然都是钱币,但在冥界就不行。” “那你去人界的时候,有看见有人用冥币吗?” 周清想了想:“没有。” 秦诀:“之所以没有是因为冥币在活人眼中是不吉祥的。” “所以不能用。” “人界有人界的规矩,冥界也有冥界的规矩。” “你将活人用的钱,给死人用,冥界的人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同理,你将死人的钱,给活人用那人界的人一样会揍你,你可知道了?” 周清点点头:“嗯,周清知道了,多谢冥王大人指点。” 他话音刚落周清就抱住了秦诀的手:“要不是冥王大人及时来救周清,周清就挨打了。” “谢谢冥王大人。” 秦诀看着那张稚嫩的小脸还有那纯真无邪的笑容时,他看向周清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秦诀:“你知道就好。” 那个时候的周清还是很纯真的,而现在的周清却让秦诀感到头疼。 一天到晚的啰嗦个不停,秦诀觉得听他说话就像是在听念经一样。 唉……… 果然还是小时候最好。 宋菀宁看着秦诀沉思的样子,她笑道:“秦诀,你这表情,好像是想到了从前的周清与现在的周清的对比一样。” 秦诀:“……………” 他愣愣的看着宋菀宁:“你怎么知道?” 宋菀宁:“太明显了。” 秦诀:“是…是吗?” 随后秦诀叹息口气:“周清的变化也是很大,比起现在,他还是小时候更好。” 宋菀宁:“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很好奇周清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现在的周清是八卦的很,而且那嘴巴能够哒哒哒哒的一直说个不停。 秦诀:“算了,不说他了,提起他就头疼。” 秦诀看向宋菀宁手中的灵石,而后他伸手指了指宋菀宁手中的灵石:“这个灵石确实是个极品宝物。” “而且,它的价值绝对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宋菀宁笑道:“是呀。” 现在宋菀宁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因为她见到了宝贝。 “这个店主也太不识货了吧。” “就定价二十万,给我们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宋菀宁在心里暗暗窃喜,没想到我找了这么久的东西,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跟它见面。 还真是不虚此行啊。 现在宋菀宁的内心高兴极了。 秦诀见她那么高兴,他看着手中的灵石,道:“这个灵石就能让你高兴的这么久?” 宋菀宁神秘一笑,她学着秦诀卖关子的样子道:“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没有跟你说实话。” “反正今日都拿到了这个灵石,我就告诉你。” 秦诀双手抱在胸前:“好啊……宋菀宁……” “你竟然还有事情瞒着我。” 宋菀宁:“你别这样,你先听我说,你听我说完,你就会理解我了。” 秦诀:“你说。” 宋菀宁:“你先把手中的灵石给我。” 秦诀把手中的灵石递给了宋菀宁。 宋菀宁拿过这个灵石后她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个灵石。 那样眼神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很快宋菀宁眼中划过一丝惊喜,就像是找到了什么东西。 秦诀眼神敏锐的捕捉到了宋菀宁这一个眼神的变化。 而后秦诀便问道:“所以你发现了什么?这个灵石的不同之处是什么?” “你瞒着我的事情,同这个灵石有关系?” 现在的秦诀正问着宋菀宁一大堆的问题。 以前这个问问题的人都是宋菀宁在充当这个角色、现在换成了是秦诀。 因为这次的这个东西即便是秦诀,他也不知道这灵石究竟是什么。 但宋菀宁没有回答秦诀的话,宋菀宁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这个灵石上。 只见宋菀宁把这个灵石放在她的掌心。 而后宋菀宁的另一只手的手中多出了一团冥火,那是秦诀教会宋菀宁使用的。 秦诀看着宋菀宁手中的冥火将面前那个灵石,包裹了起来。 秦诀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他不知道宋菀宁究竟想要做什么,现在他根本看不透宋菀宁下一步的动作。 紧接着宋菀宁手中的冥火将她掌心中的灵石悬浮了起来。 很快秦诀就听见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灵石被宋菀宁的冥火灼烧的噼里啪啦的响着。 秦诀:“宋菀宁………你确定这样不会将它烧坏了?” 宋菀宁还是没有回答秦诀的话,大约又过了一会儿宋菀宁才收回了手中的冥火。 站在宋菀宁一旁的秦诀正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宋菀宁。 他不知道宋菀宁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宋菀宁现在又不回答他的话,这让秦诀难免会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秦诀看见悬浮在空中的灵石又重新回到了宋菀宁的手中。 当宋菀宁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面前灵石的表面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灵石原本青色的表面瞬间就退散了。 紧接着在秦诀和宋菀宁面前呈现出的是一个透明又纯洁的灵石。 当被宋菀宁触碰后这个灵石又变成了纯白的颜色。 灵石的表面晶莹剔透,还闪着亮光。 这时候秦诀才发现这个灵石的异常在哪里。 秦诀:“这颗灵石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的力量?” “而且………这股力量跟你的力量一摸一样?” 秦诀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感受到了这个灵石确实是有一股强大的灵力,但不至于会强到如此。 而且在刚刚这个灵石被宋菀宁的冥火火烧的时候,这个灵石的力量一下就变得非常的微弱。 所以当时秦诀才会担心宋菀宁会不会将这个灵石给烧毁了。 但秦诀怎么也没想到它竟然会有这么强的力量,居然还会同宋菀宁的力量一样。 而且这颗灵石非常的纯净,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污染,这无疑是仙品及的宝贝。 但这样的宝贝就算是连他都没有看出来,宋菀宁又是怎么知道的? 宋菀宁看着手中的灵石变成了它原本的模样,宋菀宁心中一喜,她激动的对秦诀道:“我成功了!” 而后宋菀宁就当着秦诀的面将这颗灵石吸收入了自己的身体中。 这颗灵石的力量与宋菀宁的力量产生了共鸣,两者都融合在了一起。 秦诀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菀宁:“别着急,我会告诉你的。” 等宋菀宁将自己的气息调运好后,宋菀宁就道:“其实这个灵石跟我到冥界其实是有关系的。” “为什么我能够认出它,是因为,我来冥界的真正原因就是为了找这些灵石。” “当然,它们并不会聚集在同一个地方,它们在各个地方都有,需要费很大的心思去找。” “这些都是我失散的力量,因为出了些意外,导致我的力量四散,所以我离家出走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寻找齐这些,我失散的力量。” 当然看美男子、也是计划中的,不过宋菀宁可不敢告诉秦诀。 不然她又的挨骂了。 秦诀听了宋菀宁这么一说,这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宋菀宁会跟那个灵石产生共鸣了。 秦诀:“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现在才说?” “若是这个灵石一直不出现,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吗?” 宋菀宁看得出,秦诀是有些不高兴了。 宋菀宁又接着道:“一开始,我不是跟你关系没多好嘛。” “然后这五个东西对我很重要,在我诞生的时候、就有一个神秘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那个声音说,我之后会有一个劫难,若是在这个劫难来临之前我还不能找回我全部的力量我就会死。” “玄穹一族也会没落。”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敢轻易对别人说的。” “而且,那个人也没有告诉我,这个劫难是什么时候,唉………” “这么些年了,我一直都在找这些灵石的下落,却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时间长了,我自己都给忘记这件事情了。” “要不是你带我来这里,我看见了这个灵石,不然………” “不然我都想不起来这件事情了。” 秦诀:“…………………” 这确实是很像宋菀宁的风格。 秦诀:“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够忘记,宋菀宁你想要我怎么说你?” 宋菀宁:“你…你先别凶我啊。” “而且这些灵石确实很难寻找到。” “这些灵石其实大部分都是处于封闭的状态,基本上它们没有解除封印之前看上去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灵石。” “想刚刚那样的,只能说是我们运气好,那个店主运气好。” “这样的灵石,是不会出现第二颗了。” “而且,这个灵石寻找起来也是很麻烦,虽然我与它之间有着共鸣的能力,但这个力量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因为,它们没有被解除封印的时候,它们的力量是很微弱的,稍稍有别的力量进入,它们与我的感应就会消失。” “所以,不是我不用心去找,是真的很难找到。” “而且就刚刚看见这个灵石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是不是我要找的灵石。” “因为很多灵力强的灵石,也会与我的力量产生共鸣。” 宋菀宁拿出了一个纸条递给了秦诀:“你看,这纸条上的内容就是来辨别灵石的方法。” “这个方法也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告诉我的,我将它记下来后就写在了这个纸条上,按着他的方法去做。” “没想到果然成功了。” 秦诀看着眼前的纸条,他陷入了沉思,很快,秦诀就开口道:“那个与你说话的神秘人,是天道。” 宋菀宁:“天道?你怎么会知道?” 除了他,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方法,也不会有人知道神的命运。 秦诀脸色严肃的看着宋菀宁:“我曾经见到过天道,现在想起来,当时他就提前告诉了我,会遇到什么事情,但当时的我,心高气傲,根本没将天道的话放在心中。”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确实都是缘。” “也是,你与我的命数。” 秦诀:“你我就如同这个灵石一样,在等待着对的人,来完成它们的使命。” “所以从一开始,我们的相遇便是早已定下的。” “换句话来说,我注定会爱上你。” “不是因为任何外力,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只有你,才会让我心动。” “我爱的人也只有你。” 宋菀宁被秦诀突然的话说的她脸都红了起来,宋菀宁现在都有些不好意了:“秦诀……你、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秦诀牵着宋菀宁的手、其实我今天也有事情要告诉你。 “我早就算过了你与我之前的晕你,最开始的时候,我看不清,但到后来,我算出了我们的结局,我们之间会有一个很难渡过的劫难。” “若是我们不能渡过这个劫难,我们都会死。” “但若是我们分开,就不会有人死亡。” “所以,今日,我想告诉你这件事,我不想瞒着你。” “选择权在你……” 宋菀宁没等秦诀将话说完,她就打断了秦诀:“秦诀,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生气了。” “我那么喜欢你,又怎么可能会抛下你一个人?” “而且,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一刻也不想过。” “况且,我自生下来起,就有了劫难,若是找不回这些力量,我也会死。” “所以,我不会与你分开。” “但若是你想要………” 秦诀伸手捂住了宋菀宁的嘴:“菀宁,你知道的。” “我不怕死。” “冥界完全可以交给周书羽管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他在处理这些事情,即便是我不在了,他们也能够照顾好自己。” 宋菀宁伸手拿来了秦诀的手:“我离开玄穹一族的时候,留了一个我很信任的人在族里带领着族人们。” “而且洛森一直都在传递着我与玄穹一族的书信,所以即便是我不在了,我的族人们也能够过的很好。” “其实,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能够一直活着。” “因为要是死了的话……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也不能看见这么美的风景了……会失去一切……” “但这些灵石分布的位置都太刁钻了,想要凑齐很难。” “与其将精力都放在愁苦这些事情上,还不如趁着时机未到,好好的玩乐一番。” 秦诀:“但是菀宁,你知道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让人全力的寻找这些灵石。” 宋菀宁:“嗯,但若还是不能找全也没关系,命数如此。” “也反抗不了,我只想一直与你在一起。” “这样足矣。” 秦诀:“菀宁……” 无数的话语都如鲠在喉因为想要对宋菀宁说的话太多了,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憋了回去。 秦诀伸手抱住宋菀宁。 宋菀宁也伸手抱住秦诀。 片刻后秦诀才开口道:“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是给你的礼物。” 宋菀宁一听见礼物,她的眼神就又恢复了光泽:“什么礼物?” 秦诀将手中的木盒递给了宋菀宁:“打开看看。” 宋菀宁:“嗯!” 打开木盒后,宋菀宁就看见一块淡蓝色的发簪安安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宋菀宁看向秦诀:“这是?” 秦诀:“这是我为你打造的发簪。” “但这个发簪不是普通的发簪。” 宋菀宁:“发簪还能做什么?难不成是当做武器吗?” 秦诀笑道:“确实。” 宋菀宁:“还真的是啊?!” 第三百五十五章突然的变故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秦诀指了指现在被宋菀宁拿在手中的玄机千结簪:「它有名字的叫玄机千结簪。」 「是我为你亲手打造的,用的是百万年的寒冰玉。」 这块寒冰玉并没有认主,所以一会儿还需要你与它定下契约,这样才能正常的使用它。 宋菀宁听完秦诀的话后,她震惊的看着秦诀:「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我真的可以让它认主吗?」 「真的吗?」即便是秦诀亲口说了,但宋菀宁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她现在手中拿着的这可可是百万年的奇珍异宝,全天下也就仅仅一枚。 宋菀宁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玄机千结簪,她的心里像是有一股暖流流过了一样。 秦诀:「还在发呆做什么?还不快点跟它签订契约,看看它真真的样子。」 宋菀宁:「嗯。」 她高兴的对着秦诀笑了笑:「秦诀谢谢你,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你今天为我准备的一切,我都喜欢。」宋菀宁说完,她就在秦诀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秦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红,接着秦诀轻咳嗽了一声:「咳咳……你喜欢就好。」 宋菀宁嘴角上的笑很甜:「好。」 接着宋菀宁用灵力在拇指上轻划了一个小口,血珠就从宋菀宁划开的小口处冒了出来。 然后宋菀宁将她的血液滴在了手中的玄机千结簪的上面。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当宋菀宁的血液滴在玄机千结簪上后,宋菀宁手中的玄机千结簪就亮起了。 玄机千结簪发出一道金色的亮光。 宋菀宁:「哇,好漂亮。」 等到那道金光消失后,宋菀宁发现自己手中的玄机千结簪竟然还在传送着纯净的灵力给她。 宋菀宁惊奇的看着身旁的秦诀:「这、这是怎么回事?玄机千结簪竟然在传送力量给我!」 秦诀笑道:「你与它签订了契约,你们的力量便是共享的了。」 「这也是玄机千结簪认定你是它主人才会传送给你。」 宋菀宁看着面前的玄机千结簪:「你还是挺有眼光的嘛。」 她对着玄机千结簪道。 待光芒消失后,宋菀宁发现她的修为都突破了。 宋菀宁拉着秦诀的手激动的道:「秦诀我的修为突破了!」 「原本前段时间一直都在这个阶段止步不前的,没想到吸收玄机千结簪的灵力就助我修为大增。」 「我可太喜欢这个宝贝了!」 秦诀看着宋菀宁这么喜欢,他也就放心了:「喜欢,那就好好戴着。」 「玄机千结簪还能够变成刀剑,只要你在心中默想,玄机千结簪就能变化成任何心态的武器。」 宋菀宁:「当真?」 秦诀:「你试试。」 宋菀宁:「好。」 于是宋菀宁在心中默想了一下,结果她手中的玄机千结簪还真的就变成了她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宋菀宁:「这也太神奇了吧!」 秦诀:「平日里你就当装饰品,若是遇到危险再用它。」 宋菀宁:「嗯。」 「呼,今日真的是大丰收啊!没想到惊喜一环接着一环的。」 「我还要继续逛逛,万一又发生了什么宝贝也说不定。」 秦诀正要拉着宋菀宁,还没等秦诀来的及伸手,他身旁的宋菀宁就已经跑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宋菀宁在这个地方东看看又在这个地方西看看的。 秦诀看的出来宋菀宁现在是真的很开心。 其实秦诀也有想过,今日宋菀宁知道了他们命运的事情,会很沮丧。 但秦诀没有想到的是,宋菀宁不但没有被影响反而还玩的更开心了。 秦诀轻叹息了口气:「你还真是无忧无虑啊。」 但看着宋菀宁这么高兴的样子,秦诀的嘴角也跟着上扬了起来,他的情绪也被宋菀宁给带动了。 宋菀宁就像是一个永远都在闪闪发光的小太阳一样。 明明有时候他已经很疲惫了,但只要看看宋菀宁,秦诀就感觉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累了。 原本在前面逛着的宋菀宁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转头就跑向了秦诀所在的位置。 秦诀看着突然一脸慌张向他跑来的宋菀宁,秦诀眉头微皱:「怎么了?」 宋菀宁:「我刚刚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秦诀:「什么事?」 宋菀宁:「你给我这个玄机千结簪乃是至宝,而且我要是戴在头上那别人也都看得出这东西值钱。」 「万一有人,我说万一,要是万一有人打玄机千结簪的主意怎么办?」 秦诀:「没关系,我会杀了他们。」 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宋菀宁:「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要是你不在怎么办?」 秦诀:「玄机千结簪的结界会保护你,而且以你现在的修为,普天之下,想要跟你打成平手的也没有几个。」 宋菀宁突然被秦诀这么一夸,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宋菀宁:「原来,我这么厉害啊。」 秦诀伸手捏着宋菀宁的脸颊:「是你一直小看了你自己。」 宋菀宁轻咳嗽一声然后又道:「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很在意的。」 秦诀:「嗯?」 「虽然说灵石分布的位置都很刁钻,但这个灵石怎么会出现在路边?」 「我觉得这不可能是偶然。」 秦诀:「为什么这么说。」 秦诀饶有兴趣的看着宋菀宁。 宋菀宁:「因为灵力再弱的灵石也会被捡走,再加上那段路上的游魂野鬼众多,他们可不会放过这灵石。」 「但却一直都没有人去捡它,反而是让那个店主捡到了。」 「按照里说,你都知道那个店铺,说明这个店铺的东西很有名,既然是镇店之宝,肯定会有人疯狂的追着买。」 「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买它,而正好被我给买了。」 「我感觉就像是被人给安排了一样。」 秦诀:「确实有些可疑,但要说是被安排了的话………」 「那………估计是天道的手笔。」 宋菀宁:「为什么这么说?」 秦诀:「除了它,也没有人知道你在找什么了吧?」 秦诀:「而且看天道的意思,他这是在帮助我们。」 宋菀宁:「天道人还挺好。」 秦诀:「是啊,但有时候,天道也是无能为力的。」 「因为他背负的责任更大,所以……他只能在他的能力范围内给我们帮助。」 「若是天道都救不了………」 宋菀宁:「秦诀,之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我们要做的是过好当下。」 「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吗?」 秦诀:「没想到,我还反倒被你给安慰了。」 「你说的对,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宋菀宁:「对了,我之前在 幽冥殿附近听闻川楼阁好像是在拍卖一个极品的灵药。」 「我听他们传的很神,说是要是将那个极品灵药吃了,就算是普通人也能修炼成仙。」 「而且还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他们说最近因为这个灵药来冥界的凡间修士和大妖都多了许多。」 秦诀:「确实是有这件事,那个灵药是在三万年前从灵脉中诞生的。」 「当时就有很多人和大妖争先恐后的去抢这个灵药。」 「人间修士和冥界的的人也去寻找过这个个灵药,但最终都没有寻找到它的踪迹。」 「最后那些人是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山洞中找到了这个灵药。」 「最先找到这个灵药的是群山派的群家先抢到的。」 「后来这个药又在各大门派和大妖手中来回转。」 「最后才到了我冥界的手中。」 「当时为了这个灵药还引发了人界几大门派的斗争。」 「最后在几大门派打斗的时候,被一个大妖给偷走了。」 「当人界的那几大门派打完后才发现灵药不见了,他们当时不仅损失惨重,而且还一无所获。」 「群家还因此元气大伤,现在都已经没落了。」 「而这个大妖怪在拿到药后被上官鹤打劫了,将这个药带回了冥界。」 宋菀宁:「竟然为了一个灵药就大打出手,真的是太疯狂了。」 秦诀:「其实这在人界是很正常的事情、也不应该说是人界………」 「夺宝杀人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常见的事情。」 「即便是在冥界这种事还时不时的发生,还在有周书羽制定的管辖方式,这才平静了下来。」 「但还是会让大家注意,有宝贝不要外露,自己知道就好了。」 宋菀宁:「真是可怕。」 「不过,你都让上官鹤将灵药拿回来了,你怎么不服用?」 秦诀:「那个药对我没有用,只对修为平平无奇的人才有效果,所以这个药之前该会辗转很多次。」 「就是因为,力量强的人服用了不仅得不到提升,反而还会功力下降。」 「那些人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说了这个药就没有那么高的价值了,就不会有大量的人去买了。」 「不说的话,就算是自己买到了,也能以更高的价格卖给别人。」 宋菀宁:「大家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精明啊。」 就在宋菀宁和秦诀谈话的时候,宋菀宁被前面的热闹声给吸引了过去。 她拉着还在说话的秦诀就朝着前面跑去。 秦诀:「嗯?怎么了?」 宋菀宁:「前面好热闹,我们去看看。」 等秦诀和宋菀宁到了那里后,他们才发现是今天有一对新人结婚。 红娘笑看着围观的众人,她的手中拿着红包,里面装满了冥币。 红娘:「若是谁说的恭贺话,得二位新人欢心,那这红包就给谁。」 众人立马就欢呼了起来。 秦诀看了那两个新人一眼后对宋菀宁道:「这两对新人是家族联姻,他们之所以大张旗鼓的在这里,就是为了让大家都知晓,他们两家联姻了,也成了一个宣广的好机会。」 宋菀宁:「没想到结个婚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啊。」 「那我们………」 宋菀宁的话说到一半后、她的脸就红了起来。 秦诀则是笑看着宋菀宁:「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宋菀宁羞红了脸。 秦诀:「若是我们,我会让全天下都知道 ,这件事。」 「你会是最美的新娘。」 宋菀宁:「讨厌。」她娇羞的道。 秦诀笑道:「你要是再不出手,那红娘手中的钱包可就要被抢走了。」 宋菀宁:「那可不行,看着那红包那么满,少说都有一万。」 红娘点了几个人,都没有让新娘新郎满意。 宋菀宁一直都在挥手但人实在是太多了。 秦诀用了法术让那个红娘抽中了宋菀宁。 宋菀宁高兴的道:「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 「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 「此证!」 宋菀宁话音刚落那两个人新人就对红娘点了点头。 红娘笑道:「看来这位姑娘的贺词,深的两位新人的欢心,那这个红包就给这位姑娘了。」 宋菀宁接到红包后,她看着周围的人都向她投来羡慕的眼神,她不禁得意的笑道:「秦诀看见没有,我拿到红包了。」 原本热闹的场合在宋菀宁说完话后,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台上的两人新人脸色一下就僵硬住了,众人的视线全都看向秦诀和宋菀宁。 宋菀宁拍了拍秦诀的肩膀,她后知后觉:「我……我好像又说大声了。」 「怎、怎么办?」 秦诀:「没事。」 秦诀带着宋菀宁瞬移到了别的地方。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了,刚刚的那两个人就是他们的冥王大人,以及宋菀宁了。 这边瞬移到另一个地方的秦诀和宋菀宁,两人松了口气。 宋菀宁:「吓死我了,一不小心就喊错了。」 秦诀:「只要我们跑的够快;他们也追不上。」 「没事,红包拿到了就好,我们继续逛。」 宋菀宁:「嗯。」 就在宋菀宁和秦诀要继续向前走的时候,周清突然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宋菀宁:「周清,你怎么来了?」 秦诀:「我叫他来的。」 宋菀宁:「嗯?」 周清:「大人,您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秦诀:「你去查查,我给你写的这个店铺,以及那个灵石真正的来历。」 「是,我这就去!」随后周清便消失在了秦诀和宋菀宁的面前。 当周清走后宋菀宁就看向秦诀:「你叫周清来做什么?」 秦诀:「我还是觉得那个店铺有些问题,所以让周清再去探探。」 秦诀:「明日我们去一趟灵药的拍卖会如何?」 宋菀宁:「怎么突然要去拍卖会了?」 秦诀:「因为我有些在意这次的拍卖会。「 「灵药的力量是众所皆知的,我怕到时候会有人拍不到就抢。」 宋菀宁看着秦诀这样子,她笑道:「别骗我了,其实这个局从一开始就是你设下的。」 「为的就是把最近那个经常在人界作乱的妖帝颤绝给抓到。」 「还想骗我。」 「好歹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是骗不了我的。」 秦诀听了宋菀宁的话;他感到有些意外:「你怎么会知道?」 宋菀宁:「按照你的行事风格来想想,就很好明白的。」 「我又不是笨蛋。」 秦诀:「那我这次还真是小看你了。」 宋菀宁:「而且这次你还会拍下这个灵药,要的就是要引 他出现。」 「若是让他知道拍下这个灵药的人只是一个富商,那他就会毫无戒备的来抢你。」 「甚至直接在拍卖会现场作乱。」 「你带上我是因为,你知道我一向是喜欢凑热闹,你打断当天在告诉我,给我一个惊喜。」 「没想到我现在就猜出来了。」 秦诀:「说明,我们的菀宁变聪明了。」 宋菀宁:「我一直都很聪明的。」 秦诀:「不过在这之前,你的玄机千结簪我得加一个结界,避免有人察觉出来。」 「不然,身份可就不那么让人放下戒备了。」 宋菀宁:「嗯。」 弄完玄机千结簪的封印后,宋菀宁又继续和秦诀在街上逛着。 只是片刻的功夫宋菀宁就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秦诀则是跟在宋菀宁的身后给她付款。 宋菀宁看着那么多的东西,她想着最近这里鱼龙混杂的要是他们被盯上了可就不好了。 到时候会见血的。 所以宋菀宁就打断给这些东西弄一个结界我避免有人来抢劫他们。 宋菀宁竖起剑指念了念咒语,一个结界就设置好了。 宋菀宁满意的看了看她设置下的结界:「嗯,不愧是我。」 这时秦诀朝宋菀宁看了过来,他看了眼宋菀宁设置下的结界。 秦诀打量了一番后说道:「这个封印还是太松懈了点,你需要这样才行。」 「看好了。」 宋菀宁:「嗯。」 然后宋菀宁就看见秦诀在她布置下结界的地方轻轻的点了一下。 接着在宋菀宁设置的结界上就浮现出了一圈红色的结界。 很快结界就隐藏了起来。 宋菀宁:「果然这个结界还是得看你。」 秦诀:「让你平时多练练,你不听。」 宋菀宁:「好啦,我知道了。」 「你就不要在说我了。」 落文宇看着这两个人这般甜甜的样子,他的唇角都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但下一看秒,整个画面就像是瓦解了一样消失了。 落文宇顿时眉头紧皱了起来,怎么回事? 还没等落文宇来的及反应,宋菀宁的声音就在落文宇的耳边响起了起来。 接着画面又重新恢复了,但眼前的一切却不是在冥界了,落文宇也不知道发生了设密码。 但落文宇看着这个视角,没错…… 这个视角应该是宋菀宁的视角没错了。 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宋菀宁的视角? 落文宇的眉头都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这里好像是宋菀宁回忆但落文宇却又感觉不像是宋菀宁的回忆。 其实刚开始跟秦诀接触时,宋菀宁觉得他有点难相处,但慢慢的宋菀宁就发现,秦诀比起嘴上说的,他更愿意用行动来证明。 他的话不多,但他的行动会证明一切。 回头看去这万年的时间,好像他每一天都陪在她的身边。 尤其是那段她最为灰暗的过往…… 如果当时秦诀没有跟着我一起回来,恐怕她也要死在那个令人烦躁的七月。 那天宋菀宁让秦诀陪她回玄穹一族,当宋菀宁带着秦诀直接向家里走去。 秦诀和宋菀宁两人,有说有笑的。 可就在宋菀宁刚打开门的瞬间,秦诀就伸手捂住了宋菀宁的眼睛。 因为……… 宋菀宁的父亲正掐着宋菀宁母亲的脖子,他的手里举 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宋菀宁的父亲双眸圆睁,脸涨的通红,他看上去异常的愤怒。 接着就是耳边响起刀刺入肉中发出的瘆人响声……一下一下的不断响起。 即便秦诀捂住了宋菀宁的双眼,但宋菀宁还是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被自己父亲捅的那一刀。 宋菀宁的父亲像扔垃圾一样将自己的妻子随意扔在地上。 他浑身上下都占满了自己妻子的血液,手中的匕首还在不断的滴着血。 他回头看见门口的秦诀和宋菀宁时,他提起手中的匕首就向秦诀和宋菀宁冲了过来。 秦诀猛的将我拉到身后,然后迎面冲进了房间里,他进房间时手快速关上了房间的门。 空荡的走廊上现在就只剩宋菀宁一人站在这里。 宋菀宁的大脑在那一刻空白一片。 胸口处有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就堵在中间不断的折磨着我。 宋菀宁浑身都在颤抖,身体的温度骤然下降。 就像被扔进了冰川般。 明明是炙热的夏季,宋菀宁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那刺目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宋菀宁脑海中不断循环着…… 胸腔一阵疼痛,呼吸进的空气像是夹着刀片,一下一下的割伤着宋菀宁。 房间里很快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声不断。 很快里面才安静了下来。 门打开发出的吱呀声在这个时候听上去非常的刺耳,又让人感到害怕。 门打开了…… 秦诀脸上和身上沾了很多血,而他的身后是满地的血迹和扭打过的痕迹。 秦诀,「我已经通知玄穹一族的人了。」 他们很快就来了,而宋菀宁的父亲只是被秦诀打晕了。 当玄穹一族的护卫赶来的时候宋菀宁的父亲正好清醒了过来。 可……但宋菀宁的母亲早已没了动静。 早在宋菀宁的父亲捅下去的第一刀时,宋菀宁的母亲就断气了。 当秦诀将经过同玄穹一族的护卫讲述后,秦诀就带着宋菀宁离开了。 秦诀把宋菀宁带回幽冥殿后,中途秦诀和宋菀宁全程都没有任何交流。 宋菀宁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般。 木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宋菀宁的脸色苍白,像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脆弱的让秦诀都不敢轻易靠近眼前的宋菀宁。 遇上这样的事情,宋菀宁不哭也没有闹,反而很安静,很平静。 这样的状态才是最让秦诀非常担心的。 周清让秦诀去换身干净的衣服,不然这样满身是血更让宋菀宁害怕。 可是秦诀放心不下她一个人。 周清,「你放心,有我看着她。」 秦诀这才离开。 宋菀宁人生最灰暗的时候,甚至想过离开这个世界。 是秦诀一次又一次的把宋菀宁从悬崖处给拉了回来。 他没有过多的言语上的安慰,他能做的就是默默陪在宋菀宁身边,带宋菀宁去到处旅游散心。 亲眼目睹自己的亲身父亲捅死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冲击力又有几个人能承受的住? 这个画面永远永远像一把刀子,一下又一下的刺进我的心中。 不论过了多久,宋菀宁依旧觉得历历在目,恍若昨日。 所有人都在劝宋菀宁,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不会在挽回了,你也要该走出这个阴霾了。 所有人都在劝宋菀宁不要在去想,可…这让宋菀宁怎么能不去想? 只有秦诀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陪着我,带宋菀宁去各种游玩的地方。 秦诀每天想方设法的逗宋菀宁开心,虽然他的方式有些笨拙,但对宋菀宁却很管用。 那天宋菀宁曾问过秦诀,「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劝过我?」 秦诀,「我只想带着你,让你存够足够的勇气后再去面对。」 「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让人面对的。」 「你不需要有任何压力,慢慢来就好。」 「我一直在。」 他的话不轻不重,却正好稳稳落在宋菀宁的心上。 秦诀陪伴了宋菀宁整整一万年的时间,宋菀宁才从这段阴霾中迈向光明。 那天宋菀宁抱着秦诀哭的很大声,像是把这辈子的委屈和难过全都给发泄了个干净。 积压了一万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和解脱。 秦诀轻轻拍着宋菀宁的背安抚着宋菀宁的情绪。 大家对秦诀的评价往往都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绝对冷静和绝对理性,除此之外并未从他眼里和表情上见到过什么多余的情绪。 可宋菀宁知道,那个一向冷静理性到绝对的秦诀,在轻抚拍着背默默安慰着她的时……也红了眼眶。 宋菀宁的记忆里全都是关于和秦诀之间的回忆。 等宋菀宁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喜欢上了秦诀。 是的…我喜欢他…… 可宋菀宁觉得她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他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完美…… 他值得拥有更好的。 宋菀宁每天都在克制着自己对秦诀的这份喜欢,可宋菀宁越是克制…心越是要反抗。 我喜欢你这四个字,这辈子宋菀宁恐怕都不会对秦诀说出口。 宋菀宁喜欢秦诀这件事只能是一个秘密,一个永远隐藏在宋菀宁心底深处的秘密。 对于宋菀宁而言,秦诀就是她能存活下去的续命药。 所有人都可以讨厌她、厌恶她、憎恨她,可唯独秦诀不行。 他是宋菀宁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光亮和希望。 宋菀宁对秦诀的喜欢和爱就像桔梗花的花语那般是无望的爱…… 每每想到以后秦诀结婚生子时,宋菀宁的心里就一阵刺痛,像是有一把老虎钳硬生生的夹在宋菀宁的心上。 但宋菀宁还是会强忍着这股钻心的疼痛祝福他,宋菀宁不奢求别的,宋菀宁只求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就好。 幸福和美好从来不会属于她……或许在那天被自己的父亲杀了才是她最好的结局。 落文宇看的是一头雾水,直到眼前的画面又再次消失,画面又重新回到了,宋菀宁和秦诀在冥界街道上的模样时。 落文宇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应该是秦诀用自己的力量封印住了宋菀宁的记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段记忆又突然出现在了宋菀宁的脑海中。 宋菀宁现在一脸痛苦的表情。 秦诀一下就慌乱了起来。 秦诀立马反应过来,是因为玄机千结簪,所以宋菀宁的封印才被玄机千结簪的力量弄的松懈了。 秦诀伸手轻点了一下宋菀宁的额头,他重新加固了一下封印。 原本正一脸痛苦的宋菀宁,这才恢复了过来。 宋菀宁抬头看着秦诀。 「嗯?怎么了?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 秦诀随机笑道:「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你这个角度更好看。」 宋菀宁:「真的吗?那你可要多看看了,毕竟像我这样的美人可不多。」 秦诀笑道:「是是是,你说的对。」 看着宋菀宁又恢复了过来,秦诀的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 当初宋菀宁目睹了她的父亲杀了她的母亲后,她就一直都抑郁寡欢。 最后是宋菀宁自己提出来让秦诀封印她这段记忆的。 秦诀肯定是支持宋菀宁的。 因为他也不想宋菀宁一直被这个事情困住。 至于宋菀宁的父亲为什么突然会发狂。 这跟魔神可脱不了关系。 而………明日要抓的颤绝,也与这件事情有关,所以他才要带着宋菀宁。 ————— 这边的周清按照秦诀给他的位置,找到了那家店铺。 秋月雨在看见是周清来后,她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了一瞬。 周清怎么会来这里………突然上门来恐怕……是有什么事情。 周清看着秋月雨:「刚刚可是有两个人在你这里买了灵石?」 秋月雨意味深长的看了周清一眼,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清会这么问,但秋月雨还是回答了周清的话。 秋月雨:「确有此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人你会知道。」 若是大人要询问我那两人的身份,我一概不知,也不会告诉你,他们买了什么。」 「这是我店铺的承诺。」 周清自是知道秋月雨话中的意思,秋月雨这样一说后,就让周清显得很被动了。 周清:「我想要查人,就没有查不出来的事情。」 「秋月雨你别忘记了,魔神杀了你姐姐,在要杀你的时候,是我冥界出手救了你,不计较你之前为魔神做事。」 「还让你在这里开店铺营生,还承诺会为你报仇。」 「但今日我前来所问你要紧事,你却这样对我。」 「我可是丰了冥王大人的命令才来这里。」 秋月雨:「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丰冥王大人的命令,那你没有文书,我也很难给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周清讲文书摆在秋月雨的面前后,秋月雨看完了才对周清道:「确实是冥王大人的文书。」 「对冥王大人,我定然是知无不言,方才没有告知还请周清大人体量。」 「我也是要看文书的,要是讲消息告诉给了………」 后面的话秋月雨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但周清也懂秋月雨想说什么。 周清笑道:「你有这样的戒备心也是好事,继续保持。」 秋月雨:「周清大人谬赞了,所以你想要问什么?」 周清:「那颗灵石,你是怎么得到的。」 秋月雨:「就为了这件事?」 周清:「是。」 秋月雨:「那灵石其实是在读心兽的内部发现的。」 「你若不信可以带我去读心兽的内部,一试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那你为什么要骗那两个人说是在奈何桥捡的?」 秋月雨:「若是我告诉他们实话,他们万一去那里碰上了运气再捡到一个,岂不是我就亏了?」 「我每日都会去那里碰碰运气,万一还有,我就是赚到了。」 周清:「………………」 以他对秋月雨的了解,这件事情确实是秋月雨干的出来的事情。 秋月雨:「若是冥王大人对这个灵石感兴趣,我下次若 发现了,我直接给他便是了。」 周清:「你若是发现了,银两少不了你的,但有一点………」 「冥王大人对这个怪异形状灵石的喜好,你不要告诉给别人。」 「他老人家不想丢脸,让人知道,他喜欢这种怪异的灵石。」 秋月雨点点头:「我懂,我懂,其实吧这个癖好也不丢人。」 周清:「但冥王大人他不行。」 秋月雨:「行了,我知道了,之后我会多留意的,市面上和黑市我也会看的。」 「若是发现,我亲自带给冥王大人。」 周清:「嗯。」 就在周清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店铺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秋月雨被吓了一跳。 周清则是双手环抱在胸前,他轻挑了下眉视线看向站在门口的几个小鬼。 秋月雨:「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小鬼出现在这里?」 周清:「不知道,但看样子是来找你麻烦的。」 那几个小鬼中的老大开口道:「这里就是那个奇珍异宝最多的地方了吧!」 另一个小鬼道:「对,老大就是这里。」 那为首的鬼看了看周围:「确实,宝贝事挺多的。」 「看来颤绝大人没有骗我们啊。」 「小的们都给我上。」 「是!」 还没等那几个小鬼动手,周清一招就将他们全都打趴在地上。 秋月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敢的。」 周清将那几个小鬼收了之后:「最近因为灵药的拍卖,来了很多外面的人。」 「你自己多注意点。」 说完后,周清就走了。 秋月雨轻挑了下眉头:「周小清,这些小鬼我又不是对付不了。」 「也就你还当我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不过这种感觉秋月雨还是很喜欢的。 周清将秋月雨这里的情况向秦诀传信了。 秦诀看完信后,宋菀宁问道:「怎么样?周清怎么说?」 秦诀:「东西确实是秋月雨捡到的,但是地点是在读心兽的内部。」 宋菀宁:「读心兽的内部?」 「这个位置确实挺刁钻的。」 秦诀:「这一切确实是巧合。」 宋菀宁:「既然是巧合那就不要再想了。」 「我们接着逛吧。」 秦诀:「嗯。」 宋菀宁刚上前走一步,她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 秦诀笑道:「饿了?」 宋菀宁点点头:「饿了,毕竟我今天光顾着逛了,买的都是这些宝贝,还没有吃一口东西。」 宋菀宁说话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还很委屈。 秦诀:「那我现在就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就去那边新开的酒楼如何?」 「我听上官鹤说,味道还不错。」 宋菀宁:「可以,也是时候该换换口味了。」 秦诀:「走吧。」 秦诀牵着宋菀宁的手带着她向醉风酒楼走去了。 落文宇看着宋菀宁和秦诀有说有笑的样子,他的脑海中则是想起了尚胧月。 他一想到尚胧月;宋落文宇的嘴角就会不自觉的上扬。 前段时间都太忙了,也就今天陪她到处逛逛。 但是中途又遇上了那个紫晶蝴蝶妖的事情,本来要带尚胧月去逛街的,都没有空了。 只能够看明天能不能挤出时间了。 但明天尚胧月要带着尚月儿,尚月儿肯定要带着那个上官程阙。 其实落文宇还是最想跟尚胧月就他们两个人单独逛逛,没有别人。 落文宇不由的想起了之前跟尚胧月两人去玩的场景。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的打扰,她躺在他的怀中,两人有说有笑的。 落文宇不禁在心中长叹息口气,等这次休沐结束,他又要开始忙碌起来了。 到时候他和尚胧月两人又得累死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丰云酒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快要走到酒楼的时候,秦诀突然停了下来。 宋菀宁:「怎么了?」 秦诀:「玄机千结簪在给我一下。」 宋菀宁虽然疑惑但她还是听话的将玄机千结簪给了秦诀。 秦诀拿到玄机千结簪后他在原本的结界上又加了一个法阵。 很快那法阵就融入到了玄机千结簪中。 宋菀宁:「秦诀,你怎么还给玄机千结簪加一个法阵啊?」 「不是已经都有法阵了吗?」 秦诀:「这还不行,必须要再加一个法阵才可以。」 「因为我们明天要去的地方高手很多,若是不小心谨慎一点,很容易就露馅了。」 宋菀宁听完秦诀的话后,她点点头:「也确实是这样,你说的也对。」 「确实该加一层法阵在上面,不能大意了。」 很快秦诀就将手中的玄机千结簪递给了宋菀宁。 宋菀宁接过玄机千结簪后,她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后眉头不觉微微皱了起来。 宋菀宁疑惑的看着秦诀:「我方才明明看见你施法了,为什么这个玄机千结簪,还是与刚刚没什么区别啊?」 「你到底用了几层功力啊?」 秦诀笑了笑:「别着急,马上你就会看见不一样的地方了。」 宋菀宁:「嗯?」 下一秒宋菀宁就发现自己手中的玄机千结簪因为秦诀设置的法阵后变成了一个很普通的簪子。 但奇怪的点就在宋菀宁还是能从玄机千结簪上感受到它的力量。 宋菀宁疑惑的看向秦诀。 而看着这样的宋菀宁,秦诀就好像能从宋菀宁的眼神中知道宋菀宁想问他什么。 还没等宋菀宁问出口秦诀就道:「是不是觉得很神奇?」 宋菀宁点点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秦诀:「那个阵法是失传已久的千元阵,这个阵法就是专门用来做这些的。」 宋菀宁:「难怪,玄机千结簪会变成这样。」 秦诀:「放心,玄机千结簪还是能正常使用,而且威力还比原来的强。」 「这便是千元阵的加持,这个阵法之所以失传是因为能够用这个阵法的人,必须要力量很强的人才行,若是力量不够,则会被阵法反弹伤害。」 「导致受伤。」 宋菀宁:「这个阵***不会被人识破啊?」 秦诀:「也不好说,除非对方的修为高过我,不然绝无可能。」 宋菀宁笑道:「光是这一句话就打败一大片人了。」 「这修为要高过你的,怕是都还没有出生吧。」 「就算是有那也寥寥无几,不然天下早就大乱了。」 秦诀:「其实,大多数的阵法都是我创造出的,因为需要的力量太过强大,那些强大的阵法很多都失传了。」 「也就我还记得,之前你看的那本古籍上面的阵法,都是我创造出的。」 「当时看你看的正起劲,我也没有来打扰你,本想着告诉你的,结果给忘了。」 宋菀宁在听完秦诀的话后,宋菀宁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僵硬住了一样。 宋菀宁:「那些阵法居然都是你创造的!」 这简直是让宋菀宁感觉到不可思议。 宋菀宁知道秦诀很强,但他也没有想到,他有这么强。 那些可都是上古密法阵啊。 秦诀看着满脸惊讶的宋菀宁,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是不是觉得很惊讶。」 宋菀宁连连点头:「嗯嗯。」 秦诀伸手将宋菀宁揽到了他的怀中。 秦诀低下头眼神中带着蛊惑,他就这样看着宋菀宁:「那要照你这样,我还有很多,你还不知道的事情,我若是讲给你听了,你岂不是要惊讶的昏过去?」 宋菀宁:「那倒不会,还没有那么夸张。」 秦诀看向宋菀宁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神色。 宋菀宁:「毕竟你会这么多东西,好像也很符合你。」 秦诀听完宋菀宁的话后,他在宋菀宁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他就松开了抱着宋菀宁腰的手。 而后重新牵着宋菀宁的手。 宋菀宁被秦诀弄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 宋菀宁伸手捂着自己的脸,她的掌心都感受到了脸上炙热的温度。 宋菀宁有些害羞的用手捶了下秦诀的手臂。 宋菀宁的声音还带着羞涩:「讨厌,这里可是在街上,那么多人看着呢。」 秦诀却不以为然:「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我们,就算是认识也没什么。」 宋菀宁面对秦诀这段霸道的发言,她无奈的叹息口气:「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 接着宋菀宁眼珠一转,她凑到秦诀的耳边小声道:「哥哥快点带我去酒楼吧。」 「人家的肚子已经咕咕咕的叫了许久了。」 当宋菀宁在秦诀的耳边说完这段话后,宋菀宁很明显的感觉到秦诀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瞬。 秦诀看向宋菀宁的眼神都带着些许惊讶:「你是受什么刺激了?」 宋菀宁摇摇头:「没有啊。」 秦诀:「那你………」 宋菀宁:「偶尔来点不一样的,这不挺好的吗?」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 秦诀轻咳嗽了一声:「没、没有。」 宋菀宁:「那就是喜欢喽。」 秦诀又咳嗽了几声:「我们还是快去酒楼吧。」 宋菀宁看着秦诀这手足无措的表情,她不禁在心中暗暗笑道:「哼哼,也让你体验体验,可不能总让我难受。」 就在宋菀宁和秦诀继续向前走的时候,周清却从方才宋菀宁和秦诀走过的地方走了出来。 他本来是按照秦诀的意思去调查一下明天要去的拍卖会的,结果却不巧又遇见了宋菀宁和秦诀。 按照他家冥王大人的性格,要是打扰了秦诀和宋菀宁两人,他指不定又要被扣银两了。 所以周清直接躲在了一个摊贩的柜子下,就是怕秦诀和宋菀宁看见他。 但像周清这样喜欢八卦的人,尤其是自己家的冥王大人,这样的情况,他怎么可能不去偷看。 虽然之前偷看的那几次都被秦诀发现了,并且周清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在周清心里还是八卦为第一。 所以他借助摊贩上的东西挡住他自己,然后周清在一旁偷偷看着宋菀宁和秦诀。 周清看了一会儿,他不禁长叹息口气:「唉………我还从没见过冥王大人对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其实在对待小时候的周清的时候秦诀还是非常的温柔有耐心的。 但那是周清小时候的事情,他记得不也很正常。 在周清偷看秦诀和宋菀宁的时候,其实他的内心是又害怕又紧张又刺激的。 越看;他越兴奋。 这种时候要是上官鹤也在这里,这俩人就有了共同的话题了。 周清想起平日里冥王大人跟他在一起外出办事的时候,冥王大人的脸上总是一副冰冷的神色。 那神色就像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而且很多时候根本从秦诀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情绪。 有时候就连周清都看不出来。 但周清毕竟跟着秦诀那么长时间,所以即便是有时候秦诀不说,周清也明白。 但有时候,周清根本就看不透秦诀的想法,总之当冥王大人亲信的这个差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了的。 不过要说冰冷,倒是还有一个人的眼神也冷的要死,那就是周书羽的弟弟周梓岳。 他那个眼神只要让地牢的那些亡者们见到,那些吵闹的亡者会瞬间安静下来,因为他们一眼就看得出周梓岳根本就不好惹。 或许冥王大人说杀了他们是在吓他们,但周梓岳要是说杀了谁,怎么杀……… 那可就是真正的了。 在冥界周清最不擅长打交道的人,周梓岳就排行第一。 周清有时候觉得很奇怪,明明他跟周梓岳也没有什么交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周梓岳看见他的时候,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仇人一样。 这让周清感觉到百思不得其解,周清思来想去,他也没有相处他到底哪里惹恼过周梓岳。 后来周清才发现,周梓岳讨厌的人都是跟冥王大人很亲近的人。 尤其是宋菀宁、现在成了周梓岳头号讨厌的人。 周清看周梓岳看宋菀宁的眼神就能看的出。 但周梓岳又很喜欢冥王,他就是讨厌那些跟冥王大人关系好的人………… 周清都不觉叹息道:「还真是霸道啊。」 周清是等宋菀宁和秦诀都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后,周清才站了出来,然后去了跟宋菀宁和秦诀相反的方向,为的就是不跟他们碰上。 周清可不想惹麻烦在自己的身上。 周清走到一旁的暗处后,他就用瞬移将自己瞬移到了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傻傻的周清还以为秦诀不知道,实际上,周清的一举一动都被秦诀看在眼里。 秦诀之所以没有动手整他,是因为他现在心情好,勉强放过周清。 但也不代表周清就能这样躲过去了,按照秦诀的性格。 下次周清犯错的时候,秦诀会找周清一并算清楚。 那个时候才是周清噩梦来临的时刻。 不过秦诀也不会罚的太重,顶多是扣扣周清的工钱,或者让他围着幽冥殿跑圈。 又或者让周清吃他做的菜。 秦诀在做菜这一方面,他怎么都学不会,所以他做出来的东西吃了让人一言难尽,那种味道会让人想死。 周清宁愿死,也不愿吃秦诀做的菜。 秦诀的厨艺就可怕到了这个地步。 不过这件事情秦诀一直都瞒着宋菀宁,因为要是宋菀宁知道了,她铁定会嘲笑他,他可不想被宋菀宁嘲笑,所以秦诀就索性闭口不谈。 秦诀和宋菀宁在酒楼饱餐一顿后,两人就回了幽冥殿。 宋菀宁:「没想到那家新开的店这么好吃。」 秦诀:「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常去。」 宋菀宁:「嗯!」 秦诀:「还有,今晚早点睡,明天要去参加拍卖会,要打起精神来。」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的戏会非常的精彩。」 宋菀宁从秦诀的脸上看得出,秦诀这样子一看就是他为了这一天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局。 宋菀宁不禁开口问道:「秦诀………你不会也把我当成棋……」 还有一个字没有说完宋菀宁的嘴就被秦诀的手给捂住了。 宋菀宁皱着眉头看着秦诀,她刚想要 伸手将秦诀的手推开,结果宋菀宁就看见秦诀正满脸严肃的样子看着她。 宋菀宁都愣住了。 秦诀:「不会,也绝无可能,你永远都是你自己。」 「我不会让你卷入任何纷争的漩涡。」 「你从来都是在我棋局之外的。」 因为宋菀宁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美好,秦诀不想让这样纯洁的她受到污染。 宋菀宁看着秦诀突然这么严肃,她一下还有些不适应了:「我……我知道了。」 「我以后不乱说话了。」 秦诀:「我没有责怪你,我只是向你说我的心里话。」 宋菀宁:「嗯,我知道。」 「走吧,我们回房间吧。」 「嗯。」 —————— 很快就到了次日清晨。 秦诀和宋菀宁早早的就起床了,两人洗漱完后换了一身衣服又用了易容术,就走了出去。 秦诀牵着宋菀宁的手带着她一路走到了冥界最大的拍卖会前。 宋菀宁:「这不是一个酒楼吗?」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秦诀笑了笑:「这里是酒楼,但也是冥界最大的拍卖会现场。」 「只是之前你一直都不知道。」 「因为这个拍卖会的现场是需要有黑市卖的门票才能进入,不然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入这里的拍卖会,也更不会知道这里有个拍卖会的。」 「这个酒楼暴露在我们面前的是酒楼,但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则是这个酒楼的拍卖会场。」 宋菀宁:「难道是在地下?」 秦诀:「没错,这里的上面是酒楼,下面是拍卖会场。」 宋菀宁:「即便是如此,为什么踩着地板是实心的?而且按理说拍卖会的声音也不小,我们经常到这里吃饭,为什么一点声音都听不见呢?」 秦诀:「因为结界。」 秦诀这一句话让宋菀宁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宋菀宁一脸惊讶的道:「这个酒楼还真是厉害,没想到这个结界还能这么用。」 「既利用了结界隔音的效果,又利用了结界的实心,让空心的部分变成了实心,还省下了一大笔的费用。」 「这酒楼的主人还当真聪明啊!」宋菀宁不禁感叹道。 秦诀:「确实。」 这丰云酒楼确实是冥界最大的酒楼,而丰云酒楼的地下拍卖会也是冥界最大的一个。 而且丰云酒楼的高度是整个冥界酒楼最高的甚至丰云酒楼有一部分都在云层里了。 但在丰云酒楼中吃饭不是随便想要坐到哪里就行的。 越往上面走,丰云酒楼的钱就越贵。 贵的部分指的是包厢和楼层的费用。 那些有钱人就喜欢在最顶层或者是最上面的那三层之间。 因为那几个地方位置视野最好,能够看到整个冥界,在哪里把酒言欢的感觉真是妙极了。 宋菀宁和秦诀常来这里,秦诀一向带着宋菀宁都是在最顶层的包厢内用膳。 宋菀宁:「不过,最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来这里了,真别说,我还真的有些怀念他家的味道了。」 秦诀:「那等你吃完了,我们再去拍卖会的现场,如何?」 宋菀宁:「时间来得及吗?」 秦诀:「放心,时间完全足够,还有半个时辰。」 宋菀宁:「那就好。」 ————— 这边上官鹤带着周梓岳来到了丰云酒楼前 。 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都是乔装过的,所以没有人认得出他们来。 不过周梓岳可不是自愿打扮的,他是被上官鹤硬拉着乔装的。 周梓岳站在酒楼门口就不走了。 上官鹤看见他又停下来不走了,他转头看向周梓岳:「你怎么又不走了?」 周梓岳眼神扫视了一下上官鹤:「你不跟我说来这里干什么,我就不跟你进去。」 上官鹤:「你都这样了,怎么又反悔了?」 周梓岳冷笑一声:「既然都引我入局了,我要是在关键时刻不给力,你会迫于压力跟我说的。」 上官鹤:「你………」 这臭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烦人。 周梓岳:「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告诉我,我继续跟你完成任务,不告诉我,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我知道你有要事在身,但我也需知道这其中水有多深,不然……我怎么敢跟你一起走?」 「你说呢?」 上官鹤面对周梓岳的话,他根本没有选择,他只好小声的对周梓岳道:「今天的目的是去丰云酒楼的地下拍卖会。」 周梓岳:「拍卖会………为了那个灵药?」 上官鹤:「是。」 周梓岳:「但是那个灵药不是你带回来给了…………」 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周梓岳的眼睛突然有了光泽。 上官鹤看周梓岳的表情,那样子周梓岳应该是猜到了。 上官鹤:「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周梓岳:「所以,冥王大人也来了?」 上官鹤:「嗯,来了。」 周梓岳:「那你不早说,既然是冥王大人的事情,我定然义不容辞。」 上官鹤:「……………」 这人还真是对秦诀的事情很上心啊。 上官鹤压低了声音:「周梓岳你能不能小声点?」 「你不怕被怀疑吗?」 周梓岳淡淡的看了上官鹤一眼:「你着急什么?」 他不紧不慢的对着上官鹤道:「就在我们刚刚开始说话的时候,我们就被我设置的结界保护了起来,所以外面的人是不会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在他们眼里看来,我只是在跟你说笑罢了。」 上官鹤:「那你不早说,害我这么紧张。」 周梓岳:「你也没问啊,况且连这个都没有察觉到,也不知道冥王大人是怎么放心你来办事的。」 上官鹤撇了周梓岳一眼:「周梓岳你阴阳怪气谁呢?」 「冥王大人他也在这酒楼中,说不定正在看着我们。」 「你觉得你这样子还是被他看见,他会怎么想?」 上官鹤还真是一语就说到了点上,方才还一脸傲气的周梓岳,瞬间就收敛了起来。 上官鹤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小样,你有这样的把柄在我手上,看你还老不老实。 一开始上官鹤没有告诉周梓岳他纯属就是想吊着周梓岳的胃口,他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会给他来这招,但他好在是比周梓岳更狡猾,这才扳回一局。 但也是险胜。 反正每次上官鹤和周梓岳都是这样暗暗跟对方较量。 上官鹤和周梓岳刚走进去,这丰云酒楼的门前的两个小姐就将他们给拦了下拉。 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的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看。 自然也是很受喜欢的,即便是他们使用了易容术后,也一样。 但周梓岳的模样看着更嫩,更让 人喜欢,上官鹤跟周梓岳站在一起,还是周梓岳要更抢眼一些。 而那两个小姐在一看见上官鹤身旁的周梓岳后,她们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更加的抚媚了。 甚至还向周梓岳抛了几个媚眼,完全将上官鹤给当了空气。 上官鹤看着周梓岳比他还受欢迎,他气的是直咬牙啊。 这简直就是耻辱。 更过分的事情是,周梓岳竟然还转过头来对着上官鹤做了一个嘲讽的表情。 给上官鹤差点看的气炸了。 两个小姐含情脉脉的看着周梓岳,她们说话的声音都很温柔:「请问这位公子,可否有预定呢?」 周梓岳正要准备开口说话,一旁的上官鹤轻咳嗽了一声:「有,在这里。」 「我跟他是一起的。」 其中一个姑娘笑道:「原来两位是一起的呀,方才是我们失礼了。」 上官鹤嘴上说着没事,实际上他的脸都已经黑完了。 这周梓岳有什么好看的……能把你们迷成那样………… 眼睛有问题就快去看看吧。 而一旁的周梓岳看着上官鹤的表情那么不好,他嘴角的笑,笑的更猖狂了一些。 那笑容无疑是在挑衅着上官鹤。 要不是因为现在是在办事,不然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又得打起来了。 上官鹤内心对周梓岳是千万个不满。 第三百五十七章为什么感觉那么火大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周梓岳很快就注意到了上官鹤脸上神色的变化,现在上官鹤看他的那眼神就像是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周梓岳对着上官鹤轻挑了下眉头,这才上官鹤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狠狠的瞪了周梓岳一眼然后道:「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上官鹤就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他还一路上骂骂咧咧的。 周梓岳看着上官鹤这样子,他就觉得好笑。 只是上官鹤在发怒的时候吓到了他身旁的那姑娘,那姑娘被上官鹤突然抬高的音量给吓了一大跳。 另外一个站在周梓岳面前的那姑娘也被吓到了,她们平日里哪里遇见过这样的人啊。 上官鹤这一下,将她们的腿都被他吓的都有些发软了。 紧接着是另一个姑娘从店里走了出来,将这两个姑娘给扶住,不然这俩人就的吓的跪在地上了。 毕竟上官鹤刚才可是开了威压的,那样的气场,这种普通的小鬼根本就承受不了。 周梓岳看了她们一眼后也就离开了,他对她们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方才只是想气一气上官鹤罢了。 随后周梓岳就走了进去。 周梓岳刚进去,上官鹤的声音就出现在周梓岳的身旁。 周梓岳被上官鹤突如其来的音量给吓了一大跳。 周梓岳:「你!」 上官鹤:「怎么,不允许说话?我不说话,你能够找的到我?」 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周梓岳。 天杀的,也不知道怎么倒霉的跟这个周梓岳一起做任务了。 周梓岳冷冷一笑:「怎么还这么记仇啊,方才外面的事情,不过是开个小玩笑,你不要太认真了。」 上官鹤:「小玩笑?周梓岳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让我不要太认真了,难道还要让我夸你做的不错吗?」 周梓岳厚着脸皮的笑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上官鹤:「你!」 周梓岳淡淡道:「别忘了我们今日是来做什么的,要是因为你的这些举动暴露了,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这里人多眼杂,在这么闹下去,盯在我们身上的眼睛就变得更多了。」 上官鹤:「我就纳闷了,是我招惹的你?明明是你在那里挑衅我。」 「现在反倒到是我的不对了?」 周梓岳:「格局小了,大丈能忍才是好事,你让一让我。」 「我比你年纪小,你是我长辈,你就算是不想让我,那你也该看看现在我们到了什么场合吧?」 「要是在继续下去,暴露了,可就是你一个人的错,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上官鹤被周梓岳的嘴巴气的都快要吐血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你?」 周梓岳:「是吗?不过也没事,你现在发现了也不晚。」 上官鹤:「………………」 周梓岳:「嗯?还愣着做什么,走啊。」 上官鹤轻啧一声:「别叫了,我现在听见你的声音就烦。」 周梓岳:「你以为我愿意听你讲话啊?」 上官鹤:「…………………」 周梓岳:「……………………」 很快两人就陷入了沉默,直到走进包厢后,也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当在包厢内坐了一会儿后,两人脸上的表情这才稍稍的好了一些。 ——————— 而这边的秦诀和宋菀宁倒是一入既往的甜蜜。 秦诀现在正带着宋菀宁去地下 拍卖会的现场。 但秦诀刚走没有几步秦诀就停下了下来。 宋菀宁疑惑的看着秦诀:「嗯?你怎么不走了?」 秦诀转头那双深邃的墨色双眸此刻正在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宋菀宁。 宋菀宁被秦诀这么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你别这样子看着我。」 秦诀看着宋菀宁这样害羞的小表情他就更想要逗宋菀宁了。 秦诀忽然凑到宋菀宁面前:「昨天带你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昨天都有奖励为什么今天没有?」 宋菀宁听完秦诀的话,她的脸一下就变得有些红了起来。 「那、那你今天想要什么奖励?」 宋菀宁抬头眼神真挚的看着秦诀。 秦诀被宋菀宁这么看着,他根本抵抗不了现在宋菀宁这副可爱的样子。 正当秦诀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宋菀宁还没等秦诀来的及说完宋菀宁便用手捂住了秦诀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秦诀想要说什么,宋菀宁都已经知道了,还不如她自己说。 宋菀宁轻咳嗽一声:「咳咳………不如这样……」 秦诀:「不如那样?」 宋菀宁:「不如等这拍卖这个局结束了,我在告诉你补偿你什么?」 「或者你自己选择,但是就不要现在告诉我,不然就当作你做废了。」 「还有一点,反正你不能指定奖励。」「这个奖励只有我说了算,你不能指定。」 秦诀笑着点点头:「好,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 宋菀宁也没有想到秦诀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宋菀宁:「你、你这就答应了?」 宋菀宁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秦诀。 秦诀则是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宋菀宁:「不然呢?」 宋菀宁:「那你当我没有问过。」 很快宋菀宁就听见秦诀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秦诀伸手将宋菀宁捂着他嘴巴的手推开后秦诀笑道:「宋菀宁你有时候还真是奇怪。」 宋菀宁眉头紧皱起来:「不是,秦诀你说谁奇怪呢?」 秦诀:「说你。」 他嘴上是这么说的,但看着宋菀宁的表情却是十分宠溺的。 宋菀宁轻叹息口气,她的戏瘾上来了:「唉………所以说,你现在是对我你了吗?」 「唉,也是,毕竟那么多…………」 这次换秦诀伸手捂住了宋菀宁的嘴巴。 秦诀:「你可不要胡说,我对她们可不感兴趣。」 说完秦诀才松开捂着宋菀宁嘴巴的手。 秦诀:「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进去了,一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演戏。」 宋菀宁的眼神立马就有了光泽:「那你不早说。」 秦诀:「怪我怪我。」 宋菀宁:「下次有这种事情记得以前说,免得我骂你。」 秦诀:「是是是。」 然后秦诀就带着宋菀宁继续往前走了,秦诀一直都是牵着宋菀宁的手,那感觉就像是,秦诀好像稍稍不注意一松手,宋菀宁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宋菀宁看着这个酒店的装修,她每次来宋菀宁每次都要感叹一下。 宋菀宁越看这个酒楼她就越觉得这个酒楼的装修风格跟玄穹一族的酒楼简直一摸一样。 其实真的有那么几次恍惚的瞬间,宋菀宁还以为她自己回到了玄穹一族。 但实际上这里是冥界。 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落文宇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这里很有可能是秦诀安排的。 他也没有什么证据,但就是直觉感觉会是秦诀特意为宋菀宁打造的。 丰云酒楼里的桌椅板凳,都是用上好的材料做的,而且这些材料宋菀宁一眼就看的出,就是她们玄穹一族才会用的。 宋菀宁不觉有一个大大的猜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家酒楼的老板说不定是他她玄穹一族的人的也说不定。看書菈 但玄穹一族内好像宋菀宁也没有听说过谁这么有钱。 但看着这装修的风格很那些东西,若不是玄穹一族的人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打造的一模一样吧。 但玄穹一族也确确实实也没有听说过谁有钱。 而且这酒楼里光是一个白玉盘的价格,那高的能达到千万两。 宋菀宁第一次来的时候,她就被震惊到了。 因为这个丰云酒楼用来盛菜盛饭的东西全都是用最好的白玉做的。 宋菀宁当时夹菜都十分小心,生怕就给弄坏了。 她可赔不起。 当时秦诀还对着她笑,然后说,让她放心吃,不会那么容易就坏了,而且坏了他来赔。 虽然秦诀都这么说了,但是宋菀宁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压力。 但来这里吃久了之后,便也不会这么觉得了。 很快秦诀牵着宋菀宁的手来到了一个传送门前面。 这个传送门是藏在一个安格里面。 宋菀宁在这里吃过这么多次饭了,都没有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个暗格。 宋菀宁:「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暗格的?」 秦诀:「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宋菀宁真的无话可说,这不愧是冥王大人,就是强。 原本这里是挂画的地方,秦诀将画拿下来后,墙壁上这里就是空空的一片了。 但秦诀用手轻轻的敲了三下这个墙壁,神奇的一幕就发生了。 原本白色的墙壁顿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传送阵。 宋菀宁和秦诀只需要走进这个传送阵就可以了,当宋菀宁和秦诀进去后,这个传送阵就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画也会自动挂回去。 宋菀宁不觉的惊讶道:「秦诀这是不是也太厉害了!」 「尽然还有这样的操作,这个酒店的老板还真是个神人啊。」 秦诀笑道:「我也这么觉得。」 宋菀宁盯了秦诀一眼:「我又不是在夸你,你笑的这么开心做什么?」 秦诀轻挑了一下眉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不行吗?」 秦诀这话一出口,宋菀宁瞬间就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这样欺负秦诀。 当宋菀宁和秦诀传过了传送阵发后,出现在宋菀宁和秦诀面前的是一个纯黑色的帘子。 宋菀宁愣了一下:「嗯?怎么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们不会是走………」 宋菀宁话还没有说完,她身旁的秦诀伸手就将面前的帘子掀开了。 帘子掀开后宋菀宁才看见眼前的场景。 因为忽然来的光亮晃的宋菀宁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宋菀宁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宋菀宁:「呀,怎么这么刺眼啊。」 她小声的道。 耳边响起了秦诀的声音:「刚刚从黑暗的地方到有亮光的地方,睁不开眼睛很正常。」 「等你适应一下就好了。」 宋菀宁:「你也是这样吗?」 秦诀本来想回答不是的,但他 一想要是他真的这么回答了,宋菀宁得闹翻天了。 所以秦诀转念一想,还是骗她:「对,我也跟你一样。」 宋菀宁的质疑声很快就来了:「我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呢。」 等宋菀宁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后,宋菀宁才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地下的拍卖会。 宋菀宁:「为什么非得弄在地下?不能弄在地上呢?」 秦诀:「反正地下空着也是空着,不用白不用。」 宋菀宁:「你说的对哈。」 秦诀:「若你是商家,你愿意再投一笔钱单独去租铺面吗?」 「而且拍卖会、一半也拍不了多少次,这样的拍卖会不拍的时候基本都是在亏本,但好在有酒楼的供养,这点小钱不算什么。」 「而且这个拍卖会只要一拍奖,什么问题都引刃而解了。」 「开一次拍卖会,赚的钱,够这个地下拍卖会所存活很久时间。」 秦诀:「所以不要小瞧它了。」 宋菀宁:「果然,冥界第一大的拍卖会不是白叫的。」 秦诀:「你知道就好。」 宋菀宁看着眼前的拍卖会现场,她放眼望去周围都坐满了人。 大家的讨论身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第一次来拍卖会宋菀宁还是很紧张的而且宋菀宁还对这里充满了好奇心。 秦诀:「感觉如何?」 宋菀宁:「这里的氛围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好的多。」 秦诀:「这些都只是伪装,一会儿开始拍卖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上一秒还聊的好好的朋友、下一秒就变成了敌对。」 宋菀宁听秦诀这样一说,她变得更加的兴奋了起来:「拍卖会还有多久开始啊?我已经等不及了。」 秦诀看了眼周围然后道:「快了,再有一小会儿拍卖会就开始了。」 宋菀宁:「那我们就站在这里吗?」 秦诀摇摇头:「不是。」 宋菀宁:「那我们在那里?」 秦诀:「放心,马上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宋菀宁:「好吧。」 「没想到这里的位置都坐满了,你说大家是不是都冲着灵药来的?」 秦诀:「也不一定,反正今天拍的都是宝贝。」 「有一样东西,是给你的,到时候必须拍到它。」 宋菀宁:「什么东西!」 秦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宋菀宁:「你有卖关子。」 秦诀:「这样才会有趣。」 宋菀宁:「行吧行吧,要是让我不满意,后果很严重。」 秦诀:「放心,我保证你会非常满意的。」 秦诀非常笃定的看着宋菀宁。 宋菀宁和秦诀在等人的时候,秦诀在周围扫视了一圈。 很快秦诀就在这些人里看见了颤绝。 当秦诀的眼神看到颤绝后、他的眼神中翻涌出来浓浓的杀气,那眼神就像是要将颤绝千刀万剐一样。 此时此刻的颤绝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像他袭来,他还在那里跟他的手下们聊着天,一副悠闲的模样。 而此时的宋菀宁也看见了,颤绝。 不知道为什么宋菀宁在看见颤绝后、她的脸色忽然就变得有些差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这么的愤怒,那种感觉像是在她心里压抑了许久一眼后。 但宋菀宁很肯定的是,这个男人她是第一次看见。 当宋菀宁转移开眼神的时候、她看见了坐在第一排座位上的一个女人。 宋菀宁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就是向秦诀告白的那个。 叫墨白玉来着。 宋菀宁之所以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是因为小糯米团子当时恰好就看见墨白玉跟秦诀表白,然后小糯米团子回来告诉给宋菀宁。 还给宋菀宁看了记忆。 不过最先告诉宋菀宁的是周清,小糯米团子来的时候,宋菀宁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秦诀回头看向宋菀宁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宋菀宁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那双墨色的双眸也只有在看着宋菀宁的时候才会变得这么温柔。 秦诀有些担心的问道:「菀宁,你是不是有那里不舒服?」 宋菀宁收回了看着她的视线转而看向了秦诀:「为什么这么问?」 秦诀:「你现在脸的看上去有些差。」 「若是你身体有那里不舒服,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你不要逞强。」 宋菀宁看得出来秦诀是真的在担心她。 宋菀宁对着秦诀笑道:「哎呀我没事的。」 「就是看见了那个男人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明我才第一次见到他,但就是感觉看见他我就莫名火大。」 「那感觉就像是认识他一样,但我很确定,我并不认识他。」 然后秦诀顺着宋菀宁手指的方向看去,宋菀宁指着的那个人正是颤绝。 秦诀的表情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宋菀宁并没有看见秦诀眼神的变化。 秦诀笑道:「正常,我有时候看有些人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从心底里就不喜欢那个人,有时候或许是第六感太强了烈了,一般谁让我有这种感觉,这人就是个大恶人。」 「但也或许不是,但不是的概率,我到现在还没有碰见过。」 宋菀宁点点头:「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感觉,希望他不是个恶人吧。」 秦诀伸手揉了揉宋菀宁的头他也没有说话。 宋菀宁看了秦诀一眼,然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要说最让我头疼的还是那个坐在第一排的那个人。 宋菀宁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唉………那个向你告白的人也在,看着不知道为什就是感觉很糟心啊。」 宋菀宁要是能够听见她现在的声音;那她就能知道,她现在的声音是有多么的阴阳怪气了。 秦诀被宋菀宁这醋劲儿逗笑了,他牵着宋菀宁的手:「你那么在意她做什么?我都没有发现还有她这个人。」 「况且,她长什么样子,我都忘记了。」 宋菀宁:「你忘记了,可人家又没有忘记你。」 秦诀:「我当时只是答应她,让她来冥界,又没有让她喜欢我,或者给她别的意思。」 「那是她一厢情愿,反正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只要宋菀宁陪着我。」 终于宋菀宁在秦诀的哄声下,她的心情才变得好了起来。 但时不时的宋菀宁还是会学着当时墨白玉向秦诀表白的语气跟秦诀说话。 秦诀无奈一笑,他也只能宠着。 「好了好了,不提她了,我们离她远些,眼不见心不烦。」 秦诀拉着宋菀宁的手就要走,很快一个人出现在宋菀宁和秦诀的面前。 「两位好,我来带你们去你们所在的房间。」 秦诀:「嗯。」 宋菀宁眉头微皱、她小声的对秦诀道:「她还什么都没问,怎么知道我们在什么房间。」 秦诀同样也小 声的道:「因为我的腰上带了上等包厢的腰牌,上面有房间号,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宋菀宁:「你什么时候戴的,我怎么不知道?」 秦诀:「才不久戴上的。」 宋菀宁:「难怪我没有注意到。」 「哎不过我说这个墨白玉她好像有些奇怪。」 秦诀:「嗯?」 宋菀宁:「按理来说,她应该没有什么资金来这里的,若是为了灵药,她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若是拍别的,她也没有钱。」 「你不是说了吗?这里的东西都贵,一般人可来不了这里,就算是侥幸进来了也买不起这里的东西。」 「我听说她们一族都灭了,只剩她一个。」 「按理来说,既然是被灭了,那财宝什么的也会不见,但她却能坐在这里。」 「那她今日不是要卖就是要抢了,反正就只有这两种可能性。」 秦诀:「没想到,你还观察的挺仔细的。」 「没错,她也是今天,要紧盯的目标之一。」 「而且,你刚刚指的那个男人,正是我们这次的重中之重,颤绝。」 宋菀宁:「果然被你说中了不是什么好人。」 「难怪我看见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宋菀宁:「那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啊?」 秦诀:「刚刚人多眼杂,万一被谁听见了,就不好了。」 宋菀宁:「好吧,你的防范意识确实不错。」 「我还得多加像你学习。」 第三百五十八章自觉闭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虽然宋菀宁听了秦诀这么说了,但是宋菀宁还是觉得这个颤绝给她的感觉还是怪怪的。 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宋菀宁也说不上来。 宋菀宁也说不出是有哪里不对劲,反正她就是感觉她认识颤绝,并且这种感觉是很强烈的。 但秦诀又说是她想多了,但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秦诀也没有理由欺骗她。 所以宋菀宁还是选择相信秦诀。 周梓岳和上官鹤也走了进来,周梓岳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秦诀身旁的宋菀宁。 周梓岳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暗沉了下来:「啧怎么到哪里都能碰见这个宋菀宁……」 上官鹤听见周梓岳再说宋菀宁,他道:「宋菀宁在的话,那秦诀也在啊。」 「你那么讨厌宋菀宁干什么?人家又没有惹你。」 周梓岳狠狠的瞪了上官鹤一眼。 上官鹤立马道:「干什么?秦诀可就在前面,你想清楚了。」 周梓岳这才收回了瞪着上官鹤的视线,他转而看向了站在秦诀身旁的宋菀宁。 宋菀宁忽然感觉到脊背一凉,宋菀宁转头看去,她的视线就与周梓岳的视线对视上了。 而且宋菀宁看周梓岳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宋菀宁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周梓岳很有可能就是冲着她来的。 宋菀宁连忙拉了一下秦诀的手:「秦诀。」 她小声的喊了一声秦诀的名字。 秦诀转头看向宋菀宁:「嗯?」 宋菀宁伸手指向了周梓岳和上官鹤所在的位置:「那个周梓岳看我的眼神好恐怖。」 「他不会是要杀我吧?」 秦诀淡淡一笑:「不会,他们也是我叫来的,放心吧。」 宋菀宁听了秦诀的话,她这不安的心这才降了下去。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但……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未必太凶了点吧?」 「这个周梓岳对你倒是与对别人不一样。」 秦诀:「别多想了,他人就是如此,你不用理他。」 宋菀宁:「嗯。」 周梓岳在看见秦诀向他们这边看过来的时候,周梓岳立马就收回了他那凶狠的目光。 转而变得很温和。 一旁的上官鹤在看见周梓岳脸上的表情变换的非常迅速的时候,上官鹤都看傻眼了。 上官鹤:「我说周梓岳………你这变脸的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 周梓岳并没有理会上官鹤,而是一直看着秦诀。 这个时候的秦诀已经继续在跟着宋菀宁走了没有再看他们了。 周梓岳只好收回了视线,但上官鹤看的出,周梓岳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 上官鹤:「周梓岳行了吧?还看呢?」 周梓岳转头看向上官鹤:「你少说一句话会死吗?」 上官鹤:「嘿你,周梓岳!你什么态度!」 周梓岳冷冷道:「你要是觉得我态度不好,那你就大声说出来,到时候你看看…………」 「看看这次的计划还能不能成功。」 上官鹤:「你!」 好吧他确实不敢,这个周梓岳真的太可爱了。 上官鹤在心中暗暗想到,周梓岳………你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小心我饶不了你。 上官鹤和周梓岳也被人带去了他们该去的房间。 而这边的秦诀和宋菀宁则是被带到了楼上最好的厢房中。 这里的厢房和平时的是有着很大区别的,这里的房间的 两侧,都是用黑色的帘子遮住的。 而且还设置了结界,所以旁边人听不见房间内的人说话的声音。 这里空间不大,但容下两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也不算狭窄。 房间的正前方是没有被遮掩的,前面是悬空的有一个小平台。 在房间里的人就能通过这里看见下面的拍卖会现场和台子。 看的一清二楚。 宋菀宁不禁感叹道:「果然这里的方位真的是极好。」 秦诀:「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宋菀宁:「你是不是也太懂我了?」 秦诀:「那还用说?」 秦诀伸手将宋菀宁拦到他的怀中:「这个房间是最合适的,没有之一。」 「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拍卖会的现场。」 「将这里看的一览无余。」 「也方便这次的行动。」 宋菀宁:「还是你想的周到。」 要说他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宋菀宁的,也就是从秦诀自己不知道是为什么老是想起宋菀宁样子的时候起,他就已经喜欢上她了。 宋菀宁的模样总是能够在秦诀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她好像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她就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 宋菀宁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心动不已的人。 秦诀下意识的叫了宋菀宁一声:「菀宁。」 半晌宋菀宁才回应,「嗯?」她转过身去看向秦诀。 秦诀搂着宋菀宁的手又加大了些力度。 宋菀宁:「怎么了?」 宋菀宁被秦诀这样看的都有些不好意了,她下意识的就向一旁靠了一些。 「怎、怎么了?」 但秦诀的手又将她给拉了过来,不让她走。 宋菀宁看着秦诀的样子有些奇怪,她眉头微微皱了下:「秦诀你…没事吧?」 秦诀摇摇头,「没事。」 宋菀宁:「你没事,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秦诀却是轻叹息口气:「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叫叫你。」 秦诀想起来之前宋菀宁被吓到的时候,他明明就看见她缩在一旁发抖,她还说没事。 当时秦诀不给宋菀宁反应的时间他一把就将宋菀宁给揽了过来。 宋菀宁还瞳孔怔怔的盯着他看。 秦诀瞧着她这副呆呆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害怕了就跟我说。」 「晚安。」说完他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宋菀宁被他这一举动惊的完全没有了睡意,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在心中不断的发酵着。 温热的呼吸洒在宋菀宁的脸上,宋菀宁的脸迅速开始蔓延上淡淡的红晕,原本平复下的心跳又逐渐开始加速。 那张完美的脸庞占据了宋菀宁整个视线。 除他之外,宋菀宁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 当时的宋菀宁心里是有高兴但是有失落。 宋菀宁看向他的眼神……喜悦中又充满着悲凉。 眼前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喉咙像是吞进了满满的玻璃碎渣,反复不断的刺痛着宋菀宁。 心底一直克制着的那份情绪,在不断的躁动着。 秦诀好像是看出了宋菀宁现在的心思,他低下头眼中带着灼热。 秦诀:「你……怎么了?脸色看上去有些差。」 宋菀宁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一件事一直憋在我心中………」 秦诀认真的看着她:「什么事情?」 宋菀宁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决定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他。 「秦诀………虽然我每天嘴上说着讨厌你,但我骗不了我自己的心,其实我发现我是喜欢你的。」 「当然,我也没有想你会喜欢我,或许你一直都将我当个小孩在看待。」 「但是当我知道你身份的时候,其实我没有太大的惊讶,因为之前我隐隐约约就察觉到了………」 「你好像就是冥王,只是我一直都不敢相信。」 秦诀看着在自己面前一脸认真的宋菀宁,他不禁笑道:「你表达的心意,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其实从我们见到的第一面起,我就看见我们之间被一条红线牵在了一起。」 「从那个时候起,你在我眼里就是最特别的了。」 「不过要是没有那条红线,我们依然会相遇。」 「因为从一开始,我们的结局就是走向彼此。」 宋菀宁感到有些惊讶:「秦诀,我没有想到你会喜欢我。」 秦诀:「傻瓜,除了你,我不会喜欢任何人。」 宋菀宁:「我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能够与你这样一直在一起,我很开心。」 秦诀:「我也是。 这便是当时他们两人互诉心意的时候。 他还得感谢魔神派来的人将宋菀宁给吓到了,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快的在一起。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上次秦诀就放了魔神手下一马。 但从此之后,秦诀再遇见有关魔神的人,通通都是赶尽杀绝。 但凡是跟魔神有沾染的,鱼一个也逃不了。 这边的宋菀宁坐在了一旁的软塌上。 宋菀宁:「呼,别说这一等厢房就是好啊。」 坐在上面感觉软软的,宋菀宁的疲惫都一下被扫空了。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啊。 在拍卖会快要开始的时候,秦诀转身看向宋菀宁:「菀宁这个。」 秦诀拿放在桌上的两个被施了法术的面具,秦诀检查了一下这两个面具后,秦诀便把手中的面具递了一个给宋菀宁。 秦诀:「戴上吧,这样更安全。」 宋菀宁点点头,她接过秦诀递过来的面具后就戴上了。 宋菀宁和秦诀戴好面具后现在他们就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始。 宋菀宁:「不过,我还是想问,既然我们都用易容术了,为什么还要戴面具啊?」 「而且,我看这里他们每个人都戴了面具,难道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吗?」 秦诀笑道:「一般来说像这样的拍卖会,都是需要戴面具的。」 「有的地方面具是必须戴的,不戴的话是不准进的。」 「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拍了下了一件宝贝,但另一个人没有拍到,让别人嫉恨上了。」 「不戴面具的话,那对方很有可能就记下了他的样子,然后就可以在交换物品的时候,去抢这个拍到东西的人。」 「所以即便是易容了也不安全、,易容术是防止你的身份暂时不泄漏,但不代表有人不抢你。」 宋菀宁:「那也就是说,若是那种没钱,但是又想要得到这个东西的人,那他要是有点实力,岂不是就直接能抢了?」 秦诀:「就算是抢了,也没事,一般都会有打手保护。」 「除非对方的实力太强,不然,打手是不会被打败的。」 「抢东西的风险还是很大的」.. 宋菀宁又道:「那这戴个面具 戴不戴其实都一样了………」 「感觉就算是戴了,也会被抢。」 「他就刚好卡在交换物品的时候去抢。」 秦诀:「不过总的来说戴上面具更安全,因为交换物品的位置也是能换的,让一个人易容成拍到物品的人的身形,迷惑对方也是可以的。」 宋菀宁:「这样还差不多。」 「不过,要是谁要来抢我们,那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秦诀笑道:「我也会留活口的。」 宋菀宁又在周围打量了一番,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所以宋菀宁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 她看见秦诀的右手旁边还有一个牌子。 宋菀宁伸手指了下秦诀旁边的那个牌子:「秦诀这个牌子又是什么东西?」 宋菀宁伸手将这个牌子拿了起来。 宋菀宁上下打量了一番,她也没有看出这个牌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秦诀看着宋菀宁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他伸手轻轻的捏了捏宋菀宁的脸,然后他伸手指着宋菀宁手中拿着的牌子:「这个牌子呢,就是等下要竞拍时用的东西。」 宋菀宁眉头微皱:「就这个牌子?」 「它能做什么?就举起这个牌子就可以了吗?」 「下面的人能够看清楚吗?还是说这个牌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是宋菀宁看了半天她也没有发现这个牌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秦诀看着她这笨笨的模样,他笑道:「牌子上有个红色的小玉石,到时候你用灵力催动一下,这个牌子就会亮起金色。」 「下面的人看的很清楚。」 宋菀宁:「是,是吗?」 然后宋菀宁又找了找,当宋菀宁找到的时候,她还一脸高兴的对秦诀道:「我找到了,找到了,是不是这个?」 秦诀看她高兴成这样,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的跟着宋菀宁的唇角一起上扬了起来:「是,我们家菀宁真聪明。」 宋菀宁:「是吗,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但很快宋菀宁转念一想,她怎么感觉秦诀好像不是在夸她。 当宋菀宁看向秦诀的时候,他果然一脸坏笑。 宋菀宁伸手打了一下秦诀:「你又戏耍我!」 秦诀一副委屈样:「我哪有?」 宋菀宁:「哼。」 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生气的样子。 秦诀只好上前好好的哄了哄她。 宋菀宁这才没有生气了。 秦诀:「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你就原谅我了吧?」 宋菀宁轻咳嗽一声:「咳咳……看在你道歉的态度这么沉肯的情况下,那我就原谅你了。」 不过很快宋菀宁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秦诀:「怎么了!」 宋菀宁:「………………」 片刻后宋菀宁才道:「你这样抱着我,对面的人和周围的人岂不是能看见,这里又没有墙壁。 秦诀轻笑一声然后秦诀伸手轻轻的捏了下宋菀宁的脸颊:「放心,他们现在看不见的。」 宋菀宁:「看不见?」 秦诀:「嗯。」 宋菀宁:「为什么?」 秦诀:「因为这里有一个无形的结界在,这个结界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所以,不用担心。」 宋菀宁:「那一会儿我们要拍卖怎么办,那那些人岂不是看不见我们举牌子了吗?」 秦诀摇摇头:「到时候拍卖开的时候,这个结界会自动消 失,所以竞拍的人是能够看见我们的。」 宋菀宁连连点头:「原来如此,这还整的挺不错的。」 秦诀:「不仅如此,上等厢房有上等厢房的特权。」 「会比那些人福利更好。」 宋菀宁:「什么福利?」 秦诀:「上等厢房的福利是可以参与上等厢房的人才能够参加的拍卖。」 「这个拍卖除了上等厢房的人能够参加之外,其余人都不能参加。」 「而今天的灵药也只有上等厢房的人才能拍。」 「那坐在下面的那些人也只能看着。」 「冥界机会有权有钱的人都来了,上等厢房都是他们。」 宋菀宁:「你又是怎么弄到的?」 「你这次又不能暴露你的身份,跟这么多土豪挤………」 宋菀宁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就咽了下去。 啧,她怎么忘记了,她家的秦诀谁能有他富有。 秦诀宋看着宋菀宁的样子、他便知道宋菀宁懂了。 秦诀对着宋菀宁笑了笑:「你有时候呆呆的,有时候又很聪明。」 「宋菀宁,你的智商难道一直都是忽高忽低的嘛?」 秦诀伸手捏着宋菀宁的脸。 宋菀宁则是伸手推开了秦诀的手:「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老喜欢捏我脸啊。」 秦诀:「我喜欢。」 宋菀宁:「……………」 看着秦诀这么无赖的样子,宋菀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秦诀那双深邃的眼眸好像无时无刻都带着蛊惑的气息。 每次看的宋菀宁她都会心跳加速。 而且宋菀宁的脸总是会发烫,还变得很红。 宋菀宁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她现在的脸已经发烫了。 宋菀宁可不想让秦诀看见她这样,于是宋菀宁就把脸撇了过去。 秦诀确实凑到了宋菀宁的面前:「你躲什么?」 「可我还不是看见了?」 宋菀宁:「你耍赖,不许看。」 秦诀伸手拉住了宋菀宁想要反抗的手:「不行?」 这个时候落文宇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但这要是换做尚胧月,她看的就老得劲儿了。 现在的宋菀宁就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般。 宋菀宁:「秦诀……」 秦诀笑道:「怎么了?」 宋菀宁:「拍卖会就要开始了。」 秦诀轻笑了一声然后才松开了握着宋菀宁的手。 宋菀宁这下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呼………」 但秦诀到她耳边道:「记你一次,你总是要还的。」 宋菀宁:「你!」 秦诀轻凸凹了下眉头:「好了好了,一会儿你想买什么,你都给你买,你只管举牌子就是了,如何?」 宋菀宁:「哼,这可是你说的!」 秦诀:「嗯,随便买。」 反正他有的是钱,给她花。 现在还天真的宋菀宁想着让秦诀破财,但是她转念一想要是秦诀破财了,她不也得跟着遭殃吗? 但是秦诀那么多钱,他也破不了财啊。 就算是将这些东西都买了,花的钱都还不够他的零头。 算了不管了,反正她今天就敞开了手去买,好好的发泄发泄。 秦诀看着宋菀宁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一下没忍住笑了下。 宋菀宁:「秦诀你笑什么?」 很快宋菀宁就反应过来了:「秦诀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啊!」 秦诀:「没有。」 宋菀宁:「你就是!」 正在秦诀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个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诸位晚上好。」 这下宋菀宁的目光就被台上的人吸引去了。 秦诀这心里才松了口气,还好她的注意力就是这么容易分散。 「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诸位仔细检查一些手中的牌子是否是好的,若是有坏的请及时拿来更换,以方拍卖的时候出现差错。 宋菀宁:「对了,之前你说这个拍卖会上还有人类在,他们怎么支付?付活人用的钱?」 秦诀:「当然不是。」 「那些人基本都是修为高深的人,他们大多是通过在冥界卖宝贝来获得的大量冥币,然后在用这些钱来生更多的钱。」 而且冥界的拍卖会上,好东西很多,但能够让人直接成仙的东西还是头一次出。 所以这次,他们是势在必得的。 宋菀宁:「我感觉最后真的会打起来。」 秦诀:「放心,一定会打的。」 「贪欲会被他们无限放大,到时见,这里就是一片混乱。」 「真正的灵药还在我手中。」说完秦诀就将灵药拿出来给宋菀宁看。 宋菀宁眼睛都瞪大了:「你!怎么会在你手里?你不是说………」 宋菀宁话还未说完秦诀就道:「后面我想了想还是拿回来了。」 「然后加上刚好需要用到这个药布局,所以便以这个灵药的吸引力来吸引这些人前来。」 「而且拍卖这个灵药的人是我,所以不管我开多少钱,最后这个钱一定会回到我的手中。」 第三百五十九章势在必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所以,我一分都不用花。」 宋菀宁很快就质疑的到:「不对啊,酒楼难道不拿你点吗?」 秦诀淡淡一笑:「当然不会。」 宋菀宁眉头不觉紧皱了起来:「为什么?难道你走后门了?但是你这次不是没有用你的身份吗?」 「你用的别人的身份?但是好像这也不符合你的性格。」 宋菀宁:「……………」她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秦诀。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做到的?」 秦诀只是淡淡的道:「因为这个酒楼的老板是我。」 秦诀的语气非常的平淡,平淡的就像是他在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一样。 宋菀宁:「………………」 宋菀宁完全愣住了,半晌她才道:「你……刚刚说什么?」 「这个酒楼是你的?」 秦诀点点头:「嗯,是我的这个酒楼的老板,是我的分身在管理。」 「当然我的分身自然是易容了。」 宋菀宁现在一脸震惊的样子,难怪她一直奇怪这里为什么和玄穹一族的装修方式一样。 而且有很多菜都是玄穹一族的。 原来是这样。 宋菀宁:「你…你该不会是为了我特意设置成这个样子的吧?」 秦诀被宋菀宁的模样都笑了,他伸手捏着宋菀宁的脸:「不然呢?」 「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你喜欢的方式来修建的。」 宋菀宁一时间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片刻后宋菀宁才道:「秦诀,谢谢你。」 秦诀:「笨蛋,哪有什么谢谢不谢谢的。」 「不许这样说。」 宋菀宁于是便在秦诀的脸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我很喜欢这一切,也最喜欢你。」宋菀宁那双清澈的双眸认真的看着秦诀。 秦诀:「我也是。」 宋菀宁:「对了之前你说这的付款的方式一种是拿活人的钱来付,一种是拿冥币来付,会不会出现有人用宝贝换宝贝?」 秦诀:「有的,但没有多少。」 「宝物换宝物,的条件是,他手中的这个宝物的价值要远超拍卖的这个宝物的价值,才能够用宝物换宝物。」 「不然就无效。」 「反正只要那个人手中的宝物价值不低于拍卖的价格那么就可以换,反正对我们酒楼也没有损害,我们还是能够赚到一小笔钱。」 「这种宝物换宝物需要交三千两的检查费用,不然不给你鉴定,那么你就用宝物换不了宝物。」 宋菀宁:「这样确实也赚了,不亏。」 秦诀:「那是自然,而且宝物换宝物的人很少,因为大多都寻找不到这种一样的宝物。」 「而且,即便是拥有这样的宝贝,也不行,因为他自己还需要这个宝贝。」 「所以还是来抢拍的人很多。」 宋菀宁:「原来如此。」 「不过……既然这里是你开的,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秦诀:「太早告诉你了,不好。」 「因为前段时间这里被他们那群人怀疑过,所以我们被跟踪过一段时间。」 「若是提前告诉你了,你就表现不出那种完全不知道的样子了。」 「那群人眼睛很毒的,他们看的会很仔细。」 宋菀宁:「也是,万一我露出破绽让他们发现了就不好了。」 秦诀没想到这次她竟然会就这么算了。 秦诀:「我没有听错吧? 」 宋菀宁:「听错什么?」 秦诀:「没、没什么。」 宋菀宁:「奇奇怪怪的很。」 很快,周围的声音就开始变得嘈杂了起来。 宋菀宁看向秦诀:「是不是拍卖会快要爱开始了?」 秦诀:「嗯,现在已经开始了。」 宋菀宁:「莫名的有些紧张了起来。」 她现在都拿着牌子在一旁跃跃欲试了。 秦诀:「别紧张,一会儿有的是让你激动的时候,等下举牌子的时候,别紧张的把牌子都拿掉了。」 宋菀宁:「不可能,别小瞧我。」 秦诀:「是是是,我家菀宁最厉害了。」 宋菀宁:「那是自然。」 很快就到了宋菀宁期待已久的拍卖了。 宋菀宁听到周围全都都传来激烈的讨论身,但由于这些人的声音太过于嘈杂,所以宋菀宁在房间里面也听不清楚这些人在讲什么。 现在房间内的结界已经消失,所以现在大家的声音都能听见了,也能够看见对方了。 所以在拍卖会开始后,宋菀宁和秦诀就已经坐好了,等待着拍卖会正式的开始。 这边的上官鹤拍了下周梓岳。 上官鹤:「周梓岳你有没有听到隔壁的人在说什么?」 周梓岳不耐烦的轻啧了一声:「上官鹤……就你这样子,你还来这里?」 「你来添堵的吧?」 上官鹤:「周梓岳你!」 周梓岳:「上官鹤你确定在这个节骨眼跟我闹?」 上官鹤气愤的道:「周梓岳你给我等着,等这件事情结束了,看我不好好跟你算账。」 周梓岳冷冷一笑:「随时奉陪。」 「对了我听他们在说要抢灵药。」 「还说今日还会有百万年才开一次的苍穹花。」 上官鹤:「苍穹花?」 可是他记得,今日的拍卖会没有提到过苍穹花啊? 难不成是秦诀这个老狐狸又在筹谋着什么? 周梓岳看上官鹤这样子:「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情。」 上官鹤的神色明显慌了下:「咳咳……我我仔细想了想冥王大人确实说过这件事。」 周梓岳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哦?他怎么说的?」 周梓岳双手抱在胸前,他就看着上官鹤怎么编造这个谎。 上官鹤:「冥王大人说、说,这个苍穹花出现的方式是这个局最关键的一步………」 周梓岳立马就打断了上官鹤的话:「最关键的一步?」 「那既然是最关键的一步,那更应该小心谨慎才是,那刚才那些人他们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么重要的消息,就这样就被他们知晓了?」 上官鹤还在强撑:「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吗?」 周梓岳:「什么?」 周梓岳现在看着上官鹤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笑话一样。 上官鹤:「即便是在怎么严密,也会有掉以轻心的时候。」 「百密一疏,这些皆有可能。」 「所以你不能一棍子就打死了,这样我要怎么向冥王大人解释,要是他误会了怎么办。」 周梓岳:「上官鹤,你还真能编啊。」 上官鹤:「周梓岳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作我会编?」 周梓岳:「不是吗?」 「既然你不想承认,那我们到时候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们找冥王大人对峙一番,看看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官鹤一听见要见冥王大人;他立马就改口了:「咳咳,大可不必。」 「这点小事,无需惊动他老人家。」 周梓岳摇摇头:「不不不,这事关你清白,可不能这样草草了之。」 周梓岳:「上官鹤你说呢?」 上官鹤现在的表情在周梓岳眼里看着搞笑的很。 上官鹤:「其实有时候,也不是这么想要证明的。」 周梓岳:「别啊,委屈你了可不好。」 上官鹤:「还是不了不了,一点点委屈都受不了,那还算什么男人?」 就在周梓岳还要继续说的时候,一个样貌美颜的女人穿着一袭白纱走到了拍卖台的正中央。 全场的人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上官鹤和周梓岳这个时候也没有在说话了,两人视线都在看着眼前这个样貌美艳的女人。 因为从这一刻起,这里的每一个人,上官鹤和周梓岳都必须要观察的仔细,不然东西很有可能就会被拿走。 这次的灵药放的是假的,最后一定是会被秦诀拍走,但就怕中途有人去抢的时候,发现是假的,那些人就会知道这是个圈套,从而跟着其他正常的人逃跑掉。 女人妖娆的走上了拍卖会的台子,全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去了。 宋菀宁不禁道:「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样的美人。」 秦诀在听完宋菀宁的话后,他轻笑了一声。 宋菀宁压低了声音:「你笑什么?」 秦诀:「他可不是女人,他是一只男狐妖。」 宋菀宁:「什么?他竟然是男的?」 秦诀点点头:「嗯,他也有自己的个人原因吧,反正他样貌确实很美丽,让他在这里也可以。」 宋菀宁:「这真的惊讶到我了。」 「我怎能都没有想到他会是男的。」 秦诀:「当时面试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后面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宋菀宁:「我得好好消化消化,这个消息太突然了。」 而后台上人走到了拍卖会台上的一个小桌子前。 她看向众人:「欢迎诸位的到来,希望今天大家都能够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说完后,她便拿起桌上的金色铃铛,然后用手摇了摇。 原本嘈杂的拍卖会会场,现在顿时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很清楚,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们都在等台上人的发话。 这个时候看得出,大家脸上都是紧张又激动的神色,因为今天拍卖的东西全都是价值不菲的绝世珍宝。 尤其是那个灵药。 那个人站在台上,她看了看四周,那红唇不觉勾起一抹浅笑:「相信现在大家都已经等的很久了吧。」 「那现在,我就正式宣布,拍卖会现在正式开始!」. 他又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金色铃铛,原本安静的拍卖会现场响起了一片掌声。 但这个时候,就没有人在说话了,大家现在的心全都放在了拍卖上。 宋菀宁看向一旁的秦诀:「秦诀你发现没有,他们现在一个个的比我都还要紧张。」 秦诀:「毕竟今日拍的东西都是大有来头的,他们自然是不会懈怠。」 宋菀宁:「忽然这么安静又严肃下来,我反倒是有些不太习惯了。」 秦诀:「放心,马上就会热闹起来的。」 秦诀话音刚落,那站在台上的女人就拿起身旁的金色铃铛,她摇了摇铃铛,然后道:「我们第一件的拍卖品为泊兰玉。」 「马上为大家呈现出来。」 当泊兰玉一说出口时,在场的众人都沸腾了起来。 宋菀宁:「这个波兰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怎么都高兴成了这样?」 秦诀:「这第一件拍品就上的是一件十万才会形成的波兰玉,这个玉石的价值是在,它有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功效。」 「所以,这一件宝贝,一定会有人要加大价拍。」 「虽然今日他们的目的大多数都是为了要拍灵药,但是在面对这样错过了一次,可就碰不到第二次的宝贝,他们同样也会深思熟虑。」 「因为灵药很抢手,很有可能买不到,拍不过别人,但是波兰玉说不定有机会。」 「所以,会有一小部分人甚至比较多的人会将重心点落在拿下波兰玉上面。」 「就算是没有拍到也没事,那他可以去争灵药。」 「若是抢到他也不亏,有了波兰玉,其实灵药就可以不应用拿了。」 宋菀宁:「你就不怕出现那种两个都要的人?」 秦诀:「两个都要的人也有,但灵药最终还是会被我拍下,因为他们的钱库,与我不在同一个等级。」 宋菀宁:「你说的也是。」 「你那个专门放财报的空间,让他们看见了,一个个都会赖着不想走了。」 「随便拿出来一样都是至宝。」 很快又有一个样貌极美的女人走了上来,她的双手托着托盘,托盘上的东西被红色的布给盖上了看不见。 宋菀宁:「秦诀这个人不会也是男的吧?」 秦诀:「不是,是女的。」 「那个男狐妖只是个例外。」 宋菀宁:「哦哦。」 那女人端着托盘走到拍卖台的中央。 站在台上的那个拿着金铃铛的女人晃了晃手中的铃铛,铃铛顿时就响起脆耳的声音。 那女人将盖着波兰玉的红布给掀开,白色的波兰玉就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那女人大声道:「这便是波兰玉。」 宋菀宁看着那女人手中的第一件拍品波兰玉,说实话,宋菀宁被这个波兰玉的外表吸引了。 秦诀注意到宋菀宁像是对这个波兰玉感兴趣,他便道:「喜欢,一会儿就举牌子。」 「不过,我先给你做个示范,很简单的。」 宋菀宁:「喜欢是喜欢,但是你那些起死回生的药多了去了,这个波兰玉,买了也是放在哪里。」 「况且,我之前好像在那个空间,看见过很多这个波兰玉。」 「买一个我没见到过的还行,这个就算了,一会儿你就给我示范下怎么叫价就行了。」 秦诀:「好,都听你的。」 这东西对宋菀宁和秦诀来说,就跟个摆件一样,但对于别人来说就是珍宝中的珍宝。 宋菀宁不想要秦诀也不会强迫她,因为买了她不喜欢的东西,她心情也不会好。 还是等她看见了喜欢的东西,再卖也不迟。 就算这个拍卖会下来宋菀宁都没有碰见她喜欢的东西,那也简单。 秦诀让宋菀宁去那个空间,让她自己挑选,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也是一样。 秦诀看着拍卖会上的这个波兰玉,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仔细看了一下后便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秦诀:「你没有选择买是正确的。」 宋菀宁:「嗯?」 秦诀:「这颗波兰玉内有杂质,只是在灯光的照射下没有那么明显,又或者说根本看不出来。」 「有杂质的波兰玉起 死回生的效果就极差了,能够救回半条命,但剩下的半条就要看个人的造化了。」 宋菀宁:「你怎么看出来的?你离了那么远。」 秦诀:「你给我的灵符,千里符看的。」 宋菀宁也拿出千里符看了看,她盯着泊兰玉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我怎么没有看出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啊?」 「我没有看见有杂质呀。」 秦诀:「很简单,你仔细看它的中间,你就会发现,那些略为透明的杂质,你一定要集中注意力去看,这样才能看见。」 宋菀宁:「我再试试。」 秦诀:「嗯。」 宋菀宁这次按照秦诀给她说的去做,她果然就看见了秦诀说的杂质了。 随后宋菀宁一脸激动的对秦诀道:「秦诀,我看见了,我看见这个杂质了。」 还好秦诀早有先见之明,他用结界将他们的房间包裹起来,不然宋菀宁这声音周围都能够听见了。 下一秒宋菀宁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太激动了,然后宋菀宁就伸手捂住了她自己的嘴巴。 然后眼睛很慌张的看着秦诀。 秦诀淡淡道:「放心,我早就设置下了结界,外面的人听不见我们的声音。」 「等要举牌的时候,我在松开结界就可以了。」 宋菀宁:「嗯?举牌还要说话啊?」 秦诀:「嗯、一会儿,我会跟你示范一遍的。」 宋菀宁:「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到底是怎么个玩法了。」 而这边的上官鹤在看见泊兰玉出来的时候,他就一副势必要将它买下来的架势。 周梓岳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泊兰玉的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周梓岳并没有告诉上官鹤,他要等上官鹤买了这个泊兰玉之后,他在告诉他。 让他受到重击。 上官鹤笑道:「这个泊兰玉可是好东西,这我必须要买下来当作杀招的保命暗器。」 周梓岳:「别人都是拿来起死回生,你拿来当暗器,你还真是可以啊。」 上官鹤:「周梓岳,你不懂就不要说,这个泊兰玉虽然有起死回生的效果,但是若是将它扎入活人体内那这个活人就会死。」 「若是放在鬼物身体中,那鬼物也会死,因为鬼物是已死之物,肉身早已不在,现在的身体是修炼出来的。」 「若是被泊兰玉刺中,那一身修为散尽,魂飞魄散。」 「泊兰玉的起死回生效果只针对,刚刚死的人才有用。」 「周梓岳你个外行人,不懂就不要说。」 周梓岳轻挑了下眉头:「上官鹤,你不是有今日拍卖会的拍品顺序图吗?」 「为什么你不知道第一件物品会是泊兰玉啊。」 上官鹤轻声咳嗽了一声:「这是常有的事情,换名单,防止有人捣乱。」 「这样可以混淆视听,这拍卖品的东西,估计是临时换的。」 周梓岳笑道:「这一点,你这次,确实没有说错,还算你有些进步。」 上官鹤:「周梓岳你什么意思?我需要你表扬我?」 周梓岳:「上官鹤,你知道你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吗?」 「要不是我开启了结界,你一口一口叫着我的名字,你是怕没有人发现我们吗?」 「你说有别有用心之人,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马马虎虎的,你让我很是怀疑啊。」 上官鹤:「周梓岳要不是你惹我,我至于这样吗?」 周梓岳:「你就没有惹我了?」 上官鹤:「 算了,我不想与你争论。」 周梓岳:「你还不想与我争论,我还不想与你争论。」 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就像是两个小朋友一样。 一会儿吵架,又一会儿没事。 周梓岳现在在心中暗暗想到,等着吧上官鹤………一会儿等你拍下这个泊兰玉后,我就告诉你真相。 站在台上的女人开口道:「现在泊兰玉正式开始拍卖,起价十万。」 上官鹤毫不犹豫的就举起了牌子:「七十万。」 周梓岳看着上官鹤一上来就加了七十万,他一下没忍住笑了一声。 上官鹤转头看向周梓岳:「你笑什么?这很好笑吗?」 周梓岳:「抱歉,我忘记关结界了,你得重新说一次。」 上官鹤:「……………」 这个时候上官鹤是真的很想将周梓岳给狠狠的揍一顿,但眼下的形式,他又不能这么做。 上官鹤能怎么办?他也只能忍着。 不能跟他计较,不能跟他计较。 上官鹤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 上官鹤又重新举了一次牌:「七十万。」 他刚说完,又有一个人道:「三十万。」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诀,他在给宋菀宁示范怎么举牌的。 宋菀宁一看就会了。 在秦诀喊完后,又有人道:「四十万。」 上官鹤淡淡一笑:「七十万。」 第三百六十章心眼多多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最后上官鹤如愿以偿的拍下了这颗泊兰玉。 上官鹤得意的对着周梓岳笑道:「这颗泊兰玉已经被我拍下了,你就羡慕我吧。」 周梓岳等的就是上官鹤的这番话。 他听了上官鹤的话后,周梓岳便轻笑一声。 上官鹤撇了周梓岳一眼:「周梓岳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周梓岳:「上官鹤你这脑子还真是不够用啊。」 上官鹤:「周梓岳你什么意思?」 周梓岳轻笑道:「方才你拍下的这个颗泊兰玉就是一颗瑕疵的泊兰玉。」 「虽然从这个泊兰玉的表面上看上去确实很晶莹透亮,看上去非常的完美。」 「就像是一个透明的白水晶一样纯洁无暇。」 「但是那些都是专门为了迷惑你们这些人做的手脚。」 上官鹤:「周梓岳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做什么手脚?」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这颗泊兰玉有问题?」 周梓岳淡淡一笑,转而他看向上官鹤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弱智一样。 周梓岳不紧不慢的道:「这里的灯光原因,迷惑了你们看泊兰玉真正的面目,再加上心里原因,对这难得一见的宝贝泊兰玉,有个必须拿下的冲动。」 「所以,情绪一旦被调动,那么这些细微的东西就看不出来了。」 「即便是对宝物这一行了解在多的人,也不能一眼就看清这颗泊兰玉的实际情况。」 「这需要仔细的观察才能够发现其中的不同。」 「比如你,你就没有发现这颗泊兰玉里面有很多的杂质和裂痕,你要是发现了,你也就不会买了。」 周梓岳刚说完这句话,他又快速道:「不过,就按照目前你这个智商,想来你应该是不会改,因为你连泊兰玉的那些特性都不知道,只知道其中零星的一些。」 上官鹤在听了周梓岳的话后,他感觉周梓岳现在说的话都特别的刺耳,让他很没有面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周梓岳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这那这的泊兰玉去做你口中说的这个暗器来解释吧。」 「你所说的确实没错,泊兰玉做成的暗器确实是伤害巨大。」 「但是正因为它的伤害巨大,所以锻造泊兰玉这一点,是非常之困难的。」 「一般真正了解泊兰玉的人,首先不会拍有杂质的泊兰玉,其次是不会将泊兰玉拿去做暗器。」 「泊兰玉做暗器,那只有傻子才去。」 「泊兰玉本身就是一个很脆弱的灵石,若是在锻造泊兰玉的时候,稍有不慎,哪怕是力量用的比上一次大了。」 「那么在锻造这个泊兰玉的时候,这颗泊兰玉就会碎成一地,然后变成灵力消散在空中。」 「想要锻造泊兰玉,必须要力度都是一样的,但这样的人除了冥王大人能够做到外,别的我还真没有听说过,谁能做到这个地步。」 「所以也就是说你买了也是白买,因为你拿去做成暗器是一定会失败的。」 「而且再加上你刚才高价买的这颗泊兰玉,是一个有杂质有裂痕的泊兰玉,你注定是锻造不成功的。」 「那颗泊兰玉的作用也就只能拿来当个摆设,或者你吸收泊兰玉的力量。」 「像这样的泊兰玉,要么出给别人,要么就自己留着。」 「但你留着天天看着这颗泊兰玉,你的心情真的会好吗?」 周梓岳嘲笑的声音在上官鹤的耳边响起。 现在的上官鹤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没想到他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一个没有什么用的残次品。 想想上官鹤就觉得恼火。 之前上官鹤在书上就看见过这泊兰玉做暗器的用途。 这次好不容易碰上了,没想到会是一个残次品。 上官鹤转头看向一旁的周梓岳:「所以周梓岳你早就知道了这个泊兰玉是个残次品,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上官鹤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 周梓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你关系很好吗?」 上官鹤:「你!」 周梓岳:「我怎么了?东西是你拍的,钱也是你付的。」 「说我不懂行的也是你。」 「你现在没有怪的,就怪起我来了?」 「若是我告诉你不能买,你也不会相信我,不是吗?」 「所以我何必要浪费口舌劝你,还不如等你买之后告诉你。」 「你若是还不相信,一会儿去领泊兰玉的时候,你在仔细看看,一看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宋菀宁知道是上官鹤拍下个了这颗泊兰玉。 宋菀宁:「嗯?上官鹤这么想要这颗泊兰玉做什么?他这是要就什么人?」 秦诀摇摇头:「应该不是。」 宋菀宁:「你怎么知道不是?」 秦诀:「之前我就听上官鹤说他想要泊兰玉用来做暗器。」 宋菀宁眉头微皱:「这个泊兰玉不是救人用的吗?还能够当作成暗器?」 秦诀:「嗯。一般情况在泊兰玉的作用就是用来救人的。」 「但是也可以是将泊兰玉做成暗器。」 「用泊兰玉做成的暗器,能够杀人于无形之中。」 「一般的暗器通常是做成后给暗器上涂抹上毒液来当作暗器的,一般涂的都是见血封喉一类的毒。」 「即便是中了暗器,有些人能够直接解了这暗器上的毒,并不能让对方一击毙命。」 「而且这些暗器在暗杀一些修为比较高的人的时候,还是会被对方给发现。」 「但用泊兰玉做的暗器是不会被察觉的。」 「因为泊兰玉实际上的重量轻如鸿毛,但它却因为身体中的灵力,速度则会变得很快。」 「用泊兰玉当作暗器发射出去,是没有声音的,即便是有声音,也是很细微的声音。」 「可以说根本就让人察觉不出来。」 「那么大一块泊兰玉,最后能够作出来的暗器泊兰玉针也就只有七根针。」 「泊兰玉做成的泊兰玉针它的体积是非常小的。」 秦诀:「再加上之前我跟你说的,这个泊兰玉用在刚刚死了的人生上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但这泊兰玉要是用在了已经死亡了很久或者是用在活人身上,那么中招的人会即刻死亡。」 「所以用这泊兰玉做的暗器泊兰玉针,只要对方中招,基本上就是宣告了他的死亡。」 宋菀宁听了秦诀的话后,她都不禁冒出了一声冷汗:「这!这泊兰玉也太危险了吧?」 「这么危险的东西这样买,真的没有问题吗?」 秦诀笑道:「放心,东西威力虽然巨大,但因为它太过巨大的威力,所以打造泊兰玉针的时候,是很不容易成功的。」 「成功的几率很小,发现泊兰玉的几率就好比喝水被呛死的几率一样小。」 「若是泊兰玉这么容易被醉成暗器,又那么的多,那岂不是早就乱套了。」 「泊兰玉的制作的条件非常苛刻,而选择泊兰玉也要非常苛刻,但反是有一点杂质的泊兰玉都不会被制作成功。」 「即 便是拿去救人,也只有一半不到的功效。」 「所以你尽管放心,就算是有人得到了泊兰玉,也不会有人拿这么宝贵的东西去做一件几率小到了不会成功的事情。」 宋菀宁:「真的没有人会用泊兰玉来当作暗器吗?」 秦诀:「有,但很少,反正我们遇不到。」 「那些富豪,一个个的都很惜命,要是得到了泊兰玉,他们会将这颗泊兰玉好好的保管。」 「万一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泊兰玉能够救回他们的命,这样的东西,他们可舍不得拿去做成暗器。」 宋菀宁:「你还真是了解人心啊。」 秦诀:「不管是人还是鬼,只要有意识,只要思维是正常的,都怕死。」 「尤其是有牵挂,又或者是拥有很多财富的人,拥有的越多,他就越放不开手,不想死。」 宋菀宁:「我也怕死,要是有一天我……」 宋菀宁的话还没有说完,秦诀就打断了宋菀宁的话:「我不会让你死的。」 「所以,以后这样死不死的话,莫要再说了。」因为秦诀只是想一下失去宋菀宁,他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一样。 宋菀宁:「嗯。」 秦诀:「对了,先前你看见泊兰玉中的杂质,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若是之前,你肯定是看不见的。」 宋菀宁:「为什么这么说?」 秦诀:「还记得我送给你的玄机千结簪吗?」 宋菀宁:「玄机千结簪不就在我头上戴着的吗?怎么了?」 秦诀:「玄机千结簪让你的力量提升了很多,也助你突破了一直为能突破的修为,再加上之前你拿回了一点属于你的神女之力,你现在的力量已经很强了。」 「在从你突破修为的那一刻起,你的灵视就上升了一个级别。」 「比以前还要更厉害了,具体的体现就在,比如之前你看见的东西和你现在看见的东西的层次就是不一样的了。」 「就像那颗泊兰玉一样,你能够看到它的内质,而不是只能看见它的表面。」 「这种细微的东西,你能够看的非常清楚,但因为这个力量不容易被本人察觉,所以,你不清楚也是正常。」 「你现在不仅能捕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还能够透过实体看虚无。」 「而且灵视的能力,还能够让你用精神力去自由的控制,你想要控制的东西,但这一点要看你自身的力量。」 「若是力量足够,那就能够控制,若是不行,那便控制不了。」 「原本我就想告诉你了,但当时要说的时候被你打断了,一下就忘记说了。」 宋菀宁激动的道:「真的吗?那我可真厉害!」 「不过还是要谢谢玄机千结簪的力量,若非是玄机千结簪,不然我现在都不能够突破。」 秦诀微偏着头看着宋菀宁:「与其感谢玄机千结簪,倒不如感谢我。」 「你别忘了,这玄机千结簪是谁给你做的。」 宋菀宁笑道:「我怎能会忘了你呢。」 秦诀:「知道就好。」 在宋菀宁和秦诀闲谈的时候下一件拍品就已经呈上来了。 那女人笑着道:「这是本场的第二件拍品,洛云长河图。」 第二件拍品的名字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沸腾了起来。 宋菀宁:「秦诀,这个洛云长河图又是什么东西?」 「一幅画而已,有这么让他们那么激动的吗?」 秦诀:「这可不是仅仅只是一幅画。」 宋菀宁 :「嗯?」 秦诀:「洛云长河图是上古时期的异空间存物图。」 「洛云长河图看上去就是一幅画,但它不同就在,人是可以进入到洛云长河图中的。」 「里面的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洛云长河图里面拥有的一切都是都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洛云长河图中灵力是非常充沛的,在里面突破的几率是非常大的。」 「修为增长的会非常的快。」 「而且洛云长河图里面还有很多奇珍异宝。」 「洛云长河图是绝世珍品,这只能在书上看见,因为洛云长河图太过神奇的一切,一直都被人们当成是传说。」 「这样的东西现在突然出现,谁不惊讶呢?」 宋菀宁听完秦诀的话后,她整个人眼睛都瞪大了:「那、那这还当真是个好东西!」 宋菀宁的视线一直盯着台上的洛云长河图看。 但是同时宋菀宁也感觉到,自己身旁的人好像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它她看。 于是宋菀宁转头看向秦诀,果然宋菀宁的感觉是的没错,秦诀和宋菀宁的视线就这样对上了。 宋菀宁有些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秦诀要一直看着她。 按理来说,秦诀不是更应该监视其他人吗?毕竟今天的目的就不是为了拍卖东西,而是为了抓人不是吗? 宋菀宁被秦诀这样一直看着她都有些害羞了,宋菀宁伸手摸了摸她自己的脸,然后宋菀宁对着秦诀道:「秦诀你不看这个洛云长河图不看那些人,你一直这样看着***什么?」 「难道是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还是说,你把我也当成可疑人员一起监视了?」 秦诀被的话逗笑了:「你想多了,你要是可疑人员人,那这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宋菀宁:「那就是我脸上有东西喽?」 秦诀:「也不是。」 宋菀宁:「那是什么?」 秦诀:「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个洛云长河图,想要这个洛云长河图吗?」 「想要的话,一会儿举牌子就是了。」 很快宋菀宁就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一直看着这个洛云长河图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因为我这是在仔细观察它。」 「不过说实话,听你介绍完洛云长河图的时候,我确确实实很心动。」 「但想到之前那颗泊兰玉就是因为杂质太多了,就算是买了也没什么用,所以我才要好好的观察观察这个洛云长河图。」 「万一又是什么残次品呢?买回来岂不是亏大了。」 「而且,我看那么多人想要买,这洛云长河图的价格肯定高,所以要更加的小心谨慎一些才是。」 秦诀笑着看着一脸认真的宋菀宁:「所以,我现在看出什么来了吗?」 宋菀宁点点头:「我当然看出来了,就是因为看出来了,所以才不想买。」 「你开了结界没有?」 秦诀:「放心,开了,你随便说。」 宋菀宁:「那就好。」 宋菀宁:「痛过我刚刚仔细的观察,我发现这个拍卖会的灯光就不对劲。」 秦诀:「哦?哪里不对劲?」 宋菀宁笑道:「自然是拍卖会的台上,那白色的灯光。」 「那灯光是白色的,但是它投射出的光线,却能够改变洛云长河图上的颜色。」 「还能够遮盖住洛云长河图上的瑕疵。」 「根据我的观察,这个洛云长河图很有可能是个高仿的。」 「因为若真的像你所说的洛云 长河图,那真正的洛云长河图绝对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灵力微弱,我用灵视看不见一点生机。」 「就拿那颗泊兰玉来说在那拍卖会台上,最上方的那个白色的光照耀下,基本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得出那颗泊兰玉中它体内的杂质和裂痕。」 「之所以看不出来的最大原因,就是大家都被这拍卖会台上方的这个白色的灯给蒙蔽了双眼。」 「所以大家才会看不见泊兰玉中的杂质和裂痕。」 「很多人之所以没有反应过来,也是因为这里的人安排的很妥当。」 「在拍卖会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让大家都待在昏暗的环境下,这样一来一会儿在拍卖会开始的时候,只需要将把这白光弄出来,拍卖会瞬间就有了光亮。」 「接着,台上那妩媚的男狐狸更是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能够在意这个光的人,也就几乎寥寥无几。」 「即便是在拍卖的时候发现问题的人,也是少数。」 宋菀宁:「我说的对吗?」 秦诀伸手捏了捏宋菀宁的脸颊:「你说的非常正确。」 宋菀宁得意的笑道:「那可不,我这脑袋可聪明了,所以你不要小看我。」 秦诀:「怎么会,我从来都不会小看你。」 「不过,你就这样把我拍卖会的秘密说出来了………」 宋菀宁:「怎么,难道你还好杀我灭口啊?」 秦诀笑道:「拿到不会,我想说,虽然这些你全都猜对了,但有一点,你也或许也没有想到。」 宋菀宁:「等等,在你说原因的时候,我还想问问你。」 「你怎么老让这些残次品上来?还有这个洛云长河图,怎么就是一个高仿的东西呢?」 「你不怕失信啊?」 秦诀:「我正要跟你讲的也是这件事情。」 「今天拍卖会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残次品,真正的东西还在我这里。」 「之所以放这些残次品出来,是因为一会儿这里变得混乱了之后,万一伤到这些宝贝就不好了。」 「所以,我才将真品都换成了残次品。」 「不过,在这件事情处理完后,给拍到这些东西的人,我会换成真品的。」 宋菀宁:「还是你想的周到。」 秦诀:「毕竟这些东西都是很珍贵的,要是弄坏了…………」 后面的话秦诀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宋菀宁:「嗯?你怎么不说话了?」 秦诀:「要是弄坏了,好像也没关系,反正我的宝库里还有很多。」 「不过就是我不想去宝库,麻烦。」 宋菀宁:「………………」 宋菀宁撇了秦诀一眼:「你要知道你这句话被他们听见了,他们会嫉妒死你的。」 秦诀:「听不见的,有这个结界在。」 宋菀宁:「之前我听上官鹤说、他就是专门喜欢收藏这些珍宝的,那他应该也是个老手了。」 「他怎么会中招呢?连泊兰玉的杂质裂痕都没有看出来。」 秦诀:「今天的光不是一般的光,是琉璃月石的光,这种光本来就有至幻的作用所以必须要非常仔细的人才发现的了其中的玄妙。」 「不过,一般情况下,使用灯光来进行演示,其实这种手法都是拍卖会惯用的伎俩。」 「只是一般的灯光掩饰,基本上老手都能看的出来,诈的基本都是一些不太懂行的人。」 「不过,我的拍卖会一向是不弄这些虚假的东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里的东西都是真正的宝贝,全 都是经过我审核的东西,不会有假。」 「而且即便是碰上想要偷取的人也没关系,谁又能破的了我的结界。」 「之前为了怕人认出是我的结界,所以我灵学了一套功法,那套功法就与我的力量是截然不同的,所以不会有人怀疑。」 「即便是怀疑了,但也很快就会打消怀疑的念头。」 「我的分身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酒楼,看似是巡查酒楼收益,实则是在那些人的眼前露露面。」 「而且他们也都能够感觉的出,他身上的力量很强,所以自然也就打消了疑虑了。」 宋菀宁:「这果然只有你能够这么拿捏他们了。」 秦诀:「刚才我特意看了下上官鹤和周梓岳。」 「看他们刚才的样子,估计是周梓岳看出这个泊兰石头是残次品。」 第三百六十一章相似的过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宋菀宁:“周梓岳看出来了?” 秦诀点点头:“嗯。” “周梓岳心思缜密,这点小手脚对周梓岳来说,他很轻易就能识破了。” “方才看周梓岳和上官鹤的样子,多半是周梓岳看出了那个泊兰玉石残次品,但是他却没有告诉上官鹤,而是等着上官鹤拍完了之后在告诉他。” “所以看他们的表情,方才多半是因为这件事吵了一架。” 宋菀宁:“这确实是他们两个的日常。” 秦诀:“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有什么梁子,每次都是如此。” “不过,在关键时刻,他们的配合又是十分的默契。” 宋菀宁:“是啊,我觉得他们俩关系还挺不错的。” 秦诀:“我也这么认为,只是他们两个没有意识到罢了。” 就在宋菀宁和秦诀谈话的时候,那洛云长河图的拍卖就已经开始了。 宋菀宁:“那台上男狐狸介绍的洛云长河图,要是我没看出这个洛云长河图事个残次品,那我可就真的想买了。” 秦诀:“我忘了吗?事后会换成真的。” 宋菀宁笑道:“对,我怎么把这点给忘了。” 站在台上的男狐狸喊到:“竞拍起价一百万!” 她话音刚落,拍卖会的现场就炸开锅了,然后许多人就开始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 宋菀宁都惊呆了:“居然是一百万!天啊,这也太恐怖了。” 秦诀:“我们这一层倒是安静得很。” 宋菀宁:“嗯?” 秦诀:“你看看周围便知道了。” 宋菀宁看向周围,他们这一层楼都没有一个人举牌。 宋菀宁:“看来他们看出了那是残次品,但是可惜了,他们不知道你会换成真品。” 秦诀:“确实,不拍真的是可惜了。” 宋菀宁:“虽然最后会是真的,我也不想要,看久了感觉也没有什么。” 下面倒是热闹的很,大家的热情都很高涨。 那台上的男狐狸也越来越激动了:“四百一十万一次!四十百六十万一次!” 宋菀宁:“我天这还会不会有没有更高的?” 秦诀:“放心,肯定会的。” 秦诀话音刚落拿上就有声音道。 “六百五十万一次!六百五十万两次!六百五十万三次!六百五十万成交!” 那男狐狸说完后便摇了摇手中的金色铃铛,铃铛一响就表示交易成功了:“恭喜这位客官交易成功!” 宋菀宁看的是非常的激动,就像是她参与了这个拍卖一样。 这是宋菀宁第一次来到拍卖会,所以她在看着这些人举牌竞拍这些东西的时候。 宋菀宁会很激动,因为她对一切没有参与过的事情都很好奇。 宋菀宁转头对着秦诀笑道:“我们这层楼的有些人还真是倒霉鬼,不知道最后你会换成真的,他们损失还是挺大的。” “这只花了六百五十万就拿下了洛云长河图,还真是赚了。” “但是那些看出洛云长河图是残次品的人,他们肯定觉得这个拍下洛云长河图的花了很多冤枉钱买了这么一个高仿的洛云长河图。” 秦诀:“这便是运气,谁又知道,最后会被换成真的呢。” 宋菀宁:“你说的也是。” 很快接下来又陆陆续续的,拍卖品上了拍卖台上来。 大多都是一些奇珍异宝之类的,但还有是有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那个百川镜,宋菀宁倒是有些兴趣。 不过最后宋菀宁还是没有举牌,因为那些东西里面都没有宋菀宁特别想要的东西,而且那些东西她都有更好的,所以没有必要去拍这些。 虽然宋菀宁没有怎么参与举牌,但是宋菀宁看着这些人在哪里举牌竞拍抢这拍卖会上的东西时。 宋菀宁倒是看他们看的她觉得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有一把上古的宝剑竟然就拍到了那个天价。 宋菀宁还是第一次见那样的场面,她良久都没有恢复下来。 宋菀宁也听秦诀说了那上古宝剑的一切,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上古宝剑有什么好的。 感觉这个东西必须要实力强的人拍了才有用,别的人拍了拿着也只是个摆设。 不过也不排除有的有钱人就把它来当个摆设。 还有一件东西,宋菀宁就觉得很不值得。 那是一个法器金铃。 刚开始看见的时候,宋菀宁还有些兴趣,但秦诀却说这个金铃不行。 因为这个金铃的年代实在是太久远,即便是它现在还存留着。 但这个金铃法器已经锈了用不了了。 所以在这实战中是根本运用不了的。 一般上古法器只有拥有神力的法器才能存留至今功力不减。 其余的都是空有外表,空有名号而不能用。 就这这样一个没有什么用的东西竟然还能够竞拍到那封顶的天价。 宋菀宁不得不感叹,这些人还真是有钱的可怕。 说实话要不是秦诀带着她来这里;不然宋菀宁可能这辈子都看不见这么夸张的阵仗。 这笔金额还是宋菀宁第一次见到。 宋菀宁感觉这钱在这些人的眼里就是数字。 而且宋菀宁还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她和秦诀的这层楼的人,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举过牌。 宋菀宁猜测这些人都是为了那个灵药前来的。 而且,还有一种可能便是,他们看出这拍卖台上的都这些拍卖品都是残次品,所以才没有买。 秦诀:“想什么想的这么认真?” 宋菀宁:“我发现我们这一层的人都没有人举牌,我看他们都是冲着那灵药去的。” 秦诀:“不错,确实是如此,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前面的这些东西。” “他们想要的是那灵药。” 在秦诀刚刚说完话的时候,台上的狐狸又大声道:“接下来拍卖的东西是绝世神器,青色石。” 台上的男狐狸这话一出口,整个会场都沸腾了起来。 顿时下面的人的声音就变得非常的嘈杂起来了。 就连秦诀和宋菀宁这一层的人,都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了。 宋菀宁一看大家这反应,她就觉得这个青色石来头不小。 宋菀宁:“秦诀这个青色石到底是什么来历?” 秦诀:“这个青色石能够有调动忘川水的能力,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惊讶。” 宋菀宁:“调动忘川水?这!这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秦诀笑道:“放心,这是我放上去的。” “不过,不会有人会觉得是我,因为我调动忘川水靠的是幽冥之力,这样的东西我是用不着的。” “但是这个青色石世界仅有一个,所以我才要收纳到我的手下,万一流落到别人手中,会有些麻烦。” 宋菀宁:“那你为什么要拿出来拍卖?” 秦诀:“本来就是社局抓捕他们,在给他们加一点料,效果岂不是更好。” 宋菀宁点点头:“你说的对。” 宋菀宁转头看向那台上的这个青色石。 这个青色石整体是青绿色的。 青色石还有些透明,这个质感远远看上去的时候觉得青色石会有一些像水晶似的。 最吸引宋菀宁的还是青色石上那特殊的花纹,那不像是人为雕刻上去的。 更像是自然形成的。 秦诀就像是看穿了宋菀宁的心思一样,他淡淡一笑:“你看见的那个青色石上的花纹,确实是自然形成的。” “那上面的图案就像是栩栩如生的桃花,一开始我还以为那是有人刻意为之,后来检查后才发现是青色石自己形成的。” 宋菀宁:“这也太神奇了。” 秦诀:“确实。” “而且,用这个青色石打造成簪子一定会更好看。” “可以保留青色石上的那两个小桃花,然后在配上玄冰吊在下面,做成一个小流苏。” “戴在你头上定时美极了。” 说实话宋菀宁都被秦诀描述的做成了簪子之后的青色石都给吸引住了。 这个青色石确实是好看至极了,做成簪子定然是更加美丽。 宋菀宁真的有些心动。 要说最吸引宋菀宁的,不是这个青色石的本身。 也不是因为这个青色石的能力。 而是因为这个青色石上的那个桃花图安,宋菀宁觉得非常的好看,而且她本来也就很喜欢桃花,所以宋菀宁对这个青色石是很喜欢的。 跟宋菀宁一样被这个青色石震惊到的人很多,大家各种嘈杂的讨论瞬间就响了起来。 整个会场变得十分的吵闹。 但这样吵闹下去,拍卖会是进行不了的。 站在台上的男狐狸见场面变得有些杂乱后,他拿起手中的金色铃铛就摇了摇。 铃铛的声音就像是在每个人的耳旁响起一样。 随后他又道:“诸位请安静些,不然拍卖会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我知道大家对这个青色石很感兴趣,但同样大家也要配合我们,不能我们怎么进行?” 在他说完话后,整个会场就变得鸦雀无声了。 那感觉就像是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够听见声音一样。 自从这个青色石马上来之后,宋菀宁的视线就一直在这个青色石上了。 秦诀看的出宋菀宁很喜欢这个青色石。 而宋菀宁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青色石眼睛里就像是写着喜欢二字一样。 宋菀宁正准备转头告诉秦诀,她想要这个青色石的时候,还没等宋菀宁来的及开口,秦诀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买。” 宋菀宁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秦诀又道:“一会儿,你随意举牌加价,喜欢就拿下。” “这么久了,终于有你喜欢的东西了,今日也不算让你空手而归了。” 宋菀宁激动的点点头:“嘿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了这个青色石一眼,我便觉得很喜欢它。” “虽然现在摆在这台上的只是一个高仿,但是高仿都这么好看了,真正的青色石,还不知道有多好看。” 那神器级别的青色石,秦诀说哪可是百万年难得一遇的宝贝。 一旦得到这个青色石后,还能够跟这个青色石签订下契约。 那么能够使用这个青色石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青色石能够召唤忘川的水,威力巨大无比,还能够增进宋菀宁的修为。 还能够根据宋菀宁的想法来变大变小。 秦诀:“这个青色石它会根据他主人的自身的力量,来发挥它的李莲花。” “自然是力量越强的人、用起来越顺手,反之则是不行。” “这青色石要是灵力低的人拿在手中,就如同一块破石头一样,根本就发挥不了青色石它的真实作用。” 宋菀宁:“也就是这个青色石还很挑剔。” “他不是一戴上就有用的,而是要看力量。” “力量越高,那么青色石的力量也就越强,还不会给身体制造负担。” “就是有一点宋菀宁没有想到,这个青色石竟然还是因人而异的,还真是有脾气。” 宋菀宁:“你舍得把青色石拿出来,我看你早就做好准备了吧。” “反正不管无论如何,你都会把青色石给拍回来。” “因为这个青色石的力量确实恐怖,你才不会允许到他人的手中。” 秦诀:“但你可以,我放心的交给你。” 宋菀宁:“那我还要感谢冥王大人对我的信任。” 秦诀伸手捏住宋菀宁的脸颊:“你啊你。” 紧接着宋菀宁用她灵符又仔细的看了看那台上的青色石。 宋菀宁是越看越喜欢。 秦诀笑道:“这若是真正的青色石的话,它的周围都围绕着一圈绿色的幽光。” 宋菀宁:“听你这么一说,我是真的越来越好奇真正的青色石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秦诀:“别着急,你先将这个青色石拍下来,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宋菀宁:“嗯。” 当台上的男狐狸在介绍完这颗青色石后他缓缓开口道:“神器青色石起拍价两千万起!” 这一开口,会场再次炸开锅了,不过这一次很快大家又安静了下来。 这一次,就连同宋菀宁和秦诀这一层的人都开始纷纷举牌了。 那下面的人更是争先恐后的将他们自己手中的牌子句了起来。 宋菀宁刚想要举牌子,她身旁的秦诀就按住了她的手。 宋菀宁:“嗯?怎么了?” 秦诀:“先别慌,等他们先抢一会儿,我们在举牌。” “等最后快要没有人加价的时候我们在举牌,按照目前的情况,这些人都想要拿下这颗青色石。” “你要是一直举着,会很累。” 宋菀宁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一等快要结束的时候在举。” “没想到青色石居然有这么多人哄抢,果然不愧是我想要的东西,果然这么厉害。” 秦诀:“你的眼光确实很不错。” 宋菀宁笑道:“那当然,不然我怎么又会看上你呢?冥王大人。” 秦诀捏着宋菀宁的脸:“你是越来越调皮了。” 这才过了一小会儿,那台上的神器青色石的价格比之前的那些还要高。 高的连宋菀宁拿着牌子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 宋菀宁看向身旁的秦诀:“他们……他们还真是有钱啊!这数字我都还是第一次听见。” 秦诀:“其实这个数字对于青色石来说,根本就不够,青色石本就是无价之宝。” “不管定价多少,都不算多。” 宋菀宁:“太可怕了,这个拍卖会现场真的是让我打开眼界,都到了上亿了。” “二十一亿第一次!二十一亿第二次!若没有更高的那便………” 宋菀宁看着离他们不远处的人举起了牌子。 价格又被加了上去,她本来想要出手的,然后又把手放下了。 现在只剩这两个人在一直在较着劲,就看谁先扛不住了。 最后的最后价格被抬到了三十亿,是宋菀宁和秦诀旁边的那个房间里的人胜利了。 不过,宋菀宁都还么有举手。 “三十一亿第一次!三十一第二次!” 宋菀宁想要举牌子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因为价格都这么高了。 对宋菀宁来说这样的价格,她真的是生品第一次见,这样大的阵仗,她被吓到,也是正常。 一旁的秦诀看出了宋菀宁的情绪,秦诀伸手轻轻拍了拍宋菀宁的手:“没关系的,随便开价,我都出的起。” 秦诀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刚才他只是在描述一件平常的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宋菀宁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她听错了。 秦诀又拍了拍宋菀宁的手:“举吧,放心,我们很有钱的。” 宋菀宁:“嗯。” 宋菀宁这才把手中的牌子举了起来。 “三十八亿。” 宋菀宁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了。 坐在宋菀宁和秦诀旁边的人都愣住了。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加价。 秦诀用灵视,他透过旁边的墙壁看见那里面的人。 那是一个女人,她戴着拍卖会发的面具,所以秦诀并未看清这个女人的长像。 那女人先是露出很震惊的样子,但是很快她的神色就恢复了平静。 她快速举起牌子:“三十九亿。” 宋菀宁看见她还在加价后,她索性直接加个大的:“四十三亿。” 谁知道对方也不甘示弱,还在继续加价。 现在宋菀宁才了解秦诀说的,让她最后举了,一直喊下去,确实她受不了。 所以宋菀宁只好直接道:“五十一亿。” 当宋菀宁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都在砰砰直跳着。 而秦诀和宋菀宁旁边的这个人没有了声音,最后这个东西就被宋菀宁成功拍下了。 这样的感觉宋菀宁觉得非常的刺激。 宋菀宁高兴的拉着秦诀:“我们拍下青色石了。” 秦诀:“嗯,不亏。” “东西本就是我的,给不给钱都无所谓,所以不管你开多少价都可以。” “酒楼是我的,拍卖会也是我,这青色石也是我的,所以不用怕。” “想开多少就开多少。” 宋菀宁:“我们这个算不算作弊呀?” 秦诀:“不算,若是价格能比我们高,还愿意继续出,这样的人存在,也不是不能让让。” 宋菀宁:“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青色石长什么样子了。” 秦诀:“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便带你去看。” 宋菀宁:“嗯。” 秦诀:“还有刚才你在跟隔壁的那个女人竞拍的时候,她那眼神就像是要杀了我们一样。” “所以钥匙一会儿乱起来了,她定然会来找你。” 宋菀宁:“来吧,正好让本姑娘练练手。” 秦诀:“不用,她还有别的用处。” 宋菀宁:“别的用处?” 秦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宋菀宁:“哦,你这人还真是喜欢卖关子。”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我玩的确实是挺开心的,这拍卖会也太刺激了。” 秦诀:“你要是喜欢之后我有空便带你来。” 宋菀宁:“嗯嗯,你说的、一言为定。” 秦诀:“一言为定。” 落文宇自从听见这个青色石的时候,他就总会觉得像是在哪里听见过。 这下落文宇总算是想起来了。 在还没有进入梦境的时候,尚胧月告诉他的。 这个青色石是顾婉晴找到的。 而且这个青色石好像还大有来头。 但是当时尚胧月说的是,青色石是被弄丢的,是顾婉晴偶然找到的东西。 但初代神女宋菀宁是这样得到的青色石。 也就是说,这个青色石因为什么原因被宋菀宁弄丢了。 不过最后还是因为宿命,这个青色石又落到了顾婉晴的手中。 但在顾婉晴手中的时候,这个青色石就注定了顾婉晴和墨离岳的结局。 尚胧月说当时墨离岳已经没有力量调动忘川水了,但是拥有青色石的顾婉晴却可以。 但顾婉晴的力量不足,所以她只能用献祭的方式催动青色石。 最后顾婉晴和墨离岳都死了,转世成了尚胧月和他自己。 这初代神女和初代冥王以及顾婉晴和墨离岳、他们之间的情节感觉都有些相似。 但他和尚胧月之间就不同于他们。 很有可能,这一切的一切到了他和尚胧月这里,才能被画上休止。 但这其中的谜团还有些多,一时间还理不清楚。 第三百六十二章发现问题所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忽然宋菀宁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双眸一转脑中划过一抹灵光 秦诀看向宋菀宁,他在等宋菀宁开口说话。 宋菀宁拉着秦诀说道:“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个东西正好现在不太需要了。” “秦诀,你帮我看看,看看这个东西能不能拿到你这里来拍卖呀。” 秦诀点点头:“好,你给我看看。” 宋菀宁:“嗯。” 接着宋菀宁从她的储物袋子里拿出了一块石头。 宋菀宁将石头放在了秦诀的手中。 秦诀接过宋菀宁的石头后,他看了看然后点了下头。 宋菀宁:“怎么样怎么样?” “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不许乱跑!我去让人过来给你估价。” 秦诀:“别急,我还在观察。” 宋菀宁:“好。” 等秦诀看了好一会儿后,秦诀站起身来,他说嘴里不知道念了一段什么咒语。 紧接着房间里就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精灵。 宋菀宁:“嗯?这是什么?” 那小精灵看见秦诀手中的石头后,他那眼神就像是被那个石头吸引了混一样。 宋菀宁感觉那个小精灵有些怪怪的,所以宋菀宁下意识的把秦诀手中的石头给拿了过来。 她将石头护在了她自己的怀中。 秦诀:“没事的,它不是坏人,它是专门鉴别这些宝贝的小精灵,放心给它吧。” 宋菀宁听了秦诀的话后,她这才把手中的石头递给了那个小精灵。 那小精灵在接过宋菀宁手中的石头后,它用灵力包裹着手中的石头。 片刻后那个小精灵就道:“这可是个好东西!是上古灵石,天玄彩石。” 宋菀宁虽然也不知道这个小精灵口中的天玄彩石是什么东西,但宋菀宁看这个小精灵这么激动的样子。 宋菀宁就知道这天玄彩石肯定是个好东西。 秦诀:“果然是天玄彩石。” 秦诀看向一旁的宋菀宁:“你怎么会有天玄彩石?” 宋菀宁淡淡一笑:“这个是我随便捡到的,我看它灵力充沛,所以就捡了回来。” “看你们这样子,这天玄彩石难道是很值钱的东西吗?” 宋菀宁看向那个小精灵然后她的问道:“小精灵,这个东西值多少钱啊?” 小精灵不紧不慢的道:“竞拍价三千万起!” “什么!!”宋菀宁直接大叫了一声 宋菀宁伸手指着这个天玄彩石:“这个天玄彩石这么值钱?” 小精灵:“这个天玄彩石对你冥王大人的效果没什么用,但对别人可是绝世珍宝。” “你若想要卖,我一会儿便给那边加上去,不过这次冥王大人说了不放真品,一会儿弄坏了就不好了。” “所以我用我的能力变一个跟天玄彩石一样的。” 宋菀宁:“原来这些东西都是你变得啊,这也太神奇了。” 小精灵:“这便是我的能力,能够复制出我看见的东西,但还是会有瑕疵。” 等小精灵消失后。 宋菀宁高兴的拉着秦诀的手:“真没想到我随手捡的一个石头竟然这么值钱!” “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笔钱了。” 秦诀笑着捏了捏宋菀宁的脸:“是啊,等一会儿拍卖的时候,你会比现在还兴奋,这个天玄彩石的价格,也是上亿。” 这边的秦诀和宋菀宁两人相处的非常融洽。 但这边的上官鹤和周梓岳就不行了。 这两人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现在开始算起了旧账来了。 周梓岳:“上官鹤上次是谁救你一命的?” 上官鹤:“周梓岳你好意思说,上次你在我酒里弄那个迷魂散,导致我力量被封,害的我差点被那个鬼物给弄死。” 一提到这个就来气。 周梓岳:“那我不是来救你了吗?” 上官鹤:“周梓岳你那是来救我吗?你分明是来看我笑话的!” 哪次周梓岳在上官鹤的酒力放了迷魂散,让上官鹤失去了部分思维。 周梓岳哄骗上官鹤去把这个女儿红送到炼狱山庄去。 因为迷魂散的缘故,上官鹤还真就听话的送去了。 当上官鹤到了炼狱山庄后,他就听见那山庄里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上官鹤当时有些尴尬的站在炼狱山庄的门前。 还在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上官鹤就听见屋内一个男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当时还吓得上官鹤刚伸出去的手都抖了一下,上官鹤伸出去的手就又收了回来, 上官鹤:“什么情况?” 他当时中了迷魂散不知道这里是炼狱山庄,炼狱山庄是鬼物的聚集地,这里的鬼物都是十分凶恶的。 迷魂散让上官鹤都忘了他自己是谁,还让他的法力都被封印了。 当时的上官鹤还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 但是虽然上官鹤现在的神智不清醒,但是他骨子里爱凑热闹好奇心重的这些还是没有被压抑。 在炼狱山庄内那屋内的男人叫了那一声之后,里面就没了响声。 上官鹤担心里面那个人的情况,但他现在又打不开里面的门,没有办法,上官鹤只能将他的耳朵贴在了炼狱山庄的门上。 当上官鹤将自己的耳朵贴在门上后,上官鹤就听见一阵黏腻的声音伴随着像是在啃食什么东西的咀嚼声传入他的耳中。 上官鹤眉头微皱:“嗯?这是在吃什么东西吗?” 上官鹤这个时候伸手敲了敲门:“有人在吗?有人吗?” 上官鹤很快上官鹤就拍了下他自己的脑袋然后他自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啧………难不成是我走错地方了?” “但是周梓岳说的就是这里啊……” 说来也怪,在上官鹤敲了敲门后,那炼狱山庄的门前奇怪的声音就消失了。 不过这下的上官鹤中了迷魂散,他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察觉的到这个异样。 上官鹤只知道,再在这里拖延下去,周梓岳就把好酒都给喝完了。 于是上官鹤又伸手敲了敲炼狱山庄的门:“开门!有没有人在啊!” 啧,真不知道这周梓岳交的是什么朋友。 回应上官鹤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上官鹤轻挑下眉头,刚才听见里面有吃东西的声音,心许是那个人在吃东西不想让他看见,所以才故意不发声。 上官鹤:“啧,酒给你放外面了,自己拿,我又不会抢你吃的小气。” 上官鹤放下女儿红后就要离开。 当上官鹤就要离开的时候,他身后的炼狱山庄的大门就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这个时候炼狱山庄的大门就打开了…… 不过打开的那个缝隙只是刚好够一个人的手伸出来。 听见声音的上官鹤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身后,一只沾满鲜血的手,略带僵硬的从里面伸了出来。 上官鹤的瞳孔猛的收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情况?周梓岳的朋友受伤了? 上官鹤本能反应,接着他一把抓住那只血手:“没事吧?” 下一秒冰冷、僵硬的触感瞬间传递在他的掌心上———这根本就不是活人的体温。 他猛地拉住那只手向外拉,但手上一点拖拽感都没有,他因为惯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当他看见自己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时,上官鹤低声骂了一句。 紧接着上官鹤下意识的想要将那脚给甩了出去。 可一想到万一给人脚摔坏了没办法接上了,周梓岳不得骂死他。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现在也没有武器啊,就只用这个手就可以了。 不然会很危险。 不过他要是他将这个伤人的抓住,说不定,还会被冥王大人奖励。 上官鹤:“…………” 不对………向冥王大人要奖励?他认识冥王吗? 因为中了迷魂散的作用,上官鹤的意识很模糊,记忆都错乱了。 上官鹤摇摇头,他开始分析目前的情况。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缺了一个脚的人,失血两巨大,约莫半个时辰内就会死亡,这还是没有其他外伤的条件下……… 没办法上官鹤只好硬着头皮拿着这个断脚猛地踹开炼狱山庄的大门。 炼狱山中庄的大门一打开,里面扑面而来的是血腥味夹杂着腐肉的酸味,充斥满了整个炼狱山庄。 上官鹤差点就呕吐出来,只感胃液在不断翻滚着。 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这样贸然进去太危险了。 而且这味道冲的上官鹤感觉他前天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上官鹤现在虽然没有法力,但他带了一个火折子。 他点燃火折子后,他走向了炼狱山庄的里面。 在炼狱山庄庭院处的墙壁上溅满了鲜红的血液,上面的血液都还未完全凝。 地面上也有大片大片的血滩,踩在上面,明显感觉有些黏腻,那种感觉让他混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上官鹤看那血迹的样子,他猜测这应该是没有多久的血液。 上官鹤吞咽了下,他用火折子点燃了旁边的灯,让这个昏暗的环境有亮光,然后上官鹤左手捂住口鼻,左手拿着那个断脚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从刚才这个断脚以及那个男人发出的那一声惨叫来看,这些血,就是那个男人的,这个断脚也是。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上官鹤低头看向自己手里拿着的断脚,分割的部分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撕咬下来的。 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诡异的咬痕……… 他回想起这个脚从炼狱山庄的门缝里伸出来的画面,动作僵硬,且关节一点柔韧性都没有。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这个断脚蹲在房间门将这手给伸了出来……… 可为什么要这么做?上官鹤表示不理解。 下一秒“嘭”的一声,炼狱山庄的门被一股力量重重的关上。 上官鹤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他将那断脚抬起像拿剑一样挡在前面。 紧接着炼狱山庄原本昏暗的环境开始闪着忽明忽暗的光亮起来。 上官鹤被一股力量给甩到了一个房间内。 他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因为有灵符护体,索性没有大碍。 这个房间内的东西全都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像是房间内的某个东西在发怒般。 上官鹤脸色吓的煞白,脚发软的就快要站不住了。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地下有什么东西?”他快速跑到床上站着,或许这样能让他有点安全感。 但上官鹤又怕有东西掉下来砸到他的头。 于是上官鹤他就拿着那个断脚挡在自己的头上。 没一会儿闪烁的光亮恢复了正常,房间内的抖动也都停止了下来。 可就在上官鹤要松口气的时候,一股凉意爬上了他的心头。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戳他的背,他缓缓转头朝身后看去。 一张扭惨白的毫无血色的鬼脸骤然撞入他的视线。 女人嘴角呈九十度向上弯曲,她偏着脑袋怪异的对着上官鹤笑着,那双没有眼白的黑色瞳孔正带着深深的恶意盯着他。 上官鹤条件反射的大叫一声,他拿起手中的断脚就向女人猛地打去。 或许对方也没想到,对方会拿着一个断脚攻击她。 女人被挥来的断脚重重打在地上,上官鹤趁此机会快速从床上跑了下来。 他看向手中的断脚,因为刚刚用挥舞的时候用力过猛好像这个断脚有点骨折了。 他不禁眉头紧锁了起来,嘴里小声嘟囔着:“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脚毁了…..周梓岳能不能放过我啊……” 那女人被上官鹤打到了桌下。 很快那个的女人就缓缓爬了出来,她动的时候身上的骨头发出咯咯咯的怪异声响,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上官鹤向后退去与她保持安全的距离。 他快速扫视了一圈房间,最后在一旁的空地上上官鹤上发现了那个男人的———尸体。 那个男人就像是被拆开的玩具一样,四分五裂的散落在沙发上。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上官鹤大脑瞬间变得空白一片,那种源从心底里滋生出的恐惧席卷而来。 心顿时沉到了谷底,都被弄成这样了,肯定魂飞魄散了。 上官鹤害怕的点是在魂飞魄散,他害怕的不是那个尸体。 上官鹤常年处理这些案件,导致他都有些麻木了。 这次周梓岳用的迷魂散,才让上官鹤感觉到了害怕。 不远处的女人缓缓站起身子,她的四肢及其不协调,走起路的样子十分的诡异。 “周梓岳……你还没有送到吗?那这酒我可就要喝光了。” 周梓岳的声音在上官鹤的脑海中响起。 周梓岳是在用传音术。 上官鹤的思绪被周梓岳拉了回来,因为在上官鹤这里逗留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周梓岳在他不在的时候,他正在大肆喝着桌上的美酒。 那些酒可都是上官鹤珍藏了上万年的好酒。 控制上官鹤都舍不得喝一口,现在却被周梓岳这样浪费的喝着。 周梓岳一想到这里他就来气。 上官鹤愤怒的转头看向那向自己走来的女人。 女人嘴角依旧挂着那慎人的笑,她偏着脑袋疯疯颠颠:“嘻嘻…..你就是我的下一个玩具,我要把你拆开” 女人的手呈三百六十度的扭曲,她指向空地上的那堆东西:“你看他,多美啊。” 上官鹤现在一听见她的声音就烦。 上官鹤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拿着手中的断脚就向女人冲了过来,“你知道吗?就因为你,我的那些好酒都要被喝光了!” 上官鹤他现在的怨气比鬼还冲。 上官鹤拿起断脚重重的砸在女人的头上,把那鬼物都给打懵了。 上官鹤上去就是一套组合拳,断脚在他手中挥舞着就犹如狼牙棒般。 身为一个鬼物,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竟然被一个人打成这样!可对方现在的气场说实话,作为一个怨灵,她都觉得自己甘拜下风。 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让一个人给欺负成这个样子。 在上官鹤下一个攻击打来的时候,女人快速抓住他挥舞着的断脚,将那本就可怜的断脚给硬生生的扯成了两半。 她一掌将上官鹤打飞在地。 他重重的摔在结实的地板上,上官鹤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被那一掌给打断了。 他捂着左侧下方都肋骨位置,那里传来一阵阵的痛感。 上官鹤轻啧一声:“啧。”他靠着墙壁艰难的站起身来。 那鬼物快速向他扑来,嘴里还发出刺耳的尖笑声。 上官鹤眉头紧锁,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躲过女人的攻击。 可恶!难道就只能等死了吗? 很快上官鹤就看见面前的鬼物停止了攻击,那感觉就像是被暂停了时间一样。 上官鹤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上官鹤现在的脸上是一脸蒙。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他打量着周围:“这又是怎么回事?能不能不要这样玩了?” “上官鹤,你在干什么?让你送个酒,你送的这么慢。”周梓岳的声在上官鹤身后响起。 上官鹤回头看向身后,只见他身后站着的人正是周梓岳。 上官鹤就像是看见救星了一样、他上前拉住周梓岳的谁:“周梓岳你终于来了,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周梓岳看着上官鹤这样,他笑道:“啧啧啧,也不知道一会儿给你解药了,你想起来了这些又会是什么反应。” 上官鹤眉头紧皱起:“周梓岳你在说什么?” 周梓岳摇摇头:“没什么,你当我没有说话。” 随后周梓岳轻打了一个响指,暂停的时间就恢复了过来。 周梓岳面前的鬼物向他张牙舞爪的袭来,周梓岳将上官鹤一脚踹到一旁,然后则是快速侧身躲了过去。 在被周梓岳踹走到时候上官鹤惊讶的发现周梓岳踹的那一脚根本就不痛。 上官鹤很好奇,为什么。 但现在的周梓岳正在跟那个鬼物对打。 上官鹤将力量凝聚在掌心,他召唤出了一把红色的宝剑。 那宝剑看上去就给人很重的感觉但拿在手里却一点沉重的感觉都没有,轻飘飘的。 在鬼物转身向上官鹤扑来的时候,上官鹤一个箭步冲上去,高高举起右手红箭重重的刺在了鬼物的腹部。 然后周梓岳一拳猛的打在鬼物的头上时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还伴随着一道金色的光泽。 那鬼物的头都被周梓岳给打歪了,它恼怒的发出一声嘶吼,而后将自己的头给扭正。 那双只有黑仁没有眼白的瞳孔,此刻正带着深深的疑惑死死的盯着周梓岳看。 它明明设置了结界,按理说,他进来的时候,它不可能感觉不到,这让那个鬼物觉得很奇怪。 但面前这个男人的力量太高,鬼物这下不敢贸然向周梓岳进攻了。 它与上周梓岳对峙着,谁也没有先向谁发起进攻。 上官鹤也看得出看出鬼物有些忌惮周梓岳的力量,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他看向周梓岳:“对了,你那个朋友没救了,都魂飞魄散了。” 周梓岳点了下头:“嗯。” 那根本就不是周梓岳的朋友,周梓岳也不认识,他只是随便一说罢了,目的就是为了坑上官鹤来这里出糗的。 那鬼物歪着脑袋,阴笑一声:“嘻嘻………原来是你朋友啊。” 周梓岳眼眸一沉:“闭嘴。” 他话音刚落,那鬼物就朝着上官鹤所在的飞速奔来,周梓岳眼疾手快的到了上官鹤的身旁,他拉着上官鹤一起弯腰躲过鬼物的攻击。 鬼物的手打在了周梓岳和周梓岳身后的柜子上,柜子直接被鬼物的力量横扫成了两半。 周梓岳则是快速翻身到了鬼物的身侧,他眼眸一沉,反手扯住鬼物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扯,鬼物重心不稳向下摔去。 周梓岳顺势坐在它的背上,手高举着拳头一下又一下的砸在鬼物的头上。 最后这个鬼被周梓岳打的魂飞魄散,然后周梓岳就带着上官鹤离开了。 回到冥界后周梓岳给上官鹤吃了解药,当记忆恢复后,上官鹤当即就跟周梓岳打了一架。 两人打的都成了重伤。 这一次周梓岳把上官鹤耍的团团转,上官鹤一直都记恨在心中。 这两人一见面就吵架,就没有怎么和平相处过。 当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对峙了这件事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第三百六十三章谁派你们来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上官鹤:“等等,那个鬼物不是被你除掉了吗?” “但是刚刚我们在进入酒楼的时候却看见她了。” “这是怎么回事?周梓岳你连她都没有处理干净吗?” 上官鹤这么一问把周梓岳给问住了。 刚才周梓岳就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刚好上官鹤和周梓岳在撤这件事的时候,两人才发现了端倪所在。 周梓岳沉默片刻后:“可我当时真的杀了她。” 上官鹤:“你说你杀了她,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梓岳:“……………” 又过了一会儿后周梓岳道:“或许是有人假扮的她。” 上官鹤:“这倒是也有点可能性。” “形式我们要盯紧这个人,她肯定有鬼。” 原本周梓岳觉得一直都会是他占领上风,但刚才的事情的事实证明了,周梓岳说的也不一定全都是对的! 上官鹤冷笑一声:“周梓岳,没想到你也有认错人的一天啊。” 周梓岳:“……………” 他现在不想跟上官鹤说话,他保持沉默,这样一来上官鹤的话能够少点。 倘若是周梓岳开口,这上官鹤的话就会变得很多。 —————— 这边的拍卖会的台上,一个女狐妖急急忙忙的跑了上去,然后她在那个男狐妖的耳旁说了些话后,很快那个男狐妖就摇了摇手中的铃铛。 男狐妖:“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各位,就在刚刚我收到了上面的通知。” “现在我们拍卖的定西要增加一个,增加的那个东西的珍贵度是大家想象不到的。” 男狐妖的这一番话就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这多加的一样东西便是天玄彩石。” 就光是天玄这两个字一出口,这威力就足够让在场的众人为之疯狂。 整个会场变得十分热闹了起来,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震惊之色。 不过宋菀宁却感觉不到半分的激动,因为这个石头宋菀宁一直都觉得它就是一个普通的石头。 秦诀看着宋菀宁这样,他不禁笑道:“宋菀宁你这个天玄彩石的主人,怎么那么冷静?” “我看看他们,那心都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宋菀宁:“我要紧张也是一会开始拍卖的时候紧张,毕竟这个天玄彩石我还是觉得他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当天玄彩石话音刚落,台上的男狐狸就摇了摇手中的金色铃铛:“竞拍现在开始!” “起价五千万!” 当男狐狸话音刚落众人全都人疯狂的抬起手中的牌子,一个劲儿的加价! 就连宋菀宁和秦诀这层楼的人,也都纷纷举起了手中的牌子,还一直穷追不舍的。 这下就连上官鹤和周梓岳都在思考要不要举牌了。 周梓岳:“这天玄彩石可是个好东西啊。” 上官鹤:“废话。” 周梓岳:“所以,你要不要拍?” 上官鹤:“那价格抬的太高了,想追也追不上。” 周梓岳:“你直接说没钱不就好了,找那么多借口。” 上官鹤:“……………” 真的,要不是现在在处理正事,他真的很想跟周梓岳打一架。 宋菀宁的这个天玄彩石的价格在不断的疯狂增长着,宋菀宁看的是人都看呆了。 就连秦诀叫宋菀宁,宋菀宁都没有反应。 因为这个天玄彩石的价格已经被抬到了七亿。 最后以七亿元的价格,被宋菀宁和秦诀这层楼的人给拍卖了下来。 宋菀宁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这……这是不是太夸张了这样的价格?” 秦诀:“很正常,恭喜你,获得七亿的资产。” 宋菀宁惊讶的看着秦诀:“秦诀!七亿啊!这可是七亿啊!” “我的妈呀!你要知道我之前用这个石头……不对,现在应该是叫天玄彩石。” “我之前可是拿这个天玄彩石去砸过核桃…………” “砸核桃的那个时候………幸好没把这个天玄彩石给砸坏。” “呼…………” 宋菀宁一想起那个时候拿这个天玄彩石疯狂的砸石头的样子,宋菀宁想想都感觉到后怕。 没想到这个天玄彩石竟然这么值钱,幸好没给它砸坏了。 宋菀宁看向秦诀:“七亿………我可以疯狂的买东西了。” 秦诀:“你平日里也没有少买。” 宋菀宁摇摇头:“不不不,这次是靠我的东西赚来的钱,意义不一样。” 而且……在用秦诀的钱的时候,她疯狂买………这么一想宋菀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宋菀宁看向秦诀:“以前都是你给我买,这次换我给你请客了。” “如何?” 秦诀:“好啊。” 宋菀宁眼珠一转,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这个时候天玄彩石很多的,我发现的那个地方其实有很多,我只是到回了其中一个样子最好看的。” 秦诀笑着道:“那看来下去我们去的时候得多拿一些才是了。” 宋菀宁点点头:“那是自然,不过那个地方有点远,等下次有我们空闲了,我们在去拿些回来,到时候一定要多拍卖!” 秦诀:“都听你的。” 七亿元………那可是整整七亿元。 宋菀宁这辈子都没有想过她会拥有这么多的钱。 虽然跟秦诀在一起了,秦诀的东西她都随便用,随便花钱,但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宋菀宁一想到这七亿元,她的心里就乐开花了。 不过宋菀宁之所以能够找到这个天玄彩石,她还要感谢玄穹一族的大长老才是。 要不是他从小就逼着宋菀宁学这学那的,还禁足她。 不然她也就不会想要逃跑了,逃跑的时候,歪打正着的让她碰上了这个天玄彩石。 让她现在有了一个发财致富的好机会。 这是宋菀宁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么多的钱,普通人不知道要赚多久才能够赚到,这么一看,她确实是走运了。 宋菀宁还在自己的储存袋里找了找,她本来还没想办法拍卖一些东西的时候,但宋菀宁发现这些东西好像都没有天玄彩石那么高的价格。 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要,但那些贵的宝贝她自己都要用。 算了算了,也没多大问题。 反正宋菀宁她今天都已经收获这么多钱了,也就收手得了。 有时间太贪心了,可是不好的。 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的。 宋菀宁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宋菀宁一直在心里这样自言自语着。 这么想着宋菀宁就满意的坐回了秦诀的身旁。 要知道刚刚宋菀宁在得知她的天玄彩石以七亿的价格被她和秦诀这一层楼的的某个人拍走的时候,宋菀宁那高兴的样子就像是马上要尖叫出来一样。 她当时直接兴奋的拉着秦诀在哪里都跳了起来。 秦诀也陪着她这么高兴着。 秦诀笑道:“之前告诉你这个天玄彩石值钱这么多,你还不相信,现在相信了吧?” 宋菀宁:“嗯嗯。” “不过,我还真是厉害、这样的东西都能够捡到,秦诀……你说我是不是有什么寻宝的特异功能呀?” 秦诀:“特异功能我不知道,但你运气好,是真的。” 宋菀宁:“嘿嘿,那我就把我的好运分一些给你,如何?” 秦诀:“好啊。” 宋菀宁:“下次也不知道天玄彩石还能不能卖到七亿。” 秦诀听了宋菀宁的话后、他淡淡一笑:“你的这个天玄彩石极为罕见,但你发现的那个地方或许是整个世界上唯一有天玄彩石的地方。” “但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什么人发现,说明那个地方一般人进不去。” “七亿的价格说实话,少了。” 宋菀宁惊道:“这、这还少?!” 秦诀:“嗯,若非今日压轴的是灵药,否则价格会更高。” “因为拍了这个天玄彩石,那灵药的钱就不太够了。” 宋菀宁听了秦诀这么一说,她点点头:“这么一看,确实还有些可惜、不过算了算了,拍都拍卖了,下次在高点就好了。” 秦诀:“嗯。” 多人宋菀宁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宋菀宁一听到秦诀说本来还可以更高的价格的时候。 宋菀宁都有些惊讶住了。 唉算了算了………七亿,那可是七亿,宋菀宁你可不要不知道好歹啊! 宋菀宁转头看向秦诀,她正想要开口问秦诀等下到灵药环节的细致情况的时候,宋菀宁看见了秦诀左手上的伤口。 宋菀宁一看见这个伤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浮现出了一抹很酸涩的滋味。 看秦诀手上的那个上,他好像已经伤了好久的样子了,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能愈合。 这个伤………宋菀宁想起来了,这是她上次说想要那个凌海的仙草碧琼灵花的时候,秦诀去给她找的时候受的伤。 因为被这种花伤到后,伤口极难愈合恢复,需要很漫长的时间才能治愈。 一想到这里,宋菀宁开始对秦诀有些愧疚起来了。 宋菀宁还想起那天秦诀的手被碧琼灵花伤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他还蛮着她。 那灼烧的都流血了很多血。 但秦诀他就是不愿意说,宋菀宁也不知道他受伤了,所以还是像平日里那模样捉弄他。 谁知道秦诀一下就晕倒了过去。 还有之前他明明自己都有些不舒服,但还是一直照顾着宋菀宁,时时刻刻都守在宋菀宁的身边身旁宋菀宁就有个三长两短了。 这些秦诀对宋菀宁好的回忆,全都一股脑的钻进宋菀宁的脑海中。 顿时宋菀宁就感觉到一阵愧疚感和心疼,瞬间就在宋菀宁的心中蔓延开来。 宋菀宁现在能感觉到她自己的鼻尖都是有些酸酸的。 秦诀在见宋菀宁眼眶红红的时候,他一下就慌了起来。 明明上一秒宋菀宁还在笑着,怎么就这要哭的样子了。 秦诀原本打算,捉弄一下宋菀宁的,但在看见的宋菀宁这副模样后,他是心疼的都不知道该安慰她了。 秦诀伸手轻轻的拍着宋菀宁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别怕。” 秦诀半知半觉,他才知道宋菀宁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是因为宋菀宁看见他那个受伤的伤口还没有恢复的样子了。 秦诀赶忙握着宋菀宁的手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手上的伤已经在恢复了,这不怪你,是我最不小心。” “所以,你不要那么担心了,不然我看见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两人就这样腻歪着,等宋菀宁的情绪恢复后,拍卖会都拍卖到了最后一样东西了。 那便是这次拍卖会最主要的东西,灵药。 灵药一出场,整个拍卖会的现场就被抬到了最高。 宋菀宁:“秦诀,灵药来了,现在已经是最后一个环节了。” 秦诀:“是啊,那些人早就已经坐不住了。” 上官鹤:“周梓岳………注意了,马上要开始收网了。” 周梓岳:“不用你提醒。” 两人已经进入备战状态了。 当灵药亮相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一个个看向这个灵药的眼神就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那种势必要拿下的情绪,隔老远宋菀宁都能够感觉的到。 宋菀宁:“好紧张好紧张,也不知道,灵药会被拍卖到多少!” 宋菀宁话音刚落,那男狐狸就道:“灵药起拍价九千万!” 瞬间全场都炸开锅了,这个时候,宋菀宁和秦诀所在的这一层楼里的人全都变得活跃了起来。 为了不让人怀疑,宋菀宁也举起了牌子加价,不过她加的不是很大。 很快就被人给超越了。 宋菀宁:“秦诀这也太猛了,比抢天玄彩石的时候还要猛。” 秦诀:“正常,就看到时候,花落谁家了。” 秦诀说这句话的时候,宋菀宁还没有反应过来。 宋菀宁:“花落谁家?不是最后我们拍下吗?” 秦诀:“你忘了,会有人来抢吗?” 宋菀宁拍了下手:“啧!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也忘了。” 秦诀:“一会儿价格你随意开便是了。” 宋菀宁:“我像现在就这样。” 秦诀:“可以。” 有了秦诀的同意后,宋菀宁就把手中的牌子举了起来:“十一亿。” 宋菀宁这话一出,整个会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台上的男狐狸都被惊住了。 众人纷纷窃窃私语道:“这十一亿……这、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不过即便是宋菀宁加到这个价也依然有人跟。 宋菀宁淡淡一笑直接道:“三十一亿。” 这下会场安静的就像是掉了一根针都能够听见。 台上的男狐狸的面部表情都不受控制了。 因为酒楼本就是秦诀的,所以他想开多少价都没有问题,他有这么多的钱,更何况他拍的还是他自己的东西。 所以更不需要钱。 这下没有人在敢跟宋菀宁抬价了,现在这个灵药就被宋菀宁给拍了下来。 就在男狐狸刚说完,灵药被他们拍下后,整个会场的灯光就瞬间变得暗淡了下来。 秦诀立马警惕的道:“小心………他们开始行动了。” 宋菀宁:“嗯。” 秦诀:“我事先将无关的人都分类好了,他们会被传送到安全的地方,这残留下来的人就是这次的敌人。” 宋菀宁:“我知道了。” 周梓岳:“啧………上官鹤能不能不要抓着我的手?这么一个大男人你还怕黑不成?” 上官鹤:“不行?” 他还说的非常的理直气壮的。 周梓岳:“………………”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给丢开。” 上官鹤:“那……那还是算了。” 没办法现在上官鹤也只能闭嘴了,毕竟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在全黑的环境下战斗。 周梓岳带着上官鹤与离他们最近的敌人拉开距离了。 但那个敌人又快速的跟上了周梓岳和上官鹤。 现在上官鹤因为环境原因派不上用场,周梓岳带着上官鹤有些吃力。 没办法,上官鹤只好咬咬牙,他重新让这个拍卖会现场亮了起来。 上官鹤在看见周围亮了之后,他也就恢复了正常。 上官鹤:“可以啊,周梓岳。” 周梓岳:“………………” 他现在看见上官鹤这张脸就烦。 周梓岳:“拖油瓶。” 上官鹤:“嘿!你说谁是拖油瓶呢你!” 秦诀:“别吵了。” 秦诀一开口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瞬间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 两人都知道,惹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给惹秦诀。 一个是怕死,一个是怕被讨厌。 台上的灵药不知道被谁给拿走了,但拿走的人也没有想到这就是一个残次品。 现在留在这里的人,没有秦诀的命令他们都出不去,因为秦诀早就设置好了结界。 秦诀笑道:“那个灵药是个残次品,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终于是谁拿的………” “颤绝………你有头绪吗?”秦诀的眼神落在颤绝的身上。 那压迫感,让颤绝都抬不起头来。 颤绝感受到了眼前人给他的压力;他一边笑着道:“我、我不知道呢在说什么。” 颤绝又一边在找着秦诀身后的破绽。 秦诀笑道:“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那你可敢将你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你若是袖子里没有东西,那便是我冤枉你,我给你道歉,你想要什么我都补偿你。” “如何?” 周梓岳:“拿出来吧。” 上官鹤:“没有鬼怕什么?” 颤绝的冷汗都已经冒了出来,他完全看不透对面人的力量。 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 颤绝还在观察着秦诀的一举一动,秦诀观察着秦诀,若是对方在向后退几步,说不定会露出破绽。 但是他若是在继续跟秦诀对抗下去,那他根本占不到上风。 秦诀就像是看穿了颤绝的想法一样,他冷冷一笑:“想要抓到我的破绽,可不容易啊。” 颤绝的瞳孔猛的一颤:“你、你为何会知道我心中所想?” 秦诀笑道:“一看就知道了,你身上破绽百出,若是我想要杀你,你早就死了。” 秦诀缓缓抬起手,冥火在他的手中出现。秦诀:“颤绝,你可认识这个?” 颤绝:“这是……这是冥火!你是冥王!” 秦诀:“现在才反应过来,你这反应还真是迟顿啊。” “冥火会将一切东西都灼烧干净。” “只要是被冥火沾染上的东西,那么冥火就会一直持续不断的灼烧着那东西,知道烧的干净为止。” “你说这东西还是放在你的身上,你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冥火不会马上要了你的性命,但冥火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秦诀的话就像是恶魔在颤绝的耳旁低语一样。 颤绝的样子明显是被吓到了,他袖子中的残次品灵药也掉落了出来。 宋菀宁佩服的看着秦诀:“不愧是你。” 秦诀看向颤绝,他轻蔑一笑:“哟,颤绝,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你袖子里掉落了出来。” 周梓岳一个瞬移就到了颤绝的面前,他捡起地上的东西,那就是残次品的灵药。 周梓岳将残次品的灵药给颤绝看:“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颤绝本能的想要逃走 颤绝现在紧张的额头都布满了汗珠,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这一切,这一切明明都是那么隐蔽的。 在这样下去他肯定会交代在这里。 只有跑……现在唯一能够活着的办法就是逃跑了,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博一博。 上官鹤冷笑一声:“颤绝,别思考怎么跑了,今日你是跑不掉的。” “你以为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吗?既然我们都确定了是你们这些人,那就一定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宋菀宁:“会场上的面具,你们都戴上了吧?” “那面具上面的蛊虫已经进入到你们的身体中了,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催动他们试试。” 宋菀宁一催动他们体内的蛊虫,这些人就疼的死去活来的。 颤绝连连求饶,让宋菀宁不要在催动蛊虫了。 宋菀宁:“只要你说,谁拍你们来的,你就不折磨你们了,不然………” 她眼眸一狠,又大量的催动了一下他们身体中的蛊虫。 颤绝大叫道:“我说,我说!” 宋菀宁这才停手。 第三百六十四章有病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就在颤绝要讲话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秦诀和宋菀宁的面前。 秦诀反应迅速,他将宋菀宁拉到了他的身后,秦诀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宝剑。 秦诀一剑就像那人刺去,因为秦诀的动作很快,所以打的那个人措不及防。 那人只好用他的双手握着秦诀手中的宝剑气吐当下秦诀的攻击。 秦诀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就用力的向那个人挥去。 那男人眼眸一紧,他的反应也是很快速的。 他一脚踢向秦诀的腹部,但秦诀的反应速度比他更快,所以在那人的脚踢过来的时候,秦诀就已经躲开了。 那个男人被秦诀给中的踢飞在了墙上。 而那面白色的墙上都被那个男人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秦诀看见那人失去战斗后,他才将手中的宝剑给收了起来。 那个被秦诀一脚踹在墙上然后又掉落在地上的男人,他将自己手中的剑***地下。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此借力才重新站了起来。 那个男人现在的脑袋被刚才的撞击弄的头晕目眩的。 他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不断有嗡嗡嗡的声音响起。 刚才他被秦诀打的那一下,他撞的实在是太严重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肋骨附近,他估摸着自己的肋骨都可能都断了一根。 男人本想继续向秦诀发起攻击,结果秦诀瞬移到他的面前,又给了他一拳。 一口鲜血从那个男人的口中喷出。 他感觉到自己的口腔里瞬间就布满了浓郁的血腥味儿。 他被秦诀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秦诀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样。 那个男人还是不服气,他快速拉开自己与秦诀之间的位置。 那个男人抬手伸手擦拭着他唇角边上的血迹。 那双黑色的瞳孔中泛着冰冷的寒光。 那个男人他看向秦诀的眼神带着很强的怨恨。 他这样怒视的看着秦诀,就像是要将秦诀生吞活剥一样。 秦诀淡淡一笑:「怎么?你这般眼神看着我,莫不是想要将我给碎尸万段?还是说要将我生吞活剥?」 「你……做得到吗?」 那个男人在面对秦诀的挑衅时,他不慌不忙的从他的衣袖里拿出了魔神给他准备的加强功力的丹药。 秦诀:「怎么?实力不够,靠丹药来凑?」 「北洛前你这是不是也太差了?」 北洛前直接无视了秦诀的嘲讽。 北洛前直接将他手中那颗白色的丹药给吃了下去。 秦诀笑道:「北洛前你吃的这个可是邪药啊。」 「你这药一共是有六颗对吧?」 北洛前的神色明显愣了一瞬:「你怎么会知道?」 秦诀:「我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知道了。」 「你那丹药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你的力量,方才你被我打断了肋骨,想要恢复,靠吃这个丹药可不行啊。」 北洛前:「秦诀你少管,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 秦诀见北洛前要向他攻击,秦诀又快速道:「北洛前不如我让你休息一会儿,等你休息好了,你再来与我打如何?」 「主要是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不然以你现在的样子,你连我一招都过不了。」 北洛前:「你!」 北洛前刚想要用力量,心中一股钻心的疼就蔓延上了心头,没办法北洛前只好停手。 北洛前直接 盘腿坐在地上,他开始调息着体内的力量与刚才丹药的力量。 这样做能够加快丹药药效的发挥 因为秦诀给了北洛前恢复的时间,所以那个丹药能好将北洛前断掉的肋骨慢慢的恢复。 秦诀看了北洛前一眼:「你这邪药恢复的速度倒是挺快…………」 北洛前身上被秦诀打伤的地方倒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 这种药看似现在确实很管用,但药效一过,用药的人就会受到惨痛的伤害和蚀骨的疼痛。 秦诀看北洛前那样子,他肯定是不知道的,定然是被魔神哄骗了。 算了………让他暂时静一静,他也好去问颤绝。 然而与颤绝一同来的那个女人,她摆脱了宋菀宁设下的束缚。 很快那女人的右手出现了一把紫色的宝剑,那紫色的宝剑向宋菀宁刺来。 宋菀宁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中蛊虫,那个女人的速度很快,就在那紫色的宝剑要刺中宋菀宁的时候,秦诀一个箭步上前一击就打中了那个女人。 但秦诀仍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那女人的唇角擒起一抹邪笑,这个笑容给秦诀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秦诀就反应过来了,他知道自己中计了。 对方伤害宋菀宁就是为了逼出他身上的破绽。 秦诀轻啧了一声,他转身带着宋菀宁就向后跑。 在秦诀带着宋菀宁跑的时候,上官鹤和周梓岳技术来到了秦诀和宋菀宁的身后,两人合力挡下了那个女人的攻击。 方才那个女人她用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假动作。 当时她快速的一剑向秦诀挥了过去,同时她的左手背在了身后。 她还在她的周身设置了结界,来抵挡秦诀对她的攻击。 若是当时秦诀来不及闪躲,或者没有及时的反应过来,他刚刚要是挨了那个女人的一剑,他和宋菀宁两个人都会受重伤。 幸好当时秦诀反应迅速,果断带着宋菀宁就向后撤去。 而上官鹤和周梓岳也来的及时,他们拿着剑合力挡了那女人的攻击,不然现在的宋菀宁和秦诀就已经是重伤了。 宋菀宁吓得都抖了一下:「秦诀,方才那一下我们要是挨了,你那些珍藏的宝贝药材是不是就派上用场了?」 秦诀被宋菀宁的话给问的哑口无言:「……………」 宋菀宁:「你怎么不说话啊?」 这边的上官鹤和周梓岳,周梓岳倒是没有事情,就是上官鹤的手臂被那个女人的剑气给划了一道口子。 瞬间上官鹤的手臂上的伤口就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血液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上官鹤骂骂咧咧的看着那个女人:「你这力量怎么这么大?」。 「你这是干什么的?」 周梓岳:「是你自己蠢,还怪别人。」 上官鹤:「周梓岳我都受伤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话嘛?」 周梓岳:「又不是我让你受伤的。」 上官鹤:「……………」 宋菀宁看见上官鹤和周梓岳又吵了起来,她赶忙用树灵的小精灵用瞬移术将树灵的小精灵给上官鹤和周梓岳转移了过去。 树灵的小精灵则是到了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的中间。 上官鹤和周梓岳看着面前这个绿色的树灵小精灵,两人眼神都明显的愣住了。 周梓岳:「…………」 上官鹤:「这是什么东西?」 很快树灵小精灵就道:「周梓岳大人、上官鹤大人你们好,我是宋菀宁的小精灵。」 刚才宋菀 宁在树灵小精灵的手中放了两瓶疗伤的丹药和增加力量的药。 树灵小精灵按照宋菀宁说的,将这个药带给了上官鹤和周梓岳。 树灵小精灵:「周梓岳大人、上官鹤大人,你们把这两瓶丹药吃了就行了。」 「宋菀宁主人说,这些丹药都是没有副作用的,冥王大人都在吃。」 树灵小精灵说了这句话后,上官鹤直接就拿过树灵小精灵手中的丹药吃了下去。 周梓岳也拿了丹药吃了。 果然吃下这个丹药后,上官鹤感觉有很大的作用。 方才还是有些脸的发白的上官鹤,他因为肩膀上的伤口,流血太多,当时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因为那个女人的刀上有剧毒,被染上了会让人没有力气。 方才看着上官鹤像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样子,实际上上官鹤当时已经虚弱的连跟周梓岳和树灵小精灵说话都是问题了。 而那边服用了邪药的北洛前,他才刚刚好了没多久,药效就过了。 因为秦诀知道,这种药的药效过的很快,所以副作用很快就出来了。 北洛前脑子不好使,所以秦诀稍微骗骗他,北洛前就上当了。 现在北洛前的伤口重新又裂开了,大量的血液涌出,导致他现在伤的比之前还要厉害了许多。 北洛前现在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了,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够。 宋菀宁:「秦诀,那个叫北洛前的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他就这么相信你的话了。」 「都不带思考的。」 秦诀看了北洛前一眼:「嗯,他确实脑子不好使,但同时…………」 「他的力量还是强的,别看他现在这样,以前的北洛前可以能够跟我打成平手。」 「那个时候的北洛前是真的很厉害。」 「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只能说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一旦误入歧途,就很难在走出来了。」 宋菀宁:「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感觉你们之间就像是认识了很久一样。」 别的话宋菀宁也没有在多问了,毕竟问题太多了也不好,现在的情况闲聊也不能太长时间了,还是有危险存在的。 树灵小精灵这个时候也飞回到了宋菀宁的身旁。 宋菀宁:「树灵小精灵辛苦了。」 树灵小精灵:「宋菀宁主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对了,刚刚有人将颤绝救走了,不过他们逃不了冥王大人的结界,但貌似现在颤绝在服用解药。」 宋菀宁:「嗯,我知道了。」 宋菀宁转头看向秦诀:「现在怎么办?」 「我们要去追颤绝吗?」 秦诀摇摇头:「不用,他们反正跑不了,在观察观察。」 宋菀宁:「嗯。」 颤绝被人救下后,那个蒙面的男人给了颤绝吃了一颗药丸。 颤绝吃下药丸后,他身上的伤很快就好了。 颤绝刚想开口说话,那个蒙面的男人又给了颤绝一颗丹药。 接着他从衣袖里面陆陆续续的拿出了十多种药丸递给了颤绝。 颤绝看着这些药丸,他看的头都有些大了。 颤绝:「这……这些我都要吃吗?」 那个蒙面男人则是冷冷道:「你想死吗?」 颤绝赶忙摇头:「那……那还是算了。」 那个蒙面男人看着颤绝将药全都服下后,他又运功激发颤体内的药效,来化解宋菀宁的蛊虫。 颤绝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火烧一样 。 那个蒙面男人缓缓开口:「你要是不想死就不要说话,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你的安全。」 颤绝点了下头,他也不敢说话。 蒙面男人:「你对魔神还有用,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费劲心思的救你。」 「你体内的蛊虫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够消除,所以痛很正常。」 很快在那个蒙面男人的运功的帮助下颤绝的伤不仅全都愈合了,就连体内的蛊虫也被化解了。 颤绝看向自己的大腿,那腿上的伤口也在都的愈合了。 这下颤绝和那个蒙面的男人两人都恢复了战斗能力,并且他们向秦诀和宋菀宁这边看了过来。 秦诀微眯了下眼:「看来他们现在要来对付我们了。」 现在周梓岳和上官鹤被那个女人牵制住了。 这边就只有秦诀和宋菀宁两人了,因为秦诀之前说过,让宋菀宁保留实力,不放她用真正的力量,所以宋菀宁才一直保留着实力。 秦诀的视线看向身旁的宋菀宁。 只是一个眼神宋菀宁就知道现在秦诀,他很担心她。 秦诀最怕的就是宋菀宁受伤。 但是他应该心里也清楚,一般人是伤害不了宋菀宁的。 但是宋菀宁现在又不能将隐藏的实力显现出来。 所以宋菀宁一直都在忍着,而且她都已经忍了这么久了,要是现在就破功了,岂不是因小失大了。 目前的情况也不是很麻烦。 那个蒙面男人盯上了宋菀宁,颤绝则是盯上了秦诀。 但刚才颤绝被秦诀打的都有心理阴影了,所以这下颤绝和秦诀对打,很有可能颤绝会把重心都放在宋菀宁身上,他可能会找出秦诀的破绽,然后冲向宋菀宁。 因为颤绝和那个蒙面男人心里都清楚的很,他们两个人是打不过秦诀的。 所以只有抓住宋菀宁,就能好抑制住秦诀。 那个蒙面男人直接冲向了宋菀宁。 颤绝则是缠上了秦诀。 宋菀宁抬头看着那个蒙面男人,那个蒙面男人飞到了宋菀宁的上空,他用剑狠狠的挥向宋菀宁的身子。 那个蒙面男人手中的宝剑是纯黑色的,还亮着一层诡异的光泽,宋菀宁的直觉告诉她,要是被那个蒙面男人的剑弄伤了,肯定吃不了好果子。 宋菀宁抵挡下了那个蒙面男人的攻击。 那个那个蒙面男人用力一压,那剑气就将宋菀宁给震开了。 宋菀宁一个后空翻就跟那个蒙面男人拉开了安全的距离。 但那个蒙面男人动作很快,他一个瞬移就到了宋菀宁的面前。 那个蒙面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非常的得意,就像是在对宋菀宁说,她已经无路可走了一样。 那个蒙面男人的动作非常的快,现在的宋菀宁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宋菀宁想要用瞬移来将战斗变成拉锯战,但是奈何那个蒙面男人追的太紧,她根本就拉不开他们之间的安全距离。 再加上那个蒙面男人手中的剑着实诡异,那力度就像是跟千斤顶碰撞上了一样。 那男人的攻击非常快,他用力的向宋菀宁挥剑过来。 因为宋菀宁现在要保存自己的力量,所以她现在不能用她真正的力量,除非真的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否则她不能露底牌的。 但接连的快速攻击下,宋菀宁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面对那个蒙面男人的快速攻击,宋菀宁根本就来不及抵挡。 结果刚好宋菀宁被那个蒙面男人钻了空子,那个蒙面男人一剑就划伤了宋菀宁的手臂。 当时吓得宋菀宁浑身都发冷了起来。 她要是刚刚反应不及时那个蒙面男人的剑就刺穿她的肩膀了。 那边被颤绝拖延住的秦诀在看见宋菀宁受伤的这一幕时,秦诀的心顿时就像是漏了一拍死的。 秦诀看向宋菀宁的眼神,满眼都是担忧。 奈何现在的他又不能够分心,这个颤绝不知道怎么回事,功力突然大增,那力量错不了……… 秦诀在颤绝的身上,感觉到了魔神的气息。 颤绝果然是跟魔神有勾结。 当秦诀在看向宋菀宁的时候,其实那个时候秦诀的手无意识的停了一瞬。 宋菀宁看见秦诀分心了,她急忙大喊道:「秦诀小心!」 颤绝好不容易抓住秦诀的空子,他可不会就这样放弃。 颤绝的脸都变得恐怖极了。 秦诀回过头来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噗嗤一声在他耳边响起,颤绝的剑刺入了秦诀的左边肩膀。 飞溅出的血液满地都是。 顿时宋菀宁就慌了,但很快秦诀就对颤绝做出了反击,秦诀一掌打在了颤绝的身上。 那一掌打的颤绝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颤绝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宋菀宁也没有闲着,她终于抓住了那个蒙面男人的空子,她一剑刺穿了那个蒙面男人的腹部。 顿时那个蒙面男人就感觉他的喉头一股甜腥味。 紧接着那个蒙面男人就吐出了一口血液出来。 不过很快宋菀宁就看见了诡异的一幕,那个蒙面男人眉头紧皱的眉头死死的瞪着宋菀宁。 他的眼神里带着震惊和愤怒。 宋菀宁看见那个蒙面男人在没有任何药物以及力量的催动下,那个蒙面男人身上的伤竟然正在快速的愈合。 那愈合的速度,肉眼可见的快。 宋菀宁:「你用了什么邪法?竟然恢复的这么快!」 那个蒙面男人则是冷冷的看着宋菀宁,他看着宋菀宁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恨意:「宋菀宁………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宋菀宁:「你认识我?」 那个蒙面男人:「我岂止是认识你,宋菀宁……我此生最恨的人就是你。」 落文宇在听了那个女人的话后,他就感觉非常的熟悉。 落文宇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个蒙面男人或许不是男的。 而是有人易容术变成的。 他的声音也变了。 落文宇的直觉告诉他,那个蒙面男人的真实身份应该是那个墨白玉。 宋菀宁不解的看着那个蒙面男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么恨我?」 「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谁。」 那个蒙面男人冷笑道:「你当然不记得,因为我们素未蒙面,你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宋菀宁:「真是可笑,既然你我素未蒙面,你张口就说恨我。」 「你脑子有病吧?」 那个蒙面男人冷哼一声:「宋菀宁……今日没有人能够救的了你,你放心,我呢……也不会要了你的命。」 「但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菀宁:「有病。」 那个蒙面男人在看向宋菀宁的时候,他那双瞳孔划过一抹狠戾。 看得出来那个蒙面男人是真的很恨宋菀宁。 但是从那个蒙面男人方才说的话,宋菀宁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那个蒙面男人了。 宋菀宁觉得那个蒙面男人可能是脑子有问题受了什么刺 激了。 秦诀再打晕了颤绝后,他立马赶到了宋菀宁的身旁。 秦诀一来就将宋菀宁护在了身后。 秦诀:「菀宁,你没事吧?」 宋菀宁:「你才是,你都受伤了,这个颤绝我定然饶不了他!」 宋菀宁气愤的道。 秦诀:「我没事,我已经用幽冥力量止血了,而且伤口也恢复了。」 「没事了。」 宋菀宁:「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个蒙面男人看见宋菀宁和秦诀,你一言,我一语的,他看着非常的不爽。 尤其是在秦诀将宋菀宁护在身后的时候,那个蒙面男人的眼神就像是能够把宋菀宁给杀了一样。 宋菀宁对秦诀道:「那个蒙面男人脑子有问题,他自己都说了我与他素未蒙面,但他就是恨我恨的要死。」 「你说气人不气人?」 秦诀:「他脑子有病,别理他。」 「你乖乖待在这里,我很快就解决了他。」 宋菀宁:「嗯,你还是要小心点,那个蒙面男人的剑有问题。」 秦诀:「嗯。」 因为宋菀宁的身体特殊,所以那个剑对宋菀宁没有作用。 第三百六十五章迷影重重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秦诀刚与那那个蒙面男人交手没多久,那个蒙面男人就被秦诀给打趴下了。 宋菀宁则是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她浅笑一声:「喂………」 「刚刚不是还说要弄我吗?」 「你怎么自己倒是载在了我们的手上?」 「大哥,你怕不是来搞笑的吧?」 那个蒙面男人抬头看向秦诀。 当他看向秦诀时那震惊的神情,那个蒙面男人他一下就笑出了声来:「宋菀宁,你不会真的觉得,你现在就占上风了吧?」 宋菀宁:「不然呢?」 「你都这样了,难不成还要嘴硬?」 忽然那个蒙面男人大笑道:「宋菀宁你要不然看看那边?」 秦诀轻啧一声接着秦诀他用力的将那个蒙面男人的脖子给捏住:「看什么?」 「若你是说上官鹤和周梓岳那边,那就要让你失望了。」 那个蒙面男人在听完秦诀的话后,他整个人都愣了一瞬。 但很快那个蒙面男人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邪笑。 周梓岳和上官鹤原本一压制着那个女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就像是发疯了一样,突然力量大增。 上官鹤和周梓岳被她打的都有些招架不住。 而且……上官鹤和周梓岳总是闻到一股香味。 周梓岳这下才反应过来:「上官鹤,这里的空气有毒!」 等他们发现已经晚了,周梓岳和上官鹤打那个人是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他们却一直都只能将其暂时压制着打,现在终于抓到原因所在了,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用了毒药。 导致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的力量都下降了。 噗嗤一声是剑入肉中发出的声音。 上官鹤的腹部被那个女人刺了一件。 周梓岳:「上官鹤!」 上官鹤眉头一皱:「周梓岳!别管我!我可不想在你面前这么狼狈!」 周梓岳:「上官鹤这都什么时候了,别说这些。」 在周梓岳看见上官鹤受伤的瞬间,他现在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梓岳低沉的发出一声怒吼。 周梓岳的声音在拍卖会场回荡着。 「上官鹤!你给我撑住了!」 又是噗嗤一声,那把紫色的又刺了上官鹤一剑。 血液从上官鹤的口中喷了出来,他自己也掉落在了地上。 在周梓岳看见上官鹤摔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瞬间变的无力下来。 他松开了手中的剑,直接跑向上官鹤的面前:「上官鹤!」 就在周梓岳急的要哭出来的时候,下一秒那个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上官鹤竟然变成了一个小木桩。 周梓岳看的眼睛都瞪大了。 而那个蒙面男人的瞳孔中更是满满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个蒙面男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也愣住了:「怎么会是一个木桩?!」 周梓岳看着地上的木桩,他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周梓岳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他不敢相信他竟然被上官鹤给耍了……… 亏他刚刚还那么的担心他。 现在周梓岳气的额头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就在所有人都愣住的瞬间,上官鹤一剑就刺穿了那个女人的胸膛。 那个女人低头看向她胸膛上被上官鹤刺穿的那一剑。 她又缓缓抬起头看着上官鹤:「怎、怎 莫可能!」 上官鹤的剑上亮着锋利的光,有了血液的渲染后变得更好看了。 上官鹤淡淡一笑:「你能够给我们下毒,我就不能玩玩障眼法吗?」 上官鹤又转头看向那个蒙面男人:「还有你,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爷可没有上你们的当。」 那个蒙面男人被上官鹤给说了后,他那双充满了恨意的瞳孔中透露出了对上官鹤的愤怒与恨意。 宋菀宁笑道:「大哥,你怎么见一个人就恨一个人,你这样怎么没有把你自己给气死啊?」 而后秦诀的嘴角擒起一抹浅笑,他俯身凑到那个蒙面男人的耳边道:「不好意思,你们费劲心思计划的一切,就是这么容易被我们瓦解。」 宋菀宁笑道:「今天真的是太好玩了。」 说完宋菀宁还伸了下懒腰。 宋菀宁轻啧了一声:「啧啧啧,我要是你,我能够被气的吐血了,没想到你还这么淡定。」 「你还真能忍啊。」 秦诀:「他只是一个分身,我们也问不出什么。」 话罢,秦诀我将地上的剑拿起来,一剑刺穿了那个蒙面男人的身体。 那个蒙面男人瞬间应声倒地。 那个蒙面男人抽搐了几下就变成白色的碎片消失在空中了。 宋菀宁:「没想到打了这么久,竟然是个分身。」 接着秦诀用冥火将地面上的这些残留的碎片给燃烧掉了,防止那个蒙面男人再次通过这些碎片过来。 宋菀宁不知道为什么秦诀要这么做,所以宋菀宁极为震惊的眼神看着秦诀,宋菀宁的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宋菀宁:「秦诀,你就这么恨那个蒙面男人?」 秦诀摇摇头:「不,只是为了防止他在通过这些碎片回来。」 宋菀宁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厌恶他到了那个地步了。」 而后秦诀收回了手中的宝剑。 秦诀走到宋菀宁的面前,他伸手揉了揉宋菀宁的脑袋:「没事吧?」 宋菀宁摇摇头:「放心,没事,就是有些皮外伤罢了。」 而这边的周梓岳则是瞬移到了上官鹤的面前。 当时周梓岳以为上官鹤要死的时候,周梓岳脸上表情那是一个悲痛万分的模样。 但是当周梓岳知道自己被上官鹤骗了之后,他脸上的这些神色,已经被暴怒代替了。 周梓岳和上官鹤一言不发两人就打了起来。 而这边的宋菀宁和秦诀两人则是甜甜蜜蜜的。 秦诀看着宋菀宁的眼神都是宠溺之色。 很快秦诀伸手将宋菀宁拉入怀中。 奇书当时宋菀宁能够感受到秦诀的身子在发抖。 那个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冥王大人;也有了害怕的事情。 宋菀宁知道知道秦诀很害怕她受伤,更怕她死亡。 宋菀宁面对这样的秦诀,她的心里暖暖的,同时还很心疼他。 宋菀宁伸手拍了拍秦诀的背后,她舒缓着秦诀的情绪。 「好啦,秦诀,你看,我有事情的,那个蒙面男人还伤不了我的。」 宋菀宁笑着对秦诀道。 「之前我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 秦诀点点头:「嗯……我知道……」 「但就算是我知道,可我也会担心你。」 宋菀宁受伤,比秦诀自己受伤还让他难受。 秦诀:「我看见你那样我就很担心你,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宋菀宁,我没有你不行。 「 宋菀宁就像是秦诀的整个世界,没有了宋菀宁或许秦诀整个人都会疯掉一样。 宋菀宁对秦诀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存在,甚至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宋菀宁:「秦诀………」 宋菀宁伸手抱住了秦诀:「抱歉,让你担心了。」 秦诀:「你没有错,不用道歉。」 这边的宋菀宁和秦诀两人相处的非常融洽。 这边的上官鹤和周梓岳刚刚打完。 周梓岳:「上官鹤,你知道我刚知道那是假的时候,说实话,我先是高兴的。」 「我承认当时看见你那样子,我很害怕,我是真的很害怕。」周梓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这么多年来,我就你这一个朋友,除了冥王大人外也就你愿意理我。」 上官鹤不知道周梓岳会突然这么说;他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上官鹤:「我……我有错,我不该不告诉你。」 这边的宋菀宁和秦诀两人依偎在一起:「秦诀我知道,你关心则乱。」 「我也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我的人,我一直都知道。」 「你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 「我曾经便答应过你,一定会永远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就绝对不会食言。」 秦诀将头埋进了宋菀宁的怀中。 秦诀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喉咙满是酸涩,他怕宋菀宁听出他的不对劲,他不想让宋菀宁担心。 而宋菀宁很了解秦诀,宋菀宁知道秦诀现在的心情有些低落。 宋菀宁便就这样陪着他。 良久秦诀才抬头看向了宋菀宁,「菀宁谢谢你。」 宋菀宁笑道:「这有什么好谢谢的,你这样就见外了。」 秦诀抬手:「拉钩。」 宋菀宁:「嗯?」 秦诀:「你说会永远陪着我。」 宋菀宁愣了下后:「嗯,拉钩。」 秦诀看着宋菀宁的眼神很认真,当时都弄的宋菀宁都紧张了起来:「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放心吧。」 宋菀宁和秦诀又抱在了一起。 周梓岳看向上官鹤:「喂,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的那个树桩就连我也看不出是假的。」周梓岳疑惑的看着上官鹤。 上官鹤转头看向了周梓岳道:「很简单,那个并不分身,所以你看不出来很正常。」 上官鹤还有些得意的道。 周梓岳这下无视了上官鹤的得意,他的眼中划过一抹惊讶之色:「不是分身?那是什么?是替身术吗?」 周梓岳追问道。 上官鹤摇摇头:「也不是。」 周梓岳:「那是什么?」 落文宇也十分的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法术的时候,突然眼前的画面又变了。 宋菀宁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她的腹部都是血。 落文宇眉头微皱,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宋菀宁就像是一个金贵的易碎品,仿佛轻轻一触碰,她便会破碎掉。 她的笑带着很强的破碎感。 我缓缓抬起自己的手,轻轻捏了捏秦诀的脸,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你觉得……你能骗的了我吗?」 秦诀瞳孔猛的收缩,他将宋菀宁和自己分开。 当秦诀看见宋菀宁腹部上「插」着的那把匕首后,秦诀彻底慌了。 秦诀:「菀宁!」 那是宋菀宁第一次从秦 诀的眼里看见别样的情绪。 也是宋菀宁第二次看见秦诀流泪。 宋菀宁用尽全身的力气擦拭掉秦诀脸上的泪水,「秦诀……你还是不哭的时候最好看。」 无数的情绪涌入秦诀的心头,让他无法再去保持着理智和冷静,「菀、菀宁我给你止血。」 秦诀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宋菀宁摇了摇头:「没用的……」 秦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你会知道?」 宋菀宁忍着腹部钻心的疼痛:「当到了这个异空间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 「因为担心你,所以对你特别留心了许久。」 「第一天的时候上官鹤和周梓岳他们两人应该在这个异空间内就死了。」 「因为刚刚在你放入那个宝物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 「在你放入那个宝物后,我便看见上官鹤和周梓岳他们两人在宝物中的模样是四分五裂的。」 「可我和你的样子却又是正常的,我肯定了他们两人已经是其它东西了。」 「当来到这个空间后,在你当着我的面杀掉周梓岳的那一瞬,我便确定了内心的想法,你这是在逼我杀了你。」 「你说的那些话,让我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你就是为了激怒我。」 「你有个习惯,每次说谎的时候左手会不自觉的藏在身后……」 「秦诀……我那么了解你,又怎么可能被你骗了?」 「虽然你平日里总说我笨,可我在对待你的事情上,一直都不笨。」 「我……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想要问你……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可是我现在连你的脸都看不清了……」 宋菀宁的视线完全被黑暗占据。 「秦诀……」 秦诀紧紧握住宋菀宁的手,「我在,我在。」 眼泪滑落下来,宋菀宁无奈的笑了一下,「秦诀……我好像听不见声音了……」 宋菀宁现在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 秦诀,「宋菀宁你坚持住,一定有办法的!」 宋菀宁靠着刚刚的记忆,用着全身最后的力气手轻抚在秦诀的脸上,「我有一个秘密…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我真的很……」 直到最后,那句爱你宋菀宁还是没能说出口。 那句爱你…秦诀还是没能听见。 当宋菀宁的手垂落下去的那一瞬,秦诀的心也一并跟着下沉。 「不、不!宋菀宁!宋菀宁你醒醒,你醒醒!」 可怀里的人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的身体开始变成一片片半透明的光影散去,秦诀拼命的抓着这些光影,他不想让她就这样散去。 「宋菀宁!你别走!你别走!」他站起身来不断的想要揽住光影的碎片,可这些光影碎片全都穿透过了他的指尖,他根本无法抓住。 当她的身体消散在空中的时候,秦诀的心已经死了。 他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失去宋菀宁的打击对他来说是最深刻最沉重的,秦诀沉受不了如此深刻的打击,他因为悲伤过度昏厥了过去。 当秦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冥界的药王殿。 一旁的下人在看见秦诀醒了后,急忙叫来了药王。 药王看见秦诀醒后道:「冥王大人,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你知不知道你突然在大殿里面晕倒了有多吓人!」 「你都昏迷了两天了!」 秦诀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他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宋菀宁呢?」 「宋菀宁在哪儿?!」 秦诀坐起身来,情绪异常激动。 药王被秦诀的样子给吓到了,因为他还从未见过秦诀发怒的样子。 秦诀:「说话!」 药王结结巴巴的,「我不知道,冥王大人你说的是谁啊?」 宋菀宁?她从来都没有听见过这个名字。 秦诀,「你不知道宋菀宁?你跟宋菀宁关系也很好,你教了她医术,你会不知道宋菀宁?!」 药王满脸为难,「我真的不知道啊。」 「冥王大人,你、你这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秦诀拿起一旁的被子猛的摔在地上,「滚!滚出去!」 药王被吓得立马跑走。 秦诀拿出传信,他立马施法要用传音寻找宋菀宁,可无论秦诀怎么做,他都无法感知到宋菀宁的力量。 「怎么会?怎么可能感应不到宋菀宁的力量?」 秦诀又赶忙用传音联系了上官鹤,很快秦诀就联系到了上官鹤。 没等上官鹤来的及开口,秦诀就急促的问道:「宋菀宁,你还记得宋菀宁吗?」 上官鹤:「哈?谁啊?」 「你说的这个……」上官鹤话都还没有说完,秦诀就掐断了传音。 秦诀崩溃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 都忘了……全都忘了……只有他记得宋菀宁…… 如果没有出错的话,整个世界都没有宋菀宁存在的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秦诀的声音变得哽咽,那未能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堵塞在他的喉咙里。 令他难受至极。 所有有关于宋菀宁的一切………只有他记得。 第一次见到她时被秦诀就被她那柔弱的外表吸引,她明明那么柔弱,骨子却总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 被人欺负了虽然没有还手,但她永远不会向这些人妥协,小小的身子总是把背挺的直直的。 她那样子真的让人很难不想不去保护她。 自从身边多了个她后,他枯燥乏味的生活也多了几分乐趣。 她总是笑吟吟的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很好看。 或许从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对于宋菀宁来说,秦诀是他生命中的救赎和希望。 但对于秦诀来说,宋菀宁就是他的全世界。 除开他冷漠的情绪外,那些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她而存在。 他的世界一片枯燥,是她的到来才让他的世界充满了色彩和生机。 从小到大一直陪伴他的人,会心疼他的人,能理解他的人,只有宋菀宁一人。 他们之间的回忆太多太多,多到他根本回忆不完。 她会因为有人被欺负上前去打抱不平,结果遇上的是骗子。 会因为没有出道那家好吃的糕点而闷闷不乐一整天。 会因为吃了好吃的东西,就开心的像个小孩…… 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深刻的烙印在秦诀的瞳孔里。 让他根本忘记不了。 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她……… 因为喜欢上宋菀宁,是他的本能。 魔神………一切都是因为魔神,若非不是魔神的存在,他和宋菀宁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就宋菀宁……… 菀宁………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哪怕是逆天而为,我也要让你活过来。 但秦诀身为冥王,他就该知道,魂飞魄散又被这个世界抹去的人根本无法复活。 即便是活过来了,也是逆天而为,他会遭受很严重的劫难。 他明明是最清楚这一点的…… 可…在这个没有宋菀宁存在的世界里,他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思念和悲伤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弄得他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 只要大脑稍稍一空下来,那些与宋菀宁一起的回忆就会在他脑海中浮现,这些回忆明明是那样美好,可现在回忆起来却是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入他的心脏。 如此反复的刺痛着他。 他迫切的想要见到她,理智在他冲出冥药殿的那一刻就早已不复存在。 秦诀回到了他跟宋菀宁的家中,他尝试着想要在脑海中想起宋菀宁的样子。 关于宋菀宁的事情,秦诀是最积极的。 他的嘴角带着笑意,那是因为他即将要看见宋菀宁。 秦诀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努力回想着宋菀宁的模样。 他希望等下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秦诀满怀期待的睁开双眸时,眼前依旧没有宋菀宁的身影。 片刻后……秦诀睁开了眼睛………他完全想不起来,宋菀宁的样子了。 现在就连他对宋菀宁的记忆也变得非常的模糊了。 秦诀:「菀宁………」 「不,不行!在这样下去,他会忘掉宋菀宁的………」 「因为魔神的诅咒………」 「不行……他绝对不能忘了宋菀宁。」 第三百六十六章前呼后应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于是秦诀将他与宋菀宁的一切都一点一点的写在了纸上,趁着他还记得的时候。 顿时画面又转回了在拍卖会时候的场景。 落文宇眉头紧皱刚才的那些莫非是,之后宋菀宁和秦诀要经历的? 秦诀的实力很强,落文宇是看在眼里的,这么强的一个人被逼到那样的地步。 这个魔神的力量,还真是有些恐怖啊。 这边的上官鹤和周梓岳还在回答着之前的问题。 上官鹤对着周梓岳笑道:「其实那个变出来的替身木桩,其实我跟我的本体没任何区别,所以你看不出是假冒的也很正常。」 上官鹤还对着周梓岳露出了得意的笑。 上官鹤:「这个木桩必须要用你自己的灵力去养它,不然它会不会被养成能够做替身的作用。」 「这木桩也要选择,幻影树的木桩,遮挡更能够迷惑对方。」 「不过,要想养这么一个替身可是很麻烦的,而且时间也很久。」 「因为幻影树很难寻找到,即便是寻找到了,幻影树自己也会在没人的情况下跑到别的地方去。」 「行踪不定,所以很难去抢到的。」 「而为要培养成功这些木桩,需要花费整整一年的时间,这一年的时间真的很重要,稍有不慎便会全都失败。」 周梓岳:「上官鹤………你有这么聪明?」上官鹤听了周梓岳这番话后,他顿时就不高兴了。 上官鹤:「周梓岳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质疑我?」 这时宋菀宁上前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 「周梓岳担心你,说明他真的当你是朋友,而你本来也不是很讨厌周梓岳的。」 「你们两个人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不要吵了。」 上官鹤冷哼一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是不与这个人计较。」 周梓岳:「搞笑,不与你计较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 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又吵了起来,这两个人真的会因为一些小事情就吵得不可开交。 这个时候,秦诀将宋菀宁拉到一旁:「菀宁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宋菀宁见秦诀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她看向秦诀手中的东西:「一个圆形的宝珠?」 秦诀点了点头:「嗯,是的。」. 宋菀宁顿时就好奇的看着秦诀:「快说说这个宝珠要怎么用的?」 秦诀拉过宋菀宁的手:「先回紫晨殿,等下在详细的告诉你。」 宋菀宁点点头:「嗯。」 就在这个时候落文宇的眼前的画面就变得又更加清楚了 宋菀宁和秦诀两人回到紫晨殿后,上官鹤他们也正好到了紫晨殿。 秦诀把紫晨殿门关上后,他为严肃的看着宋菀宁:「现在你们跟我去一个地方,记住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发出声音。」 「我没有让你们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们绝对不要睁开。」 上官鹤和周梓岳也没有询问秦诀为什么,他们脸色凝重的点了下头。 「嗯!」 秦诀,「走吧。」 大家向异空间的方向走去。 宋菀宁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强了,于是宋菀宁拉了下秦诀的衣袖:「我们去异空间到底要做什么啊?」 秦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只需要记住刚刚我说的那几点。」 我见他不愿意说,也只好不问了,秦诀不想说的事情,不管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 我,「好吧。」 四人 来到了异空间。 若是以前异空间肯定会是有东西的,现在位置空荡荡的一片,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上官鹤:「冥王大人我们现在要做什么。了?」 秦诀没有说话,他只是拉着宋菀宁继续向前走。 宋菀宁也察觉些秦诀的不对劲。 很快众人来到了一个珠宝投影出的画面。 宋菀宁眉头皱起:「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珠宝。」 落文宇看着现在宋菀宁手中的宝贝他现在就是有些害怕。 怕社工 秦诀,「闭上眼睛吧,从现在开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等我说好了,你们就睁开眼睛。」 众人纷纷点了点头。 等我闭上眼睛后秦诀才将那块珠宝拿了出来。 他的手在面前的原型大珠宝上轻敲了三下,机关转动发出的金属声开始响起。 秦诀方才敲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圆形凹槽。 这个凹槽的大小刚好可以放下秦诀手中的珠宝。 当秦诀把圆形珠宝放入凹槽的那一刻,异空间的地面开始冒着浓烈的黑气。 这些黑气像是有智慧一样,全都向他们袭去。 秦诀,「不要慌,拉着前面的人慢慢走。」 他话音刚落,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异空间内响起。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众人被吓得差点大叫出声,还好是忍住了。 秦诀伸手触碰到面前的珠宝,方才坚固的珠宝,现在竟然能直接穿透过身子。 秦诀带着他们慢慢的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秦诀才停了下来。 秦诀,「可以睁开眼睛了。」 众人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等我睁开眼后,我被眼前的场景吓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是一个血色的空间,四周堆积满了尸体和骷髅。 方才没闻见腥臭味,现在闻见了。 那股腐烂的臭味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差点把我们几人给熏晕过去。 而秦诀就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一样。 宋菀宁捂着口鼻,「秦诀这里到底是哪里?」 秦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宋菀宁的目光很冷漠。 这一瞬……秦诀变得让宋菀宁感到很陌生。 宋菀宁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是宋菀宁第一次对秦诀露出畏惧的眼神。 紧接着一个诡异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响起。 那是一个女人空灵的阴笑声,那声音在整个空间内回荡。 此时此刻宋菀宁只感觉自己脑子一片空白。 宋菀宁不解的看向秦诀,眼前的人明明是他最熟悉不过的人,可为什么现在看见他……他却觉得这么陌生? 上官鹤几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几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 上官鹤望向秦诀,「冥王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去?」 周梓岳:「冥王大人我们为什么还在这个异空间里?」 秦诀没有说话,他抬眸望向上官鹤和周梓岳。 周梓岳和上官鹤被秦诀冰冷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全都纷纷向后退去。 上官鹤:「冥王大人?」 秦诀的右手不知何时握着一把银色的匕首。 银色匕首泛着锋利的光泽,宋菀宁看见秦诀拿出匕首的那一刻,宋菀宁的心一阵刺痛。 心像是被丢进玻璃碎渣中反复蹂躏。 秦诀掠 过宋菀宁径直向上官鹤和周梓岳走去。 上官鹤:「秦诀!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秦诀脸色依旧冷漠。 上官鹤和周梓岳根本不是秦诀的对手。 而且他手里还有匕首……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就如同案板上的鱼。 上官鹤的脚被吓的瞬间瘫软。 秦诀一个箭步上去,他拽着上官鹤的脑袋,匕首在他脖颈处猛的一划,血液喷在了秦诀的脸上、身上。 而周梓岳眼睁睁的看着上官鹤被秦诀一刀杀了,周梓岳吓的脸变得煞白,在绝对恐惧的面前,完全失去了基本的求生欲。 宋菀宁亲眼目睹了秦诀杀了上官鹤的所有过程,瞳孔猛的收缩。 眼前的场景突然和那个时候一样重叠在了一起。 耳边好像响起像是玻璃碎掉的声音,那段被尘封的往事又从心底的深处爬了出来。 宋菀宁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的母亲被父亲一刀杀死的场面。 宋菀宁想起来了,她那段被秦诀尘封的记忆,在这样的创击下,她一下就想起来了。 宋菀宁木纳的眼神看着秦诀把上官鹤和周梓岳杀死。 惨叫声、求救声不绝于耳,可秦诀就像是听不见一样。 他下手利落狠戾,出手便是杀招。 只是片刻的功夫……上官鹤和周梓岳就倒在了血珀之中。 解决掉了周梓岳和上官鹤之后,他转头看向了宋菀宁。 秦诀的脸上染上了血色,手中的银色匕首还在不断的滴落着血液。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意,给人的感觉很疯狂。 他拿着匕首慢步向宋菀宁走来。 上一秒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同伴们……现正全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而杀了他们的人竟然是…秦诀…… 秦诀来到宋菀宁的面前,他丢给宋菀宁一把崭新的匕首,「来吧。」 「念在我们的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给你一个反抗的机会。」 泪水模糊了宋菀宁的视线,「为什么?」宋菀宁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着。 宋菀宁不敢相信方才的一切都是秦诀做的。 他突然就变了…变得不是秦诀了。 仿佛过往的一切都是他伪装的一般。 秦诀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早在几年前我便开始准备了。」 「目的就是为了拿到这块能直接进阶到最强力量的宝贝。」 宋菀宁红着眼眶瞪着他,眼里充满了愤怒,「准备什么?」 秦诀漫不经心的道,「你母亲的死不是意外。」 我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你父亲的脾气也是我让人用药该变得的。」 「他之所以会变得那么暴躁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我送给他的那一盒丹药是让他暴躁的根本。」 「让他杀你母亲也是我计划的一环,你母亲性子跟你一样懦弱任人宰割。」 「那天我告诉她,现在他只是打你,以后就是连宋菀宁一起打呢?」 「和离是最好的选择。」 「你母亲听了我的话,那天是她第一次反抗了你父亲。」 「你父亲因为药物的效果,不出我所料的,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 「本来你可以不用看见这一幕的,谁让命运就是这么凑巧呢?」 「魔神早在几年前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是他选择的下一任继承人。」 「只要我继承了魔神之位,我就能够得到永生的力量,且获得无穷无尽的力量。」 「你说我怎么不动心?」 「成为魔神的继承人必须要心狠手辣,而且要有够高的智商,为了向他证明我的能力,他让我杀了你的父亲母亲。」 「没办法,我只好让你的父亲母亲牺牲一下了。」 「你们根本就对我造成不了任何威胁,而且必须要杀掉重要的三个人,我才能真的继承这个魔神之位。」 「而杀了你,也是魔神对我的最后考验。」 秦诀的话像是一个个针一样,不断的扎进宋菀宁的心中。 心中那抹对他的爱意和喜欢在这一瞬近乎被抹杀干净,原本有多喜欢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那个朝夕相处陪伴着宋菀宁的秦诀是假的……是他伪装的……现在站在宋菀宁面前的疯子,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宋菀宁是喜欢秦诀喜欢到了骨子里,但宋菀宁不会因为喜欢他而不去面对这个真相,逃避这个真相。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仓促……完全没有时间给我消化。 宋菀宁从未像现在这样冷静过,眼神冰冷的直视着秦诀。 宋菀宁捡起地上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对准秦诀。 秦诀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完全没有将宋菀宁放在眼里。 宋菀宁突然猛的拿着匕首向秦诀冲来,秦诀同样也拿着匕首向宋菀宁刺去。 只是……秦诀把匕首刺向了宋菀宁的身旁,完美的避开了宋菀宁的身体。 而眼前的少女跟他预料中的一样手持着匕首刺向他。 宋菀宁硬生生的撞在了秦诀的身上。 但是……秦诀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而是一抹温热传递在了秦诀的身上。 秦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低头看向撞进他怀中的少女。 他的视线和宋菀宁的视线撞在一起。 宋菀宁的嘴角溢出血液滑落在地上,唇角带着往日的笑意,冰冷的眼眸也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宋菀宁眉头皱起,脸色因为腹部的疼痛变得煞白,「笨蛋秦诀……」这样的笑容看的让他心碎。 「秦诀,你骗不了我。」 很快落文宇眼前的画面又重新恢复了过去,变成了他们还在拍卖会的时候。 落文宇这下能够知道,为什么画面会转换了,因为方才秦诀手中拿着的那个东西就是,方才画面中秦诀拿着的东西。 所以画面是因为那个宝贝才被转换的。 而秦诀也不是真的杀了上官鹤和周梓岳,上官鹤和周梓岳在进入那个异空间之后就死了。 后面的周梓岳和上官鹤都是别的东西变得了。 秦诀更不可能会杀宋菀宁,他那么喜欢宋菀宁,更不可能杀她。 秦诀要做的不过是以一种献祭的办法,来让宋菀宁活下去,离开这个异空间。 但宋菀宁那么了解秦诀,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秦诀的心思? 所以即便秦诀隐瞒的再好,还是被宋菀宁给发现了。 而秦诀、宋菀宁、上官鹤、周梓岳他们四人为什么会到异空间,落文宇猜测肯定是跟魔神脱不了关系的。 秦诀看向周梓岳和上官鹤:「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们了。」 没等周梓岳和上官鹤来得及反应,秦诀就带着宋菀宁离开了。 秦诀先是带着宋菀宁去拿了真正的青色石后,秦诀和宋菀宁就朝外面走去了。 宋菀宁将这颗青色石放在我她的手身上,宋菀宁顿时就感觉到青色石像是散发着点点温度一样,刚好 适中感觉手感摸着正好。 宋菀宁拿着青色石看向秦诀:「秦诀,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怎么跟这颗青色石建立联系呀?」 秦诀:「签订契约?」 宋菀宁:「石头也能够签订契约?」 秦诀:「青色石不是普通的石头,他是神石,是有灵性的。」 宋菀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 当宋菀宁得知能够跟这颗青色石签订契约建立联系后,宋菀宁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她看向秦诀:「需不需要我跟这个青色石滴血呀?」 秦诀:「不用。」 宋菀宁:「那我怎么跟青色石签订契约建立联系?」 秦诀:「你只需要将你的力量注入到青色石中就可以了。」 宋菀宁:「就这么简单?」 秦诀:「就这么简单,青色石要是接受你的力量,它自己就会跟你定下契约。」 宋菀宁:「那万一青色石看不上我呢?」 秦诀:「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宋菀宁:「好吧,我相信你。」 于是宋菀宁就按照秦诀说的那样,宋菀宁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到了青色石中。 下一秒,原本平静的忘川河,现在变得凶猛的无比,忘川河的大浪将好多叶子船都掀翻了。 但是也没过多久,忘川河这边的情况就平静了下来。 同时宋菀宁这边也将这颗青色石成功拿下,与青色石签订了契约,建立了联系。 因为青色石是诞生在忘川的神石,所以当青色石有了主人后,忘川河检验过后,表示对宋菀宁很喜欢所以刚才是忘川河太兴奋了导致的。 秦诀:「青色石需时时刻刻都戴在身上,切莫要将青色石放在袋子或衣袖里。」 宋菀宁:「可是这样好丑啊。」 秦诀:「青色石跟你签订契约成功后,青色石就可以根据你心中想的东西变成任何形状的东西,这样你就好方便佩戴了,不是吗?」 宋菀宁:「竟然还能如此!」 秦诀:「嗯,快试试吧。」 宋菀宁:「好。」 很快宋菀宁就在心中默想了一个小兔子的形状。 秦诀看见宋菀宁将青色石变成小兔子的形状后他笑道:「这个小兔子跟你一样可爱。」 宋菀宁:「讨厌。」 一下宋菀宁的脸就红了起来,最近的秦诀是越来越会这样戏弄她了。 宋菀宁害羞的前走去的时候,一个令人感觉到很阴森的的男人从宋菀宁的身旁路过。 那个男人的模样虽然长得也很俊,但是跟秦诀比起来还差了很多。 宋菀宁也没那么注意那个男人,毕竟每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于是宋菀宁就继续往前走了,宋菀宁还转头看向秦诀:「秦诀,你走快点,我肚子饿了。」 秦诀:「好,那你先去饭馆等我,我马上就到,有个东西忘记拿了。」 宋菀宁:「好,那你快点。」 秦诀:「嗯,知道了,你快去吧。」 「要是晚了就没有座位了。」 当时在宋菀宁和那个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宋菀宁没有察觉到,当时那个男人看向宋菀宁的那一眼,带着深深的恶意。 当那个气场阴森的男人同秦诀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两人同时看向了对方。 那个气场阴森的男人在看向秦诀的时候,他那脸上挂着一抹邪笑:「不愧是冥王大人,这么简单就破了我们计划了好几个月的计划。」 「冥王大人还真是了不起啊。」 那个男人在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发抖,不是因为他害怕秦诀,而是因为他气的。 秦诀则是笑道:「魔神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说的好像我破你们的计划很简单一样,我也是废了一点时间来处理的。」 「还有………魔神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我冥界,还真是胆子大。」 「要我说你是胆子大,还是说,你现在被气的已经有些丧失了理智呢?」 「都亲自跑了过来了。」 当魔神听完了秦诀这一番话后,魔神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魔神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但他又拿秦诀着实没有办法,那气憋在心里,真叫他难受至极。 魔神:「我怎么会生气呢。」 「有你这样的对手,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 秦诀冷笑一声:「是吗?但我从你的脸上完全看不出高兴来?」 「难道说,你是不会笑吗?还是只会板着一张脸?还是根本就笑不出来啊?」 面对秦诀的嘲讽,魔神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眸微眯,嘴角的笑变的很阴险。 魔神:「宋菀宁………你好像很在乎她。」 说实话,秦诀在听见魔神说宋菀宁名字的时候,他的心确实颤了一下。 秦诀:「魔神,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威胁人是错误的吗?」 第三百六十七章相同还是不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秦诀的眸子一沉,眼中的寒意渐起:「魔神…………」 「软肋,也可以是逆鳞。」 「你可以动一下宋菀宁试试。」 秦诀说完后他冷笑一声:「你来见我都是只敢用分身,魔神………你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厉害。」 「我都在怀疑,那些对你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夸大其词了。」 秦诀看向魔神的眼神满是轻蔑。 魔神也不是好惹的,魔神的眼神瞬间就对秦诀透露出了强烈的杀意。 当然秦诀也不会让着魔神,秦诀更是释放出威压,让前面的这个魔神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魔神的身子微向前倾,而后魔神又用力压制住秦诀的威压,让自己不被秦诀的威压威胁到。 秦诀则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前的魔神分身:「魔神,我就不与你多费口舌了,我与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再见了。」 原本秦诀都打算转身要走的,不过秦诀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秦诀又转头看向了魔神,秦诀还不忘调侃魔神一句:「魔神你的那些手下我就全收下了至于你的第二个分身,很快这个结界就会将你的分身给灭了。」 秦诀说完后他就解除了释放的威压。 秦诀向宋菀宁所在的位置快速的赶了过去。 秦诀可不想让宋菀宁等他那么久。 魔神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瞬间魔神就感觉到,他自己的喉咙处有股血腥味儿冒出。 魔神分身的双眸突然猛的一颤,紧接着魔神的整个身体抽搐了一下,他就吐出了一口鲜血在地上。 这个魔神分身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方才秦诀的威压给震碎了。 所以即便是秦诀不消灭这个分身,这个魔神分身也会迟到消失的。 魔神用手擦拭着他嘴角处的血迹。 他那眉宇间对秦诀的杀气更浓烈了。 没想到这个秦诀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这还真是让他失算了。 方才魔神分身为了抵抗秦诀释放出的威压,他用自己的魔力与秦诀进行对抗。 但分身毕竟是分身,力量再怎么强也是不如本体的。 当时要不是魔神这个分身反应的速度快,不然这个魔神分身就被秦诀的威压感逼的跪下了。 虽然是魔神分身,但一旦向秦诀跪下后,丢的可是他自己的脸,所以魔神分身才拼死没有跪下。 魔神分身方才跟秦诀过招的时候他就察觉的出来了。 方才若是秦诀的威压力度再加强点力度。 那他的分身就会直接被秦诀的威压,压的粉碎。 秦诀想要让魔神分身跪下来,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秦诀动动手的事情。 但是秦诀方才对待魔神分身的时候,他明明可以直接让魔神分身粉碎,但秦诀却没有这么做。 因为在秦诀眼里,让魔神下跪才是最打击他的事情。 魔神这下才反应过来,这个秦诀就是存心来羞辱他的,想要让他出糗。 还好这个魔神分身反应快速,不然他当时就被秦诀的威压,压的跪下了。看書菈 魔神的脸都被秦诀气的铁青,他看着没有人的地方一个在哪里喃喃的自言自语着:「秦诀,你给我等着……我也要让你尝尝,我今日被你折辱的这般难受的滋味!」 魔神咬牙切齿的道:「秦诀我要看看你能一直这样嚣张多久。」 「我就不信,你永远都会赢。」 「你可以赢我很多次,但我只要赢你一次,那便是你的死期。」 在魔神分身 消失前,魔神分身将一旁的蒙面男人给传送了出去,以最后的力量为代价。 那个蒙面的男人被魔神分身传送走后,魔神分身就消失了。 守在这里的上官鹤和周梓岳根本来不及打断魔神分身的法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蒙面的男人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上官鹤:「…………………」 周梓岳:「………………」 上官鹤:「这………这人就这么走了?」 周梓岳:「嗯…………」 上官鹤:「这下该怎么办啊?冥王大人要是知道了,不得杀了我们?」 周梓岳:「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剩下的这些人给控制住,难道你还怕跑的不够多吗?」 上官鹤:「你指挥***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去吗?」 周梓岳:「…………………」 周梓岳只是冷冷的看了上官鹤一眼,然后就转身去控制其他的人去了。 —————— 秦诀快速干道了宋菀宁所在的位置。 宋菀宁看见秦诀来了后,她高兴的向秦诀招了招手:「我在这里。」 秦诀看见后便瞬移到了宋菀宁的身旁。 宋菀宁看向秦诀:「你真的是回去拿东西吗?」 秦诀点点头:「嗯。」 宋菀宁:「你什么东西拿的这么久啊?你要是再不来我都要饿死了。」 秦诀捏了下宋菀宁的脸:「因为在拍卖会长打斗过,所以那个宝珠的位置也不再原本的位置了。」 「所以找的时间有些久了。」 「而且,当时还被上官鹤和周梓岳缠着要拉我去酒馆。」 宋菀宁眼珠一转:「那你怎么不同意?」 「你跟周梓岳和上官鹤喝酒,总比要跟我好玩吧。」 秦诀摇摇头,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宋菀宁的心思,秦诀笑道:「菀宁你最近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宋菀宁:「这跟我胆子大不大有什么关系?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 她笑道。 秦诀:「我是不会答应上官鹤和周梓岳一起去酒馆的,因为我跟你有约了,我不会因为他们而不考虑你的感受。」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待着。」 宋菀宁:「你这个说法,我勉勉强强接受吧。」 「那要是我突然和你有约,但周梓岳和上官鹤比我先跟你约好了,你怎么办?」 秦诀:「我带你一起去,或者下次在和他们约。」 宋菀宁却摇摇头:「错。」 秦诀眉头微皱了起来:「那该怎么办?」 宋菀宁:「你既然跟上官鹤和周梓岳若是提前就约好了,那你肯定是要先去跟他们一起。」 「不能爽约了,知道吗?这样是不对的。」 「虽然我这心里更想要你陪着我,但是我也是讲道理的」 秦诀看见宋菀宁说着说着她脸上的表情都变的认真了起来了。 秦诀看着这么认真的宋菀宁,秦诀的嘴角都不觉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秦诀:「嗯,我知道了。」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偶尔任性几次。」 宋菀宁笑道:「到时候再说吧,难道我平日里还不够任性吗?」 秦诀笑道:「那到也是。」 宋菀宁主动牵起了秦诀的手与秦诀十指相扣着。 秦诀被宋菀宁突然的动作弄的他愣了一下。 秦诀轻咳嗽了两声:「咳咳………」 宋菀宁转头看向秦诀,宋菀宁在 秦诀的脸上看见了一点点可疑的情况。 落文宇这边的画面又黑了,紧接着刚才的场景又变了,变成了宋菀宁、秦诀、周梓岳、上官鹤他们四人在异空间里面的时候了。 落文宇则是在心中嘀咕着,怎么又是这个异空间,每次都给他看的一头雾水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得等他慢慢的推敲才能够大致的推理出来目前的情况。 也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看秦诀那样子,像是他在给上官鹤和周梓岳说什么。 上官鹤和周梓岳听了秦诀的话后,他们就按照秦诀说的去办。 而宋菀宁则是去洗漱了,那个异空间的小木屋里现在就只剩下宋菀宁和秦诀两人在里面了。 秦诀抬眼看向宋菀宁:「你………没事吧?」 宋菀宁眉头微皱,宋菀宁盯着秦诀的脸看了半天,最后干脆坐在秦诀身边。 秦诀眉头微蹙。 宋菀宁鼓起勇气郑重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儿?」 面对宋菀宁的突然提问,秦诀神色依旧很自然,「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她好几次看见秦诀………秦诀的眼里都流露出很悲伤的神色。 不过…这句话宋菀宁并未说出口。 宋菀宁只回答了秦诀:「不知道。」 秦诀:「我只是在思考问题。」 宋菀宁连忙又追问道:「什么问题?」 也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问题能够困的住他。 秦诀伸手弹了下宋菀宁的额头,「快去洗漱吧。」 说完秦诀就起身向洗漱的方向走去了。 宋菀宁见秦诀有意扯开话题,宋菀宁也就没有在继续追问了,只是她这心里总有一股不安感。 等周梓岳和上官鹤回来后,两人先去洗漱了一番,随后他们两人就全都围在了秦诀的身边。 宋菀宁也正想要过去的,谁知道秦诀却突然开口道:「菀宁,婉清你去把旁边的窗户关上,顺便泡一些热茶来。」 宋菀宁当时也没有多想,她点了点头,就按照秦诀说的去做了:「嗯。」 秦诀看见宋菀宁去关窗后,秦诀则是走到小木屋的房间门前,他亲自动手将小木屋的门给反锁死。 上官鹤和周梓岳在看见小木屋的房间门被秦诀锁紧后,周梓岳和上官鹤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瞬的诡异目光。 而正在关窗户的宋菀宁也看见了这一幕,宋菀宁看见小木屋的门被秦诀锁死的时候,宋菀宁的眼里则是划过一抹疑惑。 她不知道为什么秦诀会将小木屋的房间门给锁死。 这要是万一发生了什么都不好逃跑了。 但宋菀宁也没有去问秦诀,因为她相信,秦诀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秦诀和上官鹤和周梓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他们就各自坐回了各自休息的地方。 秦诀看向上官鹤和周梓岳:「记住我方才的话,千万不要忘记了。」 上官鹤:「嗯。」 周梓岳:「不会忘记的。」 宋菀宁泡好茶后走了过来,她疑惑的看着秦诀:「什么话?你们方才说了什么?」 秦诀摇摇头:「没什么,再过一会儿就该休息了,要保存好体力。」 宋菀宁见秦诀有意不想说,她也没有问,因为她在怎么问,秦诀都不会告诉她。 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坐回他们休息的地方,两人盘腿而坐,闭目养神。 秦诀像是有些不放心,他又说了一遍:「我方才跟你们说的话,你们千万要记住,不然………」 后面的话秦诀没有继续在说下去。 上官鹤:「放心吧,冥王大人。」 周梓岳:「冥王大人,我是不会出错的。」 秦诀:「嗯。」 秦诀看向了宋菀宁,这个小木屋里面只有一个床位。 落文宇看着小木屋中的那一张床,这里就一张床,那睡床的肯定是宋菀宁和秦诀了。 秦诀小声的唤了一声宋菀宁的名字:「宋菀宁…………」 宋菀宁:「嗯?」 秦诀:「你过来。」 宋菀宁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的向秦诀走了过去,「怎么了?」 秦诀:「你睡这里。」 「啊?」宋菀宁在听了这话后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心跳在这一瞬不受控制的肆意跳动着,脸颊蔓延上一股淡淡的红晕。 秦诀,「有什么问题?」 当时宋菀宁的脸完全红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诀,「非常时期,非常处理。」 「如果你一个人睡,如果出现了突发状况,你能应付吗?」 「比如碰见了这个异空间中的某种怪物你……」 没等秦诀说完宋菀宁就缴械投降了,「你、你别说了……我过来就是了。」 秦诀笑着勾了勾唇角。 宋菀宁扭扭捏捏的朝他走去。 秦诀微眯了下眼,「菀宁,你的脸怎么红了?」 宋菀宁立马捂住自己的脸,脸上的滚烫传递到了宋菀宁的掌心,「没、没有啊。」 秦诀轻笑了一声,「是吗?那或许是我看错了。」 秦诀:「你去把灯熄灭了就过来吧。」 宋菀宁:「好。」 等宋菀宁将小木屋中的灯都熄灭了之后秦诀就召唤出了绿色的冥火照亮了这里。 有冥火的光在,秦诀就不怕宋菀宁摸黑时撞着桌椅什么的。 宋菀宁走到秦诀的床前,秦诀见面前少女一副扭扭捏捏的笨蛋模样,他露出一抹坏笑,「你就不怕床底下有什么东西摸你的脚?」 宋菀宁的瞳孔立马放大,脚上的鞋都被宋菀宁给甩了出去,宋菀宁果断缩进了秦诀的被子里。 秦诀就知道,只有这招对宋菀宁最管用。 秦诀的笑声传入了宋菀宁的耳朵里。 意识到自己又被他捉弄了,宋菀宁有些生气。 宋菀宁:「秦诀,你又捉弄我……」 秦诀把宋菀宁气鼓鼓的腮帮子给按了下去,「该睡觉了。」 「你要是不想一会儿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现在就睡觉。」 宋菀宁刚想反驳他,秦诀就道,「你如果觉得我是在吓你,你可以试试。」 宋菀宁:「那、那还是算了……非常时期我就大度一点,原谅你了。」 说完宋菀宁就躺了下去靠在秦诀的枕头上,属于秦诀身上独有的好闻的味道就传了过来。 这股香味很好闻,闻着让人很舒心。 宋菀宁的内心早已小鹿乱撞,那颗雀跃的心像是随时都会跳出来一般,这样兴奋的状况下,她怎么睡的着?? 她跟秦诀之间………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根看不清的线在牵引着彼此靠近。 没想到她小时候就见过秦诀,但她不记得那个人就是秦诀,她只记得那个脸很模糊,但秦诀说是他,那就肯定是他,因为他将他们之间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小时候宋菀宁因为生了一场重病,所以宋菀宁身子骨要比普通孩子差许多。 而 且当时宋菀宁性格有些内向,不太擅长跟人交流,又因为样貌生的好看。 所以宋菀宁很快就成了被同龄人排挤的对象。 虽然宋菀宁是神女,但是那个时候的宋菀宁的神力还未被激发出来。 阴郁鬼、哑巴女、病秧子……各种各样难听的话语宋菀宁都听了个便。 不是所有的小孩都如天使般善良,不是所有的小孩嘴巴都是干净的。 在秦诀没有出现在宋菀宁的世界前,宋菀宁的世界是黑暗的。 直到秦诀的出现,宋菀宁才慢慢从那漆黑的深渊之中走了出来。 秦诀因为外出有任务,来到玄穹一族,秦诀看不惯他们那么欺负宋菀宁,所以他直接将那些欺负宋菀宁的小孩全都打了一顿。 即便是小孩,秦诀也不留情面。 如果不是那些小孩的父母及时赶来替他们的孩子说情,还对着秦诀发誓不再让他们的孩子欺负宋菀宁了,不然的话说不定秦诀真的会杀了他们。 因为秦诀就是这样的人,看不得这么仗势欺人,欺凌弱小的人。 因为秦诀身份的原因,所以这件事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那些被打孩子的大人后来向天界要个说法,还让天界让秦诀公开跟他们道歉,还将黑白颠倒,变成了秦诀的不是了。 那些欺负宋菀宁的那些小孩的父母就要向天界讨个公道,讨个说法。 但秦诀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所以秦诀自然也不怕这些闹事的人。 秦诀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就那么善罢甘休的。 看他们那样子,宋菀宁受欺负他们那些孩子的家长都是知道的,但他们没有去制止,而是放任着他们的孩子欺负别人。 秦诀当时在揍那些小孩的时候,他将那些小孩欺负宋菀宁的记忆都取了出来,在那些孩子的家人没有去找天界的时候,秦诀先将这些记忆都交给了天界。 还原了那些小孩是怎么欺负宋菀宁的情景。 这些孩子拿着毛笔在宋菀宁的脸上、衣服上、书本上到处画。 他们在伸手掐宋菀宁,还踹她。 天界将这些记忆给那些孩子的大人们看了。 这些大人看了那些记忆以后全都哑住了。 这件事也就这样结束了。 因为秦诀当时的力量已经是无人能及了,天界都要看秦诀的脸色,但秦诀是个按规矩办事的人,所以他才会把这些给天界。 顺便也好让天界制裁下这些人。 秦诀之所以不亲自出手是因为,他怕自己的有些下属,性子急躁,一个不留意就容易弄出人命来。 因为宋菀宁内向的性格,所以宋菀宁从未跟她自己的家里人讲这些发生的事情。 所以宋菀宁的家里人根本不知道宋菀宁在上学堂的时候被人这样欺负。 从那天以后,宋菀宁就发现自己的目光好像已经从秦诀的身上挪不开了。 他就像太阳那般耀眼,散发着光芒和炽热…… 明明近在身边,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让宋菀宁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那天秦诀主动找宋菀宁搭话,宋菀宁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宋菀宁眼里的喜悦根本就藏不住。 从这天起,他成了宋菀宁世界里唯一的太阳和光亮。 只要有人欺负宋菀宁,秦诀总是第一个为宋菀宁出头的人。 有他的保护下,宋菀宁没有再受到一点委屈和伤害。 宋菀宁时常会因为童年的阴影而对自己的外貌感到焦虑和自卑,对自己产生自我怀疑。 是不是她 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 可秦诀总是默默的听宋菀宁诉苦,每次等宋菀宁说完后,秦诀便会带宋菀宁去吃一顿好吃的。 神奇的是宋菀宁的苦恼真的会因为这样消散。 秦诀曾对宋菀宁说过,「即便再完美的人,也会有人厌恶。」 「没有人能做到让所有人喜欢。」 「比起在意那些讨厌你的人,不如回头看看爱你的人。」 宋菀宁:「爱我的人?比如?」 「比如……你的家人。」 「他们知道你的这些事情都很担心你,所以,不要在一个人承受着。」 「你该学会,向他们倾诉,该多多依靠着他们了。」 「若是一直依赖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你还有更重要的使命。」 秦诀说完这句话后,秦诀就将宋菀宁对她的记忆全都抹去了。 而秦诀也将他自己对宋菀宁的这段记忆给抹去了。 但因为这个异空间的影响两个人都想起了这件事情。 难怪,宋菀宁和秦诀两人当时看向对方的第一眼,就觉得很熟悉。 没想到,他们竟然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落文宇看着这段回忆,他陷入了沉思,看宋菀宁和秦诀那样子,像是还没有在一起的样子,那这个异空间是之前也出现过? 第三百六十八章快要结束的平静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没多久落文宇这边的画面就转到了宋菀宁和秦诀这边了。 现在的秦诀他的脸上泛着些微红。 平时都是秦诀主动去逗宋菀宁的,这次难得见宋菀宁她主动一次的。 所以这让秦诀有些招架不住宋菀宁了。 宋菀宁看着秦诀脸红红的样子,她不禁在心中想到,没想到秦诀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 而秦诀现在的内心有些煎熬,他觉得不行。 因为要是他这个样子被宋菀宁看见了,她定是要笑他的。 所以他现在的样子绝对不能被宋菀宁瞧见,不然等下她就会在他面前臭屁还会一直说这件事情。 秦诀想要努力想把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可不管秦诀怎么努力的想要平静他自己的心,他那砰砰直跳的心依旧跳的很快,根本就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没有用的秦诀,他就放弃了挣扎。 秦诀轻咳嗽一声:「要不我们去另一家?」 宋菀宁:「为什么?」 秦诀:「这家你都吃过很多次了,该换换口味了。」 宋菀宁听了秦诀的话后,她点点头:「你说的也对,那我们走吧。」 秦诀:「嗯。」 秦诀只能够以这样的方式分散她的注意力。 秦诀带着宋菀宁走到另一个酒楼的时候,秦诀和宋菀宁两人刚刚走到这个酒楼的门口。 他们两人就看见这酒楼门前堵了很多人围在哪里。 宋菀宁最喜欢凑热闹了,而且非常的喜欢八卦,所以她看见这样的情况,宋菀宁自然是想进去凑凑热闹的。 但是奈何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宋菀宁也挤不进去,她用力往里面挤,但是最后还是被人给挤了出来。 于是宋菀宁只好踮起脚尖试着看看能不能看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事实证明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够看见一个个的脑袋,密密麻麻的。 看的宋菀宁都有些头皮发麻了。 宋菀宁无奈的叹息口气:「唉………」 就在宋菀宁快要放弃的时候,忽然间宋菀宁感觉到她自己的身子都快要悬空了起来。 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传来。 当宋菀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宋菀宁才发现她自己已经被秦诀抗了起来。 宋菀宁的眼睛都瞪的老大了:「你、你怎么………」 秦诀听见宋菀宁在说下,所以秦诀下意识的要回头跟宋菀宁说话。 而宋菀宁在看见秦诀要转头的时候,宋菀宁赶忙用手按着秦诀的头:「你、你别回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宋菀宁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是有些紧张的。 秦诀听完了宋菀宁的话后,他很明显的愣了一瞬,很快秦诀的脸就又红了起来。 因为秦诀知道了宋菀宁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想起自己刚刚想要要转头的动作时,秦诀的脸就更红了些。 很快秦诀轻声咳嗽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淡淡的挂在两个脸颊上:「知道了………」 有了秦诀的话宋菀宁才放心下来。 宋菀宁这才放心的将自己的头抬起。 抬头的那一瞬间宋菀宁才发现,她现在的视野变的好高,前面的情况她能够看的一览无余。 有了秦诀扛着她,宋菀宁现在能够清楚的看到前面发生的事情。 好像是有几个人赤身躺在地上。 不够宋菀宁觉得那几个人好像是有点眼熟? 总之宋菀宁看那几个人她越看越觉得熟悉。 宋菀宁 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拍了下秦诀的肩膀:「前面那几个躺在地上的人,有几个是方才拍卖会上的人!」 「他们怎么会这样光溜溜的躺在那边?」 在宋菀宁思考着这几个男人怎么会这样躺在那路上。 还没等宋菀宁认真的思考下去。 秦诀就缓缓开口道:「这几个人用的是假身份,混入了拍卖会现场。」 「想要偷东西,他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实际上我早就注意到了他们。」 「所以拍卖会那边的人抓到他们后,就直接将他们扒了衣服打晕过去后就丢在了路上。」 「他们现在的身上还写有小偷二字。」 宋菀宁:「还真有!」 秦诀:「这几个人只是一时贪念,跟魔神他们没有关系,不然这边的人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很快那几个人中长得最老的一个人醒了过来。 那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貌似视线还有些模糊,他缓缓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紧接着其他几个人也都醒了过来,当这些人全都醒了后,这几个男人眼神空洞的看着周围的人。 而后他们几个人又四目相对,确认他们现在的情况是真的后,那几个男人恨不得现在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几个男人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自己,他们一个个的都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他们的身上还写着小偷二字,所以围观的人一下就知道他们几个是怎么回事了。 那几个男人的脸都被丢光了。 这件事情要是被他们家里人或者是他们的朋友知道了,那才是更为扎心的地方。 现在他们想要逃出去,但周围都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的,他们也出不出,他们只能护着自己的身体,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宋菀宁一看到这里宋菀宁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秦诀他们真的好狼狈啊。」 「哼,就该这样好好的整整他们。」 人传人的现象,开始了,当大家听说水幕楼这边有几个赤身的男人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就向这边赶了过来。 仅仅一会儿的功夫,水幕酒楼的门前就被人群给围得水泄不通了。 宋菀宁得意的笑道:「哼,叫他们偷东西,敢打那些拍卖品的注意,这些惩罚都还算轻的了。 接着宋菀宁低下头凑近秦诀的耳旁:「没想到,你还真有一手啊。」 秦诀:「对待他们这样的人,就要用这样的办法。」 宋菀宁笑了笑:「你说的也对,现在就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去偷东西了。」 不过宋菀宁看那几个人的样子、他们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有偷东西的打算了,这个事情足以成为他们的心里阴影了。 宋菀宁这个时候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他们还真小啊,啧啧。」 宋菀宁刚刚说完这句话,下一秒宋菀宁就明显的感觉到秦诀的身子僵了一下。 很快宋菀宁就意识到,她刚刚说错话了。 紧接着,不好的预感就在宋菀宁的心头蔓延开来。 宋菀宁下意识的就要从秦诀的身上离开。 但现在宋菀宁想要离开已经晚了。 宋菀宁也没料到秦诀竟然预判到了她的动作,秦诀比宋菀宁动身前快了她一步。 秦诀将宋菀宁给放了下来,然后他一把握紧宋菀宁的手,将宋菀宁给拉到了他的面前。 现在宋菀宁的手就被秦诀禁锢着了。 宋菀宁也意识到刚才是她自己说错话了。 宋菀宁看向秦诀的眼神里带着祈 求:「我、我就是随便说说……」 秦诀现在的脸色晦暗不明,根本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但宋菀宁知道,现在的秦诀有些生气:「一天天的脑子装的都是什么?」 接着宋菀宁就被秦诀给臭骂了一顿。 落文宇可怜兮兮的看着秦诀:「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乱看了。」 秦诀被宋菀宁气的脑袋都有些涨了。 但秦诀看着现在宋菀宁这幅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样子,他又狠不下心来继续说他了。 秦诀伸手捏着宋菀宁的脸,他长叹息口气,而看向宋菀宁的眼神都变的温柔了些,语气都变的比刚刚柔和多了:「算了,也不怪你。」 宋菀宁眨巴着眼看着秦诀:「那、那你是原谅我了?」 秦诀:「本来就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 「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走吧,我们去吃饭,饿坏了吧?」 宋菀宁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嗯。」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宋菀宁听话的也就秦诀一个人。 要之前以前的宋菀宁可是谁的话都不听,谁说都不好使,谁要是惹她心烦不开心了,她直接上去就跟人打起来了。 当初宋菀宁第一次来冥界的时候,她那段时间之所以安分只是因为她不想惹事,毕竟人生地不熟的。 但等她在这里熟悉了之后,她就谁也都不怕了,对她好的人,她也对那个人好,对她不好的人,别想占她便宜,她会一一的报复回去。 反正宋菀宁的理念就是,大家都是一样的,凭什么她就要让着谁,她才不要受这委屈。 谁愿意受,谁受,反正她宋菀宁不乐意。 宋菀宁和秦诀用完餐后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出了酒楼,出门的时候,那几个男人还在哪里,围观的人群是越来越多了。 秦诀和宋菀宁两人相识一笑后就离开了。 秦诀转头看向宋菀宁:「对了,今晚有花灯,要不要去?」ap. 宋菀宁一听见有花灯,她的眼睛一下就亮起了光泽。 宋菀宁:「真的吗?你怎能现在才说。」 秦诀:「处理拍卖会的事情不小心忘记了。」 宋菀宁:「秦诀,你该庆幸你想起来了,不然你就完蛋了。」 秦诀笑了笑:「那我运气还真好。」 宋菀宁看了看她的衣服又看了看秦诀的衣服:「我们先去换一套衣服吧。」 「在拍卖会打斗过,衣服都破了。」 秦诀:「嗯。」 于是宋菀宁和秦诀来到了卖衣服的店铺中。 秦诀选了一件衣服后很快的就换上了。 而宋菀宁则是因为不知道选择哪一个犹豫了半天。 早就换好衣服的秦诀在外面等着宋菀宁。 秦诀见宋菀宁还没有出来,他便道:「你若在磨磨蹭蹭的,花灯都要结束了。」 宋菀宁:「知道了。」 秦诀叹息口气,他无奈的摇摇头:「唉………」 又过了一会儿,宋菀宁的试衣间的门才被她推开。 宋菀宁:「我搞定了。」 她笑着看向秦诀。 秦诀的视线朝着宋菀宁所在的位置看去,他正想说宋菀宁磨蹭的时候,在看见宋菀宁的第一眼,他打算要说出来的话,秦诀又咽了回去。 秦诀这个时候忽然觉得,宋菀宁在里面那么长时间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因为宋菀宁自己选的套古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真的很美。 一时 间看秦诀都看的有些入迷了。 秦诀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宋菀宁看,他这么看着宋菀宁,都给宋菀宁看的有些害羞了起来。 「你……你这么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可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若是不好看,我去换了就是了。」宋菀宁现在的脸都变的有些绯红。 「很好看,不用换。」 「真、真的?」 秦诀笑着走到宋菀宁的面前:「我骗你做什么?你这样子,我都不想别人看见了。」 宋菀宁听了秦诀的话后,她脸上的红晕变的又更深了一些。 宋菀宁:「讨厌。」 「好了好了,我们快去花灯那边吧,你不是说,再不去花灯就要结束了吗?。」 秦诀点点头:「嗯,走吧。」 说话间秦诀的视线还是停留在宋菀宁的身上,宋菀宁被秦诀这样一直看着,她整个人都感觉很不自在。 宋菀宁:「你……你不要一直这样盯着我看………」 这样会很有压力的。 秦诀听了宋菀宁的话后,他这才收回了看在宋菀宁身上的目光。 而后秦诀身后他牵着宋菀宁的手,他带着宋菀宁传送到了到了看花灯的地方。 秦诀牵着宋菀宁来到了花灯会的入口处。 在秦诀上去买票的时候,宋菀宁则是一旁偷偷的看着秦诀。 这个时候宋菀宁才注意到秦诀这个穿在身上的衣服,是上上次她说好看的那一套。 但是宋菀宁明明记得,她告诉秦诀这个衣服好看的时候,他当时还很嫌弃她的眼神。 说他绝对不要,绝对不穿。 还说她没有欣赏水平………… 宋菀宁:「啧啧…………」 果然他这个人就是心口不一。 正在看着这个画面的落文宇感觉宋菀宁就像是在说他一样。 因为之前落文宇和尚胧月之间也出现过这个情况。 明明心里就是愿意的,但嘴上就是要嘴硬。 正在宋菀宁心思神游的时候,秦诀走了过来,他连续叫了好几次宋菀宁的名字,宋菀宁都没有反应。 秦诀捏了捏她的手,可能是秦诀的力度没有控制好,宋菀宁忽然就感觉到她的右手传来阵阵的疼痛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她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捏断了一样。 宋菀宁赶忙揉了揉她自己的手:「好痛!」 秦诀的眼神立马变的慌乱了,他心疼的看着宋菀宁:「抱歉,我刚刚没有控制好力度,捏疼你的手了。」 秦诀因为方才没有控制好力度弄疼了宋菀宁,他现在满脸歉意的看着宋菀宁。 秦诀拿出百花膏,他准备拉着宋菀宁的手给她涂药的。 秦诀刚把手伸过去,一下秒宋菀宁就条件反射的甩开了秦诀的手。 宋菀宁生气的瞪着秦诀:「你别碰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你刚刚是想要把我的手捏断不成吗?你这心思也太歹毒了!」 秦诀:「我没有,我真的只是一下没有控制好力度。」 秦诀满脸愧疚的神情看着宋菀宁,他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想要取得她的原谅:「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 秦诀说着说着;他就把手伸向宋菀宁伸了过来。 秦诀认真的眼神看着宋菀宁:「我给你揉揉好不好?你涂一些百花膏如何?」 宋菀宁这次没有拒绝秦诀,宋菀宁看在秦诀承认错误的态度很诚恳,又是真的不是故意的,所以宋菀宁也很快就原谅了他。 宋菀宁:「好吧好吧,我原谅你了。」 「百花膏就不用涂了,还没有那么娇气。」 秦诀:「好。」 知道宋菀宁原谅他之后,这秦诀的心中也松了口气。 秦诀给宋菀宁揉了一会儿后,秦诀看向宋菀宁:「现在还有那么疼吗?」 宋菀宁摇摇头:「没有了。」 秦诀:「那我们进去吧,花灯节就要开始了。」 宋菀宁点点头:「嗯,走吧。」 秦诀就牵起宋菀宁的手,他带着宋菀宁向花灯节里面走了进去。 秦诀看向宋菀宁的时候,他的嘴上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 秦诀那温柔的眼神也就只有在看着宋菀宁的时候才会出现。 宋菀宁转头看向秦诀,她发现秦诀看着她的眼神又变的温柔了许多。 宋菀宁其实还挺喜欢秦诀这种只对她一个人偏爱的感觉。 当秦诀带着宋菀宁来到花灯节的现场后,宋菀宁在看见眼前这盛大的场景时候,宋菀宁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起来。 宋菀宁:「这里简直是太盛大了吧!我还以为只是一个小的花灯节。」 秦诀:「冥界的花灯节向来都很盛大。」 宋菀宁:「这!这里简直是太美了!没想到冥界竟然还有这么有人间味道的地方!」 因为宋菀宁有些激动,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四周的鬼怪都纷纷朝宋菀宁看了过来,他们看向宋菀宁的眼神都带着异样的目光。 因为宋菀宁跟他们格格不入,她是神女的体制,与他们自然是不一样的。 这次宋菀宁和秦诀逛花灯会的时候,两人没有易容术,所以在那些鬼怪看见但看见宋菀宁旁边站着的秦诀的时候,这些鬼怪他们全都慌慌忙忙的,把视线给转移开了。 一副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宋菀宁看向:「不愧是你,你站在这里,他们就怕你成那样了。」 秦诀:「你少调侃我了。」 那些鬼怪等秦诀和宋菀宁向前走了之后他们才纷纷讨论了起来。 「这冥王大人怎么回来花灯节?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你怕不是新来的吧?」 「对,我是新来的。」 「那旁边的女人是我们冥界未来的王后,你可要记住她的脸了,别以后在路上碰见了冒犯打开了。」 「好好好,多谢提醒,多谢提醒。」 「不过,冥王大人向来不喜欢这种喧闹的环境,没想到冥王大人为了那个女人,还真的是痴情啊。」 「是啊,冥王大人可真好啊。」 「谁说不是呢。」 宋菀宁发现冥界的花灯节跟别处的花灯节有着不同的地方。 从冥界花灯节入口的地方开始,就与她之前看的那些花灯节都不一样。 冥界的花灯节的入口是一个金色的漩涡,从那金色的漩涡中看不见里面,想要进去,必需要从这个金色的漩涡中进去才行。 这样才能到花灯节的会场,有些胆子小的鬼怪就不敢进入这个金色的漩涡,他们怕被这个金色的漩涡给撕碎了身子了。 其实这个金色的漩涡只是一个传送阵法罢了没有伤害。 宋菀宁和秦诀走在花灯节的会场上,整个花灯节的会场灯火通明,周围的氛围都很热闹。 而宋菀宁和秦诀两人为了不影响这里的氛围,两人用了易容术。 这样他们认不出他们的模样来,也就不会拘谨了。 宋菀宁四处张 望着,她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非常的好奇和兴奋。 路过一个小摊的时候,宋菀宁看见那个小摊的架子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精美的花灯。 宋菀宁看了一眼就被那架子上的花灯给吸引了过去。 而秦诀也注意到了宋菀宁的视线。 秦诀笑着看向宋菀宁:「喜欢吗?」 宋菀宁连连点头:「嗯!喜欢!」 「我看了那么多家的花灯,就只有这个小摊上的花灯最好看了!」 「而且款式也非常的多!」 秦诀:「喜欢就买,去选吧。」 宋菀宁:「好!但是这里的花灯每一个都好好看,一时间让我选择,我还真有些选择不过来啊………」 每一个她都想要………… 小摊的主人看见宋菀宁正在看花灯后,他走上前来道:「这位姑娘,这边的货架上的花灯都是最近卖的最热的款式。」 「你若是不知道挑选哪一个,不如我来给你推荐几个如何?」 宋菀宁:「好,那就麻烦老板你了。」 老板:「不麻烦,不麻烦。」 第三百六十九章万流派教主的试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宋菀宁拿上花灯后她高兴的看着秦诀:「这个真的好美啊。」 秦诀:「那个老板还是很懂顾客的心的。」 宋菀宁:「是啊是啊,我都不犹豫了。」 宋菀宁看向周围的街道:「」这里的建筑还真是和玄穹一族有很大的区别。」 秦诀:「毕竟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特色。」 宋菀宁:「你说的也是。」 整条花灯节的路上的都有精没的琥珀石镶嵌在地面上。 不得不说走在这花灯节的街道上给人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 来这里参加花灯节的人有很多,大家都穿着盛装出席。 每一个人都很好看 整条花灯节上都弥漫着一股浓厚的幽冥之力因为都是冥界的人,所以幽冥之力会格外的浓重。 花灯节的街道两旁上美丽的花灯挂在上面令人看的琳琅满目的。 各式各样的花灯应有尽有,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宋菀宁就找到了好几个她特别喜欢的花灯。 这些花灯的做工都很精细,宋菀宁看的眼睛被它们给吸引了。 宋菀宁:「这些花灯做的可真美啊!」 秦诀:「制作这些花灯的是那个出名的手作家,你若是喜欢他的花灯,下次我带你去他家。」 宋菀宁:「去他家做什么?」 秦诀:「他的家里有更多美丽的花灯,到时候让他送你几个。」 宋菀宁惊喜的道:「真的可以吗?」 秦诀:「嗯。」 宋菀宁:「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秦诀:「拉钩。」 宋菀宁:「拉钩。」 宋菀宁抬头看向夜空,她不由得的叹息口气:「冥界的景色很美,不论什么时候看,都觉得好美啊。」 「抬头就能看见那浩瀚的银河,数不尽的繁星在天空中闪闪发光,明月点缀在天上真的好美啊。」 秦诀:「是啊。」 冥界的夜空,让人看上一眼,就无法在移开视线了,这里的美景任谁看了都会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天上的星空。 宋菀宁和秦诀在花灯节上逛了许久,宋菀宁一会儿去这家店看看,一会儿去那店看。 最后她在一个店里瞧上了一个金色的珍珠。 宋菀宁立马道:「秦诀,你快来看看这个,你看这个金色的珍珠好美啊,这个颜色和色泽都是一等一的品啊。」 宋菀宁的嘴角笑的意都更深了。 秦诀听了宋菀宁的描述后,他笑道:「你小心被骗啊。」 这才没多久的功夫宋菀宁就已经从上一家店,跑到了下一家店去了。 秦诀的钱都刚刚才付完。 秦诀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一说到逛街就元气满了啊。」 宋菀宁:「那是自然」 现在的秦诀他的手中拿着,宋菀宁买的各种吃的和一些衣服还有香膏。 秦诀瞬移到了宋菀宁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后道:「这珍珠假的。」 宋菀宁:「那不买了。」 秦诀:「买吧,拿回去丢在池子里,也好看。」 宋菀宁:「那你买吧。」 秦诀把钱付给那个店主后道:「不用找了。」 店主笑道:「多谢,多谢。」 实际上秦诀早已打好了算盘,因为这家店打着精品珍珠的名号却卖着假货,秦诀自然是不会不管的。 等下他就叫人来查这家店。 就秦诀方才付钱的那一会儿功夫,宋菀宁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最后还是秦诀跟着红线的位置才找到了宋菀宁。 秦诀刚到,宋菀宁就选好了东西,他刚付完钱,宋菀宁就又跑了。 宋菀宁和秦诀两人都快要把花灯节街道上的店铺和小摊全都给逛完了。 前前后后逛了不下十几个小摊了。 她还真是一说到逛街就是满满的活力。 花灯节必不可少的就是猜灯谜的环节了。 那边的猜灯谜就要开始了,于是宋菀宁赶紧拉着秦诀一起去猜灯谜,有秦诀在,奖品肯定是他们的。 秦诀获得了这次花灯节的一等奖,那是一个用玄冰制作成的精美花灯,不会融化还会散发寒气。 当时最后几个花灯的谜语确实还有些难度。 让秦诀都犹豫了一下。 「人人说它是个宝,少了它都活不了,看不见也摸不着,越到高处它越少。」 「这说的是空气。」 「冬天龙盘卧,夏天枝叶多;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生。」 「这个便是葡萄。」 这最后一个花灯的谜语便是,「红屏风,白蚊帐,中间睡个黑和尚。」 「这个说的是荔枝。」 秦诀全都回答正确了,最后那三连的问题,宋菀宁都不禁为秦诀捏了一把汗了。 随后宋菀宁和秦诀就去河边放花灯了。 宋菀宁因为舍不得手中的那个花灯,所以她重新挑了一蓝色的花灯。 她在上面写下了几段后后,她就将这个花灯给放在了河里。 秦诀问宋菀宁写的是什么,宋菀宁则是神神秘秘的告诉秦诀她要保密。 因为这个愿望要是说出来了,可就不灵了。 宋菀宁在上面写的是,「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宋菀宁看向秦诀:「那你写的又是什么?」 秦诀也学着宋菀宁神神秘秘的样子道:「我也保密。」 秦诀写的是,「愿你我暮年,闲坐庭院。」 「云卷云舒听雨声,星密星稀赏月影。」 「花开花落忆江南,你话,我往事。」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宋菀宁和秦诀放花灯的这条河是冥界最美的一条河,这里的水清澈见底,还蕴含着很浓厚的幽冥之力。 不得不说冥界的一切景色都很美丽。 是她见过的风景中最好看的地方。 这条河也是。 秦诀见宋菀宁对这条河流很感兴趣,他笑道:「这条河会顺着流向忘川,然后在随着忘川流向天界去。」 「到了天界天兵们便会将这些花灯给打捞起来。 「然后他们会把打捞起来的花灯都放在祈愿台上,那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祈愿花灯,所以大家的愿望都是有好好的传达给神明的。」 宋菀宁听到秦诀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目光看向秦诀的视线都变的有些灼热。 她的神明不就是在她眼前吗? 宋菀宁:「那能带我去那个祈愿台看看吗?」 秦诀点点头:「可以。」 「但是今天不行,现在天色不早了,祈愿台那边已经不准进入了。」 「而且去祈愿台的时间最好是在早上,那个时候的祈愿台最好看了。」 宋菀宁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秦诀:「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便带你去。」 宋菀宁:「好。」 下一秒整个画面又黑了,落文宇已经熟练了,他知道现在画面就又要跳转了,就是不知道会是跳转到什么地方。 画面再次亮起来的时候,落文宇看见上官鹤出现在了画面中。 画面中的上官鹤拍这自己的胸口一副快要被吓死的表情,他先是松了口气,然后才道:「刚刚可吓死我了,幸好那东西智商不高。」 落文宇看见这上官鹤身旁还站着两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那两个人附和着上官鹤的话道,「就是,就是。」 他们同上官鹤一样,眼神里都透着清澈的愚蠢。 沉重的氛围因为上官鹤的到来而被一扫而空,大家又各自退回到各自的人群里。 这里有很多人,落文宇也没有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看着周围的环境,落文宇猜测这肯定是异空间。 他们都被弄到了异空间里面。 从上官鹤的脸上落文宇仿佛看见上官鹤的「心灵」仿佛遭到了很强的暴击一样。 宋菀宁笑道:「上官鹤现在应该被打击的心凉了吧?」 秦诀,「不管他。」 突然众人面前的铁们不知道被外面的什么东西给弄的砰砰响。 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 接着门外的那东西听着里面没有响动后,他像是泄愤一样猛的锤了一下面前的铁门就离开了。 众人听见那东西离开的脚步声后,紧张的心才松懈了下来。 那东西的脚步声却停在了他们对面房间门前。 那阴森难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们快救救我,救救我啊!外面有东西在追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这次那东西只问了好几遍后就没了声音……转而她的声音变成了一个老人的声音。 「洛儿是我啊,是爷爷啊。」 那东西貌似伪装成了对面房间里某个人的亲人的声音。 紧接着对面的房间里,立马就响起了骚动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人在按着那个叫洛儿的人不去开门。 宋菀宁眉头皱起,「他竟然用家人的声音去骗他们。」 秦诀眉头微皱:「看来他们今晚撑不过去了。」 宋菀宁正想问他为什么,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洛儿:「爷爷!」门打开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外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一股凉到骨子里的风扑面而来,当他回头的时候………刚才还在一起拦着他不让他开门的朋友们…全都死了。 洛儿受到了强大的冲击,他直接打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的死状极惨,身子被拆的到处都是,整个房间的地面都是血迹,刺鼻的血腥味令人感到窒息。 其中有一个人身子像是被人扭了一圈一样不成人样。 他的整个脸是正对着洛儿的,那双充血的双眼往外突出正死死的瞪着他。 就像是在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开门。 很快洛儿的惨叫声响了起来,鬼知道他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对面房间里发出的所有声音大家都听的一清二楚,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发生了什么,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个房间里的人应该全都死了。 落文宇看的一头雾水的,他不清楚宋菀宁、上官鹤、秦诀、周梓岳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宋菀宁面色凝重,眼里带着不忍,「他们的门打开了……」 秦诀:「嗯。」 宋菀宁:「为什么你刚刚这么肯定他们撑不过今晚?」 秦诀:「因为他们房间里那个叫洛儿的人身体里有东西。」 宋菀宁听秦诀的话,她听的一头雾水的。 秦诀:「之前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跟我打招呼,在我的灵视下…我看见他的影子有两个。」 宋菀宁:「两个影子?」 秦诀:「嗯,两个影子。」 对于秦诀说的话,宋菀宁是完全相信的,因为秦诀从来不会骗她。 而且秦诀对于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说的。 很快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快又在对面的房间里响起了。 秦诀选择了无视,他看向秦诀:「我们现在在万流派教主的幻境中,之前说想要伪装成为万流派教主的得力下属,必须要通过他的幻境,所以不要管那些人。」 「那些人全都不是省油的灯,切记。」 「还有,万流派教主之前提到过有这个幻境中有法宝可以使用,也提到这个法宝能帮助很多事。」 「明天先去找找这个法宝。」 宋菀宁:「好。」 秦诀:「我们现在在这里绝对不能暴露了力量,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宋菀宁:「我知道了。」 周梓岳:「今晚是不是就结束了?」 秦诀摇摇头:「并没有,万流派教主提到的房间里的怪物还没有出现……以及那些本来没有又突然出现的东西,都还没有出现。」 「若是一会儿我们睡着了,这些东西出现了……」 后面的话秦诀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懂。 宋菀宁小声的对着秦诀道,「那你刚刚还让我睡觉。」 宋菀宁一副怨恨的小眼神看向秦诀。 秦诀笑道,「我不是没睡吗?」 宋菀宁:「你没睡?那你闭着眼睛做什么?」 秦诀,「闭目养神。」 宋菀宁:「……………」 宋菀宁想起当时的情景,心里一阵后怕,幸好当时没有把心里的话对着他说出来,不然……就糟了。 看到这里落文宇可以确定,现在的宋菀宁和秦诀,两个人还并未向对方述说心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房间外的窗户上……她的影子倒映在窗帘上,最先发现她的人是靠近窗边的上官鹤。 上官鹤:「我去!阳台!」他突然惊呼一声。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窗户那边。 从窗帘的影子上,大家隐约能从身形上看出,是一个女人。 紧接着一段恐怖的戏腔声从女人的口中唱出,「七月半鬼……」 本就恐怖的气氛下加上这段唱戏的声音,让整个房间都蒙上了说不出的诡异感。 秦诀立马道:「菀宁捂住耳朵躲进被子里。」 宋菀宁:「嗯!」 其他人也都听见了秦诀的话,所以大家全都捂着耳朵躲进了被子里面。 窗台的窗户被猛的撞了一下,但那唱戏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 宋菀宁紧紧闭着双眼,手死死的捂住耳朵,但时不时的还是有些女人唱戏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只要一听见那个声音,宋菀宁就有一种想要走走到窗边的冲动。 宋菀宁感觉到她自己的体温在不断的下降,手脚因恐惧变得冰凉。 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脊背冷汗直冒。 直到一抹温热抚上宋菀宁的手背。 秦诀的双手按在了宋菀宁的手背上,加重了些力度,宋菀宁这才听不 见那唱戏的声音。 宋菀宁下意识的把眼睛睁开,可眼前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可不知道为什么,宋菀宁总感觉秦诀是在看着她的。 宋菀宁想要问他,为什么不捂住自己的耳朵,他这样做那他自己不就听见这个声音了吗? 可秦诀又说了现在不能说话……况且秦诀做事从来都是有把握的。 他应该有办法,所以才这么做。 秦诀现在虽然看不见她,但他能想象的到,她现在是一副怎样的傻样。 想起她那张傻傻的模样,秦诀的唇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窗台旁的那个女人足足在外面待了整整两个时辰的时间才离开。 她离开后今晚也就结束了。 等秦诀把手松开时,面前的人早就睡着了。 浅浅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中,那么熟悉的在熟悉不过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像海浪般拂来又退去。 秦诀的手轻抚在宋菀宁的脸上,那双墨色的瞳孔里冗杂了太多复杂和沉重的情绪。 「宋菀宁………」他小声的唤了下她的名字,那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秦诀又轻叹息口气,他的眼里藏了太多的心事和秘密。 这些……他无人可倾诉。 后半夜房间内都无事发生,等宋菀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 宋菀宁在床上伸了下懒腰。 秦诀,「醒了?」 宋菀宁:「嗯。」 秦诀,「那就快起床收拾,准备出门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去哪里?」 秦诀,「吃饭的地方?」 我,「吃饭的地方?」 秦诀,「嗯。」 宋菀宁:「这里还提供吃饭的地方?」 秦诀:「嗯,那万流派的教主怕把自己需要的人才给饿死了,但那个饭也不是谁都能够吃的安心的。」 宋菀宁:「一下还没有懂秦诀的意思。」 宋菀宁看了看房间,「和周梓岳他们呢?」 秦诀,「早就去吃饭的地方了。」 宋菀宁:「行吧。」 等宋菀宁收拾好后就跟他出门了。 宋菀宁:「昨天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我竟然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秦诀没有回答宋菀宁的话:「等下的饭菜我来给你选。」 宋菀宁见他有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宋菀宁也没有继续追问。 宋菀宁:「好,那你帮我选吧。」反正听秦诀那话里的意思,这吃饭的地方好像也不怎么安全。 唉………她脑子没有秦诀那么灵光,万一出错了可不好。 「那我就坐在这里等你。」 「嗯。」 吃饭这里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饭菜都摆在桌上,每一个菜后面都站着一个人。 那些人蒙着脸,看不出是男是女。 当秦诀拿着碗走到其中一道菜前面的时候,那个人将面纱给摘了下来,她带微笑的看着秦诀然后问道:「我们客栈有新上的菜你要不要尝一尝。」 「你要选的这个菜没有新菜好吃。」 秦诀想都没有想,「不用。」 那人又继续道,「你就尝一尝嘛,很美味的。」 她笑的是那么和蔼可亲,但总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秦诀冷冷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不用。」 那人见推销不出新的菜,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秦 李皓率大军昼伏夜出到达涪城外十五里的山中隐藏,自己则天明之后亲自带着小队靠近城门查看情况。 果然这里的情况和李皓设想的差不多,因为离南边的战事较远,中间又有广汉、德阳两城以作屏障。 再加上北线的汉军又被挡在剑门关前并无寸进,这里的守将估计是从未想过会有大批汉军能突然跑到这来,所以城门处的守卫并不太多,而且都是正常开关城门,百姓虽说要经过查验,但终究还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那正好是方便李皓,于是李皓打算从麾下挑出五百精兵,换上从汉中专门带来的蜀军衣衫,假做蜀军援兵靠近。 当然,李皓也没指望他们就一定能混入城中,毕竟蜀军也不是傻子,纵使是没有什么防备,可也不至于放一只没有调令关防的兵马入城。 李皓本意就是让他们来吸引蜀军守城官兵注意力,然后让另外一批换做普通百姓和商队的人马靠近城门。 不管是哪边成功了,就直接在城门处发难,直接堵住不让蜀军关闭城门,只要能坚守到李皓率大军赶到,涪城也就破了。 为此,李皓还特意在附近找了一个大户人家,借了些车马、衣服之类的,当然为他们的安全着想,李皓还特意留下一队人马贴身保护他们,免得消息传出去让人对他们不利。 等次日一早,这两支假扮好的人马便分从两边向着涪城进发,而李皓这边大军也随之向前移动,只是为了不引起蜀军注意,不能太过靠近城池,最终停在离涪城八里远的一处山坳之中。 而李皓的计划也执行的很是顺利,虽然假扮的蜀军被阻挡在了两里地之外,但假扮百姓和商队的人马却是靠近了城门。 而且因为要核验这帮来历不明的蜀军身份的缘故,有一部分守卫离开了城门,那他们自然就抓住了这个机会,立即发难将门洞给抢攻了下来。 随后假扮蜀军的人马见事情顺利,自然也是直接跟上,迅速将前来核验身份的蜀军守卫解决,便跑上前去帮着守住城门,顺带着赶紧往空中发个信号烟花,通知李皓。 看见这种厮杀,本来还在城门处等着进出城门的百姓,顿时就分成了两拨,就近往城内、城外奔逃,想着离这拨来历不明的兵马远些。 而汉军也没去阻止他的这种行为,只是坚守在城门处,阻挡随后赶来抢夺城门的蜀军人马。 不过说来蜀军的动作确实是有些慢了,除了本就守在墙头上的兵马,迅速往下冲杀意图夺回城门之外,剩余主力兵马只比李皓早到大半柱香的时间。 随着李皓这边主力人马的赶到,这场战事也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在被迎头痛击一回之后,守城士兵便在涪城守将宋仓的指挥下投降。 至此李皓算是完成了此次入蜀的重大目标,有了涪城这个据点和城内囤积的近百万石粮食,李皓便可以从容应对后续战事。 不过对于涪城之中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粮食,李皓倒是挺奇怪的,毕竟就算涪城是益北重镇,也不该堆积这么多粮食的。 这时李皓便有了一个猜想,可能有助于解决自己当下的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将剑门关拿下,放来歙他们进来。 毕竟虽然自己现在是占据了涪城,与来歙内外将剑门关给夹在了中间,可实际上剑门关的数万大军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一来李皓不能全军出动,否则一旦蜀军的援军赶到夺回涪城,那就是李皓所部被夹在中间了,而且还是没有城池依仗的那种。 可人马要是派少了就没了效果,为此李皓进城之后便一直在想,该如何打破这个局面。 所以在得知粮食问题之后,李皓直觉这会是一个突破口,当即便让人把宋仓喊来询问。 诀给她指了几个菜,「两份都一样。」 那人非常不耐烦的接过秦诀手中的碗。 秦诀则是盯着她打菜的勺子的手。 也就他看的仔细,那人的另一只手里不知道藏着什么,她好像在找时机要偷偷扔进秦诀和宋菀宁的碗里。 秦诀眸色冰冷,「你手里的东西别放。」 那人切了一声,她把打好的饭菜递给了秦诀。 秦诀接过饭菜后转身就离开了,殊不知他身后的人正在以一种幽怨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秦诀和我吃完饭后,我率先开口,「你有去看过对面的房间吗?」 秦诀,「他们房间门大打开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而且房间内很整洁,打斗的痕迹也并没有看见。」 「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空了十七个房间。」 宋菀宁惊讶的道:「你去统计过?」 秦诀,「嗯,我逛完了这里全部的房间。」 宋菀宁露出佩服的目光,「那你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秦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三角形的法宝。 宋菀宁:「这是?」 秦诀,「法器。」 「什么?!法器?!」宋菀宁压低着声音,满脸震惊的瞪着秦诀。 「你这么快就找到了?不是很难找的吗?」 秦诀,「还好。」 宋菀宁眨巴着眼望向他,「你怎么找到的?」 秦诀,「我问了一下门口那个守卫。」 「就是守着我们在这里通过教主考验的守卫。」 我,「他告诉你了?」看書菈 秦诀,「刚开始没有,不过我打了他一顿,他就说了。」 宋菀宁:「什么????」 「你竟然打了他一顿???」 第三百七十章烦不烦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秦诀,「有什么问题?」 宋菀宁,「…………」他默默的竖起大拇指对他比了一个赞。 一时间宋菀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秦诀,「他告诉了我法宝在的地方后,我就去拿了。」 宋菀宁:「就这么简单?」 秦诀:「嗯。」 宋菀宁:「那你知道这个法宝有什么用吗?」 当落文宇眼前的画面再次黑了下来之后,重新亮起来的时候,出现在落文宇眼前的便是。 秦诀正带着宋菀宁在天上飞行,最后秦诀带着宋菀宁来到了一座高山上。 当宋菀宁和秦诀两人都缓缓落地后,宋菀宁看向一旁的秦诀,就在宋菀宁要开口问秦诀为什么带她来这里的时候。 秦诀在宋菀宁开口之前道:「无忧山是冥界最山中高的一座山。」 「从无忧山的山顶上,能够将整个冥界的景色都尽收眼底。」 宋菀宁停了秦诀的话后,宋菀宁的视线就朝着山下看去。 站在这无忧山上向下看的瞬间,宋菀宁眼里的光泽都多了几分。 宋菀宁从这里看地上的人,她发现地上的人,都变得像豌豆一一样大小,有的甚至都不是很明显了。 即便是有灵视的情况下也只能看见这么大小。 这座无忧山还真的是高。 站在无忧山上看冥界,冥界的房屋和高楼也变得袖珍了,但一眼望去,一片都是灯火阑珊的温暖景色。 看到这样的景色给人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 宋菀宁深呼吸口气,他看向秦诀:「没想到从无忧山山顶向下看去真的风景竟然如此美丽。」 「都不用逛完整个冥界了,我只要坐在这无忧山的山顶上,我就能看见整个冥界的景色。」 那一刻,宋菀宁能感受到生活在秦诀治理的冥界的居民他们每天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每个人脸上洋溢的神色都很幸福。 大家看上去都很开心。 宋菀宁看见如此融洽又温馨的场景,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她祈祷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要像冥界一样没有纷扰没有战争,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的。 落文宇看到这里,他的内心都被牵动到了,但他心里也清楚,冥界过不了多久会有一场盛大的浩劫。 唉…………落文宇也是真的希望冥界能够这样的一直和平下去。 但总是事与愿违。 宋菀宁看着眼前的景色她不由的感叹道:「这里真的好美。」 秦诀点了点头:「嗯。」 「无忧山这里的景色是最好看的。」 宋菀宁:「秦诀,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秦诀:「之前处理某个组织的时候发现的。」 「我一直都想要带你来这里,但前段时间太忙了所以…………」 秦诀的话还没有说完,宋菀宁就拉着秦诀的手,宋菀宁的手指了指天上:「秦诀你快看!」 秦诀眉头微皱了一下,随后他顺着宋菀宁手指的方向看去。 宋菀宁的眼里像是印着点点星河一样:「秦诀这无忧山这么高,我有一种像是置身在银河中的感觉一样。」 「你觉得吗?」 宋菀宁转头笑着看着秦诀,她脸上的笑意很甜,秦诀看见宋菀宁嘴角的笑后,他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她笑了起来。 秦诀:「嗯。」 宋菀宁眉头微皱了一下:「不对啊。」 秦诀:「嗯?什么不对?」 宋菀宁紧盯着秦诀看:「你这样子不对。」 秦诀:「哪里不对?」 宋菀宁:「你这样子给我感觉是,好像你就猜到我会跟你这么说一样。」 秦诀听了宋菀宁的话后,他笑道:「嗯,早就猜到了。」 秦诀:「你的心思那么好猜,全都写在脸上了,我怎么可能会猜不到。」 宋菀宁:「有、有这么明显吗?」 秦诀:「很明显。」 「但,别人猜不到,只有我才知道,因为我对你足够熟悉。」 因为秦诀的这一句话,宋菀宁的脸直接红了起来:「讨、讨厌,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油嘴滑舌了。」 秦诀听了宋菀宁的话后,他还假装的若有所思的在一旁思考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我思来想去,这些都是跟你学的。」 宋菀宁不满的哼了一声:「我才没有这么教过你,你少胡说!」 秦诀笑了笑:「你转过去一下。」 宋菀宁:「嗯?」 虽然她很疑惑,但宋菀宁还是听秦诀的话将头给转了过去。 宋菀宁:「秦诀你要做什么啊?」 秦诀:「马上你就知道了。」 宋菀宁小声的道:「哦,神神秘秘的。」 在宋菀宁背对着秦诀的时候,秦诀的手中出现了一串用极品的琥珀石做成的一串精致小巧的项链。 宋菀宁喜欢淡蓝色,所以秦诀用了一种特殊的法术让这个琥珀石的颜色变成了淡蓝色。 秦诀:「你把眼睛闭上。」 宋菀宁:「闭上了。」 「所以你要做什么啊?」 宋菀宁虽然很好奇,但她还是在配合着秦诀。 随后秦诀将手中的琥珀项链系在了宋菀宁的脖子上。 那琥珀项链的前缀是雕成的小兔子。 宋菀宁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她也猜到了秦诀给她的东西是项链。 宋菀宁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项链了。 宋菀宁:「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秦诀:「嗯,可以了。」 当宋菀宁刚刚睁开眼睛,秦诀的面镜就出现在宋菀宁的面前。 宋菀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勃子上多了一个项链,那是一个淡蓝色的琥珀石做成的项链。 秦诀送给她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之物,有的甚至是无价之宝。 宋菀宁惊喜的道:「竟然有淡蓝色的琥珀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秦诀:「那是我用了特殊的法术才使这颗琥珀石变成了淡蓝色。」 宋菀宁转而又疑惑的看着秦诀:「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淡蓝色的?」 秦诀:「你收藏的那些宝贝基本上都是这个颜色,你平日里的穿着也基本都是淡蓝色为主。」 「所以我推测,你可能喜欢极了这个颜色。」 宋菀宁笑道:「那这还确实挺明显的。」 秦诀:「喜欢吗?」 宋菀宁高兴的点点头:「很喜欢!谢谢你秦诀。」 说完宋菀宁就垫起脚然后,在秦诀的脸上快速的落下一个吻后就离开了。 秦诀笑道:「你喜欢那就好。」 秦诀见宋菀宁对他送的这个项链很满意,她笑嘴角的笑容又更深了些。 看着宋菀宁这样,秦诀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了起来。 秦诀只要见宋菀宁高兴,他的心就会跟着宋菀宁一起高兴,要是看见宋菀宁失落的样子,他的心情也会因为宋菀宁失落而失落。 宋菀宁看了看那项链,她又抬头看上天空 中的银河。 「这漫天的星河和这一览无余的冥界都好美啊。」 「真希望这样的风景能够一直长存。」 秦诀:「一定会的。」 秦诀认真的眼神看着宋菀宁,清冷的月光下秦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更加的立体了,他的五官就像是精心雕刻而出的一样。 让看上一眼就挪不开视线。 秦诀看见宋菀宁的眼神一直看着他,他笑道:「宋菀宁,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很快宋菀宁轻咳嗽了一声:「我、我哪有………」 宋菀宁:「你定然是看错了。」 「真的?」秦诀的声音都带着蛊惑的气息。 宋菀宁:「嗯嗯,比真金还要真。」 后面秦诀将宋菀宁拉到他的怀中,宋菀宁自然的将头靠在秦诀的肩上。 秦诀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就钻入了宋菀宁的鼻腔中。 那是秦诀的专属味道,宋菀宁每次闻见这个味道她都觉得很舒服。 宋菀宁的手握住了秦诀的手,秦诀的手转而紧紧的握着宋菀宁的手。 他的头宋菀宁的头上轻轻的蹭了蹭。 宋菀宁:「真希望你能够没有那么忙能够多陪陪我,但是还是冥界的事情重要,毕竟看着冥界的百姓无忧无虑的,就算是你没有经常陪着我也值得了。」 秦诀伸手轻抚着宋菀宁的脸,他看向宋菀宁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秦诀:「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 「到时候我会一直陪着你。」 宋菀宁:「真的吗?!」 秦诀:「嗯。」 宋菀宁:「那真是太好了!」 秦诀看着宋菀宁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温柔和蔼,这和对待其他人的时候的秦诀完全判若两人。 对待别的人的时候秦诀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那冰冷的感觉就像是要拒绝人于千里之外一样。 在外面秦诀杀伐果断,行事狠戾,丝毫不会手下留情。 混身上下更是充满着浓烈杀气与嗜血,给人一种不敢轻易向他靠近的感觉。 但在和宋菀宁一起的时候,这个时候的秦诀和在外人面前的秦诀有着天壤之别。 秦诀也就只有在宋菀宁面前的时候才会露出他最温柔的一面,这些都留给了宋菀宁。 就在落文宇看的正起劲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又黑了。 落文宇都有些烦躁了,怎么没完没了的。 画面再次出现的时候,是秦诀在叫宋婉宁。 「宋菀宁?」 半晌宋菀宁才回应秦诀:「嗯?」宋菀宁转过身去看向秦诀。 秦诀侧躺在宋菀宁面前,他右手撑着脑袋,有些担心的神色看着宋菀宁。 宋菀宁被秦诀这样看的有些不好意,宋菀宁下意识的向被子里缩了缩,「怎、怎么了?」 秦诀,「你…没事吧?」 宋菀宁摇摇头,「没事。」 秦诀却是无奈的叹息口气,他明明就看见宋菀宁缩在一旁发抖,她还说没事。 秦诀不给宋菀宁反应的时间他一把就将宋菀宁给揽了过来。 宋菀宁瞳孔怔怔的盯着秦诀看。 秦诀瞧着宋菀宁这副呆呆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害怕了就跟我说。」 「晚安。」说完秦诀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宋菀宁被他这一举动惊的完全没有了睡意,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在心中不断的发酵着。 温热的呼吸洒在宋菀宁的 脸上,宋菀宁的脸迅速开始蔓延上淡淡的红晕,原本平复下的心跳又逐渐开始加速。 那张完美的脸庞占据了宋菀宁整个视线。 除秦诀之外,宋菀宁感觉她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 宋菀宁看向秦诀的眼神……喜悦中又充满着悲凉。 眼前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喉咙像是吞进了满满的玻璃碎渣,反复不断的刺痛着宋菀宁。 宋菀宁的心底一直克制着的那份情绪,在不断的躁动着。 就在宋菀宁沉浸在有些失落的氛围的时候,一个诡异的女声打断了宋菀宁所有的思绪,将宋菀宁拉回了现实。 那女人阴森森的开口道:「你们既然被我派教主选择,那就要极力的证明你们自己。」 「规则很简单,活到最后的人才有机会面见教主,才能够留在我万流派门下。」 「今晚的试炼马上就要开始了,教主心善,让我给你们提个醒。」 「永远不要相信别人,你能够相信的只能是你自己。」 说完这句话后,那声音就消失了。 宋菀宁看向秦诀:「她这话说的,一会儿大家都要开始内讧了。」 秦诀:「她的目的也正是如此,分裂人心,这样才更容易让更多的人出局。」 「但同时,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宋菀宁:「那我,能够无条件的信任你吗?」 秦诀不知道为什么宋菀宁会突然这么问,但他也很认真的回答了宋菀宁的话:「嗯。」 此时的上官鹤正缩在被子里,「试炼开、开始了!怎么办啊!我好怕啊!」 上官鹤最害怕的就是这些长相恐怖的东西了。 宋菀宁看向秦诀:「上官鹤明明就是冥界的人,按理说这些东西他应该不害怕的。」 「他自己都是一个死人,为什么会那么怕?」 秦诀:「上官鹤对这种鬼物就是没有抵抗力,他一看见就会感到恐惧,也不怪他。」 「毕竟每个人都是属于他们各自的缺点。」 周梓岳撇了上官鹤一眼:「上官鹤你不要怂。」 「只要我们按照之前的计划来做就好了,你不要把这种恐惧的情绪传染给大家,弄的人心慌慌的。」 上官鹤带来的两个人也符合道:「就、就是。」 上官鹤听见他身后的那两个人开口后上官鹤就忍不住了,「你们两个回答个屁,你们胆子比我还小,你们比我还要害怕,你俩有什么资格说我。」看書菈 那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 周梓岳:「上官鹤小声点,吵着我耳朵了。」 上官鹤正想要反驳周梓岳的。 周梓岳就缓缓开口道:「一会儿要是发生什么,你可就别指望我救你,所以,请你考虑清楚了以后再说话。」 上官鹤没有办法,现在能够罩着他的也就只有周梓岳了。 他也只能忍着。 上官鹤:「我,我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周梓岳:「最好是这样。」 此时此刻上官鹤的心中已经在盘算着等下出去了之后怎么收拾周梓岳了。 周梓岳你给我等着,到了外面有你好受的。 宋菀宁感觉到周梓岳和上官鹤之间的氛围不对劲像是要吵起来的样子,宋菀宁连忙道:「好了,大家都安静点,这个时候可不是吵架的时候。」 「万一把有些东西吸引过来了怎么办?」 虽然宋婉宁的声音很温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但就是让人想要听她的 话。 上官鹤:「我本来也没有想要跟他计较。」 周梓岳:「这句话该是我对你说才是吧?」 宋菀宁:「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安静些。」 突然哒、哒、哒、哒……的声音在这片死一样沉寂的走廊上响了来。 像是有人刻意用脚在过道里弄的啪啪啪的响。 那脚步声碰到地面时发出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变得尤其恐怖,除了宋菀宁、周梓岳、秦诀三人外,其余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谁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秦诀他们的房间是在第一个,所以他们是第一个接受视线的。 方才还吵闹的众人,瞬间就变得安静下来。 谁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最后那沉重的脚步声的声音停留在了秦诀他们的房间门前。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敲门发出的声音却是像敲在他们心头上……… 诡异的氛围越来越凝重,恐惧逐渐袭来。 「救救我!快救救我!后面有东西在追我!求求你们快开门啊!」 那声音非常的激动,就像是真的有人在求救一样。 但大家都知道外面的是别的东西,所以都没有出声音。 那东西知道没有人给她开门后。 一个阴森森的女声在门外响起,那声音难听的完全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 房间里鸦雀无声,仿佛是个没有人待的房间一样。 「我是刚刚给你们说试炼规则的人,恭喜你们通过了第一关的考验,开门吧。」 房间内有的人蠢蠢欲动了,但秦诀他们还是没有反应。 见房间内还是没有反应后,外面的东西又重复了一遍。 回应它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下一秒它像是被什么惹怒了一样,开始疯狂的捶打着他们房间的铁门。 嘭嘭嘭嘭嘭嘭嘭!猛烈锤门的声音就没有断过,它疯狂的捶打着秦诀他们的房间的铁门。 激烈的响声在空荡的异空间里回荡着,那声音大的整个在异空间的人都能听见! 宋菀宁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宋菀宁紧紧闭着眼睛,想要克制内心的恐惧。 忽然一抹温热传递在宋菀宁的两耳。 秦诀的手捂住了宋菀宁的耳朵,让宋菀宁不去听外面那东西发出的噪音。 宋菀宁攥紧被子的手顿时就放松了,当宋菀宁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正好和秦诀的视线对视上。 心跳在这一瞬仿佛漏了一拍。 宋菀宁:「你醒啦。」 秦诀:「嗯。」 外面那东西见里面的人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它停止了敲门的声音。 宋菀宁:「敲门声停了,它这是走了吗?」 周梓岳立马压低声音,「不知道啊,要不宋菀宁你去哪里看看?」 上官鹤带来的两个人也跟着怂恿道,「就是就是,要不你去看看?」 可她自己也害怕,「我……」 秦诀,「她不去,要去自己去。」 原本起哄的几个人顿时就不说话了。 面色凌厉的秦诀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眼里的锋芒都柔和了。 秦诀,「不管他们。」 宋菀宁犹豫了片刻后才点了下头,「嗯。」 秦诀忽然向宋菀宁凑近,宋菀宁本能的想要后退。 秦诀就像是知道宋菀宁会这样,他的手提前就搂住了宋菀宁的腰,让宋菀宁不能后退。 宋 菀宁的脸彻底红了,眼神甚至不敢跟他对视。 宋菀宁紧闭着眼睛,耳边响起了秦诀的轻笑声,「笨……」 而后他的声音又带有一丝严肃,「现在不是以前。」 「不要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觉得让自己为难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即便你拒绝了他们,他们不高兴又怎么样?」 「不要觉得这样不好,就强迫自己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更何况我还在。」 秦诀知道她一直都很善良、温柔,但就是因为她太善良了、太温柔了所以时常会被人欺负。 这个世界好像对温柔的人一直都充满着恶意。 宋菀宁正要开口回应秦诀的话,门外就响起了上官鹤的声音。 门外的「上官鹤」疯狂的拍打着他们房间的铁门,他语气急促呼吸紊乱,「快快快!快点给我开门!」 「再不开门就晚了!」 「现在房间里的我根本就不是真的我!」 「我已经找到出口了!」 这时在上官鹤旁边的那两个人立马从跳开了上官鹤的身旁,「你、你到底是谁!」他们害怕的看着上官鹤,并且质问着现在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的上官鹤。 房间内不止秦诀他们,还有别的人也在。 其他几人全都从上官鹤的周围纷纷远离了他,大家都退到了一起。 宋菀宁看向秦诀:「这是怎么回事?」 第三百七十一章事不过三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秦诀,「真的陈岳就是房间里的。」 「外面的是假的。」 「如果房间里的陈岳是假的,那我们全都会没命。」 「况且门外的女人安静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沈万几人抱团缩在一起怕的要命,「就、就算你这么说……」 秦诀面对除我以外的人,他好像都是没什么耐心的,「以陈岳的智商,你们觉得他会聪明到去找寝管?」 这话一出,原本还害怕的缩成一团的众人立马就散开了。 第二天一早宋菀宁就跟秦诀,洗漱好后,准备出门的时候,宋菀宁和秦诀两人就被一群身着黑色服的人给堵在了门口。 秦诀扫了一眼这些人身上的衣服,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人是血雨道的人。 秦诀看的出来,但宋菀宁就不清楚他们是那里来的了。 这触及到了宋菀宁的盲区了,因为她对这些什么派的什么教的不感兴趣。 秦诀看了眼宋菀宁,他轻叹息口气:「等回去后,看来等我得好好让你学习学习认识这些人了。」 那群黑人人中的领头人道:「少废话!昨天就是你打的我兄弟?」 秦诀点点头:「对,所以呢?」 那领头人冷笑一声:「所以?所以我今日要你命!」 下一秒那黑衣人就拿着武器,向宋菀宁和秦诀冲了过来。 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先去攻击宋菀宁,因为他们觉得宋菀宁是女的比较好抓住。 而秦诀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很不好对付的感觉。 宋菀宁也不怪他们,毕竟有句俗话说的好,柿子还得挑软的捏。 但宋菀宁可不认为她是一颗软柿子,要不是因为秦诀让她隐藏真实实力,这些人早就被她给打趴下了。 没办法宋菀宁只能躲在了秦诀的身后。 只见秦诀召轻打了一个响指,宋菀宁和秦诀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白色屏障,紧接着秦诀的手一挥那白色的屏障力就分离出了无数的毒针。 那些针的颜色有些透明,很不好发现。 只见无数的玉瑶毒针悬浮在白色屏障的前面,秦诀竖起剑指向前一挥,这些半透明状的玉瑶毒针,就向这些黑衣人飞速的冲了过去。 凡事那些被玉瑶毒针,刺中的人基本上都不会有被刺中的感觉。 因为玉瑶毒针在接触到他们皮肤的那一瞬间,它上面的毒素就会麻痹他们的皮肤。 然后这些针扎入皮肤后,会分裂出无数的倒刺,甚至涨大。 那些毒液则是顺着他们皮肤的毛孔钻进去。 玉瑶毒针的速度会在他们的体内无限分裂破坏他们身体原本的平衡。 玉瑶毒针虽然看上去很细,但就算是隔着衣物,它也是能够刺进去的。 打造玉瑶毒针的东西是玄冰晶,所以威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 那些原本向秦诀和宋菀宁扑来的人,一瞬间的功夫,他们就面露痛苦的蹲了下去。 有的甚至疼的在地上打滚。 还有的已经昏死了过去。 不过他们中间还是有几个运气好的没有被秦诀玉瑶毒针。 那领头的人见他的手下都中毒了,他气的恶狠狠的等着宋菀宁和秦诀:「你们以为,这样我就那你们没有办法了吗?」 下一秒,宋菀宁和秦诀就看见哪个领头的人拿出了一个铃铛,他在手中摇了摇后,他的手下们有好几个离宋菀宁和秦诀近的人,他们的身体都开始猛烈的膨胀了起来。 秦诀眼眸一沉,他一下就看出来了,那人是想要引爆那些人体 内的灵力来炸他们。 在那些人即将爆炸的瞬间,秦诀瞬移带着宋菀宁就到了一个远离他们的地方。 那领头的还想要操控其他的那人,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秦诀的速度远远在他们之上。 秦诀手中出现了几个飞镖,他快速朝他们的扔去,当秦诀手中的飞镖刺中这些人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那几个人就瞬间炸开了。 秦诀带着宋菀宁又向后退了几步。 周围顿时血肉横飞。 幸好秦诀及时开启了姐姐,避免了这些四溅的血液溅在他们的身上。 秦诀等空气中的毒气散了之后,秦诀才打开了结界。 因为玉瑶毒针的毒素在他们的身体中,所以他们的身体爆炸,玉瑶毒针的毒素也会跟着一起出来。 但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玉瑶毒针的毒素会很快就消散,所以秦诀等玉瑶毒针的毒素消失后他才解开了结界。 就在秦诀刚刚解开结界的时侯。 宋菀宁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后一阵凉意。 宋菀宁眼眸微沉,她立马召唤出宝剑,一个利落的转身,然后用剑挡住了那个人的攻击。 要不是宋菀宁反应速度很快,这才挡下了背后那个偷袭她的人的袭击。 秦诀一掌就打飞了那个偷袭宋菀宁的人,他看向宋菀宁的眼神里都是担心之色:「没事吧?」 宋菀宁摇摇头:「放心,我没事。」 秦诀:「你没事就好。」 他长舒了口气,知道宋菀宁没有受伤,秦诀紧绷的心都掉落了下去。 但上官鹤和周梓岳那边就有些不妙了。 因为这次的任务特殊,所以他们的力量都是自己封印了大半。 为的就是防止露馅。 上官鹤和周梓岳刚走出房间没多人,那血雨道的人就找到了他们。 周梓岳和上官鹤又不能使出全力,那血雨道的人攻势又猛。 没有办法,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只能召唤防御结界。 但这个结界也撑不了多久,最多就只能抵挡住一次攻击。 周梓岳和上官鹤决定在防御结界消失前,他们快速分开,逃跑。 在结界破碎的瞬间,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就快速的逃开了那里,但那些人就像是虎皮膏药一样,周梓岳和上官鹤怎么甩都甩不掉。 周梓岳:「上官鹤都怪你,你昨天就不该帮那个白眼狼。」 上官鹤:「周梓岳都这种话时候了,你说这些还有用吗?」 事情的起因是上官鹤看见这些人在欺负一个人,他看不惯,于是就上前给那个人抱不平。 后来血雨道的人就记住了上官鹤他们。 而那个被上官鹤救的人,非但没有给上官鹤道谢,反而还出卖了他们的行踪。 没办法上官鹤和周梓岳只能够瞬移到,秦诀的身旁。ap. 宋菀宁看见周梓岳和上官鹤来了后,她笑道:「你们怎么这么狼狈?」 就在她看向上官鹤和周梓岳的身后时候,宋菀宁这才看清了那个追在周梓岳和上官鹤身后的人是谁。 宋菀宁的眼神一下就沉了下去。 她用传音道:「上官鹤、周梓岳,那个追你们的人,就是我们这次主要观察的那个人。」 「魔雨。」 秦诀:「魔雨现在已经盯上我们了,接下来怕是没有那么好过了。」 周梓岳:「啧………要不是因为怕暴露,我早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 上官鹤:「这样还真憋屈啊 。」 周梓岳:「上官鹤你好意思说,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不听。」 「你现在祸害了我们你………」 宋菀宁:「好了好了,别吵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在骂他也没用。」 「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眼前的麻烦才是。」 秦诀:「这个魔雨就是之前偷袭我的人,他和魔神的关系匪浅,一定要盯紧了。」 「魔雨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宋菀宁:「是啊,本来我们这次来这里是要进入万流派的内部。」 「谁知道魔雨也在这里,现在的重心都放在他身上了。」 「没想到他跟血雨道的人也有瓜葛,他这势力还真是广泛啊。」 上官鹤:「这个魔雨总是阴魂不散的。」 秦诀:「他来这里绝非偶然,之前有人传闻万流派教主手中有我的命门,魔雨出现在这里看来他是想在这里获得我的命门弱点,然后在将找到我,将我给杀了。」 宋菀宁:「那万流派教主纯粹就是乱说,没想到,魔雨这都相信。」 秦诀:「没办法,我也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了,他一见我面就对我恨之入骨的。」 「但凡是有能够至我于死地的消息,他都会前去探探虚实,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够杀了我。」 宋菀宁:「这人还真是恐怖至极。」 秦诀看向上官鹤和周梓岳:「你俩可有受伤?」 周梓岳和上官鹤摇了摇头道:「没事。」 下一秒秦诀伸手将周梓岳和上官鹤都护在了身后。 魔雨向他们发起了攻击。 秦诀仅仅一掌就将魔雨给击飞了过去。 魔雨吐了一大口血在地上,他怨恨的眼神看着秦诀。 不过这个时候魔雨并未认出他就是秦诀。 魔雨从地上站起来,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液:「没想到,这里还有你这样的高手。」 秦诀:「你言重了。」 魔雨还想发起攻击的时候,秦诀缓缓开口道:「在你攻击前,你先想清楚,这里的规则。」 「一个人不能杀超过三个人,一旦超过,那么就会失去试炼的资格。」 「而你,现在手中的人命,已经刚好三个了吧?」 「若是你想失去试炼的资格,那你尽管来,我不还手。」 魔雨这才停下了攻击,他幽怨的看了秦诀一眼后就离开了。 此时此刻宋菀宁、上官鹤、周梓岳他们几个人看向秦诀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神一样。 秦诀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回房间。」 说完秦诀转身就拉着宋菀宁向前走了。 上官鹤和周梓岳瞧着秦诀走了,他两个也追了上去。 上官鹤带来的那两个人在异空间的大厅里面迷路了。 然后他们就被困在了异空间的一个小迷宫里面。 倒霉的是他们的法力也使用不了,所以也联系不上秦诀他们一行人。 还是后面他们在原地不动,那个迷阵消失后,他们快速就跑了回来。 所以秦诀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清楚。 宋菀宁疑惑的道:「你们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上官鹤带来的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嗯。」 而后那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了秦诀,而秦诀的视线则是看着宋菀宁。 宋菀宁立马就懂了秦诀的意思,虽然宋菀宁有些不满。 但她还是按照秦诀的意思 给他们讲一遍,宋菀宁无奈的叹息口气,把方才在这里的情况给他们两个人讲述了一遍。 那两个人在听完宋菀宁的话后,一个个小脸吓的煞白。 秦诀,「外面不安全,所以必须快点回房间。」 他们两个人出了迷阵后几乎是飞奔回到房间的。 当时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累的瘫坐在床上,一副对未来失去了希望的模样。 后面房间里又陆陆续续进来好几个人,那些人都是宋菀宁他们不认识的人。 有个男人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他抱着头惊恐的道「这、这也太离谱了!」 与他同行的人道:「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另一个人符合着:「我们……会不会死啊?」 当他问出的这句话,直接让整个房间都弥漫上了一股沉重的气氛。 上官鹤小声的道:「呸呸呸,你们死,别带上我们,反正我们有冥王大人人在,冥王大人肯定有办法。」 「你说是吧?冥王大人!」 秦诀点了点头,因为这个时候要稳住他们自己人的心,所以秦诀道:「对,大家都冷静点。」 宋菀宁虽然也害怕,但宋菀宁并不像上官鹤还有上官鹤带来的那两个人怕成那样。 就在他们谈话间。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 秦诀:「嘘,安静,颁发试炼规则的人来了。」 宋菀宁:「嗯。」 上官鹤:「好。」 周梓岳:「嗯。」 铃铛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吵闹。 秦诀和宋菀宁拿出一颗红色的球。 那个红的球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想要成为万流派的人很简单,那就是在这个异空间里活下去直到最后。」 「你们大概会经历六个生存环节,成功坚持到六个环节都通过的人就能够成为我们万流派的人。」 「当然,一旦失败就意味着死亡,试炼一旦开始,那就不可能停下。」 「也就是说,你们无法退出。」 「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第一轮试炼的天数为五日,第二轮为六日天,第三轮为七日,第四轮为八日,你们以此类推。」 「每完成一轮试炼,我们万流派也会给大家两天的休息时间。」 「另外,每轮的试炼的环节里都有制胜的法器可以使用,但就要看看大家能不能找到了。」 「记住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能成为我万流派的人……」 「所以,请大家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那么………」 「第二轮试炼环节现在开始了。」 「注意速度听清楚试炼的规则,否则………会死的很惨。」 「规则很简单,无论如何都不要打开你们的房间门。」 「看似很简单的规则实际上却是很难的。」 「最后,祝大家都能成功通过试炼成为我万流派的人。」 宋菀宁看着手上的红球,她疑惑的道:「秦诀你说为什么这里已经与外界隔离了我们却能收到他的声音?」 秦诀:「我们都到了的是他开创的异空间,所以他的声音才能响起。」 那些人也都听见了那个男人说的话,一个个惆怅的要死。 上官鹤把手中的红球打丢到一旁:「听的我头都大了!真的是一点也记不住啊!」 「折磨人也不带这样的吧!」 他们房间里有个人胆怯的道:「我 可不想死在这里!」 宋菀宁他们这边,他们几人的目光都纷纷落在秦诀的身上。 让他们这么信任他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冥王的身份,而是他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就让人感到非常的舒心,跟他站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 让人莫名其妙的想要靠近他。 而且秦诀也确实是有这样的实力。 可以说,若是连秦诀都处理不好的事情,那天下就没有人能够处理的了。 这样说,一点也不夸张。 那一晚上外面的东西不断的骚扰着他们,房间内有几个人好几次被蛊惑的想要去开门,幸好全都被宋菀宁他们给拦了下来。 为了防止这些人坏事,秦诀、上官鹤、周梓岳他们三人索性直接将他们这些人给打晕了过去。 那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秦诀他们几个人正常的去吃饭的地方吃了饭后就回了房间。 正好那几个不是他们一起的人正好没有在房间里。 秦诀把房间门关上后,他看着宋菀宁他们:「现在你们跟我去最左边的房间一趟,记住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发出声音。」 「我没有让你们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们绝对不要睁开。」 宋菀宁他们几人也没有询问秦诀为什么,他们脸色凝重的点了下头。 「嗯!」 秦诀,「走吧。」 大家跟着秦诀向最左边的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可是由于宋菀宁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强了,于是宋菀宁拉了下秦诀的衣袖,「我们去那个房间到底要做什么啊?」 秦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只需要记住刚刚我说的那几点。」 宋菀宁见秦诀不愿意说,也只好不问了,秦诀不想说的事情,不管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 宋菀宁:「好吧。」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秦诀说的那个房间了。 若是正常情况下,这个房间里肯定坐满了人,现在位置空荡荡的一片,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周梓岳:「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秦诀没有说话,他只是拉着宋菀宁继续向前走。 当众人进入到这个房间后,原本的房间就变成了一个纯白色的空间。 宋菀宁不禁眉头皱起,「这里…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异空间?」 上官鹤:「异空间里,还有异空间?这异空间到底是有多少层啊!」 秦诀,「闭上眼睛吧,从现在开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等我说好了,你们就睁开眼睛。」 众人纷纷点了点头。 等宋菀宁闭上眼睛后秦诀才将之前拿到的法宝给拿了出来。 秦诀的手在面前的白色空间上的墙面上轻敲了三下,机关转动发出的金属声开始响起。 没过多久秦诀就缓缓开口:「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当大家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最新的试炼场地了。 很快他们手中的红的球就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神秘男人:「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突破了第二轮的试炼,还真是快啊。」 「你们几个又是第一个通过试炼的。」 「如果你们能够活到最后,那之后我定会重用你们。」 「希望你们可别让我失望。」 待那个声音消失后。 上官鹤惊讶的看向秦诀:「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秦诀就将获得法宝的事情跟大家讲了一遍。 上官鹤:「所以,你们早就得到了这个法宝,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宋菀宁:「你在这个环境下的性子很不稳定,我们怕你说漏嘴了。」 「周梓岳嘛,我们怕你俩吵起来的时候,他那这个来刺激你,到时候你要是知道我们只给他说了,你肯定会来质问我们。」 「到时候闹出的动静那么大,那些人不来抢我们才怪。」 「所以我和秦诀就决定,谁也不告诉,就找个合适的时机,带着你们离开。」 周梓岳:「其实,听冥王大人说去这个房间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可能是找到了法宝了。」 「也就只有「聪明的上官鹤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为什么。」 上官鹤:「周梓岳,我劝你别太过分,小心我………」 周梓岳:「上官鹤,那遇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你可别来求我。」 下一秒上官鹤立马对周梓岳笑脸相迎:「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玩笑罢了。」 「你别当真别当真。」 周梓岳:「这是第二次了,要是再有一次,信不信我真的不管你了?」 上官鹤:「我保证没有第三次。」 周梓岳:「你自己说的,事不过三。」 第三百七十二章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阴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下一秒落文宇眼前的画面又黑了,落文宇本以为画面会很快切回到宋菀宁和秦诀在看风景的那边。 谁知道,画面亮起来的时候是魔雨正拿剑抵在了一个老人的脖子上。 魔雨:「说………秦诀的命门弱点究竟是什么!」 「你若是告诉我,我便放了你。」 落文宇看他这么问,那这个老头的身份想来便是万流派的教主了。 那老头冷冷一笑:「哼,我是不会说的,我要是说了,那就是真的没命了。」 魔雨的眼神立马变的阴戾起来:「是吗?那我这边可是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开口的。」 接着万流派教主的惨叫声就没有停下来过,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魔雨只从他的记忆里,探出了一点消息。 那就是青色石,以及忘川水和忘川结界,这几个消息。 魔雨随手将那老头仍在地上,就像是扔垃圾一样。 没多久,魔雨就离开了。 魔雨刚走不久,秦诀他们一行人才到,不过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再一次,落文宇眼前的画面又变成了黑色。 落文宇的眉头不禁微皱了起来,他猜测,难道这个万流派的教主,真的知道秦诀的命门弱点? 但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看魔雨那样子,他应该是还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但之后就……… 当画面再次亮起的时候,魔神出现在了落文宇的面前,跟魔神一起的还有宋菀宁。 魔神轻声笑道:「呵,真是天助我也,抓了你,我还能威胁到秦诀,就算不能威胁,也能重创秦诀的理性。」 宋菀宁冷笑一声:「是吗?那也等你抓住了我再说。」她率先对魔神发起了攻击。 宋菀宁召唤出上千张雷神符,她竖起剑指,轻轻向魔神的方向压下,那上千张雷神符就飞至魔神的上空。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还有闪电盘旋。 霎那间,上千道天雷向魔神的方向精准打去。 魔神轻啧一声,他召唤出魔气屏障,屏障抗了几道天雷后就被击碎了。 他没想到眼前宋菀宁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轻敌了。 因为一直以来宋菀宁都压着她的力量。 一道天雷正中打在他的背上,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魔神来不及擦拭嘴角的血液,数道天雷又打了下来。 他眸光一狠,掌心中凝聚出一团幽绿之气,他猛地向天空中的漩涡打去。 掌心通向那漩涡的幽绿之气骤然间变的巨大,直接将那漩涡给堵上了。 那团被堵住的漩涡像气球一样开始鼓胀起来,在达到不可承受之时,「嘭!」的一声就炸开了。 蓝白的闪电顿时布满整个天空。 宋菀宁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这就是力量悬殊的差距。 魔神微眯着眼,那眼神对宋菀宁充满了恶意,他抬手轻擦拭嘴角的血,他看向自己手上鲜红的血液后,魔神的神色变得有些狂躁和莫名的兴奋。 「已经,很久没有人,伤到我。」他看向宋菀宁的时候又道:「一般伤我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活着…但我不会杀你,你对我还有用。」 说话间,他已瞬移到了宋菀宁的跟前。 魔神的速度太快了,宋菀宁根本来不及躲闪,他一把掐住宋菀宁的脖子将她高举了起来。 窒息的感觉顿时让宋菀宁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头部的血液都冲了上来。 但宋菀宁不屈服 ,她缓缓抬头看着面前满脸恶意的男人,她那不服输的眼神与从心里对他的不屑全都冗杂在眼中。 魔神眉头微皱,他最讨厌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向他低头! 他钳制住宋菀宁的下巴,一缕黑气钻入了她的口中。 噬心的疼痛在她心中炸开,那痛感传至百骸,宋菀宁疼的蜷缩在地上,身子疼的止不住的发抖。 额头布满了都大的汗珠,脸色的变得更差了。 魔神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这是专门针对你们神研制的瘟毒,名为,殒散。」 「此毒会慢慢攻击你们的仙骨,将毒性遍布至全身经脉,此毒无解。」 「三日内必死无疑,你就好好的体验体验,灭神散给你带来的痛苦吧!」 他拽着宋菀宁的头发拖着她向忘川河畔的方向前去,此时的宋菀宁已奄奄一息。 不过因为她体质的特殊性,魔神对她下的毒,很快就被她的血液给化解了,他的毒对她无效。 现在所折磨着宋菀宁的则是她的雷神符的反噬。 因为魔神破了她的法术,所以她遭到了强烈的反噬。 正在忘川河畔操控着青色石的秦诀,忽感一丝不安,她下意识的看向宋菀宁留在她手背上的生生印记。 那生生印记依旧熠熠生辉,秦诀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她平安无恙。」 可他殊不知,这个印记只是宋菀宁想让他安心的谎言。 落文宇眉头紧皱:「为什么这段和顾婉晴和墨离岳的经历这么的相似?」 魔神拖拽着宋菀宁来到了忘川河畔旁的一个帐营下,他在暗处观察着忘川河畔的周遭的情况。 很快他就锁定了那在半空中操控着青色石的秦诀。 落文宇看的又疑惑了,秦诀不是不用青色石也能够操控忘川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魔神微眯下眼眸,他微微张开嘴巴,一股黑气从他口中缓缓飘出,最后停在他的掌心。 在他念完一段古老的咒语后,他掌心的那团黑气变成了一颗黑色的小球。 魔神将那颗小球用力向忘川河畔人群所在的位置丢。 还未等众人来得及反应,黑色的小球瞬间爆炸,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黑气瞬间将整个忘川河畔给包裹住,吸入了大量灭神散的众人,疼痛的蜷缩在地面上,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周梓岳快速用灵罩将众人保护在结界里面,隔绝开了黑色的毒气。 周梓岳眉头紧皱:「这毒气错不了!是魔神来了!」 上官鹤点了下头,他扫视了一遍大家目前的情况,中毒的人占多数,只有少部分的人及时闭住了呼吸才逃过了一劫。 「大家注意,魔神突袭!那黑色的雾气有毒!开启净身咒,隔绝毒气!在我解除结界的瞬间,我会立马用灵力震散这些毒气。」 众将士:「是!」 大家立马开启了净身咒,周梓岳转头看向上官鹤,「上官鹤一会儿这边暂时就交给你了。」 「我要去秦诀身旁守着,魔神的目的肯定是秦诀。」 「若青色石一旦停下,忘川屏障也会消失,到时候对面的邪物过河而来,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好,务必小心。」上官鹤拍了下周梓岳的肩膀。 「你也是。」 当周梓岳解除结界后,黑色的毒气便朝他们侵袭而来,周梓岳将剑插在地面上,一道白色的灵力瞬间炸开,像波浪一样,将黑色的毒气全都震散了。 上 官鹤上神带领众将士进入戒备状态,而周梓岳则是要向秦诀所在的位置赶去。 周梓岳刚抬头看向上空的时候,却未曾看见秦诀的身影,但青色石依旧在上空盘旋着。看書菈 当下,周梓岳的心一瞬间就沉到了谷底。了,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变得寒冷,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一般。 他神情慌乱的向四周看去,在不远处他发现了魔神和秦诀的身影。 此时的秦诀看清魔神手里拽着的人是谁后,那一刻就连他的呼吸都停止了。 「菀宁?」他的声音都在颤抖着,眉头微微轻皱,他不敢相信面前的人真的是宋菀宁。 魔神将宋菀宁拽了起来,他邪笑着道:「看来你还真的很在意这个女人。」 此时的宋菀宁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她脆弱的像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秦诀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他缓缓低头看向手背上宋菀宁给他留下的生生印记。 生生印记记光泽依旧,没有丝毫的暗淡,而他面前的宋菀宁却已到了濒死的边缘。 那一刻秦诀才意识到,是宋菀宁骗了他。 倒刺的荆棘顷刻间蔓延生长,占据了秦诀整个心房,不断的扎刺着秦诀的心脏,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面前的少女,奄奄一息,混身都是惨烈的伤痕,看着的秦诀心一颤颤的疼。 秦诀抬眸视线带着狠戾,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愤怒过,秦诀手持宝剑向魔神刺去,魔神将手中的宋菀宁像丢垃圾般随意的丢掉。 这一举动更是激怒了秦诀。 但无论什么时候,秦诀永远是最在意宋菀宁的。 当魔神将宋菀宁丢出去的时候,秦诀立马瞬移接住了她。 少女冰冷的体温在触碰到秦诀的时候,秦诀的心都凉了。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秦诀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生怕就将她弄疼了。 无尽的悲痛和愤怒充斥在秦诀的心中,秦诀立马传输幽冥之力给宋菀宁,吸收了些许秦诀的幽冥之力后宋菀宁的状态要比刚刚好了一些。 但情况还是很糟糕。 魔神缓步向秦诀走来,「看来,她对你还挺重要的啊……」 「那既然这样,就让你们两个死在一起如何?!」 因为中毒的缘故,所以秦诀没有多的力量去抵挡魔神的攻击力。 就连操控忘川都是用的青色石的力量。 秦诀抬头看向半空中悬浮着的青色石,眼里的神色冗杂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很快秦诀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魔神的攻击。 在魔神还未到来的时候,秦诀便已想到了对策,只是这个对策,对他自己有些残酷罢了。 但若能以他一命,换一世太平,换万万人的命,值得。 将自己献祭青色石是秦诀唯一的底牌。 噗滋一声,是剑刺入身体发出的声响,但预料中的疼痛并为传来,倒是脸上溅上了几道温热。 秦诀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让他内心堆积的所有情绪瞬间爆发而出。 直接影响了青色石的操控。 因为周梓岳踢他挡下了这一攻击。 原本悬浮在空中的青色石掉落在秦诀的面前。 忘川河畔的忘川屏障开始逐渐消失。 对岸的妖邪见此情景,全都躁动了起来。 魔神更是直接释放出了全部的妖力,将整个军营和忘川河畔都包裹在黑色的毒气中。 大半的将士全都中了毒,倒地蜷缩不起。 战况瞬间变得焦灼,他们现在是完完全全处于下方。 别说拖到援军到来了,怕是再过半个时辰,他们就全军覆没了! 秦诀抬头看向四周,将士们几乎全都中毒,而魔神的人马也越来越近,就快要成功上岸了。 在这样下去,他们必输无疑。 秦诀抬头看向漆黑的天空,他的神情坚决,心中早已下定了某个决心。 当秦诀低头看向宋菀宁的时候,眼里还是会有些留恋。 秦诀抱起宋菀宁向忘川河畔的中央走去,秦诀低头看着怀中紧闭双眼的少女,秦诀的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对不起,菀宁,是我失约了。」 「我多希望,能够和你一直在一起。」 就在秦诀想要献祭自己的时候,宋菀宁睁了双眼,在秦诀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宋菀宁快速点了秦诀定身,让他不能动弹。 秦诀惊愕的看着宋菀宁:「菀宁,你!」 宋菀宁看向秦诀的眼泪闪着泪光。 「其实能遇见你,就是我莫大的幸运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有你在冥界才能更好。」 「冥界没了谁都可以,但不能没有你。」 宋菀宁用结界将秦诀保护在里面。 随后她带着青色石悬浮至半空,她看着掌心中的青色石,又转头看向秦诀。 很快宋菀宁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她用仙法催动着青色石,「灵珠之力,与我合一,聚血凝神,奉我元神,得御风,来去随意,献我仙骨得灵珠神力,以我身躯为引献祭全部神力!」 青色石飞至忘川河畔中央,爆发出强大的仙力,忘川屏障瞬间重现,巨大的龙卷风将忘川河畔中的妖邪全都卷起。 天空中电闪雷鸣,无数的天雷击打在龙卷风上和忘川河畔中。 整片河,布满了天雷的电流,忘川屏障卷起万丈高的浪卷将他们全都拍打至河底。 河底暗流汹涌,有着无数的漩涡,漩涡无情的吞噬着这些妖邪,无情的撕碎它们的身体。 青色石的力量吹散笼罩着军营的毒气。 魔神被一股不可抗拒的风力吸收进了忘川屏障中,被巨浪拍打在了河底。 宋菀宁的体质比较特殊,她能自然的吸收任何灵力的力量,身体不会产生任何反噬。 在吸收了一些青色石的力量后,但视线依旧有些模糊不清。 宋菀宁看见周围的士兵全都倒在地上,蜷缩着,表情看上去很是痛苦。 秦诀眉头皱起:「宋菀宁!」 秦诀抬头望着悬浮在空中的宋菀宁,眼里满是悲凉。 青色石在秦诀的操控下,将想要渡过河上岸的妖邪全都拍打在河底深处。 魔神和魔神的下属,全都不见了踪迹,看目前的情况,应该是被青色石的力量封印在了忘川河畔河底。 忘川河畔的忘川屏障是天然形成的,生来就是对付这些妖邪的。 哪怕是邪神也会畏惧忘川河畔的忘川屏障。 剩余的那些妖邪全都被忘川河畔的风浪击碎,消散在空中。 还有一部分的妖邪见首领都倒下了,也就全都跑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那些妖邪全都不见了踪迹。 上官鹤下意识的向周梓岳所在的方向望去:「周梓岳我们赢……」 话还未说完,上官鹤便看见周梓岳倒在血泊之中。 而悬浮在空中的宋菀宁则是快速向下坠落,秦诀眼眸猛地收缩了下。 心,顿时向下沉去,不好的预感在秦诀心间 蔓延。 秦诀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秦诀近乎是用尽全力向宋菀宁奔去,在她坠落之前将她稳稳接住。 手在触碰到宋菀宁的手臂时,秦诀的心瞬间凉了大半。 「你的体温为何这么低?」秦诀碰着宋菀宁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抱着冰块般。 秦诀看着宋菀宁这般虚弱的模样,秦诀急的眼圈猩红。 宋菀宁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但她依旧带着那抹秦诀最熟悉的笑容。 宋菀宁缓缓抬起手擦拭着秦诀脸上的泪水,她明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她还想在陨落之前再次触碰一下,她的神明。 秦诀握住宋菀宁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我现在就给你疗伤。」 宋菀宁却摇摇头,她释然的笑了下:「没用的……」 「怎么可能没用!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没用。」 宋菀宁细细的描摹着秦诀的轮廓,她谁都可以忘记,唯独不能忘记秦诀的模样。 宋菀宁要将秦诀的模样刻入她的眼眸,这样当她沦陷入黑暗之时,还有她的一丝光亮与她作伴。 因为秦诀,她才能被他保护的这么好。 在被秦诀喜欢爱护的同时,宋菀宁也在感慨。 能遇见秦诀,此生足矣。 秦诀紧紧的将宋菀宁抱住,好像秦诀一松手面前的人就会消失掉一样。 宋菀宁轻轻拍着秦诀的背,她的身体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每动一下,身体上的疼痛就传向百骸。 明明已经痛成这样,可她依旧在安慰着哭的泣不成声的秦诀。 「秦诀从现在起,忘川河畔的忘川屏障不会在消失了。」 「而青色石也将永永远远的与忘川河畔的忘川屏障连接在一起。」 「因为我将自己的全部献祭给了青色石,所以方才我才能操控着青色石与忘川河畔的忘川屏障融为一体。」 「保护所有人。」 而后宋菀宁又笑了下,那双明眸仔细的看着秦诀。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与你一直白头到老。」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从宋菀宁的脸上滑落而下,宋菀宁的身体开始渐渐变得透明。 秦诀握住宋菀宁的手,秦诀的情绪已经奔溃:「不!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宋菀宁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秦诀:「冥界不能没有你。」 「秦诀,勿念,便就当我是你人生中的过客吧。」 「但和你一起的时光,我真的很快乐。」 接着秦诀的耳边像是响起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 原本抱着宋菀宁的力度,瞬间就消失。 秦诀缓缓抬头看向面前,只见无数的白色碎片飘向空中。 秦诀拼命的抓着这些碎片,想要将它们留下。 可不管秦诀怎么做,秦诀都留不住这些碎片。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菀宁消散在他的面前,他却无能为力。 秦诀仰头无助的嘶吼着,秦诀握紧拳头狠狠的在地上锤了一拳。 漆黑的天空瞬间闪起了蓝白的电花,震耳欲聋的雷声,隆隆作响。 忘川河畔这边的士兵近乎都中了魔神的毒,放眼望去,硕大的军队倒了一大片在地上。 战场中只有秦诀一人是清醒的,秦诀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地上被魔神的毒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将士们。 他现在也只能先去用青石头去解除他们身上的毒素。 不然宋菀宁所做的这一切就都白费了。 落文宇越看这些画面,他越觉得熟悉,因为宋菀宁和秦诀之间的生离死别 ,和墨离岳与顾婉晴的生离死别简直相像。 落文宇不觉得这是一种巧合。 顾婉晴和墨离岳之间又再一次的上演了秦诀与宋菀宁之间发生的事情,这一切显得太诡异了。 魔神、邪魔、魔雨、墨离岳、顾婉晴、宋菀宁、秦诀。 魔神很有可能就是初代魔神,而邪魔是初代魔神残留下的力量。 但初代魔神已经完全身死形灭了,但是他还残存了力量在世上、所以才有邪魔的存在。 而初代神女宋菀宁,与初代冥王秦诀这两个人的这一切经历前面的与顾婉晴和墨离岳不同。 但在忘川河畔这里,相同……… 多半是有人刻意在引导顾婉晴与墨离岳之间重蹈宋菀宁与秦诀之间的覆辙。 在了解了宋菀宁和秦诀之间后,在看墨离岳与顾婉晴,就会发现,顾婉晴与墨离岳之间的生死,就像是被人刻意引导成初代神女与初代冥王之间的下场。 但目前落文宇还没有推出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做。 第三百七十三章毒药源自千手罗刹之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也不清楚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要想知道的更多还是得要看完他们之间的回忆才行。 接下来落文宇眼前的画面又暗了下去,当画面再次亮起来的时候是宋菀宁和秦诀坐在无忧山上的亭子里。 秦诀抱着宋菀宁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也有最虚弱的时候,上古征战时,遇上了强敌。」 「当时我用处全部的力量跟那人硬拼了三天三夜才赢了他。」 「当时也是我运气好,虽然我赢了,但是我受了很重的伤,差点就死掉了,幸好我的幽冥火在生死一线的时候,激发出了潜能。」 「护住了我的命,还打开了幽冥传送门,送我回到了冥界。」 「当时我身上就没有一块地方是没有受伤的。」 「你也不要担心,这些伤,我也早就养好了。」 宋菀宁:「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养好需要很长时间吧?」 秦诀:「也不算久,足足养了万余年才完全恢复。」 「不过有的伤口还是留下了一些伤痕,但现在都变得很浅了。」 宋菀宁一脸心疼的看着秦诀:「明明是那么严重的事情,你都快要没命的事情,怎么从你口中说出却这么的轻描淡。」 秦诀知道宋菀宁很担心他,他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不是好好好的吗?」 秦诀伸手撑开了宋菀宁皱着的眉头:「好了好了,不要皱眉了。」 「秦诀,你什么时候才能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啊?」 「反正你现在有了我,你要是受伤必须立马告诉我。」 「我会帮你处理,与其被你瞒在鼓里不知道,我还是希望你如实跟我说。」 「我不喜欢,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即便是我知道后,会很担心你,但我知道你没事后,我也就放心了。」 「所以,若是以后受伤了或是不舒服,不要在一个人扛着了好吗?」宋菀宁眼神真挚的看着秦诀。 秦诀在宋菀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好,我答应你。」 两人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后,秦诀就带着宋菀宁回去了。 回到幽冥殿后,秦诀捏了捏宋菀宁的脸,看向宋菀宁的眼神很温柔:「地牢那边还需要我去处理一下,你自己乖乖的一个人,不要乱跑。」 「知道吗!」 宋菀宁点了点头:「嗯,那你处理完了,要快点回来。」 秦诀:「好,我答应你,处理完后,我就马上赶回来。」 「好了,快睡吧。」 「嗯。」 秦诀走后,宋菀宁在床上兴奋的睡都睡不着。 宋菀宁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暖的。 尤其是心口那里就像是被一层蜜给包裹着一样。 宋菀宁越来越觉得,她的眼光是多么的好了,找了个这么靠谱又疼她的人。 自从秦诀和她在一起后宋菀宁每天都过的很开心,脸上的笑就没有停下来过。 落文宇看到这里,他不由的感叹,这也难怪宋菀宁对秦诀的执念这么大。 换做谁,都会意难平。 秦诀那张蛊惑人心的面容时不时的在宋菀宁脑中浮现出来,让宋菀宁的脸不自觉的泛起了红晕。 宋菀宁捂住自己的脸,害羞的把自己的头埋进了枕头里,犯起了花痴。 宋菀宁啊,宋菀宁……你怎么满脑子都是秦诀啊。 可是……可是他真的好好看,而且也好温柔,让她情不自禁的就会想起来他的模样。 这样下去,今晚宋菀宁肯定是睡不着了。 地牢她还从来都没有去过…… … 虽然秦诀不让她靠近说很危险,但越是不让宋菀宁去,宋菀宁就会越是好奇。 宋菀宁眼珠一转,她想了想,既然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不如就偷偷跟着秦诀去地牢看看。 看看地牢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就在宋菀宁打算起床去跟踪秦诀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让她又重新躺了回去。 宋菀宁打了一个哈欠:「怎么突然这么困了…………」 「算了还是先睡觉吧。」 「地牢什么的随时都能去,看秦诀那样子估计明天晚上才回来。」 「她还是先睡一觉,养好精神在去地牢一探究竟。」 这么想着,宋菀宁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后,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进入了梦乡。 落文宇看着宋菀宁这秒睡的样子,他想起了尚胧月也是这样。 说睡就睡,而且还喜欢睡懒觉。 但宋菀宁有起床气,所以落文宇也不敢轻易的叫醒她。 他可不想被尚胧月打骨折。 之前见识过尚胧月起床气的厉害,所以他更不敢吵醒在睡觉的宋菀宁。 来到地牢后秦诀叫来了上官鹤,他在上官鹤的耳边道:「去把周梓岳也叫过来,然后告诉他…………」 之后的话,说的只有秦诀和上官鹤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得见。 待秦诀说完后,上官鹤点了下头就离开了,他现在去找周梓岳了。 秦诀则是来到了地牢,他现在需要先单独亲去审一下这个人。 虽然颤绝被放走了,但还是留下了一个重要的人下来。 秦诀刚到地牢就听见一个男人正发出一声声的怒吼声。 「秦诀呢!我要见秦诀!居然敢将我绑来这里!他还想不想要解药了!」 那人的态度十分的嚣张。 秦诀听见后只是淡淡一笑。 而后,门口的鬼兵将关着这个男人的地牢门给打开了。 秦诀一走进来,就看见那个被绑在十字桩上的男人。 那男人面露凶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在看见秦诀走了进来后,那男人原本的吼叫声和谩骂声,瞬间就戛然而止了。 那感觉就像是秦诀一进来,那个男人的气势就立马被秦诀给压了下来。 秦诀笑看着他,眼神只是轻轻的扫了他一眼,那男人的身上就开始冒出了许多冷汗。 秦诀进来后迟迟没有开口,还是那个男人没有忍住先开的口。 他不满的看着秦诀:「秦诀你凭什么绑我来这里?」 「我犯了什么事情了吗?」 秦诀眼眸一沉,随后他又冷笑了一声:「事到如今了,你就不用在装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我要是没有点证据,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那男人明显心虚了一下,眼神都飘忽不定的不敢看着秦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别想扰乱我的心。」 「秦诀你就算是冥王也不能这样滥用职权,将我绑到这里来,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冥界的事情。」 「我看你就是想要公报私仇!」 秦诀被他的话逗笑了:「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没什么脑子。」 「就连反驳,都不会反驳。」 那个男人眼神狠狠的瞪着秦诀:「秦诀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没有犯法,你没有权利将我关在地牢!堂堂一界之主,竟然公报私仇,你可真是好度量啊!」那男人愤愤的道。 那感觉就像是秦诀真的冤枉了他一样。 秦诀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小丑一样,他拍 了拍手淡淡的笑道:「我都说了,你的智商就那么多,不要在说下去了,只会显得你很可笑。」 「既然你想要证据,很好………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能知道,你到底是被我冤枉,还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冥界的事情。」 那个男人一听见秦诀这么说,他脸上的神色明显的慌乱了起来。 而秦诀的脸上则是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而在这笑意之下,秦诀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强烈的杀气,但很快就被秦诀藏了下去。 秦诀又缓缓开口道:「趁着还有会儿时间,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你要是现在就说实话,我就不让冥火来烧你。」 「若是你一直不说,那我就烧到你说为止,如何?」 秦诀明明是笑着跟他说话,但给人的感觉就很恐怖。 那个男人吓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很快,地牢中就响起了那个男人的惨叫了声。 那惨叫在整个地牢都听的很清楚。 秦诀的冥火正在灼烧着那个男人的十个指头。 十指连心的痛,好几次都差点让这个男人疼的晕死过去。 幽绿色的冥火在那个男人的手指上一直灼烧着。 秦诀又给他吃下了疗愈的灵丹,那个男人的手指皮肤刚愈合,但很快又会被秦诀的冥火灼烧。 房间内都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不管那个男人叫的如何凄惨,秦诀看向他的眼神都没有半分的同情。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秦诀才收回了在那个男人手指上的冥火。 幽绿色的冥火从那个男人的十指消散后,肉眼可见的能够看见,那个男人的手被烧的都焦黑了。 中途因为那个男人的叫声实在是太过吵闹了,所以秦诀就用法术封住了那个男人的嘴巴。 反正那个男人也不肯说实话,秦诀就用法术给他缝上了。 现在收回了冥火,秦诀才把将给那个男人解开了法术封住的喉咙。 刚刚解开法术,那个男人就发出一声特别凄惨的叫声。 秦诀下意识的瞪了他一眼,那个男人吓得瞬间都不敢在发出任何的声音了。 那人圆睁着眼惊恐的瞪着秦诀,他现在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 那个男人现在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着,他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 那个男人的脸色很不好,鲜枣的脸色苍白,与秦诀刚刚进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了。 那个男人疼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的发白了,有的地方都咬破了。 秦诀看着这样的他,他的眼神依旧冰冷。 「我没想到,还挺能忍的,看来我还得在用点力,你才肯说了。」 秦诀眼神冰冷,目光很锋利,如同是一把锋利的剑一样,直击人的心,将他的心给看透一般。 就在秦诀马上要对他动手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周梓岳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诀转身向身后的周梓岳看去:「你来了。」 周梓岳点了点头:「事情都办好了。」 秦诀:「好,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周梓岳:「我定然让他说出全部。」 秦诀:「嗯。」 这个时候,哪个男人的心里冒出了极度不安的感觉。 那个男人惊恐的看着周梓岳和秦诀:「你们,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周梓岳转头看向他,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可不像冥王大人一样 对你这么有耐心。」 「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我什么。」 「不然……你妻子的命,我可保不准,她的安全。 当他听见周梓岳用他的妻子来威胁他的时候,那个男人瞬间沉不住起来。 他满脸震惊的瞪着周梓岳,脸上的表情是不可置信:「你!你怎么会找得到我的家人!」 「明明我已经………」 周梓岳冷笑一声,他接住了他的话:「明明你已经将他们送出冥界了是吗?」 「但很抱歉,我们早就收到了你家人要离开冥界的消息,所以早就派人在暗中盯着了。」 「你妻子给你传回来的信,都是我们的人逼着她写的。」 「你这个人也笨,没什么心眼,所以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你妻子在那信中给你留下的退路。」 「你妻子还真是个聪明人,她那封信,连我都一下都没有看出来。」 「我都是后知后觉才发现不对劲的。」 「但好在,你没什么脑子,错过了你妻子给你留下的退路。」 「所以,你现在最好配合我,说出实情,我就放了你妻子,不然,我等下就当着你的面,让你亲眼看着她是怎么死的。」 周梓岳一来,带给他的压力就是无比巨大的,瞬间就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前面秦诀的施压只是给周梓岳做铺垫罢了。 秦诀淡淡笑道:「早跟你说了,若是你早点说,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 「梓岳,他的手段,整个冥界的人都清楚。」 「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倒是说,还是继续保持沉默?」 很快那个男人就更狂点头道:「我说!我说!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妻子!」 「只要你们保证她的安全,我什么都说!」 周梓岳笑道:「那好,那我问你,拍卖会上那几个人用的毒,原名可叫灭神鬼毒散?」 千手罗刹:「是………」 「千手罗刹,这毒药可是你炼制的?」 千手罗刹:「是我。」 在周梓岳和秦诀面前的人便是炼毒的有名人物千手罗刹。 千手罗刹在用炼毒这方便有很大的天赋,也是当今世上用毒最神的一个人。 能炼制出灭神鬼毒散的人当今世上也就只有千手罗刹一个人。 周梓岳:「那我问你,你的妻子可有参与?」 千手罗刹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后又点了点头。 「那这些沾有灭神鬼毒散的毒针是你给的魔神他们对吗?」 在说话的时候周梓岳从证物袋中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 打开后这布里包裹着的是十几根发黑的毒针。 这些毒针都是从拍卖会的地上捡到的。 当时宋菀宁就中了一针,还中了一剑。 秦诀在听见千手罗刹的承认后,秦诀脸上有着很明显的抑制。 他现在正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怒意,他眼神冷冷的看着千手罗刹:「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 「不然……死的不止是你妻子一个人。」 秦诀现在想起来当时在拍卖会时候的场景,他都感觉到一阵阵的后怕。 幸好宋菀宁的体质特殊,这些毒都伤不了她。 换做是别的人,早就被毒死了。 千手罗刹的这个毒,即便是秦诀和周梓岳,都难以对付。 一旦中毒,若是没有解药,他们只能用一半的修为去解此毒。 这个毒非常的霸道。 所以没有解药是不行的。 秦诀和周梓岳现在就是要问出千手罗刹,这个解药的配方是什么。 因为很有可能这个毒药的配方已经被魔神知晓了。 他们不得不提防起来。 周梓岳:「这个毒药的解药是什么?把配方解药给我们。」 这个时候千手罗刹突然犹豫了,他看着周梓岳没有说话,内心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告诉秦诀和周梓岳。 周梓岳对千手罗刹很没用耐心,他直接一拳打在了千手罗刹的腹部:「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说!解药的配方是什么!」 千手罗刹想了想,即便是他说了,秦诀和周梓岳也不可能会放过他的家人。 反正他横竖都是死……… 最后千手罗刹瞪着周梓岳吼道:「想要解药配方?你休想!」 「反正我横竖都是死,你们想要解药,没门!」 此时此刻秦诀的眼眸沉了下去。 站在秦诀身旁的周梓岳都能够从秦诀的周身感受到秦诀此时此刻身上散发出的戾气。 秦诀的杀气早已蔓延了出来,直接让那千手罗刹都感到了无限恐惧。 他很清楚秦诀的手段,但他还是想要堵一堵,看看秦诀到底敢不敢动他。 毕竟秦诀和周梓岳那么迫切的想要解药,在拍卖会现场,好像秦诀的女人中了那毒。 估计秦诀是为了救她,不然也不会这么大的火气。 千手罗刹直接冷笑一声:「秦诀,你要是杀了我,你女人身上的毒就没有人会解了。」 「到时候,她只有死路一条。」 「你要是现在再对我动手,你永远都别想知道解药是什么。」 现在的千手罗刹还以为自己能够威胁的了秦诀,实际上千手罗刹现在的行为是在作死罢了。 千手罗刹本以为秦诀不会对他动手。 可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千手罗刹后悔用宋菀宁来威胁秦诀了。 之前周梓岳提议真的当着千手罗刹的面杀他家人的时候,秦诀都没有同意。 但直到,千手罗刹用宋菀宁来威胁他的时候,秦诀转头看了周梓岳一眼。 周梓岳立马就理解了秦诀是什么意思。 周梓岳就走了出去。 千手罗刹应该庆幸,他的毒伤不了宋菀宁,不然秦诀现在不可能还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他谈话。 但谁让千手罗刹用宋菀宁来威胁秦诀,现在的局面,早已超出了千手罗刹预料的范围了。 落文宇看见这个千手罗刹,他都感觉被他狠狠的蠢到了。 竟然用秦诀最爱的人来威胁他,这不是纯纯找死,是什么? 千手罗刹看见周梓岳离开后,他笑道:「怎么?现在同意我的提议了?」 秦诀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千手罗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千手罗刹被秦诀这么看的,心里都有些毛骨悚然的了。 很快地牢的门外就传来了千手罗刹妻子的声音。 「夫君!你还好吗?夫君!」 上一秒还很嚣张的千手罗刹,下一颤,千手罗刹的心就跌到了谷底。 他看向秦诀的时候,眼里都没有了光泽。 那一刻千手罗刹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变的一片空白了。 就在千手罗刹要开口说话的瞬间,门外就传来了千手罗刹妻子的尖叫声和哭喊声:「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不!不要!你们想要对我的女儿做什么!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对我的女儿动手!」 「娘亲!娘亲!」一个孩童的哭声在外面响了起来。 因为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光是听着这些声音,千手罗刹就已经慌了起来。 千手罗刹立马看向秦诀:「冥王大人,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我求求你放过他们。」 「你想要什么我都告诉你。」 「刚刚是我不好,不要用宋菀宁来威胁您。」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 「我马上把解药的配方交给你。」 秦诀依旧没有说话,很快房间门被打开了。 周梓岳从外面走了进来。 周梓岳径直走向千手罗刹:「要说解药配方是吧?」 「来吧,你说我来写。」 「这个配方我会拿去实验的。」 「若是我发现是假的,你知道后果的。」 千手罗刹慌忙道:「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们。」 「那个毒药还能够变做七种不同的毒药,加的药材我全都给你们写上。」 「包括解药一起。」 「若是你们实验出不对,你们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但,若是一切都对,那能不能放了我的家人?」 第三百七十四章快要接近的谜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周梓岳对着千手罗刹淡淡一笑,随后他拍了下手,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千手罗刹妻子的惨声。 接着便是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娘亲!娘亲!」 千手罗刹此刻的心都凉了半截了。 双眼都变的红红的。 眼里的泪水千手罗刹强忍住了眼泪不让眼泪滴落下来。 一想到会失去挚爱的痛苦,那样的感觉就犹如走在刀刃上一般。 千手罗刹的脸因为怒意而变得绯红。 若是他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么,他是绝对不会去招惹秦诀的。 不过千手罗刹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要怪只能够怪他自己太蠢了。 周梓岳笑道:「这世上没有后悔的药。」 千手罗刹愤恨的抬头看着周梓岳。 千手罗刹:「我千手罗刹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若我的现在他家已经被毁了,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秦诀:「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还有跟我们谈判的余地吗?」 现在的千手罗刹就是一副要跟秦诀死磕到底的样子。 千手罗刹冷哼一声:「秦诀,你那个中了毒的女人估计也等着要我的解药吧?」 「若是我的妻子不能活着,那你的女人也别想活着!」 「若我妻子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我是绝对不会把解药交出来的!」 「秦诀只要你杀动我妻子,我就跟你玩命!」 落文宇觉得这个千手罗刹真的蠢死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敢用宋菀宁去威胁秦诀,真的是嫌弃自己命大。 「只要你敢动我的妻子我千手罗刹这次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情告诉你的!」 「至于那解药,我会带着它一起消失,没有我的解药,你的女人也会死!」 「到时候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 周梓岳冷笑一声:「千手罗刹,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们又没有对你的妻子做什么。」 「还有,我们一向说话算话,只要你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人我们马上放。」 千手罗刹:「真、真的?」 周梓岳:「我倒数三个数,你在磨磨蹭蹭的………」 「我可就要改变主意了。」 周梓岳:「一、二、三!」 千手罗刹还是犹豫了。 这下好了,周梓岳是彻底没有耐心了。 周梓岳直接转身出去了,千手罗刹还不知道周梓岳为什么突然出去。 很快等周梓岳进来的时候,周梓岳却是将千手罗刹的女儿带了过来。 不过周梓岳封住了千手罗刹女儿的口,那小女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小女孩哭的脸都花了。 千手罗刹看见自己的女儿正一脸恐惧害怕的表情看着他的父亲,一个才五岁的孩子,就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恐怕她这一辈子也忘不掉,眼前的这一幕了。 那小女孩浑身都在颤抖着。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么小的一个小女孩还不懂什么是生离死别。 那小女孩都已经被吓得双脚发软了。 当千手罗刹看见他女儿进来的那一瞬间,千手罗刹的顿时就慌乱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周梓岳的手段会这么的恶劣,居然会将他的女儿给带进来。 周梓岳的手放在千手罗刹女儿的肩膀上。 周梓岳:「千手罗刹,你要再不说,你女儿可就要代替你受罚了。」 千手 罗刹看着他受到惊吓而颤抖不止的女儿时,千手罗刹顿时就向周梓岳连连哀求道:「只要你放了我女儿,我什么都告诉你!我把解药也给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说。」 周梓岳听力千手罗刹的话后,才满意的笑了起来:「你早点这样,可不就结束了吗?」 「我方才都还在想要是你还不交代,你女儿可就要代父受罪了。」 周梓岳笑的很温柔,但就是这样的笑容让千手罗刹感到恐惧。 千手罗刹听完周梓岳的话后他狠狠的瞪了周梓岳一眼。 可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利于他。 他根本就没有跟周梓岳和秦诀谈条件的资格。 要是千手罗刹说错一句话惹周梓岳那个疯子不高兴了,那个疯子肯敢把他女儿拉去受刑。 他不能赌,不能赌自己女儿。 他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孩子。 千手罗刹不想他的女儿有任何的闪失。 千手罗刹抬起头看向周梓岳:「只要你们保证不会伤害我女儿,我就告诉你。」 周梓岳轻挑了下眉头:「可以,我保证。」「只要你的都是真的,我就放过你女儿。」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千手罗刹看向周梓岳的眼神是带着杀气的,但转而看向自己女儿的眼神则是变得温柔的。 千手罗刹看着他的女儿:「是魔神花重金聘请我出手帮他!」 「不过当时魔神身边还跟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现在好像已经混入冥界了。」 「至于他叫什么我不知道,长相也不知道,因为他一直蒙着面。」 「不过拍卖会上你们应该见到过了。」 「那个蒙面的男人还跟我谈了个交易,让我务必帮她杀了你身旁的那个女人,也就是让我杀了宋菀宁。」 「那个神秘男人确实给了我一些好处。」 「我也答应了。」 「魔神说会帮助我突破目前的瓶颈。」 「而且魔神还说现在他的手里有我想要的玄翠玉化蚀骨灵蛇。」 「有了这个玄翠玉化蚀骨灵蛇我就能研究出天下第一的毒药。」 「要知道我花了几十万年的时间也没能研究出天下至毒的药,你们可知道我有多想要拿到这天下第一毒王的称号吗?」 「但因为对象是你的女人,我当时还有些犹豫。」 「但那个男人对我说,说不过就是牺牲一个女人而已。」 「有什么可犹豫的?他还说,要是我不帮忙,他就找别人。」 「牺牲一个女人!说的是真的轻巧!千万不要让我抓到这个人!」秦诀有些激动的道。 秦诀现在的眼眸中浮现出了一抹浓浓的杀意,他的语气冰冷:「所以,你最后还是与那个神秘的男人达成了共识?」 千手罗刹点了点头:「是。」 但很快千手罗刹就笑了下:「其实从一开始我是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个东西的。」 「要不是魔神拿着,玄翠玉化蚀骨灵蛇出现在我面前,我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他们的话?」 「那个男人说的很对,牺牲一个女人,我就能成为天下第一的毒王,这有什么不可以?」 「这很划算。」 秦诀:「那要是杀的是你的妻子呢?你又如何?」 那千手罗刹的脸很快就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若是我妻子,若是她同意,我也不会说什么。」 「我有办法复活她。」 「不如这样,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 秦诀不想跟这个疯子谈。 周梓岳开口道:「什么交易?」 「只要是你现在肯放了我跟我的女儿,待我拿到那个灵蛇,我就把最厉害的毒交给你们,如何?」 周梓岳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千手罗刹…………」 「我看你是真的嫌弃你自己的女儿命长了。」 千手罗刹殊不知周梓岳的耐心已经被他消磨光了。 下一秒,在千手罗刹眼前发生的一幕让他整个人都彻底愣住了。 只见周梓岳从背后,一剑刺穿了千手罗刹女儿的肩膀。 小女孩就倒在了地上,很快她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体不停的挣扎着。 周梓岳看向千手罗刹:「冥界有冥界的规矩。」 「即便是我杀了她,我也有办法在她死后继续折磨她。」 「比如………」 周梓岳当着千手罗刹的面将千手罗刹孩子的魂魄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周梓岳冷冷的看着千手罗刹:「比如,折磨她的灵魂。」 「你觉得如何呀?千手罗刹?」 千手罗刹这下是真的慌了:「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不!不!秦诀你快让他住手!」 「让他住手!」 「你们想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 很快千手罗刹就把所有解药和之前没有全说的东西都说了一遍。 周梓岳则是在一旁用笔记录了下来。 后面周梓岳传了一份给了上官鹤,让上官鹤去查验一下是否可以用。 待上官鹤传回来消息后,确认千手罗刹说的都是正确的后。 周梓岳才对秦诀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千手罗刹看向秦诀:「那你是不是就………」 还没千手罗刹的话说完,秦诀直接一把掐住了千手罗刹的脖子。 秦诀的声音在千手罗刹的耳边冷冷响起:「既然解药和我想要的东西都有了,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了。」 「死吧。」 千手罗刹因为被秦诀住了脖子,所以秦诀千手罗刹的脸因为窒息和充血涨的通红。 千手罗刹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 他狠狠的瞪着秦诀:「秦诀……放了我妻儿!」 随后秦诀松开了掐着千手罗刹的手。 转而交给了周梓岳。 周梓岳上前一步,他走到千手罗刹的身旁。 「千手罗刹………我可不像冥王大人那么容易心软。」 下一秒周梓岳的眸子瞬间就暗了下来。 周梓岳手腕用力一捏千手罗刹的脖子,就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千手罗刹就死了。 周梓岳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手:「真是恶心。」 秦诀示意周梓岳旁边有盛满清水的盆。 周梓岳就走了过去,洗了洗手。 秦诀拍了拍手,很快就进来几个鬼兵。 周梓岳看着那几个鬼兵:「千手罗刹的尸体丢进忘川,他全家也一并杀了丢进忘川。」 鬼兵们:「是!」 很快他们就将这千手罗刹和千手罗刹的女儿给抬了出去。 落文宇有些想不通,既然他们都有解药了,为什么还会种魔神的毒? 难道千手罗刹给的解药不全? 就在这个时候,落文宇眼前的画面又暗了下来。 再次出现画面的时候,是秦诀等人被一个黑色的漩涡的力量移动到了一个异空间里面。 落文宇看着这个异 空间,这个异空间不就是跟之前的一样吗? 怎么又出现了?这让落文宇觉得很奇怪。 难不成这个异空间里还藏着什么秘密? 「秦诀、秦诀快醒醒!出事了!」宋菀宁在一旁不停的叫着秦诀。 秦诀缓缓睁开双眼,视线在看见宋菀宁时,明显的愣怔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落文宇觉得秦诀看向宋菀宁的眼神有些奇怪,为什么会那么的惊讶? 秦诀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怎么了?」 宋菀宁赶忙把现在的情况跟秦诀讲了一遍。 「所以我们现在在一个异空间里面。」 落文宇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们几个人不是一起进来的吗? 为什么这里感觉宋菀宁就像是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秦诀听了宋菀宁的话后,他站起来,坐在一旁看着周围的一切,很快秦诀的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原本他们是在冥界的,但转眼的功夫,他们就被拉入了一个异空间里面。 这个异空间里还有其他的人也在,看他们的样子,估计他们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一个白色的人影走到了异空间的中心点。 「各位不要惊慌,我来是要通知大家一件事。」 「你们现在已经回不去了,你们现在都在我创造的异空间里面。」 「你们都是想要实现愿望的人,只有在这个异空间里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实现自己的愿望。」 「所以,请大家尽快调整好状态,做好准备,迎接这个异空间的试炼吧。」 「只要能够活下去,活到最后,想要实现什么愿望都可以,即便是复活一个死人。」 那个人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秦诀的眼神变的更不对劲了。 落文宇看出了秦诀的不对劲,并且,他现在隐隐约约猜到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但更具体的,落文宇还需要在观察观察,他才能够确定。 「详细的试炼内容我会在半柱香的时间后准时通知大家。」 「现在各位还是先调整你们自己的状态,保持最好的状态。」 很快人群里就有大声道:「你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什么试炼不试炼的!别让我抓到你!」 「有没有人跟我一起抓到这个许愿灵,抓住了他,我们的荣华富贵可就来了!」 很快就有人回了这个男人:「我。」 接着那个男人身边就已经站了很多人了。 班长,「奇了怪了……怎么踢不了啊?」 但也有持反对意见的人调侃道:「这么对待许愿灵不恭敬,是会死的很惨的。」 那个男人立马道:「滚,少说风凉话,我看该死的很惨的人是你。」 「不就是一个许愿灵,有什么可害怕的?」 上官鹤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你们发现没有,这里的气氛很古怪。」 秦诀点了下头:「嗯,在阳光下,有的人的影子………竟然有好几个。」 「但那个瞬间一眨眼就过了,一般人看不出来。」 周梓岳:「他们说的这个许愿灵究竟是什么?」 秦诀摇摇头:「这种东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上官鹤:「我看,这就是一个什么邪灵之类的东西,在哪里装神弄鬼的。」 「刚好就把我们给招了进去。」 上官鹤双手抱在胸前:「我想说,这个许愿灵惨了,招来我们,他的死期也就快要到了。」 「在我 们面前装神弄鬼………」 还没有等上官鹤把话说完,他们现在的场景就变成了一座古城。 宋菀宁:「你们快看,地方变了!」 上官鹤:「这个许愿灵还真有点东西。」 秦诀:「走去看看。」 众人:「嗯。」 秦诀他们一行人率先走了进去,别的人都还在犹豫。 但他们看见秦诀他们进去后没事,那些人也陆陆续续的跟着进来了。 宋菀宁:「这里给我的感觉好阴森啊。」 秦诀:「别怕,有我在。」 宋菀宁:「嗯。」 秦诀:「对了,青色石你带了吗?」 宋菀宁点点头,然后把青色石递给了秦诀,他看了看后他就把青色石又还给了宋菀宁。 秦诀看向宋菀宁:「你不是要回玄穹一族一趟吗?」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宋菀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这不是跟你说气话吗?」 「我根本就没有走。」 「我刚刚过来找你就被拉入这个异空间里了。」 秦诀:「在我昏迷的时候,你还去过异空间的其他地方没有?」 「我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吗?」 他的声音平静,眼眸深邃,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宋菀宁摇摇头:「没有,我被拉入异空间的时候是在另一个位置,当时你没有在我身旁。」 「我就着急的到处找你。」 不过宋菀宁一想起来当时出去的场景,就感到一阵后怕。 「你还别说,我来找你的时候,可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路上还碰见了一些诡异的东西。」 秦诀眼神示意宋菀宁先别说。 宋菀宁也就立马闭上了嘴巴。 因为秦诀发现现在有人正在偷听他们说话。 接着宋菀宁拉了拉秦诀的衣袖:「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相较于一旁急的都快要炸的上官鹤,秦诀则是一脸平静神色和往常一样透着冰冷。 但秦诀看向宋菀宁的时候总是很温柔的:「在观察观察,不着急。」 上官鹤:「…………」 「我的冥王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啊?」 「遇上这种诡异的事情,你就不感到害怕吗?」 反正上官鹤现在就是怕的要命。 上官鹤最害怕的就是那种长相恐怖的东西了,他真的对扛不住这种类型的鬼物。 秦诀转头对宋菀宁道,我去前面看看:「你就在这里,不要一个人乱跑。」 宋菀宁:「我肯定不敢在往外跑了!你是不知道当时有多恐怖。」 宋菀宁走过去在秦诀耳边小声的喋喋不休的讲述着她在找秦诀的时候看见的恐怖的东西。 秦诀看着面前的少女嘴巴依旧在他耳边不停的说着。 秦诀也没有打断她,他就静静的看着她,听她讲。 宋菀宁最后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下:「要不是因为嗓子说的发干了,不然我还能在骂上一会儿。」 「哎哟…不说了,说的我嗓子都冒烟了。」 宋菀宁刚说完,脸上就感觉一阵冰凉。 秦诀:「水。」 宋菀宁愣了下才接过挨着她脸颊的水,「好、好。」 脸上蔓延上一股可疑的微红。 宋菀宁刚喝完水,脑海中一下想起了什么,她突然抓住秦诀的手,满脸惊慌,「遭了 !」 秦诀,「嗯?」 「在你没醒之前我收到了白晓的传音求救,他貌似也到了这个异空间里。」 秦诀:「他可有跟你说他现在的位置?」 宋菀宁:「他说他周围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 「我好想要在问的时候,传音就断了。」 秦诀无奈的叹息口气:「看来,他现在的位置有些特殊。」 「必须马上找到他,不然他有危险。」 上官鹤:「现在啊?」 秦诀,「嗯。」 上官鹤:「可是……你们不是连他的位置都不知道的吗?」 秦诀看来上官鹤一眼:「你要是害怕可以不来,就让周梓岳陪着你。」 上官鹤看向周梓岳,周梓岳则是看着秦诀。 周梓岳:「冥王大人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上官鹤:「……………」 没有办法上官鹤只能跟着他们走。 上官鹤还想要开口说什么,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旁的周梓岳给拉走了。 「哎哎哎哎!」上官鹤的脸上写满了抗拒二字。 周梓岳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上官鹤,嘴角的笑带着狡黠,「那你是要一个人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走。」 那上官鹤肯定果断选择跟他们走,让他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不用那些东西吓他了,他自己都能把自己给吓死。 「走走走,我跟你们走。」 周梓岳笑道:「你胆子是真小。」 上官鹤现在也不敢乱说什么:「对对对,我胆子最小了。」 「之后还得要靠你们了。」 周梓岳:「你知道就好。」 上官鹤:「………………」 好你个周梓岳,随便说你几句,你还来劲了是吧? 你给我等着……等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三百七十五章时间逆转之物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下一瞬落文宇眼前的画面又变成了别的画面。 眼前的画面是在地牢。 周梓岳和秦诀两人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 而地牢里面有几个正在打扫的鬼兵。 等那些鬼兵打扫的差不多的时候,地牢的门口响起了魔神的声音。 周梓岳嘴角微微上扬,他看向秦诀:「果然如您所料,魔神真的来了。」 秦诀淡淡一笑:「等着看好戏吧。」 周梓岳:「嗯。」 魔神走到了地牢中,他面带微笑看着秦诀:「冥王,好久不见啊。」 周梓岳朝着魔神走了过去,魔神轻蔑的瞄了周梓岳一眼:「周梓岳,你好像不应该在这里。」 「这是我与你家冥王之间的事情。」 周梓岳冷冷一笑:「这里是冥界,不是你的地方。」 「你管的这么宽?」 而后周梓岳又淡淡一笑道:「我听闻魔神手里有玄翠玉化蚀骨灵蛇?」 魔神看了周梓岳一:「你是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魔神这话一说出来,周梓岳就收起了脸上的假笑。 周梓岳:「魔神,你不要以为我们真的拿你没办法。」 「你若是真有什么本事,你为什么不敢用真身来我冥界?」 魔神冷冷的看着周梓岳,他露出阴暗的面容:「周梓岳你拿冥界来压我?」 「你家主子都还没有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秦诀冷冷的看了魔神一眼:「魔神,你最好对我的部下尊重点。」 「否则,我现在就能够让你消失。」 魔神冷哼一声:「秦诀你这是在威胁我?」 秦诀:「我这就是在威胁你。」 「魔神我不妨告诉你,我的手中可是有你想要的东西,你来冥界不就是为了这个宝贝………」 「你真当你自己能够瞒天过海了?」 魔神的眼眸顿时暗沉了下来:「秦诀………都知道了?」 秦诀:「你想要的东西是忘川之心,能够直接摧毁忘川河的东西。」 「你处心积虑的将我们向另一个地方引诱,但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不对劲。」 「所以我又细细的调查了一番,你果然是没有安什么好心。」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忘川之心的,但是很可惜。」 「忘川之心早已与我融为一体了。」 「所以你想要摧毁忘川河,那只有先杀了我。」 秦诀口中说的忘川之心其实是秦诀的命门。 秦诀其实诞生于忘川河中。 忘川之心也就是秦诀的另一颗心脏。 因为有忘川之心所以秦诀才能够操控忘川水。 但这个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虽然不清楚魔神如何得知,但也没关系。 忘川之心早就与他的身体融合,无法分离也无法取出。 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抽离出身体。 魔神阴笑着看向秦诀:「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 「不过很可惜,我现在想要的可不是忘川之心。」 「我现在想要的是青色石。」 周梓岳:「魔神,你以为这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东西?」 魔神冷眼看向秦诀:「秦诀如果你不想那个叫宋菀宁的女人死掉的话,你最好把青色石交给我。」 「否则,她不出三日必死无疑。」 「如今这个世界上有玄翠玉化蚀骨灵蛇解药的人,只有我。」 秦诀并没有因为魔神的话而慌张。 周梓岳冷笑一声,他的嘴角露出对魔神的嘲笑。 接着秦诀在周梓岳的耳旁轻声说了几句话后,周梓岳点了点头看向了魔神。 周梓岳:「魔神,这恐怕就要让你失望了。」 魔神:「少在这里虚张声势了。」 「玄翠玉化蚀骨灵蛇的蛇毒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 「千手罗刹也没有,况且他现在已经死了。」 周梓岳:「之前我们放出宋菀宁身份的消息,看来你是真的相信了。」 魔神:「宋菀宁不过是玄穹一族的人,纵使他们玄穹一族的人自身就对毒药有抵抗,但玄翠玉化蚀骨灵蛇的毒依旧能够杀了他们。」 「我可是专门抓过玄穹一族的人来做过实验的。」 「那毒可是真的能够杀的了玄穹一族的人。」 秦诀被魔神的话逗笑了:「魔神,事到如今你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吗?」 魔神:「你倒是说说看。」 秦诀:「你的玄翠玉化蚀骨灵蛇,对宋菀宁根本没有用。」 「因为她不仅仅是玄穹一族的人,她更是玄穹一族的神女。」 「这件事,你一直都不知道吧?」 「派人来下毒给宋菀宁父母的人,也是你的手笔。」 「但是那个时候,你只是随机选择的一对玄穹一族的人。」 「你只是为了给玄穹一族一个下马威。」 「但你不知道的是,你下毒的那个人正是宋菀宁的父亲。」 「宋菀宁的父母一死,你就更不会知道,宋菀宁的真实身份。」 「因为玄穹一族的人有言灵,言灵的存在束缚了他们的语言。」 「他们是说不出也写不出,神女的名字。」 「除了神女的父母可以。」 「所以你才一点对宋菀宁的身份都不清楚。」 「但你的手下却是比你清楚宋菀宁的身份,他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 「玄穹一族的神女的血有着让人修为大增的力量。」 「他若是告诉你了,那你就会占为己有。」 「他觉得,与其让你占为己有,不如他自己得利,反正你也不会知道宋菀宁的身份。」 「所以,你被你自己的人一直瞒在鼓里。」 「你这样不知情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可怜。」 「我都有些想要同情你了。」 魔神:「不可能,秦诀你休想乱我心。」 秦诀:「魔神,若是宋菀宁真的如你所说这么危险,我现在还会在这里跟你心平气和的谈?」 秦诀的话可不像是在骗说谎,魔神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若是秦诀说的都是真的,那这次的计划,他是从头到尾被秦诀他们给耍的团团转。 也就意味着秦诀他们不仅早就知道他计划,秦诀还故意放出消息,引他上勾,引导他不不入局,成为一个笑话?! 秦诀从得知魔神的真正目的后,他便开始布下了整个棋局。 秦诀想要的是魔神手中的玄翠玉化蚀骨灵蛇。 玄翠玉化蚀骨灵蛇能够给秦诀带来巨大的利益。 若是有了玄翠玉化蚀骨灵蛇,那他的幽冥之力和冥火会达到一个新的进阶。 而且,这一局,不仅仅是为了玄翠玉化蚀骨灵蛇。 还为了宋菀宁父母的死。 秦诀追查着这真相,他答应过宋菀宁,绝对不会让她的父母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魔神这边一想到被秦诀给耍了;他觉得很窝火,他为了夺取青色石,他耗费了多大的心里和心血。 最后竟然还是被秦诀给耍的团团转。 他才该是下棋之人,此刻告诉他,他只是一颗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棋子,这让魔神的心里防线顿时崩不住了。 魔神恶狠狠的瞪着秦诀,他的眼里满是杀意。 「秦诀,你竟然敢这么戏耍我?」 「竟然一直将我当猴耍!」 周梓岳冷笑道:「耍你又如何?你又能做什么?」 「魔神,玄翠玉化蚀骨灵蛇是你得到的至宝,你许诺把这个东西给千手罗刹。」 「但是,实际上,你是打算利用完千手罗刹后然后将其杀了,在把玄翠玉化蚀骨灵蛇夺回来。」 「很抱歉,现在你的玄翠玉化蚀骨灵蛇已经在我们的手上了。」 「而你以为你从千手罗刹身上拿走的玄翠玉化蚀骨灵蛇,其实只是宋菀宁用障眼法做出的一个残次品。」 「那个障眼法还真是神化,没想到,你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 魔神在听见周梓岳的话后,他立马召唤出玄翠玉化蚀骨灵蛇。 紧接着玄翠玉化蚀骨灵蛇在魔神的面前变成了一个绿色的蛇和一堆纸。 因为宋菀宁的这个障眼法用上了玄翠玉化蚀骨灵蛇的一点血和毒气,在加上了玄翠玉化蚀骨灵蛇气息的温养。 宋菀宁做出的玄翠玉化蚀骨灵蛇这才真的变的非常的真,就算是魔神都没有看出来。 而且魔神也根本没有察觉到,他自己被秦诀耍的团团转。 不仅他什么好处都没有占到,反而还丢了玄翠玉化蚀骨灵蛇和他的一些精英下属。 魔神这一次在秦诀面前是溃败。 陪了夫人又折兵。 秦诀缓缓开口:「我知道你要来,所以便刻意在这里等你。」 「告诉你这一切。」 「看着你从一开始嚣张的态度变成这样,,想想还真有些好笑。」 魔神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他的指甲都把手给掐出了鲜血。 溃败感在魔神的心中蔓延开来,下一秒他的手在墙上狠狠的锤了,接着魔神眼神凶很的瞪着秦诀,而后他咬牙切齿的道:「秦诀,今日之辱,我铭记在心,来日方长,你给我等着!」 现在的魔神已经被秦诀气的半死了,他现在的脸都因为怒意而变得甚至有些扭曲。 魔神说完后立马就消失在了秦诀和周梓岳的面前。 他再在这里留下就真的更丢人了。 魔神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惨败过,自从遇上了秦诀后,他就没有赢过。 一次次的败给秦诀,让魔神对秦诀的恨一次次的增长。 而这一次他更是被秦诀戏耍成这样………… 这简直是他一生之辱! 周梓岳看见魔神走后,他拍了下手,接着上官鹤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上官鹤看向周梓岳和秦诀:「处理完了?」 秦诀点点头:「嗯。」 上官鹤眉头微皱:「我们就这么放他走了?」 秦诀:「那个只是他的分身,灭了也伤不了他。」 上官鹤:「也是。」 「不过,这次魔神的气焰可是被狠狠挫了一把。」 「他估计得懊恼很久了。」 周梓岳:「是啊,这次可是被我们耍的团团转。」 秦诀:「按照魔神的性格,他定然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来。」 「所以,我们还是需要谨慎一些,切莫要被 魔神钻了空子。」 周梓岳:「是。」 上官鹤:「知道了。」 秦诀又道:「不过这短时间内魔神肯定是不会有所动作。」 「我们还是能够放松放松的。」 周梓岳:「我看他那被气的样子,估计没个万年的时间、他怕是从那阴影里面走不出来了吧?」 上官鹤听周梓岳这么一说,他脸上露出一抹遗憾:「唉………」 「可惜我来迟了一步,没能够看见魔神吃瘪的样子。」 周梓岳:「他那样子,真的很好笑,比你还好笑。」 上官鹤:「周梓岳,你什么意思?!」 周梓岳轻挑下眉:「字面意思。」 上官鹤:「你!」 秦诀:「要吵出去吵。」 只是一句话,就让上官鹤和周梓岳闭上了嘴巴。 果然能够阻止周梓岳和上官鹤吵架的人也就只有秦诀了。 接着秦诀看向上官鹤:「对了,千手罗刹他们一家处理干净了吗?」 上官鹤点点头:「嗯,全都处理干净了。」 「每个人都是我亲自验证的,而且样貌也全都能够对上,不会有任何问题。」 秦诀:「嗯,那就好。」 上官鹤:「因为千手罗刹在冥界的声望还是有些高,直接让他们全灭,怕有人说闲话。」 「而且冥界还有魔神安插的人,为了防止有不当的言论出现。」 「所以我引爆了千手罗刹他们家炼药房,伪造了现场。」 「伪造成了千手罗刹一家是因意外而全家覆灭的。」 「然后还放了千手罗刹与魔神之间的勾结的证据在里面。」 「这样一来,即便是有人想要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秦诀:「做的不错。」 「千手罗刹一家的声望确实很不错,若是直接对外公开他们与魔神勾结,即便是放出了证据也不会有人相信。」 「因为千手罗刹平日里他们一家人经常对冥界的人免费义诊和发放粮食。」 「所以大家对千手罗刹一家的评价都很高。」 「若是以千手罗刹一家因意外而覆灭,又查找出他们与魔神之间的勾结,在加上告诉外界平日里他散发的那些吃食有问题,这样一来,那些有心之人根本就做不了文章。」 「因为证据齐全,无法辩驳。」 上官鹤:「那千手罗刹胆子还真是大,竟然敢当面给这么多人下毒。」 「还好我们早就发现了,不然好多人都会受到牵连。」 秦诀点了点头:「是啊,他们一家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周梓岳:「好在这件事终于是结束了。」 「忙碌了这么长时间,我都还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接下来我可能会直接睡上三天三夜。」 上官鹤:「你是猪吗?这么能睡?」 周梓岳本想直接动手的,但因为秦诀在,所以周梓岳还是忍住了。 他只是狠狠的瞪了上官鹤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落文宇看着这次的事件解决后,他反而觉得,秦诀他们更加危险了。 因为像魔神这样的人,定然是会死命报复回来的。 而且看秦诀的眼神也看得出,秦诀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虽然聪明,但是论专注度和更长远的角度,他们还是比不上秦诀的。 这件事情解决后,落文宇猜测眼前的画面定然是又要变化了。 果然 不出落文宇所料,接下来的画面果然一下就黑了下去。 只见秦诀躺在药王殿的病床上,看他那样子,落文宇想起了之前秦诀在药王殿醒来的场景。 那个时候和现在很像。 秦诀看向周围,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他………又回到了药王殿的病床上。 看来他还是没有死……… 他现在的身体很虚弱。 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憔悴的像是连风都能吹岛他。 秦诀看了看周围的房间…… 病房内依旧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药王…… 他周梓岳和上官鹤现在被困在南边的小岛上,他们也无法赶到秦诀的身旁。 等上官鹤和周梓岳破了南边小岛的结界,那就已经晚了。 落文宇看着目前的情形,他的直接告诉他,秦诀现在的情况非常的糟糕。 而且落文宇并没有看见宋菀宁的身影。 落文宇猜测,这个片段,很有可能是宋菀宁已经死了的时候。 这时的秦诀缓缓闭上眼睛,他在想…如果这个时候宋菀宁在他身边该有多好?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真意在乎他的人。 如果是宋菀宁还在他身边,她肯定被他这副模样吓哭,满脸担心的样子傻傻呼呼的但很好看。 秦诀抬起手时,那股钻心刺痛感又传来了,他强忍着这股深入骨髓的刺痛,将药王放在他头上给他止头疼的药囊给拿了下来。 药王见状后他立马过来要阻止秦诀。 秦诀缓缓看向药王,而后又目光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结束了……」 话音刚落,原本还躺在药王病房里的秦诀来到了一个漆黑的空间。 在这个漆黑的空间内,有一个白色的光圈漩涡。 秦诀在进入到这个世界后,他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状态。 身为冥王的这副不老不死的,永生之力让他永远不会死亡,更不会衰老。 当秦诀走到这个白色的漩涡前时,他沉重的叹息了口气,「三千七百一十次……」 秦诀本以为这一次的一切都与之前的不一样,在这么多次的循环中,只有第三千七百一十次的发展与前三千七百次的都不同。 每一次都是秦诀叫醒的宋菀宁,可这一次却是她叫醒的他,而且所有的对话都和之前不一样。 因为这次和以往都不一样,秦诀怕又生出什么变故,所以他去找了那块能够直接结束一切的法器,想要快点带宋菀宁离开。 他能骗过所有人,可唯独骗不了她。 他能操控所有人的心,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了宋菀宁。 因为他无法控制宋菀宁对他的爱意。 秦诀的脚踏入白色的光圈中。 不管循环千次万次,他都要去尝试,只要能让她活着回来就好。 所有人的时间都在流动,但只有秦诀的时间停止了。 他的时间只会在把宋菀宁带出来的时候才会转动。 以前他们探讨关于生命的题时,她对他说,「人总有生老病死,这个世界不会因为谁的离开而停止转动。」 当时秦诀没有说话,但他的心里却早已有了答案。 这个世界确实不会因为谁的离开而停止转动………可秦诀的世界会因为宋菀宁的离开而停止转动。 不论在这个空间循环多少次,他都不会放弃,直到将她活着带出来为止。 一遍又一遍的经历着她的离开,每一次都深刻的打击刺痛着秦诀。 没有什 么比看着她死在他面前还要痛苦的事情。 秦诀走进光圈后,他整个人被光圈吞没。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正站在宋菀宁的床边。 秦诀看着躺在床上的宋菀宁,那抹难以言喻的情绪被他强行克制在眼底深处。 秦诀的眼神有些恍惚,他看向窗外的天空,「三千七百一十二………」 宋菀宁眨巴着眼望向他,「什么?」 秦诀摇摇头:「没什么……」 秦诀不知道这个循环会重复多少次,他只知道…能将她成功带出去,就是循环停止的时候。 而天道告诉他就宋菀宁的办法是以命换一命,以他的命换宋菀宁的命。 必须要让宋菀宁亲手杀了他,因为只有这样宋菀宁才能够真正夺得秦诀的忘川之心。 想要拥有忘川之心,必须亲手杀了秦诀,只有带着强烈恨意杀了秦诀的宋菀宁,才有资格拥有忘川之心。 并且将忘川之心与她融为一体。 忘川之心是忘川之本,也是超越生死之物,拥有忘川之心,变能够重生,但重生的办法是需要至爱之人的献祭,以及至亲的血液,才能达成重生。 所以之前宋菀宁能够复活秦诀就是献祭了她自己。 而如今,秦诀要做的是救活宋菀宁。 他的挑战更为严峻。 因为他必须要让宋菀宁亲手杀了他,否则,一切都不会结束。 之前是他小看了魔神,没想到魔神竟然拥有那种恐怖的东西………… 那时间逆转之物……… 第三百七十六章只剩最后一个疑点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当落文宇看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但让落文宇没有想到的是,秦诀为了救活宋菀宁竟然在这个异空间里循环了三千七百多次。 这还是秦诀没有成功的时候,天知道秦诀成功救活宋菀宁的时候是第多少次。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落文宇的脑袋都有些涨。 而且这个异空间很有可能是天道创造出来的。 除了天道拥有这样的力量外,他实在是想不出谁还有这样的力量。 而且秦诀说只有宋菀宁活着一切才会有救,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只有宋菀宁活着,这一切才不会白费,这一点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紧接着落文宇眼前的画面又暗了下来。 落文宇看着眼前的画面,貌似又回到了地牢里面。 上官鹤看向秦诀:「冥王大人那里已经被封锁了起来了。」 「更不会有人去的调查,所有知道千手罗刹事件的人,只要不是我们的人,我都处理干净了。」 「而且跟您说的一样,千手罗刹的家中还有药人,哪些人都被千手罗刹拿来用做药做实验。」 「我们的人救出了上百名冥界的百姓,但是有一部份根本救不了。」 「他们已经毒入骨髓无法救助,继续活着也是一种痛苦,所以我们给他们付下了安元丹,在死前能够让他们得到一时的平静。」 秦诀点了点头:「嗯。」 随后秦诀长叹息口气:「这个千手罗刹还真是心狠手辣………」 上官鹤:「就这样让千手罗刹死了,简直就是便宜了他。」 周梓岳:「上官鹤,这一点我觉得你说的对。」 上官鹤又看向秦诀:「冥王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钱月楼那边还有个酒局。」 上官鹤对着秦诀笑了笑。 就当上官鹤转身要走的时候,秦诀突然开口道:「慢着。」 而且秦诀还伸手将上官鹤给拉了回来。 周梓岳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面对秦诀突然的拽他和让他慢着。 上官鹤现在开始慌张起来了,他觉得今天他并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难不成冥王大人是要算旧账? 上官鹤:「………………」 现在上官鹤的心是七上八下的。 秦诀看着周梓岳的举动很反常,平时他一汇报完后就会让离开,今天却在这里磨磨蹭蹭了许久才要离开。 秦诀总觉得周梓岳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上官鹤现在看秦诀的表情好像是想要问他点事情?应该不是要罚他什么的吧?上官鹤在心中分析了一番。 「怎、怎么了吗?」上官鹤看向秦诀的视线都在闪躲。 秦诀示意上官鹤凑过来有些。 秦诀小声的在上官鹤耳边道:「我觉得周梓岳今天有些奇怪,他像是有什么心事。」 上官鹤听秦诀这一说,他顿时就放心了,然后又道:「我也这么觉得。」 秦诀:「不如你问问他?」 上官鹤:「我问周梓岳?他肯定不会跟我说,还是要你问才行。」 秦诀顿了顿然后他轻咳嗽了一声,转而看向了周梓岳:「周梓岳,你今天有些奇怪啊。」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 上官鹤在一旁道:「对啊,你就说说看,冥王大人还是有些担心你的。」 周梓岳完全无视了上官鹤,他现在只看着秦诀。 片刻后周梓岳才轻叹息 口气,像是跟自己的心里做着什么斗争一样。 上官鹤看着周梓岳这样,他心中都惊了一下。 因为这还是上官鹤他这第一次从周梓岳的脸上见到这样扭捏的表情。 上官鹤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他自己看错了,上官鹤擦了擦眼睛再一看,周梓岳现在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 果然这一切都是真的。 上官鹤现在开始好奇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周梓岳都这么纠结的。 上官鹤也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周梓岳脸上出现如此扭捏的表情。 这很难跟平时的周梓岳的模样融合在一起,完全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不过上官鹤这样直直的看着周梓岳,这让周梓岳感到了很不适应。 因为现在上官鹤看着周梓岳的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 周梓岳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看见上官鹤就一肚子的火气。 周梓岳眼眸一沉缓缓开口道:「周梓岳你那什么眼神?我有这么恐怖吗?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上官鹤立马回过神来,他赶紧道:「周梓岳你想多了,我只是走了罢了,谁说我看你了?」 「你能有什么好看的?」 上官鹤又看向秦诀:「冥王大人,你快在问问他。」 秦诀点点头然后看向周梓岳:「上官鹤让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周梓岳:「如果是冥王大人问我,我自然是有心事。」 「但要是上官鹤问我,那我不会跟他说话。」 上官鹤:「周梓岳你!」 秦诀立马拦下了上官鹤:「你让他说。」 上官鹤这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周梓岳看向秦诀:「冥王大人,我脸上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秦诀:「确实很明显。」 周梓岳:「冥王大人,我问你一个问题。」 秦诀:「你问。」 周梓岳:「如果,我是说如果。」 秦诀:「嗯。」 一旁的上官鹤更是看着周梓岳的眼神很认真。 周梓岳:「如果要是你被人给骗了,当你发现真相的时候会原谅那个欺骗你的人吗?」 周梓岳的话把秦诀问的沉墨了。 周梓岳有些紧张的看着秦诀。 秦诀片刻后才对周梓岳道:「那这要看是什么样的事情,若是善意那就罢了。」 「若是恶意,那我若是知晓真相,我定然不会放过他。」 「但具体还是要通过这个事情是什么样子的,我才好判断。」 周梓岳听完了秦诀的话后、他点了点头。 然后周梓岳他又继续问道:「那要是对方是一个女孩子被骗了,要怎么才能让她快速原谅我?」 秦诀:「女孩子?」 上官鹤:「女孩子?」 上官鹤和秦诀两人同时都惊讶了起来,但很快上官鹤和秦诀就反应过来周梓岳说的人是谁了。 上官鹤笑道:「周梓岳,你还卖什么关子,你说的这人不就是散凌乐嘛。」 「散凌乐那么好哄,我觉得你就投其所好,就可以了。」 周梓岳撇了上官鹤一眼:「你懂什么?你快闭嘴。」 上官鹤:「周梓岳你别太过分了你!」 秦诀点点头看向上官鹤:「周梓岳说的没错,你这个主意不行太俗了。」 「而且周梓岳都说了,是骗了她什么事情,看样子貌似还有些严重。」 周梓岳的哥哥因为事情很忙,所以他 根本顾不上照顾他的弟弟周梓岳。 而周梓岳一直处于一个人过的日子里,即便后来多了一个人陪他,他也依旧觉得像是自己一个人在过一样。 周梓岳和散凌乐两人都是同一个老师所教,两人就像是无情的学习木偶一样。 除了有学习上的交流之外,两人平日里根本连话都不会说。 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如出一辙的相似,都是冷冰冰的。 不喜欢与人交流。 现在长大了,两人之间说的话要比过去稍微多一些,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就是最近、这样的两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周梓岳和散凌乐这两人有些猫腻。 秦诀又继续道:「而且按照散凌乐的性格,她不吃这一套。」 「所以上官鹤,你的办法确实没用。」 秦诀反驳回了上官鹤的建议。 上官鹤还想在反驳一下的时候,周梓岳就打断了上官鹤、转而周梓岳看向上官鹤:「上官鹤你都没有人喜欢你,你能够知道什么?」 「现在就你还是一个人。」 上官鹤:「……………」 就是这句话,直接让上官鹤扎心了。 上官鹤看着周梓岳和秦诀、他现在气的脸都涨的通红。 上官鹤:「好好好,周梓岳算你狠。」 秦诀:「好了,说正事。」 「周梓岳,你骗散凌乐到底是什么事情?重不重要?」 周梓岳:「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上次骗了她说我会死…………」 「然后她就一直陪着我,还给我找到了解药。」 「但是最近,她好像发现了之前我装死是在骗她了。」 「肯定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不然散凌乐根本不可能怀疑我。」 「我觉得,散凌乐背后肯定有一个给她出谋划策的「军师」。」 秦诀听周梓岳这么一说,他想起来了一个事情,之前宋菀宁就问过关于周梓岳快死的事情,以及解药。 如果秦诀没有猜错的话………周梓岳口中说的那个军师,很有可能就是宋菀宁。 秦诀轻咳嗽了一声:「宋菀宁……」 「菀宁跟散凌乐关系好,定然是她在给散凌乐出主意。」 「之前,菀宁问过我你的事情,我也告诉她了。」 「不过,你要想让散凌乐不生气,你让宋菀宁去哄是最好的。」 「因为让散凌乐听话的能够哄好她的人也就只有宋菀宁。」 「所以,你最好把事情想跟宋菀宁讲一遍,她才好帮助你。」 周梓岳:「好,那我一会儿就去找她。」 秦诀:「嗯。」 「那你一会儿就跟着我一起回幽冥殿吧。」 周梓岳:「好。」 上官鹤:「等等!那我呢?」 周梓岳:「你不是有饭局吗?你去吃饭吧。」 上官鹤:「哦……」 周梓岳看着上官鹤还不走,他轻叹息口气:「唉,上官鹤你走吧,你待在这里也帮不上我什么忙。」 「你又没有喜欢的人。」 此刻上官鹤的心就像是遭受到了沉重的伤害。 他现在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上官鹤:「周梓岳你!」 想要骂周梓岳,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骂。 好像不管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上官鹤狠狠瞪了周梓岳一眼才离开。 可恶………继续留在那里只会被周梓岳一顿嘲讽。 没人喜欢就没人喜欢,他还不稀罕呢! 上官鹤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实际上上官鹤还是很渴望一段姻缘的。 而且要是周梓岳和散凌乐成了,那之后周梓岳岂不是要老是调侃他了? 周梓岳和秦诀看着上官鹤一脸失落的表情离开了地牢。 秦诀笑道:「周梓岳,你对他说话是不是有些恨了?」 周梓岳:「他都多少岁了,还不快去找个姻缘。」 秦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他不喜欢去找姻缘,便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们也不能够强求他。」 「就像你一样。」 「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面对你不喜欢的人,你还不是接受不了。」 「这种事情是需要循循渐进的。」 「就像之前,你一开始就对宋菀宁有很强敌意。」 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喜欢上散凌乐。 秦诀看向周梓岳:「其实这段记忆,散凌乐给我看过了。」 「我也知道了,你当时对宋菀宁的敌意有多大。」 「那个时候,我只能够假装不知道,我也不能劝你一定要觉得她是个好人。」 「因为我越这样说,你越不会接受。」 「而且,之前你还去找过她吧?」 接着秦诀在周梓岳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那段记忆就出现了。 很快看完这段记忆后秦诀便看向周梓岳道:「所以,当时你没有对宋菀宁出手,我便也还是当你是朋友。」 「其实这些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我一直没有说。」 「因为我相信宋菀宁,我也相信你不会伤害她。」 「若是我说了,那才是会伤害到她。」 「而且,你当时确实也太过冲动了。」 「好在后面,你慢慢都有改进。」 「我还是很欣慰,你哥哥让我照顾你,我也算是没有辜负他。」 周梓岳:「冥王大人,你不要这么说。」 「以前是我不懂事,懂的太少了。」 「现在我都知道了。」 秦诀笑道:「你和上官鹤之间,看似天天吵架,实际上你们关系很好。」 「但吵架就像是你们的相处模式一样,越吵越好。」 「其实这一点,你和上官鹤都清楚,但是就是不愿意承认。」 周梓岳也没有反驳秦诀的话,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秦诀:「其实今天跟你讲这么多,是希望你以后做事的时候,不要看着表面,要学会更深层的了解。」 「不论是人,还是事、都应该如此。」 「你要向着长远的方向去看,这样才能看的远,看的清。」 周梓岳:「嗯,我知道了。」 秦诀:「你知道到的,我向来对你有很大的期望。」 周梓岳:「冥王大人,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诀:「嗯。」 秦诀又看了眼外面,这段时间一直没忙着魔神的事情,地牢这里倒是还有一堆犯人等着他审讯。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了幽冥殿了。 周梓岳:「我们审讯完在回去吗?」 秦诀坐在椅子上,他示意周梓岳也做过来,周梓岳坐在秦诀身旁后秦诀才开口道:「嗯,最近这里的事情一直没处理。」 「所以,我们把地牢的事情处理了,在去幽冥殿。」 周梓岳:「嗯。」 其实秦诀比任何人都想要回幽冥殿,因为他知道宋菀宁 还在等着他回去。 但是地牢这边的工作滞待了很长时间了,所以今天必须要完成,这也是他的使命。 虽然不能够那么快的赶回去,但是秦诀会尽量快些处理完。 在加上有周梓岳在这里帮他,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秦诀估摸着应该一个半时辰的时间就能够结束了。 周梓岳拍了拍手:「把人都带进来吧。」 鬼兵们:「是。」 落文宇看着秦诀,他不由的想到了他自己,要是以后他忙起来了,他也会这样很想快点结束回家去见尚胧月。 没过多久地牢的门就被人给打开了,两个鬼兵架着一个长相丑陋的男人走了进来。 很快那男人就被绑在了十字木桩上,男人的四肢都被固定了起来。 秦诀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眼眸顿时就沉了下去、就连周梓岳的眼神也沉了下去。 落文宇看着周梓岳和秦诀两个人的眼神都这么浓重,想来这个人应该是个重要人物。 秦诀率先开口:「没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那男人冷冷一笑:「秦诀……没想到你真的是冥王。」 「你现在的一切,还真是让我嫉妒啊!」 秦诀身旁的周梓岳直接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闭嘴!」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当初冥王大人差点因为你丢了性命。」 「你竟然还有脸说这些话。」 「越流,当初我真的是看错了你!」 「我现在一想到你,我就恨不得立马杀了你。」 「没想到,今日终于让我碰上你了,越流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秦诀示意周梓岳坐下,他看向越流:「越流,这么多年你都没有被抓到,如今,你被抓到。」 「这还真是有些蹊跷,你这是又在打着什么算盘?」 越流冷笑一声:「秦诀,我现在如今的样子都是拜你所赐,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我有什么目的,你不会自己猜吗?」 秦诀并没有因为越流的话生气,他看向了周梓岳,周梓岳向秦诀点了点头。 秦诀又转头看向越流,秦诀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样,那你便让我猜猜看……」 「我猜你是因为魔神的牵连才被我的人抓到的吧?」 「你想要帮魔神杀了我,却没有想到这次魔神却一直被我耍的团团转。」 「你一直在外面,你不知道吧?」 「其实………」 接着,秦诀将一切都告诉了越流,让越流知道了他和魔神的一切都是徒劳。 从始至终越流和魔神都被秦诀他们耍的团团转。 这下的越流终于是绷不住了,他对着秦诀就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 周梓岳根本不惯着越流,周梓岳拿着刑拘就像越流走了过去。 很快地牢中就传来一阵男人的惨烈叫声和鞭打声! 听的门外这些站着的这些犯人们身体都在颤抖着。 就连门口站着的鬼兵们一个个的都吓得瑟瑟发抖。 当初越流落魄的时候,是秦诀收留的他。 当时秦诀相信越流是个可塑之才,但是就是越流的心思有些不纯。 但秦诀还是觉得能够改变他,但后来事实证明,越流这个人,根本无法改变。 最后还成了一个白眼狼。 当初越流没有住的地方,秦诀还给他提供了住宿。 秦诀给越流挑选的房间风格主灰色调的,没有过多的精修 装饰,都很简洁。 但看着却给人一种精装的高级感。 因为心疼越流的过往、所以秦诀才对他那么好。 拉开窗帘的瞬间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秦诀的脸上,他唇角扬起的笑如暖阳般:「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你若是觉得太单调了可以自己买些装饰品,装饰下。」 在一旁站着的流越呆呆的望着秦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真的是我的房间?真的是…给我的?」 胸膛处快要漫出的情绪被流越抑制着,他倔强又认真的眼神看着秦诀,那双琥珀色的瞳孔迫切的看着他,想要快点知道他给出的回答。 秦诀察觉到了流越的不对劲,他微偏下头,他走到流越面前,蹲下。 他伸出手揉了揉流越的脑袋,淡淡的笑了下:「不然呢?在我们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你我便是一体。」 流越的视线被眼中的泪水模糊了,他逞强的不让眼泪落下,小小的人儿,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服,忍着不哭出来。 心中那抹酸涩和委屈,在秦诀的话中全都爆发了出来,这些情绪在心中不断发酵着。 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这么好…… 从来都只有他羡慕别的人有一个能宠着他们的主人,羡慕他们的主人能将他们当作战友、伙伴。 当他与别的弑神擦肩而过时,他总是会自卑的将头低下,会在看见别的弑神和主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忍不住露出羡慕向往的眼神。 而现在,他也拥有这样的主人。 现在他好像不用羡慕他们了,因为他好像也拥有了一个能对他好的主人。 原本那双黯淡无光的双眸在渐渐的凝聚着亮光,重拾起心中的光亮和希望。 第三百七十七章不想被吓到就别看里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个时候的越流对秦诀不像现在这样,那个时候的越流对秦诀是崇拜的是感激的。 但慢慢的越流渐渐的就开始对秦诀有了嫉妒之心。 嫉妒秦诀为什么想要什么就能够有什么,为什么秦诀能拥有这么强的力量,而他就不行? 为什么他就只能当一个下属。 慢慢的,越流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越流就已经变了。 这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每每想起越流的时候秦诀都很后悔当初救下了他。 秦诀和周梓岳两人已经忙了一整个晚上了。 而此时此刻幽冥殿这边的宋菀宁才刚刚睡醒。 不过按照平日里来说,宋菀宁应该是会睡到中午才会醒过来。 但因为今天宋菀宁是有事情做,所以她才会起那么早。 因为宋菀宁打算偷偷去地牢,参观参观。 虽然秦诀不让她去,但是她可不会那么听话的就待在家里。 而且地牢宋菀宁一直都很想要去看看,看看这个地牢到底是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跟他们说的一样有那么的可怕。 之前宋菀宁就一直听说,冥界的地牢是最恐怖的地方,尤其是有周梓岳在的地牢,那是恐怖到了极致的。 有时候就连一些老鬼兵都会害怕。 宋菀宁听了之后感觉是既害怕又兴奋的,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地牢长什么样子了。 之前宋菀宁向上官鹤打听的时候,上官鹤告诉宋菀宁这冥界的地牢里一般都关着穷凶极恶之徒。 但不管这些人之前有多么硬脾气还是有多凶恶,但只要这些人进到了冥界的地牢里,那都会被整的服服帖帖的。 而且还会把他们知道的情况从实召来,若是发现他们说假话,那等待着他们的则是更加生不如死的折磨。 冥界地牢里的刑具各式各样的都有,上官鹤说粗略算上去起码有上千个不重样的刑具款式。 宋菀宁当时听到后都下意识的感到了有些害怕。 上官鹤还对宋菀宁说,周梓岳和秦诀两个人审讯的犯人一般都是犯下了大事的人。 但是执行手段的通常都是周梓岳。 周梓岳只要一出手几乎没有不开口吐真话的人。 若是碰上连周梓岳都审讯不出来的人,那么就会交给秦诀来出来。 一旦移交到秦诀的手中,那么那个人算是正真的完了。 不过宋菀宁想起平日里对她那么温柔的秦诀,虽然偶尔秦诀也会对她有些严厉,但是她还从未看见过秦诀对待那些犯人的样子。 当时宋菀宁听了上官鹤那么一说后,宋菀宁反而是很想见见秦诀在审讯犯人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的。 而且这次宋菀宁就要来一探究竟,看看这个冥界传说中如此恐怖的地牢里,是不是如大家传言中的那样,真的有那么的恐怖。 一想到这里宋菀宁就开始紧张了起来,因为毕竟是她一直都很好奇的地方,今天终于能够见真晓了。 不过在去冥界地牢之前,她必须要精心的乔装打扮一番,而且出门的时候还不能让人发现。 不然秦诀很快就能知道她的动向了,这样一来,她还没到地牢就会被秦诀派来的人给赶回去。 所以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 而且,这要是被秦诀给发现了,免不了会被秦诀骂一顿。 等宋菀宁洗漱完乔装后,宋菀宁便来到了冥界地牢的门口。 就在快要进去的时候,宋菀宁不断的在心中默念着,千万不要碰到秦诀,千万不要碰到秦诀。 不然她这就成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仅会被秦诀骂一顿,而且她还看不见地牢了。 这样一来,宋菀宁的计划就是彻彻底底的泡汤了。 所以在马上快要进去的时候,宋菀宁不断的在在心中默念着不要遇到秦诀,保佑保佑。 就在宋菀宁在心中默念的时候,忽然一个手在了宋菀宁的肩膀上。 宋菀宁的身子都猛地僵住了,几乎是一瞬间,宋菀宁就确认了身后的人并不是秦诀。 于是宋菀宁一个过肩摔便将她身后的那个人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个被宋菀宁重重的摔在地上鬼兵发出了一声闷哼声。 宋菀宁眉头微皱起来:「那、那什么,我不是故意要摔你的。」 「我这个是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那个鬼兵抬头看向宋菀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地牢附近鬼鬼祟祟的?」 宋菀宁:「啊?我、我……」 那鬼兵看着宋菀宁这般鬼鬼祟祟的模样,他二话不说就要开始召集附近的鬼兵过来。 宋菀宁一看他这是要叫人了,宋菀宁才立马慌了起来。 她直接上前将面前的鬼兵给打晕了过去,然后将他拖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宋菀宁拿了一块布塞进了那个鬼兵的嘴巴里,又用绳子将他捆了起来,然后她还扒了那个鬼兵的衣服,自己穿上了。 刚刚宋菀宁还担心,她就这个样子进不去地牢里面,没想到这个鬼兵来的正好是时候,直接给她送上了一份「大礼。」 这样一来,宋菀宁就有了可以进去的最好办法了。 虽然这个办法也有些冒险,说不定会很容易被认出来不是地牢的人,但是总还是比她就那样直接进去保险的多。 至少大家不会对她那么的警惕。 而秦诀和周梓岳两人还在地牢里审讯着犯人。 中途秦诀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心里有股莫名的预感,至于是好是坏,一时间秦诀也说不准。 周梓岳看见秦诀有些走神,他小声的道:「冥王大人?」 秦诀这才回过神来:「嗯?」 周梓岳:「我看您有些走神,是不是困了?那不如我们休息一会儿?」 秦诀摇摇头:「不用,我没事,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东西。」 「我们继续吧。」 周梓岳:「嗯。」他看向门口的位置:「带下一个进来!」 门口的鬼兵:「是!」 当房间门打开后,一个瘦弱的女人走了进来。 周梓岳和秦诀又开始了他们的审问。 宋菀宁穿着鬼兵的衣服,非常自信的走了进去,看见一个鬼兵她就打一个招呼。 大家看见她那样子,全都以为她是新来的。 毕竟只有新来的人脸上才会是这样的神色,在这里待的久的鬼兵了,很难在这地牢里面笑的出来的。 宋菀宁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每走一步就能够看见一个牢房,里面关着很多人,哪些人一个个看上去就是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而且宋菀宁还发现,这些人的四肢都被拷着链子。 这些链子上面还写了黄色的咒文,这些咒文估计就是防止他们逃跑才写上的东西。 在这里关着的犯人们一个个都像是丢了魂一样,无精打采的。 而且一点生气都没有。 给宋菀宁的感觉就像是,他们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而且地牢这里给人的压迫感很强,这里的光线不是很好,总体来说有些偏昏暗。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气氛不压抑才怪。 也不知道每次秦诀和周梓岳还有上官鹤为什么能好在这里待这么长时间,他抗压能力还真强。 她就不行,就现在一会儿的功夫宋菀宁都有些想要打退堂鼓了。 这里面的氛围实在是让宋菀宁感觉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一点生气都没有。 哪些鬼兵还整天在这里工作,都不会感觉到压力大吗? 地牢里还弥漫着一股怪味到,越向里面走,这股味道就越浓烈,那味道参杂着强烈的血腥味。 那味道闻着就让人想要呕吐出来。 宋菀宁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那个时候开始宋菀宁就觉得其实有时候也不是一定非要近距离的去看的。 宋菀宁回头看了一眼出口,出口的位置她早就已经离的很远了。 她都已经走到这了,让她就这么回去了,宋菀宁是不会甘心的。 反正现在的宋菀宁是肯定不会放弃继续向里面探察的。 宋菀宁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她是绝对不可能回头了。 「站住!」一个鬼兵叫住了正在前面走的宋菀宁。 宋菀宁吓得了一跳,但她还是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宋菀宁转身看向身后的鬼兵:「怎、怎么了吗?」 那鬼兵上下打量着宋菀宁:「你有些面生啊?新来的?」 宋菀宁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就是新来的。」 说完宋菀宁还对那个鬼兵笑了一下。 那鬼兵看宋菀宁这样也,也确实像是新来的,一般也就新来的鬼兵才在这里笑的出来。 鬼兵:「不过这个时间段,你在这里闲逛什么?」 「怎么没有去自己的位置?」 显然那个鬼兵还是对宋菀宁有些谨慎的。 宋菀宁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其实不瞒你说,我今天刚到这里。」 「那个领头的就让我送这个东西去找冥王大人所在的地牢房间。」 说着说着宋菀宁拿出了一个令牌,那鬼兵一看这个令牌就认出来了,这就是冥王的令牌。 鬼兵:「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给冥王大人送去。」 宋菀宁:「实不相瞒,我正在因为这件事情发愁。」 鬼兵:「为什么?」 宋菀宁这谎话是张口就来,一点草稿都不打的那种。 宋菀宁轻叹息口气:「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要笑我。」 鬼兵:「你说。」 宋菀宁:「其实我是迷路了,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碰见我。」 那鬼兵听了宋菀宁的话后笑道:「这有什么,新来的都这样。」 「地牢这边的路线确实很复杂,新来的确实会迷路,正常。」 宋菀宁在那个鬼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叹息口气:「唉,这个令牌看着就很重要的样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派我一个新来的去送这个令牌,也不怕我弄丢了……」 宋菀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委屈巴巴的。 那鬼兵很快就道:「今天冥王大人和周梓岳大人都在地牢里审讯犯人。」 「所以今天押过去的犯人很多,而且需要的人手也多。」 「估计是那边太缺人手了,不然也不会让你一个新来的去送这么重要的东西。」 「这样,我带你去冥王大人所在房间。」 宋菀宁:「真的吗?那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这样不会耽 误你的岗位吧?」 那鬼兵挥挥手:「不会不会,我刚刚结束站岗,现在是休息时间。」 宋菀宁:「那就麻烦你了。」 鬼兵:「没事。」 宋菀宁的计划是这样的,这个鬼兵带着她到周梓岳和秦诀所在的位置后,她就把这个鬼兵给打晕过去,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 要是实在是没有藏着的的地方,她就用隐身术把这个鬼兵给隐身,如此一来也是一样的效果。 这么想着宋菀宁就跟着前面的鬼兵去找秦诀了。 反正她就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看着秦诀和周梓岳,只要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应该就不会有事。 反正她就看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如此一来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混进去了。 刚开始还没有进入地牢的时候宋菀宁还觉得会有些困难。 毕竟是重要的地方,防守什么的肯定会很强。 但实际上她很容易的就混了进来。 宋菀宁看向前面的鬼兵:「对了,我看咱们这地牢外面也没有多少人守着。」 「不怕有人劫狱吗?」 那鬼兵笑道:「那只是表面上看上去这样,外面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里面。」 「越向里面走,鬼兵就越多,守卫就越森严。」 「而且,越往里面走,关押的那些犯人的危险程度都越高。」 「在外面的那些犯人其实都没有什么好看守的,他们都掀不起什么风浪。」 宋菀宁:「难怪我说看着他们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都不挣扎了。」 鬼兵:「等下我们在向里面走一会儿你就能看见那些极力想要越狱的人了。」ap. 「里面才是货真价实的穷凶极恶之人的聚集地。」 「不过,一般被冥王大人或者是周梓岳大人审讯完了的犯人,一般都成了废人。」 「等待这些人的就是被按照他们做得恶来划分等级,按照划分的等级来将他们丢入对应的十八层地狱里面受刑。」 「凡是被丢入十八层地狱中的这些人,他们永生永世都会被困在十八层地狱中,不得翻身。」 「而且他们也根本出不去,因为十八层地狱是天道降下的境界之地。」 「没有谁能够违抗的了天道的意志。」 宋菀宁点点头:「原来如此。」 接着那鬼兵又指了指一旁的牢房:「你别看这些木桩像是能够轻易就能摧毁的样子。」 「这些木桩可大有来头,这些木桩都是上古时期的天木。」 「被关在用这些木桩做成的牢房里,不管是谁,力量都会消失。」 「除非是像冥王大人那样强大的力量可以不受这个木桩的限制,其余人进去所有力量都会消失不见。」 「根本破不了这个牢房。」 「天木不怕水不怕火,也不怕那些兵刃。」 「唯一能够切开天木的只有冥王大人的宝剑。」 宋菀宁听完后眼睛都瞪大了:「这里这么多这个什么天木;难道全都是秦……冥王大人砍的?」 宋菀宁自己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感觉到很不可思议。 那鬼兵点点头:「嗯,厉害吧?」 宋菀宁:「这简直是太厉了!」 鬼兵:「这些都是冥王大人弄的,据说冥王大人花了七天的时间才弄完的这些天木。」 宋菀宁:「那如今这个世界上还有天木的存在吗?」 鬼兵:「目前还没有发 现哪个地方有长。」 「但冥王大人的异空间里应该会有很多。」 宋菀宁:「确实,毕竟冥王大人那异空间里,各种奇珍异宝应有尽有。」 这个鬼兵一路上给宋菀宁讲了很多关于地牢的事情。 而且非常的细心,还给宋菀宁各种叮嘱和告诉她注意事项。 这让宋菀宁都有些一会儿对他下不去手了。 一想到一会儿要把他打晕,宋菀宁现在都有些犹豫了。 最后宋菀宁决定,一会儿还是选择把他的记忆消除吧。 这样她的负罪感会少很多。 越向里面走,这些犯人一个比一个激动。 果然如同哪个鬼兵说的一样。 有好几次宋菀宁都被那些犯人给吓了一大跳。 有个直接冲过来隔着那木桩对着宋菀宁龇牙咧嘴的。 那样子就像是要将宋菀宁撕碎一样。 鬼兵:「像他这种犯人也多,所以你要记住,不要太过于靠近牢房了。」 「不然被他们抓住了是要吃苦头的。」 宋菀宁点点头:「好,我记住了。」 在快要走到秦诀和周梓岳所在的房间的时候,一阵凄裂的男生传入了宋菀宁的耳中。 宋菀宁戳了戳前面那个鬼兵:「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鬼兵:「你别怕,这是周梓岳大人和冥王大人正在对那些犯人用刑。」 「在往前面走一会儿就到了冥王大人所在的位置了。」 「你记住,送完东西就立马出去。」 「也不要去看牢房里正在受刑的人,一般新来的人看见了都会做噩梦,有的甚至被吓晕过去。」 「你反正不要乱看就好,反正送完东西就快点出来。」 宋菀宁:「好,我记住了,谢谢你了。」 鬼兵:「小事。」 就在这个鬼兵转身的瞬间,宋菀宁竖起剑指,手抵在了那鬼兵的后脑勺上。 最后宋菀宁快速的念了一个咒语后,哪个鬼兵再次睁眼的时候,他转身看向宋菀宁,眼神空洞洞的。 宋菀宁缓缓开口:「回到你该去的位置。」 鬼兵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反正只要他到了原本该去的位置后,哪个鬼兵对于刚刚的那些记忆就会消失。 宋菀宁看见他走远了之后,她看向前面。 这里已经排着很长的队伍了,看样子都是在等着将犯人给拉到牢房里面去审讯的。 宋菀宁本来是说想要用隐身术进去的,但谁知道隐身术在这里居然不管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弄了什么奇怪的结界在,所以让她用不了隐身术。 宋菀宁看向那些正在排队的鬼兵,想要混进去怕是不行了。 宋菀宁又继续向前走,快要走到牢房门口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牢房门口站着两个士兵,宋菀宁眼珠一转,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于是宋菀宁自信向那两个鬼兵走了过去。 那两个鬼兵看见宋菀宁来了后,两个鬼兵将她拦了下来。 鬼兵:「什么事?」 宋菀宁:「哪个,我是新来的。」 「领头的说今天冥王大人那边很忙,让我去帮忙跟着维持秩序,但是我不熟悉路,他跟我说的地方,我也没有记住。」 「而且他当时很匆忙的跟我说完了就走了,导致我现在迷路了。」 「不知道,两位前辈可以跟我说一下位置吗?」 「我怕去晚了,会挨骂。」 宋菀宁说的非常的诚恳,而且脸上露出来的神色又是那么的真挚,确实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而且今天确实很缺人手,即便是安排新来的进来,也是正常的。 况且,就算是有人想要劫狱、那也是徒劳。 因为地牢里有一个特殊的结界,但凡是来劫狱的就没有一个成功的。 那结界是秦诀设置下的,玄妙的很。 鬼兵看向宋菀宁:「那你在这里站着,我去前面管管秩序。」 宋菀宁:「好。」 而后哪个鬼兵又看向一旁跟他站一起的鬼兵:「等我过来就替换你去。」 鬼兵:「嗯。」 宋菀宁看向身旁的鬼兵:「前辈,我站在这里需不需要注意什么啊?」 鬼兵:「一会儿里面的人叫我们开门的时候,我们就把门给打开,然后把接受犯人,在把犯人交给里面的鬼兵。」 宋菀宁:「这样就好了吗?」 鬼兵:「嗯。」 宋菀宁长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用在秦诀的面前晃,这样秦诀就不会认出她来。 鬼兵又看向宋菀宁:「不过,一会儿开门的时候,你也不要太好奇了。」 「不要看里面,一般人承受不住那里面的画面。」 「你要是不想被吓到,最好就别看。」 第三百七十八章愚蠢的男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宋菀宁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保证不看。」 鬼兵点了点头。 宋菀宁嘴上是这么说的不看,但实际上她是肯定会去看的。 因为他们越是这么说,宋菀宁对这一切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就越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很快牢房里就传出了犯人凄裂的惨叫声,吓得宋菀宁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她完全不敢相信里面的人正在遭受着怎样的酷刑才会发出这么凄惨的叫声。 而且她也真的好想看看,这个情况下的秦诀又是一副什么样子。 宋菀宁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 原本都是一切正常的,就在快要到下一个犯人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意外。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将宋菀宁面前带着犯人的鬼兵给打趴在了地上。 还好那个鬼兵有盔甲护着,才没有伤到他的性命,那鬼兵从地上慢慢爬起。 接着那黑影拔出了腰间的配剑就朝着地上的鬼兵刺去。 宋菀宁被眼前突然发生的这一幕给惊到了。 宋菀宁身旁的鬼兵拔出剑:「大胆!」 「这里是冥界地牢!你想要做什么!」 宋菀宁也跟着道:「你想要劫狱不成!」 其实宋菀宁刚刚就注意到这个人了,他就是那个在她还没有进去之前,那个站在地牢门口鬼鬼祟祟的那个男人。 当时他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没想到,他竟然是想要劫狱。 那个男人冷冷一笑:「就凭你们也伤的了我?」 话音刚落那个男人一剑就刺穿了趴在地上的那个鬼兵的身体。 宋菀宁旁边的鬼兵见状立马上前跟其打了起来。 奈何对方实力要过强悍,那个鬼兵很快也败阵下来。 没办法宋菀宁只好召唤出宝剑来,剑指向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嚣张至极,他看见宋菀宁这细胳膊细腿的,根本没有将宋菀宁放在眼里。 「哼,凭你也拦得住我?你们冥界是不是就没有人?」 宋菀宁:「能不能拦住你,试试看我们不就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那个男人就对宋菀宁发起了进攻。 三两下的功夫宋菀宁就将面前的人给打趴下了。 那个男人还被宋菀宁打的吐了一口鲜血。 宋菀宁笑道:「你这是不是也太没用了?」 「我还以为你能有多厉害,不过如此嘛。」 「叫你猖狂!」 说完宋菀宁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接着宋菀宁将一旁的鬼兵搀扶了起来。 鬼兵:「多谢了。」 宋菀宁:「没事。」 接着那个鬼兵拿出口哨吹响了后,很快就来了一队鬼兵。 鬼兵们将宋菀宁面前打趴的这个男人给团团的包围住了起来。 领头的鬼兵看向宋菀宁:「怎么回事?」 宋菀宁立马开口道:「他来劫狱的,但是没成功被我给打趴下了。」 宋菀宁声旁的鬼兵点点头:「嗯,是这样。」 随后这个人就被他们给绑了起来。 那个男人被绑起了还很不服气的盯着宋菀宁看。 宋菀宁被他这样一直看着都有些不耐烦了。 宋菀宁:「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怎么了?输给我你很丢脸吗?」 「也不是我说你,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来冥界的地牢劫狱?你怎么想的你?」 「你是不 是嫌弃自己命活的太久了?还是纯属没有脑子啊?」 「还瞪,你在瞪我也没用,你难道瞪我就能够脱离束缚了吗?」 「我告诉你今天冥王大人可在这里,一会儿就把你送进去给冥王大人审判,一会儿就让你体验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人听了宋菀宁的话后冷笑一声:「我会怕他?开什么玩笑?」 「他还想让我生不如死?别搞笑了。」 「我管他是冥王还是什么的,老子跟你讲,我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那个男人的语气和神态无一不透着嚣张,这一看就是没有被狠狠的揍过。 这也自信的太过头了吧? 宋菀宁:「额………那我只能祝你成功吧。」 那个男人狠狠的瞪了宋菀宁一眼:「我告诉你,今天我不仅要劫狱,我还要把这个什么冥王给杀了!」 「你们今天一个都逃不了。」 宋菀宁真的是没有忍住:「噗。」 她一下就笑了出来。 不仅宋菀宁笑了,就连有些犯人都被这个男人给逗笑了。 那个男人见大家都在嘲笑他,他现在的脸色气的都发青了。 宋菀宁:「真是笑死我了。」 「请问你现在都被我绑成这样了,你还怎么杀人?还怎么劫狱?」 「还想要杀冥王大人,你哪里来的自信?」 「谁给你的自信?」 「来来来,你现在就告诉告诉我,你要怎么挣脱现在的束缚。」 「来你表演给我看。」 那个男人很快就道:「有本事你把我放开,你看我能不能杀了你!」 他的这番话,又引得宋菀宁一阵狂笑。 宋菀宁:「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你笑什么!」 他几乎是对着宋菀宁咆哮着。 接着宋菀宁身旁的那个鬼兵开口道:「既然你这么对自己有自信,那你就下一个进这个地牢。」 「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能耐。」 「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个男人:「去就去,我难道还怕了不成了!」 宋菀宁看向身旁的鬼兵:「这样不会有事吧?就这么让他进去?」 那个鬼兵小声的对宋菀宁道:「像他这样的人估计是被什么人给怂恿进来的。」 「而且能够潜入到这里,肯定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这种人交给冥王大人,他们能够问出很多东西。」 「一般这种情况都能够优先让他进去,也不会受罚。」 「只是等下进去的时候跟冥王大人解释一下就好了。」 「说明一下状况。」 宋菀宁一听见要跟秦诀说话,她立马就慌了起来,那样秦诀不就一眼就认出来她了吗? 宋菀宁赶忙道:「我能不能不进去啊?你不是说这里面很吓人吗?我怕万一我被吓晕了怎么办?」 那个鬼兵摇摇头:「若是我没有受伤的话还好,但是我没有你扶着现在很难站起来。」 「你若是害怕面对冥王大人,你不用对冥王大人汇报。」 鬼兵:「你交给我来说就好了。」 宋菀宁:「好,那真是多谢了。」 到时候她就只能够尽量的避开秦诀的视线…………… 能不能被他看出来,也只能看她的运气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还没等宋菀宁想好要是被认出来了怎么应对,宋菀宁面前的那个男人就 又闹腾了起来。 那个男人冲着宋菀宁吼道:「怎么还不让我进去?!嗯?」 「不就是一个破牢房吗?爷又不是没有进去过!」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够把我怎么样!」 「我们知道我是谁吗?」 宋菀宁白了他一眼:「我管你是谁?」 那个男人冷笑一声:「说了半天让我进去,现在都还在磨磨蹭蹭的,怎么?你们那个什么冥王大人是不是害怕了?」 宋菀宁都懒得去理他了,她索性直接无视他。 那个男人见宋菀宁没有搭理他,他就冷笑一声:「怎么?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了?」 宋菀宁:「你真的很吵啊!能不能闭嘴!」 宋菀宁是真的被他闹的很烦了。 就在这个时候,地牢里面传出了周梓岳的声音。 周梓岳:「带下一个进来!」 周梓岳话音一落,地牢的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那一刻宋菀宁觉得周梓岳前所未有的这么好过。 周梓岳,你可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紧接着地牢的房间就被打开了。 宋菀宁身旁的鬼兵缓缓开口:「走吧,把这个人带进去。」 宋菀宁:「好。」 鬼兵:「你要是害怕里面,那你就不要东张西望的,不要去看其他地方。」 「你就看着前面就好了,千万不要看身后。」 宋菀宁:「好,我知道了。」 地牢的房间门一打开,一股子血腥味就铺面而来,弄的宋菀宁都有些想要吐了。 宋菀宁看向身后那个男人:「走吧,马上就带你去见冥王大人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嘴硬到什么时候!」 进入地牢的房间后,有一个帘子挡住了前面的路,宋菀宁伸手掀开帘子。 两个鬼兵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其中一个鬼兵看见进来的人后:「怎么进来的是其他人?」 接着宋菀宁身旁的鬼兵就解释道:「是这样的,这个人是来劫狱的,被这个新来的鬼兵制服了。」 「按照规定,应该先带他进来审问。」 那个鬼兵听完后点点头:「嗯,去吧。」 而后他又补充道:「不过,兄弟你这伤不要紧吧?」 鬼兵:「没事,我等下带这个人进去后,就回家了。」 那个鬼兵才点点头:「那就好。」 然后他又看向宋菀宁:「新来的,你还挺厉害的嘛。」 宋菀宁:「过奖了,过奖了。」 鬼兵:「行了,快进去吧。」 宋菀宁:「好。」 掀开帘子后,倒是没有宋菀宁意料中的那股难闻的血腥味。 这里的地下倒是意外的很干净,地面上也没有血迹,空气中也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在正式进入秦诀和周梓岳所在的位置,还要经过一个长长的过道。 宋菀宁看向身旁的鬼兵:「这里为什么这么干净?还一点血腥味都没有?」 「为什么刚刚哪里味道就很重?」 鬼兵:「这些被关在这个牢房里的不管是谁,几乎都是被酷刑弄的缺胳膊少腿的,要不然就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的。」 「由于这种血腥味太大了,所以冥王大人在审讯的牢房里放了一种吸收这种气味的花。」 「但是那个花并不能消化掉这些气味,这些花则是会把吸收进的味道传入另一个与之相连的花。」 「所以刚刚那边有浓郁的血腥味,就是里 面这个花吸收的味道传出来的。」 「不过一般在这种地方的鬼兵都是吃了净化气丸的。」 「所以一般都闻不见这种味道。」 「你没有吃吗?」 宋菀宁摇摇头:「我没吃。」 鬼兵:「可能是今天太忙了,所以领头的忘记给你了。」 宋菀宁:「或许是这样吧。」 就在他们快要走完过道的时候,前面紧闭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两个鬼兵拖拽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了出来。 那个被拖拽出来的男人奄奄一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他一过来,宋菀宁就闻见了一股冲鼻的血腥味。 宋菀宁都小声的呕了一下。 是的没错,因为画面感要冲击了,宋菀宁当场就有点怂了,她都想要回去了。 鬼兵:「你还好吧?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人给拖出来了。」 宋菀宁摇摇头:「没事,没事,我还能行。」 好在这个过道的光亮不是很足,所以宋菀宁也并没有完全看清楚那个人究竟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不然她真的会想要立马开溜。 但是她现在已经到这里,要是就这样跑了,肯定会引起骚乱的。 所以宋菀宁也只能够硬着头皮进去了。 宋菀宁看向那个被绑住的男人,此时此刻那个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恐惧二字。 他现在开始有些怂了。 宋菀宁笑道:「怎么?你这就害怕了?你不是扬言还要杀了冥王大人吗?」 「怎么就这样怂了?」 那个男人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谁、谁说我怕了。」 「这些我早就见过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他能够伤的了我?」 「有本事你进去就把我放了,看我能不能杀了他!」 宋菀宁:「好啊,我进去就放了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弄个什么花样出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宋菀宁和鬼兵就把这个男人被压到了周梓岳和秦诀所在的房间里。 在进入到这个房间后,宋菀宁完全忘记了那个鬼兵对他的嘱咐。 她一进去就开始东张西望了起来。 宋菀宁率先看见的就是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的那一面墙壁。 那些刑具上都还挂着一些残留的碎片在上面,看着就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 宋菀宁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过这么多刑具,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设计出这些东西的人得多变态啊? 不仅宋菀宁被那个满是刑具的墙壁给吓到了,就连宋菀宁拽着的这个男人也被这个墙壁给吓了一大跳。 宋菀宁转头看向他:「你现在害怕已经来不及了。」 「那么多犯人都在排队进来,你倒好直接插队了。」 「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有些能耐啊。」 「看见那么多的刑具了吗?等下就在你身上好好的实验实验。」 那个男人被宋菀宁的话吓得脸都白了。 宋菀宁冷哼一声,拽着这个男人就走了进去了。 当他们来到周梓岳和秦诀的面前时,宋菀宁则是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脸给转开了,不去面对周梓岳和秦诀。 秦诀看见被绑来的那个男人后,他的眼眸微微一沉:「我怎么记得下一个不是这个人?」 鬼兵:「是这样的。」 接着鬼兵将这个男人做的事情讲了一遍给秦诀。 周梓岳听完后笑道:「看来你们这个新 来的还有些身手。」 「但是你为什么一直不转头看我们?」 宋菀宁的心都紧张到了极点,她现在不断的在内心祈求着周梓岳少说几句话。 秦诀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她。 秦诀看了一眼后,他的眼神明显愣了一瞬。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宋菀宁身旁的鬼兵示意他快点转过头去,宋菀宁转是转过去了,就是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秦诀和周梓岳。 怕被一眼认出来。 实际上秦诀在看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来,她是宋菀宁了。 周梓岳:「你这新来的还真有意思,这么不敢看我们,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鬼兵:「不是不是,这个新来的他胆子有点小,一下就面对你们两位大人,他有些害怕了。」 周梓岳笑道:「害怕了?」 宋菀宁现在站在这里感觉就是一种煎熬,反正她看都看过了,要不然就溜了? 可是现在也应该走不了吧? 秦诀:「我看她可不是害怕,就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看我们。」 周梓岳:「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鬼兵拉了一下宋菀宁,然后小声的道:「你在做什么?快点抬头啊。」 宋菀宁:「……………」 没办法………宋菀宁只好把头抬了起来。 周梓岳和秦诀在看见她抬头后,他们两人就更加确认了眼前的人就是宋菀宁了。 秦诀拍了拍手,接着进来了一个鬼兵。 秦诀伸手指了指宋菀宁身旁的鬼兵:「你把他带出去。」 鬼兵:「是。」 宋菀宁身旁的鬼兵:「冥王大人,那他呢?」 秦诀:「我们有话问他。」 那个鬼兵在离开的时候,看向宋菀宁的眼神还是担心。 毕竟今天要不是宋菀宁,他可能就死了。 现在牢房里就剩下秦诀、周梓岳、宋菀宁以及那个嚣张的男人,他们四个。 宋菀宁就知道,她一下就会被他们认出。 现在看秦诀和周梓岳这样子,她算是完蛋了。 秦诀抬眸看向宋菀宁,他没有说话。 宋菀宁被秦诀这样看着怪害怕的。 索性宋菀宁直到解除了易容术,然后道:「没错………是我。」 秦诀:「…………」 周梓岳则是笑看着宋菀宁:「宋菀宁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还穿着鬼兵的衣服?」 宋菀宁现在可没有心情笑出来,她盯着秦诀看,然后手在身上一挥,衣服变回了她自己的。 宋菀宁身后的男人看见后,眼睛都瞪大了:「你竟然是个女人?!」 宋菀宁转头白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那个男人:「你!」 他还想要在说什么,周梓岳就用法术封住了他的嘴巴。 宋菀宁走到秦诀的身旁:「秦诀,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就宋菀宁这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秦诀看了都不忍心说她。 秦诀只是无奈的叹息口气:「为什么不听话?」 宋菀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好奇心。」 「你越是不让我来,我就是越想来嘛。」 秦诀:「不让你来是怕吓着你,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宋菀宁:「可我也不觉得吓人啊。」 「秦诀,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再说了,我好奇的东西,你不让我看, 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也不想被保护的太好了,这样都不是我自己了。」 「你也稍微对我有点信心嘛。」 秦诀算是败给了宋菀宁了,他伸手捏住宋菀宁的脸:「我真的说不过你。」 周梓岳看向宋菀宁:「你还别说,那个鬼兵的衣服,你穿出了另一种感觉。」 宋菀宁:「什么感觉?」 周梓岳:「不好形容,反正还有些好看。」 宋菀宁:「是吗?没想到你最近这嘴巴还挺能吐象牙的。」 那个男人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他们几个都认识。 周梓岳解开了封住那个男人嘴巴的法术。 被绑男人:「原来你们都认识!」 宋菀宁:「怎么了?你有意见?」 周梓岳缓缓开口:「我们认不认识,这与你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与其来关心我们,你倒不如先关心关心你自己。」 「私闯冥界地牢………来劫狱。」 「你最好解释清楚,这一切,不然我就只能从这墙上选一个适合你的刑具,来给你加点料。」 那个男人立马就怂了,而且周梓岳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阴森感,光是看见他都让人有些害怕。 那个男人现在开始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绳子的束缚。 宋菀宁笑道:「之前你不是在外面的时候很嚣张吗?」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不是还说要杀了他吗?来呀。」宋菀宁伸手指了指秦诀。 周梓岳:「看来你是不愿意说啊,那我只能够………」 就在周梓岳要转身去拿刑具的时候,那个男人立马道:「我是北海的太子!你们敢动我,不怕我爹发兵吗?」 周梓岳听完他的话后笑道:「原来是北海太子周扬啊………」 「可那又如何?难道北海太子犯法了就不能治罪了吗?」 第三百七十九章一唱一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看着宋菀宁和秦诀这一幕,他想起了那个时候的尚胧月也做过同样类似的事情。 当时尚胧月也是非常好奇地牢长什么样子,所以在落文宇去地牢的时候,她也偷偷跟着去了。 不过因为当时尚胧月的身体还未恢复完全,所以那段时间的尚胧月法术暂时是封印的状态。 落文宇现在想起来当时尚胧月窘迫的样子,他的嘴角都不觉微微上扬。 当时两个押着尚胧月的士兵,使劲的把尚胧月往落文宇的面前拖拽过去。 因为尚胧月伪装成士兵被发现了,幸好落文宇一眼就看出是尚胧月,不然尚胧月当时说不定会受伤。 落文宇明明都答应了等她伤好了带她来看的,但她就像是看不见就不死心一样,非得要偷偷跟来。 尚胧月向那两个士兵结束了,说她是落王妃,那两个士兵还不相信她。 刚好尚胧月又没有带令牌出来,她也只能认命被他们拉着去见落文宇。 「小姑娘,冒充王妃的后果可是很惨的。」 「你刚刚不是还很嚣张的吗?」 「怎么现在不愿意去见我们家王爷了?」 其实当时尚胧月就是怕见到落文宇后被落文宇一顿骂。 后面可想而知,尚胧月的确是挨骂了,她也知道自己错了。 落文宇生气的点是在,尚胧月明明身上的伤还未好,不该乱跑,不然伤口裂开了就不好了。 她不听话,飞得偷偷跟来。 落文宇知道了才生气的。 落文宇现在想起来,他发现尚胧月的性格和宋菀宁还有些相似。 但同时落文宇也很清楚,尚胧月是尚胧月,宋菀宁是宋菀宁,她们是两个不同的人。 周梓岳伸手指着周扬:「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犯错了,就要受罚。」 「你爹来了也一样,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 「还有,你爹要是知道,你为什么来冥界,你才他会不会出兵来救你?」 「即便是他真的出兵了,他区区一个北海,能够打的过我冥界?」 周扬被周梓岳给吓得瑟瑟发抖。 周梓岳冷冷一笑:「你现在知道怕了?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周扬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宋菀宁看着这个叫周扬的人被周梓岳给吓成这样,宋菀宁走到他面前:「这位北海的太子,你刚刚在外面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还说要杀了我,杀了冥王吗?」 「不是说你不害怕吗?还说什么不过是一个区区地牢,你又不是没有去过,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现在怎么现在怕成这样了?」 宋菀宁眼珠一转:「我猜你之前进入的地牢都是你父亲给你准备的「特别地牢」吧?」 「你爹自然是舍不得你受苦,即便是关进地牢也不会让你住的环境很差。」 「但我们又不是你爹,更不会惯着你。」 「别以为,你爹会这么对你,我们也会。」 说完宋菀宁伸手还在周扬的脸上拍了拍。 周扬现在人都吓傻了,眼泪都急的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各位大哥,刚刚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你…你们行行好,大人有大量,你们、你们就放过我吧,放过我这一次了?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保证!我还可以发誓。!」 周梓岳:「你想要不受皮肉之苦也不是不可以,那你首先得告诉我们,你来冥界的地牢要带走谁。」 周扬:「我、我……这……」 看周扬的样子,他有些扭扭捏捏的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 周梓岳看见周扬一副犹豫之色,他轻啧了一声:「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跟你耗着。」 「这样,我给你一小会儿的时间,若是你在不说,下一个受刑的人就是你。」 周扬:「我……」 周梓岳:「来人!带下一个进来!」 鬼兵:「是!」 因为之前守在外面的鬼兵身上有伤,接班的人又还在赶来的路上,所以导致他带人进去的时候,有些慢。 周梓岳等的有些不耐烦他催促的道:「带犯人的鬼兵在干什么!」 「磨磨蹭蹭的还不快把犯人给我带进来。」 鬼兵:「属下马上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周梓岳:「去。」 宋菀宁看向周梓岳:「宋菀宁你怎么一下火气这么大?」 周梓岳:「没什么。」 而后宋菀宁又看向秦诀。 秦诀眼神示意宋菀宁过来,宋菀宁就乖乖的走到了秦诀的身旁。 宋菀宁凑到秦诀的耳边压低着声音小声的道:「秦诀,周梓岳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他在知道那个人是北海龙王的太子后就是这么一副臭表情了?」 秦诀:「周梓岳和北海龙王之前有过节。」 宋菀宁:「什么过节?」 秦诀:「之前,周梓岳路过北海的时候,他有一个宝贝掉入了北海。」 「北海龙王看见这东西是个至宝,于是想要占为己有。」 「周梓岳一开始还是跟北海龙王讲道理的,并未搬出冥界的身份。」 「但谁知道北海龙王以为周梓岳是个普通人,所以他就明目张胆的对周梓岳说,这个东西掉入北海,就是他北海东西了。」 「当时给周梓岳气的直接亮出了冥界的令牌。」 「你也知道,周梓岳一向是不喜欢用身份去压人的。」 「那个北海龙王当时还想以多欺少,想要杀了周梓岳灭口。」 宋菀宁听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不是吧,北海龙王竟然这么恶心?」 秦诀:「周梓岳当时一个人将北海上上下下都打了一遍,然后拿了东西就走了。」 「不过走的时候周梓岳还走了那北海龙王一顿。」 「后面北海龙王找到我,他在我面前颠倒黑白。」 「我自然是一下就听出了不对劲,所以当时我就把北海龙王给赶出了冥界,还写了一篇昭告书,让人传播出去。」 「让大家知道北海龙王做了什么,当时天界的人都找他谈话了。」 「后面我让人隔三差五的就去动北海定海的宝珠,搅的北海不得安宁。」 「后面北海龙王上面对周梓岳当面道歉,还带来了宝贝,这件事才这么算了。」 「但是那北海龙王在暗地里还是会搞些小动作来针对周梓岳。」 「冥界他自然是不敢的,不然整个北海我都给他填了。」 宋菀宁笑道:「这确实像是你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周梓岳也太厉害了吧?一个人战整个北海。」 秦诀:「北海的战力是四海里最差的一个,而且这一任的北海龙王沉迷美色,荒废政业。」 「是个妥妥的昏君。」 「所以北海那边的战力普遍都不高。」 宋菀宁:「他们这样就不怕外族侵扰吗?」 秦诀:「因为有镇海宝珠在,陆地上 也没有人会去惹他们的。」 「但是最近他们北海内部已经有人开始准备谋反了。」 「冥界这边,我自然也是派人推波助澜。」 宋菀宁:「那不是北海的事情吗?你怎么出手?」 秦诀:「之前安在北海那边的眼线,现在已经积累了北海百姓一定的声望。」 「他正好也是北海的让,也刚刚成龙不久,让他当这个候选人,也最合适不过。」 宋菀宁:「你不怕他成了北海龙王后反水吗?」 秦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也自有办法应对。」 宋菀宁:「你总是把一切都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现在,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周梓岳会这么生气了,我光是听你这么一说,我都被气到了,更别说周梓岳了。」 「这个北海龙王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身。 「你给我老实点!你要是在这样,信不信等下有你好受的!」 「走!你给我老实点,快点走!」鬼兵正在催促着那个不想进来的犯人。 宋菀宁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宋菀宁也感受的到那个犯人的强烈抗拒。 但是抵抗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直接被拖了进来。 「别别别!大哥,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行行好,能不能放我走啊!」 鬼兵:「不可能!你给我进去吧!」 说完鬼兵就把那个向他求饶的男人给拖了进去。 门口的两个鬼兵接手过这个男人后,他们将这个男人绑在了十字的木桩上。 宋菀宁看着那个满脸惊恐的男人,她眉头轻挑了一下。 看样子,周梓岳是想要用杀鸡儆猴这一招了。 看来这个犯人一会儿会受到很痛苦的酷刑。 不过……酷刑好像都很痛苦吧? 宋菀宁转头看向身后的墙壁,每一个刑具看上去,都让宋菀宁感到害怕。 算了,她还是不要看的好,看的毛骨悚然的。 就这样那个求饶的男人被押了上去,将他绑好后,两个鬼兵才离开。 秦诀:「一会儿周梓岳要是用刑的话,你记得把用结界把自己包裹起来。」 「不然的话,会闻见血腥味的。」 宋菀宁:「可是我进来这么久都没有闻见。」 秦诀:「但是刚开的口子,味道不会立马被吸收。」 宋菀宁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秦诀:「还有,一会儿若是周梓岳用了那个刑具,你就把自己外放的气息给收回去。」 宋菀宁不解的看着秦诀:「为什么?」 秦诀:「那个刑具有吸收气息的作用,而是是大量吸收,那个刑具会将吸收的气息转变成与之相似的气息传入对方的身体中。」 「但传输进去的气息里已经有了毒,这种毒进入到他的身体后,会立马发作。」 「虽然不会致死,但是会让人痛的生不如死,比死还要难受。」 宋菀宁:「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吧?」 秦诀点点头:「让你收回气息是怕你的气息不小心被吸入进去,若是传到了你身体里,会很难受的。」 宋菀宁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收回我的气息,免得等下我搞忘记了。」 秦诀:「嗯,这样最好。」 周扬看着他们的视线现在都不在他的身上,他又站在旁边的角落里。 周扬觉 得、如果他现在贴着墙壁悄悄的溜走,这样应该能避免他被他们发现吧? 应该吧……其实周扬自己都不确定,但既然有希望那他总要试试看。 周扬都想好了,要是他成功到了这个门口,他就用隐身术,将自己隐身,然后打开门快速跑走。 周扬的脑子不好,是整个北海都知道的事情。 就周扬这个智商还来冥界地牢劫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估计是周扬的父亲太过于溺爱这个孩子,导致这个孩子对自己的认知都不清楚。 秦诀看见周扬想要逃走,他拉了一下宋菀宁的手。 秦诀:「你看,他是不是很蠢?」 宋菀宁笑道:「这可不是一般的蠢。」 接着宋菀宁对着周扬大喊了一声:「周扬,别想逃跑了,你是跑不出去的。」 「你以为我们没有注意到你吗?」 周扬发现自己被他们发现后,他泄气的靠在了墙壁上,整个人都生无可恋的。 周扬想不通,他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他们还是注意到他了? 那个男人瑟瑟发抖的看着周梓岳然后又看了看周围。 说实话,其实这里除了那面满是刑具的墙壁以外,这里别的地方的样式还挺不错的。 周梓岳缓缓走向那个男人,周梓岳站在那个男人面前:「你叫,乌涂青羽是吧?」 乌涂青羽害怕的点了点头:「是、是我……」 接着周梓岳伸手指了指那面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刑具。 周梓岳:「这些刑具都看见了吧?」 乌涂青羽点点头:「看、看见了。」 周梓岳笑道:「那些刑具上都现在都还残挂着上一次使用过的人,他们的皮肉………」 「你在看看这地上的斑斑的血迹,你不妨想象一下,他们都收到了怎样的折磨?」 乌涂青羽连连摇头。 周梓岳:「想不出来?不如我给你举个列子,比如你现在脚下的血是上一个被绑在这里的人留下的。」 「血液都还没有完全的干,现在踩上去还有些黏黏的感觉。」 「上一个学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人,他当时被这个刑具折磨的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周梓岳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那个刑具在乌涂青羽的面前晃悠着。 吓得乌涂青羽身子都打了一个激灵。 周梓岳声音忽高忽低:「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当时浑身是血着好些吓人的。」 乌涂青羽被周梓岳的话吓得脸色都变的苍白了。 乌涂青羽:「你、你不要说了。」 周梓岳:「我为什么不要说?」 乌涂青羽的心里防线还是太脆弱了,周梓岳都还没有对乌涂青羽动手,乌涂青羽就把他犯下的事情全都给招了。 乌涂青羽快速道:「拍卖会的事情,是我跟魔神他们里应外合。」. 「是我对不起冥界,我该死!」 「但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不要对我用刑。」 「我都已经被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能不能就这样放过我了?」 「再不然可以让我戴罪立功,放我回魔神的身边,我来当你们的眼线。」 周梓岳对着乌涂青羽笑了笑:「你是在异想天开什么?」 「你这样的人,我们敢用?」 乌涂青羽:「我保证保证对冥界忠心不二。」 周梓岳:「……………」 「好一个忠心不二,那你现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觉得我们很蠢吗?」 周梓岳话音一落,他拿着手中的刑具直接就刺穿了乌涂青羽的手指。 乌涂青羽疼的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周扬更是被乌涂青羽的声音吓得双腿发软,他都站都站不住了。 周扬被吓得坐在了地上。 宋菀宁看见后,她示意秦诀看周扬。 宋菀宁:「秦诀你快看,你看他吓得都站不稳了。」 秦诀:「一会儿就轮到他了。」 宋菀宁:「还真有些期待了。」 秦诀看着宋菀宁一脸期待的样子,而且一点怕意都没有,秦诀的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你……就一点也不害怕?」 这要是换做别的姑娘,早就被吓哭了,怎么宋菀宁就一点也不害怕? 宋菀宁:「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 秦诀:「…………」 秦诀被宋菀宁的这句话问的哑口无言。 秦诀:「你就当我没问过。」 宋菀宁:「莫名其妙。」 等乌涂青羽被拖出去后,周梓岳看向了周扬。 周扬刚刚全程目睹了乌涂青羽是怎么被周梓岳用刑的,他现在都已经被吓得坐在地上了,身子一个劲儿的发抖。 周梓岳叫了两个鬼兵过来。 周梓岳:「去把他拖过来。」 鬼兵:「是。」 接着两个鬼兵将周扬拖拽到了地牢的正中央。 然后周扬就两个鬼兵绑在了前面的十字木桩上。 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周扬抬头看向周梓岳、他的眼神里满是害怕之色。 宋菀宁这个时候看的很起劲,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周梓岳和周扬看。 周扬现在看向了宋菀宁,他的眼神向宋菀宁发出求救对意思。 宋菀宁偏着头看向周扬:「你这么看着***什么?」 「指望我救你吗?」 「乖刚刚你不是那么嚣张的吗?我还是更喜欢你嚣张的样子。」 周扬:「我求求你们放过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求求你们了。」 「只要你们肯放了我,你们要什么,我父王都会给你们的。」 周梓岳沉声道:「别在我面前提你爹!」 周扬立马就道:「好好好,我不提,我不提了。」 接着周梓岳走到了周扬的面前,周梓岳的视线并没有直接看向周扬。 周梓岳则是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刚刚处理过乌涂青羽的刑具。 那刑具上都还带着血。 周扬看着周梓岳手里的刑具,他都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片刻后周梓岳才缓开口道:「这个叫乌涂青羽的人跟魔神勾结,还企图挖掘,冥王大人的命门弱点………」 「桩桩件件,哪一个不值得他以死谢罪?」 周梓岳:「你说对吧?」 周扬没有回答周梓岳的话,因为他怕回答错了,周梓岳就会用手中的刑具对他使用。 周梓岳眼眸深邃的看着周扬,周扬则是不敢与周梓岳对视。 宋菀宁在旁边煽风点火的道:「周梓岳,快点动手吧,这叫周扬的人刚刚在外面可嚣张了。」 「还辱骂秦诀还说你就是个摆设,他还说一拳就能够打飞你们。」 「你说他是不是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自己没有什么本事,脑子还笨竟然还敢拉劫狱。」 「我觉得这种人就该让他尝尝刑具的厉害,让他长长记性!」 宋菀宁一脸认真的样子。 接着宋菀宁又 补充道:「周梓岳,我觉得你手里的那个刑具不行。」 「我刚刚到是在这个墙壁上看见了一个刑具,这个刑具对他用,保证合适!」 宋菀宁用法力将墙壁上的一个刑具拿了下来,那刑具还有些大,看着就很吓人。 上面满是倒刺,还有一个配套的像是剪刀的东西。 宋菀宁拿着那个像剪刀的东西道:「他嘴那么贱,不如拿这个剪了他的舌头。」 「至于这个大家伙嘛………我也不知道怎么用的,不如你拿去看看?」 「因为你比较懂嘛。」 周梓岳那双好看的双眸划过一抹狡黠,他把玩着手中的刑具的手也停了下来。 周梓岳继而转头看向了宋菀宁。 「你竟然一眼就挑选中了这个最痛的刑具,你眼光还真是不错啊。」 宋菀宁:「真的吗?那说不定,我在这方面还真有些造诣呢!」 她笑着对周梓岳道。 但此时此刻宋菀宁和周梓岳的笑声在周扬的耳中宛如恶魔的轻笑。 让他感到更加的恐惧。 秦诀看见宋菀宁和周梓岳两人一唱一和的,他的嘴角都不觉上扬了几分。 这个周扬运气也真是不好,碰上了他们两个。 周扬从小到大那里被这样对待过,实际上他就连人都还没有杀过。 可以说真的算得上是温室里的花朵了。 第三百八十章太无知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周扬:「你、你们不能这样!」 宋菀宁冷冷一小:「你说不能就不能?」 「这里可不是你的北海,这里是冥界。」 宋菀宁突然抬高的音量下的周扬身子都抖了一下。 周梓岳上千一把拽着周扬的衣领,周扬吓得身体都绷的僵硬的。 周梓岳:「听说你在外面的时候,说话很嚣张啊。」 「那你让我见识见识看看,你有多嚣张啊?」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北海的太子能嚣张到什么程度。」 周梓岳一边说着,他的嘴角还勾起了一抹邪笑。 周扬都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周梓岳转头看向了宋菀宁,他看到宋菀宁的瞬间,宋菀宁看见周梓岳眯了眯眼睛。 宋菀宁很快速的就捕捉到了,周梓岳眼中想要传达给我的意思,虽然那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但好在宋菀宁还是知道周梓岳是什么意思。 秦诀则是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宋菀宁和周梓岳。 宋菀宁看向周扬,她伸手在周扬的肩膀上拍了拍:「我说周扬,你现在是彻底的完蛋了!」 周扬瑟瑟发抖的看着宋菀宁,脸上的神色带着疑惑。 宋菀宁:「周扬,你知道你面前的这个人是谁吗?」 宋菀宁伸手指了指周梓岳。 周扬摇摇头。 宋菀宁又继续道:「啧啧,周扬,他就是那个宝贝掉到你们北海,结果你爹想要把这个宝贝占为己有的那个受害者。」 「你现在有印象了吗?」 周扬呆呆地看着周梓岳,下一秒他一副像是见鬼的表情看着周梓岳。 宋菀宁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她看向了周梓岳:「周梓岳,看他这幅表情是将你给认出来了。」 周梓岳:「北海太子还真是健忘啊,竟然都把我给忘记了。」 「没关系,今日你落在我手上,我肯定会好好的「招待」「招待」你的。」 周梓岳:「今天我们就新仇旧帐一起算。」 宋菀宁:「所以说,我说你惨了吧,周扬。」 「你今天来的还真不是时候,碰上了你的仇家。」 很快周扬又改口道:「我、我其实不是北海太子,我就是……就是说出来骗你们的,就是想要吓唬吓唬你们。」 「我怎么可能是北海太子呢我。」 周扬以为宋菀宁和周梓岳之所以对他敌意这么大,是因为他的身份,所以现在周扬想到的办法就是,假装自己不是北海太子。 万一这个宋菀宁和周梓岳之前就没有见到过他呢? 而且之前看见周梓岳的时候,他都是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偷看的,所以周扬觉得周梓岳肯定不认识他。 万一要是他们认识他的样子……… 算了,算了管他的……他现在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万一父王发现我不在了,派人来找我了也说不定。 现在先暂时的在拖一会儿吧。 宋菀宁:「你说你不是北海太子?」 周扬连连点头:「对,我不是北海太子。」 周梓岳:「嘶………我记得好像冒充龙族是死罪吧?」 「是吗?」周梓岳看向宋菀宁。 宋菀宁点点头:「对,冒充龙族是死罪。」 「这样吧,我看周梓岳你不如直接将这个人砍了,我们好处理下一个,也不用跟他浪费时间了。」 「反正我感觉也从他嘴里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此时地牢的房间门口又有一个囚犯在哪里叫嚣着。 囚犯:「你们赶紧放开我,我可是北海太子的人!」 「你们敢动我,我家太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鬼兵:「还北海太子,我告诉你,我们冥界最烦的就是你们北海。」 「上一个叫嚣的人已经进去了。」 「而且都还没有走到里面在外面就已经被吓得腿软了。」 「你这种人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到时候等我们冥王大人亲自审讯你,你就等着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囚犯:「我呸!就凭你们还想动我!我告诉你们,你们敢动我,你们就死了定了!」 「到时候我家太子不紧杀你们,他连你们的冥王一起杀了!」 很快来了几个鬼兵就站在了这个囚犯的身后,他们直接将他按在了地上。 囚犯:「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 鬼兵:「要不然怎么说你是个没见识的井底之蛙呢。」 「就凭你们区区北海,还想要与我们冥界为敌,你想的简直是太多了。」 鬼兵:「现在我们就等待着冥王大人的命令,等里面的人处理完了之后,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你别着急!」 「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等你进了那里面,你还能够像现在这样嚣张吗?」 囚犯:「你们不就是等着看我出糗嘛!你们放心,我是不会在你们的面前出糗的!」 鬼兵:「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多的话,我不想跟你说了,你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到时候,等你哭爹喊娘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落文宇感觉自己已经在这个回忆里面待了很久的样子了,也不知道这个回忆什么时候结束。 他都有些想尚胧月了。 这边画面又到了地牢里面。 周梓岳收回了手中的把玩着的刑具。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宋菀宁:「我需要你帮我拿一个东西。」 宋菀宁:「什么东西?」 周梓岳在宋菀宁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后,宋菀宁就点点头,然后走到了秦诀的身旁。 秦诀看见宋菀宁走过来后:「嗯?」 宋菀宁:「周梓岳说,要借你的玉佩用一下。」 秦诀:「好。」 当秦诀拿出玉佩递给宋菀宁后。 宋菀宁拿在手中一看,而后惊讶的看着秦诀:「这个玉佩不是我送给你的吗?」 秦诀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红。 宋菀宁:「你之前不是说丑吗?不喜欢吗?那为什么还要戴在身上?」 秦诀轻咳嗽了几声,他视线现在都不干看着宋菀宁。 宋菀宁眼神直视着秦诀。 秦诀的眼神躲闪。 宋菀宁:「你说话啊。」 秦诀:「咳咳……周梓岳在叫你了,你先去。」 宋菀宁转头看向周梓岳,周梓岳正好叫了宋菀宁的名字。 没办法,宋菀宁只能先走了过去。 宋菀宁把玉佩递给周梓岳:「给你,不过你拿这个玉佩做什么?」 「我先说好,不能给我弄坏了。」 周梓岳:「放心吧,弄不坏。」 接着周梓岳拿着玉佩朝着周扬缓缓的走了过去。 周扬完全不敢看着周梓岳,周扬下意识的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看向周梓岳。 周梓岳则是走到周扬的面前后他伸手用力的捏住了周扬的下巴,强迫的将周扬的头给抬了起来。 周梓岳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手中的玉佩在周扬的面前晃了晃。 周梓岳:「周扬,你可知道这个玉佩是何物?」 周扬惊恐地看着手中的玉佩。 周梓岳淡淡一笑:「黑玄灵玉你听说过没有?」 「黑玄灵玉是一种疗伤的极品灵石。」 「黑玄灵玉能够让你身上的伤快速愈合,即便是致命伤也能够看出愈合的快速。」 「也就是说,等下我对你用刑的时候,你即便是浑身是伤,不能够在用刑了,但是有黑玄灵玉在,那你身上的伤就能够快速恢复。」 「然后生长出新的皮肤,我们就又可以继续来试试这墙壁上的各种刑具了。」 「你放心,中途要是你痛晕过去了,我会想办法让你清醒,又或者我用灵药让你一直意识清醒着的状态。」 宋菀宁听完了周梓岳的话后,她都忍不住的道:「周梓岳,你这也太变态了。」 周梓岳看了宋菀宁一眼:「我觉得还好吧。」 宋菀宁同情的眼神看向周扬:「啧啧,周扬你要是再不说实话,等下就有你好受的了。」 周扬听完周梓岳的话后,他吓得极力反抗着。 而且周扬还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开绑着他的绳子。 但是周扬的力气怎么可能弄的断这个捆仙绳。 周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周梓岳邪邪一笑:「周扬,不如,你现在就来试试怎么样?」 别的不说,宋菀宁看着现在周梓岳这幅模样,她竟然觉得这种时侯的周梓岳有种不一样的帅感。 而且周梓岳本来也长得好看。 秦诀在注意到宋菀宁看着周梓岳的眼神有些犯花痴的时候,秦诀的眼神突然暗沉了下去。 下一秒秦诀他的那张有些阴郁的脸就出现在了宋菀宁的面前。 宋菀宁被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秦诀给吓了一大跳。 宋菀宁:「啊!」 秦诀则是露出一抹强颜欢笑:「宋菀宁……好看吗?」 宋菀宁一下就明白了秦诀在说什么。 宋菀宁现在的脸变的有些绯红,她对着秦诀尴尬的笑了一下:「我、我………」 秦诀现在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有些生气了。 宋菀宁还想要在说什么的,但是秦诀已经没有在看着宋菀宁了。 秦诀转而视线看向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周扬。 他看向周扬的眼神冰冷,而且脸色差的有些可怕。 秦诀身上的威压压的周扬感觉到他现在喘息的都有些喘息不过来了。 周扬觉得秦诀比周梓岳还要恐怖。 而且周扬感觉秦诀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能够把他杀了一样。 周扬被吓得抖的更加厉害了。 秦诀深邃的眸光在周扬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 而后秦诀缓缓开口:「就是你……扬言要杀了我……还辱骂我和周梓岳………」 「对,我想起来了,你还说你是来劫狱的?」 「你胆子还挺大的啊……」 「不过我很好奇,是谁给你的胆子…你敢来劫狱的?还敢辱骂我和周梓岳的?」 秦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秦诀把最后辱骂这两个字的音故意咬的有些重。 周扬听着秦诀的话,他听的是心惊胆颤的。 周扬根本就不敢回答秦诀的问题,周扬的眼睛看向一旁,人看上去像是被吓得有些神 智不清的样子了。 现在的周扬十分后悔,他非常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嘴贱去说他们,现在好了,他命都快要没有了。 也不知道一会儿要怎么收拾他。 周扬看着那满强的刑具,他的心都颤抖了一下。 秦诀身后的周梓岳和宋菀宁两人则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虽然宋菀宁很想开口,但是她很清楚现在的秦诀为什么这么生气。 所以尽管她想要开口,但还是忍住了。 毕竟现在的秦诀正在气头上,她不说话最好,等一会儿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她在去哄秦诀。 周梓岳坏笑道:「周扬,冥王大人在问你话,你什么态度?敢无视冥王大人!」 「你可知道,你这样是会被仗打的!」 周扬:「我…我……」 秦诀阴戾的眼神看了周扬一眼,瞬间周扬就安静了下来,他被秦诀的眼神吓得还咽了一口口水。 宋菀宁看着现在周扬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宋菀宁摇摇头,啧啧现在看着你,还真感觉你有些可怜。 看周扬被吓的不轻的样子,宋菀宁都有些担心,周扬会不会被秦诀给吓疯了。 不过秦诀现在这个样子,宋菀宁貌似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看着秦诀又是另一种感觉。 好像秦诀这样比平日里还要好看。 宋菀宁就这么看着看着,就看的有些入迷了。 秦诀那张脸就像是精心雕刻出来的一样,好看的让人一眼就能沉沦。 秦诀也这下也注意到了宋菀宁的视线,他缓缓抬头看向宋菀宁。 在看见宋菀宁看向他的眼神的时候,这个时候秦诀的心里才稍微好了一些。. 随后秦诀转头看向周扬。 秦诀看向周扬的眼神冰冷:「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这样说过?你若是再不回答,我马上让周梓岳对你用刑。」 周扬敢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们!我现在知道错了,你们可不可以原谅我?」 秦诀:「原谅你?你想多了,劫狱这个罪责就够你死的了。」 「不过………不过若是你能够戴罪立功,倒是可以免除你的皮肉之苦。」 「只要你说出要带走谁,谁让你来的,把你谋划的事情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我说话向来算话。」 周扬:「可……可我怎么知道,我说了以后你会不会真的放了我?」 「你怎么保证你一定会放了我?」 秦诀身后的周梓岳和宋菀宁听见周扬对秦诀的回答后,宋菀宁和周梓岳的眼里都立刻充满了非常敬佩的眼神。 两人看着周扬就像是看着一个即将死去的人一样。 宋菀宁:「这周扬……怕是一会儿得死透了吧……」 周梓岳:「我看也是,估计都用不了我们出手了。」 宋菀宁:「你说这人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都这种情况下了他还敢这样?他是真的没脑子吗?」 周梓岳:「我之前就听说北海的太子因为被北海龙王太过于溺爱,导致脑子有些不太好使。」 「就成了,民间说的那种,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 宋菀宁被周梓岳的话逗笑了:「周梓岳,你还真别说,还真的是很像。」 周梓岳:「冥王大人一向对向周扬这样没脑子的人,基本上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宋菀宁:「额……好像我脑子也不是太好使…………」 周梓岳:「你对冥王大人来说是个 列外。」 宋菀宁:「那我还真是幸运,不然我可能也被他一剑杀了。」 秦诀虽然现在是在跟周扬说话,但是他还是在听宋菀宁和周梓岳两人的话。 当他听见宋菀宁的话后,秦诀的眼眸都微微一颤。 就在宋菀宁要说下一句话的时候,秦诀那好听的声音就在宋菀宁的耳边响起:「周梓岳说的不错,你在我这里确实是例外。」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一不高兴就会乱杀人的人。」 宋菀宁眨巴着眼看向眼前的秦诀:「秦诀,你不生气啦?」 宋菀宁话音刚落,宋菀宁就听见秦诀高傲冷哼了一声。 宋菀宁:「……………」好吧………宋菀宁还是面对现实了………也是,秦诀哪有那么容易就原谅她了。 唉……看来之后还是要好好的哄他,他才会消气。 周梓岳站在一旁,一副看热闹的眼神,他推了推宋菀宁,然后周梓岳压低了声音对宋菀宁道:「宋菀宁,你和冥王大人怎么回事?」 「怎么冥王大人现在看上去这么生气的样子?你们刚刚怎么了?」 宋菀宁同时压低着声音:「周梓岳你少说几句吧,不然等下被秦诀听见了,之后挨骂的还是我。」 「你别说话了。」 周梓岳看着宋菀宁现在窘迫的样子,他不禁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秦诀:「周扬,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说出实情,要么就自己选选这墙壁上的刑具。」 「如果,让你选择,你也选择不出来的话,那我就只好帮你选择了。」 秦诀:「如何?」 周扬现在陷入了沉思:「我、我…」 周扬又怕自己说了实情后还是会被用刑…… 如果不说的话,说不定,他们现在还不敢动他。 毕竟都说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对他动刑。 周扬选择赌一次,选择不说。 秦诀看着周扬这样子,他算是明白了周扬是什么意思了:「看来你选择不说啊。」 「那我只好……逼着你说出来了。」 秦诀转身看向门口站着的两个鬼兵:「你们两个去把烙铁拿过来烧热。」 鬼兵:「是!」 两个鬼兵就走到了放烙铁的面前,拿了两个烙铁起来,然后丢在了滚烫的火炉里面。 秦诀伸手在周扬的脸上拍了拍:「你的脸是你现在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地方。」 「不如就在你的脸上按上一个烙铁印记吧……」 「如何?」 周梓岳在一旁附和道:「冥王大人,我看可以,他身为北海太子,在他脸上落下一个烙印,是对北海的一个示威,也是对北海的一次警告。」 秦诀轻挑了下眉头:「就这么定了。」 周扬:「不、不!」 就在那两个鬼兵要拿着滚烫的烙铁在周扬的脸上落下一个印记的时候,很快就被秦诀给叫住了。 两个鬼兵停下来了手里的动作:「冥王大人还有何吩咐?」 周扬看着秦诀叫停了这两个鬼兵,他还以为是他自己赌对了。 周扬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其实是不敢动我的!」 「你们说的恐怖,但是你们根本就不敢杀我!」 「还好我没有告诉你们!」周扬现在满脸得意的样子,看的周梓岳和宋菀宁都笑出了声来。 宋菀宁:「周梓岳,你说说,他是不是真的蠢?」 周梓岳:「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一 会儿冥王大人会怎么处理他了。」 宋菀宁:「我也是,我也是很好奇!」 秦诀冷冷一笑:「周扬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不过是想了想,觉得仅仅只是烙铁还不行。」 「这样对你的惩罚还是太轻了,我觉得不如在加上这根倒刺的骨棒,这样打在身上,才能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 「也能让你知道,我冥界的厉害。」 秦诀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个鬼兵:「去把骨棒拿来。」 「遵命冥王大人!」随后这两个鬼兵就去拿秦诀说的东西去了。 此时此刻的周扬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还以为秦诀是在吓唬他。 周扬得意一笑:「秦诀,你就在哪里吓唬我吧。」 「我告诉你们,我还真不是被吓大的!有本事,你们现在就杀了我!」 「来呀!不要光说啊,有本事对我动手啊!」 宋菀宁和周梓岳听见秦诀要用骨棒来打周扬,周梓岳和宋菀宁两个人惊讶的嘴巴都不自觉的微微张开了。 周梓岳和宋菀宁四目相对:「完了完了。」 宋菀宁:「这可是……骨棒啊…」 周梓岳:「是啊……这个周扬等下会死的很惨。」 宋菀宁:「他……胆子真的大啊……无知也真的是无知。」 「也不知道他怎么活这么大的。」 第三百八十一章复盘结束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周梓岳:「我也非常赞同你说的话。」 只见两个鬼兵抬着一个骨棒走到了秦诀的面前。 那个骨棒是纯白色的,上面还有很多的倒刺。 这要是打在身上就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了,是直接能把人打死的问题了。 光是看着这个骨棒,周梓岳和宋菀宁都感觉到害怕。 更别说是周扬看见这个骨棒了,人都快要吓得晕倒过去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周扬心里还是认为秦诀不敢对他动手,他还在赌。 两个鬼兵抬着这个骨棒看上去都有些吃力。 秦诀则是一只手就轻轻松松的拿起了这个骨棒。 秦诀拿着骨棒的感觉就像是抓着一个羽毛那样轻松。 周扬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 宋菀宁和周梓岳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秦诀,等待着秦诀接下来的动作。 秦诀拿着手中的骨棒在周扬的面前晃了晃:「周扬………」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儿,说还是不说?」 周扬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秦诀手中的骨棒,虽然他很害怕,但他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秦诀轻挑了下眉头:「可以,既然你选择这个结果,那我也无话可说。」 下一秒只见秦诀高高扬起手中的骨棒,用力的打在了周扬的身上。 周扬痛的直接嚎啕大叫了起来。 因为骨棒上的那些小倒刺,周扬的皮肤都跟上面的小倒刺粘黏在一起了。 周扬:「啊啊啊啊啊啊!」 宛如杀猪般的吼叫声在整个地牢内回荡了起来。 秦诀猛的拿起骨棒,骨棒上的小倒刺都把周扬的皮肤一并给带了起来。 周扬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站在一旁看的周梓岳和宋菀宁两人都看呆了。 他俩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生怕就被误伤到了。 宋菀宁:「我、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 虽然很残暴,但是这样的秦诀,她也真的好喜欢! 周梓岳:「虽然我经常看见,但每次一看都还是会惊讶的程度。」 宋菀宁:「这太狠了,不惊讶也不行啊。」 就连落文宇看了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扬疼的都哭出来了,他惊恐的看着秦诀,那眼神就像是看见了鬼一样。 秦诀眼神冰冷的看着周扬,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 秦诀再次高高抬手。 周扬眼看着那个骨棒就要打下来的时候,他连忙哭喊着道:「我说!我说!我求求你别打我……」 周扬话都没有说完,秦诀又一棒子打在了周扬的身上。 其实这要是换做别人的话是会停手的,但这是秦诀……他可不会惯着这些人。 撕裂的吼叫声听的周梓岳和宋菀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宋菀宁:「我感觉我的耳朵都要聋了。」 周梓岳:「我也是。」 秦诀这才收回了骨棒,他冷冷的看着周扬:「抱歉,刚刚没有听清楚。」 「你再说一遍。」 周扬赶忙又在说了一遍:「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我求求你们不要在打我了。」 秦诀:「那要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 周扬赶快道:「我的朋友前几日因为参与了魔神的计划被抓进了冥界的地牢。」 「这几天有个神秘人给我送信来,告诉我我的朋友被困在这里。」 「让 我赶快去救他,说是只有我才能够救他。」 「还说只要我搬出北海太子的身份就不会有人会为难我了。」 秦诀:「你朋友是谁?」 周扬:「就是外面第三个犯人,叫辛原。」 秦诀缓缓开口:「辛原………也不是北海的人啊…」 「你又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周扬:「之前在我父王的寿宴上认识的。」 「辛原是半龙族,像他这样半龙半人的身份是没有族群会要他的。」 「一开始我也不喜欢他,但是当天宴会出现了此刻,是他舍命救我,我这才跟他成了朋友。」 秦诀:「看不出来,你还挺重情重义的。」 周扬:「我一向爱恨分明,对我好的人,我肯定就自然对他好。」 秦诀:「所以那个神秘人给你说了这件事,你立马就来了?」 周扬点点头:「是。」 秦诀:「你都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是真是假吗?你就这样单枪匹马的闯进来了?」 周扬:「其实那个人给了我一个东西,说用这个东西对付冥王很好用。」 「能够把冥王的心给污染。」 秦诀眉头微皱:「什么东西?」 周扬眼神示意秦诀,那个东西藏在他的衣服下。 秦诀正要伸手去拿,宋菀宁就先秦诀一步,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宋菀宁:「这种东西,在不知道它是真是假的时候,你还是不要碰。」 秦诀:「嗯。」 宋菀宁拿出藏在周扬衣服下的东西后,众人才看清楚宋菀宁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宋菀宁拿着一个透明的盒子,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滩黑色的液体。 当秦诀看见这滩黑色的液体后,他立马道:「菀宁,快用冥火把这个东西烧了!」 秦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紧张,宋菀宁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诀对一个东西这样。 宋菀宁按照秦诀说的那样把手中的东西给烧了。 周梓岳的脸色也开始变的有些不对劲了。 周梓岳走上前:「冥王大人刚刚那个东西是?」 秦诀:「那个神秘人就是魔神。」 「那个黑色的液体确实能够污染我的心,如果我的心一旦被污染,那么我就会失去操控忘川河的力量。」 「这样一来,魔神就会率领兵马压过来。」 「而且……这也是我的致命弱点,这个液体能够消弱我的力量让我变的虚弱。」 周梓岳:「这究竟是怎么东西?」 秦诀:「我诞生于忘川,忘川之心让我变的无敌。」 「但同时,诞生我的时候,忘川也诞生了另一个我。」 「只是这个我是一黑暗的形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见不了光,只能永生永世的被困在黑暗中。」 「因为他的身上承载着这个世界上全部的怨气和恨意。」 「他是这个世界的承载体。」 「而这些黑色的液体就是他落下的眼泪形成的。」 「而这些东西,就能够伤到我自己。」 「能够伤到我的,只有我自己。」 周梓岳:「那另一个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秦诀:「他原本该一直存在于忘川河的最深层,但因为这几年他在忘川河中不停的想要冲破忘川对他的束缚,导致忘川出现了裂痕。」 「他的眼泪与忘川河并不相融合,那些液体最终流向另一个更为黑暗的地方。」 「这么久了,估计有这些液体的地 方,数量是非常庞大的。」 宋菀宁:「没有办法消灭掉他吗?」 秦诀摇摇头:「没有办法,因为我根本靠近不了他。」 「我曾经尝试过消灭掉他,但是只要我一靠近他,我的身体就会收到很强的重创。」 「我之前用犯人做过实验,他们靠近他,则是直接被他的怨气击碎。」 「他的力量,就是强到了这个地步。」 「这么多年来,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能够消灭他的办法就是玄穹一族神女的血液。」 「但是如今的菀宁,她的力量四散,并未集齐,所以她现在也对他没有伤害。」 宋菀宁:「这件事情怎么会被魔神知道?」 秦诀:「估计是万流派那次他们真的得到了可靠的消息了。」 宋菀宁和周梓岳听秦诀这么一说,两人都想起来了。 宋菀宁:「当时我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会是真的。」 周梓岳:「我也是。」 秦诀:「刚开始我也这么认为,知道万流派的教主被杀,我才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因为如果消息世界假的,他也没有必要杀了万流派的教主。」 「按照他的性格,他们应该是拉拢万流派让他们加入魔神这边,而不是少一个盟友。」 「那肯定是万流派的教主知道一些什么,所以他才要杀了他。」 「后面回去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知道我有另一个我的人少之又少,几乎是在上古时期的神魔大战里死光了。」 「我后来才发现万流派的教主,我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的眼熟。」 「他就是我曾经打败过的一个敌人,一个没有什么名号的敌人。」 「我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只是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他的样子完全与万流派的教主相重合在一起。」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活着。」 「当时他在忘川与我提出决斗,当时打斗的时候,另一个「我」被打斗的声音吸引,然后整个忘川就出现了异动。」 「没有办法,我当时只能够先去压制住忘川,可能就是当时被他看见,那东西能够让我的实力消弱甚至能够让我丧命。」 「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明明是杀了他的。」 「但是他却还活的好好的,甚至还成为了万流派的教主。」 「这一点确实让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我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原来是这么回事。」 「当时那个东西在下面弄出异动,他的眼泪随着裂缝飘了出来,他的眼泪都是可以由他自己控制的。」 「他当时可能就是用这个眼泪的作用,把他复活了,然后就一直操纵者他。」 「而且魔神………其实也是源自于他泄露出来的怨恨形成的产物。」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了我,因为如果我死了,那么就没有人能够镇压住他了,他就能够从忘川下面出来了。」 「直到刚刚看见这个液体,我才明白……」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暗暗的操控着。」 「他们这次让周扬用这个东西,就是想要看看,这个东西是不是对我有用。」 宋菀宁:「还好我及时抓住了他,不然他就对你用这个东西了!」 周扬眼神突然一变,他开始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周扬的嘴里里发出了魔神的声音。 周扬:「秦诀……没想 到这个东西真的对你有用啊……」 「没想到他说的都是真的………秦诀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我看你能够嚣张到什么时候!」 这次不等秦诀将他打走,魔神分身自动离开了周扬的身体然后消失了。 宋菀宁急忙看向秦诀:「怎么办?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你的弱点了!」 秦诀:「不要着急。」 「这件事情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的,只是我们没有想到,那个东西竟然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 「他现在越来越频繁的能够与外界交流了………」 「看来,他的力量在日益的不断增长啊。」 宋菀宁:「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才能够阻止他?」 秦诀:「他现在已经和魔神联手,想要阻止他暂时还没有别的办法。」 「除非,找齐你的全部力量,否则别无他法。」 周梓岳:「但是那个液体太危险了,只要你被这个液体弄到,那就不好了。」 秦诀:「我的结界不能与之接触,但你们的结界可以抵挡。」 「最近这段时间,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当然,我也会提醒你们什么时候有危险的。」 宋菀宁:「嗯!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这些液体伤害到你的。」 秦诀:「我相信你。」 周梓岳:「冥王大人,我也一样。」 秦诀:「嗯。」 宋菀宁转头看向周扬:「那他现在怎么办?」 秦诀:「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挑起我与北海之间的不愉快,从而让北海也加入他们的势力。」 「那个叫辛原的人就是魔神他们安排的。」 「周扬虽然脑子不好,但好歹重情重义,不然也不会上他们的当。」 「周梓岳,你把周扬有关于辛原和来冥界地牢的记忆都给他清楚吧。」 「替换成对我们有利的记忆。」 周梓岳:「是。」 宋菀宁:「替换记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这周扬运气还真是不好。」 「不管怎么样他都难躲过这一劫。」 秦诀:「他本就犯了我冥界的法,让他以这样的形式偿还也不算为过。」 宋菀宁:「你说的也对。」 紧接着在周梓岳的法术催动下,周扬被一阵强烈的痛意弄醒。 地牢内又想起了周扬那凄厉的惨叫声。 片刻后给周扬替换掉记忆后,他们就派人把昏昏沉沉的周扬给偷偷送回北海。 现在北海上下找不到周扬已经是乱做一团了。 紧接着落文宇面前的画面一黑,眼前的画面变成了宋菀宁一个站在一座山的山顶上。 她的前面是一块金色的石头。 宋菀宁的眼神里满是悲凉,她上前一步伸手触碰到这个颗石头:「这是……最后一个了。」 当宋菀宁吸收掉最后一块石头后,她的全部力量也找了回来。 拿到力量的那一刻,宋菀宁就跑到了忘川。 用她的全部力量来消灭忘川地下的那个怪物。 最后宋菀宁倾尽全力才将他消除,但是他的力量还是存留了一丝在这个世界上。 但此时的宋菀宁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了。 想要将它彻底消灭干净,是不可能的了。 最后,宋菀宁用献祭术将其封印。 但因为宋菀宁有秦诀的心,她死不了。 宋菀宁只选择去除这颗心 ,将其捏碎。 碎掉的忘川之心吸收了宋菀宁和秦诀的力量,带着他们的力量又重新进入了轮回。 墨离岳和顾婉晴便就是这么来的。 但因为之前宋菀宁的执念太深,一直处于失去秦诀的自责当中,她的执念也留存在了顾婉晴的脑海中。 所以顾婉晴才会因为宋菀宁的执念被心魔影响。 而操纵顾婉晴和墨离岳两人之间结局与宋菀宁和秦诀之间结局一样的人便是之前宋菀宁用献祭术压制的那个东西。 压制它的封印失效了,它便又重新跑了出来,但因为宋菀宁的力量,倒是它已经不能在变强了,但是它不甘心就这样下去。 所以,它便自己创下出了毒帝,来专门对付墨离岳和顾婉晴。 后面顾婉晴和墨离岳两人合力对它进行封印,但因为当时的他们力量还为完全开发,所以最终话还是以失败告终。 又因为有人的背叛,才导致那一战会输的那么惨烈。 因为那东西知道初代冥王和初代神女会转世,也知道他们的转世是谁,所以在墨离岳和宋菀宁死后。 之后的转世就变成了邪魔在杀了。 邪魔也是那个东西创造出来的。 这一次的转世便是落文宇与尚胧月。 但因为落文宇一生下来就被他的父亲用封印封住了属于冥王的那一印记,所以邪魔才找不到落文宇的所在。 而尚胧月则是因为,她跟他们都不是一个时空的人,所以邪魔自然也是找不到她的。 整个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不过有一点落文宇还是没有想清楚。 尚胧月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初代神女会转世在她的身上? 这一点让落文宇很是疑惑。 没一会儿的功夫,落文宇就醒了过来。 尚胧月看见落文宇醒过来后,她满脸惊讶。 尚胧月:「王爷,你怎么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落文宇:「快吗?」 尚胧月:「你这连半个时辰都没有。」 落文宇:「……………」 尚胧月:「王爷你这是什么表情?」 落文宇眉头都紧皱在了一起:「怎么会这么短?」 「我感觉自己在里面好像待了好几万年一样。」 尚胧月:「你看完后感觉如何?」 落文宇:「我看见的跟你看见的完全是两个画面?」 尚胧月:「两个画面?」 落文宇点了点头:「嗯。」 接着落文宇就把他在梦中说的给尚胧月讲述了一遍。 尚胧月听完后惊讶的看着他:「我的天啊!没想到初代神女和初代冥王之间也这么虐。」 「这一切都是要拜那个忘川河底的那个东西导致的。」 「不过,我也很疑惑,明明是你们这么世界的人,为什么会转世到我的身上?」 落文宇:「刚刚我也琢磨了很久,我也没有想通。」 尚胧月:「算了,现在想这个肯定是想不出什么的。」 「我们现在就来大致的复盘一下。」 落文宇:「嗯。」 尚胧月:「首先,墨离岳和顾婉晴两个人之所以会跟初代冥王、初代神女之间的死法遭遇一样,其实是那个东西引导的。」 「因为它就是要让他们双方都爱而不得,来达成它自己的恶趣味和报复心理。」 「邪魔是它创造出来的,很弱。」 「而你跟我便是初代神女、初代冥王的转世。」 「这么一看来,在邪魔知道我们的存在后,那东西便会指引邪魔让我们也走到初代神女、初代冥王的老路上。」 「只可惜它算错了一点,我可不是以前的他们,现在的我只是我自己。」 「而我的力量,足够直接秒杀他了。」 「为了不让这个东西作妖,改天我们抽空去一趟冥界吧。」 「直接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 落文宇:「这么快?」 尚胧月:「不然呢?难道王爷你还要等着它成长吗?」 「反正我们处理完就走人,冥界的人也追不上我们。」 「咱们人界的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完,冥界缓缓在回去继承吧。」 落文宇:「我担心的是那东西万一很强呢?」 尚胧月:「放心吧,以我的了解,这东西强不到哪里去。」 「而且就算是拿它没有办法也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到时候先打了再说。」 落文宇:「你还真是……」 话说到一半就,落文宇无奈的对着尚胧月笑了一下。 尚胧月:「哎呀,反正你相信我就对了。」 「而且,我们不是他们,我们只是我们自己。」 「我们的路要怎么走,怎么选,是我们自己决定的。」 「而不是它来给我们指手画脚的。」 「曾经都是在它布局,让他们死的那么凄惨。」 「这一次就让我们来给这场闹剧,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你是不知道我在看这些记忆的时候,我是有多么的想要揍那些坏蛋!」 第三百八十二章真心还是假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在听见尚胧月这么说的他也点了点头。 落文宇:「我也一样。」 尚胧月:「是吧!是吧!就恨不得进去把他们全都揍一顿!」 落文宇:「我感觉要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还有别的事情,你都能直接杀到邪魔哪里了。」 尚胧月被落文宇这么一说,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伸手轻轻的打了一下落文宇:「王爷……我有这么暴力吗?」 落文宇笑道:「你说呢?」 尚胧月自然而然的挽住了落文宇的手:「好吧,我承认了,我这个人就这样。」 「那你还不是照样喜欢?」 落文宇伸手捏了捏尚胧月的鼻子:「就你最会说了。」 尚胧月:「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估计落文轩都要等的不耐烦了。」 落文宇:「走吧。」 等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回到落文轩所在的地方后,落文轩和宋元二两个都快要等的睡着了。 尤其是落文轩,一副昏昏沉沉的迷模样。 尚胧月:「落文轩,我们回来了。」 突然传来的尚胧月的声音把正在打瞌睡的落文轩宋元儿都给吓醒了。 落文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缓和了过来。 宋元儿则是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身后,看看她的姐姐回来没有。 在看见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身后空空如也的时候,宋元儿无奈的长叹息口气:「唉………」 「果然……姐姐她就是见色忘义啊!」 落文轩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眼神都有些委屈巴巴的:「哥,嫂子,你们俩可是让我好等啊。」 尚胧月带着歉意:「抱歉抱歉,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跟你哥处理了一会儿。」 落文轩立马担心的看向落文宇:「什么事情?」 尚胧月:「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要说起来非常复杂,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的。」 「所以就不跟你讲了,也不是大事。」 落文轩:「好,不是大事就好。」 落文宇:「走吧,我们回营地了。」 尚胧月点了点头:「嗯。」 落文宇看向落文轩:「明天要带上尚月儿和上官程阙,如果你不想来的话,那你就待在营地。」 落文轩正要回答落文宇的话的时候,尚胧月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尚胧月:「不用,明天落文轩你还是照常来。」 「你老师待在军营里,真正属于你的姻缘也不会到来,所以你要多出去走走。」 「万一运气好碰上了真正属于你的那段姻缘了呢?」 落文轩:「…………」 他沉默了片刻后:「我……」 尚胧月完全不给落文轩反驳的机会:「好了好了,你听我的就行了。」 「反正你们军营到时候我用小纸人来代替,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尚胧月的态度决绝,她都这样说了,落文轩也不好再拒绝了。 尚胧月其实是不希望落文轩一直把自己困着,这样他只会情绪一直消极下去。 这样人迟早是会出事的。 带落文轩出来就是想让他散散心,让他心里不好太难受了。 落文宇自然是也和尚胧月是一个想法。 落文宇:「你嫂子说的对,你这整日里待在军营里,人都要待傻了,就该出来透透风,活动活动。」 「这样对你身体好。」 落文轩:「我知道了 。」 尚胧月拍了拍手:「好了,准备好了,我们要出发了。」 说完,尚胧月伸手在面前画了一个圆,一个金色的传送阵就出现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因为这里地方特殊,所以我们会先回答一开始的那个酒楼,然后才能回到你的军营里面。」 「好了,走吧。」 尚胧月走在最前面,落文宇和落文轩依次跟在尚胧月的身后。 等他们到酒楼的时候,刚刚落地面前就出现了另一个传送阵。 这个传送阵直接将他们全都给传送回了军营里面。 尚胧月他们刚到军营,尚月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尚月儿:「胧月!你可算是回来啦!我想死了!」 尚月儿上前一把就紧紧的将尚胧月抱着。 她的脑袋还不停的在尚胧月的怀中蹭着,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尚胧月笑着伸手揉了揉尚月儿的脑袋:「我们这才分开不到一天的时间,你就这么想我了?」 尚月儿:「那是肯定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一会儿不见你就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你一样。」 尚胧月:「今晚早些睡,明天我们一起去街上玩。」 尚月儿一听见尚胧月说要去街上玩,她的眼里都闪着亮光。 上官程阙看见尚月儿高兴成这样,他的嘴角也不觉微微上扬了几分。 尚胧月也注意到了站在尚月儿旁边的上官程阙。 尚胧月眼眸微眯,她一眼就看出了上官程阙的身份。 尚胧月的眼神带着一股很强的压迫感,当时上官程阙就感觉自己的背上突然压力大增,仿佛是要将他的脊梁骨给压断一样。 尚胧月:「……………」 尚月儿:「胧月你怎么了?」 尚月儿很快就发现了尚胧月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而后尚月儿顺着尚胧月的看向了上官程阙。 尚月儿一下就明白了尚胧月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 就当尚月儿要开口对尚胧月解释的时候,尚胧月对着上官程阙缓缓开口道:「是叫……上官程阙对吧?」 光是跟尚胧月对视上官程阙就感觉到有很强的压迫力,这股力量让上官程阙的内心都感觉到恐惧。 上官程阙点点头:「对,是我。」 尚胧月上下打量着上官程阙:「你不是人吧?」 尚胧月这句话一出口落文轩和落文宇两个人眼睛都瞪大了。 落文宇直接将尚胧月拉了过来,然后小声的早尚胧月的耳边道:「胧月,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还骂他?」 尚胧月:「我没有骂他,等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尚胧月推开了落文宇拉着她的手。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直视着上官程阙。 落文轩都看的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落文轩伸手拉了拉落文宇的肩膀,然后小声的在落文宇的耳边问道:「哥,嫂子她这是怎么了?」 落文宇摇摇头,然后小声的回答道:「目前我也不太清楚。」 「暂时先看看吧。」 落文轩:「我怕他们会打起来啊。」 落文宇:「那更加不用担心了,你嫂子肯定不会输。」 落文轩:「不,我就是担心一会儿嫂子把人给打死了怎么办。」 听落文轩这么一说,落文宇也慌了。 落文宇凑到尚胧月的耳旁:「你等下不要把人给打死了。」 尚胧月转头撇了一眼落文宇:「王爷,你能不能安静点?」 落文宇立马就闭上了嘴巴。 落文轩也没敢在说话了。 毕竟尚胧月这个气场不是谁都能够顶的住的。 尚胧月微偏了下头:「你怎么不回答?」 片刻后上官程阙才点点头:「对,我不是人。」 落文轩:「???」 落文宇则是眉头紧皱:「…………」 尚胧月:「我就说为什么从我第一面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气息就让我觉得这么熟悉。」 「你是九尾灵狐,的半妖的吧?人类与九尾灵狐生的孩子。」 落文轩:「什么?上官程阙你竟然是妖?」 这边的落文轩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感觉到无比的震撼。 幸好在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尚胧月张开了结界将他们都包裹在这个结界里。 这样一来他们说的话,外面的人就听不见了。 上官程阙也没有回答落文轩的话,他看向尚胧月:「你……是怎么知道的?」 尚胧月:「尚月儿一直跟在我左右,她是我从九尾狐灵狐一族带回来的,所以对于九尾灵狐一族的事情我都很清楚,所以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而半人半妖的九尾狐,确实比正常的九尾灵狐要难以发现,因为毕竟有一半的血液是人类的血液。」 接着尚胧月看向了尚月儿:「月儿,你是最清楚半妖的九尾灵狐会经历什么劫难。」 「若是他没有挡过这个劫难,你又该当如何?」 尚月儿:「我………」她皱了皱眉头:「之前我和上官程阙也讨论过这件事,我相信他能够成功过了这些劫难。」 「若是他过不去,那我们的缘分就只能够走到这里。」 「我不管结局怎么样,但至少现在的过程让我感觉很开心。」 尚胧月听完尚月儿的话后,下一秒她便将尚月儿拉入了怀中,尚胧月的手轻轻的在尚月儿的背上拍了拍:「我们家月儿,真的是长大了。」 「但你要知道,如果他一旦渡劫失败,失去他的痛苦对你来说是很沉重的打击。」 「我虽然内心是极力的不想你遭遇这样悲伤的事情,但是你是你自己,你的选择没有人能够代替你。」 「既然你选择了这个路,那之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坚强,知道吗?」 「若是他能和成功渡劫,那自然是最好。」 尚月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尚胧月伸手捏着尚月儿的脸:「怎么还一副快要哭鼻子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 尚月儿:「也就只有你会一直把我当小朋友,这样宠着我。」 尚胧月:「对我来说,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不宠你,谁宠你?」 「好了好了,其实他这个渡劫也不是没有办法增加成功的几率的。」 尚月儿听到尚胧月的话后,她眼前一亮:「这么说来,胧月你是有办法的吗?」 尚胧月点了点头:「办法,是有,只是目前……上官程阙这个人,我还不太了解。」 「我还需要在好好的观察观察。」 尚月儿:「好。」 上官程阙也听见了尚胧月的话,他的视线落在尚胧月的身上:「我……」 尚胧月:「没事,你现在不用对我说什么,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看实际行动。」 然后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我困了,我们去睡觉吧。」 落文宇差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慢了半拍才点了点头:「 好。」 然后落文宇就和尚胧月回了营帐中。 落文轩现在完全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落文轩伸手指着上官程阙:「你、你竟然是妖?还是半妖?」 上官程阙眉头微蹙,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对。」 落文轩:「我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上官程阙你藏的挺深啊。」 就在上官程阙以为落文轩会因为这件事情厌恶他的时候,下一秒落文轩就走到了上官程阙的面前。 落文轩:「放心吧,我不会因为你这个身份讨厌你的。」 「不管是人还是妖,只要没有做坏事,就都一样。」 「是人是妖又有什么?有时候,我觉得人还不如妖的坦诚。」 落文轩伸出拳头,他示意上官程阙跟他碰拳。 上官程阙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嗯。」 落文轩:「放心吧,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依旧是我的好兄弟。」 上官程阙:「你也是。」 尚月儿看着上官程阙和落文轩两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后,她悬着的心也掉了下去。 尚月儿还以为落文轩和上官程阙会因为这件事情打起来,但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尚月儿笑道:「没想到,你们两个还有这么和平的时候啊。」 上官程阙和落文轩两人都被尚月儿这句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落文轩赶忙道:「我、我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然后落文轩就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尚月儿看着落文轩仓惶跑走的样子,她笑道:「上官程阙,你看落文轩他还害羞了。」 尚月儿转头看向上官程阙的时候,她看见上官程阙的脸也跟落文轩一样,羞的绯红。 尚月儿噗呲一下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上官程阙怎么你也这么害羞了?」 「你这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啊,还真是新奇。」 上官程阙:「好了,别说了。」 他现在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不好意思的感觉。 上官程阙不让她说,她就偏要说。 弄的上官程阙的脸都红完了。 之后尚月儿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你们俩关系不好,但实际上却是这般要好。」 上官程阙轻咳嗽了一声,他企图换个话题:「你姐姐是怎么发现我的?」 尚月儿:「她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她一直都跟我在一起,而且她对九尾灵狐一族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在加上,她的实力,她自然是就认出你的真实身份了。」 上官程阙:「你姐姐给我的感觉,她像是轻轻动一下手指就能够杀了我。」 尚月儿:「上官程阙你自信点,她却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上官程阙:「所以她没有对我动手是因为你吗?」 尚月儿:「胧月向来是最疼爱我了,所以她看不的我受一丁点的委屈。」 「所以在知道你身份的时候,当时其实我也感觉的出,有一瞬,她对你动了杀心。」 「上官程阙,我可不是在吓唬你,你在我姐姐面前,最好,好好的表现,不然……」 「她要是真动手杀你,我是拦不住她的。」 上官程阙下意识的吞咽了下:「知道了。」 尚月儿得意一笑:「哼哼,所以你现在知道,要是惹我不开心了,我就告诉我姐姐。」 「你就会死的很惨。」 上官程阙:「别别别,你可别跟你姐说,我感觉她能够把我大卸八块 。」 尚月儿:「哈哈哈哈哈,上官程阙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你竟然还会有这么害怕的人。」 上官程阙:「你姐姐气场太强了,而且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力量,我已感受到就感觉到害怕。」 「你们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久,所以你们都习惯了。」 尚月儿:「慢慢来,你也会习惯的。」 「胧月她其实很温柔的,你慢慢跟她相处后你就知道了。」 上官程阙:「嗯。」 尚月儿:「走吧,我们也会营帐了,明天还要出去玩。」 上官程阙:「走吧。」 而这边回到营帐中的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尚胧月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 落文宇则是站在尚胧月的旁边不知道现在是该坐还是不该坐。 他怕自己的一个动作不对就惹恼了她。 片刻后尚胧月才深呼吸口气缓缓开口道:「王爷……你一直站在哪里不累吗?」 「坐吧。」尚胧月伸手拍了拍床的旁边。 落文宇这才坐了下去。 落文宇:「你没事吧?」 尚胧月:「冷静了一会儿后好多了。」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就是怕上官程阙渡劫失败尚月儿会很伤心。」 「但是既然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就不要太操心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落文宇:「而且,你之前不是还说,尚月儿的真命天子就在这里吗?」 尚胧月:「是这在这里没错,但是卦上显示了……尚月儿和上官程阙之间有一个难关,他们两个人若是想要修成正果,就必须要夸过这个难关。」 落文宇:「你不是说你有办法能够提升渡劫的成功几率吗?」 尚胧月:「有办法是有办法,但是目前我还是不放心上官程阙这个人。」 「月儿心思单纯,最容易上当受骗了……」 落文宇这下算是懂了尚胧月在担心什么了:「你是在担心那个上官程阙接近尚月儿的目的不纯?」 尚胧月:「我确实有这个想法,因为他们两个都是九尾狐一族。」 「其实身为半妖的九尾狐,他们如果想要成功渡劫,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将挚爱之人的心挖出来服用,便能够成功渡劫成为真正的九尾狐。」 「当然,这个前提是他半妖的另一半必须是纯正的九尾灵狐才行。」 「这个办法是九尾灵狐的禁法,很少有九尾狐知道。」 「但是也不排除上官程阙不知道。」 尚胧月:「别看这个条件看上去简单。」 「实际上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但是也不排除一些恋爱脑会犯浑。」 「九尾灵狐一族最大的忌讳就是,九尾狐与人私通,生子。」 「生下来的半妖是会遭到全族唾弃的。」 「全族上上下下都是会将半妖视作不祥之兆的。」 「所以大家都很讨厌半妖。」 「有的族群甚至一旦发现族中有半妖的存在,会立马让人抓住他,然后带去处理掉。」 「而与人私用的九尾灵狐则是会被活活的拔掉九个狐狸尾巴,然后被拖到祭坛上处死。」 「这在九尾狐一族是很严重的事情。」 「月儿她之所以不在意是因为,她曾经待的那个族群对她本来就不好,所以族群里的规矩她都不听的。」 「而且,你也知道月儿的身份是妖神,即便是她与人类有了孩 子,她那强大的血脉,生下来的孩子一样会是纯正的九尾灵狐。」 「但因为是妖神的缘故,所以她生下来的孩子都会带有神性。」 「而人类的血里带有天然的灵气,这与妖神的血,能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落文宇点点头:「原来如此。」 尚胧月:「当然如果月儿和上官程阙之后生的孩子,自然也是血统纯正的九尾灵狐。」 落文宇:「现在你担心的就是,上官程阙对尚月儿的目的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对吧?」 尚胧月:「是这样,所以这些天我都会仔细的观察他。」 落文宇:「上官程阙给我的感觉就不像是那种人,你也知道,我看人一向很准。」 尚胧月:「虽然我也感觉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在对待尚月儿的事情上,我还是觉得,我有必要好好的观察观察看这个上官程阙。」 落文宇:「你说的也不错,之后我也会帮你留意他的。」 尚胧月:「嗯。」 落文宇的手握与尚胧月的手十指相扣。 就在尚胧月准备说睡觉的时候,落文宇却突然向她靠近。 尚胧月下意识的向后躲,落文宇的手却即使搂住了她的腰。 第三百八十三章我记住你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被落文宇突然靠近的动作弄的愣了好一会儿。 尚胧月:「怎、怎么?」 落文宇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我们的………」 落文宇的话都还未说完尚胧月就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了。 尚胧月的脸瞬间就变的通红。 她伸手捂住了落文宇的嘴巴:「你……你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落文宇伸手将尚胧月捂着他嘴巴的手给拿了下来。 他微微偏头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你别这么看着我。」 他这样看着她,她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落文宇的嘴角微微上扬:「睡觉吧。」 他伸手将她搂在了怀中。 尚胧月趴在他怀里也不敢乱动了,生怕一会儿他又整出一个什么幺蛾子出来。 天刚刚亮,尚胧月他们就起床了。 尚胧月一边洗漱一边打着哈欠:「呼,怎么休假感觉比不休假还累啊。」 「这些天都没有睡过一个懒觉。」 落文宇笑道:「明日我们就回去了,你还有休息的时间。」 尚胧月:「但愿如此吧。」 「希望今天可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昨天又是救人,又是参与他们妖界的事情。」 「真的是休假了都不让人停歇。」 落文宇:「但我看你昨天好像还玩的挺开心的。」 尚胧月:「有吗?」 落文宇点点头:「嗯。」 尚胧月:「好吧,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毕竟一直逛街也是很无聊的。」 落文宇:「你要是实在无聊,不如今天就去找邪魔如何?」 「其实不瞒你说,我自从看了他们的会议之后,我就一直都想揍他,还有那个什么那什么之前镇压在忘川下现在跑出来的那个东西。」 尚胧月:「现在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只要那个东西死不了,那邪魔就死不了。」 「所以想要杀了邪魔,首要任务手机先那个了那个从忘川下面逃出来的东西。」 「王爷,我觉得你方才的提议可以,不如我们就这么办吧。」 「到时候我们要是逛街逛的无聊了,又找不到什么好玩的,那我们直接杀去邪魔所在的位置,直接揍他来玩不就好了。」 落文宇:「我赞同。」 尚胧月:「到时候在跟尚月儿他们讲讲,相信他们也一定感兴趣。」 「不过,我还没有打算告诉他们我们身份的事情,我总感觉现在说好像还不是时机。」 落文宇点了点头:「万一我们之间的谈话被泄漏,那找我们麻烦的妖怪肯定是数不胜数了。」 尚胧月:「对,所以我们等处理完了之后再告诉他们也不迟。」 「到时候,那个妖怪敢来,只要敢来,我定然叫他有来无回。」 落文宇:「嗯。」 此时此刻正在魔山中休息的邪魔突然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 邪魔突然惊醒了过来,他醒来的时候还感觉到自己的脊背一阵凉意。 而且心里还有不好的预感,这些预感在他心中不断的蔓延滋长的。 邪魔的直觉告诉他,今天很有可能会发生什么。 邪魔:「来人!」 他立马叫了一队人进来。 邪魔:「让各个地方都注意严加看守。」 「还有,今日我谁也不见,除非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不然就不 要来烦我。」 下属:「是!」 等人走后,邪魔又靠在了椅子上。 他长叹息口气:「唉………」 心中的那抹恶寒,还是没能降下去。 ————— 这边尚胧月和落文宇率先到了他们约定集合的地点。 其余的人是陆陆续续的到了。 尚月儿看见尚胧月后,她直接跑到了尚胧月的面前:「姐姐早呀。」 尚胧月看着尚月儿的脸上的那个,笑意,笑的那么叫了的样子。 尚月儿的笑很甜,光是让人看着就感觉自己心情都瞬间好了。 尚胧月伸手摸了摸尚月儿的头发:「这段时间在这里可还吃的好?」 尚月儿点点头:「胧月,你就放心吧,我每天吃的都不是这里的饭菜,我每天都是在外面的街道上吃的。」 「那个味道才是我会吃的味道。」 「军营里的饭菜我反正是吃不来,也不知道上官程阙和落文轩他们是怎么吃的下去的。」 尚胧月:「他们情况不一样,他们待在这里的环境,只能够吃那些东西。」 尚月儿:「唉,真的是太惨了。」 落文轩看向尚胧月:「嫂子,所以我们今天去哪里?」 尚胧月:「今天自然是带你们去别的好地方逛逛。」 「如果大家都逛累了,我倒是有个地方可以供我们消遣。」 尚月儿眨巴着眼看着尚胧月:「什么地方?」 尚胧月伸手捏住尚月儿的脸:「魔山。」 落文轩:「魔、魔山?」 上官程阙:「魔山?」 尚月儿:「嗯?魔山是什么地方?」她转头看了看上官程阙和落文轩:「还有你们两个为什么这么惊讶?」 落文轩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他听错了:「魔山?」 尚胧月点点头:「对啊,去揍邪魔玩。」 「之前,带着你父皇都已经去过了。」 落文轩:「什么?我父皇都去过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睡醒。 接着落文宇把关于魔山之前的事情讲了一遍,大致上都是讲的是,当时邪魔是怎么找他们麻烦的。 尚月儿听完后气愤的道:「这个邪魔,还真是讨厌,居然想要把姐姐你拐走!」 「哼,等下我定然揍的他鼻青脸肿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这个邪魔死不掉?」 尚胧月摇摇头:「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我们要想杀貌似也不难,反正先留着供我们玩玩吧。」 「不然都没有消遣的地方了。」 尚月儿:「我觉得你说的对。」 落文轩:「魔山是禁地,几乎没有人能够从魔山里活着走出来。」 上官程阙:「你们太强了。」 尚胧月:「放心,到时候肯定会保证你们安全的。」 「不会让你们受伤的。」 「而且,世界这么大,总要去没有去过的地方看看吧。」 「其实魔山里面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就是妖怪多了一些罢了。」 「其余都还好。」 落文轩:「真、真的?」 不是他不相信尚胧月说的话,是因为尚胧月和尚月儿两个人的实力很高,所以按照她们的标准,谁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实力。 就像是尚胧月轻轻松松就杀了鬼将,而他们则是千万人马对抗鬼将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尚胧月:「反正你就放心就好了,有我 和尚月儿在,你们不会有事的。」 尚月儿:「等我们逛完街了就去吧,我现在想想都有些激动。」 「已经很久没有沙包给我练练手了。」 尚胧月:「今天下午就有沙包给你练练手了。」 尚月儿:「那我们现在出发去街上吧。」 尚胧月:「走吧。」 等他们一行人到了街上后。 尚月儿眼睛都看的瞪大了:「这里是哪里啊?!」 「这也太热闹了吧!」 尚胧月:「其实这还是同一个县,不一样的是,这个县的街道有很多个,其中最热闹的街道就是这里了。」 尚月儿:「我和上官程阙也经常来这里,我们都没有发现这里还有这样的街道。」 尚胧月:「因为上官程阙他也不能长时间离开军营,所以你吃饭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同一个街道。」 「你们玩的时间很少,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下次你们可以选择到这里来玩。」 尚月儿:「嗯嗯!」 逛着逛着,尚胧月被前面一个卖小玩意儿的摊子给吸引住了。 尚胧月一眼就相中了那只可爱的小狐狸的小玩意儿。 上官程阙也看出了尚胧月很喜欢这个东西,于是他拿出钱:「老板,这个我要了。」 老板:「好好好。」 上官程阙拿到小狐狸后就递给了尚胧月:「姐,这个送给你,我看你好像很喜欢。」 实际上当时在上官程阙要买的时候落文宇就已经在拿钱准备给尚胧月买下了。 但他没有想到,上官程阙会给尚胧月买。 尚胧月结果上官程阙递过来的东西后,笑道:「这多不好意思啊。」 上官程阙:「没有没有,你不要客气就是了。」 尚胧月:「行,那东西我就收下了。」 尚胧月拿着手中的小狐狸,她看了又看,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狐狸。 就是一旁的落文宇好像有些不太高兴了。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你看这个小狐狸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啊?」 落文宇:「嗯……」 他的回答有些冷淡。 尚胧月这才眉头微皱了起来,他看向落文宇的时候才发现,落文宇现在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尚胧月:「王爷?你怎么了?」 落文宇:「没什么……」 尚胧月很就意识到落文宇这是为什么了。 她凑到落文宇的耳边小声的道:「王爷,不会这样的醋你也吃吧?」 落文宇:「…………」 尚胧月看落文宇这个样子,她就知道,他就是吃醋了。 落文宇被尚胧月这么一说,他脸上都泛起一些微红了。 落文宇:「我没有……」 尚胧月:「还说没有,你那脸色差的都跟能够吃人了一样。」 落文宇:「那明明是我要给你买的,我都在掏钱了。」 尚胧月:「我知道,可是人家上官程阙不是在我面前挣个表现分嘛?」 「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在想了。」 「你想想,你要是上官程阙,你是不是也得抢险讨好我啊?」 落文宇:「………」 他沉默了片刻后:「你这样说的好像也对。」 尚胧月:「是吧。」 落文宇这下的脸色才看上去好了很多。 尚月儿看见上官程阙给尚胧月买了东西后,她对上官程阙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小 声的道:「我姐姐特别喜欢小狐狸的东西,因为我就是小狐狸,所以她就很喜欢跟我长得一样的东西。」 上官程阙点点头:「好,我记住了。」 尚月儿:「还有,我姐姐特别喜欢吃甜食,如果你给她买一大堆,她定然会很开心的。」 上官程阙:「好。」 落文轩则是走在落文宇的身旁:「哥,你刚刚那样子,不会是吃醋了吧?」 虽然落文轩说的很小声,但是还是被尚胧月给听见了。 尚胧月也凑了过来小声的道:「对吧,我就说他是吃醋了,他还不承认。」. 落文宇:「有那么明显吗?」 尚胧月郑重的点了点头:「非常明显。」 落文轩:「是的。」 落文宇:「………………」 落文轩:「没想到,哥你竟然是这么喜欢吃醋的人,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落文宇转头看向落文轩,他对着落文轩做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我有没有让你大开眼界我不知道,但你要是在说下去,我能让你脑袋开花。」 落文轩立马就怂了:「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尚胧月看向尚月儿:「我记得他们都推荐前面那个酒楼的饭菜,一会儿我们逛完街了就去这里吃吧。」 尚月儿:「嗯,这家店看起来就感觉很好吃的样子。」 等他们逛完整条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尚胧月他们要去的那家店非常的火爆,幸好昨天尚胧月提前预定好了位置,不然他们现在去连位置都没有。 外面还有人排了很长的队伍。 尚月儿看着这么长的队伍,她都愣了一下:「这、这么多人,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尚胧月:「一会儿,我就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好吃。」 尚月儿:「快走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就在他们要进去的时候,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站住!别跑!」一群穿着官服的人正在追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在跑道落文轩的面前的时候,她伸手拉住了落文轩的衣袖:「求求你帮帮我,他们想要抓我,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犯。」 眼前的人眼神真挚的看着落文轩,以落文轩的经验来看,这个人确实没有说谎。 他点了点头:「你躲在我身后便是。」 周清妙:「好。」 尚胧月看见这个人躲在落文轩的身后时,尚胧月眼前一亮,她立马掐指一算。 算完后,尚胧月拉了拉落文宇的衣袖,落文宇看着她一脸激动的表情,他好像猜到了尚胧月要说什么了。 尚胧月:「王爷,落文轩旁边的那个人,就是他的另一半。」 落文宇:「果然如此?」 尚胧月:「嗯?果然如此?你早就知道了?」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看着你那么激动,然后又看着躲在落文轩身后的人,想起你昨天说的话。」 「你说让他出来走走,才会碰上属于他的姻缘,所以当时我就在猜想会不会是现在躲在他身后的这个姑娘。」 尚胧月:「那王爷你还真是猜的很准。」 落文宇:「我看这个姑娘的穿着打扮,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 「而且这些官兵追着她,估计是要带她回家的。」 「八成她就是这个县令的女儿。」 很快那群追周清妙的人里就有一个人道:「小姐,你就不要跑了。」 「你昨天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县令大人都急 坏了。」 「你就听话跟我们回去吧。」 「县令大人是不会为难你的。」 周清妙:「我、我才不是你们家的小姐,你、你们认错人了。」 落文轩转头看向周清妙:「真的是认错人了吗?」 周清妙面对落文轩那有些压力的眼神,周清妙的视线闪躲了一下,然后才道:「嗯,他们真的是认错人了。」 「我都告诉他们,我不是他们家小姐了,他们还一直追着我不放。」 落文轩:「好,我知道了。」 周清妙:「多谢了。」 落文轩没有回答周清妙的话,下一秒,落文轩伸手拉住了周清妙的手腕,将周清妙从她身后拉了过来,然后快速点了周清妙定身。 周清妙就站在原地不能动弹了。 她大睁着眼睛看着落文轩,一副非常惊讶的模样。 落文轩则是看向周清妙身后的那个官差:「你们家小姐被我定身了,她现在动弹不了。」 「不过你们放心,半个时辰后,这个法术就解开了。」 「这样也好方便你们带她回去。」 那官差听了落文轩的话后连连道谢:「多谢了,真的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落文轩:「小事。」 周清妙狠狠的瞪了落文轩一眼:「喂!你这人不是说好的保护我吗?」 「你怎么还出尔反尔。」 落文轩:「情况不一样,自然我处理的方法也不一样。」 周清妙:「你叫什么名字!」 落文轩:「无可奉告。」 周清妙:「好好好!反正本小姐记住你的样子了,你别让我碰到你!」 「我告诉你,我要是碰到你了,我要你好看!」 落文轩甚至都没有听周清妙把话讲完,他就转头看向了落文宇他们。 落文轩:「我们进去吧。」 尚胧月:「…………」 落文宇:「…………」 此时此刻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的内心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尚胧月小声的对着落文宇道:「你…你这弟弟……就算是月老用铁给他弄个红线……他也能够掰断吧?」 落文宇:「同感。」 落文轩:「嗯?你们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难道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尚胧月摇摇头:「没、没有。」 落文宇:「没什么。」 周清妙:「喂!本小姐在跟你说话!你竟然敢无视本小姐!」 落文轩还是没有搭理周清妙。 这让周清妙气的半死。 尚胧月:「那什么,我们还是快点进去吧。」 落文宇:「嗯。」 等他们走了后,那些官差就把周清妙给抬了回去。 回到家后的周清妙,刚好又被落文轩的定身法定住了不能动弹。 她现在就以这种姿势,听她爹唠叨了足足半个时辰。 后面定身法解开了,周清妙感觉到自己浑身都酸痛的很。 因为她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动作,身体都僵硬住了。 这边吃完饭后的尚胧月他们现在正在闲聊着。 尚胧月看向落文轩:「落文轩、你为什么就不帮帮那个姑娘?」 落文轩:「我帮她了啊。」 尚胧月:「帮她什么?」 落文轩:「帮她回家,那些官差不是说她爹都急坏了吗?」 「像她这种情况肯定是 要让她回家的。」 因为落文轩说的太对了,导致尚胧月都不知道改怎么说了。 尚月儿也表示很赞同落文轩的话:「对,这种情况就要送她回家,不能让家里人太担心了。」 尚胧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尚月儿的智商跟落文轩不相上下。 落文宇看向落文轩:「你觉得刚刚那个姑娘,给你的印象如何?」 落文轩:「不怎么样。」 一句话就把落文宇给噎住了。 落文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尚胧月也正好看着他。 尚胧月:「……………」 落文宇:「…………」 两人只是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你这个弟弟真的………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唉…………」 尚胧月和落文宇在用传音交流着,所以他们别的人听不见。 落文轩好奇的看着尚胧月和落文轩:「你们怎么那么关心那个姑娘?」 「莫非你们认识?」 尚胧月和落文宇同时摇头:「不认识。」 落文轩:「那你们这么在意她做什么?」 尚胧月和落文宇同时道:「没什么,我们就是觉得有些好奇。」 落文轩:「好奇?」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既然我们都休息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魔山!」 尚月儿一听要去魔山,她就高兴的点头道:「好!」 尚胧月:「小二,结账!」 店小二:「好嘞!」 等落文宇结完账后,他们一行人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尚胧月打开了传送阵法,几个人就依次走了进去。 落文轩戳了下落文宇的手臂:「哥,这个传送阵,不管进去几次,我都感觉好神奇。」 落文宇:「你要是想学,可以让胧月教你,但是这个有些难度,就看你能不能学会了。」 」 」 「」 第三百八十四章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轩看向尚胧月:「那到时候就麻烦嫂子教教我了。」 尚胧月:「没问题。」 尚胧月又看向尚月儿和上官程阙:「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魔山!」 尚月儿高兴的道:「冲冲冲!」 等他们几人传送到魔山的时候,上官程阙和落文轩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 因为这个地方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有去无回的禁地,是非常危险的地方。 即便是有尚胧月和尚月儿在,落文轩和上官程阙两人这心中还是会有些害怕 尚胧月笑道:「别怕别怕,其实这里就外表看上去有些吓人,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上官程阙看着魔山周围,整个魔山的上空被一层黑压压的云层给挡住。 也就是因为这个云层的缘故,导致魔山常年都处于没有阳光的状态。 也是这里的阴邪之物众多的根本元凶。 上官程阙:「这里的氛围好压抑。」 落文轩:「对。」 魔山的空气中透着另人感觉有些窒息的氛围,还有一股刺骨的寒意。 周围是死一样的安静。 落文轩很快就发现周围有很多双眼睛正看着他们。 落文轩:「你们看见没有?周围好像有很多人正在看着我们?」 尚胧月:「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都不是人?」 尚月儿:「这些妖怪还真是讨厌,一直盯个不停。」 上官程阙:「我感觉我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 上官程阙和落文轩两人已经进入了警备状态了,两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那些东西现在正在向他们缓缓靠近。 但当他们看清楚尚胧月的脸的那一瞬间,他们全都仓皇而逃。 因为上一次尚胧月给他们的心里留下了非常巨大的心理阴影,他们哪里会不害怕她。 一看见是尚胧月来了,他们立马就跑走了,那架势就像是要是跑的慢一点了,就会被尚胧月抓住杀了一样了。 上官程阙:「他们怎么全都跑了?」 落文轩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难不成现在是有什么更厉害的东西在向我们靠近?」 落文宇:「不是,他们是看见你嫂子了。」 落文轩:「看见我嫂子?」 落文宇:「上次你嫂子来这里就把他们给打了一顿,还杀了很多这里的妖邪。」 「还把魔山的主人,邪魔给揍了一顿。」 「所以这些小妖怪对你嫂子有了阴影,自然他们看见你嫂子之后,就会立马跑走。」 落文轩和上官程阙听完后,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一样男主惊讶。 落文轩看向尚胧月:「嫂子,真不愧是你。」 上官程阙:「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 尚月儿更是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我姐姐可是这天下最厉害的人!」 尚胧月被他们这么一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啦。」 尚胧月来到魔山的消息瞬间就在整个魔山都炸开了锅。 一听见是尚胧月来了,在魔山的妖邪们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全都开始找地方开始躲藏,生怕就被尚胧月给发现了。 而尚胧月到来的消息也很快就传到了邪魔的耳朵里。 邪魔的下属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不好了!大人!」 邪魔:「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他明显是有些因为下属的鲁莽,有些不满。 下属:「是属下不好;请大人责罚。」 邪魔:「说吧,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张的。」 下属:「尚胧月来了!她现在正在向大人你所在的位置赶来!」 邪魔:「什么!」 光是他听见尚胧月这三个字的时候人就已经不淡定了,还听见了尚胧月正在向他所在的位置靠近,邪魔一下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有些涨涨的了。 邪魔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去,快去看看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下属:「是!」 尚胧月怎么会来?他这段时间都很安分,并没有去招惹尚胧月……… 她现在来做什么? 邪魔现在只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还非常的强烈。 尚胧月前来,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也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就在邪魔抬头要叫人进来的时候,尚胧月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邪魔被突然出现的尚胧月给吓了一大跳,都差点叫出了声音来。 邪魔下意识的靠在椅子上,眼神有些惊恐:「你、你怎么来了?」 邪魔还发现,尚胧月的身后还跟了三个他没有见过的人。 尚胧月笑着看着他:「我们几个逛街逛累了,找不到好玩的地方了,所以就想着来魔山玩玩看。」 「怎么?看邪魔你这样子,你好像是不欢迎我们啊?」 尚月儿笑道:「胧月,这就是邪魔吗?他怎么长得跟闹着玩似的?」 邪魔被尚月儿的这句话给激怒了,他狠狠的瞪了尚月儿一眼,转头又看向了尚胧月。 邪魔:「尚胧月你什么意思?你这次又带了些什么人来?」 「你确实很强,但是你能够保证,他们不会受伤吗?」 「尚胧月,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尚胧月满脸嫌弃的看着邪魔:「你以为我愿意来看你啊?」 「要不是因为我们实在无聊;你就是请我来,我也不愿意来这种偏僻又黑暗的洞穴里面。」 「这么艰苦的环境,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撑下来的。」 邪魔:「尚胧月,我劝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要是真的将我惹恼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尚胧月笑道:「鱼死网破?就凭你?」 「虽然你是不死之身,但是只要我们将你体内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在净化一下,不就好了?」 邪魔的瞳孔猛的收缩一下,他惊恐的眼神看着尚胧月。 邪魔:「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尚胧月:「猜的,不过看你这样子还真让我猜对了。」 邪魔眼眸微沉:「尚胧月……你究竟是什谁?」 尚胧月:「你都说我是尚胧月了,我还能够是谁?」 邪魔:「尚胧月……别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上次跟你打,我只是没有用尽全力而已。」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觉得……我要是真的跟你动手,你能有几分胜算?」 尚胧月冷冷一笑:「那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你认真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的厉害程度。」 邪魔发狠的看着尚胧月:「这是你们自找的!」 邪魔话音刚落,他猛地张开双手,双眼都变成了血色。 他的掌心开始不断的吸收从地下冒出的黑气,他的力量也在源源不断的增长着。 尚胧月:「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能够有多厉害。」 尚月儿:「如果就是这样的话,邪魔……我觉得你可以完全不用在继续了。」 邪魔没有理会尚胧月他们。 尚胧月笑道:「邪魔,你看我们都好配合你,都没有打断你。」 「要是一会儿你呈现出来的样子,我们不满意,你可就完蛋了。」 邪魔还是没有理会尚胧月的话。 整合魔山的力量都在不断的进入邪魔的身体中,成为邪魔的力量。 邪魔的力量在不断的变强,他身上散发出的威压感让上官程阙和落文轩都感觉到了压抑。 落文轩看向落文宇:「哥,你们就真的让他这样继续下去吗?」 落文宇:「放心,之前我的心情跟你一样,不过你等下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落文轩眉头微皱,他点了点头:「嗯。」 上官程阙看向尚月儿:「月儿,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尚月儿:「放心,没问题,他对我们一点威胁都没有。」 就这样,尚胧月他们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邪魔吸收完力量。 片刻后,邪魔收回了双手,随后他抬头看向尚胧月他们一行人。 举手投足间,他身上爆发出的力量都是原来的几十倍。 在魔山里的妖邪们看见魔山的力量在被吸收的时候,他们便知道,邪魔这下是动真格的了。 邪魔的眼眸轻蔑的扫视了一遍眼前的这些人,他冷笑一声:「如果你们现在跪下来求我放过你们,我倒是会考虑考虑要不要放过你们。」 尚胧月看了看邪魔现在的状态,从这个世界上的角度来看,邪魔确实已经是很厉害的实力了。 但在尚胧月和尚月儿的面前,他的实力也就算是在尚胧月她们之前世界里一个鬼将的级别。 尚月儿笑道:「开什么玩笑?让我们跪下来求你?你是脑子不好吗?能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不过如此………」 「真是令我失望啊,邪魔。」 说完尚胧月还叹息口气。 上官程阙和落文轩两人下意识的都向落文宇靠近了。 落文宇看向他们两人:「别怕,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但上官程阙和落文轩两人是第一次见这种怪物,又是在传闻中的魔山里面,他们两人一下适应不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邪魔的视线落在了尚月儿的身上:「小姑娘………你信不信我第一个就拿你开刀?」 尚月儿冷笑一声:「好啊,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下一秒邪魔就对尚月儿发起了攻击;他猛地冲到了尚月儿的面前。 手中凝聚了一团黑色的邪气。 尚月儿则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神色自然,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 就在邪魔快要靠近尚月儿的那一瞬,尚月儿的身上爆发出了一震巨大的力量。 尚月儿的九条尾巴全都显现了出来,那双紫眸带着一抹强烈的杀意,仅仅只是外放泄露出来的妖力就将邪魔给震退了。 她都还没有动真格的。 尚月儿的额头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印记,她冰冷的看着邪魔:「怎么?不是要拿我开刀吗?」 邪魔被尚月儿的力量给震飞了出去;他硬生生的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那墙壁都被邪魔给撞出了一个凹陷出来。 一口鲜血从邪魔的口中喷出。 尚胧月看向尚月儿:「这样也免得我出手了。」 邪魔看向尚月儿的眼神里则是满满的震惊:「妖、妖神级别?!」 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声音不断的在他心中响起,赢不了,根本 赢不了。 即便他是不死之生;但这样强大实力的妖神,也照样有办法能够灭了他。 邪魔的心中开始蔓延出恐惧感。 他胆怯的钱眼神看着尚月儿。 尚月儿则是慢慢向他靠近:「邪魔,为什么不站起来?」 「我这都还没有打的尽兴呢!」 尚月儿伸手一把就拽住了邪魔的衣服,将他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邪魔吓的身体都变的僵硬了。 尚月儿:「不是说要让我们好看吗?」 「快点啊,你倒是让我们好看啊。」 尚月儿收回了自己的尾巴,然后她一拳打在了邪魔的肚子上。看書菈 邪魔被尚月儿这一拳打的,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邪魔倒在地上,他不解的看着尚月儿:「你、你身为妖怪,为什么会帮着这些人类?」 尚月儿轻啧一声:「啧……你管我?」 她一脚踹下邪魔的腹部,这一脚下去,邪魔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尚月儿:「听说你之前找我姐姐麻烦是吧?」 邪魔捂着自己的腹部,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你姐姐?你姐姐是谁?」 邪魔现在说话都有些吃力。 尚月儿:「我姐姐就是尚胧月。」 邪魔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尚胧月,尚胧月撇了他一眼:「看什么?你有意见?」 还没等邪魔来得及开口,尚月儿对着他就是一顿揍。 整个山洞内都是邪魔的惨叫声。 一旁的落文轩、上官程阙、落文宇三人看的都愣住了。 然后落文宇和落文轩同时又看向上官程阙。 落文轩:「你……你以后还是少惹他吧。」 落文宇:「上官程阙,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你死了的消息,我都不会觉得惊讶了。」 落文轩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上官程阙:「我现在已经开始在想;之前都的罪过她什么。」 后面邪魔的声音越来越弱了,直到完全没有了声音后,尚月儿才停止了揍他。 尚月儿回到尚胧月的身旁。 尚胧月拿出帕子给尚月儿的额头擦了擦冷汗。 尚胧月:「今晚回去洗个澡吧,你都出汗了。」 尚月儿笑着看着尚胧月:「呼,有个沙包给我揍,我这下的心情更加的愉快了。」 尚胧月:「那看来我这个建议大家来魔山还是很不错的了。」 尚月儿看了一眼邪魔,然后又看向尚胧月:「就是不知道他这个恢复的时间是要多久。」 尚胧月:「看他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了,估计要修养好几个月的时间。」 尚月儿:「啊?那他这不死之身除了死不了之外,是不是也太没用了?」 「要是我把他直接用刀镶嵌在墙上,给他设下阵法,他因为死不了,又挣脱不了束缚,就只能永远都被困在这个地方了吗?」 尚胧月:「所以,这个不死的力量也不一定是好事。」 倒在地上的邪魔听见尚月儿的这番话后,他还以为是尚月儿要将他给这样,吓得邪魔连连向尚月儿求饶。 尚胧月听见邪魔的求饶声后;她眼珠一转;她走到邪魔的面前,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这个笑容在邪魔的眼里宛如炼狱的魔鬼正在对他笑一样。 尚胧月:「你不想被这样封印,也可以。」 「但是呢,你需要给我一些对你来说很值钱的东西。」 「鉴于你现在的样子,我出手打你好 像也不太好,那这样你只要回答对我的问题,我就放过你。」 「也不打了,也不要你的东西。」 「但若是你回答错了,或是回答不出我的问题,那你不仅要挨一顿揍,你还得把你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如何?要不要试试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拒绝的话,一顿打野是少不了,值钱的宝贝也要被我拿走。」 邪魔想都没有想就道:「你问,你问。」 尚胧月笑了笑:「你放心,不会是什么刁钻的题目的,都是很简单的。」 「那你听好了。」 上官程阙、落文轩、落文宇、尚月儿他们几个人都很好奇尚胧月会问邪魔什么问题,几人都认真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我、尚月儿、落文宇、上官程阙落文轩,我们一共五个人。」 「但我们这五个人里面,有几个人每个人的设定是永远都会说谎话。」 「而有的人的设定是永远都会说真话,并且我们彼此之前都是互相知道彼此的行为,知道他们是在说真话还是在说假话。」 邪魔光是听到这里,他都感觉自己有些混乱了。 尚月儿则是直接放弃了,向这样的问题,,她一贯是弱项。 倒是落文轩、上官程阙、落文宇他们三人听的很认真,并且非常的感兴趣。 尚胧月停顿了一下后又接着说道:「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说落文宇是说谎话的人。」 「而落文宇则是说是说尚月儿是说谎话的人。」 「尚月儿又说上官程阙是说谎的人,上官程阙又说落文轩是说谎话的人。」 「所以……我想请问你,我们这五个人里面,最多有几个说谎话的人?」 邪魔:「………………」 尚胧月:「嗯?你怎么不说话了?需要我在给你讲一遍吗?」 在尚胧月给邪魔重复的时候落文宇他们三个人已经在开始讨论了。 落文宇:「如果胧月说的是真话,那由我说的话可得知,我说的是谎话。」 落文轩:「那就由你所说的话可以知道尚月儿说的是真话了。」 上官程阙:「这样就可以直接得出我说的是谎话,而落文轩你说的是真话。」 落文宇:「那目前说谎话的人是我和落文轩两个人在说谎。」 上官程阙点点头:「如果是落王妃是说谎话的人,那落王你则是说真话的人。」 「那月儿她就成了说谎话的人,我则是说真话的人,落文轩则也是说谎话的人,那么现在就有落王妃、落文轩、尚月儿这三个人是说谎的人。」 落文宇:「那这么看来,说谎的人最多只有三个人。」 落文轩:「嗯,是这样。」 上官程阙:「对。」 落文宇他们这边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而邪魔这边安静的很。 他现在整个脑子都是乱的。 尚胧月看他这样子,她估计邪魔是肯定不知道答案了。 尚胧月:「真不知道,就你这个脑子,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说实话,我现在都不想揍你了。」 落文宇他们听见尚胧月的话后,他们走了过来。 上官程阙表示很不理解:「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竟然都不知道?」 「那你坐上这个位置靠的是蛮力了?」 接着上官程阙上下打量了邪魔一番:「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落文轩:「像这种问题都想不明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落文宇:「我很好奇,之前你对我们布的局,真的是你出的主意吗?」 「我怎能感觉更像是有人在背后给你出谋划策啊?」 尚胧月:「我也感觉,就以你这个智商,我觉得你是想不出那样有难度的布局的。」 邪魔被他们几人说来说去的,这一刻,他感觉还不如他们打他一顿来的痛快。 这些语言现在听进去,就像是锋利的刀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扎着他的心,让他感觉到崩溃。 邪魔都被他们说的不敢抬头了。 尚胧月:「真没意思。」 落文宇:「愿赌服输,把你的宝贝交出来吧。」 落文宇话音刚落,邪魔就把他的那些宝贝拿了出来。 邪魔:「求求你们拿了东西快走吧!」 尚胧月看了看这些宝贝,她的脸上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这还差不多。」 尚胧月用灵袋子将这些宝贝都装了进去。 她回头看向大家:「那我们走吧。」 「现在回去正好赶上了那边的游街戏了。」 就这样众人快递离开了魔山,回到了那县上。 落文轩:「没想到那个邪魔居然脑子不好使。」 「我还以为他能有多厉害。」 上官程阙:「是啊,亏我一开始还有些忌惮他的力量。」 第三百八十五章走上他们的老路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感觉他有些棘手。」 「但是后面就发现了,其实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尚月儿:「我还以为他有多大的能耐,亏我还那么有耐心的等着他聚集力量。」 「结果就给我看这个?」 「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落文轩看向尚月儿和尚胧月:「不过,邪魔对我们来说,反正他那架势,我们是肯定打不过的。」 「但是你们两个对他,就完全没有压力。」 尚胧月:「你要是想要变强,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本秘籍,可以让你大大提升修为。」 落文轩一听这话,眼睛都像是亮起了光泽一样:「真的吗?」 尚胧月:「不然还有假的吗?」 落文轩:「多谢了,嫂子!」 尚胧月:「你这就对我客气了吧?」 几人回到街上后正好碰上了游街的表演,于是他们几人跟着人群一起去看游街表演了。 而这边的周清妙正在家里挨他父亲的骂。 周清妙的父亲把她骂的狗血淋头的。 周清妙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她甚至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周清妙的父亲气的脸涨的通红:「周清妙,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竟然还敢夜不归宿了!」 「你知道晚上有多危险吗?你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 周清妙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周清妙的父亲见她不说话,他走到周清妙的面前:「我再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周清妙:「听见了………我知道错了爹……你就不要在说我了吧。」 周清妙的父亲看着周清妙这样:「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周清妙:「爹,我答应你,以后不这样了,你就消消气吧。」 周清妙的父亲坐在椅子上:「周清妙我告诉你,你这次犯的错误很大!」 「我要是在继续这样娇惯着你,你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能离开府邸半步,在家闭门思过一个月。」 「期间的饮食清淡,不会给你吃你喜欢吃的东西。」 周清妙:「爹!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你就不怕把我饿死吗?」 周清妙的父亲:「哼,你放心,你的吃食我亲自安排,饿不死你的。」 「这次必须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 接着周清妙的父亲又拍了拍手:「来人!」 很快周清妙的贴身侍女走了进来。 周清妙的父亲看向周清妙的贴身侍女:「方才我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周清妙的侍女:「回大人,我都听见了。」 周清妙的父亲:「好,如果这段时间,我发现你给小姐送吃的,或者是帮助她出逃,你也一并受罚。」 周清妙的侍女:「是,奴婢知道了。」 周清妙的父亲:「行了,你下去吧。」 「是。」 周清妙现在的心里还在怨恨着落文轩,她不知道落文轩的名字,但周清妙已经把落文轩的样子给记在了脑海中。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子。 说不定她在外面多待几天,回家的时候,他爹爹只顾的担心她,就不会骂她了。 可恶………都怪那个男人! 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 着走! 周清妙的父亲看着周清妙这样:「周清妙,你现在别给我想报复谁。」 「我告诉你,人家把你交给我,是正确的。」 「人家都知道不要让家里人等着急了,你怎么就是不知道这一点呢?」 「我告诉你,你不要去找别人麻烦,要是被我知道你找别人麻烦,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清妙愣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爹……」她的眼里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的眼神:「爹,你是有读心术吗?」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周清妙的父亲冷哼一声:「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的那些小心思都逃不过,你爹的法眼。」 周清妙:「………………」 周清妙的父亲看了她一眼:「我告诉你,你今天没有饭吃,就在这里好好的跪着吧。」 「今天,我就在这里受着你,我看你怎么偷懒。」 周清妙:「爹,你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你不让我吃东西就算了,还让我跪一天……」 周清妙的父亲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要是在说,你明天的饭也没有了。」 周清妙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巴,在那里跪着。 周清妙看她父亲现在这样子,这一次她估计是肯定要会吃些苦头了。 他父亲这次是真的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了。 周清妙无奈的长叹息口气:「唉……」 周清妙的父亲:「你别给我唉声叹气的!」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的不对,做错事了就要受罚。」 「以前是我太娇惯你了,给你惯出这么多的坏毛病出来!」 周清妙:「爹,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周清妙的父亲:「你不要嫌弃我话多,要是你爹我出什么意外不在了,到时候没有人说你了,你自己都会不习惯。」 周清妙:「你看你,你怎么又说这种死不死的话?」 周清妙的父亲撇了她一眼后就没有在说话了。 周清妙也闭上了嘴巴,就在那里跪着。 周清妙现在的心里是恨极了落文轩,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下次再碰见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好好的整整他! 真是太可恶了!亏她当时还那么的相信他会出手帮忙! 还就那样听话的躲在了他的背后,周清妙现在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蠢了! 竟然真的信了他的话。 正在看游街表演的落文轩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轩,她笑着调侃道:「这不会是有人在骂你吧?」 落文轩:「就算是有都是那个姑娘。」 尚月儿:「你让别人躲在你身后,结果你反手就把她给卖了。」 「她不骂你,骂谁?」 落文轩:「但是,看他们那些人的样子,万一家里人急坏了怎么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那个姑娘不得后悔死了?」 尚月儿点点头:「好吧,你说的好像确实很有道理。」 尚胧月:「不过,你当时就没有想过,拉着她好好跟她说说吗?你直接就卖了她,你不骂你才怪。」 落文轩:「有什么好说的,看她那样子,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我说了她也不会听的,还不如不浪费这个口舌,直接把人送过去。」 尚胧月:「………………」 尚胧月面对落文轩说的这一番话,她真的找不到语言来应对,因为落文轩说的都很有道理。 这个时候落文宇凑到尚胧月 的耳旁:「你确定他们两个真的是一对吗?」 尚胧月点点头:「我非常的确定!」 「我这次还算了很多遍了,不会出错的。」 「上次落文轩和尚月儿之间出错了,只是我一时疏忽,再加上他们的之间的关系有些特殊,所以那个卦象我就看错了。」 落文宇:「我怎么感觉,就他这样,他一辈子都别想找到另一半了。」 尚胧月:「也不知道你弟弟对月儿,怎么就那么开窍的。」 落文宇:「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受到挫折了,现在心里还有些阴影吧?」 尚胧月点点头:「你这样说的也确实很有道理。」 落文轩凑了过来:「哥、嫂子,你们在那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尚胧月:「没、没什么。」 落文宇:「我和你嫂子就是在说,在说这些节目。」 落文轩狐疑的眼神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可我怎么就是有些不相信呢?」 落文宇:「这有什么不相信的,除了这个,我们还能说什么?」 落文轩又打量了一会儿尚胧月和落文宇,片刻后:「行吧,勉强相信你们了。」 听到这话,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尚胧月:「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被他听见了。」 落文宇:「落文轩的性格我知道,他要是知道这件事后,他肯定会对这件事有很大的抵触情绪。」 尚胧月:「但他们两个人既然是有缘份在身上的,那他们两个就一定还会在一起。」 「若是明天来,要是再碰见那个姑娘,那就说明,我算的没错了。」 落文宇:「明天不是要回去了吗?」 尚胧月:「为了你弟弟的终身大事,迟一天回去。」 落文宇:「我觉得,我们在这里反而会让他放不开。」 「我觉得;不如你悄悄留一个纸人在他的身上,这样我们就能够了解到他的动向了,不是吗?」 尚胧月:「你这个办法好,那就这么办了。」 尚胧月趁落文轩不注意,他放了一个小纸人在落文轩的衣服里面。 这个小纸人不怕水,它会跟随落文轩的动作而动。 如果落文轩脱衣服的话,这个小纸人会藏在很隐蔽的地方。 如果落文轩要换衣服的话,它会快速的跑道落文轩要换的那件衣服上面。 被发现的几率很小,因为这个小纸人的灵力并没有多少,而且还被尚胧月下了隐身术,所以落文轩想要发现这个小纸人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尚胧月将小纸人放在落文轩的衣服里面后,她转头看向落文宇,然后小声的道:「王爷,我现在已经把小纸人放进了落文轩的衣服里面。」 「落文轩完全没有发现,小纸人跑进他衣服里。」 落文轩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又在那里讲着悄悄话,他小心翼翼的将头凑了过去。 他刚凑过去,落文宇和尚胧月说话的声音立马就消失了。 落文轩眉头微皱,当他转头看过去的时候,落文宇的脸就赫然出现在了落文轩的面前。 这吓的落文轩都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声,但在看见是落文宇后,落文轩的情绪才慢慢的缓解了下来。 落文宇:「落文轩,你一直盯着我们看什么看?」 「你牛没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吗?」 落文轩:「你们又在悄悄***的说什么?能不能也让我听听看? 落文宇:「不行。」 落文轩:「为什么?」 落文宇:「不行就是不行,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落文宇越是这样落文轩就越是怀疑落文宇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秘密在瞒着他。 紧接着落文宇又缓缓开口道:「落文轩,你要是闲的实在无聊,你可以站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看戏,不要来打扰我们。」 「谢谢你的配合。」 尚胧月:「王爷,你看落文轩这么好奇的样子,不然你就跟他讲讲发生了什么事吧?」 落文宇:「也好。」 落文宇看向落文轩:「首先,你需要有另一半,不然,不行。」 落文轩:「哥,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吗?」 落文宇就没有在回答落文轩的话了,落文宇牵着尚胧月的手走到了另一边。 尚月儿和上官程阙则是早就走前面了。 现在就剩下落文轩一个人站在原地,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 啧………果然,这个人有时候好奇心不能太重了。 落文轩轻叹息口气:「唉…………」 他看着街上热闹的人群,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他感觉自己好像融入不了这里一样。 大家都在笑着,就他一个人愁眉苦脸的。 而且……大家都是成群结队的,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他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就像是一个异类一样。 果然……这样欢快的地方,还是不太适合他。 就在落文轩情绪有些低落的时候,刚刚已经走远的尚胧月和落文宇又重新回到了落文轩的面前。 落文宇的手中拿了一串糖葫芦,他递给落文轩:「拿着。」 落文轩结果落文宇手中的糖葫芦,落文轩的脸上明显有了笑意:「哥,嫂子,你、你们不是走了吗?」 尚胧月:「没走,你哥就是去给你买糖葫芦去了,他说你小时候可喜欢吃了。」 落文轩:「哥,没想到,你还记得。」 落文宇轻咳嗽了一声:「快点吃吧。」 落文轩:「嗯!」 方才还有些情绪低落的落文轩,现在的情绪瞬间就被带动了起来。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你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还是疼他的。」 落文宇被尚胧月这么一说,他的脸上都蔓延出一抹微红了。 尚胧月看见落文宇脸上的微红后,她笑道:「王爷,你怎么还脸红了?」 落文宇:「咳咳……我们还是看表演,看表演吧。」 尚胧月笑了笑,她也没有继续说了。 这边的邪魔因为被尚月儿狠狠的揍了一顿,他现在身上的伤情又加重了很多。 即便是不死身,但是他现在的治愈速度太慢了。 邪魔感觉他这样子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办法,他现在只能够找那个人,虽然他很不想找他,但是……… 如今不找他是不行的了,他这样说情况,那个人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的。 到时候他就更不好开口了。 邪魔手撑着墙壁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邪魔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 一个黑色的漩涡出现在邪魔的面前,他不发不稳的走进了这个黑色的漩涡中。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便来到了一个纯黑的世界。 这里的鬼气怨气重的恐惧;就算是邪魔心里都会有些怕意。 而邪魔要找的人就在这个空间里面。 邪魔:「不知道大人……你现在可在?」 「邪魔?」接着一个男 人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带着一股邪性。 邪魔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因为都是纯黑色,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在哪里。 他跪在地上,头挨着地面:「大人,今天那个叫尚胧月的人带着好几个人又闯了我魔山,而且我还被她的妹妹尚月儿给打了。」 「我没想到,她妹妹的力量会是妖神级别!」 「我…我这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啊,现在我身受重伤,我能到这里来,都是恨勉强了。」 「还请大人帮帮我,不然的话……后面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很好的进行下去了。」 很快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的语气里透着危险:「邪魔……你这是在威胁我?」 邪魔慌忙的解释道:「我、我怎么敢威胁您?大人,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邪魔,你最好是这样。」那个男人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些怒气。 「你说,尚胧月的妹妹是妖神?」 邪魔点头道:「嗯,她妹妹一定是妖神级别!」 「不可能……」那个男人很快就把邪魔的话给反驳了,「妖神级别的人要想杀你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他们并没有杀你。」 「是他们杀不了你,还是他们留着你还有别的打算,这一点,你能看清吗?」 「还有,妖神级别的妖,据我所知,目前只有两位。」 「不过这两位妖神级别的妖都不管这些事情,而且他们两个都是男性。」 「现在在为天界办事。」 「而你说的那个妖,很有可能是妖帝级别,还没有到妖神。」 「若是妖神现世,那么天象会有巨大的变化,但是我一直都在观看着星象,并未发现有妖神现世。」 「所以,你认错了。」 邪魔听了他这么说:「大人说的对,那便是我认错了。」 「他们想要留着你,无非就是想要利用你来制衡魔山,如果没有你在魔山,要是被另外一群更为残暴又不好空自己的妖给占领了,那她们也会有些棘手。」 「而且,留着你,是觉得你好控制。」 「那你就按照她们想的那样来做,让她们以为你很好控制,接下来的一切,你听我的便是。」 邪魔:「大人,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向你汇报。」 「说。」 邪魔:「我现在已经确认了,这个落文宇和尚胧月就是神女和冥王的转世。」 很快那个神秘人邪笑了一下:「果然是他们两个。」 邪魔:「听大人你这语气,你早就猜到是他们了?」 「邪魔,你身上的伤我会给你治疗好,另外我还会在传送些法力给你。」 「接下来的一切行动,你只要按照我说的来做就好了。」 邪魔:「是。」 等那个神秘人跟邪魔交代完一切后,他传送了一些法力给邪魔,又将他身上的伤治好了。 神秘人:「邪魔,按照我说的来做,这次就好好的给他们上一课,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还有,别忘记我给你安排的事情………那才是重中之重。」 邪魔:「放心吧,大人!我一定办的稳妥!」 待邪魔走后,那个神秘人走到了空间的中心点,他轻打了一个响指,整个空间就变成了纯白色。 这个男人的样貌与秦诀的样貌很相像,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们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他的身上冒着很多黑色的气,那是他身体中的怨力。 他建造了这个异空间,这个异空间能够储存他的怨力,这样他 一直待在这里;即便是他的力量不会在变强,但是他可以提升这个异空间的力量,让这个异空间变强。 只要他把人拉入异空间里,那么胜负都是他说了算。 「落文宇,尚胧月,哼。」他冷哼了一声:「秦诀,顾婉晴,这些年,我找你们的转世,真的是令我煞费苦心啊。」 「不过好在,现在我终于找到你们这一世的转世了。」 「既然让他们都长这么大了,那不如……也让他们走上你们的老路如何?」 「这么想想,好像从第二代冥王和第二代神女死后,之后你们的转世都被我杀的干干净净的了。」 「那这次我们就换个玩法,看着这对新人,重新踏上你们的老路。」 「等他们到死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给他们布的局。」 「也不知道,等他们最后发现,自己的人生被人一步步引导成这样的悲剧,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他们的脸上又是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光是想想,就让人很期待啊。」 「尚胧月,落文宇,你们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是他们的转世!」 第三百八十六章一封信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神秘人脸上的笑透着阴险:「这次,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够坚持到多久。」 「你们越是爱对方,我就越是要让你们自相残杀,最后在你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在出来告诉你们,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 「其实你们双方都误会了彼此,一切都是我设下的圈套……」 「我还真是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啊…」 「尚胧月,落文宇你们两个人,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神秘人说完这句话后,他冷冷的笑了下,然后就融入了这个异空间里。 邪魔回到了魔山后,他立马叫来自己的下属。 下属:「大人有什么事情吩咐?」 邪魔示意他靠过来一些,他便向邪魔凑了过去。 也不知道邪魔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那人听完后就离开了。 邪魔的拳头攥的死死的:「尚胧月……这一次,我定然要你好看!」 他愤恨的一拳锤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我们走着瞧!」 正在这里看表演的尚胧月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看書菈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没事吧?」 尚胧月吸了吸鼻子:「没事没事,估计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背后说我坏话。」 落文宇:「你这样说的可能,只有一个人。」 尚胧月:「邪魔。」 落文宇:「邪魔。」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邪魔的名字。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都笑了出来。 尚胧月:「也就只有他现在会这么恨我了。」 落文宇:「看来我们是想到了一起了。」 而站在一旁的落文轩则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 落文轩:「哥、嫂子你们在笑什么?」 落文宇:「没什么。」 落文轩:「好吧。」 尚胧月伸手拍了拍落文轩的肩膀:「落文轩等你找到你的另一半的时候,你也不会这么觉得孤单了。」 落文轩没有说话,他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想什么。 落文宇:「马上表演就要结束了,晚上我们去之前你一直都想去吃的酒楼吃完饭吧。」 落文轩抬头看向落文宇:「真的?」 落文宇:「不然还能是假的吗?」 落文轩:「哥,你真的是太好了。」 落文宇:「你知道就好。」 尚月儿和上官程阙也走了过来。 才一会儿不见,上官程阙的双手就拿满了东西。 尚月儿让上官程阙把这些东西放进灵袋子里面,上官程阙的手才得空出来。 尚胧月:「月儿,你怎么买了那么多吃的,你吃的完吗?」 尚月儿笑道:「有一部分是上官程阙给姐姐你买的。」 尚胧月眉头微皱:「给我买的?」 尚月儿:「嗯。」 尚胧月看向上官程阙:「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上官程阙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听月儿说你喜欢吃这些甜点,所以就擅作主张给你买了一些。」 尚胧月:「你有心了。」 接着上官程阙又看向落文宇:「落王,我听文轩说,你喜欢这些玉佩,所以也擅作主张的给你买了一些。」 上官程阙把买来的玉佩递给落文宇。 当落文宇结果上官程阙手中的玉佩时,他的眼里划过一抹惊讶之色。 落文宇:「这些都是上好的玉佩,这些流 苏也都是极好的丝线。」 「你买了这么多,真是破费了。」 上官程阙:「没事没事,只要你们喜欢就好。」 原本落文宇因为之前上官程阙抢在他前面给尚胧月买了东西,落文宇有些醋了,但是现在在收到上官程阙送来的玉佩的时候,之前的都一笔勾销了。 落文宇拿着这些玉佩,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上官程阙:「你们能喜欢就好,我还怕我买的不好,你们会嫌弃。」 尚胧月:「怎么会,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你有这份心意就好。」 落文宇:「嗯。」 他现在的视线还在手中的玉佩上。 尚胧月看见落文宇还在看玉佩后,她伸手一把将落文宇手中的玉佩给拿了过来。 落文宇:「哎!」 接着尚胧月把手中的玉佩放进了灵袋子里面:「你回去再看,现在给你,不知道你要一直看到什么时候。」 尚胧月的语气不容拒绝,落文宇也知道他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没用。 落文宇:「知道了。」 尚胧月看向上官程阙和尚月儿:「等下我们晚上吃饭的地方就是前面的那个酒楼。」 「听说这个酒楼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 上官程阙:「好。」 尚月儿:「既然是姐姐推荐的,那我就去。」 说完尚月儿还跑到了尚胧月的身旁,她用头蹭了蹭尚胧月的肩膀。 尚胧月:「我们先走吧,表演就快要结束了,要是结束的时候再走,那一会儿人会很拥挤。」 尚胧月:「嗯。」 上官程阙:「走吧。」 落文宇:「好。」 于是大家都率先离开了这里,去了那个酒楼。 刚进去,就有店小二上来招呼他们了。 店小二:「客观一共几位?」 尚胧月:「五个。」 店小二:「几位客官是要在下面坐,还是去楼上的厢房里面?」 尚胧月:「自然是楼上的厢房。」 店小二:「好,几位客官请跟我来。」 等尚胧月他们吃完饭后,一个个都满足的靠在椅子上。 落文轩长叹息口气:「呼,我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上官程阙:「这几天玩下来,我感觉我的胃口都会变的挑剔了。」 尚胧月:「偶尔吃一次也还是可以。」 落文轩:「是啊,不能多吃了,不然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落文宇:「明天我和胧月就要回去了,你们在这里要注意安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记得及时通知我们。」 尚月儿:「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什么问题出现的。」 尚胧月:「月儿,切莫要轻敌,你姐姐我就吃过好几次亏了。」 尚月儿:「放心吧姐姐,我自然是会小心谨慎的。」 尚胧月:「那你自己在军营里要注意安全,若是吃食不习惯,你想要吃什么我就给你带来。」 尚月儿:「姐姐,我没事的。」 「我又不吃军营里的东西。」 「上官程阙是军营的人,我又不是。」 「每天到了饭点,我就去各个镇上吃,主打的就是打卡各个地方的美食。」 尚胧月伸手捏了捏尚月儿的脸:「你呀你。」 尚月儿:「姐姐,你明天要走了,我会很想你的。」 尚胧月:「想我,就抽 空回来看看我。」 尚月儿:「之前我本来就是要回来陪你的,但是上官程阙他威胁我,他道德绑架我,我才没有回来。」 尚胧月:「哦?是吗?」 她的双眸忽然变的有些冰冷,带着令人窒息的寒气,尚胧月的视线在上官程阙的身上打量了几番后:「你还威胁过她?」 上官程阙顿时就慌了:「我、我…其实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说实话,这一刻上官程阙感觉自己的心跳跳的速度非常的快,那种感觉就像是下一秒自己的心就会跳出来一样。 尚月儿则是一脸坏笑的看着上官程阙,她的眼神就像是在对上官程阙说,叫你之前欺负我。 尚月儿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哼。」 尚胧月没让上官程阙把话说完,她便道:「你不用说了,大概什么情况,我也算的出来。」 「月儿一直都是被我宠着的,我向来最疼的就是她。」 「所以,我自然是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 「当然,我也并未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也不要多想。」 上官程阙:「好好好。」 现在的上官程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落文宇伸手捏了捏尚胧月的手,他眼神示意尚胧月,是不是把人家上官程阙给吓到了。 谁知道,尚胧月瞪了落文宇一眼。 落文宇立马就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拿着面前的被子喝了口茶,就像是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尚月儿:「姐姐,那你之后什么时候来看我?」 尚胧月:「这个嘛,就要看我们到时候什么时候休息了。」 「如果休息的时间长,那我们就过来,如果休息的时间太短了,那就等下次长休的时候来找你。」 「放心,应该就是忙一阵子后就会很有空闲了。」 尚月儿:「那姐姐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尚胧月:「我知道。」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天后,众人才离开。 尚胧月和落文宇则是直接回了落王府。 上官程阙、尚月儿、落文轩三人则是重新回到了军营里面。 他们一回去,落文轩和上官程阙两个人的纸人就消失不见了。 军营上上下下都被两个小纸人管的非常的好。 落文轩和上官程阙则是去军营中处理一些别的事情。 尚月儿则是自己回到房间里休息。 她今天玩了一整天,还揍了邪魔,需要睡觉来补充她的精神。 上官程阙和落文轩还不能休息。 两人在营帐里挑灯夜战,这架势,他们要看布防图看一整个晚上,以及阵营的问题。 落文宇和尚胧月回到落王府后,两人直接回了房间。 尚胧月洗漱完后就扑在了床上:「呼……没想到玩也这么累人。」 「还是在家躺着睡觉最适合我了。」 落文宇笑看着尚胧月:「也不知道你这样的性格,之前修炼的时候,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尚胧月微偏了下脑袋:「王爷,你有所不知,我修炼的时候也不会多忙。」 「我只是坐在那里运气,修为就能够自己增长。」 「不过更多的时候,是睡了一觉后,醒来发现自己突破了好几个等级。」 「当然,有时候还是会逼自己一把,让自己多练练,但是平日里真的很难让我提起兴趣。」 「我坚持不到一会儿就坚持不下去了。」 「我修炼刻苦的时候,只会出现 在我的梦里。」 落文宇:「梦里?」 尚胧月:「对,梦里,你还别不相信,我在梦里就能够刻苦的修炼,虽然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些疲惫,但是我在梦里学的一切,能够在现实中使用。」 「这一点,我自己都感觉很惊讶。」 落文轩:「你这样玩玩就能够提升修为的天赋和能力,真的是让人眼红啊。」 尚胧月:「唉,可不是嘛!就是让人眼红啊。」 「谁让我生来就是天才呢。」 落文宇伸手弹了下尚胧月的额头:「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但是现在夜色已深,我们改睡觉了。」 尚胧月捂着自己的额头:「王爷,你下次能不能弹轻点?」 落文宇:「不行。」 尚胧月:「哦。」 下一秒,尚胧月伸手快递的在落文宇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落文宇被尚胧月这一下给弹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落文宇:「嘶………」 尚胧月笑道:「哈哈哈哈,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落文宇:「尚胧月你完了。」 尚胧月:「哈哈哈哈,某人气急败坏了,你这是输不起。」 两人打闹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等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尚胧月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呼,真好啊,这一觉睡的。」 落文宇:「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 尚胧月:「真希望这个假期能够长一些。」 「一想到马上就要开始回归忙碌了,我的内心是满满的抗拒。」 落文宇:「别看抗拒了,你想想你的小金库,是不是叫动力就来了?」 尚胧月眼中一喜:「你不说,我都差点搞忘记了。」 「之前不是我推出的新产品吗?」 落文宇:「嗯。」 尚胧月:「宫里的人都疯狂的抢着,好几个东西都买到了我设置的上线了。」 「而且,催我重新上线的人也有好多。」 落文宇:「我记得昨天回来的时候范伶说,收到了宫中好几个嫔妃的来信。」 「大概就是来催促你的吧。」 尚胧月:「昨天太困了都还没有来得及打开。」 「我现在就去看看。」 说完尚胧月就火急火燎的跑去桌上拿这几封信来看。 尚胧月一边看一边道:「果然都是大家来催促我的。」 落文宇:「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们补这些东西?」 尚胧月:「不及,在多缓缓,让她们在等等。」 「到时候,购买力度才会大大提高。」 「今天就暂时告诉她们,东西目前还在制作中,让她们等等。」 很快落文宇就听见了尚胧月的笑声。 落文宇:「你看见了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尚胧月:「你绝对想不到我看见了谁的信。」 落文宇思考了片刻:「我父皇?」 尚胧月笑道:「对,就是你父皇。」 落文宇面露疑惑:「我父皇写信来干什么?」 「难道是有什么要紧事?」 尚胧月摇摇头:「非也非也。」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一脸卖关子的神色,他越来越好奇了:「那是什么?」 尚胧月:「之前给你父皇用的那个洗脸用的洗面奶和护肤的东西,你父皇用了感觉很不错,来问我还有 没有。」 「钱都一并在这个信里了。」 「你父皇还说,他发现这几日他的脸都变年轻了好多,还让我不要告诉你,怕你笑话他。」 落文宇:「大老爷们用这些做什么,真的是………」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她直接打断了落文宇的话:「王爷你自己都在用这些东西,甚至有些时候用的比我还勤快。」 「就说这个面膜吧,你哪天晚上没有在敷的?」 「昨天晚上回来都那么晚了,你还要在睡之前敷一张。」 落文宇被尚胧月这么一说,他的脸上就蔓延上一抹微红。 落文宇轻咳嗽了几声:「好了…你别说了。」 尚胧月看见落文宇现在满脸窘迫的样子,她就觉得很好笑。 当然她也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毕竟要是一会儿他恼羞成怒了,她还得哄哄他。 看到最后一封信的时候,尚胧月愣了一下。 尚胧月:「嗯?这封信是谁的?上面也没有写名字,也不是宫中的信封。」 落文宇:「你拆开看看内容。」 尚胧月:「会不会是给你的信?」 落文宇:「你拿过来我看看。」 尚胧月走到落文宇的身旁,他接过尚胧月手中的信看了下:「这不是给我的信,我安排的那些眼线的信不是这种材质的。」 尚胧月:「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等尚胧月拆开信,看见上面的文字后,一旁的落文宇脸色都变的不好了,眼神还时不时的看向旁边的尚胧月,看她现在脸上的表情。 尚胧月看着手中的信,脸上的神色倒是很淡定。 看完后,她冷冷一笑:「慕柔雪……」 她转头看向落文宇,落文宇被她的眼神给吓了一条。 落文宇:「怎、怎么了?」 尚胧月对着落文宇做了一个微笑的动作,然后她拿着手中的信开始念道:「落王,之前你在牛栏村救了我一命,若非你出手相救,我便被他们卖到了这个村子里成了一个废人了。」 「我想要问您的姓名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踪影。」 「后来我一直寻找着关于你的消息,终于在前几日,家中派出去的人才找到了你。」 「没想到,你就是落王。」 「这还真是上天眷顾我,其实我从以前就一直仰慕着您,没想到那日救我的就是你。」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缘分,若是落王不嫌弃,不妨今日前来玉兰酒楼的雅枝间来找我。」 「不管您是否会来,我都会一直等着你,直到第二天早上位置。」 尚胧月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念这封信的时候,她的声音是有多么的阴阳怪。 尚胧月把手中的信丢在落文宇的面前,她双手抱在胸前:「说吧……」 「这个慕柔雪是谁。」 「落文宇……你可看清了?人家还给你写了诗来,还真是痴心一片啊。」 「我看你今天也不用陪我了,你滚去跟这个慕柔雪一起吧。」 落文宇上前拉住尚胧月的手:「不是,这个慕柔雪是谁我都不知道。」 尚胧月转头看着落文宇的眼睛,看他这样子,他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个慕柔雪是谁。 尚胧月伸手轻点了一下有关于慕柔雪在落文宇脑海中的记忆,但她都没有找到,信上所说的那种画面。 很快尚胧月就恢复了镇定。 落文宇看见尚胧月突然不说了,他还以为尚胧月现在是生了很大的气。 落文宇上前拉着尚胧月的手,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尚胧月忽然拍了下手:「我知道了!」 落文宇被尚胧月突然的动作给吓了一条:「你、你知道什么了?」 尚胧月转头认真的看着落文宇:「王爷,方才我在你的记忆中寻找有关于这个慕柔雪的记忆。」 「我找遍了你的整个记忆,但是我都没有发现这个信上所说的画面。」 「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寻找漏的。」 「我在你的记忆里,看见过,你去这个牛栏村的时候,才九岁。」 「当时,你好像自己都受了伤,神志有些不清楚,是牛栏村的村民们救的你。」 「这期间,并没有出现有慕柔雪这个人的存在。」 落文宇听尚胧月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想起来了,我确实去过牛栏村,是当时抓妖的时候,被那妖怪伤了,妖没有抓到,我也受了伤。」 「当时走到了牛栏村,正好被村民们发现,是村中的一个老大夫救的我,这期间确实没有出现过这个叫慕柔雪的女人。」 「牛栏村里的人都很善良,并不像她信中所说的那样,会强买强卖的。」 落文宇:「这么一看来……这个写信的人心思不纯,也不知道她要想做什么。」 尚胧月:「这信的字迹确实像一个女子写的。」 落文宇:「那我们要去吗?」 尚胧月思考了一会儿:「去,怎么不去,但是去的话………」 「不如这样。」 落文宇:「嗯?」 第三百八十七章看着你演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示意落文宇向她这边靠近。 落文宇将耳朵凑到尚胧月的耳旁后,尚胧月在落文宇的耳旁小声的说完后,落文宇点点头:「这个办法好。」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是吧?等下我们就这么办。」 落文宇:「嗯。」 他又看了尚胧月一眼,然后转身面对着尚胧月:「你现在不生气了?」 落文宇试探性的问道。 尚胧月:「生气?生什么气?」 落文宇:「就……就那个慕柔雪……」 落文宇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尚胧月就笑道:「当时会有些醋,但是若是这件事情是真的,好像也没有什么。」 「因为我相信你,无论如何都会坚定的向我走来。」 「而且,我有足够的自信,你不会爱上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而且,如果这个慕柔雪的事情是真的,那你好歹也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救了人家女孩子一命,若是找到你,你跟她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但是目前的情况是,这个慕柔雪的身份都是捏造出来的。」 「对方的目的不纯,在我们没有弄清楚对方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还是先观望观望为好。」 「不要自己闹了内讧给人家钻了空子。」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按照你的判断,你感觉这个人会是谁派来的?」 落文宇思考了片刻后:「我感觉不像是朝中的人。」 尚胧月笑道:「这么巧?我也是这么感觉的。」 「而且……我感觉这个布局的人,我们两个应该想的是一样的吧?」 落文宇:「那我说一、二、三,我们一起说如何?」 尚胧月:「好。」 落文宇数到了三后,他和尚胧月同时开口道:「邪魔背后的人!」 尚胧月笑着道:「果然我们都想到一起去了。」 落文宇:「若是朝中的人出这一招,漏洞百出。」 「而且最近那些大臣中毒的事件,这段时间我感觉的出,他们都在动摇了。」 「所以最近的时间里不会有人对我下手,但最近我们唯一得罪的人就是邪魔。」 「而且,在初代和二代他们的记忆中我们都看见了,他们中间就是出现了中间人,才导致了双方与彼此的误会。」 「而且,这个突然出现的慕柔雪太有违和感了,除了邪魔他们,我实在是想不出这会是谁的手笔。」 尚胧月:「若是按照邪魔他们的思维来看,他们是想要让我们走上初代二代的老路。」 落文宇:「绝无可能。」 尚胧月:「他们也真是小看我们了,今晚我倒要看看他们想要耍的是什么花招。」 落文宇:「之前我只觉得邪魔的脑子不行,怎么我现在感觉邪魔背后的这个人脑子也不行?」 「可当时我看,他对初代二代布的局都很精妙,到了我们之后,没想到就变的这么笨了。」 尚胧月挽住落文宇的手:「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 「一来,我并非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的思维和你们确实是不太一样的。」 「而且,在加上我们看了初代和二代的记忆,也提前知道了他们的伎俩,所以凡事都很谨慎。」 「虽然二代他们看了初代的记忆,但是在出了梦境后,心魔除了,但他们也不记得在梦境里发生的一切了。」 「所以给那人钻了空子对他们下手。」 「而且,二代神女的性格是有些自卑的,所以更容易被情感所束 缚。」 落文宇握着尚胧月的手又更紧了一些:「我们,绝不会走上他们的路。」 尚胧月:「这一次,就让我们好好的给他上一课。」 「不过王爷,我现在一想到晚上有这么有趣的事情,我感觉现在的时间都变的慢下来了。」 落文宇伸手轻点了下尚胧月的鼻尖:「你呀,就喜欢这些。」 尚胧月:「王爷,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期待吗?」 落文宇:「我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尚胧月:「好吧,不愧是你。」 很快时间就到了慕柔雪定下的时间了。 尚胧月做了一个和落文宇一模一样的纸人。 然后她向这个纸人吹了一口气后,整个纸人就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被富有了生命。 落文宇看着面前这个跟自己一样的纸人,他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跟自己一样的人,总觉得有些奇怪。」 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奇怪就对了,在我们那个世界,这好像是叫恐怖谷效应来着。」 落文宇眉头微皱:「恐怖谷效应?」 尚胧月思考了下:「简单来说就是源自于我们对和自己高度相似的新的东西而感到不安感与恐惧的感觉。」 「在简单来说就是感觉看见这个不是人的东西跟你长的一模一样,会在你的心里给你造成一种好威胁感。」 「比如一只猴子的脸和范伶的脸很相似但它是猴子不是范伶,但那个猴子的脸长的很想范伶,这样就会让我们觉得有些怪异和恐怖。」 「从内心就很排斥这个东西。」 落文宇:「光是听你这么说,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真有这种猴子,我都不敢劈它。」 「劈下去比杀人还要恶心的感觉。」 尚胧月:「………………」她沉默了几秒:「额……王爷,你这个形容,还、还真是你的风格。」 落文宇:「是吗?」 尚胧月转头看向那个纸人,她向纸人交代了之后的事情,纸人向尚胧月点了点头后就转身离开了。 尚胧月回头看向落文宇:「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落文宇:「现在就可以看了吧?」 尚胧月:「嗯。」 尚胧月的手在上面一挥,纸人的视角画面就出现在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面前。 片刻后纸人就走到了玉兰酒楼。 店小二上前来招呼道:「这位客官就您一位吗?」 「落文宇」摇了摇头:「雅枝间,有人在里面等我了。」 店小二:「好的,我这边带您上去。」 「落文宇」:「多谢了。」 店小二带着「落文宇」走到雅枝间的门前:「客官,这便是雅枝间了。」 「落文宇」:「嗯,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此时此刻的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都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画面。 他们两个人都很好奇这个叫慕柔雪的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落文宇」伸手轻轻敲了敲房间的门。 很快屋子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女声:「请进。」 「落文宇」这才推开了房间的门。 只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在餐桌旁,她的五官秀了,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从她的仪态来看,一眼便看得出,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慕柔雪看见「落文宇」来了后,她的眼里都闪着泪光。 脸上的表情因为兴奋有些小小的激动。 下一秒,慕柔雪直接上 前抱住了「落文宇。」 而在这边看见这一幕的落文宇和尚胧月,落文宇则是下意识的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则是在认真的操控着「落文宇」的纸人。 落文宇小心翼翼的偷偷瞄着尚胧月,看她脸上的神色是喜是怒。 但她现在这么认真的样子,落文宇又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尚胧月一边操控着纸人,心里一边自言自语着,啧啧……这幸好没有让落文宇去。 不然就便宜他了。 不得不说这姑娘长的是真的好看啊。 也不知道邪魔他们是从哪里找来的人。 在尚胧月的操控下,「落文宇」并未松手推开面前抱着他的慕柔雪。 慕柔雪抬头看着「落文宇,」不过很快她就自己松开抱着落文宇的手了。 慕柔雪:「抱歉抱歉,我冒犯到了王爷你了。」 「落文宇」摇摇头:「无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慕柔雪脸上露出娇羞之色:「王爷……你可看完了我给你的信?」 「落文宇」:「看完了。」 慕柔雪:「那……不知道王爷对我………」 「落文宇」:「本王已有王妃……」 还没等「落文宇」把话说完,慕柔雪就打断了他。 慕柔雪:「柔雪愿意当妾,柔雪这一生就认定落王一个人。」 「我的命是你救的,在你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柔雪就已经是你的人了。」 「此生我非落王不嫁,若落王不肯娶我,也无妨,因为柔雪也不想强人所难。」 「柔雪只想好好的报答王爷你。」 「若是王爷不嫌弃,不如与柔雪吃完这顿饭吧?」 「也算是,我答谢王爷当年的救命之恩了。」 「落文宇」思考了片刻后:「好,本王答应你。」 慕柔雪听见落文宇答应后,她脸上的笑容都更深了许多。 尚胧月眼眸微眯,她冷笑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手段……」 「没想到,是这么低级的手段啊。」 落文宇:「嗯?」他疑惑的看着尚胧月。 但看见尚胧月没有搭理他,落文宇也没有说话了,他现在还摸不清楚尚胧月现在的情绪是怎么样的。 他怕自己一会儿说错话了,点燃了尚胧月。 他现在最好还是闭嘴的好。 尚胧月继续操控着纸人的「落文宇。」 慕柔雪在酒杯中倒了些酒,而后慕柔雪拿起手中的酒杯:「王爷,这杯我敬你。」 「落文宇」:「嗯。」 慕柔雪喝完酒后,又给「落文宇」夹了一些菜在他碗中。 「落文宇」:「柔雪姑娘,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慕柔雪:「好。」 很快慕柔雪从一旁拿了一个白玉瓶过来。 慕柔雪把白玉瓶中的酒倒了一些在落文宇的杯子里面:「王爷,这酒是我爹爹珍藏了多年是白玉酒。」 「王爷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妨喝上一口。」 「若是王爷喜欢,我还带了许多,到时候王爷一并拿回去便是。」 「落文宇」眉头微皱:「实不相瞒,其实我不甚酒力。」 「我怕这一杯下去……」 慕柔雪笑了笑:「不会的,这个酒不会醉人的,柔雪也不甚酒力,但喝这白玉酒不会醉,只是小饮几杯没事的。」 「若是喝完一整瓶,确实会醉。」 「小酌几口没事的。」 「落文宇」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但看见慕柔雪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点了点头:「好。」 其实这一切都是尚胧月在控制这个纸人做表情的。 落文宇看着画面里的纸人脸上的表情,他眼睛都看的睁的很大。 虽然之前酒见识过尚胧月的纸人,但是每次看见落文宇还是会感觉到很惊讶。 慕柔雪看见「落文宇」将杯子里的酒倒进去后,她又给「落文宇」倒了一些。 「落文宇」:「柔雪姑娘,这杯喝了后,我真的喝不了了。」 慕柔雪:「待王爷喝完这杯后,柔雪在敬王爷一杯,好吗?」 「王爷放心,柔雪也准备了醒酒汤,若是王爷醉了,柔雪会马上给王爷喝醒酒汤的。」 「落文宇」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点了点头:「好。」 喝了三杯酒后;「落文宇」就感觉自己的头很晕,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落文宇不甚酒力是他自己给自己立的人设,所以外界的人都以为落文宇不甚酒力。 但实际上,落文宇的酒量很好的。 慕柔雪看见「落文宇」晕了过去后,她伸手推了推「落文宇」的肩膀:「王爷?王爷?」 慕柔雪连叫了好几声「落文宇」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这才放心下来。 上一秒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下一秒慕柔雪的脸上就露出阴险的笑。 她将晕倒的「落文宇」拉到了帘子后面的床榻上。 然后她解开了「落文宇」的衣服,也解开了她自己的衣衫。 接着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慕柔雪:「进来吧。」 房间门被推开后,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落文宇和尚胧月一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黑衣人就是邪魔的下属。 尚胧月:「好家伙,果然是邪魔。」 落文宇:「嗯。」 邪魔下属:「事情办好了?」 慕柔雪:「如你所见,不过这个药效可坚持不了多久,你还是快点去通知尚胧月吧。」 邪魔下属:「嗯。」 尚胧月看向身旁的落文宇:「王爷,你到我的灵袋子里面来。」 落文宇:「好。」 接着尚胧月就把落文宇装入她的灵袋子里面。 灵袋子里面分了很多空间,现在落文宇所在的空间是一个比较简陋的房间。 尚胧月在房间里左等右等都还不见有消息传开,就在她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范伶突然破门而入,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 尚胧月看见范伶这幅模样,她笑了笑:「是不是有人传信来说王爷在玉兰酒楼的雅枝间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范伶听完尚胧月的话后,他满眼震惊的看着尚胧月。 在范伶正要开口的时候,尚胧月给了范伶一个眼神,范伶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范伶:「王妃不好了!你、你快看这个封!」 尚胧月接过范伶手中的信后,她直接将手中的信给撕了,满脸震怒的模样:「好啊……好你个落文宇!」 「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敢在外面偷吃!」 「说什么生生世世只爱我一个人,说什么只与我白头偕老全都是假的!」 尚胧月看了范伶一眼:「走,抄家伙跟我去玉兰酒楼!」 范伶:「是!」 实际上,尚胧月给她和范伶的身上设置了结界,普通人看不见他们的。 所以他们拿着剑的样子也 不会引起注意。 到了雅枝间的时候尚胧月才解开了这个结界,她直接一脚踹开了雅枝间的门。 范伶则是跟在尚胧月的身后。 尚胧月进入房间后,她边左右看了看,视线在落到那个帘子的时候,她直接冲上前去,扒开帘子。 就看见那个纸人「落文宇」跟慕柔雪躺在了一起,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看的尚胧月直接就炸了。 慕柔雪知道尚胧月来了后,她大叫了一声,然后她拉着一旁昏睡的「落文宇。」 算着时间来看,「落文宇」该醒过来了。 不出慕柔雪所料,「落文宇」很快就醒来了。 「落文宇」刚刚睁开眼睛,慕柔雪就扑进了「落文宇」的怀中。 慕柔雪苦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王爷我害怕。」 她一边说着,身子还不停的在颤抖着,就好像是真的很害怕的样子。 尚胧月怒视着「落文宇」:「落文宇……我对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她近乎是一字一句的咬牙说的,她的眼睛都气的布满了血丝。 慕柔雪看向「落文宇」:「王爷,她不会是落王妃吧?」 「落文宇」点了下头。 下一秒慕柔雪看向尚胧月:「王妃,这不怪王爷,是柔雪的错。」 「柔雪不该让王爷多喝那几杯酒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是柔雪的错,不怪王爷。」 「落文宇」看着身旁的慕柔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柔雪哭着道:「当时王爷你喝醉了之后,我拿来醒酒汤给你,但是王爷你却突然搂住了我的腰………」 「然后,然后就……」慕柔雪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然后就变成了这样……」 「柔雪都没有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慕柔雪上前将范伶手中的剑拔出,一副要自刎的模样。 「落文宇」上前阻止了慕柔雪。 慕柔雪转头看向他:「王爷,你就让我死了吧!柔雪已经没有脸活下去了!」 尚胧月则是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们。 范伶则是一脸震惊的模样,那表情就像是见鬼了似的。 「落文宇」将慕柔雪手中的剑丢在了地上:「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你放心……三日后我便会赢娶你……做我的妾。」 慕柔雪的眼神明显的愣住了:「王爷…说的是真的?」 还没有等「落文宇」开口,尚胧月就怒吼道:「落文宇,若是你要娶她,那你便休了我!」 「落王府,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落文宇」眉头紧皱了起来。 慕柔雪又哭着道:「王爷,还是算了,我不想看见你们因为我的事情为难。」 「柔雪……柔雪没事的。」 「所以……王爷……」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慕柔雪的事情,我之后会向你好好解释。」 尚胧月:「解释?」她冷笑了一声:「都这样了有什么好解释的?」 「落文宇,我听你这意思,你是铁了心的要娶她?」 「落文宇」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 尚胧月:「好好好,我成全你们!当初是我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 「还有你……慕柔雪是吧?是叫慕柔雪对吧?年纪轻轻就玩这种低劣的手段。」 「今日,我便替你父母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尚胧月抬手就要扇在慕柔雪的脸上。 「 落文宇」拉住了尚胧月的手后将尚胧月向后推了一下。 「落文宇」:「尚胧月,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我都告诉你了,之后会向你解释清楚的。」 「而且,我和柔雪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尚胧月被「落文宇」的话气笑了:「你们现在这样的样子跟我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落文宇你不觉得你现在说的话太搞笑了吗?」 「落文宇」:「柔雪她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这一切要就怪我。」 「与她无关。」 尚胧月:「好啊,落文宇……这还没有过门,你就这么护着她?」 「我告诉你,若是她进落王府,我们就和离,你自己看着办吧。」 留下这句话后尚胧月带着范伶就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的瞬间尚胧月又开启了那个结界。 尚胧月也一直都知道那个跟踪着他们的人的动向。 于是尚胧月带着范伶瞬移回了落王府。 然后尚胧月和范伶用了隐身术后,尚胧月用刚刚留在雅枝间的传送阵法,又传送到了那个房间里面。 慕柔雪:「王爷,都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怪我,还让落王妃误会了。」 「给你们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 「王爷…柔雪真的……」 「落文宇」:「这不怪你,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你放心,日后我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王妃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与她好好解释,她会理解的。」 慕柔雪:「嗯。」 然后慕柔雪又趴在了落文宇的怀中。 第三百八十八章老实交代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她轻打了一个响指,现在整个房间都被尚胧月的结界锁住了。 但是房间内的慕柔雪和邪魔的下属还并未发觉。 慕柔雪靠在「落文宇」的怀中,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落文宇。」 慕柔雪:「王爷……你当真一点也不怪我?」 「落文宇」摇摇头:「不怪你,是我的问题。」 慕柔雪:「王爷,你真好。」 说着说着慕柔雪就直接抱住了「落文宇。」 此时此刻范伶正偷偷的打量着尚胧月。 尚胧月刚好转头过来看向范伶,范伶被尚胧月吓得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范伶的脸上写满了害怕二字。 尚胧月正想要用传音跟范伶说话的,谁知道范伶退后的时候,他不小心撞上了身后的桌子。 范伶:「我、我……」 尚胧月:「啧……」 身后的桌子被范伶撞的发出了响声,「落文宇」一下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在尚胧月的操控下,「落文宇」用法术让尚胧月和范伶的隐身术失效了。 「落文宇」还有慕柔雪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尚胧月和范伶。 尚胧月和范伶都被他们的眼神看的感觉有些尴尬了。 尚胧月礼貌的微笑了一下:「那、那什么,我们又回来了。」 范伶连连点头:「对、对,我们又来了。」 尚胧月:「是不是很惊讶?」 「落文宇」快要开口的时候,尚胧月缓缓道:「好了,你不用演了。」 话音一落,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慕柔雪靠着的「落文宇」瞬间就变成了一张巴掌大小的小纸人了。 那小纸人缓缓的飘落在地上。 慕柔雪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眉头微微皱起。 慕柔雪转头看向地上的纸人:「王爷你怎么了?」 转而她又看向尚胧月:「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尚胧月淡淡一笑:「唉,看你这样子,你好像只是个普通人……竟然连这法术都不知道。」 尚胧月将灵袋子里面的落文宇放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在落文宇出来的时候,她刻意绊了他一下。 落文宇差点摔倒了,还好范伶拉了他一把。 范伶:「王爷,你没事吧?」 落文宇:「没事。」 尚胧月撇了落文宇一眼,转头又看向了慕柔雪:「看见没有,这才是真正的落文宇。」 「方才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只是我做的小纸人罢了。」 「是不是很意外?」 慕柔雪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她看向落文宇:「王爷,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落文宇看都不看她,而是转身看向范伶。 范伶被落文宇突然这么盯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王、王爷?」 落文宇:「闭嘴。」 范伶:「喔。」 尚胧月微偏了下头:「邪魔的下属,出来吧。」 「我早就发现你在这里了。」 「这个房间已经被我的结界包裹了,你们是出不去的。」 尚胧月的话刚刚说完,邪魔的下属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并且他拿着魔剑对着尚胧月刺了过来。 尚胧月一个转身利落的躲开了他的攻击,在邪魔下属还想要在攻击尚胧月的时候,尚胧月立马释放出威压感,将邪魔下属死死的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邪魔下属的心中立马感觉到了 恐惧,那种感觉比邪魔带给他的感觉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邪魔下属:「啧!」 他的身体都因为害怕而在颤抖着。 尚胧月走到邪魔下属的面前,她一脚踢开了他手中的剑,然后一脚踹在了邪魔下属的肚子上。 尚胧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出手?」 「你家主人都打不过我,你觉得你就可以吗?」 「啧啧,看看你现在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怎么?就允许你们对我们出手,就不允许我们还击吗?」 「我们又不是傻子,难不成眼巴巴的看着你们设计好了圈套然后我们还要跳进去吗?」 尚胧月看着邪魔下属看她的眼神,她就觉得有些莫名的心烦:「卑鄙!」 尚胧月被邪魔下属的话给气到了:「卑鄙?你们还真是搞笑啊?」 「到底谁卑鄙啊?还真是恶人先告状!」 尚胧月:「今日还真是让我打大眼界了。」 尚胧月见邪魔下属还想要在顶嘴,她直接一脚将邪魔下属踹的晕了过去。 一旁落文宇和范伶两人都看呆了,全都被尚胧月现在的气场吓得不敢开口说话了。 慕柔雪看见邪魔下属被尚胧月打晕后,她害怕了。 因为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法力无边也不会武功。 慕柔雪看向一旁的落文宇,她连滚带爬的跑到落文宇的身旁,抱着他的脚:「王爷,王爷!求你救救我。」 「这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都是他们逼迫我的。」 「王爷,我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真的。」 「他们拿我家人的性命来威胁我,我不得不向他们屈服啊。」 落文宇没有回答慕柔雪的话,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范伶,范伶立马就懂了落文宇的意思。 然后范伶将慕柔雪拉到了一旁。 落文宇转头看向尚胧月,尚胧月却径直走到了慕柔雪的面前。 尚胧月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慕柔雪小姐,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自由分辨。」 「你说你是被胁迫的,邪魔他们怎么会偏偏胁迫你呢?」 「比你好的大富人家,比比皆是。」 「为什么偏偏选中你这不上不下刚好适中的呢?」 「你总的给我一个,邪魔他们看的上你的理由吧?」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理由才会让邪魔非选你不可。」 「而且,就之前观察你的时候,你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尚胧月刻意的停顿了一下:「我见你……好像并非是真的被胁迫的……」 「你不妨好好跟我解释解释?」 慕柔雪看着尚胧月的脸,她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尚胧月轻笑一声:「嗯?怎么了?难道是想不出来用什么借口来骗我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尚胧月发现慕柔雪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尚胧月伸手捏住了慕柔雪的脸,她向慕柔雪凑了过去。 尚胧月:「你中毒了?」 慕柔雪的眼眸忽的一惊:「你、你怎么会知道?」 尚胧月看见慕柔雪的脸色有些发紫,瞳孔涣散,而且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也不太对劲。 所以尚胧月才知道慕柔雪是中毒了。。 范伶听完尚胧月的话后她有些惊讶看向尚胧月:「她怎么会中毒?难不成她刚刚吃了毒药?」 尚胧月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她这毒药倒像是长期服用导致的。」 「这种类型的毒药我还一次都没有碰到过。」 「倒 是也有些新奇。」 「不过,解决的办法倒也有。」 范伶:「什么办法?」 尚胧月:「灵诀草,就能解了此毒。」 范伶:「这又是什么东西?」 尚胧月:「事情结束后,在给你讲解。」 说完尚胧月就伸手把解药给慕柔雪吃了。 服用下解药后,慕柔雪的脸色立马就恢复了正常。 尚胧月:「慕柔雪……想来他们平日里就是用这毒药控制你的吧?」 「你今日是不是没有服用解药?」 慕柔雪迟疑了片刻:「对……因为还没有到服用解药的时间。」 尚胧月:「难怪,这毒没有一下就要了你的命。」 慕柔雪可怜兮兮的看着尚胧月:「王妃,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他们逼迫的。」 尚胧月微微向慕柔雪凑了过去:「我说过,让我相信你很简单,你只需要回答我给你说的那几个问题便是。」 「是真是假,我自由判断。」 尚胧月:「若是你不说,那我也没有办法。」 尚胧月伸手轻拂在慕柔雪的脸上:「这么好看的皮囊,要是被拉到刑房去受酷刑,也不知道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脸蛋肯定是保不住的了。」 尚胧月嘴角的笑带着邪性,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进来一看,还真一下分不清楚谁是好人谁知道坏人了。 尚胧月:「如何?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说还是不说?」 「先说好,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若在不回答,那就别怪我对你出手了。」 慕柔雪被尚胧月突然抬高的音量给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 慕柔雪:「我说,我说……」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嘴角的笑微微上扬:「说吧。」 慕柔雪:「其实我在信中说的王爷救我的事情是假的………」 「但……我对王爷的情是真的……」 慕柔雪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都是看着落文宇的。 而落文宇则是看着范伶。 尚胧月:「然后呢?」 慕柔雪:「我是在离元城不远的岳溪县,我家是当地的富商,但与城中的富商相比还是差的比较远。」 落文宇听见慕柔雪说她家是岳溪县后,落文宇的神色明显愣了一瞬。 慕柔雪又接着道:「我家是布庄,后来发展壮大后又开了钱庄还有许多布庄的分店。」 「但是一开始我们的生意并不好,后来生意好都是因为邪魔的力量。」 其实之前他对岳溪县也有所了解,这岳溪县第一富商所住的地方是当地有名闹鬼的地方。 那位置叫浅云街。 浅云街最开始被一个叫陈元离的人买下了。 当时这个陈元离实际上要买的地方并不是现在的岳溪县的浅云街,而是要选择靠近元城的流云县。 可是因为流云县那边的地价太高,陈元离他们一行人的钱根本就买不下靠近元城这边的那块地。 再加上,那段时间陈元离的儿子,陈志一得了重病,在他自己儿子的身上还要花很多钱,所以陈元离的资金也只能够支持他购买岳溪县,浅云街这边的街道。 如果是买岳溪县,浅云街这边的街道,不仅便宜还能够省下很多钱。 于是陈元离合伙的五人就都听陈元离的安排,因为钱基本都是陈元离出的。 其他几个人也没有多少钱都是拿着家底跟着陈元离的。 于是陈元离一行人就去了浅云街、岳溪县这边,找到了 买房子的人。 这边的卖家也算是良心,直接告诉陈元离他们为什么这里的地这么便宜。 因为这块地以前是修建墓地的地方,后面不知道怎么的就荒废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浅云街过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因为是荒废的地所以卖价非常便宜,后来浅云街这块地被一个外来商人看中了,那个外来商人买了浅云街这块地后,他是打算在这里建一条街属于他的商铺街道。 岳溪县这边物资丰富,就是缺乏经商的人。 虽然岳溪县整体来说不是很大,但是他比较靠近元城,所以这生意要是做起来的话,还是非常不错的。 那个商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决定买下了浅云街这块地面。 但是奇怪就奇怪在了,自从浅云街这边开工后,浅云街这里的诡异事件接二连三的不断发生。 起初修建浅云街这边的工人们时不时的就有几个人在修建的时候发生意外丢掉了生命。 后来直到有人看见浅云街出现鬼影后,大家才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因为之前那几个出事的人,可能根本就不是因为意外死亡的。 而是被什么东西给害死的。 岳溪县这边懂鬼物这一行的人告诉大家,说是因为浅云街之前是墓地的原因这块地的怨气很重。 而且浅云街开工之前那个商人找了专门的人来将这些荒废的墓地全都给挖空了,当工人们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片荒地。 而且那个商人还告诉那些工人,说是做了法事,所以不会有鬼东西作祟。 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这么做。 而浅云街那边的这些东西专门拖八字弱的人下去。 因为八字弱的人,心智不稳,最容易被鬼遮眼,从而被迷惑本心。 当浅云街这边的工人发现事情不对劲后,一个个的去施工的时候,全都是畏畏缩缩的。 最大的一个爆发点是因为那个晚上响起了一阵女人诡异的哭声与哀鸣。 那声音就像是含着很大的恨意般。 当即就吓得那些工人全都跑回家了,之后工人们就不敢来了。 后面那个商人亲自一个个上门求,还开了很高的钱,但都没有人愿意去。 因为大家都害怕有钱转但没命花。 浅云街已经修建了不到一半的样子,那个商人又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于是这个商人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从外地聘请工人过来,因为外地的人的不知道岳溪县浅云街这里的真实情况。 所以他们自然就会被这样高价格的条件给吸引。 可就在这个商人要派人去外地找工人的那天,他就突然死了。 根据这个商人的管家说,他就像是一被什么东西咬死的,身上全都是齿痕,但这种齿痕很不规则,也不像是兽类的齿痕。 而且身上的伤口很明显看得出来是被撕咬开的。 当时在场看见过这个画面的人全都被吓得差点晕倒过去。 因为这样血腥的画面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住的。 当时县里派来的人,看见那个商人尸体的时候,那些官差看见这样的场景都有些害怕。 这样的情景还是他们当了这么久的官差第一次看见。 后面他们差了很久最终判定为这个商人是被鬼物弄死的。 但他们在浅云街蹲了好几日都不见有鬼影出来,拿出来的追妖盘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所以当时县令就觉得可能是这个鬼物已经跑走了。 但他还是对岳溪县进行了加强警戒,以防万一发生不必要的意外事件。 因为这个商人惨死了,所以后来这个没有修建完的浅云街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听岳溪县当地的百姓说,当初那些参与修建浅云街的那些工人,一个个的在回到家没多久,不是疯了就是出了 意外。 有的人是直接失踪了不知去向,连家都没有回。 那些发疯的工人们嘴里就一直念叨着:「别、别找我,不是我要在这里的!」 「别!别杀我!」 这是他们发疯的那些工人一致的言辞。 当年岳溪县浅云街的这件事情闹的是沸沸扬扬的,全县的人都很清楚。 所以后面大家都不敢靠近浅云街这块地方。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浅云街这块地无论价格有多便宜都卖不出去。 因为大家都知道浅云街是不详的地方,又有前车之鉴,所以自然没有人拿自己的命去赌这些。 岳溪县都人都认为这浅云街邪门的很。 当初修建浅云街的时候,县令是非常开心的,因为只要这个浅云街修建成功,说不定就可以带动整个岳溪县变的富饶。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后面第二个来买这块地的人叫陈元离。 当时卖这块地的人都已经告诉了陈元离这块地不吉利,但陈元离却不以为然,他觉得无所谓。 而且陈元离觉得是岳溪县的百姓夸大其词了,而且陈元离本人是不信所谓的鬼神之说的。 陈元离觉得,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原因,因为陈元离觉得这一切只是一系列的巧合凑成的。 只是歪打误撞而已 陈元离当时直接就和卖房字的人定了协议买下了修建了不到一半的浅云街。 就在陈元离要去招聘工人来的时候,陈元离遇山了困难。 岳溪县的百姓们因为浅云街这块地之前发生过那些事情,大家全都很忌惮,浅云街的那些工人一个个的都不敢来。 他们都怕自己死在了哪里,而且之前参与浅云街修建工作的那些工人下场一个个都很惨,所以大家都很清楚浅云街这边的活不能够接。 就因为如此,所以浅云街这边自然是不会有工人来的。 现在工人都不敢来浅云街修建,陈元离想到要是等浅云街修建好了,那岳溪县当地的百姓,岂不是之后也很有可能因为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导致没有人敢到这里来买东西,逛街了! 陈元离一想到这里他就感觉头疼,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稳定住这里的百姓。 只有让岳溪县的百姓们相信浅云街这条街已经没有问题了,他们才会前来。 所以陈元离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请一位捉妖界小有名气的大师来这里做驱邪仪式。 这个大师的价格还有些小贵,但只要管用的话,陈元离其实也是愿意的。 只要能够帮助他解决根本问题,那就没有关系。 等那个大师做完驱魔仪式后,陈元离派人找了一批人过来。 陈元离让这些人告诉岳溪县的大家,现在的浅云街这边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就因为陈元离的大肆宣扬,大家很快就了解到了浅云街最近的情况。 但是因为之前的事情百姓们还是心有芥蒂的。 岳溪县的大家当时都处于观望阶段。 那个时候陈元离正在修建的浅云街就成了岳溪县百姓们最关注的地方了。 若是这里修建成功后,还没有问题,那这里将会成为岳溪县最吸金的一个点。 本来………一切都该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 可谁知道问题偏偏就出在了陈元离的身上。 陈元离当时请来的捉妖师明明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告诉了陈元离,浅云街这块地的阴气极重。 若是不按照他说的方法来布置 浅云街这边的风水是会出人命的。 可陈元离这个人就是脑子一根筋,他不相信的事情,谁也劝不动他。 而且因为要是按照那个捉妖师的方法来布置整个浅云街,那么他预算的钱会超支很多。 所以陈元离表面上答应捉妖师说一定会按照他说的来布置整个浅云街。 可实际上陈元离根本就没有按照捉妖师说的方法来修建布置整个浅云街的风水。 从这一刻起,浅云街的结局就成了定局。 当时同陈元离一伙的人都在劝他,还是听捉妖师的话来做,不然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但是陈元离还是一意孤行。 陈元离觉得即便是到时候浅云街修建成功后这里真的发生了什么情在请那个捉妖师来也一样。 反正那个捉妖师肯定有办法的。 而且陈元离还觉得,到时候浅云街一开放那么多人人来,有人来就有阳气,有生气。 陈元离就不信那么多的阳气还镇不了这浅云街上的那些孤魂野鬼了。 在陈元离手中的时候,当时修建浅云街的期间,确实有出现有人死亡的事情。 就是有几个工人受了点轻伤,不过也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 一开始陈元离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直到他听见那几个工人说当时他们在正常的进行工作。 但就是这个时候,有一股阴风吹来,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拽了一下他们几个人的衣服,差点导致让他们全都掉下去。 当时他们正在修建酒楼的顶楼,那个高度要是掉落下来,他们全都会摔成浆糊。 还好当时他们被下面的平台多出来的模板挂在了上面,不然全都完蛋了。 陈元离得知此事后,他立马叫来这几个工人。 而且陈元离怕他们会对别说这个情况,所以陈元离还给了他们很高的封口费,让他们不要将这个小意外事故的事情说出去。 这几个人拿了钱也确实嘴严,但是其他的工人也都知道这件事,有的已经跟家里人提了。 陈元离怕这件事传开,所以他花了大价钱让修建浅云街的工人们不要散播此事。 后来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了下来。 第三百九十章事情便是如此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陈元离算了算,他给封口费的钱都够他当时按照那个捉妖师说的来布置风水了。 两年的时间浅云街才修建完成,岳溪县的人陆陆续续的来玩的。 其余的人看着这些人在里面游玩没有事情后,大家才放心下来,才去了浅云街。 浅云街这边一下也有很多人跟着陈元离干,有的在这里买了酒楼、商铺等等的。 原本是废地的浅云街,这一下就变的热闹了起来。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浅云街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直到半年后浅云街就开始出现问题了。 根据岳溪县当地的百姓说,说每到夜晚子时的时候,浅云街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诡异的大门,大门还就在中心位置,它会自己打开。 周围还有鬼影在周围晃荡,可怕的很。 因为之前有几个醉鬼喝醉了酒,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当时的街上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了。 当打更的人的钟声响起的瞬间,整个浅云街阴风四起。 然后一阵女人阴森的笑声以及小孩的嬉笑声就在他们的耳边响了起来。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这种的时候,看见了好多样貌恐怖的鬼物。 那几个人被吓的全都昏倒在了浅云街的街道上,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全都在说,有鬼!有鬼! 还把自己晚上遇见的事情告诉早上那些来浅云街摆摊的人。 那些人听了他们的这番话,全都吓的跑出了浅云街。 陈元离一知道这件事后,他立马找到了这几个人,并且花了很大的价钱才让这几个人重新向大家解释了一切。 他们说是因为喝醉酒的缘故,胡言乱语。还说,他们听见的声音其实就是野猫的叫声。 因为野猫的叫声确实很像哭声,所以大家也都相信了他们几个人的说辞。 这件事情才这样被陈元离给压了下去。 再后来是浅云街建成后的第一年,怪事就从这里开始连续不断的发生了。 这一批工人与第一批参与浅云街修建的工人下场都一样。 全都没有征兆的疯了,有几个跳湖死了,失踪的人也很多。 后面那些疯了的人没多久的功夫也都相继在晚上的时候离奇死亡了。 后面这些工人的家属一个个的跑来浅云街来闹,要找陈元离给个说法。 这一次陈元离更是花了更大的价钱才安抚了这些工人的家属。 陈元离感觉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无底洞一样。 这个时候来浅云街的人明显都少了很多。 陈元离又因为操心浅云街这边的事情,他自己的身体情况更是越来越差了。 尤其是晚上,他很难入睡,他这个失眠的状态去寻了很多名医都不管用。 又过了几个月陈元离明显的整个人都消瘦了很多。 但那些大夫给陈元离的回答都是说他没有问题,就是太过操心导致的。 说给陈元离开一些舒心散肝气郁结的药给他吃。 陈元离吃了这些药后,他的病情并为有好转还反而越来越严重。 陈元离现在的五感都变的有些模糊了,他还感觉呼吸很困难。 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用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呼吸一样。 在陈元离朋友的介绍下,陈元离去了云丰山,找了一位老大夫。 那位老大夫把了把下陈元离的脉后,他摇了摇头,而后面色凝重的看着陈元离。 「你只剩下两日不到的寿元。」 此话一出口,陈元离直接就怒了, 他摔了面前的杯子,面红耳赤的对着面前的大夫就是一顿骂。 后面他还想要去打那老大夫,还是陈元离的朋友及时拦住了他,不然他就一拳打在了那个老大夫的身上。 那老大夫看着陈元离这模样,也并未恼怒,他只是轻叹息口气:「尸味浓重……邪不可逆。」 「你不接受这个结果,实乃人之常情。」 说完这句话后,那老大夫就回了房间。 陈元离还在后面骂骂咧咧的。. 但有一说一……… 陈元离身上确实是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但要说这是什么味道,还真不知道。 反正是一股恶臭味。 但与陈元离同行的朋友在听了那个老大夫说的话后,他终于明白了陈元离身上的那股难闻的味道是什么味道了。 本来之前他一直想要告诉陈元离的,但是又因为这种事情说了有些尴尬,所以他就一直没有问陈元离。 陈元离的朋友告诉陈元离,他身上确实有这种尸臭味的时候,陈元离还不相信。 但看着朋友一脸严肃的表情,陈元离才信了。 那么浓烈的臭味,陈元离他本人就像是闻不见一样。 但经常跟在陈元离身边的人都知道陈元离身上有一股臭味。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这个味道并不浓烈,但随时时间的推移,陈元离身上的这股味道才变的越来越重的。 当天陈元离就去问了他的其他朋友,大家全都点头说陈元离的身上确实是有股难闻的味道。 陈元离立马找来了跟他一起修建浅云街的那几个人。 陈元离把他自己的情况向他们说了之后,没想到那几个人也都说了他们最近遇见的奇怪事情。 这下不仅陈元离慌了,那几个人也全都慌了。 其中有一个人开始责怪陈元离:「你要是当初按照那个捉妖师的来做,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 「我们花的那些封口费都足够修建那风水布局了。」 陈元离:「钱基本都是我出的,你出了多少?」 「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快点想办法解决眼下的实际情况!」 后面又有一个站出来:「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现在情况紧急,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元离也说的对,现在我们该做的是,好好的想想,到底怎么样才能够解决这件事情。」 陈元离他们商议了一番后,大家的意思都是去找那个捉妖大师。 当他们赶到捉妖大师所在的地方后,那捉妖大师什么都知道了。 陈元离他们开口不断的向这个捉妖大师求救,求他救救他们。 还给他下跪。 但那个捉妖大师只是看了他们一眼,而后摇了摇头就回了寺庙里面。 那些小和尚就把陈元离他们一行人给赶了出来。 因为陈元离的一意孤行导致那些无辜的工人惨死,拿块地有是极阴之地,他们的冤魂都被禁锢在了浅云街上。 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冤魂聚集的场所。 而浅云街是陈元离他们一行人所拥有的地方,所以他们自然也是逃不过这些冤魂的索命。 而且那个捉妖大师不是不能帮陈元离,而是因为陈元离害死了那么多人,他不能救。 凡事都是要讲因果报应,这便是陈元离的报应。 所以他救不得,也不能救。 两日后,果然陈元离就如那个老大大夫说的那样死了。 陈元离是在店铺里突然暴毙而死的,死的样子非常的吓人,而跟陈元离一起 修建浅云街的那几个人也全都无一幸免。 当这件事情散步出去后,浅云街瞬间就变成了众矢之的。 岳溪县的县令看着岳溪县这段时间刚刚发展的不错,结果就又出了问题,他也很头痛。 岳溪县的县令当时派了官差去浅云街捉鬼物,谁知道去的人全都死在了哪里。 去一批死一批,那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了的。 岳溪县的县令害怕这浅云街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他还聘请了高级除妖师来。 那高级除妖师站在浅云街的外面,并为进去,因为浅云街里面的东西他也对付不了。 但他同时也告诉了岳溪县的县令。 这浅云街里有一种很特殊的结界阵法,导致这些东西只能在浅云街里作怪,但走不出浅云街。 他让岳溪县县令放心,只要没有人进入浅云街就不会有人员伤亡。 后来岳溪县的县令就下令,所有人都不能靠近浅云街。 大家也很听话,毕竟都很害怕那鬼东西。 岳溪县之后就一直都很平静,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慕柔雪向尚胧月讲了浅云街之前的事情,然后她这才讲到了他们家。 当初我们家听别人岳溪县的浅云街很便宜,但就是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岳溪县的县令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浅云街。 但同时岳溪县的县令还说了,若是有人能够将浅云街里面的东西除掉,那整个浅云街可以无偿送给他。 来浅云街试的人有很多,但全都失败了。 但我们家一试便成功了。 因为我们家有祖传的御鬼术。 慕家世代都是以御鬼术而生的,但因为我父亲本人喜欢经商,刚好我们又得知浅云街这边的消息,所以便去了。 但就是在施展御鬼术的时候………我们碰见了邪魔。 准确的来说那应该是邪魔的一部分碎片。 尚胧月:「碎片?」 慕柔雪:「嗯。」 那个黑色的气团顿时就变成了邪魔的样子。 我们也感受到了他的力量,那力量我们根本不可能战胜。 但他看上了我们慕家的御鬼术。 给我们开了一个条件。 说,只要我们为他办事,他就不会亏待我们,这浅云街也会让我们成功拿下。 第三百九十一章对付你轻而易举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所以,你们一家人能够活着是因为你们会御鬼术?」 慕柔雪点了点头:「嗯。」 尚胧月:「这御鬼术是你们慕家独有?」 慕柔雪摇摇头:「御鬼术分了六个派系,但只有我慕家的御鬼术才是一绝。」 「其他五个派系的御鬼术都不如我慕家。」 尚胧月:「所以你们慕家是御鬼术一派最大,最有权力的?」 慕柔雪点了点头:「是。」 尚胧月:「那先前袭击过我们的鬼物也是你操控的?」 慕柔雪犹豫了片刻后:「是,但我也是被邪魔逼迫的。」 「不然我的家人就没命了。」 「别看我慕家在岳溪县混得风生水起的,但是这一切都是邪魔给我们的。」 「若是我不听邪魔的话,他就会立马让我家破人亡。」 尚胧月微眯了下眼眸:「魔山你也去过了吧?」 慕柔雪:「魔、魔山?」 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冷笑一声:「我若是不知道点什么,是断然不会这么问你的。」 慕柔雪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些僵硬:「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魔山?我没有去过,就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尚胧月不紧不慢的道:「魔山我去过,魔山内有大部分的妖怪,神色恍惚,瞳孔涣散。」 「走起路来的样子像是被人操控着一样,很不协调。」 「但是他们一旦对人发起进攻的时候,动作干净利落,出手即杀招。」 「而且力量惊人。」 「他们使用出的力量,已经远超过他们自己本身的力量了。」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这些小妖怪他们使用的招式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这除了你的御鬼术,我想不出还有什么。」 慕柔雪想要狡辩,尚胧月在她之前打断了她的话。 「你先不用急着狡辩。」 「你说了御鬼术这六个派系里只有你们慕家的御鬼术最好。」 「而据我所知的御鬼术,一种是只能够御鬼,而不能操控妖、魔、鬼、怪。」 「第二种的御鬼术则是在御鬼的基础上延伸出能够操控妖、魔、鬼怪的法术,并且威力巨大。」 「唯一的缺点便是这些***控的妖、魔、鬼、怪,全都不会有意识,在没有被使用的时候,平日的状态则是像空有躯壳没有灵魂的东西。」 「特点就是目光呆滞,瞳孔涣散。」 「第三种则是炼制鬼物的御鬼术,这种方式的御鬼术,攻击力最强,但反噬的危险也很大。」 「第四种则是将已故的亲近之人的魂魄勾出来,将其用御鬼术与自身签订契约。」 「身上便会多出一个红点,这个红点只有灵力催动才会显现出来。」 「因为是御鬼术一派的魂魄,所以这种魂魄在死前接受了一种特殊法术的处理,在魂魄被勾出的时候,是能够保留三魂七魄的。」 「当然这需要已故亲人的同意才能够成功。」 「以这样的方式御的的魂魄,将会保留生前的记忆,并且继承生前的力量。」 「同时,不会丧失本心,完全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御鬼术更安全,威力也不容小觑。」 「第五种的御鬼术则是以自身血液为献祭,以血术来实现御鬼术。」 「这样的方法非常的伤身体,但御地的鬼物会更听话,反噬的危 险极小。」 「第六种的御鬼术则是操控的是与自己出生时就获得的守护灵。」 「只有这一派的人才能够看见守护灵,并且跟其签订契约。」 「只有炼制过的守护灵,在自身成年之时才不会消失。」 「这是六种御鬼术里最安全的一种,但因为守护灵的强弱跟血脉有关系,若是夫妻双方身子弱那诞生下来的孩子的守护灵就会弱。」 「若是夫妻双方的身体都很健康且元气满满,那生下来的孩子的守护灵则会很强大。」 「还有一种则是夫妻双方中有一个人的身子弱,那诞生下来的孩子的守护灵就是中等的,不是很强也不是很弱。」 「所以这一派的人非常注重身体健康,以及纯正的血脉。」 「所以这一派的人挑选夫婿或者新娘的时候,更注重的是健康。」 尚胧月一口气说完了六个御鬼术的派系,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慕柔雪的身上。 那双眸透着锋利之色,仿佛一眼就能够看穿她的谎言。 慕柔雪眉头紧锁,她惊讶地看着尚胧月:「你、你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若非我御鬼术派系的人是断然不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你……究竟是谁?」 尚胧月并没有回答慕柔雪的话,她轻笑了一声,视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从我方才所说的这六个派系里面……」 「能够做到控制妖的……也只有我说的第二种御鬼术了。」 「你说魔山你没有去过,那好……」 「我给你一个妖,若是你对它用御鬼术操控不了它,那就是我冤枉你了。」.z. 「不过在此之前,慕柔雪我先警告你。」 「你们这六个派系的御鬼术我都会,而且,我会的还不止这些。」 「你要是想要造假,我一眼便能看破。」 就在尚胧月要召唤出一个小妖怪的时候,慕柔雪忽然开口:「是!我承认……魔山上的那些妖怪都是***控的。」 「但这些都是邪魔让我做的,不然……」 尚胧月直接打断了慕柔雪的话:「不然就要杀你全家是吗?」 慕柔雪点点头,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尚胧月:「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一直帮他做事。」 尚胧月:「慕柔雪……不得不说你这演技是真的很好。」 「若非我看了你的记忆,不然还真有可能会被你的演技所欺骗。」 慕柔雪的瞳孔猛地一颤:「我的……记忆?」 尚胧月笑道:「在你讲述浅云街的时候,我就趁你不注意,用法术窥探了你的记忆。」 「浅云街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你也确实没有说谎。」 「但你说谎的地方是在你们慕家来浅云街的目的。」 「你们慕家听说浅云街有强大的鬼物作祟,于是你们一家便来到这浅云街,想要收服这个鬼物为己所用。」 「因为这些年,秦家的势力一直在不断地扩大,那情况都快要压过你们慕家了。」 「又恰好你们慕家这些年来又没有出过什么人才,操控的那些妖、魔、鬼、怪,都是平平无奇的。」 「所以你们想要借此机会来重振旗鼓。」 「但你们没有想到的是,浅云街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你们能够对付的了的。」 「就在邪魔要杀你们的时候,是你们自己提出来可以帮助他操控妖、魔、鬼、怪。」 「邪魔听了你们的御鬼术后,便对你们的御鬼术有了很大的兴趣。」 「而且你们还向邪 魔承诺,若是能够让你们势力壮大,到时候就让其余五个御鬼术的门派都归顺于邪魔。」 「邪魔自然是同意的。」 「同时邪魔也需要人间的货币,因为他在人界布下的眼线可不止妖、魔、鬼、怪,人也很多。」 「所以要用到的钱也很多。」 「刚好你们慕家拿下了浅云街,邪魔便让你们将这浅云街经营好,这样一来,他之前缺乏的人界钱币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 「而且,这生意做得越大,得到的情报也就越大,在人界,只要钱够多,获得情报的消息也会大大增加。」 「你们慕家可不是被迫的,本来就是自愿的。」 「慕柔雪,你说,我说得对吗?」 「当然,你若是想要反驳我,那不妨我将你的记忆用灵力展现出来如何?」 慕柔雪听完尚胧月的话后,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上一秒还是娇柔的样子,下一秒眼神就变得狠戾。 慕柔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有什么话跟你说了。」 她的手快速结印,紧接着一个鬼将就出现在了慕柔雪的身后。 那是一个男鬼将,他眼神呆滞地悬浮在慕柔雪的身后。 慕柔雪的周身则是被鬼将的鬼气保护着。 她操控着鬼将向尚胧月他们发起进攻。 范伶则是被那鬼将吓得躲在落文宇的身后不敢看前面。 这么近距离地跟鬼将接触,范伶一时间还难以接受。 落文宇看着缩在自己身后的范伶,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唉……」 尚胧月脸上的神色依旧不慌不忙。 「鬼将级别的鬼物,我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个了。」 「你以为你的鬼将就很特殊吗?」 尚胧月:「慕柔雪,看来邪魔并未对你说过我的实力啊。」 「看来他也并不是很重视你。」 慕柔雪冷冷一笑:「尚胧月,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这普天之下,能够斩杀鬼将的人屈指可数。」 「你的名讳,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尚胧月:「那只能够说明你孤陋寡闻了。」 「而且,对付你……无需耗费太大的力量。」 「御鬼术……」尚胧月轻笑一声:「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破解。」 第三百九十二章你先到玉佩里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慕柔雪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她看向尚胧月的眼神带着轻蔑:「你真的很自信。」 「若是你一个外来人也能够破了我的御鬼术………」 尚胧月直接打断了慕柔雪的话:「能不能做的到,我可不是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那你就尽管试试吧!」她忽然抬高了自己的音量。 慕柔雪操控的那个男鬼将就像尚胧月攻击了过来。 尚胧月面对眼前的男鬼将一点也不慌轻笑一声,而后她竖起剑指:「兵仗亿千,变化真灵。」 「景霄所部,中有威神,华游谒用,邈处述规。」 「测禁洞加,希渊奏明,礼罡大?,陀漠子持。」 「凝阴合阳,理禁邪原,妖魔厉鬼,束送穷泉。」 「敢有干试,摄赴洞渊,风刀考身,万死不原。」 「急急如律令。」 她话音一落,一道金光乍现,慕柔雪操控的鬼将被这股金光死死的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下一秒金光炸开,慕柔雪的鬼将被金光灼烧的面目全非。 慕柔雪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瞳孔都睁大了。 她抬头看向尚胧月,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你、你!这怎么可能!」 尚胧月不紧不慢的道:「别着急,现在可还没有结束呢。」 她快速的念了一段古老的咒语,原本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鬼将这下从地上坐了起来。 慕柔雪这下的眼睛都像是快要瞪出来了一样。 尚胧月:「过来,到我身后。」 那个鬼将缓缓起身,他缓缓抬头看向尚胧月,眼神木纳,他对着尚胧月点了点头。 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尚胧月的身后。 当那个鬼将走过来的时候,范伶和落文宇明显有些慌张。 落文宇还好,就是范伶被吓得半死。 范伶死死的拽着落文宇的衣服,那架势就像是要将落文宇的衣服给生生硬扯下来一样。 落文宇转头看向范伶:「范伶……」 他眼神示意范伶。 范伶虽然看懂了落文宇的眼神示意,但是他还是不敢撒手,好像这样拉着落文宇他更有安全感。 范伶对着落文宇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眼神。 落文宇轻叹息口气:「唉…………」 「你为什么会御鬼术!你是我们御鬼的哪一个门派?!」 「你究竟是谁!」 当慕柔雪对尚胧月问出这一系列问题的时候,范伶看向落文宇:「王爷,王妃她怎么什么都会?」 「我都不敢相信她真的是尚家的千金了。」 「现在王妃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反正不像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落文宇:「她那叫隐藏实力,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了去了。」 「你刚才的那番言论,在我面前说可以,但有外人在的话,是绝对不能提的。」 范伶郑重的点了点头:「嗯,放心吧,我懂、我懂。」 落文宇无奈的摇摇头:「但愿你是真的能够懂。」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区区一个御鬼术而已,有什么难的?」 她轻打了一个响指,原本目光呆滞,像是被剥夺了思维的鬼将,眼神顿时就变的有光亮了起来。 那鬼将眉头微皱:「我……这是……」 尚胧月:「你现在暂时是我控制的鬼将。」 鬼将:「…………」 他显然还是一副没有搞清楚目前状况的样子。 于是尚胧月 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他立马就懂了。 尚胧月:「这么一说,你便知道了吧?」 鬼将点了点头:「嗯。」 而这边的慕柔雪看着这一切,眼睛都一眨不眨的。 慕柔雪:「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尚胧月:「我在玩御鬼术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你拿去对付别人还差不多,你想要对付我,那只能说明你找错人了。」 慕柔雪:「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究竟为什么会御鬼术!」 尚胧月:「还没有看清楚现在的局面吗?你已没有退路,自己的鬼将都在我手中了。」 「慕柔雪,我奉劝你一句,若是你想要在召唤出东西跟我对战,那你召唤出一个,我便夺走一个。」 「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慕柔雪轻啧了一声:「啧。」 她本来要召唤鬼物出来的,但因为尚胧月这番话,她又停止了。 慕柔雪:「尚胧月你究竟想要这样?」 尚胧月:「告诉我,你们现在对其余五派拉拢的如何了。」 「顺带,告诉我,邪魔让你前来的目的。」 慕柔雪冷哼一声:「目的?目的不是很明显了吗?」 「就是为了让我来破坏你和落文宇之间的感情。」 尚胧月:「仅此而已?」 慕柔雪:「仅此而已。」 听完慕柔雪的话后尚胧月笑道:「好一个仅此而已。」 「慕柔雪,你到现在这样了还是依旧不诚实啊。」 「邪魔让你来,目的其一是为恶了破坏我和落文宇之间的感情,但更重要的目的是,你要引导我们去岳溪县的浅云街。」 「我已经说过了,我能够看见你的记忆,所以你和邪魔之间的对话,我都一清二楚。」 「之所以要问你,是想要看看,记忆与你的表情到底有没有违和感。」 「万一,我看的记忆时有修改的,那我的判断不就失误了吗?」 「但我觉得凭借他们的脑袋,他们也想不出什么高级的办法来。」 「现目前,我还需要你,你还暂时不能死。」 尚胧月渐渐向慕柔雪靠近,慕柔雪吓得下意识的连连后退,她看向尚胧月的眼神里都满是恐惧之色:「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尚胧月:「你不用知道。」 她伸手在慕柔雪的额头轻点了一下,慕柔雪的眼神立马就失去了光泽。 接着尚胧月又拿出了一个金色的钩子,那个钩子是一个法器,可以将三魂七魄给钩出来。 还不会对三魂七魄有损伤。 尚胧月将慕柔雪的三魂七魄钩出来后,她打开灵袋子,从里面召唤出了一个妖怪的三魂七魄出来。 这一次不仅范伶惊呆了,就连一向最冷静的落文宇也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范伶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王、王妃刚刚是把这个慕柔雪的三魂七魄给钩了出来?!」 即便是亲眼看见了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刚刚看见的一切。 落文宇点点头,同样也很震惊的看着尚胧月。 范伶拉了拉落文宇的衣服:「王爷,你要不然最近还是不好惹王妃生气了。」 「万一……」 落文宇也知道范伶想要说什么,他很难不赞同的对着范伶点了点头。 两人看向尚胧月的眼神满满都是佩服。 慕柔雪的三魂七魄则是被尚胧月保存在专门存放三魂七魄的盒子里面。 当尚胧月召唤出的妖怪的三魂七魄进入到慕柔雪的身体里后,慕柔雪的眼神立马亮起了光泽。 尚胧月看向现在的慕柔雪:「小米,可还适应?」 「慕柔雪」点了点头:「嗯嗯没有一点问题!」 尚胧月:「事情你都清楚了,接下来,就配合着我就好了。」 「慕柔雪」:「那邪魔的下属怎么办?」 尚胧月:「自然是把邪魔下属的记忆给消除。」 「让他以为他们得手了。」 「慕柔雪」:「我也要跟着你们回去吗?」 尚胧月:「嗯,不过进入到王府就安全了。」 「王府里面有我设置的结界,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结界是开不了的。」 尚胧月:「到时候你可以选择回到灵袋子里面去,等我需要的时候,你在出来。」.. 「慕柔雪的记忆你都有,该什么时候跟他们交接,你是清楚的多的就不用我说了吧?」 「慕柔雪」:「放心吧,一切就包在我身上了。」 尚胧月:「嗯,我相信你。」 尚胧月走到邪魔下属的面前,她用法术将邪魔下属的记忆消除后,换了一段记忆给他。 邪魔下属是死去,并非鬼物,所以尚胧月的那个钩子钩不出他的三魂七魄。 做好一切后,尚胧月拍了拍手,然后他又画了一个跟落文宇一模一样的纸人出来。 画好了之后,尚胧月一手拿着小纸人,一手拿着刀:「手。」 落文宇:「好。」 他赶忙将手伸给尚胧月。 尚胧月拿着刀在落文宇的指尖上轻轻一划,然后她在将血液滴在纸人上后,这个纸人就算是完成了。 尚胧月念了一段咒语,面前的小纸人很快就变成了和落文宇一模一样的人了。 尚胧月:「小米,你和「纸人」一起。」 「我们就先回府了。」 「邪魔下属的话,你应对一下。」 「慕柔雪」:「好,主人慢走。」 就在尚胧月他们要走的时候,她转身就看见身后的那个鬼将。 那个鬼将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那、那我呢?***什么?」 尚胧月思考了一下:「你去跟着她,她说的话就如同我说的话。」 「等事情结束了我就放你自由,但你要是害人的话,我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鬼将:「是,我知道了。」 等尚胧月他们走了后。 鬼将和「慕柔雪」四目相对,他显然觉得有些不自在:「那……之后我就听你的了。」 「慕柔雪」:「你先到我这个玉佩里面吧。」 第三百九十三章王爷你就别烦她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鬼将点了点头:「嗯。」 等鬼将进去后,小米看向一旁的纸人「落文宇。」 小米和纸人「落文宇」眼神相视了一下。 双方都心领神会。 小米趴在「落文宇」的怀中,两人又是一副很暧昧的模样。 没多久的功夫,邪魔下属就醒了过来。 他现在的视线还是很模糊,但还是能够看清楚「慕柔雪」和「落文宇」正依偎在一起。 邪魔下属顿时就慌了起来,他以为自己被「落文宇」给看见了。 「慕柔雪」缓缓开口:「没事。」 邪魔下属微眯下眼,他的视线慢慢的恢复了回来。 「慕柔雪」不紧不慢的道:「放心吧,他早就晕过去了。」 「我给他用了些安睡香,他现在睡的很沉。」 邪魔下属看向「慕柔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慕柔雪」冷冷一笑:「我倒是还想要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就晕倒了过去,我怎么叫你,你都没有反应。」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你才醒了过来。」 「要不是我提前就把「落文宇」给迷晕了过去,不然,就你刚刚突然的出现,现在事情早就已经暴露了。」 「邪魔派来的人………都是这么办事的?」 邪魔下属的眼神有些迷茫,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在这里。 他站在一旁沉思了许久,那缺失的记忆才慢慢显现了出来。 邪魔下属忽然开口道:「我想起来了。」 「慕柔雪」:「你想起什么了?」 邪魔下属:「我一直在外面用隐身术守着。」 「但直到尚胧月来的时候,我才急忙跑到了这里面来。」 「就在我刚进来的时候,一股力量就将我给震晕了过去。」 随后邪魔下属又看向「慕柔雪」:「尚胧月跟你说了什么?」 「慕柔雪」脸上的神色自然:「也没什么,女人嘛……自己的丈夫出轨了,她嘴上说着狠话,但这心里着实还是不甘心。」 「尚胧月这是气不过,又过来吵架来了。」 邪魔下属:「她没有对你动手?」 「慕柔雪」被邪魔下属下属的话给逗笑了。 听见「慕柔雪」的笑声,邪魔下属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慕柔雪」:「尚胧月那么喜欢落文宇,有落文宇护着我,她能够拿我怎么样?」 「尚胧月若是当着落文宇的面伤害我,那我们的任务就轻松多了,落文宇直接就会对尚胧月说重话。」 邪魔下属:「之前我看他们两人还一副非常恩爱的样子。」 「没想到就被你这一个诡计给拆散了。」 「不得不说,你手段是真的高啊。」 「慕柔雪」淡淡一笑:「这样的事情,又有几个女人能够忍受的了?」 「况且尚胧月又是那种强势的女人,她可不允许自己的丈夫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 「若是真的发生了,就算是落文宇不提,她也会自己离开。」 「有时候,人心就是这么好玩弄的。」 邪魔下属:「这倒也是。」 「慕柔雪」冷不丁的看向邪魔下属:「当然,只要是这个世上有情感有心的人……」 「就一定会被情感所束缚,不论是谁。」 「若是我愿意,我也能够让你和邪魔之间产生嫌隙。」 「慕柔雪」的眼里透着疯狂之色,她脸上的笑意非常的猖狂。 但邪魔下属心里知道,这个女人要是真的疯起来了,她确实能够做到。 而且……若是他一旦和邪魔之间有了嫌隙,那他的命也就到头了。 「慕柔雪」:「所以漠斩庆,你最好不要得罪我。」 「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这次跟你一起出任务,说实话,我是很不愿意的。」 「你从一开始就对我有提防,还对我有很大的恶意,我都是让着你的。」 「但漠斩庆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漠斩庆眼神里透着冰冷,他看向「慕柔雪」的视线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慕柔雪」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吧?」 「这里可就只有我们,加上一个落文宇。」 「但落文宇他现在是昏睡的状态,若是我你杀了,又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时候我只需要跟邪魔大人说,是你被识破了,落文宇出手要杀你,我本来想去救你的,但尚胧月来了,我不是她的对手。」 「便只有快速赶来魔山向你汇报。」 「你说,邪魔大人听了我的话,他是信还是不信?」 「邪魔大人,自然是会让我重新选一个人,隔一段时间后,在此接近落文宇。」 「邪魔大人不会因为你的死而感到惋惜,他只会嫌弃你,为什么这么不中用,坏了我们的计划。」 「这样只会让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越来越警惕。」 「所以「慕柔雪,」你才是不要惹我生气的好,不然,说不定我哪天真的杀了你。」 「慕柔雪」笑道:「漠斩庆,还是太嫩了点,你知道什么刀才是最致命的吗?」 漠斩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眼神轻蔑的看着「慕柔雪」,丝毫没有将「慕柔雪」放进眼里的意思。 「慕柔雪」缓缓道:「若是我连你方才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你当我在魔山是白混的吗?」 「若非我有把握,能够确保我的姓名无忧,我又怎么敢跟你这般说话?」 「你说呢?漠斩庆?」 漠斩庆:「「慕柔雪」你倒是说说看,你的把握是什么?」 「慕柔雪」:「告诉你也无妨。」 「我临走之前在邪魔大人身边放了一个鬼将,但这个鬼将是能够将我所看见的一切都投放给邪魔大人看见的。」 「也就是说,你方才说的那些,只要我想,那邪魔大人就能够看见。」 「慕柔雪」的话音刚落,漠斩庆的剑就抵在了「慕柔雪」的脖子上。 漠斩庆:「「慕柔雪」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了吗?」 「你还真是会装啊。」 「慕柔雪」神色平静的看着漠斩庆,她丝毫都不慌张:「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你放心,在你动手的这一瞬间,我的信息足够传到邪魔大人那边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漠斩庆拿着剑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月内「慕柔雪」这样子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在撒谎,而且她现在的状态很平静,一点也不怕他的样子。 漠斩庆沉默了片刻后,他最终还是收回了抵在「慕柔雪」脖子上的剑。 「慕柔雪」看见漠斩庆收回了宝剑后:「哈哈哈哈!漠斩庆,看来你还是不敢赌啊。」 「也是,毕竟这是一盘很大的赌局。」 「你也是惜命啊。」 漠斩庆:「废话少说,接下来按计划 行事。」 「慕柔雪」:「不用你说。」 「慕柔雪」的手在「落文宇」的脸上轻拂了几下:「现在「落文宇」这颗心半颗都放在我身上了。」 「当然,我指的并不是他爱我,而是对我的愧疚。」 「待我嫁到王府去,真正的腥风血雨才正式开始。」 「只是这样尚胧月今天都受不了,更别说我们之后的那些计划了。」 「怕是我们会很早就结束这个计划,回去交差了。」 漠斩庆:「最好是这样。」 「慕柔雪」撇了漠斩庆一眼:「我倒是不像漠大人您,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废什么心思就每天在这里守着。」 「真轻松,到时候事情成功了,你还能够拿到一半的奖励,真好啊。」 「不像我,累死累活的也才只能拿到一点奖励,还要别人挤兑。」 「还是漠大人命好啊。」 漠斩庆倒是听明白了,这「慕柔雪」就是拐着弯的在骂他。 漠斩庆:「「慕柔雪」你还真是伶牙俐齿啊。」 「慕柔雪」:「过奖了。」 而后她又补充道:「我算着,「落文宇」就快要醒过来了,你先出去吧。」 「不要让他发现你了。」 「若是因为你导致这次任务的失败,你的后果会很严重。」 漠斩庆也没有回答「慕柔雪」的话,他直接就走了出去,然后用隐身术将自己隐身。 「慕柔雪」看见漠斩庆将房间门关上后,她这心里才长舒了口气。 终于走了…… 小米在心里想到。 这个时候,「落文宇」也睁开了眼睛,两人视线相对。 都露出安心的表情。 此时此刻,落文宇正追在尚胧月的左右,他不断的询问尚胧月是不是生气了,让她不要不理他。 但这一路上,尚胧月一句话都没有回答他。 她一脸神情凝重,眉头微皱起,那样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这样子,他心里更着急了。 这个时候范伶拉了拉落文宇。 落文宇转头看向范伶:「干什么?」 范伶小声的对着落文宇道:「王爷,有没有可能不是王妃现在不想理你,是王妃现在在思考邪魔他们的问题?」 「你没发现吗?现在王妃一脸沉思的表情,王爷你就不要在旁边烦她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原来如此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听了范伶的话后,他转头看向范伶:「什么叫我在烦她?」 「范伶你……」 落文宇的话都还未说完,尚胧月转头就盯着落文宇。 「王爷,你能不能小声点?你吵到我了。」 落文宇:「我……」 他看着尚胧月这样子,他又不敢在多说什么了。 范伶则是在一旁偷笑着。 尽管范伶笑的很小声,但还是被落文宇给听见了。 落文宇眼神狠戾的瞪了范伶一眼,他开口的时候明显的压低了自己的音量:「范伶………」 「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范伶憋笑憋的,脸都憋红了。 他这样的情况,连半句话都完整的说不出来。 气的落文宇脸色铁青,落文宇伸手指了下范伶:「回去你就完了。」 范伶也想要停止不笑,但是他真的停不下来啊。 主要是他家王爷方才被打脸的那个样子,真的有些好笑,他是真的没有忍住。 尚胧月现在正在思考慕柔雪说的岳溪县浅云街的事情。 根据慕柔雪对浅云街的描述来看,这个浅云街的入口处就显得非常的诡异了。 因为之前的浅云街的整个建筑都是外圆内方的。 而且正门也有三个弧面往外扩,像是要将想要走进这个街的人给赶出来一样。 看着就有种让人不想要进去的感觉。 如此的设计就很不正常,一般人都能够看的出更别说他是来赚钱的了。 因为这样的布局在风水上来说更是不吉利。 现在让尚胧月疑惑不解的就是第一个接手浅云街的那个商人。 因为他修建的浅云街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的色彩。 尚胧月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她通过慕柔雪的记忆看见了现在的浅云街,现在的浅云街依旧是延续了当初的风水布局,但却一点事都没有,那是因为慕柔雪他们一家都是会御鬼术的。 在加上有邪魔的帮助,浅云街里面的东西,自然是被压制了。 但近来,浅云街好像也不是很太平。 岳溪县离他们的城也没有多远。 若是岳溪县那边出问题了,说不定会波及到他们这边。 算了,这个问题先不想了,她还是好好的想想这个浅云街的风水布局为什会是这样。 这真的很奇怪。 浅云街的入口是一条石阶更是高的离谱,而且和浅云街石阶连接的是一个大门。 想要进入浅云街,就要从大门里面过。 这个大门是红色的木头,浅云街的招牌是黑色的,字是金色的浅云街。 这真的好像进入冥界的时候看见的鬼门一样。 当时的人之所以没有对浅云街的这一系列布置起疑心,主要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浅云街之前出过事情。 这次是修建好了的浅云街,所以风水布局怪了一点也没有什么,都是为了挡煞气之类的。 大家便会这样觉得,所以从心里就不会感觉到有什么。 但从外地来浅云街逛街的人就会对浅云街产生一种恐惧感,不愿意进去。 但当地人告诉他们浅云街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后,他们才敢进去的。 浅云街这样的布局则是形成了一个冲煞格局,要不是慕柔雪说,那个风水大师是个好人。 不然尚胧月都要觉得,之前第一个购买下浅云街的人是不是得罪了风水大师,浅云街才被弄成这样的。 而且,本来浅云 街的前身就是墓地,结果现在修建的风水布局又如此的晦气。 这样的风水不出问题才怪。 尚胧月从慕柔雪的记忆中还看见了更离谱东西,便是逛街逛到浅云街中心的时候,浅云街的街中间又有一个很高的是台阶。 但这个就与大门口的不一样了。 因为它那个旁边后面的石阶两边还修建了一个墙壁,顶峰的上层后面窄前面宽,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墓。 当然道路两旁还是能够自由通行的,只是中间就像是多了一个过道,中间修建的起的这个,是一个很大的走廊,走廊上什么都有卖的,但喝茶的人居多。 就走进去的时候有些慎人,但走过这一段了,见到了光之后就好了。 在尚胧月没有看慕柔雪的记忆的时候,其实在慕柔雪说的时候尚胧月是不相信慕柔雪的话。 因为尚胧月觉得不可能真的有人愚蠢到把一个街给修建成这个鬼样子。 后面当尚胧月看了慕柔雪的记忆之后,浅云街那个中心点的位置确实跟慕柔雪说的一样,还真的很像一个墓。 如果更准确的来说的话,如果没有看见它高耸起来的走廊,那还真的就是一个棺材挡在了大家的面前,还是在浅云街的最中心的位置。.. 财运都被风水给压断了。 尚胧月根据在慕柔雪的记忆中得到的对第一个买浅云街的人的信息来推测。 这设计的究竟是蹊跷………还是真的别有用心? 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像个什么,难道这个商人一点也不清楚吗?还是说,他就是不忌讳这些就是要唱反调?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是商人,商人一般不是都很忌讳这些的吗?怎么就他敢这样? 尚胧月发现自己还漏了一个复盘的点,还有就岳溪县浅云街的那个华月酒楼的后院门也很诡异。 从慕柔雪的记忆中能够看见,这个华月酒楼的露天后院的大门口的正面草坪的草坪的周围摆放了二十个铜人的雕像。 哪些雕像从着装上来看他们穿着的衣服不像是这个朝代的衣服,而是像神话传说中那些鬼神穿着的衣服,有的青面獠牙,有的面目和善,但就是不知道这些雕像都是谁。 也不知道那个第一个买下浅云街的人弄这些雕像在这里做什么。 按照尚胧月的推断来看,尚胧月觉得与其说这是二十个雕像,不如说这就像二十个镇压邪祟的镇物一样。 诡异的是这二十雕像每一个雕像上都是用锁链给锁住的。 两边各十个。 而且之前慕柔雪也说过说这个锁链大有来头,要是没有弄好这个锁链是会出人命的。 貌似之前有一个雕像的锁链自然断开了,就没有用锁链锁上,然后就真的有商贩和客人离奇的死亡。 最后诊断出的死因也并未公开,这更让整个浅云街显得诡异了。 岳溪县当时才快速的让人将锁链修好,这才没有了后续。 但因为慕柔雪他们去的时间也已经是时隔浅云街很久之前了,因为时间的久远,更多详细的信息慕柔雪也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道除了这两个地方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也出现过诡异的事件。 尚胧月觉得这个浅云街里里外外都透着阴森,光是听见说雕像上铁链这一点就够让人感觉到诡异的了。 墓地名字叫釵冥墓园。 这片墓地的规模还是算很大的了,埋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但照理来说,墓地里那么多的鬼东西,为什么最后广为流传的还是只有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 那其它的鬼是全都投胎去 了吗?就留下这三个鬼东西在上面? 尚胧月揉了揉她的额头,她总觉得,浅云街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他有一种直觉。 这个浅云街里———似乎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不得不说当初给第二个买下浅云街的人提意见的那个大师还真有些本事。 若是那个人当时按照他说的来做,或许就不会是那样的结局了。 第二个购买浅云街的人,他不按照风水大师那样修建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脑子蠢,谁说也不好使,他智商都低成这样了,你还指望能够跟他说什么? 但这个第一个购买浅云街的人,他将整个浅云街修建成这个样子,一定是别有用心。 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从他画的草图上就看的出,他要的就是一个极阴之地的效果。 尚胧月在脑海中不断的回忆慕柔雪记忆中那个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画出来的草图的样子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端倪。 这个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他想要的应该远远不止是一个极阴之地这么简单。 浅云街最中心点的棺材……加上那个酒楼后面的雕像……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碎魂,复活阵法。 忽然尚胧月的瞳孔猛的一愣。 尚胧月感觉到自己的脊背都有些发凉了,因为现在的尚胧月已经猜到了这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到底是想要搞什么了。 这个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他在炼制一种邪恶的法术。 这种法术能够让人长生不老,但长生不老是真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人也会变的痴呆。 但是这个法术不是谁都能够炼制的。 因为气运弱的人炼制这个法术很容易就遭到了反噬。 就像这个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他就是这样死的。 并不是因为鬼怪作祟,而是因为他自己把他自己给克死的。 而且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他真正的死因是因为,他修建的浅云街摘来的鬼混是邪魔。 所以这个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才会突然死掉。 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原来是这么死的。 第三百九十五章再讲讲你和她的过往吧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个第一个修建浅云街的人会这么布置浅云街。 他想要长生,结果招来的东西是邪魔的分身,他根本就压制不了。 本来这种邪发法失败的概率就大。 除非没有完全把握,即便是修炼邪道的人也不敢这样做。 而且他这布置下来的阵法还非常的大。 尚胧月看这个人不是想要长生不老,而是嫌弃自己命太长了。.z. 而邪魔需要慕柔雪他们一族的人在浅云街也是因为浅云街那个位置可以供他修炼,毕竟是阴邪之地。 而且又是没有生门的死门地盘,简直就是给邪魔修炼的大好地方。 这样的地方存在,浅云街按理来说应该早就乱套了。 现在浅云街还能够正常的运行,肯定是邪魔放了自己的分身在浅云街里面藏着,不然那些妖魔鬼怪不可能不进来。 但从慕柔雪最近的记忆中看见,最近这段时间的浅云街,好像不太平。 貌似是有什么很厉害的东西就要苏醒了。 虽然有邪魔分身在,但继承了多少邪魔的力量,也决定了他能不能压的住。 很明显,那个邪魔分身有些吃力了。 邪魔这边应该也是得到了这个消息,但是因为被尚月儿打伤了所以,他暂时也没有办法调运太多的力量给邪魔分身。 看来这个岳溪县的浅云街,他们是必须要去一趟了。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我有事情要同你讲。」 落文宇一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嗯?」 在军营中的尚月儿,因为尚胧月走了之后就一直不是很开心。 上官程阙走到尚胧月的面前:「还在想你姐姐?」 尚月儿点了点头:「嗯………我还是第一次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在她身边,我很想她。」 上官程阙伸手揉了揉尚月儿的脑袋:「下个礼拜我们去看你姐姐吧?」 尚月儿的眼神一下就亮起了光泽:「真的?」 上官程阙点点头:「不是说好了,每个礼拜去一次的吗?」 尚月儿:「太好了!」 上官程阙:「边关这边要是处理妥当了,我想要向上面申请休沐一段时间。」 「这样我们就可以去外面游玩,也能够去你姐姐那里了。」 尚月儿:「可是,上面的人会同意吗?」 上官程阙浅浅一笑:「会的,因为我还留了杀手锏。」 尚月儿眨巴着眼:「什么杀手锏。」 上官程阙神秘的笑道:「秘密。」 尚月儿:「切,小气。」 上官程阙捏了下尚月儿的脸:「好了好了,你快吃吧。」 「这里的天气不比其他地方的天气,你再不吃的话,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尚月儿听话的点点头:「好吧。」 等尚月儿吃完饭后,上官程阙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尚月儿一眼就看出了上官程阙的心思:「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上官程阙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你能和我多讲讲你和你姐姐的事情吗?」 「我想要在多了解你一些。」 「但,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有问过。」 尚月儿笑道:「这有什么,我可喜欢跟人讲我和我姐姐之间的事情了。」 「其实我姐姐在画符这一块是很不擅长的。」 「当时我姐姐为了学好画符,我们两人特意赶往云风庙,向那个大师求教」 「这个大师我们跟他的源源说起来也有些喜剧,到时候我再跟你讲。」 上官程阙:「嗯。」 当时大约两个时辰的时间,尚月儿和尚胧月才成功到达了云风庙。 这里还是和上一次她们来的时候一样,人山人海的。 尚月儿看了看周围:「胧月这里好像不管什么时候人都很多。」 尚胧月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可能是因为这里真的很灵,所以来的人才会这么多吧。」 尚月儿:「别人来是祈福,我们来是求赐教的。」 尚胧月:「嘘,小声点,别被人给听见了。」 尚月儿:「哦哦。」 尚月儿:「胧月,到时候那个老和尚万一不教咱们,我们怎么办?」 尚胧月:「既来之则安之,总会有办法的。」 尚月儿:「要不然到时候我直接威胁他?」 尚胧月:「………………」 「月儿,不要这么冲动。」 尚月儿:「好吧,我都听姐姐你的。」 因为尚月儿和尚胧月之前就来过这里了,所以她们进去后,尚胧月才能够凭着上次的记忆到了她和尚月儿拿护身符的地方。 刚走进院子,一阵微风缓缓吹拂而来。 尚胧月抬头向前看去,只见那老和尚正坐在院子中心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恍惚的瞬间,尚胧月感觉这个老和尚像是早就在那里等了她们许久的样子。 带着疑虑尚胧月和尚月儿走到了那老和尚的面前。 还未等尚胧月开口,正在闭目养神的老和尚缓缓开口道:「坐吧。」 一旁的尚月儿眼睛圆睁脸上带着惊讶:「你不会早就猜到我们要来这里找你,你才在这里坐着等我们的吧?!」 尚胧月坐在了他的对面,眼神带着打量的看着他。 待尚胧月坐下后,那老和尚才睁开眼睛看向尚胧月。 接着他打开一旁的小木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支毛笔、一张红纸以及一叠朱砂和金色的粉末。 老和尚:「二位施主此次前来是为了画符一事吧?」 尚月儿:「你怎么会知道?你难不成跟踪我们了?」 老和尚淡淡一笑,举止投足间都透着和蔼、亲切之色。 「老衲只是按天意行事,二位来与不来都是天意。」 尚月儿:「也就是说,不管今天谁来这里,你都会给他们这个?」 老和尚笑了笑并未回答尚月儿的话,而是看向尚胧月:「你可愿学?」 尚胧月眉头微皱:「我自然是愿意的。」 「但……为什么教我?」 老和尚笑道:「本是汝之物,今归原主,乃天意所致,也如天道所愿。」 尚月儿听的眉头都快要皱在一起了,她戳了戳尚胧月的肩膀:「胧月,这老东西在跟我们打哑语呢。」 「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是你的东西?」 那知道尚胧月转头看向尚月儿的时候脸上有些窘迫。 尚月儿看尚胧月那样子,看来尚胧月也没有听懂这个老头说的什么。 老和尚又继续道:「老衲只教你们一次,能不能学会就看你们的悟性。」 「这也是………」 尚月儿接嘴道:「我知道,这也是天意对吧?」 尚胧月拉了一下尚月儿的手,眼神示意尚月儿不要在说话了。 尚月儿立马闭上了嘴巴站到了尚胧月的身后。 尚胧月面带歉意的看向面前的老和尚:「抱歉,我妹妹 她就是嘴巴有些毒。。」 尚月儿低垂着头,就像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样。 「无妨。」那老和尚只是浅浅一笑。 而后他拿起笔,开始教尚胧月怎么画这张护身符。 老和尚拿起红色的符:「画符前心中应屏除一切妄念、邪想,一心一意投入其中。」 「起笔的那一刻灌气入笔,集中精力,方下笔有神。」 「画符需一笔画完,中途不能停歇。」 「画符完毕后,将毛笔以反向以笔头压符三次,由下而上摇符纸三次。」 「然后以指诀压符,敕符时以雄姿贯力直接指触符纸。」 话音一落,老和尚提笔沾了碗中的朱砂和一点金色的粉末后笔尖就落在了红纸上。 笔尖触碰到红纸的一瞬便快速的在纸上如舞蹈般翩翩起舞,一笔一画都行云流水,利落干净。 最后一笔回勾,一张新鲜出炉的护身符就画好了。 当护身符画后,老和尚看向尚胧月的眼神带着深邃之色:「符有无限的形式,护身符不过是这万千符型里的其中一种罢了。」 「符随心动,心随气动。」 尚月儿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老和尚,她甚至都还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画的,怎么就已经画完了? 尚月儿:「你画的这么快,是生怕我们就学会了吗?」 「老东西,你要是不想教我们,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么戏弄我们吧?」 老和尚看向尚胧月:「记住了吗?」 尚月儿:「这谁能………」 尚胧月:「嗯,记住了。」 尚月儿:「姐姐你真的记住了?这老东西画的这么快,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学会。」 尚胧月转头瞪了一眼尚月儿,尚月儿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眨巴着眼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收回视线后看向对面的老和尚:「多谢了。」 老和尚笑道:「施主无需向我道谢,本就是你的东西,又何谈谢字?」 尚胧月:「我的…东西?这是何意?」 老和尚没有说话,他站起身来只是笑了笑,然后就回了房间。 当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尚胧月的视线才收了回来。 尚胧月看着桌上的那符:「我的……东西?什么意思?」 此时的尚月儿缓缓开口:「姐姐,我觉得可能就是他在那里故弄玄虚,随便说的罢了。」 「这东西怎么可能是你的东西。」 第三百九十六章她就是全世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眉头微微皱起「那他为什么就独独愿意传给我呢?」 尚月儿眼珠一转,她想了想:「他今天就坐在这里,谁来他就传给谁,只是我们运气好,刚好碰上这种好事了。」 「而且,就他画那那么快,谁能看清?」 「但是姐姐你就不一样了,因为姐姐你又不是普通人,我看那老东西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看他就是笃定我们看不清楚,所以才肯给我们画一遍让我们知难而退。」 「也就是姐姐你心地善良还傻傻的相信他说的话。」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姐姐你竟然真的记得住。」 「说不定这会儿这个老东西应该在房间里懊悔不已了吧。」 尚月儿话说到这里后,她忽然停顿了一下,而后尚月儿看向尚胧月的眼神带着疑惑和打量:「等等………不是……姐姐那老东西画的那么快的你又是怎么记住的?」 「他那个速度就算是我,我都没有看清。」 「姐姐你又是如何看清的?」 尚胧月伸手揉了尚月儿的头:「自从和你签订契约了之后,我发现我的记忆力是以前好几倍。」 「甚至能够做到过目不忘。」 尚月儿听完尚胧月的话后他拍了下手:「那真是太好了!看来我对姐姐的帮助还是非常大的!」 尚胧月笑道:「对,我们家月儿最好了。」 尚月儿被尚胧月这么一夸,她的脸都有些泛红了起来:「姐姐你现在拥有了更大量的灵力,实力已经非常的强大了。」 「本来在我遇到你之前,你的力量就非常强大。」 「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够打败你了。」 「灵力越强大,姐姐你的身体各方面的能力也会被提升的更大。」 「所以你的记忆里才是越来越好。」 「那这也难怪姐姐你能够记住那老和尚画的护身符了,不过我觉得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姐姐你本来就天资聪颖。」 「记住这些自然是小菜一碟。」 尚胧月笑着对尚月儿道:「原来如此。」 「月儿,你这么夸我,我倒是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尚月儿嘴角扬起的笑意很甜:「嘿嘿,既然姐姐你都学会了画符的技巧了,那我们现在就去买材料然后开始画符练习吧!」 「我相信,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姐姐你的技术就会非常的棒!」 尚胧月点了点头:「走吧。」 尚月儿:「走喽。」 就在尚胧月和尚月儿要离开的时候,老和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二位施主请等一等。」 尚胧月和尚月儿同时转头向他看去。 尚月儿率先开口道:「你该不会是要反悔教我们了吧?你想要杀人灭口?」 她眼眸微沉,一副随时准备迎战的状态。 但因为尚胧月看了尚月儿一眼,尚月儿就已经缩到了尚胧月的身后。 尚月儿的这番话惹得那老和尚大笑了起来。 尚月儿探出半个脑袋看向他:「你、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敢嘲笑我?信不信我揍你……老东西。 要不是我姐姐拦着我,我早给你打一顿了。 尚胧月:「尚月儿,少说几句。」 尚月儿:「噢………」她又重新躲到了尚胧月的身后。 尚胧月:「不知道您还有什么事吗?」 老和尚:「你初画符,老衲担心你画不好,这本书上面记载了画符的详细步骤和说明。」 「是孤本,你且一定要收好。」 尚胧月的神色明显的有些受宠若惊:「这……不太好吧?」 尚胧月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尚月儿就开口道:「那我们这怎么好意思呢?」 实际上的尚月儿手都已经将老和尚手中的那本画符秘籍给接住了。 尚胧月看着尚月儿的动作,她无奈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尚胧月:「月儿,你先去里面坐坐,我有些话要跟这个老师傅聊聊。」 尚月儿一向是最听话尚胧月的话了,她乖巧的点点头:「知道了。」 在尚月儿要进去的时候尚胧月又道:「不许在别人房间里乱来,也不许随便动别人的东西,知道吗?」 尚月儿:「我知道啦。」 看着尚月儿进去后,尚胧月的视线才看向眼前的老和尚。 尚胧月本来是想问些问题的,但是她想了一下,还是没有问出口。 老和尚就像是看穿了尚胧月的内心一样:「我知道施主你现在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 「但天机不可泄露,老衲也没有办法。」 尚胧月点了下头:「嗯。」 「不管是教画符的画法,还是您送我画符的秘籍的事情,我都要向您道谢。」 「同时……」 尚月儿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因为那老和尚的房间里;她待着闷的慌,她想着就在这外面坐着不靠近他们就是了。 就在尚月儿刚到外面的时候,尚胧月的声音传入了尚月儿的耳中。 「因为我妹妹的有些不好的言语,冒犯了您,是我这个做姐姐不称职,我代替我妹妹向您道歉。」 「对不起。」尚胧月在说话的同时还向老和尚鞠躬道歉。 「您放心,回家后我会好好的跟她说,让她改正的。」尚胧月的态度非常的诚恳,看得出尚胧月是真心实意的在向他道歉。 那一刻尚月儿收回了脸上的笑,眼里蔓延出的神色掺杂了太多的情绪。 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触碰了一般。 似乎……血肉正在胸中肆意生长。 情感所带来的这股莫名的情绪让他觉得很暖心。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很想哭,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但他就是倔强的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尚月儿低垂着脑袋,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犯错的小孩,她现在都不敢看向尚胧月。 愧疚感在心中滋长着,让她感觉很对不起尚胧月。 老和尚赶忙将尚胧月扶起:「无妨无妨,老衲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 尚胧月:「您帮了我这么多,我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老和尚淡淡一笑:「无名。」 尚胧月:「无?无名大师?」 无名和尚:「二位施主若是没事了便离开吧。」 尚胧月也看的出,是这个大师想要让她们离开了。 于是尚胧月也没有在多说什么了。 尚胧月:「好,那我们就不叨扰了。」 无名和尚:「二位慢走,老衲我便不相送了。」 尚胧月和尚月儿刚走出去没多久尚月儿就叫住了尚胧月。 「胧月………」 尚月儿的声音听上去情绪有些低落,眼神还不敢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眉头微微皱起,她有些担心的看着尚月儿:「怎么了?」 因为现在的尚月儿,根本不像是之前的尚月儿。 尚胧月担心她会不会是之前的诅咒没有清理干净,导致尚月儿身体不 舒服了。 等尚月儿抬起头看向尚胧月的时候,尚月儿的眼泪也随之滑落而下,她哭的脸都花了,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道:「胧月,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你是不是会讨厌我?」 「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不礼貌了。」 尚月儿一边哭着,一边伸手抱住尚胧月。 她抱着尚胧月的力度很大,就像是生怕她一松手,尚胧月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尚胧月看着这样的尚月儿,她的心里也很心疼她。 因为尚月儿被抛弃过,所以,她更加害怕被再次抛弃,更害怕被尚胧月抛弃。 因为尚胧月已经是她的整个世界了。 尚月儿因为在哭的关系,所以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让尚胧月没有太听清她在说什么,但具体的内容尚胧月还是听出来了。 尚胧月笑了笑:「你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都是我妹妹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在这个世界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 「除非,我死了。」 尚胧月这话刚刚出口,尚月儿就伸手捂住了尚胧月的嘴巴,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姐姐你不要这样说。」 「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尚胧月浅浅一笑:「人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生老病死,就是人的一生。」 「每个人都会死……」 尚月儿:「不会的胧月,你不会死。」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如果你死了,我又是一个人了……月儿再也找不到像胧月一样能够无条件爱我的人了。」 「其实,在你解救出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了。」 「如果你死了,我也绝不独活。」 尚胧月一下愣住了,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好,我答应你,我尽我所能的达到长生的境界。」 现在的尚胧月之所以能够长生不老,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尚月儿。 所以尽管她的天赋已经很高了,但是尚胧月还是在不断的修炼,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达到,长生不老的仙阶进阶。 因为尚胧月也不想让尚月儿孤身一人……… 看见过光的人,又怎么会想要回到黑暗中。 尚胧月伸出手:「那我们拉钩,但同时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尚月儿:「什么事?」 尚胧月:「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不礼貌的话了,好吗?」 尚月儿乖乖的点了点头,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抽噎:「嗯,月儿知道了。」 尚胧月:「好了好了,来擦擦脸,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尚胧月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尚月儿脸上的眼泪。 尚月儿:「嗯,尚月儿不哭了!」 尚胧月:「这样才对嘛!」 第三百九十七章学习画符的由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和尚月儿两人走出后院的时候,外面的人一个个的视线都看向了尚胧月和尚月儿。 看得她们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尚月儿看了周围然后转头对着尚胧月小声的道:「姐姐,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 尚胧月摇摇头,同时她也压低了声音:「我们还是快走吧,被这么多人看着我还是蛮有压力的。」 尚月儿:「嗯。」 等尚月儿和尚胧月两人出了寺庙后。 尚胧月和尚月儿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尚胧月用灵袋子将手中的画符秘籍都储存了进去。 尚胧月放好东西后,她转头看向尚月儿:「可以了,我们走吧。」 尚月儿:「嗯。对了,姐姐,我们现在是要回家还是要去协会拿需要画符的东西?」 尚胧月:「嘶……要不是你提醒我,我差点就忘记了。」 她伸手摸了摸尚月儿的脑袋:「果然,有你真好。」 尚月儿的脸上泛起了微红:「嘿嘿。」 她被尚胧月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尚胧月:「之前,我一直都在出任务,没有怎么休息过,我攒着的假期应该也够了。」 「这次索性就一次性用完,好让我能够快速学会画符的技巧。」 「当然,我在学习的时候,月儿你也要来一起学习。」 「因为你画的符也不是很好。」 尚月儿:「好,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学习,一起进步。」 尚胧月:「我们家月儿这么聪明,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学会了。」 尚月儿:「姐姐也是!」 尚胧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画符貌似,若是用在比我实力强的人身上,对方要是轻而易举的就破了我画的符。」 「那我岂不是要遭到反噬……而且这个反噬的伤害比法术的还要大得多。」 「看来学画符还真没有什么捷径,要想不遭受反噬,一来是需要力量强,二来是需要技术精湛,这样才不会轻而易举的被对方破解了。」 尚月儿:「也就是说威力必须要很大我们遭受反噬的几率才会更小是吗?」 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没错,月儿我们在画符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偷懒。」 「画符必须要全神贯注,不然就是无效画符了。」 尚月儿:「放心吧,姐姐,我知道了。」 尚胧月看着尚月儿的样子,她却是怎么也放心不下来。 尚月儿这丫头,平时就喜欢偷懒,她现在嘴上这么答应着,实际上,到时候她肯定会偷懒的。 尚胧月太了解她了。 随后两人去了除妖师协会,领取了大量的画符需要用的东西后,尚胧月又去了一趟协会主任的办公室,去申请长假休息了。 本来主任是要拒绝的,说这段时间不太平,要是少了她,会有些麻烦。 但听见尚胧月说,休息的原因是要静心去学习画符,到时候,等她钻研好了后,她可以去教协会的大家。 主任一听这话,立马就同意了尚胧月的假期。 毕竟尚胧月的天赋是在除妖师协会有名的好,能够听见她教课,估计申请听课的后台都会被挤崩溃。 所以主任当即就给尚胧月批准了。 尚月儿一个人在大厅等着尚胧月。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一看见是尚月儿在这里,一个个的脸上全都是害怕恐惧的表情。 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若是以前尚月儿肯定 会在意这些人对她的视线,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尚胧月。 她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她只需要跟尚胧月一直在一起,她就很满足了。 别的人现在在尚月儿的眼里,只是一些会走、会说话的动物罢了。 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这个时候的尚月儿内心的人杀戮还是很重的,但因为尚胧月说过,不喜欢她乱杀人,所以她一直都忍着,并且听她的话在慢慢的改变着自己。 尚胧月:「月儿,我好了。」 尚胧月的声音从尚月儿的身后响起,尚月儿转头看向尚胧月:「姐姐,那老东西没有为难你吧?」 尚胧月:「一开始他不要我休息,但听见我说,我休息是为了学习画符后,他就有些动摇了。」 「我又添了一句,等我学的钻研回来之后,我可以教一教协会的大家,他直接就把我的假期给批准了。」 尚月儿:「哼,这个老东西,还真是讨厌,听着是对协会有利的事情、他就批准。」 尚胧月:「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段时间确实不怎么太平,前阵子协会派出去的几个小队回来的人都身负重伤。」 「若是我能够为协会出点力减少人员伤亡也是好事。」 「尽管都是一群利益至上的人,但生命还是更宝贵了。」 「我已经看见过那么多生离死别的现场了,我也不愿意看见别人经历这些了。」 「能少一点,就少一点吧。」 尚月儿:「姐姐,也就你善良,可他们都不知道感激,还有人针对你。」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她活跃气氛地道:「这说明,他们就是嫉妒我。」 「要是我没有这么厉害,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 「就让他们针对去吧。」 「反正也伤不了我。」 尚月儿:「嗯!姐姐说的是。」 等尚胧月和尚月儿回到家中后,尚月儿就道:「我先去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 尚胧月:「去吧。」 尚月儿走进浴室后,客厅里就剩下尚胧月一个人了。 尚胧月缓缓闭上眼睛,身体靠在沙发上。 白天那个老和尚跟尚胧月说的那些话,逐渐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本是汝之物,今归原主,乃天意所致,也如天道所愿。」 虽然尚月儿说他是在故弄玄虚。 但尚胧月却并不认为是这个老和尚在故弄玄虚。 出家人不打诳语,而且……那个老和尚也没有必要这样。 因为对那个老和尚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当时看那个老和尚的样子,他脸上一副早就猜到她们会来的样子,对她和尚月儿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 在她们还没有开口的时候,那个老和尚就已经说出了她和尚月儿今天来的所求。 尚胧月不认为这一切有这么巧,若非不是他知道些什么,不然他又为什么是那样一副什么都看得很透彻的模样。 而且还预测到了她们的行动和诉求。 同时尚胧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这些东西本就是她的东西。 可尚胧月对那符一点印象都没有,从出生到现在,尚胧月能够保证她都是第一次见到。. 而且,她以前也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 等等……好像有哪里有些不对劲。 自打尚胧月遇见那个老和尚的时候,尚胧月就感觉到了有些奇怪。 这个老和尚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但一时间她又想不起来是怎么一个 奇怪。 片刻后,尚胧月忽的拍了下自己的手,她想到了。 是熟悉感! 尚胧月第一次看见这个老和尚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很熟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哪里过他。 这样的感觉让尚胧月觉得,这个老和尚好像跟她梦中的师傅的感觉有些相似。 可这个老和尚是个老头,她梦中的师傅,虽然她记不清楚他的样子,但她能够感觉得出;她梦中的师傅并不是一个老头。 可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却给她这么熟悉的感觉。 这次又对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这让尚胧月更加疑惑了。 居然一个想法在尚胧月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难道说……这个人有可能就是她梦中的师傅? 虽然这个想法看起来有些荒谬,但也不是不可能。 尚胧月有梦中师傅的这个秘密,她只告诉过给尚月儿。 她打算等尚月儿出来后,两个人一起推理推理看看。 但她是不可能去寺庙找他问个清楚的。 因为别人有意隐瞒就说明现在还不是她能够知道的时候,等时机成熟了之后,她也会知道。 况且现在去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会徒增烦恼。 尚胧月长叹息口气:「呼………」 她感觉还真是有些头疼。 等尚月儿洗完澡出来后,尚胧月就把她刚刚想的给尚月儿说了一遍。 尚月儿听完后直接道:「那我们现在就去那老和尚待的地方。」 「若是他不说,我就打到他说为止。」 尚胧月就知道尚月儿要这么说:「不行,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怎么还有反打人家的道理。」 「这样不好。」 尚月儿眉头微皱起来:「那我们还能够怎么办?」 尚胧月:「不着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等到时机成熟了自然也就知晓了。」 「我也就这几天会在意几下,过段时间就不会在多想了。」 尚月儿:「嗯。」 尚胧月:「我也去洗个澡,等我洗完,我们就来画符吧。」 尚月儿:「好。」 之后的时间里尚胧月带着尚月儿画了一个月多的符,两个人提前就学好了画符。 并且运用得炉火纯青,而且她们还自创了很多符咒。 第三百九十八章共存法阵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长舒口气:「呼……月儿,我去洗个澡。」 尚月儿:「好。」 尚胧月:「这段时间画符还真是太痛苦了些,这次我必须要好好的泡泡澡,享受享受一番才是。」 尚月儿笑道:「姐姐你可不要在里面睡着了。」 尚胧月:「要是我真睡着了,记得叫醒我。」 尚月儿:「知道啦。」 在尚胧月进入到浴室的瞬间,尚胧月感觉到自己的头传来一阵巨痛。 这样的痛感就像是要将尚胧月的头给撕裂开来一样。 尚胧月的脸色顿时就变的苍白,她双手撑在桌上,眉头紧锁。 尚胧月的额间都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与此同时尚胧月的脑海中闪过一瞬的画面,同时还响起了一个声音。 那个身影模糊不清,但从轮廓上看,尚胧月感觉这个身影很熟悉。 当听见那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后,尚胧月的瞳孔都猛的愣怔了一下。 「还是没能救下你………」 尽管这个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不清楚,但尚胧月还是听得出,这个声音就是她自己的声音。 而那个模糊的身影,此刻也变的清晰了许多。 只见一个与尚胧月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那少女正跪在满是血迹的地面上…… 天空中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像是随时都会压下来吞噬整个世界。 她仰头看着满是黑云的天空,脸上满是悲凉之色。 阴霾笼罩着他整个人,这股黑暗像是有生命力一样,想要将她拉入最深的深渊之中。 跪在地上的少女看上去很脆弱,脆弱的像是一阵风吹去,她就会碎一样。 血泪从她的眼角滑落,那双墨色的瞳孔中浮现出的是无尽绝望与深深的自责。 她低垂下头,双手重重的捶在地上,嘴里发出悲愤的嘶吼。 瞳孔里都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那一刻,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冲到了她的胸膛,但心中的情绪又无法发泄出来。 因为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无力、无助、绝望感全都萦绕在她的左右。 片刻后少女有些木讷的缓缓抬头,视线刚好与尚胧月的视线对视上了。 那一瞬,尚胧月仿佛从少女绝望的双眸中看见了一丝希望。 犹如在漆黑的世界里亮起的一点零星的光芒。 少女的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但尚胧月却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下一秒,尚胧月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失重感传来。 当尚胧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尚月儿抱着他已经快要哭成一个泪人了。 尚胧月眉头微蹙,她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有些痛,但她想不起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儿,月儿。」 尚月儿听见尚胧月在叫她,她立马抬头看向尚胧月:「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尚胧月还有些没有缓过神来:「我…我怎么了?」 尚月儿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道:「你刚进去没多久,我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很大的响声。」 「我叫了你好几次,你都没有反应,我这才打开门进来。」 「进来我就看见你倒在地上。」 「不论我怎么叫你,你都没有反应。」 尚胧月伸手揉了揉尚月儿的脑袋:「吓到了你了吧?」 尚月儿摇摇头:「姐姐你没事就好了。」 尚胧月:「我也不知道 怎么就晕倒了,可能是这几天的体力透支的太大了吧。」 「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后,好好休息休息应该就没事了。」 尚月儿乖乖的点了点头:「嗯。」 尚胧月站起身来后,她还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尚月儿满眼担心的看着尚胧月:「姐姐,你要不然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些东西交给我来熬制就好了,上次也是我来做的,你放心吧!」 尚胧月点点头:「嗯,我一会儿就来帮你。」 尚月儿:「好。」 实际上从这个时候开始尚胧月脑海中出现的这个人就是第二代的神女了。 后面尚胧月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尚月儿的时候,尚月儿给出的解释是,这个幻境中的人,肯定跟尚胧月是有关系的。 而且很有可能是前世今生的关系。 但更多的消息尚月儿也不知道了,两人讨论了一番后也没有在继续想了。 尚胧月在得知自己是神女转世的消息后,她本来打算的是瞒着尚月儿。 但是最后她还是用传音告诉给了尚月儿。 尚月儿也并未对别人说过。 正在跟上官程阙讲她和尚胧月的过往的尚月儿,讲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 尚月儿:「天呐!原来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有了暗示了!」 「那看来我们来到这里也是必然的因素……」 上官程阙眉头微皱:「嗯?月儿你在说什么?」 尚月儿眼眸冷了一瞬:「没、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些往事。」 上官程阙:「真的?」 尚月儿:「不然你觉得呢?」 很快尚月儿在心中想到,这个消息看来还是有必要跟尚胧月说一下,万一对她很重要呢。 这么想着,她就用传音把消息传给了尚胧月。 上官程阙看着有些走神的尚月儿,他伸手轻轻的点了点尚月儿的脑袋:「月儿,月儿?」 尚月儿这才回过神来:「嗯?怎、怎么了?」 上官程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尚月儿:「没什么,好了,我继续跟你讲我跟我姐姐之前的事情吧。」 说不定这样,她还能够想起一些有用的线索,或许还能够帮到姐姐。 上官程阙看着尚月儿现在的样子,他就觉得尚月儿不对劲,但他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尚月儿轻咳嗽了一声:「咳咳,我要开始讲了,你听好了。」 上官程阙:「嗯……」 —————— 这边回到尚胧月和落文宇还有范伶他们一行人回到落王府后。 范伶去了厨房,而落文宇和尚胧月则是来到了书房。 这一路上尚胧月都没有跟落文宇说过话。 两人之间的氛围非常的压抑,就在落文宇终于要开口打破这个沉默的时候。 尚胧月忽然眼中一喜:「消息打探的如何?」 落文宇看见尚胧月正在跟一个空气讲话,他的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疑惑。 下一秒,一个小妖怪出现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小妖怪:「主人,我已经打探完了。」 「岳溪县的浅云街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僻,但是去的人很多。」 「但是有一条通往浅云街的路,却没有人敢走,而且因为之前浅云街的传闻那些传闻,几乎没有什么车队会从这条路过去。」 「这条路应该是镖局首选走的路,但因为那里的传闻就没有人 敢走。」 「大家几乎都是选择绕道而行,宁愿绕路都不愿意跟着这里过去。」 「那条路的天色和浅云街的天色截然不同。」 说着说着小妖怪就将自己的记忆投放了出来。 那条路暗沉的天空就仿佛一座巨大的黑色牢笼将整个世界都关押在里面,企图吞噬掉一切有生命的东西。 一轮惨白的月亮从黑压压的云层透出,像是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地上人们的一举一动。 越是靠近这条路,路上起的风就越阴森。 因为常年没有人来的缘故,周围的杂草都长得比人还高了。 风一吹,它们就随着风时快时慢的摇曳着,在这寂静无人的偏僻道路上发出———沙,沙,沙的响声。 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有人在里面走动,身体碰上杂草后发出的声音般。 周围的枯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个歪曲的人影。 不得不说,在这段路上行走,确实有些恐怖。 这也不怪他们镖局的人不敢走这条路。 阴森的气息沉闷的空气以及诡异的氛围感,人在这样的环境下难免会浮想联翩。 尚胧月:「你去到过里面吗?」 小妖怪点了点头:「嗯,我去了。」 「中途还遭到了攻击。」 尚胧月:「攻击?」 小妖怪:「对,但幸好是主人你给我的符箓,我才能毫发无伤的回来。」 尚胧月:「知道对方实力吗?」 小妖怪:「鬼将顶级。」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看来那里确实有点东西。」 小妖怪:「还有一个妖皇。」 尚胧月:「还真是有趣,妖皇竟然愿意和鬼将一起,两个居然没有互撕。」 小妖怪:「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但后面我才发现,他们其实是共存的关系。」 尚胧月:「共存?」 小妖怪:「最深处的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铁门。」 小妖怪再次把自己的记忆放出来。 很快小妖怪口中的铁门就闯入了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视线,那锈迹斑斑的铁门上被拴了一个巨大的铁链。 铁链和大门锈迹斑斑的。 只见小妖怪走进这个铁门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小妖怪给弹飞了出去。 接着红色的法阵在铁门下亮了起来。 尚胧月看见这个红色法阵的瞬间,她一眼就看出了,这便是共存阵法。 若是在这个阵法里面,只要有一个人死,另一个人也会死。 要是功力大增,那两个人的功力都会大增。 第三百九十九章唯一安全的只有县令府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眉头微蹙:「你可有靠近他们观察过?」 小妖怪点点头:「有主人你的符箓在我才能靠近他们,不然我根本接近不了。」 「这鬼将和妖皇像是处于沉睡的状态。」 尚胧月:「沉睡的状态?」 小妖怪点了点头:「对。因为他们两个在我靠近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而且眼睛一直处于事闭着的状态。」 「攻击我的一直都是阵法的力量,并非那鬼将和妖皇对我发起的进攻。」 「我有在外面大喊大叫过,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且他们的额间都有一个五芒星的图案,我记得主人之前说过,要是共存法阵中的两个人的额头上出现了五芒星的图案。」 「那就说明,在共存法阵中的那两个人的精神力被阵法给锁住了,让他们出不来。」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这个鬼将和妖皇。」 「共存阵法一旦被别人利用,那么在共存阵法里面的人犹如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鬼将和妖皇能够不断的提供强大的力量出来,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每天都在日益增长,所以他们两个本身就拥有了源源不断的力量。」 「而设置下共存阵法的的人,则是能够随意的调运共存阵法中,鬼将和妖皇两者之间的力量为己所用。」 尚胧月:「我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条路上没有什么人走了……以及另一个秘密。」 她的视线看向小妖怪:「岳溪县那边的人是不是看上去给人一种不太健康的感觉?无论男女老少。」 小妖怪惊讶的眼神看着尚胧月:「主人,你怎么会知道?」 有了小妖怪的回答后,尚胧月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浅笑。 尚胧月:「看来我猜对了。」 小妖怪:「岳溪县那边的人确实一个个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不太健康的样子。」 「我去的时候看见他们的样子,我还以为他们生病了。」 「但是从他们每个人的言行举止来看,并未看出他们的精气神有什么地方缺失。」 「但就是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尚胧月笑了笑:「岳溪县浅云街那边的布局的情况你也知道。」 「那里的布局就是为了行成一个极阴之地。」 「第一个买下岳溪县浅云街的人想的就是将整个浅云街做成一个极阴之地来修炼邪法,让自己能够长生不老。」 「在极阴之地的地方修炼自然是和在正常环境下修炼是不一样的。」 「一个本来很干净的地方,突然被改变成了极阴之地,那这个地方很快就会成为鬼物们的地盘。」 「而且第一个购买岳溪县浅云街的那个男人,修炼的邪法是要召唤一个鬼物来进行献祭融合,这样才能够开始这个邪法修炼的第一步。」 「但这个邪法修炼想要成功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反噬的几率非常的大,稍不注意就会被召唤而来的鬼物给反杀。」 「更别说,是岳溪县浅云街这样本身就有问题的地方。」 「我想当时那个人肯定是觉得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谁知道他运气那么差,竟然召唤而来的是邪魔的分身。」 「所以他就这样死了。」 「而邪魔的分身到了岳溪县的浅云街后,他就发现了,这里是个修炼的绝好位置,这里本来就是墓地,现在有修建成了极阴之地的布置。」 「虽然浅云街并未完工,但极阴之地倒是很快就形成了,邪魔分身当即就把消息告诉给了邪魔本体。 」 「所以,邪魔本体就让自己的分身守在浅云街,不让人破坏浅云街的一切。」 「所以第二个要来修建岳溪县浅云街的那一批人也遭殃了。」 「因为这里毕竟是人界的地盘,邪魔也不能太放肆,要是因为他损失了这一块极好的极阴之地,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邪魔分身都是偷偷的对这些人下手,而邪魔分身真正对第二个修建岳溪县浅云街的人动手是因为那个男人对浅云街的布局动了很大的改变,导致有些地方的布局被破坏了。」 「极阴之地的凝聚力都小了很对,所以这样邪魔分身对他很不爽,但他又不能够直接出手,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慢慢的消灭掉他们,然后在恢复浅云街的布局。」 「后来这里荒废了之后慕家一家人听说这里有强悍的鬼物在,于是便想要去浅云街这里将浅云街里面的鬼物征服。」 「刚好也能够让他们慕家挽回些声望,但谁知道他们碰上的是邪魔的分身,后面邪魔的本体也来了。」 「慕家一家为了保命就归顺在了邪魔的麾下,还想要借邪魔的力量让他们重新成为御鬼术第一的门派。」 「邪魔自然也是许诺了他们丰厚的东西,来进行互换。」 「之后岳溪县浅云街就归慕家所有,在邪魔的帮助下,慕家很快就在岳溪县混的风生水起。」 「现在的浅云街不止岳溪县本地人经常去,就算是外地人每天都有很多目名前来的。」 「这也是邪魔的目的之一。」 「他既可以赚钱,还能够吞噬人的阳气,身子骨和八字很弱的人则是会被浅云街的布局给收走阳寿。」 小妖怪一下便懂了尚胧月的意思:「主人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浅云街的整个风水布局是专门收他们阳气和阳寿的?」 尚胧月:「对。」 小妖怪:「难怪他们会是这样一副看上去像是生病的样子。」 「但为什么他们没有因此身体不适,病倒在床?反而是感觉他们充满了激情,像是累不倒一样。」 尚胧月:「岳溪县浅云街的位置虽然是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但是它所在的位置是整个岳溪县最重要的风水脉上。」 「在这样的风水脉上有一个极阴之地,常年累月下来整个岳溪县都会受到这个极阴之地的影响。」 「在极阴之地的影响下,极阴之地中释放出的怨气和阴气会不断的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让他们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下。」 小妖怪听到这里就有些懵了:「可他们为什么没有因为这些倒下?这又是为什么?」 尚胧月:「这便是鬼将和妖皇共存法阵的作用了。」 小妖怪:「嗯?」 尚胧月:「鬼将和那个妖皇的共存法阵可以让他们两个功力大增,而操控这个共存法阵的人则是能够随意的调运共存法阵中,鬼将和妖皇两人的力量。」 「也就是说,妖皇和鬼将两人的力量都被投放入了极阴之地里面,而极阴之地有是在岳溪县的风水脉上的。」 「所以极阴之地通过岳溪县的风水脉能够将妖皇和鬼将两人的力量分批量,小部分的传输给岳溪县全部的人。」 「让他们保持在兴奋的状态,即便是有的人已经看出他有死像了,但是他依旧活的跟个正常人一样。」 「但实际上他的寿命已经所剩无几了。」 「就是因为鬼将和妖皇的力量,才让岳溪县的每一个人都变成如今这样的状态。」 「那些外地去往岳溪县浅云街游玩的人,并未在浅云街或者岳溪县待很长的时间,所以他们的身体也遭受 不了多少的伤害。」 「但时间只要一场,那伤害就会日益增加。」 小妖怪:「他们真的就一点也不知道吗?岳溪县医馆的人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尚胧月:「你不妨试带入自己想一下,岳溪县的大家每天都看着彼此,每天都会跟人碰面。」 「所以即便是对方有了变化,他们也不会有所察觉。」 「而且有变化的人还不止一个人,这样的情况下,周围都是这样的状态,你身在其中,若是没有人的指点,你很难分辨出这些东西来。」 「潜意识会告诉你,大家都这样是正常的现象。」 小妖怪:「那他们看见外来的人为什么不会感觉自己和他们有不同?」 尚胧月:「因为岳溪县的大家,因为极阴之地的影响,他们的有些思维都遭受到了极阴之地的影响,导致他们看见了正常人。」 「反而会觉得,正常人看起来有病。」 「岳溪县医馆,我猜测………医馆的人更是已经被慕家给控制下来了。」 「这些年有邪魔的帮助,慕家学到的东西还挺多的。」 「操控人的手法也被他们学了去了。」 「医馆的人我估计都被慕家人给操控了。」 「至于县令府,那里是有神坐镇,妖魔鬼怪和邪气都进不去。」 「但有一个原因除外,那就是县令府里本身就存在脏东西,所以县令府的人也逃不过这一切。」 「但我觉得,这个几率很小,目前整合岳溪县,只有县令府还是安全的。」 「但长此以往下去,在极阴之地的强力影响下,即便是有神坐镇的县令府,时间长一些,坐镇在县令府的神,他的神力也会被慢慢的消磨殆尽。」 「到那个时候,整个岳溪县就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 第四百章解决办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若是岳溪县的人因为极阴之地阵法而丧命,这些人则是会成为极阴之地中冤死的亡魂。」 「他们不能轮回转世,只能够永生永世的在这极阴之地中徘徊。」 「给极阴之地提供阴气力量,让这里真真意义上的成为一座死城。」 「当然没有活人的进入,极阴之地没有感受到血液的刺激,效果自然是会大不如前。」 「他自然是会招揽活人进入极阴之地的。」 小妖怪:「火活人进入了岳溪县那不久处不去了吗?他不怕被人发现端倪?」 尚胧月笑道:「他自然是有办法。」 「就从那个阵法来看,岳溪县的人就算是死了,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死了。」 「他们依旧会按照自己生前的方式来活着。」 小妖怪:「可是主人,外地人进来就真的一点端倪都不会发现吗?」 「即便是他们还保留生前的一切习惯和特性但是他们的模样看上去也会很奇怪的。」 「死人和活人在一起区别是很大的。」 尚胧月笑了笑:「确实活人跟死人的区别是很大,正常人进入到岳溪县的时候看见岳溪县的人,确实一眼就会看出他们的不一样。」 「这些死人虽然会保持生前的一些列的行为。」 「他们也会按照生前的方式来生活,但从他们的眼神和神态就能够看的出,他们的样子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 「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正常人一眼就能够看的出。」 「但是地点在岳溪县就不一样了。」 「先前就说过了,岳溪县的浅云街是极阴之地,而这个极阴之地又正好是在岳溪县的风水脉上。」 「所以整个岳溪县都会受到影响极阴之地的影响,而那些进入岳溪县的人他们的神经也会受到极阴之地的影响,所以他们不会觉得岳溪县的百姓们有什么异常。」 「这些是考妖皇和鬼将的力量来形成的的。」 小妖怪:「可是主人,你之前不是说过,妖皇和鬼将的力量就能够让这些人看不出来岳溪县的人有异常吗?」 尚胧月点点头:「对,但是操控者用法不同,所以效果也不一样。」 「妖皇和鬼将的力量能够让这些岳溪县的百姓们继续像以前一样活着,但实际上他们已经是死的了。」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共存阵法内的两个妖皇和鬼将在,那么这一切就不会行成。」 「来岳溪县的人越多,他们能够吸收的力量也就越多。」 尚胧月:「但目前的情况还没有糟糕到这种地步。」 「岳溪县的大家都还活着,幸好这个极阴之地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若是达到了十年,那才是真正的完蛋了。」 小妖怪:「主人,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尚胧月沉思了片刻后:「明日便出发,这件事情刻不容缓,今日我们先商讨一下作战的计划。」 「因为这个共存阵法的解决办法,需要花上一点时间。」 「同时以直接受着岳溪县极阴之地滋养的邪魔分身,力量也不容小觑。」 「我们必须要有人能够牵制住邪魔分身以及浅云街的慕家才行。」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落文宇缓缓开口:「胧月……我可以去。」 他一直都站在这里,但全程都插不上一句话。 感觉就像是被尚胧月和那个小妖怪给无视了一样。 尚胧月看了落文宇一眼:「可以,差点把王爷你给忘记了。」 落文宇伸手拉了拉尚胧月的手:「你还在生气吗?」 尚胧月冷哼了一声:「我才没有。」 落文宇看尚胧月这样子,他就知道她或多或少的是生气了。 他赶忙上前哄着他:「你不要生气了,还不好?」 尚胧月片刻才回答落文宇的话:「其实我也不是生你的气。」 「但看见慕柔雪跟那个纸人很亲密的样子,我就很烦。」 「虽然我知道,那不是你,但是我看见了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落文宇顺势搂住了尚胧月:「我知道,我知道了。」 小妖怪见此情况,他很自觉的就退下了。 尚胧月抬头看向落文宇:「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理取闹?」 落文宇摇摇头:「怎么会,若是我们之间互换一下,我也会有些吃醋。」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呼……方才我跟小妖怪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吧?」 落文宇:「嗯。」 尚胧月:「那我们明日就去岳溪县一趟。」 落文宇:「好。」 尚胧月:「但是王爷你可不要完全暴露出你的真实力量了,我们还是要留一手。」 「我这里有月儿的分身纸人在,到时候你就跟月儿的分身一起,牵制住邪魔分身就好了。」 「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共存法阵破坏掉,在将鬼将和妖皇收入我麾下。」 落文宇有些疑惑的看着尚胧月:「你怎么样收服他们?鬼将和妖皇可不是那么好就被收服的。」 「你务必要小心,且不要掉以轻心了,之前的事件,你还记得吗?之前就是因为你轻敌了,还差点丢了性命。」 尚胧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落文宇:「我、我知道了,你可别在说之前的事情了,可恶…竟然是因为这种低级错误,才导致我差点死了。」 「这真的是我的人生最大的耻辱。」 落文宇:「吃一堑长一智,也算是积累经验了。」 尚胧月笑道:「这个经验积累的我都差点没命了。」 落文宇:「所以,你想到时候怎么收服鬼将和妖皇?」 「你为什么不直接灭了他们?」 尚胧月:「若是一般的鬼将和妖皇,直接灭了他们也无妨。」 「也不会耗费太大的时间。」 「但是在共存法阵下的鬼将和妖皇,他们的力量变得非常的强大,即便是一直都没有突破自己的品级,但他们所拥有的力量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超越了他们现在自身实力的力量了。」 「因为有共存阵法的存在,所以他们根本就不能够突破自己的等级。」 「若是我去打破了这个共存阵法,这个阵法被打破的瞬间,这个这个妖皇和鬼将的力量就会立马突破现在的等级。」 「那个时候我要是对付他们,棘手倒是没有就是打斗的时间会很长,很费时费力。」 「你们那边也拖延不了这么长时间。」 「所以我还不如直接将这个妖皇和鬼将策反了。」 「从小妖怪给我们的情报上来看,这个妖皇和鬼将他们两个人,估计是被邪魔给骗了,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到时候我可以利用这个点来让这个妖皇和鬼将归顺于我,还能够利用他们去制裁邪魔的分身。」 「其实我最大的目标是利用这个妖皇和鬼将来破坏整个岳溪县的极阴之地。」 「现在岳溪县浅云街的风水即便是被破解了,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恢复到从前。」 「极阴之地一旦形成,这里的阴气久久不能驱散,这个时候就需要妖皇和鬼将将岳溪县的全部 的阴气都给吸收。」 「这样岳溪县才能够恢复如初。」 「当然过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这还需要我用净化的符来进行净化,在布置下一个大净化阵法,就行了。」 落文宇:「这个妖皇和鬼将他们两个人之前就是跟随着邪魔的。」 「他们两个万一得到了力量之后,不跟你合作怎么办?」 尚胧月对着落文宇神秘一笑:「放心,我自有办法。」 落文宇:「什么办法?」 尚胧月:「到时候在告诉你。」 落文宇:「就不能够现在跟我说吗?」 尚胧月:「不行,现在还不能说,因为…………」 尚胧月眼神示意了一下落文宇,落文宇顺着尚胧月的眼神注意到了房间外有人影。 尚胧月用传音跟落文宇道:「王爷,我已经解开了王府的结界了。」 「所以那些人能够进来,但是王爷你放心。」 「书房里面设置下了结界,所以他们听不见也看不见我们。」 「虽然王府里的结界取消了,但是我设置下了另一种结界。」 「那些外来的人看见王爷你,在他们的眼里王爷你的样子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就不是现在我看见你的样子。」 「所以就不怕穿帮了。」 「王府里面的人,我给他们下了催眠的指令,看见你,一律不会叫你王爷。」 「放心,等这件事情过后,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落文宇点了点头:「嗯,还是你想的周到。」 尚胧月:「算着时间「慕柔雪」和纸人的「王爷」就要回来了。」 「到时候在给他们演一出戏后,等来监视我们的人离开后,我在重新将这里的结界打开,如此一来,就能够让他们确信我们是真的闹别扭了。」 落文宇:「那是不是王府内很快就能恢复了?」 尚胧月:「对,就暂时委屈王爷你一下了。」 落文宇:「没事。」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尚胧月:「谁?」 范伶:「王妃是我。」 范伶还想要叫落文宇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还好他又给憋了回去。 第四百零一章怪东西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在房间内的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都松了口气。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何事。」 范伶很快道:「王爷带着那个叫慕柔雪的人回来了……王妃你看你要不要……」 范伶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尚胧月就直接打断了他。 「好啊!他还真敢把人给带回来了!」 「我看这日子,他是真的不想过了!」 范伶弱弱的劝道:「王妃,你先不要生气,看王爷那样子,这里面应该有隐情。」 他的话刚刚说完,房间的门就被尚胧月猛的推开了。 范伶被尚胧月猝不及防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他现在低垂着头都不敢看着尚胧月了,虽然范伶知道这一切都是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会感到害怕。 生怕下一秒他就变成尚胧月的出气筒了。 尚胧月的声音在范伶的脑海中响起:「范伶,快假装不小心瞄到书房的男人,那个人就是落文宇。」 「现在他的模样有我幻术的影响,所以你看不出来他原本的样子。」 「现在有人正在监视我们,你演的像一点,不要穿帮了。」 范伶:「放心吧王妃,看我的。」 其实尚胧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范伶的,因为他老是冒冒失失的。 但在落文宇范伶平日里马虎,但在重要的事情上,范伶还是非常给力的。 尚胧月:「三、二、一!」 范伶的视线就看见了尚胧月身后的男人,他眼睛瞪的老大,表情就跟见鬼了一样。 尚胧月撇了范伶一眼:「你什么眼神?」 范伶颤颤巍巍的抬起自己的手,缓缓的指向了尚胧月身后的落文宇:「王、王妃?这个人是?」 尚胧月漫不经心的道:「他是我的式神,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范伶:「可这里是王爷的书房,即便他是式神,他也是个男的啊。」 「这、这……」范伶结结巴巴了半天,一副不敢说的样子。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有什么你就说,我又不会责怪你。」 范伶闭上眼睛,心一狠,便快速道:「可王妃,你们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妥啊。」 尚胧月被范伶的话气笑了:「我们不妥?」 范伶弱弱的点点头:「嗯。」 尚胧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落文宇呢?他难道就不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吗?」 「你怎么不说他不妥?反而来说我?怎么,范伶你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凭什么他落文宇就可以,我就不行。」 尚胧月搞高了音量。 范伶:「王妃,王妃你小声点,这要是被王爷给听见了,你们又要吵架了。」 尚胧月:「吵就吵,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竟然敢把别的女人带进家里………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这对狗男女,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他们。」 范伶赶忙拦住尚胧月:「王妃不可,这样只会让王爷更加生气。」 尚胧月:「范伶我警告你一次,你不要拦着我,不然等下我连你一起收拾。」 范伶:「王妃,你就听我说几句吧。」 尚胧月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范伶:「行,你说。」 范伶:「王妃,我知道你很喜欢王爷,王爷他也很喜欢你。」 「但现在突然冒了一个女人出来,就让你们这样吵架,我觉得不值得。」 尚胧月:「范伶,你跟我互换一下,若你是我,你还能够 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吗?」 「你看着你心爱的人搂着别的人,还对她百般呵护,你难道内心就一点波动都没有嘛?」 「你能够做到吗?」 尚胧月一连串的话让范伶都沉默了下来。 范伶:「我………」 半天范伶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尚胧月冷笑一声:「你在跟别人讲道理的时候,请你先互换一下来想想。」 「若是你自己都不能够接受的事实,你又凭什么来让别人接受。」 尚胧月给范伶留下这句话后,她就跟落文宇走了出去。 范伶站在原地眼神有些恍惚,因为尚胧月的话让范伶陷入了沉思。 很快尚胧月用传音对范伶道:「不错嘛你!刚刚配合的很到位!」 范伶笑道:「那可不,现在那个人正在跟踪你们,王爷王妃你们要小心点了。」 尚胧月:「知道了。」 落文宇:「好。」 此时此刻纸人「落文宇」和「慕柔雪」已经回到了王府。 落王府的下人门现在不会出现在这里,都被范伶给调开了,所以不会出现露馅的危险。 尚胧月气势汹汹的朝着「落文宇」走去,「慕柔雪则是吓得躲在了「落文宇」的身后。 尚胧月轻笑一声:「哟,慕柔雪你就这么怕我?你当小三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勾引有妇之夫。」 「你就不怕浸猪笼吗?」 「慕柔雪」装作被吓到的样子,她伸手拉住「落文宇」的衣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转头看向尚胧月:「尚胧月,你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尚胧月:「误会?好一个误会。」 「你们都误会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搂搂抱抱的了,还是误会?」 「我误会什么了?难道你那样是给她看病?」 「落文宇」气愤的甩了下自己的衣袖:「不可理喻!」 「慕柔雪」哭哭啼啼的道:「都是柔雪不好,这一切都怪柔雪。」 「柔雪没有想过要破坏王爷王妃的感情。」 下一秒「慕柔雪」跪在了「落文宇」的面前:「王爷,柔雪已经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你就让柔雪去死吧。」 「落文宇」正要开口尚胧月比落文宇快了一步:「「慕柔雪」我发现你是真的会装啊。」 「你去死吧,没有人会拦着你,你去呗。」 「慕柔雪」作势就要拔出「落文宇」的剑,「落文宇」一把夺过「慕柔雪」手中的剑:「够了!」 「这一切都是本王的错,「慕柔雪」姑娘确实是无心的,你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 尚胧月:「我咄咄逼人?落文宇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是我咄咄逼人,还是她心机深重!」. 「落文宇」直接打断了尚胧月的话:「够了!此事就此结束!任何人都不得再议!」 「谁要是议论,一律家法伺候。」 「落文宇」带着「慕柔雪」从尚胧月的身旁走过的时候,他冷笑一声:「你又比我好的到哪里去?」 他看了眼尚胧月旁边的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落文宇本尊。 还真别说,落文宇看见那个纸人人这样子,他还真的有点忍不住想起揍他,即便是那个脸跟他一模一样。 很快大家就散去了。 监视着尚胧月他们的人也满意的回了魔山向邪魔汇报去了。 尚胧月确认了监视的人走了后,她才重新开启结界这样没有她的 允许,外面的人就进不来。 然后尚胧月解开了对下人门的幻术,他们现在看见的落文宇就是他原本的样子了。 「慕柔雪」则是和纸人「落文宇进了灵袋子里面。」 尚胧月和落文宇回到书房,刚好范伶也在。 范伶关上房间门后,尚胧月长舒口气:「呼………终于结束了。」 就在范伶和落文宇要回答尚胧月的话的时候 一个花精灵突然掉落在他们的面前。 尚胧月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范伶:「王爷救命!」 他一下就缩到了落文宇的身后。 尚胧月看见是花精灵后,她抱起地上的花精灵。 尚胧月:「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狼狈的回来?」 花精灵在看见尚胧月的那一刻,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书房内响起了花精灵大哭的声音。 范伶:「这、这什么情况啊?」 落文宇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尚胧月伸手拍着花精灵的背部:「好好好,不哭不哭。」 在尚胧月的安慰下,花精灵逐渐恢复了平静。 尚胧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精灵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尚胧月的手,看样子这次她被吓的不轻。 尚胧月:「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没有人能够伤害的了你。」 花精灵:「嗯。」 于是花精灵就把她的遭遇跟尚胧月讲了一遍。 花精灵:「主人,你不是让我去打探一下浅云街上的情况吗?」 尚胧月:「嗯。」 花精灵:「整个浅云街都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的身体对这个地方很抗拒。」 「但有主人你的符箓在,他们也伤害不了我。」 「本来一路上都很顺畅的,直到我走到了浅云街的最中心的位置。」 「就是那个修的跟棺材一样的地方。」 尚胧月:「我知道,然后呢?」她伸手摸了摸花精灵的头。 花精灵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色明显的变得很不好了:「我刚走进去,一个怪异的东西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尚胧月:「什么样子的东西?」 花精灵:「就是很多肢体合在一起的一个球形状的东西,它就在过道里面。」 「它意识到我的存在后,它还长出了十多个脑袋。」 「我吓得立马就转身跑了,它却用法术将我吸了回去。」 第四百零二章怕招惹回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当时还好有主人你的符箓在,我才捡回一条命。」 「若是没有主人你的符箓,我现在不可能会出现在主人你的面前了。」 花精灵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尚胧月伸手轻轻拍着花精灵的背部:「别怕别怕,现在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有我在这里,没有人能够伤的了你。」 花精灵点点头:「嗯。」 尚胧月:「那你为何会是这样?你貌似受伤了。」 她眉头微微皱起,眼里满是担心之色。 花精灵伸手拍了拍尚胧月的手背:「主人不必担心,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尚胧月:「还是要先给伤口消毒才行,即便是皮外伤,要是处理的不好,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花精灵见尚胧月都这么说了,她也就点点头:「那就听主人你的。」 随后花精灵又继续道:「我快递逃出浅云街后,我便原路返回了。」 「但就在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我听见了那个巷子里传出了求救的声音。」 「我想着,身上还有主人你给的符箓,所以就去那声音所在的位置了。」 「当时我还沉浸在幸好没有人员伤亡的事情发生,只是家里的大人在教训小孩子。」 「那个时候的我并未反应过来……」 「直到我在返回王府的时候,脚上的那种黏腻感,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刚开始我并未怎么在意,但很快,我的心里就划过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我才开始觉得方才的那户人家貌似不太对劲。」 「可能是因为在浅云街的时候被那个怪物给吓得有些魂不守舍的,所以当时我才对那户人家掉以轻心了。」 「现在想来我都还心有余悸。」 「其实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能够发现房间的不对劲的………」 「在我敲响那户人家的木门的时候,隐约听见了一丝奇怪的声响,像是在吃着什么东西一样。」 「那户人听见我敲门后,并未第一时间将门给打开,而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过来把门打开的。」 「打开门的是一个男人,他看上去大概就四五十的样子,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我当时就有些害怕了。」 「但听见了这里有喊叫声,我自然是要来看清楚的。」 「其实在门被他推开的瞬间,我闻见了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儿,还混杂着一种说不出的臭气。」 「当时我看那个男人的手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我还以为是他身上的血腥味,而且看他头发都要腻成一条一条的了,我就以为臭味也是他身上的。」 「因为他看上去就给我一副很脏的感觉。」 「当时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后来仔细一想的时候,我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臭味道……是尸体散发出来的气味,并不是那个男人身上的。」 「而那股血腥味也并非全都是那个男人的,因为他手上的伤口,不至于有这么浓烈的血腥味,所以再回来的路上复盘的时候,才慢慢推出了他的不对劲。」 「当时我问这个男人,我问他有没有听见有人求救的声音。」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跟我说,就是他们家传出来的。」 「他告诉我,发出声音的是他的儿子,因为不听他的话非要去河边玩,不小心掉落在了河里,还差点淹死了。」 「还好有大人经过将他给救了起来,不然他就没命了。」 「我看他说的时候,说的真真切切的 ,就像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情一样,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就相信了他的话。」 「他还说,要是我不相信,就请我进去看看,我因为要赶着时间回来,所以便没有进去。」 「然后我就走了。」 「当我在回去的路上推测的时候,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那个人开门时的画面。」 「当那个男人在开门的那一刻,后面阴影处的地面上确实有大量的血迹以及一些组织。」 尚胧月:「你当时感觉到脚黏糊糊的了吗?」 花精灵:「当时有点感觉,但是我也没有多想。」 「因为这个巷子里坑坑洼洼的都是泥路,走起路来就是这样黏糊糊的,所以我才没有怎么在意。」 「而且那段路的光线很不好,太阳的亮光几乎都照不进来。」 尚胧月伸手捏了捏花精灵的鼻子:「你呀你,胆子还真不小。」 花精灵:「我这不是想着,有姐姐你的符箓在的嘛,所以就胆子大了些。」 尚胧月:「那你怎么就害怕那个浅云街的鬼东西?」 花精灵:「那个长得实在是太恐怖了,我承受不了那样的鬼东西。」 尚胧月被花精灵的话给逗笑了。 花精灵脸上都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红了。 随后她又接着道:「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我决定看看我的鞋子上有没有沾染血迹。」 「我当时抬起脚一看,我的鞋底上沾满了粘稠的血液,那血液的颜色都已经变色了,全都紧紧的黏在我的鞋子上。」 「主人,你知道吗?当时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尚胧月:「然后就吓得双脚发软了是吧?」 花精灵点点头,她看向尚胧月的眼神里带着丝丝惊讶:「主人,你怎么知道?」 尚胧月笑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你身上的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了,难怪你会这么狼狈。」 「你被吓到之后自己双脚发软,连路都走不好了吧?一路连滚带爬的回来。」 「怪不得,你来到的时候,满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当时还有些疑惑,有我的符箓在,你怎么还会受伤,原来是你自己吓的你自己。」 花精灵被尚胧月这么一说、她的脸更红了,她伸手拉了拉尚胧月的手:「主人,你就不要再说了……」 尚胧月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尚胧月:「看来你进入的那个小巷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那里应该是那个东西制造出来的幻境,专门骗人进去猎杀的。」 「那里就是那东西的巢,他将你骗进去后,你本来应该是他的食物的。」 「但他没有料到,你的身上有我给的符箓,所以他根本就进不了你的身。」 「我给你的符箓可有攻击他?」 花精灵摇摇头:「并没有。」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看来那东西只是一个低级的鬼物,我给你的符箓只是灵气就让它不敢对你下手了。」 「不然,他可不会就这样放你出来。」 花精灵:「主人,我现在想起来,我都还是觉得很害怕,我怕我要是进去了……」 尚胧月:「放心,有我的符箓在,你就算是进去了,他也伤害不了你。」 花精灵:「不是,我是怕我被他吓疯了。」 「主人……你知道的,我最怕的就是这些了。」 尚胧月:「这次让你去历练,就是专门让你练胆子的。」 「你这胆子怎么跟范伶一样小 。」 范伶站着也躺枪:「王妃……」 花精灵:「可是主人,我就是怕嘛。」 尚胧月:「无妨无妨,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你多去几次就不害怕了。」 花精灵一听见尚胧月说还要多去几次,她小脸都吓得有些泛白了。 尚胧月看见花精灵这个状态,她赶忙道:「当然,短时间内肯定是不会让你再去了,放心放心。」 花精灵这才松了口气,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当时的花精灵因为那没有察觉到,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里去,但现在花精灵冷静下来后,她才开始慢慢的感觉到了后怕。 若是当时她没有及时发现那个东西的伪装,那她不就会被骗进那个房间里了吗? 到时候就成了瓮中鳖了,跑都跑不了。 虽然有主人的符箓在,但她还是一个人接受不了待在这个鬼地方,因为她真的会非常的崩溃。 虽然符箓能够保证她不死,但是保证不了花精灵会自己把自己给吓死。 尚胧月之前也告诉过她,这次给她安排这个任务就是给她脸胆子的。 当时花精灵也是非常乐意的接下了这个任务,但到了浅云街碰上了那个鬼东西之后,花精灵整个人都有些奔溃了。 她当时就开始后悔接这个任务了。 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退缩了,退缩了也不行了,她只能够硬着头皮上了。 要不是她当时着急赶回去,不然的话,她现在都已经被那个鬼关在了房间里面了。 花精灵长舒口气:「呼………」 看来以后这样的事情估计是避免不了了,为了以防万一,以后她要更加的小心谨慎才行。 这次算她幸运,没有走进去。 小心谨慎这样更安全一些,而且也能够避免那些东西直接找上门来。 花精灵想到了什么,她看向了尚胧月道:「主人,对了我还忘记给你说了,等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把鞋子给丢了,因为怕把那东西给招过来,因为沾染了他的血液。」 尚胧月:「嗯,做的不错。」 第四百零三章有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因为有尚胧月的夸奖,花精灵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尚胧月递给了花精灵一些膏药:「你回袋子里面吧,这些膏药拿去擦擦,好好休息吧。」 花精灵接过尚胧月手中的膏药后笑道:「主人你最好了。」 然后花精灵就回到了袋子里。 这边的漠斩庆已经回了魔山。 漠斩庆:「邪魔大人,计划一切顺利,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之间因为慕柔雪的事情两人已经闹的不可开交了。」 邪魔听见漠斩庆的话后,他阴笑道:「还以为他们的感情能够有多坚定,也不过如此。」 「哼………接下来就等着他们一步步的落入我们布置好的陷阱……」 「漠斩庆,你继续给我盯紧他们,有任何情况立马向我汇报。」 漠斩庆:「是。」 漠斩庆走后,邪魔开始大笑起来:「尚胧月啊,尚胧月…之前你那般折辱我,这一次,我必须要让你加倍的奉还回来!」 正在书房中的尚胧月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啧………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背后说我坏话。」 落文宇笑了笑:「这个节骨眼了还能是谁?肯定是邪魔在庆幸他的计划成功了,正在说我们。」 尚胧月:「啧啧果然他难成大事。」 落文宇:「明日我们便去岳溪县吗?」 尚胧月:「嗯,明日就去,不过去之前我们稍稍打扮一下,然后让「慕柔雪」和纸人的「王爷」去引开监视的人。」 这样一来,他们一下也反应不过来。 落文宇:「嗯,都听你的。」 此时此刻岳溪县通往浅云街的另一条道路上出现了几个顶级除妖师。 他们全都是慕名而来的,自身实力也非常厉害,但他们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 这几个除妖师想着只要拿下这里的邪物,那他们就能够面见圣上,让圣上派他们去边关驻守。 边关的鬼物众多,是他们收敛妖物,鬼物身上的内丹的好去处。 谁知道他们刚刚踏入这个道路上,就有好几个妖怪个向他们飞扑而来。 那些妖怪们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样子,看的人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们几个是顶级除妖师,对于这种场面还是比较淡定的。 其中一个除妖师召唤出了数张灵符,那些灵符在打中了那些的时候,那些妖怪的身上都被灵符灼烧出了滚滚的白烟。 空气中顿时就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随机便听见那些妖怪们的惨叫声响起,那声音听的人心里都是一颤。 有一个妖怪侥幸躲过了这次的攻击,他立马对后面的妖怪道:「快走!这次来的是硬茬!」 「快去叫鬼皇大人出来!」 于是他们全都向里面跑去了。 那些被符箓击中的妖怪们,没有被一击毙命,妖怪的治愈能力很快,所以他们的伤也都好了。 等他们调整好状态后,那些妖怪再次直接向这几个顶级除妖师飞了过去。 但是这次他们的策略改变了,少部分妖怪去了另外一边,而大部分的妖怪则是向那个用符箓的除妖师扑了过去。 这些除妖师们也一下就看穿了它们的意图,大家也是反应迅速,并且配合默契。 众人快速向后退去,退到了他们布阵的中心位置他们才放慢脚步停了下来。 这是他们在进入这里的时候就布置下的法阵,就是以防万一。 周一:「喂,你刚刚为什么不用符箓直接杀了他们?」 庆天玉:「不是说要留活口吗? 全杀了怎么问?」 周一:「没让你全杀,让你留一个。」 庆天玉:「你不早说。」 周一还想要在说什么,就被人制止了。 元杰:「好了,不要吵了,先处理完眼前的这些妖物再说。」看書菈 周一:「是。」 庆天玉:「是。」 元杰是他们的老大,他们一共有七个人,而元杰是他们七个人里面实力最强的一个,大家自然是最听他的话。 那些妖怪见被他们轻视了,一个个都气愤的不行。 那些妖怪现在已经杀的眼红了,理智都已经快要丢失干净了。 青宇笑道:「我看很快就能结束了,这些妖怪的心智都乱了。」 妖怪们全都冲向他们。 当那些妖怪被他们引入到这个阵法后,这几个除妖师立马就离开了这个阵法。 而是到了他们布置了结界的地方。 因为他们施法给这个结界设下了隐身术,所以那些妖怪才没有发现,所以就中招了。 现在隐身术一解开,阵法就暴露在了他们的面前。 现在这些妖怪想跑都跑不了了。 无数的的符箓出现在这个结界当中,当这些妖怪们进来后。 这些符箓就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一阵猛烈的金光骤然出现,这些除妖师们都被这道金光晃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那道金光对于除妖师们来说只是有些刺眼,但对于那些妖怪来说却是滚烫无比的。 对它们甚至有了致命的打击。 那些妖怪的惨叫声在这个道路上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声和怨念声此起彼伏。 待金光散去后,这些妖怪们全都重重的掉落在地面上,它们的皮肤都被金光烫的脱了一层皮。 现在这些妖怪们浑身是血,能够肉眼看见皮肤的内层,那些脉络都一览无余。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以及一股子冲鼻的腥味儿。 不过这些妖怪们并未死亡,它们现在只是被那些符箓弄成了重伤,因为他们要留活口,所以没有下死手。 但它们的愈合速度非常的快。 身上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的。 还没等其余六个人从那耀眼的金光中缓过来,元杰就已经拿着武器朝着那些妖怪们走了过去。 「嘭」的一声巨响,又是一道金光炸开。 地面都被元杰的力度给打了一个凹陷出来。 他只留了一个活口,其余的妖怪全都被他打死了。 元杰看向那个还活着的妖怪:「说,你们的头在那里。」 见那个妖怪死活不说,元杰就给他喂了毒药,毒药进入了那妖怪的身体,那妖怪再次发出了惨叫声,它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 身上的愈合速度都变的缓慢了下来。 好半天那个妖怪才说道:「在、在最里面……」 元杰没有等他把话说完,他就捏碎了他的脖子。 元杰:「走吧,不用听了,跟我们猜想的一样。」 众人:「嗯。」 整个岳溪县的天空都被这里的鬼气覆盖,天空都因为这冲天的鬼气染成了暗红色。 洁白的明月一点点被鲜红浸染,直至完全成为血色的红月挂在天空。 周遭的温度都在骤然下降,阴森的鬼气弥漫在岳溪县的每一个角落。 死亡的气息在不断的吞噬着这里的生气,压抑的空气让人感觉到呼吸都变的无比困难,彷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掐着你的脖子,不让你畅通的呼吸。 它们……无处不在,而你却无法看见,只能被恐惧与不安玩弄在它们的股掌之上。 这些除妖师们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他们之前所猜想的地方了。 而且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其余六个人按照元杰说的早已将后面大石头旁边的位置给布置好了一个阵法。 那个阵法里里被挂满了庆天玉的符箓。 最开始逃跑回去的妖怪看见了鬼皇之后,他连滚带爬的走了过去:「主人!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们都要全军覆没了。」 鬼皇:「……………」 鬼皇:「发生什么了。」 除妖师这边。 庆天玉:「老大,我们已经按你说的将这个结界都贴满了符,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 元杰:「把我们熬的那些朱砂倒在地面上,在周围都洒上。」 庆天元点点头:「收到!」 六个除妖师立马就开始将之前在外面熬制好的朱砂给在周围到处都洒上了。 元杰这边弄好后,他不慌不忙的从他黑色的包里里拿出一大堆的符,他将那堆符箓点燃,黄色的浓烟瞬间就冒了出来。 烟雾像是一层层厚厚的白纱一样在空中翩翩起舞。 下一秒,他们刚刚布置好一切。 紧接着那些除妖师和元杰就看见那鬼皇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它们看向他们的眼神透着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两个鬼物缓缓抬起手指向了他们:「找到———你了!」 它们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样,变的比之前还要癫狂了很多。 元杰:「快布阵,打他们!」 元杰拿着手中的符箓就开始对着那两个鬼物打。 因为这里烧了符箓的缘故,那两个红衣一闻到这种味道,下意识的就停了下来。 那股味道让它们觉得心里毛骨悚然的,不仅如此它们还感觉越是靠近他们,它们身上的鬼气就越减少的厉害。 彷佛有什么东西在吸收它们身上的鬼气一样,无形之间削弱了它们自身的力量。 诡异的很。 元杰看见那两个红衣停下来后,他这悬着的心也稳稳的落下了,看来这些东西是真的有用。 那女红衣阴狠的瞪着他们:「你在这里弄了什么!」 元杰淡淡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那女红衣被元杰这么一激,她就要准备过去,但她身旁的鬼将将她给拦了来:「小心有炸。」 第四百零四章早知道不来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元杰等人面前是两个红衣鬼物和一个鬼皇级别的鬼物。 但元杰他们并未认出三个鬼物中的鬼皇,因为他们的实力还没有到达能够看穿鬼皇级别的能力。 元杰看着面前的三个鬼物,他们的身旁还有一个小妖怪。 那个小妖怪就是之前被他们打跑的其中一个,看来这几个鬼物就是他叫来的。 元杰:「你们就是这里作祟的鬼物?」 那两个鬼物根本就没有搭理元杰。 被拦下来的两个鬼物看向身旁的鬼皇,两个鬼物脸上露出疑惑:「可是这些人看上去就很弱,即便是有诈,也伤不了我们吧?」 另一个鬼物点头道:「对,我看他们不过就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鬼皇:「反正他们伤不了我,但你们两个我就不确定了,要赌吗?」 另一个鬼物迟疑了一会儿:「那要是真有什么鬼皇你得记得来捞捞我们。」 鬼皇轻挑了挑眉头:「嗯,去吧。」 实际上,鬼皇早就看穿了元杰等人设置下的结界了。 但他的两个手下却没有看出来。 那两个鬼物之所以看见不元杰他们身后布置的东西是因为元杰他们用隐身的法术将后面布置的东西都给隐匿了起来。 在加上他们七个人的实力水平确实也很厉害,所以这两个鬼物才没有识破元杰他们的隐身术。 所以那两个鬼物才看不见,还加上这里的环境比较昏暗,又有元杰燃烧的符纸消弱它们的能力,那两个鬼物才没有识破他们设置下的隐身术。 两个鬼物向元杰等人袭击来的时候,一股阴风突然吹来,元杰等人全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因为这两个鬼物给他们的感觉,有些诡异,它们一靠近,元杰等人就下意识的后退,那是从内心上感到的恐惧。 当两个鬼物被元杰他们引入阵法内后,漆黑的周围忽然亮起了一道强力的亮光。 元杰等人的眼睛都被晃的睁不开了。 下一秒,待这阵亮光散去后,当元杰他们看清眼前的场景时,那一刻众人的鸡皮疙瘩瞬间都起来了。 因为最开始看见这两个鬼物的时候,他们的样子还与人没有什么区别,但被他们的阵法给伤了之后,直接将这两个鬼物给打回了原型。 所以他们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空气中还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儿。 这股血腥味儿就是那两个鬼物身上传来的味道。 黄色的符箓被红色朱砂线缠绕在一起,并悬挂在了整个结界上。 在结界的地面上有一个黄色的阵法,阵法上面还写有很多古老的咒文。 四周的地面上呈现出喷射状的血液,那些血迹一触碰到地面就变成了黑色,还在冒烟。 两个鬼物被元杰他们布置下的阵法给伤着了,但这样的疼痛还是在这两个鬼物能够容忍的范围内。 浓郁的血腥味被那阵诡异的风夹带而出,那些红色的丝线上还系上了金色的铃铛。 清脆的铃铛声给这诡异的氛围又添上了浓墨的一笔。 两个鬼物全身被红色的朱砂线伤的体无完肤,看着就让人感觉到疼。 那股腥臭味和刺鼻的腐臭一股劲儿的向元杰等人扑面而来。 白袄:「还真有陷阱啊………」 白元:「我去,我那么信任你,就是这样的结局?」 「我就不该听你的话,我就该听鬼皇大人的。」 白袄:「你别说了,都这样了,你说能够有什么用?还不快点叫鬼皇大人救我们。」 白元 :「真服了,我们是招谁惹谁了,就来这里逛逛,吸收下阴气,怎么一来就碰上除妖师。」 白袄:「对啊,我们又没攻击他们,他们反倒还要来攻击我们,等下弄死他们也是他们活该。」 白元:「本来不杀生的,都要被逼的杀生了。」 庆天玉看见那两个鬼物还在闲聊,他上前一步道:「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聊天?」 「怎么还不叫你们朋友救救你们?」 「怕是你朋友现在都已经吓傻了吧?不过没关系,很快就轮到他了。」 白袄忽微偏着头看向庆天玉,那张惨白的脸上硬生生的扯出一个慎人的笑。 白袄的嘴角都快要被她自己给撕扯开了。 庆天玉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他拿着法器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躲到了元杰的身后。 元杰轻叹息口气:「唉………」 庆天玉内心现在还对刚刚那个鬼物的表情感到恐惧,果然…………他还是最怕鬼物对他这样了,真的受不了。 看来今晚又要做噩梦了。 周一看了眼庆天玉:「胆小鬼,又胆小又要去。」 庆元玉这个时候也不敢反驳周一,这要是平日里,他早就跟周一杠上了。 庆天玉他本能的对眼前的这两个东西感到了恐惧。 那个鬼物看见庆天玉这么害怕他,他就对着庆天玉笑的更邪性了:「嘻嘻………你是除妖师的新人吧?」 「不然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白袄对着庆天玉就是一顿嘲笑。 庆天玉看见自己被一个鬼物这么嘲笑,虽然很气愤,但现在的他也不敢上啊。 庆天玉的脸羞的通红。 周一大小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庆天玉你还真是个人才,鬼物都这么嘲笑你。」 「你在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都要嘲笑你了。」 周一越说,脸上的表情就越激动,神色都控不住了。 庆天玉:「你不是正在笑嘛?」 周一:「不好意思,真的很难忍住。」 庆天玉:「……………」 他现在对周一的反感又增加了许多。 不过站在庆元玉旁边的那个男人倒是比较平静。 他并未因为周一跟庆天玉之间的聊天分心。 那双黑色的瞳孔正上下打量着被结界困住的两个鬼物,以及那个站在一旁的鬼物。 看样子那个鬼物就是那两个被困在结界里的鬼物的老大了。 只不过那个鬼物看上去给他的感觉就有些不太好对付的直觉。 元杰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只是紧紧的盯着面前这那个鬼物的一举一动。 因为他也注意到了那个鬼物的异常。 白袄看着元杰一直盯着他们老大,他缓缓开口:「喂……」 「你一直盯着我们老大干什么?怎么你觉得你能够打得过他?」 元杰轻挑了下眉头:「对,我不仅能够打得过他,我现在还能够把你给灭了。」 白袄从没想过自己会从一个人类的口中得到这样的回答,原本白袄脸上的笑容都顿时就凝固住了。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给我再说一遍。」他的声音都气的有些在发抖,那语气就像是从嗓子里生生挤出来的一样。 元杰轻扫了他一眼:「我这个人说话只说一遍,而且跟鬼多说话了,会变成鬼样子,我不要。」 「我可不想变成你俩这死样,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们不是被杀的是自愿被杀的。 酒鬼说道:「老伙计,我这次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动木小友,随我前来帮你。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咱们还是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见酒鬼说到正题上,医仙面色变的沉重起来,站起身子,走到了木惊宇的身前,再次打量起他手腕上的九耀璇光链来。 「酒老头,以你来看,这串手链真的能存储神知乃至长生境界的灵气吗?」 酒鬼点点头回道:「不错!一开始我也知道抱着一试的想法,可刚才再将灵气注入其中后发现,这一颗珠子中,最少能存储先天开天境界的灵气!要是能将其余八颗珠子全部填满,就算达不到长生境界的灵气,也能达到神知巅峰的境界!」 医仙轻轻点点头。他和酒鬼相交几十年,深知他的性格,绝不会夸大其词的。既然他说最少能达到神知巅峰,那一定错不了。 「神知巅峰,已经很不错了!虽说,比我需要的长生境界,还要差一点,但是也能勉强一试了。」 「不错,我当初把木小友带到这来,就想到,依靠你我二人的修为,加上木小友的这个仙宝,应该能勉强一试了。只是……」酒鬼说着,深吸了口气道:「只是,想要帮助他把这串手链给注满灵气,仅凭咱们两个老家伙,可需要不少时日啊。」 酒鬼和医仙两人的修为,一个在神知初期,一个在神知中期。就算两人将全部的灵气,尽数注入到手链中,将其提升到神知巅峰,也需要几十次才行。 而每一次将灵气耗尽后,两人都需要大量的时间来打坐回复。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休想完成这个目标。 医仙说道:「这个吗,到没有什么问题。我这里还存着二十多枚浑域丹,枚的生生化灵丹。要是全部用尽的话,就能在三天之内,帮助木小友,将灵气注满了。」 这浑域丹和生生化灵丹,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灵药。 浑域丹属于八品丹药,不论是所需的药材稀有度,还是炼制的方法,都已经堪称顶尖了。一枚浑域丹中所蕴含的灵气,足以让一个先天神知初境的人,在消耗掉最后一丝灵气后,仅用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恢复到巅峰的状态。 是每一个先天境界的修道者,都渴望得到的灵丹妙药。论其稀有程度,一点都不比极其罕见的九品丹药差,其实用性甚至还要强上少许。 要知道,先天境界的高手对决,拼的不仅仅是法宝和功法的强悍了,更是看谁的修为更深更强!而一颗小小的浑域丹,能将枯竭的灵力迅速补满,回复到巅峰的境界。可是能在战斗中,起到决定胜负的作用。 因为能炼制这种丹药的人极少,整个九州之上,绝不超过三个人,也就造成了这种丹药极为稀少。像那九大门派,所存储的浑域丹,绝不超过二三十枚。不到关键时刻,是绝不会轻易使用的。 而另一种生生化灵丹,则是七品丹药。虽然不像浑域丹般,可以快速的补充先天境界的强大灵气。却也能在服用后,加快内功的运转速度。使原本需要十多个时辰才能恢复的灵气,在短短两三个时辰内,恢复完毕。 医仙不愧为九州上,医术最高之人。一出手就能拿出几十枚之多,要是让其余九门派的人知道了,非要惊掉下巴不可。 酒鬼似乎早就知道,医仙能解决这个难题:「哈哈哈,我就知道这种小事,是难不倒你的。那咱们就别耽误时间了,马上帮木小友补充灵气,快点去炼制解药吧。」 医仙却是眉头紧皱:「虽说……这补充灵气一事解决了。可你 (本章未完,请翻页) 想过没有,木小友的修为,毕竟才到化气初期!勉强施展归元期的灵气,还没有什么大碍。要想施展先天境界的灵气,恐怕会受不住其 」 「你俩也真是个祸害。」 白袄被元杰的话彻底激怒了,他冲着元杰怒吼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元杰淡淡的看着他:「你们好死不死,偏偏跑到人家浅云街这里来搞这个乱七八糟的仪式,害得人家前几个来浅云街做生意的都倒闭了。」 「你自己说说,你们不是祸害是什么?」 白袄被气的厉声道:「你看见我们搞鬼了吗?张口就来?」 「你挺厉害啊!」 他们真的是无语,他们不过是闲逛到这里来了,才在这里看看。 顺便吸收下这里的力量,谁知道就碰上这几个脑子有病的除妖师,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干,就被扣了一碗屎在头上。 额………这个形容好像有些不对…… 算了不管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就行了。 白袄:「……………………」 周一眉头微蹙:「你那是什么眼神?!信不信我将你那眼睛给你挖出来?」 白袄冷冷一笑:「哼………就凭你们?」 庆天玉「你说我是除妖师协会的新人,你有见过哪个新人在遇见这样的情况还像我这样冷静的嘛?」 「区区两个鬼物………我们并不放在眼里。」 他那凌厉的眸光扫视着眼前的两个鬼物。 说实话,这俩鬼物确实被他庆天玉给吓虎到了。 因为他们想起来,之前有个除妖师也是这样,还想起来那个除妖师是怎么把那个怨灵给打的魂飞魄散的。 它们本能的对庆天玉感到有些害怕。 其余人这边在听见庆天玉这番话后,全员的眼神都变的凝重起来。 若是庆天玉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们能够把地上的灰都给舔干净了。 这下鬼物这边的氛围一下就严肃了起来。 此时此刻庆天玉的右手拿着那厚大的法器,他的唇角扬起一抹邪笑,那笑中带着嗜血与疯狂。 灵符的灯光忽明忽然的闪烁着,这让站在道路上的庆天玉比那两个鬼物还要恐怖。 一时间还真的有些分不清楚到底谁是鬼谁是人了。 现在拿两个鬼物丢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朝着来浅云街了。 早知道他们就不来浅云街了。 第四百零五章突然的死亡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两个鬼物看着庆天玉这个样子,他俩说实话确实有点被他吓唬到了。 庆天玉一看这两个鬼物似乎有些害怕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提上劲来了。 元杰刚想要阻止庆天玉的,但是已经晚了,庆天玉已经冲了上去。 两个鬼物看了眼对方,两者都露出无奈的笑。 一直没有开口的鬼皇缓缓开口道:「白袄、白元,莫要真杀人了。」 白袄:「知道了。」 白元:「如果我一个不小心没有控制好力度,弄死他了,老大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鬼皇轻挑了下眉头,他伸手指了指他自己的眼睛,意思就是告诉白元,他会自行判断。 白元有些失落的道:「好吧,我知道了。」 庆天玉看着它们还在闲聊,他觉得自己被他们轻看了。 他的脸顿时就气的通红。 就在他靠近两个鬼物的瞬间,鬼气碰上灵力的那一刻,发出了一股强烈的气流波。 在庆天玉的攻击下,两个鬼物毫发无损,庆天玉则是被回弹到了元杰的身旁。 庆天玉笑了笑:「没想到你们两个还有点东西。」 就在庆天玉要继续上前的时候,周一的脸上满是惊愕,他伸手指向了庆天玉的胸口:「庆、庆天玉你的胸口……」 周一没有说完话,他直接快速走到了庆天玉的面前。 他的视线看着他的胸口前,然后周一将庆天玉的衣服拉下。.. 只见庆天玉衣服的胸口处有一道拳头大小的破洞,但是好在他的胸口并未受伤。 周一悬着的心这才稳稳落下随后他松开了拉着庆天玉衣服的手,模样又变得高冷了起来。 周一轻咳嗽了一声:「哼,别死了。」 庆天玉看见周一方才那么关心他的样子,他因为过于激动团子直接上前抱住了周一。 周一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庆天玉抱的呼吸不过来了。 周一伸手拍了拍庆天玉的背:「庆天玉,你干什么?肉麻死了!」 「你先松开我,我都快要窒息了。」 庆天玉听见他的话后他连忙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周一轻啧了一声:「我知道。」 庆天玉放开周一后,元杰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他笑了笑道:「你们两个人,平日里打打闹闹,吵得不可开交。」 「实际上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是最好的。」 「方才,若不是我即使给你用了符箓,不然你小命就没了。」 庆天玉:「当时爆炸的时候,那道金色的光果然是老大你的!」 周一:「若非老大出手,你小命早就没有了。」 庆天玉:「我要是没命了,某人不得着急死。」 周一冷哼一声,故作不在意的样子:「谁会在意你的死活。」 庆天玉还想在说什么话的时候,忽然他看见眼前血液四溅………… 上一秒还在跟他说话的周一,下一秒就被一分为二了。 不仅周一如此………其余的人也全都身首异处了。 庆天玉想要转头看向元杰所在的位置,但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向一旁掉落……… 第四百零六章前入调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周围的血腥味浓烈的都快要将他冲晕了过去。 视线快速滑落的瞬间,庆天玉看见了元杰。 这个时候的元杰已经是被腰斩了的状态了。 庆天玉在看清元杰的瞬间,他这个时候的身体才掉落在地上。 发出一声黏腻的声响。 其他人都是一击毙命的。 但是庆天玉不是……… 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身体传来的痛苦,这个时候的他还是无比清醒的状态。 周围都是同伴的尸体,血腥味冲的吓人。 庆天玉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明明前一秒的时间大家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下就成了这样。 但身下传来的痛苦又让庆天玉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痛的嘶吼了起来,但刚发出了一声。 庆天玉的头就滚落了下来。 白元和白袄都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只看见一阵风吹拂过来,庆天玉的脑袋,就滚落了下来。 白袄和白元两个鬼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两个鬼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 白元:「……………」 白袄:「………………」 转而他们又回头看向身后的鬼皇。 白袄:「这………」 白元最先害怕的,她看向鬼皇:「鬼皇大人,这、这一切不是我和白袄干的。」 「真的不是我们弄的。」 「没有你的命令,我们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杀死!」 白袄:「谁说的?刚刚我就看见你踩死了一只蚂蚁。」 白元:「…………」她转过头去看向白袄,眼神示意白袄少说几句。 白袄怂了怂肩。 鬼皇看了白元和白袄一眼后:「我知道不是你们做的。」 「前面的地方我们不能在去了。」 「这些人就是一种警告。」 白袄眉头微皱:「可为什么我们没事?」 鬼皇:「你们身上有我的法器在,方才的那波伤害对你们自然不起作用。」 白袄微偏着头看向鬼皇:「那大人为什么刚刚不救他们?」 鬼皇看了眼那一群人的尸体,而后视线又落在白元和白袄的身上,他无奈的摇摇头,轻叹息了口气:「看来你们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 白元:「嗯?」 白袄:「鬼皇大人这是何意?」 鬼皇伸手在白袄和白元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从我们遇见哪一群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死人了。」 白袄:「什么?」 白元:「这怎么可能!」 白袄:「对啊,如果是死人的话,我们不可能察觉不出他们身上的鬼气。」 白元:「鬼皇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鬼皇:「浅云街这里的位置,本就是一个极阴之地。」 「我们所处的这个位置,更是专门吸收鬼气的地方。」 「而且他们是刚死不久的,所以这么浓烈的鬼气覆盖下,你们才感觉不出他们身上的鬼气。」 白袄:「可他们身上的那些伤又怎么解释?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伤,他们的行动也不可能跟正常人一样吧?」 鬼皇淡淡一笑:「这正是此地的玄妙之处。」 「这里有着某种阵法,能够让死人还感觉自己还活着。」 「而且,即便是被腰斩而死,只要控 制人不接触对他们的控制,那么他们的身体就不会散开。」 白袄:「竟然还有这样的邪法!」 鬼皇:「浅云街一定有御鬼人在。」 白元:「御鬼人?」 白袄:「平日里让你多看书,你不听,就知道玩。」 白元:「哥………你别能别说了吗?天天骂我……」 白袄:「御鬼人就是专门能够控制我们鬼物的人类,不过他们分为了好几个派系。」 「有的能够控制妖、魔、鬼、怪,有的能够控制住人。」 「若是按照鬼皇大人说的这样,那那些死的人,就是被御鬼人中能够控制人的施术者,给操控了。」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死在我们面前,大概是因为,对方不想让我们在进去探查了。」 「那些人就是给我们的警告。」 鬼皇:「白袄说的不错,确实是如此。」 「走吧,暂且退出去在看看。」 「若我猜的不错,这个个阵法里应该还控制了两个人很强的东西在里面。」 「这里危险度很高,先退出去在说。」 白袄:「是。」 白元:「是。」 于是白元、白袄鬼皇一行人全都退了出去。 —————— 落王府次日清晨,尚胧月一行人早早的就起来了。 他们现在赶往岳溪县浅云街。 花精灵因为受到了惊吓,今天是花骨朵的沉睡状态。 尚胧月也只能按照昨天的那些记忆片断,找到对应的位置了。 尚胧月把尚月儿的纸人分身给了落文宇。 尚胧月:「王爷,我们按照计划行事,你先暂时不要暴露出,月儿的纸人分身,待那东西出来的时候,在行动也不迟。」 落文宇:「好,那你也要小心些。」 尚胧月:「放心吧王爷。」 落文宇:「等到了岳溪县,我先去一趟县令府,让他把浅云街的人都驱散了。」 「以免伤到了平民。」 「打草惊蛇也没问题,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会是我们来,他们只会以为是有傻子去送死。」 尚胧月笑道:「今天,就让我们来好好的给他们上一课。」 「浅云街这块地方,是邪魔很满意的一个收集力量的地方,我们给他一锅端了,也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模样。」 「还真是想想就觉得搞笑。」 范伶:「王爷、王妃,那我呢?我跟着谁呀?」 尚胧月想了想:「范伶,你这次就跟着我吧。」 范伶:「好。」 大约两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岳溪县。 尚胧月下了马车后看了看周围:「岳溪县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要比我想象中还要气派些。」 范伶:「那是自然,因为这些年,岳溪县就靠着浅云街赚钱了很多钱,若是没有浅云街的存在,岳溪县不可能会有这样的风景。」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若是有突***况,用传音交流,我还给你留了传送符箓在身上,有任何事情,立马用传送符箓,到我身边。」 落文宇:「好。」 落文宇先是去岳溪县的县令府。 尚胧月和范伶则是去另一条没有人通往的浅云街的那条路。 范伶和尚胧月走了有好一会儿了,但是还是迟迟没有看见半点儿浅云街的样貌。 范伶:「王、王妃,我、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啊?」 他弱弱的问道。 尚胧月眉头微皱起来:「没道理啊……我就是按照回忆里那么走的啊。」 范伶:「不然我们问问看岳溪县的人吧?」 尚胧月:「好。」 于是尚胧月和范伶来到一个摊贩前,老板看见尚胧月和范伶过来的时候,他立马就热情的开始招呼着。 「这位姑娘要不要买一个面具?可以随便看看,我做的面具可是岳溪县出了名的好。」 尚胧月随便选了一个面具后,她伸手指了指哪个面具:「那把这个给我吧。」 「多少钱?」 小贩:「十五文钱。」 范伶拿出钱袋子把钱付给了他。 尚胧月拿过面具看向范伶:「也不知道这浅云街该怎么走………」 老板听到尚胧月这么说,他立马道:「姑娘是想去浅云街吗?」 尚胧月点点头:「对,但我们好像迷路了,找了许久都未找到浅云街的入口。」 「而且我们还听说去往浅云街有两条路,也不知道哪一条路的人少一些。」 那个老板本来都快要开口告诉尚胧月路程了。 但他听见尚胧月说两条路的时候,那个老板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都瞬间变的有些苍白。 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与在摊子前的尚胧月和范伶拉开了一些距离。 尚胧月看着他的表情这么激动,她开口问道:「老板,你怎么了?可是我方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那个老板的脸上露出职业式的假笑,尚胧月还是看得他的笑很牵强。 尚胧月眼神示意了一下范伶。 范伶立马心领神会的对尚胧月点了点头。 接着范伶从钱袋里拿出了十颗金豆递给了那个老板。 老板看见是金豆的时候,两个眼睛都像是亮起了光一样。 尚胧月:「还请您跟我讲讲去往浅云街的这两条路,那条路的人比较少。」 有这么多金豆在,老板明显都变得很有底气了。 老板:「对,去往浅云街的路确实有两条路可以去。」 「但是能够走的路只有一条。」 尚胧月:「为什么?」 老板:「因为另一条路不干净。」 尚胧月故作惊讶的模样:「不干净?」 老板:「对,姑娘你是外地人,不知道。」 「向前走看见一个糖水铺子的时候停下来,向左边走,一直往前走,越走人越少,走到最后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再往前走,那边就是通往浅云街的另一条路了。」 「但是那个路上有脏东西,之前本来想着修建那条路的,结果就是在修建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工人们全都看见了脏东西,而且那边时不时的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所以那条路就没有修建了,也禁止大家去那边了。」 尚胧月:「这也太可怕了吧?」 老板:「谁说不是呢。」 尚胧月:「但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想去。」 老板劝了尚胧月很久,都没有劝动尚胧月。 最后老板无奈的叹息口气:「小姑娘你若是真的执意要去,我也拦不住你。」 「若是你去的时候,如果那条路上有人拦路的话,那请一定不要在继续走下去了。」 尚胧月:「为什么?」 老板:「这你就不要管了,总之,你听我的话就对了。」 尚胧月:「好吧。」 尚胧月从老板的语气中听得出老板现在的情 绪。 即便他再怎么让自己保持镇定,但他的声音依旧因为害怕而有些微微颤抖。 尚胧月则是笑眯眯的礼貌回道:「谢谢老板给我们指路。」 范伶又给了老板十颗金豆。 老板拿在手中都有些不安心,待尚胧月和范伶走后。 老板长叹息了口气:「唉……也不知道告诉他们是好是坏啊………」 距离尚胧月和落文宇约定集合的时间还很早,尚胧月感觉她能够赶在他们之前约定的时间提前到达集合点去找落文宇。 范伶:「王妃,那他吓的那样子,里面的东西不知道有多恐怖。」 尚胧月轻笑一声:「别怕,再恐怖也得被我们杀了。」 范伶:「如果我们在去浅云街那条路的中途碰见了那些鬼东西。」 「我们该怎能办?」 尚胧月:「还能够怎么办?直接打。」 范伶:「可是这样我们不救打草惊蛇了吗?」 尚胧月:「无妨,我们现在的样子又不是原本的模样,他们认不出来的。」 范伶:「好吧。」 于是尚胧月和范伶两人就按照那个老板说的位置快速赶过去了。 在尚胧月和范伶去往浅云街那条被岳溪县的人称为不干净的路的期间并未发生过任何异常。 但是一点异常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尚胧月却觉得这很不对劲。 若硬是要说哪里让尚胧月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觉得———这跳路的本身就让她觉得不对劲! 因为在她和范伶走在这条路上的时候,周围的商铺里面的人,好像都在看着她和范伶。 那种看他们的眼神很奇怪,不像是正常的打量,而是像监视。 不光尚胧月觉得奇怪,范伶也觉得奇怪。 每每靠近那条路的时候,范伶都会隐约听见他的上方像是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一样。 他停止的时候,那东西也停止了,还带来了一阵风,弄的范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声音极小,但范伶还是察觉到了。 他也询问过尚胧月,尚胧月则是表示她并未听见范伶所说的那个声音。 不过后面几次再向前走的时候,那个声音就没有了。 范伶和尚胧月两人大约走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走到了那条路的前面。 尚胧月看了看周围,这里除了她和范伶两个人之外,还真的就没有别的人在了。 看来那个老板说的话都是真的并没有骗他们。 范伶:「我……我怎么感觉这里凉飕飕的?」 尚胧月:「范伶自信点,去掉感觉,就是凉飕飕的,阴风不断。」 范伶现在的脸色有些差,他显然被尚胧月的话给吓到了:「王、王妃,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尚胧月:「不然呢?好了好了,你别怕,有我在。」 范伶:「那个老板不是说,可能会出现一个人拦住我们吗?」 「要是那人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去怎么办?」 尚胧月听完范伶的话后,她的唇角噙起一抹浅笑:「它一定会邀请我们去的。」 范伶:「为什么?」 他看着尚胧月的表情,她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 尚胧月:「浅云街的情况有所不同,因为这里是极阴之地的原因,所以,这里的正午便是晚上的子时。」 「晚上的浅云街,更为可怕。」 「在这里,早已没有阳气旺盛的地方存在了。」 「而且,那个所谓的拦路人, 也只是里面的鬼物,专门迷惑人的罢了。」 「也不知道怎么会传成了拦路人。」 范伶眉头微皱他看了看头顶的天空:「按照王妃这么说的话,马上就快要正午时分了。」 「也就是说,马上就要到阴气最重的时候,而且我们还身处在这个极阴之地最危险的位置,怕是我们已经被盯上了吧?」 尚胧月笑了笑:「你说的也不全对。」 尚胧月否定了范伶的话,范伶则是不解的盯着尚胧月看:「怎么不对?」 「阴盛阳衰,阳盛阴衰,物极必反的道理听说过没有?」 「在午时阳气达到最顶点时那便是极阳,但因物极必反的道理极阳化作极阴。」 「不过过了那一会儿到了后面的时间一切就恢复正常了,同理夜晚的子时那个点也是如此。」 「但是因为这里阵法的影响,所以我们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去看待它。」 「若是正常的情况下,我们现在只需要等正午的时间往后走了一点,便是我们该出动的地方。」 「但浅云街这里不行,因为这里的风水已经被改变了,所以正常的规则,根本不适用于这里。」 范伶点点头:「原来如此。」 而后他又满脸震惊的瞪着尚胧月:「王妃,不愧是你,你这知道的东西是真的多,比王爷知道的东西还多?」 尚胧月淡淡回到:「没办法,因为毕竟我选择了除妖师这个身份,我只能恶补这些知识,做好万全的准时。」 在尚胧月和范伶谈话间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正午时分。 尚胧月和范伶两人算准时间后,就走了过去。 两人刚刚要走进去的时候,一个人影慌慌张张的从里面跑了过来。 尚胧月和范伶两人看了对方一眼,两人目前没有做防备的动作。 尚胧月则是笑声道:「来的还真快啊。」 范伶:「王妃,我都开始紧张了。」 等那人快要走到尚胧月和范伶面前的时候,她一边跑一边道:「你们!你们过来的时候没有遇见什么事吧?!」 那个女人的样子很慌张,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后面追赶着她一样。 尚胧月笑道:「没有,谢谢关心了。」 女人:「若是你们没有什么事情,那你们就快点离开这里吧。」 尚胧月摇摇头:「不行,刚刚我过来的时候,掉了一个东西在这里。」 女人:「什么东西?」 尚胧月指了指一旁的范伶:「我弟弟的玉佩掉落在这里了。」 「方才我们迷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了,我离开后才发现,他身上的玉佩不见了,所以我们才又过来了一趟,找他的玉佩。」 「但是我们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也不知道他的玉佩掉在了哪里。」 「因为那个玉佩很珍贵,所以我们打算在沿着路找一遍。」 「还、还要找一遍?」那个女人听完尚胧月的话后,眼里明显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尚胧月:「对,怎么了吗?」 女人:「没、没什么,总之不要忘了我说的话。」 尚胧月:「你说的什么话?」 女人:「让你们快点离开。」 尚胧月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这里不能走吗?」 女人点点头:「对。」 尚胧月:「可你不是刚刚从哪里面出来吗?」 女人:「这条路上有强盗在,你们在这里不安全。」 「实不相瞒,你们掉的玉佩我看见了,刚刚被那群强盗给捡走了 。」 「我是岳溪县的女捕快,刚刚才与他们交手了一番,但是奈何他们人多,我打不过他们,我只好找个机会逃了出来。」 「若是你们执意要进去,会没命的。」 尚胧月:「但那东西真的很重要。」 女人:「什么东西能够比命还重要?」 那个女人一脸真诚的对尚胧月和范伶道:「快走吧,不要因为一个东西,搭上了自己的命。」 尚胧月:「那你呢?你不走吗?」 女人:「我在修养一会儿,待我修养好了,我就能够将他们全都抓住,因为昨天体力透支太大,导致我今天的战斗力大大下降。」 「只要等我休息好了,我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 尚胧月眼神真挚的看着她:「要不然你带着我们一起吧?」 女人打量的眼神看了看尚胧月和范伶:「你们两个能行吗?」 尚胧月:「我们会一些武功。」 女人:「还真没有看出来。」 尚胧月:「那个东西对我们真的很重要,若是你能带我们进去,帮我们找到,我一定重金酬谢你。」 女人思考了一番:「好吧………一会儿进去后,一切按照我的指示进行。」 尚胧月:「好。」 范伶:「姐,那我们第她休息的时候,我们在找一遍吧。」 尚胧月:「可是我们刚刚都已经找了一遍了都还没有找到,可能真的是被那些强盗拿走了。」 「而且她刚刚不是说了吗?你的玉佩就是被他们拿走的。」 第四百零七章身后的东西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可是,怎么就能够确定那就是我的玉佩?」 「说不定是别的人掉的呢?」 「总之我想要在找一遍,若是真的没有………那我们就进去………」 「但我们万一要是找到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不用进去了。」 尚胧月想了想:「这样也好,那我们再去找一遍吧。」 范伶:「嗯。」 尚胧月转头看向身后的女人:「那我们就再去找找看了。」 女人:「你们去吧。」 尚胧月把面具放在了女人的身旁;然后尚胧月就和范伶一起重新上了在这条路上走了一遍。 期间两人装模作样的假装是在寻找东西,实际上是在谈着话。 其实本来就没有玉佩这一说,那些都是尚胧月瞎编的,目的就是把面具丢在那个女人的身旁,然后看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范伶想起来,尚胧月走的时候,把面具放在了那个女人的旁边。 按照尚胧月的行为,她那样做应该是有什么打算的。 范伶用传音对尚胧月道:「王妃,你为什么要把面具放在她哪里?是有什么打算吗?」 他疑惑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笑道:「那个面具被我施了法术,我能够看见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范伶:「那她现在在做什么?」 尚胧月:「从我们离开的那一刻,她的脸恢复成了,你最怕的鬼样子。」 「然后一直盯着我们的背影在笑,笑的嘴样子很阴险。」 范伶:「王妃……你、你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开始起来了。」 尚胧月:「范伶,你胆子也太小了吧?你这样下去可不行,今日有我在这里,你就好好的练练自己的胆子吧。」 「以免以后,遇到突发状况了,你不敢上。」 范伶:「王妃……别这样,你就放过我了吧。」 尚胧月:「不行。」 听尚胧月的语气,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范伶也只好认命了。 范伶:「唉…………」 尚胧月:「好了,范伶你别垂头丧气的,不然这里的阴气就要来侵扰你了。」 范伶:「阴气?我怎没有看见。」 尚胧月:「用我之前教你的法术,开启灵眼。」 范伶:「好。」 当他开启灵眼的时候,范伶被吓得差点大叫了出来。 范伶:「我的天!我们都被阴气给完全包围了。」 「没有看见这些阴气的时候还好,看见这些阴气了,我都不想呼吸了。」 尚胧月:「放心吧,你可以随便呼吸,我早就给我们弄了净化法术,我们呼吸进去的空气都是干净的,被净化了的。」 范伶听完了尚胧月的话,他才干没有负担的呼吸空气。 范伶又看了看周围:「不过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阴气?即便是极阴之地是不是也多的太夸张了?」 尚胧月则是耐心的解释道:「因为浅云街这里终年处于阴暗的环境,再加上浅云街的这个位置地下常年返潮,里面的空气流动也不好,导致阴邪之气大量聚集在此。」 「外加有那些阵法的存在,浅云街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而且这样的阴气都影响到了整个岳溪县,已经不仅仅是影响浅云街了。」 「尤其是浅云街人流量最大的时候,地下的阴邪之气会涌进来,在加上这个时间的阴气最为集中。」 「那东西很容易就注意到了我们。」 范伶:「为 什么人流量大阴气就大啊?不是应该是人流量大,阴气就会被消散吗?因为人有阳气。」 尚胧月:「你的这套理论,若是放在正常情况下还说的过去,但是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不一样,风水布局都是被整改了的。」 「加上有邪魔的帮助,这里的格局早就已经改变了。」 「所以,不能用正常的体系,来看待浅云街这里的情况。」 「知道了吗?」尚胧月非常耐心的对范伶解释着。 范伶现在向尚胧月投去的眼神都是非常崇拜的。 现在回想起之前的尚胧月,范伶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自从知道尚胧月其实是这么厉害的人后,范伶就开手机觉得自家王妃可能是比王爷都还好靠谱的人了。 虽然之前的尚胧月他确实不喜欢,因为之前的尚胧月性格太差了,而且还做了很多坏事,但现在不知道怎么的。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范伶渐渐的对眼前的尚胧月态度好转了。 现在他已经是尚胧月的一个小迷弟了。 其实范伶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尚胧月其实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所以她才和以前的那个「尚胧月」不一样。 以前的那个「尚胧月」早就已经死了。 尚胧月:「范伶,一会儿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先说话,我不会第一时间来救你,但是威胁到你的生命了,我会出手。」 「放心,不会让你断手断脚的。」 「你这次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去面对这些鬼物,在尝试尝试突破下自己的胆量。」 「你觉得如何?」 范伶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点头答应了,因为尚胧月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逃避就感觉不太好了。 而且,范伶自己也知道,他这个毛病确实就该好好的治一治,不然之后只会越来越严重。 这次范伶也是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整改整改下自己的这个臭毛病。 当尚胧月和范伶两个人回到那个女人所在的位置后。 那个女人看上去像是休息好了的样子。 她看向尚胧月和范伶:「如何?东西可有找到?」 范伶失落的摇摇头:「没有。」 尚胧月:「看来,那些强盗拿走的真的是我弟弟的玉佩。」 「事到如今,我们只有进去找一找了。」 范伶:「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坐在地上的女人站起身来:「我已经休息好了,若是你们两个准备好了,我们可以随时出发。」 尚胧月看向范伶:「我们现在进去吗?」 范伶:「嗯,走吧。」 尚胧月看向那个女人:「这次就麻烦你了。」 那个女人笑道:「不麻烦,因为,我本来也是要进去的。」 「倒是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进去之后,千万不要跟丢我了,一定要跟紧我。」 尚胧月:「我们会的。」 范伶:「对。」 当尚胧月和范伶在那个女人的带领下走到了那个入口的时候尚胧月和范伶两人几乎同时感到一股凉意向他们冲了过来。 就那一瞬间范伶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了。 尚胧月用传音对范伶道:「范伶,你别怕,若是开始战斗了,你记得把我跟你说的东西拿出来,你好准备好随时进攻。」 范伶郑重的对着尚胧月点了下头,他将尚胧月给他的东西牢牢的握在手中,生怕东西就掉了下去。 从进入这个入口开始,范伶的心就已经紧绷到了极点了。 而那个领着尚胧月和范伶走在最前面的女人,她现在的样貌也在开始发生着改变。 她嘴角勾起的,让人看了感觉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落文宇这边也已经顺利找到了岳溪县县令所在的位置。 来到了岳溪县落文宇才知道,之前的县令已经下任了,现在的县令是新上任的县令。 不过也已经任职了有两年的时间了,从岳溪县的百姓口中得知,这个新县令也是一个很为百姓着想的人。 落文宇对门口的侍卫亮出了令牌后,他们立马就放落文宇进去了。 他这边目前进行的很顺利。 而尚胧月和范伶这边,战斗一触即发。 白袄和白元以及鬼皇,他们看见了尚胧月和范伶进来了。 白袄看着这两个人被一个鬼物哄骗进来,他不由得叹息道:「人还真是好骗啊。」 白元:「这两个人马上就快要被杀了都还不知道,真是可怜。」 倒是鬼皇看见了尚胧月和范伶他们的这身行头,他倒笑了起来:「我看到未必。」 白袄:「鬼皇大人何出此言?」 鬼皇:「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家,你看那女人的穿着,都是极品的布料和纱。」 「这样的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若是在这里遇害了…………」 「你们猜结果会怎么样?」 白元:「她的家里人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我看到时候浅云街会被大闹一场。」 白袄:「还真是这样。」 这么一想,白元和白袄看向范伶和尚胧月的眼神甚至还带了些欣赏。 鬼皇又道:「虽然他们可能会将浅云街大闹一场,但是……凭借他们的力量想要对付这里的东西,是不行的。」 「普天之下,能够一次性对付这么多东西的人还没有诞生出来。」 白袄:「说来说去,还是没用,亏我刚刚还对他们另眼相看了。」 白元冷哼一声眼里对尚胧月和范伶两人轻易就相信陌生人的行为满是不屑:「像他们这样的行为,无疑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 「就这么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脑子还真是蠢笨。」 白袄轻蔑一笑:「我觉得也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别的先不说。」 「就这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跟一个大少爷,走到这样的地方,能够活下来才有鬼。」 「真是无知,有钱人都是这么好骗的吗?」 白袄觉得现在坐在这里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在看下去了,因为那两个人的结局,就是死。 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 白元也和白袄的想法一样,也不看好尚胧月和范伶。 这个时候鬼皇缓缓开口:「我倒觉得,他们能活下去。」 此话一出口,很快就遭到了白袄和白元的反驳。 白袄:「鬼皇大人,就算是您这么说,我也觉得这两个人类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白元:「鬼皇大人,虽然我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话,但我这次站我哥哥这边。」 「那两个人类,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去。」 鬼皇轻笑一声,深邃的眼眸扫了一下白元和白袄,而后他轻声开口:「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白袄:「等等。」他开始后知后觉了。 白元看向白袄:「嗯?」 白袄的视线则是看着鬼皇:「鬼皇大人,您莫非是要出手救他们吧?」 「可是您不是说,这里危险,不能够轻易出手吗?」 鬼皇听见了白袄的话后,他欣慰一笑:「还是你能够听懂我话中的意思。」 白元嘟了下嘴巴:「好吧……是我太笨了听不懂。」 鬼皇:「之前那批人本就是死人,所以没有救的必要,但这两个人还是活人,我们不能够放任不管。」 「放心,这里的危险度目前还在我掌控范围内。」 「只要我们不接触核心位置,就不会有事。」 白袄:「鬼皇大人,恐怕整个鬼界,也就您这么亲人了,还愿意出手帮助他们。」 鬼皇:「其实人这种东西挺好的,但是要分人,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我去救,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我们友好对待。」 「这两个人类,我从他们的身上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杀戮气息反倒是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很纯善,所以我才决定出手救他们。」 白袄:「既然是鬼皇大人所言,想来是真的。」 白元:「鬼皇大人都这么说了,我没有意见。」 白袄:「我也没有。」 白袄看向鬼皇:「那我们什么时候出手呢?鬼皇大人。」 鬼皇:「不着急,我们在看看,看看这两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在面对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是什么反应。」 白袄:「鬼皇大人,你这兴趣还真是有些特别。」 白元:「我还是说。」 鬼皇给了白袄和白元一个眼神,白元和白袄立马就闭嘴不敢说话了。 原本一直正常行走的范伶,看见了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范伶刚想要把这个情况告诉给尚胧月的。 范伶正要伸手去拉尚胧月的肩膀,突然前面的那个人影就忽然猛地抖动了一下。 范伶立马就变得警惕了起来,范伶警惕的扫视着周围。 走在这个路上,尚胧月和范伶两人都同时闻见了一股子怪味道。 那味道不仅充斥着泥土的腥味儿,还新增了一股子腐烂的腥臭味。 那味道就像是一堆臭鸡蛋中混合着臭豆腐和菜市场上集中宰杀点里冲鼻的腥臭味和开水烫鸡拔毛时的那股恶臭,再加上汉脚人穿了十天都没有洗过的袜子,这些味道的浓缩让人闻一下就能立马吐出来。 幸亏尚胧月有净化的灵符在,不然尚胧月和范伶根本招架不住这个味道。 范伶用传音对尚胧月道:「王妃,要不是有你的净化符箓在,不然我们俩就要双双呕吐在这里了。」 尚胧月:「不行不行,换一张更强的灵符。」 因为这恶心的味道太强烈了,这个灵符还压制不住它,还是钻了些进了尚胧月的鼻腔中。 范伶刚想说他没有感觉到,他就立马闻到了一丝那个臭味只感觉自己的胃液都在翻滚着,像是随时都会吐出来一样。 尚胧月立马给她和范伶两人都换了一张净化灵符。 范伶:「王妃,前面有一个诡异的人影,你看见了没有?」 尚胧月:「嗯,我注意到了,其实它……」 尚胧月的话都还未说完。 紧着他们就听见了一声阴笑声。 而后周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聚集了大量的烟雾过来。 尚胧月和范伶两人立马装作慌张的样子。 尚胧月:「这!这是怎么回事?」 范伶:「姐!你在我旁边吗?」 那个女人:「你们别慌,跟紧我,来我就在这里,你们快过来吧。」 「前面就没有烟雾了。」 尚胧月:「好。」 话音刚落尚胧月就召唤了一个小火球出来。 那微弱的光亮在此刻显得是多么的珍贵。 尚胧月和范伶看着周围的大雾被她的火球弄的发亮,本来应该是很好看的景色,可如今却让人觉得尤其的诡异。 尚胧月用传音对范伶道:「我有感觉,她马上就要开始变化了,你要做好准备。」 范伶:「好、好。」 说实话此时此刻的范伶内心是真的有些慌张。 白袄:「还真是蠢,这种情况还不跑,还要跟上去。」 白元:「鬼皇大人,我们还不出手吗?在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会没命的。」 鬼皇:「再等等看,不急。」 白袄:「好吧。」 就在范伶和尚胧月两人要走到那个女人的身旁的时候不出尚胧月所料,朦胧大雾中那个女人的身影忽然就消失了。 尚胧月和范伶两人立马露出一副非常疑惑的样子。 当然这都是他们两个假装的。 咯咯咯咯的声音以及物体挪动的声响在他们的身后响了起来。 尚胧月立马加大了手中火球的亮光,她转身照向了范伶和她的身后。 上面虽然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尚胧月很肯定那声音就是从她和范伶的身后传来的。 尚胧月和范伶之所以没看见那东西………那是因为它又快速跑到了尚胧月和范伶的前面。 在尚胧月和范伶转身的时候,那个东西也跟着一起转身了。 那东西现在与他们仅仅一个手臂之隔。 尚胧月的眼眸顿时暗沉了几分,照理说那东西他们所能活动的范围不是应该被限制在前面的阵法里面。 但是为什么这里也有它们的存在? 难道说……是这里的阵法有些松动了导致的。 毕竟也没有听浅云街的谁说过这种情况……… 回来打探情报的那些式神也没有说过这种情况,看来这里有某种障眼法,导致了他们看不见这个阵法。 看来这些东西之所以会在这里出现,就是这阵法的外层有些松动。 而且这个阵法应该不是自然出现裂痕的,应该是人为的,不然这个阵法不会松动。 诡异的敲打声从尚胧月和范伶的身后传来,一下……一下一下的轻轻敲着。 身处在这大雾的环境之中,周围又是很安静,再小的声音也会在这里回荡。 整个大雾的环境里的光亮是尚胧月手中的火球上的微光。 范伶现在缩在尚胧月的身后,他是真的很害怕。 越是这样,人越是害怕。 因为昏暗环境下人的感官变的由其敏锐,任何微小的声音都能刺激到整个灵魂。 冷汗早已打湿范伶的后背,明明现在是炙热的夏季,他却觉得非常的寒冷。 那股寒冷是由内向外散发至全身。 那声声轻敲的声音像是对尚胧月和范伶的戏弄,范伶的手臂鸡皮疙瘩都起了。 他紧盯着周围,脑子里已经设想出了无数种那东西出现时他该怎么应对的各种状况。 现在整个环境都被大雾所包围,除了在火光的照耀下,能够看见一些模糊的东西外,别的都看不清楚了。 这里的空气就像是凝固了般,沉重的让人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原本一直响着的轻敲声突然消失了……… 范伶听见没声后他便放松了些下来,他回头看向尚胧月:「王妃………」 尚胧月眉头微蹙,她将食指抵着自己的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嘘。」 范伶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听了尚胧月 的话。 尚胧月的心里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声音消失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范伶脚不知怎的竟有些发软,心跳的速度变的异常的快。 一阵凉意轻拂上了范伶的脖颈,那感觉像是有人对着他的脖颈吹着凉气。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凝固,他连吞咽的动作都不敢做一下。 范伶被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 尚胧月注意到了范伶的异常:「怎么了?」 范伶回头看向尚胧月,正要开口时,他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范伶那神情像是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吓得他脸一下变的煞白。 尚胧月看见范伶是这样一副表情后,尚胧月瞬间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 多半是她的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不然范伶不会是这个样子。 范伶现在被吓得脸色惨白,他的手颤微微的指着尚胧月的身后。 白袄:「这下有看头了,那东西都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准备要动手杀了她了。」 白元:「鬼皇大人,我们还不出手吗?」 第四百零八章发怒的白元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鬼皇摇摇头:「不急,再看看。」 白袄:「可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一会儿会见血啊。」 「即便是等下救下来了之后,估计都会缺胳膊少腿的。」 鬼皇:「我自有我的打算,总之不会让他们有危险的。」 「我就是很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既不像鬼,又不像妖,也不像人………」 「是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白元:「鬼皇大人都没有见过,看来这东西可能真有点难对付。」 白袄:「这两个人要不是碰上了我们,不然他们准得没命了。」 白元:「唉……等下救下他们之后,我们怕是又要被当作异类了。」 白袄:「每次我们救下这些人,最后还是会对我们敬而远之,甚至有些连谢谢都不说,看着我们就跑走了。」 白元:「所以说,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人。」 鬼皇:「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点。」 「我们总会遇见,好的人的。」 白袄:「鬼皇大人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我们每次遇见的都是一些………」 白元拉了下白袄的衣袖,她眼神示意白袄不要再说了,白袄也就打住了话题了。 白袄:「好吧。」 尚胧月眉头微蹙,她将食指抵着自己的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嘘。」 尚胧月这是在示意范伶不要说话,不然容易暴露。 这个时候的范伶早就被周围的氛围和环境下的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他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尚胧月、所以尚胧月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范伶虽不明白为什么尚胧月要让他不要说话,但他还是听了尚胧月的话没有说话。 因为现在他只有听尚胧月的话,才能够保住他的命。 所以不管尚胧月让他做什么,范伶都会答应。 这个时候尚胧月的声音在范伶的脑海中响起,这是尚胧月用传音给范伶对话:「范伶像这种时候,你心里一定要清楚。」 「在这种情况下一直有的声音消失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千万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因为那东西就是专门趁人不注意,突然袭击来的。」 「你若是一下放松了警惕,可能……下一秒,那东西就会快速冲向你。」 范伶听完了尚胧月的话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脚不知道怎么的竟有些无力,甚至发软了起来。 范伶现在心跳的速度变的异常的快,比之前都还快了很多。 他都感觉下一秒自己的心会不会跳出来了。 又是一阵凉意轻拂上了范伶的脖颈。 那感觉跟刚刚的一样,就像是有人对着范伶的脖颈吹着凉气。 而且那个人就像是正好站在范伶的身后一样,可是在尚胧月的身后明明就站着一个东西…… 难道说………一共有两个鬼东西? 范伶光是这么一想,瞬间,范伶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凝固住了。 尚胧月看着范伶现在的样子,范伶现在的样子就是一副连吞咽的动作都不敢做一下的表情。 尚胧月看了眼范伶,她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范伶……你真的有这么害怕吗?」 尚胧月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在范伶的脑海中响起,范伶被吓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尚胧月无奈的叹息口气:「范伶你好歹也是落文宇的贴身侍卫,是落文宇的亲信,你对鬼物的害怕,你必须要克制住。」 「倘若有一天我不再,只有你和落文宇,若是落文宇为了保护你而 受伤,你又该如何应对?」 「你对落文宇那么忠心,这样的事情,我想你也不希望发生,这次我让你跟着我,就是想让你练练胆量。」 「你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绝对不能怂!不然就永远都克服不了。」 「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是这是必须要克服的一道难关,我们慢慢来,我也不会逼你,一次就能够克服。」 「所以,若是你想清楚了,就拿出你的行动来告诉我吧。」 很快,也不知道那一刻范伶哪里来的勇气,他拿着手中的剑就快速地向后转去,一剑身后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一剑挥了个空。 尚胧月看见到了范伶的动作,她的脸上这才露出欣慰的笑意。 看来她刚刚说的话,他还是有好好的听进去。 不过范伶转头看向尚胧月的时候,他拿着剑的都都微微的颤抖了好几下。 因为他看见那东西离尚胧月的距离有更近了一些,那样子都快要贴在了尚胧月的身上了。 范伶差点被吓得大叫了一声出来。 尚胧月早就知道自己身后有东西,她一直没有管是因为想要练练范伶的胆子,二来……她早就注意到了这里有一个鬼皇和两个鬼物的存在。 但看上去,他们对她和范伶并没有攻击的意思,反而还像是,要来就他们的样子。 总之她和范伶先不动手,看看一旁的那个鬼皇和两个鬼物会怎么做。 一瞬……只一瞬间的功夫,范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身后肯定有东西。 因为在他看见那东西贴近尚胧月的时候,同时范伶还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后也有东西贴近了他。 还没等范伶来的及出手,一个冷的令人骨寒的女声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嘻嘻………」 「你———是在找我吗!」 那东西突然抬高音量,尖锐的咆哮声差点将范伶的耳膜都给刺破了! 尚胧月装作被吓到的样子、她一下蹲在地上,大叫了一声:「范伶快打他!」 范伶看见尚胧月蹲在地上后,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范伶:「不是吧……王妃……你真的就这样全都交给我了?」 范伶用传音对尚胧月道。 尚胧月:「你继续,放心,我会在后面保护你的。」 「而且,若是你不攻击他们,那他们可就要来攻击我了,先说好,我是不会还手的,若是你不想我受伤,那你就只能攻击他们。」 范伶:「王妃…我……」 随后范伶又长叹息口气:「唉…………」 事已至此现在也顾不上害怕了,他跳到尚胧月的身旁:「姐!别怕,我来保护你。」 尚胧月点点头:「嗯,弟弟你也要小心点。」 她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的白袄和白袄还有那个鬼皇都有些动容了。 白袄:「鬼皇大人,我们还不出手吗?」 白元:「对啊,大人,我感觉不能够在拖下去了。」 鬼皇眉头紧锁:「在等等………」 因为他都这么说了,所以白袄和白元两人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白袄和白元两人,一直都是做着随时去救人的状态。 白袄:「那姑娘看上去,还真是有些我见犹怜的感觉。」 白元很难不赞同的点了点头:「对,我看着都很想立马冲上去救她。」 尚胧月:「弟弟,小心!」 范伶也是反应迅速,他快速拿出尚胧月的防御符箓去抵抗那鬼物的攻击。 因为尚胧月的符箓太强了,一下符箓的金光就想火一样滋在了那东西的身上。 一开始那东西根本就没有把范伶手中那儿防御符箓放在眼里。 可当它被范伶手中的符箓打中的那一刻,它的瞳孔猛的收缩,然后很快的就退开了。 很快白色的雾气涌了上来, 伴随着一阵女人凄裂的惨叫声,范伶借着微弱的符箓光芒,他看见那东西身上冒出了阵阵白烟,还有一股子烧焦的味道。 紧接着周围的雾气瞬间就散去了,范伶转身拉着尚胧月拽直接向外面的方向冲了出去。 尚胧月:「等等,你别跑出去了,你别忘了,我们来干什么的。」 范伶:「抱歉抱歉。」 范伶立马又停了下来:「不行,姐,我的玉佩还没有找到。」 「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 尚胧月:「对……那块玉佩真的很重要。」 白袄:「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明明都能够出去了,为什么要停下来?」 「难道是嫌弃自己命长吗?」 白元:「什么玉佩这么值得他们这么做的?难道一块玉佩还比命还重要吗?」 白袄:「我真的是一点也不能够理解。」 白元:「我也不理解。」 鬼皇:「那东西的恢复速度很快,这下它的伤好了。」 白元和白袄两人的眼里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白袄:「这个恢复力,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白元:「这么强的吗?我现在也开始好奇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原本已经消散了的雾气又重新席卷而来,尚胧月召唤出火球,然后她递给了范伶。 尚胧月:「弟弟,我的脚扭住了,拿着它不方便,还是你拿着吧。」 范伶:「嗯。」 当范伶拿着火球后,他带着尚胧月继续向前走,这个时候的范伶脸上的神色很紧绷,他现在的神经都已经崩成了一条弦了。 当尚胧月和范伶两人走到了,之前有尸体的地方的时候,范伶和尚胧月看见地面上都是斑斑血迹,范伶看着这样的景象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而且周围还堆积了大量的尸体,看着就叫人害怕。 这样的战况看上去太惨烈了,范伶看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尚胧月则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人是早就死了的,但是因为***控了,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死了,而且他们的身体还被那个力量连接着。 所以当那个力量连链接断了后,他们就会立马散架死亡。 难怪……这一路上会有这么多的血迹,原来是这些人身上的。 从刚开始发现血迹的地方,就是入口处。 看来这些人是在入口的时候,就被杀了。 他们身上的伤口切割整齐,看样子对方的剑法还真是不错。 强度也确实有点东西。 而且这些足迹后面都留下了一个黑色的血迹,这说明那东西一直都围绕在他们的身边,而他们却毫不知情,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至少从这些人向这条路走来的时候,那东西在外面就跟上了他们。 但是……按理说,那些东西应该出不去的。 就算是出去了,那应该是大杀四方,怎么可能才杀他们几个人。 岳溪县应该早就乱了才对。 既然没有这样,那这些鬼物都是***控了的。 不然岳溪县要是乱了,以后没有人来岳溪县了,那邪魔还怎么提升自己的修炼。 范伶看着尚胧月像是 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他伸手戳了下尚胧月。 尚胧月看向范伶。 尚胧月用传音道:「嗯?怎么了?」 此时此刻的范伶整个人的身子都是僵硬的状态。 尚胧月看范伶这样子,她一猜就猜到了,范伶肯定是看见前面有恐怖的东西了,不然范伶不会这样。 在范伶手中的火球照耀下尚胧月这才看清了那东西的真容。 它没有皮,全身上下都血肉模糊,肉眼能清楚的看见它身上的每一根血管。 两个眼球外突,像随时都会弹出。 它正带着深深的恶意死死的盯着范伶和尚胧月。 还真别说……这个东西可比刚刚那东西还要恐怖多了。 这也难怪范伶会被吓到了。 范伶现在是一动也不敢动,他瞪大眼睛看着拿东西。 那东西也在看着范伶。 忽然它的嘴唇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那嘴角都裂到了耳根子后,血液因它的动作而不断的渗出,它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疯狂的笑声从那东西嘴里发出,它缓缓从地上站起。 在这漆黑又寂静的深夜中,它癫狂的笑声正疯狂勾起人心中的恐惧。 范伶被对方的气场吓的向后退了一步。 因为范伶拉着尚胧月的缘故,他向后退了,尚胧月也跟着就向后退了。 因为尚胧月还在观察一旁的鬼皇和两个鬼物,所以尚胧月才必须要这样装装样子。 因为尚胧月就想要看看,这个鬼皇和那两个鬼物到底想要做什么。 站在范伶前面的鬼物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激到了一样。 它开始发了疯的对着范伶嘶吼着。 兴许那东西是被范伶手中的亮光给给晃的有些恼怒,它的手向范伶挥去。 眼看着就要打在范伶的头上的时候,范伶也都准备好了进攻。 这下,他要是不进攻,那就真的只有等死了。 白袄和白元两人交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白袄:「鬼皇大人,还不行吗?」 白元:「在拖下去,那人都要没了。」 鬼皇这个时候才缓缓开口:「去吧。」 话音一落,白袄和白元两人瞬间就到了范伶和尚胧月的身旁。 白元原本要去拉尚胧月的,结果她被白袄一把给推倒了范伶的面前。 白元一个没注意,还差点摔倒了。 虽然白元很生气,但现在要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亲,在向白袄算账。 一颗血色的小球像白元打了过来。 那血色的小球飞的速度非常的快,因为刚刚白袄推的拿一下,导致白元的肩膀被那小球给打穿了。 血色的小球通过白元的肩膀飞向范伶,同时那鬼东西的拳头也挥了过来。 忽然滋啦的电流声伴随着火花的出现,无疑不再宣告着白元现在是真的怒了。 白元的左手聚集出了一团紫色的雷电团、她一掌打过去,那个东西的手臂就被白元给废掉了。 接着白元看向自己受伤的手臂。 因为那个血色的小球带着毒素,没有办法白元只能将其丢给拉扯下来。 在白元将受伤手臂给拉下来的那一刻起。 白元的表情就凝固住了,她看着地上的手,一股说不出的怒火和怨气在她心中迸发。 很快白元的手臂又重新长了回来,但是白元的衣服就缺了一个长袖了。 本来白元穿的是一件很好看的衣服的,但因为手臂的原因,这个衣服不得不变成这样 子。 这身衣服是白元之前省吃俭用刚花二十万冥币买的,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就是为了买这个衣服,结果现在被弄成这样。 白袄看见白元还傻站在那里,白袄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白袄还以为白元因为被攻击到了,所以被吓傻了。 他刚想安慰白元的,谁知道前面的白元突然低吼了一声。 白元身后的范伶都被她吓得打了个冷颤。 白袄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不得不说,白袄他承认在这一刻白元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是要比那个鬼还吓人。 白元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团紫色的闪电团,那闪电团在白元的手中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我要你命!」 她几乎是嘶吼着对着那东西说的。 范伶彻底愣住了:「……………」 关键时刻,白袄金色的护盾挡在范伶的面前,而白元则是直直冲向那个鬼物所在的位置。 有白袄的保护罩在,所以范伶才没有被白元的攻击给波及到。 有团子的护盾能抵挡一会儿那东西的攻击,足够白元折腾它了。 接下来的一幕,不仅仅是范伶连白袄这辈子都难以忘记。 在这一天———范伶重新想起了被鬼物所支配的恐惧。 那东西见自己的攻击对白元无效,而且就对方目前的架势来看,她那身上散发出的怨气比它都还冲。 它本能的想要逃跑。 但白元是不会给它逃跑的机会,她一把握住那东西的后颈,像抓鹅一样将那东西给拽了起来拖到了外面。 这一操作把它都弄懵了。 没等它反应过来白元拿着手中的紫色雷电团就向那鬼物打去,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打着。。 「我刚换的没多久的衣服!二十万!整整二十万冥币!你知道这二十万的冥币我要赚多久的工才能够赚到吗?!」 「我问你!你知道吗?!你知道赚这二十万冥币我赚的有多辛苦吗?!」 白元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砸着地上的动东西,那东西在挨白元第一下的时候,就被白元砸的晕了过去。 当时它看见了她手中拿着的是一团紫色的闪电团时候,它不觉得自己会被闪电给伤到。 直到那鬼物被白元打的魂飞魄散,白元心中的火气才稍微降了些。 此时此刻的在场的白袄以及鬼皇,他们全员看着白元的操作眼睛都看直了。 整个现场瞬间变的鸦雀无声,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就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们都能感觉到现在白元身上散发出的那冲天的怨气。 良久白袄缓缓开口打破了现场的沉默:「这、这……白元……白元是、是真的不、不容易啊……」 鬼皇和范伶两人纷纷点了下头。 尤其是范伶在现场他完全看傻眼了,嘴巴大张,像白元这么虎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白元她朝着范伶走来,范伶都后退了几步。 白元扫了他一眼:「退什么,我又不打你。」 范伶尴尬的笑了下:「对、对哈……」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头。 「叮」的一声响起,紧接着一个诡异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发出:「恭喜你………」 白元:「恭喜什么?恭喜我衣服破了吗?」 「恭喜我现在穿着破衣服?」 「恭喜我现在二十万打水漂了!」 尚胧月扫视了一便四周:「目前任务上说的东西还未出现,不要放松警惕。」 范伶立马恢复了警备状 态:「收到!」 而那两个躲在暗处的红衣怨灵在目睹了白元变态殴打怨灵的那一幕后,它们竟然感到有些害怕了。 后面因为禁区的关系,这里的走道都没有雾气。 范伶竖起剑指在眼前一挥,附着上了灵力的双眸即便是在黑暗的环境下也能看清。 这边的落文宇和岳溪县的县令,现在他们正朝着一个诡异的房间走去,岳溪县县令刚刚跟落文宇说的那个死人的房间。 也就是那一男一女被发现尸体的位置。 落文宇觉得与其等它们出手还不如他们自己主动出击,引蛇出洞。 「县令,按原定计划,那两个东西一出现,你就立马跑,做你该做的事。」 「嗯!我知道!」 很快两人到了那个出事的房间。 没有钥匙就打不开房间门,但对于落文宇来说就没有他做不了的事。 他直接一脚就将面前的房间门给踹开了。 而且还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旁边的人都被他吓了一大跳。 第四百零九章县令府诡异事件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这边的的情况原本是这样的。 当落文宇到了岳溪县的县令府找到了,周县令并且亮明了身份和目的后。 周县令这才感开口告诉落文宇,这岳溪县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县令府上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根据的描述来说,起因是因为外地一户人家来岳溪县游玩,但在春月花楼吃完饭后,他们的孩子就不见了。 那个小孩子本来是要去楼下拿个碗上来的,但是就这样去了就没有回来过了。 他们一家人和酒楼的人把酒楼都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这个小孩。 门口的人也没有看见有符合特征的小孩子出来。 后面他们家就来县令府报官了,但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孩子。 那家人还一直在岳溪县寻找他们的孩子,而且因为人是在岳溪县丢失的,所以周县令也在派大量人手去寻找。 但是寻找了这么长时间,依旧一点音讯都没有,这个小孩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那孩子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个春月花楼的地方。 不仅是周县令这边一点线索都没有,那小孩的家人都快要把岳溪县寻完了也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 而且岳溪县的黑市他们都找过了,也是没有消息。 所以就周县令当时就感觉这件事情很诡异。 周县令当时将县令府上的巡逻官差都着急前来了。 官差长钱一一:「大人,不知道你突然着急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周县令:「我就是想问问大家,最近在浅云街或是春月花楼有没有什么发现什么?」 「又或者是发现了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任何可疑的事情都可以。」 官差长钱一一看见周县令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他立马道:「又是跟春月花楼有关………」 「啧,这个春月花楼还真是事儿多。」 周县令看钱一一这么说了那这个钱一一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周县令:「嗯?」 随机大家都纷纷看向了钱一一,等着他开口。 接着钱一一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每个人都很认真的听钱一一说话。 那粗犷的男声在县令府上响起。 钱一一满脸气氛的模样说道:「前阵子我接到春月花楼的巡逻任务,看着时间有些晚了,怕春月花楼出什么问题,我便急急忙忙的赶过去的。」 「天杀的!要是我知道会遇到那种事情,就算是周县令你责罚我,我也不去!」 「自从去了春月花楼后,弄的我现在倒霉的很!昨天腿还摔骨折了!真是晦气死了!」 钱一一一提到春月花楼就一副非常生气的模样,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对这个春月花楼很是厌恶。 周县令:「钱一一,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时是我去巡查春月花楼,当我赶到春月花楼的时候,听见店小二说三楼,有吵闹生。」 「我便正常的去巡查,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打架。」 「事情怪就怪在了,我去三楼房间的路上。」 「我明明走上了三楼之后都走出了这个楼梯,但是当我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整个三楼的灯光忽然灭了。」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便继续向前走。」 「诡异的是,当时那个走廊里就我一个人,本来熄灭了的灯,我又亲眼看见它自己亮的。」 「但当时我因为心里一直在关注吵架的问题,所以也没有多想。」 「我以为 是自己眼花了。」 「我便又继续向前走,结果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三楼,还是四楼。」 「可是我记得很清楚,这里就是三楼,但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四楼。」 「我那个时候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我便快速的下楼了。」 「那个楼我也不敢在去一次了,因为我怕这楼梯要再出点什么问题,不说我去查人打架了。」 「若是有什么东西在作祟,给我困在里面鬼打墙出不去了,我就没命了。」 「若是只是我眼花看错了,都还好,要是真有什么东西在,我赌不起。」 「所以我就没有在返回楼上了。」 「我下楼梯的时候也觉得奇怪,因为按理来说,四楼到一楼的距离并没有多远。」 「但我当时感觉自己走了很久。」 「有一种我像是在原地打转转的感觉。」 「可后面我去问时间的时候,时间只过了很短。」 「但是实际上我真的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很久很久路的样子了。」 「大概是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走到了一楼,成功下了楼梯。」 「因为发现春月花楼有异常,所以我在出去的时候。」 「我跟前面的店小二说了一下关于这个楼梯的情况,让他们及时去请人来看看,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事故,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可那个店小二在听到我说我走到四楼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开始变了,就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一样。」 「店小二当时就不断的重复的问我,并向我确认,问我真的是从四楼走下去走到一楼的吗?」 「我当时也纳闷了,就多问了一句,是啊?怎么了吗?」 「因为看那个店小二的样子,他就像是见鬼一样的表情,所以我就开始追问他。」 「那个店小二就颤巍巍的跟我说他们春月花楼的四楼从七天前开始就一直是封闭的状态。」 「而且四楼的门也是封住的,外面还拉了一条线挡着,他还说整个四楼的楼层也都封死了。」 「店小二的意思就是说我是绝对不可能通过四楼的楼层去往别的楼层。」 「可我记得很清楚我确确实实是从四楼走出去的。」 「而且那店小二说的拉的线,我也都没有看到。」 「而我在四楼的时候,还看了每个房间上的标号,确实就是四楼。」 「当时我又再一次认真的向他讲述了一遍后。」 「那店小二的脸色更不好了,就连跟我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就像是那种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感觉。」 「从这个时候起我就确认了这个春月花楼有些不对劲了。」 「我赶忙伸手去摸,我母亲给我买的护身符,当我摸到那个护身符的时候,我心都凉了一截。」 「那种莫名的寒意爬上了我脊背蔓延至全身,我感觉我的四肢都变得有些僵硬。」 「因为我兜里的护身符,变成了一小堆灰,我拿出来看了一下,那是护身符燃烧后的痕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烧着我裤子。」 「但我知道以及肯定一件事。」 「那晚要是没有这个护身符,我铁定就出事儿了。」 「所以我很确信那天晚上,我碰到了脏东西。」 「我当时也不敢在那里多待,我直接拿着刀我就离开了。」 「自从碰到这件事后,这段时间运气一直不好,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明天我正好要请休沐一天,我母亲要带我去寺庙看看。 」 「怎么化解。」 大家听完钱一一真情实感的话后,一个个的脸上都纷纷露出害怕的表情。 刘二次:「这、这大晚上的给我听的头皮发麻!这简直细思极恐啊!」 「太让人后怕了!如果是我经历过这件事,我估计都会有阴影了。」 又有一个人附和道:「听了钱一一大哥这么说,兄弟们,我现在都不敢去上厕所了!」 当然也有人对钱一一提出质疑的,觉得是那个钱一一自己当时太紧张了太累了弄错的。 但很快钱一一就回应道:「我说的和那个店小二给我的反应,这些都是真的,反正你们爱信不信。」 随后钱一一为了证明他自己,他直接把自己腿骨折缠着绷带的那只脚的裤腿给拉了起来。. 周县令看见后:「老钱,我信你,你快把裤腿放下,别弄伤了。」 钱一一:「好。」 大家看见钱一一脚上伤后,刚刚有几个质疑的人、这下脸上都有些害怕之色了。 接着有一个人突然开口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从七天前开始春月花楼就封闭了四楼和四楼的整个楼层了吗?」 大家看着他都纷纷摇了摇头。 「因为在七天前的时候,春月花楼的四楼的房间,发现了一具女尸和一具男尸。」 「发现尸体的是打扫卫生的人,当时就被房间里的场面给吓的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才马上去找了老板,然后春月花楼的老板就要来报官。」 「当时碰巧他们遇上了我,所以我就跟他们一起去了。」 「当时我赶到那个房间的时候,我都被那房间里那诡异恐怖的场景给吓到了。」 「当时好半天了我都没敢进去,最后还是那个春月花楼的老板带头进去的。」 「整个房间里被弄了一种奇怪的阵法,我从没有见过那种阵法图案。」 「而那一男一女的尸体则是悬挂在房梁的上。」 「一打开门就能够看见这两个尸体。」 很快有人道:「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这么迟才说?」 那人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看完后,我就要回来给你们说的。」 「但是………但是回到了县令府后,我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够忘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当时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要不是你们今天这么说,我还真就想不起来了。」 听了他的话,大家更害怕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他真的不像是在撒谎,而且这个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谎的地方。 很快有个人道:「我天!我他妈一会儿要去巡逻的地方就是春月花楼!」 「我天!我不要去了!你们谁爱去谁去!」 「我宁愿被周县令罚也不愿意去沾染那些脏东西。」 不止他一个人今晚要去春月花楼巡逻,那些要去春月花楼巡逻的;全都不愿意去了。 宁愿自己被扣点钱,受罚,也不愿意去碰那倒霉的地方。 不过也会总有几个不信邪的人,就要去送,他们就是俗说的作死。 周县令眉头微皱了一下后把小孩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大家。 钱一一很快就道:「周县令,他们的孩子怕不是被春月花楼的脏东西给迷住了?」 「说不定是被困在什么我们人看不见的地方?」 「这种事情,我们可解决不了,我们需要去外面找高人前来,这种事情要找除妖师。 」 叶高飞道:「老钱你说的真对,还真有可能是这样!那小孩被脏东西给迷惑住了。」 「但是这样一来那小孩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大家纷纷开始讨论了起来。 很快有个人开口道:「你们聊了这么多,我一下也想起来了有什么不对劲了。」 大家的纷纷看向他,那个叫李三一的开始道在:「前几天晚上,我路过春月花楼的时候,我就听见春月花楼的老板在训斥他店里的人。」 「本来我是不感兴趣的,但听见他说鬼神之后,我才去一旁偷偷的听了一会儿。」 「那个春月花楼的老板对他店里的那些小二说,鬼神之说都是莫须有的,都是他们自己想象出来的。」 「现在这个世界,不可能有鬼,如果有鬼那早就乱套了。」 「他还说其实有些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但很明显,本来妖、魔、鬼、怪就是存在的。」 「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当时那么说,我就感觉很奇怪。」 周县令:「那看来这个春月花楼的老板有点问题。」 大家听了周县令的话,都纷纷赞同的点了点头。 周县令:「既然春月花楼发生了如此惨烈的命案,那家人的孩子又是在春月花楼丢的。」 「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杀了那一男一女的凶手,拐走了那家人的孩子。」 「至于杀人的……是人还是鬼,我哥人更倾向于,鬼物杀人这方面,不知道大家怎么感觉?」 大家全都道:「我们也都是这么觉得的。」 叶高飞忽然又道:「对,当时那个春月花楼的老板还提到了楼梯的问题。」 「他说钱大哥很有可能是当时就是走错地方了,他根本就没有去过四楼,说只是钱大哥自己没有看清楚,自己吓自己。」 钱一一一听,他立马道:「放屁!这春月花楼的老板还真是能胡扯!」 叶高飞又道:「哪个春月花楼的老板还说,而所说的门口的线,没有了很有可能是被风吹走了。」 落文宇听到这里的时候都笑了:「怎么可能是会被风吹掉的,绑的那么结实的。」 「如果要找个借口,也应该是凶手故地重游的时候,将这些都给拆掉了。」 「因为从犯罪的角度上来说,有些凶手,就有喜欢回到案发现场,欣赏和观看的癖好。」 周县令:「是呀,那个春月花楼的老板就有问题。」 落文宇:「你继续说。」 周县令:「是。」 周县令又继续讲了起来。 叶高飞:「对了,那个春月花楼的老板还解释了钱大哥护身符烧了的事情。」 「他说钱大哥你的护身符里可能添加了某种街上神棍用的那种粉末,据说那种粉末当达到一定温度后就会自动燃烧。」 落文宇听着这段觉得好笑,他用传音给了尚胧月。 尚胧月听完后笑道:「其实这也确实是有的事情,我之前也见过那种招摇撞骗的神棍。」 「他们手中拿着的符箓在手里轻轻摇晃几下就燃烧的原理是差不多的。」 「不过我们那么世界的那些神棍的符箓上一般涂抹的是液体黄磷。」 「黄磷的特性是低燃点,几乎在二、三十度的室温里就会自动燃烧。」 「那些神棍将符箓在空中晃着,目的就是为了使涂抹在上面的溶液快点挥发。」 「黄磷在与空气的不断磨擦后,很快便会会冒烟燃烧起来,还会伴随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不过我不 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东西。」 落文宇:「你说的像是火石。」 尚胧月:「我也不知道,你要是好奇,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给你看看那东西长什么样子。」 落文宇:「好。」 尚胧月:「总之确实是有这样的事情,但肯定不是春月花楼老板说的那样子,很明显春月花楼的老板就有问题。」 「不过,那个钱大哥身上的护身符,可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落文宇:「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边的周县令又继续跟落文宇讲。 叶高飞还说:「那个春月花楼的老板说钱大哥的护身符就是那种骗人的东西,不是因为鬼神之说。」 「而且他还说了,钱大哥你腿摔骨折,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根本不关他春月花楼的事。」 「他说你之所以会将这件事和春月花楼的事关联在一起是因为心理作用。」 「若没有发生春月花楼的事情,你就算是骨折了也会觉得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人自身对自己心里的暗示,其实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 钱一一:「好好好,这个春月花楼老板,还真是会胡编乱造的!」 「好好好,简直太好了!」 钱一一被气的脸都涨的通红。 叶高飞又补充了一句:「那个春月花楼的老板说,有没有脏东西存在,他不知道,他只确定的告诉他们一件事,杀人凶手是肯定存在的。」 「所以,他让自己店里的伙计们这段时间暂且不要上春月花楼的四楼,因为怕他们万一碰上这个杀人凶手,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大家纷纷都听了春月花楼老板的话,还表示很赞同。 叶高飞在外面听着,他心里清楚,那春月花楼里是有着真家伙在的。 很快叶高飞看向了另一个人:「我跟你一样,本来打算回到县令府就说这件事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县令府后,我就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事情了。」 「你们说奇怪不奇怪,就算是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了一样。」 「确实是你们今天在这里说,我才一点点的想起来的。」 「我现在只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若是春月花楼真的有东西,那我当时在偷听的时候,那东西也应该在看着我。」 大家听了叶高飞的话,一个个脸色变得更加不好了。 很快叶高飞又看向钱一一:「钱大哥,那个寺庙你去的时候能不能帮我也拿几个啊?」 钱一一:「没问题,我到时候给你带一些。」 其他人一听,纷纷都想要钱一一帮他们带。 又有一个人道:「对了,钱大哥你知道伯母给你求的寺庙叫什么名字吗?」 「我最近也老遇到那种诡异的事情,我就想要找个灵点点寺庙去祈福。」 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钱一一。 钱一一:「那个寺庙离就是刚出县一点的位置,叫云庙。」 那人道:「多谢了,钱大哥,等我休沐的时候我就去。」 钱一一:「小李你客气了,小事小事不足挂齿,你若是很急的话,这次我就给你带回来。」 李乐:「好好好,真的是太感谢了。」 钱一一:「小事,小事。」 周县令:「那个云庙的护身符是真的有用,后面我们的人都去了那个寺庙。」 「那里的护身符,我们是每个人都拿了。」 「而且……要不是有这个护身符在,那天晚上恐怕我们县令府都要遭殃了。」 落文宇:「发生 什么了?」 周县令:「之前说的那个一男一女的尸体………那天居然出现在了县令府的后院放杂物的房间里面。」 「而且当时幸好他们每个人都佩戴了那个护身符,不然去后院杂物房间拿东西的那八个人都会没命。」 落文宇眉头微皱了起来,之前尚胧月说过,县令府有独特的气息在,那些鬼物是进去不了的。 除非是那东西一直都在县令府上。 但听了周县令的话,那一男一女的尸体,是在春月花楼发现的。 所以排除了这个可能。 难道是因为县令府那层气,已经被磨损的很严重了,所以那鬼物才能够进来? 但是昨天尚胧月说县令府目前为止还算安全……… 第四百一十章护身符由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周县令又继续道:「其实后面,我也有想过这个一男一女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县令府上。」 「就是当时我们刚发现春月花楼不对劲的时候,大家都想着要去找除妖师来帮忙。」 「因为我们岳溪县是个小县城,这里的官差都不会法术那些的东西。」 「所以我们对付不了这些妖怪。」 「本来我们都安排好人出去请除妖师回来,但是这件事情怪就怪在了这里。」 「但凡是踏出县令府的人,都不记得要去找除妖师回来的事情。」 「大家就像是被消除了记忆一样。」 「但只要进入了县令府,记忆就自然而然的回来了,这就很奇怪。」 「后面我们就发现了,在县令府里面才能够记住一切,在外面就会忘记这些。」 「后面我们又讨论了很久,恐怕现在整个岳溪县都不安全。」 「我们也很焦急,消息根本就传不出去,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事情只怕是会越来越严重。」 「后面他们便商讨着,怎么去对付春月花楼里面的东西。」 「我们认定了这一切都是春月花楼里面的东西在搞鬼。」 落文宇:「可是岳溪县这边的官差们可不会法术,就这样去对付那东西,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我们的实力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守卫着岳溪县的人。」 「况且大家都是岳溪县的人,每个人对这里都有感情。」 「所以,我们即便是不会,也要去搏一搏。」 「如果能够为民除害,那自然是更好了。」 「不过当时因为时间的原因我们大概看了看对付这种东西的书。」 后面钱一一说,既然云庙的护身符那么有作用,那还不如直接去云庙多拿一些护身符。 叶高飞说:「哪要是万一我们走出这个门了就忘了这件事情了呢?」 叶高飞此话一出,大家刚刚激动起来的心情顿时就跌落到了谷底。 钱一一又接着道:「这还都没有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不行?」 「我身上反正有护身符在,若是有什么问题,我也不会有事的。」 「我先出去试试看我能不能记住。」 众人纷纷点点头。 大家看着钱一一走出去的时候,一个个的心紧张的都悬了起来。 当钱一一走到外面后,叶高飞立马问道:「钱老大,你还记得我们的目的吗?」 钱一一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然后向他们点点头。 大家看见钱一一点头后,众人悬着的心都稳稳掉落了下来。 钱一一回来后道:「我出去了之后还记得,但是有一点我还要确认一下。」 叶高飞:「什么?」 钱一一:「我猜测,我当时出去了之后还记得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因为我身上戴着这个护身符的原因。」 「要是我没有戴着这个护身符,那我可能真的记不住这件事。」 叶高飞眉头微皱:「那钱老大,你的意思是?」 钱一一:「这里除了我以外,别的人都没有护身符。」 「那随便让一个人出去看他能不能想起来。」 「若是他不能够想起来,那就说明只有戴着护身符,我们才能够记住这些事情,所以护身符的事情,得必须快点办了。」 叶高飞站了出来:「我去吧。」 钱一一:「嗯。」 没有佩戴护身符的叶高飞,出了县令府就忘记了自己一会儿要去干什么。 后面钱一一多次让人去试了试,结果都还是一样的。 并且钱一一是很严格的,任何小细节他都不会放过。 钱一一猜测,是外面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之中扰乱着他们的心智和意志。 当天他翻看了很多关于这些东西的书籍。 但他们还没有找到有关这种东西的记录。 虽然知道这些东西是存在的,但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没想到这次就跟他们碰上了,看来这一次是一场硬仗。 钱一一:「县令大人,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云庙拿跟我一样的护身符?」 周县令:「老钱,你选几个人陪着你一起去趟云庙。」 「这样安全一些,还有,目前我们的实力不足够,要是真的碰上了那些东西,一定要跑,不能够正面跟他们对抗。」 钱一一:「好,我知道了。」 周县令讲到这里的时候,落文宇打断了他:「周县令,既然这个叫钱一一的人能够记得这些事情,那为什么不让他直接去找除妖师?」 「这样的效果不是要更快一些吗?」 周县令:「王爷有所不知,我们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但是我们试过了。」 落文宇:「难不成出不去?」 周县令点点头,随后长叹息了口气:「他们不仅走不出去,反而还受到了那东西的威胁。」 「还好云庙那边离跟我们这里是通的,云庙那边的路就只有一个云庙在。」 「不然的话,我们根本走不出去。」 落文宇:「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们了。」 周县令:「不辛苦,不辛苦,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落文宇:「周县令,你继续讲吧。」 周县令:「是。」 「当时钱一一和那几个官差,准备好后,他们才出门。」 「临走前都在三看了下,东西带齐了没有,县令府里有些朱砂;朱砂是辟邪的,所以让他们几个人全都带走了。」 钱一一熟练的坐上马车,其他几个人也纷纷跟了上去。 待大家都坐好的时候,只见钱一一一脸严肃的样子,叶高飞便伸手在钱一一面前挥了下:「老钱?」.. 钱一一这才回过神来。 叶高飞:「老钱,你怎么了?怎么不走?」 钱一一:「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些?」 叶高飞:「没办法,这是最快去云庙的办法,若是不这样,我们的危险更大。」 「即便是被那些东西发现了也没事,只要我们的速度够快,到了云庙就不怕了。」 「而且,你想想,现在整个岳溪县的命运都在我们身上,那东西要是不除,岳溪县迟早会出大问题。」 「现在发现这个事情的只有我们,而且这也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了。」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要赌一把。」 钱一一这才点点头:「嗯,你说的也是。」 以前大家上马车的时候,都是有说有笑的,但是今天,每个人的心久久都不能平复下来。 而且,大家的脸色都很严肃和沉重,感觉他们的精神都非常的紧绷。 仿佛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够让他们立马跳起来一样。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次出行,若是不能够成功,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快速到达云庙,才是他们的目标。 只有到了云庙,他们才会安全。 叶高飞和其他人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出来后,钱一一只告诉了大家。 但是有一个重点,钱一一只告诉了叶高飞一个人。 因为叶高飞脑子很聪明,所以他能够很快明白现状,而且是对钱一一最有利的人。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马车上突然有个人开口道:「嘶…………我怎么会在马车上?」 而后那人看向叶高飞:「我们………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啊?」 叶高飞微眯了下眼眸:「云庙。」 那人听见叶高飞说的话后,一脸茫然:「去云庙?我们去云庙做什么?」 叶高飞看他的样子,他估计是又忘记了。 明明出来不久前,钱一一才告诉过他们出来是干什么的。 这种情况目前只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叶高飞不希望,这种情况出现在他的身上,因为这样会不利于钱一一的行动。 叶高飞看着那人:「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高飞也不想多跟他解释什么,因为很有可能他上一秒说完,下一秒对方就不记得了。 那人瞧着叶高飞一脸神秘又严肃的样子,虽然弄的他好奇心拉满了,心里痒痒的,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但他知道叶高飞现在这个样子是绝对不会对他说的。 那人也识趣,也就没有在多问了。 没过多久的时间,钱一一、叶高飞等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云庙。 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竟然风平浪静的,居然没有东西来骚扰他们。 这确实让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感到十分的惊讶,同时两人也更加谨慎了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必须时时刻刻警惕周围的一切,绝对不能够掉以轻心。 钱一一找到位置停下马车后,他和叶高飞等人就向云庙走了过去。 走到云庙的时候,叶高飞看向面前的云庙:「没想到这里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个寺庙。」 叶高飞小声的道。 钱一一:「是啊,不过你别看这里的位置隐蔽,但来的人却不少。」 即便是这么晚的时间寺庙外停放马车的位置就已经被占满了,来的人非常多。 尤其是快要到云庙的时候堵的很,幸好当时也没有堵太长时间,他们还是算很幸运的了 还没有进到寺庙里,钱一一、叶高飞等人就闻见了浓浓的香火味。 他们一行人刚走到门口就被门外站着的两位小和尚拦了下来。 小和尚伸手递给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个护身符:「两位小施主,请收下这个护身符。」 「可保二位平安。」 叶高飞刚想要伸手去接住小和尚手中的护身符,但他转念一想,又迟疑了一下:「嗯……这东西可以多给我们一些吗?」 那小和尚右手单掌行礼:「此物,我见与二位有缘,便赠予二位,收下吧。」 那小和尚又多给了他两个。 叶高飞这才的收下了小和尚手中的护身符,他也学着小和尚的模样,单掌行李礼:「多谢,多谢。」 他们进去之后,后面的人都没有被门口的小和尚拦下来,好像他只单单给了钱一一和叶高飞护身符。 看来这寺庙还是要挑选人才给的吗? 钱一一递给身后的人一个护身符:「这些你拿好,戴在手腕上,不要弄丢了。」 「你们最好和李栗走在一起。」 其余人纷纷道:「是。」 李栗接过钱一一手中的护身符后:「老钱,这真的管用吗?」 钱一一:「别看它小小一片,关键时刻,可是能够救命的。」 叶高飞打量了一遍云庙,整个寺庙里就 只供奉一尊大佛,他对这些也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云庙中的护身符。 这时一位年迈的老和尚吸引住了钱一一和叶高飞的视线,那老和尚看上去就让人觉得他很不简单,估计是云庙里资历最高深的一位。 他们拿着护身符走到老和尚的旁边:「师傅。」 老和尚抬头看向他,叶高飞当时看见他正脸的那一刻,他内心感慨万千,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长得如此慈眉善目的?! 在老和尚面前,钱一一和叶高飞一行人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他们觉得这老和尚看着倍感亲切。 老和尚双手合十笑道:「各位施主,莫非是来寻求护身符的?」 当时叶高飞惊了下,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这老和尚说不定就是专门给护身符的,所以只要是去找他的人基本都是拿护身符的。 而且,之前他也听说过云庙,云庙之所以这么多人来,就是因为云庙的护身符。 云庙的护身符可是很出名的,但是要想得到护身符好像需要烧香拜佛才行。 钱一一点点头:「对,我们正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老和尚笑了笑:「那几位跟我来。」 叶高飞:「好。」 钱一一:「嗯。」 老和尚走在前面笑道:「我看各位的样子,应该是遇见了什么***烦了吧?」 「不要怕,有了这些护身符,一切都会好转起来的。」 钱一一看着那老和尚,在他没有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个老和尚有些靠谱,但他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觉得这个老和尚有些不太靠谱了。 反正钱一一他现在心中是这样想的。 可当那老和尚将叶高飞和钱一一等人带到一个房间后,大家看见房间内的东西时,他们的表情都瞬间冻结住了。 李栗:「这、这……」 老和尚笑的很和蔼:「各位施主,这些护身符都是贫道为你们准备的。」 「你们可以全都带走吧。」 叶高飞抬起手伸手指向那些护身符的时候,他的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这么多全都是给我们的?」 老和尚笑着点了下头。 虽然叶高飞很激动,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师傅,冒昧的问一下,这些护身符,我们要带走的条件是什么?」 叶高飞的言外之意就是问这个老和尚,需要多少钱?」 他小心翼翼的问着,他在心里祈求这个老和尚,开价能够低一些,因为他们出来的时候,走的太急了,根本就没有带很多钱。 所以叶高飞怕这些东西太贵了,他们给不起钱,不让他们拿走了。 老和尚淡淡笑道:「各位施主与贫道有缘份,这些都是赠予各位施主的。」 这下叶高飞的眼睛睁的更大了,这云庙中的和尚简直就是活佛转世啊! 完全是凭良心在行事啊!向来爱财如命铁公鸡的叶高飞这次竟然都会对白拿东西感到有些愧疚。 他都觉得不给点钱都说不过去了。 「师傅,这厚礼我们就这样收下了不好,您多少还是收点吧?」这样他良心也过的去。 老和尚双手合十他摇了摇头:「你们与贫道有缘,施主收下便是,别的莫要再说。」 「有些事,也莫要再问。」 「天机不可泄露。」 叶高飞见他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 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那个老和尚又开口道:「慢着。」 叶高飞和钱一一转头看向那个老和尚。 叶高飞还以为是 那个老和尚反悔了。 叶高飞:「老师傅,还有什么事情吗?莫不是反悔了?」 那老和尚笑了笑,然后走到了钱一一和叶高飞的面前。 老和尚眼神示意钱一一和叶高飞凑过来一些,钱一一和叶高飞也都照做了。 那老和尚在钱一一和叶高飞的耳边小声的道:「贫道这次虽然没有收你们的钱,但是还请二位在县令大人面前帮我美言几句,若是之后能够来我云庙更好。」 「之后不管你们需要多少护身符,都可以给你们。」 「只需要两位帮我这个忙便是了,而且,我也看得出,你们很需要这些护身符。」 「这些人里面,就你们两个身上的鬼气不重,其他的人身上鬼气重的很。」 「我看岳溪县那边的情况,鬼气冲天,怕是岳溪县有变故了,但是我出不了云庙,也是爱莫能助了。」 「这些东西还请你们收好了,也算是我为岳溪县做的一点贡献吧。」 叶高飞:「老师傅,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岳溪县县令那边的人?」 叶高飞和钱一一他们一行人出县令府的时候,他们刻意换了常服。 叶高飞把这个问题问出口,钱一一也立马警觉了起来。 那老和尚笑道:「你们身上的佩刀,是岳溪县县令府上官差的佩刀,这很好认的。」 钱一一和叶高飞这才松了口气。 叶高飞:「抱歉老师傅,刚刚怀疑你了。」 老和尚:在无妨无妨,这段时间你们紧张一些也是正常,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们做的很好。」 叶高飞:「多谢体谅。」 钱一一:「老师傅你放心,我们会帮你在县令大人的面前美言几句的。」 老和尚:「多谢。」 钱一一:「没事。」 叶高飞:「应该的。」 与老和尚道别后,钱一一和叶高飞一行人提着护身符就走了出去。 他们一行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这些护身符清点了一下后,才装在了马车上。 在回县令府的路上又有人开始道:「我……为什么会在马车上?」 然后他看见了马车上放着那么多的护身符后,整个人的眉毛都快要皱在一起了。 叶高飞轻叹息口气,他看向那个人耐心的解释说了为什么来云庙的原因,以及为什么需要这么多护身符。 那人听完后,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 那人惊讶道:「没想到竟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是我第几次不记得这些事情了?」 叶高飞:「这一路上都有五六次了。」 那人看向叶高飞:「叶哥,这不会对我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吧?」 叶高飞忽然拍了下自己的头:「啧………搞忘了让你们戴上了。」 「来每个人都戴上一个护身符,这样才能够不会忘记事情。」 于是车上的重人都戴上了护身符。 但是他们还是没有想起来,在县令府发生的事情。 钱一一:「现在戴上护身符可能还想不起来,要回了县令府才行。」 「县令府的正气强大,在加上护身符,效果才是最厉害的。」 叶高飞:「你说的也是。」 待众人返回到县令府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早上了。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本以为他们回来的路上一定会遭到那些东西的攻击,但他们回来的时候,也是非常的顺利的。 根本没有东西阻挠他们。 这让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有些 摸不着头脑了。 钱一一:「居然没有东西来攻击我们。」 叶高飞:「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对劲。」 钱一一:「我也是这么感觉的。」 叶高飞:「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找到对付他们的东西吗?」 钱一一摇摇头:「不清楚,总之我们反正回到了县令府就好了。」 「其他的事情,等下再一起讨论。」 叶高飞:「嗯。」 等钱一一和叶高飞等人走到了县令府里面后,大家都出来迎接了。 钱一一:「护身符就在这里,大家都佩戴在身上吧。」 于是众人纷纷上前来去护身符。 周县令走到钱一一和叶高飞的面前:「怎么样?可有受到攻击?」 钱一一和叶高飞摇摇头:「并没有。」 叶高飞:「我们去和回来的路上都没有任何东西阻挠我们,一路上都很顺利。」 周县令眉头微皱:「按理来说,他们不可能这么安分。」 因为更合理的情况应该是,去的时候没有收到袭击,但是回来的时候回会受到袭击,这才是正常的。 但是来回都是平安无事,这就显得不太正常了。 第四百一十二章准备出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越是这种时候,这些越反常的行为是越让人感觉到害怕的。 周县令:「钱一一、叶高飞你们去看看马车。」 钱一一:「看马车?」 钱一一这个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叶高飞立马就知道周县令的意思了。 叶高飞转身就朝着马车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当叶高飞走到马车前时,他便开始在马车的周围观察着。 当叶高飞走到马车的另一面的时候,叶高飞顿时感觉到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那股寒气,直接侵入了他的心房里面。 叶高飞:「这!」 要不是他胆子大,这要是换一个胆子小的人,看见了这样的情景,恐怕早就被吓的大叫起来了。 钱一一走过来看见叶高飞的表情不对劲,他正想要开口问叶高飞怎么了,他顺着叶高飞的视线看向了马车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整个马车的侧面都拍满了密密麻麻的血手印。 明明之前都闻不见血腥味的,现在却清晰无比的能够闻见这股味道。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站在这里,人都看傻眼了。 现在想来还真是感觉到后怕。 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有东西靠近他们了。 钱一一:「居然有这么多!」 叶高飞:「老钱,你快看看,你身上原本佩戴的护身符是不是没有了。」 钱一一:「好。」 钱一一将装着护身符的袋子打开看,这一看更让钱一一感觉到害怕了。 他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钱一一:「是,我的护身符已经变成灰烬了。」 叶高飞:「果然。」 钱一一:「什么果然?」 叶高飞:「若非不是你身上的护身符在,我们一马车的人全都会没命的。」 「因为你的护身符,我们才捡回了一条命。」 钱一一:「这护身符的威力竟然有如此大!」 「那这画出来它的人不知道是有多厉害,我们为什么不请这个画护身符的人来?」 叶高飞:「那人应该不在我们这里。」 「我猜测,这个护身符,不是云庙里面的人画的,因为看他们的样子,他们不像是拥有这么强力量的人。」 「云庙存在的时间很久了,但它是最近这段时间才火了起来。」 「也正好是因为元城那边来了一个很厉害的除妖师,那人专门贩卖这些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我怀疑,云庙的人就是从这里购买的东西。」 钱一一:「唉……若是这样一来,那想要请到这个高人,只怕是很难了。」 叶高飞:「是……眼下只能够看我们自己了。」 钱一一和叶高飞回去后,两人便将马车的情况告诉给了周县令。 周县令听完后都替叶高飞和钱一一他们一行人捏了一把汗。 周县令:「这次真的是辛苦你们了。」 叶高飞:「没有没有。」 钱一一:「县令大人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叶高飞:「既然我们拿到了护身符,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来制定计划吧。」 钱一一:「好。」 周县令:「嗯。」 当钱一一和叶高飞走过去的时候,看见陈子亦正在那里分发护身符。 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钱一一和叶高飞走进一听,原来是陈子亦说自己想到了能够对付那些东西的办法。 但叶高飞和钱一一听了之后,他们两人总觉得陈子亦的办法有些不靠谱。 但看着陈子亦胸有成竹的模样,钱一一和叶高飞也又觉得还是有几分可信度。 没过多久,陈子亦就把准备好的大蒜、生姜、洋葱,全都抱进了厨房里面进行处理。 陈子亦说:「在他们农村,要想要驱鬼,大蒜和洋葱还有生姜是最管用的。」 陈子亦想到的办法就是,熬制一锅用生姜、洋葱、还有大蒜的浓汤出来,然后让每个人都涂抹在他们的衣服上。 或者是将衣服煮进去,这样一来,衣服上就会留下那上面的味道,久久不会消散。「」 叶高飞和钱一一等人深呼吸口气,他们捏住自己的鼻子转身就去了厨房,叶高飞跟在钱一一的身后。 走进厨房里面就能够看见陈子亦正在熬药。 陈子亦看见他们进来后,给了他们每个人一个口罩。 陈子亦:「你们进来的时候把面罩戴上,这个味道就闻不见了。」 众人纷纷点点头:「嗯。」 接着陈子亦又快速拿出一筐的满满的洋葱出来,他取出几个洋葱,将其切好后放在熬好蒜水里面。 因为洋葱很多,所以大家都在帮忙切。 一时间整个厨房里都是浓郁的洋葱味。 每个人的眼睛都被洋葱给熏红了,泪流满面的。 陈子亦看见大家都切的这么辛苦,他无奈的长叹息口气后,他便通过他自己的控制来操控这些刀去切洋葱。 但是陈子亦一次只能操控三把刀,多了不行。 当众人看见陈子亦会用法术后,大家全都离陈子亦远远的。 陈子亦这才对大家解释道:「其实我从生下来开始,我就能够操控这些东西,但是数量有限,最多三个………」 钱一一:「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们?为什么在现在才说?」 陈子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因为大家都不会,所以只有我一个人会的话,我感觉大家会避开我,觉得我是个怪人。」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关系到生死,即便是我被大家嫌弃了………只要能够帮到你们,我也不会后悔。」 后面的话陈子亦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陈子亦这个人比较内向,平时在县令府里面话很少。 钱一一等人在听了陈子亦的话后,大家又重新走了进来。 钱一一走到陈子亦面前:「害,这有什么?」 「没事的,没事的。」 「我们不会当你是怪人的,只要你跟我们讲清楚,就好了。」 叶高飞:「嗯。」 陈子亦:「真的吗?」 钱一一伸手拍了拍陈子亦的脑袋:「不然还能够是假的吗?」 叶高飞:「好了好了,我们继续干活吧。」 钱一一:「现在有了陈子亦的帮助,我们的效率大大提高了不少,兄弟们,加油!」 「而且,有了陈子亦的这个能力,我看之后我们在对付那些东西的时候,我们也有了更多能够对付他们的办法了。」 「总之,我们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活下去,这样才能够有动力,不会颓废。」 「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知道了!我们都听清楚了。」 现在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陈子亦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让衣服吸收熬出的蒜水的味道,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操控衣服。 所以陈子亦先拿出一件衣服来尝试一 下。 陈子亦用灵力操控着的衣服,他让其变的柔软,而后用灵力让其吸收锅中的熬制的蒜水。 当陈子亦将锅中的衣服用灵力悬浮上来后,他看见那件衣服已经吸满了锅中的蒜水。 陈子亦眼中一喜,看来这个办法能行,这样一来,效率增加的更大了。 大家看见了脸上也都露出了笑意来。 接着陈子亦又用灵力操控着衣服,让其重要部位变的坚硬无比。 陈子亦:「这样可以抵御硬物的刺入。」 其实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他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但是他运气极好。 第一次使用,就成功了。 钱一一笑道:「陈子亦,你简直就是我们的救星!」 「有了你,我们的伤亡都会减少很多。」 陈子亦被钱一一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只是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活下去。」 叶高飞:「肯定可以的。」 陈子亦让衣服的重要部位在变的坚硬无比的同时,也完美的保留了吸收的那些熬制的浓汤在上面。 陈子亦接着尝试着让衣服将吸收的汤分离出来,肉眼可见的衣服中的汤被陈子亦的法术给分离了出来,悬浮在空气。 衣服没有了那些汤的颜色又变回了正常的颜色。 但是衣服上还是会有哪些汤的味道,很浓烈。 陈子亦:「就算大家穿上这个衣服,上面的水也不会打湿你们的身体,因为我用了一层薄膜将这个衣服与大家的皮肤隔绝开了。」 陈子亦的尝试成功后,他笑道:「看来这个办法是可行的。」 陈子亦让叶高飞递给他一个面罩,他因为在厨房里面戴的时间太久,面罩都被水汽给打湿了。 等陈子亦戴好后,他便连续操控着衣服来,将这些衣服全都放在锅里吸收汤。 陈子亦就这样一直重复之前的过程。 陈子亦在里面待了大约两个时辰的时间,他才弄完。 叶高飞和钱一一则是在沐浴的地方准备着另一个环节。 当陈子亦满头大汗的出来时,叶高飞和钱一一那边也准备完美了。 叶高飞:「陈子亦,我们这边准备好了。」 陈子亦点点头,他递给叶高飞衣服,然后叶高飞把这些衣服分发给了大家穿上。 这个衣服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冲人了,但是没有办法,现在非常时期,也只能够这样了。 就连周县令都是这样穿的。 周县令看向陈子亦:「这样真的有用吗?」 陈子亦点点头:「我在老家试过,还可以。」 周县令:「好。」 大家穿好衣服后,接着钱一一和叶高飞还有陈子亦三人带领着众人又戴上面纱朝沐浴的地方走去。 陈子亦刚推开浴室,扑面而来的浓烟就朝他们袭来。 众人迅速走了进去,快速将沐浴的门关上。 只开了一扇窗。 沐浴的房间里烟雾缭绕的,根本看都看不清楚。 不过因为陈子亦有灵力所以这点还是难不了他的。 他按照之前村中老人教给他的办法,让灵力附着在他的双目上,视线瞬间变的清楚。 有了这个能力即便是在晚上,也不怕了。 陈子亦现在就成了大家的眼睛。 众人全都躺在铺好的床被上,离他们没有多远的位置放着正在熏着的大蒜生姜和洋葱。 也不知道要熏多久才能够结束,所以大家都打算在这里过夜 。 陈子亦用的是力召唤出的火,所以火焰不会跑到别的地方去。 而且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事故,陈子亦直接睡在了旁边守着。 陈子亦对众人说:「可能我们今天和明天都要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目的是为了让全身上下都染上这个味道。」 叶高飞:「陈子亦……你这个办法真的有用吗?那些鬼物真的会害怕吗?」 陈子亦:「反正以前我用过,确实有用,但现在有没有用,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众人顿时就沉默了:「……………」 周县令很快道:「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这次上天还能够眷顾我们。」 「除了陈子亦的办法外,我们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大家都觉得周县令的话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众人就这样躺在满是浓烟的房间里面。 落文宇听到这里的时候道:「你们就这么躺在里面,也不怕被熏昏啊?」 周县令:「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护身符的原因,我们都并未感觉到有什么不适。」 落文宇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落文宇:「你接着说吧。」 周县令:「是。」 有灵力的陈子亦自然是对这些烟雾和一些微弱的毒性的烟雾有了免疫的能力。 所以即便是待在这里一整晚,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即便是有问题,也很快就能恢复。 第二天一早,因为有个人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被子,发出一个很响的声音。 众人同时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睡眼朦胧的看向对方。 此时的房间里烟雾没有昨晚那般浓厚,但还是有的。 不过大家都能够看清楚对方,不会像昨晚一样看不见。 快速洗漱完后,推开房间门的那一瞬,他们仿佛感觉自己如获新生一样。 每个人身后都带着烟雾缭绕的氛围感。 陈子亦:「各位,为了保证我们之后的行动,我们还需要在这里面待上一天的时间。」 「等我们吃完饭,我们还是要进去的。」 众人一听还要进去、一个个的脸上都写满了生无可恋的模样。 但是这也没有办法,想要活着只能够这样。 众人吃完饭后,他们在外面休息了一会儿,陆陆续续的走进去。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则是一进门就直接向那个房间奔去,他们熟练的戴上面纱,关上房间的门躺在了之前的位置上。 灰色的烟雾充斥满了整个房间,大家都有种置身在仙境一般的感觉。 叶高飞缓缓开口道:「老钱,明天晚上就要行动了,你有几成的把握?」 回应叶高飞的是一片寂静。 「老钱?」 因为现在烟雾还不太大,所以叶高飞还能够看见钱一一。 当叶高飞看向钱一一时。 叶高飞:「………………」 什么鬼?睡的这么快的吗?唉………他这快速入睡的体质还真是让人嫉妒。 此时的浅云街那边,慕柔雪一家人,召集了御鬼的各家人。 大家已经在慕家等候多时了。 慕老爷子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敞开大门,而后他又看向眼前的这些人。 确定人都够了后,慕老爷子才开口道:「我们御鬼一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杀人夺术的事情了。」 所谓的杀人夺术就是,御鬼人操控的鬼物或别的东西,若是在原本的主人死后,有人即使 达到他们的身旁,那便能够快速更换到那个人的身上。 也就是能够继承那个死了的人,所拥操控的鬼物那些东西。 「今晚,就是一次对我们内部的彻查,看看是不是有人真的不守规矩。」 「之所以召集你们来,是因为你们身上的嫌疑都大。」 「若有人想要先来,可以告诉我,那你第一个来示范给大家看,我们怎么检查的。」 「当然,若是现在能够说出自己的罪行,一切从轻处罚,若是被我发现揪出来的………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众人:「好。」 这里一共有十一个人,每个人都是御鬼家不同派系的人。 但是他们都没有做过这件事,做这个事情的人是慕柔雪。 慕老爷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要包庇自己的孙女,同时也向那些御鬼家示威。 不过御鬼家确实之前也真的发生过杀人夺法的事情。 最早之前,御鬼家的家主还设定了如何来判定,此人是杀人夺法,还是正好被失去主人的鬼物之类的东西选中的。 因为之前就出现过,有御鬼人将身份泄露,遭到个别嫉妒心强的人,杀害夺走了法术。 后来为了预防此类事件的发生,给每个操控的东西都设置了一道术法。 只要是杀人想要夺法的那些人,鬼物那些东西就与他签订不了契约。 而且还会对那人发起进攻,他们这边也会收到消息通知,能快速派人赶到现场,制服对方,并且快速收回鬼物。 这一次召集他们来,只是慕家示威罢了。 也表示了,若是还有人在说,杀人夺法的事情,那下场就会变得很惨。 大家心里也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所以都没有反驳。 因为保命要紧,别的还能够从长计议。 ————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叶高飞等人要对抗鬼物的那天了。 而且按照陈子亦所说,有可能他们出去的人里面,有的人不一定是本人。 所以陈子亦让大家必须提防当天在场的每一个人,小心谨慎才是上上策。 因为还离晚上的时间还早,所以陈子亦让大家在休息休息,确保晚上有精神。 钱一一刚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而叶高飞跟陈子亦在商讨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听见了浅浅的打呼噜的声音。 那声音传入了叶高飞和陈子亦的耳中。 陈子亦竖起剑指在眼前一挥,他就能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看清一切。 只见钱一一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睡的很熟。 口水都从他的嘴上流了下来。 陈子亦不禁笑道:「也不知道谁说这里一点也睡不好的。」 他看了一眼钱一一后对叶高飞道:「老钱这样子还真是让人嫉妒。」 叶高飞:「这个谁说不是呢?」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个人又在一起讨论了很久,两人才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原本已经躺下的陈子亦,他又坐了起来,因为他又想到了一个事情。 但他看着叶高飞已经躺下了: 于是陈子亦又重新躺了下去。 良久陈子亦才闭上眼睛睡下。 就这样众人躺在满是烟雾的房间里进入了浅度的睡眠。 只有钱一一一个人是进入了深度的睡眠。 钱一一这样的体质,真的是太让人嫉妒了。 要是这个时候有不明真相的人闯入在开门的一瞬间可能认为自己眼花了,是 不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 休息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晚上。 大家醒来的时候,全都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因为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想在在这个房间里待着了。 他们都感觉自己要憋出毛病了。 但只有钱一一一个人,他接着又睡了一小会儿才起来。 钱一一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来一副完全没有睡醒的样子。 叶高飞伸手在钱一一的脸上拍了拍:「老钱,清醒点,快点清醒点。」 钱一一伸手推开了叶高飞的手,他的眼睛依旧是闭上的,看起来一副很困的模样,嘴里喃喃着:「嗯……知道了…」 陈子亦:「没想到老大你这么能睡。」 叶高飞:「老钱,你这心态是真的好啊。」 「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等下要是我们碰上了那脏东西,你怕不是要被它抓了去了。」 钱一一一听见脏东西这三个字,他立马就吓得瞬间清醒了过来。 叶高飞和陈子亦看见钱一一那样的表情、两人都笑了起来。 钱一一:「笑什么?你们两个?」 叶高飞:「哈哈哈哈,老钱,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人这么逗的啊。」 钱一一:「叶高飞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县令轻咳嗽了一声。 第四百一十三章不能说的秘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周县令:「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 「今晚的行动很复杂,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万劫不复的地步。」 「我希望去的人有多少个,回来的人也要有多少个。」 「我不希望,我们的人少了。」 「大家一定要活着回来。」 「在外面一切听叶高飞和钱一一的话,切记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 「大家都清楚了吗?」 众人:「嗯,清楚了。」 周县令看向陈子亦:「那就按照你说的办法来进行。」 陈子亦点点头:「嗯。」 首先出去了一批人,这些人都是按照以前的路线正常巡逻。 当然他们身上也都带了护身符,他们会在看见钱一一和叶高飞燃放的烟花的时候过去支援。 叶高飞和钱一一还有陈子亦三人一组,他们三人是一起行动的。 那些东西肯定是知道他们想要对付它们的,但是有护身符在,哪些东西也不敢随意出手。 现在的天色还不算晚,只是刚刚昏暗下来而已。 陈子亦因为会法术,所以他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变成小孩子的样子。 他们三人穿着常服走到了离春月花楼很近的餐馆,并在那里坐下,好方便观察春月花楼。 因为是常服的打扮,所以多少还是能够迷惑一下哪些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的人会分为两个走的。 陈子亦他们三人是走的小道和后门。 钱一一看着陈子亦有些走神的样子:「陈子亦,你怎么了?」 陈子亦很快摇了摇头:「没有,我还以为你要带我们去吃那家…………」 陈子亦伸手指向那家岳溪县最贵的酒楼。 陈子亦:「去哪里做什么?那里的东西好吃的?那都是骗钱的。」 「份量小不说,还那么贵,又不好吃,不划算。」 「本来一份几块铜板的东西,就在它那盘子上随便弄一下就摇身一变好几十倍,吃那玩意儿脑子有问题。」 「况且,我们又不是去享受的,吃点这些就是了。」 陈子亦:「那里的视野位置更好,就算是不算视野位置。」 「我和叶高飞两人请你吃过好几次那个酒楼的菜了,怎么说今天这么特殊的时候,你不该带我们去吗?」 叶高飞:「我觉得陈子亦说的很有道理。」 钱一一:「……………」他咬咬牙:「若是我们今晚都活下来了,我就带你们去。」 能够让钱一一这个一毛不对拔的老公鸡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陈子亦和叶高飞看钱一一说的这么认真的样子,说实话他俩都有些不敢相信:「真、真的?」 钱一一:「我骗你们干什么?」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跟你们说,这家店铺的辣粉才是王道,一会儿你们吃了之后我保准你们喜欢!」 叶高飞和陈子亦见钱一一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就只好点头道:「好吧。」 没一会儿的功夫,钱一一点的三份全料辣粉就端了上来。 辣粉老板:「三位的全料辣粉好了。」 钱一一:「谢了。」 陈子亦:「好。」 叶高飞:「嗯。」 辣粉老板:「慢吃哈。」 钱一一看向叶高飞和陈子亦:「吃吧,味道真的很不错。」 陈子亦和叶高飞两人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 不吃不知 道,一吃吓一跳。 陈子亦的眼睛都瞪的老大了,他惊喜的看向钱一一:「老大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好吃?!」 陈子亦一激动叫的声音太大了,导致辣粉的老板听见了。 那一刻辣粉的老板正在以一种鄙夷的眼神盯着钱一一看。 而且老板甚至还拿起了旁边的铲子,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钱一一赶忙捂住了陈子亦的嘴巴,然后他转头看向辣粉的老板:「这是我弟弟,小孩子他就是爱乱叫。」 钱一一对着辣粉老板尴尬一笑。 陈子亦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眼睛眨巴着望着钱一一。 一旁的叶高飞看了后,在一边憋笑。 辣粉老板笑了笑:「哦哦,是这样啊。」 老板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老板的手指已经握紧了铲子了,他现在严重怀疑,眼前的两个人是人贩子。 没办法,钱一一只能松开捂着陈子亦嘴巴的手:「陈子亦,你会不会记忆消除的法术?」 「你赶紧去把这个老板刚刚的记忆消除一下。」 陈子亦:「会,但是我还一次都没有尝试过。」 钱一一:「快去,我相信你可以。」 陈子亦:「哦,那你等下记得告诉我为什么。」 钱一一催促道:「快点吧。」 就在老板要想先出手制服叶高飞和钱一一的瞬间,陈子亦就消除了老板刚刚的记忆。 不然的话,估计等下老板就要去县令府了。 现在县令府周围不安全,若是去了指不定会没命。 钱一一:「………………」 光是想想钱一一就觉得头疼。 陈子亦转头看向钱一一:「所以老……」 钱一一立马捂住陈子亦的嘴巴,然后小声的对陈子亦道:「你现在的状态是小孩的状态,这些人都不知道你原本是谁,大家只知道你是一个小孩子。」 「所以,你在外面就叫我哥哥,不要叫我老大,不然别人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陈子亦清澈的眼眸里透着愚蠢,他这样看着钱一一,让钱一一都沉默了片刻。 钱一一:「总之,你听我的就对了,反正在外面不要叫我老大,你叫我哥哥就行。」 陈子亦:「好吧,既然老……额……哥哥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叶高飞笑道:「好,陈子亦他说的没错,你叫他老大,确实会让别人误会,刚刚让你消除记忆就是因为这个。」 陈子亦:「好吧,我知道了。」 叶高飞:「好了,我们还是来说说等下碰上哪些东西了该怎么办吧。」 「虽然之前陈子亦教过我们一些基础的法术,但是我和老钱两个人也只会用传送的法术。」 「而且,还不能传送的太远了。」 陈子亦点点头:「对,你们只要运气凝神,用护身符上的力量就能够传送到附近的位置。」 「若是想要传送到其他地方,则是在心里默想那个地方的样子,不过能不能传送到,还要取决你的力量足不足够。」 「传送阵法,半个时辰内只能传送两次,两次之后就不能传送了,若是强行传送第三次,很有可能遭到强烈的反噬。」 「严重的可能会伤及性命毁自身筋骨。」 钱一一和叶高飞听完陈子亦的叮嘱后,都惊住了:「这么严重的吗?」 陈子亦:「嗯,所以不是紧急关头,千万不要一个小时内用传送阵法超过两次。」 叶高飞和钱一一同时道:「好,我们知道了。」 三人又对了一次这次的任务后,才继续开始观察者春月花楼的周围。 现在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因为岳溪县的地方特殊,所以岳溪县的晚上还是有很多人在的。 他们三人在外面蹲守了很久,都没有看见春月花楼有什么异常。 钱一一忽然开口道:「果然那东西是不会轻易出现的吗?」 陈子亦:「它们很有可能是没有办法从春月花楼里出来,所以它不会出现在这里。」 叶高飞:「为什么?」 陈子亦:「因为有些鬼物很特殊,他们只能够在特定的区域内活动,不能够离开这个区域,换句话来说,它们是被困在那里出不去。」 「想要出去的办法,就是杀人来让自己力量大增,这样才能够突破限制,闯出去。」 叶高飞:「所以等下,我们进去后它是会诱导我们进去它创造的奇怪幻镜对吧?就是你之前给我们解释的。」 陈子亦点点头:「嗯。」 钱一一深呼吸口气后:「走吧,一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不如我们进春月花楼里,去跟春月花楼的哪些伙计们聊聊,看看还能有什么新的收获。」 陈子亦:「好。」 叶高飞:「没问题。」 钱一一和叶高飞带着陈子亦走过去后,他们一下就受到了春月花楼众人视线的围观。 因为春月花楼其实不是只是吃饭的地方,也是一个青楼。 在岳溪县很出名的。 店小二看着他们三人:「不是吧,两位客官,你这也太心大了,竟然还带了一个小孩?」 「你不怕小孩子被吓到啊?」 钱一一笑道:「我弟弟他从小胆子就大,还真没有什么能吓到他的。」 店小二白了钱一一一眼:「这位客官,我指的可不是那种吓………」 「我们这里的可不是光吃饭的地方………」 「你带一个小孩子来………这样不好吧?」 店小二:「别的不说,要是你俩的行为吓到他了,别到时候因为你弟弟被吓得哇哇大哭,惊扰了我们春月花楼其他的客人可就不好了。」 这个店小二在说话的时候,看向陈子亦的眼神是满满的不爽。 因为店小二说的这番话,大家都表示赞同。 其中一个客人:「我觉得店小二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这么多人总不能因为你弟弟的原因,扰了心情了吧?」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道。 钱一一不紧不慢的道:「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我直接带着我弟离开,绝对不会打扰到大家,这样可以了吧?」 钱一一:「若是大家不满意,我答应各位,要是我弟弟真的哭闹吵到大家了,今天春月花楼的所有单,我全都包了,这样可好。」 为了表示他真的有钱能够包下,钱一一直接拿出了一袋的黄金递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看见这一袋黄金后,眼神都立马变了。 然后对钱一一那是一个恭敬的不能够再恭敬的态度了。 钱一一:「这些钱算是保证金,可好?」 店小二连连点头:「好好好,没问题。」 钱一一:「放心,会给你一些小费的。」 店小二:「客官你还说这些,见外见外了,我来带你们去楼上上坐。」 钱一一:「嗯。」 叶高飞小声道:「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店小二的脸变得是真的快。」 钱一一:「习惯就好。」 其余的人听见钱 一一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全都点头表示同意了。 接着钱一一的视线看向正在捣鼓某个奇怪东西的男人。 钱一一在看见他的那些东西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是有些崩溃的。 他下意识的离这个男人远了一些。 叶高飞:「怎么了?」 钱一一有些窘迫的看着叶高飞,然后压低着声音:「我现在看见这种东西就害怕………」 叶高飞却是被钱一一的话给逗笑了:「哈哈哈哈哈,陈子亦让你画符,把你逼成这样,他也是真的厉害。」 钱一一:「……………」 他的脸顿时羞的通红,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般。 而且,脑海中还浮现出陈子亦在教他画符的时候,他自己出糗的样子。 叶高飞又笑道:「果然,你就是人口中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钱一一:「你!」 叶高飞:「好吧,我承认,头脑还是有一点,但不多。」 钱一一:「……………」 陈子亦则是在一旁偷笑。 钱一一他现在真的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着,一辈子也不出来了。 陈子亦脸上则是一脸坏笑,不巧的是,陈子亦的样子正好被钱一一给看见了。 下一秒「啪」的一声响起,钱一一伸手在陈子亦的额头上用力的弹了下。 那一刻陈子亦感觉自己的头盖骨都要被他给弹飞了似的,他委屈巴巴的看向钱一一,一只手捂着额头。 陈子亦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钱一一做出一个又要弹他的假动作,陈子亦吓得赶紧用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因为捂着嘴巴的缘故,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口齿不清:「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钱一一这才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陈子亦:「……………」 钱一一的视线则是看着刚刚楼下的那对男女。 叶高飞看见钱一一在看他们的时候,他凑到钱一一耳旁。 「怎么了?」 钱一一:「那对男女有些奇怪。」 叶高飞:「奇怪?」 钱一一:「嗯。」 只见那个女人高兴的道:「真的吗?」 她的手一下就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她的手臂刻意的往自己的胸挤了挤,看的那个男人眼睛都快要挪不开了。 周围的男人的视线全都落在她的身上,一个个都色眯眯的样子。 叶高飞:「这有什么问题?既然是这样的店,有这种人应该很正常吧?」 钱一一:「他手里的东西,是符箓还有朱砂,全都是对付那些脏东西用的。」 「而且那个女人也不像是春月花楼的人。」 「他们带着这些东西来,又这么引人瞩目的,确实让人觉得可疑。」 叶高飞拉了下钱一一:「回房间说。」 钱一一:「嗯。」 三人来到房间点好菜后,店小二就出去了。 陈子亦:「老大,你没说错,他们真的很可疑,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人应该的专门招摇撞骗的。」 「估计那个女人应该是纸人,那个男的一会儿会用这个纸人引起躁动,到时候他在用法术灭了这个东西。」 「不懂的人就会以为他是个大师,然后都会跑过来问他。」 「这个时候,那个人就会开始推销他的东西,让大家买他就是这样赚钱的。」 「因为都看见了他的实战,所以大家都会觉得有用,全都会纷纷掏钱买。」 当陈子亦说完后,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都下意识的看向陈子亦。 两人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惊讶之色。 叶高飞最先开口问道:「陈子亦,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钱一一:「还有,你不是说,你只会一个法术吗?」 「怎么越到后面,你展现出的法术越多了?」 叶高飞:「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陈子亦看叶高飞和钱一一都这么问了,他也只好全盘托出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从小就有很强的灵力,他们除妖师就来找过我,并且带着我去学习了很久。」 「直到我成年之后,才下山的,当时我是我师傅教的徒弟里,天赋最好的一个。」 「师傅多次留我,但我心意已决,要离开这里。」 「若是我不离开的话,下一任的掌门就是我了。」 钱一一:「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呢?」 「那么多人挤破头的想加入,都加入不了。」 陈子亦伸手拍了拍钱一一的肩膀:「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我还是喜欢我自己的生活。」 钱一一眉头微皱,显然是不理解钱一一的话。 陈子亦不紧不慢的道:「比起加入团体,我更喜欢一个人。」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而且一个人也会更自由,没有那么多规矩。」 我师傅听完了我的话后,他点了点头:「既然你不喜欢,那便算了。」 「但,你要知道,在师傅这里生命危险会降低很多。」 陈子亦:「我知道,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 陈子亦的师傅见陈子亦的态度坚决,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反正该提醒的,他都已经提醒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那好,既然如此,那你便下山吧。」 陈子亦:「嗯。」 陈子亦最后看向了师傅:「那,师傅,我就先离开了。」 陈子亦的师傅:「嗯,去吧。」 等陈子亦后,陈子亦的师傅轻叹息口气,其实他之前也猜测过,陈子亦很有可能会拒绝继续待在这里。。 但是在听见陈子亦亲口说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 不加入门派,很容易就有生命危险。 虽然独行的人也不少,但是也是死亡最高的群体。 唉,他那态度那么坚决,想来也是说不动他的。 就看之后,他会如何成长吧。 于是陈子亦的师兄带着陈子亦解除了契约。 最后滴在那张黄色的契约书上,抹除了他的名字和信息,这样一来陈子亦的一切就被抹除了。 门派的手册也不会在有陈子亦的消息。 钱一一凑到了陈子亦的耳旁:「陈子亦,你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他们这么在意你?舍不得你走的?」 叶高飞:「我也想知道。」 陈子亦:「………………」 「我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感觉怪怪的?」 陈子亦还想说话,钱一一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算了,我们还是跳过这个话题。」 叶高飞:「赞同。」 陈子亦眨巴着眼看着钱一一,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钱一一要这样,但既然他这么说了,他也就照着做了。 叶高飞:「其实说实话,我还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法术。」 钱一一:「我也没有想到。」 因为平日里的陈子亦都是少言寡语的,除了对钱一 一和叶高飞两人话多以外,陈子亦都不爱跟别人聊天的。 钱一一:「你说你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那你为什么要选择来县令府?」 「县令府上,不也是人多吗?这跟在门派里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陈子亦没有想到钱一一会这么问,这一问,把陈子亦的脸都问红了。 叶高飞:「陈子亦你怎么了?脸怎么还这么红了起来?」 陈子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我本来也没有打算来县令府的。」 「我之所以来县令府其实是因为……因为………」 陈子亦犹犹豫豫了半天都讹谬说出口。 钱一一是急性子、他根本等不了。 钱一一:「因为什么你倒是快说啊?你想要急死我吗?」 陈子亦:「其实我来县令府是因为你们两人。」 钱一一:「我们两个?」 叶高飞:「我们两个?」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陈子亦点点头:「嗯。」 叶高飞:「为什么因为我们两个?」 陈子亦脸已经彻底红完了:「这就是我的秘密了,你们就不要再问了。」 看陈子亦这样子,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还是在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而且还会把陈子亦弄的,他会不在状态。 所以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也就没有在追问了。 第四百一是四章出现的神秘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其实陈子亦说的都是实话。 因为当初陈子亦付名讳可是整个除妖师界都大为震撼的存在。 陈子亦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三个在普通人家中诞生的灵力极强的孩子。 像他这样特殊加入除妖师的人,在通过测试成功后,他的整个测试的规程则是会以记忆幻想的演绎方式形式全程公开。 这样也防止有人质疑陈子亦是靠关系或者是说他用不正当手段才通过测试的。 当时陈子亦的师傅为了保护陈子亦的人身安全,记忆幻想发出去的时候,陈子亦的脸都是被模糊的。 所以看不出来他长什么样子,声音也经过特殊的处理了。 但是能够确认的是,他就是陈子亦本人。 因为这个记忆没有人能够改变,而且还是通过上面的人检查完后才展示出来的。 而陈子亦的记忆幻像一公布出去,就遭到了各地的除妖师的激烈讨论。 尤其是元城内的除妖师的反应非常大。 当时整个除妖界都被陈子亦给吸引了去。 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大的瞩目,陈子亦还有些不适应。 当时陈子亦还试探性的像他师傅问道:「师、师傅,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看着我?」 弄的他现在好紧张,都有些不敢呼吸了。 对于陈子亦来说,这对于别人而言明明是一件好事,但在陈子亦这里却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他整个人都是懵圈的状态。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还带着不可置信。 陈子亦的师傅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陈子亦的脑袋,眼神带着笑意看着陈子亦:「你要习惯这些眼神,以后这样的场面还会很多。」 「像你这样特殊加入除妖师的人……你的测评记忆幻象是会被公开在除妖师大殿给大家看的。」 「不过你放心,画面上你的脸还有声音都是处理过的,所以他们认不出你来的。」 陈子亦:「………………」 陈子亦的师傅看着现在的陈子亦,他感觉眼前的人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陈子亦的师傅有些担心:「子亦?子亦?陈子亦?」 片刻后陈子亦才缓缓开口:「师傅,这能够让我先看看。」 陈子亦的师傅眉头微微皱起:「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看他做什么?」 陈子亦的师傅见陈子亦的态度决绝,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够照着陈子亦说的那样把陈子亦通过测试的过程给他看。 看完这些的陈子亦眼神都变的六神无主,全身如同石化了一样。 下一秒,陈子亦的师傅仿佛是听见了一声「脆响」,再看陈子亦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碎成了一堆「沙子」。 纯白的灵魂从沙堆里飘出,陈子亦的师傅吓得上前把飘出来的灵魂又给按了回去:「子亦!」 陈子亦现在内心只有一个想法,他要逃离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他已经待不下去了。 他要换个世界生活。 陈子亦的师傅焦急的看着已经对生活失去希望的陈子亦,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副灵魂出窍的状态。 很快陈子亦的师傅灵光乍现,他赶忙凑到陈子亦的旁边小声的道:「子亦,你放心,这个画面只有几个人能够看见,因为是机密,所以能够看见的人很少。」 陈子亦的师傅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还刻意的压了重音。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六神无主眼神空洞的陈子亦,此刻的眼里重新燃起了光泽。 陈子亦猛的一下拉住自己师傅的手,猛的坐起:「师傅,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子亦的师傅:「师傅自然是说的是真的,师傅怎么可能会骗你。」 「所以,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况且就算是给很多人看了,也没事,反正他们都看不见你的脸,也没事,他们也认不出你的。」 陈子亦点点头:「师傅你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 陈子亦的师傅:「好了好了,你让师哥带你去逛逛吧。」 「师傅这里还有点事情,就先去处理一下了。」 陈子亦:「是。」 其实后来陈子亦才知道,他师傅就是骗他的,那个画面其实每个人都能够看见,不过他的脸确实是模糊的,别人看不见。 可这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别人通过他的身形,还是认出了他。 唉…… 这段记忆是陈子亦觉得,他人生中最煎熬的时刻。 就在三人都想入非非的时候。 突然楼下响起了一个声音。 听上去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的声音,不过那个声音与正常人有些不同,那声音有些细,还带着一丝诡异的感觉。 听着让人感觉到很不舒服。 钱一一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三人默契的相视一眼,然后起身走出了房间看向下面。 只见一个浑身被黑袍遮盖住的男人站在春月花楼中的最中央的位置。 他的脸被帽兜遮盖住了,看不清他的脸。 他大笑一声后:「各位客官晚上好,今天就到了我们约定好的日子了,现在我来是要通知大家一件重要的事情。」 「进入子时后,这里……也就是春月花楼会成为大家生存的场地。」 「所以还请各位客官尽快调整好状态,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开始的生存之旅吧!」 「详细的注意事项之前我已经说过了,记得仔细想想我说的那些规则………」 那黑衣人的声音带着点疯癫的感觉,听得让人毛骨悚然的。 在春月花楼中,除了那些伙计们看见这个男人后有些慌乱,其余的客人都是很淡定的。 最先回复那东西的是一个喝酒喝高了的一个壮汉回复的。 那壮汉大笑道:「我说兄弟,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犯病了就赶紧去医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大伙们看看,他这样子,哈哈哈哈,穿的跟个大傻子一样。」 壮汉对着它就是一顿怼。 接着很快就有人附和道这个壮汉:「就是就是,这个兄弟你太逗了,有病就快点去就医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们。」 又有人道:「你们也别嘲笑他了,我看他这样还是挺可怜的,说不定是家里人不要他了,他才会在外面乱跑。」 旁边的人快速道:「你还真别说,真的很有可能是这样。」 「前段时间我就听说有个人家的傻儿子跑丢了,说不定就是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人呢。」 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阴森森的笑道:「看来,你们都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啊………」 「还有……你们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我是人,而不是什么别的东西?」 因为春月花楼的人喝酒全都喝大了,一个个的都很激动,完全不带怕的。 那个壮汉却了一声,随即拍桌道:「今天就算是鬼来了,也得被我打趴下去。」 「你识相点儿就给我赶紧滚,爷不想打一个傻子。」 又有人道:「虽然,鬼啊这种东西大家都知道不存在,但是看他那样子………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在接近这 种诡异地方的时候,还是会有人感觉到紧张和害怕。」 一个很激动的年轻人站起来道:「这种感觉真的太刺激了!一想到可能看见鬼,我现在都激动的心跳的很快了。」 「如果你真的是鬼,务必然后我看看你的脸,我是真的很好奇,鬼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的。」 又有人站起来道:「我看这很有可能是春月花楼请来的人,这人估计就是一个噱头。」 「可能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我们,说不定是头牌今日的空来了,也说不准。」 立马有人道:「我也觉得是这样,那些说真的有鬼的,估计自己就是个胆小鬼吧。」 「这人啊,就是会因为一些小事大惊小怪的。」 「这要真的有鬼,我倒立三天三夜。」 很快就有人因为意念不合吵了起来 也有人站出来道:「兄弟们,我劝你们也别太激动了,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发生,是鬼也好,是傻子也好,都没什么。」 「首先我们自己不要乱啊,我们乱了就不好了。」 「知道大家都喝过酒,脾气都冲,但是还是都稍微克制点。」 「要是他真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们得要齐心协力才能够对付。」 很快他的话被很多人都赞同了。 「兄弟,你说的很多,我很难不支持你说的话。」 有一个长得就看上去很不聪明的人站起来道:「要我说,就根本没有鬼这么一说,那都是人编造出来的谎话。」 很快有人道:「你别说的这么扫兴啊,万一要是真碰见了什么也说不准啊。」 「反正大家今天喝酒都喝高兴了,咱们今晚子时就来看看,到底是真鬼还是假鬼了。」 「兄弟,你要是假的鬼,我们这么多人,你说不定会被打的成了真鬼。」 「但你要是真的我们也不怕你,都是爷们,又喝过酒,你算个什么东西?」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道:「我也要参与来,我就是要看看,他会玩个什么花招出来。」 「到时候我全程用笔写下来,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这个时候那个招摇撞骗的神棍站了起来。 神棍:「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摊牌了,其实我是除妖师。」 「放心,有我在,即便它真的是那个东西,大家也不要怕。」 那神棍心里想的是,没想到有人跟他抢生意,他要在这个人之前破了他的招数。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现在眼前站的是真东西。 「有了这位除妖师大哥的参与,我感觉我们今晚将会是我们这辈子过的最刺激的一次!」 大家纷纷都点头表示赞同。 一个个全都热血沸腾的,完全不带害怕的样子。 一时间各种吵闹的声音不绝于耳,大家都有在等待着子时的降临。 钱一一听见他们说的话后,钱一一视线看向了陈子亦和叶高飞,他无奈的摇摇头:「今晚还真就是你们人生中过的最刺激的一次了。」 「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毕竟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真东西。」 叶高飞和陈子亦凑到了钱一一这边。 叶高飞听完这些人的话后,叶高飞悠哉悠哉的道:「真可怜,马上就要死了都还不知道。」 「还在这里傻愣愣的欢呼。」 「到时候真家伙出现在他们眼前,一个个的都得吓成孙子。」 钱一一轻咳嗽一声:「这些人需要救吗?」 陈子亦:「救他们做什么?到时候那鬼物出手时, 他们不卖你都算好的了,你还想救他们?」 钱一一:「……………」 确实陈子亦说的这番话,他没有办法反驳。 钱一一:「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吗?」 叶高飞:「不然呢?不然你替他们死吗?」 钱一一:「……………」 叶高飞:「而且,这些人里面还都不是普通人,老钱,你自己好好的看看,这些人………」 「可都是之前帖上的通缉犯………」 「至于有些普通人,我们自然是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救助。」 「但我们更重要的目的是消灭春月花里的那东西,这才是我们的重中之重。」 陈子亦点点头:「叶哥说的对。」 「而且,到时候我们可能不在春月花楼内,而是被那东西拉入一个异空间里。」 「异空间里的情况和在现在我们所在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那里是鬼物的地盘,想要在鬼物创造出的异空间里救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个异空间里,这些邪气和怨力会激发人心中的欲望以及放大他们心中邪恶的一切念头和想法。」 「钱老大,你不妨试想一下,他们被关在那样的地方,他们能够跟我们一样冷静的面对这一切吗?」 「他们不会,他们会很慌张,会害怕未知力量所给他们带来的恐惧。」 「会怕死,这些情绪一出现,别的情绪就会由然而生然后被那些邪气和怨气无限放大。」 「之前有人为了逃出异空间用别人的命来过的每一个试炼,你以为他跟你是一伙的,可一转眼你就被他利用,替他去死了。」 「这些都是血淋淋的例子。」 「而且被异空间鬼物盯上的人,不论身在何方,到了他规定的时间,那么他就一定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陈子亦:「异空间鬼物有操纵空间的能力,但只限制于他自己创造出的空间。」 「在场的人全都答应要等到子时,那其实就是一个契约,无形的契约。」 「契约一旦形成就无法摧毁,除非一方身死,不然契约永存。」 钱一一:「回答他的话就一定会被它带走吗?「 陈子亦:「只要你身处的这个位置,有一半的人同意,那么它也会强行跟我们签订契约,到时候把我们也给拉进去。」 钱一一:「……………」 叶高飞看着钱一一没有说话了,他拍了拍钱一一的肩膀:「嗯?老钱你怎么不说话了?」 片刻后,钱一一咳嗽了几声,这个时候他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像是很无奈的样子:「没、没什么……」 叶高飞:「可我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没什么的样子。」 叶高飞看钱一一这样子,他就知道钱一一这个时候的心情有些惆怅了。 叶高飞本来想着要安慰一下钱一一的,谁知道下一秒钱一一就像是重新打起了鸡血一样。 钱一一:「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碰见,别的不说,还真有些激动!我都想快点到子时了」 「反正要么成功,要么死掉,总之能够见识一下这些场面,也不算白活了。」 叶高飞:「……………」 陈子亦:「…………」 他俩眨巴着眼看着钱一一,两人异口同声的道:「老钱,你真是我们见过心态最好的人了,你这样的好心态,我们有时候真的都会嫉妒了。」 钱一一笑道:「我这不是心态好,这是做好了觉悟,反正横竖就是一个死,不如让自己死的痛快一点,高兴一点。」 陈子亦:「还得是老大你啊。」 这个时候,那东西忽然伸手指向了那个神棍:「你的那些东西,我不建议你携带。」 他的声音带着挑衅和轻蔑,那种一点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感觉。 那神棍冷哼一声:「好啊,那你到是说说为什么?」 那东西阴笑道:「因为,你带了也没用。」 「你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伤不了我………也保护不了这些人…………」 那神棍被他这么一激,他直接拍桌道:「你越这么说,我就越要带。」 「我那么多灵符,我不信没用。」 「而且,我看你是怕了才这样说的吧。」 「而且我们这么多人,阳气这么足,压也把你给压死了。」 最后那东西对着那个神棍露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那你随意。」 那神棍看着那个人露出的微笑的表情的时候,他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下意识的都打了一个寒颤。 陈子亦:「唉……这个人到时候会是第一个没命的人。」 「一般在鬼物面前这么活跃,最先出事的就是他,太张扬了,鬼就喜欢弄这种人。」 叶高飞:「别说鬼了,我都想抓他。」 钱一一:「这人骗了不少钱,我就说为什么看他那么眼熟,原来是通缉榜上的。」 很快小二把做好的吃的端了上来。 并且他在靠近钱一一、叶高飞、陈子亦这三人的时候、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 然后他就很快跑走了。 他们三人也理解他,因为他们现在身上一股浓烈的臭味道在身上。 就算是他们自己闻着,他们也觉得难受,更别说别的人了。 其实在他们三人刚刚走进春月花楼的时候,周围的人闻见这股味道后,全都在小声的议论着。 之前他们按照陈子亦制定的计划,整个县令府的人都在房间里熏了很久的大蒜。 虽然现在已经出来了,但是只要他们一闻见大蒜的味道就会觉得恶心想吐。 钱一一:「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陈子亦摇摇头然后小声道:「不行。」 钱一一:「为什么?」 叶高飞:「对啊,为什么?」 陈子亦:「既然我们都觉得春月花楼的人有问题,那肯定是不能够吃他们的东西。」 「万一里面放了什么不该放的,我们吃下去了,可就不好了。」 叶高飞和钱一一点头道:「啧……差点忘记了。」 叶高飞:「这确实是一个让人疏忽了的事情。」 三人又回了房间里面。 虽然他们感觉今天都没有怎么活动,但是他们就是感觉莫名的很累。 身体累,心更累。 但反观钱一一,他是越来越有精神,整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叶高飞:「老钱,你不累吗?」 钱一一:「还好,你很累吗?」 陈子亦:「我感觉我已经不是累不累的问题了,我感觉我下一秒就要倒头就睡了。」 钱一一看向陈子亦:「对了,你在跟我说说这东西的事情吧。」 陈子亦:「你想听什么?」 钱一一想了想:「这些东西杀够人了就能够出去,那最后一个被杀的人呢?是继承它还是直接死掉?」 陈子亦:「最后一个被这个动西杀死的人则会继承这个东西的异空间,成为这里新的主人。」 「以此循环下去。」 钱 一一:「没有生前的意识吗?」 陈子亦:「意识都几乎被嗜血所占据了。」 陈子亦:「一般情况下,这种东西杀人每次都是有控制的,他们不会杀太多,因为会容易招来天谴。」 「但有的不怕,已经成了疯鬼,他们会追求无限的力量,则是会不断的拉人进入这个空间,杀了他们。」 「他说的只要杀光了每一个人就能够活下来,实际上就是一场骗局。」 「只是为了满足它们喜欢嗜杀的心,在最后它们依旧会杀了最后成功活下来的人。」 「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绝望。」 钱一一:「想到今晚,我们就要跟这些东西抗衡。」 陈子亦:「我们是官差的身份一定不要暴露,不然对我们很不利,这些人都是通缉榜上的人。」 第四百一十五章不要逞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钱一一:「好,我知道了。」 叶高飞:「嗯。」 陈子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 叶高飞:「什么?」 钱一一:「你快说。」 陈子亦:「现在在这春月花楼里的每一个人,很有可能都不是人………」 钱一一眉头微皱了一下:「包括我们?」 陈子亦点点头:「嗯,包括我们。」 陈子亦又继续道:「不过我所指的是,被那个东西拉入那个异空间里面的时候。」 「只要进入了那个空间,你们要记住一点………有时候,即便是我,也不能相信。」 「一切要用心去看,才能发现问题。」 钱一一点头道:「嗯,我记住了。」 叶高飞:「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够确认是对方?不然到时候可就不好行动了。」 陈子亦:「放心,我早就想好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样,我们对个口供。」 钱一一:「这个办法好!」 叶高飞:「没问题。」 陈子亦:「你们听好了,一定要记住。」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点头道:「嗯,放心吧,我们两个记忆力很好的。」 陈子亦:「那就好。」接着陈子亦便念道:「天地同生,扫秽除愆。」 「炼化九道,还形太真,百官纳灵,节节受新。」 「清虚掩映,内外敷阴,度命延生。」 「吉日良辰,金童玉女,为我执巾。」 「玄台紫盖,冠带其身,使我长生,天地同根。」 陈子亦:「就是这些,其实还是很简单的。」 钱一一:「…………………」 叶高飞:「……………」 陈子亦看向钱一一和叶高飞,他看着他们两个人一脸沉重的模样,然后又不说话。 陈子亦问道:「嗯?你们怎么了?你们怎么不说话?」陈子亦伸手推了推钱一一和叶高飞。 钱一一:「不是……小陈啊,你管这个叫简单?」 「你这确定不是想难住我们吗?」 陈子亦:「老大,这个虽然长是长了点,但是那些东西可读不出来,因为这是咒法,他们不可能念出来。」 「他们一念,就会被咒法攻击,那是会直接让他们魂飞魄散的。」 「而且,我们念这个还能够对他们有震慑和攻击的作用。」 「所以,我们必须要背这个。」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听了陈子亦的解释后,无奈为了护住自己的小命,也只能够背下来。 钱一一:「不过,小陈啊,你又是怎么记得住这些的?这些念起来真的是太绕口了,我感觉我的舌头,都要打结了。」 陈子亦不好意思的笑道:「其实我也没有背多久,我就看了一遍就会了了。」 钱一一:「……………」 此时此刻的钱一一内心是奔溃的,早知道他就不问了。 叶高飞一脸嫌弃的看着钱一一:「老钱,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土啊?」 钱一一:「土吗?我觉得没有问题的啊。」 叶高飞:「人家小陈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了,背这些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你刚刚的问题真的问的太蠢了。」 陈子亦打断了叶高飞和钱一一的话:「那这件事情我们就这么定了?」 钱一一:「不过小陈,你真的确定他们说不出来这个咒法?」 「如果那东西要是连我们口供都能说正确…………」 陈子亦笑道:「放心吧,他们不可能说对的。」 就在陈子亦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看见一旁的转角处闪了一瞬的红光,那光芒很微弱,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到的。 陈子亦恰好看见了,但他很快就挪开了视线继续看向了钱一一。 钱一一:「老大,我觉得你这就多想了,它要是连我们口供都知道,那我们就直接完蛋了。」看書菈 「那它就什么都知道了,我们在它面前完全就是透明的存在了。」 只是一下,钱一一和叶高飞就听出了陈子亦话中的不对劲。 钱一一连忙笑道:「你说的也是,它又不在我们身边,它能知道才怪。」 「是我多心了。」 叶高飞:「小陈啊,那我们这次还给自己弄的那些东西以后要不要时常备点在县令府啊?」 「还有哪些东西都用完了还买不买?」 陈子亦点点头:「那是肯定需要的,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们就去购买一些回去。」 钱一一:「我们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这个味道会不会威力会下降?」 陈子亦神秘一笑:「正好我带了余下的材料,反正还没有到时候,我们现在就去房间里在弄些出来。」 钱一一:「………………」 叶高飞:「………………」 钱一一的内心,我真该死啊……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 现在不仅是钱一一很奔溃,就连叶高飞也一样。 他们的内心是崩溃极的,因为每次去弄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们都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瞎了,而且那味道不是有时候呛人,而是真的一直很呛人。 但是陈子亦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可是又不得不说,这些东西还真的很有作用,这让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又不得不跟着陈子亦一起进去烧这些东西。 虽然他们两人是极度抗拒的,但是为了活着才没有办法,只能够忍着。 他们两个人又不会法术,只能够靠着这个来提升自己活下来的几率。 等陈子亦在房间里弄好那些东西后,他就把钱一一和叶高飞给「请」进来。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周围已经是烟雾缭绕的一片了。 就连陈子亦的人都看不清了。 陈子亦:「子时一到,我们便出去一趟。」 「对了云庙,那个老师傅给的护身符是真家伙。」 「以后有空我们可以,再拿一些护身符回来。」 叶高飞:「好……」 钱一一:「嗯。」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个人都不想多说什么话了,这个味道叫他们难受的很。 现在钱一一和叶高飞的回答都是有气无力的,他现在真的很想离开这个满是臭味又烟雾缭绕的房间。 陈子亦就像是知道钱一一和叶高飞在想什么一样:「老大、叶哥,你要是不想被那些鬼物给撕碎,你最好乖乖的被这些东西熏着。」 「这样那些鬼东西才会离我们远远的。」 「虽然这个过程有些令人感到焦灼,但为了活着,也只能忍着。」 钱一一:「小陈,你那哪里是为了活着,你明明就是为了折磨我们。」 陈子亦笑了笑,他的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咳咳,你、你别乱说,我可不是这种人。」 因为陈子亦性子比较单纯,他很容易就相信了他们的话,还以为自己真的被误解了。 钱一一:「小陈,你自信点,你就是这种人,我们今天算是看出来了。」 陈子亦:「不是的,我不是。」 钱一一想要伸手去抓陈子亦捉弄他的,但是烟雾实在是太多了,钱一一又看不清,而且陈子亦又躲在了另一个地方,所以叶高飞也抓不到他。 钱一一:「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陈子亦:「老、老大,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你、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钱一一:「……………」 叶高飞:「老钱好了,你吓着人家孩子了。」 几人沉默了片刻后,很快楼下就想起来那东西说,进入那个空间要遵守的纪律了。 三人立马很认真的在一旁听着。 那东西大声道:「只要进入了这个空间,你们就不要相信每一个人,你们能够相信的,只有你们自己。」 「因为很有可能,他们都不是人,而是别的什么。」 「所以一定不要相信除你以外的人。」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组队,但是组队有风险,但成功率很高。」 「想要离开这个空间,只要成为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就可以了。」 「只要活下来就能够离开。」 三人听着那东西说的这些规则,他们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他们感觉这些规则牛头不对马嘴的。 很快楼下就有人反驳道:「喂,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说的好像,真的会发生一样,你吓唬谁呢?」 「真以为你爷爷我是被吓大的啊?」 又有人道:「我劝你不要再这里胡言乱语,不然小心我现在就出手揍你。」 「真是搞笑。」 「即便是进入了那个空间又怎么样?你不就是让我们互相残杀,看这些吗?」 「说的是,最后一个活下去的能够出去,你都疯成这样了,我们还能够信你的话?」 「信你话的都是傻子。」 很快这个人的话就被大家都纷纷叫好。 就连叶高飞他们三人都觉得这个大哥说的对。 钱一一:「说的好是好,但是可惜了,他也是一个通缉犯,要是把这个聪明劲儿放在正途就好了。」 陈子亦:「春月花楼里面的那东西威力确实是很大的。」 「但是其实我也有个私心,我其实还想要这个春月花楼中的东西比我想象中还要再强大一些。」 钱一一:「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陈子亦:「因为只有杀了强力的鬼物我才能够突破,我本来是不打算突破的了,但是今天有这个机会,那我便不想错过。」 钱一一:「好吧。」 陈子亦:「放心,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叶高飞:「就等你这句话了。」 陈子亦:「平日里都是你们在照顾我,这一次就换做我来照顾你们了。」 钱一一和叶高飞看着眼前的陈子亦,两人都觉得自己平日里可算是没有白瞎眼多照顾陈子亦。 钱一一:「小陈啊,哥就在这里给你说一声谢谢了。」 陈子亦:「老大,你不用这么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叶高飞:「小陈,等出去之后,哥哥请你吃大餐。」 陈子亦:「好,一言为定。」 叶高飞:「一言为定。」 陈子亦:「不过说实话,春月花楼中的东西,我感觉会比我之前遇到过的那些东西还要可怕的多。」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在我的可控范围内。」 「但为了防患于未然,所以我们还是加熏的东西的剂量和 增加少量朱砂的好。 「加上这四种东西,也不知道效果到底怎么样。」 钱一一:「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先试试,反正我相信这些东西是肯定有效果的。」 陈子亦:「其实刚刚要烧这些东西的时候,我还决定在烧这些东西的里面在叠加一点有毒的东西。」 「反正有面纱在也不怕真的中毒,而且那只是微毒,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就是看上去会有些搞笑罢了。」 钱一一:「为什么会搞笑?」 陈子亦:「因为那东西烧出来我们接触后,我们的脸上会被蒙上一层黑灰。」 钱一一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好吧,确实是有些搞笑的。」 陈子亦:「是吧。」 现在他们三人的身上都有一股浓浓的那种臭味还非常熏人。 不过他们三个闻习惯后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也是因为最近烧这些东西的原因,县令里的虫子都像是灭绝了一样。 钱一一:「不过,小陈,你那些难买的东西又是怎么买到的?我看有好几种药材市面上没有卖的吧?」 陈子亦:「确实没有卖的市面上,不过我去的是一个隐蔽的交易街道。」 叶高飞:「黑市?」 陈子亦:「嗯。」 陈子亦:「当时我们这边拿好了护身符要的东西后,我想起来还有东西要买。」 「还有几种东西需要去地下市场才能买到。」 「那个所谓的地下市场也就是传说中的「黑市。」 「我就去哪里买了东西。」 「等我买完东西后就去约定好的地点与另一个贩子对接汇合,然后拿下一个需要的东西。」 「因为当时交易的地方人比较多,也不好用直接用法术把买的东西收纳进去。」 叶高飞:「你为什么不直接用法术?这样不是更快吗?」 陈子亦:「因为岳溪县的人,好像都没有见过法术,我怕当场用了之后会吓到大家,而且这要解释起来很难得。」 「所以我为了避免麻烦,就选择了推车。」 「而且,我师傅还跟我说,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动用自己的力量。」 「所以我就没有用法术。」 「所以我就暂时靠着那个推车把这些东西给推了回来。」 说到这里陈子亦摸了摸自己的头,他笑道:「我也是幸运,刚刚到县令府的时候那个推车就直接散架散开了。」 叶高飞:「幸好是没有在回来的路上散开的,不然小陈你可就惨了。」 陈子亦:「叶哥,你都不知道,我当司机感觉我的手都快要断了。」 钱一一:「我就说怎么看着你一副那么累的样子。」 当时钱一一就赶忙过去,接过陈子亦手上提着的东西。 钱一一:「原来那个是散架的推车啊,我还以为是一堆废木材。」 叶高飞:「老钱,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有这么大的蛮力的。」 钱一一:「老叶,你一天不拆我台会怎么样?」 叶高飞:「会死。」 钱一一:「……………」 钱一一:「好好好,我说不过你。」 当时陈子亦提着东西走进了厨房,他拿了些护身符的东西,然后放在了桌上,然后提着洋葱大蒜还有些草药的袋子去了厨房。 那个时候的厨房里还残留着上一次熬制的那些东西的味道,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但这股味道现在闻着还是有些冲鼻。 没有办法,陈子亦只能去把面纱拿过来戴上,不然没有办法熬制这些汤了。 之前熬制的汤并没有用完,还剩了很多。 但因为那个时候陈子亦自己不确定这些东西过了那么长时间还有没有效果。 又或者说威力会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减少。 所以他才决定在熬一些新鲜的,如果之前熬制在那里的东西失效,那他可以立马换做新鲜的汤。 而且如果是两者药效效果不一样也能够一眼看出。 这样更方便了,他对比这两种东西,会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改变力量。 这样也是最为保险的做法,两手准备。 也就不怕到时候,东西不管了,没办法对付那些东西了。 在陈子亦清洗有些东西的时候,或许是因为那些东西的味道太冲了,陈子亦又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一下就晕倒了过去。 钱一一和叶高飞去厨房找他的时候,就看见陈子亦倒在了厨房里面。 「怎么就晕倒了呢?」钱一一的嘴里小声的喃喃着。 因为陈子亦一直对那些味道就像是闻不见一样。 「小陈不可能年纪轻轻的就要死了吧?不会是得了什么大病了?我们不知道的病?」钱一一一说到这里,他立马拿出病理书开始翻找了起来突然毫无征兆的晕倒,是怎么回事? 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果然是不查还好,一查棺材都可以买了。 钱一一立马将手中的书丢在了一旁。 叶高飞:「老钱,你不要瞎看,你懂都不懂,你不要在一旁大惊小怪的。」 钱一一:「那你倒是说说,他是怎么了啊!真是急死人了,现在又不能叫大夫来。」 叶高飞:「我看小陈不是被这些味道熏的,就是这几天忙前忙后弄这些东西的时候累的。」 钱一一:「真的?」 叶高飞:「不然呢?你真想小陈得什么大病?」 钱一一立马道:「呸呸呸,你别胡说,小陈不可能得病的。」 叶高飞:「……………」 钱一一:「干什么?你什么眼神?」 叶高飞:「啧,别闹,还是赶紧看看小陈怎么样了,我们把他搬出去。」 钱一一:「好。」 当时钱一一看见陈子亦迟迟不醒来的时候,他和叶高飞的心里有种莫名的伤感,那种感觉很不好受,但幸好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 因为没过多久陈子亦就醒过来了。 陈子亦醒来的时候,他只记得他当时是在想那个春月花楼里的东西的事情。 后面他怎么就晕倒的事情,他是一点也没有印象了。 算了,他也不去纠结这么多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可能就是这几天太累了,他有没有使用灵力来调息,可能是因为这样,体力不支一下就晕倒了。 不过陈子亦还是觉得他当时昏迷的有些莫名其妙,那感觉就像是被人给打了一下。 算了,反正也想不起来,那他就不去想了,等该他想起来的时候会想起来的。 陈子亦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后就去厨房帮忙了。 陈子亦戴着面纱推开了厨房的门。 钱一一他正站在锅旁边盯着正在熬制的汤的叶高飞。 钱一一看见陈子亦进来后,钱一一满是担心的看着他:「小陈啊,你现在好些了吗?」 陈子亦笑了笑,他还做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给钱一一证明他没事了。 陈子亦:「放心吧,老 大我已经没事了,就是没有休息好,一***力不支昏了过去。」 钱一一:「真的?」 叶高飞听见钱一一的话,他轻啧了一声:「不然你想那样啊?」 陈子亦笑道:「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老大我已经没事了,真的不骗你。」 听了陈子亦的话后,钱一一的脸上这才浮现出笑容,眼里似乎还有泪光的样子:「小陈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刚刚都快要急死了。」 叶高飞:「确实,老钱他刚刚急的人都要急晕过去了。」 陈子亦:「让你担心了,老大。」 钱一一伸手拍了拍他:「没事没事,只要你人没事就好。」 现在知道陈子亦没事后,钱一一悬着的心才稳稳落下。 钱一一看向锅中熬制的汤:「火记得不要太大了,熬到最后的时候加大火煎熬半柱香的时间就好了。」 叶高飞:「好。」 陈子亦:「因为我这次加了几个东西进去,所以熬制的方法跟之前的不太一样。」 叶高飞:「没问题,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放心这就交给我和老钱了。」 「小陈啊,我觉得,你还是去休息一会儿比较好,不然身体受不了。」 陈子亦:「好,那我先去那边坐坐。」 叶高飞:「嗯,去吧。」 第四百一十六章听劝能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叶高飞:「小陈啊,你那个时候真的是吓到我们了。」 「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没事,但是还是会很担心。」 「老钱他更是,自己把自己给吓的差点昏倒。」 陈子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让你们担心了。」 钱一一:「没事没事,都过去了,过去了。」 「我们就不提了,不提了。」 陈子亦:「嗯。」 叶高飞:「对了,小陈,若是你这个办法管用的话,那我们内服管不管用?」 陈子亦:「你是说,熏衣物吗?」 叶高飞:「嗯。」 陈子亦:「若是有用的话,内服应该也是管用的。」 叶高飞:「那内服我们需要准备一些什么东西?」 陈子亦:「马上,我看看。」 说完陈子亦就从他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些医书出来,然后就开始寻找起了适合他们的内服药方。 叶高飞和钱一一看着陈子亦这个操作,两人都看傻眼了。 活了这么久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拿出东西的。 钱一一:「小、小陈你那么小的一个钱袋子,怎么拿出书的?」 陈子亦笑道:「这不是钱袋子,是灵袋子。」 钱一一:「灵袋子?」 叶高飞:「灵袋子?」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 陈子亦:「嗯,这个袋子能够装很多东西进去,大小不一,我的这个是中级的灵袋子,袋子的等级越高,装的东西就越多越大。」 「不过这个需要有灵力才能够驱动,没有灵力的话是用不了的。」 钱一一:「原、原来如此。」 叶高飞:「这样神奇的东西,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陈子亦:「其实这没有什么的。」 他一边说着一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医书。 在看见一个药方的时候,陈子亦立马道:「这个白术杜仲戟天酒我看着就觉得不错。」 「这个很适合老大你。」 钱一一:「这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具体怎么做呢?」 陈子亦:「这个需要用肉苁蓉、巴戟天、白术、杜仲、茯苓、厚朴、小茴香等等的药材准备一些,然后再加入炒黑豆,然后将其全部磨成粉状。 「最后再加入半桶的白酒一起浸泡,大约十五天就可以饮用,服用的时间最好是早晚空腹喝半碗的量。」 「这个办法还能够让男人…………」 后面的话陈子亦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但是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都懂了是什么意思。 钱一一笑道:「好好好,这个我喜欢,这个我喜欢。」 「啧……我都想明天白天就去买材料泡着了。」 陈子亦:「到时候顺带可以买些给其他人喝的水就买点枸杞、红枣、黄精、桑葚、人参、黄芪泡来喝。」 「我是随便喝的不怕中毒。」 钱一一:「我知道,因为你之前说过有了灵力的人对那些毒素基本是免疫的,所以小才陈你也不怕中毒。」 陈子亦:「不过有些还是要看看情况,不过总的来说没事,反正就实验实验看看有没有问题,再看看有没有效果。」 叶高飞:「我看行,但是你不要像上次那样晕倒了就行了。」 陈子亦:「叶大哥,老大,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晕倒了。」 叶高飞:「小陈,有没有适合我的方子?你知道的,我不能喝酒,我一喝酒就要过敏。」 陈子亦又翻了翻书,后面道:「那就这个把天仙远志茶。」 叶高飞眉头微皱起来:「这又是什么?」 陈子亦:「这是需要用到天仙子、鹿茸、蛇床子、天茄花、远志、酒萸肉等药材。」 「然后将这些药材一起研成粉末状,每天取适当的量,然后加入开水冲泡,每天饮用一次就可以了。」 「这个做法还是挺简单的。」 「就看喝了这些东西之后会呈现出一种什么效果出来了。」 陈子亦怕叶高飞和钱一一记不住,于是陈子亦又把他找到的药方跟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讲了一遍。 叶高飞是完全听懂了并且记住了,但是钱一一还是云里雾里的,他虽然听不太懂,但他还是给了陈子亦肯定的眼神:「好,就按照小陈你说的这么办。」 反正这么多次下来了,陈子亦的这些做法他相信肯定是确确实实的有效。 而且陈子亦也说过,现在除了相信这些东西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虽然钱一一还是想陈子亦在想些比较安全的办法,但是目前为止,他们所使用的方法确实是已经是最安全的了。 钱一一:「小陈,我还是觉得,这件事过后,要不然你还是重新回门派吧?」 「我觉得这样你会比较安全。」 陈子亦摇摇头:「我只想待在这里。」 钱一一见陈子亦不愿意,所以他也没有再提这件事了。 叶高飞赶忙拉开话题:「对了小陈,那些熬制好的东西,你有分类吗?」 陈子亦点点头:「嗯,有的。」 「我等你们熬制好中那些东西后,他就将这些汤装入一个瓶子里贴上一个纸,纸张上写着新鲜的汤药。」 「而之前的熬制出的那些汤药则是没有标注的,所以一眼就能够分辨出来。 「不怕弄错了。」 「当然我还将装好的汤药带了一些来,我放进了这个灵袋子里。」 钱一一:「小陈,你带他来做什么?」 陈子亦看向钱一一:「到时候我就可以用两种不同的汤药,试着对那东西攻击一下,看看效果怎么样。」 钱一一:「好,这个办法确实好。」 陈子亦:「不过再次之前,我们现在还需要准备一样东西。」 叶高飞:「什么东西?」 紧接着陈子亦用灵力将一旁的帘子给拉扯了下来。 钱一一看见后道:「小陈,你扯人家帘子做什么?」 陈子亦并未立马回答钱一一的话,而是正在专心的操控着那个帘子。 钱一一本想在问的,就被叶高飞给拦了下来。 然后陈子亦操控着这些那个帘子进入到他刚刚拿出来的那些汤药里面。 让他操控着的帘子吸收着瓶子里的汤药。 很快的功夫瓶子里面的汤药就被帘子给吸收完了。 陈子亦收回灵力后就走到了房间的门前。 这个时候,因为陈子亦扫去了一些房间内的烟雾,所以钱一一和叶高飞能够看见陈子亦的身影。 两个人站在一旁,看着陈子亦。 陈子亦转头看向钱一一和叶高飞:「叶大哥,老大…………」 现在站在门前的陈子亦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看的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都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陈子亦:「叶大哥,钱老大,你们准备好了吗?」 钱一一:「???」 叶高飞:「???」 这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陈子亦接着道:「春月花楼的帘子有问题,这上面撒了一层毒粉,有导致人产生幻觉的功效。」 「但是这个粉末加上我熬制的那个汤药,烧出来的话威力会巨大无比,就是味道会很不好闻,比现在我们闻着的这个味道还要难闻。」 「但是力量会提升很多,这一点我是很肯定的,因为这个粉末本来就是用来对付那些东西的。」 陈子亦:「所以,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准备好的话………你们就走过来吧。」 「然后我会用法术加热这个帘子,让它散发出热气熏在我们的身上。」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一听比现在的这个味道还叫人难受,两人顿时就打了退堂鼓了。 但后转念一想,两人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毕竟都这个时候了,命更重要,能够找到让自己多活的办法,就一定要听。 听劝,才能活的更久。 叶高飞:「小陈,我准备好了!」 钱一一:「我也是!来就来吧,反正都是为了活下去!」 陈子亦:「得嘞!那你们过来吧,记得面纱跟换一下。」 叶高飞:「嗯。」 钱一一:好。 两人同时换好面纱后走到了陈子亦的身旁。 陈子亦、钱一一、叶高飞三人熟练的躺在了地上然后身上盖着的是那个帘子。 陈子亦则是用法术给这个帘子加热。 没一会儿的功夫,房间的烟雾就更浓了,整个房间充满了烟雾,视线根本看不清楚。 鬼来了也得被困在这里。 难闻的味道立马就涌来,那味道直接涌上心头,让人抓狂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子亦很快也躺在了下去。 陈子亦就像是闻不见这个味道一样:「今晚上就要跟那东西对战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跟这些东西交手了,让我现在闭眼休息,我还真的静不下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很兴奋。」陈子亦小道。 叶高飞强忍着这股味道:「小陈,你难道从下山之后,就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了吗?」 陈子亦:「碰到过,但碰到的都是一些小东西。」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根本不敢想象,陈子亦口中的小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因为像陈子亦这样的天才,他口中的小东西,换做钱一一和叶高飞来对付,早就被那小东西给生吞活剥了。 陈子亦:「前不久的晚上我巡逻完街道后,正准备踏上回府的路交接班的。」 「结果就在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碰见了那个东西。」 「当时我一下还没有认出来,差点被它骗了进去。」说到这里陈子亦长舒口气:「呼………」 叶高飞:「发生什么了?」 陈子亦:「后面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然后我就出手跟它打了一架。」 「最后我要灭它的时候,被它给逃走了,还是怪我当时有些心软了。」 「不过,它那样子也活不了了,最多七日便会魂飞魄散,只是早死晚死罢了。」 陈子亦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轻描淡写的说着,就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一样。 叶高飞和钱一一听完后全都向陈子亦所在地位置投去了敬佩的眼神,虽然现在也看不清陈子亦的样子,但是知道他大概在的方向。 陈子亦:「所以从那天之后,我就觉得,晚上还是带些防身的符箓,能够一下让这些东西现原形,这样更安全一些。」 「而且也能够避免那些东西直接找 上门来,不过就算是找上门来了也不怕,反正了县令府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它们也进不来。」 「不然我们也不会只有待在县令府是最安全的了。」 「但是周围的环境和整个岳溪县的风水还是会影响县令府的,所以春月花楼的东西必须除,它不是主谋,主谋另有其人。」 「凭借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还藏有很大的阴谋,光靠我们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摆平的。」 钱一一:「还是等我们解决了,春月花楼的事情再看吧。」 陈子亦:「嗯。」 叶高飞:「对了小陈啊,像你之前在门派的时候那些东西存在的痕迹和事件,你们门派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陈子亦:「这个很简单,就是外出的人,传回门派的消息,当时我们是有一个灵能传言符箓的,还有灵书信。」 「门派那边收到后,确认东西真假后,才会派人去处理,所以等之前我去寻这些任务,都是要去派发任务的地方领的。」 「要是遇上了我处理不了的事情,就需要上报一下,按照我刚刚给你们说的方法,传信息给门派。」 「门派核实后,若是情况不紧急,则是等有人接这个任务,若是情况紧急,则门派会派能够处理的人去处理。」 「任务都是有奖赏的。」 叶高飞:「是我们用的钱吗?」 陈子亦点点头:「对,报酬很丰富的,我接过最大的一次报酬是五十两黄金的。」 叶高飞:「多少?!」 钱一一:「小陈,你再说一遍?!」 陈子亦被叶高飞和钱一一突然的激动给吓了一跳:「五、五十两啊……怎、怎么了?」 叶高飞:「没、没什么………」 钱一一:「那个小陈啊,那个门派还要不要人啊?」 陈子亦:「要的。」 钱一一:「那没有灵力的人可以去吗?」 陈子亦:「这个不行,因为所有的修炼都是跟灵力挂钩的,没有灵力的人,门派是不会收取的。」 「怎么了吗?老大?」 钱一一:「没什么……我、我就问问。」 陈子亦忽然想起个事情来:「对了,之前我们说过想要杀掉像春月花楼我们即将遇到的这种类型的东西。」 「我们需要在它注意力分散的时候,找到出口,在快要离开这个异空间的时候,选择跳出黑光的部分。」 「这样就能够直接到达,那个东西的面前。」 「但是这种鬼物一般都会在这个时候对那些要跳入这个黑色光块的人动手脚。」 叶高飞:「比如?」 陈子亦:「比如,出去的正确道路应该是黑色,但在选择路口处那些异空间里就会被鬼物弄出一块白色,一块黑色的通道。」 「其实大家一看见黑色通道肯定就是不敢走的,又是在那种极端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走白的的路。」 「选择了白色的路,那就直接完蛋。」 「选择黑色的通道就能出去,选择白色的则是又重新回到那恐怖的异空间内被异空间内的那些鬼物给杀死。」 叶高飞:「选择黑色就一定是正确的路吗?这又是怎么确认的?」 陈子亦:「这是前人经验传出来的,是无数除妖人的血肉积累出的经验。」 「在没有诞生生死门的时候,这些经验都是他们用命换来的。」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都流露出伤感和敬佩之色:「他们真的是太伟大了。」 陈子亦:「我们进入那个空间后,我们首要的任 务就是找到这个出口,直接到它的面前。」 「因为这种东西的实际力量根本不强大,只要先杀到它的「心脏」位置,它就必死无疑。」 「但这条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所以我们一定不能够大意。」 钱一一:「嗯。」 叶高飞:「我们会的,我们一定要活着离开!」 陈子亦:「说来也惭愧,有一次我出任务的时候,因为我的防御护盾没有破,我还以为是对方当时的力量并不大。」 「但实际上,我当时召唤出的那个防御护盾,是破了的。」 「但是只是防御护盾被那东西弄出了一个小破洞。」 「我原本也没有放在心上的,我以为一个小破洞而已,没有什么好值得关注的。」 「可就是那防御护盾上的一个小小的破洞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直到现在陈子亦说起这个经历来,他依旧感觉到后怕。 「当时若不是我师傅在我临走前,非要给我塞一个防御的灵符在我的衣服里面。」 「还给我的身上画了护身咒,不然…………那一下我就没命了。」 「现在想起来我是一阵后怕,那股寒冷油然而生,我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都在发冷。」 叶高飞:「果然,那些东西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 「它们能够再生,但我们不一样,我们的命只有一条。」 钱一一:「是啊,我们能够赢过它很多次,但它只要赢过我们一次,我们就是必死无疑的状态。」 「稍有不慎便会被其反杀。」 陈子亦:「我之前出任务师傅从来不会这样的,当时我就感觉到师傅那天很反常,对我是千叮咛万嘱咐的。」 钱一一:「可能你师傅算到了你有难,但是他又不能够说出来,因为天机不可泄露,这个我知道。」 陈子亦:「对,确实是如此。」 「我很敬佩我师傅,我也很感激他,若不是他,我早就没命了。」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自己还需要提高自己的心静力量,这样遇事才会更小心谨慎不出岔子。」 「而且这样我的力量才会跟着一起提高。」 钱一一转头看向叶高飞:「老叶,我要是会法术,我就专门学习防御的法术。」 「我把重心就全都放在防御护盾上好了,还有那种能够跑的快的,这样想死都难。」 叶高飞:「别的东西,就不用管,就钻研这这两种就好,老钱你就成为了,跑的快第一人。」 钱一一:「……………」 叶高飞:「老钱,你要真这样,那这样一来,你就没有什么攻击的能力了。」 「你还帮不了我们。」 钱一一笑道:「怎么会。」 「你好好想想,只要我学好这两种,就是对你们最大的帮助了。」 「不是一定学攻击才有用,有时候往往被人轻看的防御,往往是最有用的。」 叶高飞虽然还是有疑虑,但既然钱一一都这么说了,他就默默认同了。 陈子亦:「其实钱老大说的也是门派里有的事情,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就需要,老大和叶大哥组队了。」 「不然老大你一个根本就不行,你主修防御,那叶大哥就主修攻击的法术,你们主打一个相互配合的小队打法。」 叶高飞:「听上去确实还不错的样子,只可惜我们没有灵力。」 「不过也没有关系,没有灵力嘛……自然也有没有灵力的打法。」 叶高飞看向钱一一:「老钱,没想到,你还挺会想 的。」 别看平日里叶高飞总是在怼钱一一,但在叶高飞心里钱一一的思维总是和别人不一样,他处理平日里那些事情的方式也很特殊。 看着感觉很不理解,但是他却能够把事情全都办法,而且没有人会有怨言。 这是叶高飞他学不来的。 也算是钱一一的特点了。 而有些时候钱一一犯难的时候,叶高飞就会去开导钱一一。 这两人就像是互补的性格一样。 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实际上他们的关系最好了。 这些陈子亦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其实陈子亦之所以会想留在县令府就是因为那次,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在无意中救下了他。 他看着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之间的关系,他很羡慕。 因为从小就被誉为天才的他,门派里的人对他都是敬而远之,他根本交不到知心朋友。 第四百一十七章一切都是幻象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陈子亦回想之前在门派的时候,其实也不算没有遇上合适的能够交朋友的人。 但是因为他自己太胆怯,不敢去跟那人接触,所以也就错失了一个好友。 他依稀记得,那天是他第一次灭掉妖怪的时候,是他的师兄萧乐宇前来现场处理的。 萧乐宇:「「师弟,你暂时先在这里等一会儿,不要走。」 「待师兄我去处理一下,这里的现场。」 陈子亦疑惑的问道:「师兄,为什么还要处理这的现场?妖怪都已经灭了,应该没有什么好处理的了吧?」 萧乐宇笑道:「等师兄处理回来告诉你,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陈子亦:「好,辛苦师兄了。」 萧乐宇:「没事,谈不上辛苦都是师兄该做的事情。」 等萧乐宇处理完事情后,萧乐宇走到了陈子亦的面前。 萧乐宇笑的很和善:「之所以要处理现场主要是因为,一般与这些东西打斗完之后,查看一下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死了。」 「还有没有留下能够让它们复活的碎片,若是发现了就要用灵火烧毁,不然的话他们会复活的。」 「还有一点,便是我们在与它们打斗的时候,留下的有些法术阵***对普通人有伤害,那么就需要清除干净,避免让普通人受伤了。」 「所以,师弟你现在明白了吗?」 陈子亦点点头:「嗯,我明白了,多谢师兄指点。」 「对了,师兄你不是一直很忙的吗?像处理这些后续的事情,应该不用师兄你出手吧?」 萧乐宇:「师弟,其实我今日来是有事来找你。」 陈子亦:「什么事情?」 萧乐宇:「你愿意加入我的小队吗?」 其实当时陈子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陈子亦待萧乐宇走后,陈子亦长叹息了口气,他跟萧乐宇对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 因为他这个师兄萧乐宇可不是一般人。 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门派的队长,是门派里面非常有名的厉害人物 不仅法术一流而且模样长得也是门派里公认的门面担当,而且在人界还是很有名气的除妖师。 当时很多人知道陈子亦拒绝萧乐宇的邀请后,一时间大家都在激烈的讨论着。 「我天,这个陈子亦还真是牛啊……竟然拒绝了萧乐宇的邀请。」 「可不是嘛!要知道,想要进萧乐宇的小队的人比比皆是,哪些挤破了头都想要进去的人,他们无论给萧乐宇开了什么好条件,萧乐宇都不答应。」 「这个陈子亦到好,这种好事到他面前了,他竟然不要。」 「你说这是不是暴殄天物!」 「那可不就是嘛!」 「唉……这件事要是被哪些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嫉妒成什么样子。」 「等等,不过我听说,这个叫萧乐宇的人,他自身就是一个天才。」 「而且,掌门还十分的看重他。」 「这样的人会拒绝,好像也很正常吧?」 「你说的也对,毕竟他都是天才了,肯定是不需要保护的,他自己就可以保护他自己了。」 「唉,说到底还是我们这些人,资质太差,做不到这样。」 「我要是像那陈子亦一样,我也不会加入萧乐宇的组队,我说不等到时候比陈子亦还要飘。」 「唉,这就是我们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的了。」 「啧啧,你胆子是真的小,有什么不敢的?你看看我,我就敢这么想。」 「好吧,我说不过 你,你确实厉害。」 「之前我还听说,陈子亦还对萧乐宇的小队没有意思。」 「啧,不是,这个叫陈什么亦的人、他这还在挑剔人家?」 「我看人家压根就没有想过让他进去吧!」 「不是哥们儿,你新来的吧?」 「这次还真就是萧乐宇邀请陈子亦加入他的小队,陈子亦直接拒绝了,说他喜欢一个人待着。」 「我天,我没想到我第一次进门派,就给了我这么一个惊天的大消息。」 「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这个陈子亦到底什么来头?这么狂?」 「人家是天才,狂点很正常,我要是天才,我比他还要狂。」 当初便是萧乐宇第一个邀请陈子亦加入他的队伍,但是当时就被陈子亦给拒绝了。 萧乐宇所带领的小队是在除妖界里都能够排名前三的精英组。 若是当时陈子亦跟萧乐宇打好关系,进了他的组,那就是直接走向了人生巅峰,萧乐宇的组从未有人死亡。 致死的几率是零,所以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要进萧乐宇的组,但是都进不了。 当时萧乐宇就是看中了陈子亦身上的潜质,便要邀请陈子亦去。 陈子亦当时很快就摇摇头:「对不起,我就想一个人。」 「真的很抱歉,师兄,我还是喜欢一个人。」 「谢谢师兄的抬爱,但是因为我个人原因,真的无法答应师兄的邀请。」 陈子亦的内心是他才不要加入任何的小队,他就喜欢一个人,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没有什么拘束。 萧乐宇:「……………」 沉默,萧乐宇还是第一次被人弄的这么沉默。 因为萧乐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陈子亦拒绝,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挤破头的想要加入他的小队。 这次碰上的人竟然直接拒绝了他,这让萧乐宇感觉到很不可思议。 萧乐宇:「你为什么不想加入我的小队?」 陈子亦眉头微皱:「刚刚我不是跟师兄说了吗?我喜欢一个人待着,难道师兄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陈子亦性格比较直,所以有时候说错话,惹恼了别人他也不知道。 萧乐宇其实很久就关注了陈子亦,但是他也发现了,陈子亦虽然长得很稚嫩,一张奶气的脸,但有时候听他说话。 萧乐宇真的很想把陈子亦的嘴巴给堵上。 长得这么乖巧可爱的一个小男孩,怎么一开口说话就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动手揍他。 陈子亦看见萧乐宇的脸的有些不对劲他赶忙问道:「师兄?你的脸怎么了?没事吧?你脸的有些差。」 片刻后萧乐宇才回答了陈子亦的话:「没事没事,就是忽然感觉有些累了。」 是心累的感觉。 萧乐宇知道陈子亦就是这样的性格,实际上他不是故意这样的,所以萧乐宇也并未真的生陈子亦的气。 很快萧乐宇向陈子亦挥了挥手:「若是,你没有什么事情还要处理的话,那我们就回门派了?」 陈子亦:「嗯,没什么需要处理的了,我们直接回门派吧。」 萧乐宇:「嗯。」 紧接着陈子亦用法术画了一个白色的光圈,原本空旷的前方就出现了一个纯白的光圈。 陈子亦和萧乐宇一起走了过去。 因为萧乐宇怕陈子亦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会一些害怕,所以他还转头跟陈子亦解释道:「师弟,现在在我们面前的这个是我们门派的传送的阵法。」 「你千万不 要害怕,若是你害怕的话,可以抓着师兄的衣袖,这样会好些。」 「我们走进这个白色的漩涡里面后,出去就是我们的门派了。」 「所以,你不要怕,这没有危险的,相信师兄。」 一直以来萧乐宇带的新人都很乖巧,但是独独陈子亦一个人不一样。 完全不按照正常的逻辑走。 萧乐宇想象中陈子亦的回答应该是,笑着看着他说:「好,麻烦师兄给我解释了,真是多亏了师兄,我又多学到了一样。」 萧乐宇则是淡淡一笑道:「没事,不麻烦,以后还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师兄便是了。」 而实际上,陈子亦说的是:「这个我知道,来之前的第一天我就学会了这个法术,因为它很方便。」 「不过还是感师兄耐心的给我解释。」 当时萧乐宇就感觉有些晴天霹雳。 因为这个传送阵法真的很难学的,一般人根本就学不来,少说都要花上十年的时间才能够学会。 陈子亦却连半年的时间都没有用到就将这个法术学会了,这更加坚定了萧乐宇想要拉陈子亦进入他小队的决心了。 陈子亦看着一言不发,又没有向前走的萧乐宇,他试探性的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很快萧乐宇就反应了过来:「我、我们走吧。」 「我没什么,就是一下走神了,想到了别的事情。」 陈子亦:「原来如此。」 从侧面看萧乐宇的脸、确实有一说话。 萧乐宇的样貌确实生的好看,就像是被人精心雕刻出来的一样。 陈子亦看了都觉得好的程度。 其实陈子亦挺喜欢萧乐宇的,他不仅法术好,样貌也好,最主要的是,他的人缘更好。 没一会儿的功夫,陈子亦和萧乐宇两人就到了门派的大厅。 萧乐宇走到陈子亦的面前停了下来:「对了,在去见掌门的时候,师兄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有什么师兄便问,我定知无不言。」陈子亦看向萧乐宇的眼神里还是带着点点疑惑。 陈子亦就这样认真的看着萧乐宇。 萧乐宇轻咳嗽了一声:「是这样的,就是你入门的时候,你在门派内测试的打斗的整个过程我们都全程看到了。」 「你的表现很出色,所以我想再次邀请你进入我的小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陈子亦:「我不愿意。」 他甚至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这么说了。 萧乐宇又道:「如果你担心加入我的小队后会影响你的自由会感觉很拘束,我可以用我的权利让你自己安排你自己的时间。」 「而且我也可以按照你现在一个月所赚的钱,的两倍,来每个月支付给你。」 「如何?」 「若是你还是不愿意,不如我们这样,你先来我的小队待七天看看,若是不适合你,我便不再提这个事情了,若是你想要留下了又回心转意,那我随时都欢迎你,如何?」 「又或者每个月我出你现在一个月收入的三倍如何?」 「你要是觉得会没有自由觉得拘束,这你倒是放心。」 「我们每天早上卯时,会集中训练到中午。」 「若是没有特殊情况,余下的时间都是你自己的。」 「大家基本都是去接任务,要不然就是去训练场自行组队训练。」 但陈子亦听完了萧乐宇的话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都变的有些苍白像是随时都会碎掉一样。 「等、等……你、你说,我测试那天 和那些妖怪打斗的整个过程你们都看见了?你们是全程都在看?」 萧乐宇不知道为什么陈子亦会这么问,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对。」 「而且,之后这个记忆幻象还会被放在门派的中心位置,到时候每个人都能够看见。」 陈子亦:「什么?都能够看见?!」 这下陈子亦是真的不淡定了。 萧乐宇看着陈子亦反应这么大的样子:「不过看你这样子,难道掌门之前没有告诉过你,你的这次测试是门派这边全程观看的吗? 听完这些话后的陈子亦现在整个人就像是石化了一样,双眼都没有了神光,貌似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 那一刻陈子亦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这个人最怕的就是自己暴露在众人面前。 没救了………陈子亦感觉自己的人生都没有希望了。 整个人一副很绝望的表情。 萧乐宇看见陈子亦这样,他都被陈子亦这样给吓到了,他急忙看的道:「师弟你、你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很快萧乐宇回想了一遍刚刚的对话,萧乐宇并未感觉出哪里说错话了,但是现在的陈子亦又是这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一时间萧乐宇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其实确实不是萧乐宇的原因,是陈子亦自考把自己给吓晕的。 萧乐宇眉头微皱,他担心的看着陈子亦:「师弟啊,你千万不要多想,你若是实在不愿意加入我的小队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 「师弟,这样可好!」 萧乐宇的话都还没有说完,眼前的陈子亦都快要彻底「散架」的状态了。 很明显萧乐宇这安慰的还不如不安慰。 其实这种情况下,不去管陈子亦,他反而很快就能够恢复正常。 萧乐宇见陈子亦一直没有回答他的话,没办法,萧乐宇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守在陈子亦的身旁。 萧乐宇也不说话。 他就是要让陈子亦自己冷静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 片刻后,陈子亦才缓和了过来。 萧乐宇看见陈子亦缓和过来后,他才开口问道:「你、你好点了没有?」 陈子亦点点头:「嗯,好多了。」 萧乐宇:「真、真的吗?」 现在陈子亦的脸都有些苍白,萧乐宇都不相信他真的缓和过来了。 陈子亦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 萧乐宇:「方才都怪我……许是我提到了什么让你难受的话了,真的很抱歉。」 萧乐宇满脸愧疚的看着陈子亦,这让陈子亦都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陈子亦看的出萧乐宇是真的很愧疚,他拍了拍萧乐宇的背:「这不怪师兄,你千万不要多想。」 「就是我自己的问题。」 「多半是掌门在说这些的时候,我自己没有认真听。」 「当时我的心思都跑在除妖的身上了,所以这件事真的不怪你的。」 「师兄,你就不要在自责了。」 萧乐宇:「可………」 他还是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陈子亦:「你要是实在觉得很不好的话,不如这样吧。」 「嗯?」萧乐宇看着陈子亦。 陈子亦凑到萧乐宇的耳旁小声的说了一段话。 萧乐宇听完后,眉头微微皱起:「这……真的就只是这样就好了?」 陈子亦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嗯,就是这样。」 萧乐宇:「好、好吧。」 于是萧乐宇凑到陈子亦的耳旁,然后头凑要开口的时候,萧乐宇还是犹豫了一下,他转头看向了眼陈子亦。 陈子亦笑道道:「说吧,这个对我来说,真的比什么都管用。」 萧乐宇无奈的叹息口气后。 他也只好转头对着陈子亦的耳旁道:「忽然如此,那你就用不来我的小队了,我也不会再提这件事情了。」 果然陈子亦的话音未落,陈子亦那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都像是变得有些红润了起来。 整个人看上去,状态明显跟刚刚像是两个人。 随后陈子亦激动的拉住萧乐宇的手,他转头看着萧乐宇:「师兄,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说好了,你以后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萧乐宇:「师弟,师兄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陈子亦:「师兄你说。」 萧乐宇:「师弟啊,你就这么讨厌进我的小队吗?」 陈子亦:「师兄,我不是讨厌进入你的小队,而是所有的小队我都不喜欢。」 「我就喜欢一个人,我觉得一个人待着很自在。」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爱好,若是有人逼迫师兄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那师兄你是不是也会很抗拒?」 「我不是讨厌师兄,也不是不喜欢师兄的小队,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待着。」 萧乐宇这才点点头:「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再提了,你说的对。」 「之前确实是师兄没有考虑好,让你有些为难了。」 陈子亦:「师兄,你也不必这样说,你也不知道我的原因,所以不怪你。」 「而且本来就是师兄你好心好意的来邀请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只是因为我自己个人的原因,所以要辜负师兄的一片心意了。」 萧乐宇:「没事没事,师兄了解了情况就好了。」 陈子亦:「我也知道,师兄你为了让我进去,你给我开的条件确实都非常非常的好。」 「但是你也知道,我自己的原因,所以真的很抱歉。」 「我虽然不能加入师兄你的小队,但是若是师兄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我随时都可以来帮忙。」 萧乐宇笑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师弟啊,若是你平日里有什么疑惑也可以来找我,师兄定然知无不言。」 「嗯!多谢师兄了。」 「小事一桩。」 其实陈子亦从心底里的觉得他这个师兄人很不错的,他想要多跟他聊一会儿的。 但是因为萧乐宇临时有事,所以很快便离开了。 萧乐宇走的时候,陈子亦感觉心里是落空很大的。 因为他加入门派这么长的时间以来,这是除了师傅以外,第一个跟他说话能够说这么长时间的人。 而且陈子亦感觉的出,萧乐宇没有什么心眼,对他是十分的诚恳的。 所以陈子亦对萧乐宇这个人,还是很看好的。 别的人对他,向来都是心口不一,但是萧乐宇不是的。 所以跟萧乐宇谈话,陈子亦觉得很放松。 本来陈子亦以为他们之后还会经常有交集,但是就从那之后,他一句话也没有跟萧乐宇说过。 就算是看见对方了,也只是微笑的笑了一下。 陈子亦还以为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萧乐宇还是生气了,讨厌他了。 但实际上并不是的。 是因为陈子亦对萧乐宇说他最喜欢一个人,所以萧乐宇以为陈子亦不喜欢跟人谈 话,不喜欢交流。 萧乐宇怕被陈子亦讨厌,所以才不敢跟他说过多的话。 实际上陈子亦说喜欢一个人是因为,他只是喜欢一个人行动,并不是生活中只喜欢一个人。 也是因为陈子亦自己的表达不行,所以让人误会了。 唉………… 这件事也是最后陈子亦决定要离开门派的时候才知道的。 那个时候,陈子亦跟萧乐宇之间的误会才解释清楚。 知道彼此误会彼此之后,两人坐在石梯上聊了很久很久。 最后天色都暗了下来。 陈子亦才离开的。 想到这里陈子亦不由得感叹了一下。 当陈子亦从回忆中被拉回现实后,陈子亦他们三人所在的房间都开始变得扭曲。 此时此刻的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身上已经出现了很多血痕了。 房间内早已充满了一股子血腥味。 陈子亦猛的站起身来,叶高飞和钱一一看见陈子亦醒来后,两人赶紧道:「小陈!快攻击它!」 「我们快撑不住了!」 第四百一十八章咒法结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陈子亦这下才反应过来,虽然他现在是缓过来了,但是陈子亦的身体动作反应却是有些迟钝的。 这下陈子亦也顾不上多想了,他直接就冲向钱一一和叶高飞控制住的那个鬼物面前。 虽然陈子亦还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大概的方向他隐隐约约有些感觉到了。 当陈子亦用宝剑一剑杀了面前的鬼物后,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才立马松开了那个鬼物。 三人看着鬼物消失后,才松了一口气。 陈子亦刚想要转头看向叶高飞和钱一一,下一秒眼前的情景就变换成了别的了。 而且刚刚的记忆就像是被抹去了一样。 陈子亦再度昏迷了过去。 说来也怪,在陈子亦听见一声铃铛的声音后,他们房间内的那些东西就瞬间消失了。 陈子亦缓缓睁开眼睛看向钱一一和叶高飞。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满脸担心的看着陈子亦。 钱一一:「小陈!你终于醒了,还好你聪明之前就料到了那个东西回来偷袭我们。」 「所以我们刚刚就是用你准备给我们的东西来对付他,然后唤醒你的。」 陈子亦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疼,但所幸因为他自己给自己设下的法术,让他很快就挣脱开了那东西的法术。 陈子亦的记忆回来了。 他们三人是被突然袭击的,陈子亦为了保护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所以不小心摄入了鬼物的鬼气,导致他进入了幻觉中。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则是在陈子亦昏迷期间跟哪鬼物死斗,直到陈子亦醒来,两人才得救。 在此期间,那个鬼物好几次都想要去毁掉陈子亦的身体,让他真正的死亡。 若不是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拼的保护陈子亦的身体,陈子亦早就已经死了。 陈子亦:「在我昏迷的期间,真的是太辛苦你们了。」 钱一一:「小陈去,别这么说,如果刚刚没有你,我们两个早就死了。」 叶高飞:「是啊小陈。」 陈子亦:「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叶高飞:「外面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出事情的好像只有我们的房间。」 陈子亦:「算了,不管这些了,反正他现在的目的是主要针对我们,我们知道这一点就好了。」 这下的陈子亦也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了。 再在这里拖延下去,若是到了晚上子时的时间,恐怕那东西的力量会更加增大许多。 而且按照那鬼物的身手,支援的队伍,恐怕是赶不上了。 陈子亦:「那鬼物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务必再小心一些。」 叶高飞:「刚刚杀的就是春月花楼的鬼物吧?难道还有?」 陈子亦点点头:「有是肯定有的,那东西并非是春月花楼的鬼物的本体。」 「它只是春月花楼本体鬼物身体里分裂出来的一些分身而已。」 叶高飞:居然是分身?一个身份都这么强,更别说是本体了。」 钱一一:「看来这一仗,我们想要赢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叶高飞:「唉,谁说不是呢。」 店小二这个时候,伸手敲了敲他们三人的房间门:「您好,您的桂花酒酿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给三位客官端进来吗?」 回应他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叶高飞轻挑下眉头,看向钱一一。 钱一一则是看了眼陈子亦,三人嘴角不约而同的勾起一抹浅笑。 三人都并未回应他。 没有人回应他也正常,因为他们三人根本就没有点过桂花酒酿,这个时候出现在他们门口的指不定是什么东西。 那店小二见没有人回答他,他只好无奈的叹息口气:「那我把东西放在门口了,三位客官一会儿记得出来拿。」 「这酒要是凉了,就不太好喝了,三位还是趁热喝比较好。」 说完这些后,那店小二放下桂花酒酿后刚要转身离开。 结果店小二身后的房间门就响起,吱呀的开门响声,陈子亦他们三人的房间门开了…… 不过把,就是打开门的那条缝隙太小了,小的就只能够一根手指通过的样子。 听见声音的店小二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身后打开的房间门。 结果他就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僵硬的从里面摔了出来。 店小二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的瞳孔都猛的收缩了起来。 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很快就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见一丝癫狂之色,不过这个神色过的很快,让人很难察觉的到。 店小二装作像是本能反应一样,他直接向后跳了一步,很快他便听见摔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小声的道:「救、救救我………」 店小二听见那人是在向他求救后,他一把抓住地上男人的手:「这位客官,你没事吧?」 「这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店小二的手拉住钱一一的手的时间,钱一一立马就感觉到那股冰凉僵硬的触感,在他的掌心上蔓延开来——— 他当官差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样的人他没有见过?死的活的,他全都见过。 凭借钱一一多年的经验来看,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这根本就可能是活人。 看来他们三人的猜测是对的,果然这个人就是鬼物变化的,就是来看他们三人状态的。 下一秒钱一一他猛地拉住那鬼物的手,但在拉住那鬼物的手的时候,钱一一却神奇的感觉到,他的手上一点拖拽的感都没有。 而且还因为拉断了那鬼物的整个手臂,因为惯性的原因,钱一一还因此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本来他是想要把那鬼东西给拉进来的,但是谁知道,却拉断了。 而且当钱一一看见自己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还低声的咒骂了一句。 钱一一本人也没有想到,这鬼东西的身体这么不经拉扯,他才稍稍一用力,就把它胳膊给扯了下来。 「我天!」钱一一大叫了一声。 他下意识的就将那手臂给甩了出去,因为那东西拿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太恶心了。 说实话,现在钱一一都有些想吐了。 钱一一、陈子亦、叶高飞他们三人猜到了鬼物会来,所以他们三人就用伤口上的血,抹在他们的脸上,假装已经身受重伤,快要死了的样子。 好让鬼物放松警惕。 谁知道,那东西的胳膊一下就拽断了,这把钱一一都给整的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而那鬼东西因为自己的手臂丢了,它现在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钱一一转头看向陈子亦和叶高飞:「我觉得就目前我们这情况来看。」 「这要是春月花楼的被我们三个给摆平了,兄弟们;我们见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而且县令大人他,肯定定还会给我们奖赏的。」 「我们这次的任务是真的太不容易了。」 钱一一的身上有护身符在,所以那鬼东西也不敢直接靠近,而是一直在门口周旋着。 就在这个时候,钱一一闻见了一股子很浓烈的血腥味 ,因为好奇,他朝着楼下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条,即便是很有经验的钱一一看了那场面也被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楼下的人已经有很多人伤亡了,有些鬼物还正在啃食着这些人。 况且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下面的人尽是被弄的缺胳膊少腿的,那就是鬼物为了让他们老实待着。 给他们硬生生弄断的。 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人,流了很多的血,场面是非常的混乱。 按照钱一一的经验来判断;这些人约莫半个时辰之内就会死,这还是没有其他外伤的条件下。 钱一一看着那些正在啃食人的鬼物,他顿时就感觉到恶心,还差点吐了出来。 那鬼物本来要踏入房间的,但是下一秒它的表情突变,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瞬间,它就跑走了消失不见了。 三人顿时感觉到不妙;因为这说明,有更为恐怖的东西出现了。 但是等了好久都没有东西出现在他们面前,不过他们三人也并未因此就放松警惕,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冷静小心起来。 但是继续待在这里好像也不行,他们也该是时候出去了。 没办法他们三人只好硬着头皮拿着剑,快速走了出去。 三人刚出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夹杂着人一股子酸酸的酸味,充斥满了整个春月花楼。 钱一一差点就呕吐出来,他只感胃液在不断翻滚着。 忽然春月花楼里的灯光全都熄灭了,但是人的哭喊声哀嚎声,惨叫声,却一点也没有消弱,反而是哭的更大声了。 这里简直就是犹如地狱一般。 整个春月花楼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他们三人贴着背靠在一起,在这样的环境下,贸然分开的行为是很危险的行为。 他们三人选择靠在一起是很正确的选择。 因为陈子亦会法术,所以他召唤出了灵火照向了春月花楼。 紧接着触目惊心的一面暴露了出来。 整合春月花楼的墙面上鲜红的血液,四溅。 那些喷洒在墙面上的血液都还未完全凝固,而且地面上都是黏糊糊的一片。 走在上面让人无从下脚。 踩在上面,的感觉明显很黏腻,踩着的那种感觉让他们三人混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陈子亦虽然早就知道这些鬼东西就是这么的折磨人,但是这样的场面他还是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陈子亦都被吓得脸色有些发白了。 他紧张的吞咽了下。 然后陈子亦看向身后的钱一一和叶高飞:「你们捂住口鼻,春月花楼里的空气有毒。」 「但是你们放心,之前我给你们吃过解毒的丹药,所以只是少量吸入的话,不会有什么,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你们还是捂住口鼻的好。」 叶高飞:「嗯。」 钱一一:「好。」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很听陈子亦的话,陈子亦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因为现在在这里没有人比陈子亦更懂得怎么跟那些东西交手。 陈子亦左手拿着宝剑,正警惕的看着四周。 从刚才的情况以及现在这些人的状况来看,眼下的春月花楼中,能够自由行动的人也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了。 嘶………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陈子亦微眯了下眼眸。 他看向那些正在攻击人类的鬼物,哪些鬼物其实离他们三人很近。 有的还看见了他们 三人。 但是这些东西并未来攻击他们,反而是还一直用害怕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人。 这明显很不对劲。 陈子亦还观察到哪些尸体上的上面残留着一些诡异的咬痕……… 这些咬痕和哪些鬼物留下的咬痕都不一样,这个痕迹非常的大,而且伤口被撕裂的非常的不均匀。 这不像是一般小鬼能够弄出来的。 看来,这里还藏着一直没有现身在他们面前的大东西。 这个时候陈子亦他回想起那个店小二忽然对他们露出很害怕的表情,以及现在哪些鬼物根本不敢看他们三人的画面。 下一秒………陈子亦意识到了什么。 忽然,他感觉脊背一阵阵的凉意,而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致命的东西早就抵挡在他们的死门上了,但他们三人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下一秒「嘭」的一声巨响,陈子亦带着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直接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周围的桌子椅子都被陈子亦的力量给掀翻在了地上,发出声声巨响。 哪些鬼物都被陈子亦突然的动作黑给吓了一跳。 钱一一猝不及防的被陈子亦突然的行动给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而后钱一一看向陈子亦,他刚想要开口问陈子亦怎么了,紧接着他就看见了他这一辈子看见过的最恐怖的一个画面。 只见整个春月花楼内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起来,像是某个东西因为陈子亦的行动正在发怒。 这个时候他们三人才看清楚,在他们三人原本站着的位置,一直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跟着他们。 那东西悬浮在空中。.. 一直跟着他们,这也解释的通,为什么那个店小二看见了会害怕,这些鬼物也不敢靠近他们。 甚至多看一眼都不敢,原来是因为有这么一个大家伙跟着他们。 三人顿时感觉心里一阵后怕。 说实话,那个时候,若是哪东西想要弄死他们简直易如反掌,但它没有直接杀了他们三人。 这说明,这东西是想要来折磨死他们。 因为一般这种鬼物,就是有这样的特殊癖好。 它专门挑选出能够让它折磨的久的人出来。 很「荣幸」钱一一、陈子亦、叶高飞他们三人,成了这个鬼物看重的人了。 本来当时那东西就要对他们三人出手的,但是因为陈子亦突然反应过来了,带着他们跟那东西拉开了距离。 它的计划落空了,它自然是愤怒不已。 于是整个春月花楼内的桌椅板凳全都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酒柜上面的酒全都掉落了下来。 摔的噼里啪啦的响。 酒香味混合着血腥味,那味道能够把人给熏死。 它正对着陈子亦吼叫着,是在发怒它计划被陈子亦打破的怒气。 看它这样子,它是气急败坏了,等下不知道还要怎么发疯。 叶高飞和钱一一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东西,他俩的脸色都吓的煞白。 脚更是发软的就快要站不住了。 要不是陈子亦拖着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这两个人怕是就要直接吓得跪在地上了。 钱一一:「我、我们真的能够活着出去吗?」 叶高飞:「我现在都觉得我们活下去的几率很小了。」 陈子亦:「老大,叶哥,不要放弃啊!还有我在!我一定会带着你们活着离开这里的!」 叶高飞:「对、对啊,还有 小陈在!老钱,我们要相信小陈。」 钱一一:「对对对!我们还有小陈在,小陈啊,你可一定要加油啊!」 钱一一话音刚落,下一秒春月花楼内闪烁的灯光恢复了正常,桌椅板凳的摇晃抖动也都停止了。 一切都变得安分了起来。 这样的氛围一般人是会要松口气。 但是陈子亦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果不其然,一股凉意爬上了他的心头,陈子亦眼眸一紧。 他感觉到了他们的身后鬼东西。 而且面前的红衣女鬼也消失不见了。 钱一一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好好……像……我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在………」 叶高飞:「要、要不然老钱你回头看一下。」 这种时候钱一一怎么敢回头看,他其实是最怕看见那些东西的人。 钱一一立马道:「你怎么不看,我不看,肯定是那东西!」 叶高飞:「又没有在我背后,我为什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叶高飞就感觉到,他背后凉凉的。 很快叶高飞就道:「完了完了,感觉我的背后也有些凉凉的。」 「怎么办,老钱,我不敢看身后。」 陈子亦:「嘘。」 陈子亦直接转身朝身后看去。 与此同时在转身的瞬间,陈子亦将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都用防御结界保护了起来。 紧接着哪女鬼的脸骤然撞入陈子亦的视线。 那是一张惨白的不能够在惨白的脸了。 那东西的嘴角呈九十度向上弯曲。 它偏着脑袋怪异的对着钱一一笑着,那双没有眼白的黑色瞳孔正带着深深的恶意盯着他。 然后它还对着陈子亦大吼了一声。 本来这些要是换做一个普通人碰上了,那肯定是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哇哇大叫的。 但因为陈子亦早就见到过这些东西了;他并不害怕。 而且他之前本来也是除妖师,所以他根本就不害怕。 那东西就是想要看人因为恐惧而露出的表情,借此来满足它自己的癖好需求。 但是它在陈子亦这里却碰壁了。 陈子亦冷冷的看着她:「不好意思,你这招对我没用。」很快陈子亦口中念了一段咒语,他伸手直接打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 那个东西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那个鬼物也没有想到,这个站在它面前长得娇娇弱弱的男人,竟然是除妖师,它也没有想到他的力量尽然还这么强! 这简直是出乎了它的意料。 拿东西被陈子亦的法术给重重的打倒在地上,本来这个鬼物是能够躲开陈子亦的这个攻击的。 但是就是因为它轻敌了,所以才伤的这么重。 周围的那些小鬼看见陈子亦把那红衣给打的摔在地上的时候,它们全都怕了。 一个个的都聚集在了一起,也不敢向他们这边靠近。 很快那东西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笑声,那声音听上去疯狂至极。 它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身体在动的时候,骨头还发出咯咯咯的怪异声响,那声音听的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子亦警惕的看着它的的一举一动,然后快速向后退去与这个东西保持安全的距离。 那东西现在是彻底的被陈子亦给激动了。 它直接扑向陈子亦,扑向陈子亦的同时,它还张开了血盆大口。 那样子很明显的是想要直接一口 吃掉陈子亦。 钱一一和叶高飞在结界里看着这一幕,两人的心都紧张的到嗓子眼上了。 叶高飞:「小陈!小心啊!」 钱一一:「小陈!」 陈子亦灵活躲过了那东西的攻击,再一次落空让那东西感到更加的愤怒。 它开始疯狂的对陈子亦发起攻击,而陈子亦则是冷静的应对。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双方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陈子亦这个时候突然笑道:「原来你不是那种鬼东西啊。」 「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感觉到了这里有人有灵力,所以你故意这么说来混淆视听是吧?」 「就是怕碰上了除妖师。」 「你怀疑我,确实是怀疑对了。」 「原来让我昏迷的是你啊……」 「你当时明明可以杀了我们,但是却没有杀我们。」 「我猜猜………是不是因为你当时的能力还不够你突破这春月花楼给你设置下的咒法结界呢?」 第四百一十九章再入幻象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东西听完陈子亦的话后,它的脸色变得就更差了。 那东西阴冷的看着陈子亦:「你为什么会知道?」 陈子亦笑道:「因为从我踏入春月花楼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到,春月花楼是一个很独特的地方。」 钱一一:「独、独特?」 叶高飞:「……………」 显然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误会了陈子亦的意思。 陈子亦:「当然,我指的是春月花楼的布局。」 「这里的整个布局就是一个妥妥的关押妖邪的阵法。」 「而且设置下这个结界的人,功夫还很不错,按照里来说,你应该是破不了这个阵法的。」 「虽然我目前不知道这个阵法是怎么松动的,但是我知道,你当时还没有冲破阵法的样子。」 「哪个时候的你,就只能够召集你的这些小鬼袭击这里的人,来给你获得力量。」 「杀够了足够多的人后,你的功力大增,你才能够冲破这里的结界。」 「但是冲破这个结界也耗费了你很多的力量,你现在应该没有剩余多少力量在身上了吧?」 「刚才我与你交手,我可是并未使用出全力。」 「你招招都是杀招,而且一副很着急的样子,我猜………你是不是力量快要耗尽了?」 「你若是再不吃点人,那你身子就会变得很虚弱。」 「因为冲破结界的反噬,还并未全都爆发出来。」 「所以,你确定现在要跟我打?」 那东西依旧没有将陈子亦放在眼里:「区区人类,我想要对付你,简直轻而易举。」 「没有多少力量又如何?一会儿你就等死吧!」 「不过,你这小子还算是有些聪明,若是你愿意为我所用,我可以跟你签订契约。」 「你也是个聪明人,该怎么选择,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陈子亦冷笑一声:「你说的对,所以我更不应该跟你合作。」 「我没有理由要帮助一个世界的蛀虫,我可不想危害人间。」 「今日,我便会将你诛杀在此!妖孽!受死吧!」 陈子亦其实参与这个任务的时候,他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 其实,一开始陈子亦还以为这些妖怪是被他给吸引来的。 大家受伤也都是因为他 因为师傅之前说过,现在他有了灵力便会吸引那个东西来找上他。 只要它们杀了他并吃掉陈子亦,那么它们的功力便会大增。 但是杀掉吃了的这个办法只是下等妖怪才做的事情。 一般来说碰上陈子亦这种灵力很多的人,一般那些大的鬼物们都会言语哄骗,将他变成它们的人。 一旦签订契约,那么他身上的灵气便能够随时供它们吸收。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样可以无限制的变强。 因为他身上的灵力还会恢复,只要恢复了,它们便可以去吸收。 如此一来,功力段时间内便会大大增加。 这便是为什么这些东西都想要得到陈子亦的原因。 所以让之前陈子亦的师傅在让陈子亦去外面降妖除魔的时候他都会叮嘱陈子亦,让陈子亦尽量伪装一下。 这样一来那些东西只要没有认出陈子亦的脸,没有跟踪上陈子亦,那么那些东西就不会找到陈子亦的家里来骚扰他。 不过因为当时陈子亦是在门派中,所以即便是有东西跟着他,那些东西也不敢上到门派。 他们也上不了门派,因为门派有结界在,那些妖邪都很难 进入。 而且,有妖邪想要冲破结界,那门派内的人都能够快速的感应到。 今晚天行动的时候,陈子亦想到了自己的灵力会引起那些东西的注意,所以陈子亦出门的时候,他先是去买了一顶便宜小孩子的帽子戴上。 然后又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这样一来那些妖邪发现有灵力的存在,它们也不会太慌张,看见是一个小孩子拥有的后,它们不仅不嚣张,反而还会变得十分兴奋。 陈子亦就是做好一切准备后,他才和叶高飞与钱一一一起来到了春月花楼中。 陈子亦记得,以前有一次,他出任务的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类似的事情。 陈子亦记得他当时的样子就是戴着一个假发还变成了和小孩子一样的体型。 虽然那假发长的都快要把陈子亦的脸都快要遮盖住了。 但是是他师傅要求他必须这么做的,不然他师傅就不让陈子亦出来接任务了。 这个时候其实只要陈子亦不开口说话,一般人还真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性别。 一眼看过去雌雄难辨。 他临走前,师傅还再三叮嘱他,切记要保护好他自己的身份,不能够让身份泄露了。 陈子亦不想这么弄一身,但是没有办法,有师傅施加的压力在,也不得不照做。 陈子亦记得那次任务还有些惊险,因为陈子亦当时是面对着那个鬼东西的。 哪个时候的情况是这样,他在哪个小巷子里面和那鬼东西碰上后,在陈子亦没有开口说话前,那东西就拉住了陈子亦的手:「小妹妹,叔叔可算是找到你了。」 「刚刚你的家人就在到处找你,还好找到了,走,我现在代你去找你的爹爹和娘亲。」 陈子亦当时就知道了,那是妖邪变化出来的。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小孩子,而且更没有发生他说过的这个事情。 况且就算是要找小孩,他当时的脸可是被头发全都挡住了。 谁是人是鬼一下都分不清楚,他连陈子亦的脸都没有看,怎么就确定陈子亦就是哪个走丢的小姑娘的? 而且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有小朋友走丢了,那么出来找她的人也应该是有很多啊。 周围都风平浪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而且是个正常人一眼看向陈子亦都会以为见过了,一个个的全都会发出一声惨叫声然后惊慌失措的逃跑。 陈子亦想要开口叫住他们,也不行,因为师傅不允许他在外面说话。 师傅说要等他真正掌握了法术才能够不靠这些打扮来掩饰身份。 本来那样的情况下也只有把陈子亦的头发撩起来,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他要寻找的人。 但那个人看都没有看他的脸,就这样说,说,若不是不安好心,那他又是怎么确认陈子亦就是哪走丢的孩子? 这很明显就是一场骗局,专门骗小孩子的。 不过这个鬼东西也帧数心大,怎么就相信,这么晚了还会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孩子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就不觉得奇怪吗? 还是说这些东西都没有脑子的? 况且当时他们离的位置也很近,陈子亦又是面对着他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陈子亦当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很快就知道哪不是一个人。 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变得。 漆黑的夜色混合着现在诡异的氛围,渲染开来。 还别说,第一次出任务,陈子亦难免还是会有些害怕的。 很快陈子亦的后背逐渐爬上一抹凉意。 那说着要带 陈子亦去找大人的人走在陈子亦的身手。 陈子亦一直都有在观察者他的一举一动。 不过走着走着走在前面的陈子亦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当陈子亦停下脚步的同时,身后的那东西也跟着陈子亦停下了。 他还装作一脸担心的样子看着陈子亦:「小妹妹你怎么了?」 「是有哪里不舒服嘛?」 「你再坚持坚持一下,前面就是你家人在的位置了。」 陈子亦摇摇头,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副不想走路的样子。 那东西问他话、他也只是摇头点头的。 陈子亦装作有些累的样子。 那东西也看出来是陈子亦走累了,但他看着前面就到了他的地盘了,一直在这里僵持着也不行啊。 于是他继续跟陈子亦道:「小妹妹,你就在坚持坚持,很快我们就到了的。」 陈子亦摇摇头,直接拒绝了他的要求。 不过有一说一,陈子亦确实是走的有些累了,从门派赶路到这里,他今天脚都快要走断了。 确实有些累,他需要休息一下。 那东西就一直在陈子亦的面前催促着他。 陈子亦看得出来,他们现在停下来的位置应该是另一个鬼物的地盘。 如果不快点走,那它抓住的猎物很有可能会被这个地盘的鬼物给抢走。 所以他才会这么催促陈子亦。 而为什么不直接抓走陈子亦是因为,怕陈子亦哭闹,他要是一哭闹,周围的鬼物就会全都被吸引过来。 到时候他就连一根手指头都吃不了。 啧啧………别以为我不知道,只要一走到了那边,你就会马上变换一个嘴脸,露出你的真实样貌。 那鬼东西焦急的看着四周,然后又看向陈子亦他又继续催促道:「小妹妹,实在不行,我可以背你。」 「你相信我,再走一下就到了,前面就是你家人在的位置。」 「真的一点也不远的。」 「真的就在前面,这样吧,我背你,你看行不行?」 陈子亦看着那鬼东西的样子,它一副都快要急哭了的模样。 毕竟在这样拖拖拉拉的下去,很有可能他一会儿啥也吃不到了。 刚好陈子亦也休息好了。 他看向那鬼东西的时候,陈子亦的眼眸瞬间一沉。 紧接着陈子亦转头冷不丁的看向正在催促着他赶路的哪个鬼东西。 陈子亦发出冷笑一声,但是他始终没有说话。 他用意念对那鬼东西道:「你难道就一点也没有怀疑,为什么这里大晚上的会出现一个小女孩吗?」 用意念的话,陈子亦可以改变他自己的声音,所以这招很好用。 不然不让他说话,真的会把陈子亦给憋死的。 陈子亦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吧?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是别的什么?」 当陈子亦的话说完后,陈子亦面前的鬼物立马沉默了住了。 站在陈子亦面前的鬼物:「…………」 周围一下就没了声音,气氛显得有些怪异。 而回应陈子亦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看着那东西沉默的样子,和它眼神中的大大的疑惑和惊讶,陈子亦这下心里更加确认了心中的想法。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就不是一个人,是鬼物。 陈子亦猜测眼前的这个鬼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这次任务的目标,哪个专门偷吃小孩子的 鬼物。 唉这也不得不说,现在的这些鬼物,胆子是真的也太大了些。 竟然敢这么直接一直连续不断的对小孩子下手。 难道它们都不知道,这些被杀的孩子才是怨气最强的嘛? 等到时机一到,这些小孩子的冤魂会直接找上门来,打的杀害他们性命的鬼物一个魂飞魄散。 啧啧……还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不过这里的位置这么的偏僻,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居住,它就这么的带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孩子回来。 而且还是陈子亦这种披头散发又不说话的怪小孩,它就一点也没有怀疑过。 陈子亦现在倒是开始怀疑,这个鬼物的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使,又或者是它的没有脑子? 看这附近的样子貌似也确实没有什么人住。 那那些被抓过来的孩子,就不是这里的,这里只是他们的一个藏身的位置。 啧啧,这也难怪他们敢在这里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确实,要不是有人无意中在白天发现了这里有异常,不然这里这么偏僻的位置还真的是查都不好查到。 啧啧……他最烦的就是这种鬼物了藏的这么深,害他来找的时候,腿都要走废了。 陈子亦:「……………」 陈子亦现在的心里满是怒火,而那鬼东西也是满是火气的看着陈子亦。 它觉得它自己被一个人类给戏耍了,它感觉到非常的羞耻,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陈子亦给碎尸万段! 不过这样都难以平息它心头之恨! 那鬼物狠狠的瞪着陈子亦,他直接冲着陈子亦吼道:「耍我就这么好玩是吗?!」 「你们除妖师,还真是令我厌恶至极!」 「凭什么我吃人就是我的错?!」 「弱肉强食不应该吗?既然他们打不过我,被我吃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们除妖师凭什么要插手!你们这样………」 陈子亦直接打断了哪个那鬼物的话。 光是听着哪个那鬼物的话,陈子亦就气的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起来了。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变得滚烫。 此时此刻的陈子亦感觉到一股在他心中压了又压的火气在这一刻全都释放出来。 陈子亦对面前的这个鬼物,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因为那鬼物说出来的话,让陈子亦觉得非常的气愤! 陈子亦用传音对着那鬼物怒道:「你自己都说了,弱肉强食,那我今日替天行道杀了你有又什么错?」 「我还他们一个太平有又什么错?」 「难道就只允许你杀人,不允许我救人嘛?」 「你自己都说了弱肉强食,今日你打不过我,你就是死路一条!」 站在陈子亦面前那鬼物立马就变了一张脸。 反正展现身份都已经翻牌了,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那东西的脸立马变得扭曲怪异,嘴角勾起的笑如同之前陈子亦师傅给他描述的那样子。 陈子亦看了就感觉到恶心,还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 陈子亦现在心跳的速度非常的快,有种心脏要跳出来的感觉。 紧接着那鬼物的手靠近它自己的脸像是要撕什么东西一样。 下一秒,它是鬼物正真的样子就暴露在了陈子亦的面前。 那鬼物正在蓄力,想要给陈子亦一阵猛的攻击,但陈子亦眼疾手快,他才不会给那鬼物蓄力的机会。 下一秒陈子亦根本就不给那 鬼物准备的机会。 谁会等那鬼物鬼物蓄力好了去打他啊。 陈子亦肯定是要在那鬼物蓄力完成之前,先发制人……… 哦不对……是先发制鬼才对,毕竟这玩意不是人,只是有个人形罢了。 陈子亦直接手持宝剑,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剑就向那鬼物刺去。 那鬼物看见陈子亦正在对他攻击,它吓得立马停止了蓄力。 那鬼物也是反应迅速,它一个利落的转身一就躲过了陈子亦的攻击。 但是陈子亦的剑那鬼物是躲过了,但是陈子亦的拳头那鬼物还是没能够躲过。 陈子亦用意念笑道:「啊哈哈哈哈!真是个蠢东西!」 「你防了我的剑,难道不知道防我的拳头吗?」 陈子亦正在无情的嘲笑着那鬼物。 那鬼物被陈子亦嘲笑的恼羞成怒,它站在原地仰天长啸了一声,随后它怒视着陈子亦。 那眼神就像是要将陈子亦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那鬼物的脸只是挨了陈子亦拳,仅仅是一拳而已,那鬼物的脸就被陈子亦的拳头给揍肿了起来。 而且那鬼物的脸肿的,真的是能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看着那鬼物的左边快速的肿胀起来。 给那鬼物疼的是连连大叫。 之前陈子亦的师傅就对陈子亦说过,他的力量很强,即便是不想用灵力,但是他挥出去的拳头也是有很强攻击力的。 陈子亦的师傅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陈子亦,这些是用来对付坏人,对付那些妖、魔、鬼、怪用的。 如果用灵力伤害普通人,是会减自身的功德,要是半被别的除妖师给举报是会扣罚金的。 但是陈子亦的师傅还对陈子亦说,不过一般情况下,这个规矩也不会有人因此被惩罚。 只要不是乱用灵力欺压普通人或者乱用灵力为非作歹,一般都不会有什么事情。 但是陈子亦的师傅还说,前提是,你没有遇见别的除妖师在场,或者在场的除妖师里没有你的敌对关系的人,不然就很容易遭殃。 这件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你自己心里记住师傅的话就好。 正是因为陈子亦师傅对陈子亦的耐心以及细心的教导,所以陈子亦才会没有长歪。 这些规矩对于陈子亦来说,任何有可能会让他挨师傅的事情,他都不做。 因为陈子亦的师傅是真的很能说,陈子亦感觉听他师傅骂他,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 如果要问陈子亦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感觉到害怕的事情是什么,陈子亦一定会说,是他师傅的嘴巴。 那嘴巴一开始唠叨人就没完没了的。 不过陈子亦的师傅还对陈子亦说,有时候下手不要下死手,可以留着一些活的来问问情报。. 陈子亦想起来他师傅的话后,陈子亦这才没有继续对那鬼物进行攻击。 他转而是收回了手中的宝剑,但是陈子亦也并未就这样就对那鬼物放松警惕了,陈子亦还准备了别的招数对付它。 哼………… 不是说什么……… 要不是因为陈子亦突然想起来了他师傅跟他说的这些话,不然陈子亦不用灵力只是用体术他都能把眼前那鬼物给打的魂飞魄散。 陈子亦这一拳下去能有那鬼物好受的? 他的力量有多强,其实陈子亦自己心里是清楚的。 不过陈子亦虽然有这么强的力量,但是陈子亦从不骄傲。 也不会因为自己实力强而瞧不起谁。 因为这些他师傅都有好好的教陈子 亦。 教陈子亦不能够骄傲,因为骄兵必败,也不能够因为自己的力量强大,而看不起别的人,因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其实比他强的人有很多,他不是唯一。 他应该做的是做一个好形象,这样能够带动很多除妖师修行。 那鬼物挨了陈子亦一拳,它就已经被陈子亦打的有些神智不清了。 那鬼物直接瞳孔圆睁的瞪向陈子亦。 那鬼物看向陈子亦的眼神中带着无比的愤怒,以及慢慢的不可置信的眼神。 因为那鬼物没有想到,一个小孩子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若不是那鬼物亲眼所见,又亲身感受,不然光是从别的鬼物哪里听来,它都不会相信。 而且刚刚这臭小鬼仅仅就是用拳头攻击到它,就给它带来了这么强大的伤害。 说实话,那鬼物现在有些害怕了,它有些想要临阵逃跑的想法了。 第四百二十章内讧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在那鬼物的眼里陈子亦就是一个怪人。 那鬼物觉得很奇怪,明明是个小孩子,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就算了,居然看见它的真身,他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它。 要知道之前那些小孩子,一看见它的真实的样貌,全都吓的哇哇大哭起来,无一例外。 那些小孩子见它之后没有一个是不被它吓的大哭起来的。 那鬼物不仅打不过陈子亦很有挫败感,就连吓唬也没有吓唬住陈子亦,挫败感的打击真的是太重了。 那鬼物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它今天出来的日子不对。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那鬼物不是出来的时机不对,而是它脑子不好使。 不过陈子亦看那鬼物那个样子,它自己估计也意识不到,它自己脑子不好使吧。 陈子亦用意念问道:「我听闻这里有一个经常喜欢吃小孩的鬼物,便是你吧?」 那鬼物一听陈子亦的话,它顿时就连连摇头否认。 陈子亦:「我不是来找那个鬼物的麻烦,我是来找它有重要的事情跟它谈判。」 「那件事情只有它知道,若是它愿意告诉我,吃人的事情我便既往不咎。」 「若不是你,那你便告诉我它是谁。」 那鬼物听完了陈子亦的话,它一下就道:「你、你说的就是我。」 陈子亦微眯了下眼眸,他的眼底里划过一抹浅笑,看来那鬼物的脑子还真是不好使,这么简单的套就被套了进来,还真是蠢笨。 陈子亦:「你刚才不是说不是你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承认了?我告诉你,我可没有心情跟你瞎折腾。」 「我要是发现你骗我,今日你便死定了。」 那鬼物:「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是你说的那个鬼物。」 「刚刚之所以不敢承认是因为怕你杀我,但是你说了来找我的原因后……我、我………这才承认的………」 那鬼物话音刚落,陈子亦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接着陈子亦上前一步,直接一拳揍在了那鬼物的腹部。 一拳就把那鬼物打趴在地上,它爬都爬不起来。 那鬼物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的陈子亦:「为、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不………」 陈子亦根本就没有让那鬼物把话说完,他立马用传音道:「我只不过是炸一炸你,看看你是不是我的目标,确认了目标,我才好下手。」 「很明显,现在你就是我任务要消除的对象。」 「还有,你脑子是真不好使啊………怎么这么蠢?」 「你死都是因为你自己蠢死的。」陈子亦的嘴巴很毒,他向来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好感,还感觉到很恶心。 那鬼物在意识到自己被陈子亦骗后,他的眼神就慢慢的变了。 那鬼物的脸上渐渐显露出对陈子亦深深的怨恨。 它那憎恶的眼神一直紧紧的盯着陈子,那眼神非常可怕。 若是眼神都能够杀人的话,那陈子亦不知道被那鬼物的眼神杀了多少次了。 那鬼物这下因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它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痛都减少了很多。 那鬼物直接起身面向陈子亦,那速度还有些快。 紧接着黑褐色的血就从那鬼物的眼睛里流出,它的整个瞳孔都布满了血丝,正面目狰狞的看着陈子亦。 那鬼物其实是双生鬼物,它的另一个灵魂是聪明的灵魂。 之所以一直是那个笨的一面呈现出来是因为聪明的那个灵体一开始就根本就没有把陈子亦当回事儿。 因为陈子亦在它们面前、它就是一个儿童一个小孩子。 谁会把一个小孩子放在眼里? 所以那个聪明的灵体就没有在意,继续沉睡了。 可当它被陈子亦的攻击打中的那一刻起,沉睡状态下的它都被陈子亦给打的震醒了。 那鬼物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脸上带着一丝温怒。 因为这下它还没有了解到外面的情况,它还以为是那个笨的一面,连一个小孩子都处理不好。 于是它便直接从本体里分裂了出来。 陈子亦看见那鬼物的身体有些不对劲,貌似有一个身体正在从那鬼物的身体中挤出来。 陈子亦神色凝重了起来………… 啧………莫非是……双生鬼物? 这鬼物之前它在书上看见过,貌似还有些难以对付。 唉……陈子亦不由得在内心感叹道,唉……我这第一次出任务,怎么就遇上这样的鬼物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陈子亦看见那鬼物的另一面从那鬼物的本体中逐渐分离出来。 而且在双生鬼物分离开的时候,那鬼物的本体还发出后一阵阵凄裂的惨叫声。 这也难怪,毕竟是从身体中撕裂出来的,不疼才怪。 陈子亦立马召唤来了灵火,灵火顿时就照亮了整个小巷子。 陈子亦试探性的在那鬼物分裂的时候,他丢了一个红线铜钱在那鬼物的身上,看看有没有效果。 因为书上说,红线铜钱对双生鬼物的伤害是最大。 但是没有实验过陈子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只有等他实验过后,他才能够知道这个方法到底管用不管用。 在此之前,陈子亦都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 果不其然,当红线铜钱触碰到那双生鬼物的身上后。 陈子亦便看见那双生鬼物的身上突然冒出了阵阵白烟,还有一股子烧焦的味道! 滋啦滋啦的声音不断的在陈子亦耳边响起。 受到红线铜钱攻击的那双生鬼物直接被疼的嚎啕大叫起来。 因为红线铜钱对双生鬼物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导致强大的灵力与双生鬼物的鬼物的鬼气触碰了很久之后,那鬼物的身上直接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这一声巨响在整个小巷都听的非常的清楚。 幸好这周围没有住什么人,不然大家都要被吓的睡不着了。 这里主要住着的是一群群的鬼物,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声响,这一片的鬼物不可能不知道。 陈子亦猜测,和快它们就会过来吧……… 毕竟有威胁的人出现在了这里,它们应该一起前来对付他才是。 看来陈子亦必须要快些除掉这个双生鬼物了,不然这件事就会变的有些麻烦。 不过陈子亦感觉还好,毕竟就算是那些鬼物到了也没有事情,反正也是多杀几个的事情。 但实际上这里的鬼物根本就没有陈子亦想象中的胆子那么大。 当这些鬼物听见这一声巨响后,一个个的被吓得蜷缩在了一起,有的甚至快速躲到了阴暗的角落里,很怕自己就被除妖师给发现了。 那个灵力波它们感受的很清楚,那就是除妖师的灵力波,而且它们也猜到了,肯定是那个喜欢吃小孩的鬼物正在跟除妖师交手。 这些鬼物全都觉得它晦气死了,招来了除妖师。 有的胆子小一些的小鬼,直接被吓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而且它们甚至都不敢向周围看去。 因为生怕就因为自己的动作暴露在了除妖师的面前。 这要是让除妖师 发现了它们,那它们离死也不远了。 而且它们也感觉的出,这次来的这个除妖师还真有些东西在身上,灵力很强。 它们一个个的眼睛都不敢随便乱看,就怕看见了自己最最最最最不该看见的人………… 那些胆小的鬼被吓得直接钻进了井底里面,它们全都跟彼此蜷缩依偎在一起。 一个个的身体全都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像是非常害怕那个除妖师一样。 全都不敢出去,更不敢暴露在外面。 它们现在只求那个除妖师灭了那个爱吃小孩的鬼后就快点离开,不要清理这里。 陈子亦直接上前一脚踹向面前的鬼物,他想要将那双生鬼物的分裂给打断。 但是陈子亦发现它根本打断不了它们的分裂。 因为被陈子亦的红线铜钱给炸伤了,现在整个空气中都漂浮着一股腥臭味和焦味,那些味道向陈子亦扑面而来,弄的陈子亦差点就吐了出来。 下一秒,那双生鬼物的另一面就分裂了出来。 这两个鬼物的样子都长得一摸一样,但是从那两个鬼物的眼神中就能够看得出它们的不同之处。 因为那两个鬼物的眼神看上去就明显的是两个人的区别。 这个区别是非常明显的。 首先那只比较笨的是本体,它的眼神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大聪明」的感觉。 而刚刚从本体里面分裂出来的那鬼物,眼神犀利阴险,而且还有些狡诈,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当它们两个站在一起的时候,即便是它们长相一样,但是它们的气质和眼神根本是截然不同的。 想要分辨出它们来,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陈子亦看着眼前的那两个鬼物;他发现对方要冲向他的瞬间。 陈子亦直接瞬移开了位置,但它们还是很快的就出现在了陈子亦的面前。 陈子亦发现这鬼物分裂出来了之后,速度快了不少。 难不成是因为另一个鬼物在它身体中太重了,导致行动速度下降了嘛? 所以刚刚只有一个鬼物在的时候才会这么的慢吗? 陈子亦看着眼前的两个鬼物,一个只知道不带脑子的疯狂进攻,另一个目前看来很狡猾。 一起对付的话,恐怕会纠缠很久。 不然就………… 陈子亦眼眸一转,它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 很快的,陈子亦用意念大叫了一声。 那刚刚从本体中分裂出来的鬼物,连陈子亦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的时候。 陈子亦就用意念传音尖叫一声后就跑走了。 剩那两个双生鬼物僵硬的站在原地,眼神中带着很迷惘之色。 两个鬼物面面相觑的看向对方,似乎还不太确定刚刚自己看见了什么。 分裂出来的鬼物:「……………」 「所以,就是这个人把你打成这样的?」 本体:「对,就是他,你不知道他刚刚是有………」 就在本体要跟它解释的时候,分裂出来的那鬼物直接把,它的话打断了。 分裂出来的鬼物:「你不要跟我说这么多,你什么水平和头脑我很清楚,这样的人你都拿不下,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对方还是一个小孩子,你都拿不下……真不知道这些年你是在干什么。」 「你要是不会运用这个身体,你还不如趁早把这个身体的自由使用权,教给我。」 「我来用都比你用的好。」 「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我还能够指望你什么。」 本体直接被那分裂出来的鬼物给臭骂了一顿,但是那本体根本就不敢反驳分裂出来的鬼物的话。 本体:「身、身体的自由使用权,我不能够给你………」 「那样你会、会杀了我的………」 分裂出来的鬼物冷冷一笑:「你那么蠢,倒是在这件事情上有些脑子。」 「我不止是想要在那个时候杀了你,我还想要在现在杀了你,你简直是太蠢了。」 「跟你待在一起,我觉得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分裂出来的鬼物一直怼本体,但本体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等分裂出来的鬼物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后,它还缓缓开口道:「走吧,去找找那个小孩。」 「我就给你示范一下,怎么样才能够将他给拿下………」 「你可要看清楚了。」 陈子亦躲在暗处观察着它们,他故意释放出一些自己的灵力就是为了让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的鬼物发现他的存在。 而且刚刚陈子亦之所以逃跑是因为,这样一来,肯定能够让这两个鬼物吵架引起它们的内讧。 虽然作用不是很大,但是陈子亦可以图一个乐子来看。 不过陈子亦还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分裂出来的鬼物竟然能够这么凶本体。 本体还不敢怼那分裂出来的鬼物,可见这个分裂出来的鬼物可能是拥有很强力量的。 不然那本体也不至于这么窝囊,什么话也不敢说。 就在陈子亦思考的时候,下一秒一张苍白的如纸一样的脸呈现在他的视线中。 来的正是刚刚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 那双漆黑的没有眼白的双眸,黑褐色的血液不断的从它那黝黑的眼里渗出血液来。 那血液的眼神看着就另人感觉到反胃,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比腥臭味还要难闻的味道。 陈子亦配合着那分裂出来的鬼物,他还是用意念发出一声尖叫。 分裂出来的鬼物看见陈子亦被它吓到后,它的意义笑,然后转头看向在一旁不远处的本体。 分裂出来的鬼物:「看见没有,你要这样才行,知道吗?」 说着说着那分裂出来的鬼物就开始给本体示范教学,要怎么才能把陈子亦给吓到。 分裂出来的鬼物还告诉本体要怎么对付陈子亦,它说的声音巨大,生怕陈子亦就不知道他的计划一样。 陈子亦心里觉得好笑,这分裂出来的鬼物就不怕他知道它的计划后就能够更容易的对付它了吗? 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傻? 而且那分裂出来的鬼物还教的很认真,那本体也听的很认真。 分裂出来的鬼物它甚至在教本体的过程中,它还问了句:「你听懂没有?需不需要我在重复一遍?」 「我的声音你能够听清楚吗?」 「你能够听清楚我说的话吗?听懂了没有?」 「唉………以你的智商,我也不能够对你的期望太高了,不然会让我很失望的。」 陈子亦差点就分裂出来的鬼物这句话给逗笑了,他差点就憋不住笑出来了。 说实话,憋笑真的太难了,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刻,憋笑简直就是一件非常要命的事情。 分裂出来的鬼物见本体迟迟不回答它的话,它的耐心都要被磨灭了。 其实不是本体听不见,而是陈子亦用法术暂时封住了那本体的听觉,那本体都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下一秒分裂出来的鬼物就直接破口大骂道:「你这蠢货!我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还不 快回答我的话!」 「要是没有我,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 陈子亦在分裂出来的鬼物说话的瞬间,他就解开了本体鬼物的听觉,刚好就是分裂出来的鬼物对它的一顿臭骂。 在本体鬼物那边它确实是没有听见分裂出来的鬼物叫它。 然后就被分裂出来的鬼物给臭骂了一顿。 这个时候本体是有些不高兴的,因为本来它脑子就不好使又是一根筋,所以只要有人在旁边怂恿怂恿下它。 那这个本体很容易就能够跟分裂出来的鬼物吵起来。 陈子亦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陈子亦见此情形,他对着那本体大用意念传音喊道:「鬼兄弟,这你都还能够忍?这换我,我都忍不了!」 「别忘了谁才是本体!谁才是分裂出来的鬼物!」 「主次都分不清楚了,在怎么比本体强,还不是分裂出来的鬼物?」 「我都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忍的了的。」 「不知道的人一看,还以为这个分裂出来的鬼物才是真正的本体一样,你这个本体存在的感觉就跟个分裂出来的鬼物一样。」 「我说,你是不是该拿出点本体该有的威严出来?」 「你难道就想要一直被它这样压榨下去吗?就不想有点改变吗?」 「算了,你脑子那么笨,我看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能够听懂我说的话,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那本体现在的表情明显被陈子亦的话给说动了。 它现在明显的有些迟疑了。 不过本体并没有回答陈子亦的话,而是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就当陈子亦还要再说的时候,面前分裂出来的鬼物直接掐自己了陈子亦的脖子。 陈子亦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现在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还在他的面前。 刚刚说的来陈子亦都一下忘记了。 陈子亦对着那分裂出来的鬼物尴尬一笑。 现在就是一整个很尴尬的气氛。 陈子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分裂出来的鬼物看见本体被陈子亦的话说的有些动摇了之后,下一秒,它直接掐住陈子亦的脖子,想要狠狠的将陈子亦给摔在地上。 当然陈子亦肯定是不会让分裂出来的鬼物把他给摔在地上的。 陈子亦直接用灵力震开了了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 因为陈子亦的灵力很强,最后掉在地上的反而是那个被分裂出来的鬼物。 因为分裂出来的鬼物之前不知道陈子亦是什么样子的实力,所以才会对陈子亦掉以轻心。 当陈子亦展露出他力量的时候,那分裂出来的鬼物用一种十分惊讶的眼神看着陈子亦。 而且,那分裂出来的鬼物嘴巴微微张开了一些,但很快又闭上了,它瞬间沉默了下来。 并且视线紧紧的盯着陈子亦看。 分裂出来的鬼物:「……………」 陈子亦:「………………」 他被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看的有些头皮发麻了,这么一直盯着他看,弄的陈子亦感觉好奇怪。 陈子亦:「……………」渐渐的他都被看的不耐烦了,最终话还是陈子亦用意念传音打破了现在的僵局。 陈子亦:「我说……………你这么一直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有这么让你惊讶意外的吗?」 这个时候的陈子亦手中还捏着一大堆红线铜钱在手里,那分裂出来的鬼物看见了怎么可能不害怕。 它直接拉开了自己与陈子 亦之间的距离。 紧张的氛围压的分裂出来的鬼物都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你……你到底是谁!」 陈子亦看见分裂出来的鬼物被他吓成这样,他是有些意外的。 原本陈子亦还以为这个分裂出来的鬼物要比本体要有出息一些,谁知道………还是这个样子。 果然是一个身体的,也只能够这样说了。 那本体看见分裂出来的鬼物对眼前的人害怕后,它又想起刚刚分裂出来的鬼物对它的一系列的说教和谩骂。 那个本体再也忍不了了。 它直接冲向分裂出来的鬼物所在的位置,想要跟它打一架。 因为它的速度很快,分裂出来的鬼物根本来不及躲闪。 第四百二十一章秘密就藏在这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分裂出来的鬼物直接被本意给扑倒在了地上。 它根本就来不及向本体反抗。 本体就像是被压抑了很久一样,这一刻它心中的怒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它开始疯狂的对着分裂出来的鬼物进行攻击,完全不给分裂出来的鬼物一点还手的余地。 因为分裂出来的鬼物被陈子亦的力量伤了一下,所以这才导致分裂出来的鬼物这下没有办法反抗它的本体。 陈子亦看着分裂出来的鬼物被本体按在地上撕咬,那场面恐怖的场面陈子亦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画面时至今日想起来,陈子亦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他还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因为鬼物和鬼物之间的战争往往是最恐怖的。 因为它们本身力量就强,而且还极度的嗜杀,所以鬼物和鬼物之间的战斗是非常激烈又凶残的。 它们会打到对方魂飞魄散才能罢休。 分裂出来的鬼物和本体厮打在一起,但现在明显是分裂出来的鬼物占下风。 看它们这个架势,陈子亦觉得它们怕是要打个不死不休的状态。 还真别说,这小巷子里面的这个鬼物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陈子亦看见了很多之前只会在书上看见的东西。 而且陈子亦也发现了,这个小巷子本身,也是一个挺邪乎的地方。 这里应该能算得上是师傅之前说过的阴巷吧………… 住在这里的人不是生病就是横死,完全就是因为这里的风水原因。 这里的风水是建造在阴气与煞气最重的地方。 那些鬼物就喜欢这些地方,人要是在这里住肯定会出事,因为他们在那些鬼物的眼中,他们就是行走的食物。 这也难怪没有人在这里住。 陈子亦一边看着分裂出来的鬼物和本体打架,他一边又在想着自己师傅跟他讲过的话。 陈子亦的师傅对他说过:「说是,这种地方的风水格局其实也能够破。」 之前陈子亦的师傅就用这个办法挽救了很多这样的坏风水格局。 陈子亦的师傅去那些类似这里的风水的地方,那些地方多是修建在这极阴极煞之地的。 「像这样的地方,最管用的办法就是靠男人的阳气来解了这里的阴气,然后在以风水格局来解了这里的煞气。」 陈子亦的师傅说一般这样做了之后,不出半年的时间就能够化了这里的煞气与阴气。 不过陈子亦的师傅还说:「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来这里除阴气的。」 「若是八字弱的人或者与这里的风水格局相克的人,是不能够来的。」 「与这里的风水相克,他在这里住会导致他自己生病,严重点会死。」 「八字弱的人在这里住同样也是这个道理,但是死亡的风险会更大。」 「因为这本来就是极阴的地方,鬼物众多,八字弱便会被那些东西钻了空子,俗称鬼上身」一旦出现这个状况便有些棘手了。」 「若是操作不当,在讲人体内的鬼物给拉出来的时候,会伤害到人的三魂七魄。」 「三魂七魄要是伤到了,要么变痴呆,要么直接瘫痪,一辈子就成了一个废人了。」 「所以这是要人命的事情,不能够开玩笑。」 「所以必须要八字硬的人,还要看有没有跟这里相克,这些都是为了保护他们的性命。」 「八字重的人在一起,那些鬼物闻着味道就不敢靠近了,力量是很强大的。」 「八字中的人也就是命硬,也可以说是阎王爷最为关注的这些人,那些鬼物不想惹 事,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接近他们,给自己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过当初陈子亦的师傅在跟陈子亦讲这些的时候,哪个时候的陈子亦根本就不信他师傅说的话。 说白了陈子亦就是不信这个邪。 因为陈子亦他觉得,这本来就是无稽之谈,若是靠这样就能够消灭阴气了,那为什么不直接着急一群八字硬的人去更为凶险的地方,让他们直接吓走那些鬼物呢? 那为什么还要他们除妖师呢? 当时的陈子亦没有听进去他师傅的话,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毕竟那些时候的陈子亦锋芒还未怎么收。 不过这个难怪,因为他小小年纪就成了这么厉害的风云人物,换做是谁,都会有些傲气的。 哪个时候陈子亦的师傅也看得出来,陈子亦并未相信他的话,而是一直坚持着他自己的理由,陈子亦的师傅也没有否定他。 因为陈子亦的师傅知道,想要让这孩子信服,只有等他自己亲自经历过了,他才会相信,到了哪个时候,他会成长的更快。 陈子亦的师傅是非常看好陈子亦的,他觉得陈子亦到时候肯定能够悟出这些道理。 陈子亦也真的没有让他师傅失望,他也真的悟出了这些道理来。 这个时候等陈子亦亲眼见到这个地方后他才明白,师傅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是他自己太自信了,有点目中无人了。 没有把师傅的话听进去。 现在的陈子亦感觉自己的脸都羞的有些红红的了,而且陈子亦还决定等这件事情解决之后,他还要回去给师傅道歉。 是他错了,当时不该是哪个态度对他师傅说话。 陈子亦又看向这周围,他轻挑了下眉头,他觉得还真是奇怪。 按理来说修建这里的人不可能不看风水的。 他记得这里之前还是一个很有名的地方,没想到就荒废成了这个样子。 陈子亦百思不得其解,这里本来就是极阴极煞之地,而且这里的煞还是凶煞之气。 光是用寻常的办法根本就化不了这里的煞气,也不知道建造这里的人怎么想的。 而且还把整个街道的生命给建造在这死门之上,这已经都不是让这里的阴气越来越重的问题了,也不是时间长了肯定要出问题的事情了。 这是直接把整合街道的人命都拿去献祭了,因为住在这里超过三个月时间的人,便会开始相继的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横死的人也就是一抓一大把。 再加上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很不好的位置,可以说这块地是把各种不该出现的坏现象,全都出现了一遍。 导致这里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很难想象当时住在这里的人都遭遇了怎样的磨难。 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陈子亦还发现,这就是一个懂风水的人专门设置的,因为将生门建造在死门之上,位置精准无误,又将其余有的变数全都抹杀,还加上了聚煞隔。 这些都不可能是不会风水的人弄的,这一切就是懂风水的人故意设置的。 要么是修建这里的人得罪了风水师,要么就是哪个人故意让风水师这么做,至于原因嘛……那就更多了,也不是他能够猜到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样的行为是非常遭天谴的行为。 若是一直做这样的事情,以后等因果循环一道,会成倍成倍的奉还给这个人。 死后还会被发令到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现在的这个地方就是一个的废弃的荒废街道。 陈子亦看着周围那些饱经风霜的痕迹,很难现象这里曾经也有 那么辉煌的时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真正面目也逐渐浮现了出来,成为了一个让人敬而远之的地方。 它已经成了这一片区域里,最让人不敢靠近的地方,成为了活人的禁忌之地,鬼物的栖息地。 只要是住在这周边附近的人,就一定知道这个街道的事情,所以即便是大家宁愿绕远路,也不愿意跟着这里过,因为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陈子亦觉得给这里布置成这样的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而且陈子亦还觉得,有些时候,人反而比鬼物还要叫人感觉到可怕。 陈子亦觉得鬼物在人的面前,它们都显得真诚了些。 鬼物们说杀你,它们是真的杀,说不杀你,那就不杀你,但不排除碰上有些有怪异癖好的鬼,就喜欢捉弄人,用人的痛苦来取乐的鬼。 而人嘴上说着不杀你,笑脸相迎,还一副跟你好要好的样子,实际上,背后捅你刀子的人就是他。 有时候有些人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杀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让他完全感觉不到,对方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想要杀他的。 心寒也就是在那一刻吧。 之前这里出事情的时候,有很多除妖师前来这里,他们大多都是组队结伴而行。 结伴来到这里想要改变这里的一切,但奈何实力不够,这里已经死了好几个除妖师了。 其实一开始大家并未把这里当回事,以为只是平日里的鬼物作祟的小事,但是当有除妖师死了之后,他们才开始重视起来。 排出去的好几个除妖师全都没有一个活着回来,门派都是靠这些死去的除妖师的传信才了解到这里其实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哪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这个任务的处理级别,早就不是低中高级别的人能够搞定的了。 再加上,陈子亦刚好要引来二次测试,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了陈子亦来做。 所以最后这个任务才落到陈子亦的手上。 而且这里每年都会有一些人在路过这里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一点踪迹都没有留下。 说是这样说,实际上只是很委婉的表达了这里发生的事情,真相就是这些消失的人,都是被这里的鬼物给吃了。 吃的干干净净的,能够有踪迹就奇了怪了。 陈子亦今天来了这里才知道,这里藏了这么多鬼东西,这数量哪怕是他看了,他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有件事情说来也奇怪,本来这里就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周边的人也会跟外地人讲不要靠近这里。 而且即便是有人这么说,也总有头铁的人要去这里,不信这个邪。 而且人员伤亡这样的例子都摆在了台面上了,还是有来这里作死的。 而且有些人纯粹的就是找死,人家不给他解释还好,一给他解释,他好就非要去这里,就是不听劝。 结果就是去一个死一个。 而且来这里夜探追求刺激的大多都是那些有钱的富家公子少爷居多。 这些人来了之后,他们并不是赤手空拳的来的,而是他们带着除妖师来的。 结果呢………还不是全军覆没了。 也不知道这些富家的公子少爷都在想些什么。 而且这种富家的傻孩子一般请来的除妖师大部分都是在江湖上行骗的,就算是有些会法术的也是只会一些九牛一毛的法术。 但是这些鬼物很聪明,他们从来不伤害这些有钱人的命。..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这些有钱人家的富家公子被杀了之 后,他们的父母会重金聘请那些顶级的除妖师来将这个地方给夷为平地。 所以那些鬼物也是为了自保,所以才没有对这些富家公子出手,只是将他们身边的人都给杀了,然后警告他以后不要在来这里。 但是他们也不会杀这些富家公子身边哪个最贴身的随从,因为这些随从大多都是跟着他们的主子一起从小长大的。 这些人对这些富家公子哥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人,要是杀了这些人,回头那富家公子哥要算账,它们这些鬼物也不好受。 所以这里的鬼物就定了一个规矩,不杀这些富家公子哥,因为怕被报复,也不杀这些富家公子哥的最贴身的随从。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不要频繁的吃小孩,因为这个有极大的力量引起除妖师的关注。 最好的办法是专门对那些看上去就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下手,这样吃的也放心,也不怕被报复了。 这些鬼物的头脑还是非常的灵活的。 在这里的鬼物里面其中占据最多的还是那种怨气不是很高的鬼物,因为这些鬼物的力量不是很大,就需要一个能够保护它们的地方,如果找不到这样的地方那它们一旦被那些怨气重的恶鬼抓住,等待着它们的便是被这些恶鬼啃食干净。 而是被那恶鬼吃掉的那些人则是一个个的全都会被吃的魂飞魄散,永生永世都不会入轮回,是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那些力量低的鬼物到这里这里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因为这里就相当于是它们的避难所了。 而且也不仅仅是避难所的关系,这里也能够是它们快速提升力量的地方。 聚集的阴气和煞气是它们增长力量的绝佳之地。 所以专门到这里来的那些低级鬼物还挺多的。 因为聚集的低级鬼物多了,大家都会互帮互助,若是遇到有恶鬼想要来这里袭击它们,它们还能够团结在一起。 而且有些力量低的鬼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它们都突破到了恶鬼的级别了,它们更会保护这里,更会待在这里提升它们自己的力量。 当然,也有鬼物一直待在这里觉得枯燥乏味而离开的,这也不再少数,但是大多数的鬼物还是更愿意待在这里。 毕竟出去了之后,它们的小命不一定能够保住。 所以一般离开这里的那些低级鬼物当中出现意外的都有很多。 有些侥幸逃回来了,虽然没事,但就是被外面的东西给吓都有些魂不守舍的了,就像是精神受到了一些刺激。 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过来。 之间这里就有一个鬼物想要离开这里,周围的鬼都劝它不要走,但是它还是执意要离开,最后那鬼物出去后就一直没有消息了。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没了。 而且大概过了好几个月后有别的鬼物要住进来,进来的时候,有个鬼物就问了它们有没有遇见过哪个鬼物。 然后它们就告诉它,说看见过,哪个鬼物被御鬼术一族的人给抓住了。 现在被御鬼术的人给操控了起来,听着它们的描述,可见它整个鬼就像是变了一个鬼似的,整个鬼就是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听见它们描述后,那些有想要出去的鬼都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大家都说以后没有提升到很强实力的时候,它们都再也不提要离开这里了。 那段时间因为这件事住在这里的鬼物们还闹的沸沸扬扬的,大家都在讨论现在不要出去外面很不安全。 陈子亦看着那些躲藏在暗处的那些鬼物,陈子亦发现这些鬼物只是在一旁观看着它,并没有想要出手跟他打的意思,这让陈子亦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按理来说,这些鬼物应该是对他很排斥才对。 怎么还一个个的都避开他、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而且看着陈子亦的时候,它们的眼神还露出非常恐惧的眼神。 这让陈子亦觉得很奇怪。 其实这些鬼物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很奇怪的原因,只是因为这里出了哪个双生鬼物要吃人之外,别的鬼物只是在这里吸收阴气和煞气成长,它们不惹事。 惹事的只有哪一个双生鬼物,而且它们还不敢对哪个双生鬼物怎么样,因为哪个双生鬼物很恶毒。 它们害怕的不是本体,而是那双生鬼物分裂出来的鬼物,它会杀鸡儆猴,杀一儆百。 让它们不要多管闲事。 所以今天陈子亦来这里要除掉这双生鬼物,生活在这里的鬼物其实还是很开心的,但它们却同样也很害怕,害怕陈子亦除掉这个双生鬼物后,又要来除掉它们。 所以现在它们的心情都是恍惚的。 而且最近从外面来的鬼物们都说最近关于岳溪县浅云街的除妖事情,大面积的除妖杀鬼事件,可把这些鬼物给吓个半死了。 这件事在这些鬼物们听来,就跟见鬼了一个道理。 而且还会感觉到,他们这个行为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据说那些除妖的按照好约定的时间到岳溪县浅云街集合,一起去诛灭这里的妖邪,算是很大规模的除妖了。 而且那次岳溪县浅云街参与这个时间任务的除妖师的人员还不少,去的人是超级的多。 本来一开始陈子亦也是要被安排去岳溪县浅云街这个任务的,但是因为人太多了不好测评,所以才把陈子亦给分配到了这个任务上。 而且那次去参加岳溪县浅云街的除妖师们都是一群喜欢追求刺激的那一类疯子。 他们在知道此行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一个个脸上的神色更激动了。 因为一旦在这里打出了名头,那就在除妖界有了声望,也会有更大的收获,第一个能够出人头地的机会。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很难得的机会,可能错过了,下次就不会在遇见了。 所以很多人咬咬牙就去了,还有的因为人员太多报名上限,他们挤破头皮也要去的人不在少数。 当时陈子亦都还留意了这个任务,陈子亦当时看完哪个任务的感觉就是,看来这个岳溪县浅云街哪里的鬼东西马上就会饱餐一顿了。 陈子亦还觉得,这不是任务发布贴,而是找死贴,这些人都是赶去送死的。 别看去的人多,大部分都不会活着离开,因为哪里的鬼物级别可是有些高的。 陈子亦当时还翻看了一下门派发的任务邀请帖,门派是从今年的一月就已经开始发起了集结。 现如今都是四月了,已经集结了两百来人了,不过按照陈子亦的推断来看,最后剩下的人,不会超过二十个人。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而且陈子亦也不能够理解他们,为什么要拼上自己的性命去赌这渺茫的机会,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就真的什么可能都没有了。 但是像陈子亦这样一生来就是万众瞩目的人,天生天赋就极高,像是众星捧月一般的人,是理解不了他们的心情的。 因为他们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机会,能够让自己出人头地的。 所以他们不惜以生命为代价的去赌,就赌那渺茫的机会,因为没有任何优秀天赋的他们,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不过他们那次的人员存活数量让陈子亦觉得非常的奇怪……… 第四百二十二章意料之中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因为按照之前陈子亦的推断,两百来人最后应该存活下来二十多个甚至更少才是合理的。 但是………… 为什么这一次回来的人数却紧紧死了几人,其余人虽然都负伤回来,但这件事情还是让陈子亦觉得奇怪。 门派一开始也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派人专门对这些去了岳溪县浅云街任务的人员进行排查,看看有没有被附身的可能。 排查的结果显示,他们都是本人,没有被附身的可能,而且他们只是受了一些轻伤不碍事,对于他们的描述。 他们去参加岳溪县浅云街任务的大家,全都很团结,大家分工一致,所以才把死伤降低到了这么多。 虽然一些列的检查都做了,口供也都问完了,但是陈子亦还是觉得有点可疑。 因为岳溪县浅云街里面的那东西,只有跟它对应级别的力量的人才能够战胜它。 别的级别的人去的再多也没用,在压倒性力量的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陈子亦还向他的师傅提出了意见,陈子亦说:「师傅,我觉得这次的事件有些蹊跷,本来不可能会剩下这么多人的………」 「可现在剩下的人却有这么多,难道师傅你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陈子亦的师傅看了一眼陈子亦:「所以,你想要说什么?」 陈子亦:「弟子觉得,那些从岳溪县浅云街回来的人,很有可能已经不是他们本人了,而且本来那种类型的鬼物就是这样的。」 陈子亦的师傅看向他:「你说的,我们肯定是知道的,而且我们对这些接手了岳溪县浅云街任务的那两百多人,全都给他们检查了一遍。」 「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口供我们也记录了下来,并未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 陈子亦:「可他们活着回来这么多人本身就很可疑!」 陈子亦的决绝:「师傅,很有可能对方用了什么很厉害的障眼法,所以我们才看不出来,也检查不出来。」 陈子亦的师傅一下就回绝了陈子亦的话:「不可能,它这样做的目的在哪里?你告诉我?」 「它难道就没有想过,数量这么多,怕暴露吗?」 「而且一下控制这么多人,你以为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子亦,师傅知道你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厉害。」 「你觉得他们不能够活着回来,可事实上他们就是活着回来了。」 「他们分工有序,将自己的力量使用到了最大化,他们怎么赢不了?」 「他们又凭什么不能够赢?」.. 陈子亦:「可!」 陈子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师傅给打断了。 陈子亦的师傅:「好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总之他们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接着陈子亦就被赶出了房间。 但陈子亦依旧对这件事情还是抱有他自考的想法。 而且也是因为这个事情,陈子亦是第一次跟他师傅吵架。 虽然最后他还是去服软,道歉了,但是陈子亦的心里依旧坚持着他的想法。 因为不管怎么说,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一切都是徒劳,除非是有奇迹的出现。 陈子亦摇摇头,他轻叹息了口气。 其实陈子亦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上,他会跟自己的师傅产生这么大的意见分歧。 而且不说陈子亦的师傅了,这件事上就连一直看好陈子亦的萧乐宇,在听完陈子亦师傅跟他说,方才陈子亦说的那些话的时候。 哪个时候听完陈子亦师傅话的萧乐宇,他当时的脸 色都有些命中。 萧乐宇:「…………………」 萧乐宇:「其实这也不怪子亦,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适应这些,所以这其实没有什么,需要师傅您好好的教教他。」 「师傅你也不要因为子亦的事情太生气了,你想想看,毕竟子亦他从小就是一个天才,生来拥有的东西就赢了多少人?」 「这样的子亦,他又如何不倔呢?若是换做是师傅你年轻的时候,你肯定比子亦还要犟。」 陈子亦的师傅被萧乐宇的话逗笑了。 陈子亦的师傅:「萧乐宇你这小子,合着你是借着子亦的事情在这里变着法子的来说师傅我是吧?」 萧乐宇笑道:「弟子哪里敢啊。」 陈子亦的师傅:「哼,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 「行了行了,你要不在这里一直劝我了,我本来也没有生多大气,等下那臭小子来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他。」 萧乐宇:「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陈子亦的师傅:「不过前提是,你不要告诉他,不然作废。」 萧乐宇:「好,师傅你就放心吧,我可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而且我也相信子亦,他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来给你道歉的,毕竟在他心里,师傅对他很重要,是亲人一般的存在。」 陈子亦的师傅轻叹息口气:「唉,也不知道子亦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够懂事啊。」 萧乐宇:「师傅不要着急,我相信子亦的领悟能力,他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变得懂事的。」 陈子亦的师父:「但愿如此吧。」 哪个时候的陈子亦是要去给师傅道歉的,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他就听见自己的师傅跟萧乐宇在说话。 于是陈子亦就站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本来陈子亦以为萧乐宇会站在他这边的时候,没想到这一次萧乐宇也不站在他这边。 从这个时候起,陈子亦都有些怀疑他自己了。 陈子亦怀疑,是不是真的弄错了?还是说是他自己太多心多疑了? 陈子亦:「………………」 后面很快陈子亦就摇摇头,他还是坚持自己一开始的想法。 陈子亦想起来,哪个时候,他还去调查了这回来的两百多个人。 陈子亦拿到他们的消息后,到了晚上的时候,陈子亦便会去往对应的人所在的位置,前去偷偷的调查他们。 但是让陈子亦没想到的是,他去一个地方,哪个人早就出去了。 就像是能够意料到陈子亦今晚会出现一样。 陈子亦为了以防万一,他准备了几十个红线铜钱。 那些红线铜钱又在空中分裂成了成百上千个红线铜钱。 那些红线铜钱全都萦绕在陈子亦的身后。 陈子亦时刻都准备着进攻,若是有鬼物出现,陈子亦会丝毫都不心慈手软的对付他们。 而且陈子亦的这个红线铜钱,今日即便就是来了两个红衣级别的鬼物向陈子亦打了过来,陈子亦也不会害怕。 毕竟,他有这么多红线铜钱在,过来一个鬼物,陈子亦直接给对方打成筛子。 当那些红线铜钱全都悬浮在陈子亦的身后,看上去那场景是十分的壮观。 陈子亦接连去了十多个人所住的地方,但全都没有找到他们的人影。 就好像他们是知道陈子亦正在行动调查他们一样。 越是这样陈子亦就越是觉得可疑,但是陈子亦又没有找到一个人,所以他也不能够就这样空口无凭的说,他的想法就是对的。 一整晚的时间调查下来, 结果却是没有一个人是在的。 一个人都不在,这让陈子亦觉得更加的奇怪了,这感觉就像是他们正在刻意的躲着他一样,若是真的没有什么。 那为什么会这么躲着他。 那天一晚上下来,陈子亦虽然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但是他们的情况越发让陈子亦觉得奇怪了。 也越发的让陈子亦觉得他自己的想法就是正确的。 陈子亦接连好几天晚上都去找了这些人,但结果依然和第一天晚上的时候是一样的。 但是这样的消息,陈子亦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他的,只会是觉得是陈子亦在那里无理取闹。 陈子亦其实也有些无奈,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了真相,大家都还被瞒在鼓里,但是他在知道真相的前提下。 可他又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对的。 而且陈子亦的师傅还警告了陈子亦,让陈子亦不要在去调查这些事情了,所以陈子亦根本不敢白天去找这些人。 就是怕被师傅骂。 要是这些人再去他师傅面前说上一说,那陈子亦说不定会被关禁闭的。 所以陈子亦只有选择晚上去探查,但是一直都没有结果,因为晚上这些人根本就寻不见他们的踪迹。 没办法,事情也就只能够这样了。 陈子亦后面都是在暗中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本来陈子亦想着跟踪一个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跟踪人的时候,总有人出来捣乱,让他跟踪失败。 那一刻起,陈子亦的心里更加的确信他自己的答案了。 陈子亦又看向那两个正扭打在一起的鬼物,他微眯了下眼睛。 说不定这两个鬼物可能知道些什么,这件事说不定能够从他们身上破解开来。 紧接着,陈子亦就让悬浮在自己身后的金线帝钱立马攻击向了那两个双生鬼物的身上去。 陈子亦这里之所以没有使用红线铜钱是因为,陈子亦发现了这两个双生鬼物的性质有些特殊,不同于寻常的双生鬼物。 所以,陈子亦才改用成了金线帝钱。 这金线帝钱和红线铜钱不一样。 金线帝钱可是吸收了大量的天气灵气,又被净泡在灵池中,威力变得巨大无比,正好对付这两个双生鬼物。 当金线帝钱打在这两个鬼物身上的时候,金线帝钱里面吸收的灵气便立马排放在了那两个鬼物的体内。 因为至纯至阳的灵气进入了它们的身体,导致这股至纯至阳的灵气与它们身上的至阴至邪恶的阴气碰撞在了一起。 下一秒那两个双生鬼物立马次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紧接着陈子亦便看见那两个鬼物,已经从对方的身上离开了,这两个双生鬼物,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 疼的都蜷缩在了一起,身上不断的冒着浓浓的白烟,那是被至纯至阳的灵气灼烧成这样子的。 现在这两个双生鬼物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 它们两个身上的伤口的愈合速度都变的缓慢了下来,方才的愈合速度非常的迅速。 断掉的手指瞬间就重新长了出来,速度快的用肉眼都无法看清了。 但现在明显的能够看见,它们身上的伤,好的非常的满。 本意和分裂出来的鬼物,两者全都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它们的五官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的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丑的东西一样。 陈子亦知道这种双生鬼物耐力好,难杀。 他若是想要从那两个双生鬼物的口中问出点什么 东西来,陈子亦必须要将它们两个人给打成重伤才行,不然这根本没有办法做到问他们话。 那个本体脑子不好使,陈子亦也不求从它口中问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的脑子好使,但是就是很狡猾,就算是告诉了陈子亦一些事情,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所以必须要把这两个双生鬼物给彻底打服,不然的话,就很难从它们口中知道点什么东西。 陈子亦用金线帝钱凝聚成的剑,将这两个双生鬼物的四肢直接全都断掉了。 四肢的疼痛加上体内的灼烧,这两个双生鬼物差点被疼的晕死过去,但即便是这样,陈子亦都还没有打算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陈子亦用金线帝钱在这两个双生鬼物的腿上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陈子亦将金线帝钱埋进了它们的腿中。 这样等双生鬼物的身体愈合的时候,金线帝钱也会跟着一起愈合。 陈子亦分别降金线帝钱埋在了这两个双生鬼物的命门上,这也好方便到时候,陈子亦好问它们一些问题。 陈子亦看这两个双生鬼物被他打的差不多了,于是陈子亦便收那些在它们身体中的至纯至阳的灵气。 这些至纯至阳的灵气出来后,便又重新自己回到了这些金线帝钱上面。 这些金线帝钱则是组成了一把宝剑,陈子亦握着手中的金线帝钱缓缓走到了那两个双生鬼物的面前 他抡起手中的金线帝钱剑就要向那两个双生鬼物打去。 就在陈子亦要下手打这两个双生鬼物的时候,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立马快递道:「别!别杀我!」 陈子亦的嘴角上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微偏着头看向分裂出来的鬼物:「你说杀你就不杀你?」 「那些被你杀掉的小孩子,求你不要杀他们的时候,你可有答应不杀他们?」 分裂出来的鬼物:「我………」 陈子亦:「怎么,你觉得自己很特殊吗?你的命就是命,它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很快分裂出来的鬼物又道:「这、这样,我们来谈个交易,你要是觉得可以,你就不杀我……」 「你要是觉得不行,我随你处置!」 陈子亦轻挑了下眉头:「好啊,我看你对你自己的这个交易很有信心。」 「我倒要看看,你要说什么。」 「先说好,我向来遵守约定,所以说不杀你就不杀你。」 本体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就被吓的躲在分裂出来的鬼物的身后了。 陈子亦:「不要妄想将金线帝钱弄出来,只要金线帝钱感觉到你们的力量想要弄走它,它就会立马爆炸。」 「魂飞魄散的感觉,我想你们也是不想要体会的对吧?」 分裂出来的鬼物:「你、你放心……我们…我们肯定是老老实实的,绝对不会整这些小心思。」 陈子亦憋了分裂出来的鬼物一眼:「…………」 「最好是这样,我这个人向来没有什么耐心的。」 分裂出来的鬼物:「好。」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若是你觉得这个交易成立,你就不要杀我。」 陈子亦:「我答应不杀你,只要你不在作恶。」 分裂出来的鬼物:「没问题。」 陈子亦看分裂出来的鬼物答应的那么爽快,但到时候等陈子亦前脚一走,后脚它们就又开始重操旧业了,但它们肯定是换一个地方了。 不然到时候陈子亦又要碰见它们,那场面多尴尬、下次见面就是真的直接打的它们两个魂飞魄散了。 就在分裂出来 的鬼物要对陈子亦开口的时候,突然「嘭嘭嘭」的巨响声,一下又一下的响起。 站在陈子亦面前的那分裂出来的鬼物的身体开始接连不断的发出这样恐怖的声音。 陈子亦眉头不由的紧皱了起来,陈子亦拿着金线帝钱剑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一些。 下一秒,只见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一脸痛苦之色,随后它直接整个身子都炸开了。 吓了陈子亦一大跳。 在分裂出来的鬼物消失的瞬间,陈子亦看的眼神都愣住了。 陈子亦看向那个本体,他看向那个本体的时候,陈子亦的眼神都在发狠,那双墨色的瞳孔因愤怒布满了血丝:「你干了什么?!」 陈子亦冲着那个本体大喊道。 陈子亦以为是本体杀了分裂出来的鬼物,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那个本体依旧是一副被吓的要死的样子。 就在陈子亦要靠近它的时候,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又突然出现在了陈子亦的面前。 然后它快速的道:「岳溪县浅云街,除妖师,回去的都不是他们了。」 分裂出来的鬼物说话的语速很快,快的陈子亦都差点没有听出来它说的是什么了。 陈子亦皱了皱眉头,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这分裂出来的鬼物刚刚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就当陈子亦要问分裂出来的鬼物的时候,下一秒,那分裂出来的鬼物又爆炸了,直接消失在了陈子亦的面前。 陈子亦觉得更加的奇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子亦在心底里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陈子亦看向本体,问它肯定是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叶只能够等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出现了才知道。 不过刚刚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说………除妖师……岳溪县、浅云街、回去的都不是他们了……… 连在一起的意思不就是! 陈子亦的瞳孔都猛的收缩了一下,就在陈子亦想要等着下一次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出现的时候在问问它。 下一秒那消失的被分裂出来的鬼物直接一掌就打向了陈子亦。 而且,分裂出来的鬼物在攻击陈子亦的时候,它那指甲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 就变的锋利无比,而且变得很长。 分裂出来的鬼物身后本体已经被吓的跪在地上抱着头,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也根本不敢去帮分裂出来的鬼物的忙。 陈子亦见那分裂出来的鬼物要出手,陈子亦一下就明白了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了。 陈子亦淡定的看向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所以,你现在这是?」 分裂出来的鬼物:「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说了,你说说结果吧。」 陈子亦:「你就不怕我不满意你刚刚的行为?」 分裂出来的鬼物:「都说了是交易,你没有杀了我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你对我说的事情很感兴趣。」 「我自然是不能够全都告诉你,我得给我自己留一条后路。」 陈子亦:「你刚才对我的攻击,若是你自己成了,你们就不用死了,你也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吧?」 分裂出来的鬼物:「我看得出,你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所以呢………我知道你现在不会杀了我。」 「那我为什么不在试试更多的可能性?」 分裂出来的鬼物一边说着,一边向本体走了过去。 分裂出来的鬼物将本体从地上搀扶起来。 陈子亦:「我看你,也是 跟岳溪县浅云街脱不了什么关系吧?」 「若非因为你们是特殊的双生鬼物,在那说出岳溪县浅云街这个秘密的时候,你就已经死了,不可能在复活了。」 分裂出来的鬼物看向陈子亦:「你这个人类小孩,还真是聪明。」 「若是吃了你,我觉得我的力量定然能够大增。」 陈子亦:「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第四百二十三章邪魔分身出现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分裂出来的鬼物淡淡一笑:「你别着急跟我动手啊………」 「我又没有说过,现在就要跟你撕破脸了。」 「我只是想表达,我既然当时那一下没有杀了你,那就是我自己没用,我们还是接着谈交易如何?」 「貌似,我就算是不这样说,你也会同意的,毕竟……这件事情对你很重要,不是吗?」 分裂出来的鬼物不仅头脑聪明,确实还很擅长弄这些小心机。 陈子亦轻挑了眉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自然是有办法测试你有没有在说谎。」 「当然有一点你也确实说的很对,那就是我确实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若是你告诉我了真相,我必然是会放了你们。」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也并非是死不了的。」 「本体才是你真真的软肋吧………」 「你是本体分裂出来的鬼物,只要本体不死,你就永远都死不了。」 「你们是很特殊的双生鬼物,这种情况我也只是在书中见过。」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按照常理来说,双生鬼物性命相连,一方死亡后,另一方也会死,一方功力增加,另一方的功力也会增加。」 「所以双生鬼物的实力是非常强大的,是不容小觑的。」 「但是还有一种很特殊的双生鬼物,那就是像你们这样的,只要不是本体死亡,那么分裂出来的鬼物不管死多少次都能够快速复活。」 「是相当棘手的鬼物。」 分裂出来的鬼物:「没想到,你对我们竟然如此了解。」 陈子亦:「你之所以还继续跟我谈条件,不过是因为,本体的身上还有我留下的金线帝钱。」 「若是我不把这金线帝钱弄出来,一直在本体的身体中,那就是一个种无形的致命的东西。」 「因为你根本无法知道,本体体内中的金线帝钱,什么时候会因为它的力量而发出伤害。」 「而且我放金线帝钱的位置全都是它的命门,一旦金线帝钱爆炸,那你们必死无疑。」 「所以,你现在还在这里跟我好好谈,不是吗?」 「说到底,你还是怕死。」 分裂出来的鬼物:「这个世界上,谁又不怕死呢?」 陈子亦:「不要跟我说别的,你直接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消息吧。」 「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办到,但是这个情况的前提下是,不准骗我。」 「要是我知道了你在骗我,你们两个都会死的很惨。」 分裂出来的鬼物:「一言为定。」 陈子亦:「一言为定。」 接着分裂出来的鬼物就开始不断的对陈子亦说着岳溪县浅云街的事情。 不过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每说出一大段话的时候,它就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杀了。 但是很快分裂出来的鬼物又回重新复活在陈子亦的面前。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之后,陈子亦才了解到了,岳溪县浅云街是什么情况。 陈子亦眉头紧锁:「没想到……这岳溪县浅云街中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存在。」 看来,这次会门派后他必须要把这些情报都告诉给他师傅,但愿这次他们能够相信他的话。 而且分裂出来的鬼物说的那些情况也与陈子亦猜的差不多。 那些从岳溪县浅云街回来的那些除妖师们,他们早就已经不是他们了。 他们已经成为了***控的「木偶」而且之前陈子亦还在疑惑为 什么一到晚上就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原来是他们集体聚集在一起,找个阴气重的地方吸收阴气。 不然的话,这些身体,维持不了正常的样子。 换句话来说,那次前去岳溪县浅云街参与任务的两百多人,全都阵亡,没有一个生还。 它们潜入门派的目的就是为了等一个时机,好一并吞下整个门派,这样那岳溪县浅云街中的那个大家伙,它就可以获得很强的力量了。 这么一想来陈子亦还觉得很后怕,那些人看上去很他们一摸一样,而且完全看不出它们是假的。 就是正因为这样才感觉到可怕,因为很有可能跟你在聊天的人,都不是真的人,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陈子亦:「所以,你和本体之前也是岳溪县浅云街的?」 分裂出来的鬼物点点头:「对。」 陈子亦:「难怪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所以,你们看穿了岳溪县浅云街里那东西打的主意后,你们才逃了出来但是逃跑的时候被它们给发现了。」 「但因为你们两个跑的很快,当时已经马上就要离开岳溪县了,结果那东西直接给你们下了诅咒,所以,只要一说出有关岳溪县浅云街的那些重要的消息,那么就会被诅咒的力量给杀死。」 「这也就是你,不断死亡的原因吧。」 分裂出来的鬼物:「对,说的不错。」 正在聊的很起劲的陈子亦和分裂出来的鬼物,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周围来了一个身穿墨绿色衣服的东西。 那东西眼神紧紧的盯着陈子亦和分裂出来的鬼物随后,它又小心翼翼的又靠近了一些陈子亦和分裂出来的鬼物。 虽然陈子亦跟分裂出来的鬼物说的很起劲,但是陈子亦也注意到了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因为它实在是太明显了。 陈子亦发现它后,那个东西刚好也转头看向陈子亦。 那恐怖的鬼脸瞬间便印入陈子亦的眼眸里,若是以前的陈子亦肯定是会被吓的下意识的躲在什么东西后面,假装自己看不见。 但是现在的陈子亦不会,因为他已经长大了,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陈子亦并未被它吓到,反而是对它起了兴趣。 陈子亦伸手指了指分裂出来的鬼物的身后。 分裂出来的鬼物眉头儿微皱了下,虽然它不知道陈子亦是什么意思,但是分裂出来的鬼物还是按照陈子亦说的那样去做了。 分裂出来的鬼物看见了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后,它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变了,变得十分的惶恐,那表情就像是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一样,那感觉比分裂出来的鬼物自己还要恐怖许多。 分裂出来的鬼物看见那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后。 分裂出来的鬼物则是一把拉起本体就闪退到另一边,然后它十分惊恐的看着陈子亦:「喂!你小子是除妖师对吧!」 「你现在快拿你的那些东西打他啊!」 陈子亦疑惑的看着分裂出来的鬼物:「你怕什么?躲这么后边干什么?有这么可怕吗?」 陈子亦看着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他并没有觉得有多吓人。 反倒是这个分裂出来的鬼物被吓的半死。 陈子亦:「没想到,看你刚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就变得怕的要死,你这情绪转变能力还挺迅速的。」 分裂出来的鬼物眼神紧紧的盯着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 分裂出来的鬼物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它现在拉着本体的手都在颤抖着。 陈子亦看分裂出来的鬼物根本就讹谬搭理他的话,陈子亦觉得很有 可能是这个分裂出来的鬼物似乎还有些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反应过来。 陈子亦无奈的叹息口气:「唉………知知道了。」 为了让接下来他和分裂出来的鬼物谈话更顺畅,陈子亦只有去找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 分裂出来的鬼物转头看见陈子亦还没有去收拾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它还以为是陈子亦害怕了。 分裂出来的鬼物:「你这小子刚刚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还有些畏畏缩缩的?是欺软怕硬吗?! 陈子亦并没有回答它的话。 分裂出来的鬼物看见陈子亦这是无视他,于是分裂出来的鬼物又大声的道:「你好歹也是个除妖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贪生怕死?」 「你就是只敢欺负我们这种话好欺负的鬼物,来的鬼物级别稍微大了点,你就害怕了!」 「呵呵!就像你这样的除妖师我觉得你再这样继续这样下去,你永远都成不了事的!」 「要是你们门派知道你是这么一个胆小鬼,我看以后没有哪一个除妖师门派会收留你!」 「我们今日碰到你,我算是知道了,不是我们打不过你,而是你手中有金线帝钱,要不是因为有金线帝钱在,小子,你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分裂出来的鬼物喊得很大声,它给陈子亦的感觉并不是在向陈子亦求救,而是像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在求助一样。 不过陈子亦也看得出,这个分裂出来的鬼物眼睛里对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眼神是不一样的。 陈子亦:「小声点,难道你就不怕,等下你真的惹怒我了,等下我也要杀了你吗?」 分裂出来的鬼物从刚才陈子亦的眼神里看得出,陈子亦根本就没有在跟它开玩笑、他是真的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 况且现在情报什么的都告诉,它更没有什么能够让陈子亦不杀它的理由了。 于是分裂出来的鬼物只好深呼吸口气:「我闭嘴……我闭嘴好了吧………」 说完,分裂出来的鬼物就闭上了嘴巴不说话,因为它怕它一说话,它就管不了自己的嘴巴,本来都要没事的,结果往往因为说不好话,老是被人嫌弃。 不过刚刚还真是有些屈辱啊。 分裂出来的鬼物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是有些屈辱了,是非常的屈辱。 因为它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区区人类小孩给制服,这要是传出去了,那它不知道要被多少鬼骂了,说它丢尽了它们一族的血脉。 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就站在一旁看着刚刚陈子亦和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在那边吵着。 当看到最后分裂出来的鬼物一直挨陈子亦的骂还不敢还嘴后。 那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当时的眼里也流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 毕竟在它的眼里,陈子亦当时的样子只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 实际上这个模样是陈子亦变出来的,他可以变成小孩隐藏自己的身分。 与此同时,岳溪县浅云街暗地内,邪魔分身正在通过这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的视角来看陈子亦跟那分裂出来的鬼物。 邪魔分身看见分裂出来的鬼物后,他又将视线看向了陈子亦的身上。 尤其是在听完陈子亦的话后。 邪魔分身缓缓开口道:「难怪我说看这个那个分裂出来的鬼物那么眼熟。」 「原来它就是那天从岳溪县浅云街逃出去的双生鬼物啊…………」 「竟然真的还没有死………」 「看来这个情报跟月银提供的消息是准确的。」 「没想 到这个双生鬼物竟然这么守得住嘴巴,既然如此,只要它不说,那我也不是不能给它留一条活路。」 「但是嘛……这个人类,是必须得死,我看他多半是对岳溪县浅云街的事情起了疑心。」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那个清云派最新诞生的的那个天才的。」 「这个外表不过也只是一个伪装而已,但是这个易容术的人还真是厉害,竟然连我也看不清他真是的样貌是什么样子。」 邪魔分身:「也罢,我也不需要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反正今晚,他必死无疑。」 「他一死,我还能够让清云派的士气重创,说不定就能够借此机会,一举拿下整个清云派。」 「那么多的灵丹妙药和灵气,若是我全都吸收了,这天下……有谁能够跟我比?」 邪魔分身的侍卫笑道:「主人说的对!这说不定就是一个能够拿下清云派的好时机!」 「没想到还有人主动给我们送上门来,我们不要都对不起他们了!」 「不过这个人类还真是有些倒霉,也不知道是上辈子哪里修来的福分,这辈子一出生就成为了天才一般的人物。」 「好不容易被师傅悉心培养这么大,这下就要被我们给吞了,清云派的人知道后,肯定会被愤怒冲昏头脑。」 「主人,这真是老天爷都在帮助我们啊!」 邪魔分身笑道:「老天爷算什么?等我云了整个清云派,以后这老天爷,就是我来做了!」 邪魔分身随即便大笑了起来。。 邪魔分身的侍卫符合道:「对对对对!主人到时候还能够一统人界,成为这人界之主!」 「到时候天上的那些人也说不定会来拜您!」 「到那个时候,主人你就能够打破那个在你身上存在了很久的「魔咒」了!」 「我等待主人成功的这一天!为此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邪魔分身看着他的手下,满意的笑道:「来人,赐美酒一杯!」 下人:「是!」 邪魔分身的侍卫:「多谢主人。」 邪魔分身:「你侍奉我多年,和别的人都不一样,所以我信你,把你当了我朋友,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这么拘束。」 邪魔分身的侍卫:「主人,这万万不可,这坏了规矩!」 邪魔分身:「有什么不可!你难道是想要抗命不成?!」 邪魔分身的侍卫:「属下不敢!」 邪魔分身:「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定下这个规矩的人是我。」 「所以,你更不必在意这些规矩。」 邪魔分身的侍卫:「是。」 邪魔分身一边跟他说着,一边看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那边传来的视角。 只见陈子亦率先对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发起了攻击。 因为从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身上陈子亦感觉出了,对方对于他的恶意。 而且这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能够让分裂出来的鬼物这么害怕,那这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很有可能就是在岳溪县浅云街里面的东西。 而它现在来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要杀了分裂出来的鬼物和它的本体,以保没有后顾之优。 陈子亦想,既然这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也是岳溪县浅云街里面的东西,那它肯定是也知道点什么。 但是就是不知道它有没有被下诅咒,若是被下了诅咒的话,那它一说出口那它就会直接死。 要不要留它一命问一问呢?陈子亦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陈子亦手中拿着宝剑朝着着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刺了过去。 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快速的躲避着陈子亦的攻击。 虽然它的速度很快,但它还是被陈子亦的剑给刺伤了。 可能是因为被陈子亦弄伤了,所以它一下就恼怒了。 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的嘴巴里,不断的发出低声怒吼的声音,而且看着陈子亦的眼神就像是要把陈子亦给撕碎一样。 紧接着墨绿色衣服的鬼物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向陈子亦扑了过来。 陈子亦看着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的整个脸都因为愤怒变得扭曲,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一样。 它那个样子看的陈子亦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而且陈子亦还觉得有一些恶心。 陈子亦拿出之前在门派中带出来的灵泉池中的水,他直接把瓶子里面的灵泉水洒在了那个正向他扑来的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的身上。 当陈子亦洒出去的灵泉水洒到那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身上的时候。 肉眼可见的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的身上冒出了滚滚的白色热气,伴随着这个股白色热气的是一股子烧焦的味道。 紧接着就听见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发出低吼的惨叫声。 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的惨叫声都快要把这个夜空给划破了。 幸好这里没有住着人在、不然住在这里的人早晚要被吓死在这里。 而且,就目前的一系列行为,导致那些在周围围观的鬼物们都被吓的瑟瑟发抖。 它们都不敢想象,那个东西洒在它们的身上该有多痛。 它们又害怕又想继续看。 周围围观的鬼物越来越多了,陈子亦明显的感觉到看着他们的视线都变得多了起来。 邪魔分身用传音对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见状将快速道:「小心他手中的那瓶子,里面是灵泉水,你招架不住。」 「释放鬼气出来,能够抵挡他的灵泉水对你的攻击。」 墨绿色衣服的鬼物:「是,属下知道了。」 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听了邪魔分身的话后,每一会儿,它就调整好了状态。 不过陈子亦可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它,陈子亦接连不断的向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发起攻击。 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直接被陈子亦给直接向打的飞了过去。 随后陈子亦快速追上去。 想要先压制住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 结果那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在陈子亦快要靠近它的时候,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则是一下快递的向邪魔分身扑过去。 眼看着陈子亦就要被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给伤到。 下一秒陈子亦淡淡一笑,他直接瞬移到了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的身后。 然后快速向后退去拉开了与墨绿色衣服的鬼物之间的距离。 而后,陈子亦退到了离分裂出来的鬼物不远处的位置后他才放慢脚步停了下来。 此时眼前的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已经杀的眼红了,理智都已经快要丢失干净了。 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多少人能够伤的了它,谁曾想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孩子给伤到了。 这对于墨绿色衣服的鬼物来说,这件事简直就是一个奇耻大辱。 因为一下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直接又向陈子亦发起了进攻。 而这个时候,陈子亦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 这让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更加的恼火了。 陈子亦站在这里不动是因为,他在这里设置了一个陷阱。 只要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进入了这里后,那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就会 瞬间被陈子亦设下的陷阱给牢牢抓住。 那个陷阱并不是看不见,陈子亦也并未用法术遮盖,而是利用了分裂出来的鬼物的鬼气而已。 因为陈子亦发现这个分裂出来的鬼物跟那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它们两者之间的鬼气很是相似。 于是陈子亦就利用这一点,自然的隐藏了他布置下的陷阱。 第四百二十四章雷法咒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径直的像陈子亦冲了过来。 它压根儿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前面的路已经被陈子亦动了手脚。 它依旧大摇大摆的向陈子亦冲了过去。 此时此刻正在岳溪县浅云街中的邪魔分身,他看出了陈子亦的意图。 就当邪魔分身要告诉墨绿色衣服的鬼物让它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个时候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已经踏入了陈子亦早已经布置好的陷阱中。 上一秒还是满脸笑意的邪魔分身,下一秒他的脸黑的比鬼还要吓人。 当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踏入陈子亦布置好的陷阱中时。 陈子亦快速念了一个咒语瞬间,原本干净的地面突然就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随即还亮起了一阵强烈的白光。 那光是骤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 地面上也亮起了一个法阵,那法阵看上去就很复杂,威力大也是理所当然的。 分裂出来的鬼物和本体两个鬼被这法阵发出来的亮光,晃的它们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尤其是本体,它吓的直接躲在了分裂出来的鬼物身后,双手还紧紧的拉着分裂出来的鬼物。 分裂出来的鬼物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骂本体了,因为那道白光对它们也有压制的作用。 整个现场只有陈子亦一个人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那道白光。 这道白光在这些鬼物的眼中是非常刺眼的。 但是在陈子亦眼中,它只是有些微微亮罢了,并不是很刺眼。 别看陈子亦什么事情都没有,但那阵法亮起来的光,对于那些鬼物来说却是能够要了它们命的阵法灵光。 但是还好,目前陈子亦只争对眼前那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的,其余的鬼物陈子亦倒是没有争对。 毕竟这个阵法对那些别的鬼物是有致命的伤害。 陈子亦看着那个正在亮光中痛苦哀嚎的墨绿色衣服的鬼物,他眼神冰冷,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将死的人一样。 陈子亦感觉的出,有好几次这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本来不可能躲得过他的招数的,但是墨绿色衣服的鬼物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躲开了。 陈子亦觉得,这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背后肯定有高人在指点。 而且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在岳溪县浅云街,作恶的那个鬼物。 若是陈子亦猜的不错的话,那个鬼物将是它们的老大。 估计是很难对付了,但是它没有直接出现在这里,或许是因为它现在还不能够离开岳溪县浅云街,不然的话,它自己亲自来,事情处理起来也比较快。 既然那鬼物都已经注意到他了,那这个地方他也不能够久留。 想来问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即便是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配合他,要说一些岳溪县浅云街的秘密,但有诅咒在。 只要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一开口就会死,它不像那分裂出来的鬼物,它是特殊的双生鬼物,所以自然是不怕死的。 罢了罢了,直接送这个墨绿色衣服的鬼物上路,然后在了解了那两个双生鬼物,才行。 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够多留。 而后陈子亦加大了离地,他直接将那墨绿色衣服的鬼物给打的魂飞魄散。 只听墨绿色衣服的鬼物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后,它就再也没有了声音,整个鬼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邪魔分身那边,邪魔分身看见自己的手下就这样被陈子亦给杀了后,邪魔分身愤怒的将眼前的桌子一脚踹翻在地面上。 他顿时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竟然 敢杀我的人!」 邪魔分身的侍卫:「主人,我现在就去抓住这个人类。」 邪魔分身的侍卫刚想要去抓人,很快就被邪魔分身给拦下来了。 邪魔分身:「不用。」 邪魔分身的侍卫:「主人这是为何?」 邪魔分身:「你去了也杀不了他,现在我们的力量都近乎投放在了岳溪县浅云街中,在那个阵法没有完工前,我们都要在这个地道里度过。」 「我们现在要是贸然出去,只会给我们增添麻烦,所以,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 「反正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不急于这一时,而且这个臭小子,我早晚有一天要亲手杀了他。」 邪魔分身的侍卫:「主人你说的对,现在我们确实不能够轻举妄动,等我们的大事成了的时候再去给它报仇。」 邪魔分身:「放心吧,我定会给它讨个公道,让这个人类付出代价!」 片刻后,陈子亦设置下的陷阱阵法才恢复了过来。 嘶………也不知道怎么的,陈子亦老感觉自己有一种很想要打喷嚏的感觉,这种感觉还很强烈。 而且陈子亦还感觉到他脊背有一股凉意滑过,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盯着他看一样,一股不太好的感觉在陈子亦的心中蔓延了出来。 当灵光收回后,那两个双生鬼物才缓缓睁开眼睛。 陈子亦转头看向分裂出来的鬼物:「我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说的那些确实都是真的。」 分裂出来的鬼物笑道:「是吗?那看来我们的条件谈的很不错。」 陈子亦:「那确实。」 分裂出来的鬼物:「所以,你真的打算放了我们?」 陈子亦:「不然呢?你不想走了?想要被我抓住?」 分裂出来的鬼物面对陈子亦的话,它感觉到有些惊讶,其实分裂出来的鬼物根本没有想过陈子亦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它们。 分裂出来的鬼物不过既然陈子亦都这么说了,那它自然是要快点带本体离开,不然到时候万一陈子亦反悔了怎么办。 分裂出来的鬼物:「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离开了。」 陈子亦:「慢着,在你们离开之前,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们。」 分裂出来的鬼物:「什么东西?」 分裂出来的鬼物话音刚落,陈子亦便快速念道一段咒语。 紧接着分裂出来的鬼物和本体两个人的身体就被陈子亦给绑了起来。 分裂出来的鬼物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子亦:「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了放我们走吗?」 陈子亦笑道:「我什么时候说放你们走了?我只是说,不杀你们,我可没有说,放你们走,不是吗?」 分裂出来的鬼物被陈子亦的话气的火冒三丈:「你竟然敢跟我玩文字游戏?」 陈子亦:「玩都玩了,你还能够怎么样?走吧,乖乖的跟我回门派吧…………」 分裂出来的鬼物:「你!」 陈子亦根本没给分裂出来的鬼物说话的机会,他直接把分裂出来的鬼物嘴巴给封住了,让分裂出来的鬼物说不出话来。 陈子亦:「我觉得你还是安静点的好,你看你本体就比你安静多了,你要多跟它学学,知道吗?」 之后陈子亦回到了门派也没有直接把岳溪县浅云街的事情告诉他的师傅,因为陈子亦知道,他师傅肯定是不会相信这些。 这一切只有他清楚是怎么回事,正是因为他清楚,所以他才要快点想想应对之法,不然的话,那两百多个傀儡,一直在门派里,是一种无尽的威胁。 下一秒,陈子亦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很痛,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的头要疼的裂开了一样,他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不管陈子亦怎么努力的去想,他都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现在的陈子亦只感觉他的头很痛。 头痛欲裂的感觉让陈子亦觉得生不如死。 很快一个很和蔼的声音在陈子亦的脑海中响起,伴随着这个声音的出现,陈子亦的脑袋都有没有那么的痛了。 陈子亦睁开眼睛,他看见眼前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但从这个身影看上去,陈子亦就觉得非常的熟悉,但是他又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那人缓缓开口道:「子亦啊……还记得为师给你上的那堂课吗?」 听对方的语气,他是他的师傅?但是为什么陈子亦对此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那人笑了笑:「还记得为师交给你的五雷杀法吗?」 五雷杀法?那又是什么东西?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那人缓缓道:「为师之前就告诉过你,五雷杀法的教学,我等从古藉法本上,是能发现这几个字的出现次数是非常之多的。」 「因为玉霄一府,所统三十六天,各分曹局,所以总司五雷,天临三界者也。」 「且雷城高八十一丈,左有玉枢五雷使院,右有玉府五雷使院。」 「因此雷者,一出则五,这是雷部的官方制式之一。」 「所以雷法,也是我派中,威力最强的一种法术,但是雷法也并非人人都能够学会的,若是不会使用的人,还有可能会被所学的雷法给伤害到。」 「其中我派的七雷公律令咒法更是威力巨大无比,为师常用的便是七雷公律令咒法中的第一式………」 「雷兵八百万,腾散崆峒中,敢有拒逆者,元帅令不容,急急如律令!降雷!来!」 「这便是七雷公律令咒法的第一式的咒语,别看简短,你要是想要学会,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得要看看你有没有能够学会雷法的天赋了。」 「在我派的***元中,还存在着大量形式的雷法,雷法的种类很多,光是我刚刚说的那七雷公律令雷咒法的种类就繁多。」 「一共有一百零八式,迄今为止,为师也只是只掌握了七十八式而已。」 「为师这辈子恐怕是无法学完这一百零八式了,其中最后一式的雷法,需要学完前一百零七式才有资格能够去学习…………」 「师傅就看看你,能不能成功了。」 「为师告诉你,这些雷法的咒法基本都上是依五行而分类。」 「东方为青雷、西方为白雷、北方为黑雷、南方为赤雷、中央为黄雷,这些你都需要牢牢记在心中,不能够忘记,知道吗?」 「其实这些也并不难理解。」 「一者为因天有四方四隅,分为九霄,惟此一霄居於梵烈之中。」 「在心日神,故曰神霄,所以心神內炼,必以五行而显化。」 「二者为,雷是先天一气,而五则是元神真意,人人本具,个个不缺。」 「所谓天地五雷法咒,人本均有,是性无不备矣。」 「这就是我派的雷法中所称的「另外。」 「还有一个便是,我们常说的五雷轰顶,直接简单的称它们为,金、木、水、火、土,五雷。」 「也是可以的。」 「但是你要切记一点,就行,最终雷者下降,阴阳相搏后,散为五无,终归于五行也。」 「这点很重要,你这小子,千万不要忘记。」 「另外,之前为师也同你讲过我们的师祖曾在《雷法咒》中,也列 举了关于「五雷「的十种不同记载。」 「墨祖对法脉的溯源,更是一语中的。」 「太上所传雷书,若夫前件十本所载各有异同。」 「古之五雷,未审以何为正者也。」 「经过师祖的辨析,师祖认为依据丹霄景书,天雷、地雷、水雷、神雷、妖雷乃是真正的「五雷」。」 「「独以此为正也。」 「这在一定程度上,对当时我派雷法混乱的情况起到了纠正谬误讹传的作用。」 「所以子亦,为师纵然很想让你学七雷公律令雷法咒,但是五雷法更适合你。」 「其实要说最厉害的法术,除去七雷公律令的话,便是五雷法咒了。」 「但因为五雷法咒的伤害极大,而且所学难度大,所以便被门派给规类到了禁忌阁楼中了。」 「只有高层的人才能够接触到这个雷法的学习。」 「但是子亦,师傅相信你,你总有一天能够悟到这五雷法的。」 五雷法极难学会,你若是学会了这个入门的咒法,你便真的能够学习五雷法。」 「七雷公律令雷法咒,一共一百零八式,而五雷法一共是七百式。」 「要想学会这七百式的五雷法,古往今来除了师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学完这五雷法。」 「就算是学到二十式的人也没有几个,所以,子亦接下来便是你自己的选择。」 「七雷公律令雷法咒与五雷法,为师都教你第一式,接下来能不能够学会,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但是子亦,师傅相信你,不管你选择的是什么,你一定都不会让我失望。」 「子亦,你也该醒醒了,你朋友们……都等的着急了。」 「你若是在不醒来………不仅他们会有危险,连你自身都难保了。」 「子亦,快醒醒吧………」 渐渐的那个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直到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 这个时候,两个焦急的声音传入了陈子亦的脑海中。 叫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 钱一一:「陈子亦!陈子亦!你在干什么!快醒醒!快醒醒啊!」 叶高飞:「子亦!快醒醒!子亦!你不是还答应了我们,要请我们吃饭吗!」 「你不能够就这么死了!陈子亦!你快点醒醒!」 那鬼物冷冷一笑:「你们两个就省省力气吧。」 「中了我的咒法幻象,他一时半会儿可醒不了。」 「你别看他只是刚刚中了我的咒法,但他在梦中的幻象世界里,时间已经过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了。」 「他会一直被困在那里无法出来!所以不要指望他能够救你们了。」 「今日,你们一个也逃不了。」 叶高飞:「陈子亦!你快给我醒醒!」 还在幻象中的陈子亦,眉头微微皱起:「我……我这是在哪里?」 「谁……谁在叫着我?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陈子亦感觉自己的脑袋空空的像是忘掉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哪些东西似乎对陈子亦来说很重要。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来。 钱一一:「陈子亦!你要是在不醒来,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了!陈子亦!」 好熟悉的声音……… 陈子亦………这是在叫我吗?我是叫陈子亦这个名字吗? 很快,陈子亦又想起来刚刚那个老者的声音。 下一秒,陈子亦突然睁开双眼:「我想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就在那鬼物趁着陈子亦被幻象困住的功夫,它想要去攻击陈子亦。 可谁知道,在它的谁快要打到陈子亦的瞬间,陈子亦直接用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紧接着陈子亦竖起剑指,快速的道:「五雷五雷,步步相随。」 「吾身披金甲,头戴紫金盔。」 「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开,逢地地裂。」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北斗七星。」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下一秒只听见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在五雷法咒的落雷快要落下的瞬间。 陈子亦直接甩开了那个鬼物的手,然后退到了钱一一和叶高飞的身后快速道:「左观音、右观音、观音菩萨来护身!」 话音刚落,钱一一、叶高飞、陈子亦三人的身上都被一道金色的光亮给包裹了起来。 紧接着他们就看见,无数道的落泪全都打在了那鬼物的身上,把那鬼物给打的脱了一层皮,但因为岳溪县浅云街这里位置特殊的关系。 这些鬼物的治愈能力被大大提升,没有办法。 陈子亦目前现在没有时间去跟叶高飞和钱一一解释发生了什么。 毕竟这里还有一只厉害的鬼物还没有消灭。 他现在还不能够分心,这一战是一场硬仗。 一开始是他轻敌了,还以为这个鬼物没有多厉害。 没想到,这里的环境加持对这个鬼物的受益竟然如此之大! 这件事处理起来还真是有些棘手啊! 陈子亦乘着哪鬼物还没有缓过劲来的时候,陈子亦直接瞬移到了那鬼物的面前。 紧接着陈子亦高举起手中专门对付那鬼物的法宝就要向那鬼物攻击而去。 陈子亦还以为这会鬼物会躲掉他这会攻击的,因为他们现在的距离很近,若是这个鬼物还有意识的话,那它肯定能够躲得过了得。 但在陈子亦的法宝在猛的拍在那鬼物的身上后。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鬼物直接被陈子亦的力量给打的魂飞魄散。 一旁的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其实就连陈子亦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也被自己的力量给吓了一跳。 这刚刚才学会的五雷法咒竟然把陈子亦的力量给增幅了这么多,足足是原来的好几倍的力量! 这五雷咒法真的就有这么强吗? 之前陈子亦的师傅跟陈子亦讲这些的时候,陈子亦还不好好听,觉得他师傅又是在哄骗他了。 因为每次陈子亦的师傅谁这个咒法难学,结果陈子亦一学他就学会了。 所以那次陈子亦的师傅在讲的时候,陈子亦就没有认真听,陈子亦只是把前面的咒语给记住了。 现在想起来,陈子亦十分后悔当初没有认真听他师傅讲这些。 而且,经过那个幻象后,陈子亦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离开师门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了。 陈子亦转头看向叶高飞和钱一一他们几人互相看着彼此。 钱一一跟叶高飞两人都被陈子亦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都给惊讶到了。 叶高飞:「死、死了?就真的死了?」 钱一一:「我、我也不知道啊?刚刚不是还在那里扬言要把我们碎尸万段吗?怎么就死了?」 「不应该吧?」 「真的假的啊?就这样死了?」 哪些小鬼看见自己的老大已经死了,它们全都直接炸开锅了。 尤其是刚刚还带头挑衅陈子亦他们的那 个鬼物,它现在正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子亦。 那鬼物惊恐的看着陈子亦:「你、你究竟是什么来头!」 陈子亦转头看向他:「我吗?我只是一个县令府的官差罢了。」 接着陈子亦又转头看向其它的鬼物:「你们的老大已经被我打死了,若是你们不想死,现在就到我面前来。」 「我要问你们一点事情,若是如实回答,我自然是会放了你们,若是不说,那就死路一条。」 第四百二十五章神秘女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些鬼物看见陈子亦仅仅只是用一个咒法就将它们的老大给打的魂飞魄散了。 于是在场的鬼物全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一个鬼物惊讶的道那个人类竟然用一个咒法就把我们的老大给打的魂飞魄散,而且对方肯定是除妖师的人!」 「不然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若是我们不同意,全都会死的!」 「但是我们同意了也不见得会生啊。」 「你都说了不见得了,那不是还有几率吗?我们这么多鬼在一起,都不够它杀的。」 「如果你们想死可别拉上我,我反正就选择听他的话了。」 这个时候,现场的鬼物们呈现了两个派别,一派是投降派,一派是试图反击派。 陈子亦看着他们吵吵吵的不行,他抬高了音量大喊道:「都给我闭嘴!」 随即陈子亦竖起剑指快速道:「五雷五雷,步步相随。」 「吾身披金甲,头戴紫金盔。」 「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开,逢地地裂。」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北斗七星。」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次释放出来的力量不如之前打那个鬼物的伤害,但对于现在正在陈子亦他们面前的鬼物都够它们受得了。 之所以陈子亦没有那样做是因为,他自己刻意的去控制了咒法的威力,不然这些鬼物要真的接下这一击,当场就会被陈子亦打的魂飞魄散。 那些鬼物挨了陈子亦的打后,一个个痛的在地上打滚。 陈子亦:「所以,我在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还没有答案,那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 「直接送你们去见你们之前的老大。」 钱一一和叶高飞在一旁看着陈子亦,两人都被现在的陈子亦给惊讶住了。 叶高飞:「这、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陈子亦吗?」 钱一一:「我勒个乖乖,这小子前后反差也太大了点吧?」 叶高飞:「很难不认同你说的话。」 很快那些鬼物全都到了陈子亦的面前,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求着陈子亦不要杀了它们。 陈子亦:「一会儿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若是骗我,我能够知道。」 「一旦被我发现,你们谁说慌了,等待着你们的是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 那些鬼物全都被陈子亦的话给吓到了。 一个个都瑟瑟发抖的看着陈子亦。 钱一一伸手碰了碰叶高飞的手。 叶高飞转头看向钱一一:「怎么了老钱?」 钱一一:「我说………我俩之前有没有得罪过小陈啊?」 叶高飞:「那倒是没有。」 叶高飞疑惑的看着钱一一:「老钱,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怎么了?」 钱一一摇摇头:「没、没什么。」 实际上钱一一的心里松了口气。 叶高飞一下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叶高飞立马笑道:「哎哟,老钱,没想到你竟然是在怕这个。」 「放心吧,按照小陈的性格,即便是有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不要担心。」 钱一一被叶高飞说的脸都红了起来:「我、我没有这么想。」 「你别胡说。」 叶高飞笑道:「好好好,你没这么想,是我胡说的,可以了吧?」 钱一一:「本来就是。」 陈子亦看向离他最近的鬼物:「告诉我,操控这一切的人究竟是谁?」 「它现在在什么位置 ,浅云街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陈子亦对着眼前的鬼物逼问这,那鬼物都被陈子亦的气势给吓个半死。 良久那个鬼物才缓缓开口道:「是………」 它刚刚说出来一个字,紧接着,它整个表情都变了。 陈子亦察觉到不对,他召唤出防御结界包裹着自己。 只见那鬼物的腹部被一把骨剑给刺穿了。 而刺杀它的则是一个身着黑衣的鬼物,那身着黑衣的鬼物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强烈的煞气。 威压感十足。 陈子亦顿时就感觉到不妙,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的那个鬼物是鬼将级别! 陈子亦快速后退跟那鬼将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那鬼将只是淡淡的扫了陈子亦一眼,然后,它直接向一旁的鬼群看去。 它轻轻一挥手,下一秒,那些鬼物全都露出痛苦的表情,爆裂而亡,全都被它打的魂飞魄散。 陈子亦都根本看不清对方使用了什么招数。 当那鬼将收拾完这些小鬼后,它转头看向了陈子亦。 陈子亦快速念道雷法咒的咒语,天雷顿时打向那个鬼将。 但也仅仅只是给鬼将造成了一些小伤。 鬼将缓缓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雷法咒………」 「没想到,你竟然运用的这么好。」 「很好,看来你是一个能够让我打上很久的靶子了。」 陈子亦面对眼前的鬼将,他甚至不敢分心跟它对话,他怕自己一分心,就被那鬼将给钻了空子。 突然,那鬼将消失在了陈子亦的面前,紧接着陈子亦就感觉到身后有一阵凉意。 钱一一和叶高飞大喊道:「子亦!小心身后!」 陈子亦这个时候想要去反击也已经晚了,那鬼将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而且那样的力度,陈子亦根本就接不下来。 陈子亦直接被那鬼将给一拳打飞在了墙壁上,那墙壁上都被陈子亦给砸出了一个洞来。 陈子亦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什么东西快要蔓延出来,而后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 口腔中满是血腥味,陈子亦他感觉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方才那鬼将的攻击貌似伤到了陈子亦的重要器官。 鬼将缓缓向陈子亦走来,它一边靠近陈子亦一边笑道:「还真是没用啊。」 「我原本以为,你还能够再让我多玩一会儿的,没想到,就这样就不行了。」 「还真是无聊,看来我只能够提前送你去死了!」 现在的陈子亦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攻击眼前的鬼将了,他们之间实力悬殊巨大,他根本赢不了这个鬼将。 忽然过往种种皆成了走马灯,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可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我还没有找到她……… 可是眼下的情况,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他绝无生还的可能。 耳边是叶高飞和钱一一急切的呼喊声,这些声音现在听起来,陈子亦都觉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子亦,凝神聚气………入心之境………」 「有个奇怪的声音在陈子亦的脑海中响起,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陈子亦觉得陌生又熟悉。」 「雷霆为阴阳之气所生,依《雷法兰铃咒》五行之数。」 「以东三南二北一西四,此大数之祖而中央五焉。」 「而雷霆行天地之中气, 故曰五雷。」 「在内功修炼上,五雷分属五脏。」 「五脏之气攒聚,会聚为一,方能达于大道,掌握五雷之妙用。」 「此称作攒簇五雷,亦即是指雷法内功修炼达到五气朝元的境界。」 「子亦,你可要认真听好了,我只有一次跟你说话的机会,若是你自己错失掉这个机会,我也无能为力了。」 陈子亦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陈子亦知道,对方一定是没有恶意的。 不然她也不会教他这些了。 「五气朝元,一尘不染,能清能净。」 「是曰无漏,肝为东魂之木,肺为西魄之金。」 「心乃南神之火,肾是北精之水,脾至中宫之土。」 「你需谨记,这些是以圣人眼不视而魂归于肝,耳不闻精在于肾。」 「舌不味而神在于心,鼻不香而魄在于肺,四肢不动而意在于脾。」 「故曰攒簇五雷。 那人说着话,陈子亦也在重复着她的话,陈子亦记的很认真。 明明这些听上去很难懂又饶舌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陈子亦听上去竟然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懂的。 渐渐的陈子亦就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一样,他缓缓开口:「东方木雷在肝宫,南方火雷在心宫,西方山雷在肺宫。」 「北方水雷在肾宫,中央土雷在脾宫。」 那女人听完陈子亦的话后笑了笑:「不错。」 「但斩除五漏,寂然不动为道之体,感而遂通为道之用,斯五雷之妙也。」 「诸法之中,威力最大的是雷法,所以掌握好雷法,便是你这一次的破局之法。」 「生门为关,一切都有生还的可能,生门关闭,也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 「夫雷霆者,天地枢机,故雷乃天之号令,其权最大,三界九地一切皆属雷可总摄。」 「故此,在行此法之时,多召役雷部将帅执行。」 「且在召合之时,也要强调本身的内功修为,强调聚合五行之气,这五行之气便为五雷。」 陈子亦:「嗯,我记住了。」 神秘女子:「然雷法为先天之道,雷神乃在我之神,以气合气,以神合神,岂不如响应答耶。」 「故而召将是以本身五脏之气化为五雷之神,与虚空之神混合为一。」 「所以,召将又称之为召合。」 「子亦雷法的修炼,特别注重内丹的修炼。」 「即修成内丹与道合真为根基,发之于外,则形成种种神通变化,玄妙法技。」 「内丹有成,先天一气充盈,此先天一气,又称先天祖气、混元一气。」 「一气化三清,这一气便是混元一气,这混元一气便是道。」 陈子亦点点头:「嗯,我记住了。」 那女人笑了笑:「之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还记得当初教你的………天地得此一气,千变万化,人为万物之灵,得此一气正。」 「可以感天地、动鬼神,呼吸风云雷雨,无所不至矣。」 「此为八段锦之法。」 陈子亦听这一段他感觉到非常的熟悉,但是他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见过这段话。 那女人又道:「没事,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现在记住便好。」 「你我如今不在一个世界,所以以后的一切都只能够靠你自己,我只是把我的责任尽到。」 「所以,我说的这些话,你一定要认真的听。」 「雷法行持,有立极之说,即无极生太极,无 极为原始状态。」 「溟洋大梵,寥廓无光。」 「此先天混元一气由无极而动,生为太极,才可发用,此即丹气充盈、动而致用。」 「一气才动,风雷云雨皆作,禽兽山木俱生。」 「只要你掌握了我方才告诉你的这些,你今后使用出的雷法便是动天地,感鬼神,驱风雷,役万物,无往而不可也。」 「子亦,我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既然身上有我的力量,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再见了,也不要纠结我是谁,因为我们本就是一体。」 「你只需要过好你自己的生活,若是有缘,我们应该会再见。」 话音一落,陈子亦猛的睁开双眼。 明明他感觉时间像是过了很久一样,但实际上,时间才过去了一秒不到。 眼看着那鬼将的剑就要刺向他了。 陈子亦开始回想起刚才梦中的女人对他说的那些话,紧接着,陈子亦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他直接瞬移到了那鬼将的身后。 那鬼将以为陈子亦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不会动弹了,但是谁知道,陈子亦竟然还有这样的力量在。 瞬间鬼将又对陈子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鬼将:「小子,没想到,你都这样了还能够瞬移,你还真有点意思。」 陈子亦没有搭理那个鬼将,他双手合十,眼神紧紧的盯着那鬼将。 一旁的钱一一被叶高飞看着眼前的场景,两人紧张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 愣是现在紧张的就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钱一一甚至感觉到他现在的呼吸都有一些困难了。.z. 鬼将看着陈子亦,很明显,他还没有将陈子亦放在眼里。 鬼将:「我到要看看,你又想要耍什么花招。」 陈子亦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陈子亦快速结印嘴里念道:「五方雷神,我知其名呼之即至!」 「迅电鞭霆铁面使者,赫奕威灵救民疾苦,剪截魔精随声应感。」 「万神咸听部领雷部,火车火铃六丁六甲,雷将雷兵威神万变!」 「安心莫惊誓愿救民,代天奉行大彰显化,元亨利贞急急如律令!」 「雷!降!」 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直接将整个周县令给打成了平底。 漆黑的夜空都被这一阵雷给彻底照亮了。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瞬间感觉到自己来到了白天。 但很快雷光消失,整个天空又被黑暗所笼罩。 周围成了废墟一片,整个春月花楼已经被打成了碎片,根本看不出来这里之前是这么一个豪华的春月花楼。 那些废墟现在都还在冒着浓浓的黑烟。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都感觉到周围还有一阵阵的热气没有散,而这些都是方才那道雷导致的。 现在的空气中还漂浮着一股子烧焦的味道。 陈子亦面前的鬼将被陈子亦召唤出来的雷给打成了焦炭。 不过即便是成了焦炭,那个鬼将都还没有断气,他都还留了一口气在。 陈子亦走向那个鬼将;他直接一掌打在了那个鬼将的命门上。 接着眼前的鬼将就变成一团黑色渣子消失掉了。 那个鬼物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陈子亦突然就变得这么强。 陈子亦也对于他刚刚打出来的那一击感觉到非常的惊讶。 他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自己双手,陈子亦简直不敢相信,刚刚的那股力量尽然是从他的手中打出来的 。 仅仅就是一击,就灭杀掉了一个鬼将。 这股力量让陈子亦自己都感觉到了恐怖。 不过令陈子亦在意的是,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她为什么会说,她和他本就是一体? 她说让他不要去追究之前,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又让他怎么不去追究,不去好奇这一切呢? 在一旁的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再次被陈子亦的实力惊讶的目瞪口呆。 两个呆呆的看着陈子亦,嘴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陈子亦注意到叶高飞和钱一一正在看着他的时候,陈子亦立马对着叶高飞和钱一一笑了笑。 然后他走到了钱一一和叶高飞的面前。 陈子亦将叶高飞和钱一一搀扶了起来。 陈子亦看着叶高飞和钱一一他淡淡一笑:「你们两个可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钱一一点点头看着陈子亦的眼神还是满满的惊讶之色:「放、放心我肯定忘记不了。」 叶高飞的脸上同样也是十分震惊:「虽然我现在很想对你说些什么话,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感觉我的思维整个都是很乱的。」 陈子亦的那些招式看着虽然有些普通,但是力量确实实实在在的。 当时说实话,叶高飞和钱一一觉得这一次他们三人一定是必死无疑的了,但是没有想到,陈子亦竟然又再次创造了奇迹出现,拯救了他们。 钱一一看着陈子亦:「陈子亦我………」 所有的话都哽咽在钱一一的喉咙中,他想要说话,但是一开口,喉咙里的酸涩就让钱一一感觉到很难受。 后面的话钱一一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大家也都懂。 叶高飞和陈子亦都纷纷点了点头。 叶高飞:「老钱,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都明白。」 陈子亦认真的看着钱一一:「老大,我也明白,因为我现在跟老大和叶大哥,是一样的心情!」 接着陈子亦又对着钱一一笑道「对了,老大,叶大哥,你们觉得如何?」 「我的这些招式是不是都很管用?」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连连点头。 钱一一:「岂止是管用,那简直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 叶高飞:「子亦,你当时的样子真的太帅了。」 陈子亦:「真、真的吗?你们这样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钱一一伸手拍了拍陈子亦的肩膀:「那肯定是真的!比真金还要真!」 「陈子亦你这小子真的太厉害了,以前根本看不出来啊!」 「你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力量!」 「不过呢……就是、就是………」 话说到这里陈子亦看见钱一一有些扭扭捏捏的。 陈子亦疑惑的看着钱一一:「就是什么?老大你有什么就说没事的!」 钱一一看了眼陈子亦:「那、那我可就说了啊?」 陈子亦:「说吧,没事的。」 钱一一:「就是,下次你小子能不能在喊那些招式之前给我和叶高飞提个醒啊………」 「我俩刚刚都差点被你的力量给炸到了。」 陈子也猜道了钱一一要说什么。 不过在听见钱一一说出口的时候,陈子亦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陈子亦他的脸还一下就红了起来。 接着陈子亦轻咳嗽一声:「嗯,我下次喊的时候,提前跟你们说一声就是了。」 叶高飞:「老钱说的这个确实很对,你是不知道,刚刚我跟老钱两个人,我俩跟玩命一样的跑啊 。」 「你给我们的那个结界在第一个雷下来的时候就给我们打碎了。」 钱一一:「就是就是,当时我都跟老叶说,别到时候鬼没有把我俩给杀了,倒是你小子的攻击把我们误伤给劈死了。」 说实话陈子亦现在想起来刚刚自己在那里念咒语的时候,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在疯狂逃跑的场面,现在陈子亦想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愧疚感,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但是总的来说,当时在念咒语的时候,也确实是他的疏忽,没有注意到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用雷法咒,没有控制好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这一仗陈子亦觉得他打的很过瘾。 只是事后想起来他打的上头的时候,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在疯狂逃跑,这个画面,真的让陈子亦觉得好笑。 不过他可不能够笑出声来,不然钱老大和叶大哥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还好,幸好当时也没有伤到钱老大和叶大哥,不然陈子亦真的会非常的愧疚。 陈子亦:「还是要跟你们道歉,毕竟我差点伤到了你们,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之后不会了。」 之后他们三人就回了县令府,然后春月花楼那边就是其他人去收拾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鬼宅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钱一一他们三人快要走到县令府的时候,钱一一停了下来。 钱一一转头看向陈子亦:「对了,那鬼物是人人都能够看见的,还是说需要有什么天赋的人才能够看见啊?」 陈子亦笑了笑道:「这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也就那鬼物想你们看见它,就能够看见了,也没什么。」 「因为一般情况下只要鬼气重的鬼物,都能够看见它们的。」 钱一一点点头:「原来如此。」 陈子亦:「钱老大,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钱一一:「没什么,我就是想了解了解。」 叶高飞这个时候又拉了拉陈子亦的手:「子亦啊,那些鬼物都被你打的魂飞魄散了它们还会不会复仇啊?」 「会不会在上门来找我们啊?」 叶高飞有些担心的眼神看着陈子亦。 陈子亦笑道:「叶大哥,你都说了,这些鬼物都已经魂飞魄散了,那就根本没有复活的可能了。」 「所以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它们都已经魂飞魄散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叶高飞:「真、真的吗?」 钱一一也看向了陈子亦。 陈子亦:「真的,真的。」 听到陈子亦的回答后,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的脸色这才好了起来。 钱一一:「子亦啊,那我们需要去春月花楼吗?」 「毕竟现在县令府的大家,都正在去春月花楼的路上,我们现在是直接回县令府,还是折返回去等兄弟们来?」 「我怕万一到时候,春月花楼的东西倒是除干净了,我就怕,别的地方有东西过来。」 钱一一:「而且我们发出去的信号弹,他们要干过来还需要点时间,如果我们要过去的话,差不多我们刚到他们就到了。」 「也就是说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陈子亦沉思了片刻:「好,那我们还是过去吧。」 「钱老大你说的对,春月花楼的东西是干净了,但是不保证别的地方来的鬼物不来捣乱。」 钱一一:「对对对,事不宜迟,那我们就赶快过去吧。」 陈子亦:「好。」 叶高飞:「没问题。」 钱一一走在陈子亦的前面,他突然叹息一口气道:「呼,今晚可当真是我过的最惊险又刺激的夜晚了。」 叶高飞连连点头:「是啊,我都这么觉得。」 「我现在一想起来当时的画面,我这心都激动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好几次我都差点以为我们全都要没命了,谁知道最后我们竟然还真的活下来了。」 钱一一:「可不是嘛,有好几次,我以为老叶你都要被打死了,没想到你这身手还挺灵活的嘛。」 钱一一打趣道。 叶高飞撇了钱一一一眼:「…………………」 叶高飞:「老钱啊,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 钱一一嘿嘿一笑,他还以为叶高飞不知道他的意思,还在夸他。 钱一一便笑道:「哎呀,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 叶高飞则是无语的道:「老钱,你难道就听不出来吗?我没有在夸你。」 钱一一:「嗯?那你是在?」 叶高飞看着钱一一那清澈的眼眸中泛着愚蠢,他就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事儿了。」 钱一一:「……………」 神经兮兮的,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不说算了。 整的那么神神秘秘的,他也不稀罕听见 。 陈子亦看着叶高飞和钱一一在哪里拌嘴,那样搞笑的画面,在陈子亦看来确实很温馨的。 陈子亦的嘴角都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钱一一又看向陈子亦道:「对了,子亦啊,没想到你给我们弄的那些汤真的管用。」 「有几个鬼物扑过来的时候,闻到我们身上那味道,他们直接就跳着跑走了,那样子别提有多搞笑了。」 叶高飞:「还搞笑,也不知道当时是谁吓的拿剑的手都快要握不住剑了。」 钱一一:「我说你,能不拆我台吗?」 叶高飞直接选择无视了钱一一的话,然后他看向了陈子亦:「对了,子亦啊,这次不仅你的东西管用。」 「还有我们从那云庙里拿的符箓也好生厉害。」 「若不是有这些东西护着,不然我跟老钱,我们两个人可撑不到你醒来的时候了。」 陈子亦笑了笑:「看来等我们处理好了这边的事情之后我们还要去一趟云庙。」 「再去好好的拜访拜访上次那个给我们护身符了的老和尚了。」 「若不是他,我们当时回来的路上也不会那么的顺利了。」 钱一一:「是啊,我现在想起来当时马车另一侧上面都是血手印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一阵的后怕。」 叶高飞:「不过子亦你怎么就确定是那个老和尚画的?」 陈子亦不紧不慢的解释道:「以我的经验来看,能够画出这么强的符箓的人,只可能是那种年龄比较大的老和尚。」 「像是小的一辈就画不出来,因为积累的经验不够,画不出这么优秀的符箓出来。」 「而且,因为他们也不是学除妖修炼的,所以,他们想要画好符箓可是很难的。」 「所以综合寺庙来看,也就只有这种年龄大的老师傅他们才有这种能力。」 叶高飞:「你说的确实也有点道理。」 「而且那些年轻的小和尚,他们现在的阶段最多只是在寺庙里念经打打杂什么的。」 「除非是他们这些小和尚当中有天赋的人,才会被这些老和尚招入麾下,然后来教他们画符,不然的话,也就只能够等了。」 「等到他们成年了之后,在慢慢学了,不过那个时候交给他们的也只是寻常的画符法。」 「也只有有天赋的人,才能够接触到高级的画符法。」 钱一一点点头:「原来如此。」 叶高飞:「不过一般这种情况那个老和尚真的会肯见我们吗?」 钱一一:「应该会吧,毕竟我们又不是拿去做坏事。」 叶高飞:「但愿他真的愿意见我们吧,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不是会很忌讳这些吗?」 「有些可以帮,有些不能帮,因为有的事情会减功德。」 「万一这一次是刚好帮了我们他增加了功德,若是下一次帮我们他要减功德,所以他就不帮我们了呢?」 「这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钱一一:「我觉得吧,那老和尚不管怎么样,他都肯定会帮我们的,相信我。」 叶高飞眨巴着眼看着面前钱一一:「我说老钱啊,你好像做什么事情都很有信心。」 「就像是笃定一定会如你所愿一样。」 钱一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老叶。」 「你做一件事情之前,你首先想的就是要相信能够成功,那这样一来嘛,成功的几率才大嘛。」 「要是连你自己都没信心,那失败的几率一定很大,这也是一种玄学。」 陈子亦点点头,他对钱一一说的话很 赞同:「我觉得钱老大说的对,就是要乐观点才好。」 「好运才会来。」 「我之前,师傅也告诉过我,要想修炼的好,首先要有一个好的心态,不然的话,自己心态都崩了,还怎能去修炼好。」 钱一一:「听见没有老叶,让你要有一个好心态。」 叶高飞还是皱着眉头:「那…那要、要是我都这样想了,那最后还是失败了呢?」 「这样的期待落差感是不是也太大了?还不如一开始就想着它是失败的,这样就算是失败了,也不会怎能难过,反之要是成功了,那肯定就会很高兴啊。」 陈子亦:「好像,叶大哥说的也有些道理。」 钱一一:「我说老叶啊,这事情,要是失败了就是就失败了呗。」 「有什么好落空不落空的,反正你记住,天无绝人之路,到时候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叶高飞挑了挑眉头:「老钱啊,你还真是看的开啊。」 「你这人向来都是这么乐观的。」 钱一一:「老叶你这个人就是,向来都是悲观的。」 钱一一身手拍了拍叶高飞的肩膀:「老叶啊,我觉得你不能够在这样继续悲观下去了。」 「我觉得你也该多学学我,不要整天觉得这做不好,那做不好的。」 「一天天都是郁郁寡欢的,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你整个人都是这种衰败的状态了,你这运气不差,谁差?」 「你说,是不是呢?」 陈子亦第一个道:「钱老大,我觉得你说的也太对了吧!」 「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够从你的嘴巴里听到这么能够说服人的话。」 钱一一听完陈子亦的话后,他轻啧了一声:「臭小子,你什么意思?」 陈子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陈子亦赶忙做出一个捂着嘴巴的动作。 钱一一:「哼。」 叶高飞对着钱一一点点头:「我觉得子亦说的不错,你这次说的话,确实很有说服力,我都觉得你说的话,真的有点道理了。」 钱一一:「………………」 没过多久三人就到了春月花楼。 他们三人现在就在原地等着大家伙来,收拾这里。 在等待的过程中,陈子亦还去春月花楼的周边去探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混进来,为了防止有东西被吸引来,陈子亦还在周边设置下了阵法结界。 这样一来就安全的多了。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看着眼前成了废墟一样的春月花楼的时候。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开始时不时的回想起跟那些鬼物斗智斗勇的画面。 想死那些画面起来,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都真的觉得,当时在春月花楼的每一刻都好危险。 真的有好几次,他们都快要招架不住了,还好每次陈子亦都在关键时刻醒来,救下了他们。 那种心情真的是,吓的他们呼吸都不敢呼吸了。 说实话,其实当时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在面对那些鬼物的时候,他们自己也没有把握那个护身符到底管用不管用。 因为毕竟还没有用那符箓当着他们的面用过,谁也不知道对这些鬼物究竟有没有作用。 但当时事已至此,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还是决定放手一搏,毕竟………毕竟他们当时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因为陈子亦还在昏迷中,他们对那些鬼物又只有拿刀砍它们的办法。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又不会法术,所以对那些鬼物的伤害,还是很小的。 若是那个护身的符箓不管 用失败了,那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也就完蛋了。 因为当时的情况就算是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快速撤出这个房间也没用,因为他们根本就出不了春月花楼。 而且当时陈子亦还在那些鬼物的手上,他们也不可能就这么离开了,不管陈子亦的死活。 所以当那个符箓起作用的时候,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一下就嚣张了起来。 一开始对他们不断挑衅的那些鬼物,后面全都吓的缩了回去。 钱一一当时还大声的道:「来啊!过来啊!我就不信有这个符箓在,你们这些鬼物还敢追过来不成。」 当时也发生了一个很滑稽的事情,因为叶高飞后退的时候,踩到了一块肉,叶高飞当时还以为有鬼物靠近他了。 叶高飞当时急忙大喊了一声:「老钱!」 因为叶高飞突然大叫一声,吓得钱一一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 钱一一眉头皱起起慌张的看着叶高飞:「怎么了?」 叶高飞那个时候才意识到他踩到的是,方才打翻的肉。 叶高飞也不好意思这样告诉钱一一,怕被钱一一笑话,当时叶高飞就道:「没、没什么,我还以为那东西要冲过来。」 「结果是我看错了。」 钱一一:「那就好,那就好,你可吓死我了,老叶。」 叶高飞:「我也不是故意的。」 钱一一:「我知道。」 而这边的陈子亦还在检查着春月花楼周围。 片刻后,陈子亦就把春月花楼周围都检查了一遍,不过在陈子亦快要走到钱一一和叶高飞面前的时候,陈子亦的眼神明显愣住了。 陈子亦看了看春月花楼对面的地方,又看了看那小店铺旁边透着阴森鬼气的宅子。 陈子亦整个人都变得严肃了起来,接着陈子亦走到了叶高飞和钱一一的面前。 正在闲聊的钱一一和叶高飞看见陈子亦走过来之后,两人笑着招呼着陈子亦。 但当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看见陈子亦的脸色不对劲的时候,钱一一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子亦?」 「难道说这春月花楼还有什么东西在?」 叶高飞同样也认真的看着陈子亦。 陈子亦摇摇头,他伸手指向了对面的那个宅子:「这春月花楼的对面小店铺的旁边……有、有这个宅子吗?」 陈子亦和叶高飞便顺着陈子亦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这里真的有一个宅子,而且那个宅子看上去就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两人都对那个突然出现的宅子感觉到了诧异。 钱一一:「这……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宅子?」 叶高飞:「这很明显不是人弄出来的,我记得我们离开春月花楼的时候,都没有这个宅子的存在。」 钱一一:「那它为什么现在突然出现了?」 叶高飞摇摇头:「不知道。」 紧接着一阵诡异的凉风袭来,三人的鸡皮疙瘩都被吹了起来。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看向了一旁的陈子亦。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都紧紧的靠在了一起,生怕就遇上什么恐怖的东西了。 毕竟在春月花楼的经历就已经让他们害怕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宅子。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陈子亦看着那宅子,也没有开口说话,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凉风不断的吹拂在他们三人的身上,就这样他们三人在这凌乱的风中伫立着。 陈子亦看着眼前 的宅子,他还是不敢相信一个鬼宅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出现在他们的世视线里……… 而且还是刚刚处理了春月花楼的那些鬼物。 这鬼宅出现的是不是也太蹊跷了一点。 「柳宅……」那宅子门前挂着一个牌匾。 陈子亦看着眼前的牌匾后,他又转头看向钱一一和叶高飞:「钱老大,叶大哥,以前这里有过宅子吗?」 钱一一摇摇头:「不曾有过。」 叶高飞则是思考了片刻后道:「嘶……让我想想………」 而后叶高飞拍了下手他眼前一亮,一看就是想起来了什么:「我想起来了,最开始的时候,春月花楼对面的这些小铺子都是被一个柳姓的商人给盘下来的。」 「当时他们做的是丝绸的生意,在我们这里可火了。」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柳家的丝绸店铺一夜之间全都被大火给烧毁了。」 「就连存放丝绸货物的铺子都被烧了,那柳老板一下就被气的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竟然把自家的人全都杀了,然后在这被烧毁的丝绸店铺外***了。」 「当时还有好多人看见。」 钱一一:「不应该啊,如果真的有这么火,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叶高飞解释道:「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你我包括你我的父母都还尚未出生。」 「你会知道就怪了。」 钱一一:「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陈子亦也同样疑惑的看着叶高飞。 叶高飞:「这个事情是我之前在巡逻的时候,在路边听见那些人闲谈听的。」 「不过我当时以为就是他们在哪里胡说八道,在那边煽动恐怖情绪,所以我也就没有多想。」 「而且除了这件事之外,也没有听说,这里还有过什么柳姓的人在这里住了。」 「对了,他们当时还说,那柳宅的位置,离这里也不远,走几步路就能够到的程度。」 钱一一对叶高飞说的话是深信不疑。 因为以前在没有遇到那些鬼物的时候,钱一一对这些东西是丝毫不带怕的,因为没有见过,自然是不害怕的。 之前钱一一的娘给钱一一求来护身符的时候,钱一一都不想要,要不是钱一一的娘强迫让钱一一带着这个护身符。 不然的话,那天晚上钱一一就已经没命了。 而且自从钱一一知道这些鬼东西是真的存在的后。 他现在一看到这种阴森的地方,钱一一这心里下意识都是抗拒和绝望的。 钱一一抓住叶高飞的手,他抓的很紧,都抓的叶高飞喊疼了。 叶高飞:「老钱,你轻点,有这么害怕吗?我都比你好的多。」 叶高飞:「这谁不害怕啊,大晚上的看着一个鬼宅,又听见你说了那么吓人的故事,我魂都要吓飞了。」 叶高飞:「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胆子这么小呢?」 钱一一:「好好好,你胆子大,你一个人上去呗。」 「你有本事一个人去那鬼宅看看,看看有没有烧焦的人出来掐你。」 叶高飞:「我!」 叶高飞转头的看向那阴森森的鬼宅,叶高飞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冷汗都从额头冒出。 而且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恐怖的鬼脸在他的脑海中。 叶高飞的脸色都变的不好了,他这架势,怕是要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钱一一看见叶高飞被吓成这样子,他笑道:「怎么了老叶?你这就被吓到了啊?你不是胆 子很大的吗?」 「你怎么不去看看啊?」 钱一一接二连三的挑衅着叶高飞。 叶高飞也确实被钱一一的话给惹恼了,他突然甩开了钱一一的手,然后对着钱一一大喊道:「去就去,谁怕啊!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胆小!」 说完叶高飞就直接冲那鬼宅走了过去,叶高飞走过去的那架势,走路都带着风。 他现在很好的体现出了生人勿近这四个字。 但就在叶高飞快要走进那个鬼宅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凉风吹来,瞬间就吓退了叶高飞。 叶高飞立马快速跑了回来,他跑到了陈子亦的旁边,手拽着陈子亦的衣服。 叶高飞:「子、子亦啊,我刚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一旁吹我的耳朵!」 第四百二十七章为什么不要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方才叶高飞的样子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鬼来叶高飞他能够直接给对方拍死! 总之一句话就是不管是谁来都不好使! 就算是突然冒出来的是县令,也不好使。 但当叶高飞看见了那鬼宅的样子后,他直接吓的立马又缩了回来。 陈子亦则是用手中的灵火的火光照着前方的鬼宅。 叶高飞也在一旁看着,叶高飞一边看着面前的鬼宅,一边骂骂咧咧的。 叶高飞:「这什么破宅子,长得这么阴森吓人。」 钱一一:「不然他怎么叫鬼宅。」 叶高飞:「……………」随后叶高飞转头看向钱一一:「我说老钱,你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着,我跟你有仇啊?」 钱一一:「没有啊,你怎么能够这么想。」 叶高飞:「没有,你怼我做什么?」 钱一一:「你管我。」 叶高飞:「你!」 钱一一:「老叶,你害怕就是害怕,你直说嘛,我又不会嘲笑你,子亦也不会嘲笑你的。」 叶高飞轻声切了一下:「切,说的好像跟你不害怕似的。」 钱一一轻挑了下眉头:「我当然害怕啊,我怎么可能不害怕。」 「我才不像有些人,明明害怕却要说自己不害怕。」 「出糗了才还恼羞成怒了。」 叶高飞:「我说老钱,你在这儿点我呢?」 钱一一:「不然呢。」 叶高飞:「老钱,你今天是不是就跟我过不去了?」 「咱俩要打一架嘛?」 钱一一:「嘿哟喂,来就来呗,谁怕谁啊。」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在一旁吵闹的很,两人嘴巴上说着要动手,实际上两人都把陈子亦挡在面前,他们躲在陈子亦的身后在哪里比划。 陈子亦看了一眼钱一一又看了一眼叶高飞,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后陈子亦抬头看向面前的鬼宅,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鬼宅。 接着灵火光的照耀下这个鬼宅明显是有些破旧的。 而且原本通往哪个店铺的地方,应该是平整的路面,现在那边的路面确是变得凹凸不平。 这一点让陈子亦觉得有些奇怪。 而且,在这个鬼宅出现后,陈子亦还发现,周围充斥着一股很难闻的臭味。 那味道就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陈子亦对这个味道很熟悉,因为之前他也接触过这样腐烂的尸体,所以陈子亦闻得出是这个味道。 此时的天依旧暗沉的吓人,那沉重的天色就像是要将人给压垮一样。 旁边的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并未被眼前的一切影响。 两人吵吵闹闹的。 陈子亦这个时候还真是佩服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心大,烦恼也少。 陈子亦在看向这个鬼宅的时候,他还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就是按理来说,支援的人应该已经到这里了。 但是这都过去了大半天,也不见个人影,这让陈子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子亦看向钱一一:「钱老大,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就是………」 陈子亦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钱一一就一副愤怒的样子瞪着陈子亦:「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说!」 毕竟现在的钱一一愤怒的火焰都快要喷出来了。 不过还好叶高飞反应的快,他看向了陈子亦:「子亦,你先说什么事情。」 叶高飞 现在的脸色也是涨的通红,但他要比钱一一好的多,他还有理智在。 陈子亦看着钱一一和叶高飞这样子,他是想笑又不敢笑,这俩人在一起真的太逗了。 陈子亦不敢笑是因为他生怕就惹到了钱一一。 不然等下他要被钱一一给骂了。 叶高飞还好,叶高飞的话只会淡淡一笑就没事了。 陈子亦只能够忍着心中的笑意道:「我发现,有些不对劲。」 叶高飞:「哪里不对劲?」 钱一一:「对啊。」 陈子亦:「按理来说,我们都在这里等了那么久了,为什么支援的人还没有到?」 钱一一和叶高飞这下子才反应了过来。 钱一一拍了下手:「唉呀!我、我怎么才想起来!」 叶高飞:「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竟然才想到!」 其实也不怪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他俩刚刚光顾着吵架去了,压根儿就没去注意这些。 陈子亦:「没事没事,现在知道也不晚,而且你们刚才在吵架,没有想到也是正常的事情。」 叶高飞担心的看向陈子亦:「兄弟们不会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钱一一:「对啊,我们要不然过去找找他们?」 陈子亦摇摇头:「我们不能走………」他停顿了一下,「准确的来说,我们走不了。」 钱一一:「为什么?」 叶高飞:「嗯?」 陈子亦:「我方才注意到了,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并非是在春月花楼的外面了。」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鬼物创造下的另一个世界。」 钱一一:「另一个世界?这都什么跟什么?」 叶高飞:「老钱,你安静点,仔细听子亦说。」 钱一一:「哦哦………」 陈子亦:「是因为春月花楼中的鬼物被我们消灭了,但在消灭的时候,存在于春月花楼中的大量的鬼气,将一直处于沉睡状态的鬼宅给唤醒了。」 「也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个柳宅。」 「你们看见柳宅前面的路没有,哪里的路凹凸不平,但在我们真正的世界里,那里的路是平整的。」 「而且我算过了,大家伙都没事,现在都已经达到了春月花楼。」 「只是我们现在的状况是,他们看不见我们,我们也看不见他们。」 「因为我们在春月花楼中沾染了大量的鬼气,而这个鬼宅的重现,是因为春月花楼中的鬼气才苏醒了过来。」 「鬼宅在吸收鬼气的时候,将我们也拉了进来,所以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早已不再是原来的世界了。」 「而是鬼物的世界了,钱老大,叶大哥,我这样说你们能够理解了吗?」 钱一一点点头:「虽然有些绕,但是大概意思我知道了。」 叶高飞:「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陈子亦:「我们只有去那鬼宅一探究竟了,而且若是叶大哥听到的那个传闻是真的。」 「那么当年的那场大火一定有蹊跷。」 陈子亦:「好了,我们走吧。」 叶高飞:「我、我们要进去吗?」 钱一一更是听见陈子亦说要进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钱一一:「我们…我们要进去吗?」 陈子亦:「不然呢?快点走吧,有我在,没事的。」 在陈子亦的说服下,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这才勉勉强强的跟了上去。 陈子亦:「你们就跟在我身后就好了,记住不论看见什 么都不要大喊大叫的。」 「记住我们的手势暗号,记得要看我的指令。」 叶高飞:「好。」 钱一一:「嗯。」 随后钱一一长叹息口气:「这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叶高飞:「是啊………」 「唉………算了,事事无常,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更何况还有子亦在。」 钱一一:「对还有子亦在。」 于是在陈子亦的带领下,很快陈子亦他们三人便来到了柳宅的家门前,接着陈子亦伸手敲了敲柳宅门。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要知道陈子亦敲的门可不是一般的寻常人家的门,这可是一座鬼宅! 钱一一感觉他现在紧张的都能够清楚的听见他自己的心跳声了。 很快柳宅的屋子里响起了脚步声。 听那柳宅内的脚步声,那声音似乎正在向柳宅大门口的方向缓缓靠近。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听见那东西走路的声音,他们感觉那东西不是走在地上,而是走在他们的心上。 听的他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还是陈子亦很淡定。 紧接着很快面前柳宅的大门就推开了。 柳宅大门推开的时候,那门还发出吱呀的响声。 在这样死一样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全都下意识的紧紧的拉着钱一一的衣服,生怕就出现个什么东西了。 陈子亦看向开门的「人」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出现在陈子亦三人的面前。 那小女孩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衣,她抬头揉搓着眼睛,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 她胸前的衣服布料颜色稍浅,看的有些若隐若现的。 虽然对方不是人,但是陈子亦还是看的有些害羞了。 陈子亦轻咳嗽了一声,同时脸上也出现了一点红晕:「那什么……姑娘你胸前的衣服………」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女孩就笑道:「哦,这个啊,没事。」 说完之后,她看向陈子亦的眼神,多了一分玩味。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根本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在这样下去鬼还没有吓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就自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 钱一一现在想起来就有些后悔,本来他们三人刚才直接回县令府吃完宵夜就能够睡觉休息的了。 他娘的……谁让他作死非得担心一些别人…… 现在到好了,不仅别人没事,他反倒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而且当时他们出发去春月花楼的时候。 县令大人还说要是到时候办完事情谁先回了县令府完美交差,县令大人就给谁三百两的银子,后续还有更多的奖励。 钟 这个是限制于他们三人的,现在看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去拿到县令大人的奖赏了。 钱一一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心烦,说到底,他一开始就不该接下这个活的。 谁让县令大人在问钱一一要不要去干这件事的时候,他当时满腔热血,想都没有想就接下来了。 唉……这样的事情,换做以前的钱一一他肯定是不信的。 他也不知道当时那里来的胆子,会觉得自己能够活着回去。 不说这个了,那三百两白银是那么好挣来的吗? 天上都不会平白无故的掉这样的馅饼,掉这样的好事。 你说他当 时到底是在着急什么?竟然就主动揽下了这么危险的任务。 不过当时那氛围也确实让人很上头。 因为县令大人说了一,会给他们丰厚的奖赏,冲着这一点,钱一一就被冲昏了头脑。 他向来爱才如命,所以,对这个要求更是言听计从的。 也是他自己被「金钱蒙蔽了双眼。」 当时的钱一一说实话,就是冲着县令大人的这句话,钱一一才拍了下桌果断接下了县令大人布置的最难的任务。 想去县令大人当时的说辞,在想起来他自己的说辞。 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傻了。 算了算了,钱一一觉得反正事已至此,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他也不奢求什么了,虽然现在有些后悔,但是同时,钱一一也有些庆幸,庆幸的是,幸好被鬼宅拉进来的是他们三人。 而不是别的人。 因为他们三人里面陈子亦还会法术,他们有生还的可能。 这要是别的人进来了,那就是纯纯给这些鬼物送「口粮」来的。 其实钱一一后悔的时候是在钱一一来到春月花楼的时候他就有些后悔了…… 然在春月花楼遇见那些鬼物和看见哪些血腥的场面后钱一一才知道为什么县令大人对他们三人的奖赏有这么多了,不仅如此,还有别的更丰富的奖赏。 钱一一抬头看向天空,之前陈子亦说,白天的时候,鬼物的力量会消弱,看现在的天空的样子应该离白天到达的时间应该要有个几个时辰……………… 不过钱一一也庆幸,还好是有陈子亦陪着他们。 这要是只有他和叶高飞两个人。 现在让叶高飞和钱一一现在就这样直接走去这个鬼宅是绝对不可能的…… 钱一一很了解自己,他也很了解叶高飞,若是要真是那样了。 那他和叶高飞两人这都还没有走过去他们的腿就已经吓软了。 而且现在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的腿都有些软,要不是有陈子亦在,他俩早就跑远了。 钱一一看向一旁的叶高飞,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陈子亦。 钱一一觉得,他不能够在继续有退堂鼓的想法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他在怎么后悔也没用了。 要不然……… 于是钱一一看向一旁的叶高飞,他给叶高飞使眼色。 叶高飞看见钱一一给他使眼色后,他小声的道:「怎么了?」 钱一一:「我觉得我们两个不能在这么窝囊下去了。」 「这样太不好了。」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用着只有他们能够听见的声音在那里交流着。 叶高飞也觉得钱一一说的对。 叶高飞:「说是这么说,但是说不害怕,我们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钱一一笑道:「我知道………」 叶高飞:「你知道什么?」 钱一一:「我们用那招。」 叶高飞:「你确定?」 钱一一:「我确定,不然除了这个,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了嘛?」 叶高飞:「好吧,也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钱一一:「那就这样做了。」 于是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开始回想着,彼此之前吵架的样子,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的怒气都快要冲天了。 原本有些凉意的鬼宅门前,因为叶高飞和钱一一身上的愤怒的热气,都让陈子亦觉得暖和了一些。 这个时候钱一 一提着手中的剑,而叶高飞也是提着手中的剑。 然后两人就怒气冲冲的走进了方才他们一步都不敢向前进的鬼宅中。 钱一一和叶高飞这一行为看的陈子亦当场就傻眼了。 陈子亦:「……………」 这……这两人现在什么情况!刚刚不是还怕的要死要活的吗? 要知道刚刚陈子亦劝了叶高飞和钱一一好久,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都不愿意进去,是最后陈子亦嘴巴都要说干了,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勉强答应的。 现在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居然就这样进去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钱一一转头看向陈子亦,他用手势暗语对陈子亦说:「我们在里面等你,你快来。」 叶高飞同样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让陈子亦不要担心他们,他们现在已经不害怕了。 叶高飞和钱一一突然的行为把陈子亦给整的有些措手不及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不是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本来陈子亦也要跟着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进去的,谁知道陈子亦刚想要踏进去的时候,面前站着的女孩一下就挡住了陈子亦。 陈子亦眉头微皱:「姑娘,你这是?」 眼前的那女孩子根本没有了刚刚那股清纯的感觉,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都透着妩媚之色。 陈子亦担心的看向里面的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他根本就没有心思看眼前的少女。 陈子亦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那少女披上:「姑娘请自重,还有刚才我朋友就这样闯入了姑娘的家中,是他们的不对,我现在就让他们给姑娘陪个不是。」 说完这句话,陈子亦直接就冲了进去,他丝毫不给那少女开口说话的机会。 那少女看着陈子亦的背影,她那红唇勾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她看向陈子亦给她披上的衣服,嘴角的笑意又更深了一些:「还真是有点意思。」 而后那少女另一只手拉住陈子亦的衣服,另一只手,在摸着陈子亦衣服上留下的余温。 而且那少女还给陈子亦的衣服里面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印记。 「我可记住你了。」 那少女看向陈子亦的眼神都带着了爱意。 钱一一进来之后,他就被周围的环境弄的有些害怕了。 但是钱一一想到,出去之后,有那么多银子给他。 下一秒钱一一那原本黯淡的眼眸在想到有县令大人给的奖赏后。 光是奖赏这两个字就能够让钱一一眸光都渐渐聚集起来了。 那害怕的感觉都直接消散了。 接着就当陈子亦要走到钱一一和叶高飞面前的时候。 那个少女比陈子亦快了一步走到了他们的身旁。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现在有怒气在,两人现在都不怕这个少女。 那少女看着钱一一,然后她向钱一一走了过去。 那少女走到钱一一的面前的时候,她笑道:「我看这位大哥,有些缘分,这东西还请你收下。」 本来钱一一是不打算接那少女给的东西。 谁知道,那少女手中拿着的是一块黄金啊。 那可是黄金啊! 时候钱一一直接过少女手中的黄金:「这、这我们怎么好意思呢?」 钱一一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拿着那个黄金跟看宝贝似的,爱不释手的样子。 少女笑道:「我家财大业大,一点点小钱不成敬意。」 钱一一立马笑道:「那就多谢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你这小姑娘还真是 心地善良。」 少女笑着道:「没什么,我就是看,大哥你跟我有缘,所以才给你的。」 钱一一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现在的行为有多危险。 叶高飞是知道钱一一被哪个少女给蛊惑了,但是现在的钱一一一心都在那个黄金上,他根本就不看他。 接着少女转头对着身旁的叶高飞淡淡一笑:「这位大哥,相逢即是缘,你也收下吧。」 叶高飞礼貌笑道:「姑娘的心意,在下心领了,我再次说一声谢谢。」 「但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不能够要。」 说完叶高飞便便转身走到了陈子亦的身旁。 可就在叶高飞转身的时候…… 那站在叶高飞身后的少女,她的脑袋忽然就歪着脖子,眼神死死的盯着叶高飞看。 嘴巴一张一合的是在说着什么话。 此时此刻的叶高飞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后的少女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了。 叶高飞要是现在转头来看那个少女,叶高飞估计是会被直接吓的尖叫,说不定会晕过去都不知道。 那脖子扭曲的程度根本就不可能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 陈子亦紧紧的盯着眼前那个鬼物。 那鬼物嘴里喃喃道:「你为什么不要?为什么?」 第四百二十八章谈生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你为什么不要,你为什么不要?」 「这些钱………你为什么不要?」 叶高飞因为是背对着那个鬼物,所以他并未看见那鬼物此时此刻的模样。 倒是陈子亦看的一清二楚的。 不过陈子亦也没立马动手的。 陈子亦还在观察着面前的鬼物。 叶高飞走到陈子亦面前:「子亦,你在看什么?」 陈子亦摇摇头:「没什么。」 叶高飞:「老钱他……他收了那东西的钱,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陈子亦:「在观察观察,看看它们想要做什么。」 叶高飞:「嗯。」 当叶高飞转头看向钱一一的时候,此时的那个鬼物已经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 叶高飞:「老钱,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还有,你不要随便收别人的钱,快点还给对方!」 「你这样做不好。」 但向来爱钱如命的钱一一,他那里会舍得放下这些钱呢。 他直接把手中的钱攥的紧紧的,生怕一转眼就不见了。 叶高飞看着钱一一这样子,他顿时就有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叶高飞:「我说,钱一一这点钱就把你弄成这样了?」 「你是得有多缺钱啊?」 钱一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就对叶高飞发起了火,那个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旁催着他发火一样。 钱一一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控制不了。 钱一一直接冲着叶高飞道:「叶高飞,你冲谁喊呢?我收钱,关你屁事!」 「你少在哪哩给我唧唧歪歪的!」 「还有,这是人家好心好意给我的,我总不能够推辞了人家的一番好意吧?」 叶高飞:「钱一一,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钱一一:「你什么意思?!」 眼看着两人又要在吵起来,一旁的少女走到了钱一一的面前。 她对着钱一一笑了笑:「这位大哥,莫要因为这些小事生气。」 说着说着那少女又从身上拿出一个黄金,她递给了钱一一。 少女不好意思的笑道:「和气生财,莫要因此伤了和气,这点小心意还请收下。」 「也算是,我给你们赔不是了,毕竟你们也是因为我给的钱财吵起来的。」 钱一一看见那少女手中的黄金的时候,他眼睛都要看直了。 钱一一:「这、这真是黄金?!」 少女:「嗯,我柳家有的是钱,这点小心意,不成敬意。」 钱一一:「那……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少女笑着道:「大哥你就收下吧,我还担心你不肯收下这黄金呢。」 原本还气的火冒三丈的钱一一,在得到那少女给的这黄金后,他的心情瞬间就好了。 脸上的笑都要笑的裂开了嘴巴。 钱一一:「哈哈哈哈哈!哎呀!你真是太好了。」 少女:「没有没有,这只是给你们赔礼道歉。」 转而钱一一又看向叶高飞:「你自己看看,看看!」 「你看人家多好啊!哪里像你,磨磨叽叽的。」 「你自己不收就算了,凭什么让我也不收啊?」 叶高飞正要开口的时候,那少女缓缓道:「三位且在这坐一会儿,我去给三位沏茶。」 钱一一:「劳烦姑娘亲自给我们沏茶,真是多谢了。」 少女笑道:「不麻烦,不麻烦,你们且在这里等片刻便是了。」 钱一一:「好好好。」 钱一一看着那姑娘走后,钱一一走到了叶高飞的面前,他对叶高飞晃着他那手中的黄金。 钱一一:「看见没有,这可是黄金!你还真是笨,居然都不要!」 「免费的钱,送上门来你都不要,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 叶高飞刚想跟钱一一辩解,一旁的陈子亦就拉住了叶高飞。 陈子亦对叶高飞小声道:「钱老大,被鬼气迷惑住了,你跟他讲不通的。」 「看我的。」 叶高飞眉头微皱着:「嗯。」 他硬是憋下了这口气。 陈子亦笑看着钱一一:「钱老大,你可还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柳宅子?」 「可又想起来我们,来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方才看见的又是什么东西?」 钱一一这个时候,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害怕了:「你、你什么意思?」 陈子亦笑了笑:「钱老大,你把收的钱,捧在手心吧。」 钱一一:「你、你想干什么?」 钱一一警惕的看着陈子亦,生怕陈子亦就把他的钱给他偷走了。 陈子亦:「放心吧,钱老大,我是不会要你的钱的。」 陈子亦:「我你,都还信不过吗?」 钱一一犹豫了片刻后:「好吧。」 然后钱一一便按照陈子亦说的那样,把钱捧在手心,然后陈子亦伸手在钱一一的手上点了点。 钱一一捧着的手就发出一点光照在钱一一的掌心中。 钱一一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他还笑着道:「子亦啊,这是干什么?怎么还会发光啊?」 陈子亦笑而不语,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钱一一看陈子亦不说,他也没有再多问,反正他马上也就知道了。 陈子亦:「好了,钱老大,你现在可以看看,你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钱一一眉头紧皱着:「神神秘秘的,我倒要看看,你们这葫芦里面究竟是装的什么药。」 结果便是………不看不知道,一看他就炸。 顿时钱一一直接看傻眼了。 「我去!玩儿我呢?!」钱一一的怒气在这一刻瞬间爆发出来。 他怒目瞪着陈子亦:「我的黄金和白银呢!」 现在躺在钱一一他手里的哪里是黄金和白银啊! 那分明就是用纸钱扎的黄金和白银! 根本就不是给活人用的! 那玩意儿是烧给死人用的! 钱一一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自己有一天会碰上有人做这种缺德事儿! 他光是想想就气愤不已! 本来钱一一就是因为这次春月花楼的事情不太高兴了。 要不是县令大人说的奖赏,不然他才不会去这么危险的地方接这活。 本来以为遇到了一个有钱的鬼东西,结果搞了半天结果自己被这个鬼物这么耍了一道。 给他的黄金和白银全都是死人用的纸钱做的! 钱一一是越想越生气,他现在整个脸都涨的通红。 而且在加上钱一一又想起刚刚和叶高飞吵架的事情,那一刻几乎所有的糟心事全都涌了出来。 钱一一心头顿时怒火中烧,随即钱一一发狠的将这纸扎的黄金和白银狠狠的攥在手中。 纸扎的黄金和白银,都被钱一一给捏的皱皱巴巴了。 现在钱一一气头正为旺盛,他还想直接拿着桌上的小 灯笼直接杀了去找那个鬼物。 就在钱一一要动手的时候,陈子亦叫住了他。 陈子亦嘴里快快速念了一个咒语:「敕敕洋洋,日出东方。」 「吾赐灵符,普扫不祥,口吐山脉之火,符飞门摄之光。」 「提怪遍天逢历世,破瘟用岁吃金刚,降伏妖魔死者,化为吉祥。」 「太上老君吾吉吉如律!」 「散!」 紧接着叶高飞和陈子亦两人肉眼可见的,有一团黑气从钱一一的身体中飞了出去。 黑气离开了钱一一的身体后,钱一一眉头微皱起来,然后他放下了手中的灯笼,又看向了自己手中握着的东西。 他吓的直接往地上扔去,在钱一一扔东西的时候,陈子亦伸手给接住了。 不等钱一一和叶高飞问,陈子亦就道:「现在暂时不暴露我们知道了。」 「所以,它刚刚什么样子,现在就什么样子。」 于是陈子亦用法术把这个黄金和白银又变了回去。 钱一一则是一脸茫然的看着陈子亦和叶高飞。 钱一一:「我、我刚刚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叶高飞一听见钱一一这个,他就来气:「你还好意思问!你刚刚都不知道你有多嚣张。」 钱一一看着叶高飞被气成这样,那看来刚刚的情况确实是有些严重的了。 钱一一:「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看向陈子亦。 陈子亦缓缓道:「刚刚钱老大你被鬼气夺去了理智,所以…………」 然后陈子亦把刚刚的经过给钱一一讲了一遍,知道原因的钱一一,立马跑到叶高飞的面前给叶高飞道歉。 叶高飞也立马就接受了:「好了好了,这也不怪你,毕竟你是被鬼气给扰乱了心智。」 钱一一:「可为什么你没事?」 叶高飞:「我又不是好钱财之人,自然是对我不管用。」 钱一一:「说的也是。」 钱一一转头又气愤的道:「还真是可恶,居然用家的东西来欺骗我!不管是设密码东西,这一点就让我很生气!」 「我等下,必须得好好的教训教训它们!」 叶高飞:「行了吧你,就你还教训它们……它们……」 叶高飞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男人的声音就打断了叶高飞的话。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谁在哪里呢?!」 钱一一一听到有声音,他立马吓的就要跑到陈子亦的身后。 那中年人看见钱一一跑后,他立马快速道:「喂!前面那个小伙子,你给我站住!你跑什么跑?!」 本来那个声音是在钱一一的前面的。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居然出现在了钱一一的身后。 中年男人:「喂!臭小子,你躲什么躲!」 那中年男人的声音在钱一一的耳边响起。 吓的钱一一条件反射的猛地回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个红灯笼筒正照着钱一一。 那红灯笼的光晃的钱一一感觉他的眼睛都一阵阵刺眼的。 「我说大哥的你别在这样晃下去了。」 「你那灯笼那么亮的,你在晃下去,我眼睛就要瞎了。」 「你能不能够拿远一些?都这样了,你还看不清楚我的样子吗?」 虽然钱一一现在很不爽,但钱一一还是强忍着心里的不爽和愤怒,他没有发泄出来。 虽然面前的人也是 一个鬼物,但是钱一一做事也是有原则的。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惹他的人是那个少女,而不是眼前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 那个少女竟然用死人的钱来欺骗他,这件事情,钱一一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他势必要好好的给自己讨个公道。 他在这世上这么多年了,从未被谁给骗过,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鬼物给欺骗了。 本来钱一一的心里就不爽了,现在还给他来这一招,钱一一正好发不开气,这些鬼物就让它们来承担,他的愤怒吧! 虽说冤有头债有主,但当时被那个中年男人拿那个贼亮的红灯笼这么一晃的。 就算是钱一一,他也都快要冒火了。 站在钱一一一旁的陈子亦,他很明显的感觉的出,钱一一的火气都已经快要炸出来了。 陈子亦怕钱一一现在就发火了,于是陈子亦抢在钱一一开口之前道:「我们是刚刚路过这里,外面的酒楼又都客满了。」 「于是,我们只能够敲了敲你们的门,方才给我们开门的应是你们家小姐。」 「她让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她去给我们沏茶了。」 「我们就是想在这里借宿一晚,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若是不方便,我们现在就走了。」 那中年男人听见陈子亦说,是小姐让他们三人进来的后,那中年男人连忙道:「抱歉抱歉。」 「方才我并不是有冒犯各位的意思,我听着前院有响动,就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以为是进贼了,没想到是来客人了。」 「既然是我家小姐带进来的,那便没有什么事情了。」 陈子亦:「这么晚了还打扰,真的是抱歉了。」 中年男人:「公子真是说笑了。」 随后那中年男人把红灯笼放在了旁边。 钱一一微眯着眼,明显眼睛还有些不适应这么强的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红灯笼的光那么亮。 钱一一看了看陈子亦又看了看叶高飞。 貌似他们两个人都对那个红灯笼没什么感觉一样。 一抹不好的预感从钱一一的心中冒出来。 该不会是这个红灯笼的灯,只有他一个看了,才会觉得这么刺眼吧? 该不会在叶高飞和陈子亦的眼睛里,那就是一盏普通的红的灯笼吧? 这样一想,钱一一的心中顿时变得十分的害怕。 钱一一看向那中年男人,看那中年男人的穿着,钱一一估摸着这个站在他们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管家了。 钱一一也属实没想到这个鬼宅里面也会有管家的存在。 在钱一一的眼里,他觉得这个鬼宅里面应该是游魂野鬼一片才对。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鬼宅内的鬼,一个个都还挺有礼貌的。 而且好像还在过着他们生前的生活。 钱一一被那红灯笼的灯光晃的眼睛有些不舒服。 钱一一揉眼睛的时候顺带打量了一下,面前那个管家。 毕竟碰上过那些东西,所以现在的钱一一变的都比较谨慎了些。 而且一进鬼宅他就给叶高飞和陈子亦两人添麻烦了,钱一一心里也感觉很愧疚,所以他才更要小心一些。 免得又着了那些东西的道了。 唉……… 钱一一觉得,有了这次的经验之后,以后他晚上去夜训,要是碰见了什么人,他心里都会很慌张。 因为那个时候,谁知道,他碰上的到底是活人还是别的什么鬼东西。 这也就是那个俗话,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他以后夜训的时候,可得要多带一些护身符在身上了,避免被那些鬼东西给缠上,真的太恐怖了。 这样的经历,他真的不想在经历了。 钱一一又看向陈子亦,也不知道陈子亦这小子之前是怎么扛下来的。 还真是看不出来他胆子这么大,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陈子亦发现钱一一一直在看着自己,他微微偏头看向钱一一:「钱老大,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钱一一:「没、没什么,我就是看看,看看。」 陈子亦:「………………」 叶高飞:「……………」 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又错了。 叶高飞:「唉…………」 他表示对钱一一有些无奈。 紧接着哪个中年男人坐在了陈子亦的面前。 那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陈子亦一番:「小伙子你们这么晚了来这个地方是打算做什么?」 陈子亦:「…………」 陈子亦被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问题问的都沉默了。 陈子亦的脸上难得看见少有的不耐烦,他现在拳头都已经握紧了。 敢情刚刚这中年男人就没有认真的听他说话啊…………… 他刚刚不是都跟他说了嘛…… 他们三人在外面没有找到住的地方,酒楼房间又客满了,所以才来这里敲门,打算借宿一宿的。 感情这中年男人是一点也没有把陈子亦的话听进去的啊…………… 而且陈子亦觉得他刚刚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吧……… 怎么还要问他?难不成是要确认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陈子亦也没有在多想了,于是陈子亦还是耐着性子跟哪个中年男人讲了一遍:「你好,我们是来这里借宿一宿的,因为外面……」 陈子亦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他就说了一半不到,然后就被眼前的中年男人给打断了。 那中年男人笑道:「小伙子,我不是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我是问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陈子亦深呼吸口气,现在的陈子亦正在极力压制内心的火气。 他看向那个中年男人的时候,陈子亦的脸上还是面带礼貌的微笑。 这才陈子亦才算是把那个中年男人的意思听明白了。 那中年男人问的不是,他们三人来柳宅干什么,他问的是,他们三人来这岳溪县是做什么的。 真的是………这么难听懂的话,就不能够说清楚一点吗? 陈子亦猜测,可能是这个鬼物很久没有跟活人说话了,有些紧张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语言。 毕竟有些鬼还真就是这样。 陈子亦笑了笑:「我们三个来岳溪县是来谈生意的。」 那中年男人狐疑的看着陈子亦。 他看着陈子亦的眼神似乎是不相信陈子亦的话:「谈生意?」 「就……就你们三个?」 陈子亦笑了笑:「对,就我们三个。」 陈子亦、钱一一、叶高飞身着的衣服都很一般。 那是一看就是标配的平明百姓的服装,哪里是像谈生意的有钱人。 更何况,虽然他是鬼物,但是他生前好歹也是柳宅的管家,在这么富裕的家里当管家,能没有见过世面吗? 所以那个中年男人立马就对陈子亦的话起了疑心。 那中年男人微眯着眼看着陈子亦:「你们确定……你们是来谈生意的?可我怎么瞧着你们的着装不像是来谈生意的人啊?」 陈子亦从容不迫的笑道:「我们确实是来谈生意的。」 「我身旁的两位是我的随从。」 叶高飞和钱一一听见陈子亦说他们两个是他的随从的瞬间,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差点就炸锅了。 但还好两人都把自己的情绪给掩盖了下来。 叶高飞:「对…对,我们是他的随从。」 钱一一陪笑道:「对对,随从。」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现在脸上虽是笑着,可他们额头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都感觉他们快要压制不了他们内心的火气了。 叶高飞内心想道,好你个陈子亦,竟然趁着这个时候,来占我便宜! 钱一一,好好好!这个账我就记下来了! 陈子亦知道现在准被叶高飞和钱一两个人给记恨了。 但是也没有办法,他也只能够如此了。 陈子亦笑着道:「之所以我们这样的穿着,是因为我们来岳溪县的路上,遇到了好几个被抢劫的有钱富商。」 「所以,我们三人就只能够打扮成这个模样进岳溪县。」 「身上的钱财,我们都是藏在了这个里面。」 说着说着陈子亦就给那个中年男人展示了一下,他放钱的位置,那是一个内包。 陈子亦:「钱放在这个内包里面,它们就摸不出来了。」 「而且我们这次只带了定金,所以比较好混过去。」 第四百二十九章感动哭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中年男人明显对陈子亦说的话还是持有怀疑的态度。 陈子亦看那中年男人不相信他,于是陈子亦笑道:「之所以我会只带这些定金来是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谈生意。」 「爹娘不放心我拿那么多钱,于是就只让我带了定金的钱。」 「本来我想着招募几个打手陪着我去的,这样就算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也不怕。」 「可谁知道,我爹娘不同意,说那样太显眼了,况且我又是第一次经历这些,所以就让我只带定金来。」 「说等我这次来摸清了岳溪县的路上的情况后。」 「下次去的时候,就募集一些打手跟着我,那样就好应付了。」 「我其实也觉得我爹娘他们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我便就这样照做了。」 「所以我们身上也没有带多少钱来,穿着打扮也很普通。」 中年男人听完陈子亦的解释后,这下他脸上的怀疑之色才稍稍退去。 那中年男人笑着道:「公子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怀疑公子。」 「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陈子亦点点头:「我能理解,能理解。」 中年男人笑道:「公子能理解就好。」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陈子亦反正看见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子亦他就觉得莫名的烦躁。 尤其是在跟那中年男人刚刚对话的时候。 陈子亦总是想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 这种冲动的感觉;陈子亦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对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有这么强的敌意和不爽。 而且陈子亦也自己给自己查了一下,他并未被鬼宅里面的鬼气所感染,所以他对眼前那中年男人的这些情绪,并非是因为鬼气所致。 而是他看着那个中年男人他就觉得讨厌。 而且陈子亦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长得有些像谁,但是一时间陈子亦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现在陈子亦看见那个中年男人,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跟对方动手。 但是陈子亦还是极力的在克制着自己情绪,这样的情况,陈子亦还是第一次出现。 但还好他还能够控制的住。 在陈子亦一旁的钱一一和叶高飞看出来了陈子亦的不对劲。 于是叶高飞看向陈子亦,小声的道:「你没事吧?」 陈子亦摇摇头:「我没事……」 然后陈子亦给钱一一使了一个眼色,钱一一立马就心领神会儿了,而且钱一一还感觉到他手中拿着的黄金和白银,又变软了回去。 那个中年男人虽说是被陈子亦刚刚说的话给说的有些动摇了。 但是他现在脸上的表情仍然还是一副对陈子亦他们三人的身份标识怀疑的样子。 这个时候,钱一一突然开口道。 钱一一把手中的「黄金」「白银」摊开给那中年男人看。 而且并把刚刚那少女怎么给他「黄金」和「白银」的过程跟那中年男人快速的讲了下。 钱一一在讲述那少女给他的「黄金」和「白银」的这一件事情的时候。 钱一一的情绪几度差点没控制住。 表面上钱一一很激动高兴的在讲述,那少女给他「黄金」「白银」的事情,钱一一表示很开心。 但实际上钱一一的心已经快要忍到极限了。 钱一一觉得,他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竟然就得到了「黄金」和「白银。」 谁曾想,这些竟然都是假的。 钱一一在给那中年男人讲述的时候,整个人的眼神里都是透着欣喜的。 根本看不出钱一一的眼里有半分的不爽和愤怒。 而且钱一一在和那中年男人讲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看他的手上。 因为现在钱一一手上的「黄金」和「白银」已经变成了死人用的纸扎钱了。 那中年男人在看见钱一一手中的「黄金」和「白银」的时候,眼神里明显有些慌张。 钱一一这个时候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他说着说着便拿起手中的那个「黄金」:「你看,这个便是你家小姐…………」 钱一一:「……………」 「咦?怎么回事?这感觉………」 钱一一看向自己手中拿着的「黄金」然后又看向掌心中的白银。 吓的钱一一直接大叫了一声:「我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钱一一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那个中年男人。 陈子亦和叶高飞也赶忙凑了过去。 陈子亦:「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高飞:「怎么了?」 只见钱一一满脸惊恐的伸手指着桌上那死人用的纸扎钱。 钱一一:「这!这根本就不是黄金!那是给死人用的纸扎钱!」 中年男人一听钱一一的话,他立马就拿起桌上的「黄金」看了看,然后又看向钱一一:「这……这确实是给死人用的纸扎钱。」 钱一一:「可我明明记得,你家小姐给我的是真的黄金,我当时都还咬了一下。」 「为何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中年男人听完钱一一的描述后他无奈的的道:「走吧,我带你们一起去找下小姐。」 「小姐她性子顽劣,她多半是用了障眼法骗了各位,不过三位请放心,小姐她这不是在欺负你们,她只是想要逗逗三位。」 「等待明日清晨,我定然会跟老爷说说这件事,老爷会去说小姐的。」 钱一一点了下头:「可不是嘛!必须得好好说说她!」 「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这不是纯纯就是在耍人嘛!」 叶高飞:「好了好了你少说几句,今日要不是哪小姐同意我们进来,现在我们可是就在路边睡了。」 「捉弄你一下,就捉弄你一下,不要那么斤斤计较。」 「你就当是,别人收留我们,收的钱好了。」 钱一一:「可是我………」 陈子亦:「好了,人家都这么说了,你就不必在计较下去了。」 陈子亦的态度有些强硬,面对跟平日里不一样的陈子亦,钱一一都不敢再多说什么。 钱一一:「知、知道了…………」 那中年男人在前面给钱一一、陈子亦、叶高飞他们三人带路。 叶高飞和钱一一则是跟在陈子亦的后面。 两人还时不时的左顾右盼,警惕的很。 那中年男人看见钱一一和叶高飞警惕的模样,他居然笑道:「放心吧,这里很安全,不用那么紧张。」 钱一一尴尬一笑:「我、我就是习惯了。」 叶高飞:「对,我们就是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习惯这样,多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那中年男人笑着道:「无妨无妨,情有可原,能够理解。」 叶高飞:「您能够理解就好。」 钱一一:「多谢,多谢。」 于是那中年男人又继续带着他们向前走了。文学 不过没有走多久陈子亦就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因为他在书中看见过有关于鬼宅的消息。 书上说,鬼宅的形成是有极强的鬼气凝聚才形成的。 鬼宅也要分等级。 低级的鬼宅里面住的都是一些游魂野鬼,中级的鬼宅里面,住的都是一些恶鬼,而高级的鬼宅里面住的鬼物各有各的职责。 就像是真的是一个正常的,在正常不过的宅子一样。 这种鬼宅,一般靠吸收人的阳气和寿元来增长他们的力量。 而且,鬼气对他们来说,也是他们非常需要的东西。 现在的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身上就沾染了在春月花楼时的鬼气。 更会吸引那那些东西来主动找上他们两个人。 所以最开始,钱一一才会被那个女鬼给蛊惑,所幸当时陈子亦就给钱一一散了鬼气,不然的话,再这样继续下去,钱一一就会变得神智不清,最后还会发疯。 啧……… 真的是大意了,而且这个鬼宅就在这里,他们进来之前应该要打扮一番进来才安全,也是因为他疏忽了。 就这样让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以前陈子亦不懂为什么,他师傅会让他让在外出任务的时候尽量伪装一下。 现在陈子亦算是明白了,乔装打扮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那些东西记住了他们的脸,到时候要是它们传播消息给别的鬼物们。 若是有鬼物认出他们的脸,它们就会直接找上门来。 陈子亦当时不怕是因为,他回了门派也没有鬼物敢上门派来捣乱的。 所以陈子亦才不怕,没有乔装打扮那些东西就找到门派里面来骚扰他。 但是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不一样,他们两个又不会法术,又没有能够人能够一直罩着他们。 如今在这鬼宅中抛头露面的,若是被这些鬼物记住了模样,那么它们这些鬼物肯定是要找叶高飞和钱一一的麻烦的。.. 哎!这还是怪他当时太心急了点,忘记乔装打扮一下了………… 算了……事已至此,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吧。 而且,陈子亦从这些鬼物中,现在还看不出来,他们有要伤害人的意思。 刚刚钱一一的事件,只是那个女鬼捉弄一下钱一一罢了。 说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之前出任务的时候,都要乔装打扮一下,所以在陈子亦进门的时候。 陈子亦就给自己乔装打扮了一下,脸的模样稍微改动了一下,也隐藏了自己的力量,如此一来,即便是这些鬼物记住了他的样子,也找不到他。 因为陈子亦把气都全收了,而且模样也并非和原来的自己一摸一样。 不过这个法术对钱一一和叶高飞没用,在钱一一和叶高飞的眼里,陈子亦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这个法术只对鬼物有效。 他们三人里面,也就陈子亦一个人乔装打扮了。 所以陈子亦就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但这也不能够怪他,毕竟是之前的习惯,一下就这样了。 条件反射的缘故。 当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陈子亦看见一个女人正在站厨房门口。 但看身型,不是之前的那个少女,而是另一个鬼物。 陈子亦看着那人的样子有些奇怪,她戴着一个头套,面前还罩着一个面纱。 虽然头套把前面的头发都遮盖住了气,这样看像个男人。 后脑勺也都被都盖住了,但是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还垂在那女人的身后。 若是寻常人想要分辨出,他是男是女,还真不一定分辨 的出。 只要不那女人开口说话,一般人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女的。 通常大家都会以为她是一个男的。 当时那女人是正对着陈子亦、叶高飞、钱一一他们三人的。 在那女人没有开口说话前,陈子亦就确定眼前的人是一个女人了。 钱一一看见站在厨房外面的人后,他疑惑的道:「怎么有个男人站在那里?」 「他也是管家吗?」 陈子亦下意识的就道:「谁告诉你她是男人的了?那是一个姑娘,你这样说她很没用礼貌的。」 「还不快点跟别人道歉。」 而且听陈子亦那语气就像是真的生气了一样。 钱一一是半分都不敢懈怠。 钱一一实属都没有想到,这个样子的陈子亦,居然会这么的吓人。 这完全都不是钱一一心里所认识的那个陈子亦了,这给钱一一的感觉,完全就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而且还有一点,明明不管怎么看,那站在厨房门口的人,分明就是一个男人。 为什么陈子亦说是一个女人? 这一点钱一一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就连叶高飞也是满脸疑惑。 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笑着道:「公子真是好眼力,竟然隔着怎么远的距离就看出那是我家二小姐。」 「况且天色还这么暗,公子的眼力是真的好啊。」 钱一一听见那中年男人的话后,他更加疑惑了,他都想问陈子亦,他怎么是怎么确定那个站在厨房前面的人是一个女人的? 这是要眼睛有多好才能够看的出来? 钱一一顿时就对陈子亦是满满的佩服。 中年男人又笑道:「我家二小姐,头上和脸上受了伤,所以需要这样包裹起来,怕吓着人。」 「一般情况下,大家一眼看去都会以为我家二小姐是个男人,就连老夫我有些时候都会看走眼。」 「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我家二小姐的身份。」 这一点更让那中年男人怀疑陈子亦的身份了。 那中年男人表面上是笑着的,但他的笑容里是藏着刀子的。 他微微一笑:「我有些好奇,公子你又是怎么分辨出来,我家二小姐身份的,一般来说,公子你第一次见我家二小姐。」 「除非是我家二小姐开口,不然很难知道我家二小姐的身份。」 「况且公子和我家二小姐离的位置也很远。」 「老夫是真的很好奇。」 沉重的氛围渲染开来,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的后背逐渐爬上一抹凉意。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也都感觉到了,现在的氛围有些凝重。 这下哪鬼物开始怀疑他们三人的身份了。 叶高飞和钱一一他们看向了陈子亦,那眼神就像是在向陈子亦求救一样。 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这个时候停下了脚步,然后他转身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陈子亦。 陈子亦对着那中年男人笑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您是真的很想听吗?」 回应陈子亦的是死一样的寂静,看着面前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 陈子亦脸上的神色不慌不忙,他像是早就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样。 陈子亦淡淡的道:「其实我们家是专门做胭脂和医馆这一类生意的。」 「我这眼力生来就很好,而且,在加上我们家是做这些生意的,所以我一看眉眼就能够分辨的出男女来。」 「方才你说 ,你们家二小姐头和脸受了伤,若是可以的话,或许我能够医治。」 「你意下如何?」 那中年男人一听陈子亦会医治,他立马就高兴了起来:「公子说的可都是真的?」 陈子亦点点头:「我骗您做什么,我确实会医治。」 「而且我来这岳溪县就是为了盘一个风水好的铺子下来。」 「好在岳溪县也把我家的名号给打的响亮起来。」 陈子亦那是滔滔不绝的着着,他的理想,他说的非常非常的投入,陈子亦自己都把自己给说的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起来了。 他说的自己都激动了。 就连一旁的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听着陈子亦这一系列的激情发言,他们两人的情绪都被陈子亦给带动起来了。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感觉自己全身都变得滚烫,而且一股在心中压了又压的激动的热血情绪在这一刻全都释放出来。 钱一一已经到了忍不住了,他直接上前拉住那中年男人的手:「是啊!我们家公子真心的不容易。」 「因为家里面就他一个独苗苗,所有的希望都压在我们公子的头上,他压力也是很大的。」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别人的小孩子在玩耍,我家公子就只能够坐在家里读书写字,看各种各样的医书。」 「每天都是做不完的功课,老爷和夫人对我家公子是非常的严苛。」 「我们两个看见了,都很心疼公子。」 「但是公子却对我们说,不要担心他,他没事的,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毕竟他是家里的希望。」 「你说说,这让我们如何不心疼啊。」 「因为我们公子心地善良,所以老是被人给骗,给欺负。」 「所以这第一次出远门,老爷夫人才不敢给太多钱,实际上就怕,公子看见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他走一路,发一路的钱。」 「所以这才只让公子带了定金,公子心地善良,但是有些时候,太善良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钱一一说的慷慨激昂的。 把那中年男人说的都给感动了。 而且原本在他们身后的鬼物,在以为陈子亦他们一行人发现了它们的身份后。 那鬼物的脸都是立马变得扭曲怪异,嘴角还是咧嘴的。 那样子就像是要听见陈子亦他们露出一点破绽,就要一口吃了他们的样子。 但现在看来,陈子亦他们真的就是来岳溪县盘铺子的。 而且他听了陈子亦的事情,它把张开的血盆大口都收了回去。 而且中年男人中途想要说话的。 钱一一都没给那中年男人多说一个字的机会,钱一一都是一直说个不停。 钱一一说完之后,叶高飞就开始哭诉道。 叶高飞:「是啊!我本来都是不想说这些的,但是既然你都说了,我憋在心里头也是难受的很啊!」 「但对于我们家公子来说,任何有可能会帮助到有难的人家的事情,他都会去做,他都会去帮忙。」 「之前我们也劝过他,让他不要一直这样当老好人。」 「因为有一次我们帮助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被我们家公子治好了病,但结果他们家反倒是装病了起来,还想要讹诈我们。」 「说我们公子乱医人,把他们家女儿的脸给医的昏睡不醒。」 「实际上,他们就是想要讹诈我们公子的钱。」 「那钱明明就不该给他们,照我来说,我直接打他们一顿、他们就全都老实了。」 「但我们家公子心善,不愿这 样,最后又给了他们一点银子。」 「这才离开的。」 「还有之前,那个人明明就是装病,想要来偷我们家公子的钱,但是我们公子说,还是给他看一看,万一真的有病呢。」 「所以最后,我们家公子的钱袋子就被他偷了去了。」 「我们两个倒是气的很,可我们家公子确是完全不在意。」 「因为他说,幸好那个人真的没有病。」 「你说说,像我们公子这样善良的人,哪里去找啊………」 「唉!」 叶高飞说的深情并茂的。 陈子亦听的是胆战心惊,他觉得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个人是不是说的太过了啊……… 这把他都给说成了一个没有脑子的笨蛋了……… 那都不是善良了,纯纯不就是傻子吗?让人那么占便宜。 但是陈子亦看向那中年男人的时候,他却发现那个中年男人已经被叶高飞和钱一一的话说的都哭了。 第四百三十章略施小计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陈子亦看见那中年男人被钱一一和叶高飞的话说的都感动的流泪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陈子亦现在的心情还真有些复杂,不是吧……… 这也行? 是该说是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的演技太好了,还是说眼前的那个鬼物这么好忽悠呢? 本来陈子亦都想要对眼前那个中年男人动手了,因为对方那个时候也开始怀疑他们的身份了。 谁知道这么快的功夫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一唱一和的就把这件事给摆平了。 于是陈子亦就收回了手中那即将打出去的灵力。 虽然这个鬼宅目测应该是一个高级鬼宅,但是据陈子亦之前看的有关书籍上写。 一般来说,刚沉睡苏醒的鬼宅,力量很小的,它需要不断的吸收附近的极阴之力,才能够恢复自身的力量。 不然的话,整个鬼宅都很难在重现出来。 之前陈子亦觉得不轻举妄动,是因为想着这里毕竟是高级鬼宅的住处。 所以即便是要动手也要三思而后行,不能够就这么直接动手,毕竟还摸不清楚对方的实力都是什么样子。 不过现在看来,即便是是陈子亦想要对这些鬼物下手。 即便是在有叶高飞和钱一一的情况下。 陈子亦也能对付的了这鬼宅里面的鬼物。 本来刚刚陈子亦打算的是,直接就把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中年男人给打趴下的。 但是想了一下算了,这里毕竟是高级鬼宅,虽然陈子亦对付他们没有问题,怕就怕在万一对方数量太多,对他们也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钱一一和叶高飞身上都沾染了鬼气,能够直接对鬼物造成伤害。 虽然他们都是练过的人,这一拳下去那些鬼物们也不好受的。 但是陈子亦还是担心,毕竟叶高飞和钱一一没有跟鬼物们战斗的实际经验。 这要是他跟别的鬼物打起来了,到时候顾及不到叶高飞和钱一一,万一他俩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陈子亦到时候肠子都要悔青了。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保守的办法来处理。 那中年男人看向陈子亦:「公子,你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这……我这也不知道会是这样………」 「刚刚我还在一直怀疑着你们的身份,我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真的对不住了。」 那中年男人对着陈子亦道歉道的很沉啃。 陈子亦见状本想给那中年男人说些客套话的,谁知道陈子亦刚一转头,他就看见那中年男人旁边站着一个长相极其恐怖的东西。 情急之下,陈子亦直接抬起拳头向那鬼东西砸了一拳过去。 然后陈子亦还把那中年男人给拉到了身后,然后陈子亦还对着那个站在厨房门口的女人道:「二小姐快躲厨房里!」 「这里有个怪人!快!」 陈子亦知道那个站在中年男人旁边的鬼物对他们没有敌意,它只是听钱一一和叶高飞的话,听的太入迷了,忘记离开了。 所以,陈子亦便趁好这个机会,好好的利用利用一下这个鬼物。 中年男人被陈子亦拉到身后的时候,他一下就看见了那个鬼物,顿时中年男人的心都凉了一半了。 中年男人内心在想,这蠢蛋怎么还没有走啊?都给它下达指令了让它走的! 这要是把这几个人给吓住了怎么办! 那么善良的三个人,可不能够给人吓出问题啊。 那鬼物在挨了陈子亦那一拳后,整个鬼都被打的有些神智不清了。 但是它还是有些清醒的,它看向陈子亦身后的中年男人,眼神示意那中年男人给他支支招。 中年男人最后用传音对那鬼物道:「你可别吓到他们了!他们可都是好人!」 那鬼物很惆怅:「那、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啊?」 中年男人:「既然他们都看见你了,索性你就这么演下去,正好我也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是跟他们说的那样。」 中年男人:「不过切记,不要伤到他们了。」 鬼物:「好好好,我知道了。」 接着那中年男人拍了拍陈子亦的肩膀,一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怎、怎么了?」 陈子亦直接把那大叔给护在身后:「您就躲在我身后,现在在我们面前站着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反正它肯定不是人!」 中年男人瞳孔圆睁的瞪向陈子亦,他装的很像,那眼神中带着满满不可置信,然后看向陈子亦的时候,看见陈子亦的眼神那么坚定,于是他眼中又有些不确定:「不是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陈子亦:「您先别着急,我先来处理,您就在我身后即可,万一它伤着你就不好了。」 中年男人:「好好好,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陈子亦:「嗯,放心吧,我会的。」 挨了陈子亦打的那个鬼物现在整伸手摸着它自己的脸。 它满脸震惊的眼神看着陈子亦,那眼睛看的都要瞪出来了。 那鬼物都有些不敢相信,刚刚那力度会是眼前这个瘦的跟豆芽菜一样的人打出来的一击。 那一击,打的它差点都要废掉了。 它现在都感觉它的脸是不是有些被打歪了。 而且刚刚这臭小子竟然是直接用拳头打在他的脸上,手上也并未拿着什么别的武器啊! 再说了,就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细胳膊细腿的,又是个富家公子哥,按照道理来说,他那拳头就算是打到它了。 应该也是不痛不痒的啊! 但怎么打那小子那一拳揍在它脸上的感觉,就像是他拿着木棍子锤在他脸上的感觉一样? 这长得跟豆芽菜一样的小子,他这身上拥有的力气是不是也太大了点? 真的是让他难以置信啊! 脸上的疼痛还持续不断,这下它都不敢随意对陈子亦发起攻击了。 对方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那要是被打中了,是老疼老疼的了。 啧…………管家又说,不让动真格的打。 但对方可是一副不得不认真打的样子,这叫它该怎么办啊? 难不成就一直挨打? 算了……被这小子打,总比被管家教训的好,那它才是真真的受不了。 中年男人眼神疯狂示意那鬼物动手。 叶高飞看见后,他拍了拍那中年男人的肩膀:「你眼睛怎么了?」 钱一一:「没事吧?」 中年男人被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给吓了一跳,然后才道:「没、没事,就是眼里面进了一些沙子罢了。」 叶高飞:「要不要我帮你吹一下?」 中年男人:「不了不了。」 那鬼物在接到中年男人的指令的时候,顿时那个鬼物就凶光的眼神瞪看着陈子亦。 而后他的猛的伸手拽住了陈子亦的衣服,另一只手就要挥来打陈子亦。 陈子亦反应更快,陈子亦直接用力拽住那鬼物的手,然后另一只手直接打向那鬼物的脸上。 随后因为陈子亦的力度太大,他的衣服 都被撕裂开来了。 紧接着布匹被撕碎的声音传入陈子亦的耳中。 陈子亦的衣服都被扯烂了。 不过对此陈子亦毫不在意,他直接偏头躲过了那鬼物的攻击。.. 然后直接一拳打在了那鬼物的脸上。 疼的那鬼物直接嗷嗷嗷嗷嗷的嚎叫个不停的。 然后陈子亦快速的伸手又护住伸手的那中年男人。 陈子亦虽然没有回头看向那中年男人,但是他道:「别怕别怕,有我在,那东西伤害不了你们。」 「你们躲在我身后就好。」 中年男人:「好好好,那你务必也要小心。」 叶高飞:「公子,你也要小心啊!」 钱一一:「是啊,公子小心!」 陈子亦:「嗯,我会的。」 中年男人看见钱一一和叶高飞都躲在这里,他疑惑的看向他们两人。 中年男人:「你们不上去帮你们家公子的吗?」 钱一一道:「这种事情我们也不擅长对付,都是公子来护着我们。」 叶高飞:「说来也是丢脸,我俩体术还不错,但这身上一点灵力都没有,碰上这些东西,也只能是公子去了。」 「真的是太惭愧了。」 「若不是我们没有灵力,不然我们早上去帮助公子了。」 「主要是我们没有灵力,上去了,也只是给公子添乱。」 「每次一看到公子保护我们,我们俩这心里就一阵的难受。」 「我感觉我真的太没用了!」 钱一一:「我也是!」 「唉………」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的情绪顿时就变得低沉了起来。 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对钱一一和叶高飞说错话之后,他赶忙道:「二位,二位,我不知道有这些原因在,让你们多想了,是我的不对。」 「我在这里黑给你们道歉了,我并非有意的。」 钱一一点点头:「我们知道,所以我们并未怪您。」 叶高飞:「是啊……我们怪的是我们自己!要是我们能够在有用一点就好了。」 中年男人赶忙道:「其实你们家公子能够有你们两个衷心的下人,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叶高飞:「多谢您安慰我们。」 钱一一:「谢谢。」 这个时候,厨房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响:「都吵什么呢?二姐都被你们给吓到厨房里面来了!」 从厨房里出来的人,正是给陈子亦他们死人纸钱的那个女人。 而且她现在正一脸生气的样子,似乎是因为陈子亦他们的吵闹声打扰了她。 陈子亦一看见她出来了,他立马慌忙的道:「姑娘快躲回厨房!这里危险!」 那少女不信邪:「这里能够有什么危险,你不要胡说八道的!」 「我不就是捉弄了你们一下吗?你们用不着这么吓唬我!」 陈子亦还想要在劝劝她的时候,谁知道,原本站在陈子亦面前的鬼物直接飞奔向了那少女所在的地方。 陈子亦眼眸一紧:「姑娘小心!」 那少女就看见一个鬼物向她扑来。 她当时看见那陈三露出鬼脸的时候,她都有些疑惑了。 为什么它会露出原型在陈子亦他们的面前。 还好陈三用传音快速的跟那少女讲了是怎么回事,那少女也就明白了。 但因为陈三还是说的慢了一步,那少女也露出了鬼脸。 她的瞳孔布满血丝,整个人的眼球都有些 突出来,那样子就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模样。 吓人的很。 那少女眼神带着满满的凶狠瞪着那向她扑来的鬼物。 那鬼物陈三直接被她的样子给吓的差点不敢过来了。 就在那陈三要碰到那少女的时候,陈子亦突然出现在了那少女的面前,他将那少女护在身后。 然后直接利落一拳打在了哪鬼物的脸上,这一拳下去,那鬼物直接被陈子亦给打跑了。 那少女也没有想到,陈子亦会这么不要命的冲到她前面,挡在她身前。 她都愣住了。 就因为愣住的时候,忘记收回鬼脸了,在陈子亦要转头的时候,她才想起来。 但是在收回鬼脸的时候,还是有些细节没有收回。 陈子亦回头就看见,身后的少女面色苍白如纸。 但那血色的红唇与她脸上的肤色,真的是孑然分明的。 但是很快陈子亦就看见她嘴唇的颜色也变得暗淡了下来。 想来事刚刚她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自己的鬼脸,这才导致变得这样的吧。 陈子亦不等眼前的少女开口,他便担心的看着他:「姑娘没事吧?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姑娘可有受伤?」 那少女看陈子亦看的都入迷了,她缓缓摇摇头:「无、无妨,兴许是被,是被吓的。」 陈子亦:「姑娘快去厨房里躲一躲,等我抓住那鬼东西后,姑娘再出来。」 那少女本来是想要拦着陈子亦的,但是陈子亦那张脸和那温柔的语气,她根本抵挡不住啊。 直接就点头答应了:「好。」 那鬼物听见自家小姐这么说后,它内心都是奔溃的。 唉………小姐! 在看见那少女进了厨房后,陈子亦立马转身一个箭步冲上去、去追那正在逃跑的鬼物。 那鬼物逃跑的速度很快,陈子亦直接快速向它跑去,然后用轻功在墙上行走,去追那鬼物。 那鬼物眼看着陈子亦就要追上来了,他也没有地方跑了。 而且管家也不让它还手,没有办法,等待它的将会是一个重拳。 陈子亦直高高挥起手,然后纵身一跳,他直接抓住了那鬼物的衣领,像是提小鸡一样把那鬼物给拉了过来。 陈子亦挥拳的时候,他那一拳可是抡圆了打的。 那重重的扇在对方的脸上,要不是陈子亦拉着它,它可能就直接被陈子亦给一拳打到在地上了。 说实话,陈子亦那一拳,它还真的有些吃不消。 陈子亦瞪向那鬼物:「说!你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那鬼物还没有打算就这样算了的样子,它还想要去攻击陈子亦。 于是陈子亦只好又给了那鬼物一拳。 陈子亦拽着那鬼物的衣领,不让他就这样昏过去。 陈子亦的手拉着它。 那鬼物都要被陈子亦给晕了,整鬼都站不稳了。 陈子亦是硬生生的把它给拉的站了起来。 那鬼物现在感觉,它自己的脑袋还冒着金星。 昏昏沉沉的。 跟钱一一和叶高飞他们站在一起的那个中年男人,看见陈子亦揍那鬼物的样子,他看着都被陈子亦给吓到了。 毕竟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有鬼被一个人给揍成这样子的。 而且不得不说,陈子亦的气场是真的强啊! 那中年男人都有些不敢让陈子亦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了,怕被陈子亦给打了。 这一突***况是真真把他们都给 整的害怕了。 陈子亦看着面前那鬼物:「说,你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那鬼物则是偷偷的看向那中年男人,想要他来救他,因为他现在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中年男人摇摇头,他表示他也没有办法。 陈三现在心里是真的奔溃了,没有办法?那他就一直这样挨揍吗? 早知道就快点溜走了!弄的他以后都不敢再去围观了,怕又是这样的下场。 陈子亦看那鬼物不说话,陈子亦直接一套组合拳伺候:「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你来这里不就是想要吃人嘛!」陈子亦停下了拳头,他没有在打对方了。 他拉着那鬼物的衣领拽着他:「你知道你要是杀了这个家里面的人,他们的父母会有多心疼吗?」 「你要是真的杀了她,今日这个柳宅便会因为你而变得抑郁寡欢。」 「鬼也是人死之后变得,我看你不像是没有人性的鬼物,你应该还是保留了生前理性在。」 「你应该知道,若今日这人换做是你……你的家人要是被杀了,你会如何?你又该当如何?」 「随意杀人,不是你变成鬼之后的借口!鬼想要修炼那就按照你们鬼的方式来修炼!即便是不杀人,也能够修炼的很快!」 「但是为什么就要这么急切的想要获得力量?你获得力量的代价,就是要牺牲别人的性命吗?」 「若是有朝一日,我也成了游魂野鬼,我绝对不会杀人来增长我自己的力量。」 「因为成为鬼之后,杀人………这并不是一个杀人的借口,而是你们的一个说辞的幌子。」 陈子亦越说越觉得火大,他说着说着都参杂了真情实感在里面了。 说的对面的陈三听了都一脸自愧不如的表情,他现在都不敢抬头看着陈子亦了。 陈三都被眼前的陈子亦给吓的不敢说话了、他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要挨揍。 而且他还从陈子亦的身上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陈子亦:「我并不厌恶鬼物,我厌恶的是那些,只知道杀人来提升自己力量的鬼物,那些滥杀无辜的鬼物。」 「我看你身上并未沾染血气,你应是一次人都没有杀过。」 「这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走上这条路,但是万幸,这里没有一个人因为你而死亡。」 「不然,我也不会跟你在这里好好的谈。」 「若是你真的听进去我说的话,那你便走吧。」 「今日,我便放过你,若是你仍旧死性不改,那我定会叫你魂飞魄散!」 最后几个字,陈子亦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口的。 因为陈子亦知道这个鬼物就是柳宅的鬼物,所以他才会这么放了他。 这要是换作平日里,陈子亦才不会这样做。 毕竟要真的等那鬼物杀人了,那一切就都迟了。 陈三听完陈子亦的话后,他甚至都不敢看着陈子亦现在的眼睛。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陈子亦竟然会这么跟他说。 虽然陈三一点都没有想过要杀人,但是被陈子亦这么一骂,他即便是没有错,他都觉得自己是有错的。 陈三:「我…我可是鬼……你……你就这么放了我?」 陈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是不敢相信的语气。 因为陈三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这么放过一个鬼。 「鬼?鬼又怎么样?是人是鬼又如何,既然 没有真的杀害生命、为何不能够给一个机会?」陈子亦反问道。 陈三:「你就不怕,我出了这个门,就马上去杀人泄愤吗?」 陈子亦:「方才我跟你交手的时候,我在你身上种下了一个诅咒,若是你真的要去杀人,那么那个诅咒便会立马让你死亡。」 陈子亦的这番话把陈三给吓的不轻。 但实际上,陈子亦那是骗他的。 陈子亦:「所以,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也不用我多说什么。」 「你可以离开了。」 陈三:「我、我……」 陈子亦:「怎么?难不成还要我送你?」 陈三被陈子亦的眼神给吓了一大跳,没有办法他只能够假装先离开。 等他走后,叶高飞他们三人才走了过来。 中年男人:「你没事吧?」 陈子亦摇摇头:「放心,我没事的。」 叶高飞:「公子,你就这么放它走了?你说的那个诅咒,我怎么以前从未听你提起过?」 叶高飞在说这个的时候,那中年男人也在一旁听着。 第四百三十一章不是对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钱一一也附和道:「是啊,公子,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啊!」 「你那个诅咒到管用不管用啊?我之前怎么都一直都没有听您说过啊?」 就在陈子亦要回答叶高飞和钱一一的问题的时候,那鬼物又折返了过来。 吓的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再次躲在了陈子亦的身后,而陈子亦身旁的中年男人看见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的反应那么大之后,他也学着他们两人的样子躲在了陈子亦的身后。 陈子亦眉头微皱:「你为何又回来了?」 钱一一:「公子,他不是过来报仇的吧?我就说不能够放他走吧!」 陈子亦微偏着头看着面前的陈三,谁知道下一秒陈三走到了钱一一的面前,然后他伸手递给钱一一一样东西。 钱一一被向他走来的鬼物给吓的紧紧的拉着陈子亦的衣服。 钱一一:「公、公公子!」 陈子亦:「放心,你收下吧,他没有恶意的。」 钱一一半信半疑的看着陈子亦:「真、真的?」 陈子亦:「嗯,真的。」 随后陈子亦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本来想要阻止钱一一的时候,已经晚了,钱一一那个时候已经收到了那鬼物的东西了。 钱一一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鬼物:「你……你为何给我东西?」 陈三不好意思的看着钱一一:「方才无意中打了你一下,抱歉了。」 钱一一眉头紧皱:「你什么时候打了我一下?」 陈三:「方才我们打斗的时候速度很快,你看不清很正常。」 「我的血有微毒,所以你感觉不到疼,不过你放心,刚才我已经给你解毒了。」 「你伤右边手臂被我划开了一个小口子,血我也帮你止住了。」 「那我就先走了。」 就在陈三要走的时候,钱一一开口道:「等等………」 然后钱一一看向了自己手中拿着的东西,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刚刚对方给他的东西是死人用的纸扎钱。 钱一一低头一看,果然是这样。 钱一一想起之前被那个少女骗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真黄金和白银,傻呵呵的笑个不停。 结果才知道是死人用的纸扎钱,本来这个气就没有消,眼前的那个鬼物还给他送死人用的纸扎钱,这哪里是在跟他道歉啊! 那分明就是在挑衅他,在咒他快点死!「」 钱一一当场就怒了:「你个阴间东西给我阳间人阴间钱?」 「我是死人吗?我付的都是活人用的钱!」 「那你付给我的钱不也该是活人用的吗?」 「你给我一堆死人用的纸扎钱?」 「我一个大活人用死人的纸扎钱?」钱一一越说情绪越激动,脸都涨红了。 「你是不是在咒我死啊你!」 陈三看见钱一一那么暴怒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刚刚把死人用的钱跟活人用的钱给弄反了。 陈三急忙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拿错了。」 「你再相信我一次,我重新给你拿。」 陈三刚准备伸手去给钱一一拿钱的。 钱一一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我不相信你的话了!谁知道你等下会不会骗我!」 陈三:「我真的不会骗你,刚刚真的是我拿错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叶高飞拉了下钱一一:「你就听他说的吧,我看这个鬼物被公子给打的头脑有些不清醒了,你就不要这么计较了。」 钱一一冷哼一声:「哼?我计较?」 「我告诉你,这就压根儿就不是他是不是鬼物的问题,也是不是他有没有被公子把头打晕的问题!」 「这是诚信的问题!」 「亏我刚刚在那么害怕的情况下,还选择了相信他,我还伸手接住了他给我的东西!」 「谁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啊!」 钱一一狠狠的瞪着眼前的陈三,陈三都不敢看着钱一一的眼睛了。 陈三:「真、真的抱歉!」 叶高飞、陈子亦、中年男人两人一鬼都沉默了。 这一刻的钱一一恼怒的模样真的是比鬼还要吓人,这真的叫人一时间竟然分不出来,谁是人,谁是鬼了。 钱一一伸手指着陈三:「我就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要么你现在拿出真金白银活人用的钱给我!」 「要么,我就叫我家公子继续揍你!」 陈子亦:「别这样,我是不会在出手的了。」 钱一一听见陈子亦不帮他,他也没有恼怒:「我家公子心地善良,他不揍你,不代表我不揍你!」 「你拿不拿出来!」 说着说着钱一一就挥起拳头一副要向那鬼物打去的样子。 就在钱一一的拳头快要打中陈三的时候,陈子亦都打算出手懒猪钱一一了。 谁知道陈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一白两的银票高高举在头顶。 钱一一看见了便收回了要打向他的拳头。 陈三随后便将手中的一百两银票递给了面前的钱一一。 钱一一犹豫了下,没有立马接过陈三递过来的一百两银票。 陈三看见钱一一迟迟不接住他眼递过去的一百两银票,他又看了看钱一一后:「你……你不要吗?」 「这次真的是真的了。」 钱一一打开了陈三的手:「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钱一一的这个问题直接把陈三给问懵了:「啊?这、这我要怎么证明啊?」 谁知道钱一一听见了陈三的话后,他直接伸手猛的敲了下陈三的脑袋:「啊什么啊?别啊了!」 「你快点证明给我看,不然你休想走出这个门!」 因为上过一次当,所以陈子亦真的是怕这个鬼物给他的时候是活人用的钱,但过一会就会变成一张死人用的钱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更何况又是钱一一这种,爱财如命的人。 所以钱一一觉得还是让对方给证明一下,这样才更安全。 这样一来钱一一也就不用担心到时候,那个钱会消失不见又或者是变成死人的钱了。 陈三被钱一一给凶的委屈巴巴的,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可怜。 这样陈子亦和叶高飞两人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钱一一早就摊开手等着那鬼物证明完了之后把钱递给他。 陈三:「可是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证明啊………」 「这个真的是真的钱,你就相信我吧。」 他央求的眼神看着钱一一,钱一一却丝毫不领情。 他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就这样一人一鬼站在原地,一个等着证明完拿钱,一个央求对方相信他。 钱一一见那鬼物还没有动作,他立马就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说着,钱一一就要一拳打向陈三。 这个时候陈子亦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直接挡下了钱一一的拳头。 然后把钱一一的手给放了回去。 钱一一:「公子你这是何意?!」 陈子亦:「好了,你就莫要在为难他了,我看他说的都是实话,他确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证明那是一张真的活人用的一百两的银票。」 钱一一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万一他要是真的骗了我们,我又上哪里去说理去啊!」 陈子亦:「他不小心弄伤了你,他本来就可以直接离开不管你身上的伤,也不用折返回来特意给你道歉。」 「但既然他都特意折返回来了,那足以见得他很诚心。」 「我相信他刚才是真的给错你钱了。」 陈三听见陈子亦的话后,他的眼神里顿时对陈子亦充满了满满的好感。 陈子亦看向那鬼物:「把银票给我吧。」 「我来帮他验证。」 陈三:「好。」 陈子亦接过他手上的银票后,他催动灵力在手中的银票上。 「叮」的一声响起,那张一百两的银票亮起了金色的光芒。 钱一一有些等的不耐烦了:「公子你好了没有啊!」 「怎么这么慢啊……磨磨蹭蹭的………」钱一一对陈子亦的验证的速度有些不太满意。 这个时候叶高飞的耐心早就被钱一一给磨没了。 叶高飞伸手就要打向钱一一。 他真的是已经忍无可忍了,为什么每次在牵扯到钱上面的事情的时候,钱一一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那刁钻的样子和嘴脸,叶高飞看了是真的想上去直接给他一巴掌。 本来叶高飞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跟钱一一计较,但是钱一一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现在别说叶高飞忍不住了,就连那中年男人都有些想要发火了。 但是中年男人碍于对陈子亦很满意,所以才没有发怒的。 陈三看见叶高飞抬手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他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 预料之中好的痛感没有到来。 「啪」的一声轻响在他们的耳边响起,叶高飞直接给了钱一一伤口上来了一巴掌。 这个时候的钱一一,***效果刚好退去,他被叶高飞那一巴掌给打的疼的哀嚎不断。 他现在疼的连找叶高飞互怼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高飞:「我真的是忍你很久了!你自己好好的反省反省吧!」 钱一一:「我!」 然后叶高飞又看向陈三:「你不用多,我是不会动手打你的。」 「该躲的人是他。」 钱一一:「我、我……」 叶高飞轻啧一声,然后转头狠狠的瞪着钱一一。 钱一一被叶高飞的眼神吓的不敢在说话了,他可不想再被叶高飞给打一巴掌,那疼的感觉都连着心了。 陈子亦这边很快就验证好了,陈子亦看向陈三:「是的,你给的这个是真的一百两银票,是我们用的那种。」 陈三这下才露出笑容:「嗯,我就说我没有骗你们。」 陈子亦随即赶忙把钱拿给了陈三:「这个钱我们不能收。」 「方才他那般刁难你,是他的不对,也是我的不对,怪我平日里没有教好他。」 「你都折返回来了,足以见得你是真心实意的悔过了,他不该那般不信任你的。」 「我替他向你道歉。」 「真的是对不起了。」 陈三被陈子亦的真诚给打动了,他把陈子亦递过来的钱给推了回去。 「没事的没事的,也不能怪他,他都说之前被骗过了,所以他小心一点也是正常的。」 「你、你就收 下吧,给你了。」 陈子亦:「可……可这样不太好。」 陈三:「没事的,你就收下吧,反正这钱我拿在手中也花不出去,你们用正好不过了。」 陈子亦沉默了片刻。 钱一一看见陈子亦想要把钱给退回去,钱一一本来想要开口说话,让陈子亦不要这么做的。 但眼下也他的手臂疼的厉害的很,他也没有更多的力气去跟陈子亦说话了。 叶高飞看着钱一一痛的那样子,他瞥了钱一一一眼:「你就是活该!真应该让你好好的痛一痛,清醒一点。」 虽说平日里钱一一也是这么般爱财,但是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这么反常。 而且给叶高飞一种,钱一一身上有种疯劲儿在。 结合之前陈子亦说的,钱一一被鬼气影响了,虽然陈子亦给钱一一把鬼气散去了。 但在这里待着,就还是有可能会沾染上鬼气。 不过这倒是有些奇怪,为什么钱一一被鬼气影响了,他怎么没有问题? 难道是他的体质特殊? 陈子亦看向陈三:「好吧,那这钱,我便收下了,真的多谢了。」 陈三:「收下就好,收下就好,那我就走了。」 陈子亦:「嗯,去吧。」 待陈三走后叶高飞看向陈子亦:「公子,你还没有回答,诅咒的问题。」 中年男人看叶高飞提诅咒的问题,他也立马凑上前来听。 陈子亦笑了笑:「诅咒嘛,肯定是骗他的,我不会这种法术。」 「而且,我看他那么真诚的样子,他不会真的动手杀人的。」 「他只是一时间误入歧途罢了,还好他改过来了。」 叶高飞:「你就这么相信他?」 陈子亦:「嗯,既然选择了相信,那便就要相信,而且我看得出,他本性并不坏。」 叶高飞:「好吧,既是公子所言,我也相信。」 陈子亦转身看向一旁的钱一一,钱一一疼的脸色惨白。 陈子亦:「手给我看看。」 钱一一点点头:「嗯。」 陈子亦看了下钱一一手上的伤后,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又检查了一遍,确认伤口没有恶化后陈子亦看向钱一一。 陈子亦伸手指着钱一一受伤的位置:「你说说你,你早听我的话,也不就不用挨这个揍了不是吗?」 陈子亦给钱一一止疼了之后,钱一一的脸色才明显的好了许多。 钱一一现在是满脸仇恨的眼神瞪着叶高飞,他还伸手指着叶高飞的脸。 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钱一一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我告诉你,你小子最好别让我抓着你什么把柄,不然我会好好的给你还回来的,你给我记住了!」 叶高飞听见钱一一这么对他说话,他都被钱一一给气笑了:「我告诉你,你也给我听好了。」 「要是你现在再伸手指着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完蛋!」 「你是感觉自己的手臂是不痛了是吗?」 叶高飞说完,做了一副,要准备动手打钱一一的架势。 钱一一立马就怂了,他弱弱的对着叶高飞道:「别………别动手!」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叶高飞没好气的道:「非得要弄成这样你才听得进去话!」 「我看平日里就是公子太纵容你了,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叶高飞把掉在捡起地上的死人用的钱拿了起来,然后他递给了钱一一。 钱一一看见叶高飞递给他死人用的钱后,他不解的看着叶高飞:「你这就过分了吧!你捡死人钱给***什么!」 然后钱一一就拉了拉陈子亦的衣袖:「公子,你看他这样子!」 「他竟然想要把死人钱给我!你说说,这像话嘛!」 陈子亦这个时候都有些压不住他的脾气了,但是为了营造良好的形象。 他还是缓缓开口道:「有没有可能,他是让你把这钱拿着,不然就这样丢在地上不好呢?」 钱一一:「可!」 叶高飞:「嗯?!」 在叶高飞的眼神威胁下,钱一一根本就不敢在说什么了。 他接下了叶高飞递给他的钱。 钱一一能说什么?他敢说什么吗? 他什么都不敢说。 唉………… 钱一一现在的内心很惆怅,真的是……… 他们刚刚还说;他和那个鬼物两个人,他们分不清,他们之中谁才是鬼……… 这明明就是无稽之谈! 钱一一觉得,叶高飞才是最像鬼了,那么凶的样子,鬼看了都害怕! 说实话,其实陈三长的也不是那么的吓人。 他就是当时被陈子亦给打了之后的样子变得很恐怖。 因为陈子亦把陈三的脸都揍歪了。 在加上当时演戏,所以陈子亦不得不狠狠的揍陈三,把他揍的鼻青脸肿的都看不清它原本的长相了。 不过钱一一刚刚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个样子,才更为恐怖。 陈子亦也是没有想到,他的钱老大,居然会有这么吓人的时候。 现在钱一一拿着手中的死人钱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吐槽着。 他也不敢直接开口怼叶高飞,不然叶高飞高低又要打他了。 叶高飞这边虽然是打了钱一一,但这心里的火气还是没有完全消下去。 陈子亦看向一旁的中年男人:「现在没事了,您现在能够带我去看看,二小姐的伤势吗?」 中年男人连连点头:「好好,公子这边请。」 陈子亦:「对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中年男人笑着道:「您叫我柳管家就好了。」 陈子亦:「好的柳管家。」 柳管家:「刚才真的是多亏了公子你,不然今天我们柳府可要见血了。」 陈子亦:「一点小忙而已,不成敬意的。」 柳管家和陈子亦在前面走着,两人相谈甚欢。 而钱一一和叶高飞这一走的那是一个战战兢兢的。 钱一一生怕叶高飞真的又是一巴掌打过来。 叶高飞看着钱一一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他看着也心烦。 叶高飞:「行了,别这样了,我不打了你了。」 钱一一听完叶高飞的话后,他刚想松一口气。 「不过。」叶高飞又突然道。 钱一一还来不及放松,他就被吓的身子微颤了下:「不、不过什么?」 叶高飞向钱一一招了招手,示意钱一一过来一些。 虽然钱一一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向陈子亦靠近了一些。 钱一一:「不过什么啊?你倒是快说啊………」 叶高飞:「你最好现在还是老实点为好,不然,我还打你。」 钱一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太啰嗦了!」 柳管家:「公子,我家二小姐和大小姐现在都在厨房里面。」 「我先进去跟他们说一下。」 「你 们暂且在外面等等。」 陈子亦:「嗯,那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们。」 柳管家:「嗯。」 柳管家进入厨房后。 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凑了上来。 大小姐小声的道:「如何如何?这人怎么样?」 柳管家:「是个好人,而且他还会法术,看样子学过除妖的法术。」 「就是苦了陈三了,被打的太惨了。」 柳管家把外面的事情都给她们讲了一遍。 大小姐和二小姐听完后都对陈子亦这个很满意。 大小姐:「这么说来,这人还挺不错的。」 柳管家:「是啊。」 二小姐:「他说能够治我的伤,此话当真?」 柳管家:「看样子应该是真的。」 二小姐:「那还在等什么,那你现在就跟我出去。」 大小姐:「慢着。」 二小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大小姐:「既然他会法术,那他要是接触了你,肯定就知道,你是鬼了。」 「方才从柳管家的描述上来看,如今我们直接对他坦白我们的身份,他应该不会怎么样。」 「反倒是我们骗了他,反而他会讨厌我们。」 二小姐:「可要是我们暴露了身份,他跟我们动手怎么办?」 大小姐:「放心,我试过他的身手了,不是我的对手。」 第四百三十二章我信他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大小姐:「就算对面真的要有个什么也不怕。」 二小姐:「既然大姐你都这么说了,那定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柳管家:「那二小姐现在就随我一同出去?」 大小姐:「等等。」 柳管家:「大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大小姐看向柳管家:「你拿纸墨笔砚过来给我。」 「我给那人写个东西。」 柳管家:「是。」 大小姐:「等他看完之后,你让他给我写一的动西写上他自己的评价。」 「然后在给我看。」 柳管家眉头微皱:「大小姐您这是要?」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先去按照我说的去做吧。」柳元晞催促着。 柳管家只点点头:「我这就去准备。」 柳元晞:「去吧。」 等柳管家出去后,柳千千拉了拉柳元晞的手:「姐姐你这是要?」 柳元晞则是在柳千千的手背上拍了拍:「不要着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柳千千见柳元晞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弄的她现在更加的好奇了。 但是同时柳千千也知道,这种情况下,柳元晞也是不会告诉她的。 反正她都说了,很快她也就会知道了,索性她就在等等看。 现在也就只能等等了,除此之外在怎么心急也没用。 柳管家出了厨房后,陈子亦上前道:「如何?」 柳管家:「公子不要着急,我家大小姐还有事让我去做,公子你在稍等片刻。」 「我家大小姐要写一段话给你,还请公子在等等。」 陈子亦眉头微皱:「些段话给我?」 柳管家:「嗯,多的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还请公子在耐心的等待等待。」 陈子亦:「好。」 柳管家走后,叶高飞凑到了陈子亦的旁边。 叶高飞:「怎么回事?」 陈子亦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方才这个柳管家说,他家大小姐要写一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叶高飞:「些段话给你?怕不是………」 陈子亦见叶高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于是他便道:「叶大哥但说无妨。」 叶高飞见陈子亦都这么说了,他才开口道:「怕不是那女鬼看上你了?」 叶高飞的这一番话让陈子亦顿时哑巴了。 叶高飞看陈子亦沉默后:「你……你怎么了?」 片刻后陈子亦才缓缓开口道:「我觉得,应该不会吧………」 「但若是真是那样的话,我也自当在对方表达出来的时候,明确的拒绝她。」 「不过,我觉得这柳家的大小姐,肯定是不会喜欢上我的。」 「叶大哥,你多想了。」 叶高飞:「好吧,但愿是我多想了。」 钱一一在一旁看着叶高飞和陈子亦对花钱,他现在也不敢随意的开口,生怕说错话了叶高飞就要揍他了。 很快柳管家就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拿着笔、墨、纸、砚。 柳管家看见陈子亦后,他对着陈子亦微微一笑:「请公子稍等片刻。」 陈子亦:「没事。」 柳管家进了厨房后,把门给轻轻关上了。 叶高飞小声的道:「弄什么东西,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陈子亦:「不知道,在等等吧。」 「我想,很快我们就能知道了。」 柳管家把笔、墨、纸、砚放在了柳元晞的面前:「大小姐,你要东西都在这里了。」 柳元晞看了一眼柳千千:「千千,帮我磨磨。」 柳千千:「嗯。」 很快柳元晞就在上面写完了一段话。 随后柳元晞拿起来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柳元晞看向柳管家:「好了,你把这个交给他吧。」 柳管家:「小姐,你就这么把这些写上去了,他看了会不会………」 柳管家的话都还未说完,柳元晞就打断了他。 柳元晞:「他会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的选择只不过是诚实待人罢了。」 「柳管家你不要害怕,只要他想要对你动手,我会立马出来救你。」 柳管家:「好,那我现在就去了。」 柳元晞:「去吧。」 柳千千也有些担心:「姐姐,这样真的能行吗?」 「我看那人打陈三的时候,那力道可凶猛了。」 「他还是攻击柳管家,怕是柳管家的身子经不起他的一拳。」 柳元晞不紧不慢的道:「放心,我自有分寸,我是不会让柳管家受伤的。」 柳千千:「嗯,我相信姐姐。」 柳管家拿着柳千千写好的东西走了出来,他看向陈子亦所在的位置:「公子,让你久等了。」 陈子亦:「无妨无妨。」 柳管家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陈子亦:「这是我家大小姐让我转交给公子您的。」 「我家大小姐说,请公子看完后,在这边空白的地方写上公子的评价。」 陈子亦:「好。」 他笑着回答着对方的话。 在陈子亦接过柳管家手中的东西后,陈子亦便在被柳管家的监视下,看完了上面的整个内容。 随后,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而后,陈子亦拿起笔在上面写了一段话。 柳管家看着的陈子亦在上面就写了一小段话。 然后陈子亦就把纸还给了柳管家。 柳管家:「公子……这就写完了?」 陈子亦点点头:「嗯,写完了。」 柳管家低头看了一眼陈子亦写的话后,而后他才满意的离开,转而走向了厨房里。 叶高飞看向陈子亦:「上面写了什么?你又写了什么?」 钱一一也想知道,他也想问,但是因为有叶高飞在,钱一一只敢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站着。 他也不敢太过靠近叶高飞和陈子亦两人。 钱一一现在也很好奇这纸上的内容,但他也不敢问。 忽的一阵风向钱一一吹来,他那眼神带着委屈巴巴的样子。 就这么看着陈子亦和叶高飞两人在一旁说着话。 陈子亦和叶高飞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声,那声音只有陈子亦和叶高飞两人才能够听得见。 而钱一一则是一点都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诡异的身影在他们几人身后的假山后面晃了一下。 它绝对没有看错,也没有闻错那个人的味道! 还真是皇天不负苦心鬼啊!终于让他给碰上了。 陈子亦……今日你感来这里,那我便要叫你有来无回! 这个鬼物是之前被陈子亦收拾过的鬼物,但他侥幸逃走并活了下来。 从那天之后,他就一直记恨着陈子亦,整日整日的都在寻找陈子亦。 它要血洗之前输给陈子亦的仇。 因为在它没有输给陈子亦的时候,它是怎么都 没有想到,它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活人给打成那个样子。 而且在对阵陈子亦的时候,它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 眼前的人跟陈子亦的样貌很相似,但却又不相似。 但是有一点绝对不会有错,因为它之前就在陈子亦的身上做了一个标记,那个标记能够让它寻着味道来找到陈子亦。 它就是靠着这个办法来找到陈子亦的。 之前它在和陈子亦交手的时候就,它在陈子亦的身上留下了这种特殊的标记。 那是它自己研发出的诡术,追香术。 只要被它种下标记的人,不管是谁,只要没有身死形灭,那它就能够寻着这个味道找到这个人。 只要它亲自杀了这个人,那这个香味才会从对方的身上消失。 而且香味收回的时候,会返还给它对方身上的力量。 这便是它这香术的诡秘之处。 陈子亦啊……陈子亦!不枉费我找你这么长时间! 让它最放不下的还是。 区区一个弱小的人类,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它的模样。 也不被它的威胁所震慑。 明明之前的那些人类看见它的样子后没有一个不被它的模样给吓到的。 有的甚至被它给活活吓死了,它都不用出手了。 还偏偏的就只有陈子亦一个人与众不同。 而且,陈子亦也是第一个把它打的差点魂飞魄散的人! 要不是它当时反应迅速,不然哪天它就死在了陈子亦的手上了! 现在它终于找到了陈子亦,没想到陈子亦竟然傻傻的到了鬼宅里面。 届时它只需要跟鬼宅的鬼物们联手,那陈子亦必死无疑。 吸收了陈子亦的力量,那这整个鬼宅里面的鬼物,它也能够全都一起灭了,来增进它的修为。 想到这里,那鬼物的唇角就止不住的上扬了起来。 很快的,那鬼物的脸上渐渐对陈子亦显露出深深的怨恨与憎恶! 那眼神就像是要将陈子亦直接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它幽怨的眼神一直盯着陈子亦所在的那个位置………… 陈子亦忽然感觉自己身后一阵凉意,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结果后面空无一人。 叶高飞见陈子亦这么警惕的模样:「怎么了?是发现什么了吗?」 陈子亦点点头:「嗯,我刚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我看,而且看着我的眼神还不怀好意。」 「但我回头去看的时候,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钱一一:「会不会是你太紧张了,产生错觉了?」 「我刚刚也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叶高飞:「我倒觉得可能真的有什么东西正在看着他。」 「毕竟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陈子亦:「赞同,我们还是多加小心些吧。」 「我感觉刚刚那个盯着我的鬼物,应该不是这鬼宅中的人。」 「叶大哥,就麻烦你帮我留心留心身后了。」 叶高飞:「嗯,交给我吧。」 随后叶高飞又疑惑的看着陈子亦:「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对方不是这鬼宅里面的?」 陈子亦笑了笑:「方才那鬼宅的大小姐写给我的是。」 「或许公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察觉到了,我们并非是人类。」 「这整个宅子都是一座鬼宅。」 「之前因为一些原因这座鬼宅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 「现在因为 一股强大的鬼气令我们的鬼宅再度苏醒。」 「三位应该是沾染了鬼气,所以才会被鬼宅的力量给卷入了进来。」 「对此,我表示歉意。」 「之前瞒着三位身份一来是怕吓着你们。」 「二来,万一你们是除妖师,如果我们自暴家门,那肯定会跟你们动手。」 「三来,无论是什么人进来,我们都需要留心观察,看看对方是否对我们有害。」 「当然公子也请放心,我们柳宅从未害过人命,我相信公子应该也能够看得出来。」 「方才来找你们的鬼物他叫陈三,是我柳宅的下人。」 「他只是来试试你们几人如何,所以之前是我们冒犯了,不过还请你们理解。」 「你说,能够医治好我妹妹脸上的伤,这一点我不是很相信,但也愿意让公子一试。」 「公子莫要觉得我说话不好听,因为我妹妹的这张脸,先前我们请了冥界的鬼医来,都未曾治好。」 「鬼医也只不过是让我妹妹脸上的伤恢复了几成罢了。」 「若是公子看完了这些,还是要帮助我们的话,那公子就按照刚才柳管家对你说的,你写下你自己的话给我吧。」 陈子亦跟叶高飞说完后:「所以,她们现在是要找我帮忙,所以肯定是不会对我们有敌意的。」 「而且,柳宅上上下下的鬼物们,我都没有从它们的身上感受到血的煞气。」 「这足以说明,它们真的没有动手杀过人。」 「而方才,那个在我身后盯着我的鬼物,虽然空气中那股血腥味和怨气被稀释的有些淡了,但是我还是闻的出,那是杀了上百上千人才能够散发出的味道。」 「那个鬼物,绝对不是善茬,而且,我对他身上的味道感觉到有些熟悉。」 叶高飞:「熟悉?那会不会是之前跟你有仇的鬼物?」 陈子亦摇摇头:「还不清楚,所以还得麻烦叶大哥你,帮我多注意注意身后了。」 叶高飞:「嗯,我会的。」 在这特殊的空间内,天上的明月都被这里的氛围给一点点染上了红色。 洁白的月亮从白皙如玉的模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一轮血色的红月挂在天空之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这瞬间的功夫,他们三人竟然觉得周遭的温度都在骤然下降着。 冷的他们全都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 叶高飞:「嘶……怎么突然感觉有些冷了?」 钱一一弱弱的道:「我、我也是。」 陈子亦:「嗯,我也是,不过这是正常现象。」 说完陈子亦用灵力护体,周围的寒气才被驱散。 陈子亦解释道:「之前是因为我们的身份还不能够被他们知道,所以我并未用灵力罩着你们两人。」 所以你们在这阴森的鬼气弥漫的鬼宅内待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会觉得很冷了。 因为鬼宅里的阴气充斥满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阴气重了会影响你们的阳气,阳气弱了自然就会感觉到冷了。 确实,这里的氛围就给人一种死亡的气息。 而且整个鬼宅一点生机都没有,放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沉闷的空气甚至都让人感觉到,他们的呼吸都变的些许的困难。 陈子亦立马道:「别害怕,我马上用灵力罩着你们。」 话罢,陈子亦便用法术罩着他们两人。 有了陈子亦的灵力,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忽然就感觉不是那么的冷了,他们甚至还感 觉到了温暖。 叶高飞激动的看向陈子亦:「这简直也太神奇了吧?」 「方才我还觉得冷,现在就变得暖洋洋的!」 「而且刚刚那感觉一点也不好,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掐着我的脖子一样。」 「弄好的我的呼吸都不畅通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春月花楼中一样!」 「明明知道春月花楼有那东西,但是我们却无法看见,它们。」 「只能对周围的任何人都提防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的声响,我们的心更是紧张的勒紧了。」 「那种恐惧与不安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在体验到了,真的是太恐怖了。」 陈子亦笑道:「有我在,这次我不会让你们再落入险了。」 叶高飞:「嗯。」 随后叶高飞又看向一旁的钱一一。 叶高飞又转头看向陈子亦,他伸手指了指陈子亦身旁的钱一一。 叶高飞:「不过,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钱一一他很不正常吗?他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要不对他动手,他就安分不下来了。」 陈子亦点点头:「钱老大这是被这里的阴气给迷惑住了,现在也没有办法彻底给他祛除,不过你放心,这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的。」 「而且,钱老大按理来说是不会被影响的这么深的。」 「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们在春月花楼的时候,钱一一一会儿为了帮你,一会儿来帮我,所以体力透支太多了。」 「导致现在对这些阴气没有什么抵抗了,不然的话,他不会这样。」 叶高飞听完了陈子亦的解释后,他突然对钱一一有些愧疚。 叶高飞:「啊…这我……我刚刚还那样对他………」 陈子亦:「叶大哥你做的也没有错,让钱老大少说点话也是对的。」 「因为刚刚钱老大闹的时候,我看得出有一瞬间,那柳管家都快要忍不住对钱老大出手了。」 「要不是你及时出手阻止了钱老大继续说下去,不然那个时候我们应该就已经打起来了。」 「不会像现在这么和平的站在这里了。」 叶高飞:「是这样吗?」 陈子亦:「嗯,所以不要有负担,钱老大要是知道是这样,他也不会怪你的。」 叶高飞:「嗯。」 厨房内的柳元晞接过柳管家递过来的纸,纸。 上面写给柳元晞的话是:「姑娘聪慧过人,我确实早已察觉。」 「其实不瞒姑娘,陈三在试探我的时候,我也隐约有些察觉到了,但是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当时出手对陈三重了点。」 「还请姑娘一会儿让我跟陈三道歉。」 「还有一点,我骗了姑娘,其实我们并非是从外面来的,我也并非是什么大富人家的公子。」 「我曾经是除妖师,但我只杀,乱杀无辜的妖、魔、鬼、怪。」 「后来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我离开了门派,现正在岳溪县的县令府上是一个小差。」 「我相信姑娘也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鬼气让柳宅苏醒,因为柳宅对面的春月花楼里的鬼物被我给灭了,它爆发出的鬼气就让柳宅苏醒了过来。」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的原因打扰了你们的好梦。」 「不过,我有一点确实没有骗姑娘,我向来不乱杀妖、魔、鬼、怪,这一点还请姑娘放心。」 「还有便是,二小姐的脸,我有十全的把握医治好。」 「所以,待我医治好二小姐后,大小姐您可以 放我们三人出去吗?」 「我的朋友若在这里待久了,会影响到他的神志。」 以上便是陈子亦对柳元晞的回答。 柳元晞看完陈子亦写的话后,她淡淡一笑:「没想到,他的身份竟然是假的。」 「他的演技还挺逼真的,刚才就算是我,听了他的故事,我也对他有些心生怜悯了。」 柳千千看向柳元晞:「姐姐,既然他之前的身份是骗我们的,那这个人还能够相信吗?」 柳元晞正想开口的时候,柳管家缓缓开口道:「我倒觉得此人可信。」 柳元晞饶有兴趣的看向柳管家:「柳管家,你一向对这些事情很少发表言论。」 「看来这人让你很满意啊。」 「那你说说看,他为什么可信。」 柳管家:「从他现在对我们的态度来看,这个人就可信,而且他说的也都是真话。」 「他们只是不小心进入了我们柳宅,而并非刻意,毕竟我们沉睡的状态,是直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有一座鬼宅在这里。」 「我相信他说的话。」 「而且,他若是想要跟我们动手,他大可直接跟我们开打,就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见过哪个除妖师会这么有耐心的还跟我们鬼物来写这些东西。」 「之前哪一个除妖师看见我们不是一副恨不得立马让我们魂飞魄散的样子?」 第四百三十三章演一出好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是非青红皂白不分就要想来除掉我们。」 「所以我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 「若是小姐不信那不妨我们打个赌如何?」 柳元晞笑了笑:「柳管家,很少有人能够这么让你满意,看来这个人确实也值得信任一下。」 柳千千:「这倒也是,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是第一次见柳管家对一个人类这么在意的。」 柳元晞:「说吧赌什么。」 柳管家:「若是这个人真的如我说所的那样,值得我们信任的话。」 「还请大小姐按照约定放了他们三人,那个公子的体质不管在这里待多长时间都可以,但是那公子的两个朋友不行。」 「其中一个人都已经被这里的气息浓厚的有些神智不清了。」 柳元晞:「好,就这么赌,但若是你要输了,那就罚你半月的月钱如何?」 柳管家:「好,一言为定。」 柳元晞:「一言为定。」 柳千千:「等等!」她突然开口道。 柳管家和柳元晞转头看向柳千千。 柳管家:「不知二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柳千千:「我也要赌,我和姐姐赌的一样。」 柳元晞笑道:「好好好,让我们千千也来玩玩。」 柳千千又看向柳管家:「刘管家,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赌的时候,是你当时正在被除妖师追杀。」 「当初我和姐姐的赌注便是,若是你成功从那些除妖师的手中活下来,并跑到了我们的宅子里。」 「那我和姐姐就破例收留你在我们的府邸中。」 「当时我和我姐姐赌你会不会死,我是赌的你会死的。」 「姐姐是赌你能够活下来的。」 「我当时是真的不相信你能够活下来,但是结果却是,你真的活了下来,并进入了我们的宅子。」 「当时我和姐姐两人都很惊讶,我姐姐虽然觉得你能够活下来,但当你真正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很惊讶。」 「而且我也确实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活下来。」 「当初我跟姐姐赌若是你被除妖师杀死了,那我姐姐可就要给我四个月的月钱,还好把她宝贝的玲珑珠子借我用一个月。」 「最后是我姐姐赢了,我姐姐只拿走了我一个月的月钱。」 「这一次我便跟着姐姐来赌,看看这一次,你还能不能够赌正确。」 柳管家笑道:「没问题。」 柳管家:「只要大小姐兑换诺言,就好。」 柳元晞:「我一向言出必行,柳管家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 柳管家:「大小姐的为人,我在清楚不过,所以我相信大小姐。」 柳元晞:「好了,你快去吧。」.. 柳管家:「是。」 柳管家出去后,便看见陈子亦在外面等着他。 柳管家走到陈子亦面前:「抱歉,让公子久等了。」 陈子亦:「没事,倒也没有等待多久。」 柳管家:「那公子现在便随我进去吧。」 陈子亦眉头微皱:「确定就在厨房吗?」 柳管家:「既然公子知晓了我们的身份,我也就不瞒着公子了。」 「这厨房的位置是阴气最浓厚的地方,在这个位置不管做什么对我们都是绝对有利的条件。」 陈子亦轻挑下眉头:「原来如此,那我们走吧。」 柳管家:「好。」 陈子亦跟着柳管家走进厨房后, 便看见了柳元晞和柳千千两人。 柳元晞微眯下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子亦:「你真的有把握能够治好我妹妹的脸?」 陈子亦点点头:「我向来不说没有把握的事情。」 柳元晞:「好,那我妹妹的脸就交给你了。」 陈子亦:「那我们之间的约定,还请大小姐一定遵守。」 柳元晞:「放心,只要你治好我妹妹的脸,我立马就放你们出去。」 陈子亦:「多谢。」 陈子亦走到柳千千的面前:「不知道姑娘可否方便摘下面纱?」 柳千千这下近距离的看着陈子亦,她的脸都看的有些发热了。 别的不说,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长着一张好看的脸。 这么近距离看着,柳千千都有些害羞了。 柳千千点点头:「可以。」 在柳千千要伸手摘面纱的时候,柳千千像是想到了什么,摘面纱的手都停了一下。 陈子亦:「二小姐?」 柳千千:「陈公子,我摘下面纱的样子有些吓人,还请公子做好心理准备。」 陈子亦笑道:「无妨,不管姑娘什么样子,我都能给姑娘治好。」 「姑娘不必担心我。」 柳千千:「好。」 当柳千千摘下面纱和头纱后,一张被烧毁的面目全非的脸呈现在了陈子亦的面前。 柳千千的额头也留下了烧伤的疤痕,因为这些疤痕才让柳千千前面的头发长不出来。 这一张脸就这样看着确实令人感到害怕。 陈子亦看着的柳千千的脸,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柳千千:「如、如何?」 陈子亦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盯着柳千千的脸。 片刻后,陈子亦才开始动手。 他的双手竖起剑指,指尖凝聚出一团银色的灵力。 然后陈子亦把手伸向柳千千:「姑娘请把眼睛闭上,然后在脑海中想象出你的脸之前没有被烧伤的样子。」 「记住,一定要仔细的现象出你的脸还是完好无损时候的模样,任何细节都不要错过。」 「姑娘无需回答我的话,姑娘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 柳千千按照陈子亦说的方法在脑海中现象着自己的脸还是完好无损时候的样子。 陈子亦则是用银色的灵力覆盖在柳千千的整个脸上和头上。 一旁的柳元晞和柳管家看见这一幕也不敢开口说话,怕打扰了柳千千和陈子亦两人的治疗。 又过了一段时间,柳千千的额头竟然生长出了新的皮肤,黑色的头发也随之长了出来。 在银白色的灵力消散的瞬间,柳千千的脸也恢复成了之前没有被烧伤的模样。 柳千千现在的脸已经是完好无损的了。 陈子亦看见后:「好了,二小姐看下镜子。」 柳管家和柳元晞两人因为陈子亦挡在柳千千的面前,所以他们两人并未看见柳千千现在的样子。 柳千千都有些惊讶:「这、这就好了。」 这也没有多长时间啊。 陈子亦把镜子递给柳千千,柳千千接过陈子亦递过来的镜子,但却有些不敢看了。 陈子亦:「二小姐放心看,绝对跟你以前没有被烧伤的样子,一摸一样。」 在陈子亦的鼓励下,柳千千才敢看向镜子。 在柳千千看向镜子的瞬间,那镜子中的自己美的她都差点不认识了。 柳千千激动的发出一阵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旁的柳元晞和柳管家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柳千千发出了尖叫声。 两人顿时冲到了柳千千的面前。 柳元晞紧张的看向柳千千:「千千,你没事…………」 到嘴边的话,在看见柳千千的那一刻,全都咽了回去。 柳管家看见现在柳千千的模样,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柳管家:「这!这!」 而后柳管家转头看向陈子亦:「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子亦笑了笑:「这就涉及到我的秘密了,但是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二小姐的脸确实被我医治好了。」 「放心,之前的那个样子,在也不会重新出现了。」 柳千千高兴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脸上笑的都快开花了。 柳千千:「这简直太神奇了!我的脸竟然真的恢复了!」 「姐姐你看,我的脸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样子了!」 「这是真的!」 柳元晞:「嗯,我看见了。」 柳元晞伸手摸了摸柳千千的脸:「千千,这下太好了,你终于不用整日整日的惆怅你的脸了。」 柳千千激动的抱住了柳元晞:「姐姐,我都不知道等这一刻等的有多久了。」 柳元晞身手摸了摸柳千千的脑袋:「傻瓜,姐姐说过的,一定会让人治好你的脸的。」 「其实,不管你什么样子,姐姐都不会嫌弃你,只要是你,姐姐都喜欢。」 柳千千:「姐姐。」 柳千千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柳元晞安慰了柳千千好一会儿,才让柳元晞停止了哭声。 柳元晞看向陈子亦:「陈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千千的脸,连冥界的鬼医都医治不好,你为何能够做到?」 陈子亦:「高手多在民间,鬼医做不到的,不代表我做不到。」 柳元晞:「既然公子帮我医治好了千千的脸,那我便按照承诺将公子和你的朋友送出鬼宅。」 就在柳元晞要把陈子亦他们送出鬼宅的时候,陈子亦突然道:「姑娘,等等。」 柳元晞:「公子还有何事?」 陈子亦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柳元晞道:「是这样的,我发现你们的鬼宅里混入了一个外来的鬼物。」 「那鬼物不像你们那样没有杀过人,它身上的血腥味和戾气很重。」 「而且,我感觉对方身上的味道我有些熟悉,可能是我之前没有消灭掉的鬼物,它来报仇来的。」 「因为我刚刚给二小姐医治脸的时候,花费了太多的灵力,若是现在大小姐将我们送出去,那鬼物定然会杀了我们三人。」 陈子亦:「所以……」 柳元晞:「所以,你是希望借我们的手,来铲除掉它?」 陈子亦点点头:「是,不过我也会在一旁辅助你们,我感觉那鬼物的力量还是有些厉害的。」 柳元晞:「好,没问题。」 陈子亦:「那一会儿我便将它引入这个厨房里。」 柳元晞笑道:「没想到公子如此厉害,竟然也知道厨房里的玄妙之处。」 陈子亦:「这个厨房只对你们柳宅的鬼物有增益的效果,但对外来的鬼物却是剥夺它们力量的效果。」 柳元晞:「确实如此,我现在倒是越来越好奇公子你了。」 陈子亦:「姑娘不必好奇我,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姑娘去好奇的。」 陈子亦:「我现在布置好法阵,等下就出去把那鬼物给引进来。」 「放心,这个法阵是不会伤到你们的。 」 柳元晞:「我信你。」 等陈子亦在厨房内布置好阵法后,陈子亦便和柳管家走了出去。 随即柳管家便对陈子亦大声道:「还以为你真的能够治好我们家小姐!」 「原来你就是个骗子!」 陈子亦:「你们家小姐那张脸谁能够救得了?」 「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柳管家怒道:「岂有此理!竟然敢这么说我们家小姐!你是不是想找死!」 陈子亦早就用传音跟叶高飞说了原因,所以现在的叶高飞只是在配合陈子亦和柳管家的表演。 但陈子亦没有告诉钱一一,因为现在钱一一的情况不稳定,陈子亦怕告诉了钱一一,万一钱一一不小心说漏嘴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叶高飞:「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们家公子好心好意的出手答应帮助医治医治下你们家二小姐的脸,医治不好你就怪我们家公子!」 「我们家公子一没有收你们的钱,二没有把你家二小姐的脸怎么了,你就因为没有医治好你们家二小姐的脸来这样对我们公子大呼小叫的!」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柳管家:「你不要跟我在这里说,是你们家公子在进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定会医治好我家二小姐的脸。」 「还跟我说,不管我家二小姐的脸成了什么样子,他都能够医治好!」 「我当时那么相信他,我家二小姐又那么相信他!」 「结果,他看了我家二小姐的脸后就说医治不好,害得我们空欢喜一场,还让我家二小姐因为自己的脸又哭了!」 「你家公子没有这能力就不要说这些话出来!」 「医治不好就医治不好,说什么大话!」 柳管家:「我平生最讨厌这种话说大话的人!」 叶高飞:「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打一架!」 「我看你就是看我们家公子好欺负,然后就像是欺负我们家公子!」 「你说的那些话,怕是你自己对你们家小姐那样说的,最后却怪罪在我们家公子的头上!」 「我看你,就是在这里颠倒黑白!」 「我告诉你,我们家公子好欺负,我不好欺负!」 柳管家:「颠倒黑白了,那些话明明就是你们家公子说的,你要是不信,你自己问他是不是他说的!」 陈子亦看向叶高飞:「我没有说过这些话,那些都是他自己说的。」 叶高飞看向柳管家:「听到没有,我家公子都说了,不得不他说的这些话!」 「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你找打是吧!那我今日就替我家公子好好的教你怎么做人!」 房间内的柳千千听见外面那么吵闹后,她看向了一旁的柳元晞。 柳千千:「姐姐,他们为什么吵起来了,我的脸不是已经医治好了吗?」 「为什么他们现在说我的脸,并没有医治好?」 柳千千因为被柳元晞保护的很好,所以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柳千千是真的很单纯。 柳元晞看向柳千千,然后耐心的向柳千千解释道:「他们这样做肯定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引那个藏在我们宅子里的鬼物现身。」 「方才那个陈公子也说了,现在那个藏着的鬼物对他的警惕性很高。」 「所以,要是我们不用这个方法的话,是很难让那个鬼物上我们的圈套的。」 柳元晞:「而且,我们要是想要将那鬼物给引诱过来到这个厨房里面,也只有先让柳管家和陈 公子还有陈公子的朋友配合着演一出戏。」 「等那鬼物确认没有危险后,它的警惕性便会下降很多,到时候它自然便会出现,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够达成目的。」 柳千千疑惑的看着柳元晞:「可,我们这么做,真的能够让那个鬼物出来吗?」 「万一它不出现可怎么办?那我们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柳元晞笑着伸手摸了摸柳千千的头:「放心,那鬼物一定会出来的。」 柳千千眨巴着眼看着柳元晞:「姐姐你就就那么相信他们的计划真的会成功吗?0 柳元晞:「不是相信,而是确信,因为这是直接拿捏了对方的心里。」 「你好好想想,那个鬼物对陈公子怨恨那么重,都不惜打破规矩也要进我们的鬼宅,可想他已经恨陈公子恨到这个份上了。」 「要知道,若是有别的鬼物闯入鬼宅,一旦被鬼宅内的鬼物发现了,它定然是要凭借一己之力对抗我们整个鬼宅。」 「当然我不信它有这个能力能够抵挡住我们整个鬼宅的攻击。」 「我看它应该是找了陈公子很久,终于这次找到了陈公子,所以它今日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想方设法的杀了陈公子。」 「若是它杀不了陈公子,那它就会被我们给杀了,因为若是有外来鬼物是到鬼宅寻仇杀人的,这种情况下,只要它杀了对方,那我们就不会对它出手。」 「若是它杀不了对方,那它便会死,事关生死,所以它出手之前都会小心谨慎。」 「因为只能等我们对陈公子动手的时候,它才会出来,因为这样它会觉得;它现在跟我们是一样的想法,都是想要杀了陈公子。」 「而且就目前为止来看,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而且,我们想要引诱这个鬼物出来,也只有使用这个办法。」 柳千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好像确实是这个样子。」 「那照这样看来,我觉得它现在的情况就是自投罗网了,我们只要等着它撞入这个陷阱,就好了。」 「那个鬼物最终注定会被我们给灭了。」 「那我们也不用怎么去关注了,反正那鬼物只要进了厨房,它就肯定完蛋。」 柳千千笑着道。 随即柳元晞又摇了摇头:「千千,话也不能够说的太早了。」 「其实我也察觉到了这个鬼物的气息、它的气息让我感觉的出;它并非善类。」 「而且,它之前可是连陈公子都未曾杀死,可见这个鬼物的实力有多强大,况且它现在对陈公子的恨意还很深。」 「它的力量说不定会更大,虽然我们现在有这么多保障在,但万一最后还是出了岔子怎么办。」 「所以不到最后一刻的时候,千万不要放松警惕。」 「知道吗?」 「还有,我觉得,这个鬼物它可能一开始便是想要来找我们帮忙对付陈子亦,但它不敢贸然找我们。」 「因为鬼宅里面的鬼物通常对外来的不管是人还是鬼都会有很强的抵触,它怕自己来找我们会受到我们的攻击。」 「所以才只敢跟在我们的身后,不敢直接来我们面前。」 「而且,它的气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它似乎就说那个能够种香的鬼物。」 「凡事被它种上香的鬼或是人或是别的什么,只要它杀了对方,它就能够获得对方身上的力量。」 「我猜测、它最开始的打算是想要跟我们联手杀了陈公子。」 「然后获得了陈公子的力量后,转头又来对付我们。」 柳千千目 不转睛的盯着柳元晞看:「这个鬼东西太坏了!」 柳元晞笑道:「这也是我的猜测。」 柳千千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柳元晞:「不过千千还是要记住姐姐刚才的话。」 柳千千:「千千记住了。」 柳元晞:「乖。」 柳千千:「所以,这么说来,姐姐是想到了什么应对之法了吗?」 柳元晞:「确实也想到了几个。」 柳千千:「是什么?」 柳元晞伸手点了下柳千千的额头:「这就不与你说了,好了,我们就安静的等着他们吧。」 柳千千:「好吧。」 外面那鬼物正死死的瞪着陈子亦。 它看着陈子亦跟鬼宅里面的鬼吵了起来,看那架势他们怕是要打起来了。 那鬼物都决定好了,若是鬼宅里面的人能够杀得了陈子亦,那它在陈子亦死的时候便离开。 若是鬼宅里面的人杀不了陈子亦,那它现在就出手去帮助鬼宅里面的鬼物。 第四百三十四章害你们的不是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如此一来,还不怕得罪了这个鬼宅的主人。 还能够收下陈子亦的性命提升它自己的修为,还能够把眼前这个鬼宅里面的鬼都杀了。 一想到这里,那鬼物的脸上都露出了贪婪的笑。 那鬼物现在就躲在一旁的角落里,看着目前的局势情况。 房间内的柳千千看向柳元晞:「不过,姐姐,你是怎么猜测的出,那鬼物会想要杀了陈公子之后再杀了我们?」 柳元晞:「直觉。」 柳千千:「直觉?」 柳千千疑惑的看着柳元晞。 柳元晞笑了笑:「这些东西千千你不懂很正常,之后姐姐会慢慢教你的,好吗?」 柳千千听话的点点头:「嗯。」 然后柳千千又看向柳元晞:「姐姐,如果要说直觉的话,我倒是感觉这个陈公子不是个坏人。」 柳元晞伸手摸了摸柳千千的脸:「能够让我们家千千都这么觉得的人,看来是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啊。」 柳千千笑了笑:「我也没有那么厉害啦。」 「那不知道姐姐又是怎么看陈公子的呀?」 柳元晞:「我的想法跟千千你一样,我也觉得陈公子他是一个好人,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帮着他了。」 柳千千:「是吗?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就肯定错不了了。」 「太好了,陈公子果然不是什么坏人。」 柳元晞看着眼前天真可爱的妹妹,她的眼里都多了几分柔和的笑意。 柳元晞:「我们继续看看外面的情况吧。」 柳千千:「嗯,不过,为什么都这么久了,那鬼物还不出来啊?」 柳元晞:「它现在应该是在观察着,不然它早就行动了。」 柳千千:「那它要观察到什么时候啊?」 柳元晞:「快了,等一会儿柳管家打不过陈公子的时候,那鬼物应该就会出手了。」 柳千千:「这样呀,那我还真的有些期待了。」 柳管家、陈子亦、叶高飞三人在外面吵了好一会儿了,那鬼物还在后面观察着他们。 叶高飞小声的道:「怎么办?公子?那鬼物不肯出来啊。」 陈子亦低声道:「没事。」然后陈子亦看向柳管家:「柳管家,我们就按照之前的计划来做。」 柳管家点点头:「好。」 随即陈子亦大声道:「我看你们就是一个专门坑人的地方!」 「既然好说歹说的你都听不进去,那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叶高飞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你一会儿就不要怪我们对你下手打的那么狠!」 柳管家冷哼了一声:「我呸!我还怕你们两个毛头小子不成?」 「你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实话告诉你们吧!这里可不是给人住的地方!」 陈子亦:「是人是鬼又如何!你今天这顿揍,你挨定了!」 柳管家:「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都还没有开始打,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一会儿被我给打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啊!」 「小朋友!」 陈子亦冷冷的道:「大叔,还是先好好的担心担心你的腰,受不受得了这折腾吧!」 柳管家:「臭小子!今日我便要了你的命!」 陈子亦:「来啊,看我们谁要了谁的命!」 陈子亦看向一旁的叶高飞:「你在一旁便是,我与他一对一。」 叶高飞:「可是!」 陈子亦:「没什么可是的,你就在旁边待着看 好老钱就好了。」 叶高飞这下点头道:「好,那公子你务必小心点。」 陈子亦:「嗯,我会的。」 陈子亦和柳管家顿时就打了起来,最开始两人打的不相上下,但慢慢的柳管家就打不过陈子亦了。 陈子亦立马道:「怎么了?先前那嚣张的气焰呢?」 「我还以为你能够有多厉害啊!原来还不是嘴上功夫罢了!」 「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柳管家:「还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知道结果会是如何?」 陈子亦:「看来你对你自己的认知还是太自信了啊,那现在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是压倒性的力量!」 下一瞬,陈子亦嘴里念了一段咒语后,柳管家就被一团火焰追着跑,那火焰的速度极快。 尽管柳管家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在躲着陈子亦的火焰了,但是最终还是被陈子亦的火焰给伤到了。 柳管家愤怒的瞪向陈子亦:「被逼的除妖师!」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除妖师!」 「今日,你若是不能够杀了我,来日,我必定血洗你们整个除妖师的门派。」 陈子亦嗤之以鼻的笑道:「我看你就是在痴人说梦。」 「梦里什么都有。」 柳管家:「看招!」 他想要偷袭陈子亦的,谁知道陈子亦早就有准备,一拳就将柳管家给打倒在了地上。 柳管家快速向后退,与陈子亦拉开了安全的距离。 实际上陈子亦根本就没有打到柳管家,柳管家也并未伤到陈子亦,两人只是借用了法力和灵力的碰撞,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真的在打架一样。 实际上陈子亦和柳管家都好好的,谁也没有伤着谁。 陈子亦看向柳管家:「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吧?」 那鬼物看见柳管家快要不行的时候,它看准时机就冲了出来。 叶高飞一直在帮助陈子亦留意身后的那鬼物,所以在看见那鬼物出来的时候,叶高飞立马向陈子亦道:「公子!小心身后,它们耍赖!」 陈子亦立马转身向身后的鬼物打去,那鬼物也没有想到,叶高飞的反应速度会这么的快。 它一个躲闪不及,就被陈子亦给打中了腹部。 那鬼物惊讶的看着陈子亦,它那震惊的模样,似乎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反应能够如此迅速。 若非亲身体验过陈子亦的厉害,否则,它真的不敢相信,一个人类会有这么强悍的实力。 陈子亦这一反应不仅让那鬼物怀疑的有些不敢相信。 就连跟陈子亦演戏的柳管家都看呆了,陈子亦这反应速度真的太让人难以置信。 太快了,柳管家甚至都还没有看清楚,陈子亦的动作,那鬼物就被陈子亦给打给在了地上。 那鬼物快速起身,它恶狠狠的瞪着陈子亦:「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你又变强了。」 陈子亦看着眼前的鬼物,他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它打过的。 追香鬼看向一旁的柳管家:「抱歉,就这么闯入了你们的地盘。」 「实不相瞒,眼前这个除妖师正是我的仇人,我是追他追到了这里。」 「刚才我看您跟他打的不分上下,只是后面打着就有些吃力了,不如我们两个联手,定然能够叫他有来无回!」 「如何?」 柳管家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追香鬼的话。 追香鬼又继续道:「我知道,你因为我突然的闯入有些生气,但眼下情况紧急,若是我们不联手,怕是要死在他手 上了!」 柳管家思考了片刻后:「好!今日我们就拿这个除妖师的头来祭天!」 追香鬼:「没问题!」 陈子亦冷冷一笑:「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一起上吧,我不觉得你们能够赢得了我。」 追香鬼:「陈子亦我劝你别太自信了!这么长的时间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变强。」 陈子亦笑道:「你说你跟我有仇,我很抱歉,我看着你的样子,我根本想不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你。」 「我的脑子里一般只能够记得住那些厉害的家伙,像你这样的小喽啰,我一般是记不住的。」 追香鬼被陈子亦的话给彻底的惹恼了:「陈子亦!你别太嚣张了!」 「好,既然你说你记不住,那今日我便让你好好的给我记住了!」 柳管家:「别跟他废话了,先把他拿下再说!」 追香鬼:「上!」 柳管家:「走!」 随即两人就冲向了陈子亦,陈子亦快速的瞬移到了厨房前,他直接一脚踹开厨房的门,走了进去。 柳管家看见陈子亦走进了厨房后他笑道:「还真是蠢货,竟跑到了厨房里。」 追香鬼:「厨房怎么了吗?」 柳管家:「这个厨房可是对我们鬼物是非常有利的地方,那人还真是蠢,自投罗网的到了这里面。」 追香鬼:「真的有这么神奇?」 柳管家:「你去了便知道了。」 追香鬼对柳管家说的话,一点也没有怀疑,他直接跟着柳管家到了厨房里面。 一进入到厨房里面,陈子亦就施法关上了门窗,现在整个房间都被陈子亦设下的结界包裹了起来。 陈子亦看向追香鬼:「你也太蠢了,竟然真的敢追过来。」 追香鬼不屑的笑了笑:「我看这蠢的人是你吧?」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子亦:「这里还能够是什么地方?不就是厨房吗?」 「有什么好不知道的?」 追香鬼摇摇头:「你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敢进来,陈子亦你也有疏忽大意的一天啊。」 陈子亦:「少跟我废话,我现在便收了你。」 追香鬼:「好啊,那你就…………」 追香鬼的话都还未说完,顿时它就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都不能够动了。 追香鬼全身都变得紧绷了起来,他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柳管家:「这、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一旁的柳管家,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现在柳管家、柳元晞、柳千千都夺在了厨房的安全角落里,避免一会儿陈子亦的法术伤到他们。 陈子亦笑看着追香鬼:「现在还觉得自己有胜算吗?」 追香鬼:「这、这!」 下一秒,追香鬼也立马反应过来了,他被陈子亦给套路了。 追香鬼恼羞成怒的对着陈子亦吼道:「你敢给我下套!」 陈子亦:「怎么?不行吗?」 追香鬼:「陈子亦,有本事你把我给放开,我们堂堂正正的来打一架!」 陈子亦:「你刚才跟着柳管家一起来打我,二打一,我那个时候怎么不说我们一对一,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追香鬼:「陈子亦你!」 陈子亦:「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是挣脱不开这个结界的。」 「虽然不知道你是我什么时候遇见的鬼物,但是这一次,就真的要跟你说再见了。」 眼前看着陈子亦就要动手的时候,追香鬼不 断的向陈子亦哀求着,求陈子亦不要杀他。 陈子亦一点也没有心软,一掌下去,就将追香鬼给打的魂飞魄散,然后又用结界把这些灵魂碎片都给灼烧干净了。 这一次,那追香鬼纵然是有复活的本事,也无济于事了,因为它的一切都被陈子亦的火焰给烧的干干净净的了。 等结界中的火焰熄灭后,陈子亦才道:「你们可以出来了。」 在他们出来的时候,陈子亦退下了在厨房里面设置下的结界。 柳千千看向陈子亦:「这就结束了?」 陈子亦点点头:「嗯。」 柳千千:「我还以为那个鬼物很难对付。」 陈子亦:「那鬼物却是很难对付,若非是柳管家跟我配合演戏,让它放松了警惕,走了进来,不然凭借我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够杀的了它。」 柳千千:「原来是这样啊。」 柳管家:「陈公子真是好身手,我看那追香鬼完全就不是您的对手。」 「要不是您才大战过,不然,肯定能够对付的了它。」 陈子亦:「柳管家,你方才说,它是追香鬼?」 「这是什么鬼物?我从未听闻过。」 柳管家:「追香鬼这种鬼物很少见,它们是靠自己炼制的独有的香味来提升力量的。」 「它们会将炼制出来的香给种到它们选择好的目标身上。」 「只要目标没有死,不论在什么地方,这些追香鬼都能够找到被种上香味的人。」 「所以它们也有一个别称叫种香鬼。」 「陈公子应该是被这个追香鬼给种上香了,所以它才一直追踪着您。」 「这种追香鬼只要杀了,它们种下香的目标人物,它们就能够夺取那人身上的全部力量。」 「但是要是别人杀了这个人;它们只能够获得那个人半分的力量,所以一般情况下,它们都是选择主动出手杀了目标人物。」 陈子亦:「既然这种追香鬼的数量稀有,柳管家又是怎么认出来的?在我眼里这个追香鬼跟普通的鬼物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柳管家:「其实我一开始并非是这个鬼宅的人,是大小姐好心收留了我,那追香鬼之前我还流落在外面的时候碰见过。」 「它们的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香味儿,而且它们的眉间都有一个倒三角的印记,这很好认出来的。」 「这些都是那个追香鬼告诉我的,不然这么细致的地方,我也不会这么的清楚。」 「总之追香鬼是献祭了自己一半的法术去炼制的香,成功与否的还是要看运气。」 「所以这个意外太大了,很多鬼物都不愿意去当追香鬼。」 「成功炼制出香的追香鬼,也只是少数。」 陈子亦:「它们这法术还真是有些恶心。」 柳管家:「方才的战斗,陈公子可有受伤?」 陈子亦摇摇头:「并未,还是要多些柳管家,不然我不会这么快就结束了跟追香鬼的战斗。」 柳管家:「陈公子客气了。」 陈子亦:「对了,我有件事有些疑惑,但是……说出来怕三位觉得冒犯……」 「不知………」 柳元晞:「陈公子但说无妨,陈公子的为人,我们清楚,你尽管说。」 陈子亦:「先前我们在柳宅门口的时候,我的朋友跟我讲了柳宅的事情。」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光了柳家的全部家底,柳家的老爷也在被烧毁的店铺里自杀了。」 「而且整个柳家的人也在自己的家宅里面被烧死了。」 「后面为了平息你们的怒气,还请了法师来做法,后面这条街,还重新大改造了一遍。」 柳元晞微眯下眼眸:「陈公子是想要说什么?」 陈子亦:「这场大火定然不是意外事件,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人为的?」 柳元晞点点头:「这一点我们自然是想过的。」 「当初我们柳家的店铺生意火热,导致其他的店铺生意寡淡。」 「不少同行明里暗里的都在对我们使绊子。」 「那场突入其来的大火,也肯定是这些人捣的鬼。」 陈子亦:「那你们有没有什么头绪?」 柳元晞摇摇头:「因为太多人见不得我们好了,所以每一个人我们都很怀疑,但我们逐个分析了一遍之后,发现,这些人其实都没有胆子这么做。」 陈子亦:「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们一直都不知道真相?」 柳元晞:「是。」 「家父跟家母一直因为这件事情郁郁寡欢,到现在都还闷在屋子里。」 「那些店铺都是他们慢慢养起来的,倾注了他们全部的鲜血在里面,一夜之间全都烧毁了,他们非常的心疼。」 「最开始我的提议是,把我们怀疑的那些人全都杀了,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但家父家母,却驳回了我的意见,明明那个时候他们的怨气必我还冲,他们还依旧保持着理智没有做出任何虐杀。」 「若非不是家父家母拦着我,恐怕这条街,早就被我给血洗了一遍。」 陈子亦听完柳元晞的话后也非常的震惊:「按理来说,这种情况,理智都是不复存在的。」 「没想到伯父伯母竟然还有这么强的理智在,实属不易啊。」 柳元晞:「唉………」 「现在他们整日整日的都在分析着到底是谁害了我们一家,但分析到今日都没有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而后柳元晞看向陈子亦:「不知陈公子忽然提到这个事情,是想要说什么吗?」 陈子亦点点头:「你们有没有想过,害你们的人,不是你们的同行?」 此话一出,柳元晞、柳千千、柳管家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了陈子亦。 柳元晞:「陈公子此话何意?」 陈子亦:「有一部分原因,我现在还不方便与诸位透露。」 「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太多,你们现在知道太多对你们不好。」 「所以,我接下来的话,你们听着就好,千万不要说出去了。」 柳元晞:「陈公子放心,我们定然不会对别人说的。」 陈子亦:「岳溪县浅云街,你们可知道?」 柳管家点点头:「怎么会不知道,那可是岳溪县闹鬼最凶的一条街。」 「这浅云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陈子亦:「大小姐之前跟我说,这个厨房的位置特殊,对你们是有增益的效果,但别的鬼物进来却是能够吞噬它们力量的。」 柳元晞:「对。」 陈子亦:「而这个厨房的位置,连接点,与浅云街的位置是正好相对在一起的。」 「这里应对的是浅云街的正中心位置。」 「浅云街的最中心位置是一个极阴之地,原本它只是一个阴气浓郁的地方,还没有演变成极阴之地,是因为有人为的因素,导致它变成了极阴之地的阵眼。」 「而这个阵眼与你们厨房的位置是相通的。」 「换句话来说,浅云街正中心的那个极阴之地的力量与你们厨房的力量是一样的,它们那边也是,只有特定的人进去那个区域才不 会被吸取走力量。」 「你们厨房的这个位置原本的威力是没有这么大的。」 「想要达成这样的效果,那便需要将整个柳宅变成一座怨气极重的鬼宅。」 「鬼宅的力量是随着在宅子里的鬼物的怨气和恨意在不断的提升的。」 柳元晞听懂了陈子亦的意思:「也就是说,我们的怨气和恨意越强,这个阵眼的力量也会变得更强。」 「从而达到了能够给浅云街那阵眼通用力量的效果?」 陈子亦:「是这样没错。」 「浅云街那个极阴之地,我已经考察过了,不然我也不回这么肯定的跟你们说。」 柳元晞:「那如此一来,行行此事的人定然不是人!」 陈子亦:「没错,浅云街里面正藏着一个大家伙。」 「而且,现在整个岳溪县都被它拿捏在手中。」 第四百三十五章你是赢不了我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当陈子亦这番话出口的时候,柳元晞、柳管家、柳千千三个鬼物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柳元晞追问道:「陈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柳千千:「对,你说的可是真的?」 柳管家:「陈公子这件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确定是真的?」 陈子亦:「我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跟你们说这些。」 「况且,本来我今日进入到你们柳宅,也是因为机缘巧合下。」 「不然,我也不会知道,这里竟然还沉睡着一个鬼宅。」 柳管家和柳千千都看向柳元晞。 柳元晞沉默了片刻后道:「陈公子,我相信你说的话,不过你能够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岳溪县浅云街不对劲的?」 陈子亦:「浅云街那么强大的阴气,我想不发现都难。」 「而且………这其中还牵扯到了我门派的仇………」 「一下向你们讲述起来有些复杂,大概就是,其实我下山,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门派报仇。」 「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着岳溪县浅云街的情况,一直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调查,去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为,我看见了太多太多来岳溪县浅云街发现这里不对劲的除妖师们,他们最后全都被浅云街里面的东西给杀死了。」 「我有试着给他们传送离开的信息,但他们都不相信这里危险。」 「我已经做到了我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如今岳溪县浅云街的形势非常严峻,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 「如今这个世界上能够对抗的了浅云街那东西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柳元晞:「谁?」 陈子亦:「抱歉,这个我不方便透露,但若有缘,你们会知道的。」 「还有一件事,之前浅云街那东西以你们家为献祭,让它打成了这个阵法的功效。」 「而且,当时它还想要等你们杀红了眼之后,来收你们入它的麾下。」 「但你们当时应该是被父母早早的劝下,所以才没有杀人。」 「而且,鬼宅似乎对那东西来说,它并没有办法进来。」 「不然,它可以直接到鬼宅里面来蛊惑你们为它办事。」 「你们也并未清清醒多长时间就沉睡过去了。」 「是因为,对方发现你们不能够为它所用,索性就让你们沉睡过去。」 柳千千:「那它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 柳元晞:「恐怕是因为,这个厨房的阵法需要我们的存在,不然这个阵法便会失效。」 柳元晞看向陈子亦:「是这样吗?陈公子?」 陈子亦点点头:「对,这便是它之所以不杀你们的原因,因为你们一死,它的力量会损失近一半。」 「你们不能死,但同时又不能够为它所用,它怕你们之后生出事端,所以便让你们沉睡了过去。」 「这次是因为我跟春月花楼里面的鬼物战斗,它死的时候爆发出极强的鬼物,那鬼物散发出去就把沉睡的你们给唤醒了。」 柳元晞:「我就说,为什么会突然就陷入了沉睡的状态,原来是它在背后搞鬼。」 陈子亦:「姑娘切莫要冲动,浅云街里面的东西,不是你我能够对付的了的。」 柳元晞:「可我们柳家都是被它害死的,这个仇我怎能不报!」 陈子亦:「可现在你去不仅保不了仇,还会白白送命。」 「因为我们跟它之间的差距悬殊太大,我们根本就不 可能赢的了对方。」 柳管家点点头:「我觉得陈公子说的对,大小姐我们不能冲动行事。」 柳元晞:「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看着陈子亦。 陈子亦想了想:「再过几日,那个人会到这里来,到时候,你便来找我跟她联手,如此一来,你就能够在安全的情况下报仇了。」 柳元晞:「你人在县令府是吧?」 陈子亦:「嗯,你看我腰牌都还在这里。」 柳元晞:「我信你,过几日我便来县令府找你。」 柳千千:「但是姐姐,我们也进不了县令府啊………万一他诓骗我们怎么办?」 陈子亦:「县令府只震慑针对那些双手沾染过血的鬼物,对于你们这样的,县令府是能够正常出入的。」 「但只要在县令府对人起了杀心,那就会立马被县令府的力量给弹出来。」 柳千千点点头:「原来如此。」 柳元晞:「没想到我们找了这么长时间的仇人竟然不是人所为。」 柳千千:「就是,今天要不是这位陈公子跟我们说真相,不然我们不知道还要被瞒在鼓里多久!」 柳元晞看向柳千千:「千千,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爹爹娘亲,他们知道后,心里才会舒坦。」 柳千千:「好,我这就去。」 柳元晞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怒火,她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 陈子亦看向柳元晞,他发现柳元晞的脸色有些不好:「姑娘,你没事吧?」 柳元晞:「只是有些恼怒罢了。」 「那东西就为了追求力量,便要让我们家破人亡,来达到它变强的目的。」 「没想到,不管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只要是为了一己私欲,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也算是开眼了。」 「之前我还一直都在怀疑那些之前跟我们是对家的人,谁知道,没想到竟然不是人干的。」 陈子亦:「其实你也很幸运,你的爹爹和娘亲在你要大开杀戒的时候,拦下了你。」 「不然的话,现在的你,就活成了自己最恨的人的样子了。」 柳元晞:「陈公子,今日若不是你相告,我们还不知道何时才知道我们柳家一家死亡的真相。」 「我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让我们知道了这一切。」 陈子亦:「姑娘不必这样,姑娘帮我配合着消灭了那个鬼物,我谢谢姑娘还来不及。」 「况且,这件事你们本来就是受害的一方,我既然知道真相,我就有义务要把这些都告诉给你们。」 「其实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怕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还因此还犹豫了片刻。」 柳元晞:「我也不想瞒着公子,起初我确实也是不太相信的。」 「因为我一直以来都觉得,害了我们柳家的人一定是我们的某个对家。」 「当时听见陈公子那样说,确实是不相信的,但了解过后,我是相信陈公子的。」 陈子亦:「谢谢你相信我。」 柳元晞:「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让柳管家送你们出去,你的那个朋友他被这里的阴气侵蚀的有些严重,若是再不带他出去的话,他怕是会留下一些后遗症了。」 陈子亦:「嗯,那就麻烦你们了。」 柳元晞:「不麻烦。」 柳管家带着陈子亦要离开的时候,陈子亦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怕柳元晞一个人去找浅云街的那鬼物报仇。 陈子亦看向一旁的柳管家:「柳管家,我还有些话,想要跟你家大小 姐说,您先等我一下。」 柳管家虽然不知道陈子亦要干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陈子亦一路小跑到了柳元晞的面前,那个时候柳元晞本来是要打算出去的。 就在柳元晞要推开房门的时候,陈子亦把门给拉开了。 就这样,柳元晞和陈子亦两人的眼神相视再一起。 柳元晞对于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陈子亦感觉到了很惊讶。 柳元晞嘴巴微微张开,眼睛带着惊讶:「陈、陈公子,你怎么来了?」 因为陈子亦没有想到柳元晞站在门口,所以当时他开门走进去的时候,他和柳元晞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陈子亦那温热的呼吸,柳元晞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得到。 柳元晞的脸顿时就变得红了起来。 她立马挪开自己的视线:「怎、怎么了吗?陈公子?」 陈子亦立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他赶忙拉开与柳元晞之间的距离。 陈子亦快速道:「姑娘……抱歉,方才我不是故意的………」 柳元晞点点头:「嗯。」 「所以……你找我是有何事?」 陈子亦:「我找姑娘是想跟姑娘说,希望姑娘不要一个人前往浅云街去找那东西。」 「以姑娘现在的实力,根本斗不过它,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你的妹妹他们又该如何?」 「还请姑娘考虑清楚,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若是你死了,那一切才是真的完了。」 「在下答应过姑娘会帮姑娘报仇,我便一定说到做到,这一点还请姑娘放心。」 「若是姑娘不信我所言,这块宝玉,我便放在姑娘手中,若是我完成了与姑娘你的约定,那姑娘便将这块玉还给我。」 「若是我没有完成,那这块宝玉,姑娘随意处置。」 「这块玉,与我性命相连,若是玉受损了,那我也会受伤。」 「若姑娘不信,可以现在在玉上划一个口子。」 柳元晞立马道:「我信你!划……就不用划了,我信你就是了。」 陈子亦笑道:「多谢姑娘相信,那姑娘可要答应我,切莫要孤身一人前往浅云街报仇,」 柳元晞还是拗不过陈子亦,最后她也是「缴械投降」了:「好……我答应你。」 陈子亦:「嗯,那我便走了,姑娘记得几日后来县令府找我。」 柳元晞:「嗯,陈公子慢走。」 等陈子亦走后,柳元晞的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胸口的位置,明明早已没有了心跳的她,为何这一刻她竟然像是感觉到了心动的感觉? 这还真是有些奇怪。 陈子亦走到门口的时候,柳管家看向他:「我已经将公子的两个朋友先送出去了。」 陈子亦:「多谢了。」 「还麻烦您亲自送一趟。」 柳管家:「不麻烦,不麻烦,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陈子亦:「对了柳管家,我还是不放心你家大小姐,一会儿您回去之后,务必跟她叮嘱,让她千万千万不要孤身一人去浅云街报仇。」 柳管家点点头:「好,我记住了,放心吧,回头我一定会叮嘱大小姐的。」 「方才……方才陈公子去找我家大小姐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 陈子亦:「嗯,按照您家大小姐的性格,这是她做的出来的事情,她现在就还是在我头上,所以容易做一些偏激的事情。」 「还是要等她冷静下来,她才会想明白。」 柳管家:「多谢陈公子,这么 关心我家大小姐,我替我家大小姐谢谢您。」 陈子亦:「柳管家不要这么说。」 两人说着说着走到了柳宅的大门口。 柳管家:「陈公子慢走。」 陈子亦:「好。」 陈子亦离开柳宅后,他和叶高飞、钱一一汇合在了一起。 陈子亦刚出去就看见叶高飞正背着钱一一。 陈子亦走到叶高飞面前:「叶大哥,钱老大这是晕倒了?」 叶高飞点点头:「嗯,他刚出来就晕倒了。」 「我也不敢带他去医馆,医馆可治不好他,能够让他醒来的,也只有你了。」 陈子亦:「钱老大这是因为被阴气侵蚀的太重才会晕倒。」 「还好我们出来的及时,索性钱老大没有什么危险,等回了县令府,我给钱老大驱散一下阴气,他修养几天变好了。」 叶高飞:「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陈子亦:「嗯。」 周县令:「王爷?王爷?」 落文宇这才回过神来:「嗯?」 周县令:「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我方才唤了王爷好久,王爷您都没有反应。」 落文宇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没事。」 看来方才他看见的那些都是陈子亦的经历,不过他为什么能够看见这些?难不成是因为尚胧月给的小纸人的力量? 算了,先不管这么多了。 落文宇看向周县令:「周县令,大概的情况我知道了,您退在我身后便是。」 落文宇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县令府上的怪事是怎么来的了。 那多出的房间又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在周县令的鬼物有两波,一波是邪魔分身的手下,另一波便是柳家的那些鬼物。 陈子亦现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还在昏迷中,柳家的鬼物来了县令府得知陈子亦昏迷不醒的消息,本想要去看看陈子亦。 结果到了陈子亦面前才发现,有鬼物想要害陈子亦。 于是柳家的那几个鬼物就和邪魔分身的手下打了起来。 就在打斗的时候,牵扯到了其他人,所以才会有人受伤。 不过伤人的应该是邪魔分身的手下。 目前这个房间看上去很安静,实际上里面暗藏玄机,推开这个房间门,里面应该是另一个空间了。 估计现在邪魔分身的手下和柳家的那几个鬼物还在打,毕竟这个空间的法术都依旧存在。 而且落文宇依稀好像听见了一些打斗的声音。 柳家的那几个鬼物也不是好惹的,不然也不会跟邪魔分身的手下打成这样。 落文宇进入到这个房间后,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异空间内。 紧接着印入眼帘的便是一幕刺激的画面,只见一个男鬼的手中握着对方的手,一副非常炫耀的样子。 那鬼物的身上血淋淋,全都是对方身上的血。 那鬼物冲着柳家那几个鬼物笑道:「你们三个还打不过我,我赢你们只是时间的问题。」 柳元晞着急的看向柳千千:「千千你如何了?」 柳千千摇摇头:「放心吧姐姐,我没事。」 话音刚落柳千千的手上便重新长出了一只手。 柳管家看着眼前那一幕;他差点吓的晕倒过去。 柳管家下意识后退的时候,他的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总之那软糯又黏腻的触感顿时就传递在周县令的脚底。 而且周围到处都是血液,腥臭味儿还不断涌入他的鼻腔中。 弄的周县 令当场差点吐了出来。 那味道熏不仅熏的周县令难受,就连落文宇都快要受不了了。 他要不是快速开启了灵力屏障,净化了这些空气,不然他感觉都要将去年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周县令忍着那股臭味,他看向一旁的落文宇:「王、王爷,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 落文宇给周县令也弄了一个灵力屏障,这下周县令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落文宇:「这里是异空间,那些鬼物现在正在这里面战斗。」 「县令府的怪事,也就是他们打斗的时候弄出来的。」 落文宇伸手指了指那几个鬼物。 周县令光是看了那些鬼物一眼、他就被吓的,双腿直打哆嗦。 周县令:「这……这也太恐怖了,王爷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 落文宇:「不行,这里面的鬼物,有我们的人。」 周县令目瞪口呆的看着落文宇:「我、我们的人?」 落文宇:「嗯。」 随即落文宇给周县令套了一个金色的结界:「周县令,你在这个结界里不要出去,不然的话,你会有生命危险。」 周县令:「王爷,我是断然不会踏出去一步的。」 落文宇:「那就好。」 周县令:「王爷您小心点啊。」 落文宇:「嗯。」 落文宇一个顺意就到了邪魔分身手下的面前,看那鬼物的模样,应该是食婴鬼。 跟着尚胧月的时间长了,落文宇现在分辨出来鬼物的类型都更加的快了。 食婴鬼因为跟柳家那几个鬼物打的火热,所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空间里面多了两个人进来。 食婴鬼面对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落文宇,他直接愣了一瞬。 也就是这一瞬的时间,他直接一拳被落文宇给揍到了地上。 落文宇这一拳把食婴鬼给打懵了,也让柳家那三个鬼物给看呆了。 落文宇转头看向柳家那三个鬼物。 柳家那三个鬼物瞬间打了一个冷颤。 柳元晞直接挡在了柳千千的面前,她伸手护着柳千千:「千千,这个人很危险,千万不要轻易上前去。」 「柳管家,你也小心。」 柳管家:「嗯。」 落文宇看着他们那么紧张,他快速道:「不用对我这么警备,我便是陈子亦说的,来帮你们的人。」 「你们就在旁边休息休息,这里就交给我。」 柳元晞:「可……」 她还想要在说什么的时候,落文宇就已经上千去打那个食婴鬼了。 食婴鬼也是快速反应过来;这次它躲开了落文宇的攻击。 食婴鬼愤怒的看着落文宇:「你是谁!竟然敢来插手我的事情!」 「区区一个人类,不知道天高地厚!方才被你打中是我大意了,接下来,你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落文宇没有回答食婴鬼的话,他看向食婴鬼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团垃圾一样。 食婴鬼看出落文宇对他的轻蔑,他顿时就恼怒了起来:「人类,我现在就要你死!」 落文宇:「哼……」 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丝毫没有把食婴鬼放在眼里。 落文宇:「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下你自己吧。」 食婴鬼:「好大的口气!」 食婴鬼直接向落文宇冲了过来,它的手中还带着一团黑色的气团。 食婴鬼想要偷袭落文宇,但它的伎俩早就被落文宇给看的透彻了。 落文宇一个侧身就躲过了食婴鬼的攻击,而且他还顺水,拉住了那食婴鬼的手臂,然后直接抓着食婴鬼就开始甩着圈,把食婴鬼转的是昏天黑地的。 最后落文宇轻轻一松手,那食婴鬼就被落文宇给甩的飞了出去。 食婴鬼被落文宇打的根本起不了身。 此时正在一旁看着的这一切的周县令、柳家三个鬼物,全都看的目瞪口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们的视线紧紧的盯着落文宇看。 柳千千:「姐……这陈公子叫来的人是不是也强的太逆天了?」 「那个鬼物我们三个跟它打了那么长时间都不曾占上风。」 「这个人一来,三两下的功夫就把它给打成了这样。」 「我都开始庆幸,幸好我们跟陈公子他们不是敌对关系了,这实力简直能够把我们都杀了。」 柳元晞:「嘘,好了,我们安静的看着。」 柳千千:「嗯。」 落文宇漫步走到那食婴鬼的面前。 第四百三十六章再这样下去会没命的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食婴鬼缓缓抬头看着正向它走来的落文宇。 食婴鬼面露恐惧的眼神看着他:「你、你究竟是谁?」 它现在全身都因为对落文宇的恐惧而颤抖着。 它完全没有想象到,一个人类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它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可言。 食婴鬼想起自己方才对落文宇的挑衅,它已经开始后悔了。 要是它早知道对方的实力如此,它早就逃跑了,也不至于现在命都要没了。 落文宇走到食婴鬼面前,它蹲下身子看向正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食婴鬼。 落文宇:「我是谁,你就不用知道了。」 「你反正是将死之人,知道与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区别。」 落文宇伸手抓住食婴鬼的头发,将食婴鬼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落文宇:「邪魔的手下,也没有多厉害,我猜你应该是刚到它哪里没有多久吧?」 「我看你这身上都没有多少它身上的力量,还真是可怜。」 「我看之前效忠于它的鬼物,可是都获得了它很多的力量。」 「在看看你,你这样子,你这待遇,看来你是一个弃子无疑了。」 「有你,无你都一样,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为这样的人卖命,你图的是什么?」 「难不成它许诺了你很大的利益?但目前这个阶段,它都没有给你最基本的能够保命的力量。」 「你又怎么确定,到时候,它真的会给你它许诺给你的东西?」 「脑子不好,就不要怨谁了,这么明显的套路你都要相信,我看我也没有必要从你的嘴里问出一些什么必要的话了。」 「因为你现在想要说的话,全都写在了你的脸上。」 「而且,我也并不觉得,邪魔会告诉你什么重要的事情,毕竟你一点也不重要。」 那食婴鬼意识到落文宇要动手杀它的时候,它忽然道:「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杀我,我………」 那食婴鬼的话还未说完,落文宇就直接将食婴鬼给灭了。 落文宇根本就没有听那食婴鬼说话,他缓缓念起咒语:「四时八节,因旺而生。」 「神不内养,外作邪精。五毒之气,入人身形。」 「或寒或热,五体不宁。」 「九丑之鬼,知汝姓名。」 「急须逮去,不得久停。」 这个咒语是之前尚胧月交给他的,专门就是用来对付像食婴鬼这样类型的鬼物。 食婴鬼是专门偷吃婴儿的鬼物,这种鬼物是靠着婴儿的戾气和怨气,来增长它们的力量的。 一旦被食婴鬼吃掉的婴儿,都会永生永世不入轮回,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而且食婴鬼吃婴儿的方式很残暴,它们通常是生吃。 那些死去的婴儿们,饱受着食婴鬼的折磨。 除妖师一脉最讨厌的就是食婴鬼了。 尚胧月交给落文宇的这段咒语,就是抓门瓦解食婴鬼身上的怨气,食婴鬼身上的力量都是那些被它们吃的婴儿身上的怨气。 只要这些怨气被瓦解消散,那么这个食婴鬼就会死去。 因为这些就相当于世它的命。 当落文宇念完这段咒语后,面前的食婴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后,就变成一团黑色的气,消失在了空中。 随后,整个房间又恢复成了原本正常的模样,异空间已经解除了。 「王爷你真是太厉害了!下 官佩服!佩服!」周县令在金色的结界中高兴的道。 落文宇向周县令点点头:「还好,若非他们三人将这个食婴鬼的力量给拖的这么弱,不然一时间我还没有办法这快灭了它。」 周县令:「王爷您真的是太谦虚了。」 柳元晞、柳千千、柳管家三人看着落文宇刚好刚跟那食婴鬼之间的打斗。 落文宇直接把他们三个鬼物给看的呆住了。 柳千千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柳元晞:「姐…姐姐……我的天啊!」 「我是不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柳千千伸手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眼睛,她宁愿相信是自己出现幻觉了,都不敢去相信,方才发生在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那食婴鬼那么强,这人居然三两下的功夫就把它给打的魂飞魄散了。」 「一个人真的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吗?」 「而且,方才姐姐你看见没有,他身上还有金身护体,那东西可是我们都没有见过的好宝贝。」 「他一个人类又是从那里找来的?」 「而且,就他方才跟那食婴鬼打斗的时候,他只是用拳脚就把那个食婴鬼给打死了。」 「这换做噩梦之前,我们想用拳脚跟那食婴鬼打,那简直想都不敢想,那就是乱来。」 「我们三个联手都没有落得上风,还一直被那食婴鬼打的有些力不从心。」 「他区区一个人类,竟然能够这么强?」 「这开什么玩笑?!」 柳千千整个鬼都惊呆了:「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只是用了一些拳脚就把那食婴鬼给打的魂飞魄散了。」 「我是没有想到,拳脚竟然也这么管用,为什么我们就不行呢?」 「亏我们还用法术去跟那食婴鬼战斗。」 「看了那个人跟那食婴鬼的打斗后,我忽然觉得我们的法术是不是白学了?」 柳管家:「二小姐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更强大的人的存在。」 「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柳千千:「柳管家我就是觉得这也太令人感到惊讶了。」 「一个人类能够达到如此地步,想来,他能够走到今日也是不简单的。」 「还好他跟我们是一起的,不然我们可就惨了,不然咱们今日全都有要交代在这里。」 柳管家:「那我们一会儿可要好好的跟人道谢。」 柳千千:「那是肯定的。」 柳元晞:「没想到,陈公子竟然真的没有骗我们。」 柳管家:「我一直都相信陈公子的为人,虽然只是与他相识了一天,但我这个人一向看人很准。」 「所以,我便相信陈公子的为人。」 柳元晞:「我是半信半疑,毕竟,他是外来人,而全家上下现在都由我在打点,所以我必须要对这个家负责。」 柳管家:「属下知道,大小姐一直操持家事,真的是辛苦了。」.. 柳千千:「就是,等这次的战斗结束后,姐姐你定要好好的休息休息,可不要累坏了身子才是。」 柳元晞:「我们现在也不是人了,鬼嘛…身子恢复的能力很快的,所以不要担心。」 柳元晞看向正在跟周县令说话的落文宇。 柳元晞笑了下。 柳千千疑惑的看着柳元晞:「姐姐,你在笑什么?」 柳元晞伸手指了指落文宇:「其实刚开始那人出现的时候,我是不看好这个人的。」 「他长着一张小白脸,看上去很瘦弱,所以我当时以为他会成为我们几个人里面,最 先被食婴鬼杀死的人。」 「但是当他出手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那感觉就真的是天壤之别。」 「跟他刚开始走过来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方式他看向我们的时候,说实话,我的内心竟然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我在畏惧着眼前的那个男人。」 柳千千:「我也是!当时他看过来的时候,我都不敢呼吸了。」 柳管家:「二小姐,我们好像也不需要呼吸。」 柳千千:「………………」 她撇了柳管家一眼。 柳管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他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柳元晞看着柳千千和柳管家的样子,她不禁笑道:「千千不要这么凶柳管家,他说的也没错。」 柳千千看见柳元晞还帮着柳管家,她就有些不开心了:「姐姐,你怎么还帮着柳管家说话啊。」 柳元晞伸手拍了拍柳千千的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先过去跟人道谢吧。」 「不然就不礼貌了。」 柳千千眨巴着眼道:「好。」 于是柳元晞、柳千千、柳管家三个鬼走到了落文宇的面前。 周县令在看见这三个鬼物过来的时候,他直接被吓的躲进了刚刚落文宇给他放的那个金色的结界里面。 落文宇看向周县令:「周县令,你不用躲着他们,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落文宇抬手就把罩着周县令的金色结界给收走了。 没有了金色结界的周县令,一下就失去了安全感,他现在站在原地还有些手足无措的。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只能向落文宇的身后躲了过去。 落文宇看见周县令害怕成这样,他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唉…………」 「周县令,我觉得你还是找个时间去练练你的胆子吧。」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 周县令:「好好好,我知道了,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定然会去增加下我的胆子的。」 落文宇:「嗯。」 周县令嘴巴上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大概是不会行动的。 因为这些东西他是真的害怕,刚刚吓的周县令真的就犯心脏病了。 柳元晞他们走到落文宇的面前。 柳元晞对着落文宇道:「方才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若非是公子你出手,否则我们就死在这里了。」 落文宇:「你们既是陈子亦的朋友,那便也就是我的朋友。」 「所以,谢谢什么的就太见外了。」 「对了,你们进县令府这么长时间了,可有见过陈子亦?」 柳元晞摇摇头:「未曾见到过。」 「但是听其他人说,陈子亦现在还在昏迷期间,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头上。」 「而且,额头上时不时的冒出一个红色的火焰出来。」 「而且,他的身体的温度很烫,那感觉就像是刚刚被热水淋过一样。」 落文宇听完柳元晞的描述后:「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柳元晞:「所以陈公子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落文宇:「这不是一种诅咒也不是什么专门要人性命的东西,这东西是契约。」 柳元晞:「契约?陈公子跟谁签订了契约?」 「但我根本就没有发现,陈公子的身上有任何的契约。」 落文宇:「事情讲上去很复杂,一时间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了,我在告诉你。」 「还有一点 ,我想对大小姐说。」 「陈子亦他并非是你该喜欢上的人,你喜欢上他了,是没有结果的。」 「因为………他其实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柳千千听见落文宇说柳元晞喜欢陈子亦,柳千千听完后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这位公子,你说话还真是搞笑。」 「我姐姐怎么可能会喜欢陈公子,公子你是不是哪里有什么误会啊?」 「我姐姐肯定是不会对…………」 柳千千的话还未说完;柳元晞就看着落文宇质问道:「为什么?」 「什么叫做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他若是不存在,那哪天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 「他明明就是真的存在。」 「你为何要说,他不存在。」 落文宇:「大小姐,我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其实陈子亦他并没有三魂七魄在身体中。」 「他的灵魂只是一片白色的灵体,而那灵体也只是一个分身罢了。」 「这一点,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大小姐,及时止损,才能让你不那么痛苦。」 柳元晞:「可我就是喜欢他,他存不存在我不在乎!」 「只要他不回消失,我就可以喜欢他!」 一旁的柳千千嘴上的笑顿时就消失,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姐姐柳元晞。 柳千千都不敢相信,方才的话居然是她姐姐说出来的。 柳千千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柳元晞:「姐姐你…………」 柳千千身后的柳管家拉了下柳千千的手,他眼神示意柳千千不要再说话了。 柳千千就这样看着柳元晞。 落文宇:「陈子亦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就是因为他快要消………」 柳元晞在落文宇没有说出「失」这个字的时候,她就打断了落文宇的话:「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喜不喜欢他,该不该喜欢他,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还请这位公子莫要在多说什么了。」 落文宇:「……………」 现场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那窒息的感觉都快要能够杀人了。 周县令站在一边根本就不敢开口,他被吓的冷汗都冒了一身出来。 落文宇沉默了片刻后,他无奈的叹息口气,然后看向柳管家:「柳管家,你们跟那食婴鬼打了那么久也辛苦了。」 「你们在这里休息休息,我和周县令在去看看陈子亦如何了。」 柳管家:「好。」 柳元晞听见落文宇要去看陈子亦,她立马道:「我也要去。」 落文宇点点头:「嗯。」 他也并未阻拦柳元晞。 落文宇也想了想,柳元晞说的话。 喜不喜欢陈子亦,该不该喜欢陈子亦那都是柳元晞自己的事情。 他只是把结果告诉柳元晞罢了,至于该怎么选择,那都是柳元晞的事情,他也无权干涉。 柳千千:「姐姐要去,我也要去。」 柳元晞转身看向柳千千:「千千,你伤了些元气,还是跟柳管家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 「你就不要去了。」 柳千千:「可姐姐你不是也伤到了元气吗?姐姐都可以去,我为什么不行?」 「我就想跟着姐姐你。」 柳元晞:「千千听话,你就留在这里。」 柳千千:「可……」 落文宇:「你姐姐说的对,你留在这里最好。」 「现在的陈子亦身子虚弱,受不了那么强的 鬼气,你要是跟来的话,会让陈子亦的情况变得更糟糕。」 「所以,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就听你姐姐的话,在这里跟柳管家好好的休息。」 柳千千还想要在说什么的时候,她被柳管家给拉住了。 柳管家将柳千千给拉了过来,柳管家对着落文宇和柳元晞道:「你们去吧,二小姐这边我会看着她的。」 柳元晞:「嗯,那就麻烦你了,柳管家。」 柳管家:「没事。」 落文宇:「走吧。」 柳元晞:「嗯。」 落文宇转身的时候,差点踩到了周县令的脚。 周县令对着落文宇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抱、抱歉,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才躲在王爷你的身后。」 落文宇:「……………」 周县令看着落文宇没有说话,他开始害怕起来了:「王、王爷?」 本来落文宇是想要发火的,但是还是忍住了。 落文宇:「没什么,走吧,去看陈子亦。」 周县令:「好好好,我这就给王爷你带路。」 落文宇:「嗯。」 在去陈子亦所在的房间的时候,落文宇缓缓开口问道:「你们之前的护身符还有吗?」 周县令点点头:「有的有的。」 而后他又道:「不知道王爷问这个做什么?若是王爷需要,王爷可以全都拿走。」 落文宇:「不用,我只是问问。」 柳元晞看向落文宇:「护身符?拿这个来做什么?」 周县令开口道:「鬼姑娘,这你就不懂了吧。」 「这护身符是我们从云庙带回来的,灵验的很。」 「要不是有这个护身符保护着我们,不然我们根本撑不了这么久。」 柳元晞:「我倒觉得,你们拿的护身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未必由有用。」 「从方才跟我们一直打着的那个食婴鬼,你们想要用护身符攻击他,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因为在你们丢出护身符的瞬间,他就能够用他的鬼气来跟你们的护身符发出碰撞,从而让你们的护身符失效。」 「若是你们佩戴在身上,仅仅只是一个护身符,也抵挡不住他们的伤害,因为他对你们的攻击不止一下。」 「想要扛下他的攻击,你们不知道要用多少的护身符才能够抵抗住他的力量。」 「你们之前可能是运气好,才一次次的都躲过了,它们的攻击。」 「但眼下的形势越来越严重了,你们的那些护身符,也不是跟之前那样,百试百灵了。」 「所以,我觉得,周县令你还是要跟你的下属们说说,让他们不要哟喂有护身符在,就能够不注意哪些鬼物。」 「这样是往往最容易出事的。」 落文宇点点头:「我赞同,周县令,你确实应该跟他们说说了。」 「而且,据我所知,云庙的哪些护身符,都是我家王妃卖给他们的。」 「他们隔一段时间就会向我家王妃买一些护身符到寺庙里面。」 「我家王妃给他们的哪些护身符,威力也只能够震慑恶鬼级别的鬼物。」 「所以要是遇上了恶鬼之上的鬼物,还是要有多远跑多远,千万不要回头,也不要跟它打,因为根本毫无胜算可言。」 周县令:「云庙的哪些护身符竟然全都是王妃画的?!」 他震惊的看着落文宇,眼里满是惊讶之色。 落文宇:「不过,这件事情还请周县令保密。」 周县令:「王爷放心,我这个人向来守口如瓶。」 落文宇:「嗯。」 说着说着他们三个就走到了陈子亦所在的房间前。 周县令指了指那个房间:「陈子亦现在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轮流照看着他。」 周县令上前敲了敲门。 钱一一:「谁?」 周县令:「是我。」 钱一一赶忙过来给周县令开门。 钱一一:「周县令你来了。」 当他看向周县令的时间,钱一一看见了站在周县令身旁的落文宇和柳元晞。 钱一一一眼就认出了柳元晞:「你!你!」 柳元晞:「没有看他,而是直接跑进了房间来到了陈子亦的面前。」 叶高飞正在陈子亦的床前坐着,他看见柳元晞来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道:「你来了。」 柳元晞:「嗯,陈公子现在情况如何了?」 叶高飞满脸惆怅的摇了摇头:「不太好,身体一直很烫,温度降不来,那些大夫现在也来不了。」 「再继续这样下去…………」 后面的话叶高飞没有继续说下去。 柳元晞转身跑向落文宇:「王爷,我想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对吗?」 第四百三十七章大忽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柳元晞央求的眼神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点点头:「嗯。」 随后落文宇走上前走到陈子亦的面前。 躺在床上的陈子亦目前的情况很不乐观,若是落文宇今日没有来的话,那大概陈子亦整个人便会消散了。 毕竟,他并非是一个独立的人。 落文宇看向陈子亦,他随即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那小瓶子里面装着的是尚胧月给他装的药。 落文宇打开盖子递给了叶高飞:「你给他服下吧。」 叶高飞:「好好好,我这就给他服下,多谢了,多谢王爷了!」 落文宇:「没事。」 方才落文宇打开瓶盖的时候,他闻见了那个瓶子面的味道。 那味道落文宇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但是一时间他就是想不起来。 嘶………究竟是什么东西……… 很快落文宇脑海中像是闪过一抹电流一样,他一下就想起来是什么了。 难怪他说那个味道很熟悉。 这不就是尚胧月经常用来驱邪的东西吗?但是为什么要给陈子亦用驱邪的东西? 难道是这个东西还有别的功效? 可别是尚胧月拿错了才是啊……… 落文宇有些担心的看向陈子亦。 柳元晞注意到了落文宇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她转而看向落文宇:「王爷,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落文宇:「没有。」 柳元晞:「这个药大概什么时候………」 她的话还未说完,床上的陈子亦就睁开了眼睛。 陈子亦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就像是刚从空气稀薄的地方回来一样。 柳元晞、叶高飞、钱一一他们三个快速上前。 柳元晞担心的道:「公子,公子你感觉如何了?」 陈子亦缓缓看向柳元晞,他的眼神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便道:「我……没事,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钱一一:「子亦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身体会变成这样?」 叶高飞:「是啊,子亦,你之前都是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晕倒了过去?」 「今天要不是落王出手救你,你现在都还醒不过来。」 陈子亦听见叶高飞的话后,他的脸上显露出一抹疑惑:「落……落王?」 叶高飞向陈子亦介绍道:「这位便是。」 落文宇看向陈子亦,陈子亦同时也看向落文宇。 陈子亦看见落文宇的时候,他的眼神中明显有些疑惑。 落文宇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疑惑,不过你不要担心。」 「她现在只是在另一个地方,不过她还是在岳溪县里面,等她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她会过来的。」 「至于你,到时候看她怎么说吧。」 「不然,你一直这样下去,消失也是迟早的事情。」 钱一一:「消、消失?」 叶高飞:「什么消失?」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同时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没有说话,陈子亦拉了下叶高飞和钱一一的手:「叶大哥,钱老大,没什么,王爷他说的是我的法力。」 叶高飞和钱一一听见后,这才松了口气。 钱一一:「吓死我了,我还是以为王爷说你回消失!」 叶高飞:「对,吓我一跳。」 钱一一:「灵力消失好啊,灵力消失了还可以在练回来,要是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陈子亦:「是,钱老大 说的是。」 但柳元晞看向陈子亦的眼神却是十分复杂,因为柳元晞知道,刚才陈子亦这么说,是在骗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 实际上落文宇口中说的消失,就是说的陈子亦会消失。文学 陈子亦骗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他也只是不想让他们两人担心他。 而且,现在事情都还未定,也不着急把真相告诉给他们。 不然会伤到钱一一和叶高飞的。 毕竟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真的是把陈子亦当他们自己的亲弟弟在照看,要是这两人知道陈子亦要消失了,他们两个会很难过的。 陈子亦也不想看见他们那么难过。 陈子亦随即看向落文宇:「王爷,多谢你带来的药。」 落文宇:「没事,你醒过来了就好。」 落文宇又道:「最近岳溪县陈子亦以及浅云街出现的那些怪事情,不是你们不上报,是你们根本就出去不了岳溪县是吧?」 陈子亦点点头:「嗯,奇怪就奇怪在了这个点上,我发现不是岳溪县的人就可以随意的出入岳溪县。」 「是岳溪县的人,就出不了岳溪县,即便是出去了,也会莫名其妙的又走了回来。」 「而且,那些人回来之后就会忘记掉,自己又走回来的事情,转而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走出去的原因。」 「所以,一直都没有人怀疑这一点。」 「我们之所以发现了是因为,我们走进县令府就能够记起自己记不得的事情。」 「但是我们一出去,若干不佩戴那个护身符的话,我们一出门就会忘记掉一些重要的事情。」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给暂时剥夺了记忆的感觉。」 这件事确实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因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那东西正在凝视着你,看着你的一举一动,还要操控着你的行为举止。 而且你自己还根本感觉不出来,自己已经被人给操控了,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陈子亦眉头微皱:「我之所以在这个县令府里面,就是为了调查岳溪县浅云街的事情。」 叶高飞和钱一一听见陈子亦这么说,两人眼睛都瞪大了起来。 钱一一:「子亦,你之前不是说,你来县令府是因为我和老叶吗?怎么就变成了因为调查了?」 叶高飞:「是啊。」 陈子亦带着歉意的看向钱一一和叶高飞:「之前我因为一些原因,忘记了很多事情,这次昏迷之后我想起来了。」 「不过,钱老大、叶大哥你们放心,来这个县令府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们两个,我才觉得真的加入的。」 钱一一:「好吧。」 叶高飞:「你这个回答,我勉强接受。」 陈子亦的心里这才松了口气:「我之前的记忆一直都是不完整的,是缺失的记忆,而且因为我自己害怕,所以导致记忆被我自己给修改成了美好的样子。」 「但实际上,真相是很残酷的。」 「当初我们门派有上百名除妖师来岳溪县浅云街去收妖完成任务。」 「本来原本的死伤情况应该是很严重的,应该是剩寥寥的几个人才对。」 「但是当时却是去了多少人,回来了多少人。」 「那些回来的人全都经过了门派的检查,全都说他们没有问题,也没有被附身。」 「但是我对此是很不相信的,因为我不信在如此实力悬殊巨大的局面,还能够有这么多人活着活来。」 「而且还没有死亡人员。」 「所以我便对这些去过岳溪县浅云街的除妖师们,开 始了观察。」 「经过了我几个月的观察,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这些人一到晚上就不见了踪影,怎么都找不到他们。」 「也不知道他们大晚上的去了什么地方,我把这件事情跟我师傅说了,我师傅觉得我是多心了。」 「门派里面没有一个人相信我说的话,但我还是依旧坚持这些人绝对有问题的看法。」 「于是我开始每天都跟踪这些人,但是莫名其妙的就会跟踪丢,时不时的有人上前来打扰我。」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了一个之前去过岳溪县浅云街的师兄正在房间里,他房间里还亮着光。」 @于是我便上前去偷偷看里面的情况。」 「当我看向他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震惊住了,眼前的师兄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整个人看上去跟他白天时候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的区别。」 「而且,他当时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憔悴,像是风一吹都能够把他给吹倒的程度。」 「当时我就知道,他肯定已经不是他自己了,晚上和白天的差距那么大,足以说明,白天的那个人绝对是装出来的。」 「现在那个样子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就他那样子,他明显就是被御鬼术一族的人给控制住了。」 「不然,不会是这种情况。」 「按照里来说,我这个师兄能力也是很强的,我在外面偷看了那么久,他理应早就发现我了,但是他并未发现。」 「这一点就让我觉得很蹊跷,而且他一个坐在椅子上,什么也没有做,眼神就一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地面。」 「双眼无神,六神无主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抽了魂一样。」 「第二天,我便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我师傅,但我师傅还是不相信我的话。」 「我师傅还把那个师兄叫了过来,当着我的面对师兄进行测试,看看,师兄是不是真的如我所说的一样,真的是被人操控了。」 「但最后的结果真的是让我没有想到,师兄的测试,竟然全都是正确的,没有一项是不合格的。」 「师兄正确的回答,也就是意味着,我说的话都是假的。」 「当时我师傅还跟我说,是我压力太大了,还说要放我休息几天。」 「但我真的确定,我师兄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师兄了,他只是一个***控的傀儡而已。」 「但是没有人相信我,后面我师傅直接禁止我在继续调查下去了,他始终认为是我小题大做了。」 「因为师傅的阻止,我当时也只能够顺着他说,说我以后再也不去差这些东西了。」 「还对我师傅保证,我要是在查,我就去藏书阁抄书。」 「我师傅才放心让我走出门的」 「其实我师傅他们不理解我,我也觉得很正常,我也不怪他们。」 「毕竟他们的力量确实很强,所以他们查不出来的东西,他们自然是不相信的。」 「这是一种观点,是我根本无法逆转的,所以这也是导致了后续,我整个门派出了我一人之外,大家都死了。」 「我的门派被那浅云街里面的东西,给屠杀的干干净净…………」 「那天,我师傅让我下山买药,所以我才幸免一难,当我回到门派的时候,整个门派就像司机被血水洗过一遍一样。」 「那样的场景,我至今历历在目,甚至都还能够闻到,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那些之前出岳溪县浅云街任务的那些除妖师们,早就变成了浅云街哪东西的傀儡。」 「门派出 事的那天正好是门派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也是整个门派最放松的时候。」 「比武开始………一切都乱了。」 「当时的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索性就篡改了我自己的记忆,如此一来,我也不至于会那么的难受和愤怒。」 「后面我离开了门派,来到了岳溪县。」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叶大哥和钱老大。」 「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吵吵闹闹让我觉得有些温馨,因为之前,我跟我师傅之间也是如此。」 「当时我便跟着他们,来到了县令府门外,他们也并未发现我。」 「于是,我就下定决心要进入县令府,一来是县令府里面能够收集的情报更多,二来是更方便我在岳溪县寻找线索。」 「三来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氛围,我很喜欢,让我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虽然那个时候我的记忆中早就没有门派全灭的记忆,但是我还是感觉心里有些难过,但又想不起来为什么难过。」 「我的记忆是在前几日的时候同春月花楼的鬼物,殊死搏斗时,我才想起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起来了我自己的身份。」 说到身份的时候,陈子亦抬头看向了落文宇。 落文宇:「你现在想起来这些,心里可还能够承受得住?」 陈子亦点点头:「其实,这些我早就该面对的了,是我当时太窝囊,不敢去直面这些。」 「我现在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是躲不了的,该面对的时候,就要去面对,这也就是命数。」 落文宇:「但,不到最后一刻,你也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不是吗?」 陈子亦看向落文宇的眼神里划过一抹疑惑,而后又转变为了一丝惊讶。 落文宇轻笑一声:「县令府里的东西已经清理干净了,现在我要去浅云街,会一会它了。」 他转头看向周县令:「周县令,还请麻烦您,让人去通知现在在浅云街里面的人,快点撤出浅云街。」 「给的理由便是有贵人要逛浅云街,你要亲自接待,所以浅云街不留外人。」 周县令:「好,下官这就去让他们去办。」 落文宇:「嗯。」 陈子亦:「王爷您一个人去?」 落文宇:「嗯,有何不可?」 陈子亦:「王爷请务必带上我一起,浅云街里面的那东西凶残的很,王爷一人恐怕不是对手。」 「况且,他还有那个增益的阵法在,王爷若是一人去,会有危险。」 落文宇看了一眼陈子亦:「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跟我去?」 「况且,我也不是一个人,只是你现在还看不见她罢了。」 陈子亦:「王爷,无论如何,都请让我陪同您一起去。」 钱一一:「子亦,你都这个样子,你就不要去了,你会没命的。」 陈子亦态度决绝:「这是唯一一次能够杀了那东西替我整个门派报仇的机会,我怎能不去!」 「我门派被他血洗的画面,我至今记忆犹新,此等血海深仇,我不能不报!」 「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无悔!」 钱一一面对陈子亦的话,他根本无法反驳。 在一旁的柳元晞缓缓开口道:「浅云街,我也是要去的。」 「我柳家上上下下三十六口人,全都是死于那个叫邪魔的鬼物的手中。」 「他就为了让自己的力量升高,便残忍的杀害了我们,还逼死了我的父母!」 「此等仇,我必须要报。」 落文宇面对陈子亦跟柳元晞的话,他沉默了片刻后,叹息口气:「好,那便一起去。」 「但是你们切记,莫要勉强上。」 「因为一旦你们死亡,你们的力量便会被他吸收,他就会变强。」 「所以,该退的时候,要记得撤退。」 柳元晞:「嗯。」 陈子亦:「多谢王爷。」 钱一一:「子亦要去,我也要去!」 叶高飞:「对,我和老钱都要去!」 叶高飞话音刚落就遭到了落文宇和陈子亦同时的拒绝。.. 陈子亦:「不行。」 落文宇:「不行。」 叶高飞:「为什么?!」 钱一一:「对啊,凭什么不让我们一起去?」 陈子亦:「…………」 陈子亦忽然就沉默了下来,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一些话,会有些伤人,但也确实是实话,但是话到了嘴边;陈子亦又说不出口。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看着陈子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两人都快着急死了。 钱一一:「子亦?你要说什么?」 叶高飞:「你尽管说。」 陈子亦:「……………」 落文宇知道陈子亦想要说什么,但是他又怕自己说出来会伤了叶高飞和钱一一的心,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于是落文宇便对钱一一和叶高飞道:「你们两个人不能去。」 「原因很简单,你们两个根本就不会法术,而且毫无灵力可言。」 「你们去了,连接近邪魔的身都做不到。」 「换句话来说,在你们以为他没有对你们出手的时候,你们很有可能就已经死了,而且你们到时候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死了还会给邪魔增加力量,所以,你们留在县令府里是最好的。」 落文宇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说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去了就送人头,添倒忙的。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听完落文宇的话后,他们脸上的神情明显变得有些失落,两人都耷拉着头。 落文宇又缓缓开口道:「知道你们很担心陈子亦,但陈子亦同样也在担心着你们。」 「而且,比起去跟鬼物战斗,你们更适合在县令府里面待着。」 「在我们去浅云街的时候,会有一些东西来县令府捣乱,企图想要摧毁县令府的灵脉。」 「县令府下的灵脉一旦被毁掉;那么整个岳溪县就会陷入一片黑暗,到时候那些东西就会出来随意的伤人,不被约束。」 「所以,我们在前线战斗,你们在后方镇压稳住岳溪县的整个场面,你们身上的任务是很重的。」 「所以县令府要交给你们来看好。」 「而且,整个县令府里,除了周县令外,我也就只信的过你们两人了。」 这一番话出口,原本眼神变得暗淡无光的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眼里顿时又充满了干劲儿起来。 陈子亦向落文宇投去了佩服的眼神,这简直也太会忽悠人了。 这县令府确实有灵脉也确实跟整个岳溪县挂钩,但没有落文宇说的那么吓人。 县令府只要不被摧毁,灵脉即便是被污染了,也能够复原。 况且,只要岳溪县的百姓都没有死完,那县令府就不会被鬼物给霸占毁掉。 柳元晞也听出来了,落文宇就是在忽悠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也都真的相信了落文宇的话,并且那一瞬间,他们两人忽然觉得,落文宇 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 一下对落文宇的好感就直接拉满了。 叶高飞:「王爷,你说的可是真的?」 钱一一:「这么重要的任务真的能够交给我们两人?」 落文宇点点头:「这个任务只能够交给你们,一会儿等周县令吩咐完人清理浅云街的场后,你们就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钱一一:「好。」 叶高飞:「嗯!放心吧王爷,保护县令府的任务,就交给我们了。」 钱一一:「王爷,具体我们要怎么做?」 落文宇:「到时候我会在重要的位置布置下结界,然后你们两人需要各自到对应的位置里,盘腿而坐。」 「必须要集中精神,思绪不能够有半分的偏离。」 「不管外面发出了什么动静都不要睁开眼睛。」 第四百三十八章我喜欢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也不要听到声音就去回答他们的话,切记千万不要发出声音,不要睁开眼睛,你们要保持这样直到我们回来为止。” “这个金色的结界能够让你们两个不被外面那些东西攻击。” “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你们就一定不会有事,若是不按照我说的话去做,那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觉得落文宇说邪乎的很。 钱一一:“王、王爷,后果真的会有这么严重吗?” “那其他兄弟怎么办啊?那他们待在这里,也会有危险啊。” 落文宇:“其他人不用管,只要你们稳住这两个地方,就不会有任何事事情。” “切记,一定一定不能够睁开眼睛,也不能够说话,更不能离开这个位置。” “不然,整个县令府就会沦陷,这个重担放在你们两个人的身上,你们一定要好好对待。” “切莫要辜负了,我还有陈子亦、县令大人对你们的信赖。” 钱一一还想要在问什么的,就被一旁的叶高飞给拦了下来。 钱一一看向拦住他的叶高飞:“嗯?” 叶高飞眼神示意钱一一不要在多问了,随后道:“王爷说的话,你还不相信?” “你看王爷一来,陈子亦才捞了命回来,不然的话,就按照子亦那样子继续下去,他迟早会没命的。” “这足以说明王爷非常的厉害,你我不懂这些法术灵力上的事情,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我们只管听从安排就好,那么重要的任务压在我们身上,足以见得王爷对我们的信任。” “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做好,不能失败。” 钱一一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随后钱一一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刚才是我失礼了。” 落文宇:“不算不算,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必如此。” “那县令府就交给你们两个人了。” 钱一一:“放心吧王爷!我定当不辱使命!” 叶高飞:“嗯,王爷就放心的交给我们两个人,我们一定按照王爷吩咐办事。” 落文宇:“嗯,我信你们。” “那我现在便带你们去,你们要待的位置。” 叶高飞:“现在?” 钱一一:“这么快的吗?” 落文宇:“嗯,不然到时候来不及了。” 落文宇给钱一一和叶高飞安排的位置确实是很重要的位置,但是也不致于有落文宇说的那么夸张。 落文宇说那些都是基本上都是忽悠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的,不然眼下的局面也不好摆平。 落文宇看向陈子亦和柳元曦:“那柳姑娘和陈子亦你们就待在房间里,我带着钱一一和叶高飞去他们要去的位置。” 陈子亦:“好。” 柳元曦:“王爷慢走。” 落文宇:“嗯。”他转头看向钱一一和叶高飞:“走吧。” 钱一一:“好。” 叶高飞:“嗯。” 随后落文宇便带着叶高飞和钱一一来到了他们应该待的位置上,落文宇将结界设下后,就让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走进去。 在他们两人进去之前,落文宇道:“切记我说的话,从现在开始,你们就要开始实行了。” 叶高飞:“好。” 钱一一:“我们记的很清楚。” 落文宇:“那你们进去吧。”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进入金色的结界后,两人就按照落文宇说的那样,盘腿而坐,然后闭上眼睛,集中精力。 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之间的位置并未在一起,一个在西一个在东。 两人刚好是分开了。 落文宇看着他们两人进入状态后,他才离开。 落文宇回到了陈子亦和柳元曦所在的房间。 陈子亦和柳元曦看见落文宇回来后,陈子亦笑道:“不愧是王爷,三两下的功夫就让叶大哥和钱老大这么服服帖帖的。” 落文宇:“其实他们也只是炫耀帮到你,也就只有这个办法能够让他们心里好受些。” 陈子亦点点头:“嗯,我知道,钱老大和叶大哥他们两个人真的对我很好,他们是很好很好的人。” “所以我不想伤害到他们,方才多谢王爷替我解围,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落文宇:“小事。” 柳元曦看向落文宇:“不知道王爷一会儿打算怎么跟邪魔交手?” 落文宇:“据我调查,现在在岳溪县浅云街里面的并非是邪魔本身,而是邪魔分身。” 柳元曦:“邪魔分身?” 陈子亦:“邪魔分身?” 柳元曦急忙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落文宇:“邪魔的本体不在这里,而是在外面的禁区之中。” “在浅云街里面的只是邪魔分身,不过邪魔分身有个特殊的点就是,他的分身都具有独立的意识。” “所以杀害你门派的是邪魔分身做的,当然逼死你们柳家的也是邪魔分身做的,只是说,邪魔本体肯定是还是在背后支持的。” “杀了邪魔分身能够直接对邪魔的本体造成巨大的伤害,所以这也是很重要的。” “今日要杀的就是邪魔分身,你们要报仇的对象也是他,但也不完全是。” “今日先杀了邪魔分身,来日等我们要去攻打邪魔本体的时候,我会叫上你们。” “外面的禁区是什么样子,你们心里清楚。” “所以若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一旦进入禁区,那便是尸骨无存。” “不仅根本报不了仇,还会白丢了性命。” 柳元曦和陈子亦沉默了片刻后:“嗯,我们知道了。” 柳元曦:“我不会冲动行事的,毕竟要是真的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陈子亦:“对。” 但实际上其实根本没有落文宇说的那么复杂,他之所以这样说,是怕到时候陈子亦和柳元曦冲动,去找邪魔寻仇。 当然禁区确实会要了柳元曦和陈子亦的命,这一点落文宇没有胡说。 想要消灭邪魔还是很简单的,毕竟之前尚胧月就带着他们一行人全都杀到了邪魔的地盘上去了。 尚胧月当时还把邪魔给揍了一顿,尚月儿也是,直接把邪魔给胖揍了。 邪魔根本无法还手。 要不是因为尚胧月和他觉得现在邪魔还不能死,不然邪魔早就让尚胧月和尚月儿两个人给打死了。 陈子亦:“王爷……我有一件事情有些好奇。” “不知道王爷能否为我解答。” 落文宇:“但说无妨。” 陈子亦:“王爷您又是怎么发现岳溪县浅云街不对劲的呢?” “岳溪县浅云街整个上空的气息就不对劲,而且前些日子,有邪魔派来的人离间我和王妃。” “所以当时,我们就顺着他们的意思,顺藤摸瓜拿捏住了关键的信息。” “这才知道岳溪县浅云街藏着这么大一个隐患。” “但是因为不清楚现在岳溪县浅云街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所以我们当时也不敢胡乱的直接就到岳溪县来。” “我们就派了式神前来探查,这才了解到了浅云街的真相。” “其实从最开始的时候,整个浅云街是专门被拿来给那些修炼邪法的人买卖的。” “因为浅云街这个地貌就是一个阴气极重的一块地方,想要让浅云街变得正常,就必须要运用到好的风水,不然一切就会变得一团遭。” “而之前买浅云街的人专门把之前留在浅云街的那些凶宅、鬼魂出没的地方全都保存了下来,并且修建成了专门集中阴气的地方。 所以浅云街那边的怨气才会那么的大。 不过之前那些购买了浅云街的人,全都无一幸免,有的消失的消失,有的直接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这些都是因为浅云街的怨气,被他们镇压不了所反噬的。 不是之前有段时间岳溪县的浅云街因为这浅云街闹鬼的件事还闹的沸沸扬扬的不是吗? 当时周县令还请了高人去浅云街,但请去的人不出意外,都横死了。 所以周县令实在是拿这个情况没有办法才对外招募除妖师来对浅云街进行净化和清楚。 陈子亦点点头:“确实有这件事情。” “不过…………”陈子亦本来想要继续说下去的,但是他忽然感觉到脑袋有些疼,陈子亦下意识的发出一声闷哼。 “嘶………” 柳元曦见状,立马关切的道:“陈公子,你没事吧?” 陈子亦看向柳元曦,他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方才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感觉有些头疼。” 陈子亦:“现在大概是什么时辰了?” 柳元曦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现在已经是酉时了。 陈子亦点点头,而后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呼………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吗?” 柳元曦:“怎么了吗?” 陈子亦:“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次我昏迷的时间太长了。” 落文宇:“你方才头疼是正常的,那是因为你体内的力量在增加。” “不过刚才你服用下了药,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药效大概还要再过一会儿才会真正的发挥他全部的功效。” 陈子亦:“嗯,多谢王爷了。” 落文宇:“你不必谢我,该谢的人是她,若不是她给我这些药,你也不可能醒过来,我也没有办法救你。” 陈子亦:“嗯,我知道。” 柳元曦听着落文宇和陈子亦之间的对话,她听的都有些懵了。 柳元曦:“你们……再说什么?她又是谁?” 落文宇看向陈子亦,陈子亦向落文宇点点头,表示同意。 落文宇这才缓缓开口道:“还记得我说陈子亦其实并不是人吗?” 柳元曦:“嗯。” 陈子亦:“如王爷所言,我确实并非是人。” 柳元曦眉头微皱:“可我也并未从你的身上闻到妖气或者是鬼气啊。” 陈子亦:“我其实是一个人的分身。” 柳元曦:“分身?!” 她的眼里写满了惊讶。 落文宇点点头:“对,现在在你面前的陈子亦是一个人的分身。” “他的本体并非是男的,他的本体就是我的王妃。” “尚胧月。” 陈子亦:“之所以会分裂出我这样的分身,是因为我的本体需要有人帮她渡劫。” “所以,我就被投放到了这个世界上,代替她历劫。” “我本来就是一个傀儡,不该有自己的情感,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但是,因为我误吃了一种奇异的草药,这才使我有了跟人一样的情感。” “也是因为吃了那个草药,我忘记了我原本的身份。” “成为一个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同时也是因为春月花楼的事情,让我重新想起来了,我到底是谁。” “我的本体得知我有意识之后,她便停止了让我帮她历劫,给了我自由,还教会了我法术。” “我的本体因为一些原因召回不了我,所以,她便让我好好的生活,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 “但是,是我执意要帮她历劫,我瞒着没有告诉她,她并不知情。” “所以我帮她历劫完成之后,无意中吃了那个草药,忘记了我自己。” “直到那晚在春月花楼才想起一切来。” “当我想起一切后,我竟然感觉到了我本体的气息,她也在这附近,并且离我并不远。” “因为我的意识恢复后,属于本体的力量就会自然而然的觉醒,变得越发强大。” “这副身体也会被本体所吸引,因为离开的太久了,当寻到本体的气息后,力量便会向本体传输过去。” “我消失,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分裂出来本就是一个意外中的意外,我本体也没有想到,进然会分裂出一个我来。” “所以,若是这次我消失,那便是永远的消失了。” “其实我也想过,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我都自由自在的过了这么久。” “过着本该不属于我的一切,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等我把仇报了,之后我是去是留,我都无所谓了。” “只要本体愿意,我随时可以消散。” 柳元曦:“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陈子亦摇摇头:“没有。” “而且,我若是一直这样不回归本体,我也会消失。” “因为身体中的力量已经在开始觉醒了。” “至于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保存我,那也只有我的本体知道了。” 柳元曦看向落文宇:“王爷,王妃人现在在哪里?” “她有没有办法能够不让陈子亦消失?” 柳元曦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落文宇摇摇头:“她有没有办法我还不知道,所以不能够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她现在人应该是在浅云街,但是是在通往浅云街的另一条路上。” 柳元曦:“那我现在就去找她。” 就在柳元曦要走的时候,落文宇本想拦着她,谁知道陈子亦起身拉住了柳元曦的手。 柳元曦回头看向陈子亦。 陈子亦:“姑娘,不用去。” “是存活,还是消散,其实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 柳元曦没等陈子亦的话说完,她就直接打断道:“但是对我很重要,我不想你消失。” 陈子亦似乎没有想到柳元曦会这么说,他一下就愣住了。 “柳姑娘你………” 柳元曦别过头去没有看陈子亦。 陈子亦立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柳元曦喜欢他。 陈子亦:“我现在是死是活都还不清楚,姑娘莫要喜欢上我。” “趁现在还早,姑娘即使止损,到时候就不用那么伤心了。” 柳元曦:“陈公子,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喜欢一个人若是能够这样轻拿轻放,那这天下何苦有这么多因为情爱困惑的男男女女?” “陈公子,喜欢你是我的事情……” “而且,你是死是活,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定数,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不要放弃。” “万一还有希望呢?” 陈子亦:“……………” 陈子亦沉默不语,他不想说一些伤人的话给柳元曦。 落文宇明显的感觉到现在房间内的气氛很不正常。 随即落文宇轻声咳嗽了一声:“其实我觉得柳姑娘说的对,还不到最后关头,就不要放弃。” “胧月她向来鬼点子最多了,万一她真的有解法呢?” 陈子亦听见落文宇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点点头:“嗯。” 落文宇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要不然你还是先睡一觉,等周县令把浅云街清场了之后,我们再叫你起来。” 柳元曦:“王爷说的对,你现在就要养好精神,不然一会儿去浅云街定然是一场恶战,你若是没有休息好,那到时候就会发挥不好。” 陈子亦:“嗯,那我就在睡一会儿,等下你们记得叫我。” 柳元曦:“嗯,我们会的。“ 落文宇:“而且浅云街的人很多,一时间想要把浅云街给清场,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不会那么快就清空的。” “反正还有的是时间,也不着急。” 陈子亦:“好,真的是麻烦王爷你了。” “也麻烦柳姑娘那么担心我了。” 柳元曦:“你先休息好就好了,不麻烦。” 落文宇:“对。” 于是陈子亦就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睡着了。 看得出来现在的陈子亦整个人的状态还是有些虚弱的。 那个药效的力量还没有真正发挥,等药效真正发挥了,陈子亦就会变得跟之前一样精神满满了。 其实分身这个事情对陈子亦来说打击也是很大的。 因为吃了草药忘记了自己真实的身份,以人的身份活了这么长时间,突然有一天想起来了一切,知道了自己其实并不是人人类,这样的打击也是很大的。 换做是谁,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原来自己只是一个人分裂出来的分身,而并非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人。 这个事情是很残酷的,会让陈子亦去想,他究竟是陈子亦……还是尚胧月的分身。 当然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他只是尚胧月的一个分身。 而陈子亦……也不过是他这个身份,幸运了一些,有了自己的意识和人的情感,活的像是人一样。 到头来,也只是黄粱一梦一场罢了。 —————— 落文宇看见陈子亦睡着后,落文宇看向了守在陈子亦一旁的柳元曦:“柳姑娘,你跟我出来一下。” 落文宇小声的道。 柳元曦点点头,然后就跟着落文宇走了出去。 落文宇:“柳姑娘,不要太担心陈子亦的身体情况,等下药效真的发挥之后,他的情况就会好转起来。” 柳元曦:“嗯,不过王爷叫我出来,应该不是只是说这个吧?” 落文宇:“一会儿我们去了浅云街,你妹妹和柳管家怎么办?” “你妹妹和柳管家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很好,若是他们也要跟去浅云街,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 “要不要,我用法术将他们困在房间内?” 柳元曦:“好。” 她没有一点犹豫的回答了落文宇的话。 柳元曦:“比起现在让他们不高兴,我还是愿意他们能够还好的活着,而且到时候我回来哄哄他们就好了。” 落文宇:“嗯,那我便启动那个房间的阵法。” 柳元曦眉头皱起:“王爷提前就在那个房间里面,设置下了结界阵法了?” 落文宇:“嗯,以防不时之需。” 柳元曦:“还是王爷有远见。” 落文宇:“陈子亦的情况,我也不确定我家王妃有没有能够救她的办法。” 柳元曦:“我知道,但是我还是希望,结果是好的。” “我总不能,不相信,不然希望就真的很渺茫了。” 落文宇:“其实若是陈子亦时人类,你们是真的不能相爱。” “但他若是之后能够活下去,他那样的体质,就能够跟你一直这样下去。” 柳元曦的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若真的是这样,就太好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是太早了,毕竟我不知道他对我是不是喜欢。” “我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喜欢他。” “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喜欢我。” 落文宇:“我觉得,他对你,是有些喜欢的,不然当时你说你喜欢他的时候,他可以直接拒绝你的。” 第四百三十九章我一个人就行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只是现在因为,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还能不能够活着,所以他才不敢跟你表明心意。」 「不过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猜测,最终的结果如何,还是要看他自己。」 柳元晞点点头:「嗯,这些我都知道。」 落文宇:「若是陈子亦不喜欢你………」 柳元晞不等落文宇说完,她便道:「若是陈公子他不喜欢我也没事。」 「我不会纠缠着他,因为这样会给他带去负担。」 「所以,若是他不喜欢我,我就远远的看着他就好了。」 「只要知道他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我也不想我喜欢的人,因为我对他的喜欢而感到烦恼。」 落文宇点点头:「嗯。」 柳元晞抬头看了看天空,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但很快那么神色就消失在了她的眼中。 柳元晞深呼吸口气:「王爷,邪魔那么强大,我们真的有胜算吗?」 落文宇:「其实你们可以不用出手的,我本来就是打算一个人去的。」 「不过,也不能算是我一个人,因为我还有帮手。」 柳元晞:「王妃吗?」 落文宇摇摇头:「不是,是一个小纸人做的式神。」 柳元晞:「小纸人也可以?」她震惊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对,不过这个小纸人是胧月做的,力量很强。」 柳元晞:「我是真的越来越好奇,王妃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了。」 落文宇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也要不了多久了,她那边的事情应该快处理好了。」 柳元晞:「嗯。」 —————— 等陈子亦睡醒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夜色已经变得格外浓重了。 柳元晞和落文宇两人听见房间里面有响动,于是便走回了房间。 陈子亦坐起身子,他伸手揉着惺忪的睡眼,显然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但是陈子亦现在感觉他的精神状态,要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陈子亦伸了下懒腰,他看向正从房间门口走进来的落文宇和柳元晞。 陈子亦向他们挥了挥:「你们怎么在外面?浅云街的人清理完了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了?」 柳元晞:「你睡了一个半时辰。」 周县令在这个时候突然跑了过来。 他来到落文宇的面前:「王爷,浅云街的人都已经清场完毕了。」 「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落文宇看了陈子亦一眼:「你醒的正是时候。」 柳元晞:「陈公子,你现在感觉如何了?身子可有好些了?」 陈子亦:「我现在感觉很好,感觉身上的力量又回来了。」 「肯定是王爷带的药,起药效了。」 落文宇:「她跟我说过,这个药效坚持的时间长达七天,所以不用担心一会儿会泄气。」 陈子亦:「嗯。」 落文宇转头看向周县令:「周县令,就麻烦你在县令府待着了,哪里都不要去。」 「我会在整个县令府设置一个结界,只要是待在县令府里面就是绝对安全的。」 「千万千万不要出去。」 「县令府的门必须关上,不管外面有任何的响动都不要开门。」.. 「也不要让外面的人进来,因为那些鬼物会假装成人来骗你们。」 「在不然就是假装成你们的家人 ,来让你们开心,切记千万不要开门。」 「因为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他们假扮的。」 「等下,还要麻烦周县令去跟府上的差员们说一说。」 周县令:「好好好,我一定传达到位。」 「王爷需要我派些人手去帮助你吗?」 落文宇摇摇头:「此战非比寻常,普通人去了没有任何用,只会白白送死。」 周县令:「好,那王爷注意安全。」 落文宇:「嗯。」 落文宇转头看向陈子亦和柳元晞:「走吧,我们也是时候去浅云街会一会邪魔了。」 陈子亦:「走。」 柳元晞:「嗯。」 于是三人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落文宇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怕到时候那些鬼物诱惑着他们出门,那样就完蛋了。 所以落文宇干脆在门口设置了一个化形的结界。 但凡是妖、魔、鬼、怪,站在县令府门前,那它的真身就会显露给县令府里面的人。 大家看见了自然就不会放外面的东西进去了。 还有一点便是,它们在外面的声音,传达到里面的时候,也会因为这个结界的关系变回它们原本的声音。 落文宇设置好了这个结界后才放心离开。 陈子亦:「王爷刚才设置的什么结界?」 柳元晞:「对、我方才也想问,王爷你不是设置了一道结界了吗?怎么还要设置结界?」 落文宇跟陈子亦和柳元晞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陈子亦:「原来如此。」 柳元晞:「王爷你想的确实周到。」 落文宇:「能够尽可能的避免他们丢性命,还是要避免一下。」.. 「都是人命,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也不希望出现伤亡,要是这些官差们他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破碎的不止他们,还有他们的家人。」 「所以,能够避免的就尽量给他们避免了。」 「我尽我所能,若是他们还是死了,那就是他们的命数了。」 「命是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改变。」 陈子亦:「王爷你已经做的够好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了。」 柳元晞:「对,人各有命,王爷你不要有太大的负担。」 落文宇:「嗯。」 ————— 此时此刻正在浅云街另一个地方的尚胧月和范伶。 尚胧月:「…………」 范伶:「……………」 范伶看着正在对着那些鬼物撒气的白元,两人都沉默了。 片刻范伶看向尚胧月:「王……」像是想起了什么,范伶又快速改口道:「姐,那个鬼物是真的能打啊。」 「他硬生生的从白天打到了晚上,关键是他又不让那些鬼物魂飞魄散,就这样一直被他打。」 「这也太残暴了吧。」 尚胧月抬头看了看天空:「唉………」 「其实我也能够理解他的。」 范伶眉头都紧皱了起来:「姐……你能够理解它?它现在这个样子不是纯纯在发疯吗?」 尚胧月转头看向范伶,范伶现在是一副不理解的表情看着尚胧月,正在等待尚胧月告诉他为什么。 尚胧月缓缓开口道:「这要是我花二十万买了一件衣服,有人给我弄坏了,我比它还疯。」 范伶:「……………」 尚胧月看着范伶还是一副不理解的表情,尚胧月又道:「如果你幸幸苦苦攒了二十万 ,就为了买一个你最心仪的宝剑。」 「那个宝剑刚到你手没有多久,就被人给你弄坏了,你会不会发疯,会不会把弄坏你剑的人给打个半死?」 范伶点点头:「那当然会啊!姐你只是说了一下,我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我就觉得气愤。」 尚胧月:「对吧。」 范伶:「我现在到是能够理解他了。」 白袄看向范伶和尚胧月两人:「你们两个不害怕吗?」 范伶:「为什么要害怕?」 尚胧月:「为什么要害怕?」 尚胧月和范伶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的。 白袄被尚胧月和范伶的反问弄的有些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袄:「正常人不是应该会害怕吗?怎么你们反倒是一副很理解他的表情?」 尚胧月:「花了那么多钱买的衣服,还没穿多就被弄坏了,生气很正常,换我,我比他还暴躁。」 白袄:「你不在意我们是鬼?」 尚胧月:「是人是鬼都一样,你们既然肯出手救我们,那就说明,你们一定不会伤害我们。」 「还是要多谢你们出手相助。」 白袄冷冷一笑:「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们是想要救你……还是只是单纯的把你们从别的鬼物手中抢过来,好等我们自己来食用?」 尚胧月淡淡一笑:「你们不会的,若是真的是这样,你们早就动手了,也不会对我跟我弟弟这样。」 站在一旁的鬼皇从旁边走了过来:「你很聪明,而且胆子也很大。」 「你就不怕我们一会儿饿了,就把你们当粮食了?」 尚胧月:「到那个时候再说吧,这不是现在还不想吃我们嘛。」 范伶:「我觉得你们肯定不会这么做的,我看得出你们不是那样的鬼。」 突然「嘭」的一声从范伶的身后响起。 吓得范伶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转头向后看去,白袄那边已经把那些鬼物给打的魂飞魄散了。 白袄转身走向鬼皇:「鬼皇大人………那些东西本该不会死的。」 「但是我最后那一拳下去,他们就复活不了了。」 鬼皇:「看来是对方不想让我们留下活口。」 白袄:「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元:「现在都将我们给困在这里了,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明明出口就在不远处,但是就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白袄看向范伶和尚胧月:「现在还多了两个累赘,一会儿要打起来的时候,还要保护他们。」 「鬼皇大人,不然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不然真要是打起来了,肯定管不了他们。」 鬼皇:「不行,我既然绝定出手救亚他们,就肯定不会抛弃他们。」 「两个弱小的人类,根本在这里撑不下去的。」 白元:「就按照鬼皇大人说的办吧,其实带着这两个人类也没有什么。」 「我觉得看着他们的样子,他们也不是什么蠢蛋。」 尚胧月现在是闭着眼睛的状态,因为她貌似感受到了一股带着很强敌意的东西正在朝着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飞快的冲过来。 之前对这个共存法阵的了解还是不是很多。 但是之后尚胧月都有仔细的去看共存法阵的书本。 不过让尚胧月感觉到心累的是,共存法阵的相关书籍和资料不是有点多,而是非常的多。 但好在她全都认真的看完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也是长胜的秘诀之一。 这个时候,尚胧月腰间的小纸人突然悬浮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那是专门提醒危险接近的小纸人,小纸人发出飒飒飒的声音,它在提醒着尚胧月周围有什么在靠近。 范伶看着的悬浮在尚胧月面前的小纸人,他凑到尚胧月的面前,小声的问道:「姐,你这个小纸人是怎么回事?」 尚胧月:「有危险,注意躲在我身后。」 范伶:「好!姐姐你要小心。」 尚胧月:「会的。」 因为小纸人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都把鬼皇、白元、白袄都给吸引了过来。 白元被小纸人的声音弄的有些烦燥:「这小纸人是不是你的?」 尚胧月点点头:「是我的,怎么了吗?」 白元:「你能不能让它安静点,一直叫唤着听的我耳朵疼。」 就在尚胧月要开口的时候,那个小纸人发出另一种声音:「主人主人,现在有危险正在靠近,现在有危险正在靠近您。」 「请主人务必小心!」 其实这个报警危险的小纸人,尚胧月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了。 这次带上报警小纸人,就是为了试试看,它还跟以前一样好用不。 尚胧月用这个报警小纸人不是为了检查危险,而是起到一个一会儿能够恶心对手的作用。 报警小纸人会一直在对方耳边大叫,它不管怎么样,都被打不毁、所以能够一直烦着对方。 白袄:「……………」 白元:「………………」 鬼皇:「……………」 这三个鬼已经震惊了,因为这样的东西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难免会让他们这么惊讶了。 白袄看了眼正悬浮在尚胧月面前的小纸,又看了眼一旁的白元。 没想到白元现在也跟他的表情是一样的。 于是白元、白袄转头看向了鬼皇,结果鬼皇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看来这个东西都是他们三个鬼物第一次见到。 最后那个小纸人从白色一下转变成了红色,这就预示着,那东西就快要来了。 紧接着尚胧月竖起剑指,然后她快递的在这个小纸人的身上写了一串神秘的符咒后便将这个小纸人给推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阵强大的鬼物向他们两人三鬼扫荡了过来。 那样的威力巨大,而且还伴随着一股很强的吸力,就像是想要将人给吸走一样。 白袄看见尚胧月刚才在小纸人身上画的符咒,他还以为是尚胧月弄的这个攻击。 于是白袄转头看向尚胧月:「我们好心好意救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伤害我们?」 「我明明都已经说了,不会伤害你们,为什么你们还是不相信我?」 说完,白袄想要伸手去把刚刚尚胧月画好的小纸人给拿下来。 谁知道白袄的手刚刚伸过去,那小纸人就把白袄的手给弹了回来。 而且也就是这个时候,小纸人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正好跟向他们两人三鬼袭来的力量相互抵消了。 白袄眨巴着眼看着尚胧月:「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胧月伸手把面前悬浮的小纸人拿了过来。 尚胧月将那小纸人递给了白袄。 白袄疑惑的看向尚胧月:「给……给我?」 尚胧月点点头:「嗯。」 白袄:「给我做什么?」 尚胧月:「你不是觉得方才我们恩将仇报吗?」 「你现在来检查检查,我们到底 是不是恩将仇报。」 尚胧月把手中的小纸人放在了白袄的手上:「你就好好的检查检查,顺便再让你们的鬼皇大人看看。」 「这到底是个什么,不过他也不一定知道。」 白袄拿着从尚胧月手中接过来的小纸人,他左看看右看看,都没有看出问题。 白元看见白袄那蠢样子,他都被白袄无语的不想说话了。 白元直接把白袄手中的小纸人给拿了过来,然后白元在把那个小纸人还给了尚胧月。 白元:「抱歉,她不懂事,冒犯您了,还请您不要怪罪。」 「我知道,方才的攻击就是您这个小纸人给挡下的,要是没有你的这个小纸人,恐怕我们三个都会受伤。」 「所以真的很谢谢你。」 「白袄她不懂事,之后我会好好的说说她。」 白袄:「哥,为什么连你都相信她?」 鬼皇这个时候站出来道:「白袄是你误会别人了,快给别人道歉。」 有鬼皇的命令,白袄也不敢违抗。 白袄看向尚胧月:「抱歉,刚才是我失礼了。」 尚胧月笑了笑:「不怪你,你不相信也很正常,我要是换做是你,我也不会轻易相信的。」 鬼皇看向尚胧月:「姑娘既然有这么强的力量,方才明明可以轻松除掉那些东西的。」 「为什么刚才不出手?是在观察我们吗?」 尚胧月笑了笑:「确实如你所言,方才我早就发现了你们的存在,但是因为不确定你们是敌是友,所以便没有轻易出手。」 「就是想看看你们想要做什么。」 白袄:「如果是敌人,你们也毫无胜算啊,我们这位大人可是……」 尚胧月不等白袄把话说完,她便笑道:「我知道他是鬼皇级别的。」 白袄:「你知道?你怎么知道?按照里来说,鬼皇大人的身上设置了结界隐藏自己的力量,你察觉不到的。」 「除非………」 尚胧月:「放心,我是人,并非同样跟他是鬼皇。」 白袄:「你一个人类为什么…………」 鬼皇:「白袄,别说了。」 白袄:「可是鬼皇大人,她这样真的太可疑了。」 鬼皇:「白袄………」 他给了白袄一个眼神,白袄立马就乖乖的把嘴巴给闭上了。 白元将白袄拉到身后小声道:「让你别说了,鬼皇大人都不高兴了。」 白袄躲在白元的身后,她点点头:「知道了。」 「但是我就是觉得她可疑嘛………」 「万一她要是对我们不利,怎么办………」 白元:「自有办法,你我就不必操心了。」 白袄:「知道了。」 白元:「看看鬼皇大人怎么说的吧。」 白袄点点头:「嗯。」 尚胧月看向眼前的鬼皇:「你们现在是出不去这里了。」 「我想你们也应该发现了。」 鬼皇:「听姑娘的语气,你有办法让我们出去?」 尚胧月:「办法自然是有的。」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鬼皇:「我们只是无意间进入了这里,被这里的气息给吸引了。」 尚胧月:「这里有个阵法,共存阵法,分别压着一个鬼将和一个妖皇在。」 「设下这个共存阵法的人就用这鬼将和妖皇来当一个力量传输点。」 「让它自己得到最大的收益。」 鬼皇大人:「竟然能够同时制服一个妖皇和鬼将。」 「对方实力竟然如此深厚。」 尚胧月:「你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看来它是想要打算把你给弄进去了。」 白元看向尚胧月:「那这么说来,我家鬼皇大人有危险了。」 尚胧月点点头:「是这样。」 鬼皇:「我试过突破这个阵法,但根本没有用,妖皇和鬼将的力量在加上那个阵法原本的力量,我根本突破不了。」 「不知道姑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出去。」 尚胧月:「办法嘛,很简单,直接去找那两个正在沉睡的妖皇和鬼将。」 鬼皇眉头微皱:「找他们做什么?」 尚胧月:「当然是爸它们唤醒了,只要它们醒过来,这个共存阵法就会动摇,到时候我直接把整个阵法摧毁了便是。」 鬼皇:「可如此一来,那鬼将和妖皇,岂不是要我们来对付?」 尚胧月:「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 鬼皇:「你……一个人?」 他甚至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眼前的少女说的,他甚至以为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尚胧月:「对,我一个人就行,到时候你们在旁边等着,安安静静的待着就好。」 白袄:「你一个人能对付吗?那可是妖皇和鬼将………你别到时候打不过,还要我们去收拾烂摊子。」 「我们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对方。」 第四百四十章强悍的力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白袄:「你不要一个人在这里逞口舌之能,而害了我们所有人。」 鬼皇:「白袄……是不是现在我说的话不管了?」 这个时候的鬼皇明显是有些动怒了的。 白袄:「……………」 她沉默了片刻后,虽然有些害怕面前的鬼皇,可为了他们着想,还是要跟他们讲清楚。 白袄沉默了片刻后,又道:「鬼皇大人,即便是这次你怎么罚我,凶我都可以,但是我还是要说。」 「因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关乎着我们几个的性命。」 「我们跟他们非亲非故,第一次见面,不能够就直接相信他们的话,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骗我们!」 「而且又是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万一她就是这个阵法的施术的人呢?」 「要是我们真的跟她过去了,她反手就能够把我们都卖了。」 鬼皇看向一旁的白元:「白元还不快让你妹妹住口!」 白袄不服气:「鬼皇大人我并不觉得我说的有什么地方是不妥的!」 白袄还想要在继续说下去的,白元就用法术直接封住了白袄的嘴巴。 白袄说不出话后她就一直呜呜呜的闹着,白元看向白袄:「鬼皇大人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我来质疑。」 「我相信鬼皇大人的判断,白袄你就不要在说了。」 「鬼皇大人没有罚你,你就该知足了。」 白袄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鬼皇转身看向尚胧月:「刚才让你 见笑了,白袄这孩子就是这样,但是她并没有恶意,之后我会好好的教育她的。」 尚胧月淡淡一笑:「我能够理解,毕竟她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事情。」 鬼皇:「姑娘没有因此生气就好。」 范伶:「我家王妃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鬼皇:「王妃?」 他左看看范伶右看看尚胧月,因为之间范伶和尚胧月一直是姐弟相称,这下范伶突然说王妃两个字,让鬼皇愣了一下。 随即鬼皇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鬼皇:「不知道王妃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尚胧月:「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弄这个共存阵法,将其毁灭。」 「因为在这浅云街之中,藏着一个很大的祸患。」 「方才我从你们的对话中听出,你们并非是那种话会伤害人的鬼物,你们反而是会帮助人。」 「还会救人的鬼物。」 白元站出来道:「因为我们鬼皇大人之前的爱人就是一个人类,跟她相处久了,我们鬼皇大人自然就是爱屋及乌了。」 「而且本来我们鬼皇大人就心善,一直以来对人类一直都这么好。」 「不是今天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有大部分的人不领情,但是只要有好人在,就好。」 「因为总不能因为一些人,而抹杀所有好的存在。」 …. 白元:「一开始我也不理解鬼皇大人,虽然现在也不是很理解,但时间长了,有时候觉得其实人有时候也并不是那么的坏。」 「我对 鬼皇大人的行为,还是处于中立的状态。」 尚胧月笑了笑:「你这么说你家鬼皇大人,你不怕一会儿挨骂吗?」 白元:「鬼皇大人向来心胸宽广,想来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尚胧月转头看向眼前的鬼皇:「看来,你确实收了两个很忠心的手下。」 鬼皇:「多谢姑 娘夸赞。」 鬼皇停顿了一下又道:「不知道方才姑娘你说的,浅云街中藏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尚胧月:「这个嘛……若是一会儿你们来帮我,我便告诉你们。」 鬼皇:「帮什么?」 尚胧月:「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只需要你们在我出手的时候,不要出手,就好。」 鬼皇:「……………」 「嗯?」鬼皇貌似有些茫然。 鬼皇:「不让我们出手?」 尚胧月:「嗯。」 鬼皇:「就这么简单?」 尚胧月:「对。」 白元:「姑娘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真的不需要我们出手吗?」 尚胧月带着歉意道:「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是这就是事实,因为你们一旦动用了力量,反而会对我造成一点点的小困扰。」 「所以我希望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动用你们的力量,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尚胧月真挚的眼神看着白元和眼前的鬼皇两人 白元:「…………………」 鬼皇:「……………………」 就是正因为尚胧月现在说的非常的真挚诚恳,所以白元和鬼皇 一间有些小小的尴尬。 尚胧月很快又笑道:「因为你们的力量很强,但是这个阵法就是专门吸收你们这种强悍力量的鬼物或者是妖怪的力量。」 「所以你们出手的话,会让共存阵法的力量增强,从而对我来说是会造成一些困扰,而且你们自身也会因为力量被吸走,而感觉到身体不适。」 尚胧月耐心的跟鬼皇和白元解释着,因为尚胧月也看得出鬼皇和白元两个人有些小小的尴尬。 现在有了尚胧月的解释后,鬼皇和白元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好了一些。 鬼皇点点头:「嗯,我们知道了。」 白元:「好,那姑娘到时候可要小心一些。」 尚胧月:「嗯,我会的。」 鬼皇转头看向白袄:「白袄听见了没有,一会儿不要出手。」 白袄不情愿的点点头,嘴巴做了一个口型:「我知道了。」 尚胧月:「那就麻烦你们了到时候。」 白元:「不麻烦不麻烦,我们也没有帮什么忙。」 「姑娘真的是客气了。」 尚胧月:「你们能够配合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谢谢你们相信我。」 …. 鬼皇:「相信你是我的直觉,我的直觉向来不会有错。」 「而且就算是不说直觉,但从姑娘你身上的力量来看,姑娘你想要对付我,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鬼皇把这句话说出口后,尚胧月笑了笑,但并未回答鬼皇的话。 一旁的白元和白袄两人更是整个神情都变得 目瞪口呆。 白元眼睛瞪的老大,他看向鬼皇:「鬼皇大人,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这个姑娘的力量想要对付鬼皇大人你,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鬼皇:「白元,这些我之后在告诉你。」 范伶:「各位,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出发吧。」 尚胧月:「走。」 白元:「嗯。」 鬼皇:「好。」 白袄则是不情不愿的被白元拖着走。 尚胧月转头看向白元:「白元,你的衣服虽然破损了,但是我还是有办法让你赚回衣服的钱。」 白元一听见尚 胧月说,能够把衣服的钱给赚回来,顿时白元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来。 白元:「什么的办法?你说的可是真的?」 尚胧月点点头:「对,是真的。」 「不过需要你帮我一点小忙。」 白元:「只要能够赚回钱,什么都可以。」 白袄看着白元这一副求钱心切的样子她直接给了白元一个白眼。 白元看见了后,打了白袄的手一下:「钱还是要挣的,不然那点钱怎么活?」 「而且,要是靠我们自己挣钱,那要攒到猴年马月才能够买到啊!」 白袄:「…………………」 白元眨巴着眼看向尚胧月:「不知道姑娘要我帮忙做什么?」 共存阵法这边的事情,尚胧月自然也早就想到了应对的方法。 不过有件事情还确实需要一个帮手,这不正好,他们这几个鬼物刚好就是送上门来了。 但现在时间还 早,也不着急跟他说。 尚胧月:「等我处理完了共存阵法,我在跟你说,对于你的力量而言,我还是很相信你的。」 白元:「嗯嗯,那你千万不要忘记了。」 尚胧月:「放心,我不会忘记的。」 白袄撇了白元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真是个要钱不要尊严的鬼。 白元就好像是看明白了白袄眼里看的意思,白元立马对着白袄道:「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比起让我在慢慢赚点钱来,还不如先做这个姑娘给我的事情把衣服的钱给赚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有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要?」 「况且,鬼皇大人都信的过的人,我也信的过。」 白袄:「……………」 白元他明明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个叫尚胧月的人,虽然鬼皇大人也说了相信尚胧月,但白元更多的想法是跟尚胧月一样的。 但是白元怕鬼皇大人不高兴,所以也并未多说,而是在一旁观看着尚胧月的一举一动。 …. 来观察尚胧月这个人究竟是好是坏,而且白元随时都做好随时出手杀了尚胧月的准备,只要尚胧月对鬼皇大人有杀心,那么他们就会立马出手。 但是从现在来看,白元觉得尚胧月是可以相信的,之所以白元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主要是因为尚胧月答应说要给白元买衣服的钱。 所以白元一下对尚胧月就有好感了起来。 范伶则是凑到尚胧月的耳旁:「王妃,我们哪里有二 十万的冥币啊?」 「要是他发现你骗他的,我们怎么办啊?」 尚胧月:「我又不是在骗他,你怕什么?」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因为我身上确实没有冥币,给不了他冥币。」 「王爷身上也没有。」 范伶:「那你一会儿怎么给他?」 尚胧月:「我给他个冥界稀有的宝贝,不就好了,他还可以拿去冥界拍卖,那玩意儿不止二十万。」 范伶眼睛都瞪大了:「不止二十万?」 尚胧月:「对啊,怎么了?」 范伶:「王妃你是不是也给的太贵重了,毕竟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是不是给的太贵重了?」 尚胧月:「没事,不用在意,那东西我多的是,只是对冥界和这个世界上来说,很缺少。」 范伶听着尚胧月这么说着,他的好奇都越来越大了。 范伶:「王妃,你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十分好奇了。」 尚胧月:「这个嘛,暂时就不告 诉你了。」 「到时候就你就知道了。」 「我就先卖个小关子。」 范伶:「别啊王妃,你就告诉我吧。」 尚胧月:「不要。」 尚胧月就是想要捉弄捉弄下范伶,但看着范伶那么可怜兮兮的样子,她还是偷偷的跟范伶说了。 范伶听完后,两眼呆呆的看着尚胧月:「我没有听说过这东西,它有什么用?是长什么样子的?」 尚胧月面对范伶的这些提问,她全都无视掉了。 她现在没有在搭理范伶。 范伶就靠着尚胧月给 他说的那几个字在哪里幻想着,尚胧月一会儿要给那个白元的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 尚胧月、白元、范伶、鬼皇、白袄,他们两人三鬼正在向共存阵法的位置移动。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两个大凶级别的鬼物正在后面跟着他们。 这两个大凶级别的鬼物,全身上下浑身都是血,不过这些血也不是它们身上的,是它们在这条路的入口碰见了误入这里的人,他们的身上的。 当然,那些误入的人,全都被他们给杀死了。 若是这里的大雾散去,那便能够以肉眼看见,这两个鬼物身上的皮肤上全都是一些抓伤的痕迹,以及一些莫名的碎肉渣子粘黏在了它们的身上。 而且这两个鬼物的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双手都没有皮肤,那手上的那些脉络都被看的一览无余。 …. 看着就让人感觉到恶心。 这两个鬼物是寻着人气找过来的,就是为了来攻击尚胧月的。 尚胧月他们自然是在那个鬼物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因为这两个鬼物跟过来的关系,现在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以及一股子冲鼻的腥味儿。 范伶:「有东西在跟着我们。」 范伶小声的对尚胧月道。 尚胧月点点头:「我知道,暂时先不管他们,看看他们想要干什么。」 范伶:「嗯。」 白元:「鬼皇大人有东西在跟着我们。」 鬼皇:「不用管,要是它们出手,你就 立马将其击杀。」 「我们还是暂时多留这两个鬼物的性命一会儿,看看他们是在我们到了共存法阵出手,还是怎么…………」 「总之在观察观察。」 白元:「好,那就按照鬼皇大人说的办。」 范伶看着鬼皇和白元,然后视线又回到尚胧月的身上:「看来他们也感觉到了。」 尚胧月:「他们肯定能够感觉到的,他们实力不弱,若是连这种级别的鬼物都感应不到,那就只能够说明,他们是真的差劲。」 范伶:「好歹级别在哪里,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尚胧月:「肯定没有问题,因为我提前就已经实验过他们了,放心吧。」 范伶:「还是王妃你想的周到。」 尚胧月:「还好,还好。」 片刻后,他们两人三鬼终于走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不过他们之间离眼前的共存法阵还有一定的距离,尚胧月转头看向白元、鬼皇还有白袄:「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好了,不要再向前走了。」 「范伶,你也是。」 范伶:「好。」 鬼皇:「这里就是共存阵法,但是为什么看不见那鬼将和妖皇?」 尚胧月浅浅一笑:「那是因为鬼将和鬼皇两个人已经被共存阵法的力量给封印了起来。」 「并且融合进了这个空间里面,所以我们现在看不见那鬼将和妖皇的样子。」 「因为现在他们现在并不在我们眼前,而是在前面的地下。」 尚胧月看向鬼皇:「这位鬼 皇大人,我看你之前应该是看见过这个鬼将和这个妖皇的。」 鬼皇惊讶的看向尚胧月:「姑娘你为何会知道?」 尚胧月:「因为你现在的身上还残留着那个妖皇和鬼将身上的气息。」 「我想,你应该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共存阵法才发现了你的存在,所以你们才走不出去了。」 鬼皇:「……………」 而后鬼皇抬头看向尚胧月:「姑娘,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来历了。」 尚胧月淡淡一笑:「鬼皇大人不用在意我,还是先在意在意眼下的情况吧。」 「鬼皇大人你之前之所以能够看见鬼将和那个妖皇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在这上面的。」 …. 「但是这里的共存阵法发现了有入侵的人之后;它便将鬼将和妖皇给收了下去,防止有人想要对它们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这种情况就需要用更强大的力量打上去,来将这个阵法给激活,它现在是处于休眠状态,但还是在持续不断的输送力量给浅云街的东西。」 「我现在就要去摧毁共存阵法了,还请三位按照我之前说的做,莫要出手。」 鬼皇:「嗯,姑娘你去吧。」 白元:「我们知道。」 白袄只是很不耐烦的点点头,因为她现在说不了话,心里就更加的烦躁了。 尚胧月看向范伶:「范伶你就待在这个金色的结界里面不要出去。」 范伶:「好。」 尚胧月给范伶弄了个金色的 保护罩,范伶熟练的就钻了进去。 看范伶这样子,他早就已经对这些都习以为常了。 范伶:「王妃,你千万要小心啊。」 尚胧月:「知道了。」 等尚胧月走到前面去了之后,白元看向范伶:「你家王妃还真是厉害,不知道她是跟谁学的这些?」 范伶摇摇头:「说实话,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们,我家王妃的事情,我也不能随便说。」 「但我是真的不知道。」 白元也看得出范伶是真的不知道,但就算是范伶知道,他也不会说。 但是问尚胧月的话,她也可能不会告诉。 算了………也就不纠结这些人了,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活着的时间长了,自然会碰上这些稀奇股怪的事情。 不过………白元看鬼皇大人的样子,他感觉鬼皇大人像是知道点什么,但是具体的事情,白元也不敢确定。 白元也没有去问鬼皇,毕竟问多了,鬼皇大人会不高兴的。 白元看向一旁还气呼呼的白袄,他本来想要把白袄的嘴巴的封印给解除,但是看见白袄这个样子,白元想了想还是算了。 要是现在把白袄嘴巴上的封印解除,那她现在一定会喋喋不休的一直说个不停。 光是这样想想就让白元觉得头疼。 还是不让白元说话的好。 尚胧月走到前面的空地上,她的右脚轻轻点地,而后一个红色的巨大阵法就出现在了尚胧月的脚下 ,这个阵法覆盖了周围的整个地面。 范围是非常广阔的。 尚胧月竖起剑指嘴里快速念道:「受命于天,上升九宫。」 「百神安位列侍神公,魂魄和炼,五脏华丰。」 「百醴玄注,七液虚充,火铃交换。」 「灭鬼除凶,上愿神仙,常生无穷!」 「律令摄。」 尚胧月话音刚落,一道白色的光柱从天而降,直接落到了尚胧月脚下的阵法上。 整个夜空都被这道白色的光柱照亮。 当这个白光出现的时候,范伶是感觉到很温暖,很安心的。 但鬼皇、白元、白袄他们三个看见这道白光,他们的心里是毛骨悚然的。 而且身上的冷汗直冒个不停。 这下白袄看向尚胧月的眼神都变了。 她现在开始相信,尚胧月的实力了这是真的强。 鬼皇:「………………」 他看着的这股力量,心里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哪怕是他凭尽全力去跟她打,他也毫无胜算可言。 而且………就她的力量而言,她想要杀了他;就跟捏死一只虫子一样轻松。 白元:「这……这真的太可怕了………」 「鬼皇大人,我现在浑身都在颤抖。」 鬼皇虽然没有白元被那白光弄的那么的害怕,但是他明显感觉的出,自己现在对尚胧月的力量是敬畏的。 下意识的对尚胧月有了一丝恐惧。 白元见鬼皇没有回答他:「鬼皇大人?」 鬼皇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白元:「嗯?」 白元:「鬼皇大人莫非 也被这力量震撼到了?」 . ...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四十一章阵法破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鬼皇点点头:「嗯……」 「她真的很强,凭借她的实力,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与她有一战之力。」 白元眉头微皱:「她……真的有您说的这么厉害吗?」 「我虽然也感觉的出来她很强,但是您说的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一些了?」 鬼皇摇摇头:「白元………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况且,她真的是不是这样的人;一会儿你看了就知道了。」 白元疑惑的看着鬼皇:「嗯,我知道了鬼皇大人。」 鬼皇转头将视线看向了尚胧月。 此时的尚胧月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眼里的神色波澜不惊,仿佛自己是在做一件,平常的不能够在平常的事情一样。 白元也紧紧的盯着尚胧月看,他承认尚胧月的力量确实强,这么久以来让他感觉到这么害怕的人,还只有鬼皇大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尚胧月。 白元也是非常好奇,眼前的这个人,一会儿究竟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既然鬼皇大人都那么的看重她,那他也愿意相信这个少女。 况且尚胧月还答应了他,会给他买衣服的钱。 这么一想,白元对尚胧月的好感就又增加了一些。 白元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范伶。 范伶这个时候坐在地上,无聊的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 看他那样子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家的王妃。 难不成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觉得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还是说这个侍卫就是那么的粗心大意? 实际上白元第一个猜想就是对的,是因为范伶知道尚胧月不用担心,所以范伶才会那么淡定的样子。 不然的话,他才不会这样。 他家王妃那么强,根本不需要他瞎操心,他只要做好他自己的事情就行。 乖乖的待在这个金色的结界里面,不给王妃捣乱,就是帮了尚胧月最大的忙了。 随着那道白色的光芒消失,整个地面都开始摇晃了起来,抖动的非常厉害。 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从地下冲出来了一样。 整个地面都开始出现了有些裂痕,现在这个共存阵法正在跟尚胧月比拉力。 现在共存阵法的力量拉住了那个鬼将和妖皇,尚胧月只需要在加注一些力量,就能够把地下的鬼将和妖皇给直接扯出来。 不过,尚胧月必须要控制好力度,不然的话,很有可能直接伤到了妖皇和鬼将,这样一来就得不偿失了。 看来也只能够用这个咒法了………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还会因为她自己力量太强了而降低自己力量的一天。 呼……… 这还真的是很有挑战性啊…… 希望她能够控制好吧,别一不小心就把妖皇和鬼将给直接弄死了。 尚胧月还小声的在心里祈祷了一遍。 白元、鬼皇、白袄看见此刻的尚胧月脸上露出一丝窘迫。 白元立马道:「这个尚胧月会不会是感觉自己不能够对付了?所以才露出这个表情了?」 鬼皇摇摇头:「应该不是。」 白元:「那她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鬼皇:「……………」 白元的这番话,问的鬼皇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了。 白袄也看向鬼皇,她现在说不了话,只能够呜呜呜呜的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白元和鬼皇虽然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但是大概是知道白袄想要说什么。 白元看向白袄: 「好了好了,白袄你都被封住嘴巴了,话还这么多。」 「你别着急,我们在观望观望。」 「我现在就希望这个尚胧月,可不要勉强硬撑才好。」 「不然到时候我们去收拾这个烂摊子,事情可就变得复杂了许多了。」 白元:「鬼皇大人你说呢?」 鬼皇:「………………」 鬼皇并未回答白元的话,因为鬼皇他现在也觉得白元说的话也并无道理,但是他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看向尚胧月的眼神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方才尚胧月露出那样的神色,估计是遇见了一些难题,但他相信,她一定能够快速想出解决办法的。 鬼皇、白元、白袄他们三个以为尚胧月是因为对付不了共存阵法跟那妖皇和鬼将。 但实际上尚胧月是因为怕一下力量用大了直接杀了妖皇和鬼将。 所以白袄、白元、鬼皇他们三个是白担心了。 范伶方才看见尚胧月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的时候,范伶下意识的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王妃怕一会儿力量用大了直接杀了那一个妖皇和鬼将了吗?」 「哈哈哈哈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王妃也算是有了一方面她自己都不擅长的东西了。」 「看来控制力量到小一点的程度,对王妃来说还是有些困难。」 「等等…………」 「不对啊……我在高兴什么?」 「竟然有人因为自己力量太强了而烦恼,怕直接弄死对方了…………」 范伶:「……………」 「唉………若是想要达到像王妃这样的水平,就算是努力几辈子,好几辈子也得不来。」 范伶:「果然,这就是天赋的重要性吗?」 「唉……又是被王妃惊艳的一天,算了……虽然成不了像王妃这样厉害的人,但是至少,能够亲眼目睹这一切,还是很不错的。」 「视觉盛宴,是这样的意思吧?」 范伶这么一想,心里一下就觉得高兴了起来。 现在放眼望去,谁家王妃有他家王妃这么厉害? 范伶轻挑了一下眉头;脸上是满满的自豪感。 尚胧月轻笑一声,她竖起剑指,快速念道:「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 「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达那,洞罡太玄。」 「斩妖缚邪,度人万千。」 「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 「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 「魔王束手,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急急如律令!」 「落!」 下一瞬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地下的鬼将和妖皇给拉了出来。 鬼将和妖皇现在就出现在尚胧月他们的面前。 鬼将和妖皇现在正被一个红色的结界给罩在了里面。 方才的力量,尚胧月还是没有怎么控制好,但所幸这鬼将和妖皇两人并未死亡。 鬼将和妖皇他们两个刚刚只是被尚胧月的法波动的力量弄的有些重伤了。 不过只要鬼将和妖皇他们待在这个共存阵法里面,那鬼将和妖皇他们身上这些伤口的愈合速度就会变得非常的快。 只要共存阵法还存在,若不是致命伤还,鬼将和妖皇就没有性命之忧。 不过刚刚还是很险,差一点就不小心弄死妖皇和鬼将了。 尚胧月长舒了口气。 对于像共存阵法这样力量强大的阵法,尚胧月往往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看来这一点她还是要好好的练习练习才行。 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她就回去好好的练练力量的控制。 眼下面前的妖皇和鬼将,他们身上方才被尚胧月伤到的地方,那些皮肤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的。 鬼皇、白元、白袄他们三个已经看呆了。 白元伸手拉了拉鬼皇的衣服:「鬼皇大人………我、我方才没有看错吧?」 「这个尚胧月只是用了一个咒语就把共存阵法里面的鬼将和妖皇给伤成了这样?」 「这……这真的假的?」 鬼皇虽然早就知道尚胧月的力量很强大了,但是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会被尚胧月的力量给震撼道。 鬼皇点点头:「真的………」 可能鬼皇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是有些在颤抖着的。 因为鬼皇真的被尚胧月给惊讶住了。 白袄也看的目瞪口呆,她现在变得极为安分,看向尚胧月的眼睛都惊讶的像是要掉出来了一样。 还没等白袄、鬼皇、白元从刚才尚胧月那咒法带给他们的震撼中缓过来。 下一秒尚胧月就竖起剑指,指尖凝聚出了一团金色的灵力。 那她手指轻轻一动,那金色的灵力从尚胧月的指尖飞出。 轻轻的撞上了关着鬼将和妖皇的结界上面。 明明那样的力度很轻,但在直接接触到眼前的结界的时候,整个结界都被尚胧月的力量给打的破碎掉了。 因为又没有控制好力度,在金色力量给飞出去的时候,那小金球打在了妖皇的身上。 妖皇直接被尚胧月的力量给打飞的摔在了地上。 他还吐了一口鲜血。 共存阵法在察觉到有人在破坏阵法的时候,它立即开始了阵法的修复,肉眼可见的整个阵法又开始恢复了起来。 方才被打飞的妖皇又被共存阵法的力量给硬生生的拉了回去。 还好有共存阵法的力量在,不然这个妖皇的命怕是就要保不住了。 尚胧月等共存阵法将妖皇身上的伤愈合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再次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整个共存阵法的结界再次被尚胧月的力量给打碎了。 这一次尚胧月有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力量,没有让她的力量再去伤害到共存阵法里面的鬼将和妖皇。 那金色的小球在到了那妖皇的面前的时候刚好停了下来。 尚胧月虽然这次很有信心伤不了对方,但是在看见金色的小球打到那妖皇面前到时候,她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心。 看见金色的小球停下来后,尚胧月心里悬着的石头才稳稳落下。 目前共存阵法里面的鬼将和妖皇还并未苏醒,他们还处于沉睡的状态。 共存阵法发现自己的结界又被破了的时候,它这次修复的力度又加大了,而且还对尚胧月发出了攻击。 但全都被尚胧月给挡下了。 尚胧月看来看脚下的共存阵法,看来这个结界不是突破口,打碎了结界,它还会自动修复。 看来想要破坏掉这个共存阵法,还是得要先破坏掉整个共存阵法才行。 然后在说对付鬼将和妖皇的事情。 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行吧……就这么办。 尚胧月观察观察了一下脚下的共存阵法,想要在不伤害到鬼将和妖皇的情况下,破坏掉这个共存阵法。 这还是有点难度的,若是稍有不慎,那共存阵法里面的妖皇和鬼将就会一命呜呼。 尚胧月:「嘶……………」 该怎么办呢? 她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随意的对付着共存阵法向她发来的攻击。 这一幕看的鬼皇、白元、白袄他们三个是大眼瞪小眼的。 白元:「………………」 鬼皇:「……………」 白袄:「……………」 白袄:「鬼皇大人这个尚胧月是不是也强的太离谱了?」 鬼皇没有回答白元的话,因为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尚胧月的身上,如此强大的力量,看的他都挪不开自己的眼睛了。 片刻后,尚胧月立马想到了办法。 她右脚轻点了下地面,一道阵法就加在了共存阵法的上面,那阵法亮着白色的光芒,看上去威力似乎比共存阵法还要厉害的样子。 尚胧月:「丹朱口神,吐秽除氛。」 「舌神正伦,通命养神。」 「罗千齿神,却邪卫真,喉神虎贲,炁神引津。」 「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炼液。」 「道气常存!」 「急急如律令!」 尚胧月话音一落,整个阵法就亮出了刺眼的白光,紧接着诡异的一幕就出现了。 那白色的阵法缓缓上升,在白色的阵法上升的同时,还连带着将地面上的红色的阵法给吸附了起来。 这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看傻了。 他们还不敢相信的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看看是不是他们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白袄:「………………」 白元:「这…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还是说这个共存阵法对我的精神有什么攻击的力量,所以我才看见了这么诡异又不可思议的一幕?」 当共存阵法被尚胧月的阵法从地面上吸附起来的瞬间,邪魔分身那边就感受到了共存阵法的异动。 邪魔分身眉头一皱,他的心中突然蔓延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方才下属来报,岳溪县的周县令下令让浅云街清场,说是有什么大官要来浅云街逛街,一开始他并没有怀疑。 但眼下看来,这件事情属实有些蹊跷。 而且之前他们县令府的人好像发现了浅云街的秘密,但当时他想着一个小小的县令府对他们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威胁,所以便没有怎么管他们。 现在看来,这岳溪县的周县令,应该是请了个厉害的人物过来。 但若是有这种人进入到浅云街里面来,按照常理来说,他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一点倒是让邪魔分身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来的人不是尚胧月,一切都好对付。 邪魔分身现在之所以认为尚胧月和落文宇来不了这里是因为,他到现在还以为尚胧月和落文宇现在还在王府里面。 实际上现在在王府里面的只是两个假扮的罢了。 就是因为这样,邪魔分身这次才大意了。 邪魔分身冷笑一声:「我现在到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动他的共存阵法…………」 尚胧月这边,她的阵法已经将共存阵法给吸附上了半空中了,尚胧月一只手控制着阵法的操作,一只手准备着破坏包裹着鬼将和妖皇两人的结界。 尚胧月看准时机,她同时用力量捏碎了共存阵法阵法和共存阵法的结界。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红色的结界就被尚胧月的力量给打的粉碎。 那包裹着鬼将和妖皇的结界也直接碎掉了。 整个共存阵法就这样被尚胧月给破坏掉了。 邪魔分身这边立马感觉到了共存阵法被破坏了。 邪魔分身:「……………」 他愤怒的一拳锤在一旁的墙壁上:「究竟是谁!」 「谁破坏了我的共存阵法!」 不行………他现在必须要快点去共存阵法那边了……… 这次来的人,不是善茬。 怕是会有一场苦战…………… 尚胧月爆发出的力量将下面的地面都给打了一个凹陷出来。 尚胧月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切,她满意的点点头:「呼……大功告成,」 共存阵法就这样被她给破坏掉了。 范伶兴奋的站起来:「王妃!你方才真的是太帅了!」 「太厉害了!」. 尚胧月转头看向范伶:「好了好了,低调,低调一点。」 尚胧月的视线看向白元、白袄、鬼皇的时候,尚胧月都被他们三个的表情给吓到了。 这三个鬼嘴巴大张开,一副跟见鬼了的样子看着她。 尚胧月:「……………」 尚胧月看向他们三个:「你、你们怎么啦?怎么看见我是这样的表情?」 他们三人同时摇摇头,看向尚胧月的眼神全都是满满的佩服。 尚胧月看着他们这三个鬼奇怪的样子,尚胧月眉头都微皱了起来。 尚胧月在心中想到,难不成是刚刚的力量把他们三个给震的脑子有些不灵光了? 他们三个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是一副妥妥的傻子模样。 尚胧月对着他们三个尴尬一笑,然后转头看向范伶。 范伶:「王妃,我现在可以出来了吗?」 尚胧月摇摇头:「还不行,等我搞定了这个鬼将和妖皇你再出来。」 范伶:「好,那王妃你要注意安全。」 尚胧月:「嗯,我会的。」 从共存阵法中脱身的鬼将和妖皇也在渐渐苏醒过来。 当他们睁开眼睛后,鬼将看向了妖皇,他们两个四目相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尚胧月走到他们的面前,她轻声咳嗽了一声:「两位感觉如何?」 尚胧月突然发出的声音吓得妖皇和鬼将打了一个寒颤,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 当他们看见眼前的尚胧月时,他们愣了一下。 随后便警惕的看着尚胧月。 鬼将:「你是?」 他上下打量着尚胧月,似乎在判断她对自己有没有威胁。 尚胧月:「你们是邪魔的下属?」 鬼将听完尚胧月的话,他明显有些生气:「下属?」 「姑娘,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会是他的下属?」 妖皇看向尚胧月:「你谁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这里应该是不让人进入的才对。」 尚胧月眼珠一转:「嘶…………那就奇怪了……」 鬼将:「什么奇怪?」 尚胧月:「如果你们不是邪魔的下属,那你们为什么会被邪魔给困在共存阵法里面?」 当共存阵法这几个字出口的时候,眼前的鬼将和妖皇,他们两个的脸的明显变得有些差了。 鬼将:「你方才说什么?」 妖皇:「你说的可是真的?」 尚胧月点点头:「千真万确啊………」 「方才是我把你们两个从共存阵法里面救出来的的,不信你问问我后面的鬼物。」 「不过若是你们信不过我的话,你们不妨自己感受 一下,现在空气中残留的共存阵法的力量。」 「你们感受一下就知道我有没有在骗你们了。」 于是妖皇和鬼将闭上眼睛就开始感受空气中残留的力量。 果不其然,就跟眼前这个少女说的一样,空气中残留的阵法确实是共存阵法。 不过还有一种阵法的力量也夹杂在空气中,但那个阵法的力量极为古怪,他们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阵法。 鬼将看向尚胧月:「共存阵法是你破的?」 尚胧月:「不然呢?」 妖皇看了看尚胧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胧月看向妖皇和鬼将:「你们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们清楚呢。」 「不过呢,我也只是猜测,但真相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若是你们想听,我也也可以告诉你们。」 鬼将:「姑娘请说。」 妖皇:「我们自有判断。」 尚胧月:「我发现浅云街这边有股奇怪的力量存在。」 「所以就对浅云街以及整个岳溪县进行了排查。」 「然后锁定了浅云街的异常来源。」 「浅云街中心点链接了几条力量传输线,一条是一个鬼宅的,一条是你们的,还有一条是县令府的。」 第四百四十二章别打扰别人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妖皇和鬼将听完了尚胧月的解释后,两者明显不太相信尚胧月的话。 妖皇:「姑娘你这样口说无凭,可有能够证明的办法?」 鬼将:「对,你要证明给我们看,我们才能够相信你,不然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能够轻易的相信。」 白元:「可你们两个时至今日才苏醒过来,不仅力量没有增加反而还流失了一些,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鬼将:「………………」 妖皇:「…………………」 实际上鬼将和妖皇他们其实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要让他们相信这一切都是邪魔弄的,还需要给他们一点时间。 看得出来这个妖皇和鬼将之前应该是十分信任邪魔分身的,不然这下也不会那么的纠结了。 尚胧月点点头,她笑了笑,二位的顾虑我也能够理解,既然二位都这么说了,那我便拿出证据来。」 「不过,首先说好,要看证据,就要配合我,不然,你们就看不见证据。」 妖皇眉头微皱:「配合你什么?」 尚胧月:「一会儿我念完咒语后,你们便闭上眼睛,这样你们就能够看见,你们想要看见的了。 妖皇:「可以。」 鬼将:「没问题。」 尚胧月随即马上道:「始青符命,洞渊正刑,金钺前导,雷鼓后轰。」 「兵仗亿千,变化真灵,景霄所部,中有威神。」 「华游谒用,邈处述规,测禁洞加,希渊奏明。」 「礼罡大,陀漠子持,凝阴合阳,理禁邪原。」 「妖魔厉鬼,束送穷泉,敢有干试,摄赴洞渊。」 「风刀考身,万死不原!」 「急急如律令!」 鬼将和妖皇听着尚胧月念的这一段咒语,他们两个听了怎么都感觉像是对方在念杀鬼咒一样。 不仅是妖皇和鬼将那么觉得,就连白元、鬼皇、白袄他们三个鬼物都这么觉得。 白元看向鬼皇,他小声的对鬼皇道:「鬼皇大人………这尚胧月姑娘念的咒语,我怎么感觉那像是杀鬼的咒法?」 鬼皇:「我看那很有可能就是杀鬼的咒法。」 白元不解的看着鬼皇:「可是………可是尚胧月不是都已经说了要给那鬼将和妖皇证据了吗?」 「她念杀鬼咒干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她没有证据所以,想着反正都要打起来的,还不如先出手?」 鬼皇摇摇头:「还不清楚。」 白元:「好吧,那我们也只能继续看下去了。」 尚胧月就知道鬼将和妖皇闭眼会有迟疑,她立马道:「若是二位信得过我,大可放心。」 「况且,我要是真的想要杀了二位,方才我破共存阵法的时候,二位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我相信,这一点,二位一定很清楚,所以,别的话我就不再多说了。」 妖皇和鬼将相视一眼,他们随即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尚胧月笑了笑,她看见鬼将和妖皇闭上眼睛后,她快速召唤出一根红色的丝线,她将红色的丝线绑在她的食指指尖上,另一头的红线系在了鬼将和妖皇的手上。 现在他们三个就被红线,所链接在了一起。 尚胧月得意一笑:「呼………这招数还是我亲自创造出的………」 「终于是派上了用武之地了。」 「今天就让这妖皇和鬼将这两个幸运儿试试看,我自创的招数的效果如何。」 方才尚胧月念的那段咒语确实是杀鬼的咒语,但是用途不是拿去杀对方的,而是用这 个咒法的力量,去激活这个红线的。 这两个鬼将和妖皇他们的情况有些特殊,因为之前共存阵法的影响下,尚胧月想要正常的给他们看之前的记忆是不太行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红线链接,不过这个红线可不是姻缘红线,这个红线是记忆红线,也能够是因果红线。 就看尚胧月想要怎么使用了。 尚胧月用红线将他们链接在一起后,尚胧月的手指还夹着一张黄色的灵符。 尚胧月将手中的灵符靠近她自己的面前:「记忆………」 「现!」 随着尚胧月话音一落,就看见红色的线顿时就变成了白色,这说明,尚胧月的机遇已经开始进入到妖皇和鬼将的脑海中了。 尚胧月缓缓睁开眼睛,她看着面前的线正在正常的进行记忆的输送,她这才放心下来,看来她的办法还是很成功的。 范伶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他倒是了口凉气,就在范伶深呼吸一口气的时候,因为一下呼吸的比较急促,又加上刚刚那股子血腥味儿的情况下,范伶直接被冲的咳嗽了起来。 本以为血腥味已经消散了,但是没有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那味道还是很冲。 冲的范伶都想要一下吐出来了。 范伶:「呕………」 他蹲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那模样看上去,确实有些小小的可怜。 范伶:「……………」 这倒底什么时候才会消散啊…………一直闻着这股味道,人真的会有种想发疯的冲动。 呼吸又不敢呼吸的太大,不呼吸又会憋死,呼吸了就会被臭到…………… 范伶长叹息口气:「这要多久,这里的空气才能够恢复正常啊!」 范伶现在是非常的奔溃。 尚胧月也注意到了范伶的不对劲,于是尚胧月用法术给范伶弄了一个净化的护罩,罩在了范伶的外面。 这样一来,范伶呼吸进去的空气就会变得正常了。 方才来不及,所以尚胧月就忘记给范伶弄一个了。 当有了尚胧月的护罩后,范伶顿时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变得有希望了。 「嘶………这臭味道怎么一下就消失了?这消失的太快了,不会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吧?」 「会不会消失的太明奇妙了?」 范伶自己自言自语着。 当他抬头看向尚胧月的时候,尚胧月的视线刚好还没有挪开。 范伶一下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是尚胧月给他弄了净化的东西,不然的话,他现在的呼吸还是方才的样子。 范伶高兴的向尚胧月挥了挥手:「王妃!谢谢你!」 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吼的大声了一些,范伶一下又被呛着了。 范伶连着咳了好几声都还没有缓和过来。 他在一旁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缓和了过来。 尚胧月看着的范伶这幅冒冒失失的样子,她心想,幸好范伶还是听话,让他待在哪里,他就待在哪里,不乱跑。 不然按照范伶这样子,这一次的战斗肯定没有那么快结束。 范伶吸了吸鼻子,他轻咳嗽了一声,他自己现在感觉到有些尴尬,毕竟他自己已经犯了好几次蠢了。 虽然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但范伶还是感觉自己出糗了。 在场的这些鬼物都是大有来头的鬼物,他在他们面前出糗,相当于是丢人的脸 范伶现在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了,他害羞的把头转向一旁,不去看他们。 范伶现在不用照镜子他都能够自 己自己现在的脸红成了什么模样,他还感觉到脸上跟火烧似的 范伶清了清嗓子:「抱歉……抱歉,刚刚的都是个意外,下一次我不会在这么冒冒失失的了。」 「所以大家不要看着我了,不然我压力会很大的。」 尚胧月笑道:「对,大家不要看着范伶,他就是因为太紧张了,才会出错,他平日里并不是这个样子,还请大家多多包涵一些。」 「这次就请大家不要那么的在意他就好,没了我们的视线,我相信一会儿范伶给我们展现出的状态就又不一样了。」 白元听见尚胧月给范伶解释后,他看向鬼皇:「哈哈哈哈,鬼皇大人,这个尚胧月还真的挺会说的,一下就说成这样了。」 「让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现在是想笑也不敢笑了。」 鬼皇:「这个尚胧月聪明的很,但是就是她的侍卫,太蠢了一些,这一点倒是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白元立马道:「对对对!鬼皇大人,关于这一点我老早就想要说了,尚胧月的侍卫是不是太蠢了一些?」 「那脑子跟没有开过光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尚胧月会选择这样的人来当她的侍卫。」 鬼皇:「虽然,目前这个叫范伶的男人,我们看上去他是这的样子,但也不清楚他平日里是什么样子。」 「现在下定义的话,我觉得还是太早了一些。」 白元:「按照那个范伶的性格,他要是听见我们在讨论他不好的事情,他肯定立马就要跟我们急眼,然后动手了。」 鬼皇:「这也正常,换做是你碰上了,你不会生气吗?」 白元:「好吧……鬼皇大人!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鬼皇:「白元你还要学会很多事情,你还有很多都东西都没有了解到。」 「所以,希望这次任务结束后,你能够去多参加参加一些人的活动,去感受一下他们。」 白元摇摇头:「别别别………这可只有鬼皇大人你能够受的了,我可不行。」 「要是对面把我给惹毛了,我肯定早就给对方一拳打过去了。」 「我觉得,我还是算了。」 白袄站在白元的旁边,她看着鬼皇和白元聊天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很微妙。 白袄内心在想,那嘴巴一张一合的,看的我都羡慕了。 她憋了那么多话没有说出来,也不知道等她的嘴巴可以正常发声的时候,最后也不知道,她第一个要说的事什么。 白袄想想就觉得开心。 白袄看着白元和鬼皇聊天,她一副非常震惊的样子。 因为平时间,鬼皇和白元都不让她去听的,因为他们说她听了之后,会在一旁跟炸开锅一样,吵得他们心烦。 而且还不知道说到那里了,还说什么思绪都会被她给打乱。.. 白袄觉得这就是无稽之谈,她并不觉得自己又多吵闹,她只觉得是白元和鬼皇大人对她有偏见罢了。 白袄现在因为说不了话,鬼皇说什么,她就点头或者是抬头,白元说什么,她也是这样。 不过鬼皇和白元都直接无视了白袄,白袄还不知道自己被无视了。 后面白袄发现白元和鬼皇大人都在无视她之后,她伸手拉了拉白元:「哥!鬼皇大人!你们真是的,怎么无视我呢?」 白袄发不出声音,所以她只能够做口型。 白元看见后道:「好了好了,知道了,但是你现在不能够说话,你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 「反正你现在就自己安静的在一旁待着吧。」 「 不然小心一会儿鬼皇大人让我把你动作也给封了。」 白袄:「…………………」 她立马就变得安分下来了,这要是四肢不能够动了,她真的会被憋死………… 鬼皇大人也真是的,太狠心了……… 哥哥也是,都不知道帮帮我…… 哼!不理我就不理我,我自己玩! 白袄看向了一旁还在结界里面待着的范伶,范伶从开始到现在都待在尚胧月给他说的结界里面,半步都没有离开。 白袄看见后,她都看的愣住了,之前白袄还有些觉得这个范伶没用,现在她看向范伶的眼神都充满了佩服。 这个人类还真是厉害,这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这要是把她给关里面,她肯定会疯的。 这人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压抑,无聊吗? 她记得那个尚胧月说的话是,让这个叫范伶的人不能够出去,也就是说,这个叫范伶的人,他是可以随意进出这个金色的结界的,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还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这个金色的结界里面。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下去的。 反正让她这样,她是肯定做不到的,让她这样,就相当于是在杀她一样。 白袄看的愣了好一会儿,她才走到了范伶的面前,不过白袄大概是忘记了她现在是说不了话的。 白袄开口道:「喂…………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你一个人待在这里面难道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吗?」 「你难道就不想出来吗?不感觉很压抑吗?」 范伶:「………………」 范伶眉头紧皱起来,因为他根本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 范伶这个时候都还在想,这结界什么时候还加了隔绝声音的效果了。 但奇怪的是,一旁不远处的鬼皇和白元的声音他就听的很清楚,但是眼前这个白袄的说话的声音,他就一点也听不见。 范伶看着眼前的白袄,他没有立马跟白袄搭话,毕竟这个白袄之前对王妃恶意很大,这下她过来找他,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而且,他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可鬼皇和白元的话,范伶又能够听的很清楚。 这么看来就不是结界的问题,那就是这个白袄的问题。 她方才跟他说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 这也太奇怪了吧? 难不成她是想要来捉弄他? 可是范伶看着白袄那一副认真说话的样子,他又觉得对方好像真的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但是王妃说过,不能够出结界,况且也不知道对面这个叫白袄的鬼物,现在是个什么意思,所以范伶就更加不能够出去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叫白袄的鬼物,她的行为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说话就说话,她还故意不发出声音来。 不过眼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毕竟尚胧月给他加了一个净化的在里面,说不定是这个白袄离结界太近了。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鬼气,鬼气被净化的时候,连带着白袄的声音也被清理掉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但为了安全起见,范伶还是决定要在这个结界里面等着尚胧月来叫他出去,他才出去。 而且范伶直接把眼睛给闭上了,眼不见心不烦。 若是之后发现真的是一场误会,那就好好的跟对方道歉就好了。 毕竟在这里的都是妖皇、鬼将、鬼皇这种级别的鬼物在。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所以他小心谨慎一些也是好事。 白袄看着方才范伶像是想要很她说什么的样子,但下一秒范伶又直接闭上了眼睛,这一番操作看的白袄愣住了。 白袄:「……………」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无视我? 这个人类竟然敢无视我?! 白袄一下就被范伶给气到了,白袄本来就心情不好,她现在误会了范伶,就更心情不好了。 白袄以为范伶是听见了她的话,然后故意不回答她。 但实际上是范伶根本就没有听见白袄在说什么,因为白袄的声音都被白元给封住了。 白袄气的在一旁直跺脚! 白袄伸手气愤的指了指范伶:「你给我等着!等你出来了!我必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白袄也只是做了做口型,她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这下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够发超好声音。 白袄就这样双手抱在胸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坐在金色结界里的范伶。 她就等着范伶出来的时候,好好的跟他理论理论。 此时此刻坐在结界里的范伶感受到了一股冷冷的视线。 那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他,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 范伶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个白袄。 估计那白袄肯定是站在他的面前,在看着他。 这么说来就真的很有可能刚刚那个白袄就是想要骗他出尚胧月的结界。 现在看见他没有上当,她就气急败坏了。 果然这个叫白袄的鬼物不怀好意,幸好他方才没有上她的当,不然就惨了。 范伶还是紧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他现在就等着尚胧月来叫他出来了。 白袄看见范伶还紧闭了下双眼,她气的更厉害了。 白袄:「好好好………我可记住了你了!叫范伶是吧?」 「我告诉你,你自己最好别给我出来!不然你出来了,我高低要揍你一次!」 鬼皇看见一旁的白袄正对着范伶在说什么:「………………」 「你妹妹又在做什么?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发不出声音吗?」 「她怎么对那个叫范伶的人一直指指点点的?」 「我没有看见那个叫范伶的人有惹到她。」 鬼皇看向白元:「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白元:「………………」 白元尴尬一笑:「不用去看了鬼皇大人…………我猜是因为我们没有搭理白袄,所以白袄觉得无聊,然后她就跑去找范伶聊天了。」 「但是她可能是忘记了,自己现在发不出声音这一点,所以她去找范伶搭话的时候,人家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而且加上之前白袄对尚胧月有那么强的敌意,对方不理白袄也正常。」 「而且,尚胧月之前还嘱咐了范伶要待在结界里面,若是有谁跟他搭话,都不要搭理。」 「估计是白袄误会了范伶故意不理她,所以她就生气了,现在一个人正在那里,埋怨着范伶。」 鬼皇:「………………」 「你妹妹………算了………她这性格也改不过来了。」 白元:「鬼皇大人……让你见笑了。」 鬼皇摇摇头:「算了算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也都习惯了。」 「之后,要好好的让白袄跟他们道歉。」 白元点点头:「嗯,我知道了鬼皇大人。」 白元这下悬着的心,这才稳稳的落了下去。 白元看向白袄,他的眼里都满是无奈。 眼下根本让人猜不到白袄接下来又会做什么事情。 白袄有时候是真的让白元觉得她真的有种能够让人瞬间身心疲惫的能力存在。 鬼皇伸手拍了拍白元的肩膀:「去吧,去吧白袄叫回来。」 「不要让她再打扰范伶了。」 白元:「是鬼皇大人,我这就去。」 当白元走到白袄的面前时,白袄以为是看见了自己的救星,她上前拉住白元的手。 「哥!你快看看他!他刚刚居然故意无视我!哥你快给他点颜色瞧瞧!」 虽然白元没有听见白袄的声音,但白元也能够才到白袄在说什么。 无非就是让他去收拾范伶。 白元叹息口气:「跟我过去,你不要在打扰别人了。」 第四百四十三章还有任务给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白袄一听白元说她在一旁打扰别人,她顿时就炸了。 白袄本来就发不出声音,这下好了,她冲着白元发火的时候,嘴巴快递的一张一合,但是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那场面看上去的确有些好笑。 白元被白袄现在的样子给逗笑了,因为白袄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其实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因为她的嗓音已经被白元给封住了。 白袄看见白元还在一旁笑她,她就更恼火了。 还笑?还敢笑话我?不来帮我就算了,来了还说我别吵着人家! 现在还敢嘲笑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白袄恶狠狠的瞪着白元,就在她又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白元快速道:「在你要说话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白袄:「………………」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看向白元,脸上是满满的疑惑。 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忘了什么? 白元:「你难道没有想起来,你现在的声音是发不出来的吗?」 「你方才叽里咕噜的说了那么久,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你还站在人家范伶面前在那里说话,人家能够听见你在说什么吗?」 「你连你自己的声音都被封了这一点,你都能够忘记,白袄我是真的对你没话可说了。」 白袄:「…………………」 白袄听了白元的话,她都快要变成一个化石然后碎掉了。 这简直也太丢人了吧? 她方才还对着范伶发那么大的火气,她还以为是范伶在无视她……… 原来是别人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声音。 而且在那样的情况下,范伶把她当作是可疑人员也不为过……… 白袄红衣尴尬的站在白元的面前,她现在尴尬的脚趾都要抓破鞋子了。 白袄:「………………」 片刻后白袄下意识的看向范伶所在的位置,范伶现在依旧是闭着眼睛的样子。 白元:「别看了,快点走吧。」 「你看看你把人家给弄的都不敢睁开眼睛了。」 白袄:「……………」 她耷拉着脑袋,一副知道自己错了的样子。 白元拉着白袄走到了鬼皇的面前。 白元:「鬼皇大人,我把白袄带过来了。」 鬼皇点点头,他看向白袄的时候眼神里明显是一副无奈之色。 白袄尴尬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鬼皇,因为她现在说不了话,所以只能够对着鬼皇做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来。 鬼皇看向一旁的白元:「好了,你把封印给她解开吧,一直让她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 白元:「是。」 很快白元就把白袄的封印给解开了。 白袄发现自己能够说话后,她一下就笑了起来。 白袄:「我、我现在能够说话了?」 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后,嘴角的笑意又更深了一些。 白袄:「谢谢鬼皇大人。」 鬼皇大人:「你现在就好好的待在这里,不要再去惹事生非了。」 白袄:「是,白袄知道了。」 就在这一刻,「嘭」的一声巨响想了起来,白元、白袄、鬼皇他们三个鬼物同时向爆炸声传出的方向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三个鬼物在看见眼前的一幕后,他们的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鬼将和妖皇看完了所有的证据,当他们知道 自己被邪魔分身给耍了之后,他们两个就愤怒的将后面的围墙给一拳弄碎了。 地面都被他们的力量给震出了裂痕。 妖皇和鬼将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是相当恐怖的,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但除了尚胧月以外。 鬼将率先开口,他转头看向妖皇:「所、所以我们这是被这邪魔那狗东西给耍了?」 妖皇点了点头:「嗯………」 真相现在就摆在他们的眼前,虽然知道了确实是邪魔干的。 但是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他们堂堂一个妖皇,一个鬼将,竟然会被一个邪魔给耍了……… 妖皇:「我记得那个邪魔的力量也并不是很强,若是我和李初之想要对付他也并无难事!」 李初之愤怒的锤了一下一旁的大树:「虽然我和黄业栗兄很不想承认我们被这个邪魔给耍了。」 「但事实就摆在我们面前,就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改变。」 黄业栗点点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邪魔竟然会欺骗我们………」 「也怪我之前盲目的相信了他的话,也害的你跟我一起受苦了。」 李初之摇摇头:「你说的是哪里的话,你跟我说那件事的时候,我也是没有思考就同意的。」 「而且,你也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我不怪你,你也不要多想。」 黄业栗:「嗯。」 转而李初之看向尚胧月:「这个邪魔骗了我们这么久,他会为他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我们两个怎么说级别都是数一数二的,被一个力量不怎么样的邪魔给耍了………」 「这对我和黄业栗兄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黄业栗:「今日还要多谢姑娘你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我们二人,还把我们从那共存阵法里面给解救了出来。」 「等我们报完仇之后,姑娘你想要我们帮你什么忙都可以。」 尚胧月:「慢着。」 黄业栗:「姑娘还有何事?」 尚胧月:「你们口中的邪魔并非是真正的邪魔。」 「我记得,我之前便跟你们说话。」 「现在在浅云街中的邪魔是邪魔分身的分身,真正的邪魔并非在此处。」 「之前骗你们的邪魔分身,当时他的力量确实没有多强,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被这些东西滋养了这么久。」 「能力早就不是你们两个能够对付的了的。」 「若是你们就这样单枪匹马的闯入浅云街,那等待着你们的结果还是会被邪魔分身给放入共存阵法里面。」 尚胧月的实力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是见识过的,所以他们相信尚胧月的话。 李初之:「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鬼皇、白袄、白元他们三个看见李初之和黄业栗对尚胧月那么尊敬的时候,他们三个的表情是相当的精彩。 白袄:「不、不是吧?妖皇和鬼将竟然是在讯问尚胧月的意见?」 「拜托,我没有看错吧?」 白元:「这尚胧月确实是个厉害的人物,就连妖皇和鬼将都要听她的话。」 白元在一旁感慨着。 鬼皇点点头:「幸好我们今日碰上了她,不然的话,此刻我们也将是那共存阵法的一份子了。」 白袄:「我现在突然开始庆幸你们拦住我的时候了,不然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白元:「当时我们拉你的时候,你还对我们很不满,现在知道是为你好了?」 白袄:「哎呀,哥哥你就不要在说了,是我错了,我错了。」 白元:「唉…………算了,你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要在这样了。」 白袄:「嗯,我知道了。」 尚胧月:「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来铲除浅云街以及威胁到岳溪县的所有阵法和风水。」 「邪魔分身也是我计划的一环。」 「虽然现在在岳溪县浅云街中的是邪魔分身,但是只要杀了邪魔分身,那邪魔的本体也会受到伤害。」 「想要去找邪魔的本体,还需要一点时间,但若是二位肯与我一起合作,那待我找到邪魔本体在何方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并且,会跟你们一起去找邪魔,如何?」 黄业栗和李初之点点头:「好,我们跟你合作。」 尚胧月:「那我们就来签订契约,只要契约成,我们的合作关系就正式开始。」 「如何?」 李初之:「没问题,但姑娘可要小心契约反噬,除非姑娘有十分的把握能够压制住我二人。」 黄业栗:「他说的对,若是姑娘没有把握,就不要跟我们签订契约,不然到时候受伤的会是姑娘你。」 尚胧月淡淡一笑:「不用担心,我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就有把握,能够不被反噬。」 李初之:「好,既然如此,那我和黄业栗兄愿意愤怒签订契约。」 黄业栗:「嗯。」 待他们签订完契约后,尚胧月又继续道:「既然契约已成,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们一会儿要做的事情。」 黄业栗:「好。」 李初之:「嗯。」 随即尚胧月又看向了鬼皇他们:「你们若是感兴趣也可以过来听听看,但若是不感兴趣,那你们可以走了。」 「现在共存阵法已解,你们随时都可以离开。」 鬼皇看向尚胧月:「若是我说,我也愿意跟姑娘你签订契约呢?」 尚胧月:「那自然是没有问题。」 「这么看来,鬼皇大人是要加入我们了?」 白元、白袄看傻眼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 他们的鬼皇大人竟然要跟一个人类签订契约! 白元和白袄惊讶的看着鬼皇和尚胧月。 白袄:「……………」 白元:「………………」 鬼皇点点头:「对这件事情感兴趣是一部分原因,对姑娘你感兴趣是最大的原因。」 尚胧月:「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跟鬼皇签订完契约后。 尚胧月缓缓开口道:「浅云街那边现在估计我的人已经到了。」 「但交手没有交手目前还不太清楚。」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破坏浅云街的风水布局。」 「不然到时候邪魔分身就一直不断的有力量让他变强,对我们来说不利。」 李初之:「要怎么样才能够破坏掉这里的风水?」 尚胧月:「在这里我虽然破了共存阵法,但是还有残留的布局和法器在这里没有破坏掉。」 「这需要有一个人留在此处,找出这些东西将其破坏。」 「当然在这期间肯定会有邪魔分身的手下来阻挠。」 「这里离浅云街很近,所以压力会有些大,你们有谁想要留在这里吗?」 黄业栗:「我。」 尚胧月点点头:「好,其实你留在这里也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我这里有方位地图 ,你按照我图上的指示去找就好。」 「等你处理完了直接前往浅云街跟我们汇合就行。」 黄业栗:「好。」 黄业栗拿着地图图纸就直接去找东西去了。 尚胧月看向鬼皇和李初之:「还有一个地方是这里,就是浅云街的中心位置,那像是棺材一样的建筑,还有一个便是入口处的位置和那些铜像。」 「主要是破坏掉这些东西,若是你们感觉到,还有很强鬼气的地方,也一并破坏了。」 「在浅云街上行动,破坏这些东西,情况压力更大,所以需要你们两个一起去破坏掉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是邪魔分身很看重的,自然也是没有那么好破坏掉的。」 「所以相对来说会比较困难,但能不能破坏掉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当然我相信你们肯定可以。」 「等你们弄好,也是直接来找我汇合就可以了。」 「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跟邪魔分身打起来了,你们听声音来找我便是,若是找不到,反正我们签订了契约。」 「应契约的力量传送到我身边即可。」 鬼皇:「好。」 李初之:「没问题,那你小心些。」 尚胧月:「你们也是。」 当尚胧月转身就走了的时候,白元和白袄同时开口道:「等等!」 尚胧月转头看向白元和白袄:「嗯?怎么了?」 白袄:「那、那我们呢?」 尚胧月眉头微皱:「你们…………」 白元和白袄两人现在感觉到有一丝尴尬,貌似好像他们两个人什么忙都帮不上。 恐怕当下最适合白元和白袄的事情就是当个吉祥物了吧。 尚胧月:「你们两个的话………」她想了想,好像还确实有适合白袄和白元做的事情。 只是尚胧月刚才一下没有想起来。 尚胧月递给白元、白袄一张图纸:「你们去到这个图纸所在的位置,然后将那个法器取出。」 白元:「不用销毁吗?」 尚胧月:「要的。」 白袄:「那为什么……」 白袄的话还没有说完,尚胧月就不好意的道:「因为凭你们两个的力量,那法器,你们消灭不了,反而还会被它的力量给伤到。」 「所以你们取出这个法器后就快点来浅云街找我们。」.. 「当然,取出后取出的时候,还是要小心,那法器的力量还是有些厉害的。」 白袄:「………………」 白元:「………………」 额………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问了。 唉……也是,现在全场就他们两个的力量最弱,除开那个叫范伶的。 虽然有个范伶跟白元和白袄垫底,但他们还是觉得好丢脸,这底垫的还不如不垫的好。 白元长叹息口气:「白袄,我们走吧。」 白袄:「好。」 尚胧月:「路上小心,这个法器的位置比较远,是在里岳溪县门口的位置。」 白袄:「好,我们知道了。」 尚胧月又看向李初之和鬼皇:「好了,我们分头行动吧。」 「争取在天亮之前,灭了邪魔分身。」 李初之:「嗯。」 鬼皇:「好。」 为了防止岳溪县的百姓被波及到,也为了防止岳溪县的百姓听见他们的打斗声。 尚胧月用了结界覆盖了整个岳溪县的家,这样一来就不怕因为力量没有操控好, 误伤到岳溪县百姓的家了。 也不用担心,打斗声被他们听见了。 尚胧月同时还对整个岳溪县使用了催眠的法术,按照这个法术的力量,岳溪县的百姓们会睡的很沉。 明天估计醒来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在尚胧月张开结界的时候,大家看见的瞬间全都懵了。 就连正在赶往浅云街上层的邪魔分身也都懵了。 因为这股力量太熟悉了………熟悉的就差要刻他的骨子里了一样。 这力量就是尚胧月的力量! 可是尚胧月现在人不是应该在王府里面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浅云街? 当时邪魔分身所在的过道里面顿时就变得安静下来。 后面的人看见邪魔分身停下脚步,脸色惊恐的样子,他们也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继续向前走了。 整个过道安静的像是彷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见声响一样。 邪魔分身立马联系了正在落王府监视尚胧月和落文宇的两个人。 邪魔分身立马跟慕柔雪联系上了:「慕柔雪……尚胧月和落文宇现在在什么位置?」 半晌都没有声音回应他。 邪魔分身现在根本联系不上慕柔雪,看来慕柔雪他们应该是被尚胧月他们给控制住了。 这么说来,尚胧月和落文宇看穿了他们的计划,还反将了他们一军。 邪魔分身现在想起来今天白天的时候,岳溪县的县令说有大人物要来浅云街逛,那很有可能来的就是落文宇。 但是落文宇来浅云街可不是为了逛街这么简单! 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清场,避免他到时候用人质来要挟他们。 邪魔分身气的一拳打在一旁的墙面上,墙壁都被邪魔分身给打了一个大窟窿出来。 邪魔分身:「可恶!竟然敢算计我!」 他就说,怎么可能有人能够破的了他设置下的共存阵法! 没想到破阵法的人居然就是尚胧月! 邪魔分身气的眼睛都瞪的老大,吓得他的那些下属,一个个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现在就连邪魔分身的心腹也不例外。 因为邪魔这样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谁要是在这个时候引起了邪魔分身的注意,谁就会被他给杀了,泄愤。 邪魔分身立马跟本体联络上了。 本体那边知道分身这边的情况后瞬间勃然大怒。 邪魔:「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浅云街那么好的地理位置,你哪怕是死,也要给我保存下来!」 「浅云街绝对不可以丢掉!」 「我会再分些力量给你,不要让我失望了!」 邪魔分身:「是!」 邪魔气的直接在房间内发出一声刺耳的咆哮:「尚胧月!落文宇!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 「这一招居然被你们给看破了…………」 「但接下来,浅云街的这一战,我不信你们毫发无损!」 对于浅云街,邪魔还是很有自信的。 毕竟哪里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能够无限增加力量的地方,对他们是增益的。 但对落文宇和尚胧月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鬼气和灵气的碰撞,会导致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气息不稳,无法发挥出其真实的力量来。 这下……我看你们要怎么应对。 在过道里的邪魔分身,脸色阴沉的可怕:「走………」 下属们:「是。」 他 们回答的声音都是颤颤巍巍的,生怕就惹邪魔不高兴了。 尚胧月走向还在结界中的范伶。 尚胧月:「范伶,你现在可以出来了。」 范伶睁开眼睛看见是尚胧月后,他本来都要出来的,结果还是坐了回去。 范伶:「你把结界解开。」 他还是很有警备的,万一眼前的人不是尚胧月,而是那些东西假扮的,那他出去不就完蛋了。 尚胧月笑了笑:「可以,这警惕性不错。」 她轻打了一个响指,金色的结界就碎掉了。 范伶:「王妃,真的是你!」 尚胧月点点头:「嗯,好了,我们现在该去浅云街了。」 「那边还有一场硬仗要我们打。」 范伶:「好。」 他看了看周围。 范伶:「王妃,那些妖皇、鬼将他们怎么不见了?」 尚胧月:「我给他们别的任务了,等他处理完那些东西,他们就会来浅云街跟我们汇合。」 范伶看向尚胧月的眼神都是无比佩服的:「王妃,你是怎么让这些鬼物那么配合你的?」 「你动手揍他们了?」 尚胧月:「哪有,我像是那么粗暴的人吗?」 范伶虽然很想说,不是吗?但是怕挨揍,他又道:「也、也是哈。」 尚胧月:「走吧,估计王爷现在都已经到了。」 范伶:「好。」 尚胧月:「一会儿我们开打的时候,你还是躲在那个金色的结界里面,不过有个事情需要你在结界里做。」 第四百四十四章真的这么管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带着疑惑看向尚胧月:「什么事情?」 尚胧月:「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到时候你进入金色的结界后,你把这个东西拿在手里。」 「若是这个东西变成了红色,那你就用灵力轻点一下它,若是变成了绿色那就点两下。」 「若是变成了金色,你就点六下。」 「你记住了吗?」 范伶:「就……就这么简单?」 尚胧月点点头:「对,就这么简单。」 范伶:「嗯,我记住了,红色点一下,绿色点两下,金色点六下。」 尚胧月:「没错。」 范伶:「不过王妃,点这个有什么用啊?」 尚胧月神秘一笑,她并未直接告诉范伶有什么用,而是神秘兮兮的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你先拿在手上。」 范伶接过尚胧月递过来的黑色小球:「好。」 尚胧月:「反正你要记得,一定要点,要按照我跟你说的方法去点,千万千万不要出错。」 「知道吗?」 范伶:「王妃这一点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是不会出错的。」 尚胧月:「嗯,我相信你。」 这边还在县令府里面的柳管家和柳千千两个,他们俩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柳元晞回来。 柳千千更是着急的走过来走过去的,眼神一直张望着门口的位置。 柳千千看向柳管家:「柳管家,你说姐姐她怎么还不回来?」 「莫非是遇见了什么事情不成?」 柳管家摇摇头:「不清楚,不过大小姐她应该是不会有事的。」 柳千千:「可姐姐明明说过,只是去看看那个叫陈子亦的人类,看完了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才是。」 「可是这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姐姐她的身影,我担心………」 柳管家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出去找下大小姐。」 「毕竟我们现在在人界的地盘上行事,小心一些总是对的。」 「陈公子我倒是很放心,就是不知道陈公子的朋友如何了。」 「二小姐,你的担心也是对的。」 柳千千:「那我们现在就出去找姐姐。」 柳管家:「好。」 柳千千和柳管家走到门口,柳管家伸手去推门的时候,他的眉头一下紧皱了起来。 柳管家:「嗯?」 柳千千看见柳管家的表情有些奇怪后,她凑到柳管家的面前:「柳管家,怎么了吗?」 柳管家没有马上回答柳千千的话,而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嘶………」 「不应该啊…………这是怎么回事?」 柳管家又用力去推了推面前的房间门,但眼前的房间门依旧纹丝不动。 柳千千见状:「柳管家到底怎么了?」 柳管家转头看向柳千千:「二小姐……这、这门根本就打不开啊,二小姐!」 「这可如何是好啊!」 柳千千惊道:「打不开?怎么会打不开?」 柳管家:「若是外面有人给我们的房间上锁了,我们不会打不开,我们甚至可以用鬼气,去到外面,然后用鬼气将房间的门打开。」 「但是刚才我想要用这个办法去打开房间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力量完全的被这个房间给隔绝了。」 「换句话来说,现在我们的房间根本就打不开。」 「我们被困在这里面了。」 柳千千:「被困在这里面?但是那个空间不是已经解除了 吗?」 柳管家:「空间确实解除了,但是现在困住我们的不是空间,而是一个结界。」 柳千千:「结界?」 柳管家:「对。」 柳千千:「结界?怎么会有结界罩着我们?」 「难不成是有人想要对姐姐不利?所以故意那那个陈子亦当幌子,目的就是为了把我们给分开?」 「好逐一的来对付我们?」 柳管家摇摇头:「应该不是这样的。」 柳千千:「那会是什么样子?」 柳管家:「那个叫落文宇的人类,凭借他一人之力,我们就不是对手,所以他想要对付我们肯定是不用这样大费周章的去做的。」 柳千千疑惑的眼神看着柳管家:「那这个结界是怎么回事?」 柳管家:「大概是因为大小姐要跟他们一起去浅云街的缘故吧。」 「浅云街那边的情况危险。」 「大小姐担心她要是迟迟没有回去找我们,怕我们会着急,然后去找她。」 「所以可能是大小姐让那个叫落文宇的人类,给我们的房间设置下了结界。」 「如此一来,我们便出去不了了。」 柳千千:「也就是说我们想要出去,只有等姐姐回来才行?」 柳管家点点头:「对,凭借我们的力量,这个结界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破解。」 柳千千:「姐姐她怎么能够丢下我们就自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姐姐她也太不相信我们了!」 柳管家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大小姐是怕我们受伤,不是要丢下我们。」 「况且,之前在这个异空间里面跟那鬼物打斗,我们两个的力量就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那个人类落文宇赶来,我们估计就要被那个鬼物给吞了。」 「大小姐跟他们在一起,应该很安全,放心吧,大小姐她一定会没事的。」 柳千千:「可………」 柳管家:「二小姐,你要相信大小姐才是,不是吗?」 柳千千:「………………」 她犹豫了片刻后:「嗯,柳管家你说的对,我要相信姐姐!」 柳管家:「嗯,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大小姐回来吧。」 柳千千:「嗯。」 这边的落文宇、陈子亦、柳元晞他们两人一鬼正走在浅云街的街道上。 落文宇看向陈子亦:「话说,之前你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激发出来,你们是怎么逃过他们的第一轮攻击的?」 陈子亦没想到落文宇会突然这么问,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看向落文宇:「不瞒王爷说,之前………」 「之前我们就去那个云庙拿了很多护身符,这个事情王爷你是知道的。」 落文宇:「噩梦,我知道,那里面的护身符都是向胧月那边购买的,然后他们拿去用的。」 陈子亦:「但是当时我们仅仅只靠护身符是不够的,因为对方的力量太强大了,只是护身符的话,我们也撑不了太久。」 「而且还会被鬼气所伤,刚好当时我的力量还未完全恢复,所以才让当时的情况变得有些复杂。」 陈子亦:「我之前看见说,那些草药、大蒜之类的东西对鬼物有一定的杀伤力。」 「所以当时我就提议,让大家快点用这些草药大蒜、洋葱之类的东西,全都倒在锅中熬制。」 落文宇:「熬制这些做什么?」 陈子亦解释道:「就是把我们熬的那些草药和大蒜那些的汤汁弄在衣服上。」 「把衣服放在熬好的这些汤汁里面熬制,然后在晾晒干,就能够穿在身上了。」 「还有就是把熬好的汤汁倒在地面上,在再县令府的周围都洒上。」 「如此以来就能避免那些鬼物靠近县令府了。」 「它们闻着那个味道,它们都会觉得不舒服的。」 「所以便不会轻易的靠近。」 「然后我还让他们每个人都装了一瓶熬制好的汤药,这些装好的汤药全都是要拿去对付那些鬼物的。」 「因为那些人没有灵力,他们能够对付鬼物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方才我说的那个汤药。」 落文宇:「……………」 很快落文宇便问道:「这……这样真的有用吗?」 陈子亦点点头:「我觉得应该是有用的,之前在春月花楼里面的时候,这些东西还真的挺管用。」 「钱老大和叶大哥都因为这些东西捡了一条小命回来。」 「不过,因为我当时也是第一次用这个办法,所以实际上这个办法管不管用,我当时也不知道,但当时情况紧急。」 「我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也就是这个办法。」 「当时还面临了一个问题,就是防止了一晚之后熬制好的汤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所以我让大家出发的时候装两瓶,之前熬制的就不要先用。」 「先用刚刚熬制好的汤药,在用之前熬制好的汤药,去看看效果如何。」 「如果之前熬制好的汤药,没有效果了,那就不要用了,赶紧向县令府跑就是了。」 落文宇点点头:「嗯,你安排的不错。」 「原来我刚到县令府的时候,就看见有官差围绕着县令府倒东西,原来是你的主意。」 「不过那味道,真的是有够呛人的。」 陈子亦不好意的笑了笑:「对,就是味道太呛了,但是管用就行。」 落文宇:「也是。」 陈子亦:「之前王爷你看见的应该是小六和小七在外面洒汤药。」 「因为当时厨房那边刚好熬制好了汤药,周围之前洒的汤药已经没有多大效果了,所以钱老大才让他们在县令府的周围到处都洒上这些汤药。」 落文宇:「你当时不是正在昏迷中吗?你怎么知道这些?」 陈子亦:「我当时虽然是昏迷的样子,但是你们说的话,我还是能够听见的,就是醒来后这段记忆不是那么完整。」 「它老是一会儿冒出来一个,一会儿冒出来一个的。」 落文宇:「除了这个熬制的汤药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陈子亦:「还有,就是艾草。」 落文宇眉头紧皱了起来,他现在开始对陈子亦说的话感兴趣了起来:「艾草?」 一旁的柳元晞听见艾草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脸色立马变得有些差了:「艾草……确实对我们鬼物有杀伤力…………」 落文宇看向柳元晞,他看见柳元晞现在的脸色都变得有些不大好,看样子,艾草确实真的对鬼物有不小的杀伤力。 陈子亦:「其实在书中就有提到过,艾草就是一种驱邪的避免毒的草药。」 「同时艾草在风水上面也是有名头的,风水上称艾草叫风水草。」 落文宇:「风水草?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陈子亦:「这个风水草在风水中的地位是很难被取代。」 「我这么一说王爷应该就懂了,比如最近运气不太好,或者是觉得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会挂艾草在房门上,或者是燃烧艾草。」 「而且在一些重要的 节气更是会大量的燃烧艾草,比如七月半这个时间。」 落文宇:「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艾草在风水上能够给运势加好运,运气不好的人,在挂上了艾草之后,运气也会逐渐变得好转起来。」 「而且,艾草对于那种尤其是已经陷入困境中的人来说,艾草不仅能够给这种人带来好运,还能够让他的心情都逐渐平复下来。」 「因为艾草还有安神的作用。」 落文宇:「小小的一个艾草,竟然有这么多功效。」 陈子亦点点头:「对,之前外我们不是说艾草能驱邪化煞吗?」 「把艾草挂在门口上,就是在帮助房子的主人驱逐避免门外想要进来的邪煞和一些不好的东西。」 落文宇:「原来如此。」 不过这个东西,他落王府应该是不怎么需要了,现在元城里面的鬼物一听见尚胧月要来了,全都吓得屁滚尿流的。 更别说有鬼物敢上门来找茬了。 落文宇:「你又是怎么想到拿艾草来对付鬼物的?」 陈子亦:「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也是没有想到的,还是钱老大跟我们聊天的时候,我一下想起来的。」 「当时钱老大跟我们说,他之前每次回老家祭拜或者是执行到什么死人的案子的时候,等这些事情结束后。」 「钱老大的母亲就会在钱老大回到家的时候,把钱老大给拦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然后先是让钱老大用艾草泡好的水来洗手。」 「他母亲说这么做是因为这样能够把钱老大手摸了不好的东西,带着的不好的气给冲洗掉。」 「不让这些阴气和晦气能够进入到家里面。」 「以免因为这些晦气影响到家里面的人,这要是带回家来了,可就不好了。」 「然后还要用艾草沾上艾草熬制好的水,然后在钱老大的身上打一打,这样是为了驱赶身上的晦气。」 「钱老大说,每次都要做完这些了,他母亲才准许他进门。」 「当时钱老大这么一说,我一下就想起来了,艾草确实是个办法。」 「所以当时我便让大家把之前堆在县令府里面的艾草都拿了出来,不够的我就去买了一些。」 「然后让大家到一个房间里去,点燃这些艾草,我们就在那个房间里,让艾草的味道,将我们包裹,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上就自带了艾草的味道。」 落文宇:「那为什么不直接把衣服放在里面熏?人在里面那么大的烟雾,会有些难受吧?」 陈子亦:「不行,人必须要在里面,因为吸收了这些艾草的气息,他们的气才会更稳固。」 「同时我也防止他们因为中毒昏迷,我也用了结界来让他们有休息的时间,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他们会中毒了。」 落文宇:「那实际上这个艾草威力如何?」 陈子亦笑了笑:「这比我预想中的威力还要厉害。」 落文宇:「怎么个厉害法?」 陈子亦一边说着一边道:「口头上描述,有些不太好形容,不如这样………」 陈子亦说着睡着他不慌不忙的从他黑色的包里拿出一根艾草条出来。 落文宇:「这是艾草条?」 陈子亦点点头:「嗯。」 落文宇:「你拿它出来做什么?」 柳元晞惊恐的看着陈子亦手中的艾草条:「陈、陈公子,这个东西我有些害怕,你能不能………」 陈子亦没等柳元晞说完,他看向落文宇:「王爷,还请劳烦你在柳姑娘的身上弄个结界 ,我怕艾草伤到她。」 落文宇:「好。」 于是落文宇轻打了一个响指,柳元晞就被落文宇的结界包裹了起来。 陈子亦看见柳元晞被落文宇的结界包裹起来后,他这才放心下来。 陈子亦将手中的艾草条点燃,紧接着白色的浓烟瞬间就冒了出来。 烟雾像是一层层厚厚的白纱一样在空中翩翩起舞。 落文宇:「你现在点燃这个艾草条做什么?」 陈子亦:「浅云街里面鬼物众多,但不是每一个实力都是那么强悍的。」 「总有那么几个在闻见这艾草条的味道就逃跑的。」 落文宇:「真的有这么神奇?」 落文宇的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一道黑影闪过。 落文宇看了看,那是一个正在慌忙逃窜的一个小鬼。 陈子亦笑道:「王爷方才可看见了?」 落文宇:「看见了,没想到这东西竟然真的这么管用。」 陈子亦:「我都想好了,到时候跟邪魔分身打斗的时候,我就多点燃一些艾草条,能够增加我们的力量。」 落文宇:「我觉得可以。」 陈子亦:「还有,出门的时候,我见小六小七他们那边没有洒完的汤药,我就打包了一些过来。」 「也是为了等下对付邪魔分身的时候用的。」 落文宇:「可以,正好我也很好奇,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作用。」 「若是可以的话,那给寻常百姓护身也是可以的,即便是,对付不了那些强大的鬼物;对付一些低级的小鬼,还是很不错的。」 陈子亦:「对。」 柳元晞:「………………」 柳元晞看向陈子亦和落文宇:「二位,在我面前说这个真的好吗?」 陈子亦笑道:「柳姑娘不要担心,我还是有办法能够让柳姑娘不被这些东西给伤到的。」 柳元晞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什么办法?」 陈子亦卖着关子:「这个嘛………等之后我在告诉你,现在还不能够说。」 柳元晞:「好吧。」 落文宇的视线看向一旁的陈子亦,陈子亦的视线也刚好回到了落文宇的身上。 陈子亦看着落文宇这么看着他,他有些疑惑的道:「王爷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落文宇缓缓开口:「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对付像邪魔分身这样的鬼物,你能这么头脑清晰的带着这些对我们有利的东西。」 「所以当时我见你拿艾草走的时候,我都还在疑惑,怎么对付邪魔分身你怎么还带着艾草?」 陈子亦笑道:「因为只要是能够对付的了邪魔分身他们的东西,那我肯定是自然要带着的。」 落文宇:「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是那么的相信你的这些东西管用。」 陈子亦:「我理解,毕竟这听着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会觉得这、这真的有用吗?」 「但是事实却是这些东西是真的有用。」 「我知道王爷你现在还是有点觉得我的这些办法不是那么的靠谱。」 「但王爷的想法是对的,因为要对付邪魔分身,这些东西的作用确是不大。」 「但是只要能够消弱邪魔分身一些力量,都可以。」 落文宇:「我现在是相信你的,毕竟这位柳元晞姑娘,都被你刚刚拿出来的艾草条给吓成了那样。」 「而且柳元晞姑娘的等级可不是一般的鬼物,她都能够害怕成这样,可想而知艾草的力量是有多强。」 「或许一根艾草对邪 魔分身的威力并不是那么的强大,但艾草要是多了起来,那力量也就大了起来。」 「不过有一点要注意,艾草的燃烧邪魔分身是能够让其熄灭的。」 「在实战中,邪魔分身要是觉得这些艾草对他造成了威胁,他就会用水去攻击这些艾草,艾草一旦被打湿,那就不能够在燃烧了。」 「这一点,你想过没有?」 陈子亦:「………………」 片刻后陈子亦才道:「这一点………我确实没有想到。」 落文宇:「没有想到没关系,毕竟你当时的心思都在对付邪魔分身上了,所以难免会有疏忽。」 陈子亦:「要是按照王爷所言,那我岂不是一会儿跟邪魔分身交手的时候,我的这些艾草便不能能够用了?」 落文宇:「结界罩着也不行,不然艾草的味道散发不出去。」 第四百四十五章吓唬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艾草的味道要是发挥不出去,那么就没有办法能够伤到邪魔分身了。」 「你说是吗?」 陈子亦点点头:「确实如此,那我该怎能做才行?」 落文宇:「简单,你用操控术,把艾草的烟雾全都放入一个瓶子里面,然后开战的时候,直接把艾草的烟雾给放出来,不就好了?」 陈子亦:「可是我没有这样的瓶子,那需要高级的收烟瓶才可以。」 「而且,目前有这个瓶子的人,只有她有。」 落文宇:「也是,不过也就只有这个办法可以用了。」 「等你见到她的时候,你可以问她愿不愿意给你一个。」 「她宝贝那么多,给你一个瓶子,我想她应该会答应的。」 陈子亦:「到时候我问问看吧。」 落文宇:「嗯。」 柳元晞听着落文宇和陈子亦之间的聊天,她感觉压力好大,他们两个人一口一个艾草的,说的柳元晞心里都发慌了。 陈子亦注意到了柳元晞的不对劲,他转头看向柳元晞:「柳姑娘,你可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若是不舒服的话,柳姑娘还是快回县令府去吧,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柳元晞摇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刚才听你们一口一个艾草的说着,听的我下意识的有些害怕而已。」 陈子亦满脸歉意的看着柳元晞:「抱歉抱歉,是我不好,不该一直说个不停,还烧了一个艾草条。」 陈子亦说着便将手中的艾草条给丢了出去。 柳元晞摇摇头:「没事的,我知道陈公子是无心的。」 落文宇看见陈子亦把艾草条丢后,他就解开了包裹着柳元晞的结界。 陈子亦:「柳姑娘,你当真没事?」 柳元晞:「嗯,没事。」 陈子亦这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柳元晞笑了笑,她忽然向陈子亦凑了过去:「陈公子方才莫不是在担心我?」 此话一出陈子亦的脸都红了起来。 陈子亦:「我……我……这………」 柳元晞看着陈子亦被她逗的脸红红的样子,她不禁笑了起来。 陈子亦:「柳姑娘,你在笑什么?」 落文宇看见柳元晞和陈子亦之间的氛围,他立马远离了这两个人,落文宇还是懂得。 柳元晞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陈公子刚刚的样子有些可爱罢了。」 陈子亦:「可……可爱?」 柳元晞:「嗯?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这样?」 陈子亦有些难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倒也不是有些难为情,就是……这个词语形容在我身上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我倒是觉得,这个词语最适合柳姑娘才是。」 柳元晞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她下意识的转开脸没有去看陈子亦。 陈子亦:「柳姑娘?你怎么了?」 柳元晞:「没、没什么………」 陈子亦:「……………」 陈子亦看着突然别过脸的柳元晞,他有些疑惑。 好端端的,她怎么就不想看见他了? 难道是他方才说错了什么话了吗? 实际上柳元晞并没有生气,她只是被陈子亦给说的害羞了罢了。 落文宇看着陈子亦这呆头呆脑的样子,他恨不得叫他怎么样跟柳元晞交流了。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感情的事情,还是要他们当事人循序渐进的。 落文 宇从一开始还不是一样,呆头呆脑的,得慢慢的才能够有经验知道该怎么做。 在柳元晞和陈子亦两人扭扭捏捏的时候,一旁一直跟踪着他们的那四个反应过来陈子亦和柳元晞两人之间是什么情况后,这四个鬼物他们脸上的神色顿时被暴怒所占据。 本来大晚上的不能够然后它们好好休息就烦,还被吩咐去盯着这些人类,还是这几个看上去就让人气愤的人。 其中的一男一女还在秀着恩爱,看的它们是咬牙切齿的。 这四个鬼物估计都被陈子亦和柳元晞他们之间的氤氲给弄的心里不舒服了。 其中一个鬼物骂骂咧咧的小声道:「老大,你说说,这是什么个事嘛!」 「大晚上的不仅要盯人,还要看人恩爱!我们是触犯了什么天条了吗?要这么惩罚我们!」 「而那个大人则是在下面,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另一个鬼物附和道:「就是,跟他这么长时间了,他不仅一点好处都没有给过我们,还每天使唤我们跟使唤狗一样。」 「这么多年了,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愣是一点奖励都没给我们。」 又有一个鬼物道:「就是啊!想想我就来气!只要是我们还不敢跟他说什么,要是说错话了,小命还丢了。」 「唉………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打死我,我也不来。」 老大:「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小心让跟踪的人发现我们。」 「你们说的,我也都理解,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没有办法啊。」 「我们要是不听话,他还不得杀了我们啊………」 「咱们就在等等吧,要不这样,等这次行动结束后,我向他侧面隐晦的提一下嘉奖的事情,如何?」 其余三个鬼物点了点头:「可以,那就等老大你的好消息了。」 老大:「嗯。」 此时此刻,老大在心里长叹息口气,他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兄弟们,要不是因为他,他们也不会跟着他来这里。 大家是信任他,才会跟着他来。 他也是好心,想要带大家过上好日子,但谁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是啊………三弟说的不错,要是早知道是这样,怎么说他都不会去,更别说带着他们了! 唉………… 但是现在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也只能如此了。 要是他们不干事,那位大人一不高兴,他们的命就没有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唉…………… 他长叹息口气,整个人都有些疲惫了起来。 本来现在整个浅云街的氛围都被邪魔分身的邪气所覆盖住了,导致浅云街这边的天空都因为邪魔分身这冲天的邪气都给侵蚀了,哪怕是天亮了,浅云街这边的天空都还会是灰蒙蒙的。 而且,最诡异的是这天上的刚刚突然出现的月亮,那月亮竟然是暗红色的…… 陈子亦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头顶上的暗红色月亮,他的神色依旧很淡定,丝毫没有因为天空的变故而感觉到慌乱。 陈子亦:「王爷你注意到了没有?这天上的月亮颜色变得很不正常。」 落文宇点点头:「嗯,注意到了,那红月是突然出现的。」 柳元晞这个时候缓缓开口:「红月出现,肯定是因为邪魔分身召开了领域,不然月亮不会变成这个颜色。」 落文宇:「哦?」 陈子亦:「此话怎讲?」 柳元晞:「其实我们鬼物在召开强大领域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就会变成这样的暗红色。」 「如此以来,我们就把入侵我们领域的人拉近了,对我们自身有利的环境里面。」 「当然寻找这些入侵者,也会是很快递的事情。」 「只要在我们的领域上,想要找到对方,很容易。」 陈子亦:「那我若是在邪魔分身召唤出的领域上面在附加上我的领域,有用吗?」 柳元晞点点头:「有用是肯定有用,这都是我曾经实践过的。」 「但是有一点很重要,若是想要替换掉对方的领域,需要自身的力量比对方的力量还要强。」 「如此一来,才能够把对方的领域给覆盖掉,不然的话,一切都是无意义的徒劳。」 落文宇点点头:「柳元晞姑娘说的不错,我想起来我之间看胧月给我的书里面就有写到过关于领域的事情。」 「当时我还觉得这本书就是无稽之谈,我觉得根本不会有用,但她却对我说。」 「一会儿你等着看就好了。」 「所以当她实践给我看了之后,我才确信,这个办法是真的。」 实际上当时尚胧月这么跟落文宇说的是时候,落文宇就是不相信尚胧月的话,为此他还跟尚胧月打了一个赌。 但可想而知的是,落文宇最后是输了的。 当时尚胧月听见落文宇要跟她打赌的时候,尚胧月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当落文宇看见尚胧月脸上的笑容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有些摸不着底了。 因为每次尚胧月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就表示,尚胧月一定是胜券在握的。 而他自己都是不太确定这书上所写的这些办法到底是管用不管用。 但是当时事已至此,他赌约都已经谈下了,为了面子,他还是继续强撑了下午。 事实上那个时候,落文宇其实就已经或多或少的猜到了,其实自己一定会输了,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而且眼下也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让他这个赌约不进行下去,所以当时的落文宇只能这样破罐子破摔了。 落文宇到现在都还记得,尚胧月在赢了他之后,她笑的是有多么的猖狂。 但是他又不能够说什么,因为尚胧月本来就是对的,他无话可说。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起来,落文宇倒还觉得有些好笑。 而且看着尚胧月当时笑的那么开心的样子,他的心里也有些暖暖的感觉。 落文宇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刚好这一幕被那四个监视着他们的鬼物看见了。 老二:「老大!老大!」他低声呼唤着自己的老大。 老大看向老二:「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 老二气愤的伸手指着落文宇:「老大!你看那小子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我看着就来气!」 「你说他是不是故意露出这样的笑容给我们看的啊?」 老三:「就是!就是!这黑灯瞎火的他啥也没有看见吧?」 「而且也没有人跟他说话吧!他怎么就突然流露出这么幸福的笑容来了?」 「我看他就是信心的!就是想要搞我们的心态。」 老大:「应该不会吧,他都不知道我们在监视着他们。」 实际上落文宇他们早就发现了他们正在监视着他们,但是这四个鬼物的力量不足为惧,所以落文宇他们并未怎么在意。 虽然落文宇他们知道这四个鬼物在跟踪他们,但落文宇他们并不知道这些鬼物们在聊 什么,方才那几个鬼物说落文宇是故意的,纯属是它们想多了。 老四忽然开口道:「难道就没有可能,人家是因为每天都过的很幸福所以每天都是美好的回忆,即便是在这漆黑的深夜,只要想起来那些美好的瞬间都会露出这样的笑容吗?」 老大:「………………」 老二:「…………………」 老三:「…………………」 他们三个觉得老四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个总有一种冲动想要揍老四一顿。 老四看着他们用这个眼神看着他,他一下都有些害怕了:「额………怎么、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老三咬牙切齿的看着老四:「你没有说错什么…………」 但是他真的不想听见,别的人幸福。 真的会吵到他们。 老大:「老四,你还是少说话吧。」 老二:「老大说的对。」 老四:「啊?为什么?」 那三个鬼物见他还在问,他们一个个拳头都攥紧了,一副准备随时都要揍他的样子了。 老四赶忙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直接闭嘴,闭嘴好了吧?」 老大:「这还差不多。」 柳元晞看向一旁的落文宇:「王爷,你离我们这么远做什么?」 落文宇:「没有,我就是看见那边有些可疑,我便去看看。」 柳元晞点点头:「那有什么发现吗?」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似乎只是一只野猫跑过去。」 柳元晞:「好吧。」 陈子亦看着这空旷无人的浅云街,他叹息口气:「呼………还好王爷今天让县令大人去清场浅云街。」 「不然这浅云街的晚上又会有哪些不怕死的在我们规定不能够上街的时间出来了。」 落文宇:「怎么说?」 陈子亦:「岳溪县里有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哪些说书人,他们在这其中占据最多。」 落文宇:「说书人?怎么还跟说书人扯在一起了?」 陈子亦:「也不知道是从哪个说书人开始,他在浅云街碰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后,第二天就把这个当作噱头给讲了出去。」 「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他很快就出名了,还有许多外乡来的也来抢着听他讲。」 「他当时那座位可是一票难求。」 「就因为他一个人,其他的说书人当时的生意都变得惨淡,要不是实在是把他们逼的太急了,他们也不会在规定禁止去浅云街的时间去冒这个险。」 「就是专门到浅云街这里来碰运气,找灵感,好第二天好好的编排编排一下。」 落文宇:「难道他们就不怕出事?」 陈子亦:「对于当时的他们来说,他们生活的饭碗都要被人给抢走了,饭都要吃不起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们肯定是要给自己争取一把的。」 「当然,也有人在规定禁止进入浅云街时间里进入浅云街里面的人。」 「当中有出现意外事故的,虽然人没事,但就是精神受到了一些刺激。」 落文宇:「不过好在命还是抱住了。」 陈子亦:「但是人已经疯疯癫癫的了,这样活着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落文宇:「胧月医术好,说不定她能够医治,况且她想来心地善良,若是知道此事了,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再说了,他们都是因为生计,也并非是为了追求刺激。」 陈子亦点点头:「王爷说的是。」 落文宇:「你可知道那疯疯癫癫的说书人住在哪里?」 陈子亦:「知道,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便带王爷去找他。」 落文宇:「嗯,那就麻烦你了。」 范伶和尚胧月两人现在已经走上了浅云街的街道上,他们离落文宇他们的位置也没有多远了。 走在尚胧月旁边的范伶,一直精神紧绷的看着四周,他紧绷的仿佛,下一秒出现个什么,都能够吓的他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一样。 尚胧月看着范伶这样,她眼珠一转,而后轻咳嗽了一声:「范伶啊………」 范伶:「嗯?王妃有什么事吗?」 尚胧月刻意压低了一些自己的声音:「你听说过浅云街的事情没有?」 范伶现在很明显一副被尚胧月给吓到了的样子:「什、什么事情?」 「之前浅云街有一个醉酒的人在衙门公布的禁止进入浅云街的时间进入了浅云街………」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范伶:「发、发生了什么?」 主播这个时候的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了。 尚胧月:「我跟你讲,这个人我之前都在元城的时候都还见到过,当时他来找我买东西,之前我看着他,他都一直好好的。」 「直到那个男的去了一趟岳溪县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因为他当晚在衙门规定的禁止进入浅云街的时间内进入了浅云街…………」 「同时他的尸体也在第二天的早上发现了,整个人完全不成人形!」 「四肢被扭曲成了一种诡异的样子,他的脸上还停留在他最惊恐的时候,他的整个身子都像麻花一样。」 「你说………他究竟是遇到了怎样的东西,脸上才会露出那么惊恐的样子。」 「那样子仿佛就像是在说………别靠近我……别靠近我………」 「而现在,我们进入浅云街的时间也正好是衙门静止让人进入浅云街的时间………」 「范伶…………」 「你说……我们又会遇见什么?会不会是跟他看见的一样的东西!」 尚胧月说到后面的时候,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吓的范伶直接吓的尖叫了起来。 范伶:「啊啊啊啊啊啊!」 在最前面的落文宇他们等人听见了这阵惨烈的叫声,那声音似乎是从比较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落文宇眉头微皱:「是……范伶的声音?」 陈子亦:「王爷您认识的人来了吗?」 落文宇点点头:「听这声音,应该是他没错。」 陈子亦立马关心的道:「他发出这么惨烈的叫声,怕不是遇到了什么东西了?」 「不然我现在就去找找他?」 说完,陈子亦就要转身去找范伶。 落文宇伸手拦住了陈子亦:「不用。」 陈子亦:「嗯?」 落文宇:「他的身边有胧月在,他不会有事的。」 陈子亦:「她来了?」 落文宇:「嗯。」 陈子亦:「那就不用担心那个小哥了,有她在肯定不会有事。」 落文宇:「他叫那么大声,又没有打斗声,估计是胧月又在吓唬他了。」 很快尚胧月的笑声就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陈子亦:「还、还真是王爷您说的这样,不过这倒也是她能够做的出来的样子。」 「不过,王爷您还真是了解她。」 尚胧月对着范伶哈哈大笑着。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范伶你这 胆子也太小了吧!就这样都被吓的哇哇大叫!」 「我是不是再吓你一下,你都要被我给吓哭了。」 范伶:「王妃,你就不要再捉弄我了………」 「我是真的害怕。」 范伶羞的脸都红了起来。 尚胧月:「我这是在帮你练胆子!」 范伶:「王妃你就是打着给我练胆子的幌子来吓我的才对吧………」 尚胧月:「话不能这么说范伶,吓你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想让你克服恐惧才是真的。」 范伶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既然如此,你这么不信任我,那我们就分开走。」 「这样,我不在你身旁,你更能够有更好的锻炼。」 「你说呢?」 范伶一听要跟他分开走,他立马道:「王妃,我觉得你之前说的是对的,我现在醒悟还来得及吗!」 尚胧月故作思考的样子:「嗯……好吧……勉勉强强算你通过吧。」 第四百四十六章几个傻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这心里才顿时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得郁闷死了。 不等鬼物来吓他,他自己就先拜拜了。 而且这次对方还不是普通的鬼物,那可是邪魔的分身,别看尚胧月打邪魔的时候那么轻松,但那只是尚胧月对付邪魔感到轻松。 这要是换做他们去对方邪魔别说邪魔了,就是让他们对方邪魔分身,都是不行。 那跟直接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对面还是高高在上的那个禁地之山的主人邪魔。 范伶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他紧紧的跟在尚胧月的身后,生怕尚胧月就把他给抛下,然后一个人走了一样。 尚胧月看着紧紧在身后跟着她的范伶,尚胧月笑了笑:「范伶,你就这么怕我把你丢下吗?」 范伶:「………………」 尚胧月看着范伶沉默不语的样子,她笑道:「你怎么沉默了?」 范伶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危险后然后才看向的尚胧月。 尚胧月:「你在看什么?」 范伶小声的道:「王妃,你说话小声一些,万一把哪些东西都引过来了怎么办?」 「那我们不就是成了他们的活靶子了吗?」 范伶在说话的同时,他还一边看着周围。 尚胧月:「你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吗?」 范伶:「………………」 「好、好像是啊………」 尚胧月:「………………」 接着她无奈的叹息口气:「范伶,你大胆一点好吗?你要是在这样畏畏缩缩的,那我可真的就要 把你一个丢在这里了。」 范伶立马道:「别别别!我不这样就是了好吗?」 「王妃你可千万别丢下我!」 尚胧月:「那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范伶连连点头:「好!没问题!」 尚胧月看着范伶现在的样子才是打起精神的模样,她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还差不多。」 这个时候空气中出现了一股艾草的味道。 尚胧月眉头微蹙:「怎么会有艾草的味道?」 范伶的神情一下就变得紧张了起来:「、怎、怎么了?王妃?」 尚胧月:「照理来说浅云街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艾草的味道,因为艾草与阴气、邪气相克,所以邪魔分身是绝对不会允许有艾草出现在浅云街里面的。」 「但现下的空气中有这么浓烈的艾草味道,着实有些奇怪。」 范伶:「会不会是王爷他们弄的?」 尚胧月:「这倒是有些可能。」 没过多久尚胧月和范伶两人就看见前面有三个人影。 范伶高兴的道:「王妃!前面的三个人是不是王爷他们?」 尚胧月看了看前面,随后点点头:「是他们。」 范伶:「那我们快点去跟王爷他们汇合吧。」 尚胧月伸手拉住了正要去找落文宇的范伶。 范伶转头疑惑的看着尚胧月:「王妃?」 尚胧月小声的道:「看那边,有四个鬼物正在跟踪他们。」 范伶顺着尚胧月视线看去的方向,他也看见了那正在跟着落文宇他们的鬼物。 范伶:「竟 然真的有四个鬼物在跟着王爷他们,那我们要去把这些鬼物给除掉吗?」 尚胧月摇摇头:「不用,他们不可能没有发现这四个傻帽的存在。」 范伶:「傻……傻帽?」 尚胧月:「你好好看 看,谁跟踪是他们那样跟踪的?都要快贴他们脸上了,这是生怕别人就没有发现它们在跟踪人了。」 「而且它们四个也不知道收敛收敛下身上的鬼气,这么浓烈的鬼气,落文宇他们想不闻见都难吧?」 「而且,他们三个里面,还有个实力接近鬼将的女鬼在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有鬼物跟踪他们。」 范伶眉头紧皱着:「那为什么王爷他们没有去处理这几个鬼物啊?而是任由它们在后面跟踪着。」 尚胧月:「这四个鬼物对付了还不如不对付,不打草惊蛇的好些,暂且就让它们跟踪着吧。」 范伶:「好,王妃说的对。」 尚胧月:「走吧,我们去跟他们汇合。」 范伶:「嗯。」 尚胧月带着范伶直接瞬移到了落文宇的面前。 柳元晞是处于本能的反应,她还以为是敌人来了。 柳元晞的指甲顿时变得锋利细长,直接抵挡在了尚胧月和范伶的脖子上。 但柳元晞的指尖快要触碰到尚胧月的时候,柳元晞的手直接被尚胧月身上一道金色的光罩子给弹开了。 陈子亦赶忙拉住马上又要发起攻击的柳元晞,他按住柳元晞的手:「慢着,她不是敌人,她就是落王妃。」 落文宇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虽然落文宇心里是知道尚胧月不会被柳元晞伤到,但是他还是会担心。 尚胧月摇摇头:「我没事。」 而后尚胧月看向了方才对她出手的柳元晞:「姑娘反应真不错,若是日后好好勤加修炼,我想姑娘定能突破到鬼将级别。」 柳元晞看着尚胧月的视线满是惊讶之色:「你……方才竟然挡下了我的攻击……」 要知道,当时的柳元晞可是带着杀心,直接给对方一击毙命的力量。 尚胧月淡淡一笑:「凑巧罢了,姑娘不必多想。」 陈子亦看向柳元晞:「你没事吧?」 尚胧月:「放心,我并未伤到她。」 柳元晞:「我没事,陈公子。」 一旁的范伶早就被吓傻眼了,要知道刚刚那要他命的指甲,可就差一点点的距离就将他给抹脖子了。 现在想起来,范伶都觉得脖子上一阵阵凉意。 陈子亦转身看向尚胧月,他想要对尚胧月说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他又给咽了回去。 尚胧月看着陈子亦这么纠结的样子,她笑了笑:「有什么事,等处理完了再说,你现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陈子亦:「我………」 落文宇:「她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片刻后陈子亦才点点头:「嗯。」 范伶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王爷、王妃,你们难道就不关心关心我吗?」 落文宇:「………………」 尚 胧月:「方才刺激不?」 范伶:「………………」 「太刺激了,刺激的我感觉我马上都要见阎王爷了。」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哈范伶你说话可真逗。」 接着尚胧月看向落文宇:「对了,我在来的路上,闻见了很浓的艾草味道,是你们弄的吗?」 落文宇点点头,然后他把陈子亦之前讲述的事情全都给尚胧月讲了一遍。 尚胧月听完后,眉头微微皱起:「陈子亦的这个办法这些东西对于浅云街上的这些鬼物是绝对没用的。」 「即便是有点效果那也是对浅云街上的小鬼有用。」 「要想对 付稍微厉害一点的鬼物比如说是红衣吧………」 「对这些红衣级别的鬼物来说也只是挠痒痒的存在。」 「之前你的这些办法或许有用,但是有用都是因为天时地利所致,并非是真的能够对付他们。」 「但艾草的用法的确是真的,只是单用艾草的话只能够对付一些弱的小鬼和邪气。」 落文宇:「天时地利?」 尚胧月:「浅云街现在阴气环绕,不见半点生气,连带着整个岳溪县都被浅云街给影响。」 「在这样的情况下,浅云街和整个岳溪县就成了一个阴气聚集地。」 「岳溪县的阳气明显不足,生气也在下降,但这个时候如果在这样的环境里使用一些阳气重的东西,那就会产生奇效。」 「因为残存的阳气和生气,会与这些气产生共鸣,而突然某一处的 阳气生气加重后,在生的地脉上会引起生气脉络的共鸣。」 「如此一来,这边的阳气便会越来越聚集的多,而且恰逢这段时间是阳气最重的时候,有了这些增幅,所以陈子亦做出的东西也是有用的。」 「不过,当时的你们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歪打误撞也挺好,若是没有这个主意,那真的就会是等死了。」 尚胧月伸手拍了拍陈子亦的肩膀:「你也真的没有让我失望。」 陈子亦看向尚胧月的眼神很复杂,他就是一副想要对尚胧月说什么的样子,但最后还是没有把话给说出来。 陈子亦现在神色凝重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尚胧月。 落文宇不知道怎么的,他看着尚胧月和宋陈子亦两人在对视的时候,他有种很不爽的感觉。 但是不应该啊………… 因为陈子亦就是尚胧月的一个分身,他也是尚胧月。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看着落文宇还是觉得心里会有些不舒服。 其实柳元晞这个时候,也有些心情不好了,因为她看见陈子亦好像一副很在意这个叫尚胧月的女人。 但是之前落文宇又跟她说………陈子亦其实并非人,而是尚胧月的一个分身。 他们其实就是同一个人,但这样看着,柳元晞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反正是那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好在尚胧月注意到了落文宇的小情绪,她这才看向落文宇:「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有些不好?」 落 文宇轻咳嗽了一声:「没什么。」 他故作镇定的样子。 范伶却是笑道:「王妃,你可别相信王爷的话,他就是害羞了。」 「我家王爷只要一害羞就是这个样子。」 此时此刻的范伶脸上还洋溢着笑容。 他殊不知一旁的落文宇看向他的眼神是多么的阴雨。 范伶忽然觉得脊背一凉:「嘶……怎能感觉背后有一股寒意?」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落文宇,范伶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他甚至不敢去看落文宇的视线。 范伶知道,他自己又说错话了。 但是现在想要补救都补救不回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很强烈的鬼气和邪气顿时遍布了整个浅云街,那强大的邪气和鬼气正在向他们这边冲过来,但并非是要攻击他们。 而是要覆盖整个浅云街。 尚胧月:「看来他们这是很着急的想要很确定了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范伶:「什么意思?」 尚胧月开启了防御结界,他们几个全都被结界包裹了起来。 尚胧月:「现在有一阵鬼 气波正在向我们这边飞速赶来。」 「对方是想要靠自己的气息覆盖整个浅云街,来达到快速找出我们的办法来。」 落文宇:「也就是说,邪魔分身现在连我们在什么位置他都还不清楚?」 尚胧月点点头:「对。」 范伶拿着手中的剑他警惕的看着周围,他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了。 尚胧月看向柳元晞:「姑娘,你在来浅云街之前 应该大战过一场了吧?我看你的鬼气还尚未恢复,一会儿要是真的打起来了,你可不要逞强才是。」 柳元晞惊讶的看着她:「你为何会知道,我先前大战了一场。」 尚胧月眼珠一转快速道:「我家王爷跟我说的。」 柳元晞:「原来如此。」 但柳元晞心里清楚,绝对不可能是落文宇说的,因为从尚胧月来到现在,落文宇都没有跟尚胧月讲过,她战斗过的事情。 陈子亦也没有讲过。 唯一的一种可能是,尚胧月早已经把她看的透彻了。 这得需要多强的力量,才能够察觉到这么细致。 不由的柳元晞看向尚胧月的眼神都多了一丝敬佩。 柳元晞接着道:「多谢王妃关心,我都记住了。」 尚胧月:「嗯,千万不要勉强。」 柳元晞:「好。」 下一秒,一股刺骨的寒冷向众人扑面而来。 落文宇眼眸一沉:「准备好………他们来了。」 尚胧月:「嗯。」 柳元晞:「好。」 陈子亦点点头,并未发声。 范伶早就紧张的紧绷着自己的神经不敢松懈了。 紧接着众人就看见邪魔分身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尚胧月用结界把范伶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尚胧月:「范伶,记住我方才交给你的任务。」 范伶:「嗯!」 然后她才重新返回到落文宇的身边。 柳元晞:「这个便是那个邪魔分身?」 陈子亦点点头:「对。」 他看向邪魔分身的眼神都是带着满满的恨意。 这 个邪魔分身杀了他整个门派!心思血海深仇!必须要报! 柳元晞看向邪魔分身的眼神放佛是透着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若不是他,他们柳家才不会家破人亡,每每想起这一点,柳元晞的心中都是满满的恨意。 指尖邪魔分身缓缓抬起手指向了他们几人:「找到———你们了!」 「你们可还真的是让我好找啊!」邪魔分身几乎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 它就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样,给尚胧月的印象就是,这次见到的这个邪魔分身变的比之前他们碰见的邪魔分身,他的身上还要多些癫狂的感觉。 不过也是……毕竟这次的邪魔分身力量可不小,有整个浅云街和岳溪县的阵法加持,可以说,他现在在这里还是比较难杀的。 对尚胧月来说都是比较难杀的了,可想而知,对于他们来说,是更加的困难了。 邪魔分身:「又见面了,尚胧月……落文宇……」 「还有那个废物的侍卫……叫范伶来着?」 范伶一听见邪魔分身说他是废物,他顿时就是拍地而起:「你说谁废物呢?你在这里瞧不起谁呢你!」 说着说着范伶就要走出去跟邪魔分身对峙。 与此同时邪魔分身也在找着机会好在范伶踏出结界的瞬间抓住他, 这样一来邪魔分身手中就能够握住一个人质了。 之前他就观察过这个叫范伶的人类了,他属于被激怒后就完全丧失理智 的那种人。 所以方才邪魔分身的话,看似针对每一个人,实际上都是在为激怒范伶做的一个铺垫罢了。 就在范伶的脚要伸出结界的时候,他立马站稳了,而后笑着看向邪魔分身:「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被你的激将法给激的跑出结界吧?」 「那我只能够说,你想多了,这个结界,没有王妃的允许,我是绝对不会踏出去一步的。」 「你还想要拿我来当人质,你真的是想多了。」 范伶说完后,他对着邪魔分身轻挑了一个眉,然后重新坐回了地上。 邪魔分身被范伶给气的脸都涨的通红。 落文宇颇为惊讶的看向范伶:「你这才还真没有然后我失望,做的不错。」 范伶有了落文宇的表扬后,整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满满的喜悦感,嘴巴都快要笑烂了。 范伶:「是……是吗?王爷你这么夸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尚胧月:「在我的教导下,现在的范伶可是比以前进步了不少。」 落文宇:「看出来了。」 尚胧月:「不过嘛,主要还是范伶肯学,听劝,不然他也不会进步的这么的快。」 范伶听见尚胧月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长叹息口气:「唉…………」 能不听劝吗? 不听劝的下场就是要被尚胧月走,而且尚胧月那气场有时候比王爷还要吓人。 他是真的不敢不从。 在范伶的认知里,落文宇要是要说将他给打死,落文宇只是象征性的惩罚惩罚 下他。 但这话要是从尚胧月的嘴巴里说出来,那估计………尚胧月就是要来真的了。 因为按照尚胧月的礼脾气来说,她完全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有说有笑的,面前不远处的邪魔分身看见了,脸的变得更加不好了。 柳元晞向尚胧月和落文宇投去佩服的眼神,在这种紧张至极的情况下,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竟然还能够笑的这么开心。 一副完全没有把邪魔分身给放在眼里的样子。 柳元晞是真的很佩服他们。 陈子亦对于尚胧月这样子,他是没有太大波澜的,因为尚胧月的力量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柳元晞看向陈子亦:「陈公子……他们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陈子亦:「嗯,以她的实力来说,她完全是不需要担心的。」 柳元晞:「她究竟是有多厉害啊?」 陈子亦:「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柳元晞:「嗯。」 与此同时对一直躲在后面跟踪着尚胧月他们的鬼物这下从后面冲了出来。 老大大喊道:「老二!老三!老四!都给我上!」 因为他们看见邪魔分身来了,所以一下子全都有了勇气,敢去攻击尚胧月他们。 可是他们几个不知道的是,哪啦是邪魔分身现在到了这里,她都不敢轻易的对尚胧月他们出手。 邪魔分身在看见这四个鬼物冲出来的时候,他头都要大了。 邪魔分身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我为什么会让他 们几个去跟踪他们? 老大冲在最前面,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大斧头,冲着尚胧月就砍了过来。 在他眼里,他觉得落文宇一眼看去就是那种不好对付的样子,他旁边的女人看上去就好拿 捏,所以,他直接向尚胧月打了过去。 实际上……他反倒是挑选中了,这几个人里面,最强的一个。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你还真是运气有些差呢。」 她只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冲向尚胧月的那个鬼物就直接灰飞烟灭了。 余下的三个鬼物看见后,全都停止前进了。 老二:「…………」 老三:「……………」 老四:「………………」 一个个的全都看傻眼了。 尚胧月冷不丁的看向他们:「不想死就赶紧滚。」 话音一落,这三个鬼物直接就开溜了,完全不管老大的死亡了。 也没有谁说去给老大报仇的。 邪魔分身看见他们三个仓皇逃窜后,他直接动用了咒法,把他们三个全都弄死了。 尚胧月冷哼一声:「你还真是狠心啊………对自己的下属都这么心狠。」 「他们逃跑不也是正常的吗?」 邪魔分身现在的脸色铁青:「我不需要这样的弱者在我身边。」 尚胧月:「哦?那你倒是召唤几个强的出来,给我们开开眼界呗。」 邪魔分身:「尚胧月………」 「你别太嚣张了,现在你可是在岳溪县的浅云街上。」 「这里………可不像是之前的那些地方了。」 尚胧月: 「是吗?那你为什么见到我还不出手?你还在等什么?」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四十七章有些可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邪魔分身被尚胧月的一番话给怼的哑口无言。 邪魔分身:「……………………」 尚胧月冷冷一笑:「嗯?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被我说中了,你一下想不起来别的词语来跟我扯嘴皮了吗?」 尚胧月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邪魔分身,她一副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感觉。 当邪魔分身出现的那一瞬间柳元晞就感受到了邪魔分身的强大,当时柳元晞的脑海中第一个反应便是………她根本打不过眼前的这个邪魔分身。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邪魔的一个分身而已。 邪魔分身的出现就让柳元晞本能的感觉到了害怕和一阵强烈的恐惧。 若不是家仇在,不然柳元晞可能在邪魔分身出现的那一瞬间,她就会被吓的跪在地上。 柳元晞看向一旁的落文宇、尚胧月、陈子亦等人,他们三个人并没有因为邪魔分身的出现,而感到害怕,反而是他们三个人在看见邪魔分身出现后还松了口气。 因为邪魔分身要是再不出现的话,他们就要跑去找他了,那样一来会很累。 柳元晞:「……………」 强………真的太强了,这三个人是他见过的人类里面最强的了。 而且再看那个叫尚胧月的女人,邪魔分身竟然都要怕她三分,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厉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柳元晞从尚胧月的身上感觉不到尚胧月的力量。 但尚胧月不可能没有力量,这么说来,尚胧月应该是把她自己的力量全都隐藏了起来,所以她才不会察觉到。 能够完全将自己的力量隐蔽起来,其实力不可小觑。 此时此刻的柳元晞都不禁在心中感叹:「………………」 她究竟是遇上了一些怎样强的人啊! 不过同时柳元晞又开始有些庆幸,若不是遇见了陈子亦,那她就不会遇见尚胧月和落文宇。 那她的仇就永远也报不了。 别说报仇了,要不是陈子亦,她都还不知道害他们一家的人是谁。 就算是不是陈子亦告诉给她的,是她自己发现的又能够怎么样? 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根邪魔分身对抗。 她在邪魔分身的面前只有被邪魔分身给捏死的份。 现在光是站在这里,邪魔分身还没有怎么样,柳元晞就感觉到了对方的强大压迫感。 但是他们这边的威压也不输给邪魔分身。 柳元晞也庆幸,幸好她没有跟陈子亦、尚胧月、落文宇他们是站在对立面。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的力量究竟是在什么位置,靠柳元晞的直觉而言,她觉得他们这边的战力是最高的。 单单就一个尚胧月,就足矣。 所以柳元晞才会庆幸自己不是跟他们是对立面的。 落文宇:「邪魔………你的招数未免也太老套了一些吧?」 邪魔分身看向一旁的落文宇,他轻蔑的扫了落文宇一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对话?要不是因为有尚胧月在,你觉得你还能够像现在这样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说话吗?」 范伶听见邪魔分身这么说落文宇,他一下就怒了,范伶不等落文宇开口,他直接怒指着邪魔分身:「你怎么说话的?」 「我们家王爷的实力,需要你来质疑?我告诉你,你最好把你的嘴巴给我放尊重点!」 邪魔分身笑道:「你一个躲在结界里面的缩头乌龟,更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范伶继续道:「那又怎样?我就说就说就说!你能够把我怎样?」 「 我就是缩头乌龟了又如何?你来把这个乌龟壳给打碎呗。」 「求求你现在就把这个结界打碎吧,你不是那么厉害吗?」 「来呀,求求你现在就打我。」 范伶一脸欠揍的在结界里面说着话,他还做着欠揍的动作。 就范伶这一副欠揍的样子,落文宇他们看了都有些忍不住。 落文宇:「……………」 尚胧月:「……………」 柳元晞:「……………」. 陈子亦:「…………………」 尚胧月看向一旁的落文宇:「王爷,不知道为什么,我方才总有一种想要给他一巴掌的感觉。」 落文宇:「我也是。」 邪魔分身被范伶的话给气个半死,他现在确实打不破这个结界。 这一点是硬伤。 所以邪魔分身也不好在跟范伶这个无赖继续扯皮下去了。 邪魔分身又转头看向落文宇:「落文宇,你还真是养了一条听话的好狗啊。」 落文宇淡淡一笑他并没有因为邪魔分身的话生气,因为落文宇知道,这是邪魔分身故意想要激怒他的。 落文宇:「原来在你的认知里衷心的人就是狗啊?」 「像你这样的东西,也难怪会时常有你背叛你了。」 「比如…………」落文宇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刻意的停顿了一下才道:「比如………」 「慕柔雪。」 邪魔分身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的脸阴沉的可怕,整个人身上都蔓延出一股子浓烈的煞气。 邪魔分身:「落文宇……你刚刚说慕柔雪?慕柔雪怎么样了?」 落文宇笑道:「慕柔雪怎么了,你心里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邪魔分身:「我的人被你们给绑了,你说我最清楚?」 落文宇:「看来你还是没有懂啊………」 邪魔分身眉头微皱:「落文宇你什么意思!」 落文宇:「邪魔分身……我便实话告诉你,慕柔雪她早就背叛你了。」 「所以你才联系不上慕柔雪,因为我们把她跟你之间的联系都切断了,而且还解除了她身上的诅咒。」 「她现在人应该在浅云街里面给我们提供帮助。」 落文宇:「邪魔分身你还真是可怜啊……」 他刻意露出那种同情的眼神像邪魔分身看去,邪魔分身顿时就被落文宇给激怒了。 下一秒只见邪魔分身将他的手快速高举起来,随后重重的向下挥去,在向下挥去的时候,一个红色的阵法出现在了他的下方。 在邪魔分身的手刚好落下去的时候,他的掌心便恰好直接打上了那个个红色的阵法上。 随着邪魔分身将自己的掌心打在的那个阵法上面的时候,那掌心般大小的阵法便开始飞快的转了起来。 那转动的速度很快,用肉眼根本看不清楚。 柳元晞看向陈子亦:「邪魔分身这是要做什么?」 陈子亦摇摇头:「不清楚,但小心些,他大概是要发起攻击了。」 「柳姑娘若是你真的撑不住,就不要硬撑了,你到时候就去范伶所在的结界里面。」 「这里有我们。」 柳元晞:「好,我会的。」 陈子亦:「嗯。」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邪魔分身这是想要吸收地脉力量来攻击我们?」 尚胧月深邃的眼眸看着眼前邪魔分身手掌中不断转动的阵法,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情绪。 尚胧月并没有回答落文 宇的话,而是视线紧盯着面前飞速转动的阵法。 落文宇看见尚胧月神色这么严肃,他便也没有继续在跟尚胧月说话了,落文宇怕打扰到了尚胧月。 其实……实际上的尚胧月,正在因为这个转动的阵法而感觉到好奇,她没想到的是,这个阵法竟然还能够用这样的方式转动起来。 她学到了! 一会儿她也来整一下,这也太酷了! 唉………以前她怎么就没有想到阵法还能够这么操控嘛! 不过那个阵法是不是转的太快了,怎办看觉这样盯着盯久了,她都感觉到有些困意了? 算了算了,不管了………反正一会儿打起来就精神了。 嘶……………怎么感觉刚刚好像落文宇在叫她?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但落文宇并没有看着她,他是在盯着邪魔分身。 尚胧月:「……………」 难道是她产生幻觉了? 「这样不太可能吧?」 尚胧月伸手拍了拍落文宇的肩膀:「王爷,王爷………」 落文宇转头看向尚胧月:「嗯?」 尚胧月:「王爷,你方才叫过我吗?」 落文宇点点头:「嗯,方才我看你想的那么认真的,我就没有继续叫你了。」 尚胧月:「王爷你叫我是想要说什么?」 落文宇:「我是想要确认一下,邪魔分身现在是不是正在吸收地脉的力量,一会儿想要来攻击我们?」 尚胧月:「对,他就是要这么做,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去攻击他。」 「阻止他停下来。」 落文宇:「为什么?」 尚胧月:「这里地脉的力量太充足了,他积攒了有些年头的力量了,要是一下失控,力量暴走了。」 「我给百姓们套的护盾都抵挡不住这个伤害。」 落文宇:「那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陈子亦:「是啊,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只能够看着他这么吸收地脉的力量?」 柳元晞也向尚胧月投去了视线。 尚胧月:「别太在意了,等他吸收完了,他就没有什么威胁了,照样打就行了。」 「他吸收完了只是力量强了那么一点,但是本质上,还是没有什么提升的,除非是他吸收完这个力量之后他就突破了,那还说不定有点难打。」 「但他吸收完了这些力量后没有突破,那就说明,一会儿邪魔分身在跟我们打斗的时候,他的力量是会消耗干净的。」 「等他地脉吸收的力量消耗干净之后,那再接下来的攻击那就是邪魔分身本身的攻击力量了。」 柳元晞:「不过你又怎么能够确定邪魔分身这一次吸收完了,不会因为这些力量而突破呢?」 尚胧月:「邪魔分身是绝对不可能突破的,他做了那么多孽,现在正是他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柳元晞:「此话怎讲?」 尚胧月:「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因为一下解释起来很麻烦,但你们一会儿看了,就一下能够懂了。」 柳元晞:「好。」 片刻后,阵法的旋转的速度变得缓慢下来,当阵法停下来后,邪魔分身手中的红色阵法,竟然变成了一个黑色的阵法。 一个黑色的阵法现在就停留在了邪魔分身的掌心上。 柳元晞眉头微皱她转头看向陈子亦:「陈公子这………」 「这又是什么?方才不是还是红色的阵法吗?」 「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黑色?」 陈子亦:「可能是邪魔分身把地脉的力量转变成了他的力量,不然邪魔分身没有办法使用地脉的力量。」 他们几个人现在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了,只见在结界中的范伶目瞪口呆的盯着面前邪魔分身掌心中的黑色阵法。 我去!这又是什么鬼?邪魔分身这一顿操作下来,让范伶惊的是目瞪口呆的。 范伶即便是在尚胧月给他的结界里面,范伶依旧还是能够感觉的到,此时此刻邪魔分身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力量。 那力量让范伶的全身都在不自觉的颤抖着,那是范伶的身体对于恐惧的本能,也是对于在这种绝对力量面前的本能。 但范伶还是要坚持住,他可不能够闹出笑话,让邪魔分身一会儿好嘲笑他了。 虽然范伶的身体都在颤抖,但是他还是要坚持用灵力来跟这股力量抗衡一下。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邪魔分身,地脉的力量也已经吸收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呢?」 「难道是说,还觉得都这样了还不行吗?」 邪魔分身这个时候的模样信心满满,他挑衅的眼神看着尚胧月:「尚胧月………任你之前在怎么厉害,你今日都要栽在我手中!」 尚胧月:「邪魔分身你刚才吸收的地脉的力量里面还夹杂着能够让你变得这么普通且自信的力量吗?」 柳元晞:「噗。」 也不知道是哪里好笑了,但是尚胧月刚刚的话,确实是戳到了柳元晞的笑点。 邪魔分身听见柳元晞笑他之后,他扫了柳元晞一眼,柳元晞吓的嘴角的笑立马就收了回去。 不是柳元晞不敢笑了,而是邪魔分身那身上散发出的威压感,真的是太过强烈了。 邪魔分身:「尚胧月,你要是现在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我或许不会怎么对你出手,你长大那么好看,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尚胧月:「邪魔分身你还真是会说一些笑话出来。」 「让我跪下?那你怕是只能够在梦里梦见了。」 邪魔分身:「尚胧月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我给过你机会了。」 尚胧月:「谢谢,但没必要,而且,我不觉得,你能够把我怎么样。」 尚胧月完全轻蔑的态度,让邪魔分身忍无可忍了。 邪魔分身恶狠狠的瞪着尚胧月:「好,尚胧月………这是你自找的!」 「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是真正的力量!」 话音一落,邪魔分身高举起那只掌心有黑色阵法的手。 他的掌心聚集起了一团巨大的黑色球,随后他狠狠的打向尚胧月他们所在的位置。 那力量很强大,而且范围很广阔,距离又跟他们这么近,还真有些不好躲过去。 柳元晞:「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尚胧月:「别慌,他的力量可是伤不了我们的,就且看着邪魔分身出糗吧。」 尚胧月的脸上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之色。 虽然尚胧月这么说了,但是柳元晞的心里还是感觉到非常的不安和惶恐。 这也不怪她会这样,毕竟她不是尚胧月,会害怕也是正常的。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在范伶还没有进入金色结界的时候,尚胧月给范伶的那个黑色的小现在居然变了颜色了! 之前尚胧月跟范伶说,若是这个东西变成了红色那就需要范伶快速的用灵力点一下! 若是变成了绿色那就需要范伶点两下,变成了金色则是需要范伶点六下。 现在这个小球变成了绿色,这么看来,范伶就要对这个小球,用灵力点两下。 范伶的指尖快速凝聚出,灵力然后他快速的对着这个小球点了两下。 与此同时尚胧月淡淡一笑,她不慌不忙的道:「丹朱口神,吐秽除氛。」 「舌神正伦,通命养神,罗千齿神,却邪卫真。」 「喉神虎贲,炁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 「思神炼液,道气常存!」 「急急如律令!」 在尚胧月念着咒法的时候,那奔向尚胧月他们的攻击也随之变得缓慢了下来。 那是肉眼可见的变得很慢。 柳元晞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后;她都惊呆了。 尚胧月又快速道:「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 「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 「所在之处,万神奉迎!」 「急急如律令!」 「破!」 伴随着尚胧月的话音落下,邪魔分身召唤出来要去攻击尚胧月他们的力量顿时就在天空中破碎了。 力量破碎的时候,带来了一阵很强大的风。 尚胧月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的时候,她开启了结界将他们几个人都包裹在了里面。 这阵狂风才并未吹着他们身上。 这些力量本来就是地脉的力量,只不过是被邪魔分身用那个红色的阵法转变成了他自己的力量,所以阵法才变成了黑色的阵法。 而且尚胧月方才咒法跟范伶点击的小球,都是来应对整个浅云街以及岳溪县的阵法。 况且,尚胧月是收到了李初之和黄业栗的消息,他们两个按照尚胧月的方法,已经破掉了邪魔分身设置下来的那些东西。 所以方才配合上尚胧月使用的咒法那些,才能够瞬间将邪魔分身聚集的这股强大的力量给直接销毁掉。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点便是,尚胧月用的办法很玄妙。 那些力量被尚胧月的力量击碎后,全都被咒法净化了,所以那些力量在落到地面或者是别的地方的时候,都会重新回归于地脉。 并且这些力量就不会被邪魔分身所吸收了,因为它们已经脱离了邪魔分身的控制了,是没有被邪魔分身力量虽污染的地脉力量。 邪魔分身本来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结果眼前这一幕发生的时候,这让邪魔分身的眉头瞬间就紧皱了起来,而且他现在还不敢相信眼前刚才看见的一切。 不过这边的柳元晞也看呆住了。 陈子亦转头看向柳元晞的时候,陈子亦就看见柳元晞也是这样的表情。 陈子亦觉得柳元晞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些可爱。 陈子亦下意识的笑了笑,而后陈子亦伸手在柳元晞的面前晃了晃:「柳姑娘你………没事吧?」 柳元晞这才回过神来,她知道自己刚刚发呆愣住的样子肯定是被陈子亦给看见后,柳元晞的整个脸都红了起来。 柳元晞:「我、我没事!」 陈子亦笑道:「你没事就好。」 柳元晞看见陈子亦笑后,她的脸烧的更红了,看陈子亦这个样子他刚刚肯定是看见了。 柳元晞:「陈……陈公子?你刚才是看见了?」 陈子亦:「嗯?看见什么?」 柳元晞:「就是……就是……」 陈子亦看着柳元晞这一副支支吾吾又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一下就知道柳元晞说的是什么了。 陈子亦笑道:「嗯,看见了。」 柳元晞:「看、看见了?!」 陈子亦:「看见了,不过我觉得柳姑娘这个样子很可爱,所以 柳姑娘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柳元晞:「可……可爱吗?」 陈子亦点点头:「嗯,真的很可爱。」 柳元晞现在有种快要晕过去的感觉,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体温都在上升中。 而这边的邪魔分身却是一脸的阴冷和愤怒之色,他伸手怒气冲冲的指着尚胧月:「尚胧月!你……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的力量会被你这么轻松的弄的消散!」 「尚胧月!你到底做了什么!回答我!」 邪魔分身激动的对着尚胧月吼着。 那两个眼睛看着尚胧月的样子就像是要把尚胧月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尚胧月:「你在对我发起攻击的时候,不是很有自信吗?」 「怎么现在反倒是还问起我来了?」 「你不觉得你有些可笑了吗?」 第四百四十八章上古邪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邪魔分身现在的脸色被尚胧月气的铁青:「尚胧月………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 「为什么我的力量能够被你化解!」 「这可是我吸收的地脉力量,是我养育多年的强大力量,怎么会被你如此轻而易举的破解!」 「尚胧月……你究竟是做了什么!」 尚胧月淡淡一笑:「你就这么想知道?」 「可……若是我不告诉你,你又能够把我如何?」 邪魔分身:「尚胧月……我劝你别太过分了。」 尚胧月轻蔑的看了邪魔分身一眼:「我过分跟不过分,你又能够耐我何?」 「方才你的攻击就已经对我没有用了,而且当时的你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现在的你又能够拿出什么有用的来对付我?」 「方才你说………地脉的力量?那么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这个地脉的力量出了什么问题,也无从可知啊。」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他她对邪魔分身透露出的全都是满满的挑衅。 邪魔分身被尚胧月气的都快要抓狂了,面对如此的邪魔分身,柳元晞更是感觉到害怕了。 果然她和他们并非在同一个级别。 按陈子亦说的,若是她实在不行,就去尚胧月召唤出的金色结界里面。 她不能够逞强,柳元晞就怕到时候她自己逞强反而拖累了大家,因为邪魔分身很有可能抓她去当人质,到时候可就不好了。 邪魔分身立马就懂了尚胧月的意思,他疑惑的瞪向尚胧月:「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我的阵法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绝对不可能!」 「除非……除非是你!是你尚胧月动了我的阵法!所以我的阵法才会出现异常的情况,传递信息回来!」 「但是,这些阵法都是我亲自布阵的,每个阵法以及法器的藏匿处,都是我亲自挑选的。」 「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泄漏出去!」 「尚胧月!你究竟是如道知道这些的!」 尚胧月轻瞥了一眼邪魔分身:「你能够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还真是你的风格,我怎么知道的不是很简单吗?」 「阴阳对合,万物生发。」 「五行生克,次第有序。」 「布阵阵法是有所讲究的,不是随随便便弄一下就会有这么强大的作用的。」 「更何况是像你这样需要用上地脉力量的阵法,以及养成极阴之地的阵法。」 「这更是需要这些方式方法才行。」 「想要破阵就要了解这个阵法的情况,各宫门,全都要排查一遍,看看落款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在根据阵眼中心的位置来判断出这是一个怎样的风水格局,知道格局之后,面对你的那些阵法,自然就很好破解了。」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所以你懂了吗?没想到这个都还需要我来教你。」 「邪魔分身,我都开始有些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白痴了。」 「怎么能够蠢到这种地步。」 邪魔分身:「尚胧月你敢动我阵法!你知道我为了养成这个阵法,我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吗?」 「你就竟然这样给我毁掉了!」 「尚胧月我跟你没完!」 话罢,邪魔分身就直接向尚胧月冲了过来。 与此同时白袄和白元他们来到了尚胧月所说的位置。 白元和白袄刚到地图上标记的位置,他们就看见一只鬼将级别的鬼物正在那法器的旁边睡着。 那鬼将缓缓抬头看向白元和白袄 ,而后又把视线给转移开了。 白元试探性的向前面走了几步,看看那个鬼将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白袄则是拉着白元的手,不让他向前走。 白元转头看向白袄,他眉头微微皱起:「白袄你拉着我做什么?」 白袄压低着声音小声的道:「哥!你这样太冒险了,不能这样!」 「对方可是鬼将级别的鬼物啊!他要是发怒了,我们两个都要完蛋的!」 白元把白袄抓着他的手给推开了:「你就在这里,我一个人去就好了,有危险我是知道的。」 「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办法,鬼皇大人他们那边可能已经开始在战斗了,现在估计可能就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没有完成任务了。」 「若是鬼皇大人因为我们的缘故,而丢了性命,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所以,不管现在有多危险,我都要去,不然就是对不起鬼皇大人。」 「白袄你就在这里,若是没有危险,你还是在这里站着,若是有危险,你第一时间要做的就是不要管我,你直接就跑。」 「千万不要想来救我,你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赶快回浅云街,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给鬼皇大人。」 「鬼皇大人知道该怎么办。」 「白袄你听懂了吗?」 白袄:「哥……我……」 白元:「好了,我先去试探一下,你见机行事。」 白袄本来还想要在说什么,但是她看着白元的眼神那么的坚定,白袄心里清楚,现在无论她说什么,白元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的。 所以白袄也只能够点头配合着白元。 白袄:「哥,你小心点。」 白元点点头:「嗯,我会的。」 白元转身走向那法器所在的位置,那是一个石柱,石柱的中间是镂空的,放着一个黑色的钗子,那个叉子就是白元要带走的法器。. 而在石柱前,有个鬼将就在哪里盘腿坐着,看样子他就是专门守着这个黑色的钗子。 那黑色的钗子在镂空的石柱中心缓慢的旋转着,黑色的钗子的周身还有很多黑色的气在围绕它转着圈圈。 白元感受的出来,那些围绕着这个黑色的钗子的气,就是被这个黑色的钗子污染后的地脉的力量。 白元在面对鬼将的时候,其实他也是很害怕的,但现在事已至此,他也已经没有回头的路可以选择了,白元也只能够硬着头皮上了。 白元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那鬼将的旁边,他现在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生怕就引起旁边那个鬼将的注意了。 当白元走到那个黑色的钗子的面前的时候,那个黑色的钗子并没有发出力量攻击他。 之前尚胧月还说过,只要他们不用鬼气,那那个黑色的钗子就不会攻击白元和白袄。 所以白元在过来的时候,白元就把自己身上的鬼气都给收敛了起来。 所以这个时候白元在靠近那个黑色的钗子的时候,那个黑色的钗子才没有攻击白元。 白元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去拿那黑色的钗子,同时他又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但最让白元注意和感到紧张恐慌的,还是这个睁开眼睛看着某一处正在发呆的鬼将。 白元觉得这个鬼将才是最恐怖的。 白袄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道:「哥,快点把那个黑色的钗子给拿出来,那个鬼将貌似还没有发现我们。」 白元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然后白元就伸手去拿,黑色的钗子。 没想到的是,白元还真的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给拿到了。 这一点让白元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同时又有些紧张。 就在白元要走的时候,那个一直在发呆的鬼将突然转头过来看向了白元。 白元:「………………」 白袄:「…………………」 白袄和白元两人顿时就懵了。 很快白元立马反应道:「白袄!快跑!」 白袄:「好!」 就在白袄要跑的时候,那个鬼将突然抬起手,直接将要跑走的白袄给抓了过来。 白袄在空中胡乱的挣扎着,但是毫无作用,她就像是一只小鸡一样,被任意的拿捏。 最后那个鬼将把白袄给拉了过来。 白元见此情景,他立马就要跟那个鬼将打起来了。 那鬼将在白元要出手的时候,缓缓开口道:「小姑娘,你跑什么跑,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白袄:「啊?」 白袄一脸惊讶的样子,看向那个鬼将,白袄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白元也同样和白袄是一样的反应。 鬼将:「我又不会对你们如何,你们那么警惕的看着***什么?」 鬼将的这一番话,让白元和白袄都沉默了下来,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那个鬼将。 白元:「………………」 白袄:「……………」 白元:「你………真的没有想要杀我们的想法?也没有想要跟我们动手的想法?」 鬼将被白元的问题问的蒙圈了:「你这小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动手?」 「我没事找事吗?」 白元眉头微皱,他的视线紧紧的看着眼前这个鬼将。 鬼将很快又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我抓了这姑娘回来,你就对我有敌意了?以为我是要跟你们动手了?」 「小朋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元:「那是什么样?」 鬼将伸手指了指白元手中的黑色的钗子:「你手中的这个黑色的钗子刚刚被你拿走,周围就立马布满了杀戮的丝线。」 「方才若不是我及时拉住这位姑娘,她早就被这些杀戮丝线给分成了好几块了。」 「绝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完好无损的站在你我面前。」 鬼将还怕白元和白袄不相信,于是他还拿了一块肉出来,然后丢出去,果然那个肉在超过了方才那个鬼将说的那个距离的时候,就被分割成了无数块了。 白袄和白元两人顿时感觉到脊背一凉,尤其是白袄,现在感觉到后怕。 方才就差一点,白袄就变得跟刚才的那个肉一样的下场了。 白元转头看向眼前的鬼将。 鬼将又道:「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了?」 白元觉得如果这个鬼将想要伤害他和白元的话,那么这个鬼将应该早就出手了才是,没必要大费周章的去救白袄,更不会害怕他和白袄不相信他的话。 他还亲自拿出一块肉试验给他们看。 可………… 可眼下情况不比寻常,这个鬼将真的可以信任吗? 啧…………… 好像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是靠他和白袄的话,根本破不了,这个杀戮的丝线,若是这个鬼将真的是好的,那他或许能够帮助到我们。 若是他不是……… 唉……… 算了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了!是对是错总要冒险赌一下! 万一他们赌对了呢! 白元点点头:「嗯,我信你。 」 那鬼将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相信我了。」 「不然我这平白无故的就要落上一个乱杀无辜的了。」 白元看向那个鬼将:「那你可知道这个破解的办法?」 那鬼将摇摇头:「嘶………目前还不太清楚,我需要研究研究一下。」 「因为,我也是刚刚从别的镇过来的,听说在这个黑色的钗子下面吸收力量,能够加快力量的增幅。」 「于是我就跑来试一试,没想到就碰上了你们两个。」 「我以为你们也是来这里吸收这个黑色的钗子的力量,所以变没有管你们。」 「当时我要是知道你们要拿这个黑色的钗子,那我一定会阻止你们,这简直太危险了。」 「现在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 白元:「………………」 白袄:「………………」 白袄和白元两人内心同时道:「原……原来是这样啊………」 他们还以为这个鬼将是专门看守这个黑色的钗子的,没想到他只是从隔壁镇过来吸收这个黑色的钗子力量的………… 白元想起自己方才还那么的怀疑他,白元都感觉到了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元:「刚才还真是抱歉,因为我们要拿这个黑色的钗子去救人。」 「当时我们还以为你是守着这个黑色的钗子的。」 「没想到,你是从隔壁镇过来的。」 白袄:「真是抱歉了。」 白元:「抱歉了。」 那鬼将轻叹息口气:「没事没事,你们也是无心的,你们也不知道拿走这个黑色的钗子会发生什么,不怪你们。」 「而且你们是为了要去救人,我更不会怪你们,所谓关心则乱,就是这个道理吧。」 「我能理解。」 白元:「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妹妹她就…………」 那鬼将笑道:「小事小事,不足挂齿。」 「好了,我现在就去看看这个杀戮的丝线阵法该怎么破解吧。」 「放心,我一定会尽快破解的。」 白元:「那就麻烦您了。」 白袄:「真是多谢了。」 鬼将:「没事。」 白元看着眼前的那个鬼将,他觉得这个鬼将虽然看着他那样子傻里傻气的,给人直接一种怎么都觉得有些不靠谱的感觉。 但是在看见他救下了白袄的时候,白元才彻底的对他刷新了认知。 果然不能够以貌取人……不对是以貌取鬼。 白袄看向白元,她小声的对白元道:「哥这个鬼将虽然看上去不靠谱,但实际上还真有点东西。」 白元点点头:「对,我刚刚也是这么想的。」 「对了,等他帮咱们解决了这边的问题,之后我们要好好的去答谢人家。」 「知道吗?」 白袄点点头:「我知道的。」 白元:「嗯。」 画面转到了尚胧月他们这边。 「你想好了吗?你想好要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尚胧月在一旁不耐烦的催促着邪魔分身。 「我的问题很简单,邪魔身后还有更为强大的实力在他身后推波助澜对吧?」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很困难吗?为什么你要想这么久?」 邪魔分身这下才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尚胧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啊?」 「我告诉你…………的耐心是 有限度的,我劝你最好老实给我交代。」 邪魔分身冷冷一笑:「尚胧月,你要是这么想知道的话,那你自己去问邪魔本体,你问我,我是不会给你答案的。」 尚胧月:「邪魔分身,我看你时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就在尚胧月要出手的时候,邪魔分身突然道:「云落!现!」 尚胧月:「云落?谁啊?」 落文宇在听见云落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好了起来。 柳元晞和陈子亦两人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对劲,看来这个邪魔分身是召唤出了一个什么很厉害的东西出来了。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他们:「你们怎么都一副跟见鬼了的表情了?」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这个云落是上古邪兽,邪魔分身要是将它给召唤出来了,那我们多半会陷入苦战。」 尚胧月:「上古邪兽?」 好吧……这个叫云落的上古邪兽,尚胧月是一点都讹谬听说过,估计是这个世界才有的吧。 不过尚胧月也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柳元晞拉了拉陈子亦的衣袖:「陈公子,若是上古邪兽出现,那我们的胜算可能会寥寥无几了。」 陈子亦:「………………」 他沉默了片刻后,然后看向尚胧月,现在的尚胧月一脸很好奇的正盯着正在召唤云落的邪魔分身,她丝毫没有要去阻止邪魔分身的意思。 陈子亦看尚胧月这个样子,他算是放心了。 陈子亦回头看向柳元晞:「别担心,肯定有办法的。」 柳元晞:「可这个是上古邪兽………」 陈子亦:「相信尚胧月,相信她,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而且现在除了相信她之外,不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柳元晞:「………………」 「你说的也是,我们也只有相信她了。」 邪魔分身悬浮在半空中:「以我之躯,承载汝之灵,以我血肉半身修为,唤上古邪兽云落!现!」 突然天空中响起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狂风呼啸而至! 一个充满混沌的声音响起:「好,我跟你签订契约!」 其实吸引上古邪兽云落前来的并非是邪魔分身的力量和召唤,也并非是因为浅云街的力量。 而是因为上古邪兽云落在邪魔分身召唤他前来的时候,他从邪魔分身召唤他的力量里面闻见了尚胧月身上的力量。 这股力量吸引了上古邪兽云落前来,不然的话,邪魔分身根本无法将其召唤而来。 上古邪兽云落感觉到这股力量非常的熟悉,似乎是他认识的某个故人。 所以上古邪兽云落才会来的这么迅速。 当邪魔分身的话音刚落,这个漆黑的夜空就响起一个冷漠的混沌声音:「契约签订成功。」 尚胧月转头看向一旁的落文宇:「这、这就签订成功了?」 「好歹也是上古邪兽啊!」 「这是不是也太草率了点?」 「为什么我现在开始觉得这个邪魔分身召唤来的上古邪兽云落这么的不靠谱了?」 落文宇疑惑的看向尚胧月:「此话怎讲?」 尚胧月:「在我的映像中,召唤上古邪兽这样的东西是需要很强大的阵法才能够将其给召唤过来的。」 「不仅如此,召唤上古邪兽来的时候,更是有一种快要天崩地裂的感觉。」 「但是邪魔分身在召唤这个上古邪兽云落的时候,感觉就很平淡,没有我之前见过的那么壮大的景象。」 「所以我 现在严重怀疑这个邪魔分身召唤的这个上古邪兽云落,是不是没有什么真实的力量,只是空有其名头。」 「因为有些上古邪兽在被封印后,力量就大不如前了,有好多都是靠曾经的名头来震退敌人的。」 落文宇点点头:「原来如此。」 这边一道黑影出现在邪魔分身的身旁。 那是一个人形状的黑色影子一样的东西。 邪魔分身看向被他召唤而来的上古邪兽云落,他淡淡道:「我现在就是你的新主人了…………」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可清楚??」 「好的主人。」 「一切都听从主人吩咐。」 邪魔分身笑道:「既然契约已成,那现在我要怎么做才能获得你跟我共享的力量?」 上古邪兽云落笑了笑:「当但是要这样………」 下一秒,上古邪兽云落一掌打在了邪魔分身的腹部上。 邪魔分身被他猝不及防的攻击给一掌拍在了地面上。 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在场的众人! 第四百四十九章真的是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柳元晞:「……………」 陈子亦:「………………」 落文宇:「………………」 尚胧月:「…………………」 三人一鬼全都在这一刻都沉默了下来,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尚胧月:「额………这、这是怎么回事?」 柳元晞缓缓开口道:「难、难道这是什么新型的传递力量的方式?」 他们看向正疼的在地面上蜷缩着的邪魔分身。 陈子亦:「可是……看着邪魔分身的这个样子,也不太像是接收到了力量吧?」 尚胧月沉思了下道:「我觉得还是有些可能,有可能现在的邪魔分身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是因为他现在正在跟体内方才从上古邪兽云落哪里拿来的力量正在做斗争。」 「估计现在就是看,邪魔分身能不能够征服上古邪兽云落的力量了。」 陈子亦:「真……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啊………」 柳元晞:「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你知道吗?」 尚胧月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反正也不排除,这是那个什么上古邪兽云落给邪魔分身传送力量的方式。」 落文宇:「可我怎么感觉不像?」 尚胧月看向那上古邪兽云落:「喂,你就是这样对待你主人的?你这到底是在给他传送力量,还是在打他?」 上古邪兽云落的视线还没有看向尚胧月,他的视线还看着正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的邪魔分身。 尚胧月:「无视我?」 上古邪兽云落:「你觉得,我会给他传送力量吗?这种低级的货色,也配得到我的力量?」 尚胧月:「那这么说来,邪魔分身果然是被你打的,你就不是在给他传送力量。」 疼的在地上翻来覆去的邪魔分身,这个时候缓缓开口道:「尚胧月……你想要嘲笑我就直说。」 「犯不着用这种低级的谈话方式来气我。」 「而且,这么明显,我被自己召唤出的东西给打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疼成这个样子,除了被打痛的还能够是什么?」 尚胧月:「………………」 她沉默了一秒:「那万一是什么新型的传送力量的方式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邪魔分身:「…………………」 尚胧月的这一句话,直接将邪魔分身噎的无话可说。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现在还有一个上古邪兽云落要对付,而且看现在邪魔分身被那个上古邪兽云落打成这样的样子,估计这个上古邪兽云落确实有些难对付。 但现在的尚胧月不仅没有丝毫的担心这个上古邪兽云落,会对他们一会儿造成什么危险。 尚胧月现在竟然是还有些激动和些许的兴奋的感觉。 按道理来说,邪魔分身加上整个浅云街的力量,也不至于是太差了,理应也不会被召唤物如此的压于之下。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她那眼神都变得亮晶晶的就像是发现了某个新大陆一般。 尚胧月:「还真是有趣。」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有趣?什么东西有趣?」 尚胧月:「王爷你不觉得这个上古邪兽云落有些有趣吗?」 「他不仅能够越过邪魔分身的契约,还不遭受反噬的作用,他的力量确实很强大,是我迄今为止在你这个世界里看见过的,还算不错的妖怪了。」 还、还算不错?天啊………这个尚胧月以前到底是在跟什么样子的怪物交手啊! 居然连上古邪兽云落她都说还算不错。 柳元晞现在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尚胧月,而且柳元晞看向尚胧月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全都是对尚胧月满满的敬佩。 上古邪兽云落抬眸,他的视线看向了尚胧月他们所在的位置。 当上古邪兽云落看见尚胧月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上古邪兽云落嘴里小声的道:「神……神女大人?」 「不……不可能……神女大人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神女大人她已经……已经………」 但上古邪兽云落的视线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也注意到了此刻上古邪兽云落对她投来的灼热的视线。 尚胧月:「被这么一直盯着看,确实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她抬头看向上古邪兽云落:「你……你这么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是有什么吗?」 上古邪兽云落一听见尚胧月的声音,他眼里顿时就亮起了光泽。 这、这!这不就是神女大人的声音吗?! 眼前的人就是神女大人!他没有认错!没有认错!真的是神女大人!她真的回来了! 尚胧月看着那上古邪兽云落脸上的神色变得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兴奋,她开始觉得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了。 尚胧月:「我、我为什么觉得这个上古邪兽云落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 落文宇:「嗯?」 尚胧月:「你看,他那眼神就像是认识我一样。」 尚胧月话刚说完,那上古邪兽云落就直接出现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但尚胧月并未感觉到对方的杀意,所以她也没有动手。 落文宇也在随时关注着尚胧月的状态,即然尚胧月没有出手,那就说明,对方对他们目前是没有什么想要伤害他们的意思的。 柳元晞则是被突然靠近他们的上古邪兽云落给吓的差点坐在了地上。 还好是陈子亦及时拉住了柳元晞,不然的话柳元晞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上古邪兽云落激动的眼神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被上古邪兽云落这个眼神看的,她觉得莫名其妙的。 上古邪兽云落伸手拉起尚胧月的手,然后在尚胧月的手背上亲亲的吻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拉着尚胧月的手。 一旁的落文宇看见这一幕后,他眼睛都瞪大了,那个上古邪兽云落居然吻了尚胧月的手?! 这!这! 尚胧月注意到落文宇那带着杀意的视线后,尚胧月赶快用传音对落文宇道:「王爷你先别激动,对方毕竟是上古邪兽,若是真打起来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打完的。」 「我们还是看看他,他倒是要做什么吧?」 「如何?」 落文宇:「……………」 半晌落文宇才答道:「嗯。」 实际上落文宇现在的拳头都已经攥紧了。 被上古邪兽云落一掌打到地面上的邪魔分身,也直接愣住了。 当他从上古邪兽云落的口中听见他叫尚胧月是神女大人的时候,邪魔分身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邪魔分身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上古邪兽云落会和神女扯上关系? 上古邪兽云落不是一直都是将神女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吗? 怎么可能见到尚胧月会是这样一 副久别重逢甚至激动的模样? 这……这还真的是那个上古邪兽云落吗? 可看着他那样子,那又的的确确是上古邪兽云落本尊。 可他怎么会和神女有联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行………他必须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本体。 很快邪魔分身就把上古邪兽云落的事情告诉给了本体。 本体听了分身传递过来的消息后,明显是不相信他的。 邪魔:「不可能!上古邪兽云落怎么可能会对神女有这么强烈的好感!」 「上古邪兽云落应该是恨透了,神女才是!」 「你召唤出来的倒底是不是上古邪兽云落本尊!」 邪魔分身:「确确实实是他,我不可能会认错!」 「而且,你也可以通过我的视线看见这里的情况不是吗?」 当邪魔通过邪魔分身的视线看见上古邪兽云落的时候,他直接掐断了与邪魔分身之间的视角互通。 邪魔:「这!这怎么可能!上古邪兽云落怎么可能会对神女这么恭恭敬敬!」 眼下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是上古邪兽云落本尊。 可这上古邪兽云落在他们的印象中根本不是这样的。 上古邪兽云落应该是对神女恨极了才是………怎么会……怎么会对神女露出这样恭敬之色? 邪魔:「你现在就给我紧紧的盯着他们,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有消息了就马上向我汇报!」 邪魔分身:「是!」 邪魔:「怎么可能呢!上古邪兽云落怎么可能会对神女如此!」 「以前他都还跟上古邪兽云落一起行动过,他对神女出手的时候,可都是招招都是下的死手。」 「可见上古邪兽云落对神女是有多么的深恶痛绝!」 「可眼前的这个上古邪兽云落事怎么一回事儿?」 「而且,在神女陨落不久后,上古邪兽云落就莫名其妙的封印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现在看来,这其中一定大有蹊跷在!」 上古邪兽云落对着尚胧月行了一个恭恭敬敬的礼后激动的道:「我终于找到你了!神女大人!」 陈子亦眉头紧皱,他转头看向了尚胧月:「神、神女大人?!」 柳元晞:「神女大人?!」 他们两个都是满脸震惊的样子。 而落文宇就显得比较的淡定了,因为落文宇大概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尚胧月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上古邪兽云落:「你叫我什么?」 上古邪兽云落:「神女大人!」 尚胧月这下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落文宇也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柳元晞和陈子亦目瞪口呆的看着尚胧月,然后又看向站在尚胧月面前的上古邪兽云落。 此时此刻,上古邪兽云落正一脸惊喜的看着尚胧月,他正等待着尚胧月开口。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酝酿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情绪后,她才看向了上古邪兽云落。 尚胧月:「我不是你口中的神女大人,真正的神女大人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她的转世。」 上古邪兽云落听见尚胧月的话后,他并没有感到失落,反而还是一副放心了的样子。 尚胧月眉头微皱:「你……为什么会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上古邪兽云落:「其实,我也早就猜测过,其实你不可能会是神女大人。」 「但你的声音和容貌都 与神女大人如出一辙,我有猜测过你是神女大人的转世,但我又不敢确定,你真的是不是神女大人的转世。」 「因为我害怕,万一……万一你只是凑巧声音和容貌与神女大人相似。」 「所以我………」 尚胧月笑了笑:「嗯,我知道。」 「你是怕,自己那么笃定的相信我是神女的转世后,最后却发现,我其实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会很失落对吧?」 上古邪兽云落点点头:「嗯。」 「所以当我在知道你真的是神女大人的转世后,我才放心下来。」 「其实我到这里来,也并非是是那个东西召唤我的力量吸引我而来的。」 尚胧月:「那你是为何而来?」 上古邪兽云落:「实不相瞒,当年在神女大人离去后,我便自己将自己封印了起来,沉睡了下去。」 「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找到有召唤我的方法,他便对我进行了召唤。」 「但是……他的召唤只是将沉睡的我给唤醒了,来与不来是我自己的选择。」 「但是我从这个召唤我的人的身上,还闻见了这股力量中竟然还参杂着一丝,我熟悉的在熟悉不过的味道。」 「那就是神女大人的气息,所以我便前来了。」 尚胧月:「所以你是闻见了我的气息,你才来的?」 上古邪兽云落点点头:「嗯……」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上古邪兽云落,她开始渐渐的有些想起来一些关于上古邪兽云落的事情了,但是这些都只是一些碎片,并非没有让尚胧月有个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的记忆。 尚胧月:「眼下我的记忆还未恢复完全,所以,你能告诉我一下,神女和你之间是怎么认识的吗?」 上古邪兽云落:「嗯,我定知无不言,您既然是神女大人的转世,那就是神女大人,」 「其实我之所以变成上古邪兽,只是因为我一时间误入歧途了………」 「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我差点屠杀了一座城的百姓………」 「若非是神女大人出手阻止了我,那我犯下的可就是滔天大罪了。」 「后面有了神女大人的开导后,我顿时茅塞顿开,知道自己差点犯下怎样的大货。」 「恰好当时被人给利用,索性神女大人就让我这么将计就计下去。」 「神女大人先是把这一城的人全都给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然后神女大人在把整个城都给烧毁掉,还弄了一些幻术在里面。」 「如此一来,看上去就像是我真的屠杀了一座城一样。」 「神女大人让我帮她盯着那边的情况,我便答应了下来。」 「也算是为我之前的鲁莽做赔礼了。」 「但是想要跟那群人真的扯上关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我便大量的吞噬那些危害人间的鬼物。」 「我专门挑选的是一些刚好杀完一座城,或者是马上用人祭祀来增强自己力量的一些鬼物。」 「要是杀了他们,我的力量便会大大增加,也能够达到很强的力量了。」 尚胧月:「所以,你便一直这么吞噬下那些鬼物,成了人们口中的上古邪兽云落?」 上古邪兽云落点点头:「嗯,因为我刚好是在每个城被屠杀后的时刻出现,所以普遍的,他们都以为是我做的,但实际上我也只是凑奇到哪里。」 「我获得了这些力量后,便成功与神女大人提防的那些人联络上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我跟神女大人之间的联系也越来越平凡了,有空闲的时候,神女大人还会叫我跟 她一起去逛逛街,带我游山玩水的。」 「说是让我净化下心灵,而且神女大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关心我的人。」 「她每次发现我受伤了,却瞒着她的时候,都会生气很久,还会因为自己给我太重的任务觉得对不起我。」 「我看见那样自责的神女大人,其实我很心疼,一直以来,我都是自愿听从神女大人的安排,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在所不惜。」 「也是因为神女大人,我才感受到了真正的温暖。」 「可在神女大人死去后,我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股温暖了。」 「也不会有人在问我难受不难受……疼不疼……苦不苦了………」 上古邪兽云落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里是满满的悲伤之色。 看的出来,上古邪兽云落对神女大人是真的很喜欢。 尚胧月伸手摸了摸云落的脑袋:「别伤心,以后就让我来继续陪着你吧。」 「虽然我不是她,但我也能够做到我应尽的职责。」 「上古时期以来,你和神女之间是相见不能大方相认的情况。」 「这一次,你便不要有所顾忌,大方的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上古邪兽云落的眼眸顿时闪过一抹泪光,而后他看向站在尚胧月一旁的落文宇:「你便是神女大人喜欢的那位冥王吧?」 「看来你也是他的转世。」 落文宇点点头:「嗯。」 云落:「以后还请多指教。」 下一秒云落轻打了一个响指,接着一个巨大的金色契约书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契约书上有密密麻麻的神秘咒文,还有各种阵法。 那些阵法颜色不一,但重复颜色的也有,很多,但重复的阵法颜色上面都没有咒法。 云落伸手指着面前的金色契约书:「我想跟你签订契约,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云落又转头看向了落文宇:「不知道您也愿意吗?」 落文宇看向一旁的尚胧月,尚胧月对着落文宇点了点头,而后尚胧月的声音就在落文宇的脑海中响了起来:「这个云落说的都是真的,他确实跟神女之前是这样的。」 落文宇:「好。」 随后落文宇看向云落:「嗯,我愿意。」 当落文宇说完我愿意这三个字的时候,原本那金色契约书上,落文宇他们看不懂的那些咒法,他们一下就看懂了。 陈子亦和柳元晞两人则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一切,他们甚至都还没有从方才上古邪兽云落的话中反应过来。 陈子亦和柳元晞他们只是呆呆的看着尚胧月他们。 云落听见尚胧月和落文宇都愿意后,他这脸上才露出了笑容:「嗯!谢谢你们能够选择我。」 「一会儿,你们便在心中默想着自己的名字。」 「然后再用灵力将这个契约书上的这些阵法转动起来就可以了。」 「当契约书上的这些阵法全都变成了白色的时候,你们便用力用灵力压下这些阵法即可。」 「如此以来,我们的契约也就签订成功了。」 「只要两位的信念感越强,传达给我的力量也就越强大!」 「而且和上古邪兽签订契约,不论是谁,契约只要一旦签订成功,那么还会获得一样伴随着契约而来的法器。」 「只是那法器的强度就与你们的信念是挂钩的。」 「所以还请两位大人,一定要做好准备。」 尚胧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落文宇:「好。」看書菈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相视了一眼,两人互相点了下头,两人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一样。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站在云落召唤出的金色的契约前。 而后两人闭上眼睛,心中默想着,他们各自的名字。 然后不断的集中精力,集中精力。 邪魔分身眉头紧皱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看这样子,这个上古邪兽云落大概是跟尚胧月和落文宇签订契约了。 不行!不能够让他们成功签订契约,如此一来的话,尚胧月和落文宇的力量便会大增,还会得到一件法器! 不行………绝对不能够让尚胧月他们的契约签订成功! 对了!只要能够在他们签订契约的时候,去破坏,说不定还能够让落文宇和尚胧月还有那个上古邪兽云落遭到反噬! 第四百五十章获得上古法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跟上古邪兽签订契约遭到反噬,哪怕是上古邪兽云落本尊都会遭成重伤,更别说是落文宇和尚胧月了。 纵使这个尚胧月有天大的本事,要是一会儿,她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想要对付她,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邪魔分身对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他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 而且他说不定还能趁机去捡漏,去强行完成跟上古邪兽云落之间的契约。 到时间,他操控上古邪兽云落还不是手到擒来! 现在他只要坐等着收渔翁之力就好了! 「力量……我需要强大的力……」这是目前邪魔分身脑海中最强烈的一个反应! 就在这个时候邪魔分身感觉他的脑海中的意识忽然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给占据了。 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邪魔分身的脑海中,当那个面孔的出现,瞬间勾起了邪魔分身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东西。 是………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意识之海里! 出现在邪魔分身脑海意识中的不是别人,正是邪魔本体。 按照里来说,本体是不可能进入分身的脑海意识的,但是邪魔就做到了。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也就是意味着,他能够让这个分身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若是他这件事情没有办好,那么,邪魔就能够把他从一个分身变成一个独立的个体,然后不断的折磨着他。 邪魔的手段,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而且,眼下这个邪魔分身,之所以如此对邪魔这么恐惧,尤其是对邪魔能够进入到他脑海意识中那么恐惧是因为………… 从很久之前开始,这个邪魔分身就已经开始打着一个算盘了。 他想要获得足够多的力量的时候,用力量突破分身的枷锁,让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不在受邪魔给摆布。 为此他一直在不断的扩大自己在暗中的势力。 但邪魔能够进入到他的脑海意识中,也就意味着,其实他的一切想法和行动,邪魔都是知道的。 之所以邪魔没有出手,是因为一直以来………他并没有真的做出想要断掉这层关系的举动出来。 若是他真的有,那么他可能会在瞬间就被邪魔给传送到他的面前,然后将他困在结界中,剥离出去成为一个个体。 但那个时候等待着他的便不是什么自由不自由的了,而是永无止境的折磨。 而且这一幕也会被邪魔给别的分身看,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光是这么一想,邪魔分身就觉得可怕。 邪魔:「你之前的那些小心思,我也并未去追究,因为你是我诸多手下中,最得力的一名助手,所以我对你是最看好的。」 「即便是你有歪心思,我也并未对你出手,只要你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我也不会真的对你出手。」 「但现在………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是不是对你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去召唤上古邪兽云落!」 「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要这么早早的去召唤上古邪兽云落出来!」 「为什么!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邪魔分身赶忙道:「您、您息怒!」 邪魔:「你让我怎么息怒?」 「眼下上古邪兽云落就要跟落文宇和尚胧月签订契约了,等他们契约签订成功,那他们两个的力量便会大大增加!」 「你还真是给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送了一份大礼啊!」 邪魔分身:「我……我不是故意的。」 邪魔:「不是故 意的?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吧!」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能够破坏他们签订契约,你知道后果的!」 「这一点就不需要我跟你说了吧?」 「若是你成功了,那么你可以继续这么平安无事的活下去。」 「你之前的帐,我也一并一笔勾销,但若是不能………」 「哼………之后有你好受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 邪魔话音一落,他便消失在了邪魔分身的脑海中。 即便是本体已经走了之后,邪魔分身依旧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着,那种恐惧是源自于他心中的恐惧,是无法被消灭的恐惧感。 不是邪魔本体走了,邪魔分身就能够掉以轻心了,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是邪魔本体,无时无刻都在监视着他,并且无时无刻都在窥探着邪魔分身的内心和他的想法,所以不论他做什么,想什么,下一步要干什么,邪魔本体都很清楚。 也就意味着邪魔分身在本体的面前就是完全透明的存在。 而如今………邪魔分身这次因为这个召唤出的上古邪兽云落在意料之外的叛变了,害的他现在要面临邪魔本体的责备跟威胁。 若是这次不能够破坏掉上古邪兽云落和尚胧月、落文宇之间的契约签订,那么他………自然也是要被邪魔本体给……给抹杀掉! 别说他之前还想妄想成为一个个体了,现在的他,连自保都是一个问题,从他召唤出上古邪兽云落的那一刻起,上古邪兽云落的叛变就成了他这一局的致命点。 邪魔分身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上古邪兽云落居然会是跟神女要好的。 其实不仅邪魔分身没有想到这一点,就连邪魔本体都没有想到上古邪兽云落竟然跟神女是一伙的! 若不是因为这样,那他现在也不会被邪魔给逼到如此地步! 这一次要是他不能够成功别说邪魔之前给他的那些只对他开放有的特殊的关照全都消失外…… 接下来邪魔分身还将要面临的是来自邪魔的亲自处罚以及供给别的邪魔分身观看他的下场。 他是邪魔的分身,所以他很清楚,邪魔究竟是一个怎样残暴狠戾的性格。 这件事情如果他不能够解决,那么他就回被邪魔给解决。 到时候他的情况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想到这些邪魔分身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了。 如果……如果他要是有很更强更强的力量就好了。 就不用在任人摆布,不用在成为谁的影子了。 这个邪魔分身是邪魔所有分身里面,拥有自我意识最强的一个,邪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对这个邪魔分身很是格外的照顾。 因为邪魔也对这个邪魔分身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他就是想要看看,这个邪魔分身究竟会进化成什么样子。 眼看着的上古邪兽云落和落文宇、尚胧月他们两人的契约就要签订结束了,若此时不出手,那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而且邪魔分身现在感觉他身上的疼痛好像并未有那么的痛了,貌似是方才邪魔来的时候,将他身上的伤给恢复了不少。 顺带又给了他一些力量。 这些力量应该………应该足够打破上古邪兽云落和尚胧月、落文宇他们的契约签订了。 于是邪魔分身悄悄的从地上站起身来,他慢步的像正在签订契约的三人靠近。 与此同时邪魔分身的手掌,还凝集着一股力量,那力量正是要去破坏掉他们契约仪式的。 邪魔分身看准时机,正好现在他们的心思都不在他的身上 ,全都放在了金色的契约书上,所以没有人管他。 正是一个好机会! 邪魔分身快速向他们冲上前去,他掌心中聚集的力量也越来越强了。 尚胧月早就注意到邪魔分身的动向了,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搭理他。 因为邪魔分身的攻击根本救赎无效的,早在签订契约的时候,尚胧月就用很多层结界将他们包裹在一起了。 而且最里面的结界还是云落的结界,上古邪兽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 柳元晞和陈子亦看见了正冲向尚胧月他们的邪魔分身。 陈子亦和柳元晞同时惊道:「小心!」 邪魔分身冷冷一笑:「这个时候才发现,是不是也太晚了!受死吧!」 下一秒,邪魔分身一掌拍了下去,但他的手并非是打在了他们的契约上,而是被一层金色的结界给阻隔了下来。 当邪魔分身那手掌拍下的瞬间,邪魔分身的手因为没有控制好力度,他的手因为掌心的力度,震的骨折了。 导致掌心凝聚的力量失控,邪魔分身自己被自己的力量直接震飞了出去。 按理来说,本来邪魔分身是该被这股力量弄的魂飞魄散的,但因为浅云街这边的地势原因,所以只要阵法没有完全的实效,那么邪魔分身就不会死。 他就会一直是不死之身。 因为邪魔分身没有料到,还有一层屏障保护着尚胧月他们,所以他的手在碰上那层结界的时候,力度根本就是乱的,所以他这才骨折了。 邪魔分身痛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听的周围的众人都不由的看向了邪魔分身。 陈子亦眉头微皱:「这、这是怎么回事?」 柳元晞:「我们是什么时候被这个结界护着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陈子亦:「恐怕是在他们开始签订契约的时候,这个结界就已经张罗了起来。」 「按照她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的。」 柳元晞:「你真的很了解她。」 陈子亦淡淡一笑:「毕竟,我也是她的一部分。」 柳元晞:「也是……」 在邪魔分身被自己的力量给伤到的时候,尚胧月他们几人加快了签订契约的速度。 因为方才尚胧月的结界被邪魔分身给拍出来了裂痕,若是再来一击的话,估计这个结界就快要承受不了了。 所以为了防止有别的意外发生,尚胧月觉得还是尽快完成契约的签订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没过多久,原本在空中亮着金光的契约书,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在了他们的面前。 金色的契约书的消失,也带走了那温暖的光亮,瞬间周围又变得阴暗了起来。 云落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契约签订完成,从今往后,两位便是我的主人,我甘愿为二位,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尚胧月:「云落,其实我不喜欢主仆之分,上古时期,你和神女是朋友,那你现在便也是我朋友。」 云落:「可………」 尚胧月:「没什么可是的。」 云落见尚胧月态度坚决,他也就点了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 云落从黑色的人形影子逐渐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当她成为人形出现在尚胧月他们的视线的时候,他们全都惊呆了。 云落看着他们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云落眉头微蹙:「怎、怎么了?可是我的脸还没有变回来?」 尚胧月摇摇头:「不是不是………」 云落:「那是怎么了?」 落文宇:「……………」 陈子亦:「……………」 柳元晞缓缓开口道:「你不是……你不是男的吗?」 云落:「你为何会这么认为?」 柳元晞:「我……我……这………」 柳元晞也不好形容这件事,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个所以然来。 尚胧月:「因为你出来的时候,跟我们对话的时候,听你的声音跟看你的身形,我们都以为你会是一个男子。」 「而且,我在神女的记忆里,也并未见过你的真容,所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真容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云落的身材妖娆,但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很强的攻击性,她的五官很好看,整个面容都透着冰冷。 唯有在跟尚胧月谈话的时候,她的脸色才会显得有一丝温度。 云落:「我、我这个样子会很奇怪吗?若是奇怪的话,那我还是换回去好了。」 就在云落要换回去的时候,尚胧月连忙道:「不用不用,不用换回去,你现在的样子就挺好看的,我很喜欢。」 云落:「真的吗?!」 云落在听见尚胧月说我很喜欢的时候,云落的双眼都直接亮了起来,就像是在闪闪发光一般。 邪魔分身看着上古邪兽云落露出真容的时候,他也一样都惊住了。 一直以来,邪魔分身都以为上古邪兽云落是个男人,但谁知道她居然会是一个女的! 若非他自己亲眼所见,不然的话,他信都不会信一下的。 这个上古邪兽云落藏的也太深了………… 邪魔那边故意也被上古邪兽云落的事情给惊到了。 本来以为以上古邪兽云落那么仇恨神女的情况,上古邪兽云落会跟他们达成共识,一起对抗神女。 谁知道,这上古邪兽云落居然是跟神女是一伙的。 眼下的这个情况谁也没有料到,即便是邪魔也没有料到。 这个时候,邪魔也是会很头疼的,因为召唤出上古邪兽云落来,不仅没有对尚胧月和落文宇造成伤害,反而还让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功力大增,还获得了法器。 而他们这边则是损失了上古邪兽云落这一员大将,白白被尚胧月被落文宇两人给占了这个便宜。 召唤出上古邪兽云落出来,也耗费了邪魔分身不少的力量,而且,邪魔都还给了邪魔分身大量的力量,就是怕一伙儿邪魔分身的力量不能够召唤出上古邪兽云落来。 若是他们早知道上古邪兽云落跟落文宇和尚胧月他们是一伙的,说什么,邪魔都不会让邪魔分身去召唤那上古邪兽云落!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办法了……… 算了……反正手段有的是,就是要去麻烦,麻烦一下那位大人了。 说实话,如果没有必要,他是真的不想去见哪位大人。 邪魔:「………………」 他叹息口气后,便直接去找那个大人去了。 同云落签订完后,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感觉到,自身的力量又增加了不少。 而且,这个时候,天空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窟.窿。 天空的乌云开始向周围散开,那个巨大的窟.窿出现后便亮起了一阵强烈的金黄。 随着那个金光出现,一个金色的法器从天而降。 那正是同上古邪兽云落签订完成契约之后,会获得的东西。 那能够堪称的上是上古法器的东西了。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我法器很多,这个就给 你了吧。」 落文宇:「你不要吗?」 尚胧月:「不用了,这个就给你了。」 落文宇:「好吧。」 云落看向尚胧月:「你真的不要吗?」 尚胧月摇摇头:「嗯,我的东西太多了,这个就给王爷就好了。」 云落:「嗯。」 落文宇走到那法器的面前,那法器还亮着金光。 落文宇伸手将地上的法器捡起来,在落文宇的手跟地面上的法器触碰到一起的时候,落文宇感觉到他的手背上有一股很灼热的痛感。 落文宇:「嘶………」 他下意识的发出一声闷哼声。 尚胧月看见后有些担心:「王爷你没事吧?」 落文宇摇摇头:「我没事,不用担心。」 接着落文宇就看见自己的手背上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印记,那个印记说明,这个法器用落文宇签订了契约,让落文宇为主人了。 接着,一道金色的亮光乍现,周围的黑暗都被这一道金色的亮光给照亮了。 陈子亦和柳元晞两人则是依旧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柳元晞看向一旁的陈子亦:「我……我发现,我们两个今晚是不是来这里当吉祥物的?」 「就负责在这边发出尖叫和发出感叹的声音的?」 陈子亦听柳元晞这一说,他还真觉得是这样:「好、好像确实是这样,我们两个现在站在这里就像是一个摆设一样。」 「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都是他们在战斗………」 「而且,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还能够牵扯到上古邪兽云落来。」 柳元晞:「我也没有想到,若是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我就乖乖的在县令府等着了。」 「上古邪兽云落一来,我发现咱们根本就派不上用场,而且,眼下的情况早就高于我们的预判的范围了。」 陈子亦:「是啊……早知道是这样,我也不来了,我也就在县令府了。」 「现在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站在这里傻站着。」 「那叫范伶的人,都比我们还有作用。」 柳元晞:「之前我还觉得,这个范伶是垫底的,但现在看来,实际上垫底的人,其实是我们…………」 陈子亦:「唉………算了,反正都这样了,也只能够等站在这里看看一会儿,有没有我们能够帮的上忙的事情吧。」 柳元晞:「嗯。」 陈子亦:「不过,这道金色的光为什么我感觉到它有种很温暖的感觉?」 柳元晞:「我也感觉到了,这个感觉让人觉得很舒适。」 陈子亦:「这就是上古神器的力量吗?还真是玄妙。」 柳元晞:「是啊。」 没过多久,这道金色的光就消散了。 落文宇看向自己手中的法器,那是一个金色的小圆球。 落文宇看着手中的金色小圆球,他露出了一抹疑惑。 落文宇:「………………」 而后他拿着手中的金色小圆球走到了云落和尚胧月的面看。 落文宇:「这是?」 尚胧月看见落文宇手中的东西后,她也一样露出了疑惑:「这是……什么?」 云落看见落文宇手中的小圆球后,他顿时眼前一亮:「这是个极好的法器!」 「看来,你们方才签订契约的时候,信念感是非常的强大,不然这么高级的法器,是不会出现的。」 尚胧月:「所以,这个是怎么用的?」 云落看向落文宇:「你脑海 中随便想象出兵器的形状样子,然后手中的这个小金球就会变成那个模样。」ap. 「而为,它还能够模仿别人的武器和力量,只要你的力量够强大,那这个小金球的力量就会变得更强。」 尚胧月:「这还当真是个好东西!」 落文宇:「我试一下。」 云落:「好。」 尚胧月:「快快快,王爷我也很好奇它会是什么样子的。」 落文宇闭上眼睛,他开始在脑海中想象出一种法器的样子。 落文宇想象出来的是他的宝剑,麟云剑。 那金色的小金球就直接变成了麟云剑的样子。 第四百五十一章破阵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睁开眼睛一看,手中的小金球已经变成了麟云剑了。 落文宇惊讶的道:「这还真的能够变成麟云剑的样子!」 尚胧月:「这也太神奇了!」 陈子亦看向尚胧月:「我记得你也有一种法器可以这样。」 「是吗?」 尚胧月:「可以是可以,但不能完全复制,只能够变成各种不同法器的形状,力量哪些都是不能够复制过来的。」 接着尚胧月又看向落文宇:「王爷你快试试看看,看看这个小金球变幻出的麟云剑,是不是真的跟你那麟云剑的效果是一样的。」 落文宇:「嗯。」 落文宇挥了挥手中的麟云剑,那感觉和力量都几乎和麟云剑是一摸一样的。 落文宇:「若是把他和麟云剑放在一起,我还真的不知道那个是真的麟云剑了。」 尚胧月:「竟然这么神奇!看来这次我们真的是走运了。」 云落:「不知道这个法器,你可还喜欢?」 落文宇:「嗯,真的是多谢了。」 云落摇摇头:「不必谢我,这都是你们信念的力量凝聚出来的。」 尚胧月笑了笑:「那看来,我们还是很厉害的。」 落文宇走到尚胧月的面前,他伸手摸了摸尚胧月的脑袋:「是啊。」 尚胧月眼珠一转,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 落文宇看见尚胧月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他便知道现在的尚胧月估计是想出了什么鬼主意,不然她是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你又打算做什么?」 尚胧月会心一笑:「自然是要去数落数落下那个给咱们使辫子的人喽。」 她转头看向正一脸挫败的上邪魔分身。 邪魔分身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怎么会?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没有结界罩着的,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结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邪魔分身那只骨折的手现在也恢复了过来,他看向尚胧月:「尚胧月……你刚刚的角度根本不会发现我过来!」 「你不可能张开结界张开的那么及时,我却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尚胧月,你究竟是做了什么!」 尚胧月笑道:「邪魔分身,你还真是喜欢胡搅蛮缠啊。」 「你都说了,我不可能那么及时张开结界,那我肯定就没有那么及时呗。」 「你自己都说出来干什么还要来问我啊?」看書菈 「而且我发现,你是不是就只会问一句话,「尚胧月你究竟是做了什么!」」 「拜托,你能不能换个词语啊,我听的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你在觉得我做了什么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呢?」 「这些你都没有发现,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这些?」 「而且,即然要和云落签订契约,那我自然是想到了,万一到时候你来破坏,那我们不久惨了吗?」 「所以我偷偷张开结界提防着你,难道不应该吗?」 「这要是换做谁,谁都会这么做吧!」 「你说,我说的对吗?」 「还是说是因为你自己太笨了,你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邪魔分身,我还是真的是要好好的感谢感谢你,要不是因为你召唤出的云落,不然我们还不能够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不可能会这么顺利的增加了功力不说,我们还增加了一件上古的法器,这件事情要是邪魔知道 了,他肯定会气急败坏吧。」 「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你。」 「一时间我都有些分不清了,不知道,你是我们这边的人,还是邪魔的人了。」 邪魔分身被尚胧月的一番话怼的哑口无言。 面对尚胧月的嘲笑,邪魔分身是根本无法反驳,他若是反驳了,只会遭到尚胧月更为强烈的嘲笑。 尚胧月:「嗯?怎么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反驳我了吗?」 「没关系不着急,我可以等你,我有的是时间陪着你耗。」 邪魔分身:「尚胧月………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 尚胧月:「对对对!」她忽然拍手道:「这句话也是你的经典台词,「尚胧月,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 「哈哈哈哈哈,邪魔分身你还真是比邪魔还更有搞笑的气氛在里面。」 「果然你们是一体的呢。」 「行事说话都是这么的搞笑,不过今天这件事确实有些抓马,其实我都没有想到,你们召唤出来的云落竟然跟我是一起的。」 邪魔分身:「尚胧月………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这是你逼我的。」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尚胧月………现在就让我们看看,我们谁才能够笑到最后!」 尚胧月冷冷一笑:「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话音刚落邪魔分身就悬浮在了上空,他低声怒吼了一声,接着七个黑色的阵法将邪魔分身给包围在了里面。 下一秒,无数的黑气向邪魔分身涌来。 邪魔分身开始不断的吸收着空气里的这些邪气和阴气。 陈子亦眉头微蹙:「不好!邪魔分身这是想要吸收整个岳溪县的力量,将这些年来他聚集的力量都融合到浅云街里面来!」 「若是他真的成功了,那么邪魔分身将会得到一种极为可怕的力量!」 「这些力量还连接着岳溪县百姓的生命,这些年下来,岳溪县的百姓们或多或少的都被这股力量给影响着。」 「那看不见的黑色丝线,已经连接上了岳溪县百姓的生命,若是不能够及时让邪魔分身停下来,那岳溪县的百姓们就要遭罪了!」 柳元晞也着急了起来:「那、那现在我们还怎么办?」 「这下不久意味着,只要岳溪县的力量被邪魔分身吸收完,那岳溪县的百姓们全都会丧命。」 「而且吸收了岳溪县百姓的血肉后,一整个县的人,在加上他的力量…………」 「那、那现在这个邪魔分身的力量或许会比那上古邪兽云落的力量还要恐怖!」 「必须要阻止他!」 陈子亦点点头:「嗯,现在只能够阻止他继续吸收岳溪县的力量了,不然的话……岳溪县的百姓们,就要遭殃了!」 就在陈子亦和柳元晞要冲上去阻止邪魔分身的时候,尚胧月开口道:「慢着!」 柳元晞和陈子亦同时转头看向尚胧月。 陈子亦:「怎么了?」 柳元晞:「嗯?」 尚胧月:「不用去。」 陈子亦和柳元晞异口同声的道:「不用去?」 陈子亦:「可要是就让他这样一直下去,那整个岳溪县都会遭殃的!」 柳元晞:「是啊!我们不能够坐视不理。」 尚胧月:「我知道你们很着急,但既然我让你们慢着,那你们就不要出手。」 「而且,现在正在吸收力量的邪魔分身,你们根本进不了他的身。」 「就拿,这位柳姑娘来说,你在柳宅沉睡了那么久,你也遭受到了邪魔分身力 量的影响,我敢说…………」 「只要你踏出了我结界的瞬间,你就会被邪魔分身的力量给吸收,到时候我要是想救你,我都无能为力。」 「我不是在吓唬你,你要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还有你……」看向一旁的陈子亦:「你虽然有灵力护体,不会被邪魔分身的力量给吸收,但你的攻击对于邪魔分身来说,无异于,鸡蛋碰上石头。」 「不仅毫无作用,你还会被邪魔分身的力量给打成重伤,所以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陈子亦:「那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邪魔分身停下来?」 尚胧月:「别着急,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一下解释起来,有些麻烦,等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陈子亦点点头:「嗯。」 柳元晞:「好。」 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不然陈子亦和柳元晞一出去两人就是一死一伤的局面。 陈子亦看着尚胧月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他猜测,尚胧月肯定是有办法的,不然她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出来。 邪魔分身看向尚胧月:「尚胧月……我之前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现在你要是后悔,也已经晚了!接下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尚胧月:「哼,那还麻烦你快点让我见识见识吧。」 邪魔分身:「尚胧月,我看你能够笑道几时!」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我想笑到多久就笑到多久,你管不着我。」 云落看向尚胧月:「您真的有解决的办法?」 「邪魔分身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也不能够强行的打断他,不然会对整个岳溪县造成巨大的伤害。」 「尤其是好多力量失控,这么多强大的邪气,会吸引来很多的邪气,到时候岳溪县也会遭殃。」 「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您真的想到对策了?」 尚胧月点点头:「嗯,放心吧,我有办法的。」 云落:「好,我信你。」 尚胧月:「对了,云落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叫的那么恭敬,你叫我胧月就好了。」 云落:「可………」 尚胧月伸手拉住了云落的手,她对着云落露出了一抹好看的笑:「笨蛋,之前我不是就说了吗?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我的朋友,我们之间,没有主仆的关系。」 云落的眼睛愣怔的看着尚胧月,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漏掉了一拍似的。 激动的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云落看着眼前的少女眼里是满满的喜欢。 云落:「嗯,胧月。」 尚胧月听的出来,云落在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是有些颤抖的。 尚胧月知道,神女对于云落来说,是将她从深渊的边缘救回来的人。 一直都没有感受过温暖的人,在碰上了一个像是一个小太阳一般元气满满的人,是会被对方治愈的。 一旦接触过这样的温暖和光亮,便不想再回到一个人的时候,便更加的留恋这样的温暖和光亮了。 其实即便是她是神女的转世,但她依旧甘愿继续跟着对方,因为她相信,不论转世多少次,神女依然会选择爱她。 尚胧月心里也清楚,她只是神女的转世,并非是曾经的神女,现在的她,只是拥有神女记忆的一个独立的个体。 她也并非是谁的替代品,若是云落不清楚这一点,那么她也不会答应和云落签订契约了。 尚胧月欣慰的眼神看着云落。 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的落文宇,他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显得是有些多余的存在了。 与此同时还在靠近岳溪县外围的白元、白袄以及那个鬼将,他们现在已经围绕着这个黑色的钗子正在想着如何应对的办法。 白袄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那鬼将所说的一会儿破阵的时候,她该站在的地方了。 而这边白元也早已按照那鬼将说的拿着这个鬼将的法器,站在白袄的斜对面。 最后便是鬼将站在他们的中间,然后开始布置阵法。 鬼将一边布置着阵法边道:「你们两个可记清楚了,我方才跟你们说的?」 白元:「记得。」 白袄:「没问题的,相信我们吧。」 鬼将看了白元和白袄一眼:「嘶………我怎么看着你们,我老是感觉有这么的不靠谱啊………」 白元:「别这样,我和白袄两个人还是很给力的,请您相信我们。」 鬼将看着白元和白袄两人一脸真诚的模样,他也就轻叹息口气:「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相信你们。」 白元:「谢谢你。」 白袄:「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鬼将叹息口气:「唉,也是没有办法,谁叫我跟你们困在一起了呢。」 白袄嘿嘿一笑:「其实我看的出来,你其实心底挺善良的,不然也不会阻止我出去了。」 鬼将看了白袄一眼:「偶尔善良一次的感觉也不错,况且,我妹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可是宝贝的很。」 「看见你就想起了我妹妹,若是我妹妹有什么闪失,那我一定会奔溃的。」 白袄:「所以,你才出手救下了我?」 鬼将点点头:「嗯。」 白元:「其实不管您是什么理由救下了我妹妹,我都由衷的谢谢您。」 白袄:「我也是!」 鬼将:「好了好了,我都被你们两个小鬼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两个还真是油嘴滑舌的。」 「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 这个时候,鬼将拿在手中的那个黑色的钗子有了异动。 鬼将眼眸一沉:「糟了………」 白元:「怎么了?」 鬼将眼神示意白袄和白元看向他手中拿着的那个黑色的钗子:「你们看,这个黑色的钗子开始晃动起来了。」 「而且似乎在吸收什么力量过来。」 「恐怕是在这岳溪县设下这个阵法的人开始要吸收整个岳溪县的力量了,不然这里不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异动。」 「而且这个黑色的钗子月越发变的不平稳了,在这样下去,我们怕是没有办法,把这个黑色的钗子毁掉了!」 「若是这个黑色的钗子开始传送力量,我们在这里待了那么久,我们的身上也沾染上了这里的力量。」 「黑色的钗子一旦开始真的吸收力量,那我们都会被卷入进去的!」 白元眉头紧皱:「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开始吧!」 鬼将:「嗯,我的阵法就差这最后一下了。」 白元:「好。」 白袄焦急的看向白元:「哥,我们不会………」 白袄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元就缓缓开口道:「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白袄:「嗯。」 白元:「白袄,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最后。」 白袄:「哥………」 鬼将:「好了,我的阵法完成了,还有,你们两个小鬼,事情都还没 有发生,就不要露出这样整的快要阵亡的样子出来了。」 「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们两个小家伙死的。」 白元:「谢谢您。」 白袄:「那就拜托你了。」 鬼将:「好了,现在就按照我方才跟你们说的方法来做吧!」 白元:「好!」 白袄:「嗯!」 鬼将将自己的力量传入阵法激活脚下阵法的时候,白元和白袄则是踏着刚才鬼将交给他们的步子,在一旁跟随着阵法亮光踏着走。 那阵法的亮光踏步都是有讲究的,所以方才鬼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白元和白袄。 目前他能够想到破这个黑色的钗子的办法也只有这个踏元阵法。 需要靠着脚下的气和阵法相结合,完成一种双重强力的阵法,这样才能够把这个黑色的钗子毁掉。 现在被吸收来的力量离白袄、白元、鬼将他们越来越近了……… 不出意外的话,在过不久,马上就会冲到他们这里来。 要是黑色的钗子跟这股力量链接在了一起那他们三个就完蛋了。 现在他们周围都被那个夺命的丝线包裹在里面,根本出不去。 鬼将都开始在心中默默祈祷着,祈祷白袄和白元能够顺顺利利的完成这个阵法摧毁掉黑色的钗子。 同时鬼将也在注意着那力量前进的的速度。 若是这股力量来了,他会用自己的力量与之抗衡一下,为白元和白袄争取更多的时间。 这边正在破坏雕像的鬼皇他们,正在极力的破坏着这里的雕像,前面的阵法他们已经破坏了。 就是这个雕像这里,他们打了很久都还没有半点动静。 这个雕像就像是金刚不坏的一样。 鬼皇眉头微皱:「这个雕像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打了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要坏的迹象!」 李初之:「你感受到了没有?」 鬼皇:「感受到什么?」 李初之现在的神色有些严肃:「有力量正在向我们这里靠近,若是我没有感觉错的话,应该是那个邪魔分身正在吸收着岳溪县的力量。」 「若是真是如此,那他们那边就有些危险了。」 鬼皇:「可这个雕像怎么打都打不坏,这下改如何是好?!」 李初之:「肯定是有个环节还没有解的原因,我们就这样一直打下去,总会在有人理解了某个阵法的时候,我们就能够把这个雕像打碎了。」 鬼皇:「可那股力量要是来了,你我都会被波及到,到时候就更难去打这个雕像了。」 李初之:「我有预感,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够把这个该死的雕像给打碎了。」 鬼皇:「好,那我们继续!」 李初之:「嗯。」 这边的鬼将已经看见了巨大的黑气正在向他们冲过来,鬼将的眼眸一沉,看来是真的到了生死关头了吗?! 就在鬼将要准备用力量去为白元和白袄拖延一下时间的,下一秒鬼将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响声就像是什么东西突然就破碎掉的声音。 鬼将眼中一喜,他转头看向白元和白袄,只见那个悬浮在阵法上的黑色的钗子已经被白袄和白元弄的粉碎了。 那个正在向他们冲过来的黑色的气;也顿时就停了下来,然后重新回到了地脉里面。 白袄和白元相识一眼,两人似乎都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片刻后白袄才缓缓开口道:「我、我们成功了?」 白元点点头:「嗯,我们成功了 。」 「我们真的成功了?」白袄还是不敢相信,她当时都以为那个黑气马上就要冲到他们的面前来了。 鬼将对着白袄笑了笑:「对亏了你们最后及时踏完了整个阵法,不然事情还真是有些棘手。」 「你们看,周围的那些丝线也全都消失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 白元和白袄两人试探性的走过去看看,在他们确认那些丝线真的消失了的时候,他们两人才真的放松了下来。 白元和白袄转身看向那鬼将。 鬼将在白元和白袄要开口对他答谢的时候,他及时叫住了白元和白袄。 鬼将:「答谢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你们已经说的够多了,而且为也要向你们道谢。」 「你们两个小鬼,能够在这段时间内记住这么长的步法和阵法走向,真的很不容易的。」 第四百五十二章你输定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也是辛苦你们了。」 白元:「不辛苦不辛苦,这些都是为了能够让我们一起活下来的努力。」 白袄:「对。」 鬼将看向岳溪县里面的方向,然后他的视线又落到了白袄和白元的身上:「所以,你们现在要进去岳溪县去帮助你们的人了吗?」 白元:「嗯,我们现在就要赶过去了。」 白袄:「对。」 鬼将思考了片刻后:「这样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感觉,岳溪县里面的东西不好对付,有我在也是多了一份战力。」 白元:「好。」 白袄:「那您跟我们一起来吧。」 鬼将:「嗯。」 这边正在攻击雕像的李初之和鬼皇,在他们同时对这些雕像攻击的时候,一瞬间这些雕像就被他们的力量给打个粉碎了。 鬼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吓了我一跳。」 李初之:「我也是。」 鬼皇看着脚下的一堆废墟:「啧……之前想要打碎他们的时候,无论怎么打,他们都不碎掉。」 「现在一击就给他们全都打碎了,还真是让人有些猝不及防的。」 李初之:「看来是有人破解了某个阵法,不然我们也不会把这些雕像给打碎了。」 鬼皇:「你说的也是。」 那正朝着鬼皇和李初之过来的力量也都消散了重新都回归到了地脉里面。 李初之:「走吧,我们现在过去支援他们。」 鬼皇:「嗯。」 黄业栗早早就完成了尚胧月交给他要做的事情,他已经赶到了尚胧月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了。 当黄业栗到达现场的时候,他整个鬼都惊呆了。 他如果没有感受错的话,那个站在尚胧月身旁的………是一只上古邪兽! 那力量只有这种级别的邪兽才会拥有,他不可能感觉错的。 这下黄业栗都有些不敢向尚胧月他们靠近了。 这一场战斗的战斗力,完全超乎了他的意料。 而且现在的邪魔分身还正在源源不断的吸收着整个岳溪县的力量,但是有一点不太对劲……… 黄业栗感觉邪魔分身吸收的岳溪县的力量,怎么越来越少了……… 按理来说整个岳溪县的力量吸收起来,不会是这样,而且岳溪县的力量也并未被吸收多少………… 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业栗看着悬浮在空中的邪魔分身,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尚胧月注意到了黄业栗,她转头看向黄业栗:「你来了。」 黄业栗点点头,尚胧月便将黄业栗拉入了她的结界里面。 众人看见突然出现的黄业栗后,纷纷向他投去目光。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而后又看向黄业栗:「这位是?」 尚胧月:「这是我们的新伙伴,他叫黄业栗,是鬼将。」 「他和另一个妖皇李初之是被邪魔分身哄骗,被邪魔分身骗进了那个共存阵法里面。」 「是我将他们给救了出来。」.. 柳元晞愤愤的道:「这个该死的邪魔分身!他究竟是害了多少人啊!」 尚胧月:「他马上就要为他自己以前犯下的事情,偿还他的罪孽了。」 黄业栗看了看周围:「眼下是什么情况?李初之他们还没有赶回来吗?」 尚胧月:「他们应该快过来了,不用着急。」 「你应该也发现了邪魔分身现在吸收力量的异常了吧?」 黄业 栗眼神一愣:「这么说来,你是动了什么手脚?」 尚胧月摇摇头:「我不是让你们去破坏那些东西吗?只要那些东西破坏掉,邪魔分身便不能够在吸收岳溪县的力量了。」 「所以邪魔分身之所以吸收岳溪县的力量出现了异常,就说明,大家的任务应该……都已经完成了。」 邪魔分身抬眸看向尚胧月他们所在的位置,当邪魔分身看见站在尚胧月身旁的黄业栗的时候,他的眼睛猛地愣怔了一瞬,而后整个眼神里都透着惊讶与诧异:「黄、黄业栗……黄业栗!」 「黄业栗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邪魔分身的声音将尚胧月他们给吸引了过去。 邪魔分身:「黄业栗你不是应该在………」 黄业栗冷笑一声:「是啊,我不是应该和李初之一起,被你困在那共存法阵里面吗?」 「邪魔分身………你很意外我现在现在这里吧?」 邪魔分身:「你究竟是怎么逃出共存法阵的!」 黄业栗:「我和李初之吉人自有天象,今日得遇贵人,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出来。」 邪魔分身眼眸微眯:「贵人………」 很快邪魔分身就反应了过来:「尚胧月又是你!」 尚胧月笑道:「恭喜你,回答正确!你的智商终于是在线了一次了,邪魔分身。」 邪魔分身:「尚胧月你为什么每次都要爱破坏我的计划!为什么!」 尚胧月:「邪魔分身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的话?」 「我若是不还手,那我是等着被你杀死吗?我又不蠢。」 尚胧月:「邪魔分身,现在共存阵法已破,我看你还能够吸收多久。」 邪魔分身:「那共存阵法极难攻略,尚胧月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还能够保下李初之和黄业栗的狗命!」尚胧月:「当然是,按着方法解开喽,还能够怎么解?」 邪魔分身面对尚胧月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他真的很抓狂。 每次尚胧月都这样,邪魔分身都恨不得将对方给撕的粉碎! 但是他又做不到,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尚胧月的对手。 不过此时的邪魔分身还不知道自己别的那些阵法都已经被尚胧月安排的人去破了。 邪魔分身阴狠的眼神看向尚胧月:「尚胧月即便是你破了共存阵法,也无济于事。」 「我在这岳溪县待了那么多年,待了那么长的时间,整个岳溪县的布局都被我一点一点的改变了。」 「纵使你有天大的能力,你现在要去找别的阵法,是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的,那需要花一些功夫和时间。」 「而且,那些阵法法器什么的,位置都相互离的很远,你想要一时间内破坏掉一下的,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邪魔分身微微偏了下头,他轻蔑的扫视了一眼眼前的众人:「黄业栗,我看李初之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看来,他肩膀上的任务挺重的,该不会是尚胧月你安排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个人去分头找这些东西吧?」 「区区两人,这些东西你们是不会找到的,况且现在李初之迟迟没有出现,看来他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了啊。」 随后邪魔分身猖狂的笑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黄业栗气不过邪魔分身这么说李初之,他本来想要跟邪魔分身对骂的,一个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响了起来。 「谁说我被困住了?」众人一听见这个声音,立马就转头向后看去。 只见李初之和雨夜廷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李初之 :「不,准确的来说,是我们。」 李初之身旁站着的正是鬼皇雨夜廷。 邪魔分身看见和李初之来了之后,他眉头微皱了一下,李初之他认识,但李初之身旁的这个鬼皇,他从未见过。 但这个时候邪魔分身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依旧笑道:「即便是李初之来了又能如何?」 「只要你们没有全部将我的阵法破解,没有将那些法器都毁掉,那岳溪县的力量就还是会被我不断的吸收。」 「你们还是会看见岳溪县的百姓们,全都惨死在你们的面前!」 邪魔分身:「哈哈哈哈哈哈!」 「李初之我还真的是要感谢你,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带过来的鬼皇,但还是很感谢你。」 「感谢你让他能够成为我的力量的一部分。」 「今日,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逃不了,只要是沾染了岳溪县这边的力量的气息,那你们全都会被岳溪县的阵法给吸收进去。」 「最后变成我的力量为我使用!」 「你们现在要是想要逃出岳溪县已经迟了,因为…………」 白元:「鬼皇大人!」 白袄:「我们来啦!」 两个声音响起,直接打断了邪魔分身的话。 雨夜廷转头看向身后白袄和白元的时间,他眼中一喜:「白元!白袄!你们回来了!」 「如何?可有受伤?」 白元和白袄两人摇摇头:「鬼皇大人我们没有受伤,你就放心吧。」 「我们在去销毁那个黑色的钗子的时候,情况可危险了!」 雨夜廷一下紧张了起来:「发生什么了?」 白元便将在哪里的经过都跟雨夜廷说了一遍。 白袄又道:「就是我哥说的这样,要不是有这位鬼将帮我们,不然我们也毁灭不了那黑色的钗子,我们就只能被困在这里了。」 雨夜廷看向跟在白袄和白元身后的鬼将:「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白袄和白元这一次怕是就凶多吉少了。」 鬼将:「小问题,不足挂齿。」 鬼将看了看现在的场面,在场的不是鬼皇就是妖皇的,那边还有一个实力更强的妖兽在…………… 他忽然觉得自己过来或许有些多余了。 鬼将:「你们……你们这个阵容太强了吧?我还说跟白元和白袄过来,帮帮你们的。」 雨夜廷:「谢谢你能够过来帮我们,不管有没有帮助到我们,你的心意我都领了。」 鬼将:「你太客气了。」 邪魔分身看着又来了一个鬼将,他脸上的笑容又更深了几分:「来的正好正好是天助我也,到时候就先拿你们两个鬼将开刀!」 「别的人,我在等着慢慢吸收!」 鬼将听见邪魔分身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眸一沉,正冷冷的盯着邪魔分身看。 尚胧月转头看向他:「不用担心,他是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的。」 鬼将点了点头:「嗯,我只是觉得他说话有些难听。」 尚胧月:「没事,这种脑子不好的人就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白袄上前拉了拉雨夜廷的衣袖:「鬼皇大人,那个黑色的钗子被我们毁了,是不是现在邪魔分身的力量就没用了?」 白袄话音刚落,原本还在吸收着岳溪县力量的邪魔分身,那些力量正在向邪魔分身涌来的力量突然就消散了。 变成了像是烟雾一样。 邪魔分身的眼睛已经睁到了眼皮所能够成熟的最大程度了,那眼睛都快要瞪的掉出来了。 邪魔分身:「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力量会消散?」 「难道说……难道说…难道说!」 「他们真的破了我全部的阵法和法器了?」 不不不不不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尚胧月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知道这些阵法所在的位置? 她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快?! 而且,为什么会有妖皇、鬼将这些鬼物来不断的帮助尚胧月!为什么! 明明鬼物们就该跟人类做对,就该将人给踩在脚下!为什么他们要帮助尚胧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与此同时,一直在结界中握着黑色小球的范伶,他手中的小球又开始亮起了颜色! 这次没有亮一下就结束了,而是这三种脸色来会不断的转换着。 尚胧月阖了阖眼,她看向正在走肾的邪魔分身。 尚胧月:「邪魔分身………你的大势已去,你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了。」 「你的所有阵法,我全都给你找了出来,并且让他们给你破坏掉了。」 「我想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知道你的这些阵法的位置。」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我并非是今日才找出来的。」 「从你们安排了眼线在我们这里的时候,我就派了人前来查探,并把整个岳溪县你设下的阵法,埋下的法器,全都一一找了出来。」 「一个不落的都给你毁掉。」 「而现在………我要做的便是,恢复整个岳溪县该有的样子。」 「岳溪县百姓和这块地,遭受你们的邪气侵扰了很长时间,这里早已被伤的狼狈不堪,虽表面上看不出但内在,地脉伤的确实有些严重。」 「不过,我还是有办法,将岳溪县恢复的。」 随后尚胧月竖起剑指,她眼眸一沉,脸上的玩味都收了回去,她眼神凌厉的扫了邪魔分身一眼,而后嘴里念道:「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 「九幽诸罪魂,身随香云旛,定慧青莲!」 「阵起!」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轩!」 「灵气入阵!」 「功德金色光,微微开幽暗,华池流真香,莲盖随云浮,千灵重元和,常居十二楼,急宣灵宝旨,自在天堂游!」 「敕!急急如律令!」 「落!」 天空中的乌云瞬间就被尚胧月召唤出的阵法给打散了。 露出了原本该属于白天的光亮。 众人抬头看向上空,此时的天色刚刚好是太阳初升之时,整个天空都逐渐变得金光灿灿。 温暖也随之而临。 尚胧月召唤出的金色阵法将整个岳溪县的范围都给团团的包裹在了一起,让整个岳溪县都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岳溪县内的邪气和煞气,全都被尚胧月的阵法所消灭。 尚胧月也解开了包裹着百姓们的结界,让其能够和阵法的力量接触,来洗净他们身上被污染的气。 尚胧月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浅云街上,浅云街这边的位置特殊,即便是附加了这些阵法和咒法,也为能完全将浅云街这里的邪恶之气给抹杀干净。 而且浅云街这边的怨气煞气冲天,这里原本就是墓地,后面有几经波折,成为了极阴之地,而后在邪魔分身的手中,又被弄成了这样一个快要类似阴.地的存在了。 邪魔 分身掌控了浅云街后在浅云街上杀了不少的人,这些人因为浅云街的阵法,他们的灵魂不得超生,只能够被困在这里,无法出去。 也无法自由行动,他们就被邪魔分身给困在一个地方,邪魔分身就用浅云街的阵法,不断的吸收这些亡魂的力量,将他们囚禁在哪一个方寸之地。 浅云街这里的怨气,哪里能够不冲天的? 如今浅云街这边邪魔分身设置下的阵法已破,这些冤魂的怨气更会无限扩大,所以浅云街这边的结界尚胧月并未解开。 她就是防止这些冤魂出去了伤害别的人。 因为这些冤魂也是这次浅云街的受害人,所以,尚胧月不能够用法术真的灭了他们。 不然的话,这些冤魂就真的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不得入轮回了。 跟魂飞魄散了没有什么区别。 柳元晞看向尚胧月,她真的很想知道,尚胧月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会如何选择,她是选择灭了这些冤魂,保护岳溪县的百姓。 还是选择………让这些冤魂超度……… 若是一般的除妖师,自然是一切都以天下苍生,黎明百姓为重。 柳元晞不确定尚胧月会不会也是这样做……… 而且方才尚胧月张开的那个阵法,金光的两非常的强,而且又是驱邪的阵法……… 不知道柳宅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不知道柳宅的大家,有没有被这股力量给波及到。 若是这股力量真的波及到了柳宅………按照这里面的强度,那整个柳宅都会不复存在的……… 如此可怕的力量……他们根本是挡都挡不住的。 同时柳元晞的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响起,相信她吧…… 相信尚胧月,她不会那么做的。 可柳元晞还是很担心。 尚胧月思考了片刻,她眼下想要彻底清除浅云街的这些煞气和怨气,最适合的咒法应该是这个……… 尚胧月缓缓开口道:「众生多结冤,冤深难解结,一世结成冤,三世报不歇。」 「我今传妙法,解除诸冤业,闻诵志心听,冤家自散灭。」 「落阵!解冤阵!」 一道黑色的阵法在浅云街的地面上出现,随后无数的冤魂被吸收进入了阵法里面。 当所有的冤魂都进入到阵法里面后,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黑色的阵法顿时就变成了一个白色的阵法。 解冤阵,本来该是个人恩怨的,但是尚胧月在用的时候,她加入的力量很强,强行扭转了整个咒法的力量,所以在场的冤魂若是死的冤枉的,全都会被释放。 全都会进入轮回,转世投胎,开启新的人生。 片刻后,尚胧月又打了一个响指,浅云街地面上的白色阵法就消散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一幕看的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无一不感到惊讶的。 尚胧月看向柳元晞:「柳姑娘,刚才我见你就心事重重的,想来,你定是担心自己家里的原因吧?」 「别怕,我在下这些阵法的时候就避开了你们的柳宅,同时,我还给你们柳宅布置下了一个有利于你们的阵法和一层保护结界。」 「只要力量没有强过我,那这个阵法除了我以外谁都破不了。」 「岳溪县这边的力量跟柳宅的力量其实不冲突,即便是你们现在随意的在岳溪县行走,也不会被阵法伤到。」 「柳宅有我的力量在,你们也就沾染上了我的力量,所以岳溪县的阵法不会对你们进行攻击,这一点还请你放心。」 柳元晞没想到尚胧月会跟她解释这些,她也没有 想到尚胧月会对她这么好。 一时间,柳元晞都不知道该对尚胧月说什么好了,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尚胧月。 嘴巴微微张开。 尚胧月转头看向众人:「浅云街这边的冤魂,我全都超度了,还请大家放心,我并未伤害他们。」 众人点点头,但脸上的神色,显然是还没有从刚刚的场面缓过神来。 邪魔分身站起身来,他看向尚胧月:「尚胧月!」 尚胧月转头看向邪魔分身,现在的邪魔分身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他正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瞪着尚胧月。 邪魔分身:「尚胧月!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让这么多人死心塌地的为你卖命?」 第四百五十三章你用了什么妖术!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术!」 而后邪魔分身又看向李初之和黄业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两个要背叛我!为什么!」 「尚胧月到底比我好在哪里?凭什么你们就要这么为她卖命办事?」 「从前,我叫你们办事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爽快就答应的。」 「黄业栗、李初之你们才和尚胧月第一次见面吧?」 「凭什么你们仅仅第一次见面,你们两个就对尚胧月这么的信任?」 邪魔分身还想要在继续说下去黄业栗直接打断了邪魔分身的话,他老子早就想要跟邪魔分身对峙了,这下正是好时机! 黄业栗:「邪魔分身,你口口声声说我跟李初之为什么要背叛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邪魔分身冷冷一笑:「我清楚?我清楚什么?我该清楚什么!」 黄业栗:「当初我和李初之两人在外游历,恰好到了这浅云街,是你突然出现说要邀请我和李初之加入你的组织。」 「说能够给我和李初之提供强大的力量,本来我们一开始就没有答应你,是你一直各种讨好和求我们,我们才同意的。」 「而且这中间还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实话告诉你,其实我跟李初之两人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李初之跟我说,有了力量我就能够尽快的突破鬼将级别。」 「所以我们才商讨了一下,要留下来,而且我们当时对你说的话也是深信不疑。」 「因为你那个时候,给浅云街附近和岳溪县附近的鬼物们都打过招呼,让他们宣传,你这个人如何如何。」 「我和李初之在决定相信你的时候,我们去打听过你,当时关于你的那些事情和事件我们听了都觉得你这个很不错。」 「所以我们才答应了跟你合作!」 「直到现在,直到我们被尚胧月姑娘救出来的时候,我们才知道真相是什么!」 「那些我们从别人口中打听到的你,全都是你让他们这么说的,你根本就不是他们口中那样的形象。」 「当时是我跟李初之两人眼瞎,看错了人!」 「不过还是邪魔分身你的算盘打得好,骗过了我们两个。」 「这一点我和李初之都没话说。」 「你说我们背叛你,邪魔分身你不觉得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有些可耻吗?」 「难道最先背叛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你将我和李初之两人骗到了共存阵法里面,还将我们封印了起来,成为你在这岳溪县的风水布局的一大风水格局,我们也成为了你能量的传送站。」 「这些年下来,我和李初之的力量不仅没有增加,反而还大大减少。」 「这些可都是要拜你所赐啊!」 「你不知道哪里来的脸面说我和李初之两人背叛你。」 「但凡是有点脸的人,都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我和李初之被你骗了这么久,我们不该向你报仇吗?」 「难道我们就该傻傻的让被你骗吗?」 邪魔分身:「不管如何,你和李初之两个人帮助的都是人类!」 「凭什么鬼物要帮助人类?那弱小的人类,就该被我们踩在脚底下!」 「蝼蚁就该如此!」 「现在倒好,你们一个妖皇一个鬼将都要站在人这边!你们简直就是鬼界的耻辱!」 李初之冷哼一声:「邪魔分身,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邪魔分身我告诉你,我和黄业栗两个人,从一开 始我们就没有厌恶过人,我们也并未喜欢他们。」 「但直到我们从共存阵法被人给救出来之后,我们才发现,其实从始至终最可怕,最可恨的是你。」 「其实,这与人不人,鬼不鬼的没有任何的关系,这看的是他们是怎样的德性!」 「所以邪魔分身……你就该被人唾弃,该被人背叛!」 「因为你就是这样对别人的,所以别人才会这样对待你。」 「诚心对待,与背后被人捅刀,我想没有人会选择后者。」 李初之的一番话,怼的邪魔分身哑口无言。 他愤怒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眼睛都快要气出血来了。 尚胧月:「邪魔分身,你自己造下的孽,就要自己去偿还。」 「李初之和黄业栗现在没有直接过来杀了你,已经算是对你好的了。」 「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吠?」 邪魔分身:「尚胧月你给我闭嘴!这一切都要怪你!」 「我的计划原本是那么的天衣无缝!那么的完美!若不是因为你,我又何德何能落到今日的下场!」 尚胧月:「你以为你今日的下场是今日才形成的吗?」 「不………并不是的,这些下场都是你因果的报应。」 「当你在残害那么多人的时候,你该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来临!」 「邪魔分身,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注定写好的结局。」 「所以,你不要抱有怨言,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别说是邪魔指挥的你,你与邪魔本就是一体,你跟他并无区别。」 「你现在之所以这般百般的想要推卸责任,给别人………其实只是因为,你受不了自己的失败罢了。」 「因为在你从前的计划里面,你的计划确实是堪称天衣无缝的。」 「可惜,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 邪魔分身:「哼……尚胧月这一点你就说的不对了。」 「若非邪魔要安排人来挑拨你和落文宇之间的关系,不然你又怎么能够顺藤摸瓜,摸到我这里来?」 尚胧月:「邪魔分身,我实话告诉你,就算是没有这件事,你也逃不过今天的命运。」 「因为我和落文宇两个人这次在回到元城的时候,路过岳溪县的时候,我们就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了。」 「所以,你的败北是注定的结局。」 「而邪魔的下场也将会和你一样,他会为自己做出的这些事情,付出代价的。」 邪魔分身:「邪魔是不死之身,尚胧月你说大话,也要看人啊。」 尚胧月:「不死之身?只不过是目前没有找到能够杀他的办法罢了。」 「我告诉你,邪魔会由我来亲自斩杀,你就不用操心了。」 邪魔分身看着尚胧月那么笃定的眼神,说实话,那一刻,他真的被尚胧月给吓到了,因为她好像真的拥有能够杀死邪魔的力量一样。 很快邪魔分身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邪魔分身又快速道:「现在岳溪县的阵法都被你毁了,这些阵法一旦毁灭,我就没有了不死的能力。」 邪魔分身:「尚胧月,你现在可以随时杀了我。」 尚胧月:「我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按照邪魔的性格,他会知道怎么把你折磨致死。」 「邪魔分身,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解脱,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马上就将你送到邪魔的身旁去。」 邪魔分身听见尚胧月这么说后,他满脸都是绝望之色:「不!不!」 这一 刻,邪魔分身开始真正的慌了起来。 他想要祈求尚胧月就这样杀了他,让他解脱,不在遭受邪魔的折磨,但尚胧月可不会就这么便宜了这个邪魔分身。 尚胧月:「邪魔分身,从前你怎么折磨的那些人……现在这些报应就该落到你的头上了。」 「我想,你在折磨这些人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在求着你,祈求着你,让你放了他们,又或者让你直接杀了他们给他们一个痛快?」 「而你……又是怎么对他们的呢?我从那些亡魂的记忆中感受到了你对他们惨无人道的虐待和折磨。」 「这其中的滋味,你是乐在其中,而他们却是痛苦至极。」 「时至今日,到现在你才能够体会他们的痛苦。」 「不是因为你突然开窍了,也不是因为你转变了,而是因为,你自己即将面临这样的折磨与痛苦。」 「等下的你,就会变成之前,你虐待那些人的角色………」 尚胧月走到邪魔分身的面前,她俯身在邪魔分身的耳旁道:「邪魔分身………你就好好享受属于你的因果报应吧。」 尚胧月的声音很轻,没有一点情绪,但却对邪魔分身的心造成了巨大的攻击。 邪魔分身的心理防线就这么被尚胧月给打破了。 邪魔分身:「不!不!不!」 他连连发出了几声惨叫,整个眼神里都是对这一切的抗拒。 邪魔分身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着。 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眼前的邪魔分身就被送到了邪魔所在的位置。 上次尚胧月他们去魔山找邪魔的时候,尚胧月就在邪魔所在的地方弄了一个隐蔽的传送点,那个传送点,想来邪魔也不会找到的。 即便是现在邪魔看见邪魔分身出现在他面前,邪魔知道了这里有她的结界,他也找不到尚胧月设置下的结界在什么位置。 正好,邪魔刚从那位大人那边回来。 他现在正一脸阴郁的模样,因为丢了岳溪县浅云街这么好的一个聚集力量的地方,那位大人知道后,是雷霆震怒! 这一次,他们的行动,不仅没有让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心生嫌隙,反而是让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哪位大人也不知道上古邪兽云落竟然跟神女是一伙的。 那位大人当司机还质问邪魔,问他为什么要那么着急的召唤出上古邪兽云落来,若不是这样,落文宇和尚胧月他们也不会段时间内力量又提升了。 邪魔是被吓的话都不敢说,足足被那位大人训斥了半个时辰,还挨了一拳一脚。 现在的邪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当邪魔分身突然出现在邪魔面前的时候,邪魔抬眸看向邪魔分身时;那眼神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出气筒一样。 邪魔分身和邪魔对视上后,邪魔分身直接下的双脚都软了。 他直接跪在地上连连向邪魔求饶。 邪魔分身:「求求你,求求你直接杀了我吧。」 「求求你了。」 但邪魔根本就不会听他的话,邪魔站起身走到邪魔分身的面前,他一掌打在邪魔分身的头上。 顿时邪魔分身就有一种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的感觉,那种痛感让他快要昏厥过去。 邪魔分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痛很快就席卷邪魔分身的整个身体,他疼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着,那种痛苦就像是活生生的将他的血肉……骨骼全都剥离出去一般。 惨烈的的叫声划破了魔战中原有的平静,众人都是被这一声惨叫都给吓了一跳。 林中的鸟 儿全都被惊的飞起,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混合着邪魔分身的声声惨叫。 片刻后,邪魔分身的惨叫声才停止了下来。 邪魔脸上带着玩味儿的表情看着他:「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想要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吗?」 「今日……我便成全你,你现在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 「不过,本质上,你依旧是我的分身。」 邪魔分身:「不要……不!」 他不断的向后退去,看向邪魔的眼神是满满的恐惧之色。 邪魔步步逼近邪魔分身:「从前你不是很想成为一个独立的各体吗?」 「如今我实现了你的愿望,你不该感谢我吗?」 「不过,愿望实现都是有代价的…………」 邪魔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笑。 邪魔分身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邪魔:「方才只是将你剥离成为个体,你就如此痛苦………」 「那接下来的这些也不知道你又会露出怎样的恐惧,又会发出怎样惨绝人寰的叫声,还真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期待呢!」 邪魔分身的眼睛睁的很大,恐惧写满了他的整个面容。 邪魔:「岳溪县对我们那么有利的地盘,都被你给弄没有了………」 「我要你有什么用?你害得我被哪位大人责骂了许久!」 「当初要不是我看你,是我这么多分身中最接近个体的存在,拥有自我意识最高的一个,我当时就对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并且也对你寄予了厚望,你心里想要背叛我,想要让自己成为真正的个体,这些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若是别的分身这么想,那么他早就被我给灭了。」 「我怎么可能容忍他活到现在呢?」 「但你不一样,你……我可是放任了你,在你没有真正做出这些举动的时候,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 「但是我当时想的是,如果你真的做出了这些举动,也没关系…………」 「我会让真正的臣服于我,我也不会罚你,因为你也是我这么多分身里面做事做的好的一个。」 「我对你是有很大期待的………」 「岳溪县的事情以及浅云街的事情,你确实都办的很好,但是为什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邪魔的脸色都彻底变了:「但是为什么在这种重要的时候,你就给我弄出这样的事情!」 「眼看着岳溪县的阵法就要练成了,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为什么不及时向我汇报岳溪县的真实情况?」 「而且,你连你的阵法被人攻击了你都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我几次三番叮嘱你,一定要小心落文宇和尚胧月这两个人不好对付,不好对付!」 「可是你一点都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你以为你能够斗得过尚胧月?你太天真了!」 「你不把落文宇放在眼里,也是你失败的原因!」 「我告诉你,你别看落文宇什么事情都不怎么做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是尚胧月在做…………」 「但实际上,纵观全局,头脑最清晰的那个人其实就是落文宇。」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目前的局势,而你时至今日的局面,也是他一手操办的。」 「那些看似,巧合的事情,实则都是他的手笔。」 「你没见他出手,不代表他的力量弱,他可是冥王转世………」 「落文宇身上拥有的力量和尚胧月不相上下,这两个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也就只有你这种蠢蛋,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要不是因为你,我今天也不会被哪位大人训斥!」 「而且…………我之前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不要用那个咒法召唤上古邪兽云落,不要轻易的召唤上古邪兽云落出来。」 「召唤出上古邪兽云落来,需要你付出强大的力量与之交换的,而且在岳溪县那个地方召唤出上古邪兽云落是很容易被上古邪兽云落给反利用的。」 「因为上古邪兽云落发现了这么好的位置,她能够调运整个岳溪县的力量,来给她所用,到时候你一样是败北的场面。」 「而且上古邪兽云落根本就不是你能够控制的了的,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敢去召唤上古邪兽云落的!」 「即便是上古邪兽云落不是跟尚胧月他们是一伙的,你也注定会输!」 「从你让尚胧月他们进入岳溪县,并且在岳溪县自由活动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我让你提防他们,你到底是提防到了哪里去?」 「你是光顾着提防我了是吗?」 「就因为你,现在一切都乱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不仅得到了上古邪兽云落助阵,他们两个在和上古邪兽云落签订完契约后,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应该是功力大增了。」 「之后我们想要在对付他们,就更难了!」 邪魔伸手抓住邪魔分身的头发:「你说……你到底该不该死?」 邪魔分身现在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生怕自己说了什么让邪魔不高兴的话、他对他更残暴了。 邪魔:「这一切都要算在你的头上,我是不会让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的………」 邪魔对着邪魔分身冷冷一笑,下一秒邪魔分身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属于邪魔分身的折磨时刻也随之降临。 想要让邪魔分身什么时候死,现在都由邪魔来决定了。 浅云街这边………… 黄业栗看向尚胧月:「尚姑娘,你就这么让那邪魔分身走了,真的可以吗?」 李初之:「是啊,万一邪魔不杀他呢?」 尚胧月笑了笑:「放心,邪魔是一定会杀了他的。」 「浅云街、岳溪县的重要性我们都清楚,邪魔自然是更清楚不过了,这个地方可是邪魔最看重最宝贝的地方。」 「就这么让我们给毁了,他能够不生气吗?」 「而且在加上,邪魔分身召唤云落出来,他本想着让云落成为他的助理,邪魔分身却没有想到云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不仅给我们送了一个上古级别的妖兽,还给我们增加了不少的力量,即便是不是邪魔分身的本意,但邪魔依旧会算在邪魔分身的头上。」 「而且,邪魔背后有更为强大的人存在,那个人才是邪魔效忠的人,想要让邪魔上面的人不那么的生气,那么唯一的……最好的办法便是………」 「把一切的锅都推卸到这个邪魔分身的身上,如此一来,上面的人最多就当是发怒,之后也就会好很多。」 「而且,按照邪魔的性格,他被人那么骂,他会不去折磨人来消气?刚好,邪魔分身就是他最好的出气筒。」 「估计现在,邪魔分身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不出意外的话,现在魔山那边应该是连连不断的惨叫声了。」 李初之和黄业栗还有其他几个后面来的鬼物,在听见尚胧月提到云落的时候,他们全都呆住了。 尚胧月看着他们这幅样子,她不禁皱了皱眉头:「你、你们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尚胧月被他们这样 看的都有些不自在了,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王爷。」 她小声的叫着落文宇。 落文宇:「嗯?」 尚胧月:「他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种眼神看着我?怪吓人的………」 落文宇:「是因为你刚刚提到了云落,他们并不知道云落会出现在这里。」 第四百五十四章你说她是谁?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不可置信的看着尚胧月:「尚姑娘,你、你……你是说那个上古邪兽云落现在就在这里?」 尚胧月点点头:「嗯。」 然后她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云落:「她就是。」 云落转身看向黄业栗,并且她向黄业栗伸手:「你好,我是云落。」 黄业栗吓得一下,腿都有些软了,他就知道自己当时没有感觉错,这里真的有一个上古级别的妖兽在。 他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出来:「您、您好,我叫黄业栗。」 黄业栗在对云落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在颤抖着,那来自上古邪兽的压迫感光是听着名字就让黄业栗觉得害怕。 李初之虽然也对上古邪兽有些畏惧但他要比黄业栗要稍微好一点。 李初之跟云落握了握手:「我是李初之。」 云落:「嗯。」 李初之:「我记得上古邪兽云落不是很凶残很残暴的一种邪恶的妖兽吗?」 「你怎么可能来帮助我们?」 「我之前也听说上古邪兽云落,对人类是深恶痛绝的,恨不得将所有人类都杀光。」 「传闻中上古邪兽云落确实一直都是跟邪魔是一起的,怎么会来帮助我们?对这一点我还是很好奇的。」 「而且………还有一点便是………」 李初之话说到这里,他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云落:「有什么你直接便是。」 李初之轻咳嗽了一声:「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上古邪兽云落竟然不是男的。」 「之前听见的所有关于上古邪兽云落的传言和传说,我还以为她是男子。」 尚胧月:「其实云落并非如传言中那样残暴,云落她从未杀过一个无辜的人,她也没有滥杀无辜,这些都是因为………」 尚胧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他们讲了一遍,但重要的事情,尚胧月弄没有透露,她只是讲了一些能够给他们听的。 众人听完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李初之:「原来是这样。」 雨夜廷:「但她本质上还是邪兽,不过她的本性并非是恶的。」 黄业栗:「今日我算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上古邪兽云落竟然是这么来的。」 「不过你还真的是狠心,想要成为你这样的等级………我是对自己狠不下心来这样的。」 尚胧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追求,你擅长的领域,云落她就不一定擅长了。」 黄业栗点点头:「嗯。」 李初之:「呼………今日这一幕,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简直是太震撼了!」 尚胧月看向李初之和黄业栗:「既然岳溪县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你们要是想要解除契约的话,现在就可以。」 黄业栗和李初之相视一眼,然后看向尚胧月。 黄业栗:「我和李初之决定契约就暂时不解除了,我们对你有很大的兴趣,你与我们之前见到过的那些人都不一样。」 「所以,我们想在看看,跟着你又会遇见什么有趣的事情。」 尚胧月笑了笑:「好,但是你们既然跟我签订了契约那我也不能亏待你们。」 「小黄,这个给你。」 黄业栗愣了一下,小黄?是在叫我吗?不过这样被人叫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黄业栗看向尚胧月:「嗯?」 尚胧月递给黄业栗一个金色的小球:「你把这个收好吧。」 黄业栗疑惑的看向尚胧月:「这个是?」 尚胧月:「你不是卡在鬼将这个级别 很久了吗?你将这个小球的力量吸收完,你就能够突破到鬼皇了。」 黄业栗眼睛都瞪大了:「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激动的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你若是不信可以让小李看一看。」 李初之:「尚姑娘,我方才就看过了,确实是让黄业栗能够增加力量的好东西。」 「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你真的就这么送给我们了吗?」 尚胧月笑道:「既然我们都签订了契约,那我们就是朋友了,朋友之前互相互助,不是应该的吗?」 黄业栗:「可是……可是这也太贵重了……我………」 尚胧月:「你就收下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而且这些能够对付邪魔分身也是因为有你们的帮助,所以这些就算是我给你们的谢礼吧,如何?」 黄业栗:「那就多谢了。」 尚胧月:「不用这么客气的。」 随后尚胧月看向雨夜廷:「小雨你也跟我签订了契约,你是………」 雨夜廷没等尚胧月把话说完,他便道:「我跟他们一样。」 尚胧月点头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接着尚胧月看向白袄、白元、以及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鬼将:「真的谢谢你能够帮助白袄、白元他们两个,若不是你,他们两个怕是会有性命危险。」 鬼将:「我也是只是凑巧在哪里,这两个小鬼上来就把那黑色的钗子拿了过去,结那黑色的钗子就放出来那些丝线。」 「看着那个叫白袄的小鬼,我就像是看见了我妹妹一样,所以就出手帮了他们,这两个小鬼也很给力,关键时候及时破坏掉了这个黑色的钗子的阵法。」 「不然我们全都得交代在那里了。」 「既然你们这边都处理好了,那我也就告辞了。」 尚胧月点点头:「嗯。」 等那鬼将走后尚胧月又看向白袄和白元:「小白、小袄,抱歉,之前是我没有弄清楚那黑色钗子的力量,害你遇上了危险,我很抱歉。」 白元和白袄看见尚胧月正在向他们道歉,两人立马道:「不怪你的,不怪你的,你能够找出这么多法器的位置和地点就已经很不错了。」 白袄:「我哥说的对,所以尚胧月姐姐,你千万不要自责,其实你已经很棒了。」 刚刚从旁边走过来的范伶看着现在白袄的样子,他都愣了一下。 这……这姑娘之前是这么温柔的吗?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白袄之前对尚胧月的敌意是很大的吧? 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温柔了?这期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她突然变成这么温柔的样子了? 尚胧月面向众人:「这一次我们能够战胜邪魔分身,都是有大家的帮忙,若是没有大家帮忙,我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这么顺利又快速的解决完整个战斗。」 「真的太感谢大家了。」 说完尚胧月向众人深深的鞠躬。 大家纷纷上前来让尚胧月别这样。 尚胧月抬头看向众人:「是大家信任我,所以才和我签订契约,所以我不会辜负大家对我的期待。」 她看向黄业栗和李初之:「我知道你们两个喜欢游山玩水,若是将你们只困在我身边,我想你们也会觉得无聊。」 尚胧月还看向了雨夜廷他们。 「这个给你们。」 黄业栗和李初之、雨夜廷他们分别接过了尚胧月递给他们的东西。 雨夜廷:「这个是?」 李初之和黄业栗同时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这个是一个传送的法器,若是我遇见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我便告诉你们,你就可以用这个传送法器快速到我身边。」 「还有便是若是遇到什么危险,它也是能够救命的。」 「这次我们拿下了邪魔最看重的岳溪县,他定然是从邪魔分身的视线里看清了我们每一个人,我怕之后若是邪魔要找麻烦,大家还是有个能够在危急关头即使脱身的法器在手上。」 「其实,若不是真的情况很紧急,我一般不会召唤大家回来。」 「不过,若是你们想要跟我待一顿时间,也可以,等你们什么时候腻了,就什么时候去玩。」 黄业栗看向李初之:「我们好像也没有去过元城,正好去元城玩一玩如何?」 李初之:「没问题,之前我也早就想去了。」 雨夜廷看向白袄和白元:「你们两个小鬼,想不想去元城玩玩?」 白袄连连点头:「想想想!鬼皇大人其实我早就想去了,只是没敢跟你提意见。」 白元点点头:「对,白袄这丫头老早就吵着我,让我跟鬼皇大人你说,要去元城玩玩了。」 雨夜廷:「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去。」 白袄:「嗯嗯!真是太好了!」 白元:「好,都听鬼皇大人安排。」 尚胧月又看向身旁的云落:「云落,这个也给你,你若是………」 云落没等尚胧月把话说完,她就伸手将尚胧月递给她的东西给推了回去。 尚胧月:「嗯?」 云落:「我只想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宿,所以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尚胧月笑了笑,而后她伸手揉了揉云落的头:「好。」 尚胧月的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那甜味都侵入了云落的心中。 她的整颗心都快要被尚胧月给融化了。 尚胧月看向众人:「既然如此,那我们去玩县令府就直接回元城吧。」 「到时候轻大家吃好吃的。」 众人:「好。」 尚胧月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她轻咳嗽了一声,然后将落文宇给拉了过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 尚胧月话还没有说完,黄业栗就笑道:「你的相好!」 尚胧月的脸都被黄业栗说的有些红红的了,她点点头然后道:「他叫落文宇,是我的夫君。」 黄业栗在一旁起哄道:「你们小两口还真有夫妻相。」 落文宇:「你过奖了。」 李初之:「落王爷能够娶到尚胧月姑娘这样的女子,落王本身也不会太差。」 「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一直在观察着你,我发现,你虽然没有怎么对邪魔分身的事情出手,但……我总有一种感觉。」 「感觉若是出现了什么计划之外的事情,你都能够一一应对,并且迅速的补上缺口。」 黄业栗:「李初之的感觉向来是不会出错的。」 落文宇:「你们过奖了。」 尚胧月见他们聊的开心,她便笑道:「这样吧,就让我家王爷带你们先去县令府,我这边还有个人的私事要处理一下,你们走吧。」 黄业栗:「好。」 雨夜廷:「嗯。」 李初之:「没问题。」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你一个人没问题吗?」他小声的问道。 尚胧月:「没问题,王爷你们就快去吧。」 落文宇:「好。」 就在范伶要跟着落文宇他们一起走的时候 ,尚胧月叫住了范伶:「范伶,你等等。」 范伶:「嗯?怎么了吗?王妃?」 尚胧月:「你把那个我给你的小球给我,你在跟他们走。」 范伶:「好。」 于是范伶把那个小球递给了尚胧月,然后范伶甩了甩自己的手:「王妃……你是不知道这个小球到后面的时候是有多变态,我手都点痛了!」 「这到底是有什么用的啊?」 尚胧月:「就是配合着我咒法使用的,来消减邪魔分身的力量,同时也相当于是破坏整个风水局的一个法器了。」 范伶点点头:「原来如此。」 「那王妃你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便跟王爷走了。」 尚胧月:「嗯,你去吧。」 云落知道现在尚胧月有事情要处理,所以她也就跟着落文宇他们走了。 尚胧月等人都走完后,她看向了:「柳元晞和陈子亦。」 柳元晞看见陈子亦和尚胧月两人一副心事重重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她也就没有留在这里了。 她也跑上去去追云落他们去了。 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了尚胧月和陈子亦两个人。 —————— 魔山这边,邪魔所在的房间内满地的血液,屋内更是一片狼藉,光是看见这些,就能够让人遐想不断。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会开始脑补这里发生了什么。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充斥满整个房间。 邪魔分身已经被折磨成了一滩烂泥,邪魔折磨的累了,他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邪魔的身上都沾满了邪魔分身的血液,邪魔分身之前的惨叫声听的魔山里面的鬼物们,一个个的都吓得半死。 全都缩在一起。 而邪魔这边的侍卫们,也一个个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生怕一会儿邪魔出来看见他们开小差,自己就没命了。 所以一个个的都打起了精神,但是全都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每个人的神经都是在紧绷着的。 眼下邪魔正是处于愤怒的状态,谁要是引起了邪魔的注意,那下场就会和邪魔分身是一样的,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邪魔分身。 邪魔刚坐下休息,忽然一个一个神秘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人浑身的脸蒙上了一层特殊的面纱,所以邪魔并不能透过对方的脸,看出对方的模样。 但对方既然能够进入到这里来,说明他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邪魔微眯了下眼眸,他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不知道阁下是?」 那神秘人并未第一时间回答邪魔的话,他看了看周围然后才看向邪魔:「没想到你把岳溪县的事情搞失败之后,竟然会把气全都撒在一个分身的身上。」 「你怎么不好好的想想自己的问题呢?」 邪魔眼眸一紧:「你到底是谁?」 神秘人淡淡一笑「我是主上大人派来协助你的。」 「主上大人说让我好好的督促着你,他不希望你下次在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了。」 邪魔:「你是他的人?」 神秘人:「不然呢?」 「需要我把主上大人的令牌给你看吗?」 邪魔立马赔笑道:「不了不了,既然是那位大人的人,便不用了。」 神秘人:「我叫上官棠宁,在主上大人的得力下属里,我是主上大人最为看重的一个。」 「也是主上大人最为重要的得力助手。」 「所以你要清楚我与那些个,在主上大人面前不断献殷勤和谄 媚的人是不同的。」 邪魔:「是是是,属下知道了。」 上官棠宁轻蔑的扫了一眼邪魔:「你召唤出的邪魔分身,既然是你的分身,那就相当于是另一个你。」 「他们继承的除了力量之外,别的基本上都跟你没有什么区别。」 「你本来就发现了这个邪魔分身拥有的自我意识很强,你就不该让他继续处理岳溪县的事情,即便是他在岳溪县上的事情处理的再完美,他也会出错。」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掌管着岳溪县的这个邪魔分身,他应该是有想要攒积大量的力量,然后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跟你断了关系吧?」 邪魔的眼神一愣,上官棠宁淡淡一笑:「看来确实是这样被我说中了。」 「而你自以为是的,你能好控制的了他,能够在他做出什么实质性动作之前就阻止他,我只能说你的想法太天真了。」 「正常情况下,你变出来的邪魔分身,他们应该是按照你说的话,去实行他们的任务,去做他们该做的事情。」 「然后按照好跟你约定的时间办到这个事情或者是在某个地方汇合。」 「但你的那个拥有自我意识太强的邪魔分身,他就不会,他不会听从你的意思,他会参杂进入他的意识。」 「他会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进行接下来的行动,你说的话,他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而且,他本质上也是另一个你,你是什么样的性格,他也就是那个样子。」 「你觉得你能够掌控的了这个邪魔分身,这个邪魔分身觉得他能够掌控的了岳溪县的整个局面。」 「你们不愧是同一个人。」 「之前我记得主上大人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告诉你的那些邪魔分身知道召唤上古邪兽云落的方法。」 「但你没有听主上大人的话,你还是把召唤上古邪兽云落的方法告诉给了这些邪魔分身。」 「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但这个拥有自我意识很强的邪魔分身不就是没有听你的话吗?」 「他就召唤出了上古邪兽云落出来,不仅没有伤害到尚胧月和落文宇,反倒是还跟他们增加了不少的力量。」 「不过关于这一点,后面主上大人也想了想,召唤出了上古邪兽云落也好,避免了之后关键时刻召唤出的上古邪兽云落站在了尚胧月和落文宇他们的身旁。」 「那才是真的棘手,现在,你也是歪打正着,帮了我们一件事。」 「既然上古邪兽云落不是我们的人,那我们就能够上其他的备选人,而且同时也能够根据上古邪兽云落的特点,来制定针对她的计划。」 上官棠宁伸手拍了拍邪魔的肩膀:「希望你之后,一旦发现拥有自我意识很强的邪魔分身,你就马上消灭,不然的话……你还会重蹈覆辙。」 「还有一点,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务必第一时间向我们汇报情况,不要怕挨骂就不说,那样你只会让这个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和困难。」 「以你的脑子,你根本想不到什么完美的解决办法,所以你最好是告诉我们。」 「若是岳溪县的事情你能够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也不至于现在会输的这么的惨了。」 「这些都是给你的教训,我希望你能够吸取教训,若是下次还犯………」 上官棠宁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血迹,而后又抬眼看向了邪魔,他对着邪魔微微一笑,那笑容看上去和蔼可亲,实则带着满满的威胁。 上官棠宁:「我听主上大人说,邪魔你好像是不死之身是吧?」 邪魔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紧张的看向上官棠宁: 「是、是的,怎么了吗?」 上官棠宁:「不死之身好啊……你下次若是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你今日怎么折磨这个邪魔分身的,那我就怎么惩罚你。」 「你说,可以吗?」 邪魔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可…可以。」 这两个字从邪魔的喉咙里是硬生生的挤出来的,眼前的这个上官棠宁看上去没有什么威胁,但实际上,他对他的威压真的是太强了。 上官棠宁冷笑一声:「行了,你不必一副这么怕我的样子。」 「只要你没有惹恼我,我一般是不会怎么动手的。」 第四百五十五章丢了便丢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既然岳溪县这边的阵地没有了,那便没有了吧。」 「反正现在大局已定,在怎么去纠结也无济于事,还不如现在好好的想想看,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行动。」 邪魔连连点头:「上官大人说的对。」 上官棠宁:「岳溪县这一次,我看跟着这个尚胧月和落文宇的鬼物还不少,里面的鬼物也基本上都是鬼将级别之上的。」 「还有一个妖皇级别的。」 「对此,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邪魔沉思了片刻后道:「别的人我不清楚,但这个黄业栗和李初之我是比较清楚的。」 「这两个人的关系很要好,若是想要让他们心生嫌隙怕是不可能的,反而还会让他们察觉到不对劲。」 上官棠宁:「那你说该怎么办?」 邪魔:「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个人都是那种喜欢游山玩水,玩乐的那种鬼物,他们应该不会在尚胧月的身旁待多长时间。」 「我之前通过邪魔分身的视线看了眼这个黄业栗和李初之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因为共存阵法的关系,现在他们的力量早就已经大不如前了。」 「想要恢复力量,他们还需要很长时间,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恢复成功的。」 「若是我们能够在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从尚胧月的身旁离开的时候去攻击他们,那么这么一来,就直接省了不少的麻烦了。」 上官棠宁:「那我若是把杀了李初之和黄业栗的任务交给你,你会怎么做?」 上官棠宁饶有兴趣的看着邪魔,但他看着邪魔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邪魔郑重的看向上官棠宁:「若是上官大人把任务交给我,我定然办成!」 上官棠宁:「邪魔话不要说的太满,小心摔跟头。」 邪魔被上官棠宁这么一说,他都有些尴尬了。 邪魔:「我会派人去跟踪黄业栗和李初之,但我派去跟踪他们的都是一些低级的魂魄,他们的气息根本不会被发现,因为很弱的气息,在人群中就被人气给消散了。」 「到时候我在派一个邪魔分身去,让他继承我一半的力量去对付李初之和黄业栗就足矣了。」 「李初之和黄业栗怨气大伤,他们的身子很差,所以我有信心能够对付他们。」 上官棠宁:「你就不怕黄业栗和李初之要是真的恢复力量吗?」 邪魔:「不可能,我的共存阵法困了他们那么多年,而且他们一直都在被我的共存阵法消耗着,任凭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他们也不可能会那么快恢复。」 上官棠宁:「你就这么的有自信?」 邪魔:「上官大人请您相信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失败的!」 上官棠宁轻挑了一下眉头:「那你若是失败了,你怎么办?」 邪魔:「我这一次的行动要是失败了,就任上官大人处置,并且我会将这个宝贝献给上官大人。」 上官棠宁听见邪魔说要给他一个宝贝,他顿时就来了兴趣:「宝贝?不知道是什么宝贝?」 邪魔的掌心中突然出现了一块白色的玉佩,那玉佩周身都散发着强大的力量,它亮起的色泽很美丽,一看就是上上极品的法器。 上官棠宁:「这是?」 邪魔:「这是我之前花了重金购买的法器,它能够增强主人的力量,并且能够在突破大关的时候帮主人顺利过关突破等级。」 上官棠宁:「如此好的宝贝你为什么不用?」 邪魔:「这个宝贝也是我刚刚才得到的东西,所以还没有来得及使用。」 上官棠宁点点头:「原来如 此,邪魔你这次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看来你对你自己的计划确实很有信心啊。」 上官棠宁也没有想到邪魔会拿出这么贵重之物,看来这个邪魔确实对他自己这次的计划,是信心满满。 但…………上官棠宁却不认为邪魔能够成功,因为上官棠宁觉得,尚胧月一定会帮助李初之和黄业栗恢复力量的。 最终的结果只会是邪魔在一次输给尚胧月。 并且这一次邪魔失败了,他不仅会损失这么好的玉,还会有惩罚的降临。 属于是白白来送礼的了。 上官棠宁:「既然你这次这么有信心那你便这么做吧。」 「不过,我可提醒你一下,万一要是事情有变,你又该如何应对?你确定不想想别的计划?」 邪魔摇摇头:「不用,这件事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因为没有人能够帮的了黄业栗和李初之,就算是尚胧月也帮不了。」 「因为那共存阵法早就破坏了李初之和黄业栗的元气,最重要的是,共存阵法还伤到了他们的元神。」 「元神一旦被伤到,即便是尚胧月想要帮助他们也无济于事。」 「修补元神的办法需要用各种各样的灵药滋补,这是一个漫长的时间,而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想要完全用灵药修复好元神则是需要半年的时间。」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一个更快的办法便是,用同等的元神修复同等的元神,他们不可能有这些元神的。」 「所以我肯定,黄业栗和李初之那么快恢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上官棠宁点点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肯定了,那边就按照你的方法来进行。」 邪魔:「是。」 上官棠宁:「别的人你有什么打算吗?」 邪魔:「上古邪兽云落这边有上官大人你们想办法,到时候交给我实行就好了。」 「至于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我们得先将他们身边的势力给消灭干净才行,不然的话,我们同时对付那么多人,肯定是不行的。」 上官棠宁:「所以你的意思就是目前暂时不对尚胧月他们出手是吗?」 邪魔点头道:「对,目前暂时不对尚胧月和落文宇出手。」 上官棠宁:「可我觉得现在对落文宇和尚胧月出手可是最好的时机,因为对方会觉得你在经过这一次事情之后,肯定没有那么快就继续向他们设局。」 「他们肯定会掉以轻心的,若是你这个时候想点办法出来对付落文宇和尚胧月,我觉得成功的几率是很大的。」 邪魔摇摇头:「上官大人,你没有跟尚胧月和落文宇交过手,您不清楚这个尚胧月。」 「她最是女干诈狡猾,还有那个落文宇也是一样。」 「他们不可能就那么掉以轻心的,按照他们的性格,越是这种时候,他们越是警惕。」 「若是想要真的让他们陷入我们设下的局面,还是要静观其变,在适当的时机出手才行。」 上官棠宁:「我看你说的这般肯定,那便按照你的意思去办,不过我可是最先提醒过你了。」 邪魔:「上官大人你就放心吧,保证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上官棠宁选择无视了邪魔的这句话,他转而道:「行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便走了,若是要找我,用这个令牌注入你的力量就能够联系上我了。」 邪魔接过上官棠宁递过来的令牌:「好,我知道了。」 「那上官大人请慢走。」 上官棠宁看都没有在看邪魔一眼就离开了。 哼………这个邪魔还真是蠢笨……他才不会相信邪魔说的这些话。 他要是真的那么的了解落文宇和尚胧月,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能够对这两个人有什么伤害吧? 这一次邪魔的计划也一定不会成功,上官棠宁就是这么的肯定。 一会儿他就去喝点小酒吃一顿好吃的,提前庆祝下他即将得到的玉佩。 落文宇和尚胧月遇上这么愚蠢的对手,他们运气还真是好。 不过………没有他们没有被伤害到最好……毕竟…… 上官棠宁想到这里,他只是笑了笑,便也没有继续向下想了。 上官棠宁走了之后,邪魔才松了口气,他这才背靠在椅子上。 上一秒还是点头哈腰的样子,下一秒脸色就变得阴郁的可怕。 不过邪魔也不敢对上官棠宁有不满,即便是真的对上官棠宁有不满,他也会在心里快速的消耗掉,避免下一次跟上官棠宁见到的时候,被上官棠宁察觉出他的心思。 邪魔拍了拍手:「来人。」 很快就有几个侍卫推门而入。 「邪魔大人有何吩咐?」 这几个侍卫已经对这些事情司空见惯了,而且他们知道邪魔是不会杀他们的,因为这里没有谁处理这些现场能够比他们处理的干净。 所以邪魔向来对他们是有特殊照顾的。 邪魔:「把这里收拾一下。」 侍卫们:「是。」 邪魔走出了房间,随后拿出一本记录了他自己分身的本子。 邪魔翻看了一下本子上记录的这些邪魔分身,在翻到那个标注了特别的邪魔分身的位置的时候,邪魔用红色的毛笔在那上面打了一个红色的斜杠。 这个被划上斜杠的邪魔分身就是被邪魔安排在这岳溪县里面的。 邪魔翻看了一下对于这个邪魔分身的记录,这个邪魔分身从今年的一月份开始他就已经开始暗暗的集结了一些力量。。 直到现在那个邪魔分身已经集结了小一千只鬼物的力量了,如今都是十月份了。 这个邪魔分身每个月的第十日就会让这些鬼物们全都集结去岳溪县,然后在跟别一次进入浅云街内。 每次他们集结后要商议的时间都是半个时辰的样子。 而且这些鬼物在邪魔分身的指挥下,他们非常的小心谨慎,生怕就引起了邪魔的注意。 所以每个进入到岳溪县浅云街里面的鬼物们,大家全都是隐藏了自己的气息的。 在开完会后这些鬼物们会依次离开。 而邪魔则是每次在邪魔分身给他们开会的时候,他准时用邪魔分身的视线去看这些鬼物。 并且邪魔还会将这些都记录下来,他就是想要看看,一直放任着这个邪魔分身,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想到最后因为这个邪魔分身太过自负,导致了他们丢失掉了浅云街这么好的地盘,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不过没关系,这一次他一定能够成功,这次他有十足的把握。 李初之和黄业栗就拿他们两个先开刀,给尚胧月一个警号。 —————— 岳溪县,浅云街。 尚胧月看向陈子亦,她轻叹息口气:「好久不见。」 陈子亦:「好久不见。」 陈子亦在单独面对尚胧月的时候,他还是会很紧张的。 这大概就是分身在面对本体的时候的心情,不过这种分身一般都指的是拥有自我意识很强的分身。 其实按道理来说尚胧月召唤出的这个分身的时候,她当时并未发现这个分身有着很强的自我意识。 是到了后面尚胧月才发现的。 一般除妖师要是召唤出的分身拥有很强的自我意识的分身的时候,他们都会立马收回这个分身,因为就怕这个分身会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因为这种分身很危险。 之前尚胧月也是觉得,拥有自我意识的分身应该会有危险才是。 但奇怪就奇怪在,她召唤出来的这个分身有自我意识,但他很护着尚胧月。 而且性别还是男的,所以这让当时的尚胧月很是好奇。 后面因为尚胧月有劫难要挡,还是这个分身提出来的。 陈子亦这个名字其实是尚胧月给他取的。 在陈子亦到达别的世界的时候,他是直接从一个妇人的身体里生产出来的,但是他是带着记忆和法力出生的。 这一点也让陈子亦百思不得其解。 陈子亦和尚胧月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最后还是尚胧月开口打破了眼下有些僵硬的气氛。 尚胧月:「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会在这个世界上,我还以为你会在别的世界里。」 「之所以我发现你,是因为我的式神在到了岳溪县浅云街的时候,他们嗅到了跟我一样味道的人。」 「所以当我通过他们看见你的时候,我便知道你也在这里。」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我们之间的联系又恢复了。」 「所以你的力量才会渐渐的消失,所以你才会时不时的突然晕倒。」 「但是在你没有想起我的时候,你的力量流失并不是很大,在你经过春月花楼的时候想起我来后,你的力量才那样大量的流失掉的。」 陈子亦:「我………」 尚胧月:「嗯?」 陈子亦:「我享受了这么久的人的身份,也是时候该回归原本了。」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真正的人,我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尚胧月语重心长的道:「陈子亦,你错了。」 「你早已不是我的分身了,只是现在你的分身的联系与我还没有断开罢了。」 「其实,若是你没有从那妇人的肚子里诞生出来,那我还真没有办法能够让你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但你是经历过孕育诞生出来的,那我就有办法让你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只是那样一来,你所拥有的力量会全都消失,一切你都要重新开始练过。」 「你能够做到吗?」 陈子亦:「你……真的有办法让我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尚胧月:「嗯。」 陈子亦眼里一喜:「我愿意,力量我可以重新修行!」 尚胧月:「不过,你到时候成为的可不是人类,而是像柳姑娘那样的灵体。」 「你可愿意?」 陈子亦:「我愿意。」 尚胧月轻笑了一声,随后一道阵法出现在尚胧月和陈子亦的脚下。 当红色的光亮起来的时候,陈子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他又说不上是什么变化。 片刻后,红色的光亮消失了,陈子亦也成为了一个灵体。 尚胧月看向陈子亦:「现在,你与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陈子亦脸上露出一抹疑惑,尚胧月看向后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陈子亦摇摇头:「没有,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尚胧月:「奇怪?」 陈子亦点点头:「嗯……」 「按理来说,这种法术不会让我很痛苦吗?」 「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 有。」 尚胧月笑了笑:「我阵法那么多,能够让你避免疼痛的阵法自然是有的。」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陈子亦抬头看向尚胧月:「不过也真的是谢谢你了。」 尚胧月摇摇头:「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对了,现在的你没有力量,是有些虚弱的,你站着不要动,让我给你加一层保护的结界。」 陈子亦点点头:「好。」 尚胧月缓缓念道:「四时八节,因旺而生,神不内养,外作邪精。」 「五毒之气,入人身形,或寒或热,五体不宁。」 「九丑之鬼,知汝姓名,急须逮去,不得久停! 「急急如律!」 陈子亦感觉到一股神奇的力量,正在包裹着他的身体,陈子亦感觉他的身体都变得有些暖洋洋的了。 陈子亦惊喜看向尚胧月:「这种感觉好神奇。」 尚胧月只是对着陈子亦笑了笑,她并未说话。 待陈子亦运了运气后,尚胧月才道:「我们走吧。」 陈子亦:「嗯。」 尚胧月走在陈子亦的前面,但是尚胧月的步伐,却是越走越快了。 陈子亦其实从刚刚开始他就感觉到尚胧月有些明显的不对劲了。 陈子亦:「胧月?」 尚胧月没有回应陈子亦,这让陈子亦觉得更奇怪了。 于是陈子亦快步走到了尚胧月的身旁、他伸手拉住尚胧月的手。 那一瞬间冰冷的触感爬上陈子亦的手掌。 陈子亦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触感就像是摸着一块冰冷的寒冰一样。 这让陈子亦更觉得非常的不对劲了,他总有一种直觉,他觉得………尚胧月应该瞒着了他什么事情! 不然她不会表现出这么奇怪的行为。 陈子亦将尚胧月拽了过来,他想要问清楚她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的冰冷。 当陈子亦要开口的时候,尚胧月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然后她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鲜血也不断的从尚胧月的口中喷涌而出。 陈子亦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一种寒冷从他的内心逐渐蔓延至全身。 下一秒陈子亦赶忙搀扶着尚胧月,他焦急的拍着尚胧月的背,着急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陈子亦:「胧月!胧月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怎么就………」 陈子亦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那个阵法!对就是那个阵法! 从尚胧月召唤出那个阵法后,她正个人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陈子亦:「胧月,你给我恢复的那个阵法,是不是把所有的反噬和疼痛都加在你身上了?!」 又是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这个时候的尚胧月已经虚弱的不行了,她转头看向陈子亦,:「这些年……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陌生的环境,一定很煎熬吧?」 「是我亏欠你的………这些都该我来承受。」 「你已经为我做的太多了太多了,而我能够为你做的也仅仅只有这个来。」 陈子亦:「你怎么那么傻!我可以承受的!」 「你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你如何能够承受得了那个阵法的力量!」 「那反噬效果会让你现在全身动一下都痛入骨髓的!」 尚胧月摇摇头:「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我很快就能够恢复,但是你不行。」 陈子 亦:「我行!我怎么不行!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陈子亦说着说着他开始哭了起来,他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从始至终都是我自愿为你付出一切的!我从无怨言,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尚胧月伸手擦拭着陈子亦脸上的眼泪:「别哭了,这样我看着心里会难受。」 尚胧月一直都觉得她很亏欠另一个自己,因为帮她承受劫难,他一个人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那是多么煎熬又漫长的折磨啊……… 尚胧月都不敢想象陈子亦是怎么做到的。 第四百五十六章即便是分身他也有情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即便他只是她的一个分身,但………他终究是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分身,他拥有人的七情六欲,拥有人的全部情感及思想。 若撇开陈子亦分身的事情,他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一个人,是一个拥有自己独立思维的一个人。 就这么让陈子亦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让他一个人承受着本该是她来承受的劫难……… 那是多么煎熬的事情……… 因为陈子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劫难会落下……… 可以说陈子亦从被生出来的那一刻起,他便在等待着……… 等待着劫难的来临。 每天都是度日如年。 而在劫难渡过后他侥幸活了下来,但却因此失忆了。 失忆了的陈子亦忘记了自己其实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忘记了他不是分身的事情。 他只记得他叫陈子亦……… 而后被门派选中,成了门派掌门人最看重的弟子。 再后来,整个门派被邪魔分身屠杀,当他回到门派的时候,门派早已血流成河。 带着强烈的恨意,他来到了岳溪县,但怕自己的气息和强烈的恨意被岳溪县的阵法所察觉,所以陈子亦施法让自己的记忆封印起来。 他只给自己留下一个记忆,他来岳溪县就是为了调查整个岳溪县和浅云街以及邪魔分身。 除此之外别无其它。 当陈子亦看见钱一一、叶高飞两人打打闹闹的氛围时,陈子亦觉得眼前的一幕他很眼熟。 他觉得这样的场景让他看了很安心,但是陈子亦又想不起来,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样的场景。 陈子亦便被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之间的氛围吸引。 其实钱一一和叶高飞就像曾经还跟尚胧月在一起的他。 所以陈子亦莫名的觉得眼前的情景眼熟。 好不容易进了县令府,还没有待多久,便出现了现在的事情……… 春月花楼的殊死一战,让陈子亦想起了他的全部记忆。 原来,他并非是人类,他只是一个人的分身罢了。 他甚至都不能够称自己为我,甚至他根本都不是一个完整的我。 那一刻得知一切真相的他感觉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相信了自己是人的他,在现在却得知,他其实并非人。 而本体的出现和靠近,正在加速着他的消散。 陈子亦面对眼下的这些情况,他只是无奈一笑。 上天还真是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让他在人生最高兴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无比残酷的真相。 但是陈子亦还是不后悔,因为他本来就是尚胧月的分身,他享受了这么长的人的时间,即便是尚胧月要他回归身体,那他也毫无怨言。 因为本来就是他自己愿意为尚胧月去渡过这一场劫难的,因为作为她的分身,他真的很爱她。 但这个爱并非男女之间的喜爱。 若是最终他都无法在继续待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感到遗憾的便是……只怕是要辜负了柳姑娘了。 但尚胧月在告诉陈子亦有办法的时候,陈子亦的内心是很开心的。 当尚胧月动用结界的力量将他便为一个完整的人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尚胧月的不对劲。 但是他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当尚胧月吐血后,陈子亦感觉他的世界都快要塌了。 脑子一下变得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因为害怕而颤抖。 他怕她会因为自己而死掉。 陈子亦抱着 尚胧月,眼泪不断的滴落在尚胧月的脸上,他看着眼前快要破碎的少女,她的脸色比雪还要惨败,嘴唇被鲜血染的猩红。 甜腥味扑入他的呼吸中,陈子亦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只是你的一个分身,你没有必要对我如此……」 「你本该可以选择不这么做,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我………本就该不是我……」 「我是你的一部分,是你的分身,是……」 尚胧月伸手捂住了陈子亦的嘴巴,她对着陈子亦,嘴角逞强的扬起一抹,快要破碎的笑。 她近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你现在……只是你自己了。」 陈子亦的瞳孔猛的一愣,而后更为强烈的酸涩感蔓延至陈子亦的喉咙,让他哽咽的快要无法呼吸。 尚胧月的声音很虚弱:「我从来……就未曾将你当作一个分身。」 「你从始至终都是一个独立的人,子亦………不要在被分身之名所困住。」 「现在的你,也早已脱离了分身的枷锁,你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用担心自己会因为我而消散。」 「如今的局面,也算是我自己的一个劫难………」 「无论你是否替我挡了这个劫难,我终究是要还回去的。」 「这是我亏欠你的……」 尚胧月的手忽的坠落在地,她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陈子亦吓得脸色都变得惨白,他想要抱起尚胧月去找落文宇他们,但他想要站起身来的时候,他的脚都因发软无力。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在害怕着,恐惧着眼前少女的离开。 「动起来!动起来啊!为什么偏偏在自卑感时候………在这个时候………」 他看向怀中少女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落文宇一咬牙,他直接猛的起身,虽然走起路来还是有些跌跌撞撞,但好歹是有力站起来了。 陈子亦用着最快的速度向县令府的位置跑去,明明浅云街离县令府的位置并没有多远。 可………陈子亦却觉得自己像是跑了一个世纪,无论他跑的再快、他依旧感觉自己跑的很慢。 急促的呼吸声,砰砰直跳的心跳声,充斥在他耳旁。 陈子亦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像是第一次真的那么清晰且明了的听见,他自己的心跳声。 当陈子亦抱着尚胧月来到县令府后。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落文宇第一个冲到了陈子亦的面前。 落文宇:「胧月她怎么了?!」 大家听见落文宇的声音后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于是大家都快速跑了过来。 陈子亦的眼泪不止,哽咽了下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都给大家说了。 落文宇把尚胧月从陈子亦的手中抱了过来。 而后他便把尚胧月抱进了房间,开始给尚胧月疗伤。 云落他们也全都走了进来,帮助尚胧月疗伤。 陈子亦道:「若不是因为我………若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白元拍了拍陈子亦的肩膀:「别这样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怪你。」 「而且,有这么多厉害的人在,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柳元曦看着这样的陈子亦,她心疼的不行,看着躺在床上的尚胧月她也感觉心里难受。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安慰陈子亦。 柳元曦走到陈子亦的面前,她伸手拍了拍陈 子亦的背,陈子亦转头看向柳元曦。 没等柳元曦开口,陈子亦便一把抱住了柳元曦。 柳元曦清晰的感受得到陈子亦的身体正在发抖。 在陈子亦抱着她的惊讶之余;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柳元曦伸手轻轻的拍着陈子亦的背,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却像是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一样。 落文宇其实在尚胧月和陈子亦两个人要单独谈话的时候,落文宇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尚胧月的不对劲。 但他没有想到尚胧月会被反噬的这么严重。 尚胧月……你怎么就这么傻………… 如果你让我帮你,你也不至于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唉…………… 落文宇的眼里满是无奈和心疼之色。 云落看着现在虚弱的尚胧月,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大家都因为尚胧月的伤势,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严肃。 大概是过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尚胧月的脸色才逐渐恢复了过来。 她的灵力也渐渐的填满。 又过了半个时辰,尚胧月已经完全好了,她身上的反噬和内战也全都治愈了。 在场的人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所以即便是真有什么意外,还真不会出人命,更何况是尚胧月。 众人看见尚胧月苏醒后,这才松了口气。 尚胧月缓缓睁开眼睛,她的视线还有些许的模糊不清:「大家………大家为什么都在这里?」 落文宇焦急的看向尚胧月:「胧月你终于醒了!」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这么着急的样子,她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让你担心了……」 落文宇坐在尚胧月的身旁,他伸手拦住尚胧月的肩膀:「说什么傻话。」 尚胧月看向众人:「多谢大家的帮助,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给大家添麻烦了。」 云落:「没事的,一点都不麻烦,都是我们自愿的。」 黄业栗点点头:「是啊,这些都是我们自愿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多想。」 李初之:「你现在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雨夜廷看向他们几个:「你们都把话说完了,轮到我了,我都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好了。」 众人听完雨夜廷的话后,大家全都笑了起来。 尚胧月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陈子亦,她缓缓开口道:「子亦,你不用担心我了,我已经没事了。」 陈子亦眉头微微一皱,他像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尚胧月赶在陈子亦开口前道:「过去的,就让塔过去吧。」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吗?」 陈子亦沉默了片刻后:「嗯,我知道了。」 尚胧月的脸上这才扬起一抹好看的笑。 接着她又看向黄业栗和李初之:「小黄、小李,你们两个在那共存阵法里面待的时间太久了。」 「你们相当于是在这一整个风水布局里面,你们充当着一个转换力量的存在,你们的元神和力量都因为这个共存阵法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这个是妖皇的元神,这颗是鬼将的元神,等你们吸收完后,便能够恢复自身的力量修补自己的元神,力量还会大增:」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尚胧月。 包括,白元、白袄、云落、雨夜廷、柳元曦他们几个人也都是跟黄业栗和李初之是一样的表情。 李 初之:「我……我没有听错吧?你说的是妖皇的元神?」 黄业栗:「我、我也没有听错吧?这是鬼将的元神?」 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个人眼下又对尚胧月再度刷新了他们对她的认知。 尚胧月点点头:「是的,一颗妖皇元神,一颗鬼将元神,没有出错。」 李初之:「你是从哪里弄到的这些?」 他带着满满的疑惑看向尚胧月,众人也都纷纷将视线投向尚胧月的身上,大家也都很好奇,尚胧月究竟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 尚胧月:「我杀的。」 她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几个字,那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件平常的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当这句话从尚胧月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在场被吓得最严重的一位是白袄。 因为白袄之前对尚胧月大呼小叫的,还老是针对她,不相信她。 想到这些,白袄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心虚和心慌。 白元看见白袄的脸的有些不太对,他转头看向白袄:「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袄就拉着白元走到了房间外面。 白元眉头紧皱的看着她:「………………」 「怎么了?」 白袄看了看房间内的情况,她确定没有人在看着她的时候,白袄这才松了口气:「呼………」 白元:「你到底怎么了?」 白袄:「就是就是………」话到了嘴边,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来。 白元看着白袄这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在加上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和那些奇怪的举动,白元大概是猜出来了,白袄是想要说什么了。 白元请叹息口气:「你是不是想问我,你之前那么对尚胧月她会不会对你记仇?」 白袄眼睛一下就睁的老大了:「你怎么会知道我要说这个?!」 白元:「………………」 「我是你哥,我能不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吗?」 白袄:「那……那……那她会不会对我记仇啊?」 白元瞧这白袄这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难免他会有些想要逗逗她。 白元:「嗯这个嘛…………」 白袄看着白元这个样子,她的心都快要沉在谷底里面去了。 白袄想起之前白元和鬼皇大人那么的劝她,劝她不要这样不要对尚胧月这样。 但是当时的白袄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脑子就跟被驴踢了一样,她就偏偏不信邪这个。 她就不信尚胧月真的有会白元和鬼皇大人他们说的那么厉害。 然后白袄就在一旁不断的对尚胧月挑刺,怼尚胧月。 那个时候即便是跟白袄一起的鬼皇大人和白元他们,即便是结伴而行的同伴,在那个时候,他们对白袄的表现都是非常不满意的。 白元看见快要把白袄给吓哭了,他就立马道:「行了,你就放心吧。」 「尚胧月她不会对你记仇的,她要是真的对你记仇了,你现在不可能还会站在这里跟问我,她会不会跟你记仇的。」 白袄:「你、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尚胧月确定她不会对我记仇啊?」 白元:「她不是那样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如果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那在我们对付邪魔分身的时候,她完全有借口把你给抹杀掉,但是她并未这么做。」 「你说,她到底会不会对你记仇。」 白袄听了白元这么说后,白袄觉得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她忽然觉得白元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白袄:「感觉好像是这样哈。」 白元:「这不就对了?走吧,我们也进去看看她恢复的如何了,你若是真的觉得心里不踏实,你就上前去好好的对人道个歉。」 白袄连连点头:「好。」 于是白元和白袄两人就回到了房间。 尚胧月:「你们收下就是了。」 李初之:「这不太好吧?你才给了黄业栗那么贵重的东西,现在又要给我们这些………」 尚胧月知道黄业栗和李初之的心里在想什么,这两个人都是重情义的人,他们觉得自己不能收尚胧月那么贵重的礼物,因为他们没有帮到尚胧月什么忙。 就连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个人能够从共存阵法里出来都是尚胧月救他们出来的,不然的话,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个人还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共存阵法里面不知道要等到多久才能够逃出来………… 尚胧月:「我之前便说过,既然我们签订了契约,那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些你们就收下吧。」 「而且,按照邪魔的性格,他很有可能会想着等你们两个单独行动的时候,派邪魔分身来杀了你们。」 「因为邪魔最清楚共存阵法对你们的伤害有多么的厉害,以邪魔的智商,他一定认为你们身上的这些伤,最少都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才能够治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在此期间的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邪魔对你们出手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所以你们两个最好快点恢复身体和力量,好在邪魔分身来找到你们的时候,你们两个能够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等他再一次的计划落空,岂不是更好?」 黄业栗点点头:「好。」 因为尚胧月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在不收的话就显得他们有些矫情了。 李初之:「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收下了。」 尚胧月点点头:「收下吧。」 「不过在你们吸收之前,还有一个事情要做。」 李初之:「嗯?」 黄业栗:「什么事情?」 尚胧月:「你们两个在共存阵法里面待了那么久,吸收的都是一些冤魂和阴气的力量在你们的身体中来回穿梭。」 「或多或少都留下了这的亡魂的气息在你们的体内,若是不祛除掉这些,怕是以后会对你们的修炼有所妨碍。」 「尤其是在要破大关的时候,它们就会出来给你们制造困扰,轻则不死……重则魂飞魄散。」 「它们的力量不容小觑,你们没有办法根除这些亡魂的气息,所以我猜你们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困扰着对吧?」 李初之:「确实,之前我们就跟黄业栗商讨过这件事情,但是对此我们都没有什么办法。」 「我们本想着等你人恢复好了在问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提到了这个事情。」 黄业栗:「胧月,你不会现在就要帮我们清除体内的这个亡魂的气息吧?」 尚胧月点点头:「嗯。」 李初之:「不行。」 他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拒绝了。 尚胧月:「没事的,方才你们已经治好了我的伤,我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如初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况且,我这个身体的恢复能力说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要我多睡一会儿觉,我的身体就能够完全恢复正常了。」 黄业栗:「真的?」 尚胧月笑着点点头:「真的。」 但是黄业栗和李初之还是不信,他们怕尚胧月 逞强,而后两人看向坐在尚胧月身旁的落文宇。 落文宇点点头:「嗯,真的,她的体质确实是这样的。」 「有时候我都很羡慕她这样。」 黄业栗:「唉………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李初之:「黄业栗你好像不是人吧?」 李初之:「……………………」 尚胧月被李初之的话逗笑了,黄业栗本来要怼李初之的,但看见尚胧月笑了之后,他想了想又算了。 黄业栗:「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尚胧月:「好了,那你们两个站在我面前吧。」 李初之:「好。」 黄业栗:「嗯。」 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便站在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坐起身来,她竖起剑指缓缓念道:「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 「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 「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 「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 第四百五十七章他也有权利为自己而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敕就等众!」 「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急急如律令!」 「敕!」 尚胧月话音刚落,紧接着众人就听见生生咆哮响起,随后便开始响起一些冤魂哭闹不止的声音。 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很多种不同的声音在他们的身体中喊叫着嘶吼着。 黄业栗和李初之尽量的让自己的气息变得平稳下来,尽量的不要去听进去这些亡魂的声音,不然的话,它们就会钻空子去攻击他们的心底最脆弱的一部分。 尚胧月加大了咒法的力度,随着尚胧月的手往外一拉,无数的亡魂从李初之和黄业栗的身体中被尚胧月给拉入这个往生阵法中。 那数量多的惊人!整个房间都快要被这些亡魂给塞满里。 尚胧月加快阵法的力度,就看见这些亡魂瞬间就被传送到了往生阵法里面去了。 往生阵法是连接着冥界的,冥界那边一下收到这么多亡魂下面也是忙的有些不可开叫了。 冥界一个正在处理这些亡魂的鬼差看见还在源源不断传送来的亡魂,他都不由的道:「今天这些除妖师的是不是也太勤奋过头了些?弄这么多亡魂过来。」 众人看见黄业栗和李初之的身体中不断有亡魂被吸入那个阵法,大家全都看呆了。 那些亡魂不断的从黄业栗和李初之的身体里离开,慢慢的李初之和黄业栗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骨都变得轻了一些,都似乎没有感觉到像之前那么的沉重了。 好像是之前因为这些亡魂的缘故,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就觉得自己的背老是沉甸甸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背上背着一个千斤顶一样。 现在的感觉就是浑身都轻飘飘的,这种感觉让李初之和黄业栗感觉到非常的舒适。 整个阵法的传送过程用了足足一个半时辰的时间,可想而知李初之和黄业栗身上的冤魂是有多么多。 就连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都感觉到这个数量难免有些太过于巨大了。 阵法结束后笑着看向李初之和黄业栗:「如何?你们两个现在是不是感觉到神清气爽啊?」 黄业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天啊!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我之前和李初之大概推算了一下有多少,我们都是尽量往高的算了。」 「没想到还比我们推算出来的数量还多的多!」 「我现在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之前有这么多东西,想想都感觉毛骨悚然的,难怪之前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怪怪的。」 「不过现在有了你的帮助,那些东西没有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就又恢复了正常。」 「而且现在的感觉还真的是神清气爽啊!」 黄业栗高兴的笑道。 李初之:「我也是,现在感觉身体状态很不错,一下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轻了不少。」 尚胧月:「感觉不错就好,这样一来,等你们吸收元神的时候,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吸收了,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不过若是到时候需要我护法的话,叫我就好了。」 李初之:「嗯。」 黄业栗:「好。」 黄业栗和李初之现在看向尚胧月的眼神都是满满的敬佩感,而且他们两个是非常的佩服尚胧月。 范伶站在门口一副跟见鬼了似的表情,不过准确的来说,范伶刚刚也确实是算是见鬼了。 那么多鬼物从李初之和黄业栗的身体中出来,范伶看见了这么庞大的鬼物数量以及那些狰狞的面孔,范伶整个人都要被吓傻了。 他现 在的双腿发软,根本就用不上劲来。 这个时候落文宇注意到了一直站在门口的范伶:「范伶?你傻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范伶半晌才道:「好……好……」 他现在走路的步子都是有些不稳的,整个人感觉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有种下一秒就要踩空摔倒的感觉。 落文宇看着范伶那么奇怪:「范伶你怎么了?」 范伶正要开口回答落文宇没什么的。 尚胧月就笑道:「范伶许是被方才的场景给吓到了,所以才会这样。」 「不过没关系,那些东西以及去往冥界了,范伶你不用害怕。」 「我保证你见不到他们。」 范伶连连点头:「嗯!」 落文宇无奈的摇摇头:「唉………范伶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克服这一点啊………」 尚胧月:「范伶他其实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去克服自己的弱点,这件事情也不能够太着急了。」 「不管是做什么事都要讲究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太着急了对范伶也不好。」 落文宇:「嗯,我知道了。」 「对了,方才让你去请周县令来,周县令他让呢?」 范伶:「周县令他说他马上就到,现在他在吩咐手下的人,去维修下浅云街,按照王妃给的图纸去修建一个新的风水。」 「王妃还给了周县令另一个道路的改造图纸。」 落文宇:「另一个道路?」 范伶:「就是我和王妃走的那个被禁止通行的道路,王妃的图纸上是把这个路也改成一个和浅云街一样的街道。」 「然后布置的风水布局,都是能够让岳溪县顺风顺水的。」 落文宇:「那慕家那边怎么处理的?」 范伶:「慕家那边早就被王妃的式神们拿下了,人也全都控制住了一个不落。」 「慕家上上下下的法力全都被封印了,现在交由给了御鬼术一族的人去处理了。」 「那就是他们内部的问题了,之前他们本来过的好好的,就是被慕家压迫和欺负,才变得那么惨。」 「把慕家交给他们来处理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落文宇点点头:「嗯,做的不错。」 话音刚落周县令便走了进来。 周县令也没有想到房间里会有这么多人,但是除了落文宇和尚胧月以及范伶、陈子亦外别的他都不认识。 周县令看向落文宇:「王爷下官来迟了。」 落文宇:「没有。」 周县令看向周围的人:「这些人是王爷的朋友?」 落文宇点点头:「嗯,都是我的朋友。」 周县令又看向他们:「诸位好。」 众人也纷纷看向周县令跟他打了招呼。 然后周县令才走到落文宇的面前:「王爷,浅云街的善后工作已经正在进行了,王爷可以去看看。」 落文宇:「好,我之后会去看看的。」 「这次的事件上也是辛苦你了,我会禀报父皇此事的。」 周县令激动的道:「那就多谢王爷了。」 落文宇:「嗯。」 周县令:「那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下官就暂时告退了。」 落文宇:「慢着。」 周县令:「王爷还有何事?」 落文宇看向站在周县令旁边的柳元晞,然后视线又落在了周县令的身上:「周县令,我要跟你说件事,但是你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周县令一听落文宇这么说,他这心一下 就变得紧张了起来:「不、不知道王爷这是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落文宇:「这位柳姑娘,其实她并非是人,而是当初在岳溪县里最有钱的柳家的大小姐。」 周县令一听这话,他当下就傻眼了:「可、可这柳家不是……不是已经………」 落文宇:「对,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是鬼。」 周县令吓得差点大叫一声出来。 落文宇:「不过你不要害怕,柳姑娘跟我们是自己人,往后浅云街以及岳溪县上有奇怪的事情,你都可以去找她。」 周县令:「我、我……这………」 周县令的样子一下变得有些局促起来。 落文宇:「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 周县令:「王、王爷请问。」 落文宇:「这柳姑娘活着的时候,跟她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她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罢了。」 「既不伤害你,也不伤害别人,日后还要帮助你,周县令你觉得,她到底能不能相处?」 「若是不能,那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周县令紧张的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但过了一会儿,周县令就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他转身看向柳元晞:「那日后还请柳姑娘多多照顾了。」 「方才是我心胸狭窄了,我不该以我自己的见解去评判你。」 柳元晞也没有想到周县令会真的接受她这个身份,一时间柳元晞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柳元晞:「谢谢你能够信任我,那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周县令:「柳姑娘也是,不过该学习的人是我,对那些事件的处理,还是柳姑娘要更加的得心应手些。」 柳元晞:「您过奖了。」 落文宇又道:「柳姑娘的身份,你一个人知道就可以,不要告诉给别人,不然后果自负。」 周县令:「下官一定守口如瓶!」 落文宇:「嗯,行了,你先走吧。」 周县令:「是,下官告退。」 等周县令走后,柳元晞看向落文宇:「不知道王爷为何要这么做?」 落文宇:「鬼宅的力量同你的力量是连接在一起的,怨气一旦消失,鬼宅也会消失,鬼宅里面的鬼物也会消失。」 「因为你们和鬼宅的联系是同生同死的存在。」 「胧月她在岳溪县布置下了这个阵法,其中也是考虑到了你们鬼宅的生存问题。」 「这个阵法将整个鬼宅的力量都影响了,只要功德积攒到一定的量之后,鬼宅即便是没有了怨气也不会消散。」 「所以才让你去帮着周县令。」 「同时也是保护你们鬼宅的鬼物们不要误入歧途,成为滥杀无辜的嗜血的鬼物。」 柳元晞点点头:「多谢了。」 落文宇:「小事。」 尚胧月:「我看大家忙活了这么久一定都累了吧?」 「不如这样,今日我们在县令府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回元城,如何?」 众人连连点头:「好。」 黄业栗打了一个哈欠:「一提我的哈欠就止不住了。」 李初之:「我也是,虽然我们沉睡了那么久,但那毕竟是被封印的状态,肯定不如我们自己自然睡觉的好。」 黄业栗:「就是。」 范伶:「那我便带大家去休息。」 李初之:「那就麻烦你了。」 范伶摇摇头:「不麻烦,不麻烦。」 雨夜廷看向尚胧月:「那你就好好休息,我们也就不打扰你了。」 尚胧月:「嗯。」 雨夜廷:「白袄、白元走了。」 但是白袄却站在尚胧月的面前没有想要走的意思。 雨夜廷:「白袄?」 白元小声的对雨夜廷道:「鬼皇大人,白袄她只想要跟尚胧月道歉,因为她之前对尚胧月那般,所以她心里过意不去。」 雨夜廷淡淡一笑:「我看她是怕人家记仇,所以才开始害怕了吧。」 白元惊讶的看着雨夜廷,那表情就像是在说:「鬼皇大人,你为什么会知道?!」 雨夜廷没等白元开口把话说出来,雨夜廷就笑道:「你俩都是我带大的,你们的性格我还能够不清楚?」 「其实尚胧月她不会记仇的,不过让白袄长长记性还是不错,看她以后还冲动不冲动了。」 白元:「鬼皇大人说的是,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白袄她确实就要有这些经历,她才能长大。」 雨夜廷:「还是怪我们平日里太纵容她了,不过我们也就她这一个妹妹,也难免会很宠溺。」 白元也露出无奈的笑:「是啊。」 白袄走到尚胧月的面前。 尚胧月见白袄的脸上满是紧张之色,她疑惑的看向白袄:「小袄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说吗?」 白袄点点头:「就是……就是……我……我…那个……」 白袄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的白元和雨夜廷都未白袄着急了起来。 但尚胧月一下就知道了白袄过来找她是想要跟她说什么了。 尚胧月笑了笑,而后她伸手摸了摸白袄的脑袋,嘴角扬起的笑甜甜的:「那小袄这次要吸取教训,下次不要在那么任性了。」 「放心,姐姐不会怪你的。」 尚胧月嘴角上的笑意都甜进了白袄的心里了,白袄都感觉到她那颗没有跳动的心脏仙子正在砰砰直跳着。 那感觉都像是随时会跳出来一样。 白袄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她眨巴着眼看着眼前的尚胧月,那一刻白袄对尚胧月的好感度达到了最高的高度。 尚胧月微偏下头:「小袄,你的脸怎么有些红?是不是有那里不舒服?」 白袄连连摇头,她摇头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拨浪鼓在不停地摇晃一样。 白袄:「没、没有。」 尚胧月笑了笑:「好啦,快去找你哥哥跟你的鬼皇大人吧。」 「你们昨晚也累坏了,拜托你们去毁掉那个法器。」 「你们也快点去休息吧,明天我便带你们去逛逛元城。」 白袄:「好。」 随后白袄就跟着雨夜廷和白元出了房间。 白元笑道:「白袄你在搞什么鬼?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此时此刻的白袄心思早已不在白元的身上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尚胧月。 可以说尚胧月现在又多了一个她的小迷妹了,但尚胧月本人却一点也不知情。 尚胧月看向一旁的云落:「我知道你不想离开我太远,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她腰间的芥子袋。 云落看见尚胧月的芥子袋后,她露出疑惑之色:「这个是?」 尚胧月:「这个是芥子袋,里面有很多种空间,我方才导入了一丝你的力量在里面,你进去后就能够进入到我给你准备的那个空间。」 「你可以把那里打造成你喜欢的样子,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了。」 云落眼中一喜:「真的吗?!」 尚 胧月:「嗯,真的,你快进去看看吧,看看喜欢不喜欢。」 云落:「我定然是喜欢的不得了!」 尚胧月:「看见你这么开心我就放心了,快去吧。」 云落:「嗯!」 下一秒尚胧月手上的红色镯子亮了一下,那是江婉婉有些不开心的表现。 尚胧月笑着摸了摸那红色的镯子:「乖,你也有的,但是比起芥子袋,你不是更适合这个镯子不是吗?」 随后尚胧月轻轻的亲了下手上那红色的镯子,然后那红色的镯子突然间变得更红了,而且尚胧月感觉到镯子还有些发热了。 看来是江婉婉她又害羞了。 有了尚胧月的安慰,江婉婉也就没有在生气了,她现在正在手镯里面傻笑着。 尚胧月看向柳元晞和陈子亦两人:「好了,你们要是没事的话,也快去休息休息吧。」 陈子亦点点头:「嗯,你也是。」 尚胧月:「好。」 柳元晞:「那我们就先走了。 尚胧月:「嗯。」 等最后一波人走后,房间门一关上,尚胧月就瞬间躺在了床上,她顿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尚胧月抱着床上的枕头,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落文宇看着她这样、他不禁笑道:「让你逞强。」 尚胧月撅了撅嘴,然后道:「知道我逞强了,那王爷你还不快分点灵力给我?」 落文宇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浅笑,随即一个吻便落在了尚胧月的唇上,这个吻很温柔,温柔的让尚胧月感觉都不像是他本人了。 有了落文宇的灵力,尚胧月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落文宇的唇离开后尚胧月的脸上还有一丝意犹未尽的感觉。 落文宇看着他这样子,他不禁小声的笑了笑。 尚胧月:「你……你笑什么?」 落文宇摇摇头:「没什么。」 尚胧月:「不信。」 落文宇:「胧月……」他忽然很严肃的看着尚胧月。 弄的尚胧月一下跟落文宇一样都严肃了起来。 尚胧月:「怎、怎么了?怎么突然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她难道是说错了什么?不过说错了就说错了吧,她又不害怕。 落文宇严肃的眼神看着尚胧月:「你答应过我不会逞强的,为什么在陈子亦的事情上,你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 「胧月,你可以叫我一起来帮你的,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试着让我帮助你呢?」 「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一个人扛着?」 「我……我也想要帮你分担一些,我也想要你多依赖我一些。」 「我也不愿总是见你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遍体鳞伤的样子………」 落文宇眼神真挚的看着尚胧月,尚胧月也知道这一次她确确实实把落文宇给吓到了。 尚胧月带着歉意的看向落文宇:「王爷我……其实这件事情不是王爷你想的那么简单。」 「不是说我向你求助了就能够改变这个局面了。」 「陈子亦的事情,还有一点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因为我也是才知晓的。」 落文宇:「什么事情?」 他认真的听着尚胧月向他解释着。 尚胧月:「陈子亦是我分身的事情你知道,他为了替我挡劫难才来到这个世界上。」 「虽然他也成功帮我挡下了这个劫难但是,劫难始终不是我自己度过的,而是分身帮我度过的。」 「我只能够算是多的了一时,躲不了 一世。」 「因为按照我的性格而言,我的分身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为我挡劫难,为我一个人待在这个世界上。」 「我就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他了,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会想方设法的去补偿他,弥补他。」 「因为他真的跟别的分身不一样,他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拥有自己的思想,拥有自己的判断,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拥有情感,这些人所拥有的一切,他都拥有,所以我不该也不能够剥夺他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的权利。」 「即便是他是我的分身,他也有权利为自己而活。」 「因为我无法看着的一个有血有肉的鲜活个体,消散在我的眼前,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对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不舍和遗憾。」 「陈子亦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很遗憾的。」 「所以不仅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这劫难终究还是还了回来。」 第四百五十八章你最好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不过只要我度过了这个劫难就好了,就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我也是运气好,一下这里站着的都是各个厉害的人物在,不然我那伤也不会好的那么的快。」 「所以王爷,这件事情不是我故意瞒着你,而是就算是你帮了我,下一次我的劫难还是会以另外一种方式来临。」 「所以,还不如直接面对,不用以后担心受怕的。」 「没有跟你及时讲明是我不对,不过我自己都是那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说着说着尚胧月就伸手挽住了落文宇的手臂:「王爷,所以说,真的不是我的错,不是我不想故意不告诉你的。」 落文宇听完尚胧月的解释后,他无奈的叹息口气:「唉………」 「我知道了。」他伸手在尚胧月的脑袋上揉了揉。 尚胧月笑道:「嘿嘿,我就知道,王爷你最好了!」 落文宇:「但是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也还有一个心理准备。」 「你那个时候的样子………」 话到了嘴边落文宇又将它给咽了下去:「唉,算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不过下不为例。」 尚胧月点点头:「收到,保证下不为例。」 落文宇无奈的眼神看着尚胧月:「好了好了,你才好没多久,虽然说已经完全恢复了,但休息还是不够的,你快躺下睡一觉,明日一早我们还要赶回元城。」 尚胧月眼珠一转:「听王爷这意思 ,你不睡觉?」 落文宇:「浅云街那边我还需要去看看,所以你先休息,我去看看浅云街后就回来。」 尚胧月:「那我陪你一起去。」 就在尚胧月要起身的时候,落文宇又把尚胧月给按了回去:「不用,你待在房间里休息就好,不用陪着我。」 「而且我就去浅云街看看那边的状况,很快就回来了。」 尚胧月见落文宇态度坚决,她也就只好妥协了:「好吧,那你看完后快点回来,你都没有怎么休息过。」 落文宇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你要乖乖躺好,不准偷偷跟着我。」 尚胧月撅了撅嘴:「我是那种人吗?我可不会偷偷跟着你。」 这个时候尚胧月打了一个哈欠:「我不跟你说了,我感觉有些困了,总之你办完事了早点回来。」 落文宇:「嗯,睡吧。」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闭上眼睛睡觉后,他才离开了房间。 落文宇到浅云街去找到了周县令。 落文宇:「周县令。」 周县令看见落文宇来了后他赶忙上前迎接:「王爷你来了。」 他向落文宇的身后看了看:「嘶……怎么不见王妃过来?」 落文宇:「她在休息。」 周县令点了下头:「这样啊。」 落文宇:「浅云街这边的情况如何了?」 周县令:「说来也奇怪,按理说这个时候,浅云街上应该是人满为患才对,结果现在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而且好像整个岳溪县的人都没有出 来一样。」 落文宇听周县令这么说,他一下想起来了什么,落文宇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把事情的经过给周县令讲述了一遍。 周县令听完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整个岳溪县就像是没人了一样。」 「岳溪县的百姓们明天就会醒过来吗?」 落文宇:「对。」 周县令:「等他们醒 过来后,我便贴一张告示出去,让大家知道发生了什么。」 落文宇:「好。」 周县令激动的看着落文宇:「这次岳溪县能够脱离危险,还是落王爷和落王妃出手才没事的,不然的话,下官我一个人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更别提保护岳溪县的百姓了,唉………」 「还是我能力不足。」 落文宇:「周县令不要这么说,其实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若是以后岳溪县再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找柳元晞就好了,她会帮你的。」 周县令:「嗯,下官知道了。」 落文宇:「现在整个浅云街的风水已经改变了,岳溪县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有鬼怪作祟了。」 「所以即便是晚上进去,浅云街都不会有事。」 「我知道之前在这浅云街上每年这里都会有很多人在浅云街上消失,他们消失的时候是一点踪迹都没有留下。」 「那是因为他们直接被邪魔分身的下属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不仅如此,他们死亡之后的灵魂还永远的被困在这个浅云街的阵法里面。」 「这 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即便是成了鬼,他们也一直被束缚着,被当作提供力量的工具,供邪魔分身使用。」 「那个时候有些侥幸逃脱的这些亡魂们,他们的怨气是无比冲的,相当于是失去掉了自己的意识了。」 「他们才会看见活人就要去攻击。」 周县令:「唉,我也是费了好大办法,才让那些想要追求刺激的人放弃去夜探浅云街。」 「不过即便是我已经做到了那样的地步,这些人依旧是很多。」 「而且岳溪县都是有这样的例子在的,在浅云街上消失就意味着死亡。」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非要去这里来追寻刺激,而且每年来这里想要寻求刺激的人还不少。」 「还有很多都是从外地来的。」 落文宇:「我倒觉得这或许是一个好商机。」 周县令眉头一皱:「商机?王爷是怎么从这里面看出商机的?」 落文宇:「如今的浅云街今非昔比,已经不再是那个危险的浅云街。」 「但是浅云街危险的名头还依旧流传在外,寻求刺激的人也不少…………」 落文宇话说到一半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周县令还听的非常的认真。 落文宇笑了笑:「关于这一点,等明日我让胧月跟你说,她在这方面是行家。」 周县令连连点头道:「好好好。」 之前落文宇就听尚胧月说过,如果把浅云街晚上的样子打扮成什么鬼物弄成什么逃脱这一类型的东 西,想来肯定是有很多人去玩的。 因为当时时间不够,尚胧月还没有讲完他们就分开了,所以落文宇也并不知道详细的情况是什么,还是要去问尚胧月本人才知道。 不过尚胧月说的这个东西要是成功了,那会不会这个世界上有些一直坚定世界上没有鬼神一说的人,他们的世界会不会瞬间就崩塌了? 周县令看着落文宇有些在出神,他小声的道:「王爷?」 落文宇这才回过神来:「嗯?怎么了?」 周县令:「下官见王爷脸色有些严肃,莫非是浅云街这边下官没有处理好?」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没有,我是在想别的事情。」 「浅云街这边的情况我了解了,你这边处理的很不错,这段时间就先辛苦辛苦你了。」 周县令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这些都是下官该做的事 情。」 落文宇:「好,那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便先回县令府了。」 周县令:「好好好,王爷慢走。」 落文宇:「嗯。」 —————— 上官棠宁来到了一处空地,他召唤出自己的异空间后便走了进去。 上官棠宁回到自己的异空间里后,他才卸下了身上所有的伪装和疲惫。 「所以………这一世的你,是叫尚胧月吗?」 「神女大人……」 上官棠宁的眼神里露出一抹伤感,但更多的是欣喜和激动。 因为太多太多次神女的转世被邪魔他们给杀了,他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够 在一旁看着……看着他心中的神被他们残忍杀害。 这千百年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在寻找着如何让神女和冥王的转世不被邪魔和那黑暗体给发现。 但是他不管找了多久,看了多书,也依旧没有找到一个能够行得通的法子,对此上官棠宁感觉到自己很失败。 他感觉到自己很没用……… 但就在今天,此刻,神女大人的转世已经顺利长大成人了,而且还令邪魔和那个黑暗体很头疼,看来这一次,神女大人是要翻盘了。 那他也必须要在关键时刻,给神女大人最大的帮助。 即便是之后他会做出一些,对神女大人不利的事情,但这些都是他必须要做的,不然,他无法博取那个黑暗体的信任。 也就无法在知道他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了。 上官棠宁的视线不由的看向空中的月亮,他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那个时候的月亮,也和现在一样………… 说起上官棠宁和尚胧月的初遇,那是在一个月圆之夜。 当时的上官棠宁因为被群妖排挤,他一个人又打不过他们,所以就被揍的遍体凌伤的。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爬到了一棵大树下。 那个时候的上官棠宁已经是奄奄一息了,那个时候他也是抬头看向天空,天空的月亮是那么圆是那么的洁白。 但他的视线却变得越来越模糊,都快要看不清夜空中的明月了。 忽的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他的眼 前,月亮都被她的身影挡住了。 上官棠宁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时候,他的心紧绷到了极点,他以为是欺负他的那群人,若是他现在落到他们的手上,他真的就是必死无疑。 但就算是死,他现在也要在死之前,拉一个下去跟他一起。 就在上官棠宁准备这么做的时候,少女焦急的声音传入了上官棠宁的耳中:「小狐狸你坚持住,我马上给你疗伤!」 「你一定要坚持住!」 上官棠宁眉头微皱,他一下弄不清现在的形势了,直到一道温柔的力量注入到他的身体中的时候,上官棠宁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就像是被浸泡在暖暖的温泉里一样。 如此舒适的感觉让上官棠宁顿时都卸下了自己的防备与紧绷的情绪。 少女掌心的温热传达到他的皮肤上,这种感觉让上官棠宁觉得很是新奇。 虽然上官棠宁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愿意救他,但是他能够感觉的出,眼前的这个少女对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 在她的治疗下,上官棠宁逐渐发现,自己的视线好像都在一点一点的恢复过来。 好像他现在能够看清眼前少女的模样了。 当他看向她的那一刻,他仿佛是看见了一个仙女一样。 少女美的就像是一幅画。 那晚 ,天空中的明月在他眼里与那少女的模样相比,都变得逊色了许多。 心跳的速度不断的加快,呼吸也有些呼吸,眼前的少女还以为是他的情况又加重了 。 所以她抱着怀中的小狐狸一路狂奔回到了家中,求她的哥哥们治疗他。 少女花了好大的功夫和力气才说动了她的哥哥们。 上官棠宁的伤这才治好了。 他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看见了那个少女因为他现在没事了而露出放心的笑容。 那一刻上官棠宁觉得自己的心里就像是流淌过一抹暖阳般。 从未有过人对他露出过这样的笑容,也从未有过人对他这么关心,更没有人像她一样会因为他受伤而赶到着急和心疼………… 如果这不是一场梦,那他一定会好好的报答眼前的少女。 她就像是神明一样,在他生命垂危的那一刻,伸手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去。 那个人是初代神女宋婉宁。 上官棠宁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在这三天三夜里一直都是宋婉宁在守着他。 从未离家他半步。 当时的上官棠宁还是一只小狐狸的样子,他被自己的同类打回了原型,伤的很重。 上官棠宁缓缓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他的脑子还有些迟钝,或许是因为睡久了的缘故。 「我……我这是在那里?」 在一旁累的睡着的宋婉宁听见了上官棠宁的声音后,她才醒了过来。 宋婉宁看见上床上的小狐狸醒了之后,她高兴的一下睡意全无!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小狐狸!」 上官棠宁看着眼前的宋婉宁,他有些被吓到了,因为她突然抬头靠近她,他一下 被吓得有些猝不及防的。 上官棠宁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你、你是谁?我、我又为何在这里?」上官棠宁警惕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女。 他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跟那群妖怪是一伙的,但看着她的样子也不像,但总之还是警惕些的好。 宋婉宁并未因为上官棠宁的行为感到生气,她笑了笑而后缓缓开口道:「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上官棠宁被宋婉宁这么一问,他一下有些闷了,上官棠宁微偏着头看向宋婉宁:「记、记得什么?」 「那天在大树下,是我看见受伤的你,然后把才把你捡回来了,给你疗伤。」 「你看桌子上的那堆东西你看见了吧?」宋婉宁伸手指了指桌上带血的绷带和一些草药。 上官棠宁看见后点了点头:「嗯………」 上官棠宁:「我好像对这个有些记忆了。」 很快上官棠宁就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上官棠宁拍了下手快速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是你救的我!」 他差点激动的从床上跳起来,但因为动作太大弄到了伤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又传达在了上官棠宁的身上。 上官棠宁:「嘶…………」 那一下疼的上官棠宁感觉自己都要死了。 宋婉宁看见小狐狸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她着急的道:「你,你怎么了?没事吧?」 上官棠宁摇摇头:「没事没事,就是弄到伤口了。」 宋婉宁:「啊?要不要紧啊?我 去叫我哥哥来看看。」 上官棠宁:「不用不用,好在伤口没有裂开,不碍事不碍事。」 宋婉宁:「真的不用看看吗?」 上官棠宁:「不用了,我已经 够麻烦你的了,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上官棠宁还要继续说下去的,但看见宋婉宁一副担心的他快要哭了的样子,上官棠宁只好道:「那就麻烦你叫你哥哥来给我看看吧。」 宋婉宁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我这就去叫我哥哥来!」 在上官棠宁的记忆中,宋婉宁跑的很快,没过多久,宋婉宁就把他哥哥拉到了房间里。 宋婉宁的哥哥看完上官棠宁的伤势后道:「这个小狐狸的伤并无大碍,你不要太担心了。」 「还有,你不要去弄他,不然他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那个时候的宋婉宁还很小。 宋婉宁:「我没有去弄他,是小狐狸自己乱动的。」 宋婉宁的哥哥看向床上的上官棠宁:「小狐狸,你也听话点,不要在弄伤自己了,这几天都是她一直在照顾你,你要是再有个什么,她就又要心疼了。」 上官棠宁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等宋婉宁的哥哥走了之后,宋婉宁凑到了上官棠宁的面前。 还没等宋婉宁来的及开口,上官棠宁便道:「我昏迷的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我?」 宋婉宁得意的点点头:「嗯!是我在照顾你!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 她笑起来的样子傻傻的,但看在上官棠宁的眼里却是他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宋婉宁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上官棠宁的脑袋:「小狐狸,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呀!」 上官棠宁:「嗯。」 宋婉宁:「对了,我叫宋婉宁,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棠宁犹豫了一下:「……………」 宋婉宁看见了上官棠宁的犹豫,她便道:「没关系的,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上官棠宁:「我叫上官棠宁。」 宋婉宁眼中一喜:「上官棠宁,这可真是个好名字呀!」 上官棠宁:「为什么?」 宋婉宁:「因为好听!」 上官棠宁:「………………」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孩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最后他只是对着宋婉宁无奈的笑了下。 宋婉宁就那么照顾着上官棠宁照顾了快一年的时间才把上官棠宁的身体给养好。 但因为上官棠宁之前伤的实在是太重了,所以他还不能够幻化成人形。 上官棠宁伤好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问宋婉宁,愿不愿意跟他签订契约。 上官棠宁:「婉宁,你愿不愿意跟我签订契约?」 宋婉宁眉头微微一皱:「契约?」 上官棠宁点点头:「嗯。」 宋婉宁:「那是什么东西?」 上官棠宁:「详细的情况,等之后签订好了我再同你解释。」 「如果你不想跟我跟我签订契约的话那就算了。」 宋婉宁急忙道:「别别别,我没有说过不 愿意的!」 上官棠宁:「那你把手伸出来。」 宋婉宁:「好。」 宋婉宁便按照上官棠宁说的,跟上官棠宁签订下了契约。 随后宋婉宁就看见自己的手上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小狐狸的印记。 宋婉宁开心的看着手上的印记,她笑着道:「上官棠宁你快看!我的手背上有个金色的小狐狸的印记!」 上官棠宁笑道:「这便是你跟我签订契约之后出现的印记,证明我们的契约签订成功了。」 宋婉宁看着手上的这个小 狐狸印记,她喜欢的不得了。 上官棠宁见宋婉宁这么喜欢,便道:「这个印记一会儿会消失的。」 宋婉宁一听见这个印记会消失,她就有些失望的看向上官棠宁:「啊?为什么会消失啊?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它不消失呀?」 上官棠宁:「你只要催动灵力在这个手背上,那这个金色小狐狸的印记就会重新出现了。」 宋婉宁:「真的吗?」 上官棠宁点了点头:「当然,你可以一会儿等它消失的时候试试看。」 宋婉宁:「好!」 而后宋婉宁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她看向上官棠宁:「对了,签订契约了有什么好处吗?」她眨巴着眼看着眼前的上官棠宁。 上官棠宁轻咳嗽了一声:「跟我签订了契约,你还能够享用我的一部分的力量,这样你就能获得能与那些妖怪搏斗的力量了。」 宋婉宁眉头微微皱起:「可是我的灵力足够多的, 小狐狸可不能把力量给我,小狐狸你的力量没有多少。」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五十九章曾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上官棠宁:「………………」 他一下忘记了,宋婉宁拥有的灵力是很强的,反倒是他的灵力才是不够的。 他才是需要被保护的。 宋婉宁看见上官棠宁的样子有些失落的时候,她注意到了自己刚刚可能是说错什么话了,于是宋婉宁很快道:「其实不管怎么样,我都很喜欢。」 「你能够选择跟我签订契约说明你很信任我,所以你才会愿意把力量分给我使用!」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和喜欢。」 说完宋婉宁在上官棠宁毛茸茸的脸上亲了一下,上官棠宁被宋婉宁弄的都害羞了。 宋婉宁又道:「其实直到刚刚,我心里还有些疑惑,疑惑你为什么选我。」 「…………」宋婉宁沉默了片刻后又继续道:「现在我明白了,谢谢你小狐狸。」 上官棠宁看着宋婉宁这样,他也不由的笑了起来。 上官棠宁真的很庆幸,庆幸他能够遇见宋婉宁。 如果不是宋婉宁,那他早就死在了那晚的大树下了,就那样静悄悄的死去……… 该是多么的孤独与寂寞啊……… 上官棠宁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宋婉宁瞧着上官棠宁的样子有些奇怪,她笑着道:「小狐狸,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上官棠宁摇摇头:「没什么。」 宋婉宁:「我不信,你快告诉你在想什么。」 宋婉宁见上官棠宁不说,她抱起上官棠宁就开始挠小狐狸的痒痒。 上官棠宁被宋婉宁挠痒痒挠的笑的停不下来。 这样的快乐时光,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 那天上官棠宁和宋婉宁一起出去游玩,但就是这个时候,遇上了一件让上官棠宁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到后怕的事情。 因为当时有个妖族发现了一种能够伤害到神的药,这件事被正好在附近游玩的上官棠宁和宋婉宁知道了。 就在宋婉宁和上官棠宁要返回神界把这件事情告诉给神界的人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他们正好和一个刚刚巡逻回来的小妖怪撞在了一起。 那小妖怪见到了有外来人员,他立马就大喊大叫了起来,瞬间就吸引来了很多的妖怪。 其中有一个妖怪一眼就认出宋婉宁是神界的人,于是他们就把那对付神界的药洒在了宋婉宁的身上。 因为当时距离太近,速度太快,宋婉宁根本躲闪不及。 而上官棠宁也被那些妖怪给抓住了。 他只能够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他对此无能为力,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力量能够阻止这些妖怪住手。 上官棠宁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何况是去保护宋婉宁。 最后还是宋婉宁忍着那药的毒性,救下了上官棠宁,带着他杀出重围。 回到神界的宋婉宁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当宋婉宁的哥哥们赶到的时候,上官棠宁把事情的经过都给他们讲了一遍,得知原因后,他们赶忙把宋婉宁送去了药王殿,这才保住了宋婉宁的性命。 药王殿的人后面弄清了这种药,并且研制出了解药,只要服用过解药便一直能够对这个毒药免疫。 上官棠宁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离开了宋婉宁的身边。 当宋婉宁醒来后找不到她的小狐狸,她哭闹不止。 上官棠宁只是在远处看着她,有好几次,上官棠宁都差点没有忍住想要去找宋婉宁。 但一想到当时那样的场面,上官棠宁刚要踏出去的脚步,就又收了回来。 最后上官棠宁轻叹息口气 :「………………」 眼神复杂的看向宋婉宁所在的房间。 如果那天不是宋婉宁带着他杀出重围………如果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那他们都好死在那里……… 那个时候的上官棠宁,根本一点力量都没有,他保护不了宋婉宁。 明明自己是想要保护她的,但是最后反倒是被她保护。 反倒是还害的宋婉宁现在浑身是伤……… 上官棠宁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十分的过意不去。 上官棠宁暗暗发誓,等他又足够能力的那一天,他才回来见宋婉宁。 他的拳头都攥紧了。 上官棠宁想到宋婉宁之前一直很好奇他幻化成人形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要让她失望了,因为在他没有获得足够力量的时候,他是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 从这一天起……上官棠宁就一直在不断的修行,但是他也会站在离宋婉宁远远的地方看着她,默默的守着她。 可偏偏是在那一场大战中,上官棠宁刚好在因为修炼突破的事情在闭关。 等他突破到了妖皇级别的时候,他又得知了宋婉宁和秦诀战死的消息。 那个时候上官棠宁感觉自己的天都快要塌了………… 他这么多年来一直苦心修行,为的就是要好好的保护宋婉宁,可、可如今他想保护的人战死了……… 那他修炼了的这一身修为又为了什么?这些修为难道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上官棠宁感觉他的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后面上官棠宁把仇恨都放在了杀了宋婉宁的人的身上,但后来才发现,那东西是被困在忘川河底下的。 同时上官棠宁也打听到,宋婉宁给自己留了后路,她和秦诀都是有转世的。 并且到了一定的时间之后,宋婉宁和秦诀的记忆还会恢复。 顿时上官棠宁又有了对生活的希望和期待。 于是上官棠宁便四处去寻找有关宋婉宁和秦诀转世的下落,但因为在寻找的路上,碰见了一群法力厉害的除妖师,将他给封印了起来。 导致上官棠宁在冲破封印的时候,宋婉宁的转世第二代神女也战死了,也是死在了同一个人的手中。 上官棠宁这个时候从突破的封印中出来,他便是妖帝界别的妖怪了。 如此强大的妖怪现世,整个天空都出现了异象。 上官棠宁的出现吸引了邪魔和黑暗体的注意。 于是邪魔和黑暗体便主动找上门来了。 当上官棠宁在知道是他们杀害了神女和冥王后,强制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与悲伤,他依旧心平气和的跟邪魔和黑暗体谈判了起来。 最后他们达成了共识,上官棠宁也成功获得了黑暗体的信任。 他一直为他们做事到现在,只为了能够找到让神女和冥王能够活下来的办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上官棠宁找到了一种能够让冥王转世避免被黑暗体和邪魔找到的办法,于是他把这个办法托梦给了落文宇父亲的父亲,然后才传到了落文宇这里。 落文宇才成功活了下来。 但这一世的神女却有些奇怪,一直都没有出现神女转世的迹象,是直接前段时间,神女的转世才出现,而且已经长大成人了。 对于这个消息,上官棠宁的心里是非常高兴的,同时他也很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是有高人指点?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 现在他必须要弄清楚邪魔和黑暗体想要对落文宇和尚胧月做什么。 这一次,他 一定要保护好神女,绝对不能在像之前一样了! 上官棠宁在心中下定了决心,并且他是抱着必死的心。 眼下的邪魔并非是曾经的邪魔,这一代的邪魔就像是脑子被驴踢了一样,上官棠宁都懒得跟他废话。 上官棠宁抬头看向天空中的明月,他疲惫的感觉仿佛轻松了许多。 「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够跟你相见………」 一边上官棠宁要防着邪魔对他起疑心,一遍又要防着黑暗体对他起疑心………… 这两个人的疑心病最重了,所以他不能够有一丝一毫的出错,不然……他会输的很惨。 与狼共舞就是这般危险的事情。 —————— 陈子亦回到了房间,而柳元晞则是去找柳千千和柳管家 柳元晞:「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找柳管家和千千,他们应该等的着急了。」 陈子亦:「好,快去吧。」 柳元晞:「嗯,那你早些休息,我们明日见。」 陈子亦:「嗯,明日见。」 陈子亦看见柳元晞跑出他的视线范围后,他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看向柳元晞的视线,就在陈子亦要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刻。 一双手伸了进来,并且直接把陈子亦要关上的门给打开了。 陈子亦一看进来的人是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 陈子亦惊喜的看向他们:「钱老大!叶大哥!你怎么来了?浅云街的事情已经忙完了吗?」 钱一一:「我们早就想过来看你了,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要来的,但你刚回来我们就被县令大人叫去弄浅云街的事情。」 「这不,我和老叶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快要差不多了,我们这才过来的。」 陈子亦:「过来干什么?」 钱一一:「………………」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伸手打了下陈子亦的脑袋:「嘿!你这小子!你说我们过来干什么?!」 「还不是过来看人的!」 陈子亦笑道:「钱老大这是要去看谁?」 钱一一:「陈子亦你这小子,你心存气我的是吧?」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陈子亦笑道:「钱老大我就是跟您开开玩笑,你别生气,别生气。」 钱一一:「你这臭小子,现在还学会打趣起我来了。」 叶高飞笑道:「打趣你就打趣你,那么小心眼怎么行。」 钱一一:「老叶,我也没见我打趣你的时候,你这样说你自己。」 叶高飞:「我肯定要分人,那要看谁说的我。」 钱一一:「好好好!」 陈子亦赶忙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可不要吵了,我这个刚刚身体才恢复了一些,你们吵的我都有些头疼了。」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一听见陈子亦说自己头疼,两人就立马担心的看着陈子亦。 叶高飞:「你、你没事吧?」 钱一一:「子亦我们不吵了不吵了。」 陈子亦看着钱一一和叶高飞一下变得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他不由得笑道:「嗯,好了别站在外面了,快进来说。」 叶高飞:「嗯。」 钱一一:「好。」 等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坐下后陈子亦才道:「钱老大,叶大哥,其实你们也不要太担心我了,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了,真的没事了。」 钱一一不相信陈子亦说的话:「你好几次都这样骗我和老叶,我们不相信你的话,明日我要和老叶亲自问问落王你的身体如何了。」 叶高飞:「对,老钱说的话我赞同。」 钱一一:「我们要是发现你又骗我们,那你就完蛋了!」 「我非得揍你不可。」 陈子亦笑着看向钱一一:「如果我真的是这样,钱老大你真的还忍心揍的下去吗?」 钱一一:「你!你这臭小子!」 叶高飞:「哈哈哈哈,老钱,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钱一一:「臭小子,明天不管你什么情况,你的揍都挨定了!」 陈子亦:「钱老大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 「可别揍我,我这还没有恢复完呢。」 钱一一:「哼。」 叶高飞:「放心,到时候他要是想揍你,我肯定拦着他。」 陈子亦看向叶高飞:「叶大哥还是你最好了。」 钱一一:「好好好,你们两个就是联合起来气我的是吧?」 叶高飞:「老钱,开玩笑呢,你可不要当真了。」 钱一一:「哼。」 叶高飞:「对了,子亦,听说那个柳姑娘以后跟我们县令府合作了?」 钱一一:「对,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啊?」 陈子亦点点头:「对,柳姑娘她以后就跟我们是一起的了。」 「这件事还请你们保密,不要跟别人说。」 叶高飞:「放心,我们守口如瓶。」 钱一一:「对。」 「而且我觉得柳元晞这个鬼物挺好的,而且她貌似好像对你有意思啊。」 「只不过可惜了,她是鬼,你是人,你俩也不能够在一起。」 「唉…………」 叶高飞点点头:「确实。」 陈子亦:「………………」 陈子亦在听见叶高飞和钱一一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尴尬。 陈子亦:「那、那个………其实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钱一一:「说吧,什么事情。」 叶高飞:「嗯。」 陈子亦:「就是,就是………」这话到嘴边了还真有些难以说的出口来。 钱一一:「就是什么啊就是?子亦啊,你快点说,你不知道我是急性子吗?你想要急死我啊?」 陈子亦咬咬牙然后快速道:「其实我也不是人!」 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听完后,不由得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啊!」 钱一一:「陈子亦你编谎话也要编的像一点吧?」 叶高飞:「是啊,子亦,你这话说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陈子亦无奈的叹息口气:「唉…………」 他就知道钱一一和叶高飞会是这样。 不过也是,这话说出去了,确实让人难以相信。 陈子亦眼神认真的看向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钱老大,叶大哥,我说的是真的。」 原本还在笑着的叶高飞和钱一一两人在看见陈子亦那么认真的样子后,瞬间,这两个人就愣住了。 叶高飞:「子、子亦啊………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可不要吓唬我们了。」 钱一一:「是、是啊………」 陈子亦:「我没有吓唬你们,我说的是真的。」 「其实我原本是尚胧月的一个分身………」 陈子亦避重就轻的讲述了一下整个事情的大概。 钱一一和叶高飞听完后两人沉默了一下。 随后钱一一最先开口道:「子亦,不管你的身份如何,我们认定你了,就不会因 此而改变。」 叶高飞点点头:「老钱说的对!不管你是人是鬼,只要你不害人,只要你还是陈子亦,就没有问题。」 「其实我和老钱认人从来都不是看这个人有多厉害,他是什么样的身份,我和老叶看人,看的是心。」 「一个人的心肠好不好,决定了他这个人怎么样。」 「人也有恶人,甚至做的一些事情比鬼还要残酷。」 「人其实与鬼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人死后就成了鬼,但他生前也是人,只不过死后变成了灵体,但样貌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对鬼物的称呼罢了。」 钱一一:「对,我和老叶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子亦,你不要多想。」 陈子亦也没有想到钱一一和叶高飞会这么多他说这番话。 陈子亦的眼圈都变得有些微红了起来:「钱老大,叶大哥……」 陈子亦的声音都带着一些哭腔了。 钱一一:「嘿!大老爷们儿的你哭什么?不许哭!」 其实钱一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的眼睛都变得红红的了。 叶高飞伸手拍了拍陈子亦的肩膀,虽然他没有说话,但陈子亦知道,他想说的话,全都在拍他的时候便说了。 陈子亦:「真的很感谢有你们陪着我,我真的很感谢你们。」 叶高飞:「子亦,不要这么说,你何尝又不是一直陪着我和老钱呢。」 钱一一:「就是。」 「好了好了,我们说些高兴的事情,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陈子亦:「嗯。」 叶高飞:「那我们就来说说关于柳姑娘的事情吧?」 钱一一笑道:「陈子亦,我看你小子是喜欢柳姑娘的样子,刚好我也看出她好像也喜欢你。」 「既然你们都互相喜欢,那你还不快向人表白?」 陈子亦被钱一一和叶高飞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的都快有些不好意思了。 钱一一看见陈子亦的脸红了后,他笑道:「哈哈哈哈哈!老叶你快看,子亦他羞的脸都红了。」 叶高飞打趣道:「我看看,嘿哟!还真是!子亦啊,你这脸红的比大枣的颜色还要红。」 陈子亦的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烧的红了:「哎呀,钱老大,叶大哥,你们就不要在说了。」 钱一一:「哈哈哈哈哈!老叶你看看,你看看,这小子还知道害羞了。」 叶高飞:「是啊,这说明子亦他是真的长大了。」 钱一一:「哈哈哈哈哈!」 陈子亦轻咳嗽了一声:「好了好了,我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办,钱老大,叶大哥,你们就不要再说了。」 叶高飞:「好好好,我们不说了不说了。」 钱一一:「给人孩子都弄的不好意思了。」 接着钱一一伸手拍了拍陈子亦的肩膀:「好了好了,我和老叶两个人看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行了,你还是快点休息吧,我和老叶还要去一趟浅云街看看情况。」 「你就早点休息了。」 陈子亦:「嗯,那你们弄完了还是快去休息吧。」 「这几天,你们也是都没有怎么休息好。」 叶高飞:「嗯,我们知道。」 钱一一:「子亦那我们就先走了。」 陈子亦点点头:「好,钱老大,叶大哥你们慢点走。」 等钱一一和叶高飞走后,陈子亦便躺在了床上,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变得比刚刚还要红 了许多,温度也上升了不少。 但是陈子亦一想起方才的情况,他的唇角又不觉微微上扬了几分。 —————— 柳元晞快速赶到了还关着柳千千和柳管家的地方。 在房间内的柳管家和柳千千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后,两人一下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柳千千眉头一皱:「柳管家!有人靠近我们了。」 柳管家点点头:「嗯。」 柳千千和柳管家顿时就进入了警备的状态,随着门外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两人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了,心跳的速度都在逐渐变快。 柳元晞伸手推开了房间门,原本要发起攻击的柳管家和柳千千两人看见开门的人是柳元晞后,两人顿时就放下了警备。 柳千千激动的扑向了柳元晞的怀中:「姐姐!」 柳元晞伸手抱住了扑过来的柳千千:「嗯,我回来了。」 柳千千激动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和柳管家等了你好久!」 「我们生怕你就出了什么意外了。」 第四百六十章隐藏身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 柳元晞:「呸呸呸,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我这不是回来了了吗?」 柳千千担心的看着柳元晞:「姐姐你没有受伤吧?」 柳元晞摇摇头:「我并未受伤。」 柳千千一脸不相信柳元晞的眼神,柳元晞笑了笑道:「你若不信,你大可亲自来检查检查。」 柳千千见柳元晞都这样了,她便道:「好吧,这次就信你一次。」 接着柳元晞看向一旁的柳管家:「柳管家,让你们等久了抱歉。」 柳管家摇摇头:「没事的,只要大小姐你没事就好。」 柳元晞:「之前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没能来得及跟你们说清楚,所以擅自决定将你们关在这里,我真的很抱歉。」 「让你们担心了。」 柳管家:「大小姐你别这么说,我知道的,你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好。」 柳千千:「是啊姐姐,你别这么跟我们道歉。」 柳元晞眼神认真的看向柳管家和柳千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不辞而别了。」 柳千千:「嗯,我相信你。」 柳管家点点头:「嗯。」 柳千千:「对了姐姐,你们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好奇啊!」 柳管家听见柳千千这么说之后,他看向柳元晞的眼神里也带着一些好奇的神色。 于是柳元晞便将外面发生的事情都跟柳千千和柳管家讲述了一遍,听完这个消息后的柳千千和柳管家,他们 两人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柳千千:「我、我没有听错吧?上古邪兽云落也在?!」 「忽然还跟落王妃签订了契约!」 「而且这个落王妃还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岳溪县的局势风水都扭转了过来!」 「这、这个落王妃倒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厉害!」 柳管家:「是啊。」 柳元晞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知道她是落王妃。」 柳管家:「不过这个落王妃对我们还是很不错的,竟然选择了这种能够让我们也能够生存的办法。」 柳元晞:「是啊,这一点我之前都没有想过她会这么做。」 「而且,我看她貌似对鬼物和妖怪没有什么敌意,只要不是做坏事的,她好像一律都当作是正常人来看待。」 「所以我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反感,反而我还很喜欢这种话氛围。」 柳千千:「姐姐,我说的我都想去见见她」了。」 柳元晞:「明日他们就要回元城了,你若是真的想要见她,你明日来便是了。」 柳千千一听这话,她眼前顿时一亮:「真的吗?!」 柳元晞:「嗯、真的,比真金还要真!」 柳管家:「大小姐我也可以吗?」 当柳管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柳千千和柳元晞都愣愣的看向柳管家。 柳千千:「……………」 柳元晞:「…………………」 两人都还有些没有感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柳千千:「不是吧!我没 有听错吧!柳管家你竟然也想要去看看这个落王妃?!」 柳元晞:「还不是千千跟我在这里同时听见了你说的话,不然我还真不相信,这话会是你说的。」 因为平日里柳管家从来不凑热闹,任何人多的地方,他都是尽量避免的。 而且柳管家只跟柳家的人说话,别的人若 不是怎么重要的人,柳管家是看都不会看对方一眼的,他的性格还是算的上有些孤僻的性格的。 柳管家看着柳千千和柳元晞的反应,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哈哈哈哈,让你们见笑了。」 柳元晞很快道:「没有没有。」 柳千千:「柳管家你不是一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的吗?怎么就忽然对这个落王妃这么感兴趣了?」 柳管家:「这件事情还参杂进入了上古邪兽云落的进来,所以我便很好奇,这个能够一下让这么多高级别的鬼物和妖皇听命于她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柳千千点点头:「原来如此。」 「柳管家我现在是又发现了一个,你的一个兴趣爱好了。」 柳元晞笑道:「柳管家其实不是不爱凑热闹,是不喜欢凑效热闹,但这种大的热闹柳管家还是很喜欢凑的。」 柳管家点点头:「大概就是这样了。」 柳千千看向柳管家:「柳管家你这凑热闹还要去分大小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管家咳嗽了一声:「二小姐………」 柳千千:「好好好,我不 说了,不说了。」 然后柳千千看向柳元晞:「对了姐姐………」 柳元晞:「嗯?」 柳千千:「就是就是………」 柳元晞看见柳千千支支吾吾的样子,她眉头微皱了下:「千千?千千你怎么了?你想要说什么?」 柳千千:「我、我………」 柳元晞:「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柳千千点点头:「好吧……那、那我可就问了哈………」 柳元晞:「嗯,你问吧。」 柳千千:「姐姐,你和那陈公子……陈子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柳元晞也没有想到柳千千会问陈子亦的事情,她猝不及防的吓的被呛了一下。 柳元晞:「咳咳!」 柳千千:「姐姐你没事吧?」 柳元晞连连挥手:「我、我没事没事。」 柳千千:「真的吗?」 柳元晞:「嗯嗯,真的。」 柳千千:「那好吧……」然后柳千千又靠近柳元晞:「所以,姐姐……你和陈公子是真的吗?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吗?」 柳元晞愣了片刻后,然后点了点头:「嗯……」 很明显的,现在柳元晞的脸都变得有些微红了起来。 柳千千就像是受到了什么爆炸性攻击一样,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柳千千:「当、当真?」 柳元晞:「嗯,当真。」 柳千千:「可是为什么姐姐你会喜欢他啊?这个陈子亦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呀?」 柳千千现在有种自己家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柳元晞:「嗯……要是现在让我跟 你讲陈子亦的好处,我感觉他的好处太多了,一时间好像都说不完。」 柳千千看着柳元晞在提到陈子亦的时候,她的整个双眼都是亮着光的,她就知道自己的姐姐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叫陈子亦的人。 柳千千:「那……那好吧,只要姐姐你喜欢便好。」 柳元晞微偏下头看向柳千千:「千千,你怎么好像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 柳元晞话音刚落,眼前的柳千千就伸手抱住了柳元晞。 柳千千将头埋在了柳元晞的怀中,柳元晞看着举动有些异常的柳千千,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柳 元晞:「千千,你到底是怎么了?」 柳千千:「我……我就是有些舍不得姐姐。」 柳元晞听了柳千千的话后,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舍不得我?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柳千千抬头看向柳元晞:「如果姐姐之后嫁给了那个陈子亦,那我和姐姐见面的时间岂不是变少了?」 「以后都不能够天天见着姐姐了。」 柳元晞听了柳千千的话后,她笑道:「傻千千,你刚刚可吓死姐姐了。」 「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啊。」 「放心,姐姐不会离开你的。」 「而且谁说姐姐嫁人了,你就很难见到我了?」 「咱们把陈公子招进我们柳宅,不是也是可以的嘛。」 柳千千惊喜的道:「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柳元晞伸手捏 了捏柳千千的脸:「好啦,千千你就不要在担心了。」 柳千千:「嗯,有姐姐的话在,我就放心了。」 柳元晞:「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把这些消息都告诉给爹爹娘亲,他们也该知道真相了。」 柳千千:「嗯,我们走吧。」 柳管家:「嗯。」 随后柳千千、柳元晞、柳管家他们三人回到了柳宅内。 柳元晞带着柳千千和柳管家来到了爹爹娘亲所在的房间,这个房间的门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打开过了。 久的柳千千和柳元晞两人都快要忘了这一扇门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打开的了。 柳元晞深呼吸口气,他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而后她推开了眼前这尘封已久的房门。 吱呀的声音响起,推开门的瞬间,并没有想象中很强的怨气冲出来,只是整个房间内的氛围比较沉重和烦闷。 柳元晞的父母看见开门的人是柳元晞后,本来还六神无主的他们,顿时眼里就有了光泽。 柳元晞的父亲赶忙上前来抓住柳元晞的手,激动的问道:「如何!如何!柳管家害得我们柳家家破人的人是谁!」 接着柳元晞的母亲也走了过来,她的眼神平静的看着柳元晞,放佛以为这一次的消息依旧和以前一样,是打水漂了。 所以柳元晞的母亲也并未抱有太大的希望,但还是会上前来听一听柳元晞怎么说。 柳元晞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情绪,而后缓缓开口,但因为太过于压制自 己内心的情绪,导致柳元晞在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着。 柳元晞:「嗯………找到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的空气就像是凝固住了一样,柳元晞的父亲眼睛瞪的很大,眼神直直的看着柳元晞。 下一秒他变得非常的激动,双手直接抓住柳元晞的双臂:「你!你说什么?!」 就连一旁,以为这一次期望又落空的柳元晞的母亲,也开始变得激动了起来。 柳元晞再一次深呼吸了口气:「我说,陷害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 「并且昨晚还报仇了。」 柳元晞的父亲当即激动的眼泪都流了下来:「终于……终于找到了!」 「元晞,你快跟爹爹讲讲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元晞点点头:「嗯。」 她的眼里也闪着泪光。 柳元晞的母亲上前来看向柳元晞:「元晞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可是真的找到那个害我们一家的人?」 柳元晞点点头:「嗯!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千千和柳管家。」 她看向柳千千和柳管家:「千千,柳管家 ,元晞说的可是真的?」 柳千千点点头:「娘亲,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柳管家:「是啊,大小姐说的都是实话,若是老爷夫人不相信,可以去浅云街上探查一番。」 「但是现在浅云街上不太方便,老爷和夫人若是想去,还得在等一段时间才行。」 柳州言:「柳管家,在我们没有出去的时候,这外面究竟是发生了 什么事情?」 秦商月也看向柳管家。 柳管家则是道:「这些要问大小姐才清楚。」 「这些事情都是大小姐参与的。」 秦商月:「元晞快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州言:「是啊元晞,你快说给我们听听。」 柳元晞点点头:「嗯。」 接着柳元晞便罢在浅云街发生的事情都给柳州言和秦商月讲了一遍。 并且柳元晞还把她和陈子亦的事情也讲述给了秦商月和柳州言。 柳州言和秦商月听完柳元晞的话后,两人高兴的不得了。 秦商月:「那还真的是要好好感谢这个叫陈子亦的,更要感谢那个落王妃。」 「若不是他们,恐怕我们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到底是谁害了我们柳家。」 柳州言激动的拍了下手:「对了,他们明日要走,那我们明日也去送送他们。」 「我真的要好好的去感谢感谢下他们。」 柳元晞点点头:「好,那我们明日清晨便去。」 「但是我们就不走门了,浅云街这边还在处理善后的问题,我们现在走在浅云街上恐怕会影响浅云街善后的工作。」 柳州言眉头微皱起来:「那、那我们怎么过去?」 柳元晞笑道:「这有个传送阵法能够直接把我们给传送到县令府上。」 柳州言眼中一喜:「居然还有这样的宝贝!」 柳元晞:「是啊,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和爹爹你是一样的表情。」 柳州言现在的心情很好,他的嘴角都笑的难以压 下去了。 秦商月也是一样。 柳州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禁大笑了起来。 柳州言已经很久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有这么的畅快过了。 秦商月高兴的看向柳元晞:「其实在你们来的时候,我以为这一次又会是什么发现都没有,但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一次我们终于是找出了陷害我们柳家的醉人!」 「元晞你们这一次做的很不错,娘亲真的为你们感到骄傲,你们真的长大了。」 柳州言看向柳管家:「柳管家,这段时间柳元晞和柳千千这两个孩子麻烦你一直看管着他们,保护着他们了。」 「你真的辛苦了。」 柳管家摇摇头:「不辛苦,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柳州言:「我柳家的仇也算是报了一半了!」 「接下来就等着机会去杀了那邪魔。」柳州言看向柳元晞:「到时候他们要是有有关于邪魔的事情,你务必要告诉我们。」 柳元晞:「嗯,我会的。」 柳州言长叹息口气而后笑道:「今日,必须痛快畅饮一番!」 柳千千:「好耶!」 柳元晞:「嗯!」 柳州言看向柳管家:「柳管家你也一起。」 柳管家:「可是………这……这不太符合规矩吧?」 柳州言:「规矩都是死的!规矩都是我们定的,不要去在意这些。」 「况且,我一直将你当作我们柳家的一员,所以你不要有太多的心里负担。」 柳管家:「老爷………」 柳 州言:「好了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秦商月:「柳管家,他都这么说了,你就来吧。」 柳管家没有办法,他只能点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柳州言:「来来来!」 其实柳管家的心里也是很开心的,因为他们柳家人对他是真的很好,什么好处都惦记着他。 有时间,柳管家真的感觉,他就真的像是柳家的人一样……… 不……其实在他进入了柳宅之后,他便是柳家的人了,这样的氛围他是最喜欢的。 所以他才会在这里留这么长的时间。 柳管家笑了笑:「我这就来。」 ————— 这边落文宇回到房间后,他便看见床上正在熟睡中的尚胧月。 她睡的很沉,看样子是真的累坏了。 落文宇小心翼翼的走到尚胧月的身旁,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尚胧月的脸庞:「傻瓜,每次都是这么不计后果的向前冲。」 但是这一点又是她改不了的性格,她要是改了,她就不是尚胧月了。 落文宇无奈的叹息口气:「我还真的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用指尖轻轻的戳了下尚胧月的脸,而后落文宇的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看向尚胧月的眼神也全都是满满的宠溺之色。 落文宇:「晚安。」 —————— 魔山中,刚刚给邪魔分身吩咐完计划的邪魔重新走回了房间。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就传入了邪魔的耳中。 邪魔猛的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小男孩懒散的躺在空中,他那双猩红的血瞳孔正不假思索的盯着邪魔看。 那神秘的小男孩对着邪魔挥了挥手:「你好啊,邪魔。」 「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 那个神秘的小男孩话音刚落,邪魔便一剑将他给斩成了两半。 当邪魔继续向前走的时候,那神秘的小男孩又再次出现在了邪魔的面前。 神秘的小男孩:「你不要那么冲动好不好?冲动是魔鬼。」 邪魔看着那个小男孩竟然没有死,他的眼里不由的露出了诧异之色:「不应该……我明明…」 神秘的小男孩:「你明明已经杀了我是吗?」 邪魔眼眸一沉,他眼神立马变得警惕起来:「你到底是谁?!」 那神秘的小男孩淡淡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不过现在还不是让你知道我名字的时候。」 邪魔:「那你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那神秘的小男孩不紧不慢的道:「这么简单的跟你说说吧。」 「因为我的前一个主人死了,所以我如果不快点找到下一个跟我签订契约的人的话,我也会死的。」 「若你拒绝跟我签订契约的话,大概半个时辰后我就会消失。」 邪魔眉头微皱:「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签契约?」 「只是为了单纯的保命?」 那神秘的小男孩思考了下:「恭喜你回答正确!」那神秘的小男孩向邪魔竖起了大拇指。 邪魔冷冷一笑:「你说,半个时辰内不跟你 签订契约,你便会消失,那么你怎么会这么笃定我一定会跟你签订契约呢?」 神秘的小男孩无奈的笑了下:「我就知道你还会问这个问题。 」 邪魔轻挑了下眉头:「嗯?」 神秘的小男孩继续道:「原因很简单,在我的主人还没有死亡的时候,我便看上了你。」 「而我那个主人的死亡,他是注定的结局,所以我还不如在他快死之前找到下一个值得签订契约的人,岂不是更好?」 「最重要的一点是,想跟我缔结契约的人比比皆是,之所以选择你,那当然是因为我对你很感兴趣。」 「你体内的力量有些复杂,似乎还有另一种力量在你的身体中。」 「便也是这种力量让你一直是不死之身吧?」 邪魔眼眸一紧,他狠狠的盯着眼前那个神秘的小男孩:「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神秘的小男孩笑了笑,一脸憨厚老实的模样:「哎呀,其实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啦。」 那小男孩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有些害羞模样。 他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邪魔:「………………」 接着邪魔又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在夸你?」 「而且,你又凭什么会觉得,我是在夸奖你?」 那神秘的小男孩笑了笑之后道:「说这些都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跟我签订契约。」 「所以邪魔你到底跟我签不签订契约?」 邪魔冷笑一声: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何来历,我凭什么要跟你签订契约?」 「你以为你是谁?」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六十一章全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神秘的小男孩:「其实我也猜到了你会这么说。」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来说几句。」 神秘的小男孩:「我是谁,这个就连我之前的主人我都未曾告诉他们。」 「你也一样。」 「不过你也有跟他们不一样的地方,那便是………」 「我是什么身份…这需要你跟我签订好契约之后就会知晓。」 「而且,我为什么会这么有自信你会跟我签订契约,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有把柄在别人的手上,所以你不得不继续为对方买卖命。」 「而且,现在好像除了这个人之外,也没有人能够让你继续拥有这样的不死之身了。」 邪魔:「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神秘的小男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邪魔你现在是不是更好奇我的身份了?」 邪魔:「…………………」 神秘的小男孩:「既然你这么好奇我的身份,那你就跟我签订契约,我保证你不会吃亏。」 「而且,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成为任何人都不能主宰你的人吗?你难道就感觉一直被人压一头吗?」 「若是你愿意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你便当我没来过,我也好快点去找别的人。」 邪魔:「………………」 邪魔思考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神秘的小男孩,他知道的东西确实很多,这些事情只有他和那个黑暗体才知道。 别的人知道的都很少。 若是这个神秘的小男孩说的都是真的。 那这样的好机会好像也是不可多得的。 那就只有跟这个神秘的小男孩签订契约了………… 可………他又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又想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思索片刻后邪魔才点头应了那神秘小男孩的话。 邪魔:「嗯。」 那神秘的小男孩淡淡一笑,眼里划过一抹狡黠:「你一会儿应该会庆幸自己选择了跟我签订契约。」 邪魔:「话不要说的太早了,不到最后一刻,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神秘的小男孩:「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就在那神秘的小男孩要准备跟邪魔签订契约的时候,邪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拉住了面前那个小男孩的手:「慢着!」 他神情焦急,眉头紧锁。 神秘的小男孩微偏着头看向他:「怎么了?是还有什么疑问吗?」 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眼前的邪魔。 邪魔神色严肃的道:「黑暗体知道我的一切动向,你现在跟我签订契约,他怕是已经知道了。」 「而且………」 没等邪魔把话说完,那神秘的小男孩忽然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邪魔眉头紧皱,他不理解对方为什么会突然笑:「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原本在笑的那个小男孩眼神忽然间变得冰冷起来,那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刃一样。 邪魔当即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向他袭来,他根本不敢相信如此强大的压迫感竟然是从这个小男孩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片刻后神秘的小男孩收回了释放的力量,邪魔这才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轻松了许多。 邪魔刚想松一口气,那神秘的小男孩便缓缓开口道:「邪魔………我要是跟你一样蠢的话,那黑暗体早就发现我们了。」 「怎么可能还让我们聊这么久?」 邪魔:「……………」 「你、你什么意思?」 神秘的小男孩冷冷一笑:「那黑暗体现在之所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只是因为从我来这里开始………」 「我便在这里布置下了一个阵法,一个能够让黑暗体看不到我们存在的阵法,还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邪魔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神秘的小男孩。 邪魔:「即便你拥有再强的力量,怎么可能会让他不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 神秘的小男孩轻笑道:「说你蠢,你还真的是蠢。」 神秘的小男孩说话间他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球,他看向邪魔:「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神秘的小男孩不等邪魔回答他,他就继续道:「这东西就是能让我们隐身的宝贝,他不仅仅是字面上的隐身。」 「它是拥有能够将我们两个都隐藏在天道所看见不见的地方给藏起来。」 「不管是谁,只要用了这个东西都能够将自己整个人都给隐匿起来。」 「即便是天道,也找不到我们。」 「不过想要让天道都察觉不到我们还是有些困难。」 「不过现在就是天道都所察觉不到的时候,因为这个地方很特殊。」 「所以在这个特殊的地方用这个宝贝,天道才看不见我们。」 「因为魔山这里的环境阴气极重又有血气包裹着,还有鬼草遍山都是,这样的力量即便是天道看上去,都只能够看见一些比较模糊的东西。」 「除妖师来了这里都不是消弱他们的能力的问题了,是直接会让他们法力尽失。」 「因为魔山的力量,直接就压制了他们体内的灵力了。」 「若非因为你魔山的环境,不然我还真不敢确定黑暗体和天道他们,真的看不见现在的我们。」 「所以你放心,我都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才来找你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跟你签订契约,有些事情,必须得是你才行。」 「别的人都不可以。」 「不过跟你接触之后,我才发现,你也是真的蠢,都跟我谈话这么长时间了,你才意识到黑暗体能听见我们对话的事情………」 「若是今日我没有做准备,怕是你我都不好过了。」 「你还是长点脑子吧。」 邪魔被那神秘的小男孩教训了一番,但邪魔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邪魔反倒是愣怔的看着眼前那神秘的小男孩,他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可黑暗体也确实没有过来,这不得不让邪魔相信这个神秘的小男孩说的话。 邪魔惊讶的瞪向那神秘的小男孩:「你、你究竟是谁?」 神秘的小男孩明显有些被邪魔问的不耐烦了:「你这个问题已经问了很多遍了……在没有签订契约之前,我是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我是谁……真的很想知道的话,那就跟我签订契约,如此来……你不就能够知道我的身份了嘛?」 邪魔:「我跟你签订契约!」 神秘的小男孩笑了笑:「就等你这句话了。」下一秒一道红色的光亮了起来,整个房间都被红光布满。 一道血色的契约书出现在邪魔的面前。 那神秘的小男孩悬浮到邪魔的面前:「签吧。」 「签订下这个契约后,我们就是一体的了。」 神秘的小男孩看得出现在的邪魔还有些犹豫。 神秘的小男孩:「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我之前说的话,我没有听进去吗?」 「还是说………」神秘的小男孩刻意的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是说 ……你居于人下那么长时间,现在是习惯了吗?」 「难道你就想一只被人给踩在脚下?」 也就是因为这一句话,逼的邪魔直接在契约书上按下了手印。 神秘的小男孩也顺势将手放在了邪魔刚刚落下的手印上面。 看着两个掌印融合成了一个红色的小圆点,神秘的小男孩淡淡一笑:「契约已成,恭喜你成为我新的伙伴。」 当邪魔跟眼前这个神秘的小男孩签订契约成功后,瞬间他便知道了眼前那神秘的小男孩的身份。 原本还是一副小男孩模样的样子,下一瞬直接变成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模样。 当邪魔看见眼前这男人真正的样子后,他整个人都差点吓的坐在了地上。 他惊恐的发出一声喊叫。 整个人的腿都软了,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接着对方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神秘的小男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 「邪魔,我有想过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会很惊讶,但是我也实属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的惊讶。」 「你可别惊讶的给自己吓死了。」 邪魔:「你、你!怎么会?怎么会是你?!」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小男孩,他不可置信自己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为什么就是他?为什么?他怎么会……… 神秘的小男孩:「我知道你现在还有很多疑惑,不过这些疑惑我之后在慢慢的跟你说,现在目前,我们要做的是别的事情。」 「我来之前便看见有人在你的地盘上挑衅,现在有了我的力量,我相信你,应该很快就能够把他们全都杀了吧?」 「顺带占领一些地盘,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刚刚才跟我签订完契约,若是一下动用太强的力量,也是有点可疑的。」 「所以还是慎重。」 邪魔连连点头:「好…好。」 在知晓了眼前这个神秘的小男孩的真实身份后,邪魔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感觉他的精神都变得有些低沉了起来。 神秘的小男孩看出了邪魔的不对劲,他笑道:「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 「知道吗?」 邪魔点头的时候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生怕自己的表现让眼前的人不满意了。 神秘的小男孩:「行了,我们走吧。」 邪魔:「好好好。」 正在魔山中挑衅着的那几个妖怪,殊不知危险即将来临,以前邪魔是不会真的杀了他们,因为还要顾及到对方首领的面子。 但现在有了那个神秘的小男孩一起,即便是邪魔不想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今日,这些妖怪一个都别想活了。 原本还在那里闹事的两个妖怪,因为感受到了一股子危险的味道,一下嚣张的气焰就小了下来。 因为即使感觉到情况不对劲,所以他们立马就逃跑了,这才没有丢掉性命在这里。 但凡是这些妖怪跑的再慢一步,那就是真的没命了! 邪魔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事与愿违,事情往往都是向最糟糕的形式发展起来的。 那神秘的小男孩出现在了那几个逃跑的小妖怪的面前,那几个小妖怪在看见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小男孩的时候,一个个都被吓的尖叫了起来。 脚下的步伐都停止了下来。 神秘的小男孩冷冷的看着他们,并且他的嘴角上还扬起一抹令人窒息的小:「嗯?怎么停下来了?怎么不继续跑了?」 「 嗯?这害怕了?」 这些妖怪在面对这突然出现的神秘的小男孩的时候,他们先是愣了一瞬,而后才反应了过来,反正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小男孩罢了。 大家顿时都不把他当一回事情了。 其中一个小妖怪顿时就道:「谁怕你!?只不过是因为你刚刚突然从那边出现,吓得我们几个一个猝不及防罢了!」 「就你这样的小鬼头,你觉得我们会害怕你?你在开什么玩笑?」 站在一旁的邪魔很清楚,这些妖怪是真的一个都跑不了了…………… 若是让这些妖怪知道眼前这会神秘的小男孩的身份,那他们都会不敢在多说一句话了,就算是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神秘的小男孩轻蔑一笑:「不怕我?不怕我……那你们倒是过来呀………」 「一直离我这么远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不怕我?」 「怕不是嘴硬?」 那小妖怪被这神秘的小男孩一激,他作势就要向那神秘的小男孩冲过去。 还好在哪小妖怪要向那神秘的小男孩冲过去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妖怪拉住了他的衣服,不让他过去。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眼前的这个神秘的小男孩有些不对劲了。 所以他才一直拉着自己的同伴不让他过去。 被拉住的那小妖怪转头瞪了他一眼:「你拉着我做什么?我们这么多人你还害怕他一个不成?」 「而且这个还只是一个小男孩而已,你在怕什么?」 很快其他人也纷纷开口道:「就是就是!怕他干什么?」 但是拉住他的那个小妖怪的警惕性很高,而且直觉也非常的准:「越是这样,越是不能够去的!」 「你们看他那样子,绝对有炸!」 「你们不要冲动!」 「而且我们什么时候沾到过他们的便宜!」 那被拉住的小妖怪不理解:「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看你就是胆小,你不去,我去不行吗?我胆子又不小!」 那拉住小妖怪的妖怪又继续劝道:「你冷静点好不好,还有你们也是!」 他转头看向别的妖怪。 「你们能不能全都动动自己的脑子,能不能不要被这样的小伎俩给骗到了!」 但是不管他怎么说,别的妖怪都不能够理解他,反而还觉得他是在多管闲事。 反倒是被他拉着的这个小妖怪,还听进去了一些他的话。 那妖怪在看别的妖怪都说不通的时候,他又看向了那个被他拉着的妖怪。 最后在经过那个小妖怪苦口婆心的劝说下,那个被他拉着的小妖怪才渐渐冷静下来,事后一想,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就拿邪魔来说,邪魔怎么会站在一个小男孩的身后,而且邪魔那样子他好像还很害怕眼前的这会神秘的小男孩。 神秘的小男孩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瞧着这些小妖怪们还一直不过来,这下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神秘的小男孩的耐心都快要被磨灭的干净了。 紧接着邪魔的声音在神秘的小男孩的脑海中响起:「现,现在怎么办?这些小妖怪他们不肯过来………」 「不如……不如就先放了他们吧?反正他们也并没有什么真的想要在魔山搞破坏的意思………」 邪魔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是有些颤抖着的,而且他还根本不敢看着那神秘的小男孩的眼睛。 邪魔问过去的话,那神秘的小男孩半天都没有搭理他。 就在邪魔以为那神秘的小 男孩不会理他的时候。 下一秒那神秘的小男孩才用传音回答邪魔道:「这些小妖怪们不过来,我自有办法让他们过来。」 「而且,他们不能够走,他们今日全都要死………」 「是必须死………」 邪魔:「一……一个活口也不留吗?」 神秘的小男孩:「一个活口也不留。」 那神秘的小男孩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冰冷的就像是在说一件非常不重要的事情一样。 邪魔:「………………」 神秘的小男孩:「不………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还是留一个吧………」 邪魔:「留一个?留谁?」 神秘的小男孩:「我看那个小妖怪还挺机灵,都会不定能够为我所用。」 邪魔:「您……您喜欢就好。」 邪魔又立马追问道:「不知道,大人您有什么办法让他们过来?这些小妖怪逃跑的速度很快,稍不注意他们就会全都跑了。」 「而且大人您的力量很强,我怕他们承受不住大人您的力量。」 「要是您一个没有控制好,这些小妖怪全都要死在这里了。」 神秘的小男孩冷冷的道:「我用什么办法,你现在就不必知道了,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很快的,也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了。」 邪魔:「………………」 他现在是万万不敢在多说一句话了。 紧接着那神秘的小男孩看向眼前的那些小妖怪,他淡淡的道:「没想到你们这些小妖怪一个个的胆子都那么的胆小。」 「这么多妖怪还害怕我这个小孩…………」 「你们是谁家的下属?」 「还真是没用啊………」 那神秘的小男孩不断的向对面挑衅着。 紧接着那神秘的小男孩又快速道:「一拜冀州第一坎,二拜九离到南阳。」 「三拜卯上震青州,四拜酉兑过西梁。」 「五拜亥乾雍州地,六拜巳巽徐州城。」 「七拜申坤荆州界,八拜寅艮兖州城,行坛入中宫!」 「急急如律令!」 那站在最前面的小妖怪很快哼一声,他对着那神秘的小男孩道:「你不用在想办法激我们了,我们已经知道你想要对我们做什么了!」 「我们是绝对不会过来的!」 「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刚刚念的是布阵的法术!」 那小妖怪又道:「还有,既然你那么厉害,说的你自己那么的有本事,那你怎么不自己过来?」 神秘的小男孩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男孩,他淡淡一笑的笑道:「别这样……我要是过来了,你都得死!」 那小妖怪笑道:「哈哈哈哈哈啊!还真是会说大话!」 「你过来就过来,不敢过来就是不敢过来,你说的这么厉害,你以为我怕你们啊?」 神秘的小男孩:「………………」 很快那神秘的小男孩又道:「吾奉威天,江河日月山海星辰在吾掌中。」 「吾使明即明,暗即暗、三十三天神在吾法之下。」 「使东即东,使西即西,使南即南,使北即北!」 「从吾封侯,不从吾令者斩首!」 「急急如律令!」 就在神秘的小男孩要走出去的时候,面前的小妖怪他突然对着自己的小伙伴小声的快速道:「大家快开启防护罩!」 「瞬间众人都开启了防御的罩子!」 那小妖怪又继续道:「我马上要上去了,你们记得在我上去的时候,立马给我套个保护的防御护盾。」 众人:「好,我们知道了。」 那小妖怪顿时就拿着手中的那宝剑就向着那神秘的小男孩走了过去。 「怎么样?我这不是过来了。」 神秘的小男孩眉头紧皱,他觉得对方这个样子肯定是在谋划着什么,所以他拉着身旁的女红衣没有轻易的向神秘的小男孩出手。 在神秘的小男孩快要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他的视线快速的扫了一眼面前那男红衣腹部那边掉的都拖在地上的肠.子。 他又快速将视线给收了回去。 小妖怪:「如何?我都走到你面前了,动手吧。」 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第四百六十二章他为什么会驱邪术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小妖怪身旁的妖怪们全都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了,大家都在蠢蠢欲动着。 而那神秘的小男孩则是依旧很淡定的看着眼前正在他面前嚣张的那小妖怪。 只要他愿意,那么这个面前的小妖怪,他能够让他随时消失。 那小妖怪虽然说站在那神秘的小男孩的面前一脸的不屑与不害怕,但是实际上,他现在的已经是怕的要死了。 那小妖怪感觉,那神秘的小男孩像是随时都会向直接快速向他攻击过来一样。 而且,他也有些担心,他的那些伙伴们的力量到底有没有能力让他能够低挡下对方的攻击。 那个小妖怪看似对神秘的小男孩不屑的眼神,实则他依旧是旧警惕的看着眼前那神秘的小男孩。 神秘的小男孩笑了笑,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他那眼神就像是在对那说小妖怪说,那我便要看看你一会儿是想要耍什么花招。 那神秘的小男孩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在一旁站着的邪魔愣愣的看着那神秘的小男孩,其实这么长时间了,邪魔也有些好奇,为什么那神秘的小男孩没有去攻击那些小妖怪。 按理来说,他想要杀了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的………… 但他为什么迟迟不出手? 邪魔看着眼前那神秘的小男孩,他发现自己一点也看不透他,完全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做什么,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那些小妖怪们现在全都一个个的紧紧的盯着那神秘的小男孩。 这个时候大家也感觉出来了,这个神秘的小男孩好像确实有些危险的感觉,但现在他们想要逃跑,显然已经不是最佳的时间了。 刚刚若是继续逃跑说不定还能够有生还的可能,现在……… 现在估计是难了…………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妖怪,他将自己的手给背在身后。 他的手中攥着一把银白色的宝剑,他的左手原本是摊开的状态,但下一秒,这个小妖怪顿时就把左手做了一个握成拳头的模样。 这就像是在打着什么暗号一样。 此时此刻,大家都看懂了这个小妖怪的暗号,于是大家立马开始汇聚力量,正在迅速的用妖术给那最前面的小妖怪弄上套上一个防御结界。 这个防御结界的力量跟一般的防御结界的力量有些不太一样,这个防御结界的力量能够在他自己走动的时候,那结界就跟随着那小妖怪一起走动。 但那小妖怪打出的攻击,则是会没有阻碍的全都打出去。 所以这一点还是很好的。 攻守兼备了。 但即便是这样,那小妖怪依然没有掉以轻心,因为他早就隐隐感觉的出,眼前那个神秘的小男孩的身份,一点也不简单。 邪魔是一个怎样的邪物?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居于人之下? 若非那神秘的小男孩力量比邪魔强,否则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的跟那神秘的小男孩妥协了。 而且根据他的观察,邪魔现在一直都在注意着那神秘的小男孩的一举一动和他的眼神。 给他的感觉就像是,邪魔好像是十分的畏惧着那个神秘的小男孩一样。 所以他更加不能够对这个神秘的小男孩产生一些轻蔑和不屑的想法,否则他会死的很难看。 这是他心中的感觉。 那神秘的小男孩见对方迟迟未动,他淡淡一笑:「嗯?怎么不过来?难道是要我亲自过去吗?」 「还是说,你觉得,你自己身上现在的这个结界能够挡住我?」 「若是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话,那我只能够说你还是太天真了一些。 」 神秘的小男孩在谈笑间,他便向那小妖怪走了过来。 因为那神秘的小男孩的靠近,那小妖怪在神秘的小男孩过来的时候,他就开始想一会儿该怎么对付眼前的这个神秘的小男孩了。 目前他与那个神秘的小男孩的距离还有一些议案,现在出手还不是一个好机会。 若是等他再近一些,他偷袭的失败率也会降低不少。 所以,他便决定现在不出手。 神秘的小男孩:「既然你不出手………」 「那我可就要动手了………」 眼见那神秘的小男孩就要动手了,而那小妖怪的防御护盾只能够抵挡一次攻击,一次攻击过后这个结界就会破碎掉。 而且,大家也会受伤的。 讹谬办法,那小妖怪只能够一个快速的侧身,企图想要躲过那神秘的小男孩的攻击。 但没有令他想到的是,那神秘的小男孩出手是十分的迅速,而且力度也出大的惊人。 那神秘的小男孩扬起手手快要落下的瞬间,都带着凌厉的风声。 想要扛下这一招,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现在也不确定那个防御的护盾能不能够扛下这一击了。 若是不能扛下,估计他会被打的当场吐血。 下一秒,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小妖怪面前的金色的结界被那神秘的小男孩猛的一拳给打碎了。 小妖怪顿时瞳孔愣怔住了,他下意识的想要逃跑。 谁知道那神秘的小男孩反手直接拉住那个想要逃跑的小妖怪,而后将他一把给拉扯了过来。 那样子就像是在抓一只小鸡一样,轻松的不能够在轻松了。 那小妖怪的衣服都被那神秘的小男孩拽的发出了布匹撕碎的声音。 那神秘的小男孩看了一眼自己抓着的那个小妖怪,他对着那小妖怪笑了笑,而后他一个利落的转身将那小妖怪直接甩在了一旁的树上。 那树都被撞到了下去,而那小妖怪则是吐了一口鲜血便晕了过去。 不过那神秘的小男孩留了那小妖怪一条命,他并未真的杀了他,只是让他暂时失去行动力罢了。 神秘的小男孩看向那些被他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妖怪们,他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现在害怕我的那个眼神还真是叫人看了觉得有些好笑啊。」 「你们是不记得方才你们是怎么挑衅我的了吗?怎么现在不敢了?现在还一副这么害怕我的样子?」 他冷冷的扫视着眼前的那些小妖怪,在那神秘的小男孩的眼里,除了刚刚那个小妖怪以外,别的这些妖怪们全都要死,他一个也不留。 因为这些小妖怪里看,已经没有对他有用的了,所以他索性就全杀了。 其中有一个小妖怪害怕的直接飞快的往他自己的地盘上跑。 他奔跑的速度非常的快,而且就连那神秘的小男孩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小妖怪这一整套动作下来,简直是流畅的不行。 那行云流水快的速度,让人都看不清他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起身逃跑的。 快、实在是太快了! 神秘的小男孩对这个跑的快的小妖怪也有了一些兴趣,不过跑得快对那神秘的小男孩来说,好像也帮不了他什么事情,所以还是杀了好。 原本那个已经都快要逃出去的小妖怪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自己方才逃跑的位置上来。 小妖怪:「我、我这是………」 「为什么?为什么我又回来了?明明我……明明我已经………」 神秘的小男孩:「明明你已经跑出了我的视线范围是吗?」 那小妖鬼恐惧的眼神看向那神秘的小男孩。 神秘的小男孩:「是,你确是跑出了我的视线范围,但周围都是我的结界,你说,我将你传送过来,是不是很方便的事情?」 「更何况这里是魔山,可不是你们的地盘,这里那么多你们不知道的东西,想要摸清楚你们的动向还是一件容易的不能够在容易的事情了。」 那神秘的小男孩看的出那个一开始就很冲的那小妖怪,他现在那样子像是快要憋不住自己现在心中的怒气一样。 下一秒,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小妖怪他直接拿着手中的鞭子就要向那神秘的小男孩打过来。 而那神秘的小男孩轻轻松松的就躲过了那小妖怪设置下的陷阱。 而且那小妖怪打向神秘的小男孩的攻击,全都被他躲开了,那样子就像是跳起了绳子一样。 只见那小妖怪的绳子一下又一下的甩向那神秘的小男孩,但是每一下都被那神秘的小男孩给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 落空的鞭子甩在地上不断的发出巨大的声响。 「啪啪啪」的响,有些刺耳的很。 一开始那神秘的小男孩还觉得有些好玩有趣,但慢慢的,他也就觉得无聊了起来。 所以那神秘的小男孩决定在下一个攻击过来的时候,他就让那个鞭子打会那小妖怪的身上。 他有些想要看看,自己玩辫子结果打在自己的身上,对方是会呈现出一种怎样的模样出来。 当那小妖怪下一个鞭子甩过来的时候,那力度比之前的任何一下都要重。 而且听那鞭子在风中那声音就像是要将整个风都给撕裂一样。 在鞭子还没有打过来的时候,那神秘的小男孩笑了笑:「我说………你一会儿可不要自己把自己给打着了。」 不然那得多可笑啊?你说呢?反正我是好心提醒你了,你不听也没有办法,反正我就给你说到这里了。」 那神秘的小男孩的话说出来的时候,那小妖怪挺完整个脸都气的通红,那小妖怪现在明显有一些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感觉。 那神秘的小男孩的话对那小妖怪来说,简直就是应对了那句话,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神秘的小男孩:「你可不要掉以轻心噢。」 「小心小时候自己把自己给打道了。」 小妖怪:「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你看看你现在能不能躲的过这一攻击了!」 那小妖怪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那样看了那神秘的小男孩都有写想她。 那小妖怪自己心里也清楚,虽然他现在的攻击很有可能会被那神秘的小男孩给化解,但是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那个办法就是激将法! 若是能够让激将法使这个神秘的小男孩哪怕是有一丝一毫的出错,那他们还是有机会的。 现在那小妖怪也只能够想到这个办法了,实际上,不管他怎么做,今日都难逃一死。 因为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下一秒,那小妖怪一边用手中的鞭子打向那神秘的小男孩一边对着那神秘的小男孩道:「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嘛!」 「还以为你能够有多厉害,不过时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那小妖怪还发出了一声嘲笑声。 他这笑声明显就是在模仿刚刚那个神秘的小男孩的笑声。 那神秘的小男孩淡 淡的看着那小妖怪,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生气,他则是平静的眼神看着那小妖怪。 因为他早就已经看透了这个小妖怪的想法,他无非就是想要利用他愤怒来抓住他出错的机会,他们好逃走。 不过这些小伎俩在他面前全都不管用,因为他全都看透了。 神秘的小男孩缓缓开口:「今日你们一个个都别妄想能够平安无事的从这魔山里面出去了。」 「今日,你们全都得死在这里。」 那神秘的小男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微小的不能够在微小的事情了。 小妖怪现在被那神秘的小男孩的话给唬住了,因为他真的打心眼里觉得这个神秘的小男孩说的这番话,就不是在吓他们,而是他真的会这么做。 但是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也只能够硬着头皮上了。 小妖怪:「你、你别想要吓唬我们!大话谁不会说啊!」 「我们…我们也能够这么说!」 众妖:「就是、就是。」 但实际上大家的反应都有些有气无力的,就像是知道自己明明打不过对方,但是还得要强迫着自己拼一拼的感觉。 若是今日他们没有碰见这个神秘的小男孩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几个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到了他们的地盘上了,他们几个就还是跟以前一样,在家里跟大家分享着去魔山遇见的事情这些的。 但这一次,他们每一个人其实都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了。 感觉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在看看这个世界了。 都不是很有可能了………而是一定是这样。 神秘的小男孩:「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等下,你还能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我之所以没有立马跟你们动手,我也是想要看看,你们这些个小妖怪,到底值不值得我对你们动手。」 小妖怪伸手指着那神秘的小男孩:「你、你少说大话了!」 「说来说去,现在你都还没有动手,要么是你在虚张声势,要么就是你们忌惮我们老大的力量。」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那神秘的小男孩眼神变得有些冰冷:「害怕…………」 「害怕?」那神秘的小男孩的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神秘的小男孩:「开玩笑?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嘛?」 「你觉得我会害怕?」 「害怕谁?害怕你们那个无用的老大?」 神秘的小男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搞笑了?果然是一些个低级的小妖怪。」 「你们最后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不过,我这下改变主意了,与其让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这样死去,还不如好好的折磨折磨你们,让你们长长记性。」 「下辈子………」 「不……你们已经没有下辈子了,因为我决定好了……」 「你们今日不仅要死,我还要你们全都灰飞烟灭!」 「哈哈哈哈哈哈!」那神秘的小男孩又是发出一阵阵癫狂的笑声,那笑声在整个魔山中回荡起来,听着就让人感觉到害怕。 神秘的小男孩竖起剑指:「天有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 「若有如狼似虎鬼来临,地头如狼似虎走不停。」 「天清清,地灵灵,吾奉三茅祖师之号,何神不讨,何鬼不惊。」 「急奉祖师茅山令,打扫鬼邪万妖精,急奉太上老君令,驱魔斩妖不留情。」 「吾奉三茅祖师急急如 律令敕。」 「急急律令!」 话音刚落顿时那些小妖怪们全都被这神秘的小男孩的力量给打的魂飞魄散! 当那道金色的光芒退去后,那神秘的小男孩的脸上这才露出一副满意的神色。 转而他走向站在一旁的邪魔。 神秘的小男孩:「还在发什么呆?」 邪魔:「你……你为什么会……」 后面的话,他已经被吓得不敢说出口来了。 那神秘的小男孩顿时就阴笑了起来:「你想知道?」 邪魔:「那………那还是算了……」 因为他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面前的这个神秘的小男孩明明很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但为什么在他们分开出来之后,他就变得已经不再是原本的那个人了。 而是已经成为了一个性格举止都跟那个人不一样的人了…… 现在这个神秘的小男孩和那个人的共同点,或许也只有他们的样貌和名字是一样的吧。 神秘的小男孩看着的邪魔沉默了片刻,而后他又缓缓开口道:「授命於天,上升九宫,百神安位,列侍神公。」 「灵魂和鍊,五脏华丰,百醴玄注,七液虚充。」 「火铃交换,灭鬼除凶,上愿神仙,常生无量,律令摄。」 邪魔眉头微皱了起来:「这不是超度的咒法吗?」 「你不是已经将他们全都给打的魂飞魄散了吗?」 「为什么你现在还要…………」 邪魔的话说到一半,还没有说完,那神秘的小男孩的就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我还真是喜欢看你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你这样子可真是太好玩了。」 邪魔:「……………」 虽然他现在的内心很不爽,但是他也不敢对眼前这个神秘的小男孩说什么,因为在这个神秘的小男孩的面前,他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而且,这个神秘的小男孩真的拥有能够杀死他的力量。 所以邪魔根本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他跟这个神秘的小男孩对话的时候,都是思考过后才开口的。 生怕就把眼前的这个神秘的小男孩给得罪了。 得罪这个神秘的小男孩下场,会使比死还要难受的。 邪魔只能尴尬的笑道:「是、是吗?那我还真是能够给大人您解闷了。」 神秘的小男孩撇了邪魔一眼又继续道:「之前浅云街的时候,出现过一个这样的装盘。」 「不知道你还有印象没有。」 邪魔:「嗯?」 下一秒那个神秘的小男孩就召唤出了一个巨大的转盘。 而那个转盘与之前在浅云街上的转盘是基本一样的。 现在出现在邪魔和那神秘的小男孩面前的那转盘上是黑色的格子。 而且这个转盘上一共就只有六个。 黑色格子的宽度是所有格子里面最小的,这一点也是跟浅云街上的转盘是一样的。 下一秒那神秘的小男孩嘴里不知道念了一段什么咒语,只见两个鬼物凭空出现在了这个转盘的前面。 那两个鬼物神色慌张,显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随着他们面前那个转盘的转动,这两个鬼物的身体都凭空的被划开了一道道巨大的口子。 而且并未看见有什么东西在攻击着他们。 而且这伤口,还没有办法自己痊愈。 邪魔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眼睛都快 要瞪出来了。 没过多久这两个鬼物就这样被分割成了两半。 然后就变成一阵阵黑烟消散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若不是邪魔自己亲眼所见,否则他都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诡异的法器。 邪魔:「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神秘的小男孩笑了笑,他并没有马上回答邪魔的话,他先是收回了那悬浮在空中好的声大转盘。 在那个大转盘被收回的时候,天空中出现了一道红光。 不过也只是一瞬。 第四百六十三章真的是多谢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邪魔惊恐的看着眼前那神秘的小男孩:「那、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邪魔很确定自己刚刚没有看错,方才那个巨大的转盘出现的时候,那两个鬼物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在控制着他们的四肢,让他们不能动弹。 而后又用一种邪魔他所不能看见的力量,将那两个鬼物给杀掉。 虽然最后的瞬间,那两个鬼物变成一道黑烟消散了。 但是邪魔也清晰的看见,那个转盘将那真黑烟给吸收了进去。 而且在吸收了那两个鬼物的力量后,那转盘上,好像也多了一股方才那两个鬼物它们身上的鬼气。 而且,在那个巨大的转盘出现的时候,邪魔还感觉到,这个转盘好像在无形之中,在一点一点削弱着他的力量,让他的力量逐渐流失。 但后面这样的情况就没有出现了,或许是因为那神秘的小男孩将那转盘给控制住了,没有让那个转盘就这样吸收他的力量。 不然的话………他估计现在都快要被那转盘的力量吸收个干净了。 而且,那个转盘好像还能够被那神秘的小男孩随意的调节吸收力量的大小,若是那神秘的小男孩愿意,他能够直接让那个大转盘瞬间吸收干净他的力量。 这东西诡异的很………… 是他从未见过的邪门法器。 邪魔看向眼前的神秘的小男孩,他的眼神里是疑惑,但更多的是畏惧与恐惧。 那种恐惧是从邪魔的心中由内而发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邪魔到心底里对那神秘的小男孩感到害怕。 只是他的一个眼神,邪魔就会被吓得颤抖不止。 邪魔发现他站在那个神秘的小男孩的面前他就渺小了很多,像是个随时都能够被对方捏死的蚂蚁一样。 邪魔:「………………」 那神秘的小男孩就像是知道现在邪魔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样,他缓缓开口道:「别的事情暂时不忙,就先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吧。」 「我知道你现在很好奇,那巨大的转盘是什么,也很好奇我为什么会驱邪的法术。」 「这些问题都很好回答。」 「我首先来告诉你第一个,那巨大的转盘是我用我自己的心遭的一个法器。」 邪魔吓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你、我的心?」 「可是,即便是大人你,你要是没有了心,也是很难继续存活下去的啊。」 神秘的小男孩:「起初我造法器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若是将我自己的心取出去造法器,那我肯定是会死的。」 「但是………我全身上下最最最最值钱且力量最大的也就是这颗心了。」 「而且,为了能够彻彻底底的脱离那个人的控制,所以我进行了一个殊死「博弈。」」 「我就是要看看,在我的心取出来的那些短暂的时间里,我能不能完成制造这个新的法器!」…. 「所以我在准备好一切事情后,我就将自己的心给挖了出来。」 「而后我一气呵成,让这颗心铸就了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厉害的法器。」 「这个法器就连天道都看不见,只要拥有它,天道也拿我没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 「本来我也不是那么好找到的。」 邪魔:「可你没有心,为什么还能够平安无事?」 神秘的小男孩轻笑一声:「只要法器在,我便不会消失,若是法器被毁,我也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直接死去。」 神秘的小男孩:「现在那法器的力量还并未达到最巅峰的力量,所以 现在还不是对这些人出手的时候。」 「换言之便是我需要更强的力量,若是我能够拿下落文宇和尚胧月,并且获得他们两人的力量…………」 「那这天下就没有能够打得过我的人存在。」 「即便是神……也不是我的对手。」 「邪魔,我许诺你,待我统一天下后,你便挑选一个你喜欢的地方,你就在那里成为那里的王者。」 「我也不会约束你什么,只要你不要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 「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我这个人……说到做到。」 邪魔:「这……这……」 神秘的小男孩见邪魔结结巴巴的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怎么?难道你不满意我的安排?」 「还是说,你觉得这样不够?」 邪魔立马就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小男孩对他的威胁,那威胁中透着很强烈的杀气。 邪魔:「不、不是的,大人您别误会了。」 神秘的小男孩:「哦?那你倒是说说看。」 邪魔:「我是不敢相信。」 神秘的小男孩冷哼一声:「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邪魔:「能够有这样的待遇,我真的很满足了,但是总觉得他是虚幻的…………」 邪魔在那神秘的小男孩快要开口的时候、他又继续快速的道:「不是说我不相信大人的能力,是我不敢相信我会有这样的待遇。」 「因为从前跟着那个人………我是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过,不仅好处没有,反而还每次都会挨骂………」 「甚至是被那个人打………但是我又没有力量还手,也只能够这样忍着。」 「就一直这样忍到了现在………」 「直到大人您的出现,您刚才跟我说的那番话,让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让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能够拥有这么好的待遇…………」 邪魔说的情真意切的,虽然那神秘的小男孩眼里满是对他的不信任,但是这一段话说的确实让他心里高兴了不少,所以那神秘的小男孩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原来是这样。」 「你放心,你只要跟着我,我就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到时候我都能给你。」 「那个人的做法也确实是他的做事风格了,这也难怪他的下属会这么轻易的就背叛了他。」 但实际上那神秘的小男孩的心里想的却是,等他大计一成,他最先杀了邪魔………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他也是背叛了那个人。 背叛人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要的。 因为谁知道,他下一次还会不会背叛呢? 现在只是因为他需要用人,而邪魔恰恰好又正是他需要的人选,所以他才这样跟邪魔许诺。 但实际上,他根本不会做的跟他说的那样。 倒是邪魔还真的相信了那神秘的小男孩的话,可能是因为之前一直跟着那个人,听着的都是一些伤人的话。 这下突然来了一个会说话的主,邪魔一下被骗进去了也是正常。 毕竟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脑子。 那神秘的小男孩对着邪魔笑了笑,而后他又继续道:「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会驱邪的法术。」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你。」 「你别忘了,原本的那个人是谁了,他会的这些,我自然也会。」 邪魔:「可为什么那个人不会?」 神秘的小男孩冷哼一声:「他自然 是不会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完全继承到那个人的力量,他所拥有的全都是黑暗的力量。」 「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从那个人的身体里第二次出来的………」 「当初在分裂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个举动会失败,那个人貌似没有察觉到我觉醒了自我的意识。」 「当那个人真的放我出来后,我那悬着的心也稳稳的落下了。」 「那个人本意是让我去那个人那里封印他,加固他的结界的,一开始我去了。」 「但是当我看见那个人后,我就害怕了,我不敢上去了。」 「就在我害怕之际,那个人直接将我跟他合并在了一起。」 「但万幸的是,我的意识并没有因为他的吞噬而彻底的消失。」 「而他好像也没有注意到我的意识还残留在他的身体中,所以我便一直都在找寻能够从他身体中逃出去的方法。」 「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收集着这些力量,为的就是让我能够在收集满力量后,能够快速的从他的身体中分裂出去。」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他的身体中攒够了力量,并且顺利的逃了出去。」 「其实让我最惊讶的是,那些看起来微小的力量,在他们全都汇聚到一起的时候,没想到是真的有用的。」 「如果不是这些力量,我估计我现在都还在那个人的身体中出不去。」 邪魔:「大人,那他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 神秘的小男孩:「他自然是没有感觉到的,他要是察觉到了,今日我便不会跟你在这里谈话了,那个人要是发现了我的存在,他会立刻将我给抹杀掉。」…. 「这世界上但凡是对他没有好处又带着威胁的东西,他都不会放过。」 「更别说他在他自己的身体中发现了我这样一个巨大的威胁。」 神秘的小男孩:「当我逃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结界我根本就冲破不了。」 「所以当时我才下定了决心,要跟这命运博弈一番。」 「最终的结局是我赢了,我不仅博弈成功,我还获得了一件这世界上最厉害的法器,只要我现在吸收的力量越多,那他的力量也就越强。」 「我也就不用在害怕,那些能够威胁到我的人和事了。」 邪魔觉得这个人对自己还真的是狠,自己挖自己的心,这一种光是听他说出口,邪魔都感觉他自己的胸口在隐隐作痛。 没想到眼前那神秘的小男孩竟然还真的做到了,天知道他在干这件事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和感觉。 反正让他来,他是断然不行的。 与其让他这样,还不如让他直接死了,一了百了的痛快。 神秘的小男孩:「你在想什么?」 邪魔愣了一下:「…………」 然后他又快速道:「我……我在想,大人您还真的是厉害,那样的陷阱都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 「属下是真真的佩服您。」 神秘的小男孩:「邪魔,我说过,只要你跟着我,我保证你不会亏。」 「你只要听话,你想拥有的一切能够拥有,你若是做不到我的要求,后果你自己知道的。」 「而且………我这个人一向是不喜欢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因为这样的人,会让我觉得恶心,我希望你不是这样的。」 邪魔:「请大人放心!属下绝不会是这种人!」 神秘的小男孩:「你最好不是,要是被我发现了………你会比死还要难受。」 邪魔:「是!」 神秘的小男孩看了一眼邪魔:「行了,我要去闭关一阵,最近该做什么事情,你就做什么事,我们也不需要有什么计划。」 「现在还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我们要做的事,等他们都得两败俱伤之后,我们在坐收渔翁之利。」 邪魔:「是!一切都听大人您的。」 神秘的小男孩:「看在你今日的回答都挺让我满意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一些力量,也让你知道,跟着我的待遇,定然是不他好的。」 那神秘的小男孩话音刚落,邪魔还来不及接着对方的话说下去,忽然那神秘的小男孩就一掌打了过来。 邪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给拍碎了。 但实际上,那是那神秘的小男孩正在给邪魔传送力量。 邪魔这个时候感觉到源源不绝的力量正在向他的身体中传送着。 不仅如此,他跟那神秘的小男孩的力量比那个人的力量还要强的多的多。…. 但不管如何,这跟尚胧月他们比起来,邪魔觉得还是差了一些,但只要在等那神秘的小男孩修炼修炼,说不定这力量就会超过尚胧月了。 到时候他们想要对付尚胧月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之前尚胧月对他的总总,他之后都要全还给她! 尚胧月啊……尚胧月………你和落文宇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 我看你们还能够嚣张到什么时候。 —————— 与此同时正在熟睡中的尚胧月忽然感觉脊背一凉,一个喷嚏就这样打了出来。 吓得落文宇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尚胧月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坐起,她左看看右看看,眼神还是很迷离的样子。 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后,尚胧月又继续躺了下去。 落文宇转身看向她,他伸手轻抚着尚胧月的脸颊,柔嫩的触感传递在落文宇的指尖上。 尚胧月的脸顿时变得有些微红:「你……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落文宇:「怎么打喷嚏了?是不是太冷了?」 「要不我再给你拿一件厚的衣服来?」 尚胧月摇摇头:「冷不不冷。」 落文宇:「不冷你还打喷嚏。」 尚胧月眉头轻轻皱起:「哎呀,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的感觉,忽然就感觉脊背有些冷。」 「一下,那喷嚏就打出来了。」 落文宇:「要是真的有谁说你坏话,希望他说的那些坏话最后全都反弹到他自己的身上去。」 尚胧月笑道:「对对对!就该这样。」 落文宇伸手揽住了尚胧月的腰,他的手将他她搂入自己的怀中。 尚胧月立马就感觉温暖了许多。 而且鼻尖上还不断飘入那股她熟悉的不能够在熟悉的味道。 那是独属于落文宇身上才有的香味。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现在的表情,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宠溺的笑:「你在闻什么?」 尚胧月:「我在闻你身上的香味,每次一闻见这股白檀的味道,我便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落文宇用手指戳了戳尚胧月的脸:「笨蛋。」 尚胧月:「我说的是真的,你别不相信。」 落文宇:「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尚胧月撅了撅嘴,装作有些气呼呼的样子:「那你还说我是笨蛋?」 落文宇:「那不是看你那模样傻乎乎的吗?」 尚胧月:「落文宇!」 落文宇笑 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尚胧月:「哼,这还差不多。」 落文宇在尚胧月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他拍了拍尚胧月的背:「好了好了,时间还早,快睡觉吧。」 「明天还要赶路回去。」 尚胧月:「反正在马车上也能睡。」 落文宇见尚胧月现在这样子是不想睡觉了,那双墨色的瞳孔顿时划过了一抹狡黠。…. 落文宇笑了笑:「既然你不想睡觉,那不如我们做些别的?」 尚胧月:「………………」 她一听见落文宇的这番话,尚胧月立马就道:「别别别!我现在突然觉得我好困。」 「哎呀……怎么回事,顿时困意就来了,我要睡觉,要睡觉了。」 「你也快点睡吧。」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这样的反应,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怎么突然间就困了?」 「我的提议,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尚胧月:「………………」 眼前的尚胧月闭着眼睛,一副真的睡着了的模样,不管落文宇说什么她都没有回答。 落文宇轻挑了下眉,而后就这样搂着她。 清晨,天微微亮起,尚胧月一行人就已经收拾好行李在县令府外面了。 柳元晞带着柳州言、秦商月柳、柳千千、柳管家他们也赶来了这里。 陈子亦在看见柳元晞过来的时候,他笑着迎了上去,但看见柳元晞这次来的时候是带着家里人的。 陈子亦一下就变得紧张了起来,一下子话都说不直了。 尚胧月看着陈子亦和柳元晞这样眉来眼去的情况,看来这两个人是已经在一起了。 尚胧月轻咳嗽了一声,而后她拉了下陈子亦的衣服。 陈子亦转头看向尚胧月:「怎么了?」 尚胧月小声的对陈子亦道:「陈子亦,你老实交代,昨天是不是就跟柳姑娘在一起了!」 陈子亦被尚胧月这么一问,他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陈子亦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 尚胧月:「陈子亦你个大老爷们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这样,小心我揍你。」 尚胧月:「知道了,知道了。」 柳元晞轻咳嗽了一声,她转头看向了秦商月和柳州言:「爹娘,这位就是昨晚我跟你们提到的,落王和落王妃。」 尚胧月和落文宇同时看向柳州言和秦商月。 尚胧月:「二位便是柳姑娘的爹娘了吧?」 柳州言点点头:「对,这次还真的是要多谢你们,不然……不然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陷害我们柳家的真凶是谁!」 落文宇缓缓开口道:「关于这一点,其实并非是我们做的,是这位………」 说话间落文宇将一旁的陈子亦给拉了过来。 柳州言和秦商月看见陈子亦后,两人道:「陈公子,这次真的是多路亏了你!」 陈子亦:「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柳州言和秦商月又看向落文宇和尚胧月:「也谢谢落王和落王妃能够顾及到我们。」 「不然………我们肯定在那结界下来之前就被消灭了。」 尚胧月:「只要是不害人的鬼物,我都会尽力保护。」 「即便是杀过人的鬼物,只要他不是滥杀无辜,杀的是该杀的人,等我了解了情况之后,我会有我自己的判断。」 「而不是一棒子打死所有的生命。」 「鬼物其实也是从人 变成了鬼,只是身份和存在的方式变得不一样罢了。」 「别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秦商月:「能够遇见你们,真的是我们的福分啊!」 尚胧月:「您言重了。」 柳州言拿出了三个精美的盒子,他递给了尚胧月他们。 陈子亦看着自己手中的盒子,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这是?」 柳州言:「这是我送给三位的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 陈子亦本想要退回去的,尚胧月这个时候开口道:「那东西我便就收下了。」 「若是之后来浅云街玩,二老可得请我去府上坐坐了。」 柳州言点头道:「一定一定。」 秦商月:「落王、落王妃,你们慢走,路上小心些。」 尚胧月:「嗯,我们知道了。」39314436. ...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六十四章你什么态度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又看向陈子亦,本来她想要对陈子亦说些什么的,但看见陈子亦现在的模样后,尚胧月想说的话全都给咽了回去。 转而尚胧月对着陈子亦露出一抹好看的笑,然后她伸手拍了拍陈子亦的肩膀:「陈子亦,你以后可要对人家柳姑娘好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陈子亦没想到尚胧月会这么说,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尚胧月又看向柳元晞:「柳姑娘,若是之后这小子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会帮你收拾他的。」 柳元晞点点头笑道:「嗯,我会的!」 陈子亦:「我才不会这么做。」 尚胧月:「期待跟你们的下次见面。」 柳元晞:「嗯。」 陈子亦:「等你。」 柳州言和秦商月:「好。」 这个时候周县令走到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的面前。 周县令:「落王,落王妃岳溪县这一次能够成功脱离魔爪都是落王和落王妃的功劳。」 「下官真的万分感激。」 周县令说着说着就要向落文宇和尚胧月跪下了。 落文宇及时拉住了周县令:「心意我们都知道了。」 周县令:「王爷………」 落文宇:「岳溪县交给你治理,我也放心,希望你日后一如既往的保持自己的初心。」 周县令:「下官一定会的。」 落文宇:「嗯。」 尚胧月:「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离开了,等下一次再见吧。」 众人纷纷点点头:「好。」 黄业栗戳了戳李初之的手臂。 李 初之转头看向黄业栗:「嗯?怎么了?」 黄业栗:「我现在心情好激动。」 李初之:「激动?激动什么?」 黄业栗:「咱们马上就要去元城玩了,你不激动?」 「你就一点也没有那种兴奋的感觉吗?」 李初之神色波澜不惊,他摇摇头:「没有。」 黄业栗:「……………」 他撇了李初之一眼:「你就不是个正常人!」 李初之:「我本来也不是人啊。」 黄业栗:「………………」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说完黄业栗就上了马车。 李初之:「………………」 留李初之一个人站在原地,还不知道为什么黄业栗突然就生气了。 他看向眼前的马车,眼神里是满满的疑惑,接着李初之追了进去。 李初之掀开帘子,他看向黄业栗:「黄业栗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黄业栗:「没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想跟你交流。」 李初之:「…………………」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把他给得罪了。 面对黄业栗现在的样子,李初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初之:「…………………」 黄业栗:「…………………」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尚胧月看见黄业栗和李初之吵架,她对着落文宇笑了笑:「这小黄和小李两个人怎么又吵了起来。」 「他俩感情还真的好。」 落文宇顺势牵起尚胧月的手,他微微向她靠近了一些:「我 们也不差。」 尚胧月伸手轻轻的打了一下落文宇:「讨厌。」 落文宇:「害羞了?」 尚胧月甩开落文宇的手,红着脸上了马车。 白袄和白元两人看见这衣服场面的时候,他们两人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雨夜廷。 白元:「……………………」 白袄:「…………………」 雨夜廷感受到了白元和白袄的视线后,他虽然觉得他们现在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但还是开口道:「白元、白袄你们两个这么看着***什么?」 白元:「鬼皇大人…………你……」 雨夜廷不等白元把话说完,他一下就意识到了白元想要说什么。 然后雨夜廷快速道:「行了,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了。」 白元:「啊?」 白袄:「嗯?」 雨夜廷:「我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缘分的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而且,我目前也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白元和白袄相视一笑,然后看向雨夜廷:「知道了,鬼皇大人。」 雨夜廷轻咳嗽了一声:「咳咳………行了行了,上车吧。」 白袄:「好。」 白元:「来了来了。」 等大家都上车后,范伶又确定了一遍,全员到齐后,范伶便坐上了第一个马车,也就是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的马车。 他便让车夫可以走了。 当马车开始行走后,范伶靠在背后的木板上。 他不由得在心里长叹息了口气:「唉…………这多余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种情况………」 「唉………」 「老天爷啊,什么时候才能够给我一段姻缘啊!」 范伶无声的在心中呐喊着。 但实际上这一点用也没有,他也只是在心中吐槽吐槽下,不过这样一来,范伶会觉得他自己的心里会舒服许多。 范伶:「唉…………」 一旁的车夫听见范伶唉声叹气的,他便笑了笑:「小兄弟,你要是一直这样唉声叹气的,运气只会越来越差的。」 范伶惊讶的看着他:「啊?真的吗?」 那车夫一脸认真的看着范伶:「那可不?我告诉你,你整个人都是这样要死不死的状态了,好运气看着你这样都被吓跑了。」 「你肯定是要开开心心的,那好运才会来的更快嘛!」 「而且,你这样唉声叹气的不仅运气会越来越差,你的钱也会越来越少。」 范伶:「大师!还真被你说中!」 因为最近他犯错比较多,被落文宇扣了不少工钱。 那车夫淡淡一笑:「所以说,你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和心态,这样好运才会来的更快,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一个道理?」 「你要是好运的话,你看见一个唉声叹气的人和一个喜笑颜开的人,你会选择谁?肯定是选择喜笑颜开的那个呗!」 「那人唉声叹气的看着就觉得晦气,好运来了都要成为霉运!」 范伶:「大师!你说的好有道理!那我从现在开始就要保持微笑!」 车夫 又摇了摇头:「也并不是让你假笑,是让你要想一些让你自己高兴的事情。」 「而且,不管发什么什么事情,人不可能一直倒霉下去,就算是一直倒霉下去,那就倒霉下去呗。」 「要是因为倒霉死了,那下辈子重来不就行了,多大点儿事儿,不至于不至于。」 范伶:「大师!你真的是大师!」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啊!」 车夫笑道:「谬赞了,谬赞了!」 范伶:「没有没有,我是打心底里的觉得,而且我感觉听了你的话之后,我好像心情都好了不少。」 车夫:「是吗?」 范伶连连点头,那样子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是的!太谢谢你了,大师!」 「要不是你,我现在都要把好运给吓跑光了。」 车夫:「你现在知道了也不晚,所以不要经常唉声叹气的。」 范伶:「嗯,我知道了!谢谢大师!」 车夫:「不用谢。」 说完这句话后,那车夫的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这个人脑子有些蠢,不然还真的不好忽悠。 这大概就是傻人有傻福吧。 高兴的也会很快。 那车夫看着范伶现在笑着的样子,他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他这个人最看不得有谁在他面前唉声叹气的了。 如果有,他就会想方设法的让那个人笑出来。 尚胧月和落文宇在马车里面听见了范伶和那车夫的对话。 尚胧月笑了笑,她转头看向落文宇,她在开口的时候,压低了一 些音量:「王爷,你听见了吗?」 落文宇点点头:「听见了。」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范伶还真的相信了。」 落文宇:「范伶的脑子就是这样,他会相信很正常。」 尚胧月:「确实,不过我还希望他是真的相信,因为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落文宇:「你说的对。」 尚胧月:「其实我看的出来,最近的范伶好像情绪有些低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落文宇轻笑一声:「放心吧,他没事,他就是被刺激到了。」 尚胧月:「刺激到了?」 落文宇:「嗯。」 尚胧月追问道:「被什么刺激到了?」 落文宇:「应该是想要春天快点到来吧。」 尚胧月一下就懂了落文宇的意思,她笑道:「不过这种事情也着急不得。」 落文宇:「范伶这样的性格,暂时还不适合有另一半,他还需要在磨练磨练。」 「况且,他最近情绪低落的原因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尚胧月疑惑的看向落文宇:「那还因为什么?」 落文宇:「他这个月犯了不少错误,做事情毛毛躁躁心不在焉的,当时我一怒之下就罚了他半个月的工钱。」 尚胧月:「所以,他才这样的吗?」 落文宇点点头:「嗯,之前就听他说,他攒够了钱要去买那个什么剑来着,他好像很喜欢。」 尚胧月:「所以,你把他工钱扣了,他的钱就不够买剑了,还得再凑一些是吗?」 落文宇:「不用了。 」 尚胧月:「不用了?为什么?」 落文宇:「因为这段时间我也看出他情绪不好了,所以那把剑我就给他买了下来,并且让老板对他保密。」 「那把剑的价格,就按照他现在的工钱去攒,怕是要攒个十几年才能够攒够。」 尚胧月:「你既然买了为什么不给他?」 落文宇:「我想等下个月发工钱的时候再给他,给他一个惊喜。」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王爷没想到你对范伶还挺上心的。」 落文宇:「毕竟范伶是跟我从小长大的,所以在我眼里,我都是当他是我弟弟来看待的。」 「虽然有些时候对他有些严厉,但也 是想让他学好。」 尚胧月:「我知道,我能够理解王爷您的心思。」 落文宇伸手握住了尚胧月的说,他转头看向她,那双墨色的双眸在看向尚胧月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宠溺之色。 落文宇:「但是对于你,我只会更上心,因为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你是最特别的一个。」 尚胧月笑道:「王爷,我怎么之前没有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的?」 落文宇:「还不是在夫人的耳濡目染下学的。」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头:「我可不记得,我有教过你这些。」 落文宇:「那我也能够是无师自通。」 尚胧月:「好好好,说什么都是你站理。」 忽然尚胧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看向落文宇道:「对了,下个月不是就到了比试的时候了吗?」 「你 要是赢了比试,那太子之位便是稳了。」 「不过,到时候肯定是有人会来使辫子的,王爷还是要小心一些。」 落文宇:「其实……现在太子之位对我来说,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以前在你没有出现的时候,我的人生中就只有这一个目标。」 「但自从你出现后,我的想法都改变了很多,其实我只想跟你一起好好过日子。」 「别的什么的都不重要。」 「但现在,我要向跟你好好的生活,太子不是一个最佳的选择。」 「当我在得知,我自己的身份是冥王转世后,我便开始思考,哪一种人生是更适合我们的。」 「所以在太子的位置和冥王的位置上,我选择了冥王的身份。」 「因为冥界需要有人带领,若是冥界一日无主,冥界也是日日人心惶惶,始终是不安生的。」 「若是冥界出了什么事情,那人界定然也不好过,所以我便想要待时机成熟后,就去冥界。」 「至于人界,父皇那么多儿子,肯定能够选择一个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 「不过在此之前,太子之位我还是会暂时收下,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而且,目前我要是不拿下这个位置,父皇怕是又要唠叨我许久了。」 尚胧月点点头:「我觉得可以,那就等找到合适的人选后,咱们在让给他。」 落文宇:「嗯。」 尚胧月不禁笑了起来: 落文宇眉头微皱:「你在笑什么?」 尚 胧月:「我感觉我们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就好像是在过家家一样。」 落文宇听尚胧月这么一说,他自己也感觉好像有些这个感觉。 落文宇轻咳嗽了一声:「咳咳………」 尚胧月:「王爷,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种说话风格的人啊。」 「你是不是被我的风格给影响了?」 似乎是被尚胧月给说中了,落文宇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尚胧月一看落文宇这样,她便更加的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哈!」 落文宇:「别笑了………」 尚胧月:「但是感觉王爷你用我说话的方式风格来说话,那种反差感还真的有些好笑。」 落文宇:「…………………」 「好笑吗?」 尚胧月在看见落文宇快要发作的时候,她立马停止住了笑意:「不、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落文宇:「………………」 尚胧月那说话风格,主要是这些事情对她而言真的像 是在过家家一样,并且是她想要就能够得到的东西。 若是尚胧月想要当人界的皇帝,那她早就是了。 这一点是不用质疑的,因为尚胧月的实力就在那里,他她的力量就是强到这样的地步。 尚胧月看见落文宇正在发呆,她眨巴着眼看着眼前的落文宇:「王爷?王爷!」 落文宇这才回过神来:「嗯?怎么了?」 尚胧月:「我看你在发呆,你又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 落文宇摇摇头: 「没什么。」 尚胧月:「真的?」 落文宇:「我骗你干什么?」 尚胧月:「好吧,信你一次。」 落文宇:「现在距离到元城还有一段时间,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尚胧月:「不瞒你说,我正有此意。」 落文宇轻笑一声:「那你靠着我睡吧。」 尚胧月:「得嘞,那就劳烦了。」 落文宇:「快睡吧。」 尚胧月:「嗯。」 雨夜廷他们这边,白袄和白元两人一直趴在窗口上看外面。 白袄和白元看见什么新奇的东西就开始大呼小叫的,都不知道他们两人在高兴些什么。 雨夜廷闭目养神,但因为白袄和白元的声音,让他根本就静不下心来。 雨夜廷:「………………」 白袄:「哇!哥、哥!你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白元:「哪里哪里!我看看!」 白袄:「在这在这!」 雨夜廷一直在内心默默的跟自己说道,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他们还是孩子,还是孩子! 要冷静……冷静……… 也不知道白元是看见了什么,他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啊!天呐!这……」 白元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雨夜廷就起身走到了白元和白袄的身后。 白元和白袄两人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脊背一凉,当他们转头看向身后的时候,雨夜廷正一脸阴郁的站在他们的面前。 白元:「………………」 白袄:「………………」 顿时白元和白袄脸上的笑容和欣喜,一下就收了回去 。 雨夜廷:「………………」 雨夜廷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元和白袄两人。 白袄现在心里慌的很,她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不过白元比白袄心里更慌张;因为最后一声叫喊声是他发出的。 白元和白袄顿时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雨夜廷本来是想要发火的,但看着白元和白袄两人被他的样子给吓得不敢说话,那样子看着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雨夜廷一下就心软了。 况且,平日里他们去一个地方都是很快就离开了,还有好多新鲜的东西白袄和白元都没有见到过。 他们现在这样觉得有趣,也是正常。 雨夜廷这么一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对着白元和白袄笑了下:「你们继续。」 他本意是想让白元和白袄继续的。 但是白元和白袄以为雨夜廷这是在威胁他们,他们要是在笑,就会挨揍。 所以白袄和白元两人立马摇摇头。 白袄:「还、还是不了。」 白元:「我……我们也有些累了。」 雨夜廷想了想,刚才白元和白袄两人喊了那么久,累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雨夜廷点点头:「累了就 坐下来休息休息,恢复了精神在继续看。」 白元:「好……好。」 白袄:「嗯………」 两人乖乖的坐到了椅子上面。 雨夜廷继续闭目养神,而此时此刻的白袄和白元两人感觉如坐针毡。 白袄用传音跟白元道:「吓死我了,方才我还以为我们要完蛋了。 」 白元:「我才是要被吓死了!不过还好,鬼皇大人并没有说什么。」 「我们现在还是安静点吧。」 白袄:「嗯嗯!」 白元:「鬼皇大人昨天也没有怎么休息,还是先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白袄:「好。」 雨夜廷面对突然安静下来的白袄和白元两人,他一下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他偷偷瞥了一眼白袄和白元两人。 只见他们现在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雨夜廷又闭上了眼睛。 雨夜廷:「………………」 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白元和白袄两人为什么要盯着他看? 难道是因为他脸上有什么东西? 另一边,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沉默到现在的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还是没有说话。 在这个车上的车夫都感觉到了从马车里面散发出来的寒气了。 李初之看着黄业栗,黄业栗则是看着外面。 最后还是黄业栗耐不住;他先开口道:「黄业栗,你说话。」 黄业栗:「我说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李初之:「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叽叽的?」 黄业栗:「李初之你说谁是娘们?」 李初之:「说你。」 黄业栗:「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跟你动手?」 李初之冷冷一笑:「就算是你动手,你也打不过我。」 李初之的话,黄业栗无法反驳、他明明都站起来了,然后又坐了下去。 黄业栗:「切……」 李初之:「黄业栗,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嘛?为 什么一直跟我是这种态度?」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六十五章好奇心太重的下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你好意思问?还不是你听不懂人话。」 李初之:「……………」 黄业栗:「我不想跟你交流,我们谈不到一起。」 李初之轻挑了下眉头,他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黄业栗这是怎么了。 李初之笑道:「我寻思着多大点事啊。」 「就因为这点小事情,不至于。」 黄业栗一听李初之这么说,他一下就炸了:「不至于?什么不至于?」 黄业栗突然抬高的音量吓得白袄、白元、雨夜廷他们三人都能够听见了。 雨夜廷缓缓睁开双眼,眉头微微皱起:「……………………」 白元和白袄两人也不知道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袄看向白元,她小声的道:「哥……他们这是怎么了?」 白元:「估计是吵架了,但是因为什么事情吵架的就不清楚了。」 白袄:「好吧。」 白元:「没事,我看这两人好像经常这样吵架的样子,不用管他们。」 白袄:「他们一会儿不会打起来吧?」 白元:「打起来就打起来,反正有人能够收拾他们。」 白袄:「谁?」 白元:「你说呢?能够让这两个重量级别人物住手的,也只有尚胧月了。」 白袄:「对对对,这种时候也只有她才能够镇住场子了。」 李初之:「黄业栗,你小声点,那么大声做什么?」 「有理不在声高。」 黄业栗轻笑了一声,而后淡淡道:「小声就小声。」 黄业栗在说话的 时候也刻意压低了自己的音量。 然后他看向李初之:「我看你现在还不知道我生气的点。」 「这样,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李初之:「当真?」 黄业栗:「不然?」 于是李初之就走到了黄业栗的面前。 下一秒,黄业栗直接一拳揍到了李初之的腹部,李初之发出一声闷哼。 看着被揍的李初之,黄业栗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哼,叫你过来你还真就过来!」 「李初之,你还是那么蠢笨。」 李初之:「…………………」 李初之现在被黄业栗这么突然一激,他本来是准备要给黄业栗一点教训的,但是后面转念一想,一会儿要是真的揍了黄业栗,他定然是又要闹来闹去的了。 此时此刻李初之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声音,一个声音道:「李初之别忍他了!你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嚣张,你每次都忍让着他,但是结果呢?」 「还不是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戏耍!」 「你干脆点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教训教训他,看看他之后还敢不敢这样了!」 李初之的心确实被说的有些动摇了。 但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又在李初之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那声音道:「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 那个声音先是安抚着李初之的情绪,继而又继续道:「黄业栗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吗?」 「这么多年了,他那性格就跟小孩子似的,你要是越要跟他硬碰 硬,他也不会让着你。」 「其实事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你这次就服个软,这事情很快就下去了。」 「没有必要撕破脸,这样谁都很难堪。」 「你若是觉得 不顺心,那你大可下次等黄业栗犯错的时候教训回来,这样他也不敢说什么,不是吗?」 李初之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于是李初之便听了这个声音说的话。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黄业栗还正一脸得意的看着他,那样子是正在为他的小伎俩得逞的时候露出的笑容。 黄业栗:「李初之没想到吧?这一拳是不是很出乎你意料?」 黄业栗预料中的李初之的样子和回答并未出现。 李初之只是认真的看着黄业栗:「现在你消气了吗?」 他神色诚恳的看着黄业栗。 黄业栗一下呆住了,因为不论如何,在黄业栗的心里,李初之都不该会是出现这样的表情和说这样的话。 这一点让黄业栗觉得有些诧异。 李初之看着黄业栗呆呆的眼神看着他,他皱了皱眉头:「怎么了?我再跟你说话,你怎么在发呆?」 黄业栗这才回过神来:「啊?这……这……」 李初之:「嗯?」 黄业栗:「算了算了,没事了没事了,都是些小事情,说说就过去了。」 李初之:「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不生气了?」 黄业栗点点头:「嗯,不生气了。」 李初之:「好。」 黄业栗:「对了……刚刚……那个……嗯……」 李初 之:「你想要说什么?」 黄业栗支支吾吾的半个所以然出来。 黄业栗后面咬咬牙:「哎呀!我就直说了!」 李初之:「你说。」 黄业栗:「你……你没事吧?刚才我给你的一拳,你没有受伤吧?」 李初之的瞳孔微微愣了一瞬,不过很快他的眼神就恢复了正常。 李初之也没有料到黄业栗会这么问,他一下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黄业栗不解的看着李初之:「李初之你笑什么?我方才说的话很好笑吗?」 李初之摇摇手:「不是不是。」 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笑意。 黄业栗:「不是,那你在笑什么?莫非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在?」 李初之摇摇头:「没有。」 黄业栗:「没有?那你在笑什么?」 李初之:「我在笑你竟然会突然关心我,有没有被你打痛。」 黄业栗的脸一下变得有些微红,他微微抬起下巴,脸上的表情有些傲娇:「哼,我才不是关心你。」 「我就是怕没有把你打痛罢了。」 李初之:「是吗?」 …. 黄业栗:「对啊?」 黄业栗嘴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他现在脸上的神色却早已出卖了他。 李初之轻挑了下眉头:「好吧,那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 黄业栗:「摆脱,你不要说的这么肉麻好吧?」 「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李初之:「哦………」 黄业栗:「哦你个大头鬼。」 「李初之你还能不能好好说 话了?」 李初之:「能。」 黄业栗:「………………」 李初之看着黄业栗一副又要生气的样子,他便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听说元城里面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等我们到了元城之后,你可以好好的放松放松了。」 黄业栗一听李初之提到这个,他一下就来劲了:「真、真的 !」 李初之:「嗯,你没有听之前胧月说的吗?」 黄业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我这不是当时开小差了嘛。」 李初之无奈的叹息口气:「没事没事,我记得就好。」 黄业栗对着李初之笑了笑。 就这样他们两人又重新和好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行走的马车停了下来。 尚胧月也随之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因为刚刚睡醒,视线还有些模糊不清的。 尚胧月皱着眉看向一旁的落文宇:「王爷,我们这是到了吗?」 落文宇点点头:「嗯,到了。」 尚胧月伸了伸懒腰:「呼…………这一觉睡的还挺舒服的。」 落文宇捏了下尚胧月的脸:「走吧,到家了。」 「明日好像也没有什么事,你明日可以好好的睡个懒觉了。」 尚胧月:「那是最好不过了。」 落文宇牵着尚胧月的手下了马车。 黄业栗他们也全都陆陆续续的下来了。 黄业栗和李初之下了马车后,黄业栗便开始左看看右看看。 而跟黄业栗一样的则是白袄和白元。 李初之和雨夜廷两人 相视一眼,明明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却像是什么话都说完了一样。 雨夜廷和李初之两人同时叹息了口气。 李初之:「唉…………」 雨夜廷:「唉……………」 他们看向对方的眼神,那感觉就像是在说,你也不容易啊。 黄业栗:「天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府邸!这是不是也太大了!」 「光是看着外面就感觉很气派!」 「一会儿我们真的可以进去吗?」黄业栗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笑了笑:「当然可以。」 黄业栗:「那就打扰了。」 尚胧月:「没事没事,不会打扰。」 就这样黄业栗拉着李初之他们就要向里面走。 但门口的侍卫看见黄业栗和李初之这两个陌生人后,他们拔出剑对着黄业栗和李初之。 黄业栗:「……………」 …. 李初之:「……………」 李初之:「我都说了让你不要着急了,你怎么不听?」 黄业栗转头看向尚胧月,他那样子委屈巴巴的。 尚胧月被黄业栗逗笑了,她看向那几个侍卫:「放他们进去,都是我的朋友。」 侍卫们:「是。」 随后他们才收回了手中的剑。 黄业栗这才松了口气:「呼……」 随后他又兴奋了起来,黄业栗继续拉着李初之向里面走,李初之转头看向尚胧月:「抱歉,黄业栗他就是………」 李初之的话都还未说完,黄业栗就拉着李初之飞快的跑进去了。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这小黄还真逗。 」 这个时候白元和白袄两人走到了尚胧月的面前,他们小心翼翼的看向尚胧月:「那……那我们也可以进去吗?」 尚胧月笑道:「当然,快去吧。」 白袄:「好耶!」 白元:「嗯,那就打扰了。」 尚胧月:「没事去吧。」 等白袄和白元进去后,雨夜廷走到尚胧月和落文宇的面前:「那就打扰了。」 尚胧月:「没事没事。」 落文 宇:「走吧,我们该进去了。」 雨夜廷:「好。」 因为有他们几个人的到来,王府里变得又热闹了许多。 尚胧月笑道:「若是月儿在这里的话,这里肯定要更热闹了。」 落文宇不由得笑了笑:「那小狐狸要是知道你又收了这么多人回来,她估计要气的炸毛了。」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么一说的,我突然都有画面感了。」 范伶:「王爷,我现在就去厨房让他们准备吃食。」 落文宇:「嗯,去吧。」 范伶:「是。」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坐在庭院里,看着他们在那边玩耍。 白元和白袄的一边看着这里的环境,嘴里一边不断的发出惊叹的声音。 黄业栗拉着李初之来到一个假山面前,黄业栗不由得发出惊叹不已的声音:「我天!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还会有这么迷你的山?」 李初之:「这是假山。」 黄业栗:「假山?」 李初之:「给庭院装饰用的。」 黄业栗:「但是你看它这个做的好逼真啊!还有水 从上面流下来。」 李初之也不由的点点头:「是啊,这个做工确实很不错。」 「整个府邸的感觉都很不错。」 黄业栗:「我感觉不是很不错,我感觉是非常不错!这里的环境我是真的好喜欢!」 其实现在很容易就看的出黄业栗现在满眼都是喜色。 李初之:「你喜欢就好,不过你可不要随便动人家的东西。」 「一会儿要是弄坏了什么,胧月要是揍你,我可不会拦着。」 不,准确的来说,他想拦也拦不住的。 黄业栗:「我知道的,你就不要在啰嗦了。」 …. 李初之:「……………」 他明明是在提醒他………黄业栗却说他是在啰嗦。 本来李初之想要锤他一拳的,但看着黄业栗现在这么开心的模样,他便也算了。 算了,看在他今天这么开心样子,就暂时放他一马,记在下一次。 这边白袄和白元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东西,两人欣喜的朝着雨夜廷跑了过来。 白袄和白元同时拉住雨夜廷的手。 白元:「鬼皇大人!」 白袄:「鬼皇大人!」 雨夜廷看向白袄和白元两人:「嗯?怎么了?」 白袄:「鬼皇大人你快跟我们过来!你看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白元:「对对对,鬼皇大人你快来看看。」 雨夜廷就这样被白元和白袄拉着走到了一个密室前。 白袄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密室:「鬼皇大人你看!我们在这个假山后面发现了一个密室!」 白元:「快快 快,我们快进去看看!」 雨夜廷知道这应该是比较重要的地方,所以,雨夜廷拉住了白元和白袄两人。 白元:「嗯?」 白袄:「鬼皇大人怎么了?」 雨夜廷:「这里面可能王府比较重要的地方,我们就不要进去了。」 白袄和白元听雨夜廷这么一说,两人顿时有些失落了下来。 白元:「好吧………」 白袄:「嗯………」 这边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注意到了白袄他们这边。 于是落文宇和尚胧月走了过来。 尚胧月:「发生什么了?怎么是这样 的表情?」 落文宇看见了一旁开着的密室,又看了看白袄和白元两人的神色,他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尚胧月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 雨夜廷道:「白元和白袄两人发现了这个密道,他们想要进去,但这里面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位置,所以我便不让他们两人进去。」 尚胧月笑了笑:「没事的,你就让他们进去看看吧。」 雨夜廷眉头微皱:「可是……这样真的可以吗?」 尚胧月:「这有什么可不可以的?」 落文宇点点头:「去吧,下面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为了满足白元和白袄的好奇心,还是让他们去看看,不然之后他们还是会想要偷偷去看的,到时候只有他们两人不太好。」 尚胧月:「这样吧,那我就带他们两个下去看看。」 白袄:「真的嘛!」 白元:「嗯嗯!」 两人眨巴着眼 看着尚胧月,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两人相视一笑。 雨夜廷看出了有些不对劲,他小声的对落文宇道:「落兄,那下面莫非是………」 雨夜廷的话还没有说完,落文宇就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雨夜廷一下就懂了。 落文宇:「所以,我才说现在让他们去看看好,现在至少还有人陪,不然他们要只是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去,估计到时候都不敢往回走了。」 …. 雨夜廷笑道:「这样也好,让他们涨涨经验,知道好奇心太重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落文宇:「你一个带着他们两个人平日里也很累吧?」 雨夜廷点点头:「累是肯定会累的,但是一看见他们两个嘻嘻哈哈的样子,有时候会感觉疲惫被一扫而空了。」 落文宇笑了笑,他伸手拍了拍雨夜廷的肩膀。 这边尚胧月带着白元和白袄走到了密室里面。 白元和白袄现在都还在期待一会儿会看见什么。 直到白元和白袄两人逐渐靠近里面的时候,闻见的那股浓郁的血腥味之后,白元的脸的突然开始变得有些不好。 白袄也一样感觉到了不对劲。 白元:「………………」 白袄:「………………」 尚胧月看着白元和白袄两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她笑了笑:「怎么了?」 白元:「这……这为什么血腥味会这么重啊?」 「这下面到底………」 还没有等白袄和白元把话说完,映入眼帘的场景 顿时吓得白袄和白元两人脸色惨白。 白袄:「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元:「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声。 尚胧月像是早就料到白元和白袄两人会是这样的反应的样子,她一脸淡定的看着白元和白袄两人。 尚胧月微偏了下头看向白袄和白元:「怎么了?你们不是很好奇吗?快进去吧。」 「我带你们好好参观参观下这里。」 白袄和白元两人看着眼前的场面,两人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白袄:「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吧?」 白元:「对……对啊!」 尚胧月:「嗯?可我看你们之前要进来的时候很好奇呀。」 「怎么现在不想看了?别客气嘛。」 「走吧走吧。」 白元和白袄两 人脸上都写满了抗拒二字。 眼前的场面也难怪白元和白袄两人害怕。 这是落王府里面的一座地牢,专门是用来对付那些重要的犯人的,不过这里关押着的可不仅仅只有人。 还有那些犯事情的人和妖怪,以及鬼物之类的人在这里面。 而白袄和白元两人刚刚进来就恰恰好看见了正在受刑的一个鬼物。 那场面非常的血腥残忍,那个被绑住的鬼物嘶吼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 尚胧月看向前面正在受刑的鬼物,她缓缓开口道:「这个鬼物屠杀了一个村落的人,之所以抓住他在这受刑是因为,他的背后有一股黑暗的力量在支持着他这么 去做。」 「我们现在就是要抓出他背后的这些势力,奈何他一直都不开口,我们也很困扰。」 白元和白袄点点头,两人都是很害怕的眼神。 尚胧月走到那正在受刑的鬼物面前,旁边用刑的人看见尚胧月过来后,他们连忙道:「参见王妃。」 尚胧月:「免礼。」 而后他们又看见了尚胧月身后的白袄和白元两人。 那人道:「王妃,这两位是?」 尚胧月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只是道:「现在进度如何了?」 那人道:「不管我们怎么做他都不说,我们现在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尚胧月冷冷一笑:「什么都不说………」 「行吧,那你去休息下,这里就交给我。」 那人道:「是。」 尚胧月看向那被绑在木桩上的鬼物,她笑了笑。 还没有等尚胧月开口,那鬼物就开口道:「我告诉你,不管你们换几个人,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论如何,你们都不会从我的口中得出你们想要的东西!」 尚胧月:「是吗?」 那鬼物:「那些人都不能够拿我如何,你一个女人………你又能够如何?」 尚胧月:「哼………」 下一秒,尚胧月拿了一个白色的虫子出来,随后她捏住哪鬼物的嘴巴,逼着他把这个虫子吃了下去。 那鬼物惊恐的看着尚胧月:「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尚胧月:「蛊虫罢了。」 话音刚落,她轻打了一个响指,那个鬼物的脸上 就露出痛苦之色,他痛的整个脸都皱在了一起。 39314896. ...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六十六章别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啊啊啊啊啊啊啊!」惨烈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在地牢中响起。 尚胧月则是轻笑一声:「这个蛊虫会一点一点的啃食你体内的血肉,反正你的肉还会重新长出,不要害怕,就是会有些疼。」 「如何他一不小心啃食到了你的心,那你就会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 接着尚胧月从旁边拿起了一个鞭子,那鞭子上还带着倒刺,她用力一挥,那鞭子就生生打在了那鬼物的身上。 那个鞭子之前那些人对他用的时候,他都没有感觉到那么的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尚胧月使用的时候,他就感觉疼的要死! 这个感觉真的很奇怪! 其实很简单,尚胧月在拿了那鞭子的时候,她在这个鞭子上抹了一些毒药,那毒药能够让鬼物的疼痛感提高很多,所以他才会感觉到很痛。 在加上体内的蛊虫,他现在比死还要难受。 尚胧月一边打一边道:「你生前是路边的一个乞丐,你成为乞丐也是你自己罪有应得。」 「你陷害别人不成,还要杀人全家,在你给他们下毒的时候被人发现,你就一直逃一直逃。」 「成了一个在逃的通缉犯…………」 「你不能够以正常人的样子混迹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你只能够假装乞丐,常年浑身脏乱,脸上全都是灰尘。」 「然后在街边对着人摇尾乞怜祈求他们给一些吃的和一些碎银子。」 「因为有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寒 冷,你就被冷死在了那个冬天,但因为你不服气就这么死了,在你死之前,你怨气惊人……」 「所以你死了之后,你就成了一只怨鬼,你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去杀害了,你自己觉得是仇家的人。」 「明明是你陷害别人不成,最后还把一系列的事情都安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死的是那么的无辜。」 「你体验到了杀人的快感,之后,你就一直沉迷在这种杀人的快感中,你开始大量大量的屠杀人。」 「不过你也很聪明,你选择的都是一些偏僻的地方下手,因为这样,除妖师们没有那么好找到你。」 「后来你遇上了那个组织的鬼物,他们邀请你加入他们的组织,于是你便欣然答应了。」 「他们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屠杀这个村子,而且你刚刚屠杀完,你就被我们的人给抓住了,你不觉得巧合吗?」 尚胧月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里带着嘲笑:「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是看中了你的才华和潜力才邀请你加入的吧?」 「别天真了,他们不过是想要找一个替罪羊罢了,如此一来,除妖师们抓到了人,就会消停一段时间。」 「他们也好借机休整休整。」 「你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不过是他们刚好遇见你罢了。」 「按照你那头脑人家真的会重用你才怪。」 那鬼物就像是被尚胧月说中了一样,他开始冲着尚胧月撕心裂肺的吼道: 「你在撒谎!撒谎!」 「事情绝对不会是你说的这样!」 「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都是你在那里挑拨离间!」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别想骗我!」 尚胧月:我骗没有骗你,你自己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 「你自己好好的想想,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么大的力量吗?」 「他们那么大的一个组织,他们需要你这么弱小的鬼物吗?」 「若非是他们恰好先碰上了你,不然要是他们先碰上别的鬼物,他们也一定会向对你说的那样跟 他们说。」 「而且,你到现在都没有进入过他们的组织,也更没有见过他们的首领………」 「足以见得,其实你一点都不重要。」 「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不愿意相信罢了。」 「你还以为自己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吗?」 「实际上你应该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颗弃子罢了。」 「你不敢面对这些,不敢相信自己是一个无用的人………不现在的你是鬼……不过你是人是鬼都一样………」 「都一样的,一无是处。」 就是这句话,让那鬼物的心里防线直接瓦解,他开始嘶吼着,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那声音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惨叫声都叫人感到震惊。 白元和白袄两人的视线落在尚胧月的身上根本就挪不开了,顿时他们便对尚胧月肃然起敬。 尚胧月趁着那鬼物的心里防线在这一刻瓦解的瞬间, 她立马进入他的记忆中,然后看见了跟他交头的那些人。 在尚胧月得到这些可用消息后,她便转身叫来了方才用邢的人。 下属:「王妃有何吩咐。」 尚胧月:「信息已经确认了,他背后的那个组织就是最近风头正大的耀黑派……」 下属:「还是王妃厉害,我们审问了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问出什么来,王妃一下就能够问出。」 尚胧月:「剩余的工作就交给你了,他现在的嘴巴很松,你可以在去多问问。」 下属:「是!」 尚胧月:「对了,那耀黑派的老窝离我们元城不远,这个是我标记好的他们所在的位置地图。」 「到时候可以派人去踩踩点。」 下属:「是!」 他结果尚胧月手中的图纸。 尚胧月转头看向白袄和白元的时候,脸上的冷漠和肃杀,在这一刻消失的干干净净,她现在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甜甜的模样。 眼里带着笑意。 这样子完全和刚刚是判若两人。 白元和白袄两人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 他们都紧张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走吧,既然都参观过了,那我们就出去吧。」 白袄:「好……好。」 白元:「嗯……」 白袄和白元两人小心翼翼的跟在尚胧月的身后,他们现在紧张的很,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当他们走出去之后,在见到阳光的瞬间,白元和白袄直接扑到了雨夜廷的怀里。 雨夜廷笑道:「这是怎么了?」 白袄和白 元两人现在的脚都被吓得发软了起来。 尚胧月:「就是带他们参观参观了下下面的情况。」 雨夜廷看向白元和白袄:「如何?感觉怎么样?」 白元:「……………」 白袄:「………………」 雨夜廷:「嗯?怎么不说话?」 尚胧月则是和雨夜廷相视一笑,而后她便和落文宇走到了一旁。 白袄和白元在看见尚胧月离开后,两人哭哭唧唧的模样看着雨夜廷,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 雨夜廷:「哈哈哈!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那下面就变成这样了。」 于是白元和白袄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们在下面看见的一切。 雨夜廷听完后只是笑道:「所以,让你们不要好奇心那么重,你们还不听,这也算是一次教训了。」 白袄:「鬼皇大人你就不 要在说教我们了,我和白元两个人差点都要被吓死在那里面了。」 雨夜廷:「哈哈哈哈!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吗?」 白元和白袄连连点头。 白元:「真的真的!鬼皇大人那里面就是这么吓人!」 「你要是不信,我鬼皇大人你就自己下去看看,看看我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雨夜廷摇摇头:「我就不下去了,我可不想变得跟你们一样。」 白袄:「不过尚胧月姐姐的变化还真的大,她在面对那些十恶不赦的鬼物的时候,她的样子还真的挺让人感觉到害怕的。」 白元:「就是就是,她那样 子跟平日里的她完全一点也不像!反差真的是太大了。」 雨夜廷:「每个人都是这样,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白元:「好吧………」 白袄:「哦………」 雨夜廷:「行了,我要去旁边坐一会儿了,你们两个自己去玩吧。」 「不过这一次一定要切记,不熟悉的地方不要轻易的下去,否则你们刚刚经历过的那些,小心又在次让你们经历一遍。」 白袄:「知道了。」 白元:「嗯。」 雨夜廷去旁边的椅子上坐着。 白袄和白元则是蹲在原地。 白袄长叹息口气:「呼……………」 「真的是吓死我了!」 白元:「你觉得我又能够好到哪里去?我魂都快要被吓没有了!」 白袄:「缓缓……等我们缓缓再去别的地方逛逛。」 白元:「嗯。」 雨夜廷看着被吓得有些腿软的白元和白袄两人,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这两个小家伙,必须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有时候好奇心太强并不是一件好事。 尚胧月笑道:「哈哈哈哈,白袄和白元这两个人还真的挺有意思的,都被吓得腿软了。」 落文宇伸手抹去了尚胧月脸上的血迹,他牵起尚胧月的手:「方才下去,你审问犯人了?」 尚胧月点点头:「嗯,正好碰上了,所以就帮忙问了下。」 「那是耀黑派的人,不过他只是耀黑派的一颗弃子罢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从他的嘴 里也问不出什么更有力的消息。」 「于是我换了一种方式,看了他的记忆,在他的记忆中倒是找到了几个关键点,于是我推算出了现在耀黑派所在的位置。」 「位置图我已经给他们了,余下的就等他们自己去找吧。」 落文宇:「嗯。」 尚胧月:「若是他们实在不行,我们在出手便是了。」 落文宇:「好,都听你的。」 尚胧月笑道:「王爷,你怎么什么都听我的?难道你没有一点想法吗?」 落文宇:「因为我觉得你说的都对,而且我的想法跟你都是一样的。」 尚胧月:「那这算不算我们,心有灵犀?」 落文宇:「当然。」 就在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又开始腻歪的时候范伶走了过来。 范伶:「王爷、王妃,午饭好了。」 落文宇点头道:「好,我们马上就来。」 范伶:「好。」 尚胧月看向雨夜廷:「小雨,快叫小袄和小元回来了,要吃饭了。」 雨夜廷:「嗯。」 落文宇便是去找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结果他发现黄业栗闻着饭香味早早的就到了饭桌旁了。 落文宇:「没想到你们还找到地方了。」 李初之无奈一笑,他看了一眼一旁的黄业栗:「他鼻子灵,尤其是闻这些美食。」 「这不,上一秒他还拉着我在那水池看鱼,下一秒闻到饭香味就拉着我飞奔了过来。」 黄业栗被李初之说的脸都红了起来,他拉了一下李初之:「喂!你要不 要这么老实的全说啊?」 「我不要面子的啊?」 李初之:「你的德性我想大家现在都应该清楚了,你蛮也是蛮不住的啊。」 黄业栗:「………………」 落文宇:「坐吧,不要站着了。」 李初之:「好。」 黄业栗:「嗯。」 等尚胧月和雨夜廷他们来了之后,大家做好了落文宇才开口道:「这些都是元城里有名的特色菜,希望你们能够吃的习惯。」 接着落文宇举起手中的杯子:「这次还是多亏了大家一起帮忙,不然这件事情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解决了。」 「也谢谢诸位能够出手就胧月,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落文宇喝完杯子里的酒后,众人也跟着喝了一杯。 尚胧月起身道:「总之这一次真的很感谢有大家的帮忙,我也先干为敬了!」 众人又跟着喝了一杯。 李初之笑道:「相逢即是缘,我们能够遇见也是缘分!」 落文宇:「李兄说的对。」 范伶坐在落文宇的旁边,他看着桌上的美食,肚子已经开始在咕咕叫了。 尚胧月听见后,她不觉一笑,而后便道:「大家都快点吃吧,不然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黄业栗:「嗯!」 范伶:「好!」 黄业栗是早就想要开动了,有了这句话,他才敢动筷子的。 范伶也是一样。 大概是过了半个时辰,桌上的人,除了尚胧月和雨夜廷、李初之之外,其余的人全都已经喝趴下了。 尤其是落文宇,他竟然喝 了两杯就倒了。 大家也全都惊讶到了。 现在就剩尚胧月、李初之、雨夜廷他们三人还在那里划拳。 这里的酒对尚胧月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根本就不容易醉。 雨夜廷和李初之酒量好,现在只是微醺状态。 雨夜廷:「没想到胧月你这酒量还挺好的。」 尚胧月笑道:「那是自然。」 李初之:「我还不信,今日喝不倒你们两个了!」 「来!我们继续划拳!」 尚胧月:「慢着。」 雨夜廷:「嗯?」 李初之:「怎么了?」 尚胧月从芥子袋里拿出了几瓶白酒,那白酒可不是这个世界的,是之前尚胧月那个世界里的白酒。 度数很高的。 李初之看着尚胧月拿出的白酒,他眉头一皱:「这种样式的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雨夜廷:「不知道这是什么酒?」 尚胧月:「白酒,不过这个白酒跟我们喝的那种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酒更香更好喝,不信你们试试。」 李初之:「真的吗?」 雨夜廷:「当真?」 尚胧月:「不信,你们尝尝不就知道了。」 尚胧月倒了一些给雨夜廷和李初之两人。 李初之和雨夜廷两人喝了一口尚胧月倒的白酒后,他们两人的眼睛顿时睁到了最大。 雨夜廷: 「这!这酒好辣!」 李初之:「嘶………」 尚胧月看着李初之和雨夜廷的反应,她不禁笑道:「哈哈哈哈哈!第一次喝正常,喝习惯了就好了。」 李初之:「不 过这酒确实是好久,味道甘醇,回味留香!是好酒!」 雨夜廷:「不知道胧月你是从那里弄来的这些酒?」 尚胧月神秘一笑:「这个嘛……是个秘密,不过有一点我敢说,这天上天下,也就只有我有这种酒。」 「若是你们喜欢,我可以送一些给你们。」 李初之和雨夜廷惊喜的看着尚胧月:「当真?!」 尚胧月:「当真!」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把今天的酒给喝完,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李初之:「来!」 雨夜廷:「没问题!」 又过了一会儿,李初之和雨夜廷两人喝的酩酊大醉,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倒在了地上。 尚胧月这个时候也已经有些醉了,她看着地上躺着的雨夜廷和李初之,她轻笑了一声:「啧啧……小李,小雨,你们还真是差了点。」 她又转头看了看别的人,最后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尚胧月变出了一个毛笔,她沾上墨水在每个人的脸上都给画了一点东西。 在最后给落文宇画完后,也快要坚持不住了,不过,她在晕倒前,给这里设置了结界,还设下了灭杀阵法,只要是有敌人靠近,就会被抹杀干净。 设置下阵法后,尚胧月才倒了下去。 众人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上午。 最先苏醒的是落文宇,其次是范伶,在范伶醒来后,大家也都渐渐醒了过来。 落文宇感觉自己的头还有些晕晕的,他转头看向一旁的 尚胧月。 落文宇:「胧月、胧月?」 尚胧月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不过她倒是没有头疼,因为她在喝酒前就吃了头疼的丹药,所以喝了那么多酒后,睡醒不会头痛。 但李初之和雨夜廷就不一样了,两人感觉自己头疼的厉害,还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尚胧月看向一旁的落文宇,她本想要说什么的,但是在看见落文宇那张脸后,她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尚胧月突然的大笑落文宇有些不知所措。 落文宇:「嗯?」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王爷你这脸上是什么啊!」 众人被尚胧月的声音吸引了过来,大家纷纷都看向了落文宇。 在看见落文宇脸上的那些「鬼画符」后大家全都笑了起来。 李初之:「哈哈哈哈,落兄你这脸上都是些什么?」 雨夜廷也不禁笑了起来。 黄业栗更是捧腹大笑。 白元和白袄也笑得厉害。 范伶默默的拿出镜子给落文宇照了照,范伶在强忍着笑意。 落文宇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后,又看了看众人,他没有说话:「………………」 只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落文宇默默的将手中的镜子专向给正在嘲笑着他的众人。 当大家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后,他们的笑意全都戛然而止了。 众人:「………………」 大家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收了回去。 范伶看见他们都不笑了,他还有些疑惑。 这个时候落 文宇把镜子转向了范伶,范伶看见镜 子中被画了黑眼圈和乌龟的自己后,他还在憋笑的,顿时就泄气了。 范伶看向了众人,他发现在场的除了尚胧月之外,其余的人脸上全都被画了东西。 整个现场顿时沉默了下来,气氛变得有些焦灼。 尚胧月看着众人脸上画的这些东西,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熟悉,但是昨晚的事情她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尚胧月:「你、你们没事吧?」 黄业栗看向尚胧月:「为什么胧月你脸上那么干干净净的?」 尚胧月:「啊?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众人看着尚胧月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显得有些可疑。 尚胧月:「你们别看着我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 话刚说到这里,尚胧月昨晚失去的记忆全都跑了回来。 尚胧月:「…………………」 「我……我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什么了。」 众人的视线现在全都看向了尚胧月,尚胧月忽然感觉自己压力有些大了起来。 尚胧月:「你…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嘛………」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随着大家的视线全都投过来,尚胧月直接解开结界撒腿就跑。 众人见尚胧月想要逃跑,立马就追赶了上去。 黄业栗:「胧月你给我站住!别跑!」 雨夜廷的手上拿着毛笔:「大家快抓住她!必须给她脸上也画上。」 落文宇则是在后面道:「慢点跑 ,小心别摔着了。」 尚胧月:「落文宇!你都不来帮我!」 落文宇只是笑笑,但没有说话。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六十七章斗智斗勇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眼看着尚胧月就要被他们抓住了,这个时候云落从尚胧月的袋子里跑了出来。 当大家看见云落出来后,全员立马冷静了下来。 大家都东张西望的看向另一旁。 云落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禁笑道:「你们的脸这是………」 当她看见尚胧月干净的脸后,云落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她轻挑了下眉头又重新回到了袋子里面。 尚胧月看见云落就这么跑走后,她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模样有些苦恼:「云落!你、你、怎么就这么样抛下我了………」 此时此刻的云落正坐在椅子上,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大家看见云落回去后,全员都松了口气。 要知道当时云落出来的时间,全都紧张的都甚至是不敢呼吸了。 毕竟是上古的凶兽,谁敢跟云落对着干?那不是找死吗? 云落笑了笑,她用法术对着外面的尚胧月道:「这件事我就不参与了,毕竟是胧月你闯下的「祸」胧月你就好好接受吧。」 尚胧月:「云落!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云落只是笑了笑并未在说话了。 这边尚胧月身旁的黄业栗将尚胧月给拦住:「哼哼,胧月现在云落都不肯帮助你了,我看你现在怎么办!」 白元:「对!我们要趁现在来抓住她!」 黄业栗:「大家都跟我上!」 除了李初之之外,别的人都跑去抓尚胧月去了。 就在黄业栗要去抓尚胧月的时候,一旁的李初之却拉住了黄业栗。 黄业栗直接甩开了李初之的手:「李初之你干嘛拉着我?」 「你看大家都去追胧月了,我们要是再不去,可就跟丢了!」 李初之看了一眼黄业栗:「不要着急。」 黄业栗:「嗯?」 黄业栗看着李初之这一副像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的样子,黄业栗转而好奇的看向李初之:「你这样子很是奇怪,快说,你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李初之:「看看身后。」 黄业栗转身向后看去,但是他们的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下黄业栗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李初之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我这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不会是在虚张声势吧?就是为了不让我去抓胧月,怕我惹祸?」 李初之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是那么扫兴的人吗?」 黄业栗:「…………………」 李初之看着现在黄业栗看向他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在说,难道不是吗? 李初之轻咳嗽了一声:「好了好了,我也就不逗你了。」 「刚才胧月要逃跑的时候,你可观察到了一些什么没有?」 黄业栗摇摇头:「我什么也没有观察到,所以你是察觉到了什么?」 李初之点点头:「之所以不让你跟着他们一起去追,那是因为,在云落出来的时候,大家的思绪都放在了云落的身上。」 「但是胧月不怕云落,所以她当时趁着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云落身上的时候,她在这里弄了一个传送法阵。」 「那只传送法阵被她用了隐身术,所以我们才看不见。」 黄业栗:「既然你都说了,注意力都被云落吸引走了,那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李初之:「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可能是因为当时我站着的位置还不错,正巧余光就看见了这一幕。」 黄业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所以所……你不让我跟他们一起去追胧月,是因为你猜到了一会儿 胧月会用传送阵法传送回来?」 李初之点点头:「对,所以我们只需要在这里…………」 李初之:「守株待兔。」 黄业栗:「守株待兔。」 李初之:「即可。」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到守株待兔,话音一落,两人就看向对方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黄业栗:「别的不说,我们还真是有默契。」 李初之:「那是自然。」 黄业栗:「不过,一会儿胧月真的会传送过来吗?」 「要是她没有过来怎么办?」 李初之现在信心满满的样子:「她肯定会过来的,不然她设下这个传送阵法干什么。」 黄业栗:「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那我现在就开始祈祷,祈祷一会儿胧月她一定要传送过来!」 「竟然敢将我的脸画成这样,我必须也要给胧月的脸上好好的画画才行!」 李初之:「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 黄业栗没等李初之说完他就打断道:「李初之你别忘了,你自己现在的脸上也是这些,况且你额头上的那个王八,加上一个王字,还真的是搞笑至极啊!」 「哈哈哈哈哈哈!」 黄业栗嘲笑的声音传递李初之的耳中,李初之当即就反驳道:「黄业栗,你又觉得自己比我好的到那里去,你那两个黑眼圈也挺好看的。」 「你还别说,这么一看,感觉尚胧月画的东西还真有些艺术的天赋在里面。」 「这个黑眼圈就非常的适合你,跟你的气质一样。」 黄业栗:「李初之,你什么意思!」 他伸手指着李初之。 李初之挑了挑眉头:「没什么,意思,就是赞美赞美你。」 黄业栗:「李初之有你这么赞美人的吗?」 李初之:「怎么,你不喜欢?还是听不懂好赖话?」 黄业栗冷哼了一声,他双手抱在胸前:「李初之,你现在最好祈祷祈祷一下你同我讲的这些计谋都是真的有用。」 「不然的话………我就把这些全都画在你的脸上!」 李初之:「我的计划当然是有用的,你要是觉得我说的话不能够信任,那你也可以选择跟他们一起去追尚胧月。」 「看看是你们先抓到尚胧月还是我先抓到尚胧月。」 黄业栗:「切。」 「今天我还就在这里等看,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初之:「我………」 还没有等李初之把话说完,突然地面上就亮起了一道白色的圆圈,那圆圈就是传送阵法开始传送的时候亮起来的光。 黄业栗和李初之看到这里的时候,两人心里都大喜。 黄业栗搓了搓手:「哼哼,尚胧月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李初之:「黄业栗注意点,人就快要出来了。」 黄业栗:「知道!」 下一秒,就在人冒出来的瞬间,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个人都没有看清楚出来的是谁的时候,他俩就上去抱住了对方的脚,将他给控制住。 黄业栗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他抱着的那个人:「哼哼,尚胧月这次你说什么都跑不了了。」 「你没有想到吧!我们会在这里…………」 当黄业栗看见那人的样貌后,他瞬间就沉默了。 李初之:「………………」 李初之也一并沉默了。 他们抓住的哪里是尚胧月,分明就是白元。 白元被李初之和黄业栗两 人给这么抱着他吓都被吓到了。 李初之和黄业栗突然的举动,吓得白元现在都不敢呼吸了。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生怕自己小命就没有了。 白元现在的样子都像是快要被吓哭了一样。 黄业栗:「……………」 李初之:「………………」 两人看向对方,面面相觑。 就在这个时候,雨夜廷和白袄跑了过来。 当雨夜廷和白袄看见白元被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一人抱着白元一条腿的时候,白袄和雨夜廷都惊呆了。 白袄:「啊、这……这是什么情况?」 雨夜廷:「………………」 他摇摇头,表示他自己也并未看懂现在是一个怎样的情况。 怎么就变成了黄业栗和李初之抱着白元的脚在哪里了。 白元在看见雨夜廷后,他委屈巴巴的看向雨夜廷所在的位置。 白元:「鬼………皇大人!」 现在的白元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了,听得出来白元的声音都是带着克制的。 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赶忙将白元给放了并且黄业栗和李初之看向雨夜廷。 就在他们要解释的时候,白元直接飞奔跑到了雨夜廷的身旁。 白元:「鬼皇大人!鬼皇大人!」 白元跑向雨夜廷的速度非常的快,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那感觉就像是在逃命一样。 这不知情的人看见了白元这样子和方才那一幕,还真的会感觉是不是李初之和黄业栗对白元做了什么。 雨夜廷伸手揉了揉白元的脑袋:「怎么啦?怎么会是刚刚那样子?」 白袄:「哥……你没事吧?」 白袄担心的看向白元。 白元:「鬼皇大人我都快要被吓死了,还好你来了。」 黄业栗和李初之这时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雨夜廷看向李初之和黄业栗:「二位,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非是白元犯了什么错,惹到了二位?」 黄业栗和李初之摇摇头。 李初之本来想直接说的,但是在李初之一想到是怎样一个乌龙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尴尬。 而且,当时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都以为他们抓住的人是尚胧月,而且现在想起来他们之前说的那些话,他们就感觉自己浑身都变得焦躁了起来。 尤其是黄业栗,当时他还那么得意的笑着,结果却是抓错了人。 当黄业栗抬头看见,他抓住的那个人不是尚胧月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有种快要石化了的感觉。 总之黄业栗那一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 现在的李初之也是,他那一刻也是感觉到非常的无助,现在李初之更是感觉自己脸上变的火辣辣的,这种燥热根本就停不下来了! 而且现在李初之想起来之前自己那么信誓旦旦的拉着黄业栗不让黄业栗跟雨夜廷他们一起去追,他想起来这一幕,他就感觉到羞耻。 这简直太丢脸了! 亏他还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李初之现在的脚趾头都快要把自己的鞋子都要给扣、烂了。 李初之:「……………」 黄业栗:「……………」 雨夜廷见和李初之两人似乎有些不想要开口的样子,并且他们两人的模样有些奇怪,不免,雨夜廷就要多想起来。 于是雨夜廷缓缓开口道:「李兄、黄兄,你们怎么都不开口说话?」 「能否 告知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也好知道知道是不是白元冒犯了二位。」 黄业栗看向李初之,李初之也同样看向了黄业栗。 黄业栗伸手推了推李初之:「这一切还不都是你弄成的,你去说,我可不去说,我才不要这么丢人!」 李初之:「我也没有让你百分百的相信我啊!」 「还不是你自己最后愿意留下来的。」 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就这样一直推来推去的。 雨夜廷:「………………」 白袄好奇的看着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她又看向雨夜廷:「鬼皇大人,他们这是怎么了?」 雨夜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最后还是黄业栗站出来把经过全都给他们说了一遍。 听完了试怎么一回事儿后,雨夜廷、白袄、白元三人都开始大笑了起来。 本来白元还有些害怕黄业栗和李初之的,因为当时他们两个那样的表情确实有些吓人,但是现在在知道原因之后,白元就不这样觉得了。 白元:「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两位是要杀了我。」 黄业栗:「你严重了,我们在怎么样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不过……不过也确实,当时我和李初之的表情肯定是很吓人的。」 白元:「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是有些害怕。」 黄业栗:「抱歉抱歉,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白元摇摇头:「没事没事,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其实在白元、白袄、雨夜廷他们听见了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的解释后,他们当时是人均目瞪口呆的同款表情,大家一时间全都沉默了。 雨夜廷一开始还以为是白元不小心惹到了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所以雨夜廷都想好了一会儿怎么向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道歉。 因为黄业栗和李初之这两个人,人还是挺不错的,这一点雨夜廷看的出来,所以雨夜廷一开始就并没有想过,事情会是这样。 所以当雨夜廷知道真相的时候,就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当时李初之和黄业栗在跟雨夜廷他们讲述这里的时候,当时黄业栗和李初之的脸色都有些别扭。 而白元、白袄、雨夜廷他们三人在听的时候都是全程沉默住的:「…………………」 只有当最后黄业栗讲述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雨夜廷他们三人才纷纷大笑了起来。 雨夜廷:「哈哈哈哈!」 「既然是误会,误会解开了就好,解开了就好。」 「这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白元犯了什么错。」 黄业栗:「真是给你添麻烦了,让你担心了。」 雨夜廷摇摇头:「小事小事,没事的。」 同时黄业栗也看向白元:「刚刚吓到你了,是我们不好,你不要生气。」 李初之也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和黄业栗两人不是故意的。」 白元点点头:「嗯,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哈哈哈哈哈,不过这件事情想起来,确实是有些好笑的。」 雨夜廷:「我也没有想到黄兄和李兄竟然也会犯这样的小错误。」.. 黄业栗挠了挠自己的头:「我们一时间玩的太投入了,一下都忘了那些弯弯绕绕的了。」 李初之:「这件事情也怪我,怪我没有预判好尚胧月。」 「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我们给抓住了。」 雨夜廷:「没 事的,黄兄、李兄,你们两个就不要在多想了,这些都是误会,误会解释清楚了就好了。」 李初之:「还是多谢雨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黄业栗:「就是就是。」 雨夜廷:「大家都是朋友,这么说,你们可就见外了。」 黄业栗:「是是是,都是朋友,朋友。」 李初之:「那么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哈哈哈哈,也算是我和黄业栗的尴尬事件了。」 说到这里,众人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黄业栗看向雨夜廷:「你们不是去追尚胧月了吗?怎么就突然折返了回来?」 雨夜廷:「我们之前是跑去追尚胧月去了,但是就在白元要追到尚胧月的时候、他突然就被一阵白色的光给传送走了。」 「想来那个光就是尚胧月的传送法阵吧。」 「我因为担心白元,所以就带着白袄先朝着另一边白光亮起的地方跑了回来。」 「这不,回来就撞上了你们当时的场面。」 黄业栗:「……………」 李初之:「………………」 这两人的脸一下就又红了起来。 黄业栗:「雨兄,不是说好了,不要在提了吗?」 雨夜廷笑道:「哈哈哈,是是是,是我不好,不提了不提了,哈哈哈哈!」 黄业栗:「别笑了雨兄,我现在的脸都红的变不回去了。」 李初之:「对了,那你们知道尚胧月现在在什么位置吗?」 雨夜廷摇摇头:「不知道,我是打算找到了白元后,在继续去找尚胧月的。」 黄业栗拍了下手:「哼,王府就这么大,我不信她能够跑多远!」 「今日势必要将尚胧月给抓出来!咱们必须也要在她的脸上画画才行!」 白元:「对!」 白袄:「哈哈哈哈!」 白袄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好玩。 于是黄业栗、白袄、白元、雨夜廷、李初之他们又开始继续在王府中开始找尚胧月了。 此时此刻的尚胧月正小心翼翼的朝着水池的方向走过去,尚胧月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没有危险后,她才稍稍的放松了下来。 尚胧月长舒了口气:「呼…………」 「这个雨夜廷他们还真的是追的紧,不过这个李初之倒是真的上了她的圈套没有赶过来。」 「只要困住了李初之就相当于是困住了黄业栗,毕竟李初之可是相当于是黄业栗的军师,军师都出错了,那黄业栗肯定也会错。」 「并且,尚胧月现在算是看清楚了,黄业栗这个人就是有些傻傻的,要不是有李初之一直护着他,黄业栗估计都不知道被人坑多少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黄业栗能够有李初之这样的朋友也是三生有幸啊。」 虽然说平日里看着黄业栗和李初之时长吵吵闹闹的,但是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和好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的,这一点其实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不行不行……… 尚胧月摇了摇头。 现在可不是她想这些的时候了;她现在要是被李初之还有黄业栗他们抓到了,可没有她好果子吃了。 她那脸上可就要被他们给画上黑眼圈和王八了。 到时候要是她这样子被落文宇给看见了,落文宇还不得笑话死她! 尚胧月:「……………」 尚胧月沉思了片刻,她看着面前的水池,像是在想着什么,下一瞬尚胧月眼中灵光一闪,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轻打了一个响指,她召唤出了一些金色的碎片,那些金色的碎片躺在尚胧月的掌心,尚胧月看了一眼后,她便将手中的金色碎片全都给甩了出去。 那些金色的碎片在被尚胧月甩出去的时候、它们又在空中分裂成了无数个金色的碎片。 不过那些金色的碎片并未掉在地面上,而是全都是悬浮在那水池之上的。 尚胧月拍了拍自己的手,她看见那些悬浮在水池上的金色碎片后,尚胧月笑了笑。 等下等黄业栗他们路过这里等时候,这些金色的碎片就会吸引住他们的视线。 按照他们几个人的性格,定然是要上前去看看一二的。 等他们一靠近,那些金色碎片就会全都向他们飞奔而去。 那东西现在看上去小小的一片,就大拇指一样的大小,但那些金色的碎片要是打在鬼物和妖怪的身上后,那些金色的碎片就会变成一个金色的绳子,开始将他们全都给绑住。 等他们全都被绑住了,她在出来。 对……就是这样!完美! 第四百六十八章过往之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现在正在暗暗窃喜着。 哼……想要抓住她,没有那么容易。 这些悬浮在水池上方的东西其实也是尚胧月对付鬼物和妖怪的一种狠戾的手段。 不过这个东西在尚胧月的手里面,她想要怎么用,想要让这个金色的碎片有怎样的作用全都是凭借她的意念说了算了。 若是这些金色的碎片是要对付敌人,那么在尚胧月的手里,她操控着这些金色的碎片那就是杀伐狠戾的手段。 这些金色的碎片看似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实则最是让对方死于无形之间。 换句话来说,敌人有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很多鬼物看见这些不起眼的金色的碎片就会掉以轻心,这掉以轻心往往就是死亡来临的瞬间。 因为这些金色的碎片一旦粘黏上鬼物或者妖怪的身体,那这些金色的碎片便会瞬间进入到它们的身体中。 随之而来的便是如嗜骨一般的疼痛。 再接着便是会听见那些鬼物和妖怪一个接着一个的全都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再来便是会看见这些鬼物和妖怪全都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蜷缩着身子。 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是会比死还要难受。 因为那些金色的碎片会直接进入到这些鬼物和妖怪的身体里面,将他们的内部全都摧毁。 在因这个金色的碎片有着尚胧月的力量所在,所以那些一旦中招的鬼物或者妖怪,不管他们身上的愈合能力能够有多厉害。 但是一旦金色的碎片进入到他们的体内,那他们这身体的愈合速度就会全都变的缓慢下来,无一例外! 除非是有能力将那金色的碎片逼出体外,否则无解。 其实之前尚胧月也并未发现这些金色的碎片还能够这么用,说来这个金色的碎片被她发现还是因为之前尚胧月和尚月儿两人去一个地方学东西。 而那个寺庙里的那个小过道里就被挂满了这些金色的碎片。 现在想起来,那个小过道的那些金色的碎片,差不多得有上万个碎片了。 尚胧月现在看着水池上悬浮在上面的那些金色的碎片,她忽然又想起了之前和尚月儿还在那个世界的事情。 总之尚胧月看见眼前的这些金色的碎片,她忽然有一莫名惆怅的感觉。 但明明那里已经没有了她在乎的人,在乎的事………她明明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生出一丝……对那个世界的不舍? 不………她不该有这样的念想,她既已成了这个世界里的人,那就不该在对原本的那个世界抱有如此想法。 那个世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现在这里才是她新的未来。 既然选择了向前走,那就不能够被过往所束缚! 顿时尚胧月身上那股熟悉的自信和坚定的感觉瞬间就回来了。 其实这个金色的碎片是尚胧月手中最强的杀招,但是从尚胧月来到这里开始,她便是一次也没有用过这个金色的碎片。 即便是那一次她和落文宇两人身处险境,岌岌可危的时候,她都没有用这个金色的碎片。 因为当时尚胧月的心里总是有个结过不去。 因为一看见这个金色的碎片,尚胧月便会想起来一个人……… 那个人便是她徒弟……所以尚胧月不愿意去用这个金色的碎片,她怕自己会在次想起关于那个徒弟的事情。 因为每每一想起,尚胧月都感觉自己的心如刀割一般。 这金色的碎片确实是尚胧月和尚月儿一起发现的,但发现这金色的碎片 其中奥秘的还是尚胧月的徒弟。 所以尚胧月能和得此金色的碎片,一切都是拜她的徒弟所得,不然尚胧月也不知道这个金色的碎片竟然还能够这么用。 尚胧月摇摇头,接着她长叹息口气:「罢了罢了………反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 若非是她心里早就痛快了,不然尚胧月今日也不会把这个金色的碎片给放出来。 尚胧月:「………………」 只是她没有想到,当自己在看见这个金色的碎片的时候,她还是会想起一些旧事。 不过也只是稍微的感慨感慨,过会儿变好了。 因为尚胧月知道,她要看的是眼下,而不是过去。 正当尚胧月出神的时候,她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正在向她靠近。 那些脚步声很轻,但是尚胧月也立马捕捉到了这些微小的声音。 于是尚胧月赶忙就躲了起来。 当黄业栗他们一行人到了此处的时候,尚胧月早已躲在一旁不远处的大树上。 她隐身了起来,还收起了自己的气息,这样可以避免被他们发现她的存在。 尚胧月就这样待在树上偷偷的看着他们。 她的嘴角微微一笑:「哼哼,等下就要你们好看。」 尚胧月一想起来一会儿他们全都要被金色的碎片给包裹起来,她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但是她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不然的话………就暴露了……… 她要等这些金色的碎片将黄业栗他们全都抓住,她再出来。 黄业栗他们一行人左看看右看看。 黄业栗:「嗯?我分明感觉到这里还有尚胧月的气息在,为什么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黄业栗转头看向一旁的李初之:「李初之你怎么看?」 李初之看了眼周围,他立马就注意到了水池边的那些金色的碎片。 于是李初之伸手指向那些悬浮在水池上的那些金色的碎片:「你们看,那水池上悬浮着一些东西。」 众人便立马顺着李初之手指的方向看去,结果便看见了悬浮在水池上的金色的碎片。 黄业栗:「这些金色的碎片为什么会悬浮在水池上?」 「这些难道是尚胧月的手笔?」 李初之点点头:「嗯……我猜想应该是。」 雨夜廷:「那按照李兄的意思,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白元和白袄两人看向那些金色的碎片,他们两人倒是觉得这些金色的碎片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元:「就算是这些金色的碎片是尚胧月姐姐弄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吧?」 「不过就是一些金色的碎片而已,我们也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白袄:「就是就是,万一是尚胧月姐姐在炸我们呢?」 李初之:「你们两个说的好像也确实有些道理,但是…………」 白袄:「按照我来看,这里越是诡异,咱们就越是要碰。」 白元:「黄业栗哥哥不是说还在这里感觉到了尚胧月姐姐的气息吗?」 「说不定,尚胧月姐姐她根本就没有走,反而是留在了这个水池里面。」 「你们说是不是?」 「她现在可能就是在看看,看看我们是破了这个金色的碎片,还是继续向前走去找她。」 「若是尚胧月姐姐就在这个水池 「不是吗?」 众人:「……………」 他们显然有些被白元和白袄两人的话说动了。 黄业栗立马道:「可以可以 ,我看就先按照小袄、小元的意思来办了!」 「况且,这不过是玩闹罢了,难不成尚胧月那丫头还真会动用什么杀招来对付我们吗?」 李初之:「说的也是,反正是玩闹。」 雨夜廷:「哈哈哈哈,我们三个还没有他们这两个小孩通透。」 李初之:「实属有些惭愧。」 黄业栗轻挑了一下眉头:「别别别,可别把我跟你们一起相提并论,我可不跟你们一样。」 「我从看见这些金色的碎片起,我心里的想法就和白元、白袄的想法是一样的。」 李初之:「行行行,就你聪明,就你聪明行了吧?」 黄业栗:「我本来就是如此。」 李初之:「…………………」 而后他小声的道了一句:「真是恬不知耻………」.. 不过也仅仅是一句玩笑话。 黄业栗眉头微皱:「李初之你在一旁唧唧歪歪什么?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李初之:「我没说话啊?你幻听了吧你?」 黄业栗:「可我明明听见你像是………」 李初之不等黄业栗把话说完,他就把黄业栗朝着水池旁边给推了过去:「好了好了,不要在浪费口舌了,我们现在首要的目的是要找到尚胧月那丫头。」 「我们要是在这样磨磨叽叽下去,那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尚胧月那丫头了。」 雨夜廷:「李兄说的是,现在开始先找到尚胧月为好。」 黄业栗:「嗯嗯,我知道了。」 尚胧月此时此刻正看着他们一步步的踏入她设下的陷阱里面。 这一次还真的是要好好的感谢感谢下白袄和白元两人了,若不是白袄和白元那黄业栗他们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这些金色的碎片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下一秒,当黄业栗、白元、白袄、李初之、雨夜廷他们刚刚踏入进这金色的碎片的攻击范围后,这些金色的碎片立马就开始变得躁动了起来。 黄业栗眉头紧皱:「这……这……这这些金色的碎片好像是有些不对劲啊!」 李初之:「嗯,我也感觉到了。」 雨夜廷看着这些正在躁动着的金色的碎片,他的心中感觉到了一抹不安。 雨夜廷:「要不然,我们还是先退出去吧?」 「可以用别的东西看看这些金色的碎片会带来怎样的效果,如何?」 李初之:「嗯,你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 黄业栗:「可以。」 但是这个时候等他们想要退出去,已经晚了。 即便是他们推出了金色的碎片所攻击的范围,他们还是会被金色的碎片追赶着。 并且这些金色的碎片能够斩破妖气和鬼气,能够消灭掉这些金色的碎片的只有纯洁的天灵之水。 不然,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消灭他们。 尚胧月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真的很害怕自己一会儿笑出声来了。 当黄业栗他们要退回去的时候,原本那些悬浮在水池上的金色的碎片,全都立马扑向了他们。 黄业栗眼眸一愣,随后道:「大家快跑!这有诈!」 但是那些金色的碎片飞来的速度很快,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躲避的了的。 黄业栗直接被那些金色的碎片全都给包裹住了! 因为他站在最前面,所以黄业栗也是最先遭殃的一个。 黄业栗发现这些金色的碎片上了他的身体后,他的身体就变得越发的沉重,像是背上压着千斤顶一样。 想甩都甩不下来。 不仅如此,黄业栗还发现自己在被这些金色的碎片包裹着身体的时候,他还使用不出自己的力量。 而那些原本就拇指大小的金色的碎片,在粘黏上了黄业栗的身体后,就瞬间变成了一根绳子,仅仅的将黄业栗给捆绑住。 李初之见此情况,他也来不及自己逃跑了,他不顾那些金色的碎片粘黏上他的身体,他也要跑到黄业栗的身旁。 黄业栗看着正在向自己跑来的李初之,他立马大喊道:「李初之!你来干什么!」 「谁让你来的!你快走!要是一旦被这些金色的碎片包裹着,那根本就动弹不了,就是连力量都用不了了!」 李初之:「我不管,我不可能放任你一个人在这里,自己却逃走。」 黄业栗:「李初之!你还真是死脑筋一个!」 「你这人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 李初之:「黄业栗不管你怎么说,你都无法改变我的心思,我从来都不会是那个会抛下你,一个人逃走的那种人!」 「黄业栗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逃走!」 李初之的这一番话,让黄业栗想起了,之前他不小心落入一个妖帝的手中,那个时候的他和李初之两人的级别都还不高。 那妖帝想要吞噬掉李初之,但是他要是硬跟李初之碰,他们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所以那妖帝乘着黄业栗一个人的时候,将黄业栗给绑了去。 以黄业栗来威胁李初之。 那个时候其实黄业栗并不认为李初之会来救他。 因为当时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相视还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 黄业栗不认为李初之会为了他一个短短认识不到几天的人,就这样孤身冒险前来。 当时的黄业栗都已经想好自己下辈子要做什么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李初之竟然真的来了。 来救他来了。 当时黄业栗看见李初之的反应,他嘴里道:「李初之你!你!终于来了!」 「你要是再不来我都以为我是不是死在这里了。」 李初之:「……………」 他当时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道:「黄业栗,你别这么咒你可不可以?」 「虽然你我,短短相识不过几日,但是我李初之认定了的兄弟,那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所以,我李初之做不到,抛下你不管,而且,你也是因为我的事情才被牵扯进来,要怪,这一切还是要怪我。」 「跟你没有关系。」 黄业栗:「李初之你………」 实际上黄业栗当时在看见李初之的那一瞬间,他的内心想的是,李初之………李初之? 他……他竟然真的来了? 就是为了来救他? 真的是来救他的嘛? 其实那个时候黄业栗都不敢相信,李初之真的是来救他的。 黄业栗当时还一度以为,那个出现在他面前的李初之不过是他将死时候的幻想罢了。 黄业栗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死就死,但是实际上黄业栗的心里还是想要真的有一个人能够来救他。 黄业栗:「李初之你怎么这么傻!你不该来的!」 「你我,不过就是认识短短几日的时间,你大可不必为了我这样!」 「李初之你这样真的值得吗?」 李初之没有任何的犹豫:「值得。」 之前在黄业栗跟李初之刚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黄业栗一直以为 李初之就是那种头脑顶级聪明,理性到极致的人。 但是当他在跟李初之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黄业栗才发现,原来李初之也是一个至情至深,重情重义之人。 而且,他脑子还特别的倔,一旦事李初之认定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不能够左右的了李初之的意思和想法。 其实黄业栗挺佩服这一点的。 黄业栗就跟李初之不一样了,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处处都需要有李初之陪着,不然他一个人真的很难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当时情况危急,黄业栗能够信任的人只有李初之一个人。 于是当即黄业栗就立马用传音对李初之道:「李初之,我相信你!」 「你之前说的不错,那妖帝会对我出手但是同时,我也已经按你说的办法………」 「已经将这里过都布置下了你交给我的法术,下一步………」 「下一步,我该做什么?我该怎么样做才能够更好的帮助到你?」 李初之当时听见黄业栗说的话的时候,其实李初之也是有一些诧异的,因为李初之也没有想到黄业栗竟然会真的相信他。 李初之愣了一下后,他的神情又恢复了正常。 李初之:「谢谢你能够相信我。」 「用样的,我会保护你周全的!」 黄业栗:「嗯,我信你。」 「李初之,我黄业栗现在可是把命都交给你了,你要是害得我死了,黄业栗就算是做鬼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初之笑了笑:「放心吧,黄业栗你死不了的。」 「有我在,你不会死。」 黄业栗:「等等!」 就在李初之要动手的时候黄业栗叫住了李初之。 李初之:「嗯?还有什么事情?莫非是有什么地方不妥?」 黄业栗摇摇头:「并不是。」 李初之:「嗯?那是为何?」 黄业栗:「我想跟你说,我不想你死,我活。」 「我不喜欢这个局面,若是你死了,我活着,会愧疚一生,所以………」 李初之不等黄业栗说完,他便笑道:「放心,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否则,我也不会到这里了。」 黄业栗:「………………」 也就是李初之说完这些话后,黄业栗的眼神就全都落在了李初之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黄业栗的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 但黄业栗也知道,现在的李初之想要跟妖帝相互斗,也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现在的李初之毕竟他可是在用自己的命在搏。 现在的李初之和黄业栗的情况非常的危险,若是李初之出手不快……… 那他们两人就一定会死。 不行……… 不行……… 这样下去不行………李初之说的不会死,但是他这样样的人,又有几句是实话。 有些只怕是为了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才说来骗他的。 不行……不行……… 黄业栗你不能够在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不然他和李初之两人都会死在这里。 于是黄业栗直接反手打在那妖帝的腹部上。 那妖帝的肠.子都被黄业栗的力量给震断了。 但是他的愈合能力很快,那断掉的,又快速恢复了过来。 然后那妖帝又看向一旁的黄业栗:「黄业栗你以为你的本事能够伤害到我?」 「哼………可笑!你方才的力量不过是只是伤害到了 我的肠.子罢了!」 「黄业栗,你还真是个废物!不过还是要多谢谢你,谢谢你能够把李初之给引过来,不然,我还真没有办法杀了李初之!」 黄业栗忽然笑道:「妖帝,你那肠……的长度是不是也太完美了?」 「正好够我蹦哒的了!」 于是只见黄业栗的手中忽然拉出那妖帝腹部的东西。 虽然黄业栗拉时候只拉了这么一小断出来,不够也够了这个长度。 那妖帝的脸色已经变的很差了。 接着黄业栗笑着看向他:「嘿!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够看见一个比惨白的鬼脸脸色还更差的鬼。」 那妖帝被黄业栗这么一调侃,他的理性和冷静已经快要所剩无几了。 黄业栗现在的已经十分明显了,他就是要引诱他过去。 第四百六十九章还真是愚蠢至极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初之也看出来了黄业栗现在在打的是什么算盘了,还好李初之看懂了黄业栗想要做什么,不然的话黄业栗就惨了。 之前黄业栗和李初两人之所以能够无障碍的用传音聊天,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妖帝还并未用结界覆盖整个山脉。 现在那个妖帝已经用结界覆盖了整个山脉,所以现在的李初之和黄业栗根本没有办法用传音交流了。 因为他们一旦用传音交流,那么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之间谈话的内容,那妖帝也能够听见。 所以现在的李初之和黄业栗不能继续用传音了,他们现在能够靠的也就只有彼此之前的默契了,不然的话,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会死的很惨。 黄业栗当时那这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快,那感觉就不像是之前的黄业栗能够做的出来的一样。 黄业栗的速度快的都要让人要看不清他的身影了,模糊之间能够追踪到一些黄业栗的残影。 这一点李初之看见了都尤为惊讶,李初之当时还不由得在心中感慨道:「这就是所谓的危险的时刻,越是能够激发出潜能是吧?」 而那妖帝见黄业栗竟然把自己身体内的妖元都给拉扯了出来。 妖帝顿时脸上就布满了阴郁之色。 虽然妖元只是妖帝身体中一个不起眼的东西,但是被黄业栗这样的人给拉扯出来,这可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情。 而黄业栗和李初之都看的出来现在那妖帝就快要憋不住了。 只要等妖帝一怒,那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个妖帝一旦愤怒起来就是一个漏洞百出的状态。 李初之事先就跟黄业栗讲过,一般情况下他们两个人对战那妖帝胜算确实很小,但是有一种情况下,他和黄业栗对战那妖帝两人的胜算很大。 那就是……… 激怒这个妖帝,这个妖帝一旦被激怒,那他就会丧失自己的理智,理智一旦丧失那么……属于黄业栗和李初之联两人行动的机会也就来了。 黄业栗看了一眼一旁不远处的李初之,他和李初之两人相视一眼,两人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李初之和黄业栗从对方的眼神中都能够看出,对方现在想要说什么。 想要做什么……… 其实关于这一点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都有些惊讶,惊讶……… 他们两个人明明才认识不久,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能够合作的这么默契,这是真的实属不易。 所以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之前的羁绊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强了。 黄业栗确认了李初之的眼神后,他便更坚定的要去做一会儿该他做的事情了。 现在面临如此局面,也只有搏一搏,不然不努力一把,那结局注定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能够为自己搏一搏,那结局说不定就能够有所改变。 于是黄业栗他直接拿着那妖帝的妖元就跳到了一旁,他一下就挣脱开了妖帝的束缚。 其实黄业栗一开始就收敛着自己的力量,为的就是这一刻。 但是黄业栗并非不是从一开始就相信李初之是真的会来救他的。 黄业栗之所以收敛着自己的力量也不是因为他自己想要搏一搏,看看自己能不能给自己创造出生的希望。 黄业栗实际上最开始的想法就是,今日他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不管他怎么做,都是一样。 索性不浪费自己的力量,到时候死的时候,还没有多大的痛苦。 要是他反抗不成,惹恼了那妖帝,那他一会儿死的会很惨。 所以黄业栗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反击。 直到李初之的出现,黄业栗才在内心改变了想法,才要跟李初之联手对付妖帝。 也是因为李初之的出现,黄业栗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够久这么的死了,因为这一瞬间黄业栗感觉到好像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在等着他一样。 所以他不能够死。 于是黄业栗拿着那妖帝的妖元狠狠的摔在地上。 顿时「啪啪啪」的响就传入到了众人的耳中。 本来本黄业栗这样的鬼物拿走了妖元本就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现在黄业栗又当着妖帝的面前这样做。 这个声音在妖帝的耳中听上去……… 那声音就像是直接在妖帝的耳边响起来一样。 伤害性虽然不大,但是黄业栗对其的侮辱性是极强的。 妖帝怒目看着黄业栗:「黄业栗!你是不是想死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还有………黄业栗,你不会真的以为李初之来了你就能够活了吧?」 黄业栗根本就不想搭理那妖帝,黄业栗一边甩着那妖帝的妖元,一边用脚在踩几下。 然后还转头对着那妖帝笑道:「没想到,你这妖元还这么坚固,我都这么蹂躏了,这个妖元竟然都还没有损坏。」 「果然,这就是妖帝吗?」 「哈哈哈哈哈哈!」 接着便是听见黄业栗的大笑声。 黄业栗这声音传入那妖帝的耳中别提是有多么的刺了。 黄业栗见妖帝那脸色差的吓人,他笑了笑道:「实不相瞒……妖帝我跟你说,我从前可是可是……可是……」 黄业栗话说到一半他刻意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道:「我从前可是破妖元的老手,就这一柱香的时间,我就能够破好几十个妖元,不过那也只是从前,不过现在的我,半柱香的时间能够破两百多个妖元。」 「而且,你看我这样用力的话,看似速度就会很快,感觉用力也大,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样,我用的是巧力。」 「不过,我还从未见过谁的妖元有这么坚硬的,弄了好半天都没有碎掉,还真不愧是妖帝的妖元。」 「确实厉害,厉害。」 「不过…………」 黄业栗:「不过现在细想一下,我能够拿到妖帝的妖元,现在想来,我也是很厉害的是吧?」 「你说对吧?妖帝?」 那妖帝瞬间暴怒,他再也忍不了了。 妖帝:「黄业栗!你找死!」 李初之看见那妖帝冲着黄业栗去了,于是李初之便快速念道:「玉清上帝,南极仙翁,灵宝太上,洞玄真人。」 「急急如律令!」 李初之话音刚落,那妖帝就发出一阵阵的狂笑声:「李初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 「虚张声势也不是像你这样不专业的!你以为你能够吓唬的了谁?!」 妖帝:「李初之,你这咒法是混元大罗,几位尊者倾心合力之下,才铸造而成的咒法!」 「你还是好好的了解了解这个咒法的由来,在来拿出来吓人吧!」 「不然,你就是班门弄斧,丢尽脸罢了!」 李初之只是淡淡的道:「妖帝,你我之间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希望你不要妄下定论。」 「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跳梁小丑!」 妖帝:「哈哈哈哈哈!李初之,今日你死,我也要让你死个明白!」 「我看你简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初之你所念的这个咒法相对于你来说是一种很困难的 咒法。」 「也就是神级的咒法。」 「你一个小小的妖怪还想要念的了神级的咒法,李初之,你自己说说你自己,你是不是在痴人说梦?!」 「想要变成此咒法,不仅需要有一定的修为和力量,更需要有强大的静心之力。」 「这些都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妖怪能够所拥有的,所以我断言………李初之你根本就用不了这个咒法!」 「而且,这个咒法并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况,它更为适合的是,在生死一线如此严重的情况才能够激发出它最强大的力量出来。」 「但是现在你我之前并未交战,也未曾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那么你念这个咒法根本就用不出它最强大的力量出来。」 李初之则是双手抱在胸前,听着那妖帝在一旁滔滔不绝的讲述着。 妖帝笑了笑:「不过李初之我需要提醒你,念这个咒法需要注意的是…………」 「你所念的这个咒法,需要吹破一张用四年前的农历二月二裹香的红色纸,加上一张黑色的纸才行。」 「如此一来才能够达到最佳的效果。」 「李初之你从一开始的做法就已经错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的?」 「李初之你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就很可笑吗?」 「哈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你李初之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想用这样的办法来骗我,想好吓唬我。」 「那真的很抱歉,我只能对你说,李初之……你太自负了……」 「你自负的让你忘记了你眼前的人是谁,你想好对战的人是谁。」 「我可是妖帝………并非是那些寻常的小妖怪。」 「我听他们全都说,那妖怪李初之如何如何的强,如何如何的聪明。」 「没想到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而且,还另我感觉到非常的失望。」 「果然传言都是不可以相信的,传言也只能够是传言。」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相信那些对你的谣言,害得我也白高兴了一开场。」 第四百七十章中计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妖帝:「李初之,你若是没有别的办法了,那我可就要动手了。」 李初之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妖帝眉头微皱:「李初之你笑什么?我说的话那里好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李初之:「妖帝……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蠢。」 「先前还是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了。」 「妖帝,你所说的那咒法的使用条件是不错的,但是你不知道的是………」 「此咒法需配合一个咒法使用,即便是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也照样能够让他发挥出大量的力量出来!」 妖帝:「李初之,我看你就是在胡言乱语,你难道知道的比我还要多?」 「哈哈哈哈!李初之我看你就是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罢了!」 李初之:「是与不是,马上就知晓了!」 黄业栗有些担心的李初之看向,但李初之对着黄业栗点点头,并且李初之看向黄业栗的眼神很坚定,信心十足。 黄业栗便知道,李初之现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只需要相信李初之就好了。 黄业栗,「李初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我相信你能够做到。」 「能够将这死局打破的也就只有李初之一人了。」 黄业栗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他,相信李初之! 「故人江海别,几度隔山。」 「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 「孤灯寒照雨,深竹暗浮烟。」 「更有明朝恨,离杯惜共传。」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 黄业栗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这个诗,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也是他仅仅会的一首,虽然也不知道他表达的对不对,但他想说的就是,能够有李初之这样一个知心的朋友,他很开心。 虽然李初之和黄业栗之前已经不能够在使用传音了,但是李初之之前在黄业栗的身上弄了一个咒法,让他能够听见黄业栗的心声。 所以黄业栗心中所想的事情,李初之也能够听得见。 李初之听见了黄业栗心里想的那首诗,李初之只是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黄业栗………你还真是个蠢蛋…… 这首诗虽然也是写情谊的诗句,但是也不符合我们两人之间啊……… 算了……但是你的心意我还是知道了。 放心吧……黄业栗即便是我死了,我也会让你活着的。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做到。 至于,你说你不想让我死,这一点,我很抱歉。 因为我能够救下你,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所以黄业栗……若是我真的死了,也请你要好好的活着。 我知道,按照你的性格,你肯定不会就这样听我的话,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刻。 那我只能够说一些,让你拒绝不了的话了。 虽然你可能会说我自私,甚至会骂我,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能够活着……… 你能够活着一切就好。 我…………我的自私,其实也仅仅的是想要你活着而已。 即便是你会 恨我,那也无妨! 李初之看向妖帝,他立马念道:「幽冥离地,黄泉道险,若有孤魂志在彼处。」 「风霜彷徨,于张灯结彩之际,扶摇上天。」 「早日得返阴间福乐安泰之处。」 「急急如律令!」 妖帝则是一脸不屑的看着黄业栗 :「黄业栗,你又想要耍什么花招?」 「我告诉你,你的这些手段根本就对我不管用,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你若是现在跪下来求我,或许一会儿我会考虑考虑,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毕竟,你是要为我力量做出巨大贡献的,我也不想对你太狠了一些。」 李初之淡淡一笑:「妖帝……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下你自己吧………」 「那咒法的利害关系,就不需要我告诉你了,即便是你,面对那咒法也不行………」 妖帝根本就没有把李初之的话放在心上,他认为这一切不过是李初之自导自演罢了。 妖帝:「李初之,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 就在这个时候,黄业栗注意到了李初之神色的不对劲,看李初之那样子,黄业栗心中难免有一个猜想。 但是那个猜想,偏偏是黄业栗最不想要面对的猜想。 黄业栗:「不……不!」 「李初之!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你不会就这么死的!」 「你骗我!」 李初之抬头看向黄业栗,只见黄业栗那双的猩红的眼睛正带着委屈和不解看向李初之。 没 等李初之来的及开口,黄业栗就道:「不!我不允许你死!」 「我也不想自己就一直这样懦弱下去!」 「李初之………我不准你死!」 李初之眉头微皱,他不明所以的望着黄业栗,因为李初之看见黄业栗身上流动着一抹诡异的力量。 那力量是之前李初之从未在黄业栗身上看见过的力量。 李初之视线扫了一眼正在吸收力量的黄业栗,而后又将视线看向地上不断朝着黄业栗奔去的黑色力量。 李初之顿时感觉到了什么,他定睛看向黄业栗。 李初之:「黄业栗你!」 黄业栗看向李初之,他对着李初之笑了笑:「放心,李初之………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当然,我也不会让我自己也死的!」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黄业栗跟之前的感觉完全变得不一样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李初之看着这样的黄业栗,他都有些被黄业栗所吸引住了目光。 李初之听了黄业栗的话后,他还莫名其妙的就点了下头。 接着黄业栗又道:「李初之张开结界。」 李初之虽然不知道黄业栗为什么要他张开结界,但是李初之还是按照黄业栗说的将这个结界张开了。」 若果非得要问李初之为什么突然这么相信黄业栗,李初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明明黄业栗是那么的不靠谱,是那么的笨。 但是在这一刻,李初之竟然觉得他的心里有种直觉告诉他,必须要相信黄 业栗,只有相信黄业栗,他们才能够活下去。 在这个纯白的空间内是李初之的异空间里的世界,而异空间里的世界与外界。 他们所处的世界内的时间已经暂停了下来。 若是当李初之的异空间世界解除后,外界他们所处的世界内的时间也会解除暂停。 不过是只需要李初之轻打了一个响指,他们就能够从意识世界中回到现实中。 这个是李初之最后的杀手锏,但是这一次他愿意相信黄业栗可以。 所以,李初之这样的举动也是将自己的命交给了黄业栗。 所以他们两人都是把性命交给了对方,并且无条件的相信对方。 李初之的这个力量,能够限制住妖帝的行动。 妖帝在这个空间里行动,他的力量和速度都会逐渐的变得缓慢下来。 一时间,妖帝也无法理解李初之的这个异空间的力量。 现在的黄业栗因为吸收了地脉的力量、所以他很快恢复了状态,并且还因此获得了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 现在的黄业栗力量已经到达了一个新的层次了,而且黄业栗他原本被妖帝弄的受伤的位置也都不痛了。 黄业栗笑了笑:「哼……果然……现在我感觉,我的身子好像都不怎么痛了。」 「果然……」 「还是要多多的谢谢你啊……」 「妖帝………」 不过李初之的这个力量仅仅也只能够坚持半柱香的时间,若是这半柱香内的时间李初之和黄业栗不能够将妖帝 给拿下,那他们两个人一定必死无疑。 李初之最开始的想法是用那个咒法跟妖帝殊死一搏,最后的那个咒语,实际上是李初之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 所以,李初之才会那么的肯定,这个咒语能够成功。 但所幸即使被黄业栗给发现了端倪,他最终阻止了李初之,并且打断了李初之施法,所以李初之的咒法也就并未成功。 妖帝看着现在的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他脸色微微暗沉了下来。 妖帝:「李初之……黄业栗……之前还真的是我小看了你们……」 「没想到,想要对付起你们两个来,还确实是有些棘手。」 「不过,也仅仅是只是有些棘手罢了。」 妖帝看向李初之:「李初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你这个异空间也只能够撑一柱香到半柱香不等的时间。」 「等你这一空间一破,那你们的死期,也就如约而至了!」 「而且到那个时候,我会让你们好好的体验体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 「在我的地盘想要对付我……你们两个还真的是天真啊!」 「李初之我知道你在妖界颇有威望,那些妖怪知道你出事情之后,一定会来救你。」 「那其中也不乏有些厉害的妖怪在里面,但是他们现在因为你的结界,所以他们全都上不了山。」 「不仅如此,就算是没有你的结界,他们也上不了山。」 「你可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 」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七十一章找到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只要他们一旦踏入我的地盘,那这山中那些我布置下的阵法和陷阱就会出现很长一段时间对他们连续的进攻。」 「到时候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活着到我的面前来救你们。」 「就算是厉害的妖怪,在经过了那么高强度的情况,我不觉得他们还能够有力气从我的手里救下你和黄业栗两人。」 妖帝阴笑着,看着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 况且就算是没有我的这些东西,他们想要到现在这个位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本来这座山便是一座阴山……… 而我也早已将整座山的山脉跟我链接在了一起,总之……… 待我吸收了你李初之的力量后,不出半年的时间我就能够将这整座阴山彻彻底底的变为我的领域! 黄业栗:「我就说怎么这里的阴气,跟你的气息那么相似,刚开始我也想过有这个原因,但这样的行为太过冒险,我认为像你这样的妖怪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谁曾想,你还真就这么做了。」 「不愧是你啊……妖帝!」 李初之:「想要将整座阴山变为你的领地,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况且,即便是以你现在的力量,你也无法掌控好整座阴山。」 「你是不会成功的,就算是吞噬了我的力量你也不会成功,因为你根本就征服不了这座阴山。」 「而且,你现在的情况是退也不是,进也困难,难怪你这么急着寻找力量。」 「远水不解近渴,你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若是你今日放了我和黄业栗两人,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够让你全身而退。」 妖帝直接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李初之你还真是会说笑,我需要你来给我想办法?」 「你当我人是傻的吗?」 李初之和黄业栗应该早知道的,那妖帝时根本就不会相信他们两个的话的。 妖帝:「你别以为我不知到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告诉你们,我还就不信这个邪!」 李初之和黄业栗见妖帝依旧坚持他自己的想法,于是李初之便开口道:「话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 「既然你已经拒绝了我和黄业栗的好意,那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妖帝,从你想要将整个阴山展位你己有成为你的领域的时候,你就注定活不了多久!」 黄业栗:「李初之事已至此,你就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他死也死的明白点,我们尽到我们该做的,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选择!」 妖帝戏谑的眼神看着黄业栗和李初之:「哼……我到想要听听看,听听你们是如何捏造事实的。」 李初之撇了妖帝一眼:「既然如此,那你便就当我和黄业栗两人在胡说吧。」 「希望你死到临头的时候还是像现在这样!」 「妖帝,到时候你在求我,也已经晚了!」 妖帝:「李初之废话少说,有什么你便说,况且这死到临头的是你们两个,你们两人现在这样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我就想看看,到最后了,你们还能够怎么拖延!」 李初之:「阴山本来就是阴气聚集之地又有凶煞之气在地脉横行,此山不仅仅为阴山,此山更为一座凶山。」 「而你的命格与这凶山也不想对应,你早晚都是会被这山给克死的。」 「本来这里就是一座凶山了,你竟然还在这山上布置了一个招阴阵法,我还真不知道你脑子在想些什么。」 「难不成你觉得自 己真的能够震慑住这些阴气和煞气?」 「这是阴山不是极阴之地,而且这也不是普通的阴山,更是一座凶山。」 「你一个刚刚突破到妖帝的妖怪,一上来就要想要将一座凶山变为自己的领域,是不是有些太痴人说梦了?」 「别的不说,就说一个,此山克你命格,你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也就越危险。」 「而且这里的阴气不会对你有太大的帮助它们只会让你朝着走火入魔的方向发展。」 「如今你这山里的阴气是越来越重,而你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些阴气都是有目的性的在向你靠近。」 「就算是今日我和黄业栗不杀你,一旦你在这里待待时间长了你也是肯定会出事的,死也是必然的。」 「实话告诉你,这座凶山是有灵性的,妖帝,你以为是你在吸收养护它的力量,实际上是它在吸收你的力量,让你吸入的那些阴气都不是一般的阴气。」 「那些阴气可以干扰你的意志和心神。」 「再加上你自己给自己布置的招阴阵法,可以说你现在的行为无疑是在自己找死。」 「你之所以没有感觉,也不是这座山怎么你了,而是因为你自己太蠢了,连这些都察觉不到。」 「妖帝现在的这座阴山就是一座彻头彻尾吃人的食人山!」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便会成为一座令人闻之丧胆之地!」 「成为这一片最让人不敢靠近的地方,不过我相信,你现在是不会有机会看见之后的事情了。」 「虽然你会死,但你的故事,我是一定会说出去的,毕竟也要让大家都听听看,看看是一个怎样愚蠢的人明明有人提了好的意见不听,非得要一意孤行,最后落得个满盘皆输的局面。」 「你死了,但你的故事还能流传,以后只要只要提到这座阴山,那么大家就一定会提你的故事,也算是你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作用了。」 「作为警醒的作用,也算是功德一件。」 妖帝:「哈哈哈哈哈!李初之你还真会信口雌黄,你以为凭你简单的说几句话,我就会信你的话?」 「好了,你和黄业栗现在话也都说完了,那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那你们倒是动手啊?」 「莫非是还想要拖延时间等救兵来?」 「不过很抱歉,他们是来不了了,即便是来了,他们也只会看见你们的尸体!」 「李初之、黄业栗………本王没有心思在跟你们废话了,受死吧!」妖帝顿时向李初之和黄业栗冲了过去。 李初之和黄业栗相视一眼,两人默契的跳向另一边。 黄业栗现在的力量大大提升,他的实力已经跟之前不是一个级了,但想要一个人对付妖帝,还是不可能的。 但好在李初之跟黄业栗联手,目前胜算尚还可。 而且……更重要的是,黄业栗在吸收力量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想来李初之那个时候应该也是发现了。 黄业栗:「李初之,破阵!」 李初之笑道:「没想到,你也注意到了。」 黄业栗:「哼,我也不是一直都那么笨的。」 黄业栗和李初之发现的秘密便是,他和李初之两人发现了阴山的山脉在什么地方,只要想办法摧毁掉这个山脉,那么妖帝从这里阴山里吸收的力量便会跟着一起毁灭。 那些在妖帝体内的力量便会瞬间将妖帝体内的力量给杀个干净。 到那个时候,妖帝只会因为力竭而倒在地上。 不过目前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对阴山的信息还是太 少,他们还没有摸清这里的情况。 而且这山里还有黄业栗设下的陷阱,若是贸然行事,定然是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的。 还有一点便是………地脉的情况也清楚,还不知道地脉那里危险不危险,所以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现在必须要跟妖帝拉开距离。 一边躲避妖帝的攻击,一边找地脉的位置和探查这阴山里面的情况。 这些都还需要他和李初之两人查找一番,不然他们根本没有别的破局办法。 妖帝笑道:「想要破我布置下的阵法?李初之、黄业栗你们还真的是好笑!」 妖帝完全就会错意了,他还以为李初之和黄业栗是想要破他的阵法,实际上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是要去破地脉。 妖帝看见李初之和黄业栗只知道躲,不知道进攻,他便以为是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是怕他了。 妖帝随即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黄业栗、李初之你们方才不是那么能说会道的吗?」 「怎么现在打起来了,就只知道躲躲藏藏的?」 「我还是更喜欢你们两个方才嚣张的气势啊!」 「啊哈哈哈哈!」 黄业栗和李初之根本就没有把妖帝的话放在心上,他们两人一边躲着,一边找着地脉的位置。 因为黄业栗吸收了这里的阴气,所以他现在正顺着这股力量向地脉的位置靠近。 妖帝:「别找了,你们都找错了位置,我的阵法可没有布置在这里,况且即便是破了我的阵法又如何?」 「也不过是带给我一瞬的反噬罢了。」 黄业栗眼眸一喜,他感应到了地脉所在的位置,玉树黄业栗便立马看向李初之,李初之也知道了黄业栗的意思。 于是李初之向妖帝发起了攻击,打的妖帝一个猝不及防,让他还差点被李初之的攻击给伤到了。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七十二章是你愚蠢至极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初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初之:「行了,妖帝……听你这话说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放大话,你还是先抓到我再说吧。」 妖帝:「李初之……今日我势必要弄死你!」 李初之:「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妖帝:「李初之你别得意的太早了,你不过只是方才差点偷袭到我罢了,又不是什么正当的手段,你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李初之:「你管我?我愿意,你管得着?」 妖帝:「李初之,我要撕烂你的嘴!」 李初之:「你能够做得到,你便来。」 妖帝加速向李初之冲了过去。 妖帝彻底的放弃了去追黄业栗。 黄业栗这边正在向地脉所在的位置前进,黄业栗发现越是靠近地脉的位置,周围的植物就生长的越是怪异。 黄业栗看着路上的这些植物和那些长得有些奇怪的小动物,看着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怎么的,黄业栗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xь.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自己的背后凉飕飕的,总之,这里面的东西还真的挺邪乎的,长得也挺吓人的。 那些动物长的怪异的很,有的有两个头,有的长了六个脚………… 那些植物则是一个个的长得扭曲且怪异,看着那形状,就像是看着人一样…… 黄业栗觉得,就算是李初之看了这里,他也会回不由的打一个寒颤吧。 况且之前李初之也有个说过,这座阴山其实是一座凶山,本来妖帝就和这座山相克了,他反而还在这凶山上修建了一个吸收极阴之力的阵法,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找死。 那妖帝不仅没有给他自己带去效益,反而是害的这座山变得越来越危险。 现在想要解除这座山上的阴气和煞气,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座山的局面已经成了定局。 没过多久黄业栗就来到了地脉所在的位置,见到眼前的景象后,黄业栗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地脉直接暴露在外,一个黑色的像是血管一样的东西就这样露在外面。 那地脉上还有很多细小的触手,每个触手的颜色都是红色的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些触手的大小和长短都不一样。 有些小的比小拇指还小,有的大的比腿还要粗。 不过越是颜色深的触手,它们看上去的活力更旺盛。 这些触手并非是静止不动的,它们活跃的很。 眼前的这一幕把黄业栗看的鸡皮疙瘩都弄起来了。 就在黄业栗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地脉和那些触手的时候,一直长的怪异的动物从那地脉的旁边经过。 只用那触手蠕动的声音开始变得细微不易察觉的时候,那诡异的动物也放松下了警惕。 也就是在那动物放下警惕的瞬间,那些触手直接飞速朝向那诡异的动物飞去,下一秒那些密密麻麻的触手直接抓住了那个诡异的动物。 只听那诡异的动物发出一声叫声后接着便是一阵撕裂东西的声音。 待那撕裂的一声音结束后,黄业栗瞧见,那动物已经被这些触手撕裂成了碎片。 而那些碎片一到这些触手的手上后,便直接被吸收了,地上的血液也全都被吸收了个干净。 黄业栗瞧着便知道,眼下想要破坏这个地脉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了。 这个地脉在那个妖帝的养护下,现在的自我意识更强了,它要吞噬活物来提升自己的力量。 这座山………很危险! 黄业栗甚 至觉得眼前的这个地脉,比那妖帝还要危险。 从方才那动物的遭遇来看,这些触手的威力极大,他想要成功的破坏掉这个地脉,这些触手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不过这些触手都是生长在那地脉上,它们也离不了太远,不过幸好这些触手还没有成为完全体,所以眼下的情况还没有到十分棘手的时候。 还好妖帝养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不然一切就都逆转不了了。 黄业栗的掌心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球,随后黄业栗将掌心中的小球轻轻往外推,那小球就飞了出去。 别看那一颗黑色的小球没有多大,但是其威力确是巨大的。 那些触手在感觉到这颗黑色的小球靠近的时候,它们全都扑向这颗黑色的小球。 那些触手紧紧的握住这颗黑色的小球,它们将这颗小球攥在手中,一个个的都想要将其撕碎,但是因为这个小球不论怎么样都没有被它们撕扯动,于是……这些触手打算把它放开打量一番。 就在这些触手要松手的瞬间,黄业栗看准时机,他直接引爆了那颗黑色的小球,那黑色的小球是黄业栗的鬼气凝结而成的,爆炸后的威力是不容小觑的。 那些触手被黄业栗的黑色小球给炸的全都粉碎掉了,而炸开后的那些气体则是成为一团黑色的气钻进了这个地脉中。 虽然这些触手被黄业栗的力量给炸的粉碎了,但是它们的愈合能力却是非常的快,片刻的功夫,这些触手就恢复了过来。 或许是这些触手察觉到了危险,它们开始警惕的在四处张望着。 而这个时候,地脉因为黄业栗的鬼气出了一些问题。 因为黄业栗的鬼气好巧不巧,正好能够克制住这座阴山的阴气。 待黄业栗的鬼气进入到地脉里的时候,整个地脉的力量就突然变得燥热起来。 连带着整座山都变得燥热,一瞬间给黄业栗的感觉就像置身在烈日当空的沙漠世界里一般。 这边还在追着李初之的妖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回头的时候已经发现了黄业栗不见了。 妖帝眉头微皱,山中的气候突变,肯定是黄业栗捣的鬼! 就在妖帝想要去找黄业栗的时候,李初之直接转身给了妖帝一击,这一次那妖帝没有向之前难般好运躲过去,这一次,他是实打实的挨了李初之一拳。 妖帝发出一声闷哼,转而他抬头狠狠的瞪着李初之。 李初之:「妖帝,你可不要分心。」 「不然,你会死的。」 妖帝:「李!初!之!」 李初之和黄业栗打的不分上下,这边的黄业栗本来是打算控制在地脉中自己的力量去毁了地脉。 可谁知道,这地脉的力量竟然顺着他的力量蔓延到了他的身体里面。 源源不断的力量进入黄业栗的体内,黄业栗顿时便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似在燃烧着一样。 黄业栗感觉那地脉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让他爆体而亡! 眼下的情况着实有些危险,那地脉能力源源不断的充斥满黄业栗的全身,而黄业栗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切开自己同地脉之间的联系。 若是在想不到办法的话,他必死无疑! 黄业栗深呼吸口气:「黄业栗集中精力!集中精力!」 「冷静,冷静!你一定要冷静!」 气沉丹田……不能让这股力量在他的体内肆意的生长! 黄业栗你要想办法压制住它!必须压制住它! 李初之还在等着你!你不能够就这么死了!那多对不起李初之对你的信任! 他自己安慰着自己 。 于是黄业栗狠狠咬牙,他开始发力将这些地脉的力量全都转换为他的力量。 本来今晚就已经突破到了厉鬼顶级,若是在突破………那便是鬼将级别了! 若是能够一举突破到鬼将级别,那即便是吸收了整座山的力量也不在话下,反正黄业栗的力量跟这阴山的力量是相似的。 所以黄业栗不怕被反噬。 大约快半个时辰的时间黄业栗才这股力量给完全压制了下来。 之前那些进入到黄业栗体内的力量,现在那些力量已经完完全全的融合进了黄业栗的身体中。 就在黄业栗要长舒口气的时候,忽然黄业栗感觉到了一阵心悸的感觉。 黄业栗的瞳孔猛的愣怔了一瞬,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感在黄业栗的身体中肆意的横行着。 黄业栗疼的浑身都冒出了冷汗,那汗水都打湿了黄业栗的衣裳:「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明明已经吸收了这些力量……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这样?」 下一秒黄业栗感受到了一股比那地脉力量更为恐怖的力量出现在他的身体中,若是黄业栗没有感觉错的话,这股力量便是他要突破至鬼将级别的力量! 很快,黄业栗便感觉自己犹如是泡在岩浆中一般,下一秒又感觉自己身处在极寒之地中。 忽冷忽热的极致拉扯令黄业栗的体能在持续不断的下降着。 但是黄业栗依旧咬牙坚持,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黄业栗才挺过了这突破到鬼将的时间。 突破到鬼将后,黄业栗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整座山的力量都吸收个干净,全都占为他所有。 正在和李初之打斗的妖帝发现山中的力量开始不断的减少,他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黄业栗的目标不是什么阵法,而是那地脉! 妖帝狠狠的瞪向李初之:「李初之!黄业栗!你们还真是好手段啊!」 李初之:「妖帝,要怪就怪你太蠢了!」 第四百七十三章给他人做嫁衣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妖帝随之低声怒吼道:「今日我势必要你和黄业栗都死在这里!」 李初之:「待你能够做到再说吧!」 「只怕是你还没有做到的时候,黄业栗就已经把整座山的力量都给吸取个干净了!」 妖帝:「李初之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李初之:「话不能够这么说,是你对我们出手在先,而我和黄业栗两人也是给了你选择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现在反倒是说我们欺人太甚了,妖帝你还真是张口就来啊!」 妖帝:「少废话!看招!」 与此同时这边正在吸收地脉力量的黄业栗,刚开始都是比较顺利的,就是在后面快要吸收完整个山的力量的时候,出了一些小意外。 那些小意外怎么说呢……… 就是因为地脉力量的枯竭流失,导致那些触手全都腐烂掉了。 它们腐烂掉之后还散发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 黄业栗下意识的想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但是他的手现在和地脉的力量正在链接着,所以他没有办法动手。 于是黄业栗他又试图想要与不远处的那些触手拉开一些距离。 但是因为现在黄业栗正在吸收力量,所以他又移动不了自己的身子。 也就只能够站在这里默默的承受着这股难闻的气味。 黄业栗本来想着反正都快要到结尾了,在咬牙忍忍就好了,谁知道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这力量还没有吸收完。 黄业栗这下是真的憋不住了。 黄业栗直 接用传音联系上了李初之:「李初之!你那边情况如何了?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李初之立马回道:「你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黄业栗:「地脉的力量就快要被我给吸收完了,但是那个触手腐烂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在继续下去,我怕是要被熏的晕厥过去了!」 李初之:「触手?」 黄业栗:「哎呀,一时半会儿的跟你解释不清楚,总之你有没有办法解决我现在提出的这个问题啊?」 李初之思考了片刻后道:「这样你试着将吸收进体内的这股力量凝聚在你的鼻腔周围。」 黄业栗:「啊?」 李初之:「你信我就好,你照做便是。」 黄业栗:「好、好吧,虽然听上去很不靠谱,但是还是姑且相信你一下吧。」 李初之:「这样就可以让这股力量变成一到天然的净化气,那些恶心的气味通过你在鼻腔周围凝聚的力量的时候,它们就可以将其净化掉。」 「这样一来,你呼吸进去的气的就还是正常的空气了。」 黄业栗听完李初之的话后,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怀疑,但黄业栗还是照做了。 毕竟他自己现在已经被这个恶心的味道,弄的是一憋屈的模样,在这样下去铁定他要倒下。 于是黄业栗按照李初之说的办法去操作,黄业栗将体内的力量挪了些许在鼻腔周围,下一秒他呼吸进去的空气就是正常的味道了。 并且一点也闻不见那股 臭味了! 黄业栗立马高兴的用传音对李初之道:「我去!李初之你…你这招真的太管用了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你这脑子里装的下这么多知识吗?」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把那些书本都放在你脑子里了,供你随时翻阅。」 李初之笑道:「那这样子是不是夸张了点?」 黄业栗笑道:「哈哈哈哈哈,若真是如此,何只是夸张!简直能够吓 死人了!」 「不过请你也不要在意我说的话,我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觉得………」 李初之不等黄业栗把话说完,他便道:「嗯,我知道。」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所以我不会误会你的。」 「好了,我这边还要对付妖帝,就先不跟你说了,你还是快点吸收完力量快点来找我吧。」 黄业栗:「好,那你要小心。」 李初之:「嗯,你也是。」 妖帝顿时笑道:「说完了?」 李初之:「说完了,所以现在要收拾你了,妖帝!」 李初之和妖帝之间的打斗又变得白热化了起来。 这边黄业栗的吸收已经进入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了,在此期间若是有人打扰了他,黄业栗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没有人给黄业栗护法,这本身就是一大危险的事情了。 黄业栗集中精力,而后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调运着自己体内的力量。 此刻的黄业栗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目前自己体内的力量竟然真 的在向他的掌心聚合而来。 吸收的那些地脉的力量也早就被黄业栗给变成了自己的力量了。 下一秒一道黑色的光团便凝聚在了黄业栗的掌心上。 那黑色的便是他的鬼命结晶体,这样的东西黄业栗本以为自己一生都不可能得到,但谁曾想,这鬼命结晶体正在它的掌心悬浮着。 黄业栗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他的心跳都不由的加速跳动着,这鬼命结晶体还真是神奇,不仅掌握着黄业栗的生死,同时也是让黄业栗力量大增的东西。 不过既然是能够掌握他生气的东西,那他可要把这鬼命结晶体给放的隐蔽一些,不然很容易就成了他的致命弱点了。 黄业栗将这鬼命结晶体放入身体中后,地脉的力量也就彻彻底底的被黄业栗吸去干净了。 并且现在成为了鬼将的黄业栗十分的期待,他成了鬼将后获得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之前光是从别的人口中听见的鬼物的力量有多强多强,但是黄业栗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鬼将,所有有关鬼将的传言,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见的。 所以当黄业栗成为了鬼将的那一刻,他的心情是非常激动兴奋的。 「好,就让我看看,成了鬼将后,又吸收了整个阴山的力量………看看这一次的攻击能够有多强吧!」 黄业栗在手中召唤出了一团红褐色的球形力量,随后黄业栗将这小球给直接扔了出去。 那小球飞出去的速度极快 ,眨眼的功夫它就从山的这头飞到了山的那头,而后猛的撞上了对面的山。 接着印入眼帘的是一幕令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场景,那拳头般大小的鬼气团在触碰到对山的时候,直接炸开。 那爆炸的威力将对面的山都抹去了,那「嘭!」的一声巨响,都把黄业栗吓的打了一个冷颤。 就在黄业栗以为结束的时候,忽然,脚下的地面开始剧烈的晃动了起来,黄业栗差点都因为站不稳摔在地上了。 「咔擦」的声音响起,黄业栗觉得这个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断裂掉了一样。 下一秒,黄业栗便看见,他现在所处的这座山,被分开成了两半! 黄业栗惊的眼睛都瞪大了许多。 黄业栗:「不、不是吧?」 「这威力是不是也大的过头了?」 黄业栗都不敢相信他能够用出这么大的威力。 那边正在打斗着的李初之和妖帝,先是因为那一声爆炸 声被吸引去了注意力,而后又是因为整座阴山被分为了两半而停止了战斗。 当时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惊的下巴都要快掉在地上了。 那两个眼球都似乎要离眶出走一样。 李初之和妖帝两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 李初之:「这、这是怎么回事??」 妖帝:「你问我?我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李初之眉头微皱起:「若是他没有感觉错的话,这股力量是黄业栗的力量。」 「但是即便是吸收了这座山的力量,按 理来说黄业栗也不应该会拥有这么强的力量啊………」 「除非……除非黄业栗突破到了鬼将级别!」 这边黄业栗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他那眼神中透着清澈的愚蠢:「我……我的天呢!」 「我、我真的有这么强的力量?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黄业栗看着地面上的裂痕,又看向对面消失的山,这一刻这些场景都在告诉着他,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这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如果真的是一场梦,我希望永远也不要醒来!」 李初之:「黄业栗!黄业栗!」 就在黄业栗想入非非的时候李初之的声音传入了黄业栗的耳中。 黄业栗:「怎么了?」 李初之:「你那边如何了?」 黄业栗立马回过神来道:「我这边已经好了,你别急,我现在就过来找你,等我!」 李初之:「好,我等你。」 妖帝:「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黄业栗怎么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即便是他吸收了整个阴山的力量,也不会一下增长到这样的地步!」 妖帝抬头看向李初之:「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李初之:「想要知道为什么,那等黄业栗来了,你不就能够知道了?」 「虽然一会儿要杀了你,但还是要先谢谢你一下,毕竟如果不是你,黄业栗他也不会变的这么强。」 「这一切都还是拜你所赐。」 妖帝用了李初之的话后,气的火冒三丈,他这 段时间对那阴山的养护,简直就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七十四章要不你也把我放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下一瞬妖帝的手猛地锤向了一旁的树木上,随即妖帝仰天长啸一声后道:「苍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这么多我!」 「为什么!」 妖帝几乎是嘶吼着声音对着天吼着。 「老天爷,你给了我晋级妖帝的力量,为什么现在却一点也不站在我这边?」 「我追求这强大的力量有错吗?有错吗?!」 李初之摇摇头道:「妖帝,我看你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你完全就看不清你自己。」 妖帝狠狠瞪向李初之:「以前我只是一个无名的小妖怪。」 「只因为一次机缘巧合下,我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在我尝到这强大的力量后,我便知道,只有不断的让自己变强,我才能够不被人给欺负!」 「我追求强大的力量何错之有?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来挡我的路,与我作对!」 「为什么!」 李初之:「妖帝,根本就没有人挡你的路,是你自己挡了你自己的路,从你发现这座山开始,从你想要将这里炼化开始,你就已经走上了一条注定消亡的道路!」 「李初之你放屁!」 「妖帝,你别不相信,眼下的一切不就是都正好证明了这一切吗?」 「只是你自己不敢相信罢了!」 「况且,之前我和黄业栗两人便有言在先,我们给了你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是你自己不要的,现在……这一切已经晚了!」 妖帝咬牙切齿的道:「今日我就算 是死,我也要拉着你李初之一起陪葬!」 李初之:「我看你是冥顽不灵!」 妖帝:「今日,你和黄业栗我势必要拉一个下去,与我同行!」 就在妖帝准备用自身的力量献祭来将李初之带走的时候,黄业栗及时出现,他猛地一拳打在了妖帝的腹部,顿时哪妖帝就被黄业栗给打的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紧接着哪妖帝直接瘫软的跪在地上,他看向黄业栗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你、你怎么会有如此的力量?!」 「莫非……莫非是你吸收了这里的力量,一举突破到了鬼将级别?!」 黄业栗冷冷:「如你所说。」 这四个字一出口,对妖帝来说犹如一把把刀子直接插刀他的心房一般。 那一刻妖帝的整个神情就是一副对整个世界失去了希望的样子:「为什么我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不甘心!不甘心!」 黄业栗不等妖帝把话说完,他径直走上前去,直接就击杀了妖帝。 妖帝消失后,就只留下了它哪妖丹。 黄业栗拿走妖丹来到李初之的面前,他得意一笑:「如何?我没有让你失望吧?」 李初之这才松了口气:「呼………你要是在来完一步,我可就要真的跟那妖帝一起陪葬了。」 想起当时的场景,还真是千钧一发之际。 黄业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那…那我还、还真是抱歉啊……」 「早知道我便在来早些了。」 李初之:「无妨 ,反正我也没事。」 黄业栗伸手拍了拍李初之:「不过你小子还真不赖啊!」 「竟然能够把妖帝拖这么久,你是真的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李初之:「你不也一样?能够把整座山的力量都吸收干净,还突破到了鬼将级别,你也不赖。」 随后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相视一眼,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黄业栗: 「哈哈哈哈哈。」 李初之:「哈哈哈哈。」 黄业栗:「这个给你吧,我拿着也没有什么用。」 李初之看着黄业栗递过来的妖丹,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黄业栗:「你确定要把这东西给我?」 「即便是你吸收不了,你也可以拿去卖啊,这玩意儿可值钱了!」 黄业栗:「给你吧,况且,我对钱也不感兴趣。」 李初之:「你真的就这么给我了?」 黄业栗:「嗯,不然呢?」 李初之面对黄业栗递过来的妖丹,他不知道是拿还是不拿。 黄业栗看出了李初之的犹豫,很快黄业栗便道:「那妖帝抓我来,你本可以明哲保身不来的,但是你最后不也还是来了吗?」 「倘若你今日不来这里救我,那我就真的死了。」 「而且,也正因为你的到来,我才能够成功进阶到鬼将级别,如果没有你,那我也不会有现在的力量。」 「所以这个妖丹给你,你收下也是应该的。」 李初之:「可………可你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卷入这………」 黄业栗 直接打断了李初之:「可若不是你,今日我不也不能拥有这些东西了不是吗?」 李初之:「但倘若今日的结局是失败呢?」 黄业栗:「我们只谈现在,不谈如果,现在我们的结果就是胜利。」 「不是吗?」 李初之知道自己说不过黄业栗,于是他便将黄业栗递过来的妖丹给收下了。 李初之:「那我便收下了。」 黄业栗:「拿着吧,可别客气了。」 「咱们好歹也是过命的交情了,称一声兄弟也不为过。」 李初之:「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黄业栗思考了片刻后:「打算嘛……这倒是还没有怎么想过。」 李初之见状立马道:「那不如你跟我一起游山玩水吧?」 黄业栗一下就来了兴趣:「游山玩水!这个好!」 「这个可以!」 「那我们第一站去哪里?」 李初之:「去我家。」 黄业栗:「去你家?去你家干什么?」 李初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瞒你说,为了拖住妖帝,我用了些禁忌的法术,而且那妖帝确实厉害,我这身上有好几处都受伤了,肋骨也断了几根。」 「待我养好伤,我们在出发,你看如何?」 黄业栗点头道:「那自然是没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快点治好你身上的伤。」 李初之:「嗯。」 于是黄业栗扶着李初之到了山下,那些前来救李初之的妖怪们看见李初之和黄业栗后,纷纷都围了上来。 大家都很担心李初之, 在知道李初之没事后,大家跟着黄业栗一起把李初之送回了家中。 李初之和黄业栗的游历也就是从李初之养好伤后便开始的。 耳边「叮」的声音响起,李初之和黄业栗从过往的回忆中挣扎了出来。 两人看向对方。 黄业栗:「……………」 李初之:「……………」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短暂的沉默后,迎来了黄业栗的吐槽声:「我去,这什么阵法这么厉害,竟然能够让我们陷入过去的回忆里。」 李初之听完黄业栗的话后,他原本还有些期待黄业栗会说什么的,结果听完后,脸上的期待一扫耳光。 还一副,他真的是脑子被驴踢 了才会期待黄业栗会说什么好话。 黄业栗:「李初之你那什么眼神?现在我们都被这个金色的东西给绑住了,你还不快点想想办法。」 李初之:「别催………」 黄业栗试图挣扎几下,但没有想到的是,他越挣扎,这东西就越是紧。 黄业栗:「嘶………尚胧月这丫头出手还真是狠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哭闹声响了起来,那声音是白元、白袄发出的。 因为白袄和白元两人被勾起的回忆是同雨夜廷初见的时候。 雨夜廷听见白元和白袄哭后他低头看向哭的撕心裂肺的白元和白袄,雨夜廷方才跟白袄、白元回忆的是一样的记忆。 所以雨夜廷现在能够理解白元和白袄。 雨夜廷的眼眶都有些微红:「好了好了,别哭 了,乖。」 他想要伸手摸摸白袄和白元的脑袋,但因为被金色的碎片束缚着根本就控不出手来。 白元哭着喊着道:「呜呜呜呜,鬼皇大人你最好了,你是这全天下最最最好的人!不……是鬼!」 白袄:「我也这么觉得,总之鬼皇大人你在白袄心中是最好的鬼!」 雨夜廷:「你们两个小家伙………」 躲在一旁树上的尚胧月看见白袄和白元被弄哭后,她一下就有些坐不住了。 于是尚胧月从树上跳了下来,她瞬移到了黄业栗他们的面前。 众人看见尚胧月出现后,全部的视线都看向她了。 黄业栗最先开口道:「尚胧月,你敢不敢把这个东西弄开,我们堂堂正正的来比试一下!」 尚胧月先把白元和白袄解开,随后她看向了黄业栗:「可以。」 当黄业栗从尚胧月的嘴里听到可以这两个字的时候,黄业栗瞬间就怂了:「啊?那……那还是算了,我就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李初之:「黄业栗你怂什么怂?一点胆量都没有!」 黄业栗对着李初之道:「我靠,李初之,你行你上啊!我不拦着你!」 李初之:「我…我……」 黄业栗:「你怎么你?」 李初之:「………………」 雨夜廷:「胧月,你把我放开吧,我去看看白袄和白元这俩孩子。」 尚胧月:「好。」 于是尚胧月把雨夜廷给解开了。 黄业栗见此情景他立马道:「这样,胧月你 也把我放开,我也去看看白元和白袄。」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七十五章你帮谁!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直接撇了黄业栗一眼:「黄业栗,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就在这个时候,刚被尚胧月松开没多久的雨夜廷,下一秒直接向尚胧月冲了过去。 接着白元、白袄也跟着雨夜廷一起冲向了尚胧月。 因为尚胧月对他们都没有戒心,所以在雨夜廷冲过来的时候,尚胧月被吓了一大跳。 顿时尚胧月的阵法就变的松动了起来,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也顺势挣脱开了束缚着他们的结界,顷刻间黄业栗和李初之也同时冲向了尚胧月。 尚胧月来不及反应,她就被白袄和白元抱住了双脚,而雨夜廷则是眼疾手快的给尚胧月点了定身。 尚胧月一下就动不了了,但是嘴巴还能说话。 「好你个!雨夜廷!我那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 「还有你们白元向、白袄!」 此时黄业栗一脸欠揍的走到了尚胧月的面前:「胧月,兵不厌诈,我们里应外合的,能够赢你也是正常。」 「你就愿赌服输了吧。」 尚胧月:「哼,你小子根本就没有想到雨夜廷会偷袭我吧?」 「你才没有那么好的脑子!」 「我要李初之画我,我也不要你画!」 黄业栗一听这话,他就更来劲儿了:「嘿!我今天还就非画不可了!」 一旁的李初之在一边偷偷笑着。 黄业栗听见李初之笑后,他转头瞪向李初之:「李初之,你笑什么?」 「你是嫌你脸上的画还不够刺激是吗?」 李初之:「…………………」 黄业栗切了一声,随后又转头看向尚胧月:「尚胧月,今日我还就非要给你脸上画些乌龟王八!」 「略略略略略!」 尚胧月:「黄业栗!你给我等着!」 被黄业栗画简直就是屈辱。 白袄和白元都不禁笑了起来。 白元:「哈哈哈哈,我觉得一会儿等尚胧月姐姐恢复了,黄业栗肯定要挨揍。」 白袄:「我也这么觉得。」 两个小孩在一旁偷笑着。 正巧白元和白袄的对话被黄业栗听见了,他顿时阴沉着脸看着白袄和白元:「好笑吗?」 「你们说悄悄话就说悄悄话,说那么大声,还算是悄悄话吗?」 「能不能小声点?」 白袄:「哦………」 白元:「知道了………」 黄业栗威胁的道:「再有下次,我也给你们两个的脸上多话一些乌龟!」 白元和白袄立马把自己的嘴巴紧紧的闭上。 在黄业栗刚刚给尚胧月的脸上作画完成后,大家都跑来欣赏了一番。 只见尚胧月的眼睛周围被画了两个乌龟,额头上还画了一个王字,别的地方都是鬼画符一样。 尚胧月:「好了吧……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雨夜廷正准备解开定身咒的,黄业栗突然伸手制止了雨夜廷。 雨夜廷:「嗯?怎么了?」 黄业栗:「雨兄你先等等。」 于是雨夜廷便把手给收了回去:「嗯。」 虽然不知道黄业栗要干什么,但是雨夜廷还是配和着他。 不过黄业栗身旁的李初之,倒是一下就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了。 李初之对雨夜廷小声道:「我看黄业栗这是想要跟尚胧月谈判了。」 雨夜廷:「但是谈判?」 李初之点点头:「嗯,你看,尚胧月的脸被他一个人画成这样,要 是一会儿你解开了定神咒,黄业栗铁定要挨揍。」 「所以,黄业栗现在想要去跟尚胧月谈判,定身咒解开可以,但是你不能够打我,不然就不给你解开。」 雨夜廷眉头微皱:「真,真的?」 李初之自信的道:「真的,不然还有假的吗?」 在李初之话音刚落的时候,黄业栗就对着尚胧月道:「那……那什么,定身咒给你解开可以,但是你不能打我,不然的话,我就不让雨夜廷给你解开了。」 雨夜廷听完黄业栗的话后,他惊讶的看着李初之,黄业栗说的那番话,就跟刚刚李初之说的简直如出一辙! 雨夜廷:「你、你还真是了解他啊!」 李初之轻挑了下眉头。 尚胧月:「好,我答应你,不揍你。」 黄业栗:「真、真的?」 尚胧月:「不然呢?不然你是希望我揍你是吗?」 黄业栗:「那你不要反悔!」 尚胧月:「我不反悔。」 不过黄业栗看着尚胧月这样子他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 黄业栗:「你………」 尚胧月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要是在多问一句,一会儿我必揍你。」 「即便是雨夜廷不给我解除定身咒,这咒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解除了。」 「到时候,我就是真揍你了。」 黄业栗吓的立马让雨夜廷给尚胧月解除定身咒。 雨夜廷给尚胧月解开定身咒后,就在大家以为尚胧月会揍黄业栗的时候,她只是指了指黄业栗并未动手揍他。 李初之对此还感到有些疑惑:「你、你不揍他?」 尚胧月:「揍是肯定想揍的,不过既然答应了,那我就要遵守约定。」 「何况,这些画在我脸上也是合情合理的,哈哈哈哈哈,看看你们的脸,都是我昨晚喝醉酒后画的成品。」 「你们画回来很正常。」 就在此时,范伶跑了过来。 尚胧月看着范伶急冲冲的样子,她便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跑的这么急急忙忙的?」 范伶:「王妃,府外有一个自称是黄业栗妹妹的人要吵着闹着见他。」 「但是因为王府的结界在,她冲了半天都进不来。」 尚胧月:「妹妹?」 随后尚胧月看向黄业栗:「黄业栗,你还有个妹妹?」 李初之也和尚胧月一样惊讶:「你还有个妹妹?」 「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起来过?」 黄业栗:「………………」 随后黄业栗尴尬一笑:「哈哈哈……这、这件事说来话长……」 范伶:「那就长话短说吧,不过现在你还是快些去吧。」 「她在闹下去,王府外面都要来人了。」 黄业栗:「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于是众人来到了府外。 只见一个容貌姣好的少女出现在了落王府的门口。 那少女光是看上去就知道是黄业栗的妹妹。 那长相实在是太像了。 当黄业芝看见黄业栗后,她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 黄业栗一同黄业芝这么骂他,他随即也大骂了起来。 这把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的。 这黄业栗和黄业芝这吵架的样子看上去就不像是兄妹,他们更像是梁子结大了的冤家一样。 黄业栗不悦地说道:「黄业芝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在跟我说话?」 黄业芝不屑地说道:「你 管我?我骂的就是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简直是良心狗肺,禽兽不如!」 「嘿!黄业芝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嘴这么毒,以后谁敢娶你?」黄业栗怒道。 「你一个男人,心这么狠,以后哪个姑娘敢嫁给你?」黄业芝反击道。 「你!」黄业栗一时语塞,他这个妹妹还真是牙尖嘴利,一点都不好对付。 「你什么你?」黄业芝不屑地说道。 「还不快点让我进去,今天我势必要痛痛快快的跟你打一架!」 黄业栗看着黄业芝这么嚣张的样子,他也挽起了袖子:「好你个黄业芝,现在还学会打架了!」 「好啊,来!你进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黄业芝冷冷一笑:「呵呵,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李初之无奈地摇了摇头。 尚胧月看向李初之:「李初之,你当真不知道黄业栗还有个妹妹?」 李初之摇摇头:「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跟我说过。」 尚胧月:「那黄业栗之前有说过他的个人情况吗?」 李初之:「没有。」 尚胧月:「好吧。」 雨夜廷:「不过我看眼下这个架势,要是把黄业栗和他妹妹放在一起,这俩人迟早要打起来。」 「不如我们分开拉住他们?如何?」 尚胧月:「这个办法好。」 李初之:「可以。」 雨夜廷看向李初之:「那就麻烦李兄跟白袄、白元把黄业栗给拉去一旁吧。」 「我和尚胧月去外面跟黄业栗的妹妹谈谈。」 李初之:「如此甚好。」 于是李初之上前要把黄业栗拉开,谁知道黄业栗直接甩开了李初之的手:「你别拦着我,我今日势必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的!」 李初之:「行了,别死不死的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黄业栗:「你没看见她怎么骂我的吗?李初之你不帮着我,你反倒是还帮着她?」. 白元开口道:「黄业栗哥哥,李初之哥哥不是这个意思,他就是想要让你冷静下来。」 黄业栗:「李初之你说,你到底帮谁!」 「你要是帮着她,我一会儿连你一起打!」 尚胧月看了一眼黄业栗这边,她算是发现了,李初之根本就拦不住黄业栗。 于是尚胧月看向雨夜廷道:「这样吧,你跟李初之去跟黄业栗的妹妹说,我来跟黄业栗说。」 雨夜廷:「好。」 尚胧月走到黄业栗和李初之的面前,尚胧月眼神示意李初之跟雨夜廷走。 李初之点点头后就跟着雨夜廷出去了。 第四百七十六章现在可以说了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见李初之要走,他立马道:「李初之你要是今天敢………」 末了黄业栗的话都还未说完,尚胧月的眼神就把黄业栗吓得,嘴里呼之欲出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尚胧月:「嗯?就敢什么?」 黄业栗:「没………没什么………」 在看见尚胧月的瞬间,黄业栗就已经怂了。 李初之和雨夜廷两人看见黄业栗安静下来后,他们才放心去到外面。 黄业芝见到雨夜廷和李初之两人朝她走了过来。 黄业芝立马警惕了起来,在李初之和雨夜廷要靠近她的时候,黄业芝急忙道:「等等!」 雨夜廷:「姑娘怎么了?」 李初之:「你放心,我们对你没有敌意,我们不是坏人。」 雨夜廷:「对,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黄业芝却并不相信雨夜廷和李初之说的话:「你们都跟黄业栗在一起了,我也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你们这一个个脸上都画的是什么?你们难道是什么危险的恐怖组织不成?!」 黄业芝自己说着说着,她都把自己给说的吓到了。 雨夜廷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们脸上的这些是因为…………」 于是雨夜廷快速的把事情跟黄业芝解释了一遍。 李初之在一旁附和道:「对,事情就是他说的这样。」 黄业芝才对李初之和雨夜廷两人投去勉强相信的眼神。 黄业芝:「好吧,你们两个说的话,我也就勉强相信了,但是你们这说来说去的,还不是跟黄业栗是一伙的。」 「所以,我没什么话好跟你们说的。」 雨夜廷:「我们所虽然是跟黄业栗是一起的,但是不代表,我们的一切都跟黄业栗是一样的。」 「你在不了解我们的时候,就这样说我们,是不是要果断了一些?」 李初之:「对啊,你都不了解我们,你就这样说我们,你是不是有些不太尊重人了?」 黄业栗一听李初之说这话,他顿时就冲着李初之吼道:「好你个李初之,你方才说什么?」 「李初之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李初之转头看向黄业栗:「我觉得我说的没有什么问题啊?」 「好好好,李初之算你狠!有本事你就不要进来!」 尚胧月:「黄业栗,安静点。」 这边尚胧月一开口,黄业栗又马上变得安静了下来。 李初之又看向黄业芝:「你看,我的性格跟黄业栗完全不像,他那么急躁,我却很冷静,所以姑娘你可万万不能把我们跟黄业栗混为一谈了。」 白元:「噗哈哈哈哈!」 白袄:「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口听的就连白元和白袄两人都憋不住的笑了出来。 但黄业栗是不敢在多说一句话了,因为他面前站着的是尚胧月,有尚胧月在,黄业栗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此时此刻黄业栗的尊重正滔滔不绝的骂着李初之。 哼!李初之!你给我等着!一会儿你总有落单的时候,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的跟你算算账! 竟然敢这么说我! 李初之,你完了! 李初之忽然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痒痒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快要打喷嚏了一样。 李初之吸了吸鼻子:「嘶………那个小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可真该死啊!」 黄业栗:「李初之你!」 尚胧月:「嗯?」 黄业栗又被尚胧月给瞪了回去,他无助的站在一旁。 尚胧月:「我说黄业栗,你跟你那个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你们像是仇人一样?」 黄业栗长叹息口气:「唉…………」 尚胧月:「黄业栗你别老是叹气啊,你倒是说说看啊,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你们两个也总不能这样一直僵持不下吧!」 「你说,是吗?」 黄业栗:「………………」 半晌黄业栗才回答了尚胧月的话:「这件事你等我想想,我想好了就告诉你。」 尚胧月:「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不许反悔。」 黄业栗点点头:「嗯,我不反悔。」 尚胧月:「那就给你一点思考的时间,若是你到后面还不说,我就不妨用些别的手段了。」 尚胧月的言语间都透着威胁的意思。 黄业栗被吓得颤颤巍巍的道:「知道了…知道了…」 「你总要给我时间缓缓吧,我好了就告诉你。」 尚胧月:「你最好快点,我的耐心也不错。」 黄业栗:「好好好………」 这边黄业芝对李初之和雨夜廷两人的话有些说动了。 李初之看准时机:「所以,你为什么会这么仇恨黄业栗?」 「是他做了什么很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黄业栗听见李初之这么说,他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黄业栗想要现在就冲出去把李初之和黄业芝都揍一顿,但奈何这里有尚胧月看着他,他是心头力而力不足。 白袄笑道:「黄业栗哥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好缓缓吧」 白元:「就是就是。」 白袄:「黄业栗哥哥,你要是在缓和不过来,一会儿尚胧月姐姐说不定,真的就要对你动手了哦。」 白元:「黄业栗哥哥,你自己好好想想看,你尚胧月姐姐的脸上画了那么多话。」 「好几次三番的言语挑衅尚胧月姐姐,黄业栗哥哥,你要是在这样不说话,尚胧月姐姐的拳头说不定等下就落在你身上了。」 白袄:「我哥哥说的不错,所以黄业栗哥哥你还是快点想好吧。」 黄业栗:「……………」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我了,你们这两个小鬼也不让人省心。」 雨夜廷又接着李初之的话问道:「我知道了,是不是黄业栗干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所以他才会离家出走。」 「然后你就一直四处找黄业栗的下落,要找黄业栗问清楚是吗?」 「不过你们好歹是兄妹,既然是兄妹一场,我觉得也不至于会闹的这么的难堪,所以,你和黄业栗之间,你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李初之:「妹妹你放心,只要是他黄业栗有错,我和雨夜廷两人还有那边的尚胧月姑娘,我们都会为你打抱不平的。」 「我们是真心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好歹是兄妹一场,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犯不着这样大动干戈的。」 「你说是吗?」 黄业芝看向李初之,片刻后黄业芝才缓缓开口道:「你就是李初之对吧?」 李初之点点头:「嗯。」 随后李初之又有些疑惑的看着黄业芝:「你知道我的名字?」 黄业芝:「……………」 「拜托,你刚刚不是说了,你叫李初之,他叫雨夜廷 了吗?」 李初之:「………………」 雨夜廷:「…………………」 顿时雨夜廷和李初之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起来。 李初之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是、是哈。」 雨夜廷轻咳嗽了一声:「不过,听姑娘你的意思,你好像之前就已经听过了李初之的名字是吗?」 黄业芝点点头:「嗯。」 李初之:「你知道我?」 黄业芝:「对。」 李初之:「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我记得我们那一边没有像你这样的小妖怪在山里的呀。」 黄业芝伸手指向了黄业栗。 李初之眉头微皱:「是黄业栗跟你说的我?」 黄业芝点点头:「嗯。」 李初之:「可你们之间不是有仇恨吗?他怎么会跟你说我的事情?」 黄业芝:「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就是你之前和黄业栗两人在阴山大战成功后。」 「你带着黄业栗回了你家,在你养伤的时候,黄业栗中途是不是有几天离开了你家,他说是要帮你采集疗伤的草药。」 李初之细细想了想:「嘶………对,好像的确有这件事。」 「当时黄业栗跟我说、他要去找能够快速治好我身上伤口的草药。」 「我当时还笑着说,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灵验的药存在。」 「况且,我当时的伤,得要养个好几年的时间,才能够彻底恢复。」 「但是三日后,黄业栗回来了。」 「黄业栗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些草药。」 「我当时还跟他开玩笑,说他这些草药只能够治疗一些皮外伤,内伤想要完全愈合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去天上弄了仙草来了。」 「但是黄业栗当时面对我的话、他全都没有反驳,他只是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说,管不管用得我用了之后才能够知道。」 「看他当时的眼神,他对他摘的草药是很有信心的。」 「我用了那草药之后,没想到还真的就恢复了,身上的伤口全都愈合了。」 「就连内伤都愈合了,我当时惊讶的不行。」 「我还问了黄业栗,这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但是黄业栗没有告诉我,我便识相也就没有在多问了。」 「因为黄业栗他之前是一个厉鬼级别的小鬼,虽然晋级到了鬼将级别,但是按照他之前的力量和认知,我不认为他能够有发现这种草药的能力。」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七十七章原因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所以我想问问你,不知道你和黄业栗之间是不是因为这个草药的事情才吵起来的?」 「如果你们真的是因为这个草药的事情吵起来的………」 黄业芝没等李初之把话说完,她就直接道:「你说的这个事情我知道,其实不瞒你们说,我们家住在一个灵力非常充沛的地方。」 「而且那里生长着很多珍贵的草药,所以即便是被黄业栗他采摘了一些去,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因为这些东西太多了。」 「在我们家里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李初之:「所以说,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来找黄业栗的?」 黄业芝摇摇头:「不是的。」 李初之:「那是因为什么事情?」 雨夜廷也看向了黄业芝,他也很想知道这黄业芝和黄业栗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两个人反目成仇的。 黄业芝深呼吸口气,而后她看了周围最后视线落到黄业栗的身上看了一下,最后又转头对着雨夜廷和李初之道:「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 「我总感觉我们站在这里,周围的人目光都盯在我们身上,给我一种是在动物一样的眼神,这个感觉让我有些不舒服。」 李初之和雨夜廷听了黄业芝的话后,两人同时点点头。 李初之笑着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雨夜廷也附和道:「不过黄业芝妹妹你说的还挺对的,确实被这么多人看着,就算是我,我都感觉有些怪怪的。」 黄业芝看向雨夜廷:「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雨夜廷:「嗯,真的。」 李初之:「我也是。」 黄业芝点点头:「好吧,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李初之和雨夜廷想了想,两人明显对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苦恼。 雨夜廷看了看李初之,李初之又看了看雨夜廷。 两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 因为李初之和雨夜廷两人都是刚来的,所以他们对这里的地形很不熟悉,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哪里好玩。 范伶这个时候走上前来:「这样吧,不如我们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范伶此时此刻的出现就宛如雨夜廷和李初之的救星一样。 雨夜廷和李初之两人都对范伶露出了赞赏的眼神。 范伶:「前面不远处有个小酒馆,我们上包厢里谈。」 「如何?」 李初之:「好!」 雨夜廷:「没问题!」 黄业芝:「劳烦了。」 范伶:「没有没有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于是范伶在前面领路,李初之和雨夜廷、黄业芝三人则是跟在范伶的身后。 等范伶他们离开后,这边的黄业栗也愿意跟尚胧月说话了。 黄业栗看向尚胧月:「那、那个……胧月啊……」 尚胧月:「嗯?现在想说了吗?」 黄业栗点点头:「嗯。」 尚胧月:「好,你说吧,我听着。」 「我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放心,我秉公执法,不会有包庇的行为。」 黄业栗:「嗯。」 这边雨夜廷、黄业芝、李初之,他们三人在范伶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小酒馆里面。 进入包厢后,黄业芝出门看了看确认周围确认没有人后,黄业芝就用结界把这给覆盖了。 三人看见黄业芝的行为后,都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李初之:「你这是?」 黄业芝:「其实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等你们听完了我讲的,你们就能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李初之:「嗯。」 雨夜廷:「你说吧,我们会认真听的。」 黄业芝点点头:「谢谢。」 于是黄业芝便开始讲述她和黄业芝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黄业芝和黄业栗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让他们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是因为,黄业栗坚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出手打伤了自己的父亲。 然后还扬言要跟家里面断绝一切关系,从此不再是这个家的成员。 当时黄业栗的父母气的都晕了过去。 他们问黄业栗原因,黄业栗也不说,就一直闷着也不吭声。 黄业芝当初求了黄业栗很久不要这样,但是黄业栗听都不听话她说话。 直接就走了。 黄业栗跟家里断绝关系就是在李初之的伤快要好的时候,提出来的。 李初之眉头紧皱:「这有些反常,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手打伤自己的父亲?」 「对于这一点,我感觉有些奇怪,而且………」 「我觉得黄业栗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们,不然按照他的性格,他显然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黄业芝:「可结果就是他真的做了这个事情出来了。」 「在我安抚好,父亲母亲后,我便出来寻他。」 「但是一点音讯都没有,直到最近我才找到了一些关于黄业栗的线索。」 「这才找上了门来,因为他身上的气息我能够感应的到。」 「只要我们的距离不是太远,我都能够感应的到。」 雨夜廷:「所以你寻着黄业栗的气息来到了这里?」 黄业芝:「嗯。」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在人界寻找过他,因为我觉得他不可能会去人界。」 「但谁曾想,他还真的就去了人界。」 「之前他在家的时候,总说人界里的人各个都阴险狡诈,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人类。」 「所以我便以为他不会去人类。」 「但是我找遍了整个妖界都没有找到跟他有关的存在,所以我便想黄业栗是不是来到了人界。」 「于是我还真的就在人界发现了他的气息。」 雨夜廷:「所以,你找他是想要替你父亲打回这一拳吗?」 「还是说你要带黄业栗回去?」 黄业芝:「黄业栗那么大逆不道,我自然是要将他给痛扁一顿。」 「我不想他回去,但是爹娘想。」 「所以我打算打晕后把黄业栗给带回去。」 李初之:「那你和黄业栗之间为什么他见你跟见了仇人一样?」 黄业芝:「是因为他临走的那晚,我说了一些让他很扎心的话吧。」 李初之:「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说了什么,能够让他这么愤怒的。」 黄业芝:「这个……这个就不与你们说了。」 第四百七十八章安啦,我有办法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初之点点头:「没事,不说也没事,毕竟是你跟他之间的事情。」 雨夜廷:「黄业芝,你有没有想过,黄业栗他或许是有苦衷的?」 黄业芝:「想过,但我觉得吧,不管你再有苦衷,你也不能这样啊。」 「我们全家人什么都不知道,被他这么一闹,弄的家里鸡犬不宁的。」 「他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但是问他,他又不说。」 「真是急死人了。」 「反正,我觉得,他最好真的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要是答案我不满意,他黄业栗今天我非揍不可!」 黄业芝一提起黄业栗,她的眼睛都像是在冒着火光一样。 范伶:「那你方才弄那个结界干什么?」 「你弄的这个结界跟你跟我们说的事情有关吗?」 黄业芝有些不好意的道:「不瞒你们说,在寻找黄业栗的路途上,我得罪了不少的妖怪和鬼物。」 「所以,刚才是想要用结界把我的气息掩盖。」 「这样一来就不怕他们找到我了」 范伶:「那你方才施法的时候怎么还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看见一样。」 黄业芝:「那是因为怕被人给看见。」 「要是被这些凡人看见了,他们肯定要开始乱叫唤。」 范伶摇摇头:「这倒不会,你只会被认作是会法术的除妖师。」 黄业芝:「啊?」 「可我之前施法就有人说我是妖怪来着,还驱逐我。」 雨夜廷:「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黄业芝想了想,然后道:「大概是五六百年前的事情吧。」 雨夜廷:「………………」 范伶:「……………」 李初之:「……………」 黄业芝凭借一己之力让在座的三人顿时都无言以对。 看黄业芝这个智商,确实是黄业栗的妹妹无疑了。 范伶:「五六百年前的局面,自然是跟如今的局面不一样。」 「不过,你能够这么谨慎还是挺好的。」 黄业芝:「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这边,黄业栗也正好跟尚胧月讲完了他跟家里断绝的事情。 黄业栗:「当时我走的时候,黄业芝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尚胧月:「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跟黄业栗有这么大矛盾的?」 黄业栗:「嗯。」 尚胧月又问道:「不过你们这个是小问题,我问你,你跟家里断绝关系的原因是什么?」 「是有什么非要跟家里断绝关系才行的事情吗?」 黄业栗点点头:「嗯。」 尚胧月:「你说。」 黄业栗:「我………」 尚胧月:「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况且,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帮忙想办法解决不就好了吗?」 黄业栗思考了片刻后道:「其实……我在算卦这一方面很擅长。」 尚胧月:「所以呢?」 黄业栗:「所以,我算到了,我克我的父母亲人。」 「若是不与他们断绝关系,来日他们必定会因为我遭受血光之灾!」 尚胧月:「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才要跟他们断绝关系?也不去找他们?」 黄业栗点点头:「嗯。」 尚胧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离开,才是导致你们遭受血光之灾的原因?」 黄业栗皱 着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尚胧月:「其实我也不瞒你说我也擅长算卦。」 黄业栗惊讶的看向尚胧月:「真、真的?」 尚胧月:「骗你做什么?」 「你算的那个卦象只对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所算不到的。」 黄业栗急忙的问道:「剩下的一半是什么?」 尚胧月:「是原因。」 黄业栗:「原因?」 尚胧月点点头:「你只算到了,你会给家里带来血光之灾,但是你并未算出是什么时候,是因为你的什么事情导致给家里带来血光之灾。」 「从我刚刚算出来的结果,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跟家里断绝关系开始。」 黄业栗:「为什么?」 尚胧月:「你跟家里断绝关系是因为怕他们因为你遭受血光之遭,而真正导致他们遭受血光之灾的就是你的离开。」 「因为你从此之后就不回再回到这个家里,也不会跟他们有任何的交际。」 「所以你也无法知道他们的情况。」 「从你和李初之跟我们在浅云街跟邪魔对战后,你和李初之就已经被邪魔给盯上了。」 「估摸着,再过段时间,他就要找到你的家人了。」 黄业栗一听这话他立马就慌乱了起来:「那我现在就去把他们接回来!」 尚胧月:「不行,你家路途遥远,你的身体还未恢复完全,若是路上遭到邪魔的分身伏击,你和李初之根本脱不了身。」 黄业栗:「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尚胧月:「你别着急,我有办法。」 黄业栗追问道:「什么办法?」 尚胧月:「我有传送阵,可以直接传送到你家门口。」 「所以,别着急。」 「等下黄业芝回来后,你还是好好的跟她说到底是为什么。」 黄业栗还是有些犹豫:「可我就算把他们接在我身边,他们也还是会有危险………」 「甚至危险更大了。」 尚胧月:「不用担心,我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有办法。」 「别忘了我有芥子袋。」 黄业栗:「就是你那个可以装人进去的?」 尚胧月:「嗯,到时候就让你家人住在这里面,想要什么空间和环境他们想象一下,里面就会变成什么样子。」 「吃喝之类的东西都有,如果他们想出来,我放他们出来就好了。」 「他们待在我这里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黄业栗听到这里心里才松了口气:「如此甚好。」 尚胧月:「安啦,都是小事。」 黄业栗:「那这样一来我们全家的灾难都可以免除吗?」 尚胧月点点头:「嗯。」 黄业栗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还会算卦。」 尚胧月神秘一笑:「如果你还对我说的有怀疑………」 尚胧月轻打了下响指,召唤出传送阵法来。 第四百七十九章误会解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我现在就把你爹和你娘带到你面前来。」 没等黄业栗反应过来尚胧月就已经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黄业栗:「????」 「这、这就走了?」 眨眼间的功夫尚胧月就到了黄业栗他爹娘所住的地方。 尚胧月刚到这里她就感觉出了这里的灵气确实很旺盛,是一处修炼的绝好地方。 也难怪这里会生长那么多奇珍的草药了。 就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房子,那里就是黄业栗的家。 按照尚胧月方才算的卦上显示,现在黄业栗的父亲和母亲都还在家里。 两位长辈因为黄业栗的事情,一直都闷闷不乐的。 整天就盼望着黄业芝给他们带消息回来。 看看黄业芝是不是找到黄业栗了。 但是每次黄业芝带回来的消息都是并未找到黄业栗,黄业栗的爹娘就会变得很失落。 两人时常都在家里唉声叹气的,黄业芝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琇書蛧 这也是为什么黄业芝会那么的恨黄业栗了。 尚胧月径直朝着前面的房屋走去,在快要靠近时,一阵狂风呼啸而来。 尚胧月微微眯了下眼,在狂风结束后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两个中年人。 看他们的样子尚胧月就知道这是黄业栗的爹娘了。 黄越庆眼神带着威胁:「人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现在就滚出去!」 李月:「你若是在向前一步,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尚胧月:「请问你们是黄业栗的爹娘吗?」 虽然尚胧月能确定他们就是黄业栗的爹娘,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要问一问,核对一下。 黄越庆和李月在听了尚胧月的话后,两人的瞳孔都愣了一瞬。 黄越庆眉头微皱:「你认识我儿子?」 李月则是追问道:「你跟我儿子是什么关系?」 尚胧月:「这个嘛说来话长,现在也不是跟你们解释的时候。」 「你们先跟我来个地方就知道了。」 黄越庆和李月还是对尚胧月很警惕,他们并没有轻易的就跟着尚胧月走了。 黄越庆:「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xь. 「我女儿出去找了黄业芝那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一个人类是如何知道的?」 「你若是不跟我们讲清楚我们是不会跟你走的。」 尚胧月看了看黄越庆又看了看李月,看他们两人这么警惕的模样就算是她解释了,他们两个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尚胧月缓缓开口道:「那我只好得罪了。」 李月:「人类别太狂妄了。」 黄越庆:「我来,你退后。」 李月:「你且小心,这人能够进入这里面说明她还是有点东西的。」 黄越庆:「嗯,我知道。」 尚胧月笑了笑:「抱歉,我不会跟你们过招的。」 话音一落尚胧月就轻打了一个响指,接着黄越庆和李月两人都分别变成了一个不倒翁。 尚胧月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两个不倒翁:「抱歉,以这种方式带你们走。」 「不过你们很快就能够见到黄业栗了,就让他自己跟你们解释清楚吧。」 「二位,恕在下冒犯了。」 尚胧月伸手在前面化了一个圆圈,传送阵法就出现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她走进去后人就被传送回了落王府。 刚好到了黄业栗的面前。 黄业栗看见独自回来的尚胧月:「嗯?我爹娘呢?」 「难不成他们没在家?还是说他们……他们不想见我?」 尚胧月摇摇头:「诺。」 她眼神示意黄业栗看她手中的两个不倒翁。 黄业栗伸手戳了戳尚胧月手上的不倒翁,然后眨巴着眼看向她:「不就是两个不倒翁嘛?」 「你给我看不倒翁做什么?」 尚胧月:「……………」 她伸手揉了下额头后伸手打了个响指,扔出不倒翁的瞬间,黄越庆和李月就出现在了黄业栗的面前。 黄业栗:「!!!」 「爹!?娘!?你们,你们………」 他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黄越庆和李月。 李月和黄越庆同样也是惊讶的看着黄业栗。 黄业栗看向尚胧月:「为何我爹娘会变成不倒翁?」 尚胧月:「我变得,不然也不好带你爹爹和娘亲过来。」 黄越庆和李月拉住黄业栗的手:「儿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黄业栗:「爹娘,是这样的………」 于是黄业栗快速的把事情经过给他们讲了一遍,而后黄越庆和李月看向尚胧月,两人上前就要给尚胧月跪下。 尚胧月连忙拉住了他们。 尚胧月:「两位前辈不要这样,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黄越庆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多亏有你啊!」 「如果不是你,我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 「也是多亏了你,我们才能跟他再次见面。」 「也让我们一家人的劫难都化解了。」 尚胧月:「既然他跟我签订了契约,那他的一切我都会帮忙。」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月满脸感激的看向尚胧月:「真的太谢谢你了。」 尚胧月:「没事的没事的。」 黄业栗:「黄业芝现在还在外面,估计马上就要回来了。」 黄越庆道:「好好好,今日我们一家人终于是团聚了!」 尚胧月:「如若不嫌弃,今日我便请诸位去吃顿便饭如何?」 黄业栗:「好!」 黄越庆拉了下黄业栗:「你这小子,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忙,你怎么还要让人家请客!」 「这顿饭该我们请。」 尚胧月笑着道:「我想二老并没有人界用的货币吧。」 李月:「这、这的确没有。」 黄越庆:「嘶………」 尚胧月又继续道:「所以,这顿饭还是我来请吧。」 「而且大家来我府上做客,我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的。」 黄越庆:「既然恩人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尚胧月:「嗯。」 李月:「恩人,你和黄业栗脸上的是什么?」 尚胧月:「这个啊?」 「这个是方才跟大家一起玩闹的时候弄上去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李初之、范伶、雨夜廷、黄业栗他们四个回来了。 第四百八十章大家随意逛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芝一看见黄业栗,她整个人就是一种要气炸的感觉。 尽管刚才黄业芝跟雨夜廷他们都谈好了不生气,要心平气和的讲,但是在黄业芝真的看见黄业栗的瞬间,她还是没忍住。 就在黄业芝要开始对着黄业栗破口大骂的时候,李月和黄越庆赶忙从一旁跑了出来。 黄业芝在看见自己的爹娘后,她要说出口的话又全都咽了回去。 眼里的愤怒被惊讶所占据。 「爹?娘?你们怎么在这里?」 李月和黄越庆小跑到了黄业芝的面前。 李月道:「丫头,我们都错怪你哥了!」 黄越庆附和道:「是啊,这么多年我们都错怪他了。」 黄业芝眉头紧皱起来:「难不成黄业栗离家出走还真另有隐情?」 李月点点头:「嗯,你哥他之所以那么决绝的要跟我们断绝关系是因为他不想连累我们。」 黄业芝现在被弄的一头雾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经过李月和黄越庆的解释后黄业芝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知道真相后的黄业芝再次看向黄业栗的时候,眼眶都变得猩红了起来,「哥。」 她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黄业栗看见自己的妹妹哭了,他的心一下就软了。 黄业栗瞬移到他们的面前:「对不起……这些年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李月拍了拍黄业栗的肩膀:「傻儿子,你说什么胡话呢?」 「你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担心我们?」 「我们不会怪你的。」 黄越庆道:「你娘说的对,我们不会怪你的。」 「况且,我们能受什么苦?那药山要什么有什么,我们过的可好了。」 黄业芝则是无情的拆穿了他们:「就是思念我哥思念的快要肝肠寸断罢了。」 黄越庆:「嘿,你这丫头。」 黄业栗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他一下没有崩住,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最后演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大哭。 这么长时间他也真的很想念他们,但是又因为卦象所以他不能去见他们。 他一直以来只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感。 一忍就忍了这么长时间,在这一刻他是真的没有忍住。 黄业栗他们一家人抱在一起,那场面真的很温暖。 落文宇刚好走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场面一时间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这、这是怎么回事?」 尚胧月简单的跟落文宇解释了一遍,落文宇了解到情况后点点头:「如今他们一家人团聚了就好。」 其实之前李初之也看得出黄业栗是有心事的,每次一到晚上黄业栗总是会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夜空。 整个人的神情都是很复杂的。 但是黄业栗没有说,李初之也就没有问。 因为李初之觉得每个人都会有一个不想说的秘密,既然他不说,那他就不问。 等他什么时候想说了,他就做他最忠实的听众。 如今看来,之前黄业栗的心事应该就是这件事了。 现在好了,他们一家人都团聚了,危机也解除了,现在黄业栗的心结也都解开了,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等黄业栗一家人叙旧完后,黄业芝来到了尚胧月和落文宇的面前:「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恐怕我们一家人到现在都不能像这样团聚在一起了。」 尚胧月:「都快进来吧,我们进来慢慢说。」 黄业芝:「嗯。」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我要去洗个脸,你就先带着他们进去吧。」 黄业栗:「等等我也要!」 雨夜廷:「还有我!」 白袄和白元同时道:「我们也要。」 范伶则是默默举起自己的手:「我也是。」 于是尚胧月他们一批人去洗脸起了,黄业栗的家人则是被落文宇带到了膳厅。 李月看向落文宇:「那我们就打扰了。」 落文宇:「算不上打扰。」 黄越庆:「今后还请多多关照下业栗,他这个人心直口快,有时候难免会得罪很多人。」 落文宇笑道:「嗯,我们会的。」 李月看了看周围:「这里还真是好看极了。」 黄业芝:「施压,我都想要把我们家也修成这个样子了!」 黄越庆:「我们家可没有那么大,而且要修你们自己修,我可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弄。」 李月:「你这人,怎么还跟孩子这么较真儿。」 黄业芝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等尚胧月他们洗完脸回来后桌上都摆满了饭菜。 尚胧月看着一桌的美食,她的眼睛都瞪大了许多:「哇!这是不是也太丰盛了!」 「简直就是我的心头爱啊!」 黄业栗:「哇!又能饱餐一顿了!」 尚胧月示意范伶坐到落文宇的旁边。 等大家坐好后落文宇起身举起酒杯:「各位,相逢即是缘,希望日后大家都多多关照。」 话音一落,落文宇仰头就喝完了杯中的酒。 众人也纷纷起身回敬了一杯。 尚胧月:「好了,大家都别拘束了,快吃吧。」 有了尚胧月的这句话大家才动了筷子。 膳厅的氛围很热闹,尚胧月不由的看向落文宇:「王爷,你是不是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这里会变得这么热闹?」 落文宇笑了笑:「有你在,怎么都热闹。」 尚胧月伸手推了落文宇一下:「你讨厌。」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等他们吃完饭后,尚胧月和落文宇就带着大家出门逛街去了。 尚胧月带着大家到了街道上后:「接下来就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啦。」 「随便逛,随便买。」 「消费都由我出了。」 众人立马欢呼了起来。 「回去的时间看你们,想多久回来就多久回来。」 「来吧,到我这里领钱。」 每个人在尚胧月那里都领到了一大笔钱,够他们花费了。 等大家走了之后落文宇看向尚胧月:「花了这么多钱,你就不心疼吗?」看書菈 尚胧月:「不心疼是假的,但是毕竟收了他们总要对他们好点。」 落文宇牵起尚胧月的手:「走吧,我们也去逛逛。」 第四百八十一章都欺负我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点点头:「嗯。」 尚胧月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王爷,岳溪县的事情你给宫里汇报了吗?」 落文宇点了下头,「在你们追逐玩闹的时候,我就已经写好了文书派人送去皇宫了。」 尚胧月挽着落文宇的胳膊,她笑着道,「不愧是我家王爷!」 落文宇宠溺的刮了下尚胧月的鼻尖,「一会儿想吃点什么?」 尚胧月揉了揉肚子,「目前是吃不下了,刚在府里吃了那么多好吃的,现在肚子里是一点空间都没有了。」 落文宇轻挑了下眉头,「我记得烟云的手饰铺上新了一批新的货,要不去看看?」 尚胧月一听这话,她的眼里都有了光泽,「真的吗?!」 她眨巴着眼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笑着道,「不然还能是假的吗?」 「太好了!这段时间我就是一直在等着他们家上新款,没想到终于被我给等到了!」 「那我们快点走,免得一会儿都被抢光了。」 落文宇:「不急,我已经提前预定了这次他们上新的所有款式,你到时候去了慢慢挑。」 「至于不喜欢的,你可以送人。」 尚胧月:「好主意!」 这边黄业栗一家人加上李初之他们四个人在街上逛着。 黄越庆看向李初之,「初之啊,这长时间以来还是要感谢你照顾我们家业栗啊。」 「这孩子那性格,一般人可是受不了的。」 「这一路上,他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吧?」 李初之摇摇头,他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黄业栗的声音打断了他,「爹,你在说什么啊!」 「只有他给我添麻烦的,还没有我给他添麻烦的道理!」 黄越庆瞪了黄业栗一眼,「去去去!一边去!没跟你说话!」 黄业栗:「爹!你怎么不相信我!」 黄越庆冷哼一声,「得了吧,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你就别在我这里胡言乱语了,你什么样子爹心里清楚的很。」 黄业栗气不过,他拍到了李月的身旁,「娘,你看爹他……」 不等黄业栗把话说完,李月就道:「你爹说的对,你就不要再狡辩了。」 黄业栗觉得很委屈,「娘,怎么连你也这样?」 黄业芝:「哥,你行了吧,你这性格我们全家人都清楚的很。」 「你就不要在我们面前装可怜了。」 黄业栗:「嘿!黄业芝我看你是不是皮痒了?」 李月拦在黄业芝的面前,「你要干什么?想打你妹妹不成?」 有李月的保护,黄业芝在李月的背后对着黄业栗做鬼脸。 黄业栗伸手指向黄业芝:「娘,你看她!她还给我做鬼脸!」 李月,「做的好。」 黄越庆笑着道:「初之啊,让你见笑了,平日里我们一家人基本上就是这样子。」 「业栗这孩子虽然神经了一些,但是本质是不坏的。」 「我替业栗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对他的照顾。」 李初之赶忙道:「别别别,伯父,这可使不得。」 「其实这一路上黄业栗其实也没有闯什么祸。」 「有他跟我一起游山玩水的,我一个人都没有那么孤独了。」 黄越庆笑道:「初之,你就别骗我了,这孩子肯定给你惹了很多麻烦事儿。」 「业栗这孩子的性格我可太清楚了,从小到大都这样,根本改都改不了。」 李初之笑着道:「那就不瞒您说了,黄业栗惹的祸确实不少,但是我都能够摆平。」 「所以也不是什么大事了,我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黄越庆,「黄业栗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今后还请你多多照顾照顾他。」 李初之点点头,「放心吧伯父,我会的。」 黄业栗这个时候凑了过来,「你们背着我是在说我什么坏话吗?」 「有什么不能大声说出来的,非得要偷偷摸摸的才行?」 黄越庆:「不告诉你。」 黄业栗于是看向李初之。 李初之耸了下肩,无奈的道:「伯父不让我说,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 黄业栗气道:「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 李初之:「你要这么想,那也没有办法。」 雨夜廷这边,白元和白袄两人一路疯跑着,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要买。 雨夜廷才一会儿没有看住他们的功夫,白袄和白元两人又买了一大堆东西过来。 雨夜廷扶额苦笑道:「你俩这是打算要把整条街都给买下来吗?」 白袄则是惊喜的道:「还可以买下这个街吗?」 雨夜廷看着白袄那傻傻的样子,他无奈的道:「不行。」 白袄得到了雨夜廷的回答,她显得有些失落。 白元同样也是,「啊?我还以为能买下整条街呢!」 雨夜廷:「你们买了那么多吃的,一会儿能吃完吗?」 白元肯定的点点头,「我们能吃完!」 白袄:「对!」 雨夜廷:「从现在开始不能再买吃的东西了,等你们买的这些吃的东西吃完了再买。」 「不然吃不完就浪费了。」 白袄:「好。」 白元:「好吧。」 雨夜廷本来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下一秒白元和白袄两人就跑的没了影子。 雨夜廷:「唉…………」 带娃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雨夜廷感觉他头都要大了。 范伶领了那么钱,他并未拿去消费,而是装在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 他要存着这笔钱买那个宝剑。 有了尚胧月给的这笔资金,他距离买剑的金额也不远了。 这么想着范伶打算去买剑的地方看看,看看他喜欢的那个宝剑。 他之前可是求了老板很久,老板才同意把这个剑给范伶留着不卖的。 可当范伶走进店铺的时候、却得知那宝剑已经被人给买走了。 范伶顿时就感觉到晴天霹雳。.. 整个人一下都没有了神。 范伶赶忙追问道:「那这剑还能再造吗?」 老板摇摇头:「不能了,打造这个剑的老师傅早就去世了。」 「那把剑是他生前最后打造的一把了。」 「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剑。」 第四百八十二章惊喜差点变惊吓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的心情瞬间就跌落到了谷底。 他幸幸苦苦攒钱攒了那么久就是想要买这把宝剑……… 他平日里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独独对剑感兴趣。 这把宝剑范伶是真心喜欢。 他等了那么久,眼瞅着终于就快要攒够钱买下它了,可店家却告诉他,剑已经被人给买了。 范伶委屈的都快要哭出来了,「老板,我们不是说好了这把剑给我留着吗?」 「我都还付了定金了。」 老板从身后拿出一袋钱袋,「给你,这是你的定金。」 「我就等你什么时候来我店里,我就把你的顶金退给你。」 范伶没有立马接下老板递过来的定金,他目光直视着老板,「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能够卖给别人了?」 老板也很为难,他拉过范伶的手,强行把定金塞在了范伶的手中,「我也不想卖给他的呀,但是他出的实在是太多了……」 「范公子,这次是我不好,这样,下次下次我进了宝剑我第一个通知你,然后你就直接拿去用。」 「后面的尾款你慢慢还给我就好了。」 范伶直接拒绝了老板,「不用。」 「我就只想要那把剑,别的剑代替不了。」 「你要是真想想弥补我,那你告诉我是谁买了你的剑,我去找他买下来。」 老板摇摇头,「我不能告诉你。」 范伶皱眉:「为什么?」 老板:「这是属于对方的身份信息,我不能说的。」 「这是底线。」 范伶见老板这样,他想来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范伶失落的走了出去。 老板看着范伶这个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但落文宇说过不能把他的身份告诉给范伶,老板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不过这落王对下属还真是好,连下属喜欢什么都知道,还准备个惊喜,确实是个好主啊。 老板不由的在心中感慨着。 范伶独自一人走在街上,街上的吵闹仿佛在这个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他———连一点外界的声音都听不见,唯独只能听见,心中开启裂缝的声响。 尚胧月和落文宇逛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了范伶。 尚胧月皱眉,「范伶的脸色看上去怎么有些不对劲?」 落文宇:「是吗?」他也朝着范伶看去。 很快落文宇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坏了。」 「怎么了?」 落文宇解释道:「你今天给了他那么多钱,距离他攒的买剑的钱差的不远了。」 「这小子铁定是跑去店里看剑去了。」 尚胧月:「啊?那怎么办?剑不是被你买走了吗?」 「你不是要给他一个惊喜吗?现在好了成了惊吓了吧?」 落文宇:「……………」 尚胧月:「所以你现在告诉他,还是下个月发月钱的时候再说?」 落文宇:「自然是现在告诉他,他这个样子铁定是撑不到下个月的。」 尚胧月赞同的点点头,「也是。」 于是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快步走到了范伶的面前。 落文宇开口道:「范伶。」 范伶则是径直路过了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 落文宇:「嗯?」 尚胧月:「?」 他们同时转身看向范伶。 尚胧月:「王爷,看样子这个打击还蛮大的。」 落文宇点点头,「嗯。」 两人又追了上去。 范伶却像是被掏空了灵魂的行尸一样,六神无主的走在街道上,周围的一切他都不曾看尽眼里。 直到尚胧月大吼了一句,「范伶!」才将范伶从走神中给拉了回来。 周围的人都被尚胧月的声音吸引来了目光。 尚胧月赶忙笑着对大家道:「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大家不用管我们。」 众人在看清楚是落王和落王妃后全都不在看过去了。 这要是得罪了他们,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范伶木纳的道:「啊……是王爷和王妃啊。」 「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尚胧月:「范伶你怎么了?」 范伶摇摇头,「我没事。」 尚胧月:「可你这看上去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范伶:「…………」尚胧月轻咳嗽一声,「那什么,范伶王爷他有话要跟你说。」 范伶看向落文宇:「王爷您有什么事情吗?」 落文宇这下要开口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把眼睛闭上。」 「啊?」范伶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落文宇:「啧,快点。」 范伶:「好。」 他听话的把眼睛闭上。 落文宇从尚胧月的芥子袋里把买的那把宝剑给拿了出来。 落文宇:「手伸出来。」 范伶也没有在问了,他就照着落文宇说的去做。 虽然他不理解落文宇为什么要他这样,但是现在的他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冰凉的触感传递在范伶的手中,随之而来的还有沉重的重量,范伶眉头微微皱起。 落文宇:「好了,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范伶缓缓睁开眼睛,他看见一个剑匣子出现在他的手中。 范伶疑惑的看向落文宇:「王爷,这是?」 落文宇:「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范伶疑惑的又看向尚胧月,「王妃这……」 尚胧月笑着道:「你就听他的话打开看看。」 范伶:「好。」 当范伶把剑打开的那一刻,引入眼帘的部署别的宝剑,正是他朝思暮想想要得到的那把剑。 范伶无神的双眸瞬间聚集起了亮光。 瞳孔肉眼可见的有了神采。 范伶:「这……这!」 他激动的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落文宇也没有解释,尚胧月看得出落文宇现在是不好意思了。 于是她便道:「这你还看不懂?」 「他早就把剑给你买好了,本来是打算下个月你领月钱的时候拿给你,给你一个惊喜。」 「没想到你今天就跑去店里看剑了,没有办法,他也就只好提前给你了。」 范伶激动的直接哭了出来,他把钱放在一旁,扑通一下就给落文宇跪下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赶忙把范伶拉了起来。 尚胧月:「范伶你这是做什么。」 落文宇:「起来。」 范伶已经哭的连话都说不好了。 第四百八十三章涌来的人群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费了老大力气才把范伶从地上拉了起来。 范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王爷我、我……」 只是他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整个人不断的抽噎着。 尚胧月拍拍范伶的肩膀,「好啦好啦,别哭啦。」 范伶擦着脸上的眼泪,点了点头,「嗯。」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大老爷们儿的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不准哭了!」 落文宇都发话了,范伶就忍着没哭了。 尚胧月笑道:「还不快拿起来看看。」 她伸手指了指范伶放在地上的剑。 范伶并未直接拿起来,他抬头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打开看看吧,不用问我的意见。」 范伶这才打开了地上的剑盒,一把宝剑赫然呈现在范伶的视线中。 光是看着范伶就喜欢的很,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拿着会怎样了。 尚胧月笑着道:「你别光看着,你拿起来看看。」 范伶:「好。」 范伶现在紧张的手都出汗了,他先是在衣服上擦了下手,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躺在剑盒里的剑拿了出来。 宝剑的重量有些沉,周身萦绕着一股很强的灵气,光是看着就能知道这是一把顶好的宝剑。 范伶拿在手中爱不释手。 尚胧月调侃道:「范伶,你今晚怕不是要抱着这宝剑一起睡觉了?」xь. 范伶似乎是被尚胧月说中了他的小心思,范伶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王妃……」 尚胧月秒懂,她笑着道:「好好好,我不说了。」 范伶脸上有些微红。 落文宇瞧着范伶那么喜欢这剑,他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尚胧月:「嗯。」 范伶:「好嘞。」 等范伶将剑放进剑盒后三人就往府中的方向回去了。 这边,落文宇在岳溪县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中。 落晨知道后高兴的不得了,给落文宇赏赐了很多奇珍异宝。 不过,对于赏赐给落文宇的东西,尚胧月的东西到是要比落文宇的还多。 可以说,目前在落晨心中,尚胧月比落文宇还要叫落晨喜欢。 就单单说尚胧月给他整的这个叫健身房的地方,他是爱的不行啊。 而且最近落晨用的都是从尚胧月哪里拿的东西。 还真别说了,这些护肤品加上健身房的训练,这段时间落晨明显的感觉自己长年轻了。 不仅仅是他这样觉得,就连他的那些妃子们最近对他都殷勤了不少。 落晨能够明显感觉到她们比之前对他热情了好多。 他每天上完早朝就去了健身房,还邀请了许多大臣一起来。 他们看见这些新鲜玩儿一个个都有些不知所措。 落晨看着他们一副没见识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玩。 等给这些大臣讲了里面的器材是怎么用的之后,落晨还让他们自己去体验了一番。 不出落晨所料,全员都被健身房中的一切给圈粉了。 全都旁敲侧击的询问这些东西是怎么得来的。 落晨也没有避讳,他直接说是尚胧月送的。 落晨知道这些东西尚胧月是在对外出售的。 若是这些大臣购买,她能赚不少钱。 这也算是他给尚胧月的回礼了。 大臣们知道是尚胧月的手笔后,全都已经 想好了该怎么联系她了。 之前中毒的事件尚胧月和落文宇就早已让这些大臣都粉上了他们,这次若是能吧健身房搞定,拿捏他们还是手到擒来的。 很快,落文宇和尚胧月在岳溪县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地方都传开了。 两人的声望是一涨再涨。 尚胧月从岳溪县回来的时候,直接公布了一直以来售卖灵符和租借纸人式神的都是落王府后,不少的达官贵人都跑来向他们买这些东西。 全都是亲自上门。 尚胧月现在也不怕尚家认出她不是尚胧月,反正她有千万种理由可以糊弄过去,而且尚家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而弄的脸上过不去。琇書網 在尚胧月的记忆里,尚父尚母对她是时好时坏的。 也可以说,之前的尚胧月性格那么的不好,跟她父母的关系还是挺大的。 这些事情和人都是下午时分一股脑的涌了过来。 尚胧月他们三人刚一回府,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尚胧月:「…………」这、这是咋了? 落文宇:「……………」 范伶:「…………」 三人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尚胧月无奈的看向落文宇,「王爷,你能给我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落文宇也很无奈,他表示他也不知道。 一阵马蹄声响起,骑在马上的禁军道,「圣旨道!」 这声音一出来,所有人立马跪下,面朝着圣旨所在的地方。 除了尚胧月一个人没有跪之外,别的人都跪了。 毕竟这不跪可是要砍头的。 那禁军看了尚胧月一眼,也没有说她的不是,他选择了当做没看见。 尚胧月不跪落晨是知道的。 并且是落晨叫人给传圣旨的人说,尚胧月如果不跪就不跪,朕准她这样。 谁要是敢说她的不是,朕就砍谁脑袋! 有了落晨的话,这下谁还敢让尚胧月跪。 尚胧月的宗旨是,非必要情况下,她是不会跪的。 她的本身就是一个一身反骨的人,让她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安分点,已经是她的最大忍耐限度了。 这要是再让她跪这跪那儿的,小心她直接让整个灵冥国重开。 凭她的力量,她完全能做到。 禁军在念完圣旨后,便把圣旨递给了落文宇。 落文宇接过圣旨,「谢陛下。」 待禁军走后众人才纷纷从地上起身。 大家又围在了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 落文宇这下开口道:「大家一个个的来,不着急。」 尚胧月则是在一旁让众人有序的进府。 范伶则是带着比较后面的人去庭院里坐着喝茶。 本来该是休闲的一天,结果又变得忙碌了起来。 尚胧月在心中道,早知道会这么忙,她就不公布自己是卖那些东西的人了。 虽然钱来了,但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她心累了。 第四百八十四章快要累死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唉,想要赚钱又不想劳动,这样的钱是赚不长久的。 尚胧月咬咬牙还是按下了自己的懒惰。 找尚胧月和找落文宇的人,尚胧月的人是最多的。 因为他们都是来跟尚胧月买东西的。 这些人一个个出手大方的很,尚胧月已经看见了好几箱子的黄金白银了。 刚开始看着尚胧月的心情还很激动,但是随着数量越来越多后,即便是尚胧月也会看的有些麻木了。 尚胧月大概统计了一下,来找她购买最多的都是灵符丹药一类的。 式神比较少,可能是因为怕式神听见了什么不该听见的声音传到尚胧月的耳朵里吧。 反正不管怎么说,尚胧月今天赚的可多了。 除开赚丹药那些的钱,今天赚的更多的是修建健身房的钱。 健身房这一新奇的玩意儿很快就在京中贵圈里传遍了。 最先得知消息的人早就跑到了落王府找落文宇和尚胧月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一直忙到傍晚才把最后一批客人也送走。 两人靠在座椅上,一副被吸了精气神似的表情。 尚胧月有气无力的道,「我嗓子都要说哑了。」 「这怎么比修炼还累人?我感觉修炼都没有这么累人过。」 落文宇一向对这些事情最应付来的,今天也累的半死。 范伶端着两碗蜂蜜水来到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身旁。 「王爷、王妃,把这碗蜂蜜水喝了润润喉。」 「你们今天真的辛苦了。」 尚胧月看向范伶:「那可不是辛苦,那简直是太幸苦了。」 她伸手指指落文宇,「你看我们家王爷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范伶顺着尚胧月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落文宇的脸色比尚胧月还要疲惫,虽然他那里的人没有尚胧月那边多,但也不少。 而且尚胧月那边就负责算账,卖东西出去。 落文宇那边就不一样了,他还得跟来的人玩心眼子,这一天脑细胞可烧了不少。 范伶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家王爷累成这样,还真是稀罕事儿。 范伶的眼神里闪过一瞬的惊讶,不过很快他就觉得这很正常了。 再怎么说他家王爷也是人,今天那么多的人上门拜访,就算是王爷也会感到很疲惫的。 范伶笑着道,「你们快把这碗蜂蜜水喝了,喉咙都能松不少。」 尚胧月和落文宇端起小碗,俩人喝完后把碗递给了范伶。 尚胧月看了看周围,「对了范伶,怎么不见雨夜廷他们回来?」 「他们今天是不回来了吗?」 范伶点点头,「嗯,雨夜廷他们今天本来要回来的,结果看见有很多人来府上办事,他们怕打扰到你们,就说今晚暂时住在外面了。」 尚胧月:「那怎么行?」 范伶赶忙道,「王妃你放心,我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宿,是顶好的厢房。」 「他们看见了也是很喜欢的。」 尚胧月这才放心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范伶:「王妃你就别操心他们了,我看你跟王爷两人都累的不行了,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也不知道明天的人还会不会和今天的人一样多。」 尚胧月一听到这里,她就感觉到很奔溃,「如果明天的人还是这么多的话,我可要用我的分身去工作了。」 「我明天必须睡懒觉。」她态度强硬。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你那个分身能给我弄一个吗?」 尚胧月有些疑惑:「王爷你也要?」 落文宇点点头:「嗯。」他感觉尚胧月对他说的这句话感到十分惊讶,落文宇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尚胧月:「我就是觉得,这好不符合王爷你的个性啊。」 落文宇耐心解释:「我之前看见过你塑造的分身,他们言谈举止都跟我没有差别。」 「而且之前处理比这还更难的事情他们都能够处理好,所以我相他们肯定没问题。」 尚胧月轻挑下眉头:「好吧,那借王爷你一根头发一滴血。」 落文宇:「怎么这次还要血?」 尚胧月:「这是为了让纸人更加的贴合本人,防止他出错。」 「总之纸人的记忆随时都能够查,等我们明天睡醒后查看一下他们的记忆,在找个机会跟他们交换一下就好了。」 落文宇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等尚胧月做好分身后,他俩才回房间睡觉。 范伶看着两个跟落文宇和尚胧月一模一样的分身,他不由的叹息口气,「这也太像了吧?」 「根本分不出真假啊。」 纸人尚胧月盯了范伶一眼,那神态表情跟落文宇一般无二,「我做的东西自然是一等一的好。」 而一旁的纸人落文宇没有说话,但眼神一直是看着纸人的尚胧月,并且他的唇角还勾起浅浅的笑意。 简直同落文宇平日里看尚胧月说话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范伶拍手赞道,「这是真厉害啊!」 范伶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便回了房间。 今天范伶也累的够呛的,当他回房间看见床上的宝剑时,他一身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了。 范伶直接飞扑在床上,他抱着宝剑爱不释手,眼里满是兴奋。.z. 他开心的用脚蹬着床上的被子,脸上是痴痴的笑。 这把宝剑有护主的意识,所以他伤不了范伶。 除非范伶准许他伤还他,不然一般情况下他是伤不了范伶分毫的。 今天在落文宇把宝剑递给他的时候,落文宇在范伶心中的形象又变得更伟大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两人脱了鞋子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起,他们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尚胧月缓缓开口道,「你父皇,是好意,想要让我们多赚点钱。」 「但是这人也太多了吧?」 「我今天差点没累死了。」 落文宇点点头:「一样。」 尚胧月:「唉………我看明天的人估计比今天还要多。」 「今天好多人想来都没有挤进来,明天估计一早我们王府外面就会排起长队来了。」 落文宇:「……………」 他光是听着尚胧月这么说,落文宇感觉自己头都大了。 尚胧月:「毁灭吧,真的累了。」 落文宇:「不管了,明天让分身先顶着,我们就睡到自然醒就是了。」 尚胧月:「我看行。好了睡觉吧。」 落文宇:「嗯,睡吧。」 平日里尚胧月睡着的速度是最快,今天换成了落文宇。 尚胧月还没睡着的时候,她就听见了落文宇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尚胧月睁眼看了看身旁的人,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尚胧月不由的在心中感慨,就算是落文宇这个工作狂,在这样高强度的情况下,也会受不了。 尚胧月本来刚要睡着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明天就是给皇宫里 的妃嫔们开新品的时间了。 她们已经期待了很久了。 尚胧月快速跟纸人对接了下任务,然后她又理了理明天大概要做的事情有什么,理清楚了确认没有遗忘后,尚胧月这才安心的睡去。 雨夜廷、白袄、白元他们三人住在一家专门说书的酒楼里。 这么晚了都还有夜场的说书,听的人可不少。 他们三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相比于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他们三人今天玩的可开心了,还买了很多没有见到过的东西。 吃了很多好吃的小吃。 晚上这顿饭,更是美味极了,三人玩的是不亦乐乎。 而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一天下来都快要累成狗了。 黄业栗他们一家人玩的也很开心,他们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所以大家都很珍惜和彼此在一起的时间。 合着掏心窝子的话都在向大家诉说,一会儿是哭,一会儿又是笑的。 总之黄业芝他们全家人都很兴奋,那种兴奋激动的情绪是他们按耐不住的。 一家人好不容易在相见,真的心心相惜的很。 尤其是黄业栗,他今天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 黄业栗以前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能跟自己的家人团聚了,不能见自己的爹娘还有妹妹了。 谁知道在今天,尚胧月告诉他,其实他是可以跟自己的家人见面的。 还告诉了他,这个卦真正的意思。 黄业栗感觉自己很幸运,幸运的被尚胧月救下,不然的话他现在和李初之还是被困在那里。 如果不是尚胧月,黄业栗今天也不会跟家人团聚。 李初之跟着黄业栗他们一家人,他在一旁也被黄业栗他们一家人的羁绊感动哭了。 大家也都很感激李初之能够一直照顾着黄业栗,黄业栗的父亲母亲还认了李初之当干儿子。 李初之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黄业芝也很喜欢李初之,她觉得李初之就是那种一看就是好人的那种人,她讨厌不起来。 而且能够忍受的了黄业栗那么臭脾气和臭毛病的人,又能够坏的到哪里去? 大家都很满意李初之。 李初之的父母很早就死了,所以李初之在变成鬼后是没有父母的。 黄业栗他们一家人本身就是鬼界诞生的鬼物,所以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今天的李初之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因为他不仅有了知己,还有了家人。 这还是他时隔那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亲情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李初之很怀念,同时又让李初之有些伤感。 第四百八十五章全员抢货中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平日里虽然神经大条了一点,但关键时刻他还是看得出来,李初之情绪不对劲的。 所以在黄业栗等父母和妹妹睡着后,他找李初之去楼顶喝酒谈心。 两人聊的很愉快,李初之很庆幸自己能遇到黄业栗这么好的朋友,他也很庆幸自己能遇上尚胧月和落文宇这么好的人类。 这个夜晚,有人高兴就会有人愤怒。 愤怒的那些人自然是见不得尚胧月和落文宇好的人。 落文宇和尚胧月一天之内,他俩的声望涨高了不少了。 一直在打压着落文宇和尚胧月的人,见到这样的情况,一个个的都做不住了。 各自开始纷纷做起了小手脚。 而且这个时候,也有人发现了最近很是不对劲的尚胧月。 按理来说这个尚胧月不该是能拥有这么强大力量的人,跟之前的她比起来,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这种声音很快就传到了尚胧月父亲的耳中。 当然这个父亲是原本那个「尚胧月」的父亲。 而且现在的尚胧月跟他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尚胧月穿越过来的时候,她和「原本的那个尚胧月」的身体各自都是各自的。 她并非是魂穿而是直接带着自己的身体穿过来的。 她只是跟原本那个「尚胧月」的尸体对调了一下位置罢了。 所以当时秦连以为自己杀了尚胧月后,他就把尚胧月的尸体丢下了悬崖。 也就是这个时候落下悬崖的尸体其实是「古代那个尚胧月」的尸体,并非是尚胧月的。 尚胧月穿越过去后她体内的毒被天道解了,所以尚胧月吃了点止血的药丸就恢复了。 尚胧月的事情传到了尚相耳中后,尚相眉头紧锁,因为他自己也感觉到了尚胧月进来种种的不对劲。.o 之前那个尚胧月嚣张跋扈的性格就是被她的爹娘给宠出来的。 所以性子才会那么的恶劣。 而且父母总是能够察觉的出自己儿女的异常行为的。 尚相早就听说了尚胧月种种出风头的事情,而且在他听见尚胧月会法术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并且,他还在心中有了个猜测。 很可能现在在落文宇身旁的尚胧月,已经不再是他的宝贝女儿了,而是另一个人的存在了。 可他也不敢十分肯定。 房间内时不时的就想起他叹息的声音。 尚相整个脸上都写满了惆怅,最近这段时间他也是因为这些事情一直称病在家休息。 他不想去想那个会让他感到难过的事情。 可如今风声越来越大了,他就算是不想去听,这些风声还是会传入他的耳朵里面。 尚相夫人看见尚相眉头紧锁的模样,她走上前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尚相叹息口气,「唉…………」他无奈的摇摇头。 片刻后尚相缓缓开口道:夫人,你可觉得咱们的胧月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尚相夫人有点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她微微皱眉,问,「老爷我没明白你的意思,胧月有何不对劲的地方?」 尚相:「最近外面的那些人的话,你难道没有听见?」 徐元的表情立马就变了,「我………」 是,她是听见了,但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女儿这件事。 所以徐元选择了逃避这件事。 尚思清看得出徐元在想什么,虽然他不想打击徐元,可眼下事实就摆在眼前, 没有什么能辩解的。 他们的女儿什么样子他们做父母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尚胧月根本就不会法术,根本也不会弹琴。 这压根儿就不是他们的女儿。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心里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徐元正要开口,尚思清就道,「夫人,你不用说了,现在的尚胧月肯定不是我们的女儿。」 徐元泪眼婆娑的看着尚思清,「可老爷,我……」 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徐元哭的很伤心,尚思清拉过徐元,「明日我们去一趟落王府。」 「试探试探一番,就能确定是不是咱们的女儿了。」 徐元点点头,「嗯。」 在没有真正确认这件事之前,他们两个还是对此抱有一丝希望的。 不过尚思清已经做好了尚胧月不是他女儿的心理准备了。 若是现在的这个尚胧月不是他的女儿,那他只想知道他真正的女儿去哪里了。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下,自己的女儿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但不到最后一刻,尚思清还是想在挣扎一下。 万一最后有奇迹出现呢。 即便是现在的尚胧月不是他的女儿他也会依旧当她是自己的孩子。 一来不论如何,他们始终是连在一起的。 二来,那张脸同尚胧月一模一样,即便是假的,但能够看着活蹦乱跳的尚胧月,他们也就知足了。 尚思清到底是要比徐元冷静的。 当然在出发之前,尚思清会做好徐元的思想准备工作,防止徐元到时候情绪失控。 经过尚思清的开导和安慰后,徐元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徐元觉得他说的对,即便不是他们的女儿,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还能够继续存在这个世界上,比什么都好。 这也是他们俩唯一的念想了。 不过尚思清还是有些担心明天去落王府会不受落文宇的待见。 毕竟之前落文宇的弟弟能有此一劫,也是他们在暗中出过力的。 当初尚胧月吵着闹着要赶走落文宇的弟弟,求了徐元和尚思清很久,他们俩又那么溺爱自己的女儿,没办法只能顺了她的意思。 徐元和尚思清便给尚胧月出谋划策,设计了一出一石二鸟的计划。 让尚胧月既嫁给了落文宇,又让落文宇的弟弟被发配边疆。 尚思清现在想起来这些,他还是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落文宇。 也怪他们之前太过溺爱尚胧月,让她成了那样的德性,这也是他们当父母的不称职。 尚思清长长的叹息口气,「唉…………」 但是现在后悔是没用的了,错误已经犯了,现在他们 .b.要做的就是偿还和弥补这些错误。 人家领情不领情,就是另一回事了。 尚思清拍拍徐元的手,「好了好了,夫人,你快回房间休息吧。」 「明天我们一早就去落王府。」 徐元点点头,「嗯,老爷你也早点休息。」 ———— 次日清晨,天还没有亮,落王府门外就排满了人。 大家挤来挤去的好不雅观。 范伶一大早就起来忙前忙后的维持秩序了,这些都是达官贵人,他可得罪不起。 落文宇和尚胧月的两个纸人也正式开启了他们的工作。 而真正的尚胧月和落文宇还在房间内睡着大觉。 范伶一想到这里,他就恨自己昨天怎么没求求王妃给他也弄个纸人,让他 休息一天呢。 范伶看看人山人海的队伍,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这要进行到多久才能够结束。 今天来的人比昨天来的人还要多的多。 有些还是从很远的城来的,就为了修建健身房来的。 当听见还能够购买灵符的时候,他们更是花了好大一笔钱定了好几箱。 那些画灵符的小纸人们一个个手都要画冒烟了。 他们画的速度都快要赶不上卖的速度了。 化妆品这边的售卖就比较轻松。 交钱过来东西就会传送过去,不需要有人去管理。 皇宫内的娘娘按照以往这个时间点都是在睡觉的。 今天为了抢限定款的包包和口红套装,她们起的很早。 限定的包包和口红套装只有三套。 而限定的香水套装有6套。 皇宫内娘娘众多,现在就是拼手速的时间。 反正她们的钱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上面倒计时开始抢购了。 在早朝开始还有很长的时间,落晨和众大臣也起的比平日里还早。 因为他们手上拿着的购物书,昨天晚上通知了他们有一款新的健身器材和一匹养神长寿茶上线了。 而且限量十套。 别的不说,就靠这限量二字就足以吸引他们了。 男人的胜负欲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并且这东西炫耀出去还很有面子。 并且他们还能够看见预约的人数,目前已经高达两百多号人了。 尚胧月的购物书目前只发出去了两百多个,这几天她再让式神加班加点的做出来。 这样大家都能轻松许多。 那么多人抢这些东西,而且都是实名制的,一眼就能看见都有谁抢。.. 而且抢到东西的人还会以抢到的速度排名先后顺序展示在最主页上面挂一个小时的时间。 大家也能发现皇帝也在其中,所以他们更要抢了。 到时候皇帝要是没有抢到,他们抢到了还能把这东西献给皇帝,讨好一下。 昨天仅仅半日不到的时间,落王府堆积的金银财宝后院的仓库都已经放不下了,开始放到后院没有人住的小院里了。 范伶发誓,他活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钱。 范伶不由的感叹,他家王妃的吸金力是真的厉害。 就是………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累人了。 第四百八十六章她并非是你们的女儿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思清和徐元很早就去了落王府。 但他们到达落王府的时候那里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了。 但毕竟尚思清的身份特殊,他们到的消息很快就传入到了范伶的耳中。 范伶得知尚思清来了,他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他们怎么来了?」 以前也不曾见过尚思清来这里啊…… 就算是尚胧月跟落文宇大婚的时候也不曾见他来过。 而且尚胧月和落文宇结婚后,尚思清就是一直躲着落文宇的感觉。 今日尚思清突然来访,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本来范伶想要去叫醒尚胧月和落文宇的,但他又不敢打扰他们睡觉。 要知道昨天他们两个累的像是随时都要昏倒了似的。 范伶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叫醒落文宇和尚胧月。 范伶先叫人把尚思清和尚相夫人安排到正厅,然后他去找了纸人的尚胧月和落文宇。 「尚胧月」看见范伶走过来,脸色有些焦急的模样,没等范伶开口「尚胧月」就道,「发生什么了?」 范伶看着眼前的纸人尚胧月,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叫她王妃还是叫纸人了,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叫王妃。 毕竟尚胧月说过,这次做出来的纸人思想几乎跟本人没有什么差别。 他一会儿要是叫错了挨打了,那才不划算。 范伶:「王妃,你爹来了。」 「尚胧月」皱着眉头,「我爹?」 但很快「尚胧月」就反应过来了,「我知道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范伶:「我让人安排他在正厅坐着。」然后范伶又补充道,「王爷那边要我去通知一下吗?」 「尚胧月」点点头,「嗯,你去跟他说一声。」 范伶:「好,我这就去。」 「尚胧月」这边也暂时放下了手里的事情,她对着眼前的富商道,「抱歉,那边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还请您多等一伙儿。」 那富商似乎有些不太愿意尚胧月现在离开,「王妃你这是要去办什么事情?」 「能不能先跟我把东西弄完再去?」 「尚胧月」淡淡一笑,她的笑容不带任何的威胁与压迫,但从「尚胧月」口中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到深深的压迫,「我爹爹来找我有事。」 「你说,你跟尚相之间,谁孰轻孰重?」 那富商顿时就变了一个脸色,他立马笑着道,「嗨呀,王妃你怎么不早说,你快去吧,可别让尚相等着急了。」 「尚胧月」笑道,「嗯,那就麻烦您多等一会儿了。」.. 富商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陪笑道,「哈哈哈哈,不麻烦不麻烦。」 等「尚胧月」离开后,他才真的松了口气。 那尚相是什么人,他可惹不起。 范伶找到了正在应酬的「落文宇」。 「落文宇」注意到了朝这边走来的范伶。 等「落文宇」跟眼前的人谈完后,他看向范伶,「找我什么事?」 范伶缓缓道,「王妃她爹来了,还有她娘也来了。」 「落文宇」对尚思清和徐元来这里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波澜,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里一样。 范伶:「王爷你就不感觉很惊讶吗?」 「落文宇」:「我早就猜到他们要来了。」 范伶:「啊?」 「落文宇」没有继续解释,他问道,「王妃呢?她去了没有?」 范伶点点头,「王妃已经过去了,现在他们应该在正厅汇合了。 」 「落文宇」站起身来,「走吧,我们也过去。」 范伶:「好。」 范伶便跟在「落文宇」的身后。 有那么一瞬间范伶完全忘记了现在的「尚胧月」和「落文宇」是纸人了。 关键是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的言谈都跟真正的尚胧月和落文宇没有什么区别,可以说区别真的不大。 真的让人很难分辨的出真假来。 「尚胧月」率先到了正厅,她刚进去就看见了正坐在椅子上的尚思清和徐元。 「尚胧月」走上前去,激动的道,「爹!娘!你们怎么来啦!」 她热情的跑到尚思清和徐元的面前。 尚思清和徐元看着眼前的「尚胧月」两人的眼里都含着泪水。 「尚胧月」微偏着头,「爹娘你们怎么了?怎么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啊?」 徐元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的泪水,「没事,没事,就是想你了。」 「尚胧月」伸手抱住了徐元,「娘亲你别哭了,胧月会心疼的。」 这句话一出,徐元的身子明显愣了一下。 因为按照尚胧月的性格,她断然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并且,在尚胧月出嫁的时候,他们因为一些事情大吵了一架,并且尚胧月还扬言要跟家里断绝关系。 从那次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 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三人才知道,旁人是不晓得的。 徐元和尚思清在这一刻,能够确定,眼前的「尚胧月」不是他们的女儿。 但又因为眼前的「尚胧月」太过孝顺和乖巧,让从未体会过这种孝顺感的两人对眼前的「尚胧月」根本讨厌不起来。 甚至他们还很喜欢现在的她。 「尚胧月」也察觉到了尚思清和徐元眼神的不对劲,她心中能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尚思清和徐元上门来找她,应该就是来确认她身份的。 方才显然是她露馅了,被他们发现了自己不是之前的尚胧月。 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尚思清和徐元默许了这件事,他们并未戳破。 恰巧这个时候「落文宇」和范伶走了过来。 「落文宇」径直走进了正厅,范伶没有进去,他在门口等着。 尚思清和徐元看见「落文宇」走来后,他们的眼神明显对「落文宇」有些闪躲。 「落文宇」走到「尚胧月」身旁,他自然而然的挽起了「尚胧月」的手。 「落文宇」看向尚思清和徐元,「二老今日怎的有兴趣来我府上?」 尚思清笑了笑,但看向「落文宇」的眼神里还是充满了愧疚之色。 他正要解释,谁知道「落文宇」却是直接道:「今日二老上门来可不是单纯的来看望看望我们吧?」 「最近外面的传言,想来二位也都听见了。」 「你们此次上门来,不就是为了来试探试探,她是不是你们的女儿不是吗?」 一旁的「尚胧月」都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她惊讶的看向「落文宇」。 站在门外的范伶更是满脸震惊之色,不过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 因为之前的尚胧月和现在的尚胧月对比,这两人确实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 如果现在有人告诉她,尚胧月不是以前的尚胧月而是别的跟她长相一模一样的人,范伶都不会怎么惊讶。 范伶也在外面悄悄听着里面的对话。 尚思清见「落文宇」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如实道,「确实如落王所说,我们这次来确实是因此事而来。」 「落文宇」轻挑了下眉头,「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人不是你们的女儿。」 「你们的女儿,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落文宇」将身旁的「尚胧月」推到了尚思清和徐元的面前,「现在的「尚胧月」她只是一个同你们女儿样貌一样的人。」 「但是并非是你们的女儿。」 「这件事你们也该知道了,我们也不想一直瞒着你们。」 「至于你们知道这件事后怎么做,都是你们的事情了。」 虽然尚思清和徐元都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从「落文宇」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还是感觉到很惊讶。 但心里的失落感并不是很大。 他看着如今站在「落文宇」身旁的「尚胧月」,两人的眼神很是复杂。 「尚胧月」缓缓开口,「若是,二位不嫌,我便当你们是我的亲生父母,说来也惭愧,我自幼便被抛弃没有父母。」 「我是被我师傅带到大的,但是我长大了之后,我师傅就离开我了。」 「所以……如果你们愿意……」 不等「尚胧月」把话说完,尚思清和徐元就道,「我们愿意。」 「落文宇」和「尚胧月」都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爽快的同意。 他们都愣了一下。 「尚胧月」:「嗯?」 尚思清又道,「其实来这里之前,我们也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但只要还能够看见她,看见这个脸,我们就满足了,我们也不想奢求别的了。」 「落文宇」:「你们就不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尚思清摇摇头,「不了不了。」他长叹息口气,「她就是被我们宠的太无法无天了,造成她落的这样下场的罪魁祸首是我们。」 「而她的死在她出嫁的时候我便告诉了她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她不听,非要一意孤行。」 「这些结果都是可以预料的,但她的思想是我们不能左右的。」 「说来也惭愧,我能做的了一个好官,却做不了一个好父亲。」 「我愧对于她,也愧对于你,当初害的你弟弟至今生死不明……」 「我……」 「落文宇」打断了他的话,「往事不必再提。」 第四百八十七章可算是把人送走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再提也没有什么用了。」「落文宇」的语气不平不淡。 他现在之所以能过在这里好好跟尚思清说话,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没有死,并且还活的好好的。 尚思清见「落文宇」都这么说了,他便也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 「尚胧月」见现场的气氛有些凝重,她笑着道,「好了好了,既然都已经说开了,那就没事了。」 「总之今后的事情,该如何就如何。」 「落文宇」点点头,「嗯。」 尚思清和徐元自然也是愿意的。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后,徐元想要跟「尚胧月」单独谈谈,所以她和「尚胧月」就去了屋外。 「尚胧月」有些疑惑的看着徐元,「你…有什么事情吗?」 徐元的眼圈猩红,她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好孩子,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娘啊?」 「尚胧月」眉头微皱,「娘?」 徐元激动的道:「哎!」 「尚胧月」:「您这是?」 徐元深呼吸口气,「之前你不是也说了,只要我们愿意,你还继续认我们是你的父母。」 「尚胧月」:「嗯。」 徐元说着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许久没有听见,胧月觉我娘了,所以我就想听听。」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徐元,不知怎的,她的心竟然有些心疼她。 「尚胧月」走到徐元的面前,她伸手握住了徐元的手,「娘,不论过去,只论现在,我便只有你一个娘。」 「爹,也只有一个爹。」 「可好?」 徐元激动的不行,她连连点头,「嗯!」 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出来,「尚胧月」伸手用手帕擦拭着徐元脸上的泪水。 「尚胧月」同徐元聊了一会儿后,她们便重新回了正厅。 正厅内的「落文宇」和尚思清则是在聊关于政务方面的事情。 刚好在「尚胧月」和徐元回来的时候,他们的谈话也就说完了。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聊的如何?」 「尚胧月」笑着道,「嗯,还不错。」 他们几人站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后,尚思清和徐元才离开。 等把尚思清和徐元送走后,范伶拉住了「落文宇」和「尚胧月」。 范伶:「王爷、王妃你们等等。」 「落文宇」和「尚胧月」同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范伶, 范伶皱着眉头:「王妃不是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尚胧月」本想要开口回答他的话,但一旁的「落文宇」将「尚胧月拉了过来,他眼神示意「尚胧月」不要说。 转而「落文宇」看向范伶,「这件事,你等他们醒了,自己去问他们。」 「我们不方便跟你讲这些。」 「尚胧月」点点头,「嗯,是这样的。」 说完这话,「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重新回到了自己该待的位置上,又开启了工作模式。 剩范伶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 他现在真的很想把落文宇和尚胧月叫醒,但他有这心没有那胆子。 现在在落文宇和尚胧月没有醒来之前的时间都是范伶的煎熬日。 今日早朝结束后,众大臣出宫时都是在聊着购物书的事情。 抢到了东西的人,在今日早上就献给了落晨。 落晨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去抢东西,结果什么也没有抢到,他明明点的已经够快了。 落晨看见最快手速榜的那几个人,他有种恨不得把他们头全砍了的感觉。 他今天气都要气死了。 尤其是吏部尚书,赵又杰,他是第一名。 今天落晨上早朝的时候,都是满脸的不高兴,直到赵又杰把东西送给了落晨,他才高兴了起来,还赏赐了很多东西给他。 反正尚胧月的购物书和她现在所贩卖的东西已经在全城都散播开来了。 本来化妆品这一行业目前只对皇宫内的娘娘们开放。 她们抢了那么多好用的化妆品,有些送给了自己娘家人,或是送给一些跟她们家有经济来往的富家小姐,顺带帮尚胧月推销推销。 没想到这些东西每个人用了都说好,不仅仅是因为新奇,作用也是相当的好。 追问她们卖家的人非常多。 但是她们也没说,主要是想要知道的人太多了。 平日里就她们宫里面姐妹几个抢都还抢不过,更别说一下进来这么多人了,那是更是抢不过了。 尚胧月就像是预料到了这一点一样,她今天推出了一款全新的方式出来。 皇宫里的娘娘们购买的产品,突然会上线在购物书上,但是关于限定款这一栏,会有两个进入口。 一个是皇宫内的娘娘们专门的限定款抢购入口,购买的权限只有她们才能够购买,并且这些东西的质量也是极好的。 另一个则是正常的限定款抢购入口,但是皇宫内的娘娘也可以进入这里面来抢。 这样一来问题就全都解决了。 这个消息在中午会自动更新,看见这条消息的娘娘们自然是会大量推销购物书的。 因为在更新完之前,尚胧月还弄上了一个邀人的任务。 只要邀请来二十个人拥有购物书并下单,那么就能够给完成任务的娘娘让她选择一款自己心仪的套装,限定款的也可以。 所以在这个消息一出来,大家就开始写请帖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此时还睡的很熟,两人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落王府外的人依旧排了很长的队伍,甚至感觉好像根本没有动过一样。 但实际上,这已经都不知道是第几匹了。 黄业栗他们今天回来,结果就撞见落王府还是这么忙。 他们向范伶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后,他们也来帮助范伶做事了。 有了黄业栗他们的帮忙,效率提高了不少。 终于在快要到晚饭的时间,最后一批客人也都送走了。 众人累的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 雨夜廷不由的感叹道,「平日里他们就是这样应酬的吗?」 黄业栗累的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这、这是不是也太累人了啊?」 「我、我真的不行了。」 范伶解释道:「平时也没有这么忙,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来了这么多人了。」 「买东西还一买就买老多了。」 「这金银财宝后院都要堆不下了。」 黄业芝:「刚开始看见还很惊讶那么多钱,但今天忙了一整天,看见这些钱都要给我看的心平了。」 白袄道:「这、这也太累了吧!」 白元:「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的累过。」 李初之躺在地上,「我感觉我的腰都要断了似的。」 「我今天来来回回搬运箱子给我累的。」 众人休息了好一会儿,范伶便道:「我们去吃饭吧。」 「后厨应该已经把饭弄好了。」.z. 众人:「 嗯。」 黄业栗:「等等。」他想起了什么,「落文宇和尚胧月呢?」 「他俩还没有睡醒吗?」 范伶摇摇头,他正想说不知道的,落文宇的声音就从他的身后响了起来,「睡醒了。」 众人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便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朝他们走了过来。 范伶眉头微皱:「是真的王爷王妃还是纸人?」 尚胧月摇晃了下手中两个小纸人,「纸人在这里已经失效了,现在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 说完这句话尚胧月手中的纸就燃烧了起来,最后化为灰烬消散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尚胧月伸了伸懒腰:「呼,这一觉睡的可真舒服。」 黄业栗:「你们倒是睡的安逸,我们今天可累坏了。」 尚胧月笑道,「哎呀,等下让后厨的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下你们。」 黄业栗:「这可是你说的嗷。」 尚胧月:「嗯嗯,我说的,你们尽管吃就好了。」 落文宇也道:「还想要什么尽管提,能力范围内一定办到。」 就这么几下,尚胧月和落文宇就把他们给哄好了。 酒足饭饱后,大家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房了。 现在就剩落文宇、尚胧月、范伶他们三人还在膳厅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也知道范伶想要问什么。 落文宇道:「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 今天发生的事情落文宇和尚胧月都从纸人的回忆里知道了。 范伶看向尚胧月,「王妃她真的是另一个人?」 尚胧月毫不避讳的道,「对,我只是同那个「尚胧月」样貌名字声音一样罢了。」 「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范伶:「啊?」这句话把范伶说的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 尚胧月笑道,「总之我并非是之前你见到的那个「尚胧月」。」 「我不是她,她也不是我。」 范伶现在有点儿明白了,但是面对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会感觉到很惊讶。 范伶:「虽然我之前也怀疑过王妃你的身份,但我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 范伶看向落文宇,「王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落文宇:「本来打算告诉你的,但是怕你说漏嘴了,所以一时间就没有跟你讲。」 尚胧月:「原本我们打算就这几天跟你说,没想到你提前知道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帮忙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所以我们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范伶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不过我还是会觉得很惊讶,这世界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尚胧月:「我自己都觉得很离谱,但是这么离谱的事情就是真的发生了。」 「这说明我命不该绝的吧。」 范伶笑着道,「还好是你来了,这要是还是以前的那个「尚胧月」我现在指定还是对她冷眼相待。」 「她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 落文宇看向范伶,「好了,你想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范伶见落文宇都这么说了,他也就识相的走开了。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你老对范伶那么凶做什么?」 落文宇:「他话太多了。」他淡淡的道。 尚胧月:「……………」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看向他的眼神,落文宇愣了下,「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尚胧月:「没、没什么意思啊,你误会我了。」 落文宇一把将尚胧月拽到了他身旁,「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落文宇缓缓向她贴近,尚胧月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袖。 等待着那个吻的落下。 不过眼前的人似乎是想要捉弄她一下,他凑到了尚胧月的耳旁,轻笑了一声,「你这是在等什么?」 尚胧月睁开眼睛,她看向落文宇的时候,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尚胧月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但他浅浅一笑,伸手牢牢的抓住尚胧月的两只手。 尚胧月:「落文宇!你!」 不给尚胧月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直接吻了上去。 尚胧月:「唔!」 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落文宇和尚胧月就起来了,昨天毕竟休息好了,今天自然是有精神的。 尚胧月让小纸人加班几点做的购物书现在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尚胧月叫来范伶让他将购物书按照名单挨家挨户的送过去。 范伶也就照办了。 今天来王府的人明显减少了许多,尚胧月和落文宇也轻松了不少。 大约中午时分,王府外面就已经没人了。 尚胧月走到落文宇的身旁,「王爷,我这边没人了。」 落文宇抬头看向她,「嗯,我这边也是。」 忽然落文宇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疑惑的看向尚胧月问道,「你的这些东西,难道都用不完的吗?」.. 「这么大的量,就算是你之前存在芥子袋里面的也不太够吧?」 尚胧月:「这倒不会。」 「我的芥子袋跟我那个世界能够互通,我能够看见那边世界里最近卖的很火热的商品。」 「并且我可以从芥子袋里把我看中的东西给拿过来。」 「我有个能够无限复制的法宝,只要把拿过来的东西丢在里面,我想复制多少个出来就复制多少个出来。」 落文宇对于这些问题他都不关心,他最关心的是,尚胧月说的芥子袋和她之前的世界是通的。 落文宇:「芥子袋跟你之前的世界是通的,那你……那你也能够回去之前的世界吗?」新 尚胧月就说落文宇的脸色怎么一下大变,原来是因为这个,尚胧月赶忙道,「放心吧王爷,不会的。」 「人是过去不了的 ,我很早以前试过,不过那个时候还跟王爷你是对家的时候。」 「就算是现在告诉我芥子袋能够回到之前的世界我也不愿意回去。」 「那边可没有我留恋的东西或者人。」 尚胧月走到落文宇的面前,她牵起落文宇的手,「所以我是不会离开你,回去那个世界的。」 尚胧月的话就像是什么定心的药丸一样,她这么一说,落文宇慌乱的便冷静了下来。 尚胧月:「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落文宇:「拉钩。」 尚胧月笑着道,「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小孩了,以前还说我拉勾幼稚,我看你才是那个最幼稚的。」 尚胧月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她还是跟落文宇拉钩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后便去膳厅吃饭了。 他们去膳厅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黄业栗他们。 黄业栗他们今天睡到现在才起来,简单的洗漱了之后,他们便来到了膳厅。 黄业栗看向落文宇和尚胧月,「哟,你们今天倒是起来的早啊。」 尚胧月:「可不是嘛,昨天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们也睡不到那么久。」 黄业栗轻挑挑眉,「那可不。」 黄业栗的父亲和母亲现在已经入住在了尚胧月的芥子袋里面了,还有黄业栗的妹妹黄业芝也在里面。 这几天他们跟黄业栗相认之后,觉得差不多了,便就跟尚胧月说要去芥子袋里面住。 黄业芝就喜欢陪着爹娘,所以他们去哪儿她就去那儿。 黄业栗的爹娘是觉得,黄业栗他们一些年轻人一起做事情,他们老一辈的人老是在这里也不合适,所以便跟尚胧月说要住在芥子袋里了。 反正芥子袋里面要什么有什么,他们也不愁会无聊了。 李初之伸手敲了敲黄业栗的脑袋,「你小子,注意点你说话的态度。」 黄业栗皱着眉头,「我态度怎么了我?我看你才是该注意注意下自己的态度吧!」 尚胧月见黄业栗和李初之大有一副马上就要吵起来的架势,她赶忙道,「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吵了,走吃饭。」 黄业栗:「哼。」 李初之:「切。」 尚胧月:「…………」得了,这俩人又开始了。 雨夜廷带着白元、白袄也到了膳厅。 这几天的相处下,白元和白袄两人明显很黏着尚胧月,他们一来就跑到了尚胧月的身旁,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 雨夜廷突然有种自己被抛弃了的感觉。 尚胧月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再不会雨夜廷的身边他怕是要伤心了。」 白袄和白元一听这话他俩又赶忙跑到了雨夜廷的身旁。 白元拉着雨夜廷的手,「我们来啦。」 白袄:「来啦。」 雨夜廷:「晚了。」 他假装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白袄:「鬼皇大人,你不要生气嘛。」 白元:「就是就是。」 雨夜廷:「唉………这才多久,你们两个就厌烦我了。」 「这要是时间再长一点,怕是你们都不认我了。」 白元:「鬼皇大人,我们不会的。」 白袄:「嗯嗯,真的真的!」她又补道,「但是尚胧月姐姐人真的特别好,我们真的很喜欢。」 「但是鬼皇大人你在我们心里的地位是雷打不动的!」 白元点点头:「对,就跟白袄说的一样,雷打不动的。」..o 尚胧月安慰道,「好了好了 ,他们也都这么说了,你就原谅他们吧。」 雨夜廷轻咳嗽一声,「好吧。」 大家吃完午饭后,白袄和白元出去玩了。 现在就剩下雨夜廷、尚胧月、李初之、黄业栗、范伶、落文宇他们几人。 尚胧月:「再过段时间就是他争夺太子之位的比试了。」 黄业栗立马道,「需要帮忙吗?」 尚胧月:「忙到是不怎么需要他一个人也应付的过来。」 「就是想叫你们一起来看,不过也不排除比试当天会有什么突发状况出现。」 李初之懂了尚胧月的意思,「所以是想叫我们跟着,以免出现局面不可控的情况是吧?」 尚胧月轻点下头,「嗯。」 黄业栗:「胧月你那么强,为什么不直接拿下人界来玩玩?」 尚胧月:「……………」 李初之:「…………」 落文宇:「…………」 范伶:「…………」 雨夜廷:「……………」 众人全都被黄业栗的话问的沉默了。 尚胧月:「我杀他爹,总归是不好的吧。」 「而且我对那位子也不感兴趣,就过一般的生活就好了,别的也不怎么感兴趣。」 黄业栗:「你们实力强大的人,都是只想要过普通生活的人吗?」 尚胧月:「也不全是吧,也有要继续在外出风头的。」 「等等,我们现在是在说落文宇的事情,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 「言归正传,那天的人很多,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需要你们跟我们一起。」 「如何?」 众人道,「没问题。」 尚胧月:「反正事成之后,请你们去丰月楼玩玩。」 「你们还没有去过。」 黄业栗:「丰月楼?没听说过,」 尚胧月:「那是最近新开的酒楼,我资助了一部分。」 黄业栗笑着道,「既然是胧月出了钱的,那就一定很不错。」 李初之:「赞同。」 雨夜廷:「我也是。」 尚胧月:「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众人道,「嗯。」 落文宇站起身来,「那就麻烦大家了,落某在此谢过了。」 雨夜廷道,「小事不足挂齿,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点小忙没什么。」 黄业栗:「对,就是,落兄你可不要见外了。」 落文宇笑着道,「哈哈哈哈,那我自罚一杯。」 说完落文宇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第四百八十九章看表演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韩禹最近这一两天的心情都差到了极点。 每天他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落文宇又怎么怎么好了,又做了什么什么事情了。 就连落文宇一点坏消息他都听不见。 韩禹烦躁的一脚踹向了一旁的桌子,那桌子摔得「嘭」的一声巨响。.. 屋外守着的侍卫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段时间韩禹都是这个样子,他们也想劝他,但韩禹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弄的他们一个个都不敢靠近韩禹。 生怕就被韩禹当成了出气桶了。 韩禹怒吼着道:「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让你们扰乱落文宇的计划,去搅浑水,你们都做了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做!」 「现在他天天受到父皇的嘉奖不说,连声望都提高了不少。」 「再过段时间就是太子的选拔了,他这样一来,那太子之位,必然是他的了!」 「也不知道这个落文宇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让那么多之前跟他为敌的大臣们一时间对他倒戈。」 「简直是气煞我也!」 韩禹气的一拳猛地锤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刺客,一句话都不敢说,全都低垂着脑袋。 韩禹不悦的扫了他们一眼,「一个个的都是哑巴了还是怎么的?」 「不会说话吗?」 众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韩禹看见他们这样他就来气,他上前一脚踢在了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胸前,那人被韩禹踹翻在地。 他发出一声闷哼,「唔!」 韩禹怒指着他们几个人,「不会说话是吧?」 「好……」韩禹恶狠狠的瞪着几人,「不会说话我拿你们来有什么用!」 韩禹拍拍手,「来人!把他们给我拖去处全都杀了!」 韩禹的房间门被打开了,外面的侍卫走了进来,要将那几个刺客给拖出去。 他们几个见势不妙,便立马道,「王爷王爷三思啊!」 「求王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我们这次一定能够办好的,保证让落文宇的名声下降的!」 「我知道那个突破点在哪里了王爷!你就在相信我们最后一次吧。」 韩禹这才示意他们不要动手,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说。」 而后韩禹又补充道,「若是你说的不让我满意,那我马上就杀了你。」 那人道,「我说的话保王爷你满意。」 「这几天虽然关于落文宇的都是好事情,但是也有一件坏事情一直在传。」 「他们都在说,尚胧月不是真正的尚胧月,说什么真正的尚胧月可能已经死了,现在的尚胧月是别人假扮的。」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落文宇就有得受了。」 「落文宇跟尚胧月的婚事是皇上亲自点配的,若是落文宇动手杀了尚胧月,并找了一个假的来代替,那这就是抗旨就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但是因为落王的身份顶多只会发他一个月的禁闭。」 「但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点来大肆宣扬,他杀掉自己的结发夫妻,没心没肺,从而抹黑他整个人。」 「这些语言一旦扩散开来,那些老大臣们听了都会对落文宇不满,更别说他们会支持落文宇了。」 他抬头看向韩禹,「王爷,你觉得如何?」 韩禹脸上的表情明显比刚刚好了很多,看得出来韩禹对这个人的提议非常的感兴趣 。 韩禹拍了下自己的手,「很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但……若是这次你们还办不好,那可别怪我杀了你们。」 那人磕头道,「这次我们一定办的妥当,不让王爷失望。」 韩禹:「尚胧月那边你们打断怎么查?」 那人继续道,「从落文宇他们那边是找不到什么太大的突破口,现在他们两个齐心,想要破坏很难。」 「倒是能够从尚相和尚相夫人那里得到点线索。」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必须要先把事情扯到他们的头上,如此一来他们才会出来解释。」 「自己的女儿他们肯定清楚,他们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的,要是发现现在的尚胧月是个假的,他们一定是坐不住的。 所以尚相和尚相夫人是最好的突破口。. 韩禹拍了下手,「好,那就按照你说的这么去办!」 刺客,「是,属下现在就带人去带节奏。」 韩禹:「去吧。」 刺客:「是。」 在有了这个刺客出的主意后,韩禹感觉自己心里悬着的石头稍稍的落下来了一些。 虽然并未完全落下,但韩禹感觉的到自己的心情都变得舒畅了不少。 尚思清和徐元回到府上,联两人径直走回了房间。 尚思清关上房间门后,他小声的对徐元道,「夫人,最近可能来找我们麻烦的人会有点多。」 「他们大概都是来问尚胧月的事情,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可不要露馅了。」 「我来教你该怎么回答,你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回答,准不会出错的。」 徐元点点头,「好。」 尚思清的脑子那么灵感,他猜得到会有谁来找茬儿挑拨离间。 首先最先来的应该就是韩禹的人手了。 不过韩禹出手一般都比较卑鄙,玩阴招,所以尚思清猜测韩禹应该是想要制造舆论让他出来澄清尚胧月的身份。 他们想要从他的表情上获得一些情报,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法。 尚思清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全都跟徐元讲了一遍。 徐元也全都记住了该怎么回答。 片刻后,两人放松的靠在椅子上。 徐元叹息口气,「呼……上天还真的喜欢捉弄我们。」 「这老了吧……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孩子,结果却早早的死了。」 「现在我们也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和情感都投入在这个尚胧月的身上了。」 「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孩子,但是我觉得能够看见那张脸还在,我就满足了。」 「我都不奢求她能跟我们说说话或者是跟我们散散步了。」 「我只希望现在的她,能够好好的活着,不要再出任何的意外了。」 尚思清道,「哎,之前尚胧月的性格就是我们惯出来的。」 「如何一开始我们就好好的管她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了。」 「我真的是太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好好教她。」 徐元安慰着尚思清,「老爷,这也不能怪你,胧月也是被我也宠坏了。」 「唉………」 尚思清深呼吸口气,「算了算了,不提了,反正我们过好现在就好了。」 「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不提了。」 「好。」 —————— 这边落文宇他们吃饱饭后,几人便上街去看戏了。 今晚的街道上有人表演节目。.. 本来之前城里晚上 是没有人出门的,因为晚上有妖怪鬼物在外面害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尚胧月给整个元城都布了一道结界,现在元城里是很安全的地方。 就算是晚上也能够出门。 如果有人在结界里受到了鬼物的攻击,那么结界会先保护那个人,然后在消灭鬼物。 现在尚胧月和落文宇已经成为了元城人最喜欢的两个人了。 之前投票的时候,他们的票数是最高的。 现在每天早上一打开落王府的大门,门口就堆满了大家送的各种东西。 他们收都要收半天。 最后还是尚胧月写了一个感谢信分发给大家,落王府外面才没有了东西。 就在他们要出去看节目的时候,黄业栗突然道,「胧月,你跟落兄就这么出去不怕被围啊?」 「最近这里的百姓老喜欢你们了,你们这么出去肯定会被围的水泄不通的。」 尚胧月听黄业栗这么一说,她才反应过来,「你不说,我都还差点忘了。」 尚胧月递给落文宇一个面纱,「王爷,戴上面纱,不然我们今天可玩不了了。」 落文宇点点头,「嗯。」 等落文宇和尚胧月戴好面纱后,几人才出发去了街上。 街上人来人往灯火通明的。 仿佛现在不是黑夜是白天一样。 黄业栗:「胧月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你该不会是神仙吧?」 尚胧月被黄业栗这么一说,她愣了一下。 众人见尚胧月是这个反应,全都惊讶的看着她。 黄业栗的表情都变得有些紧张,「不、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尚胧月淡淡一笑,「是又不是,不是又是,大概就是这样吧。」 黄业栗:「啊?」 尚胧月:「哎呀,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等我弄清了我在跟你们讲,如何?」 黄业栗:「那你可不准敷衍我们。」 「我们可都记着呢。」 尚胧月:「好好好。」 她都不敢告诉黄业栗落文宇还是冥王的转世,她自己是神女转世。 尚胧月怕说了吓到他们了。 落文宇的身份特殊,一般鬼物听见冥王二字都会被吓得逃跑。 落文宇没有让她说,她也就不说,反正这些事情黄业栗他们早晚会知道的,她也不急于现在就跟他们讲了。 越往前面走就越热闹,看来表演的地方离他们不远了。 第四百九十章刺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牵着尚胧月的手带着她走到了另一边,没有跟黄业栗他们在一起。 尚胧月眉头微微走起,「王爷,我怎么不跟黄业栗他们一起?」 「我们走远了,一会儿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 落文宇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向尚胧月,「我不想跟他们一起。」 「我只想跟你一起。」 「有他们在,你跟我说话的次数就不是很多。」 尚胧月这下算是明白了落文宇是什么意思了,她浅浅一笑,「我们家王爷莫非是吃醋啦?」 落文宇被尚胧月说中了心思,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红晕,落文宇轻咳嗽一声,「我、我没有………」 「你别胡说……」 尚胧月眼珠一转,「我有没有胡说,王爷你脸上的微红,都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落文宇:「对,我就是吃醋了。」 他见自己已经暴露了,落文宇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他干脆直接点跟尚胧月讲。 尚胧月被落文宇的反应逗笑了,「哈哈哈哈,王爷,你这样子还真有些可爱。」 尚胧月一下没注意,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旁边的人纷纷把头转了过来看向他们。 还好落文宇眼疾手快,他拉着尚胧月就快速混到了人群里面,这才没有被人给发现。 「咦?我刚刚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叫王爷?」 「是啊是啊,我也听见了。」 「那声音还真有点像落王和落王妃的。」 「算了你们就别找了,既然没有找到他们,说明他们不想引人注意。」 「大家还是给他们一点空间吧。」 众人纷纷点头道,「你说的有点道理。」 大家便没有再去在意这件事情了。 黄业栗转身发现尚胧月和落文宇不见了,他看向范伶,问道,「你家王爷王妃去哪里儿了?」 「怎么一溜烟的功夫他们就不见了?」 范伶摊摊手,「我也不知道。」 李初之伸手敲了一下黄业栗的脑袋。 黄业栗疼的道,「李初之你有病啊,敲我脑袋干什么?」 李初之轻啧一声,「说你蠢,你是真的蠢,人家小两口,想要去过过二人世界,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 黄业栗:「你又知道?」 李初之无语的道,「这点小事情脑子正常一点的人都清楚吧?」 黄业栗:「李初之你!你骂谁呢你!」 李初之:「我在跟你说话,你说我骂谁?」 雨夜廷笑道,「黄业栗你还真是有点搞笑天赋在身上的。」 黄业栗转头看向雨夜廷,他惊讶的道,「雨夜廷怎么连你也这样?!」 李初之这下更加得意了,「黄业栗你自己看吧,你蠢的连雨夜廷都看不下去了。」 黄业栗生气的用手指着雨夜廷和李初之两人,「好好好,你们两个,我跟你们没完!」 白元笑着道,「哈哈哈哈,黄业栗哥哥又生气喽。」 白袄:「小气鬼,小气鬼!」 白袄和白元在一旁一边做着鬼脸一边在笑。 黄业栗气的跺脚,「白元、白袄你们可别忘了,你俩手里的糖葫芦谁给你们买的!」 「你们现在就对我倒戈了?」 白元:「…………」 白袄:「…………」 他俩被黄业栗的话拿捏住了。 李初之快速道,「白袄、白元别听黄业栗的,一会儿你们想要什么哥哥我都给你们买,别搭理他 。」 黄业栗不服气,「我也可以!」 白元和白袄面对黄业栗和李初之的邀请,两人选择了黄业栗。 黄业栗看见白袄和白元两人选择了李初之,他大笑了起来,「看见没有!人家选择了我。」 李初之皱了皱眉,「你俩为什么啀选向着他?」 白袄眨巴着眼睛,「因为我们不想花李初之哥哥的钱,我们花黄业栗哥哥的钱就好了。」 「李初之哥哥的钱要存着,黄业栗哥哥的钱随便花。」 搞了半天,原来白元和白袄他俩是心疼李初之的钱,好好好…… 这一个两个的都跟他对着干是吧? 黄业栗伸手抓住了白袄和白元的手,「你两个小鬼头,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们。」 白袄:「大人,李初之哥哥快救救我们。」 白元:「快救救我们。」 那边已经是混战了。 虽然李初之确实是在骂黄业栗,但范伶有种他也挨骂了的感觉。 因为,他刚才也没有想到落文宇和尚胧月离开的原因。 就在这个时候,黄业栗不服气的又道,「范伶刚刚不也是不知道吗?」 「那按照你那么说,范伶也蠢喽?」 范伶莫名其妙的被黄业栗给拽了过去。 范伶伸手指着黄业栗,「你、你怎么还拉着我一起。」 李初之笑道,「你看看,你都给人家吓到了。」 范伶:「我承认我刚刚确实没有懂王爷和王妃离开的意思。」 「我坦白。」 而后范伶转头看向黄业栗,「黄业栗,你是不是也该诚实一点?」 「蠢就蠢嘛,这有什么好丢脸的?」 「而且,你蠢这件事,大家知道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就是这句话,彻底让黄业栗忍不住了: 黄业栗道:「好你个范伶,我现在要来收拾你了,这俩小鬼头我等下再来收拾!」 黄业栗打算去修理范伶的时候,范伶则是淡淡的道,「你想清楚了,一会儿王妃要是知道你欺负了我还有白元、白袄,你说她会不会揍你。」 这话一出,黄业栗瞬间就被吓到了。 黄业栗伸手要去弹范伶额头的手都停了下来。 李初之和雨夜廷看见黄业栗这副害怕的模样,他们笑的很大声。 黄业栗没办法,他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能生气的在原地跺脚。 黄业栗瞥了雨夜廷他们一眼,「哼!」 李初之:「哈哈哈哈,黄业栗你怎么跟个姑娘家家似的哈哈哈哈!」 黄业栗被李初之这么一嘲笑,他恼的向李初之打了过去。 李初之却是很轻松的接下了黄业栗的拳头。 李初之还不忘嘲笑道,「黄业栗怎么着,你是没有吃饭啊。」 「拳头那么轻?」 黄业栗:「李初之,你找死!」 「唰」的一声响起,一阵火焰喷向了天空。 表演正式开始了。 原本正在吵闹的李初之和黄业栗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黄业栗冷哼了一声,「等我看完表演了在跟你们说。」 李初之:「切,看完表演看我不揍你。」 黄业栗:「我差点就信了。」 李初之:「哼。」 黄业栗:「哼。」 他俩一副相看两厌的样子。 雨夜廷笑着看了一眼他们后,转身抱起了白袄和白元两人,「能看见吗 ?」 白袄点点头,「嗯嗯,看的很清楚!」 白元:「哇,这表演也太酷了吧!」 范伶也站在一旁看着,他的眼神都被眼前的表演吸引了。 这段时间太忙了,他们都没有好好的放松一下。 这种街头表演,他已经很久没有看了,这么长时间了在看看,还真能感觉出一种别样的感觉出来。 尚胧月和落文宇站在最前面,两人看的很起劲儿。 尚胧月笑着道,「王爷你看你看,他能够用嘴巴咬着这么重的椅子,这也太厉害了吧?」 落文宇:「确实。」 随着表演的难度提升,观众们的欢呼声也变得越来越高。 只见表演的人爬上一个很高的梯子,然后他一只脚站在木桩上,那平衡力是真的不错。 而且就他站的那高度,还是不小心摔下来,直接会摔死的,下面也没有什么保护的措施。 尚胧月看的是胆战心惊的,「王爷他这也太厉害了吧?」 落文宇:「嗯。」 尚胧月:「我好怕他掉下来。」她有些担心。 落文宇:「应该不会,他们事先肯定是练习了很多遍的,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的情况,应该是不会掉下来的。」 「而且就算是掉下来了也没关系,我能接住他。」 尚胧月:「哈哈哈,也是。」 众人见他爬了那么高,大家都不敢说话了,一个个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看着站在木桩上的表演者。 下一秒,只见站在木桩上的表演者突然跳了下来,而且他那目标是直接冲向落文宇和尚胧月的。 尚胧月和落文宇瞬间就察觉到了对方的杀意。 落文宇伸手拦住尚胧月的腰。 在那人手持匕首向落文宇刺来的时候,落文宇的手一用力,尚胧月脚点了一下地,她便借力一脚踹向了那人手里握着的匕首。 匕首甩在了地上。 众人看见这情景还以为是在表演什么杂技。 尚胧月笑着道:「师兄,说好的等下在跟我们过招,怎么现在就来了?」 众人一听尚胧月的话,更加确定了她和落文宇两人也是表演的人了。 因为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蒙着面纱,所以大家并未认出他们。 而且这个面纱很神奇,只要是戴在脸上,就不会飞起来。 所以不怕露馅儿。 落文宇走上前去,他笑着道,「师兄,你还在等什么?」 「看官们都快要等着急了。」 人群中很快就有人道,「就是就是,再不快点我们可就要走了哈。」 尚胧月:「对啊,师兄你还在等什么?」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第四百九十一章极寒之雾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对着那人挑衅着。 落文宇也在一旁笑着道:“快点啊师兄。” 那人见尚胧月和落文宇如此挑衅他,他直接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向尚胧月和落文宇刺了过去。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轻松的躲开了他的攻击,尚胧月一脚再次把他手中的匕首给踹飞了出去。 众人看见后道,“兄弟你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 “师妹真厉害!” 大家都在一旁闹着。 雨夜廷他们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现在正在表演场地的时候,他们全都愣了一下。 黄业栗转头看向范伶,“范、范伶,你家王爷王妃还会表演杂技?” 范伶还没有看见站在里面的落文宇和尚胧月,他笑着道,“黄业栗你在说什么啊?” “什么我家王爷王妃还会耍杂技啊?” 黄业栗直接动手把范伶的脑袋给转了过去,“来,你自己好好看看。” 当范伶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正好是看见尚胧月和落文宇正在同几个表演杂技的人打斗。 雨夜廷他们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雨夜廷笑着道:“没想到,这场表演尚胧月和落文宇他们两人都参加了进去。” “难不成这一场表演是专门给我们看的?” “哈哈哈哈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真的让我难以忘记了。” 李初之附和道,“雨夜廷还等什么?走一起进去玩玩,这肯定是他们为我们准备的。” “不然他们怎么在里面了?” 雨夜廷点点头,“说的也对!走!” 李初之:“走!” 白元和白袄见雨夜廷也进去了,他们也跟着一起走进去了。 白袄:“我也要。” 白元:“我也是!” 黄业栗看见他们都冲进去了,他赶紧松开了范伶的头,“嘿!你们几个怎么都不等等我!” 说完黄业栗也跟着冲了进去了。 范伶:“唉!你们别!” 不等范伶把话说完,他们一个个的都已经冲到了里面了。 范伶想说的是,你们别进去,王爷王妃不是在表演,他们是遇见刺客了。 里面的人都是刺客……… 范伶是想要说这些的,但是因为他们走的快,所以他根本来不及说这些。 范伶扶额苦笑了一下,“唉………” 不过好像他们进不进去也没有什么问题,一个个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 最该感到害怕的应该是那些刺客。 估计他们在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对手不是妖皇就是鬼皇的………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对方的真实身份,怕是直接都要被吓得昏死过去了。 在落文宇和尚胧月打斗的时候,黄业栗他们全都飞了进来。 观众们看见又来了几个人后,变得更加兴奋了。 “快看快看!又来了几个!” “大家快看!” 这下表演的氛围真的是达到了巅峰。 尚胧月看见黄业栗他们进来后,她眉头微微皱了下,“你们怎么来了?” 她用传音对黄业栗道。 黄业栗笑着道:“你们给我们准备了表演,我们也想要来打打看。” “热闹下。” 落文宇无奈的道,“黄业栗,你们可能是搞错了,这些人都是来刺杀我跟胧月的刺客。” “他们不是真的表演杂技的人。” 黄业栗:“什么??” 他惊讶的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 尚胧月点点头,“就是这样。” 雨夜廷他们也了解到了真实情况,雨夜廷问道,“那要不要杀了他们现在?” 尚胧月直接道:“不行,还有这么多百姓在这,不能当着他面面杀。” 李初之:“那该怎么办?” 尚胧月:“把他们全都打晕,然后我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李初之:“好。” 雨夜廷:“没问题。” 黄业栗:“来吧来吧,说的我都兴奋了。” 落文宇提醒道:“他们嘴里有毒药,记得给他们打出来避免他们自尽。” 众人点点头:“嗯。” 那些刺客看见多了这么多人进来后,他们的脸上明显有些慌乱之色。 但很快他们就冷静了下来。 并且分散着跟他们打斗。 尚胧月说了要打的精彩一点,还不能打死对方。 所以黄业栗他们也是很卖力的尽量避免不要一不小心把对方给打死了。 打的精彩是精彩,就是控制力度让他们有些抓狂。 不过他们几个人倒是玩的还挺开心的。 这便是所谓的痛并快乐吧。 片刻后,这些刺客全都被他们打趴在了地上,他们嘴里的毒药也都被打了出来。 观众们看见战斗结束后全都拍手叫好。 “好好好!”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就是就是!” 观众们全都在起哄着。 尚胧月笑着对大家道,“各位,各位听我说,实不相瞒,这些人并非是我们的班的人。” “他们偷了我们的表演道具来这里表演,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方才打也是真的打。” “这里必须要跟大家解释一下。” “我们找了这些表演的道具找了很久,今天终于找到了。” “为了庆祝我们找到失而复得的道具,以及抓住了这些小偷,我们决定再给大家表演一段精彩的打斗!” 落文宇点点头道,“对,而且这一次的打斗,保证比上一次的还要精彩!” “我听听看,只要掌声到位,我们立马开始新的表演!” 观众人全都激动的拍着手,欢呼着。 整条街都变得非常的热闹。 范伶站在最前面看着他们,因为他的力量不足以跟那些大佬打架,所以范伶有自知之明,他就在一旁看着给尚胧月和落文宇加油打气就好了。 尚胧月:“好,大家的欢呼声和掌声我们都已经收到了,表演现在!” “正式开始!” 人群的欢呼声比刚刚还要兴奋,大家全都期待着他们带来的打斗表演。 尚胧月和落文宇一组,对战黄业栗他们所有人。 雨夜廷他们面对落文宇和尚胧月的时候,完全就不用考虑自己的力度,反正他们的力量是上不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 黄业栗率先向尚胧月冲了过去,他猛地一拳砸向尚胧月。 尚胧月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竖起剑指,一道金色的结界就把尚胧月给包裹在了里面。 黄业栗的拳头在碰上尚胧月的护盾时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 尚胧月的结界纹丝不动,黄业栗的手倒是打的挺疼的。 黄业栗:“嘶……疼死了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甩着自己的手。 观众们都被黄业栗的模样给逗笑了,大家纷纷都笑了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黄业栗听见众人都在嘲笑他之后,他恼羞成怒的看着尚胧月,“哼!我接下来要动真格的了!” 李初之无奈的叹息口气,他赶过去帮助黄业栗了。 不过李初之觉得自己过去帮助黄业栗了也只是多一个挨尚胧月揍的人罢了。 但是他要是不过去,黄业栗一会儿准得又要碎碎念很久了。 雨夜廷带着白元和白袄冲向了落文宇,落文宇轻松应对他们三人的连续攻击。 看的观众们都为落文宇捏了一把冷汗。 这边李初之召唤出了一条水龙出来冲向了尚胧月。 那条水龙在空中吼叫着,栩栩如生,仿佛真的是有生命一样。 大家都被这条水龙给吓得想要向后退去。 尚胧月解开了护盾,她抬起轻轻一挥,天空中的水龙就被冻结成了冰块,然后碎在了空中。 冰渣子纷纷落在了观众们的身上,那冰凉凉的感觉,让有些闷热的人堆都凉快了许多。 “好凉快啊!能不能在来点儿?”人群中有人道。 尚胧月笑着道,“没问题。” 而后尚胧月看向黄业栗和李初之两人,“方才都是你们在进攻,现在换做我了。” 轮到尚胧月进攻的时候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明显是有点怂了,他俩有种想要临阵逃跑的想法。 只见尚胧月的手中凝出了一团白色的雾气,那雾气乍一看没有什么,但实际上那是极寒之雾,能够把人瞬间冻成冰块的力量。 这个能力是尚胧月在极寒之地悟出来的。 尚胧月控制好力度,她将手中的雾气散向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接好了!” 李初之和黄业栗面对尚胧月丢来的极寒之雾,完全是一头雾水,他们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在极寒之雾快要靠近他们的时候,李初之立马用水去攻击这团白色的雾气。 当巨大的水柱碰上了极寒之雾后,它原本的寒气就被散去了很多。 现场的观众顿时感觉周围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李初之感觉到心里一阵后怕,那雾气看着没有什么伤害,若是方才他在反应慢一点,估计就被尚胧月的那团雾给给冻成冰块了。 尚胧月笑着道:“大家感觉还凉快不?” “凉快了!凉快了!” 黄业栗看向李初之,“你攻击那个雾干嘛,那个雾又没有什么威胁。” 李初之:“……………” 黄业栗:“李初之你怎么老用这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我?” 李初之:“我之后在慢慢跟你说,你这脑子真的是太蠢了。” 黄业栗:“???” 第四百九十二章只有他这个蠢货才会这么做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李初之你是不是一天不骂我蠢是要死还是怎么的?” 李初之夜不解释,他反而是点点头:“对。” 黄业栗:“你!” 原本李初之和黄业栗是要一起攻击尚胧月的,但眼下这两人开始内讧了起来。 尚胧月不禁笑道,“你们两个还要不要打了?” 黄业栗:“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跟李初之决一死战!” 李初之轻挑了一下眉头,“好啊,你就等着我怎么把你揍成猪头吧。” 黄业栗:“你少在这给自己加戏了,该被揍的人是你!” 黄业栗和李初之打了起来,尚胧月这边就没人了。 有几个刺客见尚胧月没有人对付,他们便一起冲了上去。 本来尚胧月还正觉得无聊,这几个刺客倒是一股脑的冲了上来,正好能让尚胧月消遣一下。 仅仅只是几个回合,尚胧月就把他们全都给打趴在地上。 尚胧月故意放走了两个人,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余下的都被尚胧月给打晕了过去。 尚胧月在那两个刺客身上下了追路香,她能够寻着香味找到他们。 尚胧月看向众人,“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跑了两个小偷,我去抓他们回来。” 说完尚胧月就离开了人群。 众人也没有因为尚胧月的离开而感到失落,反正黄业栗和李初之打的很激烈,大家看的很是入迷。 两个刺客互相搀扶着对方回到了韩禹所在的位置。 韩禹见只回来了两个刺客,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就只你们两个人回来?其他人呢?” 其中一个刺客气喘吁吁的道:“王爷,那尚胧月和落文宇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根本就伤不了他们啊………” 另一个刺客点头附和道:“是啊王爷,硬碰硬我们是不行的,现在也就看看之前的那个计划能不能够顺利进行吧……” 韩禹之前虽然答应了刺客们的老大,让他们用造谣的方式将尚思清引出来,说出尚胧月的身份问题。 但是韩禹还是觉得这个办法不行,所以他又再次派人去刺杀尚胧月和落文宇。 很显然,韩禹再一次的落败了。 他看着两个死里逃生回来的刺客,他皱眉道:“来人!带他们去上药。” “是!”两个侍卫扶着他们走了进去。 韩禹之所以没有杀这俩刺客是因为他觉得他们说的确实有点道理,所以他暂时放过了他们。 但下一次就不好说了。 这一幕都被尚胧月看在眼里,她一路跟踪那两个刺客来到了韩禹所住的地方。 其实尚胧月也猜到了,这件事情肯定是韩禹干的。 现在她和落文宇正是很多人都注意着的时候,所以就算是有些人想要对他们做什么,这段时间都是不会出手的。 因为很容易就能够暴露出是谁的手笔。 也就只有韩禹那个蠢货才会这么干。 搀扶着两个刺客去上药的侍卫,他们看着那两刺客的身上血淋淋伤痕,光是看着他们都感到很疼,一会儿上药的时候这俩人估计是要被疼的哇哇大叫了。 侍卫把他们搀扶进了一个房间,很快两个丫鬟走了进来帮他们上药。 两个丫鬟战战兢兢的走上前去,她们见到那血淋淋的后背,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着。 她们拿着膏药的手都在发抖。 两个丫鬟的脸上全都淤青,手上也都是伤痕,可见她们平日里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其中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一点药膏,在她的手碰到那个刺客后背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疼痛涌入那人的皮肤上。 男人疼的发出闷哼一声:“嘶!!!” 那丫鬟明显被男人的反应给吓到了,她赶忙跪在地上道:“不对起,对不起!别打我!” 她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对方就疼的那么厉害,她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给他涂药了。 男人因为被尚胧月打成这个样子本就感觉到恼怒,那丫鬟把他弄的这么疼,他气打不出一处来。 他回头转身猛地扇了那丫鬟一耳光,刺客的手劲儿很大,而且那一巴掌带着他个人情绪,打的是非常的重。 那丫鬟的左边脸颊都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而且那脸上又多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看着是非常的显眼。 丫鬟被男人给打懵,她愣愣的眼神看着对方,眼里满是不解和疑惑。 但是很快这些情绪就被恐惧所替代了。 她惊恐的眼神看着对方,她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了。 男人愤怒起身将她给胖揍了一顿。 另一旁站着的那个丫鬟看着自己的朋友被那么揍,她被吓得坐在了地上,腿都软了。 手迟迟不敢给眼前的男人上药了,她害怕自己也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被胖揍一顿。 要知道她们今天已经挨过不少打了,在这么打下去,怕是会出人命的。 而且那男人越打越生气,越打越狠,完全不把她当作是人来看,就把她当作是一个发泄的出气筒一样。 他已经把眼前的人想象成了尚胧月,他一个劲儿的揍着她。 那丫鬟被他打的连连求饶,但是她的求饶声一点也没有让男人心软。 她还是依旧被这么揍着。 片刻后她彻底没有了声音,也不知道她是死了,还是被疼晕了过去。 男人端起旁边的水盆,一盆水淋在了她的头上,那丫鬟这才清醒了过来。 她醒来之后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神无比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害怕自己又要被打。 那刺客见对方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他愤怒的道,“你还站在哪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难不成要我在打你一遍吗?” 那丫鬟一听这话,她被吓得连连向他爬去。 尚胧月刚过来她就撞见了这一幕,她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 那双好看的双眸泛着一股子浓浓的杀意。 本来尚胧月都打算放过他们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两个人是别想活了。 尚胧月等那两个丫鬟给他们上完药离开后,她便手持银白色的匕首走了进去。 第四百九十三章找到人了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原本正躺在长椅上休息的两人,在看见尚胧月进来后,两人眼中都充满了惊讶之色。 两人正想要叫出声儿来。 尚胧月瞬移上前一刀就让他们去见阎王爷了。 完全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尚胧月眼神轻扫了一下这两人的尸体。 她冷哼一声,「就知道欺负弱小,没种的东西。」 尚胧月离开的时候她还伸脚狠狠的踢了那两个尸体一下。 反正也确认了是谁干的,现在她也可以回去了。 尚胧月刚走没多久,韩禹就进了那两个刺客所在的房间。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问一下他们,所以他便匆匆赶了过来。 谁知道韩禹一进门就看见地上躺了两具尸体,他眉头一皱,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应。 杀害这两个刺客的多半是尚胧月和落文宇干的。 也就只有他们能够做到这么的悄无声息。 不过他也不怕他们抓到这些刺客,因为他们全都是死侍。 死侍是不会告诉他们任何消息的。 每个死侍的嘴里都有一颗毒药,毒药药效很快,咬破吞咽下去,人就是会死亡。 所以这些死侍一旦被尚胧月和落文宇抓住,他们就会立马选择服毒自尽。 若是不这么做,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严刑拷打。 所以选择服毒自尽的痛苦是最少的。 韩禹的视线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他的脸慢慢的涨红了起来。 韩禹的眼神里充满着愤怒,他一拳锤在一旁的墙壁上。 不管是落文宇还是尚胧月也好,还是他们的手下干的也好……..o 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他的王府,还杀了他的人。 就这点来说,简直就是在打韩禹的脸。 韩禹气的都快要发疯了。 「落文宇……尚胧月你们别太得意了。」韩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在说。 正在走回去的路上尚胧月感觉到一股寒意,「阿嚏!」她打了一个喷嚏出来。 尚胧月吸了吸鼻子,「嘶……哪个杀千刀的敢在背后说我坏话?」 那边表演现场韩禹的人已经全都被打趴下了,这些人全都移交给了范伶拖走。 而落文宇他们几个则是又给观众表演了好几个戏法,这些观众才肯离开。 尚胧月到的时候,人群已经散开了,大家都在说着今晚这表演是真的不错。 还有人都跑去问落文宇他们,下次什么时候表演。 落文宇他们只是道目前还不清楚,估计要休息一段时间。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是有些失落的。 尚胧月刚走过去,她就看见那个收钱的钱框里装满了观众们打赏的银两。 尚胧月惊讶的道:「哇,居然给了这么多啊?」 「我走了之后你们几个又做了什么?怎么能赚着这么多钱啊?」 黄业栗得意的笑道,「我们那表演可是实打实的好。」 「有水龙,火龙、电龙,反正什么样子的龙形态都给大家伙变了出来。」 「还弄了一些外观华丽的法术出来,平时见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一个个的都对我们的表演感觉到非常的新奇和有趣。」 尚胧月:「光是听着你说,我都能感觉的出这是有多精彩了。」 黄业栗笑着道:「不过我们只是负责表演,你男人可是充当了我们的大脑了。」 「那些华丽的法术配合着他的智慧,才变 得能够抓住大家的心,不然的话光靠华丽的外观也吸引不了太多的人。」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她笑着道:「果然,我选择的男人就是棒啊!」.o 「我眼光真不错。」 落文宇对着她宠溺一笑,「是是是,你眼光最好了。」 李初之:「对了,胧月,你追的人如何了?」 「知道是谁了吗?」 尚胧月点点头,她看向一旁的落文宇。 落文宇没等尚胧月开口,他就缓缓道:「是他对吗?」 尚胧月轻点下头,「嗯,是他。」 黄业栗满脸疑惑的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不是,你俩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谁啊?别打哑谜啊。」黄业栗现在真的很急切的想要知道是谁干的,他的好奇心比尚胧月的还要大。 落文宇:「是韩禹。」 黄业栗摇摇头:「没听过。」 李初之伸手敲了一下黄业栗的脑袋,「你当然是没听过了,你要听过了还得了。」 黄业栗:「李初之你轻点行不行,头都要给我敲烂了。」 雨夜廷:「你们口中的这个韩禹是你们的死对头?」 落文宇:「嗯。」 尚胧月轻叹息口气,「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其实原本这个韩禹小时候跟落文宇是要好的兄弟。」 「但是呢,这个韩禹觉得皇帝偏心了,只对落文宇好,所以他就黑化了,处处都要跟落文宇做对。」 「反正大概就是这样,他们从要好的兄弟变成了如今这样。」 「不过我家王爷一再忍让,一直都没有对他出手的。」 「不然就凭韩禹那个蠢货,他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我家王爷就是心软,下不去手。」 黄业栗:「下不去手简单啊。」他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这样,让我来,我能行。」 落文宇:「我还是自己解决吧。」 黄业栗:「你别拒绝我啊,我真的可以帮你。」 落文宇:「不了。」 尚胧月:「行了,你也别说了,反正他呢,现目前为止暂时是不会对韩禹出手的。」 「你也别去做多余的事情。」 黄业栗:「好吧。」 落文宇:「范伶已经把人带回去了,等我们逛完街回去,就能知道,近日韩禹在打什么算盘了。」 尚胧月:「嗯。」 尚胧月转头看向黄业栗他们,「好了好了,刚才的小插曲已经过了,现在继续开始我们的逛街模式!」 众人又一起开心的逛起了街,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范伶拖着这些刺客来到了地牢。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一来是知道这些刺客是韩禹的人,二来,他今天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一下,结果又给他增加了这么多工作量。 范伶的心都在滴血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该有个了结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范伶转头看向那些刺客的眼神都像是能够直接用眼神将他们杀死一样。 那些刺客被范伶的眼神盯的一个个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们全都不敢看向范伶,眼神都挪到了另一旁。 范伶看见这些刺客,他是越看越生气,这心中的怒火都快要掩盖不下去了。 「来人!上刑具!」范伶沉声道。 范伶话音刚落,就有刺客立马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范伶微偏着头看向他,「我还没有问你们问题,你说什么说?」 刺客唯唯诺诺的看向范伶,「只要你保证不对我用刑,我什么都告诉你。」 范伶思考了下,他点点头,「好,我答应。」 「但,倘若你要是敢骗我,你会死的很惨。」 这些死侍不怕死是因为他们的嘴里有能够随时自尽的毒药,这种毒药可以保护他们不受刑罚之苦。 所以他们不怕。 但是这个毒药一旦被人取出,那么他们心中唯一的安全就随之消灭了。 不过也不妨这些人里有很忠心的人在。 很快就有人道,「懦夫!你就这样出卖了主人?」 「你以为你告诉了他,你句能够活下去吗?」 「不可能!」 「你不可能活着,你一样会死!」 「你……」 没等他把话说完,范伶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腹部,疼的那人发出一声闷哼,短时间内,那人是连话都说不出了。 范伶扫了他一眼,然后他看向那个要说情报的刺客,「他说的对,你说了你也活不了。」.Ь. 「但是长痛短痛,我想你也是该分的清的吧?」 刺客,「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只求能一刀杀了我,我不想受折磨。」 范伶笑道,「说吧,你们的主子是谁?」 「他最近在计划着什么?」 刺客,「韩禹,韩禹是我们的主子。」 「我们死侍的老大向韩禹提出了一个能够让尚胧月和落文宇都受到波及的办法。」 范伶:「什么办法?」 刺客:「最近关于尚胧月不是尚胧月的传闻,闹的沸沸扬扬的,所以我们老大就想要在这上面做点文章。」 「他说这件事需要煽风点火,让火势烧的更大,这样一来就能够让尚思清出面了。」 「尚思清一旦出面了就能够知道尚胧月倒地是不是尚胧月了。」 「按照我们老大的猜测来看,如今的落王妃,很有可能就不是之前的落王妃,而是另一个人了。」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落文宇可就麻烦了,是要被问责的。」 「而且,尚思清那么疼爱他那个宝贝女儿,若是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是别的人了,那他断然是不肯罢休的。」xь. 范伶:「真是可笑,我家王妃还能是谁?」 「我看你们就是听那些风言风语听多了,信以为真罢了。」 「这个计划,你们是实现不了的,因为我家王妃就是真正的尚胧月。」 「她可不是什么别的冒牌货。」 「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刺客吞咽了下道,「反正他们就是要开始造谣煽风点火了,别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 「今晚的刺杀是韩禹他发神经,生气不过,于是他就叫来我们几个,让我们加班戏班子去街上表演。」 「这段时间落王府上上下下都很忙,就看着今天轻松一点,韩禹说落文宇和尚胧月肯定会出来逛街游 玩。」 「到时候我们就很好下手了。」 「于是我们就来了,最后就成这了。」 「我们还委婉的提醒了他,这段时间对落文宇和尚胧月动手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奈何他根本就不听劝啊。」 「硬是要我们来,我们要是不来,他就把我们都杀了。」 「其余的事情我是真的都不知道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该做到了吧?」 范伶淡淡一笑,「没问题。」 接着走上来一个侍卫,那侍卫看向刺客,「走吧,另完你那两百辫就让你上路。」 刺客脸的一下就白了,他惊恐的看向范伶:「你不是说好了不对我用刑吗?你为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完,范伶直接打算了他,「首先,我答应你不对你用刑,只是代表我个人,不对你用刑,不代表他们不能。」 「不是吗?」 「行了,带他下去吧。」 侍卫,「是!」 那刺客还想要在说点什么,侍卫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开口,那刺客就这样被拖下去了。 「哼,活该!」有刺客道。 范伶看向别的刺客,这些刺客一个个刚刚都睡觉没有开口说话的。 并且看向范伶的眼神带着很强的敌意。 范伶轻扫了他们一眼,缓缓道,「你们没有卖主,就让你们死的痛快。」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范伶拍拍手,道,「来人,赐毒酒。」 侍卫:「是!」 等处理了完了这些人,范伶走出牢房的时候,落文宇他们已经差不多都要到家了。 范伶刚到王府门口,尚胧月他们也刚好回来了。 尚胧月看向范伶:「范伶如何?是不是韩禹的人手?」 黄业栗也好奇的看向了范伶。 范伶轻点下头,「嗯,是他。」琇書蛧 「并且,他们还有一个计划。」 落文宇追问,「什么计划?」 于是范伶把那刺客说的消息,转述了一遍给他们。 黄业栗听完后,他生气的道:「岂有此理!」 「这人是不是也太恶心了点儿?」 「你们有这些证据在手里,为什么还不对他出手?」 「难不成就一直这么忍下去?」 在尚胧月要开口的时候,落文宇快了她一步,「是时候该有个了结了。」 「他……已经彻底不是他自己了。」 让落文宇下定决心对韩禹动手的是尚胧月,因为这次韩禹要针对的是尚胧月。 而尚胧月是落文宇的底线,不论是谁,一旦触碰,他都会让对方死的很惨。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你真的想好了吗?」 落文宇轻点下头,「嗯,总是一直让着他,他只会得寸进尺。」 「是时候该有个了结了。」 第四百九十五章我没事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伸手握住了落文宇的手,「王爷……」 她紧紧地握住落文宇的手,尚胧月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之色。 虽然落文宇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尚胧月还是会怕他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落文宇就像是知道尚胧月的心里在想什么一样,他微微一笑,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尚胧月本来还想要在说些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件事是落文宇同韩禹之间的事情,就让他自己解决吧。 雨夜廷他们有眼力见,全都看出了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要单独谈谈的样子,所以大家很快就离开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见人都走光后,尚胧月最先开口,她笑着道:「王爷,我们去庭院坐会儿吧。」 落文宇轻点下头,「嗯。」 尚胧月和落文宇来到庭院中,两人坐在石板凳上,落文宇抬头目光望向天空中的明月。 记忆中,小时候他和韩禹也时常在一起赏月,还一起在晚上斗蛐蛐儿。 但……那都是曾经,是回不去的过往。 从前韩禹看向他的眼神清澈明亮,时常黏着他,哥哥哥哥的叫着。 而,如今韩禹看向他的眼神中只有无尽的敌意和仇恨。 落文宇和尚胧月坐在这里良久,两人都未曾开口。 一来是尚胧月知道落文宇现在需要静一静,二来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他。 她能做的就是听他说话,听他讲他现在内心的想法。 良久……落文宇才缓缓开口。 「他变了,」落文宇轻声说,「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善良的韩禹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恨意、权力、欲望,他已经不再是从前我认识的那个他了。」 「我和韩禹之间注定要有一战。」 「韩禹他已经迷失了自我,已经不再是原本的那个他了。」 落文宇的语气悲伤中带着惋惜,但很快他的眼神就变得坚定起来,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就要贯彻到底。 从现在开始,韩禹就正式成为了他的敌人。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在放任韩禹继续这样任性下去了。 尚胧月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他说话,她很清楚落文宇现在的心情。 看着落文宇和韩禹之间,她偶尔也会想起那个人。 那个她最得意的徒弟,那个至她于死地的人。 尚胧月不由的想起他们曾经的种种,那些欢声笑语和并肩作战的日子。 那些回忆,在他向自己拔剑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化为灰烬。 秦连,这个名字,让她心中只有恨意。 有些人,注定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管在怎么对他好,结果都一样,得到的只有背叛。 落文宇深吸口气,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 「胧月,我已经没事了,我们回房吧。」他站起身来。 尚胧月抬头看向他,「你,真的没事了?」 落文宇笑了笑,「嗯,没事了,我已经想开了。」 「你也不要多想,我跟韩禹,迟早都会有这一天的。」 「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你不要有任何的负担。」落文宇走到了尚胧月的面前,他眼神真挚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我……」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倒是被落文宇的话给噎了回去。 明明是要安慰他的,怎么就变成了他来安慰她了。 算了,就这样吧,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尚胧月的唇角扬起好看的笑容,「嗯。」 落文宇牵起她的手,尚胧月顺势挽住了她的手,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回了房间。 与此同时,韩禹那边的人已经开始在城中散布关于尚胧月的谣言了。 并且他们还安排了许多人在白天带节奏。 尚胧月的转变确实很大,这一点,只要稍有人煽风点火,这件事情就会传的沸沸扬扬的。 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皇帝的耳中。 不过还好,反正皇帝老早就知道了尚胧月其实不是原本的那个尚胧月了,这倒是没什么。 而且他还不敢得罪了尚胧月,毕竟,她那样的实力,若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可以说只要她愿意,那么明天这灵冥国的宝座,可就是尚胧月来坐了。琇書蛧 周悦来到了韩禹面前,「王爷,一切已经办理妥当,明天,他们等着被百姓们的闲言碎语给淹没吧!」 韩禹轻点下头,「嗯……若此事能成,我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倘若此事失败了,你知道后果的。」 周悦:「属下明白。」 「但这一次,尚胧月和落文宇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就算他们再怎么厉害,他们也堵不上百姓们的嘴巴。」 「悠悠众口,可不是那么好堵上的!」 ————— 尚胧月靠在落文宇的怀中,「王爷,明天他们就要行动了。」 「这件事情其实是有些棘手的。」 「就算是尚思清帮着我们,但是那么多张嘴巴,也是说不清的。」 「况且朝堂之上,也有韩禹的人……只怕,此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落文宇伸手揉了揉尚胧月的脑袋,睡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尚胧月对于落文宇的态度感到有些奇怪,「王爷,你就一点也不着急的吗?」 落文宇:「已经很晚了,快点睡了。」 「在怎么想也是明天处理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睡觉。」 尚胧月:「可是……」 落文宇:「乖,睡觉了。」 他直接伸手捂住了尚胧月的嘴巴,不让她开口说话。 尚胧月见他如此,她也就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 不过落文宇给她的感觉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落文宇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往常要是碰上同这样紧张的事情,他肯定是连夜的安排人去应对。 但今天他什么都没有做,而且还一副,一副……这件事情就不可能发生的表情。 尚胧月对此觉得很奇怪,干政凭借她的直觉告诉她,落文宇肯定是有什么秘密瞒着她的。 哼……每次都是这样,什么都不跟她说,就让她一个人猜猜猜! 不知道她这个人好奇心很重的吗? 第四百九十六章不出意外的话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偷偷地瞄了一眼身旁的落文宇。 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一副似乎进入了梦乡的样子。 尚胧月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她小声的冷哼了一声,哼,反正我明天迟早会知道的! 每次这种时刻落文宇总是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肯透露,最是让尚胧月抓狂了。 偏偏她又是好奇心极重的人,这种行为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尚胧月看着身旁的落文宇,她是干怒不敢言。 清冷的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落文宇的脸上,他菱角分明的轮廓,在月色下显得更加立体分明。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尚胧月,这下心中的气都被消了一大半了。 尚胧月都不禁看的有些着迷,明明天天面对这张帅的离谱的脸,本以为已经习惯了,但从这种情况下看他,他又是另一种美法了。 尚胧月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张精致的脸,但同时尚胧月也有些担心落文宇没有睡着。 就在尚胧月的手快要碰到落文宇的时候,落文宇的眉头微微动了动。 吓得尚胧月,赶紧将手缩回。 尚胧月露出两个眼睛在外面,她眼神飘着落文宇的方向,他没有睁开眼睛,依旧是那一副睡的很熟的模样。 尚胧月这才在心中松了口气。 她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时间好像也不早了,也该睡觉了,明天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 韩禹禹这边得到了李伟的消息,他已经将关于尚胧月身世是假的消息传遍给了安插在元城的眼线。 现在就等着明日这些人将消息传出去,如此一来尚胧月和落文宇的好日子,也就快要到头了。 这可不是小事,这可是死罪。.. 即便父皇再怎么宠爱他,他犯了这个错,他就该要受罚。 若是父皇不治他的罪,即便是父皇,也难堵悠悠之口。 落文宇就算是不死,这一次,也得要他脱一层皮不可! 韩禹眼里的情绪是满满的恨意,那恨意就像一把烈火。 不断的焚烧着他全部的理智。 韩禹只要每每一想到落文宇,他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父皇对带落文宇时和对他时候的区别。 不管他做什么,父皇都不满意,就好像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但父皇对落文宇就是满满的赞赏,他说什么都是对的,父皇只知道夸奖落文宇,只知道看着他。 而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 一想到这儿,韩禹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像狂潮一般翻涌着,这股复杂的情绪不断的在心中发酵着。 小时候,父皇总是把落文宇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他的头,而他自己却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韩禹不明白,自己也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父皇只疼爱落文宇? 每当夜幕降临,韩禹都会不由的想起白日里父皇和落文宇欢声笑语的场景。 他心中的恨意便又变得更加浓烈。 他恨落文宇,恨自己的父皇,但他从没有恨过自己。 因为韩禹从始自终都觉得是他们欠了他,他没有错。 韩禹的眼睛都充满了血丝,他的恨意在这一刻已经达到了顶峰。新 不论是父皇,还是落文宇…… 只要一想起他们其中某一个人,韩禹的心就会有一种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的感觉。 那感觉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韩禹他也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忍受着。 但眼下的这一切,其实都是韩禹自己在给自己找麻烦。 他执念太深,失了理智,便很难再从泥潭中全身而退了。 韩禹今后只会越陷越深,等待着他的只会最坏的结局。 ————— 夜幕中元城中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李伟的眼线们聚在一起,低声传递着消息。 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紧张的神色,毕竟他们传递的这消息,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 而且这次的任务还关乎到他们的生死,他们显然是不敢懈怠的。 一个个都十分的认真。 ———— 次日清晨,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早就起床了。 尚胧月的心中始终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她总觉得外面的情况很糟糕。 吃早饭的时候尚胧月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倒是落文宇则是一脸平静,仿佛有种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尚胧月眨巴着眼睛,她看向落文宇,带着一脸的渴望与好奇。 尚胧月伸手拉住落文宇的衣袖,她轻轻的摇了摇落文宇的衣袖,柔声问道:「王爷,你就跟我说说外面的情况嘛,好不好?」 「我昨天都想了一整晚了,我都没怎么睡好觉,你就告诉我了吧,好不好?」尚胧月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落文宇瞧着尚胧月那焦急的小模样,他的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落文宇无奈的叹息口气,心中一软,他拉过胧月的手,轻声叹息口气,「唉,我真是的败给你了。」 尚胧月见落文宇这是要松口的样子了,她赶忙追问道,「所以,现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落文宇:「不出意外的话,外面应该不会有什么。」 「具体要看中午过后。」 尚胧月:「你到底做了什么?」 落文宇:「我什么都没有做。」 尚胧月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会那么肯定外面就一定不会闹出什么大动静?」 落文宇笑了笑,「平日里你帮了大家那么多忙,替元城百姓们做了那么多好事,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 「尤其是前几日大家知道元城中的那个神秘人,就是你之后,你的声望可以说已经远超于我了。」 「若不是你,到现在大家晚上都不敢出门,整日里都是在担惊受怕。」 「因为你,这一切都改变了,大家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了,也能不怕会被妖魔鬼怪伤害了。」新 「你做的这些事情,大家都有目共睹。」 「你说这元城中要是现阶段传出对你身世的坏消息,这些那么喜欢你的百姓们会是一种什么态度?」 尚胧月:「什么态度?」 落文宇:「自然是把污蔑你的人说的话给怼回去,就算是他们觉得这是真的,但是眼下这一切祥和都是你给的。」 第四百九十七章你们的计划落空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站在落文宇的面前,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看向落文宇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你是说,他们会因为我对他们的好,而选择保护我?” “而不是把我向外推出去?” 落文宇轻点下头,语气肯定地说:“嗯。” “你真心地对他们,他们便会回报你的真心相待。” “人心都是肉长的。” “是非对错,是好是坏,他们都是能够分清的。” “你应该多相信他们。” 尚胧月沉默了片刻,她的思绪不由地回到了还是现代的时候。 从前的她不管为那个世界的人付出了何种努力和牺牲,在他们眼里这一切都像是她应该做的一样。 并且她从未得到过他们的爱戴,她得到的只有那些人看向她时带着的鄙夷的眼神。 因为她的实力太过强大,所有人都畏惧她,不敢跟她靠近。 甚至有人还提议要不要封印她或者削弱她的力量。 他们就是害怕日后有一天她会举起手中的刀对准他们。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论他们怎么对她,她都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刀刃对准自己人。 尚胧月的心中一直以来都很清楚一个点。 这个世界上总有值得她守护的人,总有那些纯真善良的人存在。 她不会因为一些人改变自己的本心。 只是今日落文宇突然对她说的这番话让尚胧月一时半会儿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被自己保护的人那么坚定地选择过。 即便是落文宇告诉她大家会选择保护她,尚胧月还是有些不信的。 可同时她也在幻想着,期待着能被大家坚定选择的画面。 她仿佛看到了元城的百姓们看向她时的眼神都是带着笑意,带着温度的。 只是这么一想,她的心里都是暖暖的。 尚胧月的唇角不觉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意。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了。 落文宇伸手牵起尚胧月的手,“胧月,其实一开始我没有告诉你,也是怕是你多想。” “你的从前,我也有听尚月儿说过,我能懂你心里的感受。” “因为曾经,我也和你有过相同的经历,但这一次,你可以试着去相信一下元城的百姓们。” “他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有了落文宇这番鼓励的话,尚胧月的双眸里都亮起了点点光泽。 尚胧月:“嗯。” 昨晚李伟安排去造谣的人,在今日的清晨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些人一大早就开始在市井小巷传播着对尚胧月不利的消息。 尚思清那边也早就猜到了最近会有人拿这件事来大做文章。 但他并未出手阻止,他跟落文宇想的是一样的。 元城的百姓,是绝对不会允许有这样的谣言诞生的。 李伟安插出去造谣的人,在中午时分一起集合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中。 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样子,有甚者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看样子是挨揍了。 这个节骨眼上被百姓打了更不能还手了,这要是还手了,岂不是就坐实了他们在散布谣言的事情了。 所以他们挨揍也只能忍着。 李伟看着眼前这一群人,他气得直咬牙。 “废物!”李伟伸手怒指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废物!” “你们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还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群废物!” 很快人群中就有人道,“老、老大,不是我们没用啊……” “是那些刁民不听我们说的话啊。” “我们这才刚说一些关于尚胧月的坏话,他们就开始带着敌意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副样子简直是要把我们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并且我们还全都被他们追着打。” “他们根本就不听我们说的话啊。” “我们也很无奈啊,老大。”说着说着他还给李伟展示了他被百姓们胖揍的伤痕。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李伟看他身上的伤痕。 只见那人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这些痕迹都还泛红。 可见真的是刚刚被打的伤痕。 那人有拉了身旁的人过来。 他委屈地道,“老大,你看七岳都被揍成什么样子了,我身上的这些伤都还好。” “七岳那时在街上被一群人揍,那些人还拿板凳砸他。” “要不是我拉他跑,七岳说不定就被那些人给活活打死了!” 他愤愤地道。 李伟看向七岳,七岳现在的情况很虚弱,一副随时都会昏倒的模样。 他的嘴角还挂着血丝,显然是被人揍得够呛。 程苍气愤的道:“也不知道这尚胧月究竟是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们这么相信她维护她!” “这个尚胧月还真是可恨!” “这些刁民也真是可恶,下手这么狠!” “要不是不能动手杀人,否则我们能够被他们打得那么惨吗?” 李伟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受伤的样子,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心疼。 即便他们是死侍,但他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 程苍继续道:“反正造谣尚胧月这个任务我们是完成不了了。” “回去之后韩禹肯定是要问责的。” “这次任务不成功,死的就是我们。” “我们回去见韩禹的下场就是死,我们不回去,拿不到解药也是死。” “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现阶段让我们把今天伤我们的那些刁民给杀了,在回去复命也不迟。” “我可不想自己都要死了这心中还有恨意不消。” 程苍眼神认真的看向李伟,“老大,我们也就剩下这最后的一点点时间了。” “就不能让兄弟们给自己出口恶气吗?” 李伟眉头一皱,他握紧拳头,还是有些犹豫。 片刻后,李伟长叹息口气,“大家都听我号令!” “今日我们的任务虽然失败了,但我们还能把整个元城搅个地覆天翻!” “程苍说得对,回去是死路一条,不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我们都被压抑了那么久,现在也该轮到我们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了!” “兄弟们,想干什么就都放手去做!” “反正都是要死的,大家就不要在畏头畏尾的了!大胆地放手去干!” “不就是死吗?我们本就是韩禹培养的死侍,我们有何惧?” 李伟扫了一眼这些被伤得严重的弟兄们,他沉声道,“我李伟在此发誓,今日我一定要将那些伤害我兄弟的刁民找出来!”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伤势严重的兄弟就不用来了,其余人跟我走,去找打你们的人报仇!” “今日我们就要血洗元城,让尚胧月和落文宇忙个焦头烂额!” 程苍:“老大,我们早就该这样了!我跟着你!” 很快众人纷纷道:“我也是,我也是!” “我们都跟你!” 李伟冷冷地道,“发生如此死伤惨重的事情,我不信尚胧月和落文宇能够不受任何惩罚!” “元城是他们的管辖所在,他们难辞其咎!” 众人纷纷道:“杀!杀!杀!” 秦川本想制止李伟,但是他想了想还是算了。 秦川长叹息口气,他眼神复杂地看向李伟,有些话他很想对他说,但是话到嘴边了,他却又不敢开口。 因为他很清楚李伟的性格,一旦是他决定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秦川其实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韩禹每次对落文宇出手,都是漏洞百出。 凭借落文宇的脑子,他不可能抓不住韩禹的把柄。 最合理的解释便是,从一开始落文宇就一直都没有同韩禹计较。 甚至有时候落文宇还会在暗中帮助韩禹将他做的那些事情给清理干净。 秦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韩禹会那么的恨落文宇,但是他知道落文宇对韩禹是没有什么敌意的。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和一个大人闹别扭似的。 一直以来任性的都是韩禹,他的性格也是一天变得比一天差。 有时候秦川都在想,他是不是跟错了主子,是不是从一开始他们就对付错了人? 从前他同李伟讨论此事,李伟却是告诉他,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在他面前说了。 李伟对韩禹一直都是坚定不移的信任,他从来都有没有意识到韩禹的不足和缺点。 李伟很忠心,但也是因为他的衷心害了韩禹,帮助他助纣为虐。 其实落文宇和尚胧月根本就没有错,有错的是他们,是韩禹。 秦川之前都还是对这件事很持有怀疑的态度,但直到今日目睹了百姓们的态度,他便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若是尚胧月和落文宇真是什么坏到透顶的人,那么元城的百姓们绝不会那么的拥护他们。 不会那么的爱戴他们。 他们之所以那么信任和爱戴尚胧月和落文宇是因为他们本身就很好,对他们也好。 从前的元城夜晚是不能出门的,因为碰上妖怪死亡的几率是最大的。 就算是一直待在家里也会有饿急了的妖怪破门而入。 是尚胧月和落文宇改变了这一切,让元城的百姓们不受妖怪的威胁,能够在夜晚出来逛街开夜市。 能够不再恐惧夜晚,不再恐惧妖怪会来袭击他们。 这一切都是落文宇和尚胧月给的。 没有他们,也就没有现在的元城,没有现在这般祥和的景象。 而且尚胧月和落文宇给他们带来的不仅仅只有这些,他们还给了百姓们能够自保的灵符、法器…… 可见尚胧月和落文宇对他们是有多么的真诚。 所以,即便是尚胧月同之前的差距很大,元城的百姓们都会拥护她。 因为眼下的一切都是尚胧月和落文宇带给他们的。 就算是他们知道现在的尚胧月不是从前的尚胧月,他们也同样会爱戴她,拥护她。 因为这些都是因为她才带来的。 他们认的不是尚胧月这个名字,而是这个人。 这个给他们带来了祥和的人。 韩禹其实从一开始就输了,并且他输得很彻底。 他根本就赢不了尚胧月和落文宇。 他们撼动不了人心。 撼动不了尚胧月和落文宇在元城百姓心中的地位。 李伟这边正准备带人出发,去血洗元城。 李伟走到秦川的面前,他扫了他一眼,“秦川,一起。” 秦川深吸口气,他还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同李伟说了出来,“李伟,收手吧。” “这场赌局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 “我们不可能撼动尚胧月和落文宇在元城百姓心中的地位。” 李伟听他这么一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杀意,“秦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川苦口婆心的道:“李伟,元城的百姓们是无辜……”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伟就直接打断了他。 李伟:“他们无辜?他们无辜什么?秦川你好地睁大眼睛看看!” “看看兄弟们被你口中这些无辜的百姓们都打成了什么样子?” “他们无辜?”李伟冷哼一声,“我看他们只有可恨!” 秦川,“李伟,你难道就不觉得,主人他做的事情都是错的吗?” “主人做了错事,你难道也要跟着一起错下去吗?” 李伟一拳打在了秦川的脸上,“闭嘴!主人的一切指令都是正确的!” “岂容你在这里质疑?” 李伟微眯了下眼眸,“秦川,你要是怕死就不要跟来。” 秦川:“李伟!” 李伟不再听他讲话,他带着兄弟们径直走了出去。 秦川就知道,无论如何,他都说服不了李伟的。 尚胧月和落文宇收到李伟要大开杀戒的消息,他们赶忙去找李伟等人。 有尚胧月的追踪灵石在,她很快就和落文宇到了李伟等人的面前。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是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他们的突然出现吓得对方全都连连后退。 尚胧月和落文宇赶来得及时,在李伟他们要出巷子的时候堵住了他们。 李伟诧异的眼神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尚胧月:“自然是早就派人跟踪了你们。” 落文宇:“想去街上大开杀戒,你们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第四百九十八章秦川死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嘴角微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缓缓地走到李伟面前,「收手吧,你们毫无胜算可言。」 街上行人的喧嚣声在这一刻涌入李伟的耳中,无不是在告诉着他,现在距离去外面仅差一步之遥了。 只要他能去到外面,哪怕是杀一个人也好,也能让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不好过。 尚胧月看出了李伟的心思,她淡淡一笑,「李伟……」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周围,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轻蔑,「李伟你以为我和落文宇毫无准备的就这么过来了吗?」 「现在整个小巷都被我的结节覆盖,你们是出不去的。」 「你所打的算盘,在我们这里没用。」 李伟听完尚胧月的话后,他感觉到了无比的愤怒,他狠狠地瞪向落文宇和尚胧月,「你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的?」 「你们安***来的眼线,我明明已经清理干净了………」 他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尚胧月浅笑了下,「你清理的那些,其实根本就不是真的人。」 「只是我制造出的纸人罢了。」 她下巴微抬,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李伟,「更何况,对付你,何须要那么麻烦?」 「我只是在之前袭击我们的那两个刺客身上放了点追香引,你们跟他们接触过,身上自然是会沾染上追香引的。」 「所以无论你们走到哪里,我都清楚地知道。」 李伟皱紧眉头,「追香引?仅凭香味就知道我们的动向和地点,这不可能!」 他完全不相信尚胧月说的话。 尚胧月:「追相引可不是你理解的那样,不过,我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毕竟你是将死之人。」 李伟不由地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剑,「今日横竖都是死,我就用这条命来赌看,能不能换你们一命!」 话罢,李伟就直接向落文宇冲了过去。 落文宇知道李伟这个人对韩禹最是忠心,所以想要从李伟的嘴里问一些东西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李伟快要靠近的瞬间,落文宇不带犹豫地拔剑斩向对方。 但令落文宇没有想到的是,有个人影飞快地冲了过来,并且一把将李伟向旁边推了过去,那冲来的人替李伟扛下了落文宇的剑。 落文宇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他眉头微皱看向眼前的人。 那人是秦川,但是落文宇对他的了解甚少,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血液顿时四溅,落文宇那剑的力度极大,只是最后看见冲来的秦川时,他还是收了一些力度。 不过……就算是收了力度,秦川还是难逃一死,这一剑斩向的是最要命的脉络。 李伟猛的瞪大双眼,「秦川!」 他的声音近乎是咆哮而出。 李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秦川倒在了他的面前。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秦川。 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秦川………一直以来跟他并肩作战形影不离。 他们是在死斗的选拔赛场,认识的。 也就是从他们认识的那天起,两人相互扶持,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上。 虽然平日里两人交流甚少,但是却都是占据彼此心中地位羁绊最深之人。 他们只是不善言辞罢了。 李伟看着倒在地上的秦川…… 看着这个同他共同面对无数危机的兄弟,如今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倒 在了他的面前。 秦川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目愣怔,眼里满是惊愕与茫然。 李伟的手还紧紧地握着剑,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变得青筋暴起。 那一刻李伟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痛。 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狠狠地撕裂开来,痛得无法呼吸。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变得异常的安静。 李伟现在的思绪变得一片混乱,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秦川会突然冲过来,他明明说了不跟着他一起的。琇書蛧 他明明没有跟来的……… 「李…李伟…」秦川虚弱的呼喊声将李伟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李伟闻声急忙走到了秦川面前,他急忙将秦川搀扶着。 「秦川,你为什么……」 秦川打断了他的话,「李伟……不要再跟他们动手了。」 「你打不过他们的。」 「我们……一直以来做的都不是好事,我们一直以来都在助纣为虐,收手吧李伟。」 这一幕看的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露出了疑惑之色,这个叫秦川的人居然还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这一点倒是让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都有些意外。 李伟的手紧紧握住冰冷的剑柄,他不理解为什么秦川直到现在也要劝他收手,「你为什么就一直要阻止我呢?」 「我从未觉得主人做的都是错的事情。」 秦川:「李伟……你自己好好想想,元城的百姓是如何看待落文宇和尚胧月的。」 「你在看看,齐城的百姓是如何对待韩禹的。」 「你还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好人吗?」 「李伟你很忠心,但是你的忠心用错了人。」 「你不要在一错再错下去了。」 李伟刚想要反驳,秦川就吐了好大一口鲜血出来,还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咳咳咳!」 李伟急急道:「秦川!」 秦川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他将喉中涌出的鲜血强行咽下,那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李伟,其实你也清楚,我们的主人不是一个明君。」 「只是你的愚忠,不肯承认罢了。」 「李伟,收手吧,这是我最后……」秦川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就垂了下去。 整个人没了气息。 秦川的话淹没在一片寂静之中。 在他的手垂下的那一刻,李伟的呼吸都屏住了。 他眼神愣愣地看着怀中的人,心脏猛地一紧。 街上吵闹的声音,兄弟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周围的一切声音在秦川死亡的那一刻,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伟的耳中已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呆呆看着闭上双眼的秦川。 李伟的眼中竟是闪过一丝恐惧。 他缓缓地伸手靠近秦川。 他颤抖的手指放在秦川的鼻腔前,没有半点呼吸的感觉。 秦川的脉搏也早已不再跳动。 他的目光空洞地盯着秦川的脸,那张上一秒还在跟他对峙争吵的人,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变得这般毫无生气。琇書蛧 「是我……是我害死了他。」李伟的声音颤抖着,心中的自责和悔恨如同翻涌的潮水,让他接近崩溃。 李伟他的眼中滑下一滴眼泪,他的嘴里不断地念叨着,「是我害死了秦川,是我害死了你……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李伟,紧紧地握住秦川的手,仿佛想从那微弱的温度中寻找一丝他还活着的迹象。 但那微弱的温度此刻正在迅速消失 。 尚胧月:「李伟,收手吧,」 「只要你肯收手认罪,我们便不杀你们。」 李伟转头眼神恶狠狠地看向尚胧月,「你给我闭嘴!」 转而他又看向了落文宇,「是你杀了他!是你动手杀了秦川!」 落文宇眉头不觉皱起,「看来秦川临死之前的话,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落文宇看向李伟的眼神有些失望,他本以为李伟是个聪明人,但没想到他是这般冥顽不灵之人。 看来秦川的牺牲,对他来说也只是无用功罢了。 李伟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眼里就像是燃烧着怒火一般,「你别给我提秦川的名字!」 「落文宇,你不配!你这个杀人凶手!」 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着。 尚胧月无奈地叹息口气,她看着躺在地上的秦川,心中不禁感到一丝伤感。 李伟这个还真的就是他说的那般愚忠。 「秦川临死之前,他跟你说的那些话,你没有懂,可你其他的兄弟们全都明白了。」 落文宇语气不紧不慢,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李伟冷哼一声,「落文宇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们对主人忠心耿耿,我们是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落文宇:「那李伟,你现在转身看看你身后的兄弟们,看看他们是什么样子。」 李伟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只见他身后的弟兄们一个个全都将自己手中的武器放在了地上。 全都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李伟不解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放下武器?为什么要向落文宇投降?」 「他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们也像秦川那样站在他们这边!」 很快有人站出来道:「老大!我们就收手吧。」 「我们跟他们对打,我们完全不是对手。」 「更何况,秦川哥说的一点也没错。」 「或许你不知道,韩禹对待我们的方式,同落文宇对待他手下的方式完全不一样。」 「死侍?我们这是死侍吗?」 「我们大部分的人可不是做任务死的,我们大部分的人可都是被韩禹给杀死的!」 「他一不高兴就拿我们来开刀,兄弟们早就对他不满了,奈何他手中有解药,我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们的想法同秦川哥一样。」 「还有我曾听说,洛王妃有解毒之法,若是我们投降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他的话引来了众人的赞同,大家纷纷都点头地道:「就是就是。」 那人的话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地刺入李伟的心中。 李伟凶狠地看向他,「懦夫!你不要再为自己找借口了!」 「不论是你,还是秦川!你们都是一群懦夫!都是一群只知道卖主求荣的懦夫!」 「我李伟才不会跟你们一般,同流合污!」 那人被李伟的眼神瞪得心中有些发慌。 但是他还是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毕竟秦川说出来大家的心里话。 很快众人便开始反驳起了李伟。 「老大,秦川哥的话,你真的就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吗?」 「老大,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们一直想要跟随的人是你,而不是什么韩禹。」 「他怎么对待兄弟们的,你难道一点都看不见吗?」 「兄弟们在他手中整日 担惊受怕的,生怕哪一天他心情不好,就要杀我们来泄愤!」 「难道这些你真的都不知情吗?」 「还是说,你从未将我们当兄弟看?」 李伟这一刻不敢看向他们的眼睛。 他的眼神闪躲。 李伟想要反驳,他们的话,但话到了嘴边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此刻的心中混乱一片,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是否真的错了。 但很快李伟心中的愚忠,又开始作祟了。 他猛地摇头,精神看上去有些恍惚,「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主人他绝不会像你们说的那样!」 「那些被杀的人,他们都该死!」 「他们自己办事不利惹了主人心烦,难道不该死吗?」 他伸手指着眼前的这些人,「你们这些背叛者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们现在不仅要背叛主人,还想要给他泼脏水!」 「我真的是看错你们了!」李伟满脸怨毒地望向眼前的众人。 当李伟说出了这番话后,他的这番话深深地伤了众人的心。 此刻的李伟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但看向死去的秦川,他的眼中又是深深的痛苦。 有人伸手指指向李伟,那人声音带着嘶哑和颤抖,「你,你,你口口声声说视我们为兄弟,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 「你只是把我们当作可以利用的工具,用来实现你的野心!」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小巷中回荡,带着一种凄凉和绝望。琇書網 李伟的心猛地一颤,他望向众人,「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从未这样想过。」 「李伟,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说什么我都不会追随你了!」 众人纷纷开始唾弃着李伟。 李伟面对众人的唾弃和谩骂,他没有承受住,直接咬开了嘴里的毒药,死在了大家的面前。 第四百九十九章你脸红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也没有去拦住李伟,因为这样的结局对李伟来说是最好不过的。 他的愚忠不仅害了他自己,也害了韩禹。 李伟死后,他的那些下属全都向尚胧月和落文宇投降了。 对于李伟的死,这些人并未感到悲伤,而是感觉到有种出了恶气的感觉。 每个人看着李伟的尸体,那眼神中都带着深深的恨意。 这些人都是追随李伟才来到这里的。 本以为他们跟着李伟能够过上好日子,谁知道却是从一个地狱进入到了另一个地狱罢了。 其实他们的心中早就对李伟有了不满,只是他们的性命都被握在对方的手上,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今日这局面不一样,横竖都是死,所以他们也就豁出去了。 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恨意全都发泄出来。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的心中有些复杂。 落文宇察觉到了尚胧月的不对劲,他牵起尚胧月的手,“不喜欢看这种画面吗?” 她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却能读懂她内心的想法。 尚胧月轻点了下头,“嗯。” “其实不论是谁,我觉得他们都没有错,他们也只是想活着罢了。” “但我每每见到这一幕,我还是会忍不住地感觉到不舒服。” “就感觉胸口处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给压着一样。” 落文宇:“后续的工作就交给范伶来处理吧,我们先回去。” 尚胧月:“嗯。” 落文宇回头看向范伶,“范伶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 “我先跟胧月回去了。” 范伶:“是!” 落文宇带着尚胧月走出了小巷,刚从阴暗的小巷中走出来,金灿灿的暖阳就洒在了他们的身上。 尚胧月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暖暖的,这股暖意仿佛能够驱逐掉她方才心中的寒意一样。 尚胧月深呼吸口气:“呼,还是这外面好啊。” 落文宇的唇角不觉微微上扬,“是啊,还是外面好。”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你说,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是还有很多?” 落文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尚胧月的话。 尚胧月又继续道,“像他们这样的人,从一出生下来,他们的悲惨命运就开始了。” “没有自由,没有自己的想法,做不了主,就连自己的命他们都做不了主。” “这一生也只能够当一个死侍,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阴暗的环境中。” “你说,培养这些死侍的人,他们究竟是把人当作了什么?” “工具?牲口?不论是哪一种,都绝对不会是将他们当作是一个人来看,一个活生生的人。” 落文宇知道尚胧月想要说什么,他握着尚胧月的手又不觉得加大了一些力度。 落文宇:“胧月……”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 尚胧月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落文宇:“这些都是他们的人生,是我们所不能干预的。” “他们的确没有自由,没有自己的想法,但他们是人,总有一天,他们之中会有某一个人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 “只要有一个人意识到,那么他的意识就能够带动周边的人。” “我们帮不了他们,能帮助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没有谁会一直愿意被囚困在方寸之地的。” “你看那小巷里的那些死侍,他们最后是不是也意识到了自己一直以来做的都是错事,信错了人。” “只是他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人各有命,我们帮不了所有人,有些路需要他们自己走出来。” 落文宇伸手轻抚着尚胧月的脸,他的嘴角微扬,看向她的眼神如深邃的湖水,尽管静默不语,却似乎包含了万千言语。 落文宇:“灵冥国有规定,死侍是禁止培养的。” “但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阳奉阴违。” “我虽然做不到铲除所有的死侍据点,但能铲除一个是一个。” “在黑暗中的人待得久了,也需要有一双手将它向前推一推,你说是吗?” 尚胧月的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她眼神认真的看着落文宇,“是。” 落文宇笑着看着眼前的尚胧月,她的眉眼如画,清澈而明亮,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干净的宝物。 落文宇:“我们去街上逛逛再回府吧。” 尚胧月轻点下头:“嗯。” 正午时分街道上的氛围很是热闹,一踏入这里自己的心都会被这股氛围带动起来。 这次尚胧月和落文宇上街并未带上面具,尚胧月反正是提议落文宇带上的,但落文宇说什么都不愿意。 她也就作罢了。 他们两个现在的脸可以说是元城老老少少都认得的脸,不管他们走到哪里他们的回头率都是最高的。 不过尚胧月感觉今天街上的人要比平日里看向他们的视线还要强烈。 尚胧月都被弄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她总有种自己和落文宇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正在被人观赏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尚胧月忽然感觉自己的体温都在飞速的上升着。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已经开始有些发烫了。 落文宇轻笑了一声,他伸手刮了下尚胧月的鼻尖,“怎么脸这么红?” 尚胧月一转头她的眼前就是落文宇,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得他温热的呼吸都洒在了她的脸上。 尚胧月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脸上开始有些热辣辣的。 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落文宇的眼睛。 落文宇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愉悦。 他轻轻地握住尚胧月的手,低声说道:“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么容易害羞?” 尚胧月的脸烧得更红了,“你、你别离我这么近……大家都还看着的。” 落文宇不以为然,他轻挑了下眉头,“看着就看着,我同我家王妃卿卿我我犯法吗?” 尚胧月抬起头,她撅了下嘴巴,“落文宇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落文宇就是想要多捉弄捉弄几下尚胧月,她这副样子是最可爱的。 尚胧月在看到落文宇嘴角的坏笑后,她眉头微皱了一下,她伸手狠狠的掐了下落文宇的手臂。 落文宇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嘶。” 尚胧月向落文宇凑了些过去,他们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了,“这下知道痛了?” 她对着落文宇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下,“王爷,你捉弄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尚胧月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钻入了落文宇的鼻腔中,闻着那股味道他的心总是能够变得安心。 但这一刻不一样了,此刻她身上的香味变得无比蛊惑,不断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落文宇的耳根子都红透了,论撩人这一块儿,还是尚胧月更手到擒来。 落文宇轻咳嗽了一声,他最先招架不住了,“咳……” 尚胧月清楚的看见落文宇的脸肉眼可见的浮现出了一抹可疑的红晕,那颜色淡淡的不是很浓郁。 落文宇这被撩就脸红的反应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想到这里尚胧月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又深了几分。 落文宇跟尚胧月拉开了距离,他右手半握拳,放在唇下,“咳……” 试图想要掩盖些什么。 尚胧月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尚胧月望着落文宇的脸,她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狡黠。 落文宇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确实是有些泛红的。 他的手不自然地摸了摸下自己的脸,而后道,“我只是忽然觉得有些热罢了。” 尚胧月闻言她轻笑一声,她再次靠近落文宇,两人的气息几乎交错,她低声道:“王爷,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说辞同之前一样吗?” “当时你也是这么说的。” 落文宇愣愣地看着尚胧月,他对现在的尚胧月完全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尚胧月那双蛊惑的双眸扫了他一眼,她抬起左手摸了摸落文宇的脸颊,然后快速地在落文宇的唇角落下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 当落文宇想要抓住尚胧月的时候,她已经向后退去了。 尚胧月调皮地眨了眨眼,“哼哼,王爷你现在全身上下是漏洞百出。” 落文宇:“这还不是要拜某人所赐?” 尚胧月轻挑了下眉,她转移了话题,尚胧月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卖糖画的人。 她拉了拉落文宇的衣袖,“王爷,别的事情之后再说,我现在想要转一个糖画。” 落文宇轻叹息口气,“走吧。” 卖糖画的老板见前来的顾客是尚胧月和落文宇的时候,他的眼神明显愣住了。 糖画老板,“王、王爷、王妃?”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惊讶。 落文宇:“老板,你就当我们是普通人就好了,不要太过拘谨。” 糖画老板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会的,我会的。” 他紧张得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尚胧月小声的对落文宇道:“你看吧,我就说让你戴面具了,不然别人看见我们就跟见鬼了一样,都放不开了。” 落文宇没有回答尚胧月的话,他伸手指了下眼前的转盘,“不是说要转糖人吗?去转吧。” 尚胧月:“你不转吗?” 落文宇:“这种东西……”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尚胧月的眼神给杀了回去。 落文宇重新组织了一些语言,“我转,我当然转,等你转了我在转。” 尚胧月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她走到转盘前看了看上面的图案,尚胧月现在最想要抽到的是一只兔子。 她搓了搓自己的手,“小兔子快来吧!”话音刚落她就转起了转盘。 最后尚胧月抽到的是一只乌龟。 尚胧月:“……………” 落文宇看见后他实在没有忍住,他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这乌龟跟你还着实有些相像。” 尚胧月转头撇了一眼落文宇,面对对方的嘲笑尚胧月的心里火气又大了一些。 糖画老板见尚胧月有些不高兴,他赶忙道:“王妃若是喜欢兔子,我可以给王妃画一个。” 尚胧月却是摇摇头,“不用了,我抽的是什么就画什么吧。” “谢谢老板的好意了。” 糖画老板:“没有没有。” 尚胧月转头面对落文宇,“现在该你转了,我就不信你能转到你想转到的东西。” 落文宇得意地道,“看着吧,这只老虎我势在必得。” 转转盘前落文宇信心满满,转完转盘后他整个人的光泽都像是暗了几度。 “哈哈哈哈啊哈!”尚胧月的嘲笑声不断传入落文宇的耳中。 “哎哟,你这不跟我一样转了一个乌龟出来嘛!”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哈哈哈哈哈!”尚胧月的这一波嘲讽算是狠狠地打了落文宇的脸了。 落文宇:“尚胧月,你别太得意了。” 尚胧月反驳道,“怎么?只许你嘲笑我,还不许我嘲笑你了?” 落文宇:“伶牙俐齿。” 尚胧月:“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落文宇:“你!” 尚胧月:“我怎么?” 两人眼神相视在一起,就像是两个快要打起来的小孩子一样。 糖画老板看着眼前的两人,他不禁笑了起来。 尚胧月和落文宇听见了糖画老板的笑声,他们纷纷将头转了过去。 糖画老板笑着道:“看见王爷和王妃的感情这么好,我这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果然那些流言蜚语信不得,有些事情需要亲自看见了才知道。” 落文宇:“老板听你这意思,你是听说到了什么?” 糖画老板点点头,“今日有两个人走到我的摊前买我的糖画。” “我给他们画画的时候,他们就在那里嘀咕,说一些对王爷王妃不好的话。” “当时我就把他们两个人赶走了,钱也退给了他们。” 落文宇:“具体说了些什么?”而后他又补充道,“你尽管说,我不会责怪你的。” 糖画老板点点头,“他们就说什么现在的王妃不是真的王妃是假的。” “还说王爷王妃之间要好的感情都是装出来的。” “他们说真正的王妃早就被王爷你杀了。” 第五百章李家近来不安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不过这一点好像也没有谁错,之前的那个「尚胧月」也确实是因为落文宇给她的一剑才死的。 落文宇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他只是淡淡的道,「这些谣言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 「我想比起流言蜚语中的我们,真实的我们是什么样子,我相信你们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落文宇的这番话算是说到了糖画老板的心里。 糖画老板激动地道,「王爷和王妃对元城做得好,我全都记在心里,如果没有王爷和王妃元城不可能是会是今日这番繁荣的景象。」 「以往哪怕是在白天我们都担惊受怕的,生怕就遇上了妖邪,但现在即便是晚上我们也能够出来行动,再也不怕这些妖魔鬼怪会来袭击我们。」 「这一切都是王爷王妃给的,我们心里都很清楚。」 「我们也很感激你们,那些灵符丹药肯定是要很多钱的,但王爷王妃就那般慷慨的赠送给我们,这份情,我们如何能忘?」 「那些散播谣言的人,真的是可恶至极!」 「但我相信,只要是元城的百姓,就一定会向着王爷和王妃!」 糖画老板郑重的看向尚胧月,「不管王妃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就只认这么一个王妃,在我们心中就算你是假的,那也必须是真的!」 落文宇轻咳嗽了一声,他打断了糖画老板的话,「多谢。」 「这些一共多少?」 糖画老板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激动话说的有些多了,他赶忙道,「这就不收钱了,不收钱了。」 「我的糖画摊,永远为王爷王妃免费。」 落文宇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糖画老板,「不行,一码归一码,该收的钱必须要收。」 「不然以后我同胧月都不来了。」 糖画老板这才道,「一共十文钱。」 落文宇这才笑着把钱递给了糖画老板。 在他画糖的时候,落文宇看向一旁的尚胧月,他小声道,「如何?」 尚胧月的唇角不觉上扬,「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新奇,是我从前没有过的感觉。」 「原来被人信任着是这样的感觉啊………」她不由地感叹了一句。 落文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所以你要多相信他们,他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尚胧月笑着道,「嗯。」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处就像是流过了一股暖流般温暖,心情都瞬间好了不少。 她还从未被自己保护的人这么对待过,当面对糖画老板的激情时,尚胧月还有些不太适应。 落文宇不由地打趣道,「平日里你那么活泼开朗,怎的今日就不似那般了?」. 尚胧月眼神示意他别说了,但落文宇就跟看不见一样,「我猜你肯定是害……」 羞字还没出口落文宇的嘴巴就被尚胧月的手给捂住了。 因为嘴巴被捂住了,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咬字不清的,「尚胧月你耍赖,我捂我嘴巴。」 尚胧月:「求求你别说了,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 看着尚胧月那央求的小眼神,落文宇也只好点点头,「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了。」 这边糖画老板已经热好了糖锅,尚胧月闻着香味走了过去。 落文宇:「你要去哪儿?」 尚胧月:「我要看看糖画怎么画的。」 落文宇:「你从前的地方没有?」 尚胧月摇摇头,她压低着声音用着只有她和落文宇之间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从前我的生活一直都是打打杀杀,有些东西知道但一直没有亲眼 见到过。」 落文宇:「难怪你每次一上街就跟盗宝团的首领一样,到处寻觅新鲜玩意儿。」 尚胧月嘟了嘟嘴,「喂,落文宇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就在这时,糖画老板开始把手中的糖锅倾斜着,他到了一些糖浆在白色的石板上。 然后将糖锅放回了炉子上,重回炉上的糖浆开始缓缓的冒着气泡。 糖画老板拿着一根很细的竹签时而轻点,时而勾勒,着桌上的糖浆,仿佛像是演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一样。 尚胧月和落文宇看得都瞪大了眼睛,两人眼神紧盯着老板的手。 只见糖浆在石板上随着糖画老板的手一会儿弯曲一会儿走直线,逐渐地就形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乌龟。 琥珀色的糖画乌龟的线条流畅,色彩鲜艳,仿佛是一颗被片下来的宝石片一样。 尚胧月:「什么?刚刚不是还是糖浆吗?怎么一眨眼就变成小乌龟了?」. 难道她错过了什么细节没有发现? 落文宇同样也感觉到惊讶,从前他买糖画只买做好的,从没买过糖画的,看见老板那画画的手艺,落文宇都不由得感到惊讶。 落文宇:「没想到用糖也能画得这么好看。」 糖画老板都被他们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王爷王妃过奖了。」 尚胧月:「老板你真的太厉害了,换我画,我肯定是画不好的。」 落文宇从尚胧月的话中听出了她的意思,他笑着道,「想去试试?」 尚胧月立马眨巴着眼,「可以吗?」 落文宇轻点下头,「可以的。」 尚胧月立马拉住了落文宇的手臂,「那快点快点,我也要试试看。」 落文宇转头看向糖画老板,他拿出三锭白银递给老板。 糖画老板看着落文宇递来的钱,不觉皱起了眉头,「王爷您这是?」 落文宇解释道,「她想要试试看,所以不知道老板您方便不方便?」 糖画老板笑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王妃试试便来试试,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不过这钱我就不收了。 落文宇摇摇头,他拉过老板的手将钱塞进了老板的手中,「她等下在你这里画画肯定是会耽误您做生意的。」 「这点钱是给老板您的补偿。」 糖画老板,「可是这也太多了。」 落文宇:「老板您收下就好了。」 他都那么说了,糖画老板也只能收下了。 尚胧月已经信誓旦旦地坐在了椅子上,她挽起袖子就要把糖倒在石板上。 糖画老板立马道,「王妃,糖还不够热,还不能倒。」 尚胧月这才停下了手,「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呀?」 糖画老板细心的解释,「等它变得浓稠一些类似水一样的时候就可以到了。」 「王妃你到的时候注意安全,可千万不要弄伤了。」 「糖没有冷却之前还是会很烫的,在没有冷却前王妃千万不要用手去触摸,会烫伤你的。」 尚胧月:「好,我知道了。」 糖画老板又道,「这个画糖画是要讲究技巧,画的时候一定要快,落笔要准,不然它很快就凝固住了,就不太好定型了。」 尚胧月:「嗯。」 落文宇走过来道,「你想画个什么动物?」 尚胧月想了想,「唔………暂时没想好,等我开始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想画什么了。」 等糖熬好后,尚胧月小心翼翼地端起糖锅倒了些糖浆在石板上,然后 再将糖锅放了回去。 她回想起方才糖画老板画糖画的手法和力道,她也模仿着画了一个出来。 只是……… 只是她画的这个吧……不是动物……而是一张灵符。 落文宇:「………………」 糖画老板:「………………」 落文宇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她很有画糖画的天赋,还是说她画符很有天赋了。」 就连话多的糖画老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尚胧月尴尬一笑,「这要画画的时候,我这脑子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嘛。」 「所以就画出来了,让我画动物那些我肯定是不行的。」 尚胧月举起画好的糖画符箓,「老板我画得还可以吧?」 糖画老板连连点头,「非常不错。」 落文宇:「你这画的都跟真的能用了一样。」 他一说,尚胧月就有些好奇了,「你还真别说,我试试看它能不能用。」 落文宇:「等等。」他叫住了尚胧月。 尚胧月:「怎么了?」 落文宇:「你别再这里试,一会儿炸了怎么办?」 尚胧月:「不会炸的,我画的是隐身符。」 话罢,尚胧月试着用了一下,神奇的是这还真的能用上,就是效果不怎么好,尚胧月若隐若现的。 最后她解除了隐身的效果,那张糖画符箓就消失了。 尚胧月惊讶地道:「我是真没想到糖画的也行啊,就是效果太差了。」 方才的情景可把糖画老板吓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鬼了。 落文宇向他解释过后,他才平静下来。.. 尚胧月起身走到了落文宇的面前,她伸手自然地挽着落文宇的手,另一只手举起来,「看,这是你,落文宇!」尚胧月挥着手中小乌龟的糖画笑着。 落文宇举起拿着另一只小乌龟的糖画,「那我这个就是你,尚胧月。」 「现在我就要把这只可恶的小乌龟给吃掉。」说完落文宇就咬了一口手中的糖画。 随后他得意的眼神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最是禁不住落文宇的挑衅好,「谁怕谁啊!」 两个人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在那里较劲,没一会儿的功夫手中的糖画就被吃个精光。 有了落文宇陪着她玩闹,尚胧月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而且在街上逛着逛着时不时就会有人来同落文宇和尚胧月说有人传谣言的事情,还说他们已经将那些人给打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表面上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尤其是尚胧月,她高兴得都快要绷不住了。 下午时分尚胧月和落文宇才回到了王府中。 雨夜廷见他们回来了,他急忙上前道,「情况如何?」 落文宇:「如我们所料,元城的百姓们不仅不相信这些谣言,反而还对我们更加信任了。」 「有好几个传谣言的都被他们给打了。」 黄业栗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些人就是该打!」 「不过我说这个韩禹是不是也太蠢了,我都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对付你们的时候,他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安排人搞这些?」 落文宇:「天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李初之:「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我看范伶已经把散播谣言的人都抓回来了。」 落文宇:「问出消息后就暂时先关着他们,现在还不是拉他们出来的时候。」 「韩禹最大的目标是在太子选拔比 赛的时候,而他身后的人也会一同跟着他露出马脚。」 「等时机成熟,届时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尚胧月皱起了眉头,「等等,你说韩禹身后还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 落文宇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光靠韩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把培养死侍这一块做得密不透风的。」 「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指点他,他断然是做不到这点的。」 「而且近几年来,他对我的恨越来越深,他对我的恨意让我觉得不太正常,我猜测是他背后的人不断地在他面前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断地给他灌输一些,要跟我的意识,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前阵子我让范伶去查过了,韩禹的王府里住着一个很神秘的人。」 「那人只住在韩禹王府的密室中,除了韩禹之外他不见任何人,送菜送饭都是韩禹亲自去送的。」 「所以我更加怀疑,就是这个神秘人在背后给韩禹支招。」 「而他给韩禹支的这些招,有时候像是真要帮他,有时候又像是在害他。」 「我怀疑,韩禹是被那人当枪使了。」 「我估计韩禹或许同李氏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最近的李氏有些不安分,不知道是在筹备着什么,他们李家世代忠良,但到了李月这一代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李月的儿子李远,恶名昭彰是令百姓们闻风丧胆的存在。」 「因为其只有李远这一个儿子,所以李月对他这个儿子十分的溺爱。」 「奈何他们李家手握重权,这些事情即便是父皇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昨日我的线人来报,说李家从上个月开始就一直在暗暗地招兵买马,在一座快靠近妖界的孤山上养着一群精壮的士兵。」 第五百零一章我难道不温柔?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想造反。” 黄业栗赞同的点点头,“我看也是。” 一旁的李初之听见后损了黄业栗几句,“你又知道了?” 黄业栗:“我说李初之,你能不能别总找我茬儿啊?” 李初之淡淡道:“注意下你的态度,要知道,我现在的地位在黄家可是很高的。” “你再凶一个,我马上告你爹去。” 黄业栗:“李初之你!”后面的话黄业栗又全都忍了回去。 他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转头黄业栗就跑去跟白袄白元两人站在一起了。 白元:“黄业栗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白袄:“你不跟他们聊了吗?” 黄业栗没好气的道:“聊什么聊……我跟他们根本聊不下去!” 白袄瞧着黄业栗生气的样子,她伸手拍了拍黄业栗的背,“发生什么了吗?” 黄业栗:“还能是什么事情,就是李初之有在哪儿说我。” “就好像我不能说话一样。” “我一说话,他就怼我,就知道说我,他怎么不去说别人?” “就看我好欺负吗?” 黄业栗越说越生气,“合着我说话就是错的,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喽?” “你们也来给我评评理。” 白袄和白元两人相视一眼。 白元:“……………” 白袄:“…………” 黄业栗见他们不说话,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不说话了?” 这要是不认识李初之光听黄业栗的一面之词,白袄和白元两人还真就相信了是这样了。 但知道真相的他们,一点也不同情黄业栗。 毕竟,李初之是模仿平日里的黄业栗,黄业栗就是这么怼他的。 李初之现在也只是学着他的样子怼回去罢了。 黄业栗是个急性子,他见白元和白袄一直不说话,他就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你俩一直不说话算什么啊?” 白袄和白元两人面露尴尬,他们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白元和白袄的眼神默默的看向了正在远处的雨夜廷。 他们的内心不由的道,鬼皇大人快来救救我们啊………… 黄业栗的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打量,那打量的眼神仿佛像是要将他们看穿一般。 这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白袄和白元两人手拉着手,满脸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周围又没有人,他们身后又是墙壁,面前站着一个黄业栗,想跑也跑不了。 黄业栗那逼人的目光让白袄和白元两人心中忐忑不安,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最主要的是,他俩也不想说些违心话。 黄业栗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他们不说话了,“好啊,你们两个是不是也向着李初之,觉得是我不对了?所以你们才不说话的。” 白元和白袄被黄业栗说中了想法,两人顿时就慌了起来。 白袄:“不、不是,没有啊,黄业栗哥哥你可千万不要多想啊。” 白元:“是啊是啊,怎么会呢,你别把我们想的那么坏了。” 黄业栗:“哼………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就是向着李初之的!” 白元和白袄见状不对,他们想要趁机逃跑的,但是黄业栗却拦住了他们,“走什么?想走哪里去?” 白袄:“我们、我们没想走啊……” 白元:“嗯。” 黄业栗冷哼一声,“我到底哪点儿不如李初之?” “为什么你们就向着他不向着我?” 出又出不去,他们也就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黄业栗对他们的逼问。 但两个小家伙对黄业栗的态度就是,我绝对不说李初之哥哥的坏话。 黄业栗气的在原地直跺脚,他气的脸涨的通红。 白元和白袄到底还是小孩子,从前一直被雨夜廷保护的很好,遇见黄业栗这种的两个小家伙也扛不了多久。 没一会儿的功夫白袄和白元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黄业栗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伸手捂住他俩的嘴巴。 黄业栗还焦急的转头看向远处的雨夜廷他们。 这要是被雨夜廷他们发现他把白元和白袄弄哭了,等下又不知道要怎么骂他了。 光是想想黄业栗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黄业栗试图这么捂着他们的嘴巴就能让他们的哭声停下来。 但是他越是这样白袄和白元两人哭的就越是厉害。 黄业栗急的瞪大了眼睛,“姑奶奶大少爷,求求你们别哭了好不好?” “求求你们了,等下他们要是发现我把你们惹哭了,少不了我又要挨骂了。” 黄业栗央求的道。 但此刻他在白元和白袄的心里就是一个吓人的大叔。 黄业栗看着两个孩子眼里不断流出的泪水,他的心慌的不行。 “求求了,你们别哭了,你们再哭下去,等下我真的就完蛋了。” 白袄和白元的眼泪滑落到黄业栗的手上,泪水从指缝中渗出,湿润了他的手掌。 黄业栗一边看着白袄和白元一边看雨夜廷他们那边的情况。 他不断的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快点停止哭闹。 再这样下去得要被雨夜廷他们发现了。 落文宇:“我打算今晚去那座孤山亲自看看情况。” “各位愿一起?” 雨夜廷笑道:“这么客气做什么,都是兄弟,直说便是。” 落文宇道:“是我用词不当了。” 李初之:“哈哈哈哈,你跟胧月那丫头一样有趣。” 尚胧月眉头微皱起来,“等等,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李初之:“声音?什么声音?” 雨夜廷:“没有听见啊?” 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的样子,他觉得不像是尚胧月听错了。 落文宇:“先安静下,胧月她应该是真的听见了什么声音。” 雨夜廷:“好。” 李初之:“嗯。” 三人安静下来后,他们也都听见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哭声。 雨夜廷压低着声音:“我好像也听见了。” 李初之:“我也是,这好像是哭声。” 落文宇:“像是两个小孩子的哭声。” 两个小孩子?众人一下就想起了哪两个小孩。 雨夜廷赶忙道,“是白元和白袄的声音!” 尚胧月:“对,就是他们的声音。” 李初之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坏了肯定是黄业栗把他们给吓哭了。” 不等众人来得及反应,李初之直接就瞬移到了黄业栗的面前。 黄业栗只感觉身后有一阵风吹拂而来,只是这阵风好似带着杀气一样。 黄业栗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仿佛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极为恐怖的定西。 白袄和白元看见李初之过来之后,他们更激动了。 白元:“呜呜呜呜!” 白袄:“呜呜呜!” 因为被黄业栗捂着嘴巴,所以他俩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边黄业栗还在求着他们不要哭了。 “黄!业!栗!”李初之的声音在黄业栗的身后响起。 那一刻黄业栗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他捂着白袄和白元的手都僵了起来。 黄业栗正要开口解释,李初之一脚就将黄业栗给踹飞了出去。 黄业栗装在一旁的墙壁上,他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嘶………” 白元和白袄看向李初之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 两人连忙抱住了李初之,“呜呜呜,李初之哥哥,你可算来了,黄业栗哥哥好吓人。” “他还一直要我们回答,你到底比他好在哪里。” 白元:“呜呜呜,就是就是。” 俩孩子吓得哭闹不止,雨夜廷过来后有些担心的道,“怎么回事?” 白袄和白元委屈的跟雨夜廷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尚胧月和落文宇也在旁边听着。 雨夜廷听完后的反应倒是没有多大,他笑着道,“我有时候觉得黄业栗就跟个孩子似的。” “白元和白袄两人之前一直被我护的比较好,所以遇见这种情况,他们会被吓到也正常。” “你要现在问他们喜不喜欢黄业栗,他们还是会说喜欢的。” 雨夜廷笑着看向白袄和白元,“那你们还喜欢黄业栗吗?” 两人点点头,“喜欢,但是不喜欢刚刚的黄业栗哥哥。” 李初之面带歉意的看向雨夜廷,“真是抱歉,黄业栗吓哭了白袄和白元。” “我等下会去好好教训他的。” 雨夜廷:“没事没事,小事情,白袄和白元他们也没有那么脆弱。” 白元抹了下眼泪,“嗯,鬼黄大人说的对,我和白袄还是很坚强的。” 白袄:“就是…就是要适应一下。” 雨夜廷揉了揉他们的脑袋,“嗯。” 尚胧月冷冷的道:“我去修理他。” 落文宇下意识的想要拉住尚胧月,但他去拉尚胧月的时候已经晚了,尚胧月已然来到了黄业栗的身后。 落文宇:“…………” 雨夜廷:“……………” 李初之:“…………” 白袄和白元:“…………” 众人的目光看向黄业栗和尚胧月两人,那一刻众人心中都浮现出了一句话。 黄业栗这下是真的完蛋了。 很快,黄业栗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王府。 听的落文宇他们一行人,胆战心惊的。 雨夜廷和李初之不由的看向落文宇。 李初之:“文宇兄,你之前跟我们说,在你和胧月刚认识的时候,你将她认错了人,还百般折磨她。” “你没死真的是个奇迹。” 雨夜廷连连点头,“我也觉得。” 落文宇:“不瞒你们说,我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我都感觉到后怕。” 黄业栗:“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片刻后,尚胧月回到了大家的面前,她轻叹口气,“呼,走吧,已经解决了。” 李初之战战兢兢的问,“黄业栗他…没、没事吧?” 尚胧月轻挑下眉,“放心吧,我没下死手,就是一些皮外伤。” 李初之这才松了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李初之揍黄业栗不一定真的会往死里揍他。 但是尚胧月揍黄业栗就不一样了,她如果控制不好力度,黄业栗真的可能会被揍死。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方才我同黄业栗说了,今晚要一同去那孤山。” “我让他以鬼皇的身份去找他们合作,趁机还可以夺得一点更详细的情报。” 李初之有些担心,“这个办法能行吗?对方会不会起疑?” 落文宇道:“不会,普天之下能敌过鬼皇的人处了她之外,没有第二个人。” 尚胧月:“王爷你不是也可以吗?” “我如今力量并未完全恢复,所以我还敌不过。”落文宇解释道。 尚胧月:“也是。” 落文宇看向李初之,“而且能跟鬼皇合作,他们李家现在求之不得。” “况且他们都不知道我府中会有这么多厉害的人物。” “之前韩禹的手下见过你们,到时候让黄业栗易容了再去。” 李初之:“好。” “只要准备的借口能让他们信服,一切都不是问题。” 李初之:“那我们该用什么借口?” 落文宇想了想,“这个嘛……自然是用这个……” 他示意大家凑过来,他小声的把想法给大家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后全都觉得很不错。 李初之:“这个借口好,那我现在就把黄业栗叫过来。” 落文宇:“嗯。” 尚胧月:“好像目前也就只有这个借口能让他们信服了。” “就是会破坏我温柔的形象罢了。” 落文宇:“…………” 雨夜廷:“…………”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两个同时想起了尚胧月战斗时的样子。 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尚胧月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心思,“雨夜廷……那么想就算了,落文宇我看你是不是想挨揍了?” 说着说着她还挥了挥她的拳头。 雨夜廷见状他立马带着白元和白袄逃离了现场。 雨夜廷:“快走快走,小心等下他们伤及无辜。” 落文宇极力的解释道,“夫人,你听我解释。” 尚胧月:“还解释什么?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内的想法了。” 她拽住落文宇的衣服将他一路拽回了房间。 她把落文宇推到在床,她欺压着他,“你真觉得我不温柔吗?” 第五百零二章抵达孤山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要知道,他从来是抵抗不了这样的尚胧月。 落文宇的脸逐渐变得有些微红,他有些羞涩将头转向一旁,却被尚胧月捏住下巴给转了回来。 她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说话。” 半晌落文宇才缓缓开口道:“温柔,温柔,我们家胧月是全天下最温柔的人。” “哼,这还差不多。”等到了落文宇给她的满意答复尚胧月这才松开了捏着落文宇下巴的手。 尚胧月正想要从落文宇身上下来的时候,对方却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尚胧月只感觉天旋地转了一下,自己就成了弱势一方了。 她愣了一下,“你、你想要做什么?” 落文宇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双极具魅惑的双眸轻扫着她的脸庞。 他的指尖轻划过雨夜廷的脸颊,白嫩的肌肤传递给他的触感细腻如瓷。 那一刻落文宇的心中只感到,如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他仔细地打量着她那张精致的脸,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尚胧月给落文宇这么看的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尚胧月:“落,落文宇,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难不成我、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落文宇轻笑一声,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没有,我就想好好的看看你。” 尚胧月:“???”什么情况,他怎么一下变得这么蛊惑了? 面前的这个人真是落文宇?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读懂她的喜怒哀乐般。 每次被落文宇这么看着,她总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 好像在落文宇的注视下,他能知道她内心的所有想法,有种自己在他面前变得透明的感觉。 她的所有的伪装和掩饰在他面前都无法隐藏。 只要她一个表情,落文宇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 恐怕现在的落文宇都要比尚月儿还要了解尚胧月了。 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温柔的呼吸洒在尚胧月的耳朵上,弄的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情愫。 尚胧月伸手抵着他的胸口,“你、你想要做什么?” 落文宇并没有直接回答她,修长的手指指轻轻滑过她的眼睑,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你说呢?” 落文宇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能稳稳的落在她的心头。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的尚胧月能够从落文宇的眼中看见她自己。 落文宇眼中的尚胧月,正带着一抹深深的痴迷与眷恋看着她。 尚胧月都被自己的模样弄的有些害羞了。 落文宇:“夫人,长夜漫漫……我们慢慢聊。” 尚胧月赶忙道:“等等!今晚不是还要去孤山吗?” 落文宇:“没事,时间还早。” 尚胧月:“………”可恶,看来是躲不了了。 ————— 深夜,尚胧月等人全都聚集在了王府的花园里。 雨夜廷:“我还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行动,感觉还挺新鲜的。” 落文宇:“计划大家都清楚了吧?” 雨夜廷点点头:“嗯。” 李初之:“清楚。” 随后众人的目光落在了黄业栗的身上。 黄业栗瞧着大家都在看他,他就有些不理解了,“不是,你们全都看着我干什么?” 尚胧月快速道,“因为你比较蠢。”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黄业栗高低是要怼几句的,但这话是尚胧月说的,黄业栗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是惹不起尚胧月的,等下要是惹尚胧月生气了,他又得挨揍了。 这里这么多人,黄业栗就怕尚胧月。 他觉得尚胧月比他爹娘还要吓人。 李初之不由的打趣道:“哈哈哈哈,还是只有胧月才能治的了黄业栗。” 平时李初之这么说他,他早就反击了,但今天才被尚胧月揍了,他要矜持一点,不然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李初之看着黄业栗并没有跟他对着说,一时间他还有些不太习惯了,“黄业栗,你今天倒是挺安静的啊。” 雨夜廷:“是啊。” 黄业栗:“……………”他都不想说什么了,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在这里嘲笑他。 哼………真的是太气人了。 但更郁闷的是,有尚胧月在,他也不敢在乱说话了。 不过这种压制,也只能持续这段时间。 过会儿黄业栗就忘了。 反正只要黄业栗不去做比较惹人烦的事情,尚胧月也不会去揍他。 白袄忽然举起手道:“我知道黄业栗哥哥为什么这么安静!” 白元也跟着道:“我也知道,我也知道。” 雨夜廷:“那你们说。” 白袄:“黄业栗哥哥是因为害怕尚胧月姐姐揍他。” 白元:“是的是的!因为今天黄业栗哥哥才被尚胧月姐姐揍!” “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白袄和白元说完话后大家都不觉的笑了起来。 黄业栗的脸一下就羞的通红,他只敢愤愤的看着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可恶,这样也太憋屈了!这都要怪李初之!要不是他先怼我,我也犯不着去找白元和白袄他们两个聊天。 谁知道这俩那么不经吓! 哼……他们也不说帮帮我,还害我挨了尚胧月一顿打。 呜呜呜,我真的是招谁惹谁了啊! 李初之:“黄业栗,今晚的计划你到底熟悉了没有。” 黄业栗瞧着众人灼灼的目光,他有些不太理解,“不是……我刚刚就纳闷了,你们怎么全都都看着我?” “我就真的有那么蠢嘛?” 众人全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黄业栗:“…………” 李初之掩嘴轻笑,看着黄业栗那双迷惘的双眼,他一下没憋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黄业栗瞪向李初之。 李初之清了清嗓子,“你瞪我也没用啊。” “你蠢这件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好了好了,你也别在意了,多锻炼锻炼就聪明了。”李初之走到了黄业栗面前。 黄业栗:“真、真的?”他还真就信了李初之的话。 李初之继续哄骗道:“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黄业栗:“好。” “放心吧,今晚的任务我都记熟了,而且,我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了。” “你们今晚就等着看我表演吧!” 李初之:“希望你真的能做到。”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尚胧月召唤出了一辆灵狐车,大家全都坐了上去。 坐在车内的众人都在感叹着这辆灵狐车。 李初之:“胧月你竟然还拥有此等极品的灵车,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啊!” 黄业栗:“我也是,这个灵狐车我一靠近它,我就感受到了一股很强的灵力。” “简直是我的梦中情车。” 尚胧月:“哈哈哈哈,真的吗?你们是不是都说的太夸张了啊?” 雨夜廷:“真的,这真的是我见过的灵车里,最棒的一个。” 尚胧月:“这是我妹妹做给我的,是她送给我的十六岁生辰礼物。” “你还有个妹妹?”众人都惊道。 尚胧月轻点下头,“嗯,尚月儿就是我妹妹。” 雨夜廷:“不知道令妹现在在哪儿?我们都还没有见到她。” 尚胧月:“她现在在边关,下次空了,我就带你们去见她。” 李初之:“你妹妹肯定跟你一样厉害。” 尚胧月:“我妹妹她啊……”她忽然神秘一笑,“算了,下次见面我们在慢慢聊吧。” 众人道:“好。” 不过大家面对尚胧月方才有些神秘的样子,大家都对尚胧月口中的这个妹妹感到非常的好奇。 他们真的很好奇,尚胧月的妹妹是不是跟她一样厉害。 落文宇听见尚胧月提到尚月儿的时候,他不由得笑了一下。 众人注意到了落文宇的笑。 坐在落文宇左侧的李初之推了推落文宇的肩膀,他小声的问道,“文宇兄,胧月的这个妹妹如何?” “是不是跟她一样厉害?” 落文宇:“她那个妹妹啊………” 李初之带着求知的眼神看着他,他现在真的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尚胧月的这个妹妹的底细。 落文宇话说了一半,他也就没有说了,他轻笑了下,道:“胧月都没有说,我也就不说了。” “毕竟是她的妹妹,我也不太方便透露更多的消息了。” “反正,尚胧月的这个妹妹,同寻常人家的女孩是不一样的。” 这句云里雾里的话,更让李初之犯困了。 李初之:“…………”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孩?那是什么样子的? 可恶……真的好想现在就知道。 尚胧月:“哎呀,我这个妹妹身份比较特殊,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总之等这几天空下来了我就带你们去见见她,如何?” 李初之:“好,一言为定。” 雨夜廷:“对。” 尚胧月:“一言为定。” 灵狐车的速度很快,本来要三四天的路程,灵狐车一个半时辰的时间就能够到达。 并且它还能够隐身,如此以来还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到来。 白袄和白元两人第一次坐这种车,他们可兴奋了。 雨夜廷有些担心的看着白元和白袄:“你们两个趴在窗边小心点,等到掉下去了,我可不会去救你们。” 白元:“鬼皇大人不用担心,我们自己会飞的!” 白袄:“就是就是。” 尚胧月笑道,“灵狐车的速度很快,你们要是真的掉下去了,等下会被这样的风速给吹昏的。” 白袄:“啊………” 白元:“那还是算了,我们还是要鬼皇大人来救的。” 雨夜廷:“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不需要我了。” “唉………” 白元和白袄两人赶忙跑到了雨夜廷身旁。 他们俩同时摇着雨夜廷的手,“鬼皇大人,我们错了,错了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 面对白袄和白元那么可爱的脸蛋,雨夜廷很快就道:“嗯。” 白元:“嘻嘻,我就知道鬼皇大人最好了。” 白袄:“嗯嗯!” 两个小家伙又跑到了窗边看风景去了。 尚胧月看着那么听话的白袄和白元,她不由得道:“这俩小家伙还真的惹人爱。” 随后尚胧月的目光落在了黄业栗的身上。 黄业栗忽然被尚胧月这么一看,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黄业栗:“怎、怎么了?”他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 李初之笑道:“其实黄业栗有些时候还是不错的……” 黄业栗听见李初之说他好话的时候,他当时都愣了一下。 黄业栗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他瞪圆了眼,看向李初之,“李初之你……” 这个时候他还有些感动。 李初之:“但就是犯蠢的时候,真的很想让人揍死他。” “唉…………” 落文宇拍了拍李初之的肩膀,“你也挺不容易的。” 尚胧月笑道:“不过有一说一,你们感情还真好,友谊能够一直坚持这么长时间,真的很不错了。” 灵狐车中的气氛瞬很轻松,大家一个个脸上都是笑着的。 黄业栗现在开始诉说着他和李初之这一路上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逗的大家哄堂大笑。 李初之叹息口气:“黄业栗,就你最实诚,什么都敢说。” 尚胧月忍俊不禁,“哈哈哈哈哈!” 方才黄业栗爆出来的事情,还真的是惹的大家笑个不停。 尚胧月看着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她就知道,自己选择他们是没错的。 她看人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这些人虽然是妖、鬼物,但是他们都没有害人之心,大家都很单纯得可爱。 白元:“哇!前面有火光!!我们是不是快要到了呀?” 白袄:“鬼皇大人快来看呀,下面的人小的就像蚂蚁一样!” 落文宇:“看来,我们到了。” 尚胧月:“他们选的这个位置还真是偏僻。” “不过他们胆子倒是挺大的,敢选在孤山附近,那里不是跟外面危险的禁区挨地很近吗?” 落文宇:“李家……或许跟药物有勾结,不然,他们也绝不可能在这个地方驻扎。” 尚胧月:“你那线人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这个地方都敢闯,还能全身而退。” 落文宇:“那人身手确实不错。” 第五百零三章打入敌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不过比起他的身手,还是你给的那些灵符更有用。」 「不然他绝不可能全身而退。」 「那边的情况根据目前我所掌握的消息来看是有些复杂的。」 尚胧月:「王爷不用想太多,他们肯定是跟妖物有勾结。」 「不然在这样的地方,不被妖怪攻击才怪。」 李初之忽然道:「等等,若是他们真的跟妖怪有勾结,会不会是跟邪魔他们?」 「若是跟邪魔他们是一起的,那我们很有可能会被认出来。」 尚胧月摇摇头,「应该不是,我并未察觉到这里有他们的气息。」 「倒是这有一个股我比较熟悉的气味,我应该是在什么地方遇见过这个鬼物。」 李初之:「我也闻见了一个鬼物的味道,对方的实力应该是在鬼将顶级。」 黄业栗:「嗯,错不了。」 尚胧月:「他们那边有三个鬼将,不论如何黄业栗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若是对方要动手,就按照我们之后的那个计划来行动就好了。」 尚胧月:「好。」 很快灵狐车就停在了一处视野良好的位置,从这个方向看下去正好能够看他们一整个营。 下面灯火通明,一点也没有收敛。 毕竟这里可是接近禁地的孤山,没有人敢来这里。 所以他们才那么多肆无忌惮。 尚胧月他们下车后走到旁边向下看。 下面的那些人正在喝酒聊天,声音大的尚胧月他们都能够听见。 尚胧月:「还真是嚣张啊。」 落文宇冷冷道,「这些人,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黄业栗看向尚胧月:「我是现在就去嘛?」 尚胧月:「再等等。」 黄业栗:「好。」 白袄疑惑的道:「他们怎么都不训练啊?就知道吃吃喝喝的。」 雨夜廷:「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刚刚训练完不久。」 「若是这个时候黄业栗去,时机刚好。」 尚胧月:「再等等,等我确定下那三个鬼将的位置。」 尚胧月扫视着山下的那些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便找到了那三个鬼将所在的位置。 尚胧月看向黄业栗:「那三个鬼将的位置我已经找到了。」 「一个在正南方的水井前,另外两个正在跟士兵们喝酒。」 「反正你去的时候注意点,记住一定要按照计划行事。」 黄业栗:「放心吧,我知道。」 尚胧月:「去吧。」 黄业栗:「好。」 李初之:「有事就叫我。」 黄业栗:「放心吧,他们三个鬼将,我还用不着你们来帮我。」 说完这句话黄业栗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尚胧月:「好了,接下来我们就看看,黄业栗的表演吧。」 李初之:「嗯。」 忽然尚胧月想起了什么,她立马用传音对黄业栗道,「对了黄业栗,一会儿你要是跟他们谈到一起了,他们让你吃的东西,你千万不要贪嘴就吃了。」 「他们给你吃的东西,不管有多诱惑人,你一个也不要吃。」 「你要是想不到拒绝的办法,那我就用传音给你讲话,你来复述我的话。」 黄业栗:「……………」他沉默了一会,正想问为什么的时候,尚胧月就道,「没有什么为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黄业栗:「不是,尚胧月你是有读心术吗?你 怎么知道我想要问什么?」 尚胧月:「你的心思很好推理,我能猜出来,你也不要太惊讶了。」 「我现在又不怕他们给我下毒,我吃了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尚胧月:「黄业栗不是我说你,你脑子真的是蠢。」 「你是中毒不了,但是也要分情况啊。」 「对面三个鬼将,等在给你弄一些禁制的药,你吃了行动不便或者被心魔操控,到时候怎能办?」 「反正他们的东西不要吃,知道了吗?」 黄业栗:「好吧,我知道了。」 尚胧月还是有些不放心黄业栗,于是她又补了一句,「黄业栗要是我发现你偷吃他们的东西,你看我一会儿打不打你。」.b. 黄业栗:「我、我不吃,我不吃,你可别打我。」 他一下就慌了神了。 尚胧月:「只要你不吃,我就不打你。」 黄业栗:「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 尚胧月:「你最好是这样。」 黄业栗:「我保证一定做到。」 如此一来尚胧月也放心下来了,不然黄业栗肯定是要偷偷摸摸的吃一点东西的。 有了尚胧月的威胁,他才会听话。 山下面的人吃的很过瘾,餐食一个接着一个的陆陆续续的上着。 不知道为什么,这军中竟然还有女人在一旁伺候着,弄的这里都不像个训练营了,倒是有些像是青楼了。 那些穿着轻薄长裙的女人,端着食物走到那些士兵的面前,她们的脸上全都写满了对他们的害怕和恐惧。 她们把吃的东西给放在桌上后就快速离开了。 不过也有一两个被那些士兵拉着,不让她们走的。 总之下面乱的很。 尚胧月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这些畜生……还真是害该死!」 「就这么糟蹋这些女孩子!」 此情此景,恍若回到了她原本的那个世界里她有一次外出一个任务时,撞上的情景。 只不过她当时碰上的是那些妖怪将人类女孩拐到了深山里折磨。 当时尚胧月在跟那些少女接触的时候,她们的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们身上被辱虐的痕迹,尚胧月的眉头紧皱。 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那些畜生,他们对待这些无辜的女孩子就像对待牲口一样,肆意蹂躏,毫无人性。 这些少女她对她们多少都有些印象,是她曾经去到过除妖的村子。 她们的家乡是一个很小的村庄,几乎与世界隔绝的状态。 但是哪里的人生活的很快乐,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 尚胧月每每一想起那些纯真无邪的眼神,她都会感到心疼。 因为那些少女被妖怪们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等她感到的时候,她们的笑容被泪水取代,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们的精神也变得很糟糕,是长期被虐待导致的。 尚胧月当时杀光了那些伤害她们的妖怪,也将这些少女全都杀了。.. 因为她们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了,被折磨的也是奄奄一息的状态,即便是回去了,她们也活不了。 而且这些人根本没有求生的欲望,她们一心求死,尚胧月也就顺了她们的心愿。 比起这样苟延馋喘的活着,她们宁愿去死。 但做伤害她们的这件事的并非是人类,而是妖怪做的。 可如今,这件事变成 了人做的。 尚胧月的拳头不觉的紧紧握着。 落文宇看出了尚胧月的不对劲,他伸手搂住尚胧月,「没事吧?」 尚胧月摇摇头,「没事。」 落文宇:「放心,之后我一定会带她们回到自己的家里。」 尚胧月:「………」她沉默了片刻才到,「嗯。」 她现在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仿佛稍有松懈,她就会爆发出来一样。 尚胧月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她无法想象人类为什么总会有如此黑暗的时候。 她看着那些伤痕累累的女孩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一定要让这些畜生付出代价! 一阵狂风呼啸而来,吹的那些士兵都感觉到有些寒意。 黄业栗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他们还并未发现他的到来。 不过那三个鬼将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了。 黄业栗挥了挥手,那些士兵桌上的放的食物全都变了。 桌上的食物被一个黑色的力量罩住了,众人全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人群中有人问道。 「这团黑色的是个什么东西?」 「难道是灵鬼大人给我们的鬼气吗?」 「不知道啊………」 「这里面的感觉,也不像是那三个大人的啊………」 众人虽然都感觉到这桌上的黑色鬼气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们也想不到会有别的鬼来这里。 所以大家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尚胧月:「这些人居然还吸收鬼气………」 「那他们的战斗力量肯定是要远超一些普天士兵的。」 「不过在他们吸收鬼气的时候,他们的生命力也在被这三个鬼将吸收。」 「看他们那样子,这些人大概是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力也会流逝,不然他们可不会是这么一副嘴脸。」 落文宇:「我还真想看看他们知道真相后脸上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李初之:「我也是,这些人简直就是畜生!不……畜生都要比他们好千倍万倍!」 「太不是东西了这些人!」 雨夜廷:「那三个鬼将要是吸收完了他们所有人的生命力,他们的力量会大大提升,那个鬼将顶级的,说不定可能会进阶到鬼皇。」 尚胧月冷哼一声,「那就要看看他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尚胧月用传音对黄业栗道:「你可以把他们三个鬼将里面那个鬼将顶级的杀了,立个威严也好。」 黄业栗:「嗯?你之前不是说不能杀他们吗?」 「怎么现在又改变了?」 尚胧月:「反正你按照我说的来做,肯定不会有错,该怎么演,你清楚吧?」 黄业栗:「放心,这点头脑我还是有的。」 尚胧月:「嗯。」 尚胧月瞥了一眼那群正沉浸在欢笑中的畜生,她不由的冷笑了一下。 这些人在孤山里面过着逍遥的日子,在这里他们似乎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他们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 他们完全没有一点精英的感觉,他们倒是像一群散兵。 那三个鬼将看着这些人的眼神中满是戏谑之色,仿佛这一切只是他们的一场愚弄人的游戏。 虽然这三个鬼将很可恶,但这群人更可恶……… 最为难人的,往往都是人。 落文宇看着这些叛军,他的怒气都快要冒出来了。 灵冥国能有如今的一切,都是以前的人为他们铺好的路。 落文宇不懂这些人有什么不满足的,竟然来做了叛军! 灵鬼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黄业栗,他微眯了下眼眸,「大哥,有个鬼皇来了。」 「鬼皇?」千鬼淡淡的扫了黄业栗一眼,道:「鬼皇怎么来这里了?」 「不过他来就来吧,我们也不怕他。」 「看那鬼皇的样子和力量,他应该是最近才进阶的。」 「力量有没有好好的运用熟练,也是一个问题。」 舞鬼,「大哥说的对,那我们要上去跟他打下招呼吗?」 千鬼点点头,「打招呼肯定是要打的,我们先礼后兵,跟之前一样,要是对方不肯,那我们就只能出手了。」 灵鬼,「没问题老大,要是我们拿下了这个鬼皇,说不定,老大你的力量都能够突破到鬼皇了!」 「到时候我们更加不用担惊受怕的了!」 千鬼,「走,我们就去会会,这个鬼皇看看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黄业栗也注意到了那三个鬼将的靠近,他站在原地没有动,视线淡淡的看着他们三个。 千鬼走到黄业栗的面前,他笑着道,「不知道阁下来这里有何贵干?」..o 那些士兵在千鬼他们三个来到黄业栗的面前时,他们才发现了这里站着一个人。 他们本来都在喝酒聊天的,瞬间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并且眼神警惕的看向黄业栗。 黄业栗:「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们为什么会跟一群人在一起。」 他并未先回答他们的问题。 千鬼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我们之前也不在这里的,我们之前在边关的位置,被一个女人的力量赶到了这里。」 「正巧碰上了一群来这里的人类。」 黄业栗:「碰上了一群来这里的人类?」 「你确定这里能够碰到人类?」黄业栗不由得抬高了自己的音量。 千鬼笑了笑,「不知道阁下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 黄业栗见对方有意瞒着,他也不着急刨根问底,不然少不了对方要怀疑,他来这里的目的。 「我来这里是来找东西吃的。」 第五百零四章杀一个就好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倘若是正常人说是来寻吃的,那他真的是来找能够吃的粮食。 可眼前的并非是人,而是鬼物。 鬼物要吃的……可不是人吃的东西。 他们吃的就是人。 千鬼他们三人顿时就知道了黄业栗是想要干什么了。 千鬼还是好言好语的同黄业栗道:「恐怕这就有些不方便了。」 「实不相瞒,我们能在这里也是跟人有合作的。」 「您这要是吃了他们,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而且,这里离禁地很近,您这要是开了一个先例,我们更加不好管理了。」 「之后若是大家都效仿您这样,那我们这一个营的人也不够你们吃啊………」 「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黄业栗冷笑一声,他瞥了一眼,眼前的三个鬼物。.z. 「若我不愿,你们又能如何?」黄业栗的声音很轻,但他的语气却透着一股狠劲儿,那双泛着危险的双眸有意无意的扫视着眼前的几人。 千鬼瞧黄业栗态度,他的目的已经显然可见了,看来这个鬼皇今日是必须要吃点人才肯罢休了! 灵鬼看向千鬼,他用传音道,「老大,我们该怎么办?这个鬼皇似乎不愿意同我们合作。」 千鬼没有回答灵鬼的话,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黄业栗。 千鬼的心中早已做好了决定,虽然之前他们也确实用这个招数猎杀过鬼皇级别的鬼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站着的这个人,似乎同之前那个鬼皇身上散发出的感觉不太一样。 有种很不好对付的感觉。 千鬼用力握紧手中的长剑,眼神打量的扫视着黄业栗。 本来已经下定好的决定现在这一刻又变得有些松动了起来。 他有些犹豫了………本能的那种害怕在内心中疯狂扩散。 黄业栗的身影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挺拔,仿佛一尊不屈的石像。 黄业栗面对着千鬼逼视的目光,他毫无惧色,只有那一双锐利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 现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他们目光与黄业栗对峙着。 但是没有千鬼的指令也没有人敢上。 不过现在就算是千鬼说开打,恐怕一时间也无人敢上前来。 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一切力量都不足为惧。 千鬼深知,眼前的这个鬼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时间还不能够跟他撕破脸。 舞鬼:「老大,这下怎么办?看他的样子,我们也只能开战了!」 千鬼:「舞鬼!别急,这个鬼皇我们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他跟我的感觉同之前那个不一样。」 舞鬼:「老大,可我并不觉得他不好对付,这个人看上去就细的像条狗,他有什么可怕的?」 千鬼:「总之舞鬼你先不要动,听我发号施令。」 舞鬼见千鬼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答应,「好……」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情愿,他觉得眼前的这个鬼皇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之前他们也不是没有杀过,在他们的那个阵法里面,他们就是无敌的! 这边在山上观察着的尚胧月等人,他们全都被黄业栗的表现给惊讶住了。 尚胧月:「不是吧?这真的是黄业栗?他平日里不是一个笨蛋样子吗?」 「怎么现在看着他,感觉他智商和脸都好了许多了?」 雨夜廷:「赞同,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有谁上他身上了。」 落文宇:「黄业栗刚刚的表现 还真的让我有些刮目相看啊。」 李初之笑道,「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你们不懂了。」 尚胧月:「快来解释解释。」 李初之:「黄业栗只要一演戏起来,他就跟平日里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这个时候的他,可以说,就连同他的实力都提升了不少,这也是黄业栗身上反差最大的一点。」 「其实他综合实力是很强的,但是放在平日里根本就发挥不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反正只有这种时候的黄业栗,力量才是最强的。」 尚胧月:「那这一点还真是有些特别。」 李初之:「是。」 现在的黄业栗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极强,根本就不像是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他。 黄业栗见他们三个鬼物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突然冷笑了一声。 一瞬间,让那三个鬼物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黄业栗转而收起了脸上的笑,「我在跟你们说话,你们不回答我的话就是代表同意了是吗?」.. 「我能这样理解吗?」 他的语气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往日里那痴痴傻傻的样子消失的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感到恐惧的气息。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令人望而生畏。 周围的士兵全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生怕就引起了黄业栗的注意,谁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人……还是别的什么。 毕竟他们现在可是在禁地的附近,若是没有那三个鬼将的保护,他们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黄业栗缓缓地扫视了一圈,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士兵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头猛虎盯上,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 黄业栗的视线在落到一个士兵身上的时候,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那士兵顿时就打了一个寒颤,他感觉黄业栗这意思就是要吃了他的意思。 他吓得都不敢动弹了。 黄业栗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是一座山,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令众人全都不敢轻易乱动。 黄业栗:「怎么?你们是哑巴了还是怎么了?」 舞鬼见不得黄业栗那么嚣张,他本要冲上前去对黄业栗出手的。 千鬼眼疾手快他即使拦住了舞鬼。 舞鬼:「大哥……你为什么要拦住我?你没有看见他有多么的嚣张吗?这我们都要忍?」 「要知道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 千鬼:「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看他不爽,我又何尝不是呢?」 「但是现在跟他出手还不是一个适合的时机,现在我们跟他撕破了脸,可以说,我们吃不了好果子。」 舞鬼:「那要什么时候才是个时机?难不成一直让他们这样不成?」 千鬼:「别急,让我来。」 千鬼看向黄业栗:「若我们交出一个人给你吃,你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黄业栗笑了笑,「不然呢?」 千鬼:「好,那我这边去跟里面的人商量,但我希望此事,你不要张扬。」 「如何?」 黄业栗:「可以。」 千鬼看了一眼舞鬼,「舞鬼你跟我来,灵鬼你就在这里跟鬼皇一切。」 灵鬼:「是。」 千鬼带着舞鬼是因为他最容易冲动了,要是把舞鬼和黄业栗放在一起,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灵鬼要比千鬼 更加的稳重,放灵鬼在这里是最好的。 千鬼走到了最里面的军营里,「李首领。」 李庆月看见千鬼和舞鬼进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军书,「你们怎么来了?莫非是前面出现了什么情况?」 千鬼:「前面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 李庆月:「何时事?」 于是千鬼将外面事情来龙去脉全都跟李庆月讲了一遍。 李庆月听完后道:「我记得之前你们三个不是处理过一个鬼皇吗?」 「怎么这次的这个就不行了?」 千鬼:「这次来的这个,有点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最好不要跟他撕破脸,不然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李庆月:「这样啊……」他思考了一下,「这样简单,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偷偷的找个人来杀了给他,反正他才只要一个,少了一个人,明天我在补一个就是了。」 千鬼:「好。」 李庆月:「对了,记得在他吃的东西里面弄点那东西………」 「总不能让他白白的来吃我们的东西吧?」 话说到这里,李庆月的嘴脸都变得邪恶扭曲了起来。 千鬼的眼神变得冷酷,残忍,他嘴角上扬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千鬼缓缓道,「可是我觉得光是这样,是不是还不太够啊?」 李庆月:「你的意思是?」 舞鬼:「我知道了,老大你是要加上那东西是吧?」 千鬼轻挑了下眉头,「没错,就是那个东西。」 李庆月:「何物?」 千鬼开始用低沉而带有危险的语气说话,「那东西能够毒死鬼皇,但是必须是要在鬼皇生命力最虚弱的时候。」 「只要这个鬼皇中了我们的毒,这样一来,他的生命力会进入一种假装虚弱的状态。」 「这个时候,我们的那个药就起到了效果。」 李庆月:「可以,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们来做了。」 千鬼:「放心李首领。,我们定然会好好完成。」 舞鬼:「哼,等下看他还如何嚣张!」 白袄和白元走到了尚胧月的身旁。 尚胧月看见他们走过来后她笑着道:「嗯?你们怎么过来了?」 「不是要在旁边玩泥巴吗?」 白袄:「下面的情况刚刚我跟白元去看过了,为什么这人要选择背叛?」 「若是没有他们现在君王,他们也不会有如今的好日子。」 「明明大家都已经过的很好了,为什么他们还不满足?」 白元:「就是。」 尚胧月语重心长的道,「其实,这个世界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不是每个人都是善良的,但也不是没有善良的人存在。」 「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 「在黑暗的角落里,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些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使用各种手段,甚至是出卖自己的灵魂,也在所不惜。」 「他们所追求的不外乎就是,权利和金钱,在这些力量的驱使下,他们会不断的变坏,变恶。」 「就像这些叛军一样。」 「他们就是不满足现状,还想要自己过的更好。」 白袄:「我知道,这就叫做,人心不足蛇吞!」 尚胧月:「对。」她伸手摸了摸白袄的脑袋,「我们家白袄真聪明,说的真不错。」 白袄笑了笑,不过很快她的眼神就沉了下去,「我反正就是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尚胧月:「你们还小,这种事情你们知道了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但是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来想,有这样的人存在,就有像我和落文宇这样的人存在。」 「他们要当坏人,那我们这些好人,就要去收拾他们。」 「只要消灭了他们,我们就能平息一场战乱,不是吗?」 白元和白袄连连点头,「对对对!尚胧月姐姐说的对!」 尚胧月:「好啦好啦,快去一旁继续玩吧,等下有新的进展了,我会叫你们过来的。」 白袄:「好。」 白元:「嗯嗯。」 这边,黄业栗见那两个鬼物还不来,他冷冷的看了灵鬼一眼,「你那两个同伙不会是被我吓跑了吧?」 「若是再不出来,我不吃这里的人,我吃你也不是不行……」 「你看上去可要比这些人还要美味……」黄业栗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灵鬼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对方,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在了一起。 对面这个鬼皇说的话,给他的感觉可不像是在吓唬他,而是像他真的能这么做一样。 灵鬼觉得周围的空气都令他感到窒息和压抑。 很快,千鬼和舞鬼走了过来。 黄业栗笑着看向千鬼:「如何?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千鬼:「东西都准备好了,你随我们过来就好了。」 黄业栗看了看周围:「我看大家都在外面吃东西,我不能跟他们一起吃嘛?」 舞鬼:「你吃的东西跟他们一样?」 「你要是在这里吃东西……」 舞鬼的话还没有说完千鬼就直接打断了他,「舞鬼,够了。」 舞鬼:「可是我……」 灵鬼拉住了舞鬼,「好了好了,你就少说几句吧。」 「老大知道会怎么处理的。」 舞鬼:「嗯……」 千鬼看向黄业栗,「抱歉,我这个弟弟有些不懂事,不是存心要冒犯您的。」 「我代替他向你道歉。」 黄业栗:「哼………」 千鬼:「不过你在外面确实不行,不知可否屈尊前去帐篷里?」 第五百零五章他还懂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冷冷道:「我在外面怎么就不行了?」 千鬼依旧耐心的跟黄业栗解释着,只是他的耐心也快要消耗殆尽了。 千鬼:「你吃的是他们的同类,若是被他们看见了,我们这边也不好去跟他们交代啊。」 「要是他们以为自己在这里就是被当作是我们的粮食,不肯继续为我们卖命了可怎办?」 「你说是不是?」 「所以还请劳烦您跟我们去一趟屋子里面。」 千鬼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沙哑,眼神中透着一丝危险。 黄业栗轻扫了他一下,「你们该不会是在屋子里给我下了什么圈套,现在就等着我自己陷进去吧?」 千鬼:「怎么会,我怎么敢给您下圈套呢?」 「就算是借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啊。」 「而且我们几个的力量也不是你的对手。」 黄业栗瞪了千鬼一眼,「最好是这样,要是让我发现,你们还有私心,我会让你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千鬼:「是是是。」 「那您这边请。」 黄业栗:「嗯。」 舞鬼看着黄业栗那嚣张的态度,他的心里就很不爽。 鬼皇了不起吗?我们也不是没有杀过鬼皇! 要不是我大哥不让我懂你,你还能在这里摆架子? 哼………一会儿就让你好看! 等你吃了那些东西,我看你还怎么嚣张的起来! 黄业栗察觉到了舞鬼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他并未表现出来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继续跟在千鬼的身后。 白袄和白元疑惑的看向尚胧月,「尚胧月姐姐,黄业栗哥哥明明已经看出了不对劲,他怎么还要去呀?」 他们看着黄业栗还是跟着千鬼走,两个小家伙的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白袄:「若是我是黄业栗哥哥,我定然是不会跟他们继续走了。」 白元:「我也是,这一看就不对劲还跟着不是自投罗网吗?」 尚胧月笑道,「其实你们两个小家伙说的不错,但是走与不走,这是要分场合的。」 白元:「分场合?」 白袄:「这是什么意思呀?」 尚胧月思考了一下:「现在跟你们解释起来有些复杂,你们两个继续看下去,看到后面你们就知道了。」 白袄:「好吧。」 白元:「既然尚胧月姐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继续看下去。」 尚胧月:「嗯。」 另一边李初之一直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个叫千鬼的鬼将,李初之总觉得有些眼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而且,李初之知道这个千鬼是一个聪明人,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更何况对于一个鬼皇的到来,就算是三个鬼将,对待鬼皇的态度也不该是这样的。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手里面有着能够杀死鬼皇的法子。 也不知道黄业栗他,察觉到不对劲没有。 李初之有些担心。 落文宇看出了李初之的担心,他笑着走到了李初之面前,「在担心黄业栗?」 李初之:「嗯……这个叫千鬼的鬼将,我觉得有些眼熟,而且看他那样子就不是一个善茬。」 「这几个鬼将对待鬼皇的态度有些诡异,我怀疑他们手中握着能够至鬼皇死地的招数。」 雨夜廷听着李初之和落文宇的对话,他跑过来笑着缓 和了一下气氛,「我都看了这么久了,我还是无法理解和接受黄业栗现在的样子。」 「完全就像是两个人嘛!」 雨夜廷的话惹的落文宇和李初之大笑了起来。 片刻后,李初之深呼吸口气,他看向雨夜廷,「谢了。」 雨夜廷笑道:「小事情,这不是看你太紧张了嘛。」 「你跟着黄业栗那么久了,也要相信他,他肯定没有问题的。」 「再说了这里还有尚胧月在,黄业栗不会有事的。」 李初之:「嗯。」 在千鬼的带领下黄业栗很快就到了帐篷里面。 千鬼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现在的心情有些激动,毕竟马上就要猎杀一个鬼皇了,他梦寐以求的进阶,在今日就要成功了,他怎能不激动。 但现在他绝对不能够表现出来,否则就功亏一篑了,这要是被那个鬼将给识破了他们的算盘,一切就完了。 真要是打起来了,虽然不至于他们会输,但是两败俱伤的场面还是不划算的。 千鬼他们让黄业栗坐下,黄业栗轻挑了下眉头,他看着空荡荡的餐桌,眉头紧锁,「嗯?这里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是说给我弄好了吃的吗?难不成你们是在耍我?」 千鬼立马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肯定是要等你到了我们才上菜的。」.. 说完,他拍了拍手,一个个侍女端着被罩着的盘子走了进来。 她们并不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人的尸体,所以一个个的都还面带着职业式的假笑。 等东西都摆齐后,千鬼笑着道,「东西都上齐了,鬼皇大人你可以吃了。」 黄业栗没有着急动筷子,他缓缓道,「你就这么着急让我吃?莫非是里面下毒了?」 千鬼愣了一下,随后他开始极力的解释道,「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可能给你下毒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千鬼试图用他对鬼皇的恐惧与害怕来让黄业栗相信他的话。 黄业栗冷笑一声,他转头看向千鬼身后的舞鬼,「你说呢?」 舞鬼赶忙道,「虽然我之前对你的态度有些不好,但是下毒这种事情我可不敢。」 「我还不想那么早就死了。」 「更何况,鬼皇不怕毒,没有人会蠢到给鬼皇下毒的。」 舞鬼的声音变得沉稳,精神状态看上去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看向黄业栗的眼神很坚定,就像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舞鬼的突然转变让黄业栗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尚胧月他们这边通过黄业栗身上的小纸人能够看见黄业栗这边的情况。 雨夜廷:「嘶……这个舞鬼之前的性格可不像是会做出这个表情,说这番话出来的。」 「我还以为他是要跟黄业栗直接吵起来。」 李初之:「嗯,我也是这样以为的,他这样有些反常。」 落文宇:「这么看来,那饭菜里肯定是给黄业栗加料了。」 李初之:「我看也是。」 尚胧月:「这个舞鬼不是突然转变了性格,而是现在是千鬼在操控者舞鬼的身体。」 「什么?」众人惊讶的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耐心的解释道,「是这样的,他们三个鬼物是一起诞生的。」 「他们的鬼气都是一样的。」 「他们就是很特殊的三胎鬼,这种鬼自然形成的概率非常的低。」 「这类鬼物自身久带着一种特殊的天赋,他们三人 的修为能够全都融入到其中一人的身体里面。」 「等战斗结束后,这个力量又会回到另外两个人的身体里。」 「并且他们还有一个阵法,那份阵法是一种提升自身力量的阵法,只要在他们的那个阵法里,对于大多数的厉害人物来说,他们三个都是无敌的存在。」 「所以他们才有信心能够杀死鬼皇。」 「这种鬼物,缺一不可,要是少了一个,他们的实力大不如前,而且这种特殊的阵法也不能够在使用了。」 「到了这种情况,他们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最主要的一点,少了一个不仅实力下降,那些想要吃掉他们的鬼物数不胜数。」 「他们很快就会被同类猎杀。」 「要是吸收了这种鬼物,那么力量会大大提升,是最好的进阶之物。」 「但是就是太稀少了,千万年都不见得会诞生这么一个。」 李初之:「今天我们也算是开眼了。」 雨夜廷:「真的见识到了。」 黄业栗微眯着眼睛,他环顾四周,他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舞鬼同刚刚的表现完全判若两人,这让黄业栗觉得其中必定有诈! 屋内的气氛异常压抑,就连同温度都在迅速下降着。 千鬼他们很担心黄业栗发现了什么,他们几个现在也不敢说话。 越是这种紧张的时候,越是要闭紧嘴巴,不然说多错多。 这个时候,黄业栗注意到帐篷上上的一点黄色的粉末。 那帐篷上的黄色粉末似乎不像是灰尘那种。 若不是灰尘………那就是药粉……… 黄业栗转头打量了一番千鬼他们,他惊讶的发现他们几个人的身上沾染上一些同帐篷上一样的黄色粉末。 那黄色粉末很少,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就连舞鬼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 黄业栗自从进阶到了鬼皇后,他发现自己的五官都变得越来越好了。 不知道比以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黄业栗这个时候,心里是有些得意的。 但是他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现在正在执行任务,要是把这个人任务给搞砸了……… 尚胧月会打死他的…… 想到这里,黄业栗赶忙恢复了之前的那种状态。 这些地方和他们身上都有黄色粉末,那说明,这个黄色粉末与他们三个鬼将有着某种联系。 黄业栗忽然起身,吓得千鬼他们三个立马做出了一种防御姿态。 黄业栗被他们紧张的样子逗笑了,他淡淡道,「放心,我不动手,我只是想问问你们一些事情。」.. 听了黄业栗这么说,他们才没有继续做出那个样子。 黄业栗早就看见了这帐篷里放着一幅画,他正好利用这个话来靠近他们三个,这样一来他查看黄色粉末的时候,也就不会被他们发现了。 现在绝不能打草惊蛇了。 黄业栗占到了千鬼的身旁,他将手搭在了千鬼的肩膀上。 舞鬼看见黄业栗那傲慢的态度,他早已在心中将黄业栗给骂了千遍万遍了。 他最看不得这种嚣张的鬼。 黄业栗淡淡道:「你也别太紧张了,我呢……就是有些好奇这房间里的那幅画。」 黄业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轻轻的擦了一下千鬼身上的黄色粉末。 然后黄业栗走近了帐篷上挂着的那幅壁画,他站在壁画前,装作仔细观察的样子。 然后还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 舞鬼看见后,下意识的道:「你干什么?这画也是……」 千鬼:「舞鬼!」 千鬼一声呵斥,舞鬼立马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舞鬼:「……………」 黄业栗没有理会舞鬼的话,他收回手,在鼻子前闻了闻。 当然黄业栗可不是闻得那画上的味道,他主要是闻方才从千鬼身上摸到的黄色的粉末的味道。 那味道一闻,黄业栗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这不闻不知道,一闻吓一跳,好家伙……居然是这个玩意儿。 难怪他们三个不是那么害怕他。 他就说嘛……这几个鬼肯定不简单……… 这东西还是由鬼皇的骨头才能做的出来的。 看他们这架势,估计是先前早就宰杀过一个鬼皇了。 还好今日不是他一个人前来,他还有尚胧月给他撑腰,真要是发生了什么,直接让尚胧月来揍死他们。 黄业栗得到了答案后,他轻咳嗽一声,然后手指指向墙壁上的画,缓缓开口道,「这幅壁画,上面描绘着一片汪洋大海。」 「看看这翻滚的海浪,还有旁边呼啸的狂风怒,画的可真好啊!」 「我都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了!」黄业栗感叹的道。 黄业栗又伸手指了指中间的一个孤岛,他赞叹道,「尤其是这海中的那一座孤岛,更是点睛之笔!」 「哦!我知道了!这画中的主人,莫非是想要表达,现在所处的境况?!」 「画的真的是太好了!」 黄业栗的一番话全都说到了千鬼的心上。 这幅画正是千鬼所画,有黄业栗的这一番夸奖,千鬼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不过他殊不知,这一切只是黄业栗瞎说的,没想到也能说到千鬼的心上。 也算是黄业栗的运气好了,瞎说都还能够碰对。 白元:「嗯?奇怪了,黄业栗哥哥什么时候懂画画了。」 雨夜廷:「黄业栗还懂画?」 第五百零六章演习时间到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雨夜廷求知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李初之。 李初之看的也有点懵,「我、我也不知道这小子还能够看的懂画啊……」 雨夜廷:「你也不知道?」 李初之摇摇头,「不知道。」 雨夜廷:「难不成是黄业栗演着演着都激发了他某项天赋了?」 李初之点点头:「有这种可能。」 尚胧月被李初之和雨夜廷之间的对话逗笑了。 李初之看见尚胧月在笑他们,他疑惑的看向尚胧月,「胧月,你在笑什么?难不成我们什么说错了吗?」 雨夜廷也看向了尚胧月,「是啊,是有什么不对吗?」 尚胧月:「哈哈哈哈,你们都想错了,黄业栗方才的一番话只是他胡说的罢了。」 「没想到还真的说到了那千鬼的心砍上,这小子运气是真的不错。」 雨夜廷:「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胧月解释道,「其实黄业栗手发现了千鬼他们身上和帐篷上有黄色的粉末。」 「他便怀疑这个粉末是他们几个给他下毒的时候沾上的。」 「他去看那幅壁画是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以为他真的去看画。」 「而黄业栗在假装看画的时候,他摸了一下千鬼身上的黄色粉末,然后趁着看画背对着他们的时候,拿去闻一下看看是一种什么毒药。」 「既然他们几个敢给鬼皇下毒药,那么这个毒药必定不是寻常之物,黄业栗是想要去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他也只有这样做才能够不打草惊蛇。」 李初之:「这小子也就这个时候变得有些聪明。」 雨夜廷:「原来如此!」 李初之又问道,「那黄业栗知道那是什么药了吗?」 尚胧月轻点下头,「嗯,那是毒药确实能够让鬼皇中毒变得虚弱,这药是用鬼皇的骨头制作而成的。」 「灭魂散。」 李初之惊讶的道:「竟然是灭魂散!」 雨夜廷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看来这三个鬼将之前是猎杀过鬼皇了,不然他们也做不出这个毒药。」 尚胧月:「嗯。」 李初之:「黄业栗他不会有危险吧?」 尚胧月:「放心,有我在,况且,我们还有别的计划,不是吗?」 李初之:「嗯,说的也是。」 落文宇:「继续看下去吧,看看他们想要耍什么花招。」 黄业栗感叹了一会儿画后,他才回到了座位上。 黄业栗看向千鬼,「也不知道这画是谁画的,我还真有些喜欢。」 舞鬼:「这话可是我们老大画的,怎么可能不惊艳人。」 黄业栗看向千鬼,「这幅画竟然是你画的,画的可真好!」琇書網 千鬼笑了笑,「你要是喜欢送给你就好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千鬼这下觉得黄业栗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或许是因为黄业栗欣赏他画的画的原因。 舞鬼不理解为什么千鬼会把画送给黄业栗。 舞鬼用传音道,「不是,老大你为什么要把画送给他?」 千鬼冷冷道:「蠢货,他一会儿就被我们弄死了,现在送给他,等下还不是我们的?」 「你连这点儿脑子都没有吗?」 舞鬼:「老大是我蠢了………」 千鬼:「舞鬼,你要多学学人家灵鬼,看看他多稳重!」 「就你一个人毛毛躁躁的。」 舞鬼低着头道,「老 大我知道错了。」 千鬼:「行了行了,之后改正就好了,我们也该跟他进入正题了。」 舞鬼:「是。」 千鬼看向黄业栗,「饭菜都准备好了,你看你要不要现在享用?」 黄业栗虽然都知道到面前的东西不对劲,但是千鬼他们还站在这里,他现在要是拒绝打开的话恐怕打草惊蛇。 黄业栗现在也不好说别的话,他也就点了点头。 千鬼看见黄业栗点头后,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那么鬼皇你要的东西都已经上齐了,若是还想要点什么,你尽欢吩咐我们便是。」 「那我们几个就先出去了,不在这里打扰你用餐了,还请鬼皇慢慢享用。」 千鬼在说这句慢慢享用的时候,他的眼里划过一抹怨毒。琇書網 只要黄业栗吃下这些东西,那么他必然会中毒,到时候还不是任人宰割! 说完这句话千鬼他们几人就全都离开了。 出去之后千鬼他们在外面等待着屋子里的黄业栗中毒。 只要黄业栗一种毒,他们就马上冲进去用阵法结束黄业栗的生命。 黄业栗确定他们离开后,他才伸手将饭桌上罩着的餐盘给打开。 虽然黄业栗早就知道餐盘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但实际上打开的时候,黄业栗看见里面的东西他还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尚胧月他们这边的画面也跟着黄业栗这边的画面一齐同步着。 当黄业栗拿起盘子上的罩子的时候,一颗血淋淋的人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白元和白袄的惊呼声顿时响起,他们两个的音调不同,喊出来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的。 两个小家伙因为很好奇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所以他们当时去看的时候,凑的距离很近。 白袄和白元之前问尚胧月他们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他们没有人告诉他们。 而且一个个又是那种神秘兮兮的样子,就整的白元和白袄更加的好奇了,现在好了,东西他们全都看见了,就是被吓得不轻。 不过要说谁心里最惊,那还得是伸手去拿开餐盘上的罩子的黄业栗内心最难受了。 黄业栗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是最大的,其次就是白袄和白元两人。 毕竟东西是他亲自揭开的,揭开罩子的时候还伴随着一股血腥味。 那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黄业栗觉得非常的恶心。 白元和白袄看向尚胧月,「尚胧月姐姐这里面怎么会是这个东西啊?好恶心!」 尚胧月笑着道,「黄业栗直接对着打开的,他也没有问题,你们两个小家伙还只是看着屏幕。」 李初之笑道,「别看黄业栗现在这么镇定,实际上他内心已经慌了。」 「虽然他是个鬼物,但是他从来都不吃人的,他们一家人以灵草喂食物,所以黄业栗对他现在面前的这些东西是很抵触的。」 「即便是他事先就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亲眼看见的那一刻,他内心还是会觉得很恶心。」 白袄惊讶的道,「什么?黄业栗哥哥他事先就知道里面放的是这个东西?」 李初之点点头,「嗯。」 白袄:「那他知道为什么还要打开?」 白元:「我要是事先知道里面的是个什么东西,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去打开的。」 白袄点点头她赞同的道,「我也是!这太吓人了。」 白袄又看向尚胧月他们,「为什么你们对上面的那些东西没有多 大的反应呀?」 尚胧月笑着摸了摸白袄的脑袋,「因为我早就知道那些罩子里罩着的东西是什么。」 「你们两个见的少的,见得多了就会不那么的惊讶了。」 白元:「尚胧月姐姐,你们既然知道,为什么刚刚都不告诉我跟白袄呀?」 尚胧月:「这不是想要锻炼锻炼下你们的胆量嘛。」 「哈哈哈哈哈。」 白袄:「尚胧月姐姐你们好坏呀!」 白元:「真的吓到我们了。」 尚胧月:「等这件事结束后,姐姐给你们买冰糖葫芦,就原谅姐姐这次了好不好?」 白元这才点点头,「好好好!」 白袄:「嗯!那就这么说定了。」 尚胧月:「嗯,说定了。」 黄业栗忍着内心的恶心,他连这打开了别的罩子。 其中有一个罩子里面放着一颗血淋淋的头! 黄业栗差点就恶心的吐了出来。 他此刻的内心很糟糕。 黄业栗看着餐桌上这些人的组织,他恶心的不得了。 不过这个头黄业栗倒是一眼认出来了,这个头就是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坐在他身旁的那个男人的脑袋。 那一桌上只有这一个人,看来这个人是军营里人员缘不好的那一种,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他在不在。 杀了这种人,还不容易引起大家的怀疑。 没想到千鬼他们几个,对这军营里看的事情,还很了解…… 黄业栗看着面前的这些东西,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洒在这上面的药粉通过呼吸也能够让他中毒。琇書蛧 幸好他在东西上来的时候就闭气了,不然的话这个时候他就已经中毒了。 黄业栗不吃这些东西,而且他看着这些东西内心很不适。 诺大的帐篷内就只有他一个人在,他独自一个人面对着这些恐怖的东西,黄业栗感觉帐篷内的氛围都变得诡异起来。 他一个鬼物害怕这些,说出去也丢人。 黄业栗还感觉到帐篷内的温度都瞬间降到了零点。 黄业栗现在被恐惧感包裹着,脸上虽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但是他的内心已经慌了。 余下的东西黄业栗也没有敢去翻开看了。 因为他向来最害怕这些东西,他怕在看下去,他的脸上的表情就要绷不住了。 更何况这里面的东西,就算是不看也没有什么。 毕竟黄业栗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些什么东西了。 千鬼他们听见房间内还没有什么动静。 几个人眉头微皱在一起。 千鬼小声的道:「怎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灵鬼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舞鬼疑惑的道:「难不成是药对他没用?」 千鬼冷冷道:「不可能!你可别忘了之前的那个是怎么被我们毒死的!」 舞鬼看向灵鬼,「灵鬼你怎么看?」 灵鬼再次摇头,表示他确实不知道原因。 舞鬼满脸疑惑,他低头思索着,嘴里自言自语道:「难道是药效因人而异?」 千鬼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别胡说八道了!」 「那毒药对任何鬼皇都有用,只要计量足够,那个被我们杀掉的鬼皇就是最好的证明!」 千鬼的话音刚落,他们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舞鬼觉得这也说不过去,虽然这个药可以克制鬼皇,但是之前也是侥幸毒到了那个鬼皇。 那个鬼皇的实力也没有黄业栗那么厉害,所以舞鬼对于这个药还是有担心的。 但实际上舞鬼的担心都是白担心的,他真的低估了这个药的作用了。 千鬼也被舞鬼的话说的有点动摇了。 千鬼不由得在心中猜想,「难不成这个药真的跟舞鬼说的一样?」 「会因人而异?」 千鬼:「可是之前的鬼皇又是怎么回事?」 千鬼还是不愿意相信是药不行。 但是过了这么长时间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也不太正常,要知道,之前那个鬼皇没一会儿的功夫就中毒了。 灵鬼对于目前的情况,他还有些不解。 他也很疑惑为什么黄业栗还没有倒下。 舞鬼现在坚信这个药对黄业栗可能没有作用。 这个看似无解的问题让他们三个感到了困扰,同时也让他们感到了一丝不安。 这要是对黄业栗没用,那他们就有些棘手了。 灵鬼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这个帐篷不是可以从那个空隙看里面吗?」 「不如我们直接去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这样不就好了?」 千鬼这下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里闪烁着阴森的光芒,「好,就按照灵鬼说的这么办。」 于是他们三个走到那个空隙旁边,他们站在那里,视线紧紧的地注视着黄业栗。 黄业栗知道千鬼他们的计划。 所以现在他的表演开始了。 反正尚胧月都换过食物了,他也就不担心了。 黄业栗他看着眼前这堆美味的食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食欲。 黄业栗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顿时,一股浓郁的香气充斥满他的口腔,让他不禁闭上眼睛,细细品味。 就在他咀嚼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丝苦涩的味道。 他心中一惊,立刻吐出食物,却发现那块肉已经变成了深黑色。 千鬼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黄业栗的反应。 黄业栗:「这!」 第五百零七章你们完蛋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惊恐的眼神瞪着桌上黑色的肉,他下意识的道:“饭菜里有毒!” 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面前的东西。 他不敢相信千鬼他们真的敢给他的饭菜下毒。 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黄业栗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筷子不自主地滑落,砸在瓷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筷子砸在瓷碗上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回荡起来。 他张大嘴巴,想要发生,但这个时候黄业栗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此时此刻黄业栗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二字,他整个就就像是被无形的恐惧包裹起来了一样。 桌上那黑色的肉块就像是带着死亡的气息。 本来黄业栗觉得美味的菜肴,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感觉那些东西都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黄业栗此刻的胃,正翻江倒海着。 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双手颤抖地指着那黑色的肉,声音微弱而颤抖:“你……你们……” “你们竟然感给我下毒?我、我可是鬼皇!” “你、你们怎么干的!” 他的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震惊是因为黄业栗不敢相信千鬼他们真的敢在他的饭菜里下毒。 不解是因为,黄业栗没有想到,千鬼他们给他下的毒竟然真的能够将他毒到。 按理老说,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到了鬼皇级别,他应该是对毒药都免疫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还是中了千鬼他们的毒。 黄业栗的视线在房间里四处游走,他在寻找着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延缓毒发的。 但当黄业栗的视线扫到了那个空隙的时候,他却只看到了那一双冷漠的瞳孔和瞳孔中散发出的无情眼神。 黄业栗皱着眉头,他抬起头手指向空隙处,“你们竟然敢给我下毒!” 这个时候千鬼他们离开了那个空隙,他们全都走了进来。 千鬼冷笑一声他看向黄业栗:“怪你自己蠢,还有什么好说的?” 千鬼的声音在空旷的帐篷里响起。 他的声音带着嘲笑和不屑,他从一开就没怎么把黄业栗看在眼里。 之前也不是忌惮黄业栗的实力,他只是做事喜欢小心谨慎一点罢了。 黄业栗不可置信的望向他,“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千鬼:“当但是给你下毒了,还能是什么?” 舞鬼笑着道,“你还真是蠢,给你什么东西你就吃什么东西?” “你不死,谁死?” 灵鬼:“少跟他废话了,赶紧杀了他取骨。”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黄业栗沉重的呼吸声和不安的心跳动的声音。 黄业栗:“………取骨?” 舞鬼笑道:“不是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像你这么蠢的人,是怎么当上鬼皇的?这一点我是真的有些好奇。” 黄业栗:“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千鬼缓缓开口道,“只不过是将鬼皇身上的骨头取出来,磨成粉,然后做成药。” “做成的这个药就是来对付你们的。” 舞鬼:“我们早就猎杀过鬼皇了,你以为我们会害怕你?”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千鬼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他眼神冷冽而无情,“之前一直对你好言好语,可不是因为我们怕你……” 千鬼一步步走近黄业栗,语气中满是嘲讽:“那只是我们想要先稳住你,然后在慢慢的给你下套。” 舞鬼:“怪你自己蠢!” “还有,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费尽心思去算计?” “我告诉你,我们根本都没怎么动过脑子。” “想要拿下你,很简单,你本身就很蠢。” 黄业栗的眼睛瞪向舞鬼,舞鬼说的话彻底的惹毛了黄业栗。 怒火中烧的黄业栗他的双眼看上去就像是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似的。 黄业栗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给焚烧殆尽一般。 黄业栗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拳,他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们三个看。 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 黄业栗感觉自己的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愤怒与扑灭不了的怒火。 舞鬼并未把黄业栗怒火当回事儿来看。, 他笑着走到了黄业栗的面前,甚至在黄业栗的面前做起了怪像,“哟哟哟,怎么还生气了?” “不过你生气了也没用啊。” “你今日注定是要命丧于此的!” “不要以为自己是鬼皇就了不起。” 千鬼笑着道:“好了舞鬼,可别在刺激他了,不然,要是真惹恼了他,他也就这样了。” 舞鬼和灵鬼因为千鬼的一番话,被逗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继续不断的对黄业栗嘲讽着。 那扭曲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诡异恐怖。 仿佛他们是一群来自地狱的魔鬼。 他们的笑声尖利而刺耳,与脸上疯狂的表情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模样。 黄业栗都快要被他们的言语和这里的氛围给逼疯了。 下一瞬,黄业栗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趁着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黄业栗猛地冲向舞鬼。 黄业栗伸手拽住了舞鬼的衣领,猛的一下将他按到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的砸在舞鬼的脸上。 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十分强大,不像是刚才那弱的跟蚂蚁一样的感觉了。 舞鬼豪无预兆地被黄业栗给狠狠地按倒在地,而且他一点还手的能力都用不上。 千鬼他们似乎被黄业栗的气势所吓倒,纷纷向后退去。 按理来说,黄业栗中了这个毒应该是动弹不了的了。 可是他现在表现出来给他们的感觉依旧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感觉。 这样的意外情况让千鬼和灵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黄业栗挥舞着拳头,愤怒的带给他的力量从他的身体中释放出来。 他狠狠地用拳头砸向面前的舞鬼。 虽然这种攻击不能把舞鬼给打死,但是这样的攻击痛,是肯定很痛的。 一时间,帐篷中一片混乱,尖叫与怒吼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激烈的交响乐。 舞鬼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愕的表情,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黄业栗的铁拳已如雨点般砸在他的脸上。 每一次拳击都带着凌厉的风声。 舞鬼的鼻子、嘴巴开始流出鲜红的血。 黄业栗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冷的杀意。 黄业栗的气场在不断增强,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压迫感,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栗。 千鬼和灵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有中毒了还能够这么行动的鬼物。 而尚胧月这边,一个个全都惊讶不已的看着画面中的黄业栗。 尚胧月不由得道,“黄业栗如此强悍的一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初之:“别说你了,我也是头一回见到。” 白袄和白元惊讶的道:“这、这真的是黄业栗哥哥吗?” 雨夜廷点点头:“嗯,如假包换,但要不是我事先知道这真的是黄业栗,不然我都还以为这是不是李初之假扮的了。” 落文宇:“黄业栗这前后的反差,确实太大了。” “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他了。” 面对黄业栗那凶狠的眼神和强大的气场,灵鬼和千鬼不寒而栗,他们连连向后退去,不敢再靠近半步。 目前千鬼和灵鬼不敢轻举妄动。 舞鬼都已经被黄业栗的拳头给打的昏了过去。 尚胧月:“黄业栗,你不要一直打这个叫舞鬼的,别忘了我告诉你要攻击的主要人物。” 黄业栗:“收到。” 他们在用传音交流。 有了尚胧月的指挥,下一秒黄业栗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千鬼。 黄业栗的嘴角勾一起一抹嗜血的笑,“千鬼………也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吧?” “下毒师你指挥他们做的吧?” 黄业栗眼中的寒光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与刚刚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千鬼惊恐的看着黄业栗,“你、你不是应该中毒了吗?” “你怎么会,你怎么会……” 黄业栗不等千鬼把话说完,他笑着道:“你想说我怎么会没有事情?” “不是……你们还真以为我傻啊?” 黄业栗微笑着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们想要看见的,都是我想要让你们看见的。” “我不过是演演看,看看你们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那种以为自己成功的表情,那幅嘴脸方才我已经见识到了。” “在发现自己其实才是被耍的人,那时候你们的脸上露出的神色,可真的是很精彩啊!” 千鬼被黄业栗说的话给说的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黄业栗的话了。 他一直以为黄业栗是个蠢货,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才是那个蠢货,还蠢的那么离谱! 他就说这个黄业栗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可恶!是他大意了! 黄业栗继续说道:“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告诉你,千鬼………” “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们还天真的以为我真的那么好骗,这一点是最好笑的。” “有好几次我都差点笑出声来了,你们几个真的蠢到了极致。” 黄业栗:“想知道,我是怎么识破你们的诡计吗?” 千鬼和灵鬼没有说话,他们警惕的眼神看着黄业栗。 黄业栗见他们不说话,他轻笑一声,然后耐心的解释道,“你们带我进的这房间……那帐篷上有黄色的粉末。” “当然这些黄色粉末在昏暗的房间里不是那么显眼,所以你们自己都没有发现。” “但我这一看就知道这是有问题的。” “我又快速的打量了一下你们,我怀疑你们给我的吃食里面下了毒。” “要知道鬼皇对毒可是免疫的,但你们在知道毒对我没有用的时候,还给我下毒。” “那么就说明,你给我下的毒肯定是专门针对我用的。” “不然你们也不会这么做,而且据我所知,这种毒只有一种,那就是灭魂散。” “是由鬼皇的骨头制作的,也就说明你们之前猎杀过鬼皇。” “这种毒药很宝贵,你们不会交给别人来下毒。” “那么下毒的人也就只有你们亲自动手。” “千鬼,你说我说的对吗?”黄业栗对着千鬼做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千鬼的脸色一变,直到听完了黄业栗说的话,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这么一个错误。 不过就黄业栗这种话眼力和细心的观察,这一点,就让他感觉到很恐怖。 千鬼看着黄业栗的时候,他说心中充满了恐惧感。 之前一直以为黄业栗只是一个刚进阶到鬼皇就嚣张个不行的鬼…… 没想到他竟然心思这么细腻……… 斗不过,根本斗不过他! 千鬼和灵鬼全身紧绷的站在一旁。 黄业栗则是一脸轻松地站在那里,他神色自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黄业栗脸上的的笑容让千鬼感到一阵阵的不安,那种感觉让千鬼感觉到很不好。 就像是对付早已经看穿了他的一切。 黄业栗缓缓地走向千鬼,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千鬼的心上,让他的心都为之颤抖。 “千鬼...只要你们几个里有一个倒下,你们的实力就会大大减弱。“ “现在舞鬼昏死过去了,你们还觉得自己能打赢我吗?”黄业栗的声音冷酷而深沉。 他凑到千鬼的耳旁,轻声道:“我要是吃了你们,你说我会不会功力大涨?” 黄业栗的声音在千鬼听来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 千鬼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 而一旁的灵鬼却眼神冷冷地看着黄业栗,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恐惧。 他微微仰起头,不屑地说:“黄业栗别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完了!” “我们有的是法字弄死你!” 黄业栗笑道:“你们的手段我早就领教过了,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黄业栗冷笑一声,手掌一挥,整个帐篷都被掀翻起来。 黄业栗他们几人瞬间暴露在了外面。 黄业栗:“既然要打,不如就让他们也看看!” 黄业栗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第五百零八章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看着周围的士兵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挑衅。 那些士兵一个个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满着恐惧之色。 他们就像是阴暗的老鼠,只敢躲在自己的地盘里不敢出来。 也不敢被人发现。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说的就是他们。 这些人面对突然出现的黄业栗,他们全都变得筋惕起来。 黄业栗笑着扫了他们一番,“我本是吃一个人就能够解决的事情,你们非得给我使绊子……” “那么我就决定给他你们一个教训,让你全都好好的长长记性!” 黄业栗脸上洋溢着狡黠的笑意,目光在他们之间间流转。 灵鬼伸手指向黄业栗,“黄业栗你不要太嚣张了!” 黄业栗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屑与戏谑,“我本以为这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也跟那舞鬼一样,也是一个蠢货。” 他看向灵鬼身旁的千鬼,“千鬼你有这样的朋友,应该是很难受的吧?” “他们一次次的都将你向火盆子里推,本来我是不想为难你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黄业栗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寒芒,“今日我便给你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你们都给我牢牢记住今日的这个教训!” 他转头看向周围的人,“当然这句话也适用于你们。” “现在你们就给我好好的看着,看我如何拿下这两个鬼将。”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们在这强大的压迫感下,都有了一种想要跪下的冲动。 随着黄业栗的话语,一股肃杀之气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黄业栗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在千鬼的身后响起。 千鬼立马转身,可身后什么都没有。 千鬼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他的身旁站着的是灵鬼,周围是那些士兵。 他的心跳在不断的加速,紧张感和压迫感在都不断的变强。 他的心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他,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他努力稳定自己的呼吸,耳朵紧贴着墙壁,寻找那阵轻盈的脚步声的来源。 然而,千鬼除了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他什么也听不到。 灵鬼这下也慌了,他也找不到黄业栗现在在什么位置,看不见敌人是最大的危险。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他会从什么地方出来! 忽然,周围的火光变得忽明忽暗,给原本就阴森的氛围增添了几分诡异。 千鬼握紧了手中的刀,每一个感官都紧绷着。 他警惕的看着周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攻击。 其实黄业栗根本就不在原本的地方了,他站在远处一个较远的位置。 黄业栗举起手中的弓箭,瞄准了远处的千鬼。 尚胧月要求他只杀掉千鬼,所以灵鬼和舞鬼黄业栗也就暂时放过他们了。 箭矢破空而出,划破寂静的夜空,准确地穿过了千鬼的胸膛。 黄业栗射出的剑带着强烈的气流呼啸而过。 千鬼中剑的那一刻,他感觉到时间都仿佛静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支箭矢上。 它的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让人无法看清。 众人只听“嗖”的一声,在一看时那剑已经穿过了千鬼的胸膛。 顿时血花瞬间绽放,染红了千鬼的衣襟。 千鬼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一旁的灵鬼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灵鬼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箭矢穿透千鬼身体的声音在回荡。 灵鬼:“老大!” 他明明都这样防守着了,为什么还是没用? 片刻后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不远处的黄业栗的身上。 黄业栗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冷厉之色,他丝毫没有因为千鬼的死而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他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民除害。 灵鬼和舞鬼还活着只是因为尚胧月说要他们活着,不然的话黄业栗一样会杀了他们。 在千鬼倒下的瞬间,其他人全都震惊地看着彼此,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黄业栗冷哼一声,他再次举起了弓箭,这次瞄准了一个士兵。 他连续拉了几次弓箭,一支支箭矢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准确地击中了目标。 这些士兵站的位置全都被黄业栗的攻击打乱了。 在亲眼目睹了千鬼和同伴的死亡后,他们才意识到了眼前的一切不对劲。 这些才开始四处逃窜着。 此刻这里的每个人都感觉自己现在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恐惧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头,他们开始到处奔走,试图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他们尖叫着,奔跑着,不顾一切地想要逃出这里。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跑,都无法跑出这个营地。 因为他们已经被困在了这里面,没有灵鬼他们的允许,这些人根本逃不出去。 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着。 每一次落脚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毫无着力感。 这些人的腿都被吓得发软了。 地上同伴的血迹似乎在向他们逼近,那些残留的尸体碎片让他们无法正常呼吸。 浓郁的血腥味充满了整个营地。 恐惧已经彻底占据了他们的心灵,他们只能无助地四处奔逃,希望有一线生机。 黄业栗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淡淡的笑了下,然后缓步走向了灵鬼的面前。 黄业栗也没有去管周围慌乱的士兵,因为他自有办法一会儿让这些人都冷静下来。 在帐篷里的李庆月听见了外面的响动,他赶忙跑出来查看情况。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士兵们全都慌乱的逃窜,嘴里还小声的嘀咕着救命救命。 李庆月皱起眉头,他倒是比较冷静。 他不觉得朝廷的人会来这里,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鬼皇不受控制了。 不然这些士兵也不会那么慌张。 他看向前方不远处的位置,便看见灵鬼正抱着中箭的千鬼。 千鬼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消散。 李庆月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也没有着急上前,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现况。 兵们一个个面色吓得苍白,他们在李庆月的面前慌乱地跑来跑去,显然是已经失去了方寸。 他们一边跑,一边嘟囔着,他们已经被吓得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模糊不清,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一样。 李庆月看着这些士兵,心中不禁感到一阵不耐。 这些士兵,明明是他以最精英的方式来锻炼的。 本该在遇上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应该冷静,而不是被吓成这个样子! 之前他还觉得这些人还挺有用的,现在李庆月有一种想要把他们全都杀光,在重新培养一群人的冲动。 就这样的胆量,真要是上了战场,还不被吓破胆了? 李庆月对此感到很无助。 他都不敢想象,这要是有人来绑架他,这些人敢不敢来救他。 李庆月见状他打算开口说话,试图平息这些人的慌乱。 但是不管他怎么说,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更没有人搭理他,简直就是把他当成了空气一样。 李庆月面对这样的状况、他更加的恼怒了,但是他知道越是这样,自己越不能生气。 李庆月自己告诉自己,他必须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下来了才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黄业栗看着地上跪着的灵鬼,他笑道:“你的老大已经死了,我看你资质还不错,不如你认我做老大,我还能够饶你不死?” 灵鬼冷哼一声,他抬头眼神狠狠的瞪着黄业栗:“我呸!你想要让我认你当大哥?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黄业栗瞳孔微微一缩,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其实没有想到灵鬼会这么维护千鬼,他本以为这些人只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 毕竟……千鬼做的那些事情……… 李庆月想到这里便没有继续向下去了。 他直直地看着灵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个人影闪现到了他的面前。 舞鬼突然出手,一拳狠狠地砸向黄业栗。黄业栗反应迅速,侧身躲过这一击。 舞鬼的攻势如潮水般涌来,但是黄业栗都一一躲过了。 轮到黄业栗反击的时候,他的攻击让舞鬼应接不暇。 他心中暗叫不好,自己刚才的冲动显然惹怒了黄业栗,对方根本没有打算留手。 在这营地上,两人的身影快速交错,拳脚相交发出沉闷的声响。 舞鬼感觉到一股股劲风刮过脸庞,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黄业栗出手狠辣,每一击都带着凌厉的杀意,仿佛要将舞鬼置于死地。 最后一拳的攻击,黄业栗将舞鬼打趴在了地上。 这一刻舞鬼深知自己是打不过黄业栗的。 因为方才的战斗中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黄业栗就像是只用了一成不到的功力跟他打。 他轻轻松松的就赢下了这场战斗。 平尽全力的自己,打不过都还没有发力的黄业栗……… 舞鬼现在都不敢轻易在上前了。 他能够感觉的出,对方还是留了他命的,不然就方才那几下的攻击,他就已经被黄业栗给打的魂飞魄散了。 舞鬼抬起头看向黄业栗,“我跟灵鬼的决心一样,不困如何,我们都不会跟随你,你死心吧!” 黄业栗也没有因为舞鬼的话恼怒,“你别急着这么快就否定了。”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我的原因和理由,你不如听完了我的话,再说也不迟?” “如何?”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灵鬼看了一眼舞鬼的状态,舞鬼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这下要是继续跟黄业栗硬碰硬,他们讨不到好果子吃。 灵鬼抢在舞鬼回答前道:“好,我们听你说。” 舞鬼不可置信的看向灵鬼:“灵鬼你!” 灵鬼看了舞鬼一眼,“舞鬼你先别说了。” 舞鬼就算是在怎么蠢,他这下也知道了灵鬼的用意了。 他也就闭上了嘴巴没有说话了。 黄业栗的微微一笑,他看向灵鬼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 没想到千鬼那么坏,他的两个手下竟然没有被他带偏。 若是这两个人没有犯过什么大错,黄业栗还真想收了他们当小弟。 黄业栗打算在了解了解看看他们。 舞鬼看向一旁的灵鬼,他的眼神里满感激之色。 因为他知道,灵鬼是为了保护他,所以才这样的说的。 灵鬼同时也看向了舞鬼。 虽然平日里他和灵鬼老是吵架,但到了关键时刻灵鬼还是向着他的。 灵鬼知道舞鬼心里在想什么,他看向舞鬼的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和宽容。 现在千鬼没有了,他就是舞鬼唯一的依靠了。 所以他必须要保护舞鬼。 舞鬼这个人很老实,很忠心,他不懂得变通,有些事情也只能他来做。 就算是做一个让舞鬼讨厌的人,也没关系。 因为他要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舞鬼,他要让舞鬼好好的活着。 灵鬼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火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情感。 他看着舞鬼,仿佛在说:“没事的,有我在这里。” 舞鬼的心中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暖意。 他应该早知道的……… 其实他和灵鬼之间的感情很好的。 他们的友情,就像这暗夜中的灯光,虽然微弱,但却能照亮他的心。 舞鬼点了点头,他示意灵鬼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黄业栗就站在一旁看他们给彼此使眼色,他冷笑了一声,“我本来还以为你们两个也像千鬼那样,没想到,你们之间还挺惺惺相惜的。” 千鬼皱着眉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舞鬼皱着眉头他疑惑的看着黄业栗。 舞鬼和千鬼不明白黄业栗话中的含义。 黄业栗说他们之间惺惺相惜,这让千鬼感到很疑惑。 "你什么意思?"千鬼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黄业栗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 片刻后黄业栗才缓缓开口道:“你们听完了不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了吗?” 第五百零九章面对现实吧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缓缓开口,「按照你们生活习惯,你们几个是需要吃人才能够增进修为的。」 「除了吃人之外………吃自己的同类,同样也是可以的。」 舞鬼和灵鬼不知道黄业栗这话是什么意思。 舞鬼:「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黄业栗冷笑一声,「你们把千鬼当成自己的老大,誓死效忠于他,可是他却只是把你们当作他养了多年的食物而已。」 黄业栗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他们的心中。 舞鬼和灵鬼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信仰。 看黄业栗那样子,舞鬼和灵鬼都能够感觉的出他并未撒谎。 黄业栗既然敢这么说,那他就有证据能够证明。 灵鬼和舞鬼现在的内心很复杂。 他们一直视千鬼为他们的领袖,心甘情愿地为他效忠。 可是现在,他们发现自己竟然只是他养的食物,供他驱使,为他所利用。 当真相即将浮出水面的时候,是最折磨人,也是最让人感到痛苦的时候。 但是灵鬼和舞鬼现在还不愿意相信黄业栗说的话是真的。 尽管现在有很多证明,能够证明千鬼确实有这样的行为但是他们还是不愿相信。 毕竟他们从一开始就一直在一起。 并且平日里千鬼对他们真的很好,舞鬼和灵鬼对千鬼也是很忠心。 所以要让他们面对这样的真相是很残酷的。 也有一种可能,就算是他们知道了真相,他们也不想去相信。 黄业栗现在看出了灵鬼和舞鬼内心的想法,他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心里一定很纠结。 黄业栗再次开口,「舞鬼、灵鬼,其实我也只是这么简单的一说,你们两个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说明,你们之前也就有所察觉到了吧?」 「只是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对吗?」 黄业栗的话像一阵寒风吹过,让舞鬼和灵鬼两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因为黄业栗说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头上。 他们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黄业栗看向他们的眼神冷漠,仿佛藏着无数寒冰,让人不敢直视。 原本就凝重的气氛,现在变得更加凝重了。 周围的气氛都像是瞬间凝固了一般。 黄业栗:「你们不反驳我,那就说明了,我说的话是正确的。」 黄业栗的话和灵鬼、舞鬼脸上的表情都被现场的士兵看在了眼里。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那么要好的三兄弟,竟然是这样的。.Ь. 而且平日里千鬼确实对灵鬼和舞鬼很好,但是有时候他们也觉得有些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了,千鬼这两个人太好了,好的就像是在对待自己一样。 这样大家都有觉得有些奇怪,但看着他们几个的关系那么好,大家也就没有多想了。 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千鬼为什么会对舞鬼和灵鬼那么好了。 原来千鬼是想要把灵鬼和舞鬼当作是升级力量的食物。 在意识到真相是这个的时候,一时间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一直以为千鬼是个有情有义的大哥,对待兄弟如同家人一般。 可如今黄业栗戳破的这一幕却让他们彻底惊住了。 不仅仅是舞鬼和灵鬼不敢相信真相会是如此,就连这些士兵都有些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一刻,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周 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黄业栗的眼神,如寒冰般冷漠,透着深邃的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让人颤抖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他那双眼睛看见的真相。 之前吵闹的人群,也变得安静下来。 周围的温度逐渐下降,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流席卷而过,使得周围的温度接近零度一般。 肉眼可见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舞鬼看向黄业栗的眼神冗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灵鬼沉默不语,他耷拉着脑袋,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现场变得一片死寂,众人将目光全都放在了舞鬼和灵鬼的身上。 黄业栗冷漠的看了他们一眼,「想要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黄业栗不等他们回答,他继续道,「从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你们跟在千鬼身边这么久,你们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又或者是说,意识到了不敢去相信。」 「这恰好中了千鬼的下怀。」黄业栗的这一番话,让众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僵硬起来。 这句话细思极恐。 也就是说,千鬼一直都是在利用灵鬼和舞鬼对他的忠心。 黄业栗的眼神仿佛一把锐利的刀,直刺人心,让人无法直视。 黄业栗不留情面的揭穿千鬼的真面目,「千鬼的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同你们身上的力量是一样的。」 「虽然这本就该是如此,但是在这个气息里面多了一种多余的气息。」 「那气息带着死亡。」 「乍一看,会以为这是周围的环境原因导致的。」 「因为你们一直都生活在这些地方,所以也很难发现这有什么问题。」 「而且,可以说你们基本都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看了一下就算了。」 「但我不是你们,我跟千鬼没有情谊,所以我便继续观察。」 「我发现他一直都在少量的吸取你们两个人的生命力。」 「所以你们的气息里面才会有死亡的气息出现,但是你们没有在意。」 「你们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被自己的老大背刺。」 「你们不知道,千鬼其实在看你们的时候,他的眼神是冷漠和无情的。」 「他对你们根本就没有情谊二字可言!」 「你们两个在他心里就是他进阶的食物。」 此刻千鬼的容貌在舞鬼和灵鬼的心中浮现出来。 原本熟悉的人,现在让他们感到陌生,非常的陌生。 曾经千鬼亲切的笑容变得僵硬,变得让他们感觉到恐怖。 舞鬼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那种寒意……如同冬日的北风,冷冽而刺骨,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 灵鬼站在原地目光变得有些呆滞。 黄业栗站在他们面前,他平静的眼神看着接近奔溃的舞鬼和灵鬼。 他的身影在火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但那冷漠的眼神却让人感到背脊发凉。 黄业栗:「面对现实吧,舞鬼、灵鬼,你们所拥护之人,从未拥护过你们。」 「你们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堆食物罢了。」他的声音仿佛从冰窖中传来,每一个字都让人不寒而栗。 舞鬼和灵鬼法想象,自己一直敬爱的老大竟然会是如此。 这样的真相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疑惑是因为他们不懂为什么他们那么真心的对待他,他却要这么对待他们。 难道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对他们 就一点情谊都没有吗? 舞鬼和灵鬼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千鬼从前那柔和的面容,在灵鬼和舞鬼的心中渐渐消失。 心中空缺了一部分,只留下了一片沉寂和无助。 他们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他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身体就像是被上了枷锁一样,变得无法动弹。琇書網 他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兄弟。 但此刻却变成了仇敌的关系。 他们看着千鬼消失的地方,看着眼前的那块空地。 舞鬼不由的冷笑了一声,「我们在黑月山中跟他一起共同度过的快乐时光……」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讽刺。」 「我们那么真心对待他,到头来,一切都是我们错付了。」 那些欢声笑语、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此刻犹如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刺入灵鬼和舞鬼的心中。 「难道我们做得还不够好吗?」舞鬼突然咆哮了一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他想起每一次他们为了千鬼赌上性命去战斗……… 每一次他们为他挡下危险,每一次他们陪他共度困难…… 而他却是这般对待他们,这让舞鬼感到非常的寒心。 灵鬼一直沉默不语。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剑尖在泥土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灵鬼想千鬼与他们并肩作战的情景,当时的人他的眼神坚定,他也被他的眼神深深吸引。 灵鬼觉得,他这一辈子能够为了千鬼而死,是他莫大的荣幸。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情谊是那么深厚,那么真挚。 可如今,他们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千鬼对他们,从来都只有利用,没有情谊可言。 黄业栗看时机差不多了,他开口道,「若是你们还不相信,你们可以查看下自己的生命力的情况。」xь. 灵鬼缓缓开口,「不用看了……」 「我们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舞鬼:「究竟是我们错付了………」 黄业栗:「其实他还瞒了你们一件事,他创造了两个鬼物出来。」 「之前我一直都未曾见到过能够自创鬼物的鬼,今日也算是大开眼见了。」 舞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业栗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你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事,今日我就帮人帮到底,让你们都看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灵鬼:「……………」 舞鬼:「………………」 他们沉默的看着黄业栗。 黄业栗也知道他们两个现在的内心很挣扎。 但是这些事情他们必须知道。 黄业栗:「还记得他让你们去杀的人吗?」 舞鬼:「记得。」 灵鬼:「不过人不是舞鬼杀的,是他亲自动手,他当时也没有让舞鬼在旁边看。」 黄业栗:「其实那不是人,是他创造出的鬼物?」 灵鬼:「这是怎么回事?」 舞鬼:「详细点说。」 「你们看见的那个活人,之前一直都是一个鬼物。」 「那个鬼我之间见过,所以有印象。」 「千鬼应该是霸占了别人的身体,创造出了新的灵魂。」 「他害怕真的杀了人的话,会让人起疑,他不想有一点端倪出现。」 「所以 他不得不拉出一个自创的鬼物出来当当价牌。」 舞鬼:「但是今天我和灵鬼见到了那个男人的尸体,而且装盘的时候那些尸体也是我和灵鬼装的。」 「你怎么就能够这么确定那是鬼物?」 灵鬼点点头,「而且要是按照你这样的说法,那应该还有一具尸体的。」 「但是现在到处都没有第二具尸体的存在不是吗?」 人群中有个声音弱弱的开口,「其实在李首领的帐篷后面……有一个尸体………」 「我当时正在四处逃窜,无意中看见的。」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那里会有一具尸体出来。」 黄业栗笑了笑,「根据我的猜测,那个被制造出来的鬼物,平日里只是负责帮助千鬼杀人和吃人的。」 「因为军营里会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人存在,他不好动手,那就安排人去动手。」 「至于你们两个,他觉得你们两个毛毛躁躁的不适合,所以他并未让你们去帮助他。」「死的那个男鬼多半是他的心腹,要不是我的出现,他不会死。」 「所以千鬼应该是恨透了我。」 「而另一个鬼物则是专门帮千鬼处理尸体,以及善后工作的。」 「不然的话,只有他一个人,他根本处理不好这些。」 「归根结底,就是他不信你们。」 「你们当他是兄弟,他根本不把你们当做朋友。」 「他只把你们当猴耍。」 黄业栗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灵鬼和舞鬼。 此刻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不解和愤怒。 「你们当他是兄弟,他把你们当猴耍。」黄业栗的这句话,让舞鬼和灵鬼瞬间就破房了。 舞鬼:「我们的一颗真心真的是喂了狗了!」 舞鬼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两人默然。 一直以来千鬼在他们的眼中,他一直是那个无所不能,永远守护着他们的好哥哥。 但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很厚的墙壁。 他们以为自己很了解千鬼,但实际上,他们对千鬼一无所知。 灵鬼轻笑了一声,「他现在只让我感觉到陌生。」 第五百一十章信不信由你们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舞鬼的眼眸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一想起千鬼……他就感觉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抽痛。 他没有想到,他竟然真会背叛他们。 舞鬼静静地看着千鬼最后消失的位置。 他的眼眸中的情绪深邃如海,闪烁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每当他的思绪触及千鬼这个名字,他的心就会猛然一抽,痛得无法呼吸。 他曾以为自己了解千鬼,了解那个总是带着灿烂笑容的千鬼。 到头来,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 曾经,他以为他们的友情像烈火一样炽热,是永远不可熄灭的。 无数个同千鬼有关的记忆不断的在舞鬼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每年的夏天,他们总会一起去最酷热的地方锻炼自己的意志。 增强他们的抗压能力。 即便是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服,另他们酷暑难耐,他们却依然笑得很开心。 好像只要他们三个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可以搬到他们。 冬天的时候,他们一起在寒冷的冬夜里围坐在温暖的篝火旁,一边喝着热酒,一边谈论着未来的梦想。 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的,一点烦恼都没有,彼此之间都视对方为最珍贵之人。 无论他们在何地,只要他们三个在一起,那么不管是什么困难他们都能够克服。 然而,时间会改变一切。 当得知千鬼的真面目后,舞鬼的心彻彻底底的死了。 他心中燃烧着的那团烈火正在渐渐熄灭。 待那烈火焚烧干净,只会留下一堆灰烬。 他不会在对千鬼有着任何的留恋和感情。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 是千鬼背叛他们在先,这没什么好说的。 之前在黄业栗还没有把话说清楚的时候,舞鬼还试图重新点燃心中那堆妄想的希望。 舞鬼想想自己当时的想法,他不由得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千鬼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得,他变得让他们感到陌生。 他变得已经无法找回曾经和舞鬼、灵鬼在一起时的那份纯真的炽热了。 舞鬼看着那空地上,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 他该明白,他们的友情已经走到了尽头,那份曾经的炽热已经成为了过去。新 舞鬼想过自己会引来怎样的结局,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 若不是黄业栗今日出手,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死在千鬼的手中。 千鬼平日里对他们笑脸相待,言行举止都是一个好大哥的样子。 可谁能想到,那笑容背后藏着背叛的冷酷。 真相往往是最残酷的。 此刻灵鬼的脑海中,他与千鬼之间的记忆画面也正在一幕幕浮现出来。 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共享胜利的喜悦,也一起承受失败的痛苦,彼此安慰对方。 下次再接再厉。 不管结果如何,千鬼从不会责怪他们,他一直都是鼓励他们。 灵鬼现在一想起,他们一起共度的日日夜夜……如今看来却像是一场笑话。 像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若不是黄业栗……直到现在他们都还被蒙在鼓里。 就像是应验了那句话……被人卖了都还不知道,都还在帮别人数钱。 还真是可笑啊……… 黄业栗看着舞鬼和灵鬼此刻的样子,他缓缓开口道,「喝一杯?」 话音刚落,黄业栗就递给他们装满酒 的杯子。 灵鬼和舞鬼有些迟疑,他们没有立马接过黄业栗手中的杯子,黄业栗也不怪他们,毕竟舞鬼和灵鬼刚刚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背叛。 一时间他们对别人的警惕性高也是正常的。 舞鬼的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他迟疑地盯着黄业栗手中递来的杯子。 因为刚刚得知自己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他现在看任何人,都觉得对方是要害他。 舞鬼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愤怒。 他想要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可千鬼已经死了,他现在在怎么骂他…… 都没有什么用。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就像周围的空气都感受到了灵鬼和舞鬼现在心中的这份沉重的心情。 黄业栗站在他们面前,眼神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 他还有些担心灵鬼和千鬼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一会儿做什么傻事。 黄业栗明白这灵鬼和舞鬼的内心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打击。 他们现在对别人的信任已经出现了严重的裂痕。 若是不能处理好这个裂痕,那么灵鬼和舞鬼,将永远被千鬼的事情束缚着,让他们没有自己的思维和想法。 黄业栗也不着急催促他们,他就是要让他们好好的想想,自己去斟酌斟酌。 黄业栗耐心地等待着,没有强迫他们马上回答他的问题。 他只是默默地守在一旁,仿佛一个温暖的灯塔,在暴风雨中为他们提供最后的一丝庇护。 其实舞鬼和灵鬼对黄业栗对他们的好有些不理解。 舞鬼疑惑的看向黄业栗:「你为什么会帮助我们?」 「难道,你也是带着目的来接近我们的?」 黄业栗面对舞鬼的回答,他毫不犹疑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你们的。」 黄业栗的话让舞鬼一愣,他没有想到黄业栗会如此坦白。 他原本以为自己在知道黄业栗也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们的时候,他会生气,会愤怒…… 但是这些情绪他都没有。 他反而还感觉到心里一阵安心感。 是因为他的坦诚? 月光洒在黄业栗的脸上,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沉稳,「我承认,我确实有目的。」 「但请相信我,我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伤害你们。」 「我只是想要来这里找点东西吃。」 「我路过这个位置的时候便看见这里有很多人,所以想要下来寻几个当食物。」 「但我没有想到,竟然有同类也在这里,我便更加好奇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然后我就来了。」 「当我看见你们的那个瞬间,我便发现了你们三人之间真正的关系。」 「或许你们不知道,在你们看不见千鬼的时候,他看向你们的眼神是嫌弃和厌恶的。」 「他大概是将你们当作是他的拖油瓶了。」 「我向来最看不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所以我便想要来帮帮你们。」 舞鬼沉默了片刻,他能感受到黄业栗话语中的真诚。 他的内心开始变得有些动摇,但他仍然保持着对黄业栗警惕,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黄业栗对于他们的警惕,他也表示很理解,毕竟他要是有这样的经历,他估计比舞鬼还要夸张。 舞鬼还是有些不相信黄业栗的话,「我不信你仅仅只是因为这样就来帮助我和灵鬼。」 「你到底想做什么?」 黄业栗:「你们两个的级别,我就算是吃了你们好像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我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帮助你们,那你们说说是什么原因?」 「你们两个全身上下有哪一点值得我去惦记的?」 「实话告诉你们,曾经我也被最好的朋友背刺过,我所以我懂这种感觉,我懂你们现在的心情。」 「这些你们爱信不信……」新 灵鬼:「除非你给我们讲讲,是怎么回事,我们自会判断事情的真假。」 「若是我们发现你在骗我们,就算是死,我们也要跟你斗上一斗!」 黄业栗:「好,一言为定。」 灵鬼和舞鬼,「说吧。」 黄业栗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将那股痛彻心扉的滋味吸入肺腑。 渐渐的他黄业栗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痛,就好像他真的被人伤害过一样 这边尚胧月他们纷纷把头转向李初之所在的位置。 尚胧月眨巴着眼看着李初之,「黄业栗说的是真的?他真被朋友背叛过?」 雨夜廷:「我看黄业栗那样子,就知道他呆呆傻傻的,他都这么说了的,肯定是真的。」 「这很符合他。」 落文宇:「我也这么觉得。」 李初之轻叹息口气,「不是的,你们都被黄业栗的演技给骗到了。」 「他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朋友,他的枕边从来都只有我一个朋友。」 落文宇:「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一点是他编造的???」 雨夜廷:「什么?」 尚胧月:「真的假的啊?」 众人全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仿佛这一切都像是虚构的一样。 李初之笑了笑,「黄业栗这人就是这样,他要是演起来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而且,他说的话,让人很难分辨出真假。」..o 尚胧月:「看来黄业栗就是个表演型人格了。」 李初之:「嗯?」 尚胧月:「意思就是说他很爱表演,表演的时候非常的逼真。」 李初之:「表演型人格这种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其余人也点了点头,「我们也是。」 黄业栗开始满嘴跑火车了,他深情并茂的道,「我记得那是晴朗的一天,阳光明媚,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我和他,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战友……」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的情谊比你们和千鬼之间还要深厚。」 「我们一直想吃了十几万年的时间………」 舞鬼和灵鬼在听见黄业栗说十几万年的时候,他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黄业栗。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他们看着黄业栗那认真的模样,以及他眼神中透着的悲凉,又让灵鬼和舞鬼不得不相信,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而且鬼皇级别的鬼物,就算是活了十几万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尚胧月:「黄业栗还真会吹牛,真就张口就来。」 李初之:「对于黄业栗这一点,我是真的佩服。」 尚胧月:「我也是。」 黄业栗:「我们一起哭过、笑过……」 「我们之间无话不谈,我更是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会背叛我。」 「一直以来我也以为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是最好的兄弟,但是我错了………」 「他从一开始就嫉妒我在 鬼族的身份和地位。」 「他接近我,只是为了拿走我的位置,踩着我上位罢了……」 「他在背后对别的族人说的那些话语,每一句都犹如一把尖锐的刀,直***我的心脏。」 「那种疼痛感,几度让我差点疼的昏到过去。」 「在我知道他一直都在跟族里人讲我的不好,讲我的坏处来提高他自己的时候,我当时的脑子嗡嗡嗡的一片空白。」 「我甚至连一个生气发怒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因为我不理解,我很疑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对他那么好,他会为什么因为权利而背叛我。」 黄业栗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极力抑制着内心的痛苦。 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那个令他心碎的瞬间。 「那一刹那,我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那种心痛,那种无助,我至今都无法忘怀。」 「所以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心情,我懂你们现在的感受。」 「那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痛苦,我明白。」 「我很清楚。」 「只有经历过这些的人,才会明白这其中的滋味。」 黄业栗说的那些描述,那些话语,全都说到了舞鬼和灵鬼的心里面去了。 因为他们在得知千鬼一直欺骗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是跟黄业栗差不多的感受。 黄业栗:「我的经历就是这个,信不信由你们。」 黄业栗话音刚落,舞鬼和千鬼的手便拿住了黄业栗递给他们的酒杯。 灵鬼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酒杯,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传达到心底。 他闭上眼睛,试图平息内心的波澜,但千鬼的身影始终挥之不去。 黄业栗:「忘了他吧,我也早就对这段往事放下了。」 「他是我亲手杀的。」 「我对他真心一颗,他却视我的真心为狗肺,这样的人,杀了也不为过。」 「我每每一想起那个人的眼神里充斥满的冷漠和算计,我就会觉得自己当初真的是瞎了眼了才会跟他做朋友!」 第五百一十一章谈判开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灵鬼站在原地,他抬头望着头顶的月亮。 清冷的月亮光洒在灵鬼的脸上,显得他整个人身上的悲伤更为沉重了。 从黄业栗的话中他得知了平日里千鬼是怎么看待他们的实际情况。 灵鬼的心是真真的死了。 其实在得知道这一切的时候,灵鬼感觉到自己的的心就开始疯狂下坠。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千鬼的心里是有一个重要的位置。 但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在千鬼的心里什么都不是。 他想着千鬼的脸,灵鬼就感觉心里一阵阵的刺痛感。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什么时候会消失,但他现在很清楚,这种感觉一时半会儿是消失不了了。 灵鬼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他眼神凝重的看向黄业栗,「你真的愿意收留我们?」 黄业栗点点头,「嗯。」 黄业栗发现灵鬼和千鬼本性不坏,按照他们所说的自己的经历,大多数都是千鬼促使他们做成的。 但是他们本身犯下的杀孽是不可能清除的。 灵鬼又缓缓开口道:「我和舞鬼在千鬼的指导下,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你这么着急的来找我们,想来你是想要利用我们来完成什么事情。」 「我和舞鬼感谢你让我们知道了真相,认清了千鬼这个人。」 「不然我们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还被他给蒙骗。」 「所以我和舞鬼决定,在帮你完成了你想要完成的事情后,希望你能轻手亲手杀了我们。」.. 「我们活在这世界上,对那些死去的人是不公平的。」 「我们也知道,就这么死了,对他们也不公平,他们所遭遇的痛苦和折磨远比我们遭受的多的多。」 「我们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我们本性如此。」 「也怪不了谁。」 舞鬼也看向黄业栗:「所以,我们请求你,在帮助你解决了,你自己的事情后,请你亲手杀了我们。」 黄业栗:「…………」这一刻黄业栗沉默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舞鬼和灵鬼竟然会这么跟他说话,他感觉到很惊讶,同时黄业栗的心软了。 他对舞鬼和灵鬼有些下不去手了……… 尚胧月他们这边也看出来了黄业栗的犹豫,他们看情况要不要去提醒黄业栗该怎么做。 舞鬼深吸口气,他惆怅的道:「当初,我们真心的跟着他,帮着他。」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好下去。」 「可我真的没想到他却是这般的狼子野心。」 舞鬼咬着牙,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汹涌,他巧妙地利用了我们对他的好,让我们误以为他跟我们是一体的。」 「他本身没有沾染上实际性的污秽,基本上都是借我们的手去杀那些无辜的人。」 「以及我们的同类。」 舞鬼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我们真是太傻了,就这么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一直用着这样的方式操控着我们。」 「我们也就这样傻乎乎的听着他的指挥。」 「主要是他认定的敌人,不管是谁,我都会去跟他战斗。」 灵鬼伸手紧紧握住舞鬼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彼此之间唯一的依靠。」 「千鬼不在是我们的一员……」 「他……只是我人生路上的一个教训,一个天大的教训。」 「而我们自己也要为这个教训买单。」 黄业栗听了灵鬼和灵鬼的话,感到非常震惊。 黄业栗:「你们真的就这么甘愿放弃了自己的性命?」 「你们真的就一点留恋都没有了?」 灵鬼解释道:「其实从我们意识到千鬼是这样的一种人后,我和舞鬼就已经在开始反思着自己的人生经历。」 「我们的行为举止,都受到了千鬼的影响。」 「但要是我们一直坚定,那我们就不会被他的话影响。」 「说来说去,还是我们的心不够坚定。」 「虽然我们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的这些错事,但这些杀孽是无法清除的,是无法抹去的。」 「因为我们的残暴让很多人饱受折磨和煎熬。」 「在我们幡然悔过的时候,那些愧疚的情绪开始不断的折磨着我们。」 「让我们内心非常的难受和焦灼,我们就想要做点什么,去抵消这些。」 「可思来想去,也只有我们的死亡,能消除一些孽障……」 黄业栗知道自己不能劝他们,他和舞鬼、灵鬼始终是对立面。 舞鬼和灵鬼能有这样的觉悟是好事,但是他们犯下的罪孽是不可饶恕的。 只有死亡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舞鬼:「我们现在只想要寻求内心的平静和解脱………」 「只有死亡,才能让我们有真正的解脱。」 舞鬼还想要继续说下去,黄业栗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黄业栗:「想要解除这些,你们可以尝试通过修行、冥想等方式来净化自己。」 「让自己能够放下过去的罪恶感。」 「同时,你们也可以多去做做善事,来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 「这些又何尝不是一种解决的办法呢?」 其实黄业栗他曾经,犯过一个错,他错杀了一个救他的人类。 但是幸好他的身边有李初之,在李初之的开导下,黄业栗他逐渐摆脱了那个人对他的影响。 黄业栗也因此找到了自我救赎的道路。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有时黄业栗会陷入迷茫和困惑之中,但每当这时,他都会想起那个被他伤害过的人的眼神和痛苦…… 每每想要放弃的时候,这件事就会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和决心。 后来黄业栗在李初之的帮助下,他们找到了那个人的亡魂。 那个人并没有责怪黄业栗杀了他,他反而觉得是他自己不对,当时的情况也是他太冲动了,导致黄业栗误以为他也是来杀他们的。新 有了这个环节,黄业栗的心结才算是真的解开了。 但是黄业栗的事情跟他们的事情,本质上是不相同。 他们所犯下的罪孽是不可饶恕的,他们不死,那些死去的亡魂就不得安宁。 舞鬼和灵鬼知道黄业栗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让他们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但是舞鬼和灵鬼的心意已决,没有人能够改变他们心中的想法。 黄业栗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舞鬼直接打断了黄业栗,「我们知道,你是在为我们考虑。」 「但是我和灵鬼思考出来的决定就是这样。」 「我们杀过人,沾染过那杀戮和血腥。」 「让我们现在改,我们能够保证目前不会做出什么,但是时间久了呢?」 「我和灵鬼不是那定力强大的人,我们也不能确保自己会不会伤害别人。」 「所以,我们只想在我们还能够控制的了我们自己的时候,在这 样稳定的时候,结束我们的生命。」 「如此一来,也就防止以后我们犯下更大的错误。」 「也防止我们再去伤害别人。」 黄业栗:「你们……」 这时尚胧月的声音在黄业栗的脑海中响起,「方才我听了李初之跟我讲你曾经的过往,但你要清楚你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有心,你是无心。」 「既然他们一心求死,你就成全了他们,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黄业栗……你该明白的。」 良久黄业栗才回到,「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让你们操心了。」 尚胧月:「没事,我们就怕你因为这件事而感到难过,所以适当的时候,我们会出来提醒你。」 「你和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你的共情能力很强,你能够共情他们。」 「但你在共情他们的时候,也想想那些被他们杀害的人们,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灵鬼和舞鬼不死,难以平息他们的怒火。」 「就算是你不动手杀他们,天谴也会降临到他们身上。」 「但那个时候,他们可不会就那么容易的死去了。」 「该怎么做,我想你现在已经清楚了。」「我也就不在多说了。」 李初之:「黄业栗,这看似是在执行一次任务,实际上也是让你成长的一个契机。」 「之前是我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也该是时候让你体会一下这些事情。」 「你也该学会成长了。」 黄业栗:「我知道了。」 天边的云层渐渐染上了橘色的亮光。 舞鬼和灵鬼站在千鬼消失的位置,他们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束鲜花……… 千鬼的容貌不由的在他们的眼前浮现出来。 那个曾经陪伴他们度过无数欢乐时光的人……… 两人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地上。 这是他们对记忆中的千鬼最后一次的告别了。 之后,千鬼这个人,将永远被他们排出自己的记忆。 因为曾经犯下的错事,导致灵鬼和舞鬼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悔恨,他们知道他们永远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 死亡是唯一的办法……… 他们对着空地深深地鞠了一躬,将鲜花放在那个空地上。 灵鬼缓缓地抬起头,他望向远方,「再见了千鬼。」 舞鬼同样也是如此说的。 很快灵鬼走到了黄业栗的面前,他认真的看着黄业栗,「我对不起那些被我们伤害过的人。」新 「我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罪行,但我希望你能亲手杀了我们。」 「我们会用自己的命来赎罪。」 舞鬼:「找你是因为,你是告诉我们真相的人,你是见证者。」 「与其死在别手中,不如死在你手里。」 灵鬼:「我和舞鬼知道你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从你看那些肉的眼神中,其实我们还是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虽然之前你伪装的很好,但是在后面的时候,你还是放松了些警惕,让我和舞鬼看出来了端倪。」 舞鬼:「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你说吧,你想要让我们帮你什么?」 黄业栗没有直接说出口,他用传音对灵鬼和舞鬼道:「我要你们拥护我成为你们新的老大。」 「所以我需要你们配合我演一出戏……」 灵鬼和舞鬼同时问道, 「什么戏?」 黄业栗:「你们必须要表现出是被我的力量所征服的,并且要告诉李庆月,我的力量很强是鬼皇级别。」 「有了我,这一仗一定会赢。」 「李庆月之前见过你们和千鬼之间的情谊,你们突然对我那么拥挤,他肯定是会起疑心的。」 「所以,你们要告诉他,我对你们下了咒法,让你们不得不听命于我的。」 舞鬼:「那要是他问起你,为什么要帮助他,我们该怎么回答?」 黄业栗:「你们不用回答,我说什么,你们就附和什么就好了。」 「我的目的就是要掌握这里的一切。」 舞鬼:「好。」 灵鬼:「没问题。」 他们也没有多问黄业栗别的问题,既然黄业栗不说,他们就不问。 他们也是懂这些的。 黄业栗他们先是演了一场打斗的场面然后战败给力黄业栗。 最后在舞鬼和千鬼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李庆月的面前。 李庆月心思缜密,他知道黄业栗没有来直接杀他,那就一定是有事情要求他。 既然是有事情求他,那就有合作关系。 那么也就说明了,他现在的处境是安全的。 李庆月微微一笑,举手投足间满是淡定与自信。 他扫视了一下黄业栗他们几人。 仿佛想要通过他们的表情来分辨出,他们前来要说什么事情。 李庆月的眼神在舞鬼和灵鬼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转向了黄业栗。 李庆月看着黄业栗的眼神仿佛在衡量着什么。 片刻后李庆月缓缓开口他看向一旁的灵鬼和舞鬼,「我知道你们和千鬼的关系非常的好,非常的亲密。」 「是彼此之间最好的朋友,你们的羁绊很深。」 李庆月的眼神中带着狡黠,「但……千鬼是被这个人杀死的。」 「你们不可能仅仅跟他打斗了一下,就臣服于他,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五百一十二章到底是好还是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不紧不慢的道:“因为你们同千鬼之间的羁绊是很深的。” “我不信,你们看着自己的老大被他给杀死,你们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有。” “还不为他报仇。” “反而还要追随他。” “我觉得很不对劲,你们之间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舞鬼个灵鬼急忙用传音对黄业栗道:“怎能办?他现在开始怀疑我们了?” “李庆月要是一旦怀疑上谁了,他的怀疑是很难打消的!” 灵鬼:“我们必须想办法快点打消他的怀疑,否则我们的计划说不定会露馅的。” 舞鬼:“灵鬼说的不错,李庆月这个人生性多疑,他比较难对付。” 灵鬼又道:“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能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怀疑。” 黄业栗不慌不忙的道:“别着急,对付李庆月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 “你们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个李庆月还以为他自己能够拿捏住我…… 真实可笑…… 今晚我就来给他好好的上一次课! 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脸! 今天我就要让他颜面丢尽! 黄业栗:“我来,是为了跟你谈条件。” “之所以不杀他们两个,是因为我需要两个得力的助手。” “他们刚好能够为我所用。” “人类,你在意的点是,你觉得他们没有给他们点大哥好报仇………”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是想要报仇的,但是现在却根本无法对我有半分这样的想法?” 黄业栗的表情不像是在炸他的话。 李庆月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你……到底是谁?” 黄业栗冷笑一声,“人类,你叫他们鬼将,那我比他们高一级……”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李庆月在听见黄业栗这番话后,他的脸色大变:“你!你竟然是鬼皇级别?!” 黄业栗冷冷一笑,“不然呢?” 李庆月在得知道眼前人的真实身份后,他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凝固了。 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黄业栗看。 他就说,灵鬼他们好歹也是鬼将级别,况且他们两兄弟对千鬼又是那么的忠心,他们怎么可能在目睹千鬼死后不给他报仇。 原来是他们被这个鬼皇施展了某种法术,让他们不得不执行他的命令,听从他的指挥。 黄业栗的冷笑在李庆月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李庆月脸上的肌肉僵硬,眼神中闪过一抹惊愕。 李庆月强装着镇定,他现在的状态好像被寒冰封冻的湖面,而内心却是波澜不惊的外表下隐藏着巨大的震惊与恐惧。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他视为鬼将顶级的鬼物,竟然会是鬼皇! 鬼皇的存在是多么令人闻风丧胆的。 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无形之中给李庆月增加了强大的压迫感。 现场的节奏状态很好的被黄业栗掌控着。 此时的李庆月开始有些慌了。 若是对付是鬼将还好,但他偏偏是鬼皇。 鬼皇他可得罪不起,要是惹他不高心,他一下把军队给他毁了都不对没有可能的事情。 这一刻,李庆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他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破体而出一样。 黄业栗的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刀片,直视李庆月的心灵深处。 黄业栗的声音冰冷而残忍,“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被人一直怀疑着……我带着诚心邀请你一起合作。” “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庆月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他赶忙道:“我答应,我答应。” “但是我有一事不明。” 黄业栗:“说。” 李庆月:“你为什么要找我合作?” 黄业栗淡淡一笑,“自然是你有用,我才来找你,不然我是来免费给你打工的吗?” 李庆月小心翼翼的道:“阁下可否明说?” 黄业栗:“我想要你手中的一件法器……” 李庆月:“法器?” 黄业栗:“我从灵鬼和舞鬼的记忆中知道了你们之间的计划。” “我助你取得皇位,你把皇宫内我要的千机玉给我。” “你只要答应我,我便帮助你。” “我对那个皇位不感兴趣,我这一生只追求力量,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反悔。” “当然,你要是不放心,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李庆月急忙道:“不不不!我信你,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我怎么可能会不信你。” 有了鬼皇的加入,他这一仗必定能胜。 只是那千机玉实属罕见之宝物……… 算了,只要他能够助他登上这皇位,那他就把这宝贝给他。 李庆月:“若是阁下助我夺取皇位,那宝贝我自然是会教给阁下。” 黄业栗:“一言为定。” 李庆月:“一言为定。” 黄业栗看了看周围,“叫人给我弄个住的地方,我有些困了,之后的事情,等我睡醒了再说。” 李庆月:“好好好,我这便吩咐人去准备。” 黄业栗看了眼舞鬼和灵鬼,“你们继续守着这里,要是有别的东西来,你们解决不了的,就通知我。” 灵鬼:“是。” 舞鬼:“是。” 等黄业栗走了之后,李庆月的心里才放松下来。 李庆月看向舞鬼和灵鬼,“你们真的有那么害怕他?” 李庆月看着灵鬼和舞鬼的身子都在发抖。 舞鬼点点头:“那是源自于对绝对力量的恐惧,是我们内心中无法抗拒的。” 灵鬼则是在一旁添油加醋的道,“是舞鬼说的这样不错。” “我们和千鬼之间的关系确实情同手足,但是当千鬼被他杀死在外面前的时候,当时我和舞鬼都被吓的不敢弹一下!” “我们生怕他杀了我们。” “那种内心的恐惧是无法消除的,我们知道这样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之间的情谊。” “但是我们更抗拒不了他的力量。” “而且他还给我们下了咒法,导致我们现在对千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了,他好像就快要变成一个陌生了。” 舞鬼:“对。” 李庆月还是有些疑惑的,他看向舞鬼和灵鬼,“他没有杀你们真的是想要你们给他当打杂的下手?” 舞鬼被李庆月问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毛毛躁躁的瞪了李庆月一眼,“李庆月,你是耳聋还是怎么的?” “你难道没有听他讲话吗?” “要不是我们对他还有点用处,他早就杀了我们了。” “不然你以为我和灵鬼两个人,还能够这样站在你面前跟你这样聊天吗?” “李庆月你是被吓傻了,还是耳朵出问题了?” 李庆月没想到舞鬼会反应那么大,但是舞鬼平日里就是这样的性格,这个时候舞鬼脾气大一点在李庆月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庆月轻咳嗽一声,为了掩饰现在的尴尬局面,“你也别生气,我也不是故意刺激你什么的,我就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不杀你们。” 舞鬼:“行了,你也别在我们面前继续提他了。” “你要是得罪了他,你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别说坐上那个皇位了,等下他直接给你吃了。” 灵鬼:“舞鬼说话虽然不是那么的好听,但是这些都是事实。” “你还是不要在提他了。” “而且我和舞鬼身上都有他的咒法,我们不能有违抗他的想法和任何对他不利的行为……” “否则……我们就要遭受到很严重的惩罚。” “那是堪比锥心还要痛苦百倍的折磨。” 李庆月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问就是了。” “我不问了。” 李庆月紧紧咬住下唇,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清楚……他非常清楚这个鬼皇的力量是有多么强大。 他们的存在就绝非善类……… 鬼皇所拥有着让人无法想象的手段和力量。 李庆月都不敢去想象,如果自己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下场是有多么的惨。 直接杀死都还要好的多,还是被折磨致死,那是真的煎熬。 舞鬼和灵鬼在去周边巡查的时候,他们对李庆月道:“你也不要太紧张,总之你就记住,不要轻易触碰他的底线。” 灵鬼:“对,你只要不轻易触碰他的底线,你就不会有什么闪失。” “他说了,他不喜欢被人怀疑,你不要在问他问题了。” “小心没命。”灵鬼男子再次提醒了李庆月一次。 不由的李庆月想起了黄业栗的语气中透着的一股冷漠和残忍了。 那感觉错不了,就是极恶之人身上才会散发出的感觉。 他表面上看似温温柔柔,实际上,那些温柔道,才是刀刀致命! 李庆月不禁打了个寒颤,而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本来李庆月还有些问题想要问的,但灵鬼个舞鬼都这么说了,李庆月也就不敢再问下去了。 他生怕等下触碰到那个鬼皇不可触碰的底线,那一切就完了。 李庆月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刺客的李庆月他的内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鬼皇的到来是一个巨大的变故,打乱了之前他原有的计划。 但只要这个鬼皇能安分………那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庆月此刻的心还是平静不下来,身子依旧止不住的颤抖着。 仅仅只是想象了一下黄业栗的样子和眼神,李庆月的双腿就有些止不住的发抖 李庆月知道,他必须稳住,他必须面对这一切。 不然的话………他怎能能够面对之后的那一切事情。 李庆月现在只能够在内心祈祷,祈祷这个鬼皇真的就只是想要那个千机玉……… 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他,绝不能退缩。 李庆月缓缓闭上自己的眼睛,眼前浮现出的是那个皇位的模样。 那皇位,他曾无数次摩挲,那独特的凉意和质感仿佛还留在指尖。 此刻,他能不能够坐上这个皇位,这一切都在那个鬼皇的手中掌控着。 李庆月他现在只能祈祷,希望鬼皇得到千机玉后能满足………… 李庆月的眼角微微颤动,心中五味杂陈。 事已至此……他也只有面对。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帐篷外的风声呼啸而过,山林中的树木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因为黄业栗给李庆月带去的压迫感,现在让李庆月整个人都很不好受。 明明他的帐篷里一直都是很温暖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庆月现在却觉得,就连周围的温度都在急剧下降中,心中不安的情绪更是一下接着一下的涌上心头。 冷风从帐篷的缝隙中钻进来,吹得本就感觉到很冷的李庆月直打哆嗦。 他赶紧去那了一件棉袄,李庆月把棉袄穿上后,他还觉得有些冷。 他做了一个裹紧身上的棉袄的动作。 但尽管李庆月把自己都包裹的这么严严实实了,他依旧觉得很寒冷。 那种寒冷仍然无法驱散……… 因为那是来自他心底的不安和恐惧感。 李庆月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正逐渐笼罩着他。 他觉得即便是知道了他是鬼皇,他也不应持续有着这样恐惧的状态。 这很不对劲。 李庆月总觉得这里面有着一把很大的局,正等着他跳下去。 但那鬼皇的驾到,肯定不是有人为之。 李庆月还没有听说过,这灵冥国中有谁能够让鬼皇唯命是从的。 所以李庆月直接把这个可能性给排出了。 李庆月抬头望向漆黑的帐篷顶部,脑海中浮现之后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些失败的结果不断的循环在李庆月的脑海中,让他的心根本无法静下来。 鬼皇的驾到…… 现在李庆月也不知道,是到底是福还是祸了。 他努力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那股不安的情绪却如潮水般涌来……… 这样的情绪令他无法自拔。 帐篷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让李庆月感到窒息。 良久,李庆月才平复下来了自己的情绪,算了,事情都已经是这样了,他在继续纠结下去也没有什么用。 第五百一十三章隐藏的秘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舞鬼和灵鬼回到了黄业栗所在的地方。 黄业栗看见进来的舞鬼和灵鬼,“你们怎么进来了?” “不是要在外面守着吗?” 舞鬼:“其实我们有个事情还忘记告诉你了。” 灵鬼:“嗯。” 黄业栗见灵鬼和舞鬼的表情有些凝重,他便猜测,灵鬼和舞鬼要告诉他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事。 黄业栗看着舞鬼和灵鬼,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灵鬼和舞鬼脸上的表情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且看灵鬼和舞鬼的样子,其实之前黄业栗也怀疑过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瞒着他。 灵鬼和舞虽然才和黄业栗认识不久,但是舞鬼和灵鬼觉得黄业栗是他们目前最能信任的伙伴。 虽然灵鬼和舞鬼现在是好心要给黄业栗谁一点,机密的事情。 但是可能是他们不太会表达,弄的黄业栗感觉他们的举止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黄业栗多次观察他们,发现舞鬼和舞鬼不断的在交换眼神,似乎在隐瞒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如果舞鬼和灵鬼真要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想要骗他,那他们两个这样子是不是也太明显了一些? 算了……还是继续看下去,他们之后想要做什么吧。 黄业栗坐在暗处,双眼如炬,眼神紧紧盯着面前的两个人。 舞鬼和灵鬼相视一眼,他们没有在跟黄业栗说话,而是做了一个双人的咒法手势。 黄业栗看的眉头紧皱,他还不知道灵鬼和舞鬼要做什么。 黄业栗现在很警惕,只要他发现舞鬼和灵鬼想要攻击他,那他就立马反击回去。 舞鬼和灵鬼还不清楚黄业栗误会了他们。 两个人还傻傻的在那里给黄业栗演示着,之前李庆月不小心被他们看见他操纵的那种秘术。 灵鬼和舞鬼之间的配合很默契,虽然这是他们第一次按照李庆月的动作来做,但是做的很标准。 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做这个手势一行。 舞鬼和灵鬼的动作非常流畅、协调。 他们两个就是彼此之间最默契的伙伴。 每一次手势的反转,每一次手势的快速变化,两人都是非常的同步。 然而,就是舞鬼和李庆月他们之间的那个眼神交流,让黄业栗的疑虑更重了。 因为他们之间的那个眼神交流这样看上去确实有些奇怪。 就算是换一个人,对方也会以为他们是要做什么。 舞鬼和灵鬼现在展现在黄业栗面前的法术手势现在虽然看似很古怪,但是此时的他们在竭力的向黄业栗展示他们那天所看见李庆月做的全部手势。 舞鬼和灵鬼在黄业栗的面前极力的表演着。 他们的心思都在手势上和回忆李庆月当时的做的动作。 所以灵鬼和舞鬼没有注意到,现在黄业栗看他们的眼神。 到现在的黄业栗依旧没有理解到他们的意思。 就连这边的尚胧月他们也误以为他们这两个是要对黄业栗施展某种邪恶的秘术,想要趁黄业栗不备对他出手。 尚胧月他们还在提醒着黄业栗要让他小心一些。 原本舞鬼和灵鬼是在做着手势,但很快他们开始踏起了一种诡异的步伐。 舞鬼的身姿轻盈,犹如飘渺的幽灵。 他踏的是法阵,但现在看上去就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样。 舞鬼的动作很柔和。 而灵鬼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但有力量的同时还不失去优雅。 他们两个黄业栗是实在没有看出来,他们是在走阵法。 不知道的还以为舞鬼和灵鬼正在给黄业栗跳舞。 灵鬼和舞鬼两人踏的阵法仿佛在诠释一种超越尘世的舞蹈。 下一秒舞鬼在一旁低声念着一种听着有些古老的咒语,他的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唤起死者的灵魂。 那念咒的声音,更像是在吟唱一般。 黄业栗紧张地注视着他们,眼中充满了困惑与警惕。 黄业栗藏在桌下面的手紧紧握着他的宝剑。 似乎随时准备应对灵鬼和舞鬼可能会对他造成的威胁。 然而,他并未意识到,这其实只是两个鬼物只是单纯的在向他展示他们之前发现李庆月做的这些动作和踏的阵法罢了。 舞鬼和灵鬼并非是对黄业栗有恶意的行为。 每一次阵法踏位的变换,灵鬼和舞鬼两人之间的眼神就会飞快地交流一下。 这种感觉就是在向对方传递着信息。 因为这个步法要是错了,后面那个东西就出来不了了。 这种眼神的交流似乎在他们的踏法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毕竟只有这样才不会出错。 甚至有时他们的动作会因为这种眼神交流而停滞一下。 因为要等待对方的指示。 黄业栗看着灵鬼和舞鬼这样的迷惑行为,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他真的很好奇灵鬼和舞鬼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黄业栗紧紧的盯着舞鬼和灵鬼,他似乎想要把他们两个人看个透彻一样。 黄业栗想要看看这两个人的眼神交流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逐渐的黄业栗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地盯着舞鬼和灵鬼。 他的眼神带着威胁的意思,仿佛在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否则他手中的剑就会斩向他们。 但是灵鬼和舞鬼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还原李庆月的动作上。 他们根本顾及不上黄业栗现在在做什么。 黄业栗手握着剑柄,指尖微微发白,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太冲动。 舞鬼和灵鬼对视一眼,他们还没有感受到黄业栗的警惕和杀意。 只是他们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好像变得冷了一些。 黄业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就被他眼中的沉静给掩饰了下去。 他知道,此时的舞鬼和灵鬼打着的算盘肯定不简单。 而且他也不会真的上了舞鬼和灵鬼的当,有了今日和舞鬼被千鬼坑的教训,黄业栗学会了不少。 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毫无防备的笨蛋了。 黄业栗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和李初之在一起的时候,他曾经也被两个像舞鬼和灵鬼这样状况的人给骗过。 那是一次鬼界的宴会上。 黄业栗与李初之一同落入了对方设置好的陷阱里面。 其实黄业栗和李初之本来是不会被弄进这个陷阱里面的。 李初之当时就告诉过黄业栗,他们是在欺骗他。 但是黄业栗心地善良,他不相信。 李初之也是想要让黄业栗吃亏一次,让他知道知道人心的险恶。 所以李初之也就没有在继续劝黄业栗了。 当时李初之和黄业栗两人被困在一个幻境之中。 他们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只有远处有一点微弱的光亮。 当时的黄业栗手紧紧握住手里的破剑,眼神有些迷茫。 因为他本来是想要好心帮助别人的,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的好心竟然害了他自己。 还害了李初之。 黄业栗非常的自责。 黄业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本想帮助那个受伤的人,却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然害了他和李初之。 当时的黄业栗看到了那个受伤的人痛苦的表情,听到他的呻吟声。 他的心一下就软了。 黄业栗不顾李初之的劝阻,执意要救那个人。 可黄业栗现在得到的结果………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黄业栗看向一旁的李初之,他心底的那份内疚和自责让他无法承受。 李初之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呼吸很微弱。 李初之为了救黄业栗,已经付出了很多代价了,还受了很重的伤。 黄业栗看着这样的李初之,他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痛。 他觉得自己太对不起李初之了。 他默默地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好心害了自己和身边的人 当时想到这里黄业栗的心中明白,这次的困境,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危险。 然而,他并不会真的被这里的幻境所迷惑。 黄业栗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他的心中闪过一道光,那是他对李初之的信任,也是他对自己的信任。 现在只有他对自己有信心,他和李初之才能够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他清楚,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毫无防备的笨蛋,而是一个有着坚定信念和决心的战士。 黄业栗再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坚定。 他感觉到自己在现实与幻境的边缘游走,但他紧握着内心的信念,保持着清醒的认知。 他知道,他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个挑战,才能走出困境。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试图将幻境的干扰排除在外。 他深呼吸着,心中默默地念诵着:“心无旁骛,身无幻境。” “我是现实的主宰,我不能被迷惑。” 下一秒黄业栗突然出剑挥向灵鬼和舞鬼。 灵鬼和舞鬼快速躲开,同时他们惊愕的眼神看向黄业栗,他们不知道黄业栗为什么突然会对他们这样。 现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三人之间的气氛异常紧张。 突然,黄业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挥了挥衣袖,一股无形的力量向灵鬼袭来。 舞鬼眼神一凛,他迅速拔出长剑,一道剑芒划破虚空,准确地击中了那股力量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灵鬼心中一紧,瞬间明白他们的误会。他忙开口解释道:“误会,纯属误会。” “鬼皇,请听我解释。”灵鬼急切地打断了即将要和黄业栗对话的舞鬼。 “这只是一个巧合,我们并没有故意要争对你………” 他的话语淹没在一片寂静之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舞鬼和黄业栗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对方,仿佛他是隐藏在人群中的敌人。 “你误会了,我和舞鬼真的没有恶意。” 灵鬼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努力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真诚。 他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理解他的解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仿佛是一只被困的小鹿,无助地挣扎在猎人的视线中。 然而,在场的黄业栗和舞鬼却并未完全释怀。 李初之这边他们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究。 此时,尚胧月缓缓开口:“他们的眼神交流乃人之常情,不必过于介怀。” 尚胧月的话如醍醐灌顶,黄业栗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两个小鬼头有了尚胧月的解释他们更加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行事也更加谨慎。 这边的黄业栗他们也解释清楚了。 舞鬼和灵鬼开始诉说着那天他们看见的事情。 灵鬼:“那天傍晚,我和舞鬼假装离开营地。” “但实际上是躲在远处的一片树林中,观察着李庆月的行动。” “因为李庆月每次都在晚上偷偷溜出去。” “谁也不知道李庆月到底在干什么。” “每次我们都会跟丢他。” “那个时候夜幕降临,我们看到李庆月他们两个悄悄走到营地边缘,低头密谈。” “他们的声音很低,但我和舞鬼两个人还是隐约听到了一些关键词。” ““暗杀行动、计划………” “等等的那些关键词。” “当时我和舞鬼的心猛地一沉,原来他们真的有事瞒着我们。” “我们都在想难道他们已经背叛了我们的契约,投靠了那个邪恶的教派?” 灵鬼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 他决定,明天一早,就找他们问个清楚。 第二天舞鬼和灵鬼一左一右地靠近李庆月。 他们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李庆月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已经来不及了。 舞鬼和灵鬼突然伸出双手,一人抓住了李庆月的一只胳膊。 他们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夹住他的手臂,让他无法动弹。 “你们要干什么?”李庆月惊恐地问道,但他的声音显得无力而微弱。 当时的周围狂风从李庆月的耳边呼啸而过,周围的树木都被这阵狂风吹的沙沙作响。 李庆月警惕的看着灵鬼和舞鬼:“你们这是想要破坏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第五百一十四章说吧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灵鬼和舞鬼眼神紧紧的盯着李庆月,「我们倒是想要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背着我们在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鬼鬼祟祟的!」 舞鬼附和道:「就是,你还恶人先告状,说我们想要毁掉契约。」 「你还是快点给我们解释解释,你现在在做什么吧!」 李庆月忽然抬高了自己的音量,「你们这些鬼物……」 「怎么就这么喜欢大惊小怪的?」 李庆月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 李庆月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仿佛好像李庆月真的没有做什么错事,而是灵鬼和舞鬼太冲动的感觉一样。 李庆月似乎被舞鬼和灵鬼弄的有些生气了,他瞪视着眼前的舞鬼和灵鬼,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杀意。 李庆月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冷冷地说道:「你们这些鬼物,真是不知好歹,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李庆月的话音落下,一股凌厉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压抑了许多。 灵鬼和舞鬼也没有想到这个李庆月居然还有这样的力量在身上,看来这个人确实对他们是有所隐瞒的。 当时舞鬼和灵鬼的内心都想的是,李庆月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李庆月挥动手中的长剑,一道银白色的剑芒直直的向舞鬼和灵鬼刺来。 李庆月的动作很快,出剑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 在灵鬼和舞鬼对李庆月的记忆里面,这个人类并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明明之前他不是这个力量等级的人。 可现在就像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让舞鬼和灵鬼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李庆月手中的长剑给了舞鬼和灵鬼很强大的压迫感。 他每挥剑过来,那剑都带着一层闪电。 剑上带着的闪电,一下又一下的划破了整个黑夜。 舞鬼和灵鬼的脸也因为电光的原因,忽明忽亮的,在晚上看上去还真有些恐怖。 舞鬼和灵鬼感受到李庆月对他们的那股凌厉的杀意,两人瞬间脸色大变。 李庆月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冷酷和绝绝。 现在的李庆月对舞鬼和灵鬼来说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木偶一样。 他的眼里只有绝对的肃杀。 舞鬼和灵鬼看的出李庆月现在对他们是起了杀心了。 舞鬼的脸上失去了原本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警惕。 灵鬼也感觉到了李庆月身上散发出的危险。 而且灵鬼还感觉到李庆月的力量在不断的增强着。 就好像有一股隐形的双手在帮助李庆月,让他的力量在不断的膨胀。 李庆月身上散发出的这抹危险的感觉让灵鬼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李庆月现在身上的力量,灵鬼绝对这比千鬼身上散发出的力量还要恐怖的多。 李庆月现在感觉到自己体内力量的增长。 力量就像一股滔滔江水现在正源源不断地涌向他的四肢百骸。 李庆月能够感受得到,力量给他来带的舒适感和安心感。 李庆月的肌肉在他体内力量的滋养下,变得更为强壮。 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灵鬼和舞鬼就这样看着李庆月,他们现在也不好近李庆月的身。 李庆月现在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烈。 仿佛他才是黑暗中真正的鬼魅。 舞鬼看着这样的李庆月,他竟然感觉到了自己有些胆寒了。 不光是灵鬼,就连舞鬼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两个感觉自己现在的背上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 那重量让他们现在无法动弹。 灵鬼和舞鬼现在呼吸都变得极为沉重,窒息的感觉也随之而来。 李庆月看着被自己力量压制成这样的灵鬼和舞鬼,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李庆月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就算是鬼将他也能够制服,这也要多亏了那个好地方啊! 李庆月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体内的力量。 舞鬼和灵鬼见状,他们立马开始反击了回去。 李庆月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此刻他仿佛能看到灵鬼和舞鬼的攻击一样。 李庆月挥出的拳头砸向灵鬼和舞鬼。 灵鬼和舞鬼被李庆月的拳头打得猝不及防。 两人连连向后退去。 灵鬼现在的心里越发感到不安,他看着李庆月,眼神中竟是带着一丝恐惧。 现在的李庆月太强了,恐怕他和舞鬼都不是李庆月的对手。 灵鬼和舞鬼赶忙用法术控制住李庆月,让他不能动弹。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舞鬼和灵鬼的法术都快要关不住李庆月了。 李庆月现在就要冲破他们的束缚了。 一旦让李庆月冲破这个法术,那么他们将无法控制住李庆月了。 舞鬼和灵鬼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 他们知道,李庆月现在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他们必须要重新评估眼前这个人的实力。 之前他和灵鬼都以为李庆月的力量是在他们可控的范围内,但没想到李庆月竟然是收住了自己的力量。 他们可以感受到李庆月身上那股强烈的敌意,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还是舞鬼和灵鬼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 在一旁看着的千鬼也感觉到了李庆月的杀意,和他的不对劲。 舞鬼现在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 他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李庆月身上散发出的力量给吓到了。 他紧紧地抓着李庆月的手,好似他只要一直这样按住李庆月的手,他的心里就会放心很多一样。 这恐怕也是舞鬼现在唯一的安全感来源了。 整个场面变得紧张而沉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氛围。 李庆月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舞鬼和灵鬼,似乎在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李庆月冷笑一声,「你们二位是真要跟我撕破脸吗?」 「我不是打不过你们,你们就算是用出了全力,也打不过我。」 李庆月的声音很冷,冷的像是冬日里的霜。 舞鬼的心瞬间就像是冻住了一样。 李庆月的话可不是在开玩笑,他很清楚,李庆月说的都是真的。 他们眼前的李庆月,眼神透着绝对的肃杀,身姿挺拔,仿佛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下一秒控制着李庆月的法术被李庆月破解了,李庆月挥舞起了手中的宝剑。 那道银白色的剑芒,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带着璀璨的光芒,向他们急速飞来。 舞鬼和灵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他们连忙闪身躲避。 然而,李庆月的那剑芒似乎锁定住了他们一样。 无论他们如何闪避,那剑气都始终紧追不舍。 舞鬼的心跳加速,紧张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从这里就看得出现在的李庆月是真的有点想要杀了舞鬼和灵鬼了。 一旁的千鬼依旧观察着眼前的局势走向。 他并未出手。 灵鬼和舞鬼没想到李庆月竟然真的会对他们出手。 灵鬼和舞鬼打不过李庆月,打不过也就只有跑,总不能一直跟他打下去。 那他和舞鬼都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舞鬼和灵鬼他们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 他们被李庆月的剑吓得连连尖叫着。 灵鬼和舞鬼身子轻盈的躲避那道凌厉的剑气。 「你们这两个鬼物……」 「身法还挺灵活的。」他的话在空气中凝固,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使得灵鬼和舞鬼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李庆月!我们只是问你在干什么,你就这么对我们!」 「那看来你真的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李庆月缓缓开口:「你们也配知道我的秘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我们不过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你凭什么要知道我的一切?」 「我也没有询问,关于你们之前的过往不是吗?」 「只要我不做伤害你们的事情,不就行了?」 「为什么非得要知道我在干什么?」他缓缓走近舞鬼和灵鬼。 灵鬼继反驳道:「你当然要我们知道你在做什么。」 「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那就应该坦诚相见!」 「你不告诉我们你在做什么,我们当然有理由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又或者是想要找什么东西来对付我们。」 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起来。 灵鬼和李庆月谁也不让着谁。 李庆月的眼神在舞鬼和灵鬼之间游走,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的不爽。 李庆月现在清楚的明白,若要想拿下皇位,那么灵鬼和舞鬼就不能死。 但他那件事也不好跟灵鬼他们说。 李庆月怕他们打他风水宝地的注意。 可看目前灵鬼和舞鬼这架势,若是他不能跟他们坦诚那么很可能这一切就崩了。 那他的计划也就会落空。 这些李庆月都知道,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把自己的这个秘密告诉给他们。 灵鬼还在不断的骂着李庆月。 李庆月给了他们一记眼刀,他继续走向灵鬼和舞鬼。 李庆月走的每一步都仿佛能让地面微微震动一样。 他的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刺舞鬼和灵鬼的内心深处。 舞鬼和灵鬼这下子都不敢去直视李庆月的眼睛了。 在这样强烈的压迫感下,灵鬼和舞鬼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们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 千鬼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他没有用传音对灵鬼和舞鬼说话。 但他的眼神已经仿佛是看穿了这一切。 李庆月投向舞鬼和灵鬼对眼神那是他们深深警告,让他们不要在追究不放了。 不然……要是他做出了点什么来,也不能够怪他了。. 舞鬼和灵鬼在李庆月力量的威压下,他们纷纷向后退去。 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他们都很清楚这个人类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对付的。 之 前是他们小看了李庆月。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是真的。 在那个寂静的夜晚,灵鬼和舞鬼他们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对人类极度的恐惧感。 那个夜晚灵鬼和舞鬼根本就忘不掉。 李庆月的力量真的强的可怕。 月光之下,李庆月的身影仿佛变得更加高大,他的眼神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那双犀利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与谎言。 舞鬼和灵鬼现在很清楚他们面对的是什么……… 他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他们无法预测的强大人类。 现在李庆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这些力量和压迫感——— 灵鬼和舞鬼认为李庆月的力量远比他们想象的……和现目前散发出的力量还要要强大得多。 他们曾经以为可以用武力轻易制服李庆月,因为李庆月在舞鬼和灵鬼的眼里他就是一个脆弱又微小的人类。 但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舞鬼和灵鬼他们一直以来对人类刻板的印象罢了。 李庆月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强大威压感,那种力量很强大。 李庆月淡淡的扫视着灵鬼和舞鬼,他根本不担心舞鬼和灵鬼会做出意料之外的举动。 仿佛这一切都在李庆月的掌控之中。 而灵鬼和舞鬼也只是在他的掌控之下挣扎着…… 做着垂死挣扎。 这个时候千鬼走了出来,他对着李庆月道说,「我们并非故意冒犯,只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这两个兄弟就是有些冲,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们也只是担心,自己被人背叛了。」 「毕竟这样的人我们见的多了,所以自然是要警惕的。」 「我们可以答应你,知道这些秘密后不告诉任何人。」 李庆月也想了想,他们之后是要长期合作的,选在撕破脸皮了也不好叫谈办事了。 于时李庆月也就顺着千鬼的话松口了。 千鬼可不是随随便便就站出来的,他是算好了时机点他才出来的。 他看的出李庆月不想在这么跟舞鬼和灵鬼僵持下去了。 那他就出来给李庆月这么一个台阶下。 李庆月也就自然的接住了。 李庆月深吸口气,「是这样的……」 第五百一十五章咒法秘术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终于松口了,毕竟现在千鬼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那他就顺理成章的下去。 不然弄到后面收不了场,那就有些难办了。 李庆月瞥了一眼千鬼,虽然他心中还是有些不满意千鬼这样的行为和做法……… 但是目前好像也只能够这样了。 李庆月知道千鬼从始至终都在一旁观看着事情的走向,他本可以出面直接制止灵鬼和舞鬼的。 但是千鬼并未这么做,他则是放任着舞鬼和灵鬼质问他。 千鬼的心思李庆月很清楚,他等的就是一个时机。 这个时机就是等他扛不住灵鬼和舞鬼的逼问时,他千鬼在跳出来。 这么一来,他就不得不踩这个台阶下了。 李庆月不得不说,这个千鬼还真有点心眼子在身上的。 李庆月当时也知道千鬼打的什么算盘。 他自己也顺水推舟的让千鬼站在那里。 李庆月也是想要给自己一个保障,所以他便默认了千鬼站在一旁。 李庆月是想,要是他不能摆平舞鬼和灵鬼,那他就等着千鬼跳出来当和事佬。 反正两样他也不怎么吃亏。 李庆月很确定千鬼一定会这么做。 他并不是盲目自信的这么觉得。 而是他深知他现在在与舞鬼和灵鬼的交锋中,他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 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千鬼,李庆月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一切。 舞鬼与灵鬼在和李庆月互相对峙的时候气氛紧张到极点。 三人的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在空中交织,仿佛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杀气屏障。 李庆月紧握双拳,心中默念咒语,准备应对可能的攻击。 一边李庆月又要防着千鬼,因为李庆月现在也不敢太确定千鬼是不是要当和事佬,还是说千鬼会找个时机偷袭他。 总之不管什么原因,李庆月都觉得自己要小心一些。 李庆月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利剑。 那利剑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身上透出的杀意是有多么的恐怖。 狂风呼啸,卷起层层雾霭,使得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模糊而神秘。 李庆月的身影在雾中隐现,他忽然大笑了一声。 李庆月的笑声在风中回荡,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狡猾。 李庆月知道,自己不能有丝毫的大意,灵鬼和舞鬼配合默契,他们的攻击方式更是千变万化的。 若是他稍有不慎,随时都可能有致命的危险。 所以他必需小心小心再小心。 李庆月的心跳在不断加速,每一个感官都紧绷到了极致。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危机的丛林之中,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否则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地上一片尘埃。 在这混沌之中,灵鬼的身影逐渐模糊。 李庆月心中一紧,他知道,舞鬼和灵鬼这两个家伙即将要对他发起进攻了。 而对于一旁的千鬼,李庆月则是抽空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李庆月心中清楚,这个老谋深算的千鬼在等待着某个最佳的时机。 要么这个时机是千鬼来当和事佬,要么就是他要等个能够刺杀他的好时机……….Ь. 同时李庆月还明白…… 现在的千鬼想要的不仅仅是他把这个秘密告诉给他们。 他更想 要李庆月知道的是,李庆月一个人终究是对抗不了他们三个人的。 若是想要继续跟他们合作,那李庆月就得全盘拖出。 不然这一切的合作将会无法再进行下去。 没办法……… 李庆月在无奈之下的选择也就只有是如实相告。 但是在事情没有到达哪一步的时候,李庆月还是觉得在看看。 看看自己能不能摆平灵鬼和舞鬼。 夜晚的月光洒在军营里,斑驳陆离。 灵鬼和舞鬼的逼问声仿佛是寒风中的冰凌,尖锐而冷酷。 他们的眼神如刀,像是能刺穿李庆月的心灵。 李庆月咬紧牙关,尽量保持镇定。 其实对付灵鬼和舞鬼很容易,李庆月有了那个东西的加持,他的力量早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弱小的他了。 不过在舞鬼他们跟李庆月对峙到最紧张的时候,若不是千鬼出来说话。 那后续还真有些不好圆下去了。 千鬼当时的一阵轻笑声打破了寂静。 千鬼缓缓地走出阴影,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慢步走近李庆月,嘴角的笑很有亲和力,但他的眼神……却像是猎豹盯着猎物一般。 并且千鬼的眼中还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仿佛这一切就如他所料一样,一定会这么发生。 李庆月感到一股冷风从脖子后吹过,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千鬼正在向他靠近。 这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千鬼,从一开始就在观察着这一切。 就跟李庆月想的一样,他完全有能力阻止灵鬼和舞鬼的冲突,但他却选择了旁观。 月光下,千鬼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李庆月的面前。 周围的一切同千鬼相比较起来,千鬼就好像是一个与他们世界隔绝开来的人。 三人有种不在同一思维的感觉。 李庆月甚至能感觉到,千鬼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他。 李庆月则是眼神紧紧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千鬼。 他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此时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这股气息比刚刚的还要沉重。 这一切都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李庆月这个曾经在灵冥国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他的手段狠辣,且城府极深。 他的脾气向来不好。 但他碰上的不是一般人,而三个鬼物还是三个鬼将级别的鬼物。 如今的李庆月以一种极其耐心的态度观察着他们三个的一切状态。 他的眼神深邃,好似也拥有能够洞察人心的本事。 但李庆月看千鬼,他就是猜不出千鬼的心思。 让他无法猜透千鬼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 李庆月在千鬼的身上,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但他并未显露出丝毫的紧张。 这种情况李庆月应付起来也很轻松,毕竟他以前面对的这样的场面几乎天天都是这样。xь. 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地上,映出千鬼冷峻的脸庞。 他嘴角微翘,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在为自己的计划而得意。 李庆月握紧了手中的剑,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否则将会陷入千鬼给他制造出的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换个角度来想,千鬼只是单纯的来给他一个台阶下,当个和事佬,倒也没有 什么。 怕就怕千鬼心思不纯。 李庆月握紧了手中的剑,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他不能让这场无意义的纷争继续下去了。 而且他身为一个大将军,斩杀的鬼物也有很多。 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鬼物。 要不是因为现在急需强大的帮手,忽然他也不会找他们。 所以李庆月觉得自己不能让千鬼看轻了自己。 于是,李庆月挺起胸膛,直面灵鬼和舞鬼的质问。 并且他要证明给千鬼看,他李庆月绝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 现在千鬼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那他就顺理成章地走下去。 之后事情发展成什么走向,那也不关他的事情,他只是按照他们说的来做。 如果他们做了过分的事,那李庆月就会杀了他们。 舞鬼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脑子比较笨,反应很慢。 舞鬼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要把自己的脑袋拍聪明点的感觉。 灵鬼朝着舞鬼点了点头,灵鬼让他暂时不要乱来。 舞鬼也点头答应了,虽然他还不明白眼前的状况是什么。 千鬼看着李庆月,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虽然李庆月现在的态度很强硬,但千鬼他清楚的明白……这场暗暗的较量———是他赢了。 千鬼缓缓开口:「那么,就请李首领好好的跟我们讲讲吧。」 李庆月无奈的道,「我承认,有些事情我尚未向大家完全透露。」 「但这并不代表我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 「实不相瞒,我正在弄一种新的能够提升力量的法术。」 「若是这个法术成功了,它有可能改变整个整个修士的格局。」 「但目前这个方法还处于我的实验阶段,所以我不能在向你们透露的更多了。」 「这东西一旦泄露,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哼,说得倒好听。「舞鬼不屑地哼了一声,「谁知道你在背后搞什么鬼。「 「而且,你说加强法立?这天底下真有这么轻松的事儿?」 「李庆月你连小孩的吧你?」 李庆月眼神坚定,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谎言,「我发誓,我只是想找到能够让大家变强的办法。」 李庆月看着他们,眼神坚定,「你们若是不信,大可试试我的力量。」 「但这件事情我只想一个人独自完成,你们要是想加入,我没有办法配合。」 舞鬼笑道:「真是可笑,你就算是拉我们,我们也不会跟你一起合作。」 「说的倒是好听。」 「反正我是不相信。」 千鬼和灵鬼看的出,李庆月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而且李庆月身上散发出的力量确实和普通人的不太一样。 「我在研究这些古老的卷轴,但解读其中的内容很困难。」 「而且需要找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军营那边很吵闹,我无法安静下来去破击。」 「所以我就找了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 「若是这些东西是你们发现的,难道你们不想知道这咒法背后的内容吗?」 「我不信你你们不会像我这样。」 千鬼顿了顿,目光在李庆月的脸上扫过但他依旧沉默不语,没有说话。 李庆月又道:「而且,你们现在这么质问我并不是解决问 题的办法。」 「我现在有我的难处不能告诉你。」 「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的能够互相理解。」 李庆月心里清楚,此时此刻千鬼他们都在等待他能给出一个能够让人信服的答案。 然而,现在的李庆月根本无法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因为这个事情他真的不好开口,若是好说,那他一定会千鬼告诉他们。 「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觉得我还藏着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没有告诉你们。」 「但是我现在能说的都说了。」 「若是你们还不信,我最多也只能跟你们讲讲,我是怎么发现这些东西的。」 李庆月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话语打破眼前沉默的气氛。 千鬼:「好,那你先说说,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我们自有判断。」 「但要是我们发现你在骗我们,那合作的事情,我们之间可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但请相信,我有我的苦衷。有些事情,我无法,也不应该向你们透露。」 他的目光与他们三个相对。 千鬼能感受到李庆月眼神中的坚定与诚恳。 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不得不对外人多多提防。 李庆月他不是故作神秘,而是真的有自己的难处。 但是现在为了他的大计,为了他的这个成就,李庆月也只能够牺牲自己的一点点机密,来换取他们的信任。 李庆月心里知道,这个东西是绝对不能被鬼物知道在什么位置的。.Ь. 灵鬼开口道,「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只是单方面的质问和回答。」 「先前我和舞鬼对李首领有些不冲突,还请你原谅。」 舞鬼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灵鬼,他不知道为什么灵鬼会突然这么说。 但是既然灵鬼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只能够跟着附和。 李庆月缓缓地继续说道,「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那我们需要的是更多的理解,是心灵的交流。」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走近彼此,才能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李庆月的话说的好听,但这些都是片面的话,说说而已。 大家心里都是清楚的。 李庆月:「这些东西和那个地方我是无意中发现的。」 第五百一十六章古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诚恳,可千鬼看向李庆月的眼睛,他却发现李庆月的眼神游离不定的。 显然是在隐瞒着什么……… 但这个时候的千鬼也没有把他发现的点出来。 他细心地观察着李庆月,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寻找多余的线索。 李庆月似乎感觉到了千鬼的目光,他抬起头,对千鬼笑了笑,但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 千鬼没有回应李庆月的笑容,而是继续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 李庆月和千鬼两人心照不宣。 李庆月继续讲述着自己发现。 因为被打断了一下,所以李庆月又重复了一遍,“这些东西和那个地方我是无意中发现的。“ “那天我误入了山洞,在里面迷路了。” “就在我觉得自己会被困死在这个山洞里的时候,发现了这里面还令藏玄机。” 舞鬼冷笑一声:“李庆月你吹什么牛呢?” “就这么巧合的事情就被你给碰上了是吧?” “你说谎的时候,是不是要打下草稿啊?” 李庆月转头看向舞鬼,他的眼神沉了几分。 舞鬼冷冷地说道,“你要真不想告诉我们,你就别说。” “我们就直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多好。” “你现在在这里编造这些谎言骗我们又是什么意思?” 舞鬼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李庆月则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他对面,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周围的气氛瞬间紧绷,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千鬼赶忙打断了舞鬼的话,“好了,舞鬼你先不要说话。” “你李首领先说。” “你这样打断别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舞鬼有些不服气,“老大,可这个李庆月分明就是在说谎话骗我们啊?” “难道老大你没有察觉出来吗?” 千鬼眼神一冷,直视着舞鬼,语速缓慢而坚定,“舞鬼,你记住。” “我们不是靠谎言和欺骗来生存的。” “李庆月的话虽然出乎我们意料,但未必就是谎言。” 千鬼说的这番话就是一些漂亮话,专门是说给李庆月听的。 虽然李庆月知道这些都是假话,但听着心里也舒服多了。 舞鬼被千鬼的眼神看得一惊。 他跟李庆月的感受可不一样。 他觉得千鬼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很强的杀气。 舞鬼被吓得不敢再说话。 他看着千鬼的眼睛,舞鬼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害怕。 只有跟千鬼相处这么长时间的舞鬼才知道,千鬼这下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灵鬼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他下意识的看向千鬼的眼睛。 那双曾经充满欢笑和亲和力的眼睛,现在却冷若冰霜,瞳孔中闪烁着怒火。 灵鬼心中一颤,他从未见过千鬼如此生气的模样。 千鬼的脸色铁青,嘴角微微上扬,却无半点笑意。 他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双曾经轻轻抚摸他们脑袋给他们加油打气的手………此刻却像要捏碎一切的事物一样。 这么生气的千鬼,舞鬼和灵鬼还是第一次见到。 舞鬼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感觉到千鬼的怒气像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让他无法呼吸。 他知道,这次…… 他是真的惹千鬼是生气了。 灵鬼伸手拉了拉舞鬼,示意他快点说点好听话。 舞鬼也就点了点头。 就在舞鬼要开口的时候,千鬼这边怕舞鬼又说什么令李庆月不高兴的话。 他立马出声制止了舞鬼。 千鬼:“舞鬼…………” 千鬼只是冷冷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舞鬼的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 他还从来没有感觉到千鬼就是这么恐怖的鬼物。 千鬼如今给他的感觉很陌生。 李庆月也感觉到了千鬼的怒气。 千鬼身上的怒气正在熊熊燃烧,一时半会儿是扑灭不了的大火。 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感觉让众人感觉到很压抑。 对于千鬼的恐惧,那是舞鬼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 那感觉就像是被无尽的黑暗所包围,挣脱不开。 他也不敢在看向千鬼那边了。 千鬼的眼神冷冽如冰,直直地盯着舞鬼,嘴角挂着一丝无奈,仿佛在看一个恨铁不成钢的人。 千鬼越看舞鬼,他的火气就越大。 他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显然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周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低,他们三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千鬼心中的那股怒气在不断膨胀,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舞鬼的心跳急速跳动,仿佛要破体而出。 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面对千鬼的怒火,他无处可逃,无处可藏。 他只能硬着头皮,尽力去面对这股恐怖的怒火。 其实舞鬼也是想要让李庆月说实话,他也只是想要帮助千鬼。 只是他脑子比较笨,不会做事罢了。 千鬼极力的压制着自己心中不满的情绪。 李庆月见气氛这么紧张,他也就没有在说了。 片刻后,千鬼再次转向李庆月,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李首领你说你并没有说谎骗我们,这一点我相信你。” “你肯跟我们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很谢谢你对我们的信任。” “你请继续说下去,至于你是不是在说谎,我们能够分辨的出来。” 李庆月转过头,与舞鬼对视。 他深邃的眼神此刻带着一抹挑衅和嘲讽。 李庆月淡淡地说道:“舞鬼你说我说谎的时候,不打草稿。” “可你大哥说了我说的话,他相信我。” “你这不是在打你大哥的脸吗?” “那你现在倒是说说看,我是不是要打下草稿啊?” 舞鬼一愣,他的眼神闪烁了几下。 他没想到李庆月会如此阴阳怪气的跟他对话。 李庆月的话把舞鬼气的不轻。 舞鬼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且舞鬼现在碍于怕千鬼说他,他也不敢在说什么。 只能够忍着。 李庆月看着舞鬼尴尬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不过李庆月也不想把场面弄得太僵,毕竟大家都是要一起合作的。 要是现在闹的太僵了,对之后的合作也不好。 于是李庆月慢慢悠悠地说道:“好了,我也不跟你继续杠了。” “我们还是继续回归正题吧。” “当时我去的那个山洞里,四周漆黑一片。” “只有我手中的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 “我沿着蜿蜒的山洞前行,仿佛进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于是我弯下腰,伸手摸去,发现是一个铁盒子。” “我顿时有些疑惑,这个山洞里怎么会有铁盒子。” “但很快我便有些高兴了起来,这里有这个铁盒子,说不定是有人来过。” “要是他逃出去了,我还能够跟着他丢下的这些东西来走路。” “有可能会走出这里。” “同时我也好奇铁盒里面是什么。” “我用力打开铁盒子,里面是一份破旧的咒法秘籍。” “不过在最下层,上面的牛皮纸上还有一张地图。” “地图上标记着出口的位置。” “我依照地图上的标记前行,终于走到了地图上标记的位置。” “就在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能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古楼。” “我仿佛是来到了另一个空间,眨眼间的功夫我就从山洞到了一个山顶上。” “这里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古楼在,周围一片白雾,根本看不清其他的景色。” 我朝着那古楼走进了些。 月光照在残破的古楼上,斑驳的痕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古老的记忆在挣扎着浮现。 这古楼一看就有很长的历史了。 李庆月站在那古楼外,他当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被古楼给震撼住。 他当时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那寒意几乎是瞬间蔓延至他的全身上下。 李庆月自诩经历过很多大大小小各种奇奇怪怪的事件,他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的害怕过。 李庆月的双腿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着。 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变得柔软了起来,现在几乎都无法支撑他身体的重量了。 这还是李庆月第一次被吓到腿软。 李庆月一直在内心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能够慌张。 李庆月努力地做着深呼吸着。 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平复他内心的恐惧。 李庆月看着眼前那阴森可怖的古楼,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那股不安的情绪就像是被鬼魅缠住了一样,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惨白的月光洒在那诡异的古楼上,给本就显得恐怖的古楼……… 又增添了一抹怪异的感觉。 那股感觉让李庆月心里毛骨悚然。 他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多留在这里。 李庆月看了看手中的地图,他明明是按照地图来走的,可为什么他还是没有走出去,反而是到了这么一个恐怖的地方? 周围没有别的去处,有……也只有眼前的古楼。 但李庆月觉得他不可能进去。 李庆月选在仅仅只是站在外面他的双腿就止不住的在颤抖着。 像是两个脚在打架一样。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进去之后他会不会直接吓的晕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的靠近着他。 李庆月的脸上掠过一丝慌乱,他努力保持着镇定。 但李庆月的眼神已经无法掩饰他内心的惶恐和不安了。 看着李庆月那张向来沉稳冷静的脸,选在变得有些恐惧和害怕,千鬼他们都明白了,当时的情况确实已经超出了李庆月能够的控制的范围了。 但李庆月觉得一直在这里不进去也不是办法。 所以李庆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李庆月都想好了会面对什么了。 但实际上当李庆月走到古楼里面的时候……… 他还是被古楼里面的场景给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整个古楼里都被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木偶。 那些木偶有新有旧,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都没有嘴巴! 而且从那些木偶的嘴巴周围的破坏痕迹来看……… 它们的嘴巴都像是被人为动手挖去的。 有了这些木偶渲染过后的氛围,更令人感到窒息和害怕了。 看着这些木偶的惨样,李庆月的心都颤了一下。 他现在的双脚就像是被灌了铅般,沉的都动不了了。 无数双空洞的眼眶全都面朝着门口,如同——盯着每一个想从这里进到古楼里来的人。 李庆月深呼吸口气,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 冷静冷静,别动不动就自己吓自己。 说不定就是住在这个古楼里的原住民专门挂的,目的就是为了吓退那些想要进来的人。 对,就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肯定不会碰见鬼物的。 李庆月顺着楼梯往上走,他看见上面有些光亮。 或许里面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就是这楼道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就像是菜市场里宰杀鸡鸭卖肉那一块儿的味道。 恶心的气味差点让李庆月在走路的过程中吐出来。 于是李庆月开始快速的奔跑着,他深呼吸口气,决定一口气冲上去。 李庆月现在已经冲到了四楼,同时他也感觉到越往上走…… 这股味道就越浓烈,似乎还混杂了一些腥臭味。 李庆月的眉头是越皱越紧,呼吸也是越来越快。 安静的古楼中唯一能够听见的声音就是李庆月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了。 当李庆月爬到六楼后,他不禁在心中吐槽,天杀的这个楼到底有多少层? 怎么还没有到发光的地方。 也就是这个时候,李庆月脸上的神情都愣了一瞬……… 猛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奔跑着的速度也逐渐放慢了下来。 对啊……这个古楼都没有人住,那方才楼上的光是? 也就是这个时候,李庆月刚好到了七楼的楼梯口。 这个时候李庆月的心已经凉了一半了。 这个地方很显然,并非是人居住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某个鬼物住的地点。 第五百一十七章都是陷阱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这个古楼看着就很老的样子了,而且在这个山洞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能够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够活着的…… 那绝对不是人! 楼道里的环境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异味。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洞里,食物的匮乏让生存变得异常艰难。 那些误入这个山洞里面的人…… 多半没有一个能够活着走出去。 李庆月现如今就正被困在这个山洞里。 李庆月想起刚在这个山洞里迷路的时候,在这黑暗的山洞内。 李庆月静静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四周的空气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尘土,眼中闪烁着恐惧和绝望。 洞顶上的石缝里,偶尔有微弱的光线透进来,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庞。 李庆月没有休息多久就继续向前走去,李庆月发现他越是向里面走,头顶上的光亮就变得越来越微弱。 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李庆月身上带的火折子也全都用完了。 一路上他只能够在山洞里摸黑前行。 在火折子熄灭的那一刻,李庆月的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只能依靠自己的触觉和记忆在山洞中摸索前行。 不得不说在这个山洞里火折子是李庆月唯一的安全感了。 但他最后仅剩的这一点安全感也荡然无存了。 李庆月的心里很慌张,也很害怕。 按照他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已经彻底的在这个山洞里迷路了。 刚刚多少还有点微光,这下连一点光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李庆月的心里像被浓重的黑暗包围,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他四处摸索,试图找到出口,但只碰到了坚硬的石壁。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令人窒息。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那声音大的仿佛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一样。 李庆月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能够平静下来。 但脑海中的恐惧却像野兽一样咆哮着,让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这个山洞里没有任何能够食用的东西,一路上也没有看见有积水的地方。 李庆月感觉自己的嘴唇开始变得有些干裂。 这是长时间没有喝水导致的结果。 李庆月感觉自己很有可能渴死在这个山洞里。 他只求能够遇到有水的地方。 李庆月的嘴唇变得干燥,甚至还有些疼痛。 他的嘴唇只是微微动一下,李庆月都感觉嘴唇有种裂开的疼痛感。 那种感觉让李庆月难以忍受。 好几次李庆月都痛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的喉咙也变得干涩,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李庆月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急切的想要喝水。 从前他还笑那些渴死的人,说他们娇气。 现在他自己倒是体验了一把,没水喝的下场。 忽然间李庆月想起了他还带了水壶,这一刻李庆月的眼神里又重新燃起了光亮。 他觉得自己有救了,至少不用现在死了。 李庆月兴奋地在腰间摸索着,终于摸到了腰间挂着的水壶。 他紧紧地握住水壶,仿佛它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甚至都可以感受到水的冰凉,那是生命的源泉,是他生存下去的希望。 李庆月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拧开壶盖,将水倒入口中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那水的味道了。 想象着甘甜的水流过他的喉咙,滋润着他的嘴唇。 他闭上眼睛,打算尽情享受水带给他的安全感。 这一刻,李庆月不再感到绝望,而是充满了希望与力量。 他觉得自己至少可以挺过现目前的这个难关,至少还有水在身边。 能够给他继续前行的勇气。 李庆月把水壶拿起,他向自己的嘴巴里倒了又倒,但是水壶里面一滴水也没有。 李庆月想起来,他在落到这个洞里面的时候,他的水壶就已经没水了。 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眼里重新燃起的光,瞬间就都失去了色彩。 他想起自己之前浪费水的情景,心里不禁一阵懊悔。 李庆月愤愤的道:“啧……就不该拿水洗手的当时!” 不行,他现在必须找到水源,若是迟迟找不到水源,他的情况就更危险了。 现在比起找出口,李庆月更在意水源的位置。 他开始四处寻找水源,黑暗限制了李庆月太多,在这样的环境下行走,本来就是件很难的事情。 他不停地用舌头舔嘴唇,试图滋润自己的嘴唇。 但那只是暂时的缓解。 他的嘴唇开始出现裂痕,血迹斑斑。 每当他笑或者说话,给自己加油打气的时候,他都会感到疼痛。 李庆月的脸色也变得苍白,缺乏水分使他看起来疲惫不堪。 他渴望着一口水,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滴水,也能让目前的他感到舒适。 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愿望。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洞里,李庆月的内心逐渐由紧张变为了绝望。 四周的石壁坚硬且冷凉,触感粗糙,像是在诉说着一种永恒的沉寂。 他摸索着向前,手掌不时碰到一些钟乳石和石幔。 这些东西都湿漉漉的,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 李庆月感觉就像是误入了一个死亡的世界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的土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走了这么久,山洞里没有任何生物的迹象,也没有一滴水的存在。 李庆月的喉咙像被火焰炙烤着。 他的嘴唇干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 他停下脚步,倚在冰冷的石壁上,闭上眼睛,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 这里没有生命的痕迹,更看不见希望的存在。 这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静。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走出这个死亡之地,也不知道是否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现在的李庆月都无法确定方向。 他已经在无尽的黑暗中迷失了。 李庆月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了一个无底的黑洞里。 虽然山洞里的空气弥漫着潮湿和阴冷,不时传来水滴落地的声音。 但走了这么久,李庆月还是没有发现有水源水地方。 而且水滴的微弱声音,使得原本就压抑的环境更加令人不安。 李庆月的心跳在寂静中回荡,与他不时撞到洞壁的砰砰声交织在一起。 他的手指在黑暗中探索,触摸到的是湿滑的苔藓和坚硬的石壁。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感受着黑暗中的一切。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试图在黑暗中找到出路。 每一次的摸索都是一次绝望的挣扎,他的手指在冷硬的石壁上划出深深的印记。 耳边不时传来洞内回荡的滴水声,仿佛是死神的嘲笑。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带进一丝微弱的光亮。 李庆月心中一喜,挣扎着向那光亮靠近。 他顺着光线摸索,发现那是一个狭小的口子。 他用力挤身向前,洞口却卡住了他的身体。 只能容许李庆月的头部勉强通过。 李庆月能够感觉的出,前面的路一定离出口不远,所以李庆月就算是挤的让自己身上磨破皮,他也要挤过来。 最终在李庆月的努力下,他终于钻了过来。 李庆月找了一块比较干燥的地方坐了下去,他打断休息一会儿在走。 保存体力要紧。 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夜晚显得格外漫长。 现在的李庆月心中是伴随着恐惧与饥饿的。 在这样压抑的地方,李庆月的耳边似乎响起了低沉的呢喃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又像是在召唤着什么。 李庆月当时就是因为这个声音鬼使神差的朝前面走,然后捡到了这些东西。 然后才来到了那个古楼里面。 这么看来,这个古楼的主人是故意要引诱他过来的。 目前李庆月还不知道对方是想要害他,还是要帮他,所以他必须要小心谨慎一些。 在这幽暗的环境中,李庆月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 李庆月在古楼的楼梯里走的时候,他捡到了一个火折子。 李庆月这个时候打开了那个火折子,他吹了一口气,火折子瞬间就凉了起来。 李庆月的眼神刚亮起一点光,但很快就变得暗沉了下来。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吹熄了李庆月现在唯一的一个火折子了。 李庆月的心也咯噔了一下。 这个楼梯里,没有通风……… 那阵冷风是怎么来的? 李庆月感觉这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他很确定,那蠢蠢欲动的……… 绝对不会是人…… 李庆月感觉自己的脊背有一丝凉意,他感觉自己的身后肯定有什么东西存在。 于是李庆月猛的转头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当李庆月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瞬间。 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在了这一瞬。 只见在李庆月这层的楼梯的转角处……… 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着红色衣服的女人。 李庆月当时的内心就已经沉到了谷底。 那东西一看就是在大凶级别之上的。 那东西一直低垂着脑袋。 她的整个五官都被她那乌黑的秀发所遮盖。 所以李庆月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 李庆月也不想看见她的样子。 在这个古楼的楼梯里,光线虽然昏暗,但只要是适应了,就能够看见东西的。 正当李庆月的思绪恍惚的时候,他对面站着的那东西,却是突然快速的抬头看向站在上面的李庆月。 李庆月的双眼正好对上了对方那一双只有眼白的空洞眼睛。 这只眼睛,犹如黑夜中的一颗寒星,透着诡异。 眼睛的主人,正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李庆月。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仿佛已经在这里等待了李庆月许久一样。 李庆月的心脏猛然一颤,他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瞬间传遍了全身。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他想要喊叫出来,可喉头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他想要后退,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他的思绪开始混乱,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 唯一清晰的是对方的那双眼睛,那双冰冷而深邃的眼睛,仿佛要将他吸进去。 下一瞬那一张比纸还要惨白的鬼脸赫然出现在李庆月的眼前。 那双恐怖的眼睛此刻正流出鲜红的血液。 女人唇角僵硬的向上扬起,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磨牙的声音。 当李庆月看见眼前女人的嘴唇上扬的弧度都快到耳根子的时候。 那一刻他的大脑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四肢更是变得麻木起来。 李庆月这下更加的确定了,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人类,而是一个鬼物。 而自己现在就是被她看上的食物。 李庆月现在的处境变得非常危险。 “嘻……嘻嘻!”女人发出的笑声听起来像是被人掐着脖子笑出来的一样。 那笑声听的李庆月浑身鸡皮疙瘩都长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枯木般的手指缓缓抬了起来。 女人就像是一跳毒蛇一样缓缓逼近。 那女人的笑声愈发尖锐刺耳,如同针尖般刺激着他的耳膜。 他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被无形的锁链牢牢拴住,无法动弹。 李庆月能够确定,这不是被吓得不能动弹,而是被眼前的这个东西给困住了。 女人抬起那只枯木般的手指伸向他的脸。 女人诡异扭曲的笑脸,像梦魇一样萦绕在他的眼前。 在这样的环境下,对方让李庆月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那恐惧是打心底里散发出来的。 是李庆月从未有过的恐惧感。 李庆月感觉自己今日,很可能就要命丧于此了。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早已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困境。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捡到的那个地图。 他当时就不该按照这个地图这么走。 要是换作平常,李庆月一定能够反应的过来,这就是个陷阱。 毕竟在这种地方怎么会那么巧的就出现了一个铁盒子,里面还装着一个能够逃出这里的地图呢。 此时此刻李庆月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和不甘。 他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死了,他的大计都还没有完成。 可现在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离他越来越近。 而他能做的,只有紧紧闭上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命运。 第五百一十八章忘了什么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的心猛烈地跳动着。 不甘、愤怒、绝望这些情绪在这一刻全都交织在一起。 这些情绪在李庆月的心中就像一团火焰在他胸口处燃烧。 李庆月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命运的愤慨。 胸膛里那股无法平息的怒火,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烧毁。 他的手紧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公全都捏碎。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愤怒而颤抖。 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身上弥漫。 但是这股力量很快就被现实的情景给磨灭了。 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李庆月终究是对抗不了这里的黑暗。 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李庆月觉得自己没有疯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耳边的狂笑声,将李庆月拉回了现实。 李庆月瞪大眼睛,看着那只枯木一样的手,向他伸来。 它的皮肤呈现出深深的墨绿色。 那东西的皮肤表面纹理粗糙,指甲尖锐得像刀片一样。 李庆月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挨了那指甲一下,该有多痛! 李庆月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尖锐的指甲在微光下亮起的锋芒。 它们犹如刀片一般锋利,寒光闪烁,让人心悸。 当那指甲划破他皮肤的瞬间,想象着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此刻全都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了。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李庆月痛的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听见了李庆月的惨叫声,那东西脸上的表情变得更扭曲了。 好似它就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似的。 李庆月痛的倒吸一口冷气,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身体紧绷着。 他抬头看向正在向他靠近的鬼物。 李庆月的身体也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若是真的就在这里被它干掉了,那一切就真的都完蛋了! 李庆月现在的神情仿佛在竭力忍受着刚刚那鬼物给他的伤害。 那东西看着李庆月的脸上露出了扭曲而残忍的笑容。 此刻它正在欣赏着李庆月痛苦的表情。 李庆月也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尽管李庆月现在很不爽他,但此刻的他根本没有力量跟它抗衡。 在那微弱的灯光下,那东西的笑容显得更加扭曲。 它的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演出。 而李庆月——则是这场戏的主角。 李庆月有种自己被人当猴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很气人。 可又因为现在的情况他根本反击不了而憋屈。 李庆月脸上的肌肉扭曲,冷汗直流。 他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那东西越是听着他发出痛苦的声音,它就越是兴奋。 所以李庆月要冷静下来,平复下他的心情来冷静的面对眼前的这个鬼物。 李庆月明白,此刻的他,没有一丝力气与这鬼物抗衡。 因为李庆月对那东西的恐惧已经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 他逃跑是基于他身体的本能反应,求生欲。 那东西很满意李庆月脸上因为他而露出的恐惧之色。 它看着李庆月越痛苦,它脸上的笑容就会更加猖狂。 李月心跳如雷,每一次的跳动都像是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他的视线无法从那可怕的鬼物身上移开。 它正缓缓向他走来,脸上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一个想法清晰地浮现出来……… 逃跑! 这是他的身体对他下哒的,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命令。 李庆月则是瞬间做出了反应。 他猛地转身,迈开颤抖的双腿,向黑暗中奔去。 他跑步的样子跌跌撞撞的,但速度要比刚刚快了不少。 李庆月转身的瞬间,他的心开始狂跳。 在这黑暗的环境下,李庆月只能依靠感觉和记忆前行。 他的脚步虽然颤抖,但坚定的信念驱使着他不断前进。 他现在还不能死,他绝对不能就在这里倒下! 坚持住李庆月!你还有你的大计没有完成! 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每一次的心跳都像鼓点一样敲击着他的胸膛。 让他打气十二分的精神。 现在的他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和怠慢,否则………他将会真正的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跑过之前看见过的房间里,躲着那东西的追击。 在那东西追进房间里的时候,李庆月又快速跑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间门,拖延哪东西的行动时间。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然而,当李庆月去下一个房间继续重复那个操作的时候,李庆月却发现房间的门怎么都打不开了。 幸好他并未被关在里面。 房间门打不开肯定是鬼物的手笔,李庆月赶忙就像向下跑。 这个古楼是那个鬼物的,它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现在他必须面对的是未知和艰难的挑战。 若是成功,一切就还有希望,若是失败……… 那一切都完了。 他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昏暗的楼梯中回荡着。 那声音似乎在告诉他,不要停下来,继续前进。 李庆月紧紧咬着下唇,试图压制住内心的恐慌,他全神贯注地奔向最底层的楼层。 他只听到背后那可怕的怪笑越来越响,几乎要盖过他疯狂的心跳声。 他不敢回头,只能拼尽全力向前冲。 每一个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他的肺部燃烧着,双腿像铅一样沉重。 李庆月从未感觉到自己会有这么疲惫的一天,但他也第一次体会到,他的身体都累成这个样子了……… 却依旧能够跑的这么快。 李庆月奔跑的速度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还越来越快了。 但这样一自己跑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迟早会因为体力消耗殆尽被那东西追上杀死。 李庆月下意识的缓缓闭上眼睛,心中满是绝望。 他刚刚重燃的心,这下又沉到了谷底。 然而,在这绝望之中,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自己还没有实现的计划。 一股无名的力量突然在他心中升起,他猛地睁开眼睛,直视那东西,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之色。 那鬼物察觉到了李庆月的不对劲,他也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旁看着李庆月。 李庆月现在只觉得一股被愚弄的怒火直冲他的脑门。 他看着眼前的鬼物,想起自己被他追赶的时候,他有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感。 他李庆月什么时候这么的憋屈过? 这老天爷!明明知道他最珍视的是什么,却偏偏要以这种方式来羞辱他! 还想要让他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简直比那个人当面嘲笑他还要令他感觉到难受! 李庆月的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了一个人的样貌,在他那段记忆中,那个人的存在无时无刻都是闪烁着光亮的。 他很耀眼……… 但这些画面都像针一样刺入李庆月的心里。 他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眼中的怒火,像是要焚烧一切。 然而,他知道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杀不了那个人,也成为不了那个人。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这个时候的李庆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正在被人操控着。 他一会儿燃起希望,一会儿又变得绝望。 这些都是因为有某个东西在操控者李庆月的情绪。 李庆月却一点也没有发现这其中的端倪。 李庆月的双脚被无形的锁链束缚,让他无法逃离这个让他感觉到恐惧的地方。 他只能站在那里,任由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却无法发泄出来。 那鬼物本以为李庆月要发力了还是怎么样,所以它一时间都没有上来,但现在看来都是虚惊一场。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只有李庆月痛苦的喘息声和那东西残忍的笑声回荡在古楼里面。 李庆月听着那东西的嬉笑声,他的心都凉了一半了。 李庆月的双眼瞪大,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李庆月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从额头滑落,打湿了他的衣服。 现在他被困了,一切都要这么结束了吗? 那东西缓缓走近,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残忍之色。 它伸出长长的指甲。 指甲轻轻地在李庆月的伤口上划过,带起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李庆月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伤口上的疼痛,导致李庆月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但他仍然努力地咬紧牙关,竭力忍受着痛苦。 李庆月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匕首,那是他唯一的武器,也是他最后的希望。 那鬼物离他越来越近,李庆月甚至可以闻到它身上散发出的腥臭气息。 这恶心的味道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那鬼物的胸口猛地刺去。 突然间,一阵强烈的疼痛从他的手臂传来,匕首被鬼物的力量硬生生地弹飞了出去。 也是这个时机让李庆月挣脱了束缚。 李庆月不敢再磨磨蹭蹭下去。 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才能面对这个恐怖的鬼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下一秒李庆月转身继续向下跑。 但他的速度还是慢了。 李庆月的耳边响起了那东西尖锐的笑声。 那只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他。 他感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让他无法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仿佛在向他宣告死亡的降临。 李庆月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那只手就像是从地狱里伸出来的魔爪,带着无尽的黑暗和恐怖。 似乎要将李庆月整个人都拉入无尽的深渊一样。 下一秒,原本还深处在这样危险中的李庆月又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此刻他的状态,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过那些事情一样。 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没有发生过的。 李庆月蜷缩在角落,山洞里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在这里回荡着。 休息了片刻后李庆月继续朝前面走去。 他的手不自主地摸索着周围,却只触到冷硬的石壁。 那些触感让李庆月感觉到一阵阵的不适和恶心。 黑暗中,李庆月无法分辨方向,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在原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离原本出口的位置越来越远了。 李庆月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他感到自己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这种压迫感让他无法呼吸。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心中浮现出一幅幅惊恐的画面。 比如巨石突然坍塌,又或者他掉落在岩石的狭缝中……… 只是这么一想李庆月就吓的不行。他想要摒除这些想法,但这些想法就像是挥之不去一样。 李庆月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无尽的压抑。 他闭上眼睛,试图用冥想来平息内心的恐惧。 然而,李庆月刚闭上眼睛,他便觉得这黑暗中却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这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这下李庆月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大声呼喊着,试图用声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和无尽的黑暗。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只有他一个人…… 李庆月焦急的四处张望着。 他试图在黑暗中找到一丝光亮或生命的痕迹。 但凡有一点,有一点就足以了。 那一点点的光亮可以支撑他活下去…… 人在这种时候就是这样,在微小的光亮,都能成为他坚持活下去的动力。 但怕就怕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连这一点点的光亮和活下去的机会都找不到……… 回应李庆月的只有和无穷无尽的黑暗。 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孤独感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之外。 他开始奔跑,试图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找到出路。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每一次落脚都激起一片尘埃。 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不过在李庆月奔跑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 他似乎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李庆月奔跑的速度也跟着慢了下来。 “我……究竟忘了什么?” 第五百一十九章逃出幻觉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就在这个时候李庆月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仅仅只是一点微光就能让李庆月变得非常兴奋。 在黑暗的世界里待的时间长了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光亮,也会让人非常的激动。 李庆月立刻朝那个方向奔去,他希望那是出口,他更希望出口有人在那里等待他。 但当他靠近时,李庆月才发现……… 那微光的来除,只是因为一种会发光的小虫子……… 那些虫子身上的微光,照在李庆月的身上,把李庆月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李庆月的嘴角无奈的笑了下,眼里满是失落,这种情况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出现了。 每次李庆月都以为自己找到了出口能够离开这个山洞。 但每次都是让他空欢喜一场。 那些虫子在这黑暗的环境下,不断的徘徊着,他们在黑暗中舞动。 却一点也不显得孤独,那是因为它们全都是成群结队的在一起。 而李庆月只有一个人。 他只有他自己……… 李庆月独自一人在这漆黑的山洞中一直徘徊着,他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活着出去。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面待了多长时间了。 他自己觉得好似在山洞里已经过了无数个日夜了。 但事实上他才在这里待了三个半时辰的时间。 四周的石壁坚硬而冰冷,在李庆月的手每次的触摸下,总有那么一两个锋利的将李庆月的手黑划开。 洞顶的石钟乳滴滴答答地滴着水,回荡在空旷的山洞中,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他用手摸索着石壁,希望能找到一丝丝的有用的线索。 但是除了过了这么长时间,李庆月摸着的一直都只有那坚硬的石壁。 除此之外李庆月就什么都没有摸着了。 李庆月的步伐变得越来越沉重,好像每一步都拖着千斤的重担一样。 李庆月感觉自己的脊背越来越重,好似几百斤的东西压在他的背上。 那种无奈和无力感,都快要让李庆月碎掉了。 李庆月的心跳在胸口剧烈地跳动,伴随着一股恐慌在他心头升起。 一直在这里面出不去,就算是李庆月这样的强者,也还是会感觉到害怕的。 李庆月的精神意识也在被这里的环境一点一点的吞噬着。 李庆月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想起了什么。 寻找出去的路,好像还有一个办法。 之前听人说,如果在山洞里迷路了可以敲击岩石墙壁来听听看声音。 以此来辨别方向和出口位置,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或许他可以试试。 于是李庆月立马侧耳靠近墙壁,另一只手高高抬起,连续不断的敲击着墙壁。 他希望能从中找到能够离开这里的线索。 可他听了这么久,墙壁那边的声音很坚固,一点也没有空旷的感觉。 而且自己的周围除了水滴的回声,也别无其他的声音了。 而且李庆月还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 明明滴水的声音离他很近,但是他就是找不到有水源的位置。 李庆月有种水源被人藏起来了的荒谬想法。 但他细细一想,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荒谬。 看来他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精神都变得恍惚了。 李庆月继续用手摸索着石壁,他的指尖触碰着冷冽的石面。 李庆月的 手早已被一些锋利的墙面给弄的破了皮,他现在的手上一点完整的皮肤都看不见。 李庆月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他反倒觉得碰着这些墙面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与它们对话一样。.. 渐渐的李庆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反正在这黑暗的环境下他也什么都看不见,还不如直接把眼睛闭上。 用心去感受这里的一切。 希望他自己能从中得到一些启示。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过了那么长时间李庆月也什么发现都没有。 四周静谧无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李庆月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他感觉自己现在仿佛漂浮在一片虚无之中,没有方向,没有边界。 突然,又是一丝微弱的光线透过他的眼皮,像是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 他心中一颤,李庆月猛的睁开双眼,那光线逐渐扩散,勾勒出一幅奇异的画面。 此刻的李庆月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是高耸的石壁,而他的脚下,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 而小路的尽头是通向无尽的黑暗。 李庆月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但同时也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他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踏上了那条神秘的小路。 此时的李庆月整个人就像是中邪了一样,他眼神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木纳无神。 李庆月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未知的边缘。 但不知道为什么李庆月此刻的心中很坚定,他坚定自己现在走的路是正确的。 他的这种坚信,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 李庆月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李庆月现在只觉得在这黑暗的迷宫中,必定隐藏着能够指引他前进的光芒。 而那光芒就是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一切。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这个山洞里。 他仿佛感觉到,黑暗中隐藏着的那一股神秘的力量,现在正引导他去寻找出口的方向。 他迈开脚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怕打破这个世界的宁静,也怕打破他自己内心的安稳。 黑暗中,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感觉前行。 他的心跳声在静寂的空间里回荡,与他的呼吸形成一种奇特的节奏。 突然,他感到脚下踩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弯下腰,伸手摸去,是一块石碑。 石碑上刻着模糊的文字,他用手仔细辨认,那石碑上的字似乎是引导他到一个地方。 不对劲………不对劲……… 李庆月总觉得眼下自己做的这一切好像是重复过的。 可他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李庆月总觉得之前他应该在这里捡到过一样别的东西……… 那东西不是石碑。 李庆月陷入了沉思,但很快自己的这种想法就被他推翻了。 李庆月觉得一定是自己被困在这里久了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等李庆月回过神来的时候,之前眼前看见的那些光芒啊……那些神奇的画面全都消失了。 他整个人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李庆月不禁自嘲的笑了下,看来方才他是出现了幻觉了。 渐渐的李庆月的心开始有些沉了下来,眼前的黑暗仿佛成了无边的深渊。.. 这些黑暗正在不断的吞噬着 他的希望。 它们想让李庆月就这样屈服于它们。 然而,尽管是如此的局面李庆月也并未放弃。 他知道,只有通过不断的尝试和探索,才能找到出口。 如果他不努力不去寻找,不去探索,那他才是真的会死在这里。 哪怕他找了寻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出口,最终还是死了,他的遗憾也没有那么大了。 毕竟他已经尽力了。 山洞内,一个跟在李庆月身后的神秘人看了一眼,正在前面不断前行的李庆月。 那神秘人站在李庆月不远处,眼神默默地凝视着他。 看来李庆月身上发生的这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和他自己察觉到的不对劲都是有人在操控。 李庆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越往里面走,李庆月就感觉到空气越稀薄。 他感觉现在呼吸都变得很困难了。 李庆月脸颊上的汗水流淌而下,带着一丝丝咸味。 眼前的道路似乎永无尽头。 猛然间李庆月突然意识到,或许他自己已经迷失在这个山洞里了。 有可能自己一路上都是在同一个地方来回打转。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看不见周围的一切是最难寻路的。 不、不对,应该不只是这样,李庆月现在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这个事情关乎到了,他能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李庆月停下脚步,试图回忆起什么,但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个遗忘的事情,如同被深海淹没的宝藏,难以触及。 李庆月很清楚自己,他绝不会是那种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大惊小怪的人。 虽然他承认在这样的环境下待的时间长了,精神状态会变得很差,但是……他不至于会变得这么疑神疑鬼。 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记了。 又或者………是有什么东西迷惑了他,让他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李庆月开始慢慢回忆起之前的种种,回忆起那些让他觉得奇怪的事情…… 李庆月现在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陷入了某种幻境。 他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山洞里。 每个转角都似乎有幽灵般的存在窥视着他。 他试图用强大的精神力去探测这个地方,但越是深入,越是感觉到一种无形的束缚。 这种束缚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拖拽他的整个身子。 不让他走向正确的道路。 在李庆月看不见的情况下……… 周围的那些岩石壁上,那些原本该是光滑的一面变得模糊不清。 眨眼的功夫那些人墙面就变成了无数面镜子。 那些镜子在反射着李庆月的影子。 那些影子扭曲、晃动,似乎在嘲笑着李庆月的无助。 它们模仿着李庆月在这里迷失的窘迫样子,嘲笑着李庆月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给耍了。 不过它们错了,此刻的李庆月已经发现了一点点端倪,但李庆月还需要自己去确认一下。 他不能贸然的出手。 毕竟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贸然出手可能会伤了他自己。 李庆月用力握紧了手中的剑,却发现剑气也变得无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 这更加验证了李庆月心中的猜想。 李庆月找了一块石头,在黑暗中敲击着四周的岩石。 每一次敲击,都激起一阵回声,仿佛有无数个 声音在回应他。 他的心开始加速跳动,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闭上眼睛,专心地聆听。 那些回声仿佛在向他诉说一个又一个故事,有的是低沉的男声,有的是尖锐的女声,还有的是孩子清脆的笑声。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画面,有山、有水、有人、有物。 突然,一个清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像是一个温柔的女声轻轻地说:「出口在前方,不要放弃。」 他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但他已经不再迷茫。 他紧握手中的宝剑,坚定地向前走去。 「你竟然还能够醒过来……那你的力量一定很好吃!」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吃我?」 嘶!嘴一快就脱口而出了,天杀的李庆月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在他的嘴上。 李庆月现在反应过来了之前的一切都是什么,之前的那一切都是幻觉罢了。 肯定是眼前的这个鬼物给他制造的。 那最后那些幻觉和那些声音又是什么?.. 还有那些画面……… 李庆月觉得那些画面看上去很真切,不像是虚幻的……… 「………………」那鬼物突然沉默了一下,而后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是李庆月的话戳中了它某个笑点。 对方的声音刺耳的很,弄的李庆月的耳朵都有些耳鸣了。 等那癫狂的尖笑结束后,李庆月抬剑指向它。 那东西的笑声虽然结束了,但它的回声还在这古楼里回荡着。 现在的李庆月看似不怕它了,但实际上李庆月的内心还是很怕的。 李庆月只是表面上装装样子罢了。 那东西就像是能够看破李庆月的内心一样,它笑着对李庆月道:「你不用装作不害怕我的样子。」 「我知道,你的内心一定是害怕极了我。」 「没关系,现在才到哪儿啊………」 「后面还有能让你感觉到更恐怖的………」 李庆月:「畜生!我是不会怕你的!」 「你那么厉害怎么我还没有被你杀死?」 鬼物冷笑一声,「要不是我主人吩咐了我不要弄死你……你以为你还能够活到现在?」 第五百二十章僵持不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感觉到有些疑惑,他抬头看了看对面的鬼物,「是你主人让你一直让着我?」 那鬼物冷笑一声,「不然呢?」 「不然你凭什么以为你还能够活到现在?」 那个神秘人的身影在暗夜中现身,他冷笑着向他们走来。 他的身影在微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诡异。 但是他在快要靠近李庆月他们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应该是在顾及着什么,所以没有靠近。 那个神秘人就像是从地狱深处走来的魔鬼一般。 他的身上带着浓浓的死亡气息,他似乎不是现世的人,而是彼岸那边的人。 那个神秘人的脸上带着冷酷无情的笑容,他挪了挪位置朝李庆月他们又靠近。 他要找个能够听见他们交谈的最佳位置。 周围的火光微弱,但足以勾勒出他诡异的轮廓。 他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又像是暗夜的主宰者。 方才李庆月所陷入的幻境全都是这个神秘人弄出来的。 他又不杀李庆月,但又要这样反复的让他陷入幻境,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李庆月紧紧握住手中的剑,他感受到面前的那个鬼物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看得出来,那个鬼物现在脸上所表现出的模样非常的兴奋。 那兴奋的感觉让李庆月感觉到很不对劲。 李庆月不知道这个鬼物口中的主人到底想要对他干什么。 他大吼了一句,「你要杀就杀!别这样戏弄我!」 「你这样戏弄我有什么意思?」 鬼物被李庆月的吼声吵的耳朵都有些疼了,「李庆月……小声点,你别大吼大叫的。」 「我实话告诉你,你就算是吼破了喉咙,我家主人也不会搭理你的。」 「我们就是要这样耍你,你又能拿我们怎么着?」 李庆月瞪着鬼物,但此刻的他内心不仅没有愤怒感,反而他的心中被恐惧与疑惑交织一起,让他整个人变得很不好。 那几次轮回李庆月已经体会到了其中的厉害,要是在来几次李庆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受的了。 果然这些鬼物就是没有人性的畜生! 他不知道这个鬼物口中的主人到底想要对他干什么,这样的未知感是让李庆月感到最恐怖的地方。 因为他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对方会对他做什么。 寻常都是他运筹帷幄,现在他倒是成了别人随意玩弄在掌心的玩物。 这种挫败感,让李庆月的内心深受打击。 昔日的自信瞬间烟消云散。 李庆月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这寒意不仅仅来自那冰冷的风,更是源于内心深处的挫败感。 他曾是掌控一切的人,如今却成了别人手中的玩物,被随意摆布。 这种感觉,就像是从云端重重摔下,连痛楚都显得那么讽刺。 李庆月猜测自己这次不小心掉落到这个山洞里说不定就是这些人捣的鬼! 李庆月闭上眼睛,耳边似乎响起了那些曾经奉承他的人的声音。 此刻那些声音此刻如针般尖锐,深深刺痛他的心。 他紧紧握住拳头,掌心的汗水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助。 终于李庆月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不该是被人踩在脚下的! 他不该是被人压制的! 他是要成为王者的人,怎能现在被一两个小鬼给耍成这样! 「你别躲在暗处!你躲在暗 处就是不敢跟我一战!」 「说明你害怕了!你怕我说明你不敢跟我打,这才叫你的手下来!」 「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李庆月大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着。 然而,眼前的鬼物只是冷冷地盯着他,那双无形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 站在后面的神秘人,并未因为李庆月的挑衅而站出去,因为他心里清楚,这只不过是李庆月在故意激怒他罢了。 这么简单的当,他才不会着道。 「你有本事就给我出来!」 「我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你这样一直躲在后面,算什么?」 李庆月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愤怒。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在拼命忍住内心的恐惧。 李庆月虽然吼的这么厉害,实际上他的内心也是害怕极了的。 那个神秘人能够操控他整个人的心智,身手定然不凡…… 李庆月也知道自己跟他对战胜算肯定不大。 但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李庆月觉得自己就算是死,起码也要知道是谁要他死! 山洞中,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呼啸而过,吹动着李庆月的衣角和发丝,也吹动着鬼物的无形之躯。 周围的空洞发出怪异的响声,仿佛在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几分诡异。 这么久了也不见那个神秘人出来,李庆月干脆放弃了攻击对向,他干脆先打这个鬼物。 正好这个鬼物现在正在分神,他给它打一个措手不及。 李庆月猛的转头一剑刺向眼前的鬼物。 而那鬼物就像是提前预料到了李庆月会这么做一样,它轻松躲过了李庆月的攻击。 鬼物的步伐很稳,不急不缓。 它的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怎么?就只有这点本事?」 「你只有这点本事可是伤不到我的。」 李庆月被鬼物的话气的火冒三丈,他就不信了,他打不着它了! 可每当李庆月即将触及那鬼物的那一刻,李庆月的步伐总会骤然停步。 而那鬼物的眼中则是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玩一场戏谑的游戏。 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落空让李庆月怒火中烧。 他召唤出了一把桃木剑。 李庆月握紧手中的桃木剑,他势必一定要打到这只鬼物。 可每次快要成功的时候,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前进。 李庆月也察觉到了异样,但是对此情况李庆月也无能为力。 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等等………办法好像还真有……但就是要试一试,可能会受伤…… 但……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干脆就赌一赌试试看了! 那鬼物似乎察觉到了李庆月眼神的变化。 它狡黠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它轻轻地飘向一旁,仿佛在戏谑着李庆月的无能。 李庆月瞪大了眼睛,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必须要战胜这只鬼物,证明自己的实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和心态。 然后,他再次向那鬼物冲了过去。 这一次,他不再被无形的力量所阻挡,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那鬼物似乎没有料到李庆月能够突破自己的防线,它惊恐地尖叫了一声, 然后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 李庆月知道那鬼物并没有走,而是躲在了某个地方,此刻正在等待着他露出破绽。 在微弱的火光下,李庆月的脸上线条分明,犹如雕塑。 那双眼睛深邃而冷酷,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 他的嘴角始终挂着那抹冷笑,仿佛在嘲笑着它们的无力。..o 神秘人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死亡气息。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白色,没有一丝活人的红润,仿佛是被无数次的死亡所浸染。 他的眼睛深陷,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神秘人眼神正死死的盯着李庆月看,仿佛要将李庆月给看个透彻一样。 李庆月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分毫。 他警惕的观察者周围的动静,防止那个鬼物对他的突然袭击。 这鬼物和它口中的那个主人,他们一定知道出口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李庆月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仿佛与周围的岩石都融为了一体。 但只要稍稍靠近李庆月,就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衣服破旧不堪,上面沾满了难以言喻的污渍。 李庆月才来这里不久,他的衣服就变得这样破烂,可见这山洞里的环境是有多差。 记得他刚来这里的时候,衣服华丽干净整洁。 然而,在这山洞里待了没多久,那件华丽的衣服便如同被岁月摧残过一般,变得破烂不堪。 李庆月这个人最爱自己的这些衣服了,但此刻他根本不在意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想…… 就是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李庆月看到了古楼的墙壁上,有些地方是岩石拼接的,有些地方是木头拼接的。 这一切都让李庆月感觉到很奇怪。 正常来说搭建房屋并不会这么做。 站在不远处的神秘人突然脸色大变,他眉头不觉微皱了一下。 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痛苦。 每当夜晚降临,山洞里的寒风透过那些破洞,会无情地侵蚀着神秘人的身体。 那些攻击性的气息全都会涌入他的身子。 这时候的古楼也在寒风中变得更加醒目。.b. 狂风吹的古楼摇摇欲坠,这一切仿佛在控诉着这里多么恶劣的环境。 神秘人的手指细长而尖锐,像是能够刺穿一切的利刃。 他的整个身形都透着一股阴森而神秘的气息,让人无法抗拒地被吸引,却又恐惧得想要逃离。 「李庆月,别挣扎了,你打不过我的。」那鬼物的声音突然响起。 它的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李庆月冷笑一声,「现在说这种话,你不觉得自己很搞笑吗?」 「刚刚是谁被我打的落荒而逃的?」 「又是谁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需要我来学学你刚刚是怎样的状态吗?」 李庆月这下挺直了背脊,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鬼物。 鬼物再次现身在李庆月的面前。 李庆月的声音带着挑衅。 画面定格在这一刻,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未知。 火光之下的战斗即将展开,一场生与死的较量即将上演。 李庆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变得坚定起来,「不过有一说一,你确实很厉害,刚才你也差点杀了我。」 鬼物发出尖锐的笑声,「不是差点杀了你,是本来马上就 能杀你了,只是最后我收手了罢了。」 「我有命令在身,不能杀你,不然你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李庆月问道。 鬼物冷冷一笑,「后面你会知道的。」 李庆月紧紧握住手中的剑,眼神冷冷地看着鬼物。 他知道,自己刚才能够抵挡住鬼物的攻击,全靠这把剑。 但现在,他必须要想出一个办法,否则那个鬼物一旦发起狂来,他根本无法抵挡住它的攻击。 只见李庆月紧闭双眼,仿佛在感受着什么。 而那鬼物也停止了笑声,警惕地看着李庆月。 其实那个鬼物心里也清楚,这个李庆月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刚才打得他猝不及防的那一下,着实让它有些防不胜防。 对待李庆月它还得小心谨慎一些,这个人并非看见的那么好对付,不然主人也不会选择去试探他。 李庆月和那鬼物就这么僵持着,两人随时准备扑向对方。 李庆月握紧手中的桃木剑,锋利的眼神紧盯着那鬼物。 现场的氛紧张到极点。 李庆月紧握着桃木剑,手心都出汗了。 他心中明白,稍有不慎,自己便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微弱的火光让鬼物的身形更加模糊。 等下鬼物要是快递进攻,对李庆月的视线不利。 李庆月能感受到那鬼物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那气息仿佛要将他冻结住一样。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鬼物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一丝一毫它脸上的表情。 李庆月正在等着……等着那鬼物露出破绽。 突然,那鬼物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猛地向李庆月扑来。 李庆月反应迅速,挥剑迎了上去。 两股力量在空中碰撞,发出「铮」的一声清脆响声。 李庆月只觉得手臂一麻,差点握不住剑柄。 他心中暗叫不好,但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李庆月迅速向后退去,同时调整呼吸,准备迎接下一轮攻击。 鬼物大笑起来:「看来你还挺能耐的。」 第五百二十一章真的就这样了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迅速向后退去,他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在雷区中行走。 他的心跳如鼓,与鬼物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惊心动魄的交响乐。 他紧握手中的桃木剑,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 那鬼物漂浮在空中,身形忽隐忽现,仿佛在嘲笑李庆月的无能。 它身上的红衣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 如同被鲜血染透了一般。 它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李庆月最讨厌这种被别人看扁的眼神,可眼下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摆脱如今的困境。 面对这个鬼物,李庆月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感。 他感受到那种被轻视和戏弄的滋味,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这种滋味也只能够是别人来承受,他李庆月绝不会成为被人操控的人! 李庆月眼神瞪着那只鬼物,眼神中充满了不爽和怒火。 这只鬼物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李庆月光是在这个环境下他就是占了下风。 在这样的环境下跟一个鬼物战斗,这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李庆月:「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想要困住我,门都没有!」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让我屈服!」 那鬼物冷冷道:「我都说了,不管你说什么,我家主人都不会搭理你的。」 「别做这些无用功了。」 「你还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接我的招吧!」 李庆月挺直脊背,双目坚定地看着眼前的鬼物,「来就来,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我都到了眼下如此绝境了,大不了我就跟你鱼死网破。」 李庆月冷冷地说着,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屈的傲气。 他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剑,剑尖直指鬼物。 那鬼物似乎被李庆月现在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所震慑了一样。 一时间那鬼物竟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 李庆月感觉到了鬼物的迟疑,心中更加坚定。 他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 火光之下李庆月与鬼物对峙,两人都在互相注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 剑光在黑暗中交相辉映,散发出凛冽的寒意。 李庆月和那鬼物谁也不让着谁,这下李庆月也算是真的硬气了。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只有一股不屈的倔强。 他握紧拳头,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涌动,那是他从未有过的力量。 这股力量是突然爆发出来的,是他原本力量的好几倍,不……甚至更多。 李庆月有些奇怪,他既没有突破等级也没有吃什么灵丹妙药,他的力量短时间内怎么会增加这么多? 李庆月绝得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他身后是陡峭的悬崖,面前是想要他命的鬼物。 鬼物看着李庆月迟迟不发起攻击它都朝李庆月露出了嘲笑。 嘲笑着李庆月的胆小。 但李庆月却毫不在意。 这下他知道了,这个鬼物一直这么扰乱他的心智,或许就是为了让他的注意力分散。 它好趁机来搞偷袭。 忽然然间,李庆月的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 他的脸色变得严 肃而专注,双眼紧紧盯着那鬼物,仿佛在预谋着什么。 当眼前的鬼物发现李庆月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下一秒,李庆月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这一声令下,整个空间仿佛都为之一颤。 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黑暗,直击鬼物。 空气中充满了强烈的电流气息,让人心悸。 那鬼物被雷电形成的铁牢紧紧罩住,全身剧烈颤动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它的面容扭曲,神情惊恐,显然没想到自己会遭遇这样的攻击。 它也没有想到李庆月竟然还藏了这么一手,看来是它真的小看李庆月了。 李庆月紧握桃木剑,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这个阵法能够困住它多久。 他只知道,现在这是他唯一能制服这鬼物的机会,他不能有丝毫放松。 李庆月大喝一声,他握着手中的桃木剑就向鬼物刺去,李庆月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古楼中回荡着。 他那一声都吓了鬼物一跳。 鬼物在里面极力的挣扎着,但是无论它怎么挣扎,它都摆脱不了这个阵法。 眼看着李庆月就要冲过来了,要是挨了李庆月那一下,它可能真的会死……… 李庆月见那鬼物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他的内心更加放心了。 这是他唯一的一次反抗的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李庆月握紧了手中的剑,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他用力一挥,剑光如同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直取鬼物的要害。 这一击凝聚了他所有的怒气和力量,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 在鬼物的视角里,它的画面仿佛是定格在了这一刻,李庆月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手中的剑锋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而那只鬼物则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显然没有料到李庆月在跟它打了这么久之后,他还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而且单单就这样来看,它猜测,这是李庆月突然的爆发力,不然他之前为什么不这样直接跟他打。 鬼物的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它怎么能被一个人类杀了? 这对它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鬼物咬紧了牙关,双手握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然而,眼前的困境让它无处可逃。 在李庆月即将靠近鬼物的瞬间,困着鬼物的阵法瞬间消失了。 鬼物心中一喜,它那双绿色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 鬼物立马反击了回去,「看来,你还不行啊!李庆月!」 鬼物一拳就把李庆月打飞在了墙上,李庆月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打飞了出去。 鬼物站在原地欣赏着李庆月的挣扎模样。 方才的打击让李庆月受了不小的伤,现在李庆月感觉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气息。 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颤栗。 一口鲜血从李庆月的口中喷出,「咳咳!」 李庆月试图凝聚体内的灵气,来疗愈自己的伤口。 可那鬼物似乎早有预判一样,它用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李庆月紧紧束缚。 李庆月现在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像沙漏中的沙粒,一点点流失。 那些流逝的力量全都到了那鬼物的囊肿。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 他知道,这是他与鬼物的最后一战,他不能输,也不能退缩。 他紧闭双眼,双手合十, 口中默念咒语。.. 鬼物刚想要阻止李庆月,但李庆月已经念完了咒语,它也阻止不了。 一阵雷击让鬼物松开了李庆月。 李庆月赶忙退到安全的距离后,他下意识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方才鬼物的束缚差点让李庆月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庆月紧握着桃木剑,准备迎接下一轮鬼物的攻击。 李庆月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像是猫抓老鼠一样。 他是老鼠,鬼物是猫。 它不杀他,就是不让他死,把他当成玩物一样戏弄! 李庆月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他很不爽自己被一个鬼物这么耍。 眼下的情况对李庆月很不利,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坚持下去,必须要活下去……… 他的大计都还没有成,他怎么能够先倒下! 一团燃烧的火焰在李庆月的心中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桃木剑,李庆月感受着它的冰凉与坚硬。 他的心脏在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知道自己被这个鬼物愚弄了,他很愤怒,愤怒得无法用言语表达。 他环顾四周,周围一片黑暗。 犹如是一个巨大的牢笼罩着他们。 鬼物的眼睛闪烁着寒光。 忽然李庆月感觉到一股冷气从背后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他猛地转过身,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他的手心开始冒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李庆月并没有感觉错,他的身后确实有什么东西,但那东西突然消失罢了。 方才又有一个鬼物出现在李庆月的身后,是神秘人出手让那鬼物退下的。 不然李庆月就真该绝望了。 微弱的火光洒落在他的脸上,李庆月的五官都变得憔悴了许多。 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古楼里回响着。 仿佛是战鼓的声音,激励着他要有信心,要坚强。 鬼物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那笑声中充满了狡猾和残忍,仿佛在玩弄着他的恐惧。 突然,鬼物的身影开始模糊起来,它的笑声也变得尖锐刺耳。. 李庆月紧紧地盯着它,他知道,鬼物马上就要出手了。 李庆月的手心又开始冒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而下。 李庆月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只有冷静面对这一切,才能有赢的可能。 他不能自己先乱了,自己要是乱了,一切就真的全完蛋了。 李庆月紧紧握住手中的桃木剑,他眼神坚定的面对眼前的鬼物。 这下他才看清那鬼物的样貌,那鬼物身形高大,面目狰狞,双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它轻蔑地瞥了李庆月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怎么不继续了?害怕了?」 李庆月心中怒火中烧,「打就打,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他瞪着鬼物,握紧手中的桃木剑,猛地冲向那鬼物。 那鬼物也向李庆月冲过来。 李庆月挥剑斩去,剑气纵横,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李庆月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长剑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直逼鬼物的咽喉。 而那鬼物也毫不示弱,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两人之间较量一时间竟然是不分上下。 不过很快那鬼物和李庆月之间的比试很快就分出了胜负。 李庆月终究是打不过它的。 李庆月手中的桃木剑被鬼物掰成了两半,他自己也被鬼物打成了重伤。 鬼物急促的脚步声正快速向李庆月逼近。 那脚步就像是踏在李庆月的心上一样。 鬼物每靠近一步李庆月的心都要为之一颤。 他倒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动弹不了,他被鬼物打的已经是重伤了。 动一下都浑身难受。 李庆月如今被现场紧张的气氛弄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找了一个地方躲着,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这里是躲不了多久的。 他身上的血腥味对鬼物来说是很敏感的。 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李庆月现在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阴暗的角落里李庆月紧握着双拳。 他脸色苍白。 李庆月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鬼物正在向他逼近。 鬼物身上散发出的冷冽和杀意让李庆月不寒而栗。 他仿佛看见那无尽的黑暗中,一双红色的眼睛闪烁着狡猾与残忍。 那是他最深处的恐惧,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他。 李庆月的嘴唇哆嗦着,心中的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现在呼吸对李庆月来说都成了一种负担。 他知道,这次他恐怕是插翅难逃了。 他的手摸索着地面,企图找到一个能够反击的武器。 最后李庆月摸到了一个厚厚的长条木板。 不论如何,这是他的现在手中唯一能够防卫的东西,是他最后的希望。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木板。 但李庆月的心中他清楚的知道,这木板的力量太过微弱,无法抵挡那股强大的力量。 当那个鬼物再度出现在李庆月的面前时,它咧嘴嬉笑道:「李庆月,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你知道吗?我找你找的可真是辛苦啊!」 李庆月知道对方肯定会找到他,但是他也没用想到会这么的快,他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难不成他现在真的就要被它给杀了? 好不甘心……不甘心…… 他的大计都还没有成,他就这么死了…… 好不甘心…… 第五百二十二章继承者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不断向他逼近的鬼物。 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还没能完成自己的计划,他的大业还未实现,怎么能就这么死去? 他拼尽全力挣扎,试图找到一线生机。 周围的景色在他眼中快速旋转,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样子,以及自己那还未实现的计划和野心。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甘、愤怒、绝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他猛地挺起身子,瞪大了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那裂痕喊出自己的不甘。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古楼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怨念和绝望。 本来靠近李庆月的鬼物都突然停了下来。 它站在离李庆月还有点距离的位置,微偏着脑袋看着他。 恍惚间李庆月似乎听见了无数冤魂的呼号,凄厉而悲壮。 但是在这种时候听见这些声音让李庆月感觉到十分的恐惧,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所以才能够听见这些不正常的声音。 鬼物微眯了下眼,它突然冲到了李庆月的面前,“李庆月……游戏也该结束了,你也玩的够久的了。” 李庆月大睁着眼睛瞪着眼前的鬼物,“不!不!” 当鬼物一拳猛的揍向李庆月的时候,李庆月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条裂痕。 鬼物也在这个时候停止了动作。 那到是空的裂痕仿佛是通往另一个空间的传送阵。 鬼物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他主人的手笔,所以它也就收手了没有再去攻击李庆月了。 但是紧闭着双眼的李庆月还不知道自己的眼前发生了什么。 他还以为自己的希望与梦想在这一刻都将成为泡影。 李庆月眼中的泪水滑落,与他额头上滑下的冷汗交织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和无助,他的心这个时候也变得很失落。 他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这么大的困境和挫折,他不能放弃,不能让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 可是眼前的敌人并非他能够对抗的。 不管他在怎么努力,他都动不了他分毫。 而且李庆月发现了他不是打不过那个鬼物,而是打不过这个鬼物背后的人。 李庆月回想起自己跟那鬼物打的汗流浃背,不分上下的时候。 每次无论他如何挥舞长剑,都伤不了这个鬼物分毫。 每一次剑击,都像是打在坚硬的石头上,震得他手臂发麻。 他还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他,让他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那个压制着他力量的恐怕就是鬼物背后的那个人! 他心中惊恐,却也明白,自己并不是真的打不过这个鬼物,而是遭遇了更强大的敌人。 这个鬼物只是一个棋子,它的背后,必定有一个更为高明的操作者。 所以当时李庆月紧紧地盯着那个鬼物,试图找出背后的操纵者。 然而,四周只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跟那个鬼物两个人。 李庆月猜测那个操纵者并不想让他看到他的真面目。 所以他用了某种法术将自己给隐藏了起来,不然李庆月不至于在那样的空间里发现不了他。 算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马上就要死了…… 死在一个鬼物的手上了…… 可李庆月预料中的疼痛感并未落到他身上。 李庆月眉头不觉的微微皱了起来,他小心翼翼试探着睁开自己眼睛的时候,李庆月才发现自己已经根本没有在那个古楼里面了。 而是来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内。 李庆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哪里?” “难道说……我已经死了?这里是我死亡之后要去的地方?” 带着这些疑惑,李庆月缓缓抬起头,眼前的一切让他无法言语。 他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内,仿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一样。 他身处一片浩渺的宇宙之中,星辰点点,光芒璀璨。 四周的虚空仿佛一片无底的深渊,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然而,他并未感到任何疼痛,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和宁静。 正当李庆月放松下来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光环突然从他脚下升起,环绕着他的身体。 那光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李庆月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安定感,仿佛这个空间能带给他很强的安全感。 自己心中的那些不安,全都被一扫而空。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可以自由地在这个空间内飘浮。 他感到自己仿佛像是融入了这个空间,成为了它的一部分似的。 但下一秒,眼前的一切发生了骤然的剧变! 原本美好祥和的场景突然就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李庆月才刚放松下来的心,立马就悬了起来。 他惊恐的看向周围。 李庆月的内心感觉,这里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恐怖正在悄然滋生。 下一瞬他的心猛然一沉,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脑门。 方才还很美丽的景色此刻却显得异常诡异。 李庆月努力在黑暗中分辨着,那些游荡的影子。 他不经在心中想到,难道这些就是鬼魂?它们无声地徘徊,脸上写满了痛苦与不甘,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风开始呼啸,带着一丝凄厉,宛如冤魂的哭泣。 李庆月紧紧握成拳头。 李庆月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死亡的状态了,他觉得自己现在是生处在死亡的世界里。 李庆月不断的在内心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勇敢面对这一切。 这些是他迟早要面对的。 道理李庆月都知道,但心中的恐惧仍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他只能尽力压制住自己的惊慌,努力保持镇定。 黑暗中,李庆月仿佛看到了无数冤魂在四处游荡,他们的面容扭曲、痛苦,声音凄厉而悲壮。 这些鬼魂像是被无尽的痛苦所折磨着。 它们在这个空间内是永生的存在,同时它们还要承受着十分痛苦的折磨。 所以在这里的每一个鬼魂怨气大的都很吓人。 这些冤魂发现有活人来这里,它们全都奔向了李庆月。 它们在李庆月的周围徘徊着。 看样子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它们的哭喊声让李庆月感到毛骨悚然。 李庆月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紧紧闭上眼睛。 但那些冤魂的哭喊声却像是针一样刺入他的耳中,让他无法逃避。 之前李庆月虽然跟这些鬼物什么的打交道的次数也多,但是像今天这种情况和数量的,李庆月还是第一次碰见。 李庆月感到一阵阵冷风吹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触碰他的身体。 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周围全是模糊的人影,他们脸上满是痛苦和悲愤,围绕着他不停地旋转。 他们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李庆月只觉得心脏狂跳,几乎要蹦出胸膛。 他想要逃跑,但那种束缚的感觉又来了。 李庆月又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冤魂在周围徘徊,哭喊声让他毛骨悚然。 他紧紧闭上眼睛,想要摆脱这种恐怖的幻觉。 过了许久等李庆月再次张开眼睛时,那些冤魂仍然在他的眼前游荡。 他们的面容和声音都让他感到恐惧,他开始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努力想挣脱这种恐惧感,但身体却越来越无力。 他的眼前开始模糊,周围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 他感觉到自己正慢慢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那些冤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凄厉。 李庆月的心也越来越紧绷,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就快要撑不下去了。 “这、这到底是要我怎样?我死了都还要折磨我吗?” “谁说你死了?况且,你怎么就觉得那是在折磨你?”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李庆月的耳旁响起。 “谁!”李庆月猛的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那边。 对方倒是被李庆月的反应给吓了一跳。 神秘男人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已经完全脱力了,没想到反应还是这么快。” 李庆月心中一紧,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着声音的方向。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出,对方身着黑色的长袍,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让人不寒而栗。 神秘男人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如同在踩着李庆月的心跳,让他无法平静。 他看着李庆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他眼神中对他的恐惧。 “你是什么人?”李庆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神秘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靠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笼罩了整个空间。 等神秘男人走到李庆月的面前时,他才缓缓开口道:“我是这个空间的主人,也是那个山洞的主人。” 眼前男人的五官立体如雕像。 每一处都仿佛经过精心的雕琢。 他的眉如远山,斜飞入鬓,让人心生敬畏。 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漆黑的夜空,藏着无尽的智慧与神秘。 鼻梁挺直,与薄唇相映成趣,更显妖娆。他的皮肤白皙无瑕,宛若瓷器,泛着淡淡的光泽。 他的出现,带着一种特殊的气息。 神秘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高贵气质不是源自他的穿着有多华丽,而是源自他本身的气质与韵味。 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独特的魅力,仿佛能够勾人心魄似的。 他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故事。 每一个微笑,都能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他就像是一个迷人的谜团,让人想要一探究竟,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李庆月竟然看一个男人看的有些入迷,但很快李庆月就反应了过来,他猛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啧……我到底在想什么。 但这并不是李庆月的错,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生的本来就很好看,女子的容貌在他面前相比都逊色的很。 李庆月眼神紧紧的盯着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神秘男人淡淡一笑:“不如你猜猜我想要做什么?猜对了有奖励,猜错了,我就告诉你。” “如何?” “这不管怎么选择,你都不吃亏吧?” 李庆月:“你既然不杀我,为什么要这么三番五次的戏弄我?” “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但你要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我实话告诉你,门都没有!” 神秘男人被李庆月的话逗笑了,“哈哈哈哈哈,你这人说话还真有意思。” “我这里什么宝贝没有?还差你那三瓜两枣?” 李庆月:“那你想要做什么?” 李庆月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神秘的气息。 “我找你,”神秘男人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是想跟你签订契约。” “我是我唯一觉得很有眼缘的人。” 李庆月一时间没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什么?” 神秘男人淡淡一笑,“我说,我想跟你签订契约。” 李庆月:“跟我?” 李庆月当时就开始愣住了,他脑子飞快地转动着,试图理解对方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 这个人之前那么戏弄他,还他那个手下还想要整死他。 他倒好,上来就提出要签订契约,谁知道他打的是什么鬼算盘。 李庆月眉头紧皱,眼神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他看着眼前那个神秘的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 神秘男人看见李庆月沉默后,他笑了下:“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犹豫,当然你不信任我也正常。” “毕竟之前,我那手下还想要你命,我还几次三番的用环境困住你。” 李庆月:“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神秘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在这里生活了许久,也腻了这里的一切。” “我想找个继承人,继承这个地方,当然你不会被永远的困在这里,你只需要时不时的看看这里的情况就好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契约之台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秘男人的话让李庆月明显一愣,他看着眼前神秘男人深邃的眼睛。 李庆月有种仿佛看到了无尽的宇宙的感觉。 神秘男人微笑着,那笑容里透着一丝孤独和疲倦,仿佛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太久太久……… 久的让李庆月都不敢细想下去。 总是他眼前的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 神秘男人看向李庆月的眼神平和、沉静。 仿佛藏匿着无尽的秘密和故事。 眼前的神秘男人让李庆月不禁感到一丝敬畏,不论如何,这个人的来历和这个山洞还有这个空间,这些……… 这些都已经超出了李庆月的认知。 所以倒不如配合这个神秘男人,之后是福是祸都只能看他自己了。 这也他的命。 神秘男人身着一件华丽的黑色长袍。 他的衣领高高竖起,遮住了半张脸。 他的身材修长而挺拔,宛如一株孤独的松树,矗立在风雪之中。 他的手一直都背在身后,仿佛在隐藏着什么东西。 良久李庆月才缓缓开口,他抬头看向眼神的神秘男人。 李庆月:“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在有些黑暗的环境下,李庆月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眼中带着难以言明的疑惑。 周围的环境静谧得只能听见神秘男人的呼吸声。 李庆月眼中的光芒与神秘男人眼中深邃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良久,神秘男人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他的手紧握着杯身,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神秘男人抬眼,与李庆月对视。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 神秘男人身上紧绷的感觉也在这一刻瞬间消失,他淡淡地笑了起来。 在听见了神秘男人的回答后,李庆月更加的疑惑了。 李庆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的话。 那一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 两人一言不发。 李庆月和神秘男人面对面站着,彼此的目光交汇着,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 李庆月看着神秘男人的眼睛,他企图想要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点什么来。 神秘男人:“李庆月你身上某种气质跟我那朋友很相似,所以我试探了你几次,看看是不是我的错觉。” 李庆月:“所以那几次我落入幻镜都是你干的?” 神秘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承认了李庆月的指控。 李庆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仿佛在回忆着那些被幻镜吞噬的时刻。 那个时候李庆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糟透了,他还以为自己肯定死定了。 几次波折让李庆月觉得他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一度想要自暴自弃。 同时李庆月也感觉到有些后怕,如果当时他真的因此放弃了生的可能。 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山洞中,李庆月蜷缩在角落,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冷风穿过一些骷髅洞里扑在他的身上。 刺骨的寒意让李庆月根本无法入眠。 他抬头看着那片漆黑,这些什么都看不见,一切都只能靠李庆月一点点的去试探,去摸索。 当时李庆月觉得上天看着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应该都在嘲笑他。 因为在自己落入这个山洞里的时候,李庆月还觉得自己是那个运筹帷幄,掌控一切的人。 李庆月闭上自己的眼睛,那些绝望的时刻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回放。 每一次寻找出口的失败、每一次的痛苦都像尖锐的刀片,在他的心上划下一道道深深的伤口。 他想过放弃,甚至一度自暴自弃,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然而,幸运的是,李庆月心中始终有一盏微弱的灯火,那是他对生的渴望,对未来的期待。 对他即将要展开的大计的希望。 每当这盏灯即将熄灭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温暖和力量,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思绪又转回了现在。 李庆月的脸上并为有太多的惊讶,好似他早就猜到了一样。 “你似乎并不惊讶。”神秘男人淡淡地说道。 李庆月笑了笑:“在知道那鬼物背后有主人的时候,我就在猜了,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什么想法我都猜过了,所以,我并不感觉到惊讶。” 李庆月停顿了一下,“更何况,你让那鬼物不杀我,只是跟我周旋。” “最后你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聊天的吧?”李庆月淡淡的看了神秘男人一眼。 神秘男人似乎并不在意李庆月看似散漫的态度,他淡淡地说道:“你知道,那鬼物背后的主人,是我?” 李庆月笑了笑,眼神微微眯起:“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真想不出这里还能有谁能够操控他了。” 神秘男人拍了拍手,他看向李庆月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赏。 神秘男人:“知道我最看重你什么吗?” 李庆月:“因为我像你的老友?” 神秘男人摇了摇头,他淡淡地笑道,“不仅仅是这样。” “还因为你的冷静和机敏。” “你总能从一片混乱中找到最关键的线索,就像今天这样。” 他话语一顿,望向远方的夜色。 “而且,你很执着。” “你的心很坚强,虽然矛盾,但不轻言放弃。” “我的老友,他也是如此。” “以前他还能在这里陪着我,给我解闷……” “只是,他的生命流逝的太快了,没有多久,他就死了。” “那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人的寿命真的太短暂了。” “他还在的时候,我们常常坐在里,看着这里的夜景。” “我们聊着天,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他总是能说出一些有趣的事情,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的笑声是那么的爽朗,那么的温暖,仿佛能够驱散一切的阴霾。” “可是,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每当夜晚降临,我会独自坐在这个地方,看着那片夜空。” “回想着他曾经说过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 “他的离去,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短暂。” “每当我想起他那熟悉的面孔,心中总是充满了无尽的感慨。” “你身上流露出的那种淡然与坚韧,确实和我那位朋友如出一辙。” “我一直在寻找他转世的线索,但始终没有找点一点蛛丝马迹。”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跟他很相似的人,所以,我几次试探你,想确认你跟我老友之间的相似是巧合,还是你是他的转世。” “但我查询了之后发现,你不是他的转世,你只是跟他相似罢了。” “但也因为这样,所以我对你额外的有亲切感。” 李庆月沉默了片刻,思绪在脑海中翻涌。 他能感受到这个神秘男人话语中的真挚与执着,但心中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 他望向头顶的夜空,月光洒在这个神秘的空间里映照出一种诡异的光亮。 神秘男人笑了起来:“所以现在你能相信我了吗?” 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 他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却让李庆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惑。 他试图从那双眼睛中寻找答案,但只看到了自己迷茫的倒影。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沉默地站在那里,任由时间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周围的景色仿佛也凝固了一般,星星不再闪烁,风也停止了吹拂。 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在这个静止的世界中显得格外突兀。 神秘男人又不紧不地道:“看你的样子,是还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 李庆月:“就因为我与众不同,你就选择我,还把这一切都给我,这怎么听都感觉不切实际。” 神秘男人又给李庆月讲了一些他老友的英雄事迹。 这让李庆月不禁想起了那些传说中的英雄人物,他们虽然身处困境,却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勇敢地面对一切。 不过李庆月不由得细想了一下,对方给他开出的这么好的条件,又不断的让他接受他所说的这些话。 李庆月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眼前的这个神秘男人身上也有着同之前他要寻找的黑衣人的气息有些相似。 要不是那个黑衣人帮助他,李庆月不会有如今的这些成就。 李庆月看着眼前的神秘男人,他不禁心生敬意。 同时李庆月也感到一丝不安。 李庆月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成为这个神秘男人的伙伴,也不知道他们将会面临怎样的挑战和危险。 李庆月站在那里,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心中充满了困惑和疑虑。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但是,他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让他无法抗拒。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冷静,不要让情绪左右自己的判断。 于是,他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配合这个神秘男人。 他的决定让男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李庆月:“我答应你,但你要是骗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神秘男人一听李庆月说这话,他突然有些心酸了起来。 神秘男人看着李庆月的脸,仿佛看到了之前自己跟老友的对话。 他回想着自己之前跟老友在这个地方生活,面对无尽的孤独和寂静,他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跟他老友熬过来的。 神秘男人只觉得当时他过的很开心。 神秘男人笑着看着李庆月:“你准备好了吗?要是准备好了,我就把这里的一切都给你。” 李庆月现在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李庆月看着眼前的神秘男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狂喜,尽量平静地问道:“你真的愿意把这里的一切都给我吗?” 神秘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仿佛在欣赏着李庆月的反应。 李庆月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梦境中,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如此不真实。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他必须做出决定,是否接受这个神秘男人的提议。 “你当真的愿意把这个地方交给我?”李庆月再次问了一遍。 神秘男人笑道:“嗯,不仅如此,我还能够满足你一个愿望,也算是我们有缘,我才这么对你。” “但你想要实现的愿望,得是我力所能及的,我就会答应你。” 李庆月听完神秘男人的这番话,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这些。 李庆月:“真、真的?” 神秘男人点了点头,他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那笑容里充满了信任和坚定。 李庆月看着神秘男人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他就要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及能够实现他想要实现的愿望了。 李庆月伸出手:“一言为定。” 神秘秘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这个时候李庆月看向神秘男人的眼神充满了信任。 李庆月看着他,心中里的情绪变得十分激动。 李庆月感觉到自己正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吸引,仿佛自己正被引领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很快李庆月跟着神秘男人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旁挂满了古老的壁画,每一幅画都讲述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李庆月停下脚步,仔细地打量着这些画,他发现这些画中的人物和场景都与他要寻找的东西有关。 他继续跟着神秘男人来到一间充满神秘气息的房间。 房间里摆放着一件件神秘的器物,它们都在散发着强大的能量。 李庆月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他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李庆月同时有些疑惑:“这里是?” 神秘男人耐心解释道:“这里是你马上要继承的地方,等下你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李庆月:“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神秘男人笑了笑,“签订契约的地方,契约台,只有在那个地方,我们才能够完成契约签订。” 第五百二十四章答案马上揭晓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神秘男人的带着李庆月走到了房间内的一个门前。 李庆月看着眼前的门,他眉头不觉微微皱起,他伸手指了下眼前的门,「这里怎么还有一个门?是密室?」 神秘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他眼神示意李庆月推门看看。 李庆月深呼吸一口气,走上前缓缓推开了那扇门。 这扇门后的世界,同李庆月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李庆月以为这后面会是一个密室,推开这扇门后居然是另一个空间。 一股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历史的沉淀,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空间内的光线昏暗,前面只有一盏摇曳的小灯笼悬浮着在风中闪烁。 周围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被遗忘的历史。 李庆月感到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空间中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的双手紧握着成拳头,好提防突然的攻击。 神秘男人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男人,「你我们要进去吗?」 神秘男人点点头:「嗯,走吧。」 李庆月还是有些犹豫,这里的一切都让李庆月感到不安和害怕。 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超乎了李庆月的认知了。 神秘男人看向自己面前的李庆月。 李庆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仿佛在等待着他给自己解答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地方。 神秘男人也能理解李庆月现在的不安和害怕,毕竟这些对李庆月来说都是他不知道的。 人,对于未知的恐惧感是非常强烈的。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李庆月的声音略显颤抖,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李庆月看着眼前的神秘男人,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和疑惑。新 他握紧自己的拳头,似乎在寻找一种安全感。 神秘男人也早就猜到李庆月肯定会对这里的一切感到害怕,所以他也能理解。 「是的,我们需要进去,再往前面走一会儿就到契约台了。」神秘男人语平淡的回答。 李庆月:「就没有别的地方能通往哪里吗?这个空间看上去,让我心里感觉很不安。」 神秘男人摇摇头,「没有,这里是我们通往目的地的唯一途径。」 李庆月皱着眉头,目光在四周不断游走。 这个空间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束缚着他,在压迫着他。 而且李庆月也有一直在留意,之前在没有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他们的周围还有很多游魂野鬼环绕着他们。 但当他们快要到这个房间的时候,那些鬼物全都逃走了,仿佛这里面有什么让它们十分畏惧的东西。 所以李庆月就感觉这个空间有点不对劲。 神秘男人见李庆月还是不肯走进来,他问:「李庆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你尽管说出来,我可以给你答案。」 李庆月皱了下眉头,然后他抬头看向神秘男人,「我和你在踏入这个房间的一刹那,我们周围原本聚集的游魂野鬼,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瞬间四散而逃。」 「从它们的反应来看,这里面应该是有着什么能够让它们感觉到恐惧的东西。」 「能让这么多鬼物都害怕的东西,能是什么好宝贝?」 神秘男人听了李庆月的话,笑了笑,:「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一直犹豫的吗?」 李庆月:「是。」他直接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原本阴森的空气中,突然变得寂静无声,只剩下他们二 人。 片刻后神秘男人笑着道:「其实那个东西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就在这个房间里,你仔细找找看,就能够找到。」 「那是我放在这屋子里面的,因为它就适合待在这里。」 李庆月:「你放的?在哪里?」 神秘男人:「你自己找,那个东西其实离你还蛮近的。」 听了神秘男人的话,李庆月感觉自己的头都有些大了。 就在这个房间里?还离他很近?那他怎么没看见? 这个房间内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摇摇欲坠的椅子。 好像有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吧? 李庆月四处打量着,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明明在房间里,他却为何没发现? 这个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再怎么看这里也就只有一张破烂不堪的木桌和几把看起来随时都会散架的椅子。 除此之外这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啊…… 难不成他在骗他?也不对啊……这么容易就看穿的事情,他也没必要去骗他。 李庆月的目光在房间里来回扫视,却再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仿佛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他皱着眉头,心里充满了疑惑,这个藏在房间内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若真的是一件法器,还能够让鬼物害怕的法器,那就一定会有气息的啊。 可为何他从未察觉? 离他很近……李庆月又想了一遍那人的话,他总觉得这句话很关键。 很快卧室内的房间引起了李庆月的注意。 李庆月注意到的是那个卧室内房间的一角。 那里有一口古老的木箱,仿佛沉睡了千年一样。 那东西一看就是个老古董。 那木箱上散发出一种令人胆颤的气息。 他心中一凛。 神秘男人看李庆月这个样子,看来李庆月似乎已经找到了那个能够让鬼物们害怕的东西了。 李庆月盯着前面的木箱,光是从这个木箱上散发出的气息来看,李庆月就已经感觉到了它力量的强大。 而且如果李庆月没有猜错,这应该是用最上等的辟邪木制作而成的。 要知道辟邪木大拇指一点,就价值连城了。 这一个用辟邪木雕刻的巨大箱子,李庆月都不敢想象这得要多少钱才能够买到。 李庆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巨大箱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抛开别的不说,就单单只是这箱子,它本身就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惊叹。 李庆月走到了木箱子前,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箱子的表面,感受着那独特的纹路和温润的触感。 辟邪木的质地坚硬而沉重,每一道纹路都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能有这么多辟邪木的人,李庆月无法想象,此人的实力有多深。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他知道,这个箱子不仅仅是一件物品,更是一件珍贵的驱邪上等品。 它所代表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了李庆月的想象。 李庆月之前看见的时候他也猜测过,有可能是辟邪木,可这个箱子那么大,李庆月觉得色怎么也不会是这个。 所以他就这样打消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李庆月在确认了这个是辟邪木后,这下就很清楚了,为什么那些鬼物会突然逃走了。 辟邪木能够驱 除鬼将以下级别的鬼物,就算是鬼将见了若没有特殊原因,它也是会避开走的。 辟邪木的由来是天雷落下形成的,当然不是被普通雷劈的那种。 普通的雷劈的那叫雷击木。 雷击木和辟邪木是不一样的。 在远古的时代,天雷曾猛烈地击打某片土地上。 那并非寻常的雷电,而是蕴含着天地之威,乾坤之力的神雷。 在那个瞬间,山石崩裂,草木焦黑,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颤抖。 在这雷击的中心,有一棵树木,硬是在这几乎能毁灭一切的力量中存活了下来。 它的躯干扭曲,枝叶焦黑,但生命之火却顽强地燃烧着。 这便是辟邪木的由来,它是由天雷的力量孕育而生,被人们视为避邪的圣物。 所以辟邪木是与雷击木不同的。 辟邪木是直接承受了天雷的力量。 它的身体的每一寸,每一片叶子,都充满了神秘的力量,能抵挡世间一切的邪恶。 而那些曾经目睹过辟邪木诞生的人们,无不被它的坚韧与生命力所震撼。 他们都深深地敬畏着这个由天雷孕育的生命。 辟邪木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佩戴的,若是身体虚弱的人佩戴,很可能被辟邪木身上的阳气所伤。 它对体弱者产生反作用力,那些想要驱邪让病情好起来的人,佩戴了只会加重病情。 所以选择适合自己体质的物品来佩戴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李庆月记得之前就遇到过这种事情,当时他们行军到一个偏远的山里。 那个村子里有一位身患重病的老奶奶正在寻找治疗疾病的办法。 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听说辟邪木可以驱除邪恶之气,能够让病快点好起来。 所以她便决定让她儿子带着她去老家寻找,之前她意外获得的那一小颗辟邪木做成的珠子来佩戴。 李庆月还吩咐了几个士兵护送他们来回。 老奶奶和他儿子一路跋山涉水,终于到了老家。 那老人让他们挖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的土地,挖了好久才把那个装着辟邪木的盒子给挖了出来。 然而,当老人带上辟邪木准备回家时。 她的病情却一下恶化了。 老人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她在继续前行了。 并且她感觉到十分的痛苦,呼吸仿佛在这一刻都成了一种负担了。 此时,她的脸色苍白,身体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老人停了脚步,身体摇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双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深深的疲惫。 她抬头望向远方,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无助。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吸入肺中。 老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戴上了辟邪木身体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身体情况还更加的严重了,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老天爷今天就是要收她的命吗? 她的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仿佛这样能缓解她内心的痛苦。 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这一刻,老人感觉时间都像是静止了一样。 周围的人都不敢说什么,老人的儿子都被吓到了。 老人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很快就传来了她儿子的惊呼声,「娘!娘你怎么了?」 老人的儿子上前将她搀扶着,另外两个士兵也走上去帮忙 ,「没事吧?老人家。」 老人那个时候已经快没有意识了,他们只好把老人抬进了老房子的床上。 老人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她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虚弱,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慢慢剥夺她的生命力。 这就是快要死亡的感觉吗?老人的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疑惑是因为,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辟邪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她的病情加重。 甚至正在剥夺者她的生命,她想要把辟邪木给取下来,但她现在的手根本用不上力气。 老人想要说话,让他们把辟邪木摘了,但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块辟邪木在她的胸前晃动,仿佛正在一点点吸走她的生命力。 每一次心跳,都带着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体内啃噬。 她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把那块辟邪木拿掉,但是她的手却无力地垂下。 老人的嘴唇在动,她不断的尝试去呼喊,让那些人把辟邪木给她摘掉。 然而,不管她怎么发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在压着老人的一切。 那一刻她很绝望,明明自己还能活的,但因为发不出声和全身发软,不能把真相告诉他们。 老人觉得自己死的很冤,死的很憋屈。 她瞪着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滑落。 老人的儿子见状赶忙道:「娘你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他哭着说道。 另外两个士兵在厨房里忙着烧水煎药。 老人面对她儿子的声音,她感觉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所有的色彩都开始模糊,只有那块辟邪木在她的视线中越来越清晰。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告别这个世界。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跟她讲辟邪木能治她病的陌生人的身影。 老人不由得在心里大骂了一句畜生,这哪里是能够治疗她病的东西! 这分明是要她命的东西! 要是这次她能够死里逃生,她非得好好的找那个人算账! 当时老人觉得那个半仙他看上去是神秘的很。 还感觉到他身上仿佛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时她就觉得这人肯定是个神仙什么的。 不过很快老人又想到,如果这个陌生人是在欺骗她呢? 如果辟邪木根本就治不了她的病,反而还会加重她的病情呢? 但是她与这个人一点交集都没有,他不至于这么害她。 所以老人就信了他的话,去老家找辟邪木。 恰好这辟邪木是他们家代代相传的,这要是换一个人,就算是有钱也很难买到。 不过她忘了一点,辟邪木不是谁都能轻易佩戴的。 不过这也不能够怪她。 当老人听见自己还有救的时候,她的心都猛地一颤。 并且她很庆幸自己家就有这个稀罕的宝贝。 当时,她只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一个解决方法,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健康。 所以有这种事情她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但是,现在老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死亡的感觉越来越近,她迷迷糊糊间仿佛都看见了黑白无常在向她招手一样。 这时,一个年轻的樵夫路过此地,听见房屋内吵吵闹闹的。 出于好心,他怕这家人 遇上了什么困难,于是就走了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是自己能帮上忙的。.. 樵夫一走进去,看到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老人以及她手上戴着的辟邪木这一幕后,他立刻上前把老人手中的辟邪木给摘了下来。 众人面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感到不解和疑惑,大家都警惕的看着这个樵夫。 老人的儿子瞪着眼睛看向他:「你想干什么?!」 厨房内听见响动的士兵立马赶了过来。 士兵:「发生什么了?」 不等樵夫来得及开口解释,老人的儿子就伸手指着那个樵夫,「这个人突然进来抢走了我娘带着的辟邪木!」 两个士兵一听他这么说,立马转头看向那个樵夫。 樵夫见状不对,他立马把抢来的辟邪木丢给了老人的儿子。 老人的儿子又给他娘戴了上去。 刚得到喘息机会的老人,又变得呼吸困难了起来。 那辟邪木,樵夫是知道的。 他之前在古书上看见过,这辟邪木据说有驱邪避凶之效,同时也有它的弊端。 士兵们一听,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朝樵夫一步步逼近。 樵夫心中一紧,他看着那两个士兵,他们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他已经是个死人。 他慌忙摆手,急切地想要解释:「不、不!你们误会了,那辟邪木老人家不能戴着!」 「老人家戴着只会加深她的病情的!」 老人的儿子立马反应了过来,「好像还真是!」 「我娘没有带上这个辟邪木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 「她一戴上这个辟邪木整个人都不好了!」 两个士兵听了他的话,这才把刀收了起来。 樵夫的心里也松了口气。 老人的儿子看向樵夫:「你怎么知道我娘不能戴辟邪木?」 樵夫从一踏进房间的时候,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了。 床上躺着的老人面色苍白,奄奄一息。 他还以为是这个老人病入膏无药可救了,但是当他看见老人手上的辟邪木散发出微弱的光芒,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光芒看似是在竭尽全力守护着老人,实际上是在加重她的病情。 樵夫立刻走到老人的床边,轻轻摘下她手中的辟邪木。 老人的儿子见状,还以为这个樵夫要做什么,他顿时怒从心起,冲着樵夫大声质问:「你碰我娘手做什么!」 其他的人也纷纷警惕地盯着樵夫,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樵夫没有回答,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他很坚定自己做的事情没错。 他紧紧地握住辟邪木,仿佛在感应着什么。 众人见状,都不禁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接着樵夫缓缓开口道,「我不是要对你娘做什么而是要拿下她手上的辟邪木。」 「那辟邪木并非每个人都适合佩戴的。」 老人儿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樵夫耐心的给他解释了一遍,对方才懂是什么原因。 「我明白了。」老人的儿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他带着满脸歉意的看着樵夫:「抱歉啊,刚刚还以为你是什么可疑的人,要对我娘出手。」 樵夫摇摇头:「没事没事,正常,我能理解。」 樵夫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老人心中的疑惑。 「但是,那个人为何会对我娘说拥有了辟邪木病就会 好?」老人的儿子疑惑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樵夫摇摇头,「我只知道辟邪木一旦上到了弱体质的人身上,就会吸收对方的生命力。」 「并且还会加重病情。」 「除非有人帮忙摘下,不然否光凭借主人是无法取走的。」 老人的儿子沉默了。 樵夫又道:「这东西很珍贵,你们切记要保管好,不然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老人的儿子点点头,他现在脸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想起娘亲手腕上的那串辟邪木,想起娘亲曾说过它能够辟邪驱鬼。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串辟邪木竟然如此危险,而且竟然有人想要强行夺走。 他们还会因此有生命危险!这东西简直就是个祸害啊! 听到这些话后,老奶奶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佩戴辟邪木。 她寻找了很久的良方都没有找到有用的办法,这一次还差点丧命……… 老人想起自己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中紧握着药碗的时候。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愤怒,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房间里的气氛异常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当时,门被猛地推开,一个黑影冲进了房间。 老人猛地一惊,手中的药碗差点掉落在地上。 她定睛一看,来人正是那个卖给她药的半仙。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和愧疚,显然是对骗老人家钱感到了羞愧。 于是他回家翻了书籍找到了能够治老人的法子,那个法子就是戴辟邪木。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这个木头会那么的危险,所以他也是无心的。 在樵夫的建议下,老人他们放弃了佩戴辟邪木。 还把辟邪木给了樵夫,说送给他,要不是樵夫老人也不会活到现在。 樵夫也给他们介绍了一个大夫让他们去哪里看看。 樵夫推荐的那个大夫还挺有本事的。 最终,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调养,老奶奶的身体逐渐康复。 不过当时这个事情还有后续,就在那两个士兵要护送老人他们回去的时候,那晚发生了意外………… 晚的寒风在窗外呼啸着,如同一头恶鬼在低吼。 张云在破旧的屋子里点起了油灯,微弱的光线照亮了他满是愧疚的脸。 他得知自己的邻居偶然得到了一个宝贝,他便想要借去炫耀几天。 但那个樵夫不愿意,两人起了争执,他失手不小心杀了那个樵夫。 他手中捧着那块辟邪木,眼神中充满了懊悔。 当时老人和老人的儿子也在长,没有办法,他只能连着他们一起杀了。 张云回想起杀他们的时候,他的心中不禁一阵刺痛。 他轻轻抚摸着辟邪木,仿佛能感受到那冰冷的木头里隐藏的神秘力量。 他想起书籍中描述的那些恐怖故事,关于辟邪木如何引发灾难,心中不禁一阵颤抖。 辟邪木本来是最正义的力量,但只要他的主人被邪气感染,那它就会成为最邪恶的力量。 张云小心翼翼地将辟邪木放在桌子上,眼神中满是恐惧。 他想起自己用这个东西杀人的时候,老人戴上这块木头的情景,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血腥的画面。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悔及了。 当晚两个士兵回来发现了不对劲,他们很快找到了凶手并杀了对 方。 老人和老人的儿子他们也把他们安葬好了。 于是两个士兵带着辟邪木回了李庆月的身旁。 所以李庆月当时看见的那个辟邪木上是沾染着血液的。 李庆月不觉感叹,人性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恶毒…… 仅仅只是为了一个东西就能够随意的杀害一个人。 神秘男人:「在想什么?」他看出来李庆月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他那样子就像是思绪回到了某个过往一样。 李庆月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往事。」 神秘男人:「没事吧?」 秘男人默默地看着他,似乎想透过他的眼神窥探他的内心。 神秘男人又轻声问道:「真的没事吗?」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然后点点头:「嗯,没事。」 「只是些过去的回忆,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有些感慨罢了。」 神秘男人微微一笑,没有再追问下去。 他看着李庆月,内心不禁泛起一丝暖意。他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而那些过去或许是痛苦的,也或许是美好的。 但无论如何,那都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值得珍惜和回味。 那些过去的时光,无论是喜怒哀乐,都成就了今天的他。 神秘男人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李庆月的生命脉动,那是一种深深的共鸣。 李庆月感觉眼前的男人没有深纠着问他问题,他莫名的对他有了些好感。 感觉他好像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的恐怖了。 李庆月再次看向前面的空间,他这次直言道,「我感觉这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里让我的内心感觉到很不安。」李庆月低声说道。 甚至李庆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们...我们真的必须从这里过去吗?「 神秘男人沉默了片刻,目光深邃地看着前方。 他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没有别的选择,这是通往目的地的唯一通道,我方才已经跟你讲过了。」 「你会出现这些感觉都是正常的。」 「但想要获得力量,想要实现愿望,那你必须勇敢地去面对。」 「这样你才能找到你想要真相,才能够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一切!「 神秘男人的话让李庆月感到一丝安心,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 李庆月紧握住自己的手,勇敢地向前走去。 李庆月在快要走进那个空间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犹豫了一下。 但很快李庆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恐惧。 他瞥了一眼那诡异的空间,然后又看向神秘男人,眼中还有一丝犹豫。 「我真的能够信任你吗?」李庆月的声音略显颤抖,「我对你目前而言一无所知。」 身后的神秘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微微点头,「相信我,走吧。」 他的声音虽然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到这个答复,李庆月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这下他的内心真的变得平复了下来。 神秘男人:「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确实不久,但是我没有理由伤害你。」 「我想要杀了你,我随时都可以,所以不要再怀疑我了,你多相信我。」 「等签订完契约,你就知道了。」 而后神秘男人微微一笑,眼里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的手轻轻抬起,指向那片黑暗的虚空。 「在那儿 ,有一份古老的契约,只有真正的勇者才能签订。」 「一旦签订,你将会获得无法想象的力量,但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当然这些代价,我会替你来承受。」 李庆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的愣了一瞬。 神秘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与神秘,仿佛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他的心神。 神秘男人:「所以我现在换个方式来问你。」 「李庆月,你愿意接受这个挑战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来自深渊的呼唤,让他的心跳加速,无法抗拒。 在李庆月的眼前,那片黑暗的虚空开始缓缓地浮现出一个金色的文字,它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李庆月根本抵抗不了那份力量的诱惑。 再进去之前李庆月突然对着神秘男人道,「你知道吗,我曾经也有一个老友,他是我一生中最亲近的人。」 「我们一同经历过风风雨雨,一同分享过欢笑和泪水。」 「他的笑声,总是能驱散我心中的阴霾。」「但是,命运却在我们最需要彼此的时候,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李庆月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回忆那个无法忘怀的过去。 「那时,我痛苦得几乎无法自拔。」 「我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但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留给我的那段话,我这心里才好受了许多。」 「但我还是会时常想起他。」 神秘男人微微眯起双眼,看着眼前的李庆月他的眼中充满了感慨。 神秘男人对着李庆月挥了挥手,似乎在驱散一些李庆月不好的过往。 李庆月笑了笑:「谢谢。」 神秘男人笑道:「小事。」 随后李庆月迈开脚步,踏入了这个充满未知和神秘的空间。 他的心跳加速,眼睛四处打量着。 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看看这里面究竟都是一些什么。 李庆月这才迈步走进了这个神秘的空间。 跟着神秘男人走,他们竟然还穿过一片幽暗的树林,李庆月觉得很神奇。 周围的景色随着他们的脚步在不断的变换着,看着还有些新奇,也没有李庆月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不过越往里面走周围的光线逐渐变得昏暗。 只有神秘男人手中提着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前方的小路。 树林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树叶上的露水滴落在李庆月的头上,让他感到一丝凉意。 他抬头望去,只看到树叶间隐约透出的点点星光,仿佛自己正穿行在森林之中。 树林里不时传来阵阵虫鸣,伴随着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李庆月不禁想起一些关于森林鬼怪的故事,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李庆月发现在这个空间里,他的情绪变得一点也不冷静,也不沉稳。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故意让他情绪不稳一样。 很快在神秘男人的带领下,李庆月来到了一处古老的石台前。 石台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神秘男人轻轻一挥手,石台上的符文亮起,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弥漫开来。 李庆月感受到这股波动,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那是一种深邃的亮光,仿佛来自远古的星辰,明亮而又神秘。 符文散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宛如一股无形的洪流,弥漫在空气中。 李庆月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波动的存在,它像是一种警告,又像是一种挑战。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种异样的紧张感。 他紧紧地盯着那神秘的男人,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那股能量波动在无声地咆哮。 李庆月握紧了拳头,他能感受到手掌心里的汗水,那份湿热的触感让他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此刻正有一件重大的事情正在发生。 那是他活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大的力量。 李庆月:「这就是契约之台吗?」 神秘男人点点头:「嗯。」 李庆月:「我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能够感受到它散发出的力量有多大了。」 李庆月站在契约之台前,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敬畏的光芒。 他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台面上散发出来,这股力量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神秘男人静静地站在他身旁,眼神深邃地看着他。 他感受到李庆月身上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这股力量,真是令人惊叹。」李庆月深吸一口气,感叹道。 神秘男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但他的眼神却在告诉李庆月,这只是开始,更强大的力量还在后面等待着他。 神秘男人微笑着看向李庆月,「现在,我们只需要将手放在石台上,用心去感受那份契约之力。」 「然后承诺遵守契约,就可以了。」 李庆月:「就这么简单的吗?」 神秘男人笑了笑:「不然你以为多难?」 李庆月:「好吧。」 神秘男人又道:「不过,我说着简单,但实际上操作起来很困难……」 「所以,需要你集中精力了,不然很容易出现叉子。」 李庆月:「好,你来说,我来做。」 神秘男人:「嗯。」 李庆月按照神秘男人的指示,将手放在了石台上。 他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那份来自灵魂深处的力量。 那是一种神秘而又奇异的感觉,仿佛与整个宇宙相连。 一股微弱的力量从石台上升起,透过他的手掌,直入他的体内。 那感觉如同一股涓涓细流,缓缓地流淌在他的血脉之中。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都在迎接这股力量的到来。 他的心灵开始飘荡,仿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来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那里充满了神秘和奇异,星辰闪烁,浩渺无垠。 他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紧密相连,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等李庆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空间内。 在这里没有那个神秘男人,只有一个小精灵…… 那悬浮在半空中的小精灵,忽然凑到了李庆月的面前,眉头微皱起来。 小精灵这一下,把李庆月给吓的大叫起来。 李庆月:「啊啊啊啊!」 小精灵赶忙伸手捂住了李庆月的嘴巴 它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人类!」 「你叫什么叫?」 「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还你就算是叫,你能不能小声点?」 「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吼聋了!」 小精灵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生气:「现在的人类真的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小精灵那带着些许恼怒,回荡在寂静的空间中。 它的身形虽然微小,但气场强大。 让李庆月立马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李庆月感到有些尴尬,但又不能反驳小精灵的话。 毕竟,李庆月觉得它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李庆月低头看向小精灵,试图解释:「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要大声喧哗的。」 「只是,你方才突然出现吓了我一大跳,所以我才……」 小精灵似乎并不接受李庆月的解释,它冷哼一声:「哼,借口倒是一套一套的。」 「你们人类总是这样,找各种理由为自己的不规矩行为辩解。」 李庆月看着眼前的小精灵。 那是一只小巧玲珑的精灵,透明如水晶,长发飘飘,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李庆月正想要问它一些问题的。 它却突然凑近李庆月,眉头微皱,仿佛在深思熟虑。 这一幕对李庆月来说宛如幻境,他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那只神秘的精灵。 小精灵的眉头紧皱,似乎在阅读他的灵魂,探寻他的内心世界。 李庆月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期待。 他的心跳如同鼓点般急促地敲击着他的胸膛。 他张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呆呆地看着这只神奇的生物。 小精灵看着李庆月一脸疑惑的表情时,它忽然笑了起来。 李庆月立马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小精灵,「你、你笑什么?」 小精灵突然的笑声让李庆月感觉到有些诡异。 李庆月的心中一阵阵不安的感觉。 小精灵的笑声尖锐又刺耳,像是金属摩擦般让人难受。 李庆月不禁皱起了眉头,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小精灵,「你、你到底是谁?!」 小精灵的笑声戛然而止,但那诡异的氛围却依然弥漫在空气中。 李庆月的心脏不自主地加速跳动,他感到一阵阵不安从心底升起。 他的视线紧盯着小精灵,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可能的威胁。 小精灵的笑脸在他眼里逐渐扭曲变形,变得愈发诡异和恐怖。 周围的景色似乎也随着小精灵的笑声而变得模糊起来,李庆月感到一阵眩晕。 他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试图从这诡异的气氛中寻找到一丝线索。 然而,小精灵的笑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尖锐刺耳,仿佛要将他的耳膜刺穿。 就在李庆月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那些负面的感觉顿时消失了。 李庆月缓缓抬头看向眼前的那个小精灵,他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疑惑。 这个时候的小精灵恢复成了原本可爱的模样,周围的一切也都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李庆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小精灵有些无聊的表情:「唉,你们人类还真是不禁吓,我就是给你开个小玩笑而已,你怎么就被吓成这个样子了?」 李庆月:「…………」他都不想说什么了,那是小玩笑吗?吓的他魂都快飞了。 小精灵慢悠悠的道:「就是你要跟我绑定契约吗?」 李庆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呢?」 小精灵悠哉悠哉的道:「他还没有跟讲这些吗?」 李庆月摇摇头:「没有,他只是说我进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小精灵砸吧了下嘴,「 你这人还真老实,让你进来就进来,万一这要是个陷阱,你就死了。」 李庆月:「可我这不还没死的嘛。」 「我感觉他不像是在骗我。」.. 精灵咂巴了一下嘴,一副「你这人真是不经逗」的表情。 李庆月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 他抬头看了看前方,这是一个宽阔的空间,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台,上面刻满了复杂而古老的符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魔法气息,仿佛能够触及到灵魂。 他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这个空间中涌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小精灵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它瞪大了眼睛,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 小精灵惊讶的看向李庆月:「你竟然能跟石台有联系……」 「难怪他会让你进来。」 随着李庆月的脚步落下,那些古老的符文仿佛被激活,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 李庆月看向眼前的小精灵,「所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这个石台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跟他之间为什么会有联系?」 小精灵一次性被李庆月问了这么多问题,它都有些不耐烦了,「大哥,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还有那个臭小子也不知道跟你解释解释,现在还得要我来费这个口舌。」 李庆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这不是好奇心重嘛。」 小精灵翻了个白眼,「算了………」 小精灵无奈地挥了挥它的小翅膀,开始耐心地给李庆月解释起来。 「简单点来说,你跟这个石台之间是有命运连接的。」 「其实你从掉入这个山洞的时候,你就已经摔死了。」 「是因为这个山洞的特殊,你才能够复活。」 「但是也只能在这个山洞里复活,一旦你走出去,那你还是会死。」 「你想要活着现在在只有跟我绑定契约,你才能够活下去。」 「当然选择了跟我签订契约,你会付出一些代价,不过这些代价不需要你还,而是南宫秦来还。」 李庆月:「南宫秦?」 小精灵:「就是那个带你过来的人,他叫南宫秦。」 李庆月:「他为什么会这么帮我?」 小精灵:「因为你就是他老友的转世,不然你也不会跟这个石台有共鸣。」 李庆月:「我?」 小精灵:「嗯,不然呢?」 李庆月:「可他……」 第五百二十五章前世的记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小精灵就像是知道李庆月要说什么一样,他直接打断了李庆月的话,「你想说,南宫秦告诉你,你不是他的转世。」 「而他找了他老友转世很多年都没有找到是吗?」 李庆月疑惑的看着小精灵,他的脑子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精灵笑了笑:「别这么惊讶,他不告诉你很正常………」 「毕竟……让你继承这里,他需要付出全部的生命。」 李庆月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小精灵,眼神满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 李庆月:「全部的……生命?」 小精灵的话像是冰冷的箭矢,精准地刺入了李庆月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李庆月坐在石凳上,身体僵硬,眼神空洞。 周围的景色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 他试图反驳,试图找出理由,试图让自己相信那只是一个玩笑。 但是,小精灵的话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紧紧地锁住了他的思想。 他无法逃避,无法否认,只能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李庆月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记忆中他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南宫秦,可为什么就是感觉他那么熟悉。 感觉他是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一个人? 面对小精灵方才的话,李庆月的内心变得更加复杂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中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感,他竟然会心疼一个陌生人为他的付出。 这……李庆月感觉这都不像是他自己了。 同时南宫秦之前对他说的话在李庆月的耳边回荡起来。 南宫秦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刺痛他的心灵。 种种迹象都表明,李庆月正是南宫秦对老友转世。 不然南宫秦也不至于为了一个陌生人而付出自己的全部生命。 可南宫秦越是这样,李庆月的心就越是感觉到疼痛。 他感觉心就像是***上了一把刀子。 李庆月愣在原地,心中涌起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低头看向那块闪着金光的石台,仿佛看到了岁月流转,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与那位老友并肩而坐,谈笑风生。 那些被封存于心底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如同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卷在李庆月眼前徐徐展开。 李庆月忽然站了起来,目光紧紧锁定着眼前的小精灵。 小精灵都被李庆月突然的反应给吓了一条。 小精灵看着李庆月:「你、你怎么了?没事吧?」 李庆月没有回答他的话,他依旧保持着沉默。 小精灵看着李庆月的样子,他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为什么李庆月突然变得不对劲的。 李庆月不说,它也无从知晓。 现在也只能等李庆月缓缓,一会儿他想说的时候再说。 那些被封存于心底的记忆像尘埃般被拂去,渐渐在李庆月的心中显现出其原本的色彩。 一幅幅画卷在他的眼前铺展开来,仿佛时光倒流,他再次置身于那些久违的场景中。 他看到了童年的自己,在村头的小溪边捉鱼,听到了那时欢快的笑声,感受到了那份纯真的快乐。.. 李庆月的眼中闪烁着激动与怀念的光芒,他仿佛被那画卷中的世界所吸引,无法自拔。 他伸出手,试图触摸那些画面,却发现它们如同幻影般遥不可及。 同时李庆月也知道,这些都不是现在的他 的回忆。 这些回忆,应该都是前世他与南宫秦之间的回忆。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定格在了眼前的小精灵身上。 小精灵看着李庆月之这样样子,它有些放心不下。 所以在没有经过李庆月同意的情况下小精灵直接进入了李庆月的记忆中。 在李庆月的记忆中,月光倾洒在他们的身上。 小精灵回头看向李庆月。 李庆月满脸沉思。 月光都无法照亮李庆月内心的困惑。 他尝试去回忆,去搜寻与南宫秦有关的记忆碎片,但脑海中只有一片混沌。 南宫秦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在向他传递着某种深邃而难以言说的信息。 李庆月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动着,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走向南宫秦。 就在这时,南宫秦转过身来,他们的目光在月光下交汇。 那一刻,李庆月仿佛看到了自己心中的影子,那个重要而模糊的身影。 他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想要更近距离地看清楚南宫秦的容颜,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李庆月的心中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无数的记忆像是被春风唤醒的花朵,渐渐舒展开来。 他记得那片翠绿的竹林,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他们曾在那里追逐嬉戏,笑声清脆悦耳。 他还记得那个人的面容,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总是充满了温暖和笑意。 小精灵这下知道了李庆月这是怎么回事了。 李庆月因为灵台的力量,所以他的才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但是灵台的力量太强了,李庆月的身体是承受不了这股力量的。 所以这股力量在李庆月的身体中不断膨胀着让李庆月的记忆都出现了混沌和错乱。 小精灵赶忙施法去帮助李庆月,只要李庆月压住了这股力量那么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不过小精灵也没有想到,李庆月竟然能够跟灵台的共鸣这么深。 看来李庆月真的是南宫秦的老友转世了。 毕竟当初那个人要死的时候,就是化作了这个灵台守着南宫秦。 不想让南宫秦孤独。 而如今南宫秦一直想要复活他的老友,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想的。 你死过来,我死过去的。 不过南宫秦的想法倒是还不错,他会亲手摸去李庆月的记忆,如此一来他就不会拥有与南宫秦有关的记忆。 他也就不会感觉到悲伤。 唯一一个比较遗憾的就是,他会忘记他。 小精灵轻叹息口气,然后他开始施法,一道光芒环绕着李庆月,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仿佛要随着风飘向某个地方。 当小精灵带着李庆月穿越时空的隧道,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李庆月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小精灵见他流下了眼泪,小精灵便轻声道:「你记得了吗?」 李庆月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他轻声呢喃:「我记得了,那些日子,那些笑声,还有他……」 小精灵微笑着点头,道:「是的,你记得就好。」 「我还怕你想不起来了。」 「毕竟那家伙说过要抹除你的记忆,虽然我觉得这个做法不错,但还是有点心疼他。」 「他为了你做了这一切,到头来你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真的会让人很心疼。」 李庆月:「南宫秦还要抹除我对 他的记忆?」 小精灵无奈的点点头:「嗯。」 「算了,先不说这些了。」 「现在,是时候去完成你们未竟的约定了。」 画面又转了回来,小精灵带着李庆月回到那幽暗的空间里。 小精灵的目光在面前的李庆月和那张散发着古老气息的契约纸间来回游移。 李庆月的心跳如雷鸣般疾驰,汗水从额头滑落,打湿了衣领。 空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那微弱的鬼火光在跳动,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诡异。 小精灵的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了李庆月的选择。 他静静地等待着,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李庆月的内心很纠结,不过纠结了一下,他还是做了决定。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去,指尖轻轻触碰到那张契约纸。 就在触碰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意从纸张上传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针穿透他的指尖,直达心底。 小精灵又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疑惑这一切。」 「不过你先别着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样的疼痛会持续很长时间,你要不要继续?」 李庆月犹豫了:「你………且让我想想。」小精灵:「给你想想的时间不多,抓紧时间吧。」 李庆月:「好。」 随后李庆月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在小男孩坚定的脸上徘徊。 他的眼神清澈,仿佛能透视人心,让小精灵无法回避。 南宫秦的话突然在李庆月的脑海中回想起,那一刻……… 李庆月心中的犹豫和疑虑像是被一阵风吹散,逐渐消散在无形的空气中。 李庆月知道,此刻的他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相信南宫秦和眼前的这个小精灵了 李庆月点了点头,声音略显沙哑:「我想好了,我们继续。」 小精灵:「好。」 小精灵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李庆月在这个期间确实承受着很大的疼痛,过了半个时辰这个痛感才消失。 而后小精灵缓缓开口道:「契约尚未完成,你还需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李庆月:「什么地方?」 小精灵:「你到了就知道了,到时候我会跟你解释。」 李庆月:「…………」虽然有点疑惑,但李庆月还是点有答应了。 小精灵伸出手指,在面前画了一个圆圈,一个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接着小精灵打开了那扇门,他指向了前方一片看似普通的树林,「我们要去这里。」 小精灵的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进入那片树林后,完成我们的契约。」 李庆月:「好。」 他又追问,「那我需要怎么做?」 小精灵:「你听我安排就好了,不要想太多了。」 李庆月:「我真的能够相信你吗?」 小精灵:「事到如今你就算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如果放弃,那你只有死路一条。」 「凡人之躯,可承受不住灵台的力量,你且想清楚了。」 「一旦契约完成,你将获得强大的力量。」 李庆月在心中思考着,若不签定契约的话,他必死无疑。 若是签订了契约那他还能够获得很强的力量。 怎么选都是选择签订契约更为划算。 那这么一看,也只能够选这个了。 不过眼前的小精灵来路不明,还有那个南宫秦也是来路不明。 虽然给他看了那么多记忆和回忆,但他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们的话真的能够相信吗? 万一是一个大的陷阱呢?.. 李庆月生性多疑,这是他的老毛病,不过李庆月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他比较惜命的缘故。 李月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眉头紧锁,眼前是那个正等着他答案的小精灵。 李庆月干脆闭上眼睛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打算。 但李庆月一闭上眼睛,小精灵和南宫秦他们的话语便在他耳边回荡。 他们的话语让他的内心飘忽不定。 而那些回忆起的记忆也让他难以捉摸。 夜色渐浓,月光透过树林,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 正好映出李庆月脸上那抹难以名状的疑虑。 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思考着某种未知的选择和答案。 空间内的气氛异常压抑,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让人窒息。 李庆月的目光在小精灵的脸上扫过,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但看他看到的只有小精灵一副等的快要不耐烦的表情。 李庆月站在古老的法阵中央,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的脸上。 而后李庆月深吸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别无选择。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死就死…… 要是能活着,那他就是捡到了最大的便宜了! 月光映出他眼中的野心。 四周的风似乎都停止了呼吸,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夜鸟的叫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他的手颤抖着,缓缓伸向了法阵中心那枚闪烁着幽光的灵珠。 他能感受到灵珠中蕴含的强大力量,那是一种超越凡人的存在,仿佛能撕裂一切阻碍。 然而,他也清楚,这力量并非他能轻易驾驭的。 小精灵看到李庆月伸出手去碰契约珠,他眼中一喜,「你可算是想好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你不是他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很清楚签下这个契约意味着什么。 李庆月:「这力量并非我能轻易驾驭的,所以现在也只能同意签订契约,我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李庆月的手在接近契约珠的瞬间,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阻力。 仿佛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触碰那颗神秘的珠子。 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突破那股阻力。 小精灵神情激动:「加油加油!在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李庆月:「嗯。」此时的李庆月额头青筋都紧绷了起来。 李庆月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指尖距离契约珠仅有一指之隔。 那无形的阻力仿佛来自另一个空间。 让他的手指在即将触碰到珠子的那一刻,仿佛触碰到了透明的墙壁,无法逾越。 他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指尖跳动,如同电流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紧皱眉头,双眼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全部吸入肺中,借此增强自己的力量。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仿佛要将那股阻力捏碎。 然后再次向契约珠伸去。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剩下他手指与阻力之间那微妙的较量。 他的手指在阻力中缓缓前进,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一阵刺痛。 但他没有退缩,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小精灵在一旁看的紧张的汗都出来了,它眼神紧紧盯着李庆月,生怕就错过了什么细节了。 整个空间内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暗。 只有他手前方的那契约珠还提供着光亮。 李庆月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很疼,仿佛尖锐的石头在割破他的皮肤。 十指连心的疼痛,疼的李庆月都下意识的发出了几声闷哼。 李庆月还是坚持着,现在他跟契约珠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多远了。 只要在坚持一会儿,他就能够触碰到契约珠了。 眼前的契约珠仿是李庆月最后活下去的希望了,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触碰到这个契约珠! 李庆月紧握双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迈出一步。 这一步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他的身体颤抖着,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但他没有停下,继续向前,一步,两步,三步……他的身影在摇曳的光下显得格外孤独而坚韧。 就在他即将触及契约珠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爆发,空气中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一道无形的屏障出现在他面前,将他挡在了契约珠之外。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惊愕。 李庆月转头看向一旁的小精灵:「这是怎么回事?」 小精灵:「这是最后一步了!只要你打穿了这个屏障,接近了契约珠,契约就完成了。」 李庆月:「我知道了。」 小精灵:「李庆月,想要打破这个屏障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你一定要小心些……若是不注意,你很容易丢掉自己的命。」 李庆月:「嗯。」他轻点了下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紧张与恐惧。 屏障犹如一道幽灵般的墙壁,凭空出现在李庆月的面前,将他与那颗闪烁着神秘光芒的契约珠隔绝开来。 李庆月眼中的情绪波澜翻涌,但现在唯有打破这个屏障,他才能够继续完成契约 。 这个屏障就像是一个无法挣脱开的束缚一样,将他牢牢的系在这里。 他的手伸向前方,指尖几乎触碰到了那透明的墙壁。 却感觉到一股冰冷的阻力,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拒绝。 他的脸色在契约珠的光芒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眼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 他咬紧牙关,试图用力量冲破这无形的囚笼,但每一次尝试都像是打在棉花上。 李庆月感到有些无力,看着眼前坚不可摧的屏障………绝望感立马涌了上来。 小精灵:「李庆月不要分心!」 小精灵的声音把李庆月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李庆月再次打起精神。 李庆月用手指再次向前探去,突然,他感觉到一阵异样的地方。 李庆月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继续探索。 那异样的地方似乎也在回应他,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他紧张地屏住呼吸,心中充满了期待。 契约珠的光芒在黑暗中跳跃,照亮了他满是汗水的脸庞,也照亮了他前方那神秘而又诱人的一切未来。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直挡在李庆月面前的屏障被李庆月的力量给直接打碎了。 李庆月心中一喜,他很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放弃。 李月站在破碎的屏障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力量竟然能够打破这看似坚不可摧的障碍。 眼前的景象仿佛是一幅破碎的画卷,尘埃在空中弥漫,与夕阳的余晖交织成一幅壮丽的画面。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尘埃和屏障破碎后释放出的能量。 这股力量在他体内涌动,仿佛是一股汹涌的洪流,等待着被释放。 李庆月抬头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这只是他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小小障碍,未来的路还很长。 但他已经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 此刻的李庆月,充满了信心和勇气,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只见李庆月的手指渐渐接近契约珠,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珠子突然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将整个空间都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小精灵:「成了!」 李庆月的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笑,这一瞬间李庆月感觉到有股很强大的力量钻入他的身体中。新 与他身体中的力量融合在了一起。 李庆月:「好神奇的感觉。」 片刻后金光散去,李庆月看向小精灵:「契约就这样签订好了?」 小精灵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李庆月:「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没有完成契约?」 小精灵:「你刚才完成的跟这个异空间之间的契约。」 「你跟山洞的契约可还没有完成。」 李庆月:「我要是不跟山洞签订契约呢?」 小精灵直白的道:「那你一定会死。」 李庆月:「所以我还是只有继续了?」 小精灵:「没错。」小精灵又补充道:「需要给你时间考虑一下吗?」 算了算了,他都已经跟这里签了契约了,在来一个也无妨。 而且现在好像也只能听这个小精灵的了,不管了……反正不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亏。 不过前提是,他们没有骗他。 「签,我跟它签。」 听到李庆月的回答后,小精灵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很高兴你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我还以为你会不愿意,看来你还是个聪明人。」 「那么现在请你跟我来一个地方。」 话音刚落小精灵伸手一挥,眼前的景象就变了。 李庆月深吸了一口气,望向那幽深的山洞,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山洞的入口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光明,散发出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他踏前一步,感受到脚下的土地在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未知。 他紧握拳头,心中默念着契约的誓言,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山洞。 山洞内部昏暗而神秘,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古老的气息。 他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了洞壁上刻着奇异的符号和图案,仿佛是某种古老的文字或咒语。 他心中一紧,脚步却更加坚定。 小精灵带着李庆月走到了山洞的最中心位置。 然后李庆月照着小精灵说的去做。 小精灵让李庆月把手伸出来给他。 李庆月就把手伸给了小精灵。 在李庆月惊愕的目光中,小精灵手中的匕首轻轻划过李庆月的掌心。 一道细微的口子瞬间裂开,鲜血缓缓渗出,滴落在小精灵伸出的手心中。 李庆月的手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无法挣脱,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 小精灵用指尖轻轻搅动那滴鲜血,仿佛在品味着什么。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然后抬头看向李庆月。 小精灵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契约将成。」小精灵的声音清脆而神秘,仿佛带着某种古老的韵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李庆月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涌入自己的身体,与他的灵魂紧密相连。 还好有小精灵的解释,李庆月这悬着的心才能稳稳落下。 不然按照李庆月的性格,他得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小精灵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珍贵的血液,滴在了一本半透明的金色契约书上。 这本金色的契约书是小精灵刚召唤出来的。 李庆月看向小精灵:「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精灵觉得李庆月这样问很没有礼貌,所以他干脆不回答李庆月的话。 或许李庆月也察觉到了自己说的话不好听,他赶忙给小精灵道歉。 小精灵站在李庆月的面前,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满的光芒。 他微微皱起眉头。 李庆月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伸手想摸摸小精灵的头,却突然停住了。 「对不起,我说的话可能让你不舒服了。」李庆月诚恳地道歉,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 小精灵看着他,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疑惑。 他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接受李庆月的道歉。新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石洞被吹的呼呼作响。仿佛是自然的和事佬。 小精灵眨了眨眼,突然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 小精灵轻轻点了点头:「好吧,我原谅你了。」 李庆月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还好对方没有太生气,他能不能活着都还要靠眼前的这个小精灵。 血液触及契约书的瞬间,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吸引,迅速被吸附进页面的纹理中。 李庆月的名字在血液消失的地方逐渐显现,仿佛是被雕刻出来的一般,金光闪闪,庄严而神圣。 小精灵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敬畏和期待,他轻声念动咒语。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震动。 契约书上的文字开始流动,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向李庆月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咒法。 李庆月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手心传来,这股力量缓缓流入他的体内,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下一秒……… 李庆月的眼前的小精灵动作异常庄重。 他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划破了自己的掌心,那鲜艳的血珠在契约的灵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他小心翼翼地将血滴在了那契约书的空白处,就在李庆月名字的正下方。 随着血液的渗入,契约书仿佛被注入了生命,那纸上的墨迹开始蠕动,缓缓形成了一个名字—— 那是一个古老的文字,李庆月看不懂。 但李庆月能感受到那名字仿佛带着温度,温暖而真实,就像是刻在李庆月心头的烙印。 就在这时,契约书突然发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一分为二,如同两条纠缠的丝带,一条飘向了李庆月,另一条则缓缓缠绕上了小精灵的身体。 李庆月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入体内,仿佛有什么力量在与他共鸣,而小精灵的脸上则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 小精灵:「契约已成!」 话音刚落,整个山洞都亮起了一道金光。 原本漆黑一片的山洞,这下变得明亮。 李庆月之前说了他不希望抹去对南宫秦的记忆,所以李庆月还是记住了南宫秦。 而南宫秦在李庆月契约成功的那一刻就死了。 李庆月的前世就是为了就南宫秦而死,所以南宫秦才这么执着的想要把自己珍视的一切给他。 在李庆月要离开山洞的时候小精灵对李庆月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不是南宫秦的老友,你只是那个人的转世。」 「真正的那个人,他是绝对不会让南宫秦死的。」 李庆月笑了笑:「你说的对。」 第五百二十七章再见最后一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转身,步伐坚定地向山洞外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感觉到背后小精灵的目光,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交织,既有期待,又有担忧。 在洞口,他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外面的世界,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世界,已经有了太多的不同。 他抬起头,望向远方的山脉,那里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希望。 他轻轻地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 然后,他转身,大步向着远方走去。 他知道,想要实现他的计划还有点距离。 而且……现在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很多人要去除掉。。 但他也相信,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能够克服,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小精灵:「李庆月。」 身后的小精灵突然叫住了李庆月。 李庆月转头看向小精灵:「还有什么事情?」 精灵翅膀轻颤,飞到了李庆月的肩膀上,它的小眼睛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低声说:「你忘记了吗,李庆月?」 李庆月满脸疑惑的看着小精灵:「我忘了什么?」 小精灵:「你跟我既然签订了契约,那我们就要一直在一起。」 「李庆月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前方,还有许多未知等待你去探索。」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但命运将我们链接在了一起,纵使我在不愿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小精灵的话音刚落,一阵微风吹过,带着远方的呼唤和未知的期待。 李庆月感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 是啊……属于他的人生确实是现在才开始。 小精灵:「你现在所拥有的力量,人界很少有人能是你的对手。」 「就算是碰上鬼物了,那些鬼物也未免能跟你斗过三招。」 李庆月:「这些都是南宫秦给我的,如果没有他,我就什么都不会拥有。」 「其实说来说去,我还是拖了南宫秦老友的福气,能成为他的转世。」 李庆月站在那扇破旧的木窗前,窗外的阳光柔和地洒在身上,给李庆月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李庆月低头看着手中的那些宝贝,每一件都散发着岁月的沉香,仿佛诉说着它们曾经的主人——南宫秦的辉煌过往。 「如果没有他,我就什么都不会拥有。」李庆月再次轻声自语。.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那些宝贝不仅仅是财富,更是他与南宫秦之间深厚的情谊的见证。 李庆月抬头望向天空,仿佛能透过那遥远的云层,看见南宫秦温和的笑容一样。 那一刻,李庆月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感谢命运让他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即使只是转世,也足以让李庆月倍感珍惜。 小精灵:「对了,还有一样东西忘记给你了。」 李庆月转头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东西?」 小精灵神秘一笑。 他伸出手掌,掌心之中闪烁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石头。 它仿佛汇聚了星辰与大海的光芒,流转着神秘莫测的色彩。 李庆月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凑近观察。 小精灵轻声说:「这是一颗愿望石,只要你对它真诚许愿,它就会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李庆月的心跳加速,感觉像是握住了通往奇幻 世界的钥匙。 不过很快李庆月就反应过来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了。 李庆月:「这是南宫秦给我的?」 小精灵点点头:「嗯,他说过要实现你的愿望,但是他给你的承诺,只能够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超过了,可就不行了。」 「南宫秦的尸体还在,许愿石的代价就是用南宫秦的身体当作媒介,来实现你的各个愿望。」 李庆月:「嗯,我知道了。」 李庆月看着小精灵手中的许愿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虽然他不是南宫秦记忆中的那个人,但他拥有跟那个人一样的记忆…… 一向冷血无情的李庆月,终究还是在南宫秦这边心软了。 恐怕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善意都留给了南宫秦………… 李庆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心中默默许下了一个愿望。 当他睁开眼睛时,小精灵正微笑着看着他,仿佛一切美好都凝聚在这一刻。. 小精灵好奇的看着李庆月,「你许了什么愿望?」 不等李庆月来得及回答小精灵就继续道:「算了,不用问你,我也能够猜到。」 「你多半是许的,要天下之类的愿望。」 「你这个人野心很大,除了许这些愿望,我也想不出你还能够许什么愿望了。」 李庆月确实低声一笑:「这次你可猜错了。」 小精灵错愕的眼神看着李庆月:「什么?我猜错了?」 「那你许的什么愿望?」 李庆月:「我希望南宫秦的身体一直完好无损,永不凋零。」 「我还想要再见他最后一面。」 小精灵:「???」 小精灵瞪大了眼睛看着的李庆月,他不敢相信的眼神。 小精灵:「你、你竟然会在意南宫秦?」 「我还以为你只是把他当作是你的一个跳板而已。」 李庆月:「或许之前是,但现在不是了。」 阳光下李庆月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 他抬头望向天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小精灵:「你脑子没事吧?」 李庆月缓缓转过身,面对小精灵:「当然没事。」 「在那个人的记忆中那个曾与他并肩作战,又时常针锋相对的人……我知道不是我……」 「但我还是会被他们之间所打动,或许让我回心转意的应该是南宫秦老友的意思吧……」李庆月微微一笑,笑容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真没把南宫秦当上台阶的踮脚石了?」 李庆月轻轻摇了摇头,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和。 「没有了。」 「南宫秦与我而言,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 李庆月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与南宫秦共度的那些日子。 那些争吵、那些笑容、那些共同度过的难关,都成为了他心中无法割舍的记忆。 虽然这些都是别人的记忆。 下一秒,李庆月惊愕地低下头,手指轻轻触摸着胸口的位置,仿佛能感受到一个微小的、温暖的存在。 小精灵悬浮李庆月的面前,那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李庆月皱着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小精灵:「许愿石在发挥他的作用了,现在应该是带我们去见南宫秦最后一面了。」 李庆月:「嗯………」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伤神之色。 朦胧的光影中,李庆月和小精灵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穿越了森林的深处,来到了一个静谧的山谷。 山谷中央,一块巨大的石头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一颗沉睡的星星。 李庆月走近石头,感受到一种熟悉而亲切的气息,那是南宫秦的气息。 他伸出手,轻轻触摸着石头的表面,温暖而光滑。 就在这时,石头突然亮了起来,映照出南宫秦的身影。 他微笑着看着李庆月,眼中充满了温暖和关爱。 「你来了。」南宫秦的声音温柔而慈祥,仿佛一阵清风拂过李庆月的心头。 南宫秦:「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许这个愿望,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能记得我。」 李庆月站在南宫秦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紧紧的看着对方,就像是要将他的五官深深的烙印在眼里似的。 小精灵:「这是许愿石让南宫秦回光返照,时间不多,你们快些交流。」 李庆月:「嗯。」 也懂眼力见,他很快就溜走了。 夜幕低垂,李庆月站在南宫秦的面前。 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手中握着南宫秦给他的许愿石。 李庆月:「南宫秦,你知道的,我不是他。」 南宫秦:「我知道。」 「你虽然不是他,但你真真切切是他的转世,所以我没有看错人。」 李庆月:「我利用了你对我的信任。」 南宫秦轻笑一声:「谈不上利用,我本来也是要这么做的。」 李庆月愣住,南宫秦的话像是一股清泉,温润而深邃,流淌在他的心间。 他抬头,目光与南宫秦的相视,那眼中闪烁着坚定与理解。 「你……」李庆月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南宫秦打断了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无需多言,我早已明白。」.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李庆月的手,「我们的命运,早已在千年前便紧密相连。」 「你的出现,是我等待了千年的奇迹。」 画面一转,两人站在了月光下,银色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像是为他们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南宫秦看向李庆月目光带着不舍,他的脸色也在渐渐变得没有血色。 李庆月知道南宫秦的时间不多了。 李庆月心中竟然有些不舍,这样的情感让李庆月都不觉感到有些奇怪。 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情感。 南宫秦站在月色朦胧的林间。 他望向李庆月的目光如同秋水般深邃而缠绵。 他的脸色渐渐苍白,如同被寒风侵蚀的古老石壁,每一丝血色都在悄然褪去。 李庆月的心紧紧揪起,他感受到了南宫秦生命之火的微弱摇曳。 南宫秦轻轻伸出手,想要捕捉住李庆月眼中的星光。 他的手指在月光下透出一种透明的苍白,就像是冬日里凋零的树枝。 李庆月握住他的手,感觉到那冰冷而僵硬的温度,他的心像被尖锐的刀片划过,疼痛无比。 南宫秦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温柔和决然。 「我的生命就像这夜空中的流星,短暂而璀璨。」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别因为我难过了,在你的记忆中,我只是你人生路上遇见的一个陌生人……一个过路人罢了。」 李庆月有些话想要对南宫秦说,但话到了嘴边他又说不出口。 最后李庆月缓缓道:「谢谢你。」 南宫秦对李庆月露出了一个微笑后,眼睛就缓缓闭上了。 李庆月凝视着南宫秦安静的睡颜,月光从林间洒落,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柔和。 李庆月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南宫秦的额头,那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温度,那个曾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的人。 很快许愿石就带着南宫秦和小精离开了这里。 小精灵看向李庆月:「你没事吧?」 李庆月摇摇头:「我没事。」 小精灵:「不要太伤感了,我们还要赶路呢。」 「哦对了,我忘了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新主人了。」 「我……我是你的新主人?」李庆月的声音有些惊讶,他不敢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 李庆月:「你不是这个山洞和那鬼空间的守护者吗?」 「按理来说,你该是我主人才是啊?」 小精灵摇摇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柔和的笑容,仿佛春天的阳光普照在大地上。 「你理解错了,反正从今以后,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守护你,帮助你。」 随着小精灵的话语落下,李庆月感到一股暖流从胸口涌向全身。 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他的体内苏醒。 李庆月抬头看向小精灵,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李庆月之所以会对眼前的小精灵放松警惕是因为,李庆月知道小精灵只会对他好,不会害他。 只有这样觉得的利益关系才会让李庆月觉得很安全,他才不会感觉到危险。 现在小精灵就在李庆月的身体中,只要李庆月想,他随时能把小精灵召唤出来。 而且随着李庆月实力的增加,那空间和山洞李庆月能够随心所欲的去,以及将其搬运过来。 同时李庆月也发现了,这两个地方将会是他向那个人发起挑战的最大的武器。 这普天之下,李庆月敢说没有人能够破的了他的这两个地方。 第五百二十八章都听见了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站在崖边,俯瞰着脚下深不见底的峡谷,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他深知,自己身上的两个秘密,就是他向那个人发起挑战的最大武器。 许愿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它不仅是李庆月的护身符,更是他力量的源泉。 每当他握紧许愿石的时候,李庆月就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让他信心倍增。 月色下,月光透过繁密的叶缝洒在李庆月的脸上,映照出一丝神秘而坚毅的光泽。 他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手中的许愿石仿佛与他融为一体。 突然间,许愿石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温暖而强烈,如同初升的太阳。. 李庆月再次感到一股暖流从手心涌入,迅速扩散至全身。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这股力量包裹,仿佛披上了一层坚硬的铠甲。 他的心跳逐渐加速,血脉中充满了无尽的能量,让他感到自己仿佛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紧握许愿石,仿佛握住了命运的咽喉。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向前冲去,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消失在月色之中。 跟随在李庆月身后的还有那个小精灵。 李庆月心中的信念,则是对正义的执着追求。 他深知,在这个世界上,正义和邪恶永远并存。 而他,作为一个拥有力量的人,有责任去维护这个世界的平衡。 这种信念,让他在面对任何挑战时,都能保持冷静和坚定。 但李庆月不知道的是,他自己心中所坚持的那个正义,才是邪恶的源泉。 李庆月还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对的。 舞鬼:「关于这些情报,就是这些了。」 不过舞鬼和灵鬼知道的可不是这么多,他们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但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 他们知道的很少。 李庆月并未真的全盘托出。 黄业栗眉头微皱:「好,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我自己待一会儿。」 灵鬼:「好。」 舞鬼:「知道了。」 等舞鬼和灵鬼出去后,黄业栗坐在了椅子上,他开始思考着李庆月的问题。 他觉得灵鬼和舞鬼知道的肯定是李庆月避重则轻说的。 李庆月站在帐篷外,月光洒在他坚毅的脸上,映照出他内心那份执着的正义。 他远眺着夜色中的军营,每一盏灯火都仿佛是他的信念在燃烧。 他深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是为了维护这个世界的公平与正义。 然而,时至今日他也并未意识到,那份他坚守的正义,却悄然变成了他心中最深沉的邪恶。 他的行动,虽然出发点是善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逐渐偏离了正义的轨道。 他开始以自我为中心,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将他人的利益抛诸脑后。 其实在某个寂静的夜晚里,李庆月也曾迷茫过。 月光洒在李庆月的书桌上,银白的光芒照亮了他紧锁的眉头。 他坐在那儿,手中的笔悬在半空,迟迟未能落下。 其实,他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充满了挣扎与矛盾。 他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游移,最后停留在了窗外的那棵老槐树上。 那树在夜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试图从那棵树的故事中寻找答案。 他仿佛看到了那棵树在风雨中顽强生存的画面,他把自己想象成了那棵树。 错就在这里,开始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李庆月不能认清自己,不能看清自己,这是他最大的缺点。 他独自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笔,眉头紧锁,仿佛在试图解开一个复杂的谜题。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窗外的花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静谧而深沉的氛围。 李庆月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想法和观点。 但他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理解和看法,不愿意听取别人的意见。 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然而,正是这种固执和自负,让他无法认清自己的局限和错误。 在月色朦胧的夜晚,舞鬼和灵鬼并肩坐在军营前的一棵的槐树下。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好奇。 舞鬼:「你说,我们真的能够帮助黄业栗把事情办好吗?」 舞鬼:「我们真的可以赎罪吗?」 舞鬼的眼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 灵鬼抬头望向无尽的夜空,仿佛在寻找答案。 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了一丝凉意,也带走了舞鬼心中的一丝迷茫。 灵鬼回过头,看向身边同样陷入沉思的伙伴,他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未来的期待。 「我们可以的。」灵鬼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 灵鬼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夜幕低垂,星辰点缀着深邃的夜空,灵鬼与舞鬼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隐若现。 他们站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四周是残破不堪的建筑,昔日繁华的景象已不复存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片废墟上停滞不前。 灵鬼回过头,目光与伙伴交汇。 那一刻,他们的眼中仿佛闪烁着同样的光芒,那是对未知的恐惧,也是对未来的期待。 灵鬼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虽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他再一次对舞鬼道:「我们一定可以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阵轻风吹过,扬起地上的尘埃。 在月光的照耀下,这些尘埃仿佛变成了无数微小的星辰,在空中翩翩起舞。 灵鬼伸出手,试图抓住其中的一颗,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说:「无论前路如何艰难,我们都要勇敢前。」 灵鬼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舞鬼的手,仿佛要将这份力量传递给他。 他们站在月光下,身影交错,仿佛构成了一幅充满希望的画面。 他们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他们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们的身影映在古老而蜿蜒的道路上,就像是一幅生动而坚韧的画卷。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洒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上。 更洒在他们坚定而明亮的眼睛里。 他们脚下的路虽然曲折坎坷,但他们步履稳健,一步一个脚印,如同他们的决心一样,坚定不移。 周围的大自然仿佛也在为他们加油鼓劲,微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和未来的希 望。. 灵鬼和舞鬼脸上的笑容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对挑战的无畏,对团结的信赖。 要知道舞鬼和灵鬼之前的感情并没有这么好,还是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两人之间才变得惺惺相惜了起来。 灵鬼和舞鬼之间的氛围微妙而和谐,仿佛经历了风雨洗礼的古老树木,根与根紧紧相连。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舞鬼不禁感慨万分。 那时,他们还是互相猜疑、争斗不休的敌对者。 舞鬼以其独特的妖法技巧迷惑众生,而灵鬼则以其深不可测的灵力震撼人心。 但命运的捉弄让他们共同遭遇了一场危机,生死关头,他们不得不联手对抗。 在激战中,舞鬼的动作变得越发灵动,仿佛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跳跃都在诉说着生命的力量。 而灵鬼的灵力也越发强大,他们的心灵在战斗中逐渐靠近,最终化为了坚不可摧的同盟。 这一切都还要拜那个人所赐,若不是他,灵鬼和舞鬼也不会有现在。 灵鬼站在舞鬼的面前,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带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从前我们只有他,而现在我们只有自己和我们。」灵鬼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情感。 舞鬼和灵鬼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舞鬼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迷茫。 灵鬼的话语像一阵风,轻轻拂过他的心头,却留下了一层更深的迷雾。 他试图去抓住那些飘渺的字眼,但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触及到了无形的屏障,让他无法深入。 灵鬼站在一旁,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关切。 舞鬼的智商在这方面确实要弱一些,但他的情感却是敏锐的。 灵鬼看着他,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能够理解他的话,找到那个隐藏在迷雾中的答案。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轻轻回荡。 这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有他们的思绪在飞速旋转。 他们彼此对视着,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舞鬼憋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想说,那个意思是不是就是,我们的灵魂之所在之处,就是我们的归宿?」 舞鬼继续说道,他的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的胸口,「它不在任何地方,却又无处不在。」 「只有当我们的心灵达到某种境界时,才能真正感受到它的存在。」 灵鬼也不知道舞鬼理解到哪里去了,他说的虽然不对,但灵鬼还是对着舞鬼点了点头。 他跟他认识这么久了,也很少听见舞鬼说什么有感情的话语给他。 这还是第一次。 灵鬼觉得,舞鬼能说出这番话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即便是他说的不太对,灵鬼也没有否定他。 月色如水,灵鬼静静地坐在石桌旁,眼神里带着几分深沉。 舞鬼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他很少见到舞鬼如此认真,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真挚。 舞鬼走到灵鬼面前,声音柔和却坚定:「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虽然我总是嬉皮笑脸,但你是我的朋友,我最重要的人。」 「我……我想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月光下的舞鬼,似乎变得更加温柔。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灵鬼的手。 灵鬼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他明白,舞鬼虽然话语不多 ,但每一个字都发自内心。 在这一刻,他们的友情在月色中变得更加深厚。 灵鬼也因为舞鬼这番话,他打心底的已经把舞鬼放在了第一位了。 舞鬼:「如果,我在去执行那位大人的任务中比你先………」 灵鬼不等舞鬼说完,他就伸手捂住了舞鬼的嘴巴,「不会的。」 灵鬼打断了舞鬼的话,那双墨色的双眸神色无比认真的看着他。 灵鬼的话音落下,舞鬼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深深的感动替代。 在这漆黑一片的空间中,两个灵魂相互凝视,他们的目光穿透了无尽的黑暗,锁定在对方身上。 「灵鬼,你……」舞鬼的声音哽咽,他的眼中泛起了泪光。 灵鬼微微一笑,那双墨色的双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伸出手,握住了舞鬼冰凉而颤抖的手。 「我们一起,无论是生还是死。」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两人之间流动,将他们紧紧相连。 舞鬼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坚定。 他们并肩而立,面对着无尽的黑暗,仿佛成为了这黑暗中最亮的光。 他们彼此依靠,彼此支撑,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他们都愿意一起走下去。 舞鬼虽然还不太明白为什么灵鬼会突然对他那么好。 但就算是他在笨,他也知道现在的灵鬼是打心底里的对他好。 舞鬼看着灵鬼的那双眼睛,「灵鬼,我们一起。」 灵鬼:「嗯。」 要问他为什么会相信王阎,可能是因为看着王阎的那双眼睛,让他感觉心里有种很踏实的感觉吧。 黄业栗这边联系了尚胧月。 黄业栗:「胧月,方才的对话你们都听见了吧?如何?」 第五百二十九章金色的大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站在悬崖前,视线看向下面的军营。 夜风轻轻吹动她的长发,月光洒在她柔和的脸庞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质。 她轻轻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嗯,我听见了。」 「李庆月所获得的那股力量确实非同一般。」 落文宇眉头紧锁,他走到尚胧月身边,沉声道:「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我感到有些不安。」 「现在的李庆月,确实也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李庆月处理起来会不会很麻烦?」 「他所拥有的两个法宝确实有些棘手。」 尚胧月转过身,目光如炬:「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不过,王爷你也别太担心了,李庆月所拥有的那两个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我对那两个东西有些好奇,所以想看看它们的构造是如何的。」 落文宇:「那就听你的来安排。」 尚胧月:「嗯。」 一旁的雨夜廷、李初之等人看傻眼了。 李初之:「等等。」 尚胧月转头看向李初之:「怎么了?」 李初之:「那李庆月拥有这么可怕的力量和那两个法宝,你竟然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 雨夜廷也点了点头表示他跟李初之想问的问题是同一个。 尚胧月面对李初之和雨夜廷的疑惑,她轻挑了下眉头。 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智慧。 她淡淡地开口,声音如同清晨的微风,轻柔却充满力量:「力量,无论多么强大,都只是工具。」 「重要的是掌握它的人。」 「李庆月虽然拥有强大的力量,但若是心性不稳,最终只会沦为力量的奴隶。」 「更何况,李初之所拥有的力量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那两个也不是真的法宝,充其量算是一种领域。」 「在那个领域中跟李初之打,确实不好打,但只要力量在这领域和李初之之上,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尚胧月看向李初之和雨夜廷,「简单点来说,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尚胧月的话音落下,整个空间仿佛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李初之和雨夜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尚胧月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们的心上。 李初之握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挣扎和抗争,面对那些看似无法逾越的困难,他总是告诉自己,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 但现在,尚胧月的话却让他开始怀疑,自己不管怎么努力是不是都追不上绝对力量的脚步。 雨夜廷则是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内心深处寻找着答案。 他想起那些曾经在他身边倒下的人们,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是啊……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要是当时他在强大一点,也许他们就不会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尚胧月轻打了一个响指:「别想了,刚刚你们想的都是我让你们想的。」 在尚胧月打了这个响指之后,李初之和雨夜廷方才心中的负面情绪瞬间没有了。 两人茫然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的话音落下,整个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 李初之和雨夜廷只觉得心中那股沉重的负面情绪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轻松和清明。 他们呆呆地看着尚胧月,眼中充满了不解和好奇。 尚胧月的脸上带着一抹神秘而又深邃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突然,尚胧月伸出手,轻轻一挥。 只见一道柔和的光芒从她掌心散发出来,缓缓笼罩在两人身上。 在这光芒的照耀下,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记忆和情感。 那些被遗忘的、被埋藏的、被压抑的,在这一刻都被唤醒。 雨夜廷惊讶的看着尚胧月:「这、这究竟是?」 尚胧月笑了笑:「这便是精神操控的能力。」 「方才你们之所以情绪会那么大,就是因为***控了你们的情绪能力,所以你们才会反应那么大。」 「当然那不是出自于你们本心的。」 李初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我就说,我怎么会那么想你。」 雨夜廷:「我还奇怪怎么想到了那么久远的事情,那件事情我明明已经看开了。」 尚胧月:「这便是力量的玄妙,你们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抽空教教你们。」. 「不过能不能学会就得看自己的悟性了。」 李初之:「好。」 雨夜廷:「没问题。」 尚胧月站在月光下,她的身影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神秘而深邃。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在空气中划动,仿佛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乐章。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她的手指牵引,微微波动,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力量。 「再给你们秀一手,都看好了。」她轻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突然,她手掌一翻,一股强大的能量从她的掌心喷薄而出,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束,直冲云霄。 光束在空中舞动,犹如一条灵动的龙蛇,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力量波动。 李初之和雨夜廷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眼中充满了震撼和向往。 他们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强大,也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的神秘和深邃。 她伸出手,手指在空中轻轻划过,仿佛在描绘一幅无形的画卷。 她的手指犹如指挥家般舞动,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韵律。 李初之:「哇!胧月,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怕下面的人发现吗?」 尚胧月摇摇头:「不怕,因为在这之前我就给我们在的区域召开了结界。」 「所以他们不会看见我们在做什么的。」 雨夜廷:「你真的太强了。」 李初之:「就是就是!跟着你我们真的是三生有幸。」 尚胧月:「哈哈哈哈,是不是太夸张了,你俩?」 「哦,对了。」 「而那两个法宝,」尚胧月继续说道,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虽然不过是这世间之物。」 「但它们的力量是有限的。」 「但那力量也足够压制很多人了。」 「至于李初之能用那两个东西发挥出多大的作用。」 「这也取决于使用者的智慧和心性。」 「就按照目前李初之这样,他是根本不可能发挥出这个东西全部的力量的。」 「所以,大家不要太担心。」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都去休息吧。」 「黄业栗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有事情,我会马上通知你们。」 李初之:「胧月我们睡在哪里?」 尚胧月:「就睡在芥子袋里吧,你们也知道里面是怎么弄的。」 「我就不解 释了。」 李初之:「好好好!」他连连点头。 雨夜廷和白元、白袄听见能够住进芥子袋的时候,他们也都兴奋了起来。 这么神奇的袋子,任谁知道了都是会好奇的。 雨夜廷:「没问题。」 白袄:「好耶好耶!终于可以进去瞧瞧看了!」 白元看向尚胧月:「我跟白袄都期待了很久,没想到这个愿望今天就能实现了!」 尚胧月笑着摸了摸白袄和白元的脑袋:「好了下事不宜迟,那你们快去吧。」 雨夜廷等人:「好。」 等他们都进了芥子袋里后,尚胧月看向了落文宇,「有他们吵吵闹闹的,氛围还真不错。」 落文宇笑着点点头,他伸手握住了尚胧月的手:「是啊。」 在月色朦胧的庭院中,韩禹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透过窗棂,落在远方的群山之上。 落文宇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虽然在外人眼中是极好的…… 但在韩禹心中,落文宇的这些好和他立下的功却如同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王爷,夜色已深,您还是早些歇息吧。」一个侍卫轻声劝道。 韩禹轻轻摇头,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不,我睡不着。」 在没有想到能够抹去落文宇的办法前,他是绝对睡不好觉的。 那侍卫见状也不敢在多说什么,谁知道韩禹会不会突然发疯。 他惜命,便不再问了。 就在这时,一阵轻风吹过,带来了一缕淡淡的香气。 韩禹的鼻子动了动,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香气,他似乎从未闻到过,但它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但很快这股味道就消失了。 韩禹:「你有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侍卫对韩禹的话表示很疑惑,因为他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 侍卫小心翼翼的道:「王爷,我没有闻见什么味道。」 韩禹:「没有闻见?」 那侍卫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韩禹便道:「行了,你退下吧。」 侍卫:「是。」 房间内就剩韩禹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书房中。 烛光摇曳,映出他紧锁的眉头和疲惫的眼眸。 看来是他又产生幻觉了………不过这股香味,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闻见过。 很熟悉…… 视线在落回桌上的时候,纸上写着的落文宇那三个字印入韩禹的眼里。 落文宇的名字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锁住了他的思绪。 他不断地回想着与落文宇的每一次交锋,试图找出能够破解对方的手段,但却总是无果而终。 书房的角落里,一盆枯萎的兰花静静地摆放着。 就像韩禹此刻的心情一样,失去了生机。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中稀疏的星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对付落文宇的办法,否则,他将无法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而且他也要让自己的父亲看看,谁才是他最有用最聪明的儿子! ———— 夜色下的古村落宁静而祥和,李庆月站在村口的古树下,手中紧握着许愿石头以及一把闪烁着幽光的剑。 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而热切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挥剑破敌、映照万物的壮丽景象。 李庆月幻想着自己在大战中的英勇姿态,嘴角不觉上扬起来。 但每次幻想完之后,李庆月又觉得现实却比他想象得更为艰难。 李庆月站在自己的领域中。 他手中的许愿是又似乎与他之间存在着某种难以言明的隔阂。 他的每一次尝试都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着,无法触及它们的真正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试图用心灵去感知那两个物体的脉动。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风吹过,带着一丝清凉和悠远的气息。 李初之感到自己仿佛被这股风引领着,走进了一个神秘而深邃的世界。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片繁星点点的夜空之下。 许愿石头和剑在他手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与周围的星辰交相辉映。 前面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大门,李庆月上前想要推开面前的大门,可无论他怎么用力这扇门都打不开。 李庆月猜测,这扇门估计就是他突破力量的一个测试。 只要打开了这扇门,他的力量也会随之提升上去。 金色的大门在昏黄的阳光下显得更加耀眼,仿佛它自身就是一座金色的山峰,沉重而庄严。 李庆月双手握在门把上,青筋暴起,竭尽全力想要推开这扇门。 然而,那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锁住。 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再次尝试。 就在此时,他感觉到一股微弱的力量从门后传来,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无力。 因为感受到了对方的嘲笑,李庆月的心里句更不爽了。 他闭上眼睛,凝聚全身的力量,再次推向那扇金色的大门。 这一次,他感觉到了一股阻力,但不再是那种无法撼动的坚硬,而是一种有弹性的反馈。 他心中一喜,继续加大力量,就在李庆月以为自己能够推开这扇门的时候,李庆月就被这股力量给弹飞了出去。 这力量直接把李庆月弹出了这个空间。 李庆月回到了军营的帐篷里。 李庆月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之色:「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第五百三十章这可是死罪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独自坐在军营的帐篷里,心跳依然急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角逐。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和困惑,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不安。 方才如果那股力量在大几分,那他真的会被这股力量给直接拍死。 这种后怕的感觉让李庆月的心中毛骨悚然。 在那一刹那,李庆月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死亡的边缘。 那股无形的力量如狂风骤雨般袭来,仿佛要将他整个身体撕裂开来。 他的心跳在胸膛里疯狂地跳动,每一次的跳动都似乎在提醒着他,生与死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之近。新 李庆月紧闭着双眼,尽力感受着那股力量的流动,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丝生机。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那股力量在无尽的黑暗中搏斗。 突然,他感觉到那股力量在一瞬间减弱了几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 李庆月睁开双眼,但视线有些许模糊。 李庆月的耳边充斥着呼啸的风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然而,在这绝望的深渊中,李庆月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那是从心底涌起的力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逐渐驱散了他心头的恐惧。 他紧闭双眼,紧握双拳,任由那股力量在体内肆虐。 渐渐地,他仿佛与那股力量融为一体,感受着它的节奏,随着它的起伏而起伏。 但李庆月还是被那力量打倒在地上。 李庆月倒在地上,尘土飞扬,他的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 那股力量仿佛是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将他一次次推向绝望的边缘。 他挣扎着站起来,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但他的眼神却更加坚定。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无数次的修炼和战斗场面。 那些经验和知识此刻化为一股力量,在他的身体里流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已经有了新的光芒。 他双手紧握,身体内的力量开始疯狂地涌动。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周围的力量都吸引过来。 那股力量再次袭来,但这次,李庆月没有选择硬抗,而是顺着那股力量的方向,用尽全力将其引导向了自己。 他心中一喜,立刻抓住机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那股力量发起了反击。 但最后还是被这股力量给弹飞了回来,李庆月有种自己被人耍了的感觉。 这让李庆月的心中很不爽。 李庆月想到这里,他不禁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脸色也变得差极了。 帐篷内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影子在墙上摇曳,仿佛也在诉说着他的不安。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去回想刚刚在那个神秘空间中的一切。 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奇异的色彩和扭曲的空间感。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宫中,四周都是变幻莫测的墙壁和通道。 而那个力量,就像是一个无形的巨人,将他无情地推出了那个世界。 李庆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 他环顾四周,帐篷内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他紧绷的脸庞。 帐篷外,夜风低吼,仿佛诉说着边疆的孤寂与艰辛。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的战斗场景。 那些激烈的交锋,生 死一线的抉择,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幸存,全靠手里的两个宝贝鼎力相助,不然他很难从那里出来。 不过最护主的还是李庆月手中的那颗许愿石,那是南宫秦留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 想到这里,李庆月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每每想到南宫秦的时候,李庆月的警惕都会放松下来。 之前李庆月在军营里时时刻刻都是精神紧绷的状态。 但自从知道了南宫秦这个人后,李庆月的脑海中就时不时的会想起这他。 友情这个曾经让他感到压抑和束缚的东西,此刻却成了他最坚实的依靠。 他明白,这里不仅有他的使命和责任,更有他的成长和蜕变。 但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他还是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谋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庆月坐在昏暗的帐篷里,月光从窗户的缝隙中洒落,照亮了他紧皱的眉头和攥紧的拳头。 他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得让人窒息。 心中的不爽如同滚滚江水,汹涌澎湃,无法平息。 他猛地站起身,帐篷内的老旧木椅发出「嘎吱」一声,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大步走向窗边,推开窗户,冷风瞬间涌入,吹散了帐篷内的沉闷。 他凝视着窗外的夜空,心中的思绪如同漫天的星辰,杂乱无章。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必须找到问题的症结,才能对症下药。 幕如墨,黄业栗坐在书房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 桌上铺开的地图,标注着复杂的势力范围和兵力分布,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紧张与危险。 他深知,谋反之路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黄业栗不得不佩服这个李庆月,竟然有这样的熊心豹子胆。 他这个罪直接就是株连九族。 黄业栗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忠诚的部将和百姓们期待的目光。 他们信任现在的皇帝,依赖他。 百姓们都过的很好。 要是让李庆月来插一脚,一切都会变乱的。 尚胧月和落文宇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来做,他一定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黄业栗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o 他必须谨慎行事,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他拿起笔,在地图上细细勾画着,心中已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范伶站在夜色中,周围是静谧的森林,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他握紧了手中的任务卷轴,那是尚胧月和落文宇交给他的重要使命,他清楚自己肩负的责任。 范伶现在手中拿着的是有关于李庆月的犯罪证据,这些证据在他手里,意义很大。 范伶现在就躲在一个偏僻的山林里,为了保存好这些东西。 外面有尚胧月设置的结界,所以范伶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要警惕些。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内心的波动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定的信念。 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时,眼中闪烁着锐利而坚定的光芒。 他抬头望向星空,星星点点的光芒仿佛在为他指引方向。 他转身走回房间,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 任务,更是对自己能力的考验,他不能让尚胧月和落文宇失望。 虽然王爷总是说他笨,说他马马虎虎,但是在关键时刻王爷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足以见得,王爷对他是有多信任。 所以他绝对不能辜负王爷的嘱托。 范伶紧握着王爷给他的那些证据,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他站在山林的中,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的,仿佛能透过漆黑的夜色看到未来的希望。 虽然王爷常常调侃他的粗心,但在那天寂静的夜晚,范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重视和信任。 落文宇的嘱托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提醒他必须谨慎行事,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落文宇临走前还给了范伶一块玉佩。 那是象征着权利的玉佩,有了这个玉佩,范伶就相当于拥有了落文宇所拥有的权利。 现在落文宇不在元城,若是范伶拿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落文宇也不会知道。 这玉佩很重要。 落文宇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范伶,足以见得落文宇是有多信任他。 范伶不由得想起当日的情景。 落文宇深深地看了范伶一眼,然后从贴身的内袋中取出了一块精致的玉佩。 玉佩在阳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芒,仿佛蕴含了无尽的岁月和故事。 落文宇郑重地将玉佩放在范伶的手中,低声说:「这块玉佩,是我权力的象征。」 「现在,我将它交给你暂时保管。」 「一切都按照我们计划上说的来行动。」 范伶:「王爷,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你就不怕我……」 落文宇打断了范伶的话,「你自幼就跟我在一起,你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 「所以,我信的过你,也只能信你。」 范伶听完落文宇的这段话他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范伶:「王爷……」 落文宇:「好了好了,大男人不要哭哭唧唧的。」 范伶:「嗯。」 范伶接过那只精致的盒子,手心微微出汗,盒子里的重量似乎压得范伶透不过气来。 他抬头望向落文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 月光下的落文宇,面容柔和,眼神坚定,如同古松般矗立。 「王爷……」范伶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落文宇转过身,望向范伶,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安心。 「我知道,你从未让我失望过。」落文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股力量在范伶心中激荡。 范伶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盒子,那一刻,范伶仿佛能感受到盒子里藏着的秘密和使命。 范伶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宁宁这块玉佩没有多重,可在范伶手中却沉甸甸的,仿佛承载了千斤的重担。 范伶抬头看着落文宇,眼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王爷请放心,我一定会按照计划来进行,我会守好这些东西的。」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落文宇:「嗯,我信你。」 片刻后范伶回过神来,他长舒口气,每每想起落文宇那么信任他的眼神,范伶的心里就感觉暖暖的。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每一道都仿佛刻满了王爷的期望。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王爷那深邃的眼神,那是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的期待。 范伶心中涌起一股勇 气,他知道,自己必须不负所托,为了王爷,为了这份信任,他将会拼尽全力。 范伶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似乎变得模糊而遥远。 玉佩在手中沉甸甸的,仿佛承载了无数的故事和承诺。 他轻轻站起,窗外的月光洒在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银白的光辉。 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的障碍,直接与那位远在地方军营的落文宇对话似的。 他深吸一口气,紧握玉佩,仿佛握住了落文宇的嘱托。 范伶知道,自己承载着落文宇和尚胧月的期望,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必须勇往直前,不负所托。 月光下,范伶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地银白的光辉。 那是尚胧月的结界效果,从外面看,这里面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从外面也进不到这里面。 这一晚上众人的思绪都很多,但大家之所以想的这么多都是为了之后与李庆月那场战斗在做准备。 ————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我看你好像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你是在担心李庆月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变故吗?」.. 尚胧月的话音落下,落文宇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抬起头,目光深邃如海,望向头顶的夜色。 月光如水,洒在他俊美的侧脸上,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深沉。 「胧月,你总是能洞悉我的情绪。」他轻叹一声转过身来,深深地看着尚胧月。 落文宇:「李庆月之事,我其实没有太大的担忧,你们都做的很好。」 「我担心的是韩禹……」 尚胧月:「韩禹确实让人担忧。」 落文宇:「李庆月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我担心此次李庆月的行动韩禹也参与了其中。」 「这可是死罪。」 尚胧月伸手握住了落文宇的手。 第五百三十一章谋反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若韩禹真的参与其中……」 落文宇的话让尚胧月的眉头紧锁,她抬头望向头顶的夜空,那漆黑的幕布仿佛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尚胧月打断了落文宇的话,「若真如此,我们必须尽快查清楚韩禹是否和谋反有关联。」尚胧月的声音坚定而果决。 「若是韩禹肯悔改,大可将他流放边疆,若是他不可悔改,执意要谋反……那我们只能杀了他。」 落文宇长叹息了口气:「嗯……」 「这一切都要看他自己了,我只能尽到我最大的努力……」 尚胧月:「我知道的。」 落文宇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于韩禹我已有计划,只待时机成熟。」 「届时需要你来帮帮我。」 尚胧月:「当然。」 两人相视而坐,屋内的灯火在夜色中摇曳,映照出他们脸上的坚定与决心。 窗外,一阵冷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一场关于权力与正义的较量,正悄然拉开了序幕。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还是眉头紧皱的样子,她伸手撑开了落文宇皱着的眉头。 尚胧月:「王爷,你怎么还是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看你现在都快要成苦瓜了哈哈哈!」 尚胧月是刻意这么说的,她的目的就是想要让落文宇开心点。 她不想看见落文宇那么为难的样子。 看着他不开心,她的心也会跟着一起痛。 尚胧月的话音落下,落文宇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慢慢的温暖。 他抬头看向尚胧月,眼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 「胧月,你……」他的话语有些颤抖,显然是被尚胧月的体贴和善良深深打动。 尚胧月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多说。她轻轻握住他的手,眼中充满了关爱。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他们的影子在地上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尚胧月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照亮了落文宇内心深处的阴霾。 尚胧月的话让落文宇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落文宇抬起头,那张曾经英俊无比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阴霾。 但又因为尚胧月的话,脸上的神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他望着尚胧月,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挣扎。 「胧月,你知道吗?」 「这王府之中,有太多的责任和束缚。」 「我身为王爷,却不能像你这样自由自在地生活。」 「韩禹是我年幼时唯一的朋友……」 「我当时能感受到最快乐的日子也就只有韩禹陪着我嬉戏打闹的时候。」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成了现在这样……」 王爷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承载了无数的哀愁。 落文宇轻声诉说着,他与韩禹曾经的过往。 落文宇的眼神中闪烁着遥远而深邃的光芒,仿佛穿越时光,回到了那个纯真的时候。 「那时候我以为我和韩禹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 落文宇的话语中透露出淡淡的忧伤。 似乎那些快乐的时光已经成为过去,永远无法找回。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渐渐的他就开始疏远我,甚至厌恶我,一心想要杀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让着他,他不乐意,我不让着他,他也不乐意,对他我真的不知道改怎 么做了。」 「其实我们之前做梦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我跟韩禹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 落文宇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迷茫。 曾经,他和韩禹是那样的要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脚下。 只要他们两个在,好像就没有什么事他们完成不了的事情。 而现在,他们却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相交。 落文宇曾试图从他们之间的小事过往中找出问题的根源。 但落文宇却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的问题,早已深深地扎根在韩禹的心中。 韩禹是因为嫉妒他,所以才变成这样。 虽然落文宇之前没有意识到,但就算是意识到了他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他也无法改变韩禹。 「那天窗外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我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街景。」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而我,却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里。」 「曾经我和韩禹约定,两人一起要去看看这个世界长什么样子,约定要去做这么多很多的事情。」 「在同韩禹决裂后,那些约定自然全都作废,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落文宇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充满了无奈和迷茫。 曾经的约定,像是飘散的烟火,绚烂却短暂,消失在夜空中。 落文宇那么聪明冷静的人,也曾迷茫地环顾四周,疑惑的看着这个世界。 那时的落文宇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 「我曾经以为韩禹会是一起去看世界,会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旅程。」 「我们计划了那么多事情,从遥远的异国他乡,到家乡的小巷深处,每一处都充满了我们的期待和欢笑。」 「但现在,那些画面像是被时间的洪流冲刷,变得模糊不清。」. 「我站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每个人的步伐都是那么坚定。」 「而我,却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孩子,无处可去,无人可依。」 「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你绝对那时候的我,时不时显得很傻?很可笑?」 「别人都那么恨我了,而我却还一直想着他?」 尚胧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的话语突然中断,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解。 他回想起那个曾经阳光开朗的男孩,如今却变得冷漠而陌生。 他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还是时间真的改变了一切 尚胧月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她走到落文宇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王爷,你并不孤单。」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一股暖流缓缓流入落文宇的心田。 「我不是韩禹,我不是别人,我只是我。」 「我是尚胧月。」 「韩禹会离开你,但我不会,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看到这个世界的尽头。」 月光如练,倾洒在静谧的森林中,为每一个角落披上一层柔和的银纱。 落文宇望着眼前的尚胧月,月光下的她,如同仙子下凡,美丽而神秘。 尚胧月的眼中满是坚定与温柔,那眼神如同星辰,璀璨而温暖。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传来的是她掌心的温度,温暖而真实。 她的声音如夜风般轻 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那一刻,落文宇的心被深深触动,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告诉他,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崎岖,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不再孤单。 尚胧月轻轻地靠近落文宇,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温柔。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落在落文宇紧锁的眉头上,像是在触碰最珍贵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温暖的力量,仿佛在告诉落文宇,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有她在他身边。 尚胧月的指尖轻轻滑过落文宇的眉头,如同春风拂过冰冻的湖面,带来一丝丝融化的暖意。 落文宇的眉头在触碰之下微微颤动,仿佛是被唤醒的沉睡者。 他的眼神在迷蒙中逐渐聚焦,看到了眼前这张熟悉而温柔的脸。 尚胧月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她轻声说道:「你愿意陪着我一起吗?」 她的声音如同晨曦中的微风,轻轻拂过落文宇的心田。 落文宇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他握住尚胧月的手,仿佛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尚胧月轻轻地笑了笑,握紧了他的手,仿佛在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在他身边。 月光映照在青石小径上,闪烁着微光。 尚胧月的笑容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静谧而明亮。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那份温暖透过薄薄的指尖,传递到他的心底。 他能感受到她的坚定,那种不离不弃的力量,如同古老的誓言,穿越时空的尘埃,抵达他的灵魂深处。 他凝视着她,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决然。 他知道,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孤身奋战的人。 他们的手紧紧相握,仿佛将彼此的命运紧紧相连。 在这漫长的旅途中,他们将共同面对风雨,共同迎接每一个黎明的到来。 随着尚胧月的动作,落文宇的眉头在她的指尖下缓缓舒展。 这一幕仿佛时间静止,只剩下他们两人和这份深深的默契。 尚胧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无论未来的路有多难走,只要他们携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尚胧月轻轻握住落文宇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王爷,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我都会与你并肩作战。」 「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必定能够化解一切困难。」 ——— 皇宫内 夜色如墨,深沉的宫廷里,灯火摇曳,映射出众人脸上凝重的神色。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节奏。 大殿中,气氛紧张得几乎可以凝固成冰。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皇帝的脸上,期待着他能做出决定。 突然,一名身穿盔甲的士兵急匆匆地冲进大殿,脸色苍白,神情慌张。 他跪倒在皇帝面前,颤抖着声音报告:「陛下,查明属实……」 「韩禹他……确实参与了谋反……」 风凛冽,吹拂着宫殿高耸的檐角,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上演的悲剧奏响前奏。 大殿之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那名忠诚的侍卫,跪倒在地,双手紧握着颤抖的战报,声音因紧张而破碎。 「陛下,查明属实……」他艰难地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砂石,「韩禹他……确实参与了谋反……」 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双眼闪烁着危 险的光芒,仿佛两把利剑,直刺人心。 他猛地站起身,紧握扶手,整个大殿仿佛都因他这股力量而颤抖。 他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愈发高大,却又透出几分孤独和决绝。 皇帝深吸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沉声命令道:「传令下去,朕今日就要亲手杀了这个逆子!」 皇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心。 他的目光如刀,直直射向那个被束缚在殿中央的年轻人,那是他逆子的同伙。 他的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手中的武器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执行一项神圣的任务。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皇帝一步步走向那个年轻人,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沉重的责任和无尽的悲痛。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剑,剑尖直指那个年轻人的咽喉。 那一刻,大殿内所有人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只有皇帝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但最终皇帝还是心软了。 「若是韩禹肯悔改,大可将他流放边疆。」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他的目光中却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挣扎。 他知道,落文宇是国家的栋梁,是战场上的英雄,他不能辜负了落文宇。 而韩禹是他的最有愧疚的儿子。 但如今,他却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 「若是他不可悔改,执意要谋反……那我们只能杀了他。」 皇帝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更多的是对国家的忠诚和对人民的责任。 他站在昏暗的阴影里,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韩禹啊………」 第五百三十二章心境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晨回到寝宫,独自一人站在窗边。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手指紧紧握住窗棂,如同在寻找一丝支撑。 「怎么会变成这样………」 「韩禹啊……」落晨低声呢喃。 他的目光穿过黑暗,仿佛能穿越时光的阻隔,触及那个人的灵魂。 窗外的风轻轻吹动,窗帘随之摇曳,月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情,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与韩禹共度的时光。 「韩禹你怎么就要谋反了呢?」 片刻后…… 落晨召集了几位心腹,他们的面孔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格外凝重。 落晨悄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他的眼神深邃如夜空,泛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此事重大,若有半点泄露,后果不堪设想。」落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 「尔等都记住了吗?」 众人:「记住了。」 落晨:「记住了就都退下吧,朕有些累了。」 众人:「是。」 一开始落文宇的人来报的时候落晨还是不相信的。 直到那些证据都摆在了落晨的面前的时候,他才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落文宇和尚胧月本来打算明日一早去查查看韩禹的事情,看看他有没有参与谋反。 但尚胧月安排在韩禹身边的式神听见了尚胧月和落文宇的对话,他便把自己这些天收集到的情报消息全都告诉给了尚胧月和落文宇。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这才知道韩禹参与了谋反。 李庆月这边他们守着,但韩禹那边没有人守着。 更何况父皇对韩禹其事是最疼爱的。 若是韩禹想要对父皇做什么,他是很容易就做到的。 所以落文宇和尚胧月决定要提前把消息告诉给落晨。 并且尚胧月和落文宇还让落晨在知道这个事情后不要大肆宣扬。 因为这背后牵扯的人很多,若是提前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 落晨也只是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自己的几个心腹。 尚胧月怕有人泄漏消息所以她还给那几个人下了咒法。 让他们说不出也写不出有关这件事情的一点一滴来。 尚胧月缓缓伸出手,指尖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她轻启朱唇,低语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那几人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脊椎攀升,直达灵魂深处。 尚胧月短暂的远程控制了一下他们,看看咒法是不是万无一失。 尚胧月让他们呼喊出有关这一切的事情,被施了法术后,这些人现在已经失去了声音。 想要书写,手指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尚胧月确认无误后,她才放了这些人。 这些人不会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不会记得自己被人操控的事情。.. 尚胧月的精神力已经是登峰造极的程度了。 幕降临,月光洒在静谧的庭院中,银辉如水,轻柔地抚过每一片叶子。 落飞的住处,门窗紧闭,但空气中却似乎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幕低垂,府中的灯火犹如繁星点点,落飞和明月两人并肩而行,穿过曲折的回廊。. 他们的步伐虽轻,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紧迫感。 落飞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而明月则紧紧抿着嘴唇,内心的 不安如潮水般翻涌。 很快他们来到落晨的寝宫前,守门的侍卫见到两人,立刻行礼让道。 落飞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落晨正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一本古籍,神情专注。 落晨见到两人神色凝重,他不由得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怎么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一个黑衣人站在窗外,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黑暗,看见隐藏在其中的秘密。 另一人则站在他的身旁。 他的眉头紧锁,显然也在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什么。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带动了窗帘的轻轻摇曳。 在这微不可察的动静中,一个声音悄然传入了两人的耳中。 「父皇,儿臣发现韩禹近日频繁与一名神秘人物接触,他们似乎在商讨什么重要的事情。」落飞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两人的心上。 落晨闻言,脸色一愣,随后道:「嗯,朕知道了。」 「你们下去吧。」 落飞面对落晨的反应,他觉得很奇怪,「为何父皇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反倒像是早已知道的样子。」 落晨没有解释,只是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件事不要再查了,朕知道该怎么办。」 落飞也是聪明人,一下就懂了这其中的意思。 落飞立马道:「是父皇,儿臣这就退下。」 在落飞要走的时候落晨忽然开口道:「对了。」 落飞回头看向落晨:「父皇还有什么事情?」 落晨:「今日之事必须对别人透露,韩禹那边也不许说一个字。」 落飞:「是。」 落晨的眼眸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他轻轻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落飞和明月相视一眼,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大殿。 落飞虽有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落晨目送着他离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他知道,这个秘密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整个皇室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落晨独自坐在书房中,沉思着今日发生的一切。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深邃的眼眸和紧锁的眉头。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很大的事情,而落文宇要走的路将会更加艰难。 但落晨相信落文宇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皇室的未来,他必须承担起这份重任。 落晨独自坐在龙椅上,目光望向远方。 一想到落文宇,落晨就难免会想起那个夜晚。 落晨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那时他还是一个年轻的皇子,无意间发现了宫中的一个秘密通道,通道尽头是一本尘封的古籍。 古籍上记载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关于皇室血脉的一个诅咒。 每当皇室血脉中出现一位拥有特殊能力的皇子时,这位皇子将会遭受无尽的厄运和磨难,直到他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 落文宇就是那位拥有特殊能力的皇子,他从小就能感受到一些别人无法察觉的事物,这也让落晨更加确信古籍上的记载。 后来落晨才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就在落晨心情烦闷的时候,尚胧月的脸突然浮现在落晨的脑海中。 顿时落晨心中的烦恼就散了大半。 他起身拍了下手。 落晨:「对啊!这不是还有胧月在嘛!」 「真是谢天谢地!」 「有尚胧月在,那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落晨的心情瞬间轻松了许多,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之前尚胧月送的灵珠上。 落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 这边尚胧月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宁静。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仿佛能看透一切。落文宇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微笑着说:「胧月,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尚胧月抬起头,看着落文宇,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落文宇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这边的线人已经摸清楚了韩禹他们那边的情况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 「现在就不是敌在暗,我们在明的情况了。」 「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 尚胧月高兴的看向落文宇:「真的吗!」.. 落文宇点点头,「真的。」 尚胧月松了口气,她伸了伸懒腰:「这样太好了,我们也就不用在忙着处理韩禹的事情了。」 落文宇:「嗯。」 不过尚胧月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对着落文宇神秘一笑:「王爷,我倒是有个东西也想跟分享分享。」 落文宇看见尚胧月嘴上露出的笑容,他便知道尚胧月是又要给他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落文宇:「是什么?」 尚胧月卖着关子:「马上你就知道了。」 下一秒尚胧月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仿佛带有一种神秘的魔力,使得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 随着尚胧月的话音落下,她双手迅速结印,一道道繁复的法诀在空气中划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尚胧月紧张地握紧双手,眼中充满了期待。 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尝试突破束缚。 空气中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声响,紧接着,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空间裂缝中喷薄而出,将整个空间照亮。 随着光芒的消散,空间裂缝逐渐扩大,露出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落文宇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有些惊讶,「这到底是什么?」 「是领域吗?」 尚胧月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给落文宇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落文宇:「什么意思?」 尚胧月:「这里是我进阶后开启的心境。」 第五百三十三章试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缓缓闭上了双眼,仿佛在深邃的黑暗中寻找着什么。 落文宇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紧张与好奇。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敢打扰看似陷入沉思的尚胧月。. 突然,尚胧月的眼睛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芒。 她的手指轻轻挥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柔和起来。 落文宇看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蓝色,那是宁静而深邃的海洋蓝。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此时的落文宇眼里还充满着疑惑不解的眼神。 尚胧月轻声说道:「这是我进阶后开启的心境,一个属于我自己的领域。」 「在这里,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可以更加清晰地感知周围的一切。」 「在这里修炼,我的功力会大大提升,我的心力也变得坚不可摧。」 「一般的梦魇是丝毫困扰不了我的。」 话说到这里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的眼神带着别样的情绪,「换句话来说……」 「王爷你现在就在我的心里。」 「这里虽然很坚固,但也很脆弱。」 「这里也是我最大的弱点。」 落文宇的眼眸猛的一颤,「胧月……」 尚胧月的话让落文宇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他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情。 她的话语,犹如一把钥匙,打开了他的心扉。 他凝视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落文宇的眼神坚定而温柔:「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在你身边。」 这一刻,尚胧月的心被深深触动。 落文宇:「我此生最大的软肋就是你,你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在与尚胧月相知相熟的点点滴滴中,她已经成为了他的软肋。 同时也是他最大的动力。 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共同面对挑战,守护彼此的心。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人,她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会错的。 尚胧月:「王爷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落文宇好奇的看向她:「什么东西?」 尚胧月神秘一笑,轻打了一个响指。 她站在一个由纯净白色光芒构成的奇异空间中,她的声音轻柔而富有力量,仿佛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这片领域中回荡。 她的心境领域仿佛一个宁静的湖泊,湖面上映照着天空的蔚蓝和云彩的洁白,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映照出她内心深处的宁静与平和。 在这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一切都静止而永恒。 尚胧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个领域中的每一丝变化。 她的感知如同一张细密的网,捕捉着周围的一切气息和波动。 她的心灵仿佛变成了一只飘在空中的羽毛,轻盈而敏感,能够感知到最微小的气流和温度的变化。 下一秒这里就变成了另一个空间。 尚胧月伸手指了指眼前的那扇门,「文宇,你推开了这扇门,我们的心力便能共享。」 「但你要完成它给你的试炼才行,只有通过了试炼,你才能同我共享心力。」 「你长久没有破的瓶颈才能够突破。」 「不过,你要是觉得困难,我们可以先不用开这扇门。」 「你……」 落文宇不等尚胧月把话说完,他就打断了她的话。 落文宇笑了笑说:「没事的,我可以。」 尚胧月:「你千万不要勉强,这可不能马虎。」 落文宇笑着道:「你就放心吧,我心里自然有数。」 尚胧月看着落文宇那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 她知道,这个男人从不会轻言放弃,他的坚韧与毅力,让她在困难时刻总能找到依靠。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在门把手上。 他感受到了门后传来的未知力量,那种沉甸甸的感觉仿佛要压垮他的肩膀。 然而,他并没有退缩,而是用力一推。 随着一阵沉闷的嘎吱声,门缓缓开启,露出了一个幽深的通道。 通道内昏暗不明,只有微弱的光芒从深处透出。 下一秒一个鬼脸向他扑了过来。 落文宇的心跳如雷鸣般疾驰,他紧握着麟云剑,剑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希望的轨迹。 鬼脸狰狞地咆哮着,伴随着一阵冷风,那恐怖的气息几乎让空气都凝固了。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心神,他知道,这一刻的冷静至关重要。 他观察着鬼的动向,寻找着攻击的破绽。 鬼再次发出刺耳的尖啸,向落文宇猛扑过来。 落文宇不退反进,迎着鬼冲去,手中的麟云剑化出一道银色的剑芒,直刺鬼物的核心。 鬼物惊恐地扭曲着,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剑芒与鬼物接触的瞬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鬼物痛苦地扭曲着,最终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落文宇站在原地,胸膛中翻滚的气息渐渐平息,他知道,这只是漫长战斗的开始。 没等落文宇来的及休息又一个鬼物出现在他面前。 鬼物的攻击落空打在了墙壁上,雪白的墙面被划出一道大口子。 落文宇都不敢想象方才那一击要是打中了他,那他大概整个人都会被一分为二。 落文宇盯着眼前的鬼物,那是一只身形高大,面容扭曲的恶灵。 它的双眼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仿佛深渊中的两点寒星,透露出无尽的冷酷与残忍。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鬼物。 他的手掌中汇聚起一股神秘的能量,这是他在修炼中逐渐掌握的力量,能够撕裂黑暗,驱散邪恶。 然而,鬼物似乎并不惧怕他的攻击,它张开大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一道黑色的能量波从它的口中喷薄而出。 落文宇见状,身体在空中一个翻滚,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他落地后,立刻调整姿势,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攻击。 这次的鬼物和上次的不一样,这一次的等级明显要比之前的强。 第五百三十四章摸清规则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的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决心,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如幽灵般灵动。 鬼物的咆哮声在夜空中回荡,伴随着凌厉的风声,一道黑色的影子猛然向落文宇扑去。 落文宇身形一侧,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地上。.. 他迅速调整姿势,双手紧握成拳,体内的灵力激荡。 他感受到这次面对的鬼物与之前截然不同,那股阴冷的气息仿佛能穿透灵魂,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必须保护那些无辜的生命。 夜色如墨,风卷起的沙尘在空中狂舞,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战斗。 落文宇稳稳地站在地面上,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黑暗中的秘密。 鬼物的身影在沙尘中若隐若现,每一次闪烁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突然,鬼物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身形猛地冲向落文宇。 落文宇不退反进,他身形如鬼魅般闪烁,巧妙地避开鬼物的攻击。 一时间,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错,如同两道流星在夜空中划过。 沙尘中,落文宇手中突然多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剑。 他挥舞着剑,与鬼物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每一次剑击都伴随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能劈开一切阻碍。 而鬼物也不甘示弱,它挥舞着巨大的爪子,每一次挥击都带着狂风骤雨般的力量。 落文宇快速蹿到了鬼物的身后,那鬼物也是反应迅速它猛的转身面向落文宇。 落文宇原本拿着麟云剑打向它的,但又立即收了回来。 那鬼物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保护着,让落文宇的麟云剑根本伤害不了它。 若是落文宇就这么给那鬼物打过去,说不定他还会被自己的剑气所伤。 落文宇赶忙拉开了自己跟鬼物之间的距离。 落文宇轻啧一声,啧……要是现在有灵符之类的东西就好了,只可惜他现在手上只有一麟云剑。 落文宇进来的时候有些急促,所以并未带什么有用的东西进来。 早知道他就带点灵符了。 唉…… 虽然落文宇事先就知道这里面的试炼没有那么简单,但落文宇也没有想到会难的这么的离谱。 他站在一片浓雾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他尝试着向前迈出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脚步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他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丝线索,但浓雾中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突然响起,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他急忙转头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黑色影子从雾中缓缓走出,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落文宇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突然转变攻击对象的鬼物,心中涌上一股寒意。 那鬼物的脸色苍白,双眼泛着幽幽的绿光,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透露着无尽的恐怖和冷酷。 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直扑落文宇而来。 落文宇急忙后退,心中一紧张。 下一秒落文宇发现他手中的麟云剑消失不见了。 落文宇的眼神都愣了一瞬。 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太乐观。 落文宇的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灵符之类的护身之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鬼物逼近。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这才第二关,难到他就要止步于此了 吗!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闪过,落文宇的麟云剑准确地击中了鬼物的背部。 鬼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眼神狠狠的看向落文宇,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落文宇站在原地眼神还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麟云剑为什么会突然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 而且还稳稳的打在了鬼物的身上。 落文宇对眼前的一切都感觉到很不理解,但他也并未有太长时间的思量。 只是一瞬,他便抓住这个机会召唤回麟云剑向受伤的鬼物发起攻击。 落文宇并没有给它任何机会,他迅速挥动麟云剑,连续发动攻击,将鬼物逼得步步后退。 在落文宇握住麟云剑心中只是想象了一下灵符的模样,他手中的麟云剑就变成了灵符的形状。 落文宇:「???」 落文宇眼神一愣,随即他挥舞着手中的灵符打向了眼前的鬼物。 这一幕鬼物也看在眼里,这下不仅落文宇看懵圈了,就连鬼物也一样。 不过看见麟云剑变成灵符后鬼物并未躲避落文宇的攻击 因为在它眼里落文宇现在手中拿着的不过是一张没用的灵符罢了。 麟云剑都不能怎么伤害到他,更别说是一张小小的灵符了。 它不觉得这一张灵符能对它造成什么伤害。 可当落文宇带着灵符的那一巴掌打在它头上的时候,那力度大的直接将它的头都打破了,并且还伴随着一阵阵的眩晕感。 「啪!」的一声巨响,在整个空间内都回荡了起来。 那张灵符在被拍下来的同时还发出了灵力的波动。 鬼物被落文宇打的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一时间他还不太能够缓和的过来。 落文宇这下算是知道这里的规则都有什么了。 落文宇心中的念想化作手中的行动,麟云剑瞬间变得不再熟悉。 剑身蜿蜒曲折,仿佛一条古老的龙脉在跳动,剑柄则化作了一个繁复的符文,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他愣住了,眼前的变化超出了他的预想,但直觉告诉他,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鬼物的咆哮声在夜空中回荡,落文宇紧握灵符,身形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向那鬼物冲去。 他手中的灵符犹如活物,随着他的挥舞,发出耀眼的金光,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鬼物见状,发出更加凄厉的尖叫,但其身形在灵符的金光下却开始变得模糊,逐渐消散。 而落文宇,依旧站立在原地,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夜空中的星光映照在他脸上,仿佛在告诉大家他是今晚唯一的胜利者。 第五百三十五章别有洞天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这一幕都被尚胧月看在眼中。 虽然尚胧月早就知道这些东西肯定是难不倒落文宇的,但是她没想到落文宇这么快就找到了诀窍。 这一点确实让尚胧月很是惊讶。 尚胧月站在一旁,目光如炬。 她注视着落文宇的一举一动。 接下来的挑战要比之前的还要困难……… 不过若是旁人去挑战尚胧月肯定是要提心吊胆的。 但挑战的人是落文宇,尚胧月这心里也就没有那么的紧绷了。 因为尚胧月的心中早已有数,知道这些看似困难的试炼对落文宇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之前尚胧月还以为落文宇需要花上一点时间去完成这些任务,现在看来还是她小看了落文宇的能力了。 他解决得如此迅速,让尚胧月都感到了一丝意外。 只见落文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手指在那些看似杂乱的图案上轻轻滑过,仿佛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 每一个触碰,都精准而果断,仿佛他已经看穿了这些图案背后的秘密。 随着他的动作,那些原本毫无章法的图案逐渐变得有序,最终凝聚成了一幅完美的图案。 只听咔哒一声,面前的石壁就打开了。 落文宇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 落文宇踏入石壁后的世界,仿佛置身于一幅生动的山水画中。 四周的石壁被柔和的灯光映照得温暖而神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和古木的香气。 他向前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历史的长河之上,每一步都能听到岁月的低语。 他的目光被前方的一尊古老石像吸引,那是一位身穿长袍、手持卷轴的老者,眉宇间透露着智慧与深邃。 落文宇缓缓走近,伸出手,指尖轻触那冰凉的石面,仿佛能感受到千年前的温度。 尚胧月一眼就认出那石像画的是谁了。 她曾在一本古籍里面见到过,是一位领悟到了天道的尊者。 不过叫什么名字上面并未记载,但书中的画像和现在落文宇见到的这个是一摸一样的。 同时尚胧月有些疑惑,这里应该是另一个世了。 为什么还会出现她那个世界才有的东西? 难不成是这个异空间跟她之前的那个世界是有着联系的吗? 想到这里尚胧月不由得开始沉思了起来。 落文宇这边正看着石像,但下一秒,石像的眼睛亮突然了起来。 一束微弱的光线从石眼中投射出来,照亮了一个隐藏在石像背后的石洞。 落文宇的心跳加速,他深吸一口气,踏步进入那个充满未知的石洞。 眼前景象顿时让他瞠目结舌。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密室或地道,而是一个瑰丽绝伦的山洞。 山洞内部宽敞高大,洞顶和四壁布满了熠熠生辉的钟乳石,它们犹如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洞窟中央,一汪清澈的泉水静静流淌,水面上映照着落文宇惊讶的脸庞。 他轻轻走近泉水边,只见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花瓣,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他弯下腰,想要捧起一捧水细细观察,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泉水的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动。 他凝神细看,只见那东西越闪越快,最后竟然化作一道幽光,直冲云霄。 落文宇心中一惊,想要追赶那道光,但瞬间便失去了它的踪迹。 那东西散发出来的力量让落文宇并未感觉到有任何的危险。 倒是还让落文宇 感觉到有些安心,就是不知道现在它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这里的一切还真是神神秘秘,落文宇本以为只有一个空间,没想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此时的落文宇静静地站立在原地,如一座孤独而坚不可摧的山峰。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每一个闪烁的瞬间都在诉说着他的从容与自信。 头顶的破洞透进星光温柔地洒落在他坚毅的脸庞上,为他镀上了一层神秘而神圣的光辉。 他微微仰头,望向那璀璨的星空,仿佛在与遥远的星辰对话。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与自豪。 在这一刻,他仿佛与整个世界融为一体,成为了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颗星。 这里给落文宇的感觉很不错,不像之前那个地方只让落文宇感觉到紧张和不安。 落文宇继续深入探索这个神秘的空间。 没走多久,落文宇就从山洞来到了一片被柔和光芒笼罩的草地上。 脚下柔软的青草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随着他的步伐,周围的景色渐渐变幻,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前方,一座巨大的石碑耸立在天地之间,上面刻着晦涩难懂的符文,散发着古老而庄严的气息。 落文宇不由自主地走向石碑,伸手触摸那冰冷的石面。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力量从石碑中涌出,涌入他的体内。 他的身体仿佛被这股力量牵引着,逐渐升向空中。 他看到了下方的世界,一切都变得如此渺小。. 在他的视野中,山脉、河流、森林都像是精心编织的图案,美丽而神秘。 就在此时一个黑色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了落文宇的身后。 落文宇瞬间感觉到一股冷意从背后袭来,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身体如同猎豹般敏捷地转身。 手中的麟云剑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剑尖直指那黑暗中的未知。 只见一道黑影从黑暗中窜出,速度极快,直奔落文宇而来。 落文宇心中冷笑,这般的攻击在他眼中显得太过拙劣。 他手中的麟云剑如同一道流星划破夜空,带着凌厉的气势斩向黑影。 剑与黑影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落文宇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尖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而那黑影在麟云剑的攻击下,竟然毫发无损,化作一阵烟雾消散在夜空中。 落文宇并未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对方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里,而是还在他的周围。 它正在找一个机会,一个能够杀了落文宇的机会。 免费阅读. 第五百三十六章没完没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月色如银,夜空深邃。 落文宇紧握麟云剑,剑尖颤动的光芒仿佛能刺穿这浓重的黑暗。 他环顾四周,每一丝风吹草动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周围的树影婆娑,仿佛在诉说着不可名状的恐惧。 突然,一阵冷风自背后刮来,带着浓重的寒意。 仿佛能将人的骨髓都冻得凝固。 他心中一惊,这速度,这身法,绝非等闲之辈。 月光下,那黑影再度现身,露出一张狰狞的面孔,双眼泛着绿幽幽的光芒,犹如鬼魅一般。 对方的手中握着一柄短刀,刀尖滴着不明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又是什么东西………」落文宇警惕地后退几步,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 落文宇身形一动,转身挥剑,只见一道黑影快速闪过,几乎触及他的脸颊。 麟云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却再次击空。看書菈 黑影在夜空中翻滚,化作一阵烟雾,缓缓消散。 落文宇心跳加速,他知道这黑影绝非寻常之物。 它似乎有着无尽的耐心,等待着落文宇疲惫、松懈的那一刻。 他紧握剑柄,心中默念着剑法的口诀,试图在这寂静的夜晚中寻找对方的踪迹。 突然一阵剧大的力量向落文宇袭来,还好落文宇反应及时,不然那力量会将他整个人都撕碎的。 看着旁边被撕裂开的空间,落文宇的心下一阵着呢凉意。 落文宇都不敢想象方才那一击要是真的被对方给打中了,那他大概整个人会成为一堆碎片。 没等落文宇来的及反应,那攻击又袭击了过来。 那力量仿佛是一只无形的巨手,要将他整个捏碎。 落文宇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瞬间紧绷,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扑面而来的力量上。 他几乎是本能地翻滚出去,避开了那股力量的正面冲击。 尘埃落定,落文宇的心还在狂跳不止。 他抬头望去,只见原本完好无损的空间,此刻竟然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仿佛另一片世界正在这里悄然开启。 裂缝周围,空间在不断扭曲,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正在疯狂地撕扯着这片世界。 落文宇轻啧一声,看来这些空间不能随意的破坏,否则会有被外面的空间吞噬的危险。 而且他也不能够再让那鬼物继续破坏这里了。 这个空间要是被破坏了,那他们都得完蛋。 落文宇正想要去找到那东西的藏匿处,谁料「砰」的一声巨响。 空间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而那东西从烟雾中缓缓出来,它对着落文宇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在看见那破开的大洞时落文宇呆立在原地,心脏如同被重锤击中。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阵阵的悸动。 他眼前的裂缝仿佛成为了吞噬一切的怪兽,不断扩张,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裂缝中透出的光芒,忽明忽暗,似乎在告诉着落文宇这里面有着什么危险的东西。 落文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强大,仿佛能够撕裂一切,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他的身体在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恐惧所吞噬,他必须找到应对这股力量的方法。 害怕这种感觉落文宇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许久没有体会过害怕的情绪偶尔体验一下,落文宇感觉还蛮不错的。 至少能让他在 认真点。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在落文宇的脑海中,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种种磨难和挫折,每一次都是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和智慧挺过来的。 这一次,他也一定能够找到应对这股力量的方法。 落文宇看了一眼那被撕破开的裂缝,他用自己的灵力去堵上了那裂缝的地方。 本来落文宇还以为这个办法不行,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办法竟然还真能堵上那裂缝。 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那东西一看落文宇堵上了裂缝,它立马就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它猛的冲向了落文宇。 落文宇见状开始闪躲着对方的攻击。 落文宇的动作迅猛而矫健,仿佛一只猎豹突然扑向猎物。 他手中的麟云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呼啸,重重地击在了那东西的身上。 那东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猛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落文宇趁势而上,紧握麟云剑,连续发动猛烈的攻击。 落文宇的每一次击打都在空气中带起一阵劲风,每一次击打都让那东西的惨叫声更加尖锐。 然而,那东西虽然痛苦不堪,但其身体却如同橡皮泥一般。 无论落文宇如何击打,它都能迅速恢复原形。 落文宇眉头微皱:「啧……没完没了了……还真是缠人。」看書菈 那东西继续向落文宇发动攻击,并且速度和力量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越来越强。 这一点倒是让落文宇感觉到有些奇怪,他很好奇对方是怎么增强力量的。 落文宇看着再次向自己冲来的东西。 他心中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必须找到那东西的弱点,才能彻底击败它。 夜色中,落文宇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孤独。 他的每一次挥击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空气中回荡着那东西的凄厉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东西的形态总是在瞬间恢复,仿佛拥有无尽的生命力。 落文宇的汗水浸湿了衣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内的力量再次沸腾起来。 他挥舞着手中的麟云剑,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向那东西冲去。 就在这时,那东西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整个身体变得异常狂暴。 它挥舞着巨大的爪子,向落文宇猛烈地扑去。 落文宇眼神一凝,身体灵活地躲过这一击。 他趁机挥动手中的麟云剑,狠狠地击打在那东西的身体上。 免费阅读. 第五百三十七章找到弱点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麟云剑与那东西的身体碰撞的瞬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 落文宇只觉得手中的剑仿佛传递来一股巨大的反震力,几乎要将他的手臂震麻。 然而,他紧咬牙关,硬是将这股力量抗住。 剑锋所过之处,那东西的身体上立刻迸溅出耀眼的火花,仿佛被切割开的不是肉体,而是坚硬的金属。 落文宇借着力道,身体向后翻腾,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他抬头望去,只见那东西的身体上多出一道深深的剑痕,然而那伤口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落文宇心中一沉,他知道这场战斗远比想象的要艰难。 落文宇还发现那个鬼物并未躲避他的攻击。 落文宇对它的每一个攻击,那鬼物都毫不惧怕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下来。 那感觉就好像他根本不害怕落文宇的攻击一样。 因为在它眼里落文宇的攻击对他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它并不觉得落文宇的麟云剑能对它造成什么有巨大伤害的能力。 落文宇的攻击愈发激烈,他的剑光如银河倾泻,每一次斩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然而,那鬼物却如同巍峨的山岳,任由落文宇的攻击打在它身上,它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它依旧岿然不动。 那鬼物的脸上甚至流露出一种戏谑的表情,仿佛在嘲笑落文宇的无能为力。新 落文宇看着眼前的鬼物,他的眉头不觉微皱了起来。 剑光与鬼影交织,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落文宇的眼中闪过一抹惊疑,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攻击都被那鬼物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化解。 它的身体仿佛是由流动的黑雾构成,每一次剑锋触及,都仿佛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 这一次落文宇用了极大的力量打向那个鬼物。 可当那一剑打在它头上的时候,那力度大的能劈开一座山的力度,依旧对它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反倒是落文宇的手被震的一阵阵的难受。 夜色如墨,寒风凛冽。 落文宇站在鬼物的对立面。 他面对着眼前的鬼物,心中的惊疑不定如潮水般翻涌。 那鬼物高大而狰狞,浑身弥漫着浓郁的鬼气,这种样子的鬼物他还是第一次见。 光是看着就让人感觉到害怕。 落文宇心跳如鼓,紧握的麟云剑在手中仿佛变得千斤重。 他拼尽全力挥出一剑,只见寒光闪烁,却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未在鬼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鬼物的笑声尖锐刺耳,如同锯木般在落文宇耳边回荡。 那鬼物缓缓伸出枯瘦的手臂,指尖上跳跃着幽蓝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鬼火,忽明忽暗。 光芒逐渐增强,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鬼物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是被一层蓝色的雾气所笼罩。 落文宇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明白自己陷入了绝境。 然而,他并未放弃,紧咬牙关,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恐怖的束缚。 他挥舞着长剑,一次又一次地向鬼物发起攻击,每一次攻击都带起一片寒光,然而,那鬼物却如同幽灵一般,飘忽不定,始终无法被触及。 突然,鬼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整个夜空似乎都被这声咆哮震得颤抖起来。.o 落文宇只觉得耳膜一阵刺痛,几乎要失去听觉。 紧接着,鬼物的身影猛地一闪,化作一道幽光,直接向落文宇扑来。 落文宇反应迅速他快速向后退了一步,麟云剑顺势抬手一挥,剑尖轻轻的划过那鬼物的身体。 下一秒那鬼物竟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落文宇瞬间便察觉到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落文宇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怎么用力打它,对方身上的伤口很快就好了,原来是这样。 想要对付眼前的这个鬼物,是不能用力去打它的。 越是用力,对它就越是没有攻击力。 反倒是力度轻轻的去打它,它倒是会疼的半死。 落文宇心中一动,他不再使用刚才那种狂暴的攻击方式,而是换了一种策略。 他轻轻地伸出手,仿佛怕打破了眼前的幻象一般,用麟云剑快速且轻柔地触碰了那鬼物的身体。 鬼物似乎对落文宇的这种举动感到惊讶,它停顿了一下。 瞬间那鬼物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身体开始扭曲、变形,试图挣脱落文宇对它的攻击。 然而,落文宇并没有因此而停手,他继续用这种方式攻击着那鬼物。 受到这样攻击的鬼物,它身体上的伤口愈合的非常非常缓慢。 而且它的身上还出现了一道道划开的口子。 落文宇感觉到自己的麟云剑在鬼物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痕迹,那些痕迹在落下后又变成了很大的伤口。 而这些痕迹仿佛带有某种神奇的力量,让鬼物开始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 鬼物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落文宇看准时机又是一剑打向它。 月色下,鬼物的身影在幻境中摇摇晃晃的,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嚎叫,它步伐不稳地向后退去。.o 落文宇紧握手中的长剑,剑尖闪烁着寒光,他看准时机,猛然挥出一剑。 落文宇挥出的剑风凌厉,这最后一剑狠狠地击打在鬼物的身上。 鬼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痛让它几乎无法站立。 它摇晃着,试图稳住身形,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月光照在它惨白的脸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它扭曲的表情和额头冒出的冷汗。 落文宇喘着粗气,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果敢,他知道,这一剑,终于让这鬼物尝到了真正的恐惧。 那鬼物疼的直接昏了过去,它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弱点竟然这么快就被落文宇给发现了。 瞧着对方已经昏厥过去,落文宇赶忙上前给补了最后一下。 当这个鬼物的身子消失后,落文宇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他来到了一个金色的空间内。 这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就在落文宇疑惑的时候一个东西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免费阅读. 五百三十八章神秘的力量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他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缝隙,踏入了一个金色的空间。 这个空间璀璨夺目,犹如太阳般耀眼,却又温暖而不炙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仿佛是花香与果香的混合,令人心旷神怡。 落文宇四处张望,却只见一片空旷,无边无际。 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这究竟是何方神圣的领域? 就在这时,一道光芒突然从空间的深处缓缓浮现。 那光芒越来越亮,渐渐凝聚成了一个物体。 当那物体完全显现时,落文宇惊讶地发现,那竟是一本古老的书卷。 书卷封面以深金色为底,上面绘制着复杂的图案,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书卷自动翻开,一行行金色的文字浮现而出,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引导着他。 落文宇的内心不由的感叹,仅仅只是试炼的空间就拥有如此强的领域在。 落文宇又将视线看向眼前不远处的书卷上。.. 他不由自主地走近,伸手想要触摸那些文字,却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吸力将他整个人拉入了书卷之中。 当落文宇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金色圆盘。 它悬浮在空中,缓缓旋转着,发出耀眼的光芒。 圆盘的中心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那宝石散发出的光芒,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引领着落文宇的目光。 圆盘周围,金色的符文如同流水般流动,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落文宇不禁走近圆盘,伸手触摸那些符文。 他的手指刚触碰到符文,便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涌入体内,温暖而充满力量。 突然,圆盘的中心宝石亮起更加耀眼的光芒,一道金色的光束直冲云霄。 那光束中,落文宇仿佛看到了这个空间无数过去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快速播放。 展现着这个金色空间的诞生与演变。 在落文宇放下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准备稍作休息时,一阵冷风突然从他背后刮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心中一紧,本能地想要转身,却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他心中大骇,眼中闪过惊恐之色。 这个奇怪的空间内总是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仿佛是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束缚着落文宇的一举一动。.c0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能用常规来解释,想要破眼前的局面还要靠心去发现。 往往那些微小的细节就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这种感觉让落文宇感到很不舒服。 突然,一个黑影从他的视线边缘掠过,速度快得惊人。 落文宇只来得及看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那鬼物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直扑落文宇的脖颈。 落文宇心中一急,拼尽全力挣扎,终于挣脱了束缚。 他的身体如离弦之箭向后跃去,那鬼物的獠牙擦过他的脖颈,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落文宇不敢有丝毫停留,现在他的灵力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封住了,麟云剑也消失不见了。 目前赤手空拳的他,不是眼前鬼物的对手。 之前麟云剑消失的时候,也是没有什么征兆,回来的时候也是莫名其妙的就回到了他的手中。 不………这一切应该是有什么规律的,一定是 他忘掉了有些细节。 落文宇一个翻滚落在数米开外,背后是冰冷的石壁,身后则是那鬼物震怒的低吼和步步逼近的沉重脚步声。 落文宇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决心。 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他迅速扫视四周,寻找逃脱或反击的机会,同时他也在思考着麟云剑能够出来的条件。 下一秒他注意到了石壁旁,一块形状奇特的石头。 那石头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心中一动,迅速向那块石头靠近。 就在鬼物即将扑到落文宇的瞬间,他猛地抓起那块石头,用尽全身力气向鬼物砸去。 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砸在鬼物的额头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鬼物发出痛苦的嚎叫,步伐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也就在这个时候麟云剑突然就从一处飞了过来。 悬浮在落文宇的面前。 落文宇的唇角不觉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看来他心中的猜想是正确的。 落文宇:「果然是这样啊。」 只要落文宇在快要受到伤害的时候,麟云剑就会重新出现,但要是落文宇处于安全状态很长时间那么麟云剑就会消失不见。 看来这个试炼还想要看看他的胆量如何,敢不敢把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落文宇:「不错,果然有挑战性。」 眼前的鬼物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因为落文宇的攻击它彻底的愤怒了。 它用尽方法全力打向落文宇。 落文宇顺势向后翻滚,躲过了鬼物的致命一击。 然而,那鬼物却并未就此罢休,而是发出一声怒吼,再次落文宇他扑来。新 不过就在落文宇想要躲避的时候,那种束缚又来了。 落文宇的呼吸瞬间凝固,心跳如雷鸣般在胸膛中狂跳。 他尝试挣扎,但那无形的束缚仿佛是由冰冷的钢铁铸就。紧紧地将他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冷风如刀,切割着他***在外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 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束缚,但他的力量仿佛被吞噬在无形的黑暗中,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掀起。 背后的寒意越来越浓,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接近。 落文宇的眼角抽搐,他用力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不屈的光芒。 就在那无形的束缚即将触及他的极限时,一道微弱的光芒从他胸口处亮起,缓缓扩散开来。 那光芒温暖而柔和,仿佛春天的阳光洒在冻土上,渐渐融化了那冰冷的束缚。 落文宇感觉自己的身体重新获得了自由,他猛地转身,只见一道身影在冷风中若隐若现,带着一丝诡异而深邃的微笑。 免费阅读. 第五百三十九章最后一场试炼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那身影在这空间内显得无比突兀,一看就知道不是同一个空间内的东西。 落文宇本以为试炼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这才多久就又开始了。 他还正打算送一口气来着。 落文宇:「唉……果然不是这么容易就得到的是吗?」 试炼再次开始,落文宇的内心不禁一阵苦涩。 早知道要弄这么长时间,当时他就该听尚胧月的话,带点东西在进来的。 还是怪他当时太过逞强了。 尚胧月在外面呼呼大睡,她知道试炼通关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在落文宇过关的时候,她正好补补觉。 外面的尚胧月睡的非常的安稳舒适,在试炼里的落文宇就是一整个的焦头烂额。 下一秒,当落文宇再次眨眼睁开的时候,周围的场景就变了。 上一秒落文宇还是在一个金色的空间里。 不过刚才的那个空间里有些东西怼落文宇来说还是有用的。 落文宇猜测,他要是通过了试炼,刚刚那些东西就会是他的了。 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的话,眼前的这场试炼,应该就是最后一场了。 此时的落文宇站在一片荒芜的平原上,放眼望去,不远处有一座巍峨的山。 看着那山的样子落文宇就能判断出这山山势险峻,他要是需要上山的话,恐怕对他目前的情况是不利的。 周围云雾缭绕,让落文宇的视线受阻。 若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要他上山去,难度会大大增加。 目前周围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景色,也就只有不远处的那座山看着很突兀了。 看来这山他是非爬不可了。 落文宇又看了看周围的一切,他发现这里的景色还是不错的。 若是抛开试炼不说,落文宇真有种佛置身于一幅泼墨的山水画中。 落文宇观望了一会儿后就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他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山,便开始向它前进了。 他踏出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跌入这片无边无际的云海。 山路崎岖,再加上云雾的遮掩,使得上山的难度大大增加。 他伸出手,试图触摸那些飘渺的云雾,却只感觉到一阵湿润的冷意从指尖传来。 这种感觉让落文宇觉得有些奇怪,寻常来说雾的触感不会是这样。 难不成……这雾里还藏着别的什么东西? 而且落文宇还发现了一些不对劲,越向那座山走进,这里的雾气就越大,仿佛有什么阻力在阻止落文宇前进一样。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这样能让自己的感官更加敏锐。 若是这雾中还藏有别的东西,那他应该是能够感觉的出来的。 在这如纱如缕的雾气中,落文宇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能闻到空气中混合着泥土和松树的清新味道,能听到远处鸟儿的鸣叫和近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这些声音和味道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心中独特的山林旋律。 等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落文宇突然惊觉,这里明明是一片荒芜的平原,除开不远处那座突兀的山之外,并没有别的东西。 周围他也不曾看见有树木…… 那这些声音是?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眼前的世界仿佛变得朦胧而神秘。 雾气在他的面前舞动,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地变幻着形状和颜色。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未知的世界,每 一寸空气都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他环顾四周,只见一片空旷的平原,连一丝风的痕迹都难以捕捉。 荒芜的大地上,除了他脚下踩着的黄土,再无他物。 他抬头仰望天空,那是一片深邃的蓝天,蓝天上点缀着几朵懒洋洋的白云,仿佛也在对他的困惑表示不解。 然而,那些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又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 落文宇凝神倾听,他能分辨出其中似乎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有溪水潺潺的流淌声,还有不知名鸟类的鸣叫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落文宇的脑海中构成了一幅生动的自然画卷。 只可惜落文宇的眼前只有白茫茫的雾气和那若影若现的山了。 但他很确定,他在刚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就是一个荒芜的平原,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落文宇的感官逐渐敏锐起来,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他。 这种感觉错不了,他向来不会对敌意感觉错的。 他微微皱起眉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他握紧了手中的剑柄,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 落文宇的双眼透过微弱的光,扫视着周围。 白雾中,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这香气中夹杂着些许泥土的湿润和一些腥膻味道。 这里的一切都让落文宇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 他缓缓地蹲下身,双手紧握成拳,指尖传来泥土的触感,粗糙而冰冷。 他的耳边似乎响起了轻微的风声,那风声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仿佛在告诉他,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他微微侧头,试图捕捉那声音的来源,但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雾色更加深沉。 在视线被白雾干扰的情况下,落文宇依旧能够感受到无形的目光正紧紧锁定着他。 而且落文宇清楚的知道,这抹视线绝非是好意。 他缓缓地向前走,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打破这寂静而紧绷的氛围。 落文宇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柄已经有些磨损的匕首,那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 麟云剑太不稳定了,即便是知道了它的出现方式,但是还是会因为打斗中的情况而忘记这些规则。 要是在关键时刻麟云剑不见了,那对落文宇来说就会是致命的打击。 落文宇之前本来以为他身上的所有武器都会是这样。 但后来落文宇实验了几次后发现,只有麟云剑会是这样。 他猜测或许是因为麟云剑的力量很强的缘故,所以这个试炼里要削弱他的力量,这才让麟云剑有了这些规则。 他环顾四周,雾气似乎更加浓厚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试图将他引向未知的深渊。 突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雾中传来,震得他心跳加速。 他立刻警惕地看向声音的方向,只见一道黑影从雾中猛地窜出,向他扑来。 他条件反射地向后一退,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落文宇就知道这雾里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的。 他是不会感觉错的。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动地等待,必须主动出击。 但眼下的情况对他很是不利,在这雾中敌人能看见他,而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那黑色的身影,这对落文宇来说是很不利的。 他紧握匕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冲向那黑影。 在接近的瞬 间,他挥起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刺向那黑影。 但它刺了一个空,不过落文宇也并未灰心。 他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心中的慌乱慢慢被坚定取代。 他知道,面对未知的敌人,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 他深呼吸一口,感觉周围的雾气似乎稍微变得稀薄了一些。 他悄悄向那个黑色的身影靠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敌人发现。 雾中,他仿佛成了一名隐形的猎手,寻找着那个身影的破绽。 突然,他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伴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立刻警觉地举起匕首,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攻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闪电划破了长空,照亮了整个雾气笼罩的平原。 落文宇终于看清了那个黑色身影的真实面目——一个巨大的怪物,长着犄角和利爪,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向落文宇猛扑过来。 在看见了对方之后行动起来就很方便了,这个东西相较于之前的来说,对付它落文宇觉得很简单。 三两下的功夫就将其击毙了。 落文宇长叹息口气,便继续向前走了。 越是靠近山那里,落文宇就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试炼气息,仿佛这片山脉中隐藏着无尽的挑战与奇袭。 他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开始向着山脉进发。 山路崎岖,每一步都需要他谨慎前行。 突然,一阵狂风呼啸而来,夹杂着强烈的威压,前面仿佛有强大的敌人在等着他。 落文宇瞬间警惕起来,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出那隐藏的敌人。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山林中窜出,直接向他扑来。 那是一只巨大的山狼,眼神凶狠,口中露出锋利的獠牙。 落文宇侧踢一脚将它踹飞了出去。 同时落文宇的嘴里还小声的嘟囔着:「怎么山狼都来了?」 待落文宇走进那山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试炼场。 而且还是站在这里的中央。 在他踏入这里面的时候,场景就变成了试炼场的样子了。 他看了看周围,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高不见顶,墙壁上刻满了复杂的符文。 这些符文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看着就有很多年头的样子了。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未知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落文宇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他感受着匕首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心里要安稳了许多。ap.. 尚胧月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提醒着他要谨慎行事。 这些都是尚胧月之前跟他说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感知周围的气息。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能量波动,波动是从符文中传来的。 他睁开眼睛,仔细地观察着那些符文,试图找出其中的规律。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发现了符文之间的联系,并开始按照某种顺序触碰它们。 下一秒金光一闪——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 落文宇瞥了一眼那突兀的身影,那是一位身着古老战甲、手持长剑的战士,与这个空间显得格格不入。 那战士的目光如两把炽热的剑,直射落文宇的内心。 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坚定与果敢。 他的身影在微风中微微晃动,仿佛一座矗立千年的山石,坚韧而不动摇。 落文宇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压迫感,但他并未退缩。 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如同冰冷的冬风,瞬间驱散了他内心的恐惧与犹豫。 他紧握手中的匕首,那匕首仿佛与他融为一体。 落文宇匕首指向不远处的战士,「来者何人?」 但回应落文宇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那战士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 落文宇看着他这样,他有了些危机感。 而那战士此刻蓄势待发,因为这场挑战将决定他的命运,但他无畏无惧。 他准备好了,迎接对付的挑战,迎接可能的胜利,也迎接可能的失败。 这一刻,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战斗,直到最后一刻。 战士的目光如炬,紧盯着落文宇,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紧握手中的匕首,准备迎接这场最后的挑战。 那战士其实看着的人不是落文宇,而是另一个人。 他只是一场战斗中的残影,重复着自己身前战斗时的行为,只是这个空间的原因让他成为了实体的人。 突然,空间一阵扭曲,战士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经出现在落文宇的身前。 战士的剑光闪烁,凌厉的剑气直逼落文宇的面门。 落文宇眼前一花,心跳瞬间加速。 他感受到那股冷冽的剑气,仿佛冬日的寒风,透骨而入。 他本能地想要躲避,但那股力量仿佛锁定了他的气息,让他无处可逃。 剑光如流星划过夜空,耀眼而迅猛。 落文宇紧闭双眼,身体紧绷,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冲击。 然而,预期的痛感并未到来。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只见战士的身影已经飘然远去,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落文宇:「这是怎么回事?」 他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 免费阅读. 第五百四十章那是最后一关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的眉头紧锁,目光在四周扫视,试图找出这突如其来的异常的原因。 他感觉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压抑感,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暗中涌动。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地面上,那里有一块不起眼的石头,此刻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落文宇小心翼翼地走近,伸出手去触摸那块石头,只觉得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就在这时,石头突然裂开,一道幽深的光束从中射出,直冲云霄。 落文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他退后几步,凝视着那道光束,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对劲,很不对劲……… 那战士对他的攻击本该是能够打中他的,但为何那攻击到了他的面前却消失了? 而且那战士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与其说对面的是一个人,不如说他是一个残影。 他记得之前在一本古书上看见过这样的桥段,出现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对方在教他一些招数之类的。 落文宇看向不远处的战士。 他发现只要他不动,对方也不动。 只要他一行动,对方也就跟着一起行动。 这一点让落文宇感觉很奇怪。 落文宇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战士,他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他又看了看周围,这个时候落文宇发现了旁边有一个阵法。 落文宇的眉头不绝皱了起来,他明明记得清清楚,这里是没有这个阵法的。 那这个阵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落文宇仔细的观察了一遍这个阵法,他发现这个阵法一共有十二环。 但最外面的一环是熄灭的,其余的是一环还是亮着的。 落文宇:「为什么单单就只灭了它一个?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 此时在昏黄的灯光下,一位老者的眉头紧锁,手中的烟斗散发出淡淡的烟雾,仿佛试图掩盖空气中的紧张气氛。 他目光如炬,盯着桌上那张泛黄的地图,上面标注着各种符号和标记,似乎隐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秘密。 而他看向的地图的位置正是此刻落文宇在的位置。 「不错不错,是个有天赋的。」老者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摩挲着地图上那个闪闪发亮的标记。 老者透过地图看向正在望着阵法思考的落文宇。 落文宇的眼神中闪烁着不解和疑惑,仿佛在试图寻找那个隐藏在表面之下的真相。 老者不禁微微一笑,「小子,想要破了这阵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若真能在六环之前破了这阵法,我便传授你我的秘术。」 老者的话音落下,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压力。 落文宇站在那儿,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周围的气息都吸入体内。 然后,他缓缓伸出右手,指尖轻轻点向地面。 地面上的瞬间亮起一个巨大的阵法,阵法散发出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的星辰。 老者地图上标记的那个点,此刻也散发出微弱而神秘的光芒。 这个点是代表那个战士的。 战士也因为落文宇的阵法而变得有些躁动。 落文宇的心跳与阵法的节奏同步,他能感受到每一道符文都在告诉他这里的一切情况。 随着落文宇心中默念口诀,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流动起来。 在落文宇的眼前,那些符文 开始以某种规律闪烁,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个隐藏在时间深处的场景,有山川河流,有飞禽走兽,还有人间的悲欢离合。 窗外,夜风呼啸,带着一丝凉意透过窗缝钻进来,让老者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者语重心长的道了一句:「真是后生可畏啊。」 他抬头望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中,只有孤独的月光洒在地面上,映照出他那沉思的身影。 很快落文宇设下的阵法渐渐的光芒变得微弱。看書菈 但那微弱的光芒显得很神秘,仿佛隐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力量。 他看了看周围然后小心翼翼地走近,每一步都如同踏在未知的领域。 他能感受到脚下微微的颤动,仿佛这片土地都在呼吸。 他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阵法的边缘,一股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他闭上眼睛,尝试与这阵法沟通,脑海中浮现出古老的符文和繁复的咒语。 突然,阵法的光芒猛地增强,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环,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内。 落文宇只觉得身体一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向那光芒深处飞去。 下一秒待落文宇在此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那战士的面前。 而那战士并未有所行动,只是淡淡的看着落文宇。 这下落文宇可以肯定了,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只要设置下一个失重的阵法,那战士就动不了了。 若是解开这个阵法,那么对方还是会跟之前一样继续行动。 并且落文宇还猜测,那十二环的阵法代表着他有十二次机会。 要是这十二次机会他都用光了,后面指不定是有什么恐怖的惩罚的。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先试试这个方法可不可行,现在看来他的一切猜想都是正确的。 落文宇看向面前的战士,那战士也在看着他。 落文宇:「现在我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慢慢研究你了。」 「让我想想,这是要让我打败你,还是要我学会儿你的招数?」 空气中回荡着战士轻蔑的笑声:「弱者,连我的剑气都躲不过,只会耍这些小聪明。」 落文宇听了对方的话,他并未生气,反而笑着道:「小聪明又如何?小聪明还不是将你拿下了?」 「你也可以用小聪明,打败我,不是吗?但是你根本就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对方被落文宇的话说的愣在原地,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甘。 落文宇的话字字诛心,让他脸上的神色都变得暗淡。 那战士如同一棵小草在初春的微风中突然失去了生机。 他的双眼瞪得溜圆,里面闪烁着不甘与愤怒的光芒,仿佛要将这世界的不满都凝聚成实质。 落文宇的话勾起了那战士生前的回忆,杀死他的那个敌人在他死之前也是这么跟他说的话。 这千万年的时间里,这句话就像是他的心魔一样,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如同冬日里枯枝上的残雪。 他的胸膛急剧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仿佛要将这份不甘化作狂风骤雨,席卷整个世界。 他站在那里,仿佛成了一座孤岛,四周的海水都在翻涌,而他,却固执地不肯随波逐流。 他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落文宇,眼中的火焰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是对命运的嘲讽,也是对自己的挑衅。 他知道,这场风暴,他无法逃避,只能迎着风雨,勇往直 前。 落文宇:「怎么?你以为你就这样看着我能把我看出个什么来吗?」 落文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本事,就不要随便的挑衅别人。」 「因为到头来会把自己气个半死。」 他狠狠的瞪着落文宇,但却对落文宇说的话,不敢反驳分毫,因为他说的有理有据,他也反驳不了。 那战士心中知道,自己与落文宇之间的差距,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但他并不想放弃,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觉得自己与落文宇之间的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战士:「喂!你有本事就放了我,我们来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刚刚你都打不过我,只会耍这些小花招算什么英雄?」 落文宇:「激将法对我没什么作用。」 「刚刚为什么打不过你…」话说到这里落文宇也停了一下,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算了,跟你解释不清楚。」 要知道他从进这个试炼开始就没有休息过,一直都在高强度的战斗中,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宝剑不能用的情况下。 所以当跟这个战士交手的时候,落文宇有些力不从心。 不过落文宇看着那战士的样子,他又觉得好像不给他打一场,对方能自己把自己郁闷死。 反正现在他也恢复过来了不如就跟他打一场看看。 落文宇看向那战士:「我又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你打一场。」 「我们一场定胜负。」 战士笑道:「一场定胜负?你是不是也太自信了?」 落文宇:「是与不是,打了便知。」 战士:「正合我意,一把定胜负。」 随后落文宇就解开了对方的控制。 下一秒那战士的剑就挥了过来。 这个时候落文宇很需要麟云剑的帮忙,他便向前靠了一步,那战士被落文宇的举动都惊了一下。 他打向落文宇的力度都收了些。 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落文宇一剑向他挥了过来。 那战士心中一惊,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同时挥剑迎击。 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那战士只感觉手臂一麻,对方的实力竟然远超他的想象。 那战士的心跳变得急促,他感受到对方剑气的凌厉,仿佛一条银色的蛇,向他狠狠地扑咬过来。 他身体瞬间紧绷,肌肉如弓弦般绷紧,一股力量从脚底涌起,直冲云霄。 他挥剑迎击,剑尖划破空气,带起一道长长的气流。 两剑相交,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击打在他的心头,让他更加清醒。 落文宇的剑法快如闪电,那战士只能凭借着本能和直觉来应对。 他感觉到对方的剑尖已经贴近了自己的喉咙,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然而,他并未慌乱,反而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一侧,避开了对方的致命一击。 同时,他的剑也顺势划过对方的臂膀,但可惜的是,只是伤到了落文宇的衣服。 等他再想攻击落文宇的时候,落文宇反手一剑抵挡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整场战斗在这一刻,结束。 幕低垂,月色如水,静谧的试炼场上只有微风轻拂过的声音。 落文宇缓缓开口:「你输了。」 半晌那战士才到:「嗯……我输了……」 落文宇看对方那么失落的样子,他不禁问道:「输给我, 有这么让你失望的嘛?」 战士摇了摇头,「其实……我是将你错认成了我以前的仇人。」 落文宇:「仇人?」 那战士点点头:「嗯。」 接着他便开始讲述,他曾经的遭遇。 那天他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但那天又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他以为这种不安只是自己太紧张了。 那是他和他喜欢的女孩子约定见面的一天。 他们见面的地方选在了街角的那家店。 店中灯火通明,温暖的光洒在窗前的座位上。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女孩小。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裙子,宛如夏日里的一抹清凉。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仿佛藏着万千星辰。 他便这样走到她的身边,轻声地打了个招呼。 她抬起头,微微一笑,那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了整个宇宙中最美丽的风景。 那个时候他们聊起了往事,聊起了未来的了起了以后……… 可他们从那天开始就没有了以后。 那晚敌军突袭,他的阵营死伤惨重,而导致他们输的这般彻底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其实是他敌对安排来的卧底,为的就是套曲他的情报。 而他也是她亲手杀死的。 这份恨和悔,一直伴随着他,让他无法忘掉。 话讲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我的战友是被我害死我,我如今在的这个地方每天都会被人以各种方式杀死。」 「这是我的赎罪………」 「好了,我们的赌约生效,你已经通过我这关了,你走吧。」 「前面就是终点了。」 落文宇:「多谢。」看書菈 那战士闭上眼睛,开始低声吟唱起古老的咒语。 随着每一个字音的吐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之震动,月光也变得更加柔和,仿佛为他的仪式增添了一份神秘的力量。 免费阅读. 第五百四十一章回到现实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落文宇猛地睁开眼睛,原本的试炼场消失不见了。 此刻落文宇正身处在一个庭院里。 他环顾四周看看了看,他现在正站在庭院的中央。 自己的面前则是有一个古老的石碑。 石碑上一道微弱的光芒逐渐亮起。 那光芒如晨露滋润过的绿叶,又如深夜中的一颗孤星,静谧而神秘。 他紧张地凝视着那光芒,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悄然苏醒,等待释放。 他缓缓走近石碑,伸出手去触摸那光芒。 指尖触及石碑的瞬间,一股暖流涌入他的手心,古老的石碑在传送着它的力量给落文宇。 落文宇闭上眼睛,任由那股力量引导着他体内的力量。 石碑的光芒越来越亮,最终化作一道实体的光柱,直冲云霄。 下一秒一切都归于平静,落文宇也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位老者,落文宇依旧带着警惕。 落文宇:“你是谁?” 老者淡淡一笑:“我是这里的守护者,既然是她让你来的,你自然是信的过的人。” “你既已通关,那这个契约书你便签了。” 落文宇还是警惕的看着他,他没有立马回答那老者的话。 老者笑了笑:“年轻人,不用对我这么警惕。” “方才那一关便是最后一关了。” 落文宇:“给我一个信你的理由,万一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呢?” 落文宇说的话不无道理,所以那老者轻点了下头,“你这小子跟那丫头一样的警惕。” 落文宇:“丫头?你是说尚胧月?” 老者:“不然呢?好了,你就看好了。”话罢那老头挥了下手,落文宇眼前景象就变了。 落文宇紧锁眉头,目光如炬,他扫视着周围这片古老的遗迹,似乎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落文宇:“这里是?” 老者:“这里便是试炼的尽头,那丫头应当跟你说过吧。” “这个场景是这里复制不了的,只有一个,到了这里就意味着试炼结束,通关成功。” 落文宇:“…………”他进来的匆忙,她当时可能一下也没有想起这些。 老者看了看落文宇那表情,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你这表情应是胧月那丫头忘了告诉你这些了吧。” 落文宇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老者的话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老者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胧月那丫头,总是这样粗心大意。”老者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落文宇轻咳嗽了一声,“所以你还有别的办法证明吗?” 老者思考了一下,然后道:“有,这个契约便能证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落文宇:“我看看。” 老者轻点下头,“好。” 随即他召唤了一个黄色的契约书出来。 落文宇看着那张契约书他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接。 他担心这其中有诈。 老者:“接吧,放心不会有诈。” 落文宇见他都这么说了,他便也接过老者递来的那张泛黄的契约书了。 纸张上古老的文字仿佛跳动着,透露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而且落文宇觉得手中的纸张仿佛比想象中的要沉重许多。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它,一阵淡淡的墨香扑鼻而来,似乎带着岁月的沉淀和无尽的秘密。 在昏黄的灯光下,契约书上的文字仿佛真的在跳动,每一个笔画都充满了生命力。 他凝视着那些文字,仿佛能看到它们背后隐藏的故事和力量。 那些古老的文字,如同一个个被遗忘的神灵,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落文宇的心跳逐渐加速,他能感受到这契约书中所蕴含的力量正在悄悄流入他的身体。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与这份古老的力量建立联系。 但同时他也有些怀疑眼前老者说的话是否是真的。 落文宇睁开眼睛看向他。 “凭心而论,我真的能信你?”落文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纸面,感受着那些文字下隐藏的力量。 老者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他抬手一挥,只见遗迹的中心突然亮起一道光芒,一个透明的幻象缓缓浮现出来。 幻想投射出的画面是尚胧月的样子,那是她跟那老者在一起聊天时的模样。 老者:“如何?这下可以相信我了?” 落文宇只看了一眼那幻想中的人,他便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这个契约书。 之前的落文宇那般的谨慎小心,这下却这么快就做了决定,这让那老者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落文宇签好了契约书后,他和尚胧月之间的心力就是共享的了。 只有落文宇需要用到这个的时候,他开启了便能用了,平日里也可以辅助修行。 落文宇看向那老者:“多谢。” 不过他看着那老者看向他的眼神很不对劲,有些怪怪的。 落文宇不禁问道:“是、是有什么问题吗?” 老者:“你方才都一直小心谨慎的,怎么方才那么快就做了决定?” “你就不怕那段幻想是假的吗?” 落文宇笑了下,“不怕,因为对于她,我只需要看一眼便知真假。” “她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模仿不了。” 落文宇的话在空气中回荡,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落文宇的眼神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笑容如同夜空中的繁星,既温暖又遥远。 “她于我而言很重要,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的烙印在我眼中,所以我绝不会认错她。” 落文宇的话语中充满了信任与深情,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她已经成为了无可替代的存在。 落文宇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她的身影。 那个独一无二的女子,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他知道,即使整个世界都在欺骗他,她也不会。 因为她是他的光,是他的信仰,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存在。 老者听完了落文宇说的话后他这才松了口气,眼里对落文宇的欣赏之色又多了几分。 老者:“好了,快回去吧,她该等你很久了。” 落文宇:“多谢前辈了。” 老者:“不用谢我,这些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是你努力的成果,与我没有关系。” “不过年轻人,我挺看好你的。” 说完这句话,那老者就消失在了落文宇的面前,而落文宇也从试炼中回到了现实世界。 落文宇从心力的试炼中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宁静的森林之中。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与他之前所经历的试炼中的压抑和紧张截然不同。 他环顾四周,只见周围树木郁郁葱葱,鸟语花香。 不远处,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发出悦耳的声响。 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喜悦,仿佛重生一般。 落文宇不禁想起了刚才那位神秘的老者,以及他所说的那些话。 他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争取来的,是他坚持不懈、勇往直前的结果。 他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不过……怎么把他放在这么远的地方?他走过去离尚胧月还有很远的距离…… 落文宇:“唉……” 此刻的老者正躲在房间里看着尚胧月的照片,哭哭唧唧的,“呜呜呜,我们家小胧月终究是长大了。” “呜呜呜小白菜终究还是被猪拱去了,真是气人啊。” 这便是为什么落文宇被丢在离尚胧月这么远的位置了。 老者对落文宇满意是满意,落文宇各方面的条件也都无可挑剔。 他完全挑不出什么刺来,这让他很是窝火。 老者一直将尚胧月当亲闺女在对待,这一下闺女被猪拱走了,他多少心力是不好受的。 就是可怜了落文宇,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扔这么远。 心力空间内房间的一角—— 老者无奈地耸了耸肩,他瞥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又看了看手里尚胧月的照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 “老头子,你又在嘀咕什么呢?”一个老婆婆走了过来。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耐烦,她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正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一张尚胧月的照片,眼眶微微泛红。 “你这人,怎么突然进来了?”老者被吓了一跳,赶紧将照片藏到身后,像是怕被人发现什么秘密似的。 老婆婆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老者的肩膀,“行了,我都看到了。” “不就是胧月有了心上人了吗?至于这么伤心吗?” 老者:“你好意思说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刚刚。” “你刚刚还竟然想把他扔的更远,要不是我出手,那小子就被你扔海里去了。” 老婆婆的行为被老者拆穿后,她哼了一声,“切,要你管,死老头子。” ————— 没过多久,落文宇便回到了尚胧月的身旁。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尚胧月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尚胧月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眼中还带着几分惺忪的迷蒙。 她揉了揉眼睛,抬头便看见落文宇正向她走来。 “嗯?王爷,你怎么从那边过来的?”尚胧月有些疑惑地问道,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落文宇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轻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老者跟我说完试炼结束后,我签完了契约就到了另外一个山头上了。” 尚胧月:“啊?按理来说不应该啊……难不成你在里面得罪了他们?” 落文宇摇摇头:“没有啊,我也没有跟他说过别的什么话,应该不会吧。” 尚胧月:“好吧,或许是他们弄错地方了,毕竟这里的地势也比较复杂。” 落文宇:“小问题。” “对了对了,这次试炼你感觉如何呀?”尚胧月好奇地追问。 落文宇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的玉佩,递到了尚胧月的手中。“这是我在那里面发现的,我觉得你会喜欢。” 尚胧月:“王爷,我叫你去试炼你到好,还有功夫给我寻礼物。” 落文宇:“喜欢吗?” 尚胧月伸手抱住了落文宇:“那是自然,你送的我都喜欢!” 落文宇宠溺的眼神看着她,他抬手轻刮了下尚胧月的鼻尖:“喜欢就好。” ————— 另一边,光如水,洒在静谧的竹林之上,银色的光辉与竹叶的翠绿交织成一幅静美的画面。 有两人相对而立,一人身穿黑衣,面容冷酷,如暗夜中的猎豹,随时准备扑杀猎物。 另一人身着白衣,神情淡然,仿佛一切纷争都与他无关。 “再过段时间便是我们计划该实施的时候了。”白衣人淡淡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自信。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剑柄,仿佛是在抚摸最珍贵的宝物。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身形猛地一动,化作一道黑影向白衣人冲去。 他的剑光闪烁,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他前进的障碍都劈开。 那白衣人:“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反悔了?” 黑衣人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又是一剑刺向对方。 白衣人却只是轻轻一笑,身形未动,手中折扇轻挥,似乎并不将黑衣人的攻击放在眼里。 就在剑光即将触及白衣人的瞬间,白衣人突然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白影,巧妙地避开了黑衣人的攻击。 他折扇一展,一股柔和的气流瞬间爆发,将黑衣人的攻击无声无息地化解。 黑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并未停下攻击。 他身形再次一动,化作数道黑影,从不同方向向白衣人发起攻击。 然而,白衣人却仿佛闲庭信步,每一次攻击都能被他巧妙地避开,每一次反击都能将黑衣人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第五百四十二章师傅登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白衣人身形灵动如柳絮,在黑衣人的猛烈攻击下显得游刃有余。 他的身影飘忽不定,仿佛每一次跃动都在与风共舞。 黑衣人的剑光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却总是在距离白衣人身体毫厘之差时,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轻轻推开。 那种感觉就像是对方在耍他一样。 白衣人的指尖轻轻弹动,仿佛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乐章。 每一次黑衣人的攻势临近,他都会以一种近乎于舞蹈的姿态,巧妙地避开那致命的剑锋。 他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每一步都在书写着武学的至高境界。 黑衣人渐渐露出了疲态,他的攻击虽然依旧猛烈,但已经不如刚才那般连绵不绝。 而白衣人却仿佛越战越勇,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越发飘逸,丝毫不见疲惫之色。 白衣人见对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笑了笑:「怎么?就这么点能耐?」 黑衣人被他这么一挑衅,他便又冲了过来。 此时魔神悠哉悠哉的道:「上官棠宁我助你夺得了这么多东西,你竟真想杀了我。」 上官棠宁不再向魔神靠近,他只是伸手指向魔神:「今日既然跟你撕破了脸,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实话告诉你,我从未归顺过你,帮你做事也只是为了她。」 「你让我对她出手,我做不到,也绝不可能去做。」 官棠宁的话音落下,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魔神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上官棠宁,声音冰冷而低沉:「上官棠宁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一开跟着我就不安好心吗?」 上官棠宁:「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要留我在你身旁,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魔神冷冷一笑:「我想干什么……你永远都猜不到,只有到了那个时候,你才会知晓。」 「上官棠宁你跟了我这么久,你心里应该是很清楚的。」 「我从不收对我无用之人。」 上官棠宁毫不畏惧地迎上魔神的目光。 上官棠宁的手指依然坚定地指向魔神,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我告诉你魔神不管你打着怎样的算盘,我都不会再让你伤害她了!」 魔神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你便试试看,看看能不能杀了我。」 魔神完全没有将上官棠宁放在眼里,而上官棠宁也清楚自己不可能打得过他。 但上官棠宁还给自己留有后手,他有能够暂时封印魔神的阵法。 只是这阵法一出就要献祭他自己的性命,所以只能在危急关头使用。 阵法也只能封印魔神三年的时间,不过他会给落文宇和尚胧月指点迷经,如此一来他的死便值得了。 上官棠宁想要做什么魔神心中都清楚的很,但他就是想要耍一耍上官棠宁。 上官棠宁冷哼一声:「试试便试试!」 随着上官棠宁的话音落下,周围的空气突然涌动起来,一股强大的能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的身影在瞬间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层神秘的力量所笼罩。 而魔神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阴沉,他伸出一只手,掌心之中凝聚起一团漆黑的能量。 几番打斗下来之后,魔神感觉上官棠宁持有的那力量似乎是初代神女所拥有的力量。 那力量对他而言是有着致命的克制。 魔神的脸庞在夜色中显得更加阴沉,那双猩红的眼眸仿佛吞噬着一切光明。 上官棠宁缓缓地抬起头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魔神,你以为你掌握了什么?你以为现在的我还是从前的那个我吗?」 「还真是难得从你脸上看到害怕的表情,这还真是让人感觉到新奇啊。」 官棠宁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 魔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更深沉的阴冷所替代。 魔神:「上官棠宁你这力量还真是让我感觉到有些惊讶。」 「不过,你不是她,你所拥有的这些力量也只是少部分。」 「你以为,仅仅靠这点力量,我就会怕你吗?别忘了……她可都是我杀的。」 然而,上官棠宁却毫不畏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上官棠宁深吸一口气,身体周围泛起淡淡的光芒,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保护着他。 突然,上官棠宁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向魔神冲去。 上官棠宁的速度极快,仿佛突破了空间的束缚,瞬间来到了魔神的面前。 上官棠宁一拳轰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接轰在了魔神的胸口。 那一拳要是真打在魔神的身上,对他的伤害也是很大的,只可惜对于上官棠宁的攻击魔神都轻松的一一躲了过去。 不过上官棠宁也不在意是否打中了魔神,因为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画完这个阵法,困住魔神。 看魔神现在这个样子,他定然是没有察觉到这些。 那他就利用他的骄傲和轻蔑,让他被困的死死的。 然而上官棠宁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些小动作,全都被魔神看在眼里。 上官棠宁在和魔神打斗的时候,他的手指在空气中飞快地舞动,一道道无形的力量随着他的指尖跃动,凝聚成一道道复杂的纹路。 这些纹路在空中交织,构成了一个古老的法阵。 那法阵是初代神女传下来的阵法,专门用来对付魔神的。 上官棠宁体内有初代神女传给他的力量,所以他才能够用的了这个阵法,否则这个阵法是开启不了的。 上官棠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了指尖。 上官棠宁以为现在的魔神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傲慢与轻蔑之中,对他的动作视而不见。 那他势必要让魔神为他自己的轻视付出惨痛的代价。 随着上官棠宁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魔法阵也逐渐成形,一道道光芒从阵法的纹路中射出,照亮了整个空间。 这些光芒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 上官棠宁紧握着手中的剑,剑尖指向魔神,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然。 上官棠宁深吸一口气,全身的灵力瞬间爆发出来,形成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 距离法阵完成就差这最后一步了,他必须得再加把劲儿了。 上官棠宁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泛黄的古老结界图,这是初代神女留下的东西,是能够暂时封印魔神的阵法结界。 完成这个法阵初代神女的力量和这张阵法结界图缺一不可。 上官棠宁抬头看向魔神,「魔神,你马上就会后悔的。」.. 魔神不以为然:「是吗?」 上官棠宁迅速将阵图展开,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股力量牵引,开始扭曲、旋转。 魔神还有心思在一旁看着这些变换的景象,就像是与他无关一样。 但此刻的上官棠宁 已经无暇顾及魔神的反应。 只见阵图上的符文渐渐亮起,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上官棠宁的身体也开始颤抖,他的生命力在迅速流逝。但他咬紧牙关,坚持着完成最后的仪式。 在阵法的光芒渐渐明亮之时,魔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上官棠宁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魔神:「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魔神淡淡一笑:「上官棠宁,你到底还是天真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吧?」魔神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能够为了她做到什么地步,没想到你竟真能豁出自己的性命。」 「你还真是可笑呢……上官棠宁。」 上官棠宁:「可笑的人是你!现在阵法已经启动,你便是之前知晓的又怎么样?」 「你马上就会被我封印在此处!」 魔神:「上官棠宁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惜付出自己生命!真是愚不可及!」 「就算你不是真心跟着我,可你在跟着我的期间做了那么多心狠手辣的事儿,多少也该有点儿长进了……」 「现在看来,你还是和从前一样的愚笨!」 「你以为你能够救得了他们?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还想要救他们。」 「我告诉你上官棠宁你做不到!」 魔神的声音冷漠而残酷,仿佛一条毒蛇在夜色中吐露出恶毒的信子。 「魔神,你说我可笑,你又如何不可笑呢?要说对初代神女,魔神……你要比初代冥王还先爱上他!」 上官棠宁的回应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声音中透露出挑衅。 魔神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随即被更为深沉的冷笑所替代。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更何况是他!」 「我和他的容貌明明一模一样,凭什么她对我就是横眉冷对,对他就是笑脸相迎?」 「他凭什么?!」 上官棠宁不再听魔神说话,他继续加大自己的力量完成阵法,他知道这是他唯一能帮助尚胧月他们争取机会的办法了。 魔神缓缓伸出手,指尖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魔神:「别白费力气了上官棠宁,你困不住我的。」 上官棠宁闭上眼睛,嘴里开始念着咒法,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无尽的沧桑和智慧。 魔神冷笑一声,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出现在上官棠宁的背后,手掌成爪,狠狠地抓向他的胸口。 上官棠宁早有准备,身体一扭,便躲过了魔神的攻击。 上官棠宁反手一剑,剑光如龙,直刺魔神的胸膛。 但上官棠宁终究不是魔神的对手,魔神只是轻轻一挥手,上官棠宁就被锁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上官棠宁的阵法也被魔神打断了。 上官棠宁的身上的力量被瞬间抽离,他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连一丝一毫的动弹都做不到。 上官棠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魔神那冷漠而深邃的眼眸,仿佛看到了自己无法逃脱的命运。. 魔神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轻蔑,仿佛在对上官棠宁说:「你所谓的抵抗,不过是我手中玩物的一场挣扎罢了。」 他轻轻伸出手指,指尖上跳跃着蓝紫色的火焰,那是力量的象征。 上官棠宁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无法想象 的痛苦和折磨。 魔神:「你伤不了我,也困不住我的。」 话罢魔神直接将上官棠宁打晕了过去,他看着晕倒的上官棠宁,「对付他们,你是我的杀手锏。」 「你可不能这么早就死了,这后面还有一场大戏需要你的登场。」魔神的眼神中透着满满的恶意。 ———— 阳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金色的光芒与海浪的涟漪交织在一起。 墨遥同天道的对话像是海风中飘荡的轻音,被浪花轻轻带走。 墨遥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无奈。 天道走到墨遥身边,轻轻拍了拍墨遥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几分温柔:「你那丫头,总是这么任性。」 「不过她虽然调皮,但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墨遥:「她的命中劫数该由她自己去解决,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但一想到她会因此受伤,我这胸口就痛的厉害。」 天道:「当初不是你让她走的吗?这下你又后悔了?」 墨遥:「后悔是后悔,但这也是胧月必须走的路。」 天道:「放心吧,胧月这丫头天赋高,领悟也高,她倒是不一定会受伤。」 「我倒是觉得,你多担心担心下那些反派都比担心她强。」 「你不是还在梦里给了她那么多宝贝还教了她许多东西吗?你该多相信相信她。」 墨遥眉头微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她吗?」 天道知道现在尚胧月很强很厉害,那些坏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免费阅读. 第五百四十三章真的不行吗?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但是碍于这么早告诉墨遥,他就回会九重天去,他一会去就没人陪他下棋游玩了……… 所以天道干脆就不告诉墨遥了。 墨遥:「天道,你说我要不要现在托梦给她,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天道摇摇头:「不行,你现在不能这么做。」 天道的声音悠悠响起,像是一股清泉在静夜里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墨遥的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站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望着那遥远的天际线,心中充满了挣扎和无奈。 「为什么?」墨遥低声问道,声音里透着一丝不甘和不解。 天道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片刻后天道才缓缓开口:「你如此行事只会害了她。」 「你虽是我最好的挚友,但有些事情,不行就是不行。」 「时机未到,你提前这么一搅和本来没事都要被你弄的有事。」 「若我这么说,你心里可有觉得好些了?」 墨遥:「真的不行吗?」 天道轻点下头:「不行,你要是真想为了尚胧月好,你就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你难不成连我话都不相信了吗?」 墨遥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无法违抗天道的决定。 而天道同样也不能够违背了他自己的决定。 墨遥的心里都清楚这些,但是他还是会担心尚胧月。 虽然天道说了胧月会没事的,但他的心就是一直安静不下来。 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徒弟受到痛苦和危险。 墨遥对尚胧月是相当的宠爱。 可这种矛盾和挣扎又让他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天道:「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在多想了,走陪我去下棋,分散分散注意力。」 就在这时,一道光芒突然从天际线划过,打破了夜的寂静。 墨遥和天道抬头望去,只见一道身影在光芒中疾驰而来。 那是一位身披白袍的女子,她的面容清丽脱俗,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来人是上遥仙子。 墨遥面露疑惑之色,「上遥仙子,来此有何贵干?」 上遥仙子淡淡一笑:「上神在此多日,天君令我前来看看上神是否无碍。」 墨遥对上遥仙子的话面露疑惑之色。 他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眼前的上遥仙子。 天道则是在一旁看着他们,他并未说话。 其实在上遥仙子来的时候天道就已经隐形了。 他不想要别的人看见他在哪里。 这天上天下除了墨遥和胧月是真心对他,别的人或是神,接近他都是有所求的。 所以天道除了墨遥和胧月谁也不见。 而且天道也已经清楚了这个上遥仙子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了。 不过天道没有提醒墨遥,他就是想看看墨遥能不能看穿那上遥仙子的心思。 他想看看,他是要帮上遥仙子还是要帮他。 虽然天道活了那么长时间,但他的性格有时候却蛮像一个小孩子的。 墨遥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上遥仙子素来以清冷自持,鲜少过问天庭众神之事…… 而且天君他老人家也不会安排她来做这些事情…… 今日何以亲自前来探望? 墨遥估摸着这上遥仙子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借口。 她来这里肯定是有别的 什么事情。 要说来这里是来找他的,不如说这上遥仙子是想要来找天道的。 找他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墨遥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上遥仙子。 而且他此次出来早就跟天君他老人家说过了。 并且之前他出远门的时候,天君也从未安排过人来寻他。 他抬眼望去,只见上遥仙子站在他面前,白衣如雪,飘逸出尘。. 她的眼眸清澈如湖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墨遥心中一动,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他想起最近天庭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传言,关于上遥仙子与一位神秘男子的传闻。 据说上遥仙子的仙寿就要到头了,尽管她还很年轻,但她命中有一劫难,若是度过了她便能继续活下去,若是度不过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的劫难便是一名人类男子。 但事情是真是假尚未可知,但看那上遥仙子的样子,可信度还是很大的。 难道,她此次前来,是为了此事? 算了……先看看她一会儿要怎么说吧。 墨遥赶忙站起身,迎向上遥仙子,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仙子光临,有失远迎。」 「不知仙君他老人家,这次怎么拖你来寻我了。」 「他可是要让我回天界了?」 上遥仙子仿佛看出了墨遥的疑虑,他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初春的微风,轻柔而温暖。 一时间都差点打笑了墨遥对她的怀疑了。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涓涓细流,清脆悦耳:「上神在此多日,天君一直颇为挂念。」 「他恐上神长时间在这里待着不习惯,所以便叫我来看看仙君近况如何。」 「仙君说上神习惯了天庭的环境,一下长住在这里怕仙君不习惯。」 「现在知道上神无碍后我也就放心了。」 墨遥:「原来如此,那真是劳烦了。」 上遥仙子摇摇头:「仙君真是客气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围的景象仿佛也柔和了几分。 上遥仙子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但墨遥注意到了。 这里的景象同天道的情绪是连接在一起的。 场景变换了就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好些了。 看来天道面对上遥仙子的打扰,是有些不高兴了。 那他还是尽早把这个上遥仙子哄走,不然一会儿天道他老人家可不好哄了。 上一秒还是夜空,下一秒就变成了白天。 阳光透过薄雾,洒落在上遥仙子的肩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身着一袭素白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上遥仙子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些变化,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 墨遥:「上遥仙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变得那么差了?」 在墨遥的眼里上遥仙子在阳光的映照下很美,但在上遥仙子的眼里她觉得是她的催命鬼就快要找到她了。 当时她给自己算的卦,就是在这样的天气下以上她的劫难。 没等墨遥来的及思考,上遥仙子一把抓住了墨遥的手,「仙君,我想要见天道一面,你可否帮帮我?」 墨遥:「你要见天道?」 上遥仙子连连点头:「仙君可否帮我?」 墨遥:「看来今日上遥仙子并非是真的奉天君的令来找我。」 「你可知道假传天君令会有什么惩罚吗?」 上遥仙子:「我也 是迫不得已的。」 「眼看我劫难降至,我却不知道躲避的办法,所以我这才想要来寻天道帮我指点迷津。」 「仙君你同天道的关系好,你可否帮我说一说?」 墨遥微微皱眉,看着上遥仙子眼中闪烁的急切与恳求。 上遥仙子的面容因焦虑而显得苍白,如同这即将被乌云吞噬的天空。 墨遥可以感受到她掌心中传来的冰凉,那是与天气截然相反的冷意,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仙子,天道不可违。」墨遥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但上遥仙子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仙君,我知道你的能力,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帮我见到天道的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墨遥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祈求与绝望。 墨遥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拒绝是徒劳的。 上遥仙子既然已经决定要见天道,那么无论他如何劝阻都是无用的。 他抬头看向天空,乌云已经开始聚集,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那是天道此刻的心情的象征。 墨遥心里很清楚,命定之事除了自己之外,别人该写不了。 而且像上遥仙子这样的人,在面对劫难的时候心里素质未免也太差了。 看来是真的在天界的日子过的太舒适了,这点抗压的能力都没有。 夜风徐徐,带着几分凉意,轻拂过墨遥的脸颊。 上遥仙子见墨遥一副不肯帮她的样子,她便生气的刀:「这点忙仙君都不肯帮我,说什么天道不可违真是可笑!」 「倘若今日来求你的人是胧月上神,你恐怕早就去求天道了吧!」 「不说你了,就是天道他老人家也要帮助胧月上神!」 「你们根本就做不到一视同仁!」 上遥仙子的话说到了墨遥的心里。 墨遥也不禁开始想,若今日前来的是胧月………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天道之前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响,那些话语,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无处可逃。 墨遥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而深邃。 他抬头望向星空,那些闪烁的星辰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的指引。 是啊……我就该多相信天道的话,也该多相信相信胧月的力量。 总是这么操心也不是不行的。 墨遥握紧了拳头,仿佛能感受到自己掌心中涌动的力量。 他知道,这股力量将支撑他前行,也将支撑着胧月的前行。 他相信无论前方道路多么艰难险阻,胧月都能够一路披荆斩棘再次回归到他的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面向上遥仙子:「你错了,我不会为了胧月求天道。」 「而胧月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来寻找天道,她回自己想到办法去面对这个劫难。」 「无论结局如何,胧月都不会感到遗憾,因为无论何种结局都是她的命数,她既然已经全力以赴过了,那就没有遗憾。」 墨遥的话,将上遥仙子要说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 上遥仙子站在夜色的边缘,凝视着远方那朦胧的山影,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困惑。 她再次问道:「真的不行吗?」 上遥仙子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回荡,似乎连星辰都为之颤抖。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想抓住那逝去的机会,但指尖触碰的只有冰冷的夜风。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过去的一幕幕,都是她在天界悠闲的日子 ,记忆犹如璀璨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却又迅速消逝。 是啊……仙君说的很对,她确实是悠闲地日子过的太久了,一点小磨难就将自己吓成了这样…… 墨遥注意到上遥仙子脸上的释然,他缓缓道:「想通了?」 月光洒在上遥仙子坚毅的脸庞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她抬头望向那轮明亮的圆月,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上遥仙子:「多谢仙君的点拨,我为方才的口无遮拦向仙君和天道道歉。」 墨遥:「道歉就不用了,你能懂我的意思就好。」 上遥仙子:「我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即使前路艰难,即使希望渺茫,我也要勇敢地去拼搏一次。」 「在劫难都还未出现之前,我可不能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 「那样才是真的完蛋了。」 夜色朦胧,银河如瀑,洒落在古老的庭院中。 上遥仙子立于庭中,月华倾泻在她素净的衣裙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环。 她眉宇间透着清明,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上遥仙子:「我知道该怎么应对我的劫难了!」 墨遥:「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上遥仙子:「那我便仙不打扰了,改日定登门道谢!」 墨遥:「去吧。」 上遥仙子走后没多久,一阵轻风吹过,带来了一缕清幽的香气。 天道便出现在了墨遥的身旁。 ———— 这边上遥仙子来到了一个山洞前,她微微侧目,只见一名男子自暗处走来,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朦胧,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如星辰般璀璨。 男子走到上遥仙子面前,微微躬身,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仙子,您找我?」 上遥仙子抬起头,与男子对视一眼,她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是的,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面对上遥仙子的来访,男人闲的有些不解。 云月仙君:「不知道仙子找我做甚?」 免费阅读. 第五百四十四章一切按计划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此人便是上遥仙子的劫难。 她也是突然才想起这个人的。 只有他和她所算出来的卦相符合。 想要改变她的命运,那就好从他开始。 其实也是因为墨遥的话,让上遥仙子有所醒悟。 但归根还是在于上遥仙子本人。 若是她没有将墨遥的话听进去,那么墨遥说再多也是无用功。 ———— 墨遥看向一旁的天道:“看你这表情,又不高兴了?” 天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墨遥笑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天道:“………” 墨遥:“不过我看这上遥仙子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她就是悠闲的日子过习惯了。” “需要点拨一下,你也不要放在心里。” 天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原谅她。” 天道:“从那上遥仙子的状态来看,还有之前的那些,你们仙界的人还真是悠闲。” “从前也不见仙界的人是这样脆弱。” “当真是好日子过久了。” 墨遥:“怎么,你难道还想要让他们经历下磨难啊?” 天道:“我倒是想。” 墨遥伸手捂住了天道的嘴巴:“打住打住,我可不想,你这种念头就该扼杀在摇篮里。” 天道挣扎着想要摆脱墨遥的手,眼中划过一抹狡黠。 他轻笑道:“墨遥,你要知道这天上天下敢这么对我的人可就你师徒俩人。 “不过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你们太过温柔,现在才让你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墨遥:“得了,你就别吓唬我了,你吓唬吓唬下胧月还差不多。” 天道推开了墨遥的手:“你知道吗,有时候磨难才能让人真正成长。” “若此刻有某种不可控的力量要危害人间要攻击仙界,就以目前仙界的这种状态,根本战不了多久。” 墨遥:“可如今是一片祥和,哪儿有什么不可控的力量?” 天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墨遥皱了皱眉,他看见他的嘴角上粘了一点东西,他便伸手去帮他弄掉。 墨遥的手指在天道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成长的方式有很多种,磨难绝不是唯一的选择。” “我不希望他们承受不必要的痛苦。” 天道面对墨遥的态度,他轻叹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 他知道墨遥的善良和执着,这也是他欣赏他的原因之一。 天道伸手握住墨遥的手,轻声说道:“好吧,听你的。” “我会找到其他方式让他们成长的。” 墨遥这下才反应过来:“好啊你!原来你真有那种要让他们经历磨难的意思。” 见自己的心思被墨遥看穿,天道轻咳嗽了一声:“把手拿开,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暧昧了吗?” 墨遥一脸嫌弃的道:“谁要跟你暧昧啊!真恶心。” 他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片刻后墨遥叹息口气,坐在椅子上思绪飘到了远处。 他是天上掌管跨时空牵线的红线上神,在一次与他的徒弟胧月上神饮酒时,一不小心被她给灌醉。 从而在醉酒的时候被她给套路了。 于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他便答应许诺给她牵线一段姻缘。 他给尚胧月牵线的对象是新任的冥王,那人是在另一时空之中,与他们的时空不同。 而且这个冥王其实就是尚胧月的命定之人。 也就是说,就算是他不给尚胧月牵线,尚胧月还是会在时机到了的情况下与那冥王遇见。 他其实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尚胧月。 要是那么早告诉她了,她自然就不会在她身边待着了。 到时候他又是一个人了。 所以他才没有告诉她。 他承认这一点是他自私了。 胧月跳下牵缘台,成为了一个人类,她没有当神仙的记忆。 尚胧月最初是在一个修道世家的家里诞生的,她在这个世界诞生也是在为这段姻缘正式开启做着准备。 而酒醒后的他在知道这一切后,则是在现世一直守护着她,等待着穿越的时机。 不过尚胧月要穿越的时间应该是在推迟一些的。 但是没想到出了秦连这一变数,导致尚胧月提前穿越,不过好在并无大碍。 有墨遥给她的那个玉佩在,她也并无大碍。 尚胧月的一举一动,墨遥都有在观察。 在尚胧月刚刚穿越来到落王府的她还不太熟悉这里的一切,法力并未完全恢复,但对付这里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其实就算是尚胧月对付不了这些人,墨遥也会出手帮她。 他可是仙界出名的护犊子。 就算是天道在也是拦不住他的。 所以尚胧月梦中传授她各种法术和灵力的人就是墨遥。 天道也给尚胧月送过好几次宝贝,不过尚胧月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们是谁。 光如水,洒在静谧的庭院中,银白的光芒为这夜色增添了几分神秘。 墨遥站在窗前,眼神深邃而复杂,他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无奈的叹息口气。 夜色朦胧,星光在远方的天际闪烁,仿佛是遥远的灵魂在低声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墨遥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苍凉。 他转身走向书桌,手指轻轻抚过那些摆放整齐的书籍和她的画像。 每一张画像都记录着尚胧月一段过去的回忆。 那些笑容和泪水,都已成为他心中无法抹去的痕迹。 他停下脚步,目光停留在一张有他们三人的画像上,那是他们三人一起去不岳山游玩时候画下的。 那时的他们时常游山玩水,逍遥自在的很。 画像上他们三人的笑容很灿烂。 但墨遥一想起尚胧月在向他要到姻缘后转身离去的背影。 墨遥的心中难免会觉得有些失落。 在月光下尚胧月的背影显得如此决绝。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就算是他不出手,尚胧月也会跟那冥王相见。 这是定数。 要说起尚胧月和冥王之间的事,尚胧月的身份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是神女的转世,所以她的命运注定是要同冥王在一起的。 墨遥不由得想起那个时候……… 漆黑的夜空中,星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为这个即将发生的定数默哀。 尚胧月站在古老的祭台前,身穿一袭白衣,宛如天神下凡。 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冥王,那个传说中的黑暗统治者,正缓缓从黑暗中走出,他的身影庞大而威严,令人望而生畏。 两人对视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冥王伸出手,想要抓住尚胧月,但他的手却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停滞不前。 尚胧月微微一笑,她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晨曦初现,温暖而耀眼。 冥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后退几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那时他们的初遇,也是他们爱情的开始。 只是因为后来他们为了救这三界,不得不献祭自己的命来换这太平,两人这才双双陨落。 墨遥是尚胧月与冥王的挚友。 墨遥为了救活他们,他搜寻了十万年尚胧月和冥王的灵魂碎片,才勉强拼凑出了他们的灵魂。 而后墨遥在用秘法培育他们的灵魂,待其完全成型后将他们投入轮回,他们便有了来世。 墨遥轻轻叹了口气,当初天道也劝过他不要这样做会遭天谴。 但墨遥一意孤行不听,导致后来他仙骨被生生剥出,受剔骨之刑。 好在他扛了下来,最后是天道出手救了他,并重新给了他一个身份返回仙界。 天道当时的劝诫并未触动墨遥的心弦。 然而,天道并不气馁,因为有些事情,只能由时间去证明。 墨遥望向远方,那里有着未知的命运和无尽的挑战,但愿她能在风雨中坚韧成长,学会保护自己。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带来了远方的呼唤和未知的期待。 墨遥转身走向书桌,提笔写下了一行字:“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愿你勇敢前行。” “师傅一直都在。” 写完这些墨遥便上床去睡觉了,今天也折腾了许久了,他也该休息了。 夜色渐浓,月光洒在静谧的庭院中,为每一个角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纱。 天道望着远处朦胧的山影,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那番话,对于墨遥来说,可能只是耳边风。 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需要这么做,不能一直这么顺其自然下去。 对三界来说百害而无一益。 他转身,目光落在那个静坐在床榻之上的墨遥。 他的面庞在月光下显得柔和而安详,仿佛一切尘世的纷扰都与他无关。 天道轻叹一声,心中却是充满了无奈。 我知道你喜欢我用这种手段让他们成长,但想要他们成长,这样的手段我必须用。 等你想清楚了,你也就不会怪我了。 等天道离开后墨遥缓缓睁开双眼,他并未真的睡着。 方才天道脸上的神色他很清楚。 墨遥:“唉……看来你还是要选择用磨难来让他们进步是吗?” “算了……反正说了你,你也不会停手。” “你要这么做便这么做吧。” “我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 尚胧月他们这边,黄业栗已经成功潜入了内部。 所以他们其他人就可以撤退回去了。 有什么需要交流的,他们会用传音来交流。 只要这边的情报一直都在,那他们也就不用东跑西跑的了。 尚胧月伸了个懒腰,她看向落文宇:“走吧王爷,收工喽。” 她的话里带着几分俏皮,尚胧月嘴角微微上扬,好看的很。 他看着她,无奈的叹息口气,“这么严肃的任务,你就像是在过家家一样。” 他的语气都是宠溺。 尚胧月挽住了落文宇的手:“王爷,我最近表现还不错吧?” 落文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尚胧月的鼻子,这个动作充满了亲昵与纵容。 尚胧月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仿佛一个等待糖果的孩子。 “回去就让他们给你做,糖醋鱼是吧?”落文宇的声音很温柔。 落文宇也就只有在对尚胧月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的温柔。 尚胧月点点头:“嗯嗯!” 他们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小径上,太阳的光洒在尚胧月的脸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抬头看向落文宇,眼中满是依赖与信任。 而落文宇则回望她,眼中充满了深深的爱意。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他们两人,还有那份即将实现的甜蜜期待。 李庆月:“咳咳,那什么打断一下。” 本来还在甜蜜蜜的尚胧月和落文宇在李庆月的突然出现后两人立马飞速分开。 尚胧月和落文宇脸上的表情都闲的有些不太自然了。 李庆月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出来不太好,但是他还是想要问问黄业栗的事情。 李庆月:“抱歉啊……” 尚胧月:“没、没事,你有事吗?” 李庆月点点头:“嗯。” 尚胧月:“是想问关于黄业栗的事情?” 李庆月:“对,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尚胧月:“就跟我们计划上的一样,你若是担心他,你留下来无妨。” “你可以找个借口或理由到黄业栗的旁边,跟他一起行动。” 李庆月:“那还是算了,我怕我的出现会打乱你们的计划,我还是按原本的计划行事吧。” 尚胧月也没有劝李庆月,因为她知道,李庆月是那种一旦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 他现在之所以有些动摇是因为担心黄业栗。 尚胧月笑道:“放心吧,我留了东西给黄业栗,他不会有事的。” 李庆月:“嗯。” 在离开之前李庆月又看了一眼黄业栗所在的位置。 他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心之色。 尚胧月:“安啦,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而且,你们还可以用传音交流,不会失去联系的。” 李庆月:“好。”他摸了摸自己的头:“一时间没有黄业栗在,我还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第五百四十五章后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笑了笑:「平日里见你跟他那样吵来吵去的,这下他不在你身边了,你倒是还想他了。」 李初之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就是这样的交流方式。」 「虽然平日里我总是嫌弃他话多很烦,但真要有他不在的时候,我还真的会觉得很不习惯。」 李初之的话音落下,尚胧月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就连落文宇也不禁笑道:「没想到李兄还有今天啊。」 李初之:「你就别打趣我了。」 然后忽然间李初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他赶忙对落文宇和尚胧月道:「对了,今日我同你们说的话,之后你们可不要跟黄业栗讲。」 「他知道了的话,肯定会来嘲笑我的。」 尚胧月与落文宇相视一笑,尚胧月打趣道:「你这不得给我们点好处?不然我跟落文宇保不准一不小心就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了。」 李初之:「胧月你可就别再逗我了,你什么宝贝没有啊。」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感觉偶尔逗逗你,比逗黄业栗还要好玩。」 尚胧月平时很爱跟黄业栗开玩笑,但是黄业栗每次都会信以为真。 但是黄业栗从未对尚胧月有过任何的不满,相反他还觉得尚胧月说的很对。 但要是这个玩笑是李初之来开的,黄业栗和李初之肯定是会大吵一架的。 要问黄业栗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李初之:「我其实发现了一个问题。」 尚胧月追问:「什么问题?」 李初之:「我每次逗黄业栗,他就会跟我生气,但是你跟他开玩笑,他便不会当真,你说气人不气人。」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哈,是吗?」 李初之:「嗯嗯,你看就比如……」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王府里的柳树轻轻摇曳………」 尚胧月没等李初之把话说完,他便打断了他,「等等……」 尚胧月:「你这是在写文章吗?简洁点。」 李初之:「我这也是想给你还好好的描述描述嘛。」 尚胧月:「继续。」 李初之:「当时落文宇就和你坐在那个长椅上,你们两人正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尚胧月:「简洁点……」 李初之:「好好好。」他尴尬一笑。 黄业栗看见他们之后,他便走了过来,尚胧月眨了眨眼,嘴角挂起一抹调皮的笑意,她看着黄业栗,忽然说:「黄业栗,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灾,你若是给我一点宝贝,我可以帮你化解。」 黄业栗闻言,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啊?!真的吗?」 「那你快帮帮我,你要什么宝贝我都给你。」 「但是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 落文宇当时还用传音对尚胧月道:「你怎么总是欺负黄业栗?」. 尚胧月则是笑着,对落文宇道:「也不算啦,他今日确实是有些倒霉的运气在身上的。」 「我也会帮他的,也不算是欺负他吧。」 落文宇:「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远处,李初之恰巧路过,听到了尚胧月跟黄业栗的对话。 李初之便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黄业栗这是又被尚胧月给骗了。 他也没有去管的,毕竟黄业栗就是愿意被她骗。 不过李初之看着尚胧月骗了黄业栗好几次黄业栗都不生气,他便想着来试试看。 李初之就学着尚胧月骗人的话 ,去骗黄业栗结果是大型翻车现场。 「李初之你怎么能这么骗我?拿我当傻子是吗?」 黄业栗瞪着李初之,他的脸色从原本的疑惑转为愤怒的红。 他的双眼仿佛喷着火焰,紧握的双拳在空气中挥舞,仿佛想要将这股怒火发泄出来。 「李初之你怎么就这么喜欢骗我?你真的有病!」 黄业栗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他的语气充满了怒气。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拿这种低劣的谎言来骗我,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李初之看着他,原本自信满满的表情此刻变得苍白无力。 李初之原本以为可以轻易欺骗黄业栗,没想到却引发了如此强烈的反应。 李初之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的语言在此刻变得如此无力。 当时恰好尚胧月走了过来,黄业栗一转头看向尚胧月的时候,表情又是很温和的。 这把一旁的李初之给看的呆住了。 那个时候李初之便知道了,黄业栗不是真的生气,他就是借着这个来骂他。 本来当时李初之都还有些愧疚了,但在发现了黄业栗的心思之后,他便不愧疚了。 尚胧月听完李初之的话后她捧腹大笑了起来。 落文宇也忍俊不禁的笑了。 李初之:「好了好了,你们就别笑话我了,我已经够惨的了。」 「总之今天的事情你们也不要跟黄业栗说。」 李初之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也知道,我这人最是要面子。」 「尤其是在黄业栗的面前。」 「若是被他知道这些事情,他肯定会拿这事儿没完没了地取笑我。」 落文宇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你放心,我们自然不会说出去。」 「不过,跟尚胧月说的一样,给我们一点报酬,我们就帮你保守这些秘密。」 李初之:「不是吧王爷,你怎么也跟着学坏了。」 尚胧月轻咳嗽一声:「这位兄台请注意你的发言。」 李初之:「王妃,求求你了。」 落文宇轻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拍了拍李初之的肩膀,仿佛是打算要安慰安慰一番李初之,顺便帮他守住秘密。 但落文宇一开口就让李初之的心死的透彻。 「庆月啊,这世道如此,人心难测。」 「想要守护自己的秘密,总得付出些代价。」 落文宇和尚胧月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后,落文宇才低声对李初之说道:「我们提出的报酬并不过分,我们只需帮你给我们一个宝贝。」 「你呢,便能换取这秘密的安全。」 李初之皱了皱眉,虽然他觉得这样做有些不靠谱,但在落文宇的劝说下,李初之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 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交易。 不过李初之总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但是他又找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尚胧月用传音对落文宇道:「哈哈哈哈,王爷他们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哈哈哈哈。」 「两个卧龙凤雏哈哈哈哈,难怪能玩到一起。」 落文宇:「这个说明了他们两人心思单纯没有太多的杂志。」 尚胧月:「那倒也是。」 落文宇转头看向李初之:「对了,你之前说你想要找你的救命恩人,可有线索了?」 李初之叹了口气 :「我也有线索。」 「但自从那日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的线索了。」 「唉……或许,那人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与我并无缘分吧。」 「我本来想要感谢他的。」 「这个事情一直不成,我这心里就不安宁,我也不知道为何。」 尚胧月轻轻拍了拍李初之的肩膀,眼中闪过一抹理解。 「我明白你现在的感受。」尚胧月的声音柔和而温暖,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既然你已经找不到他了,那就不管他了,有缘自会相见。」 「你且记住这个道理就好了。」 尚胧月的话如同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李初之心中紧锁的门。 李初之抬头望向尚胧月,眼中闪烁着新的希望。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智慧和坚定,仿佛能够看透世间一切的纷扰。 李初之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新的力量。「是的,有缘自会相见。」 李初之微微一笑,决定放下过去的失落和迷茫,勇敢地迈向未来。 落文宇:「等等,你别用这个眼神看着我们家胧月,她是我的。」 尚胧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王爷你连这个醋都要吃。」 李初之:「是我唐突了。」 落文宇:「下次注意点。」 尚胧月赶忙扯开了话题:「你们还真别说,习惯了黄业栗叽叽喳喳的日子了,这一下安静了下来,确实很不习惯。」 落文宇:「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依赖性的。」 「那些平日里总是吵吵闹闹的人,一旦他们不在身边,我们的心里就会空落落的。」 「感觉就像是心里少了些什么东西。「 尚胧月:「对,就是这种感觉。」 李初之点了点头,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能穿越千山万水,看到那个总是和他拌嘴的人。 李初之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平日里嫌弃他吵现在倒是不习惯了。 在阵法的掩映下,他们三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山谷中,只留下淡淡的笑声回荡在这里。 ————— 等落文宇他们回到王府后,李初之便一个人回了房间。 他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忧郁。 过去,每当黄昏降临,黄业栗总会准时出现在这里,两人一边品着热茶,一边谈笑风生,享受那份独有的宁静和温馨。 如今,房间里只剩下李初之一个人,那份熟悉的气息似乎也随着黄业栗的离去而消散。 他伸出手,轻轻触摸着桌上的茶杯,那是他们共同品茶的见证。 茶杯温热的感觉透过指尖传来,仿佛黄业栗的笑声还回荡在耳边。. 李初之不禁微微一笑,「没想到我还会有想他的一天。」 窗外的夕阳渐渐落下,房间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的余晖。 李初之站起身,走到窗前,眺望着远处的山峦。 他知道,黄业栗虽然不在身边,但那份深厚的情谊,如同这夕阳般永恒不变。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的清新和宁静,心中充满了期待。 等黄业栗回来后他定要好好的跟他喝一杯。 ———— 军营中的黄业栗,喷嚏连连不断的打。 黄业栗不禁在心中咒骂,那个狗东西在骂我,真的是找死! 其实有时候打喷嚏也不一定是有人在骂 你,还有一种玄学是叫有人在想你。 但对于黄业栗这种被人骂习惯的了人,是不会这么觉得有人在想他的。 而且黄业栗还把自己打喷嚏的原因归到了李初之的身上,他觉得肯定是李初之又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了。 黄业栗还打算等这件事情解决后要回去好好的跟李初之对峙一下。 「唉……一个人坐在这里也好无聊,还不如出去看看军营的情况。」黄业栗自言自语的说。 黄业栗叹了口气,从石凳上缓缓站起,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 这里的军营总是那么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马蹄声和士兵的操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黄业栗小声的吐槽道:「也不知道就靠这些虾兵蟹将,那李庆月是怎么感造反的。」 「怕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黄业栗望向远方,光照着军营的旗帜在风中飘扬,显得格外醒目。 他迈开步子,沿着营房之间的小路走去。 士兵们看到他都纷纷敬礼,他微笑着点头回应。 他走到一处训练场,看到士兵们正在汗流浃背地练习着剑术和箭术,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充满了力量感,但杀伤力很弱。 黄业栗停下脚步,仔细观看着他们的训练,他时不时的摇头对于他们的训练,黄业栗感觉到非常的失望。 因为这些人真的太弱了,落王府的那些侍卫跟这些人打他们一个就都能够打他们十个了。 不过也是,这个李庆月本来也没有想过用这些士兵来夺得天下。 他靠的是鬼物的力量。 夜色如墨,李庆月站在城墙之上,俯瞰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军队。 他们的火把照亮了夜空,但在李庆月的眼中,这些士兵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的目光越过他们,望向远方,那里有他的鬼物部队,那些才是他真正的力量。 这些士兵之所以养着他们,一切都是为了给他的鬼物部队补给的。 一旦打起来,这些士兵全都会成为鬼物的粮食。 免费阅读. 第五百四十六章他怎么会来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夜幕中阴风阵阵。 李庆月看了看天空,他的模样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片刻后他喃喃道:“最近一次喂它们吃东西已经是一个礼拜前的事情了。” “看来是时候要给它们点吃的了,不过还是跟之前一样不能够让它吃的太饱了。” “毕竟鬼物只有在饿的情况下实力会大增。” “嘶,也不知道关着的那些人到底够不够它们吃……” “若是不够,那只能在抓一些人了,反正昨天军营中有动乱,就算是少了几个人他们也不会发现。” 这也便是李庆月为什么要这么养着他们,不让他们高强度的训练,给他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李庆月要得回事让他们失去自我的判断能力,在他设计的温柔乡之中,逐渐被他彻底掌握。 李庆月站在高处看向下面的军营。 月光透过林中树木的洒在军营上。 军营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奢侈与安逸的气息。 要不是看他们一个个都穿着盔甲带着刀剑,不然还真把他们跟士兵联系不到一起。 在这温柔乡里,这些人正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有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华贵的服饰,穿着就像是个跳梁小丑一样。 他们手持精致的酒杯,在宽敞的草坪上谈笑风生。 在他们笑得正乐呵的时候,李庆月则是站在不远处,微笑着观察着他们。 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精心设计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让这些人沉醉在舒适与享乐之中,渐渐失去自我判断的能力。 不时地,李庆月会走过去与这些人交谈几句,或是为他们倒上一杯美酒。 他的举止优雅而得体,让人不禁对他心生敬意。 在这温柔乡的包围下,他们逐渐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开始信任这个看似无害的主帅。 原本一开始这些人还会对此感到疑惑,毕竟他们是来参军的又不是来休闲享乐的。 这些人从一开始都是觉得不对劲的,但在李庆月的欺骗和那些奢侈的日子下,他们还是向纸醉金迷的日子低下了头。 李庆月巡视了一圈后,他心中已经有了要下手的人选了,待他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再来抓人。 月光如银,洒在这山中,为这座寂静的山林增添了几分神秘。 而山林的一角,李庆月站在一个隐蔽的屋檐下,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群被锁链束缚的鬼物身上。 这些鬼物形态各异,有的面目狰狞,有的身形飘渺,但此刻都显得异常安静,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在他们看见李庆月来的那一刻,它们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因为李庆月的到来就意味着它们有吃的了。 这些鬼物一个个的等级都是大凶顶级的存在。 这里少说也有上千只鬼物。 李庆月之所以能够控制好它们,全都是因为这些鬼物是一群在鬼界被遗弃的鬼物。, 它们因为实力太弱而被逐出鬼界,但又因为结界的缘故它们只能在这座山里。 是李庆月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李庆月许诺它们,他帮助他们加强力量,它们帮助他夺得江山。 那些鬼物都没有意见。 李庆月是跟它们签订了契约的,并且为了更好的控制好这些鬼物,李庆月还在它们的身上种下了蛊虫。 只要有谁不听从他的命令,他便施法让那人痛不欲生。 这些生活在鬼界的边缘的鬼物们,每天为了食物而奔波。 而李庆月,则是它们唯一的救世主,能够拯救它们的只有李庆月。 所以它们只能够跟着李庆月干。 当初李庆月出现在它们的视线里时,那些原本为了一点食物争斗不休的鬼物们,瞬间停止了动作。 它们看向李庆月的眼中闪烁渴望,渴望吃了他。 但在李庆月的攻击下,它们全都被李庆月震慑住了,这才有了后面的这些谈判。 所以力量是很重要的,许多事情得需要武力才能够解决。 李庆月微笑着,推开这扇木门。 他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轻轻撒在地上。 那些鬼物们便立刻围了上来,狂放的地低下头,开始享用这难得的盛宴。 李庆月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它们满足的吃相,李庆月的眼里满是厌恶。 果然这些东西不管看的在久,他都觉得很恶心。 李庆月给它们吃的是混杂着蛊虫的肉,蛊虫在鬼物的体内存留不了多久,需要不断的替换。 不然就会失效。 李庆月也不担心它们会有不吃的。 因为他平时给它们投喂的吃食里,他加了一点东西。 只要闻见这股味道,那它们就会发了疯一样饿狼扑食上去吃掉这些东西。 届时蛊虫也就顺利的到了它们的身体中。 李庆月蹲在黑暗的角落里,手里捏着一把散发着淡淡异香的饵料。 这是他精心准备的,里面掺杂了他秘密炼制的药。 这些药里是抑制它们思维的药物。 这药的味道很弱,弱的得在嘴里根本无法吃出来。 别看这是一味小小的药,但它们却是李庆月手中最致命的武器。 虽然这些鬼物现在不得不听命于李庆月,但一旦李庆月的事业达成,这些鬼物就想要自由。 李庆月不想给它们自由,他只想要一直困着它们,只让它们成为他的兵器和利刃。 想要做到这样,就必须要用药抹除它们的自我意识,让它们完完全全的成为只听命于他的鬼物。 李庆月他轻轻撒下一把饵料。 瞬间,四周的空气仿佛被这股奇异的气味所点燃。 房屋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另一群饥饿的鬼物被吸引过来。 它们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看见了世上最美味的佳肴。 李庆月站在阴暗的木屋里,他的手中握着一瓶闪烁着幽光的黑色药液。 他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 他轻轻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是能够增强鬼物力量的药,他每隔三天就要喂给它们吃一次。 有了这些药的力量,这些鬼物的实力才会大大提升。 他走到一排排被束缚的鬼物面前,这些曾经凶猛无比的生物此刻都显得萎靡不振。 它们看见李庆月就像是看见了这世间最恐怖的东西。 它们一个个的看向李庆月的眼神都是恐惧。 李庆月俯身,用手中的药液涂抹在它们的额头,每一只鬼物都在这神秘的黑色液体下颤抖着。 嘴里还发出恐怖的嘶吼声。 但随着药液的渗入,鬼物们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它们的身体也开始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蓝色光芒。 它们的挣扎和咆哮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而机械般的服从。 李庆月满意地点点头,他知道,这些鬼物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傀儡,只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他心中冷笑,这些野兽哪里知道,它们即将成为他计划中的牺牲品。 他静静地等待着那个正确的时机。 李庆月手中的饵料一点点撒出。 当最后一颗饵料落地时,那群鬼物已经扑了上来,疯狂地撕咬着地上的食物。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是淡绿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小心翼翼地倒在地上,然后伸手指了指。 “吃吧。”他轻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温柔。 这个绿色的是能够让这些鬼物快速安静下来的药。 李庆月需要它们保存体力,这个药对于它们来说最适合不过了。 平时它们就一直处于休眠的状态中,只有等药效过去了它们才会醒来。 这个要是一个月服用一次。 今日正好是到了时间,所以李庆月进来的时候这些鬼物是醒着的。 片刻后李庆月走出了房间。 他站在月光下,眼神深邃如同深渊。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空气中划过,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阴冷,仿佛有无形的存在在慢慢凝聚。 山林中还有李庆月培养的高级鬼物,这些鬼物在听到了主人的召唤后,它们从四面八方飘然而至。 它们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李庆月微微一笑,手指轻弹,一道无形的力量便进入了他们的体内。 那是他种下的蛊虫,此刻正在他们的血脉中游走。 鬼物们感受到那蛊虫的存在,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它们知道,如果违背了李庆月的命令,那蛊虫便会发作,让他们承受无尽的痛苦。 这些鬼物是李庆月抓来的鬼物,跟房屋里的那些鬼物是不一样的。 ———— 在营地这边。 几个士兵们围坐在营火旁,面色凝重。 上一秒他们都还有说有笑的、下一秒当他们看见火光映照下,他们的影子在地面上扭曲蠕动,仿佛潜伏着无形的鬼物时。 所有人的神情全都变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夜空,紧接着,黑暗中浮现出模糊的身影,它们身形扭曲,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芒。 士兵们紧握武器,但他们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这些鬼物是他们每日的噩梦,本来这里就是靠近鬼界的边缘,他们害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昨天还被偷袭了,经过那场战斗后,他们都见识到了鬼物的厉害。 那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对付。 随着鬼物越来越多,士兵们开始后退,但他们的退路早已被截断。 鬼物们蜂拥而上,尖锐的爪子撕扯着士兵的肉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李庆月挥了挥手,一阵风吹过,带着肃杀之意。 他的鬼物部队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将那些火把的光芒一一吞噬。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但每一步都如同山岳般沉重,让士兵们心生恐惧。 “这些士兵,太弱了。“李庆月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在夜风中飘散,却如同魔咒一般,让士兵们的心神更加慌乱。 他们的武器在颤抖,他们的步伐在后退,而李庆月的鬼物部队却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们一一淹没。 月光被浓厚的云层遮蔽,只剩下零星的星光点缀着这片战场。 士兵们的武器在颤抖,每一次挥舞都显得力不从心,步伐在后退,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们的敌人,李庆月的鬼物部队,如同潮水般涌来,无声无息,却又势不可挡。 鬼物们身形诡异,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亡灵,带着死亡的气息。 他们的刀刃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砍都带走一条生命。 士兵们的呼喊声、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形成了一幅残酷而血腥的画面。 李庆月:“果然不能靠这些人类,简直是不堪一击。” 李庆月瞧着这些鬼物吃完他们后,李庆月便让他们全都返回了他们该待着的地方。 李庆月在这一块区域内设下了一个结界阵法,所以这里面的惨叫声和呼喊声外面是听不见的。 而且外面也看不见这里面发生的一切。 但只要实力是在李庆月之上的人,那就能够看穿他的这些阵法结界。 黄业栗在跟踪李庆月的时候这些场景全都被他看在眼中。 他隐身跟在李庆月的身后,看着他是这样去喂食这些鬼物的。 当黄业栗亲眼目睹李庆月竟然将人献给这些鬼物吃的时候,黄业栗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庆月这人,光是这么看着他,还真看不出他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 黄业栗在目睹完这一切后他便立马回了自己的营帐内。 他要把自己看见的都跟尚胧月讲。 就在黄业栗要用传音的时候,李庆月突然掀开了黄业栗营帐的帘子。 黄业栗虽然有些惊讶,但他还是将这份惊讶压了下去。 黄业栗:“你来做什么?” 李庆月淡淡一笑:“我看你帐中灯还没有熄灭,便想着过来看看,顺便我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 黄业栗:“是吗?那请坐。” 第五百四十七章被袭击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只是看了一眼李庆月,他便知道李庆月为何而来了。 方才李庆月才召唤鬼物在外面吃人,恰好他房中的灯忘记熄灭了。 李庆月瞧见了定然是会前来询问一番的。 而且李庆月不可能不知道实力只要是在他之上的人,就能够看穿他的结界。 不过目前为止,黄业栗还不确定李庆月知道他的真实没有。 但为了小心谨慎,在李庆月试探他的时候,他还是说出实情的好,不然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会惹李庆月心生怀疑和芥蒂。 黄业栗平日里看着懒懒散散呆头呆脑的样子,真到了关键时刻他竟然变得尤为靠谱。 这一点确实叫人感觉到惊讶,就连尚胧月他们看了都是感叹了许久。 李初之倒是一副早已习惯的模样了。 李庆月在同黄业栗对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都是在观察着黄业栗脸上的表情,但凡黄业栗的脸上露出一些蛛丝马迹,那么李庆月便会找出他的破绽洞察一切。 所以黄业栗在面对李庆月的时候,他是十分的小心,生怕自己就做出什么引得他怀疑的点了。 黄业栗心中明镜似的,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迎向李庆月探究的目光。 夜色中,李庆月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黄业栗,就像是要将他看个透彻一样。 面对如此强的压迫感,黄业栗脸上依旧平静如水。 黄业栗静静地坐在那儿,面对着那双仿佛能透视人心的眼睛,他的内心并没有像外表那样平静。 他的心跳在微微加速,每一跳都仿佛在告诉他,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刻。 然而,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是在告诉对方,他并不害怕,也并不退缩。.. 对方的眼神越来越锐利,仿佛在试图找寻黄业栗心中的弱点。 但黄业栗的眼神始终坚定,他的目光直视着对方,没有一丝躲闪。 他知道,这一刻,他不能退缩,他必须面对。 但凡他退步一分,那么一切就完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只有他们的眼神在交锋。 而黄业栗,他就像一座山,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风雨来袭,却始终屹立不倒。 李庆月被黄业栗这么看着,他的心里反而还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刚刚对他太过于凶狠了一点。 因为看着黄业栗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偷听他的人。 这份沉静又过了片刻后被黄业栗给打破了。 「李兄,这么晚了,有何贵干?」黄业栗语气平和,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其实他的内心很慌乱的,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的慌张。 李庆月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游移,最终落在了那盏依旧亮着的油灯上。 他的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黄业栗顺着李庆月的眼神看向了那盏燃烧着的油灯。 黄业栗缓缓开口:「李兄看着这盏油灯做什么?难不成这油灯有什么问题?」 李庆月不紧不慢的道:「黄兄,你这灯……为何未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像是砸在黄业栗的心头。 黄业栗回想起来,之前他的灯的确是熄灭了,但是后面听见李庆月的声音的时候,他便追出去跟踪李庆月了。 但为了保险 起见,黄业栗跟出去的时候,他在营帐里放了一个他自己的分身在里面。 这样也不怕那李庆月突然杀一个回马枪了。 不过面对李庆月这样的问题,黄业栗仅仅只是在脑海中思考了一下,他便有了答案。 黄业栗:「我本来已经睡着了,但后面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就被吵醒了过来。」 「我本想着等一等这些声音就没有了,谁知道持续了那么长时间,不过那声音听着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那一群人是在做什么。」 「于是我便将灯点燃,准备出来看看的,这个时候你就刚好进来了。」 黄业栗一脸担心的看着李庆月:「莫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有鬼物来了?需要我出手吗?」说着说着黄业栗就要站起身来出去看看了。 此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将油灯给吹灭了。 李庆月和黄业栗两人都没有慌张。 黄业栗没有动,他只是淡淡的看着李庆月。 鬼物在黑暗中的视线同白日里是一样的。 黑暗不会干扰他们的视线,除非是最低级的灵体。 黑暗中,李庆月缓缓点燃了油灯,微弱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间里摇曳。 他拿起之前放在这个营帐床边的长剑,剑身反射出的寒光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眼。 随着他拿起剑的瞬间,一阵寒风夹杂着些许泥土的气息涌入屋内,让他和黄业栗不禁打了个寒颤。 黄业栗看着李庆月拿着那把剑,他的心里不由得颤了一下。 天杀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还在这里藏着一把宝剑……… 这莫不是怕他说的不是实话?还是说想要用这个剑来监视他? 还好他当时变换分身的时候用了隐身术,所以根本看不出来他是用了分身。 谢天谢地,还好尚胧月教他这招的时候他又好好的在学。 现在想来,尚胧月教的这些东西是真的非常有用。 外面的世界与屋内截然不同,月光下,透过一旁的窗能看见远处树影婆娑。 但同时还能看见仿一些东西在悄悄的移动。 而且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似乎是有人在低语,又或者是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李庆月握紧了手中的剑,他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片刻后,当李庆月从剑上感应出,黄业栗确实没有在撒谎的时候,他这心里才放心了下来。 脸上紧绷的神色这才变好。 李庆月回过神来,他看向黄业栗的时候,他对着黄业栗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带着笑道:「黄兄多虑了,这油灯并无异样,只是让我想起了些往事。」 黄业栗闻言,好奇地凑近了些,试图从油灯微弱的光芒发现些什么。 转而黄业栗又把视线看向了李庆月。 他在捕捉到李庆月脸上的微妙表情。 黄业栗注意到李庆月眼中闪过的那丝不易察觉的喜悦,这么一看那把剑果然是监视他的东西。 李庆月之所以露出这样的表情,多半是他在知道他没有外出的原因。 黄业栗不禁打趣道:「哦?不知李兄想起了什么往事,可愿与在下分享一二?」黄业栗轻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难得的温柔。 李兄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似乎穿透了时空的隔阂,落在了遥远的过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叙述一个古老而悠扬的传说:「这油灯,曾是我年少时家中常用的物件。」 「每当夜幕降临,一家人围坐在灯火阑珊处,听母亲讲述那些古老的传说和家 族的往事。」 「那时的生活虽然清贫,但那份温馨和欢乐,却是如今无论多少财富都无法替代的。」 李庆月端坐在古色古香的木桌旁,窗外的月光柔和地洒在他沉静的脸庞上,为他那深邃的眼眸增添了几分神秘。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上的青花瓷茶杯,仿佛在回忆着过往的岁月。 在昏黄的灯光下,黄业栗目光如炬,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别看李庆月说的是那么那么的真切,但实际上这些全是技巧没有感情的东西。 黄业栗不得不为李庆月的表演而感叹一番。 要不是他提前就知道了李庆月的来意,不然他还就真的相信了李庆月的话了。 毕竟李庆月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而且之前听尚胧月说过李庆月的往事,他们的家族并不是像李庆月自己说的那样。 现在黄业栗看着李庆月的那张脸,他就感觉到自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嫌弃感。 今晚的谈话,如同在薄冰上行走,一步都不能错。 黄业栗淡淡道:「李兄之前说信任我,为何在我这里还放了一把宝剑?」 「这又是何意?难不成是觉得我还不够得到你的信任?」 黄业栗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的坦诚或许能化解未来的风波。 他抬头,目光坚定,声音沉稳:「我没有直接点名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是怕隔墙有耳。」 「关于我跟你的合作我是诚心诚意的,因为那皇城里也有我想要的宝贝。」 「今晚我确实发现了一些你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我觉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是该这样。」.c0m 「你来的目的我很清楚,我本以为你来是跟我打打哑谜,让我不要将此事传出去。」 「可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在怀疑我!」 「而且还放了这么一把剑在我床边!」 「李兄,你叫我如何不心寒!」黄业栗说的真情实感,完全就不像是编的。 黄业栗的演技是把李庆月骗过的第一人,哦不……是第一鬼。 黄业栗站在李庆月的面前。 他的目光落在李庆月的脸上。 那张脸在夜色中显得模糊不清,却仍旧透出一种令人难以言说的气质。 李庆月的眼角微挑,似乎总带着几分戏谑,而唇边的微笑则像是藏着无数秘密。 然而,在黄业栗的眼中,这一切都变得那么虚假,那么令人作呕。 他想起尚胧月曾透露的关于李庆月家族的秘密,那些阴暗的往事像是一条条毒蛇,缠绕在他的心头。 黄业栗突然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一个巨大的漩涡边缘,随时可能被卷入其中。 他轻轻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吸引,不能让自己陷入这场看似华丽的漩涡之中。 反正跟李庆月这样的人对峙,用真诚来打败他的所有疑惑。 因为像李庆月这样的人,虚伪的人他遇见惯了,但真诚的人,他估计还没有怎么遇见过。 突然来一个能令他措手不及的人,对付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行动了。 李庆月眉头微皱,心中却是早有准备。 他挥手示意林风继续说下去。 黄业栗便一五一十地将所知的一切娓娓道来,每个细节都描述得清晰生动,仿佛一幅幅画面在李庆月眼前缓缓展开。 黄业栗:「放心,这里我张开了结界,不用怕被人听了去。」 「你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也给你加了 一层结界。」 「不过,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见我不顺眼,我大不了现在就走,那皇宫内的宝物,我便自行想办法取走!」 黄业栗说走就要走,李庆月见他要走,他一把拉住了黄业栗,「慢着。」 黄业栗:「你还有什么事情?」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李庆月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错怪人了,而且像黄业栗这种真情实感都流露在脸上的人不多。 若是跟这种人交朋友,不用担心会被他背叛。 李庆月:「之前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礼道歉,对不起了黄兄。」 黄业栗自然是不能马上原谅他,「抱歉,我现在正在气头上,就算是让我说假话原谅你,我也说不出来。」 「明日再说。」 李庆月懂了黄业栗的意思。 意思就是等明天他气消了在跟他道歉,那个时候黄业栗就会接受他的道歉。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李庆月的眉头微皱,他放下手中的剑,缓缓起身,走到门口。 黄业栗的眼神也看向了帐篷外面。 门被一个士兵粗鲁地推开,一阵冷风夹杂着雨丝扑面而来。 一个满身湿漉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闯入屋内,气喘吁吁地跪倒在李庆月的面前。 「大人,糟了!北边的营地被鬼物给袭击了,看样子应该是鬼将级别的!」那人声音颤抖,似乎带着无尽的恐惧。 微光下,李庆月的身影如雕塑般静立。 李庆月转头看向黄业栗,而黄业栗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待黄业栗的声音响起时,他已经到了那士兵的跟前了:「带路。」 免费阅读. 第五百四十八章我永远是你的听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的神色明显愣了一瞬,他没想过黄业栗真的会去帮他。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低声下气的去求黄业栗帮忙了。 李庆月愣愣的眼神看着他,那一刻他发现黄业栗好像真的同别的人不太一样。 黄业栗站在李庆月的面前,神情坚定,眼中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黄业栗向李庆月伸出手,那宽大的手掌仿佛能承载所有的困扰与不安。 李庆月呆呆地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这种感觉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从前在他身边的人不论是谁,都是带有目的接近他的。 为的就是利益和权力。 但李庆月从黄业栗的身上感觉不到一点的不好。 所以李庆月对黄业栗的信任度又增加了许多。 这些言行举止都是之前尚胧月在传音里教过黄业栗的。 不过黄业栗这个人本来平日里就是真诚待人的那一类型的人。 他演起来确实看不出什么破绽。 不过黄业栗并不知道自己平日里在别人的心里是这样的。 他只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都是那种愚蠢的形象。 在尚胧月教他这么做的时候黄业栗觉得这些对李庆月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但现在黄业栗在看见李庆月脸上动容的神色之后,他开始相信尚胧月教给他的了。 ———— 落王府。 落文宇搂着尚胧月:“胧月你是不是早就想要让黄业栗去执行这个任务了?” “你不会是那么草率的一个人,你定然是看中了黄业栗的某种潜质,你才会让他去做这件事的。” 此时房间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 落文宇的声音虽然低沉,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落文宇的脸上,留下一道银白的光影。 落文宇的眼眸深邃,仿佛能透视人心。 他轻轻搂着尚胧月,两人的身影在月色下交织成一幅静谧而深沉的画面。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是我说的这样吗?” 尚胧月抬起头,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神秘与柔美。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嗯。” “其实我早就预见到了黄业栗的潜质,更是看到了他内心的渴望。” “黄业栗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呆呆傻傻,无忧无虑的。” “但实际上他的心思也是很重的。” “倒不是说黄业栗的心机重,是说他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很严苛的。” “我从李初之那里也听了一些关于黄业栗的事情。” “而且,我跟黄业栗签订契约后,我也能够看得见他的过去以及知道他心中所想。” “黄业栗是一个很渴望证明自己的人。” “一直被人保护着,他也想要保护别人,他也不想一直都躲在李初之的背后,他也想要有能力去保护李初之。” “黄业栗渴望变得更强。” “这次的任务说实话,黄业栗确实是最佳人选。” “但是因为他平日里粗心大意的毛病,我也没有想过要交给他来做。” “但是后面想了想黄业栗的心思,我便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他展翅高飞的机会。” “一个能够让他证明自己的机会………” 话说到这里尚胧月的记忆忽然飘到了从前。 那时秦连站在尚胧月的面前,双眼闪烁着期待与紧张的光芒。 他手中的文件袋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与梦想,那微微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那里面的东西是决定秦连能不能留在她身边当她徒弟的东西。 那个时候秦连眼神中露出的神色,同黄业栗很像。 但秦连的眼神里要比黄业栗多一个东西,那便是野心……… 尚胧月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去吧,这是你的舞台,展现你的才华,让我看看你能飞得多高。” 秦连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他转身走向会议室的那一刻,他的背影显得如此挺拔而自信。 门缓缓关上,只留下了尚胧月对他的期待和祝福。 不论如何尚胧月坚信,那个时候的秦连还没有变坏。 他的变化应该是在后面。 因为那样的眼神绝不会是演的,尚胧月很清楚这点。 那一刻,秦连的心中确实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决心。 他将会用他的智慧和努力,去证明自己的价值,去创造属于他的辉煌。 但……后来的事情也就…… 一旁的落文宇见尚胧月的脸色有些不好,他眉头微微皱起:“胧月,你怎么了?看你这样子难不成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尚胧月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痛苦。 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情绪波动。 明明她已经告诫过自己很多次了,该放下了。 但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心还是会很痛很痛。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落文宇的手,那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内心稍微平静了一些。 落文宇:“胧月?” “没……没什么。”她试图用微笑掩饰自己的不安,但那笑容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落文宇并没有轻易放过她,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试图看穿她心中的秘密。 他知道尚胧月在他的面前不是一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她此刻的异常表现必定是有原因的。 落文宇:“胧月其实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强的。” “但若是你不想说,那便就不说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出来。” “无论如何,我都是你最忠实的听客。” 尚胧月:“王爷……我……”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深呼吸了口气。 “其实我是想起秦连了。” 落文宇:“你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白眼狼?” 落文宇一提到秦连他就来气,虽然秦连把尚胧月送到了他的身边,但尚胧月身上所受的苦,落文宇是心疼的很。 尚胧月轻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落文宇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火。他紧握双拳,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愤怒。 “我那么待他,可最后换来的却是他无情的背叛。” 尚胧月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竟然在他眼中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竟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说他一直活在我的阴影之中,说我跟他只能够存在一个人。” “我没有想到一个人会因为嫉妒而变得如此疯狂,如此的冷酷无情。” “若非不是我,他早就死外面了………” 落文宇猛地抬头,双眼瞪得溜圆,他怒气冲冲紧紧握住尚胧月的肩膀。 “若是这个叫秦连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定要杀了他给你解气。”落文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胸腔深处迸发出来的。 “你那么照顾他,帮助他,最后他却是这样对你,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接受不了了。” “所以,即便是你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让自己不要想了,但还是会在无意中想起他。” “一想起这些糟心的事情就会让自己的心里感觉到非常的难受。” “这个秦连真不是个东西!” 尚胧月抬头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泪花。 她知道落文宇是在为她抱不平,但她也清楚,就算是让她亲手杀了秦连,她也不会解气。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她感到无比痛苦。 一时半会儿尚胧月也调节不好自己的情绪,落文宇便在一旁耐心的哄着她。 其实看着尚胧月这样,落文宇的心里也很难受,他见不得尚胧月受一丁点的委屈。 在这种复杂的情绪漩涡中,尚胧月仿佛陷入了一片漆黑的迷雾之中,无助而又迷茫。 她的双眼空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分散心中的烦乱。 落文宇坐在她的身旁,他的目光深邃而温暖,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试图为尚胧月指引方向。 他轻轻地伸出手,将尚胧月紧皱的眉头轻轻抚平,动作温柔至极。 “别难过了,胧月。”落文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的话语宛如冬日的暖阳,能够消融她心中的寒霜。 落文宇微微倾身,将尚胧月拥入怀中:“好了好了,不要在想他了。” “既然你已经在这个世界了,那就抛弃之前的一切。” “你换个角度来想,若非不是秦连,我们也就不会相遇。” “从某个角度来说,我还想要谢谢他,但从我最真实的想法,我还是想要杀了他给你解气。” 落文宇的话令尚胧月茅塞顿开。 是啊……若是没有这件事,那她也就不会和落文宇相遇。 她也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本来,尚胧月对原本的那个世界就没有什么留恋的人和事。 那个世界的人只是将她看做一个清除妖魔鬼怪的机器人…… 并未真的将她当作人来看。 她出生入死上阵杀敌那么多次,保护了天下那么多次。 最后不仅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同和表扬,反而还遭到了他们的提防。 还有便是这些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带着异样的目光,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样。 尚胧月抬头看向落文宇,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王爷,没想到能解开我心结的人,是你。” 落文宇宠溺一笑:“荣幸之至。” ————— 这边李庆月坐在营帐的木椅上,而他的背影在暗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孤独。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感,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一场风暴。 李庆月回想起黄业栗临走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 “但是原谅你,明天再说。”这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像是一个悬而未决的判决。 李庆月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他知道,黄业栗不会马上原谅他,他生气也是是一个需要时间去消化的。 黄业栗的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愤怒的火焰,也有对责任的深沉承担。 那是李庆月第一次从跟他并肩作战的人里,唯一看见只有如此纯粹的眼神的人。 黄业栗低声说道:“我是一个讲原则的人。” “既然我说了要帮助你,那我一定是会帮助你的。” “尽管我现在看你还很不爽,但我会履行我的职责和义务。” “别的事情明日再说。” 黄业栗留下这句话后转身就离开了,留下李庆月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李庆月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他眼中的迷茫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光芒。 李庆月不由得想起了黄业栗对着那两个鬼屋露出的笑容。 那笑容温暖而真诚,仿佛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南宫秦他和他前世两人并肩而立,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的画面在李庆月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力量与勇气。 这一刻,画面仿佛凝固,成为了一幅永恒的画面。 李庆月不由得道:“原来,战友便是这样的感觉吗?” 月色如银,星辰点缀在无尽的天幕上,仿佛一颗颗璀璨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踏上战场的黄业栗。 黄业栗身穿一袭黑衣,剑柄在手,散发出冷冽的金属光泽。 剑尖所指之处,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延伸至夜色深处,仿佛通向另一个神秘的世界。 黄业栗深吸一口气,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危险气息。 黄业栗看向一旁的士兵:“在哪里?” 士兵战战兢兢的道:“就在那里。” 黄业栗抬眸打量了一番,他便踏上北边的军营。 脚下传来轻微的沙沙声,是落叶在轻轻摩挲。 夜色中,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朦胧而神秘,只有手中的剑,是黄业栗唯一可以信赖的伙伴。 他手中的剑仿佛有了生命,微微颤动着,剑尖指向星空,似在寻找着某种遥不可及的共鸣。 这是黄业栗的剑在寻找敌人踪迹的时候会出现的模样。 夜色中,剑身上流转着淡淡的蓝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静谧而神秘。 黄业栗时不时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第五百四十九章找到原因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黄业栗眉头不绝微微皱了起来:「北边营地的人在哪里?为何一个人都不见了?」 那士兵被黄业栗这么一问,他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死一片的寂静。 士兵的脸色顿时大变,他惊恐的转头看向黄业栗,说话的时候都开始结巴了起来。 「这、这………明明刚刚他们还在这里,怎么一下人都不见了?」 兵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色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 他的目光四处游移,仿佛在寻找那些刚刚还在的身影,但除了寂静的夜色和偶尔飘过的冷风,他什么都找不到。 周围的树木像是沉默的守卫,静静地立在那里,没有一丝声响。 士兵的心跳逐渐加速,他的手掌开始出汗,紧紧握住手中的步枪,仿佛那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他再次看向黄业栗,眼中的恐惧更加明显。 黄业栗眉头紧锁,他感受到了士兵的紧张和恐惧,但他没有亲眼看见这里发生了什么,所以黄业栗这下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刚刚还热闹的营地,怎么一瞬间就变得如此冷清? 黄业栗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些线索,但他的目光也只是在黑暗中徒劳地徘徊。 ———— 帐篷内的李庆月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黄业栗的话语,试图从黄业栗的话中感知出黄业栗的真实想法。 因为不论如何,他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有人会如此真诚的待他。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将他那复杂的表情映照得更加深刻。 他坐在那张破旧的木椅上,手中紧紧握着一封信,信纸已经被汗水打湿,字迹开始模糊。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夜空,星星点点,仿佛在向他诉说着无尽的故事。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必须去面对。 他站起身来,走出了那间阴暗的小屋,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仿佛要抓住那份即将到来的真诚。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李庆月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变得缓慢,李庆月的心因为心中摇摆不定的结果而颤动。 突然,他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那封信上的内容也在说着眼前人做的一切都是真的想要得到皇宫内的宝物。 就算是李庆月疑心病再重,有了这封信,他也算是放心了。 他感到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他,指引他走向一个向胜利的方向。 他握紧剑柄,踏上了那条由剑指引的道路,步入了深沉的夜色之中。 李庆月这是要去找黄业栗了。 此时的黄业栗还在观察着周围,寻找着营地这些人是如何失踪的。 黄业栗转头看向那士兵:「你就不用跟着我了。」.c0m 「前面危险,你若是执意要跟着我进去,我可不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你去李庆月那边的营地待着;那里有我设置下的结界在,你在那里待着是不会有事的。」 士兵一听这话,他连连点头:「好好好,反正我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你什么忙,那我就先过去了。」 黄业栗:「去吧。」 士兵:「好。」 士兵步履匆匆地朝李庆月所在的营地走去,每一步都透露出紧张和急切。 他不敢回头,因为他害怕任何一个可能威胁 到他安全的瞬间。 营地就在不远处,夜晚的寂静中,营地的灯火显得格外明亮和温暖。 当他踏入营地时,一种安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营地周围弥漫着淡淡的法力波动,那是结界的力量,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保护的誓言。 士兵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眼中闪烁着不确定和期待。 他知道,这里虽然安全,但他更希望的是战斗能早日结束,和平能早日到来。 但事实并不会如他想象中的那样。 他们这些士兵本来就是李庆月手中的一颗棋子。 李庆月就没有打算让他们活着。 就算是他们活下来了,叛军的罪一样治死他们。 多少个日夜,李庆月站在高山之上,那香樟树下的阴影里,眼神冷冽如冰的看着这些士兵。 这些人在他眼里不是人,只是他手中的棋子。 那些被他驱使上战场的士兵,上一刻还在跟同伴谈笑风生,下一刻他们便会躺在血泊中。.c0m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解,为何他们的将军会如此狠心,让他们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把他们当作那些鬼物的粮食。 但他们想要问的话,想要说的话,全都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 李庆月微微扬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从未打算让这些士兵活着回来,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即使侥幸逃脱,等待他们的也将是叛军的严厉制裁。 夜风呼啸,吹散了李庆月的话语,但士兵们似乎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冷酷与无情。 他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仿佛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那些见过李庆月这一面的士兵,也全都死在了李庆月培养的鬼物手中。 这边黄业栗小心翼翼地穿过树林,他的脚步轻盈。 落叶下的轻微碎响仿佛是他心跳的回声。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不知名野兽的低吼,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紧张。 他环顾四周,寻找着线索。 这营地这么多的人,不可能一下说没有了就没有了,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就算是被鬼物吃了,那也该有血迹,该有打斗的痕迹。 而且听那士兵说鬼物也就两个,他们也吃不完这么多的活人。 这些不见了的士兵,肯定是被带到什么地方去呗他们藏起来了。 突然,他注意到一块被踩得格外平整的土地,与周围的杂乱形成鲜明对比。 黄业栗蹲下身,用手轻轻拨开表层的落叶和泥土,露出下面一块半埋的木板。 他心中一动,这木板边缘整齐,显然是人为放置。 他沿着木板边缘继续探索,渐渐发现这是一块隐藏的入口,通往地下。 这个木板一打开,强烈的鬼气就从里面冒了出来。 黄业栗还听见了人的呼救声。 看来这里便是那些鬼物藏人的地方了。 不得不说他们还真是聪明,把人藏在这里当作粮食。 黄业栗紧握着宝剑,心跳如雷鸣般疾驰。 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有在李初之的陪伴下做这样危险的事情。 其实他自己心里都没有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那两个。 但黄业栗的力量在他们之上,他自己认知不了自己的力量是有多强大。 黄业栗跳进了那密道里。 密道前有一个门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缓缓推开那扇 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木板,瞬间,阴冷的气流像狂潮般扑面而来,携带着浓厚的鬼气。 在昏暗的光线中,他看到了一片昏暗的地牢,潮湿的石壁上挂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突然,一声微弱的呼救声划破了寂静,像是从地牢深处传来。 黄业栗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他顺着声音小心翼翼地走去。 随着他的步伐,地牢中的阴影似乎也在蠕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他。 拐过一个拐角,眼前的景象让黄业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人被锁链紧紧束缚在墙上,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而在他的周围,一群形态各异的鬼物正围着他,它们的眼睛闪烁着绿幽幽的光芒,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吼。 黄业栗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好的一只鬼呢?现在冒了这么多出来!玩儿我呢? 黄业栗的心脏猛地一跳,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处理鬼物,却不曾想,一转身,黑暗的角落里竟冒出了一群形态各异的鬼影。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是从地狱的深渊中爬出来的亡灵。.oM 他们围绕着黄业栗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那声音明明离黄业栗那么近,但黄业栗却感觉这些声音就像是从远方飘来的一样。 并且还带着刺骨的寒意。 黄业栗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逃离。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符箓,试图用那符箓的力量来驱散这些鬼物。 好歹他也是个鬼皇级别的,怎么还怕鬼。 这要是传出去是真的丢脸丢大了。 黄业栗四肢僵硬的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些鬼物。 黄业栗站在这里他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按理来说黄业栗他身为鬼皇,理应统领群鬼,万鬼臣服。 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别说让他去跟这些鬼物对话了,现在你让他能够正眼看他们都不错了。 黄业栗眼睛都快要吓得闭紧了。 四周,鬼物们密密麻麻,它们眼神空洞,面无表情,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亡灵。 它们就这样死死的盯着黄业栗看就像是要把黄业栗给看个透彻一样。 黄业栗能感受到它们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他试着运转体内的鬼气,想要震慑这些鬼物,却发现自己的鬼气在这一刻竟然变得如此微弱,仿佛被周围的鬼气所吞噬。 其实也不是黄业栗的力量变弱了,他就是单纯的太害怕了,力量掌控不好。 不过就算黄业栗现在使用不了力量也没事,反正尚胧月她早就给黄业栗弄了保护的东西在身上。 ————— 夜色深沉的恐怖,北边的营地中更是一片死寂。 李庆月站在北边空旷的营地上,眉头紧锁,这一场景他看了都有些疑惑。 李庆月环顾四周,想要寻找那些失踪的士兵以及黄业栗的踪迹。 李庆月看着周围整洁的营地陷入了沉思。 按理来说这里他的脚下,应该不会是这样。 正确的样子应该是只剩下凌乱不堪的帐篷和散落一地的武器。 还有到处都是的鲜血。 但这一切都没有,就是因为这样,李庆月才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这不符合鬼物的行事。 李庆月自言自语:「难不成是别的什么东西做的?」 但不管是什么东西,带走这么多人总要有点踪迹的。 就算是打扫过了这里,那也该留有血腥味。 但李庆月却连一丝血腥味都闻不到。 他记得有一次那三个鬼物和来袭击他们的鬼物战斗。 那鬼物之间的打架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插手的。 所以李庆月很清楚鬼物的可怕。 李庆月看着四周,这里的一切都仿佛被某种力量抹去,只剩下宁静得让人不安的森林。 他蹲下身,用手轻轻拂过地面,指尖传来的是松软的泥土和落叶,完全不像经历过激烈战斗后的狼藉。 李庆月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站起身,目光在四周搜索,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 突然,一阵轻风吹过,带起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李庆月立刻警觉起来,他顺着风向小心翼翼地走去。 不远处,一片灌木丛下,隐约可见一抹暗红。 他快步走过去,只见灌木丛下藏着几具鬼物的尸体,它们的身上满是伤痕,显然是经过一番激战。 一丝异样的气息被李庆月感觉到了。 李庆月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他感觉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小心翼翼地朝着气息的来源靠近。 因为那个木板被黄业栗给挪开了,所以李庆月在靠近这里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得到里面的气息。 李庆月:「黄业栗去了那么久,也不见他回来,估计是他找到了那些鬼物在什么地方。」 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些鬼物就在这密道之下。 若是真的是这样,那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为什么这么多士兵瞬间消失不见了。 李庆月从上面跳了下去。 免费阅读. 第五百五十章处理完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月光下,整个北边的军营都显得异常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划破了这寂静的夜。 在北边军营附近巡逻的士兵们走在空无一人的北边军营边上,他们的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不安。 北边的军营一向都是很热闹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却变的如此安静,暗金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但是他们也没有人敢去看看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去找李庆月和黄业栗的士兵回来说他们都不在,这让他们的心更加的恐慌了起来。 尽管李庆月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他检查了这么多地方,也就这里有嫌疑。 于是李庆月轻轻一跃,从高处跳落,犹如一只轻盈的燕子。 在李庆月落地的瞬间,他迅速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那些消失士兵的踪迹。 但眼下周围的景象让却让李庆月感到一阵惊愕。 这里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有,但鬼其却强烈的厉害。 看来他这是到了鬼物的地盘上了。 因为这里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类居住的地方。 秘道内两旁的墙壁破旧不堪,还挂着一切厚重厚的黑布,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看着怪吓人的。 这里透不出一丝光线。 要不是李庆月在得到了这力量后,他能够在黑夜看清一切,不然他就会在这里面迷路了。 李庆月走到前面不远处他看见了一扇木门。 他先是试着轻轻敲了敲门,跟他预料中的一样没有人回应。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扇半掩的门,一股冷风突然从门内涌出,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腥臭。 这跟黄业栗开这扇门的时候是一样的。 这里的环境都让李庆月打了个冷战,他朝里面看去,但只见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貌似有某种力量阻碍了他的视线。 他试着走了进去,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盯着他,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李庆月召唤出了一团黑色的火焰,黑色的火焰瞬间将这里都包裹了起来。 李庆月的视线也恢复了。 当他视线恢复后,一个假人映入他的眼帘。 尽管李庆月很强,但是看到这些东西还是会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冷气。 但很快李庆月就恢复了过来。 李庆月的视线重新聚焦,一个假人静静地站在他面前。那是一个皮肤几乎与真人无异的假人。 那假人眼眸中闪烁着微微的光芒。 它的身姿笔直,仿佛一位久经沙场的战士,庄严而冷峻。 李庆月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但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尽管眼前的假人看起来栩栩如生,但它终究只是假的。 他凝视着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挑战欲望。 他迈开步伐,向假人走去。 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当他走到假人面前时,他停下了脚步,抬头仰望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假人。 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假人看穿。 想来刚刚他感觉的这个视线应该就是这个假人的。 他的身上有鬼气残留,所以李庆月能够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 看来他来这里的行踪也已经被暴露在它们的眼里了。 那他也就不必在小心翼翼了。 李庆月蹲下身子,用手在地面上轻轻划过,触感让他心中一紧。 地面上的尘土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抹平,没有留下任何脚印或痕迹。 他抬头望顶上的天空,只见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紧握手中的剑柄,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那些士兵,揭开这一切背后的谜团。 李庆月迈开步伐,朝着鬼气传来的深处走去,心中有些忐忑。 当李庆月绕过一片倒塌的帐篷,他的眼前豁然开朗。 这个帐篷不就是上面缺少的一个帐篷吗?怎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这个帐蓬是有什么玄机? 忽然李庆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眼中一喜! 多半是这个帐蓬被那些鬼物弄上了某种传送阵法。 他们用这个传送阵法来将这些士兵带走,所以上面并未留下任何的足迹。 只见不远处,一道幽深的裂缝横贯地面,裂缝中隐隐透出微弱的光芒。 他心中一动,难道那些失踪的士兵是在这里面? 李庆月也没有多想,他直接就进了这个裂缝中。 李庆月踏入裂缝,仿佛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裂缝内部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黑暗与混乱,反而是一片静谧而神秘的空间。 光线在这里变得柔和而温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气,令人心神宁静。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洞。 洞壁上雕刻着古老的图腾和符号,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而在洞的深处,隐约传来一阵阵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李庆月的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索的欲望。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感到自己仿佛正在一步步揭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或许与那些失踪的士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 黄业栗这边被一群鬼物围了起来,但那些鬼物一下便知道黄业栗的身份是鬼皇,所以一个个只敢看着黄业栗不敢在上前一步了。 但此时的黄业栗内心是很慌张的。 黄业栗站在幽暗的夜色中,被无数飘忽不定的鬼影环绕。 那些鬼物,有的面目狰狞,有的身形扭曲,他们的眼神都透露着对鬼皇的敬畏与畏惧。 尽管他们不敢靠近,但那股冷意和阴森的气氛仍然让黄业栗感到背脊发凉。 他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出路,却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 每一道目光都如同利剑般刺向他,让他无处可逃。 他尝试镇定心神,想起自己身为鬼皇的威严与力量,但内心的慌张却如潮水般难以遏制。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带动着周围的鬼影摇曳不定。 黄业栗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接近。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在这黑暗而诡异的世界中,黄业栗必须克服内心的恐惧,才能完成尚胧月交给他的任务。 他才能证明自己是可以保护他们的。 黄业栗的眼神渐渐从害怕变成了坚定,他身上的气息也发生了改变。 强大的鬼气从黄业栗的身上散发出来,他镇退了周的鬼物。 那些鬼物现在看着黄业栗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一窝蜂的开始四散逃窜着。 黄业栗的身体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包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有一股不屈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涌动。 那股神秘的力量其实是尚胧月的力量,她怕黄业栗会受伤,所以还是给黄业栗弄了一个结界在保护他。 黄业栗也是很争气,这次没有主动的去用尚胧月的力量,而是先靠他自己。 尚胧月给黄业栗设置下的这个结界是在黄业栗有危险的时候就会自动开启保护黄业栗的状态。 周围的鬼物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气息,它们开始惊恐地尖叫着,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所惊吓。 这股力量比黄业栗的力量还要可怕的多。 黄业栗深吸一口气,有了尚胧月的力量加持,短时间内他的力量大大提升了不少。 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更加浓烈的鬼气,这些鬼气犹如一道道黑色的烟雾,向四周扩散开来。 周围的鬼物被这股气息所笼罩,它们开始慌乱地四处逃窜,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赶。 黄业栗的身影在黑暗中变得越来越高大,他的气息也越来越强大。 他仿佛成为了这片黑暗中的主宰,所有的鬼物都对他畏惧不已。 黄业栗:“停下。” 只是两个字,他就能够让这些逃窜的鬼物停下。 也就在这个时候,黄业栗感受到了李庆月的气息。 黄业栗眉头微微一皱,他开启了精神力去找李庆月。 最后在入口的位置找到了李庆月,他在进来的时候被黄业栗设置的幻术给困住了。 李庆月以为自己已经进去了,实际上他进的是幻术里,他本人还在原地没有动弹。 黄业栗设置幻术是怕这些鬼物逃出去,也怕外面有鬼物进来支援。 他倒是没有想到李庆月这个傻帽会来。 没办法黄业栗只能先把李庆月给救出来。 李庆月在真正的踏入这个山洞深处后,里面变得诡异了许多。 走着走着,这里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座古宅。 李庆月站在古宅的入口,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焦急。 他明明踏入的是一个山洞,但这里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古宅? 眼前的一切却仿佛是一场梦魇。 古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陈旧的画像,画像中的人物眼神空洞,仿佛正凝视着他的灵魂。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吹散了李庆月眼前的幻象。 他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依旧站在古宅的入口,周围的景象与他之前所见截然不同。 他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幻术里。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破解幻术的方法。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入口处的地面上刻着一道神秘的符文。 这道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引导着他。 突然间黄业栗的声音在李庆月的脑海中响起:“跟着这个符文走。” “你中了我的幻术。” “我不是防你的,是放那些鬼物的。” 毕竟黄业栗没有想过李庆月会跟来。 然间,李庆月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就像是穿越了时空隧道一般。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陌生的森林中,四周弥漫着浓重的雾气,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幻境之中。 “你别管这些东西,直接走。”黄业栗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李庆月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脚下的地面上刻着一个复杂的符文,它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李庆月深吸了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长剑,小心翼翼地跟随着符文的指引前进。 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片刻后在黄业栗的指引下李庆月终于清醒了过来。 黄业栗:“你现在过来,不会中幻术了。” 李庆月没有办法用传音联系黄业栗,所以他只能快点按照黄业栗说的地方去找他。 没一会儿的功夫李庆月就赶了过来。 李庆月一来就看见了黄业栗这幅气场全开的模样。 一时间他愣的站在了原地。 虽然之前黄业栗给他的感觉也很强势,但此刻的黄业栗气场是之前的好几倍。 李庆月站在门口,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看着黄业栗。 他从未见过如此气势磅礴的人……不,准确的来说是鬼物。 他现在给人的感觉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突然矗立在他的面前。 那强大的气场让他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黄业栗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他的眉头紧锁,一股无形的压力让李庆月感到呼吸困难。 李庆月握紧了拳头,试图稳住自己的心神,但那股压力却让他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黄业栗动了。 他缓缓走向李庆月,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李庆月的心上。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直刺李庆月的灵魂。李庆月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握住,疼痛难忍。 黄业栗:“其实你不用来的,我能够处理好这一切。” 在李庆月还没有来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黄业栗都处理好了。 黄业栗:“人我全都放回去了,他们现在都在营地上了。” “你现在也可以离开了。” “之所以让你来是因为,我不想一会儿又被你怀疑过去,怀疑过来的。” 第五百五十一章获取信任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站在昏暗的山洞里,光线透过半开的门缝,斑驳地投射在他的脸上。 他的声音冷淡而坚定,仿佛是对着空气说话,山洞里里只有他和黄业栗的呼吸声与之相伴。 李庆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黄业栗。 「你现在也可以离开了。」黄业栗再次重复,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李庆月站在门口,手紧紧握着门把手,却迟迟没有转动。 李庆月知道,一旦离开这个房间,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将彻底结束。 但李庆月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论是想要教黄业栗这个朋友,还是因为黄业栗这个人值得深交……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不论是何等原因,他也只能够向黄业栗低头示好。 这是李庆月目前唯一能做的。 也只能够这么做。 李庆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 但黄业栗似乎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儿,他径直从李庆月的身边走了过去。 在黄业栗转身向门外走去时,在她 黄业栗即将消失在门后的那一刻。 李庆月听到了他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别人怀疑。」 「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信与不信看你自己。」 外面幕低垂,灯昏黄。 李庆月和黄业栗站在的军营前。 李庆月的手里紧握着精心给黄业栗准备的道歉礼物。 这还是第一次有李庆月在乎的朋友,从前李庆月只觉得他这样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有知心朋友。 不会有不背叛他的朋友。 而如今那个不可能就站在他的面前。 李庆月的心跳得有些快,既有紧张也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 他知道,这一步是必须的,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去面对。 李庆月的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站在黄业栗的面前。 望着黄业栗。 那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救赎。 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冲击,那是信任,是依赖,也是深深的友谊。 他深吸一口气,走下到黄业栗的面前。 李庆月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他走向黄业栗的每一步都像是跨越了过去的孤独和迷茫。 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他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友谊,他要让自己变得更强,为了他,也为了他们共同的未来。 黄业栗见李庆月还是一副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干脆在给李庆月来点激将法。 黄业栗:「你若没有别的事,我便走了。」 不给李庆月回答的机会黄业栗就直接消失在了李庆月的面前。 李庆月想要叫他都来不及叫了。 李庆月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 黄业栗的决绝让李庆月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李庆月似乎从未见过自己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会因为一个人而变得如此。 同时李庆月也感叹黄业栗如此的果断和决绝。 刚刚本来李庆月都要向黄业栗道歉的,但是话到了嘴边要说出去的时候,他又觉得难以启齿。 因为他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说过那些煽情肉麻的话。 让他骗人可以,但让李庆月对着黄业栗说,他说不出来这些骗人的话。 李庆月双手紧 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眼中闪烁着犹豫和挣扎,那张熟悉的脸庞上写满了挣扎。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突然闭上,仿佛那些话语被无形的力量生生咽了回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得只能听到李庆月的心跳声。 李庆月心中泛起层层涟漪,他知道,这一刻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加沉重。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复杂的情感,那种想要靠近却又害怕伤害的纠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模糊,李庆月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李庆月握紧手,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内心。就在李庆月感觉自己变的越来越不对劲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李庆月的视线中。 黄业栗回来了。 李庆月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犹豫和挣扎。 李庆月走到黄业栗的面前,低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行了,来我营里找我,有什么便说,这个只是我的分身。」 黄业栗留下这句话后他便要离开。 「你……」李庆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抬头看向黄业栗,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黄业栗:「一会儿说。」 留下这句话后黄业栗就消失不见了。 有了黄业栗的话,李庆月现在的心情好多了,至少现在李庆月可以确定黄业栗这个朋友他不会失去了。 李庆月现在走去找黄业栗的路上,心情都没有那么的沉闷了。 阳光从云层中洒下,斑驳地照在李庆月的脸上,为他那原本沉闷的表情增添了几分生动。 他走在去往找黄业栗的路上,脚步轻快,似乎每一步都踩在了欢快的节拍上。 军营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加油鼓劲。 李庆月的心情如同这晴朗的天气一样明媚。 他回想起黄业栗那番真挚的话语,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知道,这段友谊将如同这夏日的阳光,温暖而持久。 他期待着与黄业栗相聚的那一刻,期待着分享彼此的快乐与忧伤。 没一会儿的功夫李庆月就到了黄业栗所在的军营中。 李庆月他抬头看了看那熟悉的营帐,里面透着的灯光温暖而宁静。 此刻李庆月站在黄业栗的营帐前,他的内心还是有些忐忑。 平日里最会忽悠人,骗人的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自己的朋友道歉了。 阳光洒在寂静的营地上,为这片沉睡的战场披上了一层柔和的轻纱。 李庆月站在黄业栗的营帐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柄陪伴他多年的匕首。 李庆月心中的忐忑如同夜风中的树叶,簌簌作响。 他回想起自己一个人作战的日子,那些争斗、那些争执,还有那些深夜里的秘密谋划,都如同一幅幅画卷在他脑海中缓缓展开。 黄业栗真的值得他去信任吗? 此刻黄业栗的模样浮现在李庆月的脑海中。 他是那么的无畏、那么的坚定,那么信任的他的眼神,从里里外外黄业栗都透着让人值得信任的气息。 从前李庆月习惯了被人背叛,也习惯了背叛别人,所以他才会特别的害怕被人给背叛。 因为他自己就做过背叛别人的事情。 那些阴暗的记忆如同毒蛇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使他夜不能寐。 每当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他 总会想起那些背叛与被背叛的画面,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痛苦。 每个深夜李庆月都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杯已经冷却的茶,眼神空洞地注视着窗外的明月。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只是眼前有一个目标,有一个仇恨,他要去实现。 但他不确定这个目标是不是真的是他想要的。 在去实现这个目标的路上,李庆月遇上了黄业栗。 他找到了一个好友,但因为一些事情得罪了对方,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所以只好站在这里,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错误。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伸手掀起了营帐的帘子。 帐内灯光昏暗,黄业栗正坐在桌旁,手中握着一支笔,似乎在书写着什么。 听到帘子的响动,他抬起头,目光与李庆月相遇。 那一刻,李庆月的心跳仿佛漏掉了一拍,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看穿了,所有的伪装和掩饰在黄业栗的目光下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一步步的向黄业栗走去。 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他的决心和过去的错误。 当他站在黄业栗的面前时,他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才缓缓开口:「我 ..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走了进来。 帘子慢慢打开,士兵出现在门口,他的脸上带着些许惊讶。 因为他看见了李庆月。 但当他看到李庆月那认真的眼神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微笑着伸出手,气息又变的和从前一样,令人感觉到窒息。 方才那士兵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看着李庆月那样子变的亲切了不少。 当他再次定睛一看的时候,他发现其实李庆月还是和从前一样的。 黄业栗看向那士兵:「来找我什么事?」 士兵:「北边军营都安排妥当了,大人可以放心了。」 黄业栗:「嗯,下去吧。」 李庆月因为被那士兵打断,他好不容易积攒的信心又弱了几分。 黄业栗看出了李庆月的纠结,他便道:「你呢?要说什么?」 李庆月的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既有对害怕也有期待。 他的眼神在黄业栗的脸上游移,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或者确认。 黄业栗微笑着看着李庆月,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但是,我想你记住,每一个士兵都是从恐惧中成长的。」 「从恐惧被人背叛中成长。」 「你的勇气和智慧,将是你最强大的武器。」 「所以不论是谁,你只需要相信哪一种感觉,根本感觉走就是了。」 「我知道你对我戒备心很重,但是我想说你可以信任我。」 「可以试着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黄业栗这话说的他差点自己都要相信了。 光在遥远的天际闪烁,仿佛是古老灵魂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人间的一切。 黄业栗站在窗前,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孤独而坚定。 他转过身,目光直视着面前的人,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我知道,过去的阴影让你难以敞开心扉。」 「但请相信,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出自真心。」他的话语轻柔而坚定,像是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渐渐融化了那层防备的薄冰。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仿佛在邀请对方放下心中的戒备,将自己的信任交付于他。 那人的目光在他的手掌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犹豫、在挣扎。 终于,他缓缓地伸出手,与黄业栗的手掌相触。 「我……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李庆月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黄业栗回应的话语很坚定:「我也是这么想的。」 「今日你肯来找我,其实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其实我原本以为,你是不会来找我了。」 李庆月抬起头,迎上对方探究的目光,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黄业栗扬起手中的拿着的卷轴,「那是我搜集的能够增强力量的功法,每一页都记录着详细的使用方法。」 「我便送给你了。」 「还有这个。」 黄业栗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本子。 「这是我为了我们的计划能够成功所制定的计划。」 「这里的每一个细节我都反复推敲,力求完美。」 「我尽我所能,把每一个可能的问题都考虑到了。」黄业栗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同时也夹杂着些许疲惫。 李庆月接过黄业栗递过来的本子,他一页页地翻阅着。 黄业栗能感受到李庆月眼中逐渐闪烁起认可的光芒。 黄业栗就知道,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在这一刻,黄业栗深深地体会到,信任不是轻易能够建立的,但只要人用心去做,总有一天会得到他人的认可。 而这一切只是黄业栗对李庆月的一个骗局罢了。 虽然这么一看黄业栗还觉得李庆月很可怜。 但是黄业栗一想到李庆月之前也是这么骗取别人信任转而又背叛那人还杀了那人全家的事情……… 黄业栗忽然又觉得,他的做法一点也没有不对了。 现在李庆月已经完全信任他了,黄业栗要赶紧把这个消息给尚胧月说。 免费阅读. 第五百五十二章你首先是你自己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站在夜色之中,他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他回想起与黄业栗相识的这段时间,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而黄业栗觉得自己在面对李庆月那温柔的笑容,那信任的眼神时,那些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刺痛他的心。 黄业栗总是觉得自己这样做会很对不起李庆月,其实他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 黄业栗需要有人直观的告诉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黄业栗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虽然黄业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他真的看见李庆月的时候,黄业栗的心还是会有些愧疚。 李庆月看向黄业栗,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的信任了黄业栗,对他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了。 李庆月收起了黄业栗给他的东西:「这些计划你都做的非常好,可以说是做的比我还要详细。」 「之前是我不好,我是真心实意的向你道歉。」 「虽然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我也想把我对你的歉意说出来,不然我这心里会不踏实。」 李庆月还是第一次对一个这么推心置腹的说着心里话。 李庆月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手里握着黄业栗递过来的计划书,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周到而缜密。 李庆月轻轻地放下计划书,抬头看向黄业栗,眼中闪烁着欣赏与复杂的情绪。 「你真的让我很惊讶。」李庆月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深沉,「我没想到你能做得这么完美。」 「你把我没有注意到的都写了进去,有了这个计划,我们这一战肯定能成功!」 黄业栗挠了挠头,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其实,我也是想尽量做到最好。」 「毕竟,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因为得到了别人的夸奖黄业栗的心情变的好了起来,他笑着看向李庆月。 在微弱的灯光下,黄业栗又递给李庆月一张张写满字迹的纸。 李庆月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找到了迷失已久的宝藏。 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每一个字迹,仿佛在抚摸一个珍贵的艺术品。 「你……你居然还有皇城的军事图!」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黄业栗点点头:「之前我就去探过了,只是因为一股力量一直阻碍着我,所以导致我迟迟进不去。」 李庆月:「什么力量这么强?连你都打不过?」 黄业栗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那力量的来源不像是宫里的。」 「倒像是有人给整个皇城都设置了一个结界将其保护着。」 若是没有这个结界,我早就拿下了整个皇城了!」黄业栗说到这里他就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一副非常生气的模样。 黄业栗开始讲述着他遇见的那个力量究竟是什么样子。 夜色如墨,深沉而寂静。 皇宫之巅,黄业栗踏上了皇城。 他的目光都穿透了那层看似平静的黑暗,直视着隐藏在暗处的强大力量。 黄业栗的眉头紧锁,他的气息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挫败感。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轨迹,仿佛要将这无形的敌人斩裂。 然而,每一次剑锋即将触及那神秘力量的瞬间,都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仿佛触碰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力量……太过诡异。」黄业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我根本感受不到它的来源………」 李庆月听了黄业栗的描述,他点点头,心中大概是想到了什么。 黄业栗见李庆月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便问道:「看你这样子,我是想到了什么?」 李庆月:「你一直都在鬼界里不知道,其实我们人界最近出了一个除妖的好手。」 黄业栗:「哦?」 黄业栗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他眉头一挑,好奇地问:「这人是谁?竟能在人界中除妖,必定有过人之处。」 实际上黄业栗知道李庆月口中的那人其实就是尚胧月。 但是毕竟要演戏,所以黄业栗还是假装不知道,他便顺着李庆月的话继续说下去。 黄业栗心中如明镜一般,于是,他轻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你说的那位,我倒是有些好奇。」黄业栗故作姿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是在回忆什么,「那人,究竟有何特别之处?能够跟我详细的讲一下吗?」 黄业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掩饰过去。 李庆月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想要描述那个在他心中留下印记最深的人。 李庆月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那人的名字叫做尚胧月,一个年轻的除妖师。」 黄业栗:「听这名字还是个女的?」 李庆月点点头:「嗯,我之前见她的时候,她手持一柄古铜色的长剑,剑身刻有神秘的符文,据说能够斩妖除魔。」 「尚胧月自从踏入除妖师的行业以来,便以雷霆万钧之势,接连斩杀了很对多作恶多端的妖怪,令整个国都为之震动。」 黄业栗想象着这个画面,心中不禁感叹:「这尚胧月果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人界中竟然还有如此英勇的除妖者,真是难得一见。」 黄业栗:「我忽然心生一念,或许有朝一日,我也能亲自前往人界,与这位传闻中的高手尚胧月交手一试,看看谁更胜一筹。」 「但就目前的状况看来,我连她的结界我都破不了,真要跟她打起来还不知道是如何的。」 李庆月:「其实这个人身上疑点重重,我怀疑她已经不是她了。」 黄业栗眉头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李庆月:「先前这个尚胧月根本就没有听说她会这么多东西,而且她的性格也不是现在这样。」 「她是一夜之间就变了,变了一个性格,会了一身的本事。」 「虽然她对外说是有个神仙教她,并且要求她只能够在满了特定的年龄才能够暴露自己的力量。」 「但我还是觉得,她说的是假的。」 李庆月不由的回想起与尚胧月的初次见面,那时的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与现在的沉稳果敢的她判若两人。 李庆月不禁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困惑。 窗外的月光洒在尚胧月的身影上,她站在院子里,身姿挺拔,仿佛一棵孤独的松树,静静地矗立在夜空下。 她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李庆月注视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突然,尚胧月动了,她的身影在月光下快速移动,仿佛一阵风掠过。 李庆月的眼睛跟随着她的身影,只见她在院子里轻盈地跳跃着,每一步都准确无误地落在预定的位置上。 她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一支无形的舞蹈在夜空中绽放。 尚胧月身影在月光下摇曳,如梦似幻。 她轻舞着,脚下似乎踏着无形的轨迹,每一步都精准无比,仿佛在绘制一幅玄妙的图案。 那图案散发出淡淡的 光芒,与月光交相辉映,神秘莫测。 随着舞步的变换,李庆月的气息越来越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震惊。 那个时候李庆月终于明白,尚胧月并不是在简单的跳舞,而是在踏着一个威力巨大的阵法。 这阵法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即便是鬼将级别的鬼物,在这阵法的威力下也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从那个时候起李庆月就已经注意到了尚胧月的不对劲。 那是李庆月跟踪尚胧月去漠洋的时候看见的。 尚胧月有如此恐怖的力量这对李庆月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威胁。 从那个时候起李庆月就想要杀了尚胧月,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黄业栗:「所以你觉得是这个叫尚胧月的人在保护着皇城?」 李庆月点点头:「一定是她,除了她我想不出还有谁的力量有如此之强。」 黄业栗默默的在心中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黄业栗的眼神变得深邃,他仿佛看到了隐藏在幕后的那只手,轻轻拨动着皇城的命运之轮。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夜风拂过他的衣角,带来一丝凉意。他低声呢喃:「尚胧月,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李庆月也站起身,走到黄业栗身边,望着窗外的夜空,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想起了那个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的女子,她的笑容清澈而神秘,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要先想办法杀了她。」 「她是我们成功路上最大的障碍,只要杀了她,一切都能够引刃而解。」李庆月的眼神里透着狠戾。 黄业栗眼里的狠毒也不逊色于李庆月。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 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而危险的旅程,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拿下皇城、为了夺取天下,他们将不畏任何艰难险阻。 这一刻李庆月对黄业栗的信任直线上升。 然后这一切的对话全都被尚胧月他们一行人听得清清楚楚。 李庆月和黄业栗聊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 李庆月一走,黄业栗的内心这才松了口气。 他赶忙去联系尚胧月。 尚胧月笑了笑,「刚刚我都听见了,没想到这个李庆月倒是真是个聪明人。」 「竟然那么早就开始怀疑我了。」 「不得不说,他想要杀了我这个选的是正确的,但他一定是杀不了我的,所以这个选的因为遇上了绝对的力量而变成了错误的。」 黄业栗:「我看他就是自信过头了,忽然还想要杀你,他不被杀都好了,鲜枣都被我们耍的团团转。」 尚胧月:「黄业栗你这次表现的很好,你确实很努力了这一次。」 有了尚胧月的夸奖,黄业栗的心中也充满了满足。 尚胧月:「这不仅仅是一个计划,更是我们共同的心血和期望。」 「在接下来无数个寂静的夜晚,都需要你去应付,但是我相信你能够做到。」 「你也得要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而付出努力。」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起来,吹动着窗帘,仿佛在为他们加油鼓劲。 尚胧月和黄业栗不觉一笑。 黄业栗握紧拳头仿佛握住了胜利的希望。黄业栗:「这一战,我们必定能够成功!」 尚胧月笑道:「一定会的。」 「而且这次任务能够成功都是靠你。」 黄业栗被尚胧月夸的都不太好意思了。 这段话结束的时候两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 尚胧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黄业栗,你知道吗?我之前真的很生气,甚至想过要放弃你。」 「但是后来是李庆月来跟我讲了你之前的事情,再加上我能够看见你的记忆,所以我想信你一次。」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尚胧月的话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每一个字都仿佛化作实质,撞击在黄业栗的心头。 他愣住,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从未想过,那个总是笑得如阳光般灿烂的女孩,心里竟会有如此深沉的失望和挣扎。 尚胧月的话和能够窥探记忆的能力,让黄业栗心中的阴霾逐渐散去。 这一次也是因为黄业栗的改变,尚胧月才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男人。 而此刻,黄业栗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握住自己的手,仿佛想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平日里看着尚胧月像是什么都没有思考的样子,但实际上她想的比谁的都多,看的比谁都远。 黄业栗很庆幸自己能够遇见尚胧月。 因为跟着尚胧月不仅能够学到很多东西,还能够交到她这样一位挚友,已经是他三生有幸了。 「胧月,我……」黄业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情都很幼稚。」 「所以让你感觉到失望我很抱歉。」 「但是,我愿意去改变,去成为你们心中无所不能的人。」 尚胧月:「不,你错了。」 免费阅读. 第五百五十三章借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在月光的映衬下,尚胧月的脸孔显得柔和而坚定。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对方,仿佛能看透人心深处的迷茫和困惑。 「你不需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更不需要成为别人眼中的完美形象。」尚胧月的声音柔和却坚定,像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心田,让人感到宁静而舒适。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对方的眉头,试图抚平那紧锁的忧愁。 虽然只是隔着空气,但是黄业栗好似真的能够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一样。 一旁的落文宇见尚胧月对黄业栗那么温柔的模样,他立马就吃醋了。 而尚胧月还不知道自己家的醋罐子又翻了。 落文宇的心中涌起了强烈的醋意。 他的脸色微微阴沉,双眼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嫉妒之光。 他紧握拳头,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份不属于他的温柔。 尚胧月却没有察觉到落文宇情绪的变化,她依然微笑着与黄业栗交谈,声音轻柔而温暖。 她的眼神中满是欣赏和关心。 黄业栗在尚胧月的身上看到了某种值得珍惜的特质。 尚胧月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他的姐姐一样。 落文宇见状,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他悄悄地靠近尚胧月,试图吸引她的注意。 然而,尚胧月却完全沉浸在与黄业栗的对话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落文宇的小动作。 尚胧月笑着看着黄业栗,「每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你有自己的光芒和力量。」 「只要你坚持自己的信念,走自己的路,总会有人看到你的价值。」尚胧月的话语充满了力量,仿佛是一道指引前行的灯塔,让对方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方向。 尚胧月:「所以你是要为了你自己而改变,不是为了别人而改变。」 「你要做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别人眼中期望的你。」 「那就不是你,只是别人口中的你。」 「你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人,要做什么事情。」 「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 尚胧月的话如清风明月般让黄业栗的灵台感觉一片清明。 有了尚胧月的话,黄业栗的内心更加的坚强了。 尚胧月:「好了,话就说到这里了。」.M 「李庆月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你就按照接下来的计划继续进行就好了。」 「现在的李庆月对你是非常信任的,你就要利用他对你的信任来带他走入我们设下的圈套。」 黄业栗:「放心吧,我会的。」 尚胧月:「嗯,那就这样了。」 在尚胧月要切断联系的时候,黄业栗突然开口道:「等等。」 尚胧月:「嗯?还有什么事情吗?」 黄业栗用眼神示意尚胧月,落文宇的不对劲。 尚胧月皱着眉头没有理解黄业栗的意思。 尚胧月:「黄业栗你挤眉弄眼的做什么?抽筋了?」 黄业栗看着尚胧月这笨笨的样子,他很不得给她一巴掌。 落文宇那醋坛子都打翻了尚胧月还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黄业栗在对面干着急。 其实他也是刚刚发现的,发现的士兵黄业栗都被落文宇那凶狠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尚胧月确实没能理解黄业栗的焦急,她依旧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她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黄业栗,仿佛在看一道很难解开的题。 黄业栗看着她这副模样,真是哭笑不得。 他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用表情告诉她:「你看不出来吗?落文宇现在很不高兴!」 然而,尚胧月却像是完全没有接收到黄业栗的信号,她仍旧是那副皱着眉头满满疑惑的样子,甚至还对黄业栗现在的表现有些不满意。 黄业栗看着她,心中一阵无奈。 他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只能暗自祈祷尚胧月能够早点察觉到落文宇的不对劲。 尚胧月还是没有懂黄业栗的意思,「不是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黄业栗见她还不知道,黄业栗便快速切断了跟尚胧月的联系。 他可不想在继续待下去了,那落文宇的眼神都像是能够杀人了一样。 切断联系后黄业栗才长舒了口气,紧张感和压迫感瞬间就少了。 但黄业栗一想起落文宇刚刚的眼神他就不由得感觉到害怕。 黄业栗还记得之前他沿着昏暗的走廊想要去落王府的密室去看的时候,就被落文宇给发现了。 当时黄业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落文宇的目光像两把锐利的刀片,仿佛能穿透他的背脊。 他的心跳如雷鸣般在胸腔内疾驰,每一次的跳动都提醒着他逃离的迫切。 当时他还跟落文宇不太熟,黄业栗还以为是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落文宇现在是想要杀他灭口了。 于是黄业栗赶忙拐过一道弯,他看到了一扇半开的门,几乎是出于本能,他推门而入,紧接着,他听到了门在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他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一个狭窄的房间,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一张床。 他环顾四周,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 然而,那股不安的感觉并未因此消散,反而越来越强烈。 而落文宇也出现在黄业栗的身后,当时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谁知道那居然是一个乌龙事件……… 黄业栗的心脏猛烈跳动,眼前的这一幕仿佛是一场噩梦。 他以为自己已经置身于死神的镰刀下,但突然间,一切都静止了。 落文宇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与黄业栗的惊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你要干什么?」黄业栗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落文宇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着一丝无奈和淡淡的歉意。 「别怕,我不是来杀你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有一种魔力,让黄业栗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 但这个时候落文宇是看懂了黄业栗在想什么,他那捉弄人的恶趣味就上来了。 落文宇就小小的吓了一下黄业栗,谁知道黄业栗那么不惊吓,瞬间就昏死了过去。 这可把落文宇给吓坏了,没办法他只能够快速把黄业栗给拖出去。 最后落文宇把黄业栗交给了李初之,并跟李初之讲了事情的经过。 在柔和的月光下,李初之的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他轻轻地走近昏睡的黄业栗,手指轻轻捏住自己的鼻子,做了一个鬼脸。 他本以为这小小的恶作剧会让黄业栗惊醒,然后两人会笑成一团。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想发展。 黄业栗没有像往常那样被吓醒,反而脸色惨白,眼睛紧闭,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这下换做李初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伸出手,试探性地摇了摇黄业栗的肩膀,但对方毫无反应。 李初之急忙站起身来,他的心跳声在夜空中回荡。 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黄业栗的身体扛在肩上。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李初之的脚步匆忙而坚定,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找到尚胧月,救醒黄业栗。 但下一秒,原本正在「昏睡」的黄业栗突然大叫了一声,吓得李初之也跟着大叫了起来。 因为受到惊吓,李初之一下就把黄业栗给甩飞了出去。 黄业栗在落文宇把他交给李初之的时候就醒了,他就是想要吓一下李初之。 黄业栗也知道了落文宇根本不是来杀他的,是想要告诉他,他要去密室的话,这个路走不通。 这个乌龙也就这样解决了,现在想想看,确实很搞笑。 黄业栗独自站在夜空下,仰望星空,那些繁星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尚胧月的话语在耳边回荡。 他想象着自己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告诉他应该如何选择。 然而,当他睁开眼睛,那些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 他开始慢慢地走,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M 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要为自己而活,不再是别人眼中的黄业栗,而是真正的自己。 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仿佛前方有着无尽的可能等待着他去探索。 放心吧,这次的任务,我一定会好好完成的! 黄业栗在心中默默的道。 夜幕之中城内的火光在夜幕下闪烁,仿佛是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探。 韩禹站在一栋高楼的顶层,俯瞰着这座城的繁华。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他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打了个响指,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 「李庆月,别来无恙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魔力,能轻易地操控人的心神。 那头传来了李庆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韩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李庆月:「我记得我应该跟你说过,我没有重大的事情就不要找我。」 「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做的可是叛国的事……」 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你最好是真的有事情来找我。」 站在韩禹身旁的人听见了李庆月的话后,他似乎有些紧张,声音微微颤抖:「我、我们现在做的是叛国的事?」 「这、这可如何是好,这要是万一被发现……」 李庆月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叛国?我们只是在执行正义。」 「别忘了,是那些权贵们先背叛了国家,我们只是揭露真相而已。」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远眺,仿佛能看穿那层层的迷雾,看到未来的希望。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那人说:「记住,我们的行动是为了国家的未来,为了那些无辜受苦的百姓。」 「不要被恐惧左右,我们的信念必须坚定。」 李庆月看向韩禹:「这人是谁?新招的?你为何没有告诉他我们的目的?」 韩禹微微一笑,他的声音很平静:「你感觉这个人如何?」 李庆月:「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韩禹:「你先回答下我问题。」 李庆月看了那人一眼:「胆小如鼠,留不得 。」 他话音刚落,韩禹手起刀落就杀了那人。 李庆月「还有何事。」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聊聊天。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李庆月:「韩禹你有什么话就说,不要给我弯弯绕绕的。」 韩禹:「我想要借点你的鬼物。」 李庆月:「做什么?」 韩禹:「对付落文宇和尚胧月。」 李庆月:「可以,明日它们就到,你且等着。」 韩禹:「好,劳烦了。」 ———— 李庆月回到军营后,他选了几个鬼物给它们说了位置后,那几个鬼物就敢去韩禹所在的地方了。 李庆月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坐在床上脑海中思绪不断。 他的心乱了就是因为黄业栗。 其实李庆月之前也有过一个好友。 但他是他的对立面,李庆月的内心深处是知道他们相杀的这一天终会到来。 但他从未预料到,当那人真的出现在他眼前时,那种愧疚感会如此强烈。 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面对着那双充满疑问的眼睛,他努力保持镇定,但心中的慌乱却无法掩饰。 李庆月坐在他对面,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期待。 他想知道,为什么李庆月要这么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庆月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说出真相,即使这会让他的心更加痛苦。 他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声音有些颤抖:「我这么做,是因为……因为我不想让你受到更多的伤害。」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坚定起来,「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痛苦,会让你失望,但我相信,长远来看,这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他想起李庆月曾经背叛他人、杀人全家的过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免费阅读. 第五百五十四章看错你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然而,他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为了生存下去,为了自己的家人,他现在不得不跟李庆月一起继续做这些事情。 即便是知道了李庆月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他,但他也没有办法现在就反抗他。 因为李庆月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他反抗的话,只会落得全家满门被灭的下场。 其实在这个时候李庆月的心是很复杂的。 他背叛过很多人,但眼前的这个人,他是真的将他当作了他的知己。 此时的李庆月他的心是如同被秋风吹过的湖面,波澜起伏,难以平静。 他的一生中背叛过无数的人,每一次都是决绝而果断,从未有过一丝犹豫。 但眼前的这个人,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印在了李庆月的心中,让他第一次尝到了背叛的苦涩。 尤其是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映在他脸上,他的脸上尽是留下一片银色的阴影。 他想起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欢声笑语,那些深夜长谈,那些彼此理解的眼神。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将这个人,当成了他真正的知己。 但事与愿违,可能像他这样的人,注定就不会有能够和他真正意义上志同道合的朋友。 就算现在李庆月再怎么对他不忍出手,但最终的结果依旧是利用他完成他的任务在杀了他。 夜色如墨,星辰被厚厚的云层遮蔽,只有一弯残月挂在天际,洒下微弱的光。 李庆月站在阴影中,他的脸孔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犹如一个冷血的幽灵。 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陈文肖站在他对面,双手紧握,青筋暴起。 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屈服,但他也知道,现在的他,根本无法与李庆月抗衡。 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那是一种被命运捉弄的无助和绝望。 突然,李庆月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夜空中回荡,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陈文肖,你以为你知道了真相就可以摆脱我吗?」他嘲讽道,「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你可千万别真的把自己太当一回事儿了。」 李庆月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风刀,直刺向陈文肖的心脏。 他站在夜幕下的阴影处,看着李庆月那双深邃却又冷酷的眼眸,心中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街灯昏黄,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在湿润的地面上。 陈文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但他没有退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这场较量中,早已没有了退路。 他抬头,直视着李庆月,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陈文肖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怪你自己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容易相信了别人。」 「怪你自己愚蠢,怨不得我分毫。」 「你若是真的聪明,你何至于此?」 李庆月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在陈文肖的心上。 他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他知道,这一刻,他必须坚强,必须面对。 李庆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其实是很难过的,但迫于形势的压力和他们之间的对立面,他又不得不逼迫自己狠下心来这么对他。 在这成功的道路上,总是要牺牲一些东西的。 若是今日他不能割去这份友情,那就说明他就不是个成大事的人。 这是李庆 月给自己定的标准给自己定的规则。 陈文肖愤恨的眼神看着李庆月:「我陈文肖真的是瞎了眼才将你当作我的朋友!」 「若能够再来一次,我定在我们初遇之时,我便一剑杀了你!」 李庆月冷笑一声:「你大可现在就杀了我。」 陈文肖情绪异常激动:「李庆月你以为我不敢吗?」 「若不是你握着我家人的性命胁迫我,我早就对你动手了!」 陈文肖的内心狂涌着无尽的怒火,每一个字眼都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向李庆月。 他紧握着手中的剑,剑尖颤抖着指向李庆月,仿佛随时都会刺穿对方的身体。 李庆月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笑着,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陈文肖的双眸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他的情绪已经达到了顶点。 他猛地挥起手中的剑,剑光闪烁,映照出他扭曲的面容。 然而,就在剑锋即将触及李庆月身体的那一刻,陈文肖却突然停住了。他的手颤抖着,无法再前进一分。 李庆月看着陈文肖的举动,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李庆月知道,陈文肖不会真的动手杀他。因为,他手中握有陈文肖家人的性命,这是他胁迫陈文肖的筹码。 李庆月相信,陈文肖不会为了愤怒而牺牲他的家人。 毕竟陈文肖是一个极为顾家恋家之人,所以他断然不会草率的任由自己的情绪控制他。 在即将跟陈文肖撕破脸的前一夜,李庆月独自站在窗前,夜色入墨,星星点点的灯光在远处闪烁,像是遥远而温暖的港湾。 他的目光深邃,脸上带着一种决绝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一个可能改变他们命运的选择。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张熟悉的面孔,曾经共同度过的欢笑度过的艰难在这一刻都变得格外清晰。 他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不能让情感左右自己的决定。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坚定和无奈:「我们之间的友情,就像这夜空中的星光,虽然明亮却遥不可及。」 「为了我心中的理想,为了我自己的未来,我不得不做出这个选择。」 「我不奢望你能理解,我也不求你不恨我………」 「因为我做的这些事,桩桩件件你都无法饶恕我。」 「这并不是我不珍惜我们的友情,而是现在我选的路,是我必须要走的路。」 李庆月独自站在庭院中,心中波澜起伏。他抬头望向星空,试图从浩渺的宇宙中寻找答案。 他知道,自己与陈文肖的这段情谊,注定是短暂的。 尽管他内心矛盾,但任务的重要性让他不得不狠下心来。 陈文肖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渐清晰,他一步步走向李庆月,眼神中充满了信任。 然而,这份信任在李庆月心中却成了沉重的负担。 他深吸一口气,紧握手中的剑,准备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李庆月。黑衣人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你不该这么做。」 月光的映照下,他的影子在古老的石板路上拉得长长的,显得那么孤独而又坚定。 没等陈文肖来的及问那黑衣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李庆月就杀了那黑衣人。 文陈肖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李庆月手起刀落,黑衣人的尸体应 声而倒。 他的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惧,那是他从未在李庆月身上感受到的冷酷与决绝。.c0m 月光下,李庆月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藏着深不见底的秘密。 从那一刻起,陈文肖心中的疑惑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他试图接近李庆月,却被他一次次冷漠地推开。 他们的关系像是紧绷的弦,一触即发。 今夜,李庆月终于撕下了最后的伪装,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绝和冷漠。 陈文肖看着陈文肖,语气冰冷地说:「我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了,陈文肖。」 陈文肖即便是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局,但他站在空旷的庭院中,心中仍旧充满了迷茫和悲伤的情绪。 李庆月彻底的跟陈文肖撕破了脸皮。 李庆月给陈文肖留下了两个选择后便离开了,一是让陈文肖继续帮他做事,二是选择揭露他,那么李庆月就会杀了他全家。 陈文肖停下脚步,手紧紧握住那个沉甸甸的包裹,那是他所有的希望,是他家人的生命线。 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出路。 他环顾四周,明明是最熟悉的地方,此刻他却觉得这个地方很陌生,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但陈文肖没有退缩,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他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包裹,然后踏出了那一步,向着未知的前方迈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但又充满了力量。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渐远去,只留下那坚定的背影,仿佛在告诉世人,无论生活多么艰难,他都会为了心中正义的答案而付出。 不是为了生存,不是为了金钱权利………而是为了国,而勇敢地走下去。.. 三日后陈文肖回到了家中。 在陈文肖踏入家里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 很快前面传来了陈文肖母亲关切的声音,同时伴随着李庆月的声音。 平日里听着李庆月的声音很舒服,但此刻陈文肖却觉得那声音如同鬼魅般刺耳。 陈文肖走到李庆月的面前,他压低了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庆月笑了笑:「我要做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我的条件就这些,顺我,你家人可活,违逆我,那我就一个个的把他们杀死在你面前。」 陈文肖的双眼瞬间赤红,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压抑在这一双拳头之中。 他紧盯着李庆月,试图从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上找出任何一丝的破绽,任何一丝的犹豫。 然而,李庆月的眼神却坚定如磐石,那笑容更是如同刀刃一般,深深地刺入陈文肖的心中。 「你...你这个疯子!」陈文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角肌肉跳动,显然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李庆月却仿佛毫不在意,他悠然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疯子?或许吧。」 「但你知道,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只是我的目的能否达成。」 陈文肖自嘲的一笑,「李庆月这一切都是我活该,是我倒霉遇上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李庆月:「陈文肖你也别这么说,在我这里的话,我可是很感谢你的。」 「要是没有你,我也就不会知道那么多的机密情报了。」 「我还要谢谢你呢。」 陈文肖:「被逼!」 李庆月:「时常有人如此夸奖我。」 李庆月的话语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片,无情 地切割着陈文肖的心。 他站在李庆月的面前脸色苍白,眼中的光芒如同熄灭的烛火。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挤压出来。 「畜生。」陈文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或许,我就是那只愚蠢的羊,盲目地信任了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李庆月冷漠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李庆月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机器,没有温度也没有情感,「陈文肖,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你的信任,不过是我获取情报的筹码而已。」 「记得考虑好了来找我,给你三日的时间。」 李庆月离开后,他将陈文肖已经完全信任他的消息告诉了韩禹。 韩禹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道:「做得很好,接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了。」 「预防这个陈文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夜幕降临,李庆月独自站在城楼的边缘,他俯瞰着下面繁忙的街道。 李庆月心中五味杂陈……… 而陈文肖对于即将到来的决断感到矛盾。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那个人,他的「朋友」,正一步步走向危险,而李庆月则是他命运的主宰。 他的手微微颤抖,紧握着冰冷的剑柄。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平复心中的波澜。 然而,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陈文肖已经想通了,他是时候该和李庆月做一个了断了。 免费阅读. 第五百五十五章旧事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陈文肖很清楚现在李庆月在做着一个什么样的事情……那可是叛国的事。 一开始陈文肖在家人与国之间摇晃不定。 可当陈文肖真正回到家中后,他瞧见了自己的父亲看向他的眼神。 陈文肖便知道了,父亲已经知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并且陈文肖的父亲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够看的懂的手势打了暗号交流了。 陈文肖回到家中,那幢熟悉的老屋在夕夜晚下显得格外宁静。 他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家的味道,温暖而又有些沉重。 他看到父亲坐在椅子上上,手中握着一杯已经冷却的茶水,眼神深邃而复杂。 陈文肖知道,那双眼睛已经洞察了一切。他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父亲。 突然,父亲抬起手,做了一个微妙的手势。 陈文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明白过来,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特有的暗号。 他们的交流方式,虽然外人无法理解,但他们父子俩能够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陈府内被安排了李庆月的人在监视着他们,李庆月的人只能够站在外面进不到房间里。 所以陈文肖跟自己的父亲打手势外面是根本不知道的。 陈文肖的父亲希望陈文肖不要为了家人而继续跟着李庆月为非作歹。 那样就算是他们还活着,那他们也觉得这样的活法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陈文肖很了解自己的父亲,他的父亲是绝对不允许陈文肖做出背叛国家的事情。 所以陈文肖的父亲想要陈文肖不要顾及他们,勇敢的跟李庆月战一场。 有了父亲的话,陈文肖的内心变的更加的坚定了。 他的眼神也变的不再迷茫。 李庆月曾经是他最好的挚友,但在他背叛国家的那一刻起,李庆月便不再是他的挚友,而是他的敌人。 是危害灵冥国的罪人! 陈文肖的父亲看着陈文肖眼中的坚定,他便知道自己没有白养这个儿子。 那边的李庆月还不知道,陈文肖最后选择的会是继续跟他敌对。 李庆月自以为是的很了解陈文肖,以为他用家人就能够胁迫陈文肖,但实际上李庆月错了。 因为家人对陈文肖来说,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铠甲。 在与父亲做最后的告别时候,陈文肖的父亲带着陈文肖走到了院中。 月光下,陈文肖站在院中的老树旁,他的眼神像夜空中的星辰,明亮而坚定。 他的父亲站在他身旁,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那是信任与骄傲的传递。 他们父子间的默契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足以传递深深的情感。 陈文肖:「李庆月他以为控制了我的家人就能掌握我的心,让我归顺于他,他做梦!」 「我就算是死,也觉得不会跟着他一起做叛国的事情。」 陈文肖的父亲沉重的道:「文肖,爹和家里人都是这么想的,你尽管放开了去做。」 「无论如何,我们全家人都会支持你的。」 「咱们黄泉路上在相逢!」 陈文肖:「爹!」他还是很不舍的,但现在也只能够这么做了。 远方的李庆月仍在策划着他的阴谋,他殊不知这边的局面已经不在他的掌控内了。 这一局是李庆月的胜利,但也是李庆月的失败。 陈文肖站在夜色中,目送 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舍和坚定。 他知道,这一别可能便是永别。 但他没有退路,为了家族的荣誉和正义,他必须挺身而出。 李庆月还想象着陈文肖家族陷入困境,陈文肖不得不在继续跟他合作的场景。 他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 因为唯一能够让陈文肖继续在他身边的办法也就只有这么一个。 所以他必须这么去做,不然真的就要让他亲手杀了陈文肖了。 李庆月舍不得,所以才给了陈文肖一个机会。 换做是别的人李庆月早就杀了对方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此时的陈文肖已经下定决心,要与他对抗到底。 陈文肖站在家族的庭院中,月光洒在他坚定的脸上。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着家族的力量和勇气。 然后,他转身走向外面,他马上就要爱开始与李庆月较量了。 陈文肖的眼神充满了决绝和坚毅,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在心软了。 陈文肖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他心中的铠甲坚硬如钢,家人的安危是他的动力,而不是弱点。 这一局的发展终究是在李庆月的不可控因素外。 清冷的月光洒在陈文肖坚毅的脸庞上,他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星辰,闪烁着冷冽而坚定的光芒。 即便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要与李庆月为敌。 可越是这种时候,李庆月的脑海中越是会回想起与李庆月的往日点滴,那些曾经的欢笑和誓言,如今都化为了利刃,深深刺痛他的心。 他紧握拳头,指节发白,那是他内心挣扎和决心的体现。 陈文肖独自站走在江边,他的目光穿越雾气,仿佛能触及对岸的彼岸。 心中的纷乱如江水般汹涌,波涛翻滚。 那些记忆如同被月光照亮的珍珠,一颗颗闪烁在他的记忆深处。 他们曾经一起并肩作战十年的时间,如今看来却是成了一场笑话。 十年的时间,他都没有看清楚一个人。 还是对方撕破了脸皮,他才知道对面的人真实的样子。 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过度的用力而变得苍白如纸。 那不仅仅是对抗内心挣扎的表现,更是他对自己的誓言和未来的坚定承诺。 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困惑都燃烧殆尽。 他知道,他不能回头,也不能退缩。 即使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坎坷,他也必须勇往直前。 因为他知道李庆月的阴谋,所以他必须要去阻止他。 但他不能跟朝廷的人汇报,因为一旦陈文肖做出这样的行为,那么他就会被李庆月的人杀死。 这样对李庆月一点伤害都没有。 与其白白送死,不如同李庆月殊死一搏。 满天星斗闪烁在漆黑的天空,仿佛是命运之眼,静静观察着陈文肖的抉择。 江边凉风习习,吹拂着他黑色的衣袍,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孤独利刃。 远处,李庆月的府邸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传来,与这寂静的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文肖看着这条江,这条江是他与李庆月平日里散步最爱走的一条路。 如今陈文肖走在这江边,他的眼中满是厌恶。 李庆月的事情他不能坐视不管。 他必须阻止李庆月的阴谋,即使这意味着他将要孤身一人,面对无尽的黑暗和危险。 陈文肖握紧 手中的剑,剑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他心中坚定的信念。 其实陈文肖的心里还有一种想法,若是李庆月愿意回头是岸,自己去自首。 那么他会帮助李庆月争取一个免死的罪责。 流放边关总比死了强,他还能够跟着李庆月一起去边关。 李庆月站在江的正中,他仰头望向星空,心中默念:「李庆月你最好给我及时醒悟。」 「我真的……真的不想与你为敌。」 「可我也绝不容任何背叛者践踏我的尊严!践踏灵冥国的底线!」陈文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挺拔,如同一座孤峰,屹立不倒。 陈文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体内涌动的力量。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充艰难险阻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灵冥国,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风声呼啸,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手中紧握着那柄父亲传给他的宝剑,宝剑身上的伤痕说着岁月的痕迹。 父亲的话语在他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砸在他的心上。 当时在陈文肖离开家时,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扇门,门内传来家人低声的啜泣和祈祷。 这一战,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够退步,就算是死,也不能够退步! 他不能让家人的牺牲成为他背叛的借口,也不能让父亲的期望落空。 陈文肖挺直脊梁,缓缓走向那片黑暗中的「战场。」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践踏着自己的恐惧和犹豫。 他的心中充满了决然和勇气,他知道,这一战,无论胜败,他都将为自己的信仰和家人的期望而战。 陈文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而坚定。 ————— 片刻后,陈文肖在约定的地方找到了李庆月。 他手中的宝剑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剑尖对准了那个他曾经的挚友…………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电流穿过,让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决绝。 他知道,这一剑下去,他和陈文肖之间的友谊将彻底断绝。 陈文肖也清楚,但他更清楚,为了正义和家族的荣誉,他别无选择。 他缓缓举起剑,身体紧绷,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而李庆月,则紧闭双眼,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他知道,这一刻,他将做出一个无法挽回的决定。 然而,他也明白,这是他的使命,他的责任。 他不能退缩,不能犹豫。 即便这个一切的发展都不是李庆月心中所想的那样。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李庆月也别无他法。 他也有他的追求,他的目标。 他不可能因为陈文肖一个人而改变他的决定。 李庆月缓缓举起手中的宝剑,他对准了那个他曾经最好的朋友…… 陈文肖的眼中闪烁着决然之色。 他紧握着手中的宝剑,那是一把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宝剑。 他的眼前是李庆月那帮为非作歹的恶徒,他们的罪恶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陈文肖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一刻,他不能再退缩。 不能让家人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他抬头望向星空,仿佛看到了父亲鼓励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 他大步走向李庆月, 刀光闪烁,划破夜空。 李庆月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陈文肖会真的反抗。 但陈文肖的眼神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他们之间的战斗就在这个夜晚爆发,月光下的屋檐成为了决战的舞台。 最后以李庆月斩杀了陈文肖而结束。 陈文肖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李庆月我真的后悔跟你认识。」 「若能重来,我定不要与你为友。」 简短的两句话却对李庆月的心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李庆月呆立在原地,陈文肖的话语像冰冷的利箭,深深刺入他的心中。 李庆月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耳边回荡着陈文肖那决绝的话语。 他的心跳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握住,痛苦得几乎要停止跳动。 李庆月抬头望向天空,那曾经与他共享喜怒哀乐的天空,此刻却显得如此冷漠和遥远。 李庆月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但他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李庆月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试图从那份痛苦中寻找到一丝力量。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李庆月知道,无论陈文肖是否后悔他相识,陈文肖都无法改变过去的一切。 既然陈文肖已死,那陈文肖的家人他也要一并解决了。 人死不能复生,这件事李庆月他必须要明白,他也必须学会面对这个现实,学会让自己走出这份痛苦。 这是李庆月对自己的说的话。 ——— 待李庆月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眼眶是有些湿润的。 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同黄业栗聊完之后,他便想起了陈文肖的事情。 仿佛有种冥冥之中,在暗示着他什么的感觉。 但李庆月并未放在心上,现在的他早已不是从前的他了。 在遇上黄业栗之后,李庆月便觉得,陈文肖的死,只是他太迂腐不懂得变通罢了。 免费阅读. 第五百五十六章父皇也不容易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李庆月独自回到了书房内。 窗外的月光斑驳地洒在桌上那本泛黄的信上。 桌上的信是在陈文肖去找李庆月摊牌的时候写的。 信送出去的时候是在陈文肖死的时候,他将信塞到了李庆月的手中。 信上的内容就是要让李庆月回头是岸,但像李庆月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封信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那晚陈文肖踏上寻找李庆月的时候,他的心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他知道,这封信或许是他与李庆月之间的最后一道桥梁,他必须将它亲手送到李庆月的手中。 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陈文肖找到了李庆月。 两人站在破败的屋檐上,面对着狂风暴雨,陈文肖将信紧紧握在手中。 但是这封信他没有一开始给陈文肖,而是在他将死的时候。 陈文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信递到了李庆月的手中。 李庆月疑惑地接过信,看着陈文肖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 李庆月的目光落在信上,心中却早已飘向了远方。 这封信李庆月虽然看过,虽然他没有被陈文肖的文字打动,但是李庆月依旧将这封信带在身边。 因为他舍不得丢掉。 就算陈文肖和他最后的结局是兵戎相见,但李庆月还是不怪他。 毕竟陈文肖是第一个愿意真心实意的对待李庆月的人。 这封信是陈文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留下的东西了,所以李庆月舍不得。 李庆月坐在窗边,手里握着那封已经有些泛黄的信。 窗外的月光洒在信纸上,照亮了陈文肖那熟悉的字迹。 李庆月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能闻到陈文肖身上特有的书香味。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感受着纸张上微微的凹凸感,那是陈文肖写字时留下的痕迹,就像陈文肖的温度。 陈文肖的情感,都凝固在这张纸上了。 李庆月打开信,再次读起那封信……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同陈文肖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仿佛能看见陈文肖坐在他的对面,微笑着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温暖和关怀。 但很快另一个声音在李庆月的心中钻了出来。 生声音尖酸刻薄的道:「李庆月你在想什么呢?」 「到现在你还觉得陈文肖做的是对的吗?」 「既然身为你的朋友,那他就改支持你的一切!」 「你都不想杀了他,他却偏偏要一心杀了你!」 「你别自以为是的觉得陈文肖把你当作是他的朋友,其实你在陈文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如果他真的把你当作朋友,那他为什么不来跟你好好谈?好好聊呢?」 「他可是一上来就对你动手,完全没有顾及任何。」 「时到今日,你还觉得自己在陈文肖的心中就是他的挚友吗?」 「你太天真了李庆月。」 同时另一个声音反驳了起来,「闭嘴!陈文肖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是我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才会……」 邪恶的声音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另一个声音的话,「李庆月你还在给陈文肖找借口啊?」 「其实你自己心里也很疑惑的,你就不要逞强了。」 「你肯定也想过,陈文肖为什么不跟我先谈谈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对我下杀手。」 「难不成,我在他心中真的是不算什么? 」 「那十年的友情也抵不过如今………」 「李庆月,你敢说自己没有这么想过吗?你敢说吗?!」 那声音宛若恶魔在耳边低语,让李庆月的内心感到很惶恐不安。 两个声音的对话被突然打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李庆月愣住,他的目光穿过黑暗,仿佛寻找着那个声音的来源。 周围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却带不来一丝凉意,反而更加增添了深夜的诡异。 李庆月现在被心魔困在了自己的内心世里,但又因为李庆月身上有灵宝护体,所以心魔只能够影响李庆月的神智。 并不能夺取李庆月的身体。 但长此以往的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 「陈文肖……他到底隐藏了什么?」李庆月低声自语,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那个神秘的声音的来源。 突然,一道黑影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那是一个人影,身穿黑色的长袍,脸上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你是谁?」李庆月警惕地后退一步,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 李庆月身处一片迷雾之中,四周朦胧不清,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际的幻境。 他的心跳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回响,每一步前行都显得格外沉重。 心魔在这幻境中悄然现身,化作一个同李庆月一摸一样的人,他眼神深邃,嘴角挂着诱人的微笑。 「李庆月,留下来吧,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你可以通过我,来回到过去,去改变这一切。」 「你完全有能力将陈文肖变成和你一样的人。」 「当时的你不能够做到,但现在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你,肯定能够做到。」 心魔轻声细语,他的声音如同梦魇般缠绕在李庆月的耳边。 李庆月紧皱眉头,即便是自己在被心魔困住的情况下,他也能够立马反应过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李庆月清楚这是心魔的诱惑,一旦沉沦,将万劫不复。 然而,身上的灵宝却在此刻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形成一个透明的屏障,将心魔的诱惑隔绝在外。 李庆月感受到灵宝的力量,心中涌起一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凝聚心神,大步朝着迷雾的深处走去。 他知道,只有战胜心魔,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 但其实就算是没有心魔在,李庆月也找不回真正的自己了。 早在李庆月选择走上叛国这条路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自我。 李庆月光穿越重重云雾,望向那遥远的星辰。 他心中的波澜早已平息,只剩下一片死寂。 叛国的罪名如同沉重的锁链,将他牢牢束缚在这片孤独之地。 他曾是忠诚的战士,是灵冥国的骄傲,但如今,他只是一个迷失了自我的罪人。 他闭上眼睛,试图回忆起曾经的自己,那个热血沸腾、为了灵冥国和百姓可以付出一切的少年。 但那些记忆仿佛被时间抹去,变得模糊不清。他试图抓住那些碎片,却只是徒劳无功。 一阵冷风吹过,李庆月睁开眼睛,望向远方。他知道,即使心魔不在,他也再也找不回那个真正的自己了。 他选择了叛国,就注定失去了自己的本心,失去了原本的自己。 这是他的惩罚,也是他的宿命。 就因为嫉妒和不甘心,让李庆月变成了一个叛国的罪人。 李庆月本该有更好的未来更好 的选择的,但因为这些琐事而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果他已经无法在回头了。 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李庆月就已经杀掉了真正的自己。 在心魔的干预下,李庆月看见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幻想。 眼前的灵冥国如同一块破碎的心,被他的背叛割裂得支离破碎。 而他即将把这片他从前失去的土地全都收纳于他的麾下。 北风呼啸,夹杂着刺骨的寒意,仿佛是对他背叛的嘲讽和惩罚。 他回头望去,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温馨的笑容,如今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那些曾经的梦想和选择,都随着他的背叛而烟消云散。 李庆月闭上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是悔恨?是不甘?还是对未来的恐惧?他无法分辨。 但他知道,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停下来只有死路一条,不停下来还有的一拼。 他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所以不论结果如何李庆月都要去拼一下。 但他做的这一切都是错事。 幻象很快就变成了李庆月拿下了灵冥国登上了那宝座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画面也没有多让李庆月看几秒,因为在灵宝的护佑下李庆月从心魔的世界里逃了出来。 李庆月猛地睁开眼睛,他原本沉浸在那份短暂的平静之中,但此刻,那份平静被残酷的现实撕裂。 他眼中的光芒瞬间暗淡下来,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夜空。 明亮的星光在黑暗中闪烁,即便星星能够照亮黑夜,但李庆月的心却无法照亮。 李庆月的脑海中回荡着那个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他的心。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尖酸而刻薄,仿佛是一个恶魔在耳边低语。 李庆月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想想陈文肖对你说的那些狠话,好好想想。」 本来这些话其实没有什么的,但是在心魔的拱火下李庆月开始变的对陈文肖心生恨意。 此刻的李庆月想起陈文肖那日的话语,李庆月轻轻笑了笑,那笑容中透露着一丝狠戾和决绝。 「陈文肖啊陈文肖,你若是能像我这般识时务,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他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书桌上敲击着,节奏与心跳同步。 他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陈文肖那惊愕而不敢置信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谁让你是那个任人摆布、只知道遵循旧规的陈文肖。 你有那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明明只要你跟着我一起做,我们还能够是朋友,还能够得到更好的东西。 是你自己不识货,怪不得我! 李庆月的眼神越发的狠戾,他看着手中的这封信,心中的厌恶感骤然增加。 李庆月拿起手中的信:「陈文肖,既然你觉得我选择的路是错的,那我便要带着你的信,让你亲眼看看,我选择路是对是错!」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自己当时的选择是有多么的愚蠢了!」 现在的他,有着黄业栗作为依靠,有着新的视野和理念,他要将这个世界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且李庆月现在对黄业栗的信任早就超过了他对陈文肖的信任。 现在在李庆月的眼中,他只相信两个人 ,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黄业栗。 可见黄业栗现在在李庆月心中的分量是有多重要。 李庆月的话语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手中的信件仿佛承载了无尽的重量,那是陈文肖的质疑,是他的不解,也是他对未来的不安。 李庆月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那是被挑战后的愤怒,也是对未来挑战的期待。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房间中投下一片阴影。 他走到窗边,窗外的世界被夜色笼罩,一片寂静。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的信件紧紧握在掌心,仿佛要将那份质疑和不安挤压成碎片。 他转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 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房间内的灯光也随之熄灭。 只剩下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空无一人的书房内,仿佛在诉说着李庆月那份坚定的决心和未来的挑战。 —————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父皇怎么如此急忙的让我们进宫?」 落文宇:「你忘了?」 尚胧月眨巴着眼睛:「忘了什么?」 落文宇:「父皇知道了韩禹和李庆月的事情。」 经过落文宇这么一说尚胧月才想起来。 尚胧月:「瞧我这几天玩的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不过,我们都有回来有段时间了,怎么父皇才叫我们去见他?」 落文宇叹息口气:「父皇他那几天肯定是整日以泪洗面,他不想让我们看见他那样。」 「别看他平日里那样子,但实际上在遇见大事的时候,他还是很要脸面的。」 尚胧月:「也就是说他是调整好了心态和情绪才见的我们?」 落文宇:「嗯。」 尚胧月:「父皇也不容易。」 免费阅读. 第五百五十七章惆怅的落晨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其实父皇最疼爱的就是韩禹了,只是韩禹一直都不曾回头仔细的看看父皇,想起父皇对他的好。」 「虽然父皇在那段时间里他没有怎么去管韩禹,但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可也就是那一个月的时间,让韩禹整个人都性情大变了,变的让我感觉到陌生。」 「仿佛他已经不再是他了。」 「韩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不论我怎么说,怎么去解释韩禹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那时,月光如银,洒在皇宫的青石路面上,映出冷冷的光。 落文宇站在韩禹的寝宫前,听着里面传来的咆哮和破碎的器皿声,心中不禁一阵苦涩。 曾经的韩禹,温文尔雅,与世无争,但现在的他,却像是被嫉妒的火焰烧得面目全非。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门应声而开,落文宇看到韩禹站在屋内,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的脸色苍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气,而他的手中,紧握着一块碎裂的玉佩,那正是我昔日赠予他的信物。 「你为何要抢走父皇?」韩禹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痛苦和不解。 可不论落文宇怎么说,韩禹都听不进去他的话。 尚胧月伸手拉住了落文宇的手:「王爷,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韩禹他走上这条路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已经尽力过去拯救他,将他拉回正确的道路上,可韩禹一意孤行,你就算是说破了嘴,他也不会听你的话。」 「这只能说韩禹的本性便是如此,若他本性真是纯善之人,又怎么会因为这件事而真正的恨上自己的兄弟。」 「何况王爷你对他还那么的好。」 「路是他自己选的,所以这一切都不怪你们。」 尚胧月的话像一缕清风,拂过落文宇沉痛的心田。 他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深邃的眼眸如今只剩下一片深邃的悲痛。 他紧握住尚胧月的手,仿佛在那纤细的手指间找到了一丝力量。 「胧月,你说得对。」落文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韩禹选择了他的路,我们无法改变。」 「但我不会忘记,他曾经是我的最好的兄弟,是我曾经想要跟他一起并肩作战的人。」 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着过去与韩禹共度的时光。 那些欢笑、争执、并肩作战的画面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些记忆永远刻在心中。 落文宇握紧尚胧月的手:「若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真的很庆幸,我的身边有你。」 落文宇的目光深深锁定在尚胧月的双眼中,他的手指轻柔而坚定地握紧了她纤细的手。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二人身上,为这深情的对望增添了几分柔和与浪漫。 尚胧月感受到落文宇掌心的温暖,那份坚定与信赖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轻轻地回握他的手,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温柔:「王爷我一直都是你的避风港,但同时你也是我前行的动力。」 「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崎岖,只要有你在,我就有无尽的勇气去面对。」 「我们缺一不可。」 落文宇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他们的心跳在静谧的夜晚交织成最美的乐章。 月光下的这一幕,仿佛定格成了一幅温馨而动人的画面,见证着他们坚定不移的情感。 尚胧月和落文宇依偎了片刻后 他们便赶去了皇宫。 落晨今日要同落文宇和尚胧月讲韩禹谋反的事情,尚胧月和落文宇心里其实还是很忐忑的。 因为他们知道落晨这心里肯定是难受极了的。 一会儿聊着这个话题,肯定氛围是很沉重的。 不过等落文宇和尚胧月赶去皇宫的时候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落文宇和尚胧月并肩而行,他们的脚步虽然匆匆,但每一步都坚定有力。 皇宫的大门已经敞开,守卫们看到他们,立即行礼。 落文宇微微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警戒。 清晨的阳光洒在皇宫内的金砖玉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宫殿的轮廓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庄重而神秘。 宫内的树木也被晨露洗得苍翠欲滴,每一片叶子都仿佛闪烁着生命的活力。 尚胧月看着眼前的景色她不由得感叹道:「王爷,我还是第一次清晨的时候来这皇宫,你还别说,清晨的这里竟如此美丽。」 落文宇:「皇宫的景色每个时间段都不一样,各有各的美,下次带你一整天都在皇宫内逛逛如何?」 尚胧月:「择日不如撞日,等下跟父皇谈完了,就在这里转转。」 落文宇:「好好好都依你。」 尚胧月俏皮一笑:「王爷你这么宠着我,可是会把我宠坏的。」 落文宇:「宠坏就宠坏了,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尚胧月:「油嘴滑舌的,王爷你真的是学坏了。」 尚胧月说完,脸上泛起了红晕,双眸如星辰般闪烁。 落文宇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深邃,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胧月,你知道吗?自从你走进我的生活,我的世界就有了天天腹地的改变。」 「原本不怎么有色彩的世界,这下也变的五彩斑斓了起来。」落文宇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每个字都带着情感的重量。 「我发誓,不论以后发生任何的事情,我永远都向着你,保护你,爱护你。」 尚胧月抬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爱意。 她知道,落文宇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这种被深深爱着的感觉,让她觉得幸福无比。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们手牵手,心连着心。 他们之间的默契也就只有他们才能够懂。 尚胧月和落文宇心里都很清楚,无论前方有什么困难,他们都会携手面对,因为他们彼此相爱,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力量。 落文宇和尚胧月来到皇宫的花园中,阳光透过精致的亭台楼阁,洒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尚胧月轻轻抚摸着身旁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瓣柔软如丝,她眼中流露出几分喜爱。 「王爷,你看这花,如此艳丽,却又不失高雅。」尚胧月转过头,对落文宇笑道。 落文宇凝视着她,眼中满是温柔:「胧月,你比这花还要美上几分。」 尚胧月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瞪了落文宇一眼,嗔怪道:「王爷就会哄人开心。」 两人继续漫步,不时停下脚步欣赏周围的景色。 落文宇轻轻拉着尚胧月的手,两人在花香中相视而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在这皇宫之中,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 落文宇:「等等,我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情了?」 尚胧月听落文宇这么 一说,她立马就想起来他们来皇宫到底是干什么来的了。 尚胧月:「……………」 落文宇:「……………」 下一秒俩人赶忙狂跑起来飞奔向落晨所在的地方。 尚胧月:「我们怎么把父皇的事情给忘了。」 落文宇:「快走吧,等下他铁定要唠叨我们了。」 他们穿过大殿,走过长长的回廊,终于来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落晨正焦急地等待着。 他的目光不时地扫过宫殿的大门,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他深知自己的落文宇和尚胧月此次前来皇宫是做什么的,所以才会比平日里等待他们的时候更没有什么耐心。 落晨也知道他们可能会因为其他事情而分心。 他明明知道自己越慌时间越慢,但是落晨这心就是始终安静不下来。 就在落晨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宫殿的宁静。 他抬头望去,只见尚胧月和落文宇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歉意和紧张,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疏忽。 「父皇,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尚胧月一见到落晨,立刻道歉道。 落文宇:「儿臣来迟了,还请父皇责罚。」 尚胧月看着书房内,灯火通明,落晨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显然一夜未眠。 当落晨看到落文宇和尚胧月时,他的脸上的焦虑又全都一扫而空了。 落晨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还好尚胧月和落文宇没有耽搁的太久,这次还知道迟到了要给他道歉了。 落晨站起身来,阳光正好铺洒在落晨那静谧的脸庞上,为他增添了几分柔和。 方才落晨还在担心尚胧月和落文宇会不会今日不来了。 但当他刚刚远远地看到落文宇和尚胧月走来的时候,他那紧锁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一起走来,脸上带着歉意。 落晨看着他们,心中的焦虑渐渐消散。 他微笑着摇摇头,伸出手拍了拍尚胧月的肩膀:「没关系,来了就好。」 「下次记得不要再迟到了。」 尚胧月面对落晨的态度,她忽然有些不太适应了,毕竟平日里落晨都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今日倒是显得有些文静了。 尚胧月一时间都有些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落晨本人了。 尚胧月:「是父皇。」 落晨端坐在御书房的主位上,神情严峻,仿佛泰山压顶也不动摇。 落文宇和尚胧月相视而坐,心中虽早有准备,但仍难免感到一丝压抑。 空气仿佛凝固,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落晨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今日,我要与你们讲述的事情,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是什么。」 尚胧月:「嗯。」 落文宇:「知道。」 落晨他顿了顿,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继续说道,「韩禹如今暗中谋划逆反……我想知道更多详细的情况。」 落晨的声音透着悲凉,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要杀了他谋反,这件事对落晨的打击很大。 尚胧月紧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同情。 落晨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和脆弱,他的声音虽低,却像是穿越漫长岁月的叹息,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他眼中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却又带着无法言说的痛楚。 尚胧月看着他,心中涌起一 股前所未有的同情。 她紧皱眉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而落文宇只能默默地凝视着他,试图用眼神传递出他的关怀和理解。 落晨抬起头,与落文宇的目光相遇。 那一刻,两人的心中都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 他们仿佛看到了彼此内心深处的孤独和痛苦,也看到了彼此眼中坚定的信念和勇气。 这一刻,他们仿佛成为了彼此的精神支柱,共同承受着这个世界的沉重。 落文宇则紧握拳头,眼中闪过一抹怒火。 落文宇继续说道:「我亲耳听到他与外敌勾结,密谋在我们最不设防的时候发动袭击。」 在御书房内,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精致的龙纹地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尚胧月和落文宇站在书案前,面对着沉思的落晨。 他的眼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仿佛承载着太多的压力。 落晨抬起头,目光在两位年轻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尚胧月的脸上。 他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胧月,你知道为何我能坐稳这皇位,建立千秋伟业?」 尚胧月微微颔首,她的眼神里满是尊敬与好奇:「父皇的智谋和决断,是儿臣无法企及的。」 尚胧月微微侧头,望向身边的落文宇,眼中闪过一丝深沉。 「父皇的智谋和决断,自然无人能及。」 「但更重要的是,父皇懂得如何平衡各方势力,如何在大事面前保持冷静和威严。」 落晨:「所以,朕现在连基本的情感都不能真的表露出来。」 尚胧月有些不太理解落晨的意思。 免费阅读. 第五百五十八章商议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眉头微微皱起,她看向一旁的落文宇。 落文宇对着尚胧月轻点下头,眼神示意尚胧月,他去跟落晨说。 尚胧月点点头回应了落文宇。 落文宇看向落晨:“父皇,情感并非洪水猛兽,而是人之常情。” “但身为帝王,便是身不由己,您必须学会在适当的时机隐藏或表达它们。”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您要摒弃所有的感情,而是要将其转化为推动灵冥国和百姓前进的力量。” “我知道父皇你现在的压力很大,但在我们的面前父皇可以不用逞强。” “这里已经设置了结界,没有人会知道父皇在里面做什么,除了我和胧月。” “当然我们两个也可以出去,父皇一个人在这里调解自己的心情。” 落晨的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 在朝堂之上,落晨面对那些狡猾的朝臣,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而深邃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然而,在私下里,落晨却是和朝堂之上完全不一样的性格。 是啊……正如落文宇所说的那样他的压力很大,大的有时候他甚至都不想去上早朝了。 但每天支撑着落晨继续的力量还是百姓们。 既然他肩上有了担子,有了责任,他也拥有这份强大的力量,那他没有理由轻言放弃。 但常年他找不到一个真正能够跟他倾诉心声的人,所以内心积攒的负能量越来越多。 成了落晨心中的伤痛和难受的地方。 这次韩禹谋反的事情更是给了落晨心中一击重击。 落晨的内心仿佛被撕裂开来,无尽的黑暗涌上心头。 在落文宇和尚胧月没有来的时候,落晨独自坐在书房中,双手紧握,眼神空洞,他一个人在回忆着那些痛苦的经历。 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疲惫而憔悴的容颜。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却发现心中的伤痛已经根深蒂固,难以消除。 落晨的思绪不禁飘回了他知道韩禹谋反的那个夜晚。 那场面仿佛还在眼前。 他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居然会背叛他,还祸害了那么多的人命…… 落晨一想起那些无辜的生命在叛乱中消逝,想起自己为了维护国家的安宁而不得不做出的艰难抉择。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力。 虽然很久之前落晨他自己就已经有预感了自己的儿子韩禹会走上谋反的路。 但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的快,落晨以为韩禹还有救,能够改变他。 可他错了,他根本改变不了韩禹也救不了他。 韩禹早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心魔之中。 在月色笼罩的宫廷中落晨独自站在花园内看着那个红色的秋千,那是韩禹小时候最喜欢玩的。 落晨望着天空那轮明亮的圆月,心中却是一片凄凉。 月光洒在他皱纹交错的脸庞上,映照出他眼中的无奈与哀伤。 他是灵冥国的君主,能够斩杀尽一切企图扰乱灵冥国安危的人。 可如今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走向叛国的道路,落晨的内心是十分煎熬的。 落晨恍然间仿佛看见韩禹的身影出现在这里。 韩禹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他身披黑色铠甲,手持长剑,脸上是决绝而冷酷的表情。 他一步步走向落晨,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落晨的心上,让他的心一阵阵抽痛。 “父亲。”韩禹的声音冰冷而低沉,“我知道你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但你还是无法阻止我。” 落晨猛的从梦中惊醒,水浸透了他的衣襟。 他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知道,这个梦并非简单的幻象,而是预示着一个即将到来的抉择。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双手紧紧握住窗棂,仿佛想要从中汲取一丝力量。 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而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他要为自己的国家,为自己的百姓,做出正确的选择。 他转身走向书桌,拿起笔在纸上飞快地书写着。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决心与坚定,每一句话都像是誓言一般铿锵有力。 他知道,这个决定会让他背负巨大的压力与责任,但他也深知,这是他作为一个君主应该做的事情。 虽然那时一场梦,但这梦中的场景似乎离他也不远了。 而他也要真的下定决心了……… 一边是国,一边是自己的血肉…… 没有人能够懂落晨此刻内心的煎熬。 所以落晨的情绪怎么可能那么好就恢复了,他也是个人,不是木偶,他有感情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所以一时间他不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是很正常的。 落文宇:“父皇,我又何尝不是那么疼爱韩禹的呢。” “这么多年来韩禹所做的事情,父皇你都是知道的。” “你还一直在让我给韩禹点教训,这样他就不会在针对我了。” “只要韩禹没有触碰到我的底线,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从前我一直觉得可能是那段时间,我真的分走了父亲你的很多爱。” “导致韩禹他没有被你关心和疼爱,才会变成这样。” “我一直以为都是我的错,所以之前不论韩禹怎么对我,我都没有真的还击回去。” “我对韩禹是愧疚的。” “可这份愧疚和我对他的好,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他的变本加厉,甚至演变到了如今这种地步。” “我现在算是终于明白了,原来我对韩禹的愧疚和纵容,只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不屑和挑衅,仿佛在说,你看,你还是怕我,你还是不敢反抗。” “他有时候反而还觉得,我不跟他计较是瞧不起他,是在挑衅他。” 落文宇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如今他犯了这样的错事,我也不能再这样放任他下去了。” “我不能再让韩禹继续践踏我的底线,在继续践踏父皇的底线和灵冥国的底线!” 落文宇猛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落文宇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落文宇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将落晨拉向他。 落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欣慰所取代。 落文宇:“所以父皇,现在我们对韩禹出手是在救他,让他在没有做出伤害人的事情上,先发制人。” “而且韩禹的谋反不可能没有人牵扯进去,正好趁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落晨:“所以你才没有跟胧月直接将他们收拾?” 尚胧月:“嗯。” 落文宇:“是的。” 落晨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深知两个孩子的计划周密,既有远见又具策略。 宫廷的争斗历来残酷,而先发制人往往是最佳的防守。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繁华的皇宫,心中却是一片宁静。 “那么,你们准备何时动手?”落晨缓缓地问,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落文宇与尚胧月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坚定之色。 尚胧月走上前,她的声音冷静而果断:“在定太子之位的那场比试,因为那个时候也是韩禹他们要动手的时候。” 落文宇:“这几天我会以调查的名义,先将韩禹的府邸封锁,然后逐一排查。” “看看他的府邸里有没有我和胧月要找的东西。” 落晨:“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落文宇摇摇头:“不会,我手里有的是韩禹的把柄,我随便选一个合适的去,他不会怀疑什么的。” 落晨:“好,那你和胧月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被发现了端倪。” 尚胧月:“还请父皇也帮我们一个忙。” 落晨:“你说。” 尚胧月:“请父皇把之前派去查这件事的人都召集回来吧。” 落晨皱起了眉头,他的目光在尚胧月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试图解读她眼中的深意。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落晨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尚胧月的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胧月,你为何要我召回那些人?”落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砸在了房间的地板上,回荡在空气中。 尚胧月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坚定而果敢。她走到落晨面前,抬头看向落晨,声音清晰而坚定。 “父皇,儿臣认为,既然我们要行动,就不能让任何人成为我们的绊脚石。” “那些被派去查探此事的人,他们的能力不行。” “如果我们不召回他们,万一他们在我们行动之就被韩禹的人发现,并且透露了消息给韩禹,那么我们的计划就有可能暴露。” 落晨:“可我记得,韩禹那边的……” 尚胧月打断了落晨的话:“对方的人,全都是鬼物,父皇你派去的人会打草惊蛇,并且他们绝对不会活着回来。” 尚胧月的话音落下,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落晨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权衡着局势。 尚胧月的话无疑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反而更加冷静地思考着对策。 他迅速招来一名亲信,低声吩咐道:“立刻传令下去,让所有人马停止出发,就地待命。” “同时,传我命令,让御林军加强巡逻,严密监视都城内外的一举一动。” 那名亲信点头称是,转身匆匆离去。 落晨的目光转向窗外,夜幕下的都城灯火阑珊,一片宁静。 然而,他知道,这宁静之下,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尚胧月:“多谢父皇。” 落晨:“你们知道的情况详细,父皇按你们说的来做。” 落晨又补充道:“我会暗中调动禁军,确保你们此次行动万无一失。” “一旦发现有任何牵连其中的人,立即拿下。” 落文宇:“不用了父皇,对面鬼物的实力,禁军也无法抵抗,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和胧月了。” “父皇你就不用太担心了。” 尚胧月:“是啊父皇,对面的都是鬼物,你们的人肯定是打不了的。” “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和文宇来,有我们在保证万无一失。” “父皇你正好也能够休息休息,调整一下心情,待比试的时候还有你的戏份。” 落晨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随即又恢复了沉稳的神情。 他摆了摆手,示意落文宇和尚胧月坐下。 “你们两个小家伙,真的懂事得让人心疼。”落晨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落文宇和尚胧月依言坐下。 落晨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中满是关切。 落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其实,我并非是因为压力而逞强。” “而是因为责任,因为我是你们的父皇,是这个国家的君主。” “我不能在百姓和朝臣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否则他们将会失去信心。” “我明白,父皇你的苦。”尚胧月低声说道,“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不仅要懂得如何治国理政,还要学会如何驾驭自己的情感。” 阳光的光辉轻轻洒落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尚胧月和落文宇坐在落晨的身旁,而此刻落晨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那么孤独而又坚定。落晨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承载了无数的沧桑。 他微微抬起头,望了一眼明亮的太阳,落晨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成为帝王,就意味着要放弃许多普通人的快乐与自由。” “我不能像普通人那样,随意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 “因为,我是他们的榜样,是他们的信仰。” 落晨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看向了一盘的落文宇。 落文宇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然。 落文宇:“父皇,如今有我和胧月在,父皇大可以放松些。” 落晨:“能有你们两个真是我之荣幸。” 尚胧月:“父皇您言重了。” 落文宇:“父皇我们今日来也是为了将我们的计划告诉给你。” 第五百五十九章防着邪魔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明亮的御书房内,落文宇与尚胧月站在落晨的面前,他们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承载了无尽的责任与期望。 落晨,他们的父皇,坐在椅子上,虽已年迈,但眼中依然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父皇,我们二人已经商议出了一个周全的计划,旨在稳固灵冥国的根基,确保未来的繁荣。」 他的话语落下,御书房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尚胧月见状,补充道:「此计划不仅关注军事和民生,更着眼于目前谋反之事,父皇你也知道现在我们的敌人不仅有人,也有鬼物。」 「那些鬼物一个个的都强的可怕,根本就不是皇城内的人能够对付的了的。」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够交给我和落文宇,我相信父皇这一点您心里是很清楚的。」 落晨轻点了下头:「父皇知道这件事只能够交给你们去做。」 落晨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然,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远眺着那夜色中的皇城。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背影上,显得那么孤寂而坚定。新 「文宇,父皇还是那个问题,你知道为何朕能稳坐这皇位,毅力不倒吗?」落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穿透了岁月的沉淀。 落文宇微微一愣,他心中虽知道答案,但并未说出来,而是恭敬地回答道:「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 落晨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因为,身为帝王有些事情要懂得放手。」 「有时候,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皇族的未来,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而这样的牺牲往往会成为自己心中一生的痛。」 「文宇,作为你的父亲,我不希望你成为太子,成为我的后继人,因为这条路太难走了。」 「这条路上的勾心斗角,人性的黑暗,太多太多,你要承受的不仅仅只是皇城内的尔虞我诈,更要掌控整个灵冥界。」 「这一切都将会困住你,成为你的烦恼,身为你的父亲,我是不愿你受这些苦难的。」 「可身为这一国的君主,我却不能够只顾着自己的私心,朕要在乎的是天下百姓的命运和灵冥国的国运。」 「所以,只有你是最适合这天下的下一位继承者。」 「在众多的皇子里,只有你才能够挑起这个重担,也只有你才能够带领整个灵冥国变得更好。」 「朕时常都在想,若我们只是寻常父子,那该有多好。」 月色如水,银辉洒在精致的玉石地砖上,泛起淡淡的光泽。 夜风微凉,轻轻吹拂着帘幕,带来远处的花香。 落晨站在窗前,背影显得孤独而坚定。 他的目光远眺着星空,仿佛能穿透层层云雾,看清那背后隐藏的真相。 但越是靠近真相,残酷的现实也越是靠近。 落晨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窗棂,每一次触碰都透露出深深的思索。 「只有你,能够担起这份重任。」落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御书房内中。 他的目光转向身旁站立的落文宇,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信任。 落文宇身穿金色华服,头戴玉冠,眉目清秀,气质沉稳。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心。 他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荣耀,更是为了整个灵冥国的未来。 落晨:「文宇,你且记住,从今天开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朕都站在你身后,你尽管放开了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完成你和胧月之间的计划,朕相信你们能够给朕一个完美的结果。」 落文宇:「父皇,儿臣一定不负所托。」 尚胧月:「儿臣也是。」 落文宇:「我有我的责任,有我的使命。」 「我不会因为害怕困难,就逃避我应该做的事情。」 落文宇抬起头,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一颗璀璨的星辰在黑夜中闪耀。 他看着他的父亲,那个曾经无数次保护他,引导他的男人,落文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这条路很难走,我也知道我会面临很多困难。」 「但是,我相信自己,我相信我有能力去应对这一切。」 「我也相信有胧月跟我一起配合着,这件事情一定能够完美解决。」 「今日父皇同儿臣说了这么多,字字句句儿臣都谨记在心,儿臣定不会叫父皇失望。」 落晨满意的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对落文宇的赞赏和期待,「好!不愧是朕的儿子!」 落晨的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他仔细地看着落文宇,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落晨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落文宇的肩膀,力度虽然不大,却充满了信任和期许。 「文宇,你是朕的骄傲,也是朕的希望。」落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一道命令,烙印在落文宇的心中,「记住,朕对你的期望,不仅仅是做一个好皇子,更是要成为一个能够担当大任的君主。」 「你要有决断,有智慧,更要有仁爱之心。」 「只有这样,你才能赢得百姓的敬爱,才能守护这大好的江山。」 说着,落晨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递给落晨:「这是调动皇城禁军的令牌,只有你才有权力使用。」 「记住,你们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切莫要莽撞行事了。」 落晨深吸口气:「朕知道,从这一刻起,你们也将走上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 「但朕相信,只要你们心中有爱,有责任,那你就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引领这个国家走向更加繁荣昌盛的未来。」 落文宇微微低头,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父皇,儿臣知道了。」 尚胧月:「对了王爷,哪件事是不是也该跟父皇说一下?」 落晨:「何事?」 落文宇看了尚胧月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落文宇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然后低声说:「父皇同韩禹合作的人是李庆月………」 落晨在听见李庆月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只是一瞬有了波澜,但很快眼神就恢复了正常。 落文宇和尚胧月面对落晨的反应两人都有些惊讶。 尚胧月:「父皇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落文宇:「看你这样子,你是早就想到了?」 两人疑惑的看向落晨。 落晨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心中的那抹最激烈的情绪,此刻被落晨压制在了眼底深处。 落晨轻轻抬起手,指着窗外的太阳,道:「李庆月这个人,从小和我就是兄弟,但走着走着,我们因为理念不同而分道扬镳。」 「他如今会是谋逆的主谋,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反倒是有一种,是他就对了的感觉。」 「好像如果这个人不是他,那这一切才是不自然。」 落文宇和尚胧月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他们没想到,落晨竟然对李庆月的故事如此了解。 尚胧月好奇地问道:「李庆月从前是你的挚友,现在知道这事,父皇你就不感觉到难受吗? 落晨收回手指,转头看向两 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落晨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心中自然是有波澜的。」 「有波澜也只是因为我回忆起那个时候的李庆月,那时我跟他还是好兄弟,一起上阵杀敌大杀四方的时候。」 「在绝境之中互相照顾,活着从死人堆里走了出来。」 「但后来我也看清了李庆月是一个怎样的人。」 「无论李庆月之前跟我的关系在好,可当他做出错误选择的时候,我便远离了他,成为了他的对手。」 「我们从前的友情那也只是过去的事情。」 「我活在当下,应该关注的是如何走好自己的路。」 「所以,我能够猜到李庆月会走上这么一条路,所以心中的难过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 「更何况,我的好兄弟是那个时候的李庆月,而不是现在的他,也不是那个时候做出错误选择的他。」 「与我而言,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从前我认识的那个他了。」 落晨:「按照我对李庆月的了解,他的手段狠辣,且十分的小心谨慎,你们要多多注意。」 尚胧月和落文宇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坚定。 尚胧月点了点头,轻声说:「嗯,多谢父皇提点。」 「我和文宇会小心行事的。」 落文宇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落晨看着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个孩子坚定的眼神,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落晨望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两个孩子是灵冥国的救星,是灵冥国最好的领头人。 尚胧月和落文宇跟落晨聊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 阳光洒在皇宫的庭院里,金光灿烂。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转身牵着尚胧月走向了一个花园内。 尚胧月紧随其后,两人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 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挑战,但他们也深知,只要彼此携手,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画面仿佛定格在这一刻,落晨的目光穿过阳光,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辉煌。 他心中默念着:「孩子们,去做吧,去创造属于你们的辉煌。」 皇宫深处,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在花园内散着步,脚下的石板路因岁月的磨砺而显得光滑而冰凉。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今日便带你好好的逛逛皇宫。」 尚胧月:「好。」忽然尚胧月想起了什么,她道:「你还别说,父皇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还真的挺帅的。」 「果然认真的男人都是这么威武霸气。」 落文宇笑道:「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 尚胧月:「王爷,你不会连这个醋都要吃吧?」 落文宇轻刮了下尚胧月的鼻子:「就你爱拿我开玩笑。」 ———— 入夜,皇宫内廊下的宫灯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为这深夜的皇宫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重。 月光洒落在皇宫深处的秘密花园里。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的眼神中都满是欣喜之色。 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承诺和誓言都融入了这片寂静的夜色中。 落文宇深吸一口气,转身望向月光下的皇宫,那里是他即将展开新篇章的谱写。 他紧握拳头,感受着掌心中涌动的力量,那是对未来的信心和对责任的承担。 尚胧月则静静地凝视着落文宇的背影,她的眼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她知道,这个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将会是她共同面对风雨的良人,也是她心中永远的依靠。 落文宇带着尚胧月来到皇宫的城墙之上,他们眺望远方。 此刻落晨的话语在他们心中回荡,像是一把双刃剑,既提醒他们又给予他们信心。 城墙下,一队队士兵巡逻而过,铁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脚步声在静夜中回荡,营造出一种庄严而神秘的气氛。 尚胧月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柄,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说:「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我都将勇往直前。」 落文宇站在她身旁,目光深邃。 他轻轻拍了拍尚胧月的肩膀,以示鼓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信任,仿佛在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尚胧月:「其实王爷,我觉得目前最大的敌人也并非是韩禹和李庆月………」 「我们不能够忘了那个人……」 落文宇经尚胧月的提醒,他也想到了那个人的存在。 「邪魔。」尚胧月和落文宇几乎是异口同声。 尚胧月:「最近邪魔变得安分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总之我们还是要防着为好。」 「怕就怕在,他们也会参与李庆月和韩禹的事情里面,若真是如此,我们的计划就还需要完善和改进。」 落文宇:「嗯,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现在就回府把计划重新在补充完整。」 尚胧月:「走吧。」 落文宇:「好。」 免费阅读. 第五百六十章权贵的聚会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和尚胧月一路穿过繁华的街市,回到府邸上。 金灿灿的阳光洒在青石板上,将落文宇和尚胧月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府邸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阵凉风拂过,带起落文宇衣摆的边角,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紧张与忙碌。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她深呼吸一口气:“王爷从这下开始我们又要忙上好几天了。” 说完尚胧月还伸了一个懒腰。 落文宇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几天还要辛苦辛苦你了。” 尚胧月:“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记得让后厨弄我爱吃的东西。” 落文宇:“好好好,你想要吃什么我都让他们给你做。” 尚胧月:“这还差不多。” 尚胧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向门外,她的身影在太阳下的光辉下中显得格外坚毅。 落文宇目送着她离开,眼中闪烁着深深的爱意和宠溺。 他知道,这个尚胧月不仅是他的妻子,更是他并肩作战最好的搭档,只要有尚胧月跟他一起,那不论是天大的事情他们都有办法解决。 他们的世界充满了挑战,但也因为有彼此的存在而充满了爱与温暖。 尚胧月还在回味着落文宇的暖意,嘴角的笑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明明都是已经老夫老妻了,却还是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高兴的手舞足蹈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落文宇的鼓励尚胧月现在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等下去制定计划的时候尚胧月也会是干劲儿满满的状态。 尚胧月穿过长廊,步入忙碌的庭院。 她看到仆人们正忙碌地整理着各种文书和物品,为即将到来的繁忙日子做着准备。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能感受到那股紧张而有序的气氛。 她走到一名仆人身边,轻声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仆人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敬意:“回禀王妃,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尚胧月点点头,“嗯下去吧。” 下人:“是。” 回到房间后的尚胧月,她坐在窗边,手中握着一杯温热的茶水,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给她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藏着一整片的星空。 尚胧月的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仿佛品尝到了人生中最甜美的滋味。 她想起落文宇的鼓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那些话语,就像是一股清泉,滋润着她干涸的心田。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的身后有落文宇坚实的支持。 这种力量,让她感到无比安心,也让她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尚胧月站起身,走到书桌前,准备开始制定计划。 她的笔尖在纸上飞舞,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在她的心中,未来的蓝图正在慢慢展开,而她会带着落文宇的鼓励,一步步走向那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她也会带着灵冥国走上更好的未来。 这一战不仅仅只是为了他们自己,更是为了这天下人的安危。 ———— 李庆月站在士兵们之上,他远眺着灵冥国的辽阔疆土,眼神坚定而深邃。 李庆月的身后,是那些盲目相信他的士兵,他们并肩而立,无声地传递着信任与力量。 但他们殊不知,自己在奔赴上战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死亡,他们在李庆月的眼里根本就不是士兵,而是李庆月给鬼物们准备的粮食。 这些他们都还不知情,还在傻傻的为李庆月卖命,相信着李庆月说的一切。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转身对众人说道:“之后我们与灵冥国的一战,我们不仅仅是为了灵冥国的荣耀,更是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宁。” “每一滴汗水,每一份牺牲,都将铸就未来的和平。” “如今灵冥国的君主昏庸无能!我们不能够在任由他继续这样下去!” “长此以往,灵冥国在他的带领下根本就没有长进可言!根本就看不见未来和希望!” “如今我们聚集在一起,我们是正义的守护者,是正义的化身!” “纵使万千人与我们为敌,只要我们坚守心中的正义,那便会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李庆月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空。 月光洒落在聚集的士兵身上,月光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白的铠甲。 他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李庆月振臂高呼,声音如同晨钟暮鼓,激荡在每一个人的心间。 “我们要坚信一点,邪不胜正!我们要找回真正的正义,我们要带领灵冥国走上正轨!”他的话语如同烈火,点燃了每一个人的热血。 周围的人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发出震天的呼喊,仿佛要将这黑夜撕裂。 他们这下的气势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在这股磅礴的力量面前,任何阻碍仿佛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们知道,他们的目标是正义的,是为了灵冥国的未来和希望。 话语间,李庆月的身影在月光下愈发显得高大。 众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在他们将军的带领下,灵冥国必将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那些忠诚的士兵,他们的铁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李庆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那是由无数士兵的生命换来的。 士兵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坚定而炽热,他们相信李庆月,相信他会带领他们走向胜利。 可真相对于这些士兵来说是惨酷的。 但从他们愿意跟随李庆月的那一刻起,他们其实也就已经变得有罪了。 为了眼前的一点小恩小惠就要背叛自己的国,就要背叛自己的君主。 他们会有这样的报应也是他们活该。 若他们一直忠心爱国,又怎么会被这一点小恩小惠给打动。 许多人在贪欲面前,是抵挡不住诱惑的。 但也正因为有那少部分抵挡住诱惑的人在,所以灵冥国才能够一直延续到如今。 李庆月目光如刀,扫过那些跟随他的士兵们。 李庆月甚至已经开始在幻想,这些士兵他们被包围,无处可逃的样子。 真相,就像一把锐利的剑,能刺破他们心中的一切幻想。 在李庆月的眼里,这些轻易就背信弃义的人,他是更看不上的。 他想象着当这些士兵得知真相后,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的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光是想想李庆月就觉得好笑。 那个时候这些人他们的眼中定然是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他们曾经以为,跟随李庆月能得到荣华富贵,能摆脱贫困和苦难。 但到那一刻,他们才会明白,这一切都是幻觉,都是罪恶的诱惑。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士兵颤抖着声音问道。 李庆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挥了挥手,顿时,周围的鬼物纷纷朝这些人扑了过来。 这个画面是心魔给李庆月营造出来的。 好在有法器的帮助下,李庆月很快就从心魔的诱惑中逃离了出来。 若是李庆月没有这法器护体,那么李庆月早就已经被心魔霸占了身体,并且成为了一个嗜血嗜杀的恶魔了。 黄业栗则是站在一旁附和着李庆月说的话,虽然李庆月在极力的隐藏着自己身体不舒服的事情,但还是被黄业栗看出了破绽。 黄业栗没想到李庆月竟然会受心魔的蛊惑,按理来说李庆月现在的力量想要除掉这个心魔是很轻松的。 除非是他自己不愿意……… 可有心魔在,终归是一个隐患,一般来说都会是把心魔出掉的。 李庆月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他既然没有除掉这个心魔,他肯定是有他的打算。 看来他还得找个时间,好好的套套李庆月的话,看看他为什么不消灭掉这个心魔。 片刻后,李庆月和黄业栗对这那些士兵说完话后便离开了。 这些士兵也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李庆月现在离开了心魔的诱惑,但有一部分反噬的效果让李庆月汗流浃背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法器上闪烁的微弱光芒,像是夜空中的北斗星,为他指明了方向。 他紧紧握住法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庆幸和决心。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前方的道路还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心魔有机会触碰自己的内心。 他会变得更强,为了守护的计划,也为了他能够成功的登上那个宝座。 李庆月和黄业栗虽然是一起离开的,但是两人并未走在一起。 中途李庆月就提出了要去另一个地方散散心的要求,黄业栗也就答应了。 黄业栗站在月光下,他的目光穿透了夜的寂静,落在了远处那座巍峨的山峰上。 他知道,李庆月就隐藏在那座山峰的深处,修炼着他的秘术,与心魔共舞。 他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山林的清新和淡淡的月光之香。 他知道,他必须去找李庆月,了解他心中的打算,为何不愿消除这个隐患。 黄业栗踏上了通往山峰的小路,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银色的铠甲,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愈发坚定。 那一刻仿佛黄业栗好像真的是李庆月的挚友一样,真的在担心着李庆月的安危,但其实黄业栗只是为了从李庆月那里获得更多的情报给尚胧月说。 当他终于站在李庆月的面前时,他看到了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李庆月微笑着看着他,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和深邃。 李庆月:“你来了。” 黄业栗:“你知道我会来的。” ————— 落文宇进入书房后,他挥手让随行的侍从退下,随即关上房门,隔绝外界的一切喧嚣。 他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白纸,开始仔细回忆和梳理他们之前的计划。 落文宇在快要动笔之前,他沉思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邪魔可能的动向。 书房内一片寂静,只有落文宇的笔触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尚胧月那边早早的写完了她补充的计划,她便到了落文宇这里。 在尚胧月看见落文宇这一处有纰漏的时候,尚胧月凑到落文宇面前,他指着纸上的这个部分说道:“这里,我们需要增加一道防线,以防万一邪魔真的插手此事。” 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犹如一把利剑,直指要害。 落文宇:“好,幸好你提醒了我,不然就漏掉它了。” ———— 有人在筹划护国计划,有的却是在筹划谋逆之事……… 夜幕低垂,红品楼内灯火通明。 金碧辉煌的殿堂内,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进行。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宫廷中的权贵们沉浸在欢乐与奢侈之中。 然而,在这表面的繁华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宴会的角落里,一位身着朝服的中年官员独自品着酒,他的眼神深邃,似乎透过了眼前的繁华,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那人是李杰,他是灵冥国的一位忠诚的官员。 尽管周围的权贵们都被眼前的金银财宝所迷惑,但李杰却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华丽的青楼女子走到李杰面前,她手中托着一个精致的玉盒,里面装满了璀璨的宝石。 “李大人,这是张大人的一点小小心意,希望您能为张大人尽心尽力的办事。”女人微笑着说道。 李杰转头看向那一群身着华丽服饰的贵族们,他们围坐在酒桌前。 桌上堆满了金银珠宝,璀璨夺目。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与贪婪,仿佛这一切财富都是他们即将囊中之物。 有个人道,“看看这些,只要我们稍微低个头,这些就都是我们的了。”一个肥头大耳的贵族用贪婪的目光扫过桌上的珍宝,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第五百六十一章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尽管周围的世界被金银珠宝的光芒所笼罩,但李杰的内心却如同幽深的湖水,波澜不惊。 这些身外之物对李杰来说,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他根本不屑于跟他们一伙。 但又迫于目前形势的压迫,他不得不到这个地方来跟他们一起。 女人轻轻抚摸着桌上的珍宝,那宝石的璀璨光芒映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与决心。 她深知,这不仅仅是张大人给她的任务,更是她自己的挑战。 李杰坐在对面,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柳如烟,仿佛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李杰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华丽的青楼女子手中的玉盒,里面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那青楼女子缓缓开口:“此物便是张大人对您的心意,还望李大人能够收下。” “此物为南市出品的绝世珍宝,九星明珠,张大人能够将此物赠予大人,由此可见张大人是真心想要与大人合作。” “还望李大人收下,这样奴家也好同张大人交代。” 李杰接过那精致的盒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瞥了一眼那青楼女子,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他缓缓打开盒子,只见一颗明珠静静地躺在里面,光芒四射,当真是南市的九星明珠。 看来张连志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要将他挖了去了。 李杰轻轻拿起明珠,感受着它圆润的质地和冰冷的温度。 那青楼女子见李杰拿起明珠后,她淡淡一笑道:“这颗明珠不仅仅代表了张大人的心意,更象征着李大人您与张大人之间即将建立的深厚关系。” 李杰听见对方这么一说,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姑娘就这么着急我收下此物?” “我若是收下了,张大人可是有许给姑娘什么好处?” 女人笑了笑:“李大人,您这话说的…” 李杰不等她把话说完,他直接就打断了她的话,“那我现在说愿意,收下他的东西,那你能告诉我,他许诺了你什么吗?” 毕竟是青楼女子,她没能听出李杰画中的意思,女子闻言,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她还以为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李大人把玩着手中的明珠,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李杰很清楚的知道,与张大人的合作将会给他带来无尽的财富和权力,而这一切,都始于这颗九星明珠。 但财富和权力与李杰而言,毫无用处,既然这一切都始于这颗明珠,那断也断在这颗明珠上。 李杰他断然是不会收下这东西的。 早在这东西出现在李杰面前的时候,他的脸的就已经不大好了。 这东西无疑是在侮辱和践踏李杰的尊严,挑衅着李杰的忠心与信仰。 女人缓缓道:“奴家告诉您了,您真的会收下这东西?” 李杰:“自然。” 女人笑道:“张大人许诺给奴家赏银千两。” 李冷冷一笑:“原来如此……” 女人高兴的道:“奴家已经告知李大人您了,那李大人您也要履行诺言,收下这东西。” 李杰:“可以。” 女人见李杰同意收下这东西了,她激动的道:“既如此我便把这好消息告诉给张大人,张大人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在张大人安排她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听说李杰这个人是很难说服通的,死脑筋不知道该如何去变通。 但现在看来这个李杰也不像是对方说的那么难应付,她还以为对方真是什么忠臣,结果还不是在珍宝面前投身到了财富里。 但她殊不知,这一切只是李杰故意刁难她的。 李杰瞧着她在笑,他便问道:“姑娘这是在笑什么?” 女人笑着道:“说实话,奴家原本以为大人真是个忠臣,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大人也不要多想,这人活一世不求财求什么?难不成真求那可笑的忠臣吗?” 李杰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他的目光像两把锐利的刀,割开了空气的沉闷,直视着那位笑容满面的女人。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和谐。 “可笑?”他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箭矢,射向对方的心窝。“你觉得这一切很可笑?” “用忠诚和信仰换来的东西,你觉得这是值得的?你觉得忠臣是可笑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压抑的气氛。 女人被他突然的怒火吓得脸色苍白,她后退几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觉得这是个…是个……” 女人被李杰吓得话都说不好了。 李杰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整个房间吞噬。 女人在他的怒火下颤抖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的双眼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女人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但她的声音在李杰的怒火下显得如此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淹没。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张连志走进了房间。 他的眼神在房间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李杰和那女人的身上。 张连志微微皱起眉头,看向李杰:“哟李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一个青楼女子动了这么大的怒了?” 李杰这下对他也毫不避讳,他直面向张连志:“张大人,我为什么会跟她动怒,张大人心里应该是很清楚的。” “这里都是什么样的人,张大人也很清楚,所以有些话有些事,不必这么偷偷摸摸的说。” “张大人何不就直接与我摊牌了。” 李杰的言辞中充满了坚定与果断,他的目光如刀,直刺张连志的内心。 张连志微微一愣,随即他的脸上划过一丝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眼,直视李杰。 “李杰,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必说得太明白。” 张连志的语气中透露着深沉与狡黠,“但你要清楚,这皇城之中,势力错综复杂,你我皆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 “你只有跟对了人,那你才能够活的长久。” 李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张大人,我李杰从来不做别人的棋子。” “也不屑于与你们为伍。” “若是你认为可以随意操控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从来不是谁的棋子,也绝不可能成为张大人你的棋子。” 李杰冷笑一声:“张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李某乃朝廷命官,为国家和百姓办事,岂能因私欲而动摇。” “若因为一己私欲而犯谋逆之醉,那便是万人唾骂的对象,便是贪官污吏,养不熟的白眼狼!” 李杰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压抑起来。 张连志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安。 他似乎没有预料到李杰会如此直接地把这些话说出口来。 李杰的目光如刀,紧紧盯着眼前的张连志,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张连志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双手紧握在一起,指尖微微发白。 李杰看向一旁的女人:“还有你,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告诉我,张大人许诺了你什么,你也真是心大啊。” 她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颤抖:“李大人,您误会了。” “我这么说也只是想要让李大人您知道,张大人为了您,愿意付出很多。” “只要您跟着张大人,吃香的喝辣的,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张大人只是希望您能收下这份礼物,许诺给我的东西,我又岂能收下,张大人能够看重我,让我去办此事,就已经是奴家三生有幸了。”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屋内。她站在李杰面前,尽力保持着冷静,但双手紧握,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话语中却充满了坚定。 “李大人,您真的是误会了。”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抬头望向李大人,“张大人对我的恩情,我铭记在心。” “但他所给予的,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能回报的。”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张大人希望李大人能够收下这份礼物,我又怎能够拒绝张大人的要求。” “张大人让我送出这份厚礼背后,不仅是是张大人对我的信任和期望,更是张大人对我的赏识。” “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能够为张大人效力,我已是知足了。” “所以李大人切莫要说一些叫人误会的话。” 张志连冷笑一声,他并相信这女人说的话。 他心中清楚,这女人肯定是跟李杰说了什么,不然李杰绝对不会这么说话。 张连志缓缓向前迈出一步,逼近女人,声音低沉而有力:“姑娘,你最好不要骗我。” “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女子似乎并不意外,她娇媚地笑了笑,将手轻轻收回:“张大人真是铁面无私,但奴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信与不信也只是在张大人你的一念之间了。” 她转身,迈着轻盈的步子回到了那群权贵之中。 她刚过去,一个权贵手中托着一个精致的玉盒,宝石在盒中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仿佛星辰大海被囚禁在其中。 女子媚眼如丝,声音娇媚:“刘大人,这又是什么稀奇的宝贝呀?奴家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李杰和张连志收回目光,两人看向对方。 张连志:“李大人既然都已经收下了我的东西,那看得出李大人还是想要跟我合作的。” 李杰的目光在玉盒上一扫而过,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他轻轻摇头,微笑着拒绝:“张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这些财物,我不能收。” “张大人你失去了心中的信仰,丢了自己的本心,我与你说的再多,也是徒劳。” 他的声音平和而坚定,仿佛是一道清泉在静谧的夜色中流淌。 张连志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转为不解。 他望着眼前的人,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失去心中的信仰,丢了自己的本心,他曾以为这个世界只有权力和金钱才是最重要的,但现在,他在李杰的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你……你真的不收?”张大人试探着问。 他微笑着摇摇头,目光清澈如水:“张大人,财富和权力并不能填补内心的空虚,只会让人越陷越深。” “你需要的,是找回自己的信仰,重新找回自己的本心。”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似乎有什么很多人正在接近这里。 原本吵闹的房间变得安静了下来,那些沉迷于纸醉金迷的权贵们这下一个个脸色大变。 他们的眼神全都锁定在了房间的门上,眼里流露出畏惧之色。 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 仿佛有人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空气中还未散去的酒味。 权贵们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们的眼神不约而同地转向了那扇原本不起眼的房门。 门缓缓开启,一道黑影从中走出,身影虽不高大,却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气场。 房间里的灯光似乎在他身后变得暗淡无光,他就像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审判者。 而跟着进来的那个男更是叫这些人吓得差点跪在地上。 落文宇的目光冷冽而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落文宇的眼中满是冷漠,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闪耀着寒光的剑。 落、落文宇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是那些权贵们在看见落文宇的时候,出现在的第一反应。 最先进来的人是范伶,范伶的出现令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第五百六十二章惹不起的人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的身影在门口出现,如同一缕寒风穿透了室内的暖意。 落文宇身穿一袭黑衣,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他宛如盛开的一朵黑色彼岸花,将要宣判在场众人的死刑。 他的眼神冷冽而锐利,如同寒冬中的冰刀,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压力。 夜色如墨,繁星点缀。 落文宇一步步走向众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心头,引起一阵颤栗。 那白玉佩在他腰间摇曳生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可在这些人的耳中,这些声音却像是催命的符咒,让在场的众人都不寒而栗。 落文宇的到来无疑是他们每个人心头上的沉重一击。 这无疑是在宣告着他们的死期将至。 他停下脚步,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仿佛要看穿他们的灵魂。 众人不敢与他对视,纷纷低下头去。 落文宇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透着无尽的残忍和冷酷。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今夜,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他的到来如同一场凛冽的寒风,凉透了他们的心。 上一秒这些还在享受玩乐的权贵们,下一秒一个个脸上都满是恐惧之色。 落文宇在月光中他的神情显得更加冷漠。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踏在每个人的心头上,让原本热闹的酒楼瞬间充满了压抑和绝望。 他走到房间的中心,目光如刀,扫过每一个面孔。 那些曾经熟悉的脸庞,此刻都显得如此陌生和惊恐。 他的目光在每个人的心头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仿佛在宣告他们的罪孽和即将到来的惩罚。 那些权贵们不自觉地后退,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落文宇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冷酷的雕像。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一种无法言说的压迫感。 落文宇静静地站在这些人的面前,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带着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 他的出现如同一颗陨石坠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有些权贵们窃窃私语,他们的眼神在落文宇和范伶之间游移,试图猜测他们来此的目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氛围,仿佛预示着即将有大事发生。 有的人说:「他来了又能够怎么样?我们还怕他不成?」 另一人附和道:「就是,我们的就只是在这里把酒言欢,又没有做别的什么事情,他来了又能够怎么样。」 马上又有人道:「他手里又没有我们的证据,怕他做什么,反倒是越是这样害怕他,他就越是嚣张。」 另一个:「他也只是个王爷,我们的官位可比他大的多,要真得罪我们了,他也不好受!」 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赞同。 那些人纷纷到:「对对对!你说的真的对!就是我们的官位都比他大,怕他做什么!」 这些人的声音是越说越大声,生怕落文宇就听不见似的。 落文宇淡淡一笑,他并未将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握着一杯清茶,眼神深邃而宁静。 他的耳边传来那些人的喧嚣声,话语中的傲慢与无知如同夏日的苍蝇,嗡嗡作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那笑容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深邃与悲凉。 他并不会因为这些人的话而感到生气,他只会感觉到一丝悲凉。 他们吃着朝廷的用着朝廷的,朝廷养着他们,如今却是要造反了……… 正因为有这些贪婪的大臣的存在,才将那些正义忠心之士逼上了绝路。 每每一想到这些人逼死的那些忠义之士,落文宇恨不得将这些人全都就地杀死。 在落文宇的眼中,那些贪婪的大臣就像是一群腐肉中的蛆虫,蚕食着灵冥国的江山社稷,危害百姓。 落文宇坐在这里看着众人,他的目光如刀,穿过层层帷幕,直刺那些虚伪的面孔。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剑,剑身反射着冷冽的月光,仿佛渴望饮下那些罪恶之人的鲜血。 如可以,他真的很想能够挥舞这柄剑,将那些大臣们的头颅全都斩掉! 但这样的话,那他们的鲜血染红这个房间,现在还不是杀了他们的时机,这一点落文宇的心里也是很清楚的。 但那些解气的画面是如此的鲜明,仿佛他已经置身其中,感受着剑锋刺入肉体的阻力,听着头颅落地时那沉闷而震撼的声响。 微风拂过,带动他衣角的轻舞,他的目光透过那些人的身影,投向了远方的群山。 那里,云雾缭绕,仿佛隐藏着世间的真理与智慧。 他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那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目光之面这些人的视线。 在这条维护正义的道路上会很艰难,但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难走,他都必须坚持下去,为了他心中的真理与正义,更是为了灵冥国的安危和天下太平。 范伶站在门口,守着在外面。 站在落文宇身旁的一个青楼女子,她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被吓得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最后定格在落文宇的身上。 她颤抖着嘴唇,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落文宇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落文宇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你………」 你字刚出口,落文宇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完,那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颤,她低下头,不敢看落文宇的眼睛。 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我……我是被逼的。」 「他们……他们威胁我,所以我才不得不这么做。」 落文宇的眼神深邃而冷酷,如同千年寒冰,没有一丝温度,他才不会相信她的话。 这里的人为了明哲保身,什么谎话说不出来……… 她颤抖着,仿佛一片在风中摇曳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 落文宇的目光如锋利的刀片,刺入她的内心深处。 他皱起的眉头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山岭,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 落文宇:「哦?本王话都还未说完,你便知晓我要说什么………」 「他们是有提前教过你这么说的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落文宇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每个字都如同冰冷的石头,砸在她的心上。 她低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仿佛那双眼睛能看穿她所有的秘密和谎言。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无奈。 她向落文宇承认,她是被逼的,她说的可真切了。 女人:「他们胁迫了我的家人,那个瞬间,我感觉我的世界都仿佛崩塌了,我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都化为灰烬。」 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而下,看着好生惹人怜爱。 落文宇:「既然他们胁迫了你,那你为什么现在愿意跟我说了?」 女人:「看见他们都害怕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您的身份肯定比他们高,现在也只有您才能够帮奴家做主了。」 她现在就是要给落文宇营造出一种,即便是被威胁,她也仍然选择面对,选择说出真相的样子。 女人说的真切:「即使代价很残酷,即使结果无法预料,我也要勇敢面对,因为我不想再被他们这么胁迫下去了。」 但落文宇一眼就看穿了她是在撒谎。 落文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寒潭,透过女人伪装的坚定。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你以为这种拙劣的演技,就能欺骗过我吗?」 他的话语像一把锐利的剑,直接刺破了女人精心编织的谎言。 女人脸色一变,她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但眼中的闪烁已经暴露了一切。 落文宇不给她任何机会,他步步逼近,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砸在女人的心上:「你们整个酒楼的人,我都有提前调查过,你一个没爹没娘被这青楼捡来的人,何时冒出了父母来?」 「你不会觉得自己随随便便捏造一个假的身份就能够蒙混过关吧?」 「我不是这些酒囊饭袋,想要糊弄我,你选错人了。」 「本来我还想放你一马,但既然你要存心帮着他们,那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愿意说没有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就看你能不能忍受的了那些刑具了。」 「要知道,一根纤细的银针,刺到你的指甲里的感觉,那可是连着心在抽痛的。」 「若是理解不了我说的话,没关系……」落文宇笑了笑,「一会儿我便让人带你去体会体会。」 落文宇的气场强大到让人颤抖,女人在他的逼迫下,终于崩溃了。 她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声音颤抖着指出了她的上家是谁。 而落文宇则静静地站在原地,如同一座高山,任由风暴肆虐,却岿然不动。 被那女人指认出来的是吏部尚书刘伯庆。 落文宇转头看向刘伯庆,他笑了笑:「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尚书大人?」 伯庆站在堂中,面对众人的目光,他依然保持着镇定,只是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刘伯庆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屑和轻蔑:「一个青楼女子说的话,王爷也相信?」 「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他瞥了一眼,旁边正在瑟瑟发抖的女子,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落文宇没有立即回答,他深深地看了刘伯庆一眼,然后缓缓转过身,目光扫过这里的每一个人。 落文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个地方我,每一个人都是我怀疑的对象。」 「至于说我怀疑的是什么内容,我相信各位心里很清楚。」 刘伯庆:「王爷,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女人是我的人?」 落文宇:「……………」 「你都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我的人,又凭什么来这里兴师问罪呢?」 「况且,我们只是在这里小聚罢了,又没有干什么律法不允许的事情。」 「王爷这般来扰了我们的兴致,到底是为何?」 「若是王爷不能跟我们说清楚原因,那明日休怪我门上奏给陛下……」 刘伯庆以为自己能够拿捏住落文宇,殊不知……他的言行倒是惹恼了另一位脾气不好的人…… 刘伯庆正要开口,尚胧月的声音便打断了他。 就在刘伯庆要高谈阔论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气氛瞬间变得紧 张起来。 门扉被推开,尚胧月走了进来。 尚胧月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能看穿他们内心的慌乱。 尚胧月冷笑一声:「我倒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原来是吏部尚书啊………」 刘伯庆一瞧见尚胧月来了,他的脸的大变,整个人的气势都弱了一半了。 尚胧月:「尚书大人,既然我们来这里,手里自然是有证据的,就算是有些地方我们没有证据……」 「那我也能够想办法,弄出证据。」 「来人!」 侍卫:「到!」 尚胧月:「把尚书大人请回王府,本王妃要跟他好好聊聊。」 侍卫:「是!」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我便先回府了。」 落文宇:「嗯。」 临走前尚胧月撇了一眼这些人,他们全都不敢看着尚胧月的眼睛,一个个的都把头转向了一旁。 因为他们知道,落文宇就算是再怎么被他们惹恼,落文宇也不会说是真的会要了他们的命或者跟他们出手。 但是尚胧月不一样,谁要是惹到她了,那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也都发现了,就连皇帝也是有些害怕尚胧月的。 —————— 昏暗的牢房内,尚胧月的声音显得尤为冰冷。 尚胧月站在光影交错处,脸上的笑容如同炼狱中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她缓缓走近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刘伯庆,她拿着手中的银针在他面前晃着。 银针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免费阅读. 第五百六十三章谁还是你的同伙?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刘伯庆的双眼因惊恐而瞪得溜圆,他的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呜咽,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绑在椅背上,无法挣脱。 他颤抖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脆弱,而尚胧月的出现,则如同黑暗中的猛兽,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刘伯庆的心跳如同悬在嗓子眼的鼓点,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他那即将到来的厄运。 他的双眼瞪得溜圆,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仿佛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点。 喉咙里发出的无声呜咽,如同风中的残叶,凄凉而绝望。 再被关进这里的时候,尚胧月逼着刘伯庆吞下了一只蛊虫。 蛊虫在刘伯庆的体内啃食着他的器官,那疼痛已经深入骨髓,但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尚胧月站在昏暗的刑房内,月光从窄小的窗口透进来,照亮了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她的目光落在刘伯庆身上,那个刚刚还在酒楼里耍威风的尚书大人,此刻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瘫软的坐在这椅子上,恐惧与害怕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刘伯庆的精神近乎崩溃。 刘伯庆的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仿佛想要忍住那蚀骨的痛楚。 蛊虫在他体内疯狂地啃食着,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剧痛,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尚胧月冷冷地观察着刘伯庆的痛苦挣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她缓缓走到刘伯庆身边,俯下身,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刘伯庆,你曾以为你能掌控一切,却没想到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这蛊虫会让你体验到生不如死的痛苦,而我会在这里,亲眼看着你一步步走向灭亡。” 刘伯庆祈求的眼神看向尚胧月:“王、王妃,我知道错了,还请王妃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王妃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一五一十的跟你说,求求你把这蛊虫取出来吧!” 尚胧月冷笑一声,她瞧着刘伯庆这副惨样,眼里没有半分的心软,“尚书大人刚刚多威风啊,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看尚书大人现在不是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而是害怕疼了。” 刘伯庆疼的身子剧烈的抽了一下,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到在地上。 刘伯庆额头紧贴地面,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他的声音颤抖而哀求,仿佛在无尽的黑夜中寻求一线光明。 尚胧月站在他面前,目光如冰,她手中的蛊虫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掌控着刘伯庆生死的神秘力量。 刘伯庆的眼前浮现出他之前在酒楼威风凛凛的场景,想起那些被他欺凌的百姓、被他陷害的忠良,他们的面容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仿佛有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着他的灵魂。 “尚书大人,现如今你的威风何在?”尚胧月冷声问道,她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刺痛了刘伯庆的耳膜。 刘伯庆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他不敢抬头看尚胧月,只能拼命磕头,乞求她的宽恕。 尚胧月:“原谅你不是我的事情,原谅你是那些被人害死的人,他们能够做的决定。” “但我相信,他们不会原谅你。” “若他们在此,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在昏黄的灯光下,刘伯庆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那份脆弱与无助让人心生怜悯。 然而,这怜悯在尚胧月眼中却如同尘埃般微不足道。 她缓步走向刘伯庆,每一步都如同踏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尚胧月停下脚步,低头欣赏着刘伯庆的恐惧。 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残忍的愉悦,仿佛看着猎物在陷阱中挣扎,给了她一种满足感。 她手中的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每一闪动都像是在刘伯庆的心头划过一道冰冷的刀痕。 刘伯庆的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不止。 他紧咬着牙关,试图忍受着尚胧月带来的心理压迫。 然而,当那纤细的银针缓缓靠近他的指甲时,他的眼神中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恐惧。 尚胧月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她轻轻一笑,手中的银针轻轻刺入了刘伯庆的指甲。 那一瞬间,刘伯庆的脸上闪过一阵剧痛之色,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连心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紧紧抓住。 刘伯庆知道了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了。 刘伯庆心一恨,反正他横竖都是死,那他也不要在奢求尚胧月能够放他一马了,他刘伯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既然她要让他不好过,那他也要让她不好过。 刘伯庆恶狠狠的瞪着尚胧月:“我给了你谈判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我告诉你,不论你怎么做,我绝不会向你透露半个字!” 刘伯庆的声音在空旷的刑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割裂着室内的紧张气氛。 他的双眼赤红,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疯狂而扭曲的面容。 他不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尚书大人,而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尚胧月坐在审讯桌的另一边,她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看着刘伯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尽头,他的抵抗只是垂死挣扎。 “刘伯庆,你真的以为你能对抗我吗?”尚胧月的声音柔和而有力,像是一种诱惑,“你不过是个小角色,你以为你有多大的力量?” “你以为死是那么容易的吗?你觉得自己能够承受的了多久这种痛苦?” “刘伯庆………我能够让你在快死的边缘又将你救活回去。” “反复折磨……”尚胧月停顿了一下,“如此,你能够坚持的了多久?” 刘伯庆被锁链紧紧束缚着,身体已是伤痕累累。 他抬头看着那个站在阴影中的女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刘伯庆,我会让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尚胧月冷冷地笑着,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着,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 她走到刘伯庆面前,低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嘴硬没关系,就看看是你嘴硬,还是你的身体能够撑的住!” 尚胧月轻轻地说着,手指轻轻划过刘伯庆脸上的伤口,那种刺痛感让刘伯庆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 虽然尚胧月已经从刘伯庆的记忆里看到了他们的计划,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要从刘伯庆的嘴巴里亲耳听见这些。 毕竟有些时候,记忆是能够作假的。 但记忆和说的话,是分开的。 记忆作假只是为了防着有人来窥探记忆,做的一个保护屏障罢了。 但是嘴巴说的话,是没有任何约束受限的。 除了诅咒外。 尚胧月坐在刘伯庆的对面,她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似能看清他的心。 刘伯庆不禁有些紧张,他握紧了自己的手,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刘伯庆,我知道你们的计划。”尚胧月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敲打在刘伯庆的心头。 刘伯庆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抬起头,试图从尚胧月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破绽。 但他看到的,只有坚定和深邃。 “你……你怎么知道?”刘伯庆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努力保持镇定,但内心的慌乱已经无法掩饰。 尚胧月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刘伯庆,仿佛在等待他的回答。 刘伯庆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他已经没有退路。 从尚胧月的眼神里,他看得出,对方根本就没有在撒谎。 而且从今日落文宇来这里开始,他们应该就是掌握了证据,不然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进来抓他们。 若此刻不说,还有刑法等着他……… 不划算…… 继续跟尚胧月对着干,这对他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尚胧月:“看尚书大人这样子,是打算告知我了吗?” 在尚胧月锐利的目光下,刘伯庆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他深知,此刻若再隐瞒,那接踵而至的刑法绝非他能承受。 权衡利弊,他选择了妥协。 “王……王妃……”刘伯庆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重压,“我……我说。”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随着刘伯庆的叙述,尚胧月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刘伯庆仿佛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栩栩如生。 在尚胧月面前,一幅幅画面缓缓展开,那是一段深藏已久的秘密,一个关于权力、欲望和背叛的故事。 刘伯庆的声音在刑房中回荡,伴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仿佛要将这段尘封的历史重新唤醒。 —————— 这边酒楼的室内顿时鸦雀无声,先前还气势汹汹的官员们此刻都低下了头,不敢与落文宇对视。 因为刚才刘伯庆跟落文宇顶嘴,就被尚胧月直接带走了。 现在让他们在跟落文宇对着干,他们是万万不敢了。 本来他们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忠臣,光是落文宇来就足以让他们的心为之一颤了。 落文宇站在众人的面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他的目光如刀,扫过每一个低着头的官员,那些曾经对他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人。 此刻在他的视线下,无不颤抖着,犹如秋天的树叶,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洪亮而威严:“方才刘伯庆的下场诸位都是瞧见了的。” “若是还有人不服气,想要跟我对着干。” “尽管来。” “看看我们谁的手段更狠一些。” “我本是打算要好好的跟诸位聊聊,但若是诸位不配合我,那我也爱莫能助。” 落文宇扫视着众人:“现在不服气的就站出来,尽管试试看,看看我能不能说到做到。” 房间内一片寂静,无人敢应。 落文宇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仿佛一头潜伏的巨兽,随时准备扑出。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夜风在低低地咆哮,带起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令众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众人仿佛被那冰冷的话语刺中了心脏。 刘伯庆的下场他们可都是亲眼所见,那一幕,让他们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脸上带着不服输的倔强。 他大步走上前来,目光直视着台阶上的落文宇,大声说道:“我王辰逸不服!凭什么你要我们听你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 落文宇一眼便看出来了,此人是最近新进朝廷的一名武将。 是刘伯庆提点的。 而且这人一看脑子就不太灵光。 落文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头看王辰逸,眼神中充满了嘲讽:“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跟刘伯庆是一起的吧?” “刘伯庆现在可是与盗窃国宝一事牵扯关联的人,既然你要帮着刘伯庆说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是一伙的?” 王辰逸看向他的同伴,但此刻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他说话。 王辰逸脸色一变,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失算了。 他本以为这些人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跟落文宇对着干,但他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落文宇:“怎么?你这是在看什么?难不成是在找自己的同伙?那你不妨告诉我,谁跟你是一起的。” “一会儿我一并带走。” 王辰逸被落文宇的话给吓到了,他这下眼睛也不敢乱看了。 落文宇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缓缓走到桌前,举起桌上的酒杯,轻声道:“诸位大人,今夜月色如水,美酒佳肴相伴,本是赏心乐事。” “然而,若这欢乐是建立在违背朝廷法度、损害百姓利益的基础上,那这样的欢乐,不要也罢。” 第五百六十四章他们不过是怕死罢了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像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湖面层层涟漪。 他的话语在房间内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落文宇的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头都是猛的一颤。 落文宇的这些话无疑是已经对他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有些事情已经是摆在了明面上了。 在场的官员们一个个都畏畏缩缩的看着落文宇,眼中全都是不安和恐惧。 落文宇站在房间的中心,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落文宇的出现包括他的话语,仿佛一把锐利的剑,刺破了这个热闹的房间。 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头顶上此刻,正顶着一把锋利的宝剑。 落文宇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他们的心跳加速,脸色苍白。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在场的人,他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在场的官员们,他们平日里在权力的游戏中游刃有余,此刻却像是一群被惊扰的鸟,畏畏缩缩,无所适从。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仿佛落文宇的话已经揭开了他们内心深处的秘密。 落文宇的话还在继续,他的声音像一股冷风,吹散了他们心中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的话语在他们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波澜,让他们无法再保持平静。 他们开始互相交换眼神,窃窃私语,试图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答案,寻找出路。 然而,他们都清楚,落文宇的话已经改变了一切,他们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日子。.. 再也无法继续像今天这样奢靡的享乐了,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比死亡还可怕百倍的刑房……… 落文宇看向众人,他淡淡的笑了笑:「诸位何必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似我要吃了诸位似的。」 落文宇看向王辰逸,他伸手指着他:「就像你说的那样,若是你们没有做过亏心事,那半夜自然也不怕鬼敲门。」 「可这要是有人做过什么亏心事儿……这可就不好说了啊………」 「不过,你们有没有做过亏心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而我到底知不知道你们做没做过亏心事………」 「那你们可就要来猜我的心思了。」 「不过我也送各位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是包不住火的。」 夜色如墨,月影疏疏。 那些官员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的眼神不时瞟向站在不远处的落文宇,仿佛落文宇那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官员不知道是不是活腻了的缘故,他竟然站出来质问落文宇。 但明显的还是能够从他的声音听得出,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安。 落文宇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狡黠:「本王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大家,做人还是要光明磊落些。」 「但是你这么着急的来质问我,难不成是本王说中了你的心思?你急眼了?」 那人被落文宇的话说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落文宇:「既然没想好要说什么,那就想好了在说。」 「结结巴巴的做什么?好歹你也是朝廷的官员,这要是叫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朝廷什么阿猫阿狗的人都要。」 「还是说,你本就不是朝廷的官员?」 落文宇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对方的心头。 他站在那儿,脸色一阵青一阵 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他确实是个朝廷的官员,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是经过层层选拔,辛辛苦苦才得来的。 但现在,在落文宇的眼中,他却成了阿猫阿狗般的存在。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人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落文宇那冷峻的脸上。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同情,只有冷漠和嘲讽。 他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在落文宇面前,确实毫无还手之力。 落文宇随意的撇了他一眼,「有些人,从一开始进入朝廷的时候是真的真心实意的想要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但时间长了,难免会有些枯燥乏味,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些极具诱惑的东西来诱惑他们。」 「以前自己辛辛苦苦,用尽浑身解数都要挤到朝廷来,为了心中的理想为了灵冥国………」 「但在心中的激情得到了沉淀后,那有些人……就会开始改变。」 「能够经受的了诱惑的人,我想今日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落文宇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破对方的心房,让对方的心理防线彻底的崩坏。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那层层的乌云,看到更远的地方。 他的话语,虽然平静,却充满了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有些人,他们在权力的漩涡中迷失了自我,忘记了初心。」 「他们开始追求那些虚无的荣华富贵,忘记了曾经的理想和信念。」 「他们开始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惜牺牲灵冥国和百姓的利益。」 「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这些人即便是凌迟处死,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落文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如同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在这些官员的心上。 有了落文宇的这番话,他们一个个更加的心慌了。 落文宇看向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悲哀,那是对那些迷失自我的人的悲哀,也是对他们选择谋反的事情感到寒心。 落文宇看向面前的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质问我?」 「你吃着朝廷的,用着朝廷的,到头来还要背叛朝廷,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吗?」 落文宇的双眸如同寒冰,他紧盯着面前这位曾经同朝为官的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同刘伯庆是一伙的,他一旦召了,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你最好是现在就开始在心中祈祷刘伯庆不要招供你,不然你会死的很惨。」他的声音虽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很快落文宇又轻笑了一声,「不过像你们这样的乌合之众,你们彼此之间的情谊和羁绊又能够有多深?」 「换句话来说,刘伯庆第一个供出来的就会是你。」 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你以为你现在拥有的这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换来的吗?」.oM 「你错了,你只是刘伯庆手中的一颗棋子,像你这样摇摆不定的人,朝廷是不需要的。」 「要不是刘伯庆,你这一生也没有机会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说上一句话。」 「你只是一颗刘伯庆留着用的棋子,可有可无罢了,不要将自己看的太重要。」 「况且,比你能力大的人多了去了,你在这里也只是一个低等级的弃子罢了。」落文宇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利箭般射向对方的心房。 王辰逸的耳边回荡着落文宇冰冷而嘲讽的话 语。 他的内心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他环顾四周,那些曾经熟悉的景色此刻都变得陌生而冷漠。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那么高弱小而愚蠢。 落文宇的话让王辰逸真正的了解到了他本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本来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幸得遇见刘伯庆,不然此刻他依旧还在集市上杀猪。 王辰逸想起自己曾经日夜苦读,为了能在朝廷中有一席之地,但事与愿违年年考试年年落榜。 久而久之王辰逸也就放弃了。 但后来遇见了刘伯庆,事情才得以有了转机。 他也不用在继续杀猪了。 王辰逸想起自己为了完成任务,多少次冒险深入敌后,九死一生。 这些经历如今都还历历在目。 然而,这一切在落文宇的眼中,竟然只是徒劳。 落文宇还说他只是刘伯庆手中的一颗棋子。 落文宇站在月光下,目光如刀。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深深刺入他的心头。 王辰逸想起自己曾经的英勇,那些惊心动魄的任务,那些生死边缘的挣扎,如今在落文宇的眼中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屈辱,仿佛被整个世界背叛。 落文宇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神秘而深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深沉。 王辰逸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痛感却远不及心中的愤怒。 他明白,自己不再是那个单纯的杀猪匠,也不是刘伯庆手中的棋子,他是一个有着自己意志和目标的人。 王辰逸直视落文宇的眼神:「我为了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活得好一点,我何错之有?」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王辰逸话音刚落,面前的落文宇直接给了他一拳。 仅仅一拳王辰逸就被落文宇打翻在地上。 脸上的疼痛才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王辰逸倒在地上,疼痛如电流般穿过他的身体,让他的意识瞬间清醒。 他用手捂住疼痛的半边脸,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愕和不解。 落文宇站在他面前,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失望的神色。 他的拳头还紧握着,落文宇感觉自己的拳头上仿佛还残留着刚才击打的余温。 「你……你怎么能这样?」王辰逸挣扎着坐起身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落文宇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仅仅是你……」落文宇停顿了一下,转而他伸手指向了在场的所有人,「还有你们,也令我太失望了!」 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压抑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王辰逸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他知道他做错了,但他不想承认,他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 因为面对这个错误,就意味着他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而承担这个错误的下场是死亡。 王辰逸还想要继续活下去,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被落文宇抓走,不能够就这样死了。 而切王辰逸也不想自己被落文宇看不起,被他羞辱! 他想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不是谁的一颗棋子,而是一个有真正实力的人! 他不靠别人,只靠自己。 王辰逸看向落文宇:「你口口声声说我一点用都没有,那我请问王爷,你对我的了解又有多少?」 「你……」 落文宇根本不听他把话说完,他直接打断了他,「从你选择谋反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资格继续跟我谈这些。」 「更何况,你连你自己的定位都不清楚,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说话?」 「果然越是无知的人,越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和没有必要存在的勇气。」 「王辰逸,我觉得我跟你讲一句话,都是在浪费我的生命。」 「来人!带走!」 侍卫:「是!」 王辰逸被落文宇的话语彻底震住,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他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嘴唇紧闭,却没有一句话反驳。 他知道,自己在落文宇面前,确实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 落文宇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上前。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站在王辰逸的身边。 他们的目光冷硬,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悯。 王辰逸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王辰逸被吓得身子都瘫软无力了起来。 接下来王辰逸将要准备接受接刑房的审问了。 他抬头看着落文宇,那一刻王辰逸的心中思绪万千。 那一刻王辰逸终于理解了落文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也知道了自己做的这一切究竟是有多么的荒唐可笑。 但他知道的太迟了,又或者说是他醒悟的太迟了。 因为从一开始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是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的。 只是当时被金钱蒙蔽了双眼,让他迷失了自我,如今死亡的审判来临,令他回心转意的不过是畏惧死亡的恐惧罢了。 免费阅读. 第五百六十五章想问什么便问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王辰逸被压扣在落文宇的面前。 月光透过窄窄的窗缝,斑驳地洒在他憔悴的脸上。 就算是被落文宇的侍卫抓住的时候,王辰逸的手里仍旧紧握着自己身上最贵重的一件宝贝。 那宝贝价值连城是刘伯庆当日给他的见面礼。 那双曾经操控无数金钱的手,此刻却颤抖得无法自控。 王辰逸回想起落文宇那深邃的眼神和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他的心像被重锤猛击。 王辰逸被落文宇的侍卫紧紧捉住,刚开始他还是一副看不惯落文宇的模样,此刻却如落叶般无力。 他手中的宝贝,是一枚古朴的玉佩,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是他此刻唯一的庇护。 那玉佩,是他与刘伯庆初见时,对方赠予的见面礼,寓意着深厚的信任和承诺。 但在此刻王辰逸才知道,信任和承诺根本一文不值,值钱的只有他手中的这块玉佩。 只有这块玉佩才是最值得他去保护的。 因为宝物不会背叛主人,但人会。 王辰逸被落文宇的侍卫压到了悬崖边。 他站在寒风凛冽的崖边,手中的玉佩在月色下透出幽幽的光华。 他的眼中满是失望与决然,世间的一切虚假和背叛在此刻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紧紧握住玉佩,仿佛那是他唯一可以信赖的伙伴。 仿佛只要有这个他就还能够东山再起一样。 他抬头望向深邃的夜空,星星点点,仿佛是那些曾经的信誓旦旦在嘲笑他的天真。 他深吸一口气,将玉佩紧紧贴在胸口,感受着那丝丝凉意透过衣襟传入心间。 在范伶的带领下,王辰逸朝着黑暗中走去,每一步都踏的他的心七上八跳的。 王辰逸现在很清楚从这一刻开始,他将要独自面对自己犯下的错,开启自己的赎罪之旅。 但王辰逸此刻想通了之后,他反而还觉得没有那么的害怕。 况且他还有这块玉佩在,既然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就没有人不会对它不感兴趣。 来日它东山再起,这东西便是他的依靠。 它将成为他最坚实的依靠,陪伴他走过每一个黑暗的夜晚。 他的心在颤抖,不仅是因为手中紧握的玉佩,更是因为落文宇那深邃的眼神和那句让他心神不宁的话。 那句话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紧紧地束缚在原地,让他无法挣脱。 月光洒落在王辰逸的脸上,映出他复杂的表情。 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但嘴角却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玉佩,仿佛从中汲取着力量,然后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范伶看了一眼王辰逸手中的玉佩,瞧着王辰逸那样子看来他是把这个玉佩当作是他最后的一个退路了。 这王辰逸犯下谋逆的事情不仅不知道反思,反而还打着别的心思,范伶一看就来气。 他大步上前一把都走了王辰逸手中的玉佩。 范伶的动作迅猛而果断,他几乎是在瞬间便跨越了与王辰逸之间的距离,手掌如鹰爪般伸出,准确地抓住了王辰逸手中的玉佩。 王辰逸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双眼瞪得溜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玉佩在范伶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 范伶低头凝视着这块玉佩,只见它碧绿如玉,通透如冰,上面雕刻着精细的图案,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他心中不由得一凛,这块玉佩绝非寻常之物,它的价值或许远超他的想象。 王辰逸挣扎着想要夺回玉佩,但他的力量在范伶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范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猛地一甩手,将玉佩远远地扔了出去。 玉佩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在远处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玉佩被范伶摔碎后,王辰逸的心也彻底的死了,那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给自己留的退路了。 可这样的希望和光芒被范伶直接扼杀在了摇篮。 王辰逸恶狠狠的看向范伶:“你凭什么打碎我的东西?” 范伶冷笑一声:“这东西若我没有记错,那是陈大人生前的东西。” “陈大人是何等的忠臣,若非不是被刘伯庆所害,他现在都还能活的好好的!” “你说那是你的东西?真是可笑,那是陈大人的遗物!” “你这样的谋逆之人也配?” 王辰逸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与痛苦交织的光芒。 王辰逸:“关我屁事?他是谁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那是刘伯庆送给我的东西,他给了我就是我的,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摔碎?!” “你说那是遗物,那遗物又怎么会在刘伯庆的手中?”王辰逸冷笑一声,“你口中的这位忠臣,不是最不屑与我们为伍吗?” “那他的东西怎么会在刘伯庆的手里,我看他的忠臣也只是你们认为的那样!” 范伶:“你还真是愚昧无知,像你这么愚蠢的人,我还真有些好奇刘伯庆怎么会选了你这种货色。” 范伶的话语像一把锐利的刀,直刺王辰逸的心脏。 王辰逸眼中的愤怒与哀伤交织,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解都倾泻而出。 王辰逸紧紧握住手中玉佩的碎片,他还企图把这些碎片都捡起来拼好,他觉得拼好了之后还能够用。 范伶:“王辰逸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蠢笨的畜生。” “你、你怎么能骂人!”王辰逸的声音颤抖着,他被范伶说的眼神都冲满了杀意。 范伶:“你说我骂人?”他冷冷的笑了笑,“那这骂人的前提是,我骂的要是个人啊。” “你觉得自己是个人吗?你这个谋逆的乱臣贼子,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人,就算是说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这两个字!” 范伶的言辞如刀,字字句句都戳在对方的心头。 他冷冷地笑着,那笑容中却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嘲讽。 王辰逸:“你说我是,我就是?你手里有我的证据吗?就在这里污蔑我的清白!” “我告诉你,只要你没有抓到我的把柄,今晚你跟你家王爷的这一切的行为,你们就等着被罚吧!” 范伶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个字都经过精心打磨:“果然跟蠢人说话是要费一点力气的。” “我还是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毕竟人家一点就通,不像有些人,连自己一会儿怎能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王辰逸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似乎没有料到对方会如此说话。 但这下范伶把王辰逸逼急了,王辰逸也不甘示弱。 他冷笑一声,那笑容中透着一丝残忍和冷酷:“在你眼中,我或许是个十恶不赦的乱臣贼子。” “但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个看不清形势、固执己见的可怜虫而已。” “你不知道往高处走,不知道给自己争取更多更好的利益,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难道这一生就一直屈尊于他落文宇之下吗?”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坐上他这个位置吗?难道你就不想当一当王爷,享受这些清福。” 王辰逸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范伶微微皱眉,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明月,范伶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王爷的位置,很尊贵,我一直都知道那是专属于王爷,专属于落文宇的位置的,不是我的,我也绝不可能是我的。” “我范伶从未想过要坐上王爷的位置,我只愿做我自己,只愿一直忠心为王爷办事。” “我不像你这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王辰逸还不死心,他就是打心底的认为这不是范伶的真实想法,之所以他会这么认为原因很简单。 那是因为王辰逸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觉得,范伶也是这样的人。 王辰逸:“你以为你有多高尚?你以为你拒绝我,就能保持你的尊严?”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只有聪明人才能笑到最后。” 在深沉的夜色中,密室中蜡烛的火焰摇曳,将室内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范伶笑道:“那只是你的认知,而在我的世界里,忠心是最重要的。” “你不要在为自己找借口了王辰逸,你只是不想承认和面对现实罢了。” 范伶的话语如刀,一字一句刺入王辰逸的心中。 王辰逸轻轻垂下眼帘,想要遮住眼中的情绪波动,但他又怎么可能藏得住自己的眼中的情绪呢。 范伶低头看向王辰逸,那双眼眸坚定的看向他,“王辰逸你只是一个不敢承认自己错误的胆小鬼。” 王辰逸微微仰头,看向那个站在自己面前,面容阴鸷的范伶。 范伶的声音清冷而坚定:“王辰逸,你从一开始说我,便说错了。” “我并非没有野心,只是我更清楚,真正的力量,不在于地位的高低,而在于内心的坚韧与智慧。” “落文宇他,王爷有他的才华和魅力,我尊重他,敬佩他,仰仗他,我也感激他给予我的一切。” “所以即便是王爷叫我去死,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因为王爷他值得我这么做。” “若我真是你说的那种人,你我早就被你那价值连城的玉佩给吸引走了。” “所以王辰逸,你不要用你自己的眼光去看待别人,你不仅是冒犯了我,也是冒犯了我对王爷的一片赤诚。” 王辰逸脸色瞬间苍白,他紧握的双拳在颤抖,眼中怒火熊熊。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愤怒冲昏头脑,但范伶的话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 他瞪大眼睛,凝视着范伶,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丝同情或者怜悯。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冷漠和嘲讽。 范伶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王辰逸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紧握的双拳不自觉地松开,手指微微颤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想要反驳范伶的话,但是嘴巴一张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因为范伶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反驳不了。 范伶:“刘伯庆是陈大人从前的旧友,但两人在一些事情上发生了分歧,所以便断绝了来往。” “而陈大人的一些遗憾,是陈大人死前,让人带去给刘伯庆的。” “因为陈大人还是念及了他们之前的友情的,不想看着自己的老友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所以陈大人便让人把一些重要的遗物让人交给刘伯庆。” “想要以此来让刘伯庆回心转意,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年轻时一起打拼下来得到的。” “但既然这个玉佩在你手中,想来陈大人的一片好心也是白费了。” 其实在刘伯庆收到这些遗物的时候,他还是有思索的。 刘伯庆独自坐在昏暗的书房中,手中握着那块陈大人遗留的玉佩,玉质温润,上面雕刻的图案依然栩栩如生。 月光从窗外斜照进来,斑驳地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阴郁。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能闻到陈大人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 好似陈文就在他的身旁一样。 刘伯庆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陈文的怀念,也有对过往岁月的感慨。 他们曾并肩作战,共同经历了无数的风雨,那些年轻时的热血和激情仿佛还在昨天。 他清晰地记得陈文最后看他时眼中的无奈和期盼,那份沉重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但最终还是欲望打败了刘伯庆仅存的理性。 听完范伶的话后王辰逸的表情没有丝毫软化,他冷冷地看着范伶,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旧友?托付?”他嘲讽地笑道,“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你口中的这位陈大人,既然跟刘伯庆断绝了关系,那他又怎么会将这些所谓的遗物交给他?” “就算是他要给刘伯庆东西,那刘伯庆也不会收的。” “我对刘尚书是很了解的。” 范伶压着自己的脾气:“陈大人同刘伯庆,二十年的交情,你不过跟刘伯庆才认识不到半年的时间,你就说了解?”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你连刘伯庆三分之一的底细都没有摸清。” 范伶看着王辰逸那蠢样他就来气,更因为王辰逸对陈文大人的不敬而感到愤怒。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你怎知其中缘由?你又凭什么评判陈大人的生死?” 范伶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眼中透露出坚定与正义。 范伶伸手指向窗外,那里是一片被战火蹂躏过的废墟:“这片土地,这些无辜的生命,都是你们为了权力而牺牲的。” “陈大人试图阻止他,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的玉佩,是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证明。” 王辰逸看着那战场的遗迹他愣住了,他的目光逐渐从愤怒转向深邃的沉思。 王辰逸的双眼凝视着窗外那片废墟,仿佛能透过时间的尘埃,看见昔日繁华的村庄和欢笑的人们。 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内心的愤怒和悲痛,但那股涌动的情感却如潮水般难以遏制。 他脑海中浮现出陈文的身影,那位为了正义和和平不惜生命的英勇之士。 陈大人的玉佩,那块晶莹剔透的玉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陈大人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精神。 王辰逸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新的决心和力量,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伸手触摸着那片被战火摧残过的土地。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粗糙的石墙,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这一片遗迹是尚胧月用幻术创造出来的并非是真正的战场。 这么做只是为了让王辰逸能够更直观的感受到战争的恐怖与残忍。 让他知道他所追求的权利与金钱,是要让一些人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 这时王辰逸想起父亲曾经的教诲,想起那些为了正义而牺牲的勇士们。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要为陈大人,为这片土地,为那些无辜的生命做些什么。 “贪婪是最大的毒药,它会让你失去所有。”范伶的话语在他耳边回荡,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利刃刺入他的灵魂。 王辰逸闭上眼,那些为了利益而背叛朋友、损害他人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铁窗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仿佛是在对他的罪行进行无情的嘲笑。 王辰逸猛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他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即使那代价是生命的终结。 王辰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转身走向窗边,背影在月色中显得格外孤独。 窗外,狂风骤起,卷起一地尘埃,如同他此刻的心绪一般混乱。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王辰逸深呼吸了口气:“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我定然会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这也是我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的一种赎罪。” 范伶听完王辰逸的话后,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还好最后是撬开了王辰逸的最。 还真别说,王妃的这个办法当真好用。 王辰逸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在他紧皱的眉头上投下阴影。 他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你...你知道我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吗?”王辰逸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在询问一个对方早已知晓答案的问题。 范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辞。 片刻后范伶缓缓开口:“我知道。仅仅是只是因为权利和欲望。” 王辰逸:“嗯。” 之后王辰逸开始滔滔不绝的跟范伶讲他这半年来都为了刘伯庆做了什么事情,手里都拿着什么证据。 ————— 酒楼这边,有一个人跟落文宇对峙,但下场还是很惨。 “你……你……”那人被落文宇的言辞逼得连连后退,脸色通红,仿佛一个熟透的苹果。 他瞪大眼睛,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出合适的言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一触即发。 落文宇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 他双手背在身后,悠闲地踱着步子,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 那人急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救兵。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轻轻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 最终,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他知道,自己在落文宇面前,就像是一个小丑,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一刻,他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同时也对落文宇的聪明才智感到由衷的敬佩。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窗户被吹的响声不断似乎在预告着什么。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心中满是不安。 落文宇:“今夜,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谁跟我说实情,罪行一律从轻发落。” “若是错过了今晚,可就没有第二次这样好的机会了,诸位好好的考虑考虑吧。” 落文宇的话音落下,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权贵们,此刻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动弹不得。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他们一个个都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摇晃,映照出他们那张因紧张而扭曲的脸。 落文宇欣赏着他们目前这幅头疼的模样,这样看着他的心情也好多了。 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气他吧。 第五百六十六章王府刺客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落文宇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坐在雕花的红木椅上,他的眼神如黑夜般深邃。 他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酒在杯中旋转,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舞蹈。 周围的空气充满了紧张与焦虑的气息,就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那些权贵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安和疑惑。 他们的眼神在落文宇的身上游移,想要看出落文宇现在是一个这样的情绪。 他们这些人最擅长的就是捕捉对方的情绪抓住对方的漏洞来找到突破口。 当然,落文宇绝对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今日他们就是必死的局面。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夜风拂过他的衣角,沙沙作响。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高大,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那些人的目光仍旧不断的在落文宇身上游移,他们不死心,还是想要试图在落文宇的身上寻找一丝破绽,一丝动摇。 但落文宇如同一块磐石,岿然不动。 他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内心。 他知道,这些人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击溃他的机会。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在来这个酒楼之前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个人就已经想到了应对的法子了。 落文宇看了他们一眼:“我在跟诸位说最后一遍,只要好好的配合我行动,我问什么就如实回答什么,那本王自然可以减轻你们的罪行。” “但你们要是还是这样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手段诸位也是清楚的很,在我的手里就没有撬不开的嘴。” “从你们的嘴巴里听到我想要的东西,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落文宇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无论风雨如何凶猛,他都岿然不动。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嘲讽。 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后站起身,走向那些紧张的人们。 落文宇从这些人的身边走过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都担惊受怕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 生怕就引起了落文宇的注意了。 这个时候谁要是引起了落文宇的注意,那一定是死的很惨的。 所以大家现在的内心都是七上八下的,全都不敢看向落文宇了。 落文宇的步伐虽然沉稳,但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心头,让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随之加速。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冽,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人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和欺骗。 过道两旁,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变得鸦雀无声,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落文宇的每一次回眸,都让人群中的某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仿佛那目光能洞穿人的灵魂。 之前那个一直在在热情接待各个权贵的一个小官,此刻也紧张地额头不停的冒汗。 他已经后悔了来这里了。 他刚来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也是很冤枉的。 他双手紧握,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偷偷地瞄了一眼落文宇,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这个权贵云集的房间里,小官周缘一犹如一只被抛入狂风巨浪中的小船,摇摇欲坠。 他站在角落里,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这样才能稍微缓解内心的恐慌。 他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沿着鬓角悄悄滑落,消失在衣领深处。 周缘一不停地用眼角余光扫视着四周,那些衣着华丽、气势凌人的权贵们在他眼中变得如同猛兽一般可怕。 他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周明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 他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但内心的恐惧却像潮水般不断涌来,让他几乎窒息。 那些权贵们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那一刻周缘一知道了他们是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了。 他们这是打算要把他推出去抵罪! 他明明今晚才刚刚来,还什么都没有参加,凭什么要让他付出一切的代价? 他不甘心背这个锅,凭什么要让他来背?就因为他是个小官吗? 这个时候周缘一还没有认识到,错的不是这些人要推他出去,错的是他就不该动谋反的歪心思,不该来参加这个酒宴。 从他动了要谋反的这个歪心思开始,他就已经错了。 权贵们的眼神犹如饿狼盯着猎物,每一个目光都透露出狠辣与狡诈。 周缘一站在大堂中央,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四周的风声呼啸,要将他无情地吞噬。 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疼痛提醒着他要保持清醒。 他不能被这些权贵们吓倒,他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 周缘一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冷冽,他扫视着每一个人,仿佛要看穿他们虚伪的面具。 “我周缘一,虽然官职不高,但我也有我的傲骨。”他的声音不大,但却犹如一道惊雷,在大堂中回荡。 他继续说道:“我从未参与过任何谋反之事,今夜我也是无辜被牵连。” “你们想要把我推出去抵罪,但我告诉你们,你们打错了算盘。” 落文宇看向周缘一,他淡淡一笑:“我说过,诚实是我们之间谈判的标准。” “周缘一,你对我并不诚实。” “我说了,你们的一切我都知道,也了解的透彻,所以没有必要向我隐瞒。” 落文宇冷冷的扫了一眼周缘一,“周缘一,从一开始你选的就是权利和欲望。” “而并非你真正的坚守自己的本心。” “你现在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知识因为你害怕,害怕去承担这个责任,害怕自己会受到很残酷严厉的惩罚。” “你刚才的一言一行,若是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底细,那我确实有可能会被你骗到。” “周缘一,你也承认了吧………” “你现在对我说这些话,无非是想给自己开罪罢了。” “若是这边的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发现,那你也会继续跟着他们干,不会出现什么背叛他们的情况。” “你现在之所以跳出来踩他们,仅仅只是因为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你自已到利益了。” “你仅仅只是因为这样才站出来说这样的话,而并非真正是良心发现了。” 落文宇对待这些人他就是要说这些扎心的话对他们。 谋逆的事情都敢做,难道还不准许人说了?骂了? 这些人就是该这么对他们,拆穿他们的伪装,让他们自己也让大家都看看这内心是一个怎样的人。 周缘一被落文宇说的哑口无言。 落文宇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却像石头般沉重,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这些话看似只是在跟周缘一将,但实际上,这些话还在对这些权贵们讲。 落文宇一定要让他们清楚,他们现在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和情况下的。 这样他们才会真的去权衡这其中的利弊,来选择明哲保身的方法跟落文宇透露更多的东西。 落文宇又继续道:“不仅仅是针对于你周缘一一人,我的话也适用于在场的诸位。” 灯火阑珊的酒楼内,落文宇的声音回荡在每个角落。 他的目光如刀,犀利地穿透那些权贵们的伪装。 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般砸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无法回避这个残酷的现实。 房间内气氛压抑,权贵们彼此交换着不安的眼神。 他们的心中开始权衡,是继续保守秘密,还是选择明哲保身,与落文宇合作。 落文宇的话语,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他们走向选择的边缘。 此时,一位权贵站了出来,他的声音颤抖着,却透露出一丝迟疑:“落王,我们知道您所说的是事实。” “但,谁知道你之后会不会反悔,空口无凭的,叫我们又怎么能够轻易的相信?” 落文宇笑了,他这是被对方的话给气笑的:“你都涉及到了谋反了,你还来跟我谈条件?” “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落文宇突然抬高了自己的音量,吓得那个大臣身子都猛的一颤。 而后落文宇又突然大笑了起来,落文宇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着,他真的是要被这群人给气疯了。 众人面对落文宇突然的笑,一个个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慌张了起来。 片刻后落文宇的脸色变得冷峻,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扫视了一圈那些还在犹豫不决的大臣们,继续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不守信用,空口无凭,但你们自己呢?” “你们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难道我就不知道吗?” “你们真的以为我会因为你们几句话就改变主意吗?” “既然你们要问到底,想要一个心安,我便告打开天窗说亮话。” “从你们每个人犯的事情上,分轻重缓急来对待,也分轻罪、重罪来对待。” “死罪的若是积极配合,那可以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再者便是,承受刑房的刑具,来换自己一线生机。” “当然,前提是你觉得自己能够撑得过这边的刑具。” “每一个人的罪行,我都会仔细审查,按照其轻重缓急来处理。” “罪行的严重性,将决定你们的生与死。” 落文宇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给人一种庄严而沉重的感觉。 “我也再次重申一遍,对于那些犯下死罪的人,如果你们愿意积极配合,主动交代罪行,或许可以免去一死,但活罪难逃。” “你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接受法律的制裁。” 落文宇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力量,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严在压迫着他们。 他的目光逐一扫过每一个大臣,让他们无法回避。 刚才那个被落文宇吼的大臣,他立马道:“我们愿意告诉您一切,只求您能保护我们的家人无恙。” 随着他的开口,其他权贵们也纷纷表态,他们不再愿意被恐惧束缚,而是选择面对现实,去祈求那减刑的机会。 落文宇看向周缘一:“你觉得,刚才我说的是真实的你吗?还是你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正直清廉的人?” 落文宇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讽刺,目光如刀,直刺对方的心脏。 周缘一此刻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他的这些小心思,这些小算盘,全都被落文宇说到了明面上了。 “若是这边的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发现,那你也会继续跟着他们干,不会出现。”落文宇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是在宣判一个无法更改的命运。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让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沉默。 周缘一被落文宇的话语刺得心中一痛,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平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然后,他抬头看向落文宇,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你说得对,我确实选择了权利和欲望。”周缘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告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但你也应该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 “我选择了这条路,是因为我相信,只有站在权力的巅峰,才能真正实现我心中的理想。” 说到这里,周缘一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梦想和追求。 但很快,他又将这些情绪压抑下去,重新变得冷漠而坚定。 落文宇:“真是可笑的说辞。” “为了自己心中的欲望和理想就要牺牲别人的生命别人的一切来换取,你所得到的这一切不过都是黄粱一梦罢了。” “你周缘一就是个没有本事没有实力的人,就算是到了这个位置,你也荡不出多大的水花。” “不能恪守本心的人,不能够认识到自己的人,我没有必要在跟你废话了。” 周缘一站在那里,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他那张沉思的脸。 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波涛汹涌。 “为了自己心中的欲望和理想就要牺牲别人的生命别人的一切来换取,你所得到的这一切不过都是黄粱一梦罢了。”这句话在他耳边回荡,如同一把尖锐的刀,一次次割裂他的心灵。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激荡。然而,那些话语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头,无法抹去。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凝视着窗外的夜空,星光璀璨,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什么。 实际上那是他自己在对着自己说话罢了。 其实周缘一他看向落文宇的眼神,是羡慕是敬仰的。 落文宇那样的气质和那样的路,才是周缘一他本该选择的……… 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能够做的也只有及时止损了。 房间内还有很多大臣还是没有站出来向落文宇低头的。 落文宇的目光犀利而深邃,好似只要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落文宇就能够看穿他们的全部一样。 房间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连时间都能够暂停一样。 房间内现在是两种声音,一种是那些想开了的大臣们纷纷去落文宇的面前自首。 另一种是还在跟自己的同伙讨论的,迟迟犹豫不绝。 落文宇处理完了那些自愿来说事情的大臣们后,他看向了这些还不愿意开口的人,“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何站在这里吗?”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像一股清泉在寂静的山谷中流淌。 “因为黑暗的尽头是光明的到来,你们所做的一切都终将让天下人知晓。” 他抬起手,指向那些权贵们,“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天之骄子,是世间的主宰,但你们真正懂得什么是力量吗?”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剑,直指那些权贵们的心脏。 他们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们曾经的傲慢和自大在此刻显得如此脆弱和不堪一击。 他们强装镇定,试图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慌乱,但那双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们。 落文宇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官员。 他的眼神深邃,脸上的表情还带着一些愤怒,因为看着这些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落文宇的心里是一阵阵的火大。 落文宇光如炬,凝视着那些曾经忠诚于皇帝的大臣们,如今却背叛了皇帝背叛了国家的大臣们。 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仿佛在竭力抑制内心的怒火。 夜风拂过,带动他的衣角翻飞,宛如一面黑色的旗帜在夜色中猎猎作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凛冽的寒意,仿佛能将人冻结。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是对背叛者的不屑和嘲讽。 他缓缓地抬起手,指向那些背叛者,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你们这些曾经誓言效忠于我父皇的人,如今却背叛了我父皇,你们可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罪孽?” “株连九族都难解我心头之恨!我恨得不将在场的所有人挫骨扬灰!” “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按照规定来行事,不会让你们占到便宜,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我知道,在场诸位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才,从前或许大家都有着一颗为国为民的赤诚之心。” 落文宇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语气中充满嘲讽。 “但是,我们也不能否认,在这个权力的漩涡中,总有一些人,为了个人的私利,不惜违背朝廷法度,损害百姓利益。” 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剑,直指那些大臣们。 李杰这个时候站出来道:“王爷!这的人今晚的行动目的我都清楚!” “王爷若是想要知道的更多,我可以解答。” 落文宇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个是李杰李大人,他一直都是一位忠臣,今日在这里不过是因为一直推辞不了他们的邀请罢了。 所以他才勉强的来赴宴。 而且落文宇的人调查过了,此人厌恶这些大臣久矣,今日还怼了刘伯庆。 确实是个忠臣。 落文宇对李杰点点头:“好,那你先随我的侍卫去王府等我。” 李杰:“好。” 众人看见李杰站在了落文宇那边的时候,他们全都慌乱。 因为李杰今晚的时间打探了他们太多太多的秘密了,要是他什么都跟落文宇讲了,那他们真的就完蛋。 于是几乎是所有的人,这个时候全都去找落文宇了。 落文宇这边也算是进行的非常的顺利了。 ————— 这边王府内影斑驳地洒在桌上散乱的古籍之上。 书房的一角,尚胧月静静地坐着,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寂静。 那身影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直射向门口。 门缓缓开启,两个人影闪身而入,他们的脚步轻盈,但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谨慎与机警。 “你们终于来了。”尚胧月轻声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威严。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惊叹对方的敏锐与洞察力。 刺客:“上!” 尚胧月冷笑一声:“最近的刺客虽然有些多,但是像你们这么傻的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说说看自己是谁家的刺客,说了我便放你们一条活路。” “不说,那你们就等着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那一瞬间刺客们似乎被尚胧月的冷静和霸气所震慑。 短暂的愣神之后,为首的一名刺客眼神一狠,手中短剑疾射而出,直奔尚胧月的咽喉。 尚胧月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身形微微一侧,便轻巧地避过了这一致命的一击。 尚胧月反手一探,竟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鞭影如风,瞬间缠住了刺客的脖颈。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刺客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手中短剑再次挥出,试图破开束缚。 然而,尚胧月的软鞭仿佛有生命一般,越缠越紧,直到那刺客脸色涨红,呼吸困难。 第五百六十七章,我从来都是掌控者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嘴角微翘,软鞭猛地一收,刺客整个人被她拉到了面前。 她轻轻地俯下身,在刺客耳边低声说:“你以为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你以为我真的毫无防备?” 尚胧月的话音落下,刺客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试图挣扎,但无奈软鞭如灵蛇般紧紧缠绕,让他动弹不得。 月光下,尚胧月的面容显得愈发清冷,她的双眼仿佛能看穿人心,直刺刺客的灵魂。 她缓缓直起身,手中的软鞭轻轻一挥,刺客便如破麻袋般被甩到了一旁。 尚胧月没有去看他,而是抬头望向夜空,那里有一轮明亮的月亮,照亮了她眼中的杀意。 “实话告诉你们,无论你们如何计划,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她轻声的道,那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 她知道,这场较量,她又赢了。 那刺客被尚胧月摔在地上差点都摔的晕厥了过去,还是他旁边的同伙眼疾手快赶紧将他扶起来的。 不然尚胧月马上就又要用鞭子缠绕住他了。 另一个刺客看向尚胧月,面露凶狠之色:“落王妃,你觉得我们真的会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来了吗?” “你在摸清我们底细的时候,那我们也在调查着你的底细。” “我们可是知道,你还有个妹妹叫尚月儿,实话告诉你她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中………” “你要是不乖乖的配合我们,我可以随时让她人头落地。” “你若不信便试试看。”对方威胁的语气对尚胧月道。 刺客的话音刚落,尚胧月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尚胧月:“你说什么?你们绑架了我妹妹?!” 那刺客害怕尚胧月不相信,于是他拿出了一个香囊,而那香囊正是尚月儿用的。 尚胧月眼眸一沉,她有些急切的道:“你们把她怎么了!若你们敢伤害我妹妹一丝一毫,我定然要血洗你们整个秦府!” 那刺客笑了笑:“你妹妹是是生是死,这一切全都看你的表现,看看你跟我们的配合能不能够让我们满意。” “倘若不能,那你就等着跟你妹妹天人永相隔吧!” 尚胧月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担忧的火焰。 她紧盯着那个刺客手中的香囊,那熟悉的香气让她心中的不安更甚。 她脑海中闪过与尚月儿共度的无数温馨时光,那些欢声笑语,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让她无法忍受任何对尚月儿的伤害。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为了我妹妹的安全,我都会去做。” 刺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缓缓开口:“我们想要的,是你的配合。” “你必须按照我们的指示行事,才能确保你妹妹的安全。” 记住,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她的生死。” 尚胧月:“我劝你们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刺客嚣张的道:“尚胧月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吗?” 尚胧月:“你!” 那刺客得意一笑,:尚胧月,我现在给你时间让你好好的想想这其中的利弊!” 尚胧月心头一紧,她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之中。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她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仿佛成了唯一的旋律。 她环顾四周,那些人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狡黠。 尚胧月不禁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慌乱。 她明白,自己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突破这个局面的机会。 她的心已经落在在了被绑住的尚月儿身上。 这一刻尚胧月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带入进了尚月儿被人绑架的真实情景中去了。 实际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能够伤到尚月儿之外,别的人连进身都做不到。 尚月儿之所以会在他们这些人的手里不过是故意的罢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他们布置下的计划,更何况被他们绑住的也不是尚月儿本人,只是一个分身罢了。 那个所谓的分身,虽然和真正的尚月儿有着相似的外貌,但却缺乏那份灵动和生气。 但是应付这些人足够了,不用用太好的分身。 本来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而且想要别人相信你,自己就必须要入戏,不入戏又怎能演的真实。 尚胧月在跟尚月儿布置这个任务的时候,尚月儿就一直在自己的心里默念着,她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普通人。 随后尚月儿手指轻轻一抹,空气中便波动起淡淡的涟漪。 一道身影逐渐从涟漪中走出,虽然与本体有些许不同,但足以让普通人深信不疑。 尚月儿暗自思忖,这个分身虽然力量不及本体,但足以应对眼前的局面。 尚胧月抬头,目光如炬,凝视着前方的刺客,仿佛要看穿他们的心思。 尚胧月也对尚月儿说过而且想要别人相信你,自己就必须要入戏,不入戏又怎能演的真实。 这的话尚月儿都听了进去,所以在分身出来的时候尚月儿还去特意的训练过她的分身了。 尚月儿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她知道,这一刻,她不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能够帮助到尚胧月的得力助手,所以她必须投入全部的精力给这次的任务画下圆满的句号。 尚月儿已经很久没有跟尚胧月一起行动一起外出办任务了,这次偶然的配合,也让尚月儿的心情变得极好了。 现在尚月儿就在尚胧月的灵袋子里面,她倒是一副清闲自在的模样,在里面无忧无虑的。 尚胧月看了都想要把她给揪出来,但是尚月儿一副她撒娇,那她就没有办法了。 还记得刚回王府的时候,阳光透过树梢,斑驳陆离地洒在地面上,尚胧月站在一片开阔地,目光锐利如鹰。 她的手指轻轻捏诀,一道灵光从指尖跃出,化作一道银色的绳索,向远处的一棵古树飞去。 绳索准确地缠绕在树干上,轻轻一拉,尚胧月便轻盈地跃到了树上。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这才从腰间解下那个灵袋子。 袋口微微张开,一道紫光从中溢出,尚月儿从中飘了出来,她伸了个懒腰,脸上满是惬意。 “月儿,你就不能安分点?”尚胧月笑着摇了摇头,但眼中却满是宠溺。 她俩刚回来的时候生怕就被这些刺客给发现了,毕竟当时的时间太着急了,开结界根本来不及了。 只能够借用一些法宝让她们隐身起来。 尚胧月的思绪重新拉回,她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刺客身上,“看来你们真的不怕死啊,敢来威胁我。” 刺客:“你不会以为只有我们两个来了吧?我知道落王妃高傲的很,所以我们特意把你的妹妹尚月儿给请了过来。” “今日我们也是想要好好的跟你谈谈,希望落王妃能够赏脸。” 尚胧月冷很一声:“好一个赏脸,好一个跟我还好谈谈。” “你们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那又是什么?那又是怎么回事!” 刺客微眯了下眼睛:“我看王妃你这态度莫非是不愿意了?若是不愿意了的话……” 尚胧月:“你想怎样?” 刺客:“那我们只能够当着你的面,卸她胳膊腿了。”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残酷的词语,仿佛是在说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尚胧月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她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刺客,仿佛要将他们刺穿。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和紧张。 “只要你们敢,我就敢血洗整个秦府。”她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杀意,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刺客冷笑一声,他手中的剑轻轻一挥,一道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是尚月儿,她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的双手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嘴巴也被封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看到这一幕,尚胧月的心如被刀割一般疼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冲动,必须冷静应对。 但尚胧月还是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刺客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条冷酷无情的毒蛇,随时准备扑向毫无防备的猎物。 “不要……“尚胧月的声音微弱而坚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意,“如果你们敢伤害她,我发誓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虽然尚胧月知道这个只是尚月儿的分身,但是不管怎么看,那样子都跟尚月儿没有什么区别。 再加上尚胧月已经入戏了,所以情绪才会显得这么的认真。 刺客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却并未放下,“代价?” “我们这些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觉得你能给我们什么代价?” 尚胧月深吸一口气,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知道,自己不能够这么草率的冲上杀了他们。 无论如何都要尽力保护身边的人。她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柄,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她紧握鞭柄,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仿佛能感觉到暗处潜藏的危险。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触即发。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夹杂着细微的铁器碰撞声。 尚胧月眼神一凛,身形猛地一闪,避开了一道突如其来的暗器。 她回头望去,只见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经多了一支锋利的匕首,深深插在地面,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声响。 尚胧月心中一紧,她知道这些刺客并非泛泛之辈。 她迅速调整姿态,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攻击。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旁边掠过,直奔尚胧月而来。 尚胧月眼神一凝,手中鞭子如同灵蛇般缠绕而出,准确地缠住了那黑影的双腿。 黑影被突如其来的束缚惊得闷哼一声,尚胧月趁机一拉,那黑影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月光下,尚胧月看清了黑影的真面目——一个身穿黑衣、面容阴鸷的男子,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甘和惊惧。 那男人的脸上有一个巨大的疤痕,那疤痕看上去像是被刀生生划开的样子。 他的脸本来就丑陋,再加上这个巨大的疤痕,大半夜看上去真的会吓死人。 尚胧月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鞭子再次挥舞,如灵蛇般灵活地攻击着。 那男子虽然身手不凡,但在尚胧月的猛烈攻势下,逐渐显得力不从心。 他的反抗变得微弱,最后只能在地上狼狈地翻滚,试图躲避那致命的鞭子。 尚胧月并没有留给他任何机会,能够反击的机会,她的鞭子如影随形,每一次挥出都精准而狠辣。 最终,那男子在一声惨叫中,被鞭子重重地击中了胸口,倒地不起。 尚胧月看向其中的一个刺客:“你们嘴巴上说是要让我们好好谈谈,但实际上还不是想要以武力来解决一切。” 那刺客看见尚胧月朝着他们走过来,他慌了。 刺客:“停下!你给我停下!你想要做什么!” “你在不停下,信不信我真的杀了她!” 尚胧月冷笑一声:“杀了她,我就血洗秦王府,你若承担的了后果,大可以试试看。” 尚胧月的话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尚胧月的身影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场。 月光如瀑,洒落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白的光辉,使她看起来如同月宫中的仙子,美丽而冷酷。 周围的气氛因她的话语而变得凝重,似乎连风都停止了吹拂,只有夜风轻轻吹动她的衣角,带来一丝凉意。 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的眼睛闪烁着寒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直刺人心。 尚胧月:“权衡利弊该是你们思考的,而不是我。” “我从来就不需要受任何人的约束和摆布。” “能够摆布别人的和掌控一切的都只会是我。” 第五百六十八章大结局 - 王爷影响了我的拔剑速度 - 墨白笙 尚胧月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她站在月色下,黑色的长发随风轻舞,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只有她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 她转身,一步一步走向那群试图控制她的人。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那么有力,仿佛是在宣告着她的决心。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光环,让她看起来更加高贵而不可侵犯。 当她走到那群人面前时,她停下了脚步。 她抬头,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他们的心脏。 那一刻,他们仿佛能感受到她的目光中蕴含的力量,那是一种能够穿透一切的力量。 她的声音如同夜晚的微风,带着一丝凉意,却让刺客的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放了我妹妹,二全都给她陪葬。」 「选吧。」这两个字轻飘飘的从尚胧月的红唇轻飘而出。 那些人见尚月儿威胁不了尚胧月,他们便将尚月儿推到了一旁打算逃跑。 但尚胧月怎么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她一个箭步上前,手一挥鞭子,鞭子便缠绕在了那刺客的脖子子。 他试图挣扎,但软鞭的束缚却如同铁链一般,让他无法动弹。 月光下,尚胧月的身影显得格外矫健。她的眼中闪烁着猫儿般的狡黠,手中的软鞭如同灵蛇,随着她的心意灵动地舞动。 刺客的脸色越来越红,眼中闪过惊恐,手中的短剑挥舞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些刺客全都被她解决了。 但尚胧月还是留了一个活口,不是她心善要放走对方,而是让这个活着的人回去通风报信。 「尚月儿」也回到了本体内。 一道红色的光从芥子袋里出来,紧接着尚月儿便出现在了尚胧月的面前。 尚月儿:「姐姐他们可真笨!」 尚胧月:「谁说不是呢。」 尚月儿眨巴着眼看着她,「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尚胧月:「接下来就等待比试那一天了。」 尚月儿:「嗯。」 尚胧月和落文宇把比试之前所有参与谋逆的人全都列了一个清单出来,并且一一的收集了证据。 那晚聚会的那些大臣们,落文宇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后便抹去了关于那晚的秘密。 这些人依旧还活跃在朝堂之上。 尚胧月和落文宇一看见这些吃里扒外阳奉阴违的人,就忍不住的想要拉他们出来揍一顿。 所幸,比试的日子就快到了,这些人以及那一帮势力,终于能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 转眼的功夫便到了比试选太子的那一天了。 从进宫开始韩禹就不断的在挑衅着落文宇,生怕就引起不了落文宇的注意一样。 落文宇对于目前的韩禹,他的眼中有的只是失望。 他所认识的韩禹……早在多年以前就死了,是被韩禹本人亲手扼杀的…… 文武百官皆已入席,落晨也早早的就位了。 现在只等一声令下,比试便会正式开始。 自然……那场谋逆的开端也会在此时开始。 韩禹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很难让人猜不透。 随着落晨的一声令下,韩禹便吹响了口哨,比试场内立马涌现出许多身着黑衣的士兵朝着文武百官袭来。 而韩禹则是握剑直 刺向落晨。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落文宇挥剑打落了韩禹手中的剑。 韩禹快速捡起剑,但落文宇的宝剑早已抵挡在了韩禹的脖子上。 落文宇:「韩禹……」 韩禹不等落文宇把话说完他直接打断了落文宇:「落文宇我告诉你,你就算是杀了也无法改变今日的结局。」 「实话告诉你,今日你们都将要葬身于此!」 「杀了我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你们就等死吧!」 落晨愤怒的指向他:「你这个逆子!」 韩禹凶狠的瞪向落晨:「这一切还不是都被你逼迫的!」 「你只爱落文宇这个聪明的儿子,你何时回头看过我?你何时看过我!」 「我如今走到这一步都是被你们逼的!你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韩禹伸手握住了落文宇的剑,眼神癫狂的看着他,「怎么?我的好哥哥,你夺走了父皇的疼爱还不够,现在还想要了我的命吗?」 落文宇:「韩禹你明知……」 就在这时尚胧月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踹翻了韩禹,她回头看向落文宇:「跟他不用废话,谋逆之臣便是死罪。」 「从他对你们下杀心的那一刻起,他便是你们最大的敌人。」 「他已不再是从前的他。」 「一味的心慈手软,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韩禹,他罪该万死。」话音落,尚胧月便将韩禹收到了芥子袋里面。 尚胧月:「王爷,父皇,韩禹的事情等平了这乱事在定夺。」 「如今应以大局为重。」 落文宇看向落晨:「父皇,胧月说的对。」 落晨深吸口气,「父皇信你们,你们按照你们的计划去做吧。」 尚胧月:「是。」 落文宇:「是。」 落文宇和尚胧月为了这一刻,为了这一战他们耗费了很多心血,制定的计划书废弃的若是堆积在房间里怕是三个房间也堆不下。 落文宇:「上!」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无数的禁军从隐蔽的山林中冲出。 那些黑衣士兵面对这一切突***况全都愣了一下。 他们的士气也在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挫折。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韩禹的人全都被制服了。 他们这边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人员伤亡比预计的还要少。 落文宇和尚胧月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凡事参与了谋逆一事的人全都被当场抓住拉到了落晨的面前。 现在便要等着黄业栗他们那边的情况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让黄业栗他们一行人去对付李庆月以及那些鬼物,现在只需等他们回报好消息,那这一切就解决了百分之九十了。 以至于那剩下的百分之十………便是…… 与此同时尚胧月缓缓抬头看向天空,此时的天空乌云密布,仿佛要吞噬世界的所有生机。 尚胧月:「他来了。」 落文宇:「嗯。」 下一秒,一个同落文宇长相一摸一样的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那人微偏着头看向尚胧月,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好久不见,神女……」 「哦不,我应该叫你尚胧月。」 此人虽然样貌与落文宇一摸一样,但他的表现和行为却与落文宇有着天壤之别。 落文宇看见那个跟自己长相一摸一样的人时,即便是事先在那记忆里见过他,但现在见着还是会感觉到很惊讶。 黑:「看你们一 点也不惊讶的样子,似乎是已经觉醒了前世的记忆了。」 「不过觉醒了又能够怎么样?不过是案板上鱼,挣扎几下罢了。」 尚胧月:「是与不是,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落文宇:「他们被你杀死,不代表我们会。」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尚胧月:「你今日碰上了我们,算是踢到了金刚石了。」 黑听完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话,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边拍着手,边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那就看看,你们能够嘴硬到什么时候吧!」 尚胧月:「来呀。」 落文宇:「就让我们看看鹿死谁手。」 黑向尚胧月和落文宇冲了过来,但在他飞来的同事邪魔从他的身体中分裂出来。 这一攻击对于没有准备的人来说,无疑是重伤的程度。 但………这一切都在尚胧月和落文宇的算计里。 而他们对付黑和邪魔的办法也源于此。 尚胧月:「月儿!」 随着一道红光乍现,天空中和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血色法阵,那法阵将黑和邪魔困在了其中。 尚胧月和落文宇相互看了一眼,便用剑划开了自己的掌心,阵法吸收着落文宇和尚胧月的血液,力量在不断的变大。 黑和邪魔不以为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走向灭亡的道路。 黑冷笑一声:「如此破烂的阵法就想让我们死?你们未免也太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初代和二代,都没有办法杀死我,你们又凭什么觉得你们行?」 尚胧月:「行不行也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 「属于你的惩罚,即可便到,希望到时候,你还是这样的嘴脸。」 黑:「就这破阵法,看我立马打碎它!」 黑用力一击打在这个阵法上,但一点用都没有。 不仅没有把阵法打破,反而还被自己的力量给反弹伤到了。 黑的脸上这下开始出现了恐惧与害怕,「不!这不可能!方才我是全力一击!怎么会……怎么会一点用都没有?」 「这简直荒谬!」 他和邪魔连着打了很多下,阵法依旧纹丝不动。 尚胧月:「别白费心思了,今日,我死定了。」 落文宇:「前人不行,关我们后人何事?」 尚胧月:「时代和世界都在变化,我们也在成长,你的死,不仅仅是我们要收你命,更是天道要收你狗命。」 「不然,本小姐也不会到这个世界上!」 话罢,尚胧月念了一段很长的咒文,只见红色的阵法亮起一道惊人的亮光,阵法内的黑和邪魔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而后一切归于了平静。 尚胧月和落文宇的心头患也在此解决了。 但因为对付他们用了太多的力气了,所以尚胧月和落文宇在阵法消失时,便晕厥了过去。 尚月儿将他们收回到芥子袋里面,便按照计划去解决朝堂上的事情了。 尚月儿刚落地,北面就传来了捷报。 士兵看向落晨:「陛下!黄业栗他们一行人大破北面鬼物军团!」 「李庆月已被他们拿下!」 落晨激动的拍桌而起:「好!太好了!」 尚月儿的心里也松了口气。 她走到落晨的旁边:「恭喜陛下。」 落晨:「这一切都多亏了你们,朕一定会好好的奖赏你们 。」 尚月儿:「多谢陛下。」她停顿了下道:「姐姐让我协助陛下处理后续的事情,陛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落晨:「好好好,如此再好不过了!」 ————— 墨遥和天道这边感应到了黑和邪魔的消失。 墨遥看向天道:「胧月成了!她成了!」 天道瞧着墨遥高兴的那不值钱的样子,「收敛收敛,这下就要该你上场了。」 「不过我话说下前面,你只收胧月来神界,她可是不会回来的。」 墨遥:「我知道。」 天道:「冥王一直未归位,记得带落文宇回来。」 「他的位置落定,那个时空的冥王之位也会出现后继人,一切才会步入正轨。」 「收尾的工作便交给你了。」 墨遥:「何着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胧月?哼,她要是知道了,她绝对不会理你。」 天道自信满满的道:「那到不会,她最黏的还是我。」 墨遥:「切,走了。」 天道:「嗯。」 ————— 在尚胧月和落文宇修养的三个月的时间内,朝廷内的事情都被安排的井然有序。 那些谋逆之人全都已经伏诛,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 韩禹则是在落文宇和尚胧月昏迷的前一个月里就被斩首示众了。 落文宇虽有些伤感但在尚胧月的陪伴下,他恢复的也很快。 墨遥在尚胧月和落文宇醒来的时候便告之了这一切的真相。 尚胧月也恢复了自己是上神的记忆,并且恢复了原本的上神之身和神力。 落文宇则是继承了冥王的全部力量,成为了新任的冥王。 墨遥最开始只让尚胧月跟她走,不出天道所料尚胧月是不答应的。 只有说带着落文宇走,尚胧月才答应。 但尚胧月和落文宇想要处理灵冥国的事情后在走,他们想要过完在灵冥国的这一世。 墨遥也同意了,他到时候会按照约定来接落文宇和尚胧月回神界接受封神典。 尚月儿则是跟着墨遥回了神界洗去身上的冤孽和邪气,成为正妖神。 后面尚胧月和落文宇向黄业栗他们坦白了一切,让他们选择是否跟随他们。 黄业栗他们全都是愿意的。 落文宇为范伶赐了仙位,到时候范伶也会跟着他们一起走。 上官程阙跟着尚月儿一起走的,有尚月儿在上官程阙自然是被赐了一个神位。 远在边关的落文轩在不知不觉中被赐了神位也不知道,等他睡醒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神界了。 还好有上官程阙和尚月儿在,不然他真的会被这一切吓到。 苏诺儿在尚胧月的几次邀请下,她都拒绝了,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属于她们的世界,她跟她们格格不入。 所以她不愿,她只愿这一世能够陪着她们走到最后就好了。 尚胧月也不想勉强她,便也随了她的愿。 ————— 十年后。 尚胧月:「檀儿,快把身上的雪抖一抖,小心着凉了。」 落文宇走过来一把抱起了面前的小女孩:「让爹爹看看,檀儿最近长肉了没有啊。」 落羽:「父皇,你怎么就知道看檀儿?我也想要父皇抱。」 落文宇笑道:「好好好,父皇也来抱抱羽儿。」 尚胧月:「慢点,一会儿要是摔着了两个小祖宗,我跟你没完。」 落文宇:「放心,我心里有数。 」 片刻后落文宇放下了两个孩子,「好了好了,你们出去再玩会儿,爹爹要和你们娘亲单独待一会儿。」 两个小孩识趣的快速跑走了。 落文宇抱着尚胧月,两人笑着看着他们。 落文宇牵住尚胧月的手:「夫人,前几日朝政繁忙,几日没能见到夫人,如隔三秋啊。」 尚胧月:「油嘴滑舌的。」 落文宇看向窗外:「如今我已是灵冥国的君王,但每每一回想起那件事,便还觉得历历在目。」 尚胧月轻轻拍了拍落文宇的手:「我也是。」 「但所幸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不是吗?」 「所以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 「我们要活在当下。」 落文宇看向尚胧月的眼神里满是宠溺之色:「嗯,你说的对。」 下一秒,落文宇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夫人,檀儿和羽儿都出去玩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该………」 尚胧月羞涩一笑:「一天天的脑子就想这些!」 落文宇:「夫人可是不愿?」 尚胧月娇羞一笑:「你讨厌!」 床帘落下,烛光熄灭,接下来便是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