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惊蛰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苏晚晚是被刺鼻的劣质胭脂味熏醒的。 睁开眼她发现自己正躺在散发着霉味的稻草堆上,头顶的房梁漏着雨,水珠顺着茅草缝隙砸在脸上,耳边传来女子的哭嚎:“娘啊!四宝把宝珠抵押给赌场了!” “赌场马上来要人了!” “闭嘴!”苏晚晚有严重的起床气,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咒骂了一句,却发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她撑着墙壁起身,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衫,手腕上戴着个褪色的银镯子——正是她前世导师送的毕业礼物。 险些惊的又晕过去。 顷刻间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在脑中炸开。 哦吼! 她穿书了。 不是女主,更不是恶毒女配。 而是文中大反派的亲娘。 没错,她一个花季少女,跳过无痛当妈,进化成了无痛当奶,原主不仅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两个孙子两个孙女。 破败的茅草屋,鸡飞狗跳的一窝反派…… 她好想死一死。 好在没颓废几秒,脑海中一道机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系统加载中……” “植物图鉴系统绑定成功。” 苏晚晚瞳孔骤缩。 作为资深书虫,她自然知道系统意味着什么。 但不等她细想,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是孩童的啼哭。 “奶奶!”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扑进怀里,“宝珠不要去花楼……” “宝珠可以不次饭,求您不要卖掉窝。”她话都说不利索,眼睛却被恐惧包裹。 苏晚晚低头,看见孩子瘦得皮包骨头,左脸肿得老高,嘴角还渗着血。 这是二儿子陈二栓的小女儿,非常乖巧,原主却总说是“赔钱货”。 身上伤大多都是原主造成的。 真是造孽。 “柳氏!”院门被踹开,四儿子陈四宝摇摇晃晃闯进来,满身酒气,“快把那死丫头拉出去,难道你想要被娘赶出去!” 柳氏是原主的二儿媳,和二儿子一样老实本分,全家里里外外全靠她一个人打理。 可原主最不喜欢她。 只因柳氏是屠夫的女儿,原主的丈夫读过几天书,原主便天天自诩为书香世家。 认为柳氏辱没了陈家门楣。 对她非打即骂,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所以陈四宝从来没喊过一声“嫂子”,直接称呼为“柳氏”。 苏晚晚皱眉,心中的无名火快压不住了。 原主前两天刚出生的小孙女陈妞儿的玉佩典当了换赌资,现在四宝输得精光,竟要卖女婴抵债。 她用眼尾余光扫了一眼角落里抱着女儿瑟瑟发抖的柳氏,从一旁抄起一根烧火棍走了出去。 “你带了赌坊的人过来?”苏晚晚淡淡道。 陈四宝愣住。 他觉得今天的母亲有些不对劲,但转念一想母亲肯定也是生柳氏的气,便大摇大摆走了过来,道,“娘,赶紧让他们把那个死丫头带走,我可不想每天提心吊胆的。” “一个死丫头竟然值十两银子,要不然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苏晚晚手中的棍子就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一下,两下……七八下…… 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了下来。 陈四宝疼得上蹿下跳,一双眼睛却冷冷的盯着苏晚晚。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母亲的打,尤其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神时,竟觉得遍体生寒。 记忆中的母亲是窝里横,但从未有过这样发狠的眼神。 “娘!你发什么疯??”陈四宝气的哆嗦着身体,“还是我亲娘吗?” “我问你,你带赌坊的人上门是不是想卖掉宝珠?” 比起原主,这个四儿子更是可恶! 怪不得是全书最大的反派! 简直就是个畜牲。 “不就是个丫头片子有什么了不起?”陈四宝这才明白母亲打自己的原因,嫌恶的眼神从宝珠身上扫过,“你不是最不喜欢这个丫头,把她卖了刚好给家里能省口吃的。” 苏晚晚突然抄起灶台上的菜刀,锋利的刀刃映出她冷冽的眼神:“那你可知宝珠要是被他们带走,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陈四宝没有说话,但苏晚晚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了。 这个畜牲什么都知道。 但他还是那样做了! 宝珠才三岁,他怎么可以! 她手起刀落,菜刀狠狠地扎进离陈四宝还有一寸的地方。 陈四宝吓得瘫软在地。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母亲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 瞬间酒醒了大半。 他见过母亲打姐姐时的狠劲,却从未见过她这般凌厉的气势。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儿媳朱氏冲进来:“娘!米铺出事了,你快救救大柱。” 苏晚晚心中冷笑。 原主偏爱大儿子陈大柱,把镇上陈记米铺交给他经营,结果这夫妻俩不仅私吞货款,还把铺子折腾得濒临倒闭。 “让他自生自灭。”苏晚晚冰冷的眼神从众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宝珠身上,“从今天起,各过各的。” 她算看清楚了这一家子,除了老二一家全是天生坏种,反正她也不是他们的亲娘。 没有管教他们的义务,要死要活,随他们便。 朱氏惊呆了。她哭天抢地地扑过来:“娘啊!您不能不管我们……” 苏晚晚闪身避开,大儿子自私自利,二儿子听起来是老实,其实就是个妈宝,三儿子一天天跟在寡妇后面跑,四儿子嗜赌成性,她深吸一口气:“分家。” “分就分!”陈四宝忍着痛抄起桌上的窝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们,你怎么活!” 他觉得母亲一个农村老妇,平时最疼爱的就是自己,给她几百个胆子也不敢将他分出去! 朱氏还在呜呜咽咽,一双精明眼珠里满是算计。 苏晚晚不语,转身进了里屋。 原主的陪嫁木箱里空荡荡的,只有半块玉佩和一本泛黄的《农书》。 她抚摸着玉佩,突然灵光一闪,系统界面在眼前展开: 【检测到古代玉佩,解锁基础功能】 【植物图鉴:可识别植物特性(每日限5次)】 【灵泉空间:可种植作物(初始5亩)】 穿越带来的那点阴霾一扫而空,苏晚晚扬起一抹笑容。 手握金手指,她还生个屁的气。 她揣起玉佩,来到了院子里,对埋头劈柴的陈二栓道,“去把老大和老三喊回来。” 今天就分家,她一刻也等不了了。 院子里所有人噤若寒蝉。 “娘,你到底在闹什么?”赌坊的人马上就要来了,陈四宝一看他娘来真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先让他们把这个死丫头带走,分家的事情我们后面再说。” “我实话告诉你,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带走宝珠!” 第2章 捅了白眼狼的窝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陈二栓这人胜在听话。 很快就出门去寻人了。 只是他们先等来的不是陈家三兄弟,而是赌坊的人。 “老东西,今儿再拿不出钱,信不信我把你这院子给砸了!”为首的疤脸汉子一脚踹翻院中的陶瓮,酸菜汤泼了满地。 陈四宝弯着腰赔笑,双腿抖成了筛糠:“大爷您直接将那小丫头带走……”话音未落,院子里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赌坊规矩,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苏晚晚将烧火棍重重杵在地上,震得门槛簌簌落灰,“但冤有头债有主,谁欠的钱,你们找谁要!” “今天只要有我老婆子在,谁也别想带走我孙女!” 她身体笔直的立在宝珠面前,发丝凌乱却双目如炬。 这副冷静模样倒让疤脸汉子愣了神——上次这老太婆看见他们就像老鼠见了猫,今儿倒像换了个人。 还是她以为这样,自己就拿他们没办法了? 疤脸汉子狞笑一声,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抓宝珠。 苏晚晚凌厉的眼神从他身上扫过,沉声道,“你敢!” 刀疤脸被她这样一吼,手上的动作一僵。 柳氏趁机将宝珠抱到了房间里。 苏晚晚脑子转的飞快,努力寻找破局的办法,她本想把陈四宝这个废物分出去,这样赌坊的人也不会再打宝珠的主意。 可现在俨然来不及了。 再者,就算自己想和陈四宝划清界限,赌坊的人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陈四宝见苏晚晚不想把宝珠交出去,才发觉他娘是真的不一样了,眼神死死的盯着苏晚晚,“娘,你是不是想害死儿子我?” 苏晚晚没有理他,现在还不是收拾这个废物的时候。 她放下手中的烧火棍,对一旁吓破了胆的朱氏道,“愣在那边做什么?还不给客人端杯热水出来。” 所有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换了张脸,只见她迈步来到了刀疤脸面前,脸上的冷冽褪去,跟刚才喊打喊杀打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大兄弟,据我所知前两年朝廷就颁布了禁止私自买卖人口的律令。”她声音平静,一字一句间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如果你们今天要强行将人带走,我不介意明日一纸状书将你们告到衙门!” 说完她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刚好朱氏将热水端了过来,她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眼神从容的再次落到疤脸汉子的身上。 “当然,老婆子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想请这位大哥给我们一点时间。”她放下茶杯,郑重其事的道,“三日内,我一定将三十两银子送到大哥手中,您看如何?” 刀疤脸面露纠结。 苏晚晚继续劝说,“你也知道,陈四宝只是宝珠的叔叔,他无权左右宝珠的去留,要是我不松口,你们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你们也没必要拿陈四宝来威胁我,要是你们真能让他断手断脚,我也省的麻烦!” 院子里众人面面相觑,赌坊的人是在考量苏晚晚话中真假,而陈四宝则是不敢置信的盯着苏晚晚。 他娘刚才是什么意思? 她难道真的不想要自己这个儿子了? 朱氏眼底闪过兴奋。 这个小叔子就是个无底洞,可偏偏婆婆是个睁眼瞎,非得偏宠这个废物。 “如果各位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去报官,至于陈四宝随你们处置!”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认真,刀疤脸气愤的瞪了她一眼,妥协道,“我只能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一过,可不是断手断脚那么简单。”说完阴狠的眼神落在了陈四宝的身上。 陈四宝吓得身体一哆嗦。 人走后苏晚晚也瘫坐在了椅子上,今天之前她还是一名普通学生,怎么可能见过这样的阵仗。 刀疤脸手中的那把大刀,可是真的见过血的。 好在最后还是把他们唬住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她喘了好几口粗气,心情才平复下来,墙根处陈大栓拍打着衣襟上的草屑,放开了被拉着的陈二栓,三角眼里闪着厌恶:“娘这是唱哪出?真忍心四弟被打断腿?” 他也不是舍不得陈四宝,只是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连累自己,反正宝珠是二弟家的,抵给赌坊还能给他家妞妞省口吃的。 苏晚晚攥着烧火棍的手指节发白。她分明看见,方才刀疤脸踹门时,这两兄弟就蹲在篱笆外——大儿子甚至捂住二栓的嘴,将人死死按在墙上。 一边嫌弃原主,一边又虚以委蛇的哄着原主,将粮食铺子把持在自己手里。 这个大儿子的心机可见一斑。 她对一旁的陈二栓道,“去看看你媳妇。”柳氏本就病着,经过刚才一出,正在屋内剧烈的咳着。 陈二栓还想说什么,苏晚晚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陈二栓慌忙要扶摇摇欲坠的柳氏,却被朱氏横插一杠拦住。 朱氏攥着帕子阴阳怪气:“二弟可仔细着,当心过了病气。咱家现在连抓药的铜板都……” “都让你男人拿去养姘头了?”苏晚晚冷不丁截断话头,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将一沓泛黄的信笺甩在石磨上。那是原身藏在灶洞里的——大儿子每月假借进货之名,实则往青石巷送银钱的凭证。 陈大栓脸色骤变,扑上来就要抢夺。忽然,他抬眼对上苏晚晚阴冷的眼神,顿在了原地。 “分家!”她斩钉截铁的声音惊飞檐下麻雀,“老四的债自己背,老大的铺子交公中,老三……”话音未落,四儿子突然暴起,抄起砍柴刀架在自己颈间。 “娘若逼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陈四宝眼珠赤红,刀刃在脖颈划出血线,“左右赌坊要卸我一条腿,不如…” “要死滚远点!”苏晚晚抓起簸箕里的皂荚砸过去,“正好拿你的尸体抵债,省得脏了我孙女的眼!” 满院死寂中,陈三郎嗤笑着跨过门槛,衣襟上还沾着野姜花的香气:“娘这话说得,四弟可是您的心头肉……”他话音戛然而止——老妇人枯瘦的手精准掐住他命门,那里藏着从寡妇家顺来的银丁香。 “三天内把偷走的粟米还回来,否则……”苏晚晚贴近他耳畔低语,“我就告诉村头王屠户,他媳妇肚兜怎么在你炕头。” 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千金,自己倒好,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不说,还捅了白眼狼的窝。 【叮,检测到集齐文中四个反派,解锁主任务:让四个儿子成才(奖励未知)】 第3章 分家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想到刚才母亲的话,陈三郎打了个哆嗦,母亲对赌坊的人说的话,字字清晰如刀:“要你们真能让他断手断脚,我也省的麻烦。”这话若从以前的娘嘴里说出来,简直比日头打西边出来还稀奇——老四可是她心尖上的肉,从小到大,哪怕老四打断了他的腿,她也只会抹着泪说“老四还小,三儿你是哥哥让着他点。” 他眸中闪过狐疑,“你真是我娘?”别不是被什么邪祟上身了吧? 话音刚落,院子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苏晚晚的身上,毕竟他们娘今天的行为太反常了。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让人出乎意料。 苏晚晚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心虚,而是默默拿起了烧火棍,“你们说的没错,我不是你们亲娘。”说着手中的烧火棍被她甩的虎虎生威。 见他们娘要动手,陈大栓扯了扯二栓的袖口,使眼色往篱笆边退。却见苏晚晚烧火棍,拦住去路:“就你们这样的不肖子孙,能成为你们的娘都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娘……”陈大栓堆起笑,“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一家人——” “我以为你与那青石巷的才是一家。” 陈大栓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娘连地方都打听清楚了? “老二,你来说。”苏晚晚转向缩在一旁当鹌鹑的陈二栓,“你媳妇咳血半月,你可关心过半句?方才赌坊的人踹门,要带走的是你亲闺女,你可为她说过一句话?” 陈二栓扑通跪下,膝盖砸在碎陶片上:“娘,您别生气,宝珠只是个赔钱货,要是……” “赔钱货?”苏晚晚冷笑,“女人都是赔钱货,那下一次被你们卖掉的是不是就是我?” “你们兄弟四个,哪个不是吸着家里血长大的?今日不立规矩,当我这把老骨头是摆设?” 她扬起烧火棍,先朝陈大栓肩头抽去:“让你贪墨公中银钱,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家人死活!”老大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接着转向陈三郎:“偷摸扒窃,该打!”扁担扫过他腿弯,疼得他满地打滚。轮到陈四宝时,他正举着砍柴刀发抖,苏晚晚却偏过头:“老四要寻死,我不拦,但死前先把欠赌坊的债还清——把你这些年骗的钱都吐出来!” 四儿子刀当啷落地,瘫坐在地。唯有陈二栓没挨打,苏晚晚却指着他鼻尖:“你最该打!身为次子,不思护妻女,只知盲从父母兄长,愚不可及!” 院子里回荡着哭嚎与喘息,朱氏躲在厨房门缝后,帕子绞得变了形。唯有柳氏扶着门框,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释然——自嫁进陈家,她从未见过婆婆如此讲理。 过了一会,殊是打累了,她停了下来,眼神嫌恶的看着院子里鼻青眼肿的三人。 “说吧,对于分家,你们都是什么看法?” 三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亲娘追着打,一种难堪和厌恶的情绪涌上心头。 只是他们还没来及说话,心疼自家相公的朱氏就冲了过来,语气中带着责备,“娘,相公还要出门做生意,您将他打成这样,让他怎么出门见人?” 苏晚晚嗤笑一声,“这会不计较他养外室了?” 朱氏僵在了原地,扶着陈大栓的手,瞬间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接连不断的拳打脚踢,“好你个陈大栓,老娘为了你们一家累死累活,你倒好给我在外面养狐狸精!” 刚才被其他事情一打岔,她竟然把这件事情忘了,现在恨不得撕了陈大栓。 陈大栓本来就厌恶了朱氏,又刚在苏晚晚这里受了气,烦躁的推开了朱氏,“你再胡搅蛮缠信不信我休了你!” “行了!”苏晚晚厉声呵斥,“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现在来说说分家的事。” 挨了一顿打让兄弟四人的脑子灵活了不少,他们觉得娘亲还是他们的娘亲,只不过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跟换了个人一样。 陈三郎阴沉着一张脸,“娘,分家的事情您说了恐怕不算,你就不问问我爹的意思?” 苏晚晚:“……”她好像完全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怎么记得原主是个寡妇来着? 自己不会白得几个儿女后又白得一个丈夫吧? 不要啊! 陈三郎见她表情变来变去,还以为她怕了,嘴角扬起一抹不屑。 可下一刻苏晚晚阴恻恻的说:“你觉得你爹要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陈三郎哑然。 是呀,他爹才是家里最严厉的那人,从前他们犯错都是有娘护着他们才逃过一劫。 现在……他对上苏晚晚看好戏的眼神,后背顿时生出一层冷汗。 “还有你怎么知道你爹不是死了,而是失踪?”她嘴上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犹如一道惊雷落在众人心上。 她想起来了,原著中对他们的父亲只是提了一笔,说是失踪,苏晚晚有理由怀疑这个人早就不在了。 所有人都被她大胆的言论吓了一跳。 “娘!”陈大栓捂着火辣的肩膀扑过来,“父母在不分家,您这个时候提分家,不是往儿子心口插刀子!” “更何况,爹最讨厌提分家了。” 他觉得娘刚才只是气的口不择言,绝对不是存心咒父亲。 苏晚晚心中一凛。 原主的记忆里,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临走前确实抓着她的手,让她照看好四个儿子。 可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哪是需要照看的儿子?分明是四个吸髓的蚂蟥。 “你爹若泉下有知,”她压下心底的异样,“只怕要气得掀开棺材板——他辛苦攒下的粮食铺,被你拿去养外室;他疼爱的小儿子,拿孙女抵赌债!” 陈四宝缩了缩脖子,也顾不上苏晚晚将自己爹说成了个死人。 “娘,我不想分家!”陈四宝第一个开口,他已经认清形式了。 娘已经不是过去的娘了,不会毫不顾忌的护着他,所以他坚决不能从这个家里出去。 “闭嘴!”苏晚晚转向众人:“我只有三点要求,第一,粮食铺卖掉,还赌坊的债;第二,老大一家从镇上搬回来,省得占着公中房子养外室;第三,钱财物件分五份,我、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各拿一份。” 第4章 空间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凭什么分五份?”陈大栓嚷道,“我是家中长子,泽儿又是长孙,爹娘理应和我一起生活,所以粮食铺子我不可能卖掉!” “住口!”苏晚晚瞪他一眼,“什么长房长孙,我只知道你偷家里钱财在外面养女人不说,看见你娘被别人欺负却自己躲起来。” “另外,我与老二家一起过。” 柳氏愣住,朱氏却尖声叫起:“凭什么?老二家穷得叮当响,您跟着他们喝西北风?” “还有粮食铺子卖掉了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就凭柳氏贤淑,从来不会顶撞我这个婆母!”苏晚晚瞥了朱氏一眼,转向柳氏,“老二媳妇,你可愿与我同住?” 柳氏眼眶发红,哽咽着点头:“娘肯不嫌弃我们,是我们的福分。” 接着苏晚晚继续对朱氏道,“别拿粮食铺子说事,那个铺子已经被你们两口子败的差不多了,再不卖掉,难道你要让所有人帮你们填补这个窟窿。” 陈大栓本来想说凭什么帮四弟还赌债就可以,到他这里就不行了,可对上苏晚晚阴鸷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陈四宝本来不想分家,转眼一想这样一来既能还清赌债又能得到一笔钱,何乐而不为。 可苏晚晚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至于老四那份,就当抵了赌债。” “娘!”陈四宝尖叫出声。 苏晚晚却不惯着他,一字一句道,“一你与我们断绝关系,赌债自己还,二还了这份赌债,如有剩余,你可以带走,自己选!” 陈四宝无奈应下。 五间房子刚好一房一间,至于想住新房子的,那就自己赚钱自己盖! 分家事宜定下,已是酉时。 柳氏强撑病体熬了锅野菜糊糊,稀得能照见人影。宝珠捧着粗瓷碗,喝了两口便皱起眉头:“奶奶,这糊糊比药还苦。” 苏晚晚摸了摸她的头,心里发酸。原主的记忆里,陈家以前也是富裕人家,要不然开不起粮食铺子——都怪那几个儿子,把家底败得精光。 开着粮食铺子,全家却喝着野菜糊糊,说出去都没人信。 夜里,她躺在土炕上,听着柳氏压抑的咳嗽声,不知道是没吃饱还是什么缘故怎么也睡不着。 对了系统不是给了一个种植空间! 她闭上眼睛,心念一动,下一刻就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幽静的环境中,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肥沃的洼地,土壤黝黑,散发着勃勃生机。 这就是种植空间! 身体里的种植基因动了,她好想现在就将地种满,奈何缺少种子,只能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老大两口子去了镇上,不知道是去青石巷解决那个女人还是去卖铺子了。 陈二栓和朱氏去了地里。 陈三郎又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了。 至于陈四宝此时正躺在床上吆喝,试图这样引起苏晚晚的注意,可苏晚晚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就带着宝珠上山挖野菜。 春日的山林郁郁葱葱,系统界面在眼前展开,她试着扫描一株开着紫花的植物:【扫描成功,紫背天葵,可食用,有清热解毒的作用,获得10个积分,积分可在系统商城兑换物品。】 苏晚晚打开系统商城一看,一袋粟米也要20积分。 心里又不由将陈三郎那个废物骂了几十遍。 她将所有的紫背天葵挖出来,竟然有半箩筐,又带着宝珠往前面走去。 宝珠虽然只有三岁多,却从小跟着大人在地里玩,走起山路丝毫不费劲。 没走几步系统声音又响了起来,【叮!检测到马齿苋,可食用,有清热解毒,消痈散结的作用,扫描可获得10个积分。】 苏晚晚立马选择扫描。 【扫描成功,获得10个积分。】 又只是10个积分?不过苏晚晚也不气馁,当下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 马齿苋营养十分丰富,用来凉拌亦或是煎野菜饼都非常好吃。 经过一个早上的相处,宝珠似乎已经没那么怕她了,见奶奶在挖马齿苋,自己也挖了起来,不过她太小了,废了老大劲,还给挖坏了。 急得红了眼睛。 苏晚晚将人抱了起来,虽装不出正常奶奶对孙女的慈爱的模样,却比对待别人多了几分耐性:“宝珠不哭,等回去了奶奶给你做饼子吃。” 宝珠眼泪瞬间止住了,奶奶今天对她好温柔,不仅没有骂她“赔钱货”,还抱她了。 她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奶奶,您看!”宝珠指着不远处,“那里有野板栗,娘以前给我们煮过,可好吃了。” 苏晚晚走过去,扫描后发现是稀有品种,竟然兑换了50积分,抱住宝珠猛亲一口。 这丫头还真是福星。 她忽然想起系统商店里的优质稻种,需要500积分。 看来还是任重而道远。 好在这里的板栗不少,也够他们吃一顿了,她让宝珠坐在一旁等着,然后用竹竿将板栗打了下来。 竟然捡了整整一竹筐。 想到炒板栗,她又流下了不争气的口水。 经过刚才的识别,苏晚晚已经发现了系统的规律,平时不常见的植物系统扫描的积分更多,常见的植物换取的积分则会非常低。 后面她又扫描了几株自己认识的药材,可结果不尽人意,最高的野黄芪也只是得了20积分。 五次机会全部用完,一天才赚取了100积分。 就在她带着宝珠往回走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鉴于宿主对主线任务消极怠工,特开启支线任务。】 【完成支线任务:让儿子们学会敬畏,可获得500积分。】 苏晚晚:“…”什么鬼? 这是想强行让自己教育那四个白眼狼? 苏晚晚嘴角勾起。昨天的棍棒教育,想必已让那几个儿子长了记性。 这样看来这个支线任务也不是不能做。 她怀里抱着走不动的宝珠,身上背着板栗,脑海中已有了计划:先让老大交出粮食铺的账本,卖掉粮食铺子,再逼老三归还偷的粟米,至于老四,得让他尝尝被赌坊追债的滋味…… 如果他们拒绝…不介意再让他们好好感受一遍母爱。 走到山脚,远远望见陈大栓蹲在村口,正与一个陌生汉子嘀咕。苏晚晚眯起眼,认出那是镇上当铺的掌柜——看来老大贼心不死,想偷偷典当东西? “老大!”她一声喝住,“你怀里揣的什么?” 第5章 小偷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陈大栓猛地站起,怀里的金镯子掉在地上:“娘、娘您怎么来了?这是妞妞外祖母给妞妞买的,我想…” 呵…朱氏的娘家是什么情况,她会不知道? 那一家子恨不得趴在朱氏身上喝血,怎么可能给外孙女买这么珍贵的金镯子! “想着典了换钱养你的相好?”苏晚晚捡起地上的镯子,“你确定这不是我去年丢的那支陪嫁镯子?妞妞姥姥给妞妞买的是大人款?”她又捡了根棍子,握在手中,“再让我发现你偷拿家里东西,我打断你的腿?!” 打人这件事情会上瘾,尤其是打白眼狼。 当铺掌柜那里见过这阵仗,急忙逃离了战场。 陈大栓冷汗直冒,连连点头。 苏晚晚转身时,瞥见他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暗警:这老大,怕是不会轻易服输。 不过她有的是办法惩治他们。 “明日你若带不回来卖铺子的钱,我不介意过去自己卖!” 回到家,柳氏正在厨房忙活,因为是中午,吃完饭还要下地干活,饭菜稍微丰富些。 除了两碟子野菜,几个窝窝头,每人眼前还摆放了一碗清粥,苏晚晚朝桌子上扫了一眼,发现只有自己面前的粥里有几粒米之外,其他几碗都是清的能见底。 而柳氏面前就连那碗清粥都没有。 苏晚晚取来一个碗,将自己粥分了一些出来,没好气的道,“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心疼,想指望谁?” 柳氏就是典型的讨好型人格,性格太过于包子。 也难怪会被原主欺负成那样。 柳氏傻愣愣的看着婆婆,自从自己进门后,婆婆从未给她一个好脸色,昨天是婆婆第一次维护她,今天更是将自己的吃食分给自己,她感觉自己的付出终于得到了认可,不由红了眼睛。 “娘,这怎么能…” “行了,吃完还要下地,别磨磨蹭蹭的。”说完似想到了什么,“我和宝珠挖回来一些野菜,你吃完饭处理一下。” 柳氏起来看了一下,半天的功夫婆婆竟然挖了一篮筐野菜,还有……一背篓的板栗。 这可都是好东西。 如今才是春季,庄稼种下离收获还有一段时间,家里的存量已经不多了,要不然她也不会为了省口粮食,饿晕过去好几次。 今天婆婆带回来的野菜够他们吃两天了。 “娘,这些都是你挖回来的?” 不是她要质疑婆婆,而是自从自己嫁过来后,婆婆就没再做过农活,加上这几年天灾不断,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宽裕,附近的野菜都被村里人挖的差不多了。 苏晚晚看到她欣喜若狂的样子,想说没出息,又不由叹了一口气,都是穷闹的。 “这板栗是宝珠发现的,我看那颗树上还有不少,我一个人也带不回来,等哪天你有空,陪着我上山一趟。” 柳氏赶紧应了下来。 饭桌上的清粥还冒着热气,柳氏刚坐到椅子上,柴门就被踹得哐当作响。 陈四宝趿拉着露出脚趾的布鞋闯进来,酒糟鼻上挂着汗珠子,盯着碗里的窝窝头直咽口水:“柳氏,我的饭呢?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苏晚晚筷子往桌上一磕,木屑扎人的糙桌面发出闷响:“老四,分家书昨儿刚按了手印,你是不认字还是不认账?”她扫向陈四宝腰间耷拉的荷包,里面露出半截骰子,“赌坊的人今天没追着你屁股要债?还有闲心回来蹭饭?” 陈四宝脖子一梗:“娘你心太狠!亲儿子能饿死吗?”他踉跄着往前挪,鞋底在泥地上拖出两道印子,“再说了,老二家的粮食不也是咱家的——” “放你娘的屁!”苏晚晚抄起烧火棍就站起来,棍头还沾着昨天打这几个不孝子时崩裂的木屑,“分家产时你的那份抵成了赌债,现在跟我装什么糊涂?”烧火棍劈头砸下来,陈四宝抱头鼠窜,后脑勺撞在门框上,疼得直抽气。 “我有没有说过,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管你吃喝,还有脸过来吃饭!” “你、你等着!”他捂着头退到院子里,踉跄着撞翻了篮筐里的野菜,“等我发达了——”话没说完就被苏晚晚一棍扫向小腿,疼得他跳着脚跑出院,骂骂咧咧的声音消失在了门口。 苏晚晚满意的望着烧火棍,果然打完这个白眼狼,整个人心情舒畅了不少。 宝珠看见这一幕,眼底闪过点点星光。 奶奶也太厉害了! 陈二栓整个人瑟瑟发抖,只能装作埋头吃饭,心里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柳氏捏着窝窝头的手直发抖,这是婆婆第三次打老四了,她从未见过婆婆对老四这么狠。 以前婆婆对老四几乎有求必应,明知道赌博不好,却总是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却像换了个人,连老四的口粮都断得干干净净。 “吃你的饭。”苏晚晚把窝窝头塞进柳氏手里,余光瞥见院角闪过一道灰影。 陈三郎正扒着墙头往厨房瞧,破草帽压得低低的,露出半张沾着草屑的脸。 很好,赶走一个又来一个。 “老三,你属老鼠的,还是当惯了小偷,门都不会走了!”苏晚晚抄起烧火棍往地上一砸,声音震的众人心肝直颤,“滚下来!你是又想偷家里什么东西给村头那寡妇送过去?” 陈三郎嬉皮笑脸地蹭进院子,补丁摞补丁的衣襟里掉出几粒粟米:“娘,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怕家里粮食不够,特意找朋友借了点。” “哪有说自己儿子是小偷的?” “少来这套!”苏晚晚指着他腰间鼓囊囊的布袋,“以前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把你怀里东西放下,还有将上次的那袋子米要回来!”她突然提高嗓门,“否则就从家里滚出去!” 陈三郎的笑僵在脸上,他没想到这个往日只会骂“赔钱货”的老娘,如今眼神像淬了冰。 布袋里的粟米簌簌往下掉,他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苏晚晚冷笑一声,“我还是那句话,明天晌午前,少一粒我打断你的腿。” 对付这些被原主惯坏的逆子,就得比他们更狠。 第6章 卖掉铺子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吃完午饭,苏晚晚揣着从原主妆匣里翻出的地契,带着宝珠往镇上走。 好在他们离镇上只有五里路程。 她从来都没相信过陈大栓夫妇。 那两货肯定是一天拖一天,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就会说铺子卖不出去,或者随意编个借口打发自己。 春日的阳光晒得人发懒,可她心里清楚,陈大栓那张阴鸷的脸背后,指不定藏着什么算计。 自从在村口撞见他典当金镯子后,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若不趁热把粮食铺子卖了,指不定又被这黑心货卷走银子。 粮食铺子位于镇西头,漆皮剥落的匾额上“陈记粮行”四个字已经褪成灰白。苏晚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摔算盘的声音:“陈大栓,你说好了今天过户,怎么又变卦?” 苏晚晚眉头紧锁,难道自己想错了,陈大栓良心发现了? 推门进去,只见牙行的王掌柜正对着陈大栓拍桌子,柜台上堆着几本泛黄的账本,边角处全是墨迹斑驳的亏空记录。 陈大栓见苏晚晚进来,眼神猛地一缩,袖子里露出半截银票——正是卖掉铺子的钱。 “娘,您怎么来了?”陈大栓慌忙把银票往怀里塞,袖口的补丁裂开,露出里面崭新的青缎子内衬,说着将那王掌柜往门外推,“您来也不说一声,我这还在整理东西,也顾不上您。” “要我说咱们铺子就算不盈利,留着好歹也算个进账,卖掉多可惜?” 苏晚晚扫了眼账本,首页上“赊欠王屠夫二十两”“预支朱媒婆五两”的字迹刺得人眼疼。她冷笑一声,把地契拍在柜台上:“可惜?朱氏拿铺子的银子给娘家盖房,你拿铺子的粮票给相好的买胭脂,现在账本上只剩三吊钱,还敢说可惜?” 走到门口的王掌柜闻言,赶紧凑过来瞅了眼账本,连连咂舌:“陈大栓,你这生意做成这样,还给我说非常盈利?幸好老太太来得及时,不然我这牙行的口碑都要被你连累!” “你快点把钱退给我,我不买了!” 苏晚晚冷冷的扫了一眼陈大栓,看来老大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王掌柜您在说什么啊,咱们不是还在商量吗?哪里来的钱财?”陈大栓左顾而言他,“要不您先回去,等我整理好了,咱们再商量。” 苏晚晚看她躲闪的眼神以及袖口露出来的银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烧火棍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 “什么钱?” 陈大栓听见这声音就发怵,硬着头皮道,“娘,您听岔了,铺子都没卖出去,哪来的什么钱?” 苏晚晚懒得理他,看向了王掌柜,“我刚才听您说过户,您能给我说说是什么意思吗?” 王掌柜也是人精,自然看出了陈大栓的谋划,敢情这是瞒着家里人想要将铺子卖掉后独吞。 不过铺子卖给他的价钱并不高,刚才那么说只是想再压压价,所以他才不会掺和陈家的事情。 只是他刚想说什么,苏晚晚的声音再次响起,“忘了给您说,这间铺子的房契在我的手里,如果我不同意,陈大栓就卖不掉。” “什么?”王掌柜恼怒的瞪了一眼陈大栓,怪不得四五天了一直拖着不去过户。 他一下子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陈大栓几天前就找到了他,将铺子以150两的价格卖给了他们牙行。 并约定好今天交完钱就去过户。 苏晚晚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原来他早就将铺子卖掉了! 昨天却对自己阳奉阴违。 她眼神凌厉的从陈大栓身上扫过,“钱呢?” 陈大栓还想抵抗,苏晚晚不给他机会,一把将人拉过来,银票被她从袖子里取了出来。 刚好一百五十两。 苏晚晚将银票还给了王掌柜,“光这间铺子和院子至少值两百两,再别说这里还有一些存粮和家具。” 刚才她一进门就在柜台后面发现了粮食。 可陈大栓竟然说因为没有钱进货,铺子里的粮食早就清理完了。 这两口子真是好样的。 “低于两百两,我不卖。” 王掌柜脸色有些难看,“婶子价格都是之前商量好的,做生意可不讲究您这样临时变卦的。” “那做生意也不讲究恶意压价,这个价格公不公道,王掌柜难道不清楚?” “你……”王掌柜见她丝毫不让步,只能压下心中火气道,“这价格是不是有点高了。” “两百两,我现在就可以去同你办理过户。”其实这个铺子的价值远不止两百,只是他现在缺银子。 其实两百两也不算高价,可比起之前整整多了五十两,王掌柜气的后槽牙都咬碎了。 “行,你们今天就得从这里搬出去。”这句话他是对陈大栓说的。 陈大栓顿时心如死灰,这钱要是被娘拿走,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行!”就在这时尖锐的嗓音从后堂传来,朱氏抱着小儿子冲出来,鬓角的银簪歪得不成样子,“这铺子是我们长房的,卖掉了我们母子喝西北风?”她突然揪住陈大栓的耳朵,“你个窝囊废,老娘当初就不该嫁你!再敢卖铺子,我带着泽儿回娘家,让你一辈子打光棍!” 她刚才只是回了趟娘家,一回来就听见婆母竟然要卖掉铺子,这让她怎么能忍受。 这几年她早就将铺子当成了私有品,现在想让她吐出来,怎么可能? 她可不想回去种地。 陈大栓疼得直抽气,却不敢还手。 苏晚晚看着这对活宝,突然觉得可笑,她猛地抽出插在腰间的烧火棍,棍头再次重重砸在柜台的铜铃铛上,叮当声响震得人耳膜发疼。 “随你回不回娘家。”苏晚晚盯着朱氏煞白的脸,“朱氏,我还没死,陈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当家做主了!” “铺子房契在我手里,还有我们已经分家了,你更没资格做这个主。”她忽然放缓语气,“还有你前前后后从铺中支了多少银钱填补娘家,全部都给我吐出来,否则我不介意一纸状书将你们朱家告上衙门!” “你个死老太婆,凭什么告我?”朱氏也不装了,直接歇斯底里的吼道。 “凭你不知死活,侵占店铺钱财。”苏晚晚冷笑一声,指了指账本,“这些可都是证据,到时候你那爹娘,父母兄弟一个都跑不了。”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衙门问问侵占别人财产,会判个什么罪?” 朱氏的手松开了,脸色惨败如纸。 她不知道婆婆说的是真是假,可要是真的…… 陈大栓趁机捂住通红的耳朵退到墙角。 王掌柜赶紧摸出一百五十两:“老太太,咱们按流程走,地契过户后,剩下的五十两我立马给您。” 第7章 还赌债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王掌柜黑心是黑心了点,人却非常爽快,主要是被苏晚晚刚才雷厉风行的手段震慑住了。 苏晚晚接过银票道,“行,今天恐怕是来不及了,我明天再过来。”这王掌柜也是个秒人,今天要不是对方,自己恐怕还要费点周折。 这倒还要感谢陈大栓。 送走了王掌柜,宝珠在一旁坐着,非常乖巧。 而比她大一岁的陈浩泽,怒目圆睁的盯着苏晚晚,他虽然小却也从大人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冲过来对苏晚晚拳打脚踢,“你这个死老太婆快滚出去,我娘说了这里是我们家的铺子,不欢迎你们这些穷鬼!” 苏晚晚脸色一沉,有熊孩子的地方就有熊家长,再一看朱氏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她心里道了句忍一时风平浪静,呸,她忍这个朱氏很久了。 上去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我叫你目无尊长,不敬婆母!” “我不知道我们陈家的铺子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嫁到陈家五年,扪心自问前前后后给娘家填补了多少银钱,需要我一笔一笔的算出来吗?”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声音太大了,这会铺子周围围过来许多凑热闹的人。 这年头大家都不富裕,一听朱氏竟然拿婆家东西填补娘家,顿时对她指指点点。 “我就知道那朱氏不是个好的,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 “她那娘家兄弟天天来店里要钱,不仅如此铺子里的粮食也是成袋成袋的往回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铺子是他们朱家的!” 朱氏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十分难看。 “老大,朱氏做的这些事情,你知道多少?”苏晚晚对陈大栓非常失望,固然原主平时糊涂了点,可对几个儿子恨不得倾其所有,尤其是老大和老四。 可他不仅任由自己妻子辱骂母亲,更是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陈大栓的眼神却死死的盯着苏晚晚刚才放银票的地方,喉结滚动:“娘,这铺子是爹当年…” “呵!”苏晚晚对他彻底死心,冷言道,“你们两个要是不能将钱要回来,我不介意自己去要。” 既然说不通,她不介意换种方式跟他们交流。 “明天王掌柜就会来收铺子,你们最好不要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说完将铺子里的账本踹进了怀里,带着宝珠出了门。 得赶紧去还了赌坊的钱! 按照原主的记忆路线,七拐八拐后来到了一个小院子,院外有人把守,苏晚晚一眼就认出了之前的疤脸汉子。 疤脸汉子见到她有些诧异,并不是他觉得陈家凑不齐那三十两银子,而是普通女子见了他们这种人都是避之不及。 可苏晚晚则表现的非常淡定。 为什么有的人前后转变会这么大? 苏晚晚将换好的银锭子递了过去,脸上带着笑意,“这是三十两银子,昨天多有得罪,希望大兄弟不要介意。”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这种人她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疤脸汉子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仰头大笑,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落:“有意思,我倒好奇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教育出陈家那几个窝囊废的?” 苏晚晚“……”扎心了呀大兄弟。 还了赌债,苏晚晚心里轻松了许多,带着宝珠来到了大街上,时间来到了傍晚,很多店都关了门。 刚好看见个糖人摊主举着竹片,糖浆在暮色里拉出金丝。 “宝珠,过来。”她招了招手,蹲下身时裙摆沾满尘土,小女孩攥着她的衣角,眼睛却盯着糖人摊子上活灵活现的蝴蝶,苏晚晚摸出两枚铜钱:“给她捏个花蝴蝶。” 摊主乐呵呵地应了,铁锅里的糖浆咕嘟冒泡。 宝珠攥着糖人蝴蝶的竹签,乐的呵呵笑,以前爷爷在的时候也给她买过一次糖人,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忽然仰头问道:“奶奶,糖人能分给二哥吗?” 她嘴里的“二哥”是二房儿子陈浩轩,也比宝珠大了一岁。 这两天被送去了外祖家。 苏晚晚的手指在她发顶轻轻揉了揉,想起陈浩轩每次见到她,躲在柳氏身后的怯生生模样:“自然能。”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发沉——原主生前对二房这两个动辄打骂,如今想要亲近,怕是要费些功夫。 随后苏晚晚又来到了杂货铺,打算买一些生活用品,穿越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古人的生活条件太差了。 没有洗漱用品,她觉得自己头发都要打结了。 买完针线、胰子和盐巴,竹筐里还躺着两块豆酥糖,是给宝珠和轩哥儿解馋的。 苏晚晚背着竹筐往村口走时,天边只剩最后一丝霞光。远远望见自家土坯房,柳氏站在门口一直往这边看,身旁还站了个小男孩。 “娘,我回来了!”宝珠挣脱她的手,蹦跳着跑过去。 轩哥儿一看见苏晚晚,立刻将脸埋进柳氏肩头,小身子绷得笔直。 “别怕,是奶奶。”柳氏轻声哄着,伸手接过苏晚晚的竹筐,指尖触到胰子时微微发颤,“您买这些做什么……家里还有去年剩的皂角。” “皂角洗头发涩。”苏晚晚看着她鬓角的碎发黏成绺,心里叹了口气,“明日起,全家都用胰子洗脸洗头,小孩子家家的,别弄得灰头土脸。” 苏晚晚将手中另一个糖人递给了轩哥儿,既然要住在一起,她就要扭转大家对她的看法。 轩哥儿睫毛颤了颤,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脸色柔和,才慢慢接过了糖人。 心底却依旧有些发怵,虽然娘说奶奶不会再打他了,但他一看见奶奶还是害怕。 晚饭是柳氏做的野菜饼子,麦麸混着马齿苋的清香在灶间弥漫。 宝珠捧着饼子吃得香甜,陈浩轩却躲在桌角,用指尖戳着饼子边缘。 院门突然“咣当”一声被撞开,陈四宝的骂声跟着传进来:“饿死我了!”他晃着身体闯进屋,伸手抓起东西就往嘴巴里塞。 这次他学聪明了,根本不给苏晚晚反应的机会。 第8章拒绝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苏晚晚筷子“啪”地拍在桌面上:“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一个两个的以为她说的分家只是在开玩笑吗? 看来今晚有必要重新和他们说清楚。 “你的粮食我已经分给你了,想吃饭自己去做!” 陈四宝饿了一天也有些生气,“娘哪有像您这样把未成家的儿子分出去的?”他鼻子有些发酸,以前的娘,不管他做什么都会全力支持。 “那你告诉我,那家的儿子有输光家产拿侄女抵债的?” 陈四宝哑然。 “就凭你做的那些事,好意思吃你二嫂做的饭。”苏晚晚嗤笑道。 想要求情的陈二栓瞬间又将脖子缩了回去,“你不想分家也可以,从今以后家里不会再供你吃喝,你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动手。” “否则我不介意少一个儿子!” 少年梗着脖子不说话,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 柳氏悄悄扯了扯苏晚晚的衣角,递来个装着饼子的布包。苏晚晚却视而不见,指着灶间的水缸:“这水也是你二哥挑回来的,如果你想用,先去挑满三担水。” 陈四宝正要发作,忽听得院外传来脚步声。陈三郎背着一袋粮食跨进门,汗衫紧紧贴在背上,裤脚沾满泥点:“粮食我已经要回来了,现在我可以吃饭了吧!” 苏晚晚又将刚才对陈四宝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说完眼尾扫过地上的粮食,“你确定这是从菜寡妇家要回来的?” 陈三郎眼睛闪了闪,“那还能有假!” “别人的爹娘都是为儿子考虑,早早帮孩子定下了亲事,我都十六了,我看你诚心就是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 苏晚晚的手又痒了,对柳氏道,“你带两个孩子回屋!”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苏晚晚和三个不孝子。 “跪下!” 陈三郎还想抵抗,却被苏晚晚一棍子敲在了腿上,顿时倒在了地上。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跟那寡妇断了关系?”原著中提过,那个蔡寡妇年纪轻轻没了丈夫,独自带两个孩子,她的蓝颜知己快要塞满整个屋子了,怎么可能在陈三郎这个树上吊死。 加上蔡寡妇虽然朝三暮四,却对自己原来的丈夫一往情深,根本不可能嫁人,之所以勾着他们,不过是想捞点好处,养大自己两个孩子。 只有这个棒槌以为人家真的想和他有点什么。 “就你这名声,谁家的姑娘敢嫁给你?” 陈三郎的头猛地抬起来,眼里闪过痛楚:“娘你何必提她……” “不提?”苏晚晚嘴角扬起一抹讥讽,“你替她儿子交束脩,帮她买粮买肉,却连件新衫子都舍不得给自己买!”她忽然放软声音,“如果你非得娶她,也不是不可以。” 陈三郎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仿佛突然被巨大的惊喜砸的不知所措,“娘,只要你让我娶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既然你想娶她,明天自己去同她说,等你们成亲后就搬出去住,我不会再干涉你们的生活。” “如果她同意,我就准备聘礼,不过亲事必须尽快!” 陈三郎也顾不上疼了,直接站了起来,“娘,我现在就去告诉她!”说完就往外面跑。 一家人目瞪口呆的望着苏晚晚。 娘刚刚在说什么? 她同意三郎和那个寡妇了? 要知道之前三郎只是提了一嘴,她就三天没吃饭,杨言蔡寡妇想进门除非她死。 陈四宝刚抓起来的饼子蹭的一下落到了地上,“娘您确定不是被什么山精野怪上身了?” 苏晚晚狠狠地蹬了他一眼。 朱氏也走了过来,“娘,那寡妇三心二意,不仅与一人有染,你怎么…”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苏晚晚却不甚在意,“放心吧,成不了。”那蔡寡妇是个聪明的,怎么可能为了鱼塘里最次的一条鱼,放弃整个鱼塘? 更何况人家还想为她相公守寡,断不可能再嫁。 有些人只有撞了南墙才能清醒。 这晚陈四宝依旧饿着肚子,陈三郎则很晚才回来。 夜深人静,苏晚晚攥着两颗从厨房找出来的红薯,指腹摩挲着系统界面里刚兑换的小麦种子。 既然搞不来高产量水稻,她打算用小麦先试试水。 可以看得出这种子绝对算得上上品。 比她导师实验田里的可要好上太多。 淡金色的种皮上泛着细微光纹,比寻常麦种大上一圈,系统说这种子产量很高。 种子并不多,她花费了两个小时就全部种好了,作为农民来说每一粒种子都承载着希望,对她亦是。 她虽然才研二,但几乎一年四季跟着导师在地里做实验,更是明白好的种子意味着什么。 许是累了,她直接在旁边的泉眼里打了一些水上来,一口下去只觉得甘甜无比,刚才的疲惫感瞬间消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泉?”她眼底闪过一抹欣喜,也不知道这泉水还有没有其他作用。 柳氏的身体太差了,她一直想改善一下她的身体状况,要是这真是灵泉,或许有用。 想到这里她闪身出了空间,找来一个碗,接了一些灵泉水,打算明天让柳氏试试效果。 第二天起床,卧室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气的她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人影也倒在了地上。 “娘……”少年的声音像被人掐住了喉咙,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她说、她说她不想拖累我……” “您可不可以直接找个媒人去帮我提亲?” 见他面色惨白,苏晚晚眉头轻蹙,“你一个晚上都蹲在这里?” 这傻狍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要命了! 这年代一个风寒也能要命。 见他还在伤春悲秋,苏晚晚只觉没眼看,这究竟是什么终极恋爱脑。 人家嘤嘤两声就恨不得掏心掏肺。 “行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什么意思?”陈三郎不解的望着她。 “意思就是就算你八抬大轿,人家也不可能嫁你!” 陈三郎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您早就知道她会拒绝我?” 第9章 讨债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蔡寡妇若真想改嫁,三年前就该嫁了。”苏晚晚抽出帕子塞给他,语气放软,“她男人是镇上的货郎,走的时候给她留了三间瓦房,你一没家业二没能力,人家犯得着跟着你受苦?”最主要的是不嫁人,既不用伺候公婆,得到的东西又不会少。 所以啊,人家想要什么,心里十分清楚。 见陈三郎低头不语,她忽然加重语气,“还有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她和别人有牵扯?” “她那只是迫不得已,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是那些男人不怀好心!” “究竟是不得已还是有意为之,你自己心里清楚。”她直接从他身边越过,“你是我儿,我将你养大已经尽到了为人父母的责任,如果你还要沉迷于此,以后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见他一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样子,苏晚晚就知道他这是没将他的话听进去,索性不再去管他。 相对于陈三郎,陈四宝今天就听话多了,一大早就挑好了水,劈好了柴。 见她过来,还特意给她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娘,您醒了。” 苏晚晚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小子绝对没憋好屁,果然下一刻陈四宝欠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听说咱们家的粮食铺子卖掉了?” 他就知道娘不可能不管他。 苏晚晚嗤笑,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问:“想要钱?” 陈四宝表情讪讪,赶紧否认,“不想要,我这不是关心您吗?” 苏晚晚没有拆穿他,眼神落在了同样目光炯炯的陈三郎身上,“想要,就跟我去一个地方。” 而在另外一边,朱氏昨天等苏晚晚离开后就急匆匆的带着一双儿女回了娘家,将苏晚晚说的话告诉了自己爹娘。 朱氏的爹叫朱富贵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懒汉,家里的活全靠年近半百的老妻操持,两人生了五个女儿后,才得了一个儿子,起名为“耀祖”。 朱耀祖八岁的时候还窝在母亲怀里吃母乳,朱家人对朱耀祖那是有求必应,在全家挤在两间破屋子的情况下,也要顿顿给他吃肉。 养的骠肥体壮。 至于养他的钱从哪里来,当然是从女儿女婿那儿来。 像他们这样的寻常人家,嫁女儿顶多收取三两银子当做彩礼,除此之外还会给女儿准备嫁妆。 而朱家的每个女儿彩礼都在十两以上,不过除了朱氏,他们嫁的不是娶不上媳妇的鳏夫,就是村里的瘸子。 日上三竿时,苏晚晚带着三个儿子站在镇西的粮铺前,陈三郎昨夜蹲守一宿后脸色仍有些青白,陈四宝攥着袖口偷瞄娘亲,唯有陈二栓跟在苏晚晚身后,神情麻木,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王掌柜,按咱们说好的,这房子里的一切,我们就不带走了。”苏晚晚手里捏着刚得到的九十五两银子,心情有些沉重。 王掌柜脸上堆着笑,目光在三个少年身上打转:“苏娘子果然雷厉风行,这铺子转手得急,倒让在下捡了个便宜。”他指尖划过文书末尾的红手印,忽然压低声音,“只是我看你家大儿子似乎不太情愿……” “放心,既然铺子卖给了你,他就翻不起什么浪。”苏晚晚指尖敲了敲桌面,打断他未尽的话。 过户手续办妥时,日头已斜过飞檐。苏晚晚揣着银票,忽然转身望向三个儿子:“随我去朱家村。” 陈四宝的眼皮猛地一跳:“娘,您是要……” “讨债。”苏晚晚吐出两个字,手中握紧了烧火棍,“该算算账了。” 朱家的房子是新修的,这样的青砖瓦房至少得四五十两。 真是让人嫉妒。 她这个人吧,一嫉妒就容易做些不理智的事。 刚靠近朱家,便听见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你个赔钱货,别忘了你弟弟可是我们家的独苗,你要是不拿出聘礼来,是想断我们家的后不成?”朱母的破锣嗓子穿透篱笆,一直传到了苏晚晚耳朵里 苏晚晚踏过门槛时,正看见朱氏跪在灶台前,面前歪歪扭扭摆着三个粗瓷碗,碗里稀汤寡水的菜粥还冒着热气。朱耀祖斜倚在竹床上,十六岁的少年胖得像头小猪,正用脚尖踢着朱氏的脊背:“没听见爹说话?粮铺卖了两百多两,那可都是我的钱,你快点要回来!” “亲家公这话说得蹊跷。”苏晚晚跨过门槛,“我们陈家铺子何时成了朱家的财产?” “我怎么听着你们想找我要钱?” 朱家人吓了一跳,这虎娘们什么时候来的? 朱富贵的酒糟鼻顿时涨成猪肝色。 他昨夜听闺女说这老太婆把粮食铺子卖了,差点被气个半死,这两年他完全已经将那铺子看成了自家的东西。 如今突然被卖掉不说,他们还一毛钱都拿不到,这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本想着今天找过去,不成想苏晚晚竟带着三个儿子找上门来。 目光扫过陈二栓攥紧的拳头、陈四宝腰间别着的柴刀,喉头滚动着往后退了半步。 却依旧嘴硬道,“我女儿是你们长媳,又为陈家生下长孙,家里财产理应她做主,你为了给小儿子还赌债竟然将属于他们的铺子卖掉,就不怕天打雷劈!” 这家人还真是一丘之貉,昨天朱氏也是这样说的。 “只要我活着一天,陈家就轮不到朱氏这个不敬婆母,偷盗家中钱财的小偷做主!”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神冷冽的从朱氏身上扫过,“朱氏,你嫁与我们陈家五年,不敬公婆,偷盗家里银钱四十两有余,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官!” “你休要胡说八道!”朱富贵一听见官也是吓了一跳。 苏晚晚适时地从袖中取出账本,“是不是胡说,这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 “前年十月十八嫂子往娘家送了一袋白米,十月二十又从店里支走二两银票,十一月朱耀祖到店铺拉走两袋白面并带走银子三两……”陈三郎接过账本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日期和数目,“去年清明,朱家起新房嫂子直接拿走了二十两银子,后来又因为买家具支走了十两……” 看到这么多银钱,陈家人的心里不好受,看向苏晚晚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埋怨,大嫂支走这么多钱,娘当真不知道吗? 第10章 对峙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请问还需要我们一样一样的读出来吗?”这些账都是陈大栓记的。 他和朱氏真是一对奇葩,你说他对朱氏不好吧,他能容忍朱氏给娘家填补这么多东西,你说对朱氏好吧,他也留了心眼,每一笔都记得很清楚。 还有青石巷的那个女人。 她现在也有点摸不准,青石巷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按理来说朱氏在知道这件事情后,肯定会大闹,可不知道陈大栓怎么给她解释的,她竟再没提过这件事情。 朱家的动静吸引来了许多左邻右舍。 虽他们对朱家的这种做法已经见怪不怪,可听到四十多两银子的时候还是有些瞠目结舌。 有些人家一辈子也赚不来这么多银子。 “当初娶朱氏的时候,你们要了十两彩礼,却一分钱的陪嫁也没有,反而变着法的朝我们要钱,如今更是连你儿子的彩礼都要我们家出,真拿陈家当冤大头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朱母扑过来想要抢走他们手中的账本,“秀玉是耀祖的亲姐姐,这些还不是她应该做的?” 陈家三个儿子第一次统一了阵线挡在了苏晚晚面前,陈三郎更是出声讥讽,“她有义务管,那你让她管去,拿我们陈家的钱做甚?” “既然你们陈家女这么孝顺,不如我们让大哥写一份休书,让她回娘家好好孝顺你们,供养兄弟。” “你敢!”朱富贵也是个混不吝的,一听一个小辈敢这样跟他说话,抄起门后的扁担就要往上冲,“想这样甩开我女儿,没门!” “亲家是想多一桩罪状吗?”她似笑非笑的开口,完全没将朱富贵看在眼里,这种人也就是欺软怕硬的主,“朱氏一不敬公婆,二偷盗家里钱财,这那一条都够我们休了她的。” “不过休之前我们还是把账算清楚,我也不多要,就四十两银子,给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开……”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有意无意的从朱耀祖身上扫过,“这有些账本上可有朱耀祖的画押,我不介意将它们送到县衙,请县太爷为我们做主!” 朱富贵的扁担“当啷”落地。 耀祖可是他们家的独苗,这要是真被抓了去,可怎么办? 他已经来不及想苏晚晚话中的真假,整个人的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再者陈家几人此时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陈三郎捏着的指节咔咔作响,陈四宝的柴刀还横在胸前,就连最老实的陈二栓,此刻也冷着脸盯着朱耀祖。 “你、你敢告官?”朱母的声音开始打颤。 “告不告,全看亲家公的意思。”苏晚晚一字一句非常平静,“要么,把这些年拿的东西折成银子,今日一并还清;要么……”她扫了眼躲在朱耀祖身后的朱氏,“你们全家在牢房里团聚。” 说休了她的时候朱氏都没有多害怕,可一听弟弟有可能坐牢,扑过来抱住苏晚晚的腿:“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眼泪鼻涕全蹭在青布裤脚,“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跟我弟弟没有任何关系……” 苏晚晚见她将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说不上有多失望,她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供养弟弟。 如今这些思想已经深入骨髓,很难改变。 “对对对……”朱富贵也反应了过来,肥腻的手指着朱氏道,“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要抓也是将她抓起来!” 他倒要看看苏晚晚这个臭女人敢不敢将他孙子的亲娘抓起来。 拿这一套对付他,也不看看他朱富贵是谁? “哦?”苏晚晚打量的目光落在朱氏身上,只见她神情中闪过一抹错愕,但很快就归于平静,“娘,您就看在泽儿和妞妞的面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朱母也反应了过来。 对呀,他们手中还有两个陈家的小崽子,怕什么? “这本就是你们陈家的家事,管我们家耀祖什么事,还有你们陈家那两个小崽子可吃了我们好几顿饭,我还没向你们要钱呢!” 苏晚晚也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既如此究竟是谁拿的,相信县太爷自有公断!” 朱耀祖突然跳起来:“你敢算计我!”肥硕的手掌朝着苏晚晚面门挥来。陈三郎本能地往前一挡,拳头擦着他的腮帮子砸在土墙上,墙皮扑簌簌落了一身。 陈三郎毫不犹豫的用脚踩住了他,“用我们家的银钱将自己养的像头猪一样。”一想到这头“肥猪”花了他们那么多钱,他的脚下就加重了力气。 那么多钱都够崇儿好几年束脩了。 真是可恶。 苏晚晚见今天目的差不多达到了,将老三拉了回来,“我言尽于此,全看朱家怎么选择,也别拿朱氏两个孩子说事,我生了四个儿子,也不缺两个孙子,至于要不要养着他俩,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眼神再次落到朱氏身上,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将钱要回来和老大好好过日子,我就还当你是我陈家儿媳,如果你选择当你爹娘的好女儿,那我会让老三将你的陪嫁同休书一起送过来!” 朱氏见苏晚晚油盐不进,眼神死死的盯着苏晚晚,这死老太婆竟然为了几两银子,想休了她并送弟弟去坐牢。 陈家有钱帮一下她弟弟怎么了? 她可是为陈家生了长孙,是整个陈家的功臣! 此时她恨不得将苏晚晚撕碎。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选择。”苏晚晚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多说无益,“既如此,休书和你的东西明天就会送到。” “那你们怎么选择?”她看向朱富贵,眼神冷冽。 朱富贵有些不敢去看她的眼神,那些钱早就被他们用完了,可让耀祖去坐牢也是不可能的。 他气的一巴掌甩在了朱氏脸上,“不中用的东西。”她要是早点把陈家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们今天还用受这些气,他眸光微转,打起了感情牌,“亲家母,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家里困难拖累了孩子,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您何必为了几两银子让两个孩子成没娘的孩子?” 说着给朱氏使了一个眼色。 第11章打算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朱氏顿时心一横,“娘,你要是再逼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有你这样逼死儿媳的恶毒婆婆在,我看两个小叔子还怎么娶媳妇!”说完用威胁的眼神盯着苏晚晚,仿佛下一刻就能撞墙而亡。 “你就不怕泽儿和妞妞恨你?” 果然一旁的陈浩泽,正充满恨意的盯着她。 苏晚晚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这已经是第二位用死逼她的人了。 陈四宝察觉到母亲的眼神有些讪讪的摸了摸头。 这跟他没关系吧? “朱耀祖有你们这样贪得无厌的家人都能想着娶媳妇,我怕什么?”苏晚晚耸耸肩,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要不我将今天的事情宣扬出去,看看究竟是谁的错?” 此言一出,朱家人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朱氏有些进退两难。 苏晚晚彻底失去了耐心,“行了,演戏给谁看?” “今天就算说破天也得给我还钱,至于不还的后果,你们自己清楚!”说着让陈四宝给自己搬来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算你狠!”朱富贵思来想去只能妥协,他相信苏晚晚是真的能干出将他们送到官府的事情。 那样他们一家就真的完了。 他死死的盯着苏晚晚,恨不得将人看出个洞来。 这死老太婆怎么突然这么硬气了? “去取钱!”他对朱母交代道。 朱母没想到真的要还钱,直接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了起来,那么多钱还回去,比割她的肉还要难受。 “天杀的,老陈家要逼死人了。” 苏晚晚扫了她一眼,周身气质冷的惊人。 朱富贵不敢耽搁,一脚踢在了朱母身上,“闭嘴,将钱拿出来!” 朱母不敢不听,忍着痛意狠狠地剜了一眼苏晚晚后,不情不愿的进了门,不多时抱出来个木盒,里面零散地堆着几锭银子和半串铜钱,“都拿去吧!算我们朱家欠你们的!” 苏晚晚接过木盒,指尖在银锭上划过——共三锭,每锭十两,还有一些碎银和铜钱。 她数了数,刚好够四十两。 朱家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钱,不仅陈家人惊讶,朱氏也非常震惊。 娘不是说家里一分钱拿不出来,让自己回陈家要钱吗? 那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她看向母亲,希望她给自己一个解释,然而母亲的眼神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她害怕的缩了回去。 大家不知道的是,朱家这两口子不仅是从朱氏这里要钱,同样的借口他们会在几个女儿身上全用一遍,谁家不给钱,一家三口就在谁家住下来,逼的女儿女婿不得不给钱。 苏晚晚转头望向陈二栓:“明天记得把朱氏的陪嫁箱子送来。” 她看向朱氏,眼神中不带任何感情,“既然你做出了选择,希望有朝一日不要后悔,两个孩子你要想养就养着,不养的话我会差人来接。” 等他们离开后,朱氏像被抽干了力气,跌坐在地上。 她就这样被休了? 可是凭什么,那个姐姐不帮助弟弟? 这个死老太婆自己和娘家人不亲,就嫉妒自己有弟弟,今日之耻,她一定要还回去! 回程的路上,陈四宝看着母亲腰间的银袋傻笑:“娘,没想到朱老头这么好对付。” “还有他们家竟然这么有钱?” “只要是人就会有软肋!”苏晚晚瞥他一眼,“朱耀祖就是朱家人的软肋,只要握住了他们的软肋,自然有办法让他们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卖掉铺子的钱还剩一百六十六,加上今天的四十两,总共两百零四两。 这笔钱……她得好好筹划筹划。 到了镇子上已经是下午,几人因为没有吃午饭,早就肚子饿的呱呱叫。 苏晚晚久违的没有为难兄弟三人,给他们一人点了一碗馄饨。 这也是苏晚晚穿越过来,正儿八经吃的第一顿饭,天天吃野菜,她都快变成绿色的了。 一碗馄饨对半大小子来说只能用来垫垫肚子,三两口就吃完了,陈四宝目光炯炯的盯着苏晚晚碗里的馄饨。 苏晚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也学着他们,放快了进食速度。 想从自己嘴里扣吃的,这小子想屁吃哩。 虽然她用的是他们母亲的身体,实际算起来苏晚晚才比陈四宝大了八岁,对他们完全不会有“母爱”一说。 陈四宝见母亲不像之前那样将吃食留给自己,多少有些失望。 吃完饭苏晚晚带着他们来到了粮食铺子。 镇子上原本有两家粮食铺子,一家是江家开的,一家就是他们家的,自然存在竞争。 平时没有多少来往。 现在陈家粮铺倒了,就剩下江家一家了,生意好了,江掌柜面对他们,也就没有了之前的针锋相对,反而热情相迎。 “老嫂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苏晚晚也回了个笑脸,“我来看看粮食。” 说着就挑起了粮食,江掌柜一听来买粮食的,更热请了,苏晚晚最后挑了一袋大米,一袋白面,总共花了三两银子。 这让她不得不感叹,钱真不经花。 陈二栓见一下子花出去三两,多少有点心疼,劝说道,“娘,买点粟米就可以了,实在不行陈米也便宜。” “就算你不吃,两个孩子不吃吗?”瞧瞧宝珠都瘦成什么样了? 钱赚来就是让人花的。 临了又在猪肉铺割了两斤猪肉,其实她还想多买几斤,可陈二栓看她的眼神实在太炙热了,只能作罢。 几人迎着夕阳回家,苏晚晚趁机扫描了几株植物,只得到六十积分。 看来明天得上山一趟。 当村口的老槐树在视野中渐渐清晰时,一片荒地映入苏晚晚的眼帘。 她瞬间来了兴趣,眼神中带着兴奋, “老二,那块地是谁家的?” 兄弟三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就发现了山脚的荒地,陈二栓有些疑惑的开口,“娘,这不就是村里的荒地吗?” “那你们有没有听说,这块地卖不卖?” 她昨天已经打听了,一亩上好的地价格在十两银子左右,手头的银子除了买地还得日用,实在买不了多少地。 更何况她要是想种麦子的话,水田其实还不如荒地。 “村长叔一直想卖出去,可是荒地谁愿意买啊?” 苏晚晚暗暗记了下来,看来明天有必要去一趟村长家。 第12章 山上遇险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暮色漫过屋顶时,陈家的厨房飘出了久违的米香。 柳氏握着木勺的手还在发颤,盯着锅里的五花肉直咂舌——自公爹出门后,这怕是七个月来头回见着这么精细的粮食。 吃肉更是去年的事情了。 苏晚晚掀开锅盖,热气混着米香扑了满脸,她余光扫过柳氏心疼的表情,故意提高声音:“别盯着了,炒红烧肉的时候多放点糖。” 柳氏的表情快要裂开了。 糖是多么精贵的东西,婆婆这是不打算过日子了? 但她也不敢反驳苏晚晚的话,只能咬牙照做,五花肉在沸油里滋滋冒油,陈宝珠趴在灶台边直咽口水,小手指勾着苏晚晚的衣角不放。 陈浩轩在厨房门口探头,不敢进门。 陈二栓蹲在门槛上劈柴,斧头落下时总忍不住往厨房方向瞥,鼻尖萦绕的肉香让他喉结滚动。 “开饭了。”苏晚晚敲了敲陶碗,六双眼睛齐刷刷望过来。八仙桌上摆着满满一盆红烧肉,两斤肉并不算多,好在柳氏给里面加了许多板栗,油亮的酱汁裹着肥瘦相间的肉块,板栗绵密香甜,米饭粒粒分明堆成小山。 陈四宝和陈三郎刚要动筷子,被苏晚晚一声喝止:“先说好规矩——往后家里吃食按工分算,谁偷懒谁就吃野菜糊糊。”她扫过两个半大小子,目光落在陈二栓身上,“老二明天抽空将朱氏的东西送回去,然后带老四、老三快点将地翻好,马上就到播种的时间了,柳氏在家带孩子做饭,别想着偷奸耍滑。” 陈四宝的筷子悬在半空:“那些钱……” “钱我自有打算。”苏晚晚夹起一块肉放进陈宝珠碗里,“买地、买种子、置农具,哪样不要钱?难不成拿走给你当赌资?”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兄弟三人,“还有我打算买村头的那块荒地,这两天你们跟我去趟村长家,荒地虽便宜,可开垦出来能种麦子,比租别人家的地强。” 陈三郎捏着饭碗不说话,陈四宝却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合着我们累死累活,都是给您攒家业?”话音未落,苏晚晚的筷子头已经敲在他脑门上:“家业?没这家业,你们连野菜团子都吃不上,这辈子也就是打光棍的命!” 说完不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柳氏因为早上喝了灵泉水的缘故,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了不少。 “你这两天休息休息,如果还是咳,改天娘带你去医馆瞧瞧!” 柳氏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偷偷瞥向苏晚晚,发现对方正盯着陈宝珠小口吃肉,眼神软得不像平时的冷硬。 吃完饭,苏晚晚拎着油灯进了西屋。 木床上堆着她从朱家带回来的木盒,三锭十两的银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她摸了摸腰间的银袋,又想起村口那片荒地——约摸有二十亩,杂草丛生却地势平坦,若能种上灵泉催生的小麦,想必会有意外之喜。 也不知道空间的麦子怎么样了? 等到所有人睡着后,她闪身进了空间,里面田地泛着微光,昨夜撒下的小麦种子,竟已经冒头,长出了一寸多,叶片上凝着水珠。 苏晚晚蹲下身,指尖划过青苗,她昨晚尝试着用灵泉水浇灌了麦地——这灵泉果然能加速植物生长。 她估算着积分,六十积分能换一袋复合肥,若能多攒些,等到荒地开好,粮种就不愁了。 二更天时,陈四宝和陈三郎的争吵声从东屋传来。 “娘将钱把持起来,谁知道是想做啥!”陈四宝的声音带着不甘,“买那么多地有什么用?难不成想要我们种一辈子的地……” 陈三宝的劝慰声混着嫌弃,“娘不把钱拿起来,难道真给你全输掉?” “你也半斤八两,天天缠着那个寡妇,殊不知人家只拿你当冤大头,你还不知道吧,每次你前脚从人家家里出来,后脚西头的二愣子就钻了进去。”作为亲兄弟,谁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陈四宝专往他的心口戳,“说明在人家心里,你连二愣子都不如。” 苏晚晚隔着窗户听了片刻,冷笑一声吹灭油灯。 羽翼未丰便想算计,这两小子得好好磨磨性子。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陈二栓就要下地,陈四宝还想赖着,却被苏晚晚赶了出去,“你想饿肚子就在家里赖着!” 陈三郎不知是从那里回来的,也默默的跟了出去。 苏晚晚便背着竹篓出了门。陈宝珠攥着她的衣角不放,小脸上写满委屈:“奶,带宝珠去。”孩子清亮的眼睛让苏晚晚心头软了软,终究还是将她放进背篓:“跟着可以,但不许乱跑。” 柳氏怕宝珠给苏晚晚添麻烦道,“娘,您别惯着她,让她跟着轩哥去玩。” 苏晚晚摇头拒绝,“我们家宝珠是个有福气的,说不一定带着她,能给奶奶找到好东西。” 山路蜿蜒,露水打湿了草鞋。苏晚晚特意绕开常走的小径,往深山里去。 这里植被茂密,藤蔓间藏着不少珍稀草药。她默念扫描指令,眼前浮现出——【蒲公英,具有清热解毒、消肿散结的作用,可食用。获得积分30;车前草,积分25……】随着光膜闪烁,积分数字不断跳动,当扫到一丛开着紫花的甘草时,积分总数已突破三百。 背上的背篓也装满了。 苏晚晚喝了口灵泉水,趁机给宝珠也喂了两口,小家伙脸蛋晒得红扑扑的,非常可爱。 “嗷——”一声闷吼突然从左侧树林传来,陈宝珠吓得蜷成一团。苏晚晚心头一紧,攥紧了腰间的柴刀——是野猪!灌木丛剧烈晃动,棕黑色的身影冲出时,她迅速将背篓护在身后。野猪足有两百斤重,獠牙泛着寒光,蹄子在泥地上踩出深痕。 “别怕。”苏晚晚低声哄着宝珠,趁机将她放到了一颗树上,“抓紧了”,眼睛却死死盯着野猪的动向。 靠她自己绝对斗不过。 她想到了系统。 “你那里有没有麻醉针?”苏晚晚和系统交流道。 【麻醉针需要100积分,是否选择兑换。】 一百积分? 苏晚晚有些肉疼,但积分也没有命重要。 换吧换吧。 她换了一个麻醉针。 就在野猪前蹄跃起的瞬间,她猛地甩出柴刀,刀刃划破野猪左眼,鲜血喷涌而出。 野猪吃痛狂吼,转身撞向旁边的树干,苏晚晚拿着麻醉针迅速上前,快准狠的插入了它的皮肤。 野猪挣扎了几下,彻底倒在了地上。 她捡起柴刀,不知从何下手,心里却在默默祈祷,“猪哥,你可别怪我,是你先动手的。” 第13章 惩治陈三郎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十几分钟后,野猪彻底没了呼吸,苏晚晚靠在岩石上喘气时,她才发现手掌被柴刀磨出了血泡。陈宝珠吓得小脸煞白,却懂事地掏出帕子给她擦汗:“奶疼……”苏晚晚笑了笑,宠溺的刮了刮孩子的鼻尖:“今天我们宝珠可有口福了。” 苏晚晚找了一些枯叶盖在了野猪上,又搬来几块石头压住边角——山里野物多,得防着被其他动物叼了去。 “咱们去找你爹他们,叫他们来帮忙抬猪。” 苏晚晚牵着宝珠来到了陈二栓他们干活的地里,陈四宝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田埂上,草帽扣在脸上,鼾声震天响,脚边的锄头歪在一边,从干净的鞋底就可以看出来,他根本没进地。 远处的菜地里,陈三郎正帮蔡寡妇挑水。 苏晚晚攥紧柴刀的手青筋直跳,走到陈四宝跟前猛地踢了踢他的鞋底:“你是来睡觉的还是来干活的?” 陈四宝惊得翻身坐起,草帽滑到脖子上,睡眼惺忪地嘟囔:“谁敢打老子……”话没说完就对上苏晚晚阴冷的眼神。 “合着地里种出来的东西只有老二一家吃,是吧?” 陈二栓听见动静直起腰,看见苏晚晚背上的背篓,忙擦着汗跑过来:“娘,您怎么采了这么多野菜?” 苏晚晚将背篓给他,“你就这样放任他偷懒?” “既如此,今晚你俩只吃一人份的饭。” “啊?”陈四宝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最近家里顿顿有大米饭吃,他才不要饿肚子,“娘,我错了,再也不偷懒了。” 苏晚晚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端正了态度,什么时候再吃饭!” 说完又道,“先别管这个,跟我上山抬野猪去。” “野猪?”陈二栓瞳孔骤缩,盯着母亲腰间染血的柴刀,“娘你遇上野猪了?伤着没?” “没伤着,反倒是宰了头大的。”苏晚晚斜睨着还在揉腿的陈四宝,“别装死,跟你二哥一起上山。” 至于给蔡寡妇家干活的陈三郎,她一个眼神也没给。 陈三郎也看见了自己母亲,正在尴尬,以为娘又会教训他一顿,都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却发现他娘根本没理她。 蔡寡妇倚着竹篱笆笑,涂了胭脂的脸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婶子,三郎也是好心,见我们孤儿寡母的,特地来帮忙。”话虽这样说,嘴角却带着挑衅。 这死老太婆以前可没少骂她,那她就让她看看,她的好大儿有多上赶着讨好自己。 苏晚晚冷笑一声:“要不你直接将他招回去,省的他两头跑。” 说完直接离开。 山路难行,陈四宝一路抱怨:“娘你逞什么能,遇上野猪不跑反而往上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 话没说完就被苏晚晚用木棍敲在了腿上:“知道后怕了?早干嘛去了?要是你们兄弟几个能干点,老娘用得着往深山里钻?” 陈四宝闭上了嘴巴。 当二人看见躺在枯树枝下的野猪时,齐齐倒吸一口凉气。陈三郎结巴着问:“娘…这…这是你打死的?”苏晚晚白了他一眼:“难不成是它自己撞树撞死的?别废话,用绳子捆住四肢抬下山。” 陈家院子里炸开了锅。柳氏看见野猪的瞬间差点晕过去,心底一阵后怕,将苏晚晚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娘,您以后别上山了!” 苏晚晚看得出她是真心担心自己,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陈二栓农闲时也经常上山打猎,处理猎物很有一手,三百斤的野猪很快就被他分割成块,肥肉堆成小山,瘦肉红通通的泛着光泽。 苏晚晚指着其中四块:“这半拉明早拿到镇上卖,换些银钱买盐买布,剩下的腌成腊肉,再灌些香肠。”柳氏心疼得直搓手:“娘,咱们留三四斤就够了,要不其他的都卖了吧。” “不留到时候也得从镇上买。”苏晚晚塞给她几块排骨,“这几块今天就做了,剩下的别啰嗦,照我说的做。” 因为午饭耽搁了没吃上,干脆午饭和晚饭一起吃了,饭桌上格外热闹,柳氏用野猪骨熬了汤,煮了满满一锅杂烩,肉块在汤里翻滚,香气勾得人食指大动。 苏晚晚给陈二栓兄弟二人只盛出来一碗,“这是你俩今晚的饭!” “凭什么?”陈四宝以为今晚能大吃一顿,却被告知只能吃这点,气的跳脚。 “凭你下地偷懒!”苏晚晚丝毫不惯着他,“明天还给我这个死样子,继续饿着去,我陈家不养闲人。” 另外一边陈宝珠捧着碗喝得满嘴油光,陈浩轩趴在桌边偷偷用筷子夹肉。 苏晚晚又给他俩碗里各夹了一块肉,“多吃肉,别跟你四叔一样长个猪脑子。” 不多时陈三郎也回来了,衣服上还沾着蔡寡妇家的灶灰,看着已经空了的桌子,似乎有些错愕,“娘,不是说家里打了头野猪吗?” “关你屁事!”苏晚晚没好气的道。 “娘,我知道你生气,可是秀莲一个人也不容易。”陈三郎无奈叹息,娘怎么就不理解他呢? “呵,天底下不容易的人多了去了,破庙里的老乞丐更不容易,怎么没见你去当个孝子贤孙?” 陈三郎被她说的涨红了一张脸,好半响才道,“家里还有吃的吗?”他也没想到,家里刚得了一头猪,娘竟狠下心,一点都没给他留。 想到秀莲说家里两个孩子好久都没见过荤腥了,他就心疼不已。 苏晚晚冷着脸指了指空灶台:“去蔡寡妇家吃吧,她家的饭菜比我这粗茶淡饭香多了。” 陈三郎梗着脖子说:“娘,我可是你亲儿子” “我以为你是吴家婶子生的。”苏晚晚抄起烧火棍,“干着吴家的活,想吃陈家的饭,你想屁吃呢!” 吴家正是蔡寡妇的婆家。 面对这几个逆子,烧火棍是一时也离不了手。 见他还杵在门口,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去,别在这边碍眼。” 陈四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比起三哥,他娘对他已经算温柔了。 随后屁颠屁颠的凑了上去,“娘,我明天好好干活,你能不能让嫂子做红烧肉?” “想吃好的?”苏晚晚似笑非笑的问。 陈四宝连连点头。 “明天先把厨房分出来的那些肉全部卖掉。” 第14章 买地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傍晚时分,苏晚晚提着两块上好的五花肉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老村长正在院子里编竹筐,看见苏晚晚后眼神中的嫌弃丝毫不加掩饰,他和陈怀谦是未出五服的堂兄弟,两人关系不错,但对苏晚晚这位弟媳,却看不上眼。 只因她既不孝敬长辈,也不好好教养小辈,纵容小儿子赌博,他那兄弟好不容易攒下的家财被她散的一干二净。 他可不觉得苏晚晚有什么正经事找他。 刚好村长媳妇听见屋外有人,走了出来,看见是苏晚晚不由皱眉,在看见她手里提着的五花肉时,脸上才有了笑意,“他婶子,这是……”他们家打了一头野猪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村子。 听说是二栓这孩子打到的。 怀谦家也就二栓这孩子靠得住。 “山里打的野猪。”苏晚晚笑着把肉放在石桌上,“顺便有点事想麻烦一下村长。” 村长媳妇觉得诧异,今天的苏晚晚怎么这么有礼貌? 自从他们在镇上开了粮食铺,哪次见到村里人不是鼻孔朝天,虽说面对他们的时候稍微收敛些,可从未这么客气过。 这娘们吃错药了? 老村长摩挲着胡须沉吟,终究看在那两块肉的份上,没说什么过分的话:“说吧,你带两个孩子过来是有什么事?” “我也就不跟你们绕弯子了,老三老四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家里的地实在有点少,我就想着购置几亩田地,给他们哥俩置办点家业。”苏晚晚说起谎来,丝毫不觉得心虚。 这也是她跟陈二栓他们商量好的说辞。 “村长您给瞧瞧,村里有没有什么便宜的地?” 村长白了她一眼,怀谦置办了那么多家业,都被你败完了,临老还要东奔西走的去做工。 “想要便宜的,荒地倒是便宜,六两银子一亩,可那地石头多,草根深,开垦起来费劲儿……”村长本来只是想挤兑挤兑苏晚晚,没成想苏晚晚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费劲儿不怕,就怕没地种。” 他不知道的是苏晚晚今晚的目的就是那二十亩荒地。 之所以不明说,当然是为了砍价。 她笑意吟吟的道,“我家四个壮劳力,还怕开不出二十亩地?再说了,”她压低声音,“怀谦前段时间,托人从北边带了包麦种,说是比咱们这儿的稻子耐旱,亩产足有三石,我偷偷在地里试种过,苗儿长得比狗尾巴草还壮实。” 老村长的眼睛倏地亮了:“当真?要是真能增产,这地我给你算五两一亩,到时候要是有这样的麦种,你可得给村里人留些出来。” 陈四宝咋舌,娘这牛皮吹的有点大,到时候他们从哪里找这样的麦种? 苏晚晚心里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这是当然,您看我们什么时候立字据合适?”她直接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财大气粗的样子将村长吓了一跳。 “你……”村长咽了咽口水,好半响才道,“字据现在就可以立,后天让二栓跟我去衙门登记一下。” 两人很快商定好了具体事宜。 回去路上,陈二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爹什么时候给我们送麦种了?”他怎么完全不记得这回事? “还用问?”陈四宝小声嘀咕,“娘明显就是在吹牛!” “我不吹牛能省下二十两银子?”苏晚晚当然不会说实话,“不精打细算如何给你们攒下一份家业?” 话落,苏晚晚的形象瞬间在两人心目中高大起来,原来娘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们。 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陈四宝都多看了她一眼。 “可是买地是大事,我们真不用等爹回来再做决定吗?”陈二栓觉得以前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是爹做主,可现在他们娘似乎完全忘记了爹的存在,做起事情来毫无顾忌,“还有大哥已经几天没回家了,您就不担心吗?” 苏晚晚:“……”好好的提那黑心玩意干嘛? 晦气。 回到家时宝珠蹲坐在门槛上等着她。 柳氏有些无奈,“这孩子非得等您回来。” 苏晚晚心头一阵柔软,将宝珠抱了起来,“我们宝珠是想跟奶奶睡吗?” 宝珠快速点头,奶奶身上香香的,她很喜欢。 “娘,这不好吧。”柳氏知道婆婆最近变了不少,可也怕宝珠惹恼了她,让婆婆变成以前的样子。 相公他们都害怕现在的婆婆,可她喜欢现在的婆婆。 “放心吧,我又不会吃了她。” 柳氏已经烧好了洗澡水,苏晚晚不仅自己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还将宝珠也洗的干干净净的。 躺在床上,宝珠在苏晚晚温柔的声音中睡去,嘴角挂着笑容。 梦中她来到了奶奶讲的童话世界,那里有美丽的公主,也有小精灵。 苏晚晚给孩子盖好被子,来到了空间,她习惯记录粮食的生长周期,以便未来更好的种植。 小麦长势良好,旁边的红薯虽没有小麦长得快,但也长出了嫩芽,看来系统的种子确实比普通种子长得快。 她做好记录,查看了一下小麦的成长情况,确定现在正是撒化肥的好时机,果断在系统那里购买了两袋化肥。 将刚赚来的积分花了个精光。 系统说这化肥能促进农作物生长,不过暂时看不出来小麦的变化,只能明天再看。 次日清晨,苏晚晚带着陈二栓和陈四宝去了镇上,因为东西比较多,他们来到村口坐牛车。 牛车是东头王大爷家的。 此时已经坐了好几个人,苏晚晚刚坐上去,身后就传来不太和谐的声音,“哟,这不是二弟妹吗?带着俩棒槌进城卖肉,莫不是又要给老四填赌窟窿?” 苏晚晚好半响才想起来这人是谁,正是陈怀谦的大嫂,是个尖酸刻薄的主,平时就喜欢挤兑原主。 王桂英见苏晚晚不说话,挤兑的更使劲了,“弟妹,也不是我说你,几个孩子被你教育成这样,我要是你早就没脸活了。” “一个个偷鸡摸狗的,咱们老陈家的脸简直被他们丢尽了。” 苏晚晚手指捏的嘎嘎响,脸上却带着平静的笑容,“大嫂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陈四宝本来因为大伯娘的话还有些生气,可看见自己老娘的表情后,完全变成了恐惧。 怎么说呢? 他娘现在有一种平静的疯感,就是给人一种上一秒还很平静,下一秒就要开大的感觉。 第15章 卖肉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陈二栓莫名有些激动,他们平日里可没少受大伯娘的气,娘今天是不打算忍了? 他默默往苏晚晚身边挪了挪。 苏晚晚扯了扯袖口,“我家老四虽说好赌,可不像您家老大老二,读了十八年圣贤书,连个童生都不是。啧啧……公爹当年最看重读书人,听说今年又落榜了,不知祠堂的牌位会不会半夜哭出声来?” 这话像根淬了蜜的针。 王桂英的脸登时胀如猪肝——陈家老太爷生前最恨子孙不争气,当年正是嫌二房没出个读书人,才把老二一家赶到村尾。如今大房俩儿子年年考童生,年年名落孙山,早成了十里八乡的笑柄。 “你!你个败家娘们敢提公爹?”王桂英拍着大腿跳起来,牛车猛地颠簸,“要不是你把怀谦的家底败光,怀谦能几年不回家,我看他八成就是厌弃了你,才会远走高飞。” 苏晚晚忽然笑了,笑得眼尾弯弯像月牙:“我败家是因为我有的败,不像大嫂穷的叮当响。”说到这里,她抬眼望去,见王桂英头戴靛青头巾,袖口补丁摞补丁,偏生手上戴着个银镯子,“如果我没记错,嫂子手上的镯子还是我的嫁妆吧。” 当年这货可没少抢原主的东西。 车厢里顿时响起压抑的憋笑。王桂英的手忙不迭往衣服里缩,耳尖通红如煮熟的虾子。 她当年趁原主生病,硬说银镯子是替她保管,此刻被当众戳穿,再也骂不出话,只能恨恨瞪着苏晚晚,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 牛车在镇口停下时,日头已爬过屋脊。苏晚晚带着俩儿子在菜市场支起摊子,野猪肉切成巴掌大的块,码在柳编筐里。 “二栓哥,四宝哥,你们来卖肉啦?”隔壁豆腐摊的小翠红着脸凑过来,往陈四宝手里塞了块热乎的豆腐,“我爹说你们家的野猪是二栓哥打死的,真厉害!” 小翠家以前也是他们村的,不过前两年搬到了镇上。 陈四宝的耳朵比刚才更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倒是陈二栓虽然拒绝了对方的好意,还是客客气气地道谢:“替我谢谢张叔,等卖了肉,给你们带两串糖葫芦。” “这这这……”苏晚晚一个头两个大。 别是她想的那样,一个蔡寡妇她已经够烦了,再来一个小翠,她真的遭不住。 这个小翠要是个心地善良的她也没话说,可对方一双眼睛一直在肉上打转。 一看就是个贪婪的。 她拍了拍陈四宝的肩膀,低声道:“盯着摊子,别让狗叼了肉。娘去前头转转。” 陈四宝:这好端端的哪来的狗? 苏晚晚先是来到了成衣铺子,家里两个孩子的衣服都破的不成样子了。 她想着先给孩子买两身衣服。 逛着逛着也给自己和柳氏各买了一身,至于为什么不给四个好大儿买,那就是因为她怕他们无福消受。 时间来到中午,她返回到肉铺时发现野猪肉没卖出去几斤,兄弟二人神情萎靡。 “娘,我快晒死了,您必须补偿我。” 苏晚晚无视他的诉求问,“我不是让你们学着吆喝,你们不会一直就在这里干站着吧?” 兄弟二人别过了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看苏晚晚。 苏晚晚气了个半死。 镇西的“悦来楼”是镇上最大的酒楼,雕梁画栋,客人却很少,苏晚晚刚踏进门,便被跑堂的拦住:“这位娘子,后厨不招帮工。” “我不是来帮工的。”苏晚晚摸出一两碎银,“给我来份红烧肉,一碟青菜,红烧肉要肥而不腻的。” 跑堂的上下打量她,见她衣着朴素,却透着股利落劲儿,便引她到角落的桌子。 不多时,一盘红烧肉端上来,酱色发亮,却带着股焦糊味。苏晚晚尝了一口,眉头微蹙——肉没腌透,火候过了,糖色也炒老了。 她叫来跑堂的:“劳烦请你们掌柜的来一趟。” 跑堂的面露难色,正要拒绝,却听见苏晚晚道:“放心,如果今天的事成了,你家掌柜会感谢你的。” 片刻后,掌柜来到大厅,见是一位妇人,也没起怠慢的心思,而是道,“不知大嫂唤我来可是今天的饭菜不合您的心意?” 苏晚晚指着红烧肉道:“确实,您这肉,肥的能炼油,瘦的能塞牙,中间还夹着半寸老筋,嚼起来跟牛皮带似的。” 说完完全不顾掌柜黑如锅底的脸色,继续道,“肉要选五花肉,三层肥两层瘦,焯水时加姜片黄酒,去浮沫要趁热,炒糖色要小火慢炒至琥珀色,火候过了就发苦。炖的时候加八角桂皮,最后收汤要勾薄芡,淋点明油。” 这是柳氏的做法。 掌柜的眼睛却亮了:“娘子懂厨艺?” 苏晚晚笑了:“没有,只是家中儿媳擅厨艺,今日见贵酒楼的红烧肉卖相好,味道却差些,想着或许能帮上忙。” 掌柜的当即让人备了食材,邀她到后厨指点。 果然经过她指点的红烧肉,虽比不上柳氏做出来的,却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掌柜非常满意,当即取出五两银子,“今日真得感谢大嫂,您帮了我们的大忙。”最近他们酒楼生意惨淡,如果再找不到破解的办法,估计就要关门了。 现在有了这道红烧肉,酒楼生意必能起死回生,苏晚晚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吴掌柜过誉了,钱就不必了,不知道吴掌柜这里收不收新鲜的野猪肉。”她趁机说明了来意。 吴掌柜当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道,“刚好我们酒楼今明两天的肉还没定下,如果嫂子家有的话,可以拿过来。” 苏晚晚将事情讲了一遍,吴掌柜当即派了一个伙计去摊子上喊人,不多时陈二栓和陈四宝就将肉搬了过来。 “娘,这是?”陈四宝见他娘和酒楼掌柜谈笑风生,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娘怎么认识这样的大人物的? 还有那些吃食都是娘亲点的吗?她竟然放她最宠爱的儿子在外面晒太阳,一个人在这边吃独食,陈四宝感觉自己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竟红了眼。 “悦来楼收了咱们的猪肉,还不谢谢吴掌柜。”苏晚晚若无其事的道。 陈二栓和陈四宝大受震撼,他们半天就卖出去四五斤,他娘一会功夫就全卖出去了? 陈四宝差点蹦起来。 吴掌柜让人将猪肉搬到了厨房,并结算了肉钱,一斤按140文的价格,总共卖了一两六钱。 “两位小兄弟还没吃饭吧,不如尝尝我们店里的特色。” 陈四宝这才知道眼前一桌饭竟然是掌柜白送的,顿时将苏晚晚佩服的五体投地。 回去路上陈四宝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娘,你也太厉害了!刚才有个老学究非说野猪肉有腥味,只肯出100文一斤。” 还是娘厉害,把肉卖到酒楼不说,价格还高出不少,关键酒楼找谁说以后有野味都可以送到他们酒楼。 这不就意味着他们和悦来楼搭上了关系。 “做事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能蛮干。” 三人带着银钱往家赶时,夕阳已染红了天边。牛车经过村口的老槐树,苏晚晚忽然看见柳氏抱着宝珠站在路口,脸上带着焦急。 “娘,不好了!”柳氏见她下车,急忙迎上来,“家里进賊了!” 第16章 陈三郎做的荒唐事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苏晚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先扫了眼几人有没有受伤,见宝珠和轩哥儿在柳氏旁揪着对方衣角,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丢了什么东西?” “就放在灶台的两块五花肉不见了。” 苏晚晚微微挑眉,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疑惑道,“只丢了肉?” 柳氏点头,见婆婆脸色不对,心里直打鼓,婆婆特地让她留在家里休息,她却连块肉都看不好。 心底十分自责,她就喂了个鸡的功夫,肉就没了踪影。 陈四宝这两天早就看柳氏不爽了,一个外人竟然抢走了母亲的宠爱,这让他怎么能不生气,讽刺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偷拿我们陈家的东西去送人了。” “不会是见我们都不在,偷偷送回娘家了吧?” 柳氏闻言,不可置信的望着小叔子,她自认为嫁过来,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却这样污蔑自己。 泪水不由在眼眶里打转。 就连陈二栓听完陈四宝的话,也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看。 苏晚晚忍不住分别给了两人一脚,“脑袋不是用来当装饰品的。”这两个二缺简直就是榆木脑袋。 “三郎有没有回来过?” “没、没。”柳氏声音发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怕。 苏晚晚眉头轻蹙,不应该啊。 陈二栓这才反应过来,“娘,你怀疑是三弟?” “应该不会吧?”陈四宝张大了嘴巴,仔细想想这倒是三哥一贯的作风。 “是不是等会就知道了。”她忍下怒火,声音悠悠响起,“不过现在先给清宁道歉!” “什么都没查清楚,就给人乱扣帽子,我是这样教你们对待自家人的吗?”她不是柳氏都觉得寒心,为了这家人勤勤恳恳,到头来落不下一点好。 陈四宝表情讪讪,却依旧嘴硬,“那现在也没办法证明不是她拿的。”他就不认错,谁让娘现在对这个女人这么好。 “你呢?”苏晚晚盯着陈二栓问。 陈二栓有些难堪,娘的眼睛也太毒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一眼柳氏,怎么刚好就被她看见了。 “娘,我没有……”他否认道。 苏晚晚冷笑一声,“作为丈夫,别人怀疑你的妻子时,你第一时间想的不是维护她,而是任由别人污蔑她,你枉为人夫,更枉为人父。”这话她说的毫不客气。 这次柳氏是真的哭了出来,她没想到婆婆竟然这么维护自己。 这么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化解。 “他回来过。”回到家苏晚晚看着屋内的脚印,直接给出了答案,“不用想了,那两块肉恐怕早就进了姓蔡的肚子。” 难怪他昨晚一直想看肉,估计姓蔡的没少在他耳朵跟前念叨。 众人心下了然,却习以为常。 刚开始是帮忙挑一担水,慢慢的变成一个饼子,一碗米饭,再到后来一袋袋粟米,家里的大米也没少拿。 刚好陈三郎从外面走了进来。 “肉呢?”苏晚晚抱臂站定,声音像结了层冰。 陈三郎眼神躲闪,喉结滚动:“什么肉?” “好,死不承认是吧,要不要我现在去吴家看看。”苏晚晚突然提高嗓门,那么大两块肉,蔡寡妇肯定不会一次性吃完,“我从前只以为你是不懂事,现在看来你已经无药可救?”她猛地抽出靠在墙上的烧火棍,“为了那头野猪,我和宝珠差点丧命,今天所有人为了换点银钱东奔西跑,合着你娘和兄弟在太阳底下晒成肉干,你倒拿亲娘的血汗肉去做好人?” “你可真是好样的,就如我之前给你说的,你彻底从家里分出去吧,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管你的任何事。” “娘……”陈三郎眼底闪过痛苦之色,他以为那头野猪是二哥打来的。 苏晚晚将最近剩下的银钱全部取了出来,“上次我说过卖铺子的钱平分,那就做不得假。” “铺子一共卖了两百两,一百两我们买成了荒地,既然你要分出去,荒地就不算你的份了,给你折合成钱,一共是四十两。” 至于朱家要回来的银子,她早就说过有他用,谁也别惦记。 陈三郎缄默不言,陈二栓再次当起了鹌鹑。 陈四宝却是心思活跃,这么多钱…… “我让你把从家里偷走的东西送回来,你一次也没带回来,那就也折合成钱,之前的两袋粟米加上今天的两大块肉,怎么着也得有二两银子了吧?”苏晚晚继续说道。 陈三郎好几次想说什么,最终都咽了下去,他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让娘失望了。 可陈四宝欠了那么多钱,娘都没有赶他出去,自己只不过给秀莲送了一些东西,凭什么就要赶走自己? 果然是偏心的没边了。 “你认还是不认?”苏晚晚冷着脸问。 陈三郎嗤笑一声,“娘既然算的这么清楚,这两年给四弟还了那么多赌债,凭什么还要给他分出一份?” “凭我是生你养你的人,凭这份家业是我和你爹幸幸苦苦赚来的,凭你四弟以后挣的每一分钱都会带到这个家里来。” 陈四宝见陈三郎将矛头对准自己,气的龇牙咧嘴,“凭我是爹娘疼爱的小儿子,怎么的,你还能打我不成?”丝毫没注意到苏晚晚说的后半句话。 陈三郎双拳紧握,呵!就凭这个废物也能挣来钱,娘偏心就偏心,还非得给自己找理由。 苏晚晚汗颜,这老四还真是欠打。 “俗话说三岁看老,你现在就能拿着亲娘的血汗去送人,以后也不会指望你。”说着将分好的银钱递给了他,“这是三十八两,我不管你是要直接送给蔡寡妇还是自己留着,总而言之我不欠你的。” 说完又对其他人交待道,“以后把家里的东西都给我看牢了,要是再被我发现家里的粮食喂了狗,我唯你们是问。” 陈三郎脸色惨败。 陈二栓第一次不赞同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弟,“娘难道还能害你不成?” 陈四宝啧啧两声,“这钱送给蔡寡妇,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儿子叫你一声爹。” “我见过上赶子抢钱的,还是第一次上赶着当王八的。” “你……”陈三郎气的青筋直起,眼神死死的盯着陈四宝。 陈四宝做了个鬼脸后跑进了屋子,习惯性的告状,“娘,我三哥要打我!” 第17章 香椿拌豆腐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苏晚晚没好气的蹬了他一眼,“明天你二哥要跟着村长办理土地过户,开垦荒地就靠你了。” 陈四宝一张脸上写满了拒绝,“娘啊,您老儿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求放过……” “实在不行,您就让二嫂去吧。” 苏晚晚觉得陈四宝这两天的话太密了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干不完不许吃饭,你自己看着办!” 柳氏在厨房忙来忙去,苏晚晚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屋檐后的菜园子,陈二栓和陈四宝被她赶去修屋顶了。 这房子一到雨天就漏雨,看来修房子的事情也要提上日程。 短短几天苏晚晚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之前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逐渐适应。 以前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喊自己“娘”,心里还是挺别扭的,现在面对这几个逆子,每天都手痒痒。 陈三郎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来到菜园子,两个孩子在一旁捉虫子玩,苏晚晚打量着这片菜地,心中有了谋划,她发现这里人种的菜太少了。 而且菜的种类有限,不是白菜就是萝卜。 她喜欢吃蔬菜,所以这一块,一定要种满各种蔬菜。 系统商城的蔬菜种子琳琅满目,只是价格并不便宜…… 看来只能抓紧赚积分了。 她发现了一株荠荠菜,立刻进行了扫描。 【扫描成功,荠荠菜,含丰富的维生素c,有促进消化,调节血压的作用,获得10个积分。】 苏晚晚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东西,用来包饺子或者炒鸡蛋都非常不错。 想到荠菜馅饺子,她不由吞了吞口水。 这块地不大,好在荠荠菜长得够密,苏晚晚挖了一大篮筐,她觉得自己完全爱上了挖野菜的感觉。 很有成就感。 废掉的沟渠旁还长了一大片的灰灰菜,苏晚晚扫描后,又沉迷在了挖野菜中。 灰灰菜用来包包子或者凉拌都非常好吃。 因为太入迷了,完全没注意到其中混杂了另外一种植物,等手上发生一阵刺痛的时候,就发现一株荨麻草正在阳光下耀武扬威。 “大意了。”她暗道。 这种阴凉的环境最容易生长荨麻草。 荨麻草方言又叫仙麻,用来凉拌和烙饼子非常美味,只是俗话说:“六月的仙麻,刺驴都受不了。” 可见这东西不好摘,得找个工具来。 她先是进行了扫描,没想到这东西竟足足有二十个积分,这让她忘记了刚才的疼痛。 看着系统界面上跳动的积分数字,突然瞥见篱笆角落一棵歪脖子树上长满了泛着暗红的嫩芽。 她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顺着香味凑近。 春日的风掠过树梢,几片羽状嫩叶轻轻颤动,浓郁的草木香混着一丝暖意扑面而来。 “香椿!”苏晚晚眼睛一亮,伸手摘下几簇嫩芽,“这可是好东西。” 不知道会得到多少积分? 随后系统提示音响起: 【扫描成功,香椿,可食用,有祛风除湿,健脾开胃的作用,获得30个积分。】 积分再次来到三百,她喊来陈四宝将树上的香椿都摘了。 陈四宝不情不愿的凑过来闻了闻,皱着鼻子后退半步:“娘,这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不懂了吧?”苏晚晚将香椿芽往竹筐里一丢,见怪不怪,很多人就因为香椿的这个味道望而止步,不知这其实是一道美味,“等会儿给你露一手,保管让你吃得连舌头都要吞下去。” “咦,我放着肉菜不吃,吃这个?”陈四宝不信,却还是听话的将所有的香椿摘了下来。 他从小像个皮猴子,爬起树来丝毫不费劲。 摘完香椿,柳氏已经过来喊几人回去吃饭了,苏晚晚随便扫描了一株面条菜就回家了。 这东西她不爱吃,就没摘。 柳氏接过野菜,见几人怀里都抱了一些香椿芽,不由疑惑,“娘,这东西能吃吗?” 陈四宝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有和二嫂想法一致的时候。 苏晚晚对于做饭是理论主义者,以前刷短视频的时候就喜欢刷一些做饭视频,知道的菜谱不少,一次也没实践过。 只能让柳氏来做。 “这东西用来拌豆腐一绝。”说着取来了下午买来的豆腐,开始安排柳氏去做。 直到柳氏将那碟子香椿拌豆腐端上桌子,众人迟迟不敢下筷,只有苏晚晚舀了一大勺,送到了嘴巴里。 一种特殊的香味在嘴里弥漫开,她露出了满足的笑。 就是这种味道,柳氏做饭是真的有天分。 大家见她表情不似作假,纷纷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额……第一口这味道有点怪,第二口好像也不难吃,第三口有点好吃是怎么回事? 结果一人几筷子下去,一盘香椿拌豆腐就被大家吃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柳氏吃了一口,忍不住惊叹:“从前只当这树是生虫的,没想到能做出这般美味。娘,您怎的知道这么多?” 苏晚晚扒拉了两口米饭,心里暗笑:总不能告诉你我来自几百年后,就香椿的有关菜谱都能背出十几种。 面上却只是摆摆手:“你姥爷早年跟着货郎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我也就听了一嘴,天底下能吃的野菜多了去了,以后咱们菜园子啊,要热闹起来了。” 她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 吃完饭她对柳氏交待,“明天早上将灰灰菜包成包子,多放点酥油渣,给二栓拿几个路上当干粮。” 柳氏一听又是白面又是油渣的,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娘这是不打算过日子了。 白面那里遭得住这么造啊? 陈四宝却是心里乐开了花,娘现在是凶了点,可家里的伙食是真的好。 “晚上将这点荠菜包成饺子,给两个孩子解解馋。” 柳氏这次是真的坐不住了,“还要包饺子啊?” 就算镇子上的大员外家也经不住一日三餐这样吃吧? “行了,想让马儿跑也得让马儿吃饱。”苏晚晚直接拍板做了决定。 夜幕降临,油灯在窗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苏晚晚趴在炕桌上算账,本来为数不多的银子,又给分出去了三十八两,想起陈大郎那个白眼狼,万一哪天回来要钱,这银子还得再少一遭。 “当家才知柴米贵啊。”她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 看来还得找个赚钱的营生。 殊不知,陈三郎趁着众人睡着,静悄悄的出了门。 第18 章 教训熊孩子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第二天清晨,陈二栓揣着五两银子站在院门口,手指把钱袋捏得皱巴巴的。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拿这么多银钱,掌心全是汗:“娘,这……这会不会太多了?村长办事本就是分内事,怎好再给银子?” 苏晚晚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他的脑壳:“我没让你全给,其他的留给自己傍身。” “还有你怎么知道是分内事?村长为了咱们的事忙前忙后,多少也得给人家一点跑路费吧?以后咱们用到村长的次数还很多,总不能次次让人家白干吧?”说到后面,语气颇有几分语重心长。 陈二栓连连点头,刚要走,又被苏晚晚叫住:“对了,路过铁匠铺给老四买把锄头,他那把都快磨成菜刀了。” 目送老二走远,苏晚晚转头就看见陈四宝正蹲在门槛上啃包子,皮薄馅大的包子一口气被他干点掉七八个,眼睛滴溜溜往老三屋里瞟。 “看什么看?”她抄起烧火棍就往他屁股上招呼,“扛着锄头去荒地,晌午前不开出半亩地,别想回来吃饭!” “娘!”陈四宝抱着包子蹦起来,“您就真不怕他把那些银子全给那个蔡寡妇?” “我可听见他昨晚大半夜就出门了。” “少废话!”苏晚晚瞪他,“再磨叽就把你那屋的瓦全掀了,让你跟老槐树睡去!” 看着陈四宝哭丧着脸扛着锄头往外走,柳氏忍不住笑出声:“娘,我感觉老四最近听话了不少。” “听话?”苏晚晚哼了一声,“你想多了。”文中最大的反派怎么可能是轻易认怂的主,这小子心里肯定在盘算着什么。 总之四个糟心玩意没一个省心的。 苏晚晚今天没上山,而是和柳氏在翻整菜园子,现在正是种菜的好时机,得赶紧将地翻整好。 菜园子里,婆媳两正在干活,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哭喊。 宝珠边跑边抹眼泪,轩哥儿的袖口染着血迹,小脸上全是泪痕:“奶奶!大柱哥抢我的糖,还推我!哥哥为了护我,被他们打伤了!” 大柱是他们隔壁王婶子家的孙子,今年都八岁了,比轩哥儿大了不少。 苏晚晚心头一紧,赶紧抱起轩哥儿查看伤口。孩子胳膊上有道浅浅的擦伤,虽说不严重,可那渗血的红痕刺得她眼眶发疼。“别怕,奶奶给你上药。”她柔声哄着,转头对柳氏说,“去灶房拿点盐水和布条,再把咱们晒的艾草灰找来。” 处理完伤口,苏晚晚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就往外走,后面跟着柳氏,走到隔壁院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温柔瞬间换成冷霜,“砰”地拍响木门。 开门的是隔壁王婆子,她和原主一直不对付,比起原主这个窝里横,王婆子那可是村里的“鬼见愁”,谁都不敢惹的存在。 因为你要是惹了她,她能在你家门口骂上三天三夜。 看见苏晚晚牵着孩子,脸色立刻沉下来:“哟,这是唱哪出?” “唱哪出?”苏晚晚指着轩哥儿的胳膊,“你家孙子带着三个孩子抢我孙女的糖,还把我孙子推倒划伤了。王婆子,你家二柱今年八岁了吧?跟三岁小孩抢吃的,是活不起了吗?” 王婆子撇了撇嘴:“小孩子家打打闹闹的,至于这么计较?再说了,谁看见我家大柱抢你家孩子东西了,我看你就是存心找事……” 这两天二栓打了一头野猪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两家离的这么近,她却一点好处都没粘上,正愁没地方撒气,这死婆子就撞上来了。 “有没有抢,你把你孙子喊出来就知道了。”苏晚晚厉声打断她,“至于你说的没人看见,并不见得吧?” 说着喊来了刚才和王大柱在一起的三个小孩,原来刚刚她就怕王婆子不认账,先找来了这三个小孩,给了他们一人一块糖。 得了糖,三个小孩很快就将刚才的事情说清楚了。 “王大柱想吃宝珠妹妹的糖,宝珠妹妹不给,他就上手去抢,陈浩轩想护着宝珠妹妹,就被王大柱推倒了。” 其实他们也不想和王大柱玩,只是不和他玩的话,就要和陈浩轩一样,一直被他欺负。 苏晚晚这才知道王大柱一直在欺负陈浩轩,对这个孩子更心疼。 “今日这事,要么你让二柱给我孙子道歉,赔偿他的医药费,要么咱们去村长那儿评理!” 她并不是馋那几文钱,只是必须给王家人一个教训,否则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你放屁,小孩子说的话怎么能相信?还赔偿?苏晚晚你这个贱人是想钱想疯了吧!”从来都是她讹人,哪里有其他人讹她的份。 王婆子都要被气炸了。 “好,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们就请村长来了再做评断!” 话音刚落,院子里传来动静,大柱瑟缩着脑袋躲在门后,手上还拿着半块没吃完的糖。 “看来这下子真相大白了,这糖是可是轩哥儿爷爷从北方特地带过来的,和其他地方卖的糖都不一样,还是你想说你家老头子也去了北方?” 柳氏:“……”这不就是普通的糖吗? 不过她没有吱声,婆婆既然这样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下一刻王婆子见瞒不过去,干脆耍起赖来:“道歉?想得美!谁让你家赔钱货把糖取出来的,我还没说你馋到我大孙子了呢?” “放屁!”苏晚晚气得太阳穴直跳,“他日你家王大柱要是杀人放火了,你是不是还得说其他人不配活着,今日你要是不道歉,我就把这事写到村口告示栏上,让左邻右舍的人都知道你王家纵容孙子抢小孩东西!” 周围渐渐聚起围观的村民,对着王婆子指指点点,要说王婆子蛮横无理,王大柱就是妥妥的小恶霸,村里的小孩子就没有没被他欺负过的。 已经到了人人厌烦的地步。 王婆子见众目睽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大柱躲在奶奶身后,眼神中是不符合同龄人的阴狠:“我就抢了,你能怎么样?” 一个赔钱货怎么配吃那么好吃的糖? 多说无益,苏晚晚突然蹲下身,柔声道:“轩哥儿,你知道抢人东西的那种坏人,会怎么样吗?” 说到这里她站起身,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王大柱道,“听说地府的恶鬼最喜欢吃那些随便欺负别人,他们先是将他开膛破肚,然后挖出他的心肝……” “啊……”王大柱尖叫一声跑开了。 第19章 这个女主有点茶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王大柱已经不是普通的熊孩子了,她没必要心慈手软。 王婆子望着孙子被吓成这样,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苏晚晚你个老虔婆!竟拿鬼故事吓唬孩子,我家柱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话未说完,苏晚晚已抱着轩哥儿转身,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我可没提你家大柱的名字,只说欺负人的小崽子会被恶鬼叼走。怎么,难不成你心里有鬼?”一句话呛得王婆子嗓子眼冒火,望着围观村民憋笑的神情,跺着脚骂了句“缺德”,甩门回了院。 回屋路上,轩哥儿忽然将小脑袋搁在苏晚晚肩上,热乎乎的呼吸蹭得她脖子发痒:“奶奶,恶鬼真的会抓坏人吗?” 苏晚晚忍俊不禁,刮了刮他的鼻尖:“当然是骗大柱的,不过呀……”想到自己的来历,她又道,“就算有鬼也不会伤害我们轩哥儿,因为我们轩哥儿是个好孩子。” 小家伙对她亲热了不少,望着她时,眼角的恐惧在慢慢消散。 回到家,她让柳氏坐在椅子上。 “娘,您可真有法子,那大柱被王婶子惯的无法无天,也就您能让他吃瘪。”苏晚晚看着轩哥儿颠颠地跑去给自己搬椅子,心里逐渐打定了主意。 “我打算送轩哥儿去私塾读书。” 这孩子心思敏感,避免长成四个不孝子那样,她决定自己教导。 上阳村就有私塾,教书的是镇上一个老秀才。 她之前一直没提这件事情,是因为那个老秀才正是原文女主的爹。 像这种主角一般都是有大气运的。 直觉告诉她,粘上一定会倒大霉,因为陈家的剧情并不重要,文中用的是倒序的手法,大致讲了一下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 苏晚晚并不清楚,此时的女主到底重生了没? 如果没记错,陈家的倒霉事,都发生在女主重生后。 在原著中老大被朱家吸血不说,最后还被他们害死了,在他死后朱氏立马改嫁,小孙女妞妞也被她卖掉了。 这也是她赶走朱氏的原因。 至于小孙女,相信过不了多久,朱氏就会自己送回来。 宝珠被卖后,柳氏便一病不起,很快便撒手人寰,轩哥儿为此记恨上了陈家所有人。 后来直接离家出走,一边寻找妹妹宝珠,一边蛰伏,长大后找陈家报仇,而他最恨的就是原主和老四,以及不作为的亲爹。 最后骨肉相残,老二不得善终。 老三的结局就简单了,撞破蔡寡妇的奸情后,被蔡寡妇和奸夫所杀,也是兄弟四人中死的最早的。 至于老四,不愧为书中最大反派,竟然苟到了结局。 他这一生可谓跌宕起伏,二十岁前仗着原主的宠爱偷鸡摸狗,沉迷赌博,为此卖掉了自己的侄女,二十岁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转变人设,专门给女主使绊子。 结局被女主和男主所杀。 他死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大快人心。 苏晚晚眉头紧锁,总觉得现实和原文有很大的出入。 不过这辈子,他们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自己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体,也算是承了因果,如果可以她想尽量帮他们避免上辈子结局。 这也算是完成了系统的任务。 晌午用过饭,苏晚晚挎着竹篮往荒地走去。 他们这儿下地干活都是中午不回来,家里人送饭过去,苏晚晚自然而然的承担了送饭的责任。 春日的阳光斜斜地铺在田埂上,远远便瞧见陈四宝正躺在土坡上打盹,锄头歪在一边,裤脚卷得老高,露出晒得黝黑的脚踝。 她悄悄绕到身后,猛地抽走他垫在头下的草帽:“老四,你这地是开给蚂蚁住的?磨磨蹭蹭一早上,三分之一都没开出来,连蚯蚓都比不过。” 陈四宝惊得翻身坐起,看见是苏晚晚,立刻捧着手掌哀嚎:“娘您瞧这手,都磨出三个血泡了!再这么下去,儿子怕是要残废了。” 话未说完,苏晚晚已揪住他的耳朵:“残废?天天混迹赌坊就不会残废了?” 陈四宝涨红了脸说不出话,“娘,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您能不提了吗?” 她松开手,打开竹篮,里面除了两碗饭,还有一个粗布包,她从里面取出一个药膏,“吃完饭,抹点药膏,今儿不把东边那垄地翻完,晚饭就喝西北风。” 陈四宝早就饿了,看见大米饭,双眼发光,快速的扒拉起饭,边吃边嘟囔,“娘,我也要分家!” 苏晚晚挑眉:“分啊,先把欠家里的一百二十三两七钱还清了。” “啥?”四宝蹦起来,饭都顾不上吃了,“哪来这么多钱?” 苏晚晚掰着手指头数:“去年赌坊欠三十两,偷卖猪崽十两,顺走老二的野兔换二两,还有今年年初你把老三编的竹筐全卖到镇上,今年赌坊的三十两……” “得得得!”四宝抱头打断,“儿子错了还不行吗?不分家了,不分了!” 苏晚晚见他服软,转身往野草丛里走。 系统的扫描功能忽然在脑海里亮起,一片淡蓝色的光晕掠过几株开着小白花的植物,信息框弹出:【扫描成功,止血草,全株可入药,外敷止血奇效,获得积分三十分。】 她眼睛一亮,正欲采摘,忽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四宝哥,你果然还在这儿!”清甜的嗓音带着几分气喘,江小渔提着裙摆从土坡下跑来,鬓角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却仍笑得温婉,“我给你带了金创药…”话未说完,瞧见苏晚晚手里的止血草,指尖微微一颤。 苏晚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江姑娘好兴致,竟知道老四在这儿偷懒?” 这就是女主啊! 长得确实漂亮,完全不像是农村出来的小姑娘,难怪后期会被那么多大人物看中。 只不过她和陈四宝…… 不是说两人是死对头吗? 江小渔慌忙摆手,眼神却一直往陈四宝那边看:“不是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见四宝哥手掌受伤,想着大家都是乡亲……” 哦吼,这个女主有点茶里茶气的。 苏晚晚将目光放在陈四宝身上,见他只顾着吃饭,看都没看江小渔一眼,松了一口气。 第20章 提议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我替四宝谢谢江姑娘的好心,但咱们非亲非故的,不好让四宝污了姑娘名声。”她的话说的非常直白,为的就是让江小渔知难而退。 谁知这姑娘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一直往陈四宝身边凑,“婶子不用客气,四宝哥从前也帮过我,” 陈四宝闻言脖子一凉,呛得直捶胸口:“娘您可别编排我!我只跟她见过一次,怎么的就污了她的名声?”他斜眼瞅瞅江小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往苏晚晚身边挪了挪,“上回在村口我还看见她跟王媒婆说话,莫不是来说亲的?娘我可不要!” 江小渔的脸“腾“地红透了。 她攥紧帕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由心生怜悯:“四宝哥说笑了,我只是看你手掌磨出血泡,家里刚好有金疮药,就……” 少女指尖的金创药瓷瓶不小心甩了出去,她急忙去抓,结果一不小心扭了一下,朝着陈四宝的方向倒了过去。 陈四宝脸上写满了抗拒,一个闪身就躲开了。 只见“砰”的一声,江小渔倒在了地上,荒地里杂草丛生,很快胳膊上就见了血。 陈四宝脸上满是庆幸,这得有多疼,还好自己躲开了。 他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苏晚晚:“……”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这姑娘是在勾搭陈四宝这个棒槌? 难道陈四宝是因爱生恨,所以黑化了? 太多的疑问在脑海中炸开,一时竟忘记扶江小渔起来。 江小渔全身都在痛,看半天没有人过来扶她,只好自己站了起来。 心里将苏晚晚骂了个遍。 她望着苏晚晚,想起上辈子这老虔婆最护短,老四偷鸡摸狗都舍不得重罚,怎么如今跟换了个人似的? 正琢磨着,陈四宝已经扛起锄头往地里走,边走边嘟囔:“是你自己摔倒的,可别倒打一耙,我娘说了,翻不完地要喝西北风的。”越说语气越不耐烦,“你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碍事。” 这下子搞得江小渔和苏晚晚同时沉默了。 江小渔阴狠的眼神从母子二人身上扫过,最终理智战胜了情绪,脸上重新有了笑意。 “婶子,四宝哥,我就先回去了。” 要不是这家人还对自己有用,她恨不得现在杀了对方。 苏晚晚总觉得这姑娘太能忍了。 她对四宝表现的再亲热,眼底的嫌弃还是一目了然。 那她为什么又要接近四宝呢? 想了一会,想不出所以然来,她决定不为难自己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日头偏西时,苏晚晚蹲在野草丛里扒拉一株开着淡蓝色花朵的植物。 她盯着【扫描成功,黄芪,具有补气固表的功效,积分十分。】的提示唉声叹气。 积分少也就算了,这些零散草药卖不了几个钱,想想原著里江小渔靠空间灵泉种出来极品药材,自己这破系统,简直是叫花子碰上个铁公鸡。 她也移摘过药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种就死,灵泉水都救不活的那种。 后来得出一个结论,她的空间只能种植粮食。 不知为何,自从见过江小渔她心底就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让她非常想多些手段傍身,首先就得有钱。 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好的门路。 以前看得津津有味的女主致富之路,一一被她否定,原因无他,她是手残党,只会种田、研究农作物。 可粮食成熟的周期太长。 本来想着采药去卖也是一条道路,可上了两次山,发现的满山都是普通药材,采回去不会储存不说,也卖不了几个钱。 就在她愁容满面的时候,忽然发现刚扫描的金盏菊旁边多了行小字:【可与止血草混合,制成外伤药膏,是否选择制作。】。 苏晚晚立刻选了“是”,她再也不骂系统铁公鸡了。 这简直就是财神爷。 穿来这么多天,她也发现了系统出品,必是精品,这药膏拿到药铺绝对不愁销路。 心底的忧愁散去不少。 回到家时,柳氏包了荠菜馅饺子。 陈二栓也满脸喜色的回来了,一进门就喊:“娘,过户的地契办妥了……” 话没说完就被饭香勾得咽口水,柳氏正端着笸箩往厨房走,雪白的饺子在竹屉里冒着热气,混着猪油香的雾气把窗纸都熏得发亮。 “先洗手!”苏晚晚敲着锅铲瞪老四,他刚伸手去抓饺子,手背就被拍得通红,不由抗议道,“娘,我手都破成这样了,还洗什么洗?” 苏晚晚取出刚得到的药膏塞到了他手里,“等会涂上这个,绝对比江家那丫头的金疮药管用。”然后打量了一眼陈四宝道,“以后离那姑娘远点。” 这小子虽然黑不溜秋的,五官却长得非常端正,难怪会招来烂桃花。 陈四宝小声嘀咕,“那不是人家凑上来的吗?” 饭桌上,轩哥儿捧着比脸还大的碗,汤汁顺着嘴角往下滴:“奶奶,田旺说私塾先生会拿戒尺打手心,我可以不去吗?” 苏晚晚夹了个饺子塞进他碗里:“咱们轩哥儿这么乖,先生疼还来不及呢。再说了咱们去的是镇上的私塾,那里的夫子很和善。” 屋内其他人除了柳氏都很惊讶。 “娘你要送轩哥儿去私塾?”陈二栓和陈四宝几乎同时出声。 “凭什么?”陈四宝表达不满,那得花多少银子? 苏晚晚瞪了他一眼,“如果你觉得吃亏,我也可以送你去私塾读书。”其实她真的觉得可以,老四这小子其实很聪明,小时候就跟着他爹学了几天,认识的字可真不少。 “娘,你在说笑吧?”陈四宝欲哭无泪,他都多大了,还去读书,不得被人笑死。 “你本来有功底在,跟上只是早晚的问题。”见他抗拒苏晚晚放缓了语气,“当然,娘让你读书并不是逼你考取功名,只是多学一些东西总没错,你总不能一辈子就只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吧?” 陈四宝沉默了下来。 苏晚晚趁热打铁,“你今天也去地里干了一天活,其中滋味想必已经品清楚了,要怎么选择,你自己考虑。” 第21章 这师还真让他拜成了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苏晚晚带着轩哥儿和一脸不情愿的陈四宝往村口走去。 路过王婆子家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王大柱缩在门后,看见苏晚晚赶紧捂住眼睛,昨晚梦见的青面獠牙又浮现在眼前。 苏晚晚故意咳嗽两声,吓得小家伙“砰“地关上门,门里传来王婆子的关心的声音:“奶的乖孙,撞着门框了吧?” “等着奶去打它!” 接着就传来手掌拍门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王婆子的咒骂,“都怪你这个破门框,打打打……” 苏晚晚:“……”一大早她造了什么孽,要看到这辣眼睛的一幕。 三人来到村口,刚好赶上去镇上的牛车。 苏晚晚不知道,此刻江小渔正在不远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攥紧了帕子——那个本该愚蠢护短的老太婆,怎么突然变得这般精明? 还有陈四宝那个榆木疙瘩,为什么对自己的示好视若无睹? 想到自己的计划,她朝着反方向离去。 苏晚晚他们先是来到了私塾打听。 镇上的私塾坐落在槐树巷深处。 朱漆剥落的木门上挂着“松柏书院”的匾额,看门的老童生是上阳村人,名叫陈清河,此时正在门前扫落叶,看见苏晚晚时愣了一下——这不是他们村有名的“泼辣妇”吗?怎么突然带个孩子来求学? 还有旁边的不是陈四宝那个小魔王吗? 他又来这里做什么? 陈四宝感觉到了对方探究的眼神,心里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娘,咱们真的要进去?”他觉得自己完全跟读书搭不上边。 也不知道娘突然抽什么风? “陈四哥安好。”苏晚晚也没想到会遇见熟人,难得地福了福身,“这是我孙子轩哥儿,想求个先生开蒙,不知道四哥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 陈清河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苏晚晚。 “你你你……” 苏晚晚趁机从竹篮里拿出一个油纸包,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味顿时飘出来,“四哥只需引荐一下,至于夫子能不能收下轩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边说边将包子塞到了陈清河手中。 陈清河刚想说凭你能交起束脩吗?就被怀里的包子勾了魂,尤其是那薄皮底下透出的肉馅,红亮油润得像是能滴出油来。 他咳嗽两声,故意板起脸:“弟妹,你确定要将孩子送过来?” 苏晚晚这些年做的荒唐事历历在目,听说前两天为了给老四还赌债,卖掉了家里的粮食铺。 就他们家现在的情况,付得起束脩吗? 她不会是打算来撒泼打滚那一套吧! 到时候丢的可是整个上阳村的脸,顿时觉得手里的包子有点烫手。 苏晚晚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急忙解释,“四哥放心,我是真心送这孩子来读书的。” 陈清河终究看在陈怀谦的面子上将人带了进去。 “我们山长,最是看中礼仪。”说完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一眼苏晚晚和陈四宝。 陈四宝:“……”怎么感觉自己又遭到了鄙夷。 松柏书院的正堂里,檀香混着旧书的气息飘了出来。 苏晚晚攥着轩哥儿的小手。 山长身着月白儒衫,袖口绣着半枝墨竹,端茶的手势比戏台子上的先生还要讲究三分。 “孩童开蒙,首重礼法。”他的目光落在轩哥儿身上,小娃子立刻挺直脊背,像只被拎起脖颈的小鹅,“《三字经》可曾读过?” 轩哥儿咽了咽口水,余光扫向祖母。 苏晚晚悄悄捏了捏他的掌心,他便奶声奶气地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声音越念越稳,讲到“昔孟母,择邻处”时,小胸脯还跟着晃了晃。 这些东西奶奶已经让他背了两三天了。 山长的眉梢总算松了些,手指在八仙桌上敲出轻响:“倒算伶俐。” 陈四宝靠在廊柱上,指甲抠着砖缝里的青苔。 他看见山长瞥向自己时,袖口的青衫跟着抖了抖,那眼神活像看见茅厕里的癞蛤蟆--镇上谁不知道他陈四宝是赌坊常客,这条街上的混子都是他的好友。 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来了私塾,估计会笑掉大牙。 “山长,我这老四虽顽劣了些……”苏晚晚刚开口,山长便搁下茶盏,瓷底与木盘相撞发出脆响:“书院非教化顽劣之地。” 陈四宝的指甲掐进掌心,第一次被人这么歧视,心里产生一种强大的落差感。 正僵持间,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位身穿灰布衫的老夫子,手里攥着半卷《孟子》,鼻尖却像猎犬似的在空气里乱嗅:“好香!莫不是县城醉仙楼的鲜肉包?” “我说景芝你个老东西,有好东西藏起来一个人偷偷吃!” 他嗅来嗅去,最终将目光放在苏晚晚身上。 “小嫂子,你这框里带了什么东西?” 山长无奈扶额,对于这个好友,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是家里带来的几个包子。”苏晚晚忙不迭解开纸包,热气裹着酱油与香油的香气炸开——柳氏调的肉馅讲究“三肥七瘦”,葱姜末用滚油激过,加上她在系统那里买的生抽和鸡精,蒸出来包子薄如蝉翼,能看见里头粉嫩的肉馅在汤汁里晃荡。 老夫子不客气地抓了个,咬开时汤汁“滋”地溅在袖口,他也不管,含糊不清地赞:“比醉仙楼的还多三分油水!” 山长咳嗽一声,老夫子这才想起正事,抹了把嘴道:“老哥哥,这陈家娘子诚心送孩子读书,你便通融通融。” “刚好我那里还需要个打杂的,不如就他了。” 山长大为震惊,说是打杂,实则关门弟子,他这好友已经好几年不收弟子了,怎么就瞧上了这么个……混不吝? “你还是再考虑考虑。”他悉心劝解。 老夫子却看得很开,“顽劣也有顽劣的好处,我这人就喜欢雕琢朽木。” 苏晚晚见有戏,一把拉过陈四宝让他跪在老夫子面前,“还不见过夫子。”她也不挑,管他打杂还是教学,只要能进书院,不让这小子到处祸害人,她就谢天谢地了。 而且这位夫子完全没有读书人的迂腐,说不一定对老四来说是一场造化。 陈四宝皱眉,怎么的这个师还真让他拜成了? 这怕不是个正经书院吧? 第22章 陈四宝是渣男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他不伦不类的行了个礼,“见过夫子。”语气十分吊儿郎当。 看的人火大。 苏晚晚赶紧找补,“您看我们准备多少束脩比较合适?” “要什么银子!”老夫子把《孟子》往桌上一拍,惊得轩哥儿缩了缩脖子,“明日再送十个这样的肉包来,算这小子的束脩!” 苏晚晚愣了一瞬,忙不迭应下:“何止包子,我儿媳做的红烧肉,东坡肉也是一绝,到时候您一定得尝尝!” 陈四宝望着母亲发亮的眼睛,忽然觉得喉间发紧。 她每说一句,老夫子的眼睛就亮上一分。 山长最终无奈点头,只是反复叮嘱:“若陈四宝生事,即刻逐出。” “这两天好好准备,三日后再过来。” 离开正堂时,陈四宝忽然驻足,望着廊下悬着的“耕读传家”匾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母亲塞给他的药膏瓷瓶。 晌午的日头晒得青石板路发软,苏晚晚带着陈四宝拐进“仁心堂”。 药铺掌柜的算盘打得飞快,听见药膏二字,眼皮都没抬:“来历不明的东西,小店不敢收。” 苏晚晚撸起陈四宝的袖子,只见昨日磨出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口,红肿退得只剩淡淡粉痕。 “您看这是他昨日干活时磨的伤,今日已经结痂。”苏晚晚擦了擦瓶口,“您若不信,可找个伙计试试。” 掌柜的半信半疑,直接在自己手上划拉了一个伤口,医者经常拿自己做实验。 药膏敷上去不过片刻,血竟真的止住了,伤口还泛出淡淡药香,不似寻常金疮药那般刺鼻。 “这药……”掌柜的指尖敲着桌面,心中大为震惊,“若能稳定供货,按七成利算。” 苏晚晚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掌柜的,我这药需得新鲜药材现配,您每月预付五两定金,我保准按时按量送。” 陈四宝在旁听得咋舌,这药膏是娘自己做的? 还卖给了“仁心堂”。 她究竟有多少本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见掌柜犹豫,她继续道,“如果卖的不好,掌柜大可以把货品退回来。” 离开药铺时,苏晚晚怀里揣着五两银子,忽然驻足。 街角的包子铺前围满了人,伙计掀开蒸笼,白气里飘出的香味却比自家的差了几分。 她买了两个,掰给轩哥儿和老四尝。 陈四宝咬了一口便皱眉:“一口下去见不到肉不说,肉馅还带腥味。”他以前怎么没发觉镇上的包子这么难吃。 丝毫不知道是自己嘴被养刁了。 就算陈家日子好的时候,原主也是把持着家里的东西,柳氏再好的厨艺也没地方发挥。 苏晚晚却笑出了声。 柳氏的手艺,空间里的灵泉水,熬出来的骨头汤调馅,便是醉仙楼也未必比得上。 后期再从系统那里购买一些辣椒种子,有了辣椒,调成辣酱配包子,怕是要馋哭整条街。 这不就是她苦苦找的赚钱营生吗?不过今天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一刻钟后,苏晚晚拽着耷拉脑袋的陈四宝,牵着蹦蹦跳跳的轩哥儿,拐进了镇东头的“锦绣成衣铺”。 门帘上的铜铃铛叮咚作响,伙计擦着汗迎上来,目光扫过陈四宝磨得起毛的袖口,笑容僵在脸上。 “给这俩孩子各挑身体面衣裳。”苏晚晚往柜台上拍了锭碎银,又掏出块蓝布,“照着这个尺寸,再做件袄子。” 伙计看见银钱立马换了副笑脸,拉开雕花樟木柜,绫罗绸缎映得轩哥儿眼睛发亮,但看着自己身上半新的衣服,拒绝道,“奶,我这身衣服是刚买的,给我四叔买一身就行。” 苏晚晚蹲下身,指尖轻轻擦去孩子脸上的灰,解释道:“你也到读书的年纪了,奶奶今天就给你上一课。”她捏起一匹天青色布料,在轩哥儿身前比画,“这世间多的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穿好些别人自然会高看你一眼。” “当然,奶不是要你学着跟人攀比,只是这样会少去很多麻烦。” 轩哥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陈四宝却像被架上刑场的犯人,任伙计量尺寸时还嘴硬:“娘,我穿补丁衣服惯了,这料子软趴趴的,哪经得起翻墙打架?”话音未落,苏晚晚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再废话,我让你什么都没得穿。” 等几人出来的时候,陈四宝感觉自己哭路都不会走了。 苏晚晚没理他,径直往“文墨斋”书坊走去。 刚到门口,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四、四宝哥?!”三狗子手里提着一个蝈蝈筐,指着陈四宝的手抖得像筛糠,“你、你怎么来这儿?你不是最讨厌那些酸秀才了吗?” 三狗子有种被背刺的感觉,要知道他们这种街头混子是读书人最看不上的存在,而他们也最讨厌那些成天把“之乎者也”挂在嘴边的人。 身边的二三好友也是用看渣男的眼神看着四宝。 陈四宝恨不得把脸埋进衣领里,苏晚晚却笑得灿烂:“几位小兄弟,四宝后天要在松柏书院念书,我们来采办些纸张。” “念书?!”三狗子的破锣嗓子震得人耳朵疼,“四宝哥你莫不是被山精勾了魂?上次赌坊骰子局你还说‘字儿认得我,我不认得它’呢!” 麻子跟着挤眉弄眼:“就是就是,你陈四宝要是能读好书,我麻子倒立着绕上三圈!” 所有人都以为苏晚晚在开玩笑,哄堂大笑。 有鄙夷也有不屑。 陈四宝的脸涨成猪肝色,作势就要离开。 苏晚晚眼疾手快拉住他,看着麻子似笑非笑道,“那就请这位兄弟记住自己的赌约,到时候可别不认账。” “娘!”陈四宝一把扯过苏晚晚,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好端端的你让我丢这个脸干嘛?” 苏晚晚拍拍他手背,也压低了声音:“难道你要一辈子都让人看不起……”她突然贴近四宝耳边,“不觉得打别人脸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吗?” 陈四宝想到今天一路走来别人看自己的眼神沉默了下来。 第23章 再起冲突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买完纸墨笔砚,几人朝着家里走去,轩哥儿一路小心翼翼地捧着新买的纸张,生怕弄皱了一页。 来到村里,远远地就看见自家院子外围了一圈人,嘈杂的议论声夹杂着尖锐的争吵声传进耳中。 苏晚晚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拨开人群,只见蔡寡妇正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提着腊肠,扭着腰肢,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而柳氏则涨红着脸,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柳氏,你敢不敢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说什么?”苏晚晚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我家院子拿我家东西,你们真是好大的脸!” “不知道不问自取视为偷吗?” 柳氏看见苏晚晚就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腰杆子都硬气了几分,“娘,我和宝珠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看见他们在偷家里的腊肉。” 苏晚晚来到了陈三郎面前,声音冷的像结了冰,“你说是怎么回事?” 陈三郎眼神躲闪,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谁偷了?”蔡寡妇瞪了苏晚晚一眼,“这可是你儿子送给我的!” 这老东西说话可真难听。 “早就听说陈婶子偏心,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蔡寡妇尖着嗓子岔开话题,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儿子穿金戴银,却把老三赶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老三不是你亲生的呢?” 苏晚晚眼神一冷,这蔡寡妇长进了,竟知道挑拨离间了。 “你以什么立场来管我们家的事?”以前原主藏着掖着,是怕坏了老三的名声,现在…… 也不等蔡寡妇回答,她接着一字一句道,“凭你和陈三郎不清不楚,还是凭你会勾搭人?” “你胡说八道,我和三郎清清白白,就是看不惯你这么欺负老实人而已。”蔡寡妇双手叉腰,“我这是为你好!你偏心老四,把家里的好东西都往他身上堆,也不看看他是什么德行!你这样,以后可别后悔!” “清清白白会唤别的成年男子一口一个‘三郎’,清清白白会从我家顺走这么多东西,如果我没看错,你女儿头上的珠花也是我家宝珠的吧?”苏晚晚嗤笑一声,“还是说这些东西都是你从我家偷走的?” 正说着,陈三郎满脸怒容的走了过来,“娘,你说什么呢!怎么能往人身上泼脏水?” “我泼脏水?”苏晚晚讥笑出声,“就你俩那名声,还用我给你们泼脏水?” 蔡寡妇还想说什么,苏晚晚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村头的王二愣子、陈大宝、杏花村的任屠户、上湾村的张秀才、镇上的张货郎,还要我说下去吗?” 她每说一个字,蔡寡妇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事她自认做得隐秘,连家里两个老不死都不知道,眼前这个老太婆怎么会……冷汗顺着她的后颈滑进衣领,她强撑着反驳:“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只是这话说起来没什么底气。 “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实则在旁人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陈三郎见蔡寡妇脸色不对,气愤的推了苏晚晚一把,“娘,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陈四宝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将苏晚晚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盯着陈三郎,“陈三郎!给你脸了,敢对娘动手动脚!” 说着抄起棍子就要动手,像头护犊子的老牛。 陈三郎被陈四宝的气势震慑住,手僵在半空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想着动手,只是太生气了…… 周围的村民见状,纷纷开始议论,指责陈三郎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 “就是,清清白白会为了一个寡妇跟自己亲娘动手?!” “自家活不干,天天为别人家累死累活,我算看出来了,陈婶子这个儿子白养了。” …… 在众人的指责声中,陈三郎的气势弱了下去。 苏晚晚也没想到老四会这么护着自己,心里有暖流划过,看着蔡寡妇他们直接下了逐客令,“还不从我家滚出去!” 蔡寡妇将东西放下,落荒而逃。 她怕再待下去,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抖出来。 等人群散去,苏晚晚和柳氏、陈四宝、轩哥儿进了屋。 柳氏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娘,吓死我了,多亏老四护着。” “下次见着他们硬气点。”苏晚晚对着她交代。 接着几人不再想刚才的一幕,说起了私塾的事情,柳氏这才知道不仅轩哥儿有书读了,小叔子也被夫子收下了。 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太好了!以后咱们家也有读书人了。”说着眼眶也红了,“娘,谢谢你!” 要不是娘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轩哥儿这辈子也不会有读书的机会。 晚上,柳氏难得没有小气,特意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红烧肉、炒青菜、鸡蛋羹……香味四溢。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家最近糟心事不断,这是唯一一件令人开心的事了。 吃饭的时候,苏晚晚看向陈二栓,问道:“二栓,娘送老四去读书,你会不会觉得娘不公平?” 陈二栓憨厚地笑了笑,“娘永远都不会错,现在的日子,我已经很知足了,再说老四能读书是好事。以后说不定还能帮衬着咱们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晚晚欣慰地点点头,“放心,老四有的,你也会有,只要是你喜欢做的事情,娘都会支持。” “如果暂时没有想做的,不如从今天起好好想想,以后想做什么?” 陈二栓不解的摸了摸头,事情不是娘安排好的吗?为什么要自己想? 吃完饭后,苏晚晚趁着夜色,悄悄进了空间。 只见原本绿油油的麦田,如今已经抽出了金黄的麦穗。苏晚晚心中大喜,这意味着很快就能收获了,看来荒地得赶紧开垦出来。 时间来到第三天,一大早陈二栓提着准备好的束脩,陪着陈四宝和轩哥儿前往私塾。 村口围了很多去镇上的人,大家第一次见陈四宝打扮的这么正经,好奇的问陈二栓是去做什么? 陈二栓便将送四宝和轩哥儿读书的事情说了,反正娘说大家迟早都会知道。 一时人群中炸开了锅。 “就陈四宝那混小子,还能读书?我看就是去胡闹的!” “陈家大娘真是异想天开,老四能读好书,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 …… 陈四宝听着这些话,脸色阴沉得可怕。 陈二栓看出了他的不悦,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四,别听他们胡说,娘说过你很聪明,只是没用到正途上。” 陈四宝:“……”你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 第24章 救人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苏晚晚今天没有跟去镇上,是因为忙着采药制作药膏,答应仁心堂送药的日子就在这两天。 吃完早饭,柳氏想跟着上山,她总感觉最近身体出奇的好,没有了之前的疲惫感。 苏晚晚想着这两种药材比较常见,不需要去深山,就和柳氏带着宝珠一起上了山。 竹篓里装着她自制的简易采药工具,到了山上,她仔细的教柳氏辨别草药。 柳氏却分辨的很困难。 手里拿着两株草仔细端详,娘刚说止血草长什么样来着。 宝珠跑了过来,嘟囔着小嘴,“娘,错了。” “两个都错了。” 说完带着她找到了正确的止血草。 柳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怎么连个孩子都不如。 苏晚晚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安慰道,“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不一样,你擅长厨艺,但……”她望着宝珠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我们宝珠擅长分辨药材。” 她发现只要教过一次,宝珠就能迅速的记下来。 “你就跟着宝珠采,多采几次就认识了。” 柳氏干劲十足,她可是听娘说了,就这草药制的药膏非常值钱。 就在三人专心采药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苏晚晚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转过一个山坳,只见十几个村民正围在一起,有人手里拿着篮子,里面装着刚挖的野菜,还有几人举着一些蘑菇。 “让开!”苏晚晚拨开人群,目光扫过散落的竹篮——几朵红伞白杆的蘑菇沾着晨露,在枯叶间格外鲜艳。 “是毒鹅膏菌!”她心头一凛,蹲身掰开少女眼皮,“快取清水来!清宁,把我包袱里的甘草粉兑水!” 柳氏动作比脑子快,转眼已调好药汤。 却见人群里钻出个穿藕荷色襦裙的姑娘,竟是江小渔。 “陈婶子莫要乱来。”江小渔伸手要拦,“这等剧毒岂是甘草能解的?我这儿有解毒丸,可减缓药性,稍后还是快送镇上医馆……” “等送到镇上人都凉了!”苏晚晚拍开她的手,捏着王璐儿下颌灌药,“毒鹅膏发作不过两个时辰,你能确保你的解毒丸可以延缓几个时辰?”说着又从系统那里买了一粒药丸悄悄塞进少女舌底。 江小渔僵在原地。 她重生后日日翻看医书,自然知道毒鹅膏的毒性,更清楚这毒根本无药可解。 可她有不得不救王璐儿的理由。 “呕——” 王璐儿突然翻身呕吐,发青的脸色竟渐渐回转。 围观人群炸开了锅,方才还议论苏晚晚瞎逞能的几个婆子,此刻都讪讪地往人堆后缩。 “从前也没听说过陈大娘会医术。” “怎的这么厉害?” “我看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王桂英酸溜溜的说。 苏晚晚擦着手起身,余光瞥见江小渔死死盯着王璐儿颈间玉佩。 她记得王璐儿是王屠户家的大女儿,因为不得家人喜欢,经常饿肚子,这次估计是饿狠了,才会将有毒的蘑菇吃下去。 江小渔这么在意这姑娘,难道她的身份另有隐情? 等王璐儿醒了之后,苏晚晚见草药挖的差不多了,招呼着柳氏送王璐儿下山。 不管江小渔在筹谋什么,既然碰见了,那就不能让她轻易得逞。 “哼,这死老太婆真是多管闲事!”江小渔在心里暗暗咒骂道,脸上却挤出一丝笑容,走上前说道:“婶子如果有事情要忙,不如我送璐儿妹妹下山吧!” 她筹划了这么久,却被苏晚晚抢了先,让她怎么能不恨,不过一切还能来及。 苏晚晚看出了她眼中的敌意,只是淡淡一笑:“江姑娘今天也是碰巧出现在这里?” 江小渔心里气得牙痒痒,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假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我也来挖野菜。” “哦?”苏晚晚意有所指的道,“我看江姑娘什么东西都没带,还以为又是来偶遇的。” 王璐儿此时也搞清楚了,是苏晚晚救了自己,当即跪了下来,“多谢婶子” 苏晚晚见她瘦的皮包骨,却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当即想起了刚来时宝珠的样子,将人扶了起来,“都是一个村的,什么谢不谢的。” “虽然毒已经解了,但是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如随我们一起下山。” 王璐儿看出苏晚晚的善意,点了点头。 只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感觉随时都能晕倒,苏晚晚取出自己的水壶,给她喂了点水。 这水掺了灵泉水。 刚才救治的时候,她发现这女孩全身上下都是伤。 足以见得她在家里的日子有多么不好过。 走到村口,苏晚晚见四周没人,将早上从家里带来的两个饼子全塞到了王璐儿手里。 “以后有事可以来找婶子,能帮的婶子一定会帮。” 王璐儿望着苏晚晚远去的背影,泪水模糊了眼睛。 采药归来,苏晚晚一头扎进自己的小屋里,开始制作药膏。 丝毫不知道她在山上救人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她象征性的将部分草药放入锅中慢慢熬煮,整个院子里弥漫着草药的香气,另一边却将其他药材全部让系统收了回去。 不多时就做了整整三十瓶。 她又找来拖陈二栓买来的小瓷瓶,进行了分装。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插秧的季节。 田野里一片繁忙的景象,村民们挽起裤脚,在水田里忙碌着。 眼看自己家也到了插秧的时间,荒地还没开垦出来,苏晚晚打算雇人来开垦荒地。 陈二栓和柳氏一听,急忙拒绝。 “娘,再给我两天我一定全开垦出来,大不了我白天去水田,晚上再去开荒。” 苏晚晚白了他一眼,“你真以为自己是铁做的。” “我心意已决,老二明天就去打听打听看谁愿意做,如果实在没人愿意,价格高一些也无妨。” 陈二栓还想说什么,却被陈四宝制止,“二哥,你就听娘的吧,要是耽搁了地里的活,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错,我家老四读了两天书,已经会用成语了。”她突发奇想的揉了揉陈四宝的头。 陈四宝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第25章 沤肥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晨雾还未散尽,陈二栓已将竹笠扣在头上,握着锄头准备出门。 苏晚晚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直接戳破了他的幻想,“就算你再早出晚归,也做不完那么多活。” 陈二栓憨憨的挠了挠头,他只是想着家里最近多了两个读书人,开销大,能节约一点是一点。 “人不需要太多,只要踏实能干,两三天就完工了,实在不行可以借一下村长家的牛。” 陈二栓点头应下。 “我看陈良和吴老二就不错,尤其是陈良,他家人口多,干活踏实。”说来陈良还和他们家沾亲带故,想到他们家的情况,她又补充了一句,“记得提一嘴,工钱日结。” 陈二栓却有些犯难:“娘,陈良哥家那摊子事儿……他能腾出功夫?” 话音未落,柳氏端着木盆从厨房出来,围裙上还沾着灶灰:“他昨儿还来借过盐,说是二婶的药又断了。”她将盆里的腌菜晃得哗啦作响,“能帮衬一把是一把。” 苏晚晚赞许的看了柳氏一眼,“听你媳妇的准没错。”陈二栓性格老实木讷,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疼老婆孩子。 柳氏不好意思的回了房间,陈二栓则讷讷的笑了笑,“那我去跟良子哥说一声。” 走到一半,又返了回来,“那吴老二和蔡寡妇不对付,要是老三知道了,会不会埋怨咱们。” 提到陈三郎,苏晚晚的脸色冷了下来,“你管他做什么?” 陈三郎这两天早出晚归的,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既然他非要作死,自己不如帮他一把。 “告诉陈良,若愿意来,这几天也可以带几个孩子来家里吃饭。” 陈二栓愣了愣,“娘,这不合适吧?”这年头粮食多精贵,自家都不够吃,哪有多余的给外人。 苏晚晚见他磨磨唧唧也没了耐心,蹬了一眼后道,“让你去就去。” “吴老二虽说性子倔,但做事利索,你去时多带些干粮,就说咱家的地是用来种麦子的,要精耕细作,不能糊弄了事。” 打发走陈二栓,苏晚晚来到了地里,蹲在田埂边,指尖捻起一把泥土。 黑褐色的土壤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却细如粉末,搓开时连一丝黏性都没有。 她想起老师讲解的关于土壤的知识,又对比记忆中现代改良的沤肥技术,目光突然落在远处堆放的秸秆堆上。 “清宁,去把粪桶和草木灰都搬过来。”回到家她撸起袖子,“再找些陈年的烂菜叶,越多越好!”柳氏还没来得及问,就见苏晚晚已经赤脚踩进菜园子的烂泥里,将秸秆、牛粪和草木灰一层层垒成小山。 “娘,这是做啥?”柳氏踮着脚往草堆里张望。 苏晚晚从怀里掏出把碾碎的艾草:“这叫高温堆肥,秸秆要切成三寸长,粪肥和草木灰按比例掺进去,再撒些艾草驱虫。”她用木棍在草堆中间戳出几个洞,“等它发酵时,这些孔能透气,就像给肥堆留了呼吸的嘴巴。” 柳氏蹲在旁边往堆里添烂菜叶,突然想起什么:“可这肥堆臭烘烘的,堆在这里怕是要熏着人。” 苏晚晚神秘地眨眨眼,从系统取出一小包粉末撒进去:“放心,我往里面加了东西,保证臭不到你。”说话间,原本刺鼻的气味竟真的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股带着草木清香的发酵气息。 正当她们忙得热火朝天时,陈三郎背着竹篓从院外经过。 少年的衣衫沾满露水,发梢还滴着水,明显是刚从蔡寡妇家的地里回来。 却在瞥见肥堆的瞬间停住脚步,“娘,这是……”他盯着那座不断冒热气的草山,眼神里满是困惑。 “和你有什么关系?”苏晚晚看都没看他,继续干着手里的活。 陈三郎觉得他娘真的很过分,面对他的时候永远冷冰冰的。 “我听说你请了吴老二给家里做工。” “是。”苏晚晚也不藏着掖着,反正早晚都会知道。 “明知道他和秀莲关系不好,你这样做不是故意给我难堪吗?”陈三郎面露疲惫。 为什么娘要这样冥顽不灵的找秀莲的麻烦。 秀莲是多善良的一个人,都被她逼的哭了一整天。 “要不是你这样无情,我至于三天两头不回家吗?” 苏晚晚:“你最近没回家吗?我怎么不知道?”说完还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陈三郎都要被气炸了,他好几天不回家,娘竟然丝毫没发现。 他以为她至少会自责。 “你先是送老四去读书,现在又让吴老二来家里做工,究竟是想做什么?” 苏晚晚放下手中的东西,刚想说什么,就看见柳氏提着擀面杖跑了过来,气呼呼的挡在苏晚晚面前,“老三,你又想做什么?” “你要是再对娘动手动脚,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陈三郎有些错愕的望着自家二嫂,记忆中她总是不啃不响的干着活,却还是被娘嫌弃。 如今竟然为了护着娘,对自己动手? 他嘲讽道,“二嫂,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 “不管娘做什么,她始终是我的长辈,我不会忤逆不孝。”说到这里,她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陈三郎,“更何况,娘对我很好,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行了,既然分了家,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至于我要做什么,用不着对你交代。”苏晚晚觉得有些好笑,他凭什么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针对蔡寡妇。 脑子有坑的东西! “以后咱家的地就用这肥。”等陈三郎离开,苏晚晚直起腰,抹了把额头的汗,对柳氏道,“来年能不能丰收就看它了。”她望着远处的水田,想象着改良后的肥料滋养出的稻穗,刚才陈三郎带来的那点不快,逐渐消散,嘴角不自觉上扬。 夜幕降临时,陈二栓带着满身泥土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身影。 陈良的布鞋磨得露出了脚趾,却把最厚实的补丁补在脚掌受力处,吴老二扛着锄头,走起路来康健有力,完全不像干了一天活的人。 “娘,我们回来了。”陈二栓抹了把脸,早上他去找人的时候,陈良哥二话不说,就要跟着他去干活,吴老二一看也直接跟着去了地里。 所以没来及给苏晚晚说一声。 “陈良哥说……”他突然压低声音,“说能不能先支半吊钱,我去的时候二婶子好像病的挺重。” 第26章空间升级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苏晚晚二话不说,从柜子里取出银钱递过去:“拿着,明日赶紧去抓药,家里的活迟一天做也无妨。” 陈良有些错愕,毕竟半吊钱也不是小数目,他也只干了一天活。 就算一天五十文,也要十天才能挣来这么多。 而婶子家的活有个三四天就干完了。 说是预支,其实就是借。 却没想到婶子立马就答应了,他一时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 苏晚晚见这么大一个汉子竟然落了泪,整的还挺不好意思的。 “谁都有遇上难处的时候,先给嫂子看病要紧。” 她又转向吴老二,“这是今天的五十文,你数一下。” 吴老二也是个爽快人,直接装了起来,笑的憨厚,“我相信婶子。” 苏晚晚就喜欢跟这种畅快人打交道,按理来说蔡寡妇是吴老二的寡嫂,老三却和她纠缠不清,吴老二就算不恨他们,也该不想和他们往来。 可是他眼神清明,完全没有其他心思。 “今天都累坏了,留下来吃晚饭。” “使不得使不得!”陈良慌忙后退半步,粗布衣裳下的肩膀绷得笔直,“您给了我们工钱,我们哪能再白吃白喝……”吴老二也跟着摇头,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口水,显然是饿了许久。 苏晚晚不由分说地从厨房端出竹篮,里面躺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饼子,金黄的饼皮泛着油光:“那就拿着路上吃。”她特意将饼子塞进陈良布满裂口的掌心,又往吴老二手里塞了两个。 完全一视同仁。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撞开,陈三郎闯了进来。他一眼瞥见吴老二,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你怎么在这儿?”话音未落,人已经冲上前,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站住!”苏晚晚抄起手边的烧火棍,重重砸在地上,“陈三郎,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 陈三郎被呵斥得僵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他和他婆娘没少欺负秀莲!凭什么还让他来家里做工?” “既然你不赶他走,我自己赶!” 苏晚晚冷笑一声,眼中闪过寒光:“你倒是说说,吴老二怎么欺负蔡寡妇了?”不等陈三郎开口,她转向吴老二,“兄弟,你给大家说说,当年吴老大到底是怎么没的?” 吴老二喉头滚动,陈大娘这是看出了什么吗? 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随即黝黑的脸上泛起痛苦之色,看了一眼陈三郎,心里将他的话过滤一遍。 对于蔡氏这个寡嫂他自认为做的仁至义尽。 每年春耕先是去将老宅地里的活计干完,再去干自家的,要是平时在山上猎到什么野味,也是先想着两个侄子。 可她依旧不满足,为了两亩地,竟传出流言抹黑自己的名声。 完全不给自己活路。 父母也是不听他解释,直接收走了当年分给他的两亩地。 否则他用得着四处做工养活妻儿吗? “我大哥走得冤……那年秋收,他撞见蔡寡妇和野男人私会,被推下土坡,后脑勺磕在石头上……”他声音哽咽,拳头砸在大腿上,“他们怕事情败露,硬是把命案伪造成意外!我为了两个侄子,一直忍着没说……” 陈三郎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两步:“不可能!秀莲不是这样的人……你们联合起来诬陷她!” “诬陷?”吴老二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悯,“那个野男人就是镇上的张货郎,我不相信你没有见过他!” 陈三郎愣在原地,他确实见过好几次那个面相凶狠的男子。 “可……他不是秀莲表哥吗?” 吴老二嘴角勾出一抹讽刺,“她是我哥出去卖货得时候捡回来的,哪来的表哥?” “那货郎和我哥本是好友,经常一起结伴出门拿货,久而久之姓张的便和蔡氏相熟,我哥有时候出门就是一两个月,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和媳妇竟然会勾搭在一起。”他脸上被痛苦之色淹没,有对兄弟的惋惜以及……愧疚。 他这么多年都不能为大哥报仇。 苏晚晚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知吴老二的想法,但啊……并不认同。 蔡氏这样的人,和颜悦色只会得寸进尺。 说实话她这个人还挺矛盾的,你说不爱自己的丈夫吧,能为了他一辈子不二嫁,你说爱吧,又联合外人害死了他。 这些年她男人的绿帽也是一顶接着一顶。 陈二栓和陈良完全没想到好端端的会吃到这么大一个瓜,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吴老二抹了把脸,“今天我本来不打算说出这些,可陈婶子是个好人,我也是不忍心看你继续被哄骗。” 因为穷,这些年村里人都看不起他。 只有陈婶子是真的拿他当人看。 陈三郎呆立当场,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 苏晚晚将目光放在陈三郎身上,见他满脸郁色,就知道他恐怕还没有全然相信。 不过她并不着急。 恋爱脑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头上长两个洞,不是用来出气的,你不相信我们,说明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那就不如遇到事情的时候多看多想,不要一直被人牵着鼻子有。” 想要彻底摧毁他的认知,光靠他们说不管用,还得让他自己查出来。 这次陈三郎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回了房间。 这场风波过后,日子又恢复平静。 陈良和吴老二干活越发卖力,二十亩荒地不过几天的功夫就被他们开垦出来了。 苏晚晚给他们结算了工钱,除此之外还包了二十文的红包,说是奖励。 两人干了几天活,也清楚苏晚晚的性格,她能拿出来就是真心实意想给他们的,于是收了下来,心底对苏晚晚充满了感激。 最近几天苏晚晚忙着从空间里收割成熟的麦子,金黄的麦浪在月光下翻涌,虽然筋疲力尽,但却乐在其中。 只是这空间要是开个一键收获就好了。 现在五亩地就将她累个半死,要是后面空间升级多出几亩,她还怎么活? 刚这样想,她发觉这次收割完麦子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空间的地变大了一些。 第27章换粮种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她用脚大概量了下,竟然足足多出三亩。 这让她欣喜不已。 也不知道空间升级还有没有其他好处。 不过最让她开心的是小麦的产量,三亩地足足产了近三千斤粮食。 另外两亩当初种成了红薯和辣椒。 产量也是不低。 麦子颗颗饱满圆润,用来留种最是适合不过。 插秧那日,苏晚晚 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我又清醒了一点儿,睁开眼睛。紧接着就发现有一个太过太过靠近的,俊俏得不像话的脸出现在了我面前——然后我就全醒过来了。 西克特被说得哑口无言,他得承认,论辩论和口才,他就是再多两张嘴巴也说不过对方。 这是一些依然保持理性的人心底的疑问,但面对节节攀升的股价,他们都不敢吭声——人家联合集团几天翻了一倍,前两天说牛市结束了的股评家脸被打得啪啪响。 夜云则吐出了大量的黑魔雾,凝雾成刃,就连这些阴鬼也抵挡不住雾刃的切割腐蚀。虚空魂则时不时吐出一道空间风暴,冲撞到的阴鬼纷纷被碾成了碎片。 “妈,你看,这盒子里装的都是我在各次战斗中的勋章。“陆昱霖从行李中取出一只木盒,把这一盒子勋章放在陆太太的面前。 感觉到男人身体上的炽热,林莞尔抬起头,看向他的脸,冷赫城的脸上波澜不惊,异常温柔,跟他身体上的温度并不相符。 “不要胡闹,这么大的人,坐在地上撒泼,像什么话,还不赶紧起来。”周父嫌丢人,赶紧去拉周母。 “嘿嘿,你这就自相矛盾了,既然昆仑虚与这里没有真正的空间之力约束,为何我们硬闯就会送死?”陆君巍抓住姜武圣话语中的毛病说道。 田家骐一连吃了五六块鱼肉,过了十分钟左右,田家骐忽然觉得胸闷气喘,满脸通红,喉咙口发出哮鸣音。 火龙岛的内部,科学家们正在如火如荼的工作,平时金贵的科研人员现在不得不自己动手开始工作。 胡喜梅一听这话,激动的浑身一颤,心中一股狂喜涌上心头,心砰砰急跳。 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面对面的两人,有种‘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般的感觉,就如照镜子一样没有任何的分别。 深深看了一眼莎拉,达瑞突然弓箭上扬,刺耳的裂空之声响起。聚集了全身百兽之力的一箭,在天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曲线,又重重冲了下来。 “对了,我师兄那边,如何?”蔡京转而问。不管怎样,周侗跟他之间有师兄弟的情分,周侗那边,他就交给高俅了。 看着那如汤药一般飘着油花散发古怪味道的茶,王兴新胃里很是不舒服。 “放心好了,只要你准备好,他虽是都能迎战!”阿迪娜信心十足的说道。 王兴新和程处默一听黑娃这般是说也顾不得身边的美娇娘了,两人同时捧腹大笑。过了好一会程处默才缓过劲来叫来了花娘俯身耳语一番当然那手也没闲着占足了花娘的便宜。 跳下车,王朝阳和罗星翼把王伟龙的担架抬上了“海王”直升机。 金烈身为神使,身份地位本就比长老们高上一截,除了他们本族的兽神之外,就是他老大了,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发火,其他人自然不敢多言。 轩辕夜焰环顾大堂内一眼,偌大的大堂中,除了轩辕墨言和轩辕倩儿和轩辕婉儿,所有人都在用指责的目光看着她,而轩辕婉儿则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第28章 眼红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天啦!那是什么?腹肌?一块、两块、三块、四块!林宛白跟随着移动的目光,内心默数着。最后目光满是不可思议,沈天宇竟然有八块腹肌? ‘大罗金仙’只不过是井底之蛙,真正的强者,一只手就可以横扫半个宇宙? 孙筱安轻轻笑了起来,又看了一眼严忠说道:“本来,我是顾念着严家爷爷对我的好,不愿对你们严家赶尽杀绝。 这一吵闹,动静就大了,惊动了韩爷爷院子里执勤的人员,就有人出来问情况。 十息过后,刘毅见场内的黄巾军均皆跪降,吩咐了一声姚烈和吕督邮后便带着大军又冲向了程志远等人逃跑的方向。 周舟恍然,虽然他并没有跟心怡解释,但自己这些天的举动还是瞒不过她,心中一暖,满口答应。 系统想了半天,一直到江华默默的离开网吧,并且跟梁山伯说了一句抱歉之后,系统也没有想出合适的话来劝阻江华。 但是与此同时,除了这些,其他的诸如兰登询问关于那个任务以及艾维娜身份之类的事情,却是半点也没有传出去。 醒来之后,二人悄悄的趴在门口,从木门的缝隙中向外看了过去。只见外面吕老大正和一个弟弟在石头上磨着两把宽背大刀。 那司机也没理我,一听我腿动不了,直接发动了车,还好我抓的紧,借着车的劲儿,我总算出来了,那司机见我出来了,停下车,我赶紧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而相比起李神通的期待,在一旁的史万宝却是另一种表情,忐忑、担忧,时不时还看着左右,就好像是做贼之人马上就要碰到主人家了一般。 叹息一声,黑老只好接着说道:“而且还有这药液的作用···”说到这里,黑老突然是一阵沉默。 刚用过晚饭没有多久,顾七就不堪疲累。早早地歇下了。起先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就见鱼雁穿一身粉蓝衣裳,进屋来给自己放下帐子,伺候她上床睡觉。 “我怎么可能输给这个家伙!”拉迪气急败坏的开始吟唱其他魔法,没有足够的元素无法释放超阶魔法,但是高阶魔法还是能够释放的,盖亚的元素抽取并不是非常的彻底。 现在药品市场短缺,无论是大型的公会还是玩家都需要补给,所以曲博决定了,等到自己完成装备的锻造之后,再重新回来这里,多采一些1级药用来炼制高等级的红蓝,也不用再额外花钱购买药品了。 “看来你很自信,只是你不该对我出手,无论是谁,我都会叫他付出代价。”夜凌冷冷道。 萧雨顿觉头皮发麻,长枪慢慢挑起微微隆起的布包,“呜呜!”又是几声凄厉的呻YIN,随即一个相貌清秀浑身泛着阴气的三岁孩童渐渐显露出来。 萧雨不敢怠慢,体内法力全开,速度提到了极限,但修为差距太大,不但没有拉开与一干火行宫弟子的距离,反而越拉越近。 顾明松自知理亏,一时间心中如翻江倒海一样,紧紧地抿着嘴角,低着头一言不发。 毕竟这些妖族能不能在巫族的手中存活下来还是两码事呢,周玄又怎么可能让人族的儿郎用生命去换取那些将死的妖族。 鲁维克取出伊丝法尔交给他的那块手表,所有需要他遵守的规则和享受的待遇全部以激光投影的形式出现在他的眼中。 不过在汉武那一次黄河夺淮入海前,也算是一处风调雨顺的地方。 余沧海又闷哼一声,身体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一动不动,看来刚才萧峰那一下子,已经力透诸穴,彻底把他弄住了。 他准备让吴竹林过来,毕竟是带兵的,赴任的时候带几个亲信很正常。若是让刘河上的话,就比较麻烦。 这些玩家已经断了心中的那点念想,纷纷掏出回城卷轴,唰唰唰的离开了。 接下来肯定是让灯光熔的家属来领尸体了,这个敢祸害刘大炮的人,就这样提前告别了地球。 毕晶气得直跳脚,这不是骂人吗,你才经纪人呢,你全家都经纪人!你看老子哪点像经纪人了? 费列格对武者了解的并不多,可看这五人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即使不如米拉,也绝对不是开和威尔那样的中级武士,至少也是高阶武士。 陈丰的下一个目标是巨熊关,这是通往西秦腹地的必经之路。百多年前原是夏国的关隘,军关重镇,是抵抗西秦入侵的最前阵线,最多的时候曾在这个雄关重镇驻扎近二十万大军。 比如那个7区副司令赵正言,他就是一位异能监测师,有了这些人的存在,林世雄他们频繁使用异能,就很容易暴露身份。 随后的几年时间,楚雄一直在九河主星稳固自己的实力。而在附近的几个星域里,却已经是乱成了一团糟。 “这位爷爷,为什么你的肚子这么大呢?”墨雨熙用天真,最童真的语气问道。 这一年来,沈家发生了不少事情,虽然他远在西燕,却也让陈成帮了不少忙,令沈宁觉得他从未远离,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 第29章陈四宝舌战群儒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看了一段之后,韩甜甜面色绯红,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她平时接触这些东西还是很少的,所有的经验都只来自于道听途说。米久倒是挺放得开,一边看还一边评论着。 于庆浪哪同意,抄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陶瓷烟灰缸照着韩光的脑袋就抡了下去。 酒吧那边生意一直都很稳定,金宝哥看着,北城区算是最安宁的地方了。 江昊然点头答应,身体没好做什么都不行,子言说得很对,他得养好伤后再去慢慢详细的做准备,他现在不能急,也更不能乱,养伤倒正可以养养他的浮躁脾气性格,要是还像以往那么浮躁,他还能干成什么事? 玄夜无话可说,石井将军又开始异想天开了,妄想招降这个硬的不能再硬的死囚?这是做梦,2597根本就不怕死,奈何以死惧之? 米久懒得和他再争辩,这家伙好像什么时候都占理似的,很少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江若曦微撅着嘴,“原来你都知道。”她给儿子打电话都知道,所以,他来找她是早晚的事。 苏军并不干涉日本人在岛上的采油活动,这是1925年苏日两国签署矿产让与条约时就约定好的,日本人已经在这里开采了十几年了,但一直没多大进展,每年只有数十万吨。 “祈皓来了,我下楼看看。”莫清影一个转身,就朝房门外走去,手腕被一只大手扣住。 “你家里都好吗?”忽然,秦朗回过身来,问了一句,眼光有些灼灼的盯着叶离。 “恩?那边有菜熟了,为什么没人偷?”杨琳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一块低等级的菜园。 “然后就是你的问题了,权藤参谋。”林冲不怀好意的看着权藤参谋。 TPC基地,几乎所有准备工作已经完毕了,距离迪格罗布到达地球的时间也只有17天了,现在XIG的飞行员与TPC的战舰驾驶员也在亚特迪斯号上就位了,看着所有人精神饱满的样子,林冲也就把打算开誓师大会了。 “回禀主公,确切的消息没有得到什么,倒是一些痕迹的情况确是已经被属下证实过了。”闻言的石牛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我……和同事逛街。”叶离没想到秦朗居然是问她这个,说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想,秦朗难道已经回家了,他最近怎么回去得这么早。 与大陆比较起来,海外修仙界彼此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这是因为在海外时常要面临海兽兽潮,使得修仙者相对来说更加团结,并联合在一起组建了一个大型联盟,灵盟。 关阳的考试成绩已经出来了,没能进入前三名,只进入了前十名,而且恰恰就是第十名。 之前吸引对方咬上来,自身军阵的难缠也已经展现了,对方也付出了代价的冲杀进来了,这个时候需要的是更多的伤害对方,同时也要表现出稍微处于弱势一方的后撤,而不是溃败。 黄依人在万忠山耳边吹了好几天的枕头风,终于让他去找施艳珠,说了带万春妍和万荷妍去京城的事。 陆北渊也有,苏南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但这种卡,是身份的象征,一般人根本办不了。 如此一来,整个天朝的所有百姓,那就相当于时时生活在一个极其压抑的环境之中。 周黎站在一边,真是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没忍住,扶着她的石头身体,笑到直不起腰。 强横的霸气,除了能破除对自身施展的能力效果,更是能让别人施展不出能力来。 飞舟没有先前那组沙发坐着舒适,但速度的提升也是显而易见的。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准备一些锅碗瓢盆,碗筷,被褥之类的东西。 盛元不解,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灵石到手,却因怕被娘骂,而执意往外推的。 她跟章兴梅商量了一下,又去问了孟清雪关于苏南星的一些事情,想着做点什么,催化一下乔牧野和苏南星之间的关系。 叛军头目拿着一只白帕子捂住口鼻,臊眉耷拉着脸,明显已经中了病毒。 “你可真正的要我的命……”战北珩认命的托着苏筱柒坐起来,替她穿上了鞋子。 萧落痛苦地闭上双眼,紫雀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仿佛有什么隐隐作痛,一双好看的秀眉也是皱了起来。 双方战机在空中不断交火。这次王洪湘加大了战机数量试图在一开始作战就对敌人占优势先给们以心理上压力。 “可是我进来就是为了见你,你却让我不要跟着你,那哪行呀!”完全没看到林心遥的脸‘色’,席正霖还是跟在一旁说着。 “我哪里惹到你了,你可以打我出气,但是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林雪阳仍然不肯放弃,像狗一样赖着不走。 第30章筹划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他一下子抓住了老宅所有人的命脉,他们不怕陈四宝耍横,就怕威胁到陈安来和陈平安的前程。 在陈四宝一连串的反击下,老太太、陈怀义和王桂英被怼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苏晚晚见差不多了出来阻止,“四宝,老太太好歹是你奶奶,要是把人气死了,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这一句不说还好,说完 “你别扯那些没用的,那是你开心,你愿意给我买的,”绿毛显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冲贾甜甜喊道,说着说着就要捋袖子上来。 “这……这可是真的?”孟新发难以置信的看着徐渭,他以为徐渭能够给他几个店租赁就了不起了,没想到徐渭一下子把口子开得这么大,这等于是给了他一个发大财的机会,天上真的掉馅饼了。 这两天,洛恩一直都住在二楼关心瞳住过的房间,他吃的很少,也从不出门,这样的状态让人十分担心。 终是脱离瞳孔的泪水滴在了沐希寒的脸上,她的心是那样的被震撼了。 “不用了!”唐若诗苦笑,这会儿她怎么还好意思再打电话约王兵呢?这不出尔反尔吗?况且她也已经和王兵约好了明天一起吃饭。 “刚才你特么不是说,死外面,也不会便宜一分钱?”我听到这里,突然就乐了,这个场景我总觉得在哪里似曾相识过。 西门靖饶是有灵气护体,也已经双眼迷离头晕眼花了,之所以没倒下是因为有股子心气支撑着,此时三拜九叩都过了,就差最后这一哆嗦啦。 关心瞳躺在床上,想要下床,手脚却软锦锦的完全不听使唤,她只当是自己吃得太少,没有力气,却不知道是因为加入在茶水中的软麻药。 “少给我俩整没用的,进来吧,”哥们杵着墩布看着屈舒言说道。 黑蝠王身边的这是谁?莫迪斯从没有见过有人能够正面挡住他的攻击,看到这样的情形,他加大了能量输出,那道激光变得更加的耀眼,在众人的四周刮起了一道狂风。 但随即又纷纷释然了,苏锦璃性子古怪,从来不是在意珍稀宝物的性子,她重视的是送礼人用心与否。 饿了一天玉米还没有成熟,安琪又想起了湖里的那个巨型白蛋,明菲只好又下水捞上来了这颗蛋,大家又把这个大蛋煮了吃掉。 我点点头,果然,要不是单位领导找,估计你也不可能来管我的死活的。 因着永历帝和太后以及皇后等人还未到,他们在跟其他到达的长辈和皇子们问了好之后便随着宫人的引领坐了下去。 照着镜子看了看,才确定没有被人看出来,这才和欧振海出门了。 几分钟后,林能进满心忐忑地迈出体能馆,看到了奔跑过来的孔一娴,和她通红的双眼。 你能解决神经获取的问题吗?他们是有了仪器,但是毕竟只有一个,一天制作的数量有限,当然了代购也一样有这个问题,神经的运输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 叶译峰叹了一口气,给何浅雪度了一口仙气,四唇分离,叶译峰抱着何浅雪,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 半兽人的老巢安格班不缺食物,但为了让它们保持凶性以及服从性,安格班高层却从不让这些胃口很大的家伙们吃饱喝足。 阴沉天空下,狂放的火龙横行于恶魔的海洋当中,起先还有一些性情凶狠的恶魔毫不顾忌的扑向那光芒存在,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凶狠行径越来越少。 第31章入股悦来楼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苏晚晚提着的篮子里装着几个包子,是早上给几位夫子准备时剩下的。 看着镇上的包子铺,她心思婉转。 柳氏攥着装满糕点的竹篮,指尖因紧张沁出薄汗,“娘,人家不会把我们赶出来吧?”她总觉得心里没底。 苏晚晚刚想说什么,柳氏突然拽住苏晚晚的衣袖,压低声音道:“娘,那是不是大哥?” 苏晚 孙享福这么一说,李世民与众位大臣恍然大悟,他们此前,可没有看到这个问题。 九死噬魂丹,那是自上古流传下来的剧毒丹药之一,就如同名字一般,那是一种噬魂夺魄的剧毒,在现今这个修行萎靡的时代更是无药可救。 或许神级灵脉对实力的提升,不及最强恶魔妖孽形态十倍的增幅。 不想佐助听了后的目光更加的锐利,似乎还带着一丝……传说中的……杀气。 交易中心每天的只开盘两个时辰,上午一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截止下午收盘,唐奉义共卖出去了二十万股,均价在三十七贯左右,得钱七百多万贯。 灵槐枝,那是自己势在必得的东西,至于其他人,不好意思,既然我要了,那你们就不要想了。 握住了虞秀儿的手,两口子就这么目无旁人的进了城,连一旁想插话的李淳风也插不进嘴了。 因为当蛋从他灵魂内分离出来后,鸣人再进入那个记忆体,就会看到一个雪白的光球。 孙正明对付世家的手段,还真是一环扣一环,他都有点跟不上节奏的感觉了,看来,对于他的支持力度,还可以适当的加大一些,说不定就能在一些年后,完全的解除世家的问题。 碧落脑海里电闪雷鸣,不是吧,自己这么明显的暗示他都无动于衷,难道还要自己主动把他扑倒吗? 陈俞举杯,笑着说道,眼神却是始终盯在卫煜曼妙的身体,来回的扫视着,带着一股强烈的欲望。 想到此处,出岫禁不住更为莞尔,抬眸只见皇后明臻眼中一闪而过的赞叹,还有一丝……别具深意?出岫心中“咯噔”一声,莫非?明臻知道了自己从前的身份? 一直到了莫闵沉不住气地发了那一张设计稿,他才开始撒网,明里是在调查这件事的真相,其实这些证据他早就有了。 哪怕只有两三道,都足以让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肃然起敬,陈琅琊的前胸后背,数百道伤疤,有深有浅,甚至胸前的伤疤,才刚刚结痂。 坐在草坪上的吕菲娜还没反应过来,哭得红扑扑的脸蛋傻愣愣的仰视着他。 杨福的手心不知不觉已浸了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乱窜,他想要走过去问一问她,既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为何还要跟着他?她难道不知道连他自己都是如履薄冰,步步险峻吗? 出岫见淡心被烫得脸色惨白,还有昏迷的趋势,也不敢再随意碰她的后背,只能反手握住她的双臂,维持着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负着她的重量。 说完这句话,忍者猛然一个飞跃,一记凶狠无比的风流斩劈向秦风的脑袋。这一刀蕴含了他所有的愤怒和屈辱,以及所有的功力,暗含着天地之威,别说是人,就是一头大象,只要被中,也【31 】会被劈成两半。 “唔~你听听人家称号前面的所属地名听起来都那么帅气,你的怎么听上去欠缺几分磅礴感!”龙迹撇着嘴吐槽道。 第32章 丑事败露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吴掌柜恍然大悟,直呼这个方法妙。 “我明白了,只是这菜品选哪一个好?” “选别的地方吃不到的。”刚才柳氏教了大厨好几道菜,都是这里人没有吃过的,相信吴掌柜会做出选择。 他连连点头,“陈嫂子这脑子就是比我们转的快。” “糕点亦是,您划出一个糕点区域,旁边立个限量购买的牌子。” “臣不,……不,不动手……”陈于廷立刻退缩了,若是他自己动手那火药还是点燃了,那不是说,安民厂的祸事,是以前看不见,摸不着的电在捣乱,电才是罪魁祸首?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可就要白忙活了。 这些足量的丹药,应该可以把这个时间缩短一倍,但想要把少爷从白纸状态培养成为一名人元级三阶的武者,没有一两年的时间肯定是不行的。 来到帐外,戏志才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又和帐外相熟的两名士卒打了个招呼后,就悠然地迈步离开了这一处大帐。 向前进前面只剩下了一个还在往前冲的家伙,边跑边回头打枪,枪口焰火在夜里明灭闪烁,子弹扫射在周围草丛,好几颗都从他身边打过去。 马从黄忠刀下救了庞德性命。不再犹豫,展开枪法猛攻黄忠,将黄忠逼退,而庞德此时亦惊魂稍定,见到马苦战黄忠,大喝一声。不再顾忌什么规矩,亦挥刀杀向黄忠,三人三骑成丁字形在场中大战。 场馆里响起系统提示声,画面内的盲僧放弃野怪,机械的往自家基地水晶走回去。 大臣们互相看了看,没有多说,这也确实,基本轮不到他们说话,这九边万里督师,可是孙承宗。 为了接夫人回来,曹操诚心诚意亲自前往,丁家上下列队相迎,唯有丁夫人依旧在内室织布。即便所有人都敬畏这个男人,她也可以不动声色。 那边法正、杨阜和成公英一同开口说道:“曹胜!”三人说完之后。贾诩也在旁点了点头。 这个大汉见田畴迈步进了大殿,便不住地打量着田畴,田畴昂首而立,不卑不亢地跟这个大汉对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夜又或者是一天一夜,吴笛是被一阵叮铃桄榔的厨具碰撞声闹醒的。 黄昌荣送来了新的奇货,裘华晖送回了青钢剑,我们在当天晚上布置好了鬼市,剩下的,就是等待鬼市开市了。 那混混一怔,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带了这么多人,对方居然还敢这么说自己。 “前辈,你别跟我说你父母给你起的名字正好是赤兔。那样我可是不会信的。”颜凯盯着冰龙祖。 以贺寒松为中心,他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如蜘蛛网一样向四周裂开。 数十条阴蛇应声破碎,恐怖的气浪,直接将十几米之外的季子丹掀翻。 它变成了一张硕大的帆,我抓紧了钢索,整个身子都被压在帆上的风力拉了起来,借着这股力,我蹬着沙壁,一点一点地爬出了深渊,在我之后,刘尚昂、梁厚载他们也依次出来。 这处妖族部落十分偏远,族人之中,人心淳朴不假,但依然有些狗仗人势的东西。 对此,此时的巫天也有的意料不及!所以只好慢慢地保护起自身神魂。 不过还是有一件好事的。自从“红楼秦飞飞”凭着一手古怪琵琶打响名头后,或许是考虑到物以稀为贵,量少而引求,李大花减少了颜凯的坐台频率。 第33章 针锋相对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很快有人得出了真相。 蔡寡妇面如死灰的蹲坐在地上,任由吴老二亲娘对她撕扯。 她不明白这些事情她已经干了无数次了,每次都很小心,怎么今天突然就被人抓包了? 吴家二老刚开始以为两人只是偷人,在听到吴老二的话后,险些栽倒在地。 老爷子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好几岁,指着吴老二道,“老二,你 “你把我删了?”唐宇宁有些不敢置信道。他不等言歌开口,又继续:“如果你真的在意那个男人,压根就不会认识我,更不会有那么多的情人。 38、活着一天,就是有福气,就该珍惜。当我哭泣我没有鞋子穿的时候,我发现有人却没有脚。 “你何苦和他这样对峙呢?”叶嬉叹气,任由巧尔给她拆发,侧过身接过东敏接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又递给东敏。 沈梦莱扫了一眼教室里的同学们,看得出来在她来教室的路上,已经有人提前跑来,兴奋地宣扬了她的糗事。 即便是富贵之家所蓄养的奴婢,虽然也有一部分像以前一样世世代代为奴的,但也有了很多是从社会上临时雇佣来的。 项阳呵呵笑了笑,用力一撕,从鸡身上撕下一只翅膀朝着虎头海雕丢去。 “言总,我是张副总的生活助理芦苇。张副总和人打架,受了伤。倪娜去办住院手续,让我通知您一声。”芦苇那叫一个慌乱。 要说也是玄奇,到了时辰还真就有那鱼虾往鱼篓里钻,时辰一过拿着鱼虾去问,有的店铺收鱼的价格贵一些,有的呢则是买虾的价格贵些。 楚非羽在林掌柜离开后,把门给关上,她现在还不饿呢,之前吃的太饱了。 更绝的是直接将他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钧阳关拉回了洛都,这种种都说明了武明空的不凡,他自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流云会首再如何的风华绝代,也不是当年那个雍容霸气的胤安摄政王。 听着姨娘的话,孩子们都擦擦眼泪,坐在了姨娘的床边,听着姨娘给他们讲故事。 一行人来到客栈区域,巴克准备去订房,结果大当家把他叫住,低声吩咐了几句。 “他若念着父子情,就不会这么故意戏弄我。”萧源愤怒地道。没有人愿意被人当傻子,若圣上不是故意为他制造所谓的良机,他不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 第二日林乐昌的烧终于退了下去,人也能睁开眼说上几句清醒的话。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找到了他们的老巢!”观月团子脸上既有发现敌人行踪的兴奋,也有对之后几人安全的担忧。两种情绪混合在一起,让他脸上两种表情不停的转换着。 “大姐姐又冤枉我,我什么时候在心里骂过你了,我都当面骂你的。”姚心萝回嘴道。 话未说完,李清英忽然怔住了,顿时觉得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飘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若是本心不愿斩断,到了灵界仍然会受到下界亲友的束缚,以守护对方为己任,丝丝缕缕的牵连对有些修士而言不仅是责任还是负担。 这里通往地面,两个看起来跟常人无异的人等着这里,双方互相查验了交接手续,绿巨人就拍拍屁股回去了。 “公子,这可是世人常说的归隐山林?”紫衣难得有横生兴致的时候。 至于破军和琉星,以及贪狼和巨门等其他VV学院人员不在场,苏子墨虽然不明所以,不过也不会多管闲事去问。 第34章 老三的心事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莫曜辰不情不愿的张开嘴,喝着她喂的牛奶,这本是他不会沾的东西,此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气忘了,竟也一口一口的喝着。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从邵少华的脸上传了出来,然后邵少华的整个身子就立即打着转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一个柱子上,惨叫了一声便晕死了过去。 从王妃和她说话的感觉上,薛冷玉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善茬。也许顺着她心意的人,她可能真的会善待,可是跟她对着干的,绝对不可能有好什么好结果。 主线任务居然是购买钻石?刘晓星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接着望下去看。 所有人倒出一口凉气,都感觉背脊发寒,在神藏中就与这些死灵骷髅有过接触,说害怕谈不上,只是这数量仍然让他们头皮发麻。 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抬起头来,目光盯着任盈盈,一脸煞白,就连身体都因紧张而微微有了些颤抖。这人这是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 周昊,刑天,姜无敌世界之中的人都已经是被放了出来了,知道自已之所以能活下来,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林天后,无数的人都是向着林天这边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说罢,刘晓星就不顾马伊伊那愤怒的眼神就离开了赵越越姥姥家。 这件事他也有责任,查清楚是必须的,不仅仅是还他一个清白,也是还陆宇维一个真相,让他得以瞑目。 话音未落,唐国斌腾身跃下了大树,双手往裤腿里一伸往上提起,一长一短两柄武士刀被他同时拔出,现在的他还真应了那个词儿‘提拔’。 李一鸣这边,也是赶了一天的路,眼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李一鸣他们始终没有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山洞,适合停下来歇脚。 在他静静地存想丹田一百余呼吸后,丹田中的热气突然无中生有般的膨大起来。 然后李一鸣赶紧示意剑一和轩辕雪进城,赵德柱这把嘴,哪怕现在伤得动弹不得,还要给自己惹祸,李一鸣真是头疼。 说着,她不顾一切地跑上了楼,进到自己的房间中,把自己给反锁起来。 再加上雷夫星星体年龄已经很大了,星球内部的热量逐渐在消失,星体在冷却,即使是恒星照耀过来的热量也只能暂时温暖它。 “定然是骤然来到这边,姑娘有点水土不服。”彩蝶笑说着,心里产生点疑问,连着两次都看错了?到底容姑娘看到了谁,使得她那么激动呢。 魏母见此吓得不敢再说话,左右看了看,端起一杯冷却的茶水泼在他的脸上。 没过多一会儿,远处又出现了不少声音,是师父师娘还有师弟们回来了。 此时魏母正在带着葡萄认字,见她不过一个时辰便记全了百家姓,不由得一脸欣慰。 做完这一切,一股强烈的疲惫感涌上心头,他坚持着去和学宫众人吃了个晚饭,就回去睡觉了,而因为缩地成寸的关系,他一来一回“失踪”的时间,其实只有三个晚上而已。 “因为婚姻之约。”莫德海此时笑着开始讲起关于那对戒指背后约定的姻缘,当苏安国看到苏叶脖子上和莫晨海脖子上一人带着的一个戒指坠子时,他张大了嘴,仿若对这个故事惊讶不已。 将极天风逼走之后。丹木转头看向苏宜。脸上闪着戏谑的笑意。但是他的眼中。却已经是冰寒一片。 梦月云紧闭着双眸,她有些晕了,睫毛轻颤,嘴唇无力的配合着轩凌华,身体四处如过来电流一般的酥麻。全身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叶沐摇摇头,估计是这丫头那好朋友·把她的行踪给透露了。叶沐早就知道肯定会这样的。她也正是要的这种结果。毕竟,她虽然不讨厌萧诺,但是也不想就这样拉着萧诺乱逛,让她的父母真着急了,那可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相较之下,杜美人、常才人倒蛮为中意郑才人适才所言,其二人生的都是公主,并非皇子,自是乐得听人夸赞。 其实像北京的这些道场,基本上都是一些成名已久的职业棋手开办的,旨在推广围棋。当然了,也要赚取些费用的。毕竟中国的棋坛就是这样,即便是顶尖棋手,能赚取的钱财也是有限的。 “风云卷!”苍生无道一声低喝,手中的法杖直接爆发出一抹光芒,瞬间,一道旋风直接从苍生无道的法杖之上爆发而出,汇聚成了一道巨大的狂风,竟然将面前的骷髅全部席卷上了天空。 “比如?”刘宜光对“暗地里”这种字眼有些不喜,总觉得是不好的事情。 “格兰特”看到因为被偷袭而出局同伴,森林精灵有些生气皱了下眉。 第35章糕点大受欢迎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这件事情确实难办。 那两个孩子如今没了爹娘,爷奶又上了年纪,确实只能靠吴老二。 以吴家二老的偏心程度,两个孩子若去了二房,李氏他们的日子估计就不好过了。 他们本就心疼两个孩子,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恐怕就更舍不得他们受委屈,这样一来受委屈的必然就变成了李氏和她的两个孩子。 她顿 这表示,这些名字的主人和家族,都已经对烈阳荒生出了反叛之心,他可以收服,为己所用。 黑月姬一愣,好新鲜的称呼……看在这个称呼的份上,她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从一开始,他从来没有亲眼看过沈飞雪动手,看沈飞雪练剑,也只是一些基础的剑术。 按照他们的想法,娄山关这样的险要之地,最佳的防守人员,应该是潘凤或者徐荣,毕竟他们二人的修为最强。 巫毒门位于两界山的东部——断岳仙岛。寻常人驾马车可能需要四五天到,若是御剑,只需要一天时间。 他们看着梦惊澜,仿佛在看着一块肉,而他们只要动动口,便能把这块肉吞下去。 这间店铺门外挂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招牌,面积虽然不大却装修得很雅致。进门之后,就能够看到一些很有点古意的字画。 连续扔出三截白骨后,他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每次紫剑斩完白骨后,落下的地方都是在一处隆起的山包上。 晌午,红日高照,枝头的树叶像是被热情的温度吓怕了一般躲了起来。 在台下众人羡慕、嫉妒等等复杂的目光之中,收起净世白莲和紫火青灯,下了台阶,重新走进了尚悦轩。 见他如此自信,雪姬也没有多想,她虽然嫁过来有一段时间,但不是对所有王都了解。 刘侨也不耽搁,直接从怀中摸出几块写得密密麻麻的白布出来,上面还按下了鲜红的掌印。 其实,这尹明翼为官还算清正廉明,但在河南府却处处受制,他对福王府的恶行早就看不惯,可人家是皇亲国戚,自己见到福王还要下跪,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随着黎明的到来,叶枫收功,开始做早课!并换好开始等待何丽君一起出门上班。 沈银谣也开始准备材料,想起在医院的话,断腿重新接骨头,都会打石膏,于是首先尝试烧陶,先做出个型再说,问了好几个工匠,才在西市买到黏土。 风二枸冲的有些过了,一头撞在了山崖上,差点自己成了那只撞晕树桩上的兔子,好在他的肉身现在经过了多次星髓淬炼,已经不同以往,只是感觉有些头冒金星。。 以防有什么遗漏,锦衣卫联合东厂还对王府中的家眷及心腹家奴进行了严厉的审讯,果然又有了新的收获。 不过风二枸相信,一定有路,系统显示还有九个时辰,那就是慕瑜还没有死,因为他还能见到慕瑜,只是没有路进去。 而归属于原太子几名玄丹境巅峰强者,金龙卫指挥使、太监总管魏公公、武安侯均飞了过来。 性情温和的皇后殿下突然这般生猛的掏出两把火枪,顿时吓了李永贞一大跳。 黑无常立即将锁链朝我丢了过来,而白无常则是迟疑了片刻才敢如此,显然是有阴影了。 虽说那些材料都是偷偷摸摸送到夭竹山的,但以他在昆仑仙府的势力,还是很容易查出究竞有几入去过那里。 第36章忽悠富少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这悦来楼好大的排场!”话刚落一位锦衣少年就摇着折扇迈进门槛,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嚣张,“别说本公子买你家几个糕点,就算今天将你们整个悦来楼盘下来,也没人敢说什么。” 大堂霎时炸开锅。 书生们捏着竹牌跺脚:“我们天不亮就来排队!” “那能怎么办?你敢得罪这个小霸王吗?” 绸缎庄的 陈依然听说过大哥哥陈勇武功高强,但是仅凭一人之力,潜入皇宫,她自然还是很是担心的。那贾琏还想依靠陈勇之力,接近汉献帝刘协这颗参天大树呢,自然不希望陈勇会出现什么意外。 就连过路费和油费都写的清清楚楚,景点门票那些就更不用说了。 紧接着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呼啦啦宫殿之中,竟然一下子涌进来数十人之多。他们二话不说就在宫殿中扫视起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汉献帝刘协听到脚步声,便已放开了侍中种辑,那种辑也赶忙跪在汉献帝刘协面前。 至于说,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真的是好朋友?别开玩笑了,这一点,全世界的巫师都没有人相信的。 夏木说的没错,一号道路的神奇宝贝实力都很弱,起码在他们的路径上是没有值得他出手的神奇宝贝。 林晨嘴角挂着微笑,目光不自觉转向了陈伟庭,准备抛砖引玉,先把他给弄崩溃再说。 最先到的是唐梓析,出道后的她明显大变样,妆容、穿着都渐渐时尚了起来,和林晨这种土包子根本没法比。 当陈依然热泪模糊的双眼再看到这一幕后,心知蚊道人并没有被大哥自爆而完全炸死。陈勇大哥为了自己,竟然舍生取义,拼死也要消灭这蚊道人,自己又怎可能放过他呢? 林晨大大方方收下,试探应该不可能,这明显是黄磊在给他机会。 只不过,当温特沃斯到达邓布利多的房间后,才发现,邓布利多又一次地等候在了这里。 尤其是杀红了眼后,陆尘下手更是招招毙命,此时洞外的这一片空地上已经摆满狼尸,细细数来,最少也有十几具。 “是那又怎样?”霍宸的模样有些无所谓,似乎木晚晴在问着一件她不该问的事情。 此等逆天的拳法,只怕也只有机缘巧合,得到了诸多门派绝技的沈锋才能办到。 齐连城自从两国交战以来,居民都惶恐不安。有些连夜搬走,有些没地方去的就死守自己的家园。 段迟在看到石浩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似乎松了下来,这个男生给人的感觉很是温暖,不像那次同学聚会上他们遇到的那个石子宸那样冷傲。 “晴儿!”霍寰将所有的情感都融于这撕心裂肺的喊声之中,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他的想象。 陆尘却是不骂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过嘴瘾,人家就过脚瘾,这他妈吃亏的事儿他才不干呢。 “师叔,我祖父呢?他没有同你一起回来吗?”李彤当然也希望见到徐洪,不过她还是更加关心自己的祖父李翰先生,可惜现在她并没有看到李翰先生的身影。 此时,西瑶也向宫门口走來,看见那一抹的身影,觉得有些熟悉。 “你是代表圣天会向魔天盟开战的吗?”橙煞子一脸凝重的看着徐洪道。 秦国得以建国关中,逐渐取代了衰弱的周王室成为了关中新的主人。因为久与戎人作战,所以相对关东诸侯来说秦人异常的骁勇善战,而且因为有了关中这么一块肥沃的根据地,秦国才得以为日后的霸业奠定了坚定的基石。 第37章 故交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只见对方在垂眸饮茶,看见她后,端起茶盏遥遥一敬,唇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 苏晚晚当下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迈步走了过去。 她从来不是畏畏缩缩的人,有疑问自是要搞明白。 “公子可是在等我?” “夫人何出此言?”男子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脸上带着笑意,“只是方才见娘子智退刘公子,产生了几 余涵闻言,先是一愣,下意识的反问后,随后他脸色顿时一变,眼中露出惊恐的目光。 第一眼看上去基达就觉得自己不太可能有胜算,往昔的那一次单刷角龙的记忆让他记忆犹新——若非银火龙月影即使来救命,自己恐怕早就化为一杯在沙漠中的黄土了。 眼看要碰到楚天,可却被楚天的紫神甲一一反弹了,那个紫神甲八成的力量回去后,那个黑龙也被这股力量裹住。 于是这个时候那广场上的少年俊杰们,也同一时间弯腰屈膝,恭恭敬敬的说道。 “好了,今儿公主搬家,咱们要是不过去露个面也不好。过了今儿,除了该我的班之外,其他时候,非公主传唤,我都不用到公主府。 这时楚天在一个半透明的阵法内,只见周围还呼呼的风声,不仅如此,四处还有一些兽魂在咆哮,这些兽魂很凶猛,像是要把楚天给吞噬一样。 “二叔没事。”袁守时想要挣扎地坐起来,结果因为五脏移位,他张口吐出几口黑色的鲜血,脸色煞白。 “抱歉,是我眼拙,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没能看出来你是天才神医,一时顶撞了你。”钱铭富终于服了。 金狮子才侧跳完毕,真是旧力未去新力未来的一刹那,又怎么能躲开如此凌厉的一击?见面的交锋,以金狮子血流满面的结束。 这几位主持人都没有说话,杨大班长也是一脸无奈的看向杨梵,但是这个时候杨帆却是嘴角挂出了一抹微笑,既然你们不帮我,那我自己搞总可以了吧。 丰衣足食,啥也不缺,没有什么百姓易子而食,更没有卖身葬父的狗血桥段。 于是如此这般,将所计之事道于元禧与元铮知晓,二人闻元钰之言,皆交口而赞。 他这次要演的是,电影前期的一个片段,主要讲的是刘大侠要回山,却受到了奸人的报复。 她淡淡应了一声,又道:“您坐下,我帮您看看。”肃亲王毕竟是旧疾缠身多年,往年每年到了冬日,蓝漓总是不放心的。 这几日元恪因伤,禾便请旨令其于永合殿内住下,冯娷亦相伴左右不曾离去。太医令梁世清日日来为元恪行针祛瘀,不出三日,元恪已可下榻缓行。 清风头疼,守备夫人等人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大家这时才觉得,来的时候太急了些,很多事情都没有准备好。 苏永春脸上乐呵呵道:“那你就多吃点。”说着率先动筷,所有人都吃了起来。 至于他,他也不可能长长久久的陪着她守在这里,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元恂闻其所言,点头微笑,一众人等一面谈笑,一面赏景,不知不觉便已日落西山。待内侍来报,太子府中已备下酒宴,众人便由李冲引路,皆往太子府而去。 不过,家中排行第四,又自称四爷的男人不只他一个,或许珍儿并未理解。 来到城里,林峰继续进入商会,收集黄轩神名单上的资料,以及了解更多关于太古正黄门的情况。 第38章 往事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陈大栓的眼睛在母亲和弟弟的身上来回打转,想到母亲那句“凭我和吴掌柜是好友。” 难道她真和吴掌柜相识? 他可是听说了最近悦来楼生意非常好,就算在悦来楼做个掌柜也是不错的。 “老三你为什么在这里?” 陈三郎虽经常和老四起矛盾,可打心眼里最瞧不上的就是这个大哥。 成天想着怎么 谢璧转过头,只见马天行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额头汗水涔涔,神情萎靡,显是受伤颇重。他此刻还未死,但离死已经不远了。一个叶紫梅就够他受的,何况还多了一个谢璧,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剑神谢璧。 眨眼间,画面就变了。出现了一座巍峨的雪山。山的对面是一片水平如镜的湖,湖的中心竟然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塔,那构造跟碧落岛上的伽蓝塔几乎一模一样。 倒地的英俊双手用力一拍地面,整个身体直接飞了起来,人在半空中他就掉转了身体直接向着被他一拳打在胸口的乔治家族族长踹了过去。 罗曼雷恩手里的短刀掉在了地上,虽然他疼得额头上都已经见了汗了,但是却并没有发出惨叫的声音。 摩森也不是傻的,听了沃克的话,再看他的表情,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不会的啦。我只是问个路而已,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他,不会有事的。”浅仓悠子一点都不担心,学校这么大,他不见得能找到她。 在路上,陈景辉无所事事,看了一下本地电视台的新闻,发现了一个大消息。 黄夔抬起头,面色苍白,两眼无神,疲惫的眼神中也有了难掩的凄然之色,他笑了,忽然就笑了。 英俊的举动可是把其他人都看呆了,敢指着一个省长的鼻子问他是那颗葱,这,这得有多大的胆子,他们可以想象得到皮省长的愤怒。 老鸨将盗跖盖聂带入了房中,然后就喜出望外的去请姑娘了。房中就剩下盗跖盖聂二人。而这时的盖聂,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了,有些心不在焉的。 剑羽虽然已经做好了韩阳与佛界翻脸的准备,可韩阳的理由,实在有些过于奇葩。 我心里咯噔一声,来不及多想,抱着怀里的婴首,跟着其他人跑向了其他的车厢。 听到鱼汤,裴滢两眼放光,从魏邵手中接过碗,喝了一口,确实鲜掉眉毛。 所以,杨欢不能不去,而且还要按照暮然公主所说的那般,不带一兵一卒,孤身一身再临皇城。 他微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木雪儿几人稚嫩的脸庞,眼神有些贪婪。 周毅一拍脑门,心里有些哭笑不得,随即驾驶着飞艇朝那颗星球飞去。 魏渊只是闭上眼点点头,他老了,身体的状况江河日下,自中毒一事后,伤了他的根本,所有人都明白,陛下驾崩,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还好前世自己通宵达旦在这方面的深入探究,不然,他就解锁不了系统了。 这天,刘二柱在田里和大家开玩笑的时候,收到了蔡潇雨的消息。 等等,她不会因为这次没有参加正式的游泳比赛,所以就想参加没有人参加的比赛吧? 这原本是一条极不公平的规矩,却给了上官宛这样一个好机会。 梁军的脸上说不出来的黑红,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因为脸上挂不住。 “以你的姿色,随随便便找个稳定的上班族白领、医生等嫁了应该不是件很难的事吧?话说你的那些粉丝里面,也不缺乏人品和家境都不错的粉丝吧?”叶萧给她出主意。 第39章媒婆上门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袁平感知到凛冽的桃花风,脸色巨变,急忙逃离,生怕殃及池鱼。 街上冷清不过几日,随后便热闹了起来,酒肆外人来人往,门庭若市。 还有别的余地吗?很显然没有,庞神神尊自然也不愿意消亡,但最后这一刻,他什么都做不了。 华盛顿,美国的政治枢纽,只是,却并不是一个最先进发达的城市。在外国游客中,去纽约、洛杉矶旅游的比来华盛顿的人数提高太多了,如果可以,吴用也不想选择华盛顿,因为这里太无聊了。 美联储大厦五楼,会议进行中,一轮争吵后,摩根的ceo科尔斯并没有获得绝对的优势。 不穿衣服离开,冯敏打死不会做,出去如何见人,但张云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焦急不已。 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拐弯处那个破碎爆裂的地方正在持续扩大。 阎云卿外面套了一件青色的外衫,里头配着绣有流云纹样的内衫,一头雪白的发衬得人越发丰神俊朗,周身围绕着一股子仙家人的气质,总让人有种脱离尘世,遇上隐士高人的感觉。 魏玖微微一笑,没有回答魏千仇。或者说,于他而言,此时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张云没事,烟尘散去,展露出挺拔的身姿,袁八的一爪并没有伤害到他,光是这一幕足以震撼所有人,一个锻体境界,一个宗师境界,相差十万八千里,可是却打成平手。 “恕我直言,这儿是我猿魔宗,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袁立冷哼一声说道。 可惜的是,秦寿那家伙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回答祝焱武的只有一句话,我们不会冤枉人和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至于祝凯有没有问题,一切都要审讯结束之后才能够知道。 因为弟弟身死,在师傅身边修炼多年,养得一身好修养的他瞬间爆发,整整三天之后。他发动黑暗工会的情报组,得到击杀弟弟的凶手,并主动接下这一次秘境的任务,想要完成复仇。 黎天温柔的话语却是让易往昔放弃了一切动作,只是她虽然答应下来,但是心中却再继续谋划着什么,到时候自己做什么,对方肯定不能阻拦。 满月型的冰霜之斩迅速将水雷的区域冰冻起来,叶玄机借着剑罡的气劲身体反射出去。 洛城一共就那么些大学,浙省大学贴吧内疯传的事,自然也被洛城大学的许多学生知道了。 他只是散发出来了一点点的气势,就直接把这个保镖队长给吓的失禁了! 叶天要是现在束手就擒,那等待他的真的只有死亡一条路了,他可不是傻子。 他觉得二大娘烧得几样家常菜和点心——糖醋虾仁,火辣酥嫩的炒牛腩,甜而不腻的花生酥都挺对他胃口的。 而且,这丫头这般偷偷摸摸的打开浴室门,难道不知道他在洗澡? 于是龙飞立刻便将霍良东、华玉仙、江寒水等半步地仙带进了航天母舰,然后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们看到了许多全息影像。 而后,太昊·伏羲双手举起道理神斧,用力的斩出了最后一道斧光,全了这太昊开天一百零六式,待这一斧斩出之后,太昊·伏羲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道理神斧自祂双手滑落,掉落在祂的脚下。 可当时能加座的地方都加满了,可以容纳四百多人的园子,到最后愣是挤进来七百多口子。 就在王炎转身撤离之时,枯树中心的干尸露出诡异的笑容,“咯咯咯”空洞的嘴巴发出类似骨头摩擦般的声音。 伽羽本来听到元雨的声音,才平复下来的心情就又不好了,但一听是救人,她倒真是先停下了脚步,缓慢地侧身一听。 此时的油达油麻却不知道,就是他现在同意了兰尼的决定,为他彻底灭亡埋下了祸根。 就比如裴继德先生,他所能带的学生名额为50人,再加上一个直招免考的特殊名额给了宋明月,他一共能够收的学生一共有51人。 “怎么会呢?”李静儿急忙解析,怕惹曹格生气,到时候反悔就得不偿失了。 正在大笑的罗喉听到鸿钧的话后,面色顿时犹如吃了苍蝇一般难看。 新生大比他被堵在六楼,最终获得第27名,差点失去选拔的资格。 胡侦探心中却暗自担心,不会再来个什么事件吧。但没有主人家的首肯,胡侦探也不好跟着上去,只有等着雪儿的回应。 这一瞬间,八角笼内安静得能听见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与八角笼外热情似火的会场相比,好像格格不入的两个世界。 在睡衣懵懵的时刻,他睁开那双昏昏欲睡的桃花眼,瞥了一眼是大叔,双手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腰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秋万万没有想到南门燕给自己打电话来,竟然一开口就说了个这么劲爆的词。 对方描述的这件事,自己真不好搪塞过去,毕竟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自己下车后,被霸王偷袭了。 特别是在十分钟后,那无处不在的吞噬之力又会出现,让他们的状态变的雪上加霜起来。 后来,便不说这些,枫一大师亲手泡了松针茶请他们喝,又讲解了一些禅意,离开时周燕回供了佛灯,带着唐绾绾离开。 有受益匪浅的,有狗屁不通的,他自己摸索着偶尔给别人开点治头疼脑热的药材也能起些作用了。 隔了一世,她再次这样依偎在沈琴身边,内心是触动的,只是面上未表现出来。 第40章我也想做买卖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就在苏晚晚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打发走王媒婆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两道由远及近的人影。 “哎哟王媒婆!您这是何苦呢!”王桂英匆匆而来,一把拉住媒婆的胳膊,干瘦的身子往两人中间一挡,脸上挂着夸张的惋惜,“你该不会是来给这家儿子说亲的吧?” “您可不知道,那陈三郎成天跟个杀人犯寡妇混在一起,名声早臭了 昂诺也穿着泳裤,出现在了慕容朵朵的面前,他正面对着温泉池,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如果跟着李青燕,想必比之前跟着唐如画好太多,自己的身份也能水涨船高,到时候便能更好的匹配凌安莫。 不过比起苏水寒的聪明才智来,又岂是他想问,就能问的出来的。 “是挺好的。”沐雨甜听到慕容衍刑这么说,不由地觉得好笑,原来以前的自己是这么想的,但又点了点头,这件事确实是她的性格能做得出来的。 “苏少,您吩咐我的事情办完了。”苏秋在学校的时候,宁洋给他打来了电话。 海面起了波澜,闪电犹如游龙一般穿梭在黑压压的云层中。海鸥嘶哑鸣叫,拼命想飞出这片区域。 “嘶!这是?!”烛雷见状,忍不住满脸惊讶地走到了那块琥珀的前面查看起来。 药融化在嘴里的那一刻是苦的,她向来怕苦,却仍是吃了,因为她想记住这种感觉。 把炫金盾盘放置好后,楚原先是在脑中唤醒了对定位战图的记忆,顿时一股远比往日清晰深刻的关于定位战图的记忆,就出现在了楚原的脑中。有了神识之后,大脑的工作效率自然会有所提高。 清越和祈轩他们都已经在门外等候了,看到二人脸上含羞走出了,他们都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相隔五米,张阳右拳突然打出一个黑色虎头,虎头露出狰狞獠牙,直接撞在赤眼狼的腰部。 “停下,剑胚已经成型,还他爷爷的鼓个屁风!”曲老头冲楚原叫了一声。 “可是又怎么才能劈开这阴阳五行结界呢?”我手托下巴沉思起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喊你声老哥,自然相信你,如果老哥真的找人没下此矿,就算是郭坏遇人不淑吧。”话音落下,郭坏头也不回的拉着秦勿易朝着海面再次飞去。 尽管心中颇为遗憾,无法继续观看蓝枫锻造武器,但众人却是不得不承认,单凭那一柄星石长剑,蓝枫便有着绝对的把握,摘得一个正赛名额。 原本以为与奥古•加拉斯打成平手便已经是蓝枫的极限了,然而此刻,蓝枫展露的实力,却是比他们预想中恐怖得多。 那一丝五彩烟雾在对方体内帮助对方纯净凝实战力的同时,也受到楚原体内五彩烟雾母体的控制。 西门飘雪凭借着自己的木灵根,能够抵挡到现在,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此时,他已经失去了抵抗力,只能闭目等死了。 白心城一咬牙,大声喊道,他能感觉到对面的顾家人已经开始拼命了,不值得,真的不值得,白心城这一刻终于醒悟了,但好像有点晚了。 只是有时候她问起她师父,到底在忙什么的时候,她十七师父却也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告诉她等她长大以后就知道了。 除了罗通入凡境四阶实力之外,另外两名佣兵,实力分别达到了入凡境三阶与入凡境二阶,根本不足为惧。 第41章意外之喜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娘,您怀疑我?”陈四宝眼神受伤。 他取出一个簪子放在桌子上,“我知道不应该骗人,但我没有出去胡作非为。” 苏晚晚诧异,“给我的?”她看着那支流苏簪子,这样的款式得三两银子。 除了自己给他的二两,剩余的他至少攒了小半个月。 一时眼睛有些发酸,老四最不省心,却也是心思最细腻的, “那墨言墨杰呢?他们可不是客人。”虽然沫儿说的有道理,可想想美食就在眼前却吃不着,还是有些不甘心。 夏若心提着自己的蓝子走过了她们,而她们仍然是在继续说着,她的脚步微微有些迟缓,明明,都是不在意了,只是,听到他的消息后,她的心又是乱了。 推开房门,热气扑面而来,由于陆浅沫怕冷,执希特意吩咐了下人她房内的火炉不能断。 李婷婷是有些畏惧李芸芸的,毕竟,李芸芸时常情绪爆发的时候,就让她受不少苦。 “别废话了,想想怎么搞到枪吧。”程黎平无奈的道。刚才交枪的时候,他就有点想动手了。这秘密基地里的士兵,粗略估计也有三四百人。没有枪支,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更别说完成那个艰难的任务了。 汤姆的情况很不妙,他浑身都是血迹,躺在冰冷的地上,似乎被关起来了。 但是,她抬头望着高辰风,高辰风有着抱歉,也有着担心,他的嘴里一直都是说着为着她的幸福,可是他到底知不知道,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安沁雅望着霍远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却没有说话,坐在办公椅上一脸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 程黎平比所有人都清醒的多,倒不是因为他见过大世面,而是他知道自己还有一座金刚石原矿,比这些更高品质更大规格的钻石多的是。 颜雅真逼问的话语里带着咄咄逼人的姿态,俨然两人身上根本就没有亲缘关系,甚至更像是敌人,仇敌似的。 看着这两个活宝,夜葬会心的走到一旁跟佐助打着招呼,佐助也没有刚开始的冷淡,客气的回了一声。 伍明峰目光闪闪,他还以为沙墟是一处隐秘的所在,没想到游牧部竟然族人人皆知。 每到交粮的时候,他都没法去镇上,只能让妻子代替他背着一百多斤粮食走几十里路的来回。 这样说有人就不服了,说黑黑的古仔也很帅,可是再帅的黑古能帅得过白古吗?当年的神雕大侠,那白的才叫如花似玉,玉树临风,虽然古仔黑了还是帅,但真的就不能玉树临风了。 青玖有些惊讶,不知道这是谁送来的传信纸鹤,只有收信人才能知道纸鹤在说什么,更奇怪的是,师父此刻的神情,冷淡到可以用冰寒来形容。 只有少年,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纸张,盘算着自己能从家里人要到多少银子。 “好戏开始!”金发光退出几米远,拿着水果刀左喵喵,右喵喵,仿佛技术一点也不行似的。 不过刚才是没弄清楚战场的情况,现在应该是大致掌握了,唯一的变数就是凹口处出现的强盗人数到底是如何分配的。 她想要更多的积分,解锁系统更多的功能,再加上今日村里人帮她度过难关,她不忍心看村里人饿死。 鼻尖传来淡淡地硫黄味让无敌知晓他们正在进入赤龙山附近,放眼望去,四周全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看不见任何活物。 第42章 被碰瓷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苏晚晚最后和管事商定,先给书院供一百斤蔬菜,如果学生和夫子喜欢,后期可日供一百斤。 这不是个小数字。 待管事离开,苏晚晚摸着怀里的银子走出私塾。 来到外面,她先是租了辆马车,随后轻车熟路的驾着马车来到镇子边缘的小树林,确认四下无人后,将空间里的蔬菜取出了一部分,水灵灵的菜叶还挂着晨 晨枫来不及细细查看,连忙将对方残破的储物袋丢弃,其内的物品一股脑地转移到自身的储物袋当中。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见秀晶依旧很是不高兴的样子,顾不上人家姐姐就坐在对面,金珉硕大喇喇地抬起手放在秀晶的脑袋上。 “这家伙……”李银圭扶着前额,很是头疼金珉硕的不按套路出牌。 因为连番听到,见到往日根本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此刻,王五真是有些“短路”了,说出的话含糊不清,所幸楚天箫还是听懂了,然后,他一笑。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规模,她下意识地含着胸抱紧了腿,脸色变得更黑了。 “杀人,嘻嘻。我今天就让你记住,凡事都是有代价的,既然你做了就要承担其后果。”灰黑色的雾气在柯焕的球拍之上越来越浓郁,浓滚滚的样子可想而知其厚度。 田储越说声音越低,到了后头,口气已经十分艰涩,几乎是说上一句,就要顿上好一会。 “嘭”的一声,人未到,三长老就一掌向着这已经岌岌可危的建筑轰了过去。 “拿出你全部的实力吧。”在这球到达柯焕眼前的瞬间,柯焕极速挥拍打向了乒乓球。 大门口一片嘈杂,许多学子直接抱头痛哭,就连来接的爸爸妈妈们也都红了眼眶,不少人都是陪着孩子一起哭。 王一一为什么要害王壮壮,无非是因为王壮壮在家里受宠,大人经常照顾王壮壮而忽略了她。 啸风洲是雷部的聚集地,惊雷长老颜渊带领雷部门徒一直在此修炼。他们与狼族通灵,恶劣的环境造就了狼族和雷部团结、勇猛的气魄。 今天的天工公司,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距离第三阶段的发布会已然不远。 但是这一次也是罕见的没有骂回去,这一刻他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于是,强压着疯狂在脑海中肆虐,强压着污染在精神与肉体间穿梭,他和你的母亲商量,生下一个孩子,承载他光明的内心与你母亲满腔对人类和未来的热爱的孩子。 只是查拉的情况看起来似乎不太好,它无精打采地趴在原地,从早上醒来后便一直没有活动过。 萧潇一路沉默的跟徐大姐回了供销社,心里想着,以后这徐大姐还是少来往吧,她有需求就供应给她,别的什么,反正不再深入交流了。 听到这里,苏陌在次震惊,那它直接看到的那个地下祭坛不就是? 她先是拿着鞭子,将那几个碎嘴的婆子打的半死,然后就找了一根布条想要直接了结。 那疯子脚步不停,早已边追边喊地从我们身边跑了过去,消失在了大门外。 “放松点我这是帮你按摩一下,又不是要害你,别紧张。”袁晨俯下身子,在莫明耳边低语。 而等三房搬出了诚意伯府,再想要调查清楚这件事,就不容易了。 彭瑾同情地看着铜镜里映出来的那个偷偷叹气,两只手比划来比划去的男人,心里就如三月的春风吹过,分外地熨帖舒适。 第43章 威胁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看来升级果然就是所谓的补差价了,不过这也无所谓,自己有着15个石屋,直接点击全部升级,消耗掉了600积分。 可他,目前所有的钱财,也不过只能培育出七名赵哲出来,所以平心而论,真的不多。 她体力从来算不上好的,现在可是从早上之后就一直什么东西都没有吃,沈易安觉得她坚持不了多久,她本身还有点低血糖,这指不定就晕倒了。 那是自然的人,她也知道这一去是回不来了,且要去的地方十分荒凉偏僻,前面得有无穷的苦头给她吃。 自己可以改,但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却也可以随时插手量劫,进行拨乱反正,让一切重新回到他们既定的轨道上。 但他们的性命,张凡倒是没有杀害,全部还押在牢中,好生伺候。 陈秋想了想,还是懂了金甜是什么意思。他和金甜毕竟不是么一个世界的人,还不如把一切的美好留在昨天晚上。 在申公豹的感应下,九尾妖狐的气息,更是已经微弱到不可察觉的地步了,这显然是因为九尾妖狐的力量减弱了。 她难道是在怪她没有关心她吗?安晚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她总是这样对生活中发生的一切把错误归咎在自己身上。 傅默渊下了一子。苏莳正要继续下棋,忽然听见外头隐约传来喊杀之声。 只要和醋谭身体没有关系的事情,就麻烦老师不要告诉家长,因为家长知道了也会装不知道。 果然远远的地方月无缺等人正冷冷地望过来,面无表情,目光中异样的色彩。 楚辰看了一眼上官凌,不由得笑了笑,看来这老家伙是真的动了怒了,不过这样也好,等他把伤养好,估计三大宗门的大军就该包围他天辰宗了。 “不错,干娘,这就是我说的秘境,没有让您失望吧?”楚辰微笑着点头道。 而有实力的,一般都不想冒险,稳扎稳打,稳着赢,才是强队的打法,剑走偏锋的,一般是实力稍有瑕疵的。 徐晟求救般地看向花氏,希望她能出手拦一拦,但徐旼又不是男人,花氏没搭理。 白清扬大声吼着,声音之大贯穿全场,双眼怒视着白修远,此刻他的目光中在没有了尊敬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敌意。 哪怕是不懂这个游戏,看了上一局比赛,也知道,将水晶推掉的一方便能获得胜利。 “呼,呼,呼……”瑶池仙境这边,很多人撑不住了,他们平时虽然也在训练这招,但这严格来说,是他们第一次面对真正的敌人。 当年分堂时,李寻首选是戒律堂,可惜天赋一般,家境也一般,最终只得到旋门作一名普通弟子。 “露比亚·艾尔斯坦因吗……”听着莉莉口中念叨着的自己的名字,露比亚一时之间不由的百感交集。 但是,回给颜悠冉的,是顾萌渐行渐远的身影。这让颜悠冉不甘心的在原地死死的盯着顾萌。 刘管事闻言有些不知所措,眸子也闪烁不停,这与她和夫人之间的事先商量好的情况,截然相反。冷月的表现和王爷的不管不问,完全脱离了掌控。 此时,经过一会的休息,不但没有完全恢复,反而放松下来,有一种无力感。躺在这个男人怀中,更是让她全身软化下来。 “算了,我老了,这些事情,我已经管不动了。有需要爷爷的地方,你尽管说。爷爷的这张老脸,还是有用的!”关衍棋‘交’代着关宸极。 “能有什么事,皇宫里没来就没人管我!咦,皇兄呢?”说着,封灵儿就夹着青菜,放在口中之后,便四处张望的问着。 安静的内室,冷月终于卸下了脸上的伪装,疲惫的神色染上眉心,无神的叹息一声,望着地面,竟有些恍惚。 “你这吃货,没有把官军粮草糟蹋光就算好的了!”连生笑骂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于佑嘉笑得非常的和蔼可亲,认真地盯着宋道卿的脸看。 顾萌说完就想走,她不想让宋熙铭等太久。但是关宸极摆明了不让顾萌离开。就这么单手‘插’在口袋,堵在顾萌的面前,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萌,摆明了一脸的不满。 薛会长仔细的听着、琢磨着,他在手边的纸上勾画了些什么,随即张口应道。 这种没有意识不知劳累的机关兽在西行一路上的确帮了风扬不少忙,除了平地行走的机关马之外还有专门下水用的龟船,山路用的狼车,飞天用的鹰机等等共计十具机关兽。 他们太好奇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精英设计师们在这般较劲的情况下会做出如何令人震惊的作品。 “那这银灰丹你可也有丹方?”席荣此时忍不住是向李尘问道,能够成为八星炼丹师的,对丹道肯定都是有着偏执和热爱的,听到这失传上古丹药的名字,他不可能不心动。 冯林也是面露不甘之色,但也是自知今日要夺得圣兽朱雀,已是不可能,毕竟这不是他们黑岩国的地盘,只得恨恨的看了陈方一眼,跟向风巫。 应轻鸿想了想,居然无言以对——所以觉得差别很大,其实是因为树种不同嘛? 时间、古神两大主宰,联袂匡扶被扭曲的天道秩序,结果一死一伤。 张浩拍了拍脑袋,这一战是自己大意了,总认为自己有一气化三清,有大‘潮’汐术有掌中佛国,就算是天武也可以一战,但只有真正的和天武级的强者对战才发现,自己确实太高看自己了。 第44章拜师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小厮恶狠狠地瞪着轩辕逸和苏晚晚,咬牙切齿地道:“你们给我等着!我们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聚贤楼的报复吧!”说完,扶着脸色发白的杨康盛,跌跌撞撞地往仁心堂的方向走去。 雅间内,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吴掌柜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焦急地搓着手,声音里满 三日后,平阳侯和三公主日夜兼程终于提前赶到了骆越城,一路直奔镇南王府。 神色变了,瞳孔深邃许多,阴沉爬上她的脸蛋,手指开始胡乱抖动桌面,一下,两下,三下,连续敲打了三下之后,她才停止下来,道:“崔卢王谢吗?”。 眼见老僧人张嘴,将佛印拉伸出密集金丝,而一颗万佛咒竟然带着金丝灌入口中,郑凡脸‘色’已经显得极为不自然。 我知道杨重宁是想给我们压力,历练我们解决事情的能力才故意这么说的,也没觉得意外,除那些东西需要等到晚上,现在也只能等了。 诸如火弹术,虽蕴含高温,威力很强,很容易将东西爆燃,造成摧毁的效果,却最为适合火属性灵根修士修习。 说完他就一脚把王卫军给踹到了河里,王卫军立即在河里破口大骂。 吴老板看见林风过来,脸上的笑意全无,这事放在谁的身上估计都是这样,毕竟好好的八十亿就要送给别人四十亿,如果是林风而且还是不可逆的话,林风也不会多高兴。 关锦桐实在是怕了江斯楠了,平时看着一本正经说起这种混话来也毫不逊色。 苏久没打算坑积善之家,她给了跟太子胤礽一样的价格,另外赠送了三斤五花肉,一只烧鸡。 他的确为了找自己,花费了不少力气,生了病,还在躲阳台的时候加重。 这付师叔极为佛系,似就是来京城游玩的,而并不是来调查张道二之死的。 说话的人是陈雅雅,她在听完萧晴晴简单的描述她生气的事情后,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一时间满屏皆是骂爹声,什么时候不都缺鸡贼的,平日里一些想买碧粳米却偏偏因为存活有限抢不过众人的这次可不逮着机会暗搓搓了抢一把。 “难道他真是你爷爷?”慕容风惊呼,可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的爷爷。 看着后台商品链接上的数据清零,苏久没有任何惊讶:“我这里还有一批碧粳米,营养价值远超刚刚那一批普通米面,同样价格也更贵,另外这些碧粳米只用木系晶核兑换。”说完便直接上架了。 爱德华的脑海很乱,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谨慎,可没想到,这一环,竟然是在楚云的身上出了问题。 再加上现在九月份正是江户的旅游旺季,这机场里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观战的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们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眼前场景,这是做梦都不敢做的场景。 只是她的声音越发冷冽,即便是在场的其他人,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此刻,神屠颢羽当然不知道对方嘴里说的“大个子”是另有其人,他听那话里的意思,以为是对方在嫌他矮。 虽然有前一代人的基础建设,但是想要别人真心卖命,还需要自己维护。 杀戮之道一直以来都只是叶正风修炼的道意而已,叶正风的心从来都不会因为被杀戮之道影响而狂暴杀人,虽然他平常也常常杀戮,但是却是来自于自己的心,而不是被影响的想法。 第45章重伤 - 穿成极品老妇,拿捏全家暴富了 - 舒语m 轩辕逸虽生气,到底没再说什么。 他看出来这孩子的确有天赋,学医最需要的是天赋,隔壁的老头子天天炫耀自己收了个多牛逼的徒弟。 这下子他也可以炫耀了。 柳氏听闻轩辕逸收宝珠为徒,脸上满是惊喜与感激,连忙起身,对着轩辕逸分别行了一个礼礼。 陈二栓声音带着几分激动,说道:“老爷子,您 “放心吧,你现在所交谈的可是全宇宙最聪明的大脑,只需要有足够的钱可以砸,任何事我都能够办到。”托尼一如既往地说出了狂妄自大的宣言,砸钱办事也算是他极具特色的一种行事手段了。 接着,他沉重的身子,就如同一截死尸一般,被拖向了隐蔽之处。不大会的功夫,只见萧逸轻轻一跃,那人沉重的身子,已然睡在了房顶之上,去欣赏那漫天的飞雪了。 不过陈律可不认为亚历克斯会仅仅在机动性上下功夫这么简单,追击者那硕大右臂上的利爪,看样子仍然暗藏悬机。 但是此时明白已经晚了,他分开她的腿脸上带着特可怜的表情,但是动作却可恨至极。 至于那些司罚天使,他们各个都是嫉恶如仇,眼里绝对不揉沙子的主儿。 “合适吗?”留梅知道,自己这一脚下去树桩是碎不了,但是沙袋说不定会破,要不她怎么走哪儿都背着好几个备用的沙袋呢。 “刘桑,你还是松手吧,哈哈哈……”黑木瞳被刘手上传过来的热气给闹的心里有些异变,于是这才想到这个问题。 刀是青龙偃月刀,人是长髯赤面人,和相传的关二爷有七分神似。 “痛!”叶离没有醒,只是随着他手的触碰,身子战栗,喃喃的发出了一个单音。 陈律先用冰霜将寒冷队长抛下的零度冻气枪冰封在地板上,然后再向着寒冷队长冲刺过去。失去了冷冻枪的寒冷队长依旧可以靠着自身的超能力向陈律喷出寒意入骨的冰雾,可这种行为已经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 自己也是在仓促间发动修罗变,以及太昊祁挪的攻击力度是在太大,这才会让朝海楼在他手下吃了亏。 模糊间我仿佛踏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未知领域,我移动着,用盾牌不断的寻找着艾加索战士矛尖戳来的位置,每一次挡击都略有不同又不尽相同。而矛尖传来的力量撞击在盾牌上时,我分明的感到力量于力量之间的某个点。 一些皇境高级的武者,神识力甚至可以感知到一万米外的距离了。 “这应该是鬼市的鬼道,看来有鬼邀请我们进去,雄叔,我们进还是不进。”上官杰对着上官雄轻声道。 “不错! 不久之前,我又查出那个老家伙的下落了,带着人马前去追杀他。 “行了,你们看看监控,我的好友已经在门外了,我这就出去!”说完,杜老就匆匆出门了。 她和白夜告诉楚离的时候,长官正好也在伦敦,她还想说不定他也会来,两大喷火龙发功的机会不多见呢。 “怎么样,想好了吗?要是还没有想好的话,那我再来一刀,我可以让你足够的想好。”我轻声道。 午饭过后,众人已经咋餐桌上达成了基本的合作协议,吴明负责供货,而吴兴申他们公司,全权负责带离海外销售,并外加品牌打造。 林飞神识力放出,已是发现,天一派,宋家,还有那三位门主,已是远远的跟了上来。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